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爱博士

作者:WDCH(达也)

Z大中文系教授向东最近有点烦。

他的小女友,年仅十七岁的大一学生——凌云雪怀孕了,他知道这个事实的 时候,小宝宝已经有了三个月的月龄,据医生讲,现在去做人流有一定的危险。 这还不算,一向极有个性的凌云雪自己也坚持不做人流,要把小宝宝生下来,这 怎不叫他愁白了头发?她才十七岁啊,甚至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

而若是他敢冒大不韪,跟学生结婚,那他的饭碗恐怕也将不保。到其时,堂 堂的向大博士,该如何自处?中文系的博士生,除了做大学教授外,还能有什么 好的出路?

想到这里,他就由衷的后悔,当初不该被凌云雪引诱,跟她有了一段不伦之 恋。更糟糕的是,在稀里糊涂之下跟她发生了关系,偏偏她对避孕又一窍不通, 怀孕三个月之后才醒觉这个事实,事已至今,采取什么措施,也已经有点晚了。

幸好,毕竟Z大教授的身份还是有一些便利的。他奔忙了几天,已经为凌云 雪办好了休学一年的手续。不管怎么说,先把小孩生下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向东安慰着自己,下了出租车,循着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凌云雪所住的小 区。她已经在家休养了,于情于理,向东都要去照顾她,刚好今天没课,他就特 地买了些补品,登门造访。

在电梯里,向东满心忐忑,不知道等下见了凌云雪的父母,该当如何解释。 他们是会怒目相对,还是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不管怎样,他们肯定是不待见他 的,姑且不论他搞大了他们年幼女儿的肚子,单单他比凌云雪大十三岁这个事实 就够让他们不满意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管了!

向东一咬牙,按响了凌云雪家的门铃。

很快门打开了,开门的并不是凌云雪,而是一个与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 年约二十七八,面如春花,娇美异常,身段丰腴而匀称,丽色比凌云雪还要胜出 一筹。两人看清了彼此的模样,都是微微一怔,便在此时,噼里啪啦的拖鞋声响 起,凌云雪欢快地跑了过来,欣喜的叫道:“向东,你来啦?”

向东对上她笑靥如花的俏脸,笑道:“雪儿,我怎么不知你还有个姐姐?”

屋里的两女闻言都娇笑起来。凌云雪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门口的女人却红晕 双颊,说道:“你真会说话,我看起来有那么年轻吗?我是雪儿的妈妈,你是向 东是吧?快进来吧。”

向东张目结舌,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凌云雪的妈妈也未免太年轻了 吧?寻常的中年妇女,哪怕是保养得宜,也不可能看起来才二十七八的样子,看 来她顶多也就三十六七岁年纪。那岂不是说,她二十岁左右就生了凌云雪?那就 怪不得她的身材保持得这么好了,生养得早的女人恢复起来比较容易。

进了屋,向东刚把手中提着的补品放下,就被凌云雪拉着坐在了沙发上,凌 母沏了杯茶,端了过来,递给了向东,才盈盈地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了,上下的打 量了向东一眼,嗔怪地说道:“向东,听雪儿讲,你是她的老师?她年轻不懂事 也就算了,我看你也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你怎么也不为她设想设想?这么小就有 了孩子,你说她以后的前途该怎么办?”

向东讪讪地道:“伯母,你放心,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会照顾雪儿一辈 子的。孩子生下来后,雪儿是愿意继续学业,还是留在家里专心带孩子,我都会 尊重她的意见,并保证她生活无忧。”

凌云雪嘟起了粉嫩的小嘴,抱着向东的臂膀,说道:“妈,我早就跟你说过 了,向东是个好男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不也是十九岁就生下了我,我也是 学你而已,又有什么错了?”

凌母闻言蹙起了秀眉,怒道:“你住口!就是因为有我这个前车之鉴,我才 不希望你重走我的老路,谁知道你还是不让我省心!”

向东见两母女争执了起来,忙打圆场道:“雪儿,乖,先别说了。伯母,你 也不要怪雪儿,要怪就怪我吧。事到如今,咱们后悔也没用,吵吵闹闹的,动了 胎气就不好了。”

凌母闻言也不言语了,只是高耸的胸脯仍然急剧的起伏着,显然余怒未消。 她的胸部极是丰隆滚圆,性感至极,向东不敢多看,忙执起了凌云雪的小手,柔 声道:“雪儿,这几天感觉怎样?吐得厉害吗?”

“感觉不好,难受死了。老公,你搬来这里陪我吧,晚上我一个人睡,不习 惯。”凌云雪半个身子腻在向东身上,撒娇道。

凌母没好气的看着女儿用柔腻娇嫩的胸部蹭着向东的手臂,心道:这个疯丫 头!过去十几年不也是自己一个人睡的?现在找了男人,反倒不习惯起来了?真 是女生外向!

被少女柔美的雪乳蹭着虽然极是销魂,但未来丈母娘的眼神着实让他浑身不 自在,向东忙咳嗽一声,扶直了凌云雪的娇躯,说道:“雪儿,我一个星期有四 天有课,搬到这里住不太方便。要不你搬到我的宿舍去住?”

凌母一听就不乐意了,说道:“这怎么行?你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得照顾孕 妇?再说了,你去上课的时候,雪儿一个人呆在宿舍里怎么行?你还是搬来这边 住吧,这里虽然不大,总是可以住下的,反正附近就有地铁站可以坐到Z大。”

既然未来丈母娘发话了,向东也就只有唯唯点头了。凌母又盘问了些向东的 家庭状况,向东一一作答后,凌云雪便借故拉向东进了她的卧室。

房门关上后,凌云雪便像乳燕投林一般轻盈地扑入了向东的怀抱,一边娇笑 道:“老公……几天没见,想死你了。”

向东嗅着凌云雪身上淡雅的少女馨香,感受着她弹盈双乳的温柔挤压,心中 也涌起一股暖意,笑道:“傻丫头,才三天而已,你怎么搞得好像半年没见过似 的。”

凌云雪紧紧地抱着向东健壮结实的腰身,呢喃道:“你没听说过吗?一日不 见如隔三秋,我就是想你了,想的要命。”

向东揉了揉凌云雪柔顺的短发,轻笑道:“嗯。我也很想你,亲爱的。”

平心而论,三十岁的向东对爱情的看法跟十七岁的凌云雪是有很大差异的。

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爱情大过天的阶段,像凌云雪这样的小女生虽然早熟, 个性很强,在这方面也无可救药的迷信浪漫,很容易便沉溺于唯美的恋爱之中。

但像向东这个年纪的男人,却早便经历过失恋的阵痛和社会的洗礼,对于爱 情已经不是那么迷信。没错,向东的确爱着凌云雪,但除了爱情,他需要考虑的 事情还有很多。然而对于凌云雪而言,爱情就是她的全部,也正是因为如此,她 才坚持要生下他俩爱情的结晶,而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向东正在感慨着,忽然感觉胯下一紧,原来是凌云雪悄悄地用小手攥住了他 的男根。虽然隔着两层布料,她小手温软的触感也甚是美妙,向东马上就起了最 忠实的反应,男根缓缓膨大起来。

“别乱来,伯母在外面。”向东又好笑又好气,抓住了凌云雪搞怪的小手。

“怕什么,门关着,她怎么知道?”凌云雪腻声道,小手已经在拉向东的裤 链。

向东被凌云雪逗弄得欲火腾升,心乱如麻,说道:“你……弄到宝宝了怎么 办?”

“你有没有常识?”凌云雪秀眸一瞪,嗔道,“满了三个月,就可以做爱了 地。这么快你就开始宝贝你儿子了,不把老婆放在眼里了?”

向东哭笑不得,只好抛开了心事,吻上了凌云雪的耳垂,柔声道:“我怎么 敢啊?你这个小妖精,看我怎么弄死你。”

凌云雪红晕上脸,眼波欲流,腻声道:“人家就是老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 一来二去反倒上瘾了。好老公,来嘛……”

被凌云雪这么一撒娇,向东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火,大手一抄就揉上了凌 云雪的椒乳。因为在家里的缘故,凌云雪粉色的家居服里面并没有戴文胸,B杯 椒乳弹软滑腻的质感是那样的销魂,向东忍不住叹息出声。凌云雪也没闲着,早 就松开了向东的皮带,把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撸到底,小手又攥上了他峥嵘毕露 的男根,急急地套弄起来。

向东见她如此猴急,心里一阵好笑。这个小丫头虽跟他做爱也有很多次了, 可是还是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像她这样蛮横地套弄一通,其实哪有什么快感可 言?

不过好在凌云雪动人的胴体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向东一把把她的粉色家 居服捋掉,让她纤秀柔美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平心而论,这具十七岁的躯体还略略有些青涩,但她精巧的锁骨,圆润上翘 的乳房,纤柔韵致的腰身,已经有了接近完美的品相,所缺的无非是岁月的洗礼 而已。她的皮肤极白,细腻无暇,滑不留手,向东刚抚上她的椒乳,胯下的男根 就狠狠地抖动了两下,显然是感到了极度的兴奋。

感受着爱人的反应,凌云雪心里也很是得意,腻在他怀中的娇躯也故意轻轻 地蠕动起来。向东已经箭在弦上,如果不是顾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就一把把 她推倒在床上了,此刻只得按捺下欲火,弯下腰来小心翼翼地抄起她的娇躯,轻 轻地放平在床上,把自己的衬衫剥掉了,才探手捏住粉色家居裤的裤腰,示意凌 云雪略略欠起翘臀,徐徐地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凌云雪今天穿的是一条纯白色棉质内裤,虽然毫无花巧,但少女微微隆起, 形状优美的三角区本就是最佳的景致,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向东还是紧紧地盯 着她那略略凸起的阴阜处,只觉心急气喘,连挪开视线都很艰难。

“美吗?”凌云雪吃吃笑着,俏皮地夹紧了两条纤长笔直的美腿。

“美,美极了。”向东喃喃说着,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顿时那在稀疏柔软 体毛掩映下的粉红玉溪就露了出来,溪口上兀自有几滴闪亮的露珠,状极淫靡。

见爱人胯下的宝贝颤颤巍巍的抖动不已,凌云雪也自觉呼吸有些凝滞,心如 鹿撞,自然而然地就分开了双腿。

“真的没关系?”向东捏着硕长的男根凑近凌云雪的私处,兀自有些忐忑。

“你轻点就行了。注意别压到了我的小腹。”凌云雪柔声道,语气里弥漫着 浓浓的湿意。

向东闻言,更不迟疑,微微地一挺腰,硕大的尖端便挤入了那窄小湿滑的蜜 洞。随着男根的逐渐深入,凌云雪的阴阜越发鼓胀起来,便好像她的蜜穴容纳不 下向东的巨大,快要涨破了一般,两片蜜唇也扩张到了极限,紧紧地环着硕圆的 棒身。

“嗯……”虽然这幅景象看起来甚是惊心动魄,凌云雪却只是满足的娇哼了 一声,显然她对这样的侵入已然十分的熟悉,非但不觉得痛苦,反而极是快美。

向东双手撑在凌云雪的腋下,缓缓地抽动起宝贝来。他甚至不敢一捅到底, 生怕因为这一时半会的快感而带给凌云雪一生的遗憾。

五点多钟了,凌母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饭桌,解了围裙,就去叫女儿和未 来女婿吃饭。

这两个家伙也真不懂事,不帮忙做饭也就算了,饭做好了还不晓得出来吃, 难道要装好喂到他们的嘴边不成?凌母心里碎碎念道,走近了女儿的卧室,刚要 敲门,就听得里面传出女儿的低泣声。

怎么了?凌母心里一个咯噔。莫不是这个年纪只比自己小六七岁的未来女婿 竟然有打女人的恶习?看他斯斯文文的,不至于如此吧?关心则乱的凌母忙把耳 朵贴紧了房门,这下子听得更清晰了,里面不但有女儿的低泣声,还有向东的粗 喘声,甚至还有木床咿呀咿呀的声音。

原来是在做那事!凌母顿时羞红了脸,心跳也加快了两分。这两个人,怎么 一点分寸也没有!光天化日的就……哪怕是想了,也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啊,现 在的年轻人也真是的!

凌母还怕是向东把女儿弄疼了所以她才哭起来,又不放心地偷听了一会,直 到听到女儿急急叫道“老公好爽,快些,快些,快来了”,才忙不迭地走回了客 厅,坐在沙发上,兀自胸脯急剧起伏,羞怒不已。这个雪儿,小小年纪的,怎么 就学得那么淫荡?定是那个向东教的!

又过了十多分钟,向东和凌云雪才磨磨蹭蹭地从卧室了走出来。两人的脸上 都有些潮红,而又以凌云雪最为明显,一双明眸更是水汪汪的快要滴出来一般。 见两人这副模样,凌母更是来气,偏偏又无法发作,只好一言不发,生着闷气。

见凌母脸色不善,向东也不是蠢笨之人,哪能想不到是被她发现了两人在做 爱的缘故?是以只好更加谨言慎行,生怕惹得她更加生气,只在她去装饭时,狠 狠地瞪了凌云雪一眼。凌云雪见状,却只是不以为意地眨了眨美目。

吃完饭后,向东见气氛不是很好,就借口要回校备课,匆匆告辞了。临出门 的一刻,他瞥见门口鞋柜上面的水费单上写着“户主:贾如月”几个字,心里恍 然,原来未来丈母娘不但人美,名字也很美。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有课的向东匆匆走进中文系的教学楼,在二楼的楼梯口 碰到了学工处的李老师,从他口里得知系主任袁霜华有事找自己,心里不由很是 忐忑,难道是跟凌云雪之间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向东抬腕看看表,离上课还有半小时,就登上三楼,来到袁霜华的办公室, 敲响了房门。

“谁啊?”袁霜华的声音很清冽。

“袁主任,是我,向东。”

“是向教授啊?进来吧。”

向东边开门走了进去,又把门带上了,硬着头皮走到袁霜华的办公桌前,问 道:“袁主任,我听李老师说,您有事找我?”说话间,他的视线落在了袁霜华 的脸上。

这是一张极其美艳的脸庞,若非必要,向东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事实上,若 不是她如此漂亮,方校长又怎么会跟前妻离婚娶了她?而若不是她是方校长的老 婆,年仅三十三岁,连博士学历都没有的她又怎能当上中文系的系主任?

“向教授,请坐。”袁霜华似笑非笑地看着向东说道,“是这样的,我听到 有些闲言闲语,跟你求证一下。”她今天穿着一套淡灰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剪 裁把她姣好的上半身衬托得凹凸有致,套装里面的白衬衫紧紧地裹着一双豪乳, 极是性感诱人。

不过,此刻的向东也没有心思欣赏这番美景,慌乱地问道:“是什么闲言闲 语?”

“有人说,凌云雪申请休学一年,跟你有关系?连手续都是你帮她办的。”

向东闻言心都凉了。没错他是托学工办的李老师给凌云雪办的休学手续,但 他明明叮嘱李老师这件事为他保守秘密的,袁霜华怎会知道?难道是李老师…… 真是人心难测啊。

心知这事势必隐瞒不下去,向东只好含糊的道:“是我帮她办的手续没错, 但这不代表她休学跟我有关系嘛。”

袁霜华笑了,忽地站起身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了向东一侧,在他身 边的椅子上坐了,套着肉色丝袜、丰腴圆润的两条长腿交叠了起来,这才轻声地 道:“向东,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吗?我问过凌云雪寝室的室长了,她说休学 前凌云雪有干呕的迹象。你知道Z大是决不允许男教授跟女学生有私情的吧?不 过,你别怕,法律不外乎人情,我会尽力帮你的。”说到最后几句时,她绵软的 小手轻轻放在了向东紧握着椅子扶手的大手上。

鼻中嗅着袁霜华浓郁的香水味道,眼前晃着她的两条肉丝美腿,耳中听着她 清脆好听的声音,手上感觉到她温热柔腻的触摸,若不是她话里的内容是那样的 让向东心惊肉跳,他早就色授魂与了。

此刻的他,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他不敢想像,如果他丢了这份工作, 他将用什么去供养凌云雪母子?没错,他是有在网上写一些小说,挣一些稿费, 但那也才一个月三四千块钱,除去日常的花销,够不够买奶粉都还是一个问题。

向东只觉头痛欲裂,好一会才意识到袁霜华的小手还停留在自己的手背上, 甚至还在微微的摩挲。

他微微侧头,看着她桃花般娇艳的脸庞,她的眼神很友善,还有那么一些些 期待。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出这种超越一般上下级关系的举动了,以前向东只 是装傻扮懵厮混过关,这次被她捏到这样的把柄,还能那么容易脱身吗?

“袁主任,我要怎样做,你才能帮我压下这件事情?”向东艰难地说道。他 只希望提起她的身份,能让她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袁霜华定定地看着向东,好半晌才忽地嫣然一笑:“凌云雪就是喜欢你的呆 头呆脑才跟的你吗?”她的小手还是坚定地放在向东手背上,反而更为温热了。

见她如此地说,向东知道再也无法装傻充愣了,把心一横,说道:“你就不 怕……”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袁霜华就用另一只小手封住了他的嘴唇。而因为她这个 姿势,她丰满的胸膛几乎碰到向东的身体,强烈的心理刺激让他勃然而兴起来。

“你有胆量摸上未成年女学生的床,就没胆量摸上校长老婆的床?”袁霜华 揶揄的道。

她说得如此直白,向东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力地反驳道:“我爱雪儿, 我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

“向东,你几岁了?你三十岁了,怎么还那么幼稚?跟别的女人上上床又怎 么了,外面哪个有点钱的男人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书读得太多了,读成书呆子 了。”

向东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无法理解袁霜华的想法,就像袁霜华无 法理解他的想法一样。他当然不是书呆子,外面的社会有多龌龊,他都知道,然 而,坚守自己心中的一片净土,又有什么不对?

见向东半晌不作声,袁霜华又说道:“莫非你是嫌我老吗?”说罢,她眼里 流露出一丝悲哀。

向东忙道:“那倒不是。你哪里老了,好多二十几岁的女孩都没你漂亮。你 别想歪了。”

袁霜华这才神色一霁,娇笑道:“那你是什么决定?我告诉你,如果换了别 的男人,只怕我还没开口,他都要想方设法爬上我的床。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 人。”

向东不悦道:“那你干嘛不找他们去?”

“但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袁霜华纤手抚上向东的胸膛,柔声地道: “我们俩就做一对情人,互相之间不需要负什么责任,这不是挺好吗?你还有什 么顾虑?”

这样千娇百媚的女人在恳求跟自己发生关系,要说向东完全不心动是假的, 更何况他的死穴握在袁霜华手里,思前想后之下,终于长叹一声:“你想怎样就 怎样吧。你是不是现在想要?”

袁霜华如银铃般娇笑起来,说道:“你这个人,怎么一点情趣也没有?我真 不敢想像,你这样能搞定我们中文系系花。你先去上课吧,我会发短信给你。” 说罢,袁霜华不舍地在向东胸前捻了一把。

走出了袁霜华的办公室后,向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既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 觉,又不由苦笑:我这样算不算是卖身求荣?真想不通,袁霜华看中了自己哪一 点。没错,整个中文系是没有什么年纪轻轻,卖相又还可以的男教授,但其他系 有啊?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只好摇摇头,上课去了。

中午一点钟,向东刚在食堂里吃完饭,准备去凌云雪家看望她,就收到了袁 霜华的短信:现在到学校正门附近的假日酒店来,1208房。

她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向东叹口气,便朝正门走去。其实他也并非对袁霜华 全无那种欲望,只是在要挟下与她做那事,总是有点不是滋味。

进了假日酒店,坐电梯来到十二楼,按响了1208房的门铃,很快袁霜华 就把门打开了。

向东冷冷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上午时的那套装扮,也不以为意,径直走到 大床旁,在一张沙发椅上坐了。袁霜华锁好了房门,回身过来,见向东木然坐在 椅子上,娇嗔道:“喂,你就是这样跟别的女人偷情的吗?”

向东没好气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从来没跟女人偷过情,所以没有什么经 验。”

袁霜华闻言反倒笑了,款款走到向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难 道我很没有魅力吗,你连抱我的欲望都没有?”

向东缓缓地抬头望向她的俏脸。平心而论,袁霜华算得上是个绝色尤物,娇 脸,丰乳,蜂腰,翘臀,长腿,无一不是上佳之选,尤其是刚好完全熟透而又还 没开始衰败的美妇风情,最让男人迷醉。便只是这样扫了她一眼,向东的男根已 然探头探脑起来。

见向东明明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却仍是默不作声,毫无动作的意愿,袁霜华 忽地幽怨地道:“向东,我知道你是怪我要挟你,但我有什么办法?我暗示过你 很多次了,你都装作不知道。你要知道,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暂的,我不希望将来 留有什么遗憾。你以为是我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不是的,不信你去问问,看 我勾搭过哪个男人?我只是喜欢你,从三年前我调到中文系来,第一眼看见你, 我就对你有好感。别问我是为什么,我也不知。这三年来,或许是日久生情吧, 我越来越是不可自拔……这样你感觉有没有好一些?”

向东呆呆地看着袁霜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的话委实让人难以 置信,而若是她在故意说谎,她的演技也未免太精湛了吧?

“真的吗?”

“信不信由你。现在,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做袁主任,只把我当做一个普通 的女人,好好的爱我一回,可以吗?”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袁霜华的神色甚至 有些凄然了。向东见状,再也按捺不住,长身而起,一把抱住了她,两具躯体紧 紧贴上的一刻,袁霜华竟然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其实这一刻向东的感觉也舒爽得很。不像凌云雪的纤秀,袁霜华的身材是标 准中偏丰腴的,一双美乳大概达到了C杯的维度,丰满柔腻,便是她娇躯的其他 部位也都是绵软得很,摸起来手感极好。

此刻她的身躯完全贴伏在向东身上,向东只觉自己完全嵌进去了她凹凸有致 的躯体,自己健壮的小腹跟她腴润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贴得紧紧的,怒张的男根 卡在她微微隆起的三角区上,彼处的柔软、热力,让向东如同被重锤敲击一般, 心脏狂跳起来。

袁霜华也用纤手紧紧地搂住了向东的厚背,惬意地嗅着他身上浓烈的青年男 性气息,如痴似醉。

她无数次午夜梦回的画面,终于成为了现实,怎不叫她欣喜欲泣?尤其是这 被这冤家健壮结实的身躯搂抱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被他紧紧的贴着,那坚挺火烫 的玩意儿还恰恰顶在了自己私处的位置,她只觉得满身潮热,芳心悸动,娇弱无 力,她甚至无须伸手去摸,也可以想见自己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向东的失神祇维持了一瞬的功夫,高涨的欲火就完全占据了他的脑海,忠于 凌云雪的想法完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猛地抬起手掌,摸上袁霜华的乳房,有 力地揉搓着。刚才用胸膛与她的乳房相触已经极是销魂了,用手掌摸上的质感更 是美妙,就好像一个饱胀的水袋一般,柔若无物,偏又弹性惊人。

向东喘着粗气,贪恋地捏个不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忙乱地解开了她外面 套装和里面衬衫的纽扣,一把扯开衬衫的衣襟,那双欺霜胜雪、浑圆莹润的美乳 就袒露了出来,在淡黄色的蕾丝文胸的衬托下,透着致命的肉欲诱惑。

向东揉搓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死死地盯着那雪腻的乳肉和那条幽深 的乳沟,只觉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他其实也只有过两个女人,除了凌云雪之外,他的第 一个女人是他的大学同学,他俩偷吃禁果那会,她也不过是个比凌云雪大不了两 岁的青涩少女,所以,他何曾如此近距离的、毫无遮掩地看过一个成熟女人的身 体?

她的丰盈酥软、她的美艳风情,都是他从来不曾体会过的,直到此刻,他好 像才明白了,这才是女人,真正的女人。与她相比,凌云雪只不过是一个豆蔻少 女而已。

袁霜华把向东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阵得意。

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满意,适当的节食、持续的锻炼和定期的瑜伽,让她 这么多年来非但身材没走样,反而随着年龄渐长而多了几分丰腴之美。

每次她走在路上,都可以感觉到迎面走来的男人眼里的那份炽热和欲望,便 是中文系里的男教授,虽然大都已经上了年纪,哪个不是暗地里偷偷地打量她?

也就只有面前这具木头,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偏偏对自己的暗示视而不 见,非要自己含羞忍垢,拿着他的把柄要挟他才营造出今天的局面。想到这里就 气人,以自己的美貌、身材和校长夫人的身份,只要我有心勾引,哪个男人不会 失魂落魄地乖乖上钩?偏偏自己只对这个男人动心,现在倒贴还不算,连尊严都 没了,他可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冤家啊。

这样想着的袁霜华不由红晕上脸,狠狠地剜了向东一眼,却见他根本就没有 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只顾着屏住气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乳房,便嗔道:“喂, 看够了没?”

“美,好美!”向东喃喃说道,如梦方醒般抬起了头颅,对上了袁霜华的明 眸,真诚的说道:“袁主任,你真美!”

袁霜华心花怒放,只觉得这句话比她过去三十三年听过的所有话都要动听。 向东见她玉脸上绽放出娇艳已极的笑容,又是看得呆了。

“别叫我袁主任了,叫我霜华。”袁霜华两条粉藕似的玉臂缠上了向东的脖 子,腻声道,“我要你亲我。”

“霜华,嗯,这名字也很美。”向东笑道,一低头就寻到了那两片嫣红的樱 唇,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很软,很甜,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跟吻凌云雪的感觉迥然不同。 雪儿的嘴唇更有弹性,更加柔嫩,向东向来是很贪恋的,但此刻吻上袁霜华的感 觉更让他迷醉。或许是因为她的年龄与自己更为接近,或许是因为她的艳熟风情 极是诱人,又或许是因为这位是校长的夫人,那位执掌Z大,权柄甚大的男人的 枕边人?

想到袁霜华的身份,向东的肉棒更加坚硬了两分,袁霜华本就紧闭双腿,夹 着那硕大的肉冠,当下马上就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娇脸越发酡红了,呼吸也凝重 了起来。

紧紧搂着的两人死命地互相挤压着,终于滚在了软软的大床上。袁霜华也顾 不上什么矜持了,纤手翻飞,把向东的皮带松掉,纽扣解开,拉链一拉,把他的 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

解除了束缚,向东硕长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峥嵘毕露,袁霜华定睛一看, 他这玩意竟然尺寸这么大,紫光油亮的,凶猛异常,不由芳心散乱,有些害羞, 又有些忐忑。前几次在教工篮球赛时她就留意到他的身材很健硕,篮球短裤下鼓 鼓囊囊的很有料,想不到他的家伙竟然比自己想像的还要雄伟!

袁霜华情不自禁,不顾向东正伏在自己身侧,从自己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 一伸小手,捻住了他的肉棒。

他的宝贝是如此的硕大,乃至于她的小手几乎无法握拢,而棒身的硬度、热 力,更是让她羞红了耳根,本能的想要逃开,却又舍不得放手。

与这根宝贝相比,自家老公方校长那根玩意就像一根毛毛虫,非但短小,而 且绵软,很多时候都使不上力!

想到这里,袁霜华越发觉得把向东勾引上床虽然羞人,却是一个正确无比的 决定,看向他的眼神也便越发柔媚了。可惜此刻向东根本没有留意她的神情,只 顾着笨拙地伸手到她光滑的背脊上,解她文胸的搭钩。

这个笨蛋!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像个初哥似的?看来他跟凌云雪上床的次数 也不多!袁霜华见向东摸索了好一会还是不得要领,俏脸上就浮现了几分娇嗔之 色。她却不知道,在向凌两人的关系中,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凌云雪采取主动的, 往往向东还没摸上她的身子,她就已经自己把文胸脱掉了,如此一来,向东又哪 来解文胸的丰富经验?

终于向东解开了搭钩,如释重负地把她的文胸卸了下来,被他弄了这许久, 袁霜华早已娇喘细细了,向东见她满脸桃红,眼波欲流,也是兴奋不已,忙小心 翼翼地俯身下去,啜上那粒嫣红挺立的乳珠。

她的乳廓又大又圆,乳肉雪白细腻,乳晕色浅圈小,乳珠红润细长,就好像 一顶完美的白玉帐一般,帐顶还缀了一粒红宝石,诱人之极。向东贪婪地吸吮着 她的乳丘,大手握着另一侧的乳房揉搓不已,只觉这就是人间仙境,只愿就此沉 醉不返。

袁霜华的感觉就没他怎么销魂了。倒不是说她没有体会到快感,敏感之极的 乳房被他当做珍宝一般赏玩,她不但快美,而且很有成就感。

但是,向东也未免在她的上半身逗留太久了,忘了她的下半身更需要抚慰。 甚至她的及膝套装裙都还是齐齐整整的尚未解开,怎不叫她心痒难搔?

要知道,她的蜜穴早就湿腻得很了,蜜液都流满了内裤,好想这条火热的肉 棒赶紧塞进去,给她带来期待已久的满足感。

又绞着双腿等了半晌,见向东还没有反应,袁霜华忍不住嗔道:“喂,你就 是这样做爱的?”

向东茫然地抬头看向她,说道:“有问题吗?”

袁霜华被他傻傻的样子逗乐了,却娇嗔道:“先把你那条家伙放进来,然后 你爱吃就吃个够吧。”

向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美艳熟妇已经很想要了,便不再磨洋工,转头 松开了她灰色套装裙的纽扣,把拉链拉开了,缓缓地把套装裙往下拉。袁霜华配 合地一抬美臀,让他顺利把裙子褪了下来。向东看着她两条丰腴挺拔的长腿微微 闭合著,套到大腿根部的肉色丝袜光滑细腻,隐泛毫光,美到了极处。

而更诱人的是,她那条淡黄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包裹下,那蜜穴的位置高高鼓 了起来,两片蜜唇的形状隐约可见,中间还有一小滩湿润。这番美景让向东感到 呼吸困难,就好像是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女人的私处一般。

凌云雪乃至于他的前女友的私处他是见得多了,但青涩少女的妙处如何能跟 成熟的妇人相比呢。光是看了第一眼,向东就知道袁霜华这个蜜穴的好肉多汁是 他从所未见的。

若不是明知袁霜华已经等得不耐了,向东倒想再细细欣赏一番才真个亲近这 具动人的胴体,但一对上她欲望流溢的明眸,他只好赶紧地捏住内裤的橡筋处, 一把把它扯了下来。

果然不出向东所料,在茂密蓬软的体毛地掩映下,袁霜华的两片蜜唇极是肥 美,偏偏颜色很浅,内侧更是一片粉红,此刻被丰沛的蜜液濡湿了,竟有些流光 溢彩,淫靡到了极致。

袁霜华见向东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发呆,不由娇躯一阵火烫,心跳如 擂,害羞到了极处,却也是欢喜到了极处。幸好向东很快便惊醒了过来,一手引 着硬挺如铁的肉棒凑近了蜜穴洞口。袁霜华勉力抬起了瑧首,掰开着两条长腿, 看着那亮紫色的昂扬之物逐寸逼近自己最隐秘的所在,心乱如麻,连耳朵都是嗡 嗡作响的,浑身颤抖不已。要来了,要来了!

仿佛过了一万年那么久,那硕大的肉冠终于挤进了两片蜜唇之间。看着这惊 心动魄的一幕,袁霜华感觉自己身体被生生的撕开了,但是却不痛,只是有一种 被撑到了极限、被完全的攫取的感觉,按理说这种感觉应该让她感觉到惧怕和不 安全,但看着向东专注潮红的英俊脸庞,她也就觉得完全放松了。把自己全然交 给他又怎样?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向东眼见自己的蟒首挤入了窄仄滑腻的蜜穴洞口,她的两片蜜唇紧紧地裹着 蟒身,心中涌起了巨大的成功感。身下的可是堂堂的系主任,院长的夫人啊,竟 然被我插进了她的蜜穴!向东激动难下,正准备奋力一刺到底,忽然感觉肉棒就 像被磁石吸到了一般,自动地就沿着柔腻的蜜道滑了进去,向东趁势一压身躯, 刺将到底,一面好笑道:“看来你真的很想要。”

自己身体的奇怪反应袁霜华早就感觉到了,本来她就羞赧不已,被向东一调 笑,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嗔道:“明明是你自己插进来的,关我什么事?”

向东看着她红透了的娇脸,知道她是给难为情的,也就吃了这个哑巴亏,缓 缓地开始摇动起屁股来,每次都是尽根而出,而又尽根而入。

袁霜华的蜜穴里极是火热滚烫,层层的蜜肉肥美滑腻,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极 是销魂,向东忍不住猛烈地耸动起屁股来,两只大手时而在肉丝上滑动,时而在 她柔嫩的大腿根处揉搓。

袁霜华蜜穴被向东硕长的肉棒塞满了蜜穴,就好像一颗空落落的心落到了实 处一般,浑身都是舒坦异常。待见他记记长打,幅度极大,频度又快,虽然感觉 很美妙,却也怕他是银样镴枪头,没几下就泄了出来,所以一边娇吟着,一边体 会着他的强壮和力量,只想尽快地到达高潮,以免等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然而转瞬间向东已经抽插了百余下,兀自游刃有余,这下一颗芳心总算放了 下来,又有一些羞人的喜意,幸好这个冤家倒还真的有些能耐。于是她也就便抛 开了杂念,明眸微闭,檀口微张,柳腰轻摆,只顾着承受着,感受着向东的强劲 冲击带来的阵阵欢愉。

向东把袁霜华的反应看在眼里,大受鼓舞,探手抚上她的一只美乳搓弄着, 又加快了节奏,只想着尽快把她送上缠绵的巅峰,回报她对自己的一腔情意。

在两人交替起伏的喘息中,很快就过了五百余合。袁霜华是久旷之躯,本来 早就应该泄出来了,但她贪恋向东勇猛的鞭挞,硬是忍着,希望那快感能攀得更 高一些,更久一些。

又过了一会,她忽地有些不满意了起来,原来向东一直是大开大阖在冲锋, 毫无九浅一深、虚实相间等技巧可言,虽说,一力降十会,能够做到这一点也足 以让大部分的女人死心塌地了,但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袁霜华既知向东有能 力给她更多的快乐,哪会就这么满足了?

于是她睁开了双眸,有气无力地娇嗔道:“喂,你就不会用上一些技巧吗? 光会使蛮力,不像个教授,倒像个车伕!”

向东奇道:“这样弄你不舒服吗?”

“你一直就是这样跟凌云雪做的?”

“是啊。通常我弄不到两百下她就要高潮了。”

袁霜华又好气又好笑,无语地看着一脸憨样的向东。也对,凌云雪只不过是 个雏儿,哪会懂这许多?倒是便宜了她,摊上了向东这样的极品男人,却未免有 些暴殄天物了。

见向东空有一副好体魄,床上功夫却浅陋得很,袁霜华好为人师的天性发作 了,两道柳眉弯了起来,腻声道:“你啊,真是一段榆木疙瘩。让姐姐来教你女 人的需要吧。”

“怎么教?”向东被她明媚的笑容晃得有些失神。

“首先,虽然你是天赋异禀,但也不带这样糟蹋的。你没必要一上来就要冲 锋,下下到底。你要知道,大部分女人的G点,是在里面的三分之二处。”袁霜 华纤长的手指捻着向东的肉棒,引导着它触碰自己的G点。

“嗯,对,就是这里,噢……”袁霜华彼处被那火烫滚圆的蟒首一戳,情不 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差点就泄了出来。

“你要有意无意地刺激女人这里,注意,是有意无意,即是偶尔,你每下都 戳到这里,也没有女人能受得了。”袁霜华见向东学得倒快,却每下都往G点戳 去,便难耐地蹙着秀眉嗔道。

“女人的快感,相当一部分是来自于期待。如果你毫无花巧,每次的路线都 是相同的,那就有点无趣了。你要让女人无从捉摸你的每下攻击,这才算高明。 所谓的九浅一深,也差不多是这个道理。”袁霜华侃侃而谈道,间中还不时娇吟 几声,因为向东活学活用,已然动作起来。

“嗯,对了,就是这样……你可以自由调节轻重、快慢、深浅……注意观察 女人的表情,它能泄露很多秘密……”

“有道理。那你现在的表情,好像表明你快不行了呢。”向东见袁霜华所授 的技巧有效,信心大增,调戏起袁霜华来。

袁霜华不虞向东上手得这么快,顿时被逗弄地芳心七上八下,完全被向东掌 握了主动,闻言只是娇媚地瞪了向东一眼,却只是紧咬着樱唇,抵御着一波波的 快感侵袭。

向东见状,哪还不知袁霜华已经在悬崖的边缘徘徊,便加快了节奏,又开始 了记记长打,十记倒有七记落在了G点处,不几十下,袁霜华便娇啼一声,猛地 绷紧了娇躯,一股阴精潮喷在蟒身上,余波不绝,从两人性器交合处流了出来, 在床上濡湿了一大滩。

袁霜华娇躯猛烈地颤抖着,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快活无比。过了许久, 她才醒觉,原来向东那玩意儿在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既感惊讶,又感 兴奋,腻声道:“你倒是神勇……容我先回回气好不……”

暮色四合,向东拖着两条发飘的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Z大宿舍的路 上,心中乱糟糟的,颓丧、懊悔、兴奋、窃喜,各种情绪互相交织,令他只觉头 痛欲裂。

袁霜华早就走了,但她温软柔腻的裸体还在他脑海里徘徊,她如兰似麝的气 息还萦绕在他的发鬓眉梢,他很想不去想她,却就是无法做到。而一想到已然怀 孕三月有余的凌云雪,更是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路边的树上。

不过跟袁霜华做爱的感觉还真是很美妙啊。这个念头刚浮上心头,向东忙不 迭自责了一句,惶惶然地转移了注意力。

周六上午,向东打包了一箱书,又把换洗的衣服装了一个大背囊,便打了辆 车往凌云雪家而去。

刚按响了门铃,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依然是他的未来丈母娘,贾如月。

因为在家里的关系,她穿得很简单,一件灰色的宽大T恤,一条薄薄的乳白 色长裤,脚下趿拉着一双拖鞋。因为被袁霜华引诱跟她发生了关系,向东再看贾 如月的观感跟上次又已经不同了。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贾如月虽然没有袁霜华那么知性优雅,但容貌 却胜了一筹,而且自有一种柔婉的女性味道。

所以虽然此刻向东只是匆匆打量了一眼,他也被她的绝美容光所慑,竟然俊 脸微红,过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叫道:“伯母,您好。”

“嗯,向东来啦?”贾如月并没有发觉向东的异样,笑道,“快进来吧。”

向东便抱起脚下的一箱书进了门。贾如月见了他抱着的纸箱,讶道:“这是 什么?”

“都是书。我这个人爱看书,杂七杂八的买了一堆,既然要搬来这边住,就 索性挑了些带来了。”

“哦。”贾如月道,“爱看书是好事啊,这你得让雪儿多向你学学,免得一 天到晚就晓得疯玩。啊,箱子很重吧?把它放在雪儿的房间吧,我先去把东西整 整。”

贾如月便回身走进了凌云雪的卧室,四处看了眼,走到床脚处弯腰搬起几个 鞋盒挪到一边,说道:“来,放这里吧。”

躺在床上的凌云雪本来在无聊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见向东满头大汗地捧着 一个纸箱跟在母亲屁股后面走了进来,欣喜地道:“老公,你来啦?”说着就要 翻身下床。

“雪儿,你不用起来了,我就一点东西,自己来就行了。”向东忙叫道,按 着贾如月的指示,把纸箱在床脚处放了下来,摆正了,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正要 站起来,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美景——蹲在地上在整理凌云雪 的鞋盒的贾如月宽大的T恤领口敞开着,白腻细嫩之极的两颗肥硕的乳瓜完全袒 露在他的眼前。

她并没有戴文胸,所以便连那一圈浅褐色的乳晕和铅笔头大小的嫣红乳头也 都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因着微微俯身的姿势,她的两个丰美滚圆的乳房就像两 个肥大木瓜一样吊坠着,随着她手部的动作还在微微地颤动着,漾起一阵细细的 乳波。

在这一刻,向东的脑子里面就像被引爆了一颗炸弹一般,嗡嗡作响,失去了 一切的思考能力,只是定定地瞧着她的胸口。因为眼前的景致是如此的完美,他 甚至生不出哪怕一丝的猥亵念头,所以竟连正常的生理冲动也没有出现。

贾如月好不容易才把几个鞋盒上面的灰尘擦干净,垒好了,这才发现向东还 是一动不动地弯着腰站在原地,便奇怪地抬头看去,谁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就 对上了向东痴痴看着自己胸口的眼神,只一转念间,她就猛然醒悟,自己今天如 同往常一样并没有戴文胸,竟然被他看了个彻底。

想到这一点,她一张玉脸就像被泼了一盆红墨水一般瞬间红透,忙慌乱地抬 手一掩领口,羞怒地咬住了下唇,狠狠地瞪了向东一眼,急急地起身出了房间。

其实贾如月抬头时向东已经醒悟了过来,但是此刻思维迟钝的他还未来得及 移开目光就被贾如月发现了,见她投来羞怒的眼神,不由暗暗叫苦:糟糕了,她 说不定还以为我是好色淫邪之人。

不过转念一想,又只有苦笑不已。自己不正是好色之极吗?前两天才跟有夫 之妇袁霜华上了床,现在又有什么资格以正人君子自命了?

不过想到贾如月毕竟是自己的未来丈母娘,若是她对自己印象很差,那恐怕 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想到这里,向东便寻思着等下有机会得向她解释解释。

回到自己卧室里的贾如月心如鹿撞,浑身火热,把房门牢牢锁上,才急急的 翻出一个肉色的文胸,一面把T恤脱了,一面把文胸往身上套,心里兀自想着: 真是羞人,竟然被未来女婿看到了身子!看他也不像好色之人,怎么也不知道进 退,哪怕是不小心看到了,也该赶紧回避才对啊。

贾如月站在衣柜的试衣镜前,仔细地把文胸的罩杯裹在丰满双乳的下围处, 微微往上一收,顿时就在双乳之间挤出了一道深邃而紧窄的乳沟。那白皙嫩滑的 雪肤,那圆润饱满的弧线,那丰硕逼人的维度……

贾如月看着镜中反照的这幕美景,忽地幽幽叹了一口气,连手上动作也停下 了,心道:这事好像也不能全怪他,哪有男人看到女人光身子可以无动于衷的? 菜市场那几个二流子,见到衣着整齐的自己都要怪笑着打唿哨,他算好的了,至 少没有露出色色的眼神。我自己也有不对,忘了以后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穿衣 服可不能那么随便了。

重新穿好了衣服,贾如月走出房间,就看见向东站在外面的阳台上,显然在 等着自己。她迟疑了一下,刚想走开,向东却走了过来,低声道:“伯母,对不 起。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

贾如月本来已经打算装糊涂了,见他又提起此事,不由脸上一热,便也低声 道:“算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说罢,她便快走几步,进了厨房。

向东闻言,心里一松,却被她的一句“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导入了歧途:她 是什么意思?这事不全怪我那还能怪谁?怪她自己吗?

一向自诩聪明的向东自从被袁霜华勾引上床后,整天想着那天跟她云雨的点 点滴滴,脑筋也不如以往清晰了,竟然在如此简单的小事上纠缠不清起来。

当天向东就在凌云雪家住下了。其实凌云雪家并不大,只有两个卧室,一客 厅一饭厅一卫浴一阳台,本来贾如月是不太愿意让未婚的向凌两人住在一块的, 但碍于条件有限,不这样又能怎么办?也就只好默许向东睡在凌云雪的房间了。

而夜深人静之时,向东也向凌云雪问起,为何他两次到家里来都没见到未来 老丈人,凌云雪却只是淡淡的说道:“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一 个月也就在家里住个两三天,可能在他心目中赚钱远比我们两母女重要吧。”听 她连“爸”都不叫,只用“他”来指代,向东便也知道他们父女感情并不好,也 就不多问了。想想也是,聚少离多的家庭里,有几个小孩会对父母没有怨言的?

到了周一早上,向东起床稍为晚了些,匆匆刷过牙洗把脸就出门了,吃过早 饭,收拾好碗筷的贾如月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洗衣服,却赫然发现 里面有两天向东的内裤和两双臭袜子,不由秀眉一皱,心道:这个人怎么一点卫 生意识也没有,内裤用手洗洗就好了啊。至于臭袜子,那就更加不能混着内裤洗 了,否则把细菌带到内裤上了怎么办?归根到底,到时候还不是雪儿遭殃?

这样想着,贾如月干脆把那两条内裤和两双臭袜子都捡了起来,分别放到了 两个洗衣盆里。她有心去叫凌云雪来洗,但转念一想,这个宝贝女儿从小娇生惯 养,连她自己的所有衣物都是自己包办的,她能洗干净不?更何况她有了身孕, 也不好太过操劳。

于是,她干脆把装着内裤的洗衣盆端了起来,放在洗衣台上,刚想放水,就 瞥到了其中一条黑色内裤上面有一摊异物,惊奇之下,拿起来细细一瞧,还没看 地清楚,一股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浓烈腥臭味道就涌进了鼻腔。原来是那东西!

贾如月顿时羞红了脸,本能的就要扔下内裤,心里却有一丝丝的矛盾,竟然 鬼使神差地反而抬起了小手,不自觉地凑近了鼻子。是的,虽然精液是有股腥臭 味,但这对于久旷的成熟女人来讲,又何异于强力的催情剂呢?

感觉到鼻腔里的腥臭味越来越是浓重,那摊乳白色尚未干透的湿迹快要碰到 鼻尖了,贾如月才猛然惊醒,忙慌乱地把内裤一摔,扔进了盆里,自责道:我是 怎么了?好不知羞!

贾如月开大了水龙头,用猛烈的水流把那摊秽迹冲刷了好久,才敢真个拿起 来揉搓。饶是如此,一丝异样还是在自己心头滋生了出来,一时心想:这人的东 西怎么那么多?一时又想:我在想什么呢?呸呸呸,这可是女儿的男人!等她终 于把内裤晾晒出去时,她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竟已是香汗细细,如同逛了九条 街一般累人。

当晚向东回来后,在等吃饭的间隙,在房间里翻出了一些要洗的衣服走到阳 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连同早上扔进去的内裤和袜子搅一搅,却赫然发 现里面哪里还有内裤和袜子的影踪?

转头一看,果然,两条内裤和袜子都已经晾在了阳台外面。向东呵呵一笑, 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放了洗衣粉,启动了,就回转卧室,笑道:“雪儿,看不 出来你还挺勤劳的,把老公的内裤和臭袜子都给洗了。”

凌云雪不明所以,说道:“我没洗啊?你是不是忘了放什么地方了,找不到 了?”

向东闻言心里一个咯噔:糟糕,原来竟然是未来丈母娘给洗的!昨天跟凌云 雪做完爱,我随手拿起内裤给她擦拭,上面脏得很,不知道她看在眼里,又会有 什么想法?

然而吃饭时向东特地偷眼看了看贾如月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端倪,不由心 里一松,却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自己洗完澡得把内裤洗了,否则终是有些尴尬。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感受到他的眼神的贾如月又何尝不暗生娇嗔?这个人, 越看越不老实。雪儿跟着他会幸福吗?唉,不过总比那个他强一些吧……

因为负疚的心理在作怪,虽然向东很留恋袁霜华的动人躯体,接下来的一周 他倒是一直避着她,可能是暂时得到了慰借吧,袁霜华也没有主动找他,如此倒 是相安无事。转眼到了周五下午,向东刚回到家,凌云雪就叫道:“老公,你快 去街口的菜市场找妈,米没有了,她一个人扛不了一袋米的。”

向东闻言就匆匆的撂下了公文包,往那个菜市场而去。

卖米的粮油店有很多,向东颇是找寻了一会,才在一个门面最小的粮油店里 发现了贾如月丰腴韵致的身影,此时的她正准备把一袋米扛上肩膀,看那袋米沉 甸甸的样子,怕不有四五十斤,贾如月果然很是吃力,那袋米还没落在肩上她已 经支撑不住了,一个踉跄就往后倒,向东见状大惊,忙抢前一步扶着她的玉腰, 待她稍稍站定了才麻利地接过了她手里的那袋米,一面说道:“让我来吧。”

本来贾如月粉脸通红,以为要摔倒出糗了,冷不防后面被一双厚实温暖的手 掌搂住了腰身,心下大定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惊慌,还以为是街口的那几个二流子 趁机来占便宜了,待听到向东熟悉的声音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见他把米袋轻轻 松松地扛在了自己肩上,嫣然一笑,心里有种莫名的异样,就像身边有一个可以 依赖的父亲或爱人的那种感觉。

“好了,阿月,我早跟你说过你是扛不起来的,幸好你老公及时赶到,否则 我这个老婆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摔倒了。”粮油店的店主,一个六十岁左右的 老婆婆展颜笑道,一面打量着向东。

贾如月闻言玉脸一阵滚烫,心道:要死了,她怎么以为他是我的那个……要 待分辩,一侧面看到向东成熟英俊的脸庞,却终是没有开口否认。要说他是我的 未来女婿,谁能相信?明明他的年纪跟我很接近,那岂不是更让人觉得暧昧吗?

向东却没留意贾如月的神情,向着店主笑道:“不是的,老婆婆,我……” 他还没说完,贾如月已然心中大急,悄悄地伸手在他腰后一掐,向东虽然不明所 以,终于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店主人虽老,但眼睛却不花,把贾如月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眯着眼笑道: “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回家再拌嘴吧,不要在我这个老太婆面前打情骂俏的, 我可吃不消。”

闻言贾如月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只好闷声不响,急急转身走了出去。向东忙 朝店主点了点头,朝她追了上去。她走得很快,仿佛是不想被他看到她的表情似 的,向东走得近些了,她就加快走几步,让向东始终追不上她。向东见状,倒也 不急了,始终跟在她背后五米左右。

贾如月今天穿着一条平平无奇的黑色西装长裤,虽然剪裁没什么特别,但她 丰隆的翘臀和腴润挺拔的两条长腿的线条也依然隐约可见,落在向东的眼里,又 是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

转眼间两人就走到了街口,两个蹲在路边无所事事、一脸痞相的年轻男人见 贾如月走了过来,轻佻地唿哨了一声,其中一个还怪叫道:“月月,你急着去哪 儿啊?过来跟小弟弟玩玩啦。”

贾如月充耳不闻,目不斜视,连脚步也不稍缓,显然对这些二流子的露骨调 戏已经司空见惯,可是背后的向东听在耳里立马上就怒了,朝那两个男人喝道: “说什么呢你们?找打是吧?”

贾如月见向东为她出头,心里一暖的同时,却怕他有什么闪失,忙回身道: “向东,别理他们,走吧。”

两个二流子被向东一喝,先是一愣,待见贾如月也转身看了过来,胆气倒是 一壮,其中一个瘦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哦……原来是月月的老相好,那改日让 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玩玩4P怎么样?”

这个瘦子其实也就是附近一个无业游民,起初也就滋扰滋扰老实人,后来见 很多人见了他都要绕着走,渐渐的也便嚣张起来,还真以为自己是一号人物了。 这不,他看向东长得斯文,以为他也就是一个书呆子,济得了什么事?

向东本就已经怒火盈胸,见瘦子越说越下流,便一把撂下米袋,冲上前去, 一拳打在了瘦子的脸上。这个瘦子其实也就是外强中干而已,哪里有什么打架经 验?见向东没照自己预想的那样吃瘪,反而一拳揍了过来,早就懵了,拳头砸在 他的侧脸上,登时就一个狗吃屎栽在了地上。

见向东这么神勇,另外一个矮胖子心都凉了,竟然一个屈膝就跪了下来,哭 丧着脸道:“大哥,不关我事,都是他说的,我不认识他。”

向东狠狠地朝蜷缩在地上,兀自颤抖不已的瘦子吐了一口唾沫,怒道:“再 有下次,看我不把你两条腿打断!”有着一副经年累月打篮球和健身练出来的强 健体魄的向东,虽然是个读书人,哪里有可能会被这两个瘪三吓倒,小试拳脚之 下,果然这两个家伙就露出了原形。

站在一旁的贾如月看到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奇特的滋味。这是一种受保护 的感觉,天知道,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本来以为向东会像寻常的老实人 一样不敢惹着两个二流子,却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的勇敢,更想不到他竟然身手这 么厉害,随手一拳就吓坏了他们。

她芳心乱了,乱得一塌糊涂,高耸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痴痴地看着拍了拍 手,又扛起了米袋子的向东,就像看着一棵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雪儿 没有挑错男人啊,这才是可以依靠的良人。唉……

两个人还是像原来一样一前一后的走着,但贾如月却浑身不自然起来。她以 前把向东当做一个后辈,但刚才的一段插曲让她醒觉,其实他是一个与自己差不 了几岁的同龄人,是一个身心成熟的男人。

此刻他就在自己身后的几米处,他会不会像其他男人般盯着自己的屁股,自 己的腿,自己的腰看?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别扭起来,好像连路也不会走了。

当天晚上,贾如月颇是做了一个旖旎的春梦。梦中,一个年轻健壮的男人紧 紧地把自己压在身下,用他那粗壮的玩意儿玩命地捣着自己的下面,他是那样的 用力,本来她应该很痛的,偏偏觉着很舒服。他的脸庞是朦胧的,她虽然睁大了 眼睛去看,却还是看不真切。会是……他吗?不会是他吧?如果是的话,那该多 丢人!他可是女儿的……

贾如月猛然惊醒的时候,只觉浑身香汗,湿答答的,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然 又是一片柔腻湿滑。她幽幽叹了口气,下了床,摸黑走向洗手间。雪儿的房间就 在洗手间的隔壁,从下面门缝处漏出的灯光可知,他们都还没睡。

三更半夜的还没睡觉,能在干什么?想到这里,贾如月更加幽怨了:这个人 怎么好像不知疲倦似的?真烦人。她不想去偷听,却偏偏忍不住把耳朵凑近了房 门,顿时里面向东的粗喘声和凌云雪的娇吟声就透了出来。

“老婆,你跪起来好不好?”

“不要……我累死了,就这样吧,我喜欢看见你的脸。”

“那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不要!痛死了,你那玩意儿那么大,每次都搞得我起不了床,现在我好歹 是孕妇,你也不晓得怜惜人家。”

“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那还是搞前面的洞洞吧。”

贾如月听得心惊肉跳,虽然是在黑暗中,她也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火烫。 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怎么对这事儿这么热衷?他们居然还弄屁眼,也不嫌脏吗? 这个雪儿,也真是不知羞!

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手间,贾如月掩上房门,开了灯,取了些纸巾把胯下擦干 了,洗手的时候,定神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淡雅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挺秀的 鼻梁,小巧红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雪白的肤色……

真是我见犹怜,哪里像个三十六岁的女人啊,不是我自夸,楼下那个二十八 岁的小苏虽说在单位里是大众情人,却也未必及得上我!只是这眼神太寂寞了, 太幽怨了,未免不太搭调。若是把雪儿的眼神换我身上,一定可以更吸引人吧? 不行,不行,我最近有点不太正常,明天还是赶紧打电话催志明,让他回家看看 吧,他也好久没回来了。

早上起来,向东只觉神清气爽,心情愉快得很。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响 声,那是善于持家的未来丈母娘在弄早饭。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正好可以好好的筹划一下将来。宝宝已经快四个月 大了,早就听系里已婚的教授说过了,宝宝长大的过程就是烧钱的过程啊,若不 能多赚点钱,那以目前这点工资和靠写网络小说所得的一点点稿费,到时肯定是 捉襟见肘。

想到网络小说,向东心里就一阵不平。以他堂堂的中文系博士的身份,写作 的水平是毋容置疑的,然而发表的小说人气怎么会比那些所谓的大神们差那么多 呢?

他又想起了前阵子网站的编辑小徐对他说的一番话:“向教授,平心而论, 您写的这部小说不可谓不优秀,应该说,您的文笔甚至比不少大神级的写手好很 多。但问题是,现在是娱乐至上的社会,网络小说的主要受众是十几岁到二十几 岁的年轻人,他们不喜欢严肃高深的、纪实性的文学,他们只喜欢轻松直白的小 说,题材嘛,最好是玄幻类的、架空类的、穿越类的、YY类的……而且里面最 好有那些虽然老旧但非常有用的套路,譬如插科打诨的配角,一大票风姿各异却 又疯狂迷恋男主角的女主角,英明神武、越挫越强、最后天下无敌的男主角,最 好还要加上一些色色的却又不至于触及雷区的情节……总之,只要把这些因素都 凑齐了,哪怕文笔再烂,写出来的作品也会有人捧场的。所以,向教授,您看是 否考虑下,下一部作品来个华丽丽的转型?”

记得当时向东对小徐的善意建议嗤之以鼻,但时移世易,那时候的向东还不 知道凌云雪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呀,现如今压力沉重,当然是另当别论了。试想 想,为了保住饭碗,他甚至都抛弃了尊严,被袁霜华引诱上床了,现在只不过要 违背本心,写一部自己不愿意写的小说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通了这一点,向东只觉得豁然开朗,便兴致勃勃地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刚 打开了,慵懒的躺在床上的凌云雪就嚷道:“哎,你要用电脑到客厅去,别辐射 到了我肚子里的宝宝!”

向东咧嘴一笑,便拿起笔记本电脑走到了客厅,舒服地往沙发上一坐,把笔 记本电脑搁在膝盖上,便按照小徐的建议,开始构思起一部足够狗血的新书来。

此时忙里忙外的贾如月已经把早饭弄好,摆到饭桌上了,见向东聚精会神地 摆弄着电脑,扬声道:“向东,先别忙着备课,吃过饭再弄吧。”

向东应了一声,走到饭桌边上坐了,凌云雪也乖巧地走了出来,坐在了他的 身边。贾如月看看两人如胶似漆的甜蜜模样,倒也很是欣慰,笑道:“向东,今 天是周末,又是一大清早的,你也那么勤奋?”昨天见向东为了她大打出手,她 对他的观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向他的眼神里,自然而然地便有了些亲昵。

向东对上她笑盈盈的玉脸,心里也是一暖,说道:“伯母,我那是在写小说 呢,不是备课。平时教学任务重,也只有周末多写一些。”

贾如月秀眉一挑,来了兴趣,问道:“哦?你会写小说?真厉害!”

凌云雪娇笑道:“妈,你不知道,向东在网上可有名了,他写的小说口碑很 好呢,我也是看了他的小说才喜欢他的。”

向东苦笑道:“哪里有名了?人气比那些大神们差远了。”

“切。他们算什么,我相信我的好老公很会就要超越他们的。”

贾如月看着向东俊雅的脸庞,心里越发好奇了。

哪个小女人心里没有一些浪漫情怀?贾如月是看琼瑶的小说长大的,从小她 就很佩服这些妙笔生花的作家们,现在得知自己的未来女婿居然也是一个作家, 怎不叫她讶异和惊喜?

吃完早饭,向东又坐在沙发上苦心构思新书的大纲,贾如月看在眼里,走了 过来,说道:“向东,你长时间这样低着头看电脑怎么行,到我房间里去吧,我 的梳妆台本就可以当电脑桌两用的,正合适。”

“这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那个房间里大,而且亮堂……”贾如月忽然说不下去 了。她本来倒是没多想的,但被向东这么一说,味道全变了,搞得好像她再坚持 下去就显得动机不纯了一般。

向东见她闭口不言,娇嗔地瞪了一眼过来,也知道是自己出言不慎搞得不尴 不尬的,讪讪一笑道:“那好吧,我到里面去。”

向东捧起笔记本电脑走进了贾如月的房间。果然如贾如月所说,这个房间比 凌云雪的要大不少,当中靠墙摆着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上面铺着素雅的淡蓝色 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尾的位置。

床的左手边是一个原木色的入墙衣柜,而床的右边位置较宽,在玻璃窗的旁 边放着一个宽大的梳妆台。向东见走到梳妆台那边势必要绕过大床,心里也不由 有些异样,不敢多看,忙低头走了过去。

这张梳妆台很大,上面还带着一面镜子,贾如月的化妆品倒不多,整齐地摆 放在一个角落上,正中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正好可以安放笔记本电脑。

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向东定了定神,便又构思起来,很快,倒是进入了状 态,过了一个多小时,大纲就写好了,他只觉得才思如泉涌,便接着开篇写起了 正文。

快到中午时分,贾如月弄好了中午饭,便来叫向东,待见他端坐桌前,全神 贯注地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时而浓眉深锁,时而咧嘴傻笑,心里也是一阵好 笑:这人也真是有趣,写起书来连吃饭都忘了。便开声道:“向东,别写了,先 吃饭吧。”

向东应了一声,不舍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在饭桌上他的心思还纠缠在新书 的情节上,匆匆扒了两碗饭,便又进了房间继续码字。

凌云雪吃完后,也猫回自个床上去了,贾如月料理了饭桌碗筷,又看了一会 电视,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一点多了,便自然而然地打了个呵欠,走向自己的房 间,刚进门口,向东宽厚的背景便映入眼帘,她这才醒悟过来:糟糕,他在房间 里我可怎样午休?有心让他也去休息休息,但见他一脸兴奋,又不忍打断他。

便在这时,向东也发现了她走了进来,见她打了一个呵欠,心里明白过来, 忙回头道:“伯母,你要午休是吧?那我先出去了。”

“没事,我睡我的,你要写就继续写吧,不妨事。”

“那……那我再写一会,我尽量轻点。”

贾如月本来只是客套客套,其实内心里是希望向东出去的,不料这人还真的 写高兴了停不下来,无奈之下,便自个上了床,背着他躺了下来,听着身后向东 敲击键盘的噼里啪啦声响,心里毕竟有些忐忑,又想起昨天他挺身而出的一幕。

他会不会从镜子里看我躺在床上的背影?

毕竟是夏初了,衣服穿得挺薄的,他不会懂歪心思吧?这样想着,她身上便 微微有些潮热,七上八下的,好一番踌躇。然而过了好半晌,键盘的敲击声始终 未停,她便有些安心下来,模模糊糊地进去了梦乡。

听着未来丈母娘的细细鼾息响起,向东也有所觉,有意无意地朝镜子里看了 一眼,谁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直了眼。因为天气有点炎热的缘故,贾如月并没 有盖被子,现在背着自己斜躺着,丰腴柔润的身段就像座绵延起伏的山峦一般, 曼妙之极。

那圆润的肩头,那柔陷的腰身,那丰满滚圆的臀部,那修长腴润的双腿,都 是那样的完美。尤其是她双腿并拢,微微屈膝的侧卧姿势,更是突出了浑圆饱满 的美臀线条,薄薄的涤纶裤子绷得紧紧的,里面三角内裤的线条清晰可见,诱人 至极。她身上的短袖碎花衬衫也微微滑落了,露出了一小截雪白莹润的肌肤,滑 腻而紧致,哪里像个三十六岁的妇人,简直比一个二十六岁的少妇还要娇艳。

看着这一幕美景,向东只觉口干舌燥,脸上火热,又有些赧然。该死的,我 怎能对未来丈母娘有想法?他有心不去看,但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终是无法 收拢自己的心神,只好匆匆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蹑手蹑脚的就往外走。

经过床脚的时候,他忍不住又看了贾怀月一眼。从这个角度,她身上的曲线 更形优美,高耸的胸膛把纤薄的碎花衬衫绷得紧紧的,胸前两颗纽扣之间隐约可 见里面露出的一小块雪肤。因为碎花衬衫的下䙓微微卷起了,那小巧深陷的肚脐 很是柔润可爱,周围的肌肤就像凝脂一般雪腻,根本看不出来生育过的痕迹。

贾如月的身高约有一米六八,所以她的一双赤足就伸在向东的眼下,彼处极 是白皙娇嫩,十根脚趾紧紧合拢着,便如十个圆圆的小脑袋并排站着那么可爱。 她的脚弓线条很优美,脚底下没有一丝厚茧,脚踝也极是圆润。

向东看得目不转睛,心跳如擂,以前的他,可从来不知道女人的一双脚也可 以这样好看!看来未来丈母娘虽然平时衣着很朴素,但她的身材和底子绝对是无 以伦比的,若是给她配上一套名贵精美的服饰,想必她也能像电视上那些明星一 般,颠倒众生吧?

正在此时,贾如月忽地身子一动,微微睁开了眼。原来刚才睡梦中的她已经 习惯了噼里啪啦响个不绝的键盘敲击声音,现在这股声音乍然停下了,她反而有 点不习惯了,自然而然便醒了过来。

她本能的就要回头去看身后向东还在不在,谁料刚一睁眼,就发现向东就站 在床脚的位置,失魂落魄地盯着自己的裸足看,裤裆上高高的鼓了起来,不由羞 赧之极,而又恚怒之极,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向东见贾如月忽然醒来,也是一阵不知所措,待见她晕红双颊瞪眼过来,忙 垂眉敛目匆匆的逃了出去。

这个人怎么这样?一点分寸也没有?

贾如月心如鹿撞,坐将起来,恨恨地看着向东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好心让你 在我的房间里写作,你倒好,趁我不防备,贼眉贼眼的看了个饱!你好歹是个读 书人,长幼有序,非礼勿视的道理都不懂么?

想到刚才向东一直盯着自己的足部在看,贾如月也不由蜷起了双腿,纤手抚 上了滑溜的足背。这里有那么好看吗?别的男人都爱盯着我的胸部,我的腰,我 的腿看,他的喜好倒是特别!居然还看得有反应了!

贾如月心乱如麻,又软软地躺了下去。昨天向东的英勇举动,让她无形中对 他有了信赖感,但刚才他失魂落魄的眼神又让她有些惴惴,她想到了雪儿,又想 到了自己的老公。这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啊,万一真的……那该怎么 办?不行不行,还是赶紧让志明回来一趟吧。

向东连房间也没敢回,匆匆的把笔记本电脑撂下,躲进了卫生间,用冷水洗 了把脸,自责道:向东,你真是色迷心窍,不可救药!未来丈母娘也是可以偷窥 的吗?丢脸,你真丢脸!

从洗手间出来,向东自觉无颜见贾如月,便对凌云雪说了声,借口回学校有 事,把电脑塞进包里,匆匆溜了出去。

在Z大的图书馆里,向东挑了一个僻静的位子,把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继 续码字。只有把自己沉浸在自己构想的奇异世界里,他才能暂得解脱,很快,他 就神游物外,又忘却了现实的烦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两个男生 从最边上的两排书架中拐了出来。

“哗,刚才那位老师好漂亮,她是谁?”

“你不知道吗?她就是人称Z大教工之花,中文系的系主任袁霜华啊!”

“她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居然是系主任?美女加才女啊!不知道得多优秀 的男人才有艳福得到她?”

“我真的鄙视你。你居然不知她是丁校长的老婆?而且她也有三十多岁了, 她保养得好,看不出来而已。”

“哗!那更厉害了,极品熟女啊,丁校长真是好艳福……”

两个男生窃窃私语着走远了,向东苦笑着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道:袁霜华也 在这里?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他还在踌躇要不要见她,一阵香风已然吹袭了过来,身着紫色碎花及膝连衣 裙的袁霜华出现在他的面前,轻声娇笑道:“这么巧?”

她的声音很甜美,向东想到那天跟她的一番缠绵,心里也是一暖,抬头看向 她。

她的玉脸上笑靥如花,自有一股华美雅致的气质,让他的心湖微微地荡漾起 来。她的酥胸浑圆,她的纤腰柔美,她的长腿笔挺,这样的一个绝色丽人,几天 前还在他的身下辗转娇吟,又让他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你来借书?”向东注意到她抱着几本书。

“嗯。”袁霜华一捋额头的几缕秀发,大大方方地在他身旁坐了下,笑道: “你又在干什么?”

“写小说,帮补家用。”向东苦笑道。

“哦?我看看。”袁霜华好奇地凑头过来。

向东嗅着她颈项处淡雅的香水味道,虽然心神具醉,却忙道:“你要看我到 时发给你看好了,注意影响!”

袁霜华一愣,轻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身为系主任,我关心关心下 属总可以吧?”

“我不是怕自己,是怕你。闲言闲语传到丁校长那里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快走吧。”

袁霜华定定地看着向东的俊脸,真切的笑容渐渐地从嘴角漾了开来,忽地腻 声笑道:“我现在要回系里的办公室……你要来吗?”

向东闻言心跳加速,却慌乱地摇头道:“不了,我还有事。”

袁霜华留意地看着他的神情,扑哧一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随便你, 想来才来,免得又怪我。”

她伸懒腰的动作很优雅,很慵懒,胸前双乳的轮廓极是诱人,向东忍不住咽 了一口唾沫,却又让袁霜华笑红了脸。

“走了。”袁霜华洒脱地起身走了。沿途自有不是男生的目光像被磁铁吸引 一般追随着她的身影,又让向东心里油然而生一股酸味。

向东又敲了几个字,却始终无法定下心神。在家的时候他已经郁积了一把欲 火,被袁霜华这么一撩拨,心里的欲望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再也无法抑制。虽 然他不想承认,但上次与袁霜华做爱是他前所未有的极乐体验,虽然他后来也折 腾过凌云雪几次,却始终找不回那种感觉。

他知道,那是极乐体验来自于袁霜华的成熟风情,来自于她的禁忌身份,凌 云雪虽然娇美无双,毕竟是个青涩少女而已,又怎能给他那种感觉?

向东天人交战了一会,终于还是屈从了自己的真实欲望,一咬牙,收拾了电 脑,就匆匆往中文系教学楼而去。今天是周六,教学楼里没什么人影,向东瞻前 顾后,见没人注意,才闪身上了三楼,敲响了袁霜华的办公室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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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门就被拉开了,袁霜华略有些意外,又有些得意地眨了眨美目道:“你 来得倒快。”向东脸上一热,撂下了电脑包,反锁了房门,一把就抱住了袁霜华 的娇躯,低头向她索吻。

本来袁霜华芳心里还有一些忐忑,不知道这个冤家会不会抹不开面子赌气不 来,见他紧跟着自己屁股后头就到了,心里正是舒爽之极,便也喜孜孜地揽住他, 与他口舌交缠起来。两具成熟的躯体互相挤压着,纠缠着,不多时,两人就滚做 了一堆,倒在了墙边的真皮沙发上,袁霜华的紫色碎花连衣裙的肩带已经在向东 不老实的大手下滑落了一边,淡紫色的蕾丝文胸露出了半截,向东看在眼里,便 如同一个跌入了玩具堆里的小男孩一般,只顾兴奋不已的乱摸乱抓。

被向东紧紧地压在身下的袁霜华娇喘细细地扭动着身躯,美目瞧着向东兴奋 潮红的脸庞,心里一阵好笑:这个木头人,都三十岁了,怎么还好像一个青涩处 男一般那么激动热烈?不过,他越是这样的用力过猛,我倒是越喜欢,这力度, 这硬度,真让人着迷啊。

此时向东早就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哪里有空去体会袁霜华的心思,他埋头在 袁霜华的耳畔,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名贵香水和成熟体香的混合气味,舌头在她耳 垂处轻啜细吮,双手一刻不停,一边大力揉搓着她的饱圆乳峰,一边抚弄着她弹 盈丰满的翘臀。眼看一件名贵异常的连衣裙在向东的蹂躏下已然皱得不成样子, 袁霜华却全然不以为意,只因此刻她心里的快美,已然抵过了拥有哪怕一百件华 美衣裳的快感。

一时间,静谧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及衣物摩擦声,室温也 在两人的欲火蒸腾下显得更高了,向东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开了自个的衬衫, 蹬掉了长裤,身上只剩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在激烈的动作中把袁霜华挤到了沙 发的一角,膝盖强横地撑开了袁霜华滑腻的大腿,把她的裙䙓撩到了她的小腹上 方——其实又哪里需要他强横撑开了,袁霜华早就乖巧而不动声色地张开了双腿, 此刻表现出来的些许挣扎,不过是为了增添向东的兴致罢了。

向东果然被袁霜华的羞人心思拿捏得死死的,俊脸上如被火烧一般红得发烫, 双目中欲焰熊熊,一手用力地按着袁霜华的傲人酥胸,一手蛮横地向前一按,隔 着袁霜华的黑色蕾丝内裤覆上了她的私处。

“啊……”随着向东这一下动作,两人竟然异口同声的叹出声来。

“霜华,你这里已经湿的可以拧出水来了,你还装啊?”向东坏笑道。

袁霜华玉脸酡红,没好气地瞪了向东一眼,心道:你这个死人,人家还不是 为了你?若是我再主动些,恐怕你这头驴子反倒要掉头走了。

“霜华,我可以提个要求吗?”向东一边捻着袁霜华肿胀的乳珠,一边嘿嘿 笑道。

“说吧。”袁霜华有气无力地道,显然对向东在这当头打乱了节奏有些不满。

“我……我可以直接撕烂你的内裤吗?” 向东满脸期盼的道。

袁霜华芳心怦然一跳,也有些莫名的兴奋,却啐道:“随便你!”向东闻言 大喜,双手捻住袁霜华湿漉漉的内裤下沿一扯,薄薄的布料便沿着蜜唇的轮廓崩 裂了开来,粉嫩湿滑的蚌肉在不规则的黑色布料衬托下,愈加显得完美光润,可 爱已极。

“真美!”向东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幅美景,喃喃叹道。下一刻,他已经飞快 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把硬挺如铁的巨蟒抵着那个销魂洞口,一挺虎腰,便捅了 进去。

“嗯……”袁霜华浑身一颤,鼻腔里发出一声绵延的低吟。第二次被这个冤 家侵入的感觉既熟悉又新鲜,熟悉的是,自己已经差不多可以适应他的巨硕粗长 了,而新鲜的却是,他带来的颤栗和臣服感,仍然是那样的令人心悸而又心醉。

向东熊熊的欲火有了宣泄口,只觉一阵难以言喻的畅快,一口气抽插了两百 多下,才稍稍平息了激荡的心情,重又搬弄起上次袁霜华所教的性爱技巧,花样 多端起来。那边厢的袁霜华被向东一连串的长打折腾得晕眩迷离,这一会才得了 喘息之机,又嗔又爱地白了向东一眼,一面体会着娇躯上各处敏感地方的销魂感 觉,一面想道:也亏得这冤家天赋异禀,才能这么肆意胡来,换了别个男人,一 上来就一顿冲刺,怕支撑不了五十下。若是早个十年碰上他,怕我也承受不来吧? 看不出来凌云雪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女生,居然可以经受得住。

想到了凌云雪,袁霜华幽幽地叹了口气,心里莫名有些酸意。倒不是她嫉妒 凌云雪的年轻及美貌,在魅力这一点上她自信却也不输于凌云雪。但是凌云雪得 到了向东这样的极品男人,而自己却只能与丁校长这样的迟暮男人厮守终生,这 才是她心理不平衡的缘由。

不过,好歹我也得到了他!袁霜华柔肠百转,终于自我安慰地想道,玉脸上 也随之绽放出了春花般柔美的笑容,又是让向东看的一阵失神。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向东终于大吼一声,浑身抽搐了十数下,随后软绵绵 地滚倒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秀发披散,衣襟凌乱的袁霜华一身香汗淋漓,也是娇 柔无力,软瘫在沙发上,俏脸上带着极乐后的慵懒和疲惫,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 动弹。

又过了好久,袁霜华才勉力爬将起来,坐直了娇躯,伸手要待整理身上的裙 子,却哭笑不得地发现裙子非但皱得像一团乱麻一般,而且处处是汗印水迹,哪 里还能穿了?便是真皮沙发上也是秽斑点点,要花大功夫才能清理干净。

袁霜华好笑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后面的壁柜前,打开了,从里面 拿出一套套装,大大方方地褪掉了身上的衣物,捻着污秽残破不堪的黑色蕾丝内 裤正待扔进垃圾桶,向东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走近了来,一把接过那条内裤, 顺势从后面搂紧了她一丝不挂的曼妙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这么有纪念意义 的东西,怎能扔了?归我了。”

袁霜华轻笑一声,扭头道:“你要留着它?你不怕凌云雪发现吗?”

向东好笑道:“哦?你是在吃醋吗?放心,我自有办法。”

袁霜华道:“我有吃醋的资格吗?别忘了,你有凌云雪,可我每晚也是跟老 丁睡在一张床上。——哎,你怎么又有反应了?”

向东坏笑道:“不知怎的,刚上完系主任,我现在又想上校长夫人了。”

袁霜华芳心乱跳,双颊羞红,刚想像征性地挣扎一番,向东却已经强硬地抄 起她的一条长腿,微微屈膝,从后面往上一顶,硕大的巨蟒又挤进了她的两片湿 腻蜜唇之间。向东有力的刺入让袁霜华无法保持身体平衡,只好顺势向前俯身, 双手扶在了壁柜上。向东见状,便也放下了她的长腿,让她保持着双腿微分的姿 势,扶着她的翘臀,俯身进击起来。

“ 霜儿,你现在好像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哦。” 向东嘿嘿笑道。

袁霜华紧咬着下唇,勉力承受着向东的侵入,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了,却 仍是兴奋难当,待听到向东这句调笑话儿,只觉浑身都酥了,心道:坏了,这块 木头好像觉醒了,男人那股坏劲全来了。可是,话又说回来,男人不坏,女人不 爱啊。我爱不爱这个男人?爱,爱死了……

又一次暮色四合的时分,向东拖着两条疲累的腿,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 他的心情很沉重,既是因为即将回去面对下午有过一段尴尬的未来丈母娘贾如月, 更是因为他经受不住诱惑,竟然主动和袁霜华再次发生了关系。最让他恐惧的是, 他分明已经在这段不伦的关系中沉溺了。

他明知不该,但他却不愿逃离。是的,不忠是可耻的,但是凌云雪也不知道 这事儿啊,对她又有何伤害可言?而关键的是,我在跟袁霜华的交往中体会到了 极致的快乐,这是多么可贵的事情?古话说,人生得意须尽欢,我追求自己的快 乐,又有什么不对了?

在自圆其说的思忖中,向东上了地铁。他把沉甸甸的电脑包放在膝盖上,刚 想习惯性地摸出笔记本电脑来继续码字,却碰到了包里放着的那条潮湿滑腻的残 破内裤。坏了,刚才自信满满地对袁霜华说我能藏好这条内裤,却忘了把它拿回 宿舍。若是带到凌云雪家里,被她或未来丈母娘发现了,那该怎么办?

在忐忑不安中,向东回到了凌云雪家里。开门进屋时向东还在犯愁,不知道 该如何面对贾如月,岂料进门后第一眼就见到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贾如月陪坐在一侧,看两人的神态,敢情这位就是素未谋面的未来老丈人了。

果然,贾如月见向东进屋,笑着招呼道:“向东,来,见过雪儿她爸。”看 她笑靥如花的模样,早就把下午跟向东之间那点小尴尬抛诸云外了。

向东闻言舒了口气,心里倒是感激起无意中解了围的未来老丈人,忙走近前 去,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叔叔。

“还叫叔叔?”面相一派儒雅的凌志明站起身来,笑容可掬地伸出右手与向 东一握,又示意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才续道,“该改口了吧?”

向东见凌志明如此平易近人,便也从善如流,笑着叫道:“爸!”又朝贾如 月喊了声妈,只把她逗得掩嘴轻笑,不知道是因为欣慰,抑或是为了打趣。

凌志明跟向东寒暄了一阵,贾如月只在旁边含笑听着,并不怎么搭话。在闲 聊中,向东也知道了凌志明原来是某大型路桥建造集团的工程师,常年派驻在全 国各地做项目,一两个月才能回一趟家。

难怪雪儿对他有意见。哪个孩子愿意自己父亲常年不在身边啊?向东忖道。

吃晚饭时,凌云雪果然寒着一张俏脸,对凌志明不怎么搭理,亏得向东在旁 察言观色,频频挑起话头,饭桌上才不至于冷场。

夜深了,贾如月忙完了家务,回到卧室,见丈夫正在书桌旁看着图纸,便悄 步走到他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一边轻轻地揉捏着,一边说道︰“志明,你 觉得向东这人怎样?”

凌志明头也不抬,漫不经心的道:“挺好的啊,谈吐得体,明白事理。最重 要的是,他对雪儿也很好,能包容她,这挺难能可贵的。”

贾如月心道:你说的虽然大致不错,但是你却不知道,他居然偷窥我睡觉。 但愿那只是男性的本能使然,他心里明白基本的伦理道德,能够克制自己吧。

“你也满意那就最好了。”贾如月笑道,“你回来休假怎么把图纸也带回来 了?早点休息吧。”

“嗯。你先睡吧,我马上就来。”

贾如月闻言心神一黯,默默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脱起了衣服。得知丈夫今 日回来,她特地换上了一条淡蓝色的无袖及膝连衣裙,刻意地展露出依然光洁嫩 白如鲜藕的双臂,及白皙修长,细腻无瑕的小腿,谁料丈夫到现在为止也没有露 出半点赞赏的眼神。这也就罢了,丈夫已经两个月没有回来,眼看明天他又要走 了,自己明明暗示他行那夫妻之事,他却还装起了糊涂!

贾如月对着衣柜上的镜子,缓缓地把裙子脱了下来,露出身上那套黑色蕾丝 镂花的黛安芬内衣。这是她前几天特地去百货商场里买的,几乎就是那里最贵的 款式,若不是那个营业员一味的奉承,说她的身材配上这套内衣该有多性感,她 也舍不得花这个钱。

“志明,我这套内衣新买的,你觉得好看吗?”贾如月孤影自怜地照了会镜 子,鼓足勇气回头问道。

凌志明闻言扭过头来,上下扫了一眼,微笑道:“嗯,漂亮。你穿什么都漂 亮。”说罢,他又把视线投回了眼前的那份图纸。

贾如月幽怨地瞪了丈夫一眼,心道:话是说得好听,可惜你根本就没有细看。 你可知道,我要的不只是你的温言好语,我更需要的是你温暖的怀抱和爱抚。

贾如月抬起手来,在灯光下细细打量着自己的手心手背。虽则做了十多年的 家务活,但毕竟这还是轻松的差事,加之本钱够好,所以她的手也还是细滑得很, 通体白净,带着些许健康的红润。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很精致,虽然并没有抹指甲 油,然而不带修饰的纤长手指本身就已经是极美的景致。

贾如月看了一会,心里的愁闷略解,便伸手到背后去解文胸的搭钩,小心翼 翼地把两边的肩带从手臂间褪了下来,眼看一双滚圆饱满的酥胸脱了束缚,居然 形状也并不如何变化,仿佛地心引力在这里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沉甸甸的两个 乳瓜维持着半圆微翘的形态,两颗深红色的乳首就像两颗紫色葡萄一般,在黄澄 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动人。

两颗雪嫩乳瓜之间那道天然的沟壑失了文胸的紧缚,虽则开阔了一些,但因 为她的乳廓极大的缘故,却依然显得奇峰夹峙,险象横生,全然不似一般女人胸 怀坦荡,双乳遥相呼应的那种情状。

难道我不如以前那么美了吗?怎么会,以前这里还没有现在这么大……贾如 月对着镜子,轻轻摩挲着一双雪乳,默默地想道。街口那几个二流子,每次见到 我不都是轻佻的吹口哨,出言调戏?若不是上回向东整治了他们一回,恐怕他们 也不会收敛吧?

想到向东,她自然而然便想起了那次向东在杂货店里扶着她的腰部的情形, 登时脸上便有了一抹红晕。向东……他应该不会觉得我是个老女人了吧?他摸过 我的腰,应该知道,我的腰身比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也不会差太多……呸!我在想 什么呢?

贾如月慌乱地摇了摇头,把文胸放在了床头柜上,拿起睡衣把姣好的上身套 好了,翻身上了床。然而,心里虽说不愿去想,但却偏偏想起了,前些天自己就 是这样裸身套着这件睡衣在整理东西时,胸前的风光被向东偷窥了个一干二净。

那家伙,当时的神情就像三魂丢了两魄一般,活脱脱就是一个没见过女人裸 体的小屁孩!贾如月心里轻笑着,过了这么些天,想起这段插曲时她也不怎么来 气了,反倒有一丝没来由的自得。

贾如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左等右等,丈夫就是不来,最后昏昏沉沉的 也便睡着了。待得她的鼾息声微微响起,凌志明才如释重负地放下了手中的图纸, 苦笑着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上床睡觉。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家老婆的心思,奈何他昨晚才跟同是自家公司派驻在外 地的一个二十多岁的风骚女会计折腾了半宿,最后还是吃了药才把那个女会计摆 平,现在他的腿肚子还有点发软呢,又哪来的精力应付自己的老婆?如果他不是 早就答应了老婆今天回来,他铁定是要把回家探亲的日期退后的。

懵然不知丈夫心事的贾如月睡下没多久就做起梦来。有道是,日有所思,夜 有所梦,她竟然梦见自己又走过了那个街口,又被路边几个二流子吹口哨,嘴里 不干不净的调戏起来,有别于以往的恍若未闻,这回贾如月霍地立定转身,怒道: “你们这帮瘪三,放着大街上那么多年轻姑娘你们不打主意,老是纠缠我一个半 老太婆干嘛?”

一个瘦猴似的小年轻愣了一下,怪笑道:“小月月,你哪能算是半老太婆呢 ,这满大街的小妞加起来也没有你这么水灵。怎么着,你是深闺寂寞了吧?来, 让大爷来疼你。”说着,他迈着轻佻的步伐走了过来。

贾如月见瘦猴步步逼近,惊慌失措起来,正在此时,向东不知道从哪儿跳了 出来,飞起一脚把瘦猴踢了一个觔斗,怒道:“哪里来的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就听瘦猴痛呼一声,摔进了云雾之中。

向东回过头来,一手搂着贾如月的腰身,往他身边一带,笑道:“走吧,咱 们回家。”

贾如月被他一搂,登时浑身都酥了,忙挣扎道:“放手,向东,这不合适!”

向东轩眉道:“这有什么不合适了?爸没法来保护你,我来保护你!爸不愿 意来疼你,我来疼你!”

贾如月惊呆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向东忽地一弯腰,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一阵飞奔,下一刻,两人就已经回到了家里。向东把贾如月放下地来,贾如月倒 有些爽然若失了,却见向东温柔地一笑,双手又圈紧了她的柔腰,低头吻上她的 耳珠,呢喃道:“月儿,让我来好好疼你一回吧。”

此时贾如月已经醉酡酡的,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任由向东摆布, 但见衣襟纷飞,肢体交缠,贾如月就如同飞翔在云端之上一般,极度的酣畅舒怀 ,所有的愁闷为之一空,仿佛做回了一个年少轻狂的小女孩,时而在云霞中飞舞 ,时而在鲜花丛中穿行,时而在海水中徜徉……天啊,我还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 ……贾如月摊平双手躺在草坪上,看着头顶上灿烂的星空,悠悠叹息道。

妈,我也很快乐……身旁的向东也叹息道。

妈……嗯?妈!?天啊,是你!我们做了什么?贾如月如梦初醒,顿时如坠 冰窖,眼前一阵发黑,正在此时,凌云雪的脸庞忽地浮现了出来,她圆睁双目, 不能置信地,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你们!你们!你们竟然背着我……

“啊!”在这一瞬间,贾如月猛然惊醒过来,在床上一坐而起,待醒觉原来 是一场梦,这才惊魂略定,轻拍了几下胸口,这才察觉,原来自己竟然已是满身 冷汗,而更令她难堪的是,双腿之间竟然明显地感觉到一片潮热滑腻……自己竟 然在春梦中泄出身来了!

饶是在黑暗中,贾如月也觉得一阵脸红耳热。她瞧瞧身旁的丈夫,见他睡的 正是香甜,这才放下心来,悄悄下了床,从衣柜里取出了一条干净的内裤,摸黑 出了卧室,走向洗手间。

令她意外的是,凌云雪卧室的门缝里还透着一些光亮。他们还没睡吗?贾如 月迟疑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好了,老公,不来了!你那根东西太长了,我怕戳到了宝宝。”

“可是我还没有……那我别太进去就好了。”

“不要不要不要!都半个多小时了,我累也累死了,谁叫你忍着不射来着?”

“好好好,老婆是最大的,那老公就忍忍吧。” ……

贾如月听着小两口惊心动魄的对话,脸上便如火烧一般,火辣辣的发烫。两 人话语间的信息是那样的羞人,贾如月甚至不敢细想,忙回身进了洗手间,掬了 捧冷水洗了把脸,这才稍为平静了些。

贾如月对镜自照,自己红晕上脸,眼角眉梢,尽是春情,说多动人,便有多 动人,然而此刻的她却无心自我欣赏了,满心都是自责惆怅,忙匆匆的拭净了私 处,换上了干净的内裤,回转了卧室,只是在翻身上床时,她仍是不免想到了一 点:“半个多小时都不射,向东还算是正常男人吗?还有,太长是多长?”呸呸 呸!我怎么想这些!

翌日早上,向东早早就起来,回Z大图书馆继续写书去了。昨晚怀着愧疚的 心情,刻意要与凌云雪好好温存一番,谁料这妮子不胜鞭挞,早早地败下阵来, 他也就落得轻松,美美地睡了一觉,刚一醒来,就感觉文思如泉涌,便赶紧去寻 一个安静地方,把灵感形诸文字。

没有向东在旁调节气氛,凌志明在家里可谓是如坐针毡,一边是冷冷淡淡的 女儿,另一边是幽怨情热的老婆,偏生他此刻弹药库里又是空空如也,能怎么办? 最后他实在熬不住了,吃完中午饭就借口工作很繁忙,必须马上赶回工地了,就 草草的收拾了行囊,落荒而逃。

无奈地送走了丈夫,贾如月心情很是低落,但在有孕在身的女儿面前,又不 好表现出来。等凌云雪回房歇下后,她久久地坐在沙发上不愿动弹,心头一片晦 暗。

过了一些时候,她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来,着手整理家里的闲杂东 西。只有在劳动中,她才能暂且压下烦闷的心绪,所以她忙进忙出,把地板拖了, 把所有家具都擦拭了一遍,把家里弄得洁净齐整,一尘不染后,她转入女儿的卧 室,对着床脚那一摞杂乱的鞋盒,蹙起秀眉道:“雪儿,你这些鞋盒,也该理一 理了,向东的书都没地方搁了,有你这样做人妻子的吗?”

倚在床头百无聊赖的翻着杂志的凌云雪满不在乎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我这不是正怀孕着嘛,晚上我让向东给整整。”

“这些家务活本该是女人做的,你让向东来做,成何体统?再说了,几个空 盒子,又不重。你看看,盒子上面都蒙上灰尘了。这样吧,干脆连同旧报纸一并 卖掉了。你啊,以后是该学着做些家务了,难道我能一辈子伺候你吗?”

凌云雪不虞母亲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数落她一顿,刁蛮的性子发作了,把杂志 一撂,一边下床,一边插嘴道:“不就几个破盒子吗,至于那么啰嗦吗,我来吧!”

贾如月一怔,这才醒悟,敢情自己心里不痛快,说话也带了两分火气,倒把 这个小祖宗惹火了,见她急吼吼地挽起衣袖就要过来,便缓和了口气,说道:“ 好了,你躺着吧,别动了胎气,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着什么急。”

见凌云雪悻悻地爬回了床上,贾如月无奈地摇了摇头,便俯身整理那一堆鞋 盒。她也真怕盒子里边不全是空的,便仔细地每个打开看看,谁料翻到第二个的 时候,她着实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手中的盒子随之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妈?”凌云雪抬眼瞟来。

“啊?没事!一只蟑螂而已,瞧我这胆子。”贾如月强抑着内心的震惊,轻 描淡写的道,见凌云雪“哦”了一声,便把视线投回了眼前的杂志上,这才飞快 地盖好了那个鞋盒,捧了起来,回了自己房间,把房门反锁了,才把鞋盒放在床 头柜上,打开了,仔细打量着里面那件物事。

没错了,没错了!这件物事是那样的污秽狼藉,贾如月甚至不敢伸手去取它, 只是凑近了脸庞去看。这,不就是我昨晚换下来的那条黛安芬的黑色内裤吗?怎 么会在这里?这摊黄色的秽斑,这股浓烈的腥臭,这道狂野的开裂……任何一个 经过人事的女人,甚至不用思考,都可以明白这条内裤经历过了什么。

是向东!他……他怎么竟然拿着我换下来的内裤来做这种噁心的事情?

贾如月的脑袋如同爆炸了一般,混乱不堪。她满脸绯红,心跳如擂,呼吸几 乎难以为继。

昨晚我那个过,内裤又湿又脏,向东他怎么会……,他不会那么变态,见了 女人的脏东西,反而更兴奋了吧?是了,他昨天在雪儿那里没能痛快,应该是这 个原因。只是,他怎么还把我的内裤撕破了,还刚好是在那个……那个位置?他 莫不是想像着真个……他不是就这样套着那玩意儿自慰吧?

越是推理,越是羞人,最后贾如月只觉自己脸上如同着火了一般,烫得惊人, 虽然周围并无旁人,但她仍是有种羞窘至死的感觉。她使劲摇了摇头,无力地躺 倒在床上,心潮汹涌难平。

天啊,向东竟然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他已经不满足于空想了,竟然开 始有了实质性的举动!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雪儿怎能托付给这样的男人?没错, 男人对其他女人有正常的性冲动,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他怎能打我的主意?我可 是他的丈母娘!

贾如月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愁苦。丈夫无法依靠,女儿少不更事,现在 又怀孕了,本来嘛,未来女婿还算理想,除了年龄比雪儿大很多外,至少一表人 才,学识渊博,明白事理,兼且身强力壮,她本已把他倚作了家里的顶梁柱,谁 知道他竟然对她有那种不伦的畸形情感!

我的人生怎么会是这样的啊……贾如月无助地双手掩脸,心里悲叹道。她心 乱如麻,思前想后,终是没能想出一个明白,最后倒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日薄西山的时候向东才回来,刚进门,他就感觉家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他扫 了一圈,未来老丈人不见踪影,雪儿又是一如既往地窝在床上,整个客厅里只有 抱着双臂,脸寒如水地坐在沙发上的未来丈母娘,也就是说,这个萧索的气场是 她释放出来的?

向东不知就里,只好试探性的道:“妈,我回来了。爸出去了?”

正是哪壶不开偏提那壶,如同坐在火山上的贾如月闻言更是火大,冷冷地道 :“他出差去了。你来,我有话对你说。”

向东摸不着头脑,只好跟着贾如月走进了她的卧室。

贾如月把房门关上了,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身看着向东的脸庞。她本想显得 怒不可遏,但真正单独的和向东置身于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她发现自己那股勇气 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芳心倒有些羞怯起来。

她略为定了定神,见向东满脸不解地看着自己,神色甚是谦和,这才贾起余 勇,一指床头柜上那个鞋盒,冷冷的道:“那是什么东西?”

向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刚看真切那个鞋盒,一颗心登时就凉了半截。 坏了!昨晚随手把袁霜华那条残破的内裤藏到床脚的一个鞋盒里,本来以为没人 会来翻看的,她怎么那么巧,刚好就翻着了!

一时间向东心如电转,正待编造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谎言来搪塞过去,却听 贾如月又开口了:“向东,你怎么可以拿我的内裤做那样的事情?你读了那么多 书,连这最基本的伦理道德也不懂吗?”

向东一怔,半晌才会意过来:什么?她以为那条内裤是她的?她有一条款式 一模一样的内裤?那可真是巧中之巧了。

一转念间,向东也想明白了,虽然自己被误认为拿未来丈母娘的内裤自慰, 但这总比被发现跟别的女人偷情来得好一些,再者,看未来丈母娘关上房门单独 和自己交涉此事,说明她还是希望大事化小,息事宁人的,那就还不至于太糟糕。

一念至此,向东便低下了头,羞愧地顺着贾如月的话语道:“对不起,妈, 我不该对你有非份的想法。妈,请你相信,我绝对不是变态,我只是一个正常的 男人,只是觉得你很美,很吸引我,才一时鬼迷心窍,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请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从此以后我会对雪儿一心一意,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贾如月听着向东的自白,只觉得心惊肉跳,酥胸急剧地起伏着,艰难地消化 着他话里的含义。虽然事情的原委她早就推理出来了,然而真正听到他袒露心扉 ,还是让她的心情复杂异常。被人爱慕的感觉本应是美好的,但若是这人是自己 的女婿,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是该为自己魅力犹在而高兴呢,还是该为雪儿而悲哀?贾如月心里哀叹道, 无力地摇了摇头,说道:“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这番话。你去吧。”

走出了贾如月的卧室,向东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得湿透。平 心而论,迄今为止,他虽然认为贾如月是个绝美的女人,但其实对她还真的没有 什么非分之想,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尴尬场面,只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今天 他这番话,完全是为了脱身而编造的。但是这么一来,他就等于无意中在两人心 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日后这颗种子是会长成参天大树呢,还是会长眠于斯,无缘 发芽?若是向东知晓日后事态的发展,他是否还会不会说出这番话?命运,往往 就因为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偏离了方向。

果然,凌云雪对向东和贾如月之间的一席话一无所知,见向东进房,她兴高 采烈地摘掉了MP3的耳机,娇痴地向他索吻。向东温柔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便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淋浴。

在洗手间脱下脏衣服准备撂在洗衣盆里的时候,向东无意中发现,洗衣盆里 已经躺着一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看那牌子,款式,可不正是跟袁霜华的那条 一模一样?难怪丈母娘会误会了,不过也幸好她还没来察看这里,否则袁霜华那 条又无法解释来路了。

向东哭笑不得地盯着这条内裤,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她捻了起来,还隔着半米 ,内裤上一股成熟女性的馥郁膻香就已经扑入鼻端,比雪儿的味道来得浓,又比 袁霜华的味道来得清,而手中的触感又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这条内裤曾被丰沛 的体液浸润过,现在还带着一些湿意。

想不到我竟然被冤枉拿着她的内裤自慰!向东苦笑着,想起了贾如月适才的 神态。在她冷峻的表象下,她的羞怯,她的柔弱,其实还是那么明显。她只不过 是伪装强大,竭力要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罢了,就像站在黄鼠狼面前的母鸡一般。

由此向东又联想起,曾经在米店里扶过她腴润的腰,曾经在雪儿房里看过她 硕圆的胸,曾经在她自己房里看过她精巧的脚……在一瞬间,贾如月身上那层叫 丈母娘的保护色消失了,她还原成一个成熟的,美艳的妇人,无处不柔,而又无 处不美,也在这一瞬间,向东粗长的巨蟒如同嗅到了血腥一般,噌的一下昂首挺 立起来。

向东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忍不住把那条异香流溢的内裤凑到了鼻端,深 深嗅了一口,旋即把它往下一裹,包住了鸡蛋大小的蟒首,猛烈地套弄起来。他 心跳越来越快,甚至感觉自己的巨蟒也是膨胀得越来越大,这种兴奋感,居然百 倍于跟雪儿缠绵,十倍于跟霜儿做爱!自己性器紧紧贴着的这层轻薄柔顺的布料 在十几个小时前还紧贴着贾如月那诱人的私处,还浸透了她满腔的蜜液……甚至 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几乎要陷入疯狂。

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向东把他满腔的精华喷洒在了这条内裤上面。他猛烈 地喘息着,用那仍然带着几分湿意的布料把蟒首擦拭干净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内 裤卷了起来,装进了自己长裤的口袋——他终于在这件丑事败露几个小时之后, 把它给做圆满了。

转眼间两周过去了。向东的新书已经在网站上上架了,出乎他意料的是,新 书的反响相当的好,网站的编辑看着态势喜人,主动的为他的新书做了一番网上 推广,这不,现在已经坐稳了新书榜头名的位置。今天网站的编辑特地来到z大 跟向东沟通新书的情节走向,一聊就是两个多小时,等向东回到家时,已经是华 灯初上,贾如月连晚饭都准备好了。

“向东你来的正好,开饭了,洗手过来坐下吧。”贾如月淡笑着招呼道。

向东哎了一声,放下了电脑包。自从内裤那段插曲后,贾如月对他的态度一 直很客气,就好像他不是她的未来女婿,而是一个不常来往的客人似的。这种感 觉让向东很别扭,但是他也知道要扭转贾如月的态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 也只好加倍的承担了家里的一些重活,譬如换煤气,买米,买油之类的事情。贾 如月倒也不抗拒他的帮忙,只是私下里两人除了必要的几句话外,几乎再也没有 其他的交流。

在饭桌上,对母亲与老公之间的尴尬一无所知的凌云雪笑道:“老公,我今 天上网看了,你的新书在榜上现在是遥遥领先哪,恭喜恭喜!”

贾如月蹙起秀眉道:“雪儿,我不是说了你要少用电脑吗,怎么还偷偷上网 ?你说的是什么书来着?”

凌云雪嘟起粉嫩的小嘴道:“知道啦。那是向东新创作的网络小说,书名叫 ,现在在网上可火了。”

贾如月奇道:“哦?向东,这就是你最近忙着写的新书吗?这么快就写完发 表了?”

凌云雪咯咯笑道:“妈,你真老土。他是在网上连载啦,一边写一边发表的。”

贾如月玉脸微红,瞪了凌云雪一眼,淡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我真的落伍 了。”

凌云雪说道:“妈,现在网上可多小说了,谁还到书店买书来看啊。等下吃 完饭,我教你上网看小说。”

贾如月娇嗔道:“什么教我,是你自己想上网吧?”

一旁的向东插不上话,只好陪着笑,闷声不响的扒着饭。

吃完饭,贾如月洗好碗筷后,凌云雪果然兴冲冲地捧了向东的笔记本电脑, 把贾如月拽到了沙发上,给她演示如何上网阅读网络小说,还炫耀般打开了向东 的作品集,得意洋洋地道:“妈,你看,这就是向东的笔名,他已经写完了五部 作品了,现在这部是最新的,你看看。”

贾如月草草扫了两眼,一推凌云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看吧,你该 干嘛干嘛去,不要对着电脑,辐射对宝宝没好处。”

凌云雪笑嘻嘻地应了,回转了自己的房间。

贾如月这才细细地看起向东所写的小说来。是神话异能类的作品,描述的是 远古的洪荒世界,通篇都是天马行空的想像,贾如月并不喜欢这样的题材,看了 几章就作罢了,又点开向东前面几部作品浏览起来。

谁料这一看她就被吸引住了,这几部旧作都是现实主义的题材,有社会小说 ,也有情爱小说,有别于的轻松张狂,它们的风格偏于沉静冷峻,处处闪现着向 东深厚的文学底蕴及浓重的人文气息。

年少时做过文学梦的贾如月很容易就从中找到了共鸣,沉浸在了向东构筑的 文学世界里,娇艳无伦的玉脸上洋溢着欢快愉悦的神采。

当晚贾如月足足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两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地把笔记本电脑 还给凌云雪,旋即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前些天从凌云雪房里没收过 来的台式电脑,继续上网追看向东的小说。

深夜时分,贾如月才关掉电脑,翻身上床,翻来覆去好久,始终难以入寐。 她已经深深的为向东的文字而着迷了,就像她年少时曾为琼瑶的爱情小说着迷一 般。但这次是不同的,她已经成熟了,那些浅薄的,矫柔造作的文字只会让她嗤 之以鼻,而向东的文字简洁华丽,思想深刻,阅读他的作品就像一个成熟聪慧的 男人在对面坐着,敞开心扉和你交流一般,他的文采令人沉醉,他的思想发人深 省。有哪个女人不希望有这样的男人做朋友,或者说,情人?尤其是,这样的优 质偶像就在自己身边,他长的还是那样的英俊挺拔,怎不叫人芳心散乱?

只可惜,他是雪儿的未来老公,我比他还大好多岁,又已经结了婚……贾如 月心里幽幽叹息道。在这一刻,她甚至已经原谅了向东曾经拿着她穿过的内裤自 慰的丑行。事实上,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两周,那种震惊和羞愤已经慢慢淡化了, 贾如月再想起那件事,心里也已经没有太多的牴触,反而有一丝隐隐的自得—— 这至少可以说明,我还不算老,还有魅力吧?

打从贾如月成为了向东的粉丝的那一天起,她对待向东的态度就悄然起了变 化。她面对他时经常感觉到忐忑和羞怯,全然没有一个未来丈母娘的强势和自觉。 这种感受让贾如月很羞赧,可惜她偏生无法克服。她心里也是越来越怕,感觉再 这样下去,说不定哪一天在向东面前她连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了。

沉浸在新书首发成绩非凡的兴奋之中的向东并没有注意到贾如月的变化。

这一天,他的新书正式上了VIP书架,也就是说,他的新书开始实质性的 产生效益了。之前那些踊跃追书的读者会不会捧场,热烈订阅呢?新书会不会湮 没在VIP书榜里面,泛不起大的浪花?

事实证明,向东的担忧是多余的,到第一天结束,他的新书订阅量已经破了 该网站的新书首天订阅记录,而网站的编辑也在晚上十一点多时兴冲冲地打来电 话,告诉向东他的稿酬从这本书开始涨为税后每字五毛钱。

听到这个消息,向东激动得几乎连手机都握不住了,连忙深呼吸了几下,才 故作矜持地向编辑道了谢,挂断了电话。

当晚向东虽然彻夜未眠,但他却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凌云雪,因为他觉得这 个消息太突如其来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故,直到第二天和网站正式签好了合同 后,他才强抑着兴奋的心情,打电话给凌云雪道:“雪儿,你现在出来吧,我们 去shopping。”

凌云雪正腻在床上发呆呢,闻言喜道:“哈,你怎么知道我闷得慌,破天荒 主动要带我去shopping了?”

向东笑道:“嗯,今天有个大大的惊喜给你。你自己打车来云顶广场没问题 吧?我在这里等你。”

一个小时后,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搭配黑色棉裤的凌云雪出现在了云顶 广场的正门口,乖巧地偎入了向东的怀抱,笑道:“老公,你有什么惊喜要给我 啊?害我连妆都来不及化了。”

向东抚着凌云雪圆润的腰身,自豪地笑道:“雪儿,今 天这儿的首饰,鞋包,衣服,化妆品,随你挑!”

凌云雪雀跃道:“真的?”随即将信将疑地盯着向东道:“老公那你是不是 中彩票了,以前可没见你这么大方。”

向东点点头,咧嘴笑道:“虽不中也不远矣!”他拉着凌云雪在近旁的长椅 上坐了,盯着她的眼睛,压抑着满心的兴奋低声道:“你知道吗,我刚上VIP 书架的那本,反响出乎意料的好,网站给我开出了税后每字五毛的稿酬,我一天 能写六千字左右,也就是说,一个月的稿费能有九万块!如果我再努力些,一天 写一万字,那就有十五万!咱们发达了,雪儿!”

凌云雪明眸亮了起来,俏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笑道:“太好了,老公!我 早知道你会有这样的一天!你是最棒的!”

两人相拥着激动了半天,向东的眼神忽地温柔了下来,轻轻抚着凌云雪的背 脊,说道:“雪儿,谢谢你!你跟我一起那么久,我还从来没有给你买过什么名 贵的东西,但你还是不离不弃地陪在我身边,这份情意,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凌云雪听着这动情的话儿,眼眶也红了,但却努力一展笑颜,说道:“嗨, 你怎么也学会了说这么肉麻的话儿。好了,今天我终于可以大肆采购了,告诉你, 不准在我耳边啰嗦这个贵那个不好的!”

向东把雪儿扶了起来,一边呵呵笑道:“好咧。今天我就是一个提款机兼搬 运工,全程由你指挥。”

两人相携着走进了商城,然而逛了几分钟,雪儿忽地败兴地道:“哎,可惜 我现在肚子已经大了起来,买什么衣服都不适合,真是扫兴!”

向东笑道:“那咱们看看首饰去。”

雪儿说道:“先不忙。我想起来了,这些年妈为我做牛做马的,连新衣服都 没买过一件。不行,今天要好好报答她一下,送她几件新衣服。”

“行。你说了算。”

一想到是为最敬爱的母亲买衣服,凌云雪比为自己买还认真,精挑细选了几 套衣服后,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内衣区。

“走,给咱妈买几套好点的内衣。” 凌云雪说道。

向东满脸窘色,低声道:“要不你去吧,我跟着不太合适。”

凌云雪不依了:“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给参谋参谋嘛,我也想挑两套呢。”

向东无奈之下,只好低着头红着脸跟着凌云雪走进了内衣区。一个月前因为 一条内裤跟未来丈母娘闹出的尴尬还历历在目呢,现在又为她买内裤,不知道她 会是什么反应?

“老公,你看这套怎样?”

向东草草看了两眼,见是一套华歌尔的淡绿色蕾丝内衣,边沿处是镂空绣花 的设计,脱口而出道:“是你穿还是妈穿?”

凌云雪白他一眼道:“先给妈挑。我现在带着宝宝,尺寸也大了一些,买那 么好的干嘛,说不定以后又穿不上了。”

向东正为刚才下意识的言语而尴尬呢,闻言咳了一声, 点头道:“挺好看的。”一边说着,他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贾如月那双豪乳包裹 在这个文胸里的艳丽画面。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平日贾如月穿得像个 大妈模样尚且那么娇媚动人,若是她再刻意打扮起来,那岂不是变作了一个绝世 尤物?

向东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凌云雪却又一口气挑了三套不同颜色的性感内衣, 见向东就像一个呆头鹅一般只管点头,便对营业员道:“麻烦你把这几套给我包 起来,都要38D的。”

向东的小心脏不争气地狂跳着,本待赶紧付款开溜,谁料凌云雪又翻看起那 一长溜的丝袜来。

“雪儿,妈穿丝袜不太合适吧?”向东忍不住低声道。

“你懂什么?”凌云雪横他一眼,说道,“妈才三十七岁,怎么就不能穿丝 袜了?你没看街上那些四五十岁的阿姨都这样穿吗?你意思是我妈太老了吗?”

向东忙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妈当然不老。”她当然不老。向东心里 叹息道,脑海里又浮现起贾如月那天海棠春睡的一幕。天啊,若她尽情释放那种 风情,简直可以引人犯罪。

凌云雪一口气选了五六双丝袜,有黑色的,有紫色的,也有肉色的;有不透 明的,有半透明的,也有极薄透的;有素色的,有镂花的,也有条纹的……只把 旁边的向东看得心惊肉跳,完全不敢想像,若是贾如月穿着这样的丝袜在屋里走 来走去,他会不会擦枪走火。

向东一手提着大大小小的一堆购物袋,一手搀着凌云雪回到家时,已经是下 午四点多了。一下午被琳琅满目的性感文胸内裤晃花了眼睛的向东一放下手中的 购物袋,就从背后搂紧了凌云雪,把火烫硬挺的下身紧紧地抵着她的臀缝,柔声 道:“亲爱的,我想要你。”

凌云雪被他阳刚十足的身躯贴近,浑身也酥软了,吃吃笑道:“想要就来啊。”

向东在她耳边低语道:“咱们回房去。”

凌云雪轻轻一扭娇躯,腻声道:“这儿不是挺好的嘛,我不想动了。”

向东没好气地在她的翘臀上拧了一把,说道:“ 胡说,阳台这么开阔,被 人偷看到了我的好老婆,那多不好。再说了,万一妈回来了……”

凌云雪不以为然地笑道:“傻子,阳台的玻璃是有颜色的,外面看不进来。 妈这个时间正在菜场,没有半小时回不来的。来嘛,我们还没在客厅里做过呢。”

向东的心脏猛跳起来。是的,论刺激程度, 房里哪里及得上厅里,更何况雪儿已经解除了他的后顾之忧,他也便心里一宽, 捏着雪儿的黑色棉裤的裤腰往下一捋,她孕中显得圆润饱满的臀部登时就袒露在 空气当中,在不甚紧致的红色孕妇内裤的包裹下,显得极是粉嫩幼滑。

向东咽了一口唾沫,把这欺霜胜雪的臀瓣捏了两下,低声道:“好老婆,你 扶着沙发好不好?”

默契异常的凌云雪回眸轻笑,顺从地弯下了腰身,扶着沙发的靠背,两条线 条优美的长腿微微一分,翘高了明月般滚圆的美臀,一副任君采颉的羞人姿态。

向东重重地喘息了几下,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趋前一跪, 头部凑近了雪儿的美臀,深深的嗅了几口,猛地往前一抵,把鼻尖挤入了那深深 的臀缝儿,嘴巴忘情地顺着那条缝儿吮吸起来。

“坏家伙,人家走了一天的路,你也不嫌脏。”凌云雪迷离着一双明眸,吁 出一口长气,喃喃的道。

向东一手爱抚着她的雪腻大腿,一面含糊不清的道:“亲爱的,我就爱你出 过汗的这股味儿。”说来也是,向东真正和凌云雪有了肌肤之亲至今也就是几个 月而已,正是爱火正浓的时刻。凌云雪是如此的娇艳无伦,青春柔美,又是对他 用情极深,不离不弃,怎不叫他爱的发狂?尤其是因为自己背着她和袁霜华有了 一腿,他更是心怀歉疚,总想加倍地回报于她。

一时间,两人旁若无人地在客厅里燃起了欲火,一粗一细两种迥异的喘息声 此起彼伏,听在两人耳里不异于天然的催情剂,然而听在另一人耳里却如同开了 染坊了一般,一张玉脸忽红忽白,全然忘了该如何反应,这人正是不慎被两人堵 在了自己卧室里的贾如月!

原来今天贾如月在网上看向东的小说过于入迷,忘了买菜的时间,待听到外 面有声响,知道是女儿小两口回来了,正准备开门出来,谁料刚拉开了一条门缝, 就听到了向东的那句“亲爱的,我想要你。”在她一愣神间,小两口之间火辣大 胆的情话已经接踵而来,紧接着向东就已经拉开了凌云雪的裤子,在这种时候, 她又怎能露面呢。是以她只好一脸的恚怒羞窘,呆在当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片刻,她心神略定,却鬼使神差地压抑不住好奇心,偷偷拿眼凑近了门 缝,要去看看向东那句“扶着沙发”是什么意思,这一看只把她惊得几乎失声尖 叫,忙咬紧了下唇,才把那声尖叫咽回了肚子里——天啊,向东竟然浑身赤裸, 跪在雪儿的背后,张嘴啜着雪儿的那里!他也真是不知羞!那里……那里也是可 以用口去亲的吗?

贾如月杏目圆睁,屏住气息,一张玉脸红的像一匹布一般,不能置信地看着 向东的动作。是的,向东的确是在啜弄雪儿的私处,从她的角度,还略略可以看 到他卷起了舌尖,往那蜜洞里捅去,嘴里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在这一刻, 贾如月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眼前这个男人和网上写出那么严谨优雅的文字的男人联 系在一起。天啊,他怎能这么……放荡!

然而她女儿显然对她的想法不能苟同,因为她嘴里分明软媚地娇哼着,以贾 如月不甚丰富的经验也可以判断得出,她此刻正是受用得很。在这一瞬间,贾如 月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狂跳不止,仿佛随时可以跳出胸腔一般,她忍不住伸手抚着 自己的胸膛,才能勉力支撑着看下去。

“雪儿,我要来了。”向东忽地抬起头来,柔声道,一面站了起来。

贾如月看着不远处的这幅景象,脑袋里忽地一炸,嗡嗡作响,雪儿是怎么回 答的,她全然没有听清,因为她的脑海,此刻已经完全被向东赤裸健壮的躯体所 占据。

这肩膀,这背脊,这腰部,这臀……部,这双腿,天啊,斯斯文文的他,身 材怎么这么好看?啊,那是他的……,他还是人吗?跟他一比,志明简直就是一 个刚发育的孩子……

贾如月感觉自己快要晕厥了,软软地靠在了门槛上,脑海里乱糟糟的,仿佛 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她清楚地看到向东挺起那条粗长紫亮的玩意儿,毫 不费力地犁开了雪儿那水光潋灩的桃花源,清楚地听到雪儿嘴儿一张,绽放出回 肠荡气的一声低吟,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也忽地一热,伸手微微一 触,好湿……

以为丈母娘快要回家的向东未敢恋战,匆匆地把雪儿送上了巅峰,随即在她 体内爆发了一回后,就一把抱起软绵绵的雪儿,回了房间。

贾如月本待以为这种非人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谁料向东随即拿了一条毛巾折 了回来,仔细地把沙发及地板上都擦拭了一遍。这本来也无可厚非,但问题是他 此刻依然裸着身子,那处隐秘部位就像一条不肯驯服的长蛇一般晃来晃去,只把 贾如月晃得心急气喘,几欲发疯。三十七岁的成熟躯体,三月未尝肉味,叫她如 何自持?

目送向东回转了自己卧室,贾如月这才轻轻地闭上了房门,背靠在房门上, 她无力地伸手往胯下一探,果然那里已然是泛滥成灾,再无一处是干爽的。她心 里哀叹了一声,向前两步倒在了床上,心里忽地涌起了一种狂烈的饥渴感,就像 在沙漠里筋疲力尽的旅人,看着前面的一棵枯树上高高地放着一坛甘泉,却始终 喝不上一般绝望。

鬼使神差地,贾如月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把一条凌乱的黑色蕾丝内裤 拽了出来。这正是此前向东曾撕烂了对着自慰的那条内裤,天知道是因为什么想 法,她竟一直没有扔掉,甚至也没有清洗,就这样存放在床头柜里。

在这一刻,她的芳心里竟然满是肆意一番的冲动,她紧紧地捏着这条虽然已 经干透,黄斑点点,却仍然带着精液的浓烈气息的内裤,凑到了自己笔挺秀气的 鼻端下,贪婪地嗅着,另一只手忍不住撩开了的确良的黑色长裤,从湿漉漉的内 裤里探了进去,灵巧的食指和无名指翻开了那两片湿腻的蜜唇,中指觅到了那颗 肿胀的红豆,急急地揉动起来。

这条内裤曾经缠绕过他那里,他曾幻想着撕开我的内裤,要插入我的身体, 他把精液喷洒在我的内裤上,还把它收藏起来……贾如月胡思乱想着,只觉着自 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香汗津津,蜜液也是越来越丰沛。

最后她已经神思恍惚,就像自己不是在自慰,而是真个被向东压在身下,尽 情鞭挞一般,娇躯忘情地扭动着,双腿用力地绞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像 她女儿适才一般娇啼了一声,泄出身来。

欲火渐渐平息下去后,贾如月把瑧首埋在枕头上,久久不愿起来,不是因为 太累,而是因为太羞。真丢脸!她双颊火热,连耳根都红透了,兀自在为刚才的 肆意放浪而羞愧。我怎能幻想跟一个后辈做那种事情?好在没人知道。

自怨自艾了许久,贾如月才懒懒地爬将起来,待看到那条黄斑点点的残破的 黑色蕾丝内裤,脸上又不由浮现起两朵桃红。她咬着下唇,踌躇了一会,终还是 把它捻起来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轻轻的推上了。

贾如月换过了干爽的内裤,收拾了一番仪容,先拉开了一道门缝,待确定小 两口都不在客厅后,才悄悄地走了出去,进了厨房,准备起晚饭来。

不一会,凌云雪听到声响,兴高采烈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亲昵地揽着贾如 月的柔腰,笑道:“妈,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贾如月嗅到女儿身上残存的几分云雨气息,心中一乱,随口道:“刚进来。 怎么了,这么开心?”

凌云雪眨了眨眼,笑道:“妈,你先回房,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贾如月没好气的道:“去去去,你又有什么大惊喜了,别妨碍我做饭。”

凌云雪摇着她的手臂道:“来嘛,妈,饭晚点做也没关系。”

贾如月被女儿缠得没法,只好洗了把手,回了自己卧室,随后就见女儿提着 大大小小十几个购物袋进来,一边娇笑道:“妈,你看!都是给你的。”

贾如月一见,脸色都变了:“雪儿,你疯了,怎么买那么多东西?你哪来那 么多钱?”

凌云雪笑道:“妈,放心啦,不是偷来的抢来的,这是向东堂堂正正赚来的。”

贾如月蹙起秀眉道:“你真不懂事,向东赚点钱也不容易,哪能这样乱花?”

“妈。”凌云雪抱着贾如月的手臂,说道,“这怎能算是乱花呢?这么多年 了,你为了这个家省吃俭用,我都没见你买过新衣服,这些是向东和我特地买来 孝敬你的。你放心,向东现在一个月能赚十万块稿费呢,这点钱我们花得起。”

贾如月吃了一惊,说道:“什么?你不是说向东一个月稿费在四五千左右吗?”

凌云雪得意的道:“那是以前。现在向东的新书反响非常之好,稿酬费自然 也就也水涨船高了。”

贾如月懵在当地,兀自在消化这个惊喜交加的消息,凌云雪却已经弯下腰, 把购物袋里的衣物都倒了出来,摊在床上,回身招手道:“妈,你快来看看喜不 喜欢。”

贾如月这才走近前去,才扫了一眼,登时晕红双颊,嗔道:“你这孩子是怎 么买的,我一个半老太婆,怎能穿这么露的衣裳?”

凌云雪不依道:“妈,你别妄自菲薄好不好,你哪里老了?走在街上人家还 以为你是我姐姐呢。你这种老封建的观念得改改了,满大街四五十岁的阿姨都是 这样穿的,你四十还不到,怎么就穿不了了?”

贾如月瞪了女儿一眼,却也不再言语,只是略带兴奋地看着这些名贵华美的 衣物。女人天生就喜欢漂亮的衣服鞋包,贾如月虽然从未买过这么好看的衣物, 但哪里是因为不爱了?只是她一个家庭妇女,自己并无收入来源,丈夫每个月给 的五千块家用,扣除日常的家庭开销,再给女儿一些学费生活费,那就所余无几 了,她又怎么敢想去买昂贵的衣服?

凌云雪见母亲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一丝喜色,知道自己下午逛这么老半天总 算没白费,便也喜滋滋地捡起了一件局部带透明薄纱设计的黑色薄线衫,递给母 亲道:“妈,你穿这件看看。”

贾如月忸怩的道:“现在穿啊?”

“嗯。如果不合适还可以拿去换。”

贾如月只好一扬下巴,指指门口的方向,低声道:“那你先把门关上。”

凌云雪娇笑道:“妈,你还怕向东走进来啊?哼,我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一边说着,终还是走过去把房门关上了。

贾如月心道:向东可不像你以为的那么老实。一边想着,解开了身上碎花衬 衫的纽扣,脱掉了,正想把那件薄线衫套进去,凌云雪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带 着哭音道:“妈,这件文胸你还在穿?我记得这是我刚上初中时用零花钱给你买 的,这么多年了,你看,都磨破了,你还不舍得扔……”

贾如月心中一暖,温言道:“傻孩子,还能穿就不要浪费嘛。”

凌云雪却从床上翻出了下午买的一款华歌尔的文胸,递给母亲道:“妈,我 以后再也不让你委屈自己了。来,你换上这个文胸。咱们做女人的,有条件的时 候就该穿的漂漂亮亮的,凭什么要委屈自己?”

贾如月见女儿上来动手解自己的文胸,便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把旧文胸解 了,凌云雪一边替她套好新文胸,一边啧啧赞叹道:“妈,你的身材真好啊,有 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我见犹怜。”

贾如月娇嗔道:“你这淘气孩子,连老娘也敢调笑?”

她扣好了文胸的搭钩,这才抬头对着面前的梳妆镜仔细端详,才看第一眼, 竟然看的痴了。这……真的是我吗?翠绿色的文胸极是精巧华美,大小恰到好处 的两个罩杯轻巧温柔地拢起了两个羊脂玉球般的滚圆乳丘,就像亲密情人的抚摸 一般,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定感和自信心。

灯光倾泻在裸露在外的晶莹嫩白的乳肉上,光影的效果营造出两段对称的完 美绚烂的彩虹,而在彩虹对接处,一道细细而笔直的深渊陡然而现,延伸往下, 却被文胸的下沿所遮挡,无法窥其全貌。

繁花薄纱,蕾丝外沿的设计带出了十分华丽神秘的性感韵味,而在这珠连璧 合的文胸的衬托下,那从两腋往下缓缓收束的柔美腰身,那圆润玲珑,微微内陷 的香脐,更是散发着无以伦比的香艳魅惑。

一旁的凌云雪也看得呆了,喃喃的道:“怪不得向东说好看,果然不错。”

说者无心,听著有意,贾如月闻言顿时如同被针刺了一般,浑身上下都起了 一层细细的暴栗,颤声道:“什么?这是向东挑的?”

凌云雪见母亲羞窘无地的模样,扑哧一笑道:“看把你这个老封建给吓的。 没有啦,我也就是让他参谋参谋。”

贾如月这才惊魂略定,高耸的酥胸却依然急剧起伏着,那雪嫩滑腻的乳肉兀 自在泛着一圈一圈的涟漪,久久未消……

母女俩在房间里磨蹭了一个多小时,贾如月把每件衣服都试穿过了,叠放好 后,这才猛然醒觉已经七点多了,可晚饭还没做呢,忙匆匆开门而出,然而刚走 入客厅,她就已经闻到了扑鼻的饭菜香味,原来向东已经亲自下厨把饭做好了, 此刻正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一边笑道:“正好,可以洗手吃饭了。”

想不到你还有一手厨艺。贾如月心道,见向东眼里露出欣赏的神色,这才意 识到自己换了一身崭新性感的衣服,登时双颊绯红,忙急急闪身进了洗手间。

向东目送着贾如月的曼妙身姿没入洗手间,这才从呆滞中活了过来。天啊,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风情撩人的女人。带薄纱设计的黑色薄线衫搭配着合身的同 色休闲款式九分裤包裹下的她,仿佛一朵完美绽放中的黑色郁金香,浑身散发这 神秘高贵的性感韵味,若不是她急急的离开,他恐怕出尽了洋相,还不自知。

雪儿这次办的事,好像不是那么妥当啊。向东脸上的苦笑比哭还难看。

在饭桌上,勉力恢复了从容的贾如月和向东相对而坐。扒了两口饭,贾如月 展颜笑道:“向东,谢谢你们这份心意啦,以后可不要这么破费了。”

向东恭敬地笑道:“妈,这是应该的。对了。”说着,他翻身从包里掏出了 一沓钱,递给贾如月,“妈,这是我给你的家用。以后我每个月给你五万块家用, 你该买什么就买什么,就不要那么节省了。”

贾如月脸上一红,心道:难道他听到了刚才我跟雪儿说旧文胸那番话?嘴里 却道:“向东,钱你留着吧,日常开销的钱我有,你有这番心意就行了。”

向东却坚持道:“妈,既然我跟雪儿在一起,我也就把你当做我的亲妈了, 如果你再跟我客气,我就不好意思在这儿白吃白住了。”

凌云雪也在一旁附和,贾如月推托不成,只好把钱收下了,心里却不免想道: 他一个未来女婿,一个月能拿回家五万块钱,志明工作二十几年了,每个月才拿 五千块回来。都是男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自此以后,向东发现自己是越来越难在家里久呆了,因为贾如月每天换着穿 上那次买回来的华美衣服在家里晃来晃去,每次都晃得他心浮气躁,胡思乱想。 他恐惧地发现自己对未来丈母娘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越来越频繁,越 来越不堪。

雄性动物与生具来的征服欲望和伦理道德的强烈羞耻感每天都在他的脑海里 做着矛与盾的殊死较量,以至于他经常心里哀叹,家里有一个绝对不能触碰的艳 熟尤物真是一个噩耗!

而在贾如月这边厢,她却对向东的尴尬境地一无所知,但是她确实越来越习 惯在向东面前打扮得漂亮入时了。女人天生就有打扮的天分,自从凌云雪给她打 开了这扇门后,她也就迅速地熟习了这一切女人必备的技能,这么些天下来,她 觉得自己的搭配越来越有心得了,这从向东羞于直视的表现就可以得知。

虽然明知道向东是自己的未来女婿,她却仍然不免期待得到他的真心欣赏, 这种矛盾的心理或许是出于一种不愿衣锦夜行的不甘,一种寂寞花开无人欣赏的 惆怅,总之,她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

她知道自己对向东有那么几分好感,反之亦然,但在初始的震惊和慌乱之后 ,她却慢慢想通了: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一种淡淡的情愫,一种保持距离的好感 ,有何不可?但是她却忘了一点,这需要双方都有极强的自制力,她有吗?或者 说,向东有吗?

这一天清晨,向东破天荒早早就起来了,坐在客厅里打开笔记本电脑码字, 不到半小时,他就听到开门的响声,抬头一看,是贾如月也起床了,开门走了出 来。只看了一眼,向东就心头一跳,草草叫了一声:“妈”,连忙低下了头。

就在刚才那一眼,他已经看清楚了她穿着一条合身的灰色连衣裙,裙䙓恰恰 来到大腿的一半位置,裸露出来的一双长腿包裹在一双极是薄透的黑色丝袜里面 ,浑身上下都流溢着成熟雍容的迷人美态,他哪敢多看?

贾如月把向东的反应看在眼里,不无得意地莞尔一笑,跟向东打了一声招呼 ,就进了洗手间洗漱,尔后就开始在屋里屋外忙碌起来。

她这一忙不要紧,可把向东害得够呛,半小时过去了,五百字也写不到。也 不能怪他,就像此刻贾如月背着他弯着腰在擦拭电视柜,那轻薄贴身的裙䙓绷得 紧紧的,把那两轮饱满滚圆的明月强调得美轮美奂,再加上她长腿微分,那名贵 的黑色丝袜与內里的雪腻娇肤交相辉映,散发着十分的诱惑意味,这叫他怎能定 下心神?

过了片刻,向东终于按捺不住,说道:“妈,我回学校图书馆写书去了。”

贾如月转过身来,笑道:“今天是周六,你就在家里写得了,就不必来回折 腾了。”

向东俊脸微红,说道:“还是在图书馆里写得比较快。”

贾如月见他如此神态,恍然大悟,敢情是自己影响了他的写作速度,顿时两 朵红晕也爬上了她的脸颊。

“没关系,你就在家里写吧,我马上要出去了。”愣神了几秒钟,贾如月低 声道。

向东心里一咯噔:啊?她知道我为什么宁愿回学校码字?

贾如月此话一出,心里也是后悔不已。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明摆着说,两 人之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吗?

一时间,两人都不敢抬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幸好便在此时,凌云雪踢着 拖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两人相对无言,奇道:“怎么了,妈?有事啊?”

贾如月这才惊醒过来,随口道:“啊,没事。我去换件衣服,要出去买菜了。”

凌云雪见贾如月就要回房,一把拉住她,笑道:“妈,哪有像你这样的,新 衣服只敢在家里穿,一出门就换回了旧衣服。今天你就这样上街,听我的,担保 回头率百分之一百。”

贾如月红着脸儿,说道:“这怎么行,老街坊还不把我给笑死了。”

凌云雪却不由分说,把她的手提包塞进她手里,就娇笑着把她推出了门口。

且不说贾如月是如何难为情地走在大街上,在家里的向东却是终于可以静下 心来,加快了码字速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向东接到了网站编辑的电话。

“向东啊,又有一个好消息。鉴于你的《狂神战纪》成绩很好,我们打算替 你出实体书,你觉得怎样?你放心,实体书的稿费是另算的,不会亏待了你。如 果你觉得有兴趣的话,我现在就让我们实体出版部门的人和你碰面谈谈细节。”

有这样的好事,向东自然是来者不拒,与编辑约好了碰面的时间地点,便匆 匆的合上了笔记本,跟凌云雪说了一声,匆匆的出门而去。

向东依约来到z大后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时,出版社的编辑还没到,他便选 了一个靠着落地窗的位子坐了,一面看着窗外的风景,一面心里苦笑:我还是太 热切了,约好了一个小时后见,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我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利 益这么热衷了?不过话说回来,一味清高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如果没有一定 的经济基础,拿什么去供养老婆孩子?如果不能让家人过上好生活,那才是真正 的为人所不齿。

向东沉思着,不多时,就见外面天色忽地一暗,乌云密布起来,不到五分钟, 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往下砸。夏末的南方天气甚是多变,这雨说下就下,这 么一来,那个编辑更是要迟到了吧?向东思忖道。

果不其然,离约定的时间过去了十多分钟,那个编辑还没来,向东摸出了手 机正准备拨电话,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推开了咖啡厅的玻璃门,走了进来。这是 一个婉约窈窕的身影,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职业套装,一双纤长美腿上套着一双黑 色丝袜,脚踩平跟皮鞋。她根本不必穿高跟鞋,因为她的身材甚是高挑,就这么 样走在街上,已经足以令大部分的男人仰望了。

她并没有带伞,在暴雨中走了这么一些时候,身上显得颇是狼狈,衣服已经 是湿漉漉的一片,雨点兀自顺着她的披肩长发流淌下来,再度浸润了她穿在里面 的那件薄薄的白衬衫……

向东的呼吸短促起来,不是因为这位女郎湿身的模样是多么的性感诱人,而 是因为她那线条柔美的瓜子脸庞,那清冷的目光,那秀挺的鼻梁,那两片小巧红 润的樱唇……这副熟悉的清丽脸容,分明就是他的前女友,当年的中文系系花, 柳兰萱!七年不见,怎会在这里碰上了她?

向东还在踌躇是否上前跟她打招呼,柳兰萱四顾一看,已然发现了他,脸上 带了一丝淡笑,落落大方的走了过来。

“这么巧?”向东站起身来,微笑道。

曾几何时,他对离他而去的柳兰萱不无怨怼之意,但现在他已经有了凌云雪 ,一腔的热情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此刻再见柳兰萱,他蓦地发现自己虽然满怀感 触,然而心里涌现的却是几分暖意,就像遇见了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般。是啊, 他们在一起度过的那段青春岁月,曾经有过的恩爱缠绵,岂是时间可以抹煞的?

柳兰萱已经走得近了,闻言莞尔道:“巧什么啊,我是特地来见你的。”说 着,她已经在向东对面坐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你就是跟我约好的那个柳编辑!真没想到,真 没想到……”向东恍然道。

柳兰萱淡笑点头,心里却有一种难言的苦涩。当年毕业后不到半年,她就在 时任某报记者的学长段伟庭的浪漫攻势下沦陷,觉着向东空有满腹不合时宜的才 华,既不知情识趣,也没有什么赚钱的本事,跟段伟庭一比可谓一个天上,一个 地下,思前想后之下,终是跟向东分了手,跟了段伟庭。

可她没想到的是,时隔七年,向东竟然鲤跃龙门,飞黄腾达起来,而反观段 伟庭,婚后这么些年非但没有太大的进步,去年头脑发热,拿出家里的积蓄跟人 合伙搞什么网站,结果赔得一塌糊涂,不到半年就关门大吉。

本来嘛,男人受点挫折也没什么,但这个没志气的家伙却就此意志消沉起来 ,动不动就借酒消愁,把好端端的一个家搞的愁云惨雾,不得安宁。自己当年的 选择,是否根本就是错误的呢?

“恭喜你了,向东,这部新作品成绩非常之好啊,我看今年的年度优秀作家, 非你莫属。”

向东自嘲道:“优秀不优秀的,我也不放在心上。其实写这种题材的作品, 非我所愿,只不过为生计所迫罢了。”

“你啊,还是那么迂腐。迎合大众的趣味又怎么了,都是堂堂正正赚钱,不 丢脸。”柳兰萱轻笑道,话音刚落,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向东这才醒觉柳兰萱浑身都湿透了,那件薄薄的白衬衫紧紧地贴在了胸前, 隐隐透出了里面雪嫩的肤色,要多诱人,有多诱人。向东不便多看,说道:“你 身上都湿了,要不先到我宿舍里吹吹干吧,感冒了就不好了。”

柳兰萱娇脸晕红,说道:“不必了吧……你还住在那个教工宿舍?”

向东点头笑道:“走吧,还是你不放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柳兰萱见向东神正眸清,又素知他是个正派人,心里一宽,倒是不便推却了, 便道:“好吧。”

于是向东便付了帐,跟相熟的店老板借了一把伞,与柳兰萱并肩走进了风雨 之中。雨伞不大,雨势却很大,是以两人便不免肩膀挨在了一起,这略带暧昧的 接触让默默而行的两人心中都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七八年前,他们曾多少次这样走在雨夜之中,而且其时他们的举止更为亲昵 ,向东或是揽着柳兰萱的削肩,或是环着她的纤腰,然而事隔多年,两人再次这 样并肩而行时,却已经不复以前的亲密,柳兰萱已是两岁孩童的母亲,而向东身 边也已经有了另一个女孩儿。

虽然心中带着几分唏嘘,向东却依然习惯性地把雨伞斜到了柳兰萱那边,自 己半个身子暴露了在风雨之中,不过片刻功夫,他也已经成了半个雨人。

向东的宿舍离z大后门并不远,柳兰萱以前也是惯来的,两人熟门熟路的进 了宿舍楼,登上了顶层,向东掏出钥匙开门时,柳兰萱才注意到他半个身子已经 湿透了,顿时一股暖流漫遍了她的胸膛。他还是那么傻,刚才我一直没意识到, 是因为我对此还习以为常吗?

进了宿舍,向东忙抢前一步收拾了一番杂乱的衣服和书籍,这才歉然请柳兰 萱在书桌前面坐了,自己坐在单人床上,笑道:“不好意思,这里太乱了。”

柳兰萱俏皮地皱了一下鼻子,笑道:“没关系,你还是那样,一点没变。”

“你也没变啊。就是有一点瘦了。工作很辛苦吗?”

柳兰萱心神一黯,却强笑道:“还好吧?这年头不是流行骨感美女嘛。对了, 有电吹风没?”

向东这才想起此来的目的,忙道:“有!我找找。要不你干脆洗个热水澡吧。 你先拿我的衣服对付着,我帮你把衣服吹干。”

柳兰萱也觉着湿衣服粘在皮肤上颇是难受,便点头道:“也好。”

向东便翻身找出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运动短裤递给了柳兰萱,又道: “就是新毛巾没有,你等等,我现在去买。”

柳兰萱脱口道:“别麻烦了,这么大的雨,你到哪里买去?就用你的吧。” 说完才醒觉有些不妥,红着俏脸加了一句:“你不介意吧?”

向东也觉有些尴尬,慌忙道:“当然不介意。你脱好衣服后从门缝里递出来 吧,我马上帮你吹,很快就干了。”

柳兰萱玉脸微红,点了点头,便走进了洗手间,掩上了房门,窸窸索索的一 阵声响后,她把房门拉开了一线,把套装和白衬衫递了出来,待向东接过之后, 便关严了房门。

向东摸着尚且带着她娇躯余温的衣物,心头竟然不由一热。上一回感受她的 温度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心里忽地涌起了一股感伤的情绪,默默地拿起电吹 风吹起衣服来。

而洗手间里面的柳兰萱,心情又何尝平静?昔年她在这个简陋窄小的洗手间 里洗澡也不知道洗过多少回了,那时候只想,什么时候能有一套大房子,有一个 宽敞明亮的洗手间就好了,而现在再临旧地,竟丝毫不觉得窄仄厌烦,反倒有着 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温馨。当滚烫的热水倾泻在她纤秀莹白的胴体上时,她眼角竟 然泛出了几滴泪花……

足足让热水冲刷了十多分钟,她才感觉身躯恢复了温暖。关掉了水龙头,她 习惯性地扯过了向东的毛巾,还没凑近脸庞,就已然闻到了上面属于他,也曾经 属于她的味道,在这一瞬间,她竟然想得痴了。而当那条毛巾覆上她玲珑浮凸的 身子时,那如同象牙般皎洁纯净的肌肤上竟然呈现出了一层瑰丽的桃红色……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柳兰萱才从浴室里出来,一直埋头在仔细的烘干衣服的向 东闻声抬起头来,竟然看定了眼。出浴的美女本就极尽妍丽,更何况她穿着一件 宽大的白色t恤搭配一条淡黄色的宽大短裤,披散着长长的秀发,更是有着一股 慵懒迷人的美态。

而尤其令向东心跳加速的是,她里面分明就是真空的,那不算雄伟却形状姣 好的盈盈椒乳把白衬衫顶起了一个半圆的蒙古包,那两颗尖挺的乳首凸起了两个 小点,惹人遐想。她宽大的运动短裤下肯定也没有穿着内裤,因为她手上分明拿 着一个雪白的文胸和一条黑色的内裤……在一瞬间,向东觉得呼吸短促起来。

感受到向东略带炙热的目光,柳兰萱也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忙不露痕迹的把 手上的文胸内裤藏在身后,问道:“吹干了吗?电吹风给我,我……我还要吹吹。”

向东知道她是要来吹干文胸内裤的,自然不好代劳,便把电吹风递了过去, 说道:“干是还没干,你吹吧我用熨斗熨干你的外套。”说着去翻熨斗。

柳兰萱这才发现向东身上湿答答的衬衫还没换掉,嗔道:“你这个呆子,你 自己的衣服也湿了,你怎么没换?快换掉吧。”

向东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刚才在回忆过去跟柳兰萱的点点滴滴,竟然忘了这 一茬,便走到床边,胡乱翻出来一件干净t恤,把湿衬衣换掉了。柳兰萱眼角的 余光看到向东健壮的胸膛一闪而没,心头自也是一阵悸动慌乱。

一时间,两人背着身子,一个拿着电吹风,一个拿着电熨斗,默默无言,一 种惆怅伤逝的意味在两人之间滋生,若不是窗外还在风声大作,雨点噼啪,稍为 缓解了室内的静默,只怕这种尴尬更难消受。

“对了,兰萱,你今天约我是要谈什么来着?”向东终于找到了一句话。

“啊,对,你那本《狂神战纪》,我们要替你出实体书,这次是和你谈合同 细节来着。”

“哦。我从来没有出过实体书,也不懂。具体要谈些什么?”

柳兰萱扑哧一笑,说道:“那你总该事先做些功课啊。幸好是我,若换了别 的编辑,岂不是占尽了你的便宜你还不知道?”

向东心里一暖,柔声说道:“那多亏你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替我决 定就行了。”

柳兰萱感觉像是心里最柔软的所在被触到了一般,话音也温柔起来:“你啊, 终究是太过于厚道了。实话告诉你吧,社里的意思是给你百分之十的版税,但其 实我们的底线是百分之十二,你懂吗?合同里我会把百分之十二做进去。”

向东无意细算,但也知道柳兰萱在全心全意为自己考虑,心里一阵感动,却 迟疑道:“这样你回去不会被责难吧?你别光为我设想。”

柳兰萱转过头来,看着向东的眼睛,神情复杂的道:“向东,你知道百分之 二意味着多少钱吗?假使按三十元一册,售出一百万册来算的话,那就是六十万, 以你新书的成绩来看达到这个数目不难。你怎能因为担心我被公司责难,就放弃 这么大一笔钱呢?”

向东淡淡笑道:“兰萱,我自己对金钱并不是那么看重,你知道的。”

柳兰萱只觉一股酸酸甜甜的感觉在胸臆之间弥漫开来,有一些伤感,更多的 却是受用。只为了我区区些许感受,他就甘愿放弃那么大的一笔钱。我……在他 心里的地位还有那么重吗?

柳兰萱感觉自己的眼圈又红了,忙背转了身,不敢让向东看到她的神情。

良久,向东走了过来,把烘干熨平的衣服递给柳兰萱。她默默的接过,却又 听向东颤声道:“你大腿上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乌青?”

柳兰萱心里一惊,忙把短裤肥大的下䙓扯平了,慌乱的道:“没事,不小心 撞到了。”

向东却不依不饶,扳直了柳兰萱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道:“说,是不是 他打你了?”

柳兰萱玉脸微黯,却飞快地摇了摇头,但向东却已经全明白了,他胸口剧烈 的起伏着,怀着痛惜的心情,缓缓的撩开了她短裤的下沿,颤抖地伸出两个手指, 顺着她大腿内侧那本该滑腻柔嫩,此刻却淤紫一片的肌肤摩挲着,无关情欲,却 比情欲更动情……

夜幕低垂,向东目送柳兰萱上了出租车,心头一片沉重。他知道柳兰萱已经 结婚生子,他以为她很是舒心幸福,但他却刚刚才得知段伟庭因为辞职创业失败, 时常借酒消愁,前几天竟然还发酒疯对柳兰萱又打又骂。

他怜惜柳兰萱,痛恨段伟庭,但却又有一种无力感。他凭什么去管她的家事 呢?莫说她已是人家的妻,自己也有了另一半,单单她拚命为段伟庭开脱的表现 也足以说明了,她并不想自己介入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在出租车上的柳兰萱脑海里却是完全另外的一番思绪。段伟庭酒后的打骂过 去了这许多天,其实她那股怨恨早就消散了,何况他酒醒后已经顶过尿壶认过错, 床头打架床尾和,她除了忘却这段屈辱又能怎么办?但向东刚才的真情流露着实 让她芳心乱颤,当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大腿时,她只觉浑身都酥软了,若是当时 向东扑过来抱着她,亲吻她,说不定她都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但他没有,他的关 爱是完全无私的,高尚的。这样的好男人,我怎么就错过了呢?柳兰萱爽然若失, 幽幽叹道。

直到柳兰萱所坐的出租车走的没影儿了,向东才回过神来,默默地走向地铁 站,还没走出五十米,就接到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在哪儿呢?”她的声音柔柔的,媚媚的,透着一股春情。

可惜向东此刻心情糟的很,便粗声粗气的道:“关你什么事?”

“哟,吃火药啦?心情很差?跟凌云雪吵架了?”袁霜华不以为意,反倒关 切的道。

向东这才醒觉自己的态度不太对头,低声道:“对不起。”

袁霜华却娇笑起来,笑声便像一串风铃般清脆悦耳,令向东的烦闷也略略消 散了一些。

“那你需要一个慰安妇吗?”她的声音绵长而暧昧。

向东的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粗声道:“你在哪儿?”

“老地方。”袁霜华吃吃笑道。

“哪个老地方?”向东不耐的道。

这一两个月来他们偷情过的地方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叫他如何知道?

“自己想。”袁霜华轻笑道,挂断了电话。

向东恨得牙痒痒的,只好拧眉苦想,末了转过身来,往中文系的教学楼匆匆 而去。然而,到了袁霜华的办公室门前,向东轻轻的敲了半天门,里面却没有任 何回应,从门缝里向里面张望,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亮光。

向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掏出手机拨给袁霜华,没接,却马上接到了她的短 信:“找找看啊,呆头鹅。”

向东恍然,原来这妖精就在这儿呢,还跟自己捉起了迷藏,可是这里算上办 公室教室有几十个房间,怎么找?向东在环形的走廊处看了看楼上楼下亮着灯的 七八个房间,咬了咬牙,一个一个的找了起来,一直找到最后一个他以为不大可 能的阶梯教室,见里面疏疏落落坐着二三十个学生正在听着一堂选修课,本来不 大指望袁霜华会在里面,谁料讲台上那个新来的年轻俏丽的讲师眼睛倒挺尖,一 看到他就跑出来门口,红着脸道:“向教授你来啦?刚才袁主任说你们来旁听我 的课,我还不敢相信呢,那请你多多指教了。”

向东大讶,却顺着她的话道:“哪里话,李老师你太客气了。袁主任在里面 了?”

“嗯。在最后一排。”

向东不知道袁霜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一路上自有 不少学生对他微笑点头致意,他勉强一一应了,来到空荡荡的教室后方,果然就 见穿着一件修身白衬衫的袁霜华俏生生的坐在那里,伏案做着记录,就像一朵遗 世独立,皎洁冰清的白莲,散发着淡雅高洁的芳华。

“坐。”袁霜华头也没抬,低声的道。

向东挨到她身旁坐了,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袁霜华这才抬起头来,俏皮的一眨眼睛,轻笑道:“我今天本来就是要观摩 小李的课啊,你来的正好,等下也提提意见。”

向东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只觉欲火焚身,哪来听课的心神,刚想开口, 就觉着下体一暖,原来袁霜华的左手竟然在桌底下悄悄伸了过来,隔着裤子抚上 了他的巨蟒。

“在这儿?”向东低声惊叫道,巨蟒却本能的甦醒了过来,搭起了一个巨大 的帐篷。

“你怕什么?有谁敢回头看系主任?”袁霜华似笑非笑的瞥了向东一眼,纤 巧的手指轻捻,已然缓缓的把向东的裤链拉了下来。

向东不敢低头去看,却清晰地感觉到袁霜华拨开了自己的内裤,让已经怒目 峥嵘的巨蟒腾身而出,暴露在空气之中,她那只柔腻温软的小手已然攥上了蟒身。 哪怕向东并非头一回被袁霜华握住,此情此景还是让他浑身都压抑不住的颤抖起 来。

“你的手是断掉了还是怎的?礼尚往来的道理你懂不懂?”袁霜华依然低头 在做着记录,嘴里却淡淡的道。

向东扭头看了看袁霜华下身那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脸有难色的道:“算了 吧,你的牛仔裤很紧。“平日里你怎么就不嫌紧了?”

向东张目结舌地瞧着袁霜华淡淡的神情,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她嘴里说着 这么大胆淫靡的事儿,脸上却可以这么淡定。

向东强作镇定地扫射了一下前面,果然所有的学生们都是噤若寒蝉,正襟危 坐,并无一人敢于回头来张望,只有讲台上的小李老师对上他的目光,回应了一 个浅笑。

天啊,若是被发现了,我们这对奸夫淫妇铁定身败名裂——死就死吧!向东 一咬牙,颤抖着伸出了右手去解袁霜华牛仔裤的纽扣,又拉开了她的裤链,刚捏 紧她的裤腰,袁霜华就配合地微微一抬美臀,向东趁机猛地往下一拉,谁料紧张 之下用力过猛,竟把她的牛仔裤连同里面的红色蕾丝内裤一并扯到了座椅板的前 方,让她整个丰满肥美,腴润嫩白的臀部都露了出来,被暗褐色的座椅一衬托, 极是显眼夺目,而那懒懒地合拢着,之间并无一丝缝隙的两条丰腻大腿根处那蓬 葱郁的水草,又散发着诱惑至死的肉欲味道。

向东定定地看着这个画面,额头上汗珠都冒了出来,苦着脸道:“脱得太多 了,你起来一些,我往上提提。”

袁霜华哑然失笑,轻摇瑧首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就是喜欢你这种 风格。”这么说着,她虽然维持着伏案记录的姿势,两条大腿却微微分来了一线。

见此情状,向东哪还不懂玉人的心思,更何况她的温婉柔荑一直在不疾不徐 的套弄着他的巨蟒,早就已经把他的欲火撩拨得无以复加,便大手一探,顺着她 平坦的小腹缓缓下滑,掠过那片柔顺的青草地,寻到了那条湿气蒸腾的玉溪。

随着向东火热的手掌向下游移,袁霜华的娇躯也在微微的颤栗着,双颊如染 朝霞,显然在这特殊的环境下,兴奋感比平时不知道加强了多少倍。

在小李老师清脆动听的声音之中,教室的最后一排上悄然上映着一出淫靡的 秘戏。若不是这个教室够大,恐怕向袁两人压抑不住的浓重鼻音已经被人察觉了, 而若是他们前面几排的学生敢于扭头来看看,恐怕也早已发现两人的表情很不寻 常,而正对着两人,最有机会发现两人不对劲的小李老师又因为初履讲台,紧张 自己都还来不及,却又哪里有闲暇注意察看两位资深前辈的神情动作呢?如此一 来,两人明目张胆的偷情竟然把在场的所有人都蒙在了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东俊脸憋得通红,紧咬牙关,浑身抖动了几下,猛烈地 喷射了出来,早有察觉的袁霜华把小手拢成了拳头包住了蟒首,把浓烈的精液尽 数收在了掌心,随即若无其事地回手一抹,竟把乳白粘稠的精液都抹在了自己那 条深红色的蕾丝内裤上。

见她如此动作,兀自沉浸在高潮中的向东下意识地抠紧了她那肿胀的肉芽, 她顿时便像共鸣一般,身子像筛糠似的打了几个摆子,也泄出了身来,透明的秘 液缓缓涌出,把美臀下的座椅濡湿了一滩。

在这公众场合里,两个人步调一致同时高潮,这种酣畅的感觉竟是前所未有 的动人,然而两人虽则具是脸色潮红,却不敢过分流露出销魂的神态,只是紧咬 着牙关,不约而同地相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虽死无憾的眼神,便都低下头去, 让兴奋已极的心情缓缓平复下来。

成熟的男女高潮后那股味道是何等浓烈,袁霜华刚稍稍恢复了一些,便忙不 迭地一欠美臀,飞快地把内裤和牛仔裤提回了原位,将将锁住了向东满腔精液的 味道。

向东不等她坐将下来,低声道:“坐到旁边的位子上去,椅子都湿了。”

袁霜华闻言一窘,瞪了向东一眼,却还是依言挪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去,向东 急急地从自己裤袋里掏出了一方手帕,眼睛虽不敢细看,手上却仔仔细细地把袁 霜华适才所坐的位子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明明已经把那摊蜜液擦得一干二净了, 却还是不肯罢休,仿佛得了强迫症一般。

“喂,好了。椅子现在比你的脸还干净了。”袁霜华忍不住娇嗔道。

向东却低声道:“再擦擦。我不能忍受你的体液被别的男人坐到,你的味道 被别的男人闻到。”

袁霜华转过头来,眼神温柔地看了向东一眼,心里比喝了蜜糖还甜,嘴里却 喃喃道:“傻瓜。”

向东只是同样温柔地微笑着,并不答话。

“下课了不许走。”

“啊?”

“你刚吃完前菜就想买单了吗?”

终于下课了,学生们也开始陆续散去,香汗津津,忐忑不安的小李老师看着 袁主任和向教授从后排走了上来,心里又是一阵紧张。不知道系里最有权威的女 人和系里公认水平最高的男教授对自己的课会是如何评价?

小李老师努力使自己显得从容一些,迎上前去,主动的打招呼道:“袁主任, 向教授。”尚未接近袁教授,她就已经闻到了她身上那淡雅的馨香,不知道是因 为错觉还是怎的,她总觉得这股香味比袁主任刚进来的时候更浓烈了,也更好闻 了,更多了一种成熟女性的妩媚味道。

袁教授毫无瑕疵的俏脸上也洋溢着几分兴奋的神采,脸颊上带着健康润泽的 晕红,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动人至极的美态,小李老师虽然也是女人,仍是不 免有些发怔,不由屏住了呼吸。这个女人真是美得让人嫉妒呢。

“小李,你讲得很不错,主次分明,条理清晰,理论基础也很扎实,我很满 意。向教授你的意见呢?”袁霜华淡笑道,又转头看向向东。

向东无语地看看袁霜华煞有介事的正经神色,呆滞了两秒,才随口说道:“ 嗯,我也很欣赏李老师的讲课方式,假以时日,李老师一定会成为我们系里最优 秀的教授之一。”

小李听着两人随口所编的瞎话,欣喜若狂,好不容易压抑下了激动的心情, 向两人鞠躬道:“谢谢你们二位的夸奖,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继续提高的!”

袁霜华莞尔道:“嗯。对了向教授,你先走吧,我还有几句话要跟李老师说。” 说着,她扭头朝向东眨了眨眼,小嘴无声的做出口型“302”,向东心领神会, 便跟小李道了别,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四顾无人后,向东悄悄的进了自己惯常上课的302教室,闭上了房门,又 匆匆地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严实了,才怀着兴奋难耐的心情坐在讲台上,等待着袁 霜华的到来。每过一秒,他都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跳更快了一分,这种感受是那样 的动人,他甚至胡乱想道,其实袁霜华再晚些来也没关系,这种等待本身就已经 足够令人愉悦。

但袁霜华很快就来了,她毫不迟疑地推开了门,又轻轻把门关上反锁了,才 双臂交叠,倚着房门,美目投注在向东的俊脸上,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了,向 教授很欣赏李老师吗?”

向东嘿嘿笑着,朝她迎了上去,一面说道:“你吃醋了?那你是白吃了。”

袁霜华白了他一眼,佯怒道:“你敢骂我是白痴?好大的胆子。”说着,她 故意避开了向东张开的双臂,绕了过去,在教室前排正中的那个位子上坐了。

向东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只好拿灼热的视线追随着她丰腴曼妙 的身影,随口道:“我再胆大也比不上你,咱们不到你的办公室去,怎么跑这来 了?你不知道隔壁还在上课吗?”

这间教室的桌椅跟刚才那个阶梯教室的式样并不相同,每张椅子桌子都是独 立的,方便随时挪动,袁霜华线条姣好的上半身微俯向前,单手支起了下巴,笑 道:“越是这样,不是越是刺激吗?对了,咱们一年级新晋的系花,好像每次听 你的课都是坐在这个位子,都是用这个姿势吧?我都见过几次了。我比她怎么样?”

向东闻言,脑海里浮现起那个娇小动人的年轻倩影,可不正是,每次她都是 坐在这个位子,都是用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仰慕神情看着自己?而且她惯常穿的也 正是合身的白衬衫和蓝色紧身牛仔裤,跟袁霜华今天的打扮并无二致,只是袁霜 华当然比她穿的更为华贵,更为成熟,更为性感,更为美艳……

向东看着袁霜华揶揄的玉脸,呼吸愈加短促了,忍不住地走近前去,袁霜华 却凑趣地仰起了瑧首,恳求道:“向教授,你来帮我看看,这里我不懂。”

向东心跳如狂,顶着鼓囊囊如同藏了一条巨蛇的裤裆,擦着袁霜华晶莹如玉 的手臂,在她身旁俯下身去,一边嗅着她的发鬓,一边喃喃的道:“你哪里不懂, 我都教你……”

袁霜华仿似已经完全代入了这个全新的角色,低着臻首,娇脸酡红,一动也 不动,就像一个正被性骚扰的小女生,既感到惧怕,却又有一丝难言的期待和情 动。

对上袁霜华这种装啥像啥的女妖精,向东哪里有招架之力,下一刻,他已经 忍不住伸手一抄,覆上了袁霜华那丰盈饱圆的美乳。

“如果真有你这样的妖精学生,说不得我也只好做个猥琐教授了。”向东粗 声的道,双手不停,已经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露出了她淡黄色的蕾丝文胸。那 细嫩无比的乳肉,那深深陷落的乳沟,就像一块纯净的磁石一般,吸引着他的舌 头啜将了上去。

袁霜华满意地看着向东热烈的反应,吃吃笑道:“你不就是这样坏在着凌云 雪手里的嘛,又哪里是我教坏你了?好不知羞。”

适才的一番情挑,她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不克自持了,也就不再做作,动 手解起向东的裤子来,不过片刻功夫,两人身上便具是一丝不挂,各式衣物散落 了一地。

向东不耐烦地把书桌搬开了一些,抄起袁霜华两条雪腻的长腿,挂在了两边 的椅子扶手上,这种最为暴露淫靡的姿势让靠在椅背上的袁霜华如被电殛,向东 尚未挺枪靠近,她便已经娇吟出声起来。

然而向东此刻却并不急于挺枪进攻了,皆因袁霜华这样大张双腿,袒露私处 的画面美到了极处,适才抹在内裤上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蜜唇和阴毛,在乳白色液 体的映衬下,她那鲜红粉嫩的蜜肉显得更是娇艳动人,紧紧闭合,微微翳动的两 片完美的蜜唇又已经忍不住吐出了涎液,向他发出了无言的邀请。

向东猛吸了一口气,忽地蹲身下跪,俯首就嘴,啜上了那两片肥美多汁的蚌 肉。杏眼迷离的袁霜华不虞他会如此动作,大是娇羞,却又满心感动,伸出柔荑 揉上了他的头发。

向东吃得很是投入,丝毫不顾蜜唇周围尚有自己精液的咸腥味,只觉嘴里就 是一只最为鲜美好肉的鲍鱼,值得最用心的品尝一般。宽敞的教室里,只闻向东 嘴里啧啧的啜弄声响及袁霜华绵延不绝的娇喘低吟,倒是隔壁教室里偶尔爆发的 掌声及欢笑声,在静夜中来得更为响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东才抬起了通红的俊脸,站了起来,把软绵如泥的袁霜 华稍为扶正了一些,微微屈着膝盖,便沉腰一刺,把膨胀到了极限的巨蟒塞进了 她泥泞不堪的蜜穴。袁霜华只觉因着这个姿势,他的侵入特别的深,不由难耐的 弓起了身子,嘴里的哼哼唧唧也更为大声了。

这把椅子并不甚大,向东却又双手牢牢地握住了椅背,把袁霜华的娇躯挤得 无处可以退缩,生像把她缚住了一般,这种景象竟让他说不出的兴奋和畅快,而 在袁霜华这边厢,这羞耻的体位姿势,又何尝不是给了她双倍的兴奋刺激?

在两人的喘息低回间,又多了潺潺的水流搏击声音,极是淫靡动人,如此良 久,袁霜华也已经忘了自己死过多少回了,向东却始终意犹未尽,便也只得勉力 提起精神,迎合著他有力的冲刺。

“叮铃铃……”忽地向东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静夜中显得尤为洪亮,向东 忙不迭伸手一摸,从桌子上的裤袋里摸出了手机,本想按停接健,谁料慌乱中倒 按到了接听键,登时就听贾如月悦耳关切的声音传了出来:“喂,向东吗?”

向东大惊失色,忙放缓了动作,朝袁霜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才把手机举 到耳边,强作平静的道:“妈,是我。有事吗?”

“没有。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挺晚了。”

贾如月的声音很温婉柔和,向东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她穿着灰色连衣 裙和薄透黑色丝袜的性感倩影,竟然只觉脑袋一炸,巨蟒也猛地膨胀了一圈,以 前所未有的力度在袁霜华的蜜道深处爆发开来,只把她一张俏脸冲刷得一片惨白, 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没有娇啼出声,然而浓重的鼻息还是忍不住的蔓延开来。

袁霜华的反应尚且如此激烈,兀自拿着手机的向东却只有更加的狂烈欲死。 他紧咬的牙关抑制不住地打颤着,发出刺耳的磨牙声音。话筒那头的贾如月不知 所以,又关切的道:“怎么啦,向东?”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清澈灵动的声音就像春药一样,竟然又激发了向东 巨蟒新一轮的喷射,向东喘着粗气,忙慌乱地说了一句:“妈,我在健身。我马 上回来。”说罢,匆匆挂断了电话,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覆在了袁霜华身上。

过了仿佛沧海桑田那么长,袁霜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笑道:“向东, 你真的很变态。”

“嗯?怎么说?”

“刚才打电话来的是你妈,还是未来丈母娘?”

“未来丈母娘啊,怎么了?”

“你一接到她的电话,下面那根玩意儿就像烧火棒似的,变得特别烫特别热, 射得也特别有力,你说你是不是变态?说,你是不是对你未来丈母娘图谋不轨?”

向东脸红如烧,羞愧无地,不知怎的,不想拿假话来搪塞她,叹道:“我也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这么禽兽的想法……我是不是很无耻?”

袁霜华勉力挪动了一下已经酥麻了的屁股,定定地看着向东的眼睛,扑哧笑 道:“你啊,真是大逆不道,这样的人本来很是面目可憎,为什么我却觉得你还 是很可爱呢?”

向东感激地看着袁霜华,温柔地抚着她潮红湿滑的胸膛,柔声道:“那只不 过是因为你我恋奸情热而已,易地而处,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袁霜华妩媚的一笑,伸手挽了挽湿漉漉的发鬓,说道:“放心,向东,如果 你要下地狱的话,至少有我陪你呢。”

两人相视而笑,久久的相拥着,享受着这醉人的温馨感觉。

两人相携起身,穿戴停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两人相互检视了一番 仪容,正待出门,袁霜华忽地想起向东并没有像方才在阶梯教室一样,特地清理 一番刚才被两人的体液打得湿透的那张椅子,促狭的笑道:“哟,这会向教授怎 么没想起来把我坐过的椅子清理干净了?莫不是因为这张椅子是新晋系花必坐的 位子?”

向东俊脸微红,说道:“不是,我的确是忘了,等我先擦擦干净。”说着他 便要回身去擦拭。

袁霜华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嘻嘻笑道:“不必啦,就捉弄捉弄她好了, 谁叫她平时眼高于顶,老爱以中文系第一美女自居?我都不吃醋,你着什么急。”

向东也就不再坚持,拥着袁霜华出了教室,只是这么一来,他不免心里有一 丝异样,不知道后天上课时那个娇小俏丽的女孩儿见了这世界地图似的椅面,会 做什么反应?她会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吗?

且说贾如月结束了和向东的通话后,心里恍然:怪不得他身材那么好,原来 是因为常去健身。她起身去洗了澡,又看了一会电视,眼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她忽地又担心起来:向东刚才说马上回来了,过了这许久都还没到,莫不是出了 什么意外?

她很想再拨个电话给向东问问情况,却又犯了踌躇,心道:雪儿都没着急呢 ,我着急什么?……这雪儿没心没肺的,也不会关心关心丈夫!

直到大门那边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贾如月紊乱无绪的心神才一下平静了下来, 她玉脸上自然而然地带了几分惊喜的神色,看向刚进门的向东道:“回来啦?” 却浑然不觉,她适才的心态,其实已经跟妻子等候丈夫归家的心情没有什么两样。

做贼心虚的向东不看多看贾如月,应了一声,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就匆匆进 了房,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洗手间,要赶紧的把跟袁霜华欢好过的气味痕迹洗去。 当他终于感觉毫无破绽,爬上床时,却并没有意识到,或许从今天开始,他的生 活轨迹便将滑入一个他从未设想过的方向。

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南方的秋天并不是十分的恰当,因为南方的秋天其实还是 挺热的,除了太阳显得高远了一些,跟夏天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向东站在z大中 文系教学楼三楼走廊的拐角处,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狂神战纪》已经写完三分之一了,实体书也已经出到了第二集,读者的反 应空前热烈,若不是向东坚拒了很多采访和签售的请求,此刻他恐怕已经很难享 受这份安宁。

他始终认为,作者只要写出好作品就行了,没必要抛头露面,充当一个大众 偶像,是以,在z大里真正知道他在兼职写书的人也就寥寥几个而已。

“向教授,在想什么呢?”一个颇为中性的动听声音打断了向东的思绪。

他脸上浮现起了一丝苦笑,徐徐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绝伦的俏脸。 她的眼睛很亮,她的眼神很大胆,向东看了一眼,就觉著有些吃不消,稍为降低 了视线,转而看着她微微上翘,柔美而又倔强的樱桃小嘴。

“周枫,老师在想什么,你也要关心一番?”向东又开始觉得一阵心神恍惚, 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凌云雪的影子。

“谁规定学生就不能关心老师了?向教授,你就是有点太迂腐了。”周枫俏 皮的笑道,“哎,晚上我们寝室有活动,你来不来?”

“今天不行。今天晚上我们大学同学聚会。”

“哦。那聚会完了后,你总有空了吧?”

“喂喂打住。深夜时分你要约我干嘛?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看那 边,好几个男生在盯着你跟我看呢,快该干嘛干嘛去,否则那帮家伙还不得跟我 着急啊。”

周枫一嘟小嘴,不以为然的道:“一帮幼稚的小男生而已,想追我还嫩着点。 向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整个中文系还有谁能比我更漂亮?现在我倒追你,你 还扭扭捏捏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向东见这个小姑奶奶干脆摊牌了,更是大感头疼,说道:“在我眼里,你也 就是一个小女生,ok?再说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周枫轻笑道:“你想骗谁啊,你说你有女朋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哪次你 不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向东,你坦白说吧,你是不是同性恋,对女人压根就没 兴趣?”

向东哑口无言。他跟凌云雪在一块的事情,整个中文系只有袁霜华一个人知 情,况且凌云雪现在怀孕了,更加不方便让旁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叫他如 何对周枫解释?

周枫见问倒了向东,笑道:“你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影响了你在中文系的 前途?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向东见她的口吻跟凌云雪当初如出一辙,哭笑不得的道:“这事不是你想像 的那么简单。好了,不说了,越说越乱。你现在还小,老缠着我一个老男人干嘛, 可别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个森林。”

周枫见向东死活不肯就范,柳眉一竖,咬着嘴唇道:“向东,从来只有我拒 绝别人的份,我还从来没被人拒绝过。我就不信了,姑奶奶我拿不下你!”说罢 ,她一跺脚,气呼呼的转身去了。

向东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娇小玲珑曲线曼妙的背影,心里的感觉真是五味杂陈。 这朵z大中文系新鲜出炉的系花娇艳,火辣,不知道是z大多少少男的梦中情人, 这么样的一个天之娇女,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自己呢?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有着一 种本能的好感,但他却绝不敢对她有那方面的心思——一个凌云雪就够了,他还 嫌自己不够烦吗?

不过,再怎么说,被这样的娇俏女生倒追,感觉倒也是蛮好的。向东自嘲的 想道。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那次周枫来到302教室上课时,她看着椅子上 那摊干透的袁霜华和他体液的结晶体,脸红耳赤,却因为自己迟到而没有其他空 位子的缘故,只好委委屈屈的坐了上去,而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她掏出纸巾,紧 咬银牙,冷着俏脸,狠狠的把椅面擦了又擦,那副模样让看在眼里的向东都觉得 自己太过分了。

说不定她已经有过那方面的经历了吧,否则她怎会那样反应?向东忍不住想 道,随即又自责起来:那关你什么事了?

华灯初上的时分,向东打车来到z大附近的一家餐厅,参加大学同学聚会。 因为离得近的缘故,他倒是来得挺早,餐厅只有寥落的几个旧同学,向东与他们 寒暄了一会,人便愈发的多起来了,一时间餐厅里热闹得很,一众老同学三三两 两的,或坐或站,交流着这些年来的变化及近况。

“哎,是柳兰萱,她终于来了。”面对向东而坐的一个男同学眼睛一亮,说 道。

向东心里一动,回头一看,可不正是?穿着一条双肩带碎花及膝连衣裙的柳 兰萱如同散花仙子一般清丽绝俗,怀里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带着几分甜 笑走了进来。

向东刚想起身迎出去,便看到了她身后跟着的一个满面春风的青年男人,自 然而然的停住了脚步。他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曾几何时,他对这个男人恨之 入骨,因为他抢去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现在虽然事过境迁,他也已经有了 别的女孩儿,但他心里对段伟庭还是有点疙瘩,自然也就不愿意去跟他打招呼。

“向东!”柳兰萱却已经发现了向东,欣喜的叫了一声,笔直走了过来。

最近这段时间她跟向东为了出版实体书的事也没少碰面,况且他们之间曾有 过那么一段,相见之下,自然显得特别亲切。

“兰萱,你好。”向东已经感受到段伟庭矜持中带点敌意的目光,终还是大 大方方地向柳兰萱伸出了右手,“好久不见了,这是你的宝贝儿子和爱人吧?”

柳兰萱闻言只觉好笑:什么好久不见,明明前天才见面来着。但随即她便恍 然,向东是不想自己丈夫有什么误会呢,才故意装出久未见面的样子。

一念至此,柳兰萱莞尔笑道:“对。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豆豆。这是 我丈夫段伟庭。”她微微侧身,看着段伟庭一指向东道:“伟庭,这是我的老同 学向东。”

段伟庭又岂会不知道这位昔日的情敌?他心里不无一丝酸涩,却故作大度的 道:“向东,你好,你可是z大的风云人物啊,我怎会不认识?”

向东苦笑道:“这是哪里话,说起来,学长你才是z大的一大牛人,这么些 年来,中文系里做到校学生会主席的,也就你一个罢了。”

段伟庭见向东记得自己昔日的光辉事迹,心里受用得很,却矜持地笑道:“ 哪里哪里,好汉不提当年勇。向东可是中文系历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这也很不 容易啊。”

柳兰萱看着满面堆笑,互相吹捧的两人,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这两个昔日的 情敌会面,总算没有闹出什么尴尬的场面!这样想着,她笑道:“好了,你们就 别互戴高帽了,坐下来再聊吧。”

自柳兰萱进来以后,包厢里顿时显得气氛热烈了不少。一来,柳兰萱当年可 是名扬校园的中文系系花,当初对她有念想的男同学颇为不少,此刻她虽然已经 嫁为人妻,可自诩混得不错,想跟她套套近乎的人也颇有那么几个;二来呢,则 是因为段伟庭当年的确也是z大的风云人物,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兼者善于辞令, 所以在场的不少女同学也愿意凑在他跟前,听他侃侃而谈。一时间,柳段两人便 像众星拱日一般被围在了中间,反倒是向东被冷落在了桌子的一角。

向东自己对这种待遇倒没感到什么失落,因为他虽然一贯优秀出众,但他当 年也是以书呆子著称的,同学们虽然都觉得他人不错,却向来不会唯他马首是瞻。 倒是抱着儿子的柳兰萱见向东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看着众人高谈阔论,心里涌 起了一丝不平:若以成就来论,你们这帮人有哪个及得上向东了?人家都没来夸 夸其谈,你们倒是炫耀的欢。

段伟庭也注意到了默不作声的向东,忽地笑道:“向东,你怎么不说话?留 校任教蛮不错吧?轻松自在,我真羡慕你啊。”

向东淡笑道:“还好吧,平平淡淡的,跟你们是没法比了,可不像你们那么 多姿多彩。”

一个女同学插嘴道:“对啊,学长,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呢。”

段伟庭微微一笑,自矜的道:“我啊,现在是在XX日报上面开专栏,赚点 稿费过活。”

“哗,xx日报?那可是南方最牛的报纸哎,听说一般的投稿都不收的,只 向知名作者约稿,而且稿酬很丰厚。学长你真厉害。”

段伟庭见好些个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慢 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轻笑道:“一般吧,一年也就二十万左右,唯一的好处 是比较清闲,按时交稿就行了。”他一边说着,见斜对面的向东脸上始终淡淡的, 毫不动容,还当他是心里嫉恨,故意装着无动于衷呢,便接着道:“跟向东比还是 差远了,现在正教授一级,一年赚个三五十万应该没有问题吧。”

向东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段伟庭身边的柳兰萱俏脸上却刷的一下变得 通红,心里羞窘无比:天啊,大庭广众之下,伟庭怎么这么浅薄!他不知道向东 是炙手可热的写手,年入一两百万也就算了,但他自己明明是刚刚创业失败,还 是亏得向东托关系,让中文系的系主任出面,才说动了XX日报的主编,给了他 开专栏的机会。没错,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其中向东出了大力,但自己事自己知, 明明刚从落魄中翻过身来,现在又来逞什么能呢?

向东看了看红着脸低着头的柳兰萱,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我为了让兰萱 不受苦,特地托霜华给段伟庭安排了一份工作,可惜现在看来,这家伙困窘时颓 废,得志时骄狂,真的成不了大器啊。难为兰萱了。

“学长你真会开玩笑,谁不知道中国的大学待遇都是很低的,一年能发个十 万就不错了。”向东说道。

段伟庭见向东一脸尴尬的模样,目的已达,便心满意足的道:“向东你也别 自卑,象牙塔自有像牙塔的好处,光是比钱多钱少就俗了。好了不说这个,不说 这个。”

同学聚会,少不得觥筹交错,向东喝了几杯酒,便推说上厕所,溜出了包厢, 顺着楼梯走上了餐厅的楼顶,看着灿烂的星空,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段伟庭指 点风物,意气风发的模样让他气闷,而柳兰萱满脸尴尬,勉强附和的样子又让他 心疼。罢了,眼不见为净。

“你一点也没变,还爱跑到这楼顶来吹风。”忽地柳兰萱清沁的声音在后面 响了起来。

向东苦笑着回身道:“你怎么来了?不用照顾你儿子?”

“我让小凤帮我看一会。放心,伟庭喝多了,他不会知道。”柳兰萱眼神温 柔起来,真诚的道,“我上来,是专门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伟庭这人,有时候太 肤浅了,刚才他说的那些难听话,你别介意。”

向东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柳兰萱,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心潮涌动,淡淡 一笑道:“我没有这么小气。我只是觉著有些气闷,上来透透气。”

柳兰萱也喝了一点酒,娇脸酡红,此刻不自觉的走到向东身边,心里也有点 乱,她定了定神,伸手挽了下发鬓,低声道:“向东,你真是一个好人。以前我 伤害过你,你不但不介意,还帮我这么多,我……”

向东打断她道:“兰萱,这些话你就不用说了。在我心里,始终当你是一位 很特别的朋友。朋友之间,本就应该互相帮忙,你再客气就显得生份了。”

在这一瞬间,柳兰萱只觉得一颗心像融掉了一般,暖洋洋的。她任由眼角迸 出的几滴泪花随风飘散,才柔声道:“那我就不说了。”

于是相距不过咫尺的两人陷入了一片静默之中。这种氛围是那样的温情,暧 昧,甚至于柳兰萱忍不住有些慌乱:他会不会想抱我?强吻我?就像以前一样?

但她的担忧或者说是期待注定是多余的,因为向东的笑容虽然很暖和,但他 的眼神却始终很清朗。

该说他傻吗?还是他心里早就有了比我重要千百倍的女孩儿?良久,柳兰萱 心里幽幽一叹,复杂的看了向东一眼,低声道:“下去吧,这里风大。”说着, 不等向东答应,便朝楼梯口走去,在夜色中,在星光下,她的身姿有着无限的芳 华,却又有着无限的落寞。

夜已经很深了,在家里看着电视的贾如月只觉得心神不宁,电视里在播什么, 压根就没到她心里去。这么晚了,向东怎么还不回来?同学聚会也该散了吧?他 是不是喝多了?

忐忑不安的她再也坐不定了,时而走到阳台上看看有没有向东的身影,时而 走到电话机旁踌躇再三,时而踱来踱去,总之心里是一阵空落落的,便像无根的 浮萍一样。

最后,贾如月吁了一口气,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抬起了双脚搁在沙发上, 用双手抱了,把精巧的下巴放在膝盖上,发起呆来。未己,她的眼神放在了自己 的裸足上。她今天才精心的修剪过脚趾甲,又用黑色魅惑的指甲油细细的抹上了, 这惊心动魄的黑衬上脚背上欺霜胜雪的白,显得尤为耀眼娇艳,便是她自己看了, 也不由有些沾沾自喜起来。上回向东偷看我的脚,似乎也不能完全怪他呢。

刚想到这里,贾如月就听到大门砰的一响,登时就吓了一跳。下一秒,她就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但这声音显得粗鲁而杂乱,她一听就明白了:是向东这家 伙,他果然喝醉了,连哪根是大门钥匙都分不清了。

这样想着,她忙急急的走了过去,把大门打开了,果然就见一个高大健壮的 身影顺着门开的方向倒了进来,可不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向东!

贾如月见向东已经无法保持平衡,忙趋前半步扶住了他,把门关上了,便搀 着他走向厅里的沙发。忙乱之中,她没有意识到因为自己搀扶的动作,自己一双 坚挺硕圆的双峰已然隔着薄薄的文胸和睡衣贴上了向东裸露着的结实的手臂,而 他的一双醉眼也因此而火红起来。

却说向东这边厢,他今晚的确是喝多了。他并不是圣人,之前和柳兰萱并肩 站在餐厅的楼顶上时,他其实只是在苦苦压抑着自己那份拥她入怀的冲动而已, 此刻多喝了不少的他被贾如月这么样一扶,她清凉滑腻的小手贴着自己的皮肤, 她柔软弹盈的美乳挤压着自己的胳膊,她身上成熟女人的体香萦绕在他的鼻端, 怎不叫他心痒难搔,欲望升腾?

他只觉得下身顷刻间火热肿胀起来,待贾如月终于把他安置在沙发上时,他 再也按捺不住,顺势的一揽她的柔腰,把她扯进了怀里,一手覆上了她的肥腻乳 瓜,低头便啜上了她的双唇。

“啊!”贾如月就像被毒蛇缠上了一般,剧烈地反抗起来,如此的亲密接触 只维持了一秒,她就挣脱了向东的怀抱。她的胸膛急剧起伏着,玉脸上红霞漫遍, 慌乱地整理了一番衣服,刚想脱口怒骂,就听向东身子一歪,躺倒在沙发上,呓 语道:“雪儿,让我抱抱……”

他……他醉得这么厉害,以为我是雪儿?贾如月按着胸脯,惊魂甫定,又见 向东满脸通红,浑身酒气,不像做伪,这才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是雪儿, 我是你妈。我给你倒杯热水,拿条热毛巾。”说罢,她急急转身去了。

在贾如月身后,大汗淋漓的向东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婀娜曼妙的身影, 心里大呼侥幸:刚才色令智昏,几乎闯下大祸,幸好灵光一现,故意把她错认为 雪儿,否则这一关可就过不去了。

贾如月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又去用热水泡了泡向东的毛巾,拿了过来, 见向东兀自闭着眼睛,神志不清,便蹲下身子,给他擦起脸来。在这么短的距离 对着他,她又心如鹿撞起来。天啊,刚才他竟然抱着我,还摸了我的胸部,吻了 我的嘴唇!

贾如月不由回想起刚才那一瞬间的奇异感觉。他的手臂真有力,他的怀抱真 火烫,他的手掌真下流,他的嘴唇真柔软,他的……他的下面真硬挺……真丢人 啊,竟然被他这样轻薄……最可气的是,他是把我错认为雪儿,白白给他占了便 宜!……不过,也幸好是他认错人了,否则等他酒醒了,我们就没脸相见了。

贾如月咬着下唇,心乱如麻地给向东擦好了脸,又给他擦了把手,才搁下毛 巾,把他的鞋子脱了,双腿抱到沙发上放平了。虽然向东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但 她的玉脸却也是始终红彤彤的,好不可爱,皆因向东那薄薄的休闲裤的裤裆处搭 起的巨大帐篷,是那样的惊人,却又是那样的羞人!

好不容易料理完毕,贾如月又从房间里翻出了一条毯子,盖好了向东,这才 熄了灯,回了房间,把房门锁上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香汗津津了,这个 事实又让她一阵羞窘,歇了片刻,她才懒懒地脱了外面的白色纯棉睡衣,拣起了 一条干毛巾,擦拭起身上的细细汗珠来,当擦到了适才向东大力揉捏过的那处柔 腻乳肉时,她只觉呼吸猛地一凝,竟然想得痴了,酥胸又急剧的起伏起来。她咬 着下唇,犹豫了片刻,缓缓地在床上躺倒了,探手把灯关了,顺势往下,又拉开 了藏着那条曾经染满向东精液的内裤的那个抽屉……

真丢人,这里竟然那么湿了……贾如月把那条残破内裤放在俏脸一侧,伸手 到胯下一摸,满手的湿腻柔滑,不由又羞红了脸。她不安地左右看了看,见房间 里漆黑的一片,这才放心下来,轻轻地把粉色蕾丝内裤的裆处拨到了一边,食指 无名指熟门熟路地拨开了两片完美闭合著的肥腻蜜唇,中指准确地按住了那颗肿 胀地肉芽,缓缓揉搓起来,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攀上了方才向东摸 过的乳峰,模拟着他的力度,开始了抚弄……

跟以往不同的是,这回贾如月很快就进入了那种欲仙欲死的状态,她甚至不 用闭上眼睛,就仿佛可以看见那个健壮挺拔的身影扑了上来,狠狠地抵住了自己 的身子,扬鞭驰骋……方才,如果我不是挣开了,他会否真的这样扑在我身上? 一念至此,她竟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懊悔……

在客厅里沙发上躺着地向东,心中也是在翻着滔天巨浪。他懊悔,他自责, 但他也忍不住在回味刚才把贾如月搂在怀里时感受到的那种柔软和丰美。这个女 人怎会有如斯的魔力?甚至于我搂着她的时候,那种快活百倍于搂着雪儿,十倍 于搂着霜儿……难道我真的是个变态吗?我怎能对丈母娘有这种想法?

向东双手掩住了脸,慨然长叹,然而裤裆处地帐篷的搭得更高了,原来的一 个蒙古包,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艾菲尔铁塔……

翌日是周六,做了一宿春梦的向东昏昏沉沉地醒来,却见贾如月已经在客厅 里忙开了,见他醒来,回身笑道:“醒啦?下次可不要喝这么多了。”

向东见她玉脸上神色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便注意到她今天上身穿 着一件合身的白色T恤,下身穿着一条卡其色的贴身休闲裤,要命地是,这条裤 子真的太贴身了,裆部紧紧地裹住了她肥美略鼓的私处,便只看了一眼,彼处丰 盈的质感又让向东心跳如擂起来。

贾如月见向东竟然狼狈地咽了一口唾沫,饶是她见惯了他失神的模样,还是 不由一阵自得,笑道:“你还觉得困的话,回房去睡一会吧。对了,晚上在家吃 饭吧,今天你爸回来。”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眼里掠过一抹神采,仿佛凌志明的 归来,让她心里的一丝惶乱自然而然地消弭于无形了。

只是,她地神情看在向东地眼里,却是让他感到一阵寥落,在他的印象中, 这种感觉好像是在柳兰萱离开他转投段伟庭怀抱的时候,他才有过吧?

凌志明的归家,其实家里真正喜悦的也就是贾如月一人而已。不过令凌志明 没想到的是,当他满脸疲惫的走进家门的时候,眼前的妻子竟是如此的光鲜动人, 换上了华美衣裳的她,竟然仿若脱胎换骨一般,愈发显得秀雅美艳,让他久已不 再荡漾的心湖也不由泛起了一丝涟漪。

感受到丈夫赞美的眼神,贾如月便有如春花绽放一般,露出了一个娇艳之极 的笑容,说道:“志明,你还发什么呆,快进来吧。”

凌志明这才如梦方醒一般走进了屋里,跟女儿及未来女婿都打过了招呼,才 把行李箱提进了自己卧室。贾如月跟在他屁股后头进来,亲昵地拉起他的臂膀道: “先不忙收拾,出来跟向东他们聊会吧。”

凌志明”嗯”了一声,却拉着贾如月的手,把房门关上了,才低声的道: “如月,你换上了新衣服,真是又年轻又漂亮。你最近怎么热衷打扮起来了?”

贾如月娇嗔道:“上次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过吗?向东现在赚大钱了,他跟 雪儿又有孝心,这是他们买来送给我穿的,我自己哪里舍得买这么贵的衣服?”

凌志明道:“你也是的,雪儿用向东的钱也就罢了,你怎能也用向东的钱呢? 这不妥当。”

贾如月不乐意了:“买都买来了,难道扔掉吗?再说了,向东也不是外人。”

凌志明无可奈何,然而心里始终说不出什么滋味。自己的老婆要靠女婿的钱 才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让他有一种挫败感,而老婆打扮起来竟然是如此的性 感美艳,又让他心里很缺乏安全感。所有的男人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红杏出 墙,贾如月条件如此之好,他又长期不在身边,怎不叫他忧心忡忡?

吃完晚饭后,贾如月麻利地收拾完了餐桌,就去洗了个澡,穿着一身粉红色 的纯棉睡衣,跟凌志明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便打了一个呵欠,起身回房, 不忘对凌志明说道:“志明,今天赶路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闻弦音而知雅意,凌志明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便应声起身,拿了换洗衣服 去洗澡。洗完回房的时候,见贾如月还衣衫整齐地坐在梳妆台前忙碌呢,便把门 关上了,悄步走了过去,一边笑道:“在干嘛呢?”

贾如月对着镜子里的凌志明莞尔一笑,说道:“做做保养。年纪大了,再不 保养就显老了。”

凌志明双眼一扫,见梳妆桌上摆满了各色的护肤品、化妆品,很多都是他从 所未见的,便是他的小情人在用的也没有这么精美,不由悚然而惊,但却随即笑 道:“显老就显老呗,又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我比你大十几岁呢,你老点跟我 就更般配了。”

贾如月嗔道:“去去去,哪有像你这样的,还嫌自己老婆不够老的?”

凌志明看着镜子里她娇艳的笑靥,心里涌起了一股久违的欲望,便暂且把满 腔的心事抛在了一边,贴紧了贾如月的背脊,双手下探,老马识途地抄上了她的 堆玉双峰。

“老婆,你真美!”

听着老公的情话儿,贾如月连骨头都酥软了,更何况他的双手还在自己的敏 感地带肆虐着。她娇喘着倚在凌志明身上,低声道:“关灯吧。”

灯火熄灭了。凌志明难得地奋起雄心,猴急地上下摸索着妻子柔媚的胴体。 久旷的贾如月感受着身上温热的男人抚摸,心中也是情热如火,黑暗中她也不再 忸怩了,飞快的脱掉了凌志明的衣服,双条雪腻的长腿有意无意地打开了,只等 丈夫叩关而入。

“志明,来吧。”等了几分钟,贾如月见凌志明还磨磨蹭蹭不得其门而入, 忍不住开口唤道。

“等等。还不够硬。”凌志明赧颜道。

“先放进来吧,等下就硬了。”

“如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里紧的像小女孩似的,不够硬哪里挤的进去? 你用手帮我撸两下。”

贾如月没有法子,只好引过纤手,攥住了丈夫的肉棒,套弄了几下,见终于 硬了一些,便急急的把它牵向自己已然泛滥成灾的蜜穴。

终于进来了。贾如月如释重负,一种难得的充实感让她如喝甘霖,她甚至难 耐的耸动起肥臀来,好让丈夫的进入能更深一些。

凌志明把老婆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阵释然。看样子,如月实在是憋 坏了,我实在不该怀疑她的忠诚。只是他压根不曾想过的是,他自己早便已经出 轨,现在又哪有什么资格质疑他妻子的忠诚呢?

松了一口气的凌志明有心好好补偿妻子一番,便不顾疲累,卖力耕耘起来。 贾如月见丈夫如此勇猛,芳心大悦,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刚想温言夸他两句, 却见他猛地哆嗦了两下,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一下被抽空了一般,软趴趴的摊在 了自己身上。

“射了?”贾如月刚进入状态,没料到丈夫竟在这个关头败下阵来,登时就 像被吊在半空中一样,上下不得,极是难受。

“嗯。太累了。”凌志明一个翻身,躺在了贾如月身边,喃喃的道。

不着片缕,浑身潮红的贾如月胸膛急剧起伏着,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烦闷。

“那你好好歇歇吧。”贾如月侧过了身子,用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了 滚烫湿腻的私处,心潮起伏难平。满腔的期待竟然落得如此田地,怎不叫她郁结? 在这一刻,她不期然的又想起了那个挺拔健壮的身影。他断不会如此窝囊没用。 只可惜,我没有早生二十年遇上他。雪儿,这丫头真是好命……

贾如月躺了一会,便听得凌志明发出了粗重的鼾声,自己却仍然是满身火热, 无法入睡,干脆坐起身来,也不穿文胸内裤了,直接套上粉红色的纯棉睡衣睡裤, 开门往洗手间而去。

不出她所料的是,向东的房间里还还亮着灯,贾如月只迟疑了一会,便习惯 性地走了过去,悄悄地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老公,你老实点行不行,我都说了,从现在开始咱们不能做爱了,你那东 西太长了,我怕弄到了宝宝。”

“好老婆,那你就忍心看我憋着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懂的……”

听到这里,贾如月心里奇道:他们还能怎样?

却听雪儿的声音响起:“好吧,你下床去站着,我坐在床边,你凑上来。不 过我警告你,如果这次敢射在我嘴里,我可饶不了你!”

“好好,遵旨!”

贾如月却听得满脸绯红起来。原来是做那件事!雪儿倒也放得开,我可受不 了这个。她不敢多听,忙转身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后,她看着镜子里自 己那幽怨落寞的眼神,心里不由想道:原来向东和我倒是同病相怜,过不上正常 的夫妻生活。只是,他毕竟比我好多了,至少雪儿还能那样的服侍他,可我……

翌日下午,凌志明收拾了行囊,又要赶赴一千多公里开外的工地。

贾如月把他送到楼下,话别时,凌志明忽道:“如月,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 样的穿着打扮。”

“哦?为什么?这样打扮不好看吗?”贾如月不解地看看自己。

“好看是好看,但我又不在你身边,你打扮给谁看?”凌志明故作轻松地道。

贾如月还没反应过来,凌志明已经一挥手道:“好了,你自己琢磨琢磨。我 走了。”

等凌志明走远了,贾如月才想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登时一阵压抑不住的发 怒。他什么意思?他一年回来不了几天,那我就活该一年三百多天都蓬头垢脸的, 活像个糟老太婆吗?他意思是怕我招惹狂蜂浪蝶啰?枉我一心一意地替他守着这 个家,竟落得他这样怀疑,这个没良心的。

如果凌志明知晓他一番话起了弄巧反拙的效果,他会是如何感想?

时光飞梭,不经不觉间,又已经过去了两个礼拜。

这一天,下课铃刚响过,向东收拾了教科书及笔记本,刚想离开教室,前排 的周枫却带着杀死人不偿命的甜笑站起身走了过来,趴在教案上,朝向东眨眼道: “向教授,我有好些问题想请你解答呢,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

向东刚想一口拒绝,却不经意见瞥见因着她俯身靠在教案上的姿势,她淡黄 色t恤遮掩不住的半个傲人雪乳,那年轻娇嫩,毫无瑕疵的一片雪白丰隆让向东 不由一阵失神,竟然说不出话来。

周枫把他的神情看着眼里,得意的一笑,说道:“你不说话那就是答应罗。”

向东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的道:“你要问就在这儿问,我中午没空。”

“哦?那你中午干什么去?”

“这就轮不到你来管来了。”向东扔下一句话,径直去了,谁料周枫倒是锲 而不舍,快步追了上来,也不来打扰他,就这么可怜巴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 后半米处。

向东见一路上引来不少男生嫉妒不平的眼神,只好回身道:“好啦,我的姑 奶奶,算我怕你了。我请你到食堂吃饭,然后你该干嘛干嘛去,OK?”

“YEAH!”周枫得意地眨了眨眼,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笑道:“早答 应不就没事了?”

在食堂里,向东故意板起了脸,回答了周枫几个胡乱拼凑出来的问题后,就 不再做声,埋头吃饭。周枫倒也完全不介意,秀气地吃两口饭,便又做花痴状看 向他,只把向东一张俊脸看得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为什么转黑?因为以周枫 这样的花容月貌,故意来讨好他,他还偏偏一副别来烦我的模样,怎不叫周围那 些偷看周枫的男生们愤愤不平,继而对他怒目而视?

一顿饭吃得尴尴尬尬,走出食堂门口后,向东真是揍烂了周枫小屁股的心都 有。他没好气的道:“好吧,饭也吃完了,拜拜。”

“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吗,那你现在去哪儿?”周枫说道。

“怎么着?我回宿舍睡午觉不可以吗?”向东不耐地道,但很快他就发现自 己说错话了,因为周枫已经露出了狡黠的甜笑。

“不会吧,你难道要到我的宿舍去?绝不可以!”

五分钟后,向东坐在自己宿舍的书桌前面,与坐在他的单人床上面的周枫面 面相觑。为了避嫌,他大开着宿舍的房门,但可惜的是,他这里本就是顶楼,又 是最靠边上的房间,平常根本就没有人经过的,又哪能起到警吓这个小祖宗的作 用?

“你不是说你要午睡吗,还愣着干嘛?”周枫扑哧笑道。

“你坐在这里我怎么睡觉?快走吧,周大小姐,算我怕你了。”向东苦着脸 道。

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周枫跟到这儿来是为了跟自己上床,她或许有那 么开放,但也不会是现在。在他看来,她只是想腻在自己身边,让自己对她产生 好感,从而反客为主,享受被自己追求的感觉而已。

这跟凌云雪当初拿下他的套路并无二致,他又怎么可能栽在同一条沟里呢? 他现在有了袁霜华,本就已经对凌云雪很愧疚了,更加不可能再对这个小女生有 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走我是不会走了。你不睡是吧?那我可要睡了。”说着,周枫笑嘻嘻地在 床上躺了下来。

这间宿舍并不甚大,布置也就不甚讲究,床尾对着房门的方向,今天周枫下 面穿着一条珍珠白的雪纺超短裙,一双纤腿上套着不透明的黑色丝袜,本就性感 异常,她再这样轻巧地交叠起了两条丝袜美腿,超短裙的裙䙓便盖不住她大腿根 处附近的雪肤了,从向东的角度几乎可以看到她髋骨处的一片雪腻。

向东只觉心跳快了起来,不敢多看,忙转身对著书桌前面的墙壁。

“哎,人家这样躺着,好像如果有谁从门口经过,刚好可以看到人家里面的 小内内哎。”周枫轻笑道。

向东一想,可不正是?没奈何之下,便起身去把门关了,回身走过来的时候, 忍不住地朝周枫瞟了一眼,果然便看见了她裙下雪白的纯棉内裤的一角。

“喂,不是我说你,对男人必要的防备还是该有的,否则你迟早玩火自焚。” 向东嘟囔道。

周枫笑盈盈地瞟了向东一眼道:“你当我十二岁啊?想占我便宜哪有那么容 易?那得看是谁。”

向东心道:这话倒是不假,现在这些九零后有几个是吃素的?便不复多言, 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刚想继续创作《狂神战纪》,忽地想起周枫可是不知道自己 这个第二身份的,也不想让她知道,便装模作样的浏览起网页来。

没过多久,他就听得周枫发出了细细的鼾声,回头一看,这妮子一个侧身朝 里,双腿微蜷,摆出了一个柔美的S形,动也不动,像是已经睡熟了的样子,他 还不放心,便走过去看了一眼,见她果然紧闭着双眸,香腮上带着一丝甜笑,已 然沉浸在好梦之中,便顺手扯过了床脚的薄被,给她盖上了,这才回到桌边,点 开《狂神战纪》的文档,码起字来。

很快向东就神游物外,完全融入了这个自己所创造的世界之中,甚至于当假 睡的周枫悄悄的起了身,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也一无所觉。周枫好奇的顺着他 的目光看了一会电脑屏幕,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道:“哗,原来《狂神战纪》是你 写的啊,看不出来嘛。”

此时的向东就像一个运功到了紧急关头的武功高手一般,哪里经得住她这样 的惊吓?登时就一跃而起,好死不死的,就刚好把身后微微俯身的周枫撞了一个 满怀,他还没来得及体会这个温软少女胸前那对鸽乳的柔嫩弹盈,便听得她惨叫 一声,跟着她整个人被弹回了单人床上,那条轻薄的雪纺裙也随之扬起,把紧身 白色纯棉内裤包裹之下的整个私处都露了出来,那略显青涩的柔美隆起是那样的 诱人,向东忍不住呆呆的看了几秒钟,才醒觉过来,急急过去察看周枫的情况。

“你没事吧?”

“有事!你这个大坏蛋,至于这么用力吗?”周枫抚着被撞痛了的胸口,俏 脸晕红,大发娇嗔道。

“那你也不能这样大声吓人啊。”向东见她只是撞疼了,松了一口气,笑道。

“我不管,你要赔我!”

“啊?这要怎么赔啊?”

“这个嘛,容我先想想。”周枫见向东一副呆样,笑嘻嘻地坐起身来。等她 坐直了,才发现原来自己不但露底了,而且还露得很彻底,顿时连修长粉腻的脖 子也红透了。她其实也就是嘴上开放而已,却哪里试过被男生在这么近的距离看 过这么隐秘的地方?

向东见她线条优美的酥胸急剧起伏起来,也觉得有些尴尬,便没话找话道: “对了,你刚才拍我肩头说什么来着?”

“啊,对了。原来《狂神战纪》是你写的啊?”

“嗯。”

“哗,向东,你太厉害了,这部小说现在很火,我一直在追看哎!”周枫兴 奋地摇着向东的手臂道,浑然不觉自己靠得太近了,娇嫩的酥胸已经擦到了他的 身体。

手臂上感受到的温热弹盈质感让向东一阵心神恍惚。此刻的她,娇艳无瑕的 脸蛋上带着兴奋的潮红,清澈灵动的明眸里放射着崇拜的神色,又有哪个男人能 按捺得住,不为之心动?若是其他的男人,此刻恐怕已经忍不住拥她入怀,然而 向东显然不能,因为他在周枫的身上分明看到了凌云雪的影子。

向东沉吟不语,神情复杂的模样让周枫也为之一怔,随即她便意识到了自己 站得也未免离他太近了,忙不迭后撤了一小步,娇羞的垂下了头。按说,其实她 此前摆出一副倒追向东的姿态,其实这多半是出于一种朦胧的好感,及一种不被 重视的不服气,及至真的跟他到了这里,躺在他的床上时,其实她的芳心是颇为 忐忑的,她虽然不忿向东拿她当小女孩看,但也怕他真的像头饿狼的扑到她身上 来,但他没有,反倒责怪她对男人毫无提防之心,还在自己装睡之时体贴地给她 盖上了毯子,让她心里暖洋洋的,颇为受用。

而现在她又无意中发现了向东就是那位她暗中崇拜仰慕的著名作者,登时向 东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丰满完美起来。如果说现实中的他俊伟挺拔,才学出众, 只是略嫌古板迂腐的话,那他在作品中嬉笑怒骂,潇洒不羁的另一面便正好弥补 了这一缺陷,让他整个人显得魅力非凡起来。得婿如此,更有何求?周枫心里痴 痴的道。

两人间的静默逐渐滋生了一种暧昧的氛围。周枫猛然发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 快了,甚至于快要失去控制,这种感觉让她恐慌和心悸,她再也顾不上戏弄面前 这位可爱的男教授了,胡乱地扔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便急急的夺门而 出。

看着周枫娇小玲珑的倩影匆匆离去,向东也不由哑然失笑,但随即他便发现, 原来自己的胯下也已经兴致勃然起来。被这个小魔女略一撩拨,他竟然忍不住起 了反应。说来也是,最近凌云雪都不让他碰了,袁霜华又去了国外做学术交流, 他也真是憋得够呛了。

向东坐回书桌前面,刚准备继续码字,就接到了柳兰萱的电话。

“喂,向东,是我。”

“我知道。怎么啦,兰萱?”

“是这样的。本来跟你约好了明天谈出版的事情,但我老公临时没空,我得 带豆豆去一趟C市,恐怕我们要改日再谈了。”

“哦,没事,我每天都有空的。”向东顿了一下,续道,“你带豆豆去C市? 干什么去啊?我记得你跟伟婷的老家都不在那边。”

柳兰萱笑道:“亏你还记得。豆豆皮肤不太好,我听人说泡温泉对他的皮肤 有好处,就想去试试。”

向东恍然道:“怪不得,C市的温泉倒是挺有名的。但是那个温泉在山里边, 交通不太方便,你怎么去啊?”

“没关系。我可以坐大巴到C市,再打车过去。”

“豆豆这么小的年纪,来回倒车不太好吧?这样吧,我借辆车送你们去得了, 反正我也是闲着。”向东古道热肠的天性发作了。

“那怎么好意思?再说了,那岂不是耽误了你写书吗?”柳兰萱心里暖烘烘 的,却本能地推辞道。

“一天而已,不妨事,我有存稿。”向东笑道,“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几点 钟出发,我来接你们。”

见向东坚持要送,柳兰萱转念一想,向东说的也有道理,便答应了下来。当 下两人约好了出发的时间,便挂断了电话。

翌日早上,向东开着借来的一辆SUV如约来到柳兰萱所住小区的门口,还 离着一百米,他就发现了拉着儿子,身穿一袭白底带鲜花图案的吊带及膝连衣裙, 俏生生地站在路边的柳兰萱。在柔和的朝阳笼罩下,她明丽的脸庞是那样的轮廓 分明,线条清晰,那挺直的鼻梁,小巧的樱唇是那样的优美动人,让徐徐把车停 稳的向东好一阵子的晃神。

“来啦?”柳兰萱见向东摇下车窗,这才发现车里的是他,弯腰招手道。

吊带连衣裙本就是半露酥胸的设计,她这么一弯腰,顿时衣襟为之一敞,里 面肉色的无肩带文胸包裹下的一双盈盈一握、欺霜胜雪的椒乳就坦坦荡荡地映入 了向东的眼帘,让他不自觉的呼吸一凝,连眼神都呆滞了。

“早啊,兰萱。”好一会,向东才不自然地笑道。

把他方才一霎那的神情看在眼里的柳兰萱也是娇脸微晕,忙径直拉开了后排 的车门,把豆豆抱上了车。天知道,其实她平时都很注意保护自己,免遭走光的 ,今天怎会毫无保留地就让向东看了个饱?或者潜意识里,她依然把向东看作自 己最亲密的人之一,在他面前,无须刻意的防备。

向东驱车掉了个头,以平缓的速度往c市而去。过了一会,他也觉得车内的 气氛有点尴尬了,便没话找话道:“对了,兰萱,伟庭去哪儿了,怎么不陪你们 去c市?”

“他啊,昨天一班所谓的文友把他约去松澜山聚会了,说什么以文会友,连 儿子都不顾了。”柳兰萱幽怨的道。不知怎的,最近她在向东面前也不再藏着掖 着了,经常对他袒露自己真实的想法。

“哦。”向东应道,心里却想起了一周前袁霜华对他说的一番话。。。。。 。。。。。“向东,这个段华庭跟你关系怎么样?”云雨初歇,香汗淋漓的她毫 不忸怩地攥着他的肉棒笑道。

“一般吧。关系不是很深。怎么了?”向东道。他因为怕袁霜华吃醋,并没 有对她说过柳兰萱这层关系,之前托她为段伟庭找工作时,只是说那是一个学长 兼朋友。

“那你还让我帮他找工作?他啊,现在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粘上了就摘不下 来了,最近老找我,说要请我吃饭来着。看他的语气,分明对我有想法嘛。真讨 厌,这么自作多情的人也真少有。”袁霜华娇嗔道。

记得当时向东的俊脸就沉了下来。他好意为段伟庭张罗工作,可万万没有想 到他竟然打起了自己情人的主意。没错,他是不知道是自己托的袁霜华,也不知 道袁霜华跟自己的关系,误以为她巴巴的主动跑去关心他是因为爱惜他的才华, 自作多情,也是有的,但他怎能背着柳兰萱去追别的女人呢?明明兰萱刚刚为他 受了那许多苦,他怎能罔顾她的感情和幸福,掉头就粘上了别的女人?

“想什么呢,向东?”后座上的柳兰萱看着向东绷紧了的侧脸,关切地问道。

“没事。”向东一摇头,甩掉了这烦人的思绪,咧嘴笑道。

天不从人愿,车子开上高速后不久,就遭遇了大堵车。直到下午一点多钟, 车子才终于下了高速,拐上了去温泉的山道,又曲曲折折地走了好久,才终于到 了此行的目的地,三人兴冲冲地下了车,跑到温泉区一看,就傻了眼。那里面数 以百计的人密密麻麻地挤在一个大池子里,就像插秧似的,就不必说带着小孩了, 大人挤进去都困难,那可怎么办?

柳兰萱一脸为难和失落,看了看怀里的豆豆,怅然道:“等等看吧,说不定 晚些人会少一些。”

向东说道:“我看不见得。过了正午,人只会越来越多。你等我一下。”说 罢,他回身跑到售票的窗口,过了一会,他高兴地跑了回来,一扬手中的钥匙, 笑道:“好了,有一间别人退出来的木屋,那里面有单独的温泉,正适合豆豆慢 慢地泡。”

柳兰萱瞪大了俏眸,满脸肉疼地道:“木屋啊?那得多贵啊,你也真是的, 没必要这样浪费。”

向东不以为意地道:“没事,这是叔叔请豆豆泡的。来吧,豆豆,叔叔抱你 过去。”

柳兰萱看着抱着豆豆走在前头的向东,心里百感交集,甜蜜,辛酸,苦涩, 落寞,各种思绪把她的芳心填的满满的,甚至把自己丈夫的位置都挤占了。

有别于大众化的大温泉池子,木屋区的档次相对高了很多,一幢幢古朴别致, 风格各异的木屋错落在林木之间,而每间独幢的木屋又被高大的树木围得严严实 实的,私密性极好。

柳兰萱没有说错,这种独栋的木屋温泉是很贵的,尤其是在周末,没个三五 千块是进不来的,若不是向东请客,她又怎会舍得花这个钱?

这个温泉她来得多了,就是这个木屋区,她从来无缘一睹真颜,所以此刻她 跟在向东身后一路而来时,一种探险猎奇般的喜悦和兴奋逐渐充盈了她的娇躯, 让她频频驻足,游目四顾,只想把此间的美景狠狠地印在脑海里,回去慢慢回味。

“兰萱,还愣着干嘛呢,快进来吧。”已经打开木门,走进院子里面的向东 回身唤道。

“哎。”柳兰萱轻快地应了一声,三步并做两步走进了院子,在这一刻,她 仿佛不是一个三十岁的少妇,倒好像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般,快乐得很单纯。

进了院门,里面又是另一番光景。不大的院子里头细木扶疏,花丛锦簇,在 院子的一角上有一泓温泉,热气蒸腾,让人望而忘忧。温泉旁便是一间木屋,门 已经被向东打开了,不知道里面又是一番什么景象?

她深吸了一口气,回身把高大的院门关了,缓步走进了木屋。首先映入眼帘 的一张原木所做的大床,雪白的床单被子给人一种素雅洁净的感受。大床的右侧 是一个圆柱形的透明淋浴房,床脚两米处是一套灰色的布艺沙发,大床的左侧还 有一个房间,中间有一扇拉门,走进去一看,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大床,此外还 有一个高大的衣柜,对着床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吧台及雪柜。

柳兰萱还从来没有住过五星级的酒店,但她只看了木屋里的陈设一眼,心里 就断定了,便是五星级酒店里的客房,恐怕也没有这么高档雅致。

“先休息一会吧,我让服务员送餐过来。”向东笑道。

“嗯。”柳兰萱甜笑道,卸下了行囊。

用过了迟来的午餐,小憩了一番后,向东见柳兰萱和豆豆都一脸跃跃欲试的 模样,便笑道:“行啦,你们赶紧去泡温泉吧,免得耽误了时间,回去得太晚。”

柳兰萱却道:“什么呀,费了这么多钱租了这间木屋,干脆就在这儿住一晚 吧,既可以泡个够本,你也不用那么累。”

向东一耸肩膀道:“行,听你的。那是你们睡里间,还是我睡?”

柳兰萱白他一眼道:“当然是我和豆豆睡里间,你睡外面,负责看门。”说 着,便拉起豆豆的小手走进了里间,把拉门关上了。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向东也是有点累了,便和衣躺到了床上,闭目养神了一 会,不久听到里面的房门拉开了,睁开眼睛一看,登时看定了眼。柳兰萱浑身上 下只穿着一套火红色的比基尼泳衣,愈加衬托出了她肤色的雪嫩皎洁。

泳衣的肩带很细,根本只是一条细绳而已,罩杯是欲盖弥彰的三角形设计, 两个虽称不上硕大,却形状姣好,水润玲珑的乳峰傲然屹立,中间夹峙着一道优 美清浅的乳沟。她的腰身比以前丰腴了一些,但因为她身段本就很苗条修长的缘 故,所以也丝毫不令人觉得臃肿,反倒觉得现在这样更有女人柔弱如水的味道。

贴身紧窄的三角泳裤是绑带的设计,两根细绳在左侧打成了一个引人注目的 蝴蝶结,让人不自觉的驰想,如果拉开了这道蝴蝶结,伊人最隐秘的地方是否就 可以一览无余了呢?

向东炙热的眼神和短促的呼吸太过明显了,本来就在留意他的反应的柳兰萱 怎会无所察觉?于是一丝自豪的浅笑在她的玉脸上荡漾了开来。我还是可以让他 迷醉的嘛。她心里自得的道。天知道,如此性感火辣的泳衣,她也只不过在一次 四周无人的夜泳中穿过一次而已,这次她偏就鬼使神差的带了这套来,还大大方 方地穿着走到了向东面前。在她的潜意识里,向东该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向东,你还躺着干嘛,一起来泡泡啊。”她唤道。

“不了。”向东慌乱地摇了摇头,“你们泡吧,我没带泳裤。”

两朵红晕爬上了柳兰萱雪润的双颊:“没带就没带了,这里又没有旁人… …来吧,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温泉。”说罢,她不敢看向东的反应,拉着豆豆的手 匆匆就走了出去。

“这里没有旁人?”向东看着她起伏有致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犹自在咀嚼她 方才的那句话。

她什么意思?向东的呼吸愈发粗重了,念头也杂乱起来。

因为带着豆豆的缘故,柳兰萱不敢在深水区里泡,拉着他在浅水区里坐了, 腰部以上的部分都裸露在了水雾氤氲的空气里,就像一朵清新脱俗的水莲一般, 美得不可方物。温泉水很是滚烫,一如她的脸颊。天啊,刚才我怎会那样说?太 羞人了,万一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间,便见门口处人影晃动,是向东出来了。他赤裸着健壮结实的 上身,下面只穿一条黑色的平脚内裤,正中处鼓鼓囊囊的,就像藏了一条巨蛇似 的,柳兰萱只看了一眼便惊慌地挪开了眼神。

“叔叔,到豆豆这儿来。”在扑打着水花的豆豆扬起小脸,奶声奶气的道。

“好咧。”有点赧意的向东尴尬稍为消散了一些,笑着在豆豆身边下了水。 在这么近的距离,他依然可以在浓浓的硫磺味外捕捉到柳兰萱发鬓的那股清幽的 香气。

两岁的孩童毫无心机,天真烂漫地玩着水,一男一女两个大人却觉着空气凝 涩得仿佛连举一下手,摇一下头都很是困难。明明午后的山间算不得静谧,两人 却不约而同地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向东,这几年你过得怎样?开心吗?”柳兰萱的声音很温柔。

“还行吧。挺好的。”向东勉强笑了笑,趁机把眼神投在她的脸上。在热气 的蒸腾下,她的俏脸红艳艳的,就像涂了胭脂一般,娇艳已极。

“你……有女朋友了吧?”柳兰萱鼓足勇气道。

“嗯。”向东的声音里不无感慨。

“我真羡慕她。”柳兰萱幽幽叹息道。

“瞧你说的。我一身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向东自嘲道。

“你总是这样,谦逊得有点过分。”柳兰萱白他一眼道。

向东笑了笑,正待搭话,被两人夹在正中的豆豆却不耐两人都不来理他,两 只小手胡乱扑楞,大片的水花溅到了两人的身上,把两人打得湿透。尤其是柳兰 萱,湿透的比基尼紧紧贴在了姣好的椒乳上,便连下面的两颗凸点的轮廓也已经 清晰可见,看在向东的眼里,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狼狈的柳兰萱一挽湿漉漉的发鬓,俏目一瞪 向东,佯嗔道。

向东心里滚烫地就像火山熔岩一般,脱口道:“兰萱,你比以前更美了。”

“呸。明明是老了,还能美到哪儿去?”

“真的。”

一股喜意弥漫了柳兰萱的身心,她白了向东一眼,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来,豆豆,小孩子不能泡太久,叔叔抱你上去吧。”向东抱起胖乎乎的豆 豆,走上岸去。普通的黑色平脚内裤湿水后,跟没穿也没什么差别,完全显出了 他胯下那条巨蟒的轮廓。柳兰萱本想跟去料理儿子,却没来由的心里一慌,呆在 水里不敢起身。

很快屋里传来了花洒的水声,是向东在给豆豆冲洗。柳兰萱忽然有了一种温 馨的感觉,身子一沉,游到了深水区,把整具柔美可人的娇躯藏在了水下,仰起 瑧首,枕在池沿上,看着头顶上的白云聚拢而又飘散,发起了呆。

过了好久,向东从木屋里走了出来,笑道:“我刚给豆豆吹干了头发,他就 睡着了,这小子。”一边说着,他很自然地就下了水,游到了柳兰萱身边。

“谢啦。”柳兰萱对向东莞尔一笑。不知怎的,她的芳心猛然狂跳起来,但 无疑她的预感是对的,因为向东忽地双臂一展,牢牢地把她抱在了怀中。

“啊,向东,你干嘛!”柳兰萱又急又气,本能地一挣,却没能挣开向东有 力的怀抱,刚递给他一个狠狠的眼神,他却视若无睹,趁机把头凑了过来,准确 地叼上了她的双唇。

在这一刹那,柳兰萱只觉得天地迅速地崩溃了,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只是被动地,无力地承受着向东的索取。

而在向东这边厢,欲火已经完全烧融了他的意志。凌云雪对他的单方面禁欲, 袁霜华的出差在外,贾如月和周枫的双重诱惑,早就让他郁积了满腔欲望,再加 上柳兰萱有意无意的挑逗,终于让他的道德堤坝一溃千里。

在他抱实柳兰萱这一刻,他只觉得浑身舒畅得就像快要炸开一般,强烈的喜 悦攥住了他的身心,柳兰萱的挣扎,被他当成了欲拒还迎的本能反应,非但没有 抑制他的欲火,反倒像倾倒了一坛火油一般,把他的欲火燃得更加烈旺。

她的乳房比以前更大了,更软了,但还是那么弹。啊,她的屁股,好圆,好 翘,好肥!向东一面追逐着柳兰萱的丁香,吞吃着她嘴里的香涎,一面急色地探 索着她的身体。碍事的比基尼上装已经被扯掉了,他探手一扯那条鲜红泳裤的蝴 蝶结,解除了她身上仅剩的束缚,顺手一按,便覆上了那处神秘的春谷。

“啊,不要!”最后的堤防被攻占,却令柳兰萱的神志恢复了清明,也不知 道她哪来的力气,硬是推开了向东,就这样光着身子,冷着一张又红又白的俏脸, 急急地逃进了木屋,进了里间,把房门拉上锁好,这才惊魂略定,然而两座白玉 雪峰,兀自急剧起伏不休,恰似她心湖的激荡难安。

天啊,我这样怎么对得起伟庭?丢人,真丢人!

没错,她享受向东对她的好感和欲望,甚至他亲吻她,爱抚她,她都可以含 羞承受,但若果向东想突破她最后的一道防线,她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所以才让她在最后的关头逃之夭夭。

被扔在屋外的向东愣了半晌,熊熊的欲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浇过了一般,消散 无踪,随即悔恨懊恼的情绪充满了他的胸腔。糟糕,是我自作多情了,现在惹恼 了兰萱,那可怎么办?我们之间还可以当作一切不曾发生过吗?

他心灰意冷地爬出了水池,进了木屋,把内裤一脱,胡乱冲洗了一下,就这 样赤条条地套回了长衫长裤,这才躺到床上,摸起手机,给柳兰萱发短信。

“对不起,兰萱,我是一时糊涂,请你原谅。”

柳兰萱看着手机屏幕跳出的这行字,心情也很复杂。

她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回了一条短信给向东。

“对不起,向东。我有老公了,你也有女朋友了。”

向东看完短信,嘴角满是苦涩的笑容。是的,兰萱,你还是一个好女人,而 我呢,却早已堕落了。

“嗯。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转转。”发完短信,向东就起身出门而去。

到了晚饭时分,向东还是没有回来。

柳兰萱悄悄把房门拉开一看,没看见向东的身影,但外间沙发旁的茶几上倒 是放着几份热腾腾的饭菜,边上还放着早些时候在温泉里被向东扯开的比基尼泳 衣。

原来他悄悄进来过了。柳兰萱心里一暖,便把豆豆抱了出来,母子俩吃罢晚 饭,休息了一番,又去温泉里泡了一遭,两人冲洗完毕,穿戴停当,还是不见向 东回来。

柳兰萱的芳心开始乱了。他怎么了?觉得无颜见我吗?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把豆豆哄睡了以后,她和衣躺在床上,心潮起伏难平。她拿起手机想拨给向 东,却终于还是放下了。其实下午向东那样做,能全怪他吗?若是我不穿这样性 感的泳衣,若是我不说那些暧昧的话语,恐怕他也不敢那样放肆。

是的,是我给了他不恰当的暗示,而最后却又拒绝了他,才让他无地自容。 唉,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我潜意识里,其实是盼着跟他发生点什么?

想到这里,柳兰萱的脸颊又火烧起来。是了,上次在他的宿舍里,还有那次 在天台上,我以为他会来抱我,但他没有,我对此,竟然有一点点不甘。我不甘 心的是,他真的只把我当作了一个老同学,不再为我着迷,所以这次我才刻意的 穿得这么性感,要来探询他的心意。现在,他的心意我很清楚了,那我现在想怎 么办?

她又想起了下午时被他强行抱着索吻,被他的大手抚遍全身的情景,顿时全 身如同蚂蚁噬咬一般,麻痒起来。他接吻的技巧变得好高超,让我完全迷失了自 己。他的手也不像以前那么规矩了,到处乱摸,但难为情的是,我却是那么的受 用。是的,若不是最后一刻我想起了伟庭,我会很甘愿地被他……

想到自己的丈夫,她的心情变得很苦涩。我忠诚于他,但他对我怎样?不要 以为我不知道他跟那帮所谓的文友之间的暧昧。像这次,连亲生儿子的事情他也 不管不顾,如果不是向东,今天我们母子俩得有多狼狈?

晚上十点多,向东才悄悄地进了屋。是的,他颇有些无颜面对柳兰萱,他更 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不恰当的行为,所以才刻意地避着她。

向东蹑手蹑脚把门锁上了,爬上了床,翻来覆去很久,始终无法入寐,正是 烦躁的时候,里间的房门忽地开了,虽然是在黑暗中,向东也可以感觉到,那是 柳兰萱走了出来。

“怎么了,兰萱?”向东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我想冲个澡。下午泡完后忘冲了,身上粘得慌。”柳兰萱若无其事的道。

其实向东出去后,她又再泡过温泉,也已经冲洗过了,只是向东怎会知道?

透明的淋浴房就在向东的床边,所以向东忙道:“哦,那我出去一下。”

“不用了。”柳兰萱探手把淋浴间上方的照明灯打开了,浅笑道,“还避什 么,刚才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向东如同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望向柳兰萱。这一看他才发现,在不甚明亮 的灯光下,她竟然是浑身赤裸的,嫣红的乳首,乌黑的耻毛毫无遮挡地映入了他 的眼帘,他几乎是马上就起了剧烈的反应。

这时柳兰萱已经走进了淋浴房,打开了花洒。柔和的水珠洒落在她的头顶, 香肩及酥乳上,四处飞溅,美得如同在天河之中沐浴的仙女一般。淋浴房的照明 灯照射的范围有限,床上的向东犹自置身在黑暗之中,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浅笑倩 兮的柳兰萱落落大方地在他眼前伸手抬腿,各式妙处纤豪毕现,美到毫颠,突然 有一种错觉,仿佛柳兰萱是在舞台上舞蹈似的,最妙地是,台下只有他一个观众, 如斯地美景,不必跟任何人分享。

柳兰萱把沐浴液的泡沫慢条斯理地抹在雪肤上,见向东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 不敢动弹半分,知道他对下午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便扑哧笑道:“过来帮我擦 背啊,傻瓜。”

向东闻言,终于眀了玉人的心思,大喜过望,忙三下两下把衣服脱得精光, 一跃下床,进了淋浴房,毫不迟疑地把柳兰萱拥入怀中。

“我爱你,兰萱,是的,我还爱你。”向东喃喃低语道,吻上了柳兰萱柔润 的耳珠。

柳兰萱听着这动人的话儿,感受着他温柔的拥吻,浑身都酥软了,懒懒地靠 上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抄起满满的泡沫,滑过自己的背脊,游遍自己的两瓣臀肉, 最后挤入了那条幽深的股沟,触到了那处最销魂的粉红玉溪。

“我要你,兰萱,一刻都不能等。”向东掬了一捧清水,把那只鲜嫩鲍鱼上 面的泡沫冲掉了,顺手抄起柳兰萱的右腿,把她抵在墙上,微一屈膝,硕长硬挺 的巨蟒就挤开了两片湿腻滚热的蜜唇,直至玉人的身体深处。

“嗯。”两人不约而同地轻哼出声。

花洒的水还在喷流,浇在两具成熟的躯体上,飞溅而起的水珠沾湿了两人的 脸庞,更添情趣。

“兰萱,那你下午为什么……”

“向东,你以为我是随便接受其他男人的女人么?我有我的坚持。”

“那现在……”

“别问了,傻瓜……”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花洒里喷出的水已经失去了温度了,向东才一把抱起 柳兰萱走出淋浴房,滚倒在大床上,又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玉腿,把烧火棒一般 火烫硬直的巨蟒再度放进她湿滑无比的桃源。

“啊,你这个变态,刚刚才射完……”

“嘿嘿,兰萱,今晚你休想睡觉了。”

“不行,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啊,是豆豆哭了,糟糕,得给他喂奶了。”

“那好办,我给他喂,同时给你喂。”

于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丝不挂的向东如同松柏一样站得笔直,怀里抱着迷 迷糊糊的豆豆,让他吸吮着奶瓶,而与此同时,豆豆的母亲,同样不着片褛的柳 兰萱跪在地上,嘟着粉嫩的两片樱唇,吸吮着向东胯下那杆紫红红,亮晶晶的钢 枪,明眸里尚且带着几分薄嗔:这个坏东西,真是坏到骨头里去了,若是让豆豆 见到了我这样,岂不是有心理阴影?幸好他一直没醒。话说回来,向东现在怎么 会懂这么多稀奇古怪,毫无廉耻的花招?到底是哪个坏女人教他的?

旖旎的温泉之行回来后,向东和柳兰萱的关系迈进了一个新的篇章。很自然 地,他们见面的机会更多了起来,而基本上见面的十分钟之内就裸裎相见,投入 到默契的热烈的性爱之中。

在向东而言,事隔八年以后,柳兰萱变得更有魅力了,岁月非但没有摧残她 的美貌,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恰好地填补了青葱少女那种青涩的缺憾, 而人妻,人母的身份更是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毫无疑问,年届三十的柳兰萱也比以往更加懂得性爱的乐趣了,在床笫之间 她不再过分忸怩,她清楚并且正视自己的欲望,她愿意与向东分享她隐秘的心情 ,乐意与他一起追逐那至高的肉欲高峰,而这也让向东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对于与向东的崭新关系,要说柳兰萱心里没经过一番挣扎,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向东只是一个英俊而能干的青年男子,她是断然不会跟他有什么暧昧的肉欲 纠缠的,然而向东本就和她有极深的渊源,正是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女人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自己是他专属的甜美乖巧的小女人,自己的一切生理 特点,他本就熟捻于心。

此次重投向东的怀抱,她出奇地发现他还是那么的让自己安心,在他娴熟的 逗弄下,自己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回了那失落已久的极致欢愉。与自己的第一 个男人重温旧梦,能算得上是出轨偷情吗?柳兰萱发现自己是愈发迷乱了,或者 说,她刻意地模糊了此举的道德界限。

与柳兰萱的肉欲纠缠的另一个直接结果是,向东发现自己对俏岳母贾如月的 魅力愈发缺乏抵抗力了。同样是熟女,同样是人妻人母,然而贾如月比柳兰萱尚 且艳熟柔媚三分,而她的身份也更加的禁忌,这怎不叫向东每每想到便忍不住的 心猿意马?

夜色低垂,在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子里,绰号『瘦猴』的候波浑身像筛糠似 的剧烈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窄小的额头上淌落下来,流过他的脖子,把他身上 的T恤染得湿透,他却恍若不觉,只是两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嘴里喃喃的道:“ 这下完了,完了……”

他本是贪生怕死的主,欺压良善的事儿虽没少干,但真让他杀人放火,他是 万万不敢的,然而就是一个小时前,他跟同伙抢劫一个独行的妇女时,没想到那 个妇女强硬得很,偏偏就反抗起来,他眼看那个妇女大声呼救,事情快要弄得不 可收拾,一时火起,竟掏出随身带的小刀在她身上捅了两刀,那个妇女登时就血 流如注,软瘫在地,看她那副模样,恐怕是救不活了。

见事情闹到了这副田地,侯波和同伙可谓是肝胆欲裂,连妇女身上的财物也 顾不上了,落荒而逃,躲回了这间暂且容身的小房子,直到此刻,犹且是惊魂未 定。

“猴哥,怎么办?”侯波斜对面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然而看他脸上的 神情,他的胆子比侯波只小不大。

侯波惨然一笑:“能怎么办,现在就算要逃也来不及了,恐怕现在警察已经 查清是我们动的手了。”

“那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警察来抓吗?干脆逃吧,猴哥!总算有一线机会! ”胖子肥脸通红,急道。

“没用的,肥彭。你跟我都是第一次杀人,刚才逃的又匆忙,恐怕路上的监 控摄像头已经把我们拍下来了,现在只要我们出了这个门口,跟自投罗网也没什 么差别。还能怎么逃?”侯波有气无力的道。

“那我们哥俩就躲在这里等死吗?我不甘心!”肥彭挥舞着膀子,歇斯底里 的道。

侯波的前方是一个小窗户,此刻窗帘虽然拉了起来,但中间尚有一丝缝隙, 便在此时,一个熟捻之极的柔美身影一闪而过,侯波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干瘪 的脸颊上染上了两抹疯狂的红色:“肥彭,你想死而无憾吗?”

肥彭不明所以,瞪着一双牛眼看着侯波。

“走!咱哥俩去爽一把,我敢担保,你死了也甘愿了。”说着,侯波拿起桌 上那把尚且染着血的小刀,当先出门而去。

在僻静的小巷里,一矮一高两个流氓一前一后地蹑在方才那个曼妙女子的身 后,被血腥味激发起来的性欲就像烈火一般,熊熊地燃烧着他们的身心,若不是 顾忌着这条小巷里偶尔还有几个行人,他们早就一扑而上,把那个女人按在地上 了,但此刻他们唯有强作镇定,等待着更好的机会出现。

她的屁股好大好圆,她的腰好细好软,待会让她跪在地上,翘高屁股,我就 从后面狠狠的操她,操烂她的骚屄!候波急色地舔舔嘴唇,心跳越来越快了,前 面那个女人款款轻摆的腰肢就像一把琴弓一般,狠狠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机会来了!见那女人终于拐入了一条更为安静的窄巷,侯波再也按捺不住, 便像一头伺机而动的饿狼一般猛地弹向前去,肥彭见状,也甩开脚丫子跑将起来。

两个流氓的异动终于惊动了前面的女人,她回头一看,顿时花容失色,也向 前奔跑起来,但奈何她脚下的高跟凉鞋实在有够碍事,她才跑出十多步,侯波便 已经赶上了她,伸手去扯她的衣袖,幸好女人还算机警,猛地一甩手臂,侯波只 来得及扯破了女人黑色线衫的袖子,不过这样一来,女人也已经无路可逃了,因 为就在这当口,肥彭已经截住了前路。

“小月月,这下我看你怎么跑?”侯波淫猥的眼神从女人绝美的容颜往下游 移,落在她急剧起伏,丰盈饱满的胸脯上,桀桀笑道。

“你想干什么?”这女人正是贾如月,她今天去看一个亲戚,回来有点晚了 ,便想抄近道回家,却料不到这两个流氓竟尾随自己,意图不轨。话说回来,自 从上次向东整治过他,他已经老实多了,今晚怎会色胆包天起来?眼看侯波越逼 越近,她更加慌乱了,连忙双手掩胸往后退去,然而这本就是一条窄巷,她又能 退到哪里去?

“小月月,识相的你就乖乖的听话,侯爷我保管让你欲仙欲死,从此不会想 要第二个男人。但如果你敢反抗,我手里的刀子可不会客气!”

贾如月看着侯波丑陋的嘴脸,心里乱糟糟的,哪里有空嘲笑他的自吹自擂, 眼看他的脏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前胸了,心里一横,冷不防的就飞起一脚,恰好踹 在了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上。

“啊!”色令智昏的侯波顿时好像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双手捂住胯下就倒在 了地上,那边的肥彭见猴哥吃瘪,大吃一惊之余,怒火盈胸,吼一声“贱人!” 便扑上前来,攥住了贾如月的两个手腕,与此同时,为免重蹈猴哥的覆辙,他肥 肉丛生的身躯就贴近了来,不给贾如月任何起脚的机会。

贾如月眼看肥彭臭烘烘的身体就要贴在自己身上,芳心大急,玉脸通红,真 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正在心如死灰的一刻,蓦地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在这一 刻听来,便与仙乐无异:“去死,你这个臭流氓!”

跟着就听噗的一声闷响,肥彭硕大的头颅准确地被一个黑乎乎的物事命中了 ,他惨叫一声,庞大的身躯就像坍塌的危墙一般,歪歪地倒在了贾如月脚下。

“向东!”贾如月惊喜若狂地唤道,什么身份,什么避嫌,早就抛到了九霄 云外,她一个纵身就扑到了疾奔而来的向东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宽厚的背脊, 与此同时,委屈的泪水就像决堤了一般,哗哗地流将下来。

“妈,别怕,都过去了。”向东惊魂甫定,轻拍着贾如月的背脊,柔声的道。

幸好他今晚也是走的这条小道,否则俏岳母的下场可真是不敢设想。

然而,后怕不已的两人防备心放下的太早了,早前捂着命根子在地上嚎叫的 侯波本来是在躺着装死的,此刻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搂着,毫无防备之意,又想起 前番向东对自己的羞辱,一时恶从胆边生,便拣起地上的小刀,悄悄地朝向东胯 下扎来,一面狞笑道:“我阉了你这个王八蛋!”

他猝起发难,离得又近,向东大惊之下,哪能躲开?情急之下只好一拧大腿 ,将将避开了要害,却仍是不免被小刀扎中了大腿内侧,闷哼出声。侯波见偷袭 得手,心花怒放,一拔小刀,又朝贾如月扎去,但向东哪能让他如愿?

他不顾大腿处血液狂飙,一把推开贾如月,便扑在了侯波身上,两个钵大的 拳头就像打桩似的落在了侯波脸上。剧痛之下的侯波胡乱挥动着小刀,虽也割到 了向东,但很快便无力反抗,如同烂泥般软瘫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

“向东,快别打了,你的伤口流血很厉害,快,我给包包。”贾如月见向东 身上血迹斑斑,哭得便像泪人似的,忙不迭地跑近前来,撕下了自己打底内衣的 衣襟,要来给向东包扎。

“等会。”向东却拨开了她的手,蹒跚着走到兀自在昏迷中的肥彭身边,又 举起钵大的拳头,狠狠地落在他的脑后。

贾如月跪在地上,痴痴地看着血人一般的他若无其事地挥舞著有力的拳头, 心里忽地涌起了一阵奇怪的感觉,仿佛他是在坚定地敲打着自己紧闭的心门似的 ,而让自己心悸的是,那重重的门闩明明已经敲烂震碎了,自己却竟然有种听之 任之的冲动……

“好了,一时半会他是醒不来了。”向东终于停下了手,疲惫地看向贾如月 ,待看清她脸上痴痴的神情,微微一怔,随即说道:“快报警……”话音刚落, 便一头栽在地上。

医院的病房里,贾如月看着病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 向东,心如刀绞。其实向东除了右腿和左臂的刀伤比较深外,其他伤口倒不严重 ,他此刻依然昏迷,主要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但贾如月依然自责不已:若不 是自己掉以轻心抄小路,向东会为了救我而受伤吗?

贾如月身旁一位严肃的警官开口道:“贾女士,你先生的伤势没有大碍,休 养几天就好了。等他明天醒来了,我再来给他做个笔录,你放心,虽然那两个流 氓伤得很严重,但你先生这事属于自卫,没事的,况且那两人还有命案在身,就 算治好了也逃不了死罪。”

贾如月被警官话里的“你先生”弄得心如鹿撞,本想纠正他,待听到他说向 东不会因为下手太重而背上责任,松了一大口气,也就把这茬给忘了。

警官说完这番话便告辞了,站在病床另一边的医生见机道:“贾女士,急诊 室的事情很多,我也先过去了,有事你拉铃叫护士吧。你记住一点,你先生的伤 口还没有结痂,不能动作过大,如果他要方便的话,你扶着他侧着身子,用痰盂 来接吧。”医生说罢,不等贾如月答应,便微笑点头径直去了。

贾如月目送医生出门而去,玉脸微晕,怔了一会,才过去把房门掩上了。

我……看起来很像向东的妻子吗?

怎么他们都想当然的就那样想了?

她回到床边坐下,一面想道,然而不想还好,一想到这点,她就浑身不自然 起来,一种既让人惧怕,又让人心驰神往的感觉攫住了她的心房。

贾如月咬着嘴唇,拚命的摇了摇头,把这种奇怪的感觉驱逐出脑海,把视线 投在了向东苍白的脸上。虽然是在昏睡之中,但向东脸上俊朗的线条还是那么清 晰,而多年的象牙塔生活又让他脸上洋溢着浓烈的书卷气,更是增添了几分斯文 儒雅的味道。

光凭这张脸庞也已经足以让他迷倒不少女人了,更何况他并不是一个文弱书 生,在他的昂藏身躯里,蕴籍着惊人的力量,能让任何女人油然而生十分的安全 感。

贾如月的视线渐渐朦胧迷离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悄悄抚上向东的脸 庞。他肌肤的弹性和热力让她不由自主地芳心乱颤,她多想扑在他的身上,感受 一番他的强壮和力度,然而下一刻她就醒悟了自己的身份,就像手被烫到了一般 ,忙不迭缩了回来,坐直了娇躯,美目中蒙上了一层浓浓的哀怨之色。只可惜… …恨不相逢未嫁时……唉。

贾如月正在感怀自身的当口,向东忽地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跟着他的眼睛费 力地睁了开来,低声唤道:“水……”

贾如月欣喜若狂,忙往前一靠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你醒啦!等等,水 马上来了。”说罢,忙回身倒了一杯温开水,扶着向东的脖子让他稍为坐起来了 一些,把水杯递到他的嘴边。

昏迷了这许久,向东觉得口干舌燥,连喝了几大口水,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头脑回覆了清明,然而他马上就尴尬起来,原来贾如月一手抱着他的肩膀喂水的 姿势,恰好把半个酥胸压在了他的臂膀上,彼处的丰盈柔软是那样的动人,以至 于明明刚输过血不久的他竟然也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

“妈,我好了。”向东红着脸道。

贾如月见他俊脸微窘,这才意识到两人间的姿势有点过于亲密了,玉脸一热 ,却不动声色地轻轻把向东放下了,才道:“嗯。那你好好歇歇。”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两人,眼看气氛有点凝涩,向东心如电转,只想找到一个 合适的话题,忽地心里想到一事,便道:“妈,我住院的事情,你还没告诉雪儿 吧。”

贾如月闻言苦笑道:“还没。她现在肚子这么大了,我怎么敢刺激她?我骗 她说,我今晚在亲戚家睡下了,而你是有事出差了。我正想等你醒来了,再商量 看看怎么对她说。”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暂时先别告诉她。就说我出差几天好了。妈,你明 天回家去吧,雪儿连饭都不会做,她一个人在家怕是连饭都吃不上。医院里有护 士在,我没事的。”

“不行!”贾如月看着向东的眼睛,坚定的道,“向东,你是为了我而受伤 的,我本来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再丢下你一个人在医院,我以后还用做人吗?明 天我回回家一趟做好一天的饭菜,然后再过来。”

这下轮到向东苦笑了:“妈,我又不是外人,你跟我客气干嘛?那是我应该 做的事情。再说了,如果你在医院照顾我,雪儿那边怎么交代?她不会怀疑出什 么事了吗?毕竟你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的。”

“我……我就说跟人学几天画画。我小的时候喜欢画画,这雪儿也是知道的。”

向东见贾如月连这么蹩脚的借口都想了出来,一时哭笑不得,但也由此知道 她的确是执意如此了,便也不再多言。

“伤口痛得厉害吗?”贾如月见向东不再搭话,忍不住的道。

“好多了,只是皮外伤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向东见贾如月满脸的关切 和心疼,心里一暖,却咧嘴笑道。

“嗯。”贾如月看着他阳光般明亮的脸庞,心里没来由的一跳,只觉得自己 的脸上慢慢火烫了起来,但她不管不顾,勇敢地看着向东的眼睛,又道:“谢谢 你,向东。今晚要不是你……”

眼看贾如月秀气的鼻子一皱,便要哭出声来,向东忙打断她道:“妈!瞧你 这话说的,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看到这种事情也要挺身而出的,更何况你是我的 家人?你现在安然无恙,咱们就该开开心心的,你别多想了。”

向东难得用这么斩钉截铁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贾如月先是一怔,但随即她一 颗玲玲珑珑的小心肝完完全全的酥软了。他此刻的大男人口吻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女人想要的,不就是男人在适当的时候像个爷们吗?她只觉自己再也不需要伪 装坚强了,顿时眼泪就像开了闸口似的,扑欶扑欶的就往下掉。

向东不成想非但没有劝住贾如月,反倒起了反效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 很想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但又觉着这未免有点暧昧,正在踌躇的时候,却见贾 如月已经破涕为笑了:“你再睡一会吧。”

向东目瞪口呆地看着贾如月带雨梨花般明媚的笑靥,脑袋是完全歇菜了,不 解她为何一会哭一会笑的,过了好久,他才张了张嘴,说道:“我刚才睡了那么 久,这一时半会睡不着。倒是你,一晚上还没合过眼吧?那怎么行,你干脆在旁 边那张空床上面睡一会吧。”

“不用了。我还不困。”贾如月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向东本想再劝,但转念一想:她受了那样一番惊吓,睡不着也是可以理解的 。便把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心知自己若不睡着,贾如月是万万不肯先去睡 的,便闭上了眼睛,尝试再度入睡,然而躺了一会,睡意全然没有,尿意倒涌了 上来,这股尿意是那样的磅?,他很快就憋红了脸。

“怎么了向东?”一直在留意向东神情的贾如月急道。

“快拉铃叫护士,我想小便。”向东赧颜道。

贾如月登时就想起了不久前医生说的那番话,脸上火热起来。她有心亲自照 料向东方便,然而身份的鸿沟毕竟摆在那里,岂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她终于还 是抿紧了嘴唇,拉响了床头的拉铃。

过了好一会,护士还是没有过来。贾如月见向东难忍地颤抖着,便出门往护 士站跑去。

“护士小姐,你过来帮帮忙好吗?”贾如月对护士站里兴高采烈地讲着手机 的一个护士说道。

“几床的?什么事?”护士不耐烦地乜了贾如月一眼。

“35床的病人尿急,你看……”

“35床的又不是瘫了,你一个人把他扶起来在床上尿就好了呀。你怎么做 人老婆的,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你怎么说话呢?”饶是贾如月性子温和,也忍不住来了气,红着脸说道, “你身为护士,不为病人服务也就算了,怎么还说风凉话?”

护士眉头一皱,挥手道:“我也就是开个玩笑,你着急什么?没看我忙着吗 ?等会吧。”

贾如月见护士又把手机捧了起来,没奈何地一跺脚,回身跑回了病房。

“护士呢?”向东急道。

“我来吧。”贾如月把门关好了,急急走到了床边。她不敢看向东的脸,因 为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透了。若是对上向东的眼睛,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 有勇气继续完成这件羞人的事情。

向东见贾如月咬着下唇,满脸羞红地来揭开自己的被子,心里也慌了,浑身 火热起来,他很想拒绝贾如月,但那样一来他必定要尿在裤裆里,人丢的更大; 他也很想说点什么来稍为减轻这种尴尬的气氛,然而他也知道,此刻不管讲什么 ,只怕只会让气氛更尴尬,所以他也就干脆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任由贾如月摆布 了。

为了方便包扎伤口,向东身上连内裤也脱掉了,只套着宽大的病号服。贾如 月勉力把他扶着侧起了身子,便伸过双手来把他的裤子往下扯。这个动作说起来 简单轻松,然而在贾如月做来,无异于搬动万钧巨石。

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连脖子根处也已经红得如同烤熟 了的河虾,她的两只雪腻柔软的小手在微微的颤抖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便像鼓 风机一般急剧起伏不休……应该说,她对将要看到什么样的景像已经有了相当的 心理准备,但当那条巨蟒真个脱缚而出,离她的脸庞不过半臂的距离时,她还是 不由呼吸完全停滞,甚而仿佛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天啊,男人这话儿,还能 长成这样吗?

她以前也略为看过一些艳情小说,看到形容男人那话儿粗如儿臂时,只是置 之一笑,而初为人妇后,她也从志明那里体会到了,那只不过是可笑的夸张。但 此刻看到这柄凶器时,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句形容并非虚言,更可怖的是,这 根东西还在膨大的过程中,到它峥嵘毕露那一刻,该是如何骇人?

鸡蛋大小、紫亮光滑的龟头,筋肉虬结、硕圆粗长的棒身,鼓鼓囊囊、如同 秤砣的阴囊……骇人的只是它的尺寸,它的形态却是那样英伟可爱,一如它的主 人……

贾如月死死地咬住了下唇,这才勉强抵御住了脑海里阵阵升腾的晕眩。她不 敢多看,忙用两根指头拈住那滚圆火热的棒身,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痰盂里凑。 指尖碰到肉棒的一刻,她便好像摸到了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火棒一般,烫得她 几乎本能地就要逃开,与此同时,一个小心脏就像飞絮一般,轻飘飘的随处飘荡 ,落不到实处。

“可以了。”贾如月被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么绵软怯弱的声音 ,真是我吗?

向东此刻的心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没错,憋尿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与 强行压抑自己的性冲动相比,便是小巫见大巫了。替自己把尿的是未来岳母,他 很想能够保持镇定,把这件糗事化于无形,然而偏偏这个岳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又有着祸国殃民般的美貌,看着她又羞又窘地把弄着自己那根话儿,怎不叫他 性致如潮,不可抑止?

更何况她此刻羞于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身子背对着他,九分修身卡其裤包 裹下的两瓣肥美挺翘的美臀就在他眼前晃悠,更是刺激得他意乱情迷,是以虽然 他还是伤后缺血的状态,胯下的巨蟒却毫不顾惜,生生都抽取了他一身的精血, 只想在这个艳熟美女面前一露峥嵘。

“快尿啊。”贾如月此刻正是度日如年,难过之极,向东却偏偏还不尿出来 ,便忍不住娇嗔道。他那根话儿越涨越大,虽然自己不敢正眼看去,但单凭手上 的触感也已经可以感知得到了。这家伙,到底在转什么脏念头?在这当口居然还 有那种心思?

“要不你还是叫护士来吧,我尿不出来。”向东哭丧着脸道。

“你!”贾如月忍不住回头瞪了向东一眼,虽然难以启齿,心里却不由又羞 又急:你这个家伙,意思是因为我在的缘故才尿不出来?我脸皮都不要了替你做 这种事情,你却还来羞辱我!

贾如月轻嗔薄怒的样子是如斯动人,向东被她水波潋灩的美目一瞪,胯下的 家伙非但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倒肿胀得更厉害了,翘起的角度更形夸张,龟 头几乎抵到了自己的肚皮。

贾如月见此情状,哪里还不明白这小子反而更兴奋了,于是心中羞怒更盛, 只是若是他这样尿将出来,铁定浇在了他自己身上,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两根指 头捏着肉棒往下扳,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向东这根东西就像上足了弹簧似的, 竟是扳不下来。

这家伙还是人吗?见此情状,贾如月浑身灼热难当,就像涨潮一般,漫上了 一层薄薄的香汗。她一咬银牙,索性整只温软滑腻的手掌都握实了向东铁?也似 的肉棒,使劲往下一扳,这才勉强把肉棒扳到朝着床外的方向。

噢……向东浑身一个激灵,暗地里抽了一口冷气。被贾如月温玉般的小手握 实了巨蟒,他竟然有种喷薄欲出的冲动。这许久以来被贾如月撩拨起来的情火, 与她之间极其禁忌的关系所致的强烈而畸形的欲望,在这一刻竟然有了决堤的迹 象。若是他不是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一跃而起 ,强行把贾如月扯入怀里。

“你闭上眼睛!”贾如月悄悄回头一瞧,正好把向东赤红炙热的眼神看在眼 里,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忙不迭地叫道,见向东果然依言闭上了眼睛,她便急 急地走进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取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了,回身出来,毫不 迟疑地裹上了向东的肉棒。

隔断了视觉刺激,又被冷水一浸,向东刚硬如松的肉棒果然安分了一些,输 尿管随之一畅,顿时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一般,满蓄的尿液狂野地激射出来,注入 痰盂之中。

听着尿液与痰盂相击的响亮声音,贾如月忍不住想道:他排尿这样有力,若 是射……射那东西也是这种力度,那叫人怎能受得了?这个念头刚转完,她一张 完美无瑕的俏脸便一瞬间火红起来:呸,我想这个干嘛?

天色刚亮,一夜不曾阖眼的贾如月便匆匆地回了趟家,给女儿烧好了一天三 顿的饭菜,又悄悄地熬了一锅补充血气的汤,用暖瓶盛了,便又急急的折返医院 。她对雪儿谎称是跟一位朋友学几天画画,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毫不生疑,反 倒觉得母亲找到了一样寄托不失为一件好事,便自顾自的又躺回床上看时尚杂志 了。

贾如月走进医院时,恰好碰到了昨晚给向东处理伤口的医生。

医生叫住了埋头走路的她,笑道:“贾小姐,你先生的体质真棒。我刚才查 房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贾如月闻言玉脸微晕,胡乱地向医生道了谢,便慌张地往里走。昨晚心神激 荡时被警官和医生相继错认为向东的妻子,已经让她浮想联翩了,此刻再次听来 ,她怀里就像揣了一头小鹿一般,乱蹦乱跳。我看起来真的很像向东的妻子?也 是,其实我只比他大几岁,我们看起来也蛮般配的……越是这样想着,她越发觉 得心急气喘,仿佛连路都不会走了。

“妈,你来了。”向东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见贾如月进 来,扭头朝她笑道。

此时此刻,贾如月觉着他嘴里的那声“妈”是那样的刺耳,她忍不住的道: “在这儿你就别叫我妈了,叫我如月吧。”说罢,自己一张脸儿又变得红扑扑的 ,像春花一般可爱。

“怎么啦?”向东看着她的俏脸,心旌摇动,脱口的道。

贾如月脸上越发热了,一面把暖瓶放下,一面低声的道:“有做岳母的这样 给女婿服侍的吗,我不想让别人闲话。”

向东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瞬也不瞬地,定定地看着贾如月,直到她 禁受不住,连雪腻的脖子上也漫上了红霞才挪开了目光,与此同时,他心里的道 德堤坝就像用流沙筑就的一般,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消融起来。

“如月。”向东柔声唤道。

“嗯?”贾如月芳心一颤,鼓足勇气朝向东看去。别样的称呼,令叫唤的男 人与应答的女人心里都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你的名字真美。”向东大胆地看着贾如月,眼里放射着毫不掩饰的爱慕光 芒,“你的人更美。”

贾如月哪敢对上向东如此灼热的目光?她心乱如麻,慌乱地躲开向东的视线 ,却佯嗔道:“呸,你又来哄我。我都这么老了,还美什么?”嘴上虽是这么说 ,其实她心里像喝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好不受用。是的,她宁愿其他男人当她 丑若无盐,只要向东当她美如天仙。

“真的,你一点也不老。女人最美就是像你现在这时候,既成熟,又妩媚。”

听着向东的话语越来越是放肆,贾如月忙不迭转移了话题,低声道:“别说 疯话了,我喂你喝汤吧。”说罢,她把病床的角度调高了一些,让向东靠坐起来 ,自己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暖瓶,用勺子从里面舀了汤,朝向东递来。

美人如玉,馨香袭人,甜润的汤水尚未沾唇,向东就已经像喝了甘泉一般畅 怀。他并没有说话,但他温柔的眼神已足以让贾如月羞不自禁了。

“对了,你住院了,网络小说那边怎么办?”贾如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话 题,轻咳了了一声,强作镇定的道。

“没事,刚才我已经跟编辑请过假了。”向东笑道。

“停几天没关系吗?不用赔钱吧?”

“那倒不用。其实我本来有些存稿可以应付几天的,只可惜昨天用电脑砸那 个胖子,估计电脑也摔坏了。”向东不以为意的道。

“啊?”贾如月惋惜的道,“原来你用来砸胖子的是你的电脑啊,后来乱哄 哄的,我也忘了看有没有东西拉下。等会我问问警官看看那电脑有没有收起来。 如果丢了怪可惜的。”

“身外之物丢了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没事,一台电脑算什么。”

贾如月闻言,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了四肢百骸,饱圆的胸脯又不争气地急剧 起伏起来。她很想把这种情绪对向东表达出来,却怕向东又打蛇随棍上,趁机说 些轻薄话儿,便随口道:“对了,你以前写的那些文艺小说很好啊,现在怎么不 写了?”

“哦?你看过啊?”向东欣赏着贾如月躲躲闪闪的妍美羞态,笑道,“我不 写,是因为怕无人欣赏。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为你一个人写。”

向东暧昧难言的话语让贾如月几乎抵挡不住,她的玉脸更红了,事实上,她 今天红脸的次数,已经比去年一共红脸的次数还多。

“瞧你说的,我又不需要你为我一个人写。”她艰难的说道。

“写不写是我的自由,写好后,你看不看也是你的自由,反正我是写定了。 ”向东微笑道。

“你!”贾如月轻嗔道,“你再胡乱说话,我可不管你了,看你一个人怎么 喝汤。”

“如月。”向东却不依不饶的柔声道,“既然在这儿我可以叫你如月,那你 我为何就不能忘却彼此的身份,就暂且以一对普通男女的身份相处呢?”

贾如月娇躯微颤,手上拿着的勺子险些把热汤都洒了出来,然而随即她便深 吸一口气,俏脸一沉道:“向东,事急从权跟没分没寸是两回事,这道理不用我 说吧?”说罢,她果然把暖瓶重重的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撂,真个拧身走出了病房。

看着贾如月含嗔而去,向东满脸苦笑。这个女人,明明对自己也是满腔好感 ,却时时不忘坚守最后一道底线,真是可敬而又可爱啊。然而,惟其如此,向东 心中一股征服的欲望却更加不可抑制地滋生起来。

贾如月摔门而去,只不过是故作姿态而已,她又哪里舍得真的置这个已经在 她心里占据了一个重要位置的男人于不顾?不过十几分钟,她就抿着嘴唇进来了 ,否则再晚些时候,那盅热汤岂不是要凉了?

到得下午,旁边的病床上搬进来了一个六十多岁,摔断了腿的老头。这老头 身体虽不方便,眼珠子可灵活得很,看见了柔媚艳熟的贾如月就像猫儿见了腥似 的,追着她的身影不放。向东狠狠地朝老头瞪了几眼,他却恍如未见,气急之下 ,便低声唤道:“如月,过来一下。”

已经跟向东冷战了几个小时的贾如月闻声美目一亮,心里的沟沟壑壑顿时就 平整了,她轻快地走到向东身前,却见向东示意她附耳过去,便不假思索地弯腰 把秀气的耳朵凑近向东的嘴巴。

“把中间的帘子拉起来。那老头一直在看你,真讨厌!”向东低声道。

贾如月耳朵里面被向东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心里却又被向东的话儿逗得 直想发笑。“嗯。”她乖巧的应了,心里想的却是:我早就想拉起来了。那老头 的女儿一直在偷偷看你,不也是一样惹人烦!

老头搬进来也有两个钟头了,期间向东小睡了一会,醒来后,膀胱又涨的慌 ,便对靠在床边的柜子上打瞌睡的贾如月叫道:“如月,如月!”

贾如月睡眼惺忪地抬起了瑧首,低声道:“怎么了,向东?”

“我想小便,扶我到洗手间去吧。”

贾如月不解道:“你现在走路不方便吧?万一扯到伤口了怎么办?”然而她 马上就明白了向东的用意。现在病房的那头就站着一位标致的少妇,若是他在床 上拉尿,那该有多尴尬?于是她娇脸微红,顺从地起身来扶向东起来。

一天不曾洗澡,出过一身香汗,又刚小憩起来的贾如月身上自有一股成熟女 人特有的诱人荷尔蒙气息,加上她为了扶起人高马大的向东,把他没什么伤口的 右臂搭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半个凹凸有致的上身几乎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侧,如此 色香味具全的香艳接触又让向东心头狂跳起来。他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勉力在贾 如月帮助下下了床,踮着大腿上有伤的右腿,把三分之一的重量都靠在了贾如月 柔弱的肩头,缓缓地朝洗手间挪去。

“这家伙真沉!”贾如月咬紧银牙,把左臂环紧了向东的虎腰,小心翼翼地 拖着他往前走。屋子那头的标致少妇见了,好意的叫道:“姐姐,要帮忙吗?”

“不用了,妹子,谢谢你了。”贾如月忙不迭的应道。

她怎肯让那个女人有机会接近向东?

好不容易挪进了洗手间,来到了马桶前面,贾如月稍为回了回气,见向东只 是憋红着脸不动作,这才醒觉他另一只手缠的像个木乃伊似的,又哪能伸到下面 去脱裤子呢?所以她只好烧红了一张玉脸,强自按捺着狂烈的心跳,装作若无其 事的伸过右手,把向东的病号裤往下一扯,顿时就见一条紫亮粗长的玩意儿猛地 一跳,向东好不容易压着的欲火却终于敌不过贾如月的小手轻轻一拨,肉棒眨眼 间就完全勃起了。

“你!”贾如月猝不及防,几乎被肉棒打到了小手,饶是她昨晚已经见过了 这条巨蟒的真容,此刻还是忍不住花容失色,继而红霞密布起来,“你都在想什 么呢?!”

“我也不想的。”向东俊脸通红,嗫嚅道。

“你这样翘着,是要尿到自己脸上去吗?”贾如月低声嗔道。

贾如月半羞半怒的轻侬软语让向东心里痒的发慌,便也低语道:“如月,你 帮帮我,好吗?”

“怎么帮?”贾如月不敢盯着他那玩意儿看,扭开了热得发烫的脸庞。

“你把它往下扳扳。”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又伸过右手,握着向东肿胀的肉棒向下扳,然而跟昨 晚毫无二致的是,他的肉棒被她温软滑腻的小手一碰到,反而更加硬挺了,乃至 于她轻轻一扳之下竟然纹丝未动。

贾如月见状,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凝涩,正是没了主意的时候,向东忽地 动了,他完好的左腿一拧,身体朝贾如月侧了过来,往她身上压了过去,贾如月 又怎能抵得住他的重量?惊慌之下拖着他连退了两步,向东顺势严严实实地把她 柔若无骨的身子压在了墙上,胯下那柄上了膛的钢枪不偏不倚地,恰好顶在了她 肚脐的位置,卡在了紧紧贴着的两个躯体之间。

贾如月还没回过神来,向东已经睁着欲火熊熊的双眼,低头向贾如月两片樱 唇索吻,与此同时,他还有行动能力的右臂毫不客气地往下一探,捏实了贾如月 那瓣丰美肥腻的翘臀。

“嗯……”贾如月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浑身上下感受到的美妙刺激让她 忍不住舒服地低吟了一声,然而当向东的嘴唇覆上了她的小嘴后,她就像被一盆 冷水兜头淋下一般,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冷颤,随即紧紧抿着嘴唇,两只小手死 命地顶住向东的胸膛往外推。

“不可以,向东!”贾如月看着向东,脸如寒霜,低声的道,口中迸出的每 一个字都浸透了不容侵犯的意志。

“你也喜欢我,不对吗?”向东喘着粗气道,身体兀自不肯从贾如月娇躯上 离开。若是以后再没机会触碰这具柔美动人的躯体,就在这一刻尽情的、恣意的 感受它的温婉香软吧!

“做人不能逾越最基本的底线,否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贾如月不敢对上 向东灼灼的眼神,侧着瑧首,缓缓的道。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如果不能尽情地放肆地去爱,那做人也没有什么意思 。”向东粗声道。

向东的话语是如此的狂野,贾如月听来只觉得芳心乱颤。向东火热的手掌还 用力地覆在自己的臀部上,他那根火烫坚硬的玩意儿还隔着薄薄的衣襟贴着自己 的肚皮,自己的躯体已经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了,若是再僵持下去,自己还能保 持清醒吗?

“向东,别这样对我。”贾如月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为难的处境 ,一时间悲从中来,泫然欲涕,喃喃的哀求道。

向东怔怔地看着贾如月凄婉的神情,高涨的欲火仿佛被抽掉了柴火似的,没 有了肆虐的动力。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松掉了全身的气力,放开了贾如月,一 侧身靠在墙上,挥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贾如月如释重负,感激地看了向东一眼,柔声道:“我等你小完便,扶你回 去吧。”

“你在的话,我尿不出来!”向东又粗声的道。

听着他负气的话语,贾如月又是羞赧又是好笑,只好转身出了洗手间。她回 身拉上房门的一刻,赫然发现自己的黑色线衫上有一道亮晶晶的透明玉液,登时 一张粉脸又刷的一下变得红透。天啊,刚才竟然被他强行的又抱又吻,如果他还 有下一次,那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的玲珑小心肝又像可爱的小鹿一般,乱蹦 乱跳起来。

当天晚上在向东的坚持下,贾如月还是回家睡觉了。向东的理由很充分:既 然她对凌云雪谎称是到外面跟人学画画,那总不可能夜不归宿的。贾如月想想这 个道理也对,只好无可奈何的回了家。

第二天清晨,贾如月早早便起了床,急急地给女儿做好了一天的饭菜,又给 向东熬了一锅补汤,便又兴冲冲地赶回医院。到了向东的病房门口,她正待开门 进去,却无意中从房门的玻璃窗处看到向东的病床前正坐着一个窈窕女子,她长 发曳肩,长裙素约的背影很是纤秀曼妙,虽然还看不到她的容颜,但单凭这副体 态便当得起婉约美人四字了。

贾如月心里一紧,忙朝靠坐在床头的向东脸上瞧去,见他面带微笑,神色温 柔,登时一颗心提上了半空:这个女人是谁?

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推门走了进去,扬声道:“向东。”

向东闻声看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便若无其事地笑道:“如月,你 来啦?”

坐在床前的女子也一脸讶色地扭头看来,待看真切了贾如月的模样,明眸里 恍然与怅然的神色交替闪过,但下一刻她便露出了真挚的笑容,站了起来,主动 地向贾如月伸出了右手:“你好,你是向东的女朋友吧?我叫柳兰萱,是他的大 学同学。”

这个女子面容清雅冷沁,可不正是柳兰萱?原来向东向网站告假,她昨天晚 上就从同事那里得知了消息,第一时间便联系了向东,并提出要来看望他。本来 向东是不想她来以免被贾如月撞见的,但柳兰萱很是坚持,所以他只好让她早些 过来,那样的话,说不定跟贾如月还照不上面。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贾如月竟然 这么大清早的就已经过来了。

贾如月见柳兰萱笑语晏晏,不似作伪,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便也伸出右手与 她轻轻一握,嫣然一笑道:“你好,柳小姐。你有心了,这么早就来探望向东。”

向东见两女相见,一团和气,也是放下了心头大石,而贾如月以女主人自居 的口吻,又让他心里别有一番异样的感觉。

柳兰萱是知道向东已经名草有主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女朋友 ”竟然如此成熟美艳,娇柔动人,饶是自己一向孤芳自赏,在她面前竟然还有些 许自叹不如的感觉。一时间,她的心里苦涩异常,若不是知道在这个场合失态不 得,她是万万笑不出来的。

“你坐吧,如月姐。”柳兰萱往旁边一让,示意贾如月坐在她让出来的板凳 上。女人的第六感是何等灵敏,虽然乍一看贾如月的年龄和她差不多,但不知怎 的,她就是知道面前这个柔美女人比自己大,自己虽然亲热地叫起“姐”来,其 实心里倒是有种扳回一城的快感。

贾如月却并没有听出来柳兰萱的弦外之音,见她给自己让座,忙推辞道:“ 还是你坐吧,柳小姐,哪有客人给主人让座的道理?”

两人正在你推我让,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两女的向东说话了:“兰萱,你就别 让了,坐下吧。如月,既然没有凳子了,你就坐到床上来吧。”

若是柳兰萱不在的话,贾如月是万万不会听从向东这话的,但此刻她只是俏 脸微晕,便顺从地放下了手中的暖瓶,走到了病床的另一侧,挨着向东坐下了。 仿佛是因为向东分出了亲疏的缘故,她心里流淌着一股喜意。

“兰萱,最近工作怎么样?”向东很自然地就用行动自如的右手握住了贾如 月温婉如玉的小手,一边朝柳兰萱和煦地笑道。对不住了,兰萱,就让我借你这 股春风,来吹皱如月心里的一湖春水吧。他心里默念道。

柳兰萱满心不是滋味地看着向东亲热的动作,又听向东嘴里说出这么不着调 的话语,知道他是借自己来演戏了,虽然完全没有配合他的心情,却也只好装作 两人好久不见的样子答道:“嗯,挺好的。等你伤好了,跟如月姐一起出来吃个 饭吧,好久没见了。”

“嗯,一言为定。”向东五根指头卡进了贾如月新剥春葱般白嫩修长的手指 之间,彼处的滑腻娇嫩质感,让他心里舒爽不已。若不是此情此景,他又怎能有 机会这样跟贾如月十指紧扣?他忽地开始感激起柳兰萱来了。

贾如月的小手被向东攥紧,他温热有力的手掌又像有内功似的,烘得她浑身 发烫发麻,暖洋洋而又软酥酥的。这种感觉让她心悸,偏偏在柳兰萱的视线下, 她又不愿意把手抽将出来。

这家伙!又来趁机轻薄我!贾如月心里娇嗔道。

柳兰萱见了贾如月红晕上脸,娇羞不胜的模样,心口一阵烦闷。她哪里有兴 趣看这两人卿卿我我的亲蜜劲儿,便寻了一个借口,急急地向两人告别离去了。

“今天给我熬了什么汤?”向东目送柳兰萱出门而去,好整以暇地朝贾如月 笑道。

“啊?是乌鸡汤。我现在给你喂吧。”贾如月正要起身,却赫然发现原来向 东的右手早就已经松开了,倒是自己的五根纤指还牢牢地缠在他的手背上,这个 事实让她顿时满脸通红起来,一阵香汗就像雨雾般蒙上了她牛奶般顺滑的娇肤。

等贾如月好不容易收敛了羞涩难当的心情,把暖瓶打开了,舀了汤朝向东嘴 里送来时,见他还是满脸促狭的坏笑,不由大发娇嗔道:“不准笑!”

“哦。”向东听话地合拢了裂开的嘴巴。

“咳。刚才那位柳小姐很关心你嘛。”贾如月装作不以为意的道。

“你吃醋了?”向东好笑的道。

“你!”贾如月朝向东瞪圆了美目,“这是我替雪儿过问的,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我更希望你是为自己过问的。”向东嘻嘻笑道。

贾如月的酥胸又飞快地起伏起来。她没好气地白了向东一眼,只是这家伙死 猪不怕开水烫,哪里会放在心上?

转眼间一周过去了,这期间远在美国的袁霜华也给向东打来了慰问电话,见 他不以为意地高声谈笑,这才放下了心。而一向大大咧咧的凌云雪对于向东出奇 地出差这么多天,而母亲又同时神秘兮兮地出去学画画这么多天,也不由心里有 些忐忑起来:他们怎会这么巧,同时不在家呢?莫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正当这个阴影越漫越大,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搞得她心神不宁时,好在贾 如月适时地扶着向东出院回家来了,见了向东身上多处缠着绷带的可怜模样,又 听母亲述说了事情的原委,她这才恍然大悟,登时又是惭愧又是心疼,惭愧的是 ,自己刚才竟然怀疑向东和母亲,而心疼的却是,向东竟然伤得这么严重,自己 却因为大腹便便,预产期临近,没办法亲自照顾到他。

“好啦,雪儿,别哭了,我已经差不多好了。正是因为怕你受刺激,影响了 宝宝,我和妈才不敢告诉你。你看,你再哭下去,我们的良苦用心就全泡汤了。 ”向东抚着凌云雪的秀发温声道。

“嗯。”凌云雪止住了哭声,兀自双手环抱着向东不肯放开,抽泣着道,“ 向东,谢谢你救了妈。”

“傻瓜,你妈就是我妈,一家人还需要客套吗?”向东笑道。

一旁的贾如月听着两人的话语,心头一阵黯然。是啊,回归现实了。他终究 是女婿,而我终归是岳母,就像是两道平行线,终归是不可能有交集。

因为向东身上的药水味还很重,贾如月把自己的卧室收拾了一番,又把床单 被套都换掉了,让向东暂且到她的床上去睡,自己则去和凌云雪同床。

当贾如月搀着向东进房歇息时,刚走到床边,向东忽地一个回身,又紧紧地 把贾如月拥入怀里,把头部埋在她的颈后,尽情地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气息。

“你疯了,向东。门开着,雪儿就在外面!”贾如月被向东用力地箍在身前 ,身上每一处傲人的凸起都被他霸道地挤压着,每一处柔润的凹陷都被他强硬地 填满着,既无法动弹,也兴不起动弹的念头,浑身就像被脱光了衣服细细扫瞄一 般,起了一层酥酥痒痒的鸡皮疙瘩,与此同时,她的体温开始急剧攀升起来。她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向东的耳边,无力地呓语着。

“答应我,让我偶尔可以抱着你。”向东低声道,行动自如的右手又攀上了 贾如月饱胀滚圆的美臀,一轻一重地揉捏着,把她一颗玲珑心儿搓弄着忽高忽低。

“不可以的,向东……”贾如月带着哭音道。她感觉浑身的力气在飞快地流 失,若不是向东紧紧箍着她,只怕她就要软瘫在地上。

“是吗?那我下次就不是悄悄的抱你了,而是当着雪儿的面抱。”向东粗重 地喘息着,心里一个魔鬼在张牙舞爪。他的右手更放肆了,强行探入了贾如月的 西装裤里,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顺着那条幽深温热的股沟往下滑去。

“别!”贾如月慌忙按住了他肆虐的手掌,认命地点点头,一颗委屈的泪珠 从眼角滚落。

向东抬起头来,见贾如月满脸凄婉,心头一疼,然而那股欲望却更加不可抑 止了。他不想逼得贾如月太厉害,便把手一松,坐在了床上,贾如月得了自由, 忙匆匆整理了一番衣襟,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便绷着脸低头出了卧室,径直进 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天啊,向东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贾如月心中又慌又乱,对着镜子看了一眼, 自己的眼角眉梢,竟然满是春意,心头剧颤之下,探手到裤裆里一摸,那里果然 已是一滩潮润滑腻……天!自己虽然脑里还有一丝清明,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 千肯万肯了,怎么办?

接下来几天,贾如月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但是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却 没再有侵犯她的举动,这样一来,她反倒有些患得患失了:他是生我的气了?

其实她倒是过虑了。向东这几天一来是在构思《狂神战纪》的情节走向,好 赶上拉下的进度,二来呢,他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若是逼得贾如月狠了,说不 定会有什么反效果,所以在有更好的机会之前,他倒也安分了下来。

然而不必要的忧虑及这段时间以来的劳累,终于压垮了贾如月。在向东解掉 最后一根绷带的第二天,当他起来打开新买的笔记本电脑准备码字时,凌云雪挺 着大肚子从房间里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叫道:“老公,你快来看看,妈在发高 烧!”

向东闻言吃了一惊,忙起身走进凌云雪的卧室一看,果然,贾如月玉脸潮红 ,神色晕晕沉沉,手掌尚未挨到她的额头就已经可以感觉到滚烫的温度了。

“妈,你感觉怎么样?”向东急道。

“头晕晕的,有点难受。”贾如月无力地道。

向东的关切溢于言表,她身上虽是难受的紧,心里倒是很受用。

“那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不用了。我吃点药,歇歇就没事了。你伤口刚好,就不要太劳累了。”

凌云雪也急声道:“妈,你还是到医院看看去吧,发高烧很麻烦的。”

“傻孩子,妈又不是第一次发烧,能不知道吗?向东,你既然好了,我跟你 换房间吧,免得影响雪儿休息。”贾如月挣扎着要自己下床,向东见状,忙弯腰 把她扶了起来,一边说道:“那好,我扶你过去休息。”

躺在自个的床上,看着向东殷勤地跑进跑出,送药送水送毛巾什么的,贾如 月心里暖暖的,好不感动。向东睡过几天的被套床单还没来得及换,在淡淡的药 水味道之外,他身上那股青年男子的气息是那样的浓郁醉人,她甚至搞不清楚脑 子里面的晕陶陶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自己的异样感受。

“妈,你没睡啊?”正在胡思乱想间,向东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热气腾 腾的碗。

“睡不着。你怎么不去歇歇?”贾如月柔声道。

“不忙。你一上午没吃东西,我给你熬了碗白粥,来,趁热吃掉吧。”

“嗯。谢谢。”贾如月心里甜甜的,顺从的道,正待勉力起来靠在床头上, 向东忙放下了手中的饭碗来扶了她一把。

“我自己吃吧。”

“不行,我来喂。”

贾如月玉脸绯红起来。她不安地看了看门口的方向,低声道:“雪儿睡了?”

“睡了。”向东促狭地笑了起来,“没睡又如何?”

贾如月脸上更红了,白了向东一眼,啐道:“一点正经也没有。”

向东嘿嘿笑了笑,没答话。

一碗粥喂完了,贾如月正待躺下,向东忽道:“等等,你身上的衣服全湿透 了,先换掉吧,否则发烧没好,又感冒了。”

贾如月低头一看,可不正是?本来宽松的淡灰色纯棉睡衣被虚汗打湿了,完 全贴在了肌肤上,没戴文胸的两颗浑圆玉立的乳瓜形状清晰可见,便连两颗尖挺 的乳首也显了出来,不由连粉项也羞红了。

“我等下换,你先出去吧。”贾如月羞不可抑的低语道。

“我看你现在连抬手臂的力气也没有了,还是我帮你换吧。”向东的心脏狂 跳起来,身体内那个魔鬼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行,这成何体统,你快出去。”贾如月见向东灼灼地看着自己,心里也 慌了。

“如月,这是你说的,事急从权,你乱想什么呢?你能服侍我,我就不能服 侍你吗?”

“这不一样。”贾如月急道。

向东却不答话,回身走了出去。贾如月正在不解时,便见向东端了一盆热水 进来,一面说道:“我干脆用温水给你擦擦身子,这样容易退烧。”

贾如月闻言,羞窘无地,正待出言反对,向东却不等她应承,径直来撩她的 衣襟。

“不行,向东,你还是叫雪儿来帮我擦吧。”贾如月竭尽全力地挡开向东的 手,然而病中无力的她又哪里敌得过身体已然痊愈的向东?下一秒钟她睡衣的衣 襟已经被向东捏住了往上拉。

“雪儿现在连腰都弯不下来,怎么帮你擦?如月,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的人 吗?”向东眼看着贾如月柔若无骨,雪腻细嫩的腰身逐寸显露出来,不由屏住了 呼吸,喃喃的道。

贾如月闻言一怔,双手果然停止了挣扎。是啊,向东在家里住了这么长时间 ,如果他要用强,他早就遂意了,又何用等到现在?他虽然对我有欲望,但断然 不会不顾我的意愿硬来。再说……他又不是没看过。

向东见自己的话奏效,心知虽然卸下了如月的心防,其实同时也给自己加了 一道枷锁,只是此刻,他只想饱览这具柔美艳熟的胴体一番,哪怕不能有进一步 的进展也甘愿了。再说了,他本质上到底是一个谦谦君子,就算心里千想万想, 也不能真个对有病在身的弱女子霸王硬上弓吧?

饱满浑圆的乳廓下沿露出来了,贾如月只觉得羞赧欲死,干脆闭上了眼睛。

向东见状,也就大著胆子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把她的睡衣完全脱掉,同时放 肆地把视线纠缠在她一双欺霜胜雪,丰盈挺拔的玉峰上,那完美的形态是那样的 诱人,以至于他胯下的巨蟒在这一瞬间就膨胀到了极致。

更要命的是,贾如月这对雪乳的完美是全方位的,那两粒铅笔头大小的嫣红 乳首,那两朵淡淡而圆满的乳晕,双峰之间的那道天然生就,幽深笔直的细细沟 壑……最要命的是,如此的至美胜景在静态时便已美到了极处,更何况此刻这两 座玉峰还在急剧起伏着,一层一层的细微乳浪随之从乳根处荡漾而上,每每到了 顶峰处,那两颗乳首便像被春风撩拨的桃花似的微微一颤,让向东的心脏也不由 地剧烈一抖,心跳乱了一拍……

“我扶你躺下吧。”向东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

贾如月一咬银牙,权当豁出去了,任由向东扶着她光滑的背脊躺平在床上, 然而下一刻,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居然把床边的被子扯了过来把自己的身子盖住 了。

这家伙,我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改变主意了?贾如月有些欢喜,却 又隐隐的有些失落,不由睁开了美目,征询地看向向东。

“我撩开被子把毛巾伸进去擦就好了。”向东苦笑道,“否则我怕控制不住 自己。”

贾如月忍不住笑了。这家伙真是憨得可爱!

虽然视线不能及,但其实手掌隔着一条薄而湿透的毛巾覆在女人滚烫的胴体 上,这种感觉同样让男人难以自持。尤其当向东的手掌游至贾如月的雪乳处时, 那柔软弹盈的质感让他如痴如醉,明明把那个可爱的乳瓜搓得改变了形状,它却 不屈不挠地自有一股回覆原状的沛然动力,向东忍不住像小孩摆弄玩具一般逗弄 着它,贪恋着它,只把床上的贾如月折磨地浑身瘫软,脑袋缺氧,两粒乳珠完全 充满了血液,硬的像珍珠一般……

“裤子也脱掉擦擦吧。”向东好不容易擦完了贾如月姣好的上身,一抹额头 ,气喘吁吁的道。

“不要!”

贾如月话音未落,向东已经在床尾处撩起了被子的一角,捏住她灰色纯棉睡 裤的裤腿往下扯。贾如月这才意会他的意思,便配合他把长裤脱了,只剩一条黑 色蕾丝内裤。向东依样画葫芦,从被子下面把热毛巾伸进去,细细地沿着她丰腴 笔挺的双腿擦拭。

贾如月本能地想并拢住双腿,向东却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当他的大手来到 她雪腻丰润的大腿根处时,虽然他并没有真个碰到她的私处,然而她只觉得脑袋 里轰然一炸,旋即一道热流沾湿了股间……在这一瞬间,贾如月身子忽地一僵, 死死地闭上了双目,然而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向东分明也体会到了她身 子的羞态,因为他猛咽口水的声音是那样的无法掩饰……

“如月。”放下毛巾,向东忽地笑道。

“嗯?”贾如月的娇美脸蛋就像红苹果似的,好不可爱。

“我感觉自己好幸福,能把你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你还好意思说?”贾如月羞嗔道。

“我偏说,因为我知道,其实你也喜欢听。”

“呸,才没有。”贾如月心头一跳,却啐道。

贾如月这一病,向东可得着了献殷勤的大好机会。除了无微不至地张罗药物 ,照料吃喝外,他还趁凌云雪睡觉的时间,一天两次给贾如月擦拭身体,甚至包 办了贾如月所有衣物包括内衣的洗晒。贾如月也越来越习惯这一切了,而向东在 她心中也越来越是亲近——除了替换内裤外,还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他没帮她做过?

他已经熟稔了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她甚至不敢想像,当向东给她清洗那些 湿漉漉的内裤时,会不会连她心底里潜藏的羞人心思也已经揣摩了个八九不离十…

贾如月这一次因病卧床足足持续了六天。到得第六天晚上,当贾如月如常躺 在被窝里等向东来擦拭身体时,不成想向东撩开被子后摸索进来的只是他一双火 热有力的手掌,而且毫不迟疑地直接就攀上了她的堆雪双峰,贾如月大吃一惊之 下,几乎失声尖叫,忙不迭地往床的那边一滚,这才摆脱了向东的掌握。她紧紧 地缩在床头,掖紧被子,羞怒地瞪视着向东,然而胸前那火辣辣的触感却依然挥 之不去。

“向东,你越线了!”她低声嗔道。

“如月,你别欺骗自己了。其实你昨天就好了,你依然装病,为的什么?” 向东柔声道。他薄薄的睡裤下并没有穿内裤,此刻已经搭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心事被说破,贾如月羞红着双颊,不敢看向东的眼睛,却坚定地说道:“我 只答应让你偶尔抱抱,其他的,绝对不可以。”

向东笑了。他知道此刻如果他稍为用点强,贾如月那纸糊的防线就要崩溃掉 。但不知怎的,他心里涌动着对她的浓浓爱意,乃至于不愿意勉强她半点。攻心 为上,不是吗?

“好吧。你好好休息。”向东温声道,转身走了。

贾如月一怔,见向东不似作伪,从外面把房门关上了,心神为之一松,然而 一种难言的滋味随即袭上心头,有甜,有苦,有酸,也有涩。良久,她徐徐躺倒 在床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探手到股间一摸,果然,那里又已经湿答 答了。

唉,志明……要让他回来一趟吗?贾如月此刻才发现,原来丈夫在她心里已 经退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有多长时间没有想起他了?连她遇袭的事情她甚至都 没有告诉过他。一股淡淡的内疚之情弥漫了她的心间,然而下一刻,另一个高大 挺拔的身影又把志明的影子驱逐了出去,她的心跳随之加快了起来。为什么一想 到他,自己就会浑身发烫?贾如月脸如火烧,忙把被子一扯,盖过了头。

翌日清晨,贾如月早早便起了床。她昨晚又做春梦了,而梦中的男主角又是 那个健壮英伟的青年男子。在梦中,她半推半就地与他缠绵了半宿,此刻虽然醒 来了,但梦里那些香艳羞人的纠缠仿佛真实发生过似的,让她情不自禁地轻咬下 唇,晕红双颊,过了好一会,才懒懒地爬下了床。

走到衣柜前面,贾如月对着穿衣镜把睡衣脱掉了,丰腴柔美的完美胴体呈现 在镜子里面,哪怕贾如月并不是自恋的人,还是忍不住顾影自怜了一番,好半晌 才打开衣柜来找衣服穿。

自从向东每月准时交来五万块钱的家用后,贾如月在吃穿用度方面也大方了 许多,甚至也偷偷地背着所有人买回了一些过去不敢想像的性感华美服饰,塞满 了整整一个衣柜。

她在琳琅满目的衣柜里翻了一会,最后翻出来了一条淡蓝色花纹的轻薄连衣 短裙,心里自然而然地想道:这条裙子配上黑色的连体丝袜,一定很好看。他最 喜欢看我穿丝袜了,每次都看定了眼……

这样想着,她的娇脸又带上了几分薄羞,把短裙先放在床上,又从下面的抽 屉里翻出了一双黑色的半透明连体丝袜,小心翼翼地穿起来。这双丝袜比寻常的 丝袜要贵了很多,此刻包裹上两条丰纤适度的长腿,果然就显出了它的特别来。

极度舒适是她的第一感觉,再者,质料纤薄而不失坚韧柔软,通体绝无半点 瑕疵,色泽均匀,浑然天成,在80% 的不透明质感外,淡淡地透出了里面晶莹 雪肤的肉色,性感无伦。贾如月站了起来,把吊带固定在柳腰间,在镜子前面打 量了一番,就见这双丝袜与身上本就穿着的那套精致华美的带着丰富的薄纱细节 的黑色蕾丝丝质内衣搭配得天衣无缝,既含蓄典雅,却又神秘魅惑,便是自己这 么略略一看,竟然也有些呼吸短促起来。

贾如月定了定神,又拣起床上的那条蓝色短裙套上了身子。这条裙子长仅过 臀,虽然裹得并不是很紧,但因为贾如月的臀围本就达到了标准中的上限的缘故 ,还是显出了饱满圆润的臀线,而且短短的裙䙓更给人一种感觉,仿佛只要轻轻 一拉,就可以让她的浑圆美臀袒露眼前似的,试问这种诱惑,又有哪个男人可以 抵挡得住?

裙子的上身处是深V开襟的设计,按设计师的本意,当然是要显露小半个酥 胸的,但贾如月又哪里敢真个这样开放?她红着娇脸把两襟拉得紧紧的,盖住了 两颗坚挺硕圆的乳瓜,只露出了小半截乳沟,然而个中的性感韵味却依然无法掩 藏。

她想了一会,又从衣柜里找出了一条一指宽的黑色腰带,缠在了腰间,把短 裙扎紧了,如此打扮停当,再照镜子一看,虽则云鬓散乱,未施脂粉,然而一个 极度香醇美艳的熟女形象已经呼之欲出了。她满意地转了个身,确定这身打扮没 有问题后,就开门出房去洗漱。

“啊,向东,你这么早就起来了?”一打开门贾如月就吓了一跳。现在才不 过七点多钟,向东竟然已经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啪啪啪地敲个不休了。

“妈,你刚病好,也不多睡会。”向东一边说着,抬起了头来,便只在一瞬 间,他便凝固成了一座石像,只是呆呆的,痴痴地看着贾如月,不能挪开视线。 天啊,那个性感美艳的熟女又回归了,完美剪裁的崭新裙子与若隐若现的黑色丝 袜把她身上的诱惑魅力放大到了极致,叫他怎不如痴如狂?

见贾如月红霞上脸,双手不自然地拧着裙䙓,向东忽地笑了。

“对了,妈,你过来一下。”他招手道。

“怎么啦?”贾如月瞪大了美目,不解地道,却不自觉地走近了他。

“你看看,这是我给你写的小说。”向东指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笑道。

贾如月芳心一颤:他果然专门给我写了一篇小说?正待弯腰去看,向东却冷 不防地伸出右手揽住她的纤腰一带,就把她搂在了身前,那肥美柔软的臀部恰恰 坐在了他的两腿之间,被他那坚硬火热的话儿隔着裙子挤入了幽深的股沟之间, 这突然而羞人的接触让她忍不住便要失声惊呼,向东却适时地用左手覆上了她的 小嘴。

“别叫,你不是说我可以偶尔抱抱你嘛。乖,我抱着你看小说。”向东在她 耳边轻声笑道。刚刚睡醒的她身上芳香馥郁,他顺势就在她玉颈上香了一口。

“不要,我脸都还没洗……”贾如月扳开向东的左手,一边看向女儿房间的 方向,一边慌乱的低声道。

向东哈哈一笑道:“放心,雪儿睡得像个小猪一样呢。你的意思是,你洗过 脸后我就可以随便抱了吧?”一边说着,他的左手不安分地在她的酥胸处捏了一 把,登时只觉满手的温热柔滑。

“你……”贾如月顾此失彼,被他逗得娇喘连连,又羞又气,正待大发娇嗔 ,向东却把她的身子整个抱了起来放在一侧,自己站了起来,柔声道:“好啦, 不逗你了。你慢慢看吧,我去弄早饭。”

贾如月见向东果真就洒脱地转身去了,一时茫然若失,过了好一会,才幽幽 地叹了一口气,也站起身去洗漱了。

洗漱完毕后,贾如月捧了笔记本电脑进了自己的卧室,放在梳妆台上,这才 细细地阅读起向东刚刚写完的小说来。这是一个短篇小说,没有光怪陆离的神魔 鬼怪,有的只是两个青涩的少男少女,少男叫做小东,而少女则叫做小月。单单 是男女主角的名字就让贾如月心跳加速,无法抑止了:这家伙,这不明明是写的 他跟我吗?

在这篇小说里,向东果然拾回了他以前写文艺小说时的笔触,毫不装疯卖傻 ,哗众取宠,只是用他深厚的笔力,将一段唯美的初恋娓娓道来,有甜美,也有 哀伤,极有真实的质感。

贾如月渐渐看得泪眼朦胧了,那个小月,可不正是自己吗?向东的观察力好 敏锐,把十几年前的自己刻画得栩栩如生。如果真在那个时候遇到了他,那该有 多好?只是,为何向东这么残忍,如此相衬的一对恋人,他竟然生生把他们拆散 了,让他们以后在悠长的岁月里,郁郁寡欢?

这篇小说不过几万字而已,贾如月却足足看了几个小时,等她抹干泪眼合上 电脑时,这才发现电脑旁一碗白粥,一个馒头及一碟咸菜早就凉透了。他是什么 时候端进来的?贾如月心里一暖,起身走出卧室。

“妈,快来吃饭吧。”原来已经是午饭时分了,向东在厨房里探头出来笑道 ,随即便端着一碟菜走了出来。

凌云雪却早便已经安坐在餐桌上了,此刻也转头甜笑道:“妈,快来,今天 难得向东下厨,你评评看他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贾如月把瑧首轻轻一甩,把感伤的情绪暂且抛在了一边,也笑道:“好咧。”

一顿午饭吃得不温不火,事实上,贾如月连饭菜是什么味道也没有吃出来, 她的满腔心思还缠绕在适才那篇伤感的小说上呢。

刚搁下碗,凌云雪又爬回床上去了。

贾如月默默地把碗筷收拾了,正在厨房刷洗的时候,向东已经清理完了饭桌 ,把抹布一撂,凑过来洗了手,刚嬉皮赖脸地凑过来要香她一口,却听她说道: “你为什么那么残忍,要把他们拆散?”

向东一怔,随即低声笑道:“怎么啦?你也觉着小月和小东应该在一起吗?”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不是每个人都期盼的吗?”贾如月不满地乜了向东一 眼。

“那……”向东笑了,笑得很暧昧,他的身体挨近了贾如月,一只手轻轻地 覆上了她秀美的背脊,柔声道,“既然你也期盼,那就让我们在一起吧……”

贾如月娇躯一颤,这才意会他方才是一语双关,登时羞红了娇脸,一时心里 的念头杂乱无序,只好低声娇嗔道:“你好大胆,雪儿出来看到怎么办?”

“那我去看看她睡了没……”向东轻笑道,果然转身去了。

贾如月的小心脏又胡乱狂跳起来。天啊,向东是要做什么?

她很想转身躲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房门,然而不知怎的,偏偏就迈不开脚 步,便在这时,向东已经回来了,从后面紧紧地贴上了她曲线曼妙的身躯,一边 低声呓语道:“雪儿睡了……”

“不要这样,向东。”贾如月无力地说道,然而听在向东耳里跟鼓励没什么 两样,他放肆的双手一只攀上了她的挺拔玉峰,另一只却滑入了她的水润春谷, 两大要害同时沦陷,贾如月浑身都软了,哪里还能拿得住碗碟,只听清脆的一声 响,手里的碟子掉落在了盆里,兀自带着泡沫的两只柔荑勉力撑在了洗手台的边 上,若不是向东从后面箍紧了她,估计现在她就要软瘫在地上了。

“如月,你好美,今天特别美……”向东的动作很大胆,然而却依然保有一 定的分寸。他并没有撩开贾如月的衣襟与她零距离接触,然而便是这样隔着一两 层薄薄的衣物,他手掌的火热温度也已经渗透了进去,贾如月只觉得浑身滚烫如 沸,就像濒临爆发的火山似的,尤其是向东今天睡裤下是完全真空的,胯下那根 锋芒毕露的钢枪几乎没有什么束缚,毫不客气地就从裙䙓下面戳了进去,隔着薄 薄的丝质蕾丝内裤挤入了她的股沟之间,还一刻不停地向前挺进,更是令她呼吸 凝滞,无法正常思考。

“求你了向东,别动好吗?”贾如月带着哭音哀求道。

“不行!”向东霸道地说道,猛地一抽身,飞快地把睡裤褪到了腿弯,又再 次把赤裸裸的滚烫肉棒撩进了贾如月的短裙之下,与此同时,强硬地把她的黑丝 美腿微微一分,让肉棒毫无挂碍地隔着她的薄纱丝质内裤紧紧地抵住了那两片已 然湿滑柔腻的肥美肉唇。

“嗯……”贾如月被这次突然袭击完全攥住了身心,她浑身绷紧,咬得紧紧 的牙缝里迸出了一个颤音,终于无法克制潮涌而来的强烈欲望及快感,竟然不由 自主地把双腿张得更开,把美臀翘高了起来。

口干舌燥,心跳如擂的向东见贾如月如此反应,心里大喜,也就大胆地捋起 了她蓝色短裙的裙䙓往上一卷,待看清楚了她的吊带丝袜及黑色薄纱丝质内裤, 心头上便如同被巨锤敲过一般,浑身一个剧颤,而那条筋肉虬结,峥嵘毕露的巨 蟒瞬即膨大了一圈。他喉头里滚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忍不住缓缓地拖动着巨蟒, 就这样抵着那两片清晰可辨的肥美肉唇研磨起来。

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羞人情景成为了现实,贾如月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 向东的无穷魔力。作为一个三十七岁的熟女,她也有过很多次的性经验,高潮也 偶尔得到过几次,本来以为一切不会超出自己的预料的,然而此刻向东还没剑及 履及,只是隔着内裤摩擦自己的花瓣而已,然而自己的极乐感受竟然已经不下于 自己有过的那些高潮瞬间,自己蜜壶里面已然爱液泛滥,不断溢出,若是真个被 他插入到里面,那该是何等的销魂?

贾如月已经完全迷乱了。向东是她的未来女婿的事实,在她翘高美臀的一刻 已经模糊乃至于被遗忘了。她此刻只是一个成熟的饥渴的女人,渴望男人强而有 力的爱抚,如此而已,甚至于她都忍不住瞪大了美目,偷偷地往胯下看,每当那 条年青鲁莽的巨蟒用力过猛冲得过了头,从短裙下露出它那紫光油亮的硕大头冠 时,她便露出目眩神迷的神色,只盼着它能更猛烈一些,更粗野一些。

贾如月无声但恰到好处的配合让向东如饮甘霖,他一面用力地隔着轻薄的裙 子及文胸把贾如月一双雪乳搓圆捏扁,一面不疾不徐地耸动着屁股,摇动着巨蟒 隔着薄纱丝质内裤亵玩着她的两片蜜唇。一时间,狭小的厨房间里只听到两人一 粗一细的喘息声,两人紧紧嵌合,你迎我送的画面就像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似的 ,周而复始地重复着一个古老而销魂的动作。

“妈……”向东忽地低声唤了起来。

“嗯?”贾如月闻言顿时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刻意深埋的禁忌 关系竟然被向东翻了出来,怎不叫她羞窘难当?

“你今天穿得这么性感,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向东在她耳边暧昧 地轻笑道。

“才没有……”贾如月连雪项根处都红透了,娇嗔道,“你住口,我不想… …嗯……不想听你说话。”

“我偏要说。好女婿的服侍你还满意吗?”向东的话语很邪恶。

“你……啊……”向东的话就像强力的春药一般,贾如月竟然觉着蜜壶深处 紧紧一缩,跟着炸了开来,一股丰沛的蜜液顺着窄窄长长的蜜道冲刷了出来,透 过了早就濡湿了的内裤,喷洒在肉棒的肉冠上。

见自己一句话就引得贾如月小泄了一回,向东哪里还能按捺得住,浑身的精 气喷薄欲出,他猛地握住狂颤不已的肉棒,摸索到了两片肥腻蜜唇的准确位置, 隔着内裤的薄纱就狠狠地捅了上去,硕大的肉冠挤进去了小半个,在贾如月惊慌 失措的低呼声中,蓄积好久的浓烈精液猛烈地喷发起来,糊满了她湿淋淋的内裤 ,更有一半的精子本能地就挤过了内裤纤维的间隙,涌入了她的蜜壶之中,让她 只觉得身体深处被滚热的开水泼进去一般,既感到一种本能的恐惧,实际上却又 是那么的酣畅。

沉浸在高潮之中的一对男女胸膛剧烈起伏着,两具躯体还紧紧地嵌合在一起 ,好半晌,软将下来的肉棒才在重力的作用下从两片蜜唇之间脱落下来,登时带 出了一片水珠,溅落在地上,发出清晰的声响。被这声响一激,贾如月这才如梦 方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脸如火烧,忙勉力站直了身子,把身后的向东轻 轻推开,急急地逃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这才对着镜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天啊,这真的是我吗?”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眉梢全是遮掩不住的春色, 眼里带着一丝如愿以偿的喜意,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极致高潮后的缱倦和满足。 是的,她是做出了忤逆天伦的羞事,但可惜她的身体是忠实的,刚才感受到的极 致欢愉,却又是那样的不容否认。

贾如月神情复杂地轻叹了一声,跌坐在了马桶上。俄顷,她撩起了蓝色连衣 短裙的裙䙓察看,只见湿漉漉的黑色蕾丝丝质内裤上糊满了乳白色的液体,又是 一阵心头狂跳。这味道好浓烈,刚才他的好些种子,应该都到我里面去了吧?这 个没分没寸的家伙!

心里虽然大发娇嗔,她却不由地探手在内裤上抹了一把,随即伸到鼻子底下 深深一嗅,仿佛这浓烈的腥臭味在这一刻竟然胜过了世界上最华贵的香水。她低 低地呻吟了一声,轻轻伸出舌尖在手掌上一舔,然而马上就触电般的缩了回去, 与此同时,红霞再度漫遍了她的娇躯。下一刻,她就迷离着双眸,用这只满是自 己未来女婿的精液的小手,缓缓抚过自己的秀项,酥胸,小腹,大腿……是的, 这条崭新的裙子弄脏了,但那又怎样?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八 得偿所愿

当天的晚饭依然是向东料理的。事实上,向东来敲门叫贾如月吃饭时,她还 懒懒地躺在床上,把被子蒙过了头脸,辗转反侧,心情难以平复,根本不知道已 经那么晚了。

从床上爬起来,贾如月不敢再穿那条淩乱不堪的蓝色连衣短裙,匆匆翻出了 一套最最老土的灰色家居服套上了,才开门出去。

“妈,快来吃饭吧。”夙愿完成了一小半的向东春风满面,待看清了贾如月 的打扮,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心思。看来她心里还是道德感占了上风呢, 否则她不会穿上这套陈旧老土的家居服,借此提醒向东她的实际年龄及身份。

贾如月见向东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心头也不由一阵发疼。是的,她心里早就 对向东千肯万肯了,但两人之间的厚厚藩篱,注定让两人有缘而无份。

餐桌上,向贾两人默默无言,最活络的倒是蒙在鼓里的淩云雪。刚扒了两口 饭,她忽地笑颜逐开道:“妈,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贾如月一愣,旋即恍然道:“当然记得,明天是你十八岁生日啊。”

“嗯!我早就跟向东商量好了,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去登记结婚。妈,我终于 要结婚啦!”

看着淩云雪娇美明媚的脸庞,不知怎的,贾如月没有半点为人父母该有的欣 慰和喜悦,有的只是难言的酸楚和失落,“是嘛?决定了?”她勉强挤出了一个 微笑,转脸看向向东。

向东对上她复杂难明的目光,心中殊不好受,却不得不报以一个牵强的浅笑, 聊做确认。

“嗯。那就好。明天我多买点菜,给你们庆祝。”贾如月一颗芳心如堕冰窖, 却本能地展颜笑道。

是夜,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的贾如月柔肠百转,嘴角虽然噙着一丝自我安慰 的笑意,然而两行不自觉的清泪却挂上了娇嫩无暇的双颊。晚餐时女儿的话语就 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自己刚跟向东做出了忤逆人伦的羞事,老天爷就用这 种方式来规劝自己,他毕竟不属于我。这样也好,有过那么一番美妙的回忆,那 就够了,以后自己还是收拾心情,好好做一个丈母娘吧。

第二天下午,一夜无眠的贾如月昏睡了一个下午,刚爬起来料理晚饭,向东 就扶着淩云雪回来了。她见淩云雪一脸沮丧,向东却是一脸哭笑不得,奇道: “怎么了?登记还顺利吗?”

“别提了!”淩云雪愤愤不平地踢掉鞋子,“什么狗屁规定,居然说女的要 到二十岁才能登记结婚,怀孕了也不能通融,白跑了一趟!”

“这样啊?”贾如月惋惜地道,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起了盈盈的笑意,“那 ……那再等两年也无妨,就这样不也挺好吗?”

“那也只好这样啦。”淩云雪气呼呼地径直回房了,向东却若有深意地笑着 看向贾如月,只把她看得粉脸通红,忙不迭地逃回了厨房。

跟昨晚天渊之别的是,今晚在餐桌上,淩云雪郁郁寡欢,倒是向东和贾如月 如释重负,丝毫不以为意,还不断的劝慰淩云雪,这才令她俏脸上有了些许欢容。

“妈,雪儿,不管怎样,过了今天,我就当做跟雪儿已经成婚了。今天是我 们的大喜日子,咱们喝点酒吧?”向东提议道,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瓶白酒。

“我可不能喝酒。你们喝吧。”淩云雪说道。

“这……”贾如月心跳加速起来,娇脸微晕,看了向东一眼,“我酒量不好 的,就不喝了吧。你自己喝好了。”

“那怎么行,一个人喝酒哪有意思。”向东不等贾如月答应,就给贾如月倒 了一小杯,笑道,“妈,你也为了我们辛苦了这么久了,今天好好放松一下,这 白酒不错,不会上头的,你试试。”

淩云雪也笑道:“妈,没关系的,你就喝点吧,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贾如月推辞不过,只好举起酒杯,跟向东一碰,喝了小半杯,不一会功夫, 本来一张欺霜胜雪的脸儿就染上了两抹酡红,极是娇艳动人。

“来,妈,刚才那杯是谢谢你为我和雪儿付出那么多的,这杯是祝你身体健 康的!”向东又倒满了酒杯伸向贾如月道。他的俊脸也是红通通的,到底是因为 酒精,还是因为对面这个妩媚美艳的人儿,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

“你好歹让我歇会啊,这样喝法我可要醉了。”贾如月佯嗔道。一杯白酒下 肚,她说起话来就大胆很多了。

“哪里,我先干了,你慢慢喝。”旁边就坐着雪儿呢,向东可不敢顺着她的 话儿调戏她。

孕中的淩云雪闻不得浓烈的酒味,向贾两人才互碰了三杯,她就撂下了筷子, 笑道:“我现在不能喝酒,就不扫你们兴了,你们继续吃吧,我先回房了。”说 罢,就起身回了房。

目送着雪儿的倩影消失在房门口,向东再看向贾如月时,眼神开始无所顾忌 的炙热起来。虽则这两天贾如月在家里都穿着完全掩盖住身段的陈旧衣服,摆出 一副不可过分亲近的姿态,然而此刻几杯下肚,向东早就把贾如月的这番心思抛 诸九霄云外,脑海里一直翻腾的只是一个罪恶的念头,就是要彻底征服眼前这个 迷人熟妇。

“来,妈,再来一杯!”向东又把两人的酒杯给满上了。

“不行,我要慢点喝。”有了几分酒意的贾如月竟然露出了几分小女儿的憨 态,不依起来,那柔美檀口微微嘟起的娇俏模样让向东看傻了眼。有经验的男人 都知道,成熟美妇偶露的娇憨神态最是具有杀伤力,此刻的向东已经被彻底的勾 掉了魂魄了。

酒过三巡,向东和贾如月都有点醉眼朦胧了,贾如月终于不胜酒力,告饶道: “不喝了不喝了,我先歇一会。你继续吧。”说着她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客厅的 沙发上坐下了,柔荑支在沙发扶手上,勉力托着脸颊,定定地盯着电视荧幕,也 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进去。

被欲火炙烤着的向东哪有独酌的心思,忙也起身到了客厅,若无其事地挨着 贾如月坐下来,笑道:“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有什么节目好看?”

贾如月被他挨着肩膀坐下,本能地就想往旁边挪一挪,奈何她本就是坐在沙 发最右边,还能挪到哪儿去?她的心跳不期然地加速起来,却白了向东一眼道: “今天你怎么有兴趣看起电视来了?”

向东闻言微窘,幸好他的脸本就红得厉害,倒不显得如何尴尬。

“偶尔看看也无妨。”向东强笑道往后靠在沙发上,结实的臂膀有意无意地 擦过贾如月柔润的香肩,只把她吓得忙转头看向女儿卧室的方向,见没有任何动 静,这才放下心来,饶是如此,她的心湖也已经春潮涌动了。

向东察言观色,忽地低声笑道:“我先去看看雪儿。”

贾如月自然而然地“嗯”了一声,末了猛然醒觉:这话儿咋就显著那么暧昧 呢?于是她只觉一阵怪让人难受的热浪呼的一下漫遍了全身,就这么一会的功夫 就香汗微津了。

很快向东就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她睡了。”

“嗯。”贾如月稍为宽心了些,却兀自有些不安。向东的眼神太炙热了,她 甚至不用看,就觉着身上烫得慌。

“今天白忙活了大半天,她也够累的,估计一觉要睡到下半夜了。”向东自 顾自的续道。

贾如月见向东身体倾了过来,一颗芳心纷乱地就像雨打芭蕉似的,躲闪了一 下,无力地回应道:“你说这些干嘛……”

向东见她还在装傻,却又哪里还按捺得住,再不打话,猛地一弯腰,就抄着 她的膝弯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径直向她的卧室走去。

“你……你干什么!”贾如月花容失色,低声喝道,身子也急剧挣扎起来, 便如一条悬在吊钩上的鱼儿一般,徒劳而无功。

“如月,我要你!”向东双臂箍紧了她,粗声喘息道,用脚后跟把房门带上 了。

“这绝对不可以!”贾如月带着哭腔惊呼道,然而这已经是她最后一句能说 囫囵的话儿了,因为下一刻向东就已经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小嘴,还趁她话音未落 的间隙,放肆的舌头直接就侵入了她香甜温热的口腔,勾住了她的丁香玉舌。

“嗯……”贾如月勉力从鼻腔里迸出一个音符,旋即就感觉有如天旋地转, 迷失在美妙的口舌交缠之中。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向东亲到嘴儿了,然而这是第 一次他真个把舌头也伸了进来,不依不饶地逗弄着她,这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的 奇异感觉让她很快就放弃了抵抗,转而被动地应和着向东的索取。

然而,向东的所求并不止于此,虽然尚在晕眩之中,她也兀自可以感觉到他 已经粗鲁地伸手一扯,把自己的睡衣扯得纽扣横飞,露出了只著文胸的姣好上身。 她的心跳愈加快了,她刚想伸手去抵挡一下,向东就已经毫不客气地拨开了她的 柔荑,大手覆上了那羊脂玉球般的酥胸。

要害失陷,贾如月浑身都酥软了,哪里还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昏昏沉沉中, 只觉得向东的大手又已经把她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跟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衣 服摩擦声响过,向东又猛地压了上来,膝弯强行地别开了她两条腴润嫩滑的长腿, 紧接着,一个滚烫如沸的坚硬物事就抵到了她的私处。

“不要!……”在这一瞬间,贾如月的头脑回复了清明,再度绝望地挣扎起 来,然而向东早就被欲火遮蔽了理智,在这当口怎会停下?只听嗤的一声轻响, 那条紫黑油亮、筋肉虬结的巨蟒就没入了贾如月的蜜穴,在丰沛粘稠的蜜液润滑 下,愣是没有半点的阻滞。

完了。贾如月心如死灰,攥紧的拳头无助地垂到了身侧,与此同时,两行清 泪淌下了双颊,一时间,她裸露着的娇美躯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一般,任 由向东在上面纵情起伏,喘息低回。

“怎么了,月儿?”旋风般进击了几十个回合的向东正像神仙一般畅快,此 刻见贾如月敛目垂泪,忙放慢了节奏,低声唤道,“你生气了?”

贾如月闻言仿佛委屈得到了申泄,泪水淌得更快了,向东见状,忙凑头过来 吻去了她的泪痕,柔声道:“傻瓜,别多想好吗,现在我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 你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再没有别的身份。”

“别说了,我现在只想死掉算了…”贾如月侧过瑧首,啜泣着道。

“你…”向东一窒,随即坏坏一笑,换了暧昧的语气柔声道,“好,好,我 让你好好死上几遍啦,别哭了。”

身为成熟的妇人,贾如月哪能听不出他的调笑意味,顿时苍白的脸容绯红起 来,忍不住睁开眼睛瞪向东一眼道:“人家是说真的,你正经点不行吗?”

“正经?在这种场合还怎么正经?月儿你口不对心哦…”

“我哪有口不对心了?”

“还说不是,你说得那么凄凉,可惜下面这张小嘴已经暴露了你的真实心情, 你还要否认吗?”向东坏笑道,还不忘故意的挺动了一下屁股。

“讨厌!”贾如月羞不可抑,狠狠地在向东胸膛上拧了一把。被向东这么一 打岔,她倒真的暂时把满腔的烦恼压下了。

“打吧,打是亲,骂是爱。”向东轻笑道,虎腰一刻不停,缓缓地耸动着, 把水淋淋的肉棒来回抽弄,与此同时,大剌剌地探手到贾如月秀背后面,把她黑 色蕾丝文胸的搭钩松开了,又把文胸往上一推,让木瓜般饱满肿胀的乳瓜全部裸 露了出来,那两管小烟囱般的嫣红乳首早就完全勃硬了,随着急促起伏的酥胸微 微颤动着,好不动人。

看着向东沉气屏息地做着这一切,眼里放射着毫不掩饰的爱怜神色,贾如月 一颗玲珑心窍暖洋洋的极是受用。其实她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向东身上,此刻能 得到爱郎的倾心相待,怎不叫她心神具醉?于是不自觉地,她的玉容已经带上了 几分笑意,眼里眉间,染上了几许销魂的神采。

“哎,月儿。”

“嗯?”

“我突然感觉好像是在一个沼泽里跋涉哎。”

“为什么这样说?”

“你看,你那里又湿又粘又稠,放进去容易,拔出来难,不像沼泽吗?”

“呸!”贾如月粉脸霞烧,笑é道,“你真是坏死了!”

长夜漫漫,几番雨骤风狂。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房间里的云雨声终于止歇了。 向东侧躺着,一条手臂搭在贾如月的酥胸之间,兀自低喘不休。浑身不着片缕, 红霞漫遍的贾如月胸膛也还在急剧起伏着,然而她星眸里的清明之色已经逐渐回 来了,她的秀眉不时轻轻地颤抖着,玉脸上浮现起了几丝悲哀和痛苦的神色。

过了好久,贾如月终于搬开了向东的手臂,翻身背着他坐起,叹道:“你快 去冲一下,回房去吧。”

“不要,还早呢。”向东懒懒地爬起来,从背后揽上了贾如月的柔腰,一手 覆上了她秀美如玉的胸膛,轻轻揉弄着,把柔软的乳肉搓得变幻着形状。

“快去!”贾如月咬紧了银牙,低声道,用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向东一怔,心知她此刻又回复了未来丈母娘的身份了,内心微微一叹,从她 胸前撤回了手掌,柔声道:“好,我去了。你好好休息。”说罢,他捡回了散落 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卧室,从外面把房门带上了。

听得房门闭上,贾如月就像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回了床上。 几番云雨蹂躏过的床单极是潮湿和淩乱,恰如她此刻的心情。

(九 再赴巫山

翌日清晨,当甜梦中醒来的凌云雪惺忪地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母亲正 默默地坐在床头,爱怜横溢地看着自己,心里一暖,娇声道:“妈,怎么啦?有 事啊?”

“没事。”贾如月展颜一笑,伸手揉了揉凌云雪的秀发,“得空了,就想瞧 瞧你,没什么别的。”

“哦。”感受到母亲的深沉爱意,凌云雪浑身舒泰,转头看了看,又笑道, “向东去学校啦?”

“嗯。”听到向东的名字,贾如月玉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幸好凌云雪 正自顾自地伸着懒腰,并没有注意。

“那我也起来啦。”凌云雪似是觉着自己的睡眠时间长得太过分了,俏皮地 伸了伸舌头道。

“好,我扶你起来。”贾如月忙不迭地伸过双手扶着女儿的肩头和腰,把她 从床头上缓缓托了起来。

“妈,你最近有点不大对劲。”凌云雪忽地噗哧一笑。

“怎么这样说?”贾如月芳心咯噔一下,脸色也有点难看。这丫头不会看出 什么了吧?

“你看,这几天你又换上了这么老土的衣服,现在还多愁善感起来了。”凌 云雪侧着瑧首,打趣道,“你莫不是…莫不是…”她重复了两遍,终是觉着后面 的话语不太得体,就此收住了话头。

“莫不是什么?”贾如月的心跳已经彻底乱了,玉容惨白,忍不住追问道。

“说了你别骂我。”凌云雪瞧着贾如月的神态,小心翼翼地续道,“妈,你 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老爱乱想了?”

贾如月闻言才放下心头大石,就只这么一会功夫,她秀背上已然被冷汗湮湿 了。我还以为……幸好。

“你这孩子,我有那么老吗?”贾如月一身轻松,佯嗔道。

“对嘛,妈。那你就不要穿回这些旧衣服了,像个大妈似的,多难看啊?我 喜欢走在街上路人把你当作我姐姐。”

见女儿这么说,贾如月心里又隐痛起来。她换回过去的老旧衣服,是希望借 此和向东拉远距离,可是不知就里的女儿反倒劝自己继续打扮得光鲜亮丽,浑然 不觉这样也许会助长向东和自己的奸情。唉,自己欠女儿的实在太多了。

“妈,你答应我嘛……”凌云雪摇着母亲的手臂道。

“好吧。”贾如月强笑着深吸了一口气,柔声道,“雪儿,妈想告诉你,不 管发生了什么,妈都一定会保护你,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凌云雪听了,又是感动,又是不安,忙道:“妈,干嘛突然说这些?我们一 家人在一起好好的,什么事也不会有的。向东和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向东和我之间的事情。贾如月轻轻搂着女儿,抚着她的背 脊,心里叹息道,那股歉疚感愈加强烈了。

向东匆匆走出Z大中文系教学楼,往自己的宿舍而去。昨晚跟贾如月的一番 云雨,把他弄得筋疲力尽,又兼过度兴奋,后半夜并没有睡好,现在上完两节课, 他困得直打呵欠,就打算回宿舍去小睡一会。

“向东,等等我。”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向东只觉头皮一麻,顿住 了身形,回身一看,追上来的可不正是有段时间没有说过话的周枫?今天这妮子 穿着一套灰色的棉质运动裤,虽然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但贴身的剪裁把她 娇小玲珑的身段展露无遗,骄人的酥胸和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乃至于挺翘浑圆的 小屁股,都散发着令人目眩的青春性感味道。她的俏脸还是那样的娇美无匹,此 刻倔强的小嘴微微撅了起来,显是对向东不太满意。

“怎么啦?”向东苦笑着道。刚才在课堂上这小丫头是有对他“明”送秋波, 只可惜现在他整个脑海都被贾如月的倩影占据了,哪有闲心搭理这个青涩少女, 难怪她追上来兴师问罪了。

“喂,你的伤好了?”周枫气呼呼地问道。向东勇斗歹徒,负伤住院的消息 系里早就传开了,她本来还想去医院看看他的,可惜他保密功夫做得好,等她打 听到他所住的医院时,他已经出院回家了。本来嘛,一番好意做了无用功已经让 她很郁闷了,谁知道这泥头鹅头一天回来上课,对她爱理不理的,怎不叫她无名 火起。

“好啦。”向东故意伸展了一下胳膊,笑道,“谢谢关心!…还有事吗?” 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远远近近都有不少男生投来了敌意的目光,心想乖乖,还是尽 快远离这个大众情人比较好。

“有事!”周枫见向东一副随时远遁的神态,心里更是火大,瞪了他一眼, 续道,“我最近也在写小说,刚开了个头,想你帮我看看,给点意见。”

“哦?”向东笑道,“好啊,你回头发到我的邮箱吧,我看了再找你聊聊。”

“我要你现在看!”周枫见向东回答得敷衍,就差没咬牙切齿了。

“可我现在很困,想先回宿舍睡一觉。”向东抬腕看了看表,脸有难色的道。

“不行!给我看完再睡!就去你宿舍吧,我又不是没去过!”周枫神色不善 地摇了摇手里的U盘。

“好吧。”向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毫无疑问,若是目光可以杀人, 周遭这些男生早就让他死了九回了。

在向东的宿舍里,向东把笔记本电脑从包里掏了出来,放在书桌上打开,屁 股刚沾上椅子,周枫就从角落里翻出一张折叠凳,挨着他坐了下来。不到一个拳 头的距离显然有够暧昧的,向东只觉得身子一僵,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这家伙用的是香奈儿的香水,家境应该蛮殷实的吧?一丝淡淡的馨香萦绕在 向东的鼻端,他忍不住想道。对香水的认知还是此刻远在美国的袁霜华给他普及 的,想到这一节,他不禁又转念道: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

“喂,你是不是要我教你怎么用电脑?”见向东走起了神,周枫的小心肝都 要气炸了。什么人啊,我这么样的美女坐在身旁你还能走神?我看你八成是同志!

“哦?啊,好了,来了。”被周枫一呵斥,向东这才回过神来,忙输入了登 录密码,进入了电脑桌面,又把周枫的U盘插好了。周枫欠身过来,指点着向东 打开一个电子文档,被她娇柔温香的身子蹭到,又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怎么样?”向东才看了两分钟,周枫就等不及地摇他的胳膊。

向东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屏幕,很用力地忍着笑,咳了一声,假装严肃地说 道:“还行。”

“说具体点啊。”周枫不满意了。

“呃……”向东怕自己再憋下去,保不准会憋出内伤。

“你!你在笑是吧,岂有此理!”此刻周枫也看出来向东的脸色不对劲了, 一时恼羞成怒,伸手就来掐向东的胳膊。

“哎呦!”周枫下手很狠,向东吃痛之下,忍不住挣扎起来,好死不死地, 小臂一挥,刚好碰到了周枫一双形状姣好的椒乳。

“啊,你这个色狼,竟敢非礼我!”周枫满脸绯红,本能地往后一让,与此 同时,两支小手胡乱地拍打着向东的手臂。她的动作是如此激烈,乃至于窄窄的 折叠凳被带动着失去了平衡,眼看周枫的身子一晃,就要往后摔倒。

“小心!”向东一见之下,惊叫起来,忙侧身抢过来,一把搂住了周枫,只 是这么一来,他也拿不定平衡了,只听咣当几声,两人连同折叠凳都滚倒在了地 上,被向东着意保护的周枫恰恰覆在了背脊着地的向东身上。

“啊,你摔疼没有?”毫发无伤的周枫顾不得两人紧贴着的暧昧姿势,忙开 口问道。

“没事,幸好你不重。”向东呻吟了一声,强笑道。

见向东并无大碍,周枫这才放下心来。她心知若不是向东为了保护他,断不 至于摔这么冤枉的一交,顿时心里暖洋洋的,忽地心潮涌动,忍不住一低头,就 吻上了向东的嘴巴。

天可怜见,惊魂未定的向东被周枫这么一突袭,就好像被偷去初吻的大姑娘 似的,竟然浑身僵硬了,还死死的屏住嘴唇不让周枫的小舌头钻进去。

“干嘛!”见周枫瑧首微抬,他慌乱的说道。

“笨蛋!”周枫见向东露出了破绽,俊脸上又憨得可爱,一时爱意泛滥,又 猛地低头,趁机把舌头探入了向东的口舌之间。

什么跟什么啊……向东尚未消化掉震撼的感觉,旋即被狂涌而来的强烈快感 所淹没。坦白讲,其实周枫接吻的技巧还很青涩生疏,但是娇美少女本就是世间 最美的造物,又何须其他方面去加分呢?此刻她甜美的津液渡入了向东的口腔, 小巧可爱的舌头笨拙地挑逗着向东,让他好是一阵心神具醉。其实如果仅是接吻, 向东要把持住自己还是不难的,但问题是这个小魔女此刻就伏在他的身上,柔如 棉、弹如球的一双美乳挤压着他的胸膛,那两条丰纤适度的秀腿隔着薄薄的灰色 棉质运动裤蹭着他的下身,如此全方位的刺激,可叫他如何按捺得住?于是不多 时,他的一双大手就大胆地抚上了她的柳腰,还悄无声色地滑向她的小翘臀。

“嗯…”周枫本来只是想吻吻向东的,不成想他得寸进尺,双手乱动不止, 还大有反客为主之势。她的芳心开始忐忑了。看这家伙呆头呆脑的,不会那么大 胆吧?嗯,不过这感觉还蛮好的,就便宜他一回,摸摸就摸摸吧。

不过,想归想,但当向东的大手真个攀上了她的蜜桃美臀时,她还是忍不住 身子一僵,不自觉的扭动了两下。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奇怪,仿佛那不是两只手, 而是两个滚烫的熨斗似的,让她热得极不自在。她很想摆脱这种状况,却不想在 向东面前示弱,终是没有表示出来。

而在向东这边厢,自从接连跟袁霜华、柳兰萱、贾如月这几个有着禁忌身份 的美女发生过关系后,原先坚定的道德观念早就悄然消融了,再加上现在是周枫 先挑逗自己,哪里还需要顾忌什么?于是乎在强烈的快感驱使之下,他的双手贪 恋地揉搓着周枫的两个臀瓣,彼处的美妙质感让他飘然欲仙,转而又驱动着他加 倍卖力地啜弄着周枫的小丁香。从未如此亲近过异性的周枫如何禁受得住这种双 重刺激?很快她就神思迷乱了,完全由向东掌握了主动。她唯一清楚的,就是自 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而自己也越来越是沉醉于这种新鲜的亲热感觉。

“嗯?不要!”蓦地,周枫满脸通红地拨开了向东肆虐的大手。原来在意乱 情迷之下,向东的大手已然悄悄地滑入了她的幽深股沟,隔着薄薄的灰色运动长 裤按上了她的私处。这一从来没有被任何男生触及过的要害一旦失守,她一个激 灵就反应了过来,忙不迭地制止向东。

“亲爱的,就摸一摸。”向东此刻也是俊脸红透了,喘着粗气道,大手兀自 不肯从那散发着湿热气息的妙处挪开。

“不行!”周枫又羞又窘,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向东咽了口唾沫,兀自心有不甘,用暧昧的声调低声道:“可是你这儿明明 已经湿了呢……你别骗自己了。”

“才不是!”周枫的脸儿更红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终于扳开了向东 的手掌,“你乱说!”

向东见她强自否认,哭笑不得,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得逞了,却不肯放过调 戏周枫的机会,故意坏笑道:“那你脱掉裤子看看,如果是我乱说的话,任你惩 罚。”

周枫手忙脚乱地从向东身上爬了起来,一边整着衣服,一边恨恨的道:“我 才不会上你的当,大色狼!”

“咱们半斤八两吧,别忘了,是你先亲我的。”向东也好整以暇地爬了起来。

周枫闻言气结,偏是无法反驳向东半句,狠狠的跺了跺脚,就待摔门而出, 却听向东在后面说道:“哎,你不想听我对你的小说有什么建议了吗?”

“快说!”周枫嚯地转身,警惕地看着向东。

向东好笑地摸摸鼻子,说道:“以女性视角写的情爱小说,有意淫的情节很 正常,但也要注意不能太过啦。每个男生都帅得天上有地下无,偏偏又都上赶着 为女主角献殷勤,自虐,这就太夸张了。没有读者会喜欢看这么脑残的角色的, 另外,在情节上多下点功夫吧。”

“就这么多?”周枫气呼呼地道。

“嗯。还有一点。”向东坏笑道,“以后不要随便捉弄男人罗。女人要玩这 种暧昧游戏的话,肯定会玩火自焚。我早就对你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人。另外可 以再奉送你一句,每个正常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周枫尴尬地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话,急急地转身逃走了。

向东哑然失笑地看着她出门而去,正待躺下休息片刻,就听手机铃声响了起 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贾如月打来的。

“妈?”向东小心翼翼地接通了电话。

“向东,快!”贾如月的声音很惶急,“雪儿的羊水破了,我现在送她到医 院去,你现在赶紧到第一医院来吧。”

“好,我马上来!”向东闻言一颗心也提了起来,当下什么也顾不上了,匆 匆拿了手机钱包就出门而去。

在第一医院的大堂里,向东一眼就发现了在排队办手续的贾如月。她今天穿 着一条韩版的白色波点雪纺连衣裙,裸着两段纤秀粉腻的小腿,踩着一双黑色的 平底皮鞋。毫无疑问,不大搭调的皮鞋是因为出门时太匆忙了,随便套的,饶是 如此,裙裾轻扬,宛若林中仙子的她在一众面目愁苦的病人堆里,依然十分扎眼。

该死的,这个时候我注意这个干嘛,雪儿呢?向东咒骂了自己一句,忙跑向 贾如月,一边扬声道:“妈!雪儿呢?”

贾如月闻声转头看来,秀美绝伦的玉脸上洋溢着释然的浅笑:“你来啦。她 在二楼妇产科呢,我先把手续办了。”向东的及时到来,的确让她舒心了不少。 向东早就不知不觉地成了她的主心骨,只是她还不自知而已。

“嗯。没大碍吧?”向东追问道。

“没有。刚才检查了一下,宫口还没张开,其他都好的。”贾如月莞尔道, “看你急得满头大汗的,快擦擦吧。”

“嗯。那我来排队吧,你去陪雪儿。”

“还是我来吧,你先去找她。在这时候,她最想见的是你,不是我。”

“那好。”

向东急急地转身去了。看着他英伟的背影没入楼梯间,贾如月一阵默然。方 才她冲口而出那句话,此刻细细回味起来,好像不无一丝酸涩的味道呢。啊,对 了,还没通知志明!

贾如月如梦方醒,忙摸出手机拨通了自家老公的电话。

“喂,志明啊?”

“怎么啦,如月?”

“你赶快回来一趟吧,雪儿要生了。”

“这样啊?那我马上去请假,明天就回!”

“你就不能现在就回吗?偏要等到明天?”

一向温婉的老婆如此质问自己,凌志明愣了一下,才带着气说道:“看你说 的,我手上的工作不需要交代一下吗?”

“随便你!”贾如月的火气也上来了,干脆掐掉了电话。什么人啊,女儿要 生了还不紧不慢的!

电话那头的凌志明捧着电话,听着里面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有点不知所措。 平心而论,凌志明的说法也没什么错,而贾如月吹毛求疵的背后,有多少是因为 自己的出轨而不自觉地在找老公的错误,好求得内心的平衡?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凌云雪终于被推进了产房。向东和贾如月两人都是满怀 忐忑,在产房外焦急地来回踱步。偶尔错身相会时,两人都是心有芥蒂,不约而 同地低下了头。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前,两人还在肢体交缠,做着男女之间所能做 的最亲密的事情,然而此刻,产房中凌云雪不时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声却在提醒着 两人的身份是如何的尴尬,怎不叫他们难堪?

终于,约摸一个小时之后,两人听得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心里都长长地舒 了一口气,忙凑到产房门口探听里面的动静。这无意之中促成的衣襟相接,呼吸 与闻的暧昧距离让两人心里都升起了一丝异样,伴随着里面婴儿不绝于耳的啼哭 声音,有着说不出的突兀感。

很快,产房的门打开了,医生抱着一个包裹在小棉被里的小婴孩出来,笑道: “恭喜恭喜,生了一个小公主。”

向东顾不上看自己的宝贝女儿,抢着问道:“大人呢?平安吧?”

“嗯。”医生笑着点点头。

贾如月见向东这才如释重负,心里一暖,想道:雪儿倒没爱错他。然而旋即 一股淡淡的酸意也泛了上来,她忙摇了摇头,把这恼人的思绪驱散了,低头去看 医生怀里的宝贝外孙,这才见那个小不点头上还带着一些秽迹,然而眉目间已经 有了向东的几分影子了,此刻她安然地闭着小小的眼睛,十分惹人爱怜。

嗯,像他好,将来肯定很漂亮!贾如月喜孜孜地想道,忍不住瞟了向东一眼, 却见他也是温柔地看着自己呢,顿时几缕红晕便缠上了她的脸颊。

“好了,现在只是先让你们看一眼,等会有得你们看的。”医生笑了笑,从 里面把门关上了。

“妈,宝宝挺像你的。”向东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看向贾如月笑道。

“哪里,像你比较多。”

“我觉着明明是像你多啊。还是像你好,将来肯定很多男生追。”向东轻笑 道。

“油嘴滑舌!”贾如月心甜如蜜,却低声嗔道。

“妈,要不你先回家歇歇吧,有我在就行了。”向东见把贾如月逗笑了,心 里也是十分畅快,只觉得心里最后一丝压力也烟消云散了。

“不。”贾如月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先看看雪儿。”

向东见状,便也不再勉强。

凌云雪和宝贝女儿被推出来时,她的虚弱和喜悦,向贾两人对她的宽慰和鼓 励,自不用多言,向贾两人又忙碌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凌云雪和小宝宝在病房里 安顿好,直到请来的阿姨也到场了,向东才旧事重提,说道:“好啦,妈,你该 回去了,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行了。”

还没等贾如月答话,阿姨已经笑着开口了:“向先生,其实你也不能留在这 里过夜的,你们二位都先回去休息吧,有我在就行了。”

向东闻言,兀自不死心,直到恰好在场的护士确认了这点,才无可奈何地去 向凌云雪道别,和贾如月一道离开了医院。

在出租车上,向贾两人一路默默无言,下了车后,贾如月有意无意地走在向 东身后,拉开了两米左右的距离,向东哭笑不得,终于顿步转身,低声道:“如 月,如果你不敢和我并肩走的话,就走在我前面吧,我可不放心你落在后面。”

贾如月玉脸绯红,快走两步,果真走在了向东前面。然而这么一来,她就把 自己凹凸有致的背影卖给了向东,想着向东有可能盯着她在看,她浑身不自在起 来,又好像连步子都不会迈了。

她没有想错,向东这个时候怎会放过如此的美景?在昏黄的路灯下,在徐来 的晚风中,那袭白色波点雪纺连衣裙轻轻摇曳着,时而紧贴着那浑圆的乳廓和那 挺翘的美臀,时而舒展得如同天边的云霞,衬得她便如神仙中人一般,美得让人 屏息。

贾如月脚步匆匆,很快就走到了自家的楼道里。向东紧跟在她的背后登上楼 梯,视线前面不到半米处就是贾如月那两轮明月般饱满圆润的臀瓣,在连衣裙的 轻柔包裹下,更是显得性感诱人。向东的心也乱了。今天喜得千金,他本待暂且 收敛色心,做回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然而此刻他只觉一股欲火又莫名地从心 底里窜了起来,让他几乎无法按捺住心神。

感受到背后向东灼灼的目光而浑身滚烫的贾如月好不容易捱到了家门口,赶 紧开门进去,也不等向东进门,就撂下了手袋,急急地进了洗手间,把门带上了, 这才吁了口气,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的,她不想向东看到自己此 刻的神情,天知道他见了自己的慌乱和窘意会作何反应?

就在此时,只听“喀”的一声轻响,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向东的身影出现在 门外。

“别进来!”贾如月花容失色的叫道,然而向东却已经走了进来,从后面贴 近了她,双手很自然地揽实了她的柔腰,硬梆梆的下体轻轻抵住了她的丰臀,俊 脸前探贴紧了她的脸颊,轻笑道:“月儿,你真美!”

“不要这样……”贾如月无助地扭动了一下娇躯,然而在向东坚定的怀抱里, 只具有微弱的象征意义罢了。

贾如月微闭双眸,心乱如麻,却清晰地感觉到向东灵巧的舌头已经叼上了自 己的耳垂,在轻轻的啜弄着,彼处敏感的末梢神经把那美妙的感触毫无保留地传 回了她的大脑,让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轻微的晕眩。

“不要……向东……雪儿刚生产,咱们这样怎么对得住她?”贾如月无力地 呓语道。

“月儿,我爱惜雪儿,但同样的,我爱死了你。你如果真的觉得我是个混蛋, 你现在就用这把剪刀捅死我吧。”

贾如月把秀眸睁开一线,果然见向东随手拿了放在壁柜里的小剪刀,递到了 她的身前。唉,这个冤家,怎会这么孩子气?

“胡闹!向东…”贾如月柔荑一推,把小剪刀推开了,还待再说,向东却已 经一把撂下小剪刀,啜上了她的檀口,与此同时,把她身子扳了过来,面对面地 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用结实的胸肌和硬挺的下体厮磨着她的诸般妙处,口 舌交缠了好半晌,他才把大嘴一收,喘息道:“正视你的内心吧,月儿,你还要 欺骗自己到何时?”

贾如月双颊火红,娇喘细细,再被他这么一逼视,更是羞不可抑,她不敢答 话,垂下了瑧首,不料向东径直大手一探,撩开了连衣裙的裙摆,按在那柔腻水 润的私处上。那条贴身的丝质内裤潮热异常,敢情已经湿透了。

“好湿哦…”向东故意坏笑道,“原来我的乖月儿想得厉害了。”

“才没有…”此刻的贾如月內里情热如火,已经完全被向东牵着走了,闻言 忙不迭否认,却没有意识到,其实这已经跟情侣之间打情骂俏没什么差别了。

果然向东大受鼓励,嘿嘿一笑,不再废话,又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与此同 时,不动声色地把她连衣裙的肩带从香肩上褪下,沉浸在热吻之中的贾如月下意 识地配合著他的动作,只是当向东试图解开她淡黄色的无肩带蕾丝文胸时,她略 为挣扎了一下,但终于还是任由向东遂了意。

“啧啧,真美!”向东后撤半步,让两人之间露出了一丝缝隙,把碍事的文 胸卸下放在了洗手台上,这才来细细欣赏贾如月完美无瑕、鬼斧神工般美好的上 半身,羞赧至极的贾如月要待抬臂遮住嫣红欲滴的两点,却早已被向东的大手牢 牢固定在身侧,于是乎只好任凭他色迷迷的目光尽情饱览胸前的无限风光--椰 子大小的两个滚圆乳球完全无视地心引力的拉扯,顽强地维持着绝美的形态,椰 肉般洁白细嫩的乳丘顶端矗立着两个坚挺的深红色小烟囱,下面两朵浅浅的乳晕 呈现出两个完美的圆形,平滑光洁,可爱异常。如此完美的乳房往下是匀称的两 肋,既看不出骨头的棱角,却也没有丝毫的赘肉,而两肋之下缓缓收束,就是那 条堪堪一揽,蕴含着无穷弹力的柔润腰身,当中镶嵌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可爱脐眼。

看到这番美景,向东难忍地咽了一口唾沫,干脆双手把贾如月抱起了些许, 让她坐在洗手台上,旋即猴急地低头吻去,从她的粉项往下,灵活的舌头游遍了 她精巧的锁骨及香肩,又沿着两侧吻过她的双肋,甚至细细舔弄了她的脐眼,这 才回过头来专心伺弄她的乳房。在向东温柔娴熟,无微不至的舔吻下,贾如月只 觉浑身痒的发酥,哪里还能兴得起拒绝的念头,只顾迷离着星眸,不自觉的轻揉 着向东的头发,从鼻腔里发出微弱可闻的欢乐轻吟。而当向东终于侵掠到她的双 乳时,这循序渐进的快感飞快地爬到了一个小高潮,她身子猛地一僵,一股潮热 从下面私处发端,瞬间涌遍了全身,只觉得舒爽得无处着落。

向东体会到贾如月的真实感受,大受鼓舞,舌头围绕着乳廓大肆兜弯,舔, 咬,点,拨,用尽各种风流手段,偏偏就是不急着攻陷那最敏感的顶峰。与此同 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迳直撩开了她的裙摆,在她嫩得掐得出水的大腿根部来 回摩挲。这样双管齐下却又不着重点的刺激果然很快就让贾如月难耐起来,她忍 不住轻轻的蠕动起娇躯,若不是脑海里尚且残存一丝矜持,她几乎要把诸般妙处 主动凑到向东肆虐的口舌手掌之下了。

终于,向东的舌头打的圈越来越小,越来越高,堪堪来到了玉女峰顶。早就 累积了巨大期待的贾如月竟然浑身颤抖起来,当向东缓缓扫过她的乳晕的一刻, 虽然只是轻轻的触碰到了她勃硬的乳首,她就猛然有如电殛,私处一热,小小的 泄出了一回。彼间的异动向东怎会不明察,适时地就用手掌按实了那处黏稠火烫 的熔洞口,让她的快感瞬间放大了一倍,久久不消。

到得此刻,向东的欲焰也已经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难以抑制了,他准确地叼 起贾如月的一颗乳首,轻轻逗弄着,噬咬着,让贾如月如饮甘霖,轻哼不绝,还 不自觉地往前挺着胸膛,任君采撷。他的大手也干脆地探入了那条丝质内裤的里 面,滑过如茵的芳草美地,逼近那条汨汨涌出火热蜜浆的玉溪。他先触及了一颗 又弹又硬的小红豆,更不迟疑,中指的指腹擦着小红豆继续下探,撩开了两片肥 美滑腻的蜜唇,寻到了那个销魂洞窟,叩关而入,而食指无名指就分别压住了两 片蜜唇,缓缓研磨。

要穴被侵,贾如月的小心脏仿佛被炸成了无数瓣,瓣瓣都是盛开到了极致的 桃花。她仿若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全然被本能的欲望所俘虏了,娇躯软绵如蛇, 不自觉的扭动着,配合著向东上下夹攻的角度。她已经很想要了,但向东却还稍 嫌不够,他吻遍贾如月的双乳后,舌头游移往下,越过了堆积着连衣裙摆的髋部, 直接半蹲下身体,隔着湿的拧得出水的白色丝质蕾丝内裤就啜上了那两片轮廓毕 现的蜜唇。

“不要,那里脏……”贾如月这才意识到向东在做什么,登时浑身都僵硬了, 忙慌乱地伸手来拉他。

“乱说,你浑身上下都是香的。”向东轻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吻过吗?” 一边说着,他干脆把她的内裤褪掉了,让那美妙的私处完全袒露了出来--好美 的人间胜景:漾着水迹,泛着毫光的两片蜜唇肥腴秀美,毫无瑕疵,分左右壁立 着,拱卫着那处不露形迹的桃源洞口,两片蜜唇的上方正中,一粒粉嫩的红豆骄 傲地挺立着,把它主人羞于言说的真实心情完全暴露无遗。

贾如月果然羞于回答向东,然而他此刻也无意聆听了,他的舌头已然准确地 命中了那颗小红豆,送给她一波剧烈的颤栗,尔后,他开始轻轻舔弄,噬咬,吸 吮那两片肥腴的蜜唇。她的蜜液沾满了他的舌头,甘甜中略带点咸腥,更是带着 十分的催情意味。

噢……贾如月蹙起秀眉,微闭双眸,鼻腔里发出声声销魂的娇喘。她几乎忍 不住要闭紧双腿,好让向东无法继续肆虐,致令她滑入完全未知的,让她忐忑的 极乐深渊,然而,她心里更清晰的声音却在呼唤着,快些,快些,带我去领略那 种极致的快乐,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就在她这种矛盾的,混乱的情绪中,向东已经用舌头挤开了两片蜜唇,突进 了蜜道里面。意识到向东不避荤腥,竟然用口舌服侍自己的私处,贾如月的心理 震撼更比蜜壶处传来的如潮快感强烈得多--一个男人不嫌脏、不嫌臊,不顾自 尊这样的为你服侍,若不是因为他的确爱你到了极处,他怎肯如此?一时间,她 深藏的爱意也无法抑制地泛了起来,她的眼角闪现了几许泪花,也不知道她哪来 的力气,她竟然一把把向东拉了起来,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主动地找到他一片狼 借的嘴巴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她的动作是如此猛烈,完全不像她平时的做派,乃 至于向东竟愣了一会,才懂得了她的意思。此刻她终于打开了心防,虽然过后不 知道她会否再次闭上心扉,但至少此刻,她愿意放开身心做自己的女人了。

贾如月不但是在用力地吻着向东,她的手也没闲着,已经笨拙地解开了向东 的皮带。闻弦音而知雅意,向东又岂会捕捉不到这个信号,当即三下五除二把浑 身衣物脱干净,挺着待命已久的粗长巨蟒,挈开贾如月两条粉腻腴润的长腿,对 准那已经泛滥成灾,散发着无声的召唤的桃源洞口,嗤的一声轻响,尽根而入。

噢……终于深深地结合在一起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贾如 月的蜜穴繁复有如层峦叠嶂,火热有如火山岩浆,湿滑有如雨后林径,向东的肉 棒深入其里,就像虎啸山林,龙游大海一般畅快,只知来回驰骋,毫不厌倦,眨 眼间就抽插了几十个来回。贾如月几时承受过如此勇猛用力的鞭挞?便是上次跟 向东初次云雨,也因为酒后微醺感触有些迟钝,加之向东因急于登堂入室之故而 少了好多铺垫,实际感觉远逊于此刻。

坐在洗手台上,被向东扳着两条大腿狂抽猛插的贾如月还不知足,干脆双腿 一圈,环住了向东的腰部,好让他能再近前来些。她鼻腔里呜咽之声不绝,香吻 雨点般落在向东的脸颊上、脖颈上、甚至最后来到了他结实的胸膛,含住了他的 乳头,学着他方才的样子细细啜弄。被贾如月反客为主的向东乐得享受一番,嘴 里舒爽地喘着粗气,两只大手也没闲着,一只抚着她光滑如玉的背脊,一只肆意 搓弄着她弹盈如球的双乳。

“好舒服啊,月儿…”向东叹息道。他在偷眼看下面两人性器的接合处,紫 黑色的巨蟒把那窄小的桃源洞口挤得满满当当的,每每抽出的时候就带出了几许 翻卷的粉红蜜肉,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光是看着这番美景,他就觉着胯下巨 蟒又膨胀了一圈。

“嗯,我也是……”贾如月依然半闭星眸,含混地应道。若是在清醒时刻, 她断然不会这样流露自己真实的心情,但现在她快活得有如风中仙子,尘世的各 种烦人身份早就跟她无关了。

“好想就这样爱你一辈子啊。”

贾如月没有回答这句话,但她的香吻更加火辣了,正正是无声的肯定。

“妈,我爱你!”

“嗯?……”这个称呼让贾如月惊悸起来,她如梦初醒,心底一阵发凉,上 一刻还在天堂,下一刻已经身陷地狱,但最恼人的是,这地狱偏偏有着无数的极 乐妙处,让她甘愿堕落,生不起逃离的念头。

贾如月只觉一阵奇异的快感在升腾,但依然本能地给了向东一个娇嗔的眼神, 希望他不要继续捅破这一层窗户纸。然而,感受到蜜穴里面绞肉机般强烈收缩的 向东已经知晓这个禁忌身份的美妙特效,又怎会舍之不用?

“妈,雪儿是从这儿出来的吧?”向东着意地用巨蟒在蜜穴里划了一个圈, 柔声道。

“嗯……不要……”贾如月浑身滚烫如沸,难熬至极,粉红娇肤上泛起了细 细的汗珠。这气人的家伙,偏偏提起了她此刻绝对不愿意记起的事实,羞窘感、 罪恶感在煎熬着她,让她不克忍受。

见贾如月浑身颤栗得跟筛糠似的,向东忙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嘴里不 忘继续挑逗道:“妈,你这儿跟雪儿的一样紧啊……”

呜……贾如月猛然抽搐了几下,一股热潮从身体深处喷洒出来,浇在向东的 蟒首上。她死死地缠紧了四肢,把向东搂得紧紧的,嘴里发着似哭又似笑的难明 呜咽。她高潮了。活了三十七年,她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高潮,乃至于她的 眼角竟然泛起了几许激动的泪花。

化身八爪鱼挂在向东身上的贾如月过了约莫五分钟才缓过劲来,旋即意识到 他那铁釬似的话儿还硬生生地戳在她狼藉不堪的蜜壶里呢,压根就没泄出来过。 一时间她有些惊讶,又有些歉疚,她想说点什么,却又难以启齿,张了张嘴,只 说了一个字:“你……”

“我还没够呢。”向东露齿一笑,忽地一捧她的肥臀,把她抱离了洗手台, 也不把巨蟒抽将出来,就这么样往后挪了几步,干脆把她放在了马桶盖上,俯身 下去,一手护着她的后背,一手逗弄着她的雪乳,坏笑道:“你缓过来了吗?”

贾如月羞不可抑,嘤咛一声,却伸手在向东手臂上拧了一把。

向东见状,呵呵一笑,更不打话,就这么样扎着马步,缓缓地把肉棒往外抽。 透明的阴精和蜜液的混合物已经被摩擦得泛起了些许白沫,缠绕在棒身上,向东 见了,打趣道:“妈,你看看。”

贾如月闻言低头看去,登时满脸火红。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性器交缠的淫 靡景象,只看得矫舌难下,心儿狂跳,只看了一会,便赧然闭上了双眸。

向东被她的可爱模样逗得性致大涨,嘿嘿连笑,便缓缓地抽动起来。跟方才 的狂风骤雨迥异,这回他着意温柔一些,放慢了节奏,然而钢枪次次整根提出而 又整根杵入,就跟舂米似的,给贾如月带来的刺激也并不稍输。不过片刻,她的 情欲又被调动起来,嘴里哼哼唧唧不已。

向东好整以暇,摇动着屁股,肏弄不已,一时间小小的洗手间里只闻两个人 的喘息声交替起伏,在这夜色中分外撩人。不知道过了多久,贾如月的蜜液已经 打湿了马桶盖,流淌到了地面,而向东的额头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颗颗掉落, 两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是急促,就在这要命的时刻,忽然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 “如月,如月!你在家吗?”

是志明!贾如月惊骇欲死,差点惊呼出声,幸好向东及时用手封住了她的檀 口,才不致酿成大祸。这外来的刺激是如此强烈,贾如月竟然浑身哆嗦不止,蜜 壶深处一缩一放,又猛烈地泄出身来,而本就弓在弦上的向东吃她这么绞毛巾似 的一挤压,也再也按捺不住,剧烈地喷发起来,密集的精液冲击在贾如月的花心 上,又让她更是狂泄不已。一时间,紧紧相拥的两人就像两只大虾似的,缓缓地、 无声地抽动着,消化着这荒谬绝伦却又无以伦比的极致高潮。

“快,说你在上厕所!”向东第一个反应过来,凑在贾如月耳边轻语道。

贾如月毫不迟疑,忙开声叫道:“志明,我在上厕所呢,马上出来!”

“哦。”凌志明的声音正好在洗手间门外响起,敢情他已经寻到这里来了, 接着只听一阵脚步声远去,是他转身去了。

在这要紧关头,向东也顾不上什么事后温存了,忙轻轻抽身而起,一把把贾 如月也拉了起来,一边轻声道:“我来收拾一下,你整理下衣服出去引开他,好 让我悄悄的溜到屋外去。”

贾如月早就没了主意,闻言忙不迭的点头,挽了挽湿漉漉的发鬓,走到洗手 台前去察看仪容。镜子里头,高潮过后,桃花般娇艳动人的脸庞是那样的明显, 她暗暗叫苦,忙打湿了毛巾,匆匆擦了一把脸,又把身子尤其是私处擦拭了一遍, 这才把文胸、内裤穿回去,又整理了一遍连衣裙,转身看看,觉着看不出什么破 绽后,这才看向向东。向东早就趁这功夫把各处明显的欢好痕迹清理了一遍,衣 服也胡乱套好了,他又细细的帮贾如月察看了一遍后,才悄声道:“行了,你现 在关上灯出去,把他引到卧室里去。”

贾如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才深吸一口气,依言关灯走了出去, 一面强作镇定的说道:“志明,你怎么这个时间到家?都几点了?”

凌志明正疲惫不堪地靠在沙发上捏着太阳穴,闻言朝她看来,嘟囔道:“别 提了,航班延误了。雪儿怎样了,生了吗?”

“嗯,生了。”贾如月见老公并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心里一宽,说道, “我也是刚从医院回来不久。”

“哦,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向东在医院陪她吗?”

“是个女孩儿。我走的时候,向东还在,不知道晚上回不回来。”

凌志明点点头,没说什么,却站了起来。贾如月见状,忙叫道:“哎,你来 房间里帮个忙。”

“怎么了?”凌志明不虞有他,果然跟着进了卧室。

“快来帮忙找找户口本,到时小孩儿办出生证要用的。”贾如月灵机一动, 说道。

“至于这么急吗,我累得很,想先睡了。”

“你几个月才回来一趟,万一明天忘了怎么办,快找找。”

凌志明本就觉着对老婆有亏欠,闻言也就不再争论了,真个翻箱倒柜的找起 来。贾如月装模作样的找了一会,琢磨着向东应该已经溜走了,她生怕凌志明嗅 到自己身上刚做过爱的气息,忙拣起几件衣物说道:“你找找看,我先去洗个澡。” 说罢,也不等凌志明答应,就急急的往洗手间去了。

果不其然,洗手间里空空如也,向东已经溜出去了。贾如月如释重负,闭上 了房门。她背靠在房门上,好一会才感觉吊在半空中的心儿落回了实处,但旋即 一种愧疚悔恨的情绪就填满了她的胸臆,她鼻子一酸,竟然扑簌扑簌的掉下眼泪 来。

十 伊人归来

(在下很废柴地有半年没更新了,对不住关注本文的读者了。废话不多说,更新 奉上,另外,如有性致的话,忘了前文的XD可以进入在下的文集里重温)

翌日早上,凌志明和贾如月一起到医院去看望凌云雪。他始终没有见到向东, 因为他昨晚很晚才回来,早上又很早就上班去了,若不是他买了早点放在饭桌上, 凌志明还真不知道他回来过。临出门的时候,凌志明还叹息道:“难为向东了, 起早贪黑,怪累的。”一句话只把背后的贾如月臊得晕生双颊。

医院里,凌云雪对父亲的到来颇为冷淡。从她有记忆时起,凌志明就没有多 少时间陪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他有个心结,哪怕她现在已为人母,这种观感也不 曾改变。

凌志明见女儿这样的态度,心里也有一种无力感。平心而论,他也爱女儿, 但女儿年幼时他忙于事业,常驻外地,客观上的确对女儿照顾得不够,到得后来 女儿逐渐懂事,父女间已经有了隔膜,这么些年下来,两人间的疏离感越发明显, 可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凌志明在医院尴尴尬尬地捱了一上午,中午就借口有事走了。到得下午,下 课了的向东也来了,贾如月一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差不多,根本不敢跟他对 视,没过多久,她就提出要先回去了。

“哎,妈!”向东叫住了走到门口的贾如月。

“嗯?”贾如月身子一僵,不得已地回头看向向东。在这个角度,凌云雪看 不到她的表情,总算让她宽心不少,然而她也可以想见自己的神情有多羞怯和慌 乱。

“我晚饭就在这儿对付了,跟你说一声。”向东见了她的娇怯模样,心里怜 惜不已,缓声道。

“嗯。”贾如月迫不及待地扔下一个字,急急就逃掉了。

当晚向东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回家。进门见到凌志明,少不了坐下寒暄了几句, 然后两人之间也就没有更多话题了。他装模作样地陪着凌志明看了会电视,就借 口要早点休息回了房。

郁闷的凌志明见只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也就意兴阑珊地关了 电视,回了卧室。他现在觉着自己就是这个家庭的边缘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 一个不少,亏他还急急地请了假跑回来,却没有谁会来感谢慰问半句。

凌志明闭上了房门,目光投向倚床头上看着报纸的老婆。不得不承认,经过 这几个月的着意保养和着装风格的提升,她看起来的确更有味道了,时常能让他 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就像此刻,她身上那套华美的粉色丝质内衣裤衬上她天生的 雪腻娇肤,显得既雍容华贵,又妩媚性感。她里面并没有戴著文胸,两粒挺拔的 乳首悄悄地把睡衣顶出了两个诱人的凸点,硕大浑圆的乳廓带出了起伏有致的曼 妙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目眩神迷。她的两条腴润修长的腿交叠着平放在床上, 裤管遮盖不住的一小截小腿及脚踝白如霜雪,嫩似鲜笋,叫人馋涎欲滴。她的脚 底色做粉红,一丝厚茧也无,十根秀气的脚趾头微微并拢而上翘,极是可爱俏皮。

看到这番景象,饶是老夫老妻了,凌志明竟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腹一 热,难得的来了兴致。他微微一笑,迳直走到了贾如月身边,坐下了,伸手搭在 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温声道:“在看什么呢?”

“新闻。”贾如月头也没抬,淡淡的道。

“老婆……”凌志明摩挲着贾如月的小腿,嘿嘿笑道,“咱们那个吧?”

“你不累吗?”贾如月抬眼看了他一下。

“累归累,但为了你,再累也值得。”凌志明的手已经捏上了贾如月的雪乳, 轻轻揉弄着。

听着这久违的情话,感受着这久违的爱抚,不知怎的,贾如月的心里也并没 有多少兴奋的感觉,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还是驱使她放下了报纸,低声道:“关灯 吧。”

凌志明依言关了灯,爬上了床,就来解贾如月的睡衣,不过片刻功夫,赤条 条的凌志明就伏在了身无片缕的贾如月身上,急吼吼地把半软不硬的肉棒引向贾 如月的蜜穴。周遭一片黑暗,贾如月便也不必掩饰略有些嫌恶的神态,无可奈何 地任由丈夫折腾。她早就不是几个月前的她了,前面接连几天与向东的云雨早就 填满了她欲望的沟壑,而且向东的表现是如此出色,乃至于现在她对丈夫那根谈 不上有几分雄风的玩意儿提不起什么兴致,而他身上松垮的赘肉更是让她腻烦。 若不是心底毕竟怀着几分愧疚,她几乎忍不住要把他推到一旁算了。

“月儿,你好香啊,擦的什么香水?”双目不能视物,凌志明的嗅觉反倒灵 敏了,嘿嘿笑道。

“不知道,雪儿给的。”贾如月漫不经心的道,“来呀。”

凌志明老脸一红,悄悄停下了甩动肉棒的动作,感觉硬度有点上来了,便分 开贾如月的大腿,把肉棒塞进了她的桃源洞中。若不是贾如月的蜜穴已经有些浸 润了,塞不塞得进去还是问题。

贾如月感觉下体中像被塞进了一团略带点温度的棉花似的,本来不多的兴致 也彻底败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侧过了瑧首。

“嗯……好舒服啊。”凌志明不晓得老婆的感觉竟然一差至此,倒是觉着自 己那话儿像泡在一泓暖洋洋的温泉里似的,舒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其实真细 较起来,自己搭上的那个会计少妇姿色哪能比得上自家老婆啊?无非是新鲜感作 祟,加之她在床上比较放浪……想到这儿,凌志明见贾如月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 动,心里又道:月儿,这你可不能怪我出轨了,你这么不解风情,能留得住男人 的心吗?

凌志明一边自我开脱,一边耸动着屁股。贾如月的蜜壶是如此的狭窄紧仄, 內里层层叠叠的蜜肉像无数双温柔的小手一般抚弄着他的棒身,很快他的快感就 攀到顶峰了。他很想再忍一忍,让老婆也快活起来,但越是这么想,射精的欲望 倒是越强烈,终于他憋不住了,猛抽几下,就射了出来。

被凌志明的精液浇灌了一番,贾如月的心湖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些涟漪, 但也只是涟漪而已。实际上她甚至有些着恼了:这算什么事,刚来就没了?她干 脆一推软趴在她身上的凌志明,让他躺到了床的另一侧,坐起身来,低声道: “我去冲一下。”

“怎么啦?以前你也没这习惯啊?”凌志明嘟囔道。

“身上粘乎乎的怪难受的。”

“那我先睡了。”凌志明打了个呵欠道。

贾如月拣起粉色的丝质内衣裤随意的套上了,就出了卧室,带上了房门,进 了洗手间。厅里早就漆黑一片了,向东房里也是一样,估计他也睡了吧?

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没有什么需要避忌的,贾如月连门也没关,迳直开了灯, 先把裤子褪到了膝弯,拿了点卫生纸擦拭着蜜穴里缓缓淌出的精液,她刚低下头 就忽有所感,侧头一看,门外的明暗交界处,赫然站着赤身裸体的向东,光影效 果使得他颀长挺秀的身材更加棱角分明,而最具震撼效果的,却无遗是他胯下那 根一柱擎天的铁枪,鸡蛋大小的龟头,筋肉虬结的棒身凶相毕露,兀自在颤颤巍 巍的,跃跃欲试。

贾如月愣住了。或者说,她是被吓到了。她没想到向东明知自己丈夫在家, 而且现在还不一定已经睡着,竟然还敢胡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向东却已经跨 步进了洗手间,反手锁上了门,探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接过了那团卫生纸,按在 了她的私处,轻轻地,缓缓地擦拭着。

“你疯了?!”贾如月恍然惊醒,低声嗔道。

向东并不答话,却随手把卫生纸扔进了马桶,又探手到淋浴房里把水龙头打 开了,让水流喷洒在侧面的墙壁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尔后,他一把搂实了贾如 月,把她的秀背抵在另一面干爽的墙面上,也不脱她的上衣,直接就抄起了她一 根丰腴滑腻的长腿,微微屈膝,霸道地,不容置疑地,用巨大的龟头分开了她的 两片湿滑的蜜唇,肉棒直捣而入。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乃至于贾如月竟然痛苦 地轻哼了一声,弓起了娇躯。

“对不起。”见弄疼了贾如月,向东忙放缓了动作,咬着她的耳朵轻语道。

“你真的疯了……”贾如月蹙着秀眉,泪眼朦胧,看着向东的俊脸,试图看 出什么端倪。他究竟怎么了,竟然如此冒险?明知道志明就在家里,明知道他可 能还没睡熟……

向东紧抿着嘴唇,缓声道:“听到他对你做那个,我就难受得很。对不起, 我太冲动了。”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依然在深深地犁着贾 如月的至美春谷。

“你在偷听?”贾如月苍白的脸色透出了红晕。被丈夫撩拨起来的欲望现在 得到了千倍的浇灌,她应该满足的,她也的确很满足,但一种难言的恐惧感始终 攥着她的心灵,让她浑身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偏偏又增加了她感官的敏锐度, 为她的快感推波助澜。

“嗯。所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要你,只有我才能要你!”向东加快了抽 插的节奏。

“嗯…”贾如月说不出囫囵话了,只是极轻微地娇喘着。她能体会到向东的 心情,她感动了,而她能回报的却只有无条件地迎合他,让他痛快。

极凶险的环境让两人很有默契地发起了冲刺,不过三四分钟,向东就闷哼一 声,狂野地喷射起来,而贾如月则是浑身哆嗦,也止不住地一阵狂泄。在这一瞬 间,两人紧紧地相拥着,恨不得可以合体为一。

“快走!”喘息略定,贾如月忙一推向东。向东点了点头,转身悄无声息地 开了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地闭上了门。

见外面并没有什么异动,贾如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忙走进了淋浴间,细细地 冲洗了一遍。穿好衣服后,她又把窗门打开好让里面的气息尽快散掉,又仔细地 清理了一番地面的秽迹,这才收拾心情回了房。

“怎么这么久?”凌志明感觉到她上床,翻了个身,昏昏沉沉地道。

“哪有,才十分钟。”贾如月强作镇定的道。凌志明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 闻言又背转身去,很快又打起了鼾。

我也疯了。贾如月幽幽叹道。她完全没了睡意,她本来觉着自己应该满怀愧 疚的,但实际上反倒在忍不住地细细回味刚才跟向东那段短促而激烈的肉搏,犹 自兴奋难抑。

我真的疯了。贾如月心里悲叹道,闭上了如雾如梦的秀眸。

深秋清晨的Z大校园很安静祥和,处处绿树婆娑,小鸟啾鸣,漫步其间,自 然而然地就觉着十分畅快。换了一身运动装的向东在校道上跑着步,一千多米下 来,额头已经微见细汗。他最近觉得很有加强锻炼的必要了。接连几天跟贾如月 的欢好,加之白天上课,下班后去医院照顾雪儿,他也难免觉得有些疲累,再这 样下去,他怕终将步凌志明的后尘,要让自己的女人心生怨怼了。要知道,他不 仅有凌云雪,贾如月,还有袁霜华和柳兰萱两位大美人儿呢。除了凌云雪外,这 几位都是成熟美艳,芳华正盛,对性生活的要求也比较高,少花点功夫恐怕都难 以让她们满意。

“这么巧啊?”忽地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竟是周枫这妮子。

“你也每天跑步?”向东好笑地看向追赶上来,跟他并肩而跑的周枫。这家 伙今天穿着一套纯白色的运动装,就像一个小仙女一般出尘俊逸。

“才不是,我是心血来潮啦。这就叫做缘份。”周枫娇笑道。那天被向东轻 薄了一番,她回去宿舍后,脸热心跳,好半天不能平静下来。然而过了两天,她 反倒有些怀念起那种美妙而奇怪的感觉了。就像今天清晨,其实她哪是什么心血 来潮了?她是失眠了半宿,干脆早早起来散步,不自觉地经过向东的宿舍楼下, 无意中看到了他出来跑步,这才悄悄跟上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向东好整以暇地道,“你再纠缠我的话,会 付出代价的,我上次就跟你讲清楚了哦。”

“呸!你敢!”周枫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扬起了瑧首。她的秀项光洁细嫩, 毫无瑕疵,益加显得娇美无匹。”

向东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干脆闭嘴不再说话,又跑了好几百米,这才放慢 了脚步,往宿舍走去。周枫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哎,我现在回去洗澡换衣服,你怎么又跟来了?”

“我上午又没有课,到你宿舍坐坐不行吗?你怎么那么小气?”周枫小脸晕 红,娇嗔道。

“行行,够胆量的话等下你别逃。”向东一耸肩道。

其实周枫心里是颇有一些忐忑的,但却不知怎的,她硬是深吸了一口气,跟 着向东进了他的宿舍。当向东把房门关上时,她忍不住心跳陡然加速,像是在期 待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随便坐吧。”向东漫不在乎的说道,一边把已经汗津津的T恤扒拉了下来, 露出了健美结实的上身,又踢掉了鞋子,作势就要脱裤子。他一直在留意周枫的 神色,见她脸色只是更加晕红,微微侧过了瑧首,并没有说话,这裤子反倒脱不 下去了,无奈地道:“你不怕我真的把裤子也脱掉?”

心跳如擂,口干舌燥的周枫这才知道原来向东是故意在吓她,舒了一口气, 鼓起勇气看向向东,欣赏的目光游过他宽广的胸膛,对上他的视线,说道:“不 怕。”

“哎,我的小姑奶奶,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快走吧,你再待下去恐怕明天就 有什么闲言闲语传开了。”

“怕什么,就让别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好了。”

“喂喂,谁跟你在一起了?”

“怎么了?你看不上我?还是你有女朋友了?”

“没错,我早就有女朋友了。”

“骗人,我怎么没见到过?”

向东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凌云雪已经搞得他焦头烂额了,现在 又来了一个凌云雪第二,再这样下去,他在Z大还能待得下去吗?

“你爱咋咋的,我洗澡了。”他不再搭理周枫,抄起了换洗的衣服,迳直进 了洗手间。

见向东避重就轻,有力难施的周枫恨恨地跺了跺脚。她转头看了一圈,忽地 计上心来,从书桌上拿了向东的手机,点开了短消息,查看有没有什么狐狸精发 来的短信,这一查还真的有了发现,是一位叫“萱”的人发来的:十点钟,蓝海 咖啡见。

蓝海咖啡?周枫拧起了好看的秀眉,心道:这就在Z大附近啊?好大的胆子, 踩到姑奶奶的地盘来了。她思忖了一会,把手机放回了原处,装作漫不经心地翻 起了书桌上的闲书。

冲洗完毕的向东出来一看,周枫乖乖地坐在书桌前面翻书,还真的有些意外, 说道:“你还要在这儿呆多久?我可要出去了。”

“我走了!”周枫轻笑一声,把书扔到桌面上,迳直起身扬了扬手,出门而 去。

莫名其妙的向东摇了摇头,随即想到即将到来的约会,心里又热乎起来。

周枫从向东宿舍出来后,就直奔蓝海咖啡而去。若不亲眼瞧瞧这个叫做“萱” 的狐狸精是何方神圣,她可绝不甘心。

到蓝海咖啡时才不过九点半左右,这儿刚开门不久,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 几个人影。周枫随手捡了一本八卦杂志,坐到了视野最好的一个角落,静待那狐 狸精的出现。过了约莫十分钟左右,真就有一个单身女郎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 走到靠窗的一个卡座上坐下了。周枫看得分明,这女郎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姿 色不过是中上水平,心里一乐:她不会就是“萱”吧?如是的话,对上我简直就 是完败!

又过了十来分钟,周枫见没有其他年龄相当的女人进门,心里愈发笃定,信 心满满起来:哼,就算她真是你的正牌女朋友,我要把你抢过来还不是板上钉钉 的事儿!

她正在踌躇等下要不要上前搭讪的当口,只听门口又传来叮铃的声音,又有 客人进门了,她抬头看去,登时心神一震:好美的女子!米色的修身衬衫搭配黑 色裹臀短裙,中间环着一条窄窄的褐色腰带,两条纤长曼妙的腿上包裹着不透明 的黑色丝袜,脚蹬米色高跟鞋。光是这身恰到好处的打扮就已经穿出了知性飒爽 的气质,更何况她一张脸蛋素雅高洁,淡然从容,也是美到了极处,两下相加愈 发显得完美动人。

不可能是她!周枫的心儿完全凌乱了:就凭那个书呆子,哪有可能追到这种 极品美女?不可能不可能!

那个气质美女徐徐环顾了一眼,也自顾自地找了一个临窗的卡座坐下了。她 是面向周枫而坐的,距离近了一些,周枫更是看得清楚,心里涌起了一阵挫败感。 她向来是以美女自居的,自问能比她美的女人并没有几个,但眼前这位显然就是 其一。她的气质很特别,她的身材很高挑,她的双腿也很长,可能周枫跟她唯一 不相伯仲的,也只是胸部的尺寸而已。

周枫恨恨地拧着杂志上的纸,心中七上八下,就在此时,又有一人进了咖啡 厅,周枫一看,忙把杂志竖了起来,把小脸挡住了。是向东来了。

第一个女人!肯定是第一个女人!周枫的心跳的很快,但很快,她的小脸就 垮了下来,因为向东很干脆地就走到了第二个女人的对面坐下了,还很随便地叫 了声“兰萱”,状极熟稔。

完了!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个狐狸精也看得上他?周枫咬紧了樱唇, 把杂志放了下来。向东是背向她而坐的,倒不虞会被他看到。

“向东!”那女子正是柳兰萱,自从上次在医院见了一回后,这还是她第一 次与向东见面,相见之下自然感觉分外亲切。

“你说找我有事?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么事啊?”向东一边扬手叫侍应, 一边笑道。

“喂,别刚见面就谈正事好不好?”

“好好,你爱聊什么就聊什么,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呵呵。上次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女朋友?”柳兰萱故作漫不经心地 笑道。

向东知道她是指上回在医院里遇到贾如月的事情,一时犯起了难,不知道该 如何回答是好。说是嘛,那日后她若是知道了向贾两人的真正关系,那必定要掀 起轩然大波;说不是嘛,那他们当时的表现也太亲热了,更何况他那时亲口把她 呼做自己的“女朋友”。

“也不算啦,不确定因素很多。”向东呵呵笑道,眨了眨眼睛,“你在意?”

“才没有,关心你也不行吗?”柳兰萱的俏脸上微现红晕。

“当然行咯,我巴不得你再多关心我一点。”向东脸上带着若有深意的笑容。

柳兰萱知道向东的弦外之意,心里一热,但在公共场合打情骂俏还真让她不 大吃得消,就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找你是因为我们集团旗下的游戏公司有 意购买《狂神战纪》的版权,改编成网游,跟你说一声。”

“是嘛?”向东喜道,“能有这样的衍生效益真不错。哎,网游也归你管了?”

“没有啦。领导找我了解过这部小说的情况,所以我知道一点。对了,我听 说他们买你这部小说游戏版权的心理价位是八十万,但应该会先报价五十万,你 可别答应的太快了。”柳兰萱压低了声音道。

向东这才明白,敢情柳兰萱是专门来给他通风报信来着,心里涌起一阵感动, 自然而然地,他看着柳兰萱的眼光也变得温柔起来,只把她看得玉脸霞烧,不好 意思地低下了瑧首。

“谢谢你,兰萱。”

“跟我客套什么?”

“好好,是我见外了,该罚。你今天不用上班吗?等下干嘛去?”向东的语 气暧昧起来。

柳兰萱捕捉到他话里的隐含意味,俏脸更红了,却不无遗憾地说道:“我今 天请假了,因为保姆下午有事,我等下要回家带儿子。”

“段伟庭呢,他不在家?”向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他说今天有事,要晚上才回来。”柳兰萱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

“哦…要不我下午下课后去你家?我三点就没课了。”向东轻描淡写的道。

柳兰萱心脏狂跳起来。她摸不太准向东的意思,莫非他想到她家跟她那个? 那他也未免太大胆了吧?不过,忐忑归忐忑,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了,倒也蛮期待 跟他多呆些时间的,所以她只踌躇了一会,就点了点头。

见柳兰萱同意,向东咧嘴一笑,他笑容里面的暧昧意味又让柳兰萱一阵心慌 意乱。

两人默默无言,各怀心事地喝了会咖啡,柳兰萱忽地低声道:“喂,你背后 有个小女生好像认识你--别回头看--她偷偷地看着我们好一会了。”

“小女生?”向东略有些尴尬,剑眉拧了起来,心里却自然而然地浮现起了 周枫宜喜宜嗔的脸容。不会是她跟踪我来这儿吧?

“又是哪里惹下的风流债吧?”柳兰萱轻笑起来,“我先回家了,下午见!” 说罢,她不等向东搭话,就提起手提包起身往外走去。

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喝光了杯中的咖啡,这才施施然站了起来,转身看向 周枫的方向。看到向东毫不迟疑的动作,周枫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原来挡住头 脸的杂志也就索性放了下来,双臂交叠放在胸前,满不在乎地迎着向东玩味的目 光,那模样仿佛她才是理直气壮的那一个。

“了不得啊,居然跟踪我到这儿。”向东好整以暇地在周枫面前坐了下来。

周枫心道:原来你不知道我是偷看了你的短信,提前来这儿候着。也不点破, 嘻嘻一笑道:“她就是你的女朋友?”方才毕竟隔著有点远,两人讲话的声音也 不甚大,她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一鳞半爪的,不过看那个“兰萱”的神态,分明两 人的关系不一般。

“这你可是猜错了。”向东笑道,“她是我的实体书的责任编辑,已经结婚 了。”

周枫暗暗舒了一口气,却仍半信半疑的道:“真的假的?”

“你爱信不信。”向东耸了耸肩。

“那……”周枫眼珠子一转,说道,“你能不能介绍我俩认识?你知道的, 我也在写书嘛。”

向东失笑起来:“就你现在那水平,人家能帮你出书?再练练吧。”

周枫不满地嘟起了粉嫩的小嘴:“你不打击我会死啊?”

“忠言逆耳啊大小姐。好了,我得回学校去了,下午还有课呢。”

“哎哎,等等我。”

下午三点来钟,下了课的向东匆匆地走出了校门,打了一辆车直奔柳兰萱的 家。有了前车之鉴,他上车前早就环顾了一遍,确认周枫这条小尾巴并没有跟来, 这才对司机说出此行的目的地。

路经一个大型超市时,向东下了车买了一些水果,又给豆豆买了一个玩具, 这才继续赶往柳兰萱所住的小区。循着柳兰萱给的门牌号,向东很快就摸到了她 的家门外,按响了门铃。

“这么快啊?”柳兰萱应声开了门,见他双手都提着东西,一皱秀眉道,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她早就换过了一身衣服,此刻穿着一件修身的白 T恤,下面是一条不松不紧的黑色棉质短裤,裸着两条肤光胜雪,修长玉腻的秀 腿,正是最最平常不过的居家打扮,但穿在她的身上,却依然散发着无穷的性感 韵味。

“要的要的,你不要豆豆还要呢。”向东嘿嘿一笑道,“豆豆呢?”

柳兰萱在他身后关上了门,一边笑道:“他在房间里面呢--豆豆!”

话音刚落,一个小不点就风一样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小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 容,正是柳兰萱的宝贝儿子豆豆。

“豆豆,还认得叔叔吗?”向东摇了摇手中的玩具,笑道。

“苏苏好。”豆豆看到了新玩具,心花怒放,一边乖巧地跟他打招呼,一边 来抢玩具。

向东乐得让豆豆夺过了玩具,屁颠屁颠地跑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拆去了。 柳兰萱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豆豆的俏脸上爱怜横溢。

“就你们娘俩在家?”向东悄声道。

“嗯。”柳兰萱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向东再无顾忌,嘿嘿一笑,大手放肆地抚上了柳兰萱的翘臀。不 似贾如月的肥美绵软,她的臀部维度要小一些,但却更为弹实,手感美妙,无分 轩轾。

“啊,别!”柳兰萱轻呼道,往前一跳步,脱离了向东的掌握,美目流转, 略带薄嗔地看向他。

向东漫不在乎地承受了她这记白眼,却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怕什么,你看, 豆豆背着咱们玩得正欢呢,再说了,他这么小,懂什么?”一边说着,他的大手 已然搭上了柳兰萱的纤腰。自从在家与贾如月有了不伦的关系,寻常的性爱给向 东带来的兴奋感减弱了很多,越是在这种禁忌的环境里,他的肾上激素分泌得越 是厉害。

“不行,我得看着他……”柳兰萱扭动着娇躯,无力低吟道。她上午虽然隐 隐地猜到了向东的想法,但他的大胆和放肆还真的超乎了她的理解范围。虽然早 前第一次跟向东成就好事时豆豆也在身旁,但他当时好歹是在熟睡的呀。再说了, 虽然她跟段伟庭早就有些貌合神离了,但这儿毕竟是两人共同生活的地方,她的 心里还是觉著有些不得劲。

“亲爱的,你不想我吗?”向东不为所动,兀自低声调笑道。现在的向东早 就不是几年前跟柳兰萱相恋时的那个愣头青了,床第经验是何等丰富,就只片刻 功夫,他的左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一只雪乳,而右手也已经按在了她那神秘动人的 私处,轻揉慢捻。

“别这样…”柳兰萱的反抗显得很软弱,因为前段时间跟向东密集的欢好, 她的身体已然有了迎接他的侵犯的惯性,就这么一会的爱抚,她已经有些抵受不 住了,娇喘细细,脸颊红透。

“我先哄豆豆睡觉去。”在这当口,向东忽地停下了对柳兰萱的轻薄,悄声 笑道。刚才他虽然嘴上说得漫不在乎的,但其实心里也怕真让豆豆看见了两人之 间的暧昧。童言无忌,万一他在他爸爸面前说起来就糟糕了。

柳兰萱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伸手理了下发鬓,没有作声。向东嘿嘿一笑,朝 豆豆走了过去。

把正兴冲冲地折腾新玩具的豆豆哄睡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当向东从豆豆的小 床上爬将起来,回头看时,柳兰萱正斜倚在门框上,目光温柔,神色娇羞,美艳 不可方物。

“女主人,不带我参观参观你的房子吗?”向东走向柳兰萱,低声笑道。

“这么小的房子有什么好参观的?”柳兰萱轻轻一笑,自嘲道,但说归说, 她还是转身出了小豆豆的房间,领着向东在房子里转了一圈。

“喏,厨房,卫生间,客厅,再就是我们的卧室了,够寒酸的吧?”

“一点也不。”在柳兰萱的卧室里,向东从后面轻轻地搂住了她,在她耳边 轻语道,“素雅而整洁,好温馨的一个家。你真棒。”

被向东嘴里的热气喷进敏感的耳腔,柳兰萱忍不住咯咯轻笑,摇头躲避,心 里却油然而生一股惆怅:温馨?唉……可惜男主人却不是你。

软玉温香在怀,向东的下腹很自然地火热起来,胯下的巨蟒勃硬如铁,紧紧 地抵在了柳兰萱棉质的黑色短裤上。薄薄的布料挡不住这骇人的热力,柳兰萱只 觉娇躯里一股热浪扩散开来,浑身欲酥。

嗯……柳兰萱的鼻腔里溢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吟。向东嘿嘿一笑,忽地一捻 她的翘臀,悄声道:“兰儿,你换上丝袜好吗?”

柳兰萱闻言略带娇嗔地乜了向东一眼。在自己家里跟向东偷情本来就够让她 紧张的了,偏偏这冤家还好整以暇,恁多花样,真是给他急死了。

“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她不依地拧了一下娇躯。

“好啊,当然好,但不够完美。”向东坏笑道,忽地折身去了客厅,从包里 取出了一个小购物袋回来,递给柳兰萱,“你换上试试。”

柳兰萱接过购物袋,朝里张目一看,顿时粉脸绯红,啐道:“你怎么连这个 也准备了?”

“傻瓜,当然不是单为今天,你以后也可以穿啊。”

柳兰萱芳心乱跳,一推向东道:“你先出去!”

“哎,让我看着你换嘛。”

“才不要!”柳兰萱坚持把向东推出了卧室,反锁了房门,这才把购物袋里 面的物事翻出来细细打量。首先入目的是一套白色的内衣,标牌还好端端的挂着, 上面几个英文字看得清楚,赫然是VICTORIA』SSECRET。柳兰萱 虽然从未买过这个牌子的内衣,但这个响当当的昂贵内衣品牌当然是听过的,登 时一阵欣喜感动的情绪就充满了胸臆。她放下了内衣,这才注意到还有一双崭新 的黑色丝袜,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但居然也是同个牌子的,倒是有些肉疼 起来:这家伙够败家的,黑色丝袜随便十几块钱买双不就得了,非要买名牌的。

“兰儿,你穿上套装好吗?”向东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柳兰 萱耳鬓一热,故意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早就举枪待命的向东心急如焚,在客厅徘徊了好久,这才听得房门轻启,继 而一个冷艳华美的高挑女郎便走了出来。只见她修长曼妙的娇躯被包裹在一套象 牙白的职业套装里面,恰到好处的贴身剪裁把她比例完美的身材完全展露无遗, 轮廓姣好的酥胸把华贵的面料撑成了两个半球状,雪项之下光洁无暇,乳沟半露, 白色的文胸边沿隐约可见…

她內里没有穿打底的衬衣!站在两米开外的向东只觉口干舌燥,然而柳兰萱 的美态远不止于此,那条略紧的及膝套裙把她浑圆的大腿线条勾勒得极是性感, 而套裙之下,半透明的黑色名贵丝袜裹着纤长的秀腿,纯粹的黑色里,透出了白 雪一般的娇嫩肤色,若隐若现,风姿撩人。或许是因为卧室里并没有鞋子的缘故, 她没有穿鞋,但正因如此,秀巧的足尖处针脚绵密,一丝不苟,丝毫没有破绽可 寻,反倒更显出了这双丝袜的名门身份。

“真美!”向东喃喃赞叹道,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一收,投在柳兰萱自信 而又不无羞涩的娇脸上。

“合身吗?”

柳兰萱展颜一笑,微点瑧首:“你可真会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啊。”

“那也要看是哪个女人。”向东轻笑道,走近前去,把柳兰萱拥入怀里。他 抱的很用力,双手旋即下滑,紧紧地捏上了她滚圆紧致的两个臀瓣。

“死人,别乱揉啊,弄皱了可不好收拾。”柳兰萱轻嗔道。

“管他呢,我给你买新的。”向东喘着粗气道,结实的胸膛摩挲着柳兰萱柔 嫩的酥胸。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的最迷人处在于她们优雅自信的气质和仪态,倘 若再配上精巧华美的衣饰,便是五分的姿色也显出了八分的美,而柳兰萱本就姿 容绝美,此刻再刻意装扮一番,诱惑力更是无以伦比,不过片刻功夫,向东的大 手便急色地抚遍了她浑身上下,把一套精美的套装弄得凌乱不堪,纽扣半解,里 面半透明质地的文胸内裤都已经露了出来。

“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柳兰萱见向东微微往后一撤步,双目炙热地在 自己的胸部和两腿之间逡巡,心里如同羽毛滑过一般瘙痒难捱,又羞又喜地啐道。

向东的喉咙忽地清晰地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他没有回答柳兰萱,却拥 着她往前一倒,把她压在棕色的真皮沙发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双手也没闲 着,把她的两条长腿扳得左右一分,缓缓地沿着轻薄光滑的丝袜侵入套裙的下方。 他吻得很用力,双手也抚摸得很用力,柳兰萱感受着这难得的狂暴气息,脑海里 晕晕陶陶的,忽地只听嗤的一声响,敢情是向东把连裆的丝袜从中撕破了。

“哎!”柳兰萱一阵肉疼,正想埋怨向东两句,却见他面红如火,气喘如牛, 已然颤抖着解开了裤子,把那凶相骇人的巨蟒放了出来,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 口,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口干舌燥。

柳兰萱晕红如染的绝美脸容不啻于世界上最强效的春药,向东更不打话,迳 直在黑色丝袜不规则的破洞中探手进去,拈起紧裹着她肥美蜜唇的那一小截已经 水淋淋的白色内裤裆部往横里一拨,让那两片粉嫩水润的蜜唇袒露出来,下一秒 钟,暴涨至极限的巨蟒便已经寻到了去处,尽根没入。

“喔……”柳兰萱本能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所有的忐忑,所有的期待都 落到了实处。她感受着这充盈到几乎无法承受的侵入感,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痛 快。若说一分钟前她还担心这尴尬的时间尴尬的地点,但这一刻她已经全然不顾 了,她只知道,她愿意被面前这个男人操的死去活来,她愿意被这种销魂至极的 感觉淹没过顶,哪怕此刻段伟庭就要开门进来,她也甘愿了。

所谓的干柴烈火,就是向东和柳兰萱此刻最好的写照。柳兰萱从卧室里出来 两分钟还不到,她已经被向东劈开双腿压在沙发上抽插了一百多下,爱液淌遍了 沙发的表面,滴滴嗒嗒地滴落在下面的地毯上。柳兰萱的套装还挂在身上,但却 只是起了欲盖弥彰的效果。那白色的性感文胸倒是还完好的穿戴着,只是它本就 是薄如蝉翼,半透明状的,所以完全无碍向东大手的肆虐,反倒平添了几分魅惑。 下面的套裙已经被毁了,被爱液浸润地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黑色的华美丝 袜被她的香汗染得更是滑不留手,尤胜绸缎。

胯下美人如此的情状,更是激发了向东无穷的欲望,他死命地摇动着屁股, 把柳兰萱股间的嫩肉撞得噼啪直响,幸好这只是下午时分,若是在深夜,怕不是 整幢楼都要听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云雨之声。

若是段伟庭真个此刻开门进来,见到自己美貌的妻子被旧情人狠狠地按在沙 发上肏弄不已,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娇吟不绝,状极销魂,会做何感想?但这终究 不过是假设罢了,因为此刻的他,正衣冠楚楚地站在G市机场的接机口,翘首以 盼某人的到来。他一手拿着一捧娇艳的鲜花,一手插在裤袋里,还算斯文的脸上 带着自诩的成功人士惯有的平静自信的微笑,恰好地掩饰了他心里难以抑制的一 丝激动。

应该快出来了。他飞快地抬腕看了看表,快五点钟了,略一转念,便飞快地 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得告诉兰萱晚上不回家吃饭。他心里盘算着。

“嘟嘟嘟…嘟嘟嘟…”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惊动了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对 鸳鸯,仰躺在沙发上,迷离着双眸的柳兰萱本就置身云端,快活得不知所以,被 这么一惊吓,敏感的蜜壶竟然一阵阵紧缩,又泄出了一股阴精。她紧紧地揪住向 东的胳膊,弓起了曲线美妙的上半身,绝美的俏脸上秀眉紧蹙,又喜欢又难忍的 表情,要多动人,有多动人。沙发旁的电话铃声还在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响着,就 像助兴的鼓点一样,催动着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久久不歇。

“兰儿,你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呢。”向东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坏笑 着眨了眨眼睛,又促狭的挺动了一下兀自坚硬地杵在蜜壶深处的巨蟒。

“呼……”柳兰萱终于瘫软了下来,往后靠实了沙发,悠悠地吐出一口长气。 她的俏脸火红潮热,香汗微露,神色极是酣畅,但这种神色只维持了一瞬,她立 刻就反应过来,脸色变得煞白:“糟糕,可能是他打来的。”

她顾不得向东还嵌在她的身体深处,强自一个翻身抽离了出来,爬过去小几 旁察看来电显示,还不等她看清楚,座机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果然是段伟庭打 来的!

柳兰萱神色很难看地回头瞧了眼向东,竖起秀气的食指在小嘴前面,示意他 别作声,这才小心翼翼地接通了段伟庭的电话:“喂,伟庭。”

“你不在家啊?打家里的电话你没接。”

“在啊。在搞卫生,刚走过来电话就断掉了。”柳兰萱强作镇定的道。

她趴跪在沙发上讲电话的姿势本就有着十足的诱惑意味,更何况她身上香汗 津津,翘得老高的私处爱液横溢,欲香可闻,加之她又是在跟丈夫通话,此情此 景竟让向东兴奋得不可自持,他轻轻地向前两步,一挺胯下的钢枪,对准那个销 魂洞口,缓缓插入。

“嗯?!”柳兰萱不虞向东竟有恁大的胆子,一时大惊失色,忘了还在跟丈 夫通话中,失声惊呼道。

“怎么了?”段伟庭的声音也紧张起来。

“没,没什么。”柳兰萱慌得不行,身后向东缓慢却有力的持续抽送也让她 的思考力急遽下降,“我被热水烫到了。”

“怎么搞的,小心点啊。”段伟庭松了一口气,“快找药膏擦擦吧。啊,对 了,我晚上有事,就不回来吃饭了。”

“嗯。那好吧。我先挂了啊。”柳兰萱被向东的记记长打顶得直翻白眼,几 乎就要呻吟出声了,哪里还顾得上跟丈夫长篇大论,话音刚落,就忙不迭掐断了 电话。

“你要害死我啊。”柳兰萱把手机一扔,回头瞪了向东一眼。

“我怎么舍得。”向东见柳兰萱果真带着几分嗔色,忙嬉皮笑脸的道,“别 生气嘛,我给你赔罪。”

“怎么赔?”感觉到蜜壶深处那股极乐快感又潮水般漫将上来,柳兰萱的声 音也变得短促了。

“赔给你几亿条命。”向东粗喘着道。

“你哪来几亿条命?”柳兰萱呓语道,然而马上她就醒悟了过来,登时俏脸 益加火热,不自觉地嚷道,“给我,快赔给我。”

“好,这就给你!”已然攀到极乐高峰的向东再也按捺不住,紧紧地抵住柳 兰萱的柔嫩花心,猛烈喷发起来。在紧仄的蜜壶里火烫的精液与粘稠的阴精交汇 融合著,仿若温泉一般,泡的向东好不舒服。

两具躯体紧紧交缠,一动不动,过了好半晌功夫,才听柳兰萱“哎”的一声 叹息出来:“这次被你害死了。”

“怎么说?”向东好笑地揉了揉她的秀发。

“搞得这么脏,怎么清理啊?我还骗他说被热水烫到了,万一他看不到烫到 的痕迹会不会怀疑?”

“怕什么,我用热水给你烫下不就行了?”

“你敢!”柳兰萱大发娇嗔道,但她旋即便看清了向东脸上促狭的笑意,悬 在向东胸膛上的粉拳便落不下去了。

“你去照看豆豆吧,这儿我来清理。至于烫伤……你贴个绷带就好了,难道 他会帮你换药不成?”

柳兰萱眼神一黯:“倒也是。”说罢,她懒懒地爬了起来,默默地拣起了地 上的衣服,走进了卧室。

虽然今天妻子表现有些异常,但段伟庭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的满腔心神 全都放在了即将出闸的那位角色丽人身上了。平心而论,他的妻子柳兰萱已经算 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但很明显她比起即将现身的这位还是略有不如的,别的 不说,就以身份来讲,堂堂的名牌大学系主任的头衔总比一个小小的责任编辑高 贵多了吧?更何况她那丰腴挺秀的身材是那样的完美诱人,若说兰萱是一株幽竹, 她便是一朵绝艳的牡丹…

段伟庭正在驰想着那位伊人的迷人风姿,便见一个优雅的身影闪入眼帘,他 本能地定睛看去,可不正是他在等的那人?只见她一身白色套装,內里也是一件 开口很大的白色圆领棉质T恤,把挺拔雪腻的胸脯袒露出了小半个,那条深不可 测的乳沟隐约可见。她姿容无可挑剔的玉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嘴角噙着淡 淡的笑意,散发着强大的女王气场。

段伟庭激动地深呼吸了一口,这才强作镇定,朝着白衣女郎迎了上去,一边 笑着打招呼:“袁主任,您好!”

这白衣女郎正是刚从美国游学归来的袁霜华,她见这个冷不丁跳出来的男人 贸然朝自己打招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虽然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愣是想不起 来在哪儿见过他,便淡淡的问道:“您是?”

“哦,我是段伟庭啊,您忘了?”段伟庭脸上微红,解释道,“上回承蒙您 欣赏我的文章,把我推荐给XX报社给他们写专栏,我还一直没有机会多谢您。 今天我联系您秘书的时候,得知您是今天回来的航班,所以我自告奋勇,替您的 秘书接您来了,顺便请您吃个饭…”

鬼才欣赏你的文章,若不是向东托我…袁霜华恍然,心里却对这只不招自来 的蜂儿有些腻烦,连带着对擅作主张透露自己的航班信息的秘书也恼上了。

见袁霜华玉脸上并没有半点感念的意味,段伟庭还以为只是佳人一贯的冷傲 使然,便趁机把手中的鲜花递到她面前,微笑道:“送您的,欢迎归国!”

袁霜华被段伟庭的自作多情弄得啼笑皆非,偏生现在是高峰时间,出租车不 好打,倒不好把车伕给气走了,便淡笑道:“谢谢您了,袁先生,但我花粉过敏, 所以花就不收了。对了,您能把我送到Z大附近的假日酒店吗?我还约了朋友, 晚饭就不能跟您吃了,不好意思。”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花粉过敏。没问题,我送你去,既然你有约的 话,咱们下回再约!”段伟庭被袁霜华的梨涡浅笑迷得大晕其浪,忙不迭地一耸 肩,故作洒脱的笑道。

见段伟庭殷勤地接过了行李车在前面引路,袁霜华便从手提包里摸出了手机, 啪啪啪地给某人发了一条短信:今晚假日酒店,谁先到谁先开房。完后,一抹动 人心魄的红晕在她的玉脸上涌现,但当前面那位冤大头回头来搭讪时,她却又回 复了天山雪莲的冷傲模样。

十一 放任自流

高峰期的交通自然糟糕的可以,段伟庭很珍惜这段跟佳人独处的旅途,一路 上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了博佳人一笑,或是有意无意地炫耀自己有多优秀,只 可惜坐在后座的袁霜华还真的只把他当一车伕而已,压根就没听进去,是以到得 后来段伟庭自己也有点讪讪的,干脆闭口不言了,只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偷看袁 霜华的绝美容颜,聊以自慰。

到得假日酒店,段伟庭要待帮袁霜华把行李搬进去,却见她早便伸手招来了 一个侍者,也就只好干咳一声,恋恋不舍的朝她说道:“那袁主任,我就先告辞 了,改天您空了再约您吃饭。”

袁霜华巴不得这只苍蝇赶紧消失,便不吝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好的, 谢谢你啦,段先生。”

乍见袁霜华如春花般娇艳的笑靥,段伟庭受宠若惊,像只呆鹅一般定在了当 地,直到保安来催促时才回过神来,彼时佳人却早已款款的走进大堂里面了。段 伟庭意犹未尽的收回了眺望的目光,自矜地环视了一圈,见周遭的男人们都纷纷 投来了艳羡的眼神,这才志得意满的翘起了嘴角,钻进了小汽车,驱车驶离。刚 出了酒店门口,他就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匆匆的穿过马路,心里一动,便一 踩刹车,摇下了车窗,扬声道:“喂。向东,这么巧啊?”

埋头赶路那人正是向东,乍听到段伟庭的声音,他着实吓了一跳,做贼心虚 地顺着声音看去,见车里的段伟庭虽是一脸揶揄,倒不像是知晓他跟兰萱奸情的 样子,这才宽心了些,说道:“是你啊,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段伟庭自得地笑笑:“送一个重量级人物过来……”猛然间他醒觉对向东说 起袁霜华不太合适,便转口道:“你怎么也不买辆车啊?出入还靠出租车啊,那 多没效率。”一边说着,他有意无意地轻拍着窗沿,不无炫耀新买的这辆凯美瑞 之意。

然而现在向东一门心思都放在好久不见的伊人身上,完全让他这番炫耀扑了 个空:“是啊,没车的确不太方便……那就这样吧学长,我有急事先走了。”说 罢,他不等段伟庭答应,便匆匆走进了假日酒店。

“哎……”段伟庭张了张嘴,见向东早就走得没影了,嘟囔了句:“乡巴佬! 走得那么急,难道有宝贝等着你不行?一点涵养也没有。”

然而等着向东的还真是宝贝,而且恰恰就是段伟庭梦寐以求的宝贝,这就是 他想破头也未必想得明白的了。

当向东依照指引,从前台领了门匙,上了楼,打开了房门时,便看见了玉立 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夜景的伊人。雪白的套装,利索的平根皮鞋自有一股女强 人的风范,然而在向东眼里,她却仍是让他深夜梦回,念兹在兹的那个女人,不 管她如何装扮,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霜华!”向东冲口而出,竟带出了些许激动的颤音。

袁霜华本待再矜持片刻,闻声也不禁娇躯一颤,忍不住转过身来,惊喜莫名 的眸子对上了向东灼热的目光。

“你瘦了。”

“你也是。”

袁霜华本欲兴师问罪,看这负心人为何竟敢迟到的,谁知到了嘴边却只是一 句恬淡的问候。然而她也顾不上着这许多了,急急的又接着问:“你上回跟歹徒 搏斗受的伤好利索了吗?快让我看看。”

“早好了,不是早就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了吗?”向东笑道,朝她走了过去。 愈走近她,空气中的香水味儿愈发浓了,恰似两人之间此刻浓烈的感受。

“你干嘛非要跟歹徒拚命,若是……”袁霜华见向东越走越近,不知怎的反 倒有些忸怩起来,随口找到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向东抢前一步,大嘴封住了 檀口。

缓慢的,热烈的,缠绵的一吻仿佛有永恒那么长。双唇甫分,向东用力地说 道:“我很想你,霜儿。”

“哎,才三个月嘛,能有多想?”袁霜华晕红双颊,眼波欲流,轻声笑道。

“想得欲火焚身,甘愿精尽人亡。”向东一点多余动作也无,大手直接按在 了袁霜华的私处。从柳兰萱家匆匆赶来时,他还有些担心自己疲不能兴,然而此 刻他已经明了,在袁霜华这个妖精面前这是不可能出现的,因为她的绝美芳华就 是最猛的壮阳春药。

被向东按实私处,袁霜华连骨头都酥软了。他手上的热度和力量,让她芳心 抖颤不已,虽是隔着两层布料,她的妙处已然默契地有了呼应,潮热起来。

“你也很想呢……”向东坏笑道。

“没你那么想!”袁霜华脸儿都红透了,却不忘争辩道。33多岁的熟女发 起嗲来,能抵挡得住的男人着实不多,至少向东不在此列,所以他马上就粗重了 呼吸,趋前一推,把袁霜华按在了床边的沙发上。

“嗯?”袁霜华妙目流转,不无征询之意,似是觉得向东把她推倒在床上才 对嘛。

“今天我服侍你……”向东温声道。刚跟柳兰萱来过一次盘肠大战,他还在 回力呢。

袁霜华见向东已经搬起她两条腴润的长腿挂在沙发扶手上,摆出了玉门洞开 的羞人姿势,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有些赧然,急道:“别,我刚坐了十几 个小时飞机,还没来得及洗澡呢。”说着便要翻身起来。

“我就是爱闻你的体香,没洗澡正好,更是馥郁芬芳。”向东嘿嘿笑道,朝 前一俯身,又啜上了她温软湿润的双唇。

“向东……”袁霜华刚呢喃了一声,便再度迷失在向东的热吻里。向东的双 手也没闲着,宽厚的手掌隔着棉质恤衫覆上了她坚挺如倒扣玉碗的美乳,另一只 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来回逡巡。她熟透的身体怎堪情郎逗弄,很快她便娇喘细 细,艳若桃花的双颊益发潮热起来。

“把两个月亮抬起来一些……”

“嗯?什么月亮?”袁霜华杏目朦胧,好半晌才醒觉向东的意思,娇羞地一 欠翘臀,让他得以把自己的白色西裤褪到膝弯。可能是因为几个月不曾亲近男人, 她此刻竟如一个豆蔻少女一般羞窘。

难得看见袁霜华这般模样的向东既感新鲜,又有些促狭,坏笑两声,干脆把 她因为裤子只脱一半而不得不并拢着的双腿往上一举,遮住了她的视线,一低头, 顺着光洁雪腻的大腿吻了下去。

“干嘛……”袁霜华忐忑地低嚷道,虽然看不清楚向东的动作,但膝弯上方 传来的阵阵酥痒的感觉却是分外清晰,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六神无主起来,那 感觉就像十几岁时被初恋男人突袭一般。

“哎,我喜欢你这条内裤。”向东虽然不急着直奔要害,但眼睛早瞟到了她 大腿根处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虽没有多余的点缀,但极其贴身的剪裁,顺滑薄 透的面料紧紧裹在她丰腴水润的私处上,该凸的凸得撩人,该陷的陷得销魂,尤 其当中一点隐隐的水光潋灩,更是点睛之笔,当真比全裸着还要催人情欲。

“喜欢吗?”袁霜华轻描淡写地低声道,轮廓分明的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当然。虽然你随便包块烂布都会很好看,但这条内裤就像是给你量身定做 的一般,完美至极。哎,不会真是量身定做的吧?”

“你有病吧,谁会订做这个……”袁霜华佯嗔道,心里却喜欢得紧。想不到 几个月没见,这小子一张嘴甜的快要淌出蜜来,准是没少勾搭狐狸精。

不过她现在可没工夫深究这个,因为向东已经把她长裤扯掉了扔到一边,又 重新把她的两条腿儿挂在了沙发扶手上。这小子,还要玩到几时?再看向他的眼 神里已经有些哀怨了。

“好好享受好吗,亲爱的。”向东柔声道,又俯身上来,吻上了她的额头, 灵巧的舌头并不稍停,一路往下,经过她的眉毛,脸颊,下巴,粉项,隔着白色 恤衫就咬上了她的乳丘,尔后继续向下,轻轻撩起了恤衫的下摆,亲上了她细致 圆巧的玉脐。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袁霜华不知道他之前已经泄过欲火,还道他 转性了,竟能到此刻还能压抑着兽性。不过,这种感觉蛮好的。是那种被细心呵 护,珍若明珠的那种温馨的感觉……啊不对,好热,开始热起来了!

袁霜华开始难忍地扭动起娇躯,因为向东的嘴唇已经悄然滑至她那条简洁至 美的内裤上,隔着细薄的布料梳理着她漆黑的耻毛。强烈的麻痒让她不克自制, 微微颤抖起来。

向东体察着玉人的反应,既感自豪,又受鼓舞,便继续缓缓向下,逐渐逼近 那条万千男人朝思暮想,却始终无缘一游的粉红玉溪,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也没 偷懒,已然探入了她的白色恤衫后面,扳开了文胸的搭钩,顺势绕前,圈住了滑 腻饱满的乳峰边缘,盘旋而上,就像开辟一条盘山公路一般。

“嗯……”袁霜华微闭星眸,闷哼连声,纤长的手指忍不住攥牢了沙发的表 层,苦苦抵御着一波奇怪难耐的感觉的侵袭。

感受到玉人压抑不住的微微颤抖,向东也是极为兴奋,卖力地伸长了舌头, 顺着微隆的耻丘游向那处膏腴蜜穴。极贴身轻薄的内裤把肥嫩的两片蜜唇的轮廓 勾勒得惊心动魄,那中心处半片指甲大小的一块濡湿在灯光下流溢着毫光,淡淡 的肉欲膻香扑鼻而入……如此色香味具佳的一道鲍鱼,任是向东两小时前刚从柳 兰萱身上爬下来,此刻还是禁不住的战鼓雷鸣,欲焰高涨起来。

“我要吃你了。”

“吃吧,随你怎么吃……”袁霜华呓语道,神情又是受用又是难耐,可爱得 紧。

向东深呼吸一口,再不拖延,舌尖像灵蛇一般,游上了一边蜜唇,沿着那略 带弧形的优美唇线蜻蜓点水般擦过,又依样画葫芦的在另一侧来了一遍,这才像 亲上面的嘴儿一般,啜弄了一番,一边不忘用手指轻轻扯动着内裤的下摆。因着 他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内裤对阴蒂周围的嫩肤起了一个往复拉扯的作用,间 接的刺激让袁霜华既感爽快,却又远未达致酣畅的程度,一时间只把她急得玉脸 红透,娇喘吁吁。

向东知道袁霜华久已不尝肉味,经不住过于拖沓的水磨工夫,便干脆地把她 的内裤轻轻一拉,褪将下来,才再度把她的双腿挈开,埋头就嘴。这回没了内裤 的隔阻,吹拉弹舔诸般花样就可以尽情施展了。一时间,唧唧的水声变得清晰起 来,甘洌醇香的蜜液涓涓渡入向东的口舌之间,虽则间杂着一丝咸味,他却毫不 在意,一滴不漏地咽进了肚子里边。体察到爱郎不避膻腥,无微不至的服侍,本 就濒临崩溃的袁霜华哪里还顾得上矜持,粉臂一舒,一把把向东从胯间拉了起来, 动情的叫道:“快给我,好老公!”说着,便急急的来解向东的裤腰带。

在这当口,向东又怎能怠慢佳人呢?他轻车熟路的把外裤内裤一把扒掉,甩 到一边,扎个马步,虎腰一沉,黑黝黝,硬梆梆的怒蟒一个抖擞,便对准了微微 翕动的蜜穴洞口,猛地扎了进去。

噢……袁霜华极大的期待被瞬间充满,大音希声,竟只把小嘴张成了一个O 型,再无其他声息。然而她眼角迸起的两粒泪花却又在在的暴露了她此刻承受的 震撼是多么的强烈。

“唉……”过了几秒,袁霜华一口气才缓了过来,悠悠的吐出一口长气,旋 即长睫轻颤,柳眉徐舒,星眸张了开来,內里水汪汪的,尽是春情湿意:“回家 真好……”

向东笑了,一挺屁股,让钢枪再戳进去了些:“你是说自己呢,还是说这根 家伙?”

一个娇艳的笑容绽放在袁霜华酡红的双颊:“我心安处,即是家。”

向东坏笑道:“那就对了,你这销魂洞里岂不正是安着一个花心?所以回家 回家,它也是回家!”

袁霜华玉脸上红霞更盛了:“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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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间,袁霜华也回来好几天了。那晚两人的抵死缠绵,虽然销魂,但毕 竟向东新得爱女,总是不好过于荒唐,所以总是有些未能尽兴。袁霜华刚回国, 系里的事儿也多,一直还没有机会再找向东温存一番,也幸好如此,否则向东就 得两头不讨好了,因为他也忙,比袁霜华还忙!一来是因为凌云雪已经和宝宝出 院回家了,在贾如月的坚持下,他并没有聘请月嫂,凌志明又已经回到工作驻地 去了,伺候雪儿月子,照料婴儿的一大堆事情就落在了贾如月的肩上,把她弄得 手忙脚乱的,连带着向东也承担了不少家务活;二来,则是因为他还要在上课之 余,身兼小说的创作,同时还要和柳兰萱公司洽谈小说的游戏版权事宜,千头万 绪的事情都凑一块了,他也是累得焦头烂额。

这天下午,向东兴冲冲的从外面回来,迫不及待的要跟雪儿和如月分享一个 天大的好消息。游戏的版权费终于敲定了,亏得柳兰萱的通风报信,他硬是咬死 了八十万的价格,对方磨了两天,见他的要价很坚决,也就只好答应下来。这不, 今天下午终于把合同给签了。

“雪儿,雪儿!妈!”一进家门,还没见到人影,向东便大喊起来。

“嘘!你疯了,这么大声,别吵醒了宝宝。”凌云雪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顺 手关上了房门,低声嗔道。

“妈呢?”“她在她房里哄宝宝睡觉呢。什么事这么高兴?”凌云雪的脸儿 比怀孕前圆润多了,这些天她正在为此发愁,担心恢复不了以前的身材。倒是宝 宝的事情不需要她多操心,都是贾如月一手包办了,连晚上也是她带睡的。

“怎么了向东?”贾如月也闻声出来了,关切的眼波投注在他的俊脸上,待 见他神色喜悦轻松,也便宽下心来。做了外婆好几天,她仿佛又重新记起了自己 的身份,始终刻意的和向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好消息!我的小说的游戏版权卖了八十万!”

“真的?老公你真棒!”雪儿愣了一下,随即雀跃起来,投进了向东的怀里。

看到这一幕的贾如月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芳心一阵迷惘。八十万?在向 东给他家用之前,她的银行户口里甚至还从来没有到过六位数。这位男人给她的 惊讶是越来越多了,只可惜……她也笑了,但笑容里自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酸涩。 她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悄悄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的举动又岂能瞒过向东的眼睛?向东看着她丰腴韵致的背影默默的没入房 间,心中悠悠一叹。他很想给贾如月他的一切,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哪怕只 是一个拥抱,他也不能在阳光下给她。

到得晚上十点钟,家中的诸般杂事总算是消停了,凌云雪已经乖乖的回了房, 上了床。因为她还在坐月子,向东不便跟她同睡,便干脆做起了厅长。对这样的 待遇他倒没什么意见,而且这样让他在临睡前可以静下心来码几个小时的字,正 好可以赶赶拉下的进度。贾如月也已经陪着宝宝睡下了,这个阶段的婴孩半夜要 起来好几次,不跟她作息同步那可吃不消。

人逢喜事精神爽,码起字来也特别快,向东只觉思如泉涌,浑然物外,直到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才把他拉回到现实:“这么晚还不睡?早点休息吧。”

是贾如月。她站在房门口,身着一身墨绿色的棉质睡衣裤,虽然裹得密密实 实的,把雪嫩的娇肤都掩盖住了,但贴身的剪裁却裹出了凹凸分明的诱人线条, 尤其是胸膛处鼓起的两个浑圆的球面,顶尖那明显的凸点,发散着致命的性感韵 味。

向东只瞥了她一眼,心跳就紊乱起来。他张了张嘴,艰难的道:“吵醒你了? ”

“是被你女儿吵醒的--你没听见?”向东的反应让贾如月有股难言的喜悦, 她一边说着,还摇了摇手中空空的奶瓶。

“哦,她起来喝奶了……我来洗吧!”说着向东便要起身。

“不用啦。你赶紧收拾一下睡觉吧。”贾如月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厨房里 去了。向东看着她柔陷紧致的腰身和滚圆肥美的臀部从眼前摇曳而过,一股欲火 猛地窜升起来。

洗完奶瓶,贾如月回到卧室,刚想闭门,冷不丁地一只大手抵住了房门,跟 着啪的一声,厅里的灯熄灭了,一个矫健的身影闪了进来,不是向东是哪个?

“你疯了!”被向东强行拥着的贾如月微微挣扎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 低低的抗议。

向东并不接话,却一探长臂,把卧室里的灯也关掉了,就在黑暗之中,他摸 过了贾如月手上的奶瓶放到了旁边的桌上,尔后上下其手,在她无处不媚的娇躯 上摸索,嘴巴也不闲着,灼热的嘴唇胡乱地落在她的玉脸上。

向东粗野的动作让贾如月的抵御毫无用处,更何况她的反抗也并不如何坚决。 很快向东就已经把她抵在墙上,扒掉了她的裤子,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抄起了 她一条丰腴雪润的腿儿,微微屈膝,硕大的肉冠轻车熟路地抵在了那处热腾腾湿 淋淋的桃源洞口,只嗤的一声,便毫不费力地整根贯了进去。

巨大的冲击,加之后背便是墙壁,毫无缓冲的空间,饶是贾如月已经熟捻他 的入侵,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痛吗?”向东粗喘道。

贾如月在黑暗中微微摇了摇瑧首。恰逢虎狼之年,几日不尝肉味的她也蛮想 要的,之前几天两人都忙忙碌碌的还不觉得,今天向东带回来一个大好消息,她 的念头自然而然地就多了些放在向东身上,而当她鬼使神差般穿上这套墨绿色的 性感睡衣时,或许潜意识里对向东的这般举动早就暗暗的有些期待了。所以此刻 的她,又怎肯让他受哪怕一点点的打击?

女儿就在这套公寓的另一个房间里睡着,她对此自然是很忐忑的,但既然已 成事实,她只想速战速决,也算是了了自己羞于言说的一番念想。

柔肠百转,矛盾至极的贾如月干脆闭上了眼睛,拚命把恼人的思绪压下了, 贪婪地追逐着从诸般要害处传回来的快活感觉。她可以真切地体会到自己的体温 在急剧攀升,微微的香汗已经布上了自己光洁的额头。那两颗小烟囱般的乳首更 加的勃硬了,蜜液也分泌地愈加丰沛,随着钢枪急剧的来回抽插,磨出了淅淅沥 沥的水声。

自己成熟的身体忠实的、热烈的、欢快的反应,着实让贾如月羞到了家,幸 好周遭一片漆黑,倒不怕向东看到了会笑话。但很显然向东也自有他的一番体会, 因为他一边搓弄着她的肥美臀部,一边嘿嘿低笑道:“月儿,看起来你比我还想 要呢。”

在这个禁忌的当口向东还有心情来调笑,贾如月忍不住恼羞成怒,搂着向东 宽背的纤指一紧,狠狠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嗔道:“你哪那么多废话?快些。”

“怪了,你怎会喜欢男人快呢?”

“嗯?”贾如月正是快美难言呢,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好一会才醒悟过来, 一口气差点岔了,羞啐道:“流氓!”

向东嘿嘿一笑,嫌这样站着肏弄太费劲了,干脆一把抱起贾如月,把她上半 身放倒在床上,自己立在床下,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抱着她的两瓣美臀,忽紧忽慢, 乍深乍浅的继续犁着粘稠滚热的蜜穴。这个姿势让向东毫不费力就可以刺到尽头, 极深的侵入让贾如月的秀眉更加紧蹙起来,偏偏又极是痛快。她已经陷入无意识 状态了,香汗蒸腾,秀发散乱,星眸紧闭,优美的两片樱唇也微微张开了,急急 地抽着凉气。

就着窗外的微弱星光,向东恰恰可以看到她陶醉的神情,大受鼓舞,便大肆 开阖起来,两人股间的皮肉随之发出阵阵沉重的闷响,伴之而来的是贾如月气若 游丝般的断续颤音,这两种声音就像鼓点一般越来越是急骤,很快地,贾如月就 猛地身子一弓,咬紧了嘴唇,浑身像筛糠似的一阵剧烈的颤抖--她高潮了。

见到玉人终于攀到了高峰,不敢恋战的向东急忙耸动两下,便在贾如月膣道 的强烈痉挛中猛然喷发起来,把她再度烫起了一个汗毛倒竖的小高潮,便在这爽 到眩晕的感觉之中,两人紧紧相拥着,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想道:便是此刻死了也 甘愿了。

好一会,还是贾如月先清醒了过来,急忙地一推向东,低声道:“要死了, 快走!”

疲累欲死的向东只好不情不愿地从她软绵如絮的娇躯上抽身起来,不管松软 下来的肉棒上还密布着她最肥美的蜜汁琼膏,匆匆地套回了衣裤,恋恋不舍地又 看了她一眼,才悄悄的开门出去。

贾如月等房门再度闭上了,才又惆怅地叹了一口长气。她的身上还涂满了向 东的口水和体液,但她都懒得擦拭了,衣服也懒得穿了,把被子一扯,略略盖上 了娇躯。她扭头看向大床另一侧的那张小床,自己的外孙女此刻睡得正香呢。若 是以后她知道她爸爸跟外婆有奸情,她会怎么想?

贾如月又郁结起来了。倘若向东不来纠缠她,她会芳心无着,甚至于暗暗感 伤;然而向东真的来了,遂了自己的意,过后却又总是让她自责不已,恨自己不 知羞耻,犯下了逆伦的大错。

这样的纠结何时才是尽头?

一丝苦笑爬上了贾如月艳红的脸庞。她没有像上次一样哭泣。她都懒得哭了。 那个清醒的自我已经对这个放纵的自我失望透顶,开始放任自流了。

翌日清晨,躺在沙发上的向东睡醒的时候,贾如月已经在屋里忙碌开了。她 今天穿着一件修身的奶白色毛衣,搭配一条合身的淡灰色棉质家居裤,自有一种 慵懒闲适的迷人风情。或许是因为昨晚有过酣畅的云雨的缘故,她的眼角眉梢都 带着些满足的喜意,明眸里更是逸光流彩,尽是春情。

贾如月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段本就让向东蠢蠢欲动了,加之她带着这副令人目 眩神迷的神情,怎不叫向东的欲火蹭的一下燎原起来?于是乎当贾如月拿着擦布 来擦茶几的时候,她便察觉到向东火热的目光正灼灼地落在自己脸上,而他身上 的被子也在胯间的位置顶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贾如月登时玉脸火烫起来,呼吸 不由有些凝涩,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却不敢去回应向东的目光。

“雪儿起来了吗?”向东悄声问道。

贾如月脸上更红了,却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向东这才嘿嘿一笑,漫不在乎地把被子一掀,故意的把一丝不挂的健壮身体 展现在贾如月面前。贾如月不成想他根本就是裸睡的,这一来他粗长勃硬的肉棒 就像一根突兀的旗杆一样在她面前不过半米处跳将出来,在日光中那家伙筋肉虬 结,粗犷狰狞,散发着狂烈的肉欲气息,就这么一个照面,贾如月便连耳朵根处 也红透了,她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忙慌乱地转身入了厨房。

见逗得玉人大发娇嗔,向东心满意足地咧嘴一笑,这才穿戴起来。凌志明不 在家,雪儿又大半时间在卧床坐月子,他怎能错过这段大好时光,而不尽量地勾 引她,挑逗她,让她彻底地与自己一起沉溺在这极致的欢乐里?

向东洗漱完毕后,他的宝贝女儿也醒了,在咿咿呀呀的大哭。他把她抱了起 来,进了自己的卧室,叫醒了雪儿,待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倚在床头,便把女儿 轻轻放进了她的怀里,让她给喂一会母乳。

“我去看看你的鸡汤好了没。”他柔声说道。

凌云雪不虞有他,笑着点了点头。

向东便转身出房,走过短短的走廊,拐进了厨房。这时贾如月正在洗菜,哗 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向东的脚步声,等她意识过来时,向东已经从后面贴紧了她秀 美的背脊。

“喂。”贾如月脸上方才的红晕尚未消退,当即又染上了两抹舵色。她身子 微微一僵,低嗔一声,自是提醒他不要过于乱来了。

“雪儿在喂奶呢,少不了要个十分钟的…”向东在她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轻 语道,手上可没闲着,左手从毛衣下面探了进去往酥胸进袭,右手也已经撩开了 前面灰色家居裤的裤腰,缓缓下游。

贾如月闻言稍感心安,然而向东肆无忌惮的侵袭又让她难耐起来。他健壮火 热的身体从后面这么贴紧,胯下那话儿硬梆梆地卡在自己的臀沟里本来就够让她 呼吸紊乱的了,现在向东还不放过她最要害的所在,怎不叫她意乱如麻。

就在她强抑娇喘的当口,向东已经灵巧地拨开了她文胸的搭钩,大手毫无阻 隔地抚上了她坚挺玉润的乳房,而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已经滑入了她贴身内裤 的下方,捋过那丛丰美的水草,按实了她热烘烘的蜜穴。

“现在不行……”贾如月微微挣扎了一下。她手上拿着的两棵菜还在滴着水 珠,但她已经忘了该如何反应了,就那么样僵在那里。

“谁说我要那个了?”向东低语道,舌头在她的耳廓里转圈,“亲我!”

贾如月身上三个最要命的妙处正被向东的大手玩弄着,肿胀难忍,仅有的一 丝理智也崩溃了,她闻声?地一扭头,寻到了向东的大嘴,不等他主动出击,便 伸出了香舌热烈地索吻。

水龙头依旧在哗啦啦地喷洒着,而贾如月的家居裤里,在看不到的裤裆处, 随着向东手指的蠕动,也在发出隐秘的水声,却就只有这对动情的男女才能体会 了。

良久,向东忽地停止了动作。贾如月正在要命的当口,心有不甘地摇动着肥 臀去追逐他飞速撤离的手指,却哪里追得上,下一刻,向东已经把水淋淋的、兀 自散发着浓烈膻香的手掌递到贾如月面前,促狭地朝她眨了眨眼。

贾如月羞赧不已,无声地啐了一口,扭头不敢细看。向东嘻嘻一笑,竟把手 掌凑近嘴巴,伸出舌头缓缓地把手上的蜜液舔了个干净,仿佛那真的是琼浆玉液 一般。

“你……”贾如月见他不避荤腥,芳心里暖融融的,却见他已经舔完了手掌, 又促狭的作势要来亲她的檀口,虽然明知道他是故意在作怪,并非真的要亲下来, 贾如月却心里一热,主动迎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嘴唇,渡过了自己的丁香--他 能吃我下面的脏东西,我自己还嫌什么?

绵长的、温柔的舌吻在卧室里传出来的小家伙的大哭声中悄然分开了。向东 离开了贾如月的身体,伸手在水龙头下冲了冲,又朝贾如月笑了笑,这才转身出 了厨房。贾如月神色复杂,心烦意乱地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地有些期待夜晚快 些到来了。

第12章 灵欲交融

眨眼间,寒假到了。最近向东累是累了点,但乐在其中,倒也毫无怨言。 尤其是每到夜晚,贾如月甚至会有意无意地给他留门了,这个强烈的暗示他怎 会捕捉不到,是以每每在三更时分摸进贾如月的卧室,跟她翻雨覆云几番才肯 安歇。

眼见贾如月的牴触心理越来越是微弱,他的成就感也是与日具增,颇有人 生至此,夫复何求的感觉。

而当然了,若只是得到贾如月这个绝代妖娆作为秘密情人,美则美矣,还 是不免有些单调。但向东同时还周旋于袁霜华和柳兰萱之间,这几位熟女各有 各的性格风情,这就让他乐得满足,不假外求了。正是因为如此,虽然小美女 周枫对他频频暗送秋波,仿佛只要他略加恳求就可以一亲芳泽,他却完全没有 那样的意愿。开玩笑,光是满足三个熟女就够他累的了,何况还有一个凌云雪 正在恢复当中,若是他招惹了周枫,那以后还有宁日吗?

这一日是放假后的第三天,袁霜华主持召开了中文系的教师总结大会,散 会时,向东瞥见她换了一副新的珍珠耳环,了然于心,走出教学楼后并没有直 接回家,而是去了宿舍,因为他知道,袁霜华在召唤他呢。他们之间已经有了 一种默契,若是哪一天袁霜华换了新买的衣饰,向东那天就得陪她,因为按她 的说法,她买新衣服、新首饰,都是为了让向东欣赏而买的,若他不能第一时 间亲来欣赏,那买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果然,才在宿舍里小憩了半晌,向东就收到了袁霜华的短信:“今晚想和 你到天台上吹吹风。”

向东笑了笑,回道:“好啊,几点?”

“晚上各院系的领导有聚餐,九点如何?”

“你不用陪丁校长?”

“我要加班的话,你说他管得着吗?”

“明白了。”

向东扔下了手机。这就是袁霜华,视世俗礼法如无物的袁霜华。若是贾如 月也是这样的人,那该多好?向东好笑地想道。不会的,贾如月永远不会这样。 每个女人都是一本截然不同的天书,正是因为如此,翻开每本天书的感觉才会 那样的醉人。

此刻才是下午四点多而已,向东见时间还早,便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贾 如月自己不回家吃饭,然后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换了一身运动服打篮球去。让 他惊愕的是,刚走出了宿舍楼,就碰到了周枫。这妮子脆生生的站在门口,水 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和纯白色的运动外套把她包裹得清丽绝俗,然而她的俏脸上 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悲戚,哀伤的眸子定定的凝注在他的脸上。

“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

向东心里一紧,却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我问你,最近为什么对我不理不睬?”

周枫质问道。

“我……”

向东有口难言。他最近忙得很呐。既要上课,写书,还要兼顾家里的产妇 小孩,不冷落三个红颜知己,他哪里有空搭理她,跟她玩那种小清新、小情趣 的恋爱游戏?老天,姑且不说他已经过了那种纯爱的年纪,便是他有心去纯一 把,也完全没有这样的闲暇。周枫对他有点感觉这他相信,但在他的年纪,他 早就明白这种感觉不会是唯一的,排他的,也就是说,过些时日周枫完全可以 找到另一个投射这种感情的对象,而不仅限于对他。既然如此,他何苦要招惹 她呢?她不是贾如月、袁霜华、柳兰萱这样的熟女,后者对他虽然也有期望, 但那期望值是他可以承受的,至少他们不会要求他全部的感情、全部的时间、 全身心的投入。但若是周枫,他几乎可以肯定,她会有这样的真切需要。所以 ,他何苦要开启这么一段注定是悲剧的感情呢?并不是说他的想法有如何高尚 ,只是他现在身边已经不乏漂亮的女人,他犯不着给自己招麻烦。

“你不喜欢我?”

周枫亮晶晶的大眼睛瞬也不瞬,语气里带了些许哭音。

“不是。周枫,你怎么不懂,我跟你不会有将来的。”

向东见进出宿舍楼的教师已经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了,俊脸微红,低声解释道。

“那你有女朋友?我怎么从未见过?”

“你……这是什么逻辑嘛?对,没错,我是蛮欣赏你的,你也没见过我跟 别的女孩子出双入对,但这不代表我非得跟你在一块啊?”

“那难道你是同志?”

向东无语了。

“周枫,我再跟你说一遍,我绝对不是同志。以你的条件,追你的男孩子 多了去了,你干嘛非要盯着我这个老男人不放?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 象的那么简单的。”

“难道你是阳痿?啊不对,上次明明……”

周枫的俏脸上染上了薄薄的红晕,“哦,我明白了,你是早泄,所以自卑 ,所以不敢接受我。我的推断没错吧?”

向东的俊脸忽红忽白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快要崩溃了。若不 是周枫一脸可怜兮兮的,他几乎要祭出三字真言了。

“唉,好了,我不跟你啰嗦。学校都放假了,你怎么还不回家?找点别的 事儿做做,别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走了。”说罢,向东径直急急的走 掉了。

周枫转身看着他走远,长长的美睫扑闪扑闪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明白了没有。

晚上八点半,吃过饭、洗过澡的向东出了宿舍楼,往中文系的教学楼而去。

一路上人烟稀少,假期嘛,很多学生教师都回老家去了。他神情轻松,步 伐不紧不慢,倒像是寻常散步似的,浑然不觉后面已经悄然吊上了一个小尾巴。

这个鬼鬼祟祟,隔着四五十米尾随着向东的小尾巴自然便是周枫了。下午 向东的一席话完全没能说服周枫,这妮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眼见为实,任你 向东再如何矫词掩饰,你的所作所为总是做不了假的,待我跟踪你看看你一晚 上都干了些什么,老娘才能决定,是否彻底的放弃你!

半刻钟后,向东到了教学楼,从口袋里摸索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 又把门锁上了,才拾级而上,往天台而去。几分钟后,周枫估摸着向东已经走 远了,这才从自己的书包里也掏出一把钥匙,开门而入--她是系学生会的主 要干部之一,有这把钥匙也就不奇怪了。

把门锁好后,周枫犯起了难。里面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上哪儿 找他去?若不是明知道他就在里面,她可是连往里面多走几步都不敢的。

思索了一会,周枫翻出了手机,开启了手电筒的功能,小心翼翼地找到了 楼梯间,往二楼摸索而去。以她想来,向东若是到系里有事情的话,当然是奔 二楼的教工办公室而去的,然而当她摸到教工办公室时,里面却也是漆黑一片 ,把耳朵凑在门缝里听了一会,里面也是毫无声息,这么一来,周枫的好奇心 就泛滥起来了:这个混蛋到系里来干嘛?莫非他约了情夫(情夫!这妮子到底 在想啥)不对啊,他进来时大门也是锁着的,莫非……他的那位也是系里的? 是老师还是学生?

这么一动念,她知道如果今晚不刨出个结果是别想安睡了,便做贼般在每 个办公室、教室门外都窃听了一会以确认向东的所在,但直到三楼的每个房间 都听了个遍了,也是毫无动静。这家伙难道是就地消失了?

周枫满心沮丧,回到了楼道口,正待下楼,然而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通往 上面天台的梯级,心里一动:天台!对了,一定是天台,就只剩下天台这个可 能了!

一念至此,她便蹑手蹑脚的拾级而上,到得楼梯顶端时,她竟然发现了一 些光亮。那是外面的星光--天台的门原来只是虚掩着的!向东果然在外面!

周枫的小心脏狂跳起来。她不敢贸然推门出去,先悄悄地贴耳在门缝处, 偷听外面的动静,这么一听,还真听到了一些异动,这种声音沉闷而有规律, 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周枫估摸着向东的位置离门口应该有相当的距离,便大 着胆子把门推开了些,见外面没有反应,这才悄悄地把脑袋伸出去探看。这个 天台她以前来过,知道楼道门开口处是一个正方形的一人高平房的其中一面墙 的正中,平房四周都是空地,她方才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那很显然,向东是在另三面墙的遮蔽之下。想明白了这个事实,周枫略略心 安下来,思忖了一会,一咬银牙,循着声音,顺着墙根往一侧摸去。今晚她若 不探一个明白,估计这个寒假她是肯定过不安生的。

在两面墙的交汇处,周枫缓缓地探出半个脑袋朝墙后面看了看,还是没人。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声音是在门口的背面传来的,怪不得那么沉闷!她松 了一口气,这才惊觉自己的背心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她慢慢的深呼吸了几口, 又屏住了气息,继续顺着墙根往后面摸去。

她前进的动作很慢,因为前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她怕自己稍有不 慎,就被察觉了出来。然而她在快摸到墙角处时,忽然停下了脚步,脸色古怪 起来,耳鬓一阵发热。因为那种声音她终于听出来了,虽然她从未亲身经历过 ,但A片还是偷偷的看过一些的,这分明就是做爱时候的皮肉撞击声!中间还 夹杂着两种不同频率的喘息声!向东果然是在跟人幽会偷情!

周枫一阵羞怒,想到向东在跟别人干那种羞事,几乎要把银牙咬碎了。那 人到底是谁?是女人还是男人?她知道她肯定是认识那人的,因为她/ 他有系 里的钥匙,肯定不是外人。强烈的嫉妒心和好奇心驱使周枫又往前挪了两步, 小心翼翼地从墙边探出头去,在朦胧的星光下看得分明,向东背对着她,浑身 赤裸,上身微弯,搂住一个人儿,耸动着屁股,果然是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勾 当。而趋前扶着栏杆,弓起身子,被他按着屁股肏弄的那人曲线激凸有致,两 个奶子如同倒挂金钟似的来回晃荡,瞧来极是坚实饱满;那腰身收束如柳,纤 秀曼妙;那两瓣臀肉滚圆挺翘,形态极美;那叉开的两条长腿浑圆挺拔,毫无 瑕疵--这样的身材,怎有可能是个男人?那分明是个美到了极处,又媚到了 极处的一个女人!

她到底是谁?

周枫瞧着她随着向东的挺击剧烈晃动着的身子,一股妒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她不可能是学生,二十岁左右的学生绝不会有这样成熟的身材,但要说是 老师,中文系哪有这么出色的老师?难道是向东私自配了系里的钥匙,给了外 面的情人?按说他不至于因公废私到这种程度…

“嗯……快一些……”

那女人含混不清的低呼起来,但周枫虽然耳朵竖得高高的,却依然听不出 什么端倪,因为那声音太媚了,太嗲了,完全不在正常的语调上,叫她如何分 辨?

向东听了,果然加快了摇动屁股的频率,??啪啪的皮肉相击声音越发响 亮起来,只把周枫听得心如刀绞,羞愤欲死。她很想掉头离去,但还没得知那 个女人的身份,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就在她进退两难的当口,就听那女人猛地飙高了一个颤音,身子哆嗦起来 ,嘴里兀自不清不楚的嚷道:“要死啦,要死啦,你太厉害啦……”

一边说着,她扭头往后看来,便在这一瞬间,周枫看得分明,她竟然是本 系的系主任,袁霜华!

猝不及防地,她竟然消化不下这个震惊的发现,忘形地惊呼了一声。她不 叫还好,一叫不啻于霹雳惊雷,依然在肢体交缠的向袁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 ,急急地回头看来,却只捕捉到一个隐隐约约的残影,却是周枫自知行迹败露 ,连忙转身跑了。

“糟糕!”

向东没看清偷窥之人的面目,心里一紧,忙弯腰随手拣起两件衣裳,抛给 袁霜华一件,剩下一件随便遮住了自己的下体,就这么样回身去追。他不能让 那人跑掉,否则那人若是传扬开去,自己的名声是小事,可叫袁霜华怎么活下 去?

在漆黑的楼道里,周枫和向东一个逃一个追,很快就到了楼下。周枫听得 后面向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愈发慌乱,来到大门处时,还没能摸出钥匙 ,向东就已经来到身后两丈处了,她惊骇之下,竟然扑簌扑簌的掉起豆大的眼 泪来。

向东听到她的哭声,这才知道这是一个女孩,一时倒不急于过来了,便站 定了身子,平静了一下气息,才缓缓开口道:“你是谁?你别怕,我只是希望 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罢了。你能答应我吗?”

周枫也是惊悚小说看多了,以为被撞破了这桩惊天的奸情,哪怕向东一向 对自己还算不错,只怕也不能放过自己,杀人灭口也是有可能的,听他这么一 说,倒是有些愕然,总算没有那么害怕了,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这时向东的眼睛也多少有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了,对她点头的动作倒是看 了个大概,虽则她没有开声标明身份,但他多少可以明白她的顾虑,毕竟己方 一个是教授,一个是系主任,系里的学生冒犯了任何一个都要掂量掂量后果, 更何况是一次性得罪两个,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对方才不敢亮出身份吧。

向东还在踌躇着是否坚持要对面的女孩说出名字,就听啪啪的几声响起, 大堂里灯光亮了起来,原来是袁霜华下来了。只见她已经穿回了那套中性干练 的黑色套装,玉脸上带着笃定淡然的笑容,正优雅地倚在楼梯口的栏杆上,似 笑非笑地看向周枫。若不是她的眼角、眉梢、脸颊上还是带着明显的云雨痕迹 ,向东几乎要怀疑方才被狼狈撞破的只是自己,她根本就没有在场了--否则 她怎能如此淡定?

不过向东只望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回了周枫身上。竟然是她!果然是她! 这就可以理解了,敢情她是跟踪自己来到这儿的。

周枫的脸蛋上还挂着两道泪痕,眼眶红红的,显然方才那一下吓得不轻。 见一向胆大包天的她现在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东也是大感头疼,不知 道该如何收场。

“好啦,不打不相识。先到我办公室坐下聊聊吧。”

袁霜华展颜一笑,“周枫,你总不至于担心我们俩会把你杀人灭口吧?瞧 把你吓的。还有向东,赶紧把衣服穿回去吧,就算你不怕被周枫看光光,着凉 了总是不好嘛。”

向东这才醒悟自己还是赤身露体的,只有手中抄着的一件T恤堪堪地遮住 了要害之处而已,一时大窘。他看了看周枫,见她也没有扭过头去的意思,也 就顾不得了,迳直扭身登上楼梯,甩给周枫一个健壮、匀称、性感的背影,放 下心来的周枫大著胆儿飞快地瞄了一眼,心里也是有些异样加好笑。

袁霜华等向东和周枫都进了办公室,把房门闭上了,这才抱着双臂,看看 向东,又看看周枫,一挑柳眉,轻笑道:“周枫,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对你没什 么好处,再说了,就是说了旁人也不见得相信。不过,我的原则是多一事不如 少一事,若是你能守口如瓶,我和向教授各答应你一件事,你看如何?不管什 么事,只要是我们办得到的,只要不违反法律,随便你开口。”

周枫拘谨地用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两只小手紧紧交缠着,绞得指节都有 些失去了血色。这时她已经大略消化掉向东在跟系主任兼校长夫人通奸这件事 儿了,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若说向东这人很优秀,很容易让女人对他青眼 有加,这她丝毫不怀疑,毕竟她也内定向东为她理想的男朋友人选了。但她做 梦也想不到的是,连身兼系主任和校长夫人两层耀眼光环,本身也是祸国殃民 级别的大美女的袁霜华竟然也甘心不顾身份,委身于向东,还甘愿在天台这种 粗鄙地方跟他偷情。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啦?还有没有天理?

周枫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一边咀嚼着袁霜华的这番话。系主任和教授各 承诺一件事?不管什么事?这种承诺可大可小啊!周枫驰想着各种可能性,又 偷眼看了看向东和袁霜华。靠坐在办公桌上的向东是满脸苦笑,而倚在门边的 袁霜华呢,则是满脸诚意和希冀。

哎唷,貌似这是一个极佳的机会嘛!选择与他们两人为敌?我有那么蠢吗?

闭紧嘴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样就可以收获两个可大可小的承诺? 挂科不用怕了,毕业论文不用愁了,旷课也没事,还有各种优差、超国民待遇……

想到妙处,周枫几乎忍不住要嗤笑出声。至于袁霜华抢了她内定的男朋友 的惨痛事实,已然被她刻意的淡化了。没错,她是有权去嫉妒任何一个抢去向 东的女人,但唯独是对袁主任,这个她早便甘拜下风,视为偶像的女人,她这 股嫉妒的心情是生不起来的。

“嗯!”

想通了这个道理,周枫便爽快地点了点头。

袁霜华见状,甜甜一笑,悠然道:“好啦,你的顾虑解决了,现在该来处 理我们的顾虑了。”“嗯?”周枫警觉起来,“你们还有什么顾虑?”“你看 过投名状这部电影吧?单凭你一句诺言,很难让我们放心你能帮我们保守秘密。 唯一能让我们放心的,就是你也有秘密握在我们手上。”袁霜华好整以暇的道。

“我……我哪有什么秘密啊?”“真没有?真没有我可要帮你找了。”袁 霜华笑吟吟的说。

“你要怎样?”周枫忐忑的看看袁霜华,又求助的看向向东。在她心目中 ,袁霜华带来的敬畏感觉比向东大多了。

向东被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心中一软。他不知道袁霜华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但他相信她肯定有她的道理,是以一时也有点左右为难。

“向东,你先出去一会。”袁霜华对向东笑道。

向东迟疑道:“霜华,这事儿要不就到此为止吧?周枫应该不会出去乱说的。

”周枫也连忙接口道:“是啊,我不会说出去的,向东还是呆在这儿吧。” 她对独自面对袁霜华还是蛮忐忑的。

“你真的不让他出去?”袁霜华摸出了手机,似笑非笑的说,“那好,你 可以脱衣服了。”“什么?”周枫和向东齐声惊叫起来。周枫惨白着小脸,可 怜巴巴的道:“袁主任,你要干什么?”“拍你的裸照啊。这招虽然老套、卑 鄙,但却是最好用的招数。你一个小姑娘家,最珍惜的应该就是你的身体了吧? 握着你这个秘密,我对你才放心呢。”“不要!你怎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撞 破你们……只是我的无心之过,我都答应不会乱说了,你凭什么还要侮辱我?” “无心之过吗?”袁霜华的笑容里若有深意,她伸手示意向东不要插话,续道 ,“你分明是跟踪向东而来的,这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吧?小妹妹,每个人都得 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吧?如果你不肯配合,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我……”周枫无话可说了,只把一张娇俏的脸蛋憋得通红。

“你放心,照片只保存在我手里,向东都不会看到。你还有什么顾虑?” 袁霜华乘机劝诱道。

周枫惴惴不安的看向向东,却见他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沉默不语,最后 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自己是把周枫引来的罪魁祸首,而此事对袁霜华又至关 重要,他还能怎么插手?

“向东,你出去待一会。”袁霜华不等周枫点头,便吩咐向东道。

向东点了点头,不敢再对上周枫求恳的目光,走了出去。袁霜华在他身后 把门闭上了,屋里两女的声音却依然穿透了房门,在他耳边回旋:“好了,你 可以脱衣服了。”“袁主任……”“咋啦?我看你平时挺爽气的,今天怎么婆 婆妈妈的?”袁霜华的语气里不无戏谑。

“我……”脱衣服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很喜欢他吧?要不我把他叫进来算了?”“别!你快些吧……” “啧啧,这小身段,这皮肤……周枫,你真的只有十七岁吗?”“别说了袁主 任……好了吗?”“别急……笑一笑……哎,把手拿开。这就对了。到沙发上 躺着,腿张开。

啧啧……手放在下面。这样放,懂吗?用手指。对了。哎唷,脸这么红啊? 行了,穿回衣服吧。”俄顷,门终于开了,红晕满脸的周枫从里面走了出来, 袁霜华在她身后促狭地朝向东眨了眨眼。

“那我走了?”周枫怯得像只兔子似的。

“注意安全。”向东挤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周枫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小跑着下楼去了。向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苦笑 道:“对不住啊霜华,我不知道她在跟踪我。”“算啦,幸好跟来的只是你的 粉丝。”袁霜华眨了一下美目,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哎,想看她的裸照不? 美得我都有些嫉妒呢。”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放好了,人家 还是小姑娘家,泄露出去就羞死了。”“喂,我被她看了你倒没说什么,她被 我看看你就有意见了?说,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袁霜华娇嗔道。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你啦。”向东揽住她的柔腰轻笑道。

“算你知机。”袁霜华揽住了他的脖子,展颜笑道,“说,刚才在外面听 得兴奋不?”“怎么会……啊,难道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那是……我就 是故意逗逗她,顺便逗逗你罢了,不然她一个单纯的小丫头,我还能真的忌惮 她不成?给她点下马威也好,让她以后收敛点,别明目张胆的来抢我的男人。” “瞧你说的……”向东见她说得轻描淡写,也是一阵轻松。

“别瞧了,做吧……刚才人家还没尽兴呢……”袁霜华的声线柔媚起来, 小手逮住了向东的巨蟒。

“你还有心情?”向东讶道,那话儿却自觉地勃硬起来。

“看了半天裸照,想不兴奋都不行……你真的不要看?”袁霜华的声音快 能拧出水来了。

向东喘了口粗气:“不看!你的身子我都还没看够呢。”说罢,拦腰抱起 了她,脚后跟一踢,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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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寒假会多些时间跟贾如月相聚的向东很快就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凌 志明回来了。而更坏的消息是,他有感于跟家人聚少离多,年龄渐长的缘故, 已经正式申请调回本市工作,并且已经得到了批准。也就是说,以后凌志明都 会住在家里了。这可真是一个极大的噩耗啊。

“怎么了?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凌志明端着饭碗,惊异地看看这 个,看看那个。雪儿是不必说了,没什么表情。向东皱起了眉头,这什么意思? 如月的眼神有些哀怨,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不在你也哀怨,我回来了你还哀怨 ,做你老公太难了吧?

“啊,怎么会呢?调回来了就好。”贾如月回过神来,淡淡笑道,扒了一 小口饭。她今天月事刚结束,本以为……谁承想他就回来了,她能不哀怨吗?

当晚贾如月颇是辗转难眠。临睡前凌志明勉力爬过来求欢,她推说很累打 发掉了,等他如释重负地翻身睡去时,她却忍不住伸手抚向那柔媚粉嫩的私处。 她想得慌了,但却仍然不想给老公。一方面是嫌他不得劲,另一方面却是心里 对跟他那个别扭起来,好像她的老公其实另有其人似的。

唉……贾如月幽怨地叹息出声,脑海里浮现起了那个年轻健壮的身躯,光 是想到他,玉脸便微晕起来,她忍不住轻咬樱唇,搭在私处的纤纤玉指缓缓蠕 动起来。

翌日清晨,凌志明起得特别早,殷勤地钻进厨房里弄早饭,搞得向东反倒 无事可做。他正待摊开笔记本电脑码字,却听贾如月在房里叫道:“向东,快 打盆温水来,宝宝便便了。”向东连忙起身去打了盆水,取了毛巾,进了贾如 月的卧室。刚进门口,看清了贾如月的打扮,他不由心神一荡。可能是起来得 急了,她发鬓略乱,脸如染脂,端的是慵懒美艳。这还不算,她一身淡灰色的 纯棉睡衣裤,贴身而软薄,因着她弯腰抱着宝贝外孙女坐在床沿的姿势,上衣 紧贴在娇躯上,那內里明显没穿文胸,滚圆饱满的双峰形态妍美,几欲裂衣而 出,顶尖那两处明显的凸点,更是显得性感撩人。若只是胸大倒也不算什么, 最妙的是她明显凹陷收束的柔美腰身,半点赘肉也无,愈发显出超越这个年龄 的曼妙身段。而紧裹着下身的长裤则把翘圆肥美的臀部和腴润紧致的长腿线条 恰好地勾勒了出来,浑身上下,处处皆是胜景。

见向东看的呆了,贾如月羞红了脸,低啐道:“还不快点,宝宝要着凉了。

”向东如梦方醒,忙哦了一声,蹲身下去给女儿洗小屁屁。

不蹲还好,这一蹲下,贾如月原先被外孙女挡着的裆部就刚好无遮无掩的 暴露在向东眼前,紧紧兜住私处的贴身睡裤把那丰美鲜嫩的鲍鱼轮廓展露无遗 ,那饱满的唇线,深陷的沟壑也清晰可见,极是勾人欲望。向东顿时呼吸粗重 起来。

“快点啊。”贾如月见向东磨磨蹭蹭的,忍不住轻嗔道。

向东讪讪一笑,忙撩起温水匆匆的在女儿小屁屁上抹了几遍。

“快擦干。”贾如月催促道。

向东依言拧干了毛巾,给女儿擦干了,尔后心里一动,左手在毛巾的掩护 之下,悄悄地摸向贾如月的私处。

“作死啊!”贾如月彼处是何等敏感,向东的指尖刚挨到她的裤裆,她就 触电般颤抖了一下,羞怒道。

“他在弄早饭……”向东低声喘息道。

“那也不行……”贾如月要待本能地并拢双腿,却只是把他的手掌夹得更 紧了。这个冤家……本来摸摸是无妨,但之后那种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的感 觉可叫我如何消受?

然而向东哪顾得上这许多,好几天没亲近这处桃源了,眼下这满手的温热 柔腻极是销魂,他哪里舍得松手?

“就一会……”向东喉咙里骨碌了一声,那急色的模样让贾如月既喜且羞。

“先把宝宝裤子套好……”贾如月的声音像蚊子似的。

向东见贾如月默许了,忙帮忙把宝贝女儿的小屁屁包好了,却仍然由贾如 月抱在大腿上做挡箭牌,他仍旧是蹲踞在地上,从宝宝身下探手到她的蜜穴处 掏弄不休。今时今日的向东可不是情场初哥了,灵巧的手指上下纷飞,那勾魂 处比起肉棒也不遑多让,只一会功夫,贾如月就娇喘细细起来,脸红如血,一 双丰腴的长腿一会闭一会开的,没着袜子的秀美足背绷得紧紧的,显然极是受用。

“早饭好了,快来吃吧。”外面凌志明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那声音越来 越大,显然他在往这个方向而来。

向贾两人闻声哪还不知机,向东忙抽回潮润的手掌霍地端水站起,贾如月 则连忙抱着宝宝起身走向小床,不着痕迹地把两腿之间那一小滩濡湿和嫣红如 霞的娇脸朝向了內里无人的方向。

“咋的?宝宝拉屎了?”凌志明已经走到门口了,他见向东端着一盆水, 手里还拿着脏兮兮的纸尿布,笑道。

“嗯,一塌糊涂!”向东作势擦汗苦笑道,借此掩饰火热的俊脸。

还真是一塌糊涂……背着门口的贾如月连耳根都热的发烫。她紧紧夹着的 大腿根处蜜液漫溢,四下流淌,可不正是一塌糊涂?

“我先陪宝宝玩会,你们先吃吧。”她平静的道,一颗芳心却像擂鼓一般 ,唯恐被丈夫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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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明已经回来好几天了,但贾如月却并没有什么喜悦的感觉,反倒觉得 日子有些难捱起来。尤其是那天被向东挑逗完后,那股深藏的欲望便一直在高 处徘徊,越蓄越满,偏是找不到一个宣泄口。这种滋味真是糟糕透了。

这日是周六,凌志明不用上班,难得抱着外孙女在阳台晒太阳,向东见雪 儿在房里看书,便不动声色地拐进了厨房,走到正在看火的贾如月身旁,在她 娇躯一僵的一刹那,大手抓起她的柔荑,直接就按在自己火热勃硬的裤裆上。

“喂!”贾如月急忙轻嗔一声,就待抽回手掌,但向东攥的用劲得很,她 哪里抽得动?感觉到手掌内那话儿在不断胀大,热力攀升,只把她的耳根羞得 通红。

“下午两点,我在Z大门口的假日酒店等你,1102号房间。”向东在 她耳边呢喃道。

“嗯?我不去!”贾如月反应过来,本能的摇头道。

“我不管,我等到你来为止。”向东说罢,松开了她的小手,转身去了。 只把她剩在当地,兀自调不匀呼吸。到酒店去?亏他想得出!贾如月暗暗啐了 一口,却仍旧是一阵的脸臊耳热。

贾如月本当向东只是一时冲动,连午饭时他偶尔递来的眼色都视而不见, 谁料吃好饭后,他果真一撂碗筷,说道:“我下午约了编辑谈事情,晚上才回 来。”说完,他进房里收拾了一会,真的出门去了。

他是认真的?贾如月不安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芳心更加凌乱了。她本来 以为老公的回来或许是老天给的警告,她跟向东这段孽缘也该了结了,谁料向 东根本就没有这个觉悟,居然还提出到外面去开房!若是被熟人撞见怎么办?

午饭后,收拾完餐桌已经一点多了。贾如月从厨房出来,看了看墙上的挂 钟,心里真是惴惴不安,没了主意。向东的提议太胆大了,她本能是排斥的, 然而她怕自己如果爽约不去,向东会因此而生气。她思前想后,拿起了手机, 进了洗手间,这才飞快地发了一条短信给向东:“要不算了吧,我就不来了。” 向东的短信马上就过来了:“我已经在房间里了,你不来我就一直等着。”向 东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执拗,贾如月无奈地咬住下唇,幽怨起来。她扭头看了看 镜子里的自己,那眼角眉梢里固然带着一丝委屈,但何尝没有捎带着一些些期 待和认命?只看了一眼,她就忍不住红了娇脸,暗暗下了决定。

出了洗手间,贾如月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凌志明说道:“我出去一趟, 买点东西,你在家里帮忙照看下宝宝吧。”凌志明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贾如月进了卧室,把房门关上了,磨蹭了好一会,才匆匆的出门而去。

一路上贾如月的心情都十分忐忑,越是接近假日酒店,她的心跳便越是急 促,等她真的站到了1102号客房门前时,她几乎压抑不住满心的慌乱,几 欲一逃了之。然而,她深呼吸了两口,终于还是伸出了微微颤抖的小手,按响 了门铃。

门几乎是立刻就开了,仿佛向东就一直站在门后似的。他的表情满是惊喜 ,激动的说道:“来啦?”“我刚好有事出来……”贾如月鼓足勇气看向向东 ,艰难地筹措着词句,然而向东马上就打断了她:“进来再说吧。”“哦。” 贾如月恍然,不安的左右扫了一眼,举步而入,下一秒钟,向东已经一把把她 扯入怀里,顺手闭上了房门。

“啊,我还要去买东西……”本能的矜持驱使贾如月反抗道,只可惜向东 早就窥穿了她的真实心意,哪有可能就此罢休?若是她真的无心于此,她根本 就不必来,更不必如此精心的装扮:驼色大衣,內里是修身的黑色线衫,下面 是珍珠白的及膝一步裙,长腿上套着肉色丝袜,脚蹬白色高跟鞋。如果只是出 来买东西,她也未免穿的过于精致了。

“我要你!一刻都不能等!”向东哪有闲心听贾如月砌词解释,干脆大嘴 一封,便吻实了她两片红艳欲滴的樱唇,与此同时,两只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 覆上了她的丰胸隆臀。

向东热烈的攻势很快就让贾如月如饮甘霖,浑身受用,哪里还能兴起牴触 的念头?甚至乎她的双手也已经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脖子,乃至于向东已经解 开了她的文胸,探入了她的内裤,她也毫不挣脱,只是用香舌忘情地回应着向 东的索吻。

感受到贾如月已经卸下了防备,又是头一回在家外面偷情,置身于私密的 酒店房间里面,不虞有奸情败露的危险,向东心里轻松起来,一时倒不急于登 堂入室了,他又紧紧拥吻了贾如月一会,便略略松开了她,后撤半步,细细地 打量起她的打扮来,一边啧啧赞叹道:“如月,你真是越来越美了。”“乱说 ,我都这么老了。”贾如月不舍地离了向东的怀抱,勉力在他的双臂护持下支 撑着酥软的娇躯,玉脸飞霞,含羞低嗔道。

“真的,你才三十多岁,哪里老了?什么林志玲,李冰冰之流,在你面前 全得甘拜下风。”爱郎肉麻的奉承让贾如月喜悦不胜,她难为情地白了向东一 眼,却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茬。

“来,我帮你脱衣服。”向东柔声道。

“先关灯吧。”贾如月嘤咛一声,不敢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干嘛要关灯,我正要趁这个机会,再好好欣赏一遍你完美的身材。”向 东说着,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软薄柔顺的黑色线衫轻裹着她曲线柔美、 凹凸分明的上身,散发着说不出的性感美态。向东痴痴地看了半晌,直至贾如 月的粉项红得像煮熟的虾儿一般,他才肯挨近前来脱她的线衫。随着线衫下摆 缓缓上移,她平坦微隆的小腹,凹陷如谷的柔腰,精致圆润的肚脐,白皙如雪 ,细腻如霜的肌肤便渐次裸露在向东面前,饶是向东早便记得熟捻,此刻还是 看得呆了,不由屏住了呼吸。

而随着线衫下摆艰难地越过她高耸的胸脯,她穿着的这款文胸更是彻底的 把向东的欲火撩到了一个波峰:黑色带薄纱设计的蕾丝文胸质感轻薄贴身,恰 好地兜住了她两颗滚圆丰硕,形态绝美,与这个年龄殊不相称的乳瓜,中间比 快刀还薄,比幽谷还深的一道笔直的乳沟若隐若现,更妙的是,那两粒嫣红笔 挺的小草莓躲藏在繁复的镂空提花之下,欲盖而弥彰,玉人心思,不言自明。

向东急促吞咽口水的声音让贾如月身上阵阵发烫,芳心就像被猫爪挠着似 的,偏偏此刻线衫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向东的动作,于是更加显得慌乱, 浑身上下登时冒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向东见她娇羞如此,心里好笑,有心戏弄她一番,便舍了线衫,迳直搂住 她的柔腰,低头吻向她的削肩。她的文胸早便被解开了,微微肿胀上翘的乳尖 在在说明了她的迫切需要,然而向东现在倒不急于直奔要害了,灵巧的舌头打 转游走,偏偏只是在外围处徘徊,连乳根周围也不稍沾。目不能视,又被爱郎 不得要领的口舌逗弄,贾如月真真是度秒如年,忍不住地夹紧了双腿轻轻的扭 动。好一会她才醒觉自己的双手是可以活动的,忙一把扯掉了蒙着口面的线衫 ,却恰恰捕捉到向东促狭的一丝笑意。

“亲爱的,你真是太性感了。转个身给我看看好吗?”向东笑道。

贾如月现在羞也羞死了,但向东的话语就像有魔力似的,她鬼使神差的真 个转过了身,把秀美无俦,流线优雅的背脊朝向了他。她还没站定身子,向东 健壮的身躯便已贴紧了她,粗重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处,而后他雨点般的 热吻便一路向下,掠过她白璧无瑕的秀背,来到她的丰臀处。

他的脸贴着我的屁股……贾如月只觉身子一僵,巨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 虽然她的珍珠贝一步裙还好端端的穿着,她却感觉跟脱光了没什么两样。

“真美!”向东不光是脸部贴着她的美臀,手上也没闲着,在不紧不慢的 揉搓着她丰腻圆润、弹性十足的臀肉,“你的名字可取得不好。”“嗯?”贾 如月心里一紧。

“你哪是『贾如月』啊,分明是『真如月』嘛,真的月亮也没有这么滚圆 饱满呀。”一边说着,向东还轻拍了她的美臀两下。

贾如月这才会过意来,心里既是喜悦感动,又是羞怯黯然。其他心情不需 解释,黯然却是因为她突然想到:我现在不到四十,好歹还能吸引他,再过得 几年,他还会这样看我吗?

向东哪能猜到在这当口她竟然会患得患失起来,又笑道:“这条裙子穿在 你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也只有你这么翘这么圆这么肥的屁屁才能撑出这么 完美的线条,啧啧……”“我很肥吗?”贾如月过滤了向东如潮的赞美之词, 却为他说的一个肥字纠结起来。

“嗯?怎么了?你啊,你以为肥不好吗?屁股就是要肥一些才好看,我是 在夸你哪。你除了胸部跟臀部,其他地方跟肥字不沾边。”见贾如月在意,向 东知道她敏感得很,忙解释道。

“真的?我看那些模特儿……”“呸!你说那些骨瘦如柴的模特儿吗?中 看不中用,摸起来跟摸石头似的,有什么情趣可言?还是像你这样的……”“ 你摸过模特儿?”贾如月解了一个心结,却又有些新的酸涩。是呀,向东也三 十岁了,跟雪儿在一起之前,指不定有过多少经历呢,否则怎会说得头头道道的?

“哪有,你想什么呢?”向东哭笑不得的道,“就是雪儿这儿跟你比起来 ,质感也要差上很多,那些模特儿更不用说了……”“不说这个了……”听向 东提到了雪儿,贾如月便是一个冷颤,忙打断了他。

向东情知失言,嘿嘿一笑,没再搭话,却径直拉开了一步裙的拉链,把裙 摆往下一扯,让她的内裤和连档丝袜露了出来。在薄透的肉丝紧裹下,那条跟 文胸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呈薄纱半透明状,两瓣滚圆肥美,白嫩细腻的臀肉在 暗影中显得更是诱人,尤其是股沟下方,紧夹的双腿之间的那处微微的隆起, 虽是看不真切,却更是引人遐思。

“鬼斧神工,莫过于此。月儿,你真是完美极了。”向东喃喃的道。

“有吗?”贾如月忍不住扭过身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向东,心里却已是比 蜜糖还甜上了三分。

“当然。”兀自蹲在地上的向东看着贾如月正面半裸的美态,下意识的说道。

名贵的连档肉丝给这双丰腴紧致、严丝合缝的长腿附加了一种完美无瑕的 观感,而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的正面虽然并不透明,但极贴身的剪裁却恰好地突 出了那微隆的耻丘,还有内裤下沿,那丰美蜜唇的勾人轮廓……

“帮我脱衣服……”向东粗声道。其实他的欲火已经不克自制了,但他很 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进一步打开贾如月的心防。

贾如月的本能总是驱使她做出拒绝的第一反应,然而此刻在向东不容置疑 的命令口吻下,她却只是迟疑了一会,便伸手来解向东衬衫的纽扣。她还没有 借脱衣服来增进情趣的觉悟,她只是希望快些完成这个差使,却又对他即将展 露出健壮的躯体而有些难为情,就在这种忐忑中,她玉脸通红,鼻息凌乱,笨 拙地把向东脱得只剩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然后就实在没法继续下去了,只因 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吓人:暴涨的巨蟒在内裤下藏不住形迹,突兀激凸, 峥嵘毕露,便连那两粒睾丸,也像新下的鸡蛋似的,沉甸甸,热腾腾,把内裤 的裆部坠出了鲜明的轮廓。贾如月曾经近距离见过他这条家伙,但那时是在医 院里,事急从权,没有办法,但现在,深深的羞赧已经把她淹没,她哪里还有 直面它的勇气?

“继续啊。”向东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颤抖着小手,捻住他内裤的橡筋往下拉去,她甚至 侧过瑧首,星眸微阖,不敢正眼去看,然而向东哪能让她如愿,伸手一抓,就 抓起她的小手按在火热的巨蟒上。

“好摸吗?”向东好笑地看着贾如月又窘又怯的神情道。

贾如月心如鹿撞,却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那摸都摸了,怎么不敢看呢?”贾如月闻言,大著胆子朝小手之间飞快 的瞥了一眼,只见那话儿紫黑油亮,筋络缠绕,直而上翘,自己小手掌握不住 的顶端如同一朵优美的蘑菇云,表面却是光洁润泽,紫里透红,当中一道细细 的豁口,自然便是那让女人生儿育女的终极之源了。

贾如月这般想着,胸口忽地像填满了万缕情丝一般,喜气盈盈,充实沉静。

此时此刻,身份的鸿沟已经不重要了,男女阴阳交合,繁衍生息这个更深 层次的本能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无需矫饰的期待。

见贾如月忽地不再忸怩,满心欢喜地瞧着自己的话儿,手上还轻轻的摩挲 着,美目中放射着深情爱慕的神采,向东似有所感,也不执着于逗弄她了,手 臂一伸,就拥她入怀,尔后低头索吻,与此同时,双手缓缓地卸除着她美妙胴 体上最后的屏障。心灵相通的两人动作虽然缓慢,但却自然无比,有如行云流 水,不过片刻工夫,不着片缕的两人便缠绕着到了床上,贾如月静静的仰躺着 ,美目深注,看着向东扶着自己两条腿儿,挺着那根宝物,缓缓地抵近本源。

“我爱你,月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向东忽地感动的道。

“我也爱你,向东。”贾如月虽然玉脸上红霞漫遍,却仍是勇敢的看着向 东的双眼,坚定的说。

向东身躯一震,一种舒畅圆满的感觉漫了上来,他便在这种奇异莫名的情 绪中,虎腰一沉,与贾如月合为一体。

噢……贾如月的脸儿一舒,极致的快感瞬间涌至四肢百骸。这种天人合一 ,灵欲交融的至美性爱她以前以为只是痴人说梦,但此刻她分明亲身体验到了 ,甚至在向东突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达致了高潮,那接下来的连绵 快乐又该如何醉人?

在这一刻,她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去忘记自己的身份,不需要忘记女儿和丈 夫,她一颗玲珑心窍毫无挂碍,明知不容于礼法,不容于世人,却全然不受影 响,只愿与覆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十三 年关鏖战 2012/06/09首发于SIS

夜幕低垂,街灯璀璨的时刻,贾如月走在回家的路上,浑身轻快,然而雪肤 美肌却仍旧止不住的阵阵发烫。太醉人了,却又太羞人了,刚刚过去的几个小时 ,是她一辈子最放纵最放松的时光,才不过过了半小时,她就已经开始了怀念。 蓦地,她想到在一本闲书上看过,高潮过的女人走路的姿势都会有些特别不同, 一念至此,她又仿佛连路都不会走了。天啊,她岂止是有过高潮,这个下午她就 没有从高潮上下来过。

在贾如月芳心忐忑的同时,另一个娇美无匹的女人,哦不,女孩,却正躺在 自家的闺床上,意乱如麻。该死的向东!她的一切幻想全被打破了。还以为他那 么成熟、高大、帅气,会是一个很完美的恋爱对象,谁料他竟然这么堕落,跟一 个有夫之妇维持着不伦的奸情!

这个女孩当然就是周枫了。一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她又不禁红晕上脸。她 之前还以为向东是同志啦早泄啦所以不敢回应自己的追求,谁料自己根本是错得 离谱!他其实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了,否则能把一个成熟妇人弄得高潮迭起吗?想 到惊鸿一瞥的他那话儿,她连脖子都开始发烫了。真想不到,第一次亲眼看到男 人那里竟是在这种场合!

周枫在床上翻了个身,又一把用被子蒙住了头,继续想道:袁霜华还拍了我 的裸照!我那天真是晕了头了,我就是不给她拍,她还敢把我怎样不成?真是羞 死人了!虽然她说连向东都不会看到,但我还能相信这对奸夫淫妇吗?只怕我前 脚刚走,她就让向东看了吧?呸呸呸!

好一会,周枫才从强烈的羞愤中挣扎出来,转起了旁的心思:向东这个淫贼 指望不上了,我还能吊死在他一棵树上不成?呸,他也配!凭什么我还要留恋他 ,让他暗爽下去?哼,排队追我的男生多了去了,还别说,放假前法律系那个郑 华还说寒假要请我去看电影来着,他人帅成绩好,打球也不差,重点是,比向东 年轻十多岁啊,要不给他个机会得了?

周枫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转,忽地嗤笑出声,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当向东看到 自己跟郑华出双入对时吃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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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每个企业都会忙于做很多总结,举办一些例行的年会的,柳兰萱 所在的传媒集团自然也不例外。这一天,柳兰萱如常八点多钟到了单位,刚坐下 打开电脑,社长康明雷就打来内线电话,让她进办公室一趟。

“社长,您找我?”柳兰萱反手把社长办公室的玻璃门关上,盈盈站定,征 询地看向康明雷。

“小柳啊,来,先坐下再说。”康明雷和蔼地笑道,毒辣的目光却已经不动 声色地把柳兰萱修长曼妙的身段尽收眼底。她今天穿着黑色的高领薄毛衣,灰色 的及膝套裙,一双丰纤适度的长腿上包裹着黑色棉袜,虽然露在外面的肌肤少得 可怜,但贴身的衣物把她虽不夸张但却线条流畅优美的身材展露无遗,落在康明 雷这种老色鬼眼里,其实比脱光了身子还要诱惑三分。

康明雷只觉下腹一股热力噌的一下蹿升了起来,心里痒的发慌,忙借举起茶 杯的功夫,稍稍把那一刹那的失神遮掩了过去。

然而他虽然竭力掩饰,柳兰萱却已经对他龌龊的心理了然于心,登时眼底掠 过一丝厌恶。她明知道康明雷是故意把她叫进来的,但却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哀叹 一声,不情不愿地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社长,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柳兰萱勉力挤出一个微笑。康明雷虽然才 调来半年多,但他至少已经暗示过她两次那回事,而在她装傻搪塞过去后,没多 久后办公室里一个新来的姿色尚可的女同事便火箭般升为高级编辑,她怎会不明 白康明雷已经把潜规则带进了出版社?没错,她也想升迁,但要让她用跟这个糟 老头子上床为代价,她是死也不肯的,若不是家里也有经济压力,她早就想辞职 不干了。

“哦。”康明雷回过神来,笑道,“是这样,这个周末的集团年会,你负责 的那几个畅销书作家答应出席了吗?”

柳兰萱面有难色的道:“社长,那几个作家都不爱应酬,我是都邀请过了, 但他们都婉拒了。”她这话倒是有些不尽不实,至少对向东她是压根没提过这个 要求,因为她知道向东不希望抛头露面,在公众面前表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这个 口她开不了。

“嗯?那怎么行啊?”康明雷正色起来,“小柳,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年 实体书出版都不好做,咱们出版社给集团的营收贡献本来就少得可怜,全靠这些 个人气作家来撑场面了,如果到时候一个也不来出席,我这张脸往哪儿搁?我限 你三天之内搞定他们,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柳兰萱越听心里越是恚怒,她明知道康明雷是在借题发挥,但有什么办法? 他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本来就对自己不识趣恨得牙痒痒的,不借题发挥才 怪了。想明白这理儿,她只好答道:“那行,我努力努力。”说罢,也不等康明 雷回话了,起身就往外走。

康明雷眯缝着眼睛看着她挺翘圆润的美臀远去,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心道 :最好你搞不定来求我,嘿嘿,等我把你弄到床上,伺候得我爽了,饶了你又何 妨!

柳兰萱带着满腔怒火回到座位,过了一会,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之后,倒是有 些患得患失起来:跟这个老色鬼抬杠痛快是痛快了,但那后果也是我无法承受的 ,万一他找借口解聘了我怎么办?家里就靠伟庭那份旱涝不保收的稿费收入吗? 那太没保障了。再找一份工作?这年头找一份好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啊?

思前想后之下,她一咬银牙,拿起了手机,走到了外面的楼梯间,拨通了向 东的电话。

“喂,兰萱,怎样?”向东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厚,柳兰萱一听,烦躁的 心情也略略舒缓了一些。

“向东,方便中午找个地方聊聊吗?”

“可以啊,你定地方。”向东的语气没有一丝犹豫。

“那,就在我单位附近的星巴克好吗?一点钟左右。”

“行,到时见!”

在星巴克里,当柳兰萱吞吞吐吐地把希望向东出席年会的请求说完后,他哈 哈一笑道:“就这事儿?行啊,你要我去,我就去呗,总不能让你不好交差。”

“真的?我还怕你要一直躲在幕后,不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公开你的身份呢 。”柳兰萱明眸一亮,喜逐颜开。

“你不是说这就是你们集团内部的年会嘛,反正你们集团里面知道我身份的 人本来就不少,也不在乎再多一些。哎我说你呀,就这么点小事你电话里说说不 就行了,还非要劳师动众的。我是没多大所谓,但你年底应该挺忙的吧?”

柳兰萱俏脸一红。其实她心里早就猜到向东多半会答应,但不知怎的,她在 这么郁闷的时刻,偏偏就想见着向东的面容,仿佛他是一帖人肉安神药似的。

“咋的?你怎么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向东见柳兰萱玉脸上一丝忧色始终 不散,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柳兰萱双手转着咖啡杯,强笑道。

“还说没有,我猜猜。该不会你约其他写手都碰壁了吧?”

“哟,全中!”柳兰萱苦涩地笑道。

“这样啊。”向东摩挲着下巴,略一沉吟,说道,“要不我帮你约他们试试 ,毕竟我跟他们一些人关系还可以。”

“那会不会让你为难啊?”柳兰萱听向东这么说,差点要雀跃起来了,然而 转念一想,又怕向东欠下太大的人情。

“没事,我一个人去也怪无聊的,拉上他们热闹热闹也是好的。”向东轻松 的笑道。

“那……谢谢你了向东!”柳兰萱认真地盯着向东说道。

“跟我你客气啥。”向东摸了下后脑勺,感觉柳兰萱今天的表现还是怪怪的 ,有股往日没有的沉郁,便忍不住低声道,“到底怎么啦兰萱?你有心事。”

“没有啦。”

“说。”

向东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也不容置疑,柳兰萱愣了一下,旋即一股暖意由心 头升腾起来。这是一种找到坚强后盾的踏实感觉。她组织了下词语,便把康明雷 的龌龊心思和故意刁难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向东一边听着,剑眉慢慢拧了起来 ,怒火填满了胸臆。虽然他自己也算得上风流浪荡了,但好歹这是你情我愿,他 从来没有也不愿强迫任何女人来跟自己发生关系。他一向尊重女性,所以尤其愤 恨那些仗着权势猎取美色的男人,更何况这个姓康的还把主意打到了他心爱的情 人身上!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这次过了关,难保他下次不会再打你主意。”向东缓 缓的道。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呗。现在跟他翻脸也犯不着。这家出版社还是 不错的,只可惜总部调了这个混蛋来管事。”

向东瞧着柳兰萱黯然的俏脸,虽然没有搭话,然而却已经暗暗拿定了主意。 这个头,他要替她来出。

周六傍晚,康明雷早早就抵达了集团年会的会场,喜来登酒店。他今天西装 革履,稀缺的头发精心梳理过,几缕发丝搭在前额上,正面乍一看,倒不太容易 发现他头顶处其实比他脚下的大理石地板还光亮。他脸上带着矜持的微笑,主动 在会场入口处帮忙招呼光临的宾客,如此亲切近人的姿态果然为他赢来了不少或 称许或敬佩的目光,而越是自得,他越是挺直了腰板,心里已经在盘算,等下等 老板陈董事长驾临的时候,此举该会为他加多少印象分。

蓦地,他发现周遭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入口前方的走廊,男士们 均带着赞赏的神情,而女士们则是艳羡、嫉妒,不一而足,他好奇之下,也转身 看去,便看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倩影。说她陌生,是因为这个身穿一袭贴身 的黑色礼服,玲珑浮凸,颠倒众生的女郎形象分明是从未见过;但说她熟悉,是 因为这张宜喜宜嗔,秀雅如画的脸庞分明就是他的下属柳兰萱!

看着她自信地款款走近,康明雷胯下猛地火热起来,呼吸也短促了。这个不 听话的婊子,她今晚还敢这么高调?莫不是准备好了,向我献身?若是那样,倒 算她知道进退!

一想到或许有机会一亲芳泽,康明雷竟然有一阵晕眩,皆因光是想像一下把 眼前这位绝世妖娆抱到床上,他就仿如置身天堂,如登极乐了。

然而,他的意淫毕竟还是落空了,因为柳兰萱竟然正眼也不看他一下,迳直 就转身走进了会场!

“这是什么意思?”康明雷愣在当地。莫说她有求于己,便是普通的上下级 关系,她也该向我问候致意啊!这算是破罐子摔碎吗?莫非她穿成这样,其实是 想魅惑老板陈董事长?但那不可能啊,业界都知道陈董事长正直不阿,不是贪恋 女色的人。她到底打的是哪门子的主意?

他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其实柳兰萱也是心怀忐忑。今天上午向东给她发来短 信,说了三层意思,第一是今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得给他长脸;第二是康明雷 这个人渣他找到解决方案了,不需要再看他脸色;第三是等他来到时,要亲自到 入口处来迎接。看完这条短信后,虽然柳兰萱追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却没再回 复。所以被蒙在鼓里的她虽然照办了,但是与其说是胸有成竹,倒不如说是对向 东的盲目信任,是以此刻的她,心潮也是不能平静,不知道待会向东的葫芦里卖 什么药。

在会场里跟一些来宾寒暄了片刻,柳兰萱便接到了向东的短信,匆匆地赶到 了会场入口。她刚站定身子,便看见穿着一身休闲西服的向东从入口正前方的电 梯间里走出来,她展颜一笑,正待朝他招手致意,便见他后面次第走出一串年轻 人,这些人穿得五颜六色,看起来就像一群刚放学的大学生似的,然而柳兰萱定 睛一看,便认出来了这些人的名号,“邪帝”,“龙家四少”,“狂歌”,“任 我游”……一行十几个人,竟都是网络小说界的大神级人物,其中还有三四位, 压根还不是自家出版社的签约写手!向东这面子真是给得不能再足了,竟然找到 了这么多大神来捧场!

柳兰萱凌乱了,眼儿湿湿的,几乎有了膜拜向东的冲动。而那边厢的康明雷 早就发现了这堆特立独行的年轻人,悲摧的他其实根本不认识这些在网络小说界 里呼声唤雨的大神,还以为是一群没有规矩的捣蛋鬼走错了地方,眉毛一皱,就 迎上去硬梆梆的喝道:“你们走错地方了,这是XX集团的年会,不是你们来的 地方!”

这堆嘻嘻哈哈的年轻人愣住了一瞬,尔后“狂歌”就嘿嘿笑道:“喂向少, 人家说这不是我们来的地方啊,你确定有收到请柬?”

向东早就做过功课,知道这货就是康明雷,见他自己撞到了枪口上,也是嘿 嘿一乐,一伸手就把他拨到了一边,一边嘻笑道:“让开吧大叔,本来就不是来 找你的。”说着,已经朝柳兰萱走了过去,嘴上兀自大声叫道:“柳大编辑,我 们来也!”

见向东戏弄康明雷,又配合著这帮不正经的大神说着一些跟他本性殊不相称 的话语,柳兰萱本就忍俊不禁,且心里又带着一股暖融融的感动,闻言笑容便如 同春花般绽放起来,登时又惹得大神们“玉女啊”“御姐啊”大呼小叫不止,好 一阵熙熙攘攘。

好不容易一众大神簇拥着柳兰萱往会场里面去了,血红着一张老脸的康明雷 也已经不好意思呆在门口等老板大驾降临了,因为同仁们那种强忍着笑的表情着 实让他尴尬不已。他知道这次洋相势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集团,希望老板听到后 只当作一个插曲,一笑置之吧。

向东一行十几个人的到来,着实在会场里造成了一个轰动效应。向东是一向 低调,所以认识他的人不多,但是他邀请同来的这里面好多位写手都是经常抛头 露面的,他们本身粉丝又多,会场里又大多是二三十岁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有 机会近距离接触偶像,而且还是这么多偶像,他们着实疯狂了一把,都趁年会还 没开始,纷纷挤到大神身边去索要签名或是合影留念,一时间整个会场都闹哄哄 的,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向东等人身上,而当“狂歌”顺口一句指出旁边的哥们 向东正是《狂神战纪》的作者时,全场的气氛彻底被引爆了,因为《狂神战纪》 是今年网络小说界最火的一部书,好多人都在猜测作者是何方神圣,想不到竟然 是这么样的一位大帅哥!一时间,不少女生奋不顾身地挤过来跟向东合影,酥胸 美腿漫天乱飞,向东几乎被埋在脂粉堆里了,而当集团老板陈升进来的时候,看 到的就是这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陈升皱眉道。

老板一发话,他的助理马上就蹦跶了起来,一路小跑过去,刚好逮到了在一 旁笑吟吟看好戏的柳兰萱,盘问了半晌,才跑回去给陈升复话。

陈升这人也就四十来岁,年轻时也是文学青年,网络文学这块其实他不大看 得上,他好的是严肃文学这一口,所以一听向东这名字就留上了心:“向东?是 不是早年写《XXX》的那个向东?”

“是的。”

“嗯。”陈升的浓眉舒展开了,步伐不停走向自己座位的同时,一挥手道: “等会请向先生来我这席吧。”

陈升是踩着点进来的,年会司仪见主角就位了,便一清嗓子请大家各就各位 ,以此同时,陈升的助理也猫着腰跑了过来,请向东过去跟陈升共坐一桌。向东 一听,倒是犯起了难,他此来是有一些搞臭康明雷的特别计划的,他设计了AB C几个方案,偏偏就没考虑到陈升的邀约。但此来是客,总不好驳了老板的面子 吧?既来之则安之,只好相机行事了。

其实陈升也算是向东的一枚粉丝,见他过来,很亲切的请他坐了身边的位子 ,没寒暄两句,就往他早年写的严肃小说上面引,向东一听,敢情这位老板是以 粉丝的心态来跟自己交流的,便也放松下来,暂且把康明雷的事儿搁置一边,跟 陈升侃起大山来。隔得远远的柳兰萱见了这一幕,心情也是颇为异样。一方面, 心上人得到自家大老板的青睐,她与有荣焉;但一方面,她身为这个集团的一员 ,一年也没有机会跟老板说上一句话,而向东却可以跟他平起平坐,未免心理有 些落差,感觉自己跟向东的差距已经越来越远了。

其实,在会场中频频向柳兰萱注目,露出目眩神迷、羡慕嫉妒恨神色的男男 女女也不在少数,她其实也是场中耀眼的一颗明珠之一,只是她自己没注意到罢 了。世人往往如此,在羡慕他人成就的同时,浑然不觉自己本身也是他人羡慕的 对象!

年会进行得波澜不惊,最出彩处要算因为向东一众大神出席,临时加设的一 个“网络文学年度风云人物”的奖项,把这一帮子大神全到请到了台上,而由于 柳兰萱是出版社里跟他们最熟悉的编辑的缘故,她也被叫到台上负责向台下的观 众介绍各位写手。生平第一次,柳兰萱站到了舞台的聚光灯下,承受着整个集团 头面人物的关注,所幸的是向东温暖的笑容一直在默默地鼓励着她,她才有勇气 很得体地完成了这个工作。而在向东作为获奖代表发言时,他刻意的几次点出柳 兰萱的名字,强调她的专业性和重要性,也很自然地给柳兰萱加了不少印象分, 后者的感念,自是不用多言了。

煽情的颁奖过后,年会正式迈向觥筹交错,共谋一醉的高潮时刻。一直心怀 忐忑等待着这一刻的康明雷可算逮着机会了,他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领着自己 在社里的几个亲信,一马当先地往陈升这桌挤过来。见他这么识趣,喝得有点微 醺的向东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果然,康明雷向陈升敬完酒后,亲切的笑着 朝向东走近了两步,说道:“向先生您好,我是XX出版社的社长康明雷。方才 ,在门口没认出来您来,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先自罚一杯。”

向东端着酒杯也站了起来,也和气的笑道:“哪里哪里,小事情罢了。康社 长,您是长辈,罚酒就免了,我敬您才对。”

“一样一样,您不用客气。那我们一起来干掉这杯,好不好?”

“好!那我就借这杯酒,祝康社长身体健康,康夫人青春永驻!”

“好好……嗯?”康明雷一愣神,却见向东一脸无辜地把酒杯也递向了他的 亲信之一,那位主动献身后,现在已经贵为高级编辑的刘姓小女生。

“向先生您认错人了,她不是我夫人。”康明雷脸色都白了,却强笑着解释 道。

“不会啊,我怎会认错,明明前天在君怡酒店我还见到……啊,不好意思不 好意思,可能是看错了。”向东夸张地拍了拍额头做痛心疾首状,然而坐在这桌 上的都是绝顶聪明的人,那还领会不到他没讲出来的意思?陈升的眼里闪过一丝 嫌恶的神色,向东忙见好就收,匆匆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借口上洗手间,便 扔下面如土色的康明雷和他的小情人,扬长而去。

康明雷完蛋了。向东早就调查过,陈升是个有书生气的正派人,生平最憎恨 这种用权力胁迫弱势群体的人,他只要稍为做些调查就可以得知向东所说的大致 是事实,到时势必容不下康明雷的存在。向东雇的私家侦探早就已经拿到了前天 康明雷带刘姓小女生去开房的证据,他本来是打算“遗落”在有心人的手里达到 搞臭康明雷的目的的,谁料这货配合若此,连证据也免了。

向东当面揭露康明雷的一幕当然也落在了远处柳兰萱的眼里,不知就里的她 只看得到康明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像丧尸一样难看,极度好奇的她见向东主动离 席,忙不动声色地跟在他后面出了会场。

“你对他说了什么?”柳兰萱趁身旁无人,快走几步跟在向东身后,低声问 道。

“天机不可泄露。”向东一听是她的声音,回头神秘地笑道。

“快说!”柳兰萱一拉他的胳膊,抢到了他的面前,那急切的模样在在表明 了,若是今晚听不到这个谜底,她铁定睡不着觉。

“就是不说……”向东故意色眯眯的眯缝起了眼睛,打量着柳兰萱的娇躯。 这件中档的快时尚品牌的黑色礼服设计剪裁都相当不错,唯一可以诟病的地方只 是布料不够上乘而已,然而穿在天生的衣服架子柳兰萱身上,依然显得优雅至极 ,却又无掩性感。圆领的设计突出了裸露的精巧的锁骨和柔美的雪项,一串圆润 的珍珠项链增添了几分华美气质。盈盈一握的丰美酥胸,迎风欲折的柔婉柳腰, 翘圆如球的弹致美臀,笔挺如兰的纤长玉腿,全然被强调得淋漓尽致,再配上这 张天生清冷,此刻巧笑嫣然的绝美脸庞,莫说向东是微醺,便是完全清醒的情况 下,也要色授魂与了。

“除非……”向东咂了咂嘴,续道。

“你……”身为向东的亲密情人,柳兰萱怎会不明白他的所思所想,事实上 她今天也多喝了几杯,心防本就轻便,况且今天向东大出风头,又给她出了一口 恶气,患得患失的她其实也很期待跟向东有最亲密的交流,是以她轻咬了一下樱 唇,白了向东一眼,便飞快地从坤包里摸出一张房卡递给向东,“你先上去,我 待会来。”

“哎,你想得真周到。”向东失笑道。

“你神经啊,这是集团给今晚的VIP客人包下的房间,我也只分到这么一 间。快去,小心些,别让人看见了。”说罢,柳兰萱不等向东答应,便赶紧转身 急急跑掉了。

回到会场的柳兰萱甚至不需要刻意打听,便从嘴快的同事口里听到了刚才向 东和康明雷那一幕的细节再现。听罢,柳兰萱既觉解气,又觉佩服,向东的急智 真是让人惊叹,亏自己以前还一直以为他是个书呆子!过了一会,柳兰萱见集团 的头面人物都走得差不多了,便也悄悄的溜了出去,坐电梯上了客房。

铃刚按响,门就开了,仿佛向东就一直站在门后面似的,柳兰萱刚闪身进去 带上门,向东就和着酒气扑在了柳兰萱身上,把她搂得死死的,死命地往自个身 上揉,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似的。

“亲爱的,你要把我勒死了。”柳兰萱心情大好,咯咯笑道。

“死就死吧,咱们就殉情一次不好吗?”向东呢喃道,热吻雨点般落在她的 俏脸上。

“你喝醉了吧?殉情就殉情了,还分次数的?你能死几次啊?”柳兰萱好笑 地躲避着向东的索吻,纤纤玉指在他腰间一掐。

“我啊,一天死个三四次没问题。你呢,你十分钟就可以死三四次了,这我 是自愧不如的。”向东坏笑道,大手用力地揉搓着她弹性十足的臀瓣。

“你坏死了。”柳兰萱晕红双颊,娇嗔道。她已经被向东死死地抵在墙上, 前后左右均无处闪躲,只好任由向东放肆的双手游遍身上每处敏感地带,这件第 一次穿的礼服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但她无所谓,至少对此刻酒后动情的她,是 完全无所谓了。

“我不要坏死,我要爽死……”向东嘿嘿笑道,大手覆在她那堪堪一握的酥 乳上,一松一紧地逗弄着。哪怕隔着两层布料,这对美乳的质感也是无可伦比的 ,向东酣畅的鼻息就是明证。

“你今天帮了我的大忙,我来服侍你,好不?”柳兰萱也不挣扎了,在向东 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

“不好!我要侵犯你,狠狠的侵犯你,所以只能我来,不能你来!”向东粗 声道,忽地伸手在柳兰萱的胸襟处狠狠一拉,嗤啦的一声,合身的礼服就从当中 撕裂了,露出了里面无肩带的镂花黑色文胸,正中那两座形状姣好、凭空夹峙的 玉女雪峰巍巍挺立,好不诱人。

“你要死了,这是我刚买的……”柳兰萱娇嗔道。

“我再送你一条,啊不,十条!”向东一边说着,灵巧的舌头已经沿着她的 雪项往下,游遍了她的锁骨,尔后叼住了一处欺光胜雪的乳丘。

“嗯……”要害被侵,柳兰萱也懒得计较其他细枝末节了,动情的她只觉浑 身有如过电一般,起了细细的鸡毛疙瘩,一股热流从下腹处腾升而起,涌遍了四 肢百骸,把娇嫩的肌肤都染成了一片玫红,煞是美艳。

嗤啦的衣料撕裂声音再起,这次是从礼服的下摆一直往上,直接撕到了髋骨 的位置,把一双浑圆玉柱般的长腿及紧裹着私处的黑色提花蕾丝三角内裤都裸露 了出来。

“粗鲁吗?”

“嗯……”

“喜欢吗?”

“喜欢……”

向东嘿嘿一笑,蹲身下跪,双手扶着柳兰萱凝脂般滑溜的大腿,毫无花巧地 、直捣黄龙地隔着内裤就咬住了她那轮廓分明,形态绝美的蜜唇。

“噢……别,还没洗过……”

“洗什么,我就是喜欢你这股骚味。”向东含糊地笑道,如饮甘霖,用力吸 吮着两片蜜唇。很快地,提花蕾丝小内裤的裆部就全湿透了,说不清楚是由于向 东的口水,还是由于柳兰萱的蜜液,抑或兼而有之。

嗤啦……这次撕裂的声音赫然发来自柳兰萱的小内裤,与此同时,只听唰唰 唰的几声,向东也已经把自己浑身扒个精光,再次埋头叼住了那两片水光潋灩的 鲜美蜜唇。柳兰萱没有说错,一天没洗的蜜穴的确有股淡淡的咸咸的尿骚味,但 这对于此刻的向东而言,只不过益增肉欲而已,非但不能使他闻而却步,反倒更 起劲的啜弄起那两片泛着毫光,饱满粉嫩的蜜唇来。渐渐地,彼处的蜜液就丰沛 了起来,缓缓地浸润而出,把白玉般的股间涂成了一片沼泽,此间的主人柳兰萱 更是体酥如泥,若不是向东挈着她一双大腿,她早就软瘫在地了。她鼻腔的娇喘 也已经凌乱不堪,一双柔荑用力而无意识地揉着向东的头发,看样子若是她把着 的是向东的肉棒,非狂撸一通不可。

“给我!”柳兰萱娇呼道。

向东抬起头来,嘴角涂满了晶莹的蜜液,仿若刚饕餮了一顿美味似的。他咧 嘴一笑道:“别急呀。”一边说着,一直抚着她的翘臀的大手冷不防的往里一滑 ,食指前伸,挤进了柳兰萱的菊花。

“别!你在干嘛?!”柳兰萱抽搐了一下,杏眼迷离,含糊不清的抗议道。

“你说呢亲爱的?”向东促狭的笑道。

“不要弄那里……”柳兰萱本能的娇嗔道,最后的一个隐秘所在被侵入带来 的刺激感却是那样的新鲜动人,是以她都忍不住随着向东手指的深入而起了一身 细细的暴栗。

玉人娇喘连连,律动如蛇,汁液流溢,异香蔓延,如此全感官的强烈刺激让 向东也已经不克抑制,他猛地拦腰抱起柳兰萱,回身走了两步,直接就掼在了又 大又软的床上,在柳兰萱惊呼出声的一刻,他已经一跃而上,覆在她娇躯之上, 一分两条粉光玉致的长腿,沉腰上马,直接贯入了她的玉体深处。

“喔……”柳兰萱的惊呼直接拔高盘旋,作了一声绵延的娇吟。细致而猛烈 的前戏早就让她迫切难耐了,此刻向东的勇猛入侵,不啻于久旱之后的一场甘霖 ,一场极暴烈的雨。

“爽吗?”向东嘴上问着,虎腰猛摇不停,话音未落,肉棒已经大开大阖的 抽插了三回。

“嗯……嗯……”柳兰萱下意识的应声,居然也生生的被向东狂烈的节奏断 成了几截。

“干死你!干死你!”

“来啊,有本事就来!”……

俚俗不堪的话语交织在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与两人的身份殊不相称, 但却完美地诠释着这两具紧紧纠缠着的躯体。

在向柳二人不知疲倦、忘情肉搏的当口,周枫这小丫头也没闲着,她欣然赴 约,跟郑华看电影来了。

话说郑华之前已经约过周枫几十回了,本来也没想到这次能成,便是跟周枫 肩并肩坐在电影院里的此刻,他仍然有一丝无法抑制的狂喜。这可是中文系的系 花啊,便是在偌大的Z大里,认同她为校花的男生也不在少数,这样的名花,多 少人排着队要去攀折,没想到就让自己捷足先登了。这消息传出去后,眼红我的 男生还不得排出一公里去?

郑华沾沾自喜的想道,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周枫。在漆黑之中,一明一灭的银 幕把周枫的侧脸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郑华看在眼里,心头更是激动。其实他早 就不是情场初哥了,靠着出众的外形,被他俘获过而又无情抛弃的小女生没有一 打也有十个,事实上现在跟他保持着亲密关系的女生也有两个,但是周枫跟她们 是不同的,她的惊人美貌,他过往的女友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

这是一部惊险的动作片,不过郑华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电影上,他选择这部电 影,不过是看中它的“惊险”属性而已。果然不一会,男主角遭遇了一个惊险场 面,周枫惊叫了一声,郑华眼明手快,忙伸手过界,在周枫的手背上拍了拍,以 示抚慰,实质上是趁机拉近距离。

周枫吃他一碰,本能的一缩手,郑华悻悻的把手抽回来,却不死心的低声道 :“还好吧?”

“还好。”周枫一蹙秀眉道。男人喜欢采取主动亲近女孩,这她都明白,但 郑华的出击也未免太快了些。

过了一会,前面座位坐着的一对情侣开始卿卿我我起来,互相搂着脖子在亲 吻,郑华见状当即决定今晚最好的机会已经来了,便不动声色的伸手抚向周枫的 大腿。俗话说,少女怀春,见了别人在亲热,她应该也开始情动了吧?

周枫不成想郑华竟然变本加厉起来,当她感觉到牛仔裤上被触到时,她当即 反应过来,忙不迭的一跳而起,大发娇嗔道:“你干嘛?!不看了!”说罢,不 等郑华反应,就气呼呼的往外走。

郑华脸色红如鸡血,所幸在黑暗中,也没有人看得清楚。他忙追在周枫屁股 后面出了电影院,来到街上,见四下人没那么多了,才低声恳求道:“对不起周 枫,是我情不自禁……”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以后别来找我了!”周枫正眼也不看他 ,冷冰冰的道,旋即拔腿就走。

郑华一噎,站在当地,就这工夫,周枫已经走得远了,他看着她娇美难言的 背影没入人群,心中一股无名火郁结难泄,忽地邪邪的一笑,一抹阴毒的眼神一 闪而过。

十四 秘筑爱巢 2012/08/07首发于SIS 作者:达也

夜已经深了,但在喜来登酒店的2046房间里,香艳的限制级大片始终不 曾中断过。不着片缕,浑身香汗的柳兰萱此刻正被向东紧紧地压在落地玻璃窗上 ,整个玉背翘臀都印在光滑的玻璃表面上,若不是房里的灯光被刻意调低了,否 则窗帘大开的此刻,若是不远处的高楼上有刻意偷窥的人,势必就看透了她的妍 美娇躯。正是因为想到未始没有这样的可能性,所以柳兰萱芳心忐忑,异样的刺 激带来了异乎寻常的敏锐快感,所以虽然抄着她一条湿漉漉的长腿在缓缓抽插的 向东动作并不猛烈,但她的反应依旧十分强烈,喉咙里发出阵阵低沉的、难忍的 、无意识的娇吟,仿佛向东的每一次刺入都在制造一次高潮似的。

“今晚死过几次啦?”向东也有点疲乏了,不过玉人的反应依然让他兴致盎 然,他一边保持着进击的节奏,一边调笑道。

“忘了……数不清楚了……”柳兰萱勉力睁开了朦胧的俏目,作势白了他一 眼。

“你数不清楚,我可记得清楚,我已经给过你两回了,看来明天想不脚软也 不行啦。”

“你还说,那你怎么还不完事?”柳兰萱抽着冷气道。

“就不。好想就一直这样,插在你里面,直到永远。”向东柔声道。

“你疯啦。”柳兰萱没好气的嗔道,心里却有些感动起来。

“还没呢,如果我真疯了,明天你连家都回不了了。”向东轻笑道,“对了 ,今晚不回去,豆豆没关系吧?”

听到儿子的名字,柳兰萱身子一僵,玉脸上泛起一丝尴尬,瞪了向东一眼道 :“没事,我妈来了,在家里看着他。别提起他们行不?”

“我偏要!”方才柳兰萱蜜道的轻微痉挛让向东倍感兴奋,他邪邪一笑道, “重点是,一说起他们,你好像特别兴奋呢……”

“你坏死了!”柳兰萱在向东腰上掐了一把,脸上越发热了。

“说,段伟庭的床上功夫如何?能让你快活吗?”

“讨厌!”

“说嘛……”

“还好啦。”

“是我好还是他好?”向东重重的捅了两下,只把柳兰萱捅得蹙起了柳眉。

“你好。满意了吧?”柳兰萱忽地往前一用劲,倒把向东扑倒在了地摊上, 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向东的磨洋工着实让她有点不得劲,虽然纤腰也已经有点 酸麻了,她还是双手撑在向东的胸膛上,贾起余勇,飞快地抛弄起美臀来。

“呵,好棒,真棒,爽死了。”向东大呼小叫道。柳兰萱很难得会这么奔放 这么狂野,今晚也是折腾得够久了,所以她才能逐渐卸掉矜持,肆意追逐那原始 的极致快乐。

向东本就在强弩之末了,加之在昏暗的灯光下,因着柳兰萱上下起伏的动作 ,她一双形态美妙,大小恰到好处的椒乳在眼前晃来晃去,那两颗小小的粉红草 莓鲜嫩动人,而且她的俏脸上尽是如登极乐、魂飞天外的神态,叫他再如何克制 ?所以不过几十下,他便低呼道:“好,再来,快些,我要来了!”

柳兰萱闻言,备受鼓舞,奋勇地摇起了柳腰,很快就感觉到身子深处向东那 话儿猛地胀大了一圈,把周遭的蜜肉挤压地不留一份缝隙,旋即猛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股热力惊人的精液如同炮弹般灌进了自己的子宫,吃这么一烫,早就到达 临界点的她又忍不住一个哆嗦,如同开闸一般,也泄出身来。

在狂烈的高潮中,两人舍生忘死地紧紧相拥着,汗水、体液都混到了一块, 仿佛连呼吸都趋同了。在这一刻,两人都有一个崭新的领悟:这便是男女关系所 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了吧……

“还回去吗?”良久,向东低声道。

“怎么回去?我连路都走不了了。再说了,你还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柳 兰萱咬着向东的耳根,吃吃笑道。

“太好了,我现在就想抱着你睡一觉。衣服别担心,明天一大早我就给你买 去。”向东意犹未尽地摩挲着柳兰萱的翘臀笑道。

“嗯。”柳兰萱乖巧地埋头伏在向东的肩膀上。在这一刻,段伟庭在她的芳 心里面,跟一个路人没什么两样。

但段伟庭当然不是一个路人了,至少对此刻被他纠缠的袁霜华来说,绝对不 是。或许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吧,段伟庭所供稿的那个报社也是在办年会,他自 然也是应邀参加的,而袁霜华因为跟报社的总编辑本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 也被邀请来了,而就因为答应出席这一念之差,她自始就被段伟庭这块狗皮膏药 缠上,一晚上被他无数次骚扰,而离场归家的此刻,段伟庭兀自不死心,追在她 后面跟来了。

“袁主任,要不我请你去喝杯酒?我知道一家很有格调的酒吧,你一定很喜 欢。”

“不好意思段先生,我是滴酒不沾的,而且我也很累了,想回家歇息了。” 袁霜华玉脸上挂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格式化微笑。其实她哪里是滴酒不沾,天 知道有过多少回她跟向东分享一瓶烈酒,然后接着盘肠大战的场景,只不过女人 是很专情的动物,她能为一个男人做尽所有事情,但不见得愿意为另一个男人做 任何一件事情。

段伟庭也是自视太高了,完全没有接收到袁霜华这么明显的拒词。他还以为 她的推辞只不过是出于女性本能的矜持而已,本来嘛,像自己这样成熟风趣,风 流英俊,才学不凡的男人,又有几个少妇能不动心呢?

“那……我送你回去吧?”段伟庭的微笑依旧很和煦,很有风度。

“真的不用了。”恰好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袁霜华一个箭步就拉开 车门坐了上去,完全无视车外段伟庭还在风度翩翩地向她摇手送别,一个劲的催 促司机赶紧开车。

这倒霉催的……若不是答应了向东那个冤家帮他的旧情人老公找个差使,老 娘至于招惹这个苍蝇吗……袁霜华越想心里越是不爽,干脆摸出手机,啪啪啪的 发了一条短信给向东撒娇去了。

“哎,有短信。”喜来登酒店里,柳兰萱和向东肩并肩的躺在床上,享受着 这难得的宁静,忽地向东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柳兰萱见向东没什么反应,就推了 他一把。

“嗯。”本来向东就是在装傻,见柳兰萱催了,便不情不愿地摸起手机来看 ,心里还在咯噔:莫不是雪儿发短信来了?按理不会啊,今天跟她说过,今晚有 正事,不回去的。

他见柳兰萱在闭目养神,便飞快地打开短信一看,赫然是袁霜华发来的:喂 ,上回帮你的旧情人老公找了份工作,现在我可被你害惨了,这个情圣一有机会 就来骚扰我,搞得我不胜其烦。你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补偿我!

幸好袁霜华顾忌到向东可能在家,话不能说得太暧昧,向东看完了,舒了一 口气,刚在想段伟庭怎么老整这样的狗屁倒灶的事儿呢,身旁的柳兰萱就发话了 :“谁啊?”

女人就是这样,虽然向东明明不是她的正牌老公,她还是忍不住要来探询他 的一切。

“呃……”向东迟疑了一下,心如电转,干脆坦白道:“我们的系主任。喏 ,给你看看,内容还跟你有关呢,呵呵。”

“哦?”柳兰萱好奇心大起,探头过去,看了半晌,俏脸渐渐沉了下来。

“别生气。”向东抚着她裸着的秀背,柔声道。

“我生什么气啊,我也没对得住他。”柳兰萱的语气很艰涩。她早有感觉段 伟庭不是老实的男人,但此刻真的知道了,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她想到了自己 为儿子、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想到了自己为段伟庭张罗工作,想到了他惯于做 甩手掌柜,而今又四处勾引女人……她为自己觉得不值,不过话说回来,得知这 个事实后,她对自己出轨跟向东相好这事儿的负疚也无形中减轻了许多。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作为一个妻子和母亲。你没错,都是我勾引的你。” 向东亲昵地吻了吻柳兰萱的面庞。

“少来安慰我了。”柳兰萱玉脸上浮现一个自嘲的笑容。

“真的。如果还有什么是错的,那就是婚姻这个罪恶的制度。这本来就是违 背人性的,不对吗?”

“好了,不跟你说这个,伶牙俐齿的,还真怪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特 长呢?”柳兰萱微微摇了摇头,好像要把恼人的思绪摆脱掉似的,揶揄的白了向 东一眼。

“没发现这处特长倒无妨,另一处特长你肯定知道的,而且十年前你就知道 了……”向东坏笑道。

“淫荡!”柳兰萱啐道,心里忽地有了一股发泄的冲动,“哎,你能猜到我 现在想干嘛吗?”

“吃了我。”向东轻笑道。

“全中!”柳兰萱吃吃笑着,一个翻身把被子掀掉了,趴跪了起来,翘圆完 美的臀部像新月出云一般冉冉升起,在微光中有股说不出的诱惑意味。她一俯身 ,熟透蜜桃般饱满弹软的美乳贴上向东结实的腹部,然后她一挽发鬓,臻首一低 ,轻启樱唇,便吻在了他软垂着的肉棒上。

“哎,要不我先去洗洗……”适才几番盘肠大战之后,两人都没有冲洗过, 向东见柳兰萱不避荤腥,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洗什么,我喜欢你的味道。”柳兰萱轻笑道。没错向东的家伙上布满了精 斑及蜜液的印迹,味道浓烈异常,但此刻的她急欲宣泄,这股味道反倒像是催情 剂一般,又有何妨?

“那我也要吃你。”向东闻言心里感动,也冲口说道,一边把她的翘臀扳了 过来,让她跨跪在自己头上,就着朦胧的灯光,那处让人欲仙欲死的桃源蜜洞紧 紧闭合著,洞口附近也是一片狼藉,向东毫不迟疑便伸出舌头,舔向那两扇粉嫩 丰润的玉户。

嗯……柳兰萱娇躯微颤,低吟出声。69的姿势,非是情到浓处的情侣是万 万不能配合好的,而向柳两人却是甫一接触便进入了最佳状态,一时间,房间里 一粗一细两种喘息声又清晰起来,两具紧紧纠缠的躯体默契地律动着,演奏着最 淫靡、最玄妙、最动人的一出人间乐章。

柳兰萱一觉睡到十一点才醒来。这不能怪她,因为估计昨晚她睡下时也快凌 晨三四点钟了。下半场的连场激战,可真得的把她折腾得腰酸背痛,这不,她挣 扎了好一会才爬了起来。

“早啊,快洗洗吃点早饭吧。”向东却是早就穿戴整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 报纸了,见她醒来,好整以暇地投来一个温暖的笑容,跟没事人似的,看来一晚 上的癫狂之后,他的状况比柳兰萱要好上不少。

“你这么早啊?”柳兰萱俏脸一红,本能地扯起被子遮住姣好的上半身。

“不早点起来,怎么来得及给你买衣服去?”向东笑道,指了指床脚下放着 的一堆购物袋,“喏,这条裙子跟你昨晚穿的那条是一模一样的,我还另外给你 打包了十条。”

“你有病啊,买这么多干嘛?”柳兰萱又惊又喜,娇嗔地瞪了向东一眼。

“昨晚答应过你的嘛,你忘了,我可没忘。”

“你……说笑而已,那么认真干嘛?”柳兰萱心里虽甜滋滋的,嘴上却不饶 人。“好了,你闭上眼睛,我要去洗洗。”

“还闭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向东哈哈笑道。

“要你闭就闭!”柳兰萱恼羞成怒,随手捡起一个枕头就朝向东扔过去。她 怎会不知道向东熟悉自己身上每一处隐秘的地方,然而男女相处这事儿,该有的 矜持和神秘感是不能缺失的,如果因为熟悉就放任自流的话,那最终就会变成如 同左手摸右手,熟归熟,但毫无激情可言了。读过这么多书的柳兰萱,又怎么不 明白这个道理。

“好好好!”向东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柳兰萱像做贼一般从床 上溜了下来,小跑着进了浴室,在她闪身进去的一刻,向东已经睁开了眼睛,恰 好看到了她修长曼妙的全裸背影,如玉石般晶莹,如婴孩般娇嫩,如鲜花般动人 ,顿时只觉一股幸福感填满了胸臆。

下午一点多钟,柳兰萱才匆匆地回到了家。初时她还担心提着大包小包回来 跟段伟庭不好解释,谁料到家后她妈说昨天下午到现在段伟庭压根就没有回来过 ,这她才心头大石放了下来。她把大堆物事放下后,便张罗着安排豆豆去睡午觉 ,等他入睡后,这才折返自己卧室,懒懒地坐在梳妆台上,一阵怅然。这场婚姻 她是不能有再多期望了,但在昔日恋人向东那里,她却难得地寻回了一个女人应 有的单纯的快乐和幸福,这算是上帝对自己的补偿吗?

想到向东,她就止不住地漾起了一个甜蜜的笑容,镜子里面出现的这张心满 意足、娇艳欲滴的俏脸几乎让她自己也有一刹那的失神。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痴 笑了半晌,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儿,便从梳妆台的抽屉最里边翻出了一个小小的盒 子,打开了,取出了一对精巧的钻石耳环。这是前段时间她生日时向东送的礼物 ,她虽然爱不释手,平时却始终不敢戴上,但今日她觉得,其实就是每天戴着也 无不可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钻石耳环戴上了,左右端详了一番。名贵而璀璨的钻石果然 有效果,她顿时觉得自己的气质提升了一个档次,心里又是一阵陶醉。

“那家伙的眼光还不错!”她心里想道,“做他女朋友的那个有福了。嗯… …昨晚那条短信,那个袁主任的语气也有点暧昧,当时只顾着想段伟庭的事儿, 没顾上那茬。莫非她跟向东也有一腿?哼,下回得好好盘问盘问这家伙!”

年关越发近了。贾如月觉得向东最近都怪怪的,明明学校已经放假了,他还 老往外面跑,说是为了找个安静的地方写小说,但贾如月的第六感告诉她,向东 肯定是有些什么秘密。她倒是想问问他,但老公凌志明都在家呆着呢,一直不得 便,可以正大光明问向东的那个雪儿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丝毫没有觉着不 妥的意思,真真急煞了她。

这天腊月二十九,贾如月吩咐凌志明出门采办年货去了,又趁雪儿在卧室里 陪着女儿玩耍,便装作不经意的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了,拿起一份报纸,漫不经心 的对坐在沙发那头的向东低声说道:“最近在外面忙什么呀?”

正在翻着一本闲书的向东闻言一怔,轻笑道:“你真想知道?”

“你爱说不说。”贾如月不安的看了雪儿的卧室一眼,玉脸微晕,佯嗔道。

“是有个老朋友搬到这楼里来了,我有事没事找他玩去罢了。”向东脸上漾 起一丝神秘的笑意,“怎样,有没有兴趣去见见他?相信你见到他会很开心。”

“谁啊?”贾如月拧起了柳眉,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跟向东根本就没有共 同的朋友,听向东这么说,莫非他的老朋友也是一个著名的作家?

“先卖个关子。”向东抬腕看了看表,笑道,“这样吧,过一会囡囡就要午 睡了,让雪儿陪着她,你跟我上去会会他。”

听向东这么一说,贾如月的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了,她只略一踌躇,就爽 快地点了点头。

“行,等会我先上去跟他打个招呼,你过个十分钟上来好了,就是1002 单元。”

“哦?这么巧啊,刚好就是我们楼上?”贾如月一挑好看的柳眉。

“嗯。”向东笑了,笑的很暧昧,只可惜,贾如月并没有注意到。

向东已经出门好一会了,外孙女也已经入睡了,贾如月随便找了个借口,让 雪儿在家照看女儿,便稍为收拾了一下仪容,兴冲冲的出了门,上了十楼,按响 了1002单元的门铃。

很快门就开了,门后的向东笑得很开心,闪身让她进了门,便把门反锁了。

“你的老朋友呢?”贾如月环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人,狐疑地转 身问向东道。

“他听说有个大美女来串门,下去买水果了。”向东眨了下眼睛,“来,别 客气,先参观参观。”

贾如月这才释然,用心观察起这个套间的布置来。这个单元的结构是跟她楼 下的家一模一样的,但很显然这里的装修高了两个档次不止,一式的带地暖的实 木地板,客厅里面大块的厚软地毯,名贵的真皮沙发,42寸的名牌液晶电视, 阳台上还有一个藤艺秋千,主卧里面的布置更是豪华,两米的圆形大床占据了大 部分的空间,雪白的床单被套尽显高贵,梳妆台、衣柜也都极尽奢华之能事,直 让她暗暗羡慕,此间的女主人该是何等惬意。不过让她脸红耳热的是,正对圆形 大床的天花板上有一块同样尺寸的镜子,此中用意,可想而知。

客厅、卧室如此华美,浴室自然也不差,宽大的淋浴间,硕大的浴缸,一式 的名牌卫浴设施,便是上回去过的假日酒店也没有这般豪华。

此处的主人应该身价巨万吧?品味也属一流,也就向东这么优秀能结识这样 的人物了。贾如月思忖道,回转到客厅,刚在真皮沙发上落座,正想发问主人什 么时候回来呢,向东就已经凑近过来,搂住了她的柔腰。

“去,在别人家别毛手毛脚的。”向东这一抱,贾如月浑身都酥软了,忙晕 红着娇脸,嗔怪地挣开了。

“怕啥,他一时半会回不来。”向东涎着脸笑道,又腻过来搂实了她,大手 老实不客气就覆上了她的堆雪美乳。今天贾如月穿着一件驼色大衣,內里是修身 的米色毛衣,丰腴柔美的身段显露无遗,下面搭配的是紧身黑色毛裤,脚踩乳白 色的高跟鞋,加之略施淡妆,益加显得柔婉妩媚。向东本就为她的打扮蠢蠢欲动 一上午了,此刻得了独处的机会,又怎肯浪费光阴?

“不要……”贾如月本能而无力地抵挡着向东肆虐的大手,突然有了不良的 预感,这遭貌似是上了向东的大当了。

“万一你朋友回来怎么办?”贾如月娇喘细细起来,因为向东的另一只手已 经直接按实了她腴润的私处。

“那就算他有眼福,有活春宫可看。”向东嘿嘿笑道,大嘴凑近了贾如月秀 巧的耳垂,伸出了灵动的舌头,顺着她的耳廓打转。

“你疯了吧?”贾如月芳心如小鹿乱撞,不安地瞟了一眼大门的方向。向东 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虽然她心防已经放开了不少,但还是追不上他激进的步伐 。

“疯就疯吧,有你陪着我,疯一辈子也不错!”向东喃喃的道,大手并不稍 停,已经顺着贾如月滑腻的股沟探了进去,幽深的股沟底端的湿润、温热,让他 的肉棒瞬即就膨大到了极限。

“嗯……”身体熟透、正值虎狼之年的贾如月那堪逗弄,悠长的叹息一声, 都不知道是在认同向东的说法呢,还是单纯的无意识的娇吟了。

贾如月的身体对狂热迷恋她的向东而言,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上帝最完美的造物,他口干舌燥地探索着她的娇躯,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没闲着, 双手抚弄着她身上最隐秘最敏感的所在,大嘴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玉脸粉项上,健 硕的胸膛挤压着她柔软的胸脯,硬梆梆的肉棒在她的柔腻大腿上蹭个不休。贾如 月早就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了,驼色的大衣松散披乱,米色毛衣被往上推到了胸脯 之上,深紫色的蕾丝文胸搭钩被松开了,白面馒头般丰满雪嫩的美乳亮瞎了他的 双眼,那粉红匀称的乳晕,紫红色的动人乳首乍隐乍现,好不诱人。雪乳往下那 缓缓收束的柔腰,那精致宝石般的细巧香脐,亦是美不胜收。她的黑色紧身毛裤 也被拉下了半截,凝脂润玉般的大腿并拢之处,并无一丝缝隙,唯有紫色蕾丝内 裤紧裹之下那丰润肥美的两片蜜唇无处可藏,生生把两边大腿的嫩肉挤出了些许 空间,形成了一处秀美幽胜的河谷。

“月儿,你的身体真美,真是百看不厌。”向东一边飞快地褪着自己的衣服 ,一边啧啧赞道,目光就像被磁铁吸引似的,根本无法从她横陈的娇躯上挪开。

“少来了……”向东的情话也真真是百听不厌,只不过此刻的贾如月一直担 着一趟心事,生怕向东的朋友恰好回来了,那可真是趋避不及,羞死人了。

“你看我的身体怎样,好看不?”向东已经把纯白色的四角内裤脱掉了,怒 蛙般的肉棒以六十度的仰角挑起,兀自颠颠巍巍的,自有一股调皮而又霸道的味 道。

“呸!有什么好看的。”向东居高临下,以贾如月仰视的角度,其实他健美 的躯体很是耐看,尤其是他胯下那柄笔挺的钢枪,更是带着慑人的光泽和魔力, 她只瞟了一眼就已经连粉项都红遍了,但她却嘴硬得很,显然对向东不顾她的顾 虑,强行跟她亲热的做法颇有微词。

玉人口是心非的否认,丝毫不能打击向东快乐的心情,他嘿嘿一笑,满不在 乎地和身下压,覆在了贾如月的娇躯之上,感受着那满怀的柔腻温润,嘴巴又封 住了贾如月的檀口。

“月儿,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他用嘴角呓语道,声音其实含糊得很,贾 如月却偏偏听清了,不安的芳心当即踏实了许多:对呀,向东怎会让我出丑露乖 呢?或许这里的主人一时半会回不来吧……

芳心既定,她对此刻的状况便处之泰然起来,向东加诸在她娇躯各处敏感地 带的刺激便显得更加美妙了,她忍不住地闭住了双眸,两片樱唇无意识地半张着 ,发出了迷人的娇喘低吟。她感觉到向东火热的大手仿若无处不在,他蜻蜓点水 般的逗弄让她麻痒不堪,但偏偏下一刻他又用给力的揉搓紧握适时地送来了关键 的慰借。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泥人似的,在向东的手中变换着形态,而这个匠人 的技艺又是如此高超,乃至于身为泥人的她,在被彻底解析演绎中也获得了极致 的快感。而当然,匠人的感受也不问可知,因为他的粗喘是越来越是明显,简直 就像在拉重车的老牛一般了。

躺在真皮沙发上,享受着向东的轻怜密抚的贾如月如卧云端,好不惬意。她 甚至不知道、也不在意向东是否有把她的衣服脱光,新买的驼色大衣会否被弄脏 ,因为她知道,一切向东都会处理好的。她唯一在意并清楚的就是,向东已经殷 勤地在她身子上来回亲吻爱抚过几回了,而细致可人的前奏也到了完成的一刻, 因为那硕大滚热的龟头,分明已经抵在了湿漉漉的桃源洞口。

“月儿,我来了啊。”温柔的向东兀自不忘提醒一句。

羞不可抑的贾如月哪敢睁眼看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自然而然地把双腿 打开了些,轻咬下唇,静候着他下山猛虎般的侵掠。

来了,来了!来了……喔……

贾如月半空吊着的芳心终于放归了实处,一个发自内心、无法掩藏的灿烂笑 容在她玉脸上绽放开来,虽则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这动人心魄的美景依然让 向东看傻了眼。

或许是向东因看得呆了,停滞的时间有点长,贾如月终于忍不住一圈两条丰 腴的长腿,微微地把向东的身体往里一带,此中的暗示向东岂有不明之理,于是 他如梦方醒,摇动着屁股抽插起来,他时而看看紫黑肉棒跟粉红蜜穴纠缠撕咬的 淫靡景象,时而看看贾如月半蹙秀眉,又是难受又是喜欢的可爱模样,心中的成 就感就如太阳喷薄,满溢流泻。

“嗯!……”忽地,贾如月娇躯一僵,纤手牢牢攥住了向东的手臂,接着蜜 壶深处一阵涌动,几股热流迸发而出,浇在向东的龟头上,让他也止不住的浑身 一个哆嗦。贾如月开始高潮了,之所以说“开始”,自是因为这事儿还没完呢。

对贾如月的生理反应捻熟于心的向东紧紧地抱住她的娇躯,等她激昂的情绪 稍稍舒缓后,便又抽动起依然硬翘如铁的肉棒来,因她高潮而来的丰沛蜜液顺着 肉棒的抽送而飞溅四射,不一刻,名贵的真皮沙发及绒毛地毯上便布满了星星点 点的白浊斑点。

五次……六次……向东默数着贾如月喷潮的次数,真的比自个高潮还要兴奋 几分,他估摸着要为她节省点体力,便不再着力抑制自己冲刺的冲动,猛烈地加 快起动作来,贾如月心里跟明镜似的,极大的期待让她的兴奋度又再度攀升,她 贾起余勇也抛弄起美臀,迎合著向东的刺击,匆匆几十下过后,向东猛地低吼一 声,开始强烈地喷发起来,花心被连续高速命中的贾如月也高声呻吟几声,尔后 娇躯几个哆嗦,又泄出身来。

过了好久,互相缠绕着好像一棵相思树似的的向贾两人才略为动弹了下,这 还是贾如月首先回过神来,万一主人现在回来怎么办?所以她不顾浑身依旧娇弱 无力,勉力推了下向东:“快起来啊死人!”

“怎么啦?”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向东连一个小指头也懒得动,闻言懒洋洋 的道。

“过了这么久,万一你朋友回来怎么办?快起来收拾收拾。”一边说着,她 侧过头看看身侧的地毯,顿时浑身羞热,心中叫苦不已:名贵的真皮沙发宛如一 片沼泽倒也罢了,但那滴滴答答顺着沙发边缘往下滴落的蜜液着实把实木地板和 地毯都打湿了一大片,浓郁的肉欲香味挥之不散,可要怎样清理才能恢复原状?

一念及此,贾如月着实急出了一身冷汗,偏偏伏在她身上,嵌在她体内的向 东还毫无动弹的意思,她一时气苦,一伸手就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哎,干嘛?谋杀奸夫啊?”向东做状齿牙咧嘴的道。

“你再不起来,我可要起身回去了,你一个人收拾残局,等会跟你朋友解释 吧。”

“哈哈。”向东促狭地一笑,双臂扶着沙发边缘缓缓抽身起来,眼看软垂的 肉棒一寸寸地从粉嫩微肿的蜜唇中显露出来,顺势带出一串稠密晶莹的水珠,心 中的志得意满真是难以言叙。

“笑什么?”贾如月见欢好完后,向东还满怀兴致的看着自己的私处,芳心 既喜且羞,嘴上却忍不住轻嗔道。

“笑你真是太好骗了。”向东从茶几的抽屉摸出了一本房产证,递向贾如月 道,“你瞧瞧我的那位朋友是谁?”

贾如月狐疑地定睛看去,那房产证上面名字赫然是“向东”二字,登惊呼了 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向东说道:“原来这房子是你的?你为什么要把咱们楼上 的房子买下来?”

“你说呢?”向东坐在贾如月的身畔,爱不释手地轻揉着她既弹且软的乳房 ,玩味地笑道。

看清了向东的神色,贾如月又不是蠢人,哪还不明白他的意图,但越是明白 ,她却越是为向东的大胆,放肆和决心所震惊,而其中昭然若揭的向东对她的迷 恋程度,却又让她如饮醇蜜,甜到晕眩。天啊,若是一个男人不惜买下你家楼上 的房子,只是为了方便跟你幽会,你会作何感想?

贾如月深深的凝视內里蕴含着的复杂情感,向东了然于心,他洒然一笑道: “起来吧,参观参观咱们的新房子,以女主人的身份。”

在向东名下的房子里,以女主人的身份?这个念头让贾如月迷乱、沉醉,她 的芳心怦怦的急剧跳动起来,也不为赤身裸体而羞涩了,果真勉力起了身,让向 东引着进了卧室。

“喜欢这张床吗?”向东搂着她的柔美腰身,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

喜欢……贾如月晕红双颊,欲言又止,然而脑海里那个真实的她却在高声回 答。光是想想跟向东在这张圆形大床上颠龙倒凤她就有一种幸福到晕眩的感觉。 方才她还以客人的角度羡慕此间的女主人,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摇身一变 成了自己羡慕的对象,个中滋味,非亲身体会不能道明。

这真的是我跟向东专属的卧室?她欣喜地环顾着四周。其实这个卧室的大小 、结构跟她楼下的卧室是一模一样的,然而这里的陈设布置跟下面的一比,简直 就是天堂和尘世的区别,这里是享受,下面是凑合。

“拉开衣柜看看。”向东懒懒地倚在门框上,轻笑道。

贾如月早就对这个巨大的落地衣柜好奇得紧了,闻言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 地打开了衣柜的门。

不会吧……一照面间,贾如月就目瞪口呆,呼吸急促了。能挂下上百件衣服 的衣柜里,姹紫嫣红,琳琅满目,全都是女人的衣服,有t恤,吊带,衬衫,长 裙,短裙,礼服,有短裤,长裤,西裤,牛仔裤,连体裤,有五颜六色材质各异 的丝袜、裤袜,Leggings,有运动装、睡衣、比基尼,风格或高贵或亲 民,或端庄或性感,或保守或淫荡,唯一的共同点是:质料上乘、华美名贵。

“你疯了吗,买这么多衣服,叫我怎么穿的过来?”贾如月摩挲着一件件衣 裳,喃喃的道,心头的激动难以抑制。

“咱们的日子长着呢,怎会穿不过来?这些都是你平时难得一穿的衣服,我 就是要你为我一个人而穿,为我一个人而脱……”向东缓缓走近了,赤裸的健壮 身躯从后面贴紧了贾如月柔腻如水,雪润如玉的胴体,“喜欢吗?”

贾如月满心感动欣喜,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向东的手指在一排衣服上缓缓滑过,尔后抽了一套出来,轻笑道 ,“你现在穿上这套试试……”

“这套?”看清了向东手上拿着的物事,贾如月羞得连身子都软掉了。“维 多利亚的秘密”的情趣睡衣套装,薄纱材质,色作粉红,一整套的用料她一只手 掌就能握实,可想而知有多轻薄清凉。

“嗯。现在。”向东坏笑道,“要我帮忙吗?”

“不要!”贾如月羞嗔道,“你先出去。”

“不行,我要你当着我的面穿。”向东松开了箍着贾如月的双臂,退后两步 ,坐在大床上,好整以暇的道,“可以开始罗。”

贾如月虽觉羞怯不胜,然而转念一想,此刻自己本就赤身露体呢,再说了, 方才那么羞人的事儿都做尽了,当他面穿衣服也就不算什么了。

心障既除,她也便酡红着娇脸,小心翼翼地穿戴起来。她翻看了一下,便把 连体睡衣从臻首套了进去,窸窸窣窣的弄了一会,坐在她身后的向东看不到她的 正面风光,然而光是从背后欣赏也够撩人的了:粉色的透明薄纱上面缀着些不透 明繁复的花儿图案,宽松地挂在香肩上,在胸下被丝带轻轻一兜,下摆自然下垂 ,将将盖过了臀瓣,薄如蝉翼的t- back内裤紧紧裹着那形胜妙处,虽然名 义上算是穿戴整齐,但真的比完全裸露还要诱惑三分。

“穿好了吗?”向东艰涩的说道。

“我还是脱掉吧。”贾如月忸怩道,磨磨蹭蹭不肯转过身来。这辈子她何尝 穿过这么羞人的睡衣?

“不准,快转过身来。”向东喉咙里骨碌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贾如月听到向东猴急的反应,芳心既甜且酥,再也顾不上羞怯了,便?的一 个旋身,水光潋灩的丽眸锁定了向东,巴巴地期待着他的评价。

其实哪里还需要什么评价?向东此刻张口结舌的模样便是最好的肯定了-- 买这套性感内衣时向东已经设想过穿在贾如月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然而他还是低 估了贾如月傲人的身材和成熟的魅力。饱硕滚圆的两颗美乳在轻笼薄罩的粉纱中 欲遮还掩,偏是妙相纷呈,比全裸还动人。那圆润的弧线,雪腻的肌理,软弹的 质感,竟然在一瞥之下,便让观者涌起如斯的明悟。还有那雪峰之巅,那一小圈 鲜粉色的乳晕拱立着的那两粒小小烟囱,把纱衣顶起两个分明的凸点,此间情状 ,便是一个阳痿的男人怕也是胯下一热,恨不得扑将过去,狠狠地咬噬那两颗诱 人乳首了,向东自也不例外,刚大肆征伐过的巨蟒噌的一下,一跃而起,斜斜地 指定了贾如月,只把她羞得浑身一个寒颤。

然而,向东毕竟是刚发泄过,所以他勉强还能按捺下色心,继续欣赏贾如月 的美态。由于贾如月一双美乳实在是尺寸惊人,所以哪怕是为老外身材而设计的 情趣睡衣,到了她身上竟也是将将能穿进而已,两颗滚圆乳瓜被肋间的丝带一拢 ,无处流溢,便相互挤压,生生的挤出了一条既窄且深,让人窒息的沟壑。粉红 纱衣胸间繁复的透明花纹又增添了几分朦胧神秘的美感。胸下的丝带轻轻收拢, 益发显得胸之丰沃,腰之细蛮。丝带之下,失却束缚的纱衣飞泻而下,滑过凹陷 若谷的腰肢,在挺翘的肥臀处又遇到了阻滞,宽大的下摆勉力涨到极限,也就是 堪堪能把臀丘玉谷罩住而已,再无余裕,恰恰显出了齐B小短裙的效果。至于内 里那条聊胜于无的薄纱T- BACK小内裤,却也绝不是没有存在意义的。那简 洁至极的剪裁恰好把那形胜最佳之处的肥沃曲线强调得淋漓尽致,腿心处那一抹 幽深稍经遮掩,更是显得无限神秘诱人。而最绝妙之处,却是外面这层纱衣短得 恰到好处,双腿之间那隆起的粉嫩蜜唇把小内裤撑得满满的,竟恰好的突破了睡 衣的遮挡,在下方现出了形迹……

“呵……”向东的喉间发出一声晦涩不清的怪响,已然一弹而起,紧紧地搂 实了贾如月,一边索吻,一边把她软玉温香,千娇百媚的身子死命往自己身上揉 。

向东的激烈反应着实把贾如月惊到了,虽然这套衣服很是性感,但他怎么好 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不像一个刚刚饱餐了一轮的成熟男人……然而马上 她就转惊为喜了,向东对自己身体的狂热迷恋,着实让她心里涌起满满的新鲜而 奇异的成就感,这与社会身份无关,只与女人这个单纯属性有关。

而在向东这厢,让他如痴如狂的可不单单是这具娇媚难言的胴体,她的身份 ,自己老婆的母亲,自己孩子的外婆,名义上的长辈,当仁不让的一家之主,现 在居然穿着旁人不敢想像的性感睡衣,被自己拥在怀里,恣意爱怜,为所欲为… …这种成就感,远比单纯的男女关系所能带来的更为强烈千百倍。

在向东激烈的需索下,贾如月也很快情热如火起来,粉嫩的肌肤上泛起了鲜 艳的桃红色,眼波欲流,鼻息浓重,甚至于向东只轻轻的把她臻首往下一按,她 就心领神会,脸颊上溅起两朵小小梨涡,便顺从地蹲下身去,如捧珍宝般捧起向 东狰狞毕露的巨蟒,毫不犹豫地纳入了嘴里。向东低头看去,见她轻启樱唇,两 片娇艳欲滴的唇瓣毫不迟疑地包容下自己的性器,再加之此刻居高临下的角度瞧 着她因跪姿而毫不设防的一双豪乳,视觉效果尤为惊人,霎时间全部的感官全都 兴奋到了极致,竟而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就跌坐在了床沿。

“没事吧?”贾如月一怔,尔后发笑道。

“没事,继续!”向东狂咽唾沫,狼狈的道。

贾如月莞尔一笑,往前跪爬了一步,又复把硬挺的肉棒纳入小嘴中。她的口 技谈不上高超,然而单是看着她嘟圆了小嘴,晕红着双颊,又是羞赧又是陶醉地 啜弄不休,已经足以让普通男人早泄了十次八次了,又何敢奢求更多?

饶是向东久经战阵,享用着贾如月如斯温柔的口舌服侍,也隐隐有精关失守 的迹象。他怎肯甘心就此缴枪,为了转移注意力,便把大手往下一探,抄着了一 颗软弹相宜,雪腻火热的乳瓜轻轻揉弄,与此同时,光着的大脚一撩,便径直挤 入了她腴润的双腿之间,隔着那异常薄透的粉色轻纱小内裤,亵玩那处柔腻蜜穴 ,然而不伸脚还好,脚趾这一触碰上去,便如陷入一处火山溶洞一般,彼处的火 烫,润滑,粘稠,竟然毫不费劲地就陷进了两小半个脚趾头,光是想像到贾如月 彼间的狼藉、淫靡,向东突然就毫无征兆地狂野爆发起来,连珠炮般的精液急剧 喷发在贾如月口腔里面,她不提防之下,登时就本能地咽下了大半,余下的少许 浊白液体无处可去,从娇嫩的嘴角溢了出来,眼角也因这剧烈的冲击迸出了几粒 晶莹的泪花。

“噢……对不住……”尚在高潮之中的向东见贾如月猝不及防,玉脸惨白的 模样,怜心顿生,自责道。

贾如月本待大发娇嗔的,孰料向东体贴若斯,首先道歉起来,芳心里暖融融 的,哪里还有问罪的念头?她嘴角一翘,也不觉得精液膻腥了,干脆把嘴里的残 余浊液也咽了下去,灵巧的舌头一卷,倒把嘴角的一丝精液也舔了个干净。

“月儿……”此情此景,向东只觉感动如潮,一拽就把贾如月从地上拖了起 来,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若是有个偷窥狂刚好从这时开始 看好戏,势必想不到向东已经是强弩之末,因为他现在的动作,甚至比之前两次 还要猛烈!他死命地吻、咬、撕、舔,百般口技,纷沓齐来,不过一会功夫,就 把贾如月的玉脸上涂满了口水,把她身上名贵的粉红睡衣弄得凌乱不堪。贾如月 被动地迎合著他的动作,星眸里满是惊讶、担忧、忐忑,然而最终都化作了喜悦 ,因为她明白向东并不是疯了,他的疯狂,自始至终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于是贾如月也便放开了身心,享受着身上这具年轻健壮身体的摩擦和挤压, 任由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把自己的粉脸熏得红艳如霞,尔后在迷迷糊糊中,她感 觉向东无微不至地亲吻着、爱抚着自己的每一个敏感部位,等到自己快感累积得 越来越快,非得要一根硬梆梆、热辣辣的家伙不能解脱时,她就赫然发现,向东 那玩意儿又硬的像根铁釬,抵在了自己那处一塌糊涂,急需慰借的所在--他刚 射过,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你!……要不再歇会吧……”贾如月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似的,既狂喜,又 不甘的说道。

“一刻也不能歇了。”向东哈哈一笑,虎腰一沉,巨蟒便毫不费力地贯入了 湿滑泥泞的蜜道。

“呜……”贾如月本能地痛呼一声,声音清亮高亢,但其实內里尽是兴奋和 喜悦,哪有半点痛楚可言。

冗长的调情着实让向东情难自禁,他不顾此前已经连番征伐,抄着贾如月两 条欺霜胜雪的长腿,健硕的胸膛泰半压在贾如月的软玉双峰上,屁股上下耸动, 如同打桩机般,循着固定的节律,机械地、有力地戳进贾如月几欲沸腾融化的蜜 穴里面。贾如月软瘫着如泥的胴体,任由向东施为,快感便如惊涛拍岸,声势浩 大,一波紧似一波,几乎要乐得晕厥,而每当她不经意间眼波一滑,瞥到天花板 上那块巨大的反光镜时,上面倒映着的两个死命纠缠、忘情肉搏着的人儿就如同 世界上最美的造物,在做着宇宙中最美妙最玄奥的事儿,那种恍若灵魂升华,居 高临下反观自身的新鲜感受,竟让她头皮微微发麻,有种几欲哭泣的感动。

他的背好宽,腰好结实,屁股……也真好看!贾如月呆呆地盯着镜子里面向 东的背影,忽然身体深处一阵悸动,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上,循着那最神圣美妙 的体腔狂泄而出!

“啊!”贾如月猛烈的泄身让向东不克自持,他的临界点瞬间被点爆,阳具 猛地连颤几下,维度、热度、硬度骤然达到巅峰,尔后如同激光点射一般,股股 精液迅猛地在贾如月蜜道尽头汹涌狂喷,只把她烫得既痛且美,星眸里泪光闪现 ,浑身痉挛不已。

极度浓烈的高潮让两人死命相拥着,只愿融化自己融入彼此,天花板上的镜 子里面倒映出来的两具嵌在一起的裸体,一刚硬如石一柔媚如水,一微黑如铁一 绝白如雪,既矛盾,又和谐,便是造物主亲至,怕也要叹息,断无可能造出比他 们更完美、更契合的两具躯体了。

十五 裸照风波

当向东从贾如月身上抽身起来时,已是太阳西斜的时刻了,夕照从窗帘的间 隙中洒落在贾如月如玉似雪的娇躯上,有种说不出的绝妙韵味。向东恋恋不舍地 瞧着这具百看不厌的动人裸体,不情不愿的说道:“月儿,起来吧。晚了,该下 去了。”

贾如月懒懒地嘤咛一声,悠悠醒来,长长的睫毛颤了几下,明眸缓缓张开, 水汪汪的眼波里,尽是满足与缱绻。

“几点啦?”她的声音很柔。

“五点多了。”

“啊!”贾如月闻言忙坐起身来,“糟糕,这么晚了。我得赶紧下去了,这 儿你收拾一下……”她回头看了看,登时又是满脸红晕。床上委实是太狼藉了, 床单被套都是又乱又皱,这也便算了,关键是两人的体液汗迹也到处都是,当真 比世界大战的遗址也不遑多让。

“行啦,别担心。”向东瞧着她的羞态,虽然疲累若死,胯下的钢枪倒是忠 实得紧,竟然缓缓的膨大起来。

“你!”贾如月怎会对近在咫尺的那玩意儿毫无所觉,见状娇脸益加火热, 轻轻一打那不老实的小家伙,羞嗔道,“你简直不是人!”说罢,她不敢多耽, 忙起身走到外间穿衣服去了。

“怎样,没异样吧?”匆匆穿戴完毕,贾如月问跟出来的向东。

“呃……”向东好笑的道,“衣服是没问题,但是你的脸色……你还是用冷 水洗一把脸再下去吧。”

贾如月羞窘地一捂娇脸,佯怒的瞪了向东一眼,倒是依言去了趟卫生间。

等贾如月下去了约莫二十分钟,向东也赶紧冲了个冷水澡,匆匆套上衣服就 往楼下跑。兴许真的是折腾累了,开门进家后,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也发现 不对劲了,关切的问道:“老公你怎么啦,怎么脸色那么差?”

向东一噎,几乎无言以对,而在客厅那头,正往腰间围着围裙准备做菜的贾 如月虽然故意不看过来,然而一股红潮迅疾地从她的脸颊火烧而上,一刹间就把 她的耳根染得红透,那情态说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幸好她的正牌老公凌志明一 直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无缘得见。

在表面祥和的气氛下,凌家的春节过得毫无波澜。初二开年之后,向东又借 机会软硬兼施的把贾如月哄到楼上欢好了好几回,每回都让她换上不同的性感华 服,花样迭出,自不待言,这快活似神仙般的日子让向东乐而忘忧,乃至于他好 几次在凌家的饭桌上叹息,说三十几年来还没过过这么舒服的春节,说者有心, 听者也有意,凌云雪、凌志明两人自有一番欣喜的解读,而在贾如月这厢,她才 是真正领会弦外之意的那个人,一时间只是羞喜不已,只能借装饭盛汤等事由把 尴尬的神色遮掩过去,而过后免不得要狠狠的剜向东几眼,聊作警戒。

好景不长,寒假过完,很快又开学了。不情不愿的向东只好收拾心情,认真 备了下课,在开学的第一天,早早的便去了Z大。让他奇怪的是,开学的第一节 课周枫就没有来,而在上课的时候,底下的学生们也在不停的窃窃私语,尔后神 色古怪的看向周枫的空座位,如此反常的情况,着实让向东替周枫担忧起来:这 小妮子发生什么事了?

在向大教授心不在焉地操着这闲心时,却不晓得他所担心的主人公周枫已经 在心里将他碎尸一万遍了,她坐在一个量贩KTV的小包厢里,满脸泪痕,咬牙 切齿,手上的手机一个劲的在拨向东的手机,一遍遍的无人应答,一遍遍的重拨, 而每重拨一次,她便在心里问候了向东的祖宗十八代一次,可怜向东的祖宗给冤 得坟上直冒黑烟,在天之灵也已经满腹内伤:向东这会儿在上课呢,哪能接的着 你的电话?

周枫却不晓得,也不理会这一点,在她看来,向东不接电话,正是他做贼心 虚的表现。这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向东下课回到办公室,刚摸起手机准备拨给周枫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来上课, 一看屏幕上面赫然有五十几个来自于周枫的未接来电,大吃一惊,忙回拨了过去, 这还没“喂”出声呢,那边周枫的声音已经狂吼起来了:“混蛋,你为什么不接 电话?”

“我……刚才在上课啊?什么事?”向东着实被惊倒了,稀里糊涂地答道。

“你!你为什么把我的……你这个王八蛋,我限你半小时内到X乐迪XXX 包厢跟我解释!”

“解释什么啊?”向东莫名其妙的叫道,然而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已经挂掉 了。

什么跟什么啊?向东满头雾水,摇了摇头,有心不理这神经质的小妮子,然 而转念一想,平时周枫也不是乱来事儿的人,莫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状况?那还 是过去看看稳当,现在的小屁孩脆弱得紧,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若是我不去, 她去了事情,到时候查到她打过电话给我,那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这冤屈啊。

向东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打消了备课的念头,匆匆地把东西收拾了下,就按 照周枫电话里的指示,往X乐迪KTV而去。

刚找到周枫所在的包厢,一推开门,向东就见一个物事迎头飞了过来,他忙 往旁边一闪,那物事砸在墙上,倒是无声无息的就跌落地上了,向东定睛一看, 敢情是个抱枕。稀里糊涂被臭骂一通,大老远的跑来,还没说上话就被突然袭击, 饶是向东一直对周枫不无好感,这下也来了气,冲口道:"你疯啦?"

话音刚落,他就看清穿着一身天蓝色运动装的周枫脸色惨白,满脸泪痕,一 双亮晶晶的眸子看向自己,几乎要喷出火来。

"到底怎么回事?"向东心里一个咯噔,语气不由和缓了下来,把门掩好了。

"你!"周枫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疾走几步冲到向东跟前,指着向东的 鼻子厉声道,"你为什么把我的裸照放到网上?我被你害死了!现在全校的人都 在看我笑话,你说该怎么办?!"

"这从何说起?"向东一下懵了。没错上回袁霜华在两人奸情被周枫撞破后, 的确是软硬兼施的拍了周枫的裸照,但自己连看都没看过,又怎能发到网上呢? 袁霜华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向东心如电转,想到一处重点:"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那所谓的裸照了? "

"还好意思说!我今天早上快到学校的时候就接到黄莺的电话!她说网上出 现了我的裸照!我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接连收到几条其他同学的短信,都说是这 么回事!难道她们会串通起来骗我吗?我思前想后,只有你和那姓袁的有我的裸 照,若不是你们发到网上去,还能有谁?"

向东也急了:"不可能!你的照片我看都没看过,又怎么会放到网上?霜华 也不是这样的人!"

"你没看过?谁信啊?"周枫鄙夷的一撇嘴角。你就是一头大色狼,虽然拍 照的不是你,但袁霜华会不给你看?你会不想看?一念至此,虽是在盛怒之中, 她的俏脸还是染上了两抹红晕。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向东瞧着周枫的脸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了想, 摸出手机就拨通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袁霜华那头相当噪杂,但她妩媚的声线却极具穿透力,"想我啦? "

向东苦笑一下,尚未答腔,旁边听得清楚的周枫已经一剔柳眉,心下大恨: 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嗯。"向东说道,"对了,上回你拍的周枫的那些照片,都放在哪儿了? 现在网上有周枫的裸照,我想是否那些照片被人盗了?"

"什么?"袁霜华的语气认真起来,"不可能!我拍完就把相机扔办公室的 抽屉里了,电脑里都没有,哪个有胆子到我的办公室偷东西?"

"那……最近你有见到那台相机还在原处吗?"

"这倒是没留意……"袁霜华沉吟了一下,"这样吧,你待会去找系里搞清 洁的王阿姨要下我办公室的钥匙,你进去找找看。如果相机还在的话,应该是在 我办公桌右边最下面的抽屉里。"

"行。你现在外边是吧?"

"嗯。我在香港,尽快回来。"袁霜华的语气也很凝重。

两人的对答周枫听得清清楚楚,瞧这两人一头雾水的模样,倒是不似作伪, 难道真的是有人偷进袁霜华的办公室,把相机偷走了?即便如此,袁向两人也脱 不了关系,若不是他们拍下自己的裸照,又怎会搞出这样的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周枫的语气没那么凶了,但依然相当不善。一想到自己 那么羞人的裸照被全校师生看了去,她就羞愤欲死。

"你都听到了,我得赶紧去霜华办公室确认下相机还在不在。"

"不行,我跟你一块去。"周枫转念一想,加了一句,"晚上再去。"开玩 笑,现在系里这么多老师同学,她怎么有脸碰到他们?

"那现在怎么办?就在这儿等天黑?"

"不行啊?"周枫凶巴巴的道。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九点多,周枫估摸着晚自习的同学也走光了,才随着向东 趁着浓重的夜色回到了系里的教学楼。向东先去不远处的教职工楼跟王阿姨要了 袁霜华办公室的钥匙,便领着周枫开门进了教学楼。

为了环保,楼里所有的灯都关了,漆黑一片,向东开启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 功能,不甚明亮的白光照亮了两人身前两米的范围,引领着他们登上楼梯。两人 都是默不作声,显然都是想起了,两个月前正是在这儿,周枫撞破了向袁两人的 好事,继而引发了一连串的后续事件。

"若是我当时不要多事,又怎会有今天的难堪?"周枫想道。不过……认清 他的真面目也是好的,否则以自己当时对他的迷恋,说不定已经做了他有一个无 谓的牺牲品。

进得袁霜华的办公室,向东匆匆的把灯开亮了,便走到袁霜华的办公桌后, 一把拉开右边最下面的抽屉,登时就见上回袁霜华拍照所用的那台数码相机好端 端的躺在那儿。

"还在!"向东舒了口气。周枫忙转到桌后一看,可不正是?

向东明白,相机虽在,可不见得里面的相片就不会流失,便动手卸开存储卡 的卡槽,却见一张SD卡也好端端的插在原处。他剑眉一拧,干脆按下了相机的 开关,谁料相机毫无反应,原来是没电了。

向东又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了相机的电源线,插上了,这才成功开启了相 机。见他打开相机的照片浏览功能,周枫顿时满脸绯红,娇嗔道:"你干嘛?"

"我确认下SD卡有否被调包啊!"

周枫不由分说,劈手就把相机抢了过来,飞快的浏览了几张,果然,正是当 晚自己被袁霜华摆布拍下的裸照。

"照片是还在,但这能证明什么?难道不能被拷贝走吗?"

向东当然知道周枫的说法不无可能,抱头沉思了一下,把袁霜华桌面的电脑 开了机。

"你干什么?"周枫奇道。

"看看你所谓的裸照是怎么回事啊!见都没见到,又怎能发现问题所在?"

周枫顿时满脸红霞,虽知向东说得没错,只是她哪里有勇气近距离看着向东 审视自己的裸照?一时既羞且愤,干脆走开几步,在墙边的沙发上坐了,只偶尔 瞧瞧向东的脸色,意图发现什么端倪。然而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就发现向东 拧着剑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只偶尔地点击一下鼠标,显然是在照片之间切 换。

这混蛋!周枫只觉得肺都气炸掉了:有必要看得那么仔细吗?!又不是没看 过,这到底是在拖延时间,还是故意羞辱我?

"喂,你看够了没?!l" 她忍不住喝将起来。

"等等,对了,你过来看看,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向东对她的恶劣语气毫 无所觉,显然尚在沉思之中。

周枫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羞怯了,忙凑身过去,看向电脑屏幕, 一边说着:“哪里不对劲了?”

“你看!当时我们的照片明明是在这个办公室里边拍的,这办公室的窗帘是 白色的,照片上的却是淡黄色的,不太吻合。”

说起来,周枫也只是听同学们说起网上有自己的裸照罢了,今天也还没得空 上网验证过,听向东这么一说,她定睛看了看屏幕上面的裸照,谁料不看还好, 一看就怒了——这上面除了一张脸庞是自己没错,但那裸露着的身体明显就不是 自己!太明显了,破绽实在是太明显了!自己明明是一双C罩杯的优美乳房,屏 幕上的那对玩意儿却是介于A杯与B杯之间,左乳乳头还稍稍有些内陷,跟自己 怎么能比!最让周枫抓狂的是,明明这么明显的破绽,向东却视而不见,盯着看 了足足有几分钟,还拿什么窗帘来说事,到底是有眼无珠,还是故意羞辱自己?

“混蛋!这个身体明显不是我的,这么明显的破绽,你还用看这么久?你眼 睛瞎掉了吗?”周枫鼓着腮帮子怒道。

“明显吗?”向东莫名其妙地打量了一下周枫,“我又没有见过你的身体, 我怎么知道?”

“你还装?!”

“青天大老爷啊!”向东忍不住嚎了一声,“我真没看过,否则这当口我消 遣你干嘛?不信你问问袁霜华!”

周枫将信将疑,一时倒不好继续咆哮了,转而想到一事,便从向东手里夺过 鼠标,把网上的几张裸照都一一翻看了一遍,果不其然,所有的裸照都是作假的, 除了头像是自己之外,再无一样是真的。看来,还真的是冤枉了向东和袁霜华了, 裸照的源头不是他们。

情知怪错了人,周枫的俏脸红得像染血一样,然而心里的难过和愤懑却丝毫 不减,带着哭腔喃喃的道:“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PS我的裸照来害我?”

向东既知裸照与自己无关,着实松了一大口气,不过见着周枫惶乱无着的模 样,也是感同身受,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知道了照片是伪造的,那就不难 查清了。明天我陪你去报警,从上传的IP地址追查看看。我也会向校保卫处要 求,让他们出面辟谣,澄清这些照片是假的。”

周枫闻言,也明白眼下唯有照着向东的建议去做了,便点了点头,却依然止 不住轻轻啜泣。

“走吧?不早了。”向东柔声道。

“嗯。”向东的身份眨眼间从罪魁祸首转变成护花使者了,周枫心情激荡之 下,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向东关了电脑,沉吟了一下,把相机的SD卡取了出来,交给周枫道:“你 拿着,删不删你看着办吧。”

周枫一怔:“你们不用拿着我的把柄了?”

“傻瓜。那是霜华逗你玩儿的,你还当真啊?”向东轻松地笑了笑。

周枫百感交集地把SD卡揣进了裤兜里,向东把灯关了,锁上房门,便沿着 原路往外走。楼道里漆黑一片,向东照旧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着地面,默默地 引着周枫走下楼梯。在他身后,周枫失神地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道:要说他荒 淫无耻吧,手边放着自己的裸照,愣是看也没看过,这倒是正人君子之极。哎, 就因为他跟袁霜华通奸就全盘否定他,似乎是过分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最 清楚,我一个外人为此着急上火的,何苦来,真好笑!

这么想着,她对向袁的恶感消弭了大半,脚下却一个不留神踏空了,身体失 去平衡撞在了前边的向东身上,向东猝不及防,也是一个踉跄,手机也摔了,眼 看两个人就要滚落楼梯,向东忙回身一搂,紧紧地用双臂宽肩护着周枫,脚底下 蹭蹭蹭几步,终究是维持不了平衡,仰身摔倒在楼道上,周枫被他抱在身前,倒 是毫发无损。

“没事吧?”向东的手机已经不知道摔到哪儿去了,在漆黑中周枫看不清楚, 只听到向东落地那下沉重的声响,登时芳心一颤,失声叫道。

“没事。”向东哎呦了一声,一口气终于喘了上来。

第二次卧在向东怀里,周枫此刻的心情跟上回却已经老大不同,她乍逢巨变, 又感念向东几番维护,忘情之下,再也按捺不住,樱唇下探,深深地吻上了向东 的大嘴。

嗯?向东一阵错愕,然而周枫的檀口极是馨香醉人,所以他的迟疑只维持了 一瞬,随即身体便松弛下来,享受着周枫灵巧舌头的侵掠。

漆黑是世间最好的保护色,才不过片刻,周枫便逐渐从舌吻中尝到了趣味, 动作愈加大胆起来,双手勾住了向东的脖子,酥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几欲融化 在他怀里。遭遇此种风流阵仗,虽则向东一向秉持对周枫敬而远之的信念,但他 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暗夜里,如此娇美的人儿主动献吻,叫他怎能主动克 制?所以很快的,他的双手也活动了起来,左手隔着软薄的运动上衣覆上了周枫 的美乳,与此同时,右掌很干脆地在她玉背上顺着她弹性运动裤的裤腰探入,撩 开了贴身的纯棉内裤,循着深邃的股沟往底部摸索而去。

身上两处要害同时失守,周枫既羞且窘,幸好夜色很好地掩饰了她的慌乱, 再者,她既是始作俑者,被向东反攻这种可能性她也有所预见,所以她只是娇躯 微僵,便默许了向东的举动,然后她便心乱如麻地体味着向东的右掌越探越深, 温柔地抚过从来没有旁人触碰过的神秘区域,甚至还轻佻地用食指指腹在她的菊 花蕾处顺时针画了个圈,才从容不迫地继续向下,触及了自己身上最曼妙的两片 花瓣。就在这一刻,她如同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阵细细的颤栗,一股难忍的潮热 从小腹深处腾地炸了开来,瞬间就把她的身体冲刷了数遍,让她浑身滚烫难抑。

周枫的反应如此猛烈,向东却也是不遑多让。右掌指尖感受到的湿润、温热、 柔腻,极是动人,这让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片旁人未曾染指过的绝妙的处子 幽域,单凭这点,便足以激起他的征服欲了。所以,他用力地紧了紧右掌,中指 毫不客气地卡入了那两片鲜嫩的蜜唇之间,在紧裹中费劲地寻到了那处仅容一指 的洞口,缓缓地插了进去,彼处火热润泽的触感让他的巨蟒也迅猛地膨大起来, 力度之大,几乎把周枫紧贴着的小腹顶离了他的身体。

向东反客为主的凌厉攻势着实让周枫羞怯不胜,如果说一分钟之前的局面是 在她设想之内的,此刻的情状的确已经逾越了她的底线。因向东全方位的侵掠, 各处敏感地带传回来的忠实的快美感觉几乎要把她淹没,她几乎就要缴械、崩溃 了,但就在向东扯着她的裤腰带要褪她的裤子时,她忽地恢复了一瞬的清明,忙 死死地按住了向东的手背。

到此为止吗?向东一怔,苦笑了下,终是没再坚持,虽然若是他坚持的话, 周枫万万抵挡不了哪怕一分钟。

本来水到渠成的好戏戛然而止,双方虽然维持着四肢紧贴的暧昧姿势,一种 尴尬的意味却不可避免地弥漫开来。向东的手掌还紧握着周枫的乳房呢,正踌躇 着是否放开,却听周枫扑哧一笑道:“明显吗?”

“嗯?”向东懵然。

“明显比那裸照上面大,不是吗?”周枫悠然道。

“那是!”向东恍然大悟,借机揉了揉那几乎无法握实的饱圆乳瓜,笑道, “大多了,我真笨!”

“你不是笨,是傻,是呆!”周枫挣扎了一下,从向东身上站了起来,轻笑 道:“走吧。”

向东意犹未尽,不太情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摸索着捡回了手机,耷拉着 脑袋跟着周枫走下了楼梯。

出了教学楼,向东落后周枫半个身位,两人默默地走向校门口,眼见快到了, 周枫顿住脚步,回身说道:“好了,我自己打车回家。今天的事儿谢谢你啦。上 午错怪了你,不好意思。”

向东苦笑了下,无言点了点头,便目送她走出了校门。直到她的身影已经消 失不见,他这才叹了口气,举步归家,然而刚迈出了第一步,便听到了一声熟悉 已极的娇呼:“向东,到这儿来!”

向东欣喜地举目向声音来处看去,果然,袁霜华正坐在一辆黑色越野车里笑 盈盈地看着自己呢,瞧她的样子,像是刚刚驶进校门。

向东忙疾步走了过去,按照袁霜华的示意上了车,在副驾驶位坐好了,笑问: “你刚从香港赶回来?”

“捅了这个大的漏子,能不回来吗?”袁霜华挽了下发鬓,没好气的蹙了一 下秀眉,但旋即化出一个笑靥,“哎,看刚才你俩的神色,好像事情有缓和的迹 象。是不是你施展了美男计啊,向教授?”

“瞧你说的。”向东哭笑不得道,“事情有缓和的迹象,那是因为网上的裸 照根本就是合成的,跟我俩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这样啊?”袁霜华讶道,“是谁要跟这小妮子过不去啊?算了,她这茬明 天再处理,现下你先做下苦力,帮我把这些东西搬回家。”说着,她指了指后座 上的一摞购物袋。

“现在?”向东皱着眉头看了看表,“这么晚了,不会惹人闲话?”

“老丁不在,我们那儿又是独门独院的,怕什么?”袁霜华眨了眨美目, “反正我是没力气搬了,难不成你想我找门卫老黄帮忙?”说着,袁霜华用秀巧 的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糟老头子。

“好吧……”向东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袁霜华得意地发动了车子,往教 工宿舍区开去。

袁霜华没说错,丁校长的居处的确是一个在树木掩映之中的独立小院落,只 不过四下也并非没有其他房子了,车子必须从另一幢矮楼门前经过才能开进丁校 长的小院。一路上向东一直惴惴不安,所幸车子一路驶来,并没有碰到几个行人, 熟人更是没有。等袁霜华停好车,下去把院门掩上了,向东这才松了口气,警惕 地从车上下来。

“好啦,动手搬东西吧,你以为是在演谍战片呢,那么紧张干嘛?”袁霜华 笑嗔道。

向东俊脸微红,忙把越野车后座上面的购物袋胡乱扒拉到怀里就往楼里走, 袁霜华轻松地跟在他身后,开了门,让他先进去了,这才好整以暇地关上了门。

“放哪儿?”向东紧张得额头都冒汗珠了,连屋里的摆设也无暇细看,就想 撂下东西走人,谁料急病人遇上慢郎中,袁霜华噗嗤一笑,随手一指:“放我卧 室里去。”

“哪间?”购物袋太多,都快堆到向东脸上了,他好不容易从缝里看清袁霜 华手指的方向,便大步流星地穿过宽大的客厅,走进了袁霜华的卧室。

“喏,随便放吧。”尾随着他的袁霜华双手抱胸,懒洋洋地说道,等他小心 翼翼地把购物袋靠墙边放好,起身转过来后,这才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怎么 着,你急着回家喂凌云雪吗,向大教授?”

一句话只把向东噎得俊脸忽红忽白,他这才明白敢情袁霜华是不满意他急着 要走,便道:“霜华,你以为我不想跟你多呆一会?现在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 独处一室,时间长了难保不会惹出什么闲话,我是还好,那你以后怎么面对丁校 长?这道理你该明白!”

袁霜华露出一副奸计得售的笑容:“你现在走才是害我,明白不?刚才经过 的那楼,是张副校长住的,他一直看老丁不顺眼,想抓他小辫子很久了。他这个 时间还没睡觉,懂了没?你得等他睡下了再走。”

“你!你也太胡闹了,这是在玩火!”向东颓然叫道。

“反正现在火是点上了,不继续玩下去也是浪费,对不?”袁霜华促狭地眨 了眨眼睛,“哎,你还没评价我今天这身衣服怎样呢,美不?”说着,她双臂张 开,原地转了个圈,及膝长裙的裙摆像一朵水莲一般,荡漾开来。

袁霜华平时几乎是不穿这种飘逸的及膝长裙的,因为这会显得太妩媚,跟她 系主任的身份不太般配。但今天这条带前排纽扣的卡其色朴素裙子,搭配着上身 的纯白无领衬衫和黑色长丝袜,既有淑女的温柔意味,却也不失飒爽的英朗气质, 刚才她这么一旋身,包裹在连体黑丝里面的一双长腿浑圆挺拔的线条乍一闪现, 着实瞬间点燃了向东的欲火。

“美……自然是美的。”向东脑海里在天人交战,俊脸都略微有些扭曲了。 这个女妖精啊,真的够大胆的,这样玩火,万一自焚怎么办?

“算你知机。”袁霜华抿嘴莞尔,当真是一颦一笑,尽显风华,“那些购物 袋里,有我带给你的手信,你找找。”

“哪个?”向东回身看了看地板上摊着的十多个购物袋,抓头道。

“找……”袁霜华的语气开始湿了。

向东明白如果不按袁霜华的套路来,遭际只会更加不堪,所以不再废话,逐 个购物袋里翻弄起来。毫无疑问,大部分的袋里都是一些女人的物事,譬如衣服 鞋子,化妆品香水啊之类的,甚至性感内衣也占了相当比例,只把他折腾得脸红 耳赤,这才在最后一个小小的袋里翻出了一条小内裤——假设这条极其少布,前 档像个袜套的玩意儿算是内裤的话。

“这是什么玩意儿?”向东把它捻了起来,奇道,“到底是内裤还是袜子?”

“这是一家内衣公司叫COCKSOX出品的,顾名思义,你懂的。”袁霜 华暧昧的笑道,“来,给姐穿上,看合身不?”

事已至此,向东自然明白了袁霜华的心思,便也只好抛下了各种顾虑,真个 浑身扒了个精光,把这条字面含义为“鸡巴袜子”的内裤穿了起来,果然,他硕 大的阳具恰好能放进那处好像袜子的所在,而在屁股后头,吝啬的布料盖不住他 整个臀部,两瓣结实的臀肉都露在了外面,不过就尺寸而言,倒是刚刚合适。

“好看,真好看……”袁霜华呢喃道,眼波欲流,尽皆流泻在向东胯下三寸 之地。她也不再满足于言语调戏了,举步朝向东走过来,纤手轻推,就把他推得 跌坐在古朴厚重的木制大床上,与此同时,双膝蹲跪,就把那被贴身包裹着的钢 枪捧在了手心,轻轻摩挲不已。

“真雄伟!”袁霜华轻笑道,竟而咽了一口唾沫,女魔头的急色模样,竟是 分外撩人。

“在这不太好吧?”虽然美色当前,向东毕竟还残留着那么一丝理智。

“他不睡这床。”袁霜华轻笑道,“提起他,你会特别兴奋吗?那待会多说 说他。”

向东看着袁霜华娇美无匹的脸庞,无言以对,然而他马上便明白她为何说 “待会”了,因为她的小嘴此刻可没空,那两片嫣红鲜润的樱唇已经含住了他土 鸡蛋大小的龟头。

看着这幅胜景,胯下清晰地传来的澎湃的快感终于完全击溃了向东的理智。 享受此刻吧,此外的一切再不重要。

无领白衬衫,卡其色及膝长裙,黑色长丝袜,黑色高跟鞋……长着一双祸国 殃民的绝美脸庞、身段曼妙却穿戴整齐的校长夫人兼系主任跪在地下,如饮甘霖 般捧着自己那话儿吸吮不休,这场景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让很多男人一泄如注了, 更何况向东这是在身临其境。他的胸口如战鼓狂擂,只知道死死地看着袁霜华潮 红的侧脸及那皎洁无暇的粉项,竟然忘记了该如何动作,直至袁霜华的贝齿在他 命根上啃了两个来回,津液把那层布料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般,继而把它扯下, 盈盈站起时,他这才如梦方醒,冒出一句:“太美了……”

“你不开口我都要以为你石化了。”袁霜华腻声笑道,“还不快把我裙子上 的纽扣解开,呆瓜?”

向东如奉圣旨,忙伸手自下而上逐个解开裙子前襟的纽扣,便见袁霜华一双 丰纤适度的黑丝美腿逐寸显露出来,当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便连那半透明的连 裆丝袜底下那条深紫色的蕾丝小内裤也已经无所遁形,尤为明显的是,蜜唇的位 置那一滩洇湿,简直就是一张无须具字的粉红请帖。

但袁霜华可不是只会等待良人赴会的女人,所以她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已然 微抬左腿,露出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的的裆部,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彼处轻轻一拉, 便割出了一道缝隙,然后她的食指顺手探入,只灵巧的一拨,便已经撩开了深紫 色蕾丝内裤细窄的下裆,露出了那两片极是淫靡艳丽的粉色花瓣,尔后优雅的一 坐,便引导着向东的紫黑钢枪穿越了残破的黑色丝袜,直接贯入了她神秘魅惑的 娇躯深处。

两人合二为一的一刻,一粗一细两种不同的呻吟声同时在屋内回荡开来。新 鲜而禁忌的环境给了这对明明已经熟稔之极的奸夫淫妇极大的刺激,向东忘情地 抱着袁霜华滚圆肥美的臀部抛耸着,一边用牙齿狂野地撕咬着她白色衬衫的纽扣, 直至撕得她的几枚纽扣脱线四飞,露出内里的淡黄色丝质蕾丝文胸,又转而噬咬 那白嫩腴润的乳肉。袁霜华的动作也温柔不到哪儿去,她涂着紫色指甲油的十指 在向东的背脊、胸膛上又掐又抠,就像她是在反抗强暴似的,然而她柔美的腰肢 却又偏偏十分配合的款摆不休,檀口里哼哼唧唧的快美难抑,令人既感矛盾,又 觉和谐。

如此狂烈的骑姿于袁霜华是十分累人的,所以向东送她泄过一次后,便老实 不客气的一个翻身把她按在了宽大的木制大床上,抄着她一双丰腴的黑丝美腿, 让她半个肥美臀部悬空在床外,便如同老汉推车般直挺挺地贯入她爱液横流、一 塌糊涂的蜜穴,捣蒜般胡捅乱插。他没有用任何的花哨技巧,因为对上好久不见 的袁霜华,最原始、最野蛮的插入就是对她最好的慰借,而袁霜华带点哭腔的、 无意识的呻吟声就是明证,她此刻的快乐,已然超越了任何形容词。

几番癫狂后,袁霜华十分淑女的一身装扮已经不是凌乱,而是残破不堪了。 好好的白色衬衫已经不见一粒纽扣,淡黄色的蕾丝文胸被扯断了肩带,聊胜于无 的挂在她的腋下,而那条卡其色的及膝裙子,虽然并无破损,但已经完全被蜜汁 淫液浸透,且又涂上了向东粘稠的乳白色精液,至于那双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就 更不必提了,被向东抓得各种起丝,布满了不规则的破洞,倒是丝袜的黑和其间 美腿雪肤的白相映成趣,别具一番性感韵味。

然而,此刻倒在袁霜华身边的向东精疲力尽,这番美景虽然勾人,他却已是 有心无力了。他扭头看了看袁霜华,这女魔头方才用尽了所有气力,此刻是慵懒 之极,气若游丝,怕是连一个手指头也懒得抬起了,只好主动开口道:“都一点 多了,那我走了?”

“嗯……”袁霜华给了他一个鼻音,他甚至怀疑她不是在回答,只是在打呼 罢了。

“你要不要起来洗一下?”向东摇了摇她粉光玉致的胳膊。

“NO……”袁霜华小嘴可爱的一撅,终于舍得多说了几个字,“明儿见。”

向东好笑地摇了摇头,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来。穿裤子的时候, 他意外地摸到裤兜里有一个硬硬的物事,摸出来一看,竟是早前给周枫的那个存 着她的裸照的SD卡。

怎会在我裤兜里?她明明揣自己裤兜里了呀?向东懵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来:莫非是她悄悄的塞到我裤兜里的?是了,否则就算是她无意丢的,那也不能 刚好丢我裤兜里呀。

推测着周枫此举的含意,向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丁校长的居处,茫然不觉在 他身后张副校长居住的小楼里,在小小的眼镜片后,一双貌似睿智的小眼睛放出 了得意的光芒。

十六 濒临决裂

从袁霜华居处出来后,向东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校里的宿舍。毕竟现在太 晚了,明天早上还得上课,再往家跑就没必要了。

进了宿舍,锁上房门,向东的心脏又怦怦乱跳起来。周枫暗地塞回来的那张 SD卡还在他手心里攥着,理智告诉他不要理会,然而本能却驱使他微颤着双手, 取出了笔记本电脑,接上了SD卡。

老天!袁霜华这半吊子的摄影师端的拍得好照片!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现的清 晰图片,饶是向东刚刚出尽存货,巨蟒还是忠实地硬了起来。这一桢祯照片上, 周枫在袁霜华指令下摆出各种羞人之极的姿势,一丝不挂的青春裸体凹凸有致, 精巧完美,雪肤宛如华美的细瓷,毫无瑕疵。那修长的雪项,纤细的锁骨,饱圆 的玉乳,细巧的腰身,笔挺的长腿,乃至于脐下那平坦的三角洲,那一蓬稀疏的 水草,其间掩映的那粉红蜜穴,皆是巧夺天工,令人屏息。袁霜华是邪恶的,在 她的摆布下,周枫摆出的姿势明显有几个是性爱的体位,譬如有一个是半躺在沙 发上,双手扳着大腿,中门洞开,把私处羞人地袒露无遗;又有一张照片上面, 她面朝里跪坐在沙发上面,把浑圆的美臀,那朵匀称的菊花蕾,及小巧韵致的鲜 鲍卖了个精光,照片是如此清晰诱人,乃至于向东甚至有种错觉,只要挺着肉棒 往前一捅,彷佛就可以洞穿周枫的迷人桃源……

嗬……向东喉间一阵浓重的呻吟,若不是刚刚大肆鞭挞过一番,他几乎忍不 住要掏出阳具狠狠地打一通手枪了。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明明已经讨厌我了,现在这样做,是又对我 有意思了?不要啊……向东哀嚎了一声。他背上的情债已经够多了,像周枫这种 未经人事的少女,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因为他心里明白,若是自己过于贪心, 将来若有闪失,周枫这种性格的女孩闹将起来会毁灭他现在苦心维持的一切美好 关系。

这一宿向东没怎么合眼,天亮后到了系里,上完课后,他依约到了校保卫处, 见着了候在那里的周枫。这妮子今天穿着干净的T恤仔裤,朴素得很,巴掌大的 脸蛋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仿佛这样就没人认得她似的。

“来啦?”周枫见着向东颇有一些忸怩。昨晚她是着实做了一晚的春梦。天 晓得,像她这种怀春的少女几时跟男人有过那种程度的亲热?那就像给她开了一 扇未知世界的大门,光是门口的风景就已经如此让人迷醉,真进去了还得了?就 这么样心驰神摇着,她也没睡成一个安稳觉。最让她羞对向东的是,她昨晚鬼使 神差般把那张SD卡塞回给向东,当时是情迷心窍,未尝没有补偿他不能剑及履 及的意思,但事后回想起来,的确让她暗暗后悔,这事是过于大胆鲁莽了。向东 会怎么想?这倒霉催的,自己可没有暗示他自己准备接纳他的意思啊。

幸好此刻有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做,所以两人间的尴尬很快就默契地被消解掉 了,向东帮着周枫向保卫处说明了情况,一方面让他们出面联系警方追查裸照的 来源,另一方面也敦请他们出面辟谣,以免影响周枫的正常学习。

接下来保卫处有一些例行程序要走,警方追查也没那么神速,唯有等消息了。 周枫希望在家里多呆几天,等保卫处的辟谣通知生效了,这事儿淡化了一些后才 回来上课,向东自然理解她的顾虑,便宽慰她安心在家休养几天,请假方面由他 代为办理,周枫听了,心里暖融融的,乖巧地点了点头,更无异议。

裸照风波告一段落,向东是松了一大口气,本来以为这下可以安静的回归上 课、写书的平静生活了,却不成想当晚就后院起火,家里也生出了一桩风波。

当晚十一点多,全家人都睡下后,向东悄悄地爬了起来,抱上笔记本电脑到 了客厅,刚摊开了准备码字,就听得贾如月房里传出吵闹声。他心里一个咯噔, 连忙竖起了耳朵,就隐约听到凌志明的声音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我老 婆,怎么就不让我碰了?”

“我没心情。”贾如月说道。

“借口!”凌志明的声音越发大了,“几个月了,你三番四次拒绝我。说, 你是不是在外边有人了?”

向东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原委所在,原来现在贾如月连碰也不让凌志明 碰了,难怪他火大。按说他是该为此感到骄傲的,但现在贾凌两人闹将起来,哪 里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眉头一拧,生怕凌志明动起手来,忙回房把凌云雪叫醒了, 雪儿睡眼惺忪的跑出来,还没弄清楚来龙去脉呢,就听房里响起清脆的一声“啪”, 尔后是凌志明的咆哮声:“你还不承认?你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说外面没人, 谁信?”

凌云雪本就对这个父亲不待见,听到他居然对母亲动手,火气一下子就蹿升 起来了,猛地推开房门,怒道:“你干嘛打妈!?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吗?”

跟在后面的向东担心地朝房里扫了一眼,就见凌志明满脸怒气的站在床边, 贾如月半躺在床上,头发披散,左边脸颊上有五个清晰的指印,两行清泪挂在腮 边,一脸哀戚的神色。只看一眼,向东就满心怜惜,若不是此刻实在不方便出头, 他几乎要为贾如月讨回公道了。

“你懂个屁!”凌志明瞪了凌云雪一眼,哼了一声,径直抄了床头的外衣外 裤,看不也看众人,出了卧室,尔后听到咣当的一声,敢情是他出门去了。

“妈,你没事吧?到底是怎么了?”凌云雪带着哭腔扑到床边,抚着贾如月 的胳膊,站在门口处的向东这才尽情向贾如月投去关切的神色,只可惜她自家心 里殊不好受,竟不愿回应向东的无声抚慰。

“老公,你先出去。”凌云雪也知道父母之间的事情未必方便让向东听到, 开口道。

向东只好顺从的出了卧室,把房门带上了,在客厅里枯坐了许久,才见凌云 雪气冲冲的出来,径直回了房。向东见状,忙跟在她屁股后边低声问道:“妈怎 样了?”

“还能怎样?哀莫大于心死。”凌云雪愤愤不平的道,“枉我妈为他,为这 个家付出十几二十年,现在生活好了,妈稍为打扮得漂亮点,他也要疑心生暗鬼。 你说,有这么窝囊没用的男人吗?”

向东默然不语,凌云雪续道:“他今天能耐了,还把妈给打了!刚才我跟妈 说了,这个男人不识好歹,那跟他离掉好了,咱们现在也不靠他什么!省得每天 对着烦心!”

向东心里一动。他既已把贾如月据为己有,也的确不愿让她还跟凌志明睡在 同一张床上,只是这种拆散人家家庭的事情,他毕竟不好主动说出口,但若是贾 如月、凌云雪都有这心思,那就最好不过了。

接下来两天,凌志明都没有回家,贾如月也是失魂落魄的,凌云雪一个劲的 在唉声叹气,到得第三天,向东终于拿定了主意,中午一下课,就打的直奔凌志 明的单位。

说起来也巧,刚下出租车,向东就发现凌志明从马路对面的楼里出来,匆匆 地沿着马路往北而走,向东正想找他谈话,便追着他的背影而去,谁料凌志明越 走越快,路上行人又多,向东追过了几个街口,差点跟丢了,来回搜寻了两遍, 这才发现凌志明走进了一条小路,与一个身着米色长裙的少妇会合上了。

嗯?向东剑眉一剔,倒不好走上前去了。凌志明跟那个少妇说了几句,便拦 了一辆出租车,一前一后上车而去,在这个当口,向东自然没有罢休的道理,便 也拦了一辆出租车追踪而去。

正午的马路很畅通,前头的出租车径直出了城往北郊而去,尔后驶到了一个 公园门口,凌志明和少妇下了车,携着手进了公园。向东在后头下了车,悄悄地 跟在他们身后。他心里十分兴奋,因为三岁小孩也能猜到,凌志明必然跟这个少 妇有暧昧的关系,若是能拿到他的把柄,那就可以据此胁迫他跟贾如月离婚,一 切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在这远郊,凌志明毫无防备之意,他拉着那少妇的手轻车熟路的沿着公园的 山径拾级而上,到得山腰,两人便舍了大路,沿着一条小径往前而走。到得此处 已经几乎没有人迹,向东怕被他们发现,隔着好几十米缀在后边,然后便见他俩 忽地从小径旁的灌木丛中鉆了进去。他们的去处实在是够隐秘的,向东费了一番 功夫才找到准确的位置,从仅容一人爬行而过的缝隙穿过,又往前走了十多米, 他才听到前边有声响,忙放轻了动作,缓缓趋前,从树丛枝叶的间隙往前窥探, 然后便见前面赫然是一处两米见方的空草地,此刻凌志明下身赤条条的,正把那 少妇压在身下,撩起了她的米色长裙,把她的黑色内裤褪到左腿的脚踝处,擎起 她雪嫩的右腿,挺着黑褐色的阳具在她胯间抽插不休。

“爽不?”凌志明喘着粗气笑道。

“嗯……”少妇的声音很柔媚,从这个角度,向东刚好能看到她标致的瓜子 脸庞,她的奶子也被凌志明从裙里扒拉出来了,白晃晃雪嫩嫩的,单凭这两点也 足以判断,这的确是个相当有魅力的少妇,但也仅此而已,若与贾如月、袁霜华、 柳兰萱这种级别的美女相较起来,差距不可谓不小。向东当然明白凌志明有了这 么美貌的妻子还要勾搭这个少妇,所图的无非就是那种偷情的新鲜感,他此刻甚 至有点感谢这个少妇了,若不是她,他怎能拿到凌志明的把柄?

机会难得,向东忙翻出手机,悄无声息地对眼前这场肉搏戏录制起来。看了 片刻,他发现那少妇其实只是嘴里呻吟,神色间其实颇有一些不耐,显然她只是 在伪装快感罢了,那如此看来,其实这少妇并非迷上了凌志明这人?而是对他另 有所图才投怀送抱?但凌志明只不过是一个穷酸工程师罢了,他又有什么可给这 少妇的?

好奇心被勾起,向东倒不忙着走了,所幸凌志明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身体 抖动了几下,泄出身来,他身下那少妇无所谓地等他颤栗完了,便轻轻推开了他, 从身旁的坤包里翻出一包纸巾,把胯下擦了擦,重把内裤套好了,裙摆整了整, 这才轻轻伏在凌志明胸膛上,手指无聊地画着圈,柔声道:“志明,有个忙你得 帮帮我。”

“怎么啦?”高潮后的凌志明有点懒洋洋的,胯下那玩意儿已经缩得像条满 是皱褶的毛毛虫似的,丑陋得紧。

“上回我们一块做的那项目,现在快要收尾了,账上有五十多万平不掉,你 得帮帮我。”少妇的语气有些忐忑。

“什么?”凌志明一惊而起,看着少妇说道,“平不掉关你什么事?我能怎 么帮你?”

少妇嗫嚅道:“那五十多万是被我挪用炒股去了,现在被套牢了……志明, 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坐牢……”

“你!你真是太胡闹了!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就挪用?”凌志明怒气勃 发起来。

“这不是怕被你说嘛。”少妇摇着他的胳膊说道。

“这事儿我不能帮你,也没能力帮你!”凌志明没好气地甩开了她的手。

少妇见凌志明这么决绝,也不装嗲了,冷笑道:“喂,凌志明,这个忙你不 帮也得帮!别忘了,好多报销单、采购单上面都是你签字的,你也脱不了干系!”

“什么?你竟敢利用我?”凌志明明显是被蒙在鼓里的,闻言大怒,扬手就 要给少妇一个耳光。

“打啊,你打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想想这两年多在外边,若不是人家 陪着你,你有那么快活?不就五十多万嘛,难道我还不值五十万吗?”

听到这儿,向东心里跟明镜似的,也没兴趣再听下去了,便趁着两人拉拉扯 扯的功夫,悄悄的原路返回,撤离了现场。在回城的车上,向东心里感慨:当真 是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若不是凌志明冷落贾如月,在外边找女人在先, 贾如月会倒向自己怀抱吗?而另一方面,凌志明也是前车之鉴,哪一天自己忽略 身边的女人,怕是也要落得一样的下场。

凌志明有这么惊天的把柄,在上面做文章真是再容易不过了。向东仔细想了 想,按目前的情况,不管凌志明愿不愿意,这五十多万他是必须得给少妇填上的, 但他无论如何也凑不出这笔钱。家里虽然是有存款,但扣除自己的那部分,顶多 只有十多万,而且他也没有任何一个正当理由动用这十多万。所以,目前最好的 办法,莫过于由贾如月提出跟凌志明离婚,房子归贾如月,按房子一半的市值加 上其他可分的资产,一共给凌志明七十万,让他净身出户。

这个解决方案能马上解掉凌志明的燃眉之急且有富余,反正两人已经撕破脸 了,管保他能接受。

主意既定,向东吩咐出租车司机直接往家开去。余下的事情,就是看如何说 服贾如月了。

向东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自家楼上的公寓,发短信让贾如月上来。贾 如月本来还以为向东又在动歪念头,直接回绝掉了,直至向东提到有关于凌志明 的正事,她这才磨磨蹭蹭的来了。

“什么事?”进了门,刚把门锁上,贾如月就把哭得红肿的明眸投向向东。 被凌志明一顿披头乱骂,她今天还真没穿漂亮的衣裳,一件茶色的上衣搭配着一 条平平无奇的褐色西裤,要有多土,就有多土,若不是这张脸庞实在是明艳得很, 走在街上怕是要让人错认为四五十岁的更年期妇女了。

“来,先坐下,有事跟你商量。”向东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你少来俇我,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贾如月低嗔道。

“我骗你干嘛?好吧你站着也行,随便你。”向东没好气的道,“我要跟你 说的是,你还是跟他离婚吧。”

“凭什么?”贾如月黯然道,“虽然他是闹得凶了些,但我有愧于心,哪有 脸跟他提离婚?”

“如果我跟你说,他也有他的不是,离婚谁也不必对不住谁,你信不信?不 信是吧?那你看看这个。”向东站了起来,点开了手机的视频,朝贾如月递了过 去。

“这是什么?”贾如月奇道,然而视线刚落在视频上面,她就止不住的惊呼 出声,左手掩住了小嘴,尔后脸色刷白,转而铁青,娇躯也轻轻颤抖起来:“这 视频哪里来的?”

向东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叹了口气,低声道:“刚才中午我去找他,本想 找他谈谈的,谁料看到他跟这女的在一块,我好奇跟踪上去,就发现他们在干这 个。”

贾如月无语凝噎,默默地把视频看完,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去了,向东扶 着她到沙发上坐下,这才说道:“现在你明白我为何让你跟他离婚了吧?如果不 填上这五十多万,他是自身难保。我们给他七十万,让他净身出户,对大家都是 好事。你也看到了,在你跟我之前……他早就出轨了,是他先对不住你,你还有 什么内疚的?”

贾如月何尝不知道向东说的在理,只是任何一个女人,甭管她自己有错没错, 得知自己丈夫出轨,各种愤懑、难过、委屈、失落总是难免的,所以她只是轻轻 啜泣,并没有回应向东。

向东也明白现在不是做理性分析的时候,只好搂着她,好言安慰,如此过了 半个多小时,贾如月依旧停不住哭泣,向东只好剑走偏锋,说道:“你伤心啥呀, 你看这个女的,身材、样貌,样样都比不上你,凌志明有眼无珠看上她,你正好 将他扫地出门了,还有什么可惜的?”

“去你的。”贾如月果然止住哭声,娇嗔道,“口是心非,那你干嘛拍得那 么细,还有那么多特写。”

向东自知女人蛮横起来是不用讲理的,不过他还是配合地叫起屈来:“冤枉! 这不是为了让你看得清楚,好对凌志明死心吗?”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贾如月狠狠地 在向东大腿上一拧。

“怎么连我也骂上了?”向东故作惊讶。

“你不正是这样吗,又没骂错!”贾如月拧得更有劲了。

“哎唷,疼……”向东手臂一紧,抱牢了贾如月,忽地柔声道,“月儿,这 几天你受苦了,来,让老公好好亲亲……”

“谁是你老婆!”贾如月杏目一瞪,被他这么一打岔,伤感倒是消弭了不少。

“还说不是……你碰都不让他碰了,心里向着谁,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向 东调笑道。

贾如月一噎,满脸绯红,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她不能反驳,因为向东说 的,本来就是事实。

“你真美!”玉人娇羞的样子着实让向东不克自制,他的下腹猛地蠢动起来, 一股欲火瞬间便已燎原,他低头一吻,便吻在了贾如月晕红的脸颊上。

“别……”向东的心思贾如月自然清楚,但在这乱七八糟的当口,她哪来亲 热的心思?只是向东此刻倒是霸道得很,嘴里还蹦出一句粗鄙不文的话儿:“何 以解忧?唯有性交……”一句话,只把贾如月羞得满身潮热难消。

“从此,只做属于我一个人的女人,好不?”向东低语道。

“嗯……”贾如月含糊不清的应道。她已经开始迷糊了,向东双手的上下求 索,打开了她身上一个个隐秘的情欲开关,此刻便是向东想停,她也是万万不肯 的。

“你真美……”向东就像失心疯似的,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喃喃不休。这倒不 能怪他,因为身下这具柔婉女体有多销魂他很明了,虽然包裹在一身老土之极的 衣裳底下,却丝毫不削它在他心中的魔力。

如同打开一件稀世奇珍的包装般,向东屏着气息,小心翼翼地从上至下一个 一个纽扣的解着贾如月身上这件烂俗的茶色上衣,让她月光般皎洁、象牙般光润 的雪肤逐寸显露出来。看着向东的神色,贾如月心里涌起一股感动的热流。女人 没理由不喜欢有男人会如此疯狂迷恋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是如此出色的一个男人。

当贾如月里面的内衣露出来时,向东噗嗤笑了:“喂,你外面穿得这么土气, 文胸却这么华贵,不大搭吧?”可不正是,里面这件丝质的象牙白文胸虽然毫无 花俏,简洁之极,但就连土包子也可以看出这材质、这剪裁、这做工绝对不是一 般货色,衬着贾如月这双至美豪乳,当真是相得益彰,显得分外高贵。

贾如月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向东。穿惯了这些精美的内衣,再穿回以 前那些粗糙的、丑陋的内衣,既别扭又难受,所以她今天只是试了那么一试,就 果断地放弃了那个可笑的念头。但这话,她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向东,只怕他觉得 自己由奢入俭难,已然生出娇贵二气了。

“但这样穿也有一桩好处,就是反差太强烈了,这外衣越是土,越是衬出你 的贵气、娇美……月儿,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身体。”

“哦?说得好像你见过很多似的?”贾如月双颊羞赧如火,却抓住了他话里 的漏洞,乘机转移了这极端羞人的话题。

“网上无聊看到的嘛……”向东忙打哈哈道,手上丝毫不停,绕到她的玉背 后边,轻巧地解开了文胸搭钩,让两颗滚圆的乳瓜脱离了束缚,带出一阵动人心 魄的乳浪。

“哼!色心不小嘛,有了我们母女俩还嫌不够?”话刚脱口而出,贾如月就 后悔不迭,这话实在是太丢人了,虽然事实如此,但她从来不肯直面向东把她们 母女兼收的这个事实。

向东偷眼看着她羞窘欲死的神色,心里为她捅破这层纸暗爽不已,却分辨道: “以前看的嘛……你吃醋了?”

“才没有!”贾如月把臻首埋在沙发抱枕之间,实在是无颜面对向东了。

向东这才嘿嘿而笑,又径直解开了她下面那条难看的褐色西裤,刚拉到大腿 的位置,就见果不其然,她的内裤是跟文胸一套的,象牙白的贴身内裤极度魅惑, 毫无花哨的设计让蜜唇的天然美态得以最大化的彰显,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一切 男人血脉贲张了。

“很湿了嘛……”向东好整以暇的坏笑道。

“讨厌!”贾如月闻言把双腿一绞,牢牢的锁住了腿心,那羞态真是有够动 人的。经历丰富的男人都明白,成熟妇人身上的这种娇憨之态最是风姿撩人,虽 然贾如月其实并不懂男人的这些心思,但她天生体质风流,就这么样真情流露, 就一下子让向东看傻了眼。

“你这个妖精!”向东粗喘一声,什么水磨工夫都等不及了,直接一扯那条 软薄的内裤,让那处销魂蚀骨的桃源洞口显露出来,尔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 的衣服,便剑及履及,粗鲁地贯入了贾如月的身体,直到她的玉脸从期待转而快 美转而微疼,秀眉轻蹙,这才止住了突进,就让那根烧红钢棒似的阳具嵌在她繁 复幽深、湿滑滚烫的阴道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这才低头看着两 人性器结合处,她的小阴唇被粗暴地撑开到了极限而显露出来的粉红蜜肉,兀自 在微颤不止,顿时一种无以伦比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嗯……贾如月低吟了一声,瞥见他脸上迷醉、自豪的神色,浑身愈发酥软难 捱了。她哪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呢?他因征服自己尝到了强烈的成就感,她自己 又何尝没因此而收割满满的成就感呢?

向东开始动了,那粗大微弯的硕大阳具缓缓拖动着,带着贾如月蜜穴洞口的 粉红蜜肉来回纷飞,那架势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爽不?”向东坏笑道,“刚才那女的,就是这样问凌志明的。”

“你坏死了!”贾如月的耳根早就烧得红透了,此刻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上 去,有种难言的违和快感,“干嘛非要提起他?”

“从今往后,他就是路人了。哪天我提他你没感觉了,我也就不提了。”向 东嘿嘿笑道,体会着贾如月因凌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紧缩痉挛的阴道,快感真是难 以言表。

“随便你。”贾如月玉脸上一阵难捱的神色浮现,显示向东这几下重重的插 入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让他碰是对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难受啊,看刚才那女的表情就知道 了。”

“呜呜呜……”向东这话既邪恶,又残酷,贾如月脸儿臊得无地自容,只好 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只干不说,好吧?”向东怪叫道,真个加快了抽插的 速度。

贾如月软瘫在沙发上,任由向东捧着她肥美滚圆的美臀抽插着、撞击着,很 快地,她就彻底陷入了迷乱,嘴里娇吟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远不是凌志 明那相好的能体会了。

紧赶慢干上千下,向东终于在贾如月狼藉不堪的蜜穴里爆发出来,精液的每 一下喷发,都让贾如月有气无力地轻颤一下,就像被电击的对虾似的,如果向东 再不缴械,她都快要泄成人干了。

“爽不?”向东意犹未尽,依旧用软下来的阳具堵住蜜穴潮涌而出的淫液。

“爽。满意了吧?”贾如月贾起余勇,用力地在向东胸膛上咬了一口,这才 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那这样的话,”向东涎着脸说,“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答应我一个 请求好不?”

“你哪里辛苦了?我看你爽得很嘛。”贾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什么请求?”

“今儿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么?这这么行?”向东这么一说,贾如月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上身满是 向东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私处更不必说了,这是重灾 区,待会倒流的精液怕是有一小壶的,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开玩笑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贾如月见向东满脸期待,讶道。

“没开玩笑。”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粗声道,“只要想着你带着我的体液在楼 下走来走去,我就像高潮一样快活呢。”

“你这个变态!”贾如月没好气地在他睾丸处捏了一把,“万一他回来怎么 办?”

“他不会回来的……再说了,这么一来,你就会盼着他今晚不要回来了,这 不是提前让你酝酿离婚的心情吗?”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起开!”贾如月满脸红晕,一推向东道。

“来嘛……”

最终,贾如月始终是架不过向东死磨硬泡,真个就这么样压根没有清理,直 接套回了内衣裤,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极的衣裳,下楼去了。身上带着女婿的口 水和精液,还隐隐有他的体味,这种感觉实在有够别扭的,贾如月甚至不敢走近 女儿身边,那种心烦意乱的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羞人。

没过多久向东也下楼来了。看着贾如月扭扭捏捏、坐卧不安的模样,他就忍 不住偷着乐。尤其当他想象着那一道一道的淫液顺着她的裤管往下流淌,还有那 倒流的精液洇湿那条象牙白的华贵内裤,他又忍不住心头火热,好几回就那么样 赤裸裸地向贾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弄得又臊又恼,恨不得切了他那根 玩意儿。

这一晚凌志明果然没有回来。夜深人静,各回各屋后,贾如月松了口气,这 才赶紧地把外衣服扒拉了下来,就见身上的各种体液几乎已经干得透了,只剩一 道道的痕迹还是那么明显,但向东的精液实在是分量不少,从阴道里完全倒流出 来后,把整条内裤都浸得湿透,在这要干未干的时候,精液独特的膻腥味特别浓 烈,贾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几口这熟悉的气息,竟然舍不得洗澡了,干脆就这么样 上了床,把被子一扯,都头都蒙上了,让向东精液的味道在被子底下积聚得愈加 浓郁,便在这既羞人又醉人的气息中,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明天……真的要跟凌 志明摊牌了吗?

十七 鸿门夜宴 作者:达也 2012/10/23首发于SIS 跟淩志明的摊牌出乎意料的顺利。据贾如月说,淩志明听完贾如月的陈述后, 只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十秒钟,就爽快地点了头。当天下午,淩志明就收拾了个人 物品,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因为两人是协议离婚,财产如何分割都已经谈妥,离 婚手续也办得特别快,才那么两天功夫,淩志明已经从贾如月的生活里消失了。

虽说婚姻是以吵闹收场,但骤然间没了淩志明,贾如月也还真有些不适,接 连几天都有些揪然不乐。向东明白这个过程总是难免的,便也体贴地给了她几天 静处的时间,也恰在此时,校保卫处那边有了消息,发布周枫裸照的人找到了。 那人还懂得跑到一家小网吧来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所有 网吧都是有监控的,所以网警从发帖的IP和时间两相对照,就调出了他的影像 资料。保卫处叫周枫去认人,周枫便把向东也叫上了。

向东赶到保卫处时,见周枫已经办好了手续走出来了,便问道:“怎样?发 帖那人是谁?认识吗?”

周枫黯然点点头:“是法律系的郑华。我本来还不敢猜是他,但刚才看了视 频截图……”

向东并不认识这郑华是何许人也,好奇地追问道:“郑华?你跟他有过节?”

周枫俏脸微红,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开口。若不是她窥探到向东跟袁霜华私通 的秘密,又怎会对他死心,又怎会接受郑华的追求,又怎会跟他去看电影,又怎 会给他性骚扰的机会,又怎会回绝他,令他怀恨在心,才做出PS裸照这种龌龊 事情?

虽然追本溯源,这事跟向东还真有点关系,但周枫当然明白这是万万怪不到 他头上的,只能说,造化弄人,看来自己跟向东还真有几分孽缘。

“我拒绝了他的追求,可能他怀恨在心吧。”

“什么?就为了这么小的事情,他就能做出这种丑事来报复?这个人的心理 也太阴暗了。保卫处怎么说?会把他开除出校,行政拘留吧?”

周枫点了点头。恶有恶报,郑华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对她造成的伤害却 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虽然学校早就通告澄清早前的照片是伪造的,但没看到 通告的学生不在少数,每天走在校园里被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这种滋味,有 谁能懂?

事情至此已经水落石出,向东也是松了一口气,便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学校方面的通告应该很快出来了,届时大家都明白你是受害者,照片也是假的, 你的生活也该回归平静了。”

周枫苦笑道:“雁过留痕,事情发生过了,不可能一切还是原样。但生活总 是要继续,这道理我懂的,你放心吧。”

向东点点头:“那……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谢谢你啦。”

“没事!”向东挥了挥手,微微一笑,径直转身去了。周枫看着他的背影, 神情甚是复杂。要说他这个人风流成性吧,的确如此,连校长夫人都敢勾搭;但 要说他下流无耻,却也万万说不上,就拿自己来讲,至少有两次他都有机会强行 污辱自己,但他并没有,而且这回的裸照事件,他早知道与他无关了,还帮忙奔 走,分明有着一副热心肠。向东,你该是怎样复杂、分裂的一个人啊?

不到二十岁的周枫迷惘了。她不懂的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的善恶是非,都 是一本难解的天书,又岂是非黑即白能概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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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周枫,向东心灵的甯静还没维持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吃袁霜华的短信 打破了:“老丁邀请你晚上六点到我家来吃饭。”

“什么?为什么?”向东心神剧震,忙不叠的回了一条短信。不会吧?丁校 长跟他素无来往,怎会无缘无故的请他到家里用饭,还恰好在去过他家、跟他夫 人私通不久之后?

“有事,也没事,放心吧。别迟到。”袁霜华没多做解释。

惨了!向东哀叹一声。人妻果然不是好碰的,自己还过分到在人后院里点火, 这不,恐怕是东窗事发了。向东现在是一万个不愿意见到丁校长,然而他的邀约 毕竟不能回绝,只好打起精神,估摸着时间,去买了些时鲜水果,往丁校长居处 而去。

到了教工宿舍区,刚拐进丁校长寓所的小路,向东就赫然发现身材清瘦,一 派文雅的丁校长站在张副校长的门前跟一个瘦小老头谈笑风生,毫无疑问,那老 头便是张副校长了。猝不及防之下,向东还在踌躇该如何跟两人打招呼,就听丁 校长先爽朗的叫了起来:“哎,向教授,快过来见过张副校长!”

这两人不是互相看不对眼吗?向东心里嘀咕着,七上八下的,但也唯有硬着 头皮,笑着朝两人走了过去:“丁校长好!张副校长好!”

“来!”丁校长神色愉快之极,完全看不出对向东有心病的迹象。他拍了拍 向东的肩头,笑道,“前几天还劳烦你过来帮我改稿子,偏偏我自己又有事在外 赶不回来,真是失礼,所以今天特地请你过来一聚,聊表谢意!”

嗯?向东心里一个咯噔:看来丁校长的确发现自己几天前来过他家,但他在 张副校长面前如此为他编造借口,又是为何?他本是绝顶聪明之人,只一个转念 便已明白,姑且不论丁校长是否确定袁霜华和自己的奸情,至少此刻他是想做场 戏给一向跟他不对盘的张副校长看,好打消他一些过于丰富的联想。

既想通了这节,向东便配合地笑道:“丁校长您太客气了。能帮上您的小忙, 晚辈是乐意之极,又哪里需要请客吃饭呢。张副校长,您说对不?”

一旁的张副校长瞪圆了一对小眼睛,竭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从两人的神色间 发现一些端倪,却终是徒劳无功。他不甘心呐,那天晚上他熬夜等待,果然被他 等到向东深夜时分从丁家离开,按他的推测,无疑老丁是被向东戴了绿帽了。按 说,老丁是受害者,这事儿就算传开了,顶多让他脸上无光,但不会影响他的官 位;所以他故意当面将老丁一军,有意无意地告诉他向东夜访的事实,就是希望 他怒火攻心使出昏招,谁料老丁泰然自若的自承向东是他本人请去的,为的是替 他改篇稿子,如此一来,可彻底否认了丁夫人红杏出墙的可能性,这怎能不让张 副校长憋得满腹内伤呢?

难道老丁真的如此隐忍,竟能忍下被戴绿帽的窝囊气,且有如许的器量为奸 夫淫妇收拾残局?还是的确是自己所料有差,摆了乌龙?张副校长心里惊疑不定, 脸上却只有挤出微笑道:“向教授此言差矣,改稿子这么辛苦,吃老丁一顿便饭 是应该的。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的兴致了。”说罢,他拱了拱手,径直回身进 屋去了。

“那回见了,老张。”丁校长笑容不变,对向东道,“走吧,咱们到屋里聊。” 说罢,当先往自己寓所走去。跟在他后面的向东心跳如雷,紧张异常,几乎要一 逃了之——这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嘛。

一进屋,向东就见到了正从厨房间里出来的袁霜华,她今天穿着一套普通的 淡灰色家居便服,腰间系着围裙,玉脸上巧笑嫣然,说道:“向东来啦?快厅里 坐着喝茶,饭菜马上好了。”

此情此景,向东几乎有些晕眩,就好像他真的只是来校长家吃顿便饭,而袁 霜华真的只是校长好客的媳妇儿,跟他没有半毛钱暧昧关系似的。

到底丁校长知不知情?知道多少?看来从袁霜华这里是得到什么提示的,那 只有在丁校长面前见招拆招了。

“来,向东,这边坐!”张副校长早就没在了,但丁校长脸上的微笑从来不 曾消失,他接过袁霜华沏来的茶,递给了向东一杯,续道,“XX传媒集团的陈 升,你认识吧?”

向东愕然,不知道他何以又提到了柳兰萱的大老板陈升,只好点了点头道: “认识,但不算特别熟。”

“嗯。他以前是我的学生,前阵子跟他吃饭时,他提到了你,还不乏溢美之 辞。”丁校长呵呵笑道,看他不无得色的样子,好像真的在为本校有这样出色的 老师而自豪似的。

“哦。想必陈总是过誉了,晚辈愧不敢当。”向东只好顺着丁校长的话自谦 道。

“他还提到了你的几部作品,我惭愧啊,都没看过,所以当即让他给我拿了 一套,最近我有空都在翻,的确相当不错!……”丁校长眉飞色舞,侃侃而谈, 既没有问起向东前些天深夜到访的缘由,也压根不提刚才当着张副校长面说起的 所谓“改稿子”的事情了,彷佛那些话题从来就没出现过、也不须出现一般。向 东乐得他不提起,能捱一刻是一刻,便陪着他神侃海聊,直到袁霜华过来笑着叫 道:“饭好了,过来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丁校长起身道,“来,向东,尝尝咱家霜华的手艺!霜华,你把那 瓶02年的波尔多红酒开了,今儿我跟向东喝几杯。”

“行。”袁霜华明显的一怔,带着几分关切的笑道,“不过你酒量一般,可 别多喝了。”

“没事。”丁校长示意向东落座,自己坐了上首,袁霜华开好了红酒,倒进 了醒酒器,便也坐在了向东的对首,三人坐定后,丁校长这才亲自的给三人都倒 上了红酒,笑道:“哎呀,我也是忘性大,这酒开得晚了,没事,我们慢慢聊, 慢慢喝,渐入佳境。来,向东!欢迎光临寒舍,干杯!”说着,他跟向东酒杯一 碰,大半杯红酒便倒进了嘴里。

“酒量不行你就慢点喝呀。”袁霜华略带嗔怪地横了丈夫一眼,不无歉意的 对向东说道:“向东,来,你多喝点。”

向东酒量自是没有问题的,但此刻他却也已有几分恍惚了:这是哪儿跟哪儿 啊?在情人家里吃饭,跟她像普通熟人一般假惺惺的寒暄,一旁她那个多半知晓 两人之间丑事的丈夫恍若无事,还在谈笑风生……向东感觉自己在演戏,而在这 两个演技如此高明的演员面前,他却又不得不竭尽全力的配合他们把戏演好。很 无奈,很虚伪,但他并无其他选择。

向东很快就入戏了,这多半是酒精的功劳,才过了半小时,丁校长就频频敬 酒,两人把整瓶价值不菲的02年波尔多红酒喝个精光,袁霜华架不住丁校长的 要求,又开了一瓶新酒。身为他的妻子,她当然是知道他的酒量的,他此刻明显 是在买醉。问题只是在于,他为何要买醉呢?

芳心纠结的袁霜华垂着美目,不忍去看丈夫被酒精熏得通红的老脸。从他提 出请向东到家里来用饭,她就明白他已经猜出了两人的关系。虽然,以她对他的 了解,她知道他不会做出极度出格的事情,但他此刻的表现却也是她之前没预料 到的。他是因为懦弱吗?需要借助酒精的力量?那为何还不开口?再不开口你要 醉倒了呀!

“啊……痛快!我好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这种 了。”丁校长用朦胧的双眼看着向东,笑道,“向东,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这 样亲切些。我早就听霜华讲,你是她系里最有才华的年轻教授,今日一见,果然 如此。我有个不情之请,霜华虽然忝为系主任,但毕竟也是年轻,名望不足,如 果将来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不要推辞,可以吗?”

向东看着丁校长,试图从他的神色间看出一些端倪,揣测他的真正用意,却 只看到他的一片至诚,他又看向袁霜华,只见她面色平静,双臂抱胸,只是嘴角 带着一丝淡笑,显然她也不知道丁校长葫芦里准备卖什么药。

“没问题。”向东的语气有些艰涩。

“那就好!我也很欣赏你,以后常来家里走动,哈哈。”丁校长轻拍了一下 脑袋,醉意可掬的笑道,“哎呀,我是真有一些醉了,我有个毛病,一醉了就想 睡觉,我得到书房里歇着去了。向东,你就当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让霜华再 陪你吃一会。今晚你也别走了,就在这儿睡下吧。”

“那不必了,丁校长,我自己可以回家。”向东忙说道。

“听我的!”丁校长眼睛一瞪,“你敢跟我客气,我就跟你不客气了。”

向东听得头皮发麻,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扶我到楼上去吧。”丁校长这才满意,又朝袁霜华说道。袁霜华便站起身 来,搀着他上二楼去了。

向东坐在饭厅里,心乱如麻,又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喝酒?偏偏丁校长又不允 许他走,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过了半晌,袁霜华下来了。她坐回到向东对面,玉脸上带着一丝阴郁。

“怎么啦?没事吧?”向东低声问道。

袁霜华摇了摇头,忽地阴郁消散,绽开了一张娇媚的笑脸:“没事,能有什 么事?来,再吃一些。”说着,自己先拿起了筷子。

“你还有心思吃哪?”向东苦笑道。

“没心思吃饭,那就喝酒吧。”袁霜华狡黠地一眨美目,放下筷子,端起了 酒杯,“来,干一杯!”

向东一动不动,无奈地看着她。

“哎,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袁霜华方才也喝了几杯酒,此刻玉脸微 晕,煞是动人。

向东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呀,还真是没心没肺。”

然而马上他就发现对她的评价还是过于客气了,因为他的胯下忽有所感,竟 然是袁霜华在桌底下把裸足伸了过来,在他的裤裆上来回摩擦。

“喂!”向东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地按住了她雪嫩滑腻的纤足,“你太胡闹 了吧。我还是现在回家得了。”

“你敢?你没听他刚才说,你跟他客气的话,他就跟你不客气吗?”

“那你就别胡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向东没好气的道。

“怕什么,他睡熟了。”

“你!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装的?”

“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袁霜华白了他一眼,喝道,“放手!”后 面一句,自是让他放开按住她足踝的大手了。

“乖乖的坐着别动,否则我要大叫,说你在非礼我了。”袁霜华暧昧的轻笑 道,不管向东瞠目结舌的呆样,径直一猫腰,竟钻到了桌子底下,下一刻,她已 经爬到了向东这侧,冒出头来,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解着向东的裤腰带。

“你确定?”这女魔头的特立独行着实让向东又爱又恨,眼看欲望已经不由 自主的攀升起来,他抽着凉气的道。

“确定。”袁霜华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在往下拉着他的裤子。

“不怕身败名裂?”向东呻吟道。

“你怕?”袁霜华嘴角一翘,满脸的不在乎。

“那死就死吧。”向东更有何话好讲,只好任由袁霜华把他的下半身脱得清 洁溜溜的,尔后瞧着她优雅的一舔上唇,抛给他一个春情满溢的媚眼,就俯身下 去,顺着他的小腹缓缓向下,吻向他的男根。

然而接下来一幕却让两人都傻了眼。按照往常,当袁霜华摆出如此色诱的架 势,向东的男根早就一柱擎天了,此刻却像条软蛇一般,依然耷拉着头脑。

“不会吧?”袁霜华哭笑不得地瞧着向东,却见他也有些垂头丧气:“坏了, 不知怎的不够兴奋。”他心里清楚,多半是因为这场面太惊心动魄了,他心理受 了影响,竟而勃起不能。

“你知道他方才在楼上跟我说什么吗?”袁霜华见状,只好在他耳边耳语道, “他说……『向东这小伙儿不错』……然后又说,『只要你开心就行了,不管怎 样,留在我身边,好吗』,然后他就睡着了。”

向东一怔,咀嚼着这番话,敢情……丁校长是默许袁霜华跟自己那个?若不 然,这个女魔头纵然胆大,怕也不至于如此乱来。

在心神激荡之下,向东却依然无法勃硬起来,片刻之后,袁霜华干脆吃吃一 笑,不以为意地屈指在他男根处弹了一记,轻松的道:“不妨,长夜漫漫……嘿 嘿。”说着,她倒也洒脱,虽然双颊红扑扑的,欲焰依然炽张,却径直爬起身来, 整整衣服,收拾碗筷去了。

“既然吃饱喝好了,那客厅里稍歇片刻吧,向教授。”她咬着下唇笑道。

向东落荒逃到客厅,开了电视,然后便偷眼看着袁霜华穿花蝴蝶的往返厨房 和饭厅之间,把残羹剩菜都收拾好了,足足忙了一刻钟功夫,她才拍拍双手,从 厨房里走了出来,玉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茶凉了吧,向教授?我再给你泡一 杯。”就这么一会功夫,她的神色就回复了向东刚进屋那会的样子,既亲切又疏 离,彷佛向东只是一个寻常客人似的。

“不必了吧?”向东惴惴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都说女人善 变,但袁霜华若是这方面甘认第二,怕是没人敢认第一。

“向教授何必客气。”袁霜华笑着,已经取了一个新杯子,沏了一杯新茶, 末了,像是为了试试茶温似的,她用檀口浅浅的抿了一口,这才递给向东,莞尔 道:“浓淡正合适,不过还有点烫,放会儿再喝。”

向东呆呆地接了过来,看着她刚才抿过的杯沿残留着的淡淡的殷红唇迹,心 里一荡,这才了然,敢情这个女妖精又开始玩新花样了。他便悠然一笑,把那杯 沿凑在鼻端深深的嗅了一口,叹息道:“香,果然很香。”

袁霜华闻言,竟真的像个端庄少妇一般,双颊微晕,一双明眸里掠过一丝羞 涩,那模样若是不认识她的人见了,怕不是要错以为这真的是个娇羞的新嫁娘了。

“嗯。”袁霜华正襟危坐,鼓胀的酥胸把灰色的棉质家居服顶出了秀美无伦 的轮廓,颇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向教授,过两天我要出席个研讨会,有个事儿 能请你帮个忙吗?”

“你说。”事已至此,向东反倒安定下来了,索性饶有趣味的看着袁霜华演 戏。

“咱们进房说。”袁霜华竟连耳根也烧红了,仿佛她所求的事羞人之极似的。

“那好。”饶是向东有些心理障碍,此刻被这女妖精这么一闹腾,竟然下腹 热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袁霜华的卧室,她把房门关上了,这才一拉向东,把他 带到衣柜前面,赧然道:“你帮我参谋参谋,去研讨会穿哪套衣服好?老丁醉倒 了,想来想去,只有求你来帮这个忙了。”

瞎说!明儿丁校长不就醒过来了?向东心里笑骂道,嘴上却说:“这……这 不太方便吧?”

“没事儿,谁不知道你向教授是正人君子,极有风度啊?”袁霜华的眼神里 满是求恳和信任。

“那好吧。”向东难得地俊脸一红,便拉开了袁霜华的衣柜,登时就被满满 当当的华衣美服晃花了眼,一时倒不知道从何下手了。

袁霜华扑哧一笑,便从旁伸过皎白如玉的柔荑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月白色的职 业套装,举到向东面前,娇声道:“你看这套套装怎样?我里面再搭配一件白衬 衫,再穿上一双肉色丝袜……嗯,是穿长筒丝袜还是连裆丝袜呢?”

向东驰想着袁霜华如此穿着的样子,脑海里便浮现起了她一派干练而不失妩 媚的女强人风范,正想点头叫好时,却听袁霜华说了:“嗯,这套是老土了点, 那要不这条连衣裙?但这条裙子是大露背呢,裙摆也有点短,坐下后若是对面刚 好有个老色鬼,怕是要被看光了,再说了,配什么内衣呢?还是干脆不穿?”

向东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件黑色名贵连衣短裙几乎就是传说中的齐B小短 裙,极短而修身,穿上它岂但是玲珑浮凸,简直就是引火烧身。还有那露背的位 置也太靠下了,几乎到了臀部的位置,若是袁霜华这般穿着,那帮老学究还不大 吃眼睛冰激淩?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向东自己尚且看得热血贲张了,倘若让 其他男人看到,这得多吃亏……

他刚待摇头,袁霜华却明眸一亮,点头道:“嗯……你也觉得不错是吧?那 我穿上试试效果。”

说着,她不待向东应声,就转身干脆地把家居服一掀,从臻首上方褪了下来, 扔到床上,露出秀美无限,玉白晶莹的背部,窄肩带的草绿色蕾丝文胸更是恰好 地修饰了这完美的背脊;尔后她一弓腰,又把长裤也褪掉了,露出浑圆玉柱般笔 挺修长的双腿,翘圆饱胀的两瓣美臀被跟文胸同款的草绿色蕾丝内裤贴身包裹着, 那软滑的布料微微卡进了那深邃的股沟当中,蜜唇处的轮廓若隐若现……

嗬……向东的喉头一阵滚动,一股欲火像火山喷发般猛地炸了开来,然而袁 霜华并未就此打住,她已经把那件黑色大露背的齐B小短裙从臻首处套了进来, 艰难地往下拉扯,当她终于把裙摆整好,向东也已经疯到差不多了:佛靠金装, 人靠衣装,而像袁霜华这样的绝色熟妇,一套合适的衣裳绝对能穿出比裸身还要 诱惑百倍的效果!就像现在,极度贴身的裙子强调了她完美的削肩、柔腰、肥臀 及长腿,而大露背的设计,将她秀美洁润的玉背做了恰到其份的展示,既极具美 感,却又有十二分的含蓄诱惑意味。这条裙子既完美地展现了她的身材,却又更 加的吸引男人去猜想、探索那将露未露的区域,光是这种勾人的意味,就足够让 男人剑拔弩张了。

不能!怎能让其他男人看到她穿成这样?向东眼睛冒着红光,死死地盯着袁 霜华迷人已极的背影,却见她还未罢休,兀自喃喃的道:“嗯,再加双长筒黑丝 就完美了,穿哪双呢?”

眼见她好整以暇地在袜架上面挑选着,向东却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哆嗦着一 跃向前,牢牢地抱住了袁霜华,胯下怒张的巨蟒狠狠地卡进了她的短裙下方,钝 首不客气的上翘前探,直接就抵到了那草绿色的蕾丝内裤的下沿,隔着薄薄的布 料跟那氤氲着湿气的蜜穴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是我的,我不要你让别的男人看到这个样子!”他粗喘道。

“啊?你干嘛,向教授?”袁霜华猝不及防,竟挣扎起来,仿佛真被色狼侵 袭一般,“这不可以!”

她的反抗货真价实,向东一不留神,竟真的被她挣脱了开来,顿时一股无名 怒火不可抑制地生长起来,虽然他明知袁霜华是在做戏,但或许是这种代入感太 强烈太醉人的缘故,他也懒得多加分析了,直接的又一个熊抱,死死地抱住了袁 霜华,不顾她双腿剧烈扭动着,强行就掰开了她的一条玉腿,三下五除二就扒掉 了自己的裤子,光溜溜的阳具捅到了袁霜华的双腿根处,手指一拨,拨开了那草 绿色蕾丝内裤的下沿,下一秒就一沉虎腰,整根阳具贯入了她湿滑泥泞的阴道, 尔后毫不顾惜的来回抽插起来,幅度之大,力度之强,只把被迫双手扶着衣柜的 袁霜华顶得娇躯弓得像根大虾似的,顺带把衣柜都推得来回咿呀咿呀的晃动起来。

“嗯……”向东快感如潮,一手按住袁霜华兀自在不听话地扭动的丰隆美臀, 一手趋前隔着短裙抄着她的一侧玉乳揉弄不休,在这多重的刺激下,莫说袁霜华 本就是在做戏,就算真的是在被强暴,怕也要弄出快感来了,所以她虽然嘴里兀 自“不要、不行”的叫个不行,身子却逐渐软瘫无力,只是勉强支撑才不致NG 收场,饶是如此,一身香汗也不免布满了她的娇躯,只把这狭小的方寸之地熏得 异香流溢,催情之极。而被香汗濡湿的短裙贴在这鬼斧神工的至美胴体上,更是 让向东难以挪开炙热的视线,他干脆把那短短的裙摆撩起卷到柔腰上,让她整个 滚圆弹软的美臀露了出来,又故意把草绿色蕾丝内裤往里一拢,统统的卡到了臀 缝里边,让白嫩肥美的臀肉完全承受了自己大腿内侧的撞击,一时啪啪的声响不 绝于耳,不过片刻,那细嫩的美臀就微微泛红起来,极是美艳。

“这样……你怎么对得住丁校长?”敬业的袁霜华还有余力呻吟道。

“那我抽出来……好吧?”向东随口接道。

“嗯……”袁霜华刚说出口,见向东果然把火热硬挺的阴茎抽走了,巨大的 空虚感几乎将她击溃,忙不叠地把美臀往后一凑,哀声道,“你这要人命的,这 样可对得住我?”

“嘿嘿,这不就对了?”向东又狠狠地把阳具扎进袁霜华狼藉不堪的美穴, 粗声道,“现在对得住你了……”尔后往后一拖阳具,一边道,“现在又对得住 丁校长了……”说罢,他又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咬着袁霜华的耳垂坏笑道:“既 对得住你,又对得住丁校长,这叫,不负如来不负卿,哈哈。”

向东的调戏着实将了袁霜华一军,她玉脸上结结实实地涌起新的一波红潮, 竟然不知如何搭腔,但蜜道里面的快感却是货真价实,她只感快乐的巨浪席卷而 来,不过百余下,竟已攀到了巅峰,她咬着牙根一阵哆嗦,竟已经泄出身来,娇 躯这下是彻底软瘫下来了。

向东揽着她的柔腰支撑着她,体味着她动人膣道的销魂紧缩和颤栗,成就感 真是神仙难敌。好一会,他才柔声道:“研讨会绝对、绝对不能穿这身衣服,O K?”

尚在迷糊中的袁霜华柔媚一笑,腻声道:“呆瓜,这是为你而买的,你说我 会穿出去吗?”

向东心中一阵温柔涌动,把袁霜华拦腰一抱,让她坐在床沿上,缓缓地替她 褪着裙子。袁霜华见他胯下的钢枪兀自斜刺向上,微颤不休,汤汤水水顺着龟头 倒流而下,打湿了他的体毛,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仍是那么轻柔,他强烈的欲望 和温柔的动作是如此矛盾,但却让她福至心灵,心知向东正是因为爱极了她的身 子和她这个人儿,方才会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品一般小心翼翼。

袁霜华的眼角濡湿了。她的笑容此刻是真正的恬淡起来,爱怜横溢地看着向 东缓缓地卸掉自己身上最后一缕衣物,然后就像朝圣一般,从她的额头,眼角, 鼻端,樱唇,耳朵,下巴,雪项,锁骨,乳丘……次第往下,最后滑过她膏腴的 三角洲,不顾荤腥,啜上了那两片一塌糊涂的蜜唇。

爱郎不避腥臊的服侍让袁霜华的娇躯微微一僵,她本能的要让向东停下,但 却明白这是徒劳的,便只好放松下来,用心体味着这动人的辰光,在这晕晕陶陶 的心情中,仿佛只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天长地久这么久,向东才擡起头来,舌 头一卷,把嘴角的蜜液全数卷进了嘴里,这才在袁霜华天然流露的羞赧中一掀被 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他缓缓地一分她的一双腴润长腿,虎腰一沉, 从正上方以最传统的姿势,再度插入了她那最神秘的桃源蜜洞。

夜已经深了,房里的灯也灭了,但卿卿我我的呻吟声和噼噼啪啪的皮肉交击 声却一直不曾消弭,就在这浓重的漆黑中,丁校长站在袁霜华的门外,兀自通红 的老脸上沉痛、羞愧、释然、喜乐的神色次第闪现,尔后终于长出一口浊气,缓 缓的登上了通往二楼的阶梯,虽然稍显蹒跚老迈,但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翌日早上,当向东忙不叠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时,就见袁霜华早就穿戴整齐坐 在一边了,她今天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职业套裙,腿上套着长筒肉色丝袜,正在往 耳朵上戴着耳环,见他醒来,浅笑道:“醒啦?别急,你先洗洗再出来用早饭— —老丁晨练去了,没这么早回来呢。”

瞧她的自然模样,仿佛昨晚的一夜癫狂只是一晚上的学术交流一般,这种转 变,还真的让向东颇不习惯。

当向东在餐桌上一本正经的坐下时,丁校长果然回来了,穿着一身运动装的 他歉然道:“哎呀向东,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昨晚睡得还好吧?”

向东的心脏顿时就淩乱了,俊脸微红,忙道:“还好,还好。”他偷眼看了 下对面坐着的袁霜华,只见校长夫人只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然而佳人的眼 角眉梢处,却骤然间染上了浓浓的春意喜色,直到丁校长在餐桌上首坐下了,方 才消散不见。

离开丁校长家时,丁校长一个劲的叮嘱向东要常来串门,又把他惊得心里一 阵忐忑。这个心结颇是困扰了他一段时间,直到后来袁霜华随意跟他提起,原来 早三四年前丁校长就已经不行了,吃药也没效果,去年袁霜华曾提出过离婚,但 丁校长苦苦恳求,又允诺她只要不离开他,想怎么样都可以,他这才明白,原来 最初袁霜华勾搭自己也有如此的前因,这才释然。如此说来,是袁霜华牺牲在先, 丁校长委曲求全在后,这两个人各有各的苦闷,是非错对还真的不是那么明了。 向东自知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自己是个第三者,既然男方也无异议,他自然 甘于充当这醉人的“小三”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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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次的裸照风波后,周枫的性格沉静了许多。闲言碎语逼得她减少了不 少校内的社交活动,她百无聊赖之中,也重拾了写小说的爱好。经过这一轮的磨 折,她的文字也洗练深刻了一些,所以当她把稿子拿来问向东的意见时,向东对 她的进步颇为惊叹,便推荐她给自己的网站编辑,让她的作品正式的登录了文学 连载网站。如此一来,码字占据了她不少的业余时间,谈恋爱这心思暂时也就淡 了。

而柳兰萱那边厢,原先的出版社长康明雷因为跟下属闹出性丑闻,已经被扫 地出门了,加之与康明雷过从甚密的一些员工也被打入冷宫,出版社的骨干剩下 的不多,所以柳兰萱以她的资历和能力脱颖而出,已经当上了代理社长的位置, 只要这一年不出什么差池,转正已是板上钉钉是事儿,所以她最近也忙得不可开 交,跟向东的见面也减少了不少。

与向东纠缠颇深的美人儿各有各的忙碌,向东也乐得轻松,所以他工作之余, 除了偶尔造访袁霜华的香闺,便是窝在自家楼上的秘密爱巢里,一方面写写文章, 另一方面,与贾如月玩着各种性爱游戏,不多时就把她从离婚的阴郁中解脱出来, 每天容光焕发,春意上脸,如果隔了三天不往楼上去一趟,她便要坐立不安,看 向向东的眼神里深藏的哀怨,几乎会让他甜蜜得满身鸡皮疙瘩。

日子就这么样一天一天过去了,暑假即将降临,而一场天大的危机也随着临 到了向东和贾如月的情欲天空。

十八 晴天霹雳(附图!)

(写在前面的话:剧情终于发展到一个高潮了。。。列位,本章是我写得最满意的一个 章节,还破天荒地附上了一张服饰图,皆因我怕笔力未逮,传递不出贾如月这身 装扮的美态(看效果就好了,这个女的可不符合我对贾如月的想象)。还是那句话, 看得满意的,麻烦送颗红心,以资鼓励,嘿嘿。)

这天刚吃过午饭,贾如月便交代凌云雪好生照看孙女,说自己要出门看个亲 戚去,凌云雪不虞有他,便答应了。说起来,平时闺女婷婷都是母亲在带,凌云 雪这个正牌母亲反倒无所事事,所以贾如月偶尔放天假,凌云雪自无推托的道理。

出了门,贾如月看看四下无人,便赶紧的顺着楼道往楼上跑,到了地儿,熟 练的掏出钥匙,飞快地开了门,闪身进去,闭上了门,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钥匙 往鞋柜上面一扔,懒懒地往沙发上一躺,过了好一会,才坐直了身子,想着即将 发生的事情,一抹绯红渐渐地爬上了她的双颊。每次上来,她总是极度的放松, 惬意,有时候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向东服侍她多于她服侍向东,所以她竟颇有一 些贵太太的娇态了。

向东在外面还没回来,贾如月摇头四顾,赫然发现昨天完事后向东并没有收 拾现场,她那被精液淫水泡透的鹅黄色蕾丝内裤还搭在沙发扶手上,那股膻香味 都有些馥郁了起来。在阳台一角,昨天承受他俩几百下冲击的藤制吊椅的白色坐 垫上,各种体液的残留已经结成了乳黄色的痂,只怕要洗也洗不掉了,而至于昨 天穿过的几套“制服”,也还维持着昨天大战时胡乱抛飞的“姿势”,一件黑色 吊带衫挂在电视上头,一条绿色短裙搭在落地台灯上面,他的红色丁字裤就像抹 布一样扔在角落里……而擦拭过两人体液的大团纸巾更是扔的到处都是,把两人 的爱欲味道布满了整个客厅。

不消说,卧室里面昨天弄得湿漉漉的床单也没换过了……贾如月红着娇脸, 没好气的摇了摇头。倘是换了楼下的她,她必定已经起身麻利的收拾起来了,但 此刻的她只是懒懒地皱了皱光洁的额头,心道:“算了,等这家伙回来弄好了。”

这么想着,她用圆润粉嫩如鲜藕的手臂支撑着站起了,开始缓缓的脱起衣服 来。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简洁的白色短袖衬衣,下面搭配着一条贴身的黑色长裤, 乍一听好像这身装扮没啥出奇,然而名贵的衣料,修身的剪裁,精巧的细节,再 衬上贾如月这丰腴柔美的身段,就带出了销魂蚀骨的性感效果。要知道,这还是 她特地在家里穿给向东看的罢了,若是出门,她断断不敢如此打扮,因为她心里 也明白,再没有比这样的打扮更招蜂惹蝶的了。

修身的白衬衫在胸脯的位置被绷得紧紧的,贾如月刚解开了第一个纽扣,双 襟便向两侧弹射开来,露出两小半个滚圆的乳球和紧窄深邃的乳沟,在透进屋里 的日光下,这雪嫩的乳肉泛着淡淡的荧光,好不动人。贾如月芳心正在猜测着待 会向东又要变出什么新花样来,酥胸也随之急剧起伏着,带动着下面未解的衣襟 一舒一张,当她的胸脯鼓到极致,那两粒纽扣几乎发生了肉眼可辨的变形,仿佛 她的呼吸再急促些许便要崩坏似的,幸好贾如月的纤指并没停止动作,灵巧的扳 了几下,便把整件白衬衫都敞开了,脱了下来,搭到了沙发扶手上,这才举手去 解内里肉色半透明状的丝质文胸。事实上,早上起来时她为这样的搭配颇是费了 一番踌躇,因为肉色半透明的丝质文胸丝毫遮挡不住她粉嫩的乳头及嫣红的乳晕, 外面的白衬衫虽然并不透明,但只要在稍为光亮的地方,依然可以透出底下的无 限风光。她相信向东肯定是乐于看到这种搭配的,但让她踌躇的却是,如果雪儿 看出来了,那该怎么办?虽然这女儿神经向来大条,但她也不是蠢笨啊?后来突 如其来的一场雨坚定了她的念头,因为光线暗了些,自然避免了被雪儿看穿的可 能性。

贾如月把文胸卸下后,失去束缚的一双豪乳随着她弯腰去放文胸的动作好一 阵晃荡,那诱人之极的乳波经久不消,两枚可爱的烟囱粉嘟嘟的,好不可爱。贾 如月双手一环,把自己两个乳瓜轻轻一捏,质感饱满充盈,既软且弹,这才自傲 地绽出一丝微笑,又解起下面的贴身西裤来。对成熟妇人来讲,要强调一个丰满 翘圆的美臀最好的服饰莫过于她身上的这种贴身西裤了,紧紧兜裆的剪裁,薄如 蝉翼的料子把臀部裹得紧紧的,前后上下都不留一丝缝隙,莫说内裤的印迹,便 连玉户的轮廓也能窥见了个端倪,再者,微微绷紧的裤管裹着一双丰不显肥,直 不显瘦的长腿,更是轻易能让男人呼吸短促,口干舌燥。

把长裤褪去后,内里的肉色半透明丁字裤便显露出来,两瓣肥美滚圆的臀肉 毫无遮掩地释放着淫靡的光泽,臀肉与大腿衔接处现出了两道明显的折儿,更显 臀部之肥沃与大腿之浑圆,寻常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的风华,此刻竟来了个兼容并 蓄。紧窄的小内裤遮不住她胯间茂密篷软的阴毛,有几缕调皮的探了出来,居中 黑漆漆的一团,在半透明的面料下也是欲盖弥彰,只是那肥美鲜嫩的玉户终是被 遮掩了大半,在掩映中只能窥见个大概,益增诱惑的意味。

贾如月并没有踌躇,又继续把内裤褪下了,又自然而然的并拢了双腿,严丝 合缝的两条韵致腿儿把腿心护得死死的,这下那销魂洞口更加无缘得见了。她红 着脸庞,把小内裤凑到鼻端一嗅,登时一股淡淡的膻香冲进鼻端。嗯,这内裤待 会还得穿,那死人就爱闻这味儿。贾如月莞尔,把内裤轻轻的放在了白衬衫上面, 这才懒懒的走进洗手间沐浴去。

时间尚早,贾如月便把浴缸注上了水,试过了水温,又洒上了些玫瑰花瓣, 这才跨腿迈了进去,而就在她迈腿的一刻,腿心甫一打开,一滴晶莹如雨露的淫 液竟坠落而下,滴在了水面上,此情此景,让贾如月忍不住粉项红遍,原来光是 驰想了下待会的场景就已经让她春情泛滥了。

在浴缸里泡了约莫一刻钟,直到每寸娇肤都微微泛起了桃红,她这才站起身 来,扯过一条雪白的浴巾,把身子裹了,往卧室而去。站定在巨大的衣柜前面, 她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了,这才任由浴巾坠落在实木地板上,双手在衣柜里翻弄 起来。

穿什么呢?贾如月咬着下唇,美目有些迷离了。白大褂、警服、空姐服上个 礼拜都穿过了,晚礼服、吊带、职业套装这几天也穿过,不知道这个冤家今天喜 欢我穿什么?

她为难地挑了好一会,终于在一套暗紫色的行头前面站定了脚步。这是一件 暗紫色的紧身连体胸衣,搭配一双同款的长筒丝袜,在胸衣及丝袜的正前方都有 一道自上而下逐渐变窄的粉红丝带交叉编织的装饰,粉红丝带的上端还做蝴蝶结 的设计,就像轻轻一拉即可以打开里面的稀世奇珍的感觉。贾如月记得这是向东 上个月买回来的一堆情趣服饰当中最少女的一件,当时她怕穿不出好看的感觉, 一直推辞着没穿。要不趁现在他不在先穿上试试?

贾如月心儿如小鹿乱撞,便捻起这套衣服走到穿衣镜前,如同穿泳衣般,先 把双腿穿了进去,尔后把连体胸衣朝上拉扯,越过酥胸部位的时候颇是费了一番 功夫,皆因这对凶器过于肥硕,而胸衣的布料又过于吝啬之故。好不容易把双臂 都套进了胸衣,贾如月把不平整的地方理了理,这才抬起臻首,看向对面的穿衣 镜。就这么一眼,镜内的倩影竟然让她自己也为之一阵失神。

这是我吗?这件设计类似高开叉泳衣的连体胸衣前襟极其开阔,两边肩带之 间V型的敞口非常之大,乃至于精致的锁骨全无遮挡,饱胀的双乳袒露过半,幽 深的乳沟一览无遗……倘若仅止于此,那还算不得极致惊艳,然而胸衣的整体极 有弹性,两肋的位置紧紧贴着娇肤,那鬼斧神工的曲线在柔腰处凹出一处曼妙的 波谷旋即向往延伸,在髋骨的位置形成一个弧度相同的波峰,尔后高开叉胸衣的 下部陡然被拉伸成两条惊心动魄的直线,从两侧髋骨处直接射向腿心的位置,最 终在蜜唇的中心点会师,恰于此处被肥嫩的蜜唇顶出一个微隆的小丘,极具韵致。 而胸衣正前方那交叉对称的粉红丝带从乳房下沿笔直向下,渐次变细,到得玉户 上方收拢为一点,给人只要一拉最上方的那个假蝴蝶结,整件胸衣就要从中而开, 直抵桃源的甜蜜错觉。

贾如月贝齿轻咬下唇,驰想着向东看到这副打扮的反应,迫不及待地拿起那 双长筒丝袜套将起来。轻薄、名贵的丝袜质感十分之好,当贾如月满意地整理好 各个部位,重新站在穿衣镜前时,顿时被眼前的整体感觉所震撼。如果缺了这双 同款的长筒丝袜,虽然这件胸衣本身已是性感美妙之极,但总是有些头重脚轻之 嫌,然而一配上这双几乎来到大腿根处的暗紫色长腿丝袜,那不透明的丝滑感觉 极有诱惑力,更重要的是,丝袜前方交叉对称粉红丝带的设计与胸衣两相呼应, 给完美贴身的这套衣裳做出了锦上添花的关键点缀,顿时一股神秘魅惑、性感妖 冶的意味扑面而来,同时又有一种甜美可人的少女范儿。

贾如月掩着檀口,不无羞怯,然而更多的却是自傲和得意。她现在开始期待 向东看到她的那一刻的反应了。不过为了增加点情趣,她又顺手抽取了一件宽大 的男式白衬衫,把娇躯套了进去,长长的下摆不但盖过了臀部,甚至连长筒丝袜 的上沿也盖住了。然而,毕竟这是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而已,内里胸衣的颜色设计, 也不过是欲盖而弥彰罢了。

穿好了衣服,贾如月便信步走进厨房,开始煮咖啡。向东喜欢在写作的时候 喝点咖啡,她在旁边陪得多了,便也好上了这一口。刚把咖啡煮沸,倒进两个杯 子里边,她便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于是连忙羞喜的端起了两杯咖啡,走出厨房来, 刚与向东面面相对,他俊脸上漾起的惊喜、炙热、欲望,登时让她一颗芳心酥软 如糖起来。

“你好美啊月儿……”向东随手扔下了手里的东西,呢喃着朝贾如月走来, 一边走着,一边已经在宽衣解带,当他走到贾如月跟前时,身上已经只剩一条紧 身的黑色四角内裤了。

虽然已经跟向东欢好过不下百次了,但见着他如此欲火焚身的表现,贾如月 还是喜孜孜的,满心陶醉。

“来,喝杯咖啡。”明知道向东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她却故意的把咖啡递 了过去。有些东西,得到的过程越是漫长,品味的也就会越细腻,身为年近四十 的熟女,又被向东开发了这么些时候,她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你先喝。”向东一愣,随即笑了,接过了咖啡,却径直把火辣辣的目光将 她从上看到下,又从下到上,这才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贾如月被他看得浑身如被蚂蚁噬咬,痒得发慌,闻言顺从地抿了一口咖啡, 刚待咽下,就听向东急道:“别咽!”话音未落,他已经随手把自己的咖啡杯往 旁边的柜子上面一放,趋前半步拥上她的柔腰,一低头就封住了她的檀口,一边 接过她手里的咖啡杯也放好了,一边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把她嘴里的咖啡吸吮 了一半到自家嘴里,却并不急于咽下,又细细的啃咬了一番她的红润樱唇,这才 抬头,唇分,把咖啡咽掉了,叹息道:“真香!”不知道是评价咖啡呢,还是在 说玉人的樱唇。

贾如月嘤咛一声,抱住了向东的熊腰,把火烫的脸颊埋在了他的胸前。只有 在向东面前,她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而且向东对自己的宠爱是如此 的无差别覆盖,便连有几回他偷看自己尿尿,也要说自己那会的样子特别可爱。 所以,在这个男人跟前,贾如月潜藏十多年的娇羞、憨态,通通毫无保留的袒露 了个干净。

“来,月儿,让老公看看你这里面藏了什么好东西。”向东退后半步,一面 温柔地笑着,一面解着她白色衬衣的纽扣。随着内里暗紫色紧身胸衣的逐寸显露, 向东的呼吸迅速短促起来,与此同时,胯下的巨蟒腾地连颤几下,已经胀大了到 了极致,彼处的火热、坚硬,让吃它顶着小腹的贾如月如被电击,娇躯也是好一 阵哆嗦。

当向东把卸掉纽扣的白衬衣往旁边随手扔掉时,他的反应竟然比贾如月所预 想的还要强烈。胯下怒张的钢枪自不待言,他的双眼也被色欲染得通红,若不是 他存心细细赏玩,怕且已经举枪扑上了。

“来,给老公走个猫步看看。”向东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任由 巨蟒在胯间搭起一顶巨型帐篷,坏坏的笑道。

贾如月又羞又急地瞪向东一眼,谁料这冤家根本不体谅她的窘态,还一个劲 的在做手势:“快来呀。”

迫不得已,贾如月只好扭扭捏捏的迈步朝他走去。她一迈步,那泰半袒露在 外的两颗乳瓜就微微颤动起来,带动着那条深海乳沟忽上忽下的腾挪不休,而高 开叉紧身胸衣的下端裹挟着的那处肥美的蜜唇轮廓在她错步之间,忽隐忽现,好 不诱人。再者,两条丝袜美腿极尽妍美,在错落之间,又别具飒爽的韵致。如斯 的美态,向东只觉眼睛都快要不够用了,只觉一遍万万不够,便叫道:“停!亲 爱的,转身回去,再来一遍。”

贾如月羞怒的一剜他,却又拗他不过,只好真个原地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 去,谁料她的这身衣裳从背后开去,又别有一番婉约美态。虽则大部的要害部位 都在前方,但她姣好身材的线条却要数背影最能凸显:她胸廓处的曲线颇为夸张, 乃至于从背后都能看到双乳的圆润外沿,而两肋的瘦不露骨,腰身的柔韧如柳, 臀部的滚圆如月,也都各自美到了极致。

这样的至美胜景,饶是向东本来做好了细细享用的打算,此刻却是按捺不住 了,他见贾如月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灵机一动,叫道:“哎,你看看厨房有啥 能吃的?我饿了。”

贾如月闻言,微感扫兴,然而她也明白如果向东真的饿了,等会折腾起来费 时良久,把他饿坏了可不成,所以只好无奈的“哎”了一声,走进了厨房,到了 灶间,有心翻翻看昨天烧的玉米还有剩不,谁料向东已经蹑手蹑脚的跟了进来, 从后一抄她的柳腰,把她推着伏在灶台之上,下一秒双手就覆上了她的饱胀美乳。

“干嘛在这儿啊?你也不嫌脏。”贾如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冤家根本就 不是饿了,敢情是想在厨房办事来着。

其实两人在这儿基本不开伙,顶多也是烧烧咖啡蒸个玉米而已,灶间是一点 也不脏,所以向东在她耳边调笑道:“哪里脏了?这是最最人间烟火的地方,偏 偏你穿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动人,在这儿操你,最让我兴奋不过了。”

饶是贾如月知道向东在情热时最爱脏话连篇,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听着也特 兴奋,但这个“操”字还是让她浑身不自然,她只觉一阵轻微的羞辱感掠过了身 体,让她泛起了一阵特别的红潮。

“随便你!”她带着些微怒意的娇嗔道,然而胸前双丸被搓弄所传来的至美 触感,却让她这些微的怒意也被娇媚的声线给盖过了。

“嘿嘿,我饿是真饿了,现在就来吃你这颗新鲜鲍鱼。”说罢,向东站直了 身体,从冰箱顶部拿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探到贾如月紧身胸衣裆部的位置, 贾如月见状,颤声骇道:“你干嘛?”

“剪个洞洞啊。”

“不要!这件衣服……你别毁掉。”

“怎么着?你很喜欢?”向东轻笑道,“那好办,我再买一件就是了,但这 件不剪掉,就得脱下才能操你,但我就喜欢你穿着它被我操。”

贾如月咬着樱唇,强忍着让她略微不适的羞辱感,只好默言不语,却见向东 已经径直在胸衣裆部的正中一剪,登时本就绷得紧紧的胸衣顺着剪出的豁口往两 边崩开一道口子,恰恰把肥美的玉户和一撮阴毛袒露了出来。丰润娇嫩的两片大 阴唇犹自紧紧闭合著,内里粉红的小阴唇几乎窥不见形迹,然而些许的玉露已经 浸润了出来,濡湿了大阴唇的底部,泛着晶莹淫靡的光泽。向东见状,心头火热, 随手一扔剪刀,就跪在地上,把头部凑了上去,还没挨近,一股淡淡的膻香味儿 就扑入他的鼻中,清洌如兰,煞是好闻。他再也忍耐不住,舌头一伸,舔在了那 两片肥美的蜜唇上。

贾如月双臂支在灶台之上,臻首低垂,虽则芳心散乱,星眸可是一直偷看着 蹲在自己香臀之下的向东,见他小心翼翼,如饮甘霖般吻向自己最最隐秘的所在, 一股热流涌遍了她的全身,适才仅有的一些羞辱感也便烟消云散了——若是向东 真的不尊重她,又怎会以如此低下的姿态,用口舌服侍自己身上最肮脏的地方?

向东双手掰开贾如月滑不留手的两瓣美臀,把整个头部都抵在了贾如月的肥 臀之下,舌头翻卷,顺着她蜜唇的轮廓来回舔弄,直至玉人的娇躯止不住悄悄的 打颤,粉嫩的玉户悄悄开了一丝缝隙,这才好整以暇,卷起舌尖,轻轻的捅了进 去,顺着蜜唇的方向来回拖动。这个动作直接刺激到了贾如月那已然肿胀起来的 阴蒂,不过几下,她就忍不住双腿微颤起来,显然巨大的快感已经接管了她的身 心,而蜜道里面汨汨而出的淫液也益加丰沛了,随着向东舌头的拖动而响起了淅 淅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厨房里,显然特别的响亮,一时间又让贾如月羞不可抑, 玉脸上烫到了极处。

向东见贾如月星目微闭,檀口轻启,娇吟声如玉箫呜咽,心里的快活真是难 以形容。在他这个角度看去,贾如月这件紧身的暗紫色精美胸衣更是显得美不胜 收,而两条圆挺修长的丝袜美腿就挨着他的身体厮磨着,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 亵玩于股掌之间,光是转着这个念头,他就有强烈的满足感了,更何况这机会近 在眼前?

向东嘴里不停,狎玩着贾如月的至美蜜穴,抬眼间见佳人后庭那素净匀称的 菊花蕾随着自己掰弄臀肉的动作开合不止,一时促狭心起,便抬起了一根食指, 对准了花蕾正中,缓缓地按了下去,刚一触及,贾如月就有了感应,颤声道: “嗯?你摸哪里?别!”

向东闻言,更觉兴奋,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已然艰难地探进了一个指节, 彼处的紧窄火热,跟她的阴道可谓大相径庭,皆因一湿滑一干旱,各有各的隐秘 趣味。

“噢……”贾如月难忍的一弓柳腰,显见这从未有异物入侵的体腔失守,着 实让她惶乱不已。但越是如此,她膣道的收缩越是惊人,好几回翕张的蜜唇都把 向东的舌头夹住了难以寸进,如此销魂的反应,却叫向东如何舍得罢手?他已经 迫不及待地要用阳具去体味蜜道这番迷人的变化了,便腾地站起,一扶硬挺欲裂 的巨蟒,嗤的一声,已然没入了那淋漓繁复的花径。

呜呜呜……空虚难抑已久的贾如月这下子被充实得如此满满当当的,忍不住 迸出一串欢乐难言的哭音。她本能地奋起余力,挺动着肥美的臀部去迎合向东的 插入,如此一来,只引得向东的每下进击更形深入,每回都卡进了她细窄的宫颈, 既痛且美的感受送给她一阵一阵的颤栗,如浪般的红潮掠过她的娇躯,在暗紫色 紧身胸衣的衬托下,更显得淫美至极。

“好想就这样,一辈子插在你里面,不拿出来……”向东抽着凉气喃喃的道, 健美的屁股一刻不停,带动着阴茎整根贯入,而又整根抽出,每次仅留半个龟头 卡着蜜穴洞口,让佳人无暇喘息。如此大幅度的抽送最是解痒不过,所以贾如月 玉脸上尽是魂飞天外的美态,听到这话,她冲口而出:“插吧,随你……”

玉人情浓之时的肺腑之言总是让向东听着特别受用,所以他嘿嘿一笑,加意 肏弄起这具柔媚女体来,不知道过了多少辰光,当厨房间的地砖上攒够了一小滩 淫水蜜液,向东这才一抽巨蟒,弯腰一抄胯下这具软瘫如泥,香汗淋漓的娇躯, 出了厨房间,寻觅下一处战场。贾如月媚眼如丝,玉脸上嫣红如霞,虽则自己早 就要得够够的了,却知向东还没称意,只好随他摆布。

向东游目四顾,最后相中了门前的鞋柜,便大步走了过去,一抹上面的杂乱 物事,这才让贾如月坐直在鞋柜之上,面朝自己,贾如月心领神会,柔滑的双腿 一圈,就勾住了向东的熊腰,向东哈哈一笑,身躯站得笔直,便见张牙舞爪的巨 蟒恰好在贾如月腿间那朵荼靡的牡丹花儿跟前逡巡。

“你看!”向东暧昧的笑道,贾如月低头看去,见向东屁股缓缓一挺,那紫 黑油亮,狰狞可怖的巨蟒颤颤巍巍的,熟门熟路地凑近了自己的私密桃源,继而 那巨硕的肉冠悍然挤开了蜜唇内沿的一圈嫩肉,毫不停留地滑了进去,这淫靡的 场景顿时让她心头鹿撞,羞喜难抑。

“看你的头啊?”她羞嗔道,粉拳擂在向东健美的胸膛上。

“可不正是?”向东调笑道。

贾如月半晌才回过味来,原来自己无意一说,倒像是在拿他下面的小头打趣 一般,一时间更是羞赧不已。

“美吗?”向东柔声道。

贾如月不知道他是在问他那小头呢,还是在问这性器交缠的景象,又抑或是 在问自己此刻的感觉,反正也不必区分了,便娇羞地点了点臻首。

向东心怀大畅,又道:“便是此刻死掉我也甘愿了……亲我的乳头,好吗?”

贾如月不依地在他腰上掐了一记,倒是从善如流地轻启樱唇,伸出丁香,吻 上了向东的乳头。

噢……向东徐徐吐出一口长气,微闭双目,心情已然跃上了彩云之巅。

然而……世间之事,太过圆满即是破败之兆,极乐之后,又该如何?

母亲和老公都不在家,凌云雪只好难得地担当起了带女儿的重任。女儿婷婷 现在已经九个多月大了,这妮子也是好动的性子,在家里呆不住,午后睡醒后就 吵闹不休,骨碌碌的眼儿不住的看向大门口,凌云雪见状,想起平时母亲的确是 每天午后都带她外出散步的,便取了婴儿车,带上了水杯毛毯什么的,推着婷婷 出了门。

像凌云雪所住的这个老旧小区,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散步的地方,凌云雪只好 领着女儿出了小区,在附近的几个街区逛了逛,晃悠了两三个小时,觉得有些乏, 估摸着时间母亲也该回来了,便推着婷婷往家里走。

到了小区门口,也是合该出事,觉得凌云雪冷傲难近,素来不跟凌云雪搭话 的门卫老陈闲着发慌,又见婷婷粉雕玉琢的,好不可爱,便笑眯眯的逗她道: “婷婷啊,你外婆呢?”他素知平时都是婷婷外婆领着她出来,那美艳妇人可是 他心目中的女神,虽然老实巴交的他可不敢有啥不恰当的念头,但偶尔能攀谈上 两句也是好的。

“外婆有事出去了。”凌云雪见老陈开口了,倒不好不理,只好停下了,淡 笑着说。

“哦。婷婷挺活泼的,带她挺累吧?”老陈顺口笑道。

“可不是吗?”凌云雪一挽发鬓,埋怨道,“等她会走路了,怕是追也追不 上了!我们家里又小,到时磕着碰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家还小啊?”老陈啧啧的道,“你们把上下两层楼一打通,搞个复式楼, 那不就够大了?”

“咱家哪有什么上下两层楼啊,你真会说笑。”凌云雪莫名其妙的道。

“小凌啊,这你就没必要瞒你陈叔了。”老陈一副了然于心的笑容,“你们 早就买下了楼上那个单元嘛。你们家向东都来交过半年的物业费了,这还能有假 的?”

凌云雪一下子懵了。楼上的单元向东买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瞒着我?在 老陈面前,她不好露出一无所知的样子,只好尴尬地笑了笑,随口跟他告了别, 便急急的推着女儿往家走,一路上,巨大的阴霾渐渐笼罩了她的芳心,让她几乎 难以呼吸。

若说买下来就是为了打通做复式房,倒也可以解释,但半年之久,为何不跟 我说呢?坐在家里,凌云雪呼吸短促,心情起伏难以平静。思前想后,她拿起手 机,拨通了向东的电话:“喂?老公。”

“怎么啦,雪儿?”向东的声音微见粗重,好像在喘粗气似的。

“你在哪儿?”

“在外面跟编辑谈事啊,你有事?”向东满不在乎的说道。

凌云雪有心问问房子的事儿,但又想这事儿还是当面问为好,便问道:“你 什么时候回来?有事要跟你说。”

“吃过饭就回来。那我挂了啊,晚上再聊。”向东匆匆的掐断了电话。

凌云雪拿着手机,心中的狐疑更加难以消除了。向东铁定是有事瞒着自己, 但会是什么事?他会不会有了点钱,就学有钱人包起了小三?难不成这房子就是 为了跟小三幽会而买的?那也不必买在家里楼上吧?

一想到这,她就坐立不安了,匆匆的抱起了婷婷,咚咚咚的登上了楼梯,来 到自家正上方的那个单元,咬着下唇,又拨响了向东的电话,随即把耳朵贴在了 门上。

“是谁……在敲打我窗……”向东熟悉的手机铃声清晰地在里面响了起来, 凌云雪惊骇欲绝,小手掩住了檀口,满脸难以置信,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屋里 传来了让她极度恐惧的声音:“快看看……别又是雪儿打来的……”

是妈!?她跟向东在里面干嘛?!

凌云雪脑里一片空白,不敢往下想下去,本能地、不假思索地捏紧拳头擂起 门来:“开门!向东,你给我开门!”

听到这震天的擂门声音,门里边在鞋柜上面依然性器缠磨的向贾二人都是肝 胆欲丧,虽然明明未到巅峰,向东的阴茎陡地一哆嗦,竟吓得射出了大股精液, 贾如月的蜜道本能地痉挛着,欣喜地迎接着精液狂烈的冲刷,全然不顾它的主人 已然骇得面色刷白,气若游丝,不敢有丝毫动弹。

“快!到房里穿好衣服!”还是向东先反应过来,忙把尚未完全软塌的阳具 一抽,不管那淫水精液四下飞溅,把贾如月从鞋柜上面抱了下来,一推让她赶紧 进房,自己忙不迭地拾过地上的衣服胡乱穿着起来。

“快开门!再不开我叫物业来了!”擂门的声音越发响了,随之响起的是婷 婷给吓着了的不明所以的大声啼哭。

向东满脸惊骇,有心不让凌云雪进屋看见里面狼藉的场面,然而心里明白她 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她母亲通奸的事实,再不开门只会引得左邻右里都来围观,让 这桩丑闻闹得路人皆知,更加不可收拾,只好一咬牙,把门打开了。

门刚开了一道缝儿,凌云雪就抱着女儿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屋里,她脸色煞白 地四下一看,这遍地的精液淫水,男女内衣,情趣服饰,还有空气中弥漫不散的 浓烈的性爱气息……她什么都明白了,她甚至不敢看向向东,就怕这一看自己就 要崩溃。她咬着银牙,见不到母亲的身影,便大步走向卧室,飞脚一踢,踢开了 房门,刚走进去,就看见来不及脱掉暗紫色紧身胸衣和同款长筒丝袜,匆匆忙忙 在往身上套着一件驼色大衣的母亲,她凌乱的发鬓,满额的细密汗珠,潮红未褪 的脸庞,胯间蓬乱的、粘着亮晶晶的精液的漆黑体毛……她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 不停,她的脸上带着死灰色的恐惧,空洞的眼神根本不敢看向凌云雪的方向… …她是如此的狼狈不堪,然而看在凌云雪眼里,她只觉一颗心空落落的,既冰且 冷,好像在这一刻,她的心已经死掉了一般。

“你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她在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仿佛每个 字都是血,都是泪,都是恨……然后她俏目一闭,很干脆地晕了过去,抱着兀自 啼哭不休的婷婷往地上坠落。

十九 向死而生

凌云雪躺在床上,身上搭着一张薄被,兀自昏睡不醒。她娇俏可人的脸庞上 一丝血色也无,便连呼吸声也虚弱得难以辨认,显见心碎到了极处,跟垂死也没 太大差别。

向东抱着熟睡中的女儿立在床前,脸色灰白,嘴唇紧抿,心中是七上八下, 空落落的,无处安放。他看看雪儿,又看看一旁地上跪着的贾如月,见她神色木 然,双目空洞,惨白的双颊上兀自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都好几个多小时了,她 还维持着这跪着的姿势,纹丝不动,就像一座雕像似的。

“起来吧。”向东不忍的道。

贾如月仿若未闻,依然一动不动。

“她也不知道你一直跪着,何苦呢?”向东腾出一只手去拉贾如月,她倒是 飞快地甩开了,仿佛向东的手是有毒的一般。

向东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卧室,把女儿放进了小床,这才走进厨房下面。夜 色早便深了,屋里的两个女人,一个睡着一个跪着,愣是粒米没进滴水不沾,这 样熬下去,不出两昼夜就得一块转移阵地,到医院里互相耗着去了。

弄好了两碗面,向东端到了卧室里,然而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贾如月依然 如死人一般,充耳不闻。他只好把面条搁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也站在一旁干等。 除了跪着的贾如月,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凌云雪了。这个未满十九岁的娇美女生 倘若怒到了极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包括伤害自己。如果不看着她,尽快 平息她的怒火,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事到如今,向东是真的悔得肠子也青了。他不后悔勾引贾如月上床,如果让 他回到当初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迷恋上这个风姿醉人的准岳母,但 他后悔买下楼上的单元充当爱巢这个鲁莽决定。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只是想不到 来得竟这样快!

当梳妆台上的面条终于冷得透了,面汤都干掉了的时候,凌云雪终于悠悠醒 转了。她长长的眼睫毛微颤了几下,缓缓的睁开眼来,待见到满脸宽慰靠近前来 的向东,她嘶声尖叫了起来:“滚,你给我滚!”在声嘶力竭中,她也瞥见了跪 在地上,兀自不敢抬头的母亲,便加了一句,“你们都给我滚!”她举在半空中 的手指因为巨大的愤怒而剧烈地抖颤着,看得向东也是一阵胆寒。

“雪儿,你冷静点,先吃点东西吧?”向东脸红如血,手足无措,端起了梳 妆台上面的面碗。

“咣当!”下一秒面碗便被凌云雪挥手怒扫,摔落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震天 一声响。

“滚!!!!”凌云雪浑身颤栗着,拥着被子的双手捏得紧紧的,连指节处 都发白了,可见用劲之大。她的怒吼已然损伤了声带,显得有些暗哑,但越是如 此,向贾二人越是恐惧和彷徨。

“你杀了我吧雪儿!”一直不敢作声的贾如月仿佛抵御不住这狂暴的气息, 忽地猛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掏出一把剪刀,颤栗着递向凌云雪。她的玉脸也终 于敢抬起来了,神色间愧疚交织着哀苦,终于化为决然。

凌云雪怒目瞪着母亲,银牙紧咬,胸膛急剧起伏着,不接剪刀,却一字一顿 的说道:“多久了?啊?你跟这个狗男人搭上多久了?”

贾如月脸上火红,汗如雨下,却哪敢答话?

向东不忍的道:“雪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滚你妈的逼,狗男人!”凌云雪忽地夺过贾如月手中的剪刀,猛地朝向东 扔了过来,饶是向东本能地躲了一下,手臂上还是被拉开了一道口子,顿时鲜红 的鲜血渗了出来。

向东见凌云雪狂怒如斯,哪里还顾得上这点小伤?他耷拉着脑袋,有心待凌 云雪发飙完了,再来收拾残局。

凌云雪见向东手臂上鲜血涌流,很快便把他整个手掌都染红了,也是一怔, 不再骂了,忽地回身向着床里边卧倒了,嚎啕大哭起来。她团着身子,双手抱着 膝盖,一派孤苦无依的凄凉。

贾如月也是泪如雨下,她连泪水也不擦,任由泪珠朦胧了她的双眼,布满了 她的两腮。虽然她上一刻还甘愿死在女儿手里,一了百了,然而此刻见身旁这个 男人血流如注的模样,却还是自然而然地投来了一个关切的眼神,示意他先去稍 作包扎。

向东叹了口气,心知此刻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只好出了屋,翻出了绷带, 随便的把伤口缠了缠,这才回到了房里,闷不作声地听着这母女俩二重奏般的恸 哭。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粒米没进的凌云雪许是哭得累了,竟又昏睡了过去,只 剩下贾如月跪在当地,无言泪流。跪了这许久,她的娇躯已经不自然地颤抖起来, 显见每过一秒膝下都是难捱的疼痛。但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肯起身,仿佛肉体的 疼痛能纾缓她内心的撕裂感似的。

“快起来!”向东见凌云雪已然陷入熟睡,哪里还容得贾如月如此糟践自己, 见她不听自己的劝说,便干脆抱着她的柔腰硬拉她起来。

“你别碰我!”本应很虚弱的贾如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开了向东 的怀抱。

向东瞪眼沉声道:“你再这样自暴自弃的话,你信不信我剥光了你的衣服, 就在这儿上你?”

贾如月闻言,苍白的脸庞上不由泛起了病态的红晕。她委屈地看着向东,见 他凶巴巴的样子,不似作伪,便只好扶着床边缓缓的起了身,由于跪的久了,双 腿都麻得很,她打了个踉跄,才扶着梳妆台站直了身子。

“快去吃点东西,否则我不客气了!”向东指了指梳妆台上面冷掉的另一碗 面。

“我吃不下!”贾如月见向东不体谅自己的心情,恚怒地回了一句。

“不管你吃得下吃不下,都得吃!如果你的身体也垮掉了,婷婷还要不要活 下去?”贾如月是带婷婷的主力,所以向东有此一说。

果然提起婷婷让贾如月记起了自己的责任,她粗喘了几下,末了幽幽的叹息 一声,真的端起了那碗面条。

见贾如月被说动了,向东暗暗舒了一口气,然而再看向凌云雪时,她惨白的 脸庞还是让他心头沉重,难以消解。

吃完面条后,贾如月坚持要呆在屋里看着女儿,向东也只好由她,但不允许 她再跪在地上,所以两人一个坐在梳妆凳上一个坐在床边,偶尔目光相对,贾如 月总是凄然挪开臻首,此中的愁苦、落寞又是让向东一阵心颤。在奸情败露之前, 贾如月总是担心着这一天,然而当女儿真个知道了,闹将起来了,她才发现除了 对女儿的愧疚和担忧之外,便只有对自己处境的黯然心伤,原先想象中的对被众 人唾骂的恐惧,竟然丝毫占不到一点重量。

到得凌晨四点多钟,被饥渴所煎熬的凌云雪终于还是醒了。虽然饥肠辘辘、 嘴唇干涩,她也无视送到嘴边的水杯和面条,直接伸手一拂,然后就在面碗水杯 砸落地面的重响中,她带着死寂的神色,目光空洞地出了房间,胡乱趿拉上一双 鞋子,便开门出去,末了,狠狠的把门一摔。

“砰!”摔门的声音是如此的响,天花板上面的老旧油漆都簌簌了掉了一些 下来。

“怎么办?”跟着跑出来的贾如月凄惶地看着向东。自家女儿她自然清楚, 以雪儿的任性和胡闹,有什么事儿是她不敢做的?

“我跟着她,你看着婷婷!”向东不敢耽搁,忙交代了一声,揣上手机钱包 出门追雪儿去了。

幸好他动作够快,所以还能追得上失魂落魄如无主孤魂般晃荡的凌云雪。他 不敢追得太近,也不敢落后太多,便这么样跟在她十多米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过 大街小巷,踏着夜色,来到了江边。

“雪儿,千万别想不开啊!”向东心中的不详感觉越来越是明显,他终于带 着哭腔的叫将起来。

“你们上床的第一天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凌云雪回头不屑的看着向东, 每个字都冒着滋滋的寒气。她扶着江边的栏杆,仿佛随时可以轻盈的一跃,与江 水融为一体一般,“这样不好吗?成全你们了。”

“不要!!!”向东颤抖着跪了下来,在他的位置已经来不及上前拉住凌云 雪了,除了跪下哀求,他还能怎样?

“就算要死,也是我死……你别忘了,你死了,婷婷怎么办?”向东嘶声道。

“婷婷……你还有脸提婷婷!”凌云雪杏目圆睁,俏脸都扭曲了。

“你应该恨我,雪儿……但你也要活着才能恨我啊,答应我,千万别伤害自 己……”向东见凌云雪果然萌了死志,浑身都恐惧地打起了哆嗦。

“哈哈哈……”凌云雪凄然地笑了起来,泪水恣意地飞洒着。是的,她的确 宁愿死掉,一了百了,但这个狗男人也没有说错,自己死掉倒轻松,婷婷怎么办? 能这么狠心扔下这个可怜的小人儿吗?

哭了半晌,凌云雪终是离开了栏杆,走向了大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 想到了许多。她想到了,便是要复仇,那也得先活下去,得有资本才行。然而长 这么大,她何尝赚到过一分钱?便是连家务活,也几乎没有干过。就像现在,离 开了那个所谓的“家”,她赫然发现,自己竟连填饱肚子的钱也没有。在这一刻, 她终于想到了那个一向不待见的父亲凌志明。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凌志明当初怒 打贾如月并没有打错,原来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可怜人。一想到这里,她顿时跟这 个生身父亲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脚步便自然而然的走向了他住所的方向——毕 竟是亲生父女,凌志明离婚后不久,的确是曾有发来短信告知自己所租住的地址 的,虽然她之前从来不曾想过要上门去看望。

身无分文、饥渴交迫的凌云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路上,就像踩棉花似的, 那模样让人看得甚是不忍。向东手上倒是买著有水和饼干,只是好几回递到她身 前便被她挥手打落在地上,所以他也不敢送得太近了,只是在背后跟着,以便在 她体力不支昏倒之前,可以及时上前救助。

到了凌志明所居住的公寓楼时,天色已然微亮了,凌云雪这才发现自己并不 记得父亲所住的具体单元,只好无助的蹲在一棵树下,守株待兔。幸好她并没有 等多久便看到了父亲从楼梯间里出来,他身着运动服,原来是出来了晨练了。凌 云雪刚欣喜地要待站起,便愕然看到了伴着父亲的一个少妇,自然而然地顿住了 脚步。

“你这个老不修的,怎么想到了晨练了,过去两年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 那个容貌姣好的少妇腻声啐道。

“锻炼锻炼不好吗?你不觉得我最近比两年前还要强一些?”凌志明压低声 音暧昧的笑道,携着少妇朝着与凌云雪相反的方向去了,因见周遭没有旁人,所 以两人讲话也颇为露骨。

“也就那样。”少妇柔媚地扭了下肥大的屁股,“快点吧,晚些我还得回家 一趟……”

凌云雪木然地听着这番话语,哪里还兴得起上前叫住父亲的念头?两年?这 么说,父亲还真在两年前就出轨了?这就是我的人生?父亲、母亲,都是这样没 羞没臊、没有廉耻的人?她默默地站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她才幽然长叹出 声,垂着臻首,从树影下走了出来。在朝阳映照下,她俏脸上的死灰之色已经不 见了,剩下的只是决然和冰冷。

站在一株树下的向东看清她的神色,也是一呆,本能的把手中的矿泉水和饼 干递过去,没想到这次她竟顿住了脚步,接了过来,还淡淡的道:“借我五万块, 我要复学,毕业后,用过你的每一个子都会还你。”

“可以,不用你还……”向东颤声道。

凌云雪充耳不闻,已经坚定的走远了。

回到家的凌云雪把卧室里属于向东的东西一概清理出了房间,又把婷婷抱了 进去,砰地关紧了房门。

贾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向东,便听他低声叹道:“她没事了……不过她是把 你跟我都恨之入骨了。”

贾如月闻言,面如死灰,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话来。

自此日起,凌云雪和女儿的吃喝拉撒都由她自己操持,虽然初始的两周由于 不熟练,颇是让女儿婷婷经常不适应的大哭,然而凌云雪只是寒着俏脸,不管不 顾,直至婷婷哭得累了,自行止住。插不上手的贾如月一旁看着,心如刀割,然 而却也只能暗自垂泪。除了必要的家务外,她也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决绝地与 向东拉开了距离。

而向东呢,看着凌贾二女如出一辙的自虐行为,虽然心中殊不好受,却也知 道自己正是罪魁祸首,更有何言?所以他只好在厅里打起了地铺,在这氛围冰冷 的家里做起了孤独的守望者。

暑假过后,Z大中文系二年级的学生赫然发现多了一个姿容绝美、冷若冰雪 的女同学。她的名字叫凌云雪,名字不但美,而且恰如其分,她的姿态的确如天 上的云一般高远,也如山巅的雪一般冰冷,不要说交朋友,系里便连能跟她搭上 话的同学也没几个。有好事者见状,便把她和隔壁班的周枫一起封作“绝代双娇”, 皆因这两女一个冷艳如雪,一个沉静似霜,风姿殊胜,各擅胜场。

时间久了,凌云雪的同学们便也知道了原来她本是高自己一届的学姐,只是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停学了一年,新近才复学。听相熟的学长学姐讲起,原先她的 性子也没这般冰冷,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性情大变,那便是无人知晓了。而更 令众同学惊奇的是,这位绝美的凌同学学习起来也是不甘人后,那股认真劲儿无 人能及,但她又从不住校,从不在校里晚自习,总是一放学后就匆匆离去,这样 的反常行为,也在私下里引起了不少议论,关于她的猜测有多个不同的版本,只 可惜,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同学敢于把这个疑团抛向凌云雪本人,而她本人也对各 种的流言蜚语置若罔闻,甚至连不满的神色也不曾表露过。

转眼间已是十月末了,凌云雪下了课,就匆匆地向校外走。现在早晚已经有 一些凉意了,她便径直去了Z大附近的商场,给女儿买了两身秋装,这才往家里 赶。因为向东借给她的五万块钱要交余下三年的学杂费,还要采买母女俩的生活 用品,现在她每一块钱都得掂量着花,所以她都没敢拣好的买,只在打折的柜台 精心的拣了两件便宜的。

开门进了屋,她一眼就发现了坐在厅里正在逗婷婷玩耍的母亲贾如月,见自 己进来,贾如月脸上的笑容刷的一下消失了,换上了因尴尬而讪讪的神色。她连 忙把婷婷往旁边的小床上一放,扯上了薄被盖好了,就急急的回房而去。凌云雪 看着她的背影,那身皱巴巴的褐色外套和黑色西裤都极其老旧,不少地方有磨白 的痕迹,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翻出来的。她的头发也没有梳过,显得颇为凌乱, 在后脑勺的位置,甚至出现了几缕白发。其实何止如此,这才几个月的功夫,贾 如月就好像老了十岁一般,平时也不化妆了,一张欺霜胜雪的玉脸日渐黯淡,削 瘦,下巴也越发尖了,原先略见丰腴的神韵早便没了痕迹。

见母亲惶急地逃进房里,紧闭房门,凌云雪心底泛起了一丝久违的难以言明 的情绪。她摇了摇头,暂且不去管这念头,便匆匆的放下了书包,提着购物袋走 向女儿,刚看到她可爱的笑脸,心里便油然生起一股暖意。如果她有其他选择, 便连上学这段时间她也是不愿意把女儿交给母亲看管的,但她有吗?不过平心而 论,虽然母亲不知羞耻,与曾经属于自己的男人做下不伦的丑事,但她对外孙女 的照顾还是很精心的,若非如此,她又怎能撇下女儿安心继续去学校上课?

凌云雪定下心神,这才发现女儿身上原来已经穿上了一套精美的秋装了,看 那个牌子,绝对比自己手上提着的贵了十倍不止。毫无疑问,这是母亲悄悄给买 回来的。她很不想承她的情,但该死的是,这套精美的婴儿套装真的很衬粉雕玉 琢的女儿,乃至于她竟然下不定决心。就在这踌躇中,她一转眼便发现了旁边的 沙发上,还整整齐齐的叠着两套其他款式的崭新童装,另加两身朴素的崭新运动 装,看尺寸显见是给自己的。

凌云雪深呼吸了两口,紧抿着嘴唇,终是没动沙发上那几套崭新的衣裳,径 直抱起女儿,进了自己的卧室。逗了女儿玩了一会,她听到大门开合的声响,知 道是向东也回来了,便习惯性地哄女儿小睡片刻,准备去做饭——跟向、贾两人 各不搭理的这几个月里,她早便知道了,若果自己不先用厨房做过饭,他们两人 断然不敢先用。曾有一次自己不想吃饭而没做晚饭,结果那一晚上他俩都没吃上 饭。

把女儿哄睡后,凌云雪出了卧室,直接进了厨房。她不用看也知道,向东铁 定是在茶几上码字,实际上,他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客厅和厨卫,两个卧室平时 都是紧闭着,不容他入内的。

在厨房的案台上,有着泾渭分明的两套调味用品,一套是凌云雪的,另一套 自然是那两人的。一生上火凌云雪就暗叫一声糟糕,因为她记得自己的食盐已经 用光了,今天忘了买。然而下一刻她便发现自己那个装盐的罐子已经被雪白的细 盐填满了。

凌云雪柳眉抖了一下,去拿盐的纤手僵在半空,迟疑了一会,终究还是取了 一勺。把一碟青菜炒好,她拉开了冰箱,要待拿点肉蒸个肉饼,然后便见三个做 好了雪藏着的三份完整的肉菜在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无一例外都是自己最爱 吃的菜,而如果自己视而不见的话,这几个菜明天会无一例外的变做贾如月的午 餐。都几个月了,明明自己根本没吃过一筷子,她还是这样坚持的把这些菜做好 放冰箱里头,期待自己吃上。

贾如月感觉喉头里有些发梗,然而她硬着脸庞,无视那几碟肉菜,还是从急 冻室取出了一块瘦肉,切了一小块,做起肉饼来。

把饭做好了,端进了房间,闭上了房门,吃好了,凌云雪还是没听到厨房里 锅碗瓢盆的声音。又过了半晌,厨房里终于有声音传了出来,听那粗鲁的范儿, 显然是向东在弄。尔后,忽然听向东的声音在厅里响了起来:“赶紧出来给我吃 饭!看看你,都瘦成这么样子了,还三天两头不吃饭?”

显然,又是贾如月无心吃饭了。

卧室里凌云雪一阵默然。

这一晚凌云雪辗转反侧,难以入寐。她本来以为,与母亲撕破脸皮后一切都 会很简单明了,她将带着对母亲的恨意生活到人生的尽头,然而这才几个月她便 发现,事情并不如自己设想的那么简单。母亲对她明显的敌意视而不见,反而加 倍透支她的生命力,在竭力地悄悄地为自己母女俩打点一切,虽然这一切都故意 被自己忽略掉。在这几个月里,自己的不领情让母亲日渐畏缩、黯淡,显然,如 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也恨不了她几年了,她势必很快就凋谢、逝去,成为一个 日渐被遗忘的存在。

或许那便是她所期望的吧!凌云雪浑然不觉,泪水已然布满了她的双颊。她 此刻才恍然惊觉,原来这么多年来,母亲从来就是为父亲,为自己而活的,从来 没为她自己活过——除了跟向东在一块的这段短暂时光。而在这段时光里,她生 命的怒放,那绝代的芳华是那样的摄人,乃至于她都曾经暗自猜想,倘若母亲不 是嫁给了父亲,而是有一段更好的机遇,她会变成什么样的奇女子?

唉……凌云雪对月长叹。母亲是错了,但她的内心,自己又何尝真正尝试去 了解过?当想到母亲可能会在几年内在自责、悔恨中死去,她忽地又有一种深切 的悲哀和惧怕。那个毕竟是她的亲生母亲,给了她生命,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近 二十年的母亲。如果她真的不在了,在这个世界上,自己还剩下什么亲人?

或许,世界上是与非的界限真的不必划得那么清楚吧,理之所至,六亲不认, 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凌云雪紧紧地咬着下唇,连彼处渗出血丝了也茫然不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带着满脸泪痕,摸起了手机,给向东 发了一条短信:“别让她这样下去了。你懂我的意思。”

在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烦躁地翻来覆去的向东听到手机的提示音,打开一看, 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每个字都反复咀嚼了好几遍,他才扔下手机,下了沙发站 了起来,在黑暗中他略见憔悴的俊脸晦暗难明,然而下一刻便见他坚定地走向贾 如月的房间,敲响了她的房门。

“什么事?”不多时,贾如月在里面低声道。

“开门,我有事跟你说。”向东缓声道。

“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门还是纹丝不动。

“你先开门,这事要当面说。”

“那明天再说吧。”贾如月的声音沉静如水。

“再不开我可要踹门了。”向东心里憋着火。

“你……”贾如月语气里终于略有些柔弱和无奈,“你还欺负得我不够吗? 非要我马上死掉才甘心吗?”

“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儿……我连这点信用都没了吗?”向东苦笑 道。

贾如月沉默了一会,才把房门拉开了一线,向东不等她犹豫,就强硬地用肩 头倚住房门,把身体挤了进去。

“你答应过我的……”贾如月花容失色,凄苦地看着向东,显是不满他强行 进房的举动。

借着微亮的月光,向东满怀怜惜地看着无助的贾如月,叹了口气,把手上的 手机递了过去:“你看看这条短信。”

贾如月一看发信人是女儿,心头已是一阵狂跳,待看完了短信的内容,她的 胸膛便急剧起伏起来,大脑也瞬间短路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肯原谅我了 吗?一时间,一股狂喜的情绪把她笼罩住,然而下一刻她又十分惶恐和忐忑:会 不会是我理解错了?

向东见贾如月愣在当地,喜忧交织,便不再等待,长臂一舒,把她带入了怀 里,尔后紧紧一搂,忘情地嗅着她发鬓久违的的馨香。

“不要……”几个月不曾与向东亲近过的贾如月着实比触电还要惊惶,忙不 迭死命地抵住向东的胸膛将他推开,然而她的力量毕竟跟向东不能相比,越是挣 扎,身子倒是跟向东贴的越紧了。

“不准动!”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缓声道,“雪儿的短信是怎么说的?她默许 我跟你好了,你还不懂?”

“不是的,如果她肯原谅我了,我更加要跟你划清界线……”贾如月急道。

“傻瓜……”向东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你看这几个月你都憔悴成什么样 子了?你是在自暴自弃,连雪儿都看不过去了。她把短信发给我,自然是叫我用 我的方式来制止你。”

“不会的,不会的……”贾如月喃喃的道,然而她心里已然明白,若是雪儿 明确原谅自己,自然是不需要通过向东来传话。如今她把短信发给向东,自然是 希望他来干预,而从另一方面讲,她只是不想见到自己自毁,又哪里够得上原谅 了?

希望破灭的贾如月芳心直线下坠,凄然的神色又回到了她的脸庞上,让向东 一阵不忍。他拥着她绵软的娇躯,说道:“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了,对吧?好了, 别多想了,开心起来吧。”一边说着,他滚烫的大手在她的玉背上游移着,覆上 了她依然丰隆如昔的美臀。

“你干嘛……”兀自沉浸在失落中的贾如月不适地拨开向东的手掌,不耐的 道。

“用我的方式让你开心起来,就像雪儿要求的那样。”向东知道重新打开贾 如月的心结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便毫不气馁的继续搂紧了她的身子,与此同 时,脚上一踢,把房门带上了。

“不行的,向东,我不可能再跟你那个……”贾如月双颊火红,又羞又急, 然而身躯绵软无力,又哪里抵御得住向东侵袭的双手?

“什么时候你不喜欢我了,厌弃我了,我才会放开你。”向东坚定的道,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再喜欢我吗?”

贾如月无助地对上向东笃定的目光,又哪里说得出这几个字?一时间,她的 双颊更见火热,极度为难尴尬的心情让她浑身都冒出了细细的香汗。

“所以……”向东的声线柔和下来,“放松心情,忘掉身份,慢慢地由着我 解开你的心结吧。”说罢,向东便吻上了她的脸颊,双手不停,已然绕到身前来 解她那件老旧的茶色睡衣的纽扣。

一丝旖旎心绪也无的贾如月感到极度的委屈,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旋,她 知道无力阻止向东的举动,只好认命地由着他施为。

向东随手把脱下来的茶色睡衣往旁里一扔,就着淡淡的月光看向贾如月的内 衣。这几个月里,她到底是有多恨自己,多糟践自己啊?这件原价不超过一百块 钱的,已经磨损到露出内里的钢圈的劣质肉色文胸,那粗糙的面料对紧裹着的这 双堆雪美乳该是多大的折磨?眼看着略微嫌小的文胸把饱胀的乳肉挤得无处安放, 两颗本应滚圆的乳球微见变形,向东心里一阵酸涩,忙三下五除二的卸掉文胸的 搭钩,把文胸直接扔进了梳妆桌前面的垃圾桶。

“你干嘛?”贾如月微弱地抗拒道。

“这种内衣不能再穿了!”向东粗声道,抱起她香软的身子走前两步,让她 在床上躺倒,随即迅速地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爬到了她的身上。

“向东,不管雪儿怎么说,我真的没了那心思了。”贾如月瞥见向东依然健 美的裸体,竟然芳心泛不起一丝波澜,便悲哀的冲口而出。

“就当不为你自己,就当是为了我,好吧?”向东这当口哪有闲情跟她讲道 理,接连几个月没亲近女人,他已经有些郁结如狂了,此刻任何事情也不可能让 他从这具至美胴体上面爬下来。

唉……贾如月凄然闭上双眸。好吧,他非要,就随他吧,反正地狱是下定了, 也不在乎多上一次油锅。

欲火遮蔽了双眼的向东直接就把贾如月的陈旧睡裤连内裤一并褪掉了,这才 跪起来端详起贾如月的身体。天可怜见,在几个月的自暴自弃下,虽然丰乳的维 度扔在,但饱满度已经略见下降,而且本来瘦不见骨的两肋真确的显出了肋骨的 痕迹,原先丰若有余,柔弱无骨的腰身细了两圈,真的变作了小蛮腰,或许在别 的纤秀女子身上会显得很美,但配上她这副丰腴的娇躯就显得比例不佳了。这还 不止,原来隐泛毫光的雪腻娇肤也失却了原先的健康光泽,显得有些黯淡,原先 严丝合缝的丰腴大腿也瘦了一圈,大腿根处微见缝隙,露出了蜜唇的形迹……

向东见这具原先只应天上有的完美躯体竟然现出了瑕疵,心里真是心痛如绞, 皆因他清楚,身下玉人所遭受的精神痛苦必定比身体机能的损失还要厉害百倍。

紧闭双眸的贾如月身躯微微颤抖着,一动不动,若是换做奸情败露前,被向 东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此刻早便娇喘细细,春潮涌动了,又怎会是这般模样? 可知此刻的她心湖如同一滩死水,又被巨大的罪恶感和愧疚心所冰封,早便化作 了一座巍峨雪山,又哪能那么容易泛起任何涟漪?

向东对贾如月如此的反应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便抛开了多余的念头,俯身向 下,缓缓地爱抚起这具被主人厌弃的身体来。他此刻动作的轻柔和用心,远远胜 过过往的任何一次,他的舌头,双手,双腿,乃至于胯下火热的阴茎,全部都被 调动了起来,与贾如月的每寸肌肤做着最亲密的厮磨。当他的舌头缓缓掠过她的 雪项和锁骨时,湿润温热的质感让她身躯的温度也缓缓攀升起来,而当舌头含住 她嫣红的乳首时,她也着实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向东明白征程只是刚刚起步而已, 皆因逡巡在她蜜穴周围的手指的触觉在在说明了,那处桃源洞口还干燥得紧,一 丝蜜液也不曾外泄。

心中涌起明悟的向东只好做起了持久战的准备,所以他不顾自己的欲火已然 猎猎炽张,加倍卖劲起来。他的大嘴除了贾如月的各处敏感地带之外,也游遍了 贾如月的每一寸雪肤,包括她的指尖、腋窝、两肋、膝弯……直到她身上每处都 布满了他的口水,他这才用双掌托起她的粉臀,微分她的双腿,吻了一会她柔嫩 的大腿内侧,忽地心头一动,舍了她兀自紧闭的玉门,往下一探,直接亲上了她 的菊花蕾。

嗯?从来不曾被吻过的屁眼被向东的舌头触及,贾如月如木头般的身子终于 一个寒颤,死寂的心湖也波动起来:他怎么亲那个地方?早上才拉过大便,晚上 又没洗澡……

想到这儿,贾如月终于不再像一条死鱼一般,伸过玉臂,按上向东的头颅, 要把他推开:“别亲那儿,脏!”

“脏什么?”向东不以为意的轻笑道,“只要是你的东西,就算别人觉着臭 的,我也是觉着香的。”

“你!”想着向东兴许已经舔到了自己肛门处残留的大便,贾如月顿觉羞赧 无地,然而他这样的不避脏臊,又的的确确让她满心感动,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 言语了。

向东不再说话,又埋头舔起贾如月小巧玲珑、色泽均匀的菊花蕾来。平心而 论,他的确品尝到了些许大便的味道,但幸好贾如月最近一直无心吃饭,便是吃 的也是素食为主,所以这味儿倒不觉得臭,只是有些微咸。当然,若是在平日, 他也未必甘愿用口舌清理玉人的菊花蕾,但此刻见她娇躯扭动,明明有了反应, 他又怎肯甘休?

向东啜得啧啧出声,贾如月的芳心更见慌乱,偏偏又推他不开,在惶急之中, 冰封的心湖也自然而然的开了一道缝隙,向东的爱抚失了屏蔽,便迅速地让她的 身体起了忠实的反应,原先紧锁的玉户终于微微抖颤着,粉嫩的花瓣微张,一丝 花蜜渗了出来,顺着股沟向下,沾上了向东兀自舔弄着她屁眼的舌尖。

见玉人开始情动,向东精神为之一振,便把舌头一卷,像一根橡皮棒似的, 忽轻忽重地朝贾如月的屁眼正中捅去,这类似于指奸的动作让贾如月心底泛起了 难言的羞辱感,在纷至沓来的情欲感觉中,她的心结终于被暂且抛到了一边,檀 口微张,迸出了一声娇吟。

身下玉人上下两张嘴儿的防守都被击溃,向东再不懂得乘胜追击那就太笨了, 所以他连忙悄悄的放下贾如月的美臀,微微一拨分开她的大腿,硬挺火热如烧红 烙铁般的阴茎对准了那两瓣粉红蜜唇的中央,缓缓沉腰,便在丝缕爱液的润滑下 侵入了她的身体。

呜……在贾如月难捱的呻吟声中,几个月不曾有过访客的膣道迅疾地苏醒过 来,层层叠叠的蜜肉热情地裹紧了向东火烫的阴茎,让他难以寸进,然而膣道深 处却又有一股沛然的引力,引导着它直捣黄龙,毫不停留地捅到了蜜穴尽头,方 才罢休。

身体深处所传来的酣畅舒爽的感觉瞬间就击垮了贾如月一切多余的心绪。她 本能的圈起了两条笔挺的长腿圈住了向东的臀部,不让他须臾远离,而她的双臂 也顺势搂住了向东的脖子,引着他的大嘴凑向自己的檀口。

“我先去漱下口。”向东歪头躲开了贾如月的小嘴,尴尬的道。

“不准!”贾如月知道他是因为嘴里还有自己大便的气息,心中暖烘烘之余, 却坚定地扳过他的脸庞,准确地吻上了他的大嘴,还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口水。他 都不嫌弃我脏了,我反倒要嫌弃我自己吗?

向东见状,便放松下来,回应着她热烈的索求,与此同时,虎腰起落,已然 拖动着阳具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而随着向东的动作,蜜穴的爱液也迅速地丰沛 起来,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浓重喘息声下,依然显得十分清晰。

“你瘦了。”两人紧紧交缠的性器处,原始而沉重的打桩依然在进行着,但 两人浓烈的舌吻已然分开了,向东抚着贾如月的火热脸庞,柔声说道。

“你也是。”贾如月娇喘着,星眸里也放射着不再掩饰的火热情感。

“不准再自暴自弃了,知道吗?”

贾如月闻言,眼底又浮现起了浓重的悲哀:“我的心都被掏空了,现在的我 就像是回光返照,你明白吗?”

“扯淡!”向东棒喝道,“雪儿也想你好好的活下去。赎罪也是需要时间的, 你不养好身体,能赎得完吗?”

“我不知道。”贾如月茫然摇着臻首,“我很累了,向东,我不知道我还能 坚持多久。”

“你能的,你必须能!”向东胯下的抽插更加猛烈了,只把贾如月插得接连 迸出几个颤音。

“难道你现在不快乐吗?”向东咬着贾如月的耳垂说道。

“快乐又能怎样?这只是暂时的。雪儿一日不原谅我,我都不可能有真正的 快乐。”贾如月泣道。

静静伫立在母亲门外的凌云雪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臆间郁积着满腔的愤 懑、酸楚和难堪。虽然早便有了心理准备,但两人燕好的声响对于辗转难眠的她 依然是极大的煎熬,待她按捺不住过来探听动静时,却又听到了两人间的这番话 语,登时让她委屈中迸发了更猛烈的怒意:我已经含羞忍辱,成全了你们,还想 我怎么样?原谅?说得倒轻巧!换了你做我试试?!

她咬着银牙一跺脚,回转了自己房间,恚怒之下一摔房门,在静夜中砰的一 声巨响,婷婷固然是被惊醒了哇哇大哭,正缠绵到要紧处的向贾两人也不由动作 一僵,具是明白过来,敢情雪儿方才就站在门外听着两人的云雨,一时间贾如月 更是羞愤难抑,巨大的难堪和忐忑让她浑身颤栗,蜜壶深处毫无征兆的一阵紧缩, 又尿出了一股猛烈的阴精。

二十、破冰之旅

当晚,在贾如月的强烈坚持下,向东终是没能睡在她的卧室里。而翌日早上, 惴惴不安的贾如月从凌云雪手里接过婷婷时,果然见女儿满脸寒霜,于是芳心更 加惶乱了,连直视她的勇气也无。

然而,当凌云雪含怒出门而去后,贾如月倒是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好 像较前些天还要好些——这点倒不难理解,女儿肯对她流露不满的情绪,总比面 无表情好一些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向东不管不顾,每天深夜里必定摸进贾如月房里,与她云 雨几番才罢休。而贾如月见女儿事实上默许了向东这番举动,便也半推半就,由 得向东胡来。深爱的情郎勤洒雨露,滋润的功效自不消说,才几周的工夫,贾如 月的肤色便尽复旧观。

除了身材还需一段时光复原外,眼角眉梢那股春情喜意又无法遮掩起来,看 在凌云雪眼里,在松一口气之外,难免也生出几分难言的羞怒,既有对向贾二人 的,也有对自己的——为何自己竟能容忍这两人每天在我眼底卿卿我我,简直把 我当了空气?

不过她这番心绪倒是不尽客观,皆因向贾二人非但没有把她当做空气,简直 把她当做太皇太后了:一切的衣食住行家庭琐事他俩都会不着痕迹地为她预备好, 虽然在她意识到的时间,往往是故意视而不见,不会取用的,然而当她没有刻意 想到的时候,难免也偶尔无意中受用了俩人的一番良苦用心。

尤其是有一回,当凌云雪因苦心思索着一篇论文,无意中把贾如月预备的晚 餐吃个精光后,那之后几天贾如月的容光焕发、喜上眉梢,着实让凌云雪也大吃 一惊,连续几晚心事重重,难以入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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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日子难捱,但终究时间不会停下前行的脚步,在日月轮换中,凌云雪复 学也已经有一年多了。在这段日子里,虽则她一直抗拒与向贾二人有任何形式的 交流,但随着女儿婷婷的日渐长大,家里的氛围渐趋和缓也是事实——毕竟在两 岁的女儿面前,不好显得家庭关系过于紧张吧?

于向东而言,他现在除了上课就是呆在家里,一方面是担心家里再生变故, 另一方面,自从与凌云雪闹翻后,他连出外寻欢的心情也淡了,若非袁霜华或柳 兰萱主动邀约,他几乎连偷欢的念头也生不起来。现如今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写 作之余,于深夜时分摸上贾如月的床榻,在黑暗中与她以闺房之乐相互慰籍,好 排解白天的满腔愁绪。

很快的,凌云雪的二十岁生日快要到了,向贾两人提前一周就开始暗暗筹划, 如何才能让她在生命中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得到一些快乐,而不至于感到孤单。他 俩愁眉苦脸的想了好几天,最后也只想到给她买些好看的衣裳,做一顿她最爱吃 的晚餐而已——以凌云雪如今对他们不理不睬的态度,如果买来的衣裳她肯穿, 做的晚餐她肯吃都已经是奢望了,再安排其他的不是白搭吗?

然而,在凌云雪生日的当晚,当家里的美味佳肴全都上了桌,生日蛋糕也已 经就位后,向贾两人并没有等到凌云雪回来,只等到她的一条短信:帮我看着婷 婷,我晚些回来。

大为失落的向贾二人面面相觑片刻,贾如月黯然道:“难道是她忘了?”

向东叹息道:“不大可能是忘了,不想跟你我一起庆祝倒是真的。”

贾如月眼眶一红:“唉,都这么久了,她都还……你说,这辈子我还有机会 听她叫声妈吗?”

“会的。”向东好言宽慰道,然而他心里何尝有半点信心?

哄婷婷睡下后,两人也无心吃饭,各据餐桌一头,默默想着心事,眼看着菜 肴已经冷掉,时钟也已经走到十点,贾如月终于坐不住了,担心的道:“都这么 晚了还不回来,要不你找找她去?”

向东正有此意,便点了点头,拿上手机钱包就待出门,贾如月又道:“等等。 你带点饭菜去,万一她还没吃,别饿着了。”说罢,她忙转身进厨房翻出一个便 当盒。

向东见贾如月一厢情愿地把饭菜盛进便当盒,不忍泼她冷水,便等她弄好了, 装进了一个塑料袋,这才匆匆出门而去。

在茫茫夜色中,向东只踌躇了一会,就往Z大而去。他没有打电话或发短信 给凌云雪,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她根本就不会理睬。或许她是在晚自习?向 东心里安慰自己道,坐上出租车就走。

然而向东跑遍了中文系几个晚自习的课室都没见着凌云雪,他甚至还跑去了 校图书馆,也没见着她的身影。

她不在学校里边?出去了?一个人去过生日?一想到这,向东心里就没来由 的一疼。他的确还爱着这小妮子,不忍她感到哪怕一丝丝的委屈或孤单,然而令 他最难面对的却是,自己偏偏是伤她最深的那人。

迈着沉重的步子,向东提着便当盒往外面走,快到校门口时,他恰好见到有 位中文系的学生,便抱着一线希望向她打听有否见过凌云雪,谁料她爽快的点点 头:“有啊,刚刚传媒学院那边有个选修课,她有去听,后来完了,她好像跟那 个段老师一块儿走的。”

“段老师?哪个段老师?”

“段伟庭啊,他还是我们中文系的前辈耶。他现在传媒学院那边当客座教授, 都上了快半年课了。”

听到这儿,向东恍然,原来这位段老师竟是柳兰萱的丈夫段伟庭,只是,雪 儿又怎会跟这个浪荡学长单独外出?莫不是她对他有意思?这倒是有可能,毕竟 她之前也是这样倒追自己的。当然,还是段伟庭主动撩拨雪儿的可能性为大,但 不管怎样,雪儿也不适合跟他搅在一块,如果说向东不适合她,那段伟庭只会是 一个更坏的选择。

向东抬腕看看表,见时间已有十一点多,心里更担心了,他转念一想,摸出 手机拨响了段伟庭的电话。

“喂,向东啊?”这两年来段伟庭已经知道向东是当红的网络作家,言语间 对他客气了许多,“有什么事啊?”

“学长你好,你现在哪儿?”向东耐着性子说道。

“我在Z大假日酒店这边……”段伟庭忽地醒觉向东是自己老婆的同学,有 些事情不方便让他知道,便不再往下说,反问道,“这么晚,你找我有事吗?”

听到假日酒店四个字,向东只觉一股无名怒火腾地蹿升起来,对凌云雪的担 心笼罩了他的身心,哪里还有兴致啰嗦,直接一按,就掐断了手机,撒开脚丫子 往假日酒店跑。

雪儿在跟他开房?不可能!不可能的!她虽然开放,也不至于第一次约会就 去开房。向东自我安慰道,然而有个可能性他压根不敢想及:或许,这已经不是 他俩第一次约会了?

幸好假日酒店离Z大非常近,很快向东就到了,当他气喘吁吁的跑进酒店大 堂时,他本想直接去前台索要段伟庭的房间号,然而眼角余光看到大堂一侧的西 餐厅兀自灯火通明,心头一动,便存了万一的念头,先进了西餐厅,而下一刻让 他如释重负的是,凌云雪果真和段伟庭在餐厅的一角相对而坐,她淡雅的俏脸上, 兀自带着一丝浅笑。天知道,向东已经多久没见过她的笑容了。

见到这幕情景,向东不由缓下脚步,心底同时涌起一股酸涩难言的感觉。他 早便知道会有这么的一天,如若与她对面相坐的男人是旁人,或许他就悄悄的走 掉了,然而这人是他知根知底的段伟庭,哪怕会让她更加厌恶,今天这个恶人他 还是不得不做的。

“凌云雪!”向东不敢以“雪儿”相称,便只好叫了她的全名。见凌段两人 都看了过来,他只好敷衍的朝段伟庭点了下头。

凌云雪见到来人是向东,微微一怔,因为向东明面上毕竟是她的任课老师, 在段伟庭面前她倒不方便表露过于私人化的情绪,所以只是淡淡的道:“你找我 有事?”

“你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跟你说。”向东苦笑道。

凌云雪无可无不可的起了身,跟着他走到一边,双臂环抱,冷冷的道:“说 吧。”

“段伟庭我很了解。”向东怕凌云雪没耐性听完,开门见山的道,“他已经 结婚了,还有个三岁的小孩,再怎么样,你别考虑他。”

凌云雪略带意外的看了看他。没错,段伟庭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她早就心里 了然,但若说她已经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那倒是言之尚早,而今天她之所以答 应跟他共进这迟来的晚餐,无非是因为自己生日,不想过于落寞而已。

“就这样?”凌云雪微微蹙起了柳眉,心里已经带了一丝恚怒:我早就不是 你的谁谁了,你也管得太宽了吧?

向东没想到凌云雪的反应如此轻描淡写,一时倒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他张 了张嘴,好一会才道:“既然你知道了,那……那我先走了。”他正待转身,这 才醒觉手里提着一个便当盒,便递给了凌云雪:“这个你拿上吧。”

凌云雪不知所以,随手接了过来,见向东转身朝段伟庭一点头,匆匆就走了, 他背脊上衬衫被汗水打湿,粘在皮肤上的狼狈一幕映入眼帘,却又不由让她涌起 一股复杂的心绪。

被向东这么一搅和,别说凌云雪,就连段伟庭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向东这 是在搞什么鬼?难道他对这个小女生也有兴趣?这倒无妨,他可千万别去跟柳兰 萱说起啊!

两人各怀心事,余下的菜也没心思吃了,凌云雪说道:“要不咱们走吧?”

段伟庭点点头,结了账,两人便出了餐厅。

“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我一个人走走。”凌云雪勉强笑了下,径直走了。

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微冷的夜风让凌云雪自然而然的抱紧了手臂,心中 升起一股萧索的意味。俄顷,她想到了手中提着的便当盒,便站定了,打开一看, 里面精致的各式肉菜竟让她喉头发紧,眼眶也红了起来。原来他是来给我送饭的, 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跟段伟庭在一块,跑得一身臭汗找过来……

想到方才向东黯然而去的背影,凌云雪忽地无法自制的想起了过去跟他的种 种温馨,一时间只把一颗芳心弄得六神无主,无处可以安放。

凌云雪失魂落魄的到家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她一拉开门就赫然发现母亲 和向东各据沙发的一头在发呆,见她进屋,贾如月忙局促的站起身来急急的往卧 室里走,向东则飞快地举起了膝间的一本杂志,虽然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然而 他脸上明显放松下来的神色,却已经落入凌云雪的眼底。

凌云雪默默地脱掉鞋子,走向自己的卧室,经过饭厅时,餐桌上放着的一个 完好的生日蛋糕,终于彻底地冲垮了她苦苦维系的情感堤坝,在没有人看到的角 度,两行清泪肆意地奔流而下,顷刻间就打湿了她的双颊。

放下一个人对你的伤害又多难?而重新接纳他又有多难?没有过这种经历的 人,怕是很难想像这段历程的艰辛。

无甚新鲜的日子周而复始,不知不觉中两年多过去了。

这日,城中颇有几分风流薄名的宋杰甚是踌躇满志。他供职的某IT谘询公 司新近完成一个项目,身为项目经理的他得到了一大笔提成。论相貌,他一表人 才,论事业,他年少多金,而且现在恰恰有一段闲暇时间,所谓的潘驴邓小闲, 他自问都占全了,此刻不主动出击,俘获一两名美女玩玩,更待何时?

他完全不需要担心没有合适的猎物。这不,这栋写字楼里的“楼花”,那位 某外企新近入职的管理培训生的办公室,恰恰就在他这个楼层,所谓近水楼台先 得月,就是讲他这种了。

在男洗手间里,宋杰精神抖擞地理了理本就干净利落的发型,又打量了下身 上这套名贵的藏青色西服,确定没有任何瑕疵了,这才志得意满的出门而去。

他的时间拿捏得刚刚好,“楼花”也刚好从对面的女洗手间里出来,只一照 面间,身为花丛老手的宋杰就已经把她的美丽倩影揽入眼底:一身普通的黑色套 装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柔美娇躯,及膝的西装短裙下方,露出了套着黑色丝袜的 修长小腿,同色的高跟皮鞋令她自然而然的收腹挺腰,益加强调了那饱满鼓胀的 胸部和滚圆挺翘的美臀。

她的衣装算不得华美,然而她这副身材却是无可挑剔的,所以自然而然散发 着健康性感的美态。单是如此,她已经足以担当尤物的称谓了,更何况她还有着 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自然流露着一派冷沁素雅的迷人气质,这怎不叫人为 之着迷痴狂?所以才来几个月,“楼花”这个独一无二的桂冠就被戴到了她的头 上。

“嗨!”宋杰故作优雅的笑道。

“你好。”楼花客气的淡淡一笑,甚至都没朝他看过来,就已经快步走远了。

宋杰嘿嘿一笑,视线贪婪地追随着她美不胜收的窈窕身影,一面兴奋的想道: 唷!够有挑战性嘛!他抬腕看了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便一个箭步冲到电梯间, 按了向下的电梯。嗯……看楼花的衣着,似乎她家境也就一般,对高帅富应该没 太大的免疫力……他心里分析着,一张俊脸几乎要笑出花来了。

到了楼下不远处的花店,宋杰叫老板迅速地包了九十九朵红玫瑰,便急急的 到了地下车库,把自己那辆银色奥迪TT开了上来,停在路边,怀抱着花束靠在 车头上,好整以暇的等着佳人下班。

“哎,这里不能停车!”保安来轰了。

“我在等女朋友呢,兄弟,帮个忙,停不了多久。”宋杰正是春风得意的时 候,出手也是特别大方,便从车里摸出一包硬中华递给了保安,笑道:“来,兄 弟们分一分。”

保安见状,老实不客气地把烟接了,才绽出一个笑容:“那你看着点交警, 别说我没提醒你,呵呵。”

很快的过了五点半,上班族陆续从楼里涌了出来,拗着造型的宋杰不便抻着 脖子张望,忙瞪圆了眼珠子看着门口,生怕错过了楼花的身影。

“喂,那谁,车赶紧开走!”一个交警开着摩托车过来了。

“兄弟,我在等女朋友呢,帮帮忙。”宋杰忙回身又摸出了一包硬中华。

“拿开!”交警根本不吃这一套,抬手挡开了硬中华,瞪眼道,“你走不走?” 说着,作势摸腰间开罚单的机器。

“行个方便嘛大哥!”宋杰急的汗都冒出来了,现在让他把车开走,怎能甘 心呢?

“那好,熄火,驾照,行驶证!”交警懒得跟他啰嗦,直接掏出了开单机。

“来真的啊?不要啊大哥,我现在开走!”

“熄火,驾照,行驶证!”交警已经在开单了。

交警开着摩托车嘟嘟嘟的走了,宋杰捏着罚单,哭丧着脸,回头一看,恰恰 捕捉到了“楼花”的倩影,忙不迭的跑了过去,挡住了楼花的去路,不顾满头的 大汗,换上一副爽朗的笑容道:“嗨,我在等你呢,喏,花是给你的。”

“干嘛?”楼花警惕地看着宋杰,俏脸上毫无欣喜之色。

“美人如花嘛,我见今儿的玫瑰特别美,就给你包了一束。”宋杰露出一口 雪白整齐的牙齿。

“谢了,我不喜欢玫瑰。”楼花躲开了宋杰就往前走。

“哎。”宋杰败兴地放下了玫瑰花,却依然堵着楼花的前路道,“花不要没 关系,坐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家。”说着他故作潇洒的往写字楼前一指,“喏, 就停在那儿等着你呢。”

“你是说拖车拖走的那部?”楼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随意看了一眼,淡淡的 道。

“什么?”宋杰回身一看,果然见交警已经在指挥清障车把自己的奥迪TT 拖走了。

“哎!”宋杰登时气急败坏,要待回身去跟交警交涉,转念一想,反正都已 经来不及了,还是泡楼花比较重要,再转头回来时,却见楼花已经走远了。

“等等我啊!”宋杰急道。

楼花充耳不闻,反而走得更快了,身影瞬即便没入了人群中。

“凌云雪!”宋杰真的怒了。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可惜,凌云雪早便走得远了,哪里还听得到?

这几年来,像宋杰这样自作多情的男人凌云雪都不知道见过凡几了,又岂是 那么容易动心的?她此刻满脑想着的都是一个更大的烦恼:在上幼儿园小班的婷 婷班里要组织两日一夜的亲子游,说不得要跟向东一块去,那可怎么办?没错, 最近两年来,自己对他和贾如月两人的恨意是消减得差不多了,但过去的裂痕可 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

虽然在家里大家勉强可以到同桌吃饭的程度,但若是婷婷不在场,自己也绝 对不会跟他们多讲半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可如何跟他开口,讲这亲子游的事 情?要不干脆不让他去?那也不太好,婷婷心里会不高兴的。

怀着满腔愁绪,凌云雪开门进了家。就跟往常一样,晚餐早便预备好了,母 亲在厅里逗婷婷玩儿,向东坐在沙发一角上码着字,见她进屋,两人都停下了动 作,迅速地站起身来,那恭谨的模样,就差没拂袖下跪,高叫“老佛爷吉祥”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凌云雪早便对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习以为常了,便也如同往 常一般,板着俏脸,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见女儿婷婷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这才 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来,婷婷,咱们吃饭了。”

向贾二人闻言,就像接到了懿旨一般,各自默契的行动起来,贾如月走进了 厨房间装饭,向东则是走到饭厅摆起了餐具。等凌云雪抱着婷婷落座了,两人才 陪着笑在餐桌的另一角坐了下来。

餐桌上热腾腾的六菜一汤,具是凌云雪最爱吃的菜式。凌云雪给婷婷夹了些 菜,自己扒了几口,终于下定了决心,淡淡的道:“这个周末幼儿园组织亲子游, 你有空吧?”

她看也没看向东,然而向东早就如同屁股装了弹簧一般弹起了半个身子,尔 后才尴尬的坐下,笑道:“有空,当然有空!”天可怜见,这还是两三年来头一 回她邀着一起外出呢。

贾如月也是异常欣喜,玉脸上怒放着一个酣畅之极的微笑。她不敢打搅凌云 雪,只是悄悄的看了向东一眼,自是跟他分享这番喜乐的意思。

向贾二人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芳心一阵别扭。她不再说话了,默默地扒 拉着饭粒。

这一晚向贾二人的情绪都特别的高涨,虽然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轻快 的氛围还是让在一旁跟婷婷玩耍的凌云雪有所觉察,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至于开 心成那样吗?

到得晚上十二点多,等凌云雪房里安静下去了,向东才按捺不住窃喜,摸进 了贾如月的房间,却见她也还毫无睡意,靠在床头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份报纸, 玉脸上一派喜上眉梢的开心模样。

向东悄无声息地把门闭上了,这才转向贾如月,乐呵呵的笑出声来。他一面 笑着,一面熟门熟路地上了床,摸上了贾如月柔腻的大腿。

“老实点!”贾如月佯嗔着打了下他不老实的大手,“好不容易有了跟雪儿 重修于好的机会,你可得好好珍惜。从今日起,你还是一个人睡厅里边吧。”

“这怎么行?”向东抗议道,“这一年多来每天晚上我都是跟你睡一块,跟 雪儿的关系反而和缓了下来,可见她已经不介意这个了,你也真是的,都不知道 脑子在想什么。哪怕雪儿能原谅你我,你以为我跟她还能跟以前一样?你别一厢 情愿了。”

贾如月转念一想,可不正是?顿时玉脸又有一些黯淡。抢了女儿的男人非她 所愿,如果雪儿愿意重新接纳向东,她二话不说即可把向东让出来,哪怕自己憔 悴枯萎也在所不惜。但是……这个女儿是个犟脾气的,又哪那么容易把过去的伤 痛放下呢?

她幽幽叹了口气,却听向东柔声说了:“傻瓜,今天跟雪儿的关系有了突破, 我俩应该高兴才对,你就别伤感了。”

“倒也是。”贾如月这才勉强的笑了笑。

“嘿嘿。”向东不再言语了,大手又活动起来,顺着贾如月桃红色的棉质贴 身睡裤往上摸去,眼看就要挨近那处桃源胜境了,却吃贾如月的柔嫩小手按住了 不能动作:“今儿还真的不行,亲戚来了。”一边说着,她语气里不无一丝促狭 的笑意。

“不会吧,在这值得大肆庆祝一番的日子里……”向东垂头丧气地低头看了 看高高顶起的裤裆,不甘的道。

贾如月瞧着他睡裤下现出了狰狞形迹的巨蟒,红晕上脸,忽地吃吃而笑道: “你躺下。”

向东看了看她的玉脸,心领神会,这才心怀一畅,笑嘻嘻的躺平在贾如月身 旁,便见她屈膝跪了起来,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根头绳,双手伸到脑后把长发绑成 了一个马尾。因着这屈膝结发的动作,桃红色贴身睡衣下再无任何束缚的一双豪 绰凶器形态毕露,把轻柔的棉质面料绷得紧紧的。

那圆润的弧面,对称的凸点,以及两个凸点之间拉伸出来的一道直线,都是 那样的动人心魄,美到毫巅。而最出彩的却又是,她这张雪腻玉脸上柔媚已极, 在昏黄的灯火下溢光流彩,芳华尽现,怎不叫人屏息赞叹?

跟向东几年纵情欢好下来,贾如月早便不是原先那个羞涩如处子的少妇了, 她娇脸上漾着一个娇柔的笑容,落落大方地捏着向东睡裤的腰带往下一拉,褪到 了膝盖处,便徐徐俯身,红润欲滴的樱唇微开一线,凑近向东白色平角内裤下怒 涨欲裂的男根。

将要触到时,她调皮地伸出了舌头,迅速地在龟头处点了一下,逗得那话儿 猛地一跳,这才吃吃而笑,舌头一卷,隔着内裤舔上了火热的肉棒。

向东好整以暇地双手枕着头,勾头看着在自己胯间微摇臻首的贾如月,任由 快感如坐火箭一般飞速攀升。在他的角度,能毫无阻碍地看到贾如月雪腻无暇、 轮廓绝美的侧脸,再想深一层,她采取这样的坐姿,又把长发扎成马尾,岂不正 是为了方便他欣赏这番胜景?玉人这番浓情蜜意,光是想想,便足以让向东受宠 若惊,难以消受了。

兴许是贾如月这些时日来口技进步显著的缘故,被她隔着内裤舔弄才不过两 三分钟,向东竟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抽出了枕在脑后的大手,竭力前探,覆上 了她蜜桃般饱胀滚圆的美臀。他的中指稍一趋前,触到了她胯间一层厚厚的物事, 这才有些扫兴的想起今儿是她月经的头一天。

他心有不甘的用力揉了下她绵软弹手的臀肉,刚叹息出声,就感觉胯下一凉, 原来是贾如月已经褪下了他的内裤,把张牙舞爪的巨蟒放了出来,在空气中如旗 杆一样笔挺向天,紫黑色的钝端自有一股隐隐的油光,仿佛染尽女红的大杀器一 般,闪烁着邪魅摄人的神采。

饶是这玩意儿每天晚上都见着,动了情的贾如月还是微一失神,呼吸也不由 凝滞了一瞬,尔后才回过神来,星眸里放射出迷恋的光芒,下一秒,她便臻首低 垂,缓缓的用檀口把大半根肉棒吞了进去——她倒想整根都放进嘴里,奈何向东 这玩意儿不类常人,大半根就已经顶到喉咙深处了,实在是力所不能及。

呵……向东喉间一阵滚动,身躯也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每次被贾如月这样不 避腥臊地用小嘴伺候自己,他的兴奋感总是来得特别强烈,贾如月的美、媚,固 然是一个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因为她事实上的丈母娘身份吧?有哪 个男人能这么幸运摊上一个千娇百媚、芳华正好的丈母娘?

而又有哪个男人能把丈母娘抱到床上,让她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口交?这样百 年难遇的机缘,竟然让自己碰上了,虽则其间颇有波折和磨难,但此刻的向东真 的绝无一丝后悔,有的只是满腹的感恩。

“怎么啦?”许是贾如月也觉着今天向东的反应特别强烈,便好笑的侧过臻 首,莞尔问道。她的双唇丰润嫣红,此刻又沾上了些许肉棒溢出的涎液,更是显 得风姿撩人。

“这感觉太好了,月儿……”向东叹息道,声音温柔,却又自有一种低沉的 磁性。

贾如月闻言,喜不自胜,却又缺乏自信的低声道:“我的技巧……真的有那 么好?”

“傻瓜。”向东在她的肥臀上轻拍了一记,“你的技巧很好,但更重要的是, 你的心意我完全感受到了,那才是口交最销魂的所在,懂不?”

贾如月双颊赧然火烧,似是有些不满向东把她的心意说得太明,当她再把肉 棒纳入小嘴时,故意贝齿轻噬,咬住了整个龟头,以示惩戒,却只换来向东几声 故意作状的呻吟。

“亲爱的。”俄顷,向东忽地坏笑道,“咱们试试新花样好不?”

“什么新花样?”贾如月警惕地看向他,芳心一阵惴惴。

“来,我教你。”向东兴奋地撑起上身,跪了起来,伸手去脱贾如月的桃红 色睡衣。贾如月不知就里,只好轻咬着下唇,由着他摆布。上衣既除,贾如月姣 好无限的上身便完全裸露了出来,秀美的香肩,羊脂玉球般的双乳,纤柔的腰身, 各尽其妙,还没等她下意识地遮住身前要害,向东已经一骨碌爬下了床,兴致盎 然地站在床边,招手道:“来,你坐在床边。”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顺着他的手势,在床边面向他坐定了,便见他又近前 了些,微微屈膝,把那柄刺刀般的肉棒凑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涎着脸道:“来, 试试乳交的感觉。”

贾如月懵然道:“什么乳胶?”

向东见状,只好动手示范,双手捧着她沉甸甸、圆滚滚的双乳夹住了火烫的 肉棒上下磨了两下,坏笑道:“就是这样。”

贾如月粉脸登时烧得红透,啐了一口,狐疑的道:“你哪里学来这么多坏花 样?”嘴上说归说,却还是配合地举手拢住了两颗乳瓜,包裹着这冤家的紫黑肉 棒研磨起来。

“看A片学的,这叫情趣,懂不懂?”向东哪敢跟她明说这是袁霜华教的, 便含糊地搪塞道。贾如月的乳肉既软且滑,方才给他口交时又浑身冒出了细细的 香汗,此刻乳间湿滑温热,虽然不能说质感堪比蜜穴,但却别有一番舒爽快感。

更重要的是,她捧着乳瓜,卖力搓弄的美景甚是动人,紫黑色的肉棒和雪白 的乳肉相映成趣,那肿大的钝端在雪堆间时而隐没,时而冒出的一幕,自有一番 淫靡的的意味。向东低头看着这景儿,真是舒爽得每个毛孔都往外冒着凉气。

而在贾如月这边厢,又何尝不被这情景逗得心痒难搔?眼见那粗长的肉棒像 柄宝剑般频频突破层层乳肉的围锁刺向自己的下巴,本就被这玩意儿烫得胸前一 阵灼热的她忽地无师自通,臻首下探,径直舔上了正在向上突刺的肉棒。

“噢……”向东忽地身躯一颤,显然贾如月加烧这把火着实让他兴奋难抑, “太棒了,月儿!你真是天生尤物啊!”

贾如月受了鼓励,如饮甘霖,更加卖力了,每次只要向东的肉棒向上刺到尽 处,她的小嘴总在彼处等着,或是亲上一口,或是玉舌缠绕,总是让他尝到一些 甜头,却又不至于到达巅峰,籍此驱动他起伏不已,孜孜不倦地挺动着肉棒。

然而,登山的速度再缓慢,也终有登顶的一刻,如此几百下,当贾如月已经 香汗淋漓,几乎无法坚持的时候,向东终于低吼道:“快来了,快来了!”一边 说着,他猛地加大了挺动肉棒的频率,仿佛要把贾如月柔嫩的乳肉磨出火似的。

贾如月也已是情热如火,闻言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拢紧了两颗乳瓜,好让他感 觉更为舒爽,很快她便感觉向东那玩意儿猛地膨大了一圈,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抖到极处时她忽觉眼前一黑,原来竟是火烫的精液朝上猛喷,头一记就射正在她 的眉间——也怪她对乳交毫无经验,才会吃上这么狼狈的一记。

然而,此刻她也无暇思考了,因为向东下一波喷射又袭来了,这次亏她避得 快,只射到了她的脸颊上,她知道向东至少还有七八波喷射,登时不假思索,忙 低头张嘴,把怒涨的肉棒钝端含进了嘴里,然后喉咙间便感觉到连番的重击,充 沛粘稠的精液让她无暇吞咽,不一会便积满了她的口腔,乳白色的精液和着些许 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

高潮空前猛烈的向东只觉眼前发黑,然后阳物便没入了一处湿润温热的体腔, 美妙的质感让他的快感更上层楼,此刻喷射完了一看,敢情是贾如月用小嘴裹住 了自己的阳物,顿时感动满腔,爱怜横溢,伸手抱住了她的臻首,柔声道:“谢 谢你,月儿……”

贾如月正被他喷射的余波震荡得脑袋儿发晕呢,在这情动的一刻,也不觉得 精液有股腥味了,咕噜噜的几声全数把精液咽进了肚子里,这才咳了一声,绽开 了一个红若朝霞,美比春花的笑靥。

“现在满足了吗?”她仰着绝美的脸庞,得意地娇笑道。在她眉间脸颊上涂 开的乳白色精液完全无损她的美丽容颜,反倒添上了几分淫美的气息,分外催动 男人的情欲。

“没有。”向东爱不释手地抚着她滚烫的脸颊,咧嘴笑道,“因为你还吊在 半空呢。”一边说着,他用指甲刮了刮她红肿勃硬的乳首。

“我等几天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

“那你也只能等几天呀。”贾如月好笑地眨了下美目。

“谁说的?”向东坏笑起来,“前面的洞洞在休息,还有后面的洞洞啊。”

“啊?”贾如月愣了一下才听明白,顿时抗议道,“不行!痛死了!你是想 自己爽吧?才不是为了我。”

“乱讲。”向东凑嘴在她耳边低声道,“以前雪儿试过……比前面高潮还厉 害呢。”

听到雪儿的名字,贾如月娇躯一僵,神色不自然起来,向东见状,忙续道: “就试一试嘛,你说痛我就停下,好不?”

贾如月意乱如麻,芳心鹿撞,脑海里与向东纵情欢好捱过黯淡年月的一幕幕 闪回,终于让她软化了态度——性命都可以不要了,就由着他又何妨?

“好吧。”

二十一 鸳梦重圆

听得玉人首肯,向东喜不自胜,翻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两样物事,贾 如月定睛一看,一样赫然是安全套,另一样却是小瓶形状,不晓得是什么玩意儿 ,便红着脸儿道:“原来你早有预谋……那是什么?”

向东得意地摇了摇瓶子道:“润滑剂啊,后庭花必备之宝物。”

贾如月双颊霞烧:“你坏死了,说出去你是大学教授,有谁肯信?”

“你倒是试试看?”向东促狭的眨了眨眼,“闺房之乐你知我知,无伤大雅 ,坏不坏的,跟旁人有什么关系?”

贾如月想想也是,这冤家虽花样迭出,总是让自己难于招架,但话说回来, 能让他挖空心思在自己身上折腾出恁多花样,岂不也是证明了他对自己用情之深 ?

这么一想,她不争辩了,语气也温柔下来:“反正也拗不过你。你不用歇一 会?”

“你觉得呢?”跪在床上的向东傲然一挺屁股,那根话儿就像猛虎出柙般, 已然在张牙舞爪,又哪里需要休息了?

“你这怪物!”贾如月羞啐一口,呼吸不自觉的短促起来,一颗心儿都酥软 了。哪个久经人事的女人不爱自己的男人有虎狼之勇啊?

见贾如月就待认命的躺下,向东急道:“等会!”说罢,又从抽屉里翻出一 条崭新的白毛巾,先擦干净了贾如月脸上的精液,顺势铺在床上,这才示意贾如 月脸朝下趴着。

“你月事在身,待会儿少不了要见红,不过倒也应景,你这后庭花,也是头 一回唱吧?”

向东的调笑话儿着实让贾如月吃不消,幸好脸儿朝下他看不见,便含糊的嗯 了一声。

“嗯啥?”向东笑道,故意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说,他动过这儿吗 ?”一边说着,手掌已经不客气的隔着睡裤戳着她的菊花蕾。

“没有!”贾如月羞嗔道,显见对他每次都逼得自己羞臊无地有些不满。

向东见状,哪还不见机,忙打两声哈哈,不再追问。

适才的一番缠绵,贾如月的桃红色贴身睡裤一直没脱,此刻仰卧的姿势,由 于平坦的小腹紧贴床面,愈加显得这两瓣滚圆美臀犹如好肉多汁的蜜桃一般,惹 人垂涎。再者,两条笔挺修长而不失丰腴美态的腿儿严丝合缝,中间毫无缝隙, 最下方裸露着的两个秀气的脚掌一丝硬茧也无,莹白如玉,纤巧异常,十个纤细 圆润的脚趾头微微绷紧,既泄露了玉人的心里的紧张之情,也别有一番可爱的意 味。

向东欣赏了一会,不再磨蹭,便捏着贾如月的裤腰往下拉,让內里那条红色 蕾丝内裤露了出来--显然她也是怕经血玷污了内裤,所以今儿特地穿了一条同 色的。与贾如月平常爱穿的内裤相比,这条普通货色却也穿出了与众不同的性感 味道,皆因她浑圆的臀部线条,配上任何一条合身的内裤,也已经足以彰显她无 尽的美态。

向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把她的桃红色睡裤一褪到底,这才回头过来爱不释 手地抚玩她的肥臀。贾如月虽目不能见,但感觉到他小心翼翼地用大手罩着自己 的臀肉,一轻一重地搓弄着,芳心自是暖融融,甜滋滋的,好不轻快--都欢好 多少回了,每回他都像初哥一般,对自己的敏感部位痴迷不已,这比任何灵丹妙 药都更能给她抵抗岁月侵袭的信心。

“脱掉了哦。”向东把玩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来脱贾如月的内裤。贾如月 轻嗯了一声,柔腰一挺,微微地把小腹抬离了床面,向东顺势一捋,便把红色内 裤连着內里粘着的卫生巾一起卸离了这具至美的胴体。可能是因为过了泛潮的时 间,此刻她那裸露出来的私处倒是粉嫩干爽,看不出月事的痕迹。

“真美……”向东把内裤往旁里一放,忍不住用火热的大手顺着贾如月深邃 的股沟往下一探,沿着她大阴唇的饱满轮廓轻轻的游走了一周,只把她摸得娇躯 滚烫,轻颤不已。

“别啊,万一又出血,怕是要吓得你缩回去了。”贾如月轻嗔道。

难得贾如月也说露骨的俏皮话,向东心痒难搔,便也顺着她的话儿调笑道: “怕啥,我就当是给你开苞呗。”

听得这话,虽是四十出头,连外孙女也有了,贾如月还是有一丝黯然。但凡 每个女人,倘是爱一个男人到了极处,都是希望把所有的第一次交给他的,而造 物弄人,贾如月每每想到自己最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不能给向东,总是难免有些郁 郁。她却不明白,她嫁给凌志明时,向东只是一个毛还没出齐的小男孩而已;而 若不是她女儿失身给向东,她甚至都不会遇上向东。世上的缘法,可不是那么容 易说的清道的明的。

向东可不晓得贾如月心里在转着的小心思,他熟练的中指顺着贾如月小阴唇 的轮廓往前探去,已然摸到了那颗小巧肿胀的阴蒂,便缓缓地捻将起来。他用上 了些许力度,因为他知道贾如月踏入虎狼之年,是越来越偏向狂烈一些的性爱方 式了。果然,贾如月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小嘴里便开始呜咽起来,那音调自有一 股销魂蚀骨的柔媚味道。

性欲的阀门被打开,贾如月的身体也忘却了此刻正在月事之中了,充沛的蜜 液顺着膣道汨汨而出,清洌的色泽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嫣红,显然是残留在蜜道中 的经血。向东见贾如月已然情欲如火,便不再等待,飞快地把安全套戴在硬挺如 铁的肉棒上,又涂上了些许润滑剂,跨跪在她美臀上方,蘑菇头般巨硕的龟头准 确的一点,便点在了她那朵浅色作浅褐、匀称柔和的菊花蕾中央。

“放松些,别紧张。”向东柔声道,拍了拍玉人肥嫩的臀肉。

贾如月嗯了一声,双腿又略略分开了些,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就感觉屁 眼处猛地火辣辣的一痛,瞬间被胀大到了极限,几乎要裂开一般,下一秒这火辣 的痛感便沿着直肠往肚子里烧去,一种异样的、跟阴道被插入迥然不同的充实感 让她有种难言的快感,然后她便意识到,原来向东已经一插到底,把那话儿完全 贯入自己的屁眼里去了。

“感觉怎样?”向东柔声道。至少他自己的感觉是销魂之极了。菊花旱道的 天然紧窄和阴道天然的富有弹性截然不同,触感虽然比充分润滑、皱褶丰富的阴 道颇有不及,但正是因为抽插的不易,倒是有一种粗暴的异样蹂躏快感。

“感觉好奇怪……”贾如月喃喃道。生平第一回被插屁眼,她的忐忑可不是 装出来的,然而此刻真个被贯进了后庭,她才发现痛楚并没有预料的强烈,反而 在向东粗长的肉棒进出之间,寻回了幼时排便每每尝到的奇怪快感。

“那我继续啦。”向东兴奋难抑的道。在他的角度,轻易便看到了当他的肉 棒全根尽没时,贾如月的菊花蕾被撑大至极限,周遭那圈细巧的皱褶被极致拉伸 ,显得光滑如镜的景象,不知怎的,他心里感到特别的痛快。或许每个人心里边 都有一种暴虐的冲动,而借着爆菊这个方式,向东多多少少的感受到了这种畸形 的快乐。

同样的感受显然贾如月也体会到了,她的娇躯轻轻颤抖着,每次向东一插到 底,她便绷紧了两条笔挺腴润的腿儿,星眸迷离,檀口微张,就像禁受不住似的 。然而,她空虚的蜜穴内却忠实地分泌着丰沛的蜜液,混着些许的血迹滴滴答答 的落在身下的白毛巾上,不多时就绘出了一幅艳丽的落红图。

见玉人也是乐在其中,向东便也心无挂碍,两只火热的大手尽情的在她肥臀 柔腰间流连忘返,与此同时,加快了摇动屁股的频率,每次刺到尽头时,他的小 腹撞在贾如月肥美的臀部上,啪啪作响,贾如月的小嘴里面也“嗯呀嗯呀”的应 和着,个中的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述。

后庭花亦是销魂窟,此间一室的春色,和着月光的清辉,轻易便胜过了古往 今来所有的淫词浪调。

*********

翌日清晨向东很早便起了床,匆匆的赶回学校,跟袁霜华借了她那辆越野车 ,顺便买了早点才回来。到家时,贾如月还没起床,想必是昨晚唱足半宿的后庭 花着实把她累着了,此刻菊花还是隐隐作痛,否则以她的勤勉个性是没可能赖床 的。

向东正待溜进房里慰问慰问,谁料凌云雪的房门恰于此时打开,她领着婷婷 走了出来。当着雪儿的面,向东可就不便进入贾如月房间了,只好展颜笑道:“ 车在楼下了。先吃早饭吧?”

凌云雪不置可否,迳直进了洗手间去洗漱,倒是婷婷一蹦一跳的朝他跑了过 来,笑道:“爸爸,买了什么好吃的?”

向东笑道:“你最爱吃的包子,还有煎饼。快,先跟你妈妈刷牙洗脸去。”

婷婷乖巧的点了点头,回身就跑进了洗手间,向东得了空,忙掏出手机给贾 如月发了条短信:月儿,你还好吧?

很快贾如月就回复了:好你个头!我现在后面火辣火辣的痛,走路都困难。 惨了,雪儿不知道会否多想。

向东讪讪的挠了挠头,只好回复她道:对不住啦,亲爱的。你再歇歇,早饭 我给你留着。

吃过早饭,向东自觉的提着旅行袋走在前头,凌云雪领着婷婷穿好鞋正准备 出门时,赫然发现原来母亲惯常穿着出门的皮鞋还好端端的放在门边,显见她此 刻还没起床。这种事儿是过往十多年都不曾发生过的,看向东不在意的样子,显 然她不是病了,倒是昨晚折腾得累了……想到这里,她一张娇美可人的俏脸便刷 地罩上了一层寒霜。哪怕她早便默认了向贾二人的奸情,但每回想到这一茬,她 还是难以释然。

按着凌云雪的指示,向东先驱车到了婷婷的幼儿园跟老师及其他家长们会合 。凌云雪刚刚下车,便吸引了在场全部男家长炙热的目光。也难怪,本来她就有 着倾城之貌,今天又花了个淡妆,益加显得娇美难言。为了行动方便,她上身穿 着一件草绿色的运动外套,下身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紧身仔裤,脚踩白色运动鞋。 这样的穿着虽则简单,但她修长匀称、玲珑浮凸的身段便显得无所遮掩了,尤其 是紧身仔裤紧裹下那纤腿那翘臀均是美到毫巅,不由得男人们不投以注目礼。

而女家长们呢,倒也无暇吃这飞醋,皆因她们之中的大部分也被向东给吸引 住了。他俊朗的面容,伟岸的身躯,自然而然的散发着健美的雄性魅力,少妇们 最吃不消这样的男人了,所以都按捺不住心头激动,偷偷的拿眼看他,若不是碍 着丈夫在场,怕是上前搭讪的也不在少数。

又过了一会,当男家长们注意到凌云雪身旁的向东,而女家长们也注意到向 东身旁的凌云雪时,心中赞叹“天生一对”的同时,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感受便纷 至沓来,一时间大家伙都不自然起来。

幸好此时幼儿园的老师来了。打头的是位年约四十,胖乎乎的大姐。她脸上 带着爽朗的笑容,先跟认识的家长们点头以示打招呼,尔后才扯起嗓门说道:“ 小朋友们,家长们,大家好!可能有些家长还不认识我,我是XXX班的班主任 徐青。来,我们先点名,如果人齐了就可以出发了。”

在徐青的张罗下,很快就统计好了人数,然后各家人便上了车,十多辆车子 次第的开上了马路,出城而去。

此次亲子游的目的地是一个离城约莫三个小时路程的森林公园,一路上很顺 利,抵达后用过团体餐,徐青看看时间小孩子们该睡午觉了,便领着众人到了森 林公园附设的宾馆,安排大家入住。

“我们多开一个房间吧徐老师。”凌云雪不等徐青跟前台交代便扯着她到一 边低声说道。

“怎么啦?”徐青故作惊讶地看看她,笑了,“你们小两口的还要分开住? 闹矛盾了?别啊,这对婷婷可不好。”身为班主任的她怎会不知道凌云雪跟向东 连结婚证也没领,但方才一照面间她便觉得两人十分般配,纵然因为一些不为人 知的原因耽误了领证,但就凭两人还能一块儿出游就可以断定,两个人有重修于 好的可能了。身为热心的知心大姐,徐青是很乐意帮这个忙的。

“我跟他关系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帮我这个忙好吗?”凌云雪 见其他家长已经奇怪的看过来,俏脸一热,又对徐青说道。

“这个忙我可帮不了。”徐青无辜地双手一摊,“今儿房间都订满了,我们 三个老师都要挤一个房间呢。就这么着吧小凌,你们先住下,待会等大姐忙完了 ,再陪你谈心!”说着,她不等凌云雪答应,就翻身挤到前台去了。

凌云雪一脸无奈,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拿了房卡后她便冷着俏脸登登登 的走在前头,只把后边的向东乐开了花,甭提对徐青有多感激了。

毫无意外的,客房里只有一张两米的大床,连沙发都欠奉。凌云雪扫了一眼 房间,脸色便有些难看。让她跟这个臭男人住一个房间就够委屈的了,难道还要 跟他同床共枕?只要一想到他昨晚还跟自己母亲在一张床上做尽羞事,她就没办 法接受这个安排。

“你……”凌云雪把挎包往桌上一扔,刚张开了嘴巴,向东就打断道:“没 事,你跟婷婷休息吧,我到外边转转去。”说着,他不等雪儿转脸过来,转身就 出了房间。凭良心说,他早就不敢奢望跟雪儿还有再续前缘的机会。只要雪儿偶 尔承他的情,念他的好,他就谢天谢地了。就像此刻,见好就收是必须的,若他 死皮赖脸的不肯自动消失,雪儿对他的嫌恶势必会加重,以后这种示好的机会也 难寻了。

见他果真拉上门走掉了,凌云雪怔了一下,旋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他对我是避之唯恐不及吗?至于吗?随即她便明白,正是自己冰冷的态度使得他 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蝉,便又有些寥落。

把婷婷哄上床入睡后,凌云雪懒懒的一声长叹,走到洗手间去洗脸。站定在 镜子前面,她定定的端详着自己的脸容。这眉眼,这鼻梁,这小嘴,这肤色,哪 样不是极美的?方才在幼儿园前面集合出发时,那些男家长看着自己的炙热的目 光,正是自己的魅力的最好写照,只要自己肯点头,愿意跟自己交往的男人不说 排出一公里吧,至少随便能找出百八十个。可是,自从那晴天霹雳的一天后,自 己竟已经全然没了那种心思,这么一晃眼,已经四年过去了,这大好的青春躯体 ,竟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

想到这儿,凌云雪哀怨地叹息了一声。她拉开了草绿色外套的拉链,把外套 脱了下来,随手搭在一旁的毛巾架上,挽起了內里黑色修身毛线衫的衣袖准备洗 脸。她一边拧开水龙头,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看得痴了。这胸部浑圆秀 美,比起生育前大了至少一个维度,自己一只手掌都无法掌握,恐怕也只有那个 人那么大的手掌才能办到。这腰身纤细柔韧,毫无赘肉,比起生育前也不遑多让 。这样的身材,不说鬼斧神工吧,至少比好些个模特儿也差不到哪儿去……

这么自伤自怜着,凌云雪任凭流水哗哗作响,压根儿把洗脸这回事儿给忘了 。

值得吗?她苦笑着,紧抿着红润的双唇。值得为了他们而荒废掉自己大好的 青春吗?值得用一辈子去恨他们吗?

她又想到了逐渐恢复了生机,依然显得青春焕发,姿容绝艳的母亲。她比自 己大了十九岁,就是因为有他的滋润,容貌肌肤竟跟自己无分轩轾。女人哪,还 是不能离了男人的。寂寞开无主,那是多么惨兮兮的境况?

忽地,两行清泪顺着她雪腻洁润的双颊潸潸而下。

下午两点多,在徐青的召集下,家长们带着小孩在宾馆前面集合,步行前往 公园里边一个活动营地。到了地方,徐青便宣布待会家长和孩子们要一块儿玩亲 子游戏,其中第一个便是三人四足。顾名思义,显然这个游戏是要父母带着小孩 一块玩的了。

听得是这样的游戏,凌云雪本能的皱起了秀眉,只是身旁的婷婷已经在雀跃 欢呼了,她又哪能表示反对呢?于是只好不情不愿的领着婷婷站到了起跑线。

“来,我给你们系好。”向东兴冲冲的领了两根布带回来,话刚说出口呢, 就吃凌云雪冰冷的眼神一扫,只好讪讪的打住话头,递给了她一条布带,自个把 自己的小腿和婷婷绑在了一块。

众人准备停当,徐青便兴奋的高呼道:“预备!开始!”

既是亲子游戏,向东本没当真,谁料别的队伍卖力得很,蹭蹭蹭就跑到前头 去了,婷婷见状可不干了,一个劲的催道:“爸爸快点!妈妈快点!”

她不叫不打紧,这一叫向凌两人都着急起来,平时他们就觉得亏欠女儿了, 此刻怎好让她失望?两人于是同时加快脚步,带着婷婷往前赶,谁料两人分开经 年,默契欠缺,没走几步节奏就乱了,先是凌云雪一个踉跄,往前栽倒,向东见 状,又怕婷婷也摔着了,忙抢前一步躺倒了,紧接着婷婷和凌云雪便次第倒在了 他的胸前。

“爸爸!”婷婷哭叫道。

凌云雪也觉得自己摔这一下有点重,躺在身下当肉垫的向东被三明治般的一 夹,想必相当痛楚,这么想着,她自然而然地往向东投去了一个关切的眼神。

“我没事!”虽说摔在泥地上,背上的痛感火辣辣的,但能被雪儿这么关切 的看一眼,向东只觉再摔个十次八次也无妨了,便咧嘴笑道。

凌云雪放下心来,这才醒觉自己的胸部还死死的压在向东胸膛上,说多暧昧 就有多暧昧,顿时满脸绯红,挣扎着便要站起,只是她的小腿跟婷婷牢牢的缚在 一块,又哪里起得来?她越是挣扎,挺秀的双峰倒反而重重的在向东胸前多压了 几下。

“我来解开!”向东已经感觉到凌云雪的狼狈模样颇是吸引了一些男家长异 样的目光,心中升起一股不快,也顾不上回味胸前的舒爽感觉了,忙伸过长臂, 解开了雪儿和婷婷腿间的布带,又攥住她的手臂把她撑了起来。

凌云雪站定了娇躯,粉脸通红,难为情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其实她根本没 挨着泥地,身上又哪里有灰了,她的不自然,泰半是因为跟向东的一番亲密接触 ,着实让她的芳心有股说不清楚的感受。

三人四足拿了最后一名,婷婷虽然老大不乐意,但见爸爸奋不顾身的保护她 们娘俩,她又感到很开心,不停的帮向东拍打裤子后面的泥印,嘴上还嚷着:“ 爸爸我帮你拍干净了!”稚气童声,叫人忍俊不禁。

第二个项目名字一报出来,凌云雪就更是芳心凌乱了。什么“背妈妈比赛” ?这个徐青怎么搞的,净出馊主意?

婷婷和一众小朋友已经在终点线站好,在为爸爸妈妈们高喊加油了,别的妈 妈们也纷纷爬上了丈夫的背脊,凌云雪红着脸儿,扭扭捏捏的,几乎要宣布弃权 ,但看到那头婷婷希冀的眼神……

“你不蹲下来我怎么上去?”她终是开口道。

“哦。”向东就像扯线木偶似的,忙蹲下身子,凌云雪呼了口气,伏在了他 的背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尽量坐直了身子,以免胸部触到他的后背。

见凌云雪在这样的场合还如此刻意的跟自己保持距离,向东忽地有些不悦, 淡淡的道:“这次我想为婷婷争一回第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只是希 望你扶稳了。”

凌云雪一怔,都多少年了,这还是向东头一回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她本 能地有些牴触的情绪,然而更多的却是忐忑:难道是我真的太过分了?

眼下的情形容不得她多想,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只好按压下别扭的情绪,整 个上身都贴紧了向东的背脊,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向东本是负气才说出的那番话,见她竟然默默的从了,也是有些发愣,便在 此时,徐青已经发令了:“预备!跑!”

向东不假思索,迈开大步跑了起来,这次他很快就跑在了众人前头,一方面 固然是因为他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好,另一方面却又是雪儿的功劳了--在 场还有哪位妈妈的身段有她这么轻盈的?

自家爸妈得了第一名,婷婷开心极了,高举着两个小手臂活蹦乱跳,看在向 凌两人眼里,自也一阵由衷的喜悦,若不是在最后一刻凌云雪别过头去,差点便 要相视而笑了。

接下来几个节目倒是不痛不痒了,两个人总算建立起了一些默契,配合著让 婷婷玩了一个尽兴。

到得傍晚,众人便以家庭为单位在树林边上野炊。因为这个公园经常接待这 类活动,所以这边上辟有半亩菜地,种着一些时令蔬菜,供游人按需采摘,另外 鸡蛋、蘑菇之类的家常食材,也是应有尽有。凌云雪并没有带着其他材料,便因 地制宜,做起了鸡蛋青菜汤面。还别说,虽说她十八岁前从未做过一顿饭,但这 四年下来,她着实练出了一手好厨艺,虽然调味料也不齐全,但锅里面汤的香气 弥漫开来,早便引得婷婷馋涎欲滴了。

“妈妈,快给我盛一碗,饿死了。”婷婷嚷道。

“来了来了,你可慢点吃,别烫到了。”凌云雪给婷婷盛了一小碗,回身又 盛了一大碗,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给向东端了过来:“你的。”

“谢谢。”向东接过面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向东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一阵不自然。她挽了下额前散落的发鬓,低声 道:“我谢谢你才对--下午若不是你,我可摔得不轻。”说罢,她不敢看向东 的反应,转身就走了。

向东看着她婀娜的背影,愣在当地,一种久违的幸福感充满了胸臆。他做梦 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从凌云雪嘴里听到这番话的机会。

“爸爸,你快尝尝,好吃不好吃啊?”婷婷端着小碗一边哧溜哧溜的吃着, 一边问道。

“嗯!”向东如梦方醒,匆匆夹了一口面放进嘴里嚼了嚼,含糊不清的叫道 ,“好吃!妈妈做的面真好吃!”

背着向东的凌云雪闻言,嘴角自然而然地噙上了一缕不无得色的浅笑。

吃完晚饭后,徐青估摸着大家都累了,便组织大家回了旅馆。虽说这趟跟雪 儿关系缓和了不少,但真正到了共处一室的一刻,向东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在客 房门前一番踌躇,不知道该否找个借口另寻睡觉的地方。

“爸爸,我要听你讲故事!”恰在此时,前头的婷婷回头天真烂漫的笑道。

“啊?哦。”向东别无他法,只好跟着婷婷走进了客房。

婷婷缠着向东讲故事的当口,凌云雪倒是不置可否,自个倚在床头拿着手机 上网,然而她此刻心里就像一团乱麻似的,又哪能看得进去?漫无目的的按了半 天,见那边向东讲完了一个短故事,她便说道:“婷婷,好了,来,先跟妈妈一 块儿洗澡好不好?”

向东闻言,忙好言对婷婷说道:“好的,婷婷,快洗澡去!”

婷婷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身一蹦一跳的去了。

凌云雪取了换洗的衣服,便领着婷婷进了洗手间,闭上了门。平常在家都是 她带着女儿一块儿沐浴的,所以她早便习惯成自然了,把换洗衣服放在毛巾架上 后,便先脱自己的衣服。草绿色的运动外套早便脱在外面了,她此刻身上只有一 件黑色的修身线衫,便干脆地往上一捋,脱了下来挂在门后的挂钩上面,又飞快 地解开鹅黄色蕾丝文胸的搭钩,把姣好无限的上半身脱得一丝不挂。她生怕婷婷 洗澡着凉,脱衣服是脱得飞快,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背后向着床的一面根本全 是透明的玻璃,此刻站在床那头的向东已经看到目瞪口呆,呼吸难以为继了。

雪儿的娇躯有多性感动人,他以前探索过无数次,当然并不陌生。但这四年 来,他从来不曾有机会再见到她的裸体,所以此刻这副娇躯变得更加成熟圆润, 曲线更为明显、曼妙,而又不失纤巧精致,却是他不曾想像到的。眼见她次第脱 下线衫和文胸,露出皎白如月,晶莹如玉的秀背,那钟天地灵秀的诱人线条,竟 让他心里泛起了久违的波澜,一股原始的冲动猛地滋生起来。

凌云雪并没有停下脱衣服的动作,已经在解下面深蓝色紧身仔裤的纽扣了。 她拉下拉链后,便扯着裤腰褪向脚踝的位置,浑然不觉自己那在贴身的鹅黄色蕾 丝内裤紧裹下的滚圆挺翘的美臀已然完全落入了向东的眼底。虽然也是生育过的 成熟女人了,但她的身材还是明显的比母亲贾如月小了一个维度不止,别有一种 纤秀的极致味道。眼见她一双笔挺纤长的腿儿逐渐裸露出来,两腿之间几乎没有 缝隙,唯有腿心处内裤紧勒下丰腻蜜唇的形迹依稀可见……

看到这幅美景,向东的肉棒完全被唤醒了,瞬即膨大到了极限。过往四年他 都不敢对这个女人再动任何的旖旎念头,但此刻,他心头那副无形的枷锁就像朽 木一般,轻轻一抖,就散落成了尘。

当凌云雪把仅剩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也脱掉,完全裸着足以让万千女人嫉妒成 狂的绝美躯体来为女儿婷婷脱衣服时,侧过身子的她终于用眼角的余光感应到外 面向东灼热的目光,讶然看向他时,这才发现透明的玻璃墙根本没有任何遮隔的 作用,顿时娇脸通红,浑身火烫,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只是,她的羞涩千真万 确,怒意倒是不太坚决,因此向东竟然不为所动,迳直把目光移向她因为侧身而 展露出来的玉乳,纤腰,乃至于小腹处那黑幽幽的耻毛……

见向东忘情地咽着唾沫,目不转睛的急色模样,凌云雪心里有一种异样的燥 热感受。她咬了下嘴唇,终于不管不顾,朝玻璃墙走了两步,飞快地把遮光帘一 扯,隔断了向东如有实质的目光。

“这个人好不可恶!”她心里有些气呼呼的,旋即便摇了摇头,暂且把这恼 人的思绪压下,朝婷婷展颜一笑:“来,妈妈给你脱衣服罗。”

当凌云雪领着婷婷从洗手间出来时,向东又恢复了拘谨的样子,显见刚才忘 情的窥看凌云雪的裸体让他颇为忐忑。

凌云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见他红着俊脸避开她的目光,倒也无法发作起 来,只好微哼了一声,就哄婷婷上床睡觉。

许是玩得累了,婷婷在床上玩了一会就入睡了。少了她的调剂,房里的气氛 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向东干咳了一声,说道:“我到外面睡去吧。”

凌云雪淡淡的道:“这荒山野岭的,旅馆又满房了,你到哪儿睡去?床够大 的,你睡那头吧。”

向东意外的看了看她,半晌才“嗯”了一声。

向东洗澡出来时,凌云雪已经和衣躺下了,向东不敢惊扰她,悄悄的关了灯 ,便绕到床的另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了床,一动也不敢动。

然而,时隔四年跟雪儿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又哪能安然入睡呢?他的脑海里 雪儿的倩影一直盘旋不去,加之鼻里也隐隐嗅到她的体香,心潮起伏不已,躺了 两个多小时竟还毫无睡意,干脆一骨碌爬了起来,叹了口气,伸了一个懒腰。

“咦?”就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向东发现雪儿连被子都没盖,便轻步 绕了过去,轻轻拉起薄被准备给她盖好,然而当他尽情地把目光投注在雪儿身上 时,手上的被子便舍不得放下去了--带可爱卡通图案的宽松浅灰色睡衣裤完全 无法掩盖她凹凸有致,修长柔美的身段,该凸的部位饱满丰润,该凹的部位舒缓 低回,所有的曲线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叫人难以挪开目光。而对向东而言,在 被她的美态所慑的同时,又被她胸前可爱的卡通图案唤起了初遇她时的温馨片段 ,登时满腔柔情蜜意融入了百般愁绪,终于化作一声长叹,双手轻放,把被子给 她掖严实了。

“谢谢。”向东正待转身离去,却不成想本应在熟睡的凌云雪竟然轻声说出 两个字来,一惊之下,自然而然的看向她娇美无匹的脸庞。

夜深人静,月光朦胧,加之四下无人,凌云雪竟然置两人之间尴尬而复杂的 关系于不顾,大胆地回看着向东。天晓得,其实方才她也一直没睡着,当向东起 步走近时,她着实是芳心散乱,以为他心怀不轨,正是踌躇难决呢,见他径直拉 起了被子,才知道自己想的岔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有一丝羞愧和感动。而 向东尔后的一声意味复杂的长叹,细心的替她掖好被角,终于消融了她的心防, 是以她忍不住开口道了一声谢谢。

在静夜中,两人目光相交,虽然只有几秒钟的功夫,却已经抵过了千言万语 。下一秒,向东福至心灵,再不迟疑,猛地一俯身,准确地用大嘴封住了她的双 唇。

“嗯!?”凌云雪娇躯一僵,本能地伸手要待推开向东,却哪里推得动?向 东索性上身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饱满酥胸死死抵住,好让她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他的舌头早便撬开了她的贝齿,肆意的挑逗着她的丁香,动作轻柔而 痴狂,忘情地吸吮着她带着甜香的口水。

凌云雪只挣扎了不到三十秒就沦陷了。向东熟悉而野蛮的侵掠让她潜意识里 兴不起多大的抵抗,加之四年来没碰过男人,生理上确实也有着满满的需求,至 于他和母亲通奸带来的心理障碍,早便在岁月的消磨中变得习以为常,而今日的 一番亲密接触,更是彻底模糊了她心理的道德界限。

可人儿香甜的小嘴被尝了个遍,向东自是快活异常。而当他体会到雪儿已经 放弃了挣扎,且正在欲拒还迎地回应着他的舌吻,登时心花怒放,什么顾忌终于 全部卸了个清光,被子一掀,爬上了床,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一面继续热烈的 索吻,一面双手游移,已然攀上了她的酥胸和翘臀。棉质的浅灰色睡衣裤既柔且 薄,虽然內里还穿著文胸内裤,但那圆润的线条,弹手的触感并不稍减,才爱抚 了几下,向东便觉着一股旺盛之极的情欲点燃了他的全身,胯下那话儿如怒蛙暴 起,死死地嵌在她柔腻的腿心中央。

而在凌云雪这边厢,她已经晕陶陶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一股暧昧难 忍的热浪冲刷着她的身体,各处敏感地带的快美感觉纷至沓来,从起初的生疏到 后来的熟稔,她的生理机能在迅速地接纳着、回应着向东的刺激,而最让她不敢 多想的是,她的脑海深处竟对现在的境遇喜欢得紧,仿佛已经期待了几个纪元似 的。

我是怎么啦?凌云雪心里无力地哀叹一声,却惊觉身上的肌肤微凉,原来向 东已经把她的睡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双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搭钩, 让她的乳房完全裸露了出来。下一秒,她便觉着乳尖处传来一股酥麻之极的电流 ,不须说,肯定是向东用舌尖在舔弄了。

玉人的娇躯难忍地轻轻颤栗着,娇肤潮红,火烫之极,向东哪还不懂得个中 的意味?他不满足于噬咬那双美不胜收,口感无以伦比的双峰了,便大手一扯, 又把她的睡裤连内裤一并褪到了膝盖的位置,瞬即厚实的手掌准确地一拢,顺着 她耻丘上柔顺的体毛往下,按住了那个已经湿腻滚热的桃源洞口。

嗯……凌云雪檀口微张,迸出一丝软媚的娇吟,若不是顾及到婷婷就睡在身 旁,她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天晓得,光是被向东按住私处,她竟然已经尝到了 一个小高潮,阴道深处涌流而出的一小股蜜液,怕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掌了吧?

这么想着,她悄悄的睁开了朦胧的星眸,却见向东果然把按着她私处的大手 伸到了鼻端,深深的一嗅,而后竟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几下。

淫荡!凌云雪心里羞啐一口,浑身却变得酥软如泥起来。向东还是她熟知的 那个向东,便连他调情时那淫荡的表情,也还是一般无异,所以毫无意外的,她 的本能也再次被击中要害,被他逗弄得兴致盎然,濒临极限。

趁着凌云雪失神的片刻功夫,向东已经迅速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一个精光扔 在床下,那柄紫红钢枪在微亮的月色下品相狰狞,昂藏之极,凌云雪只看了一眼 ,便双颊火红,连呼吸都停滞了那么一瞬。

向东把她的反应看得分明,心里轻笑,干脆把她的裤子完全卸掉,又把堆在 她脖子处的睡衣和文胸也拉掉了,这才再次压在这具千娇百媚的青春胴体上,体 会着那柔滑而极富弹性的动人触感,伸手轻拨分开她纤长的腿儿,虎腰一沉,巨 硕的龟头便挤开了她丰润的阴唇,在充沛的蜜液中嗤的一声,便滑入了那处火山 般炙热的幽深蜜洞。

在向东一刺到底,如秤砣般的两颗睾丸狠狠撞在她娇嫩臀肉上的一刻,凌云 雪终于压抑不住,喉头里一阵粗重的呜咽,许是憋着声音过于难受,星眸里竟迸 出了亮晶晶的泪花。

这种感觉?噢……从未尝过的至美感觉完全占据了她的心灵,乃至于她终于 抛开了一切的烦杂念头,伸展着两条皓臂,环住了向东的虎腰。

在这一刻,快活得如卧云端的向东清晰体会到凌云雪的心情,是的,他最爱 、最不能割舍的还是她的母亲贾如月,但在今晚,他决心忘记贾如月,只做凌云 雪一个人的向东,甘于为她付出一切的向东。

顾忌着身旁熟睡的女儿,两人都尽量避免弄出声响,但便在这静谧之中,两 人起伏的幅度、纠缠的力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就仿佛明天便是世界末日,今晚必 得天雷地火,弄死了才甘心似的。

很快地,两人便寻回了几年前的默契,配合得行云流水,酣畅异常。两人性 器交缠处,源源不绝的蜜液从密不透风的缝里缓缓渗出,又被磨得泛起了些许白 花。不多时,凌云雪翘臀下方的床单便被淫液完全浸透,随着她轻摇翘臀的动作 ,发出了吱吱的羞人声响。

“我爱你,雪儿,非常,非常,非常的爱你。”忽地,向东咬着凌云雪的耳 垂动情的说道。

凌云雪闻言,两行清泪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流而下,布满了整张脸庞,过往 的种种温馨,这四年多的百般委屈,全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

“给你,全给你,把我自己全给你……”向东急促地低吼着,屁股猛地加快 了摇动的速度,凌云雪只觉得身体深处那坚硬火热的物事竟然继续膨大著,热力 继续攀升着,就在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一刻,两人的身体同时猛地一哆嗦,就像 火山喷发一般,向东一股股浓烈的精液狠狠地注入了她的子宫,烫得她酥麻得阵 阵发痛,尔后她最后一波高潮也被引发了,一波一波的阴精逆袭着向东的性器, 无色粘稠的液体在两人交合处缓缓流成了几道涓流。

良久,风平浪静后,两人还是紧紧的相拥着,身体嵌在一块,无分彼此。终 于,还是凌云雪懒懒的动了一下,羞嗔道:“你出来呀。”

“不。我还要。”向东粗声道。

“你!”凌云雪既羞且喜,旋即便骇然发现,嵌在她蜜道里的那玩意儿果然 又膨大起来。

二十二、娥皇女英

翌日清晨,疲惫至极的凌云雪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时,赫然发现女儿婷婷正 趴在她身旁,双手托着下巴,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便急道: “你醒啦?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这么说着,她便想翻身起来给她找衣服,谁料纤腰一挺,身体根本纹丝不动, 这才醒悟自己被向东紧紧的搂在胸前,这家伙现在睡得像个死猪似的,又怎能动 得了?她更想到被子底下的自己一丝不挂,登时脸泛红霞,咳了一声,对婷婷道: “你赶紧穿好外套刷牙去,我马上来。”

婷婷却不依道:“不要,我要等爸爸醒。”她的小脸蛋上笑逐颜开,敢情是 头一回见到父母这么亲密,着实是高兴得很。

“听话!”凌云雪哭笑不得,一剔柳眉吓唬道。

“不要不要!”

婷婷这么一嚷嚷,总算是把向东给吵醒了,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莫名其 妙的道:“婷婷乖,怎么啦?”

“爸爸,你起来陪我玩嘛。”婷婷撒娇道。

“好好好!”向东正待掀开被子,便意识到凌云雪同样头疼的问题:两人被 子底下都是赤条条的,昨晚连场激战的各种体液把床单弄得狼狈不堪,性爱的味 道浓烈难消,怎好让婷婷看见闻到?

“嗯!”向东计上心来,说道,“婷婷你赶紧刷牙去,如果比爸爸快,爸爸 回去请你吃冰激凌!”

婷婷闻言,果然欢呼一声,翻身下床跑进了洗手间,向东一见她跑没影儿了, 连忙掀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当他把掉落地上的文胸和内裤捡起来递 给雪儿时,她俏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羞意,云雨过后那未曾消散的春情,着实让他 看呆了眼,而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凌云雪又是一阵面红耳热,难以自处。

众人退了房,集体用过早餐后,便在徐青的安排下徒步远足,往森林公园的 深处走去。留了个心眼的徐青见凌云雪今天满脸的寒霜没影儿了,整个人容光焕 发,像换了个人似的,身为成熟妇人的她怎会不明白个中的意味。

她又见向东也是满脸喜色,趋前断后的围着凌云雪转个不停,又是递水又是 递纸巾的,凌云雪倒也没什么牴触,心中当真乐开了花,暗暗地在自个头上记了 一功。

毕竟带着小孩子徒步不可能走得太远,众人在另一个营地用过午饭后,便绕 了一个圈子往回走了,下午三点多,各人便纷纷坐进了自家车子,排成长龙往城 里赶,亲子之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罕有地跟父母一块儿出游,婷婷着实兴奋得紧,但在车上颠簸了片刻便熬不 住睡着了。等她细细的鼾声响起,坐在后座上搂着她的凌云雪暗暗叹了口气,疲 惫地靠在座椅上,那个被她刻意压下的烦恼又泛了起来,让她焦躁不安:回去之 后,怎么面对她?当做无事发生?当做这两天一晚只是一个放肆的梦儿,雁过不 留痕?倒也不是做不到,只是如此一来……她的俏脸上又浮起了一丝哀怨的神色。

前面开车的向东何尝不是满腹心事?他偷眼看看后视镜里的雪儿,见她紧蹙 柳眉,抿着樱唇,绷着俏脸,哪还不明白她的所思所想?他心里一阵踌躇,终于 牙根一咬,打定了主意。

回到所住的小区下车时,凌云雪脸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神色又尽复旧观 了。她抱着婷婷下了车,也不跟向东搭话,径直走向楼道,向东见状,行李也不 提了,突然叫道:“等会,雪儿!”

凌云雪站定脚步,没有回头,胸前秀美的雪峰却起伏不已,婷婷倒是转过身 来,好奇的看着爸爸。

向东紧走两步,忽地长臂一圈,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凌云雪,嘴巴凑到她耳边 悄声说道:“你想回去之后当做一切没发生过吗?我不允许你这样!对,我是贪 心,我是无耻,但我再也不愿意放开你了。”

向东的话语放肆、霸道,凌云雪既感新鲜,又是忐忑,但更多的是羞赧—— 这小区楼下来来往往的邻居那么多,被他们看到这幅景象,该有多尴尬?

“你快放手!”她羞嗔道,伸手来扳向东的手臂,却是徒劳无功。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放手!”

“你!”凌云雪惶然四顾,果然见一些街坊熟人带着暧昧的笑意看过来,而 门卫老陈可能看不真切还以为两人在干嘛,干脆走近了来,眼看就要走到跟前了……

“好,你快放开!”凌云雪又羞又急,耳根已经烧得红透了。

向东这才放下心来,双臂一松,放开了她。雪儿得了自由,只想找根缝儿赶 紧钻进去,低头疾走,咚咚咚的便进了楼道,连女儿也不顾了。此刻走到跟前的 老陈裂开大嘴,无声无息的笑了。他朝着婷婷竖起了大拇指,低声道:“婷婷, 你爸爸……有一套!”

向东苦笑着朝他一点头,也没心思跟他寒暄,提着行李拉着婷婷便上楼去了。

向东进门时,凌云雪已经躲进卧室反锁房门了,贾如月睁大了澄澈的杏眸看 向他,个中征询的意味很明显:她怎么啦?

“外婆!”婷婷笑着扑到贾如月怀里,在她雪腻无暇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 记,这才放开她径直找玩具去了,贾如月站起身来,瞧瞧婷婷已经把注意力放在 了玩具上,这才朝向东走了两步,一扯他的胳膊走到一边,低声问道:“你们怎 么啦?她怎么气呼呼,脸红红的?”

向东俊脸上一阵尴尬,迟疑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盯着贾如月的眼睛, 缓缓说道:“昨晚……我跟她上床了。”

“啊?!”贾如月果然一脸难以置信的震惊,尔后一阵狂喜,摇着向东的手 臂,刻意压低声音追问道,“真的?她愿意……?”瞧她的模样,哪有半分自家 男人被抢走的觉悟?

向东点了点头,依然看着她的眼睛缓声问道:“你介意吗?”

贾如月一愣,这才意识到向东话里的涵义,旋即不假思索的答道:“介意什 么,你们能重修于好,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我……”

向东打断她道:“我是说,你介意我跟你之间,多了一个她吗?”

“我跟你……”贾如月这才完全明白过来,芳心一震,原来向东根本就没考 虑舍她而取雪儿,这么大胆的想法,亏他想得出!光是驰想一下向东所述的光景, 她就芳心鹿撞,难以自已了。可能吗?雪儿会愿意跟自己分享她的男人?自己是 千肯万肯了,但雪儿怎肯受这种委屈?不可能的。自己能跟他有过三四年时光, 已经够了,况且自己正在慢慢老去,向东跟自己又还能再快活几年?我就当做了 一场梦,回到自己应该站的位置吧!

向东见贾如月玉脸上的神色逐渐坚决起来,哪还不明白她的心思,抢先道: “你别有无聊的想法了。要么你们两个我都要,要么我只要你。”他停顿了一下, 灼灼的眼神不曾稍离她的杏眸,“是的,我卑鄙无耻,我贪得无厌,我是两个都 想要。但如果只能有一个,那个肯定是你而不是她。所以,如果你想自个退出, 成全我跟她,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贾如月被他霸道的话语弄得芳心散乱,呼吸凝滞,连脑子也转的慢 了起来。不知怎的,她却没有什么牴触的想法,反而因为自己在他心里占着优先 的位置而泛起一股甜意。

见贾如月不知如何应答,向东趁热打铁的道:“就这么定了。这几天委屈你 一下,晚上带婷婷,好不好?”

当男人真的霸道起来的时候,女人反对的意识其实真的蛮微弱的,贾如月此 刻的心理便是这么微妙。唉,就认命吧,我怎能拗得过他?这么想着,她倒有些 心安理得起来,至少女儿那一关,不需要自己去过。

“嗯。”贾如月有些委委屈屈的应了,其实心里倒有一种天塌下来,自有他 顶着的踏实感觉。

向东看着她温顺柔婉的神色,终于心怀大畅起来。趁着婷婷不留神,他飞快 地在贾如月的插云双峰上掐了一下,腻声道:“等几天没关系吧?”

贾如月羞急地拍开他的大手,佯嗔地瞪了他一眼,那柔媚似水的眼波里明显 裹着几个大字“去你的!”

晚饭的时候,凌云雪磨蹭好久才从房间里出来。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有意 无意地飞快看了贾如月一眼,见她玉脸上倒没什么异样,这才略略放心了些。

“来,这是你最爱吃的!”刚在餐桌旁坐下,向东就大大咧咧的夹了一筷子 菜放在凌云雪的碗里。凌云雪被他的动作弄得一阵羞窘,忙下意识的又用眼角余 光看着母亲的反应,见她充耳不闻,径直在伺候婷婷吃饭,心中奇怪的同时,瞪 了向东一眼,那意味自然是说:要你多管闲事?!

向东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倒是点到为止,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晚饭后凌云雪径直回了房间,到婷婷玩累了该洗澡的时候才出来。等她领着 婷婷洗完澡后,正待把她带回房里睡觉,谁料婷婷嚷了起来:“妈妈,今晚我要 跟外婆睡!”

凌云雪心里一个咯噔,问道:“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喜欢跟外婆睡!”

凌云雪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呀?这小丫头每天晚上都跟自己睡,怎么现 在又喜欢跟外婆睡了?明显就是母亲教唆她讲这番话的。那么说,自己跟向东的 事儿她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凌云雪觉得一阵别扭,浑身都臊热起来。

“去吧,外婆在等你了。”这时候,穿着睡衣裤的向东走了过来,微笑着拍 了拍婷婷的头。

婷婷一听,重重的一点头,回身飞快的往外婆房间跑去。凌云雪看了看她的 背影,又看了看向东身上的睡衣,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顿时晕生双颊,霍的一 转身就进了卧室,本能的要待闭上房门,向东却早便见机的挤了进来,自个把房 门反锁了。

“雪儿……”他涎着脸径直来搂凌云雪,她一个旋身躲开了,把亮晶晶的眸 子看向他,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呀。”

“少来……否则她能有这么默契,把婷婷叫过去一块儿睡?”

向东看着她的神色,直至确认她应该不会反应过激,才缓缓的道:“我只跟 她略略提了一下,然后她就主动提出晚上带婷婷……她的意思,你该明白。”

凌云雪突然气上心头,说道:“你当你自己是香饽饽吗,还让来让去的,当 我们什么人了?”

向东见她委屈得眼眶里都泪汪汪的,叹气道:“皇天在上,我真的没敢那么 想。是的,是我委屈你了,也委屈她了,我他妈的卑鄙无耻,的确是个王八蛋!” 说罢,他猛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见他不似作态,凌云雪的怒意消散了些,正默不作声的当口,又听向东柔声 说道:“但是,哪怕死后要滚刀山上油锅,我也不能再放开你了——除非你喜欢 上了别的男人。”

凌云雪闻言,心里的委屈更盛了:我哪有别的男人?这么些年了,被你害得 我压根心如止水,竟然没考虑过接受别的男人……

见凌云雪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滑下脸颊,向东既怜且惜,再不多言,一舒长 臂,搂住了她温香酥软的身子。

凌云雪被紧裹在向东宽厚的怀里,满腔的委屈有了宣泄的出口,干脆伏在他 胸膛上哇哇大哭起来。如果说昨晚的云雨是情难自禁之故,经过一个白天的冷静, 她今天的思绪又已不同,直到此刻,她的心扉才真正的软化了。

向东满心感慨,轻轻抚着她的背脊,直到她的哭声渐渐止歇,才低下头来, 吻上她的额头。他的动作很温柔,完全不带肉欲的意味,然而在他的亲吻之下, 凌云雪却勃然动情起来,皓臂死死地箍住他的厚背,娇嫩的酥胸抵着他的胸膛缓 缓的厮磨。

在这种氛围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了。在两人此起彼伏的喘 息声中,向东已经卸掉了两人的衣装,把不着片缕,肤光胜雪的凌云雪拦腰一抱, 放到了床上,尔后自己顺势卧倒在她身上,顺手一拉,用被子盖住了两人。

“我爱你,雪儿!”向东喃喃的道,自己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虽然不止爱你 一个。

凌云雪脸红耳热,浑身轻轻颤抖着,勉力睁大一双朦胧的俏目看着向东,似 乎要确认他这话的真伪似的。

“我来啦。”向东一边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分开了她两条纤柔的 长腿,虎腰一挺,那根硬梆梆的阳物便熟门熟路的点在了她湿热滑腻的玉户上。

在这当口,可叫凌云雪如何回答?她轻咬着丰润的下唇,眼神儿顿时水媚了 起来,向东心领神会,屁股轻送,那话儿便“嗤”的一声,缓缓的挤入了那处火 烫繁复的蜜穴。

时隔不过一天便再次被向东侵入,凌云雪的身体其实并不太渴求,但当向东 抽插起来,那种舒爽的滋味自然而然的驱使着她款摆纤腰,配合著他的动作,下 意识的追逐着那醉人的巅峰风光。而就在这种羞人的心思主宰下,她便渐渐的把 两条腿儿打得更开了些,双臂也搂上了向东的虎腰,心里方才对他的芥蒂早便烟 消云散了。

***    ***    ***    ***

翌日早上,凌云雪破天荒的上班迟到了。当她气喘吁吁,满身香汗的从电梯 里跑出来时,赫然发现那个自作多情的宋杰正百无聊赖的在电梯间里徘徊,手里 还端着一杯早便没了热气的咖啡,她略略一怔,不顾他脸上绽开的一个惊喜的笑 容,便一阵风的从他身边跑过,进了公司,打了卡,匆匆回了自己座位。

过了片刻,待她惊魂略定,消化了迟到二十分钟这个事实后,办公桌上的电 话响了,是前台打来的:“雪儿,有位先生找你。”

“嗯?”凌云雪的心思还没完全回来,闻言撂下电话,便迷惘的起身走向前 台,然而当她一看清杵在前台的那个男人,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雪儿!”宋杰急道。

“你干什么?雪儿也是你叫的吗?”凌云雪霍地转身,不满的道。

“都是一句嘛。”宋杰涎着脸,扬了扬手上的一个塑料袋,“喏,这是我给 你买的早饭,新鲜热辣的!”

“我吃过了,你快走!”凌云雪俏脸微红,因为前台的同事竖着耳朵在听呢, 再跟他缠夹不清,恐怕自己跟他的绯闻下午就要传遍公司了。

“不吃没关系,聊两句嘛。”宋杰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居然丝毫不受打击。

凌云雪心头一阵恚怒,心道:也好,跟你这只蛤蟆把话说清楚了,省得老来 纠缠!想罢,她当先开了玻璃门,迅步走往楼梯间。宋杰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后头, 灼热的目光盯在她曼妙的背影上,心里快要笑出花来了。

“你想追我?”凌云雪转过身来,双臂抱胸,看着宋杰淡淡的道。

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接,宋杰着实一愣,旋即嘿嘿一笑:“可以吗?”

“我有男人了,你可以收回这无聊的想法了。”

宋杰闻言,将信将疑地看向凌云雪。身为欢场老手的他很快就敏锐地察觉到, 她俏脸上的确有股慵懒的春情,显然最近确实有跟男人缠绵过。不过那又怎样? 我不也是昨晚才从另一个女人身上爬起来?不怕你没男人,就怕你压根儿不喜欢 男人。

这么想着,宋杰洒然一笑道:“这有什么,就算你有男人,我也有信心把你 抢过来。”

凌云雪忍不住乐了:“哦?你有什么资本可以打败我的男人?说来听听。”

宋杰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悠然道:“论相貌,我自问还算帅哥一 枚。论事业,我的年薪也接近七位数。你的男人能比我强?”

凌云雪心里一盘算,论相貌,这货是比向东要俊美一些,但那反倒显得脂粉 味太浓了,以气质、身材来论,向东随便甩他八条街;论事业那简直就是一面倒 的凌虐:早四年前向东的稿酬就已经过了两百万,这四年来哪怕她没有跟向东有 过直接交流,但光看报纸都可以知道身为当红作家的他收入翻了两番不止……这 货到底有没有眼力见儿?也难怪,他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向东。

凌云雪在做着这番比较的时候,浑然不觉自己内心里已经完全接纳了向东为 自己的男人了,只听她嗤笑一声,不屑的道:“就这样?不好意思,你完败了。 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什么?完败?”宋杰难以置信的道,“我不信!如果你男人赚得比我多, 就不会让你来这儿来上班,一个月拿个几千块钱……”

“你觉得我是那种靠男人才能活着的女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宋杰急道,“但一个男人倘若有能力,总是尽力让 自己的女人穿得好一些,过得好一些。很明显你男人没把你放在心上。”

凌云雪恍然:敢情是因为自己平时所穿的服饰是普通货色,这货才那么笃定, 自己肯定抵挡不住他的追求。他说的不无道理,但又哪里是向东对自己不好了? 若是自己肯穿,家里多的是崭新的华美衣裳。

“好吧,你该说的也说了,可惜都没说对。”凌云雪淡笑道,“倒是你,连 我刚到这儿上班几个月都已经听说了你刚甩掉了十七楼的一个美女,害人家寻死 觅活的——这么快你就复原了?自愈能力挺强的嘛。宋先生,如果你以为有副好 皮相,兜里有两钱就能随便玩女孩子,不好意思,你找错对象了。”说罢,凌云 雪转身就走了。

宋杰张目结舌地看着凌云雪柔美的背影,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凌云雪坐回到办公室的格子间里,过了好一会心情才平复下来。但她旋即便 想道:是不是男人只要有些资本,总是压抑不住原始的冲动,贪心不足,拚命想 追逐更多更好的女人?向东是这样,这个宋杰也是这样。但话说回来,向东的品 性比宋杰好多了,至少他对不住自己之后,甘心为自己做牛做马四年,那宋杰玩 腻了十七楼的那个美女,转个身拍拍屁股就走了,之前所有的承诺全都当了放屁, 那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平心而论,以向东的资本,愿意主动黏上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连自己母亲 都会被他迷倒,就是明证。但这么多年,却不曾发现他有过其他女人,也算难能 可贵了。没错,他是跟自己母亲搞上了,但若是跳出传统的道德观念,又何尝不 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至少他没跟外人乱搞,感觉上似乎能好一些……

想到母亲,凌云雪幽幽一叹。即便自己放下向东曾对自己不忠的事实,但总 是有一个人,有一个坎儿是绕不过去的,那就是母亲贾如月。难道说,向东真的 会从此不再碰贾如月?她相信母亲可以断绝跟向东的关系,当初若不是自己默许, 她势必到现在都避向东如水火。然而,向东能做到吗?昨天下午在小区楼下他搂 着自己所自责的“我很贪心,我很无耻”,岂不正是暗示着他做着享齐人之福的 美梦?

这四年来,凌云雪惊觉当初自己暗暗立下的永不原谅向贾二人的毒誓,根本 是幼稚得可笑。她改变不了贾如月是她生母的事实,也改变不了向东是她第一个 男人兼她孩子的生父的事实,过往的情感纽带,在他们宁舍己身的付出中,早便 被点点滴滴的修复,乃至于现在她非但对他俩恨不起来,甚至都不忍他们重新堕 入自虐的炼狱之中了。

唉……不然怎么办?难道让她憔悴至死吗?若真有那天,那跟他也不过是貌 合神离罢了,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芳心纠结,愁绪满胸之下,她已经将指间的一张纸巾碾成粉尘。

***    ***    ***    ***

接下来一连六晚,贾如月都抢着跟婷婷睡觉,关键的是婷婷也非嚷着喜欢跟 外婆睡,凌云雪无可奈何之下,已经连续七晚被向东摸进房里,折腾一周下来, 快美是快美了,但禁欲几年突然连服几天猛药,她的身子着实虚耗得厉害,腰酸 背痛不说,连精神都有些疲乏,懒懒的无心做事。

转眼又是周日,眼看着婷婷洗过了澡,贾如月又要来拉婷婷,凌云雪忙回身 护着婷婷,说道:“今晚婷婷跟我睡!”

“不要,我要跟外婆睡!”贾如月一怔之下还没作声呢,婷婷不干了。

“听话,让外婆歇一天!”凌云雪说道。

“没事,我不累的……”贾如月忙道。

“不累该歇也得歇。”凌云雪面上微热,径直拉着婷婷回了房。

这时向东也从厅里走过来了,贾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却不料他竟然浑不 在意,还给了她一个无声的飞吻,登时把她臊得玉脸飞红。

“我去看看。”向东几近无声的对她低语道,便推开门进了凌云雪的房间。

“婷婷,你去找外婆玩一会儿,爸爸跟妈妈说会儿话好不好?”婷婷闻言, 乖巧的点了点头,挣脱了凌云雪的手,跑了出去。

“怎么啦?”向东见女儿跑没影儿了,便老实不客气的在凌云雪的翘臀上掐 了一把。

“没怎么,今晚你不要来。”凌云雪耳根一热,低声道。

“我问的,正是为何今晚不让我来嘛。”向东健壮的身躯往前一靠,贴紧了 凌云雪曲线玲珑的背脊。

“你不会看啊。”凌云雪禁受不住他的逗弄,粉脸早就火烫异常,只好一甩 头,用下巴点了点床头柜的位置。

向东一看,床头柜上放着一包打开了的卫生巾,这才明白是她的月事来了, 便轻笑道:“那也没什么,今晚我老实点不就行了,你不让我上床,难道我睡街 边去?”

凌云雪没好气的一翻白眼:“你会没地方睡?那这四年你都睡哪儿的?是睡 的街边吗?”

向东一阵尴尬,却又被她的言外之意弄得大喜过望,急道:“这么说,你同 意……”

凌云雪淡淡的打断道:“不多说了,你爱睡哪儿就睡哪儿,我没兴趣知道太 多。帮我把婷婷叫进来。”

“谢谢你雪儿!”向东激动得连声音都颤抖了,忘情的在她嫩滑的脸颊上亲 了一口。他早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却没成想凌云雪这么快就解开了心结。这四 年来,还有比这更好的更让他兴奋的消息么?

听得向东兴冲冲的回身跑出了房间,凌云雪俏脸上浮现一丝苦笑,芳心里幽 幽的长叹了一声。

“婷婷,妈妈叫你去睡觉了,你要乖哦,明天爸爸给你买你最爱吃的肉包子!” 向东跑进厅里,压抑住满腔的兴奋哄婷婷道。

贾如月本来满脸忧色,见到向东眉飞色舞的神情,略略放心了些,却仍是不 解的看向他,不知道何以他竟劝婷婷跟雪儿睡。

婷婷是小孩心性,哪里懂得大人之间复杂的关系,听到爸爸的许诺,便高高 兴兴的回房找妈妈去了。向东听得雪儿房里响起了反锁房门的声音,这才绽出一 个酣畅至极的笑容,回身看向贾如月。

“今天你怎么啦?”贾如月不知所以,瞪大一双杏眸奇道。

“回房再说。”

“什么?你跟她才和好几天……”贾如月晕生双颊,低嗔道。

“我是拿了懿旨的,听明白了吗?”向东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呵气道。

“你是说,她同意?”贾如月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一张玉脸上尽是难以置信。

“声音小些,到房间里再说。”向东说着,关了厅里的灯,便拥着贾如月进 了她的卧室。一俟房门闭上,他便迫不及待地搂实了她绵软如絮的娇躯,低头寻 到了她两片嫣红鲜润的唇儿索吻。

“急什么,你先说说她怎么同意的?可不要骗我!”贾如月被他啃了两口, 浑身酸软,勉力挣开了他的怀抱,娇喘吁吁的道。

向东一五一十的把他跟凌云雪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贾如月听罢,满脸流霞, 显然是对凌云雪熟知她跟他的情事颇有一些赧然。然而,羞涩归羞涩,晓得女儿 的确默许自己继续保持跟向东的不伦关系,她又开心得难以言叙,对向东趁机在 她娇躯上乱揉乱摸也都不计较了。

“想不到这么快她就主动同意了。”向东喃喃的道,一边用力的掐着贾如月 软滑陷手的臀肉。

“你现在春风得意啦,我们母女两个都……”贾如月低啐一口,显见对母女 共事一夫这事实也颇有一些不甘心。

“你不乐意?”向东故作讶然,“那好办,那咱俩到此为止,明儿你另找一 个男人,反正想追求你的男人多了去了。”

“不行!”贾如月羞嗔道,柔荑一攥,攥紧了向东那火热硬挺的话儿,好像 他真的会立马离开似的。

“那不就结了。向东抚着她滑腻的脸庞,低叹道,“月儿,实话说,真到了 今天,我不敢有一丝一毫肤浅的得意,有的只是十分的惶恐,生怕不能让你跟雪 儿快乐。身为这个家唯一的一个男人,我深知身上的责任。这种心情,你能体会 吗?”

贾如月听得满心感动,哪里还舍得让他纠结下去,主动地送上一个温柔的香 吻,低声道:“我开玩笑的。向东,你真的很棒,除了你,我跟雪儿还能找到哪 个这样的男人?先不说雪儿,至少我是心甘情愿跟了你的。”

玉人难得讲出这么直白的情话儿,向东欢喜欲狂,迎着她香甜的两片樱唇用 心地吸吮了半晌,这才在她耳边低语道:“大姨妈早走了吧?今儿……”

贾如月娇羞地微微点了点臻首,只把向东看得心痒难搔,再也等不得半秒钟, 便径直来给她宽衣解带。时近深秋,天气微凉,贾如月今天穿着一件珍珠白的圆 领修身薄线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贴身长裤,把她丰腴秀美,曲线夸张的身段展 露无遗,白天的时候就已经让向东看得干咽了无数次口水了,此刻在晕黄的灯光 下,明暗相间的灯影效果更是她娇躯的线条美如妖孽。

向东的猴急让贾如月芳心如酥,娇躯如棉起来。换了五年前的她,敢幻想到 了四十二岁还能得到像向东这样英俊健壮的青年男子倾心爱慕吗?她不敢想,越 是如此,她越是爱煞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从来都羞于从口里说出这个“爱” 字来。

熟门熟路的向东很快就把她的珍珠白薄线衫卸掉了,不出所料地,他又退后 半步,眼里放射出贪恋的光芒,在她丰满挺拔的雪峰间流连难去。贾如月既感羞 涩,又是骄傲,自然而然地挺直了秀背,好让胸部显得更为挺秀一些。可能是心 有灵犀吧,她今儿特别戴上了一个肉色半透明的文胸,上半个乳房被一层透明薄 纱罩着,那视觉效果比没穿还要诱惑三分。

她的双乳维度极大,被文胸一兜,中间那乳沟已经不能称作沟了,根本只是 一道深邃的黑线,早上她还特地往里边塞进了两根手指,结果两根手指轻易便失 去了踪迹,由此可见其深。贾如月自己也每每惊异,何以到了这个年纪,这么丰 硕的乳房竟然还能保持滚圆微翘的绝美形态,仿佛岁月和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完全 失去了效用一般。

她自然明白这泰半归功于向东,正是他勤奋的爱抚起到了保健的效果,而又 正是他的浓烈爱意给了自己满满的自信,在这种心理作用之下,自然身体机能的 衰退就来得慢了。

“还看?”贾如月终于忍不住娇嗔起来。

“当然,就算再看上一百年,我也不会厌倦。”向东柔声道。

“又来哄我。”

“哄你我是乌龟。”向东轻笑道,“真的,你比雪儿的诱惑力还要强上三分。 你啊,就别妄自菲薄了。”

向东这番情话句句出自肺腑,贾如月自是心里了然,因为他身体某处的激烈 反应,他爱抚的温柔程度就是最好的明证。只是由于羞涩心理作怪,她还是佯嗔 道:“我比她大了十九岁,怎能跟她比呢?你不嫌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不相信?”向东喃喃的道,“不信你摸摸,这东西在跟她时都没这么硬 过。”一边说着,一边逮着她的柔荑按住了自己的裤裆。

贾如月羞不可言地低啐了一口,心道:你跟她时有多硬,我怎么知道?只是 这番话无论如何她也是说不出口的,倒是手心处感受到的那坚硬火烫的质感,着 实让她难以组织词语跟向东纠缠了。

贾如月早便体软如棉,向东当然心中有数,是以他也不多言,嘿嘿一笑,把 她拦腰一抱,就往床上走去。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中,羞喜的贾如月不舍得闭上星 眸,偷偷地瞧向他的脸庞,见他满脸温柔喜乐,顿时心花怒放,玉脸上漾上了几 分无法抑制的笑意。

向东把贾如月放平在床上,自个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凑过大嘴来吻她的樱 唇。一俟被他的大嘴封住,贾如月只觉脑门轰的一声作响,尔后便陷入了一种甜 蜜的晕眩之中,她的思绪也忽地转得慢了许多,但仍然可以清晰地意识到向东火 热的手掌。

健美的身体也在无微不至地刺激着她身上的各个敏感地带,意识到他已经悄 无声息地脱掉了自己的黑色贴身长裤,意识到他隔着自己那条跟文胸同款的肉色 半透明蕾丝内裤缓缓地捻着自己那两片肥美的蜜唇,意识到自己膣道深处的淫液 已经在汨汨的涌流而出,把内裤打湿了湿滑的一小滩……

各式各样的快感纷至沓来,贾如月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呻吟声,娇躯也缓缓 的扭动起来。她好想时光永远的停在这一刻,却又深知最销魂的那一刻尚未到来, 就在这难捱的矛盾中,她不自觉地举起了柔腻的小手,摸向了向东的胯下。

“等不及了?”向东低声坏笑道。

“讨厌!”贾如月本已经触到了那根烧火棒一般吓人的物事,闻言只好一缩 小手,改握为拧,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死不承认,还要谋杀亲夫?”向东做作地叫了一声痛,笑嘻嘻的道。

“你是哪门子的亲夫?”贾如月逮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不无酸意的反驳道。

“哦,不对,是奸夫才对,是女婿才对!”向东低语道,只觉得这两个词一 蹦出口,他心底的冲动更为野蛮的滋长起来。

“不准说!”听到这些禁忌的词儿,贾如月浑身滚烫,羞不可抑,忙低嗔道。

“不说那就做吧。妈,女婿要来了。”向东粗声道,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 仅余的内衣裤扒了个精光。

呜呜呜……光是听着这羞辱无比的话儿,贾如月竟然就小小的丢了一回,而 向东已经霸道地打开了她两条丰腴滑腻的长腿,把那肿胀到了极处的话儿对准了 她兀自在流着涎液的蜜穴洞口,尔后虎腰一沉,便整根没了进去,嗤的一声轻响, 伴随着贾如月鼻端里绽出的一个柔媚的颤音,便让卧室里的旖旎春色满溢起来。

向东甫一侵入,贾如月就感觉一种火辣辣的充实感从蜜穴洞口开始燃烧,一 直烧到了下腹深处,继而就像被一根棒儿搅动了一池春水一般,一股难熬的潮热 从彼处波动开来,瞬即间就漫遍了她的躯体,在热浪的冲刷下,她浑身都泛起了 细细的香汗,一缕成熟美妇的浓烈体香便缓缓蒸腾开来。

“要死了,怎么每回被他一进来,我就舒服得死掉也甘心似的?”贾如月心 里无力地想道。这种感觉已经不新鲜了,然而还是让她既胆怯又贪恋,两条雪腻 的腿儿已然不自觉地一拢,圈住了向东的屁股。

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于向东而言,并没有任何乏味的感觉,相反,贾如月虽 则看着没有一丝赘肉,骨肉匀停,恰到好处,实质上她的身子肥腻之极,一卧倒 在她上面便全然感受到了这份软弹丰盈,好比躺在了一个滚热水袋的上面,质感 却又要美上百倍。所以向东此刻如卧云床,只靠着两个膝盖支撑,带动着屁股往 复来回,把那巨硕粗长的阳具插进拖出,牵引着佳人蜜穴里头的粉嫩膣肉忽隐忽 现,那景象千般淫靡,却也万般撩人。

“感觉好吗?”向东不忘柔声问道。

“你这死人!”贾如月用湿淋淋的眼波白了他一眼,心道,“还非要人家亲 口承认才称心么?”她故意不让向东得逞,却没成想她鼻间压抑不下的娇喘声息, 其实已经胜过了任何的回答。

***    ***    ***    ***

在向贾二人行云布雨的当口,婷婷躺在妈妈凌云雪的怀里,却也还没睡着。 她扑闪了几下长长的眼睫毛,忽地问道:“妈妈,让爸爸一个人睡沙发不太好吧?”

“谁说他睡沙发了?”凌云雪正是心绪不宁呢,闻言勉强一笑,柔声道。

“那他不睡沙发,还能睡哪里?”婷婷奇道。

“不知道。”凌云雪这才惊觉失言,粉脸一红,说道,“他有地方睡的,你 就不必瞎操心了。”

“我去看看爸爸睡了没!”婷婷兴冲冲的说道,便要翻身下床。

“不行!给我乖乖的躺好!”凌云雪蹙眉低喝道。

见母亲来气了,婷婷只好按下了下床的念头,她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忽地 又道:“妈妈,我不陪着外婆睡觉,她一个人睡会不会害怕呀?”

凌云雪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妮子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便瞪她一眼 道:“哼,你外婆一个人睡舒服着呢,要你担心?”

“我明天还是跟外婆睡好了,她说,妈妈最喜欢跟爸爸一块儿睡呢,让我不 要妨碍你们。”婷婷天真的笑道,“妈妈,外婆说得对吗?”

凌云雪粉脸通红,半晌才说道:“她真的那么说?你这小东西,大人的事儿 要你来管?你爱跟谁睡就跟谁睡,但今晚必须跟妈妈睡!”

“哦……”

***    ***    ***    ***

贾如月的房里,向贾二人的肉体纠缠已经到了最要命的时刻,向东的屁股像 调到极速的打桩机似的,下下高举急落,力度巨大、行程极长的抽插令两人的皮 肉交击声如同鞭炮溅射,不绝于耳,之间又夹杂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呻吟之声,各 种声响的频率越来越急。

终于贾如月呜的一声拔高的娇吟,向东死死地用阳具顶在了贾如月蜜道的尽 头,股股浓烈的精液忘情的喷洒,浇淋在她娇嫩的子宫壁上,又把她烫得紧蹙娥 眉,咿呀不绝,那音儿凄美地就像魂丢天外,人间哪得几回听闻。

“阿嚏!”俄顷,软软地伏在贾如月身上不愿动弹的向东忽地打了一个喷嚏。

“小心别着凉了。”贾如月还在回气儿呢,闻声也不由关切的低语道。

“没事。”向东奇道,“莫不是有人在骂我?应该是雪儿吧……”

“讨厌!”贾如月闻言大羞,狠狠地逮住他胯下那软垂着的话儿拧起了麻花。

呜呜呜!!!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忽地划开了静夜,便连天上的月儿也不忍地 蒙上了一层轻纱,收起了方才那照尽无边风月的清辉。

二十三、大被同眠

翌日早上,当凌云雪从房里出来时,向贾二人早便里里外外忙开了,又是弄 早饭又是拖地的,看他们忙碌的样子,哪里像恋奸情热,刚经过半宿云雨的人?

凌云雪见了这番情状,本来心里藏着的一丝不快,也失去了发作出来的土壤, 只好幽幽的叹了口气,装糊涂罢了。

既有了第一次,在三人的默契之下,便渐渐形成了定例,向东一个星期倒有 五晚宿在凌云雪房里,剩余的两晚便留着跟贾如月温存。贾如月对这三七开的安 排完全没有意见,若不是向东坚持,她甚至表示一周能有一晚就心满意足了。

但若说贾如月对这样的生活真的再无所求也不确切,因为凌云雪始终不肯再 管她叫妈,这每每让她吁声叹气,引以为憾。向东自是明白她们心情,屡屡安慰 她不必急于一时,却始终不能去她心头之痛。

转眼间季节转入初冬,凌云雪的生日马上要到了。在这当口向东甚是谨言慎 行,袁霜华和柳兰萱两位红颜知己暂时冷落也顾不得了。须知好不容易他才营造 出母女通吃的局面,若是被雪儿发现他在外面竟然另有情人,他都不敢设想她会 作何反应。所幸袁柳二人也都忙碌得很,倒也不甚介意。

凌云雪生日的前个晚上,向东搂着不着片褛的贾如月躺在床上,抚着她香汗 津津,风光险峻的玉峰低语道:“月儿,你一直对雪儿不肯叫你一声妈而耿耿于 怀,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办法?”贾如月奇道。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说了几句话,只把她一张玉脸越听越红,最后就跟刚从红 色的浆料桶捞起来一般,“这你都想的出来?她肯定没法接受!”

向东轻笑道:“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我早就试探过了,她对你其实 也没什么芥蒂了,只不过是面子抹不开罢了。你不主动走出一步,那要打破僵局 就难了。”

“走出一步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吧?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想要?”贾如月羞 嗔道。

向东讪笑道:“一举数得,有什么不好?你不愿意?”

“只要她肯原谅我,还管我叫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贾如月说道,“只 是,你这想法太过于异想天开了,我就怕万一弄巧反拙,那就糟糕了。”

“包在我身上,只要你肯配合就行。”

贾如月迟疑了一下,终于红着脸儿点了点头:“好吧。”

翌日,向贾二人在家颇是准备了一顿丰富的生日晚宴,因为向东早便缠着要 到了凌云雪的允诺,今晚会回家吃生日晚餐。

当凌云雪到家时,丰富多样的菜肴早就热气腾腾的上桌了,婷婷蹦蹦跳跳的 迎了过来,脆生生的笑道:“妈妈,祝你生日快乐!”在她身后,向东和贾如月 分站客厅的两端,脸上具是带着祝福的笑意。刚从寒风中脱身出来的凌云雪看到 这一幕,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丝丝的温馨。

“来,洗个手吃饭吧。”向东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接过了凌云雪手里的公文 包,笑道。

“恩。”见他满脸诚挚,凌云雪怎好给他一个冷脸?是以便淡笑着应了。其 实跟向东在床上情到浓时,她也惯于笑得很烂漫了,但不知怎的,只要有贾如月 在场,她就很难松弛下这张俏脸来。

见雪儿已经走进饭厅了,贾如月忙快步折进了厨房端出了一个生日蛋糕,放 在了饭桌上。她刻意的向雪儿露出了一个讨巧的笑容,谁料雪儿一对上她的眼睛, 俏脸微微的一僵,终归是没笑出来。

贾如月心下一阵失望,心道:或许向东说得没错,不另辟蹊径,怕是很难彻 底解开雪儿的心结……

三大一小四个人在饭桌旁坐好了,向东便提议道:“来,我们先唱生日歌吹 蜡烛吧,婷婷等不及要吃蛋糕了。”

婷婷闻言抢先嚷道:“好,我要吹蜡烛!”

雪儿又怎会有异议?于是在她的默许下,向东飞快地把蜡烛插好点亮,又特 地把饭厅里的灯暂且关掉了,这才笑道:“来婷婷,咱们一块儿给妈妈唱生日歌 好不?”

婷婷一听来劲了,小手掌一拍就张嘴唱了:“祝你生日快乐……”

在她的引领下,向东也含笑跟唱了,贾如月也拘谨的开口了,凌云雪听着这 别扭的三重唱,百感交集,心道:若不是有婷婷在,这个生日晚餐该有多尴尬啊。

歌刚唱完,向东便笑道:“好了雪儿,你先许个愿。婷婷,你也许一个愿望 好吗?”

“嗯!”婷婷倒是不管今儿压根不是她的生日,一本正经的闭着眼睛念念有 词起来。雪儿见状,微微一笑,也闭上了星眸,过了几秒钟,她便睁开了眼睛, 柔声道:“ 好了婷婷,你帮妈妈吹蜡烛吧。”

婷婷喜滋滋的张开了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呼的一下就把蜡烛全吹灭了。

“我来切蛋糕!”婷婷兴高采烈的拿起了塑料刀。

向东把灯重新开了,瞥了雪儿一眼,见她也是满脸温柔的看着婷婷,便故意 问道:“婷婷啊,你刚才许了一个什么愿望啊,能告诉爸爸不?”

“我的愿望是,希望每天妈妈都过生日!”婷婷天真的笑道。

此话一出,三个大人都有些不自然起来。婷婷是小孩心性,自然不懂那许多, 但她既然这么想,就说明她真的很喜欢一家人热热闹闹围坐一桌吃大餐的场面, 只可惜,在普通人家里随处可见的这一幕,在这个家却需要苦心营造才能办到。

三人默默的咀嚼着婷婷话里的意味,却见婷婷已经在煞有介事的开始分蛋糕 了。凌云雪垂下了眼帘,不让眼眶里打转的晶莹泪珠滴落下来。婷婷的无心之语, 却触动了她心底的多少心事?

蛋糕分好了,婷婷自个先兴奋地捧着蛋糕吃起来。向东笑了笑,从桌底下摸 出一瓶红酒,说道:“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咱们喝点红酒吧?”

凌云雪默言不语,向东自当她是默许了,便拿过了三个杯子,给她、贾如月 和自己都倒上了,举起酒杯伸向凌云雪,柔声说道:“雪儿,祝你生日快乐!”

贾如月也把酒杯伸过来了,拘谨的低声道:“雪儿,我也祝你生日快乐!”

凌云雪娇躯一颤,两只小手缓缓地转着红酒杯,秀美的胸膛起伏不已,显见 心里颇有一番踌躇。末了,她终于淡淡的一句“谢谢”,也不跟两人碰杯,自个 一仰脖子,把红酒喝光了。

向贾二人对视一眼,心底均是暗暗叹息了一声,也都各自喝光了杯中酒。

“雪儿,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向东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小 盒子,递给了凌云雪。凌云雪定睛一看,著名珠宝品牌蒂芬妮的LOGO映入眼 帘,饶是她其实不太热衷奢侈品,还是不由有些激动起来。喜欢名贵珠宝是女人 的天性,她也不例外。

凌云雪把首饰盒接了过来,屏住气息掀开了,內里一枚钻石戒指顿时晃花了 她的眼。这颗钻石怕不是有两克拉吧?蒂芬妮寻常一枚戒指都贵的要死,这枚戒 指岂非是天价?凌云雪吸了一口凉气。她知道向东当然买得起这枚戒指,但有这 个经济能力是一回事,舍不舍得买又是另一回事,生平头一回有男人送一件价值 几十万的礼物,凌云雪岂能不为所动?

凌云雪心里的震撼尚未褪去,贾如月也翻出了一样物事递了过来,忐忑的道: “雪儿,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凌云雪看得清楚,这是一件大红色的高领毛衣,看这细密的针脚,分明就是 母亲手织的。以价值来论,当然跟向东送的戒指不能比,但以心意来论,显然这 件也不稍输。凌云雪感觉鼻里一酸,俏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谢谢。”好不容易把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收住,凌云雪低低的道了一声。

“婷婷,别光吃蛋糕了,吃点菜!”向东见状,忙转移话题微笑道,“来, 雪儿,夹菜啊。”

在向东的没话找话、婷婷的欢声笑语中,一顿丰盛的晚宴总算是顺顺利利吃 完了。精美的菜肴实际上没吃掉多少,三个人倒是喝完了两瓶红酒,皆因雪儿和 贾如月各有各的心事,所以这酒就喝得快了。

饭后,凌云雪径直回了房间,向东示意贾如月看着婷婷,便捧起雪儿的礼物 尾随着她走了进去,闭上了门,把礼物放在床上,这才柔声道:“怎么礼物也不 拿啊?不喜欢?”

雪儿垂首坐在床沿上,飞快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向东自无拒绝的道理,只好应了一声,悄悄的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房门刚一闭上,豆大的泪珠就从凌云雪娇嫩的双颊上淌落下来,很快便打湿 了她的衣襟。不知怎的,母亲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能忘怀四年前撞破她跟向东 奸情的那天她衣衫不整的狼狈样,不能忘怀自己含恨所说的那句“你就是这样做 人母亲的?”那句话便是一柄双刃剑,既伤了她,更伤了自已。这么些年过去了, 看来母亲是放下了,但自己不知为何,还是不能释怀。

四遭没有旁人,她终于有勇气拿起了床上的那件红色的高领毛衣。她记得很 清楚,她上初一的那年,母亲也是亲自给她织了一件红色的高领毛衣,自己喜欢 到不得了,后来是因为自己长高了穿不上了,这才不舍的收在了衣柜的最底下。 母亲重织一件一模一样的毛衣,个中意味,不言自明,然而,那个称呼方才自己 怎么就叫不出口呢?

凌云雪幽幽一叹,半躺在床上,俄顷后酒力上涌,就这么样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凌云雪听得向东在叫她:“雪儿,醒醒!这么早就要睡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向东正笑眯眯地低头看着自己,俏脸一红道: “几点了?她们都睡了?”

“她们刚睡下。现在才十点多,你刚才一睡就睡了两个小时。”

凌云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惊觉自己原来一直搂着母亲刚送的毛衣,顿时 有些尴尬,忙故作不以为意的放到了一边,一掠发丝,说道:“红酒喝太多了点, 现在还在还觉得头有些晕。那我接着睡了。”

“别呀。刚睡了两小时你该不困了吧。”向东笑得很暧昧,俊朗的脸庞上犹 且带着几分红润的酒意。

凌云雪一见他这副模样,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粉脸微晕的道:“你想怎样?”

向东嘿嘿一笑,在床沿上坐下了,大手老实不客气的放在了她高耸的胸膛上, 缓声道:“还有一份礼物没给你呢……”

“啥礼物?”酒后的凌云雪身上尤其敏感,光是被他温热的大手罩住胸部, 浑身就酥麻无力起来,脑子转速也慢了许多。

“一根大肉肠,或是一根大香蕉,你选哪个?”向东笑得很邪恶。

“呸!”凌云雪恍然大悟,羞啐了一口,然而芳心却砰砰乱跳起来。

向东今儿倒是干脆,见凌云雪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伸手来脱她的衣服。因为 室内开着暖气,凌云雪的外套早就脱掉了,现在上身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白色高 领毛衣,长长的下䙓来到了臀部下方,遮住了小半的灰色紧身毛裤。

毛衣软绵顺贴的质感恰好地强调了她浑圆挺秀的胸部,若是往日,向东必定 会亵玩半天才舍得给她宽衣解带的,但今天他倒是一撩她毛衣的下䙓,直接就把 毛衣连同內里的贴身棉内衣一并脱了下来,让她包裹在雪白的四分之三罩杯蕾丝 文胸下性感异常的双乳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真美……”向东随手把毛衣抛在床头柜上,大手毫不客气地抄上了凌云 雪的雪乳,舒爽的叹息出声,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已经覆上了她挺翘圆润的美 臀,隔着厚厚的灰色毛裤抠弄起来,凌云雪只觉得股沟深处那处柔嫩所在被粗鲁 而富有技巧的揉搓着,不过顷刻功夫,一股暖流就从身体深处缓缓涌流而出。她 湿了。

“讨厌……”凌云雪无力地靠在向东健壮的胸膛上,浑身火烫瘫软,已然完 全做好了被他肆意蹂躏的准备——然而,今天是她与向东重归于好后的第一个生 日,这又岂会只是一次平常的云雨?

这一点,至少她母亲贾如月早便心里了然。此刻,贾如月便悄悄地立在凌云 雪卧室的门外,秀巧的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里面的动静。已经有好些年她都不 曾这么做了,重施故技的她很紧张,或者是因为,她此来不仅是偷听这么简单吧。

厅里还亮着一盏小夜灯,所以在暗夜里,贾如月的身影也还隐约可见。她此 刻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修身毛衣,搭配着一条同色的紧身裤袜,丰腴柔美、 曲线夸张的身段在灯影下显得尤为动人心魄,加之她的玉脸白皙如雪,在昏暗中 便如一轮明月般耀目,黑衣白肤的强烈对比极为奇妙,活脱脱便是一个蛊惑世人 的妖精的形象。

而她待会要做的事,岂不正是妖精才能做得出来的?

听着房里向东肆无忌惮的调笑和凌云雪娇怯无力的低吟,贾如月的玉脸越烧 越红,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粗重了鼻息。不知怎的,她心里明悟向东作怪的大手 某个瞬间正在刺激女儿哪处的敏感位置,而她同一处所在便好像同时被向东摸到 了一般一阵发烫,片刻下来,她便也浑身火热,欲念滋长起来。

屋里边,向东摸也摸得够了,终于开始觉着凌云雪厚厚的灰色毛裤有些碍事, 便捻起毛裤的腰带往下拉,一俟她那被贴身的纯白色内裤紧裹着的私处袒露出来, 他便迫不及待的凑嘴吻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体味着她蜜唇的丰美形态和 诱人气息。

“不要,我没洗澡……”凌云雪无力地抗议道。

屋外边,贾如月玉脸火烫,芳心里暗啐一口:这家伙,肯定是在吃雪儿那儿 了……这么想着,她顿觉胯间一暖,探手去摸黑色紧身裤袜的裆部时,果然已经 湿的透了。

“要死了,听墙角怎会反应这么强烈?”贾如月忍不住夹紧了两条丰腴柔腻 的大腿,心里暗道。

“没洗正好,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味儿……”向东嘴上啜弄得啧啧有声,不忘 调笑道。一想到贾如月兴许已经站在门外了,他就忍不住提高了些许嗓门。

凌云雪被他灵活的舌尖隔着薄薄的内裤拨弄了几下柔嫩的阴蒂,娇躯颤抖不 止,小嘴上光顾着娇喘了,哪里还能搭得上话。

向东恋恋不舍的又舔弄了数回,这才把她的毛裤完全褪下了,转头对她柔声 道:“亲爱的,今儿玩点新花样,好不?”

“什么新花样?”浑身上下只剩一套纯白内衣裤的凌云雪娇脸酡红,如涂胭 脂,闻言她勉力睁开了如丝的俏目看向向东,含羞问道。

向东嘿嘿一笑,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翻出了一方黑巾,在凌云雪眼前摇了 摇,说道:“来,让我把你眼睛蒙上了。”

“你要干嘛?”凌云雪本能地一缩身子,不依道。

“来嘛。”向东根本没给她反对的余地,已经扳过她的身子,用黑巾矇住了 她的双眼,在脑后系了一个蝴蝶结,双手顺势下滑,把她文胸的搭钩解开了,让 她雪嫩的椒乳颤颤巍巍地傲立在空气中,小巧圆润的乳晕拱卫着两颗玲珑细巧的 嫣红乳首,恰似画龙最后点上的那两下点睛,顿时室内充满了香艳旖旎的氛围。

“偶尔试试不同的花样才有情趣嘛。”向东笑眯眯地让凌云雪重新躺好了, 这才续道,“好喽,游戏开场。”

门外边,听到向东这句话,贾如月娇躯一颤,玉脸终于变得完全通红。她深 呼吸了一口,终于下定了决心,飞快地脱掉了上身的黑色修身毛衣,又把下面的 紧身裤袜褪掉了,随手扔在门边,轻轻地拧动了门把,把房门推开了小半,闪身 进了房间,又把房门重新闭上了。

见贾如月果然依从暗语行事,向东大受鼓舞,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到床 边来。贾如月娇羞不胜的瞧了眼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仅剩一条贴身白色内裤的女 儿,见她的双眼果然被一方黑巾蒙了起来,这才放下小半个芳心,蹑手蹑脚走到 了向东身边。

玉人仅着一身纯黑的蕾丝文胸内裤,光着一双娇嫩秀美的纤足蹑手蹑脚走路 的姿势真是既可爱又诱人,加之她这身内衣跟雪儿一黑一白,恰是相映成趣,又 别有一番奇异韵味,向东一见之下,胯下那柄钢枪终于完全高举了起来,把裤裆 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只把贾如月羞得不敢直视,含羞挪开了视线。

向东难忍地咽了一下口水,心知现在还不是对她恣意爱怜的时候,便强抑着 满腔的冲动,又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根雪白的羽毛,递到了贾如月手上,并向她使 了一个颜色。

“真的要我挑逗自己的女儿?这可真是羞到家了。”贾如月目饧耳热,浑身 烫得像火炭一般难捱,终于还是抿紧樱唇,接过了向东手里的羽毛,弯下身子, 按照昨晚向东的指点,用羽毛在雪儿的双乳上轻轻滑动起来。

“嗯?这是什么?”羽毛轻柔细密的质感让凌云雪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战, 一种好玩的麻痒感觉勃然而生,她忍不住启唇问道。

“羽毛呀,感觉怎样?”向东也微弯着腰,与贾如月耳鬓厮磨着,以防凌云 雪因为声音的方位而觉察出不妥。只是这么一跟贾如月亲密接触,鼻中嗅到她身 上成熟馥郁的体香,哪里还能按捺得下汹涌奔流的欲火?是以话音未落,他已经 忍不住轻轻揽实了贾如月柔腻的腰身,温热的手掌在她滑不留手的小腹上缓缓摩 挲着。

嗯?被向东这么一揽实,贾如月着实吓了一跳,若不是她的心弦始终绷得紧 紧的,只怕已经忍不住失声叫将起来。这家伙!怎么不按说好的来?这么样,我 可怎能定下心来?

她死命屏着浓重的鼻息,用力地咬住了下唇,终于勉强稳住了身形,却终是 忍不住羞嗔的横了向东一眼。

“还不错。”凌云雪的呼吸短促了些,娇躯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显见目不 能见加上这异样的刺激,让她颇为兴奋。

“雪儿,你真是天赋异禀,一般生过小孩的女人乳晕都会变大变深的吧,你 怎么变化不大,还像个处女一般呢?真美!”向东嘿嘿笑道。揽着软媚美艳的母 亲调笑她青春娇美的女儿的感觉竟然这么醉人,若不是亲身试过,简直不敢相信。

“呸!你怎么知道生过小孩乳晕就会变大变深?你见过?”女人当真是相当 敏感的动物,凌云雪被哄得满脸绯红之余,不忘逮住向东的话柄追问道,便连贾 如月也不依不饶地投来质问的眼神:对呀,你怎么知道?她自然知道向东在自己 身上是体会不到这点的,皆因她们母女都是一样的体质,乳晕都如同未经人事的 少女一般清浅动人。

“傻瓜,A片上多的是啊,你不也看过?”向东心中叫苦不迭,幸好总算有 几分急智,忙打哈哈笑道。

“哼。”凌云雪果然不再追究,且因爱郎赞美自己的胸部,自然而然地挺直 了秀背,好让浑圆雪白的一双玉兔显得更挺拔一些。

见羽毛逗弄的效果相当明显,凌云雪的两枚乳首已然屹立起来,如同两管小 小的可爱烟囱,向东便轻轻按住贾如月拖动羽毛的柔荑,把羽毛收了,朝她使个 眼色,示意她采取下一步的动作。

贾如月见状,芳心怦然乱跳,杏眸里的羞意满溢流泻。她朝向东投去一个恳 求的目光,却见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便只好深呼吸两口,在床边缓缓跪了下去, 姣好的上身微俯,檀口微张,竟缓缓地吻向女儿的乳房。

此情此景,饶是这本就是向东自己策划的,他还是看得凝滞了眼神,迟缓了 气息。柔媚的妇人仅着内衣,俯身亲吻女儿的双乳,这种违和感非常的强烈,尤 其是两具半裸的胴体如梅兰菊竹,各擅胜场,均是美到了毫巅,整幅画面竟然不 带一丝淫秽气息。

“嗯……”舌尖的触感凌云雪辨认出来了,她还以为这是向东所为,自然而 然地便放松了身体,体味着这动人的快感。然而,马上她又觉出了一些不同,但 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就在这迷惘中,便听得向东说道:“雪儿 ……这样亲你,像不像小时候婷婷亲你的感觉?”

“为什么这样问?”

“问问嘛,听说婴儿吸吮乳汁时母亲也有快感的,是不是呀?”向东笑道。 他的俊脸上满是陶醉之色,皆因蹲跪在床边的他大手可没闲着,径直探入了贾如 月柔腻的大腿之间,隔着内裤按住了那处桃源圣地在缓缓的揉动着,只把贾如月 揉得娇躯轻颤,难捱得紧。

“还好吧。”凌云雪双颊红艳似火,语调也慵懒无力起来。

“母爱最伟大不过了,你做了母亲应该可以体会。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叫她 一声妈呢?”向东柔声道。

贾如月在向东说话的当口抬起了臻首,听得两人的对话来到要紧处了,不由 芳心鹿撞,便殷切地看向女儿的脸庞,看看她是如何应答。

“我……我就是叫不出口。”凌云雪嗫嚅道。

“那你现在练习练习,叫叫看。”向东温言道。

“我不叫,别扭得要死。”凌云雪不依道。

“哪里别扭了,不信我管你叫妈,让你听听别扭不别扭。”向东笑眯眯的道, 大手抄上了贾如月的丰乳揉捏了几下,眼神也看向了她,柔声的道,“妈,妈 ……好听吗?”

贾如月见他一箭双鵰,捎带着连她也调戏了,着实又羞又臊,杏眸剜了他一 眼,纤手准确地攥住了他的巨蟒狠狠一捏,略示惩戒。

“讨厌!”目不能视的凌云雪哪里晓得两人在无声的打情骂俏,闻言羞嗔了 一声,俄顷,倒真的学着向东轻轻的叫了声:“妈。妈!”

贾如月一听,虽然明知道女儿并非是对着她叫出口的,还是身子一颤,眼睛 一酸,泪水溢满了眼眶。多少年了,她等这句称呼多少年了?!

“好听,真好听!”向东笑道,“雪儿,你看,这有什么难叫出口的?你若 是肯这样叫她,都不知道她有多开心。你不愿意看到她开心吗?”一边说着,他 知道是时间给凌云雪一些甜头了,便双手舍了贾如月,攀上了凌云雪的腰腹,一 轻一重地爱抚着。贾如月见状,想起了昨晚向东的吩咐,便只好强抑满腔的激动, 苦苦忍住盈眶的泪水,又俯首吻上了女儿的双乳。

“让雪儿动情,在她最动情的一刻揭下她的头巾,到其时,她的心防是最脆 弱的,也最容易让她打破这层心理障碍!”昨晚向东的一番话还在她耳边萦绕, 她不知道他说得有没有道理,但她愿意去试,就为了让女儿真正原谅她,她什么 办法都愿意去试!

向东的爱抚加上母亲的舌吻,分别来自两人的刺激着实让凌云雪有些不同于 往常的怪异快感,皆因来自母亲的舌吻是陌生的、笨拙的,与向东老练而富有技 巧的十指着实反差够大,若是在清醒状态时,她必定已经体察出不妥来,但此刻 她只是既晕眩又迷惘,不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哪得还顾得上其他?

“愿意……我愿意……”她本能地喃喃说道,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向东呢,还 是在说此刻自己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向东?

“那你继续叫,叫得越好听,老公就越疼你。”向东嘿嘿而笑,灵活翻飞的 五指已经滑过凌云雪光滑平坦的小腹,探入了纯白色的蕾丝内裤之下,抚过纤细 绵密的耻毛,触及了那处湿热的蜜穴。

“妈。妈。妈……”在这一刻,凌云雪简直把“妈”当做了娇吟的一个语气 词了,果真叫个不停起来。

兀自在舔弄着女儿香乳的贾如月听得心花怒放,却又着实为女儿在挑逗下的 激烈反应而暗暗心悸,心道:要死了,看她这样,真个弄起来还不魂儿都没了? 难道他挑逗我时,我也是这般没羞没臊的?

这么想着,她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向东,恰到捕捉到他拉开女儿的纯白内裤, 食指无名指翻开女儿的两片蜜唇,中指缓缓没入蜜穴的淫靡一幕,便连女儿髋部 如马达筛糠般抖个不停也尽摄眼底,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脑海里一片空白, 片刻之后,方才生出一个念头:幸好这冤家只对我们母女这般,否则不知道多少 好女儿家要坏在他手里了。

凌云雪的蜜穴已然汁液横溢,狼狈异常了,向东的中指稍一掏弄,便弄出啧 啧的水声来,只把旁边好歹脑筋还清明的贾如月听得玉脸通红,如坐针毡。一方 面姑且是因为这一幕着实太羞人,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想到,若是此刻躺在床上 的是自己,表现恐怕也是这么不堪。

凌云雪身上已经不着片缕了,细瓷般光洁雪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溢光流彩,分 外完美。向东先前压抑这许久,加之旁边还有一具比她还要柔媚还要温婉的动人 女体,却叫他如何能忍,所以他便腾地站起,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身上的衣服,挺 着一柄四十五度斜刺向天的紫黑钢枪,贴紧了贾如月的雪嫩脸颊,却对凌云雪柔 声道:“雪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贾如月被向东滚烫的钢枪贴着脸颊,着实羞赧之极,然而向东却不止于此, 一边对雪儿说着话,一边却缓缓地扳过了她的臻首,把鸡蛋大小的钝首挤入了她 湿润嫣红的檀口,眼神释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舔!”

跟女儿的关系能否破冰已然到了最要紧的时刻,这冤家趁机索要些花红也不 要紧了,贾如月便只好委委屈屈地微张樱唇,把粗长的钢枪逐寸逐寸的纳入嘴里, 秀巧的耳朵却不忘竖了起来,留神听着二人的对答。

“什么事?”凌云雪忐忑的道。

“我要你答应我,下次见到她的第一眼,真心实意的叫她一声妈。”

“别逼我好吗?”凌云雪悲鸣一声。她的性本能已经被全部调动了起来,两 片丰美的蜜唇已然在轻轻翕动着,只等着良人持枪冲锋,偏生此刻他停下了所有 的动作,还逼着她答应一件难办之极的事儿,怎不叫她幽怨悲叹?

“总是要走出的一步,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关系?你不答应我,我都硬不起来 了。”向东揉着贾如月的如云秀发,体会这她温热口腔的美妙触感,却不防话音 刚落,佳人的贝齿就轻轻地在龟颈处咬了一口,显是对他最后一句诳语不以为然。

“好,我答应你,快给我!”凌云雪不甘地低泣道。

“好!”听得凌云雪这番话,向东干脆地把肉棒从贾如月小嘴里抽了出来, 一个鱼跃跳上了床,扳着凌云雪两条浑圆修长的腿儿,硬挺如铁的棒身颤颤巍巍 地挨近那处湿腻得一塌糊涂的蜜穴,这才朝贾如月使了一个眼色。

到得此刻,贾如月也顾不上情怯了,一咬牙根,探手把女儿头上的黑巾往上 一拨,一边柔声道:“雪儿。”

“啊?!”凌云雪一俟听到贾如月的声音,眼睛还没适应过来看清她的脸庞, 就触电般抽搐了一下,一阵难堪的潮热掠遍了她的全身,“你怎么在这儿?”话 刚出口,她便完全明白了。今儿的新花样,压根就是一个针对她的阴谋,母亲从 一开始就是同谋者。

羞愤欲死的凌云雪一想到方才母亲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把一切都听在了耳 里,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刚想怒吼叫母亲出去,向东已经发话了:“雪儿, 你还记得你刚才答应我什么了吗?”

“你!”凌云雪满腔的恚怒忽地没了底气。她想质问向东,用这样的手段骗 来的承诺干嘛需要履行,但她马上便想到了,若是再一次较真,再一次跟这两人 闹翻,又有什么意义?又再等四五年再跟他们和好吗?人生还有几个四五年?瞧 这两人没羞没臊地设计这一幕出来就可知,他们压根就是相生的相思树,要不就 两个都接纳,要不就两个都不要,哪有其他折中的法子?眼下,她便是想要装糊 涂都不可得,向东已经在逼她表态了。

委委屈屈的凌云雪只觉悲从中来,不可抑止,干脆放声啼哭起来,这下子向 贾两人可就慌了手脚。向东本以为用情欲可以压制雪儿的理智,生米煮成熟饭再 说,然而人真到了大悲大喜之时,情欲还真的起不到这种作用。

于是乎,向东空有张牙舞爪的巨蟒,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凌云雪已经蜷成 了一只孤独的小虾米,这剧本还演的下去吗?难道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收场?

贾如月看着向东茫然无措的模样,一张玉脸哪还有半分羞赧?都没有了,有 的只是惨白,并且这种惨白还在继续黯淡下去,逐渐化为死灰。与此同时,她的 芳心也在往无底的深渊下坠,无有穷时。

唉。她长叹了一声,站了起来,缓缓往门口走去。

“妈!”就在此时,凌云雪忽地转身过来,清脆地叫了一声。

“雪儿!你肯叫妈了?”就这么一个字,本来死寂如行尸的贾如月竟而瞬即 活了过来,她霍地一下转身扑到了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殷切的哭叫道。

“嗯。妈!”凌云雪红着俏脸,又叫了一声。

“雪儿!听到你认我,我就是现在死了也甘心了。”贾如月泪如雨下,抱紧 了女儿的身子,泣不成声。

见母亲不顾双方都是赤身露体,抱紧了自己,凌云雪心下岂能没有一番感慨? 她暗暗庆幸方才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倘不是如此,自己跟这两人恐怕真的再 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了。糊涂难得。难得糊涂。乱就乱吧,若是自己太较真,却 叫他们如何自处?

挺着一柄斜刺向天的钢枪跪在床上的向东看着抱在一块哭成一团的两女,哭 笑不得,一种荒谬之极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一龙二凤的戏码还有戏不?看来是不 太可能了,事实上,他的裸体在这个画面里压根就是多余而荒谬的。

这么想着,向东便想悄悄的下床溜出去,谁知道凌云雪却双腿一圈,箍住了 他的屁股往里一带。

“你倒是说话算话啊死人!”凌云雪从母亲的雪项处抬起头来,瞪了向东一 眼,羞嗔道。

“啊?哦!”向东如梦方醒,虎腰顺势一沉,硕大的钝首便挤开了凌云雪两 片丰美粉嫩的蜜唇,陷了进去,继而粗长的棒身也缓缓没根而入。

唉,跟他们两人一块荒唐,这回真是羞到家了。但若不是如此,怕是她以后 在我面前抬不起头了,那又有什么兴味?罢了,反正就天知地知,此间几个人知 道而已。凌云雪心里哀叹道,俏脸上却释然而霁,绽放着情动时女人应有的绝美 芳华。

不知怎的,贾如月偏偏就体会到了女儿这番委曲求全的心意,心中感动无以, 柔声叫了声“雪儿!”,竟然不顾羞臊,用檀口吻上了她的双唇。

倒是看不出来你的尺度可以这么大!凌云雪被母亲吻上,娇躯一僵,满心震 撼之下,刻意压下了根深蒂固的心理障碍,倒是感受到了母亲全情讨好的心思, 在别别扭扭中,她不免也勉强松开了贝齿让她的舌头得以深入,尔后被她逗弄几 番,倒还真的弄出了一番趣味来,便干脆闭了眼睛,权当是被某个心仪的男明星 亲上了,任由她啃咬不休。

以凌云雪的原意,她不过是希望委屈一晚成全了这两人就算过了,谁料闭上 了眼睛刻意不去想这女人的身份后,却真切地尝到了比跟向东一人燕好时快活数 倍的感觉。须知女人身上的敏感带是很多的,一个男人哪怕再富有技巧,毕竟只 有一双手一根阳具,能同时刺激到的部位总是有限的。

但此刻向东专心照顾她的蜜穴大腿,母亲却专心抚慰她的小嘴双乳,四只质 感殊异的手掌在她的敏感地带往复逡巡,各种各样的快感纷至沓来,瞬间就将她 淹没在情欲的海洋里了。

怪不得有人会迷恋3P。凌云雪浑身如被小蛇噬咬,麻痒难当,偏生又是快 美难言,娇喘吁吁的忖道。她不想承认自己是淫荡到没有底线的女人,但此刻她 真的有个明悟,貌似这种没羞没臊的3P也不赖。

若说在场还有一人的感受比凌云雪还要美妙,那无疑便是向东了。在他的示 意下,贾如月早便爬上了床榻,伏在女儿身旁与她口舌交缠,一双柔荑还不忘招 呼着她的堆雪美乳。她撅着的肥臀恰在向东身前不过两尺,是以他腾出了一只手, 老实不客气地揉搓着她肥软滚圆的臀瓣,末了还把手掌从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探 了进去,直接按实了她那已然春潮泛滥的蜜穴。

得手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浑身畅快,快活得神仙难当。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 人能有这份艳福,一边用阳具肏弄着青春娇美的女孩,一边尽情指奸着女孩柔媚 熟艳的母亲?光是驰想着这场面就足够平常的男人硬上半天了,更何况自己真个 得偿所愿?

凌云雪的面容跟母亲贾如月有六七分相似,加之贾如月这些年没少过滋润, 容颜尚在最美的辰光,所以床上这对实打实的母女花,乍一看却又像是一对姐妹 花,那种种美态叫人目不暇接,流连难去。以身材来论,两女身高相仿,但贾如 月却又比凌云雪大了一个维度,尤其是双乳便如两个熟得透了的木瓜,汁液充盈, 软熟肥美,有种沉甸甸的踏实质感。

而凌云雪的酥胸却像充进了八九成气的气球,饱满圆润,弹力十足,又自有 一种活力律动的别样韵味。具体到其他部位,除了肤色均是雪样无暇之外,贾如 月是不着相的肥腻,满手软玉凝脂,叫人贪恋不已,摸上了就不舍得撒手,偏偏 又看起来曲线曼妙匀称异常,毫无一丝赘肉。

而凌云雪呢,则在弹盈紧致上来到了极处,除了玉乳翘臀,不管哪处都难以 摸到一丝多余的脂肪,质感就如抚上了一匹华贵光滑的绸缎,全然没有內里骨头 硌得慌的尴尬感觉,可知这小妮子其实也绝非瘦骨仙之流,事实上肌理饱满绵密, 只是因为超常的青春健美,才会紧致若斯。一对美貌母女,两种极致风流,这可 叫向东如何能够消受?

且不说向东快感如潮,拚命紧锁精关的狼狈模样,在贾如月这边厢,此刻也 不好过。她吻上女儿的双唇时,更多的出于感动而非情欲,但等女儿开始用舌头 回应时,她便开始有些羞急无措了。这种从来不曾设想过的新鲜体验着实让她难 堪得紧,更何况同一时刻身后的向东又在使坏。

把那只恼人的手掌伸到了自己经不住逗弄的私处亵玩不休,双管齐下之下, 她嘤咛一声,整具熟透的柔媚身体即告陷落,哪里还顾得上身下这个是自己的亲 生女儿?勃动的情欲驱使下,她简直把女儿当了向东,闭紧了杏眸,只顾着热烈 地缠吻不休。

母亲从僵硬笨拙忽地变得热烈如火,凌云雪如何不知?她就是打破头也万万 想不到,平日温婉柔顺的母亲在床上竟会有如母狮子一般热烈,一时间惊得呆了, 双颊火红,偷眼看了下母亲,却见她紧闭双眸,然而整张玉脸烧得比晚霞还要艳 丽,哪还不知道她其实是情动已极之故?她又偷眼看了下向东,便见他也是闭上 了双目,一张俊脸兴奋地微微扭曲着,喉间呵呵作响,心中更是悚然而惊:他怎 么兴奋成这副恐怖的模样?

她却不知道,饶是向东是花丛老手,持久力一向都很不错,此刻兴奋过度之 下,着实有些控制不住精关了。他若不是强行闭上眼睛不去看两女的花容月貌, 只怕早便泄出了身来。

见母亲和向东两人都闭着眼睛,只顾着像一对发情的猛兽般驱动着蓬勃的本 能,凌云雪终于卸去了一切的忐忑和顾忌,干脆也闭上了星眸,体味着那前所未 有的至美感觉。

杂念一除,她便猛然惊觉原来自己早就在极限之巅徘徊多时了,随着向东逐 渐加速的抽插,她的堤防被一浪紧接一浪的狂潮冲刷着,这种快感是如此的强烈, 乃至于她带着哭腔娇啼起来,不由自主地弓起了玉背,绷紧了脚弓,每挨向东一 记完全的插入,她便浑身一个哆嗦,要待死死忍住晚些给他,然而终于在他快骤 如雨点的一阵乱捣中,她苦心维系的堤坝全线崩溃,股股阴精激射如箭,打在向 东那卡在繁复柔嫩的膣道深处的龟头上。

“呜呜呜……”高潮来得如此迅猛,凌云雪竟然哭将出来,双手双脚都死死 缠紧了,抱牢了母亲,也箍紧了向东,三人在这一刻,宛如成了一个整体。

女儿高潮的反应着实让贾如月有些矫舌难下。竟会快活到这样的地步?她很 欣慰,很畅快,但又有些酸意,毕竟此刻的她还在恼人的不上不下之中,一股汹 涌不输于女儿的春潮尚且无处宣泄呢。

身为贾如月的枕边人,向东怎么不明白浑身潮红,香汗密布,胸膛起伏不休 的她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一俟凌云雪那紧紧锁着他兀自昂然挺立的肉棒吸吮的 膣道松弛下来,他便嗤的一声抽身而起,扳开了雪儿两条已然软绵无力的长腿, 抱着贾如月的柔腰往旁一滚,让她躺平在了雪儿旁边,更不打话,也更无一丝多 余的动作,直接扯掉了她的文胸内裤,分开了她丰腻的两条腿儿,虎腰一挺,就 把兀自带着雪儿的体液,水淋淋的肉棒捅入了她湿腻不堪的蜜穴。

“嗯……”迟来的、期待已久的慰借终于到来,那难忍的空虚终于被完完全 全的充满,贾如月自然而然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然而她马上便意识到自家 女儿便在身旁躺着,顿时一股羞赧无地的热浪袭上了她的身体——方才真正在交 合的是女儿,她的感觉还好一些,此刻换了自己成了正主儿,她忽地浑身不自在 了——怎好让女儿看到自己淫荡地迎合著向东,淫荡地发出各种呻吟?

但是向东却不管这许多,本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他此刻只有一个清晰的念 头,就是在爆发之前让她们母女两人都攀到快乐的巅峰。他也知道方才冗长的前 戏已然让贾如月的身体有了充足的准备,所以一上来他便是大开大阖,枪枪到底, 誓要尽快把她的高潮拉升起来。

在向东的冲锋之下,贾如月的忸怩只不过维持了半瞬,就又陷入了肉欲的无 尽漩涡之中了。向东那下下的重击是如此的解痒,根本不是她能够抗拒的,此刻 再想到身旁的女儿,哪里还有半分的心理障碍?反倒因份这份禁忌的关系,而更 多了一份异样的快感。

向东挈着母亲的两条腿儿,状若疯虎地、玩命地摇动着屁股,把那根骇人的 粗长肉棒整根提出,整根捣入母亲私处的景象实在是有些可怖,而母亲毫无形象, 臻首乱摇,嘴里大呼小叫,时而嘻笑,时而哀啼的模样也着实有些怪异,还在回 气儿的凌云雪要待装作毫无反应也是徒劳,她忍不住半睁着俏目看看向东,又看 看母亲,却发现两人根本无暇理会自己,只顾默契地律动着,分合著,动作竟是 万分的行云流水,和谐之极。她忽地有个错觉,母亲跟向东才真的是天造地设的 一对,否则焉能配合得如此完美?

这么想着,她芳心里泛起了一丝酸意。莫非我才是多余的?难道我在这儿, 其实是出于他俩的施舍?

不是,才不是!她心里大声辩驳着。若不是有我,又怎会有你们今日的光景?

眼见着向贾二人渐入佳境,向东的抽插越来越快,母亲的娇喘也是越来越急, 凌云雪终于躺不住了,她忍不住侧过了身子,臻首一低,吻上了母亲那弯布满细 密香汗的豪乳。

“雪儿!”突如其来的舌尖触感让贾如月娇躯一颤,她睁大了美目看向女儿, 便见她噙着一丝浅笑,坦然与自己对视了一眼,便又埋头把自己肿胀的乳珠卷入 了樱唇之中。

“呜呜呜!”女儿亲吻自己乳房的快感固然美妙,但更为美妙的是那超越心 理预期的巨大喜悦,本就快到巅峰的贾如月再也把持不住,也像女儿方才一般, 阴精如同尿崩一般狂泄特泄,猛烈地浇在向东鸡蛋大小的龟头上,让他隐隐生疼 之余,终于精关沦陷,一连串的暴雨打梨花,把浓烈的精液灌满了贾如月的蜜道 尽头。

在腾云驾雾般神妙的高潮快感中,向东心头顾虑尽去,终于筋疲力尽地搂着 两女卧倒在湿漉漉的大床中央,暂且去除了羞耻心的两女一左一右,如藤蔓一般 挂在他半边身体上,也是各自娇喘吁吁,尽情回味着方才那无边的荒唐,那极致 的快美。

良久,还是向东先回过气来,他左手搂着凌云雪,右手搂着贾如月,体会着 左掌下的弹盈滑腻、右掌下的肥软柔嫩,侧头看看左边的貌美如花,又侧头看看 右边的绚丽如霞,终于忍不住心满意足地呵呵傻笑起来。

“笑什么?”贾如月和凌云雪两母女异口同声的羞嗔道。话音刚落,两人不 无羞涩地对望一眼,忽地福至心灵,同时伸出了柔荑,一抓阴茎,一捏卵球,各 自把住了向东的要害狠狠一掐。

“啊————!”

莫不是姓向的小子又跪搓衣板了?亏我那天还夸他厉害来着,啊呸!窝囊废! 楼下在巡逻的门卫老陈幸灾乐祸地想道,一想到向东家里那两个一大一小千娇百 媚的尤物,他的心里也火热起来,忖道:靠!那两个就不敢想了,等会回去看看 新鲜到货的日本A片撸一炮!

(全书完)

(一)

两年后,岁末,三亚机场。

适逢旺季的机场到达大厅里熙熙攘攘,十分热闹。在全国各地都遭遇百年一 遇的寒冬的这个时节,三亚汇集了来自各地的有闲又有钱的土豪及美女,架着大 框墨镜,露着藕臂长腿的美眉们络绎不绝地从出口处走出来,让候在外面的一众 男同胞是看得目不暇接,馋涎欲滴。然而,很快在场的男士们都不约而同的扭过 头来,有意无意地看向一个慵懒地依着防护栏的女人。

是的,此间美女出没的频率的确是够频繁的,乃至于一般档次的美女都让这 帮男人产生视觉疲劳了,然而眼前这个美女是那么的惊艳,甚至让等待已久的他 们不由得精神一振,暗暗庆幸这趟机场之旅着实不虚此行——有别于方才闪现的 带着精致妆容的一干美女,眼前的这位清汤挂面,不着脂粉,但一张吹弹可破, 清雅脱俗的俏脸瞬间可以让任何男人屏住了呼吸;她身着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 裸露在外的雪项颀长如同天鹅一般,自然带着一股幽兰般高雅的气质;合身的连 衣裙强调了她流线般优美的身材,那山峦般起伏的酥胸,幽谷般凹陷的腰肢,苍 穹般圆融的臀部……

每处都是让人无可挑剔的完美和谐;这还不算,堪堪及膝的连衣裙下那双裹 在黑色半透明丝袜里的长腿,秀美而不失圆润,因为蹬着一双同色高跟鞋而微微 绷紧的小腿肌肉,让人可以轻易想像这双长腿的惊人弹力,进而意淫倘是能被这 双腿儿圈住腰身,带动着疯狂冲击她那迷人的双腿尽头,该是如何的销魂蚀骨……

在场的男人们已经有不少止不住的打起了寒颤,且窘然地夹紧了双腿,试图 掩饰胯间隆起的丑态。幸好,这位美女并没有注意到身旁这帮异性禽兽们的本能 反应,她带着淡淡的微笑,全神贯注地盯着出口处,忽地优雅地挥起了手臂,扬 声道:“周枫,这边!”

男人们闻言,不由自主地顺着女神的目光看向前方,这一看不打紧,一看清 楚了众人又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纳尼!同一时空出现两个风姿各异的极品妖 孽,这太不合理了吧?

的确,在所有男人的注目礼下款款走来的这位女人,哦不,女孩,约莫二十 五岁年纪,瞧着比先来的那位女神至少年轻个五六岁。她身材也没有女神那么高 挑,大概只有一米六五,但她娇小而不玲珑,一件简洁的白T恤下仿佛藏了一对 玉兔似的,那维度比女神还要可观不少。在此之外,她也是凹凸有致,曲线曼妙, 别有一股刚刚成熟的女孩韵味。更让人啧啧惊奇的是,她天生精致如画的脸庞上 自然带着一股冷艳的气息,和女神的清雅似同实异,上帝造物之神奇,实在令人 赞叹不已。

在男人们脑海尚且一片空白之际,那位被称作周枫的美女已然绽出了一丝亲 切的笑容,登时如同百合怒放,让所有人心头一暖。

“柳姐,你怎么亲自来接我了?”

“瞧你说的,我拿你当妹妹,你怎么跟我客气上了?”女神笑靥如花,已然 亲热地上前,挽起了周枫的臂膀。

“我倒宁愿你不拿我当妹妹。”周枫心头苦笑,“那至少我面对他的时候, 不用那么矛盾和纠结。”

这位女神当然就是柳兰萱了。在过去的几年里,因为向东的引荐,周枫也签 约了柳兰萱的出版社,而且随着她的文笔逐渐成熟及柳兰萱独具慧眼的包装,她 俨然成长为出版社女性作者的头牌,渐渐逼近了向东如日中天的地位了。也因着 周枫及一系列新晋作者的成功,柳兰萱除了被扶正掌管出版社外,也兼任了集团 的副总裁,同样的攀上了职业生涯的巅峰。这不,随着职场地位的提升,柳兰萱 的交际技巧也是飞速上涨,原先那种怀才不遇的郁结和清高已经烟飞云散了,代 之以清雅外表下的干练和自信。

柳兰萱并不知晓周枫对她和向东之间的暧昧关系有着精准的感知,她兴致勃 勃的对周枫说着这几天的新鲜事儿,领着她走向了停车场,只把一众魂魄不齐的 男人扔在后边,纷纷地拧着脖子,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她们渐行渐远的倩影。

两女上了车后,司机熟门熟路地驱车驶向海棠湾的希尔顿酒店。今年出版社 特地选在这里举办年会,主要是因为今年的业绩表现特别好,也算是给劳苦功高 的作者们发点福利了。

“柳姐,向东到了吗?”回覆了一脸恬淡的周枫挽了下齐耳的短发,装作漫 不经心的问道。

“他呀?”柳兰萱丝毫不觉得她问得突兀,毕竟向东是她的导师兼引路人, 坦白说,若不是向东不遗余力的推荐及点拨,这女孩能否有今天的成就,那该打 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他要今晚才到。你知道,《狂神战记》就要搬上大银幕了, 他是原著作者兼编剧,最近忙得很。”

提到自己的秘密情人,柳兰萱娇脸染上了淡淡的红晕,显然是与有荣焉,看 在周枫的眼里,自然是一番别样的滋味。

“哦。我跟谁一块儿住?”

“你这个当红炸子鸡,待遇当然与众不同。安啦,知道你喜欢清静,这次特 地给你安排一个单人间。”末了,柳兰萱调侃道:“还是说,你想跟你柳姐挤一 张床?”

“得了,姐夫和豆豆不是都在三亚吗?我可不敢当电灯泡,否则姐夫还不恨 死我呀。”周枫淡笑道,心里却不无一丝幸灾乐祸:嘿,你老公也来了,我看你 怎么跟向东偷情?

柳兰萱玉脸微红,白了周枫一眼:“我跟他都老夫老妻了,哪有那么痴缠?” 不提老公还好,一提起来她就头疼。好不容易溜到三亚来,本以为可以悄悄的跟 向东好好缠绵几天,谁知道段伟庭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非要跟来,这下倒好,这 几天本来就够忙活了,还得被老公儿子跟着,跟向东那事儿,恐怕是好事多磨。

到了酒店,自有工作人员安排周枫住进了客房,柳兰萱匆匆跟周枫告了别, 忙活别的事儿去了。等工作人员离开了,周枫站在窗前,对着外面湛蓝的大海伸 了一个懒腰,发了会呆,然后一股冷清而寂寞的感觉又袭上了心头。

七年了。她从明恋向东转入默默的暗恋,已经有七个年头。这期间有数不清 的男人追求过她,而且里面颇有不少条件也非常好的,但奇怪的是,她就是没有 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反倒是屡屡午夜梦回的时候,温馨地回忆起七八年前被向 东抱过、吻过、关心过的种种情状。

曾经有无数次,她想豁出去把自己给了他,然而每每看到他关切却不带丝毫 情欲的眼神,再想到他和袁霜华的不伦关系,还有和柳兰萱之间数不清的密会, 她的骄傲和罪恶感便让她打了退堂鼓。她可以想象柳兰萱和向东的关系,尤其是 不经意间知晓他们曾是大学期间的情侣之后;她甚至可以想像向东还有一段在明 处的婚恋关系,但她凄苦的心情让她无意去探查向东刻意收藏的一切。

但是,单相思就像毒瘾一般,哪是说戒就能戒的?周枫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忍不住拿出手机,给向东发了一条短信:“什么时候到?”

***    ***    ***    ***

Z大校园,副校长办公室,伏案在一大沓文件上飞快地签字的绝色丽人头也 不抬,嘴角逸出一丝调侃的笑意,说道:“哟,你的老情人来催啦?”

坐在对面皮椅上的向东飞快地看了眼手机屏幕,笑道:“什么老情人,是周 枫发来的。”

“原来是小情人。”丽人的笑意更盛了。

“喂,这就是含血喷人了,我可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她。”

“要真是这样,那更是你的不是了。那丫头那股幽怨劲儿,隔着一公里我都 能闻到,敢情是给你害的。你说,你对人家没意思,早招惹她干嘛?”

“我哪里招她惹她了,当年她是主动追我的好不好,而且后来也没下文啦。 我可不认为该对她负责。”向东苦笑道。

“哟?这么说你向教授还真是香饽饽嘛,这么多美女上赶着送给你都不要。”

“可不就是嘛,袁大校长,当初是你主动还是我主动的来着?年头有点长, 我不大记得住了……”

“你再说!”丽人粉脸微晕,把笔一扔站了起来,恼羞成怒地瞧着向东。她 当然不是别个,正是向东第一个编外情人,袁霜华了。这么些年过去,她的容貌 并无任何衰老的迹象,美艳熟女的范儿还是那么迷人,只是她的脸颊比以前稍稍 丰满了一些,腰身也是……哦不对,她哪里是发胖了,分明是怀孕了,宽大的灰 色孕妇裙已然遮不住隆起的腹部,瞧那鼓起的弧度,肚子里恐怕已经躺着一个大 胖儿子了。

“霜华,即使怀孕了,你也是最美的孕妇。”向东柔声道。

“能比当年的凌云雪更美?”袁霜华哼了一声,神色却是喜孜孜的。

“你跟她不同。她怀孕时还是小女孩,而你呢,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成熟 的女人风情。”

“马屁精!”袁霜华并没就此坐下,反而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一边娇嗔道, “你不是要出发去三亚吗?怎么还跑来见我?你总不会对孕妇还色心不死吧?”

“你真是冰雪聪明!”向东坏笑道,伸手摩挲着袁霜华裙下光洁嫩滑的小腿。 说来也怪,虽然她已然大腹便便,走路都不太方便了,但双腿倒不见臃肿起来, 变化明显的只有胸部和臀部,现在那维度已经超越了向东有过的所有女人,难怪 他色迷迷的眼神尽在她胸前缭绕。

“休想!都六个月了,你忍着吧。再说了,你晚上不就见着你的老情人了吗? 少跟我装。”袁霜华如临大敌地抚着腹部,警惕地盯着向东。

“怕啥,孕中是可以做爱的,不信你上网查查。”向东不甘的嘟囔道。

“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半点闪失都不能有。”

“嘿,这可不像你的个性啊袁大校长。”向东笑嘻嘻地站了起来,毫不避讳 地一把按在袁霜华的乳房上,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饱胀质感,引诱道,“难道你不 想要?好几个月了哟。”

“呸!”袁霜华一把打掉向东作怪的大手,双颊却难免地染上了两抹酡红, “我才没你那么饥渴。你很想吗?”

“很想!”

“有多想?”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向东抓住袁霜华的柔荑探向胯下,一触到那处硕大 粗长,火热坚硬如同烙铁的宝贝,袁霜华登时心儿狂跳,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起开,裤子脱掉。”袁霜华喷着浓重的鼻息,推了向东一下。

向东如梦方醒,连忙把皮椅让给袁霜华,利索地解开了长裤的皮带,把翘着 老高的黑色平角内裤往前一凑,送到袁霜华面前。

“门反锁了吗?”袁霜华整张娇脸已经红透,却不忘问道。

“当然!”

“死相!”袁霜华自下而上的白了向东一眼,殷红欲滴的丰润樱唇缓缓凑向 向东的胯下,隔着黑色的内裤,含住了那浑圆厚实的龟头。

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的向东兴奋不已,打了一个猛烈的冷战,喃喃的道: “能在女校长的办公室里让领导含着下面,真是死而无憾啊。”

袁霜华听罢,喉间不满地发出一声低吟,不依地在向东腰间掐了一把。

“干嘛?谋杀亲夫啊?”

袁霜华吐出肉棒,腻声嗔道:“你是我亲夫吗?”

“不是!但不是更刺激呀!丁校长真是体恤下属,让你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 ……哎呦!”

后面的那声惨呼,却是因为袁霜华不满他说得越来越是不堪,在他睾丸上打 了一记。就算是事实,你至于每次都挂在嘴边吗?讨厌!

“好了不说了。”向东求饶道,爱怜地抚上了袁霜华嫩滑的脸庞。的确,就 算没有前任校长夫人,现任副校长的身份,眼前这位佳人也是倾国倾城,轻易让 男人抛家舍业的绝色级别,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这玩意儿是越来越黑了,用得太勤了吧?”袁霜华扯下向东的内裤,让 那根她明明很熟悉,却每次见到都腿儿发颤的凶物颤巍巍地现出真身。

可不是吗,家里有两个要喂饱,外头还有两个如狼似虎年龄的要伺候……向 东这样想着,却调侃道:“还不是让你下面给磨的。”

“放屁!”袁霜华啐道,挽起头发在脑后结了个髻,捧着向东的阳物轻轻亲 吻起来。身为极品熟女,她当然知晓向东的各种隐秘偏好,才不过一会,向东就 舒爽得连连叹息。

“真的,属你下面最能磨了,哪次少过半小时的?”过了半晌,缓过劲儿的 向东尚且不忘接上刚才的话茬。

两情相悦的口交体验,施者的兴奋度并不见得比受者稍输,所以袁霜华明明 被向东的调笑话儿羞得耳朵根都红透了,却还是舍不得吐出这根勃勃律动的如意 宝贝,反而吮吸得啧啧有声,带动着丰隆的胸脯急剧起伏不已,自是又给了探手 在她怀里摸索不休的向东更为销魂蚀骨的感受。

“讨厌!”又是半晌过后,袁霜华终于忍不住吐出了肉棒,娇嗔大发,然而 她的脸上满是勃发的春情,又哪有半点怨怼?

还是向东懂得她的心情,坏笑道:“怎么着?忍不住了吧?就知道你会这样。”

“不管了!孩子他爹都不关心,我瞎操心什么劲儿?”袁霜华白他一眼,费 劲地一踮脚,坐上了办公桌,向东见状岂会不知机,连忙上前扶住她圆润的腰身, 等她坐稳了,双臂撑住了娇躯后,这才抱起她两条丰腴如玉的大腿,眼睛瞬也不 瞬,瞧着她的裙䙓往里滑落,让里面的肉色孕妇内裤袒露出来,软薄面料下饱胀 的私处就像一枚可爱的珍珠蚌,兀自在吐着丰沛的涎液。

“霜华,你下面好像更肥了。”向东咽着口水道。

“呸!快点,我可撑不了多久。”

向东便麻利地把她的内裤脱掉了,果然见她的阴唇比怀孕前要肥大肿胀不少, 中间那湿淋淋的粉红蜜肉隐约可见,更是让他淫欲大炽,便一挺硬邦邦的阴茎, 轻车熟路地捣入了泥泞的花径。

“哗,亲爱的!”向东惊叹道,“里面比怀孕前要火热许多哎,而且还特别 粘稠多汁,滚烫滚烫的,像泡温泉一样,太爽了!”

“喜欢吗?”袁霜华本来还担心情郎要嫌弃自己现在肿胀的身材了,闻言放 下心来,甜甜的笑道。

“当然!不管什么时候的你,我都喜欢。”向东柔声道。

“算你会说话……轻点!”

“知道啦。对了,丁校长真的不介意你把孩子生下来?”

“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比老来无伴,膝下无子要容易接受得多吧… …我真的没有勉强他,他一口就答应了。”

“唉,霜华,其实我真不太愿意自己的孩子管别人叫爹。”

“你就权当过继给老丁嘛……再说了,他把我这样美貌与智慧并重的老婆送 给你糟蹋,你还有什么怨言?”

“喂喂喂,别颠倒黑白好不好,说实在的,好多时候我才是被蹂躏的那个!”

“咋的?你还想翻天了不成?”高潮将近,香汗淋漓的袁霜华又掐上了向东 的腰。

“好好好,领导,是我错了,我甘愿死在你的牡丹花下,不敢有半点怨言… …”

“那还差不多……不过,我的牡丹花蜜你喝得够多了,保你延年益寿,不会 那么容易死滴……”

***    ***    ***    ***

向东小心翼翼地从袁霜华办公室溜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他 鬼鬼祟祟的走出老远,才掏出手机给周枫回了一条短信:现在才出发。你到了吧?

周枫几乎是即时发来了回覆:是的,早上到的。那晚点见。

向东看着手机屏幕苦笑起来。这个冷艳女孩对他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着实让他有点头大,而且今晚怕是见不着了,因为早就被袁霜华预定好了。到时 候,周枫会不会更加幽怨了?

***    ***    ***    ***

三亚。希尔顿酒店里。

床头的座机嘀嘀嘀地响了起来,百无聊赖地倚在沙发上,看着外面漆黑的海 面发呆的周枫顺手拿起一听,原来是前台好心的接待员打来的:“周小姐,您让 我们留意的向东先生已经刚刚登记入住了,房间是2038,需要现在帮您转接 过去吗?”

“啊?谢谢你,不用了。”

放下电话,周枫的心跳加速起来。他的房间离得并不远,不过就隔着一道回 廊,要去吗?去了聊什么?寒暄什么的就太刻意了,毕竟前几天才见过。那,难 道去跟他说,我想你了,就想见见你?

虽然这是事实,但也未免太花痴了。

咬着樱唇踌躇了半晌,周枫计上心来,干脆抱起笔记本电脑就往外走。哼, 就让他看看我的新作,给点意见好了。

出了房门,她按捺住兴奋的心情,轻快地走向向东的房间,刚走过回廊的拐 角,就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亭亭玉立在向东的门前,她甚至连门铃都没按,房门 就无声地开了,尔后那个倩影就没入了房间。

是柳兰萱!周枫的脚就像生根似的再也无法挪动半步,她死死的咬住下唇, 酸楚的心情顿时填满了胸臆。她很想骗自己柳兰萱只是礼节性的来慰问下向东, 但她却心里明镜似的,这根本不可能。

在凄苦的情绪中,周枫就像一尊塑像一般,沉默地矗立在原地。五分钟过去 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都过去了,房门还没有开启, 她甚至不用想像也可以明了,里面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

如果向东有异能,兴许他能嗅到周枫身上那股直冲云霄的酸意,然而他没有, 所以他只是专注地,咬牙切齿地按住了柳兰萱滚圆挺翘的美臀,让她赤裸的秀美 胸膛贴伏在落地玻璃上,狠狠地把狰狞毕露的阳具捅入她汁液横飞的阴部,而又 飞快地拖曳而出,让她內里的粉红蜜肉时隐时现,状极诱人。随着他剧烈的抽插, 吱吱呀呀的水声连绵不绝,夹杂在啪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和此起彼伏的喘息低回 声中,暧昧淫靡的味道漫遍了整个空间。

“要死了!你……憋很久了……了吗,这么凶猛?”柳兰萱上气不接下气的 叫道。

向东怎会告诉她自己上午在袁霜华身上并没有得到痛快,坏笑道:“怎么啦? 那要不我慢点儿?”

“不要!就这样,就要这种感觉,我喜欢!”柳兰萱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沾湿 了,她的脸庞红艳艳的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一双美目水波潋灩而又烟雾迷离, 显见已是动情之极。她精心挑选穿来赴会的高档淡绿色连衣裙已经如同抹布一样 散落在一旁的地毯上,华美的半透明丝袜被撕成破烂渔网似的搭在落地灯罩上面, 肉色的真丝文胸被扯断了肩带,斜挂在另一边的沙发靠背上,而同色的内裤则是 凌乱地如同一团废纸,踩在她精致的裸足下……此时此刻的她,已经根本不考虑 待会完事后还能否穿着这些衣物回去见自家老公了。

刻意调暗的灯光,在落地玻璃上隐隐约约地映出了柳兰萱高挑纤美的正面裸 体,她身上因为情欲高涨而蒸腾发散的诱人气息,都在催动着向东如疯虎般全力 刺向她的身体深处,直到她的娇吟开始发颤,娇躯开始发软,他才一把抄起她的 身子,也不拔出犹自硬得发疼的阳具,就这样抱着她横走两步,让她趴在沙发上, 费劲地把她转了180度朝向自己,又扳开她的一双笔挺如玉柱的长腿,继续肏 弄起来。

“亲爱的,一帮男写手约好了待会到我这屋来,你说要是他们看到了你流在 沙发上的淫水,他们会怎么想?”向东忽地粗喘着坏笑起来。

柳兰萱并不如袁霜华那么放得开,闻言她果然颤栗起来,一股难言的羞意掠 上她通红的脸庞。虽然明知道向东是在故意逗弄她而已,她还是忍不住驰想着, 万一别人知道了自己这个堂堂的社长兼集团副总裁被社里的首席作家压在身下操 的死去活来,那可真够丢脸的。

体会着柳兰萱膣道里的阵阵紧缩,向东知道她正在经历着一股羞耻心激起的 强烈高潮,登时成就感高涨起来,又精神抖擞地加紧摇动起屁股。

“兰萱,我还要狠狠地操你,让你在这间房里的每个角落都流满淫水,好吗?”

向东粗俗不堪的话语让柳兰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变态快感,她没好气的白了 向东一眼,聊作抗议,然而因为实在是虚弱不堪了,连带着眼神也是软绵绵的, 毫无威慑力可言。

在落地玻璃窗前丢了一次,在沙发上丢了一次,在洗手间镜子前面丢了一次, 在地毯上丢了一次……到最后柳兰萱实在是泄到浑身的骨头被抽掉了似的,再也 动弹不得,只好任由向东霸道地压在床上,重重地抽插着如同打桩似的,顶得酥 胸如同一湖春水般,翻腾着美不胜收的乳浪。

“快点来吧,坏人,要被你弄坏了……再不完事待会儿我可没力气走出这房 门了……”柳兰萱气若游丝,蹙着柳眉,喃喃的道。

向东虽然喜欢在温存的时候用言语羞辱柳兰萱,但其实他爱极了她,哪舍得 让她难受,闻言便快马加鞭地冲刺起来,在她渐渐拔高的娇吟声中,终于一泄如 注,满蓄的精华喷洒在她的花心中央,只把她烫的浑身哆嗦,又迅猛地泄出了一 股阴精。

“还好吗?疼不?”伏在柳兰萱柔软火热的胴体上,向东爱怜地吻上她的脸 颊。

柳兰萱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

“能回去不?要不然在这儿歇下得了。”

“你不是说,待会一帮臭男人要到这儿来吗?”

“逗你玩的,你真信啊?”

“就知道你。”柳兰萱扑哧笑道,“得了,我没事。不回去的话,他会多想 的。再说了,我总不能不顾豆豆。”

“好吧……”

浑身发飘从向东房里出来的时候,疲惫之极的柳兰萱并没有察觉到背后有 一双黯淡之极的眸子在目送她。而看着柳兰萱高潮之后显得特别松弛慵懒的背影, 周枫心里就像倒翻了五味瓶,有酸,有苦,有辣,有麻,就是没有甜。

后记之、二

温暖得甚至有些灼热的阳光召唤着来自北方的写手们纷纷换上了泳衣冲向了 大海。按说,以男性为主的写手们最期望看到的还是此间最大的老板柳兰萱的比 基尼秀,只可惜有着完美御姐范的柳兰萱以照看儿子为由根本没有下水的意愿 (实质上是因为昨晚被向东吻红了好几处敏感所在),而她老公又大煞风景的在 场,连起哄让她秀一把身材都不方便,是与只能偶尔偷看一眼她沙滩短裤下露出 来的雪腻修长的美腿,聊作安慰。其实,在柳兰萱之外,有着一双傲人双峰的周 枫本应也很有诱惑力的,只可惜对她多少有些了解的写手们知道她根本连海滩都 不会来,还比基尼秀呐?

“咦?你没去游泳?”刚走进酒店附设的茶室,向东就看到了一脸清冷地坐 在角落的周枫,只好硬着头皮跟她打了个招呼。

自从大学时期的裸照事件后,周枫就很排斥衣着暴露地出现在任何场合,不 过这当然不是她不参加海滩的集体活动的原因,她出现在这儿,只因为她知道向 东这两年爱上了喝茶,这儿多半是要来坐坐的。

“嗯。这么巧。坐吧。”周枫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她本来还以为因为昨晚 柳兰萱跟他之间的插曲,今儿见着他根本笑不出来,谁料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没 有任何坚定的立场。

向东本来只是信步来逛逛,既然周枫出言相邀了,便在对面坐了下来,笑道: “在喝什么茶?”

“铁观音。”说话间,周枫已经熟练地给向东沏了一杯。

“昨晚你到了,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在向东品茶的当口,周枫故作轻松的 问道。

“哦,昨晚飞机晚点,到了已经很累了,就没跟你说。”向东硬着头皮瞎编 道,心里却直嘀咕:姑奶奶呀,我又不是你的谁谁,貌似并没有向你汇报行踪的 义务呀。

周枫心道:晚到了还第一时间跟柳兰萱鬼混,你是够累的。其实她对向东有 着其他女人这个事实已经认了,但就是对他经常无视自己、忽略自己感到委屈— —明明昨天下午还跟他短信说好晚上见的,结果来了连信都没有,他心里到底有 没有我?

气氛陡地凝涩起来。向东刻意没话找话,周枫的回应显得心不在焉,脸上的 笑意也很寡淡。没过多久,周枫就站起身来去洗手间,借此机会调适下心情。

从洗手间出来,经过服务台的时候,两个服务员的闲聊让她停住了脚步。

“哎,你看三号桌那对男女,像不像【非诚勿扰】里面的舒淇和方中信?”

“切,你够八卦的……那男的比方中信还耐看好不好?”

“我不是说长相啦,我是说神情……”

一股苦涩的滋味涌上周枫的心头:那片里舒淇是小三求上位而不得,我看起 来真的有那么幽怨吗?看来老处女真的是另一种生物……

为免两个不礼貌的小服务员尴尬,她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落座时对向东 甜甜一笑。

“怎么啦?”摸不着头脑的向东讶道。

“没事儿,笑一下都不行啊?”周枫翘着嘴角。

方才你那表情可像是我欠了你一百万!向东腹诽道,嘴上却说:“行,当然 行!最好你每天都这样笑,那奉你为女神的那帮人就日子好过多了。”

哼!但让我念兹在兹的,不过你一人而已……

两人又喝了会茶,周枫忽道:“好了我得回去码字了,新书开头挺不好写的。 对了,晚饭后你到我那儿去下,帮忙给点意见好不好?”

向东见晚饭后并没有其他安排,而且这些年也没少做她的狗头军师,便一头 答应下来。

出版社此次年会颇为慷慨,特地安排作者们先在酒店里纯玩两天,第三天才 是一系列的活动和聚餐,因为明天就是各种活动密集举行的日子,今儿柳兰萱免 不了要盯盯底下人安排妥当没有,所以向东也挺自由的,吃过晚饭后,他便施施 然来到周枫的房间,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周枫探出头来笑道:“来啦。”

向东一看清她的衣着,心头就是一跳——她上身是一件低胸的暗红色紧身吊 带衫,D杯维度的傲人酥胸,几乎有三分之一是裸露着的,那夸张的维度,雪嫩 的肌理,深邃的乳沟,都极是诱人。她內里文胸倒是有穿的,但那欲盖弥彰的黑 色已然隐隐透了出来,半罩杯的设计也无助于遮掩这双丰满柔腻的美乳。紧身的 吊带衫紧贴在她瘦不露骨,线条柔美的腰肋上,下䙓明显偏短了些,导致一小截 的小蛮腰都露了出来,那盈盈一握毫无赘肉的纤腰正中,嵌着一个圆润可爱的肚 脐眼……

这还不算,她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紧身练功裤,长度倒是及踝的,然而这料 子实在是太薄太紧了,乃至于她笔直秀巧的腿线根本是一览无遗,最要命的是那 严丝合缝的大腿之间,那阴阜微隆的形态比脱光了还要诱惑三分……或许周枫还 嫌这样的诱惑不太够,所以她白色的练功裤里,穿着的明显是一条极其紧窄的黑 色小内裤……

还真不拿我当外人啊。向东脸色微红,忙不迭的进了房间,把门锁好——他 动作如此迅速,却是因为怕碰巧路过的人瞧去了周枫这大好的春光。

门关上后,向东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投向了走在前头的周枫,不看不打紧,一 看又是心头一热:她的臀部挺翘弹软,这他以前看过她的裸照,也阴差阳错的摸 过两回,倒是不至于大惊小怪,然而这家伙此刻练功裤内穿着的分明是一条黑色 丁字裤,乃至于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在纯属掩耳盗铃的白色练功裤下,就如同 没穿一样是那么诱人……

“你就穿成这样会客?”向东皱起了眉头,心想:若是你见男编辑或是男作 者也是这番装扮,非被强奸了不可。

“这不是见你嘛,我还需要防你吗?”周枫回眸一笑,“我刚练完瑜伽,还 没洗澡你就来了,说来真不赖我。”

向东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说起来,他心里明镜似的,若是他想要 周枫,他早就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推倒她了,而且她绝不会有半丁点的反抗,很明 显周枫也明了这一点。

转念间,向东已经走到了客房的那头,他本想在沙发上落座,谁料一低头便 看到了一套稍显凌乱地摊开着的紫色蕾丝内衣裤,这就坐不下去了,干脆一转身 在书桌后坐了,心里兀自在想:不是黑的就是紫的,这妮子才二十多岁而已,怎 么就喜欢这些熟女们钟情的颜色呢?

“喝点什么?”兴许是刚锻炼完的缘故,周枫的脸庞还有些潮红。她的表情 也有点奇怪,既有几分欣喜,也有几分紧张。

向东并没有留意到周枫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无所谓地敲着桌面,随口道:“ 随便泡杯茶就行。”

周枫闻言回身麻利地沏了一杯茶端来,向东端起来尝了一口,问道:“说吧, 你的新作怎么啦?说实在的,你这种女性视角的小清新、森女系,我还真的不太 懂,不知道能否帮到你。”

周枫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甜笑道:“以你的实力,处理不同的作品风格 那是小意思。你先看看大纲呗!”

向东笑了笑,目光投向了电脑屏幕,聚精会神看了几分钟,剑眉渐渐拧了起 来,表情显得颇为古怪。

“怎么啦?很烂?”周枫双肘支在桌面上,忐忑地扑闪了几下长长的睫毛。

向东自然而然地瞧了她一眼,不瞧不打紧,这一瞧登时把她因为俯着上身的 缘故几乎毫不设防地袒露出来的傲人酥胸揽入了眼底,那饱圆的曲线、黑色镂空 的蕾丝文胸形成了一股极是魅惑的视觉冲击力,让他胸口如被重锤敲击一般,急 剧地起伏起来。

幸好,这些年向东厮混在几个绝色美女之间,对美色的抵抗力比寻常男人要 高出那么一丢丢,所以他只晃神了片刻,就慌忙地挪开了眼神,略带尴尬地轻咳 了一下:“你说什么来着?哦,烂倒是不烂,以你现在的水平,怎么可能会烂。 貌似现在这种虐心的题材也挺吃香的。只不过……你确定这么美貌与智慧兼备, 位高权重,富有四海的女强人,居然还有可能是个老处女?哦不,其实二十七八 也一点不老,但是二十七八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呀?再说了,这么精明强干的女人, 怎么就会被一个男屌丝给迷得死去活来,甘愿白送给他,而这个男的居然还跩得 二百万似的,给拒了?这不太合理啊,周同学。”

周枫嘟起了粉嫩的樱唇,撒了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娇,不服气的道:“哪点 不合理了?美女就不能是老处女了?美女就会没男人拒绝了吗?”

“都不合理。反正我是没见过。”向东耸了耸肩。

“真的没见过?”周枫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

向东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好吧,抛开第一点不说。你倒是说说看,凭什么一个美女愿意倒贴,就肯 定没有男人能拒绝?”

“这你就是不懂男人心理了小周同学!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一个女的, 但凡不是恐龙,主动送上门来任你推倒,而且摆明事后不用负责任的,这种时候 还能扮柳下惠的,除非他是太监了。我跟你说啊,千万不要把男人想得有多高尚, 在有机会的时候,所有男人都是禽兽,这也算是给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女生一个免 费提醒吧,不用谢。”

“哦?向教授你是在以己度人吗?换句话说,你也不例外,在合适的时候都 会化身禽兽?”周枫的俏脸变得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我又不是伪君子,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向东哂笑道。

“那就好。”周枫俏脸上升起两朵红晕,她轻咬贝齿,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 本电脑,盈盈站直了,走向向东。

“怎么了?”向东愕然,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上了心头。

“刚才你说不合理的两点,我证明给你看第一点你是错的。”周枫霞烧双颊, 已然绕到了向东背后,忽地徐徐下俯,皎洁如玉的双臂揽实了向东的脖子,丰挺 的双峰贴紧了他的脑后,柔声道,“至于第二点,你能否证明我是错的?”

火热、柔软、弹盈的质感从脑后就像两颗温柔的子弹,瞬间把向东的大脑打 得对穿,脑细胞不够用了,愣了好一会他才回味过来,敢情周枫今晚是打着献身 的主意的,怪不得她穿得这么妖孽,怪不得她故意把性感的内衣随意地抛在沙发 上,怪不得这个所谓新作的大纲搞得这么雷人,原来都是含着如此的深意。还有, 按她的言下之意,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都这么些年了,而且她的追求者多如过 江之鲫,她竟然都没有看得上的,竟然一腔柔情还缠绕在自己身上……

周枫一番话的信息量确实太大了,向东一时又是错愕,又是迷惘,又是感动, 又是怜惜,是以竟没有回应周枫的话语。

“你不会还想逃吧?”周枫见向东迟迟不做声,本来坚定地搂着他的双臂止 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你若是敢逃,我恨死你一辈子。”

向东如梦方醒,嘴角扯起一个苦笑。能逃吗?莫说他根本不是柳下惠,就算 是,他也不能逃,否则这丫头放弃自尊、没羞没臊地主动献身还要被拒绝,她可 真是没台阶可下了。其实当年他断然从与她的暧昧之中抽身,无非也是因为一来 自己身边几个女人已经应接不暇了,二来她毕竟过于年轻,若是两人一旦酿成既 定事实,她跟当年的凌云雪一般缠上自己,那自己鸡飞蛋打,得不偿失,几乎是 可以料想的结局。这么些年过去了,或许,她不会再如一个懵懂少女一般,对自 己有着不切实际的想法吧?

“周枫,你知道的。”向东叹息道,“我和你之间是没有将来的。”

“我不要将来!你说的,我懂。”周枫在他耳边呢喃道,“我不管你有过谁, 有着谁,会有谁,但今晚,我只要你属于我。我就这一丁点的心愿,你都不愿意 满足吗?”

向东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旋即他又为自己的瞻前顾后而有些惭愧, 干脆把一切杂念都抛到了脑后,霍地站了起来,把椅子往旁一蹬,张开双臂,结 结实实地把周枫搂入怀里,让自己宽厚的胸膛把她娇小的身躯包裹地严严实实的。

“别这么说。有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愿意亲近我,我感恩都来不及,怎么 会不愿意呢?”向东柔声道,“你既然不后悔,我就让你没有后悔的理由。”

“嗯?”被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抱实了身躯,嗅着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 周枫的芳心晕陶陶的,一时间却没有理解向东话里的意思。

“嘿嘿。”抛开了心结,向东洒脱多了,他老实不客气地用宽大的手掌揽着 周枫柔韧紧致的小蛮腰,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低头盯着周枫的眼睛坏笑道,“从 女孩变为女人的体验,不见得都是快乐的,你选择了我做你的引路人,算你有眼 光。”

“坏蛋!”周枫这才体会过来,羞嗔着假意捶了两下他的胸口。

“这么些年过来,你真的没交过男朋友?没跟别的男人牵过手?接过吻?” 向东并不打算让怀里这个小女人的初夜来得太过仓促,他缓缓地游移双掌,满足 地攀上了那两瓣圆滚滚、弹乎乎的美妙臀肉,富有技巧地揉捏着,饶有兴味地欣 赏着她的俏脸一分一分地红霞漫遍,明亮的眼波慢慢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烟雾,这 才轻笑着说。

“讨厌,哪那么多问题?”周枫未经人事的初熟娇躯被他这么逗弄着,正是 心乱如麻,浑身酥痒,难以排解的时候,闻言不依的白了他一眼,却根本没有回 答的意思。

向东本也不指望她老实作答,嘿嘿一笑,不再说话,低头吻上了她光洁的额 头。嘴唇接触到她肌肤的一刻,她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这一吻的刺激已经难 以承受似的。

感受到女孩的紧张难抑,向东心下感慨,缓缓地在她的粉背上拍了拍,以表 宽慰。说起来,他给处女开苞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念大学时与柳兰萱的那次,他 当时也是初哥,两个人都是平生第一回,实在是窘态百出,谈不上什么完美体验。

而跟凌云雪的那次,虽则他有了些许经验,但凌云雪也不过是他有过的第二 个女人,而且还是在一段漫长的空窗期后,所以当时他的紧张程度也不会比凌云 雪好多少,幸好当时的凌云雪胆大包天,字典里根本没有羞怯二字,这才在磕磕 绊绊中,好歹成就了一次还算圆满的初夜。

但这一次,有了过往几年袁霜华的调教及柳兰萱、贾如月、凌云雪的洗礼, 向东已然是经验丰富的花丛老手,他有信心让周枫的初夜来得比任何女人都更加 完美。

倚靠着向东宽厚结实的胸膛,被他霸道地搂在怀里,背、腰及臀被他的大手 肆意侵掠,周枫心儿如小鹿乱撞,抱着向东虎腰的两只纤手绷得紧紧的,不知道 该如何反应。慢慢地,她感觉向东不安分的大手撩开了她吊带衫的衣襟,炙热厚 实的掌心覆在她滑不留手的腰间,就像要把她烫化了似的。

而向东的另一只手则径直滑入了她纤薄的白色练功裤里,缓缓下游,极其细 致地把她翘圆的两个臀瓣逐寸逐寸地爱抚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地卡入那条深邃 的臀缝,隔着丁字裤那一丁点聊胜于无的布料,探向那最让她羞怯难耐的私密花 房……。

有那么一瞬间,周枫几乎本能地要按住向东使坏的双手,然而今晚本就是自 己主动来献身的,阻止他算什么事儿?所以,她只是微微颤栗着,律动着,死死 咬住下唇,鼻间细细呜咽,任凭着向东肆意妄为,得寸进尺。

很快,晕晕陶陶的周枫就感觉被紧缚着的双乳骤然一松,原来是文胸的搭钩 已经被向东灵巧的手指拨开了,紧接着他的手掌就掠过她的腋窝,猛地攥实了她 的乳房。也亏得这些年来的勤于保养,维度甚伟的雪乳竟然让向东无法一手掌握, 他颇是不甘的捏了几把,尔后就像和面一样揉搓起来,只把周枫弄得芳心剧颤, 脸若涂朱,尤其是乳尖的那颗小小烟囱儿,就像电门似的,他每捻一下,周枫就 一阵儿酥麻,那种感觉,既难捱,又想他再来,矛盾极了,却又是甜蜜极了。

嗯?这是怎么了?上半身要害失守,周枫又感觉双腿之间异样起来,好一会 才明白,敢情是向东拈起了丁字裤的细绳,在一前一后的拉扯着,这么一来,本 就恰恰包住蜜唇的丁字裤成了研磨火热蜜穴的急先锋,便连藏在肥美阴唇底下的 那颗小肉芽也被磨得竖立起来,释放着一阵一阵的热流,冲刷着她绵软无力的身 躯,与此同时,透明而清洌的蜜液也逐渐充沛起来,丁字裤那有限的布料被浸透 了不说,多余的汁液已然顺着她滑腻的大腿往下流淌了。

体察着向东淫荡的动作,还有自己身体羞人的反应,周枫窘得无地自容,她 只好埋首在向东的胸膛上,只愿他看不到自己的难堪。然而她的担心注定是多余 的,因为向东满脸潮红,眼神里欲焰熊熊,只觉得她浑身无处不美,又怎么会有 其他想法呢?

“噢!呵……嗯……”蓦地,周枫感觉到向东原先停留在自己屁眼上方臀缝 的指头往下一沉,直接擦着屁眼没入了丁字裤的最低端,触到了自己腻滑滚热的 阴唇。在这一刹那,她就像被烙铁烫了一记似的,打了一个激灵灵的冷战,继而 忍不住娇吟失声。向东修长的中指很温柔,顺着她两边大阴唇的轮廓抚摸了一遍, 就像抚摸一朵刚刚盛放、娇嫩易碎的鲜花似的,让周枫芳心酥软,再也难以兴起 哪怕一丁点的防御之意。

他下一步要摸哪儿?周枫一颗心儿提到了嗓子眼里,忐忑之中又隐隐有些期 待。果然,向东并满足于只是在桃源洞口徘徊,下一刻,他的中指就摸索着分开 周枫柔腻的小阴唇,准确地抵在了那处从无访客的圣洁蜜穴的入口。

要死了要死了……私处被撑开、即将失陷,周枫那丝隐隐的期待中又混入了 淡淡的恐惧,即将开启的未知体验,让她本就纠结得无处安放的小心脏如同脱缰 的小野马似的,狂跳不已。

向东并没有让她的期待维持多久,几乎是瞬即间,他的中指已然缓缓地挤入 紧仄的蜜肉之中,艰难地往前跋涉。从未有过的异物感让周枫的膣道本能地绞紧 了,一层层细嫩的蜜肉裹住向东的中指,试图阻止他的侵入。与此同时,周枫感 觉下体像是烧着了一般,灼热难忍,周边的空气也仿若陡然稀薄了许多,呼吸变 得前所未有的困难。

这……就是被“指奸”的感觉?好像,呼,好像也不是那么坏……过了好一 会,周枫才稍稍适应了一些,脑袋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顾及到膣道里还有一层象征着处女的肉膜,向东并没有继续深入,就在边沿 处缓缓抽动起来。他这么一抽动,周枫的阴唇牵动着勃硬的阴蒂来回摩擦,令人 晕眩的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了周枫,她微张着小嘴,迷离着双眸,快活得脑海里 冒出一个念头:敢情前面二十几年是白活了……

俄顷,她觉得秀背微微一凉,原来是向东捋起了吊带衫,她瞥见向东脸上玩 味的笑容,登时耳朵根红得像鸡血一般,忙顺从地举起双臂,让他顺利地脱掉了 吊带衫。没了吊带衫的遮掩,早被卸掉了搭钩的黑色薄透蕾丝文胸只是聊胜于无 而已,饱胀滚圆美乳正中那两粒嫣红可爱的乳首羞羞答答地探出头来,而双乳之 间那道沟壑没了罩杯的聚拢竟然仍旧深邃得很,可想而知这对乳峰维度之大及弹 性之佳。

感受到向东灼热而又有些呆滞的眼神,饶是周枫对自己的胸部颇为自信,也 有些娇羞难抑了。她本能地举起双手要待掩住雪地中央那两抹嫣红,然而向东忽 地失心疯似的一弯腰把整个头部都埋进了她的雪乳里,深深地嗅了几下,又恶狠 狠地啃了几口,这才喃喃地叹息出声:“天啊,你这么娇小的人儿,怎么就长了 这么一双巨乳?美,实在太美了!”

情郎的情话儿比蜜糖还甜,周枫又是骄傲又是陶醉,春意撩人的眼波里,复 又多了几分喜意。

这家伙的嘴巴太招女人喜欢了,难怪袁霜华、柳兰萱这样的大美女、人妻兼 女强人都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现在又饶上了我。不知不觉间,曾经在袁柳面前 隐隐有些自卑的她也把自己跟她们相提并论了。

“站着累吗?”向东忽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周枫张大一双不明所以的星眸,矜持地摇了摇头。怎么会累呢?只要你喜欢, 站上整晚我也愿意。

“你现在是不累,但也得省点力气,今晚还长着呢。”向东坏笑道,“咱们 到床上去吧。”说罢,他不等周枫回答,就把她拦腰一抱,走到床边,把她放平 在大床中央。

“要来真的了吗?”被抱上床的周枫有种洞房花烛夜的错觉,混杂了忐忑、 期待、兴奋、喜悦、感伤的心绪把她弄得心潮澎湃,傲人的酥胸急剧起伏着,带 动着两枚可爱乳首上下摇曳,唯美至于毫巅,也淫靡到了极处。

紧张之极的周枫半闭双眸,然而预想中男人气势汹汹地压上身来的一幕却迟 迟未来,她好奇地把长长的眼睫毛一翘,睁圆了双眼看向床边,却见向东正满脸 淫笑,目不转睛地拿眼睛在自己半裸的身体上逡巡,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 他的衬衫已经脱掉了,健壮、毫无一丝赘肉的上身虽然并不如体育明星一般有着 雕塑一般的线条,但依然非常耐看。

他的休闲裤也已经滑落在地上,露出了结实匀称的一双长腿,纯白的平角内 裤极是贴身,愈发显得双腿之间那一坨宝贝的伟硕,乍一看就像一根钢棍下面吊 着两个秤砣似的,霸道、嚣张、不可一世,只把周枫看得矫舌难下、呼吸凌乱、 头晕目眩、怯弱不胜。

被这样粗壮的家伙塞进下面,肯定会疼得死去活来吧?她头皮一阵发麻,但 旋即想到,几年前偷窥袁霜华和向东偷欢时,貌似她并没有丝毫痛苦,倒是欲仙 欲死才对。而若是跟他做那事儿很难受,柳兰萱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着 他要个不停?

像周枫这样的雏儿,任凭怎样想像,对性事也只有“不明觉厉”四个字。幸 好,眼下要把她变为女人的男人是她多年来朝思暮想、念兹在兹的那人,夙愿得 偿的心情,很自然地冲淡了那种本能的对于未知的恐惧,所以,当她感觉着向东 已经爬上床来,在向自己渐渐逼近,她只是听任着自己的小心脏跳的如同脱缰的 小野马一般,稍感不安地扭紧了拳头,在此之外,再无抗拒的心绪。

碍事的黑色蕾丝文胸很快被向东扯掉了,他并没有直接压在周枫身上,而是 侧躺在她身旁,俯身向下,吻上了她光洁雪润的额头,同时大手不着声色地覆在 了她一只弹盈美乳上,缓缓地揉捏着。向东的慢条斯理让周枫大感心安,然而他 直接了当的抚摸却又迅速地调动起了她的情欲。

当向东的嘴唇吻过她挺直的鼻梁、甜美的脸颊,来到她的樱唇时,她的乳首 已然肿胀得如同两枚鲜红的弹珠,每次撩动,都直接在身体深处搅起了一股热流 ,热流四溢流窜,最后无处逃逸,化为了一股甘冽的蜜液,从紧紧闭合、粉红娇 嫩的阴道口悄悄地释出了一道涓流,涓流淌过滑腻的大腿根,浸透了白色的轻薄 练功裤,滴湿了床上雪白的床单,许是处女香甜的蜜液唤醒了这张久经风月的大 床,它竟也发出了暧昧至极的低吟——好吧扯远了,大床的低吟却是因为周枫诱 人的胴体在忍不住轻轻扭动之故。

心知这位守身如玉至今的绝美女生肯定对性爱怀着最美的幻想,向东很愿意 维护她这样的美好想法,所以,他虽然已经欲望满溢,恨不得马上把硬得发疼的 阳具插进她的嫩穴,但却仍然用非凡的耐心,把前戏功夫做得淋漓尽致。他不但 是用双手爱抚,而且他温暖的嘴唇、湿润的舌头几乎也游遍了周枫每寸娇嫩的肌 肤,而每处敏感地带,更是使上了水磨工夫,譬如耳垂、譬如锁骨、譬如腋窝……。

当他的舌尖如同游龙一般攀上周枫挺拔的玉女峰时,累积的快感让周枫几乎 难以为继,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长长的眼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飞快地扑 闪着,她好想告诉向东她已经捱不住了,她的下面开始觉得很痒很空虚,她突然 很想试试被他的家伙插入的感觉,而她也的确忘情地抬起纤手,隔着白色内裤攥 住了向东的话儿。

好大、好烫、好硬!脸红得像烧熟大虾一样的周枫没敢睁开眼睛,但纤手上 的触感却让她又是羞赧、又是兴奋。她觉着主动摸他羞死人了,然而要让她放开, 她却又极端的舍不得。

“想要了?”向东欠揍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别急呀,你看我连你的裤 子都还没脱呢。”

可不是!周枫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这才醒觉向东还像捧着两个刚出炉的山 东馒头一般在自己双乳上啃个不休,还真的连她的练功裤都没脱过!按这节奏, 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有个痛快?

周枫想到这儿,哪里还顾什么矜持和羞怯,忍不住睁开星眸幽怨地白了向东 一眼。

好吧,是有点拖戏了……向东被她一瞪,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忙加快了 进度,直接捏着她纯白练功裤的裤腰带往下捋,眼看着那肥沃的三角洲逐渐显露, 紧裹着诱人私处那条黑色丁字裤湿嗒嗒地贴在天生肥厚的阴唇上,便连阴唇的轮 廓和中间那道致命的沟壑都无所遁形,更有几丝篷软的阴毛调皮地逸出了丁字裤 的束缚,在白嫩似雪的小腹的衬托下,一股浓浓的肉欲意味便弥漫了整个空间……

向东喘着粗气,飞快地把白色的练功裤扯掉了,直接一个熊扑,挈开周枫两 条白花花、软弹弹的大腿,直接就把一张脸埋在了她鼓囊囊、热腾腾的两腿之间, 贪婪地嗅着,吻着,啃着,他时而用灵巧的舌头顺着阴唇的轮廓来回拖动,时而 用嘴巴顶着阴道口一舔一吸,时而用鼻尖抵住阴蒂所在的位置揉搓不已……虽然 明明还有一层布料作为屏障,但周枫却感觉他的每下动作都是那么准确、要命, 她的星眸迷濛水润,鼻翼短促地翕动着,小嘴微张,表情又是难忍又是喜欢。

她双手无意识地揉动着小腹上向东浓密的头发,柔韧的小蛮腰难耐地左右拧 着跟拧麻花似的,双腿大开,无力地支着,足背倒是绷得紧紧的,显见浑身上下, 都已经被情欲充分调动了起来,所谓任君采撷,这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好吃,太好吃了!”向东含糊不清地叫道,犹自回味无穷地咂着舌头。像 这样的极品美穴,他不介意吃上个半小时,然而玉人已经急得快发疯了,他又岂 能磨洋工?方才她含羞忍垢地悄悄抱着他的头部往上拉,也已经好几回了,俗话 说,事不过三,他可不能给她留下不解风情的坏印象。

“帮我脱掉!”向东跪了起来,怒蛙似的阳具把白色内裤顶得高高的,似乎 随时可能崩裂一般。他老实不客气地抓起周枫的两只小手按在阳具上,脸上还可 恶地带着一副陶醉之极的神情。

这场面当然是极臊人的,然而周枫早就逗弄得濒临极限,已经恨不得抄起随 便哪样棍状的物事塞进下体解解痒了,这时候又怎会强装矜持?她给向东递了一 个水汪汪的娇嗔眼神,便从善如流地把向东的白色内裤往下一扯,把那根穷凶极 恶的巨蟒放了出来。

额的神呀……向东粗如儿臂,长若黄瓜,紫黑油亮的阳具甫一亮相,便颤巍 巍地斜指向天,向周枫行了一个霸道之极的见面礼,只把她骇得心律不齐,呼吸 失调,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红的自然是因为羞窘,白的却是因为本能的恐惧 了——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放进去吗?

向东瞧着她花容失色的可爱模样,本来还想让她给舔两下的,只好暂且按下 这心思了。一步步来吧,操之过急,很可能以后没得操的。

“我也帮你脱掉啦。”向东尽量笑得很温柔,不等周枫答应,就脱掉了她的 黑色丁字裤。在彻底一丝不挂的一刻,周枫忽地觉得特没安全感,她无助的颤栗 着,看着向东的眼神极是楚楚可怜。

“你真美!”向东心知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他仔细瞧了一眼周枫那在 乌黑柔顺体毛掩映下粉嫩娇润的蜜穴,由衷地赞叹出声,随即大手一探,直接就 按在了蜜穴上面,体会着阴毛、阴唇和蜜液迥然相异却各具妙处的触感,心中的 舒爽,真是难以言表。

情郎的赞美自然中听,但周枫已经真的不堪挑逗了,向东覆在她私处的大手, 直接让她麻痒入骨,忍不住蹙起秀眉,喉咙里发出了细细的呜咽。

向东微微一笑,身体微不可察地往后挪了挪,趁周枫不注意,攥住硬挺的阳 具往下一压,对准了两片粉红娇嫩蜜唇之间的阴道口,缓缓凑近,尚未挨到,周 枫已然心有所感,她忽然猛烈地颤抖起来,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显然是 紧张到了极点。

“没事的,不会比打针痛多少。”向东故作轻松地轻拍着她的手臂,笑道, “而且,很快就会感觉舒服起来哦。”

“呸,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女人。”周枫知道向东是在故意消解自己的紧 张情绪,便随口接道,然而声音里的那丝怯弱还是那么明显。

“我虽然不是女人,但女人的感受怎样,我也看得到呀。”话刚出口,向东 就有点后悔了。貌似在女孩神圣的初夜里强调自己的经验是很愚蠢的事情。

果然,周枫柳眉一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提你那些风流史行不行?”

“好好好,是我的错。”向东嬉皮笑脸的道,趁着周枫分心的间隙,再不迟 疑,屁股猛地一沉,硕大的阳具登时如同钢é般撬开了她紧紧闭合的蜜穴,艰难 而又坚定地犁开穴里层层叠叠、柔韧湿滑的蜜肉,往里面挺进。

猝不及防之下,周枫止不住失声娇啼起来,她只感觉下体一热,继而火辣辣 的痛感如同火焰一般掠过了整个躯体,然而还未等她的身体组织起像样的防御, 那样让她颤栗的物事已然毫无怜惜地破开了最后那道屏障,当巨大的撕裂感填满 她的感官神经,让她眼角迸出痛苦的泪花时,她才骇然惊觉,原来就这么一瞬的 功夫,向东的整根阳具已经没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处子之躯就这么没了?”泪水淌过周枫红艳艳的火热脸庞,她带着恍惚的 神情,勉力看向夺去她贞洁的男人,一时间说不清是喜是悲。有一会儿,她有种 上了大当的感觉,性爱的滋味根本没有小说里描写的那么美妙,她现在下面除了 痛,还是痛;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又感觉之前阴道里那种麻痒的感觉总算舒缓了 不少,而一种新鲜的满满的、饱胀的感觉又生了出来,好像又不是那么难受了。

“疼得厉害吗?”向东的两个小臂都被周枫抓出血痕了,这句话问得实在多 余。

“疼死了,你这个混蛋!”周枫带着哭腔颤声道。

“乖,等会儿适应了就好了。”向东感慨地抚着周枫煞白的脸庞。与周枫此 刻的痛楚不同,他的分身嵌在紧窄火烫的膣道里,被层峦叠嶂般的蜜肉重重包围 和挤压着,快感便如同潮水一般一浪盖过一浪。他忽然明白了,为何那么多女人 会变成性冷淡,往往谈性色变,因为初夜若是碰上个受不得太大刺激的男人,刚 破了身就完事了,那毫无疑问女人是毫无快感可言,也就难怪在以后的岁月里种 下了心结。

“我就奇了怪了,柳……袁霜华跟你那个的时候HIGH成那样,不会是装 的吧?这事儿……这事儿哪有那么爽?”周枫蹙着柳眉,恨恨的道。

向东没注意到周枫的口误,笑道:“怎么说呢,女人越成熟就越懂这种滋味 儿。你呀,慢慢就懂了。”

“信你才怪!”

向东嘴角翘了起来,也不反驳她,径直捻起她一枚嫣红的乳首,缓缓拧动起 来。随着向东熟捻的逗弄,周枫又感觉身体深处麻痒起来,那种滋味儿就像被蚊 子叮了一口,不挠个鲜血淋漓就不得痛快似的,于是乎,她的眉毛蹙得更紧了, 鼻腔里难耐的呜咽渐渐清晰起来。

向东体察着周枫身体的变化,悄悄地抽动了一下阴茎,果然周枫疼痛的表情 只闪现了一瞬,旋即便代之以一种期待被满足的如释重负。

毕竟还是熟透了的身体啊……向东着实被周枫迅速的适应能力惊奇了一把, 便也放松了一些怜香惜玉的心思,屁股缓缓起伏,把活塞运动变成了连贯动作。 果然,也就开始那会儿周枫痛楚的神色比较明显,随着抽插次数的累加,她紧蹙 的眉毛逐渐舒展开来,愉悦感也慢慢地爬上了她酡红如同酒醉的绝美脸庞。

好像性爱的感觉也没那么糟糕嘛……周枫的脑海闪念着。她绷紧的小蛮腰、 纤腿和脚弓渐次松弛了下来,随着向东富有节奏感的挺击律动着,和谐圆满的意 味逐渐笼罩了整个房间。

最美妙的性爱,离不开真正意义上的灵欲交融,缺一不可。从灵的角度,周 枫和向东本就互有好感,甚至于周枫对向东日积月累,都有了一种近乎病态的迷 恋;而从欲的角度,两个身心成熟的异性男女,女的天生丽质娇媚无匹,男的天 赋异禀俊朗健壮,两相结合就如同磁铁的阴阳二极一般,很自然便相契无碍,宛 若天成。

所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周枫尝到的快感便迅速地盖过了痛感,从全然的 被动承受变为了主动迎合。事实上侵袭着她身心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乃至于她 的表现都显得有些狼狈:带着高烧般潮红的脸庞上泪痕未干,下唇被贝齿咬得泛 白透出了血丝,秀背半弓抬离床面就像煮熟了的大虾似的……

瞧着周枫这般忘情的模样,向东的成就感真的是比自家的书卖出一百万本还 要胜出百倍。他带着狂喜的心情,不知疲倦地起伏着,把硬得发疼的粗长阳具捅 到底又拖出来,把周枫娇嫩粉红的小阴唇带动着来回翻卷,任由她丝丝的落红混 着透明的蜜液顺着阳具逸出四溅,打湿了雪白的床单……

“怪不得……怪不得……”周枫心底一个亢奋得无法抑制的声音低吼着。为 什么袁霜华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会淫语连连,叫的那么浪?为什么柳兰萱就像瘾君 子似的,在老公眼皮底下还要找他偷欢?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一波紧接一波的晕眩感袭击着周枫,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就是所谓的高潮, 她只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什么狗屁新书,狗屁稿酬,狗屁粉丝,在这一 刻都丧失了一切意义。

终于,大床吱吱呀呀的响声逐渐缓慢了下来,周枫也感觉身体深处一股一股 的涌流,也已经到了枯竭的田地,不胜鞭挞的她,赫然发现向东开始了疯虎般不 要命的狂捅乱插,她福至心灵晓得某个重要时刻就要到来,强烈的期待让她呼吸 几乎停滞了,浑身绷得紧紧的,就在她浑身发抖,快要支撑不下去的一刻,她身 体里的最柔嫩处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最猛烈的精液喷射,在这漫长得犹如一个世纪 的半分钟里,她陡然生起一个错觉:我是被上帝接引到天堂了吗?倘是如此,我 是死的心甘情愿了……

云收雨歇,严丝合缝嵌在一块儿,和谐得犹如双生树一般的两人疲累欲死, 就这么样相拥着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浑然不觉向东的手机上已经有了八个柳兰萱 的未接来电,而在周枫的手机上,同样的来电号码,未接来电也已经到了六次。

畸爱博士(后记之三)

作者:wdch(达也)

坐在低调奢华的会议室里,徐杰踌躇满志,顾盼自雄。身为这家跨国集团的 中国区高管,从首都的大中华区总部来到南方的G市分部公干,他此刻就是这占 据了整整一层楼的办公室里的绝对老大,绝没有谁有资格让他小心陪笑或点头哈 腰,相反,谁敢不堆上最亲切的笑容主动叫他一声“徐总”?

除了地位上的尊崇,让徐杰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的另一个原因是:听说G市市 场部有一位女经理姿容绝美,比起时下当红的女明星也毫不逊色,在集团的大中 华区所有分部里,她的美貌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身为空降不久的高管, 徐杰并不是省油的灯,纵横职场二十多年来,什么样的绝色他没见过?哪家他呆 过的跨国公司没有被他祸害过的美女下属?倒不是说他有多英俊潇洒,但身居高 位手揽大权,出手也够阔绰,愿意投怀送抱的年轻女白领,自然不在少数。

徐杰志得意满地摩挲了几下左手腕上那块刚花了十多万买来的劳力士,用矜 持的淡笑掩盖住心底的淫念,对身边的分部总经理说:“Peter,这半年来, 你们片区业绩非常好,你们市场部功不可没,你把市场部的同事都叫进来吧,我 要好好的表扬表扬她们。”

Peter微笑着点点头,拿起内线电话按了几个号码,低声吩咐了几句。

很快,十多个或着笔挺西装、或着得体套裙的男女白领就鱼贯而入,徐杰咪 起眼睛,直接忽略掉男的和姿色平庸的的异性,直到看到最后一位身材窈窕的女 郎时,才眼前一亮:果然不错!脸蛋蛮精致,身材前凸后翘,的确是很难得的美 女,然并卵,这要说是绝色就牵强了,只能说G市这帮色狼都是土包子,没见过 顶级的货色。

徐杰眼底的失望一闪即逝,色欲却并没有消融,毕竟在这种跨国集团里面, 像这样的美女也是不容易见着的,哪能轻易放过?所以他很和蔼的笑了:“最后 面那位就是淩云雪淩经理了吧?果然是年轻有为,不错不错,来,坐这边来。”

那女郎俏脸一红,说:“徐总您认错人了,我叫王秀云,淩经理在处理一个 急事,马上就到了。”

她话音刚落,一个娇柔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徐杰下意识地擡头一看,登时 看呆了眼:在一身精美贴身的黑色商务套装包裹下的这位酥胸浑圆,纤腰柔美, 虽然暂时看不到整个臀部的轮廓,但套装裙下明显可见一双黑丝美腿笔直修长, 丰纤适度,如此完美的身段,可想而知必然也有着一个美到毫巅的屁股。光是这 样的身材,已经足以走维密年度大秀了,更何况她这张不施脂粉的脸庞雪腻中微 见红晕,五官完美无瑕,眼神澄澈灵秀,便是传说中的天使,容貌也不过如此了。

“徐总,我是淩云雪。”

徐杰几乎是马上硬了。尼玛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声线有声 线,老天爷造你出来简直就是作弊啊!

久经花丛的徐杰现在才悲哀地发现一个事实:他以前操过的所谓绝色,跟眼 前的这位比起来,几乎就是小米手机和苹果手机的差别。他挑不出淩云雪的半点 毛病,若是非要说一点的话,就是淩云雪身上有股不卑不亢的淡然气质,这是他 非常痛恨的一种气质,因为这样的女人,通常很难弄上床。

“未必是没机会的……”徐杰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那块新买的劳力士,终于 找回了一点自信,艰难地干咽了一口,说道:“小淩,你好啊。来,坐这边来吧 ……”

他话还没说完,猛然间老脸憋得通红,连忙不着痕迹地把左手放到了桌子底 下,因为他就在这一霎那,发现淩云雪秀美的左手腕上,戴着的是一块价值五十 多万的百达翡丽,那一圈璀璨的碎钻,和她右手无名指的蒂凡尼钻戒一起,闪瞎 了他的钛白金狗眼。

从会议室出来,淩云雪收敛了标志性的淡笑,径直去了洗手间。四下无人, 她对着镜子,举起双手,看了看那块百达翡丽手表和那枚蒂凡尼钻戒,自嘲地笑 了笑。以她的本性,是不愿意戴着这两个向东所送的昂贵物件上班的,倒不是说 她对向东还有什么芥蒂,而是她不希望过于张扬,毕竟这两个物件的价值几乎是 她年薪的两倍了。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偶尔戴着它们上班的时候,那些觊 觎她的男人看到后会不约而同地收敛起色心,这倒是意外的收获,所以她也就习 惯了经常佩戴了。

“男人都是这种德性,有钱有势了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恨不得把所有见到 的漂亮女人都上一遍。虽然向东也不例外,不过好歹他才貌双全,感觉又好点。

再说了,妈也是个可怜人,有向东可以慰借她,也算是错有错着吧。“这样 想着,淩云雪幽幽一叹,随即脸上浮现起了温柔的笑容。忽地,她想起一事,便 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妈,你接到婷婷了吗?“

黄立新从某局局长的位子上退休已经一年多了。多年位高权重的他,其实是 不太愿意干接送外孙女上学放学这种事儿的,但自从接过一回后,他就突然转了 性子,每天风雨无阻地揽下了这个活,着实让他女儿惊讶了一阵子。

今天也不例外,黄立新早早就开着家里那辆帕萨特到了小学门口,下了车, 四下张望,寻觅着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身影,终于,他眼睛一亮,在一堆老头老 太太中发现了她:一如既往,她穿得很朴素低调,上身是一件宽大的藏青色的老 年人外套,下身是一条直筒而宽松的黑色休闲裤,不但显得土里土气,而且半点 也看不出身材。然而,她的脸庞光洁如玉,半丝皱纹也无,美目神采流溢,鼻梁 挺直秀气,小嘴红润动人,脖子修长雪白,四十几岁的年纪,竟然比二十七八的 少妇还要美艳动人。如果她仅有一张漂亮脸蛋,也许无法打动黄立新这种见惯大 场面的老男人,然而他是见过她穿着一条轻软连衣裙的样子的,当时清风徐来, 裙子紧贴身上,她所呈现的胸部,腰身,屁股和双腿线条,着实让他惊艳得呼吸 艰难。正是因为那天的惊鸿一瞥,他才这么热心每天上赶着来接外孙女放学的。

“婷婷外婆,你今天来得挺早嘛!”黄立新走了过去,笑得脸上沟壑丛生, 像菊花盛开似的。

这位被他搭讪的中年美妇自然就是贾如月了。她看见黄立新走近,登时就像 吃了一只死苍蝇一般,脸上恬静的笑容顿时消失无踪,淡淡地说了句:“你好。”

美妇的冷淡在黄立新看来只不过是脸皮薄而已,他丝毫不以为意,笑呵呵地 说:“你最近气色很好啊,经常锻炼吧?多锻炼是好事,我每天早上都做100 个俯卧撑,长期坚持下来,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说着,他还捏了捏自己的肱 二头肌,不无炫耀之意。他自知自己比贾如月年长十多岁,虽然早就打听到她离 异多年,但他毕竟不是杨振甯,哪有年轻女人愿意跟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丧偶老头 呢?所以他总是借一切机会在贾如月面前展露自己的老当益壮。

贾如月每天都被这个老流氓纠缠一番,哪能不清楚他对自己的垂涎,闻言一 皱秀眉,抿紧嘴唇,干脆不再搭理他。

“哎呀,你们家婷婷,长得是真可爱,像你!……”黄立新碰了个软钉子, 毫不气馁,接着没话找话,脸皮之厚,连旁边竖着耳朵听热闹的老头老太太们都 不由朝他投去鄙视的目光。

正在此时,贾如月的手机响了,她正愁着怎么躲开这个瘟神呢,连忙趁机举 着手机走远了,这才接通了电话。

“妈,你接到婷婷了吗?”

“雪儿啊,还没呢,还没出来。怎么了,有事吗?”

“也没什么。哦对了,向东今天回来,你接完婷婷就直接回家吧,别带她在 外面玩了。”

听到女婿的名字,贾如月雪嫩的脸颊上略见红晕,登时又让远处肆无忌惮地 盯着她的黄立新看呆了。

“嗯,知道了。”贾如月能不知道吗?事实上他要回来的消息,她才是家里 第一个得到通知的。虽然名义上淩云雪才是向东的正牌老婆,但三个人心里都明 镜似的,向东爱贾如月更甚于淩云雪,一方面是由于向贾二人年龄更为接近共同 语言更多,另一方面却是由于闺房之中,贾如月的艳熟风情确实更让向东迷醉。

不过,至少在表面上,淩云雪在家里的地位都是最为尊崇的,说是女皇的待 遇也不为过,这多多少少让她难以吃起老妈的干醋来。

贾如月并没有再给黄立新接近的机会。她直到婷婷走到了校门口,才迅速地 走过去拉着她的小手匆匆转身离开了。黄立新还没等着外孙女,只好在那边跺脚 干着急了。

出租车驶出闹市,朝市郊而去。半小时后,驶进一个依山傍湖的高档小区, 尔后一个右拐,进了临湖的别墅区。这里的别墅都是独门独院的,每幢别墅占地 都不小,前院后院齐备,草坪青葱宽阔,树木枝繁叶茂,私密性很好。这几年来 向东随著名气不断攀升,版权收入也是水涨船高,早在两年前就入手了这里的一 幢大别墅,一来自然是为了改善一下居住环境,二来却主要是为了掩人耳目:毕 竟他把贾淩母女二人兼收并蓄,如果还住在那种老邻居扎堆的密集型老社区,迟 早会露出马脚的。尤其是贾如月,这些年来勤受雨露滋润,生活养尊处优,简直 就像逆生长一样,非但没有老态,整个人还容光焕发,眼角眉梢春意撩人,这种 情状,若是落在老街坊的眼里,不出三天就会传出闲言闲语了。所以当向东提出 要买这边的别墅而贾如月出于节俭的本能反对时,向东只是带她去洗手间照了照 镜子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她就红着脸不言语了。

无须交代出租车司机是如何硬着鸡巴恋恋不舍地离去的,反正他也只是每天 被贾如月撩起欲火的无数男人中的一个而已。贾如月领着婷婷进了家门,让她洗 了手,喝了杯果汁,便让她坐在客厅一角的书桌面前做作业。做完这些琐事,她 浑身轻快地上了二楼,进了自己房间,干净利落就脱起衣服来。自从和向东恋奸 情热之后,她自然而然地显露了女人爱美的天性,这些十年前她惯穿的中老年妇 女的陈腐着装是越来越让她难受了,若不是不想招惹黄立新之流的苍蝇,她出门 是不会这么穿的。现在回到了家,向东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这幢别墅又独门独院 私密性够好,没有被好色邻居窥看的可能,所以她当然要换回她所喜欢的装束了。

置身于独立的衣帽间里,身前是一面落地穿衣镜,贾如月五指纷飞,解开藏 青色的外套,里面所穿的一件圆领的白色线衫就逐渐显露出来。这件白色线衫带 着一种低调华美的风格,虽然看不出品牌,但那均匀的色泽,无可挑剔的细节, 都说明了这件线衫的品位高出外面这件外套几个级别。然而,线衫虽美,更美的 是女人身上的线条:贴身的剪裁,把她傲人的乳房强调得淋漓尽致,豪绰的乳廓 在两肋的外侧展现了两道美妙的圆弧,如果没穿外套,从背后就可以看出一二。

然而,贾如月的乳房又仅止于大?更妙之处,在于她双乳的形态,丰隆浑圆, 就跟一个充满了气的排球一剖两半藏在了线衫里边似的。很快贾如月就解掉了所 有纽扣,把大衣扔到了一边,低头解起黑色直筒休闲裤的纽扣。没了大衣的遮掩, 她腰身的曼妙景致才尽情释放出来。其实,对一个四十多岁的熟女来说,有一双 丰满的乳房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在保有傲人上围的同时,还能远离水桶般的腰身, 而贾如月就是这样的万中无一的极品——若不是她的眼神气质尽显成熟风韵,若 是遮住了其他部位单单露出这段柔腰,谁敢相信她年过三十呢?严格来说,她的 腰并没有A4腰这么变态的细,然而久经风流阵仗的男人才清楚,A4腰根本是 瘦到贫瘠,毫无美感可言,唯有像贾如月这样的腰肢,明显可见柔陷收束的美妙 线条,既毫无赘肉的踪迹却又不过分纤痩的,才真正是男人的福音。这样的腰肢, 看起来让人心旷神怡,搂起来又柔软弹盈,可谓兼得视觉和触觉的快感,比A4 腰那种好看不好摸的强多了。

贾如月拉开休闲裤的拉链,弯腰把裤子往脚踝褪去。随着她的动作,内里紧 紧包裹着妙处的黑色薄透丁字裤就突兀地暴露在灯光之下。之所以说是突兀,皆 因这条宽大的黑色休闲裤保守到了极致,而这条丁字裤却又是开放到了极致,即 使是黄立新这种人老心不老的色鬼,也万万想不到贾如月的内衣竟然性感到了这 种程度:薄透的丁字裤,其实倒不是完全透明的,至少在无关重要的两侧位置, 是完全不透明的,关键是中间直至裆部这个要害部位都是透明薄纱加繁复提花的 设计,里面蓬密的阴毛和诱人的阴户若隐若现,极度喷火。这还不算,更赞的是 丁字裤到了背后,几乎完全被深邃的股沟吞没了,乃至于两瓣丰硕,浑圆,雪润, 挺翘的屁股完全无所遁形,骄傲地展示着跟主人年龄殊不相称的极致肉欲诱惑— —即便黄立新想破头,他又怎能想象得到,原来他方才就离这绝美臀部仅仅一层 薄布的距离?其实,丁字裤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驾驭的。那些臀型不美的自不消 说,即便是美女级别的,若是青春不再,多半也开始臀肉松驰,必须要靠常规的 三角内裤或平角内裤的聚拢效果才能维持一定的美态,而像贾如月这样年过四十 还敢自信地穿着丁字裤上街的,着实也是凤毛麟角。

脱掉了休闲裤,贾如月倒不急于换衣服了,她擡起头来,站直了身子,看着 镜子里自己依然鲜花般娇艳,蜜桃般诱人的躯体,不由露出了一丝自得的笑容。

其实向东不在家的日子,她是不会穿丁字裤的,但今天这冤家不是要回来了 么?

想到了向东,贾如月忽地红晕上脸,因为她想起了向东临出发前,就在这个 衣帽间,就在这面镜子前面,让她穿着黑色高跟鞋,一丝不挂地扶在镜子上面, 翘高屁股,任他用硬挺而滚烫的粗长阴茎从后面狠狠地操弄,他紧绷的小腹猛烈 地撞击着她的臀肉,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足足弄了半个多小时,期间她高潮 了三次,喷涌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顺着阴毛滴下,或者被挤压得胡乱抛洒,总 之,木地板上愣是无处干爽可以下脚,然而,这个变态还嫌不够,抄起她发软的 身子抱上了床,又弄了整整半宿……

光着回忆着这幅场景,贾如月就一阵潮热,感觉下面都有点濡湿了。她怪难 为情地看着镜子里自己水汪汪的眼神,心想:贾如月啊贾如月,你是怎么回事?

你看你都淫荡成什么样了?

她晃了晃脑袋,不再想那羞人的场景,转身在衣橱里挑选起此刻要穿的衣服。 如果有别的女人在场看到她衣橱里的陈列,势必会羡慕嫉妒恨到不行——这几年 各大品牌最火热的单品,最畅销的款式,最性感的系列,这里都可以找到,即便 是普通的女士白衬衫,都能轻易找出十件不带重样的。这些华衣美服里,有不少 是向东亲自选购的,也有不少是淩云雪给买的,但更多的是贾如月自己买的。

其实,即便是现在家里阔得很,贾如月节俭的习惯并没有改变,她别的地方 花费不多,大头都花在衣物上面了。她的想法很单纯,她已经在自己最美年华的 末梢了,当下她最享受的就是跟向东亲密的关系,她喜欢向东为她着迷为她疯狂 的样子,所以她愿意不惜代价把最美的一面呈现在他眼前。须知道,大抵上向东 算是个粘家的男人,他在家的时间多了,两人之间的新鲜感就少了,而这些推陈 出新的衣装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让她保持新鲜的吸引力。

不能不说,贾如月的这番苦心孤诣,并非没有道理。社会上多少男人热衷拈 花惹草,难道一定是因为家里的婆娘没姿色吗?当然不是,主因还是在于新鲜感 没了,看腻了,激情找不到了。所以贾如月这么多华美的衣裳,只在家里穿给向 东看,看似有点锦衣夜行的浪费,但却是她和向东之间不可或缺的调剂品。

很快,贾如月就在一列没穿过的裙装里选定了一条红色的包臀连衣裙。她把 裙子搭在旁边的椅背上,脱起上身的白色线衫来。随着线衫的徐徐捋起,她晶莹 如玉的肌肤逐寸显露出来,那紧绷的形态,细腻的肌理,几乎和二八少女没什么 两样,而比青涩少女更妙的是,成熟妇人特有的较厚的皮下脂肪又给贾如月的肌 肤加持了一种丰盈而温润的质感,看起来更是美不胜收,摸上去的触感自不待言。 修身的线衫下摆是收窄的,所以当她把线衫扯过乳房的位置时,被线衫带着往上 提拉的一双硕圆乳瓜骤得自由回复原状的一瞬,裸露着的雪嫩乳肉如波浪般荡漾 起来,个中的魅惑意味,若是黄立新之流的老色鬼有缘得见,怕不是要立马射将 出来。待贾如月把线衫彻底剥离了娇躯,她曼妙的上半身便只剩一个和黑色薄纱 丁字裤配套的轻薄黑色胸罩了。方才她胸前泛起乳浪的汹涌程度,说明这个胸罩 根本没有钢托或者内衬,装饰功能大于托举功能。而正因为如此,此刻这双乳瓜 的丰硕饱圆程度就显得更加难能可贵了,皆因如此沉甸甸的乳房竟能无视地球引 力,维持如此美好的形态,便是刚发育成熟的女郎身上也是不多见的。但这还不 是这双乳房杀伤力的全部:那比A4纸还直还薄的深邃乳沟,那由乳沟往上延伸, 两翼带着绝美弧度的Y型光影效果,便是顶级女明星御用的修图师也做不出这么 令人屏息的影像。

也许是觉得离开婷婷的时间有点长了,贾如月很快就把迷人的躯体裹进了深 红色的包臀连衣裙里,匆匆地往外走。随着她急促的步伐,可见她轮廓毕露的肥 美臀部微微颤动着,往下是一双裸着的笔挺浑圆如玉柱的长腿,往上是明显凹陷 的腰线,小半个暴露在空气中的无瑕粉背,从两肋边缘冒出来的乳房弧线,修长 的颈项,精心盘起来的高雅发髻……必须承认,贾如月不敢穿成这样上街是有道 理的,就凭这个背影,实在是太容易招蜂惹蝶了。

听到外婆下楼的声音,小萝莉婷婷擡头一看,登时眼睛一亮,叫道:“哗, 外婆你好漂亮啊!”

“是吗?婷婷嘴巴真甜。”贾如月笑靥如花地说。

“真的!我可不是故意哄你的!连我们老师都这么说。”

“你们老师?是男老师还是女老师啊?”贾如月笑盈盈地在婷婷身旁坐下, 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都有啦,今天还有男老师问我,你是不是真的是我外婆?我说,当然是咯!”

婷婷的话语又把贾如月逗得咯咯直笑。她辅导了一会婷婷的功课,刚站起来 打算去准备晚餐,就听大门的门锁喀的一声,一个让她日思夜想的英伟身影出现 在门口。

“爸爸!你回来啦!太好咯!”贾如月的笑容刚如春花般绽放,她温柔的眼 神刚对上向东的炙热目光,小嘴尚未说出半个字,就被婷婷的清脆童音抢在了前 头。她急急地往向东迎了两步便收住了步伐,慈爱地看着婷婷乳燕投林般扎入了 向东的怀抱。

“婷婷真乖,来,让爸爸亲一个!”向东抱起婷婷,在她额头轻吻一记,旋 即在婷婷看不见的角度放肆地向贾如月抛了一个飞吻,只把她逗得双颊染上了红 霞。

婷婷毕竟已经不是两三岁的懵懂小屁孩了,为了不给她的童年带来她不能理 解的逆伦背德的心理阴影,在她面前向东和贾如月是很谨守身份不敢逾矩的,所 以向东放下婷婷后,先去洗了个手,然后就坐在她身旁一边辅导她功课,一边抽 空跟她闲谈几句,补上自己不在家这一周缺失的父爱。而贾如月也麻利地沏了一 杯茶,洗了一盘水果端来,娴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含笑地看着这一对父女。表面 看来,这是最温馨不过的三代同堂景象,但实际上,向贾二人时不时隔空纠缠的 热烈眼神却泄露了两人之间的真实禁忌关系。

坐了一会,贾如月便进厨房弄饭去了。向东看着她优雅而魅惑的背影,心痒 难搔,他又耐着性子陪了婷婷一会,见她开始做她最擅长的英语作业了,便对她 说:“婷婷,做英语题目你比老爸还厉害,老爸帮不上忙咯。我去帮外婆弄饭去, 你接着做。”

婷婷又怎么想得到爸爸的龌龊心思,笑着点了点小脑袋。

向东站了起来,绕过茶几和沙发,穿过宽敞的饭厅,走进了厨房。贾如月听 到声响,回头一看,见他脸上洋溢着淫荡的笑容,哪还不明白他在转着什么念头?

“你怎么来了?好几天没见着了,快陪你女儿去!”贾如月嗔道,手上不停, 依然在拣洗青菜。

“女儿已经陪好了,现在该陪妈了。我跟你不也是几天没见了吗?”向东轻 笑着,脚步不停,已经贴近了她,扑鼻而来的女人馨香,顿时让他心神具醉。

贾如月素知向东胆大包天,被他从背后贴近搂紧,不由又喜又忧。喜的是他 对自己的急色程度让她倍感自信甜蜜,忧的却是此刻婷婷就在客厅呆着,万一那 孩儿冷不丁的跑进来怎么办?

“别这样,晚上吧,等婷婷睡下了……”贾如月娇喘低吟道。心爱男人的手 掌是天然自带魔力的,他摸到了哪里,哪里就一阵发烫,兴奋地泛起鸡皮疙瘩。 更何况,他又硬又烫的家伙就顶着自己的屁股,贾如月更是意乱情迷起来。

向东左右手一起上阵,从玉人的腰肢、小腹,游走到肋下、胸膛,只觉无处 不柔,无处不美。他坏笑着一挺阳具,把她娇弹丰盈的臀肉顶得凹陷下去,舒爽 地低叹一声,说道:“月儿,好几天没见了,你就不想要吗?”

“那也不能是现在,万一婷婷跑进来……我还要不要做人?”

“这好办!”向东一拍脑袋,回身跑了出去,一小会拿着一个iPad跑了 回来,得意地扬了扬,把屏幕递到贾如月眼前,说道:“你看,装修时为了防盗 做的监控,在iPad上面就能看到厅里的情形,如果婷婷往这边过来,立马就 知道。”

“就算看到了,怎么反应得过来?”贾如月娇嗔道,没好气的打掉了向东揉 弄着自家肥臀的大手。她此刻想到的是,每次被向东弄到高潮时自己都有近一分 钟瘫软无力,家里大是大了,可婷婷跑进厨房也用不着一分钟啊!

“辣么……”向东享受地品味着贾如月的羞态,倒也不想过分违背她的心意, 笑道,“也好办,咱们就把大餐留到晚上,先吃点前菜,这你总放心了吧?”

“什么前菜?”贾如月警惕地回眸看着向东。被他的怪手忽轻忽重地亵玩着 屁股,她的美目已然染上了一层雨雾,极是动人。

“就像这样。”此刻贾如月大半个身子还向着洗碗槽,向东轻易地便从她身 后再度抵住了她。他缓缓地拖动着硬挺的阳具,顺着她深红色包臀短裙下颇为明 显的股沟上下犁动了几下,“就像我俩第一次那样,不脱衣服就没事啦。”

贾如月闻言,耳根瞬间红透。她怎会想不起两人迹近于真个插入的第一次亲 密接触?记得那天,她也是穿着一条只是颜色跟现在不同的性感连衣裙,也是在 旧居的厨房里,然后向东偷溜进来,不顾当时怀孕的淩云雪就在卧室里睡觉,半 强迫地用阳具隔着内裤蹭她的阴户,还把满腔精液隔着薄薄的内裤喷洒在她的阴 道口……

往事并不如烟,点滴历历在目。贾如月一驰念间,已经飞快地倒回了一遍过 往这些年两人瞒着共同的至亲所偷过的情、东窗事发后所共过的患难、在挽回雪 儿的心的艰难历程中所有过的默契,顿时柔情无限,明白身后这个男人胡闹归胡 闹,但终究爱自己深到了极处,所以又怎会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呢?

“总是说不过你。”贾如月假装不依地拧了拧肥臀,与其说是反抗,毋甯说 是邀请。

向东见俏嶽母默认了,嘿嘿一笑,把iPad撂到了砧板上,双手如被磁铁 吸引似的,直接抓在了贾如月的双乳上,一时间只觉十指陷入了流沙消失不见, 然而下一刻那充沛的弹性又如同深海排斥浮桶一般,把他的十指逼回了奶子的外 沿,个中的销魂滋味,文字实难形容其万一。

贾如月正是虎狼之年,爱郎略显粗暴的亵弄其实正对她的脾胃,此刻奶子被 他大力揉搓着,股沟被他火烫坚硬的阳具来回犁动着,敏感的耳朵还被又舔又哈 气的,而且这冤家还极为熟捻她身体的需求,刺激的力度和方式恰到好处,这怎 不叫她快活酣畅,如卧云端?所以,在这种时刻,还摘什么青菜?她早就不经意 间扔掉了手里的菜叶子,双手扶着洗碗槽,因为全身酸软仿佛骨头被抽空的缘故, 她全靠手臂支撑着全身的重量,纤长的十指紧扣着洗碗槽的边缘,指节因紧绷而 明显发白,可想而知她的兴奋程度。

其实此次三亚之旅,既要喂饱柳兰萱这个新晋霸道总裁兼极品人妻,又要照 顾周枫这个刚刚失身于己的当红女作家兼文艺女青年,向东是打光了子弹的。所 以他特地比原定的行程多休息了两天才敢回家,就是怕被家里两个女人看出了端 倪。他本来以为这周野花香摄入有点过量,回来可以淡定面对两株家花的,谁料 刚跟贾如月打个照面,只看了下她的背影,他便好像刚发情的公狗一般,连捱到 晚上也等不及了。而他此刻的表现,也的确跟一条公狗没什么大的差别:急吼吼 地拿硬得发肿的阳具蹭着美妇的股沟,那频率和幅度乍一看还以为两人已经在赤 身肉搏。

只过得几分钟,向东就把“不脱衣服”的承诺抛到九霄云外了。开什么玩笑, 如此销魂的肉体厮磨导致欲火急剧攀升,不立即宣泄出去的话,那跟烧红一口铁 锅不给加水一样,会烧坏掉的!

一念及此,向东见俏嶽母只顾着扶着洗碗槽翘高了肥臀,美目迷离小嘴微张, 知道她已经陷入迷离状态了,更无顾忌,便悄悄地把她红色包臀连衣裙的下摆往 上扯去,当她黑色薄纱丁字裤下几无遮掩的两瓣形态绝美雪白无暇的臀肉袒露出 来时,他猛吸一口凉气,双膝一软就跪下了,情不自禁地把整张脸贴了上去,鼻 子恰好顶在那湿漉漉的丁字裤的尽头,那形迹尽露的肥美阴唇处,深深地嗅了一 口这美艳熟妇特有的淫靡味道。没错,这一周他是没断过漂亮女人,然而柳兰萱 偏高挑纤秀,周枫偏娇小玲珑,两女的屁股美则美矣,但两相比较下,贾如月臀 部的美妙之处便显得非常明显:它肥硕但形态绝佳毫不臃肿,她绵软但不缺弹性 毫不松驰。如此互相矛盾的优点竟然在她身上得到了鱼与熊掌兼得的体现,不得 不说,向东真是走了好得不能再好的狗屎运。

“别,一天没洗过……”迷迷瞪瞪的贾如月惊觉屁股一凉,旋即就被向东温 热的脸颊贴紧了,他浓重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股沟上,让她一阵心慌,而他鼻尖只 隔着轻薄的内裤抵住自己敏感的私处,更是让她意乱如麻。

“你懂我的……我就喜欢你穿过一天,浸满了你的气息的内裤……这对我而 言,是最、最、最强力的春药。”向东喃喃地说,不再满足于嗅了,他微擡下巴, 虽然视线被她雪嫩的臀瓣挡住了,但这并不影响他轻车熟路地伸长舌尖,舔弄起 贾如月的阴唇来。在这一刻,贾如月既窄且薄的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早已被晶莹 的淫液所浸透,向东舔到那熟悉的馨香中略带咸腥的味儿,性致益加高涨,虽然 是跪着的姿势,但运动风格的灰色休闲裤依然高高隆起了一顶巨大的帐篷,兀自 微微颤抖着,极是骇人。

此番景象,自然落入了低头含羞盯着向东的贾如月眼中。向东灵巧的舌头如 同毒蛇一般出击精准而敏捷,她只觉他舔到哪里,哪里就像火烧过一样,下体的 灼热感觉瞬间就蔓延开来,她裸露在外的雪肤迅速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玫瑰色,煞 是动人。然而,外孙女还在厅里做著作业呢,贾如月毕竟不如向东那般无所顾忌, 所以她感受虽是美妙,但仍是不忘过个几秒就擡头看一看ipad上的摄像头画 面,生怕婷婷咋咋呼呼地跑了进来。

“妈,要是你不说,谁敢相信你这里生下过雪儿啊……粉嫩粉嫩的,十八廿 二的也没有这么好看。”向东不满足于隔着内裤舔弄了,他小心翼翼地避过贾如 月调皮的几缕乌黑阴毛,把窄窄的裆布拨到了一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嫩鲍般圆 润可爱的大阴唇,屏息叹道。

“你瞎说……怎么会?”虽然母女同床与向东大战连场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但每次向东主动在亲热时叫她妈,还是会让她有深切的禁忌堕落感,“瞧你说的, 看过很多十八廿二的女孩儿吗?”

“我哪有……我不是看过雪儿的吗?”向东自觉失言,忙解释道。

“雪儿那儿,我也看过,比我只好不差,你分明就是……”贾如月羞嗔道, 然而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她忽然想到向东跟雪儿在一起的时候都三十岁了。 三十岁的男人,又怎么会一点经验都没有呢?这么缠夹下去就没意思了,再说, 自己不也经历过淩志明这样的男人吗?

不能不说,女人的联想能力实在过分丰富,在这情热如火的当口,她居然还 能联想到了前夫,而又由此涌起失落:虽然身份不容,但她是如此深爱此刻跪在 她胯下给她口交的男人,然而命运弄人,她注定不能把最完整的自己交给他……。

“想什么呢?”一见她潮红的脸庞上闪过一丝黯然,向东就猜到了她此刻的 心绪,佯怒地在她娇嫩的阴唇上轻咬一口,说道,“你啊,就是太会患得患失。

如果你不是跟了那男的,就不会有雪儿,没有雪儿,我跟你就注定无缘相逢, 说起来啊,我还真得感谢前嶽父……“

“越说越难听了!”向东的插科打诨,终于让贾如月笑啐出声,“好了如果 今儿你敢再提起他,你不要再碰我!”

“别介啊……”此刻箭在弦上,向东怎肯撒手?虽明知俏嶽母只是嘴上强硬 而已,但毕竟此情此景,的确不宜节外生枝拖长战斗,所以他腾地站了起来,飞 快地把灰色的休闲裤连同内裤直接褪到了腿弯,不等贾如月反应过来,就右手按 着肿硬如同紫黑色鸡蛋一般的龟头往前一引,“嗤”的一声,裹着丰沛润滑的淫 水,贯入了贾如月的阴道。

“啊!”猝不及防的贾如月迸出一个颤音,“你疯了,叫你等到晚上……”

“等不了了,先吃顿快餐吧。”向东粗喘道,就几秒钟功夫,已经抽插了十 几个来回,啪啪啪的低沉声响在宽敞的厨房里余音袅袅。

“怎么啦外婆?”蓦地,婷婷的声音响了起来,贾如月顿时如同被雷劈了一 样,眼角瞄到iPad上婷婷果然飞快地离开了书桌往厨房跑来,连忙肥臀往后 一撅把向东顶离了身体,也不管那儿臂般骇人的阳具带出一串四散飞溅的淫水了, 迅速地把堆在腰间的连衣裙下摆放了下来。

俏嶽母爆发潜能展现的惊人效率终于唤醒了慢一拍的向东,他刚忙乱地把休 闲裤拉到腰间,侧身一步朝向洗碗槽以免裆下的帐篷泄露丑事,婷婷的娇小身影 便在厨房门口出现了。

“你怎么啦外婆?”婷婷关心地看向贾如月。看来是方才贾如月那声惊叫引 来了她。

“没事啊宝贝,外婆……外婆就是地上有点滑,差点摔倒了,现在没事了。” 贾如月此刻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双颊火红,眼角含春,额头见汗,这些云雨中 的表征是不可能几秒内消除的,更要命的是,此刻阴道还在分泌着丰沛的淫液, 顺着雪嫩的大腿内侧流淌了下来,若是婷婷发现了,又该如何解释?难道说是自 己差点摔交所以给吓尿了吗?

婷婷低头看了看地下,小脑袋一擡,看向老爸嚷道:“可不是嘛,地上这么 湿,当然容易摔交了。爸爸,肯定是你干的好事!”

“啊?!”向贾两人闻言心神具丧,看向地下时,可不是嘛,两人方才抽插 那数十下,地上已经被喷洒的淫水打湿了,贾如月随手编的一句瞎话,竟然暗中 事实,而婷婷这番指责更是晴天霹雳,她才刚上小学啊,她难道懂这是什么水?

“哼,还想狡辩吗?就是因为你从来不做家务,一帮忙洗菜就把水搞得到处 都是,还害得外婆差点摔交,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原来你说的是这种水……向贾相视一眼,都有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知道啦,我这就擦干净。”

“婷婷,好啦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做作业去吧。”贾如月微笑道,连她自己 都知道肯定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做完了呀。”婷婷得意地一扬脑袋。

“哗,婷婷真乖!那么,奖励你看一集熊出没,你自己去开电视吧。”向东 灵机一动说道。

“真的?那太好了!”婷婷一拍小手,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我的妈呀。”等婷婷消失在门口,贾如月浑身一软,顺着橱柜往下一滑摊 坐在地上,大张的双腿根部,包臀连衣短裙遮掩不住的乌黑浓密的阴毛,粉嫩而 狼藉的桃源洞口,及被拨到一边的黑色丁字裤,都在散发着极致肉欲的淫靡气息。

为什么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向东此刻的反应就足够证明这句话了 ——虽然刚被女儿吓到差点阳痿,但看着贾如月这番懒得矜持的淫靡美态,他竟 依然跃跃欲试,直接和身一扑,双膝跪地抱紧了贾如月,低头吻向她被吓得血色 全无的柔软唇瓣。

“你脑子烧坏了还来!刚才差点就……”贾如月又被吓了一跳,低嗔道,然 而一句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向东封住了。

一个缠绵热烈的舌吻后,向东才放开娇喘吁吁的俏嶽母,轻笑道:“你怕啥, 熊出没一集15分钟,婷婷每次都看得目不转睛,只要你别像刚才那样惊叫出声, 她不会来的。”

“你还说,我刚才都是给你吓的!”贾如月不依地捻了向东一把。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现在就让我来弥补我的过错吧。”

“怎么弥补?”

“喂你吃大肉肠呗。”

“呸,谁稀罕!”

“真的吗?你的小妹妹好像不同意呢。”

说话间,向东已经把贾如月放平在地板上。虽然厨房里铺的是仿古的瓷砖而 非木地板,但不差钱的向家地暖开得足足的,倒不虞冻着了佳人。

“真在这里啊?你也不嫌脏。”贾如月见女婿已经分开自己双腿,把粗长的 阳具缓缓地挤入自己紧窄的阴道,一边蹙着秀眉消化着这至美的舒爽感受,一边 柔声道。

“哪里脏了?你每天都擦啊擦的,比菲佣还勤快。再说了,饮食男女,天下 至理,在炮制饮食的所在行男女之事,此可谓暗合天道。”

“呸,强词夺理!少拿你小说里的台词消遣我。”

“好好好,换个话题。哎,你嘴这么碎,我老婆你女儿她知道吗?”

“我嘴哪里碎了?这会儿你别提她行不?”

向东嘿嘿坏笑两声:“我说的是你下面这张小嘴。这还不碎吗,里面可是满 嘴牙呀,咬得女婿我的鸡巴好舒服。”

“你这个变态!”都说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是阴道,又说甜言蜜语都能让 女人高潮,总之,听完向东这句淫邪无比的调笑话儿,贾如月在极度羞窘中终于 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一股强烈的阴精浇灌在向东的阳具上,尔后从两人交合处溢 将出来,把她深红色包臀短裙的下摆染成了彻底的酱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