作者:snow_xefd(雪凡)
过尽千帆:花败之春
(一)
她徘徊在这片令她十分不安的区域附近,幽暗的巷子里似乎有无数双淫秽的眼睛在瞪视着她。她不禁再次看向腕上的表,已是夜九点了,姐姐一定很担心。她不禁自言自语的抱怨,道:“小雅到底是怎么了,让我给她道歉又不出现,还约在离黑街这么近的地方,再不来吓也吓死我了。” 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小姐,请问您是在等人吗?” 她回头,一个标准配置的流氓杵在她的眼前用很不配他装扮的语气说。 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很快的说:“对,我在等我男朋友,他马上就到。”她的手同时伸向了包里,攥住了防狼喷雾。 那个飞仔很做作的做出疑惑的样子,手上多了一张照片,是小雅的,“我还以为,”他悠闲的开口,“你是在等她。” 她心中一急,上前双手抢过照片,包掉在地上都没有顾及,冲那人喊:“她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我警告你,我可是会报警的!” 男人微笑着把脸凑近她,突然一拳击向她的肚子,说:“小姐,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别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几个混混迅速靠近,连夹带挤地把她拖向不远处透着酒吧霓虹的幽暗小巷。 街边的路人来来往往,不时有人投过来冷淡的一瞥,但马上就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面孔。 陈雯的纤弱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黑街的边缘地带……
(二)
跑,不停的跑……高跟鞋早已不见了,也许是踢打哪个混蛋时飞了吧,丝袜包裹的秀足早已是鲜血淋漓,扯的稀烂的连衣裙露出了她大半的乳房,她也无暇顾及了,她脑中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念头,跑。 为首的流氓残酷的话仍在她耳边回响着:“我们是拿了人的钱来办事的,你合作些,也少吃点苦头。” …… “照片上的人?哈哈,那当然是我们的雇主了。你不会不知道冷兴雅是冷家的大小姐吧?” …… “不会?难道你相信那天真的无聊的友情不成?你惹了大小姐自然要付出代价。” …… 巷子似乎快到了尽头,一点灯光愈来愈明亮,她拭了下双眼模糊的泪光,心头稍稍一松。 突然她的发根一紧,一个冷漠的接近残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会为你那一脚付出代价。” 下一个刹那,她的乳房被一双手紧紧的攥住,她张嘴,惨呼声叫了一半便被刚才争斗中被脱下的内裤塞成了细微的呜咽。嘶嘶几声轻响,破败不堪的连衣裙正式结束了她的生命,暴露出在黑夜中依然白的耀眼的美丽躯体。 她奋力踢打着,但双脚被两双有力的手硬响两边扯开,一个混混跪下来用双腿牢牢地钉死了她的双手,无助摇动的头带起的黑发,大力挣扎的腰部震动的美臀,都在令旁边的人的眼里透出血红的光。 她绝望的支起脖子,看着为首的那人狞笑着把头探向了她下面处女的圣地,接着,一股湿濡恶心的触感从她的秘处传来,令她全身都颤栗起细密的小疙瘩。一阵些微的刺痛,一根手指伸进了她未经人事的密穴,在探到了她守护多年的贞操后满意的退了出去。 一个小混混突然插嘴:“龙哥,你看是不是换个地方的好?这儿好像是雪廊的后巷。” 已经摩擦了片刻,迫不及待的要插入的头目动作忽然一僵,抬起头四下望了望。 小混混连忙接着补道:“您也知道,庄少泽那帮人最恨别人在他们的地头上干这种勾当了。” 老大一犹豫,旁边的手下的手也微微一松,她用尽憋足了的力气,挣开被抓的双腿,狠狠的踢上了男人的子孙根。 “妈的臭婊子!我废了你!”一生性福遭受前所未有的剧痛,老大愤怒的大吼,“上,给我干死这个女人!” 她彻底的心灰意冷,不再作任何挣扎,几根污秽散发着臭气的阴茎开始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摩擦,早已分不出是谁的手在她的躯体上狠命的捏摸,乳头不知被谁突然的咬住,剧痛令她的腰死命的拱起,像一只洁白的虾子一样弹动着。她的身子不知被谁扶了起来,两腿接着被人用手臂架开,人整个的悬在了空中。 就在一群混子争论谁先享用她的时候,背后抱着她的人微微挪动了一下她的臀部的位置,龟头没有借助任何润滑的直接进入了她的肠道,她一下把嘴中的内裤咬的死紧,眼睛瞪的像要飞出眼眶去似的。但身后的男人显然不在乎这些,粗大的凶器已经艰难但坚定的开始了活塞运动,每一下都像要顶穿她的生命,再抽出她的灵魂。 “妈的,让这小子先享受上了。”一个似乎是得到了优先权的人走了过来,“算你聪明只用了后庭花。”粗大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似乎在等待与后面的人一致的节奏。 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巷口高大的人影处传来,伴着一声枪响:“里面办事的混蛋们都给我滚出来,”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了,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根阴茎跳动了两下,射了出来,接着竟吓出了尿液。那股热流让已经瘫软的她又是一抖。那一刻,她的美眸里,只剩下了死灰色的光泽。
(三)
“辉……辉哥,我们搞了一个妓女,她拿了钱不认账,我们在那边教训教训她。”被称作龙哥的人一边哆哆嗦嗦的系着裤子,一边小声解释着。 面前的人虽然只有二十出头,却是冷霜最信任的左右手朝辉。在大帮派所谓的黑街道义中,强奸无辜少女的龌龊行当是很碍眼的。 朝辉抬了抬眼,把枪收进了怀里,说:“即使这里是三不管地带,也别做的太过分了。是哪家的小姐?告诉我,改天我去叫那里的妈妈桑注意一下规矩。” 龙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小心的说:“是……六岔口的迎香酒店。” 朝辉脸色一寒,突然拔出枪,一枪打在了龙哥的腿上。“我最不喜欢有人骗我。”朝辉冷冷的看着他,“今天霜哥在迎香酒店有事,所有的小姐都在那里待客。你……把外面的小女生带进黑街来了?上次是不是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辉……辉哥,”一个小混混壮了壮胆,插口道,“是小雅小姐让我们替她出气的。” “冷兴雅?”朝辉皱了皱眉,径自向巷子里走去,一边对一旁叫雪廊的酒吧里出来的男人说,“少泽,这里是你的地盘,他们交给你了,别让我对冷家不好交待。” 庄少泽慢慢从风衣里掏出一把银白色的手枪,轻轻拉上了枪拴。 一声枪响………… 他冲着吓傻了的混混们伸出了手,指着地上死在血泊中的龙哥,淡淡的说:“打扫干净。”
(四)
朝辉走进巷子时,看到的是死人一样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团的她。他拧起了眉毛,蹲下身子,扳过她的躯体,叫:“喂,小姐,没事了,起来,我送你回家。” 她虚弱的支起手肘,抬起青青紫紫毫无遮蔽的上半身,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看到了她脖子一侧一个小小的斜三角形的胎记。 “你……你是……你是雯雯?” 她疑惑的抬起头,问:“你是?” “你忘了我了吗?我是朝辉。” 听到这句话,她怔了一下,然后马上像被雷击一样浑身一颤,挣扎着向后逃去,嘶声叫道:“别别过来,不要……不要看我……我不要你看到……我这污秽的样子……” 他一把拉住了她,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冷冷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他说完就转身走向巷口,那几个混混刚把尸体抬走,正蹲在那里努力的擦拭着地面上的血迹。 “混蛋!”一声怒吼后,几声清脆的枪响……
(五)
一声枪响后,似乎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但她不想看那是谁,今晚的一切,都将成为她永远的噩梦,挥之不去。接着,她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在这个她并不熟悉的世界里。 她不明白,那个曾经与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朝辉,那个随时随地都在保护她宠溺她的朝辉,那个信誓旦旦要在将来的某一天给她一个风光的婚礼的朝辉,竟然会在十八岁那年的分别后,在这样的一个时刻,这样的一个地点和她重逢。 她只有靠在墙边,无奈的哭泣。然后,他冲了出去。然后,她挣扎着跟了过去。然后的然后,她看到了一个为了愤怒而轻易的结束掉了几条人命的,令她胆寒的朝辉。看着一地浓臭的鲜血,她本就脆弱到了极限的神经,彻底的关闭了她的意识。 温热的湿毛巾从黑暗中唤回了她的神志,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再熟悉的脸,用她熟悉的温柔眼光,静静的看着她。 “你醒了,我这就找人送你回家。”他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起身去叫人。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说:“朝辉……为什么……为什么……你会……你会……” 他停下了动作,望着她说:“不要问为什么,记不记得我走时对你说的话,我的生命就是一辆被人骑着的脚踏车,在左右摆动中寻求一个维持前进的平衡,但往哪个方向,拐什么样的弯,永远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了的,你明白吗?”说完这些,他打开门走了出去,叫:“夏子岳,别喝了,给我过来。” 令她非常意外的,进来的,竟是个警察打扮的人。 那个叫做夏子岳的人一边进来还一边抱怨:“吼什么吼,大晚上的把我叫出来我已经很不爽了,要是因为你我丢了饭碗,你叫我吃什么。这么巴巴的赶来,连口酒都不让喝完。对了,你说那个需要我帮忙的女孩子呢?” “就在这儿,你帮我送她回家,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可饶不了你。” 夏子岳还没有回答,陈雯已经先开口了:“你呢?你要做什么?还是像这三年里一样躲着我吗?” 朝辉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拍了拍夏子岳的肩,意味深长的说:“我把她交给你了。” 而听到这话的她,一下子怔住,呆呆的看着夏子岳过来,搀着她起来。她站起身,看着身上不知是谁给她换上的长裙,看着那她最喜欢的粉蓝色,低着头走了出去。 临出门前,她听到了他最后一句话:“他和你在同一个世界,她能替我实现那些我实现不了的承诺。” 她木然的摇了摇头,捂着惨遭蹂躏的痛处,蹒跚着离开。 看着她离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嘲似的托着额头:“我能怎么样……我现在……不过是个所谓的流氓……而已……”
(六)
华丽的卧室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跪在一个少女面前,细心的舔着少女洁白修长的脚趾。少女拿着一个手机,眉头渐渐的愈皱愈紧。 “主人,谁惹您生气了?”男人献媚般的问着,一面顺势向上舔到了少女裙下的腿弯。 少女满意的享受着男人的服侍,但心头的怒气似乎难以消散,她穿上大椅边的高跟鞋,用鞋跟狠狠的照男人的下体踩了过去。男人全身一抖,竟然泄出来,脸上也带着一股满足的表情,但唇舌上的动作,却一直不敢停缓。少女微微抬起屁股,退下了蕾丝的内裤,随手扔在了一边,接着把屁股前移到了椅子边缘,抄起旁边放着的皮鞭抽向了男人的背。 男人把头一抬,一口含住了少女的秘唇,配合着鞭子的节奏,用力的舔吮起来,一只手放在面前,配合着嘴的动作挑弄着秘唇上殷红的肉粒,另一只手探进少女的臀后,试探着用小指插进了紧缩的肛门,小心的抽动起来。 少女一边挥着鞭子,一边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扯开了肩带,拉下了乳罩,忘形的揉搓着娇嫩的乳房。男人软下去的东西,渐渐又恢复了雄风,开始昂首吐信。少女眼睛一亮,推开了男人在她胯间忙碌的头。 “站起来,让你那卑贱的东西冲着我。”少女一边命令着,一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了一根针。 男人照她的吩咐做了,充血的阴茎正对着少女的下巴,一跳一跳的像示威一般。少女清纯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神情,她一边用鞭子慢慢的抽打着男人的屁股,一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握住了男人的阳物,用拇指和食中指扣成了一个环,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还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去马眼上渗出的些微液体。 “想不想进我的那里呢?”少女斜着眼,红着脸挑逗着问。 男人喘着粗气,急促的说:“想,做梦都想。” 没想到,少女脸色一寒,缓缓的说:“我这里。也是你配进的?” 话音未落,套弄着的手紧紧的勒住了男人的根部,让本就狰狞的龟头更加紫红粗大,阴茎上的青筋也愈发粗壮。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女已经拿起刚才准备的针,在阴茎上侧最粗大的那根青筋上一刺。一股细细的血箭伴随着男人的惨叫直冲向房顶。 看着在地上打滚挣扎的男人,少女的鼻息渐渐的加粗了,两只手一起伸到了自己的阴道处,开始拨捏玩弄着已经硬如豆粒的阴蒂。一会儿觉得不尽兴,便又把鞭子的柄倒转过来,拱起身子,在阴道口沾了沾透明的爱液,开始在肛门外摩擦。 男人的叫声愈来愈小,象是疼的昏死了过去,少女的动作则愈来愈快,鞭柄也不知何时深深的插进了直肠之中,搅拌抽送着。少女的呻吟随着呼吸的加快而加重,渐渐带领她走向高潮。 就在这酥麻的快感积蓄到了她忍耐的极限时,她前面的手并起指甲在阴蒂上一掐,后面的手也将鞭柄深深的插向了极限。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绷的死直,脚趾不由自主的在颤抖,丰润的臀部也开始些许的抽搐,双眼满足的眯在了一起,从喉间溢出了一声长而细的呻吟,阴蒂红的像要渗出血来一样,两片被拨开的大阴唇下,小阴唇像吞吐着什么东西似的一张一合,一股蛋清一样的液体,随着那张合流了出来,在椅上湮出了小小的一滩。 一直持续了十几秒的样子,少女的躯体才渐渐恢复了平静。接着,阴道上的一个小小的洞口打开了,少女连忙把身子拱向前面,一缕金黄的水箭,热气腾腾的淋到了昏倒的男人身上。 少女骑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前后挪动着屁股,擦净阴唇上残留的尿液,脸上浮起了一抹冷笑,自语:“朝辉,你敢杀我的人,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 题外话: 在这里闲逛时看见了一个所谓3K什么的称呼,让我很是惶恐,以我的构思能力和打字速度,似乎来之不易的上网机会只允许我打出这么三四千字。是不是这样的文章过于短小了呢?看来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另外,因为是第一次写长篇,还希望各位前辈多多指出我的不足。 我先行谢过了一句简单的鼓励,一个温暖的微笑,我就敢笑着说,这,就是我想换的财宝……^o^ ***********************************
(七)
少女卧在大椅上,半眯着眼睛品味刚才的余韵,安详的脸上一片天真祥和,纯净的让人很难把她和躺在地上赤裸着昏死的男人与汁水横流的淫艳场面联系在一起。片刻,她轻舒了个懒腰,正想起身收拾一下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小雅,你在里面吗?” 她皱了皱眉头,是她二哥,冷锋。没等她开口,那个不懂礼貌为何物的哥哥已经自顾自进来了。 看见她这个样子,冷锋笑了笑,说:“大哥一不在家,你小丫头就反了天。怎么,和哪个男朋友闹别扭了?想起来拿这不中用的废物解闷。”一边说着,人也一边坐到了大椅上,抱着小雅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马上不老实的伸到了小雅的胸前,温柔的抚摸着:“说,哥哥替你出气。” 小雅很不给面子的轻哼了一声,拉起冷锋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下体,让他的手指捻摸了一阵子,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还是省省吧,见了大哥你哪一次抬得起头来?所有的手下都霜哥霜哥的叫,谁正视过你?还是等我到了二十二岁,按遗嘱正式接班后,自力更生吧。到时候大哥下台了,你也可以好好和他清算一下凝儿姐姐的旧帐了。” 冷锋在粉颈后舔吻的嘴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但嘴上仍温和的说:“水凝儿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她是嫂嫂,我自然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哥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替妹妹出气的本事还是有的。”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裤链,用自己的欲望,缓缓的在小雅的股沟摩擦着。 她扭了扭臀部,像只猫一样舒服的把头在冷锋的胸口蹭了几下,一只手滑进了冷锋的领口,挑逗的玩弄着他的胸肌:“别管那些无聊的事了,难得大哥肯定不来视察一回,就专心的陪你妹妹我玩一晚上吧。” 冷锋苦笑着捏了她的臀肉一把:“又勉强哥哥,明知道我不喜欢走后庭花。再说你雪儿姐姐就在楼下的客房休息呢,难道要我在她的眼皮下面偷吃?” 小雅轻蔑的一笑,故意收了收臀部的肌肉夹了夹在那里移动的东西:“她哪里管的了你,要不是她神态颇像凝儿姐姐,又是简心杰的女儿,你才不会和她订婚,婚期还一拖再拖。至于后庭花的问题,”她撇了撇嘴角,做个无奈的表情,“谁让咱们变态的老爸就爱这个道道儿,累的我也喜欢上了。正好我也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哪个需要我巴结的老大做礼物不是?” 冷锋的眼里愈加冰寒,但语气却更加温和,抚在妹妹秘处的手,沾了点流出的蜜汁,也同时探向了刚刚缩紧的菊花蕾上,轻轻的按摩起来:“大哥要是知道你是因为这个才继承的家业,一定会疯掉……或者杀了你。” 小雅的眼神也突然降了几度:“我才不怕,你又不会告诉他我的真实生活,对不对,我的好二哥?就像……我也不会告诉大哥你强奸过嫂嫂一样……” 冷锋轻轻笑了几声,按摩的手指借着润滑慢慢插了进去,并屈起指节轻轻的在里面的嫩肉上刮着:“明年你上去后,可记得拉哥哥一把就好。哥哥我可是对你忠心耿耿啊。冲这,你也得赶快替哥哥去去火不是?” 小雅哧笑一声站了起来,蹲到了冷锋腿间,套弄胀得达到了极限的长长的凶器,另一只手托住了两个悬吊着的肉囊,一下下的抚着。冷锋眯着眼享受着,也不忘伸下手去放在妹妹的胸前,投桃报李。小雅已经自己来过一次,余韵未散,很快又止不住的娇喘起来。冷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自己也差不多了,她顺从的起身,上半身趴在了床上,翘起蜜桃似的臀部,一只手还不忘牢牢地捂住了自己的蜜穴,只把菊花蕾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冷锋轻轻叹了口气,扶着她的臀站在她身后,两手小心地分开雪白的臀瓣,分身的前端顶上了那个他并不是很喜欢的洞穴。腰上微微使力,最粗大的部分艰难的通过了扩约肌的束缚,被周遭的嫩肉的紧束和前段空茫的感觉瞬间包覆,一下下的紧缩更是给他一种难忍的快感。 小雅长出了一口气,放在蜜穴外的手,情不自禁的扣摸起来,剩下的一只手也不闲着,握着胸前一边的高耸,上下移动着让顶端的那点殷红与床单摩擦,让它在摩擦中渐渐挺立。冷锋似乎不想持续太久,紧缩的通道刚刚适应了巨物的大小,他就运上了腰力开始了抽送,小腹拍打在臀部上的声音配合着娇细的呻吟,交织成卧房里回荡着的靡靡之音。 酥麻的感觉随着嫩肉的层层缠绕渐渐积蓄起来,一点点汇集到他的腰骨处,涌向两人的连接点。察觉到体内的昂扬与火热,小雅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着那股热流的释放,两人同时发出了叹息般的呻吟,她瘫倒在床上,他瘫倒在她晶莹洁白的背上,额头抵着她背后细密的汗珠。 “如果得了艾滋,绝对是你害的。”小雅回过头,冲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哥开玩笑。 冷锋笑了笑,站起来拉上了裤链,扯过一张面纸,细心的替妹妹擦去从一张一合的菊蕾中流出的浓稠液体。转身走向了房门,踢了踢地上昏死中的男人,对床上的妹妹说:“明天大哥要来吃午饭,没事就早点睡吧。我一会儿叫人把这里清理了。” 小雅闭着眼笑着点了点头,看不到背对着她的冷锋眼中,那股难掩的杀气和寒意……
(八)
远离黑街的世界,笼罩着平静与祥和,在一栋很普通的民居里,床上的陈雯刚刚陷入了沉睡。床边守护她的姐姐陈静,这时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她站起身,走向客厅,带上了卧室的房门,对坐在沙发上的夏子岳说:“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对着这个堪称清秀却透着一股宁馨气质的少女,夏子岳莫名其妙的结巴了起来:“没……没事。怎……怎么样?她……她好些了吗?” “谢谢您送她回来,麻烦您了。您是小雯的朋友?” 夏子岳虽然不是很聪明,却也看出面前这个少女不是很爱说话,确切点说,她身上散发着的仅仅是安静的味道,这样的客套话,说的真是毫不熟练。他笑了笑:“算是……朋友的朋友吧。既然没事,我也不打扰了,那我就告辞了。” “我…………送送您吧。”她憋了一会儿,似乎想不到说什么好。 两人一起走下楼去,陈静一直低着头看着楼梯一语不发。 夏子岳则偷偷的打量着她雅致的侧脸,心中涌起一阵情愫。一股冲动,让他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纤弱的双肩,在楼道中就喊了出来:“你不用怕,不管出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们的。” 看到她突然涨红的小脸,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不由得大窘,飞一般的跑出了楼道,骑着摩托车奔向了与朝辉合租的小公寓。 她看着摩托的烟尘远去,愣了一会,想到了妹妹,才慌里慌张的上楼去了。
(九)
夏子岳进门时,看到的是一向很少喝酒的朝辉,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用湿毛巾弄醒了他,又硬给他灌下一杯茶后,有些累了的夏子岳也瘫在了沙发上,心思,莫名的飞到了刚才分别的陈静身上。又困又累的他迷迷糊糊的听到朝辉在问着什么,便随口的回答了。 “她怎么样,没事了吧?” “……没……没事了。” “你觉得……她怎么样?” “她?她是个好女人……很有安静的气质……我很喜欢她……也许……这就叫一见钟情吧……呵呵……” “……”隐约,听到了杯子打破的声音…… 翌日,当夏子岳醒来的时候,朝辉已经不见人影,只有茶几上碎了的茶杯碎片下压着一张字条。 “子岳,我接到通知,有事要办,这几个月的房租我留下了,我可能要一段时间后才回来。我不放心陈雯,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不用找我了,我在黑街里,有事打我给你留的号码,留言就可以了。” 他看了看字条,用手指耙了耙头发,咕哝了一句:“怎么回事儿?走的这么急?”然后看了看表,接着倒向了沙发,再度进入了梦乡。
(十)
“……滴……朝辉,我,夏子岳。陈雯这几天一切都好,就是我把你留的字条给她看时她的反应有点怪。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了句笨蛋,呵呵,一定是在说你……滴……” “……滴……朝辉,还记得以前我说女人真是麻烦吗?我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了。知道吗?我头一次发现,结婚也许不像我想的那么可怕,说不定,还很甜蜜。再有就是你了,怎么连个电话都不回?害我想聊天竟然还要对这个答录机自言自语。这可不够哥们意思了……滴……” “……滴……喂,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在听这录音哪?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要被捕也是要由我来给你带手铐,你可不许毁约,被别人找个罪名抓了你我可饶不了你……滴……” “……滴……你要是听到我这段录音的话,就趁早回去,我和陈雯一家打算去海边旅行散散心,这次旅行可对我很重要。估计家里要有十几天没人打扫了,我一年的轮休可全搭进去了。你也一个多月没回来了,该回来看家了。不跟你说了,有人替我收拾行李呢,我去帮忙了,呵呵……滴……” 雪廊之中,一个落寞的身影,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十一)
碧海蓝天,金黄色的沙滩,确实是让人心情舒畅的好地方。一顶顶阳伞下,一对对情侣正在各自的小天地里倾诉着爱语。 夏子岳搂着身边倚在她怀里的少女,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刻,就在刚才的一刻,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写下了“我喜欢你”四个字,如果在这一刻让他死去,他恐怕也会成为一个让阎王大吃一惊的傻笑着过鬼门关的魂魄。 他吻上少女的耳垂,感受她幸福的颤栗,在她的粉颈侧轻轻的说:“我好爱好爱你,不管是谁跟我抢,我都决不会放手的……” 少女抬头看着她,幸福的笑了。
(十二)
“子岳……我……怕……” 不算大的床铺上,挤着一男一女,她对于这种陌生的感觉升起本能的恐惧,刚才那个缠绵的长吻似乎成为了一个她控制不了的事件的导火索。男人的眼中燃起的火焰是熟悉的,却没有那种野兽样的邪恶。 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绷,他轻轻的吻上了她洁白的躯体,滑过她的颈子,没入胸前的山谷,呢喃:“别害怕……没事的…………我爱你。” 她的手想要推开他的头,却在听到这句话后停住了动作,反而轻轻的环住了他的后脑。从她身上的颤抖,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经验不多的他也只懂得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想要安抚她的恐惧。 在沟谷中徘徊了一阵的头,开始缓缓的向下滑去,她浑身一滞,两条腿不自觉的绷紧,足背弯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他的双唇紧紧的夹住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一点点的向下褪去,她逐渐开放的神秘园地,真实的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伴着沉重的呼吸的频率,一股麻痒从腿根汇集,迅速由尾骨扩向了四肢百骸,她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在手心里攥成一个湿热的布团。 她的眼紧紧的闭上,呼吸变得急促而有力,潮红在她的皮肤上蔓延,画出一块块娇媚的领地。 他看着她紧闭双眼的样子,微笑着从她足踝上退下了那最后一快遮羞布,微侧的覆卧在她身上,让床分去了他大半的体重。他温柔的再度吻她的唇,凝视着她说:“放心的交给我……好吗?”眼中透出的,是并不亚于她的紧张。 她笑了,他是在乎她的,至少在此刻,他们的心中都只有彼此的存在。她又一次闭上了眼,双腿极难察觉到的分开了一点点,双手也环住了他宽阔的脊梁。 他吻了她一下,退出了双手环出的圈子,坐起了上半身,有力的双手把她的雪臀向上抬起。她羞涩不解的睁开眼,却只见炽热的目光直直的钉在她的股间,那眼神象是要把她烧熔一般。他缓缓低下头,坚定的吻住了她微微湿润的花瓣。 她急忙扶住了他的头:“别……那里……那里不好……不……不干净……” 他的动作不但没有停止,反而伸出了灵活的舌头,只是经验不足,舌尖只是漫无目的的游走在秘处。 她的呼吸越来越短促,突然绷直了身体,僵了几秒后全然的放松下来。他这才脱下了自己最后一件衣物,再次覆上了她的身体,让她的小腹,感受着他欲望的温度。 她睁开了眼,看着他:“来……来吧……我没……没关系……” 他向下挪了挪身子,腰微微一收,火热的前端已贴上了她秘道的入口处。他一点点的加力,分身缓缓的向她的体内进入,丝绒般的触感和那紧紧勒住的力度瞬间击溃了他的忍耐力,他用力一送,粗壮的侵略者尽根而入。她从喉底发出了一声没有忍住的哀鸣,秀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尽管没有那层薄膜的阻碍,但其中的紧窄仍然让双方都有些痛苦。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手轻轻的抚着她胸前渐渐挺立起来的花蕾,克制着腰下所有的动作。 片刻后,她的眉头渐渐放松,两条雪白的腿也不自觉的屈起,修长的脚趾蜷在一起,在足心皱出美丽的波纹。他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埋进她体内的部分,开始尝试着抽出。她又是一声呻吟,但这呻吟里已经少了很多痛楚。他欣喜的搂住她,让所有的欲望集中在那紧小的洞口处一进一出。她僵硬的身躯慢慢的动了起来,在迎合中寻求一种新的默契,去追寻那陌生的快感和满足。 两人的汗水溶在了一起,同交接处的液体一起散发着爱情的芬芳,让两个人一起沉醉其中。他不是久经沙场的人,紧密的相连让他很快就要忍耐不住。 察觉了他突然的抽离,她的腿突然盘上了他的身后,用脚阻住了他。她贴在他的耳边说:“给我……咱们的孩子。” 他紧紧的搂住她,身体密合在一起,彻底放松了他积聚的所有的能量,让他们去叩响秘道深处,那一道生命之门……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平复下自己的呼吸。 她靠在他的胸口,眼里有着一丝胆怯:“对不起……我……没能交给你……完整的自己……” 他笑了笑,用食指挡住她接下去的话:“别小看了我夏子岳,我不在意。小雯都告诉我了,那不是你的错。你应该向你妹妹学学,忘掉黑暗的记忆。爱我,爱我就够了。” 她看着他,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幸福地笑了。她知道,属于她陈静的人生,就此有了新的开始……
*********************************** 题外话: 这次只是想问一句,除了幼交和兽交,还有什么类型是不可以写的?我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犯忌讳。 我好像太习惯于这种一个场景一个场景的描写了,如果不是太好的话我以后努力改正,当然我真的很希望这也能算是一种风格,呵呵。 嗯……假期没几天了……一个令人沉痛的发现…… **************************
(十三)
朝辉并不想回去,他甚至不再想见那个他认为是好朋友的夏子岳。自从他进入了这个世界后,他就不想再与陈雯有任何牵扯,正巧夏子岳钟情于她,不管怎样,自己对于那平静祥和的生活的梦,只能由自己的好友代自己完成了。但埋藏了三年的痛又岂是几杯酒能够浇熄的。也许,该在黑街里找个住的地方,真正进入与她完全没有交集的地方,才是对两个人都好的选择吧……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二十五六岁却一身沧桑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个年龄相仿的黄衣男子。 朝辉有些惊讶:“霜哥,白松?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事了?” 冷霜只是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便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一副疲惫的样子。 白松一边把脱下的黄色大衣搭在衣架上,一边有些无奈的说:“阿辉,你最近暂时不要打理帮里的事务了,就在雪廊里歇几天,毕竟知道你和庄少泽交情的人不多。” “你什么意思?有人要杀我?”他盘算了一下,对着组织来的人,通常把目标先放在组织里的第一杀手白松身上,作为影子的身份存在的自己,很少遇到狙击。除非……是自己人…… “想杀你的,很可能是小雅的人,刚才他们来跟雪廊谈你的价钱,庄少泽让孟彦魂找了个借口回绝了。她似乎看你不顺眼很久了,这次一出手就想要血郁金香。” 白松也皱起了眉头,血郁金香雇主要付出的代价极高,仅次于黑色郁金香的付出所有,如果接受,雪廊的精英紧急猎杀名单,将多出他朝辉的大名。这就预示着,除非此人在势力极大的帮派保护下,隐藏在黑街之中尚能苟延残喘,否则很快将走向他唯一的路――死。 “你就想告诉我这个?”朝辉不笨,只是为了这个,不会让一向对帮内事物不厌其烦的冷霜专程来这个他很不喜欢的雪廊。 “还有就是关于霜哥的弟弟,冷兴文。”白松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担忧,“还记得一年半之前他越狱出逃,竟然大摇大摆的顶着黑色郁金香的追杀令回到了黑街的时候,最后的结果吗?” “他神秘失踪,怎么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并没有死,而且一直在黑街暗中活动。”白宋伸出手示意不要打断他,“这是庄少泽默许了的,雪廊给了他两年时间。另外,你还记得警界奇才江暮波吗?” 朝辉不语,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白松叹了口气,说:“你那个愣头愣脑的警察朋友,和江暮波是警校同学,而江暮波一直在追踪冷兴文,他很可能知道,冷兴文就在黑街里。最重要的是,冷兴文越狱后曾杀死了一个女警,用的是他惯用的残酷手段。那个女警,叫夏子萸。” 朝辉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喊:“你是说,子岳是为了替他妹妹报仇才接近我的?” “我知道他曾是你的同学,但是……我说的也是事实,如果不是最近冷兴文的活动又频繁了起来,我们还真没有注意到你身边还有个这么危险的人物。你好自为之,我和霜哥最近要去一趟阿拉斯加,你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吧。” 冷霜叹了一口气,起身走了出去,家中弟弟妹妹的所作所为,让这个大哥,不知不觉便已忧虑满额。白松拍了拍他的肩,也离开了房间。 朝辉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雪花样的六角图案,低声的告诉自己:“子岳,我相信你的……相信……” 但老天似乎不想给心乱如麻的他一个休息的机会,孟彦魂那种慵懒的戏谑嗓音在门外响起:“里面的废柴,少泽从凌月巷给你拣回了个宝贝,你一定喜欢,再不下来,可就要被楼下那群酒鬼分了。” 孟彦魂是爱开玩笑,但还不敢开在庄少泽的头上,他疑惑的起身,出门跟着孟彦魂走向外面。走到酒吧里,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纤弱的身影,而她该死的竟又被一群色狼围住了,明显把她当作了角色扮演装纯情的小姐,甚至忘记了雪廊没有这种服务的。这个冒失的女人,化成了灰她也认得。 雪廊的人坐在吧台后面,看着他雷神现世一般的从一群人中带走了佳人,得意的同时不免猜测,这小子消了气之后会不会把他们这些明显在看热闹的人身上随便卸几个零件下来。 “在黑街里有这么大的弱点对他的身份来说不太合适。”一个金发美女止住笑,有些正经的问。毕竟庄少泽可把人托付给了他们。 “这种事由不得人的,如果你那个文弱小男友在大学里被女色狼调戏,你估计会办下血洗校园这样的惊天大案来。”孟彦魂仍然笑着,满意的看到金发美女的脸上泛起红潮,“我们只能相信他像我们一样,有保护自己的爱人的能力……或者,有一刀两断的决心……”
(十四)
还等不及走到后廊,朝辉就吼了出来:“你来这里干什么?黑街是你自己能来的地方吗?你不要命了我现在就成全你!” 陈雯象是惊吓过度,还是没有倒过气来,眼泪止不住的落,话都被冲得结结巴巴的:“我……我只是……好想你……我不想……你总是……总是躲着我……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 怕自己吓到她的朝辉闭上眼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起什么似的问:“子岳呢?他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旅行吗?” 她低下头,顺了顺自己的勇气:“你明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你不要把我推给他。你变成什么人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后廊附近,在洗手间与风尘女郎调情的几个阿飞吹着口哨,笑道:“这叫什么男人,送上门的妞都不敢上,这么好的货色,是不是该看泌尿科医生啊,哈哈哈哈……” 朝辉面色一冷,想到了最快让她的天真梦想破灭的方式,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顾她的哀叫硬是把她拖上了楼,重重的甩在软软的大床上。他接着扑上去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扣。她大睁着一双眼,恐惧的看着突然变了一个人般的男人,甚至忘了挣扎。 就在她的前襟完全被分开的那一刻,朝辉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里竟然真的涌起了难以抑制的冲动,他猛地甩了甩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走吧,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你玩不起的。”他替她扣上扣子,理顺她零乱的长发,“离开黑街,以后永远也不要靠近这个地方。走吧,在我失去理智之前。” 陈雯的脸色依然恐惧,但更多是一股执着,她提高了声音:“我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你为什么不肯正视我?”在她柔软身躯里的所有倔犟都冒出了头,“即使你在这里真成了一个罪犯又怎么样?你还是你……你还是我……一直在等的人。你不需要自卑的,不需要的……” 自卑两个字象是逆鳞一般触痛了朝辉,本就心乱如麻的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她再一次的把她扑倒在床上,一把扯碎了她的上衣,挑衅似的看着她:“很好,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吧?相信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个世界的人表示爱情的方式。” 她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但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单,没有一点挣扎的打算。眼睛也没有懦弱的闭上,而是直直的看着他。 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方式,那么她给他,但是她想弄明白一件事:“辉……你……喜欢我吗?” 他全身一僵,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 “你难道不能抛开那可恶的自卑吗?”她的眼泪都开始在眼里打转了。她没想到身份上的转变带来了如此巨大的鸿沟。 “很好,”他笑得好不邪恶,“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多么‘喜欢’你。”本来被他决定了会永远平行的线,就在这一晚,有了不可避免的交集。 楼下,不知道是谁开始大声放着郑智化的堕落天使,低沉嘶哑的声音演绎着高昂激动的歌词,交织出另一种和谐:“……在鸣咽的巷道寻也寻不回你初次的泪水,就把灵魂装入空虚的口袋走向另一个陌生……是你攻陷别人还是别人攻陷你最后的防线,当你度过一个狂欢的夜迎接寂寞的明天……” 歌声的第一个段落结束时,陈雯的身上已经完全的赤裸,她的双手下意识的交叠在胸前,两腿交叉在一起,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朝辉燃着火焰的眸子,牢牢地锁住了身下洁白的躯体,他闭上眼,挣扎着:“你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 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回想着三年前,那张永远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忧愁,永远把阳光捧到她面前的干净笑脸,终于下定了决心,颤抖着抬起了上半身,深深的吻住了他。她的乳尖扫过他的胸前,麻痒的触感让他掩饰不住心中的骚动,双臂紧紧的圈住了她纤细的躯体,划出了一方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天地。 他充满激情的在她身上吻着,不放过所能触及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一个地方的吻,都换来了她的惊喘和不可避免的情动,或许是所谓的爱情使然,她两条大腿无意识的摩擦着,想消除之间那让她羞怯的躁动,和伴随那躁动而流出的湿热感觉。察觉了她的尴尬,他笑着把头滑了下去,在那让他心醉的味道里,吻去满溢而出的爱液。 她脸红的变成了秋天熟透的苹果:“别……那里……脏……” 他不回答,双肩扛起了她无力的大腿,让双手落在她傲人的双峰上,像捧着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温柔的抚摸着,同时让自己的吻落在她躲闪不得的花唇深处。 她呜咽般的呻吟出声,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她真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在舌尖触及到一片薄薄的阻碍时,他惊讶的一顿,但,马上再度全心的投入了进去,他知道,那个漆黑的夜里的记忆已经不应该在在她面前被提起,此刻的他只想用自己的温柔埋葬他所有的不适。 他满心的温柔,让她消去最后一点对刚才他那样子的恐惧,满腔的爱意再无保留,将三年前就已决定献上的纯洁身子,近乎虔诚的奉上,她费力的抬起上半身,屈起手肘支住自己的身子,在一波波快感的侵袭下,深情的望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费力取悦她的动作:“辉,让我真正的属于你吧……” 他放下她的双腿,覆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不要怕,开始时候会有点痛。” “嗯……”她红着脸点点头,羞怯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把男人的身躯,包入了自己身体围出的世界,双手搭上了他的背部。他小心的拖住她的臀部,一点点的把自己的昂然推向那紧小的通道。 看着她的秀眉不自觉的蹙起,贝齿无意识的咬住了娇嫩的下唇,他怜惜的停在了那片象征着纯洁的大门前。她察觉了他的举动,冲他微微摇了摇头,然后闭上了眼。 长痛不如短痛,他把心一横,低下头吻住了她,吻开她咬着下唇的嘴,双手改按住她的肩,腰部微微一缩,被紧密包裹着的异物令她微讶的向后退去,紧接着,他运起腰力向里迅速的一顶,巨大的充实感伴着撕裂一样的剧痛冲向她的脑海……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她放在他背后的手突然收紧,指甲在她宽阔的脊梁上画出浅浅的十道血痕,两条雪白的腿猛地收到了一起交叠在他的臀后,脚背绷紧,脚趾彼此分开,努力的向外张着,象是想借此分担身体中心传来的疼痛。 他把脸抬起,心疼的看到她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伸出拇指,塞进她的嘴里,撬开了她的嘴,说:“没关系,叫出来你会好受些。”她不想咬他的手指,嘴只好无奈的张开,喉咙深处发出了她拼命压抑的呻吟。 他不敢动作,只是静静的停在那里,感受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蠕动的肉壁带给他的冲击,仅仅是如此,他心中满满的那种满足感已经令他惊讶到了极点。是谁说的来着,是孟彦魂那小子吧,“没有爱的性,就象没有佐料的菜一样,可以满足你的欲望,但绝对淡然无味。” 渐渐的,她适应了这种不适的感觉,反倒是另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让她有些难受,循着自己的本能,她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臀部,甬道里的摩擦让她微痛的轻喘,却也稍稍平息了心中的空虚。她想尝试再动一下,却发现臀部突然被他抓住,他的眼神变得更深了。 这次,他缓缓的动了起来。她忍住疼痛,尝试着回应他的行动,每一次的迎合都让他愉悦的喘息。几十下后,让她意外的,他竟抽了出去。她害羞的以为,他想要换另外的姿势,凭着大学中聊天得来的粗浅知识,她脸红的翻身,努力的想要趴在床上。 他阻止住她的动作,说:“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第一次,不要太激烈的好。”他抚摸着她有些红肿的肉壁,睡吧,明天就好了。 她看着他跨下的昂然和他额上细密的汗珠,心疼他的忍耐,想着女友曾告诉她的一些羞人的闺中密语,下定了决心,毅然的把头挪向了他的胯下。她扯过一张面纸,在他诧异的眼光中,仔细的替他擦干净分身,然后用手轻轻的上下套弄着。 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雯雯,你……不用这样……我没……”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作了更让他诧异的事。她缓缓的低下头,慢但是坚定的把他胯下巨物的顶端含进嘴里。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的温热感触,让他的心里一阵感动。她并不太懂这个样子该怎么继续下去,只是凭着感觉纯粹的用双唇夹着那根火热上下移动而已,不小心的牙齿还会撞出他一声轻吟。 她刚刚做了几下,他就用手扶起了她的头,把她搂在身边,一只手替她擦去唇边带出的唾液,另一只手把一张纸巾交到她手上,引导着她,用手帮他疏导出来。 两人靠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疲惫的她便沉沉的睡去。他不愿再去想种种需要她离开自己的理由,只想就这样拥着她,安然入梦。 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
(十五)
清晨,醒来的朝辉看着陈雯正在一个小茶几旁忙碌着摆放碗筷,茶几上是些简单的早点。 他突然想起了白松似乎曾经对他说过,一个温馨的小家,一个为了他作饭菜的妻子,曾是他最大的梦想。然后白松就看着天空,告诉他,可惜这一切,是他们这样的人不可能也不应该有的。现在,他才体会到了白松的话里的含义。 这个美丽的女人,终究将会和一个男人结婚生子,过着温馨简单的生活,过着那种只要他在这个世界一天,就永远给不了她的生活。他痛苦的遮住额头,深深的自责了起来。 “辉,你醒了?来,吃饭。我借用了这里的厨房,手艺不好,你将就着吃点吧。”看见他腥了,她不安的在围裙上擦着手,脸上因为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而泛起了美丽的红晕。 他强打起笑脸,安静的陪她吃完了早餐,她告诉他学校在放假,她可以在这里住一阵子,但她更希望他能去她那里。他没有回答,推说有事走出了房间,并告诫她这里不安全,让她在房里等他。 一下楼,就遇上一脸暧昧的孟彦魂,戏谑道:“怎么样?天雷勾动地火,生米煮成熟饭,干柴烈火情意绵绵,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了吧?” 朝辉笑着捶了一下他:“老不正经的。少泽呢?” 孟彦魂没趣的耸耸肩,说:“他走了,去祭拜柳家姐妹,难得今天是小嫂子肯定出现的日子,你小子却春宵一刻值千金了。诺,这是他留给你的。” 他伸手接过,是一张便条:“阿辉,你不是我,我和珂儿的结果你想达到太困难了。如果你爱她,你有三个选择,要么让她跟着你在这里拼死拼活,要么就离开她。否则,你只有最后一条路,放弃你所谓的恩情,远远的离开这个世界,这里的一切,我一个人足够了。如果想离开,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他托着下巴,苦苦的思索起来。
(十六)
陈雯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等着他,接近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她开门后,一个一身蓝衣的男人站在门外,递给她一个小包。她拆开,里面是一些钱和一张纸:“XX大街XXX号XX楼XX.这是我的地址,你先回去,有些事情我必须好好的想一想,这几天先不要找我。可以的话,用那些钱请个工人收拾一下我的房间。以后找我的时候只可以去这个地址,你如果再进黑街,我就永远不再见你。我的心很乱,需要的话,打这个电话留言就可以了,XXXXXXXX.” 她不解的抬起头,那个男人冲她很无辜的摇摇头,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她无奈的低下头,关门收拾起了衣物。 希望,这不再是一场无期的等待…… 吧台后一个黑暗的角落,朝辉坐在那里看着陈雯不舍的离去,也许,是做个决定的时候了。在这种多事之秋,要想让自己全身而退,并且隔绝掉以后和这里的往来,只有按照那个公认的不成文的规矩去监狱坐几年牢,然后才有可能和陈雯远走高飞,去过平淡温馨的生活。 这也是黑街想退出的人最简单的表示方法,之后此人所有的仇怨,就只能依赖在黑街里留下的朋友帮忙了,虽然也有可能会死,但在这种新老交替频繁的地方,几年之后就完全是另一个光景了,被追杀的几率比私自逃出要小很多了。 他靠在冰冷的墙上,心里说:“少泽,霜哥,白松,对不起了……我欠你们的,只有下辈子还了……”
*********************************** 题外话: 紧急问几个很小白(注:此白指智商程度)的问题,我明日即将离家,上网时间难以固定,想知道网吧上羔羊是不是很方便,应该如何上?记得以前去的网吧好像不让用代理的样子。另外如果上不了,需不需要请假?记得版规上说十四天我就要被咔嚓了,俺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转了正的啊。 主线问题肯定不会停,可是,本来就是好多个中篇和短篇加在一起的奇怪构思,现在现改成长篇我得好好重新构思一下,我主要是想让每个人的故事都独立出来,毕竟没有谁是天生的变态不是(练手的过渡人物冷兴文除外)。看来我需要想一个折衷的办法。 ***********************************
(十七)
明明宽大明亮的办公室,气氛却显得有些压抑,沙发中坐着的白松,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你说什么?你要……离开?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还正年轻,怎么就想要走人?”他转念一想,“是为了那个女人?” 朝辉略微思索一下,回答:“有一半因素吧,也许我当初选择的报恩方式,就不是真正适合我的路。少泽说的对,他当初替我报仇仅仅是任务需要,我不应该为了这个简单的理由赔上自己的一生。我想得很清楚了,骨子里我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懦弱的选择了爱情而不是我们所谓的事业,我只想平平凡凡的过日子。就像你曾经梦想的那样。” 白松深深地看着他,眼里的神情不知道是羡慕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既然如此,我还是当初那句话,路是你选的,只要你不后悔,没有人会说什么。不过最近冷锋和冷兴雅似乎有些蠢蠢欲动,好像有些针对咱们的事情将要发生。以冷锋的性格,你最好保护好你的女人。” 他的眼睛转到了窗外,“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也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这样就算是给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一些勇气……” 突然,一个雪廊的人推门闯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彦魂大哥让我来通知一个叫朝辉的人,今天中午冷兴文出现,离开了黑街,跟踪着别人朝XX街区去了。” 白松不明所以,朝辉却脸色大变,起身冲了出去,上帝保佑,他跟踪的千万不要是陈雯……
(十八)
“不必了,你送到这里就好了。” 陈雯打发走了送她的人,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家附近逛着,家里空荡荡的,回去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她不明白朝辉还需要考虑什么,她也没有要求他放弃什么,她只是想陪在他身边,难道这很让他为难吗?坐上了为孩子架设的秋千,微微的荡着,让凉风掀起她的裙摆,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腿。 回忆中,朝辉高高的把她推起,再用宽阔的胸膛接住她的情景,仿佛已经过了几个世纪。不知不觉,思绪转到了昨晚的汗水淋漓的一幕,不仅绯红了双颊。姐姐与夏子岳,想必这次旅行也就一旅定终身了吧。姐姐也许很内向,但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很懂得争取,不像自己,即使是三年前朝辉冷淡的告诉她说父母要接他出国的那一刻,她也没能凭着心中的眷恋说出一自半语挽留的话。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家还是要回的,既然那是属于她的寂寞,她就必须去面对。 但似乎从第一次黑街遇险开始,老天就不会给她一丝安稳的机会。她刚刚站起身,一条沾满哥罗芳的手巾就蒙在了她的鼻下,她挣扎了几下,便不省人事。几个邻居看到了,大呼小叫的冲了过来,但在看到了那几个人凶神恶煞的脸后,抖抖缩缩的退了回去,转而打电话报警。那几个人当然不会等警察前来,扛起昏迷的陈雯,坐上了小面包扬长而去。 车子在七拐八弯后,停进了一个废弃的破仓库,级别略高的混混一边指挥着手下把陈雯捆好放下,一边拨通了主使者的电话:“喂,大小姐,是我,阿昆,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们把她抓来了,就放在滨河仓库……您在学校?……好,好,我知道了……我们会好好看着她等您过来的……需不需要告诉霜哥?……噢,是是是,是我蠢……对了大小姐,兄弟几个最近很久没有过女人了,您看……好好好,谢谢大小姐……放心,我们会小心的,不会弄出人命来……” 他收线,舔了舔嘴唇,到晚上还有三四个小时,这样的清爽美女,远比酒廊里的女人的豪放性感吸引人。 他骂了几句,把四个手下赶出去放风,自己则搓了搓手,走向了昏迷中的佳人。 拍了拍她的脸,确定她不会醒来之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他搓了搓手,急不可耐的拉开裤链,一只手拿过她的手在自己软绵绵的东西上抚摸着,一只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探了进去,在柔软的双峰上玩得乐不可支,一会儿,冲往胯下的血液就使陈雯手中的东西昂然挺立。他扯住她一头秀发,把她的脸扯了过来,用手钳住她的下巴,让微张的红唇轻轻吮住了他赤红的顶端。 因为这几日没有什么钱出去玩乐,禁欲了一段时间的阿昆完全挡不住这潮水一样的快感,在她小嘴中的抽插越来越快,一声低低的喘息,便把浓浓的液体深深的泄进了陈雯的喉咙里。没有意识的她本能的咳嗽了几下,让几缕白浆从樱唇边流下形成一副淫秽的美景。 阿昆趁着休息的时间,开始一件件的仔细的脱去陈雯的衣服,他一直认为,给女人脱衣服的过程给她的满足感,并不亚于把女人送上高潮。刚刚把裙子从陈雯的腿上褪下,门外的小弟们就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把大门撞出咚咚的响。他撇了撇嘴,置之不理。 他摸了摸丝袜,那种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于是他又把褪了一半的丝袜穿了回去,蕾丝的白色内裤隐约沾了些黄褐色的分泌物,他把鼻子拱上去深深一嗅,决定留下这刺激他欲望的东西。他把内裤拨向一边,手指开始迅速的挑逗着她的秘唇,片刻后还不如他想要的那般湿润,索性直接把舌头伸了进去,往里面吐进了一些津液,用手指搅和着涂抹在肉壁上。 门外的响声更大了,还有些杂乱无章,可这时候的他是注意不到了,他一手扯着内裤的花边,一手上下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大腿上的丝袜,腰部一挺,分身已经深深的埋进了女人的身体里,撞出她一声低低的哽咽。那种在飞女身上绝对没有体会过的紧缩感觉,让他有了一种破处的兴奋感,进进出出的猥琐阳物毫不留情的摩擦着尚未愈合的肉壁上的伤口,带出了一丝丝鲜血。 以为是搞了个处女的阿昆更是兴奋到了极点,摸着大腿的手向上滑进了陈雯的股沟,中指硬是捅进了她紧闭的肛门中。随着肛肉对手指的排斥,秘道变得更是狭窄,这一勒马上让他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学着片子里看得男优的姿势,抽出了自己的分身,一个跨步蹲在陈雯的脸旁,把白浊的热流一股脑儿涂抹在了她美丽的脸上。 他喘着气坐在地上,盘算着把女人弄醒后再来一次,没想到门外一声巨响,一个小弟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头上撞的鲜血淋漓。 一个男人带着绅士般的微笑站在门口,优雅的走了进来。接住奄奄一息的手下,惊讶的看向来人:“文……文哥……您什么时候来了?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小弟不懂规矩,冲撞了我,我给他点教训。”他又走近了些,近的让人可以轻易看见她脸上天使一般的和煦笑容。 但在冷家呆过很久的阿昆自然知道这个大小姐的三哥是什么人物,手不动声色的放到了背后腰间的枪柄上,小心的赔笑着:“您看您,告诉小的我不就可以了,不需要劳您大驾。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让大小姐知道啊?” 冷兴文微笑着指了指他的裆部,那软软垂垂的阳物耷拉着脑袋沐浴着凉风:“这样太滑稽了,整好衣服咱再慢慢叙旧。” 那温和的语声仿佛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他不自觉的放松了警惕,红着脸把手伸到了裤链上,就在这一刹那,冷兴文的身形向前急冲,手上的手术刀闪电一样划过了他的喉管,他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声响,难以置信的看着冷兴文,软软的倒了下去。冷兴文却已不再看他,而是径自走向了仍在昏睡中的陈雯。 他来到陈雯身边,拿出一方手帕,小心的擦拭着她身上的污物,然后怔怔的看着她的脸,摇了摇头,叹息道:“真遗憾,你是朝辉的女人……” 他看着面前的躯体,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十九)
“看来,是被冷兴雅的人带走了。”白松走近颓然坐倒在草地上的朝辉,安慰道,“孟彦魂已经去查了,小雅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她应该只是想用陈雯要挟你,你上次杀她手下的事情可能触怒了她。” “也许,我能带给她的似乎只有无尽的霉运,为了她我是不是应该离开她,躲的远远的。”朝辉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终究不是什么英雄,不是什么枭雄,而仅仅是一个代任老大身边的亲信,让他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太困难了,心灰意冷这个词开始在他的脑海里蔓延。如果陈雯出了什么事,他恐怕要用一辈子的铁窗来反省自己的罪过。 一辆轿车飞快的开了过来,孟彦魂少见的一脸严肃的跳了出来,远远的喊:“情况不妙,我们查到了他们在滨河仓库,可是赶过去的时候那里只剩下了五个死人,致命的伤口,全部是血医的手法。” 等待着的两人的脸色同时一变,血医人远在美国,那么能用他的手法杀人的只有他亲传的后辈一个人,也就是冷兴文可以办到。 朝辉疯狂的跳起来,掏出枪就向外冲去,白松皱眉摇了摇头,一伸手卸下了他手里的枪把他拦住,道:“我知道现在叫你冷静很难,但是就算为了活着报仇你也不能就这么去了。你不是冷兴文的对手。” 他颤抖着摇着头,坐倒在地,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百味陈杂。 这时,冷兴文竟出现了,他抱着陈雯,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白松和朝辉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行动,孟彦魂的身形已到了冷兴文的面前,冰一样的眼眸死盯着他:“雪廊答应饶你三年,你也要记得你答应了什么!” 冷兴文把陈雯放到地上,优雅的对三人摇了摇手指:“我答应的事情我不会忘,我也没有做出什么来,只是为了保密才杀了小雅的人,你们不要误会什么。朝辉,人我给你带来了,那个对她做过什么的人也已经死了。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暂时我还不想让小雅知道我回来了,我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朝辉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冷兴文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不必猜了,你就当作是我为了和小雅作对好了。你们赶快救这个女人吧,她吸进了过量的哥罗芳,你们没有时间和我聊家常了。”他转身走出两步,又回过头冲着围在陈雯身边的众人补了一句:“记住,这一切不是为了你们,也不是那个女人。” 白松看着他幽灵一样的身影走远,有些惋惜的说:“这个人的心里,永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五年前的他……唉……到底这几年在冷家发生了什么?”
(二十)
无边的黑暗中,淫秽的笑着的粗壮影子紧紧的缠着她,她想挣扎,却提不起一丝力气,衣服在黑影的狂笑中一件件撕裂,恶心的触手爬满了她的躯体,她哭叫着,喊着朝辉的名字,希望心爱的男人能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下一刻,怪笑着的黑影就将朝辉血淋淋的头颅丢在她的面前,狂笑着扑向了她,用那湿粘的巨大触角,深深的将她的身体贯穿…… “啊!”她大叫一声,睁开双眼,眼前,是她熟悉的米黄色天花板,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场梦而已。 她右手上传来的温度,是她逃离噩梦的力量的源泉,她向右面看去,正对上朝辉温柔的双眼。她忘情的扑进他的怀里,毫无顾忌的大哭起来,象是要用眼泪宣泄掉所有的恐惧。 “没事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肩,“不会再有事了。”但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角,一刻不及收回的泪重重的滴下。 “给你姐姐打个电话吧,”看她的情绪稳定了,他向她提议:“让他们晚回来几天,我们也去那里玩一阵子,散散心。” “可是……你黑街的事情?”她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不希望他为了自己舍弃一些他不应该舍弃的东西。 “我已经认识清楚了,那些事情不是我处理的了的,我现在只想好好的陪着你,好好的在一起待几天。” 看着她幸福的依偎进他的怀里,他抚着她的乌发,不让她察觉的叹了口气。冷家的纷争让他这个外人越来越力不从心,霜哥眉间越来越浓的疲惫让他放心不下,但他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也只是多添一份负担给冷霜,也许这样退出把担子交给自己的朋友从而把事情转嫁到雪廊的头上,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远方,熟睡的陈静身边,夏子岳正与人小声的通着电话,“……你说,冷兴文出现了?……我知道了……我说了,朝辉是我的好兄弟,我不会抓他的……你算了吧,我不是你那种好警察,别拿你那套压我……另外这事情完了后,我想调到内勤……对,我想过安稳的日子……随你怎么说吧,你小子也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收了线,正对上刚睡醒的陈静仍有些迷蒙的眼,他被这慵懒的面容吸引,深深的吻住她,把她压回床上,撩拨起另一份激情。 她伸手推开他的头,眯着眼感受他的手带给她的新奇感受,不忘好奇的问:“谁的电话,你怎么不太高兴?” 他收起脸上的不悦,换上了一副贼贼的笑脸,用手轻轻搔着她腋侧的嫩肉,惹的她忍不住的轻喘,然后在她耳边含住她的耳垂,一面吹气一边有意岔开了话题:“没有的事,别想那么多。你现在唯一要想的,就是如何解决你男友的生理需要,不是吗?女人,这种时候不专心可是会被打屁股的。” 说完,还不忘在她挺拔的丰臀上轻轻一拍,惹来她微嗔的一瞥。几天的身心契合,她已经能够从他的动作了解他的需要,当他的手指探入她的下体,温柔的搅动的时候,她也用一双柔夷缓缓的套弄着他胯下的坚挺,尽管脸上仍是忍不住的红潮,但动作已经放开了许多,再不是开始那个只懂得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等待着男人完事的懵懂少女了。 相对的,她也懂得了索求自己的需要,当她的下体被沉沉的空虚感包围的时候,她开始轻轻的扭着自己的腰,唇间也发出了无意义的浅哼,双手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他了然的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腰侧,她顺从的翻过身子,有些害羞的拱起了腰,翘起了雪白的臀部,第一次摆出这个姿势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臀肉都害羞的泛起了红潮。 他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往前一送,那多汁的秘道紧紧的把他夹住,尽管已经不如初次时那么紧小,但湿滑的紧凑自然别有一番情趣。看着小腹在柔软的臀部上撞击着,他几乎想要醉死在这片温香软玉之中。美人乡是英雄冢,此言不虚。 他俯下身,一面吻着她密布汗珠的背,一边把两手环过她的腰,一手向上,托住了两个因离心力而比平时略显丰满的乳房,一手向下,熟练的挑弄着穴口那微微探出头的嫩芽。比较敏感的她在这样的挑逗和一波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无力的趴倒,抓紧了手中的床单,咬着牙,默默地迎向汹涌的快美浪潮。 感觉到了她全身那几秒钟持续的紧绷,他一咬牙,忍着将要喷出的快感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手指也挤进了两人中间,一下下的抚弄着蜜穴和后庭之间的那一块嫩肉。 她就像被击中了要害一样,忍耐不住,呜咽着流下了幸福的眼泪,花径的尽头在强烈的收缩之后喷出了粘稠的液体,被这种温热的感觉一冲,他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趴倒在她的身上,任那股激流冲撞她毫无防卫的神秘宫殿。 激情尚未散去,他握住她凉凉的指尖,拿起准备了好几天的戒指,鼓起勇气套了上去:“静,嫁给我吧。” 她满足的笑着,没有说话,激情耗去了她的精力,在她沉沉睡去之前,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二十一)
“站起来,你们这群废物。”冷兴雅拿着一根皮鞭,毫不客气的冲着卧室里跪在她面前的几个男人挥去。 男人们裸体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鞭痕,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大小姐的心情极度不好,冷霜去了阿拉斯加,冷锋有约会不在,这些可怜的男人没有任何被挽救的希望,只敢直挺挺的跪着。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高价买回的鸭都从来不敢第二次踏进冷家的大门。她抽了一顿鞭子,心情似乎发泄了一点,也意识到了这些男人不是她买来的男妓,不能做得太过分。 她站起来,卸下自己身上的淑女装,露出看起来纯洁无比的白色三点式,不意外的看见下面跪着的男人的眼里射出的血红的光。她也怕玩出祸事,便拿起了桌上的枪,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老实了一些。 她随手点了最前面的一个男人,说:“你,过来,背对着我站着。” 男人乖乖的走了过来。 她笑着温柔的问:“你是同性恋吗?”接着在看到男人粗长的东西后吃吃的笑着,“看来不是了,那可有意思了……” 男人的背有些僵硬,他实在不知道大小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冷兴雅贴着那男人的背站定,把鞭子放下,用那只手握住了男人的巨物,一下下的套着。其他的男人一致的投来了羡慕的眼神,连他自己也对这突如其来的享受纳闷不已。她挥了挥手示意其他的男人出去,那些男人又妒又恨得看了一眼剩下的他,鱼贯而出。 就在他庆幸自己的好运时,突然他的肛门一凉,一根冰冷的金属管子刺进了他的肠道。小雅天真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其实,偶尔体会一下同性恋的快感也是不错的经验哦。” 她一边用枪管在男人的体内抽插着,一边把另一只手收了回来,隔着纯棉的内裤开始自慰:“你不要乱动,走火了的话,我可不负责任。” 粗大的枪管让男人的屁股撕裂一样的疼,身后偏偏还不断的传出摄人心魄的娇声呻吟,让他的前面本已软下去的东西再度整装待发。 小雅见到他前面不合时宜的抬头的阳物,冷冷的一笑说:“咱们同时自慰,你要是先高潮,我就饶过你。我要是先高潮,就扣下扳机……开始!” 男人脸色刷白,本来趾高气扬的东西竟又软了下去,而看见这一幕的小雅更加兴奋,一边用手上的手枪抽插着,一边用手指开始在自己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随着一声细长的呻吟,小雅把枪管深深的刺进了男人的肛门里,喘息着说:“你输了。” 接着她马上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把手枪,对着地板搂下了扳机。 听到了那声枪响,男人的脸瞬间变成一片死灰,一股尿液从软垂的阳物中激射而出,溅了自己满脚,喉头咕哝了几声,便像软泥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她踢了男人两脚,看他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没趣的耸了耸肩,走到床边拿起了电话:“喂……你那边的人究竟什么时候能到……尽快吧。” 她挂上电话,有些欲求不满的拿起了一个按摩棒,涂上润滑油后塞进了自己的后庭,然后穿上了内裤,喘息着躺进了被窝里,紧攥着手枪,在这令她全身酥麻的震动中,甜甜的睡去。
*********************************** 题外话: 在网吧通宵发文果然不是一般人干的活,放眼之下一片“游”民,只有我在奋“盘”疾书,真是极度不协调,以后还是找有包间的网吧吧。 这次进来突然发现自己的头衔变了,真是受宠若惊,我一定会好好的珍惜这份荣誉和责任的。还希望各位前辈继续不吝赐教。 冷氏家族的完整事件正在构思中,预计在以朝辉为主线的花败之春结束后另开新篇,暂定名为冷氏风云。希望重色文高手给点宝贵的建议。 ***********************************
(二十二)
机场,朝辉和陈雯走下出租车,一脸的轻松与愉悦,也许到那个纷争波及不到的地方,是个很明智的选择。夏子岳听说他们要去,很够义气的替他们包下了房间,还用很暧昧的口气说是个双人间。 朝辉低头看了看表,还有一段时间才到登机,不知道黑街那边怎么样了……冷霜是个很自负的人,他和白松都不愿借助雪廊的力量,也许这次旅行回来,他进监狱履行必要的离开黑街的程序时,可以给雪廊留下“最后的郁金香”。有了它,庄少泽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介入到冷家的纷争中,那样的话,自己无暇顾及的陈雯,也就会安全许多。 不想了……他甩了甩头,决定珍惜这漫长的离别前的甜蜜时刻,他握紧了陈雯的手,向机场里走去。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横冲直撞的开了过来,几个面色黝黑的小子摇下车窗,冲着机场门口喧闹的人群,举枪便射。 朝辉心知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便把旅行包挡在陈雯身后,把她推向机场里面,大叫:“进去,别让我分心。” 话音未落,人已经往相反的地方扑出,尽管他动作已经很迅速,但那些雇来的人也不是白浪费雇主的钱的,右胸和左腹的两枪让他不由得庆幸,如果刚才跳的慢两秒,他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人群像炸了锅一样的骚动着,尖叫声不绝于耳,但蹲下去的众人到谁也没有胆子站起身跑掉。车上的人出乎他意料的下了车,毫不在意马上就可以赶到的警察,径直向朝辉藏身之处走了过去。 “该死……”他看着那些人向他走过来,陈雯在里面惊惶失措的看着他,一副随时会冲出来的样子,无奈的咒骂。为了不引起麻烦,他连把刀都没有带,身后作遮蔽物的大垃圾箱,竟要成为他一生中最后一个依靠,他不禁自嘲的笑了。 “砰!”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一个杀手应声倒下。 意识到被狙击的其他人竟然不顾自己的死活,而是跑向了朝辉躲藏的地方。一个白影鬼魅一样的挡在他们身前,但他们视若不见的继续向自己的目标奔去。白影象是惋惜一般叹了口气,手上的银白双枪子弹倾泻而出,那几个目光呆滞的杀手竟然叫也不叫一声的,就如软泥般倒下。显然,这些人是被什么强力药物控制了。 陈雯哭叫着冲了出来,看着朝辉身上的伤口痛哭失声。 他因失血而渐渐意识不清,强撑着对一袭白衣的庄少泽说:“带她离开,别让她卷进来。借这个机会,让我离开吧。” 庄少泽了然的把枪丢给了他,淡淡的说:“私藏枪械,三年,我会安排。” 他强扯出一个微笑,拍了拍陈雯耸动的双肩,道:“没时间了,替我跟她解释一下吧,如果她不愿意等我,我没话说……” 虽然不太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陈雯仍是坚定的近乎疯狂的喊着:“我等…多少年我都等……只要你活着……我只要你活下去……” 刺耳的警笛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庄少则看了看他的伤口,没有击中内脏,不会有什么大碍,便拉起陈雯。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不停的要甩开他,他看了远处一眼,果断的一掌打上她的颈侧,扶着走上马路。一辆雪白的轿车开过来停住,接着两人离开。 朝辉捂住伤口,有些歉意的笑笑:“对不住了,少泽,一切都交给你了…”
(二十三)
天火的总部,头目的办公室里,冷兴雅一脸阴沉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不悦的敲了敲桌面,用一股很柔媚的声音说:“黄老板,你的手下似乎很不中用啊。还是说,我这个报酬不足以使你出全力帮我啊。” 听出了女人话里的埋怨,黄老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恋恋不舍的用眼光狠狠的往短裙外半截美腿上亵渎了一把,才收回神志回答:“冷锋的情报是很准确,我的人确实要完成任务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雪廊也掺在里面?我是很想扳倒那个以黑道盟主为目标的冷霜,也很想尝尝鲜嫩的你,”他淫笑了两声,站起来坐到了冷兴雅身边,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内,“可是和雪廊作对这种老虎屁股上拔毛的事情,不给点甜头,我也很为难啊。” 小雅眼里眯出一道寒光,但脸上的表情却暖了起来,伸手拉开了黄老板的裤链,探进去抚摸着,另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带向了裙里的更深处,媚道:“我这身子当然随时都是您黄老板的,就看您有时间来拿便是。可我大哥一天不倒,一年后他的实力做大了,我连活着都困难。一想到这个,我哪来的心情好好侍奉您啊?” 黄老板闭上眼,享受女人手指给他的刺激,裙里的手也不客气的拨开内裤,撩拨起来,嘴里哼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霜老大远在阿拉斯加,白松那小子又猴一样的精,冷锋一手调教的人都盯不出个所以然来。朝辉这一进监狱,再出来就不算是黑街的人了,按规矩,旧帐都要算在他交代的人身上,那肯定是雪廊替他扛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给庄老大下了什么蛊?那些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就不用我劳神了吧?” 小雅摇摇头,用手指沾了点唾液,开始涂抹在黄老板那短粗黝黑的肉棒上,一边娇声说:“至多三四年,朝辉就可以出来,那样的话,如果他知道我大哥有难,说不定会找雪廊的人为我大哥报仇。这么短时间我又不足以培养出对抗雪廊的实力,所以就劳烦您费心,找人让他判的重一点,最好能一辈子出不来。” 她说完,就低下头,蜻蜓点水似的在那涨的已经紫红的龟头上一舔,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撩的黄老板欲火大炽,恨不能把面前的小妖精拆解入腹吃个干干净净。他的手,猴急的要去扯她的内裤,却被她的素手一把抓住。 “急什么,黄老板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还和我这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装什么色狼啊?”她一边安抚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张樱桃小口也毫不介意的含住了男人散发着浓重体味的男根。 黄老板知道今天是难以上手了,索性一声低吼,双手抓住她一头长发,就把这温暖的小嘴当作蜜穴,腰部一挺一挺的抽插起来。小雅忍住呕吐的欲望,配合着用丁香小舌缠绕舔弄着,手也兜住了黄老板胯下的肉袋,配合着插进抽出的节奏抚摸着。 黄老板对于到口的嫩肉没能吃到有些不满,现在却又不好和她翻脸,便把不悦之情全发泄在粗暴的动作上,进进出出的男根带出的口水染湿了笔挺的长裤。 终于,黄老板的阳物在小雅的口中涨到了极限,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体内的精华,小雅配合的吸嘬着,吃奶一样把射出的东西尽数吃了下去,还略嫌不足似的在渐渐软下去的龟头上吸了几下。 黄老板笑了笑,用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我期待冷霜倒台的那一天来临,那时候你会知道我这个人要的利息有多重。朝辉那小子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小雅整了整衣服,用纸巾揩了揩嘴,风情万种的撩了撩长发,说:“等到那一天,小女子连皮带骨都是黄老板您的。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话打我电话。等你的好消息。”她带上门之前,还不忘留下一个飞吻,清纯的脸上混合着妩媚的表情留给了黄老板另一波余韵。 他坐回到沙发椅中,眼前浮现的尽是赤裸裸的小雅曼妙的躯体。他恨恨的拿起电话,呼叫内线:“小王吗?上次那个要借咱们四十万的女人在不在,把她脱光了给我带上来。”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堆道具,眼中闪着兴奋的红光,看来要狠狠的发泄一场了……
(二十四)
医院特别病房,外面站着几个看管的警察,陈静安静的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待着自己的妹妹和爱人。 病房里,朝辉一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陈雯安静的替他削着苹果,匆忙赶回来的夏子岳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会这样?你真的想通了?” “我如果想给小雯一个安定的生活,我必须这么做,这是黑街的规矩。”朝辉把手放在陈雯的大腿上,一脸安详,“当然,如果我出来后,有人给了她更好的生活,我会……” 他的话没能说完,被陈雯嗔怒的用苹果堵了下去。 “你既然想得很清楚我也没话可说。小雯的安全我会尽力,你不用操心。”夏子岳嘴上说着,脸上却有掩饰不了的失望。 朝辉了然的一笑,脸上带了些许的讽意,说:“是不是,你觉得我这个时候离开,你就再没有渠道了解黑街的情报了。” 夏子岳警觉的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朝辉带着些遗憾说:“我本来不信的……你为了替妹妹报仇,才刻意接近的我,如果不是一直没有打探出冷兴文的下落,我恐怕早就被你逮捕了吧。” 陈雯一脸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怔住的夏子岳。 夏子岳摇了摇头,说:“你说的没错,我是想杀了冷兴文替我妹妹报仇。但咱们兄弟的情谊,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是为了报仇不择手段的人,大家曾经同学一场,你自己明白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他站起来,神情有些激动,“我不靠你,一样杀的了他。别忘了,我除了你,还有个朋友叫江暮波。” 陈雯看着夏子岳离去,再看了会儿朝辉,疑惑的问:“为什么气走他?” “雯雯,我也不想这样,如果可以,我也想把你气走,三年后出来再向你们赔罪。” “你在担心什么?” “听我一句,等你姐姐和子岳结婚,你们就搬到别的地方去,没事的时候绝对不要看我,我不希望我在牢里听到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噩耗。可以的话劝劝他,冷兴文的死期就快到了,别总是那么冲动。”他轻轻抓住了她的手,紧紧一握,“这是我们最后一个考验……” 但是朝辉绝对没有想到,这个考验,竟是如此漫长…… “被告朝辉,过失杀人罪,私藏枪械罪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即日起开始执行……” 沉重的声音,宣告了一场近似于无期的等待……
(二十五)
两年了……陈雯抚摸着挂历,感受那粗糙的质感,昨天她终于把朝辉的心里话告诉了姐夫,两年的僵持无非是男人的自尊在做祟。面对着初为人母的姐姐,她迫不及待的想把这喜悦分享给朝辉。九年,两个人最美好的青春没想到就这样在等待中耗尽。 “去看看他吧,这么久了,一切应该已经过去了……” 夏子岳推门走了进来,搀着他抱着女儿的妻子。他知道朝辉的用意,他脾气不好,但并不代表他笨。一年前冷兴文的死讯传出,他才发现所谓的仇恨,不过是一股执念罢了。 已为人父的他,满腔拥有的,只有无边的慈爱,“明天,我们一起。这么久了,我都没让他看看,我娶了个多么好的妻子,生了个多么漂亮的女儿。” 陈雯也笑了,她将来的世界,也一定会充满这种家的味道,一定。 另一边,冷家的办公室,坐镇其中的不再是冷霜,坐在桌后,一脸意气风发的男人,是冷锋。他像只嗜血的狼一样笑着,拿起了电话,凡是有可能对他造成阻碍的,他都要毫不留情的摧毁,摧毁一个人,远比杀死一个人有乐趣的多……
(二十六)
探望不像陈雯想的那样成功,朝辉脸上全是担忧,匆匆的交代让夏子岳好好的照顾她,便急匆匆的叫他们离开,好像出了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弄的心情不错的一家人莫名其妙的沉重起来。 没走出多远,陈静怀里的夏雨晴不舒服的扭动了起来,她便把孩子递给妹妹抱着,低头在包里找着什么,找了会儿没有找到,歉意的一笑,说:“你们在这边等我,我去买点纸尿片。” 她跨过马路,往对面的便利店走去。与姐夫等在这边的陈雯看了看怀里的孩子,不由地想,将来自己与朝辉的家庭,会不会这样幸福。小孩似乎很不舒服,哭了起来,夏子岳慌里慌张的凑过来哄着,让他们看起来就好像一家人一样。对面出来的陈静看到这一幕,微笑着跑了过去,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挡在了她的面前,她正疑惑,几个壮汉冲了下来,一把把她拽上了车,扬长而去。 车上,助手席的男人拿着一张模糊的照片看了看,掐熄烟头,恶狠狠的说:“没错,比照片上成熟了些,就是她。” 接着他拿起了电话,像要请示什么:“老大,我们抓到那个妞了……雪廊的人被天火的人引走了……拿她怎么办?” 话筒里传出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就像对小雅那样就可以了,但这次别用太多东西,也别上太多人。要她活着,生不如死。记得把带子给我录好。” 男人挂了电话,把手伸向了后面动弹不得的陈静,一把扯下她一块衣襟,放在鼻子旁用力的嗅着,淫秽的笑了起来。后面抓手脚捂嘴的兄弟们象是得到了信号,空下的手纷纷的活动起来,她身上的衣服就像垂死的蝴蝶一样一片片在狭小的车厢里飞舞着,洁白的肌肤一片片的显露了出来。 仅剩内衣时,一个男人一把拉起了她的内裤,让薄薄的布料深深的勒进了她的股沟,露出一大块茂密的黑色丛林。 她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着,一脚踢飞了一个男人的眼镜,那男人痛呼一声,愤怒的拿过她踢掉的高跟鞋,把鞋跟隔着她的内裤,用力刺了进去,另一只手撕开了她的胸罩,掐住她的乳头,玩橡皮泥一样越拽越长。 她忍不住钻心的疼痛,狠狠的咬了一口捂着她嘴的手,趁男人松开之际大叫着救命,但车子在她的叫声中停了下来,车门拉开后她整个人就像破麻袋一样被甩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一堆棉垫上。 她望向四周,是一个摆满了摄影器材的车库,她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拼命的向门口爬去,旁边的人也不阻拦,而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她扭动的雪白臀部。 她没有爬出两步,车库的门就在她面前重重的关上,随即刺眼的灯光亮起,一个男人走过来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拖回到垫子上,一把扯掉了她破烂不堪的内裤,狞笑道:“合作点,侍候的爷高兴了,说不定让你少受点罪。” 她看着几部对准了这里的摄影机,看着眼前一个个脱下衣服露出粗大的阳物的男人,开始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她知道,这种时候求饶,不过是刺激男人的性欲而已。 但所谓的挣扎也是徒劳,男人的目标很是明确,重重的一拳,打上了她的乳房,她痛苦的蜷起身子,但马上被好几双手拉开,受到重击的乳房,竟然微微的渗出了几滴乳汁。立刻有人欢呼一声,接着一颗头凑上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吸吮起来。 “放开我!”她绝望的悲鸣着,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双腿被人用力架开,一根火烫的阳具直刺进她毫无准备的蜜穴,十四岁时那个恐惧的夜晚与眼前的影像重叠,那种在她体内的火热和疼痛,让她的脑海里瞬间找回了最深层的记忆,“不要……放开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叫什么叫,臭婊子!”正在兴头的男人一掌掴上了陈静的脸,一旁的男人趁机抓住她的脸,用那细腻的肌肤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倒也不敢离嘴太近。 在她身上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说:“这婊子,里面怎么这么松?” 一个男人讨好的提起了陈静的两腿,在上面并到了一起。正耸动的男人用的不是很尽兴,索性拔了出来,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拍了几巴掌,然后分开紧密的臀肉,深深的刺进了之间紧小的菊花蕾中。前面一个人拿出了口套,套上了她的嘴,把阳具从上面的洞里插了进去,堵住了她所有的惨叫。 在她臀后忙碌的男人慢慢接近极限,他猛地低下头,一口咬在了高翘的臀肉上,硬扯下鲜血淋漓的一块,呸的一口吐在了一边。 疼痛令她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紧缩,勒的身后的男人畅快无比,又是一口咬在了另一边的臀肉上。随着第二口的疼痛,男人在她体内的东西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泻出了浓浓的液体。同时,在她口里抽插的男人也一声怪叫,把精液深深的送进了她的食道。 她还来不及咳嗽,又是一根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臀后也有了新的侵入者,更粗更热的进入了她的菊花洞。一个男人躺到了她的身子下面,用一根小木棍,探索着插进了她的尿道口,她的扩约肌一酸,一股尿液激射而出,下面的男人早有准备,打了个滚躲开了。 一旁的男人们大肆嘲笑着:“哈哈哈,看这婊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爽的尿了。” 这时她面前的男人拔出了自己的东西,对着她的脸上一阵喷射,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眼泪,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 “又不够紧了。”臀后的男人对着她面前新换上的人说。 那男人冷笑一声,拿过一根细长的针,揪起她红肿的乳头,扯向自己这边,顺着顶端的乳腺,深深的刺了进去。 “噢……噢……好好……好紧。”背后的男人爽的大叫,终于射了出来。 下一个男人又骑了上来,还把一个粗大的假阳物插进了她的蜜穴,开在最大功率震动着。又是一根针,扎进了另一边的乳房,她的眼珠开始上翻,脖子因为剧痛而抽搐,意识开始渐渐远去…… 惨白的灯光,苍白的肉体,鲜红的血珠,殷红的秘肉,漆黑的摄影机,黝黑的肉棒,交织成一幅诡异的图画,在痛苦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声中,仿佛永无尽头的持续下去…… 冷锋看着桌上的录像带,微笑着看着桌子上冷霜的照片,缓缓的说:“下一个,就该白松了……”他按下铃,叫进了美艳的秘书,交代:“把这个寄去XX监狱,朝辉……”
(二十七)
灵堂,姐姐黑白的照片前,姐夫正跪在那里。 陈雯叹了口气,手上的遗书已看了很多遍,“照顾好雨晴和子岳,求你。” 就这么几个字,见证了姐姐悲惨一生的结束,却给她留下了一生难以撇清的重担,但她不得不挑起来。姐姐是因为她死的,这句话像一条鞭子,时刻在抽打着她。也许,她应该去见见朝辉,却又怕踏上姐姐的路。 她忍住心里的悲伤,哄睡了小雨晴,走进了客厅,姐夫已经醉的神志不清,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姐姐的名字,让她一阵酸楚。 她扶上姐夫的肩,柔声道:“姐夫,去歇一会儿吧。” 夏子岳突的回过头,直勾勾的望着她,着了魔一般的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嘴里喃喃的说:“静,你回来了……你终于来看我了……” 她有些慌神,挣开了手,说:“姐夫?你怎么了,我是小雯啊?” 夏子岳喘着粗气,一把把她扑倒在沙发上,道:“静,静儿……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说着,手已经摸向了陈雯的身体。 她心中一急就要推开他,但在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泪后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她闭上眼,痛苦的搂住了自己的姐夫,在心里说:“对不起,朝辉……” 夏子岳一把扯开了她的前襟,热烫的酒气一口口喷在她洁白的胸前。她顺从的让他褪下自己的内裤,让他对姐姐的思念,深深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她倾诉着自己的思念,一边渐渐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最终把一腔错误的热情,喷进了陈雯被痛苦充斥的身体。 她从烂醉的姐夫身下起身,走进浴室收拾了一身的无奈,走出来流着眼泪收拾一屋子的狼狈。下体激情的余韵仍在隐隐的发烫,烫的她不敢再去看熟睡的夏子岳。夏雨晴醒了,哭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她从摇篮里抱起小甥女,脑子里一团乱麻,究竟……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END1)
七年了……朝辉再度闻到了自由的味道,已经是上次那件令他深深自责的事情过后七年了。陈雯没有再来看过他,也许真像所预料的那样,她代替了陈静,成为了一个弥补自己过错而失去了自己的女人。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毕竟他还抱有最后一线希望,也许她在等着他,从未改变。 安静的街道,只有春末的几株残花在风中摇摆。 一个小女孩蹲在街边的泥土上,专心的看着上面爬着的一些蚂蚁。 他看着那个小女孩,胸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柔情,他轻轻蹲在女孩面前问:“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夏雨晴。”她抬起头,不若一般孩子那样怕生,却不善言语。 他一怔,接着问:“你爸爸是不是叫夏子岳。” 女孩看了他一眼,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那你妈妈呢?她在吗?”他屏住呼吸,问着这个想知道了多年却不敢打探的问题。 女孩想了一会儿,说:“妈妈不在,但她一会儿就回来。” 他胸口像被巨锤敲了一下,但仍强撑着问:“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陈雯。” …… 他扶着墙,缓缓的走远,发泄似的踢飞路边的石子。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春又来看红豆开,却不见有情人去采,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毛阿敏沧桑的嗓音从远处传来,他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打扰她应该已经很平静的生活。霜哥在阿拉斯加缺个助手,他正好过去帮忙,顺便劝他和冷锋算账。其他的,他再也不想管了……
(END2)
小女孩回到了家门,正好一个女子走了回来。她热情的扑进了女子的怀里,喊着:“妈妈,你回来了。” 夏子岳有些苍老的脸从门后探了出来,无奈的轻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叫雯姨。” 陈雯摆了摆手,“不碍的,她喜欢就让她叫吧。” 夏子岳抱过女儿,问:“怎么?没接到?我听说他确实今天提前出狱。”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夏子岳笑着安慰她:“没事的,说不定他一会儿就过来了。你们也该好好聚聚了,这几年我和雨晴拖累你了。进屋去等吧……”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但眼光却不自觉的瞧向了空荡荡的路尽头,心中好像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却说不出来…… 一朵固执的小花,不合时节的开。 没有等到春的它,无奈的在风雨中摇摆。 尽管无人采摘,春暖之时,飘零的花瓣, 仍默默的败……
*********************************** 题外话: 次回预告,将在凄雨之夏或冷氏风云中择一动笔。之前的主要工作是总结一下各位前辈在这次小弟发文过程中给予的鼓励和指正,以使下一篇出炉后更新鲜烫手。 色度和情节……如何取舍……头疼ING ***********************************
过尽千帆:警花秀色
*********************************** 题外话: 这次话说在前面,对血腥或有违常理的画面场面感到不适者,请酌情观看。小弟第一次尝试这种类型,翘首观望中,不多说了,拙作奉上。 ***********************************
电车览过城市糜烂的纸醉金迷,停到了该停的地方。夏子萸揉了揉发痛的肩膀,挎着包走进了熟悉的地方。她抬起头,看着四楼温暖的灯光,想起男友温和的笑容,开始考虑每周一次的聚会是不是太少了,工作了一天的劳累身体可不一定经得了男友积蓄了七天的热情。 走到楼梯口,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里面传来了上司焦急的声音:“夏子萸,出事了,昨天送犯人执行死刑的的警车出了事故,上面的两名犯人越狱了。其中一个……是……” “怎么了?林队,是谁?” “是冷兴文……” “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她掏钥匙的手不自觉的一抖。那个人几个月前刚被她送进监狱,至今想起发案时在现场看到的场面她都会忍不住的呕吐。 “还有,上次和你一起的同事,已经有两个人联络不上了,你千万小心。你现在在哪?” 她把钥匙插进了锁孔,说:“我在男朋友这里。需要我赶回去吗?” “……不了,你不在本市反而安全些。咱们的人正在你家安装监视系统,你今晚就在男朋友家也好,万事小心,保持联络。” “好的,就这样吧。”她站在门口,心如乱麻。 当时眼前的一幕幕再度出现在脑海里……大片的血泊……凌乱的内脏……血肉模糊的下体……把恐惧僵硬在脸上的曾经美丽的脸庞……她猛地甩了甩头,制止这让她莫名的恐惧的胡思乱想。 “阿东,在干吗呢?”她推开门,换着拖鞋,有些疲倦的问。也轻微的抱怨了一下听见钥匙声这么久都不出来的男友。 突然一股她熟悉的气味滑过鼻端,她浑身一震,从包里拿出了手枪……是血的味道。阿东是比她逊色许多的小警察,难道…… 她缓缓踏进客厅,全身的神经都紧紧的绷在了弦上,心里也不免有些懊恼自己今天穿的裙装。没想到,晃入眼帘的,竟是倒在沙发上的男友。他的脖子上勒着一根细钢丝,嘴角凝结着褐色的血块,像已断气多时了。 她不由自主的奔了过去,眼泪瞬间涌出眼眶。但她没有伤心的时间,一个编织袋突然罩到了她的头上,一双粗壮的手也紧跟着勒住了她的双臂,一记手刀砍掉了她手里的枪。她当然不会束手就擒,玉腿一抬,尖尖的后跟准确的敲上了后面人的腿骨。 一声痛呼,手劲略略一松,她紧跟就是一肘顶向后面,正中男人的小腹。她一个翻身甩开了头上的袋子顺势拣起了地上的枪,一气呵成的瞄准了身后的人。令她大吃一惊的是,那不是冷兴文! 那男人粗壮的像一头蛮牛,油亮的头皮下一双凶狠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放出淫秽的光,甚至微笑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你是谁?冷兴文呢?” 那男人突然对着她身后说:“商量好的,先让我上完了她。” 她心知不妙,但还不及回头,一个花瓶已经重重的砸上了她的后脑。她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个身材修长的斯文男子站在她倒下的地方,洁白修长的手指就像钢琴家一样。他温柔的笑着,好像刚才那一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满子,赶紧装上她走了,我的工具都在那边,等着这位我朝思暮想的小姐。” 夏子萸的身材不算娇小,但满子扛着装她的袋子就象拎一个提包一样。两男一女很快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阿东的尸体躺在沙发上,圆睁的双眼仿佛已经看见了爱人悲惨的命运…… 阴暗的地下室里,满子重重的抛下了肩上的袋子,把夏子萸从里面拖出来,开始忙碌着收拾了起来。冷兴文悠闲的坐到了一旁的摇椅上,冷冷的看着满子瞪着血红的双眼一件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下子解不开的,就用蛮力扯成碎片,当他硬把文胸从她身上拽下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满子怔了一下,加快了动作用粗麻绳绕上细钢丝,把她的双手结实的捆在一起,再绕过空中的钢架把全裸的女体吊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皮开始微微的颤动,满子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一旁拿过了一根带脚铐的钢棍,把软软的垂在地上的双脚分开铐住,接着喘息着就要扑上去。 “等等,满子,不觉得先把她弄醒会更好玩吗?你最喜欢听的不就是女人的惨叫吗?只要别弄的太夸张,影响我一会儿的胃口就好。” “老大,我憋不住了,先让我来一次再慢慢拾掇这个女人。” 冷兴文笑了笑,不再言语,而是扯过了一张报纸看了起来,好像这远比面前美丽的躯体诱人。 得到了老大的批准,满子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远超常人的硕大阳物,一跳一跳的顶端已经渗出了粘液。他绕到她背后,一只手高高的托起了钢棍,使她的娇嫩的下体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光里。他往手里吐了点唾沫,急急的用两根手指在她的洞口涂抹了一下,就把巨大的龟头往狭小的甬道送去。 试了两下,没能顺利进去,让他的火气更是上升了不少,索性松开钢棍,用双手抓住女人的腰,臀部使劲往上一顶,双手使劲往下一拉,一条令人心颤的巨物,伴随着一声惨叫尽根而入。 这一插,把黑甜乡里的夏子萸彻底的唤醒了,让她从无边的黑暗里坠入了另一个可怕的地狱,全身的感觉仿佛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两腿间那股要把她劈成两半的剧痛,低下的眼眸发现,一个几乎是男友的四倍大的肉棒,正像一杆长矛一样直刺在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 “醒了吗,美女?怎么样,老子的巨炮轰的你还爽吧。”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说。 她倔强的别开脸,一言不发。他淫笑一声,双手把她的纤腰向上一提,再重重往下一扯。撕心裂肺的疼痛冲到了她的喉间,却硬是让她吞了下去,她绝对不要再露出一丝怯懦。 满子见她不理睬自己,有些恼怒,急着先来一次的他不再停顿,以每一下都把她洁白的身躯顶向半空的恐怖力道,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秘道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受此重创,一缕鲜血顺着赤红的肉壁流下大腿,鲜血让耸动的男人更加的兴奋,大笑:“怎么样?老子的东西能让你再体验一回初夜,你那没用的男人没这个本事吧?哈哈哈哈哈哈……” 冷兴文淡淡的插了一句:“闭嘴,很吵。” 满子很听话的沉默了,专心致志的在身前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体上耕耘着。但这一句话却让夏子萸忍不住惊叫出来。对冷兴文的案件极为熟悉的她大脑都几乎因恐惧而麻痹。 满子还以为女人忍不住了,高兴的低喘:“骚娘们儿,忍不住就叫出来,这儿不怕人听见。你叫着,我他妈的才干的爽啊。” 但她的脸,已经显出了恐惧的麻木,好像身后这个蹂躏着她身体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满子看来是憋了很久了,这一会儿就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把头穿过她的腋下,一口咬在了她的乳房上,双手要把她扯断似的往下拽,巨大的龟头几乎全部进入了子宫口,在那一圈嫩肉的一吸一吮下,激射出乳白色的精华。热流烫的她浑身一激灵,两股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过,坠向地面,散出破碎的透明花瓣。 满子喘了会儿气,又品味了一会儿紧窄的秘道夹着自己男根的感觉,才把已经半软的阳物扯了出来,带出了一滩红白相间的浓稠的液体。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她,在看到满子淫笑着拎来了一个大工具箱之后,才明白一切……才刚刚开始。 满子不喜欢家家酒似的性交,他真正喜欢的是虐待,那种能极大的满足他的征服欲的虐待。他打量着夏子萸仍在微微抽搐着的裸体,像在考虑要从哪里开始下手。 “玩儿归玩儿,别把她弄的太脏。想用尿灌肠的话你一会儿就给我舔干净她的屁股。”冷兴文眼也没抬,看着报纸交待着。 “知道了,那我先替你洗洗总成吧。”他说着,拿出一个大针管,从一旁准备的水桶里抽出了一管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先做点准备工作。”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了一个满是小疙瘩的假阳物,但不同的是这根东西上面的橡胶疙瘩,象是特制的一样有着硬硬的尖儿。他用一只手分开粉白的臀瓣,另一只手抓着假阳物,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她的后庭,几乎塞至没柄。同时用双脚踩住了铐着她脚的钢棍,让她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双脚也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受虐的臀部,这活虾般的景象刺激了身边的男人,硕大的阳物再次抬起了巨大的脑袋。 他抓着那特制的假阳物在她身后紧小的通道里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她清楚的感觉到,从未经受过这种蹂躏的肛肉和深处的肠壁,已经布满了血痕。而他似乎就是想要这个结果,他拿过了准备好的针管,里面的液体是用各种能够刺激伤口的药膏配着食盐水和酒精调成的,用这玩意儿他甚至搞昏过拍SM七八年的女优。 看着她的躯体稍稍平静了下来,只有臀部还一抖一抖,他淫笑着把注射器插上了她的肛门,把液体一口气灌了进去,迅速抽出,塞上一个带绳子的肛门塞,很快的把绳子在她的身前系住。这下除非从肠子里逆流而上,否则决计不可能排出这满肠子的液体。 火烧一样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的臀部,好像有人往里面捅了根烧红的铁棍,还不断的搅动一般。这还不算,那个可怕的男人又拿出了三个带有钢齿的夹子,眼神开始在她的胸前打转。 不出所料,两个挺立的乳头难逃厄运,夹子的利齿,轻易的咬进了乳头周遭娇嫩的皮肤,渗出一圈鲜红的血珠,接着他顺手抄起一捧桶里的液体,一股脑的抹在了她的胸前。她仰起头,像要把脖子伸断一般,咬住下唇的牙深深的钉进了唇肉里,但她已感觉不到这里的疼痛了。接着,男人的手开始玩弄沉睡的阴蒂,并用手掌摩擦着阴道口周围的性感带。 片刻后,看不到阴蒂如他所愿的挺立起来,他只好用手揪起了她洞口一边的花瓣,上面还红肿着往外渗出着血珠。他把夹子放在上面一松,同样把桶里的液体在夹子的周围涂抹。 她的大腿开始剧烈的抽搐,钢棍几乎要把他掀翻,一股金黄色的热流,顺着阴唇上的夹子淅沥沥的流下,她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了,所有的意志力在这一刹那崩溃了,几乎达到人类声音极限的惨叫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音色喷泻而出。她的灵魂,仿佛跟着这一声惨叫,一起离开了她的肉体。 “你快些。”冷兴文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老大,我还有好多东西没用上呢,您再等等吧。” “我饿了,你赶快完事。”声音轻轻淡淡,却让满子发了一身冷汗。 他取出三个电极,接在了三个夹子上,然后再度绕到半昏死的夏子萸身后,拔掉了肛塞…… “不……不要……不要看……”身心遭受巨创的她显出了女性的软弱,开始开口哀求。 她努力的夹紧两片臀瓣,想要夹紧她最后一点尊严。满子看着她的神情,狞笑着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臀部。 “不……不能……” 她的肛门不受控制的松开,疯狂泻出的液体流走了她体内残存的一切。她无力的垂下头,闭上了眼睛。但满子不想让她的意识就此逃开,他拿起一个开关,轻轻的一扳。电流通过铁制的夹子,准确的袭击了她身体上最敏感的三点。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仰起,眼睛瞪到了极限,被捆住的双手手腕勒出了血红的一道,手指无助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把电极的电流调到了最弱,双手分开她的臀瓣,一口气把巨大的阳物捅进了伤痕累累的菊洞。里面的嫩肉上的血痕刚刚得到一点恢复,就被残忍的撕裂,疼痛让肠道不自觉的紧缩,正好达到了男人想要的效果。 他把绳子稍微松开了一些,让她的上半身无力的前倾,他就在身后扯住她的头发,骑马一样恶狠狠的抽送起来,撞击使得垂下的乳房像吊钟一样前后摇摆,男人空闲的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死命掐住了她的左胸,掐的洁白的乳肉,泛起了一层红肿般的紫光。 满子在她的身后耸动着,奇怪的是他那凶狠的眼里,竟有恐惧和对身下保守摧残的女体的同情,好像自己这残酷的所作所为和接下去的事情相比,就如同慈善事业一样伟大。他似乎对后面的事情很是反感,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冲动,双手收回挤压着她的臀部,肉棒的进出也愈来愈快,女人的悲鸣也愈来愈细微。 终于,摩擦的快感冲上了巨物的最顶端,量比上次少但仍比常人多出很多的白浆直冲进直肠深处。他趴在夏子萸的背上,快速的喘息着。 身下的女人被他一压,恢复了少许神志,先前的坚强早已荡然无存,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结束对她意味着什么,求饶的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放过我……拜托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 当她看见冷兴文放下了报纸,对着她露出洁白的牙,微微一笑的时候,她猛地张开嘴,向自己的舌头咬去。但满子的动作比她更快,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没关系,松开。只要让她嘴里的血流出来,舌头断了也不会死。她应该比咱们清楚。” 夏子萸突然恐惧的把头向后扭到极限,对着身后的男人大喊:“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不要把我交给他……不要!” 满子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开始收拾她身上的东西和满地的秽物。收拾完后,他解开了她的绳子,拖着她向一边一个特制的长凳走去。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狠狠的用膝盖顶上了满子的下体。借着他蜷在地上的时机,疯了一样的向大门口奔去。 就在她即将摸到厚重的铁门的时候,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准确的打中了她纤细的脚踝,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重重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满子,做完你的事就回去吧。喜欢看我办事的人不多。” 满字点点头,忍着下体的疼痛把已经绝望到了极点的夏子萸拖到了长凳处,用上面的四个手铐铐住了她的四肢,蹒跚着离开了地下室。 “夏子萸小姐,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动人。”冷兴文优雅的微笑着,把带着轮子的长凳拖到他的椅子前,温柔的说,“其实本来你就是我预定的猎物,要不是雪廊对我发出了黑色郁金香,小雅又摆了我一道,我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和你单独相处。” 夏子萸什么也说不出来,苍白的脸渐渐转成死灰。 “不要这么怕我,我这就救你……”他拿出一个针管,刺进她的颈侧,把里面淡紫色的液体推了进去,“看,打了这种药,你就不用担心现在会死了。这种药很贵的,我的猎物中你是第三个享受这一特优待遇的。你应该自豪才是。”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擦去她流了满脸的泪水,说:“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打了它,就算马上砍去你的头,放掉你身体里三分之二的血,你都可以让心脏再跳个三五分钟。” 果然,夏子萸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了血色,但她眼里的恐惧却更加浓了。 他端过一杯酒,浅浅的抿了一口,一只手温柔的抚摸过她的伤口,说:“都怪满子不小心,你看他把你娇嫩的身体弄成什么了,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别生气,一会儿我替你教训他。”他提高声音,“满子,进来。” “什么事老大?”满子探进了头,想了想,走进来带上了门。 “你瞧你把咱们美丽的警花都弄成了什么样子,谁叫你这么做的?”冷兴文的话轻轻淡淡,好像在教训一个无知犯错的下人。 “可是……老大……这不是咱们说好的吗?先让我爽一……”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子弹已经毫不留情的穿过了他的大脑。他圆睁着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倒下了。 “我早告诉过他,”冷兴文的眼光又回到了夏子萸的身上,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下体,把里面的粘液和血块,往外面抠着,“不要把你弄脏了,他这个人就是不懂事,你原谅他吧。” 夏子萸已经丧失说话的能力一般,嘴唇无意义的颤动着,唯一可以分辨的,就是她不停的重复着两个字:“疯子……疯子……疯子……” “OK,”他看着她身上渐渐泛起了红光,知道刚才的药生效了,“让我们开始这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柔情夜晚吧。”他拿起两个电极,轻轻贴在她的太阳穴上,开到了最弱的电流,温柔的笑着:“民以食为天,进餐这么讲究的艺术,身为女士的你要是晕倒,那不就太不淑女了吗?” 夏子萸闭上了双眼,绝望的等待她接下去的命运。 冷兴文拿出一个酒精盘,从上面取出一个锋利的小手术刀,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比划着,一旁一个酒精炉已经点燃,薄油覆盖的平底锅吃吃的轻响着。他想了想,伏下身子,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蒂,一只手把一根涂满油的假阳物轻轻的插进她的秘道,另一只手的食指尖若即若离的在她的肛门附近画着圈子。 她难以压抑的呻吟出来,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肉体在这温柔娴熟的挑逗之下渐渐苏醒,模糊的意志仿佛看见了阿东在温柔的对她笑着。一股透明的粘液,缓缓的从花径流出,尽管红肿的伤处还是有些疼痛,但源源不断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她的感觉。他的手法越来越快,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一直在冲击着她已经十分脆弱的大脑。 “不……不能……”她虚弱的喊着,却阻挡不了那快感的火花在她的脑海中爆炸,炸的她脑中一阵空白,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剧烈的起伏着,玉峰顶端娇嫩的花蕾也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 冷兴文满意的笑了笑,两根指头轻轻的捻起左边殷红的乳头,另一只手举起手术刀,麻利的一挥,顺手一丢,那骄傲的乳蕾便飞进了平底锅,激起了一阵油响。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直了上半身,硬扬起的头却看见自己右边的乳头也被拎了起来,在软化之前也离开了她美丽的乳房,而这次,他直接丢进了嘴里。 她想惨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无助的哭泣。冷兴文很夸张的嚼了几口,微笑的看着她,突然吻了上来,硬是用舌头把一团烂软的肉顶了进去,用手指生生捅进了她的食道。 “怎么样?自己的美丽身体自己怎么可以不品尝呢?味道如何?”冷兴文看着她,就像一个大厨招待自己尊贵的客人一样闪着兴奋的光。 可怜的夏子萸不停的呕着,仿佛胸前两个血红的伤疤远不如吞下去的这块肉让她痛苦。 接着,他又拿起一根细铁丝,小心的将她左边的乳房齐根绕住,一点点的勒紧,并用药棉堵住了流血的两个伤口。勒到了极限,左边美丽的乳房已经变成了一个紫红的肉球,药棉被鲜血冲开,血流不止。 他一边用针在这个不像乳房的乳房上刺出更多的伤口,一边像个老师一样温和的解说着:“忍着点,这种肥美多汁的嫩肉,一定要放干了血才会可口,一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 她只想昏过去,但眩晕的感觉总是瞬间被电流的刺激赶走,她头一次明白了生不如死这句话的真谛。 他把右面的乳房如法炮制,借着血流的时间,又把注意力转向了她的下体,一边温和的说着:“其实别看人长的这么高大,可以吃得地方真是不多,只有女人这么娇嫩的身子,也才不过敏感带的嫩肉勉强可以入口。像你这种锻炼过的身子还好,嫩嫩的肌肉比别的女人要多一些。” 一边用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摸捏着,一直到找到了最娇嫩的皮肤位置,用手术刀轻轻的沿着手探出的范围划了下去,很快的划下了两片薄薄的肉片,扔进了平底锅,并顺手拿出来了煎成了淡紫色的闪着金黄光泽的乳蕾,塞进了嘴里。 她两条腿在长凳两边不停的扭动着,几乎要把长凳掀翻,他见状象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术刀沿着刚才的伤口伸了进去,在两条大腿上的主要脉络上一划,两条雪白的腿便像死去的白羊一样软软的垂在了两旁。她全身一软,丧失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他拿起煎的半熟的肉片,一片放进了自己嘴里,一片硬塞进了她的嘴中,一直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拿着手术刀放在她的阴蒂上,比划着说:“我不喜欢勉强别人,赶快吃了它。男女进餐一个人独食是很没有礼貌的。” 她木然的嚼着,痛苦的咽了下去。 他突然皱眉,一脸疑惑的样子解开了裤扣,里面的阳具早已一柱擎天:“真糟糕,看来还得麻烦小姐帮我解决一下性欲。真是不好意思。”他看了看乳房,上面还在有血流出,便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她的头的位置,拿出一个橡胶的口套,塞进了她的嘴里,把阳物从套上的洞里插了进去,“不好意思委屈你了,我不太想吃自己的精液,洗那家伙的体液已经让我很烦恼了,我不太想找自己的麻烦,只好劳驾你的小嘴了。” 她努力的用力,却丝毫咬不动挡着她牙的橡胶,舌头很不甘愿的想把侵略者推出去,却徒劳的增加着男人的快感。他似乎不想在这种事上下时间,抽插了百十下就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 他拿起口套的盖子,盖上那个洞,把精液尽数堵在她的嘴里,满意的笑着:“小姐服务的我很满意,那些高蛋白食品就赏给你了,咱们各吃各的吧。” 他看了看乳房那边,紫色的肉球上已经没有什么血液。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戴上手套端起了平底锅,小心的把里面的油,均匀的洒在了两个乳房上。她的双眼暴睁,口套的缝隙间留下了一缕血丝,喉咙里发出嗑嗑的响声,整个头剧烈的颤抖着,逐渐归于平静。 他把手指摸向了颈侧的血脉,皱了皱眉:“没想到女警也这么不中用,还不如那个护士坚持的久,看来时间不多了,她也就再坚持个五六分钟。真是影响兴致。” 他拿起刷子,开始在两个略呈黄色的乳房上刷上调料,同时在锅底刷上了一层油,把锅底放到了她的腿根,贴着她的美丽的花瓣。没有什么生命的女体微微的抽搐了几下,便是唯一的反应。他拿起刀叉,就在这个粉嫩玲珑的餐桌上享受起了乳肉大餐。 吃完的时候,夏子萸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他用刀切下半熟的阴唇,扔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用刀划开了她的小腹,麻利的割下了她的子宫,用手翻开,里面还有残存的乳白液体在流淌。他厌恶的皱皱眉,披上衣服站起来走到满子的尸体旁,把整个子宫塞进了他的嘴里。 “早告诉你了,自己弄的,自己吃干净。” 离开了地下室,走上了街道,他摸摸小腹,一脸满足的样子。他看着远方的夜色,眼里升起一股杀气,低声自语:“我可爱的小雅,你以为有了雪廊的黑色郁金香我就不敢回黑街了?你太小看你这重视亲情的三哥了。” 他温文尔雅的笑着,整了整衣物,像个绅士一样沿着街道走了下去,幽灵般的身影,渐渐溶进了无边的夜色里。
(BE OVER)
过尽千帆:冷氏风云之孟雅文
(穷途)
黑街,雪廊的吧台前,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美丽少妇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焦急的等待着,不时有几道色眯眯的眼光透过人群射向她,让她浑身不自在,却又不能离开,还得不时的安慰浑身颤抖的小男孩:“乖,彦魂不怕,有姑姑在,没事的,没事的……” “孟雅文?”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坐在她的旁边问,身上散发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审视的眼光飘向了她和她身边的小男孩。 少妇象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泪都险些落了下来:“您就是雪狼寒啸天先生吗?我求求您,收这个孩子为弟子吧。” 寒啸天并不回答,反问道:“你就是孟宇环的妹妹,孟雅文?” 少妇点点头,很无奈的低下了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凭着与孟宇环多年的交情,这件事他不能不管,他把男孩拉到自己这一侧,问:“你就是孟彦魂?” 男孩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寒啸天端起一杯酒,一口喝干,淡淡的说:“他的儿子我可以收下,但你不能留在这里。我不能容忍害死了他的人接受我的庇佑。想必,你也不需要我的保护。冷绝风因为爱你不惜逼到你家破人亡,他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 “他爱我?”孟雅文凄绝的一笑,“他根本是疯了……对,他是个疯子…”
(追忆)
与孟家的继承顺位没有任何关系也绝对不会被卷进黑街纷争的孟雅文,很好运的像平常的女孩子一样在一所普通大学里读书,唯一的烦恼就是一个叫做冷绝风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参加了一次她孟家的家宴之后,便疯狂的追求她,三个月来用尽了各种心思。她不是没有感动过一点,只是她不喜欢和黑街的人有牵扯,这是她母亲死前的遗训,她必须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这也使她不必顾虑家族联姻之类的问题。 最后耐心消耗殆尽的男人竟直接上孟家提亲,心高气傲的孟宇环自然不把小小的冷家看在眼里,一顿臭骂后,担忧自己妹妹的他还逼着冷绝风立誓,让她至今也忘不了那意味深长满是疯狂意味的话:“好,我答应你让你的妹妹的处女留到新婚之夜,但我用我的人头发誓,那一片东西,最后一定还是我的!” 如果不是因为冷家大老和孟家长辈有着过命的交情,他恐怕会当场被愤怒的大哥一枪打死。 那之后,冷绝风确实销声匿迹了,她的校园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安静中,但这竟然才是噩梦的开始…… 那个体育馆已经荒废了很久了,所以孟雅文不明白为什么男友会突然叫她来这个地方,单纯但并不单蠢的她不免把思绪转到了男人不堪的想法上,绯红了脸颊。她想着自己临出宿舍前换上的性感内衣,发现自己心里还有着隐隐的期待。 推开门,一股尘土味儿迎面扑来,她掩住鼻子,抱怨着男友的眼光,一边适应着这里昏暗的光线,一边盘算着是不是去外面开个房间会好些。隐约角落里坐着的,像是一个男人,她匆匆的走过去,果然是她的男友。 “怎么了?叫人家来又……” 她的话在看清了男友的脸后僵住,角落里的男人舌头伸出嘴外,双眼像死鱼一样的突了出来,失禁的尿液的腥骚味儿扑鼻而来。她捂住嘴后退几步才勉强站住,从小被宠爱到大的她并无缘见到这种死亡的场面,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再也压抑不住要尖叫时,大门关上的声音冷冷的打断了她,她回过头,那个她熟悉的身影一步步的踱了过来,象是欣赏老鼠的猫一样自在。 她惊恐的向另一边跑去,随手抓到的东西都尽数的丢向了一步步逼近的冷绝风,却被他冷笑着躲开。她绕了个圈子跑向门口,才发现大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锁。 她绝望的趴倒在锁前,忽然秀发一紧,人已经被扯进了冷绝风的怀里,她想叫,嘴却马上被他用唇堵住,舌头恬不知耻的伸进她的嘴里,挑弄她口里的丁香小舌。她又踢又打,嘴也狠狠的一咬,他的舌头警觉的退出,抚摸着嘴唇上的伤口,他抓着她头发的手狠狠的向后一甩,把她扔在了地上,激起雾一样的尘埃。 “徒劳。”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骑在了她的小腹上,一手卡住她的脖子,一手接她胸前的排扣,一边慢慢的解着,一边用手勾弄着她的胸部。 她屈起膝盖顶她的背,双手往他脸上抓去,只可惜刚修过的指甲只在男人的脸上徒劳的留下几道红印,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性。他用手钳住她的双腕,解下了自己的皮带绕了几圈捆住,压制在她的头顶,然后手趁着她屈腿顶她的空隙滑进了她的双腿间,她慌忙夹紧双腿,却无奈的发现只是更加牢固的把男人的手固定在了自己的私处。 他用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温热的溪谷的尽头找到了那粒深藏的肉豆,用两根指头捻摸着:“感度不错啊,我可感到淫乱的湿气了。”他逗弄着,欣赏她红白交错的脸庞,“穿这么性感的内衣,迫不及待了吗,我的大小姐?” “放开我,否则我哥哥不会饶了你的!”她掩饰着心中的恐惧,强撑着叫,“你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站起身,把手指在自己的鼻端深深一嗅,陶醉的说:“好香,令人心醉的味道。雅文,你真是不会撒谎。你不会放过我的,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不惜干掉了那个男的,可不仅仅是为了闻一闻你分泌液的味道。” 她的脸因他最后一句话一红,但马上被恐惧的苍白替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杀我……” 他俯身抱起她,把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塞进她嘴里,然后把她扔到了一边早已准备好的软垫子上,伸手抓住她不停踢打的足踝,隔着丝袜舔了一下,道:“我哪儿舍得杀你?我爱你都来不及呢。” 她逮住机会,用另一只自由的脚踢向他的脸,尖尖的鞋跟势必给他重创。没想他仅仅是一抬左肘,顶住了她的右膝弯,便让她的右腿失去了力气,他反而笑着脱去了她双脚的鞋,把她的两只秀足夹到了掖下,人也翻过身朝向了她的脚。她正不明所以,突然脚上一阵奇痒传来,让她忍不住大笑。他一边死死的钳制住她的脚,一边用手指巧妙的搔弄着她的脚心,脸颊也在她的脚趾上蹭着。 “哈……哈……不……不要……哈哈……停……停下来……哈……哈……求你停下……我受不了……了……”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但男人没有停的打算,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她的腰渐渐酸麻起来,嘴上还在笑,却已经是泣不成声了,一股沉重的尿意突然冲上了她的脑海,她大窘,慌忙的喊着:“放开……我……哈……哈……我要……上……厕所……” 听到这话,他突然松开了抓着的双脚,她象得了特赦一样,翻身想要爬起,没想到他又从背后抓住了她,让她捆着的双手套住了他的后颈,双手举着她两膝窝,如同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抬起了她。 “你干什么?放开我……求你了……放开我,让我去厕所。”她隐约猜到男人的意图,哭泣着讨饶。 冷绝风充耳不闻,径直抱着她走向了那具尸体,在她耳边低喃:“来吧,这就是你的厕所……” “不……不要!你干什么?放开!快把我放开!” 他无视她双腿不断的踢动,用手肘撑住她的双膝,双手轻易撕开她的丝袜,扯烂了她的内裤,用指甲在她的尿道口轻轻的刮着。一阵阵酸麻让她娇嫩的洞口缓缓的张开,她努力的收紧肌肉,作最后的顽抗。察觉到了她臀部肌肉的紧绷,知道了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他冷笑一声,在她仍在包皮之中躲藏的阴蒂上,轻轻的一掐。 疼痛带点快感像电流般击中了她的纤腰,她全身一颤,一股热流冲出她紧守的洞口,她再想收紧,却无力阻断那喷射的金黄水流。 他看着她因羞耻而泪水奔流的殷红脸颊,狂笑着放低了她的身子,让那股金黄的水流,冲刷着那具冷冰冰的尸体。 “对不起……阿斌……对不起……”她把头转向一边,不敢再去看男友圆睁的双眼。 等待水流完全止歇,他志得意满的把仍在微微颤抖的女体面向下放在了软垫上,摆成难堪的趴卧姿势,几把撕去了她下体最后的几丝布条,团成一团,然后把这散发着异味的小布团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徒劳的作最后的挣扎,一面向前爬着,一面吐出了嘴里的布团,呛咳着大声呼救。他抱肘站定,不用说“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之类的台词,她自己也会明白自己的处境。已经爬到了软垫边缘的她被他轻松的拽回了中央,他也趁这个机会脱下了下身的衣服,回过头的她被那怒指向天的粗长阳物吓白了小脸,又一次向前爬去。 这次他没那么好的耐心,直接卡住了她的腰,把她裙子连同上身的洋装一并翻了上去,顺势解开了胸罩的背扣,一只手沿着洁白的背脊下滑,一把扣住了因重力而更加突出的雪白半球,更是肆无忌弹的挑弄着半球上的一点粉红的花蕾。 她感到了下体私处嗖嗖的凉意,直到大势已去,不由得哭喊:“你无耻……你答应过我哥哥的……你这卑鄙小人……下流……” “我冷绝风是很卑鄙,但是我不会吞了自己说过的话。我说过的我就绝不会做……”他趴在她的背上,很坚定的在她的耳边说。 她尚在思考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之际,突然觉得自己的臀肉被大力的分向了两边,耻辱的花瓣也随之左右分开,她大叫:“那……你这是在干什么……放开我……言而无信的小人……放开我……放……啊!疼!拔……拔出去……求你了……拔出去……不能……那里……不可以……” 臀后,意想不到的地方被插入了火热的男根,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肠道排斥的锁紧,想把这粗大的阳具挤出去,肉棒顺势微微一退,肉棱翻出了些许肛门里的嫩肉,接着用足力道往里一插,臀尖处都感到了男人腿上那毛茸茸的质感,阴毛都搔上了她的股沟。 她雪白的脖颈尽力向上扬起,大声惨叫:“不要……放开我……拔出去……好疼!疼……” 男人费力的抽插了起来,裂开的鲜血混合着男人肉棒上涂抹的润滑剂被带出后流下大腿。她扭腰踢腿,摆动着身体要离开背后巨大的疼痛,但男人费尽力气才顶入的肉棒怎么会让它轻易的脱出。他抓着她的腰,短距离的快速抽送着,直到她在这种摩擦中全身酸麻,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习惯了以后,你会很舒服的。”他恶魔般耳语,把她托起成刚才放尿的姿势,让肉棒达到最深,开始大起大落的耸动起来,手指也配合着节奏拨弄起她的阴蒂,看着她的阴蒂在拨弄中冒出头,他贼笑着:“经常手淫吧,很敏感嘛。” “没……没有……你……胡说……”她喘息着,不自觉的混入快感的呻吟,汗浸湿她的长发贴在她的鬓角,形成妖媚的画面,乳头在与衣服的摩擦中渐渐挺立,让她的呻吟愈来愈大。 他放下她一条腿,伸手撩起她的裙角,伸到她的嘴边,命令:“咬住。” 她意识有些混乱,下意识的照办,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销魂的鼻音。他接着抬起她,走向了那具尸体。 他停在那具尸体旁,把两人结合的部位亮在那尚未闭上的眼睛里,在她耳边说:“来,让你男友见识一下你淫荡的本质。” 她本已经有些错乱的神志突然清醒,大叫:“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他在看……他在看我……” “看有什么?再喊的话我就让你和他做,我不会吃醋的。”说着,又用力顶了几下,满意的听着她忍不住的呻吟,“你是适合我的女人……你跑不了的。” 她已经无力再说什么,只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但冷绝风还觉得不够,他要让这个女人心里不敢再有别的男人。他放开她的身子,扯碎了碍事的裙子,把她推的向前扑倒,脸贴在了她男友僵硬的面孔上,再从后面一举插入。她的脸随着他的动作在男友的脸上摩擦着,眼泪尽数涂抹在了那冰冷的脸上。 “记住……除了我之外,你喜欢的男人只会是这种下场!”他在这种征服的满足感中奋力的加快着速度,累积的快感蓬勃而出。 她目光涣散的看着不知何处的远方,身体随着本能颤抖着迎来了生命里的第一个高潮,呻吟哽咽般的在她的喉咙里回响,一股清流顺着她的蜜穴流出,混合着臀后流出的未干的血液,逆流的精液,交织出淫秽妖媚的画面。 …… 她不记得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忘了自己是如何回的家,那之后很长时间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像隔了一层雾看不清楚。隐约记得,在大哥愤怒的要去杀了冷绝风的时候,那个男人竟上门负荆请罪,孟家长辈中的女人在验过她的身后,莫名其妙的大事化小,不了了之。大哥碍着长辈的面子,不好再说什么。 几个月后,让她大吃一惊的,她的姐姐孟霜枫和冷绝风陷入了热恋,在年底正式结婚。大哥也因此放弃了整垮冷家的打算。以为他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她与一个一直细心照顾她的组织里的干部订婚,新婚之夜,新郎紧急被一个任务传走,却再也没能回来见她一面。 第二年,冷霜出生,冷家龙头突然暴毙,冷绝风的大哥在下个月死于一场火并,他顺理成章的掌管了冷家。之后的四年里,冷家迅速壮大,在一次争斗中,正式与孟家对立,刚刚生下冷锋的姐姐自此音讯全无。雪廊大换血之际,冷绝风以惊人的速度吞掉了孟家在黑街的大部分地盘,一跃成为了黑街第六大龙头。 大哥有些心灰意冷,孟家举家搬往美国。但没想到,躲不过的,终究也躲不过。冷绝风以半个组织为代价,请动了“宙斯”的绝杀令,名单上是除了她以外的所有在美国的孟家人。 在家人一个个的死去后,她无奈的回国,想尽所能保护孟家最后一点血脉,走投无路的她,乔装打扮混进了黑街,去找孟宇环告诉她的人,那个“宙斯”不敢轻易下手的人――“雪狼”寒啸天。
(仿徨)
走出了雪廊的大门,她狠下心忽略身后孟彦魂的哭叫,走向未知的将来。她知道,除了一个地方,她到哪里都只能带来灾难。 巷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一个恶魔般的身影靠着车身静静的看着她,她抚住胸口,平缓了一下心跳,走了过去。 “你早该知道,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任何代价。”冷绝风看着她,眼里是一如当年的狂热。 她痛苦的闭上眼:“既然如此,那我姐姐……你为什么娶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冷笑:“作为一个替身,她受到了她应得的待遇。她去年病死了,她两个儿子正需要一个人照顾。我很希望他们的后母会是他们的亲人,你没意见吧?” 他笑着拿出一个戒指,上面的钻石发出死神镰刀一样的寒光。他站在丁字路口的中央,等待着她的回应。 这个男人懂得什么是爱吗?她问着自己,却没有答案。两个外甥模糊的脸在她的心里浮现,把她心里的天平拖向了地狱一边。她伸出手,认命的交给了等待的男人。冷绝风欣喜若狂的吻住她的手背,把那枚戒指,套上了她的手指。她的一生,就此套牢……
(深渊)
婚礼的风光足以在黑街传颂近百年,新娘的脸隐藏在婚纱的阴影中,朦朦胧胧的,冷霜作为花童出席了婚礼,对这个后母没有任何表示,既不欢喜,也没有敌意。寒啸天坐在了客人的席位里,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孟彦魂最终也没有出现。冷家的主母,自此尘埃落定…… 她坐在新房,惴惴的等待她的丈夫冷绝风的出现,六年前痛苦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知道自己脆弱的神经究竟等不等得到一切的结束。 “你终于是我的了……”一身酒气的他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房里,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咕哝着说,“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之为了你……” 她手指划过他紧密的喉头,嘴也凑了上去,只要轻轻一咬,一切恩怨情仇,都将在此结束。她叹了口气,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她费力的把他搬上了床,脱掉了他的鞋,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直到倦意拖她进入梦乡,半迷茫中,她无意识的说:“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半夜,似乎有什么在轻浮她的脸庞,她睁开眼,朦胧的看到冷绝风正在定定的看着她,对她说:“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她想起哥哥的脸,一阵心痛,冷漠的闭上了眼。习惯了她的冷淡的男人自顾自的动作了起来,他褪掉她的睡衣,早知会如此的她并没有穿内衣,象牙一般的洁白躯体就此横陈在他面前。 他温柔的一寸寸的吻上去,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啃咬出一个个斑点:“这是我的,全属于我的。” “我爱你,”他郑重的对她说,“爱你爱的发疯。” 他不在乎她因此而流出的眼泪,他只想拥有她,在这属于他们的晚上。 双腿被打开,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花瓣,唤醒她脑海里所有关于快感的沉睡的记忆。她抽了一口气,想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他邪恶的笑着,扯住她一根阴毛,轻轻一拽,她下意识的痛呼,但下一刻,他的舌头就舔上了她的阴核,来不及闭上的嘴发出一声声娇吟。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在男人的脑后,像在祈求着更大的快乐。 知道她已经情动,冷绝风的手指也就小心翼翼的伸进了她的蜜穴,没想到,一个本应该存在的东西却无影无踪,他危险的眯起双眼看着她,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不应该有别的男人的?” 她竟笑了,笑得很动人:“为了看看你是不是会割了自己的头,我亲手毁了自己的贞操,就在你和姐姐结婚的那一天。” “为什么?……为什么!”他看着她,但马上又露出了笑容,“你以为这样我就会丧失对你的兴趣吗?你天真的以为我娶你只是为了那一句誓言?” 她睁大眼睛,不明白在他眼中汇聚的风暴究竟是什么。 “这样更好,”他轻描淡写的一笑,举高了她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弓成一个难堪的姿势,“我不用担心什么温柔不温柔的问题,你是绝对不会有所谓的初夜后遗症的。” 他用一根手伸进她的蜜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下腹深处一股暖流向外涌出。 “为什么?难道我真的如此淫荡?”她迷茫的想,对于身体的变化无奈的悲哀着。 他得意的笑着,把手指加到了两根。她睁开眼,看着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瓣间进进出出,粗大的指节带出的透明液体有几点飞到了她的唇边,带来一阵清凉,她不自觉的用舌头把那湿湿的感觉舔去,这一个动作让冷绝风的眼里瞬间燃起了一堆烈火。他猛地压住她,深深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一声细长的呻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体内那种胀胀的感觉让她莫名其妙的充实,那种感觉远比她淋浴时偶尔用水流带来的快感强烈的多。她喘息着勾住了男人的颈子,哀求:“轻……轻些,我会……受不了的……” 他坏坏的笑了笑,反倒加快了速度,肉棱带出的汁液和随之翻出的粉红花瓣发出淫糜的声音。 她的手越搂越紧,一下下有力的撞击仿佛撞在了她的心尖上,让她几乎要在这种狂潮中死去:“别……慢点……不要……我……我……”她已经不知道该喊什么,只有些无意义的字符从她殷红的双唇间吐出。 “来吧……我们一起……” “不……不要!”她长长的呼喊,全身在高潮中颤栗,紧缩的肉壁贪婪的吸干了肉棒里的最后一滴汁液。 “心口不一。”冷绝风沉沉睡去之前,咕哝了这么一句。 她抚摸着脸上未干的泪痕,感受着脸上未褪的热烫。她摸上自己的小腹,自己,真的可以孕育这个人的孩子吗?她突的一阵寒颤,夜空中,哥哥冰冷的眼神似乎正在无言的斥责着她……
(终结)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被绑架来的妇科权威擦着脸上的汗,对着面前暴怒的男人,“是尊夫人一再要求,再加上确实情况危急,我们只能保孩子,两个孩子都没问题,只是母亲……” “混蛋!”冷绝风狂怒的拔出枪,“我告诉你保大人,保不住就把命留下!你听不懂吗?” 一旁同样命运的另一个权威努力的说服面前的男人:“尊夫人产后大出血,再加上胎盘位置不正,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啊。你赶紧去见尊夫人最后一面吧。” 他到抽一口凉气,搂下了扳机:“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他把尸体丢给手下收拾,屋里的护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丢了出去。他趴在她的床边,狂吼:“孟雅文!你给我活过来!你要是敢死!我立刻让人杀了孟彦魂!每一次你都会为了他迁就我,这是最后一次了,你活过来……我要你活过来你听见了没有!” 她虚弱的张开嘴,说:“绝风……照顾……好……孩子。兴文……兴雅……就麻烦……你了……”她的手无力的握住他的,勉强的一紧,“哥哥……我……对不起你……我……无法……恨……原……我……”她的声音愈来愈小,终于随着她的呼吸归于平静。 他怔怔的看着她,奇怪的微笑着:“雅文……终究……你还是离开了我。到死……你都不肯说……你爱我……”
(补记)
冷家在冷绝风的手上达到了鼎盛,却又在他的手上走回了中庸。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切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到死都没有说爱他的女人。 孟雅文,冷家所有的疯狂,重重的扭曲,都由她开始,却不会因她结束,她的死亡,仅仅是另一个开始……
过尽千帆:凄雨之夏
(1)
4月30日阴 头一次如此厌恶活着的自己,好像活着这件事是件很沉重的负担。 医院的角落里盖着白布静静的躺着的父亲的尸体冰冷的让我心寒,加护病房里靠着一堆堆的管子瓶罐维持着生命的雯姨苍白的令我绝望。 车子在枪声火光中爆炸的场面已经成为了我永远的噩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惊醒。警局的上级腆着令人发笑的肚子讨论着追认夏子岳同志为烈士的事宜,却没有一个人关心奄奄一息的雯姨。一个勤勤恳恳的刑警就这样走完了最后一程。 救我做什么?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看着雯姨死在我面前吗? 微薄的家当在几天里被相熟的不相熟的亲戚瓜分一空,他们在看到我木然的脸后大骂我不孝,然后满足的离去。雯姨需要钱……我真傻,当时竟还对那些人这样的说,他们哪里会顾及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可怜女人的死活呢? 直到打开日记本的时候,看到了桌下压着的父母和雯姨当年的合照,才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明天究竟会怎样?谁知道呢……
(一)
站在了黑街的地头,一个很庸俗的酒店伫立在眼前,迎香酒店的霓虹闪出暧昧的色彩。一看便知道是什么去处。 夏雨晴站在大门口,回想着与父亲有些交情的人介绍的妈妈桑对她说的话:“我不是不想帮你,但你也知道,来我们这里玩的大部分是些小人物,你要的医药费不可能短时间里凑够,反倒会白白浪费了你的处女之身。如果你真是豁出去了自己,我在黑街有个相熟的姐妹,你在那里干,也许会危险些,但收入也高的多。” 挂上了迎香酒店的胸牌,一路走来混混的眼光收敛了许多暴力的倾向,却多了很多赤裸裸的欲望,笑容像一只只魔手,在她高耸的胸上死命的摩挲。 她长叹了口气,想着医生冷漠的脸孔,任自己瘦削的身影消失在旋转的大门里。 妈妈桑大致打量了一下她,急匆匆的问:“你就是昨天新来的?以前有经验吗?” 夏雨晴摇了摇头,妈妈桑松了口气似的说:“正好,听说你急着用钱是吧?机会来了,马家少爷马望龙在第四VIP房里,他今天喝醉了想玩雏儿,虽然他心理有点问题,但出手很阔绰。运气好的话,你今晚上就能收够了钱。阿凤,过来,带她去V四,快点,马少爷等了一阵子了。” 一个很清秀的施着淡妆的女人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向昏暗的长廊走去,嘴上带着自嘲的笑容,说:“这下子终于不用我再去装嫩了,今天马少爷就交给你了。” 打开了门,一阵赤裸裸的肉香扑鼻而来,淫腥气中一个纨绔子弟喜滋滋的迎了上来,一把搂过了夏雨晴,问:“就是她?这次没错了吧?我可不要破鞋。” 阿凤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保持着微笑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夏雨晴忍着心里呕吐的冲动,任马望龙把她搂进了沙发。一旁一个像是随从的人,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快速的抽送着,嘴里不时发出狗一样的喘息,女人象是晕死了过去,身上满是红红的伤痕,殷红的花瓣随着巨大的肉棒翻飞,带出因磨擦产生泡沫的淫液,嘴里无意识的痛苦的呻吟着。 那个男人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很轻蔑的笑了笑,“这次不会错了,这丫头还没长开呢。你小子净是爱玩这种道道儿。” “废话!”马望龙不耐烦的反驳,“要不是那个大学生被雪廊的人看上了,我用得着找到这种地方来找处女?”手也随着粗暴的扯开了她裙子里的底裤,手指很强硬的塞进了狭小的通道,触探到不深处那薄薄的肉膜,满意的退了出来。 她咬住下唇,强撑着不叫出声来,脑中不停的在想着病床上雯姨苍白的脸,缓和着心中的恐惧。 “这是你的,算你运气,伺候的本少爷舒服了,再加一倍。”马望龙一把甩下了厚厚的一叠钱,很不耐烦的掏出了丑陋的肉棒,伸到她脸前,“快,给爷热热身。” 她吞了口口水,努力克制着咬下去的欲望,按昨天那个女人教的方法,先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吐上些口水,用手涂匀在肉棒周遭,然后缓缓的吞进了嘴里。马望龙倒并不在意她的技巧,纯粹对处女征服的快感让他很快就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头前后移动起来。硬挺的紫红龟头撞上她的嗓眼,让她不适的想用舌头把嘴里的异物推出去,却正中男人的下怀,引得马望龙一阵兴奋的粗喘。 “够了,抬起屁股,趴到沙发上。”马望龙不想把自己的精华浪费在女人的嘴里,冷冷的下令,似乎一会儿有什么事要办。 夏雨晴绝望的闭上眼,撩高了裙子,趴卧在沙发上,挺出还不算丰满却已经有了美丽弧度的臀部,抓着裙摆的手剧烈的颤抖着。 马望龙残酷的微笑着,用力把肉棒缓缓的挤进了毫无润滑的处女禁地,一寸寸被撑开的肉壁向大脑传输着难以忍受的痛楚,夏雨晴终于忍耐不住,大声痛呼起来。顶到处女膜的肉棒残忍的放慢了速度,一点点地把肉膜拉伸到极限,然后极缓慢的撕裂。像是以腿为中心的把人撕成了两半的巨大疼痛让夏雨晴煞白了小脸,惨叫着伸手向后推着男人用力的大腿。 马望龙似乎很有经验,背后位置的女人的力度根本难以脱离男人的控制,他很悠然的享受着紧小炽热的肉壁包裹着肉棒的快感,一边将整根送入的肉棒快速的拔出。一声扑的轻响,紧窒的肉洞又缩回了原来的大小,只是中间却流出了一丝丝鲜血。 马望龙拿出一条手帕,小心地把肉棒上的血液擦在上面,然后叠好收进了怀里,马望龙收好手帕,再想进入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男人在外面大声喊着:“少爷,快点,那边的老板等不及了。他要在三分钟内看见你。否则这次的生意他就不做了。” “我操他妈的,从阿拉斯加来这边做生意还这么拽,我他妈就是不去他能拿我怎么样?”马望龙破口大骂,一边毫不在意的把肉棒重新插了进去,发泄怒气一样用力的抽插起来,三根手指并在了一起,一下子捅进了夏雨晴紧小的后庭,隔着两个肉洞之间薄薄的肉壁抚摸着自己的肉棒。 一旁的随从把身下的女人推到了一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劝着少爷:“少爷,还是先忍一忍吧。那个家伙据说是当年斗倒不可一世的冷锋的幕后主使。而且和雪廊还有不浅的交情。这次生意在其次,老爷交待的事情可不能砸了。摸不清这个人的底细,我们马家很难摆放自己的立场。” 马望龙皱着眉头捏住了夏雨晴的两边臀肉,向中间用力的挤着,肉棒狠命的抽插了两下,无可奈何的抽了出来,用手套弄了几下,把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粉蓝的裙角上。 夏雨晴用手捂住受创的下体,无力的瘫倒在沙发里,以为一切已经结束。 没想到马望龙一把提过了她,说:“跟爷过去,爷今天非气气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不可。” 连拉带拽的,浑身无力的夏雨晴就被扔进了另一个包厢的沙发上,把脸绝望的塞进了椅垫中。 马望龙坐在了她的旁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襟放肆的捏摸着,一边用狂妄的口气说:“姓潮的,我不管你在国外的势力多大,我们马家可不怕你,这是在黑街,不是在你的阿拉斯加。你扰了我的兴致,让我很不爽,你不觉得该负责任吗?” 对面的中年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但嘴上还是很客气:“朝某很久不回来,规矩难免生熟,还望见谅。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在谈生意的时候,这里有不相关的人。” “什么叫不相关的人,她是我的新欢,就从这一刻起。”马望龙存心找茬的扳过夏雨晴的脸,“来告诉这位大叔,你叫什么名字。我高兴了跟你玩几天,顶你一年的收入。” “夏……夏雨晴……” 正要开口的中年男人听到这个名字后浑身一僵,突然冲了过去一巴掌把马望龙扇到了一边,问她:“你爸爸呢?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夏子岳?” 虽然不明就里,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的目光转向雪白的大腿上渐渐干涸的血迹,眼里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几乎是雷霆划破苍穹的速度,乌黑的枪管就指上了马望龙的额头,但马望龙的随从的枪也随之出手,紧随在中年男子之后指住了他,小心地说:“也许我家少爷不慎冒犯了阁下的熟人,但阁下也不至于因此就同马家做对吧?雪廊也要卖我们天马帮三分薄面,阁下非要做的那么绝吗?” 中年男子斜视着对方手里的枪,突然冷笑一声,手里的枪向右一横,身形向左一避,左手一抄,三个动作一气呵成,那随从的手肘被撞,手上劲力一弱,枪已经脱手被夺。四声枪响,马望龙的双腿各出现两个血洞,惨叫声不绝于耳。 中年男子把枪丢回给随从,淡淡的说:“告诉马玉宇,朝辉给他一个忠告,有什么冲着朝辉自己来,我现在做的事不再需要雪廊替我扛。” “我操你妈朝辉!你敢这样对我,我叫我爸爸杀光你全家!你死了我他妈的玩死这个婊子!”马望龙捂着腿上的伤口,疯狂的大喊。 那个随从蹲下身搀起他,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 “即使有那一天,你也看不到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一颗穿过马望龙额头的子弹,“告诉马玉宇,杀他儿子的,就是新任雪狼,江枫原。” 夏雨晴软倒在沙发上,看着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年轻男人,那个刚才还粗暴的夺走了她最后的纯真的男人,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的表情死掉,而原因,竟然是她…… 她闭上眼,任思绪沉入深深的黑暗之中,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隐约有这样的对话。 “我是江暮波的儿子,只可惜雨晴已经不认识我了……” “人我带走了。” “好的,雪廊换血之际,你自己多加小心。”
(2)
5月6号多云转晴 我仍然不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但是我可以肯定,他认识我。 或者说,他和我的家人很熟。 医疗单上的血红的数字已经不复存在,一笔天文数字的存款正式属于了我的名下。这是什么?买我吗?我知道的,自己绝值不了这个价钱,即使是还有那片东西的我也值不了那么多。 但我希望那是买我的钱,我会付出我现在唯一能付出的东西,我不希望欠任何人什么。 作为对买主的尊敬,我仔细的观察了他,他不抽烟不喝酒,几天里也没有进过我的房间,一张脸上看得出来的只有沧桑。这样的男人彻底的颠覆了我对于黑道中人的概念。如果我的嘴能像我的笔一样,也许我可以知道的更多。 可惜,我能写的,往往说不出来……
(二)
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赤裸着全身享受着身上的女人的服务。美艳的女人费力的讨好着身下的男人,一边揉搓着自己的巨乳一边努力的摆动起落着自己的腰,用下面的一张小嘴紧紧地咬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吞吐着,全不在意一旁恭敬的站着的男人尴尬的眼神。 “你说朝辉和雪廊害死了望龙,”马玉宇双手扶着女人的大腿,伸进腿根处缓缓的摸着,突然用力一拧,“仅仅为了一个女人?” 女人的惊叫声中,弓着腰的男人小心的回答:“新任的雪狼和朝辉好像都和那个女人很熟。现在雪廊正是换血期,我们要不要……” 马玉宇冷笑着挥了挥手,瞪了浑身僵硬的美女一眼,她立刻像是疯了一样拼命的抬高臀部然后放下,头也伏低,母狗一样舔弄着男人的乳头,还用一对巨乳摩擦着男人的小腹。 马玉宇的脸色舒缓了一些,说:“你去吧,一个儿子不算什么。不值得为了他同雪廊翻脸。那种败家子,也不值得我为他去拔老虎毛。” 男人流了一身的冷汗:“那……那我就先退下了。” 马玉宇不再看他,而是专心的打量起身上用尽手段讨好他的美女,阴森森的一笑,问:“望龙死了,你不伤心吗?” 女人干笑了几声,回:“我……我又不是他母亲……我伤什么心?” 马玉宇抽出枕头下的枪,缓缓的装上消音器,不带任何温度地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他的这样的恩情,也有三四百日了吧。” 女人的全身一僵,人打摆子一样的颤抖起来,但仍不敢停下臀部的动作,求饶:“老……老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是……是他强迫我的,真的,你相信我……” “老头子了,不如小伙子讨女人欢心……”马玉宇叹着气,把枪管从下面对准了女人上下飞舞的乳头,搂下了扳机,“这样的刺激如何?” 乳头上传来的感觉像是把她打进了天堂里的地狱,快感和疼痛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马玉宇的身上,让一波波高潮带来的紧缩紧紧勒动着马玉宇的肉棒,脸上因高潮产生的红潮和因恐惧产生的青白交错成错乱的色彩。 “谁准你停下的?”马玉宇轻轻问,火光中女人的另一个乳头也不知去向。 “饶……啊……饶了……我……啊啊啊……我……不行了……”高潮像潮水一般不断地涌向她的大脑,痛感麻痹了所有的防线,让她对这死亡一样的绝顶快感没有任何抵抗力,淫液决了堤一样的涌出,有些甚至流到了床单上。 “看在你尽心服侍了我三年的份上,让你在天堂中死去吧……”马玉宇抽出了粗黑的肉棒,把软成一瘫烂泥的女人推躺在床上,把枪管对准了阴蒂的位置,冷笑着开枪。 尿液,血液,淫液流走了女人所有生命的活力,留下空洞着望着天花板的双眼。 马玉宇狠狠地把枪管整个插进了女人的下体里,眯起了眼睛,笑着自语道:“朝辉……你回来的真是时候……”
(3)
5月10日阴有小雨 朝辉这个名字我一直觉得在哪里听过,好像父亲和雯姨之间总在尽量避免着谈起的那个人。但记不起详细的情况了。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性格让我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从父亲身上一直没有体会过的家的感觉奇异的在朝辉身上感觉到了,尽管他大了我不只二十岁,但我还是坚持叫他朝辉。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我叫他叔叔,我不喜欢成为被照顾的对象,也十分排斥叔叔这个称呼。不知道为什么。 雯姨的救治完美地进行着,生存的希望虽然渺茫,却不再像之前那样令人绝望。看到支票兑现后的白衣天使的嘴脸,令人只有冷笑。 但冷笑之后又能如何,雯姨的生命,就这样落进了这群小人的手里。 雯姨的命很苦,我衷心的祈求上苍,不要再折磨她了……
(三)
朝辉拖着一身的疲惫走近了属于他的别墅,大厅窗口亮着的一室灯光让他冰冷已久的心感到一阵温暖。推开门,桌上摆着一些简单的家常菜,明显不是那个西洋佣人的作品。他微微一笑,走向了宽大的沙发,坐在夏雨晴身边,看着她甜美的小脸上天使一样的睡容。 坐下的动静惊醒了她,她迷蒙的睁开一双大眼,冲他浅浅一笑,问:“你…吃过了吗?” 他摸了摸已经吃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笑着摸了摸她鬓边的发线,拨开了她有些零乱的长发,说:“还没,起来一起吃吧。” 佣人收拾好一切早已离开,偌大的空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都很沉默的两人静静的用完了迟到的晚饭。收拾完碗筷,夏雨晴窝在他怀里,像只迷茫的小猫疑惑的端详着他。他避开她探寻的视线,打开了电视,让无聊的午夜剧场成为屋子里唯一的声音。 “为什么……买下我?”她鼓起勇气,艰难的问出了心里憋了很久的问题,尽管后半句并不是她真正想问的。 “我没有买下你……我有照顾你的义务,仅此而已。你不要想得太多了。”他不着痕迹的推开她,向反方向挪动了一下身体。 “我不想这样……”她呢喃着扑进他怀里,解着他的纽扣,嘴也堵住了他要说的话,激烈的动作像是火山爆发。 他先是疑惑的看着她动作,然后在她的手拉开了他的裤链后有了反应,迅速的抓住她的腰把她抱离了自己的身体。 夏雨晴咬着下唇看着他,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闭上了双眼,然后伸手脱下了自己的连衣裙,露出了雪白的动人躯体,保守的内衣在昏暗的灯光下别有一番情趣,正常的男人不动心的话,必然是泌尿科的常客。 朝辉面对着这具玉体,有片刻的失神,从少女坚决的脸上,他却看到了另一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容颜。他狠狠地甩了甩头,甩开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停的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子岳的女儿,算起来我算是他的叔叔。”再抬头时,夏雨晴竟连胸罩也已经脱落在脚下,胸前升起一抹羞赧的红霞。 朝辉平静了一下燥热的心绪,按住了她伸向内裤边带的手,沉重地说:“我……就是你的雯姨一直在等的那个男人。” 夏雨晴直直地看着他,像是验证了什么一样,她也不拣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就这样赤裸着身体,幽魂一样的离开了客厅,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朝辉调试着紊乱的呼吸,半晌之后,痛苦的托住了自己的额头……
(4)
5月24日大雨 雯姨的伤情恶化了。心好疼,好疼好疼…… 为了保护我,朝辉找来了一个叫白松的男人。那个男人总是在玩一片枫叶,上面好像写着一个女人的名字。秋夜紫,很奇怪的名字。我想我真的是很无聊,操持完了从佣人手里抢来的家务,我就只能等死一样的坐在窗边,等着他回家。 家……这个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我的脑海。 有人说过好的情人像罂粟,让你莫名的迷醉。但却没有人告诉我,当你被一株不属于你的罂粟迷惑时,应该怎么做……
(四)
阿拉斯加那边的大部分的人手都调了过来,他对那边经营的人脉还是有一定的信心的。雪廊接到了线报,马家目前打算对朝辉下手。天马帮从外地召回了不少职业杀手,有许多是天火被灭时残留在外地的党羽投靠天马帮的,可以说是养来的死士。处理完大部分杂事,他有些疲累,便决定放自己几天假。 在家中闲适的生活着,没想到竟会被夏雨晴拉出去去市内买菜。他有些纵容的开车前往集市。几辆保镖车不敢怠慢,亦步亦趋的跟着。夏雨晴明白了他的身份,但看到这么多人在身后跟着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辉哥小心!”几个保镖叫喊着围了上来,围成一个圈,朝辉警觉地按下了夏雨晴的头,与她一起蹲下,刚买的葱散了一地。 显然是警觉的保镖发现了狙击手的存在,并向远处楼上一点寒光开始射击。“碰!”一个保镖倒地的声音叠加着枪声响起,足以看出对手的难缠。朝辉知道形势不利,对手的狙击已经不是一般杀手的水平了。他小心的从保镖背后弓着腰前进,还得拽着不知所措的夏雨晴。 “哐啷”一声,两辆黑色轿车撞开市场上的摊位,一路冲着朝辉逼了过来。 在朝辉背后跟着的夏雨晴,突然发现这些攻击全是幌子,一个一身普通打扮的人正在混乱的人群里举着手枪向这边瞄准。她下意识的向朝辉的背上一扑,只觉得背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巨痛,仿佛有一根火红的铁条刺进了她的后背。 她不知道电影里那些角色是怎么做到中了好几枪仍能坚持着留遗言的,仅仅是一发子弹已经马上夺取了她的意识。昏倒前的最后一幅画面,尽显了自己的无用,三蓬血花从朝辉的背上冒起,温热的血液飞溅而起,一滴滴洒在失去意识的她身上……
(5)
5月30日暴雨 男人的身体比女人的不知道强了多少。我中了一枪就晕了两天,而我醒来的时候中了三枪的朝辉竟然守在我的床边。 与雯姨住在同一家医院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当我去探望她的时候,我竟发现朝辉坐在她的床边,自责似的对她说,对不起,我应该替你照顾好雨晴之类的话,好像如果不是雯姨的亲人我就什么也不是的感觉。直到我离开门口,朝辉都没有发现我来过。我明白了如果有一个女人可以改变他的话,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父亲常说,我出生在阴雨连绵后的第一个晴天,将来也会成为一个有心爱的男人带上戒指的幸福的小新娘。 现在我才觉得,这看似平常的祝福,竟难如登天……
(五)
书房里,伤并没有完全痊愈的朝辉开始调动人马展开反狙击,身上的绷带包裹着尚未弱化的肌肉,勾勒出阳刚的线条。他的心里很难平静下来,夏雨晴对他的好感明显不属于长辈和晚辈之间的关系,而对她又有着难以割舍的喜爱的他因为害怕常伴他左右的孤独而不敢离开她。他很讨厌这样自私的自己…… 门吱呀一声的打开了,一直服侍着他的助手莉莉安轻轻走了进来,贴心的送上了了一杯热咖啡。 他突然一把拽住了莉莉安,把她拉过坐到自己的腿上。 莉莉安很害羞的吃惊道:“老板,你怎么了?” “你喜欢我吗?”朝辉轻轻的吻住了她的耳垂,问,“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呻吟道:“老板……我知道您爱着别人……可是我好爱你……我不介意你有心上人了。”说着,纤纤素手已经解开了朝辉的裤链,隔着内裤揉搓着还在蓄势待发的肉棒。 比起放荡不羁的黑街生活,与陈雯分别后的朝辉性伴侣少了很多,但也不是没有。只是其中没有一个是喜欢他的。他对爱情的恐惧让他在需要发泄时留连于拜金女郎之中。夏雨晴的出现挑起了他对爱情乃至于平凡生活的渴求,那种强烈的希冀向洪水一样让他措手不及。也许,一个爱他的人能够减轻他对于爱情的负罪感。也许把身上的感情回报给莉莉安是更好的选择。他想到这儿,更是用力的抱紧了她,像是要把她揉碎在自己身体里一样。 莉莉安微微挣开了些,腾出双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没有穿上围的习惯的她迅速的达到了半天体。她拉过朝辉的手,引着他按上了相对东方人来说很是伟大的乳房。朝辉也不抗拒,就那么带着疑惑的神情缓缓揉磨着。 所爱的人第一次对自己有了回应,莉莉安欣喜之余更加卖力的讨好着面前的男人,她滑下身子,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用温暖的双唇轻轻包裹住男人微微挺起的肉棒,舌头挑磨捻勾,双唇吸夹吮吻,施展浑身解数博得男人的快感。 朝辉一边思考着什么,一边伸手阻止了莉莉安继续的口交,拉起她坐在自己腿上,拨开她的内裤,让自己的肉棒穿过茂密的棕黑色丛林,淹没在她下体湿润泛滥的粘液中。 莉莉安绯红了双颊,扯掉了发夹,让一头长发随着臀部的上下而飞舞,一对酥胸水球一样跳动着令人心醉的波浪。朝辉闭上了双眼,微皱着眉头,伸手抓着莉莉安的乳房边缘,享受着乳房的肌肤拍打在手心的那种柔滑的触感。 长期呆在朝辉身边以至于没有怎么交男朋友的莉莉安很快就被快感淹没,大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只有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她充实的流泪。朝辉也在粗声的喘息中迎来了最后的高潮,把浓浓的液体全部射在了莉莉安洁白的大腿上。 “其实,我很想生一个属于咱们的孩子。”莉莉安幸福的笑着,有些惋惜的擦去了腿上的精液,“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所以如果能够有个你的孩子,我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朝辉静静的整好衣服,站在窗边,看着夏雨晴坐在花坛边呆呆的对着一朵小花出神,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少见的温柔,“莉莉安,你说爱上一个自己想当成女儿的人,而且是在自己的恋人生死未卜的情况下有这种心情的人,这个人是不是很过分的混蛋。” 莉莉安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走过来拍了拍朝辉的肩膀,温柔的说:“爱情不需要理由,就像她爱着你一样。你知道吗?得到所爱的人的回应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你应该让她和我一样感到幸福。” 他别开了视线,目光落在桌上相框里他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清秀面孔上,心里的天平再次倒向了病床上苍白的那张娇颜。 夏雨晴……应该有更好的幸福……一份只属于她的专属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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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6月7日阴有小雨 严格说来,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我不太明白他究竟把我当作什么。我很明确的表示,我不想做他的女儿,一刻也不想。他回应的却只是沉默,那种让我的心也跟着凝固的沉默。是不是从我的清白在那个登徒子的手里失去的那一刻,我就注定了无法再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如果是这样,那么老天真是残忍的可笑…… 对着镜子,想着他,手又一次不自觉的伸向了不该伸去的地方,在那种令人疲倦的快感里,我捕捉到了他的影子。擦拭着身上的汗水,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很不知耻的人,我是个不洁的女人了吧,我只好这样告诉自己。 我突然发现,雯姨的苏醒,竟成了我潜意识里拒绝的事情。算是爱情的自私吗?我不知道……
(六)
莉莉安在几度缠绵后,悄然离去。惋惜的同时,朝辉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这一个月以来,所有的空闲时间他都是在和夏雨晴一起,渐渐的,他眼中的夏雨晴的脸庞,变得模糊了起来,逐渐的向一个令他害怕的方向变化过去。他逐渐开始分不清楚暗夜里梦醒时刻脑海里的脸庞,究竟属于她还是陈雯。 “我们是契合的。”一次饭间她曾这样告诉他。现在想起,觉得是有一些道理。当年他为了家仇欺瞒而去,心里有的只是空虚。而几日前人在医院见不到夏雨晴时,那种沉重的感觉,分明的向他传递着寂寞这个词语…… “饭好了,一起吃吧。”夏雨晴把门打开一条缝隙,浅浅的对他笑着。 他闭上眼,让陈雯的影子在他的心里盘旋着,然后强打起精神一笑,走出了书房。 “能告诉我你和雯姨的故事吗?”不同于往常沉默,一向少言的她这样问。 朝辉并不想瞒着什么,也许告诉她反而更好。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讲述那个像无奈的花瓣一样纷飞在春风里的故事…… 听完,夏雨晴突然说:“对不起。” “对不起?”朝辉一头雾水,“从何说起?” 她很认真的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年你不是误会我母亲是雯姨,你就能和她在一起了。如果不是我……”她很少说这么长的句子,每一个字都说得很用力。 “那怎么能怪你呢?”他走过了饭桌,把她的头爱恋的搂入怀里,摩挲着她的长发,“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更何况,那时候的你又懂些什么呢?”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屈起了食指,拉过了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写了三个字:我爱你。 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让她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只是搂着她脖子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她抚摸着他有些粗糙的手背,略带凄凉的笑了。
(7)
6月13日大雨 大雨连着下了几天,夏天不该有这么久的雨的……哪里都是那种凉冰冰的湿意,让人打心里冷。 如果上天给人反悔的机会,我真的很想收回我自私的情感,收回我所想的一切,哪怕是收回我的命。只求你救救雯姨……救救她…… 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写下的话不得不出现在我的日记本里。 雯姨去了。 她走得很安详。她用生命去守候的男人,一直陪在她身旁。 脸上的潮意,应该是没有擦干净的雨吧。我记得,我是不会哭的……
(七)
葬礼上,永远交织着黑与白的冰冷色调。并没有多少人为陈雯送行,只有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木然的僵尸一样跪在她的灵前。夏雨晴睁着无神的双眸,空洞的注视着远方,一闪而逝的焦点,必定定格在那个伤心欲绝的男人身上。 入夜,夏雨晴坐在他的床边,借着床头的微光,在床头柜上写着她的日记。
(8)
6月15日中雨 葬礼结束了,他喝的酩酊大醉,嘴里不停的叫着雯姨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突然想起不知道是谁说过的话,活人永远无法和死人争夺在一个人心里的位置。 他在床上翻滚着,燥热的扯着身上的衣服,一副难受的样子。 我永远也代替不了雯姨,但至少,我要让他知道我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 有些事情当你不擅长说的时候,只有用行动表达。这一晚,可能将是我这一生中最疯狂的一夜……
(八)
灯光在纤细的手指的拨弄下调整出了一室暧昧的昏黄,少女努力的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轻轻的趴在了胀红着脸的男人身上。她有些生疏却很坚决的解开了男人的衣扣,费力的托起他沉重的身躯,把衣服除下。已过中年的他身材远不如少年的结实,小腹也有了微微隆起的赘肉。脱衣服的动作惊到了他,他费力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的明白了什么,想说什么似的张了张嘴,却又无力的躺下。 她赤红着脸解开了他的皮带,踌躇了许久才隔着内裤握住了男人蛰伏着的东西。酒精麻痹了神经却麻痹不了本能的快感,男人的喉间溢出舒服的呻吟。她吞了吞口水,一只手抚摸着火烫的双颊,一只手褪下了男人的内裤。 一股男人特有的体味扑鼻而来,软趴趴的肉棒得到了解放,像是发现了猎物一样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她捧住男人的脸,深深的献上自己虔诚的吻,然后一路向下,用手指套住男人的肉棒,用舌头轻轻舔着肉棒顶端逐渐苏醒的头。青筋从肉棒的背部缓缓凸起,硕大的肉棒在她的檀口里变得扬眉吐气。 她深吸一口气,费力的把肉棒尽可能的吞入,让唇边仅剩下闷声的低哼。用力稍大再加上经验不足,龟头碰到了嗓子里的粘膜,一阵刺痒,她吐出肉棒,咳嗽了起来。 全身的燥热聚集到了小腹一处,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她撩开额前贴着的几缕长发,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双腿分开跪到了男人身上,火热的肉棒碰触着她娇嫩的花瓣,让她全身一阵麻软。男人的嘴里还在低喃着陈雯的名字,她黯然的笑了笑,分开自己的秘唇,让肉棒缓缓的挤进去一个头。 一股电流一样的快感贯穿了她的双腿,她的腰上一软,身子无力的一沉,整个肉棒尽根而入,瞬间充满了狭小的秘道。混合着喜悦的胀痛让她忘形的呻吟,以抒发以小腹为中心的辐射一样的酥麻。 她抓起男人的双手,覆盖上自己傲然挺立的乳房,让那粗糙的压迫感,揉搓着自己挺立的乳蕾。“辉……”她低声呼唤着睡梦中的男人,多么希望这时的他能够睁开眼睛,温柔的看着她。 但事与愿违,男人的嘴唇蠕动着,溢出了那个让她心碎的名字。 “雯姨……我……好羡慕你……”她仰望着天花板,律动着柔软的臀部,在一波波苦涩的快感中绝望的低呼。 “雯……雯雯……别离开我……” 一直沉睡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腰,猛地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忘情的啃咬着她的颈窝,下体也开始有力的抽动起来。远超过刚才的强烈快感如潮水一般击溃了她的思维,让她随着律动的节奏大声的呻吟,只有一双眸子,因为那一声声的雯而充满了水光,最终在两个人的高潮中,化作两行清泪,流下脸颊。
(9)
6月16日多云 因为厚厚的云层,被窗外的阳光照醒时,已经是中午了。 他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在床边等着我醒来,披上了应该是他准备的睡衣,我在饭厅里找到了他。他少见的抽着烟,烟雾包围着他,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他用低哑的嗓音问我为什么,但更多的像是在问自己。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他看不出来是为什么吗?我问他,难道你觉得我是为了还你的债吗? 他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很苦恼的样子。 最后他对我说需要冷静一下,便出门去了。 直到睡前他也没有回来,真希望在我合上日记本的那一刻,他能够出现在我面前。哪怕是梦也好。
(九)
灌下了最后一口浓稠的血腥玛丽,朝辉终于看向了站在一旁许久的白松。还不到繁忙时段,雪廊里并没有多少人。除了一个受理任务的人之外,主事者几乎全部不在。 “你不保护她,来找我做什么?”朝辉夸张摆出诧异的表情,掩饰着什么。 “三天了,你如果再不出现,恐怕那个夏雨晴这辈子都不再需要人保护。”白松坐在他身边,要了杯玛格里特,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失去左手的以后,如果再主动放掉右手的,那你就真的蠢的不可救药了。” “我决定好了,不需要你操心。”朝辉微笑着,拿出一枚戒指,上面一颗水滴型的钻石发出淡蓝的光,“但我有事要拜托你。我在阿拉斯加还有一些事要处理,我不在的日子,希望你替我保护好她。” “你也知道的,”白松把玩着手上的枫叶,有些落寞的说,“我只会待到枫叶落的时候,第一片枫叶落的日子,就是我该离开的日子。” 朝辉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别这样,叶子在天之灵应该希望你开开心心的,不是吗?” “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白松强笑了一下,“阿拉斯加那边有人盯上你很久了,雪廊在美国的分部也收到了不少关于你的不利传闻。你可不要让那个小姑娘再伤心了。” 朝辉看着窗外有些阴沉的天,决绝的说:“我不会再让人为我伤心了……”
(10)
6月20日晴 他终于回来了。他带给我的,竟然是一枚戒指,一枚镶嵌着雨滴一样的钻石的戒指。他像个骑士一样单膝跪在我面前,求我嫁给他,他这枚戒指是属于他那个出生在阴雨之后的晴天的小新娘。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应的,也许是点头吧,我不太记得了。 我只记得一件事,我要嫁给他了,嫁给这个我爱的男人……
(十)
“求……求你……放过我吧……”赤裸的女体被吊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雪白的皮肤反射着淫秽的光芒,“我丈夫他……不会答应的……” 一旁,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无力的摇着头,“不,我不会交给你们的……” “夫人,你求我们也没有用。”一个粗壮的男人走了过去,轻车熟路的抱起了女人的双腿,几乎水平的分开,没有任何准备的把粗大的肉棒直刺到底,“我们不是为了情报,情报是老板要的,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的任务就是拿你泄欲。说不定你老公一心软就说了。” 男人不再理会女人的哭喊,大力的顶着,每一下都把女人的身体抛向半空,硕大的乳房在空中飞舞成养眼的抛物线。另一边,一个阴阳怪气的男子搂住了昏厥过去的男人,怪笑着插入了男人的后庭:“其实你老公长得很对我的胃口,他不说更好,我就可以慢慢宠爱他了。” 女人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呕吐了出来,吐了正在前面奋力抽插的男人一身。男人也不擦拭,反手大力的一掌掴向女人的脸颊,然后狠狠地捏住女人的下巴,用手指挖起身上的呕吐物硬塞进了女人的喉咙。女人喉头一紧,还没有来得及吐出来,一条破破烂烂的内裤已经把她的嘴完全塞住。 片刻,男人低吼一声,拔出了肉棒,把精液射在女人光溜溜的阴阜上,接着很不耐烦的扯下女人的头,用她娇嫩的脸颊,擦拭着身上的污物。 沉重的铁门突然打开,一个中年男子踱了下来,手上拎着个哭泣的小女孩。 晕迷中的男人听到了哭声突然醒了过来,大喊:“云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叔叔呢?” 中年男人看了看一身脏污的女人,一脚踹在了她的乳房上,向她的小腹吐了口唾沫,才转过头看着男人。小女孩不停的哭喊着爸爸,中年男人缓缓的把小女孩举高,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一下子划开了女孩的衣服。十岁左右的稚嫩躯体暴露在了好几双淫秽的眼光中,童稚的内裤因为惊吓向下滴着失禁的尿液。 “我问最后一句,说还是不说?”中年男子问着,把手向前一伸,一个疯狂的男人立刻冲了上来,抓住小女孩穿这童袜的小脚,夹住自己的肉棒摩擦起来。 “我……我……说,”被吊着的男人的心里底线终于崩溃,他的眼中流露出的全是绝望,“只要你放过我女儿,放过我们。我什么……都说……” “早这样多好,你爱人也少受些苦。”中年男子一脚把抓着女孩腿的男人踢飞,道,“我知道朝辉现在在阿拉斯加人手不足,我也知道他近期要回去一趟。阿拉斯加警方想找但是没有找到的东西都是你负责销毁的,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一旦你告诉我们,我可以用整个天马帮保证你和你家人的生命安全。” “辉哥……对不起……”男人垂着头,低低的说,“辉哥账目的资料密码是XXXXXXXXXX” 中年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一把撕开了手上的小女孩的内裤,露出了还没有发育的幼嫩的花瓣,狞笑着说:“我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放心,决不会让你们死的。” 他大笑着把小女孩丢在地上,一手轻易的钳制住了踢打的双腿,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扣,“忘了告诉你,我一向很喜欢小女孩。” “你这混蛋!你背信弃义!你无耻!”受制的男人还想大骂,却被身后的男人用一根铁链子勒住了嘴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的双腿被无力的分开,丑陋的肉棒强硬的分开两片幼小的嫩肉,缓慢的向里挺进着。 中年男子似乎觉得还不满足,又用双手举起了小女孩,让她的双腿缠住了自己的腰,然后走到离女孩父亲极近的地方,双手改为围住女孩的身躯,而不再使力。小女孩的双手双脚紧紧的攀附住男人的背,却仍然难以阻止自己的身躯一点一点的下滑,娇嫩的入口一寸寸的吞没着对她而言的庞然大物。 “爸爸……好疼……救救我……好疼……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的眼睛在女儿的哭叫声中睁的像要破裂一般,但中年男子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的两只手突然从后面勾住了女孩的肩,猛地向下一压。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本来连小指也难以容纳的肉缝生生的钉进了一条粗大的肉棒,鲜血几乎是倾泻而出,小女孩的四肢也软软的垂下,昏死了过去。 中年男子反倒愈加兴奋,让昏迷的女孩背靠着父亲,双手把女孩的双腿向后叠起,一直窝到了脚尖触到了他父亲的脸庞,然后就在她父亲的眼皮子底下狠狠的抽送着,每一下带出的血滴都尽数洒在了她父亲的身上。短小的花径扩张到了极限,大半个龟头刺穿了子宫口,直接捣进了不该在此时开放的禁地,让那一圈嫩滑的肌肉紧紧的包裹着膨胀到了极限的肉棒。 中年男子耸动了五六分钟,接近了极限,他凑过脸,由脸向下吻着小女孩的身子,然后游移到胸口,上下牙一合,死死的咬住小女孩刚刚成长的一点殷红。小女孩疼得浑身抽搐,嘴角隐约有一些白沫溢了出来。他这才一声咆哮,把体内的精华全部射进了女孩娇小的身体里。 “注意点,做人要讲信用。我答应了的,千万别伤他们性命。”中年男子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把小女孩丢给了早就虎视眈眈的几个男人,得意的离去。 身后,又响起新一轮的惨叫……
(11)
6月27日雨 阿拉斯加,似乎是很远的地方。我终究还是没有留住他,他的事情必须要处理。至少留下来的白松是这么告诉我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婚礼的一切已经安排好了,他在电话里告诉我,雨后的第一个彻底的晴天,他就要让我成为阳光里的新娘。 晴天……应该不会很远,我想。
(十一)
拜祭雯姨的时候,她觉得有些愧疚,跪在灵位前,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好郁郁的离开。因为不喜欢太多人,只有白松开着车和她一起。 白松对她只带一人的行为很是不满,那时她才知道,原来那个死掉的马少爷的父亲是黑街十大龙头中的第九,也是出了名的擅长找对手的身边人下手。她也在那时知道了,落入那个人的手里,最好的选择就是自杀。 车将开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突然车胎随着一声枪响爆了。白松的神色马上变得可怕起来,一股浓重的杀气开始在他的脸上弥漫。 白松打开车门,一把把她拽了出来,向巷子里跑去。短短的小巷对面,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一边往这边走着,手一边伸向腰间。 白松冷哼一声,一手将她推向了一边的一堆竹筐中,一手反手甩出了自己的外套,人紧跟着向左侧跃起,在墙上一借力,身形飞过了瞎子一样开枪的那几个人,转身时手上已经多了把长而锋利的靴刀,几道寒光过后,几个尚未揭开头上罩着的外套的男人,软软的倒作一团。 两人甫出小巷,就有几个人追了过来,因为身入集市,一时半会儿倒也追不上。这时几辆车开了过来,白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叫来了朝辉的手下,那几个人见情势不对转身逃了。 一场小风波宣告平息。但经此事一闹,夏雨晴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彻底的与世隔绝一样的过起了日子。她的日程里所安排的,只剩下了等待。
(12)
7月18日雨 阴晴反复,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他约定的晴天。从两个星期前开始,就再没有他任何的音讯了,那些手下像是得到什么要紧的命令,几天内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白松。 该来的没有来,那种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一个新的生命正在我的小腹中茁壮的成长着。新生命的喜悦却冲不淡我的担忧。 白松熬不过我的请求,终究还是去打探他的消息去了。剩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房子里看着窗外的雨。 寂寞。
(十二)
马玉宇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大开着双腿,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蹲在他的胯前,捧着他丑陋的肉棒费力的舔弄着。他正享受着,一个手下推门进来,递给了他一份报纸,他接过一看,马上得意的大笑,一把把报纸甩在桌子上,抱起小女孩扔在沙发上,人跟着扑了上去,小女孩自觉的张开了双腿,打开了大腿根伤痕累累的幼嫩花瓣。 他得意地笑着,挺腰而入,一面招呼着那个手下站在女孩的头前。女孩乖巧的伸手解开了男人的裤链,掏出粗大的肉棒含住,随着身子的上下而吞吐。 “这次的事情办得漂亮。雪廊也没理由找我们的麻烦。”马玉宇志得意满的说,下体也加快了动作,一只手扯住了女孩幼嫩的花瓣上穿着的一个耳环一样的铜环,随着抽插扯动着。 在女孩的嘴里抽送着的男人也兴奋地拉住了女孩平平的胸前乳头上两个同样的环,用力拉扯着。 在两个魁梧的男人中间来回移动的娇小躯体,红的像煮熟的虾米一样。两个男人同时把肉棒往里深深的一送,射进了所有的精液。嘴角和充血红肿的秘唇同时流出了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小女孩娇小的身子静静的躺在那里,嘴角还噙着一抹天真的笑,只是那双眼睛,就像一个洋娃娃一样,空洞茫然,没有灵魂……
(end&END)
8月2日雨 “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句子这时显得真是应景,盛夏时分却有了深秋凉意。 “本报讯:东南亚毒枭朝辉难逃法网,法庭于前日宣判终身监禁……”的剪报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每一遍都让我无比的心酸。报纸上打出了圆圆的湿迹,让我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眼泪的形状。 记得拿到报纸的那一刻,我清楚的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别墅已经找到了买主,买了监狱附近的小房子后账户上的钱仍足够我花用。我真该庆幸,他没在阿拉斯加服刑。 孩子出生后,我会带他去看他的父亲,我要让他知道,这世界上至少有两个人会永远等着他,不会离去。 以后我不会再写日记了,我要学会用我的嘴告诉他,我爱你。 我知道,这是一场无期的等待,等待一个永远也不会到来的晴天…… 连绵不断的雨 随时准备来袭 让期盼晴天的人们 就这样等待下去 等到夏天 悄悄走过 生命的晴天 已悄然远去
*********************************** 题外话: 彻夜看朱颜血,构思冷兴雅的故事的结果就是把这一篇构思很久的东西草草结尾了。入不了各位的法眼也只好说声对不起了,实在是小的无能了。 ps一句,朱颜血还真不是一般的黑暗,看的人心潮澎湃。向给予我无私支持的大大和无私排版的大大致以崇高的敬意。收工,觉觉去,希望不要梦见朱颜血…… ***********************************
过尽千帆:冷氏风云之冷兴雅
(萌)
“阿顺,真的是你?”穿着淡蓝色校服的可爱女生一蹦一跳的走到车里探出头的男人身边,一把拽下了他的墨镜,“老爸交待给你的事情忙完了?那这几天我逃课咱们去玩吧?” 一直微笑看着面前的女生絮叨的男子,眼里满是宠溺,“这几天我请了假,自然是谨遵大小姐吩咐。先上车,去吃小吃。” 冷兴雅把书包摔进后座,坐在了助手席,笑问:“怎么?这次不怕被我大哥骂了?一个大男人,每次见了自己未来大舅子还这么低三下四,很没面子的。” “我有说过要娶你吗?”他发动了车子,故意用夸张的表情说,“娶了你,不就代表我下辈子的水深火热了?” “去死吧你,讨厌!”她笑着锤他的手,车窗外几点阳光透过打开的玻璃射在了她青春的脸上,粉嫩的脸庞,精致的一如坠落凡尘的天使。 但车上的两人谁也没有想到,折翼的时刻,就要到来…… 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了小小的缝隙,一张美丽的小脸探了出来,冲着书桌后沉思的中年男人喊:“爸,你忙什么呢?” 冷绝风抬起眼,眯着眼打量着进门的女儿:“怎么了这么开心?又和苏顺出去玩了吧?最近形式紧,出门小心些。” “知道了,您都说了八百遍了。”小雅兴奋的走进了书房,一件件玩着书架上的古玩,“爸,你好小气,这么多好东西也不给人家卧室里摆几个。” 冷绝风并没有心思回答女儿的话,他的视线不知不觉地定格在了女儿春花初蕾的美好身材上,那娇弱的神态,披散柔顺的长发,裙下一截浑圆修长细嫩的小腿和拖鞋里半露出的娇小的秀足。一个盘踞他脑海里数十年的身影渐渐的与之重合,带起了他关于雅文年轻时的残酷回忆。 那破碎的衣服,凄厉的呼救,无奈的悲鸣,赧颜的呻吟,绝顶的快乐,渐渐的重新回到沉寂多年死灰一样的心房里。一阵阴影开始在他心底扩散,吞噬着他本就勉强在维持的理智。 “爸?你怎么了?怎么发呆成这个样子?”小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面前,关切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什么。”他抓住了女儿的手,惊讶于手上滑腻的撩人心扉的触感,“只是,看到你,我又想起你母亲了。” “老――爸――”小雅故作娇嗔的摇着他的手,“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老想着陈年旧事,这可不像冷家的大佬的作风噢?” “我……”冷绝风突然发现自己的手竟克制不住想要抚摸女儿的脸乃至全身的冲动,他强收起颤抖的双手,笑了笑,“小雅,爸爸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讨厌,每次你都撵我,不理你了。”小雅调皮的作了个鬼脸,那粉嫩的小舌在浅粉色的唇瓣上一吐,笑着离开了。 冷绝风大汗淋漓的靠回了椅背,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他发觉,当年在体育馆里对孟雅文施暴的那个魔鬼,正在复苏。也许,把事情放给冷霜,出国散散心也是个好主意…… 被脑海中心魔烦杂的冷绝风突然被敲门声惊醒,小雅穿着真丝睡衣可怜兮兮的走了进来,一脸气愤的控诉:“爸,三哥好讨厌,他把吃剩的手脚什么的扔在人家屋里的垃圾桶里,吓……吓死我了。” “有这事?”他皱了皱眉,这个冷兴文,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怪癖,从黑市上买人,给他吃的开销已经越来越多了,“你先回去睡,我明天教训他。” “爸,你今晚回卧室睡好不好?大哥说你书房里的卧室很舒服的,我可不可以睡一晚上?” 冷绝风的心突地一跳,但马上被自己强压了下去,但还没等他拒绝,小雅已经兴奋的走了进去,跳到了宽大的席梦思上,抱过枕头,就那么门也不关的闭上了眼睛。冷绝风的心里猛地一震,一幕深藏在记忆里的画面悄然而至…… “别,别在里面……今天是危险期……我还没有吃药……”美丽的妇人徒劳的在男人身下扭动着身躯,却无法摆脱已经进入最后的冲刺的男人硕大的欲望。 “替我生孩子吧……我放过孟彦魂。”扭动的女体就此僵硬,任肉棒一下下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直到炽热的精液尽数闯入那私密的宫殿…… “雅文……”冷绝风喃喃地说着,鬼使神差的站起来,走向了女儿的床边,因搓动而卷起的睡裙掀高到了臀下,滚丝花边的内裤里透出一两根卷曲的黑毛,在大腿微分的阴影里隐约可见。 就在他的手已经拽上了睡裙的边角时,小雅察觉到了动静醒了过来,诧异的问:“爸?你还不睡吗?” “我来给你盖上被子……”冷绝风淡淡的回答,轻轻扯上了床尾的空调被,给小雅盖在了身上,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遮住了小雅无意露出大半的乳房。 看着小雅放心的睡去,听着那信任的均匀的鼻息,冷绝风长叹一声,走出了房间……
(殇)
“二哥,你找我有事?”哥哥里和小雅关系最好的应该就是冷锋了,但交了女友的他很少再找小雅,所以她难免会奇怪。 冷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一副大男孩的模样,难怪冷家事务一直由冷霜一个人打理,“是这样的,今天是雅文阿姨的忌日,老爸已经半天没有出现了,午饭你和苏顺去玩了,老爸听后一直阴沉着脸,饭也没吃就回书房了,你是不是去看看?” “哎呀,我忘了今天是妈妈的忌日。惨了……二哥,你陪我一起去吧,求你了。”小雅央求着二哥陪同,因为冷绝风发怒的时候是会吓死人的。 冷锋很为难的笑着:“小雅,凝儿约了我去看演唱会,难得家里几个保镖都没事情做,我才敢答应的。要不……等我回来你再去?” “哼!”她赌气的一别嘴,“去陪我的小嫂嫂吧。我自己又怎么样?老爸又不会把我吃了。” 一语成谶,如是而已…… “爸,是我,小雅。”她小心的推开书房的门,发现屋子里暗的惊人,只是隐约一个人形的轮廓在内里卧室的床边坐着,“爸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她走进书房,打开了柜子上的台灯,借着昏黄的灯光走进了稍微亮了些的卧室,这时,她才注意到冷绝风的脸上是一种她异常陌生的表情,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爸?你怎么了?”她下意识的往房门处退了一步。 “你过来,好好跟你母亲道歉。”冷绝风淡淡地说,起身走了出去,伸手指了指床上摆着的孟雅文的照片。 小雅乖乖地走了过去,跪在床上,向母亲的照片磕着头,刚磕了一下,就听见外面书房的沉重的门被人关上了。她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转身时,卧室的门也被关上了,冷绝风的高大身影,就像一个恶魔一样横亘在门口。 她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声音都变得低哑起来,“爸……别吓我,你关门做什么……” 冷绝风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毫无反应,只是一双闪动着少女也能轻易看出的欲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爸……你是不是想要……女人了,我给你打电话叫。你等会儿……”她几乎是爬的冲到了电话旁,这时才发现电话线竟然已经被铰断了。 “爸……爸你别过来……我是你女儿啊,我是小雅,冷兴雅!啊――!” 冷绝风根本不理会她的话,一步步的走进,一把抓起了瘦弱的她,猛地抛到了床上,手上抓着的裙边却没有松开,哧的一声轻响,及膝的裙子就这么变成了超短裙。小雅遮掩着自己暴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徒劳的往床角落里退去。冷绝风大手一伸,捞住了小雅的领子,向自己的方向一扯,手指狠狠地扣住了小雅的喉咙上面,硬是捏开了小雅的下巴。 “爸……放开我……好疼……呜呜唔……唔唔!” 说话间,冷绝风已经掏出了他硕大的肉棒,干脆利索的捣进了小雅的嘴里,紫红的龟头,一下子就塞到了小雅的喉咙口。她用尽全身力气伸手推着冷绝风的大腿,最后狠狠的一掐,冷绝风痛哼一声劲道一松,小雅才得以脱身,向后退出去,捂着嘴,死命的咳嗽着。 “爸,你到底……啊!” 她的话还没问出口,狠狠的一掌已经掴上她的脸,力道不大,但这打击却让她一时头晕眼花,就这么一缓,冷绝风已经抓住她的前襟,向自己的方向一拉,她下意识的向反方向躲去,轻薄的衣服不堪如此拉扯,瞬间化作翩翩彩蝶,往生极乐。 看到衣不蔽体的自己,小雅的恐惧开始飞速膨胀,她再也没有什么顾忌的大喊:“救我!大哥,二哥你们在哪里?快来救我啊!求求谁来救救我……啊!”最后的惊叫,因为冷绝风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爬上了床。 “走开!不要过来!哥!救救我!快来人!救我!” 瞅准她踢打的空隙,冷绝风一把把她抱进了自己火热的怀里,一面不顾她的反抗撕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一面在她的耳边恶魔一样的耳语:“不用费力了,没有人能够救你。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真正的帮你。除了你自己。只有自己才是可以信任的。” “不要!别碰那里!爸――!”冷绝风的手指,很快的摸索到了她最后的禁地,粗糙的第一指节拨开了娇嫩的花瓣,硬挤进了湿热紧窄的通道口,逐寸的向里探索着,碰触到软软的薄膜后,小雅绝望的尖叫起来。 “闭嘴!”冷绝风突然一巴掌拍上了小雅的屁股,一个红红的掌印马上浮现出来,“那片膜我给你留着,别鬼哭狼嚎的。” 但泪水显然已经不受控制了,决堤似的疯狂的淌着,嘴里也只剩下了一句:“放开我……放开我……” “你马上就该长大了,不能活在象牙塔里,你要认清楚世界是很残酷的。”每次说一个字,冷绝风的手都会在躲在皮膜里的阴蒂上一弹,顺势一搓。一句话说完,挤成一条肉缝的小口,便已经微微的渗出了透明的液体。他用手指沾了沾渗出的淫液,绕到臀后,开始在菊花蕾旁的褶皱上涂抹着,借着润滑硬挤进了两根手指。 “你……你干什么……别……别动……唔嗯……”肠道里的异常感觉让她想排便似的夹紧了腿间的肌肉。 这时,手指抽出去了。接着,一根更粗大的东西顶在了臀后紧小的洞口。 “不要!”小雅猛地挣脱了他的钳制,四肢着地的往床头爬去,冲着母亲的照片哭叫,“妈!你救救女儿!救救我!” 但照片里的孟雅文,只是微笑着…… 一股沉重的感觉压上了她的背,一双铁钳一样的胳膊紧紧地钳住了她的腰,一条湿濡的舌头从她的颈后舔起,向下一路前进,直到滑进高耸的臀肉间的菊花洞口。湿滑柔软的东西进入了直肠的末端,让她浑身一阵冷战。 巨物终于兵临城下,已经无力抵抗的小雅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母亲的照片,瞪大眼睛看着上面笑的甜美可人的少妇,眸子中透出了一股绝望的吞噬一切的黑暗。男人舒适的一声粗喘,巨大的肉棒强行冲开了层层阻碍,像个巨大的肉钉深深的钉进了小雅的臀部。 “啊――!”宣告着纯真的时代一去不返,被耻辱烙印的尖叫回荡在这斗室之中,小雅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让黑暗安慰她受创的一切。 冷绝风拿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拆下来的电打火(一次性打火机常用的小零件),把伸出来的铜丝轻轻刺进了身前的花洞上被保护着的小肉粒上。 随着向直肠里插入的节奏一按,微弱的电流击中了女人最脆弱的感官,快感的信号开始不受控制的在女体里乱窜,她无意识的收紧了腿根的肌肉,没想到勒紧了身后的冷绝风,体内被异物占据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肠壁内侧摩擦破的伤口的疼痛在电流的冲击下交织成了另一种信号麻痹着她的大脑。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狂乱起来,腰竟然开始迎合着父亲的插入向后耸动着。她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有抓着母亲像框的手指不断因用力而发白。 突然发根一紧,冷绝风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她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痛呼,一个铁齿的夹子已经沿着她娇嫩的乳头边缘深深的咬了进去。就在她因痛收紧了全身肌肉的同时,身后的父亲开始快速的大力抽插了起来,手指也更快速的拨弄起了已经因为刚才的电击冒出头来的小肉粒。 小雅觉得自己的意识几乎都要茫远起来,脑海里漂浮的仅剩下了身上源源不断地痛和下体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的感觉。一道口水从她的嘴角留下,抓着像框的手也无力的软软垂下,只有大腿根的肌肉在剧烈的抽搐着,乳房上面泛起了美丽的红晕,逐渐蔓延到全身……在她变态的高潮里,近处的冷绝风也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胀大的肉棒一个激灵,抖抖索索的吐出了全部的精华…… 肛门的嫩肉向外翻出,随着肉棒缓缓的撤出,一缕白色的液体连成的线从强撑开的菊花洞里流出,在两人身下洇成小小的一滩…… 面对着这淫靡的景色,照片上的美丽妇人,只是一径的微笑着,天使一样的笑着……
(坠)
“不要!爸……放开我……”宽大的写字台上,少女娇弱的躯体被摆成了淫秽的大字型,四肢被粗绳紧紧的固定在桌腿上,冷绝风正拿着一个布满尖锐颗粒的假阳具,在她臀后已经伤痕累累的菊花蕾里飞速的抽插着。 这时门竟然被打开了,冷霜走了进来,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拿着一张文件的手剧烈的颤抖着。 “哥,救我!爸他疯了!快救我!”被捆着四肢的小雅像垂死的鱼一样挺动着洁白的身子。 “说你该说的,然后滚。”冷绝风淡淡的下令,抽出了假阳具,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示威一样大幅度的动作着。 冷霜低着头走近了桌子,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不发一言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了出去,还把门重重的带上…… 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的小雅的眼神,由希冀变成惊讶,由惊讶变成绝望,最后,变成深深的无边的黑暗……
(绝)
“爸……轻点……太快的话……我……我受不了……” 冷绝风抱着小雅,让小雅的双腿撒尿一样的打开,肉棒在臀后的菊花洞里沉重的进进出出。 小雅的身上满是浅浅的鞭痕,右面的乳头上烧灼的印记还沾着没有掉落的烟灰,左面的乳头被极细的发圈绕了十几绕捆成了一个小巧细长的紫红麻花。但小雅的脸上已经看不到痛苦的神情了,秀气的眼睛舒服的眯起,嘴间也只剩下了细长的舒服的呻吟。更重要的是,她的眼中,有了和她父亲一模一样的寒光而且并未因眼里的欲火而有丝毫削弱。 “爸……为什么今天……非要在我的卧室里?”小雅把手伸到后面勾住父亲的后颈,狗一样舔着父亲的脸颊。 “很简单。”冷绝风突然打开了她的衣柜,里面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正用极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在自己父亲身上上下起伏的,那个应该是他女友的人。 冷绝风的动作一直没有半分停滞,只是换了个姿势让小雅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的前进,他则在后面“鞭”策着一起走向了床头柜。走到床头柜的那一刻,冷绝风达到了高潮,他满足的射进了小雅的直肠里,然后拉开了小雅放枪的抽屉,淡淡地对着在地上擦拭着下体的小雅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说完,冷绝风走出了房门。 门里,一声枪响……
(渡)
此后,在冷锋的协助下,冷兴雅顺利地登上了冷家权力金字塔的顶峰,冷绝风也死在自己的一双儿女手中。冷霜心灰意冷之下远避阿拉斯加。一切似乎都在向着冷兴雅像要的方向前进。
(愉)
黑街外一间隐蔽的小楼里,小雅笑面如花的躺在一个男人怀里,温柔的看着他。 男人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问:“小雅,你当初是不是真的想杀了我?” “阿顺,我要真想杀你,你可能活着吗?”她嘲弄的点点他的唇,反被他温柔的吻住了手指。 “这次我回去想办法剪除掉冷锋的势力,我就可以把你接回冷家了。我们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男人不舍得嗅了嗅她的发香,说:“你该走了,呆久了冷锋查到这里就不太好了。他目前才是你最大的敌人。你要趁他没有抢先先发制人才好。” “没问题的,只要你等我。” 男人愉快的笑了笑:“放心,我会永远等着你的……”
(烬)
空旷的街道、闪耀的车灯、恶意的来者……无边的黑暗…… 脑后被重击的余韵还隐隐的让她做痛,她甩着脑袋努力的想清醒过来,冷锋的人今天都被抓了公差,到底会是谁?恢复的视线第一个对上的,竟是那个垂涎她很久的天火的黄老板。 她马上换上了柔媚的浅笑:“黄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咱们约好的,等你替我除掉白松,咱们才会交易成功的。难道黄老把您这种身份的人也猴急到毁约不成?” 黄老板并不搭腔,只是用一种怜悯的表情看着她,然后飞快的拉开了自己的裤链,走向了已经是全裸的小雅。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小雅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臃肿的黄老板费力的蹲在她身边,抗起她修长的双腿,吐了点唾液抹在她的花瓣上权作润滑,费力的挤进一个龟头,然后用力一挺,肉棒尽根而入。 “妈的,已经不是雏儿了。”察觉了里面的畅通无阻,黄老板再无怜香惜玉之心,双手压着双乳大力的揉搓着,下身也像钻井一样死命的深掘着,不过五六分钟,就草草结束,把精液射在了她柔顺的阴毛上。 “真可惜……真可惜呀……”黄老板完事后,喃喃地说了几句,整好裤子走了。留下了赤身裸体独自躺在破仓库的小雅。 小雅的大脑飞速的运作,却不明白要发生什么。直到门慢慢打开了一条缝,一队赤身裸体的男人鱼贯而入,她才明白自己要面临什么。 “动作快点,咱们就一个小时。” 十几个男人一听,一齐扑了过来,小雅拼命的挣扎着,却难以抗拒这些男人的力量。绳子被男人们解开了,却没有丝毫的自由随之降临,二十多只手的控制下,她根本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个男人拿出一个口套,系在了她头上,然后也不像其他人那样上下其手,直截了当地把肉棒塞进了小雅嘴里。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小雅想着,然后费力的用舌头挑逗着嘴里的肉棒,但马上她就分不出心思去解决谁了,因为十几根肉棒同时在她的肉体上摩擦了起来。 第一批人为了省时间,胡乱的在她的蜜穴口扣摸了几下,就把粗大的肉棒塞了进去,摩擦的痛楚让小雅几乎想起了献给苏顺的初夜。乳房被两个人各抓住一个,当作自慰用品按摩着自己的肉棒。一个男人躺到了她身下,轻松进入了她久经沙场的臀部、腋窝、腿弯甚至连耳朵上都有肉棒在活动着,还有人抓起她的头发,绕在自己的肉棒上手淫了起来。 一时之间,一群男人的光裸身影中,只见到一双秀美漂亮的小脚在外面不停的摆动着,其余洁白的肉体,全都埋没在了欲望勃发的男人中间。 “老大吩咐过的。不要怪我们。”一个抓着她手给自己手淫的男人把精液射在了她身上后说了一句,然后拿起一个小锤子,扳直了她的手指,一锤砸下。 “唔……呜!”一股口水从口套的缝隙中喷了出来,同时让她口交的男人也忍不住了,把精液射进了嘴里后直接关上了盖子。喊不出声的小雅只有无助的哼着痛苦的鼻音。受到了这场面的刺激,剩下的人都纷纷的射出了自己的精华,而且不约而同的射在了小雅的脸上。厚厚的精液盖住了她的气管,让她蜷起身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快,赶紧办完事咱们还得离开呢。”男人们拿出带来的小刀,利落的挑断了小雅大腿根和肩窝里的四根大腱,随着四个血口的出现,小雅的四肢不受自己控制的舒展开来。 男人们办完这些事,匆匆忙忙的起身离开。紧跟着,又是十几个赤裸的男人鱼贯而入。他们也是早有指示,一上来就直截了当的把动弹不得的小雅的尿道用小铁撑撑开到了极限,然后用刀锋轻轻一靠,小血口马上裂开成血缝,混合着尿液的鲜血流了一地。一个男人拎过一桶水,兜头一泼洗干净了小雅身上的污迹。 此时的小雅神经几乎崩溃,来自下体的剧烈折磨让她的疼痛和高潮一个接着一个,阴壁的嫩肉抽搐的都有些发疼。 接着,十几个男人开始有条不紊的三四个一组的在小雅身上发泄,这次在身前的肉棒全都避开了蜜穴,而是插进了被撑裂成一个破裂的细洞的尿道。小雅的头是唯一还能动的的地方,但痛苦的想扭动的她的脖子却被人紧紧地卡住,嘴里还要同时应付两根肉棒。 这一波的十几人完事后,小雅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生命的恐惧让她的眼神开始错乱起来。可惜男人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这次离开时在她的几个中等大小的血管上刺上了小管子,开始缓慢的放血。 贫血的人的感官会变得略微敏感,第三批的十几个人上来就把各种型号的假阳具插进了所有能插的洞里,全部开到了最大功率开始震动,让快感摧毁她最后的理智防线。 已经不成人样的女人,最后这十几个人倒是没有什么欲望了。几个还是勃起状态的人轮流用她完好的双脚夹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摩擦着寻找快感。 “喂……锋哥,都办妥了……好……知道了……” 剩下的十几个人把一切收拾好,然后把一些发情的狗的激素涂抹在了她的各个肉洞口处,出门离开,临走时往里面放了三四只发情期而且饿了三四天的打过春药的公狗。 听着里面兴奋的犬吠,十几个人穿好衣服,默默地离开。一切,就这么结束吧……
(意外的终)
乡村的小宅子里,一个男人正给一个女人喂着药,女人的身上满是爪痕咬伤和各种各样的伤口。脸上带着痴呆的笑容,喂药就喝,木然的没有任何正常人的样子。 男人看着她,缓缓地说:“我会永远等下去的。等着那个天使一样对着我笑的女孩,早日归来……” 男人扬起脸,沧桑的脸上,两行清泪划过……
*********************************** 题外话: 虽然自己也不是很满意,但总算把小雅给了个交待。我不想让她死,所以别问为什么,仅仅是不想。这种郁闷的题材也许喜欢的人不是很多,但我还是会写下去,哪怕只有一个人想看甚至只是觉得能看,我就有写的动力。 冷家人交待完了,下一篇预计是白松为主角的残叶之秋。写这个系列主要是为了积累写长篇的笔力,所以不足之处请尽量赐教。 ***********************************
过尽千帆:残叶之秋
(一)
雪廊的后面不远就是与黑街外的交界,偌大的一片枫林风景优美,却乏人问津。黑街的人因为这里接近雪廊而不敢擅越雷池,外面的人因为这里接近黑街而退避三舍。偶尔有些不懂事的小情侣倒是会来里面幽会,但自从出现了一个男人之后那些人也绝迹了。再无知的人也能从那个男人的身上闻到血的味道,那股杀气已经无法掩饰。尽管那个男人只是平静的站在那里,却吓阻了所有来此幽会的情侣。隐秘的血红树林里,仅有一个落寞的身影……
(二)
肥胖的男人赤裸着身体坐在床边,焦躁的眼睛不时地向窗外瞟着,在看到一个个走动的高大身影后才略略放心的缩回来。胯下跪着的金发美女用尽了各种技巧,可是嘴里的肉棒还是半软不软的耷拉着头。 “你这洋母狗,到底会不会侍候男人?妈的。”男人的恐慌化作怒气迁在了身前的女人身上,揪住了晃动的肥乳上的小葡萄般的乳头,狠狠的一捻,一股白汁竟然渗了出来,流了男人一手。 女人吐出了口里的肉棒,有些不满的看着男人:“雷,你怎么了?到底谁要来?” “给我好好的吸,问什么问?”他一把抓住女人的下巴,一手扯着头发硬把肉棒又塞了进去。 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下的女人身上。霜哥的确还在阿拉斯加,可是白松回来了……他早该想到的,白松每年的秋天都会不知所踪离,入秋不到一周了,他挥霍帮内财产的事情却在这时暴露。前两天冷锋委托雪廊时被拒绝,让他高兴了好一阵子,仅靠冷家的力量,以他对冷家的熟悉,逃脱并不难。但偏偏白松回来了……这个人永远那么行踪诡异,承诺会保护他的大小姐冷兴雅派来了这些杂鱼之后就不再过问了。他越想越气,热血一冲,胯下的肉棒竟然昂起了头,顶的女人一阵咳嗽。 反正命都保不住了,干脆横下心来享乐吧。他这样想着,抽出了肉棒,抓着乳头把女人拽上了床,嘴里叫喊着:“都是你这个婊子,当初大小姐把你赏给了我,然后就劝我做那些可能丢命的事情。归根到底都是因为你!” “这……怎么能怪我……啊……”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强冲进体内的肉棒顶了回去,打桩一样的充实感震的女人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止不住的呻吟。 可惜上面的男人并不想取悦她,在她刚进入状态的时候拔了出来,扑的一声带出了一滩淫水。 “别……别……我还要……进来……拜托你……”女人体内变得异常空虚,情不自禁的哀求了起来。 “想要?我偏不给。”男人一步跨到了女人的胸前坐下,沉重的身躯压的女人有些喘不过气。 他把女人的巨乳推到一起,用乳沟夹住了自己的肉棒,上下摩擦起来,还一面捻玩着女人的乳头。女人的肌肉渐渐的绷紧,胸前的红晕渐渐明显,鼻息粗重急促了起来,乳头在男人熟练的手指下硬挺起来,顶端微微的渗出了乳汁。男人用手指沾了沾渗出的乳汁,更为兴奋的掐住乳房的根部向里挤压着,白而柔软的乳肉包裹住紫红的肉棒,仅在乳沟的上端露出一个伞状的龟头。 男人大声的粗喘着,眼看就将迈入高潮,突然,一直一副迷离样子的女人眼神一凝,猛地把男人推开,身形一转已经踏上了窗台,手不知何时也抓出了男人藏在枕头下面的手枪,如临大敌的看着外面。男人被推得措手不及,肉棒随着他的身子抖了几下,把精液射出了体外,画了一个抛物线落回了自己的身上。马上男人明白了什么,一头钻进了床下。刚才还在窗外走来走去的人影,竟然全部消失了…… “砰砰砰……”一连串的枪响从屋子外的拐角传来,然后又归于平静。女人岔开大腿撑住两边的窗框,向上一翻,人已经贴着窗棂停在了窗户的上半部,一缕淫水滑稽的从劈开的大腿根流出来,垂下一条银丝。 “砰!”又一声枪响,巨大的玻璃应声而碎,女人双脚在墙上一蹬,人在空中一翻,半蹲着着地的同时枪口已经对准了窗户,只要一个黑影出现在窗户的范围里,就必然成为她的靶子。但窗户的视野里,竟一个人也没有。 后脑一阵凉意,女人的头已经被枪管指住,一个淡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隔着门射窗户比隔着门射你要容易多了,是不是?” 女人也不搭腔,身子顺势向前一倒,一腿已经向着身后踢出,全不在意大开的双腿间暴露的溪谷。这一气呵成的动作是最好的应对方式,既避开了头部的要害也能反击对手手里的枪,她对自己估算的位置很有信心,这一脚一定能踢掉来人手里的枪。但她又一次打错了算盘,这一腿没有像她想得那样踢到来人手肘,而是踢到了坚硬的门板。门板应声碎裂,一个一身金黄大衣的男人从门板后悠闲的踱了出来,空着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女人的脚踝。 女人还想垂死挣扎,被制的脚向下用力一挺,另一只脚直取来人太阳穴。就在她的腿因用力而分开的刹那,来人的皮鞋狠狠地踹上了女人的秘部,下体遭受巨创,用力的腿半途就软软的垂下,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手上的枪也脱手飞了出去,一双手紧紧地捂住伤处,身子蜷的像个煮熟的虾子。 床下的男人紧紧地抱着头,他知道冷家的死神已经找上了他,白松是个只知道尊顺冷霜的杀人机器,即使小雅派来的女人再厉害,也不能阻止他完成冷霜交待的任务。胡思乱想中,两声枪响过后,床板被人一脚踢开,露出了赤裸着发抖的男人。一旁的女人大睁着双眼,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下体,两个乳房上多出了两个豆大的血洞,汩汩的冒着鲜血。 “松……松哥……你放过我……这一切……都是……冷兴雅害我的……” 白松蹲在他面前,冷冷得看着他,把刚才拿在女人手里的枪的枪管塞进了他的嘴里,微笑着说:“抱歉,我也不想杀你。事实上,我谁也不想杀。但只要是霜哥想杀的人,就必须要死。” 深深的夜色吞没了郊区的大宅,宅院里横七竖八的死尸旁,已经落了几只觅食的寒枭。“砰”的一声枪响划过夜色,寒枭惊飞而起,消失于夜空中……
(三)
每年的秋天,白松总会来到雪廊后面的枫林,这三个月里,他只会独自在这片枫林里发呆,似乎想让手上的血腥气溶在这一片片飞舞的红叶里。不知不觉,这已经是来这里的第三年了,初到时,闭上眼,便是无尽的黑暗。现在闭上眼,却只能看到夺目的红色,血一样的红。一年里,只有这三个月他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过,偶然看见一些不懂事的情侣,也会在看到他身上浓重的杀气后灰溜溜的离去。 但今天,让他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子兴致勃勃地出现在枫林里,闭着眼睛拿着一片枫叶走来走去,然后一脸兴奋的把枫叶往天上一抛,然后向前跑出很远,生怕看到枫叶落在哪里一样。 不可避免的,她看见了白松,她皱着眉头打量了他一会儿,鼻翼皱出可爱的细纹,然后,她竟然兴高采烈的走过来,坐下来抓着他的衣角很好奇的问:“你是杀手对不对?”然后也不管白松的反应,自顾自地说,“不对,不应该啊?” 白松的好奇心被逗了起来,笑问:“为什么不应该?你见过很多杀手吗?” 女孩一副天真的样子扳着手指数了起来:“当然见过很多,光是像你这样的华人里,很多有名的杀手我都见过,像是庄少泽啊,叶飘零啊,风无影啊,连那个已经退出的寒啸天我都见过。除了大黑帮龙头亲信杀手我没有见过之外,大概都见全了。” “叶飘零?”白松突然笑了,“小丫头,简御龙是你什么人?” 女孩的脸上马上现出了戒备的神色,反问:“简御龙是谁?我不认识他。” 白松眯着眼睛凑近她,突然用手捏住了她粉嫩的双唇,说:“飘零失踪前,他碍于人情做过简家的高级保镖,而只有那时,你这种小丫头才有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可能。” “我……我又不姓简,我叫秋夜紫,与那死老头没有任何关系。” “我现在解答你第一句话,我是个杀手。”白松意味深长的一笑,“所以我没有理由不知道简家的女儿不许跟父姓。奇怪的叫叶子的女孩儿,你姐姐应该正在和冷锋谈恋爱吧?他叫董雪,对不对?” 女孩嘟起了嘴,不说话。 白松起了逗她的性质,有了想和她多说几句话的欲望,开口问:“那么该你回答我了,你那句不应该是什么意思?” 女孩又一次上上下下很不淑女的打量了他一遍,说:“你给人的感觉与常人心目中那些杀手很像,有很明显的杀气,仿佛随时会干掉个把人玩玩。可是我见过的顶尖杀手,他们每一个走在街上,都像一个过目即忘的普通人一样,一开始我都不信他们是杀手,现在呢,我倒对你们这些不懂掩饰的人觉得怀疑了,你们这样子做杀手,很容易去吃牢饭的吧?” 口没遮拦,要不是简家在黑道影响力巨大,这样的丫头恐怕是活不长的,白松想着,觉得自己今天是很难在这里清静了,索性离开的好。 没想到才走出几步,衣角就被秋夜紫抓住了,她故意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说:“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一个人很无聊的。陪我说说话嘛。” 连白松自己也感到意外的,他竟然留下来了。 秋夜紫兴致勃勃地说:“先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好不好,我叫秋夜紫,夜晚的夜,万紫千红的紫,不过朋友们都爱管我叫树叶的那个叶子。” “你这样和一个黑道中人待着,不怕出事吗?”白松皱了皱眉,这也有点太不知险恶了吧?事实上这个女孩已经足够教一些人色胆包天了。 秋夜紫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但马上又笑了起来,说:“不碍事的,出事也比一个人闷着强得多。而且你长得也挺有性格的,你要强奸了我,我就叫我老爸逼你娶我。好了,快点,你还没介绍你呢。” 白松无奈的笑了笑,“我叫白松。” 秋夜紫期待的看着他的嘴,却等不到动静。 “完了?” “完了。” “真是天亡我也……老姐和人恋爱不管妹妹死活,同学不敢招惹黑帮老大的女儿,好不容易找个人说说话,还是个榆木疙瘩,我好惨啊!”她坐在一堆树叶上,毫无形象地对天大叫,“天啊,派个天使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我一向不和寄生虫一样的大小姐来往,你要能说出我究竟是谁,我可以考虑在这个秋天陪你在这里聊天。”白松兴致勃勃地开口,虽然自己也有点惊讶自己会说这样的话,也许……是寂寞的太久了吧。 “哼,我这就回去查,问问哥哥,保证连你几岁尿床都查出来!” 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还能毫无芥蒂的这样来陪他,他不在意交这么个朋友。反正在这片枫林里,一切都是私密。 她叹了口气,站起身子,没想到腿一麻,娇躯无力的倒进了白松的怀里。温香软玉在怀,白松突然玩心大起,扶着她的脸颊,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 她像是中电一样的跳了起来。但盘腿而坐的结果就是腿上的麻木不会很快消失,她看了一下坚硬的树干和因为起来树叶飞散后露出的泥土地,撅着嘴又倒进了白松的怀里:“你这个登徒子。你才不是什么杀手,你是大色狼!” 白松笑着耸耸肩,不发一言得撩高了她的校裙,伸手在她的小腿上揉着。她被这温柔的力道安抚,瞪了他一眼后站起来,跺了跺确定脚没有问题后,微笑着看着他眯起了大大的双眼。在他不解的表情中,她狠狠地给了他一脚,没注意到抬高的腿下露出的粉色底裤。 白松用一根手指点住了她的鞋底,笑着指了指她的春光乍泻。这次,她红着脸一溜烟地走了……
(四)
“可恶的男人,去死!非问出你的丑事让你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去死吧!我恨死你了!”最后一句不巧的赶上了电话接通了,里面的男人很无辜的说:“小妹,你二哥我不记得哪里有惹到你吧?干嘛一上来就这么热情的问候我?” 秋夜紫吐了吐舌头,用肩膀架住话筒,两手做着布娃娃,依稀是个男人的轮廓,一面对二哥说:“二哥,我想你打听个人。” “老妹啊,虽然你老哥我掌管着情报机构,可也不代表我能背下来所有人的履历啊?你老哥我叫简藤不叫简奔腾。” “讨厌,老没正经的。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吧?你要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找谁打听了。他说他叫白松。人看起来很欠扁的样子。” 电话那端沉默几秒,像是在思考着:“印象中好像是阿拉斯加那边冷霜的杀人机器,详细的不太清楚,我得查查。估计得改天告诉你。” “还要改天啊?”她撅着嘴,嘟起腮帮子,抱怨:“你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好不好?人家很想知道他的事。” 电话那头一窒,然后传来了七分恶搞的带哭腔的声音:“呜呜呜呜,老爸千叮咛万嘱咐要你们找个普通人过普通人的日子,让你们不要卷进黑道里。结果雪儿跟冷家的二小子拍拖,你又要追一个杀手。难道以后我们家的全家福,真的只要用通缉令剪剪拼拼就好了吗?老妹啊,你可不能……” 秋夜紫把话筒伸到远处,犹豫了几秒,叹了口气,挂了。有这样的哥哥,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对了,冷霜的弟弟在和姐姐拍拖,问她不就好了?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又拿起了话筒。 大洋彼岸的办公室里,简藤一脸严肃地向下属交待着:“我给你们二十四小时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所有关于白松的报告。” 看着下属鱼贯散去,简藤托着腮陷入了沉思,盯着桌上兄妹几个的合影的眼里,一抹忧色难以掩饰……
(五)
“白松,因为冷霜的救命之恩对其言听计从,之前的身世无人得知,是个很神秘的……不许笑,你讨厌,我好不容易才打听来这些的。”她还没背完姐姐昨晚说的话,白松在树下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她跑过去坐下,一通粉拳伺候,“你笑什么?” “这样的东西,你也管它叫资料?”白松笑完了,看着她说,“秋夜紫,母亲秋潋泓,是简御龙的第三个情妇,却不是很得宠。与你关系最好的是你的二哥简藤,你昨天也一定向他打听我的情报了。但很遗憾你似乎没打听出什么,不然你也不会说这些一听就知道是董雪告诉你的话来一本正经的告诉我。” “算了,我投降。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叫白松,不会害我,是个小色狼,这就足够了。” 白松打量了一下她,突然说:“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像,为什么?” “不像什么?”她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什么意思。 “不像寂寞的人。你不应该是寂寞的,就像你认为我不应该是杀手一样。” “寂寞吗?”她站起身,“如果在偌大的城市里找不到一个可以陪自己的人就叫寂寞的话,我很寂寞。”她说完,回头一笑,“但我不在乎,我找到幸福之后,就不会寂寞了。”她笑着,开始去仔细的找地上的落叶。 “你在找什么?”白松不由得好奇起来,“难道这就是你找幸福的方式?” “对,我妈妈说,只要你把一片写着自己名字的枫叶扔进落叶中,在秋天里找到的话,就能找到幸福。” “我帮你吧。”白松站起身,走了过去。 “才……不……要……”她拖长声音抗议,“跟着你才找不到幸福。你就是我的克星。” 白松的神色一黯,咧着嘴笑了笑:“你说的对,跟着我这样的人,什么也找不到。” 她脸上布满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坐回到树下,闷闷的抽起了烟。想问什么,但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六)
那是一个不算大的镇子,古老的宅子里,兄妹两个相依为命。 过四个月,妹妹就要嫁给邻县的江家了。妹妹不愿意的,但没有办法。今天是定亲的日子,妹妹在一切结束后一直在哭。哥哥很无奈的安慰着,直到妹妹在他面前睡着。这样花一样的女子,就要给那个痴呆的傻子做妻子了…… 他擦去妹妹留在脸上的泪痕,手却想着了魔一样离不开那柔腻的触感,手指不自觉的滑进了排扣里雪白的颈子。他喘着粗气,看着身边娇美的令人心怜的睡容,再也忍不住的低下了头,吻住了自己想爱却始终提不起勇气的那个人。就在他吻的忘形的时候,他对上了妹妹睁开的翦水双瞳。他一惊,收回了双手,想要起身。 这时,他的妹妹,那个他一直默默爱着的女人,伸出了雪白的胳膊,勾住了他抬起的头。这次,她主动吻上了他。 “哥,我爱你。” 低声的细语,像一道魔力无穷的咒语,瞬间点燃了他刚刚冷却的热情。他呆呆得看着妹妹自己解开了胸前的排扣,露出了和颈子上因为日晒留下的那一块红三角完全不同的粉嫩雪白。桃红色的肚兜随着带子的松开而滑落,妹妹抓着他的手,坚定地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手心里那团炽热的柔软让他口干舌燥,他不顾一切的把头埋进了妹妹的胸前,在她雪白的山谷间左右舔吻着,手指也笨拙的捏弄着妹妹粉红的乳头。 终于,在妹妹的引导下,他的欲望贯穿了妹妹与他之间那道禁忌的薄膜,象征着罪恶乱伦的鲜血沿着两人紧密地结合处渗了出来,妹妹痛苦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他在这疼痛的驱使下又是用力的一顶,然后在看到妹妹煞白的脸孔后停下了一切动作。约摸一盏茶功夫,妹妹的脸才恢复了血色,而且还多了一股媚人的艳红。 随着妹妹的两腿微微的移动,被紧密包裹着的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大起大落的动作起来。 灵与肉,罪与罚,理与伦,尽数交融毁灭在女人细细长长的呻吟和男人克制不住的吼声里。 踏着清晨的曙光,兄妹两个离开了这个生他们养他们的山里的老镇,再无踪影……
(七)
“白松,原名刘百松。父刘希才,母刘盼文,父母是从偏远小镇私奔而出的兄妹二人。白松诞生不久,其父过世,其母精神大受打击,疯疯癫癫再无踪迹。白松被旅行经过的中年夫妻收养。八岁时养父过世,据悉是被白松的顽劣引发了心血管的宿疾猝死。养母于当年将他送进了孤儿院,院长在那一年为了救他落水而死。” “经过一段无迹可循的流离,一个组织搜罗走了所有关于他的资料,他这个人就在那一年成为了理论上的死人。他就在那一年加入了那个组织,接受了地狱一样的训练。二十三岁自由离开组织,后与前好友叶飘零起了冲突,重伤时被冷霜所救,自此成为冷霜的影子杀手。这份资料来自与他同在一个组织的叶飘零,想必不会有错。你宇宙霹雳无敌可爱的二哥,简藤敬上。” 攥着这份传真,秋夜紫突然意识到了那天他为何是那种反应了。他是个总以为自己与幸福一步之遥的男人,一个站在黑漆漆的绝望里找不到边际的男人。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她二哥。 “喂,叶子,传真收到了吗?什么感觉?” “我……我不知道……” “叶子啊,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白松这个人实在是很克身边人,要搁古代怎么也得是一个天煞孤星。找老公可不能找这样的,不然以后吃饭噎着喝水呛着出门摔下楼梯摔出楼外就被车撞救护车半路抛锚护士全部抽筋医生一起病假手术室突然停电你可不要说当哥哥的没有提醒过你。” “……”无语是她唯一可能的回答……
(八)
“对……对不……阿嚏!”不识相的风吹起她的长发,让她一个喷嚏打掉了酝酿了好久的话。她郁闷的跺着脚,有些气恼的把自己的头发向脑后梳去,束在了一起。 “对不起什么?”白松笑着看着她,“你又没有惹到过我。你赶快去找你的幸福吧,我就在这边,闷的时候过来,我陪你聊天。” 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拉住了他的手,笑着看着他:“作为你偷去我初吻的补偿,你要帮我找到我的幸福。直到秋天结束,你才可以不出现。不……那时候你要去学校陪我。” “你的初吻这么有价值吗?”他调笑着,“那我让你多吻几下回本好了。放心,每个秋天我都不会离开这里,但别的时候,我不希望你见到我,我也不希望有人知道你认识我。”最后的话异常的严肃,仿佛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 看着她也跟着凝重起来,他捏了捏她挺翘的琼鼻,“我们开始吧,晚了被风吹走了找不到,你又该怪我了。” 她看着他走在前面的背影,有些迷惑,在最空虚寂寞的时候遇上了一个以寂寞为特质的男子,究竟会怎么样?那个大她一岁的学长,在知道了她是黑帮老大的女儿后,结束了她短暂的初恋。至少他不会介意我黑道大哥女儿的身份,她耸耸肩,无不自嘲的想。 以往她难以接受那种很快产生感情的所谓一见钟情,现在她觉得,一见钟情不太合适,再见钟情总没问题了吧? “想什么呢?”白松回头问她,夕阳在他身边洒下了淡淡的光晕,秋风卷着几片残叶从他身边飞过,让他看起来那么的孤单。 她笑着冲上去抱住他,吻上他的唇,让两个人的影子在夕阳下变成了一条,“我在想,我怎么才能让你知道,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对着她毫无保留的眼眸,白松愕然……
(九)
酒店的房间里,冷锋有些不耐烦地看向门口娇羞的女人,皱着眉冲她招了招手:“雪儿,是你觉得我们交往了这么久,我有些冷落你,才主动提出的,怎么到了这里,你反而扭捏起来了?” 董雪想到自己的男友与酒店女郎调笑做爱的情景,咬了咬牙,走了进来,坐到了床边。 “我知道你没有经验,我会温柔的。” 冷锋安抚着她,扳过她的脸细细的吻起来。仅仅是与心爱的男人唇齿相交,一股满足感就让她浑然忘我了。直到觉得胸前一凉,她才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冷锋的唇在她的乳头四周轻轻的啄着,舌头在她的乳头上划着圈,另一面的乳头则被他粗糙的手指捏弄着,不时在尖端轻轻一挂。两股甜美的电流汇聚向小腹,一股湿濡感向外缓缓的溢出。 “唔……”她闷哼着,焦躁的扭动着身躯。 冷锋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抬起她已经酸软无力的双腿,从裙子里拽出了她的内裤。阴阜处的一股淫香让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难测的笑容。 冷风突然把董雪的下身抬高,一直弓到了脚放在了头的两侧的位置,裙子向上翻卷,一直退到了腰部,下身隐隐泛着水光的秘部没有一根毛发,粉嫩的花瓣一览无余。 “别……这样太……”董雪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羞赧加上血液的逆流让她的脸红得象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我喜欢你这样。” 一句话让她放弃了所有的不适,开始尽力放松紧绷的肌肉。他被她努力的样子取悦,低下头把舌头探进了她的花瓣之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冲进了她的脑海,让她的理智瞬间溃不成军。熟练的舌头在花唇上四处探索着,在找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之后,开始重点攻击着,手指不停的对小荷初露的阴蒂旁敲侧击着。他挺直身子,抱高了她的臀部,舌头在花瓣间玩得不亦乐乎。胯下的肉棒却耐不住寂寞的昂起了头,一下一下的轻触着她的背。 她不想仅仅是自己舒服,于是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靠有限的知识上下慢慢的移动着。这种粗浅的技术显然让冷锋有些无奈。他放下她的臀部,把肉棒顶在她的玉门入口。两片光滑的嫩肉被唾液沾染的滑腻异常,稍稍一用力,花径就已经吞下了一个龟头。 “嗯……”她又是一声闷哼,但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她希望冷锋能够从她身上得到快乐,而不是在花丛中流连忘返。 他突然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命令:“吸,用力。” 她不太明白,但还是乖乖的照做了,她知道他只喜欢听话的女人。就在她用力吸那手指的时候,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一根巨物撕开了她的防线,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很想紧咬住牙,却因为冷锋的手指而作罢,张开的嘴难以控制的发出了大声的呻吟。 “不要忍着,”他收回了手指,改为对两个乳头挑弄着,“我喜欢听你的呻吟。” 她闭上了眼,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痛苦中混杂着快乐的声音开始在屋子里回荡。声音的配合中,冷锋放开了所有的力道,重重的进入着身下柔弱的躯体。疼痛尽管远大于快感,但心上人的身体正在自己的身体中涌动,那种莫名的满足感让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快乐。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初次带来的不适,他草草的动了几十下,便拔出了肉棒,把沾着点点血迹的肉棒伸到了她面前。她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含住了伞状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单纯的吸吮着,像吃奶一样。已经接近高潮的他也不愿多耽误时间,腰后一麻,把白浊的粘液喷进了她的小嘴里。她被精液一呛,忍不住咳嗽起来,弄得身上仅剩的裙子沾满了白色的斑点。 他拿起一块手绢,小心的替她擦拭着下体,然后把沾染着红色的手绢在她的脸前一晃,郑重的搁到了床头柜上。 激情过后,那种已经有所归属的满足感让她昏昏欲睡,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我妹妹也恋爱了。” “是吗?”冷锋不是很关心的随口问着,“是哪家的少爷?” “你也认识的。就是那个你老说起的白松。” 冷锋搂在她肩头的手兀的一紧,嘴角浮现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