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荣光

作者:steveshulala

01

台北,居住在这个城市已经十多年了,始终难以建立感情,或许是疏离,也或许是冷漠。

这里是一个荒原,不论是感情上,抑或是心理上。

我是一个医师,在医学中心工作,

套用现在的说法,在这座巨大的白色巨塔里,只是个鲁蛇。

每天面对的是满手的病人,各种病痛,和承受着病痛的人们。

医院是一个极端矛盾,极端紧绷,却又极端茫然的地方,

充满着像无头苍蝇一般的人们,不知何去何从。

不只是患者,医护人员也时常彷徨,不论是在医疗上,生活上,或是感情上。

这里的人们仿佛在十字路口擦肩而过,随即又分离。

在这里要说的,是那些年的小事,

以及那些年在这个巨大的十字路口,和我擦身而过的女人们。

毕竟已经是十年以上的往事,有些模糊,只拣重要的说,也算是留个想念。

约莫十年前,刚来到这间医院,职务调动。

一切都是那么陌生,虽然空有一身知识,却常在不同的行政流程,和工作规定里打转。

我和慧姐的相遇,在加护病房。

那是一个天气正由炎热转为秋凉,病房外的夕阳斜斜洒入病房走道,

把人影拉得细长的傍晚。

我现在还记得,我推着沉重的超音波,缓缓走进病室,

在患者的右胸插入软针,进行肋膜放液。

“你新来的喔,没看过你”

慧姐是该床位的护理师,一面递过纸胶,协助固定软针,一面说。

“是啊,这个月刚报到,人生地不熟,连吃饭都不知道去哪吃”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黄澄澄的肋膜液从软针缓缓流出,注入收集瓶。

在慧姐的协助下,总算是把检验单开好,完成采检。

似乎全中华民国的医院都有个共同点,超烂的电脑系统。

慧姐是我第一个认识的护理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似乎大小事都少不了她的提点,看来当时的我真的很鲁。

慧姐是南部人,和我一样离乡背井,

不同的是慧姐已经有了快十年的工作经验。年龄上长我快五岁,

临床上的经验也比我这个还没拿到专科的鲁蛇多了五六年。

她有着一双丹凤眼,配上白皙的鹅蛋脸和秀挺的鼻梁,十足是个韩风美人,

工作时总是将她的长发扎成发髻,手脚俐落,令我好生佩服。

或许是保养得宜,常常有其他护理师开玩笑说慧姐看起来比我嫩多了。

的确,配上当年流行的粗框眼镜,下班后的她十足像个大学生。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我换到了另一个病房。

某个值班的晚上,当我将一个急性心肌梗塞的患者推入心导管室,按了贩卖机的咖啡,

坐在走道旁的椅子休息时,公务机响了。

“徐~医~师,明天有值班吗,要不要一起去吃顿饭啊?”

第一时间我没反应过来,还沉默了两秒。那个年代,诈骗集团还相当盛行。

“请问你是哪位...?”

电话那头爆出笑声,原来是慧姐...

“你不是说不知道要去哪里吃饭吗?姐姐带你去吧!”

不久前,台北的东北边还是一大片垃圾山,大直美丽华,

仿佛是从垃圾山里蜕变而出的后花园,高耸的摩天轮在当时曾造成一股抢搭风潮。

时节,已是深秋,当年的台北,冬天来的特早,

慧姐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风衣,内搭白色针织衫和酒红色及膝裙,仍然是黑色的粗框眼镜,

披肩的长发挑染成浅褐色,落落大方的实在像是活力十足的大女孩。

已经不记得当时吃的是什么了,但是慧姐美丽修长的身形直到现在还令我难忘。

“怎么会想到找我吃饭啊?”

吃完饭,我们一起走在当年正施工中的文湖线捷运工地旁,

顺着路一直走,搭公车回医院。

只因为当时本鲁连辆机车都没有,有辆机车记得是一个月后的事。

“因为你看起来很孤单嘛,人生地不熟的,又有点呆呆的”她说。

“谁呆呆的啊,妳才是吼”

“欸~我哪有呆呆的,不过,不说都不知道你比我小耶”

“哈,老牛吃嫩草会不好意思了吧”我调侃她。

其实私底下我很喜欢开她玩笑,也喜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

“你说什么~明明就是你长得太老气~”她伸手揪住我的耳朵。

“好啦~是我嫩牛吃老草”我的耳朵转了一圈,超痛的,好像快掉下来了。

印象中,这是唯一一次被慧姐揪耳朵,

慧姐的小手在晚秋的风里显得冰凉,指尖的温度透过耳垂伴随痛觉,显得格外刺激。

台北的冬天很冷,或许因为这样,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候会突然拉近,

说不定是渴望互相依偎的温暖吧。

之后我与慧姐,一有空就会出去吃个饭,偶尔看看电影。

不久,台北的冬天来了,本鲁也买了人生第一台机车,一百西西,好牵好停。

自作聪明的多买了一顶安全帽,一红一蓝,用意自在不言中。

慧姐也没多问,拿起蓝色的马上占为己有,因为她说她喜欢蓝色,我只好戴红色的。

人生总有许多转折,每当上帝关起了你一扇门,祂势必会为你开启另一扇窗。

隆冬十二月的某一天,宿舍公告停水二十四小时,

大家纷纷抢占医院值班室的浴室,当天傍晚,正当我端着小脸盆从值班室洗完澡,

准备下班时,慧姐传来简讯。

『宿舍停水耶,我想去外面洗,不过自己去好奇怪...』

刹那间,头发还滴着水的我,仿佛看见王建民在大联盟的投手丘上投出第一球,

时速九十九英里的伸卡球。

话说本鲁虽然鲁,也是在医学院走跳过,对于打击率还是小有自信。

『是喔,难怪今天值班室大爆满,根本抢不到洗澡间,我是可以陪你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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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今天慧姐上白班,交接班完后约莫是下午四点半。

我们约在医院的停车场,接近五点时,她来了。

一样的米黄色风衣,裹得紧紧的,搭配上一条乳白色的围巾。

接近晚餐时间,我们便驱车前往饶河夜市。依稀记得,当时飘着像雾一般的细雨。

我们把车子停在松山慈佑宫旁的巷子里,一起去排胡椒饼。

或许是有点紧张,或许是尴尬,一种奇妙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我们没有交谈。

胡椒饼是饶河夜市著名的小吃,直至今日,每每经过饶河街,

还是会想起和慧姐一起排胡椒饼时的悸动。

之后我学习到,

约会时找老店有个好处,约会的回忆会随着店铺一直保存,很久很久。

吃完晚餐,我们一起漫步在饶河街附近的巷子里,那时没有捷运,人潮不像现在这么拥挤。

松山线捷运通车前的饶河街,保存着老台北的剪影,跨过松山车站来到五分埔,

霎时有种时光倒流的怀旧感。

手,不知从何时起,牵在了一起。

慧姐的手不大,手指细细长长的,带有点粗糙感。

十多年的护理工作,每天洗手数十次的痕迹,刻画在她的掌心。

“好冷喔”散步了一阵子,慧姐首先打破沉默。

“对啊,妳的手好冰”我用两只手包裹住慧姐的左手,一边回答。

“快找个地方洗一洗澡,回宿舍休息吧”她缩回手,放回了风衣的口袋。

饶河夜市隔街是八德路,当时的八德路上,建筑新旧杂陈,

我们选了一间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旅馆,入房休息,

四百元,三个小时,那真是个美好的年代。

这时天已接近全黑,入夜后的旅馆灯光昏黄,一丝一丝的雨滴打在窗户上,窗外灯火点点。

慧姐解下风衣和围巾,挂在梳妆镜前的椅背上,顺了顺那浅褐色的长发,开始卸妆。

因为工作的关系,慧姐很少化妆,而他那得天独厚的白皙肌肤不需要太多脂粉,便显得晶莹剔透。

医护人员的工作是不见天日的,常常一整个月都看不到太阳,皮肤白皙是很自然的事情。

而慧姐是天生的白肉底,便更显得透亮。

“你先洗吧,我换个衣服”她轻轻的说,手里化妆棉轻轻滑过眼角。

我很喜欢女人卸妆时专注的神情,慧姐挺直上身凑近梳妆镜,让她的背部曲线更显魅惑。

浴室里,已经洗过一次澡的我扭开莲蓬头,淋着热水,丝丝的蒸气去除掉仅存的寒意。

想着浴室外慧姐美丽的侧影,胯间不禁一柱擎天。

冲完澡,房外的慧姐已换完衣服,那是一件深色的大T恤,配上短短的运动裤。

“还有点时间,你可以睡一下,我不会吵你的”她说。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睡得着,我坐在床缘,开了电视,漫无目的地转着台。

约莫二十分钟后,慧姐洗好了,她一边用大浴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

“你没睡啊,那帮我拿一下眼镜”

我递过她放在梳妆镜前的那副粗框眼镜,感觉她浑身都冒着热气,暖烘烘的。

吹完头发后,她从包包里捞出身体乳液,坐在床缘一边擦着,一边陪我看电视。

一样的沉默,没有交谈。

说实在,电视节目的内容到底在做些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我只是眼睛盯着荧幕,感觉身旁的慧姐身上散发出热气,和乳液的香气。

这样坐了一会儿,我鼓起勇气转过头,看着慧姐,她还在涂涂抹抹。

她察觉我的视线,也看着我,眼神有点疑惑,似乎又隐隐透着点期待。

她手上的动作暂停了,于是,我们对看。

可能只有五秒,或许更短。

我的本能告诉我,是时候了。

我的左手抚上她的背,顺着背脊往上埋入头发中,没有内衣的触感。

当我的手掌滑过慧姐白皙的脖子时,我感觉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我的右手捧起了她的脸,深深一吻。

我们还是没有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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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如果有一百个女人,那就有一百种吻。

慧姐的吻,很温暖,很诚恳。她的嘴唇很挺翘,触感细致。

我们不常聊到感情,不知道慧姐在之前有过什么样的遭遇,经历了什么事,

她的吻总又夹杂点沧桑。

印象中,我们吻了很久。

依依不舍的,我们分开,在鼻尖仅仅距离三公分的状态下,我们对看。

“想很久了吼,坏~人~”她俏皮的说。

“妳好美”

我又一次吻上她,双手往下滑入她T恤的下䙓,

左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重新回到粉嫩的后颈,右手则不客气地覆上了左乳,盈盈一握。

一边吻着,我轻轻搓揉着慧姐的乳房,感觉坚挺的乳头在掌心摩擦。

慧姐的开始吻变得急躁,我逐渐加大力道,接着将T恤向上掀起,

我还记得,当衣服的下䙓掠过她坚挺的双乳时,那一阵乳波荡漾。

脱下T恤时,我们的双唇短暂分离,随即又交缠在一起,

我顺着慧姐的发梢,吻过耳壳,轻咬耳垂,接着来到锁骨。

一左一右的,我轻轻捧起了那对富有弹性的乳房,

我仔细端详,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对已经冲血立起的深红色乳头。

乳晕的大小恰到好处,乳蒂稍宽,但不会显得太长,触感很扎实。

我用拇指与食指的指腹轻轻掐起那富有弹性的乳房,

感觉着充满弹性纤维的乳房组织滑过手指的美妙触感。

仔细吻遍胸前的每一吋肌肤,抬起头,我看见慧姐迷濛的眼神,

那美丽的丹凤眼眯了起来,让我联想到狐狸。

一只美丽的母狐狸。

捧住骨感的纤腰,我轻轻褪下柔软的短裤,腹肌的曲线随着她挺起的腰变得明显。

从肋骨下缘到两侧微微凸起的骨盆前缘是女人最美的曲线之一,

黑色的蕾丝内裤,和雪白的下腹形成美丽的对比。

“不公平,都只有我脱”她轻轻地说,双手掩着脸,从指缝间偷看着我。

不一会,

床上的两具肉体,已经没有一丝遮掩,最后的阻碍也已除去。

很久没有这么硬了,我的阴茎早已充血,胀得发疼。

慧姐的下身一如她的个性,清爽,细致。深红、透着点褐色的小阴唇已被爱液濡湿,轻轻掩着。

小阴唇的形状对称,没有皱褶,因为充血而稍微向外挺出。

我压下阴茎,将龟头前端靠在小阴唇之间,缓缓的上下刷动,感觉着阴道口的紧致与阻力,

前列腺液与爱液随着动作逐渐混合,在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微微反光。

“很久没做了,小力一点”喘息间,她努力挤出这几个字。

我轻轻将龟头推入,小阴唇随着动作向两边滑开,阴道口逐渐撑成了圆形。

一吋一吋的,我将阴茎深入,伴随着偶尔的抽插进出,渐渐打开紧致的阴道。

“痛吗?”

“有点...慢一点”

在阴道尽头,我感觉到龟头滑过子宫颈,最终停留在后方的穹窿。

“到底了”我说。

“知道啦...”

我俯下身,抱紧慧姐,感觉阴茎被阴道完全包覆的温暖,我们之间此刻正交流的,是彼此的心跳。

就这样安静了一阵,我开始动作,缓缓地重复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每一下都保持缓慢,却又坚定,至底方休。

慧姐眼睛闭着,微微皱眉,我再次吻上她轻启的双唇,唇齿间又是另一种交缠。

我渐渐加快速度,双腿收紧,加强腰部的力道,随着我的动作,我感觉到她的腰部开始提起,

骨盆腔内的肌肉阵阵缩紧,迎合我的动作,好几次,我忍住射精的冲动,努力配合著这美好的节奏。

“不公平...”抽插中,她在我耳边呢喃。

“怎么...?”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停下了动作。

“我也要在上面”

她这时的语气,像极了扭捏的小女孩,双颊泛着潮红。

我拉过枕头,躺下,将主动权交出。

慧姐坐起身,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拨到颈后,扶着我的腰,跨了上来。

房间昏黄的灯光中,她扶着阴茎,一吋一吋的,它再次没入阴道。

随着慧姐的动作,我甚至能感觉到阴道内的无数皱褶与龟头冠摩擦的麻痒。

终于,慧姐将全身的重量放了上来,我感觉到龟头前端的紧迫,阴道被拉撑了。

“好长喔...”慧姐露出俏皮的微笑,低头看着我。

她腰部摆动的方式显得有些生涩,不过也渐渐能掌握到要领。

“不准射,我要练腹肌”她将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似笑非笑的说。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坐在自己身上摆动腰部,实在是毕生难忘的画面。

慧姐的水蛇腰前后做着波浪般的律动,纤细的腹肌阵阵收缩,皮肤上透出细细的汗珠。

“我快忍不住了...”随着她阴道内一阵阵的收缩,我已濒临极限。

“那...”她停下动作。“姐姐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不知道”我已经语无伦次了。

“嘻嘻,那~姐姐随便妳,不要忍耐了~”

我如获圣旨,猛的挺起腰,翻过身,将慧姐用力压在身下,她惊呼一声,双手环抱在我的脑后。

我开始了毫无保留的冲刺,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

一阵酸麻渐渐从会阴部延伸到我的阴囊,就要射了,

我猛的放慢动作,最后几次进出后,将龟头抵在最深处,停下动作。

接着,猛烈喷发。

不知已有多久,没有这样猛烈的射精了,似乎连睾丸都要被挤压出来似的,会阴微微发疼。

在最后一滴精液注入慧姐的体内后,我们再次拥吻,唇齿交缠后,我们拥抱。

我仍俯在慧姐身上,让阴茎停留在最深处,感觉着射精后的余韵。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下半身依然结合在一起。

在射精后,我的阴茎仍然硬的发胀,就这样持续了超过十分钟以上。

“我喜欢你射精时的表情”我永远记得慧姐的这句话。

“好man”她又一次露出俏皮的微笑。

04

夜深了,台北市的夜晚依然闪耀着灯火。

或许,台北市是人口最稠密的都市,但人心却是最疏离的。

身为医护人员,披上白袍,穿梭在巨大的医院里,仿佛行走在丛林,

笑容多是伪装,同理心里则必须包裹着戒心。

你是白色丛林中的一匹狼,时时戒备,但内心世界是一片荒原。

傍晚就开始下的雨,越来越大,点点水痕蜿蜒在玻璃窗上。

拿起电话拨通柜台,我们改成过夜。

窗外又湿又冷,但心里却暖呼呼的,

两个赤裸的人,交缠在床上,分享着体温,

笑闹着,我们一起在浴室冲洗,热水的刺激让我们再次兴致高昂

撑着洗手台,我第二次进入了慧姐,

褐色的长发被水浸湿,披散在背上、肩上。

原来平时慧黠的她,也可以如此狂野。

浴室的灯光明亮,她的上身挺起,呈现美丽的弧线。

方才注入的精液,随着阴茎进出,混和着爱液,不断地被带了出来,

带着点泡沫的白浊,顺着慧姐的大腿往下流淌,混和了汗水,直至足踝。

又一次,我紧紧抵住阴道深处,注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我顺从脑中原始的欲望,尽可能地将体内的每一滴液体,注满眼前的女体。

射精后,阴茎隐隐传来胀痛,直至回复垂软之前,我一直腻在黏腻湿滑的阴道里。

“...你平常...都没有自己来吗”慧姐趴在洗手台前,说话仍带着丝丝喘息。

“感觉...里面都被你射满了...好夸张...”

冲洗完后,我们亲吻、爱抚、互相舔拭,相拥入眠。

很久,不曾睡得如此温暖。

回到医院时,东方早已透着银白,我们一前一后,各自上班。

“别担心,姐姐下班会去买药”离开前她这么说。

其实大可不必,在进入她之前,我已做好负责的准备,

但当时,却没能说出口。

上班了,又是繁忙的一天,内科医师的工作虽谈不上刀光剑影,却也十分繁杂。

本以为进了医院,今天便不会再见,然而,工作却又把我们扯到了一起。

慧姐上班的加护病房,相对于普通病房,是一个独立且隔离的空间,

除了偶尔的突发状况外,多数时间大家都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日复一日。

仿佛我们第一天见面的场景,我一样推着超音波,帮慧姐的病人放水,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放的是肚子里的腹水。

放腹水相对于肋膜放液较为简单,我很快就插入软针,剩下的只是等待。

我拉了张椅子坐下守着,以免病人躁动造成软针滑脱。

病室里除了呼吸机的声音外,只有心电图规律的哔哔声,

慧姐晃了进来,站在我身旁,又是平常一贯的干练的模样。

身高约160公分左右的她,穿着工作服,依然显得秾纤合度。

“嘿”她打了招呼。

“今天还好吧?”我问。

“你射好多...”她轻描淡写的说,似乎带点埋怨的口吻。

我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是说工作啦...”

“还好我包包里有护垫,不然大概连裤子都湿了”她继续说,眼睛则看着病人的血压。

“抱歉啦...”我只能求饶,一方面祈祷没有人听到。

“这次便宜你了,下次晚餐你请,我要吃小笼汤包”

“可是我今天值班...”

“那就明天!”

她说完后,似笑非笑的撇了我一眼便离开了病室。

台北的道路车流总是十分拥挤,公车与机车争道,机车在快慢车道间穿梭。

相比之下,南部的路骑起来则显得宽敞。

直到近十年后的现在,我仍然不喜欢在台北骑摩托车。

隔天晚上,我载着慧姐,呼啸过金山南路,拐了个弯来到中正纪念堂的围墙边,

这里的“杭州小笼汤包”远近驰名,或许也是因为慧姐,我才喜欢上这间店。

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即使只有自己,我也会抽空来这里坐坐。

一路上,十二月的冷风飕飕,慧姐把我抱得紧紧的,

一夜温存后,存在于我们之间的友情,产生了质变,

至少对我而言是如此。

相对于我的踌躇,慧姐则落落大方,

“你怎么感觉...压力很大”用餐时,慧姐问。

“有吗?”我小心翼翼咬开还冒着热气的汤包,却还是被滚烫的汤汁烫了一下。

“你怕我要你负责喔?”慧姐单刀直入,这一向是他的特长。

“也不是啦,我...看起来像不负责任的人吗?”我其实有点招架不住。

慧姐笑了笑,没有答腔。

“你们男人最喜欢的,不就是女人不吵不闹,乖乖的,言听计从吗?”

“即使有了女朋友,也不满足”她说,一面咬了一小口虾仁烧卖。

慧姐很少提起过往情史,也没有聊过将来规划,今天似乎有了点转变。

她的语气一样轻松自然,和平时没有多大差异,

但或许对她而言,这就是温存后敞开心胸的方式吧。

用餐后,我们在中正纪念堂里散步,

她挽着我的手,在路灯下,我们依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慧姐只交过一个男朋友,交往了七年,留下了令人叹息的痛苦记忆。

她与前男友历经了分手,复合,接着被劈腿,

最后她却选择以小三的身分,继续留在男人身边。

就像她说的,不吵不闹,言听计从。

只因为两人之间曾拥有无数美好的回忆。

之后依然,被无情的踢开。

“我很傻吧”她笑笑地说,但那却是苦笑。

她一个转身抱住了我,我也将她抱得紧紧的。

在我怀里,她痛哭流涕。

这时候,我能做的只有抱紧她颤抖的身体。

“我一月底就要离职了”痛哭过后,我们坐在长椅上,她说。

“要去哪?”

“回南部,我有应征到医美诊所,加护病房太累了。”

“嗯...”

“都做了十年了,够久了。”

“辛苦了,真的。”或许是胆怯,慰留的话我始终没能说出口。

“哪天回南部可以一起吃顿饭,当然还是你请啰”她说着,将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们两人,在这座白色巨塔里萍水相逢,起初的我,多少带有点侥幸,

作为第二个走进她生命里的男人,

有幸与眼前的美女温存,却找不到留下她的勇气。

抑或是,

换做另一种逻辑,上床温存,下床后依然是好朋友,互不侵犯,

是否才是在这个白色丛林里的生存法则呢?

我迷惘了。

05

在一起体验过101大楼的烟火与拥挤的跨年人潮后,一月来临,慧姐离职的日子近了。

上完剩下的班后,她有将近半个月的假。

而日子流动的速度,并不会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而有丝毫放慢。

最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见面的频率增加了,却再也没有一起过夜了。

我们像是情侣一样,约会,分享每天的心事,

谁也没提到离别,或许是在逃避,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也算是某种默契吧。

“你外表看起来很老成,内心却是小男孩”某次,她这么说。

我没多想,

五岁左右的年纪差,让我们在价值观与爱情观上,确实存在距离,

但在剩下的时间里,不重要了。

情侣该做的事,除了过夜,一样也没少,与其思考,我们宁愿多一次亲吻。

医院,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就像一座时钟,不论白天或夜晚,一样持续运作。

夜晚,对医院与在医院里工作的人们,其实不存在多大意义,

一样的病人,一样的病房,一样的忙碌。

在夜幕下,我们都醒着。

某些时候,晚上值二线班,或是接近午夜才下班,我们一样见面,一样约会,

即使整个台北市已经熟睡。

巨大的白色巨塔,在晚上,也有着属于它的安静,即使病房区是一样的忙碌。

而夜晚闲置的广大空间,则相当精采。

这种经验说不定大家都有过,

男女间一旦跨过了那条线,一切的压力就像是溃堤的水坝,再也停不住。

一月上旬,慧姐的月经结束后,是美妙而短暂的安全期。

我们疯狂的做爱,在这座白色巨塔的各个角落,也总在黑夜。

毕竟,大量没有窗户的空房间,总得有人好好利用。

在医院的阶梯教室,我曾让她将白皙的腿张成M型,坐在讲台上,用力的抽插,

最后将大量的精液,尽情的喷洒在她光滑的小腹上,任其流淌。

想像着,医学院的学弟妹们,明早上课时,是否能嗅到一丝腥臊?

谁想的到,

这个讲台上,几小时前才有个清秀的护理师,被肏到汁水淋漓,娇喘细细呢?

或许,台下的学生们在许多年后,也终于能体验到『书中自有颜如玉』的滋味吧。

我们,也曾在凌晨两点的医护休息室激战,

慧姐就穿着一件制服上衣,趴在梳妆镜前,让我从背后进出,

映在镜子里的,是一个绑着包头,刚下班的护理师,

她赤裸着下身,紫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脚踝上,纤细的阴毛被爱液浸湿而纠结。

谁想的到,

这面镜子里曾映出,美丽的白衣天使被中出时,纠结却又愉悦的表情呢?

也说不定,一样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上演。

一月,终究要结束,

我们最后一次约会,亲吻,拥抱,做爱,最后道别。

在慧姐离去的前一晚,我们在医院附近的摩铁休息,毕竟是最后一晚。

慧姐的穿着我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我们几乎做满了整整三个小时。

衣服,在离别前夜,是多余的。

一月起,计算安全期的是慧姐,但今晚不让我戴套的,也是她。

“我想记住被你内射的感觉”她说。

“像是要让我怀孕一样,不要保留,全部给我”

我们整晚像是不要命一样,用各种想的到的姿势交媾,

在宽敞的按摩浴缸里,我们第一次尝试水中内射,

在梳妆台前,我用背后式直接抵着子宫颈射出,

在楼梯旁,在车库里的摩托车上。

我们在各种地方结合,直到筋疲力尽。

我不记得射了几次,只记得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像水一样的稀薄。

“如果怀孕了,我娶你”离开前,我紧紧抱着她,告诉她我的打算。

“傻孩子”

她趴在我的胸前,泪水沿着潮红的脸颊流下。

“再见”

最后的一幕,是慧姐流着泪的笑脸。

慧姐是我生命里的一阵风,总是如此飘逸,她来,她走,

将我一部份的灵魂抛散在天空,带到远方。

“我爱妳”

这三个字,我始终没说出口,也再也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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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慧姐离开后,医院的生活似乎又回到原点,一样的无趣,一样的琐碎。

空闲时能够谈心、出游的伴侣已经不在这座城市,

曾经相依偎的那段时光,就好像一场梦。

留在我身边的,只剩下前阵子她休假时去日本旅游带回来的御守,

以及安全帽里淡淡的头发香气。

每天下班后,我又变回足不出户的阿宅,兼鲁蛇医师。

医师的单身宿舍小小的,三到四人一间。

我的室友里,除了两个纯粹把宿舍用来堆放杂物的外宿族,

还有一个小儿科医师,我都叫他翔哥,

翔哥是个奇人,平时在病房里是个亲切的大哥哥,对小孩子极有一套,

跟翔哥住了一阵子以后才知道,

他晚上每每摇身一变,成了夜店达人,对于把妹,翔哥是宗师级的。

平常难得看他在宿舍,看来最近迷上了当年红极一时的魔兽世界。

“老弟,看你的表情,被妹仔甩啦?”

“靠,翔哥你也太厉害了,这都看的出来”

“看来你一定是没有B计划,才会一下子生活整个空掉”

说着,翔哥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海尼根,打开后塞给我一瓶,拉了张椅子要我坐下。

“是加护病房那个小慧吧”翔哥开门见山,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学、学长你怎么知道”我的脸一定红透了,毕竟与慧姐的关系,在医院里没有公开。

“也没有什么啦,只是上次你带小慧去电脑教室打炮,被我看到了”

“所以学长...”我灌了一大口啤酒,试图掩饰我的窘态。

“不要紧张啦,我本来也想带妹仔进去『运动』一下,先抢先赢啰”

“原来是这样...”

两个男人,两罐啤酒,一旦喝开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跟翔哥聊了最近的事情,

不论是关于慧姐,或是慧姐已经离职的事情,以及我对她的情感。

“看来小慧对男人看得很透,算是个聪明的好女人”他说。

“不过,学弟,在医院这种环境里,好女人注定要吃鳖的,

所以,小慧才不跟你在一起,她看透的是你的将来”翔哥耐人寻味的说。

“我的将来?”

“刚进医院的年轻人,每个都是乖乖牌,就像是年幼的狮子,对于草食动物只敢观望,

等小狮子长大,了解到自己牙爪的杀伤力,知道自己位于食物链的顶端,你觉得呢?”

“大开杀戒!”翔哥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不久,你会懂的。”

当时的我,对翔哥的话似懂非懂,只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虽然在医学院也交过几个女朋友,但感觉上,医院里却又有另一层说不出来的复杂。

“话说,下次桌子擦干净一点”突然天外飞来一笔,翔哥贼贼的笑了一下。

“什么??”我还没听懂。

“射里面不好清理又怕怀孕,我后来都射在小护士嘴里,吞下去多方便又营养”

...呃...

...翔哥你到底看到什么...

后来又过了一阵子,收拾好情绪,每天的生活节奏又重新回复平顺,

虽然偶尔还会打个电话找慧姐聊聊天,但已经渐渐地接受我们已经分开的事实。

在这个白色巨塔里,不论你每天是喜怒哀乐,总是一样的忙碌,

各种情绪总在生老病死的洪流里被冲淡,进而麻痺。

这一天,我来到泌尿外科,为的是看一个肾脏移植患者的会诊,

说实在的,台湾真是一个鬼地方,洗肾率世界第一,医疗全世界最便宜,

台湾鲷民满山遍野,医护人员的时薪比水电师傅还差。

脚底按摩一节的价钱居然比心脏按摩还贵,内视镜开盲肠比在流理台钻个洞还便宜。

病人不听话吃偏方吃草药,吃到肾衰竭,医师还得熬夜爆肝帮你换肾。

“医师,你来看19A的会诊啊?”当我埋首研究患者的X光片时,背后有人叫我。

转头一看,正好跟那人对上眼。

“我是床位护理师啦,你今天会帮这个阿骂抽胸水吗”

说话的是一个可爱的护理师,一样绑着包头,满大包的看起来头发很长。

“我东西都准备好了,要帮你联络实习医师来帮忙吗?”

靠!太犯规了,

甜美的笑脸加上甜腻的娃娃音,像极了后来『杀很大~』的郭书瑶。

忍不住眼睛往下一滑,

靠!好美的胸部,至少有 D cup 以上的实力,配上微肉的手臂。

“嗯...不用麻烦实习医师了,你来帮我好了,很快。”

年轻的狮子,我突然有点懂了。

07

于是,我和床位护理师便一起进入了病房,开始进行肋膜放液。

翻身,超音波定位,做记号,插入软针,放水,一气呵成。

这个流程我不知道已经做了几百次,可能比吃饭次数还多,轻松写意。

而过程中因为病人实在太怕痛,并不能完全配合,需要护理师帮忙安抚与摆位,

也让我有机会在空档和她小聊几句。

期间我抬头瞄了一眼床头名牌,

眼前这位貌似近年窜红的“宅男女神”郭书瑶的护理师,有个相当秀气的名字,

后来,我都叫她小莹。

小莹是台北人,工作已经第二年了,每天搭公车上下班,最重要的是,

她有个自愿役的男朋友,服役于国军某特战部队。

聊到这里,我就暂停了,一方面是避嫌,一方面是觉得没戏了。

毕竟是陌生人,对方都报上“稳定交往中”的资讯了,进一步深入大多是自讨没趣。

接下来,我们停止交谈,专心做着手上的工作。

我站在患者左侧,弯腰盯着患者胸口的起伏,一方面注意着引流液的量,

小莹则站在我对面,同时也注视着插在患者胸壁上的软针,并扶着患者的肩膀。

盯得久了,脖子有点发酸,一抬头,居然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小莹身高大约一百六十公分,腰杆挺直的话,高度大概到我的下巴,

这时的她正聚精会神的弯腰盯着软针,呈现一个绝妙的角度,

抬起头的我,双眼正好与她的上半身成为一直线,护士服的领口稍宽,

我居然能从她的领口,穿过深邃的乳沟,隐约看到她的下腹部。

我脑中只浮现一个字母:

『D』

蒙其.D.鲁夫的D

这大概只有短短的一秒钟左右,但那却是永恒的画面,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

这便是我与小莹的初次见面,至今难忘。

不尝试便绝对没有机会,我不断告诉自己,

在结束肋膜放液,离开病房前,我总算下定决心,问了小莹的MSN,

出乎意料的,她给得相当爽快,取过便条纸写下,塞了给我。

“辛苦你啦,徐医师!”离开前,是一样甜美的娃娃音。

我晕了...

晚上,回到宿舍,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加了小莹的MSN,等待着。

在那个没有智慧型手机的年代,MSN是男女双方从陌生转为熟悉的第一步,

约莫九点多,

登!

小莹上线了。

我:哈啰~

莹:你是徐医师?

我:是的~今天谢谢你帮忙啦

莹:哈哈,不会啦,感觉你很熟练,有练过喔!

我:没啦,这是我们科的必备技能啦~

莹:我是说跟女生要MSN,很熟练喔~

我:呃...orz|||

莹:哈~开玩笑的啦~我吓一跳耶,你怎么敢跟我要MSN

我:其实我是第一次在这间医院跟女生要MSN,妳相不相信

莹:不相信~你们医生都超花心的~

我:厚,反正就是啦~

莹:那你想做什么?

我:就最近很无聊啊,想说多认识一个朋友,如果想看电影也有人可以找~

莹:医生不是都很忙吗,怎么会没事

我:再忙还是有下班时间吧

莹:那~我要问我男朋友

我:没有啦,我不是说单独出去啦,可以找一群人一起去啊

莹:我男朋友很壮喔,小心他揍你~特战队喔~

我:呃...都说了不是单独出去...

莹:哈哈~吓吓你~好啊~改天有空可以揪一下

就这样,我与小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也要到了她的电话。

本以为与小莹没有什么发展的可能,顶多当当朋友,偶尔聊个MSN,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意料之外,某天,我们有了这么一段对话。

莹:昨天我又跟我爸妈吵架了

我:怎么啦

莹:没有啦,就老问题,他们不喜欢我男朋友

我:为什么?不是交往几年了吗?

莹:他们觉得我男朋友赚得太少,以后经济压力会很大

我:这样喔...

莹:而且我觉得结婚以后,我应该要专心照顾小孩子,没办法一边工作

我:妳爸妈有什么想法?

莹:他们也是这样觉得,不过我爸之前经商失败负债,也没什么办法照应我们

我:你男朋友知道吗

莹:他知道我爸妈不喜欢他,不过这不是他的错...

我:那...妳有什么想法

莹:我不知道...感觉好复杂,我的助学贷款也还没还完

我:算了啦,船到桥头自然直

莹:唉,烦死了,好想看电影

我:我也好久没看电影了,不知道霍元甲下片了没

莹:下片了啦,不过我家附近的戏院,好像还有播

我:那我请你看电影好了,转换一下心情

莹:好啊,怎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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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两天后的晚上,小莹下班后,我们约好让我骑机车载她回家。

这两天晚上我们都在睡前用电话聊天,内容天南地北,荤腥不忌。

我们的互动越来越自然,也开始有种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

对于小莹逐渐转变的态度,我起初有点不习惯,但想到那晚翔哥的一席话,

『总有一天,你会大开杀戒』

管他的,男未婚女未嫁,不妨就顺水推舟,且战且走。

顶着三月的晚风,我载着刚下班的小莹呼啸过民权西路,在下班的车潮中呼啸过台北桥,

来到了黑道与庆记的故乡三重,这里有远近驰名的猪脚饭,对街便是戏院,

在填饱肚子后,我们便进入了戏院看电影,

不得不说,霍元甲实在是一部好片,年轻的霍元甲凭着一身霍家拳打遍荆门,

血气方刚的他在击败了最强的对手之后,落得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接着整部电影着重在演绎中年之后的霍元甲的心路历程,

从打败西洋大力士以后,他把武术运用在重振中华民族的信心上,

在成立精武体操会后,却在日本人的算计下中毒身亡,壮志未酬,令人遗憾。

在将近十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那时的霍元甲不正是一只年轻的狮子吗。

在成为荆门第一之后,他得到的却只是虚名,在光彩的名声之后,只有虚无。

可惜,当时的我和年轻的霍元甲一样,当局者迷。

看完电影后,我和小莹在街道上漫步,这时候店家已经差不多都关门了,

基于礼貌,我告诉小莹,该回家了。

她却说:“最近上班很闷,我告诉我妈说今天会玩比较晚,要住同事家。”

面对这种暗示,我有点故意的问:“哦?妳要住谁家?”

她瞅了我一眼,没有回话。

“我寝室不大喔,我也要问看看今天阿翔学长有没有值班”

我不好意思再逗她了,干脆好好地接过她投出的直球吧。

我拨通了学长的手机,背景音非常吵杂,他今天人在夜店,很爽快地告诉我:

“好好干,it's all yours,我七点半回去”

于是,我们又回到了医院,回到了原点,但却带着不一样的气氛。

回程的路上,不知道是因为寒风,还是紧张,小莹紧紧的抱着我,

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背上传来的柔软。

一面想着等等要如何攻略,一面我又故意的问:“妳跟男朋友还好吧?”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的单刀直入,小莹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

“我想,我跟他没有未来,我妈也不喜欢他,等他下次放假,我想跟他提分手”

我没有回话,但心里浮起一点酸涩,或许,我内心的恶魔,是从这时候开始滋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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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半夜的医护宿舍,在大夜班上班之后,就只剩下少数的下班人潮,

我带着小莹从侧门的楼梯上了楼,回到了寝室。

进门后,小莹的话开始多了起来,感觉得到她的紧张,

原来的她也是紧张时会变得多话的类型,让人感觉挺可爱。

“你睡哪一张床啊?”

“你有好多书喔!”

“你怎么有这么多脏衣服!!”

“这个冰箱是你的吗?”

“哇~好多啤酒!”

看着她在小小的房间里到处寻宝,也算有点意思,或许这也是她消除紧张感的方式吧。

话说,既然已经回到宿舍里,也决定要攻略她,我也该有点行动了。

不一会儿,她脱下黑色的薄外套,挂在我的椅背上,看起我摆在书架上的书。

穿着暗红色的格子洋装,让她的背影看起来很像学生。

我们一样闲聊着,我一面回应着她的话,右手搭上她的肩膀。

她没有拒绝,于是,我选择了正面进攻。

我直接从背后环抱她,把头靠在她的左肩上。

“怎么了?”她转过头来,娇声问。

双眼微眯的她,媚的我骨头发酥。

“你会告诉男朋友今晚在我这里吗?”

“下礼拜就是前男友了,他不用知道。”

“我想吻妳”

“好啊”

现在回忆起来,我与小莹的第一次接吻,很激烈,也很湿润。

她扭过身来,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则捧起她的脸,痛快的深吻。

我们的第一次接吻,就是激烈的唇齿交缠,

像是要把对方的嘴唇和舌头吞噬一样的,狂吻。

我们甚至还没有牵过手、

认识还不到一个月。

激吻过后,分开,我们的嘴唇间牵起一条丝线,小莹的脸则染上一片红晕。

这是我们的初次接吻。

“亲过了,要负责喔”

她小小声地说,我没回话。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把她乌黑的长发在指梢绕着圈,一面欣赏她的小脸。

“妳还没跟他分手,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领悟到,要征服眼前这个女人不难,除了征服之外,更要加深她的罪恶感。

要够狠。

“你干嘛一直问,就...好朋友啰”

我笑了一笑,再给她轻轻一吻,既然是好朋友,何来负责。

“蹲下去,用嘴巴”

她看了我一眼,有点错愕,随即回过神来。

“你很坏耶”

“所以?”

“那你去洗一洗,我不喜欢urine的味道”

没想到她相当爽快。

我简单冲了个澡,换上宽松的球裤后,直接坐在床缘。

卧室里灯火通明。

“开始吧”我语气坚定,带点挑衅意味的看着她。

她有点犹豫,或许是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过还是温顺的蹲跪了下来,

在我两腿之间。

她拉下裤档,轻柔的掏出阴茎,动作显然相当熟练,让我不禁期待。

“老徐你的penis不算大,不过形状很漂亮”看着我的阴茎,她冒出一句话。

“这样说代表妳很有经验啰?”我不禁莞尔。

“嘿嘿,我是鸟科护士耶,看得可多了”她露出顽皮的微笑。

她把包皮完全退开,轻轻地嗅了嗅阴茎,确认状态后,给了龟头前端轻轻一吻。

“老徐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她问。

“妳可以到处试试,看你猜不猜得出来。”我有意让她发挥口技,故意卖了关子。

“你真的很坏。”说完,她一口含住了龟头。

在她温热的口腔包覆下,她的舌尖灵巧地在龟头各个点轻搔着,

看不出来,清秀娃娃音的她,

相.当.厉.害。

“贺个惹恩(是这里吗)”

口中含着我的阴茎,她问,我感觉到舌尖绕了龟头冠一圈。

“...”我沉溺在快感中,并不答话。

“和贺贺惹(还是这里)”

这次,舌尖稳定而仔细的扫过阴茎系带。

“...呃...”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我一样没有回应。

“啊俄以(那这里)”

接着舌尖挑过马眼,稍微往尿道探入。

“...全都...超爽的”我居然有点喘气,眼前的小妖精居然口技如此精湛。

吐出龟头,她媚态尽显。

“嘿嘿...看你能撑多久,老徐你早泄的话我要笑你~”

粉嫩的嘴唇水润润的,想必掺杂了不少前列腺液。

原来眼前的清秀佳人还有这副面孔,一旦开关打开之后,完全成了勾魂妖精。

“妳就自由发挥吧,原来...妳是个小妖精”我摸摸她的头,表示嘉许。

像是得到鼓励一般,她也完全放开了。

她捧起我的阴囊掂了掂重量,一左一右的吻了我的睾丸,

接着,她抬起阴茎,由会阴部一路缓慢而仔细的往上甜舐,直到马眼。

舌尖挑过马眼后,她压下龟头,快速的再用舌尖左右扫着敏感的系带。

约莫十数次扫动后,又把龟头含入,直至没柄,

深喉咙,高手。

她收缩着喉头的肌肉,一面用舌根持续刺激龟头腹侧,配合著吞咽的动作。

许多女人口交时不敢吞口水,而小莹则没有这种恐惧,

吞咽,只是她口交的一个技巧,再自然不过。

深喉咙后,她将龟头重新调整至舌头的中段,开始活塞运动,配合手指的律动。

她运用舌头的技巧,是我所交手过的女生中最灵巧的,

这回她用舌头中段包覆着龟头腹侧,给予刺激。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绵密的味蕾一阵阵的滑过龟头系带。

我的射精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却也没真的给我难堪,

她慢慢吐出阴茎,重新仔细舔舐,循环着刚才的种种技巧,并改变着节奏。

说实在的,许久没享受口舌服务,假使小莹毫不保留,我可能连两分钟都撑不住。

在她的细心之下,我享受了或许有十五分钟以上的口舌服务。

或许是脖子酸了,她终于不再停滞,打算以持续的活塞运动做最后结尾。

“快射了...”我提醒她。

此时她伸手抽过床边的卫生纸,看来打算在最后关头抽离。

我看出了她的意图,握住了她拿卫生纸的手。

心要狠,我告诉自己。

她马上察觉到我的动作,抬起头瞅了我一眼,放下了拿卫生纸的手。

一阵低吼,我射了。

忍耐已久的阴茎像帮浦一样,在她的嘴里注入股股浓精。

小莹放慢进出的动作,稳定而缓慢的随着射精的搏动持续刺激,

我简直快升天了,这次的体验是我有史以来最舒服的口交,没有之一。

我知道,这只是我与小莹的开始,

在这个小妖精的身上我还要发掘更多。

射精结束后,她熟练的一吮,带出尿道里的残精,

接着舌尖最后一挑,将马眼里的最后一丝黏稠扯出。

“啵”的一声,我的阴茎终于离开了她的口腔。

阴茎表面水亮亮的,没有一点残留的精液,

干净俐落,无须多做清洁,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小莹仍含着精液,似乎在嘴里用舌头翻搅着,

接着,她张开了嘴,原来她刚才在将口里的精液聚集在舌头上,方便我验收成果。

真是贴心的小妖精。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忍不住调侃她。

“太厉害了...妳男朋友怎么把妳训练得这么好”

她闭上嘴巴,白了我一眼。

接着,她把嘴里的精液吐在了左手心。

“这就是老徐的sperm...”

她像是好奇的孩子一样,用右手手指沾着白稠的精液,在掌心画圆。

接着她把精液捻起,在食拇指之间展开,

我便这样看着自己的子子孙孙在她的纤指之间垂挂,落下,又垂挂,又落下。

最后她用食指带起一小团,放进嘴里轻尝。

“嗯...这一小滴sperm里,有老徐几千几万只的精虫耶...”

我看着已经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她,居然看得醉了。

“有点涩,有点腥,嘻~”

没想到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动人的画面,

这是我以后无论看多少A片,都没办法重现的感动。

“不要浪费,全部吃掉”我轻轻地说,深怕破坏这美好的一刻。

不负所望,

她浅浅一笑,听话的慢慢沾起左手掌心的精液,

吃得干干净净。

“好孩子!”

10

痛快的射精后,又欣赏了眼前的小美人品尝精液的美景,让我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畅。

浑身毛孔像吃了人参果一样,轻飘飘直上云端。

我将小莹扶起,给了她一个吻,同时也尝到了一点点精液的苦涩。

她柔顺的让我将她的上衣掀起,脱掉后,沿着耳珠一路吻到锁骨,

小莹穿着的是黑色二分之一的胸罩,丰盈的乳房沉甸甸的。

“妳多大?”我一面隔着没有衬垫的胸罩搓揉着,一面问。

“34D...”

果然,真是美妙的数字。

“那我要拆礼物了”我挑衅的捧起两边乳房,深深的乳沟立时浮现。

“你很色耶,第一次来就脱人家衣服”

虽然嘴里这么说,她却没拒绝的意思,任我解下胸罩。

失去了胸罩的包覆,小莹的双乳完整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是漂亮的水滴型乳房,雪白的肌肤中隐隐透出丝丝青色的静脉。

整体相当坚挺而且饱满,上胸也很有肉,比例匀称。

她的乳头是鲜红中带点桃红,大概有五十元硬币大小,乳蒂已经挺起,

真是美丽的乳房,我赞叹着,一边反覆拨弄两边乳蒂。

不愧是泌尿科的小美女。

这种白皙细嫩的乳房最适合种草莓了,我顿时玩心大起。

“既然下礼拜就是单身了,那我就先做记号啰”

“什么?”她一时没听懂。

我俯下身,捧起那丰盈的左乳,在乳头外侧狠狠一吻,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圆形吻痕。

她没有躲避,娇呼一声后遍任我摆布。

“小力一点...会痛”

我也没客气,一连在两边乳头的上下左右各种了四个鲜红的大草莓。

小莹的皮肤非常细又嫩,这八个草莓并没有花我太多力气,

种完草莓,我开心的观赏着,小莹的脸则早已羞红。

看着平时的白衣天使袒胸露乳,美丽的乳房上被种上了有趣的记号,

心里是满满的满足感,终于征服了眼前这两座雪白的山峰。

乳头上方的草莓,我刻意种的比较高,只穿胸罩的话是一定遮不住的。

“如果你男朋友脱你衣服,看见这两颗草莓怎么办?”

我问她,一面给了她的右乳头一个吻。

“我不会再让他碰我了”她说。

“好乖”

“你要对我好一点...”她用非常小的音量,像是在求饶似的说。

“好啊,不过...”我心里正在飞快的打着鬼主意。

“嗯?”

“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不要等到下礼拜”我平缓而坚定的说。

“怎么这样...不能等到下礼拜吗?”

“不行”

“...嗯...好啦...”

“还有”

“你很坏耶...还有什么?”

我左右手各捧着这个小妖精的两边乳房,靠近她的耳边,强硬的说:

“把衣服脱光,我今晚就要中出你”

漫漫长夜,在筋疲力尽的床上运动过后,又将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小莹床上的表现就略显一般,和热情奔放的慧姐相比,较为含蓄。

看来这个小美女把能力值都点在口交上了,这倒也新鲜。

我毫不客气,结结实实的把精液注入了泌尿科小妖精的阴道后,我们相拥而眠。

直到早上六点半,被上班前的闹钟叫醒。

我们一起盥洗,身上一丝不挂,像是交往多年的男女朋友一般自然。

上班前,我又享受了一次小莹精湛的口交,并且让她用温热的精液当成早点。

“小徐,小心纵欲过度喔,你的sperm已经有点变稀了耶”

“好孩子,只要是你,精尽人亡我也甘愿”

“嘻嘻,灌迷汤~”

我用射精后的肉棒在她脸颊上蹭着,欣赏她美丽的小脸。

“等等不准漱口,我要让大家闻到妳嘴里sperm的味道”

“你很坏耶...那我要戴口罩...”

新的一天开始了,不知道有没有人闻到,泌尿科病房的小美女嘴里,那股漂白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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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那年,医院外春光旖旎,我在医院里的生活也重新丰富了起来。

在慧姐离开后,我的生活中多了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泌尿科的小美女小莹。

相较于热衷传统阴道交媾,擅长收缩骨盆底肌肉与女上位扭腰的慧姐,

小莹则是专擅口交,而且对于男人生殖器的敏感带简直是了如指掌。

自从那一夜后,小莹便成为我的女朋友。

我们在医院并不高调,但也没有刻意隐瞒交往的事实,

我们开始一起用餐,互送消夜,假日出游,晚上偶尔开开房间,

平时则视情形,在医院各处让小莹解决我的生理需求。

虽然收服了这位“小郭书瑶”,

但医院的日子,没有像大家想像的夜夜笙歌,繁杂的工作仍然是占了大多数时间。

在那个没有住院医师工时限制的年代,本鲁每周工作时数超过一百小时,

最高纪录曾经超过三个月没放过一天假,连上了一百一十多天的班。

没错,就是每天七点到医院,六日只是日历上不同颜色的数字,依旧上班。

其中还包含每三天一次的值班。

现在想想,当年的体力简直是超人。

三月下旬,

距离那一晚的几天后,

中午,我与小莹相约在一间空教室,一起吃午餐。

小莹的MC来了,让总是冲动中出的我不禁放下心头大石,

我拎着两个便当,端了杯热巧克力,走在医院的长廊上,

老远,便看到准备上小夜班的小莹,一身雪白的护士服,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老徐~~~~”一进教室,这可爱的小姑娘便冲进我的怀里,给了我一个吻。

“小妖精,睡的还好吧,肚子痛不痛?”我捧起她的小脸,抚摸着乌黑柔顺的发丝。

“有点耶,这次感觉不太顺”她皱了皱眉,把我抱的紧紧的。

“喝点巧克力,看会不会好一点”

“老徐~~~你怎么这么贴心”

“小朋友,又没大你几岁,越叫越老”

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把便当放在桌上,我们坐下用餐。

相较于小莹,我仍是在上班中,还是早点吃完饭比较实际。

我们便比肩而坐,在小教室里吃着午餐。

吃着便当,我们依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小徐~问你喔”她拿着筷子,挑掉配菜里的青豆,一面问。

“什么事?”

“你喜欢我当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啊?”

小莹天真烂漫,虽然偶尔有点小心机,不过我们之间说起话来是直来直往。

“像现在这样就可以啦”我没多做要求,简单回答。

“你不会觉得无聊喔~”

“怎么会,平常累得要死,安安稳稳就好啦”

“我在想说要怎样让你每天都很开心~嘻嘻”她抛给我一个挑逗的眼神。

“哈...那我来想想看”有时候,古灵精怪的小莹还真是令人猜不透。

“好~给你想”

看着长发披肩,脂粉未施却依然晶莹剔透的这个小妖精,我有开始欲火上升了。

“我想,妳越色,我越爱”

听我这么一说,小莹甜甜地笑了,不过却是甜死人又带点鬼灵精的笑。

“要~多~色~呢~老徐~”

我报以一个挑衅的贼笑。

“就看小妖精有多厉害啰~妳越色,我越爱~”

“好啊~嘻嘻”

说着小莹站了起来,我还没搞清楚她要做什么,她便转身锁上了教室门。

没有一点犹豫,她把纯白的护士服上衣脱了,丢给我。

我捧着还带点余温的护士服,看着眼前的小妖精。

“那人家不想穿衣服了,让老徐检查一下那天做的记号”

今天是深蓝色的胸罩,雪白的乳球露出一大半,

两个颜色转暗的大草莓醒目的挂在柔嫩的乳肉上,胸罩确实是遮掩不了。

接着,她解下胸罩,两只美丽的乳房又出现在我眼前,充满年轻的弹力。

八个草莓,标志了这属于我的青春肉体。

“就这样吃饭吧,吃完后再吃老徐~嘻嘻”

我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一面期待着,这小姑娘确实厉害。

吃完饭后,我们迫不及待的拥吻,我一面搓揉着小莹柔软的双乳。

或许是月经的关系,小莹丰满的D罩杯似乎又升级了,带着点饱胀的紧致。

我坐在桌子上,让小莹可以坐在椅子上,以轻松的姿势进行口交。

自从和小莹在一起以后,我便不需要打手枪了,

与她精湛的口交技术相比,打手枪简直是浪费子弹。

拿出随身携带的湿纸巾简单清洁后,小莹轻舔早已高高挺起的龟头。

她依然是十分的细心,轻轻招呼龟头后,便从会阴部仔细的吸吮,

在口交中的她,表情十分魅惑,一会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一会专注的检视阴茎,

从阴囊,阴茎海绵体,冠状沟,龟头,到尿道口,一寸寸仔细服侍,

时而收紧口腔环扣龟头,时而密集刺激龟头系带,并规律的一遍又一遍绕着冠状沟舔。

不时发出的啧啧声,传入耳中更是听觉上的至高享受。

两只丰满的乳房随着口舌间的进出,一晃一晃的,煞是好看。

这次小莹并没有刻意拉长口交时间,几个循环后我便感觉到即将射精的预兆,

我轻抚她的头,提醒她,这个动作在这几次交手后,已成为我们的默契。

“射了!”我低声轻吼。

小莹及时改变手上的节奏,规律的吸吮配合手指环扣,

让一股一股的精液确实的注入她口中,

射精结束后,老样子一吮,一挑,干净俐落。

我特别喜欢她嘴里含着精液的表情,

那种有点得意,又有点调皮的神情,直至今日仍让我心醉。

她一样将精液聚在舌头前端让我检视,小嘴里白花花的一大团。

然而,她并没有直接食用,这和之前的节奏不同。

正当我在猜测这个小妖精究竟想变什么把戏时,

她拿起桌上的热巧克力,掀开了盖子。

我本以为那是因为今天的精液味道较重,不易下咽,所以她要配着热巧克力食用,

没想到,她小嘴一嘟,

整团乳白带点浓稠感的精液,便这样落入了还冒着热气的热巧克力里。

“嘻嘻,想不到吧~老徐”她露出胜利的表情。

“这是?”

“两个都是老徐的爱心,就搭配着慢慢品尝啰~”

太厉害了...这勾魂的小妖精,我总是猜不透妳!

只见她拿起午餐便当的竹筷,仔细的把漂浮在热巧克力里的精液团块搅散,

浅尝一口。

“浓、醇、香,谢谢老徐的爱心~嘻嘻”

“天哪,小莹妳真是太有创意了,厉害!”精液佐热巧克力,我不禁赞叹。

“你想要人家色,人家就色给你看~一定比你想像的更厉害”

就这样,下午的工作在一阵晕陶陶中展开了,没想到这还有后续。

还是我与小莹都意想不到的。

离开小教室后,我与小莹一齐前往她上班的病房,

小莹快速的整装后,来到护理站准备交班,与她交接的是小芳,

与小莹不同,小芳是留着短发的阳光女孩,总是绑着小马尾。

虽然可爱与丰满不如小莹,但在一众实习医师与住院医师中她也相当有人气。

据说现在正和某个外科的学长交往中,

而小莹与小芳是同学,两人是多年死党兼闺密。

我与小莹交往的事,她是少数最先知道的人之一。

“哈啰~徐医师,这么体贴陪我们小莹来上班啊?”她抬起头,看着一同前来的我们。

辛苦了一个早上,小芳看起来有点憔悴。

“唉呦...今天忙死了,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她对着小莹抱怨,一面揉着腰站起来。

“早上张主任收了一堆病人进来要开刀,搞到现在还没弄完,我又那个来...”

突然间,她看见小莹手上端着的饮料,眼睛一亮。

“那杯是什么?”小芳问小莹,我突然有种诡异的预感。

“呃,热巧克力”小莹回答的有点僵硬。

“我也要喝!我快渴死了!”她坚定的说,毕竟多年闺密,她们早就习惯一起喝饮料。

不等小莹回话,她拿过那杯加了我子子孙孙的热巧克力。

咕嘟,一大口。

“厚~怎么这么好喝啦!”

于是,

泌尿科的两位人气女孩,在忙碌的护理站坐下来开始交接班,

那杯热巧克力,

当然就一人一半了。

12

“老徐~你今天的sperm量不多耶”

三月过后,是春暖花的四月,我与小莹努力的每天进行着体液交流,

大多时间是利用医院的各种角落,以精液喂食这美丽的小姑娘,

偶尔才有机会好好做爱。

然而,比起中出她,我更爱她的口交。

三到五西西的精液量,每天一至两次,一个多月下来,

小莹食用的精液量或许能装满半个马克杯了。

想像力丰富又充满行动力的她,各种鬼点子总能把我逗的充满征服感。

某个四月天里的深夜,大夜班上班前,我让小莹在医院的视听教室里替我服务,

射精后,小莹用仔细的品味着口中的精液,跟我讨论著。

“老徐你今天有自己来哦?sperm少少的,也有点稀。”

“对啦...想到妳的样子就忍不住了”我回答。

“那怎么不找我呢?人家比较喜欢浓浓的口感说~”她又把龟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就忍不住嘛...呃...好爽...下次一定找你!”

我感觉到尿道里的残精被硬生生吸出,快感直冲脑门。

是的,我说谎了。

今天的第一发精液,此刻正在另一个女人的体内,或者可以说是女孩。

医院,是一种巨大的组织,里头充满着各种各样的人们。

在忙碌的病房里,除了医师与护理师,还有许多尚未取得执业资格的学生。

有实习医学生、实习护生、实习药师、实习物理治疗师...等等。

没错,

在这个故事里的第三个女人,是个如花蕾初绽的女孩。

就像是春天撒下的阳光,在清凉中夹杂着温暖。

十多年后回想起与她的相遇,或许一切都是命运。

如果当时没有相遇,不知她会走出一个怎么样的人生?

在慧姐与小莹走入我的生命之后,我心中那片那空荡荡的荒原出现了改变,

原本没有察觉的角落,原来隐藏着如此诱人的美味,一尝上瘾,

果然就像翔哥说的,尝到血的味道以后,

狮子,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那是几天前的午后,

我一如往常的在各病房间穿梭,看看会诊,也看看手上的病人。

在某个护理站,一群穿着蓝白相间制服的女孩们,正围成一圈,写着护理纪录。

『哦...是护生啊』我心里想着,

说实在,这些孩子在医院里,只是活动路障。

时不时的还会畏生生的用蚊子一样的音量问些有点瞎的问题,

起初或许会觉得有趣,后来便渐渐无感。

引起我注意的,

是这群护生里,有一位特别显眼,

虽然我只看了一眼,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烙印在脑海里。

『...好白,简直正翻了!』

直至今日,我依然无法用文字形容她的美。

她像春风,像初雪,像山涧,像晨曦。

那个女孩有着一头染成亚麻色的头发,

一眼望去,是如雪一般白皙的侧脸,

秀挺的鼻梁,配上一双会笑的眼睛,

后颈因为挽成髻的头发,露出美妙的线条,像是在炫耀她的细嫩一般。

硬要说的话,或许有点神似奶茶妹章泽天,

而且,是高中时代的章泽天。

有如出水芙蓉,飘逸出尘,不带一丝俗气。

我初次遇见她时,她只有十八岁。

而外观看起来,却像是十六岁。

而且,比奶茶妹更白,整整高上一个档次。

以往,看见医院里的正妹,惊鸿一瞥,便无暇多想,

但在此刻,我居然随即想像起眼前这个小少女因为性交而迷濛的脸蛋。

我,硬了。

只是一次平凡的相遇,没想到,

我心里的恶魔,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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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故事进行到这里,不妨稍作暂停。

请大家闭上眼,回想自己的高中时代。

在年轻的岁月里,大家都有着憧憬的女孩吧。

十八岁,正是青春洋溢的年纪,对于恋爱,似懂非懂。

回想起本鲁的高中岁月,也曾经有过那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女孩,

白衣黑裙,笑靥如花。

是否还记得,两人穿着高中制服,在离学校不远的街道上,

手牵手,一起逛街,赶补习,一起吃晚餐的情景?

高中女生是一种非常神奇的生物,

不须任何妆点,肌肤便吹弹可破,不须遮掩,脸上没有一点班痣。

绑起马尾,柔嫩的脖子上没有一点颈纹,

穿起短裤,雪白的修长美腿令人目不转睛。

自从惊鸿一瞥后,对于那位可爱的女孩,我便念念不忘。

那种天然而不需修饰的美,只在忆起青春年华时,在梦里得见。

隔天,我便不时穿梭在她出现的病房,也借机观察她。

她是小琳,专四,再一周便要离开这间医院,前往其他单位实习。

巧的是,她照顾的病人是科里一位学弟的病人,而当学弟OFF时,便由我负责。

病人本身并不复杂,多半时间不需要呼叫我,

查房时,小琳与几个同学总会抱着资料,仔细地听我与家属讨论病情。

我与小琳相隔的层级太遥远,并没有机会搭话,

总是见面时点个头,离开时说声谢谢而已。

如果就这样让时间一天天过去,或许人生自此便无缘相见,

因此,在第三天的下午,我行动了。

那是一个相当短暂的机会,就如同电影『不可能的任务』里的各种艰难渗透,

午休时间,正当我准备到餐厅吃午餐时,经过了医护讨论室,

里面只有小琳一个人,或许是在赶作业吧,只见她低头疾书。

人生许多转折,均在一念之间,

多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如果我就这样走掉,或许我与小琳的生命将有所不同。

但是,谁知道呢?

当时的我,摸摸口袋,掏出一张空白的纸片,只简单写了几个字:

『MSN?』

一个转身我走进了讨论室,轻拍了小琳的肩膀,将纸片递给她,加上一个微笑。

小琳似乎因为我突然的举动,有些吃惊,惊讶的看着我,有点尴尬的笑笑,接过纸片。

然而,她的笑脸里似乎有点不同的涵义,我直觉,有戏。

果然,在我下午再次回到病房,小琳在病房的角落,将纸片递还给我,

上面的是她的MSN,还有一个表情符号『:D』

我接过纸片,看着眼前的女孩,我们互相报以微笑。

当天晚上,我们在MSN上小聊了一下,交换电话号码后,

约好明天周末,让我带她一起上阳明山赏花。

面对眼前这个相差近十岁的美丽女孩,而且不是一般的美丽(放上表特绝对推爆﹚,

整天晚上,我的心里不断翻腾着。

如此顺畅的开场之后,应该有如何的发展?

这么轻易便让我约出来,或许小琳本身也是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

还是基于对我的信任?

我不停的设想着各种可能性与情节,不断犹豫着,

是该与这个女孩谈一场纯纯的青涩之恋,

还是应该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将高中时代作梦也不敢想的事情一次满足?

当然,我选择了后者。

我不断膨胀的邪念,战胜了良知。

第二天,星期六,我中午下班,小莹上大夜班正在补眠,

我与小琳约在医院旁的便利商店,

她身高大概一百六十公分,

一头亚麻色长发如瀑布般自然垂落,只差十多公分便到腰际,

合身的白色短T恤配上简单的紧身牛仔长裤,玲珑修长的线条展露无遗。

领口有着锁骨美丽的线条,挺拔的胸脯大概是B cup,

双乳似乎还未完全发育,看起来充满年轻的弹性,黑色的胸罩隐约可见。

我们打了招呼,她便跨上了我的小100,往阳明山出发。

“今天穿便服,我差点都要认不出来了”乘着风,我与她一路聊天。

“唉呦,我穿实习服很丑”她回答,她讲话总是小小声、怯生生的。

“没想到你的金色包包头放下来头发这么长”

“其实我才刚剪,去年有过腰喔”

“哇!这样整理起来不会不方便吗?”

“还好,不过我每次出门都要先洗头”

“这么长很难吹干吧!”

“对啊,所以每次出门前我都要准备两个小时”

“挖赛,我太佩服妳了”

“舍不得剪嘛,上次剪完我还哭了”

“哈,今天天气还不错,怎么还穿长裤,不热吗?”

“就...会不好意思”

“妳应该要有自信,这么正的护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哪有这么夸张...我又不漂亮...”

“在医院都没有人追妳吗,妳怎么会没有男朋友?”

“就...分手了”

“哦?可以偷问妳交过几个男朋友吗?”

“嗯...就两个”

“分手多久啦?”

“一个国中交的,一个是十六岁的时候”

“都是同学吗?年纪比妳大还比妳小?”

“就...都朋友的朋友,国中是同学,第二个大我六岁”

国中时的男女朋友,懵懵懂懂,而第二个男朋友相差六岁,

虽然女生未成年,但我暗自猜想,或许已被捷足先登了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路上,四月的阳光温暖的洒在我们身上,台北市的喧嚣瞬即被抛在脑后,

我们沿着仰德大道,一路往阳明山上奔驰。

我将车子停在花钟旁的停车场,和小琳一起在开满花的山径上散步,

此时阳明山花季活动已落幕,然而盛开的花朵却依然满山遍野,

山径上,森林的清新夹杂着花香,沁人心脾。

小琳的笑点很低,总是害羞的抿嘴笑着,显得有点拘谨。

我选择了惯用的正面进攻,

在怒放的花树下,直接牵起了她纤细的小手,

她吓了一跳,似乎想将手抽回,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却没再动作,

接着便任我十指紧扣的牵着她,脸上则一片绯红。

“这样牵手在外面走...好害羞”她用蚊子一般的音量说。

“放轻松点,今年的花开的好漂亮”我安抚她,手则牵得更紧了。

一路上,我们比肩漫步,下午的阳光并不炎热,夹杂点山间的清凉。

沿路人潮不多,或许是偏离了主要的赏花路线,

我们在一株像大伞一样的樱花树下,坐在石凳上小憩。

石凳并不大,我挨着小琳的左侧坐下,右手则抚上她滑顺的发丝,

我沿着头顶,顺势将手滑到小琳的右肩,接着,搂住了她。

她这次并没有挣扎,柔顺的让我拥她入怀。

我们没有交谈,我将下巴靠在小琳的后颈,嗅着她发里洗发精的香气。

十八岁的女孩,发丝里的气味,仿佛是从骨髓里渗出般,无止无尽,触动我的灵魂。

我抚着,吻着她的发梢,沉醉在女孩的发香里。

仿佛有一世纪那么久,我才暂时满足,将她转过身来,躺靠在石凳的椅背上。

我们依然没有交谈,她任我拨弄着她的发梢,脸颊染上红晕。

接着,我用右手托住小琳的后颈,左手捧着她的小脸,

是时候了,

我直接吻上了眼前这个十八岁的女孩。

轻柔的,意犹未尽的,我浅尝了她湿润的唇。

相差近十岁,我能从小琳的吻里,感觉到生涩。

不是唇舌交缠的激吻,而是如学生时代的初吻般浅尝即止,却动人心弦。

这是我与小琳第一次接吻,

在四月的樱花树下。

下山时,小琳把我抱的紧紧的,不知道是因为天色已经昏黄,还是羞怯。

我们在美丽华用晚餐,还坐了一趟摩天轮,

在美丽的夜景中,我又一次吻了这个女孩,

摩天轮里,我将捧住美丽脸蛋的双手一路下移,滑过肩胛,滑过美背,停留在腰际,

手里隐约传来挺翘的臀部那年轻的弹力。

不记得在摩天轮里我们吻了几次,只记得吻到后来,

小琳主动向我索吻时,那青涩却又诱人的表情。

最后,在逐渐转为激吻的交缠中,我老实不客气的抚上幼嫩的乳峰,

原来,这就是我早已遗忘的年轻的触感,扎实而富有弹性。

这小姑娘动情了。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离开摩天轮前,我说。

小琳则低着头,蜷缩在我的怀里,默不作声。

于是,我骑着摩托车,将这个女孩,带进了美丽华旁的汽车旅馆。

14

带着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进汽车旅馆,感觉相当奇妙。

机车停在柜台前拿钥匙时,小琳害羞地把头撇过一边,靠在我肩膀上。

这时,我心里立时浮现一股异样的快感。

领着小琳上了楼梯,关上房门,我与她坐在床边,我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

毫无保留的激吻。

接着,又到了拆礼物的时间了。

我将小琳的白色T恤掀起,露出黑色的胸罩,

在上衣脱掉时,小琳象徵性的挣扎了一下,但很快被我的吻所软化,

果然是青春的肉体,小琳的皮肤是我所遇过的女性里最白最细嫩的。

不给她犹豫的时间,我将胸罩向上推移,两只美丽的乳房立时蹦了出来,

果然,是粉红乳头,罕世奇珍。

乳晕大约十元硬币大小,乳蒂则约莫红豆般大。

脱掉胸罩以后,小琳的上半身已一丝不挂,她羞红着脸,努力地想用手遮住 诱人的两点。

阶段性任务已经达成,在正式佔有她之前,我开始仔细享受这个小姑娘美丽 的肉体。

我替她脱掉鞋子,将她抱到床中央,接着便匍匐在她身上,仔细的一吋一吋 亲吻、抚弄。

我从小琳的嘴唇开始,亲吻中带点啮咬,舌尖划过没有一点瑕疵的脸庞,途 经耳珠,颈侧,来到锁骨。

小琳的锁骨形状纤细,微微凹陷的颈窝彷彿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完全没有一 点细纹或杂班。

我由两侧锁骨间的凹陷,沿着左侧锁骨,一路吻到肩峰,轻咬了她纤细的左 肩,留下了浅浅的齿痕。

「……呃……嗯……小力一点嘛……」她忍不住呻吟,从喉头挤出了美妙的 低吟。

「小妹妹,今晚,你是我的」

「你……好色……嗯……啊……」她在呻吟中夹杂着无力的抗议,任我攻城 掠地。

我一面搓揉着她的右乳,一面将舌尖划过左乳外缘。

在左乳下缘吻过一周后,我含住了粉红色的乳头。

小琳的乳头早已硬挺,在唇齿间的触感就像水果软糖一般,夹杂点少女特有 的体香。

我并不急着放开,而是仔细的一遍又一遍,以舌尖、嘴唇、牙齿,仔细的品 尝,

我要一辈子记得这个女孩乳头的质感,我告诉自己。

逗弄过左乳头后,我在乳头下缘较饱满的乳肉上,种下一颗草莓,接着在右 乳头重複一样的动作,缓慢而深刻。

我要吻遍这个女孩身上的每一吋肌肤,我要她每一吋肌肤都有我的踪迹。

在小琳雪白的腹部,我一根一根的抚过她的肋骨,吻上她的肚脐。

在仔细确认过正面每一吋肌肤都吻过后,我让她坐起来,从背后抱住她,开 始将足迹拓展到她如羊脂般的美背。

小琳充满弹性的乳房在坐起后精神饱满的挺起,两个美丽的乳首像宝石一般, 仍然闪耀着水润润的光泽。

我双手环住她,捧起盈盈一握的两只乳房,如捏揉麵团一般,让它们在我掌 中改变着各种形状。

我在小琳后颈种下一颗草莓,接着沿脊椎骨一路吻下,途经过肩胛,来到腰 窝。

我让小琳趴在床上,仔细的触摸她的侧腰,以及臀部上缘。

「宝贝,上半身还有哪一个地方刚才没有碰到的?」隔着长裤,我把脸颊靠 在她紮实的臀肉上,象徵性地问。

「不知道……好像没有……吧」她嘴里仍在轻轻喘息,用几不可闻的音量回 答我。

「那,下半场开始了」我说着,将她翻回正面,解开了牛仔裤的裤头。

「好……色……」她不做挣扎,而仅以双手掩着脸,轻轻地说。

紧身牛仔裤并不容易脱,我费了一点功夫才脱掉它,

果然,长裤下是如白玉一般的长腿,没有任何一点疤痕,我心里的震撼难以 言喻。

一气呵成的,我脱下了小琳的内裤,稀疏的阴毛覆盖着美丽的耻丘,大小阴 唇紧紧掩着,是一线鲍。

多年后回想,今晚的体验,简直是百年难求,每想一次总要硬一次。

分开白皙的双腿,我轻轻的剥开大阴唇,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早已充血,发 出水水亮亮的光泽。

我强忍着欲望,一丝一丝的从脚踝、小腿,沿路吻到大腿内侧。

当我在大腿内侧种下草莓时,小琳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大腿夹紧,

在双腿间,我隐约感觉到阴户散出的热气,与隐隐的爱液气味。

我忍不住了,我要佔有眼前这个女孩。

我要用最彻底的方式佔有她。

「你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前天刚结束……」

好答案。

我脱下裤子,阴茎早已胀的发疼。

我将眼前美如天仙般的十八岁青涩女孩的双腿,摆成待肏的姿势,轻轻将龟 头靠上阴道口。

我用手指分开水润润的小阴唇,一面用龟头沾着爱液,一面仔细观察。

这时,

一圈几乎完整的环状处女膜,随着小阴唇翻开,出现在我眼前。

简直就像妇产科教科书上画的一般,清清楚楚,形状分明。

「你是第一次?」我有点不可置信的问。

「……嗯……所以呢?」她轻声回答。

「之前的男友没碰过你?」我追问。

「交往没多久就分手了,我们只有牵手而已」

「所以今天在树下的……是……」

「嗯……是初吻」

这时我心里如遭雷击,各种不同的情绪全涌了上来,

这个小姑娘的身子冰清玉洁,任我攻城掠地,已抵达最后的一道防线,

距离夺走她的初吻,仅仅几小时后,

我只消轻轻前进几公分,便能彻底占有她,

只为了最原始的性欲,

该,还是不该?

「我们认识没多久,你怎么愿意这样给我呢」我俯下身抱住她。

「干嘛问……」

「就是想知道」

「不想讲,很害羞耶……」

「都这样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的龟头依然抵在她的阴道口,我轻轻磨蹭。

「因为……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好人」她回答。

我沉默了。

该,还是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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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因为……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好人」

听小琳这么说,我的心揪了一下。

『其实,我只是想上你』我心里想着,看着眼前的小美女,五味杂陈。

「徐医师」

「嗯?」

「谢谢你今天给我这么浪漫的初吻」小琳挺起上身,给了我一个吻。

我没有回话。

「今天,都给你」她侧过脸,露出害羞的微笑。

「不后悔?」我问。

「嗯……小力一点,我有点怕痛……」

终於,我下定决心了,管它后果怎样,之后再来烦恼吧。

於是,

我挺起身,蹲跪在小琳的双腿间,准备进入。

上一次替女孩开苞,已经是学生时代的事,我不免有点忐忑。

我拨开小琳紧掩着的大小阴唇,仔细评估着这幼嫩、未经人事的美丽阴户。

找到光滑如露珠般的阴蒂,轻轻刺激。

小琳是非常容易湿的体质,一阵抚弄,透明黏腻的爱液便由阴道口渗出,

整个小阴唇被浸的水润润的。

我用手指轻轻拨着环状的处女膜,感受着它的柔韧。

我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见到过它完整的样子的人,

可能连小琳自己也没仔细看过。

小琳的处女膜开口并不小,我尝试着用手指探入。

「会痛……」

然而,我只探入不到一个指节,小琳便双腿夹紧,皱紧眉头。

「放轻松」

我抽出手指,同时将指上的爱液抹上了龟头,并以龟头再沾了沾阴唇。

黏稠的爱液已经能扯出细细的水丝了。

其实,她相当湿润了,我有了长痛不如短痛的念头。

於是,

我将小琳的双腿分开,握住膝窝,将龟头重新顶住阴道口。

知道即将面临的事,小琳双手遮住脸部,不敢看我的脸。

现在回想起来,我似乎应该再看看,身为女孩最后一刻的小琳,那娇羞的模 样。

「我进去了,尽量放轻松,不要用力,不然会更痛」

「嗯……」

我沉下腰,硬的发疼的龟头,突入了。

「嗯~~~」小琳从喉头发出呜咽声,似乎在努力忍住疼痛。

我停下动作,让她喘口气。

下半身传来阴道前段束住龟头冠的紧緻感。

「再一点」

我又前进了少许,阴道内的阻力骤然增加。

「呜~~~嗯~~~~~」小琳将摀住脸的双手放开,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臂。

我感觉到指甲扎入肉中的刺痛感。

这种疼痛,看来处女膜已经撕裂了。

但这只是开始,要达到能够交媾的程度,还差的远呢。

我缓缓退出,再重新突入,稍稍用力,沉沉一顶。

又进去了一点,小琳也加重了手上抓握的力道。

「放轻松,我要试着动动看,要停告诉我」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重複着缓缓抽出,沉沉顶入的动作,确实而稳定。

整个过程里,小琳没有喊过一个『停』字。

随着我的进出,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重複着束紧、稍稍放松、又束紧的动作。

终於,我感觉到龟头前端完全撑开了阴道扩约肌,来到子宫颈。

就差最后一步。

「还好吧?」

「好痛……好痛……喔……」小琳皱着眉头,喘着气回答。

我停下动作,俯下身拥住她,稍作休息,她的俏脸上满是细细的汗珠。

「休息一下,等你习惯了,我再进到最后面」

「已……已经很里面了,还要再进去?」她有点惊讶的说。

「现在我们已经到子宫颈了,后面有个地方叫阴道穹窿,那里就是底部了」

「喔……你怎么知道?」她问。

「因为,你男人是医生」我吻了她的额头,嚐到了汗水的鹹味。

「这么厉害~」她甜甜一笑,抬起头索吻。

我报以热烈的回应,夹杂着我们脸上的汗水,吻的是汁水淋漓。

休息过后,我重新调整体位,

我握住小琳的膝窝,将分开的双腿稍微往前压低,

最后一挺腰,到底了。

「到底了」我告诉她。

她害羞的撇过头,没有回应。

「你是女人了,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我在她白玉般的粉颈上轻轻一吻。

「知道啦……」

接下来,我重複着温柔而缓慢的活塞运动,

让小琳紧緻的阴道括约肌慢慢打开,调整成适合阴茎进出的程度。

等她适应了破瓜的疼痛后,我便加快活塞运动的速度。

「嗯~~」

小琳偶尔还会皱皱眉头,发出呻吟声。

但今天是关键,我必须一鼓作气,让小琳的处女膜破的够彻底,完全打开所 有阻碍,

如此一来,方能减少第二次做爱时的不适。

这缓慢的活塞运动,又持续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

小琳的阴道逐渐在适应,渐渐变得滑顺,湿软,终於完全开放。

在这个紧緻的处女阴道里坚持了这么久,一松懈下来,我感觉到即将射精的 悸动。

「宝贝,知道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感觉吗?」

「你很色耶……怎么可能知道……我才几岁……」

她这次不逃避了,迷濛的看着我,含羞带怯。

就是这个表情,清新脱俗的她,因为交媾而陶醉的脸蛋,

比我想像中更美,我宁愿为了再看一次这个表情,出卖我的灵魂。

「就是现在,仔细感受吧……」

我一阵低吼,用力地将阴茎突入到最深处,毫无保留的,将精液深深注入她 体内。

我感受到,忍耐已久的阴茎就像帮浦一般,一鼓一鼓的,

像是要将所有生命力注入似的,剧烈收缩着。

「好奇妙的感觉……一跳一跳的……有东西进到肚子里了……」

小琳睁大了双眼,搂着我的脖子,体验着这神奇的一刻。

射精结束后,我们维持着结合的姿势,紧紧拥抱。

小琳坚挺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除了硬挺的乳蒂,我还能隐约感受到她的心 跳。

突然间,我脑中出现了一种『要永远呵护这个女人』的想法,挥之不去。

虽然,我们没有再交谈,但我将她搂得更紧了。

看来我还是不太适合当坏人吧。

阴茎稍软后,我起身,离开了小琳的阴道,阴茎上丝丝的血迹标志着她的贞 洁,

如今,她已经完全属於我,没有任何保留。

小琳一挺腰,想合拢痠疼的双腿,

没想到,白浊的精液混和着血丝,一股脑的从仍然尚未闭合的阴道口溢出。

「流出来了!」她惊呼一声,想用手承接。

「没关系,我来吧」

我早已抽好两张纸巾,仔细地帮他擦拭,小琳则害羞的满面通红。

擦拭后,我翻开红肿的小阴唇,仔细检查。

环状的处女膜已经彻底的破裂,在十二点钟、四点钟、八点钟方向,

有着三个深深的裂口,已经大致止血了。

「徐徐……你好温柔……」

「傻孩子,辛苦你了,你看」

我举起手上的纸巾,上头血迹斑斑,小琳惊呼一声,把头埋进枕头里。

「小琳,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嗯……」

她依然把头埋在枕头里,用隐约能听到的音量回答。

「我早就是你女朋友了……对吧……」

果然,我还是不太适合当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