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now_xefd(雪凡)
[p.o.s]淫奇抄之窥目
*********************************** 很早看到世界奇妙物语系列日剧的时候就想写的东西。 懒得重新修改了,就这么着吧。 ***********************************
(零)
好奇心一直都是存在在人类内心最奇妙的一种情感。在很多时候,它往往能驱使人去做一些原本不会做出来的事情。那种对未知事物的探索欲,推动着很多科学的进展。 窥视,是满足好奇心的行为中较为广泛的做法。 望远镜、显微镜、天文望远镜、电子显微镜,不管远近钜细,人类窥视的工具,都在不断进化着。 那种想看的冲动,在具备了看的可能性后,会变得格外强烈。 假如你是潘多拉,那个盒子放在你的手上,没有人能阻止你打开的时候,你会打开它,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其实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个盒子,装着自己的人生。窥探别人的盒子,是很多人的兴趣所在。 那么,现在,将要打开的这个盒子——这个通往淫奇世界的入口,你有兴趣么?
(一)
“啊……”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苍白而不修边幅的女人无聊的趴在了电脑桌上,关掉了正在播放的视频窗口。 那种带着一些抱怨的表情,显得空虚而散漫。 狭小的西式公寓套房里,充满了杂乱的生活用品,唯一还算整洁的,就是那张双人床。只不过,只有一半是干净整齐的,另一半则堆满了相框相册和摊开的小说。 随手拿起一边的小镜子,野上美露不情不愿的照了一下自己的脸,原本还算美丽的鹅蛋脸现在有些过于瘦削,嘴唇也没了一点玫瑰色泽,鼻子油腻腻的,眼睛充满了血丝。 她厌恶的把镜子丢在一边,低头从床底纸箱子里掏出一包方便面,一步三晃的走到桌边,才发现没有开水。 偏着头考虑了几分钟,她拿起一杯凉开水灌了两、三口,捏紧了方便面的袋子,像是在捏紧自己颓丧的心情一样,狠狠地揉碎了里面的面块。 撒调料的时候,细小的粉末飞扬起了一些,她皱了皱鼻子,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不知道颤动的身子碰到了哪里,电脑的屏幕闪了一下,蜂鸣着黑掉。 她狠狠的在开关上摁了两下,电脑一点没有起死回生的样子。 以往,这种问题……只要交给他就好的。美露不争气的红了眼眶,强忍着不哭出来,掏出干巴巴的面块,塞进了嘴里,没有任何滋味的嚼着。 失恋和失业,就像死神和睡神这两兄弟,一起来看望了她。前者显然对她的打击更大些,毕竟银行里的钱对于没什么奢侈爱好的她来说足够活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了。 从那个男人无情的甩开她的手,投向另一个女人怀抱之后,她就没有再出过门。 连方便面,也是网上购物的商品。 美露住的地方不算偏僻,但也不算热闹,和她的人一样,不算活泼,也谈不上文静。 她有些恼恨的拍了拍电脑的主机,铁壳里毫无感情的回敬了沉闷的声响。 无聊的坐在了窗边的凳子上,也懒得去开灯,她就那么就着窗外的霓虹灯,一口一口的吃着干面。楼层很高,俯瞰根本看不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无处放置的目光,开始向对面的大楼张望。 对面是比起这边高档得多的公寓,时常都可以见到成功人士打扮整齐进进出出。 她的眼睛突然停住,视线凝聚在对面斜下方的一个窗口。那个屋子和这边一样黑着灯,只能看见两条模糊的影子正在窗台边纠缠。 大致可以判断的是,是一男一女。 无聊的心脏开始因为好奇而加速,她把方便面放在一边,跑去拉开了壁橱,从里面翻找着。 望远镜,是他落下没拿的东西,双筒的平凡产品,做工也很粗糙,纯粹是为了穿迷彩服的时候有个比枪容易搞到手的配件。但现在,这件小玩意很可能将是她今晚唯一的娱乐。 走到窗边,为保险起见还拉下了窗帘,把地上的杂物一脚踢开,她找了个很舒服的角度,把镜头对了过去。
(二)
这的确是很低端的产品,无论她如何调校,画面也没有清楚太多,不过,倒确是拉近了不少。比起之前像是站在几百米外看的感觉,现在距离拉近到了几十米的样子。 窗边纠缠的的确是一男一女。女的穿着浴袍,看起来刚洗过澡的样子。男的穿着蓝色的制服,脸上戴着毛线帽,拉到下巴,剪开的洞里露出嘴和眼睛。 强奸? 这个词很快的闪过了她的脑海,美露连忙拿起自己的手机,摁了几下,屏幕却固执的关闭着。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它充电了。 去报警? 她向门口的方向挪了几步,这个念头她每迈出一步就弱了几分。也许……那只是他们的情趣游戏呢?那个女人也没有大叫不是么,她的嘴也没被堵住,可看起来也没什么反抗的样子,那样的话,何必给自己惹麻烦上身呢? 警察真的来了,她偷窥的事情不也就无法掩藏了么? 她很快说服了自己放弃了报警的打算,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想了想,身上莫名感到有些燥热,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望远镜,又走回到刚才的位置。 拉近后的画面香艳而真实,那个女人身上的浴袍已经被剥了下来,露出一对儿丰满的奶子,整个上半身都被身后的男人压在了窗户上。窗户是向着阳台的落地窗,可以模糊的看见,女人的下半身向后面撅着,一双手无助的扶着头上方的玻璃。 强奸显然已经进入了关键步骤,女人贴在玻璃上的半个裸体不停前后摇晃,乳房贴在玻璃上的部分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 女人的脸看得并不太清楚,隐约能看出紧紧地闭着嘴巴,眼睛也一样闭着,一脸痛苦的表情。但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女人在做爱的时候,愉悦和痛苦的表情在远处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就像很多时候,女人在喊不要的时候,男人无法很清楚的判断她是不是真的不要。 这种画面很直接的刺激了美露,她的脸开始发烫,久违的红润色泽也爬上了脸颊。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她的身体开始很轻微的摇摆起来,臀部也不自觉地向前挺动,窗边桌子的高度让她恰好可以把耻骨顶在上面,随着压力,内裤很直接的刺激着阴蒂周围的肌肉,就像是在自慰一样,她的脑海开始接受到了愉悦的讯号。 正在强奸的男人有着健壮的体格,被强奸的女人很快被他整个人压在了窗户上,脚尖踮了起来从前后摇晃变成了被干得上下移动。 她和他,曾经也这样在窗边做过的,回忆的画面插播进了她脑海的同时,她垂下了一只手,仅用一只手托着望远镜。垂下的手并不是要扶着桌子,而是隔着睡衣,捏住了自己的乳房。 比起第一次被男友抚摸的时候,现在她的乳房已经柔软了许多,也丰满了许多,但揉搓的手,却变成了自己的。 坚硬的桌角在幻想中逐渐变成了男人的鸡巴,正焦急的戳着她的阴蒂,好像找不到蜜径的急色处男。 “嗯……嗯嗯……”美露开始轻轻哼了起来,快感在阴蒂周围蓄积,一阵一阵发麻。 她所专注看着的画面里,女人一副已经站不住的样子,张开嘴似乎在说着什么。紧接着,粗壮的男人搂紧了女人的腰,猛地向上一抬,和窗户成了一个斜角支架,让女人就那么骑在空中,受力最大的支撑点,就是插在女人体内的阴茎。 挺动的腰把女人顶得向上抛起,再因为重力狠狠坐下。那样的姿势,阴茎一定会进入得很深,她感到嘴巴里越来越干,她看着那个女人每一次起伏,她就觉得自己的子宫一阵收缩,双腿情不自禁的绞紧在一起。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那隔靴搔痒的破桌子,退开了一些,把睡裤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手指摸索着分开了阴毛的乌黑丛林,轻轻按住了阴蒂上方娇嫩的皮肤。 很久没洗澡了,那里有些发黏,同样久的时间没有过性欲,那里显得十分敏感。她用指尖压住阴蒂包皮,用自己唯一用过的方法,把那层嫩皮轻轻扯下来,再松开推上去。包覆的皮磨蹭着敏感的阴蒂头,很快就让她的性欲找到了宣泄的渠道,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让她激动地挺高了身子,嫌垂下的睡衣太过碍事,她索性撩起衣角用嘴巴咬着,手指越动越快,双腿也越夹越紧,一阵阵酸软让她几乎快要站不住。 就在她呜咽着自慰到了高潮的同时,窗口那边的男人狠狠地捏着女人乳房,揪着她转过身来跪在地上,把精液一股脑射在了女人脸上。 之后,那女人被男人拖着头发拖进了屋里。 至于是再被强奸还是别的什么,她就都无法看到了。 美露最后看到的,就是那男人拖女人的那只手臂上,模糊的似乎有一个不知道是龙还是蛇的纹身。
(三)
那一次窥视和畅快的自渎奇妙的宣泄了美露一部分的郁闷,心情也奇怪的好了几分。 之后的几天,她开始频繁的靠那粗糙的望远镜贪婪的窥视着对面的大楼。不管看到什么,她都会感到心中一阵莫名的兴奋,就好像曾经在办公室的角落,与一群女人交换八卦消息时倾听的快乐。 秃头的中年男人穿着背心坐在床上剪脚指甲,年老色衰的女人整日抱着电话寻求安慰,英俊的公子哥儿不断变换着床伴,风骚的陪酒女郎到家后简朴的令人无法想象……各式各样的人,各式各样的琐事她都窥视着,从中汲取着一星半点的快感,然后,她就会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激烈的手淫,一直到床单上的那一块被淫蜜浸得透湿,浑身无力为止。 电脑休息了几天后,莫名其妙的恢复了正常。很巧的,她的邮件里,收到了一封广告,发件人是很陌生的地址,附带的链接所导向的页面,是便宜到不敢想象的小型望远镜,用来看星星的那种。 用那个的话,即使对面的人——比如那个公子哥儿拉上了帘子,只要里面有光,也能看见一个轮廓吧?只要对方没拉窗帘,那么对面的屋子里在做什么,她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吧? 那个价钱甚至比不上一箱方便面,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购买。不需要理性来判断是否会上当受骗,她在那一刻拿出的,是恍如换季大减价血拼时候一样的气魄。 很快,货物就到了。 送货的时间很奇怪,过程也很奇怪。 半夜,美露本来都已经睡下了,盘算着明天要偷窥哪一家的生活,却被敲门声惊醒了。隔着猫眼看看,没有人,推开门,门外放着一个包装整齐的纸箱。 拿到纸箱的一瞬间,她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但一时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就好像潘多拉捧住了神秘的希望之匣,与迫切想要打开的冲动一同产生出来但被掩盖了的那种感觉。 把那箱子拿进玄关,她并没有对这次购物最后步骤的怪异疑惑太久,而是很快的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的东西组装好后,看起来就是一台很普通的小型天文望远镜,银白色的镜筒像炮管一样昂起在支架上,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说明书或是类似的东西。 “这东西,要怎么用啊……”她可不想真的拿它来看星星,犹豫了一下,凑到了目镜前。这架望远镜非常奇怪,和她在电视里见过的那些都不太一样。 视野里一片漆黑,她才发觉自己忘记开镜头盖了,而且,物镜对着天花板,以目前屋内漆黑一片的样子,应该也什么都看不到。 她小心翼翼的把这台东西搬到桌子边,换成三脚架支住镜筒,把黑黝黝的镜头对准了窗帘后的隐秘缝隙。 那种激动的感觉,不亚于一个兴奋的男人用自己的阴茎对准了一个美丽的处女,几乎能调动起她全身的性欲。 她缓缓把眼睛凑了上去,骤然开阔的视线里,出现的却是完全不曾想到的镜头。 她不禁抬起头,又一次确定了目标,没错,正对着的,就是那个花花公子的卧室才对。可为什么……为什么镜头里出现的是一个酒店一样的房间? 她迷惑不解的继续看了下去,镜头竟然还不是固定的,而是好像一台摄像机一样,在不断地变化着角度。 更让她一头雾水的是,视野里出现的电子时钟上,分明的显示着一个小时后的时间。镜头旋转了几圈后,出现在画面里的物品上的标签让她了解了地点。 是离这里有一段距离的,一家相当出名的酒店。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喃喃自问着,虽然不明所以,但此时让她挪开目光,实在是办不到。 浴室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丰满美艳的高挑女郎,一丝不挂的用毛巾抹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她走到了床边,从一个黑色皮袋里拿出了怪异的衣服,往身上穿着。 黑色的面具,黑色的皮胸衣,黑色的皮内裤,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高跟鞋和最后拿出来的,一根黑色的皮教鞭——与其说是教鞭,不如说是SM用具。 女人兴奋的在自己的皮内裤上揉了两下,接着应该是听到了敲门声,急匆匆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迎进了一个男人。 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美露的眼睛立刻惊讶的睁大,那个……那个小有名气又喜欢上电视接受采访的散文作家?平时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还抨击过成人文学如何不正当的家伙,怎么……怎么竟然喜欢这种调调?
(四)
虽然对男主角很是讨厌,但这并不妨碍美露继续看下去,她甚至搬好了凳子坐了下来,一只手放在了胸口,一只手放在了胯下。 另一边的男女很快进入了正题,脱掉衣服的中年作家露出了一身缺乏锻炼的肥肉,和一根“短小精悍”的丑陋阴茎。那个女王打扮的女人则拿出了狗链,简直像是在拍A片一样,直接拴在了作家的脖子上。 女王张嘴说了些什么,很悠闲的坐到了床边,翘起了一条修长匀称的美腿,用足尖勾住了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作家下巴。 那作家喘起了粗气,抖抖嗦嗦的捧住了那只脚,低头吻着脚上的皮靴,一只手像摸进别人钱包的小偷一样,努力不着痕迹的往靴筒上的丝袜部分摸过去。 “啪!”明明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脑海里却自行想象出了这一声,实在是那一鞭抽得太过干脆,就像最卑劣的老师在体罚最调皮的学生,那根细棍一样的皮头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作家的手臂上。 中年男人的脸立刻变得有些扭曲,手乖觉的回到了捧住脚跟的位置。那应该是因为痛而出现的扭曲表情,但她这样的女人都可以明显的看出来,那脸上写着的兴奋清楚的不需要任何理解能力就能看懂。而男人胯下那根一抖一抖的肉棒的特写,也说明了同样的事情。 她甩了甩头,抬起眼睛望了望四周,要不是这样的确认,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拿着摄像机,站在这间房间,拍摄着一部无声的SM电影。 中年男人像一只被驯服的狗一样,捧住了女王的靴子,用舌头舔着靴尖,接着是靴底,然后含住了细长的靴跟,像是含住了女人的乳头一样,口水四溢的吸吮着。 这样的亲吻女方完全得不到生理上的快感,性感的女王皱了皱眉,施恩一样垂下了手,拉开了皮靴侧面的拉链,开口命令了什么。 肥胖的中年作家脸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红光,他张大嘴巴,用力横咬住了靴子,穿靴子的脚看起来十分娇小,他的牙恰好可以紧紧咬住。就这样用嘴巴替女王脱下了一只靴子,他痴狂的盯着露出来的那一只脚掌,黑色的丝袜把那只脚包裹成了一个优美的艺术品,柔美的曲线从足踝一直延伸到脚尖,每一处看起来都像绸缎一样光滑,又充满肉感的弹力。 那只脚慢慢抬高,慢慢地凑近男人的脸,慢慢踩了上去。 被踩扁的脸没有一点不情愿的表情,反而激动的张开了嘴,肥而鲜红的舌头贪婪的舔着对方的脚底。 对这样的侍奉十分享受似的,女王转动着自己的脚,让每一寸地方都被男人的口水湿润,接着,脚背弓起了一个性感的曲线,把丝袜中的脚趾,送进了男人嘴里。 肥厚的嘴唇毫不犹豫的把脚尖整个包裹进去,蠕动的嘴巴可以看出舌头正在卖力的品尝口里的珍馐美味。 另一只穿着靴子的脚不甘心被这样冷落在一边,很快寻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皮靴的尖往前挪了挪,对准了男人勃起的肉棒,轻轻踢了一下。 肥胖的棍子猛地挺了一下,让镜头这一端的她清楚地看见了根部的肉袋已经因为性欲而缩成了一团。 那根丑陋的阴茎并不是她的喜好,但整个画面却燃烧起了她的欲望,她从凳子上稍微站起来了一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把裙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臀部下面,肥白的臀丘中央,诱人的溪谷底部,润泽的水光已经沾染在柔软的淫唇外。 她脱衣服的动作很慢,为了让自己的眼睛能一直的对准望远镜的镜头。该暴露出的器官全都赤裸在空气中后,她扭动着腰,把一只温暖的手伸向了更加温暖的湿润阴部,而原本打算放在胸前的手,鬼使神差的握住了目镜这边较为纤细的镜筒部分。比起男人的性器,这镜筒要粗上许多,也冰凉的很,表面略带磨砂的金属质感,更是完全没有肉体的柔软。 但,她却像是抓住了男人的身体一样,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性欲的讯号从镜筒周围传达到手心,从手心传达到脑海,最后,和被手指玩弄的地方传来的酥麻交织,汇成炽烈的迷醉快感。 她不是SM爱好者,曾经和男友一起看过的SM影片没让她产生任何性欲,甚至浑身都觉得别扭。但现在,这种窥视着不可思议画面的状态下,她的下体却已经成了一片汪洋,揉着阴核的手指都开始发酸,下唇已经咬得发疼,乳头硬胀的一阵阵刺痛,就连抚摸冰凉的镜筒,也能带来被插入一般的刺激。 这段时间里,妖艳的女王终于张开了交叠的双腿,让急不可耐的男人舔到了丝袜的尽头,舌头像是着了魔,不停地在内裤边缘的腿根来回舔吮,不知疲倦。 柔软的舌头开始饥渴的舔着猩红的丰满双唇,来自女方的前戏更多的集中在了施虐上,她伸直了拥有傲人曲线的长腿,鞋尖准确的顶住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向上一挑,亮黑色的锥形前端一下陷进了包裹睾丸的肉袋之中。 那个作家猛地昂起头,向后仰到坐下,双腿颤抖起来,却分得更开,让高翘的阳具直接出卖了下方的阴囊。这样的姿势鞋尖远不如鞋跟便利,女王挑高了脚尖,踢了一下晃动的龟头,细长的鞋跟向着那坨肉袋狠狠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分钟,就只能看到那只娇小的脚驱动着坚硬的皮靴,让尖细的鞋跟在睾丸之间的部位拧来钻去。 她握紧了镜筒,仿佛自己的手指也化成了坚硬的鞋跟一样,手掌压在了耻丘上方,以此为支点,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在湿泞的穴口飞快的抽插。 就在她的手给自己带来第一波强烈到令她有些眩晕的高潮的同时,另一面的那个中年作家射精了。被折磨的阴囊不知给他转化去了怎样的快感,像一根大号的拇指一样,那根有些弯曲的生殖器抽动着开始喷发,把白浊的浆液全数射在了满是黑毛的肚皮上。
(五)
将近五十分钟的漫长时间里,美露一直坐在那台望远镜前,忘形的手淫。 视野中的那对男女尽情的玩着各种花式,那个中年作家拥有极少见的性癖,软垂的阴茎仿佛没有不应期似的,那女人抓住脱下的靴子,用鞋跟戳进他屁眼,他的前面就好像被鞋跟撑起了一样,再度硬挺了起来。 满意的女王把靴子留在他的屁股后面,拉开了皮裤拉链,竖着裂开的缝隙,恰到好处的露出丰满而成熟的女性器官。转过身,女王一屁股坐在作家的脸上,就像那个脑袋,只配和她的屁股交流一般。 躺倒的男人高举起双腿,摆出女人做爱时经常做出的姿势,好让屁股后面的靴子找到合适的存在空间,看起来滑稽无比。他的双手捧住了自己脸上的肥圆屁股,舌头顺着拉开的裂缝胡乱的舔,把湿漉漉的阴毛和浅褐色的阴唇一起舔得乱七八糟,才终于找到了藏在里面的嫣红肉豆。 最敏感的花蕾被男人吸进嘴里的刹那,骄傲的女王皱紧了眉心,舒畅的张开了嘴巴,像是为了奖励听话的奴隶,看似柔弱的手紧紧地抓住了靴子,把靴跟用力按进了男人的肛门深处,慢慢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 这扭曲的69一直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眼看两个人都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女王突然停下了动作,用力掐紧了肉棒的根部。痛苦刺激正为女人口交的作家,他用力探着头,把肥厚的舌头努力的埋进了布满口水和淫蜜的膣腔,嘴唇紧紧贴着会阴和阴蒂,拼尽全力的往嘴里吸着,就像想要把女人那神秘的洞穴里的所有东西都吸进自己肚子里一样。 舒服的把头仰到了后面,女王看起来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但她勒着作家肉棒根部的手却更加用力,不管有多强的射精感,在这样的强力的封闭下也没有一点办法。阴茎抽了两下,恢复了平静,女王这才放开手指,转而拿过了一个橡胶圈,圈上面带着一个精巧的铁扣,就像一个精致的袖珍腰带。 把那腰带勒到肉棒底部,狠狠收紧后,勃起的鸡巴变得有些发紫,盘绕的青筋突出到了极限。像是很满意这个效果,女王脱下了皮质的内裤,背在背后的手握住了插在作家屁眼里的高跟鞋,对准了紫黑色的龟头,慢慢坐了下去。 明明应该是很痛苦的事情,肥胖的中年男人却在扭曲的脸上掺杂了大剂量的快乐。 最后,望远镜前的她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的时候,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那个作家的全身开始剧烈的痉挛,每一寸肌肉都抖动的像在被电击一样,紧闭的牙关外,微张的肥唇中不断流出白色的粘沫。 皮装的女王慌了神,手足无措的开始按摩男人的胸口。 美露看着目镜,紧张的不敢呼吸,想要看到最后的结果。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镜头抖了两下,突然一片漆黑。 “怎、怎么回事?”她拍了两下镜筒,再凑过去,里面依然一片漆黑,不仅没有刚才的景象,也没有本该看到的对面卧室。 高潮后的疲惫让她没什么力气再研究这诡异的情况。也许,是什么新的古怪科技吧,比如,看似望远镜的播放设备之类的。 她这么想着,赤身裸体的爬上了床,扯过被子睡了。 第二天,她才发现事情的震撼。 她所用的聊天工具总是很尽责的在右下角弹出不管你是否想看到的新闻,而这天弹出的一条新闻里,赫然有她昨晚看到的那个作家的名字。 马上打开了搜索引擎,在各种被屏蔽的新闻里翻找着相关的描述。 最直接而最清楚的部分,就是那个作家猝死在了酒店里。时间,正是她昨晚看到死亡一幕的现实时间的一个小时后。 她看着仍然竖在窗边的望远镜,整个人都呆了。
(六)
接下来的几天,美露每隔几分钟就会看一眼那个望远镜,但没有任何结果,镜头的另一边,是固执的漆黑。 她只好把那次的事情当作一个噩梦,一个很巧合的噩梦而已。 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她又一次坐到了望远镜前,她已经厌倦了无止境的漆黑。如果里面这次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她将毫不犹豫的把这块金属疙瘩塞进箱子里,让它永远待在床底下吃灰。 像是为了鼓励一下面前的望远镜,她伸出手,仔细的抚摸着光滑的镜筒,就像抚摸爱人的手臂一样温柔,然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把眼睛凑了上去。 里面终于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亮得发白的一个天台。 应该是灯光的缘故,出现的画面显得十分刺眼,从周围的霓虹来看,多半是酒吧或者舞厅的楼顶,脏乱的杂物四处乱丢着,让人几乎找不到下脚的空地。 没有任何征兆的,紧闭的小铁门猛地打开,撞在墙上弹回来,被一只有力的脚顶住,踢到一边。 走进来的,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巨汉,赤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迷彩裤子,脸上戴了一副巨大的墨镜,双手带着黑色的皮质手套。 他一只手拖在后面,走进来后,才看清他的手里拉着一个女人的头发。 那女人一定很痛,双手胡乱挥舞着,两只脚上的鞋都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勉强乱踏着步子让头发不至于被扯掉。 一脚把铁门踹关上,那大汉面无表情的把挣扎的女人整个提了起来,一手攥着头发,一手提着短裤裤腰。向前一甩,那女人在空中翻了两圈,打横摔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后脑,痛苦的来回翻滚着。 男人冷笑着松开双手,一把头发和撕裂的短裤一起落在地上。 望远镜前,她大气也不敢出的看着,脑海里不断浮现红色的危险讯号,她开始试图从周围的环境判断那对男女的位置,但灯光太过缭乱,这不听话的镜头又一直像拍A片一样变幻角度,只把中央的男女突出出来,而周围都是一片模糊。 很快,男人就把女人按在了一个破旧的凳子上,扬着手一下下的抽打着仅剩三角裤和黑色裤袜两层防护的屁股。 女人的臀部非常丰满,每一下抽上去,都能看见肥美的臀肉像水球一样漾向四周一圈。男人打得很用力,女人精致的妆容全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弄花。即使听不到声音,镜前的她也能想象得到那歇斯底里的惨号。 就那么硬生生地,仅靠手掌抽打,女人屁股上紧绷的丝袜绽裂开来,内裤边缘可以看到的臀肉,红彤彤好像煮熟的虾子。 很快,圆润的屁股变得更加肥大,高高肿了起来。男人伏下身,在不断抽动的屁股上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嗅女人被打肿的媚肉。 被制服的一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当男人脱下裤子,赤着下身站在被征服者面前的时候,满脸涕泪交加的女人顺从的扬起了头,把红肿的屁股搁在了自己的脚跟上,露出胆怯的眼神,摆出跪坐的姿势,把凌乱了唇膏的嘴巴,慢慢凑了过去。 直到这时,才能清楚地看见画面里的女人其实不过是个少女,只不过前卫大胆的装束打扮显得比较成熟罢了。和妆扮一样不符合年龄的,是她熟练的口技,尽管惊吓至此,依然能很直接的找到男人最敏感的那几块地方,用柔软的舌头和丰润的嘴唇尽可能的刺激着。 男人向前跨了半步,扯住少女的卷发,用力的把胯下的巨物往那张嘴里压,粗黑的阴毛杂乱的刺在嘴唇的周围,紧绷的阴囊一下下撞击着尖俏的下巴。 纤细的脖颈突起了淡青色的血管,靠近喉咙一端明显的出现胀大,那大汉的粗长肉棒,毫无疑问已经挤进了窄小的食道里。 一直在里面捣到少女两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把下体抽了出来,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龟头上残留的口水,开口说了些什么。 美露并不懂得唇语,不明白那男人说了什么,但少女的动作马上告诉了她男人的指令。 像是完全失去了自主反抗的意识,少女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抖抖索索的开始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接着,她听话的走到了男人身边,转过身,让红肿的翘臀撅起对着他,双手扶在了膝盖上,随着抽泣而颤抖的白皙裸体完全的做出了等待交配的架势。 高大的男人一点没有迎合少女身高的打算,分开双腿站定后,一把扳住了她的耻骨,向上提起。娇嫩的阴部迫于压力向上抬起,双手扶不住膝盖而是向前扶住了天台边的护栏,少女踮着脚尖,把肉粉色的秘贝向上仰起。 龟头的尖端在蜜壶口上的粘液中来回磨蹭了一下,拉出了一条银亮的黏丝,男人撇了一下嘴角,像是在嘲弄被如此对待依然变得湿润的女体,紧接着,粗大的凶器毫不怜惜的贯穿了少女柔嫩的下体…… 阴道深处一阵发紧,一股热流慢慢延开,美露猛地把眼睛偏开,紧张的连肺中都有些缺氧,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明明观看的是残酷的强奸,她的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就连握着镜筒的手,也不自觉地做出了抚摸男人下体一样的动作。 她看了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刚才她已经认出了这个天台所在的地方,即使再看二十分钟,也是来得及去阻止这一切发生的。用这样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她微微分开了大腿,把一手放在了温暖的双腿交叉处,扶着镜筒,再次看了进去。 画面里的少女已经无力靠自己站住,丰满双峰枕在了天台边的水泥矮墙上,双手抓着上方的护栏,紧紧地握着,她的双腿被身后的男人抬了起来,被有力的双手夹在了腰间,被蹂躏的耻部完全没有了逃避的可能,像被男人的性器挑起一样挂在阴茎上,无助的承受着凶猛的抽插。 那是好像机械一样的单调运动,粗暴简单,完全为了满足男人兽欲的快速摩擦很快让润滑并不充分的膣口红肿起来,疼痛令甬道开始缩紧,被紧缩包裹的男人嘶吼一样张开了嘴,一把扯住了少女的头发,像勒缰的骑士一样扯紧。 被松开的双腿慌乱的支撑住身体,失去平衡的肉体被强势的男人紧紧压在了护栏上,雪白的乳房从冰凉的铁棍缝隙中挤出去,变得细长而扭曲。他掐住一边乳头,开始打桩一样往上顶着,每一下都把少女轻盈的身子顶的向上浮起。 脚尖离开地面,脚趾蜷曲起来,不知道是否因为高潮而眼神迷茫起来的少女全身骤然绷紧,同时,男人的身体全力前压,耻骨紧紧顶着她臀后的肌肉,阴茎就以那种想要把雌性的小腹贯穿一样的气势,埋在阴道深处开始了喷射。 美露几乎是在同一刻达到了高潮,全身的肌肉兴奋的收紧,不受控制的双腿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棉质内裤外的指尖早就浸润在了温腻的感觉之中。 本打算在余韵中沉浸片刻的她却在下一分钟浑身僵硬,红润的脸颊再度变得苍白,些许失神的表情开始因恐怖而扭曲。 望远镜的另一端,高壮的男人慢慢提上了裤子,举起了身边的那张旧凳子,狠狠砸了下去。 头颅的一侧涌出了红白混杂的浓浊浆液,阴道的入口回流着同样红白混合却浅了许多也少了许多的液体,两滩体液的中间,满是伤痕的少女裸体,抽搐了最后几下,失去了生机……
(七)
美露几乎是手忙脚乱的穿上了外出的衣服,顾不上化妆,随便的穿了双鞋,就这么冲了出去。 到了楼下,才发现钱包没有装在身上,返上去拿了钱包,下来再叫上计程车后,已经是距离刚才自己开始看到强奸场景五十分钟的时间了。 十分钟,无论如何也赶不到那个地方。但如果是抓个正着,也好过让那个凶暴的犯人逍遥法外的好。 那个男人的手臂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没猜错的话,应该和上次她直接目击到的那个是同一人。 也就是说,连续强奸犯! 这个词汇让美露有些恐惧,更有几分兴奋。曾经的职业和记者相差不远,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就意味着收入,更意味着对心底那份好奇的满足。 没有想到的是,计程车不过开到一半,就遇到了并不罕见的堵车。半个小时过去,她搭的车才随着缓慢的车流进入了畅通的地带。她拿着充好电的手机,紧张的下车,看了看眼前的舞厅大门,输入好了报警电话的号码,捏紧手机走了进去。 里面一片喧闹,闪烁的灯光、扭动的肢体和令人窒息的空气几乎把美露直接推出去,她定了定神,径直走向最深处那个狭窄的楼梯。 楼梯口挂着洗手间的指示牌,一个酒气冲天的辣妹摇摇晃晃刚从上面下来。 她犹豫了一下,快步走了上去。 二楼远比一楼狭小,但并不安静,整个走廊里的房间除了洗手间,全都是廉价的时租屋,世界各地偷渡而来的妓女在这里发出着同一种声音,没有人在乎被别人听见,甚至觉得被听见和被看见都是很刺激的事。 美露给自己壮了壮胆,向三楼走去,这里只有三层,三楼顶上的第四层楼梯通向的就是天台。 “喂,你是什么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一声质问从二楼另一端传来。 她吓得差点把报警电话拨出去,定了定神,才发现另一边的黑暗中是个高大的保安。 “啊……我,我刚才听到天台似乎有人在尖叫,我想上去看看。”她支吾着编了个理由,很符合现在需要的理由,说不定,那个保安会因此而跟着她上去也说不定。 没想到,那个保安全无兴趣,或者说司空见惯了似的,转身消失了。 她叹了口气,自己上去打开了天台的小门。 先是开了一条小缝,她打算确认一下,外面的惨案是不是正在发生。但杂物凌乱的天台上,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她奇怪的走了出去,接着,她就看到了远远瘫在地上的,那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已经被奸杀了的少女。 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大量的鲜血映在眼帘里,把她肺里的氧气一瞬间抽空了似的。 她拿出手机,棱角分明的电子数字指示的时间,分明的显示,恰好是一个小时后。
(八)
美露并没有报警,甚至没有告诉任何舞厅里的人。 她半是仓皇失措,半是兴奋难耐的回到了家中。那个望远镜,是真的可以窥视到一个小时后发生的事情。 不管能看到的是什么,一定有它的用处。 重新买了一箱泡面,翻出了蒙尘的照相机,她开始满心期待的等待下一个事件,透过这台望远镜出现在她的眼前。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望“远”镜也说不定。 即使只能看到这种淫靡的场面,如果再遇上上次那个作家那种,被她拍下照片的话,不管是寄给本人,还是发给报社,都是一大笔入账。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窥视到这些画面,会让她从心底产生一种愉悦和满足,在那样的画面前自慰,甚至比男友给过她的最强烈的高潮,还要绵长强劲。 之后的几天,那台望远镜又成了黑漆漆的一片。就好能量用完了需要充电一样。 这次美露不再焦急,她知道总有一天,那神秘的镜头另一端,会再次出现别人观看不到的影像的。 花了些钱,她又买了一台普通的望远镜,靠对面楼普通人的生活打发等待的无聊时光。不过,仅仅是窥视这种事情,就已经足够让她得到一定分量的兴奋,来消化掉漫长的时光。 下一次的到来,让她觉得,等待是值得的。 这次她看到的,是一个在镜头中永远清纯可爱的女明星,像只母狗一样趴在一个痴肥的男人双腿中间,用全身所有可以用的洞去榨取男人的精液的过程。 那个男人美露似乎在电视上见过,不过具体是谁记不太清了。 这一次的窥视,让她得到了近乎极限的高潮,结束的时候,连坐的凳子都湿透了半边。 美中不足的,就是画面里的地点她无从确认,不然,只要拿上照相机拍到照片,哪怕只是一个酒店出入的镜头,也能赚到一笔不菲的生活费了。 幸好,下一次机会很快来了。 这次的主角是政治界崭露头角的年轻议员。女人露美并不认识,但不论从温柔还是美貌上都近乎无可挑剔的程度。 这次的地方她还算熟悉,就在半小时车程的那个高档住宅区。 刚刚从高超的虚脱感中剥离出来,露美就抓起了照相机,冲了出去。 一小时四十分钟后,她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满意的按下了快门。整理着领带带着满足的慵懒表情离开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正被定格在黑亮的镜头之中。 也许,崭新的天堂之门,就这样对她打开了也说不定……露美坐在床边,温柔的抚摸着望远镜雪白的镜筒,发出满足的叹息。
(八)
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露美的脸庞又再度蒙上了青春的色彩。 隐秘的收入和隐秘的快乐滋养着她的身心,让她回到了热恋期的那种光彩逼人的模样。虽然那种成就感不能和他人分享,但看到报纸和杂志上出现只有她才能拍到的照片的时候,这种小问题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于是,她几乎淡忘了最早看见过的那个大汉。那个手臂纹着青龙,凶暴而残忍的男人。 所以她一开始从望远镜里看到熟悉的房间的时候,还着实纳闷了一下。 画面里的房间,就是她所在的公寓楼,而且离她住的屋子可以说十分接近。 里面的主角,就是她隔壁的那个女高中生,那个不知为何独自租屋住在这里的少女。 开始看到的时候,那个女生正带着耳机听歌,手上拿着一本介绍偶像的杂志《an·an》,津津有味的看着。 突然,高中女生把头扭向了门的方向,脸上露出了被一而再再而三打扰的不耐烦表情。她一把扯下耳机,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口,既没有看猫眼,也没有挂门链,嘴里骂了句什么,一下把门打开到最大。 紧接着,青涩的脸上露出了恐惧惊讶的神情,似乎对面站的并不是她想象中的人,而是一个高壮的足足快有她两倍大的男人。 男人抬起右手,手上握着一把还在向下流血的刀,迅速而准确的顶住了她的脖颈,压制住了她几乎冲出嘴巴的尖叫。 这次那男人显得十分急躁,一掌把女生掴到了床上,撕碎了她的内裤,裙子胡乱的撩到腰上,用刀压住了她的脖子,把巨大的性器直接压进了少女柔嫩的蜜壶之中。 女生并不是第一次,但这样巨大的肉棒还是让她感到了撕裂一样的剧痛,这一点,从她煞白的扭曲容颜上就可以轻易地看出来。 这次,美露完全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心情。近在咫尺的强奸案让她切实的感到了危机。 报警?用这样一个无稽的理由报警要求保护么?会被嘲笑就算是轻的惩罚了吧…… 她四下翻了翻,找出了一根棒球棍,小心的从猫眼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陌生人之后,给警卫室打了个电话。 那个略带沙哑的低沉磁性男声回答的是,没有任何异常。 她犹豫了一下,握好了棒球棍,出门走到了隔壁的房间门口,犹豫着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反应,她加大了力道,里面才传出有些不耐烦的回应。 门拉开了一条缝,那个高中女生不解的看着门外拿着棒球棍的她,露出了看神经病一样的讨厌眼神。 “那……那个……请问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有什么陌生的危险人物?” “没有。” 很干脆的回答后,门砰的关上。 心底感到有些发寒,美露握紧了棒球棍,在走廊里来回走了一遍,最尽头的杂物室也看了一遍,仍然谁也没有发现。 她返回屋里,凑到镜前再看了一眼。画面里的男人已经用腻了开始的姿势,让女生趴在了床上,自己站在窗边,快速的抽送。女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一条破布一样的裙子垂在细白的腰上前后摇摆。 “该死……”美露的心跳有些加速,又走到了那个高中生的门外,用力的敲了敲。 这次门唰的一下开了,那个女生十分不爽的看着她,叫了出来:“你有什么事?说!” 美露愣了一下,陪笑着问:“请问,你有看到什么人比较可疑的么?” “有。” 她立刻追问,“谁?在哪儿?” 那个女生瞥了她一眼,说:“你,在这儿。”紧接着,又是大门关上的刺耳声音。 漫无目的的把上下两层也搜索了一遍,美露几乎觉得自己被骗了。 回到家中,她再次看了看望远镜,这时,画面里的男人已经发泄完了兽欲,正用女孩儿的内裤擦着刀上的血。 而那些血,就来自那个高中女生的脖子,像一道红色的喷泉,止也止不住的向外涌着。 “天啊……”美露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快步的冲出了门,走到高中女生的门外,大力敲着。 “你到底要干嘛!”还没开门,那个高中生的吼声就传了出来。 她对着开门后露出的那张怒意十足的脸,恳切的说道:“你千万小心!一定要小心一个大汉!他手上有一条龙,你一定不要给他开门!很危险……真的很危险……”她的话还没说完,气愤的高中生已经把门用力摔上。 看样子,自己真的被当作神经病了……难道这次望远镜出错了么?美露不甘心的回到自己的屋门外,拉开…… 门……没锁! 她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一只可怕的、纹着一只青龙的手已经从屋内伸出来,卡住了她的脖子! 冰凉的刀锋贴住她的喉管,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凑到耳边呢喃:“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那个小妞?”
(九)
这完全是来自死神的提问,不需要任何回答。 露美在这一刻意识到,巨大的镰刀已经悬在了自己头上,她双手用力的扳住男人的手臂,想要让喉咙里得到足够尖叫出来的空气。 挣扎和不挣扎的结果都是死的话,她至少要为了自己的命拼一下。 但没想到,尖锐的刺痛立刻从脖颈的中间传来,冰冷的寒意随着疼痛顷刻遍布整个脑海。她瞪大眼,试图去看自己的脖子,却只能看到喷出的血浆溅染在男人手臂的青龙上。 直接划破了美露的喉管后,大汉麻利的把她彻底软了下来的身体拖进屋子,扔在了床上。 因疼痛而抽搐的双腿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气,他毫不费力的就把尽头的那条内裤从裙子里面扯了下来。像是沉醉在这种慢慢走向死亡的诡异性感中一样,他的肉棒开始勃起,从没有拉上的裤链中探了出来。 得不到空气的女性肉体很快因为痛苦而痉挛,而他就在这个时刻兴奋到了极点,他用手捂住了美露的伤口,好让她能多苟延残喘一会儿,他对尸体没兴趣,接着,他巨大的下体顶住了被尿液完全淋透了女性器官,开始向里突入。 美露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下体的感觉了,她觉得浑身发冷,肺里快要炸开了一样,明明在用力的呼吸,却完全感觉不到空气的真实。她的身体开始摇摆,男人粗大的肉棒开始在她痛苦而紧缩的肉穴内进出。 但她都不在意了,她只是紧紧地盯着床边放着的望远镜。那台望远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调转了头,黑幽幽的镜头直冲着她被强暴的肉体,像是只巨大的眼睛,冷冷的窥视着。 “呵……”被割裂的喉管中发出不知是讥笑还是叹息的呼气声,带出了更多的鲜血。 美露的瞳孔慢慢的放大,不管什么,她都再也看不见了…… 察觉到柔软的裸体渐渐僵硬,原本不断收紧的膣腔猛地放松开来,男人意犹未尽的把硬挺的肉棒拔了出来,骂了句什么,转身走了出来。 他敲了敲隔壁女高中生的门,门里传出那女生烦躁的大喊。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烦不烦啊!” 然后,通往地狱的大门,豁然开启…… 安静下来的房间里,传来隔壁微弱的痛苦呻吟,慢慢冰冷的美露,双眼没有任何焦距的看着望远镜的方向,望远镜的镜筒,也直直的对准着她。 只是,没有人知道,她现在,还能看见什么。
[p.o.s]淫奇抄之章鱼男
(零)
变身,是常见的漫画中英雄的手段,也是常见的反派人物增强实力的手段。 变身的方法,在这许多年里也翻新了很多遍。 相信只要是爱幻想的青年,都曾经做过这样那样的梦,梦里的自己或无所不能或上天入地,身边,也总是会有自己心仪的美女为此而折服。 也会有一部分男人,偷偷在心里勾勒一些古怪的妄想,那里面的自己可以对那些美貌的高岭之花做各式各样可怕却又令人血脉贲张的事。 其实,大家所不知道的是,有时候,那种奇妙而又色情的幻梦,便正是通往淫奇世界的大门。 每当大门开启的时候,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的人们,便会走进奇妙的淫靡世界。 喏,看看门外,那个兴致勃勃不停在看章鱼的男人,他大概不知道,淫奇世界的章鱼之神,不光喜欢预测足球比分,其实也挺喜欢卡夫卡的。
(一)
水原太一喜欢章鱼。而且,喜欢的有些不可救药。 不是没有人问过他,为什么喜欢那种软趴趴的古怪东西,他每一次都会这么回答。 “你看看那柔软的身躯,看看那聪明的拟态,再看看那大大的眼睛,不觉得这样美丽的生物,简直是海洋的艺术品吗?” 但实际上,他喜欢上章鱼,仅仅是因为一个不能让女生知道的理由。 就是那八条柔软灵活而且长满吸盘的触手。 每一周太一都要拿出三天的晚上,闭上双眼,一边幻想着一个个美少女的裸体,一边幻想自己的背后有了章鱼的触手,捆绑在她们的乳房和屁股上,用滑溜溜的尖端撑开她们柔软的肉裂,贯穿她们的子宫,在这幻想中,他才能用手让自己得到高潮。 所以当这一天的晌午,太一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的背后长了什么东西,就像多了几只手一样有着很细腻的可操控感,而伸到身前后,发现那是八条长而柔软的章鱼腕的时候,他仅仅惊讶了几秒钟。
(二)
一定是神听到了我的愿望!太一很快的兴奋起来,那些触手显然需要一段适应期,他迅速的锁上了卧室的门,好不让姐姐和妹妹看到自己这副可怕的样子,也好给自己充足的时间来熟悉这八条新伙伴。 端茶杯……OK! 写字……有些歪歪扭扭,大体OK! 好吧,最关键的项目到了,太一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床上团成一团的被子,嗖的把触手伸了过去…… “BINGO!”他兴奋的低叫起来,长短粗细都可以随心所欲变化的章鱼腕紧紧的把被团勒在中间,那种绞紧的力道可以保证就算是空手道黑带,也得乖乖被捆在那里。他用那些触手在被子上抚摸着,露出了猥亵的笑容。 下面的问题,就比较考验大脑运动神经以外的部分了。那就是怎么带着这八条东西出门? 那不是高科技的可装卸产品,而是真的长在太一身上。 他想了想,找了个书包对着背的部分开了一个洞,然后咬了咬牙,把衬衫的背后也开了一样的洞,背上包,本能中就喜欢钻洞的软腕愉悦的塞进了书包里团成一团。 很好……太一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眼前仿佛已经有美少女的肉体在赤裸裸的飘动。 他摸了摸涨鼓鼓的裤裆,戴上了鸭舌帽,匆匆跟家人说了声,出门去了。
(三)
急于实验的太一很快找了一家情趣酒店,包好了房间,拨了宣传用纸巾上印着的电话号码,开始等待第一个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他洗了个澡,把触手藏在了宽松的浴袍里,系好带子,有些得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直都不受女生欢迎的他,终于有了征服女人的办法,这有力的八条腕一会儿在那援交少女身上的应用,甚至给他带来比射精更强烈的期待。 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的脸。 这样被来的少女看到,除非把对方杀死,否则自己一定会曝光的。光记得在酒店大堂注意不要被拍到,却忘记了自己打算强奸的那个女孩子可不是瞎子。 他对着镜子苦恼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五官开始缓缓的变化,就像章鱼的拟态一样,容貌很快的变成另一个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嘴唇上还有了胡子,连太一自己都不太相信镜子里真的是自己。 “果然……还是章鱼好啊。”他看着自己崭新的脸,扶着镜子的边框,低头看着洗手台,嘿嘿的笑了起来。
(四)
等了十五分钟左右,热络且充满活力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水原哥哥,千奈到了喔。” 呃……现在做援助交际的,真是很少有这样敬业的可以扮演几小时恋人的女生了。大部分就是进门洗澡上床分开双腿死鱼一样躺着完事拿钱走人。 “咦?水原哥哥洗完了?真是的……千奈还打算替哥哥搓背的说。”几乎是扑进门的活泼少女很自然的钻进他怀里。 个子很娇小,但脸长得很可爱,虽然胸部看起来离丰满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水手服下面露出的匀称笔直的双腿立刻吸住太一的眼球。黑色的丝袜刚刚过膝,恰到好处的露出短裙下面一段白皙的大腿。 果然是要价将近三倍的水准啊,太一在心里赞叹着,虽然比妹妹水原雅美稍微逊色一些,但比起姐姐平平无奇的五官来说,可是好看太多了。 终日相对的缘故,见到一个女性,太一就会拿来和自己的姐妹比较一下。 更微妙的是,这个可爱的美少女的的确确散发出一种妹妹的感觉,这还真是准确无误的击中了他的软肋。 一想到一会儿就可以尽情蹂躏这个娇小的少女,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勃起到发痛的地步。 “要不要穿着水手服来爱爱呢?”千奈做出可爱的表情,故意在浴室前提了提丝袜,问他。 “呃……嗯。”他点了点头,这身水手服确实十分可爱,一看到,背后的触手就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那人家洗完澡,就还穿着这身出来了哦。”对危险的气息浑然不觉的千奈哼着流行歌曲钻进了浴室,还不忘回头笑嘻嘻的说,“刚脱下来的内裤,哥哥你要不要啊?” 他一下愣住,脸变得有些红,结结巴巴的说:“不要……不是,要,要。” 千奈扑哧笑了出来,曲腿把内裤褪了下来,在手指上甩了两圈,丢给了他,“那千奈走的时候,哥哥记得要多给些零用钱喔。” 但这时太一已经沉浸在充满少女体味还带着热气的内裤中了,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 千奈满意的露出了看冤大头的表情,闪进了浴室里。
(五)
“大中午就想要,这个客人还真是好色呢。”千奈笑着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裸体,拧开了花洒。 说是洗澡,千奈也只是很快的冲洗了一下身体而已,倒是下体腋下乳房和臀沟中,仔仔细细的打过了沐浴露,好好地搓洗了一番。 这样如果客人有吻来吻去的习惯的话,至少不会有丢脸的感觉。因为她长得比较可爱,羞处那边也是非常漂亮的粉色,毛发都很认真的修整过,所以经常有客人会为她口交,这让她敏感的身体十分的享受,加上金钱的诱惑,才会让她背着男友乐此不疲的充当各色男人的“几小时恋人”。 那个叫水原的客人呆头呆脑的,说不好还是个处男呢,一定要好好逗逗他。 千奈抽过毛巾,不紧不慢的擦干身上的水珠,双腿之间则故意留了点湿气。 男人嘛,都喜欢看到可爱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变得湿漉漉的,她对着镜子吐了吐舌尖,开始往身上穿那网上买来的水手服。 没想到刚穿到一半,浴室那毛玻璃门外,就看到了一个晃动的影子。 她吃吃笑了两声,拿娇了语调对外面说:“水原哥哥,可不许偷看哦。更不许进来。” 说着不许,她却完全没有把门锁上的意思。 这可是有按摩浴缸的酒店哎,她老早就想试试看,在那里面做爱是什么感觉了。 于是,门喀嗒一声,开了。
(六)
千奈见过很多个男人猴急的冲进浴室的样子,有全裸的有半裸的也有穿得整整齐齐就忍不住进来了的。 但她从来没有看到过,门缝里进来不是人的身体,而是好几条张牙舞爪的章鱼腕! 门完全打开了,双眼已经兴奋到发红的太一赤裸裸的站在门外,八条触手齐刷刷的飞向了吓呆的千奈。 “啊……呜呜……”才要扯开嗓子大声尖叫,第一条触手已经紧紧地缠在了她的脖子上,纤细的脖颈立刻被勒到仅能勉强呼吸的程度,她从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哀鸣,紧跟着,缠绕完毕的触手前端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她的嘴巴里,把所有声音,都堵成了憋闷的呜咽,“呜咕……咕嗯嗯……唔唔唔……” 蠕动的柔软尖端噗滋噗滋往她嘴巴里面挤着,就像一根勃起却并不坚硬的肉棒,强迫她用唇舌进行服务。而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地吸着她的舌头,像粗暴的男人用力吮吸一样狠狠的嘬着她的舌尖。 随着呻吟,晶亮的口水被挤出了唇角,沿着下巴流了下去,滴在白皙柔软的胸膛上。 两条肉腕很快攻占过来,一左一右从乳房的根部缠绕一圈,曲起的尖晃悠着一下一下点着千奈的乳头,然后,顶端的那个吸盘像嘴巴一样咬了上去,把整个乳晕都吸了进去,娇小浑圆的乳房一下子被扯成了锥形。 千奈的双手双脚拼命的挣扎着,但双手双足都很快被章鱼腕缠紧,向四个方向扯开,举起到半空。 “呜呜……呜呜呜……”被吓得开始哭泣,却哭不出声的千奈,变得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悬在了空中。 “呼……呼……”太一死死地盯着千奈被吸住而变形的乳房,走进了浴室,吸盘内敏锐的触觉传达来里面乳头的变化,他喘息着笑起来,“明明吓得哭了,乳头却还是变硬了,真是淫荡的女生啊。” “唔唔……”发出含糊的呻吟,千奈用力的想要摇头。 吸盘开始恣意品尝鲜美的乳头,盘绕在乳房根部的触手也开始像传送带一样在周围摩擦起来,粘滑柔软的软体动物触感让千奈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可是,乳头被玩弄加上乳房被那样的揉挤,敏感的身体还是诚实的起了反应。 剩下的那根触手像是嗅到了血液的鲨鱼,摇摆着沿着千奈笔直的双腿上爬,吸盘蠕动过大腿内侧的时候,敏感的肌肤忍不住绷紧。 触手顶端是一个好像蛇头一样的器官,内侧有比茎干部分略大的一个吸盘,那个蛇头晃动着贴上了千奈的阴唇,试图向左右拨开。 “真没想到,竟然还能有这样的颜色啊。”阴唇被扒开后,控制千奈四肢的触手把她摆成了淫荡的姿势悬在太一面前,他看着那肉粉色的黏湿秘穴,赞叹了一句,把手指伸了过去。 花瓣中心的嫩肉无比柔软,覆盖着和触手表面手感类似的黏腻薄浆,他轻轻往里一捅,像是有生命一样的膣口密密的裹了上来。 “呃……勒的好紧。”太一的双眼开始发光,中指努力的往里探去,曲折狭窄的湿热腔道里,所能触及的地方布满了湿滑的爱液,手指抠在里面可以清晰地听到咕啾的声响。 “不如……换更粗一些的东西好了。”听到千奈被抠的发出细长的鼻音,太一兴奋的浅笑起来,空闲的那只触手又一次钻进了千奈股间。 “呜呜……”察觉到蛇头一样的前端正在往狭窄的多的肉缝里钻挤着,千奈顿时吓白了小脸,膝盖拼命地往里并拢,想要夹紧自己的腿。 太一哼了一声,这种力量上的绝对优势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满足,他把缠着千奈足踝的触手蠕动着向上移动,强硬的掰开了她的双膝。 张开的大腿牵扯开了腿根的肌肉,两片秘贝无奈的分开到两边,把湿淋淋的肉穴完全的暴露出来,甚至可以看到上面不远处细小的尿道口和更往上一些的地方那颗柔嫩的小豆。 “嗯,屁眼上竟然还长着毛,一定是淫荡的女人。”太一嘴里不停地说着,手指开始玩弄千奈紧闭的菊穴。就连AV女星在被插入的时候也会露出痛苦之色的地方,他早就妄想在哪个女人身上试试看了。 屁眼被玩弄的同时,触手的前端已经顺利的把最困难的部分挤了进去,娇嫩的膣口被撑开到难以忍受的大小,比起最大号的阴茎还要粗大一圈的软腕,蠕动着向里推进。成排的吸盘一路刺激着阴道内敏感的嫩肉,一直到紧压住阴道前壁微微膨胀的G点。 这个发现让太一欣喜若狂,曾经看过的那个用手指就能让女人哭泣的视频浮现在心头,他控制着触手上的吸盘,毫不犹豫的开始吸吮千奈的那里。 千奈双眼噙着泪水,猛地仰起了脖子,被触手不断蹂躏的嘴巴里发出不甘愿的悲鸣,那是敏感的女体对强烈的快感本能的共鸣。 “才这样就已经舒服的硬直了吗?那再加上这个呢?”太一嘿嘿笑着,把触手从千奈嘴巴里抽了出来,还带着唾液的触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蛇一样的钻向了少女生涩的肛穴。 “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行……啊……” 根本无视千奈的哀求,有力的软腕毫不犹豫的挤进了狭窄的洞口,不管多狭小的缝隙都能顺畅进入的特性完美的得到了应用,变得细长的腕尖虫子一样蠕进了括约肌的里面,然后在里面膨胀起来,贪婪的吸盘开始尽情享用肠壁的每一寸粘膜。 “不要……好辛苦……呜呜……” 乳房、阴道、肛门三个地方同时被玩弄的强烈冲击让千奈在恐惧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尽管肉穴和菊蕾都几乎要被撑裂,但源源不断的快感混合着直肠里被磨弄的愉悦和难忍的便意,让她的大脑一阵阵麻痹。 比起清晰悦耳的呻吟,太一更喜欢听那被堵在嘴里只能靠鼻音辅助的悲鸣,他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坐进了按摩浴缸里,把千奈娇小的身子举到身前,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力的吻了上去。 这是太一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他笨拙的在千奈的嘴上舔来舔去,却找不到侵入紧闭樱唇的办法。 很快他就发现,只要自己的触手在千奈下体动起来,千奈的嘴巴就会闭的更加用力,鼻子后面也会发出小猫一样的可爱鼻音,脸色越来越红,吸盘里被折磨的乳头也越变越硬。 “看来是要高潮了啊……”太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让触手更加用力快速的奸淫起来。 “嗯嗯……不……不行……再碰那里的话……”千奈终于忍不住开口,紧皱的眉毛几乎拧在了一起,浑圆的屁股仿佛忍便一样向内一下下的用力。 包裹在触手周围的肉壁仿佛变厚了一些,周围的压力变得更大,湿漉漉的阴部开始向下滴答着晶亮的爱液。 突然,前后两根触手同时向里一顶,就好像想要隔着那一层肌肉亲吻在一起一样,由子宫蔓延到全身的酸麻感觉一瞬间收缩,然后剧烈的炸开。 “啊啊啊啊……去……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被怪物强暴,千奈的脸上浮现出梦幻的表情,紧闭着双眼达到了高潮。
(七)
一直到太一离开的时候,千奈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浴室的地板上,背靠着浴缸,仿佛还沉浸在不可思议的快感之中。 在千奈高潮的那一瞬间,太一突然失去了欲望,他的阴茎软了下来,所有的触手也不再想要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做任何事情。 于是他直接离开了那里。当然,没有给钱。 毕竟,享受的可是她。 虽然没有射精,太一依然觉得十分的满足,每一条触手都在刚才的玩弄中感到了愉快,所有的愉快混合在一起,让他浑身都觉得轻飘飘的。而更让他感到舒畅的,就是千奈刚才表现出的那种完全被征服的模样。 能让女人高潮到哭泣,大概是很多男人执着却又很难实现的梦想吧。 去小饭馆吃了一顿生鱼片后,填饱了肚子的太一开始计划自己下一个目标。 这次,一定要让自己也达到高潮才行,他坚定地想着,把最后一块生鱼片扫进了嘴里。 现在的他,就像发情期的动物一样,满脑子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 而这次他锁定的目标,是他的学妹,绫香。
(八)
比起电视上看得见摸不着的歌手演员之流,随时可以看到运气好还可以说上两句话的美女往往对男人更加有吸引力。 绫香就是太一身边的这样一个美女。 她是太一的国中里几乎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他在手淫的时候三四次里总要有一次幻想她的裸体,而其他的男生们,次数只会更多。 但只是幻想而已,绫香从来没跟男生交往过,甚至连同班的男同学,也很少能说上话。 其实绫香不是太一喜欢的那种类型,她高挑健美,有着丰满的胸部和圆润的翘臀,显得很成熟的自然卷发总是自然而随便的披散在背后,显得像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吉普赛女郎。 那种发育的完全成熟的美妙肉体,时时刻刻给人一种“大人”的感觉,尤其是在身材普遍未熟的国中女生中,显得有种微妙的不协调感。但无疑十分抢眼。 所以尽管太一并没有要追求她的念头,能在这样充满魅力的肉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自然也是他的梦想。 他甚至尾行过绫香两次,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她的住址。 不知道为什么,绫香在这种年纪就一个人在外面租了公寓,而且是很高级的大厦,所以一度传出了她被有钱男人包养的说法。 孤身住在外面,也是太一选她做为目标的原因。 在他不确定自己有章鱼那种再生能力之前,他可不打算出现在危险的地方。 不可能从有保安看守的正门大摇大摆的进去,必须另找渠道才行。 太一绕着那栋公寓转了两圈,选定了和另一栋大楼形成的夹巷,在脑子里重新确定了一下绫香公寓的位置,摘下了书包拿在手里,八条章鱼腕吸附在墙上,开始往上扯起他的身体。 他想了想,把自己的脸变成了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 剩下的,就只有一件事需要祈祷了,希望在这个周末的下午,绫香会一个人在家。
(九)
小心的注意了一下楼下有没有多余的行人,太一紧贴住墙壁,壁虎一样的爬进了绫香家的阳台。 尽管封闭的阳台窗户紧闭着,但吸盘吸在玻璃上轻轻一拉,就滑开到一边。 十三层的高度,大概没什么人会小心提防有人从窗户进来的吧。 不敢发出声音,太一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房间窗外,里面拉着帘子,但因为正对着的区域没有高楼,并没有拉得那么严丝合缝,露出的空隙,足够太一看清楚屋里面的情况。 他的祈祷有效了一半。 绫香在家,可惜,并不是一个人。 红艳艳的地毯上面,两个少女正肩并肩坐着,对着电视不知道在看什么综艺节目。其中一个是绫香,另一个,看起来却好像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 因为如果她是这个学校的学生的话,名气不会比绫香小。 她和绫香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看起来很知性很温柔,身材苗条匀称,和绫香一样,她只披了一件睡袍,两个人的内裤都在里面若隐若现,而红润的乳头已经几乎可以看清楚轮廓。 “小绫……”那女孩子用很亲昵的称呼撒娇一样说,“他们好无聊,咱们不要看了好不好?” 绫香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略带暧昧的好色表情,笑着搂住她的肩膀,一副和平时在学校截然不同的模样,“怎么,又想做什么色色的事情了吗?” “我……我可没那么说。”那女孩子撇开脸,脸蛋上却飞起了一片可爱的红晕。 “没有?”绫香故意拉长了尾音,修长的手指弹钢琴一样顺着那女孩子的领口弹了进去,隔着睡衣半透明的布料,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手爬上了那女孩子的乳房,很轻车熟路的夹住了对方的乳头,“可是你这里明明硬了哎。” “讨厌,小绫就喜欢取笑人家……”她做出去推绫香的样子,结果被绫香抱了个满怀,两个各具风情的少女就这么一起倒在地毯上,两张脸越凑越近,最后恋人一样吻在了一起。 纠缠的四片嘴唇间,可以清楚地看到两条柔滑的舌头彼此勾绕的难解难分。 第一次在电脑屏幕以外的场所看到两个女人互相抚慰的画面,太一一下变得兴奋起来,暂时打消了进去的念头,安静的偷窥起来。 根本想不到会有人在看,两个女孩子在躯体的磨蹭中很快脱掉彼此的衣物,像两条发情的蛇一样把赤裸光滑的肉体交缠在一起。 “小桃,你湿的越来越快了……”绫香把修长的腿插入被叫做小桃的那个女生胯下,膝盖顶在蜜壶外的位置,仔细的摩擦着。 闪动间太一发现,这个既成熟又性感的绫香,唯一还像国中生一样的,竟然是那片光溜溜的耻丘。 那绝对不是剃过毛的后果,因为旁边那个小桃的阴毛就是剃得干干净净的,丰满的耻丘上可以看得出毛根的淡淡青色。而绫香确实的没有长毛,阴部周围的肌肤显得很白,融合在了比基尼留下的白色三角地带中。 两个少女的肤色形成了很奇妙的反差,绫香的全身除了比基尼区域外,都晒成了均匀的浅蜜色,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比基尼的部分却白皙的耀眼,是好像牛奶一样的西方人肤色。就像是有外国人的血统一样。 而小桃的浑身上下都是一样的粉嫩,白里透红的肌肤仿佛掐一下就能滴出水来,真的好像一颗成熟的蜜桃一样,虽然胸部和臀部还没有发育到完全成熟,却已经是标致的东方美少女。 两个少女在彼此抚慰中把下体凑到了一起,同样光洁无毛的蜜壶紧密的贴合住,四条腿交叉着嵌在一起,变成头脚相对的姿势。绫香捧着小桃白嫩的脚丫,陶醉的把一颗颗脚趾含在嘴里,小桃也把粉润的唇瓣贴在绫香的脚掌上,用舌尖轻轻的勾划,紧贴的女性器官,开始有节奏的互相磨蹭。 太一紧紧盯着两个少女下体结合的部位,看着那里不断分泌出蜜桃汁一样的液体,涂抹在兴奋而充血的秘贝上,这样的画面他实在无法安静的继续看下去。 这样美貌的女性沉迷于同性之爱,简直就是对人类神圣的繁殖本能的亵渎。 “让她们知道什么是身为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吧。” 太一露出凶狠的眼神,挥舞着背后的触手,用吸盘无声无息的打开了拉门,走了进去。
(十)
“唔……嗯?你……你是谁!”绫香的脸对着阳台的方向,所以先发现了进门的太一。 “你怎么进来……啊!啊!啊……那是什么!”小桃慌乱的爬起来,话没问完,就看到了面前那个长相凶恶的男人……和他背后张牙舞爪的八条触手! 像章鱼一样布满了吸盘,却在前端膨起龟头形状的模样,这样的怪物,立刻让胆小的小桃连双腿都软的使不上力。 太一走上前一步,双眼在两具美丽裸体上来回打转,嘴里发出淫邪的笑声,“两只发情的母狗,寂寞到需要彼此安慰了吗?不如我来解救你们吧。” “滚开!怪物!”绫香叫嚷着把小桃拉到自己身后,抓起身边的水杯就丢了过去。 灵活的触手在空中把水杯接住,同时另一条触手过去把电视的音量开大,好掩盖住两个少女的叫声。 绫香把小桃往门口的方向一推,自己摆出空手道的架势,“小桃,快跑!” 小桃踉踉跄跄的往门口跑去,跑到玄关,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便迟疑了一下。 就这一下的时间,太一的触手已经把绫香丢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向她飞了过来。 “啊!救命啊!”她尖叫着用手去拉门把,就在手指碰到门把的前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的身体向后拉扯过去,一下把她举到了空中。 腰间传来恶心的蠕动感,她低下头,就看到了缠在腰间的斑斓触手,柔软的吸盘在她的腰肢周围爬行一样的扭动。 “啊啊……”恐惧让她放声尖叫起来,但声音刚刚出口,另一条触手挥了过来,啪的一下把她的脸打向一边,火辣辣的感觉一下子让小桃完全的呆愣住,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你这混蛋!竟敢打小桃!”绫香愤怒的叫喊着,从沙发上直接跳向太一,踢出的长腿充满了力道。 太一像抓到老鼠的猫一样生出了戏弄的心思,他的触手紧抓着小桃挡在了自己面前,绫香在空中连忙收回自己的腿,没有了着力点的飞踢让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即便有地毯,这一下也摔得她眼冒金星。 “怎么,看见我打她,你心疼吗?”太一冷笑着,两条触手高高扬起,然后狠狠地甩在了小桃的屁股上! “啊!哇……”小桃被打的大声哭泣起来,一双腿在空中乱蹬着,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被打的太痛,从她的腿间,失禁的尿液滋滋的沿着大腿流了下来。 “尝尝你爱人的小便吧,味道一定不错。”太一把小桃举到绫香脸上方,让淡黄色的液体全部流在她身上。 “可恶……”绫香抓住小桃的腿,想要把属于自己的少女夺回来。 一条触手狠狠地打了过来,根本来不及躲避的绫香就感觉自己的下体被鞭子抽了一下一样,顿时疼得她蜷曲成一团,双手捂着受伤的股间,痛得浑身都开始哆嗦。 “求求你……不要打小绫……”小桃哭泣着,还不忘替自己的爱人哀求。 “也不是不可以。”太一说着,把一条触手伸到了小桃嘴前,“给我好好地吸吸它。” 看着那丑陋的触手,小桃的脸上露出恐惧和为难的复杂表情。 连吮吸男性器官的经验都不曾有过的她确实不知道如何取悦这种怪物。 但看在太一眼里,这就成了交易破裂的讯号。他毫不犹豫的又一次用触手抽打在小桃的屁股上,这一次更加用力,粉白的屁股上面清楚地留下了一串吸盘的印子,整个臀部看起来也有些肿胀。 同时,两条触手飞向了还蜷在地上的绫香,缠住她的脚踝猛地往两边扯开。 “混帐……不许看……”已经是头低臀高的羞耻样子,绫香依然努力的用双手护着自己的性器。 “不许看?”太一讥讽的笑了起来,又是两条触手飞了过去,一左一右扯开了她纤细但颇为有力的手腕。抓着四肢把她举起来,特意送到了太一面前,羞耻的蜜壶还残留着刚才愉悦的痕迹,他得意的笑了起来,“不许我看,是因为刚才打得你高潮了吧,瞧你的肉缝,已经这么湿了。” 小桃难过的哀求起来,“求求你不要折磨她……我做,我什么都做……”哀求着的少女在空中费力的双手握住了面前的触手,没再犹豫的含进了嘴里。 触手的前端立刻兴奋的找到了娇小的舌头,用吸盘牢牢吸了上去。 “唔……呃呕……呕……”被粗大的触手完全塞住了嘴巴,小桃皱起眉,痛苦的发出干呕一样的声音。 “很熟练啊,看起来经常替男人口交?”太一看着绫香,故意说话刺激她。 “胡说!小桃只有我一个人!你这臭男人!去死啊!去死!”绫香激动地疯狂大叫起来。 这让太一有些担心惊动四周的邻居,立刻毫不犹豫的用触手打上她的胃部。 “呜,混……混蛋……”痛得全身抽搐的绫香无法收紧四肢,只有弓起背,僵直着发出痛苦的呻吟。 决定了下一个步骤,太一放开了绫香的双手,收回的两条触手一条缠住了她的腰,一条勒住了她的脖子。不太敢让绫香去替触手口交,他只好勒紧她脖子,好让她叫不出太大的声音。 控制小桃的四条触手就悠闲地多了,只一条缠在腰上的触手,就让她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勇气,一条触手享用着她的嘴巴的同时,另两条触手开始带着滑溜溜的分泌液抚摸过她的全身上下。 “呃……小桃……”双手紧紧地扳着缠在脖子上的触手,对方却纹丝不动,绝望的绫香只有叫着情侣的名字,眼睁睁看着小桃被丑陋的章鱼腕肆意玩弄。 把两人都举到自己的面前,太一一手一个地抓住了两人的乳房,一边抚摸着一边轻佻评价:“虽然绫香的摸起来比较大,但还是小桃的乳房比较有弹性。” “唔!”羞耻和不甘心让绫香一记手刀打向太一的胳膊,却被早有准备的太一轻松闪开。 而换来的结果,就是太一狠狠地打在她乳房上的一拳。 这一拳并没有让绫香屈服,反而让她的眼神更加愤怒。 太一把绫香举得离自己远了一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不懂得什么叫服从的女人。”
(十一)
“你应该学学你情人,她才是男人喜欢的那种女孩子。”太一悠闲的说着,把小桃拉到离自己更近一些的位置,近到在她嘴巴里不停蠕动的触手几乎能碰上他的鼻子。 然后,他解开裤子,露出了青筋盘绕的粗大肉棒,昂扬的龟头,高翘着指向小桃湿淋淋的秘洞。 “不要!你放开她!你不能碰她!不能!” 小桃也意识到了什么,但触手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不到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也说不出话,只有用眼神哀求的看着太一。 被女人拒绝多了的男人,在拥有绝对的控制力后,便很难还会如当初一样温柔。 “你们都这么讨厌男人吗?那好,那就只好用男人之外的东西让你们享受一下了。”突然失去了强奸她们的兴致,太一把肉棒收回到裤子里,把小桃又举得远了一些。 小桃刚刚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就突然感觉到身上一直摸来摸去的那两根触手,一起往她的双腿之间伸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呃!” 不愿意听绫香废话,太一直接把缠在她脖子上的触手勒紧,美艳的脸庞涨得通红,仅仅能勉强呼吸而已。 “唔唔唔……唔嗷……呜嗷啊……呦呦呢……”含着触手的嘴巴费力的发出含糊的哀求,乞怜的话语却被塞堵成了颇为滑稽的象声词。 变细了一些的触手尖一前一后的顶住了小桃的两个肉洞,一个尖儿拨弄着她的秘贝,另一个尖儿一下一下的刺着她的肛门。 太一悠闲的把小桃拉近了一些,举起手替她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让她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以为对方有些心软的小桃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觉得腰上一股巨大的力道把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扯。 如果你摸过章鱼,你就会知道那软黏的表面有多么的光滑,那么光滑而且可以随意改变粗细长短的一根触手,即使是处女紧窄的蜜壶加上处女膜的阻碍,也没有任何意义。 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变的灰白了一样,小桃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的虚茫表情,嘴巴也停下了动作,整个人都像是被石化了一样。 唯一还在动的,就是她因为剧痛而不断颤抖的双腿。 前面的触手毫不犹豫的贯穿了小桃没有任何异物侵入过的处女蜜壶,最前面的一截甚至钻进了娇嫩的子宫中。而后面的触手更加凶残,完全没有任何润滑的直肠极其抗拒异物的逆袭,拼命蠕动着,缩紧了括约肌试图阻挡触手的进攻,但它不仅插了进去,还一直的向里插入,一直插入到从来没有东西能逆行到达的程度。那是有丰富肛交经验的女人也不会受得了的地方,更何况小桃的屁股和她的前面一样还是处女。 她一下子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还没有昏死过去,反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只不过因为那两条触手,已经开始在她的体内活动。 像两条长的不可思议的肉棒,凶狠的抽插起来。 屁股好像裂开一样,小桃终于哭出了声,但所有的悲鸣都被肉棒一样在她嘴里抽插起来的触手塞在了嗓子里面。嘴里的那根抽插的一样凶猛,每一次都把变细的前端强硬的挤进她的喉咙里,让她的双眼都忍不住翻白。 绫香几乎就要发疯,她拼命的打着绕着自己脖子的触手,用牙去咬,用指甲挖。 “别急,下一个就是你。”太一兴致勃勃的看着两条触手一前一后的强奸小桃的肉洞和屁眼,一点也不在乎绫香的动作。那些触手坚韧的很,虽然还是会有点痛,但比起这样玩弄两个美少女的快感来说,简直微不足道。 完全攻破了处女的所有防线后,触手开始慢慢把动作的区域抽拉到靠外的位置,吸盘挑逗着阴道内每一处敏感的嫩肉,可以随意弯曲的肉茎随着动作压挤着阴蒂,屁眼里的触手一边勾弯了尖儿在肠壁上来回搔弄,一边旋转着摩擦内里的敏感粘膜。 混在疼痛里的灼热快感显得格外清晰,官能的火焰开始从另一个角度焚烧小桃的神志,就连嘴里那条不断撞击她喉咙的触手,仿佛也开始给她带来奇妙的酸麻感。 “明明很喜欢被干,却非装出讨厌男人的样子,真是虚伪啊。”太一满足的把小桃举高,看着她湿淋淋的下体,那里已经开始向下滴落混合着血丝的甜美蜜汁,他用手指揩了一下,拉低了小桃的身体,把触手暂时抽了出来,把沾满她自己体液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小桃顺从的吸吮着,用舌头把他手指上的所有东西都舔的干干净净。 “乖女孩应该得到奖励。”太一笑着把手指抽了回来,那根触手却没再进入小桃的嘴里,而是游向了下方,准确的找到了已经肿胀在包皮内的娇小阴蒂,贴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小桃一下挺直了背,悬空的双脚也跟着绷紧,纤细修长的足趾紧紧地蜷了起来。感受到周围的肉壁猛然吸紧,蜜壶内的触手也跟着兴奋起来,像手指一样弯曲着,用力的刮蹭小桃子宫颈到膣口这一段肉腔的上壁。 不到半分钟,小桃就摇晃着头,开始受不了的哭泣起来,“啊啊……不行,不行了。好舒服……小绫,对不起,我舒服的快要死掉了……嗯啊啊……” 在奇怪的忏悔中,小桃在触手的控制下剧烈的挺动起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但触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在她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一起加快动作,抓住绫香双脚的触手也松开飞了过来,一左一右的绞住了小桃的乳房,玩弄着已经变成深樱色的乳蕾。 “呼……呼啊啊,不……不要……死……死了……”仿佛只有用死这个词才能表达那无法形容的极乐,一波波连绵不断的高潮,终于让小桃的身心到达了极限,她的身体大幅的抽搐了两下,慢慢地软了下来。 把昏过去的小桃放在了地毯上,触手毫无留恋的撤出了她的身体,蜜壶中的触手抽出来的时候,简直像尿一样多的一大片蜜汁噗的喷了出来。 绫香已经绝望,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低垂着头不愿意看小桃的样子,齿缝中不停的挤出各种怨毒的诅咒。 这样抗拒排斥的玩具显然更有趣一些,“怎么,看到自己的女伴一个人擅自高潮,你嫉妒的哭了吗?”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怪物……你这个怪物……” “你的臭嘴巴需要好好地洗一洗。”太一不悦的抿紧了嘴,八条触手全部缠向了绫香,把她牢牢的抓住,摁在了太一身前,变成跪着的姿势。 两条触手一左一右夹住了绫香的脸,把她的脸抬高,向里用力挤开她的嘴。 全校男生的意淫对象,正光着屁股跪在自己面前,对于太一来说,这真是美妙的体验,他享受了一会儿征服者的优越感,然后掏出了已经半软的阴茎。 绫香瞪大眼睛,拼命地摇着头,对着男性的器官表现出极致的厌恶。 但太一并没有亲自干她的打算,他的性欲在这两个少女身上依然没有找到共鸣,他是真的要替绫香洗洗嘴巴。 人身上能排出的足以冲洗某个地方的液体,只有一种。 当尿液再一次冲下来的时候,绫香终于露出了一点年轻女孩的软弱,发出了呜呜的悲鸣。 刚才小桃的尿在她的头脸上还没干透,太一的尿液就再次淋在了她的脸上,对准了她张开的嘴巴,直灌进去。 “咳……咳咳!”被热烘烘的尿呛到,绫香大声的咳嗽起来,但这才不过只是开始,尿流刚刚结束,沾满了小桃屁眼里的鲜血和粪便的触手,就迅速的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这可是你爱人的大便,你一定相当喜欢吧。”太一哈哈大笑起来,用触手抬高绫香的屁股,手指插进她的小穴之中。 转了一圈,果然没有该有的东西,他讥讽的笑了笑,“对男人有这么大的怨恨,却没有处女膜,不知道是自己用假肉棒戳烂了呢,还是你其实早就是被男人玩剩下的了?” “嗯唔!”像是被戳到痛处的母兽,绫香狠狠地咬住了嘴里的触手,也顾不得上面还残留着小桃的粪便。 抬高绫香的屁股,太一用双手扒开她的臀肉,仔细的看着她的肛穴故意说:“啊啊……屁眼竟然也被开发过了,你这样淫荡的女人,竟然还不知羞耻的讨厌男人?” 他呸的吐了一口唾沫到她的屁眼上,一条触手慢慢爬了过来,在浅褐色的菊花外面绕了两圈,接着就像找到湿润泥土的蚯蚓一样,深深地钻了进去。 “呜嗯嗯……”绫香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双手攥的紧紧的,忍耐着直肠里翻来搅去的难受感觉。 “长得这么骚,还勒得这么紧,难怪男人都会想强奸你。”太一说着,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阴蒂,用指甲很用力的一掐。 “嘎呃呃……”痛得浑身都开始发抖,绫香用力的喘着气,头不住的摇着,大波浪的卷发在她蜜色的身体下来回飘荡。 这样性感的一具肉体,太一却没了半点让自己的肉棒进入她的兴致,更让他期待的,反而是绫香如何在触手下像小桃一样,先痛苦的哭泣,再喜悦的哭泣的样子。 已经没有办法再抵抗,绫香无奈的放松四肢,像一个做工精美的充气娃娃,任由那些触手在自己身上凌虐。 垂侧的视线突然发现小桃睁开了眼睛,顿时让她燃起了希望之火。她开始扭动着身体,想要多吸引一些太一的注意力。 “小桃……快,逃出去,去报警……”她在心里祈求着。 小桃慢慢爬了起来,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脚下还有些不稳。她看了一眼绫香,此时的绫香正被八条触手牢牢地控制着,每一处可以被玩弄的地方都没有被放过。 已经快要抵受不住这些刺激的绫香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小桃的身上。 小桃却完全没有逃跑的意思。 她竟然嫉妒的瞪了绫香一眼,然后跪在了地毯上,慢慢爬了过来,伸手抚摸着在空中飞舞的触手,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请……给我,我……我好想要……” 充满淫欲意味的哀求,像一把巨大的铁锤,捶碎了绫香所有的希望,失去最后一块浮木的绫香,在触手的拉扯下,向着淫乱的无底深渊,深深地坠了下去。
(十二)
太一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过后了。 虽然还是没有射精,但他的心情非常愉快。那两个少女的淫水到最后几乎弄湿了大半张地毯,绫香先是在屁眼的裂伤中昏了过去,然后在无休止的高潮中尿失禁。小桃几乎爱上了那些触手,一直缠着要个不停,直到最后第五次昏过去。 想必那两个一身狼狈的少女,现在还在昏迷不醒之中吧。 姐姐这时候肯定在和相亲对象约会,不到半夜是回不来的,妹妹有舞蹈班,三人相依为命的家里到这种时候就会显得特别空旷。 太一随手关上卧室的门,躺在了床上,触手在背后盘成了一个舒适的垫子,随心所欲的调整高低和柔软度。 他有一件事想不通,为什么三个都可以说是一流的美少女,都无法让他有真正的做爱的冲动。 心底好像隐约在排斥着什么。 太一知道,自己最常用的性幻想对象其实是谁,但那是绝对不可以下手的对象。 如果真的对她造成了什么伤害,他大概会内疚到死去的那一天。 他闭上眼,偏偏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少女美丽的裸体。那仅仅是一次偶然的窥视,却给他留下了无法抹去的诱人印象。每当想起那甜美的裸体,浑圆娇小的乳房,又细又长的腿,虽然曲线不足,但紧绷光滑的臀部,他就会忍不住开始手淫,好解决那难以忍受的硬涨感。 现在,那种感觉又来了,他只好伸出手,掏出了硬梆梆的阴茎,这次,他打算用触手试试,灵活的章鱼腕盘了上去,吸盘吸住了肉棒的周围的皮肤,开始上下移动。 这样手淫的,他大概是第一个吧。太一有些好笑的想着,闭上眼睛,试图让脑海里的那个可爱女生的裸体更加清晰。 就在他有了些感觉,开始舒服的喘息起来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哥,舞蹈班的老师今天……”轻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慌乱的睁开眼,脑中的少女和现实的画面完美的重叠在一起,只不过多了一身漂亮的粉色洋装…… 水原雅美手上的提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结结巴巴的问:“哥……你……那是……你……怎么了?”
(十三)
在这一瞬间,太一的脑子里划过了无数个念头,又被自己一个个否定,最后像是打算搏一搏一样,他横下了心,用触手缠住了自己的手脚,脸上做出了痛苦的表情。 “雅……雅美,哥哥……好难过。快……来帮帮我……” 这时候已经不能停止了,触手只好继续在他勃起的肉棒上捋动。 雅美的脸色变得煞白,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转身逃跑,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近太一,“哥哥……你怎么了?” 太一把手向雅美伸直,摆出求救的架势,“雅美,哥哥……被怪物附身了。好难过……” 没有丝毫怀疑的雅美关切的走了过去,抓住了哥哥求助的手,“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哥哥?” 太一压抑着心脏的狂跳,努力让自己不要太急露出破绽,他指了指自己胯下高翘的肉棒,痛苦万分的皱眉说道:“哥哥……被章鱼的怪物附身在……在那里了。” “啊……啊?”稚气未脱的少女惊讶的捂住了嘴巴,看着哥哥旗杆一样竖在胯下的肉棒,一下慌了手脚,“那……那我给姐姐打个电话吧。这……这样要看医生的。” “别!”太一连忙拉紧妹妹的手,胡乱的找了个借口,“来……来不及的。哥哥已经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那……那要怎么办啊?”雅美连眼眶都红了,双手握住太一的手,好像要把自己的体力借给哥哥一样。 太一犹豫了一下,决定用比较委婉的说法,“雅美,你……你有过交往的经验吗?” 时刻关心着妹妹的太一当然知道答案没有,他只不过用这种方式暗示她那有点呆呆的妹妹而已。 现在的国中女生,对“那种事”的知识已经基本都是大人的程度,雅美眨了眨眼,有些为难的问:“难道……要……要弄出来吗?” 说到后半句,雅美的脸已经几乎红成一个苹果,眼睛也不敢看哥哥的身体。 “哥哥……那里硬得好难受,不……不出来的话,真的会死的。”这本来是很蹩脚的谎话,可盘绕的巨大章鱼触手无疑增加了这事情的可信度。 雅美慌张的看着太一,关心地问:“可是……可是这些怪物缠在身上,不要紧吗?” 太一尽全力压抑着对雅美蠢蠢欲动的触手,喘息着说:“还……还好,比起那里的痛苦来说,简直算不上什么。” “我……我不懂要怎么做啊。虽然,虽然和纯子绘里奈她们聊天时说到过,可……可……”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的雅美开始胆怯的尝试把手伸向太一股间,可盘踞在上面的触手让她十分恐惧,怎么也不敢接近。 缠在肉棒上的触手咻的飞向了雅美的手腕,用力把她的小手扯向了太一的下体。 “啊!”雅美发出动听的短促尖叫,手掌本能的想要逃开,但被有力的章鱼腕牢牢地压在了那里。雅美抽了抽鼻子,忍着害怕哭泣的冲动,用柔软的掌心,握住了哥哥又热又硬的肉棒。上面的青筋有力的跳动着,在她的手掌中仿佛又变大了一些的肉棒把热力传达到她的身上,让雅美的身体也跟着发热起来。 “哥……这样动的话,会不会好些?”雅美试探着上下滑动着纤柔的手掌,那像钢琴家一样优美修长的手指紧紧地圈住了粗大的阴茎,竟然还有些握不住。 太一隐忍着发出满足的叹息,仍旧露出痛苦的表情,温柔的安慰妹妹:“虽然不是太明显,不过……似乎是好些了。” 缠在雅美手腕上的触手不再需要拉扯,转而沿着雅美的胳膊抚摸了过去。 “呀啊……讨……讨厌。”被柔软的吸盘爬过,雅美嫌恶的看着胳膊上的触手,刚用手去扯了一下,就听见哥哥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只好无奈的任由那条东西在她的手臂上爬来爬去。 “哥哥……这个东西摸的我好痒。呜……”雅美发出委屈的声音,扁起了嘴巴。 “对……对不起,雅美,可是哥哥也没有办法。”太一逼真的表演着,又一条触手趁机飞向了雅美的腿,一寸寸的顺着雅美曲线优美的小腿抚摸上去。因为长期学习舞蹈的缘故,雅美的腿型在这个年纪的少女中显得相当抢眼,贪婪的触手被青春滑嫩的肌肤吸引,很快就爬到了匀称而充满弹性的大腿上。 大腿内侧的肌肉比起其他部分都要敏感得多,即使是隔着丝袜,雅美也开始感到了令她心悸的麻麻酸痒。 “哥哥……我好怕……”不得不抚慰哥哥的少女根本离不开床边的位置,夹紧的腿也根本无法阻止软滑的触手前进的步伐,眼看就离自己羞耻的部分越来越近,雅美无助的开始求助。 太一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欲望支配,他终于发现他的性欲,他的生殖的冲动,只对这个少女有反应,即使这是自己的亲妹妹,又有什么办法呢? 妹妹,你也希望哥哥能得到幸福的吧?仿佛恶魔在耳边低语一样,完全自我认同了的太一继续着精湛的演技,“雅美,帮我射出来,那样……这个怪物就完蛋了。” “可是,可是……”急得快哭出来的雅美连手指都开始发酸,“雅美已经很努力了,哥哥你究竟有没有舒服到啊……呜……” 觉得应该是合适的时机了,太一尽可能的不让自己显得太过色情,痛苦的喘息着说:“雅美,不如……让哥哥摸摸你吧?那样应该会射得快一些。” 雅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扭开了头,小贝壳一样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白皙的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太一看着妹妹美丽的侧脸,慢慢把手伸了过去。 三个孩子中,唯一遗传了母亲美丽容貌的妹妹,不知从何时成了太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寄托,当他颤抖的手慢慢扣在了妹妹娇小但却已经有了美妙曲线的乳房上的时候,尽管还隔着衣服和胸罩,他就已经了感动的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他温柔的揉搓着梦想过无数遍的柔软胸部,感受少女青春乳房的绝妙弹性,情不自禁的开始低声唤着妹妹的名字,“雅美……哥哥好喜欢你。” 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吓了一跳,雅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讶的看着露出幸福表情的哥哥,“哥……哥哥,你说什么?” 太一深吸了一口气,清楚的又说了一遍。而这次,他换了一个词,没有再用表示血缘关系的自称。 “雅美,我好喜欢你。”
(十四)
太一原本以为,一直和自己相依为命的雅美会露出幸福的表情,并被他爱的表白深深感动。 可雅美看起来显得更加茫然,仿佛依然不确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她费力的把一条试图钻进了裙子里的触手压在膝盖下面,扭转头开始专心的看着太一的肉棒,很小声的说道:“哥哥,你……你突然这样说,雅美……会很为难的。” “为什么?难道雅美不喜欢哥哥吗……”太一露出真真正正的痛苦表情,死死盯住了妹妹的脸,似乎是感染到了主人的伤心和愤怒,那些触手袭击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雅美的脸更加的红,不太流利的说:“不、不是,可是,咱们不是兄妹吗。哥哥说的喜欢,难道是……交往的那种吗?” 太一的手握住了雅美的胳膊,心里变得激动起来:“当然!雅美,哥哥喜欢你好久了!我对别的女人都没有兴趣,就连被这样的怪物附身,脑子里也是一直在想着你!” “等……等哥哥好了,再谈这件事好吗?”雅美对这样不伦的恋情明显的表达了排斥,如果不是相依为命的亲缘关系,大概面对这么恶心和恐怖的怪物,她一定会哭喊着逃走吧。 现在能在这里为太一手淫还让他抚摸自己的胸部,已经是这个纯情的少女为哥哥做出的很大牺牲了。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那怪物其实是他哥哥在控制,而那个一贯被拒绝的男人,此刻因为她的婉拒而逐渐丧失了最后的温柔和理性。 太一看着妹妹的脸,柔情和期待都被兽欲取代。两条触手嗖的飞了过去,一左一右的夹住了雅美的头。 雅美发出惊恐的低叫,连忙收回手,用力向下扯着脸两侧的软腕。 太一已经失去了做戏的耐心,喘息着说:“雅美,哥哥已经忍不住了……” “啊?”雅美愣了一下,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夹着她头的触手已经用力的把她推向了那根直竖的肉棒。 害怕把哥哥撞疼的雅美一面用力的挺着脖子一面说:“哥哥……快躲开。” 但太一完全没有动的意思,而是兴奋地看着雅美樱色的小嘴一点点被压制到肉棒上方。 “唔……呜呜……”生怕牙齿咬到哥哥要害的雅美无奈的张开了嘴,结果张开的口腔被迫一寸寸把粗长的肉茎包容进去。 “呵……雅美啊。”太一看着自己的肉棒完全的插入到妹妹的嘴里,他满足的低哼着,所有的触手一起行动了起来,把雅美的身体一下举到了床上,屁股向着他头的方向,摆出了悬在空中的69样子。 白色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双腿交叉的部位下方,从裙子的下面,只能隐约看到白色内裤的一小部分。不满足于这样的视野,太一操纵着触手,把妹妹的裙子高高的撑了起来。 “唔唔……唔!”雅美发出慌乱的呻吟,试图向后按下裙子的双手被触手缠绕的结结实实,捆在了背后,紧跟着,两条触手从裙子外面钻了进去,灵活的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从领口扯了出来,递给了太一。 太一把和内裤一样洁白的蕾丝胸罩深深按在了自己的脸上,处女肉体的幽香被他贪婪的吸取,这兴奋感让他的肉棒更加巨大,龟头的前端都已经轻松的碰触到雅美的喉咙。 知道妹妹不会咬他,太一上下摇晃着腰,把雅美的嘴巴当作了性器,一下一下的抽插着。 呛出来的口水流在他的阴毛和床单上,一片片都是雅美羞耻的印记。 把胸罩丢在一边,太一伸出双手抚摸着妹妹的大腿,找到丝袜的尽头,顺着紧绷的肌肤往下一搓,丝袜卷成了一团,沿着大腿的曲线向下褪去。等不及把丝袜完全脱掉,另一边还挂在雅美的小腿上,太一就急不可耐的把嘴巴凑了上去,疯狂的亲吻着雅美赤裸出来的股间。 大腿内侧的感觉让雅美更加难受,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躲避,躲避着陌生的酥痒感觉。尽管心理上无法接受,已经发育成熟的肉体却诚实的在生理上起了反应,执着的不断在雅美双腿内侧上下舔来舔去的太一很快发现,紧贴着雅美耻部的那部分内裤,出现了很小的一片痕迹。 “雅美,你的内裤湿了。我帮你脱下来。”太一用力的抓住内裤的边缘,在梦中想象了无数种样子的雅美的羞处,马上就要真正出现在眼前了。 “呜呜……呜呜呜……”雅美踢动着双腿,挂在腿上的丝袜晃来晃去,但在触手的强力控制下,这些挣扎一点意义也没有。 当内裤从大腿上滑落下来挂在弯曲的膝盖上时,太一双眼都变得有些发直。 因为是悬在空中被强奸着嘴巴的趴伏姿势,光滑的两座雪白肉丘又被太一用触手扒开,最先被看到的,就是雅美小小的肛门。 和臀峰一样光滑白皙的肌肤,一直延伸到臀沟中,只有在紧缩的褶皱附近,才开始略微有了一些加深的颜色,周围非常干净,没有多余的皮屑和碍眼的小红疙瘩,一看便是用湿巾仔细打理的臀部,浅茶色的屁眼很完好的缩成了一朵菊花般的模样,随着呼吸,菊花的花瓣便微微的张缩。 和后庭的菊穴相距不到一个指肚距离的地方,便是雅美最害羞的部位。被两片柔软的小唇夹护着,仅露出一点水嫩的肉粉色泽,已经被爱蜜沾染过,晶亮的液体黏挂在漂亮的秘贝之间。 小唇并和处的下面,是樱花苞尖儿一样大小的嫩芽,被柔软的皮肤谨慎的保护着,再往下,稀疏的毛发恰到好处的点缀出了少女青涩的感觉,和所有的一切一起构成了引人犯罪的画面。 这样的妹妹,绝对不想让给其他人! 肉棒已经硬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仅靠雅美毫无技巧可言的口交,太一绝对没有射精的可能。已经得到足够的前戏,太一挥舞着触手,把妹妹身体转了过来。 “哥哥,哥哥救我……呜呜,怪物……好可怕……”已经害怕到一定程度的雅美开始向太一求救。 回应她的,则是张牙舞爪的触手纷纷钻进粉色洋装之中,用力的分开……
(十五)
破碎的洋装四分五裂连同扯破的内裤一起落到地上,盘绕飞舞的触手结成的网中,美丽的猎物变得完全赤裸,仅剩下一条小腿上,还挂着没被脱完的丝袜。 “救……呜呜呜……”刚刚喊出一个字,太一就把雅美搂进了怀里,用力的亲住了她嫣红的嘴唇,舌头追逐着舌头,像小号的触手,缠绕上去。 除了控制着雅美四肢的部分,剩下的触手开始尽情的抚摸少女浑身的肌肤,而太一高挺的肉棒,也在触手的帮助下,进入到了处女的股间,轻轻搔弄着紧闭的秘贝。 想要像一般男人征服女人时候一样的动作,太一搂抱着妹妹的身体翻身来到了上面,被压在下面的雅美不断的哭泣,但已经丝毫动摇不了化为野兽的男人的决心。 “雅美,哥哥要来了。” 太一向前送腰,龟头的前端传来几乎融化一样的快感,远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滑嫩肌肉带给肉棒无以言喻的享受。 而截然相反的胀痛感开始从蜜壶的入口向雅美全身蔓延,让她发出中枪小鹿一样的悲鸣。 女人被征服时的哀鸣,往往是野兽般男人耳中最美妙的乐章。太一克制着一插到底的欲望,一毫米一毫米的碾平膣口娇嫩的褶皱,好把夺走妹妹处女的绝美时刻尽可能的延长。 “哥哥……疼……雅美好疼……呜呜呜,求求你……拔出去。”雅美的双手被拉开到床两边,双腿也被扳成了悬空抬起的M字,这样羞耻的姿势对男人的侵入完全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只能绝望的感受粗硬的异物不断强硬的挤开紧夹的肉壁。 太一揉搓着妹妹躺下也不会变形太多的弹手乳球,根本不打算,也不可能停下,“雅美,从今以后,你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哥哥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不要……雅美不要……呜呜……” 龟头感受到了脆弱的障碍物,他顿了一顿,加大了一些力道,光滑的尖端把遍布毛细血管的处女膜拉伸变形。 “啊啊啊……疼……疼啊啊,坏……要坏掉了……”雅美脚趾用力的张开,浑身的肌肉都抽紧到极限,连触手都感觉有些控制不住。 牵扯的太一肉棒下的系带也开始感觉有些疼痛,他稍微把自己的分身往后抽拉了一下,开始酝酿第二次进攻。 “呼……呼哈……不要……好疼……”稍微轻松了一些的雅美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的喘着气,雪白的乳房急促的起伏。 太一双手捏紧了她的胸部,抬高她的下体,就像是骑在她的屁股上一样,从上往下斜着刺了进去。 这次,纯洁的守卫没能再次抵挡凶暴的入侵,贯通了什么的感觉从肉棒那里传来,太一满足的把分身埋在妹妹的身体里,紧紧地抱住了她,“雅美,你终于是我的了。” 要裂开一样的痛感暂时夺去了雅美发出声音的能力,她双手攥紧了唯一能够到的床单,几乎要把那些结实的布料拧烂。张开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像是气息被卡住一样的细微“嘎嘎”声。 紧紧抵住子宫口的肉棒开始取悦自己,向后抽出。再次被磨擦的腔壁让雅美终于发出了声,“裂……裂开了……呜哇……”痛得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雅美第一次感到了男人的可怕。身上的已经不是对她呵护备至的哥哥,而是在她的处女之地恣意蹂躏的禽兽。 既然是禽兽,自然不会对雅美的哭喊感到愧疚,这哭声反倒刺激了正在兴奋点上的太一,他放低臀部,向前方突刺,方向上有少许别扭的肉棒沿着滑腻的肉穴走向修正自己的轨道,就变成了用力挤压过受伤腔壁的动作。 血丝从雅美高抬的屁股上流下,变成白底红纹的美艳绘图。
(十六)
憋滞许久的性欲终于找到了倾泻的渠道,太一的动作,每一下都像打桩一样有力,雅美柔软的臀部被他的身体拍击,发出啪的一声的同时,充满弹性的臀肉就会随之一漾。 一直持续到太一觉得腰有些酸软,无法继续这样用力下去才暂时停止下来。 这时,雅美处女的秘穴已经惨不忍睹。 刚才还是鲜嫩肉粉色的美丽蜜壶,现在已经布满了血丝,红肿的圈吮在肉棒周围,干净整洁的可爱菊穴,周围也满是半凝固的破瓜之血,就连白嫩娇挺的乳房,也被太一大力的捏揉而有些发肿,一边的乳头被吸吮的有些过度,带着些淡紫色,硬胀在乳房顶端。 雅美已经哭得没了力气,偏着头不愿意去看变成恶魔的哥哥,默默的流着眼泪。 太一拔出肉棒的时候,紧贴的膣口发出了轻轻的嘙的一声。 他把双手枕到头后,躺在了床上,而那八条触手一边玩弄着雅美的娇躯,一边把她举到了太一身上。 像洋娃娃一样被摆弄成蹲下小便一样的姿势,雅美的身体被慢慢沉了下去,柔软的秘穴像刚才她的小嘴一样,一点点地把肉棒吞吸了进去。 “呃……呃呃……”比起刚才的姿势,现在的肉棒进入得更深,子宫口被顶到的时候,雅美不愿相信的摇着头,哀求着,“不……不可以,肚子……肚子要破了……呃啊啊……” 托着她的触手猛地一松,一截龟头直接插入到了子宫口里,比腔道的肉壁光滑的多也紧窄的多的触感,给予龟头敏感的区域莫大的刺激,太一兴奋的低吼了一声,用触手抓着妹妹的身体来回摇动,肉棒开始享受着处女柔嫩的子宫。 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占有前面的蜜壶,两条触手盘绕到后面,把雅美的屁股向两边扒开。 沾染着前面留下的血而显得有些狼狈的屁眼一露出来,一条触手就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雅美的屁股虽然最外面括约肌的部分显得很紧,但里面却一点都不干,蠕动的直肠带着一种油腻腻的感觉,让触手很轻易地就突入到最深处。 “啊啊啊……屁股……不可以……不要啊啊!”难以置信的地方被难以置信的东西插入,吸盘附到肠壁上的同时,雅美发出了尖锐的哀鸣。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太一的肉棒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相邻的那个洞穴里触手的移动,这种新鲜的刺激让他的快感愈发强烈,肉棒的根部开始聚积起大量的精液,随着越来越强的翘麻感而蠢蠢欲动。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狠狠奸淫,又有三条触手把阴核乳房三个点不断地刺激,女性的官能逐渐从疼痛中觉醒,异样的酸麻感令雅美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 太一喘息着说:“雅美,开始舒服了吧。哥哥是最棒的男人,能让你愉快到想要哭泣。” “我……我没有。”雅美摇着头,想要否定乱伦加上强奸也会产生快感这种可怕的事情,“不是……不是那样的。” 马上,摁在她股间嫩芽上的触手就加快了动作,吸在阴核上的吸盘不仅来回的揉动,甚至开始旋转起来。 雅美再也忍耐不住,一双修长美丽的腿紧紧蜷在了一起,膝盖尽全力向中间并拢,把那条在她下体不断动弹的触手紧紧夹住,也把在她体内抽动的肉棒紧紧夹住。 但触手不会因为被夹住就动弹不得,压在上面的吸盘里,突然伸出了一根细细的尖儿,像一条小舌头一样开始快速的左右舔着雅美的阴蒂。周围的包皮因为吸盘的缘故完全被扯开,娇嫩的阴核全无遮拦的被那条小舌头任意玩弄,快感的电流一下就遍布雅美的全身上下,瞬间贯穿了她脑海里最后的防线。 “哥……哥哥……呜咕……好热,好舒服呜呜……”雅美大声的呻吟着,随着高潮的到来,开始不自觉地主动扭起了腰。 太一连忙抓紧这机会,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高潮中的蜜壶无比的敏感,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被滑嫩的腔肉牢牢地吸住,那种舒畅正是他梦想了很久的。 律动的肉棒很快把雅美推向了新的高潮,卖力舞动起来的八条触腕把她飞快的拖进欲望的泥泞沼泽之中,苍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不断爆炸的快感火花。 “啊啊啊……热……热热的……进……进来了啊啊……”汹涌而出的精液射到雅美的子宫中时,她向后仰直了脖颈,彻底沉沦进性欲之中。 射精的太一也陷进了难以想象的快乐之中,仿佛要把他生命的精华全部灌注到妹妹体内一样,射精的动作不停地在重复着,重复着,娇小子宫很快被灌满,逆流而出的白浊精液仍然在增加,流满了雅美的蜜壶,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雅美……雅美……”太一兴奋的低吼着,拔出了肉棒,最后一波精液喷射而出,噗的一声糊在了雅美泛着红潮的小脸上,缓缓流进她的嘴角里。 而雅美在这强烈的背德感和更强烈的性高潮的夹击下,达到了肉体的极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看着昏睡在床上的妹妹,赤裸的全身唯一的残留依然是那条挂在小腿上的丝袜,太一感到由衷的疲惫,他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没想到,疲惫的感觉更加浓重。 那并不是劳累会带来的感觉,而是会就此长眠一样的危险讯号。 身体开始示警,太一试图挪动触手,才发现八条触手全部失去了控制,软软的垂了下来,就像是饥饿到了极限的动物一样。 他爬下床,开始试图去找一些东西吃,但身体竟然开始本能的抗拒进食这个最根本的动作。 他猛然想起了什么,冲到了桌子边,开始疯了一样的翻着桌子上的书。 他不该忘了的,他不该忘了的……
(十七)
次日,从深深地疲惫和不适中醒来的雅美,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不敢相信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 但看到身上残留的痕迹,那些吸盘的印子,红肿的小穴,裂伤的屁眼,疼痛的乳房,都在说明那场噩梦确实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哥哥……好过分……”她捂住了自己的脸,无声的哭泣起来。 一直哭了很久,她才抬起了头,四下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哥哥。她犹豫了一下,摸索着找了一件哥哥的衬衣穿上,想着如何对姐姐说这件事。 一下床,却发现有一条半米多长的章鱼死在了桌子前,这吓了她一大跳。 眼前的景象和昨夜的噩梦重叠在一起,雅美发出了一声胆寒的尖叫,飞快的冲出了房间。 她没有注意到,那条章鱼的一条腕足挂在桌子上面,压在一本书中一页上。 那页纸上密密麻麻的段落中,有那么一行关于章鱼的繁殖特性的说明。 “章鱼的一生,只能交配一次。”
*********************************** 后记: 仅以此文,献给光荣的无性阶级战士,伟大的未卜先知者,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即使预测对所有比赛,OOXX一次就要完蛋的老处男——章鱼保罗。 ***********************************
[p.o.s]淫奇抄之妒妖
(零)
你嫉妒过吗? 这是个很没有意义的问题。百分之九十九的正常人类都体验过嫉妒的感觉。 所区别的,其实只是程度轻重而已。 毫无疑问,嫉妒是一种很强有力的意念,随之而来的,会有抱怨、诅咒、悔恨、不甘,等等等等负面意志,像携带病毒的电波一样,穿行在人类世界里。 下面,我们来谈一下意念科学。 这个被叫做Intention Science的学科所研究的,是颇有些奇妙意味的,把神秘学和科学结合在一起的理论。 他们所研究的部分往简单了说,就是如何用人的意念来影响现实世界的物质构成。 比如会因为人的意念而拉近的两面镜子,用意念力升温的电子温度计,被周围居住人群的意念影响从而形态各异的冰晶,诸如此类。 拿最出名的冰晶实验来说,带有积极向上的正面讯息的意念,可以让水结晶而成的形状呈现漂亮规律的六角形,反之,带有消极阴郁的负面讯息的意念,可以让水结晶的形状离散而丑陋。 这一出自江本胜博士的研究,已经颇有唯心主义的论调感。 所以在现实世界,认同这些事情的人,并不在多数。 不过,在奇妙世界里,就完全不同了。 在这个意志的能量被放大了的门内,想必你已经看见,那个漂亮但憔悴的女人……
(一)
这是一件很华丽的卧室,四周挂满了漂亮的艺术照。 照片的主角都是同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穿着各种精致华美的服饰,摆出风情万种的姿势。撩人的乳沟,修长的大腿,都毫不在意的展示在了摄像师的镜头中。 但此刻,这个光彩四射的女人完全没有了照片里的神采,而是面色苍白的搂紧了被子,蜷曲在宽大的沙发上,咬牙切齿的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 她叫川下律子,演艺圈的新人,是这次富士电视台新剧女二号人选的热门之一。 为了这样一个角色,她几乎付出了所能付出的一切,包括她自己。 上个礼拜,那个胖的好像个肉丸子一样的制作人,才和她在酒店见过了面。 她忍着恶心,用任何对方想要的部位,取悦那根粗短的肉棒,足足折腾了一夜,才浑身酸痛的回到自己的家里。 结果,现在那个在综艺节目里做出害羞表情楚楚可怜的好像一只小鹿一样的女人,却笑到了最后。 “麻仓隆子……麻仓隆子……”她咬紧牙关,从牙齿缝里面不断的挤出这个名字,好像恨不得要在里面附加上无穷无尽的诅咒一样。 身为麻仓家族的直系,那个很明显是在演艺圈里玩票的女人,就那么轻易地夺去了律子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切。 清纯、可爱、优雅、国民美少女……无数的头衔轻易的堆砌起了演艺圈冉冉升起的新星模样。 至于那荣光背后淹没的弱小烛光,除了烛火本身,又有什么人关心过? 她攥紧了手里的遥控器,紧盯着电视里隆子温柔可爱的笑容。 “非常感谢水谷先生给了我这个出演的机会,请大家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那看似清澈的眼波中,隐藏着深深的得意。 “可恶!”律子把手中的遥控器丢向了电视,结实的屏幕并没有被打坏,遥控器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电池摔了出来,咕噜噜在地板砖上面滚动着。 “啊啊啊……”她扑倒在沙发上,把脸埋进了团成一团的被子里,叫喊着,撕扯着,用牙去咬,用脚去踢,好像无论如何,也不能宣泄胸腔里那股沉重的仿佛有上吨重的情绪。 一直到她折腾累了,才注意到,似乎身边的空气,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慢慢地把头扭了过去,沙发的旁边,站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浑身赤裸着,精壮的身体四处可见隆起的肌肉,但唯有那一张脸,是模模糊糊的,仿佛能看出各种模样。这并不是唯一奇怪的地方,更奇怪的是,那男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隐隐约约的黑气。 模糊的脸上,那男人仿佛笑了笑,接着发出了只有恐怖电影里才听到过的,好像无数声音复合在一起的混浊声音,“你好,我的主人。” “你……你是谁……”律子尽全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尖叫出来,打颤的牙齿中间,好不容易才挤出了这句问话。 那男人的身影却渐渐地淡化了,直到快要消失之前,空气中才传来了一句回音一样的声响。 “我是你的嫉妒。”
(二)
“麻仓小姐,您幸苦了。” 虽然已经是半夜,麻仓隆子依然没有一点睡意,脑海里不断回放的镜头,就是自己刚才离开节目现场的时候工作人员一声声的问候。 尽管身体已经十分疲倦,但成为镁光灯焦点这种事情已经足够让世界上大部分的女人所有的大脑皮层都兴奋起来。 隆子自然也不例外。 那个一年四季见不到人的老爸所谓的权势,直到这时候才让她有了一点点的感激。尽管那个固执的老头怎么也不赞成她进入娱乐圈,不过在她威胁要自己去闯荡后,还是妥协的去找了电视台的熟人。 原本因为一次绑架而降到了冰点的父女关系,终于有了融化的前兆。 “如果能让我当一次女主角的话,我就大方一点原谅他好了。”隆子对着镜子嘻嘻笑了一声,懒得脱掉身上的外衣,直接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成为名人唯一让她感到不愉快的,就是男人们露出的露骨的眼光。那些贪婪的眼神仿佛已经在脑海里把她剥了个精光。 那次绑架让她险些被强暴的缘故,对男人的这种表现,她可以说是厌恶和恐惧到了极点。 如果没有爸爸帮忙,真要让她凭自己的能力去讨好制作方的那些男人的话,她恐怕连笑都笑不出来。 “啊,真是的,下周还要拍一套泳装特辑。色迷迷的男人真是太讨厌了。”虽然这么说着,隆子还是很期待的幻想着自己漂亮的写真在世间流传的美景。 稍微休息过来了一点,她起身来到镜子前面,一件件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直到身上只剩下一件紧绷的内裤。 辛苦节食和坚持锻炼保持的美好身材彻底的展露在了镜子里,她满意的目光从修长的脖颈向下滑去,国民美少女级别的可爱脸蛋下面,是已经发育成熟的诱人肉体,牙白色的肌肤每一厘米都保养的非常细心,细腻温润的色泽延伸到丰挺的乳房部分后,看起来更加嫩滑,乳晕是天然的浅樱色,不大,好像一枚硬币大小的色晕之中,两粒乳蕾因感到凉意而硬翘起来,带出了乳房完美的形状。紧绷结实的小腹往下,修长的双腿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顺延了臀部充满弹性的曲线,以绝佳的弧度连接在她的腰和脚之间。 这样的身体,迟早是属于她的白马王子的。 隆子的脸上浮现出少女特有的迷蒙笑容,不管是年纪大些的反町前辈,还是妻夫木前辈,或者留了胡子变得帅了好多的玉山前辈,都是她春梦中的人选,如果能和他们认识,这一趟娱乐圈,也算是不白进了。 意识到自己这样光光的站在镜子前看来看去有些傻气,隆子笑着捶了捶自己的头,吐了吐舌尖,做了一个可爱的表情,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条新内裤,往浴室走了过去。 “明天还有‘VS岚’的通告,呜,看到他们我会紧张啦,要穿什么好呢?可能有需要运动的游戏呐……”一边自言自语,隆子一边打开浴室的门,勾住内裤的边往下一扯,丢在门口的洗衣篮里。 因为这个独生女十分的喜欢泡澡,麻仓家的浴室装修得十分豪华,泡澡的池子几乎赶得上公共澡堂的大小,还动用了精密的电子仪器来保持里面洗澡水的温度和清洁。 踮着脚尖试了试水温,刚刚好。隆子露出满意的笑容,正要坐在浴池边适应一下水温,就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她轻盈的身体自然无法保持住平衡,整个人几乎是飞进了水里。这怪异的突发事件让她呛到了水,把头伸出水面后,大声的咳嗽起来。 抹干净眼里的水,隆子气愤的看向浴池的外面,如果是她那个调皮的堂妹来了家里也不通知她,还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她一定要好好打她一顿屁股。 但恐怖的是,就在她刚刚被推下来的地方,一个鬼影也没有。 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蒸气氤氲的空旷浴室内,突然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存在感。 一定有什么东西,此刻就在这附近。 在哪儿?在哪儿? 胆子本来就不大的隆子紧张的甚至有些出了冷汗,但浴池外的空地,确实的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她爬到了浴池边,向下看了看,浴池沿外低的只能藏下一个小孩子,自然也是空无一物。 隆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她多心了。 可刚才是谁推了自己一下?她想着这个问题,转身想往浴池中间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三)
“啊啊……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发出恐惧的尖叫的隆子拼命地向后退,她不明白,为什么安保森严的自家别墅,竟会悄无声息的进来了一个赤裸裸的男人! 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周身的皮肤散发着隐隐的黑气,那张脸原本模模糊糊的,却渐渐地凝聚住了清晰的形状。 满脸横肉,一道斜长的刀疤。 无数次在隆子的噩梦中出现的,那个曾经绑架她的男人的脸,竟然在这时出现了! “不……不可能,你……你明明被……被打死了……”恐惧让隆子的双腿都有些发软,但依然努力的踩着池底光滑的瓷砖让自己的身体后挪。 那个男人就在她的面前被警方的狙击手杀死的,那带着黄白浆液的血,甚至喷了她一脸,成为了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他怎么可能会再次出现? 那个男人看起来并没有动,但一转眼,就已经到了隆子的面前,一双浑浊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就像当初那个绑架犯想要强暴她之前一样。 “我是你们人类的嫉妒。” 那男人并没有开口,但这句话却传进了隆子的脑海。 只不过此时隆子已经顾不上消化这句话的意思了,她抓起浴池边所有能抓到的东西,向那个男人丢了过去。 但还没有打中,那个男人就又从她眼前消失不见了。 隆子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水面,胸膛急速的起伏着,生怕那不知道是鬼还是怪物的男人又从哪里冒出来。 清澈的水面下,空无一物。 隆子已经完全没有了洗澡的打算,她向后靠去,伸手往后摸着自己搭在池边的毛巾。 她没有摸到,原本该是池边的地方,摸到的却是有些冰凉,但非常坚硬的肉体,圆圆的柱状体,凸起着一条一条的血管,在她的手掌中,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隆子几乎哭出来的回头看过去,果然,那个男人正蹲在池边,依然死死地盯着她,而她的手,正握着那个男人足以吓倒任何女人的巨大肉棒。 “你……你要怎样……”隆子已经吓的哭了出来,脸上没了一丝血色。 那男人并没有用语言回答,而是猛地伸手掐住了隆子的脖子,推着她一起冲进了浴池里。 激起的水花声中,赤裸的两具肉体在水中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一只魔手,牢牢地攥住了隆子的心脏。
(四)
曾经溺水过的人,往往清楚那种随着窒息整个胸口由闷到疼,大脑逐渐失去意识的无力感。 隆子现在就在体会这种感觉。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要这么被淹死在自家的浴池里。 她用力的掐、拧、抓着抱住她的男人,头拼命往水上伸去。一直到了脖子几乎拉长至极限的时候,她的鼻子终于露在水面上。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人生中第一次觉得呼吸竟然是如此美好的事情。但马上她的人就被拽到了水面下。 在水里的隆子变得难以用力,紧紧圈在她腰上的那支胳膊就像铁箍一样,而更让她不能忍受的,就是那男人的身体正好垫在她身后,如果不是在水里,就变成了女上坐位在交欢一样的羞耻姿势。 而这种姿势,男人硬梆梆的肉棒,不可避免的卡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用大腿紧紧夹着男人的下体,生怕那根东西转而向上移动。 要知道,隆子处女的蜜壶,此刻就在那根东西上方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 一边要挣扎着透气,一边还要试图挣脱男人的钳制,隆子头一次感觉自己辛苦锻炼出的体力其实是那么不堪一击。 而男人,才不过开始他的动作。 在热腾腾的洗澡水中,那只大手依然冰凉,就是这样一只冰凉的手,紧紧地攥住了隆子的乳房,攥得那么用力,仿佛要把那团温软的乳球整个捏爆一样。 “咕……咕呜呜呜……”在水里发出破碎的哀鸣,隆子疯狂的用手肘向后攻击,胸前的钝痛不仅刺激了她的神经,也挤出了她肺里的空气,乳房被这样粗暴的抓握着,她的头更是无法往水面上移动。 模糊的脑海甚至开始迁怒的怨恨,为什么父亲要把浴池修得这么深! 似乎并不打算把她就这么淹死,男人突然抓着她的乳房把她向上推,上浮的身体贪婪的补充着氧气。刚刚喘了两口,屁股下面突然传来异样的感觉。 隆子把双手向自己臀下伸去,竟然摸到了那个男人的脸!她整个赤裸裸的屁股,直接坐在了那个男人脸上!而原本抱着她腰的手臂,现在死死的固定住了她的大腿。 不管隆子如何挣扎,私密的股间都暴露在那个男人唇舌攻击的范围内。 他果然张开了嘴,湿漉漉的舌头和他身体其他部分一样的冰凉,那冰凉的舌头带着旁边的热水,舔上了隆子丰满的臀丘中间的羞耻沟壑。 一凉一热的刺激正中隆子敏感的耻部,她发出唔唔的闷哼,双手用力的想要拨开下面的那张脸。 另一个可怕的事实也在加深着隆子的恐惧。 那个男人直到现在,也没有需要换气的样子。 终于意识到自己遇上的绝对不可能是人类,隆子彻底的感到绝望。 舌头从她腰下臀沟开始的地方舔起,向前,一路经过紧凑的菊穴,纯洁的秘裂,缓慢而稳定的到达她娇嫩的阴核,在那棵嫩芽上轻轻地撩拨两下后,缓慢的舔回到出发的地方,重复着下一轮的动作。 这样古怪而有效地挑逗比起粗暴的强奸更让隆子感到害怕,因为她成熟而敏感的肉体,已经诚实的起了反应,小腹深处仿佛有什么温暖的液体,从她羞耻的肉穴中满溢了出来。 只能勉强把鼻孔露在水面的隆子,甚至连求饶的能力也已经失去,嘴巴只要张开,灌进的就是满满一口水。 知道男人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舔她的屁股而已,当隆子感到男人的脸离开了她的下面时,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紧张。 她不想在这种地方被这样的怪物夺走自己的初夜,绝对不想!
(五)
神似乎并没有听到麻仓隆子的求救,对这个有着阴阳师血统的高贵家族,神并没有给予更多的眷顾。 或者是,所谓神的眷顾,在人的执念下,已经变得不值一提。 整个人被托出水面的时候,隆子大声的呼救,她知道,靠自己的力量已经完全不可能逃脱今晚的厄运。 “救……咕噜噜……” 求救的话只不过喊出了一个字,她就脸朝下被按进了池子里。 长发被男人死死扯住,为了抬高身体,她不得不向上弓腰,双手努力想抓住可以借力的部位,空气又一点点从肺里溜走,带来死亡的恐慌。 弓起的腰连带让臀部上举,在死亡威胁下的隆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趴跪在浴池中的姿势有多么淫荡,完全母狗一样摆出交配的姿态,男人握紧了肉棒,依然压着她的头部,把龟头用力压在了隆子张开的秘贝之中。 紧闭的处子膣口感受到了强烈的压力,隆子在水中猛地睁大了眼睛,双手向前划拉着,拼了命的想要逃开。臀部光滑的肌肤此刻帮助到了自己的主人,她用力的扭着腰,摆来摆去光溜溜的屁股让同样光滑的龟头在水中很难确定进入的位置,原本被撑开的秘贝很顺畅的从肉棒前逃开。 男人发出阴沉的哼声,压着她头的手猛地用力,把她压到了更低的地方。 肺里已经几乎要炸开,头部都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隆子突然意识到,只要继续的挣扎,对方就会这样把她溺死在浴池里。 面对死亡,对男性的厌恶和被强暴的恐惧统统让开了位置。对于已经架在了脖子上的死神镰刀,隆子终于绝望的选择了投降。 她用力的向上抬头,同时停止了腰以下的动作,顺从的跪伏在水里,甚至还讨好一样的微微撅起了屁股。 圆翘的臀峰下面,纯洁的花园以生命的代价被出卖。 好像一根杵棍一样的巨大肉棒毫不犹豫的对准了尺码完全不匹配的肉洞,强硬的向里突入。 “咕呜呜呜呜……噶啊啊……”即便在水中已经喘不过气,隆子依然张大了嘴巴,发出了只有她本人才听得到的绝望惨叫,保持了十八年的纯真,正在以毫米为单位被慢慢撕裂。 血丝很快在交合的地方附近蔓延,在水里洇出一小片红雾。 男人突然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双手掐住了她的腰,扯住她的身体,用力向后一拉,就像根本感觉不到那狭窄腔道摩擦的疼痛一样,坚硬如铁的肉棒完全的插入了进去,坚硬的阴毛紧紧压在了隆子的屁股上。 撕裂一样的剧痛一瞬间扩散到隆子全身,但她顾不上哀嚎,因为好不容易离开水面的嘴巴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呼吸。 她才不过刚刚吸了一口气,身后的男人就已经把肉棒抽拉到最外面,然后狠狠地向前一顶。 连子宫颈都被顶的上移,随着巨大的钝痛,保持不住平衡的隆子再次趴进水里,痛苦呼号的嘴巴里又灌满了洗澡水。 好像对她紧窄的蜜壶十分满意,肉棒整根挤在里面,保持着那样快要把腔道撑裂开的状态,用力的搅动起来。 痛的翻起了白眼,隆子双手按在池底,在水中往前爬着。男人的双手松开了一些力道,让她往前爬了一点,就在龟头也几乎要脱离出红肿的秘穴之时,男人猛地向前一扑,巨大的肉棒再次长矛一样贯穿了娇嫩的女体。 痛苦的隆子再次向前逃去,而男人就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变成了用奇妙的姿势在浴池里一边移动一边做爱的样子。 当隆子爬到浴池边,把上身搭在了陶瓷围沿上的时候,她的体力已经被疼痛和恐惧榨得精光,麻木的脑海变得只想维持现在这个容易呼吸的姿势,而下身受到的侵略,她除了发出低声的痛苦呻吟外,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反抗。 将近半个小时后,男人终于拔出了肉棒,却并不是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而是把隆子整个人翻转了过来,让她躺在池边,他在池中举高了隆子的一双美腿,继续奸淫起来。 坚硬的围沿硌在隆子背后,摩擦中娇嫩的背后肌肤已经出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她的身体,擦伤的伤口在继续摩擦中带来加倍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让她无法昏厥过去。 又是将近半个小时过去,已经变得好像破败的布娃娃一样的隆子终于感觉到男人的巨大分身离开了自己的体内。 她无力的躺在池边,睁大不知道在看远方哪里的双眼,男人扶着凶恶丑陋的肉棒,对着她美丽可爱的脸,开始射精。 白浊的浆液好像从水管中喷出一样,密密麻麻的糊了隆子满脸,腥臭的气味立刻弥漫在她的鼻腔里,让她重新感到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隆子哭泣着用双手蒙住了脸,满手的精液带来恶心的触感,她把整个身体蜷进了浴池的水里,希望遇到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但浑身的疼痛,宣告着残酷的现实。 而造就这一切的那个男人,就那么不见了,仿佛他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六)
“麻仓小姐,我已经跟您说了六遍了,东田久一郎绝对绝对绝对已经死了。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如此迫切的要求清查这个记录,但我只能奉劝您,不要浪费时间。根据记录,击毙犯人的时候,您不是就在场吗?” 接待处的女警俏丽的脸上已经快要挂不住微笑了,语气也在尽可能的压抑自己的不耐。 无论是谁,去查六遍已经确凿无疑的事情,还能保持耐心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隆子绝望的捂住了脸,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还是拒绝了所有的通告,无视经纪人快要发疯的哀求,来了警察局。 而且,现在的她,实在没有上镜的可能。 两条腿之间好像被人钉了钉子在最娇嫩的地方,只要一动就会摩擦出一阵剧痛,随便哪个有经验的男人就能看得出来,这个少女才经历过什么。 一个男警察犹豫一下,过来在女警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那女警脸色一红,醒悟了什么一样,走过来小声对隆子说:“麻仓小姐,请您跟我进来好吗?” 隆子楞了一下,意识到对方发现了什么,顿时生出一股想要逃跑的冲动。 “麻仓小姐,请您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一定会为您保密的。”看出了她的顾虑,那个女警很温柔的对她说。 她这才犹犹豫豫的跟着那女警进了一间小屋。 进到更隐秘的这间屋子里,那个女警才迟疑着开了口:“请您原谅我冒昧,麻仓小姐,您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便开口的事件?如果方便的话请让我们帮您,我们一定会尽最大努力把凶手绳之于法。” 隆子无力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个好心的女警,昨夜的伤痛仿佛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绝望的说:“不行……你们帮不到我的,帮不到我的……” “麻仓小姐,请您相信法律的力量,好吗?不管那是什么人,我保证,只要他犯法,我们就绝对不会放过他。”她关切的看着隆子小声说,“不管是大导演也好,金牌制作人也好,如果有谁伤害了您请相信我们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看起来,警察似乎理解到了奇怪的方向去了,隆子无奈的挤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不是你想得那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要控诉谁。” 她总不能说,是那个东田久一郎的灵魂突然出现把她在浴池里强奸了吧? 女警还想问什么,但已经完全陷入慌乱状态的隆子只想离开这里,离开他人的视线,她匆忙的起身,拿起来的时候戴的大号墨镜,戴在了脸上,“失礼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回去了。” 那女警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替她打开了门,“如果您决定要说的话,我随时等着您。” 隆子背对着她摇了摇头,踩着细碎的步子走进了门外的长廊之中。 感到有些便意,离开警局之前,隆子走进了卫生间中。 红肿而有些裂伤的下体无法和内裤直接接触,所以隆子垫了一条卫生巾在里面,这能让她那一处的嫩肉稍微的觉得好过一点。内裤褪下后,血迹斑斑的卫生巾让她一阵战栗,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身。 她张开膝盖,水流从分开的股间喷射出来,刺痛了昨夜的旧创,看着尿液里带着的血丝,隆子忍不住又开始低声的哭泣。她的初夜,她的贞操,她保留的纯洁梦想,就这样粉碎在了那个鬼怪一样的家伙手里。 水流渐渐变细,停止,她伸手用纸巾去擦,没想到伸下去的手竟然碰到了一张脸。马上,刚刚小便过的下体就感到了一条光滑冰凉的舌头滋溜的舔了过去。 她不敢相信的慢慢低下头,昨夜那张噩梦一样的脸,正对着她的屁股,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的嘴唇。
(七)
“呜呜……呜呜唔嗯!” 隆子惊恐的发现,那张脸下面的脖子,竟然是长在陶瓷便池里。她害怕的大声尖叫,但才张开嘴,一只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手就按住了她的嘴巴。 她双手抓住那只手,用力的抠挖,扳,捶打,那只手却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而且,在她挣扎的同时,她恐惧的发现,周围的隔板上,竟然渐渐伸出了另一只手,这只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直接抓住了她的衣领。 这是什么?这究竟是什么! 这种就好像一个人和一个厕格融合在一起的恐怖画面准确的击碎了隆子的胆气,大股大股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全流在了那只捂着她嘴巴的手上。 抓着她衣领的手用力一扯,领口附近的两颗扣子立刻崩飞在地板上,敞开的衣襟中,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和粉色的胸罩大半暴露了出来。那只手马上贴上去,冰凉的五根手指五条蛇一样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起来,顶开胸罩,攀上乳房,紧紧地掐住了右边的乳头,先是拧,然后再搓,甚至用指甲掐。没有一下是不带来痛感的动作。 “呜呜……呜呜呜……”哭泣的隆子开始试图用手去拍靠在身后的门,结果每一下都拍在好像是人的胸膛一样的地方,根本没发出大的动静。 拍了没两下,她的手竟然又被两只手抓住。透过泪水模糊了的眼帘,她绝望的看到,面前厕格的墙壁上,越来越多的手伸了出来,每只手都粗壮而巨大,手指上长着黑毛,一边做着要抓住什么的动作,一边向着她伸了过来。 隆子用力的对着嘴巴前的那只手咬了下去,咬得连自己的牙根都觉得疼痛。 她只想叫出来,大声的尖叫出来,靠全部力量的尖叫来释放已经无法忍受的恐惧。 那只手稍微松开了,隆子楞了一下,马上张开了嘴,求救的尖叫已经冲到了喉咙口。但下一瞬,她的双颊被有力的手狠狠地捏住,被捏成近乎“8”字形的嘴巴里所有的声音都淤塞成了一串含糊的呻吟。 然后,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无数只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极尽猥亵之能事的手中间,依然是瓷砖铺成的墙上,竟然慢慢伸出了一根巨大的肉棒。 那根肉棒越来越长,越来越长,竟然一直的向她的嘴巴延伸过去。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怪物一样的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但头连一毫米也移动不了,她想要闭嘴,但捏在下巴上的手只要她一用力就变得更加用力,俨然一副把她的下巴捏碎也无所谓的架势。 她只好张着嘴巴,惊恐的看着那根肉棒的前端,径直、缓慢、稳定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舌头上顿时传来腥涩的恶心感觉,那肉棒根本无视牙齿的触碰,强硬的向里突入,碾压过舌头铺成的地毯,直奔柔软敏感的喉咙而去。 “呃……呃呃……”口水从嘴唇中呛了出来,巨大的肉棒几乎把隆子的下巴撑脱,而更糟糕的是,那根肉棒还在继续向里延伸,几乎要整个顶进她的食道里面。 脖子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控制着隆子的身体让她伏低身体仰起了头颅,这下,口腔和喉咙成为了顺畅的直线管道,那肉棒在喉咙外磨蹭了几下,果断的插了进去。 不可以……不可能的……会……会死的…… 隆子在心里发出无力的哀号,那肉棒竟然把她纤窄的食道当做了阴道一样,充满欲望的缓缓抽插了起来。 生物体的本能反应控制下,食管内缓缓地开始了吞咽蠕动,而此时逆向拔出的肉棒,立刻给了隆子一种几乎要把所有内脏都掏出来的巨大痛苦。 这种前所未有的深喉口交一直缓慢而坚定的持续着。口水和眼泪如雨点一样不停地向地面掉落,隆子真的感觉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而那无数只手,也一直的用力揉搓她身上每一处肌肤,不管是颈窝、乳房、小腹、腋下、股间、臀沟,都有一两只手在淫乱的抚摸,捏挤,更有三根手指并拢成三角柱形,用力的捅进她已经肿到有些发紫、伤口才不过刚刚结痂的膣内,还有两根手指准确的捏住了突起的阴核,像捏碎春天的花苞一样用力的捏紧。 所有的衣服都被那些蠕动的手撑开在外面,撑出的缝隙里露出的白皙肌肤布满了红肿的手印,痛到痉挛的女体被手控制在空中,让一根长到不可思议的肉棒用最残忍的方式奸淫着嘴巴,细长而极具东方魅力的脖颈,随着肉棒的抽送而变换着粗细,可以清楚地看见变粗的时候,青色的脉络突起在了柔细的皮肤下。 就在隆子几乎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那根肉棒抖动了几下,突然向外抽拉出去,那些手也用力的把她压在了门板上。肉棒仅留下一个龟头卡在嘴唇中间的时候,腥臭白浊的液体猛地喷射进她的嘴里。 衣服……不能沾在衣服上……被看到的话,就全完了! 隆子的脑海里竟然诡异的划过这个念头,身上的衣服并没有破裂的太厉害,整理一下并不会有什么,如果沾上这么多的精液,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被发现的走出警局了。 近乎是一个反射弧一样短暂的思考时间后,她强忍住心头的恶心和咽喉里难耐的疼痛,把射进嘴里的精液拼命的含住。 没想到那精液的量越来越巨大,她的腮都鼓了起来,那根肉棒依然夹在她的嘴唇间一下一下的跳动。 她只好在心底悲鸣着闭起了眼睛,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把浓浊不堪的液体一口一口的咽进自己的体内,最后,甚至有一些险些从鼻子里呛了出来。 所有的一切又再次在一瞬间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留下隆子穿着凌乱的衣裙,膝盖上挂着被扯下的内裤,嘴角和鼻孔流淌着一点精液的白丝,涕泪满面的坐倒在了厕所的地板上。 “为什么……呜呜……究竟是怎么了……” 可惜,空旷的厕格里,没有任何回答。
(八)
离开警局的时候,尽管已经无比小心,无孔不入的记者还是捕捉到了隆子戴着墨镜神态憔悴的模样。 用蹩脚的理由搪塞了焦急的父亲和快要发疯的经纪人后,她不敢再待在那间空旷的房子里,任何男人——哪怕是她家的保安看她一眼,也会让她浑身颤抖不停。 “不管你有多大的事情,三天,我只给你三天!” 经纪人气急败坏的最后一句话,已经是面对她父亲权势的妥协,在这人人都挤破头向上爬的娱乐圈里,三天的无曝光休息实在是不可想象。 但三天对隆子来说有什么意义?她甚至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不敢单身独处,隆子睡觉的时候,特地叫来了楼里的女佣,结果那个打鼾的女人唯一的贡献就是隆子变大的眼袋和变深的眼圈。 恍恍惚惚的吃完了午餐后,隆子的叔叔打来了电话。 终究,父亲还是不放心她,把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拜托给了她的叔叔。 她的叔叔麻仓准和她毫无灵力的父亲完全不同,是继承麻仓血脉的通灵师,在那个圈子里,也可以算是极有名的人。 于是,看到了一线希望的隆子,很快坐上了车,让司机把自己带去最后一线生机所在的地方。 一见到隆子,叔叔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很快的走到隆子身边,念念有词的像是在和谁交谈。隆子不敢打扰叔叔,只好傻傻的就站在玄关的位置,连鞋子也才脱了一半。 叔叔的脸色越变越沉,最后一声不响的转身就走,坐在了沙发上,连招呼也没跟隆子打。 隆子只好小心的走了过去,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小声的说:“叔叔,你好。” 叔叔点了点头,方正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开口,直接问:“隆子,那个侵犯你的怪物,长的什么模样?连你的守护灵也看不清那家伙的脸。” 隆子瑟缩了一下,嗫嚅着回答:“那……那个……他,长的和……和东田久一郎一模一样。” “什么!”她的叔叔吃惊的睁大了眼,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一转身,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 隆子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只好坐在沙发上等着。 周围空无一人,只剩下了隆子自己,她顿时有了一种被窥视的错觉,好像有一道不知道来自哪里的视线,正带着淫荡的气息盯着她。那视线好像能穿透她的衣物一样,有形有质一般抚摸过她的腰肢,和光洁的脊背。 她的浑身都开始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几乎克制不住要尖叫的冲动。 幸好,这时她叔叔回来了,脸上的疑惑更加明晰,一坐下,就对隆子说道:“那个怪物不是东田。东田的魂魄已经投胎畜生道轮回去了。” “可……可是,可是那个人,长的就是东田的脸……”一回想起那张挂着斜长刀疤的脸在自己上面前后摇动时候狞笑的表情,那晚股间的刺痛就仿佛又回到了身上,隆子蜷起身子,苍白着脸,双手抱住了手肘。 “对了……”隆子突然想起第一次被侵犯前,脑海里听到的那句话,“我,我遇上那个……那个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一句话。” “什么?” “‘我是你们人类的嫉妒’,他……当时好像这么说了,虽然……我没看到他有开口过,但我真的听到了。” 叔叔的脸色更凝重了一些,突然伸手拿起了一边的电话,飞快的拨了一串号码。 听筒里的声音很大,没有开免提模式,一边的隆子依然能大概听得到里面的声音。那是个很好听很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显得懒懒的,好像刚睡醒一样。 她叔叔并没有开口,对面就传来了好像刚才就在场一样的话,“准,你侄女的麻烦,确实挺大的。” 她叔叔的口气显得十分恭敬,好像对另一端的那个人有着百分之百的敬畏和尊重,“李先生,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隆子的身上感应不到一丁点鬼魂的气息。” “因为那不是鬼魂。”李很懒散的慢慢说道,“那是妒妖。不要说你这样的通灵师,就算我这样的欲灵术士,想对付它也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什么……那……那该怎么办?李先生,您现在在哪里?我带着隆子过去找您。” 李叹了口气,“如果我在的话,确实事情会好些。只可惜我现在人在美国,纽约这边新开启了一扇欲灵之门,我忙得不可开交……妒妖是来自于人类极端的负面情绪,一旦形成,靠城市人群负面情绪的供养,想清除掉是不可能的。妒妖是阴性欲灵,比起淫乐他们更喜欢淫虐,但相对的,男性较多阳气较重的场合,他一般不会出现。你们……先想办法拖延一段时间吧。” “好的,谢谢您。请您尽可能早的来日本一趟吧,希望隆子能够等到您。” “我会尽力的。”但那懒懒散散的语调,倒没有半点会尽力的感觉,也没有半点说服力。 隆子摇了摇头,看叔叔挂掉了电话,才说道:“叔叔,我觉得他……很不可靠。” 叔叔没有说话,而是点了一根烟,沉默的大口大口的抽起来,很快,烟雾就弥漫在并不大的客厅中。 “隆子,你……”她叔叔张开嘴,似乎想对她说什么,但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梗住一样,脸色也渐渐变的发紫。 隆子这才发现,一只粗壮的手,紧紧的勒在她叔叔的脖子上。 东田久一郎丑陋的脸,渐渐的从她叔叔肩膀上方浮现。 “啊啊啊……”隆子双手捧住脸大声的尖叫起来,飞快的冲向门口,无视身后叔叔求救一样伸出的双手,连鞋也顾不上穿,拎着鞋跑了出去。
(九)
一直到确认身后没有东西追来,隆子才喘着气弯腰把鞋穿在了脚上,一枚小石子刺进了她的左脚脚跟,让她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拐。 也不知道叔叔怎么样了……隆子有些担忧的想,但旋即自我安慰着,叔叔是厉害的通灵师,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惜她并不知道,这世间最凶恶的东西,就是人心,纯粹源自人心的妖物,恐怕就连安倍晴明复生,也会大呼头痛。 从叔叔家逃离,隆子突然感到了无边无际的无助感,尽管身边有不少人在来来往往,却让她感到更加孤独。 徘徊在东京繁华的街头,隆子完全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只有在这样人多的地方,她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 就像在海中的人,抓不到浮木的时候,握着一根树枝也是好的。 路过一条暗巷口的时候,隆子突然一阵心悸,好像有一股阴湿的气流吹在她的背上。她下意识的往巷口里看了过去。 巷子深处,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浑身是血,痛苦的呻吟着,伸出双手对隆子叫道:“隆子……叔叔好痛苦……救我……” “叔……叔?”隆子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发现,叔叔沾满血的肌肤上,还在隐隐约约的冒着黑气。一脚已经踏进巷子的她立刻退了出来,一边摇着头,一边往马路对面退去。 背后突然撞到了什么,她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啊啊……不要!” “小姐,你搞什么,是你撞的我好不好?”背后传来男人非常不善的话。 隆子扭过头,发现身后的是三个打扮怪异的不良少年,竟然产生了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连忙道歉:“真是非常非常对不起,我……刚才被巷子里的……的小动物吓到了。” “呵哦哦?”染着金发的混混讶异的抬了抬眉,“喂,这么胆小的女人我可只在电视上见过呢。” 另一个绿色头发的家伙挠了挠头,“好了好了,咱们去喝酒了。” 被撞到的少年甩了甩一头红发,没好气的说:“小姐,以后记得,后背不长眼睛的话就少给我退来退去,大爷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了。” 隆子扶了扶墨镜,正想离开,却发现巷子里那个人影,依然在注视着她。她换了个方向,另一个方向远处人比较稀少的地方,依然有人影在注视着她。 “男性较多的场合……”想到了那个李所说的话,隆子慌乱的转过身,向那三个少年跑去,大声叫道,“那个……那个……拜托!请让我和你们一起……求求你们!” “哈啊?”那个红发少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有小妞贴上来并不是罕见的事情,但这样一个一身名牌身材傲人脸蛋可爱既不染发也没有纹身的小妞主动贴上来可堪比火星撞地球的几率了。 他露出邪恶的微笑,身为狼,没有拒绝送上门的羊羔的道理,他过去一把揽住了隆子的肩膀,对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个手下立刻掏出一小包粉末,在隆子看不见的角度晃了晃。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手在隆子背后做了个OK的手势。 他是个公平的人,这样的好肉,大家都有份吃。他的眼睛滑过隆子丰满的胸脯,微微笑了起来,他相信,这次兄弟们一定会吃得很饱的。
(十)
隆子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有很不错的酒量,不管是清酒还是红酒,都可以喝到她的堂兄弟们横七竖八的躺倒一地。叛逆期最严重的时候,还偷偷喝过父亲珍藏的好酒。 所以,隆子坐在卡座里,端起酒杯的时候,心里还稍微有那么一点感激的心情。 现在的她颤抖的好像风中的一片树叶,的确需要一杯酒来稳定慌乱的心。 过度的恐惧折损了她的判断力,甚至让她没有注意到喝下酒后,身边那些少年露出的猥亵笑容,反而说:“哈啊……请再来一杯。谢谢。” “不能再来一杯了。”绿头发的小弟嘿嘿笑着,对她摇了摇头。 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隆子眨了眨眼,露出可爱的迷惑表情:“为什么?这酒很不错,感觉身子都变得轻飘飘的了呢。” 连头也开始昏了……头?隆子突然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站起身想走,才发觉双腿已经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劲也使不上来。 那个红发少年笑眯眯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一边揉,一边说:“小姐,我们请你喝了不错的酒,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们了呢?” “老大,这小妞长得真像电视上的明星啊。”绿毛少年摘下来隆子的墨镜,发现新大陆一样叫喊着。 红发少年看着隆子精致的脸庞,撇了撇嘴,“好,今晚上玩完了她,拍成录影带,帮她当AV明星好了。”他凑近已经无法大声说话的隆子,“你不用太感谢我,红了之后,再陪我上上床就OK.” 隆子努力的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响,“不……不要……” 然后,墨镜重新被戴到了她的脸上,三个少年把隆子夹在中间,离开了喧闹的夜店。而迷奸这种司空见惯的事情,周围的人已经完全的麻木了。 那些不良少年显然没有什么钱,翻出了隆子的皮包,看到一大笔钱之后,才打消了去某个人公寓的计划,而是选择了一家很隐秘的情趣酒店。 接待台的服务员看到努力用肢体语言求救的隆子,不仅完全没有反应,反而叮嘱那三个少年说:“你们办事的时候不要把东西弄坏。不然就赔钱。” 那红发少年哼了一声,拿出隆子的钱包,抽出几张万元钞票,甩在桌面上,大声说:“够不够?弄坏什么,我们照价赔就是了!” 那服务员立刻说:“够了够了,请随意享受。请,这是您的房间钥匙,请问您要开多久?” “什么时候玩够了,什么时候再说。少废话。”红发少年抓起钥匙,带着隆子向楼上走去。 隆子费力的把头向后扭转,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服务员,完全无视自己的求救。 而这时,她看到的不仅仅是那个服务员。她还看到了一个男人,一个脸部模糊不清,浑身泛着黑气的男人,正远远的站在阴暗的角落里,模糊一片的脸上,好像还带着一丝冷笑。 就像坠进了无底的冰窟之中,隆子在绝望的眩晕中,闭上了双眼。
(十一)
那迷药的药力似乎并不怎么强,隆子被扔在床上,后背沉进柔软的床垫之中时,四肢已经渐渐有了些力气。 所以当红发少年脱掉上衣解开皮带,爬到床上的时候,隆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一下子让三个少年全都呆住,好像不相信这时候的隆子还会有精神和力气做这种反抗。 隆子趁势一脚把那红发少年踹下床,不顾一切的往玄关跑去。 但其余两个少年已经反应了过来,一左一右抓住了隆子的胳膊,绿毛那个连忙道歉:“老大,不好意思,药量可能不太够。” “没事……”那红发少年恶狠狠地往长毛地毯上吐了口痰,把裤子也脱了下来,内裤下面的肉棒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能看出粗大的形状,不知道勃起后会是怎么样的一根凶器,“我就喜欢有点脾气的娘们。” “求求你们放过我,你们要多少钱,我回去之后都可以给你们……真的!” 又被架到了床边,隆子不禁哀求着,想要避免被轮暴的命运。 如果被拍下照片和视频,即使还能回到娱乐圈,也不知道要拿出多少钱来填这个无底洞了。 “大爷拍你的片子去卖,一样要多少钱有多少钱!”红发少年的凶性被刚才那一耳光打了出来,抡圆了胳膊,狠狠地抽在了隆子脸上。 最爱惜的脸被抽的一阵火辣,还没来得及惨叫,另一边就传来一样的疼痛,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要……不要打我……呜呜……” 看着隆子的脸变得红肿,那少年才有了点报复的快意,让那两个手下退到一边,被扇的头昏眼花的隆子立刻用恢复自由的双手捂住了脸颊。 按住隆子圆润的肩头,他猛地向前一推,人也跟着扑了上去。隆子啊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少年身下。 “如果不想我打你,就他妈的给大爷老实点!”红发少年恶狠狠地威胁着,双手左右一分,名牌上装的衣扣啪啪的崩开了一床,分开的上衣里,露出包裹着丰满上围的白色胸罩。 “不要……”隆子尖叫着护住了胸口,身体在少年分开的腿下来回扭动着。 骑住了隆子的腰,她的上身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少年用力抓住了她的胸罩,根本不解开后面扣子,直接向上拉起。 隆子的上身不由自主的被拉高,一直到胸罩的布料无法承载两端的拉力,啪的一声断开成两截,她才重重地摔回床上。这一摔,从胸罩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的两团白乳噗噜噜弹了出来,乳肉上还带着之前留下的手印红肿。 那少年吞了一口口水,有些意外的说:“哇哦,长的一副清纯的模样,玩的倒很大胆,捏得这么狠,你上一个男人是S吗?” “没有……不要看!不要看啊……”隆子努力护着胸前的妖媚肉丘,但丰满的胸部根本无法用两条纤细的胳膊完全挡住,带着指印的细腻肌肤无奈的被身上的少年视奸。 “她……是麻仓隆子。”在后面翻着隆子皮包的绿毛少年有些惊讶的喊了出来。 正要把隆子的胳膊拉开的红发少年没空理他,随便的问了句:“怎么?你认识?” “我听我马子说过,好像是最近的偶像剧新人。好像还挺出名的。”没想到能弄到这样一个女人,黄发少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隆子燃起了一线希望,连忙说:“你们放了我……我一定会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钱。我……我还可以给你们介绍很棒的女人!拜托……请放过我……” “老大……”后面那两个少年也有点心虚,这样有钱有势的女人,搞不好会让人杀了他们也说不定。 红发少年犹豫了几秒,但身下扭动的肉体太过诱人,他狞笑着说:“你们放心,这么有名的女人,更不敢让自己的裸照满世界飘的。有把柄在咱们手上,女人和钱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快,过来扒光了她!” “怎么……怎么这样……啊啊!不要!放开我!” 双手被拉开到两边,姣好的乳房毫无遮蔽的耸立出来,被压制的腰部无从逃避,裙子丝袜和内裤一起被扯下去,翻皮一样剥落到脚踝,一人一边压住了隆子的胳膊和腿,红发少年拿起手机,调校好了摄像功能,淫笑着开始拍照。 “阴唇竟然是肿的,果然被很粗暴的玩弄过了啊……”红发少年拨开她的股间拍照时,惊讶的赞叹,“已经被这么操过了,还做出清纯可爱的样子,真是虚伪的女人啊。” 对准了隆子最羞耻的地方,手机的闪光灯开始发出连续不断的卡嚓声,隆子用力的摆动身体,却根本逃不开两个少年的压制。被男人视线聚集的柔嫩花园,本能的开始感到发热。 “老大……这妞的奶子真滑。”绿毛少年发出惊叹的声音,一只手抓住了隆子左胸。黄发少年也不甘落后,毛毛虫一样蠕动着拱上床,把头凑近隆子右胸,一口含住了乳房的顶端。太过饱满的缘故,嘴巴仅仅能含住乳晕周围一小片,不甘心的少年用手捏住乳肉,把圆挺的乳房挤成扁长的形状。 “放开我……呜呜……”敏感的乳房被玩弄,隆子的身体开始发生可耻的变化,这比粗暴的强奸更让她恐惧,一想到羞耻的模样暴露在陌生人眼前,隆子就从心底感到绝望。 “你们加油,这小妞的肉洞在抽动呐。”红发少年兴致勃勃的趴在隆子双腿中间,手指把娇嫩的花瓣压开到两侧,尽情观看着因为乳房被玩弄而发生美妙变化的膣口。 肉粉色的入口很快变得湿润而富有光泽,还有些红肿的肉壁开始忘乎所以的蠕动。 “不行,我忍不住了!”红发少年的欲望被赤裸的美少女点燃到了极限,他把内裤扯下来丢到一边,扑到了隆子身上。 “呃……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如果说被妖魔淫虐还有不得已的要素让隆子可以有心理上的逃避空间,被这样的少年强奸则是完全的归咎于自身的失误,而随之而来的后果更让她不愿意接受。如果裸照就这么被留在少年手中,她今后的人生与被毁掉已经毫无区别。 隆子最后的抵抗对有力的三个少年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屈起的双膝还没并拢到一起,就被两个手下拉开到两边,一个枕头塞进她的腰下,垫高隐秘的肉洞。 红发少年扶正了肉棒,完全没有带保险套的打算,对准了湿润的蜜壶,用力刺了进去。 “呜呜呜……不可以……啊啊啊啊……”隆子抽搐着发出悲惨的哀鸣,但刺痛的膣腔内已经被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被磨擦的伤口把疼痛和新奇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达进脑海。 “妈的……里面好干。干!去拿点那个药来。”红发少年虽然非常享受隆子紧夹的肉穴带来的快感,却也因为深处的干涩感到擦痛。 “老大,那玩意就剩一次的量了,我还想给马子用的……哎哟。”迟疑的绿毛少年挨了老大一巴掌。 “混蛋!你马子有这妞漂亮吗?快去拿!” 红毛少年有点不甘心,试探着又动了动,结果和隆子一起发出疼痛的呻吟。 被蹂躏过的腔壁还没有恢复,新的侵入让女性的器官本能的开始排斥,这样的性交对普通男性来说确实很难纯粹的享受。 有耐心前戏的话,也许有改变的可能,不过这三个少年都正是掏出肉棒就要干进去的年纪,能在女人乳头上舔两下,已经是了不起的爱抚了。 看着绿毛少年从外衣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金黄色的胶囊,隆子连忙把嘴巴紧紧地闭了起来。不管那是什么,绝对不是什么好药。一旦喝下去就完了,这样的想法,成了已经失身在这里的隆子坚守的新防线。 她大概猜得出来那是什么药,已经被插入的现在,她只能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淫荡的样子,这毫无意义的坚持成了她混乱的脑海唯一的念头。 黄发少年抬着她的下巴,开始捏隆子的脸颊。隆子唔唔的来回扭脸,说什么也不愿意张嘴。 红发少年看着隆子的挣扎,像是抓到老鼠的猫一样起了兴致,他抓紧隆子的腰,把肉棒往外拉出,在龟头几乎要离开红嫩媚穴的时候,狠狠地,不顾自己疼痛的,直插进隆子体内最深处。 “啊啊……”剧烈的磨痛和裂伤的感觉让隆子忍不住尖叫了出来,马上,一大堆药粉就倒进了她的嘴里。 为了见效快,绿毛少年把胶囊的外皮打开,把里面的药末倒了出来。 一股腥腻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隆子连忙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结果一条臭哄哄的内裤直接塞在了她的嘴巴里。 “我的内裤,可不是什么女人都给她吃的。感谢我吧。”红发少年哈哈笑了起来,肉棒在隆子体内慢慢地搅动着,等待着药效发作。 “唔唔……呜呜……” 隆子泪流满面的看着天花板,双手紧紧地攥着,不敢去想自己接下来会遭遇怎样的命运。 这时,天花板的吊灯后,清晰地浮现出了一张脸。 一张泛着黑气,模糊不清的脸。仿佛带着笑意,冷冷的注视着她的裸体。
(十二)
对那张脸的恐惧还没来得及到达心里,一股异样的感觉就从莫名的地方开始向隆子全身上下流窜。 “哦哦……见效了,勒紧了勒紧了……湿了,终于他妈的湿了!”红发少年兴奋的在花蕊里用力搅动,变得濡湿的蜜壶依然和处女时候一样紧致,多了淫蜜的润滑后,立刻给了男性器官天堂一样的极乐。 身上的每一处都变得敏感,原本的敏感带更是连被稍微碰触就会引起一阵快感的战栗,隆子迷惑的喘息着,被抚摸的乳房舒服的好像要融化一样,被内裤塞着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终于开始发骚了,刚才不是还一脸圣母样子吗!啊?”少年挺直后背,用劲瘦的大腿一下一下拍击着隆子的柔肌,野兽一样快速的动作。 “唔唔……唔嗯嗯……”在意想不到的奸淫中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隆子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浑身的肌肉变得僵硬,花洞剧烈的收缩起来,子宫颈传来难以忍耐的甜美感觉。 黄发少年嘿嘿一笑,猛地拽开了隆子嘴里的内裤。 “啊啊……化了……呜啊啊……”隆子不知羞耻的大声叫了起来,本来就柔美婉转的声音此刻更是比专业的成人女星还要诱人动听。 “不行,太紧了……妈的!”红发少年不甘心的骂了一句,还没有享受够这美丽的少女,但肉棒已经在极度的兴奋下开始连续的脉动,他狠狠地压住了隆子的双乳,按着那两团绵软的肉球用力做最后的突刺。 骤然胀大了一圈的肉棒更明显的刺激到隆子下体内敏感的粘膜,鲜红的肉裂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性器,遵循着千万年来原始的欲望向里吸入。 “哦哦噢噢……”少年的背向后仰起,膝盖以下的部分努力蹬着,把巨大的肉棒深深地送进柔软的体内,发出狼一样的咆哮,在周围嫩肉的抓吸下,男性的器官开始有力的喷射。 因为射精而跳动起来的阳具搅动着蜜壶的深处,隆子还没从前一波高潮中离开,就又被推上了新的巅峰,她张开嘴,声音却像哽住了一样,攥着床单的双手几乎要把它拧破,浑身紧绷的好像一根弓弦。 “哈……哈……”少年完成了射精的动作后,虚脱一样的趴在了隆子身上,仍然在抽搐的肉穴把软化的肉棒推挤了出来,黏白的精液混合着蜜汁逆流出来,淌向淡褐色的肛轮周围。 “呜……呜嗯嗯……”隆子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有一些眩晕,全身好像缺氧一样无力,连汗也没力气去擦。 红发少年看着身下汗津津的美丽裸体,肉棒却无力再战,只有不甘心的弹了下舌头,爬下了床,点了根烟坐到一边,拿起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懒懒的说:“你们上吧。注意点,让她的脸多出现在镜头里几次。” 看到正在拍摄自己如此狼狈样子的手机,隆子惊慌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脸,双手却被绿毛少年用力拉高压在了头部上方。 黄发少年连衣服也顾不上脱完,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肉棒就爬到了隆子的腿间。 精液和淫汁完美的润滑了入口,年轻的肉棒毫不费力的送了进去,隆子发出悲哀的呻吟,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克制着不想发出刚才的声音。 年轻的男性已经无心顾及女人的反应,包裹在阴茎周围的腔肉美妙的无法言喻,他必须很专心的压抑才不至于让自己刚一进入就一败涂地。 情欲很快被再次调动起来,隆子扭动着粉白的裸体,不甘心的开始迎合男性的动作,用力收紧的屁股迎凑向男人的凶器,悬空的腰下那个枕头都已经被洇湿了一片。 开始迎合的女体深处的蜜道变得更加销魂,本来就不是很有耐力的黄发少年焦急的停住了动作,双手托住隆子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试图让女人的下体不再那么紧窄。 已经来到高潮前的隆子失望的呜咽了一声,两条白生生的小腿来回晃动着,摇摆着腰肢催促着男人。这样的摇晃,肿胀的花心紧紧地磨蹭着兴奋的龟头,分泌着黏滑的津液涂抹上去。 “啊啊……射……射了……” 这样截然不同的愉悦一下把黄发少年积累的性欲转化为了射精的欲望,他不甘心的低吼着,猛地趴了下去,张嘴咬住了隆子腋下柔软的肌肤,用力的把牙关合拢。 “啊!啊!啊啊!”疼痛和性高潮一起突兀的到来,隆子的神智仿佛被割裂后重新缠绕在一起一样,痛苦和快美拧成一股情欲的麻绳,牢牢地捆住了她所有的意志。 痉挛的女体内部,肉棒开始活力十足的射精,在高潮中变得酥软的花心张开了小嘴,把大量的精液灌了进去。 可恶……不是……不是安全期……感受到了小腹深处的热力在子宫内扩散,隆子悲愤的流下眼泪,在甜美的余韵中品尝悔恨的滋味。 绿毛少年骑上隆子身体的时候,红发少年胯下的肉棒已经再次硬了起来。他骑到隆子脸部的上方,拿着手机一边摄像,一边让隆子为他口交。 已经完全没有拒绝余地的隆子无奈的品尝着嘴里的肉棒,还带着交合时味道的肉棒毫不怜惜的刺入到她喉咙口的位置。 如此美丽的肉体,三个少年仿佛都获得了无穷的精力,整整一夜,雪白的裸躯都不断地被各式各样的玩弄,到最后三个少年离开的时候,隆子的身上已经布满了精液和被玩弄的痕迹,像一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横躺在酒店的床上,昏睡了过去。
(十三)
从昏睡中醒来,并不是因为隆子得到了充足的休息,也不是因为酒店的服务人员叫醒了她。而是一种奇妙的压迫感,直接刺激到了女人敏锐的直觉。 她睁开眼,惊慌的四下看着。 床帘外已经有微光投入,看来已经到了清晨。 屋子里并没有别人,床边只有散乱的衣物,一丝不挂的隆子一身狼藉的爬起来,看着自己的身体,悲伤的情绪潮水一样把整个心房淹没。 从此以后,安宁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吗?这样想着的隆子,行尸走肉一样恍惚的走进了浴室,用力的洗刷着身上的脏污。 她不停地漱口,嘴巴里却依然有浓浓的精液味道,让她从心底感到恶心。昨晚那三个少年每个人都在她的嘴里射精了一次以上,再逼着她吞下,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几乎被精液装满。不管是胃还是子宫,都装满了数以亿计的精虫。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好……隆子睁着布满血丝的大眼,镜子里似乎已经看到自己以后被勒索金钱,勒索身体的悲惨生活。有那样的照片和视频在手里,随便谁都可以让她乖乖的躺在床上。 擦干身体,隆子飘飘忽忽的走进房间,准备整理好衣物然后离开。至于之后的事情,她连想也不敢去想。 她刚刚拿起自己被撕破的内裤,就再次感觉到了那种莫名的心悸。 她猛地转身,就看到了那个浑身泛着黑气的男人,赤裸裸的站在那里,模糊的脸上依然带着讽刺的笑意。 愤怒让隆子几乎忘记了恐惧,她冲向那个男人,挥舞着无力的拳头捶着他冰凉的胸膛,哭叫着:“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你为什么一直害我?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说!你说啊!” 那男人并没开口,但隆子的脑海里却清楚地听到了,恶魔耳语般的声音。 “我是你们人类的嫉妒。” “嫉妒?什么嫉妒?谁嫉妒我?”隆子感到莫名其妙,她根本不懂这句话有什么意义。 那男人没有再说话的打算,直接伸出了手,抓住了隆子的头发。 发根一紧,扯痛让隆子清醒了过来,面前的怪物不是人类,她这才开始感到害怕,身体开始向后缩,“不要……不要……” 那男人的回应,则是狠狠地把她扔到了床上。 在床垫上弹起又落下,隆子本来就酸痛无力的四肢被晃的要散开一样。她咬住下唇,索性就那么躺在了床上。反正已经是被玩弄成这样的身体,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让隆子完全放弃了挣扎。 而昨天晚上那种极致的快乐,让隆子反而对这怪物巨大的肉棒有了隐约的期待。 比起那三个刚发育完的少年,这个怪物不管是大小还是持久力都要强得多,在已经领略了性欲的美妙适应了被折磨的疼痛的现在,隆子已经并不是很惧怕即将到来的强奸。 男人轻轻一跳,毫无重量一样蹦上了床,床垫甚至完全没有摇晃。 “随便你吧……”隆子低声呻吟着,闭上了双眼。 男人一把把她拎了起来,让她面朝下趴在了床上,圆润的屁股高翘着,双腿向两边跪伏分开,张开的白臀中央,从秘部到羞耻的肛门都可以清楚地看清。 冰凉的手指触摸上紧闭的花瓣,顺着两片嫩唇闭合的裂隙上下滑动着。 后背一阵发紧,隆子双手攥住了床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那根手指耐心的滑弄着,滑到底部的时候,还顺便压一压敏感的阴核,几分钟过去,仅靠这单调的动作,隆子的蜜壶中就已经溢出了新鲜的蜜汁。 “唔唔……好热……”身体也开始发热,隆子抬高腰,让散发着女性体味的成熟耻丘更全面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啊啊……被看到了,全部被看到了……这种羞耻的念头让隆子的腰下一阵发酸,花心的周围又有了温热的浆液分泌出来。 男人按住隆子的腰部,肉棒的尖端挤进了红肿的膣口,并没有深入,而是仅在那几厘米的甬道内来回摩擦。 还残留着药物效力的性器很快给予了回应,变得湿润的嫩肌像嘴巴一样轻轻吸吮着肉棒。 进出了十几下的龟头,很快从干涩变得光滑。 仅仅在入口的刺激已经无法让隆子满足,隆子轻轻摇晃着屁股,开始期待强奸者更加深入的动作。 不管谁现在看见,也不会认为隆子是在被强暴,仅从肢体语言上看,她更像是诱惑的一方。 可是,被引诱的肉棒不仅没有向更深更饥渴的地方突入,反而拔了出去。 “啊……”发出失望的呻吟,隆子几乎忍不住要把手伸过去扶着肉棒插回刚才的位置。 肉棒再次压迫上来,目的地却并不是芬芳湿润的女性花蕊,坚硬的龟头,很用力的压在了紧缩的屁眼上。 “那里……不是,不是那里!错了,错了……”直肠末端传来逆袭的压力,隆子慌乱的向前爬去,排泄器官被侵入对于隆子来说根本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男人并没有把她往后拉,而是抓着她的腰,跟着她一起向前,一直到爬到床头,隆子想要扶着床头站起来的时候,男人才用力钳制住了她,继续向里突入。 “进不去的……啊啊啊啊……进不去的啊啊!”整片菊穴的肉都被顶的向里凹陷,隆子发出阵阵惨呼,抓着床头的手臂被拉的笔直,仍在努力把身体向前扯动。 男人再次揪住隆子的头发,像扯马缰一样往后拉。 隆子的后背仰起,胸部向前挺,变成性感的造型。松开双手,上身完全失去着力点的隆子不可避免的被向后拉拽,想要打开男人的手,结果是一只胳膊被抓住,更用力的向后扽着。 肛门紧闭的肌肉在巨大压力下渐渐分开,隆子两条大腿的筋肉都变得僵硬,拿出拼死的决心往前逃避。 “呃……”发出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的沉闷悲鸣,直肠里猛然进入了难以想象的巨大物体,隆子啊啊的哭叫出来,乳房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承受着肛门被强暴的可怕现实。 才刚刚体会过的性交快乐,立刻被混合着便意的强烈肛虐感冲散。整个屁股都要裂开到两边一样,隆子痛得连叫声都变得嘶哑。 “啊啊!啊啊啊!疼……死,要死掉了……”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中,隆子的小便失禁了,热流从蜜壶上方一直的流淌下来,顺着大腿直流进床单之中。 每一下抽拉,直肠的腔壁都好像要被翻出来,每一下刺入,都仿佛能把隆子的小腹从屁眼贯穿,痛苦像锉刀一样一下一下的磨灭隆子的意志,让她的大脑都开始感觉麻木。 趴伏不住的隆子完全的摔在了床上,男人抱起她,让她仰面躺倒,抬高她的双腿向头部折了过去,柔软的身躯做出瑜伽一样的动作,把肿成红色无法合拢的菊穴扬了起来。男人摇摆着,以这样的姿势再一次开始奸淫她的肛门。 耻辱和疼痛都开始向临界值逼近,隆子的嘴角甚至已经开始流下混着白沫的口水。 这时,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住,接着,他的全身都仿佛融化了一样,慢慢地变软,仅剩下肉棒依然硬梆梆的插在隆子的屁股里。 然后,隆子就感觉到臀缝里的肉棒开始猛烈的射精,一直的射个不停,而随着射精的动作,男人的身体越变越小,好像变成了精液钻进了隆子体内一样。 最后,只剩下那根肉棒,像个巨大的塞子一样塞在肛门上。 肚子像怀孕一样隆起,小腹内被灌满了怪物的精液,隆子痛苦的翻滚着,但卡在肛门内的肉棒让她根本无法排出体内的液体。 突然,那根肉棒也有了融化的感觉,隆子愣了一下,立刻爬起来,想往厕所跑去,没想到腿刚刚迈出,那根肉棒就完全化为了液体。 来不及闭合的肛门水枪一样射出了混合着粪便的腥臭液体,隆子呆呆地站在床上,任由液态的排泄物从屁股中向外喷泻。 肮脏,耻辱,痛苦,悲伤……负面的情绪形成浓烈的蛛网,把美丽的蝴蝶牢牢绑缚在中心。 隆子愣愣的看着床对面的镜子,镜子里映出的那个赤裸的女性,下身沾满了黄浊的液体,大腿上流淌着小便,脚底踩着的,是床单都无法完全吸收的大量精液,和飘在里面的稀稀拉拉的粪块。 也不知道呆立了多久,隆子用手指梳了梳额前的头发,突然笑了起来。 笑得很美,也很甜,就像她参加国民美少女选拔,最后拿到冠军的那一天一样。 她带着那样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了镜子前,拿起旁边的凳子,猛地砸了上去……
(十四)
同样的一间屋子,同样是那个叫做川下律子的女人,不同的是她的脸上充溢着幸福的光辉,再也看不到一点憔悴的样子。 她拿着遥控器,电视上播放的是她特地录下来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的记者招待会。 “恭喜川下小姐,成为这次新剧的女二号!”伴随着掌声的这句话,在律子听来和仙乐一样动听。 虽然那个制作人又一次约她去酒店,但这都不重要了,那个肉丸子多看几眼的话,其实也是挺可爱的。 在律子的手边,放着很多份报纸,是很多天之前的,那些报纸她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但每次看,都会和第一次看的时候一样的愉快。 “国民美少女离奇自杀,生前疑遭多人性侵!” “演艺新秀夭折,三疑犯少年已被抓获!” “惊天内幕!麻仓O子尸身留有近百人体液痕迹!” “女星自律不严,夜遇轮暴而亡!” 这样的大标题,在各式各样的小报上占据着最显要的位置。 律子把报纸仔细的叠好,放在茶几上,伸了个懒腰,准备精心打扮一番,好取悦那个非常重要的“肉丸子”。 刚刚解开睡衣的第一颗扣子,律子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一股异样的空气流动。 她猛回头,就看到了一个泛着黑气的赤裸男人,比起她之前见到的那一个,更高,也更瘦,唯一一样的就是那张脸模糊不清,好像能变换成任何形状一样。 这不是从她这里离开的那个……这是谁?律子突然感到一阵恶寒,她看着电视里节目上自己风光无限的笑脸,猛地明白了什么。 与此同时,一个鬼魅一样幽幽的声音直接传进了她的脑海。 “我是你们人类的嫉妒。”
[p.o.s]淫奇抄之恶魔相机
(零)
“咔嚓。” 一声轻响,精密的仪器中,一个和你完全一样的影像便被印描在了奇妙的载体上。所有被摄入的部分,都准确而迅速的成为一张图像。 就像是另一个自己,被锁定在了一张小小的纸片上,锁定进了另一个空间。 照相机,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机械。 初次接触到照相机的人们,对这种东西产生了极大的恐惧,认为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相片夺取了自己的魂魄。 科学告诉我们那只是无稽之谈。 只是,当你拿着自己的照片,认真的端详着照片中的那个个体的时候,真的不会感到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么?那小小的相片上,记载的真的仅仅是一个影像而已么? 每一个相机,其实,都是一只眼睛。 ……这也是一个相机,只不过,它不是现实世界的产物。 它属于那个充满欲望的奇妙世界,当那个男人按下快门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是香艳还是恐怖,是诡异还是有趣? 让我们,静静的看下去吧。 “咔嚓。”
(一)
从暗房里拿出新一张杰作的时候,被褥的旁边已经摆好了纸巾,那用著名AV女星下体倒模而成的自慰器也已经摆在了被褥正中。 须藤真司解开了浴袍的带子,一手捏着照片的边缘,一手伸向了下体,揉搓着已经逐渐充血的分身。 他紧紧地盯着那张照片,双眼有些发红,肉棒很快的竖立起来,他趴到了被褥上,把勃起的阴茎用力的插进了自慰器中,嘴巴开始亲吻着手中的照片,屁股跟着摇晃起来。 须藤真司,24岁,大学肄业,没有工作,靠父母寄来的生活费维持着虫一样的生活。 长相可以算得上英俊的他有过三、四个女朋友,也和她们无一例外的都上过床,但没有一个能让他像现在这样兴奋。 尽管他现在手上拿着的不过是一张相片而已。 相片是明显偷拍来的,那个和旁边朋友聊得十分尽兴的美丽OL并没发觉自己的窄裙已经上缩,在她偶尔一次无意识的摆动腿部的动作中,丰满的大腿根部张开了一个诱人的缝隙。 他的镜头捕捉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很普通的瞬间。 幽深的缝隙尽头,隐约可以看到一丝紫色。 那一定是这个OL的内裤,内裤的里面一定充满了她那个年纪特有的成熟的女人味道,一想到那个味道,真司的肉棒就要裂开一样的发胀。 他喜欢这种成熟丰满,就像是秋天熟透的蜜桃一样的美人。可是,以他的能力,只能诱骗到一些不谙世事长相普通的高中少女上床。即便是玩弄的她们高潮迭起,真司也感觉不到一点满足。 他想要看真正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的模样。 想象成了他唯一的渠道。他开始尝试着偷拍,在涩谷繁华街头,迪斯尼喧闹的门口,银座淫乱的小巷,寻找能撩动他性欲的女人,然后,找到最动心的那个角度,悄无声息的装进手中的相机。 洗出照片后,他就像现在这样自慰,想象着插入了照片上女人的肉体,一直到快感到达绝顶的那一刻,才喘息着拔出肉棒,把白浊的精液喷洒在照片上。
(二)
在朋友家的咖啡店打工,并不是真司的本意,但他确实需要钱。 因为他的相机坏了。 送去维修店,得到的答复是寿终正寝。他只好把买新相机记载了日程上。 真司是个性欲旺盛的年轻男人,没有女友的日子里自慰是睡前比刷牙还要重要的事情。而现在他却失去了性欲的源泉。 屏幕上扭动的美艳女星只能给他直接的刺激,这样的刺激远远比不上脑海中的想象,也远远比不上偷拍来的真实,很快就会令他腻烦。那些做作的写真中的女人长相倒都很不错,但因为过于刻意的修饰反而没了那种他所喜欢的真实感。 几个星期下来,那两样都已经无法让他射精。 而薪水还要十天才能发下来,至少还要两个月份这样的薪水才能让他买一台令他满意的相机。 这样的日子,想想都很难过。 朋友的咖啡店挨着繁华的写字楼区,午休和下班时间,会有不少相貌不错的OL在店里喝咖啡。真司招待的往往特别积极,倒不是想要试试看会不会被某个OL看上,而是想趁着对方看单的时候小心的偷窥一下领口中的风景,然后牢牢地印在脑子里,作为晚上自慰的素材。 而其余的时间里,真司所能做的就仅仅是看店而已。那时即使挂上“今日休业”,也不会有任何经济损失的空旷程度,他也只有对着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呆。 这一天真司没能看到一个看得上眼的女客人,自然也不用说看到谁的胸部或者大腿,无聊的回到简陋公寓的他已经在盘算今天要不要去买一套新的写真集。 就在他打开门锁决定拿钱出去买而开始考虑这次要买谁的写真的时候,他的脚踢到了一个牛皮纸包成的,扁长的包裹。 没有寄件人,没有邮戳和盖章的痕迹,就像是无聊的恶作剧而从宠物入口塞进来的垃圾一样,随便的躺在玄关的地上。 他拿起来晃了晃,沉甸甸的,没有什么响声,手指捏上去,是坚硬的金属质感,大概只有钱夹那么大的金属盒子。 是新的推销方式还是炸弹什么的奇怪东西,只有打开才能知道了。 于是他拆开了包裹。 于是,他就看到了一个照相机。
(三)
真司从没有见过这一款的照相机,整个银色的外壳上找不到任何可以作为商标的图案,也没有写着参数之类的必要数据。相机的设置也十分奇怪,按钮只有快门一个,甚至没有开关,底端有像是直接出片的狭长缝隙,可是,并没有放纸进去的通道,整个机身也无法打开,找不到电池之类的东西。 没办法放胶卷,按说应该是数码相机,可是找遍了外壳,也找不到可以连接电脑的接口。 唯一一个可以伸东西进去的接口,是一个刚刚能伸进真司小拇指的孔洞,里面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因为相机整体非常的小巧,那个小拇指的孔洞已经几乎和相机的厚度一样大小。 他想了想,把小拇指伸了进去,想摸摸里面究竟有什么。 伸进一个指节后,指尖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真司啊的一声抽出了手指,就看见像是在医院采血样一样的针刺伤口。 “什么啊!是谁在恶作剧?”他不满的低叫,随手就要把这铁盒子扔到了一边,但就在这时,相机的镜头前遮蔽的金属盖缓缓地打开了。 他迟疑了一下,把眼睛凑到了相机背后的视窗,眼前确实的出现了拍摄的场景,和其余的相机没有什么不同。 不管怎样,总归是一台新相机,买到合适的相机前,就用它好了。 真司无聊的躺在被褥上,拿着这台相机对准了天花板,按下了快门。 没有任何声音,真的是非常适合偷拍的相机。大约十几秒后,狭长的缝隙里缓缓地划出了一张相片。 并不是一次成像相机所拍出来的那种相片,而是仿佛就在机身内进行完了洗印这一过程,直接吐出了一张相片。 他拿过相片,端详着清晰的程度。 照片很清楚,没有任何失真的地方,可真司看着这张相片,总是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就好像这张照片体会到了他的情绪,带着一种懒懒没有精神的感觉。 并不是没有景物焦点而产生的空洞感,而是真切的在照片里体现出了无聊的感觉。 这感觉让他有点不舒服,随手把照片丢进了纸篓。 既然有了相机,就该试试正经事了。真司搓了搓手掌,把相机拿起来,走到了窗边,开始往下面的街道张望着。 也不知道五层楼的高度这怪里怪气的相机能不能调焦到那么远,姑且试试看好了。虽然连调焦的功能都还没发现,真司还是开始寻找起了楼下的目标,如果只能拍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那就只好出门买写真集了。真司这么想着,目光锁定了马路对面等待着交通灯变色的一个女性。 他的视力一直都很好,一眼就看出了她是目前他视野里能看到的最出色的女人,虽然有此刻路边的人不多的缘故,但至少她的身材是相当不错的,长相也可以算是中上,这种情况下,聊胜于无。 他把镜头对准了那个女人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吃惊的张大了嘴。 不仅是因为镜头中的画面清晰到仿佛接了一个望远镜,也不全是因为焦点自动锁定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最重要的原因是,那个出现在镜头里的女人,竟然是完全赤裸的!
(四)
真司吃惊的把眼从相机后挪开,用胳膊揉了揉,看过去,那女人明明穿戴得非常整齐。 难道是眼花了? 他疑惑的甩了甩头,又把相机放到了眼前。 这时,他又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裸体,一丝不挂。 饱满浑圆的乳房顶上,连乳晕深红的颜色都看得清清楚楚,并拢的双腿间,耻丘的毛发应该是因为高叉泳衣而修剪过,整齐的呈现倒三角状。镜头中甚至连她的鞋也看不到,她的脚跟悬着空,小腿因为高跟鞋而挺直。 应该是红绿灯已经变色,她抬起手腕做了个看表的姿势,然后迈着小步向斑马线走去。 口干舌燥的真司突然意识到机会不会再来,他果断的按下了快门,眼前的景象闪了一下,然后,镜头内的画面突然变回了真实的样子,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早知道这样……就不按快门了!真司后悔的捶了一下窗台,突然发现,镜头中的女人停下了步子,脸上浮现出了疑惑的表情,然后开始向着他这边的方向看了过来。 这……怎么可能被发现。虽然脑中这样想着,他还是下意识的躲到了窗后。 万一,或者连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的,被发现了的话,他的行动无论怎么解释,也会显得有些可疑的吧。 嘶嘶……照片滑了出来,光洁雪白的背面朝上。真司遗憾的叹了口气,把照片翻转过来,紧接着,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刚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这张照片上,那个刚刚迈出步子准备过马路的年轻女性,和他刚才看到的一样是完全赤裸的。尽管周围的景物都显得模糊,但中央女性的裸体却拍摄的非常清楚,感觉只要放大的话,甚至能数清楚她大腿根部的阴毛。 登时有一股火焰开始在他的小腹深处燃烧起来,他兴奋地把照片压在桌上,钻进了浴室洗澡。 今晚对着这张照片,来个两三发想必也没有问题! 就在他裹着浴巾把自慰器清洗完毕,已经准备趴在被褥上对着照片开始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真司下意识的把照片压在了枕头下面,慌乱的用被子盖上了已经涂好了润滑膏的橡胶性器,疑惑的走到了门边,一边从猫眼看出去一边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有些迟疑的声音:“那个……请问须藤先生在么?” 同时真司也看清了门口的人,竟然是照片的主角,那个颇有几分秀气的丰满女人。 看来是从门口的名牌看到了名字,可她为什么会来?他有些忐忑的挂上了门链,把门打开。 “您……就是须藤先生么?”是很恬淡的嗓音,不过却带着一丝奇妙的焦躁感觉。 “我就是,我已经睡下了,你有什么事么?”他没好气的回答,也有一些心虚,毕竟面前的女人赤身裸体的照片就在自己的枕头下面摆着。 “那个……不好意思,我……我可以进去看一下么?我……我刚才觉得,好像从这个房间里,有人……有人对我做了什么。我……”她一副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脸颊也有些发红,“我……我……我觉得很不对劲。” 真司有些惊慌,但很快装出了无辜的样子,“这位小姐,我和您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我想我不可能对您做过什么,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想我要去睡了。”说完,他立刻就把门关上,背靠着门板喘着气。 难道那个相机拍到谁,谁就会有感觉? 门外的女性还是不太想放弃,一声声叫着真司的名字。 真司不敢回应,只是那样靠着门站着。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那个女人才满怀失望的沉默下来,微微抽泣着离开了。 他这才放心的回到了被褥上,拿出了那张照片,贪婪的盯着上面女体丰满的乳房和充满弹性的大腿,射精前的恍惚中,他甚至觉得里面的那个裸女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微微颤动。 他破天荒的没有把精液射在照片上,这样的照片他还不舍得浪费。 自慰了三次之后,真司满足的舒展了四肢,把照片压回到枕头下面,舒畅的入睡。
(五)
第二天,照片不见了。 真司疯了一样的找遍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依然找不到哪怕一点碎片的痕迹。 要不是那台神奇的相机还在他的身边,他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 他拿起相机端详着,找不到开关,镜头盖也关闭着。 本来还想多研究一会儿,眼角却扫到了被一掌拍倒在榻榻米上的闹钟。 “该死!要迟到了!”真司慌乱的穿好了衣服,出门的时候,他自然没忘了拿上那台相机,比起家里的阳台,咖啡馆毫无疑问能拍到更好的素材。 一想到那些看似端庄的成熟OL套装内包裹的雪白肉体,真司的裤裆里就一阵兴奋的悸动。 比起真司的迟到,他那个朋友更在意自己在涩谷拐小妞上床的计划被拖延,匆匆忙忙的把店子拜托给真司后,换上了一身闪亮而富金属质感的服装,揣了整整一盒套子走掉,连门口坏掉的迎客铃,也忘了打电话叫人来换。 不过真司倒一点也不羡慕他,那种怪里怪气还自以为新潮的女生就是在他面前脱下内裤,他也没兴趣看一眼。 空无一人的店子正好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研究手上的相机。 仔细的观察了好几遍之后,真司终于下了决心,小心翼翼的把小拇指又一次探进了那个小洞中。 “嘶!”果然又是一阵刺痛,真司收回手指,指尖像被小孩子吸吮过一样,刺伤的地方还渗着血丝。 而相机,竟然真的开了。 不知道相机何时会再次关闭的真司慌张了起来,现在这样子,要拍谁才好? 他飞快的跑到临街的落地窗边,双眼开始在人群中搜索。 很快,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妇女进入了她的视野。 她正在和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伴逛街,脸上带着温和而羞涩的微笑。还不是很热的季节,她的身上还穿着薄料的毛衫,紧绷绷的裹在她圆润丰满的胴体外。她的腰并不很细,但浑圆肥美的臀部恰好衬出了合适的曲线。黑色的短裙下面,伸出笔挺的两条长腿,咖色的丝袜让整个腿部的曲线柔和了不少,带着诱人抚摸的光滑感。 就是她了!真司毫不犹豫的举起了相机,锁定了新的目标。 果然,镜头中出现的,又是一具完全赤裸的雪白肉体,而旁边那个平凡妇人在一样的镜头内却没有丝毫变化。 这不仅仅是相机,简直是和主人心意相通的神器!真司感激的浑身颤抖,根本不需要调焦,镜头就锁定在了完全突出女主角的区域和距离上。 应该是掉了什么东西在地上,那少妇蹲了下去,真司长吸了一口气,在她起身的过程中,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快门。 他兴奋地奔回到吧台后,把照片双手捧在了手里。 双手撑着膝盖的女体,手肘自然的向外打开,骄傲的挺起的丰满乳峰,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真司的目光中,虽然双腿并得很紧,看不到最神秘的私处,但露出了一点黑而茂密的三角地带,反而更增添了想象的空间。 不如……挂上今日休业的牌子,先到洗手间里手淫一次好了。真司兴奋的想着,一首捏着照片,另一手已经忍不住伸进了裤子里,套弄着已经勃起的肉棒。 这一看就是已经结婚的女人啊,奶头又大又性感,一定被老公每天揉搓吧,才能有这么美妙的形状。 专注于自己的妄想中,真司完全没留意到有人已经进到了吧台里面。 因为是柔软的拖鞋样式的休闲女鞋,走路也没有发出太大声音,直到手上的照片被突然的抽走,真司才惊恐的发现,相片的女主角此刻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她带着有些愤怒的表情把照片调转过来,一双杏眼开始扫视照片上的内容。 “我……我……”真司的脑子一下进入了短路状态,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徒劳的挤出几个人称代词。 会被警察带走?还是被对方的老公敲诈一笔赔偿金?真司的脑中转过了无数念头,只等面前的女人开口进行最后的宣判。 但没有一个字被说了出来。真司的耳朵里,反而接受到了类似呻吟一样的一声轻哼。 这种声音他很熟悉,他以前有一个胸部非常敏感的女友,只要在她小小的奶头上捏着转两下,她就会发出这种可爱的哼声。 真司疑惑的把视线向上移,偷偷瞄着那个女人的表情。 她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呼吸看起来有些急促,胸部的起伏好像海里的波浪一样,刚才的愤怒早就变的无影无踪,善良的眸子里蒙上了一股水气,看起来好像随时可能流泪一样。细长的眉毛微微蹙紧,擦着淡色口红的小巧唇瓣紧紧抿着,白皙修长的脖颈突然蠕动了一下,像是吞咽了什么下去。 “洗……洗手间在哪里?”她开口了,说出的却是这样的问句。 真司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指了指一边狭长的走廊尽头。 她立刻小步跑了过去,脚下还有些踉跄,那张照片被她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变形的让真司都有些心痛。 真司有些颓丧的坐在吧台后面的圆凳上,开始设想着之后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每一种都让他感到绝望。 没想到足足十几分钟,那个女人还是没有出来。 难道出什么事了么? 真司把相机放回更衣室自己的衣兜里,然后大步走向了洗手间。 到了门外刚举起手,真司就听到了一阵拼命压抑依然克制不出而泄露出来的呻吟。 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小心的拧开了门锁,走进了女厕里。声音变得更加清楚了一些,就在关着门的厕格中,源源不断地传出来。 真司大气也不敢出的踩住了洗手台,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从上方的缝隙向内窥视。 因为角度的问题,他只能看到一个背。一个坐在马桶上的女人的背,一个衣服卷起到腋下,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肤的脊背。 他的口中顿时一阵发干,虽然看不到更多的东西,但他从那不断扭动的臀尖也能猜得出,这个女人正在做什么。 机会! 他的脑子里立刻闪过这个念头,他毫不犹豫的下来跑出了洗手间,飞快的冲向门口,把今日休业的牌子挂好,锁上了大门,再飞快的跑回到洗手间里,双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拧了一下,门竟然没有反锁! 他毫不犹豫的打开本打算破坏掉的门锁,拉开了厕格那脆弱的门。
(六)
真司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看到如此诱人的美景。 那个丰满高挑的少妇蜷曲着身子坐在盖着盖子的马桶上,膝盖向内收,双脚向外打开,一只手扶着一边冰凉的瓷砖,另一只手则伸向了白皙的肌肤合拢的深处。 她抬着头,惊慌的看着门口,眼神中有一些绝望,像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候被人看到,又带着一些奇妙的解脱神情。 她的薄毛衣和衬衣一起卷到腋下,皱巴巴的缩成一条,她竟然没有穿胸罩,只有两片胸贴放在她背后的水箱盖子上,光洁而浑圆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坠出沉甸甸的美妙弧度,让顶端深樱色的乳头诱人的更加凸出。 她的短裙翻到了腰间,丝袜一气被褪到了脚踝的位置,比丝袜稍微靠上一点的位置,薄薄的丝质内裤被分开的小腿抻的笔直,和一样被扯紧的丝袜一起变成了横亘在美腿间的小桥。 她的脸红的像发烧了一样,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就要哭出来,她和真司互相看着,时间和空气仿佛一起凝固住了。 真司吞咽着嘴里的口水,迈进了厕格里,从身后缓缓把门关住,喀嗒一声,反锁。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的惊恐已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妙的期待。 她的嘴唇比刚才还要红润诱人,真司已经忍不住在想象这样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分身时,会是怎么一副淫荡的模样。 他拉开了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解开扣子,然后任那多余的布料顺着重力下坠。 花格子的四方内裤中,坚硬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的顶起了锥形的凸起。 “你也想要的吧,不是么?”真司看着和乳贴放在一起的那张照片,开口说着,他的声音都有些低哑,充斥着欲望的意味。 她眨了眨眼睛,慢慢把放在自己腿间的手抽了出来,缓缓地坐直,向前倾斜着腰,双手扶住了他的双腿。她的动作一直都很慢,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意识有些不清。 她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直接把嘴唇贴上了他的内裤。隔着有些毛糙的布料,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描绘内裤中阴茎的形状。 “呜唔……”真司愉快地向前挺腰,尽管还没有实质上的性快感,但仅仅是看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做出这样的动作,他就兴奋的想要爆炸。 她的舌头一直从肉棒的根部滑到顶端,嘴唇张开成红艳的O型,隔着内裤在龟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向前探去,一直到她的嘴巴轻轻的咬住内裤的裤腰。 她抬眼看着他,用那几乎滴出水来的眼睛,扭动着小巧的下巴,一点点用嘴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这大胆的动作让真司的肉棒情不自禁的跳动了两下,马上,微微有些汗湿的手掌就握住了他的分身,滑腻的掌心恰到好处的对勃胀的根部施加着压力,往龟头的方向捋动。 “好硬……”她轻轻呻吟着,眼里的渴望变得更浓。她的舌尖顺着肉棒的青筋一寸寸的舔了回来,仔细的吻遍了冠棱和包皮之间的每一处褶皱,直到整个龟头都布满了她的口水,才停下动作,抬起脸直愣愣的看着他。 很明显她想要肉棒的器官并不是嘴,而是比嘴巴更加柔软娇嫩的地方。 真司毫不犹豫的把裤子踢到一边,脱下内裤,前倾着身子放在女人背后的水箱上。 他的身体覆盖在她上空的时候,她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他愣了一下,紧接着胸前就传来了酥痒酸麻的感觉——她柔软的嘴唇盖住了他的乳头,灵活的舌头开始挑逗他胸前的颗粒。 真司哼哼着享受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退开。 她紧紧地盯着他的胯下,迟疑了一下,把臀部向前挪了挪靠着背后的水箱,把双腿举了起来,脱下了一边的丝袜和内裤,让那些缩成一团的东西都挂在了另一边的脚上。她把双脚踏在了两边的墙上,至此,她丰美诱人的神秘溪谷,终于完全在真司的面前打开。 这就像一个香艳的春梦,让真司幸福到几乎失去了真实感。 洁白光滑的大腿尽头,肌肤转成略深的颜色,腿根的毛发从外围向内变得浓密,平整的肌肤在中央平滑的隆起,丰美的肉丘像裂开的蜜桃,裹着一条湿淋淋的缝隙,缝隙靠上些的位置,两片小小的阴唇合拢在一起,湿嗒嗒的歪向一边,像只被雨淋湿的蝴蝶。 不知道已经被手指玩弄了多久的阴核兴奋的膨胀着,随着女体急促的呼吸,隐藏在肉裂中的嫩红膣口轻微的翕张,一条晶亮的粘液痕迹就从那诱人的穴口发源,一直流向被体重压扁的臀沟,连菊穴的附近都润湿了一片。 “不……不要只是……看啊。”她的吐息显得有些难过,又像是觉得羞耻,但她却还是说着催促的话,把双手绕到了自己的股间,扒开了湿淋淋的花瓣。 “哈啊……哈啊……我……我来了!”真司这才醒悟了似的,大口喘着气,放低了身体把腰部凑近了女性的腿心。 那里又湿又热,而且十分敏感,龟头刚刚对准了肉洞,入口处的嫩肉就反射一样的收缩。他急躁的握住了女人的乳房,抚摸着汗津津的光滑肌肤,把肉棒向里送去。 极度兴奋的膣口并不是那么容易突入,角度不是很好,大量的淫蜜又让润滑太过充分,第一次用力,龟头竟然滑了出去。 她浑身微微抖了一下,也显得有几分紧张。 这个女人……应该是有丈夫的吧,被丈夫玩弄的时候,也会这样淫荡么?真司突然升起了这样的念头,面前这可能属于别人的女体让他的心理感到扭曲的愉悦,他对准了滑溜溜的秘贝,再一次用力。 “啊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女体猛地拱起,双手突然的搂住了真司的脖子,高亢的淫叫起来。 但真司清楚地看到她闭起的眼角流下了亮晶晶的东西。 直觉告诉他,那不是喜悦的泪水。
(七)
但很快真司就顾不上考虑那么多了,炽热的肉洞把他的分身用力的握住,连他不动的时候,里面的嫩肉都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急切的蠕动。 肉棒插在这样迷人的女体内部的时候,男人的头骨里除了负责性交的脑细胞在加班外,其余的部分想必都已经放假。 所以真司不去想这女人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不去想那照片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也不去想这样和她性交会不会导致什么后果。 他只是在想一件事,抽插,狠狠地抽插。 之前所有的女友都没有让他有过这样热烈的冲动,肉棒和穴肉摩擦时的快感也远超过以往每一次的做爱。他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那柔软湿润的洞穴中。 “呜……唔啊啊……用力,求求你,再用力!”她的指甲抠着真司的背,每当肉棒戳刺到肿胀的花心,她的手指就用力的蜷起,随着他的动作,像是春情泛滥的母猫一样挠出一条条血道。 汗湿的肌肤和马桶的盖子一样光滑,赤裸的肉体向下滑动了一些,整个臀部已经悬空,全靠真司猛烈的插入维持着半躺的坐姿。她的脚也踏不住墙了,像是被真司干酥了骨头,软软的挂在真司的胳膊上,挂着内裤和丝袜的脚掌有节奏的摇晃。 姿势的微妙改变让交合的角度变得更加有难度,和尿了一样透湿的下体此刻也起不到正面的辅助作用,不知道第几次肉棒在抽拉到穴口不小心滑脱出来后,她焦躁的推了推他,“你……你起来,让我换个姿势。” 他不甘心的又挺了两下,向后退开了一些。 她满面潮红的看了一眼真司高昂的肉棒,上面沾满了半透明的粘液,量大到甚至有些想要滴下来。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双脚在地上拨拉着踩进鞋里,站起来转过了身,双手扶着马桶弯下了腰,把被压出了一片红印的肥臀高高的撅了起来,分开了双腿。 “从……从后面来吧。我个子高,这样……这样不容易掉出来。” “好。”真司扶住了那片白花花的肉丘,对准了中央的缝隙,用力的刺了进去。 “呜呜……”新的角度似乎刺激到了之前摩擦不到的区域,她长长地闷哼了一声,双腿一阵战栗,双臂连忙枕在了水箱上,头低了下去。 比起之前动作时女体胸前乳房胡乱摇晃的美景,现在整个背部连同臀部的美丽曲线带来了新鲜的刺激,真司用力的揉着她屁股蛋上软绵绵的肉,盯着被淫汁润湿而显得有些奇异的肛门,前后摇晃着身体。 可惜没有戴保险套,不然还真想试试看干女人的屁眼是什么滋味。 他曾经向一个比较开放的女友提出过肛交要求,也耐心的灌肠几次做足了清洁和润滑,但那瘦小的屁股中央的洞和她的人一样娇小,疼的那个女高中生满身大汗,也没能把龟头塞进菊洞中。 那之后没多久,两人就莫名其妙的分手了。莫名其妙的一如两人相识交往直到上床。 思绪被酸麻的感觉拉回到现实,他察觉到肉棒的根部开始发胀,射精的冲动从背筋一线向股间浮现。 他有些不甘心,女人还没有得到高潮就擅自射精不符合他的美学。他顿住了腰部的动作,趴在她的背上握住了她的奶子,开始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技巧玩弄她硬挺的奶头。 按说昨天才手淫过三次的真司不应该这么快就想要射的,只能说身下这美艳的肉体和奇异淫靡的气氛撩动了他心底最敏感的所在,就像是他一直梦想的事情完全按他的需要所发生。 那种满足感已经无法完全用语言来描述。 “不……不用忍着的,我……我已经去了……去了好几次了。你、你射吧,我、我也要休息一下。”被真司的手指玩弄的手臂发软,她拱着屁股,扭动腰肢磨蹭着他的小腹。 蜜穴内节律的抽搐证明了女人并不是在说谎,那是极乐后的女体才会出现的律动,他有些感激的抚摸着她丰满的肉球,再一次开始摇晃腰杆。 酸麻到极限的时候,他喘着粗气开口问她:“要……要射了,是不是……安全期?” 他希望给这个美女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询问着。虽然很不舍得,但为了这一时的爽快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她也临近又一次高潮,正腾出一只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奶子,颤声回答:“没……没事,射进来吧……” 她最后一个假名的发音出口的同时,真司低吼着捏住了她的屁股,把胀大到极限的肉棒用力的刺入到饱满多汁的最深处,死死的抵住了蠕动湿润的蕊芯,脑中一片空白,一连串快感的火花闪动着占据了所有的意识。 “噗”的一声轻响,湿淋淋的肉棒滑出了剧烈收缩着的蜜穴,第二股精液啪的射在了女人的裙子上,后面的一波飞得更远,半透明的白浊液体直接晕开在女体白皙后背密布的汗水中。 她快活的哼哼着,一下被抽掉骨头一样软了下去,跪坐在地上,浑身仍然在不断地颤动,垫在脚跟上的屁股下面,一小摊白色的液体慢慢扩大成一滩。 真司缺氧一样的大口呼吸着,靠着厕格的门,还未开始软化的肉棒不甘心的弹动,好像还想再来一次。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沉默的空间只剩下两人喘息的声音。 几分钟后,女人扭动着站了起来,转身坐在了马桶盖上,双眼仍然透着古怪的迷茫,脸上的红晕也没有消退的迹象。 她舔了舔嘴唇,梦呓一样说:“我还想要……”
(八)
真司以前并不很喜欢口交。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女友太年轻的原因,她们总是会不小心碰到牙齿,技术也很粗糙,吸吮不了几下,就撒娇着想要插入,即使69的时候,她们也是一开始爽到,就张大嘴巴浪叫个不停,哪里还顾得上服侍真司的分身。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真司现在才第一次享受到了口交的愉悦。 无论心里还是生理,都没有丝毫不适的美妙感觉。 她的嘴并不大,但牙齿很有经验的躲在嘴唇里侧,偶尔碰一下口中的龟头,也是完全出于挑逗的目的,恰到好处的让真司由那细微的痛楚中感到快乐。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口腔,温热的粘膜随着腮部的动作模拟着性器一样的包裹感。 最销魂的还是那条娇小柔软的舌头。就像是一个有智慧的软体生物,当肉棒在嘴巴里快活的滑动时,它就会准确的寻找到男性最敏感的区域,用略带粗糙感的舌面,柔嫩灵活的舌尖,从各种角度施加着刺激。 她的动作很激烈,像是迫不及待想让真司恢复元气,已经把上衣脱下扔在了水箱盖上,完全赤裸的上身,沉甸甸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淫荡的波浪。 真司靠着门,手指抓挠着浓密的头发,才刚刚有些软化的肉棒很快就被女人的口技赋予了活力。比起一开始她用嘴帮他润滑的那次,现在的吸吮技巧几乎可以让他就这样射精。 但她并没做到那一步,感觉到肉棒已经兴奋到一定程度后,她就巧妙地放缓了节奏,口腔的压力也变得缓和起来。这种从快感的山坡上慢慢滑落的感觉让真司再度变得急躁起来。 她想要的似乎就是这种急躁,感觉到年轻的男性抚弄她耳垂的动作变得略带粗暴的时候,她张嘴吐出了肉棒,在龟头上嘶噜舔了两下,斜着身子靠在了马桶上,扶着已经被她捂热的盖子,娇喘吁吁的把挂着丝袜和内裤的那条腿高高的举了起来,搭在真司肩膀前方。 她的腿开得很舒展,根部的大筋都浮现了出来,被磨擦的有些红肿的鲜艳肉洞,一张一合的发出了邀请。 真司猛地抱住了她举起的腿,捏着她大腿的肉,骑在她另一条腿上,从侧面进入了她。 她发出小猫哭泣一样的悠长呻吟,抓着马桶盖子的手用力握紧,捏的连关节都泛起了青白的颜色,好像仅仅是被插入,她就已经得到了无上的满足。 真司抱着她的腿疯狂的摇晃着,灼热的肉块湿漉漉的摩擦不停,迸发着性感的讯息流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这才是女人,女人就像花一样,这样的女人才是既美丽,又完全开放了的花朵,那美妙的蜜汁,鲜嫩的花蕊,完全成熟的花房,容纳男性的坚硬,散发着浓浓的魅惑,好像用力大些就会坏掉,又怎么深入也不会感到极限。这种绝妙的弹性和充沛的润泽,是那些花蕾永远也无法比拟的。 第二次持续的时间竟然比第一次更短。才大概十分钟左右,觉察到射精感浮现的真司想要放缓动作的时候,她突然狂乱的扭动起了腰肢,抽搐着达到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只是这次高潮来得太过强烈,能清楚地看到她已经进入了失神状态,连舌尖都露出到红润的双唇外面。 随之而来的,是由膣口向内猛然出现的剧烈波动,那甜美的压力比起开到最大功率的男性自慰器也毫不逊色,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嫩肉中,肉棒终于抵受不住,在向外抽拉的过程中达到了极限。 他毫不犹豫的深深插了回去,这次一滴也没有剩的,全部灌进这属于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女人身体最深处。 这次射精结束后,真司两腿都觉得有些发软,她更是完全瘫在了地板上,口水都流在了马桶上,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 就像有一种奇妙而神秘的力量,让他们体验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快乐。 不过真司没想到这还不是结束。似乎女人经历过一次后总是会变得更加放得开一些,从厕格出来后,那女人很自然的叫他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就像两人是一对儿才偷情结束的情侣一样。 真司自然也照做了,用柔软的湿布小心的帮她擦掉身上激情的痕迹,从背后到臀部,再到大腿内侧,微肿的阴唇附近,也用纸巾好好的擦了一遍。 全都擦干净后,她却还是没有穿衣服的意思,反而双手一撑,坐在了洗手台上,抬起双腿勾住了他的脖子,迷迷濛濛的说:“亲爱的,再来一次好不好?” 于是这被拜托给了真司的咖啡店直到将近中午才摘掉了今日休业的牌子。 洗手台一次,里面的值班室一次,加上厕所里的两次,那女人离去之后,真司甚至觉得大脑都有些缺氧。最后一次他往那女人嘴巴里射精的时候,出来的液体已经只是稀薄的透明腺液,射精的跳动中,龟头都感到有些痛楚。 那女人应该也好不到那里去,穿戴整齐后离开时,短裙下的双腿明显不自然的微微乍开……就像一个刚被玩弄过的处女一样。 而直到最后,他们也没问彼此的名字。真司隐约莫名的感到,应该不会再见到她了。 他回到厕所,找到了她没拿走的那张照片,不知道是不是水打湿了,照片上丰满美丽的肉体变得模糊了许多。他收进包里,回到吧台,开始了这一天漫长而乏味的工作。 这一天他足足给人点错了十八次东西,如果不是老板不在,他一定会被投诉到抱头鼠窜。 心不在焉的真司一直在想那个神秘的相机,想的久了,反而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却不知道因为什么。 一直等到朋友回来接下店子,真司才得以从一天的恍惚中解脱出来。 到家楼下的时候,比昨天已经晚了很多,算算时间,昨天这时候他都已经躺在被褥里看着那张裸照手淫了。 真可惜,那照片竟然不见了。幸好今天这神奇的艳遇让他不用太过遗憾。 走上去的时候,真司看了一眼街口,那边的人群似乎有些骚动,对着街心的一块痕迹指指点点的在说着不知道什么,脸上都带着惋惜的神情。 真是一群无聊的人,真司摇了摇头,上楼睡了。
(九)
醒来后,真司终于发现了一个事实。 那个相机照出来的照片,不会永远存在。那张给他带来如梦般激情的照片,也消失了,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就此蒸发。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枕头侧面,幸好,那台相机还在。 有了这样一台相机,咖啡店的工作自然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真司到了店里,直接向朋友提出了辞职。 朋友也没有多余的挽留,他们这一个圈子的人,彼此还是非常了解的。 “只不过明天后天这两天你得过来帮帮我,我新钓了个马子,非要去冲绳玩水,我还没弄上手,就看这次机会了。” 真司想了想,点了点头,反正在这里也挺方便寻找合适的美女。 而今天正好可以用来试验一下他心里的想法。 他去了以前和女友经常去的那家时钟酒店,那里有个叫奈奈的服务员,他垂涎已久。可惜她是老板的侄女,只是因为身为公司高层的男友工作太忙,为了排遣无聊,在酒店前台帮忙而已,是个喜欢看各种各样的男女在酒店出入的奇怪女人。 凭他的本事,正常渠道是不可能爬上她的床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真司坚信手上的相机是拥有奇妙的魔力的。 开房间的时候,接待他的是另一个可爱型的服务员,而奈奈很专心的在电脑前玩着打发时间的网络游戏。 她化了淡淡的工作妆,显得眼睛更大了一些,红润的嘴唇随着表情的变化而变换着弧度,让人很想用力的亲住。她穿着的是很朴素的制服,窄裙一直延伸到膝盖,遮住了她修长健美的双腿。但上衣却无法掩盖住她傲人的上围曲线。 那是真司最喜欢的大小,不会垂成丑陋的面瓜,又能保持着饱满到足以令男人闷溺的体积,一想到能把脸埋进那样的乳沟,他的股间就感到热呼呼的血液在流动。 希望会有效。真司接过了钥匙,像他这样孤身一人开了四小时的顾客,往往都会需要一些特别的服务,那个娃娃脸的服务员很体贴的给了他一包纸巾,纸巾上印着的联系方式,自然就是那些为了化妆品名牌衣服包包而甘心充当男人几个小时女朋友的少女们留下的。 他随手揣进裤袋里,拿出了相机。 楼梯很狭窄,和前台的位置是一个直角,拐弯的地方还有一颗盆栽,大上午的这个时刻,沙发上也没有什么别的客人在等待。 真是最合适的时机。他果断的掏出相机,把小拇指塞进了那个洞里。一阵刺痛后,他迅速的用镜头锁定了奈奈的背影。 碍事的制服消失后,露出了奈奈24岁年轻女人足以自豪的光滑脊背,即使是坐在电脑前,她也很自然的挺直了腰,整个背部呈现着一种诱人抚摸的坡度。 他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了奈奈的双肩猛地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回过了头。 在她看到之前,真司已经飞快的跑上了楼梯,一路跑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门冲了进去。 他把门锁上,进去坐在了床边,可以旋转的桃心型大床非常的柔软,是专门为了做爱而准备的顶级环境。他有些忐忑的等着,祈祷着自己猜想事情的正确。 否则,他就只能在这么情趣的酒店里拿着一张背影的裸照手淫了。 足足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真司颓丧的躺在了床上,难道猜错了?还是这相机的效力对奈奈不强? 他从前两次的结果猜测,被相机拍到的人一定会追随到相机所在的地方,在看到照片后就会变得欲火焚身,简直就像是把他的春梦变成了现实。也许,这需要他的血才能打开的相机就是在实现他的欲望。 可他是如此的想要和奈奈上床,现在却没有任何结果出现。 真司又看了一眼照片上奈奈曲线优美的脊梁,和腋下若隐若现的肥美乳房,分身已经彻底的勃起。他苦笑了一下,准备好用手解决。 他刚刚拉开裤子的拉链,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伴随着一个他一直等待的,娇软而显得有些羞涩的女子声音。 “请问……是刚才开房的客人须藤先生么?” 真司露出了期待的微笑,整理好裤子,把照片就那么扔在床上,走过去打开了门。
(十)
门外的奈奈显得非常的矛盾,双手在裙子和上衣交界的地方合握,来回的摩梭着手心。因为个子比较娇小,她微微抬头看着真司的脸,好像对接下来的话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一样,还没开口,白嫩的脸颊已经红了一片。 “那个……客人、呃……须藤先生。我……我知道突然这么开口会显得有些奇怪,可……可是不请您帮忙的,我……我会非常难过的。” 帮你通通下面么,这个的话乐意效劳啊,真司兴奋地在心底喊着,脸上却还是一副很淡定的模样,“为你这样的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他用有些做作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回答着,“所以你尽管说出来好了。” 她有些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咬了咬饱满的下唇,说:“请……请让我进屋子里找一下东西好么?” “东西?什么东西?”真司心底隐约猜到了她是来找那张照片的,但还是问了一句。 奈奈显得有些慌乱,整个人进入了一种失魂落魄的状态,“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有什么对我很重要的东西,突然一下被抽空了,我找不到那是什么,只能感觉到它一定是跟着先生您上楼了。求求您……让我进去找找吧。”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真司有些了悟的微微点头,然后让开了进屋的通道。 接下来,就是测试奈奈看到照片后的反应了。只是一个背影而已,周围其余的景象也都模糊了,她能不能认出自己还很难说呐。 “失礼了。”奈奈很有教养的在进屋前打了一声招呼,应该是误会里面已经有应招女郎或是援交少女,进屋后发现没人,不免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看真司。 在这样的酒店里独处半个小时,是非常少见的情况。 然后,奈奈就看到了床上的照片。 好像那张小小的纸片有巨大的引力一样,奈奈踉跄着跑了过去,甩在地毯边缘的高跟鞋都没顾得上摆好。 真司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慢慢关上了门,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出去,轻轻反锁上,也走进了房间。 奈奈一腿跪在床上,一脚踩着地毯,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紧紧的捏着那张照片,放在眼前认真的看着。看到的瞬间真司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那张照片就像一个小小的磁卡一样在把数据不断的写入奈奈的大脑。 但很快真司的目光就被更诱人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就是奈奈的腿。 她的个子虽然不高,但整个下身却显得非常修长,匀称的双腿裹上黑色的丝袜后,更是充满了性感的意味,因为跪在床上的那条腿,制服的裙子不免向上撑起,露出了一截苗条而丝毫不显骨感的大腿,而最上部,甚至还露出了一小段雪白的肌肤——她的丝袜并不是裤袜。 好像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对着陌生男人显得很不妙,奈奈有些惊慌的转身坐在了床边。她没再看手上的照片,而是露出了很复杂而矛盾的神情,直勾勾的看着真司。 看来这照片真的能实现自己的欲望啊,不管那是什么造物,都实在是太神奇了,真司感激的在心中向那相机表示崇敬,小心翼翼的向奈奈走了过去。 他看得出奈奈的眼神里充满了惧怕,好像随时都会跳起来逃走,或是把接下来的事情演变成一场强暴,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一动不动,只是哀求一样的看着他。 这种小鹿一样的哀求眼神,永远只会激发出男性狼的一面。 他捧住奈奈的脸,慢慢把自己的脸压了下去。 他的头落下的阴影中,奈奈的五官都被黑暗笼罩,只剩下大大的眼睛里浮现出的晶亮泪花,她艰难的小声说:“求求你,不要……” 句尾,被真司含进了双唇之中。 奈奈的嘴唇就像多汁的软糖,被真司翻来覆去的啃咬吸吮,很快就变得更加红润欲滴。 “唔唔……唔唔嗯……”奈奈的双手推着真司的胸膛,却有气无力的好像扶住一样。 这曾经也是真司觉得高不可攀的几个女人中的一个,现在却浑身发软的被他毫无顾忌的吻着,心里的满足感简直要爆炸开,他按住了奈奈的后脑,开始把舌头强硬的向她的嘴里探去。 她的抵抗非常软弱,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的同时,真司的舌头已经品尝到了她口腔中温热的津液。 “叽……啧啧……滋滋……”伴随着淫乱的深吻声,一条精良的水线从奈奈的唇角流了下来。她喘息的越来越剧烈,被衬衣紧紧裹住的胸部想要挣脱出来一样起伏。 虽然年龄和心理上比真司喜欢的类型要小一些,但是这具肉体已经完全的成熟,他紧张的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去解奈奈衬衣领口的扣子。 “呜唔……”奈奈抗议一样的哼了一声,用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也想要的吧……不是么?”真司敏锐的捕捉到她眼底流淌的情欲,贴着她的嘴唇说。 奈奈浑身一颤,慌乱的说:“才……才不是。我……我,我不……”她应该是想说不想要,可最后的语音像是卡死了一样憋在了嗓子里。 “你要是说不要,我就停下来。”他紧紧盯着奈奈的眼睛,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裤裆上,接着继续解她的衣扣。 奈奈轻轻抽了两下鼻子,细长的手指却没有离开男人的下体,反而不受控制一样轻轻的按了上去,用手掌轻柔的抚摸着,手指描绘着肉棒在裤子里的轮廓。 一颗,两颗,三颗……很快,奈奈的衬衣就被真司打开到两边,红色的领结也丢在了床边的地毯上,可爱的白色蕾丝胸罩暴露在男人眼前。半杯的胸罩让一大半丰腴的乳肉都裸露在外,斜掠过乳晕的边沿,让樱红色的乳头都变得若隐若现。 饱满的雪丘中央,深邃的乳沟像一个狭长的黑洞吞噬着真司的目光。 “好漂亮的胸部……”真司喃喃的说着,突然解开了胸罩的前扣,把脸埋进了奈奈的胸前。微凉的肌肤带着溶脂般柔软的弹性把他的脸整个埋没,他搂紧了奈奈纤细的腰,把她整个人压倒在床上。 奈奈的手一下抓住了他的头发,嘴里轻轻哼着带着奇妙感情的呻吟。露出来的乳头被真司抓在了手里,用指缝轻柔的搓动。比起对待那些干巴巴的小女生的乳头,现在的真司显得亢奋却充满耐心。 “为什么……会这样?”奈奈迷惑的呢喃,“呜……变得好奇怪……胸部,好热……” 真司在奈奈的乳沟里转动着脸颊,圆着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同时心中也感到些许奇怪。奈奈的情欲确实的已经被那张照片点燃,可为什么她却一直带着排斥的感觉,被玩弄的胸部虽然异常丰满,却显得莫名的青涩。 看来她的男朋友是个清心寡欲的家伙啊。真司感叹着,一边玩弄着奈奈翘起的乳头,一边用另一手帮忙,扭动着身体把牛仔裤脱了下去。 反正四个小时有很久,不如先射一次在慢慢玩弄好了。带着捕到猎物的蛇一样的眼神,真司用力的拉下了内裤。
(十一)
“不、不要!请……请你住手!”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奈奈低声叫了出来。 她的上身已经赤裸,乳房上布满了真司的口水和手印,一边的乳头甚至已经被他吸吮的有些肿胀。 她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略显苦闷的呻吟着。 而当真司脱光了下体的衣服,露出了狰狞的肉棒,手开始顺着她的丝袜向内裤的方向爬升的时候,她却喊出了不要。 “不要……不能再继续了。我……我要离开。请你起来。”奈奈显得冷静了一些,眼神有些闪烁,脸颊的红晕仍在,让她看起来有几分妖媚。 可惜男人的承诺很多时候是不能当真的。真司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他只是愣了一下,手掌就继续贴着光滑的丝袜开始移动。 “明明就很想要的,不是连内裤都湿了么……你的下边也很痒了吧,还坚持什么呐。”真司吐出淫猥的句子,手突然加速滑进了奈奈的裙底。 那里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丝质内裤的底部,已经湿漉漉的可以拧出汁来。 “呜……”被发现了羞耻的秘密一样,奈奈闷哼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耻辱的抽泣起来,含糊的说着,“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那难道是尿裤子了吗?”真司嘲弄的说着,手指隔着内裤准确的找到了阴唇间凸起的肉核,压住,旋转,摩擦。 “噫……咿呀啊啊……”奈奈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直,双手突然从脸上拿开,用力的拧住了身边的床单。 压住湿润的内裤布料,真司开始飞快的摩擦,其他手指也跟着压住了阴唇,随着玩弄阴核的动作摩擦着奈奈的整个性器。 很快就有新鲜的蜜汁溢了出来,奈奈脖子的侧面浮现出淡淡的青筋,她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紧闭着双眼有些凄楚的叫了一声,然后软软的瘫在了床上。 真司惊讶的抽出湿嗒嗒的手指,没想到奈奈竟然这么不堪一击,才开始逗弄而已,普通的女性恐怕才刚刚感到性欲的程度,她竟然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随即想到,看来这也是照片的效果,他从心底喜欢的就是这种成熟美艳又容易得到高潮的女人。果然,欲望在眼前成为了现实。 “湿透了,脱下来吧。”真司小心说着,不想再引起奈奈什么古怪的举动。 奈奈一动不动的躺着,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只有高耸的雪白酥胸在急促的起伏。 他连忙把双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到了内裤的两边,向下拽。奈奈有些不安的并了并腿,扭动了一下,这简单的挣扎并不能影响最后的结果,真司顺利的把她的内裤从身上脱下,和胸罩成套的内裤在他手掌里缩成了皱巴巴的一团,湿漉漉的,散发着刺激男人性欲的味道。 “奈奈……我来了。”真司喘息着说,把下身挤进了奈奈的双腿间,双手把她的裙子向上卷起,露出了黑色丝袜上方白皙光滑的大腿。 随着最后一点阴影被剥离,卷成一团的裙子下方,奈奈的秘密花园完全的裸露了出来。有些稀薄的耻毛覆盖着的,是有着漂亮形状的红嫩缝隙,内侧的花瓣很小,蜷缩在肥厚的大阴唇中,小心翼翼的守护着鲜美的私处。 真司盯着奈奈的小腹,开始把下身向前拱,双手抓住她的脚踝向两边打开。 “求求你……不要……”奈奈微微睁开眼睛,无力的说着,“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放过我吧。” 这更像是被强暴的女人的台词,由一个才高潮了一次的半裸女人说出来,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真司垫高了她的臀部,俯下身,把口中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都已经擅自高潮过了,还装什么纯情少女。” 他说着,手已经扶正了龟头的方向,臀部用力向前压,前端立刻感觉到推挤开一层层滑嫩的肌肉。 “呜……不可以……我……我用口,我可以用嘴巴帮你,你要我吞下去也可以,射在脸上也可以,求求你不要,不要进来……”奈奈双手拍着真司的胸口,低声哭着,连口交的要求都说了出来。 可惜龟头周围传来的强烈快感已经完全支配了男人的大脑,真司用力的压住了奈奈挣扎的身体,手指握着她的乳肉,用力的向前刺入。 龟头上骤然传来了突破一层什么东西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奈奈一瞬间绷紧到极限的反应。 “啊啊……疼……好疼!拔出去……拔出去啊!” 真司终于明白为什么奈奈的反应一直都那么矛盾而复杂,远不像昨天那个丰美的少妇那样顺畅而自然。 她竟然还是个处女!
(十二)
“可恶……呜呜……”奈奈一直小声的哭泣着,圆润的肩头微微抽动不停。 真司满头大汗的僵在那里,巨大的分身还埋在奈奈的体内,把第一次容纳男性器官的娇嫩蜜穴紧绷绷的撑开。 他抹了一把汗,有不少滴在了奈奈的胸脯上,白亮亮的一片。他盯着那汗津津的酥胸,心里弥漫着惹了麻烦的悔意。他有点退缩,不甘心的把手撑在奈奈的腰肢两侧,小心翼翼的向后撤腰。 “呜……不要……不要动!好痛……”奈奈的脸色苍白,双手一下握住了他的胳膊,拼命地摇着头。 真司只好停下。 但这样的停滞实在是一种折磨,一层层被撑开的肉圈努力的想要回到原本的大小,贯穿其中的肉棒自然地被圈紧,黏滑的爱蜜让龟头变的十分滑溜,顺着龟头滑动的粘膜变得好像在吸吮着尖端一样。这种吸吮让真司的分身舒畅的整根发麻,几乎要按捺不住在这样的嫩穴里搅拌抽动的欲望。 他低下头,看着红嫩的穴口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被撑开的缝隙边沿,一道红艳的线正顺着雪白的臀股流淌。 反正……已经插进来了,这时候拔出去,她也不再是处女了,反正被她父亲或者男友知道后都是完蛋,为什么不先享受一下啊?真司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腰上轻轻前推,把稍微外拉了一些的肉棒又塞了进去。 奈奈的蜜穴又窄又浅,分身的前端很容易就感觉到了略硬而光滑的子宫颈压迫着龟头的酥麻感觉,他吞了口口水,轻轻地摇晃着腰部,享受着处女花心的滋味。 “呃呃……呃啊!不要……不要动了……”奈奈露出苦闷的表情,左右甩着头。 已经打定了主意的真司反而加快了动作,同时把重心转移到一只手上,用另一支手钳住了奈奈的乳房,食指压住了充血的乳头,让整团粉白的媚肉在虎口中变幻着形状。 “呜呜……痛,求求你住手……”奈奈的指甲几乎掐进了真司的肉里,牙齿都在颤抖着求饶。 但真司真切地感到,狭小的甬道中已经并不仅仅是破瓜的血在充当着润滑,他挣开了攥得自己发疼的奈奈,双手握着她被丝袜包裹的秀美脚掌向两边扯开,开始更大幅度的侵犯着她。 “唔……唔唔……”发出压抑不住鼻腔内气流一样的长哼,奈奈弓起了背,弯曲着脖颈费力的看着自己张开的腿间,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 沾着血的肉棒插入,抽出,插入,抽出,单纯而原始,执着而暴力,娇嫩的花瓣凹陷,翻出,构成了奇妙而淫靡的绘图。奈奈呆呆地看着,眼眶变得湿润,红晕又渐渐爬上了她苍白的脸,她有些不相信一样的说着,“那……那么大的东西……在……在我的里面么……” 真司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抱着她说:“痛一下之后就会很舒服的,孩子都生得出来的地方,这样的大小怎么会装不下……” 她迷茫的被他压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腰,光滑的丝袜在他的背后上下的摩擦,“我不知道……阿正想要的时候,我觉得好可怕……我只愿意用嘴的。都是你……呜呜……你把人家一直保护的东西……夺走了……” 真司在她的脸颊上来回舔着,抱着她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侧腰,同时把下体的动作也尽力变得轻柔:“是你太漂亮了啊,又在这时候跑进这里来,是男人都忍不住的啊。” “嗯……嗯嗯……坏……坏蛋。”她张开口,用力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 真司满足的笑了,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放弃了抵抗和挣扎,开始完全敞开她鲜美如花的肉体,他果断的加大了力道,把肉棒每一次都插到能感受到她稀薄阴毛的程度,然后压着阴核用力的磨擦一下才向后撤开。 奈奈松开嘴,把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啊啊的叫了起来,她的叫声既有点羞涩,又带着点初尝滋味的放荡,不是很大声,却很能挑起男人让她叫的更响的欲望。 真司忍着分身根部喷发的冲动,猛地把奈奈抱起,变成面对面肢体纠缠相拥而坐的姿势,被垫高的女体恰好把丰满突出的双乳献到真司面前,他用嘴唇夹住了乳头,舌尖开始在那花苞上飞快的拨动,同时坚硬的肉棒开始自下而上突刺。 全身都被男人火热的气息包围,奈奈的眼神渐渐恍惚起来,双手搂着真司的脖子,随着自己的叫声,情不自禁的开始扭腰。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快感来的如此强烈让真司甚至忘记询问奈奈是不是安全,精液就已经汹涌而出。热流冲击在湿润的蕊芯上时,奈奈又是一口咬住了真司的肩头,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抽搐的蜜穴像是要握住肉棒一样,大量的爱液充满了急迫的空间,混合着射进的精液,顺着真司的肉棒流了下来。 “哈啊……哈啊……哈啊……”真司抱着奈奈倒在床上,翻身躺到了一边,四肢伸成了大字,回味着刚才绝顶的快感。 奈奈小猫一样蜷在他身边,呼吸依然很急促,一些精液落在了她的丝袜上,黑白分明的几点,她也没有去擦,而是侧着脸呆呆地斜视着床面,在她视线的终点,那张裸背的照片静静的躺在那里。 真司记得听朋友说过,对刚失身的女孩子不能急着来第二次,至少也要等第二天,不然那里会肿的让她难过好几天。这让他很犹豫,从心底他是想休息一下再来一两次的,毕竟奈奈能让他这么玩弄的机会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有,可脑中又飘荡着兴许这次对她温柔能博得她的好感有机会发展一下关系的念头。 他把双手枕到头后,放弃了思考,先休息过来再说吧。 三四分钟后,奈奈却坐了起来,没去穿衣服,也没把裙子从腰上放下来,还是那样半裸着雪白的娇躯,坐在真司的旁边。她伸出手,轻轻捏住真司的下体,那根凶悍的肉棒已经完全软化,“变小了呢……差别好大。” “呃……是啊。男人都是这样的,兴奋的时候才会变大。”不知道如何继续话题,真司有些尴尬的随口回答。 “只要是看到女人的裸体,就会变大吧。”奈奈的口气似乎有些失落,手指不轻不重的夹着分身的根部。 “也不全是那样,总要是自己喜欢的女孩类型才会有感觉。”真司回答了自己也不完全相信的话,看着她光滑柔顺的背,伸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 她有些不安的扭了扭,小声说:“那种事……真的只有第一次会痛么?” 真司嗯了一声,专注的享受着她背后细腻的肌肤。 “我觉得热辣辣的,那儿还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好难受……”奈奈撒娇一样的说着,看来即便是陌生的男人,在发生了肉体关系后彼此的情绪也会有微妙的变化。 “呃……休息一下就会好的。”真司敷衍的说着,盘算着她如果真的难受自己就只好放弃等下次的机会了。 没想到奈奈迟疑了一下,小声的继续说:“可是、可是我……我还想要。” “啊?”怀疑自己听错了,真司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她。 她羞耻的把脸转到一边,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脱掉了卷在腰间的裙子,接着是丝袜。 “别……”他连忙阻止,“那个……不要脱,我喜欢你穿着丝袜的样子。” 奈奈愣了一下,又把丝袜拉回到充满弹性的大腿上,她带着些焦躁闷闷地开口:“可……你的那里,为什么还是那么小啊……” 真司后退着躺到了枕头上,把双腿大大的分开,他知道那照相机的作用已经彻底的发挥了出来,所以他微笑着说:“你来好好的舔舔它,它就会变大了。” 奈奈皱了皱眉,看来即使是给男友口交她也不是很情愿,这样的女人恐怕很难认为男人小便的地方可以轻易地放进嘴里。 但她还是爬了过来,跪在他的腿间,眨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阴茎。大概是对男友也没这么仔细的观察过,她的眼里闪动的除了情欲还有几分好奇。 看她准备就那样做,真司连忙下令:“不是这样,你把屁股转过来。分开双腿……对,趴下来,就是这样……” 按真司的指示变成了头脚相对的造型,奈奈的羞耻心膨胀到极点,连身体都变得有些粉红,“这样也……也太难堪了……呜……” “怎么会……”真司在心里感谢了天上的神之后,抱紧了奈奈想要逃走的臀部,开始用手指玩弄着她还十分青涩的阴核。 整个裸体都显得十分成熟,只有性器的部分还像是十四五岁的少女,剥开阴核的包皮,露出的粉色肉粒可爱的让人想要一口吞下去,他抬起脖子,把舌头贴了上去,开始左右移动。 “唔!”刚把男人的龟头放进口中,奈奈就被快感袭击而发出甜美的哼声,圈在肉棒四周的嘴唇也不自觉地收紧。 “不要碰到牙齿。”喘息着叮嘱了一句,真司一边享受着奈奈生涩的口交技术,一边开始尽情的玩弄着女体敏感的中心。 不满足于仅仅对阴核的侵犯,他用手指插入奈奈湿漉漉的肉穴,搅拌之后,扒开了她紧并的屁股,露出了中央淡茶色的紧小肛门。他把沾满淫蜜的手指放在奈奈的肛门外,温柔的按揉了一会儿后,用力的插了进去。 奈奈的下体猛地僵直,她吐出口中已经勃起的肉棒,难过的回头看着真司,“你……你弄错了啊,那里……那里好难受,快拔出来。” “真的吗?”真司开始转动着插入直肠的手指,摩擦着略感粗糙的肠壁,另一手也开始用力压迫粉色的珍珠。 “不……不要。别这样……那里……那里变得好奇怪。”奈奈一下失去了力气一样,软软的趴在了他身上,只有屁股还向后撅着,嘴里发出抗拒的声音,但红肿的肉缝里,却滴滴答答的流下了诚实的蜜汁。 真司耐心的玩弄着奈奈的屁眼,一直到她不情愿的又达到了一次高潮,才抽出了手指,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涂抹一边笑着说:“原来,美人的屁眼也是臭臭的呢。” “呜……不要说了……”奈奈羞耻的把脸埋进床垫里,手臂挡在脸周围,好像对于被玩弄肛门也会高潮的自己感到不可原谅的羞耻。 因为双腿依然跪着,奈奈不自觉地变成了最适合背后位的姿势,真司爬起来跪在她的背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肉棒插进了湿润柔软的小穴中。 那肛门实在是太紧,第二根手指也容纳不了,如果非要肛交,一定会裂开。 真司只好遗憾的抛开了走后门的念头,专心的在奈奈的性器中抽动。 四个小时很快就过去,在奈奈的要求下真司又续了两个小时。六个小时里,他们着了魔一样的做爱、休息、做爱,奈奈越来越大胆和主动,在真司疲惫到不想再动后,她拼命地吸吮到他勃起,然后骑在他身上,扭动起伏将近半个小时,才结束了这半天的疯狂。 最后离开酒店的时候,真司甚至感觉眼前晃动着小小的金星。 奈奈一直没离开那个房间,真司走的时候,她半闭着眼睛躺在大床上,身上四处布满了真司留下的精液,丝袜也在一次激情中被撕开了好几处破口,像是刚被轮暴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 她没问真司的名字,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说。 他关上房间门的时候,突然又有了种奇妙的感觉,也许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奈奈了。
(十三)
平静的度过了一天后,真司如约来到朋友的咖啡店帮忙照看。 连续两天的疯狂让他也觉得自己需要休息。昨晚回家后仔细看了看,肉棒的周围都有了细小的伤口,包皮附近更是几乎肿了起来。 今天他索性没把相机带出来,不管遇见什么美女,他今天也要休息。 反正有那个相机在手中,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心仪的女人。 本以为这天会像以前一样平静无波的度过,没想到傍晚的时候,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来客。 那个女孩出现的时候真司并没在意,只以为是单纯的客人而已。但她来到吧台后,并没有点任何东西,而是把一张照片推到了真司的面前。 照片上的女人很美,但这并不是真司惊讶的主要原因,他惊讶的是,照片上的是那天在酒吧的厕所里的女人。 看到真司的表情,那女孩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你认识她,是吗?” 难道是这女人的丈夫发现了什么?真司尴尬的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我在店里见过她。怎么?发生什么事了么?” 那女孩的眼圈有些发红,微微低头,把被吹乱的头发向耳后撩了撩,低声说道:“她死了。昨天上午,从阳台……摔下去了。她是我姐姐……” 真司心里猛地一跳,额头出了些汗,他装作不经意的擦了擦,做出同情的表情,“那真是遗憾啊……请你一定要节哀。” 那女孩猛地抬起头,逼视着真司,“我姐姐的死不是意外!她从前天回家后就一直恍恍惚惚的,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我问过我姐姐的朋友了,她那天在你的店里待了很久,我去对面的店子里调查,从姐姐进去后,你就把休业牌子挂了出来。而你刚才说,你不认识姐姐,是吗?” 真司觉得口中有些苦涩,那个女人的死讯让他有些慌乱,一时间脑子里的细胞好像都化成了浆糊,只有自保的本能在帮他回答:“我确实不认识你姐姐。她那天说不舒服,呃……是看起来恍恍惚惚的,我好心让她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因为没别人,我只好先关店。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想……你一定是调查错方向了。” 那女孩牢牢地盯着真司的眼睛,看的他浑身都不自在,偏偏他还不能回避,只有迎着她的视线,做出坦然的模样。 “小妹妹,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报警的,我发誓我和你姐姐真的完全不认识,我敢肯定她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最多从名牌上知道我的姓。” 她摇了摇头,用手撑住了腮,“姐姐从没来过这家咖啡店,身体不舒服的话为什么要来这里休息?一定有哪里不对,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找你的。”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店。 看着她的背影,想象着那个女人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惨状,真司突然觉得一阵恶心。他弯下腰,干呕了两下,视线却恰好扫到了一条新闻。 那是当地的小报纸,只能报道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帮人登些寻人启事讣告婚讯之类的东西,而他现在看见的,就是一场车祸的报道。 文字什么的都从他的视野里飞散,整张报纸只剩下那张显示死者的大头照。 那是他第一天拿到相机拍下来的那个女人,死在第二天的同一个时间。 真司一下坐到了地上,浑身冰凉。
(十四)
这是巧合……这一定是巧合。真司揉着已经很乱的头发,坐在榻榻米上,手里的相机已经拿了很久,却依然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他拼命地说服自己那是巧合,但他特意去看过,酒店的前台后,也不见了奈奈的身影。这让他的信心彻底的动摇。 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就是那些女人的死都是意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一点关系都没有!”真司不自觉地咆哮出来,心里稍微觉得轻松了一些。 当心态平静下来后,真司开始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甚至开始觉得,即使拍摄的女人会死又怎么样,那些女人本来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不是么。如果真的这么有威力,那岂不是可以用来做很多事情。 他看着手里的相机,开始计划着怎么样去验证一下这个力量的真实性。 万一真的只是巧合,奈奈只是病假在家里休息,他不就全想错了。 一个名字立刻跳进了他的脑海。 立山千惠。比他大一级的学姐,毕业后自学了护士,现在在近郊的小医院里工作。 之所以立刻选定了这个女人,就是因为真司在追求她的过程中被狠狠地伤害过,那种近乎玩弄的拒绝方式让真司一度失去了和女人交往的信心,幸亏后来一个一直暗恋他的学妹从各方面安慰了他,才让他重新拾起了自尊。 另一个原因,自然就是千惠的相貌。在学校的时候,就一直是目光焦点的女性,脸蛋妩媚艳丽,身材惹火性感,尤其是那翘挺的桃臀,传说有学弟仅仅是看着她短裙中的屁股的轮廓就可以手淫。那样美妙的臀部,一定非常适合肛交。 真司这样想着,翻出了一管润滑剂和一个保险套,塞进了上衣的口袋。 这被刻意封闭过的记忆,随着这魔魅的相机而再次开启。
(十五)
“我找立山千惠,她今天上班了吗。”真司克制着心里的激动,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回答医院一层接待台后的护士的问话。 “啊……找立山前辈啊,她在,不过她是妇科呢,可能帮不到您,我建议您还是到那边窗口交保险卡直接看病吧,我们的医院程序非常正规,不会因为您没有认识的人就怠慢您的。”那护士挂着职业化的笑容回答。 真司尴尬的点了点头,有些慌张的说:“呃……那就对了,我就是找她问一下我女朋友的病要怎么保养,好久没联系过她,结果她换号码了,不得已才过来的。打扰了。”他说完就往电梯跑去,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妇科,四楼。他吸了口气,按下了四楼的按钮,脑中开始盘算见到千惠后应该怎么开场,还是说偷偷拍一张就跑掉等她找过来? 这医院的位置不怎么好,加上真司刻意选择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走出电梯都几乎看不到什么人,空气中也没有特别刺鼻的味道,只有走廊尽头有一个护士端着便当盒往值班室走着。 那个护士肯定不是千惠,她的臀部太单薄,一看就是很少锻炼,而且经常久坐,那样的屁股对于一个年轻女性来说是毫无疑问的减分项。 趁没什么人,真司四处转了转,想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这一层不愧是妇科为主,走廊尽头的男厕所里只有两个厕格和四个小便池,从外面估计至少比旁边的女厕小一半。 他转了转,觉得这里实在不适合做什么容易发出声音的事情。这里的地形他也不熟,兜兜转转也还是找不到有什么地方可以用来玩弄千惠。 总不能照了相之后就狂奔出去找个酒店开个房间进去等着吗?万一千惠找不到怎么办。 正在抓着头发烦恼的时候,身旁突然响起了清亮充满活力的女中音,“哟,这不是我那可爱的小学弟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割包皮可不是在这儿哦。” 真司顿时感到呼吸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个声音,这个总是对他充满了嘲弄的声音,一直把他的自尊践踏在泥泞中,直到他放弃所有追求的念头远远地避开。 “立山学姐,我听说你在这边工作,正好路过这里,也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咱们……也好久不见了。”真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才把侧脸调正,面对了身边的女人。 她的头发烫了碎卷,很随意的披散在肩上,脸庞圆润了一些,显得比以前更加成熟,她本来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女人,此刻连护士帽也没有带,粉色的制服领口的扣子也打开着,好像才从值班室睡醒一样。这粉色的护士服真是再适合她不过,让真司甚至有一种她是为了穿这样的制服才来做护士的错觉。 千惠把头发拨弄了一下,微微昂起了下巴,勾起唇角笑着说:“小学弟,两三年了你竟然还没学会骗女孩子啊,真可怜呢。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看在你被我差遣了一年多的份上,姐姐能帮你的你尽管说。”她顿了一下,把脸凑近他,在他脖子边呵了口气,笑眯眯的继续说,“不过色色的事情可不行,姐姐不喜欢小男生。” “不……不是啦,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其实这次就是为她的事情来的,突然见到你,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真司飞快的转着脑筋,努力让自己说的话听起来自然一些。 “嘛……反正也没什么人,我开间空病房,咱们慢慢谈。后来,你不联系我了,我还感觉少了点什么呢。”千惠呵呵笑着带他进了一间病房,随便的坐在了一张病床上,穿着白色过膝袜的美腿直接收上了床,像大学时代那样大大咧咧的盘在了床上,毫不在意被撑开的短裙下露出的风光。 当年,就是这样随随便便的感觉,让真司有了一种能很容易搞到这女人的错觉,结果浪费将近一年半的时间,却连个吻都没有捞着。 真司努力把视线从千惠大腿根部饱满的耻丘出拉开,脸色有些发红,已到了这女人面前,他就莫名有一种自己还没长大的感觉。 “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问医生,还特地找我一趟的?”千惠笑嘻嘻的盯着他的脸,问,“是不是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要我给你介绍可以打胎的医生啊?” “才、才没有!”真司开始从脑海里搜集可以用到的讯息,编造着说,“其实……其实,是……是我那天非要试试新鲜的玩法,就……就从后面进去了。” “小狗式吗?”千惠眨了眨眼,“那样容易压迫子宫颈,是会引起一些小麻烦。”她吃吃笑着,“原来小学弟你也很长啊,一般男人不是那么容易触到底的哦。” 这种逗弄的口气让真司烦躁了起来,索性在脑海里把情节虚构的更加夸张,“我……其实弄的,呃……是她的屁股。结果……那里好像有些伤到,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千惠愣了一下,咯咯笑了起来,“是你太粗了还是你的小女朋友太小了啊,你不会是转性成恋童癖了吧。” 真司涨红了脸,低吼道:“学姐!我……我是认真来求你帮忙的。” 千惠依然没有正经模样的笑着,“呵呵呵……可是你来找我有什么用呢,不管是同性恋还是玩后门,菊花残了都归肛肠科的,姐姐能帮你的,只有给你足够多的棉球,充当肛门塞防止你的女朋友大便到裤子里。不过肛肠科有专用的灌肠器和塞子,你还是找他们的好。” 她看了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真司,悠闲的向后靠在了叠好的被子上,玩着自己的指甲,“下次来消遣我的时候,拜托找点像样的借口呐,要不是看你都有了胡子,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回到学校里了,你也二十三四的人了吧,怎么还是呆头呆脑的,是不是还是处男啊?要不要姐姐给你介绍一个喜欢小男生的美女给你认识一下?她技术很好的,你这样的她一个小时就能榨得干干净净。” 听不到真司的回应,千惠耸了耸肩,起身往门口走去,“我下午还和人有约会,不陪你了小学弟,有兴趣的话就在这里参观一下妇科好了。下次再来找我的时候,记得带点东西,这么久不见竟然空手来,你也太……” 她的话没说完,伸向门把的手也停住了动作。 因为真司已经拿出相机,连镜头都没看的,直接对着她摁下了快门。
(十六)
“这感觉……好奇怪。”千惠皱着眉转过了身,喃喃的说着,双眼死盯着真司手上的相机里慢慢滑出来的照片。 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她飘飘忽忽的走了过来,伸出了手,“把……把照片给我。” 真司挑衅的看着她显得困惑的脸,把照片和相机一起装进了上衣的内袋里,“学姐,我记得你教过我的,拜托人的时候,要学会好好地说话。” 千惠的眼神更加的迷蒙,她甩了甩头,抿紧了嘴唇,犹豫了一下,坐到了真司坐着的病床上,把丰满的上围向他靠过去,贴着他的胳膊,上下磨蹭着说道:“小学弟,拜托你了,把照片给我看看嘛……” 她刻意做出的撒娇表情显得更加妩媚,水汪汪的眼睛专注的看着真司,露出像在看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一样的眼神。 要不是对她非常了解,真司恐怕已经开始觉得飘飘然了。 不过他还是掏出了照片,毕竟这才是他来的目的。 把照片交到她手里,真司立刻下了床,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上,兴奋而期待的转过了身,看着拿着照片发呆的千惠。 来吧来吧,发情吧母狗,把你的内裤脱下来,好好的撅起你的屁股,让我来尽情享用吧。真司在心中呐喊着,一步步向着她走了过去。 千惠的脸红了,额头也开始出汗,呼吸的节奏也从民谣变成了摇滚,她用细长的手指拨弄着解开了第二颗扣子,袒露出了一小片白腻的胸脯,即使这样,她还是觉得热似的摸了摸脖子。 “学姐,你的样子变奇怪了啊。”已经不再是那个不会对付女孩子的笨拙男生,真司很自然的从背后搂住了千惠柔软的腰,把下巴架在她的肩窝,用鼻子向她的耳垂喷着热气。 “是、是啊……感觉突然脑子有些……有些混乱……”千惠似乎想要把视线从照片上挪开,但捏着照片边缘的手却纹丝不动。 真司也是第一次看清照片的内容,上面是被病床挡住了腿部的女人背影,一丝不挂。因为没拿好的缘故,背影拍到的范围也仅限于脖子往下的部分。焦距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对好,整个画面都显得非常模糊,只有赤裸的臀部清晰地凸显出来,圆滚滚的肉丘骄傲的上扬,充满弹力的脂肪团紧绷绷的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臀部的描绘清晰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让人产生了如果视线可以用力,甚至能扒开屁股看到里面屁眼的逼真感。 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一样,千惠难过的哼了一声,无力的靠在了真司的身上。 真司把她的卷发拨到另一边,舔了舔嘴唇,得意的低下头,慢慢用舌头侵犯着她的颈窝。 “喂……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千惠偏了偏头,似乎是想要躲开,看来她还真是打心眼里排斥比自己小的男人。 真司有些恼恨的咬住了她的脖子,用牙齿研磨着夹在其中的肌肉。 千惠痛苦的哼了出来,但奇怪的是这声音中竟然有着明显的喜悦。 真司的心中一动,搂着她腰的手开始向上攀,用力的按住了她鼓胀的胸脯。 她竟然没穿胸罩,手心清楚地感觉到护士服的下面一颗软软的肉豆正在渐渐变硬。 他一把拧住了膨胀的乳头,旋转。 “呜……”千惠的双腿开始蹬床,“别……你弄疼我了。小学弟……姐姐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嘛……” “真的不要吗?”真司嘴里闻着,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些,护士服中的奶头在他的手里扭曲成一样的形状,连带着丰美的乳房也变换了形状。 “啊、啊啊……”千惠喘息着低声叫了出来,那声音竟然没有多少痛楚,反而显得十分愉悦。 “原来你就是个喜欢被这样干的贱货!”真司兴奋的满脸通红,双手用力一扯,紧裹在千惠胴体上的制服崩裂到两边,两团雪白的乳房扑噜弹了出来,他一手一个掐住了乳头,用力的向外拉,把深红的乳晕周围部分扯成了扭曲的锥形。 千惠皱眉咬着嘴唇,疼得浑身都在颤抖,但她脸上的潮红却更加明显,自由的双手不仅没有去阻止男人的动作,反而绕到了背后抚摸着真司的裤裆。 “小学弟……你,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男人了……还……还让我变得好奇怪。” 千惠轻轻哼着,拉开了真司的裤链,隔着内裤揉搓着他的肉棒,“讨厌……人家、人家明明不喜欢比自己小的男人的……” “男人的大小不是看年纪的,蠢女人!”真司痛快的说着,站在病床上,把裤子解开脱了下去,挺着被撑起的内裤,头一次以完全居高临下的态度面对着千惠。 千惠恍惚的摇了摇头,双手抚摸着被掐肿的乳头,跪坐在了病床上,把脸颊凑近了真司的内裤,在膨胀的前端附近磨蹭着,像撒娇的母猫,“你说的对,你的东西……还确实挺大的呢。” 失落的自尊渐渐被身前的女人唤回,真司把内裤一把扯了下去,把衬衣向上卷,露出了肚脐以下的身体,“来吧,好好看看你当年错过了什么。” 千惠伸长了舌头,从阴茎的底端一气舔到龟头,啧的在马眼上亲了一口,恍恍惚惚的说:“现在发现……也不晚,呐?” “好好的舔,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真司叉着腰,前所未有的愉快冲上头顶,让他幸福得有些眩晕。 这个丰满成熟的美人,终于像他梦想的一样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用她红润的嘴巴,虔诚的服侍着他的肉棒。仅仅是这样的认知,就让他有了要射精的冲动。 一定要在她嘴巴里来一发,让她那总是嘲弄他的小嘴里灌满他的精液,真司这么想着,抓住了她的头发,把肉棒向前送。 这种粗暴的对待似乎正是千惠喜欢的类型,她乖顺的像个阿拉伯的女奴,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把肉棒的前端包裹在柔软的红唇中。 “呜……嗯嗯……滋滋,啧……”她的口水被灵活的舌头涂抹在肉棒周围,随着她嘴巴的动作,淫荡的细小声音开始刺激着真司的耳朵。 柔软如花瓣的红唇裹紧了龟头的周围,含入,吐出,熟练的舌尖轻松地把真司的欲望撩拨到巅峰,那两片性感的红唇,巧妙的带来了不亚于性器的快感。 “呼……呼……学姐,你的技术真好。”真司开始感到根部蓄积了什么,他果断的抱住了千惠的头,不让她的嘴巴有机会离开,开始快速的向前挺腰。 粗大的肉棒凶悍的在女人的嘴唇里进出,押入的时候,粗硬的毛发完全贴在了她的脸上,巨大的龟头几乎塞进她的喉咙里,她呜呜的哼着,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但她的手还是放在自己的胸前,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而是更加用力的揉着自己的乳房,像是在揉两团揉不开的面团。 在这强暴一样的口交中,真司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他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千惠口腔深处,龟头甚至感觉到了柔嫩的食道前端被挤开,包在它周围本能的蠕动、吞咽。腰下像是有个闸门轰然打开,大量的精液随着肉棒的脉动喷射灌进女人的嘴里。 “呜……咳呜呜……咳咳咳咳!”千惠剧烈的咳嗽着,她努力的吞咽,依然被冲出来的精液呛到,精致的脸上涕泪纵横,还垂挂着几条精液的痕迹,显得狼狈了许多。 真司并没有把分身拔出来,千惠也没有要吐出来的意思,她咳了几下,紧接着就继续开始舔吮着还未软化的肉棒,鼻腔里发出甜甜的哼唧,黑白分明的大眼自下而上仰视着他。 这是赤裸裸的讯号,这个女人已经摆出了被征服的架势,开始准备迎接她身体的新主人。 看着她身上凌乱的护士制服,真司的脑中突然滑过了某个成人动画的力的镜头,对这样淫贱的女人,自己之前那些讨好和取悦,真是彻底的浪费在了母狗身上,他恶狠狠地想着,膀胱开始用力,尿道传来有些灼热的微痛,那是刚射精后的男人小便时经常会出现的情况。 千惠还在专注的伺候着口中的东西,期待着接下来更加令她愉悦的事情。她显然没料到尿液突然的喷了出来,一下就灌满了她的嘴巴,从两边嘴角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呜呜……唔嗯嗯,咕咚……咕咚……”惊讶的闷哼后,千惠很快进入了状况,她似乎也看过那部动画的样子,一边用嘴巴接着真司的小便,一边移动着头吸吮着排泄中的肉棒。 真司的心中感到无上的满足,肉棒几乎是立刻就再次硬了起来,他一把揪出千惠的卷发,猛地把她的脸按在了被他的尿泡湿的床单上,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打得内裤中的臀部水球一样的晃荡,“撅起你的屁股!快点!” 千惠唔唔的哼唧着,听话的把膝盖分开,高高的昂起了浑圆丰美又充满弹性的屁股,那小小的三角裤几乎包裹不住这紧绷的美臀,好像随时会被撑裂一样。 内裤的底部已经湿透,变得半透明的丝布已经清楚地透出了肥美的阴唇包裹的诱人裂缝。 保险套和润滑剂都他妈可以见鬼去了,真司一把扯下那湿透了的内裤,张开腿半蹲在她的身后,按下昂扬的分身对准了千惠的肉缝,狠狠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 蜜穴的外端很轻易就被侵入,插到深处的部分却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紧窄,听着千惠略带痛楚的叫喊,真司明白了什么,得意的把肉棒向里钻,说道:“学姐,原来你的男人只有这么短啊?” 千惠双手拧着散发着尿骚味的床单,摇晃着屁股说:“啊啊……小学弟,你的……竟然这么大。别……别提他了,快……快弄,弄我……弄我……” 男人的大小确实不是用年纪和长相来衡量的,千惠一直都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男人,但没想到最后千挑万选选中了的医生男友,却是个肉棒不如手指长的家伙,而且白长了一身油亮的肌肉,在床上却温柔得要死,让本身就有受虐癖的千惠憋闷的要死,只有隔上很久才偷偷摸摸的出去偷偷玩一次。 她还不敢提出分手,那个家里势力比肉棒大得多的男人,可以轻易就把她毁掉。 所以虽然现在她的脑海里混乱的什么也无法思考,感觉好像被奇异的力量支配一样,但这满满的充实感和有力的热乎乎的肉棒却是真实的插在她身体里的,这让她高兴得几乎哭出来,她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被填充到子宫发酸的感觉了。 于是那根又粗又热的圆柱体在她的身子里活塞运动了还没有一百下,她就抽搐着腿根攥紧了床单,啊啊叫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十七)
这种外松内紧的奇妙性器构造也给了真司很新鲜的感觉,他每一下都抽拉到最外面,在绽放的花瓣入口快速的磨擦几下,才深深地送进她体内,完成一次插入的过程。 他只是这样机械的重复了十几分钟,千惠就带着泣音高潮了四次,兴奋到极点的时候,臀沟里那朵浅褐色的菊花都紧紧地缩成了一团。 他一直盯着千惠的肛穴,从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他就拉开了那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蛋,让里面隐藏的屁眼直接暴露出来。 他打算干进那屁眼里,从认识千惠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梦想着从屁眼里狠狠地操弄那美妙的白屁股,而现在就是机会。照片已经把这个女人彻底迷惑,她的性欲亢奋到极点,他相信,自己就算把她的屁眼撑裂,她也一定会哭叫着达到高潮。 真司下了决心,停住了腰,开始用手指在肉棒周围蘸着搅起了沫的淫汁。 “小学弟……不要停啊,用力、用力的玩姐姐吧,求求你了……”还沉迷在高潮的余韵中,千惠主动摇晃着臀部,用湿淋淋的蜜穴去套弄真司的肉棒。 “放心,我会让你好好地高潮到哭的。”真司双手捏住了她的屁股,把肉棒拔了出来,龟头从红艳的穴口脱出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拔塞子一样的声音。 “别……别拔出去。人家还要……还要……插我,快点插我啊……”千惠近乎癫狂的扭动着身体,把屁股撅得更高,泛着水光的肉缝贪婪的一张一合。 “别慌,这就给你。”真司狞笑着抬高身体,把龟头的尖端压在了千惠臀部的中央。 “呃……错,错了,喂喂……不是那里,那里……那里不行的……”千惠意识到了男人的目的,虽然浑身正因为快感而酸软,还是把手伸了过去试图阻止。 “闭嘴!”知道面前的女人其实喜欢的是被蹂躏和主宰,真司自然而然的变得强势起来,冲着窄小的屁股洞,不顾千惠哭泣着哀求,布满淫水的龟头,开始破开肛门最紧窄的部分。 “呀啊啊……裂、裂开了,不行,不行,进不来的……啊啊……好胀……” 千惠摇晃着头,卷发凌乱的披散开,她的护士服皱巴巴的缩在背上,像块粉色的尿布。 真司得意的揉着她的屁股,一寸一寸的把肉棒推进了那狭小的孔洞中。 比起性器,直肠的阻力要大得多,弹性也不够好,除了些油一样的分泌物,几乎没有什么内部的润滑,龟头刮蹭在略感粗糙的肠壁上,也不如蜜穴中的嫩肉那样舒畅。但这里面却有着一种新鲜的体验,狭长的腔道永无尽头,紧缩的力量远胜于任何处女的肉壶,不仅可以更直接的用身体感受女人臀部的弹力,那排便感带来的本能蠕动,更是普通性交无法比拟的刺激。 这样的享受,即使是没有灌肠,真司也不愿意用保险套。 乱蓬蓬的阴毛紧压在千惠的屁股,粗长的肉具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屁眼里,只剩下丰腴的臀肉阻挡的一小截夹在她的臀沟中。她咬着牙浑身颤抖,忍受着强烈的便意和撕裂一样的胀痛,她停止了哀求,因为当最粗大的部分通过了用力收紧的括约肌后,她的子宫深处竟然浮现出比刚才还想强烈的酸麻。 “你……你插都插进来了,倒……倒是动动啊,你这样泡在里面,我……我的屁眼都要胀裂了。”千惠满脸通红的说着,整个人撅成了一个三角,四肢把臀部高高的举起。 果然是只淫贱的母狗,刚才还在喊痛,现在就求着我动,真司冷笑着提腰,慢慢地往后拉动。 龟头再次研磨过敏感的肠壁,千惠哎哟哎哟的叫着,好像连心尖那块肉都被抽酸了一样的抖了起来。 维持着这个速度,真司慢慢地插入,拔出,好像就打算一直这么老头一样的做下去。 “哈啊……哈啊……真司,好学弟……你、你快些好吗,姐姐的屁股好酸,你……你快狠狠地弄我,求你了……”千惠流着口水,脸颊贴着尿渍,狗一样喘息着。 真司不是不想快,而是他已经感到阴茎的根部在抽动,只要他一加快速度,就一定会射出来。他还想多享受一会儿这柔软紧窄的屁眼。 尽管如此,高潮还是不由自主的降临了,真司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呻吟,压抑着蓬勃而出的冲动,突然飞快的动了起来,凸起青筋的肉棒像一个挖掘机一样发掘着千惠第一次被侵犯的菊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 真司的小腹把千惠的屁股都拍成了红色,腰象突然启动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前后摇摆。 千惠被突然增强的快感冲击到几乎晕厥,她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是张大了嘴巴,双手向前抓住了床头的铁棍,死死的握住,用力的把屁股向后耸动。 真司终于到达了极限,身体用力向前一扑,小腹死死地压在白里泛红的屁股上,输精管内开始爆发出绝顶的愉悦。 屁股里骤然被注入了一股热流,千惠打了个冷战,浑身的肌肉都跟着绷紧,“啊啊……啊啊啊……”她高亢的叫了出来,白袜中的脚趾扇子一样张开,整个人都感到向上浮,濡湿的花瓣中噗滋喷出了一道晶亮的液体。 一直到肉棒在她屁股里完全软化,真司才心满意足的拔了出来。他绕到她面前,坐在床头,张开双腿指了指自己的肉棒,没有说话。 千惠迷茫的眨了眨眼,顺从的趴伏在他面前,张开红唇把肉棒纳进了口中,开始清理着上面粘着的污秽。 真司感觉得到,千惠的性欲还没有消退,她依然饥渴的看着他,但午休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千惠也只能依依不舍的起身,去找些东西来收拾残局。 真司倒没什么,只是裤子上溅到了一些尿液,千惠则需要好好的收拾一下才能应付下午的工作。 终于验证了这照片的威力,虽然不久照片就会凭空消失,但那样反倒消灭了证据,真司满意的把照片收进口袋,接下来就是明天验证另一个事实了,没想到学姐其实是这么淫荡的女人,让他心里还有点舍不得。 千惠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对着他说道:“对了,你拿的相机是恶作剧的道具么?” “什么?恶作剧?”真司疑惑的看着她。 “不然……我明明觉得你拍的是我,为什么我看照片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奇怪的大眼睛。一看那个眼睛,我就觉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真奇怪……” 眼睛?真司摸着口袋中的照片,突然觉得毛孔一阵发紧。
(十八)
为什么会是眼睛?在那照片消失前,真司反复的看了几百遍,上面显示的依然是立山千惠赤裸的美臀,但他再让千惠看,看到的依然是巨大的,占据了画面中心的眼睛。 再让千惠看那照片的下场就是她果断的去请了假,陪她在附近的小旅馆开了一个房间,用上下三个肉穴在他身上压榨了一整个下午。 最后汗流浃背疲惫到极点的两人几乎瘫倒在床上,千惠喘息说了一句话。 “天哪……好像我一辈子的性欲都被挤出来了一样。” 离开时千惠给他留了手机号码,但真司已经清楚,从明天起,他就不再需要联系她了。 第二天睡醒,就已经是下午了。真司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再次出发去了那间医院。 这次他轻车熟路的直接上了妇科,但值班室里是两个陌生的年轻女孩,胸部的发育还停留在十四岁的水准。 “阿喏……请问……您找谁?”背后响起了怯生生的声音,是一个满头汗水看起来有些慌张的小护士。 “啊,我来找立山千惠,我昨天来过的,我找她有点事商量。她不在吗?”真司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显得自然。 那护士的眼圈有些发红,低下头低声说:“您是立山前辈的朋友吗,那……立山前辈中午的时候突发心肌梗塞,现在……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您……您去等等她吧。” 真司并没有太大的震撼感,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相对的,他反而有了一种兴奋的感觉。原来自己得到的,竟然是如此神奇的相机。 虽然死亡这个结果对于美女来说多少有些惋惜,但对已经可以把所有见到的女人视作掌中玩物的真司来说,这样的结果反而让他感到轻松。 他满意的笑了,走进电梯后,转成了无法抑制的大笑。
(十九)
就像被什么恶魔附体一样,真司开始疯狂的寻找着自己看中的美女,手中的相机一按,就锁定了几个小时的狂欢。 他并不是不担心自己在连续的事件中暴露,所以他用一个酒吧里的辣妹作为交换,向那个开咖啡店的朋友借了一笔钱。虽然不多,也足够他在日本来回玩上一圈了。 面貌清纯却淫荡无比的模特,知性文雅但一操屁眼就舒服到失禁的记者,抓了很多强奸犯在床上却喜欢被铐起来强暴的女警察……短短一个月里,真司就尝到了各种各样的女人,生活简直变成了一场春梦。 一个个女人被他撕下面具,剥掉衣服,用最后的生命满足了真司的欲火。 而那些女人的结局,都是各种无法避免的意外身亡,这也让真司渐渐消解了心里的担忧,这样的偶然事件不管发生多少,也不会有人联系到他身上。 唯一让他感到遗憾的,就是精力终究还是禁不起这样的消耗,一个月后回到自己住所的真司,几乎快要认不出镜子里的自己。 那张脸苍白而憔悴,眼白里布满了血丝,他拍了拍脸颊,甚至觉得神经都有些麻木。 还是……休息一阵子吧。他做了这个决定,钻进了被窝,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他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有个非常香艳的开头,他躺在床上,房间里沾满了活色生香的美女,丰乳肥臀细腰长腿,所有的人都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争抢着要他的肉棒。 荒唐的淫宴一直持续到他即将射精的那一刻,身边所有的女人突然齐刷刷的发出了惊恐的惨叫。他睁开眼,发现房间的地板已经裂开,带着火焰的熔岩从缝隙中喷发出来,一个巨大的、黑黝黝的眼睛从地狱中浮上来,盯着真司。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 那些女人们挤在了真司的身边,哀求他保护她们。但他发现自己竟一点也不能动弹。 那眼睛的背后开始飞出无数触手,把所有的女人从他身边一个个带走。触手绑住了女人的四肢,飞舞着奸淫女人们的口、性器和肛穴,满溢的蜜汁被那个眼睛吸收进触手里,让整个眼睛变得更加深邃。 他努力地挣扎,却突然发现那些被缠绕的女人的脸渐渐清晰起来,他都非常熟悉,虽然有很多他都叫不出来名字。 所有被绑缚在地狱烈火中的女人,都是他亲手用相机送下去的…… “啊!不是我!”真司猛然惊醒,睡衣已经被汗溻透。 他揉了揉头,走到窗户边,对着窗外被霓虹灯映的看不到星星的夜空发了会儿呆,从枕头下拿出了那个相机,打开抽屉,锁了进去。 也许……真的该找一个女朋友了。
(二十)
“喂,你上次介绍的那个辣妹够味儿是够味儿,可第二天晚上就挂了,多晦气啊。那么骚的小妞,真可惜。喂,你还有那样的好货介绍给我吗?” 回到朋友的咖啡店打工,第一时间就被那个喜欢火辣大胆年轻女孩的家伙缠住。 其实那天晚上真司看得出来那个辣妹其实是想要他的,不过被灌了几杯酒下去后也分不清谁是谁了,陪他朋友痛快的玩了一夜。 “啊……以后有合适的,我会再介绍给你的。”他漫不经心的敷衍着。难得下了决心以后尽量少用那个相机,可不能再因为朋友的话而动摇。 那朋友拿了根牙签,把店子交给他,骑上摩托跑了,临走前留下一句:“看不出你小子还挺有一手的,小妞还会送上门来。” 是啊……他们是追着那张照片来的。真司叹了口气,要不是被拍的人有心灵感应一样多远也会追来,这台相机完全可以有更多的应用空间。 叮叮当当,门口的铃铛总算是修好了,真司也懒得去看客人是谁,随手把单子往吧台上一推,手里继续擦着杯子,问:“请问要点什么?” “人都是你杀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还是很柔和的女声。 真司惊讶的抬起头,眼前出现的是他第一个得手的女人的妹妹。这女孩显得憔悴了不少,但眼睛却放着光。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法,让她们都像是死于意外。但我知道,人都是你害死的!”她的眼睛很亮,牢牢地锁定着真司的表情。 真司努力控制着手不要让杯子打碎,嘴角勾起了一个微笑,“这位小姐,你这样跟我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会让我很困扰的。” 那女孩定定的看着他:“你不用装了,我一直跟着你。你去哪儿,哪儿就有女人死,都是好看的女人,我不敢确定,但我能猜出她们都和你上过床。你敢说这是巧合?” 心里已经慌乱到极点,擦杯子的手都开始颤抖,真司吧台以上的部分表现得还算镇定,“说这种话要讲证据的。我只是去旅游了一圈,碰巧有几场艳遇,不巧她们都遇到了意外,你没看到我也很伤心吗?我都觉得自己可能是个灾星了,你还嫌我不够自责是么。” 单看真司的外表,确实像是内心受着煎熬的模样。那女孩也对自己的结论显得有些怀疑,又看了他两眼,颓丧的低下了头,显然觉得自己太过草率了,嘟着嘴说:“请给我一杯啤酒,谢谢。” 真司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倒了满满一杯,推到女孩面前,放柔了语气说:“这杯我请客。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你还有自己的生活的。” 女孩咕咚咕咚灌下了半杯,抹了抹嘴巴,不甘心的说:“我还会盯着你的。我总觉得你很古怪。如果真的冤枉了你,以后我会跟你道歉的。” 真司苦笑着摇了摇头,“好吧,有你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总是看着我,我也很荣幸。” 抛开这固执的性格来说,这女孩确实还是很可爱的,和她姐姐一样有着美丽精致的五官,只是身材显得有些单薄,也许经过两年,会成长成和她姐姐一样动人的鲜花吧。
(二十一)
真司把照相机彻底的收藏了起来。原因有两个,一个是那个女孩确实的一直盯着他,一个是那个噩梦不断的重复,几乎让他已经得不到一夜好眠。 他甚至在想,这台吸人血的相机是不是真的是来自地狱的妖魔,通过他的手捕捉人世间的女子拖进炼狱供自己享用。 反正最近他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欲望,于是把相机很小心的包了起来,收进了壁橱深处。 因为不想对对手一无所知,真司拜托朋友调查了那个女孩。 她叫夏泽理子,十九岁,原本在一家书店打工,姐姐死后辞职。自小父母离异,一直跟随着姐姐生活,姐姐结婚后,她也跟着住进姐夫家,姐姐死后搬出,租了一间很廉价的公寓,位置,就在真司家的对面。 真司拿她没有任何办法,也不忍心让朋友去恐吓她,索性随她去。 半个月下来,这种莫名其妙的保持距离的接触,反倒让两人既陌生又熟悉起来。她眼里的敌意渐渐消除,偶尔也会来吧台和他聊一会儿。真司本身就是比较吸引年轻女孩的类型,他很快就发现,这也是消除理子对自己怀疑的一种办法,于是也就开始刻意的取悦她。 不久,咖啡店主就已经开始拿他们打趣了。 “真司,你请那小妞喝的咖啡和啤酒快抵得上你的工资了,看上就快点下手啊,最近你不是一直也没什么女人嘛。” 真司看着坐在远处座位上不时撇过来一眼的理子,笑着捶了朋友一拳,“放心,那种小姑娘我还搞不定吗。” 也许男人的天赋吸引力确实是各不相同,对成熟美人始终找不到成功渠道的真司,把年轻女孩哄上自己的床则往往不需要超过一周。 从他下定追求决心开始起的第十七天,理子退掉了对面的房子,住进了他的公寓。
(二十二)
“真脏,像猪窝一样。”理子撅着嘴打了真司一拳,认命似的吐了吐舌头,翻出了一个旧围裙,开始打扫自己将要居住的小家。 虽然肉体接触还局限于接吻——而且是没有舌头用武之地的亲嘴,但既然已经说服她搬了进来,上垒得分也只是时间问题。 理子一定还是处女,坐在一边看着她牛仔裤里笔直的腿和翘圆的臀部,真司有些自得的想着。有男人呵护滋润的女孩,总是能很快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泽,比起一直生存在姐姐光芒下的时候,现在的理子确实的妩媚了许多,渐渐展现出了成熟的一面。 真司不敢确定理子答应搬进来是不是完全出于恋爱中的少女头脑容易发热的特点,所以很谨慎的把相机收到了壁橱上的小隔层里,把憋了许久的欲望也尽可能的用脑细胞搬运到理子身上。 无论如何,有个漂亮的女友在屋子里睡觉的时候,男人总不会积极的想手淫的。 虽然口头上的理由是一起住可以节省房租,同时方便理子看着这个一个月可以“艳遇”十几次的花心大萝卜,但一旦女人真的搬进男友的家中,毫无疑问在某个方面就是对关系更深层发展的默许。 真司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而理子在精神振奋了许多后,也确实的产生了足够的吸引力。这种由青涩逐渐向成熟过度的微妙阶段,带给真司的是完全新鲜的体会。 “喂,不要一直看着啊,色鬼,来帮忙。”理子把吸尘器接上电源,顺手把一块抹布丢给了真司。 “看到你这样的女孩子,任何男人都会变色鬼的。”他顺口奉承了一句,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这种小揩油的机会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放过,不仅是满足手足之欲,也是让还没有肉体经验的少女逐渐适应被人碰触的必要过程。 比起刚开始脸红耳赤的大叫色狼,现在的理子已经很适应的只拍了他一下,撅起了粉嫩嫩的小嘴,“快干活啦色鬼!这么脏晚上怎么睡觉啊。”说到了可以有多种含义的睡觉这个词,理子的脸颊立刻红了起来,连忙转过身清理着积满灰尘的角落。 清理一个单身男人的公寓的确不是简单的工程,在理子不依不饶的执念下,整个房子简直像是被翻新了一样。一些整理出来的杂物又不舍得扔的,理子又不喜欢看到的,诸如一些手办玩偶抱枕写真成人录像之类,全都一股脑堆进了真司不让收拾的那间壁橱中。 看着已经被杂物堆满无法打开的顶层隔扇,真司苦笑着挠了挠头,看来以后想要偶尔用一次那个相机,也要费一番功夫了。 “啊……终于结束了。”理子满意的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走廊、浴室和卫生间,瘫坐在了榻榻米上,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即将住进这里,她用有些温馨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嘟囔了一句,“我饿了,真司,人家想吃拉面。” 真司笑着,拿出外套丢给她,“走,我请客。犒劳犒劳你这个了不起的清洁工。” 在玄关处弯腰穿鞋的时候,真司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他扭头看过去,藉着窗外的霓虹灯光,正对着走廊的卧室里空无一物。 奇怪,为什么会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看着的感觉。真司挠了挠头,没再多想,因为理子已经抱住了他的胳膊,往外拖去。 虽然胸部不是那么丰满,但也肉肉的很软,嗯……还不错,真司满意的感受着胳膊传来的弹性,开始期待晚上的节目。 因为只有一间卧室,住在一起是必然的结果。理子当然也是知道的,吃完饭回来后,她就一直有些羞涩的不敢正眼看真司。 不想让女孩太过紧张,真司随手打开了电脑,笑眯眯的把理子按在了电脑椅上,“你先随便玩点什么,我去洗个澡。” “洗……洗澡?”理子似乎把洗澡理解成了做爱前的必要步骤,一下子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真司开心地笑了起来,这个有时候显得有些呆呆的,有时候又精明的很的小丫头总是能让他发现有趣的地方,他故意逗她:“怎么?要做个尽职的女朋友来帮我擦擦背吗?” 她飞快的摇了摇头,“才不要,你这个大色鬼!” 屋子里有个女人的时候,男人洗澡总是会比平常快些的。特意把关键的部位都好好的洗过后,真司随便的围了条浴巾,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 本以为理子会因为他半裸的身体吓一跳,结果没想到出来的时候她还在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 “看什么呢,这么专心。”真司故意轻手轻脚走过去,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没、什么都没有!”果然,理子手忙脚乱的去点了关闭,视频窗口立刻消失在桌面上。 不过真司已经看的足够清楚了,那是理子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成人影片的片段,而刚才她专心在看的部分,正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郎卖力的替男人口交的镜头。 “我、我也去洗澡了。”她红着脸,不敢看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小跑着溜掉了。 这算是临时学习吗?真司愉快的笑了,看来她做的心理准备比他想象的要多呢。一想到理子柔软的嘴唇夹住他肉棒轻轻滑动的画面,他立刻感到血液在向下体聚集。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连串从浴室传来,红着脸的理子赤着白生生的脚丫跑了回来,拉开放着她衣服的壁橱,拿出了一身保守的睡衣,又飞快的跑了回去。 真司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打开另一边的壁橱,拿出了双人份的被褥。
(二十三)
“你……你整天都在玩这些游戏啊?”用毛巾擦着刚到肩膀的半长头发,理子吐了吐舌头,看着真司电脑屏幕。 刚洗完澡的青春少女肌肤闪动着晶莹的光泽,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柠檬香皂的气味,轻易就把真司的视线从电脑上夸张的2D美少女的身上拉了回来。 “随便玩玩打发时间的。”真司麻利的关掉了还在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的游戏界面,顺手搂住了理子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比起那些画出来的小荡妇,我还是更喜欢怀里真实的可爱女孩。”他说着,在她水嫩脸颊上啾了一口。 薄薄的睡衣根本掩盖不住里面充满弹力的屁股,真司轻轻摇晃着大腿,享受着睡衣内的青春肉体微妙的跃动感,把脸埋在了她的湿发中,低沉的说:“唔,你好香啊。” 被他的胡茬刺的脖子有些发痒,理子咯咯笑着向前缩着身子,“讨厌,你玩你的游戏吧,我要去睡觉了。” 真司伸手关掉电脑屏幕,一下把理子打横抱了起来,“你这么想睡觉啊,好吧好吧,我来陪你。” 两人笑着搂成一团,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中,理子轻喘着往两边看了看,噗嗤笑了出来:“动漫里的色鬼不都是要往枕头边放上纸巾盒的吗,你忘拿了?” 真司正在她颈窝里专心的啃咬着,听她这么一说,笑着抬脸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伸手从枕头下面掏出了一包纸巾,“傻瓜,真正的色狼才不会那么早暴露目标。” “讨厌,还说不一起睡也可以,原来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我上钩了是吗?” 理子娇嗔的低下头,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我就不给你机会,哼,你今晚要是硬了,就撑着帐篷睡觉吧。” 真司笑嘻嘻的搂住理子,轻轻咬着她的唇瓣,“理子,你这么迷人,如果我不想要你只能说明我是个骗子或者同性恋。” 理子的眼底弥漫着笑意,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最喜欢听的就是男人的夸奖,即便只是饵,她们也会心甘情愿的把钩子放进嘴里。真司的舌头就是钩子,钩子已经在理子的唇间,她犹豫了了一下,迎上真司的嘴,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深吻。 这是毫无疑问的绿灯,真司挪开一部分体重,仅用上身压着女孩,右手靠腾出的空间试探性的往理子上衣的下摆钻去。那是很保守的上下两件套的睡衣,不过睡衣就是睡衣,宽松舒适才是前提,真司的手很轻松地就触摸到了理子小腹柔嫩的皮肤。 她的肚子软绵绵的,但他的手一碰到,皮肤下的肌肉就立刻紧张了起来,绷成平平的一片。 “唔……呜唔,不……不要……”初次被男人碰触的理子本能的开始抗拒,但含糊的音节本来就不很坚定,才吐出喉咙,就模糊的消失在纠缠的四片嘴唇之间。 在她的腰上轻柔的抚摸着,真司的手逐渐探索到肋骨的边沿。理子眯着眼睛陶醉在他的吻里,骤然胸部的侧面感觉到了男人手掌的粗糙,她慌张的抓住他的手臂,急促的喘息着。 真司耐心的吻着她,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鼻音,而他的手还是坚定地上移。 “唔……”理子的身体扭了一下,骤然紧张起来。真司只好放开嘴,抵着她的鼻尖低哑的说,“理子,放心的交给我吧。”真司也是第一次和这样的女孩子上床,比起以前那些放得开的女友,自然也小心翼翼得多。虽然不能说动了真心之类的文艺句子,但真司若是现在考虑终身大事的话,婚书上的另一个名字他毫无疑问的希望是夏泽理子。 察觉到了她的紧张情绪,真司抽回了手,改为拥抱着她,压抑着膨胀的欲望轻轻的亲着她的额头。 突然,真司的后背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阴沉的注视着他。他紧张的转头看了一眼,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昏暗的灯光下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 那种感觉从哪里来的呢?真司迟疑着移动着视线,最终定在了堆满杂物的壁橱门上。是它……是那个相机!这个念头顿时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真司……怎么了?我……我惹你不高兴了么?”理子察觉了他的异样,有些担心的问。 真司甩了甩头,抛开了不切实际的念头,对着理子微笑了一下,把她压回了被褥,“不是,我……是觉得你太紧张了。” 理子咬着下唇,在真司的腰上用力拧了一下,“人家……没有经验,自然会紧张了!又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些女人,那么熟练……” 对付吃醋的女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迅速转移话题,真司故意露出了下流的表情,亲了理子一口,说:“理子,我想摸你的乳房。”他刻意的把重音放在乳房这个词上,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意图。 理子的脸顿时变成了红苹果,她嘤的一声转过身去,双手抱住了胸部。 真司也不着急,侧躺在她身后温柔的抚摸着她侧身下显的更柔顺诱人的腰臀曲线。 “隔……隔着衣服的话,可以。”理子很小声的说着,双手交叉握在了小腹的前方,把胸前的位置让了出来。 “理子,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女人了。”真司在她的耳垂边说着,趁紧张的女孩还没改变主意,手掌穿过她的腋下,轻柔的放在了饱满的乳房上。 隔着衣服,真司也能在脑中勾勒出这乳房的大致模样,并不很大,却有着坚挺的形状和足以维持那形状的弹性,乳头很小,软软的陷在乳晕中央,他的手心在上面揉搓,就能感觉到那乳头在细微的战栗中缓缓膨胀,变硬。 “唔!呼……呼……”理子张开口呼吸着,乳头被摩挲的感觉清楚地传达给脑中负责性感的区域,成长了十九年的身体第一次领略到情欲的滋味,即使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连自慰也未曾有过的女孩还是由心底感到羞耻,“真司,呜,我,我感觉好奇怪。” “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停手的。”真司在她耳边呢喃,手指灵巧的隔着衣服捏住了她的乳头,用指肚夹住,温柔的搓弄起来。 “唔唔……”理子的脚掌开始磨擦着床单,她的手不自觉地向后伸去,抓住了男人的浴巾。 看起来,理子的身体意外的敏感,真司只是不停地玩弄着一边的乳头,她就已经有些受不了的并紧了腿,夹住裤子摩擦着大腿的根部。 “开始觉得舒服了吗?”真司把手掌贴在乳房的肉丘上,揉搓着说。 理子皱着眉,用很小的幅度点了点头,细声说:“我……我是不是变得淫荡了。呜……我以前从没这样过的,可……被你一碰胸口,就觉得好奇怪。” 真司脑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难道理子的身体变得这么容易动情,也是那台相机在作怪吗?
(二十四)
真司停住手,愣愣的想着刚才闪过的奇妙念头。 这么说来,他一开始也是打算一起住上几天培养一下感情的,但两人一起呆在屋子里后,他就有些抑制不住想要占有她的念头,难道不知不觉间,他也被那该死的相机影响了么? 太荒谬了……不可能的。他很快做出了否定,开始在想今晚是不是做得太磨蹭了,才会多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还是早点让理子成为自己的女人吧。真司下定了决心,扳着理子的肩膀让她变成仰躺,低下头开始了又一轮的亲吻。 热吻的同时,他的手开始摸索着去解她睡衣的纽扣。 理子的手抬了一下,很快又放回到身体两侧,闭上了眼,专心的用舌头迎合着真司的深吻。 上衣分开到两边,精致的好像玉器一样的美丽乳房丰挺的耸立着,他用手指拨弄翘起的乳头,捏住,揉弄。 理子的手也抬了起来,在他的背后胡乱的抚摸着,她的手心全是汗水,滑溜溜的抹在了他的背上。 睡裤的里面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布料,伸进去的手掌直接抚摸到了光滑无毛的一片娇嫩肌肤。 “嗯嗯……”理子紧张的蜷起了腿,并紧,把他的手掌阻止在了三角地带边缘。 “放松,理子放松一些,我会温柔的,相信我。”真司绕到她的耳垂下方,伸出舌头舔着女体颈窝到耳垂之间敏感的一线。 “啊……好、好热,啊啊……”理子轻声呻吟起来,夹紧的大腿稍微分开了一些。 他的手立刻钻了进去,整个手掌迅速的占领了少女丰满的耻丘。所有能摸到的地方都光滑细嫩,没有一点毛发的阴部有着矛盾的青涩和成熟——明明是已经完全熟透了的柔软肉裂,却有着小女孩一样幼嫩的光洁耻丘。 真司伸出两根手指,顺着花瓣的两侧上下摸索着。理子的大阴唇非常饱满,手指稍一用力,就会有几乎要陷进去的感觉,肉裂的底部温暖而湿润,黏滑的蜜汁已经几乎流到了菊穴外的位置。 “理子,你湿透了呢……”真司戏谑的说着,用下巴的胡子轻轻刺着她的乳头。 “讨……讨厌。”理子把脸扭向一边,长长的睫毛下闪动着诱人的水光。 真司知道准备已经足够,他的手环过她的臀部,开始把她的睡裤向下脱。 理子顺从的抬高了腰,让睡裤一路滑落到脚踝,双脚轻巧的一蹭,她柔美匀称的下体就已经完全赤裸。 扯掉了碍事的浴巾,真司爬起来进入到理子的双腿间,问:“理子,你是安全期吗?” 理子摇了摇头,但很快说:“不用戴……那个。第一次……我、我想直接体会你……你在我里面的感觉。” “你不怕有孩子吗。”真司盯着她的眼睛,很郑重的问。 理子向上拱着腰,有些难过的扭着臀部,笑着说道:“如果有了,我就赖上你。” 真司觉得心里一阵甜蜜,温柔的抱住了她,肉棒对准了处女的蜜壶,缓缓地向里进入,“真到了那时候,你就只有叫须藤理子了。”说着类似承诺的话,真司的龟头陷进了理子腿间那潮湿的柔软中。 “呃……真司,轻……轻点。”理子艰难的吐出了一口气,脸色有些发白,“那里……好痛。” 那里面确实惊人的紧窄,真司的龟头被勒的有些发疼,包皮的系带被扯紧,显示着进入的阻力。 “理子,放松。你越紧张,就会越痛的。”真司擦了擦额头的汗,耐心的抚摸着她的大腿。 理子喘息着把双腿再张开了一些,膝盖收起,下肢呈现出M的形状。 这已经是最方便进入的姿势,少女的秘处已经全然放弃了抵抗。 “理子,你忍耐一下。”真司吸了口气,双手压住理子的膝盖,向后撤了撤腰,接着用尽全力向前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裂……裂开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巨大的肉棒一瞬间突破了柔韧的薄膜,闯进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神秘花园,被钻开的嫩肉剧烈的收缩着,伴随着理子略显凄楚的尖叫。 “对不起,对不起……”真司连忙道着歉,肉棒前端也觉得热辣辣的像受伤一样,可以想象出女体正承受着多大的痛楚。 “呜呜……讨厌,你弄得人家好痛……”理子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捶打着真司的胸膛。 真司不敢再动,只好就么停在理子的体内,揉着她的乳房,试图用快感减少疼痛。 为了克制在那狭窄的腔道中抽插的冲动,真司四下看着想让自己稍微分一下心。当他的目光扫过卧室的窗户时,看到的景象令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肉棒都险些软下来。 玻璃的反光模模糊糊的显示着靠门边的壁橱,在壁橱的拉门上,一个巨大的眼睛正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盯着正在交合的两人。
(二十五)
“理子,实在很痛的话,今天就到这儿吧。这次是我太心急了,对不起。”真司柔声对理子说,很快把分身拔了出来。 撑开的穴口一时还无法恢复最初的细小,露出小指大小的红嫩洞穴,他的肉棒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体内没有了强烈的异物感,理子松了口气一样放松了紧绷的四肢,带着些歉意说:“真司……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我……我明明已经准备好给你了,可刚才实在是疼的厉害。” 真司用纸巾帮她擦净了股间,侧躺在她身边,亲了她一下,“没事,以后就好了。” 其实就此终止的真正原因还是那个巨大的眼睛,但真司再看过去的时候,壁橱门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只好当作是自己的幻觉,拉高了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书店应聘的么。” 理子红着脸缩在他的怀里,小声的说:“真司,我、我用嘴帮帮你好不好?男人不出来的话,不是很难受吗?” 不过真司已经完全没了兴致,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微笑着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你今天很辛苦了,下次吧。” 理子小声的说了声嗯,在他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了眼睛。 真司却很久也没能睡去。 为什么那东西会出现? 在当夜的噩梦里,真司找到了答案。 梦中他又见到了和上次一样的地狱般的场景,只不过那些被巨目的触手所缠绕的女人们已经憔悴到奄奄一息,那巨大的眼睛露出饥渴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真司,慢慢地把理子的姐姐举到了眼前,眼睑下张开了一张巨大的嘴巴,里面尖利的牙齿密密麻麻的好像鲨鱼一样,那怪物隐约露出了一丝狞笑,一口把理子的姐姐咬进了嘴里。 牙齿深深的陷进女体的腰部,两条雪白的腿在嘴巴的外面剧烈的摇摆起来,大量的鲜血喷溅着,瀑布一样从嘴巴里流出来。那张凭空出现的大嘴一口一口的慢慢嚼着,摇摆的双腿逐渐停止了动作,一点点的被吃进了嘴里,一直到那双赤裸的脚掌也消失在口中。 饥渴的光芒稍微收敛了一些,所有的触手再次开始了动作,淫浪的女人呻吟此起彼伏的响起,但所有的女人的双眼,都在哀求一样的看着真司。 她们的嘴里都塞着巨大的触手,说不出话,但她们的声音却直接回荡在真司的脑海里。 “求求你,去找下一个猎物吧。” 真司猛地惊醒,身边的理子还在香甜的睡着,浑然不知她的姐姐在地狱中连灵魂都被嚼碎。他恐惧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就看到了那个相机。 带着银色光芒的相机,冷冷的摆在壁橱的门口。
(二十六)
锤子,电锯,电钻,火烧,水淹……用尽了所有的手段,真司也没能在那相机上造成一点痕迹。 这的确是恶魔的造物,他悲哀的确定了这个事实,颓丧的低下了头。 理子打来电话说应聘很顺利,她和店主也算老相识,当天就可以继续工作。 真司强打精神和她聊了几句,接着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请了病假,打算用一天的时间来认真的对付这台相机。 扔掉恐怕是不行了,它既然能突然出现在壁橱外,难保不会突然飞回到他的枕头下面。 毁掉也已经是走不通的路,那恐怖的相机恐怕比世上任何一种东西都结实,真司甚至悲观的想,哪怕用足以毁灭人类的武器来攻击它,世界上也还会剩下这一台相机的。 既然如此,就只有满足它了。真司犹豫了十几分钟后,终于还是把相机装进了背包,离开了家。 一个小时后,在邻市的公园里,真司确定了下一个猎物。 这个公园很安静,上班时间的缘故,没有什么游客,靠近旁边学校的一侧有很方便情侣幽会的树林,每晚也不知有多少男女会在此野合。 真司看中的,应该是旁边那间高中里的老师。她看起来很年轻,应该还是新人,抱着一堆书本坐在石凳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过这苦闷的表情并不影响她的样貌,是能轻易勾起高中男生欲望的艳丽五官,紧绷绷的裹在身上的衬衫和窄裙并没给她增添多少知性的感觉,过于性感的身材反而让人有一种女教师系列AV女主角的感觉。 她大概也是在为了自己没有老师的气质而苦恼吧。真司叹了口气,把手指伸进了相机的小洞里,“感谢我吧,以后你不用再操心学生的事情了。”真司这样冷酷的想着,举起了手上的相机。
(二十七)
“哦哦……哦!嗯……好!好舒服!啊、啊啊……” 黑色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晃动着,苦恼的女教师现在的神情依然带着苦闷的意味,只不过配合上那销魂的浪叫,谁都知道她正沉浸在巨大的快乐中。 真司靠着一棵树,站着,双手扶着树干,没有做什么动作,完全是面前的女人自己弯着腰在疯狂的晃动。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得到满足,这相机的效力变强了许多。他把那女人引到树林深处,让她看了照片之后,她很快就进入了略显失魂的状态。 真司的欲望并不强,女人跪在他面前用嘴巴拉开他的裤链的时候,他甚至没有任何勃起的冲动。但对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把他的分身从内裤里掏出来,想饿极了的母狼看到新鲜的肉一样塞进了嘴里,口腔内的每一寸肌肉都开始配合着舌头调动着男人的情欲,那毫不在意就让肉棒直刺到喉咙伸出的大胆动作很快就让真司完全勃起。 接着那女人就转过了身,撩起了裙子,用腰带固定在腰间,把丝袜和内裤一气剥到了脚边,自己扒开了屁股对准了真司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向后靠,肉棒插入的同时,发出了赤脚踩在泥地一样的噗叽声。 真司突然想起了理子的姐姐,那个温柔知性的女人也是进入了这样的半癫狂状态,才会不顾羞耻的在厕所里就那么自慰吧。 不过十几分钟,女教师就已经达到了几次高潮,股胯间的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丰满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体力随着层层叠叠的高潮而透支,终于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她扭过头,哭泣着哀求:“求求你……快来,快来干我,我想要……我想要的快要疯掉了!” 终于,被女人扭动的半裸肉体唤醒了心中的兽欲,真司按住她的屁股蹲了下去,用力向深处突入。 “哦……啊啊啊啊……好疼,那里……不对,可是……可是也好爽……” 第一次被侵入的屁眼立刻渗出了血丝,但女人根本不觉得难过,反而主动晃动着屁股用直肠摩擦着真司的龟头。 不想浪费太多体力,真司一直刻意压抑着射精的冲动,等他在女人蠕动的屁眼里开始喷射的时候,她已经高潮的浑身虚脱,瘫在了泥土地上,只剩下汗淋淋的屁股高高的昂着,像那天的千惠一样。 拎着她的头发,让她舔干净了自己的肉棒,真司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可怜的女人,离开了公园。 这是头一次,他在一个性感美艳的女人身上发泄后,完全感觉不到心理的愉悦。 只有已经软化的肉棒,还在兴奋的微微抽动。 这一晚终于没有再出现任何奇怪的幻觉,那相机也老老实实的呆在上了锁的抽屉里。 真司和理子终于完成了两人的第一次性交。在理子柔嫩的身体里喷发出来的时候,真司感到了久违的极乐,而理子也在最初的不适感消失后,愉悦的享受到了身为女人的最大快乐。 他们的肉体配合的非常默契,就像天生就是为了迎合彼此而存在。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定的那个人的涵义吧。看着理子带着淡淡红晕的睡颜,真司的心底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他终于暂时抛开了那个相机带来的阴影,面对着理子恬淡的容颜,闭上了双眼。 梦魇在第二天的晚上如常而来。 梦中的真司安静的站在炼狱的边沿,看着无数的触手飞舞到自己的身边,把那个吓得浑身颤抖的女老师用力的拖向了那个巨大的眼。 淫液从女人的性器中涌出,源源不绝的灌注到黏滑的触手中。 真司静静的看着一切在眼前的淫梦上演,没有在感到害怕,也没有再惊吓着醒来。 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几条触手把一个女人丢到了他的面前,是那个只有被手铐铐着才能高潮的女警察。 真司毫不犹豫的骑在了她的身上,捆着她的手,在梦里又一次的把她强暴。 梦境的最后,真司仿佛听见了一个悠长低沉的笑声,从熔岩的深处,回荡着传来。他配合着笑声站了起来,把在梦中充沛到难以置信的精液不知道第几次的射在了面前女人的身上。 接着他就醒了过来。 窗帘被风吹动,一线晨光透了进来,照在身边理子白玉一样的脸颊上。 终于,天还是亮了。
(二十八)
再次萌生不再使用相机的念头,是在真司和理子的订婚宴结束之后。 这半年里,真司隔上十几天,就要为那台相机献上一个新鲜的祭品,那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使命,他麻木的寻找,按下快门,享用过那鲜美的肉体后,在第二天的梦境中看着那女人被拖进炼狱。 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包括全心全意爱上了他的理子。那秘密就像一个毒虫,躲在他心灵的深处,一口一口咬噬着他心底的某种东西。 在理子的帮助下,真司作为一个颇有天赋的新人摄影师,开始在写真界崭露头角。 原本理子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拿出了所有的积蓄帮他购买了一套器材,没想到他的第一套写真就令一个新人女星一炮而红。 他拍摄出的女人,总是能给人一种绝望而深邃的美,既能唤醒男人的情欲,也会让人莫名的感到悲伤。 想要出名的女孩子几乎多过天上的星星,真司的钱包也像发育期的少女胸部一样迅速的鼓胀了起来。 到订婚的时候,真司在业界的名誉已经跻身一线之列,他只要拿出相机,就会有无数女孩子宽衣解带,争先恐后的展现自己最具风情的一面。 但没有人看得到,相机后真司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那一丝苦楚。 订婚后看着满面幸福的理子,真司再一次下了决心。 他开车去了偏僻的郊外,挖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坑,然后把锁在小保险柜里的那个恶魔相机深深地埋葬。 “求你了……你去找下一个主人吧。不要再缠着我了。我已经给你那么多女人了,你放过我吧!”真司对着填平的土地嘶吼着,转身开车离去。 恍惚中,他隐约听到身后的空地上,传来一丝讥诮的冷笑。
(二十九)
之后的日子里,搬家,装修,预订结婚场地,一系列和未来相关的事项填满了真司的行程。一切似乎都变得正常了,除了偶尔他还会梦到炼狱中吞噬女人肉体的巨大眼睛之外。 令真司没有想到的是,致命的变化,才不过刚刚开始。 从他丢掉那相机的那一天起,他的摄影就再也找不到了那种深入人灵魂的诱惑力。 随着报纸杂志上铺天盖地的质疑评论,焦虑成了真司情绪里唯一的主导。 “亲爱的,你要不要休息一阵,你最近一定是太累了。”理子担忧的握着他的手,小声说着。显得成熟了许多的少女变的妩媚温柔,但性格里的倔强却一点也没有改变。她认定了真司心里有事,就开始用自己的方式来帮他。 两人从心理医生那里出来,那个肥头大耳的一声用一大堆术语和没有一点用处的催眠疗法骗到了几万日元,却一点没有减轻真司心里的负担。 新家的贷款和摄影棚的租金,终于取代了那些被折磨的灵魂成了真司新的心病。 晚上当他趴在理子的身上前后晃动时,眼前隐约又出现了那只巨大的眼睛,眼睑下露出的大嘴对着他冷冷的笑着。 他大叫了一声倒在了一边,还没射精的肉棒迅速的萎缩。 那一夜,理子用尽了各种方法,真司依然没有能再次勃起。涌动的性欲仿佛随着他心底的那块阴暗,被一同埋葬。 四十三天后,真司开车回到了他埋下相机的地方,宣告了又一次的投降。 把相机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血液,顺畅的在向着股间流动。 欣喜的理子并没有多问真司好转的原因,她愉悦的享受着未婚夫妻间甜蜜的温存,直到在数次令人疲惫的悦乐中睡去。 真司却一直都很清醒,他静静地坐在客厅,看着墙上的画,他仿佛能看到画后面的保险箱里,那台相机在冷冷的嘲笑着他。 他就那样坐着,一直到天亮。
(三十)
结婚的那天,真司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给了理子一个盛大而华丽的婚礼。 天才摄影师于婚礼前复活这样的消息也占据了不少娱乐刊物的版面。 把结婚戒指套上理子纤细的手指时,真司有些不甘心看向身边教堂的圣像。 像我这样的恶魔,也有资格在这里迎娶心爱的女人吗? 刺目的阳光下,彩绘的巨大窗户闪动着妖异的光泽,真司眯起眼睛,突然觉得那弧形的顶部,竟也像一个巨大的眼睛一样,在狰狞的看着他。 理子向后抛出代表幸福的花球时,真司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相机喂食过了。
(三十一)
夏泽理子正式成为了须藤理子。 被婚礼折腾的十分疲惫的新妻,洗澡后便很快的睡着。真司比她也好不了多少,沾到枕头就被拖进了黑暗的梦乡。 可是比起理子梦中的宁静甜蜜,真司所看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场景。 那巨大的眼睛布满血丝,用危险的眼神注视着真司。它周围开裂的大地上,布满了女性的残躯,就像被猛兽群袭击过的女性部落,惨烈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呕吐。 飞舞的触手还抓着最后一名完整的女性,缠绕的触手让她已经只剩下脸还露在外面。 那是真司最后一次献祭的祭品,一个翘家想要当偶像的中学生。真司没兴趣碰她,连照片也没给她看,而那一次,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那只眼睛不停地玩弄着触手中的女生,真司呆呆地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眼睛愤怒的瞪了一下,突然把那女生塞进了嘴里,咯吱咯吱的嚼着。那女生惨叫了两声,内脏混着鲜血从巨大的嘴巴里流了出来。 真司几乎快要崩溃,他紧紧地攥着拳头,乞求的看着那只眼睛。 那只眼睛却没有回应他的视线,而是死死地盯着他的手。 真司恐惧的把目光移动到自己的手上,接着,他就看到那闪亮的结婚戒指。 他惊慌的想要把手背到背后,突然,手指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而且不是套着戒指的手指,是小拇指。 真司满头冷汗的从梦境中醒来,跟着却陷进了更加可怕的场景中。 理子皱着眉头,手上拿着那台相机,奇怪的嘟囔:“为什么这么大的洞,我的手指塞不进去,真司的却可以呢?这相机好古怪啊……突然就冒出来了。” 真司想要喊,却喊不出来,想要起来阻止妻子,却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怎么用的啊……”理子好奇的把相机举起来,镜头朝向了自己,摆出了自拍的可爱架势。 她的手指,轻轻的按了下去。 “不要啊!”真司惨叫着坐了起来,浑身布满了汗水,整个人都几乎虚脱。 难道……刚才……也是梦么?真司狐疑的看向身边,理子并没在床上,但被褥上还残留着女体的温度,应该是上厕所了吧。 门外响起拖鞋的声音,睡眼惺忪的理子穿着宽松的睡袍走了进来,看见真司醒了,高兴的扑到了他的怀里,热情的吻着他。 睡袍慢慢滑落,火热光滑的胴体在真司的怀里扭动,理子喘息着呢喃:“老公,我想要你。我突然好想要你……” 真司沉积的情欲被她的热情唤醒,他正要伸手去抱她,却突然觉得小拇指一阵刺痛。他缓缓地把手指举到面前,看着上面那细小的、新鲜的伤口,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
(三十二)
“啊啊……嗯啊啊!老公……老公你好棒,人家……又……啊啊啊!去、又去了……啊啊……”渐渐恢复神智的真司,第一个听到的,就是妻子充满快感的淫荡呻吟。 肉棒坚硬的竖立着,周围不断的传来销魂的酸麻快感。他费力的撑开双眼,就看到了赤裸的理子布满汗水的脊背。 浑圆的臀部飞快的上下移动着,白嫩的耻丘中心,凹陷的嫩红膣口快速的套弄着真司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溅出大量的爱液。 理子蹲在他的身上,一手揉搓着丰满的乳房,一手玩弄着胯下的阴核,柔韧的腰肢用力的摇摆,双眼痴痴地看着真司,浑身白皙的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红。 真司惊慌的扭头,就看到了枕边放着的照片。上面没有理子的模样,而是一个巨大的眼睛,冰冷,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引力,在相片上注视着真司。 而那台相机就在旁边的桌子上摆着,镜头冲着摇动的大床,像一只黑幽幽的眼睛。 看到照片上的眼睛的那一刻,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束缚在了一个透明的气泡中,气泡外流动的,全是无边无际的性欲。 真司嘶哑的吼了两声,突然坐了起来,猛地把理子压在了床上,凶狠的刺入多汁的秘贝中,狂乱的抽插起来。 理子不仅不觉得痛,反而舒畅的大叫着,秀美的白足紧紧地勾住了真司的屁股。 两人仿佛都变成了发情的野兽,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激烈的交合上。 窗口一阵微风吹过,枕边的照片被吹落到了地上,叠在一起的两张因此而散开。 一张是理子摆着架势的自拍,照片上理子的脸显得那么的模糊,隐隐约约竟然像是一个巨大的眼睛,而另一张,则是真司惊恐的噩梦中的脸……
(三十三)
“喂!我都在人家家门口等了你半个小时了啊,你有没有搞错,竟然还没出门?”努力维持优雅面容的成熟美妇终究还是没按捺住胸中的怒火,对着手上的手机大吼了出来。 妇人特别穿了非常衬托身材的礼服,像是来赴宴一样画着很精致的妆容。 在她的身边,一座非常华丽庄园正缓缓的为她敞开了大门。 “你到底还来不来?人家可以已经开门了,你要是来我就替你说说好话等等你,你可要知道,咱们费了多大力气等了多少天才被抽到这个特别预约的。” 那头终于传来有些胆怯的声音,“可是……可是我家里的人都说不要去啊。那里有很不好的传闻哎,总是有人出意外你不是也知道的吗……” 她很没气质的翻了翻白眼,“你还是小孩子吗?那些人连警察都鉴定了是意外好么!明明是嫉妒人家夫妻才华的人,背地里起了个什么‘死神摄影师’的绰号,这怎么可能当真嘛!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照出来的照片有多美,能被照一次就算死也值了吧?” “我……我才不要死啦!” “胆小鬼!”她叫了一句,把上盖啪的扣上,对着挂掉的手机嘟囔,“什么莫名其妙的谣言都相信,活该你一辈子拍不到美美的相片。” 她从包里掏出镜子,很仔细的把妆补了又补,才露出了一个自认十分动人的微笑,款款走进了大门内。 这么巨大的宅院,却并没有见到多少佣人,只有两个带着奇怪感觉的女仆用职业化的微笑把她带进了门内。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美丽到让她自惭形秽的女人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虽然只是穿了一身随意的休闲服,也没有化妆,仍足以让她感到无法比较的差距。 就像是……一种奇妙的魔魅力量。 “您好,请往这边。”那女人站起身来,冲着她微微一笑。 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好像面前的女人不管说什么,她都不会拒绝一样的顺从。 “这里是换衣间,请选择您喜欢的换上吧。一会儿我来亲自给您化妆,化好后,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她满心喜悦的打开了房门,走进了另一个令她眼花缭乱的世界里。 她有理由相信,自己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在这栋房子里,拍摄出充满极致诱惑的照片。那是终有一天年华老去的女人最好的纪念。 她并没见到成名更造的男主人,须藤家的夫人成为了她这次的摄影师。不过她依然很满足,这夫妇二人的实力实在是不相上下。 “咔嚓、咔嚓、咔嚓……” 闪光灯的眩目白芒中,她愉悦的变幻着各种惑人的姿态,让自己的身姿尽可能美丽的被捕捉进黑亮的镜头中。 时间迅速的流逝,当拍完了她预订的数量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 她感激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头一次觉得自己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也有如此幸运的时刻,她看向那个优雅的夫人,想要说两句感谢的话,毕竟只是付钱已经不足以表达她心中的激荡情绪。 这时,她的视线似乎感到有些模糊,面前不远的美丽夫人猛然在墙上映出了另一个影子——尖尖的两头,圆涨的中央,就像……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眼睛! “啊!”她失声惊叫了出来,惹来了那夫人诧异的视线,她眨了眨眼,才发现刚才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已,她尴尬的笑了笑:“抱歉,我、我看错了,刚才我眼花,还以为看到了一个眼睛形状的东西。” 那夫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低柔的对她说:“可能是强光的缘故吧。说起来我觉得咱们挺有缘的,不如……让我老公再给你拍一张吧?” 她愣了一下,立刻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说:“一张?” 那夫人笑着点头说:“嗯,我老公现在已经很少给人拍照片了,只有你这样让我感到亲切的美人,才有资格让他拍一张的。” 她顿时变得无比自豪,挺直了纤细的腰肢,微微昂起了下巴,兴奋的跟着夫人走进了尽头的另一间摄影室。 里面的陈设意外的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一盏明亮点的灯。 “这……我……不需要换件衣服么?”她迟疑着,觉得似乎有些不对,手臂的毛孔都觉得有些发冷。 “不需要。”那夫人笑了笑,缓缓地拉上了门。 她走到屋中男人的对面,先随便的摆了一个姿势,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那个……须藤先生,我随时都可以了。” 那个男人叹了一口气,缓缓举起了手上的相机——一个银色的,很小巧的相机。 她还没来得及怀疑那相机的专业水准,就看到了那手指飞快的按下了快门。 下一秒,她真切的感到一股神奇的力量一瞬间攥住了她的意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奇妙起来,唯一清晰地,只剩下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在指引着她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她迈开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像是在寻找自己丢失的灵魂。 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一张阴暗晦涩的照片,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眼睛,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牢牢地盯着她。 她愣愣的看着,强烈到不可思议的情欲猛然从心底最幽暗的空间涌出,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但身体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她缓缓地举起手,把身上华丽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眼前的世界一片虚无,唯一剩下的,只有眼前的男人…… 啪嗒,闪耀着森寒光芒的相机掉落在了地上,幽黑的镜头冷冷的朝着旁边已经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就像,一个冷漠而阴森的眼睛。
[p.o.s]淫奇抄之噬梦者
(零)
梦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它可以满足很多人无法在现实中实现的渴望,也可以轻易地让恐惧充斥在人的脑海,就像一个不知道会跳出什么的潘多拉之匣,平行于现实而存在。 无数人试图找到两个世界间的联系,分析着映射在那个幻想空间中的欲望、恐慌、幸福或罪孽。 不过这只是徒劳,因为这带着人类浓厚情感的世界,是无数神秘力量的甜美饵食,人每天要做的六七个梦里,能完整的拯救下来的往往只有最后一个而已。 这个梦,是和现实联系最为紧密,也最为诱人的。 这个梦,也是充满了人类强烈的意念,而很难被侵入或吞噬的。 能吞噬它的,只有人类自己。 比如,能够把梦作为饵食的……
(一)
拿起报纸,梦野奈贺沉重的叹了口气,用笔在最后一个招聘广告位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回头看了一眼坚硬高大的水泥建筑,奈贺惋惜的盯着玻璃门后端庄妩媚的前台小姐,沮丧的向对面的公立图书馆走去。 也许对于像他这样的短大生来说,在有美丽OL环绕的办公室里办公真的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而已。尽管已经让自己梦到了无数次,现在看来却实在无法变成现实。 23岁,无业近一年,靠父母帮忙才能活下来的单身Neet,个子不高,长相不够俊美,非求职的时间里也十分邋遢,如果不是高中时代放下面子和一个毫无特点可言的女同学交往了一个半月,恐怕到现在还依然是处男。 唯一的特技是睡觉的时候能很大概率的梦见自己想梦到的事情,学生时代还被好友羡慕过的本事,在求职时期则毫无用处,甚至不敢写在简历上。 虽然刚才的面试官是很有气质的淑女,奈贺也敢保证如果他在特长上写上做梦,对方也一定会把他的应聘材料毫不留情的摔在他的脸上。 坦白的说刚才的他其实是有很大机会成功的,最后的对手是个只上过高中就出来就业的小姑娘而已。而且那女生长的很可爱,还有非常诱人的身材,对于女性面试官来说,这绝对是减分项。 可那短裙下露出的浑圆修长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腿,把对女色毫无抵抗力的奈贺彻底的扰乱,一通自己事后都会觉得脸红的应答后,对方很委婉的表示了有消息再联系的客套话。 这样的客套话他听了快一年了,还从没被那个人事主管兑现过呐。 晚上一定要好好在梦里蹂躏那个竞争对手才行,奈贺愤愤的捏扁了手上的纸杯,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无聊的报复,就已经是他今天唯一的收获。 比起需要靠手来解决性欲的年轻男性,主要靠梦的奈贺也算是一个特例。看到美丽的女孩子,努力记住对方的长相,然后在晚上的梦里按自己的喜好来玩弄对方从而达到高潮,是他单身日子里仅有的慰藉。 除了睡前需要在内裤里垫上大量纸巾之外,他认为这种梦淫比起手淫实在优秀得多——虽然从真实感上可能略微逊色一些。 “菜美……哼,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念叨着此刻想必已经在看办公室的对手的名字,奈贺弓着背裹紧了西装,走进了图书馆。 图书馆最靠近入口的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底亮橙花色水手服的高中女生,齐腰的乌黑长发,白皙标致的脸蛋,嫩红的嘴唇微微上翘,露出一线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像一个旋涡一样,她一瞬间就吸住了奈贺所有的注意力。 好似他们曾经在梦中见过一样。 他胡乱借了本书,努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坐在了那少女的对面。 少女的旁边放着刚才大概在看的书,是弗洛依德的《梦的解析》的上册,书上放着她的借书卡,卡上的证件照依然显得十分可爱动人,他稍微挪了下位置,偷偷的看了一眼照片旁边属于姓名的栏位。 上面写着秀气的四个钢笔字,田部由爱。
(二)
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奈贺沮丧的意识到,也许靠正常的方法追到那样一个美少女对他来说和做梦一样不现实。 尽管他最擅长的就是做梦,但让美梦成真显然属于另一个领域的技能。 而更糟糕的是,到他看的昏昏欲睡到最后睡着再到醒过来离开为止,除了最开始抬起头用那双幽黑的眸子和他对视了一眼之外,那个叫由爱的女生都一直在静静地低头看书,他费尽心思所观察到的,也只是她诱人锁骨的一部分而已,连乳沟的边缘都没能看到。 换句话说,他对由爱的身材只有一个模糊的不错的印象,而完全没能扫描到脑海里,这样的话,晚上做梦想要梦到她都很难。 真是诸事不顺的一天,也许应该看看电视上的星座节目学点转运方法才行。 奈贺叹了口气,从路边的小店买了一包最便宜的烟,塞进了裤袋。 父母对于他的无能显然已经感到麻木,索性把希望全寄托在了奈贺那个优秀而又懂事的弟弟身上,所以听到奈贺面试失败的描述后,母亲也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父亲则依然安静的看着报纸,只是微微有些驼的脊背似乎更弯了些。 愧疚感早在一次次的失败中被炸的灰飞烟灭,奈贺把西装还给老爸,再下一次面试机会来临之前,他势必又要过上一阵餐厅卧室两点一线的日子。 在网上惯例的投了一大堆简历出去后,奈贺开始了日常的娱乐——种种寄生在电脑和网络上的精神安慰剂,诸如聊天游戏之类。 来自父母的零用钱越来越少,奈贺已经很久没有买新游戏了,无聊的把上个月的旧作通关了第十三遍后,看着通关画面里志得意满左拥右抱的男主角和围绕在他身边神态各异但都非常可爱的女主角们,奈贺打了个呵欠,决定早点睡觉。 现在的生活里,睡觉反倒是他愉悦的开始。 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奈贺调整了一下三角裤里蜷缩的肉棒的位置,好让它在做春梦的时候不至于和那些卫生纸太过亲密而摩擦出影响他淫梦质量的感觉。接着,他闭上了双眼,开始努力地在脑中描绘田部由爱的模样。 但这次并不像以前那么顺利,果然是没有好好观察的缘故,由爱那张美丽而清纯的面容让他怎么也想象不出相称的裸体,唯一能大致猜想出来的,就是她胸前的皮肤一定和脖子附近一样雪白细腻,那么青春的年纪,也一定是美好上翘的浑圆半球,顶端也必然是粉嫩娇小的可爱花蕾。 奈贺皱了皱眉头,也许不发泄一下今天面试失利的沮丧,就没办法进行其他的娱乐。于是他转而开始在脑中想象着那个叫菜美的竞争对手的裸体。 这其实并不太难,因为他白天实在是偷偷观察了足够久,而那个女人又穿得足够暴露。 很快,奈贺就在这强迫式的反复回想中,进入了自己期待已久的梦乡。
(三)
因为睡前玩的游戏中有大量的调教场景,奈贺很理所当然的把预设的梦境设置在了充满SM道具的黑暗囚室中。 可这次的感觉,和平时的体会并不太一样。 以往进入梦境的时候,会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就像自己早就在那个梦中只是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 而这次他却明显的收到了身体传来的不适感,先是轻微的眩晕,紧接着像是突然失重,随后在一阵强烈的烦闷感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但他看到的,已经不是自己的卧室。 面前是一间大概有几十叠榻榻米大小的屋子,周围的墙上密密麻麻的环绕着灯台,照亮了没有一扇窗户的昏暗室内。 灯台是很令人脸红的造型,用黄铜铸造的丰满美女赤裸着身体倒立着,双手插在墙里,修长的双腿盘着向上举起,圆翘的屁股中央,性器的位置插着灯芯,火光就像是从女人的那里升起一样。 除了灯台,墙上挂着的还有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的器具,大部分奈贺甚至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样的梦,他倒是第一次做,他也有些奇怪这些自己没见过的道具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情再关心这些了。 屋子中央是一座大概两米多长,一米左右宽窄的平台,平台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离地半人多高。台子的四角有四个黑亮的巨大铁铐,那些坚固的钢圈,正牢牢地锁着一个女人的四肢。 看到脸之前,仅凭那双充满弹性的修长美腿,他就能猜到,这个被他拖进梦中吞噬掉的女人,就是预定的目标菜美。 不过菜美并没按他想象中的那样穿着面试时候的性感职业套装,而是穿了一身很火辣的连身短裙,火红的裙子下面伸出的双腿包裹在极富挑逗性的网眼黑丝中,脚上蹬的靴子鞋跟高到夸张的地步,看起来就像正在哪个酒吧玩的正快活一样。 她脸上的妆化得很浓,也很妖艳,脸颊还带酒醉的酡红。 鼻子嗅到了浓重的酒气,这种奇妙的真实感让奈贺更加兴奋,看来自己做梦的本事又进步了。 那么……从哪里开始呢?绕着被固定在台子上的少女转了一圈,奈贺决定先摸摸那双诱人的长腿。 网眼袜的触感比起丝袜其实差了不少,摸起来疙疙瘩瘩的,但孔眼里直接能摸到的皮肤却能弥补这种触觉的不足……等等。奈贺突然愣住了,为什么在梦中他依然会有这种真实的触摸感? 以前的梦里虽然也在摸来摸去,但终究能感受到的还是模糊的脑内生成的意淫。而这次大不一样,他摸到了菜美的体温,甚至摸到了这身体中血脉的跳动。 他低下头,弯着腰把脸颊靠在菜美的大腿上。脸颊下方真实的传来枕在弹性肌肤上的体会。 “天哪……感谢神。”奈贺兴奋的向不知道哪个突然帮忙的神祗道谢,慌乱的脱掉了自己的睡衣,拿出还没有勃起的分身,试探着伸向了菜美的脸颊。 龟头碰到脸颊的时候,真实的如同现实发生一样的酸涩感觉出现,他同时也感受到菜美偏高的体温——就像一个真正喝醉了的女人一样。 原来这能力会随着他意念的增强而变得更加厉害的啊,奈贺兴奋的握着肉棒根部,让龟头在菜美鲜艳的嘴唇上摩擦,龟头捅开唇瓣的时候,前端连碰到牙齿的锐痛都显得无比真实。 他掰开菜美的下颌,把手指伸进里面,在滑溜溜的舌头上搅拌,然后换成了自己的舌头,兴高采烈的舔着少女的口腔内壁。 嘴里好像腐烂橘子一样的酒味让奈贺也有些迷醉,他有些迫不急待的爬上了平台,把短裙向上撩。 菜美有着完全不输给成熟女性的丰满臀部和饱满的大腿,涨鼓鼓的耻丘被系带内裤包裹,看起来风骚放荡,和她白天面试的模样全然不同。内裤的底部有米色的淡淡污渍,白色的内裤格外透明的缘故,污渍的附近已经能描绘出娇小花瓣的形状。 拉开带子,神秘的溪谷完全暴露在奈贺眼前。和他预想的有些差距,裸露出来的耻部有着修剪整齐的卷曲毛发,和与年龄不符的、结构复杂的深色性器,似乎是经验非常丰富的缘故,阴核像花生米一样膨胀突起,软乎乎贴在一起的花瓣底部,已经可以看到流淌出来的透明蜜汁。 “唔……不行……不能再喝了……人家,托你的福才找到的正经工作,第一天……不能迟到啦。”菜美胡乱的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身体无力的扭了两下。 “可恶……原来害我没能成功的竟然是这样的女人吗?”奈贺顿时为自己苦心准备的那一大堆东西而感到愤怒,他抬起菜美的臀部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搂着她充满弹性的腰肢,把肉棒向里插入。 “啊啊……课长……讨厌,不要在这里啦……”菜美红润的嘴巴里发出撒娇的呻吟,性感的下肢却很熟练的迎凑上来,美妙的肉褶盘绕着肉棒,却丝毫不会带来阻力,滑腻的蜜壶轻易就把整支肉棒完全吞入。 这是久违了的滑嫩女体内部的绝妙滋味,奈贺感动的几乎要流下泪来,情不自禁的摇动着自己的腰部,绷紧的肌肉撞在菜美丰腴的大腿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因为四肢被铐住的缘故,被侵犯的女体呈现中心上拱的姿态,这姿势明显让菜美感到不太舒服,她挪动了一下双腿,脚踝把铁链摆动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她皱起修的细细的眉毛,把嘴巴嘟了起来,“你又趁人家喝醉把人家带到SM酒店来了啊……真讨厌……明知道人家不喜欢被绑起来做。” 菜美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察觉到被铐住的时候,包裹着肉棒的媚肉明显的收紧,更加丰富的爱液一直流淌到奈贺的阴毛上。 “啊!啊……课长,你今天好威猛啊……啊啊,你……你又吃药了对不对?人家告诉过你了那东西对身体不好,不要多、啊啊……多吃的嘛……” 看来这个叫菜美的女孩多半是今天应征的公司某个课长的情人。这下对她的怨恨又多了一层,奈贺用力捏着她丰满的屁股,拉扯着做最大程度的冲击。 菜美的脸变得更红,呼吸的声音变得急促而淫荡,阴门的嫩肉开始收紧,并不算很紧窄的蜜壶内部则因为大量涌出的淫液而变的有些过分滑溜,好几次奈贺的肉棒都不小心滑到了屁眼上方的部位。 “唔……”射精的冲动开始鲜明的积累,奈贺拉下菜美的肩带,里面并没有碍事的乳罩,他双手握住肉感十足的乳房顶部,用力的攥紧,开始做最后冲刺。 “嗯嗯……课长,轻点啦……你弄痛人家了……”菜美开始尝试着睁眼,睫毛膏打理过的黑色屏扇颤动着向上抬起。 菜美的视力显然还没有恢复,不过意识倒是清醒了不少,她不高兴的向中央并拢大腿夹着奈贺的身体,嘟囔着说:“喂喂……你……你没有戴套子啊。人家也没吃药,你可别弄到里面来……” 奈贺才不会在自己的梦境里担忧一个讨厌的女人是否会怀孕的问题,他喘着粗气粗暴的揉着菜美的乳头,那对乳头呈现略微的黑紫色,和他想象中的粉圆差距挺大,不过十分敏感,被这样用力的揉捏,依然战栗着变大变硬。 “啊啊……来了!”到达绝顶的时候,奈贺用力的把分身往深处送去,第一次在梦境中达到了如此强烈的高潮。 喷射的精液轻易地灌满了被填充的没有多少空隙的小穴,混合着蜜汁的浓浊流体很快就顺着会阴流了下去。 菜美嗯嗯啊啊的叫喊着,似乎也高潮了一次,她红着脸,扭动着摇晃着头,“讨厌……欺负人,人家都说了不要射进来啦……”然后,她充满醉意的眼睛终于彻底的张开。 她被酒精麻醉的大脑用了一段时间来消化视觉系统接受到的信号,接着惊恐的尖叫出来,大声喊道:“你……你是谁!这是哪儿?救、救命啊!有人强奸!救命啊!”
(四)
还真是意外的逼真呐,奈贺抚摸着自己的肉棒,要不是身上有明显不属于现实的结实肌肉,阴茎也粗大而健壮得多,他几乎要以为这就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果然,菜美迷茫的盯着他的脸,用要哭出来一样的声音说:“你是谁……我没见过你。你……你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饶了我。”看清四周那些恐怖的道具,她的胆气一瞬间就溃散的连渣也不剩,泪水模糊了眼影,熊猫一样的哀求的看着他。 这种完全支配一个女人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和今晚这场真实度满点的梦比起来,以前的做梦方式简直弱爆了。 奈贺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走到菜美的头旁边站住,梦里的身材比现实高大了不少,胯下的位置刚好处在平台上方,他揪住菜美打满发蜡的头发,把她的脸扯向自己的下体,粗声粗气的说:“不想死,就乖乖的听话。” 菜美满脸泪水的点了点头,伸长舌头贴住肉棒的下侧,吃棒冰一样嘶溜嘶溜的向上舔。 肉棒上布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散发着一股栗子花的味道,菜美为了讨好奈贺,依然卖力的做出享受的表情,一边用舌头摩擦着龟头,一边抬起眼睛用湿润的眼神望着他。 “好好的做,不然我就……”奈贺左右张望着,最后锁定了一根带着粗糙绒毛的鞭子,他从菜美口中抽出肉棒,走过去拿到手里,才发现那些绒毛都是坚硬的细刺,手指摸在上面有种碰触仙人掌的感觉。 他得意的走回来,握着鞭柄比划了一下,“不然我就好好的惩罚你。” 看到这和SM道具截然不同的可怕鞭子,菜美睁大了眼睛慌张的点头,伸长脖子主动把头靠近男人的股间,飞快的把肉棒吸进了自己嘴里,转动的舌头立刻发出滋鲁滋鲁吃面一样的声音。 叉着腰享受了一会儿,奈贺感觉到胯下很快就恢复了活力,不愧是在梦中,精力也是超常的。 菜美显然没想过男人会这么快就重新勃起,前后摆头的时候没有完全把下颌放松,牙齿不小心碰到了龟头敏感的后棱。 陶醉在梦境中的奈贺毫不犹豫的挥下了鞭子,啪—— 堆在腰腹部位的连身短裙一下就被抽到裂开,细致的皮肤紧接着浮现出狰狞的血痕,细小的血珠冒出毛孔,连接成鲜艳的红色河谷。 “呀,啊啊啊……”菜美的身体剧烈的弹动起来,喉咙里涌出嘶哑的悲鸣,“不要,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不要打我……呜呜呜……” 这个可恶的女人,害得我还要继续寄生在家里,还是没有本钱去交女朋友,没有能力想结婚的事,所有的怨气都随着这一鞭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喘息着退开两步,抡圆了胳膊挥下第二下。 啪—— “噶啊啊啊啊……饶命!饶命啊!饶了我……饶了我吧……”菜美哭的连鼻涕都甩了出来,脸上的浓妆彻底变成一塌糊涂的画布。 这一鞭子落在了她肚脐下方不远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肌肉的下腹毫无防御的能力,不仅抽出了一条新鲜的血印,鞭身还扯掉了一撮阴毛。 “我会小心的!我再也不会碰到了……真的,你相信我,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呜呜呜……”菜美像落水的小狗一样浑身颤抖,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奈贺稍微分泌出的那么一丁点同情很快就淹没在报仇的快感中,人生中的各种不顺都在这个梦境中找到了标靶,他狞笑着把鞭子卷起,用粗糙的表面去磨擦菜美充血的阴核,“你这种下贱的女人说的话,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明明就是想咬我,贱货!” 汇集了女性最密集的神经末梢,即便是用手指的力气大些也会感到不适的娇嫩颗粒,被那布满毛刺的鞭子用力碾压过去,菜美高亢的尖叫起来,大腿紧紧地并拢,夹住了来回移动的鞭子,把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也挤压的鲜血淋漓。 “对不起……原谅我……我是下贱的女人,请、请放过我吧。”已经泣不成声的菜美还在尝试着哀求。可奈贺已经完全陷入蹂躏弱小的发泄快感中,他转身走到墙边,拿起一个金属制成的光滑圆筒,就像他和这道具上辈子就是好朋友一样,拿起的一瞬间,脑子里就自动涌现出了使用的方法。 嗯……这种风骚淫荡的贱女人就应该好好尝尝这个。他翘高了嘴角,回到菜美身边,低下头舔着她肚子上的伤口,品尝舌头上传来的腥咸味道。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打我,求你不要再打我了……你想怎么样都行,我怕疼……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为了讨好他一样,菜美在伤口被舔的时候一边哀求一边发出娇软的呻吟,肉感的臀部也在微微的扭动。 他抓起他腰间堆叠的短裙撕成两片丢在一边,爬上了平台,架高了菜美的臀部。 以为要开始新一轮的性爱,菜美略微松了口气,双脚抵着粗糙的台面把下体抬起,献宝一样送到男人可以轻易插入的高度。 比起鞭打,对于她这样的女性来说自然是被男人强暴要更舒适得多。更何况迷迷糊糊中的那次她的身体还保留着被满满的充塞直到高潮的幸福记忆。 尽管那里仍然湿润到不像话,菜美依然深谙男人心理的做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扭动着用下体磨蹭着男人的小腹小声的说:“求求你……不要太粗暴……”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来吧,大力一些也没关系”。 奈贺笑了笑,把那个圆筒塞进了菜美高昂起的耻丘中心。 冰凉光滑的金属触感好像鸭舌器一样,菜美困惑的抬起脖子,却看不到究竟是什么进入了体内,总不会是在这个地方要给她做妇科检查吧? “那……那是什么?” 奈贺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这个女人接下来的模样,于是他伸出手指,把圆筒尾部的开关用力一转。 喀的一声轻响,圆筒的周围弹出了十几根伞骨一样的结构,由内向外打开,一秒不到的时间里,手指粗细的嫣红穴口就被撑开成了几乎可以把拳头放进去的巨大肉洞。 “呜……噶啊啊……啊啊!”像是要断气一样,菜美惊恐的大叫起来,双腿想要挣扎,却被奈贺死死的搂住。 “啊……真是漂亮的风景呐,看到子宫口了,啧啧……还在动呢。”借着微弱的灯光,奈贺描绘着看到的美景,勃起的肉棒开始蠢蠢欲动。 “拿出来啊……拜托你拿出来,要裂开了,好难过……”菜美哭喊着使劲收缩着盆腔底肌,想用这取悦男人的法子把体内的东西排出来。 “哦哦……周围的嫩肉在蠕动了。”奈贺惊喜的说着,一手压住圆筒的底部让它不会滑出来,一手的手指从支架的空隙伸进去,玩弄着蠕动的腔壁。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啊……你说,我全听你的……呜呜,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可是被你用淫贱的手段排挤下去的应聘者汇集起来的怨恨,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的。”奈贺随口说着,到墙边拿了一堆感兴趣的小玩意回来,从里面挑出一个似乎是硬橡胶做成刺球,上面仙人球一样的刺用手压也只会略微弯曲,上面还涂了些透明的油膏,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是强力的性药,用的过量甚至会让女人疯掉。 啊……真是个有趣的梦。奈贺诚心的赞叹着,把那个球丢进张开的蜜穴中,虽然球的体积并不小,但菜美的下体被撑开的大小已经足够宽敞,小球很顺畅的落到了子宫口外的嫩红肌肉汇集的部位。 “那……如你所愿,我要拔出来了。”奈贺笑着在菜美的乳头上拧了一把,也不收起张开的支架,就这样直接把圆筒往外拔出。 “嗯嗯……等等,你……你放了什么进来?哎呀,好……好疼,不对……不对,好……好痒。”菜美的表情立刻变得奇怪起来,圆筒离开的部分立刻收缩到一起,蜜壶内部的肌肉直接把那个小球包裹住。 菜美正想把那个小球排出来,新的小球又被塞了进来,这次是直接通过膣口用手指强行押入,抹满了催情药的刺球直接划过下体入口最敏感的部位。 “呃……好……疼……”内部的球似乎刺出了血,菜美的脸色变得苍白,害怕的说,“我……我知道错了,我……我明天就去辞职,我……我不做OL了,我还接着做陪酒女郎。你……你满意了吧?放过我吧……” 梦里说的话奈贺怎么可能当真,明天酒醒后这个女人肯定还是会变成一个打扮光鲜亮丽的白领女郎,而自己依然只能抱着电脑度过寂寞无聊的每一天。 “这才只是开始呢。”奈贺残酷的笑着,把有着巨大体积的按摩棒一口气插进了一共塞了四个小球的小穴中。不亏是梦中的道具,这种在现实中需要交流电源才能工作的强力按摩棒现在连电池也不需要装就可以工作。 他用皮带把按摩棒固定在菜美的胯下,直接把开关推到最强的位置。按摩棒的柄发出低沉的马达声,带动着整条巨物在女体内部搅动起来。 “咿呀呀呀……救命!救命啊!子宫……子宫要碎掉了!啊啊啊……好痛,好酸……放开我!放开我啊!”菜美的屁股一下挺到半空,在空中来回扭摆着,眼睛向上翻,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很快就舒服了。”奈贺盯着她裸体扭动抽搐的模样,兴奋的肉棒都觉得有些疼痛,可惜这个姿势干不到女人的屁眼,嘴巴现在也不太好用,保不准会被咬断,只好,借那两只晃来晃去的兔子用一用了,他摸了一把已布满汗水的乳房,皮肤很光滑,湿漉漉的摸起来格外舒服,“在这之前,让我再来一次吧。” 这屋里的一切仿佛他天生就会使用,他骑在菜美的腰部,拿起一根手掌那么长的细钢棍,钢棍两头带着扁螺帽一样的固定结构,在菜美的乳沟上方比划了一下距离,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了一根和那根钢棍差不多粗细的长针。 既然是梦里,消毒什么的也就完全没有必要了,奈贺呵呵的笑着,捏住了菜美深褐色的乳晕,把针尖刺了进去。 即使性药已经发挥作用,菜美还是发出了凄楚的惨叫,但奈贺已经不可能停下,很快,另一边的乳头也被贯穿了一个可以看到对面的透明的洞。 拧下一头的扁帽,把细棍从一边乳头穿过,拉扯着凑近另一个乳头,用手掌压住,接着把扁帽拧上。完成后,丰满的乳球被强行牵扯到一起,乳沟附近的乳肉都被挤得发红,奈贺用手指插入乳沟中试了试,满意的收了回来,接着骑在菜美的胸口,换成肉棒插了进去。 乳房的弹性和柔软与性器的内部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被这样的肉球夹在中间,肉棒也得到了新鲜的刺激,奈贺满意的抓着钢棍,随着肉棒前后运动的节奏拉扯着乳房变幻出淫虐的形状。 而菜美越来越嘶哑的哀鸣,就成了这节奏最适合的和声。 在被凌虐的乳房中央进出了半个小时,肉棒膨胀到了最大,奈贺发出野兽一样的咆哮,拉扯着手上的钢棍,冲着流满血线的乳房开始了第二次发射。 白浊的精液丝毫没有减量,一股一股喷到肿大的乳头上,和孔里流出的血混到一起,顺着乳房的弧度流向四周。 菜美已经进入半狂乱的状态,肉体的疼痛和炽烈的情欲交织在一起,血红的穴口不断地涌出新的红色液体,子宫和蜜壶中的嫩肉恐怕都已经被刺破,但她依然在药效的支配下一次一次的迈向高潮,失禁的尿液流到阴门的伤口上,带来新一波的刺痛,可这些痛楚很快就转为了对快感的渴望。 这真是只有梦里才可能享受的游戏,奈贺看着菜美扭曲的裸体,把目光放到了那些类似于刑具的东西上。 自己渴望尝试这种事已经很久了,难得有这么个机会呐……奈贺之前的报复心完全被跃跃欲试的好奇心取代,他扭头看了一眼在平台上弹动的女体,得意的笑了。 如果丢掉工作机会就可以换来这样的好事,那还真是比超市关门前的大甩卖还要合算的事情。 嗯……就从这个能让屁眼开花的铁莲花开始吧……
(五)
“呵啊……”伸了一个舒畅的懒腰,奈贺从棉被里爬了出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裤裆里的卫生纸,准备把那玩意掏出来扔掉。 令他意外的,卫生纸根本没有湿,就像这一夜他在梦里的十几次射精都是真的在做梦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奈贺迷惑的挠了挠头,不过心情大好的他也懒得考虑那么多,直接走到电脑前坐下。 昨晚的美梦让他把十几年份的负面情绪全都宣泄的干干净净,那个叫菜美的荡妇最后在梦中被他用各种古怪的道具折腾到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然后,在梦中他还过了一把杀人瘾,那种逼真的体验让他真有些理解了所谓的变态杀手们追求的精神满足。 割掉乳房,削掉屁股,在奄奄一息的女人面前奸淫她被掏出来的子宫,然后射到被敲光了牙齿的嘴巴里面,再看着精液从割断的喉管里混着血沫喷出来…… 醒来后回想一下,奈贺也觉得真是令人疯狂而恶心的行为,简直就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 有这么一次后,他还真是再也不想回忆那时的兴奋感了。 不然他真变成一个变态杀手,最后被丢进死刑室坐电椅,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了。 本以为无所事事的一天又要如平常一样按部就班的从电脑登录互联网开始,到下线关机结束,谁知道才刚刚看到系统的欢迎界面,移动电话就嗡嗡嗡的震动起来。 看了一眼号码,意外的竟然是昨天应聘的公司。 “梦野奈贺先生,恭喜您通过了面试,请您务必于今天下午14时30分前到公司人事部报到。”公式化的甜美嗓音,宣告让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的现实。 他慌乱的回答了几句自己也没理清楚文法的句子,听到对面传来的轻笑后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烧。 看了看表,才上午九点半而已,还来得及收拾成可以去上班的模样。奈贺慌里慌张的冲出卧室,向父母报告这个好消息,同时要些钱,好去买身不贵但也要能穿去公司的西装。 被惊喜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奈贺一直到中午一点多才把一切收拾妥当,为了不耽误,连午饭也不敢吃,拿了两个煎饺,就飞一样的冲去了车站。 来得及……一定来得及。 尽管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奈贺满头大汗的冲进公司所在的写字楼时,离迟到也不过还有五分钟而已。 知道如果不是突发性的缺人,这种中等规模的公司是不会考虑用他这样的人员的,在电梯里不断地叮嘱自己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留住这个稳定的工作,结果奈贺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恰好在做握拳给自己加油的热血手势。 而这个略显ACG的架势,恰好被门外抱着文件夹的美女看了个清清楚楚。 “噗……”捂着嘴笑了两声,那美女才颇有兴趣的向他伸出了手,“你就是新来的那个?我是人事部的下川美玖。虽然比你小,但也是你的前辈哦,初次见面,以后多关照咯。” 被美玖轻快的声音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奈贺握住她软滑的小手,带着有点僵硬的微笑点了点头,“那个……梦野奈贺,请多多关照。下川前辈。” 似乎是第一次被叫前辈的样子,美玖露出很开心的可爱表情,握紧他的手上下摇了摇,“跟我来,黑木部长正在等你。迟到的话,可是会很麻烦的哦。” 这下,奈贺才注意到手表的分针已经几乎就位,秒针也只差半圈就要越过迟到的警戒线。 他连忙双手合十,“那就拜托下川前辈了!” 幸好,作为人事部长的黑木景子并没追究奈贺迟到了四十三秒的事情,事实上,她压根也没正眼瞧上奈贺一眼,似乎叫他来只是为了确认今天新加入公司的员工是个活人。 至于交代工作的安排,全丢给了美玖。 面试那天带着礼貌微笑的黑木部长显得很淑女也很有气质,所以奈贺今天看到了这个三十多岁还没出嫁的女人板起脸的样子的时候,忍不住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如果不是爱好八卦的美玖在部长背后向他介绍了一下,奈贺真想不到这样标致的美人却还是单身。 端正的鹅蛋脸,细长的凤眼,挽起的额发下方是饱满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两侧有眼镜架过的细微痕迹,现在似乎换成了隐形,她的嘴唇很薄,不笑的话给人一种很难相处的直觉——没结婚的原因,大概是这样干练型的美人不会引发大多数正常男人的追求欲望吧。 只要用眼睛随便做个比较,就能猜到美玖的追求者一定比黑木部长多出至少两位数。 现在这种紧张繁忙的社会里,美玖这种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一定很快就会被眼光不出问题的好男人娶回家里。奈贺惋惜的扫了一眼美玖短裙下交叠在一起的美腿,也不知道这样的美景还能看到多久。 奈贺的工作说得好听一些叫做内勤人员,而实际上也就是个打杂的,因为身为男人,自然也要包揽下公司里不方便叫保安来做的大多数体力活。而且没什么人可以帮他分担,这公司里年纪在四十岁以下的男人竟然只有他一个。 难怪那几个大叔年纪的管理层都是一副红光满面的幸福表情。这里简直是单身男人的天堂,昨天应聘的时候还有楼上IT公司的几个眼镜男在打听空缺的岗位给多少薪水,他们可以不可以跳槽过来。 这么想的话,昨天面试结果会是奈贺入选也很正常了。再招来一个女孩子,对于搬运文件山整理电线网这类事情也毫无助益。 听美玖说,奈贺这位子之前的那一个也是个男性,不过是个装穷鬼来泡妞的富家少爷,成功把接待台的小美女哄上床后就连辞职也没有就消失掉了。 “所以这次部长本来打算招一个精神点能吃苦的女孩子的。”美玖帮奈贺把工作用的东西整理好后,小声的说,“本来我们都给菜美妹妹办好手续了,她还是井上课长的关系户,怎么也没你的机会。结果你运气真是好的不得了,她没办法来上班了。部长懒得再招新人了,才通知的你。” 因为是劳资流通类的中介公司,人事部的部长权力比其他公司的人事课长要大得多,一时没注意到更值得好奇的问题,奈贺故意赞叹:“还真是厉害啊,那么年轻就要尊称她一声黑木部长了。” 知道这话题会一定会引起美玖八卦的兴趣,她也果然没让他失望,凑近了小声说:“公司本身就可以算是他们家的,这么重要的位子当然不会给外人做了。公司里大部分都是女性,也算是黑木部长的‘功劳’呢。” 听出美玖话里的含义,奈贺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她……” “嘘……”美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左右张望了一下,奈贺的办公位置在非常远的角落,应该不会有人听得到,但她还是很认真的说,“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表达黑木部长招聘的时候总是优先考虑女孩子这个意思而已。”她狡黠的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说,“我可从没说过黑木部长性骚扰过女职员的事情,有人八卦的话,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哦。” “嘻嘻。”看着奈贺吃惊的脸,美玖很高兴的站了起来,把椅子转了个圈,“你好好加油吧,努力的话,说不定你会成为我来之后第一个长期留任的正式男性同事呢。” 天哪……奈贺揉了揉头发,在心里抱怨,为什么不管影视剧还是动画游戏还是现实之中,这种长的美又很能干的大龄单身女人不是有SM倾向就是只喜欢女人呢。 本来还很期待能遇到一个外表冷漠内心放荡的美艳上司呢,唉…… “那个……你是新来的梦野君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奈贺连忙转动椅子,正面朝向说话的方向。 “呃……太好了,看起来很安全的样子。”是接待台的那个女孩,足以去做偶像的精致小脸上带着庆幸的表情。 和脸蛋的可爱风格完全不搭的性感身材包裹在制服中真是非常诱人,奈贺连忙给视线踩下刹车,禁止它从胸口隆起的部位继续向下,“那个……我是梦野奈贺,以后请多关照了。” 对方脸红了红,点了点头,“松岛加绘,请多关照。”说完,她就转身走掉了,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来确认新来的男职员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奈贺突然和美玖的八卦对应上了讯息,难道这就是那个被花花公子下足功夫骗上了床的小美女?那就可以理解了,这公司里的二十多个女人看过来,加绘确实是最可能让男人为了来一发而跑来辛苦工作的。 不管怎样,今天都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奈贺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打开了属于他的办公电脑,鼠标晃动了一下,挪动到右下角的时间上。 “四月五日。嗯……我会记住今天的。”
(六)
美玖过来拜托奈贺打印东西的时候,他终于问出了早就该想到要问的问题。 “对了,那个叫菜美的女孩为什么最后没来上班?”明明很想要这个工作,还为了这事庆祝到喝醉……奈贺连忙甩了甩头,真糟糕,那个梦境太过逼真让他都搞不清状况了。 “嗯……电话里她的家人说的古里古怪的,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昨天晚上去喝酒,结果被人送回家来,然后就一直睡啊睡啊的怎么也叫不醒,现在送到医院去了。”美玖把打印好的文件接过来,压低声音说,“我听说呐,菜美昨晚是和井上课长去酒店玩了。现在他们家的人怀疑课长给她喝了奇怪的药,正在求医生搜集证据呢。” “睡……睡不醒?” “嗯,就在附近的医院里,我中午还特地去看了。”好奇心旺盛的美玖露出得意的微笑,“一家子哭哭啼啼的,护士小姐说,这是她见过的最奇怪的病了,病人的任何部位和器官都没有一点损伤和异常,完全就是睡着了状态,但即使用上电击疗法,都没办法把她叫醒。” 美玖转动了一下乌黑发亮的眸子,咬了一下嘴唇,补充了一句,“就像……在梦里的世界出不来了一样。” 奈贺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在梦中把她杀死,所以她就再也无法醒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这简直是把别人的梦整个吞噬掉。 噬梦者,脑海里突然划过了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词汇。原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成为了梦貘一样的怪物了啊? 下班后,也顾不上从周围的白领丽人中挑一个有可能发展的开始展开攻势,奈贺匆匆的离开了写字楼,直奔从美玖那里打听到的地址而去。 亲眼见一见菜美,可能会明白些什么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奈贺站在了病房外面。对那两个看起来伤心疲惫的中年父母,他只有谎称是菜美的朋友,并努力掩饰心里滋生的愧疚。 从床边向下看去,菜美洗的干干净净的睡颜和昨晚梦中见到的完全不同,带着异样的纯净感。 只看了一眼,心底就确认了一个事实。菜美已经被他吃掉了,而且是最残忍的食用方法,没有留下一点碎片在她的灵魂中,实际上的菜美,已经死掉了…… 离开医院,那丝愧疚消失后,奈贺心底涌上的是无法抑制的兴奋。他终于确认了自己拥有着主宰梦境中另一个世界的能力,而且这影响甚至会传递到现实。 真是棒极了!只要注意不要在梦里做的太过分,那么对他来说在梦里满足什么愿望都变得可能。 只是对于这能力他还不太了解,一时也想不出除了满足性欲之外还可以用来做些什么。毕竟是梦,就算在那边挥金如土,醒来也只是一场空。倒是可以把仇人在梦里杀死,可惜奈贺想了很久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要弄到这个地步的仇家。 嘛……以后再说吧,总之,现在的奈贺对于晚上做的梦彻底的期待起来。 路过公司门前的图书馆的时候,他又看到了田部由爱。 图书馆似乎是正要关门,个子娇小的由爱抱着一本厚厚的书,正慢慢地沿着路边迈着步子,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水手服。她的身材有些偏瘦,从侧面看过去腰肢像是用力一搂就会折断一样,加上上面的胸部发育良好的高高隆起,下方的臀部也有着能把百褶裙撑起的曲线,让那纤细的腰更加显眼。 她一边走路,一边还在看书。奈贺有些好奇,这么看法,她一定早就近视了吧,那看来多半戴的是隐形眼镜。 她的皮肤白的有些不像是东亚人种,白的发亮,而且有种晶莹的感觉,让奈贺有种抓着她的手臂在上面吸吮出红印的冲动。 离她只有一步半的距离,几乎可以算是并肩在前进了,闻着少女秀发飘散处的纯净清香,奈贺的心跳开始加速,血液也上升到脸部,如果、如果搭讪的话,会不会被当作奇怪的家伙啊? 其实由爱的容貌比起松岛加绘还是逊色一些的,大概是和下川美玖处在一档的美少女,但奈贺就是对她恬静柔婉的模样不知不觉感到沉溺。 他走得稍微落后了一些,舞动的长发下方,时不时闪过由爱光滑白皙的一截脖颈,他盯着那段白玉一样的肌肤,突然间连心情都紧张起来。 其实比起4月5日这个初次上班的日子,4月4日和由爱初次遇到更加值得纪念吧?奈贺对自己这青涩的念头感到有些无奈,看来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并不是他以前想象的那么不可能。 “那个……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从图书馆出来,您就一直跟着我了,这里是女生宿舍,您不会想说您是新来的管理员吧?”清澈而柔和的声音把奈贺一下唤回到现实。 他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跟着由爱一直走到了一栋女生公寓的楼下。 天哪!一定会被当作跟踪狂或变态的!奈贺的脸瞬间充血到几乎爆炸,头脑里闪烁着短路的火花,他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我、我……我是……我是……” 我是大笨蛋啊——想不出任何可以解释的理由,奈贺心里哭喊着飞奔而去,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在这个尴尬的场景后碎成了玻璃渣子,洒满他沉甸甸的心底。
(七)
“嗯……这个比较圆润的是前田丽子。呃,这个是叫小林杏的没错,啊……没有这颗痣就好了,不过也超漂亮。哦哦……超级美女啊,藤林亚实……比昨天看的杂志封面女郎还漂亮呐。” 从公司电脑上把压缩好的文件包发到了自己的邮箱里,回到家后吃过晚饭,奈贺就开始从电脑屏幕上一张一张的看自己同事的照片,自言自语的念叨着把证件照上素淡的容颜记在心里。 比起可以随意用软件打理倒像是用过忍术改变容貌的相片,还是证件照比较可靠。 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要尽快认识所有的人,好加快和他们熟识的过程。 不过他心底的想法则是靠这些照片强化印象好顺利帮助他侵入目标的梦境。 公司里这么多女性,即使筛掉所有看不上眼的,也足够他以半个月为轮回不重复的梦淫了。 只是他还不太清楚,如果没把对方杀死在梦境里,梦里的事情会对那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 他也有点害怕万一使用不当,会不会丢掉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虽然半天下来光是搬打印纸就让他腰酸背痛,但转正职后的薪水实在可观,而且还有各色美女可看,为了梦而失去这些他是不可能答应的。 “嗯……干脆拿那些偶像明星做个实验好了。”奈贺打开娱乐网站,在里面找一些新出道的写真模特的信息。 已经大牌的女优他还不敢尝试,这种新出道没什么人关注的写真模特是最合适的,尤其是泳装艺人,不管脸蛋如何,波涛汹涌的胸部可是实实在在的。能在梦里体验干这样的女人的滋味,是想象一下就会觉得幸福的事。 把目标锁定了一个以巨乳为卖点的新人,找了几张写真集的封面和预览图,凭经验判断了一下这好身材和还算过得去的脸蛋有多少是软件处理的功劳,然后认真的看了起来。 从泳衣肩带中央深邃的乳沟开始,奈贺把这个新人女优的每一点特征都记在脑海之中,趁着脑中的形象深刻鲜明的时候,关掉电脑钻进了被窝中。 既然知道了梦里射多少次显示也不会留下污渍,他的分身终于让从裤裆里的卫生纸中解放了出来。 闭上眼睛,奈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和昨夜类似的坠落感中,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果然是配合他的心情而生的梦境,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张柔软的像云朵一样的大床,四周的装潢看上去就像电视里见过的高档酒店,四周的情况十分逼真,长毛地毯上还扔着乱七八糟的西装西裤,一个公文包半悬空的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 一条米色的连身长裙皱巴巴的扔在床边,附近还有一套白色蕾丝的内衣,内裤也是很随意的摆着,从底部上微黄的痕迹和一根卷曲的毛发来看,应该是刚脱下不久。 床头的桌子上扔着一张很精致的名片,名片右下角印着一个很诱人的唇印,隐约能看到“某某高级俱乐部”的字样。 看了看自己身上,只有一件浴巾,浴巾下是结实强壮的身体,和昨晚的形象基本一致。 不过这次有镜子,奈贺对着镜子看了一眼,里面投射出的虚像完美的再现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只不过,容貌的部分却像被雾隔断一样朦胧不清。 看来……梦里的自己是没有实际的模样的。这让奈贺放心了不少。 接下来的问题是,女人在哪儿?正这样想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看来她正在里面做事前必要的准备工作。 虽然对那个俱乐部的名片感到有些出乎意料,但写真女优里确实也有偷偷在这种地方兼职的,他也并不太惊讶。他反而因此对那个女优的肉体更加期待了起来,能在会员制的高级俱乐部里混到一席之地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值得期待。 打开公文包,里面有一叠整整齐齐的万元大钞,看来是用不着强迫了。今晚的梦境,肯定是以买春为主题了。 这女人洗得倒是够慢,奈贺无聊的打了个呵欠,拿起了桌上的名片,翻转过来打算看看这个女优用的是什么名字。 名片背面的内容却让奈贺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 倒不是那个一看就知道是假名的“梦川爱丽丝”,而是名字后面作为背景的名片主人的写真——根本不是那个乳房快要比头大的奶牛女优,而是办公位置就在他对面的古贺悠!那个齐耳短发,带着呆呆的笑容,一和他对上视线就会有些脸红的好象邻家小妹一样的古贺悠! 虽然画面上的悠花了很艳丽的妆,但那五官他是不可能认错的。这可是他下午发现的几个有可能作为追求对象的同事中离他最近的那个! 她原来是干这个作为兼职的吗?还是说……还是说这只是她的一个梦而已? 不对不对……这就是她的一个梦,只不过他关心的是,这个梦到底是她现实的映射,还是这家伙只是单纯的被他拖进了梦里? “不好意思啊,让您久等啦。”像软糖一样甜丝丝的声音随着打开的浴室们传了出来。 只用浴巾围住身体的女人弯着腰在浴室门口擦了擦白生生的赤足,踩着地毯走了进来。看来对自己的素颜很有自信,悠很彻底的洗了个澡,毛巾包住头发,扬起带着水气的红扑扑的脸。 作为俱乐部的客人来看,这张像小女生一样纯真的笑脸还真是一个卖点,看起来有点迷糊的纯良表情绝对是某些客人的大爱,用奈贺现在的体会来形容,就是买到了非卖品一样的感觉。即使她以后会变得更成熟些,这种良家妇女的气质还是能让她给客人与年轻漂亮人妻偷情的错觉。 从浴巾上沿的坡度来看,悠的胸部尺码似乎在正常水准以下,看来上班的时候一定用了加垫子的胸罩。不过她的腿型很优美,那双娇小的脚掌也玲珑可爱,是下半身比上面更吸引人的身材。 “您这样盯着看,会让人不好意思的……”悠抿了抿嘴,粉润的嘴唇给他一种花瓣的感觉,虽然说着很符合长相的话,但湿润的眼底流露的却是微妙的淫荡感觉。 小腹开始绷紧,奈贺舔了舔发干的嘴巴,把床上碍事的东西拨拉到一边。他从没和这种类型的女人打过交道,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索性直接躺在了床上。 头发上毛巾拿下来后,垂下来的短发呈现自然的卷曲贴在脸颊两侧,让略显圆润的脸蛋看起来修长了一些。没有解开浴巾,悠随手把床上的内衣外衣团成一团丢到沙发上,笑着爬到奈贺的上方,嘿哟一声坐到他的小腿上,“放心,今晚一定会给您最满意的服务的。” “嗯。”奈贺含糊的应了一声,精神却已经集中到了因为膝盖分开跪坐在他腿上而露出的一丛黑亮毛发。 小腿能清晰地感受女人臀肉性感的弹性,几乎是马上,奈贺的肉棒就起了反应。 “哇哦……”悠发出显得有些惊讶的声音,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分身,不知是真是假的感叹,“您的肉棒真厉害呐,爱丽丝都有些担心会被你撑破了呢。” 骗人,明明眼睛里写满了高兴,肯定是之前的有钱男人都是些小肉虫,你也很久没有满足过了吧。奈贺在心里念叨着,把小腿左右摆动,让有着浓密腿毛的皮肤摩擦着她的臀部。 “您不喜欢说话吗?”悠扁了扁嘴,露出很刻意的娇嗔表情,“还是说您生我的气了?” “咳咳。”奈贺清了清嗓子,“不是……我,我只是没什么耐心而已。” 他想表达的是他已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把这女人压倒身下狠狠插进去的欲望,没想到悠理解到了另外的地方,做出了一副撩人的表情抬眼看着他说,“爱丽丝不是故意要洗那么久的啦……人家给你赔罪好不好。” 说着,她把浴巾打开,露出了虽然不够丰满但是形状很诱人的胸部,她弯下腰,开始用柔软的乳房摩擦着他的大腿。 乳头很软,但很快就随着腿毛摩擦着胸部的酥痒而膨胀变硬。奈贺双手枕头往下看去,晃动的白色肉丘顶部,是鲜艳的美丽乳晕。 “您的这个太大了……如果碰到牙齿,可不许生爱丽丝的气。”悠舔了舔嘴唇,张开口向巨大的龟头罩去。 “唔……”奈贺忍不住哼了出来,背也情不自禁的向上挺。不愧是专业的,嘴唇夹吸的同时,舌头好像一个软体动物一样灵活的刺激着龟头的敏感区域,拉开的包皮边缘连续不断的传来被舔舐的快感。 手指把包皮向下拉扯,在肉棒根部微微勒紧,更加充血的龟头被柔嫩的嘴唇快速的夹住摩擦,舌尖灵活的随着起伏的动作轻点着马眼。重复了几十次后,悠的嘴唇一路沿着肉棒的侧面滑下,吻在他腹股沟的侧近。舌尖顺着腹股沟活动的时候,奈贺酥痒的连毛孔都感到发麻。 从腹股后又重新向内部移动过去,悠开始温柔的轻吻他的阴囊,布满褶皱的外皮立刻锁紧,她顺势从绷紧的中央筋络舔了下去,舌尖抵住敏感的会阴,轻巧的旋转着。 “哦……好舒服……”奈贺舒畅的呻吟着,肉棒在她滑嫩的手心越胀越大。 “抬起来一些好吗?还有更舒服的事情哦……”悠勾着他的膝盖向上推。他疑惑的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向上抬起臀部,变成类似等待插入的女性一样的奇怪姿势。 “嗯,就是这样……爱丽丝来为自己的拖延道歉了哦……”捧着他的臀部,悠把脸埋入他的股间,舌尖在会阴处轻轻舔了两下后,慢慢滑向了肛门的位置。 舌头湿滑的触感让酸麻感从括约肌附近开始扩散,奈贺双手捏住了自己的腿弯,享受着肮脏的屁眼被美丽的白领亲吻的快感,紧接着,括约肌中心传来异样的舒畅,柔软而有力的舌尖直接顶进了他的肛口内部。 “哦……好、好爽……”奈贺舒服的连胳膊都有些发抖,屁眼被舌头搅动,伴随着酸胀,和射精时近似的强烈翘麻快感顺着脊柱攀爬到全身各处。 随着舌头玩弄肛门的节奏,悠也加快了握着肉棒套弄的动作,温腻的手指带来的愉悦比他自慰的时候强烈百倍。 “呃,不行……不行!要去了!射……射了!”射精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奈贺低吼着绷紧了肌肉,龟头一下就胀大到极限。 “唔唔……唔唔……”悠迅速的抬起头,张开红润的嘴唇将肉棒纳入口中,快速前后移动的同时,鼻腔内发出另男人浑身酥软的哼声。 可以射到嘴里的吗?奈贺的忍耐到达极限,看悠完全没有吐出来的意思,心理又得到了几分满足,肉棒在她的嘴唇中剧烈的抽动起来。 射精的同时,悠依然用舌头刺激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同时揉着他的肛门。这毫不间断的刺激让奈贺这次的高潮来得好象要升天一样强烈,肉棒已经抽搐到射不出东西,却依然还有一阵阵愉悦的痉挛。 “啾。”悠嘬起嘴巴离开肉棒的时候,发出像接吻一样的声音,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嘴角的白浆,咕嘟一声和着口水吞了下去。 “讨厌……明知道人家会吃下去,还射了这么多出来。”她撒娇的躺到他的肚子上,用脸颊贴着半软的肉棒磨蹭着,“嗯嗯……感觉喝了好几口,您一定憋了很久了吧?” “嘛……也不是,我天生如此。”炫耀能力一样,奈贺故意缩了缩肌肉,让还没完全软化就又开始变硬的肉棒向上抬了两下,正好拍在悠的脸上。 “咦……您都不需要休息的吗?”悠用手指圈住阴茎的根部,大概不需要她用嘴帮忙就能这么快恢复的男人她以前从没见过。 “不用,我精力一向都是如此旺盛。”奈贺得意的让肉棒在悠的掌心弹动,把一只手伸到她的臀部,抚摸着她还带着点湿气的光滑臀峰。 “哦哦……那您还真是厉害呐。您太太一定很有福气。”悠从侧面在肉棒上亲了两下,从小腹开始向上亲吻着奈贺的身体。 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被女性柔软的唇舌抚慰肌肤的感觉,他舒畅的哼着把身体舒展,把那种略微发痒而又有些发酸的快感储存在记忆中。 一路攀爬到奈贺的胸前,悠轻柔的吸住了他一边的乳头,用嘴唇夹住,舌尖盘绕在上面,轻轻的画着圈子。 那种酸麻让奈贺挺直了背,肉棒的根部情不自禁的用力,龟头在悠手掌的虎口处膨胀了两下。 “忍不住了么……又变得更大了呢。”用湿润的眼神斜视着奈贺,样貌清纯举止风骚的赤裸女郎高高抬起腿,跨过了他的腰部,伏在他的身上舔吻着他的喉结,饱满的耻丘压在昂起的肉棒上方,呻吟着前后磨蹭。 她也想要了,奈贺能感觉到,龟头划过粗糙的毛发区域后,在底部清晰地察觉到柔软而湿润的一片嫩肉,他喘息着,用手捏着她软中带硬的乳头,“来吧,你也湿透了吧。” “嗯……爱丽丝也想要您的大肉棒了。”悠刻意的重复着这个伪造的名字,仿佛这才能让她在这个梦境中感到安心,她扭动着腰肢直起上身,抬高臀部把手伸下去,握着肉棒对准了那充溢着蜜汁的美妙肉壶。 “呃……您的……有点大呢。”白嫩的肚皮绷得紧紧的,臀部向下沉了几寸后,悬停在了空中,似乎她的膣口还要适应下这令她感到胀痛的大小。 可是奈贺已经等不及了,他双手卡住她腰侧性感的凹陷,用力拉了下来。肉棒立刻刺进了一片温软滑腻的腔肉深处,龟头顶住了嫩滑的花芯,爽快的电流立刻跟着在全身流动起来。 “啊啊啊……好大……”悠吐出略显夸张的淫叫,身体向后仰起,双手扶着他的膝盖,变成蹲姿好控制肉棒在体内的长度。 “那个……请不要向上顶啊。”悠为难的上下蠕动着臀部,吐着气说,“那样弄,会……会顶坏子宫的。” 悠的蜜壶是短小而密布褶皱的类型,在有足够的爱液润滑的情况下,能给男性带来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被她这么一说,奈贺反而更用力的把腰向上抛,一次次占满绽开的红嫩花蕊。 “呼呼……不要……不要这么激烈,人家的腰……要没力气了。嗯嗯……”粗大的分身在体内搅动,悠愉快的眯起双眼,跳肚皮舞一样的转动胯部,享受的同时也不忘施展自己的技术。 配合着蜜壶内部的收缩,这种旋转的迎合方式果然让奈贺更加快活,有些不满足于这样费力的向上挺,他索性挺腰坐了起来,搂着女体把她反压到身下,双手搂着她的肩膀,开始用凶狠的架势向双腿中心的部位冲刺。 “啊!啊……嗯啊啊……轻……轻些。好涨……”圆润的小腿顺势勾在奈贺的背后,悠向上抬起臀部,头悬在床边,半湿的头发垂在空中,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前后晃动。 从那个暴虐的梦中知道自己有着近乎无限的精力,奈贺很放心的不作任何克制的打算,直接趴在女性柔软芬芳的肉体上开始向下一次射精冲刺。 “嗯嗯……嗯呜……唔啊啊……”悠的眼睛变得更加湿润和明亮,几乎没有什么演技成分的淫浪呻吟不断的涌出,被肉棒戳刺的小穴已经一片湿泞,开始发出噗滋噗滋的轻响。 “客人……客人您好厉害……爱丽丝……爱丽丝不行了,要……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在奈贺准备射精之前,悠率先达到了顶点,她激动的抬起上身吻着奈贺的肩膀和胸口,颤抖着搂紧了男性雄壮的身躯。 “哦哦……我……我也要射了!”奈贺艰难的在悠的搂抱中移动着分身,快感的讯号一瞬间就从龟头传递回后脑。 悠快活的勾在他的身上,毫不在意的把双脚收的更紧,几乎要把自己塞进男人的身体里一样,“不用担心……射……射进来吧。我……我有吃药。” 听着女性淫荡的喘息着说出这样的句子,奈贺顿时感到浑身一阵抽搐,紧接着,积累的欲望开始激烈的喷发,他吼叫着按住了悠汗津津的乳房,揉捏着那发凉的软肉,一直到射精结束,才虚脱一样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哈啊……哈啊……爱丽丝……爱丽丝也高潮了呢。客人您真厉害,人家好久都没这么快活过了……” 悠充满爱意的抚摸着奈贺的头发,柔软的脚掌在他的屁股上摩擦,“肚子里热热的,好像被你灌满了呢……呼,舒服的就像做梦一样……” 啧……看来你还算聪明呐,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奈贺在心里颇有些恶趣味的说了一句。 用脸颊磨蹭着翘起的乳头,很快,奈贺就感觉到肉欲再次降临到肉棒根部,还没从滑腻的蜜壶中完全脱离的阴茎再次向完全勃起的程度变化。 悠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感受体内渐渐被充满,撑开,发胀的奇妙感觉,“那个……您、您又想要了吗?” “没错。来吧宝贝儿!”奈贺完全放开了自己,轻佻的说着,抱起悠的裸体滚到了床中央。 反正这种梦是越久越好,即使是一万年,现实也不会超过一个晚上。
(八)
早晨醒来的时候,奈贺的身体感到微妙的虚脱,拉开睡裤的腰带,软软的阴茎还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他抚摸上去的时候,清楚感觉到整个下体的疲惫。 就像昨晚梦中那十几次激烈尽兴的交合是真实发生过一样。 比起这种美妙的快感,丢掉自由选择梦境的能力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可能那是神取走的代价。 尽管没什么精神,第一天正式上班奈贺也不敢怠慢。胡乱塞了两口早饭,公司楼下有仅对内部开放的很便宜的餐厅,转为正式员工后每个月还有不小的一笔午餐津贴,便当自然也不需要了。 地铁上的四十分钟里,奈贺迷迷糊糊的回想了昨夜的梦境,小心的猜测着古贺悠的身份到底是仅仅在梦境中是那样,还是说现实里也做着那样隐秘的兼职。 按照公司的规定,私下做兼职是很严重的违纪,开除几乎是一定的。这么想的话,她应该没有那么大胆才对。 胡思乱想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脑子彻底清醒的时候,奈贺的人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他算是比较早到的,一直到邻近上班时间前几分钟,公司内部才渐渐热闹起来。 不过,一直到开始工作了将近半个小时,就坐在他对面的古贺悠依然没有出现。 下川美玖过来交代事情的时候,他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下川前辈,对面的古贺前辈今天请假了吗?” 他其实有点害怕,如果悠也变成菜美那副样子,那这个能力的副作用也太大了点。他虽然很满足于在对方梦境里支配一切的感觉,但可不想把每个美女的梦都吃掉造成一副副空壳。 “啊……她早晨打电话来请假了。说是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半天。她这个月还有调休,用掉也没什么。”美玖随口答道,紧接着促狭的笑了笑,“怎么?看上那个清纯小佳人了?你眼光不赖嘛……” 她神秘兮兮的凑近了一些,小声说,“那你可要加把劲才行,古贺看起来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其实从没有男人约她成功过。要我说的话,你还是换个比较容易追求的对象好些。” “呃……比如?”心想顺便打探一下情报也不错,奈贺顺着她的话问出来。 “财务课的濑户浅香就不错。整天对着一个色老头课长,一定很喜欢你这样年轻的男人。” 嗯……那个都不敢和他打招呼的女孩子?奈贺在脑海里描绘了一下濑户浅香秀气的模样,是个很瘦弱娇小容易惹起男人保护心理的女人,身材偏瘦,仅看脸的话倒是令人满意,但那胸部和臀部让他有些担心摸上去的时候会不会产生在蹂躏女童的负罪感。 “那你看前田丽子怎么样?庶务课的头号美人哦,待人和气得很,即使不喜欢你,你约她出去吃个饭她也不会拒绝的,还会和你AA,很棒吧?” 奈贺狐疑的看了美玖一眼,撇了撇嘴角,“你好象热心太过了吧,前辈。” 美玖楞了一下,干笑了两声,抱着文件夹站了起来,“哪有,我只是纯粹的乐于助人而已。你要记得感恩,成功的话要请我吃饭作为补偿。我去忙了……”带着一副不容拒绝的笑容,“热心”的前辈一路小跑奔向了走廊对面的人事部。 和经理室一样独立出来办公的人事部已经足以说明黑木景子在公司的地位。 公司里排名前五的美人除了接待台的加绘外都在人事部办公,也或多或少的印证了美玖的说法。 真遗憾呐……想象着端庄冷漠的黑木部长包裹在套装内的成熟肉体,奈贺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是同性恋呢?太浪费了…… 处理完手上的工作,短暂的休息时间里,奈贺又忍不住怀念了一下昨晚的梦境。他无意识的掏了下口袋,好像有个声音在心底告诉他那里有什么东西一样。 他摸到了一张卡片,硬梆梆的,名片的大小。 他突然觉得心跳加快,难道……是…… 拉开西服的半边挡住胸前的区域,奈贺小心翼翼的拉出了半边。果然,是昨晚梦里见到的那张名片! 挂着梦川爱丽丝的名字,古贺悠精心打扮过的明艳面孔在西服的阴影里对着他微笑。 原来……梦里的东西竟会被他带到现实里来的么!奈贺激动地把卡片收好,想象着以后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一大堆钞票的美好前景。 果然……人生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奈贺感激的在心底向那个不知名的神道谢,在这难得的休息时光里热切的幻想着未来的种种可能。
(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投资人的原因,公司楼下的餐厅很奇怪的有两家中学的学生混杂在食客之中。都是附近的高中,发育的已经十分诱人的高中女生端着彩色饭盒叽叽喳喳的说笑着,混在一堆成熟的白领中,组合成奇妙但很养眼的画面。 一家的校服是很普遍的蓝白相间,而另一家则是令奈贺眼前一亮的白底橘花得水手服,也就是田部由爱的制服! 他借着排队的空隙,偷偷的瞄了一眼身边女生的胸牌。 是用很艺术的字体排列的校徽,他用了一番工夫才结合身边女生聊天的内容确定了学校的名字。 私立柚芽高中……颇有点拗口的名字,听起来似乎是贵族学校,家长都是些有钱人。 这么说……田部由爱一定也是谁家的大小姐了,奈贺有些沮丧的吃着盘子里的东西,难怪有那么好的气质和魅力,真可惜……自己和她看来不管从年龄还是家世上都不可能合衬了。 正在做着把对方忘掉的决心,却发现自己脑海中的美少女就坐在前方不远的地方,自己一个人,略显寂寞的小口吃着米饭。 是田部由爱,她周围没有一个朋友的样子,虽然选了一个很热闹的长桌,她的身边却没有一个人。她的眼睛专注的盯着饭菜边上放着的书,神情在奈贺看起来分明就是孤独的象征。 他犹豫到对方几乎快要把面前的东西吃完,才鼓足了勇气,走了过去。 “呃……真巧呢。”结结巴巴的,他总算是把对话拉开了序幕。 由爱抬起头,皱了皱眉,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啊,是昨天的奇怪先生。” 她用白皙的小手捂住了樱桃色的双唇,小声说,“你……你不会真的……” 明白对方误会了什么,奈贺连忙举起左胸前的名牌,摇晃着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跟踪狂。我在这里上班。” 由爱黑白分明的大眼眨了一眨,露出有些迷糊的表情,“嗯……那还真是巧呢。” “是啊是啊,我就是想解释一下,昨天……昨天真的只是一个误会。”他努力让自己显得诚恳一些,不自觉地说,“请相信我,田部小姐。” “啊咧……”由爱好奇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啊?” 看着她黑不见底的眸子,奈贺骤然感到一阵眩晕,巨大的挫败感让他的话一下全哽在了喉咙里。 我是个偷看你图书馆借书证的大变态啊啊啊啊啊啊……在心里大喊着,奈贺连剩下的饭也没再吃,一路狂奔向电梯,结束了新一次的尴尬对话。 如果失败是成功之母的话,他要是想追求田部由爱,可以预料到最后的成功一定是个有很多母亲疼爱的幸福孩子呢。 呜……
(十)
下午上班时间开始后,奈贺有点意外的看到了古贺悠。 她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连制服也没有完全整理好,靠在椅背上显得很没有精神,眼圈都有些发黑,上了淡妆也没能掩盖住没有休息好的苍白。 “古贺前辈,你的气色好差啊。”用纸杯端了杯水送到她桌上,他做出关心的样子,想着能不能打探出点关于昨夜梦境的内容。 “呃……昨晚没有休息好。谢谢。”悠拿过纸杯捧在手掌中,对着他温柔的笑了笑。 哦?没休息好?奈贺暧昧的笑了笑,压低了声音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没睡好的话,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了?” 悠的后背明显的绷紧,脸颊上泛起一片红晕,她勉强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那怎么会……只是没休息好而已。真的。” 看着面前的OL努力做出平静的表情,脑海里浮现出她光裸修长的下肢和耸翘圆润的臀部,奈贺突然升起了吓唬一下她的念头,故意凑近了她的身边,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胸前的工作证,“咦……好奇怪呢。” “怎……怎么了?”悠推了推眼镜,眼神有些慌乱。她的员工证照片没有戴眼镜,也上了一点比较明显的妆,和平常维持着低调形象的她多少有些不符。 多半这才是夜里的那个风骚女郎不小心暴露的一角。 奈贺在心底冷笑着,掏出了那张卡片,小心的在她面前放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拿回,“我是惊讶世上竟然有长得这么像的人,真少见啊。我朋友在高级俱乐部认识的一个女郎,说要介绍给我所以给了我一张卡片,长得真像呢……叫爱丽丝。会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妹啊?” 悠的脸色从看到那张名片起就变得一片惨白,她有些吃惊的伸手要抢过来,奈贺却赶在之前就收了起来。 “你……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悠把因为惊讶而拔高的声音小心的降到不被旁人听到的分贝,急匆匆的问。 奈贺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我这样的人就不可以有一个有……”他犹豫了一下,把本来想说的钱换成了更有可能的后缀,“有权有势的朋友吗?” 果然被他料中了,那个高级俱乐部接待的果然不是仅仅有钱就可以的客人,悠的脸上已经几乎没有血色,嘴唇蠕动着说:“你……你认错人了。那个人……那个人只是和我长得很像而已。公司……公司不允许兼职的,你……你不是知道的吗。” “哦,原来是认错了啊。”奈贺没打算继续追击,点了点头,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偷偷从隔板的透明部分看了悠一眼,恰好对上她偷瞄过来的视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悠慌张的把脸转向电脑的屏幕,手指噼里啪啦在键盘上胡乱敲着。 也够奇怪的,那种高级俱乐部能赚不少钱吧,虽然这家公司薪水相当诱人,她一个年轻单身女性,也没必要穷到这样两边一起赚吧。比起这样劳心劳力,直接勾引楼上公司的有钱单身汉不就好了。 忙了一阵,把下川前辈交待的事情弄完,整理了一下,揉了揉额头,奈贺起身往人事部走去。如果有足够的理由,他真想一直呆在里面不回来办公了。那边办公室的五个美人足够让他百看不厌了。 可惜目前他能直接交谈的也只有下川美玖一个人而已。那个藤林亚实看起来倒是总笑得很甜,可惜连招呼也没和他打过,视线最多就在他身上停过一下。另外两个美女好歹还和他互相介绍了一下呢。 推开门进去,果然最忙的还是美玖,藤林亚实很明目张胆的在偷懒看美容杂志,小林杏一脸苦恼的盯着电脑,旁边站着的三浦琴音则偷偷的幸灾乐祸。只有黑木部长自成一个世界,安静的看着手里的文件。 美玖看到奈贺,立刻露出了松一口气的表情,“啊……你快点过来,这台电脑不知道怎么搞得那么不听话,我都想砸掉他了。” 呃……女性在电子产品方面的能力总是出人意料的差,奈贺坐到美玖有着清新香味的座位上,开始解决对于他来说实在很低端的程序问题。 不过耳边不时能听到美玖“啊啊,好厉害”、“哇,你是怎么做到的啊”之类的赞叹,多少也让他感到飘飘然起来。 以往被女性朋友叫去修电脑的时候,对方总是很干脆的出门去和男友约会,他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刻,恐怕电脑的主人也正汗水淋漓的奋战在床上。 唔……她也离得太近了吧?奈贺活动脖子的时候,视线直接穿越近了伏低的上衣垂敞的领口中。 虽然是不算太大的区域,但也足够他看到美玖胸罩的蕾丝花边,和花边中央一道美妙的阴影。 “喂……你在看哪里啊。”美玖的声音和来自后脑方向的攻击一同出现,顺利的敲回了他的理智。 嗯,比预料的似乎更丰满一些。奈贺在心里下着结论,满足的揉了揉后脑,继续专注于屏幕上的枯燥符号。 搞定那台恐怕从出厂就没被好好整理的电脑,足足耗费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站在人事部的门口,奈贺感到膀胱的抗议已经就要发展到极限。 这就是比较自由公司的好处,去厕所时磨蹭磨蹭偷个懒也不会有人太计较。 奈贺摸了摸裤兜,想着发薪水后一定要买包好烟,为了省钱他都快被这劣质的烟草呛死了。 这层楼的厕所鲜明的体现了楼层内的性别分布,男厕里干干净净像是打扫一次就一周不用再管的样子,两个厕格的木门也坏了不知道多久,只有剩下两个能用。想必写字楼的清洁人员只有想起来的时候才会过来这边瞄一眼吧。 “嗯?”刚放完水收起了水管,奈贺就听到厕格外传来弹簧锁被别上的喀塔声。不会是清洁人员恰好抽风跑来清理了吧?可那时一般不都是把清扫中的牌子丢到门口的么? 他奇怪的打开门,往外看了一眼。 带着一脸红晕神情慌张的站在那里的,竟然是古贺悠。
(十一)
古贺悠大概是用了很大力气才做出愤怒的表情,她靠着门,小声的对着奈贺说:“你是不是……告诉黑木部长了?” 奈贺立刻明白了她指的事情,不过这时候装糊涂往往更好,他撇了撇嘴,笑眯眯的说:“那有什么,你都说了不是你。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我……我……”悠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你不会真的让她看了吧?” 奈贺从怀里掏出那张名片,放到鼻子边嗅了嗅,做了一个陶醉的表情,“暂时……还没有。不过看到自己的部下打扮一下就能变成这么美丽的样子,黑木部长也为你感到高兴的吧。” “呼……”悠松了一口气,软软的靠在门板上,“求求你,千万不要让部长知道我在做兼职……不是,求求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黑木部长!我……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咦……好熟悉的Flag.按照常理,这时候很明显可以进入威胁路线了。 奈贺回想着游戏里的台词,故意做出老练的样子靠在厕所的隔板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裤裆还没拉好的拉链,淫笑着开口:“既然是拜托人,总要拿出点诚意吧?” 嗯,语调上似乎还差了点邪恶的感觉,以后还需要磨练,奈贺看着悠的脸,关注的盯着她的表情。他心里还是很紧张的,这毕竟不是梦境,他决定要是对方转身跑掉,他就把那名片丢进马桶里以后再也不提了。 恐吓这事儿果然需要天赋呢……奈贺看着低下头不发一语的悠,感到一阵挫败,一半是因为威胁的无效,一半是因为自己也有点感到心疼,这么在乎赚钱的女孩子,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难处吧。比如因为家世嫁不进豪门,长相和精明程度又不足以涉足娱乐圈,偏偏还非常急切的需要用钱,嘛嘛……电视剧里常见的理由总是能遇到现实的模板的吧。 尴尬的沉默已经持续了快一分钟,奈贺有些沮丧的把手伸回怀中,正要开口让她放心,就听到她非常小声的说:“那个……请一定帮我保守秘密。” “哎?”奈贺愣了一下。 悠搓了搓衣角,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低着头走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抽了两张铺在地板上,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唔……”看着悠的脸慢慢凑近他的胯下,奈贺突然担心会不会被她一口咬住。 用牙齿夹住拉链扯下,悠的眼神突然变得湿润起来,就像那个潜伏在夜晚的爱丽丝,从这身规矩的制服下面冒出了头一样,“相信我,梦野君,你为我保守秘密,一定不会觉得后悔的。” 她的手指张开顺着他的大腿向上抚摸,另一手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镜,收进制服上衣的口袋里。她把额前的乱发向后拨了拨,用发卡定住,接着伸出一截红润的舌尖在丰润的双唇间缓缓舔动,呻吟一样的说:“梦野君……行吗?你可以答应我不说出去吗……” 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奈贺立刻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这可是再真实的梦境也比拟不了的现实,难道真的可能吗?他心里十分紧张,努力做出老练的样子把双腿分开,揉着她的头发说:“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可爱的爱丽丝。” “讨厌……在公司不要叫人家的花名。”语气也变得娇媚起来,悠歪着头,从拉开的裤裆缝隙侧面将舌头伸进去,柔软的舌面贴住了鼓鼓囊囊的内裤,蠕动着寻找龟头的位置。 严格说起来这才是他正式进入公司的第一天,就能在厕所享受到漂亮的OL跪在身前用口侍奉,简直像做梦一样。努力不让幸福感在脸上表现出来,奈贺玩弄着悠的头发,抚摸着她小巧的耳珠。 “那个……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可以的话,请不要特意忍耐好吗?”手指伸进拉链中抚摸着肉棒的时候,悠抬起头用惹人心疼的可怜语调说道。 奈贺差点就乖乖的点头,他连忙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做出凶恶的架势,用很勉强的模样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那样的话,我就要你把我的东西全吞下去。” “嗯。”悠轻哼着点了点头,毕竟弄到制服和脸上的话对她来说也是不小的麻烦,“那就请梦野君一滴不剩的射到我淫荡的嘴巴里吧……”吐出淫靡句子,悠拢成O型的红唇缓缓的把从内裤里掏出来的肉棒吸纳进去。 “唔……”虽然在梦境里已经享受过她的口技,但和实际上的美妙口腔至少存在着心理上的差距,当悠的舌头开始熟练的刺激龟头的时候,奈贺满足的握住厕格的门板,舒畅的喘息着。 似乎是为了争取时间,悠用大量的唾液润滑肉棒的表面后,立刻吸紧了腮部快速的吞吮吐出,柔滑的舌头垫在阴茎下方,用味蕾特有的触感刺激着龟头系带一线最敏感的区域。 射精的感觉迅速在下体积累,不甘心仅仅如此而已的奈贺弓起了背,胡乱的解开悠上衣的领口,贪婪的伸手揉搓着被乳罩托起的酥胸。 这不是梦里的触觉,而是真实摸到了美丽OL的乳房,奈贺的脑海浮现对神灵的无比感激,手指拼命地在悠的乳肉上蠕动。 “嘶噜……唔……梦野君,你答应人家不刻意忍耐的……”悠开始担心时间的问题,从侧面舔着肉棒的时候,小声的抱怨。 奈贺也发现自己的耐力莫名其妙的变好了,分身似乎也比以前大了不少,不过没有男人会觉得这是坏事,他得意的吹嘘,“我可没有忍,我就是还不到射的时候呐。要知道我以前的女友可是被我在床上弄到哭出来呢。” 这话倒也不算完全骗人,高中那个女友确实被他弄到哭了出来,不过处女因为疼而哭才是真正的理由。 “梦野君还真是厉害呐……”悠顺着肉棒舔回到龟头的位置,含糊的夸奖了一句,用手捋动着肉棒的外皮,再次开始快速的前后摇动着头。 该死……这骚女人一定经常帮男人打手枪,奈贺有些恼火的夹紧了屁股,悠手上的力道和技巧完全不输给灵活湿润的嘴巴,双重刺激下他很快就感觉到精虫聚集在一起,喊叫着准备出征。 “哦哦……出……出来了!”奈贺低声吼叫着,双手握紧了手上略微发凉的乳肉。 “唔唔……呜呜呜……咕唔唔……”悠配合的发出销魂的哼声,小嘴把肉棒一气吞到将近根部的位置,接近食道位置的柔软肌肉包裹着龟头蠕动起来。 大量的白浆爆发在悠的口中,多到她卖力的蠕动脖颈也没能完全吞咽下去的程度,嘴里被肉棒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精液立刻溢了出来。她连忙把肉棒吐出一截,嘴唇叼住还在跳动的龟头,双手慌乱的把嘴角溢出的液体往嘴唇中拨弄。 “嗯……咕呜……”好不容易,悠才把嘴巴里的液体全都吞进了肚子,她皱着眉撒娇一样的抱怨,“梦野君真讨厌……竟然射了这么多出来。都感觉肚子饱饱的了……” 还沉浸在被美丽OL舔吸带着尿骚味儿的肉棒并口爆吞精的强烈满足之中,奈贺无力的挥了挥手,不愿意开口说话。 悠小心的站起来,把垫在膝盖下的纸巾扔到了马桶里,可怜兮兮的说:“梦野君还满意吧?满意的话……请帮我保密哦。” 奈贺看着她略微红肿的嘴唇,喘息着点了点头,“好的,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请安心。” 悠这才露出放心的神情,拿出眼镜戴上,帮他把肉棒放回内裤,替他拉上拉链,小声说道:“下次让人家好好尝尝你的大肉棒,嗯?不过……是另一张嘴巴哟。” 奈贺知道这意味着性伙伴关系的建立,他当然求之不得,顺势在悠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嘻嘻的说:“我也会让你享受到哭出来的。”他有这个自信,因为梦里已经成功过一次了。 “那我先出去了……你等一会儿再回去。拜托了,让别人误会咱们的关系的话,以后咱们两个都会很麻烦的。” “好的。” 看着悠小心翼翼的开门看了看外面,然后钻了出去,奈贺满意的坐到了马桶上,回味着刚才并不久但很爽快的口交。 也许……被改变了的并不仅仅是梦境,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得意的笑了。
(十二)
之后一周左右的时间里,日子都平凡无奇的流逝,似乎是那样的梦很消耗精力,工作忙起来的奈贺这些天都没有再做过梦。不过性欲有了解决的渠道,他倒也不是太难过。还是在男厕里,收到他纸条的悠不得不又来吃了一顿精虫大餐。 春季正是公司最繁忙的时节之一,有很厚道的薪水为基础,奈贺也不好有什么抱怨。 这段时间他依然会在食堂看到田部由爱,只不过他已经完全丧失了上去搭讪的勇气,有了性伙伴的男人,对于爱情似乎也看得不是那么强烈了。 更何况原本田部由爱那样的类型也不会是他合适的结婚对象,排除了古贺悠之后,仔细确认过办公室没有明确规定不许恋爱的奈贺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作为交往乃至结婚的对象,奈贺明确的排除了公司里的那些出众的美人,长相只要在古贺悠的水准以上的,他都不列在名单内。一来是对自己信心不足,二来是对她们信心不足。 不过古贺悠毕竟也算是公司内容貌的上等阶层,以她为界限,依然能剩下不少备选的优质女性。而且因为基本没有什么男人作为竞争者,奈贺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了几分。 他的名单里排第一个的,就是美玖也曾经向他提过的前田丽子。 虽说是庶务课的第一美人,但这个称号调侃其实多过称赞。庶务课只有四个人,一个老到早该去领退休金的课长,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唯一还算能作为丽子劲敌的,就是另一个正在长痘的圆脸小女生了。 其实如果抛开时尚带来的病态骨感美对人造成的影响的话,前田丽子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女人。 皮肤很好的鹅蛋脸,配上很有古典气质的五官,即使总把头发挽在后面显得脸蛋更加圆润,也依然是非常耐看的类型。 制服的短裙可以让奈贺很轻易地看清丽子下半部分的曲线,纯粹从男人的角度来讲,丰腴饱满的臀部、圆润的大腿和并不算粗只是没别人那么细的小腿足以构成性感的曲线。如果去掉碍事的衣服,可能是非常诱人的肉感下肢。 而丰满的女人另一项优势就是胸部往往不会令人失望。小腹有点脂肪的好处就是胸部即使像丽子那样有令人担心撑坏衬衫的大小,也依然能维持丰盈的挺拔形状。当然……这里面有多少是胸罩的功劳还有待研究。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丽子的性格非常随和,甚至给人一种有些没主见的弱气感,要是在一个年轻男性众多的地方工作,一定会很快就被嗅觉敏锐的男人哄到床上尽情玩弄。 对于骨子里还是十分大男子主义的奈贺来说,这样的妻子是上佳的选择。 有了大体的名单,下一步就是行动。奈贺摸了摸裤兜里的钱包,有些沮丧的把计划推迟到发薪日之后。 毕竟……再怎么好脾气的女孩子,也不能指望一元不花就追到手。从悠那里拿钱到不是没可能,只是随着这一周来的了解,悠能提供给他的还真的只有肉体而已,那家伙钱包里的钱比她的命还重要。 似乎是家里背负的债太多了的缘故,隐约听美玖提过,古贺悠上班不到半年就已经从公司预支了好几个月的薪水,最近才全部还清。 要不是担心容易暴露连累自己丢掉工作,她多半会去接拍AV. 啧,真要拍的话,那可就是货真价实的S级素人白领了呐,奈贺摸着下巴,颇有些遗憾的想着。
(十三)
幸好,每月二十号就是发薪日,虽然只工作了两周,又是在实习期,拿到的钱依然足以让奈贺感到满意。即使薪资保密,从自己拿到的数目来看,他也多少理解了古贺悠无论如何也想保住这份工作的心情。 钱包鼓起来的时候,男人的胆子也总会大一些。 考虑了整整一天后,下班时奈贺终于做了决定,径直走到庶务课的门口,等着前田丽子从里面出来。 “那个,前田小姐。你……”叫住了目标,奈贺才发现自己对于邀约异性这件事实在是不够擅长,之前思考的种种说辞在看到丽子扬起的笑脸后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连脸颊都感到发烧,才很没自信的嘟囔着说,“你……晚饭……我……那个,想约你。” 丽子眨了眨眼,有淡淡修过眼线的眼睛笑成了温柔的月牙,“梦野君是在约我吃晚饭吗?” 奈贺吞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丽子犹豫了几秒,似乎正要答应的时候,奈贺的背后遭到一股力量的袭击,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险些钻进丽子的怀里。 他皱着眉头正要回头看是谁,耳边就接收到下川美玖充满活力的嗓音,“梦野君,你都还没有请我这个前辈吃过饭,才发了薪水就要开始追女生了吗?” 丽子有些尴尬的向美玖打了个招呼,冲着奈贺抱歉地笑了笑,说了句:“对不起,我家人在等我吃饭了。”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喂……前辈,我记得上周你还鼓励过我,去约前田的吧。你这样捣乱算什么?” 奈贺对美玖完全做不出对前辈的尊敬架势,所有的敬意都停留在口头,再加上美玖搅黄了他蓄谋已久的约会,又不是他追求备选名单的一员,自然口气变差了很多。 美玖抿紧了嘴唇,气鼓鼓的在他胳膊上捶了一拳,“你第一次拿薪水哎,竟然都不约我出去吃晚饭。我可是半个月来一直好好的指导你工作的恩人啊。” 恩……人?总是让电脑出现稀奇古怪的故障然后让他的维修技术突飞猛进的恩人吧! 好吧……看在她长的不错的份上,不生气。奈贺压下了不爽的情绪,捏了捏钱包,撇了撇嘴说:“下川前辈,晚上有空赏脸让我请您吃顿饭吗?” 美玖瞪了他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没诚意。”然后走到他身边可以并排出发的位置,“走吧,本小姐特许你请客。” 于是……晚餐的同伴由预定一个月追到的前田丽子,变成有公司八卦情报站之称的下川美玖。虽然发现路边单身男人看到美玖后的羡慕眼神让奈贺很愉快,但想到要请这种级别的美女OL吃饭,他就替即将出血的钱包感到肉痛。 嗯……家附近似乎有一间正在打折的西餐厅,不过环境有些糟糕,奈贺打量了一下身边的美玖,觉得她这样的女人不太适合出现在那里,她应该和男人坐在更高级的地方,端着红酒欣赏夜景才比较合衬。当然……前提是她在用餐的过程中少说话。 “喂,你想好去哪儿了没?我的肚子已经在咕噜咕噜的向我示威了。”美玖很没形象的用双手抱着小腹,用小孩子一样的撒娇口气对他说。 “我……呃,还没想好。要不……”奈贺咬了咬牙,眼前出现了一张张万元钞票插翅而去的幻觉,“你说吧,你喜欢吃什么,我听你的。呃……谁让你是前辈呢。” 好吧……我的钞票们,再见了……看到美玖偏着头看向旁边一间装潢华丽的高档酒店,奈贺顿时感到心头在滴血,忍不住想要对她说,那种地方吃一顿饭,他可是连身上的衣服都抵押掉也不一定够。 “就那儿吧。”美玖轻巧的说着,纤细白嫩的手指直直的指向那令人眼晕的酒店……旁边的小巷子。 巷口是很古朴的拉面店,缠着头的拉面师傅红光满面的挥舞着手臂,端上一碗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简陋的小凳子上坐满形形色色的人,还有几个正在排队。 “怎么……看不起那种便宜的地方吗?”看奈贺完全没有反应,美玖很不爽的弹了一下他的头,“这可是前辈要去吃的,不听话的话就把你扔进面汤里。” “哪里哪里,我很爱吃面。”奈贺连忙回答,为自己的钱包而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美玖笑眯眯的一边拉着他往那边走一边说:“就算不爱吃,想到那边的价格也会立刻爱吃起来的吧。不是我说你,请女孩子吃饭时不可以太小气的。你要是带前田来这里吃饭,她一定和你AA付账然后再也不答应你的约会了。” 奈贺摸了摸头,他当然没打算约丽子来这里吃饭,不过他的计划里也确实没有太高档的地方就是了,他心有余悸的瞅了一眼那家豪华酒店,说:“我还是穷光蛋啊,要不是前辈你体贴,我今晚就能看到钱包的底了。” 美玖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这么可爱的后辈,我怎么舍得一次就吃穷了你呢。” 喂喂……你这话的意思,还要经常宰我一顿玩吗? “不要一副不爽的表情啊,有本小姐这样的美女陪你吃饭,你只是付个帐,应该感到光荣才对。”美玖挺起饱满的酥胸,炫耀一样的晃了晃。 “呃……如果只是吃拉面的话,我随时都乐意请客。”瞧了一眼价格,奈贺开玩笑的说。 “那就这么定了。如果我叫你请吃面找借口推脱,我就把你丢进面汤里。” 美玖冲着师傅清脆的说,“两碗,一大一小。谢谢。” 唔……可我也有没时间的时候啊。虽然心底这样抱怨,但奈贺还是不得不诚实的承认自己感到开心,能和美玖这样的女生一起像约会一样吃饭,以往连梦境里都没有出现过。 在人事部工作对美玖来说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吃一碗面的时间,她就能说出好几个同事的古怪小秘密,奈贺有些惊讶的想,可能这公司里的人事资料所有关于娱乐八卦的部分都在这前辈的脑海里留有备份。 一顿饭下来,奈贺突然察觉,他们聊了不少人的趣事,美玖却一次也没有提到过前田丽子。他想了想,借着一次关于某人男友的小八卦之后的机会问:“对了,你上次跟我推荐濑户浅香和前田丽子叫我追,是为什么啊?” 美玖皱了皱眉,“我是顺口吐槽一下那两个人比较好追嘛,哪知道你还真写到名单里去了。那我要是说我好追,你是不是就来追我了?” 奈贺立刻摇了摇头,“又追不到,我才不会做白费功夫的事情。”面对明知道没有希望的女人,他说话也坦白了许多。 美玖转过脸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热汤蒸汽的缘故,她晶莹的脸颊看起来害羞一样的泛着红晕,微微眯起的大眼显得微微湿润,像蒙了一层雾一样,她看了他半天,才嘟囔了一句,“笨蛋。” “哈啊?”奈贺疑惑的看着她。 她端起面前的碗,一口气把剩下的汤喝的一干二净,然后满足的拍了拍裹在便服中的纤细腰肢,“啊……好饱。我是说,你是个大笨蛋。” “为什么?” 被这样说的时候还不会反问的人就真的是大笨蛋了。 美玖眨了眨眼,红润的嘴唇翘起了一个调皮的弧度,“连试都不试一下就直接放弃的家伙,就是大笨蛋。”
(十四)
下川美玖到底是什么意思……奈贺盘着腿举着从母亲那边借来的镜子,反复的照着自己的脸。上班半个月了,收拾惯之后,这张脸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糟糕,评判的标准放宽一点的话,其实也还是可以和帅勉强攀上点关系的。 那么……美玖是在暗示自己追她吗?他挠了挠已经被挠乱的头发,心里乱七八糟的像个青涩少年一样。 嘛……不可能的,她一定只是守着一个同性恋的上司又太久没有可以谈的来的男同事而已。真的不知好歹去追她的话,最后一定领到一张写着“对不起你是好人”的终极兵器卡片。 还是考虑前田丽子她们吧。反正只是纯粹想和美人上床的话,古贺悠一定可以实现他这个愿望,而且技术优秀。 说起来……也有半个多月没做过梦了呢。奈贺有些怀念的从被褥里看着天花板,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一段熟悉的失重感后,奈贺讶异的坐起了身体。 他这次睡前可以说什么都没有想,会梦到怎样的事情他一点把握也没有。以现在的梦境真实程度,如果遇上个可怕的噩梦那他会不会也和菜美一样醒不过来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的都是很寻常的家具电器,只不过都是崭新的令人眼花,地方是个很寻常的公寓,墙壁粉刷过,墙上还挂着硕大的婚纱照。婚纱照! 婚纱照?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张很西式的婚纱照,上面笑的可爱无比的美丽女孩穿着令人心醉的白纱,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搂着身边男人的脖子,额头抵着他肩膀,像是在撒娇一样。 他揉了揉眼睛,倒不是不敢确定那个穿着婚纱的女人就是下川美玖,而是不敢相信照片里的另一个角色就是自己。 照片上的奈贺穿着银灰色的笔挺西装,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像是紧张过度导致颜面肌肉群彻底僵硬,笑容比起弗兰肯斯坦也不会好到哪去。 嗯……为什么我会躺在这样一间一看就是新房的客厅沙发上?我结婚了?新娘是美玖? 果然……卧室里传来美玖清亮的声音,虽然还像平时那么活泼,但能听得出来带着诱人的羞涩,“亲爱的,你还没休息够吗?”声音顿了顿,带了更多分量的害羞继续喊,“你说要亲手帮我脱婚纱的,人家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脱……脱婚纱?脑子里立刻飘过了美玖胸前丰挺的曲线,奈贺揉了揉鼻子,压下了痒痒的想要流鼻血的感觉,飞快的爬起来,答应着小跑了过去。 打开卧室的门,奈贺就情不自禁的呆在了原地。 卧室铺着地毯,装潢是很西式的温暖设计,美玖提着洁白的婚纱裙摆,背对着他的方向站着,掀起的裙摆下方,露出柔润白皙的一双美足,脚踝纤细,小腿也有着修美动人的线条。仅仅是看着那赤裸的脚掌,奈贺就开始感到热流在向下腹部汇聚。 婚纱是很典型的设计,并没有什么别出新裁的地方,低胸的款式在背后也造成了美妙的风景,随便用发夹固定的发髻下方,修长的脖颈分出柔顺的曲线勾勒出诱人的香肩。美玖一定是才洗过澡,细腻的肌肤笼着一层湿气,在卧室的灯光下闪动着光泽。 “呐,你在发什么呆啊……人家可是等着你呢。”美玖扭着头看向他,脸上带着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而泛起的红晕,比平时活泼的形象多了浓重的一笔妩媚。 “呃……”感到喉咙有些发干,奈贺小步走到美玖的身后,双手搭上她的肩膀,“那个……下川前辈……” “喂喂。”美玖奇怪的盯着他,露出了促狭的微笑,“都叫你在婚礼上不要喝那么多了。人家都辞职了你还前辈前辈的叫个不停,而且……而且我……我不都已经是梦野美玖了吗……”说到最后,她不好意思的把头转了回去。 梦野美玖……梦野家的新娘啊。奈贺心底涌出源源不断的热流,让他的眼眶都有些酸胀,原来他这样的男人,也是有女性愿意陪在身边共度一生的么?这样的梦,如果永远都不会醒就好了,他这样想着,双手滑下去搂住了婚纱中纤细的腰肢,把头低下去,细碎的吻在美玖柔嫩的肩窝中。 “唔……”美玖顺从的靠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婚纱的裙摆,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知道这是梦,奈贺自然也没有心思去关心什么婚礼的细节,他很快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享受之中,美玖的身上还有着沐浴露淡淡的香橙味道,有种小女生一样的清新感。他贪婪的吻着,舌头在她脖颈侧面不停地舔上舔下。 “嗯啊……亲爱的,好……痒。”一边这样说着,美玖一边偏着头把耳根下的区域暴露得更加明显,这种微妙的酸痒一点也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反而是很顺应情潮的奇特愉悦。 婚纱的胸前有着似乎是为了托起胸部的略硬设计,隔着那块布料,奈贺试探着把手按了上去。刚刚洗完澡后穿上的婚纱,美玖的胸前并没有再贴上胸贴,他的手掌稍一用力,就完整地感受到饱满的酥胸青春的弹力。 “色鬼……”美玖轻轻喘息着,脖子侧面的敏感带不断被袭击,让她都有些站不住,“还……还说要亲手帮人家脱婚纱。” “美玖……”他轻咬着她的耳垂,顺着脸颊向前吻去,“你穿婚纱的样子好美。” “净会说些好听的……”美玖羞涩的转过脸,软嫩的红唇主动贴上他的嘴。 “唔唔……”奈贺放肆的吸吮着美玖的舌尖,略嫌粗野的用舌头侵略着她口中的每一处,美玖憋闷的哼着,双手不知所措的拧着身上婚纱。 婚纱的美观度和方便的程度完全成反比,迫不及待想要抚摸美玖腿部的奈贺努力维持着接吻的姿势向下伸手,却怎么也拽不起反复的蕾丝覆盖的白裙。 “不……不想脱掉它吗?”美玖微微别开头,娇喘着问他。 奈贺兴奋的隔着婚纱抚摸着浑圆的臀部,点了点头,“嗯,我今晚想让你穿着它,我很久之前就梦想着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穿着婚纱和自己做爱。” 被他露骨的词汇弄得更加脸红,美玖弯下腰,双手抓住了裙摆,缓缓向上拉高。 圣洁的白纱向上升起,露出修长匀称的美丽裸腿,身前的部分拉到腰部的时候,身后的裙摆已经快要提升到大腿根部,美玖不好意思的停住了动作,把多余的裙摆拉到了身前抓在了手里,羞涩的垂着头说:“现在……现在可以了……” 奈贺蹲了下去,抱住美玖的腿,试探着把舌头贴上了膝弯内侧,轻轻滑动。 “唔呀……”美玖浑身抖了一下,抽了口气,身体不安的向前挪动,用一只手握着裙摆,另一只手扶到了床边。 他舔着光滑的大腿,眼神向上飘去,纱裙的内部十分昏暗,但已经足够看清微微分开的股间大概的情形。他的眼神有些发直,喉头上下滚动起来,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美玖的身上仅有一件婚纱而已! 紧闭的花瓣就那么直接暴露在眼前,卷曲的乌黑草丛显得那么诱人。他迫不及待的用手撩开大腿后方的白纱,抱着向上吻去。嘴唇很快就越过了紧绷的大腿后侧,股后的肌肉随着他的亲吻而绷紧,当他的舌尖接近臀部丰腴的山峰时,美玖的声音颤抖着传来,“我……我什么都不懂,你……你不许笑话我。” “怎么会……”奈贺随口回答着,呼出的热气缓慢的向臀丘中央的凹陷地带逼近。婚纱罩在他头后,让内部的光线十分昏暗,但在这种情形下并不太清晰的视线反而能增加情趣的感觉。 “呜……”美玖发出细小呻吟,双脚向上踮起,两条修长的美腿一下绷直。 “那个……可以……不要舔吗?好难为情……”最隐秘的花园被舌头侵袭的时刻,美玖终于忍不住求饶。 可惜沉溺在滑嫩媚肉的鲜美滋味中的奈贺根本无法停下舔吻的动作,他的嘴唇紧紧贴着弥漫着淡淡女性体味的丰美性器,伸长的舌头在紧缩成一团的蜜壶入口搅动。 “呃嗯嗯……讨厌……好酸……”美玖嘤嘤哼着趴下了上身,膝盖也发软一样半跪了下来,整个人挂在了床边,每当奈贺的舌头搅动一圈,她就的身体就会忍不住轻轻抽动一下。 舌头感觉到温热滑腻的蜜汁流淌到穴口,想要亲眼看到这样的美景,奈贺把美玖的身体推的更靠向床边,一口气把纱裙掀到腰部,露出了水嫩白皙的性感臀部,他双手用力把肉丘向两边扒开,贪婪注视着被分开的沟谷中央鲜嫩的小溪。 薄樱色的肉瓣呈现晶莹的光泽,裹在其中的是羞涩的粉润膣口,大概是被这样看着而感到羞耻,股间的肌肉紧张的收缩着,让娇小的菊穴呼吸一样的蠕动。 “美玖……我要来了。”肉棒胀大到想要裂开的程度,奈贺吞咽着口水把裤子脱掉,从背后压了上来。 趴在床边的美玖紧紧抓住了床单,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直,却依然体贴的把双腿向两边尽力打开,“老公……你、你一定要温柔点……” 舌头早已经发现了美玖还是处女的事实,奈贺小心翼翼的把龟头的尖端压入滑嫩的天堂入口,因为过度压抑深深插入的冲动,额头都冒出了汗珠。 处女的本能让美玖惊喘着向前倾,臀部像受惊的白兔,晃动着逃开肉棒的侵入。 从婚纱下方抓紧了美玖的腰肢,奈贺喘着粗气说:“美玖,请忍耐一下。” 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美玖努力控制着让腰部放松下来,打起精神侧过头,向着奈贺挤出了一个微笑,“痛的厉害的话……我、我可是会咬人的哦。” 嗯……你下面的嘴巴已经咬的够紧了。奈贺把肉棒向前送了一点,就忍不住在心里这样说道。比丝绒还要滑腻的触感紧紧吸住了龟头周围,嘬的他连腰杆都感到发酸,这样的紧缩度,进入实在有点困难,但又总不能就这么在膣口玩弄到射精,奈贺吸了口气,抚摸着美玖的臀部,用双腿把她的双脚再打开了一些。 “还……还要更大些么?”美玖迷惑的看了他一眼,犹豫着抬起一边的膝盖放在了床上,红着脸问,“那这样会不会容易点?” 她一定看AV预习过。奈贺看着因为这个姿势而更加开放的桃源,性欲已经快要剥夺他勉强维持的温柔。 这次,粗大的龟头棱部顺利的通过了咬紧的入口,被挤开嫩肉的同时,美玖胀痛的叫了一声,站在床边的那条腿的膝盖也颤抖起来。 “疼的厉害吗?”龟头已经感觉到被什么阻拦住,但那脆弱的障碍很容易攻破,奈贺扶着她的美臀,有些心疼的看着忍到脸色有些发白的美玖。 她的蜜壶对于这个年纪的女性来说有些过于娇嫩紧致,不光是从没有过经验的缘故,而是天生就是浅窄的结构。 “我……好多了,不要紧的。请……请进来吧……”仿佛拿出了怎么也不愿让新婚之夜就此中断的决心,美玖把脸埋到被单中,闷声说。 奈贺的忍耐也到了极限,这不过是个梦而已,一直在意这种事情的话,实在有些愚蠢。他双手撑到了美玖腋下的位置,看着身下婚纱凌乱的卷在腰部的半裸美人,在幸福的眩晕感中,把腰部一气送到贴住了美玖臀肉的位置。 “呜呜呜……”美玖发出憋闷的哀鸣,横在床边的那只脚掌紧紧的蜷曲,双手拧着床单,手指都有些发白。 奈贺畅快的呻吟着,虽然包皮被拉扯的都有些发疼,但从心理到生理的莫大满足让这一点痛楚变得太过微不足道。他整个人压在了美玖的身上,从侧面抚摸着充满弹性的乳房,开始小幅度的抽送。 “呜!呜!呜呜……”幼犬一样随着奈贺插入的动作叫唤,美玖有些恼恨的扭头抓住奈贺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泪眼婆娑的说,“讨厌,好痛……怎么会这么痛的,呜呜……” “很快就好了。真的。”奈贺努力分心哄着她,身体在紧窄蜜壶的刺激下开始自动加快了速度。 “胀死了……要破掉了。啊啊……好大……”美玖苦闷的呻吟着,蜜桃一样的屁股晃动着想要躲开。可这种时候这种姿势下的女体,就像标本盒里的蝴蝶,被肉棒牢牢地钉在了床边。 奈贺兴奋的抓住美玖的胸部,把她上身抬起,更卖力的冲刺。 婚纱跌落到两人交合的部位,破瓜的鲜血立刻让白纱染上一片樱红。 扯住美玖的手臂,像骑马一样摇晃着身体,情欲迸发的奈贺用想要整个人钻进她体内的力度享用着被初蜜滋润细嫩腔道,腹部每一次在臀肉上拍出清脆的声响时,龟头都能感觉到软中带硬的子宫口摩擦而过的快感。 “不……不要这么激烈……啊啊……好痛,也好麻……”手臂向后被拉住的缘故,前倾的上身让胸部更加突出,随着男性狂猛的动作,雪白的乳房沉甸甸的前后摇晃。 “是美玖你的身体太棒了,我完全停不下来。”奈贺由衷地赞叹着,双眼盯着在婚纱下耸起的臀肉中央前后快速移动的肉棒。 “可、可是……下面好难过,变得……啊!啊啊……变得酸酸的……呜……好想上厕所。”初次尝到官能滋味的女体开始遵循着本能扭动,美玖疑惑的轻哼着,双手费力的握住了奈贺的胳膊。 知道对于处女来说能有快感就已经是很不错的情况,盲目追求高潮显然不应该靠这种纯粹的性交,奈贺不打算忍耐汹涌的欲火,但他很想看看自己射进美玖体内时,她会是一个什么模样。 被翻转过来的美玖有些不知所措,双脚被扛到奈贺肩上后,她不好意思的扭开了头,红透的脸颊一直把霞色蔓延到耳根。 抱住嫩滑的大腿,奈贺开始向因双腿举高并拢而变得更加销魂的蜜穴深处做最后的突刺。 “啊……啊啊啊!不行……身体……身体变得好奇怪,啊……要、要浮起来了!嗯嗯……啊啊啊……呜……”仿佛是在梦中被情欲之神庇佑,第一次被粗大的肉棒贯穿的青涩肉体竟然在疼痛中达到了高潮,美玖被自己放浪的呻吟吓到,慌乱的撩起婚纱裙摆咬在嘴里,“唔唔……” 美玖脸上充满情欲的媚态直接击溃了奈贺本来就没打算防守的精关,他猛地向前一扑,扯掉了她嘴里的婚纱,和她吻在一起,死死吮住那滑嫩的小舌,肉棒开始在兴奋痉挛的蜜壶深处跳动着喷射。 “唔唔……”双手双脚都紧紧缠在了奈贺的身上,美玖紧闭着眼睛,流着泪绷紧了身体,颤抖的花房一阵愉悦的紧缩,再度喷吐出甜美的蜜浆。
(十五)
“该死……要迟到了!” 昨晚的梦里,奈贺把积蓄了多日的精力一股脑发泄了出来,婚纱,股间,胸前,甚至连美玖有些抵触的口中,都留下了他白浊的精浆。 而直接的下场,就是闹钟响到几乎要爆炸,他才从被褥的温暖怀抱里清醒过来。 看到电梯门就要合上,奈贺飞奔着大叫:“喂喂!等一下!还有一个人!” 糟糕……关上了。这个时间对方也一定快要迟到了,应该不会再打开了吧。 奈贺沮丧的低下头,准备拿出最后的力气爬楼梯。 幸运的是,电梯里的人显然非常好心,带着冷漠光泽的电梯门在他面前无声无息的分开。 “啊啊……太感谢了!”低着头双手合十向里面的好心人道谢,奈贺一头钻进了电梯里。 里面很空旷,只有两个人。奈贺,和下川美玖。 一看到美玖的脸,奈贺脑海里顿时浮现起不久前的梦里泛着樱色红晕娇喘着扭动的雪白肉体,险些让他直接喊出对方的名字。 幸好他还分得清梦和现实,看着对方的黑眼圈,他果断的回避了很大可能迟到这个事实,干笑着打招呼,“下川前辈,你的气色不太好呢。是工作太辛苦了吗?” “才不是,是做了……呃……做了个很讨厌的梦。”美玖鼓起腮,用奇怪的表情瞪了奈贺一眼,“害得我都没睡好。” 对梦的内容心知肚明的奈贺在心里笑了两声,故意开玩笑:“怎么,前辈是不是因为没有男朋友而做了色色的梦啊?” 没想到美玖的脸顿时变得透红,她有些生气的别开头,“梦野君,乱开这样的玩笑,我、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 呃……平时她挺开的起玩笑的啊,难道她很在意这个梦吗?奈贺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那个,对不起。” 电梯里弥漫着短暂的尴尬沉默。随着门的再度打开,美玖回头看着他,小声说:“没事,我……我只是没休息好,不是真生你的气。” 奈贺立刻回答:“没有,我怎么会生前辈的气呢。呵呵。” 美玖撇了撇嘴,毫不客气的戳穿他:“还说没有,你笑得都僵硬了。作为补偿,下次我请你吃饭好了。” 走到办公室前,就要分开的时候,美玖突然冲着他说:“对了,梦野君,你今天……感觉好象有哪里不一样了呢。” 有吗?奈贺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还是很平常的样子吗?难道……因为起的晚所以太过邋遢了吗? 打卡确认了迟到的悲惨事实后,奈贺垂头丧气的坐在位子上哀悼自己这个月的奖金,也没太过在意美玖说的话。 直到古贺悠送文件过来的时候说道:“呐……梦野君,你今天用了什么方法吗?” “啊?方法?”奈贺疑惑的看着悠,很难得见到悠竟然露出有一些萌动的表情。 那种表情不是看到白马王子的女人才会露出的吗? 悠的视线和努力的飘向一边,小声说:“你肯定用什么法子了对不对。明明哪里都没有太大变化,可就是……唔……看起来帅了好多。” 哈啊?奈贺很确信,自己现在的表情和额头上写着一个呆字不相上下。 “你……你自己看好了!”拿出随身的小镜子递给他,悠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有些大,连忙低下了头,做出认真整理文件的样子。 呃……这下奈贺是真的有些呆了。这张脸,无论怎么看也还是能认出就是自己的那些零件拼起来的,可就连他本人也不得不承认,这看了二十多年的五官组合,今天竟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眉毛似乎浓了一些,鼻梁更挺了,嘴唇的色泽和形状似乎也变了,眼睛虽然没有变大,但眼角部分有了很细微的上抬……综合下来的结果,就是让他很奇妙的从一个普通偏上的长相直接变成了可以用帅来形容的男人。 嗯……他忍不住用手在下巴那里比划着,留上胡子的话,竟然还会有点竹野内丰的味道。 感觉就像整个人被Photoshop做了一次修正一样,皮肤都变好了。 奈贺颇有些得意的把镜子还给悠,微笑着说:“嗯,看来我的魅力终于慢慢被人注意到了。” 悠发觉自己待在这里太久,连忙把镜子收起来,交代完工作,回去自己座位上,坐下之前,还忍不住又看了奈贺一眼。 奈贺一边机械的敲打着键盘,一边在脑中整理着可能的原因。 一个令他异常欣喜的结论渐渐浮出水面。 第一次的梦,他吞噬了菜美的所有,得到了一直期盼的工作;第二次的梦,他占据了古贺悠的秘密,得到了是男人就会期待的性能力;这一次的梦,他夺取了美玖的处女,得到的是自思春期就一直渴求的男性魅力。 换句话说,变得不被他掌控的梦境,正逐渐在现实里实现他的梦想。 如果这个推论是正确的……奈贺兴奋的连心跳都变得失去了节奏,他喘了几口气,喝了杯水,忍不住把脸埋到桌子下面,开心的无声笑了起来。 二十多年没有产生过交集的幸运之神啊,你终于想到我了啊。
(十六)
男人的魅力与自信的关系,往往是由外而内再由内而外的互相影响。 发现了自己的变化后,奈贺连和同事打招呼的声音也变得中气十足。帮濑户浅香搬东西的时候,看到她不停地在侧面偷瞄着自己,奈贺的心底感到无比的满足。 那女人对男人的外表有蚊子之于人血一样的敏锐嗅觉,能让她兴奋的不断打量,可见魅力的提升并不是他一厢情愿的错觉。 这就足够了! 用了半个上午的时间对心情进行了整备,午餐的时候,他一进餐厅,就开始寻找田部由爱的身影。 如果顺利的话,现在的自己应该能成功抹杀掉之前留下的尴尬印象了吧?也许尝试着追求,最后交往也不是不可能的吧?现在的女学生不是很喜欢社会上的青年男性吗,就算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感情观或多或少也会被同龄人影响的吧。 一定要塑造起一个温柔可亲的大哥哥的形象,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奈贺擦干了额头紧张的汗水,准备一找到目标就一鼓作气直接冲锋。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哎!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吓得他差点把手上的托盘丢到前面大叔的秃头上。 “梦野君找不到座位吗?来一起吃吧,别客气。”语声像小孩子一样娇软,还略带一点诱人鼻音的,是接待台的松岛加绘,奈贺心目中主观排名的公司第一美人。 至于客观方面,抛开性格看的话,藤林亚实在这栋美女如云的豪华写字楼里也能稳坐前三的位子,略似混血儿的精美五官,火辣张扬的性感身材,和那一副永远水汪汪不正眼看人的妩媚神态,都足以让楼内的男人们蠢蠢欲动。 可惜没有谁成功过,慢慢的八卦的核心就从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变成了她什么时候成了黑木景子的禁脔。之后就是女的庆幸不已,男的无比感叹。 停止了脑内无谓的比较,扫了一眼那边,由爱没有出现。他自然坐到了加绘的身边,随口问:“松岛前辈没有和同伴一起吗?” 加绘白皙的脸颊立刻浮现了胭脂的色泽,她连忙摇着手,认真的说:“不要叫我前辈啊,叫我松岛就可以了。我……我才比你早来一个多礼拜而已。” 哎?才早来这么点时间?那也就是说被富家公子哄上床玩弄一遭的不是她? 似乎是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加绘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啊啊……你一定是把春芽姐的事当作我了。她因为那个男人伤心到辞职了呢。我就是接替她的工作才能进这家公司。” “那……你到也是来不及交到朋友。”女人的圈子本来就很难接纳新出现的同性,何况又是这么一个相貌出色的年轻女孩子。 “是啊。”加绘露出有些落寞的表情,“所以看到你也是新人却能和下川前辈古贺前辈他们那么自然地聊天,就很羡慕呢。”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很难接近吗?”一听这尽管带着疲惫依然活泼十足的声音,就知道下川美玖登场了。 平常这女人不都是和人事部的那群美女一起在办公室吃好料的吗?怎么今天跑下来了?奈贺奇怪的看着她,结果对面毫不客气的回赠了一个白眼。喂喂…… 梦里的事情你要记恨我吗?而且……梦里你明明很享受的说。 “啊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只是……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明明是最清闲的那个人,却连朋友都交不到。那个,可能是除了我之外的大家都太忙了吧。” 大概是美玖毕竟是黑木部长身边的人,加绘用几乎算得上惶恐的语气解释。 不过从眼神中到可以看出,美玖对加绘有着显然的敌意。 这种女人间的战争明显不适合男人介入,奈贺很明智的摸了摸鼻子,开始埋头吃饭。 接着便是两个年轻女性在彼此没有任何好感下的枯燥对话,任何有旁听经验的人都会明白这是多么可怕的用餐佐料。 如果情侣吵架可以叫做修罗场,现在这情形和修罗地狱也差不太远了。 偏偏加绘和美玖都时不时会问奈贺一句,他只好含着口中的饭菜含糊的嗯嗯点头对付过去,还要留神别点错头。 啊啊……要是去找由爱搭讪就好了,对自己完全不认识的女高中生,美玖总不好意思突然出现捣乱吧。 不过说起来……这个女人难道在吃醋? 自信略微提高了的奈贺,开始认真的思考这种可能性。
(十七)
周末前的几天里,奈贺明显的感觉到了女同事的热情在提升,除了黑木部长和从不正眼看男人的藤林助理依然不为所动之外,就连小林杏出现在他身边的频率也明显的增加了。而同样很明显的,对于一直以来负责交代工作给他的美玖,这不是什么让她愉快的行为,偶尔看到美玖盯着杏的样子,就像被人侵入领地的雌兽一样不满。 而确信美玖对自己应该是有了好感的奈贺,已经在发愁要是把她哄到床上,按她这会吃醋的性格,似乎再想染指公司其他迷人的小妞就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可放着这样的一块送到嘴边的美肉不吃,再加上时不时还会回想起那天梦里美玖紧绷娇嫩的肉体带来的绝顶快感,让奈贺由心底感到不甘。 另外一个他关注的问题,就是下一次做梦,会给他带来什么。男人往往弄不清自己心底的欲望到底有多少,到底都是什么,除了钱和女人,他们依然热衷于太多东西。奈贺很仔细的审视了一下,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很有野心的人,对权力的渴望几乎没有,而其余的欲念又太过具体,比如说想要追求到田部由爱,想要和很多女人上床,想要有一辆非常帅气的跑车……很明显,这和前面做梦得到的部分不太搭界。 幸好……已经有了工作,魅力和强壮的身体,即使后面什么也得不到,这三样东西已经足以让他感恩了。 水涨船高,奈贺很自然的把之前拟定的追求名单进行了更换。前田丽子这个级别的女性已经被划出了交往范围,进入有机会的话来一发也可以接受的区域。 暂时对于工作还没有更高一步的追求,对女性的渴求自然在奈何心里占了上风。 犹豫再三,他还是在记事本上第一个写下了小林杏的名字。 右边唇角稍微靠上的位置有一颗美人痣,除此之外,小林杏的脸上基本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永远梳得很整齐的发髻,一点缺憾也不会有的淡妆,配上柔和的脸型,秀美的五官,无论怎么看也是能成为美丽又能干的家庭主妇的好女人。 她也的确不擅长很多工作,是美玖之后第二个需要他收拾一塌糊涂残局的人事部成员,让他有一种“啊,原来人事部的员工只要有美貌就可以”的感觉。 她同时也是公司里属于美女这个阶层中唯一每天自备便当的人。这让奈贺更加坚信如果把她娶回家,比起让美玖成为梦野夫人来说,后悔的概率一定更低。 搔了搔下巴的胡茬子,奈贺渐渐觉得自己刻意回避美玖作为追求对象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别的都只是借口而已。 只是因为美玖表达出了很鲜明的好感,甚至即将到达追求的临界。 这世上是有一部分人——且多为男人——的心态是很奇妙的,比起主动靠拢的女性,他们更喜欢费去一番功夫追求。奈贺现在也发现自己可能也是这部分人中的一员,不然也不会明明知道美玖哪方面配他也绰绰有余了,仍然没有除了和她上床之外的念头。 不如周末试试看约一下小林杏吧,奈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了按照原本的想法行动。 反正失败也没什么,还有美玖。这样的想法让他多少有些飘飘然起来,毕竟从前,作为备胎而存在的角色,通常是他。 再一次由衷地向那个不知名的神表达了感激之情,奈贺开始进行手上工作,好弥补回胡思乱想浪费的时间。 今天就是周五了,不干完手上的活儿,可就截不住一向准点下班绝不拖泥带水的杏了。 嗯……周六应该是要加班,周日要约她去哪儿呢?第一次约会,应该还是清淡平常一些的选择更好吧?喷泉公园如何?随着兴奋感和紧张感的提升,杂念无法被彻底驱逐,直到美玖出现在办公室。 一句宣告,就让奈贺脑子里的幻想气泡破了个干干净净。 “周日值班的安排出来了,请各位在邮箱内查阅。” 毫无疑问,作为新人,奈贺就是集中办公区两个值班的人之一。
(十八)
性格和勤奋绝对搭不上边的奈贺对这次的值班安排到也没有什么太过不满的地方。 一方面是因为公司总是有加班的传统的,没有谁能特殊化。另一方面就是,他这个办公室里安排的另一个人是古贺悠。 同样加班,和一个无趣的丑八怪在一起与和一个有密切关系的美女在一起,差别比写字楼的高度还大得多。 他可是早就很想尝试一下在办公桌上玩弄美貌OL的愉悦了,现实中这样的机会对他来说可并不多。 其实这次的机会也不大,因为人事部值班的人是美玖,其余科室部门也都有人。真要真刀真枪来一发,不被开除才是怪事。 所以他也只是靠这个幻想来安慰自己而已。 幸好,周日还发生了一件让他感到安慰的事情。 在对面的图书馆,他又一次看到了田部由爱。她这次穿的是便装,很朴素而没有什么修饰的打扮,长裙也一直延展到脚踝,只能看到一点白色的普通球鞋。 看来……她也有可能不是什么大小姐呢。 正想过去打个招呼,对方就已经注意到了他。 她对他露出了温柔动人的微笑,像熟人一样微微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图书馆。 “她记得我了……”虽然不是通过什么帅气的手段,但总算是在一见倾心的少女心中留下了痕迹,奈贺兴奋的在肋下握了握拳,连身体都轻了许多,吹着口哨走进了大楼。 古贺悠早早的就已经在办公室里埋头在工作之中,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的“兼职”太过激烈的原因,她的早安都说的没什么精神。 说是加班,其实也只是保障假日的时候有人可以应付突发情况而已,加上相当大方的加班费,被排在执勤表上人的不仅不会有怨言,通常还会觉得自己比较幸运。 打水路过庶务课的时候,奈贺还不小心看到值班的前田丽子已经开始在浏览娱乐新闻了。 如果不是牺牲掉了一次约会的机会,他也觉得这样悠闲的加班实在是不错。 要知道,就在同一间写字楼里,可就有着忙起来几个月也不休息天天加班到深夜的可怕公司存在。要是到了那里工作,不要说约会了,恐怕深夜到了家里连手淫的力气都没有。 不到十点,上午预定的工作量就已经结束得一干二净,去人事部最后一次报表的时候,连美玖也已经戴上了耳机随着音乐轻轻的扭动。 无聊下来的奈贺,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开始望着天花板发呆。 比起以前和真实的女人几乎绝缘的生活,现在他几乎有种身在天堂的感觉。 如果再能和田部由爱顺利的相识发展的话,他一定会幸福的不知道要感谢谁才好。 “梦野君,你手头的事情忙完了吗?”悠站在人事部的门前,手里抱着黑色的文件夹,有些不好意思的大声向着他问。 “呃……忙完了。有什么事请说。”梦野立刻站了起来,即使和古贺已经是那样的关系,公司里的正常状态下,前后辈的关系还是不能弄乱的。 悠笑了笑,“因为是体力活,还是要麻烦梦野君了。请来帮我整理一下档案室。” 人事部的办公室里传来美玖带着笑意的声音:“不用对他那么客气,那本来就是打算拜托给他的工作,你主动申请要做已经是帮他的忙了。” 奈贺立刻接着说:“是,我应该感谢古贺前辈才是。” 并不是他突然变得热爱工作了,而是他看到悠在说完话后,很妩媚的对他眨了眨眼,那是很明显的信号。 一进档案室,悠就把插销从里边别上,双手勾住了奈贺的脖子,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吃吃笑着说:“看来只是和你一起整理东西的话,下川小姐并不会吃醋呢。”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那味道和他在梦里闻到的一样,他低下头,嗅了嗅她的颈窝,没心思在这时候谈美玖的问题,爱八卦别人的人往往也容易被别人八卦,前几天就已经有美玖对他有好感的传言在办公室里飞来飞去了,“嗯……是爱丽丝的味道呢。” 悠皱了皱眉,向后靠在了档案柜上,疑惑的看着他,“爱丽丝……应该是没见过你才对。” “嘛……”奈贺笑了笑,“你就当作咱们在梦里相会过好了。”他扭头看了看档案室,意外的发现里面其实相当整齐,“这……好像没什么需要整理的地方啊。” 悠用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一下,拉着他往档案室深处走去,“前两天我就已经开始在整理了,现在只剩下最里面还有一部分没整理完而已。可不要让下川小姐知道哦。” 剩下的只有两排架子,真要收拾起来,即使一个人也不需要一个小时,奈贺抚摸着悠拉着他的那只手,故意问:“那……古贺前辈,这里已经没什么好帮忙的了。我该做什么?” “梦野君……”悠叹息一样的吐出他的名字,转身靠在了最里面唯一一张桌子边,显得湿润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古贺悠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了,可是爱丽丝很需要你呢。” 看样子,昨晚一定是被某个大腹便便的政客玩弄到欲求不满了吧,奈贺勾起唇角,走到她面前,双手穿过她的腰扶在后面的桌子上,“不管是爱丽丝还是古贺前辈,我都很乐意效劳。” 悠低声笑了起来,大胆的把手伸到他的裆部,隔着裤子开始抚摸他的分身,“你肯定幻想过在公司里没人看到的地方偷情吧?” “没错。”奈贺把双腿分开一些,低喘着回答,“而且就是幻想和你这样漂亮又风骚的OL.” “嗯……那就让爱丽丝好好服侍你吧。”用淫荡的声音挑逗着奈贺的官能,悠扭动着身子蹲了下去,“好久不见你的大家伙了呢,真是怀念那东西把人家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感觉呐。” “不用客气,请尽管享用。”奈贺笑着解开了皮带,把腰部向前挺出。 拉开拉链,悠一下就把他的内裤连同外裤一起褪到膝盖的位置,柔滑的手指握住了膨胀的棒身,用脸颊在紫红的龟头上磨蹭着,“唔……感觉比上次好像又大了呢。人家的嘴巴都要装不下了。” “臭臭的,梦野君昨天一定没有洗澡吧?”悠从下而上仰望着他,嘴唇贴着龟头含糊的说着。 享受着龟头在柔软的嘴唇间摩擦的快感,奈贺低哑的回答:“没洗,你可以现在帮我弄干净。” 悠转动着头部用舌头把口水仔细的涂抹在肉棒的每一处,轻喘着说,“人家一定把你的小弟弟弄得干干净净。”说完,张圆的红唇吸溜一声将大半根肉棒一口吞入。 用舌头刺激着龟头的底部,悠同时小幅度的晃动着头,技巧娴熟的用口腔带给奈贺不输给性器的享受。 “嘶噜……呜唔……”口水填充在嘴唇和阴茎之间,随着滑动的方向变化发出不一样的响声。 一边用口为奈贺做着侍奉,一边解开了胸前的领结和扣子,悠的眼睛变得更加水润,拉着奈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微微弯腰,从敞开的缝隙伸手把胸罩向上推,奈贺用力握住了两团柔弹的肉球,开始随心所欲的抚摸玩弄。乳头已经发硬,花蕾一样磨蹭着他的手心。 口交的快感已经积蓄到足够的程度,奈贺有些依依不舍的向后撤开了腰,搂着她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 桌子的高度和奈贺的身高恰到好处的适合,悠脱掉套裙和丝袜,双腿张开把脚踩在桌边,向前送出饱满的耻丘时,站立的他肉棒的高度正好可以以极舒服的姿势一杆进洞。 把真丝内裤底部的布条胡乱的拨到一边,露出的花房已经浸润出亮闪闪的蜜汁,奈贺喘着粗气,搂抱着悠的臀部,身体向前快速的移动。 对准了湿滑洞口的肉棒顺畅的塞入悠的体内,柔软的贝肉紧跟着咬紧,把膨胀的巨根死死的吮住。龟头撞到子宫口的那一下,悠鼻腔发出细长高亢的哼声,水汪汪的眼睛眯了起来,半裸的身体舒畅的颤抖着。 “果然……果然好棒……”肉棒开始在体内活动,被磨擦的浑身发麻的悠软软的用手肘撑着桌面,抬起双腿架在了奈贺的肩上,把支撑解放到背部的位置,臀部则拱耸着迎合着男人有力的冲击。 “如果有人来敲门的话,就不妙了啊……”奈贺分开她的腿夹到自己腰上,上身前倾按着她的乳房揉搓着抽插,交合的地方大量的蜜汁造成了踩在雨后土地上一样的声响。 悠握着他的手腕,咬着嘴唇,压抑着呻吟的音量,从剧烈的呼吸间隙说道,“没……没事,你、你用力做……就、就是了。我……啊啊啊,我已经……很舒服了。” 看来昨晚的顾客彻底让可怜的爱丽丝陷入欲求不满的境地,她才这样说完,就激动的扬起了头,脖筋都浮现出来,很明显的达到了高潮。 抓着她的脚掌举高,奈贺开始把幅度放大,龟头一直撤到翻开花瓣的程度,再狠狠刺向已经酥软的花芯。 “嗯!嗯嗯!”不敢叫出来的悠憋得脸上通红,抠着桌子边的手甚至把边缘挠出了痕迹。 还真是能忍呐,存心想要看看悠到底能把叫声憋到什么程度,奈贺鼓足了干劲,忍住龟头周围甜美的酸痒感,先是快速而小幅度的在膣口磨弄一阵,紧跟着连嫩肉也想翻出来一样的狂插一通,这样十几下一个循环的往复不断。 悠的脚趾先是蜷曲,紧跟着张开,白嫩的脚掌绕着脚踝用力的扭摆,好像不这样使劲的绷紧下肢的肌肉,就无法承受柔嫩的蜜壶深处源源不绝的快美。 “啊啊……唔……唔唔唔唔……唔!”痉挛的女体彻底在高潮中迷失,属于爱丽丝的媚态成为了半裸OL的主导,她双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眼睛紧紧的闭上。 随着肉棒周围有力的收缩,看着悠敞开的衬衣中白嫩胸脯浮现的醉人晕红,奈贺也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向着绝顶冲刺。 “呜……”沉闷的哀鸣声中,奈贺的肉棒开始激烈的喷射起来,他攥着汗湿的乳肉,和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生命的精华一股一股的灌注到抽动的子宫中。 肉体的欢愉和在这样的地方偷情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让奈贺感到美妙的眩晕,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那么激烈,给他一种要撞上肋骨的错觉。 嗯……而且,这还不是梦……奈贺满足的趴在悠的身上,脸颊下压着她硬硬的乳头,慢慢地平复着急促的气息。 大概五六分钟的时间,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之后,悠从敞在身边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小声说:“唔……十点半。” “怎么了?”奈贺随口问了一句,半软不软的肉棒还留着一小截在她体内。 “我都好久没真的这么快活过了……”悠好像是想起了那次的梦境,红嫩的舌尖伸了出来,在嘴唇上缓慢的扫了一圈。 “你说……收拾这么大一间屋子,用上一个多小时,也不算太久吧?”奈贺看出了她的意思,笑着说。 “是呢……可是,你不用休息一下吗?”悠嘴上这么说着,下面的小口却很用力的夹了夹还留在里面的龟头。 “有你这厉害的嘴巴在,肯定没问题的。”奈贺抚摸着她的嘴唇,对她灵活的舌头和销魂的口技意犹未尽。 “你上来吧……人家不想动了。”撒娇一样的口气,悠光滑冰凉的手掌抚摸上奈贺的脸颊。 嘛……也好,反正这桌子足够结实。 奈贺满意的点了点头,把裤子脱下丢到一边的椅子上,直接爬上了桌子,因为空间并不大,他倒转了身体蹲在了悠的上方。 伸手抓住肉棒,她毫不犹豫的送进嘴里,一直吞到嘴唇亲吻上睾丸的程度,保持着头部的位置,湿热的口腔中,滑嫩的舌头娴熟的刺激着男性最敏感区域。 她的手指也没闲着,从皱巴巴的阴囊,一直抚摸到长着几根黑毛的肛门。 肉棒渐渐膨胀起来,仰头的姿势让她不太容易保持顺畅的吸吮角度,吐出了肉棒,她开始顺着底部向后亲吻,充满魔力的舌尖一直爱抚过敏感的会阴,围绕着男性的肛门旋转。 当屁眼传来被舌头挤入的绝妙快感时,奈贺的肉棒再次变得一柱擎天。 悠耐心的用手套弄着他的肉棒,舌头象条小小的红蛇,在肛门中心的区域舔钻勾吸,空闲的左手温柔的抚摸着奈贺的屁股。 兽欲很快到达顶点,奈贺急躁的跳了下来,甚至等不及悠自己抬起双腿,直接抱着她翻了过来,一把把碍事的内裤扯到脚踝,从高耸的桃尻后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嗯嗯、嗯!唔唔唔……”性感的闷哼和野兽一样的喘息再次成为了档案室里唯一的旋律。
(十九)
“喂,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古贺呢?你不会这么没风度,丢她一个人在那边整理吧?” 快到午饭时间了,奈贺才一回到座位,坐在古贺的座位上听歌的美玖就飞快的问了一大串。 奈贺挠了挠头,清了清嗓子确定声音不会还像刚才一样发哑,才回答:“不是,已经整理完了。古贺前辈有些不舒服,去厕所了。” 休息了将近二十分钟,古贺悠还是一副情潮未褪的模样,而且最后一次射在她嘴里的时候,似乎是角度不太好,呛到了,咳出了一身的狼狈。 不去厕所,光是身上衣服上精液的痕迹就已经解释不清了,更不要说那红彤彤的脸颊和因为摩擦肉棒而微肿的嘴唇。 应该是为了掩饰,悠回来的时候故意把自己弄得很狼狈,上身的衣服四处都是水痕,嘴里抱怨着:“啊啊……真讨厌,水龙头都捉弄人。呀,下川,你在这儿啊。” “嗯,人事部就我一个人值班,好无聊。”美玖起身让开座位,拔出耳机塞进了兜里。 “午饭时间了呢……真是不知不觉,一上午就咻的过去了。”悠笑着说道,像平时一样挺直了脊背,端庄的坐在了座位上。 只有奈贺知道,在她套裙和丝袜中,内裤的底部正垫着厚厚的一层卫生纸,他射进去的精液,恐怕已经把那些纸都泡透了。 女人真是可怕,这种情况,还能若无其事的和同事聊天。奈贺赞叹的摇了摇头,关掉了电脑屏幕。 别的公司加班是常态的缘故,一楼的食堂在周末也照常营业。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避嫌,悠约了美玖和丽子一起去对面的快餐厅,剩下的同事也没有熟到可以一起吃饭的地步。于是他只好一个人端着托盘,找了一个独自吃饭也不那么惹人注目的地方,安静的坐了下来。 “请问这里有人吗?”清澈而柔和的声线,发出了很礼貌的询问。 对奈贺而言,这声音足以和天籁相提并论,他激动地抬起头,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结果被一粒米饭呛到,涨红了脸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看来也是命运,只要在这个叫做田部由爱的高中女生面前,梦野奈贺就不可能谈得上所谓的形象。 “啊,原来是你啊……”由爱捂住了嫩红的小嘴,略带笑意的说。 “呃……那个、这个……是、是我。”止住了咳嗽,脸上的红色却没有丝毫消退,热辣辣的,当然不是羞涩,而是绝对的尴尬。 “这次您没有转身跑掉呢,奇怪先生。”由爱用很可爱的语气说出了这个多少有点别扭的称呼。 至少比被误会成变态要好,奈贺徒劳的安慰着自己,“那个……呃,我叫梦野奈贺,啊、汉字是奈良的那个奈,加贺的贺。” “田部由爱。不过您似乎已经知道了。”由爱甜甜地笑着,把酱汤淋在面前的小碗白饭上。 “其实。”自信比以前增长了不少,现在的奈贺总算不会被尴尬的气氛一直缠绕下去,“上次在图书馆的时候我恰好坐在你对面。我是那次看到你借书证的名字。” “是图书馆啊。”由爱白皙的脸上带着令人心头温热的微笑,“不过我本来就相信奇怪先生肯定不会是跟踪狂,跟踪狂的脸皮应该不会有这么薄。”她一边说,一边调皮的用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了比,就像他的脸皮已经没有厚度了一样。 “呃……之前的,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只是单纯的想认识你而已,这半句不知为什么奈贺还是无法很自然的接着说出来。 “没什么的,我头一次被人搭讪,其实也有点高兴呢。”由爱捂着嘴笑了起来,光洁的额头上方,乌黑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脑后绑成了活泼的短马尾。 那么逊的事情也能叫搭讪的话,整个日本的花花公子都会笑到阳痿的吧。 “后来我也没多少时间总去图书馆了,真的不记得有见过您。”态度十分自然地随口找着话题,由爱微微低着头,让她脸颊的弧度看起来更加柔和。 “4月4日。”他有些激动地说了出来,“我可是不会忘记那天的。”忘记了掩饰这过于激动的情绪,他连忙接着说,“那天……我被这家公司录用了,对我来说是人生的大日子。”如果让由爱知道自己对她一见钟情,是不是会吓到,奈贺胆怯的把真实原因掩盖住。 “真是厉害呐,这楼里的公司都很不错,将来我毕业后如果也能进到这大楼里上班,那就太好了。”由爱说完,才往嘴里送了一口饭。现在会在吃饭时注意嘴里有东西时开口不雅的女孩子几乎要绝种了。 不过奈贺依然可以判断,由爱的家庭并不像他担心得那么显赫。目前的志向是做个OL,吃的午餐也是很平民化的酱汁拌饭,看身上的便装,也都是很寻常的品牌。 也许……追求她的话,障碍似乎仅仅是两人的年龄差距而已。 “奇怪先生,你也喜欢看书吗?”由爱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歪头看着他。 因为他说是在图书馆和她偶遇,那这个问题也就问的十分合理。 奈贺努力让自己和她有更多的共同点,自然的点头说:“是啊,呃……不过我也不会看什么太高深的东西就是了。”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满的好,万一由爱看的书层次太高,只看轻小说和漫画的他也好敷衍过去。 “你爱看什么类型的小说啊?”果然这次提问的时候,由爱的语气就不再那么期待了,看来她似乎觉得自己喜欢看的东西很缺乏大众认同。 奈贺有些紧张,他觉得自己如果回答不好,恐怕就会把原本进入好球区的球啪的一下打成内野高飞送捕手大礼。 该死……要如何挥棒才能安全上垒啊!奈贺苦恼的看向桌面,正好看到由爱手肘下方露出的半截书上醒目的标题,《人类梦史》。作者的名字是看不太清楚的片假名,似乎是安东尼。史蒂什么什么。 一道灵光从脑子里闪电一样奔流而过,上次看到她的时候,她不是正在翻那本连不怎么上学的人都可能听说过的《梦的解析》吗? 幸好,做梦上有天赋的奈贺不可能不知道弗洛伊德那个老头子,他平顺了一下思路,小心的说:“大部分时间看看不需要费脑子的小说,最喜欢和做梦有关的内容,呵呵,我这个年纪了还喜欢关心做梦的事是不是与点傻啊。” 这其实也不算是谎话,最热衷于梦淫的时候,奈贺也读过一些和科学有关的读物,只不过以他的学习能力,现在能回想起一星半点都要感谢八百神庇佑。 “才不是呢!”由爱果然抬起了头,眼神也变得明亮清澈,她很认真的说:“梦是这世上最奇妙的东西了。真的,没有什么能和梦相比。” 也许是名字的读音和梦一致的缘故,由爱谈到梦的时候那种热切的眼神让奈贺都有些吃惊。 “你的姓氏也有一个梦字,真不错呢。”由爱带着羡慕的口气说道,抿着嘴把勺子上的饭纳入口中。 “你……喜欢这些研究梦的书?”看她快吃完饭了,奈贺连忙努力试图把话题延续的更久一些。 由爱点了点头,咽下了嘴里的东西,才认真的说:“所有和梦有关的书,我都喜欢看。不过漫画小说什么的我现在已经很少读了,我更需要的是一些分析和研究。” “怎么会想到研究这个?”奈贺很不解的问,做梦梦到什么才是他关心的,至于为什么会做,是怎么做的,他其实完全没有兴趣。 “因为我想成为一种十分厉害的人。不了解梦的话,就只能靠天赋了。” 由爱用的是很奇怪的“种”而不是“个”,奈贺忍不住问:“哪种人?” 由爱的眸子完全的吸引住了奈贺,她略带神秘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很小声的说了一个词。 “噬梦者。”
(二十)
虽然头一次听说这个名词,但在那一刻奈贺分明的感觉到,这个词指的人里绝对包括他。他顺势向由爱打听了一下关于这种人的其余讯息,但因为由爱也才开始寻找资料而已,所以相关的知识都是模模糊糊的。 关于这种人,她只有一个猜测出的概念,就是他们能够通过对他人梦境的侵入和吞噬,将自己梦想深处的一些东西具现化,侵入和吞噬的梦境越强烈,得到的馈赠就越丰富。 拥有这种天赋的人非常少,因为很少会有人沉浸在美梦中不可自拔,而这却恰好是噬梦者能力觉醒的关键。 由爱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她有一个学姐,就是噬梦者。依靠几次并不太熟练的吞噬和侵入,她在高中尚未结束的时候就办理了休学,成为了这个城市中权力惊人的家族财团长媳,过上了她自小就梦想的大少奶奶生活。 由爱是她唯一的朋友,一次咖啡店里的交谈中,她把自己秘密告诉了由爱,并拜托由爱调查这种能力的详情,好让她能够应用的更加随心所欲。 可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她也只是从一些稀奇古怪的典籍和不知道信不信得过的占卜师那里搜罗到了噬梦者这个名字和残破的一些解释。 由爱只好把重心转移到梦上,从这方面开始入手。 结果大部分的研究还是侧重于心理方面,这让由爱多少有些失望。 看着她白皙的手指沮丧的在厚重的书籍封面上滑动,奈贺险些脱口告诉她自己也是噬梦者。 “对不起,跟你说了这么多无聊的话。”看了看时间,由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道歉,“平时都很少有人肯听我说这些,谢谢你,奇怪先生。” 嗯……除了那称呼他觉得不太合适之外,这场午饭绝对是他最满意的邂逅。 为两人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奈贺决定好好的恶补一下知识,下午上班前的时间,他去对面的图书馆办理一张借书卡,在那个长相硬朗的女管理员的推荐下,借了一本大卫。丰塔纳的《梦境地图》。 下一次聊天,至少不用干听着了。奈贺翻开封皮,闻了闻里面散发的油墨香味,从书的崭新程度来看,关注这种知识的人,还真是少啊…… 下午的加班比上午更加无聊,被他喂饱的古贺悠连眉梢都透着倦懒的满足,安稳的缩在自己的椅子上整理电脑中的资料,被中午的邂逅搞得心情有些亢奋的奈贺发了一封邮件给悠,结果回复的是像撒娇一样的话,“人家下面都肿了,拜托你,改天吧,好不好?” 他只有说好。 打开那本书看了几页,天生就对大段大段的文字不在行,奈贺很快就看得眼皮发沉,连忙把书签塞好挺直了背,带上耳机用一首和噪音差不多的重金属提了提神。 没想到这么快就适应了正常上班的节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反倒让他觉得陌生,现在再回想不久前还死气沉沉的家里蹲生涯,简直就像上辈子的事一样。 “梦野君,下班后有什么计划吗?”到了下班时间,前田丽子带着有些期待的微笑等在走廊墙边,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向他说出了邀约性质的询问。 “没有。前田前辈有什么建议吗?”美玖应该还在办公室里听歌,这次应该不会有机会来捣乱了。 “嗯……其实,今天有一场联谊,是和楼上的几家公司一起。就在拐角后面的小酒吧。”她似乎头一次主动向男性提出邀约,说话的时候微微低下了头,丰润的脸颊上也浮现了红晕,“有个说好的……呃,有个男士临时有事不能来了,梦野君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一起来参加吗?你能帮个忙的话,就不会有人落单了。” 这种男女人数一样的相亲交友一夜情乱炖一锅烩的联谊,奈贺其实没太大兴趣,只不过他对丽子多少还算有兴趣,而且晚上也确实很无聊。 趁美玖没出来捣乱,奈贺顺手拍了拍丽子的背,和她一起走进电梯,“好,那就一起去吧。” 联谊的地点是酒吧的一间中型包房,在里面大声的吵闹也不会被隔壁投诉,灯光昏暗到足以模糊掉面孔的细微缺陷,加上酒精的刺激,毫无疑问是女人摆出有机可乘姿态的最佳地点。 而且附近就有情趣时钟酒店,可见举办的人十分有经验。 主持是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小个子男人,从视线飘忽后必然会到原处的落点来推测,他的目标就是身边那个娇小但是身材不差的OL.和奈贺想像的不一样,男人们并没有像蚊子追寻鲜血一样围绕在最出色的几个女性身边,而是都很务实的选择成功把握较大的对象展开攻势。丽子在到场的女性中并不十分突出,依然被两三个男人轮流搭话,反倒是最漂亮的那两个女孩乏人问津。 不过那两个美女表现得太过高傲也是原因之一,这种场合下,肯冒着丢脸的风险去挑战高难度关卡自然不是这群以释放荷尔蒙为目标的雄性会选择的路线。 丽子似乎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联谊,紧张的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不时向奈贺这边投来求助的目光。 但奈贺有点顾不上她,一个脸上有几颗雀斑但长的还算可爱的女孩正在主动和他攀谈,对他来说,这种主动靠上来的女性他既不懂也不想拒绝。 几杯酒下肚后,聊天的内容变得更加五花八门,一部分接近得分的家伙已经交换了座位后说起了悄悄话,做出羞涩表情的女孩们也都晕淘淘的乐在其中。 可以预见,今晚直接上到本垒的男人至少也有三四个。 丽子身边也换来了一个模样还算顺眼的高个男人,贴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的不停说着,大致也能猜到是在谈联谊结束后的约会。丽子似乎很想拒绝,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脸上的表情在为难和困惑之间游移不定。 奈贺坐到了那个叫摩子的雀斑女孩身边,对方很大胆的直接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明确无误的表示了好感,这样水到渠成的亲密态势,让丽子想求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参加这种联谊啊,奈贺让冰凉的啤酒在舌头上面滚了几滚,在心里衡量了一下,低头对着兴奋到耳朵都在发热的摩子小声说道:“摩子,我今晚有事。我的号码你记好,以后再联系。” “啊?阿奈这就要走了啊……人家还想和你接着去别的地方继续约会呢。” 摩子嘟着嘴撒娇,红扑扑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诱人。毫无疑问,只要留下到联谊结束,带这个女孩去酒店玩上一夜绝对是没有任何难度的事情,从她的性格来看,也不会有什么后患。 “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咱们在一栋楼上,总会见面的。”奈贺用光了全部的定力,向周围的人低声道歉,然后离开了已经充满醉意的房间。 一路走到酒吧门口,让凉风醒了醒脑子,他掏出手机,拨了丽子的号码。 五六分钟后,神态有些狼狈的丽子双手拉着裙摆小步跑了出来,及肩的长发也没顾得上理顺,有几根贴在她汗湿的脸颊上。 “真是得救了啊,太感谢你了。”丽子感激的道谢,随即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真丢脸呢,明明是我约的你,却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模样。” 奈贺摸了根烟点上,笑着说:“前田前辈以前从没参加过这种聚会吗?” 丽子摇了摇头,“以前也想过参加,可是……总觉得勇气不足。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奈贺半是安慰的说:“也不都是这样,纯粹的相亲会也是有的,只不过肯定不会在这种地方就是了。”他看了看表,“咱们先往别处走走,免得再有人出来看到,那样就不太好了。” 丽子点了点头,有些沮丧的说:“本来以为是个认识新朋友的好机会,没想到会是这样……真是对不起梦野君了。” 丽子的个子并不高,刚才在里面被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襟也没完全整理好,走在奈贺的身边,他只要侧过视线,就能清楚地看到敞开的衣领中带着一层湿气的白腻肌肤,大概是身材丰满的缘故,锁骨附近的部位看起来十分肉感,让人想要轻轻咬住。 “丽子。”走出两条街口,奈贺把漫无边际的闲聊收束到终点,既然连称呼也可以转变了,就该考虑一下下面该做什么了,她这样性格的女人,直接采用积极强硬的态度应该就可以了,“你这么晚回家没问题吗?” 丽子眨了眨眼,酒精的余威让她还有迷糊,“我和朋友一起租的公寓,她通常不到后半夜都不舍得回家。我现在回家也是自己一个人看电视。”似乎是对孤单的状态感到无力,丽子的肩膀垮了下来。 “那……不如陪我再去喝点吧?”奈贺努力维持着口气的沉稳和温柔,尽管血液中的兽性已经在酒精的撩拨下燃烧起来,“反正我回家也是一个人。” 虽然父母在他工作后对他的看法多少有些改变,但那两人的重心还是在他那出色优秀的弟弟身上,他就算一夜未归,双亲也未必会打一个电话给他。 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毕竟他还没有过彻夜不归的记录。 今晚,也许可以尝试一下。上次在酒店和女人上床,都已经是高中时代的事了,唯一留给他的记忆,就是对着染血的内裤露出解放表情的女朋友的脸——就像和他交往直至结束处女都是为了做完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而不被嘲笑一样。 “唔……”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个时候答应男人邀约的话,意味着什么丽子也不是不清楚,她皱起眉,迟疑着没有答覆。 “你也不想第一次参加联谊,就这么早灰溜溜的一个人回家吧?”就像有个声音在指导他一样,奈贺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对这样犹豫不定的女人,只要按自己的想法来就是,在她想清楚之前,时间已经足够发生很多事了——从心底涌上的知识告诉他这个令他期待起今夜的事实。 果然,丽子根本做不出坚决的反对,虽然脸上还是有些为难,依然跟上了他的步伐,身体也在他的牵制下和他贴在了一起。 “丽子以前有过男朋友吗?”随便找着话题,奈贺完全不给丽子冷静下来的时间,迳直向着一家酒店对面的居酒屋走去。 “呃……短大时期有过一个男友。”丽子诚实的回答,“但对方不是真心交往,也就……呃……被甩了。” “哦哦,那家伙还真没眼光呢。” “梦野君,不要拿我开玩笑啦……” 半小时后,双颊酡红的丽子软软的依偎在奈贺的身边,并没太抗拒的走出了居酒屋,走向霓虹灯下闪烁着暧昧灯光的酒店入口。
(二十一)
丽子去洗澡的时间,奈贺为了保险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父母自己和同事在外面喝酒,还要很久才能回去。那边平淡的回应后,简单叮嘱了一句让他少喝点。 挂掉后,他直接关掉了手机,仰面跳到了柔软的床上,满足的舒展了四肢。 刚洗过澡的身上格外的轻松,好像能涌出源源不绝的精力。 洗澡的时候他故意拖延了一会儿,给丽子一些时间,毕竟如果这事情弄的太半推半就,今后一起工作时候难免会感到尴尬。 幸好,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丽子没有逃走,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那……我也进去洗了。”便快步逃进了浴室。 看来,她应该也做好了心理建设。 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时间,丽子才磨磨蹭蹭的洗好出来。奈贺把视线从电视节目上转移过来,停在她盘在脑后的长发上,“丽子,把头发放下来吧。” “嗯……”丽子听话的抬起双臂,松开纠缠的头发,甩了甩头,让湿漉漉的黑发披散下来。 “哇哦……”小声赞叹了一下,奈贺随手关掉了电视。 也许是现今的衣服都力求凸显骨感美人的魅力,也许是这个女人根本不懂得如何打扮自己,当只起了负面作用的衣服被单薄的浴巾代替后,好像维纳斯一样丰润诱人健康成熟的女性肉体彻底的辐射出灼热的性感。 “你那个男朋友……一定没看到过你现在的样子。”奈贺的声音变得低哑,视线扫过白皙丰满的胸膛,缓缓移向圆润光滑的小腿。 “可能、可能是我太胖了,他都没兴趣……没兴趣和我……”看来自卑心理一直在这个女人心里发酵着,丽子看着斜前方的地毯,有些忐忑的说,“我……是不是很难看?” 真是托了这家公司美女如云的福,丽子恐怕已经觉得自己是嫁不出去的滞销女了,要不然,也不至于答应那种目的明确的联谊邀请。 幸好我没错过,奈贺撇了撇嘴角,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抬高她的下巴,低头看着她布满红晕的脸,“你忘了,就在不久前还有几个男人轮流在向你发起攻势吗。我保证他们每一个都想和现在的我互换位置。” “丽子,你没和男朋友来过酒店吗?”拉着她坐到床边,从后面搂她的腰,奈贺有些好奇的问。 这个时代,像美玖那样的年纪还是处女的就已经是稀有生物了,丽子已经过了二十五岁,应该不会一点经验都没有吧?虽然在梦里有自信让女人第一次也能很舒服,但在现实中奈贺还没有这个自信,前女友留给他的阴影还萦绕在心头。 丽子很小声的说:“没有来过,不过……不过我、我也有经验的。”像是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丽子扭开头,“那时刚被甩了,很难过,一个学弟陪我去喝酒,就在后面的巷子里,我连衣服都没有脱,就那么面对面站着,我抬起脚,内裤还在脚踝上挂着……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感觉没怎么痛,反倒是学弟帮我擦的时候看到有血,还是以为是月经,吓了一跳。呵呵……” 现在她也有点醉了,把唯一的一次性经历说得这么详细,好像在努力证明自己不是二十五岁还乏人问津的失败者。 收紧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奈贺开始从身体上占据主导,他扳过她的脸,看着她不安的眼睛,“丽子,你其实很有魅力。我知道只是说这样的话会让你觉得很虚伪,呐……你来摸摸看,这里就是证据。只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就已经兴奋的不行了。我可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子……”嘛……虽然不久前还是,不过这个就没必要让她知道了。 手腕被他牵引到胯下,男人兴奋的最直接表现,那根竖起的分身,直接碰到了她的手指。 她的手在空中挣扎了一下,跟着小心翼翼的握住了炽热的肉棒。 “好硬……怎么会。”出了些汗的手心贴在肉棒的周围,不敢相信的上下摸索着。丽子低下头,看着浴巾下昂扬的阴茎,眼里闪动着喜悦的神情。 “因为你的身体很性感,如果能看到更多,一定会更加兴奋的。”奈贺鼓励着她,撩开了自己的浴巾,露出了不久前还松垮垮现在已经紧绷结实的腹肌。 丽子吞了口口水,咬着下唇站了起来,背对着他解开了浴巾,“请……请不要嘲笑我……” 白色的大毛巾顺着重力的牵扯下坠,光洁的背脊收束出起伏的曲线,线条从腰肢以下迅猛的昂扬,肥圆白腻的臀肉紧并在一起,拱耸出性感的山峰。 “丽子,转过来。”奈贺呼吸变得粗重,他盯着丽子随着呼吸起伏的肩胛,等待着她裸体的正面。 “嗯……”丽子双手抱在胸前,缓缓转了过来。 她的小腹略有一些肉,接续在突出的臀部曲线之上则恰到好处,一手环抱的腰肢配上前凸后翘的身材那是漫画里才有的事。她的上围是真真切切的丰满,估计就是站在西方女人身边,也不会落败半分,手臂能遮住的仅仅只有乳头周围而已,两团白嫩柔软的肉球挤在她环抱出的空间里,压迫出一条深邃的乳沟。 丽子的皮肤很好,身上的肌肤比起脸颊也不会逊色,灯光下能看到边缘细细的绒毛。 看到奈贺的视线突然停止,丽子才意识到她只是护着胸部,却忘记了另一个关键地带,连忙伸出一只手捂住,呀的一声红透了脸。 不过他已经看得清清楚楚,那丰腴的耻丘上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紧并的双腿中央一览无余,没有任何遮蔽。 “你、你别这样一直盯着……”丽子用快要哭出来的语气小声说,弯着腰一副随时都想要蹲下去的样子。应该是过于害羞的缘故,连胸前的肌肤都泛起了红晕。 “丽子,我想要你……”奈贺兴奋地说,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向斜上方昂起的龟头几乎碰到她的小腹。 “真的吗……”丽子带着复杂的眼神望着面前的男性,她的困惑仿佛还是来自于根深蒂固的自卑,即使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不太确信自己有吸引出色男人的能力。 “比刚才更硬了,不是吗?”会阴的肌肉用力,肉棒在丽子面前跳动一下,她缓缓跪在地毯上,迷茫的看着眼前的肉棒。 “你能亲亲它的话,我会更加高兴的。”奈贺从上方握住丽子脑后的头发,往自己胯下的方向微微用力。 没有哪个日本女性会在这个年纪对这类事情一无所知,丽子迟疑了一下,张开了嘴,把奈贺的分身缓缓含了进去。 如果古贺悠的口交技巧是大学毕业,丽子最多也就是幼儿园阶段,嘴唇不会用力,舌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含着肉棒,前后移动,眼睛茫然的向上看着他。 两三次之中,就会有一次碰到牙齿。 但这都不妨碍奈贺越来越亢奋的肉欲,仿佛中午和由爱正式认识的激动都转化成了欲火,他从耻骨根部感到焦躁的发热。 懒得对丽子做过多的指导,他有预感以后还有的是教她的机会,现在,把情欲发泄出来才是最要紧的事。 “梦野君!请……请温柔些……”毕竟只有一次几乎算不上经验的经历,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丽子紧张的和第一次献身的女学生一样。 这让他又一次想起了和女友那次失败的初体验…… 两个都过于紧张的人,仅仅是找到入口就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已软化的肉棒靠女友的亲吻才重新振作,膣口的干涩也靠口水的润滑解决,带着那股执念,深深插入女友瘦小的肉体时,她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到他射精时,女友露出的表情就像是得救了一样。之后的几次,也都让他失去了和真实的女性交合的信心。 渐渐,沉沦梦境…… “梦野君,我……说错什么了吗?” 丽子忐忑的话把奈贺从回忆中扯回,他笑了笑,低头吻了她高耸乳房一口,用舌尖挑逗着翘起的乳头,“我是在想,怎么能让你不那么紧张。” 因为自卑而紧张的心境,他曾经体会过很长一段时间,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触让他从单纯的想要发泄,变成了想让丽子体会到性爱快乐的心情。 对现在的他来说,几乎可以说没有经验的丽子是非常容易对付的对象,回想着梦中自然而然学会的那些技巧,他俯下身体,开始从丽子圆润的耳垂向下细细的吻起。 丰腴的肌肤在被吸吮时格外软弹,吻遍全身也不会觉得乏味,乳房好像布丁一样柔弹,臀部也丰盈到可以吞噬掉按压的手指,更让他愉快的,是丽子全身上下几乎布满敏感带,吻到腋下,舌尖贴着腋窝格外软嫩的肌肤上下滑动的时候,她就已经受不了的摇晃着头,嗯嗯啊啊的细微痉挛起来。 当他的口压在粉色花瓣顶端,挑拨最敏感的阴核之后,稀奶油一样黏滑的爱液彻底的喷涌而出,染上了他的下巴。 “呜……好丢人……”尝到高潮滋味的丽子羞耻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丰满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了埋在中央的奈贺的头,蠕动的嫩肉用力的吸吮着插入了一截的中指。 让女人高潮是男性的另一个快乐之源,奈贺兴奋的瞪着小腹上方剧烈起伏的乳房,继续攻击着充血的花蕾,中指同时用力挤开了紧闭的穴腔,往蜜壶深处挖掘。 “呃呃呃……”丽子发出类似哽咽的呻吟,脖子向上抬起,双手情不自禁的绞紧了床单,雪白的裸体泛起了大片的红晕,腰部以下的肌肉一瞬间绷紧。持续了十几秒,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软绵绵的倒在了床上,“哈啊……哈啊……好像……快活得要死掉一样……” 征服女人的肉体很多时候正是征服她们心灵的捷径,从湿润的花瓣前抬起头后,奈贺清楚地看到了丽子迷濛的眼神中涌现的爱意,他趴到丽子的身上,丽子立刻紧紧地抱住了他,激动地吻着他的脖子和肩膀。 他向前缩腰,肉棒靠腹筋的力量昂起刺向饱满多汁的花房。丽子低泣一样的喘息,一面胡乱的吻着他的身体,一面抬高臀部迎合着他的动作。但她毕竟没有什么经验,而且那柔嫩的小穴此刻也有些滑腻过头,奈贺向前挺了三次,龟头都从会阴向后滑开。 “呜……怎么这样……”丽子焦急的晃动着肥美的屁股,皱着眉用敞开的肉体去追逐奈贺的肉棒。 “把腰沉下去一点,屁股抬高……对,就是这样。”奈贺搂着她汗津津的裸体小声指导着,龟头压在柔软的器官外部,等待着角度合适的时机。 “呀啊……”身体骤然被炽热的肉棒撑开,尖锐的胀痛沿绷紧的脊背上攀,丽子情不自禁的尖叫出来,双手紧紧抱住了奈贺的后背。 看来当年那个学弟多半只是在门口晃了一下,连处女膜都没能完全破开,奈贺插入的瞬间,清楚地感觉到龟头撑破了一层细嫩到不易察觉的屏障。 比起高中时代女友那又干又涩让他也跟着疼痛的处女小穴,丽子的身体要好上太多。奈贺用嘴封住了丽子的痛哼,胸膛压在她的乳房上,靠膝盖支撑着前后移动起来。 毕竟是已完全成熟的女性,身体又那么敏感,奈贺的动作才持续了一会儿,丽子的痛哼就变成了愉悦的鼻音,她的舌头也回应起他的亲吻,交换着两人口腔中带着酒气的唾液。 “嗯啊!啊啊……啊啊……要飞起来……飞起来了……”奈贺射精的时候,丽子章鱼一样的纠缠在他的身上,蜷曲着脚趾颤抖着达到了无法计数的又一次高潮。 蠕动的子宫,把浓浊的精浆一滴不剩的嘬吸吞入…… “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女人还可以得到这种快乐。”两个多小时后,在酒店门前分开时,丽子用湿润的眼神注视着奈贺,红着脸,小声的这样说道。
(二十二)
“喂喂……最近前田好像变漂亮了啊。” “不就是换了发型和更合身的制服,你想多了吧。不过是比以前好看了。” “我才不信只是因为打扮呢……这么看,倒真可以理直气壮的接受庶务课第一美人的称号了。” “多看看前田的话,莫名觉得很沮丧呢。我们辛辛苦苦计算卡路里保持苗条身材的时候,人家肉肉的依然也可以美起来。” 一般这种纯女性的闲聊,奈贺作为男人是没兴趣跟风的,但在他身边的美玖显然不这么想,她就是那种具备把随时听到的八卦转换成话题能力的女人。 “能让女人由内而外漂亮起来的原因,八九不离十就是恋爱了。”美玖用背后桌子的位置听不到的音量对奈贺说。 “是吗?其实我觉得前田前辈是真的底子不错。你们那些总是为了几百克重量就要死要活的女人应该好好反省才对,折腾到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的身体。” 奈贺扫了一眼对面桌子吃饭的那几个同事,里面就有减肥减到没胸没屁股的典型例子,真不知道那样有什么好看。 美玖很干脆的往自己的嘴里放了一块叉烧,含糊的说:“我可没那么傻,不过我运气好,怎么吃也不会胖,永远的48公斤。” “下川前辈,小心刺激到别人。”奈贺翻了翻眼睛,端起啤酒喝了一口。 最近这三天,美玖成了他午饭时间的固定同伴,小林杏从周一上班开始就有种在躲着他的感觉。关于这个事情美玖还半开玩笑的猜测,“她上班的时候嘴角有瘀伤哦,会不会是哪个爱慕你的女人揍了她一顿啊?” “真要是你说的情况的话,动手的肯定是下川前辈你。”奈贺毫不客气的回敬。 说不在意那是骗人,周末前还明确的在慇勤接近的女人,怎么也不至于一天就突然冷却掉,而且杏脸颊和嘴角的瘀伤用摔跤来解释实在有些幼稚。 没了杏的插手,这三天下来和他接触最多的自然又变成美玖,让他很纠结,要是美玖和丽子的情况一样该有多好。 那一次愉快的性爱后,周二晚上两人又约会了一次,还没等奈贺想好怎么开口,丽子就主动提出让两人的关系保持在肉体部分。 “因为我觉得奈贺你还能追求到更好的女孩子,我……能像现在这样快乐已经很满足了。” 丽子说出原因时的表情格外的认真,圆圆的脸上闪动着微妙的光辉。以丽子现在的情形,如果被别的男人知道她还保持着这种奇怪的近似自卑的感觉,恐怕很快就会有缺少床伴的男人蜂拥而至。 非常庆幸自己先得手的奈贺满足的笑了笑,翻身把丽子汗湿的裸体再一次压到身下。 可惜,不管奈贺怎么幻想,美玖也不会是这样的表现。至少她绝不会是甘心和某个男性只保持肉体关系的女人,不到恋爱后期的阶段,恐怕这个看似开放的女孩根本就不会给人爬上她床的机会。 对她越熟悉,这种想法就越深刻。回想一下那次的梦,美玖可是穿着婚纱的处女哎……大多数寻常家的女孩到她这个年纪都要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魅力不足了,但她一点也不当回事,和女同事互开玩笑的时候还敢睁大眼睛说出:“我就是没有交过男朋友啊,追我的我没看上,我看上的总追不到。” “喂喂,现在又不是非要和男友上床的年代了,你不会这么土吧。就算不尝尝男人的滋味,好歹也要熟悉一下技巧嘛,不然被将来的老公嫌弃怎么办?” “切,本小姐聪明伶俐,那种事情看看也能学会了。” 听美玖转述他们的对话的时候,奈贺忍不住问:“前辈说的看看,呃……是指……” “就是AV啊。你不要说你没看过。”美玖一点也没有脸红的看着他,好像看AV学习将来男女之间要用到的技术对她来说再正常不过了,“不过那些东西感觉一点都不实用。”她说着,还做了一个要抬起膝盖的动作,小声抱怨,“像那个什么大江户四十八手,根本是在杂耍嘛。要我把腿抬那么高办事,累都累死了。” 被这样一个女人黏在身边,奈贺也不知道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美玖和由爱的第一次交集,就是下一天的午饭。大概是兴趣转移到做菜上,美玖难得的自带了便当,不过看她的表情就能猜出,味道属于制作者本人都要用毅力才能不扔到垃圾桶的程度。 不知道是美玖人缘好还是威慑力足,其余想接近奈贺的女同事都选择了午饭之外的机会,两人的座位附近一直都很空。 所以,当由爱端着托盘很自然的坐到奈贺身边,甜甜的说了一句:“奇怪先生,真巧呢。”的时候,美玖难得的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奈贺,这是你妹妹吗?” 妹妹?会有妹妹叫哥哥奇怪先生吗? “嗯……我一个朋友。”奈贺想了想,决定先收起快要压抑不住的激动。要知道他每天中午在这边吃饭可说就是在等这一刻,他扭头对着由爱打了个招呼,笑着说:“也不算巧,我其实每天都在这边吃饭。” “这样啊……”由爱笑着把书放到了一边,“那我过来吃饭的时候可以找你吗?” 奈贺看了一眼桌上的书,是梅芙。恩尼斯的《梦》,“当然可以,一起吃也不那么无聊。啊……这是我公司的前辈,下川美玖。这是田部由爱。” “呀,好年轻的前辈呢,我还以为是奇怪先生的女朋友哩。”由爱这句话说的正是时候,已经皱起眉的美玖听到女朋友这个词才明显的有了情绪的转折。 “奇怪先生是什么……奈贺,这是你的花名吗?” 我又不是牛郎,要什么花名啊。奈贺心里抱怨了一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呃……她一直都这么叫我,可能我以前是有点奇怪。” 不管女人之间第一次见面聊的是什么话题,心底在意的肯定是对方的容貌。 美玖比由爱看上去还要美貌几分,但高中生正是最美好的年纪开始的时候,从充满弹性的皮肤里透出的青春气息是化妆品如何也取代不了的,那种花苞绽裂而又没有完全开放的纯情感觉,也是这些在社会里浸染过的女性怎么也模仿不来的。 即使她们自己也有过那样的时候,看到逝去的年华,还是会忍不住嫉妒。 如果再加上男人这个砝码,那么,就已经足够引起一场女人的战争。 不过美玖也清楚自己还没有立场,当由爱和奈贺开始热切的讨论起关于梦的种种话题的时候,她也只有一边吃着难以下咽的便当,一边努力寻找机会插上一句。 “原来你喜欢女学生那种类型吗?”两人进到电梯后,美玖有些消沉的问。 奈贺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心底流露的好感是很难骗过女人的,何况是这种感觉异常敏锐又对自己有好感的女人,他摇摇头,“不是年纪和类型的问题,我只是刚好和他有一样的爱好。我也是很爱做梦的人,遇到一个喜欢研究梦的,自然会很高兴。前辈你想太多了。” 美玖摸了摸耳朵,有些烦躁的把头发在脑后束成马尾,“好了好了,又没有别人,别总是一口一个前辈的,好烦。” 应该是想起了那一夜的梦,美玖的耳根有些发红,“我……也不讨厌做梦就是了。不过做个梦有什么好聊的啊。真不明白你们……” 眼前突然浮现了梦中美玖白皙的股间红嫩的花瓣,奈贺觉得裤裆突然一阵发紧,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电梯变换的指示灯上。 “以后不在工作时间的时候,叫我美玖就好了。”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走过奈贺身边的美玖小声这样说道。
(二十三)
“你和下川已经在交往了吗?” 几天后的午休时间,古贺悠约奈贺到档案室幽会了一次,激情后的平复时间里,她一边整理衣服和头发,一边问了这么一句疑问并不很重的话。 奈贺楞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一起吃吃饭聊聊天而已。可能我们比较谈的来。” “啧……装傻。”悠笑着在他的龟头上弹了一下,“全公司都看出来她对你有意思了。你没看那个暗恋你的小前台都已经不和下川打招呼了吗?” 小前台?是说松岛加绘吧,那个女孩是明显不擅长主动追求别人的类型,对奈贺也仅止于流露出好感的阶段,但从她对美玖越来越明显的敌意来看,暗恋奈贺也不是胡说八道的推测。 果然说什么内在性格都是骗人的,奈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变帅前好几个女人都说过他是好人,却从没享受过现在这样既有床伴还有女人争风吃醋的待遇。 这可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你好好想想吧,认真交往的话,总要选一个的。”悠亲了亲他脸颊,“我先出去了。你晚点再出来。” 奈贺点点头,在她走到门口时提高音量问:“悠,我该怎么选才好啊?” 悠扭转身面对着他,脸上浮现出属于爱丽丝的世故神情,她沉默了几秒,才耸了耸肩,回答:“我只知道你肯定不会选我。这就够了。”
(二十四)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由爱的制服也挣脱了薄毛衣和外套的束缚,直接呈现在春日的阳光下。 从一开始的三四天一次,到两天一次,再到现在的每天中午准时出现,公司的流言板上很快就多出了关于奈贺的新内容。 “呐呐,听说梦野那家伙非常厉害呢,公司里有两人在追他都嫌不够,还勾引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学生。” “是啊是啊,他们说起话来,连下川都插不上嘴呢。” “真可怜……最近松岛都变憔悴了,被两个对手夹击,和目标快要说不上话了。” “那也是她的问题,现在可不是只有男人才应该主动的年代了。公司里难得出现一个帅哥,人又挺老实,不趁这个机会,以后就只能参加相亲会了。” “哈啊?你不会也想出手了吧?” “那倒没有,竞争太激烈我才不会进去自讨没趣。不过……能和他来一次体验一下倒也不错。呵呵……” “我都有点动心了,现在身体那么强壮的上班族都快绝种了,上次去相亲,介绍给我的对象连西装都撑不满。这要是在一起,我兴奋劲还没上来,估计他就断腰了。” 嗯……还是晚些再来好了。拿着手上的文件,奈贺决定还是回去等一会儿再来比较不那么尴尬。 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做过梦了,长相倒是依然在缓慢的发生变化,现在他已经不太相信镜子里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但拿出以前的照片对比,却还是找不到显著的不同。虽然是高兴的事,但仔细深想的话,还是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不知道是不是受奈贺身边三个女性形成的诡异结构影响,丽子在每周一次和他享受交欢乐趣的同时,也开始积极参与正经的相亲宴会。看来是知道了男人带来的乐趣之后,也开始认真的为自己的长远未来打算了。 这半个多月只和丽子做过两次,和悠做过一次,对奈贺来说这样的程度根本无法宣泄异常迅速积蓄起来的情欲,他有些苦恼的发现目前身边的三个女性竟然没有一个能帮助他解决性欲方面的烦闷。 当然根本原因还是在他,如果他能决定好好的追美玖或加绘中的任何一个,恐怕最多只要一周就能敲定男女朋友关系,努努力的话,直取本垒也不是太难。 可他还是不舍得放弃由爱这个目标。进境缓慢不代表没有希望,每次他都这么安慰自己,然后脑海里就会闪现她百褶裙下露出的笔直双腿,黑袜上方露出的肌肤象白瓷一样细腻夺目。 他不得不承认,纯粹从肉体上的渴求来说,由爱比起另外两个女人并不占太大优势,毕竟加绘和美玖也都是他喜欢的美人类型。只是精神上那种被牢牢吸引的感觉,他在其他人身上从未体会到过。 仅仅是看着她的眼睛,听她用悦耳的声音说着有关梦的事情,就可以持续一辈子也不会觉得厌烦。 不管怎么想,他想追求的目标都是由爱。可是,他不懂如何追求她,一到她面前,他就有种变回了从前自卑笨拙的自己的感觉。 这也就是他陷入古怪的境况中央找不到突破口的根本原因。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奈贺重新收拾起文件,又向刚才的办公室走去。 敲开门,里面的几个OL都露出温柔的微笑,全没有刚才听到的八卦氛围。 他打量了一圈,那个说着要勾引自己的应该就是中间那个高挑OL,啧……长的还可以,不要只是说说啊!行动起来吧,我很好勾引的。在心里抱怨着,奈贺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在这样下去,不用多久,他就会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向着加绘或者美玖中的一个动摇了吧。做不来骗取肉体的那种事情,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就认真的和她交往下去吧。奈贺苦恼的揉了揉眉心,开始认真的在心里比较着加绘和美玖。 可能是在梦里品尝过美玖的身体的缘故,情欲亢奋的时候来作比较,最后的选择很自然的落在加绘身上。 “周末……约她出来试试看好了。”
(二十五)
熟悉的下坠感后,奈贺睁开了眼睛。不用做任何确认,他也知道,这是梦。 翻下床,看了一下四周,是非常温馨的女性卧室,一些装饰品看起来价值不菲,但卧室的面积并不大,应该是属于某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儿。 最先想到的,就是判断女主角的身份。他走向书架,开始翻找着任何可能表露身份的资料。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本类似相册的记录簿,写着曾经的同学们的临别祝福之类的话。 封皮上写着持有者的名字,濑户浅香。 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女孩娇小的身影,他想了想,有些惊讶会进入到浅香的梦里。 拉开抽屉,看到的果然是粉白色系的可爱风格内衣,奈贺苦笑着摇了摇头,想着浅香可以用瘦削来概括的身体曲线,对这次的梦境感到有些不满。 托和由爱这么久的讨论的福,奈贺对噬梦者也有了大致的了解,虽然大部分都是猜测,但不少已经在他身上得到了验证。 按他的了解,以目前他的阶段,不管是梦境还是梦境中的事情,都不是他能完全操控的,或者说不是他的表层意识能够完全操控的。深埋在人心底的力量,只有在梦境中才能得到完全的释放。 这倒是解释现实中人畜无害的奈贺为什么第一次做梦就残忍的虐杀了菜美,他以前对于猎奇向的文字和图片有过一阵狂热的痴迷,想必可怕的种子就是在那时种下,于那场梦中绽放成鲜艳的食人花。 说明那些理论家也不是白赚稿费的,奈贺想起昨天由爱借给他的那本《梦:潜意识的神秘语言》(维蕾娜·卡斯特),忍不住笑了出来。 潜意识啊……还真是深奥的东西。奈贺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照片上的浅香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穿着蓝白相间的可爱制服,对着镜头做出胜利的手势,笑容灿烂的令人目炫。 看照片上的身材,浅香这十年左右的时间里,倒是没发育太多啊…… 难道我潜意识里也有萝莉控的成分?奈贺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对这种偏幼风格的女人应该是没有兴趣才对的啊。 这时,门外传来呜呜的闷哼声,伴随着沉闷的硬靴底踏在榻榻米上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他疑惑的站起来,正好看到房门被一脚踢开。 门框里出现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穿着吊带背心和军绿色的扎脚裤,脚上蹬着一双破破烂烂的旧军靴。而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女孩,带着破旧劳工手套的左手死死的按着她的嘴巴。 女孩穿着很清凉的短裤短袖衫,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才洗过澡,赤裸的双腿拼命地挣扎,却还是被搂抱着带进了卧室。 奈贺呆呆的看着,那女孩,分明就是照片上的浅香,看起来最多也就长大了一点,绝对还是个国中生。而那两人,竟然谁也看不到他。 这是怎么回事?这次的梦境……难道我是个旁观者?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浅香单薄的身体被直接抛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弹起,就被那青年扑上去压住。贪婪的嘴唇立刻开始在白嫩的脖颈周围吻吸起来。 强奸?看来这是浅香自己做的噩梦啊……不过看这真实程度,多半是确实发生过的悲剧。 男女的搏斗渐渐达到最激烈的程度,浅香应该是有参加过运动社团,纤细的双腿意想不到的有力,体型几乎是她一倍半的强奸犯依然占不到亲吻外的便宜,反而在伸手去脱短裤的时候被她的膝盖顶到小腹,痛呼着蜷缩成一团。 “臭女人,我弄死你!”那青年嚎叫着抓住浅香的头发,狠狠的一记耳光打了上去,紧接着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十几巴掌。 脸颊立刻肿了起来,浅香也被打的昏头转向,一下软倒在床上。那青年喘着粗气,恶狠狠地把短裤扒到脚踝,接着,贪婪的盯着少女股间暴露出来的娇嫩花园。 应该是紧张的缘故,他解了三四下,才把自己的皮带扯开,脱下裤子后,还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暴露出来,他用手套弄了两下,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少女分开的大腿内侧。 尽管这样,他还是没能完全硬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他索性爬到了床上,把龟头伸到浅香樱色的薄唇中央,来回磨蹭着。 “唔……啊……”少女呻吟着醒过神来,突然发现腥臭的男性器官就摆在自己唇间,顿时尖叫着张开嘴,一口咬了下去。 青年飞快的向后逃开,但还是被吓出了一脑门冷汗,他恼恨的上去揪住浅香的头发,恶狠狠地向旁边的墙上撞去。咚的一声,又一声,再一声,白色的墙上顿时留下了一快血痕。 “不要……啊!”敌不过男性力气的少女终于开始求饶,双手挥舞着想要推开对方。 “不听话我就杀了你!”青年颤抖着声音威胁,揪着浅香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给我舔!快点!” 肉棒已经完全软化,皱巴巴的蜷缩在阴囊上方,包皮还没完全褪开,层层叠叠的包裹着缩小的龟头。 奈贺看着那青年脏兮兮的股间,心想那味道一定很难闻。 浅香皱起了鼻子,偏开了头,哭泣着说:“不要!好臭,呜呜……啊!”又是墙上凶残的一下撞击,少女的反抗意识在疼痛和昏眩中消失殆尽,终于在再次被扯回后张开了颤抖的樱唇。 “碰到牙齿的话,我就把你切碎了喂狗!”青年惨白着脸双手按住浅香的后脑,弯着腰用稍微硬了一点的肉棒在她的嘴唇中搅拌。 “唔!唔唔……呕!”难过的浅香发出要吐出来的声音,勉强的保持着下巴的放松,舌头躲避着压迫进来的龟头。 把她的短袖衫从肩膀扯下去,露出来的胸部仅有一点隆起,没有多少脂肪的胸部顶端,连娇小的粉色花苞也并不比男性的乳头大上多少。 奈贺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明明是不喜欢这这种幼稚的肉体才对,可沸腾的兽欲却真实的让肉棒硬了起来,几乎要忍不住看着这强暴场面自己手淫起来。 “趴下!快点!”肉棒刚一勃起到可以插入的程度,青年就直接把浅香踢到了枕头上。 “不要……请饶了我吧……”双手捂着股间的危险地带,浅香把脸埋在枕巾里嘶哑的求饶。 “混蛋!快点把屁股撅起来!”狠狠的一脚踢在了尚未堆积起脂肪但已经有了浑圆轮廓的屁股上,浅香浑身颤抖着把臀部抬高,整个人像受惊的小猫一样弓起了背,蜷成一团。 青年喘着粗气跪在了她的臀后,扶着肉棒往洁白的臀肉中央塞去。 根本没有湿润的膣口毫无插入的可能,青年烦躁的用力,反而疼的自己呲牙咧嘴。 “可恶,该死的婊子!”把一大口唾沫擦在龟头上,青年再次搂住了浅香的细腰。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带着酒意浑厚男中音,“浅香,你睡了吗?怎么不理爸爸。” 那青年脸色顿时变得更白,他僵在那里几秒,紧跟着懊丧的一拳砸在墙上,飞快的穿好衣服,跳上书桌,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浅香终于解放浑身的恐惧,嚎啕大哭起来,“爸爸……爸爸!哇啊啊……” 眼前的景象随着这哭声扭曲起来,旋转着收缩到奈贺的视野中央,缩小,缩小,紧接着,骤然碎裂成无边的黑暗。 再次亮起来时,场景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还是那间卧室,周围的装饰却已经完全改变,墙上挂着偶像明星的海报,穿着学士服的浅香露出微笑的照片就摆在书桌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场景发生过的原因,卧室的窗户外面焊上了防盗栏。 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看了一眼自己,模模糊糊的脸孔,和高大健壮好像一只熊一样的身体,看来,这次终于是真正的属于奈贺的梦境了。 床上躺着的浅香被子踢开了一小半,一条纤细白皙的裸腿伸在外面,露出了一小片白色的内裤。她的额头上全是汗,眉头紧锁,小巧的嘴巴微微张开,不停地发出恐惧的呻吟。 奈贺猜测,刚才自己可能就是在她做的恶梦之中。 浅香并不是能一眼吸住男人视线的美女,略带稚气的五官只会让有不良嗜好的大叔双眼放光。但她身上那种娇弱的气质却在某些情况下能激发男人的兽性,比如衣衫不整神情痛苦的现在。 反正……这只是个梦而已,这种想法轻易地就消去了奈贺心底的犹豫,就像菜美那个梦中的情形一样,积蓄的淫念渐渐汇聚成阴暗危险的秽流,盘旋着冲向他的脑海。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狞笑着走向了床上仍在噩梦中呻吟的浅香。 最近看了很多书,厄内斯特。哈特曼那本《噩梦的心理与生理》正好还没好好读过一遍,这次发泄之后,不如就去看看这么一场强暴会变成浅香怎样的梦魇吧。 把心底滑过的冷酷句子引进脑海,奈贺慢慢掀开了被子,用目光一寸寸的抚摸着浅香暴露出来的白嫩肌肤。 大概是没有前凸后翘的曲线带来的补偿,浅香的身体具有仅次于由爱的细嫩皮肤,奈贺低下头,立刻就嗅到了清香的沐浴露味道,如果不是认识她,恐怕现在他会认为这个娇小可爱的少女仍然是个高中生。 换上水手服站在由爱旁边,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反而因为身材的原因更像由爱的学妹。 “一定是没有男人帮你揉搓过的原因。以后变大了的话,记得感谢我。”低声说着,奈贺小心的把被子推到了一边,坐在床边欣赏着仅穿着内衣的少女诱人的睡姿。 紧绷绷的裤衩上方是很多现代女人都会感到羡慕的纤细腰肢,吊带背心因为睡觉而发皱卷起,恰好露出了浅浅凹陷的肚脐。 已经发育过的胸部在背心内部确实的突起了一个弧度,不过似乎以这个乳房的大小来看,买胸罩也会让店员感到为难。 啧……还真是没摸过这么平的胸部,不知道会不会用力就能按到肋骨。奈贺缓缓把手从背心下移动上去,皮肤的手感十分细腻,带着一点汗,湿津津的仿佛能把掌心吸住。随着坡度的提升,手指立刻感觉到更加柔嫩的肌肤,很快,他就碰到了顶端的蓓蕾,那里显然并没有成长多少,手指的缝隙夹住后,就像夹住了一颗软软的红豆。 这种未熟的乳房,莫名给他一种新鲜的刺激,喘息不自觉地就急促起来。 这时,浅香微卷的睫毛扇动了两下,睁开惺忪的睡眼,从一个陈旧的噩梦,进入到一个新鲜的噩梦之中。 “呀啊啊……”她立刻尖叫着抓住了正在揉弄她娇小胸部的手臂,毫不犹豫的双脚踢向奈贺。 应该是记忆中的恐惧和现时的惊慌发生了重叠,浅香激烈的挣扎着,并开始放声呼救,“爸……快来救我!有人!有人在我房间!救命啊!” 奈贺只是狠狠的按着她的胸部,手指用力夹住柔软的乳头,也不管她踢到他背上的脚,也不管她的尖叫。 这是梦,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残忍的快意从心头流过,奈贺隐约意识到,自己正在准备实施的暴行,才是心底一直期待的宣泄。 幸好,是无关紧要的一个女人。奈贺勾起唇角,看着浅香因为呼救无人回应而惊恐可怜的脸,一把抓住了单薄的背心吊带,嘶啦一声撕开成一团皱巴巴的破布。 “啊啊……”浅香双手护住胸前,向床角的位置缩去,身体弓起试图用脚保护自己。 不过远离运动社团进入白领生活后的女体已经没有什么力量,奈贺十分轻松地就迎着她踢来的双脚扑了上去,内裤压根没有向下脱,而是直接向两边撕开。 “救命啊……来人啊!谁来救救我……”浅香已经吓得哭了出来,手脚并用往床的另一端爬去。 知道她不可能逃得走,奈贺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晃动着已经勃起的分身,向门口慢慢走去。 抓着门把拼命的摇晃,门锁却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浅香绝望的回过头,靠着门板坐倒在榻榻米上,哭泣着摇头哀求:“不要……不要过来……” 脑海中闪动着刚才那青年简单粗暴的动作,奈贺一把揪住了浅香的长发,提着她站了起来,一拳打在她的胃部。 “呜呃……”赤裸的女体因痛苦而蜷缩成一团,颤抖着跪伏在地上。 把她的长发缠在手腕上,奈贺再次把她提起,另一手从她腋下穿过,狠狠拧住她娇嫩的乳尖。 “啊!疼……好疼!放开……放开我……”找不到挣开背后男人的好方法,浅香徒劳的用自己的赤足踩着男人的脚。 比起强暴,彻底的消灭面前女人的抵抗意识的念头反而占了上风,奈贺吸了口气,松开她的乳头,一拳打在她这一侧的肋骨下沿。 浅香惨叫着往另一边倒去,却被自己的头发扯住,保持着离不开男人怀抱的倾斜站姿。 “不、不要打了……呜呜……”一手捂着肋侧,一手捂着被扯疼的头皮,浅香摇着头,泪流满面的告饶。 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回床边,奈贺一掌掴在她的脸上,扇的她上身仰倒在床边。骑上她的胸口,他沉默的把肉棒放在她面前,手指悠闲地玩弄着她的耳垂。 浅香抽泣着把脸抬起,看着接近自己嘴唇的龟头,痛苦的皱起了眉。 奈贺笑了笑,对着她的腰部又是一拳。这种从潜意识深处达成的发泄感让他格外兴奋,甚至觉得身下的女人要是能再反抗一阵就太好了。 可惜,浅香已经完全被他击溃,她哭泣着抬高头,张开了嘴巴,笨拙的舔上他的肉棒。 “唔……”这种毫无技巧可言的口交根本无法解决他燃烧的情欲,奈贺双手撑住床,把浅香的头按到床边,前后摇摆着腰,把她的嘴巴当作性器抽插起来。 浅香的小嘴根本容纳不下巨大的肉棒,抽插才一开始,龟头就直接撞击在她口腔最深处,她难受的呛咳,想要呕吐,却被男人的冷酷吓住,只能软弱的张大自己的嘴,忍耐着粗暴的玩弄。 对最深处的软软喉头产生了兴趣,奈贺每一次都贴着上颚直插到用力也无法深入的境地,才把分身向后拉开,十几下后,龟头就成功的挤入了一个新的狭窄腔道之中,那里的肌肉滑嫩且有力的蠕动,仅仅是插在里面,就舒服的他浑身发麻。 但他停留的时间越长,浅香就越痛苦,这种深喉的插入对毫无经验的她来说无异于一场灾难,口水呛的她几乎不能呼吸,喉咙的异物感和无法吞咽下去的折磨更是让她几乎昏厥。她只有祈求这可怕的事情早些结束。 可惜奈贺的打算却是直接就这样持续到射精。 漫长的时间过去,浅香连下巴都感觉麻木的时候,嘴里的巨物突然的抖动起来,被撑开的喉咙深处猛地灌入一股热流。 “呜……”她徒劳的用双手推着男人粗糙结实的大腿,无力的感受着精液一股股灌进食道的恶心感。 蠕动的喉咙产生吸力把肉棒里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取出来,奈贺满足的哼着,慢慢把沾满口水的肉棒抽了出来。 龟头刚一离开,浅香就剧烈的咳嗽起来,白色的液体也分不出是口水还是精浆,乱七八糟的沾在嘴唇附近。 以她的常识,尽管被强迫口交还被打的浑身疼痛,至少男人射了出来,一切应该都已经结束了吧。她低着头,呜咽着用手背擦着嘴角和脸颊,等待着男人离开,噩梦结束的那一刻。 “这才是只开始而已……”奈贺嘶哑的说着,这不属于他的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狰狞,无比贴合这个充满暴力的宣泄之梦。 浅香还没明白过来,头已经被按在了地上,壮硕的男人摆弄她娇小的裸体并不比玩弄洋娃娃费力多少,已经无力抵抗的她很快就被摆成了撅起屁股跪在地上的羞耻姿态。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胯下,绝望的做最后的哀求,“求求你……请不要。” 奈贺的回答则是抽在她屁股上的巴掌。一直到隆起的臀肉被抽的通红,浅香才终于绝望的松开了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放声号哭了起来。 露出的耻丘实在不像是一个成熟女性的模样,稀疏的毛发覆盖着的,是几乎没有什么厚度的浅色外阴,中央的花瓣还保持着鲜亮的粉色,手指撑开秘门后,暴露出的是纯净柔嫩的处女蜜壶,入口的嫩肉沾染着晶莹的色泽,紧紧的缩在一起,连一点缝隙也没有露出。 很快,这小小的洞口就要迎来第一个入侵者了,奈贺扣住她的腰,舔着发干的嘴唇,开始进入浅香的身体。 那本来就狭小的的蜜穴还十分干燥,即便有大量的口水在龟头上充当着润滑剂,尖端依然感受到令他觉得发痛的阻力。 “噫……”奈贺向里用力的时候,浅香伸直脖子发出近乎断气一样的悲鸣,踩着地板的双脚几乎要把榻榻米蹬破,浑身的肌肉紧绷的好像就要断掉的弦。 就是要这样插到最深处!奈贺忍着包皮被拉扯到极限的疼痛,抱住她的屁股用力向里顶去,处女膜被一厘米一厘米的撑裂到极限,跟着,破瓜的鲜血承接了润滑的使命,整根肉棒钉子一样狠狠地钉在了被保护了二十多年的花芯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经历着这世上的处女很可能是最痛苦的失身方式,浅香凄厉的叫喊着,一只手伸向前方的空中,也不知道要抓住什么她所幻想出来的救星。 还有小半截肉棒留在外面,奈贺深吸了口气,卡紧了腰侧的双手,整个人都跟着用力的方向压了上去。 腹部贴上了她的屁股,龟头直接刺入了一个滑嫩紧致充满弹性的所在,奈贺舒畅的吼叫着,转动着腰部在处女的子宫中翻搅。 浅香的尖叫渐渐微弱下去,腰以下的部分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一样,只有源源不断的痛楚沿着脊椎爬升,让她的大脑都变得麻木。 而奈贺已经根本不在乎其他的事情了,他用拇指挖掘着浅香淡茶色的肛门,粗暴的玩弄着幼嫩的裸体,任心底涌出的阴暗快感弥漫到全部的意识之中……
(二十六)
比起菜美那一次的梦,奈贺这次醒来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太多对自己的惊讶和对梦中粗暴行为的担忧。不仅仅是梦中的浅香并没有死亡这么简单,也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梦境这个可以令他宽心的理由。 当一个人可以在一个不会有任何事情需要他实际负责的世界为所欲为时候,负罪感就会像海滩的沙画一样迅速被冲刷到不留任何痕迹。 这样的一次发泄,似乎真的有助于他清理积蓄的压力和欲念,从被褥里爬出来的时候,身体感到了无法言喻的轻松。去上班的路上,他开始猜测,这一次的噬梦,会让他得到什么。 他已经渐渐猜到得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他此刻想着要得到的,而更可能是他心灵深处所渴求的。毕竟看了这么多书,他也了解到梦这种东西明显和潜意识这玩意的关系更好。至于潜意识里想要的是什么,恐怕世上还没几个人能在真正得到之前准确无误的说出来。 如他所预料的一样,浅香请假了,不过比较令他意外的是,请假的是她的父亲,而且,是长假,至少一个月的长假。 黑木部长很少允许部下休息这么久,这次却异常爽快的同意了,还在电话里安慰了对面几句。 同时请假的还有那个和菜美有一腿的课长,呃……与其说是请假还不如说是旷工,黑木部长打他的电话也没打通,从沉下来的脸色看,那个课长最好能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用美玖的话说,他一定会在出现在公司之后的一分钟内收到开除所需要的一切手续。 不过,午饭把这件事当作一个很小的八卦来谈论的奈贺和美玖都没有料到,那个课长以后真的不会再出现在公司中。 没有公司会为一个犯人保留他的职务,和警方的专人在会客室里交流的一个下午之后,课长变成了前课长。 “听说……是强奸。被抓了现行,连抵赖都不成呢。”接受过警方例行的盘问后,古贺悠悄悄地向奈贺透露了这个消息,“听说他潜伏在受害者的家中直到深夜,真可怕。果然人不能看外表。” 强奸?奈贺心里骤然打了个突,他突然联想到了浅香的请假,如果是潜入作案,必然要对对方十分熟悉才行,那个课长还有过性骚扰浅香的前科,无法得手恼羞成怒去强暴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那个中年胖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才对,明明有足够的金钱去买到年轻的肉体来解决性欲,应该不会有人选择铤而走险。 何况目标又不是什么大美人。 也许,是我猜错了吧,浅香应该只是单纯的请假才对。奈贺的好奇心暂且就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三天后,浅香的父亲来代交了她的辞呈。 梦野奈贺被任命为宣传课的新课长。
(二十七)
“课……长!”美玖故意拖长了发音,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面前的便当里的菜色看起来比以前好了很多,可见她的手艺也在突飞猛进。 “喂喂,美玖,我说了你还和以前一样叫我就好。”终于在公司里摆脱了下川前辈这个称呼,虽然还没有什么真实感,但一转正职就直升课长的奈贺终于在美玖面前有了彻底的轻松心态。当一直以来令他心底感到别扭的薪资差距逆转之后,他突然觉得美玖比以前可爱了很多。果然之前的种种借口其实都是面子问题繁衍的子孙后代。 “你上次不是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美玖看了看四周,确定由爱和加绘这一号二号两大情敌都没有出现后,神秘兮兮的说,“我托朋友打探了一下,事情很有趣哦。” “我就知道,美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奈贺吞了口口水,有点紧张的看向她。 “课长强奸的那个女人,真的就是濑户。”美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我朋友恰好参与了这次的案子,犯人交代喝了点酒之后,头脑发热,趁着濑户出门倒垃圾的时候潜入了屋子,结果躲在储物间里睡着了。到了半夜醒来,鬼使神差的就摸进了濑户的卧室,结果看到她正在做噩梦,被子也踢到了地上,内衣也卷的乱七八糟,一时没忍住就把她……呃……那样了。奇怪的是根据他交代,濑户全程都没有醒过来,根据鉴定,她也没有被药物麻醉,不过这个一点也不妨碍对罪行的判定,也就没什么人关心了。” “啊……”美玖又想起什么一样,脸有些发红,“他还说了件奇怪的事,不过也是和罪行本身关系不大的事情。据说濑户本身还没有过经验,强奸案发后也确实检测到了那里的新鲜撕裂伤,可课长却坚持表示他根本没有感觉到处女膜,完事后也没有见红。”她吃吃笑了起来,红着脸低声说,“我那个朋友说恐怕是因为他包皮太长了感觉不到。可现场确实没有留下濑户的血迹,算是这案子另一个蹊跷的地方吧。” 奈贺干笑了两声,拨拉了两口饭吃下去,“那……宣传课是很需要男性做主管的吗?”这算是委婉的询问,为什么会轮到他晋升。这一下招来多少人的嫉妒恐怕数也数不清。 美玖狡黠的笑了笑,眼睛亮闪闪的不知道隐瞒了什么消息,“要我说啊,肯定是黑木部长看上你了。怎么样,要不要客串一把牛郎抚慰一下苦闷老女人的寂寞内心?” 如果对象是黑木景子的话,做一把牛郎也不错啊,当然这想法不能让美玖知道,奈贺摸了摸头,装出傻呵呵的表情,“怎么安慰女人我可一点都不懂,要不美玖你来陪我练习一下?” 美玖的脸腾的一下红成了两块火烧云,拿起筷子敲了一下他的手背,别别扭扭的说:“谁、谁要跟你练习啊。人家正青春美貌,才不需要人安慰。” 说到这里,被故意交代了一大堆杂事的加绘总算赶到了餐厅,奈贺升职的事情又坚定了她的决心,一确定他的位置,就毫不犹豫的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要是由爱在就好了,奈贺叹了口气,至少那样他就可以去谈关于梦的话题,而不用掺和到明枪暗箭齐飞的女人战场中了。 大概是觉得年龄上构不成太大威胁,尽管知道奈贺最露骨的表达出好感的那个正是由爱,加绘和美玖依然把彼此当作最大的威胁。从没享受过有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奈贺倒也还能维持旁观的好心情。 “恭喜梦野君荣升课长,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收下。”加绘一坐下就拿出了一个手工缝制的精巧挂件,笑盈盈的递给了奈贺。 忘记准备礼物的美玖眨眨眼,看样子心里多少有点后悔失策。这些天过来,奈贺也看出来了,虽然加绘比美玖性格上内向羞怯,但从追求男性的心态方面来看,比美玖可要积极的多了。 如果不是最近和由爱的关系发展让奈贺有了进一步的期待,他恐怕早就抵受不住加绘那水汪汪含羞带怯的爱慕眼神了。 果然男人还是最吃这一套。 啊啊……要是三个人谁都不用放弃该有多好啊!奈贺欣赏着对面两个各有千秋的美人,觉得自己要是能更无耻一些就好了,和她们两个都交往过之后再去追求由爱,年龄上说不定就正合适了呢。 “那个,作为祝贺,晚上……晚上我请你吃面!”美玖的音量不小心提的过高,引来周围几桌人的注视,她连忙补充,“我一手栽培的后辈升职了,请客也是应该的嘛。” 栽培?如果天天修不完的电脑算是栽培,或者这次他被晋升的是信息安全课的课长的话,他兴许能认同一些。 这次的噬梦,换来的仅仅是一次超越常理的晋升吗?奈贺有些迷茫的在心里打了个问号,心底总觉得,有什么他没察觉到的变化,正在悄悄地发生。 他没有想到,人事变动并没有到此结束。 梦野奈贺就任宣传课课长一周后,原宣传课职员永叶麻里宣布婚讯辞职,系长小野田由纪因侵占公款被解职。 下川美玖调入宣传课任系长,小林杏入替永叶麻里,松岛加绘正式成为人事部职员,前台由新进员工接替。 正在为宣传课完全陌生的环境一筹莫展的奈贺对这样的调动当然满怀感激,原本就是受不了课长骚扰才离开宣传课的美玖一下就成了他不得不仰仗的助力,而且调动后的办公室里,四名下属有一半都变得赏心悦目,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十分美妙的事情。 唯一的缺憾,就是骤然增加的工作量让他与古贺悠失去了偷情的空闲,时不时出现的应酬和变成常态的加班也让前田丽子渐渐淡出了他的生活。 之后的十几天里,奈贺都没有接触到女人娇嫩的肉体。 他有些苦恼的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闻到美玖的香水味道就会感到性欲勃发的狂躁地步。 但实在无法在三个目标中做出抉择,奈贺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不知何时会再次出现的梦境上。只要梦里出现的是个差不多的女人就好,每天睡觉前,奈贺都在诚心的祈祷。
(二十八)
“这几天吃饭,好象没见到加绘了啊。”奈贺上一顿午饭在忙着与由爱交换关于雅各布。恩普森《睡眠与做梦》那本书的心得,并没太在意加绘的缺席,但连着四五天没有出现,已经习惯了的奈贺不免感到奇怪。 “那有什么,那个女学生今天不也没来。”美玖自然对这话题不感兴趣,难得的两人午餐,她聊的基本都是两人的一些小事。 奈贺撇了撇嘴,“田部最近只是偶尔才来一次,加绘可基本没有缺席过。” 即使人事部把所有杂务丢给她,她也能挤出下来吃午饭的时间,“这两天她好象自己在办公室吃便当。” 美玖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很正常,那说明她终于进入那个圈子了,那边的文化就是办公室用餐。除了我你见过哪个人事部的职员下来吃过饭?” 这么一想,貌似还真是这样。 真是奇怪的办公室文化。 “你没和他们一起吃过吗?”奈贺好奇的问。 美玖哼了一声,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眼睛,说,“那种圈子,我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这种性格跑来混职场,将来会很糟糕的吧?”奈贺笑着提醒她,她一直以来举手投足流露出的微妙优越感让他甚至有些奇怪,“万一得罪了上级,就麻烦了。” 美玖笑眯眯的盯着他,用手指在嘴唇前勾了勾,故意作出妩媚的神态,“你就是我的上级啊,不得罪你不就好了。是不是啊,梦、野、课、长?” 嗯……真糟糕,加绘要是再不出现,砝码就要全滑到美玖那边去了啊,奈贺看着美玖娇美的笑容,心中一阵悸动,好象回到了那个为了一个女生的微笑就兴奋到整夜无法入睡的少年时代一样。 意识到加绘的反常,就是在这次愉快的午餐之后不久。 在走廊上,奈贺一出电梯,正好撞见了要去另一头的加绘。他正要笑着跟她打招呼,就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几乎可以说是伤心的表情。 她迅速的低下头,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声音有些含糊的说:“课长您好。”然后便快速的穿过电梯门前,几乎是小跑着远去。 奈贺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单薄的双肩一直在抽动,就象在哭一样。 他找古贺悠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加绘人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应该不是被其他人欺负,难道是觉得他和美玖已经快要交往所以自己主动回避?按他的了解,加绘不是这样的人,她对一个可靠男友乃至丈夫的期望可以说凌驾在这份工作之上,如果奈贺追求她再正式确认关系,只要说一句她就会立刻辞职开始做全职准太太。 而且美玖一直踌躇不前的当下,正是加绘最好的机会才对。难道是自己的吸引力下降了?奈贺看了看反射着投影的玻璃,很快就推翻了这个设想,如果是变心的话,根本不需要伤心哭泣什么的吧? 总不会是美玖对她做了什么吧?连这个荒谬的理由都假想了出来,奈贺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也许是家里出了事吧,等忙过去这阵子,找个机会好好问问她就是了。接过杏交上来的文案,奈贺很快就切换到了工作模式。
(二十九)
周末的时间被几个应酬占据了大半,剩下的一项,就是探望濑户浅香。 奈贺总觉得浅香的遭遇应该是和他在梦境中所做的事情有关,梦中的他虽然没有什么需要愧疚,但现实中的影响,还是会让他感到难受。何况是那种遭遇,对于保守的女性来说,确实是一场灾难。 “课长,你还真是……呃,出乎我意料的好心呢。”陪着他应付了所有应酬的美玖自然也陪同了这一项,这样奈贺也感到安心一些,不然他自己一个人面对浅香的话,恐怕很难维持正常的表情。 浅香是单亲家庭,父亲为了工作终日奔波,摁响门铃后,看到开门的是浅香本人,奈贺也没有感到太过讶异。毕竟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波折,生活还要继续。 浅香比之前上班的时候更瘦弱了些,面颊微微凹陷,眼底透着阴沉的疲倦,她看了看拎着水果的奈贺,感激的低头微微一笑,让开了玄关,低声说了一句,“请进。” 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将近两分钟,才由美玖开口打破了沉默。 “那个……濑户,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嗯,已经没事了。”浅香低垂着头,纤细的十指纠缠在一起,白皙的手背上浮现着青色的脉络。 奈贺张开嘴,才发现自己的声带发出的声音有些克制不住的紧张嘶哑,“同事们都很挂念你。其实……也没必要辞职的。” 浅香沉默了几秒,在垂落的长发中央微微摇摇头,“我……不可能回去了。爸爸说,要带我去远远的地方,我们父女两人……安静的,开始新的生活。” 她的声音带着些稚气,带着些情绪化的鼻音,就像一个受了委屈却不愿意在大人面前表露出来的孩子,“很感谢你们能来看我。我……真的没什么。” 美玖犹豫了一下,问:“伤口什么的,真的好了吗?我听朋友说,你说自己被打得很惨。那个混蛋真是太可恶了!”拔高的音调里恰到好处的加入了义愤填膺的要素,不可否认她其实远比自己表现出来的模样更加聪明。 浅香捏紧了双手,双肩无法克制的抖动了一下,她抬起头,用困惑的表情看着面前曾经的同事,“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她顿了几秒,用手蒙住眼睛,手肘撑在膝盖上,语气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我、我明明……明明被那样,那样残忍的对待了,可……可醒来却发现只是做梦。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残酷那么真实的梦……”她抬起头,眼泪在脸颊上流出晶亮的痕迹,“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我……不是被课长强奸,我、我是在梦里被人施暴了。一定是这样,我根本没感觉到课长对我做过什么,我身上……我那里,我身体的深处,留着的都是梦里那个男人造成的痛苦!” 她呜咽着抬起手捂住了脸,“可是没有人相信我,他们都只是觉得我受打击太大了。爸爸甚至要带我去做精神鉴定,我说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美玖完全不明白浅香说的话,只好求助一样的看着奈贺,小声说:“喂喂,梦什么的你不是很在行吗?也来说两句啊。” “啊……这个……”奈贺挠了挠头,“濑户,我……还是相信你的。梦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很玄妙的。现在也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科学解释的不是吗?” 浅香泪眼婆娑的放下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奈贺,“真的吗?你相信我吗?不会觉我是在发疯吗?” 奈贺从包里掏出刚买来的《夜间思维》(安德烈·洛克),递给她,“可以的话,静下心看一看和梦境有关的书,也许,你能突然找到治愈自己的方法也说不定。” 浅香双手紧紧地搂住那本书,抱在胸前,认真的点了点头,“谢谢你,梦野君。” 回去的路上,美玖用颇为微妙的语气问他:“呐,奈贺,梦什么的东西,真的那么有意思吗?总是听你和田部说来说去,我……都不怎么会做梦呢。偶尔做一次,也很难记得住。” 奈贺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说,说实话肯定是不行的,只好含糊的把话题带了过去,“梦其实就是另一个世界。你这样想,就会觉得很奇妙了。” “另一个世界……吗?”美玖突然侧过头,看着奈贺的侧脸,风吹起的发丝贴在她光洁白皙的脸颊上。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奈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问。 “没什么。”美玖抿了抿红润的双唇,把脸上的发丝拨开,“我只是觉得,比起另一个世界,我还是喜欢现实多些。”
(三十)
很久没有手淫过了,握着勃起的肉棒,眼睛盯着电视里赤裸裸的女优扭动的裸体,奈贺却找不到一点兴奋的感觉。 套弄了十几下,他沮丧的向后仰到,躺在了被褥边缘,伸脚把纸巾盒踢到一边。 糟糕……胃口被养刁了呢。 浅香的事情多少也影响了他,他甚至开始觉得,靠现有的一切已经足够好好的生活下去,以后的日子里,即使不做梦也没什么吧? 看了一眼勃起的下体,奈贺恼恨的拉高内裤,总能找到渠道的,他有些烦闷的安慰着自己,钻进了被窝。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加绘看来是放弃继续竞争下去了,那么在和由爱一直没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的情况下,奈贺开始认真的考虑和美玖交往的可行性。 连他自己都有些恼恨这种莫名其妙的犹豫不决,如果是以前,有一个这样漂亮可爱的女生表示好感,他做梦都会笑醒,现在却还有心情考虑要不要接受,果然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啊…… 来了……又是这种感觉。难道只有欲求不满的时候,梦境的能力才会发挥出来吗?奈贺有些恼火的睁开眼,一时有些不适应这种陌生的悬浮一样的体验。 一睁眼他就发现自己正飘在半空,周围的世界都一片模糊,弥漫着粉色的雾气,雾气中有令人心悸的漆黑影子在飞快的盘旋。 这……又是谁的噩梦吗? 梦所能反映的远比人醒来时记得的部分要多,只不过这梦境中反映出来的东西有多少是现实有多少是幻想就很难说了。 看着远处一片粉雾中闪动的光芒,奈贺犹豫了一下,挥舞着双臂往那个像是出口的地方的飘了过去。 身体刚探出那白茫茫的通道,重力就瞬间发挥了作用,他惊叫了一声,摔趴在光滑的木制地板上。 地板是很上等的材料,是有钱人家。双手撑起身体,奈贺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正趴在走廊上。 这是什么鬼地方?最近的梦要不要这么离谱啊。在心里抱怨着,奈贺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走过。 是很传统的和式豪宅,应该是梦境而非现实的缘故,两侧拉门都纹丝不动。 看来做梦的人并不知道拉门后有什么东西,对这大宅的印象残缺不全。 能走通的路竟然只有一条,难道做梦的人只来过这里一次?还是说每一次都没机会看到别的地方?虽然心里感到奇怪,奈贺还是耐着性子从唯一的通路向里走着。 这豪宅比他预计的还要大得多,中间有一扇拉门是打开的,里面是宽敞的茶室,从墙上的挂卷来看,这屋子的主人应该已经不是普通的有钱了。 通路在一次次曲折之后,竟然离开了主家,经过装饰清雅的庭院小路,一直走进了偏房之中。 现在这个西化的社会里,还真是很少有人家里还保持着这样古色古香的住宅了。换成以前,这偏房里恐怕还会有几个妾室带着孩子居住。 会客室的拉门可以打开,不过里面什么也没有,踏进这里起,奈贺就隐隐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流窜着一种异样的恐惧。这应该是体现着做梦者的情绪,可这种略带期待的害怕让他有些搞不懂是为什么。 难道做梦的是个爱看恐怖片却又十分胆小的姑娘? “唔唔……”静谧的环境终于传来了一丝声响。 他加快了脚步,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那是女人的呻吟,嘴巴被什么东西塞住,却又因为不知道快乐还是痛苦而发出的销魂声音。 这次可要克制住才行,如果是认识的人,就忍了吧。奈贺拍了拍不老实的小弟弟,走过了走廊的转弯。 尽头的拉门果然可以打开,他拉开走入,然后像被雷击一样,惊讶的呆立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出现的妖媚画面。 他的视线第一时间就被一具几乎可以称得上完美的裸体吸住,修长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光滑细腻的肌肤呈现着健康的蜂蜜色泽,圆翘的臀部简直就是藐视地球引力的存在,拢挺成绝美的桃型。腰肢并不过分纤细,而是恰到好处的保持着衔接胸臀曲线的柔润,随着呼吸而隐隐显露的胸骨痕迹也充满了别样的性感。 再靠上一些的位置,是靠傲人的弹力与重力抗衡的丰满胸部,深邃的乳沟足以埋葬任何男人的定力,鲜艳的乳头微微上翘,骄傲的挺立在樱色的乳晕中央。 披散的卷发从圆滑的肩头垂落,中间带着嘲弄笑意的美艳容颜,正是因混血而融合出奇妙魅力的藤林亚实。 她修长性感的裸体完全呈现在宽阔的房间中央,没有一丝一毫遮挡。 奈贺的位置正好看不到亚实双腿之间最诱人的三角地带,因为她正抬起一条美腿向前伸出半步左右的距离,举高的大腿恰好挡住了他最想看到的地方。 但这令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的赤裸美人并不是他如此惊讶的原因,让他惊讶到整个人僵住的,是另一个女人。 她的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却不能说一丝不挂,数道粗糙的麻绳,穿过她的乳房上下、大腿内侧、膝弯、脚踝、脖子和耻丘中央。麻绳把她的双腿曲起到极限,绑紧分开绕过了脖子的后方,扯开的大腿根部,能清楚地看到咬入媚肉的麻绳两侧粉嫩的花瓣。双手从乳房两边垂下,交叉绑在了脚踝内侧。雪白娇嫩的赤裸女体,被结结实实的捆成了蜷曲而羞耻的淫荡姿态。 亚实的脚就伸在她的面前,张开了整齐纤巧的脚趾,踩在她的嘴上。 她的嘴唇小巧可爱,透着樱色的光泽,而这可爱的小嘴,正唔唔的吮吸着亚实的脚趾,一根一根,就像在为心爱的男人口交一样认真,红嫩的舌头在脚趾的缝隙间灵活的移动。 她一定不是自愿的。奈贺毫不犹豫的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因为这个被人捆绑出羞耻姿态女奴一样裸体横陈在亚实面前的女人,正是松岛加绘。
(三十一)
“熟练的很快嘛,一定是为了男人有好好的练习过口交的技巧吧。”亚实嘲弄的说着,用拇趾玩弄着加绘半吐的舌头。 加绘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却只是一边舔着压进口中的脚尖,一边含糊的呻吟着摇了摇头。 “骗子。”亚实哼了一声,把脚抽了回来,蹲在了加绘的身边,“这么淫荡的小穴,肯定是为了让男人开心而每天用手指玩弄的结果。” “没有,才、才没有过……”加绘的脸颊红的像发烧一样,摇着头不敢直视亚实。 确定她们看不见自己的奈贺带着兴奋和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走到旁边,安静的看着。 亚实的手指顺着穿过股间麻绳慢慢地滑动,在阴核附近的区域上下摩擦着,越来越用力。 “呜呜……不要,好……难过。” 那麻绳并不是粗糙的寻常绳索,应该是为SM特别处理过的道具,没有会造成激痛的硬刺,却布满了柔软的细小绒毛。被这样的奇怪表面压迫者最敏感的嫩芽,加绘的鼻腔泄出难以忍耐的哼声,交错在一起的秀足用力的蜷起了脚趾。 “才几次而已,你已经很适应了呢。”亚实微笑着向更下方摸去,手指从绳子的边缘微微用力,一下挤入到娇小的贝肉间露出的缝隙中。 “啧,已经湿透了啊。加绘,你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棒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呐。”亚实的手指塞入两个指节,接着就搅动起来。加绘羞耻的摇动着头,哭泣一样的呻吟却还是渐渐涌出了甜美的意味。 “不要!好丢人……啊啊……嗯啊……”手指向更深处钻探时,加绘露出抗拒的神情,可诚实的肉体还是忍不住绷紧了肌肉。 “吸的真紧呢,我要是男人,一定忍不住开始想要进去了。”亚实的手指巧妙地屈伸,熟练的刺激着蜜壶前端敏感的上壁。看她的动作,她一定已经这样做过不知道几百几千次了,加绘皱着眉,很快就忍不住泄出了娇媚的吐息。 奈贺的喉头不停地上下滚动,肉棒膨胀到几乎要爆炸,加绘的白皙柔嫩和亚实的性感火辣让他的性欲几乎把意识驱赶出脑海。 可他什么也碰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淫靡香艳的画面一幕幕进行。 不一会儿,加绘的股间已经完全湿润,濡湿的花瓣把勒过的绳子浸透,随着亚实的手指持续的挖弄,更多的爱液随着加绘苦闷的呻吟一浪一浪的涌出。 “不要……不要再来了……”双腿在快感的支配下不自觉地用力,绑缚的绳索陷入皮肉之中,在匀称的白色肌肤上构造出红白交错的艳丽色彩,加绘拼命咬着下唇,却依然无法阻止高潮的降临。 肉体的欢愉到达极限前的瞬间,亚实猛地抽出了手指,用力把麻绳向柔嫩的性器中央勒紧。 耻丘被勒成了驼趾一样的形状,巨大的痛楚让加绘哭叫着绷直了脊背,也在阴核受到的强烈刺激下同时达到了高潮。 绳子后方大量的液体涌了出来,失禁的加绘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方向,眼瞳渐渐失去了光亮。 “才这样就失禁了啊,加绘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还是说,被捆起来后,身体就变得淫荡起来了呢?”亚实舔着手指上加绘的淫蜜,那春情四溢的神情让一旁看着的奈贺终于忍不住掏出了肉棒用手套弄起来。 “没有……我、我不知道……”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加绘的话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沙哑,比平时清脆可爱的声音更加诱人。 如果这时候能支配这个梦境,奈贺一定把两个女人绑到一起,然后轮流干上十七八次,尤其是那个风骚入骨的藤林亚实! “真是蠢女孩,就让我来告诉你你的本质吧。”亚实舔了舔湿润的红唇,拿出一条特质的皮质三角裤,内侧对准阴核的位置有一块疙疙瘩瘩的半球突起,而外侧则是一根布满颗粒的粗大橡胶棒。橡胶棒的尖端还只有手指粗细,而根部则比奈贺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 她跪在加绘的臀部前方,像男人一样抱住了加绘的腰部,肉感的美臀把狰狞的巨棒向着再次被拨开的绳结下湿润的蜜穴推去,“你就是被这样捆起来才会达到高潮的变态女生,知道吗?” 随着最后的疑问句吐出,亚实柔韧的腰肢用力向前摆动,滑腻的穴口发出细微的咕唧声,粗长的凶器一口气贯入毫无防备之力的细嫩性器深处。 “呀啊啊……”加绘痛苦的摇着头,被绑在脚踝上的双手颤抖着握紧,“不要!好痛……好胀啊啊……裂、裂开、要裂开了!” “你不是一痛就会有快感吗?我可是已经摸到你下面了,啧啧……比刚才还要湿呐。”亚实淫荡的笑着,把双膝分的更开,浑圆的屁股开始在加绘白嫩的股间前后移动,皮内裤内侧的突起应该是很好的刺激着她的阴核,她也很快就进入了陶醉的状态,一边揉搓着自己晃动的丰乳,一边愉悦的喘息起来。 被同性奸淫的加绘抗拒的扭开头,苦闷的哭泣起来,但身体还是诚实的接受着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内壁带来的强烈刺激,樱色的乳头在被绑紧而凸出的乳房顶端颤抖着膨胀变硬。 “男人有什么好?男人会像我这样持久吗?男人能了解你身上所有快乐的源泉吗?男人能一眼看穿你其实就是个天生的受虐狂吗?呵呵呵……”亚实畅快的笑着,紧实的纤腰不知疲倦的扭动。 如果这时能从亚实背后干进去,真不知道要舒服成什么样,奈贺红着眼盯着两个美女交合的部位,手掌在肉棒上快速的滑动。 “不是……我,没有……呜!唔哇啊啊……”被勒红的乳根上方,白皙的皮肤泛起了又一波红晕,加绘苦闷的叫喊着,身体在绳子中无法移动的憋闷感让高潮来得更加激烈,带着痛苦又快乐的销魂神情,加绘的大腿剧烈的抽搐起来。 同时也要达到巅峰的亚实突然抓过了放在一边的短鞭,一边换成蹲姿用最大力量蹂躏着加绘已经红肿的蜜壶,一边刷的一鞭抽向她翘立的乳头。 啪!啪!啪啪! “啊啊……”身体几乎要把绳索挣断一样的用力,加绘在被性虐的倒错体验中尖叫着开始了连续不断的高潮。亚实也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大量的爱液已经从皮内裤边缘渗出,她却没叫出来,而是把高潮的兴奋全部发泄在手里的鞭子上。 通过橡胶制品结合在一起的两具裸体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足足近十分钟,才在亚实虚脱似的向后坐到时宣告结束。 这时的加绘进入了更厉害的失神状态,口水从唇角流过脸颊,爱液像尿一样流了满地,因为捆绑而抬起的臀部中央,淡茶色的屁眼还在兴奋的收缩不断。 这不知该不该算是噩梦的梦境似乎到了尾声,随着亚实起身拿来了两枚戒指一样的银环,奈贺眼前的画面就出现了剧烈的波动,而当一根锥子出现在亚实手上的时候,这个世界终于崩坏,碎裂成大块大块的镜片,砰的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再次亮起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变成了一间布置的十分可爱的卧室。奈贺扭过头,看着那张铺着粉色床单的单人床。果然,睡在上面的加绘面色苍白在呻吟,眼珠快速的转动着,看来很快她就会从自己的梦中醒来,进入到奈贺的世界。 该做什么呢?虽然肉棒还在因为没有得到发泄而不满的胀痛,可现在的他实在下不了决心在梦中继续蹂躏这个女孩。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加绘睁开了有些无神的大眼,乌黑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诧异的投向了奈贺的方向。 而她接着说出的话,却让奈贺也感到无比惊讶。 “梦野君……你怎么在这儿?”
(三十二)
从没想到过自己会在梦境中被认出来,奈贺呆呆地看着把被子紧紧抱在胸前露出惊慌表情的加绘,紧张的思考要找个什么理由才好。 还没等他想出来,加绘露出了若有所失的表情,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小声说:“果然……又是做梦呢。梦野君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啊。” 做梦……对啊,这是做梦,只要按照梦里的通常表现来发挥,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奈贺想了想,走到了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着加绘的头发,温柔的说:“没事了,这不是噩梦,什么事都不会有的。放心吧,有我在。” 加绘抽了抽鼻子,眼眶有些发红,应该是又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梦野君,我、我是个大笨蛋,呜呜呜……” “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来帮你。”奈贺不着痕迹的靠近床头一些,手搭在了加绘的肩上。被子下的她穿着一身很保守的棉质睡衣,没有什么风景可供欣赏。 即使意识到这是在梦里,加绘依然踌躇了很久,才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声说:“我本来以为交到了新朋友。藤林姐姐又漂亮,又能干,好像大明星一样,我都不相信她会主动和我交朋友。我那时候真的很高兴,高兴的连去找梦野君你吃午饭都甘心放弃了。可我真的没想到……为什么会这样?”她的话毫无逻辑,说的也断断续续,要不是刚才亲眼看到过她回忆里埋藏的噩梦,奈贺恐怕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也只是把这次倾吐当作梦境中的情绪宣泄,想到什么,就说上两句,然后靠在他的怀里哭上一会儿,哭累了,再接着说上两句。 费了一番功夫,奈贺才在脑中理顺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漂亮可爱的加绘应该是很早就被亚实这个同性恋加虐待狂看上了,这次调动正好给了她下手的机会,甚至可以说,就是她的一手策划。加绘这种比较羞怯不太擅长和人交往的女生轻易就被亚实骗取了信任。被约到亚实的家中后,加绘丝毫没有防备的被饮料中的媚药弄掉了所有的抵抗能力。 加绘的父母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女儿刚才还打电话说在朋友家过夜,十几分钟后,就被另一个女人熟练的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捆绑成淫秽的姿势。 亚实的经验非常丰富,而且这世上也没有男人能象女人自己一样了解那神秘的身体构造,仅仅用手指和鞭子,她就让在这方面青涩无知的加绘彻底陷入了倒错的快感漩涡之中。 连自慰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做的加绘,竟是在屁股被皮鞭抽打,阴核上夹着夹子,乳头被咬到红肿的情形下,第一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因为中学时候是新体操的社员,加绘并没有处女膜,这让亚实很生气,认定了她就是个喜欢勾引男人的婊子,一边用巨大的按摩棒蹂躏贯穿她第一次被异物侵入的下体,一边说着各种冷嘲热讽的话。 完全迷失的加绘无法抵抗的被亚实控制,开始了一次次在耻辱中得到快感的淫虐体验,而最近的一次,象是为了标明所属一样,亚实对她做了更加过分的行为。 隐约猜到亚实做了什么,奈贺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做了什么?” 大概是因为在梦中对方又是奈贺的缘故,加绘擦了擦脸颊,把头抬了起来,屈辱的垂下视线,解开了胸前睡衣的扣子。 “即使在梦里……这里和下面都火烧一样的疼。”加绘抽泣着捂住了脸,白嫩的乳房顶端,露出来的乳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樱色蓓蕾,两个闪闪发亮的银环从两点嫣红的中央冰冷的穿过,“呜呜……梦野君,加绘……已经坏掉了。如果不是做梦,我连跟你说话的力气都不见了。怎么办……” 这真是残忍的艺术品,本该被唇舌爱抚,好好疼爱的地方,就这么被贯穿,变成了带着奇异美感的淫邪模样,奈贺很努力地去找同情的感觉,却还是克制不住的从下腹涌出一阵阵热流。白瓷一样细腻的乳房,娇嫩的乳头,闪着银光的乳环,被捆绑的性爱奴隶…… 奈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费力的伸出手拉拢了加绘的衣襟,他跟本不知道如何安慰加绘,憋了半天,反而有些不合时宜的说:“呃……其实也挺好看的。” 发觉自己失言,他连忙补充说:“如果不喜欢这样的话,一定要想办法反抗才行。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我们可以报警,你没必要这样怕她。” 加绘摇了摇头,沮丧的靠在他的怀里:“不可能的……她家的势力太大了。这家公司都只是她家的玩具而已。我好后悔……如果不去人事部就好了。” “她家?等等……不是黑木部长的家族公司吗?”奈贺有些惊讶的问。 加绘带着浓重的鼻音回答:“我开始也是那么认为的,其实……黑木部长比我还可怜。我好害怕……这样下去,以后我是不是也会变成黑木部长那样啊。” 那个看起来一脸冷冰冰模样的黑木景子,竟然也是藤林亚实手中的玩具?果然八卦消息靠的住的不多,这么一想的话,小林杏难道也……奈贺越想越觉得惊讶,那个总是在办公室懒懒散散修指甲的混血美女才是公司的真正后台,人事部的成员都是出色的美人看来也和她的性取向脱不了关系。 幸好美玖和小林杏已经被调离了,奈贺猜测,杏应该是受迫过,那次周末身上明显的伤痕应该就是亚实的杰作,而美玖看起来应该没有受害,不论性格还是举止都不像被虐待狂蹂躏过的女性。 “梦野君,变成这样的加绘,是不是已经没资格被人喜欢了?”加绘可怜兮兮的在他的怀里磨蹭着自己的脸颊,双手牢牢地抱住了奈贺的腰。 “不会,加绘还是很出色的小美女,为了你可是会有大把男人打破头的。” 奈贺顺着心里浮现的句子安慰她,努力不让自己的手顺着她单薄的背下滑。刚才还看得清清楚楚的白皙臀肉不断在他的眼前闪动,如果不是有浅香的悲剧警告着他,他一定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兽欲。 “那……即使是做梦也好,你……你愿意抱我吗?”加绘很小声的在他怀里说,声音颤抖的好像夏祭悬在廊下的风铃。 这样大胆的表白一下就让奈贺的情欲高唱着战歌冲向了占领着制高点的同情心,他有些为难的感受着怀里年轻女性身体饱满的弹性,艰涩的开着玩笑:“我这不是正抱着你吗?” “不、不是这样啦……”加绘有些着急的抬起头,然后变得有些沮丧的垂下目光,“果然,还是不行吗,我……已经没资格了呢。” 蠢材,现在早就不是在乎这个的时代了,何况所谓的玷污也不过是个有些变态的女人而已,奈贺无奈的叹了口气,高地上的同情心顷刻被打的溃不成军,血液开始顺从本能向着下体蠢蠢欲动的部位呼啸而去。 如果占有她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之一,奈贺自然没有再犹豫的理由。 “我可是忍了很久才克制住的,加绘。”他叹息着低头吻住了加绘的耳根,直接把她压躺在床上,这可是他在梦境中最有自制力的一次。 “不过是梦而已,而且……我、我也喜欢梦野君呢,如果不是梦,我一定会更高兴的。”加绘娇喘着扭头,发凉的嘴唇寻找到奈贺的脸颊,有些胆怯的轻轻吻着。 她的嘴唇很软,奈贺搂住她,和她深吻在一起,舌尖在紧密连接的口腔中彼此纠缠。 加绘紧张的双手攥住了奈贺胸前的衣服,完全被动的迎合着他的吸吮,当滑嫩的舌尖被含入奈贺口中仔细品尝的时候,她害羞的发出悦耳的哼声。 从睡衣打开的前襟摸了进去,加绘并不算巨大的乳房轻易就被奈贺的手掌笼罩,多了一枚冰凉的银环,乳头即使不在兴奋状态,也显得格外的硬挺,轻轻拉扯银环的时候,加绘像小猫呜咽一样呻吟了一声,火热肉体开始不自觉地扭动。 “会不会疼?”奈贺把玩着精巧的银环,小心的保持着力道不会太大。 加绘涨红的脸埋进他的胸口,急促的呼吸着小声说:“会……不过、不过也很舒服,呜……好丢人。” 是真的有受虐狂的潜质还是亚实调教的成功呢?奈贺低下头,把银环连同乳头一起纳入唇间,舌头开始温柔的抚弄乳头侧面的小洞。 “抱我……梦野君,求求你抱我……”主动把被子扯到了一边,加绘搂住了奈贺的后脑,纤细的腰肢难以忍耐一样的往他的方向拱挺。 奈贺依然耐心的亲吻着她的乳头,双手托到她的臀下,把睡裤缓缓顺着大腿剥除。 “唔……讨厌,身体好热……”仅仅是对一个乳头的进攻,就让加绘的官能燃烧到显而易见的程度,可见这副美妙的身体确实有着相当的敏感度。 这样好的肉体,竟然被一个女人捷足先登,奈贺有些遗憾的想着,脱掉衣服爬上了床。 看到内裤中弹出的勃起男根,加绘吃惊的睁大了眼睛,露出可爱的让人想捏捏鼻子的表情。应该是有过被粗大橡胶棒玩弄的经验所致,她对奈贺的大小没有表现出恐惧,更多的还是对男人性器的好奇。 奈贺把身体前移,肉棒送到了加绘的面前。 “好硬……”加绘迟疑着伸出手握住,滑动着包皮,迷茫的看着紫红色的硕大龟头。 “弄湿它。”奈贺直接要求着,龟头向她的嘴唇又靠近了一些。 这个年纪的女孩,即便再没有经验,多少也知道一些关于男女之间的知识,加绘咬了咬嘴唇,犹豫着伸出了舌头,湿漉漉的舌尖猫一样在龟头的下方舔了一下。 酸麻从龟头和舌头的接触部位传开,奈贺舒畅的哼一声。被他的哼声鼓励,她握住肉棒,抬高脖子从下方一下一下的舔着。 “要整个弄湿才行。”虽然这样也有快感,但还不是他想要的享受。 加绘听话的把头抬到更高的位置,张大小巧玲珑的嘴巴,呜的一声把龟头含进口中。 她的嘴很小,费尽全力也只能让三分之一的肉棒进入温暖的口腔,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抬眼看着奈贺,舌头尽力把口水涂抹在口中的巨物周围。 感觉到足够湿润的奈贺没耐心再继续享受青涩的口技,他撤出分身,分开了加绘的双腿,把视线投到骨肉均匀雪白圆润的大腿上,逐步移向中央。 这次看到的性器依然是鲜艳的嫩红,有着诱人色泽的花瓣已经兴奋的微微张开,晶亮的粘液溢出到花房外沿。不过更令他惊讶的,是花瓣顶端的阴核。 原本应该只是一颗娇小嫩芽形状的器官,现在却膨胀到了黄豆大小,而膨胀的原因显而易见,正是贯穿在阴核上的另一枚银环。 “不、不要看……求求你。”难堪的呜咽着,加绘羞耻的捂住了脸,赤裸的娇躯微微颤抖起来。 奈贺的脑海里一片火热,他喘着粗气伸出手,抚摸着阴蒂外富有金属质感的冰冷器物,忍不住用手指捏住,轻轻的拉扯转动。 “啊啊啊……”加绘的双腿一瞬间夹紧,混合着痛楚的兴奋呻吟从指缝间泄了出来。 已经无法再忍耐了!奈贺握着加绘的双脚向上抬起,看着股间闪闪发亮的银环,把已经饥渴多时的肉棒一口气刺入湿润的花芯中央。 “呀啊啊……”一直向里插入到极限,肉棒根部直接压在了银环上,加绘尖叫着绷紧了后背,双脚在空中勾到一起。 入口的部分极为狭窄,内部却深邃而曲折,肉棒刺入拉出的过程中,整个蜜壶都蠕动着攥握上来,丰沛的花蜜让活塞运动变得十分容易,敏感的肉体几乎是一瞬间就适应了男人的侵入,欢快的给予最热情的回应。 “啊啊……梦野君,好热,好大……进、进来了……”加绘皱着眉,双手胡乱的抓着奈贺的膝盖。抽插的速度才加快一点,蜜壶的肉壁就变厚一样的缩紧。 射精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浮现,加绘却还是和开始一样兴奋的喘息呻吟,并没有达到高潮的感觉。奈贺放缓了下体的动作,手指开始玩弄着阴核,想要同时到达巅峰。 “不、不用管我……已经,很舒服了……嗯……”加绘扭动着汗湿的臀部,双手按揉着自己的乳房,完全呈现出妖艳的媚态。 抱着试探一下的想法,奈贺抱起加绘的身体翻转过来,从背后重新插入,配合着进入的节奏在白皙的臀肉上捏了两把,他高高举起手,啪的一掌扇了上去。 “呜……”湿滑的甬道随着加绘的闷哼紧紧包裹上来。 奈贺心底的兽性畅快的冲了出来,他左右开弓轮番扇着加绘的屁股,巴掌抬起的时候,肉棒就冲着酥软的蕊心狠狠一撞,龟头扯动着嫩肉向后撤出时,另一掌就响亮的降临。 果然,重复了不到三分钟,被粗暴对待的加绘反而哽咽着软倒在床上,高昂着圆润的屁股,颤抖着泄出了大量的淫汁。 即将到达极限的奈贺一把把她的上身搂起,从腋下穿过捏住乳头上的银环,最后的冲刺力道十足,抛起落下的乳房无奈的被银环牵扯出淫靡的形状。 尖锐的痛楚从乳头传达到周身,加绘尖叫着抓住了奈贺的手臂,蜜壶的最深处,激烈的痉挛从子宫颈的部位向外扩散,就在这绝妙的享受中,奈贺的精液喷涌而出,一滴不剩的灌进了加绘的体内…… “如果……不是做梦,该有多好……” 景象的变得模糊,梦境渐渐消失的时候,奈贺似乎听到了疲惫的加绘小声这样说了一句。 但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他的幻觉。
(三十三)
在公司碰到加绘的时候,奈贺的身边恰好跟着美玖。加绘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正兴致勃勃的讲着新听来的小道消息的美玖,微微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就低着头从他身边匆匆走过。 回头看了一眼加绘窄裙中随着步伐微微扭动的臀部,奈贺又想起了梦中见到的贯穿女性最私密三点的闪亮银环。那种残忍的性感让他的小腹又是一阵发热。 “喂,你都没再听我说话。在想什么呢?”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从来不喜欢被忽视的美玖有些不高兴的问。 “呃……”奈贺想了想,突然问,“说起来,你以前在人事部的时候,和藤林小姐的关系好吗?” 美玖的眼睛里鲜明的流露出嫌恶的神情,她扭开头拨弄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小声咕哝了一句什么,才回答:“不好。差极了。一天下来我一句话也不会跟她说。” “为什么?”奈贺故意让口气听起来轻松一些,像是随口好奇一下。 美玖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抿紧嘴唇沉默了几秒,才说:“不为什么,我血管里的每一滴血都讨厌她。”她挤出了一个笑容,也作出了轻快的语调,“所以这次的调动实在是棒极了。虽然薪水少了一些,但总算不用见到那个家伙了。” 虽然说话口没遮拦,美玖也很少会用到“那家伙”这种粗鲁的词汇。可见确实是由心底感到厌恶。奈贺忍不住问:“是不是,她对你做过什么?” 美玖警惕的扭头看着他,立刻摇了摇头,“她能对我做什么,我连话都不跟她说。” “呃……那你觉得她的人怎么样?就是道德啊……举止啊之类的。”问题问出来后就连奈贺自己也觉得愚蠢且毫无意义。 果然美玖只是很随便的回答:“我怎么知道。不过漂亮倒是真的。怎么……你一直问东问西的,看上她了吗?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的好,她到公司两年多了都没正眼看过男人。之前,来泡妞的公子哥第一个看上的就是她,结果我就不说了……反正最后他也把春芽哄上床了,总算没白来一趟。你要是想追藤林,可要做好被拒绝的鼻青脸肿的心理准备。到时候不要怪我没提醒过你。” 果然话题变到会惹美玖生气的方向,奈贺识趣的终止了对亚实的继续谈论。 毕竟现在不管工作中还是情感上,美玖都变得愈发重要,如果她吃起醋来摆上冷脸,他至少要头痛一个星期。 “好了好了,不谈了,晚上下班一起去吃面吧。我请客。” 美玖这才显得高兴起来,点点头,“嗯。还有你答应的发薪后请我吃大餐,不许耍赖。不然的话……”她用秀气的小手在脖子上横着比了一下,故作阴险的哼哼笑了两声。 “是是,前辈有令,后辈自然不敢忘记。”奈贺很配合的做出害怕的表情。 “算了吧,我的课长大人。”美玖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推着他的背把他赶进了办公室。 奈贺也搞不清到底这两次的梦境自己得到了什么,也许……是工作的才能也说不定。毕竟这些复杂而充满变数的工作他根本都找不到下手的头绪,如果是以前的他,即使有美玖帮忙,恐怕也是会天天头疼加班直到早早就开始脱发最后变成前一个课长那样的中年秃胖子。 而实际接手后,他表现出的才能和眼光连他本人都感到了惊讶。 用美玖的话说,就是已经足以让名字出现在母公司老头子们桌子上的记事本里了。 不过奈贺并没感到太兴奋,工作的成就对于他来说并不会带来很大的满足,反倒是提升的地位和鼓胀起来的钱包所引发的魅力提升才是他最感激的部分。 作为色欲被憋闷在梦中如此长久的年轻男性,此刻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身边的美女们更加重要。 接着下午上班前的空闲,奈贺终于下定了决心,往加绘的电子邮箱里发了一封邮件。 上面只有一句话,“我昨晚梦到你了,一个无比真实,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也在其中的梦。” 他的手指在鼠标上犹豫了很久,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美玖,最后,还是点了下去。 但直到下午的工作完全结束,加班到八点左右的奈贺依然没收到任何回复。 他叹了口气,收拾好东西,走到了门口,迎向另一张等在那里的笑颜。 “又在为你的钱包叹气了吗?不过是一碗面而已,做男人不能太小气哦。” 在美玖的声音中,奈贺看了一眼背后黑洞洞的办公室,耸耸肩,关上了门。 并排走远的两人中间,那原本半臂左右的空隙,已经几乎消失不见。
(三十四)
永叶麻里的婚礼,奈贺理所当然的必须出席。男方是家底殷实的小实业家独子,积累工作经验的小公司就在奈贺他们所在的写字楼12楼。双方通过相亲性质的联谊相识,行动派的麻里很快就靠女性主动出击的强大优势俘获了女性经验几乎为零的现任丈夫。 辞职的时候麻里就已经丰满了许多,婚礼上更是能清楚地看出来加将成为母亲的丰腴体态。 看着洁白的婚纱,身边又坐着美玖,奈贺无法回避的想起那次梦中的交欢。 精心妆点过的美玖呈现出完全不同于公司中形象的娇媚,成了婚礼现场足以招来新娘妒忌的焦点。 奈贺已经有了和美玖交往的念头,可到了真想要开始的时候,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表白?万一是自作多情要怎么办?曾经被多次拒绝的阴影掀开他心底的伤疤,飞舞的好人卡足以埋葬他稍微萌芽的主动心。 前田丽子作为伴娘出席,据说已经在热恋中的她看起来更加靓丽几分,有了自信笑容之后,圆润的脸颊也有了不输给苗条美女的光彩。 因为是西式婚礼,丽子穿了和婚纱十分搭配的白色连身礼服,纱裙下方露出了圆润光洁的小腿。想着刚才还在抚摸着这双充满弹性和肉感的腿,奈贺的心中就升起一阵异样的满足。 就在二十多分钟前,他和丽子刚在酒店楼上的房间里匆匆的交欢了一次。抱怨着男友保守木讷的丽子表现出强烈的热情,甚至等不及走进房内,一关上门,就双手扶着墙壁把丰美的肉臀向后撅了起来。 两人从玄关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一路走到床边,再从床边维持着湿淋淋的活塞运动走到窗台,丽子放肆的浪叫着,一直高潮到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射精的时候,奈贺感到周围的嫩肉紧紧地吸住了肉棒的根部,像叼着奶头的小孩,几乎把他的腺液都嘬的一干二净。 “其实,我今天是危险期呢。”整理衣服的时候,丽子若无其事的说。 “哈啊?”奈贺惊讶的抬头看着她,她正小心的把面巾纸垫在内裤底部,然后穿上好堵住流垂出来的白浆。 “安心,真要有了的话,我就和他结婚。就像麻里那样。” “麻里?”明白她话中意思的奈贺更加吃惊。 “是啊,那个可怜的老实人,听到有了孩子还高兴的哭了,真想提醒他呢。那可是麻里出去鬼混怀上的小孩,真要去找父亲恐怕都不知道找谁。”丽子整理好礼服,对着镜子转了一圈,笑眯眯的说,“这么说我还比较幸运,真要有了的话,只可能是你。” “好了,我开玩笑的。哪有那么容易就有小孩。”丽子在奈贺的脸上吻了一下,笑着拉着他胳膊,“赶快下去吧,不然要被怀疑了。我等几分钟再下楼。” 离开前,奈贺小心的问了句,“丽子,你是真的要和那个男人结婚吗?” 丽子眨了眨眼,笑了,“你会娶我吗?” 奈贺呆了一下,还没回答,丽子就咯咯笑了起来,那是和奈贺发生肉体关系之前从没出现在她脸上过的笑容,“我想和他结婚。他能给我我想要的生活,而且……”她顿了一顿,唇角的弧度变得平和而温暖,“我喜欢自己能配得上的幸福。” 配得上的幸福……吗?想着丽子的话,奈贺不禁扭头看着正羡慕的盯着新娘礼服的美玖。 他知道美玖穿上婚纱的样子,美丽而圣洁,俏皮又可爱。 “喂喂,好好的看别人的婚礼。”美玖注意到奈贺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的在桌子下面拧了他一下,“一直看我干什么,讨厌。” “我在想,你穿上婚纱时会是什么样子。”奈贺笑了笑,转头看向新婚夫妇那边。 “能是什么样,又不会多长一个鼻子出来。”美玖小声咕哝着,用只有奈贺能听到的音量。 对于已经十分了解美玖的他来说,听出这语气的含义已是十分轻松的事情。 她害羞了。而且,很高兴。
(三十五)
田部由爱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翻着手上卡洛斯。卡斯塔尼达的《做梦的艺术》,奈贺已经要努力回忆才能想起那白皙的小手把这本书交到自己手上时带来的激动了。 美玖也开始看一些和梦有关的书,不是兴趣,因为奈贺好几次看到她对着这些东西打呵欠,至于原因,大概是为了让奈贺在讨论这种话题的时候想起的人是她。 关于噬梦者的消息,随着由爱的消失而中断。而且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奈贺也确实没有再做梦。他对梦的期待正渐渐冷却,反倒是美玖的身影开始填充在各处空隙里。 除了肉体的欲望,其余的一切他都开始渐渐习惯。幸好还有古贺悠这个出色的性伙伴,他忙里偷闲偷吃一口总算能让自己不那么烦躁。 再这样下去,就是自然而然的和美玖发展成恋人了吧。应该告白吗?奈贺看着日历,想着要不要在周末邀请几次私人性质的约会。他已经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让自己再犹豫要不要接受美玖的好感了。 美玖飞去了福冈,出差四到五天,而奈贺很不巧的被本地的业务绊住,这算是这段时间共事以来第一次长时间的分开,也许趁这个时间好好想想就能做出决定了。 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奈贺微笑着拿起电话,向花店预定了玫瑰,准备在她回来的时候去接机。 就在这一晚,奈贺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个……梦野君,冒昧打扰了,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 奈贺犹豫了一下,对方虽然这段时间一直是他的下属,公事之外却已经没有任何接触,他看着液晶屏幕上号码上方小林杏的名字,犹豫了几秒,“嗯,我现在还不算太忙。” 她想做什么?趁着美玖不在向自己发动攻势?奈贺笑了笑,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真是有阵子没出现过了。 “那您现在可以来这边一趟吗?我在XX咖啡106包厢。那个拜托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您商量。” 根本没给奈贺拒绝的机会,杏急匆匆的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 一个电话结束,令一个电话就紧跟着打了进来。 是美玖,奈贺笑了笑,摁下了接听。 “喂,课长大人,这么晚了就不要拼命工作了,下班回家多好。”看来是认为奈贺刚才的占线是在忙工作,听起来美玖的心情很不错,“我已经到福冈了,现在正在吃猪骨拉面哦,你可不要太羡慕。” 听她兴高采烈的说了一大堆事情,好像没出过门的小孩子一样,奈贺忍不住开玩笑说:“呐,美玖,你这么喜欢出差以后出门的事情就都拜托你好了。” 那边立刻干脆的抱怨回来,“才!不!要!我还是喜欢窝在暖炉里看电视。呃……不过偶尔出来一次玩玩还不错。我以前都没自己旅行过呢。” “喂喂,下川系长,你是去公干,公干。不要搞错目的好吗?”奈贺笑着提醒她,“旅行只是顺便而已。” “那……”话筒里的声音骤然弱了很多,“下次,真的一起旅行一次吧,好吗?” 她一定是喝了点清酒壮胆,这声音里有他熟悉的微醺后的微妙娇媚,是美玖完全私密的一面。 “好。” 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奈贺觉得自己的心跳骤然变快,而在这一刻,刚才的电话也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聊完天想起刚才的约会,紧接着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奈贺不是很确定杏是不是还在那里,现在的女性对于等待并不是很擅长,约会迟到简直就是一把攥住恋爱的高压线,还是没有绝缘外皮的那种。 幸好这不是那样的关系。 奈贺下了出租车,急匆匆跑进了装潢很适合情侣幽会的咖啡馆。 106……106……呃,奈贺看着门上挂着的请勿打扰,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 “那个……是小林在里面吗?”没有直接敲门,而是在门外大声喊了一句。 这样如果里面是正在干柴烈火的情侣,奈贺也可以不太尴尬的走掉。 里面没人回话,不知道是不是门的隔音效果做得太好。奈贺正要转身去大厅打电话确认的时候,房门咔哒开了一条缝。 门后出现的,却是松岛加绘有些憔悴的脸庞。 “梦野君,那个……请进。” 奈贺迷惑的走进屋内,小小的包间十分安静,旁边的电视机关掉了声音,只有图像花花绿绿的充当着光源,桌上放着一大堆啤酒的空罐,给人一种“你们喝酒来咖啡店做什么”的无力感。 旁边沙发上斜靠着摆出毫无淑女形象姿势的正是小林杏。她应该喝了不少啤酒,脸颊红扑扑的,视线也有些涣散。看到奈贺进来,她摸了摸脸颊,努力坐正了身体,把皱了的裙子拉展盖住了裸露出来的膝盖,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加绘。 加绘摇了摇头,一声不吭的坐到了杏的旁边,低着头搓着自己的裙角。 沉默持续到奈贺感觉到厌烦程度,加绘才有些胆怯的低声开口,“梦野君,我……我说的事情可能非常可笑,如果、如果你不相信,请、请不要嘲笑我。” 奈贺摇了摇头,“我不会。” “上次……上次你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说你梦到我了,还……十分真实,是吗?”加绘紧张的看着他,仿佛这答案对他而言无比的重要。 奈贺点了点头,心里开始思索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可能性。 “其实,我也梦到你了,我觉得,我在梦里对你说了好多事情,我感觉,你好象真的听到了一样。梦野君,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似乎是觉得自己种没头没脑的问法实在荒诞,加绘可爱的脸上充满了焦急的表情。 奈贺踌躇了一下,双手交握放在了膝盖上,他俯身向前,诚恳的看着加绘的眼睛,认真的回答:“你那天在梦里告诉我的事情,我都记得。你和藤林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也都知道了。” 加绘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既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又觉得难以掩饰的羞耻,她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前,低下了头,“真奇妙……不过,能遇到这么神奇的事情,真是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们也不用把难堪的事情再向你讲述一遍了。” 我们?注意到了加绘的字眼,奈贺看了一眼小林杏,果然,这个美女也被藤林亚实搞到手了啊。 这倒是印证了奈贺的想法,小林杏对他好感的骤然消失并不是来自自己的主观意愿,而是被亚实强行阻断。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奈贺十分好奇,他能帮上什么忙?让她们俩尝尝男人的滋味好放弃同性恋和SM?他不觉得亚实是会被主动抛弃的人,而且看她们俩的神情,明显不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杏看了看加绘,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加绘推了推杏,杏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加绘又推了推她,她才有些不情不愿的面向奈贺,低垂着视线开口,说的却是无关紧要的话:“梦野君,你和下川在一起,一定很开心吧……” 呃……奈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真羡慕她呢。”杏叹了口气,交叉的十指紧紧地捏着,“虽然这么问,可能会有些不知羞,但我还是想知道,在梦野君的心中,我和加绘算是有吸引力的女人吗?” 奈贺眨了眨眼,又点了点头。他还算是诚实的男人,加绘和杏都是不需要费什么功夫就能吸引男性注意力的美人,性格又是不少男人偏爱的柔顺可爱,说不动心连自己都不信。 杏看了一眼加绘,小声问:“那可以说了吗?”加绘的头深深低了下去,嗯了一声。 杏拿起一罐啤酒,喝了一口,抬起视线,坚定地说:“我们想请梦野君帮我们一个忙。如果你愿意的话,作为报答,我们……”她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我们两个都可以做你的女人,而且,是单纯的你的女人而已,绝不会影响你和下川的交往。” 身上一阵发热,属于男性的血液燃烧起来,奈贺立刻问出来,“什么事?” 杏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恨意。 “我们求你帮忙,帮我们报复那个女人!”
(三十六)
啧啧……原来这个混血美人竟然是大老板的私生女。奈贺看着电脑里加绘发来的材料,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他所供职的公司是母公司旗下很小很小的一个分支,作为本家的巨型会社,几乎可以算是这个大老板一人的家族企业。而藤林亚实,就是那个男人的女儿。 母亲是个小有名气的混血明星,才刚在演艺圈崭露头角,就被这男人看中用重金和手段纳入家中收藏起来。 那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遭了什么报应,玩弄过的女人已经可以用千为单位来衡量,却没有留下一个儿子。几次试管婴儿刻意追求的男婴也都不到一岁便夭折。 健康成长起来的,仅有两个女儿,还都是情妇的后代。 不知是不是被这样的情况击溃,第三任的正妻在前年重病不治,一命呜呼。 两个私生女由此得以登堂入室,并得到招赘后与夫君一道继承财产的机会。 遗憾的是藤林亚实对男性有着极为强烈的心理阴影,是个彻头彻尾有着虐待性癖的同性恋。到了这公司后,反而把目标落在了毫不知情的女同事身上。 大概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材料真实,加绘附上了一些对脸部做过处理的照片。 据说是几个忍受不了而辞职的前辈,豁出去照片和录像被公开也要决裂。本来加绘也是做了这个打算,可打听到的结果,就是那些前辈们没有一个能顺利的展开新的生活,匿名而来的照片轻易就可以毁掉她们的每一个开始。 加绘和杏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反击,她们努力思考的结果,是打算用同样的手段来回敬那个女人。一旦有了把柄在手,至少不必再担心亚实强行干涉她们逃走之后的生活。 这样的事情仅靠她们两个已经被调教过的女人显然不够,而随意寻找男人帮忙的话,又会有反而伤害到自己的担忧。两个可怜的女孩也是商量了很久,又喝酒壮胆后,才试探着叫来了奈贺。 要真是大老板的私生女的话,未来说不定有可能成为继承人,真要对她下手那可就是赌上了自己的前途。现在和美玖的恋情正在茁壮萌芽的顺畅时期,理智告诉他实在不应该插手这种比较危险的事。 但一想到一旦成功,得到的就是三个美人的曼妙肉体,说不定还会加上那个看上去冷冰冰的黑木部长,抵制这种诱惑对男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看着藤林亚实照片中切到那部分的近乎完美的赤裸下肢,奈贺忍不住调整了一下内裤,好让勃起的肉棒处在更加舒适的位置。 美玖应该不会知道的吧……奈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在心底做了决定。 万一要是能成功控制住这个女人,今后的生活可就完全不同了。想象着亚实在他身下带着厌恶的表情扭动着裸体的模样,奈贺揉了揉内裤里膨胀的肉块,忍耐着钻进了被褥里。 杂念让他过了很久才进入梦乡。而熟悉的失重感让他明白,自己又进入了一个属于别人的梦境之中。 虽然由爱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但对于噬梦者能力的研究他却从来没有停止。 通过一个异能者的私密讨论区,他猜测自己应该是已经进入到了具有窥梦能力的阶段。 如果进一步发展,就将逐渐拥有噬梦的自主能力,而不再是现在这样和抽奖类似摸不到头脑。 黑暗持续了很久,奈贺无从判断这到底是谁的梦境,一直到等的都有些厌烦的时候,眼前的黑暗才骤然裂开了一条狭长的缝隙。 这应该是和式拉门的门缝,门缝中透出的粉色灯光十分昏暗,充满情欲的暧昧感。他左右看了看,除了这门缝,一切依然是一片漆黑。 看来这个梦已经足够模糊,模糊到只剩下了门缝这一个核心。 在别人的梦中并没有实体,奈贺轻松地穿越了那扇拉门,走到了屋中。 本来以为会看到什么十分香艳的场面,结果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房顶下垂的钩子和四周榻榻米上凌乱摆放的淫靡道具可以推断,这里是SM的绝佳场所,或者说,这房间正是为此而存在。 奈贺盘腿坐在了房间中央,等待着有意义的内容出现。 他等了很久,一直等到自己被闹钟吵醒,回到现实中醒来,而那间屋子里,依然什么也没有。 就像那做梦的人,就那么静静的在梦中看着那间空屋子,什么也没想。 用这一阵子恶补的关于梦的知识来解释,这种无法被完整窥探的梦境的拥有者,不是拥有极为坚定的意志,就是从心底完全封闭了自己。 如果是藤林亚实的话,会是哪一种呢?
(三十七)
美玖不在的缘故,这次的外出,奈贺很自然的带上了小林杏作为助手。事实上以美玖的系长身份,本来就不应该一次次出现在类似秘书的位置上,只不过周围人都已经倾向于认定两人交往的事实下,自然不会有人出来指责他们假公济私泡在一起。 杏抱着资料低头跟在他身边两步之外,走出门还被正好碰上的古贺悠调侃了一句。 “哎呀,下川这次出差还真是太不明智了呢。” 大概是没想到在公司表现的一向很低调的古贺会说这样的话,杏红着脸没有回嘴,加快了脚步走进了电梯。 谈判并不是很顺利,对方是广告界新崛起的希望之星,显然更想把精力投入在长期可靠的合作伙伴上,奈贺公司的性质和规模决定了不会有大笔的动态广告投入,而平面宣传并不是很诱人的蛋糕。 如果不是有强大母公司这个背景,恐怕对方根本不会给他们来讨论的机会。 和奈贺直接对话的是黑木景子那样的强势女性,容貌上比黑木差一截,气势上却胜出不止一层,关于一系列地铁站灯箱价格的讨论接近尾声的时候,奈贺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如果不是穿着不方便行动的窄裙,那个女人一定会一脚踏在长桌上,揪着他的领带咆哮着告诉他要么接受她的价格要么现在就滚蛋。 当然这个幻想中的情景并没有发生,奈贺对于在女性面前处于弱势地位这种事有着丰富经验,所以直到最后也没有因为对方的气势凌人而表现出一点不快。 令他意外的,就在他认为今天一天都要耗在这谈判上的时候,对方反而松口了。给出的价格比他预计的底线还要低上一截。 奈贺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表现得到了对方的认可,还是最后提出的策划案决策权的分配对了对方的胃口,总之,这个预订要耗费一天的谈判成功在下午三点左右结束。 走出那家公司大门的时候,奈贺忍不住伸展了手臂,舒适的伸了个懒腰。 “梦野君,你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能干呢。”杏在一边小声赞叹,“和刚来的时候相比,感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奈贺随口开玩笑的回答:“是啊,可能是我的成长期来迟了。” “啊……肚子饿了。”都是年轻人的缘故,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里没人想到要去吃顿饭,“可不能让今天的招待费白白浪费啊。”奈贺拍了拍杏的肩,“咱们去好好吃一顿。” 鼻子里残留的沙发椅皮料气味终于被烤鳕鱼的味道冲淡,奈贺的心情也彻底从谈判的紧张里放松下来。这种典型的和式包厢,饭菜上齐全后也就不用担心再有人突然闯入,隔音效果虽然马马虎虎,只是说话的话倒已经足够可靠。 奈贺喝了两杯之后,把话题引到了本来就打算好好谈谈的事情上。 “杏,那件事你们商量好要怎么办了吗?” 杏本来的微笑立刻僵在了脸上,可能是这近似于约会的氛围让她短暂的忘记了那些事情,她抿紧了嘴唇,用桌上的方巾擦了擦嘴,想了一下,才小声的说:“我们……也没有找到什么很好的办法。亚实在公司里什么也不管,那些和公家帐目人事有关的事情,都是黑木部长在做,根本不能算是她的把柄。她录下的那些……那些视频,还有照片,也都没有有她脸的部分,即使拿出来,感到为难的也是我们。” 奈贺皱着眉从嘴里捏出一根鱼刺,“那……你们要怎么报复她?我是想不出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杏咬了咬牙,压低声音说:“就像上次说的,既然现在没有把柄,咱们总可以制造一个把柄出来吧?虽然她好像有练习过格斗技,但我和加绘加上你足足有三个人,制服她应该不是很困难才对。到时候……到时候她怎么对我们,你就怎么对她。她要是再敢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就把录像寄给她爸爸。” 尽管猜到了她们最后决定用的不外乎还是这个手段,听到杏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时候,奈贺还是有些吃惊。说实话真要是做到那一步,那些录制的视频可不仅仅是要挟的把柄,也是警察最喜欢的证据,要为了她们做到那种程度,奈贺的决心还不是很强烈。 “想没想过万一她报警该怎么办?” “不会的。”杏露出很有把握的表情,“她们家都是死要面子又古板的人,让自己的脸丢到警署去还不如要了他们的命。不然那个大老板也不至于神经兮兮的让女儿在小公司里历练,自己拼了老命去让新娶的那个小明星生儿子,也不愿意走招赘这一步。” “死要面子又古板的人原来还没死绝啊。”奈贺开着玩笑,抿了一口清酒,“这样的老头也会有个混血的女儿,果然对男人来说这种事情是比传统什么的还重要的多。” “亚实如果不是混血,可能也就不会这么心理扭曲了。她那个同样是私生女的姐姐就是因为是纯正的日本人,在遗嘱上的继承优先级正好高过她一点。” 奈贺回想着梦里见到的亚实蹂躏加绘时脸上带着的微笑,不太赞同的摇了摇头,“这种变态,可不是光一个姐姐就能压抑出来的。” 其实他心底已经有了大概的推断,根据就是昨晚那场窥视之梦。 没猜错的话,亚实应该从很小的时候就看到了亲生母亲被男人用各种方式虐待的场景,而且肯定不止一次。从害怕到封闭,再到对母亲既痛苦又愉悦的神情的好奇,再加上父亲在性虐是展现出的兴奋,这些因素很容易就能在一个孩子心理扎下性扭曲的根须。 啧……看来那些梦啊潜意识啊之类的破书也不算白看,自嘲地笑了笑,奈贺给杏的杯子满上了酒,“坦白的说得罪那样的家族是冒很大风险的,保不准咱们强暴亚实的第二天就被人装进油桶,灌上水泥,扔进东京湾里。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杏的脸色有些发白,她喝了一小口酒,脸颊才又泛起了一点红晕,“不这样做的话,我和加绘以后的人生,也和被沉进东京湾里没有什么分别了……” 奈贺看着她的脸,端详了一阵,轻轻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在她的面前举了一下,一口喝干,“那好吧,我也就不说那些虚伪的客套话了,你们给出的条件我实在不能不动心,成交。” 杏高兴的抬起头看着他,“那、那就拜托你了,梦野君。” “既然已经是合作伙伴了,叫我奈贺就可以了。” 赌一把吧,靠着噬梦后所产生的自信,奈贺把心中早想好的决定正式敲下。 人生总是会遇到这样的岔路,不管选择哪一条,坚定地走下去就是了。所谓的评价,其实尽是些马后炮罢了。 像是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巨大石块,杏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许多,连唇角的美人痣也仿佛带上了笑意。 “那个,奈贺君。”微醺后的杏扬起红扑扑的脸颊,小声说,“时间还早,旁边、旁边就有酒店,我……我想把‘定金’先付给你。” 约定的代价是她和加绘两人的肉体,所谓的定金是什么并不难理解,奈贺当然没道理拒绝送到嘴边的肥肉,他点了点头,笑着在杏的下巴上捏了一下,“先付的话,不怕我赖帐白赚你这一次吗?” 杏的黑瞳里荡漾起一阵细微的波澜,她微笑着解开了脑后的发髻,黑发披散下来,垂落在白皙的脸颊两侧,她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半低着头,犹豫了几秒,才小声说道:“不怕。我……本来就喜欢你的。”
(三十八)
和柔美的面孔相称,摘掉浴巾的小林杏展露出的裸体有着恰倒好处的曲线,泛着淡淡红晕的白皙肌肤没有经过阳光摧残的痕迹,保持着娇嫩的水润色泽。 这让男人忍不住想要啃咬上去的肌肤唯一的印记,就是一道道贯穿过女体不容易被人看到的部分,略带紫色的绳痕。这种瘀痕出现在这样富有古典美的裸体上,配合着杏因为羞耻而变得微妙的神情,奈贺的性欲轻易就被引爆到高点,肉棒直接挑开了碍事的浴巾,张扬的跳动着。 应该是被亚实调教的缘故,杏对于温柔的爱抚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奈贺的手掌抚摸她乳房的时候,她只是露出紧张的表情,用第一次面对男性的目光告饶一样的望着他。 而当他微微用力的在乳晕周围啃咬时,她的身体才迅速的发生了变化。原本软软的陷在乳晕中的奶头很快就膨胀起来,他用舌头卷缠上去,牙齿转而开始攻击乳蕾的根部。杏发出低微的痛楚呻吟,被压在奈贺下面的身体却诚实的开始变热,扭动起来。 伸到双腿之间的手指并没有感到足够的润滑,奈贺试探着张开虎口,加大力量捏住了坟起的乳球根部。当他捏紧的时候,正在膣口挑拨的指尖清楚地感觉到那一团酥软的嫩肉冷不丁吸紧。 “呜,奈贺君,不、不需要那么温柔的。”感到胸前的力量并没有再加大,杏略显苦闷的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小声说着。 原来这样也算是温柔吗?奈贺有些兴奋的咽下嘴里的口水,一掌扇在杏的乳房上。随着清脆的一声啪,柔软的乳房水球一样变幻着形状。杏痛哼了一声,嘴里的喘息却娇媚了少许。 心底的狂暴感顺着杏打开的缝隙泄露出来,奈贺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小腹,开始粗暴的捏挤那一对雪白的肉球。 和加绘一样,杏胸前娇嫩的蓓蕾也残留着被蹂躏的痕迹,乳头的侧面,能清楚地摸到深深凹陷的伤痕,看来即使除去了贯穿其中的金属环,这伤口也不是那么容易平复。 “嗯嗯……不要,不要一直摸那里……”应该是不太想面对乳头曾经被刺穿的回忆,杏缩起了身体,用双手抱住了胸口。 一边继续用粗暴的力道揉搓着杏的乳房,奈贺一边亲吻着她的裸体,舌尖顺着绳索的痕迹温柔的滑动,从乳沟向着胯下缓慢的前进。 当舌尖穿越倒三角形的丛林,顺利抵达突起的肉蕾时,杏的双腿一下夹紧,颤抖着声线说:“不要,那里、那里不要……” 应该是也被穿过环的缘故,她的阴核比寻常的女性膨大许多,肉粉色的包皮已经完全缩到上方,小指尖大小的晶莹嫩豆随着阴部肌肉的律动而微妙的扭摆。 “啊啊……不行,那里感觉太、太强,不要舔……呜啊啊啊……”奈贺试探着把舌头贴上去滑动的同时,杏尖锐的叫了出来,双手抓着他的后脑,双腿在他身后踢动。 刺激太强吗……奈贺皱了皱眉,依然没有停下舌头的打算,既然她连完全违背意志的性虐都能承受下来,这种过量的欢愉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他不太喜欢自己女伴是个不被虐待就无法高潮的变态,女人应该了解所有的快乐之源才行。 “咿……呀啊啊……”丰美的臀部随着高亢的淫叫剧烈的弹动起来,奈贺牢牢地抓住她的大腿,不让她逃开,嘴唇把阴核包围在中央,舌尖飞快的摩擦着膨胀的嫩芽。 “不行!不行了……好热!要化掉了……啊啊啊……救命,要死掉了……啊啊……”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的缘故,杏的呻吟甚至有点恐惧的意味。 奈贺猛地收紧了双颊,像要把肿胀的阴核吸进自己嘴里一样的用力,舌头在最后的关头又一次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杏的声音紧接着拉长,变得纤细而高亢,浑身的肌肉像被电流刺激一样用力的绷紧,整个裸体都陷入了一种美妙的颤抖之中,一直到奈贺的嘴巴松开,她才呜咽着瘫倒在床上,软成一堆任人宰割的美肉。 已经流到床单上的爱液足以润滑任何女人的蜜壶,奈贺满意的把身体压了上去,肉棒轻而易举的撑开了软嫩的阴门,将这笔令他非常满意的“定金”彻底收下。 滑腻的花蕊顺畅的纳入了男性的肉棒,杏睁着迷蒙的双眼,伸手抱住了奈贺的脖颈,幸福的抽泣着,享受着真正的两性间的快乐。 “啊、啊啊、奈贺君,你……你要出来了吗?”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变得粗暴而快速,杏扭动着娇躯,细细的喘息着问他。 欲望积累不少,加上还要赶回去处理公事,奈贺没打算忍耐着把时间拖长,杏在他的抽插中高潮了两次之后,他就开始收紧会阴的肌肉准备射精。 “我、我是危险期,那个……可以不要射在里面吗?”满面红潮的杏有些不安的问,脸上不自然的浮现出有些愧疚的神情。 “那……要射在哪里?”已经到了最后冲刺的地步,奈贺抓着她晃动的乳房忍耐着问。 “不在里面的话,哪里都可以。拜托……”杏感觉到体内的龟头又膨胀了一些,刮蹭的她半身酸麻,连忙出声请求。 盯着她红润的面颊上那颗美人痣,奈贺点了点头,最后在她的体内冲击了几下,猛地抽出了分身,喘着粗气跨到了她的脸颊上方,握着肉棒对准那颗黑痣的位置开始喷射。 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杏反应也显得有些迟钝,第一股精液射在了脸上,她才反应过来闭上了眼,跟着又闭上了嘴。憋了一阵的奈贺射出的量非常大,杏娇小的脸颊当然无法全部承接下来,浓白的体液聚集在鼻梁一侧,一部分顺着脸颊向耳根滑落,一部分缓缓流到了人中那边的凹陷部位里。 “纸巾,给我纸巾。”不敢张大嘴巴,杏慌乱的伸手拍着奈贺的膝盖。 满足的看着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美貌容颜,奈贺满足的向后撑住了身体,从床头拿过纸巾盒放在她身边。 “会射这么多的啊……”杏仔细的把脸上一点点擦干净,疑惑的问。 尽管十分小心,还是有一点精浆流到了她的嘴里,她为难的皱了皱眉,抿紧了嘴巴,最后还是咽了下去,“嗯……味道怪怪的。” “你以前没交过男朋友吗?”看她的表现确实不像有经验的女人,奈贺忍不住问。 杏有些黯然的低下了头,双手捂在紧并的大腿中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回答他。 “没有,我的处女,是被亚实用手指夺走的……” 果然……奈贺不自觉地变得愤怒起来,那个该死的混血小妞,明明不是男人干嘛跑来抢男人的猎物啊混蛋。 看来即使为了拯救这些本来就是喜欢男人的美女们,也要好好对付一下那个不知所谓的虐待狂了。
(三十九)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次性爱的原因,回去的路上杏明显变得轻松了一些,脸上的笑容也少了些杂质。到了半途,她还摸着自己嘴角黑痣的部位,微笑着,向他开玩笑一样的抱怨,“奈贺君,被你射过的这边变得干干的,还滑溜溜的好奇怪呢。” “紧肤美容,你要是涂匀一点不急着擦效果更好。”奈贺随口回答,心里开始盘算着可行性比较高的计划,毕竟要做的事情可是在犯法。 “真的吗?”杏瞪大了眼睛,露出和加绘类似的天然表情,显然相信了他的话。 奈贺在心里笑了起来,看来藤林亚实的口味还真是专一啊,就喜欢这种天真柔顺的小美女,难怪美玖能全身而退。 这么一想的话,黑木部长会不会也有这种呆呆的时候呢? 呃……果然还是难以想象。一直表现出干练冷静作风的成熟女强人,让奈贺即使是意淫也颇有难度。那样一张冷冰冰的脸,被男人玩弄到高潮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模样,恐怕不亲眼见到的话是永远也无法想象的吧。 这样的女人也成了亚实的奴隶,这家伙还真是以男性公敌为目标在努力啊。 不管之前怎样的两人,一旦有了肉体关系,总会多少有一些心态上的变化,到了电车上,杏很自然的躲进了奈贺的保护区域,在他接美玖电话的时候,还不怀好意的隔着衬衫搔着他的肚皮,直到他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才扁了扁嘴收手。 他多少察觉到,如果能脱离亚实带来的阴影,本质上的小林杏其实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而不仅仅是平时公司里看到的柔顺贤淑。 这其实是很好的太太人选,以奈贺的口味来说。 真可惜……早些认识她就好了。从身后看着她套装领口露出的深邃乳沟,奈贺再一次在心中惋惜的哀叹。 “其实,最近藤林已经很少再找我了。”快到公司的那段步行的路程中,杏用有些犹豫的口气说,“她对我的兴趣已经过了,所以……我才会以为自己已经可以追求喜欢的男人了。结果,她知道后很生气,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 看来,她说的就是连脸上也带了伤的那次,那她说的喜欢的男人,自然就是奈贺了,他拍了拍她肩膀,离公司已经很近,他也不敢做出更亲近的动作,“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帮你们帮到底。” 杏点了点头,小声说:“真的拜托你了,加绘……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如果没人帮她,她一定没办法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下去了。她……喜欢你,你也是知道的吧。” 奈贺嗯了一声,仰头看着灰色的大厦冷硬的外表,夕阳的光芒让窗户的玻璃映出异样的红色。他真没想到,自己会在工作后这短短的时间里,经历到此前二十多年都不曾经历过的事情。很多事情美妙到只会在过去的他的梦中才能体验。 “那……等我和加绘商量好了,再和你具体讨论一下吧。”杏应该也需要一些决心,她握紧了拳头,快步往大门走去。 看着她包裹在套装中的苗条背影,想象着即将到口的亚实无可挑剔的性感肉体,奈贺压抑着心中蠢蠢欲动的兴奋,跟着走向了大门。
(四十)
“系长回来的话,奈贺君应该就没有太多空闲的时间了。所以,我和加绘想在这周末下手。我们也不想因为我们的事情,害的奈贺君和系长间出现问题。” 影印室里,杏一边熟练的操作着发出嘈杂声音的复印机,一边对在身边的奈贺这样说道。 美玖周日下午就回来了,公司的传统就是周六加班周日值班,奈贺不禁怀疑的问:“有合适的时机吗?” 杏点了点头,“黑木部长马上就到了每年去母公司研修的时间,藤林已经约了她和加绘周六晚上见面。多半是打算举行一个特别的欢送会。” “欢送会?”奈贺皱了皱眉,一时无法想象。 杏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去年的时候加绘的位置还是我。那根本就是藤林找个借口玩弄别人而已。我听说黑木部长和藤林父亲也有不正当的关系,好像最初调教部长的人就是他,藤林对此很生气,每次部长有和她父亲见面的机会时,她都会狠狠地折磨部长。那次……”她顿了一顿,脸突然红了起来,“算了,具体的我就不说了。总之不是什么好事。这是咱们最好的机会,黑木部长从不去她家,所以每次都是在安全的情趣酒店,加绘能提前拿到钥匙,咱们就靠这一次了。” 奈贺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好,那就周六吧。具体的下班后再谈,你和加绘找好地方发邮件给我,我忙完就过去。” “嗯……谢谢你了,奈贺君。” “傻瓜。”奈贺揉了揉她的头,“对男人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足足有四个美女,梦都不敢这么做。应该我谢你才对。” 这玩笑多少减轻了杏对于要求奈贺犯法的负罪感,她跟着笑了起来,在他胸前捶了一拳,“是啊,便宜课长大人了呢。” 晚上见面的地方,又是一个私密的包厢,把点歌机的原唱功能开大之后,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间内已经不用担心外面有人会听到他们的任何声音。 尽管如此,加绘还是显得异常紧张,大概对胆小怯懦的她来说,要做犯法的事实在有些考验她的决心。 不过比起坐牢的恐惧,亚实所做的事情显然让她更不愿接受,她低下头看着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指,用要哭出来的声音说:“我……要做。不管什么后果我都不在乎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我就真的要变成一个变态了。” 对于根本就没有什么情爱经验的加绘来说,被那样凌辱虐待还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而达到高潮的扭曲快感很容易就会沉溺,她大概也察觉了这种变化,才会难得的如此坚定。 杏看来也经历过类似的心路历程,加绘说话时候,她就在一边轻轻抚摸着加绘的胳膊,用温柔而悲伤的眼神望着她。 “那么,就干吧。按你们设计的。将来真的出了事,我也不会怪你们的。”不忍心看加绘一直露出自责的神情,奈贺端起面前的红酒,用轻松的口吻说。 其实如果对象不是藤林亚实这种难得一见的超级美人,奈贺多半就会选择雇几个小流氓来做事了,所以也不能说他参与进来的动机全是好心。只不过在加绘的眼里,已经把他当作了最后的救世主,看他的目光,已经充满了献上什么都可以的温顺。 “既然严肃的话题已经说完了,咱们就放松一下吧。”奈贺抓起话筒,调出了点歌单,“来都来了,不玩一下就走也太浪费了。” 杏果然是有些闷骚的类型,嘴上说着好丢脸,一抓到话筒,却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满面红光的唱着自己喜欢的偶像团体新出炉的单曲。加绘貌似对流行音乐没什么研究,翻来翻去,选了一首某动画中人气女仆的角色歌,那种战战兢兢不时走调的弱气歌声异常强大的还原了原作,直击奈贺心中几乎被尘封了的二次元之魂。 坐在两个美女的中间左拥右抱,加上酒精的作用,奈贺几乎有了身处天国一样的畅快感,如果前几次没有明显回报的梦就是为了给他这样一个机会,那绝对是超值太多了。 借着微醺的感觉,奈贺扭过头,有些紧张的把头凑近了加绘红扑扑的耳根,小声说:“杏已经付过定金了,加绘呢?” 加绘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正在和杏合唱的声音也有些许跑调,不过她应该知道杏已经和他做过的事情,并没有太过惊讶。一直到整首歌唱完,她才红着脸低下了头,很小声的说:“奈贺君……你会像梦里那么温柔吗?” “当然,加绘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不温柔。”虽然不觉得自己在梦里的时候有多么温柔,奈贺嘴上还是这么说道。 加绘用几乎看不出的幅度点了点头,“嗯……那、那请多多关照了。” 这好像新婚妻子一样的话惹得另一边的杏笑了起来,她起身拿起外套,说:“既然你们说好了,那我就先回家了,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说的话,还是去酒店比较好,这里乱糟糟的,一点情调都没有。” 看得出杏也在酒精的刺激下比平时兴奋,奈贺试探着站起来走过去抱住她,笑眯眯的说:“去酒店是肯定的。不过……你不一起去吗?” 加绘啊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不过她貌似有和杏裸身相对的经验,倒显得不那么排斥。反倒是杏摇了摇头,小声说:“还是算了,感觉一起的话,别别扭扭的。” “你真的不想去吗?”奈贺拉长了声音,搂在她背后的手向下滑去,突然用力的捏住了她窄裙内丰润的臀部。 “唔……”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饱满的酥胸在衬衫下快速的起伏着,她看了看加绘,发现加绘也在忐忑的看着她,她犹豫几秒,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小声说,“那……你陪陪加绘,我先去找房间。咱们还是不要一起进酒店了。我在房间等你们。” 奈贺高兴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点了点头。 一箭双雕,这可是过往的淫梦中最让他兴奋的场景了。他坐回到加绘身边,拉着她的手吻了一下滑嫩的手背,“加绘会不会不开心?” 加绘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手指在他胸前划着一些不太好猜的字,“那个……那个……我、我的身材没有杏姐好。你……你不会笑我吧。” “怎么会。”而且你的裸体我又不是没见过,奈贺在心里回味了一下加绘苗条娇小的肉体,胯下的肉块开始有血液集中过去。 “那、那我就安心了。”加绘松了口气一样,露出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按住捏捏脸颊的可爱表情。 奈贺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用力的吻住了她嫣红的樱唇。
(四十一)
为了小心起见,奈贺最后一个到达了酒店。加绘先上去的这十几分钟里,他在大厅里给美玖打了个电话,做了日常例行的闲聊,为了防止美玖过会儿无聊再打来,他还特地装出电池就要没电的样子,挂掉电话后顺手关掉了手机。 房门外已经亮起了请勿打扰的门灯,不过显然这不是亮给他看的。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让脖子那边不那么约束,接着抬起手,在门上敲了几下。 打开门的是小林杏,她人躲在门后,仅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分,笑眯眯的对他点了点头。 以为她已经是裸体的奈贺进门后特地回头看了一眼,结果预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她身上裹着被单,只把锁骨和小腿以下的部分露在外面。 “我和加绘都已经洗好了,就剩你了噢。”杏直接把他推进了浴室,也没给他看看屋里加绘的机会。 匆匆把关键的几个地方用香皂仔细搓洗了一下,擦干身体后,他连浴袍也懒得去穿,直接就那么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 房间的中心是一张宽大的心形软床,天花板上还嵌着巨大的镜子,加绘就躺在床的中央,被子拉高到下巴的位置,有些慌乱的目光一接触到他的裸体,就触电一样转向了一边,脸颊立刻红润的好像刚才被他吻住的时候一样。 杏斜靠在床边,身上还是裹着被单,看到他就这样跑了出来,忍不住红着脸笑了起来,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你也太着急了吧,大色狼。” 看加绘一副害羞的样子,奈贺本能的走过去想要抚慰她两句,结果还没开口她就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嗯……应该直接把碍事的被子掀开吗?奈贺托着下巴考虑着,但心里有些担心会不会吓到加绘。毕竟现实中已经和杏有过肉体关系,他自然本能的想先和加绘做。 杏低下头趴到加绘的耳边,小声说了两句,加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微微摇了摇头,杏噗的笑了出来,伸手在加绘的头上揉了两下,爬到了奈贺这边,有些不好意思的握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加绘有些不太习惯这样,奈贺君,先来抱我吧……” 握住了充满弹性的乳尖,虽然有些不太甘心,但他也没有扫兴的打算,他玩弄着嫣红的乳头,几下就让那颗蓓蕾颤巍巍的膨胀起来,杏这种感度良好的匀称肉体,很快就吸引了他燃烧起来的欲火。 “唔唔……”两人的嘴唇贴合在一起,滑嫩的舌头落入他的口中,他一边品尝,一边开始抚摸杏的臀部。光滑的屁股因为刚洗过澡还保留着水嫩的触感,手指稍微用力,松软的臀肉就发生诱人的变化。 被单早就垂落到床上,杏的身体完全赤裸在他的眼前,他咽了口口水,低头去吻她天鹅一样白皙修长的脖颈。耳根后是多数女性的敏感带,他很自信的将嘴唇贴了上去,果然,舌尖才顺着温热的肌肤滑动了几下,杏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抚摸着他的胸前。 他正想把她推倒在床边一路吻下去,像上次那样用舌头让她升天,就听她说道:“等、等等。奈贺君,这次,这次让我来。” 按她的要求,奈贺站到了床上,分开双腿。 杏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用双手捧住了勃起的肉棒,小声说:“我……还不太懂怎么做。”她试探着伸出舌头,从底部托住了龟头,温柔的前后移动。就像是临时从成人影片里学来的技术一样,她用唾液仔细的将龟头涂抹上晶亮的光泽,侧转头用舌头轻轻扫着龟头后的棱沟,直到奈贺发出舒畅的呻吟,才用嘴唇包裹住龟头的前端,一口气吞吸进去。 如果是第一次做的话,那杏还真是很有天赋的女人啊,奈贺舒服哼着,“嗯嗯……你真不像第一次这样做。好舒服。” “嘶噜……”舔奶的猫一样在龟头顶端舔了两下,杏红着脸抬眼望着他说,“我……有用香蕉练习过……讨厌,不许笑我,好丢脸。”她连忙避开他促狭的视线,低下头专心的用嘴巴服侍肉棒。 加绘不知何时转过了头,缩在被子里,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杏活动的小巧嘴唇。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回味梦里为奈贺做的那场口戏。 “杏,可以了,再继续我要射出来了。”奈贺开玩笑的拍了拍她的头,比起在嘴里发射,他现在更渴望女性湿润柔嫩的蜜壶。 “拜托,我还在危险期,请……请像上次那样射在外面。”她顺从的吐出肉棒向后躺倒,还不忘补充一句,“那个,可以的话这次不要在脸上了,干了之后紧巴巴的,感觉好别扭。” 躺倒后的杏肩膀以上的部分枕在了加绘身上,奈贺很欣赏这个姿势,至于射在哪里的问题他才懒得考虑,既然不让射在脸上,干脆就让她全部吃下去好了。 他这么想着,俯下身打开了杏的双腿,压了上去。 杏配合的抬高臀部,柔润的穴口并不是很湿润,但靠着龟头上口水的润滑,奈贺还是顺利地滑入到她体内。 “嗯啊……”杏娇媚的哼了一声,抬高双脚缠在了奈贺的腰上,脚掌贴着他的臀部上下摩擦。 奈贺挺动着身体,开始享受身下的美人柔软多汁的蜜穴。她的身体确实非常敏感,进入的时候润滑还主要依靠那些残留的口水,才抽动了十几下,滑腻的淫蜜就已经多到可以被龟头刮蹭出来的程度。 “加绘,加绘,过来……来我这边。”杏摇摆着臀部迎合着奈贺的抽插,同时扭过头向着加绘伸出了手臂。 一直看着这赤裸裸的淫戏,加绘的脸颊也升起了鲜艳的红云,虽然眼睛里还是有强烈的羞耻,但她还是乖乖的扭转了身体,斜靠过来靠近了杏。 “唔唔……好舒服,加绘,拜托你,来让我更舒服吧。”杏拉着加绘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摇动的乳房顶端,同时搂住她的脖子,拉着她靠过来,接近到可以吻住她的距离。 对被女性亲吻的事实没有表现出多少抗拒,加绘眯起了眼睛,紧张的揉着杏的胸部,被杏搅动的口内情不自禁的发出啾啾的声音。 热吻在继续,杏的手臂灵活的钻进了被子里,被吻住的嘴里发不出任何抗议的声音,加绘空下的那只手紧紧地攥着被子,闭上了双眼。最了解女人的只有女人自己,在杏的玩弄下,很快加绘的鼻息就变得甜美而诱人,红嫩的舌尖也在杏的诱惑下伸了出来,在四片柔软的嘴唇之间搅动在一起。 为了方便杏的动作,奈贺索性搂着她让她侧过了身体,自己则抱起她的一条美腿搂在怀里,骑在另一条大腿上,从侧面进攻着湿淋淋的私处。这样的姿势,肉棒无法进入到很深的地方,龟头不断地刺激着膣口最敏感的区域,让嫣红的嫩肉翻进翻出。 杏的亲吻无法克制的用力,畅快的磨擦让她浑身的肌肉都渐渐紧绷起来,揉在加绘胸前的手也忍不住握紧,被捏痛的加绘激活了非自愿形成的受虐因子,闷哼着在被子里扭动起来。 这样奇妙的连锁反应构成了新鲜的视觉刺激,奈贺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同时开始用手指玩弄杏的阴核。娇小的嫩芽集中了女体最密集的官能,手指才开始上下滑动,杏的肉体就泛起一阵性感的战栗。 加绘身上的被子在扭动中慢慢褪了下去,渐渐露出的胸部顶端,闪亮的银环落进了奈贺的视线,他盯着被杏捏住左右扭动的银环,看着那渐渐充血的乳头,耻骨处亢奋的搔痒起来。 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加凶狠粗大,杏连忙离开了加绘,用抬起的脚抵住了奈贺的胸膛,娇喘吁吁的说:“奈贺君,别……别在里面。” 奈贺含糊的嗯了一声,低头亲吻着她的脚趾,向下舔向她的脚掌。 “啊、啊啊……去……要去了……”杏的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足底皱起了可爱的波纹,奋力开垦的肉棒前端,大量的蜜汁流了出来,让紧窄的蜜壶滑溜溜像是抹了油一样。 奈贺最后冲刺了几下,身体猛地往前一扑,跨在了杏的胸前,飞快的把龟头压在她的嘴唇外。杏愣了大概一秒左右,紧跟着马上张开了嘴唇,一口含住了已经膨胀到极限的龟头。奈贺畅快的抖了一下,憋在根部的精液有力的喷射出来。 “呜……咳咳!”似乎是被精液射到了喉咙,杏费力的维持着嘴唇的包裹,憋闷的咳嗽了两声,确认射精已结束后,她吸紧了脸颊把残留的精液嘬了出来,接着舒畅的躺回到床上,娇嗔的瞪了奈贺一眼,把嘴巴里粘糊糊的体液咕咚咽了下去,“奈贺君真是坏蛋……欺负人家不愿意让你射到脸上。” 加绘有些惊讶的看着杏嘴角的白色痕迹,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半裸在奈贺面前。奈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心里的情欲才刚刚燃起而已,加绘这样的美人他怎么可能放过,他的手从加绘的腋下穿了过去,绕到了侧躺的少女胸前。 乳头突然被另一只手捏住,加绘啊的惊叫了一声,胳膊紧紧夹住了腋下的手臂,紧张的回头看着奈贺说:“那个……那个……你、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没问题,拜梦境赐予的强大性能力所赐,只要他的欲望足够,那根肉棒只要几分钟就可以再次变硬胀大,像现在这种令人亢奋的场合,那肉棒甚至还没有软化,就已经再次兴奋起来。 “加绘,来,这次换你来帮奈贺君了哦。”杏撑起身体,一把把碍事的被子掀开到一边。 加绘可爱的叫了一声,两条腿连忙并在一起,蜷缩起来,“我、我不太懂,会被讨厌的。呜……” 杏拉着她爬起来,让奈贺躺在枕头上,接着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 加绘迟疑着伸出手,握住奈贺张开的双腿间竖起的肉棒,小声抗议,“呃,那次是做梦啦,而且、而且也做得很糟糕,梦里的奈贺君好像被我咬到了呢。” “像这样,啊啊……嗯,把牙齿尽量张开,嗯嗯,记得让牙齿和小弟弟之间一定要保持有嘴唇垫着。”在杏的指导下,加绘不好意思的凑近奈贺的胯下,按她说的方法张大了小嘴,缓缓罩住了肉棒前端。 肉棒上还残留着刚才愉悦的痕迹,咸咸的还有些发涩,加绘皱了皱眉,按杏的指点开始上下移动着头。 双手枕在头后,奈贺满足的看着两个美女蜷伏在自己的胯下,围绕着他的肉棒殷勤的服侍。比起生理上的刺激,心理上的愉悦更是无法衡量。 杏看着加绘带着天真的努力神情活动着嘴巴,眼神也变得湿润起来,她扶着奈贺的右腿,从膝盖内侧开始向上舔起。软滑的舌头一路经过多毛的大腿,紧挨着加绘的头移动到肉棒的侧面,像是要和加绘接吻一样,她的嘴唇贴上了奈贺阴茎的根部,盘旋着刺激紧绷的阴囊,然后是腹股沟。 那种甜蜜的酥痒让奈贺伸直了双腿,肉棒兴奋的翘着,龟头都顶到了加绘的上腭,加绘为难的跟着伸长了脖子,维持着不碰到牙齿的姿势。 确定奈贺已经彻底兴奋起来后,杏向后撤了出去,躺在了加绘的身下,握住了因重力显得比平时丰满许多的乳房,舌头穿过闪亮的银环,开始玩弄着敏感的奶头。 舒畅的翘麻感让加绘收紧了嘴巴,唔唔嗯嗯的哼了起来,小巧的舌尖也不知所措的乱舔了起来。 杏继续向后移动身体,用头顶开了加绘的双腿,抬起脖颈将脸凑近加绘的耻丘。 嫣红的嫩贝已经湿润,闪亮的光泽中,能清楚地看到莹粉色的膣口正在一张一合的分泌着淫荡的蜜汁。杏用手指扒开了丰腴的蜜唇,对着暴露出来的阴核送上了舌头。 被穿环的嫩芽有着特别的感度,舌头才推开细嫩的包皮,脸颊两侧加绘的大腿就随着她娇媚的呜咽而绷紧。 “不……不行……”怕在兴奋中咬到嘴里的肉棒,加绘偏开了头用手继续套弄着,靠在奈贺的大腿上急促的娇喘。 杏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把两个手指塞进了她的花蕊,随着舌头的动作用修长的手指挖掘着滑腻的泉水。 “啊、啊啊……嗯……”加绘的手越动越快,也越握越紧,嘴里的呻吟一阵比一阵短促高亢。 当杏勾起手指压迫着蜜壶前端膨胀的嫩壁,并用舌尖穿过银环用力压住裸露的阴核左右揉搓的时候,加绘发出了尖锐的淫叫,羞耻的把脸埋进奈贺的股沟,紧紧抱着他的大腿达到了高潮。
(四十二)
被杏平放在床上的加绘依旧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之中,白嫩的裸体浮现艳丽的红润色泽,大腿根部微微抽搐着,湿漉漉的花瓣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奈贺的忍耐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他看了杏一眼,对方红着脸对他点了点头,他这才翻身覆盖在加绘身上,吻着她的嘴唇,把膨胀的男根往湿润的花园送入。 “呜……嗯啊……”粗大的伞棱通过因高潮而格外敏感的膣口时,加绘羞耻的捂住了脸,仰着头顶住了床垫,红润的嘴唇里泄出亢奋的喘息。 收缩痉挛的蜜壶按摩一样的揉搓着深入的肉棒,奈贺舒畅的出了口气,低头啃咬着加绘锁骨附近的肌肤,弓着背开始摇动腰部。 随着男性巨大器官的移动,还未平复下来的余韵迅速转化为新一波的官能,加绘有些惊慌的睁大双眼抬起了头,乌黑的眼珠蒙着水雾看向两人身体间昏暗的缝隙。 不是虚无的幻象,也不是无法确信的春梦,随着撑挤开的嫩肉摩擦出强烈的快感,加绘哽咽着抱住了奈贺的身体,幼猫一样小声说:“奈……奈贺的那里,真的、真的进来了呢……” “嗯,这不是做梦哦。”奈贺抬起上身,用手指搓弄着加绘挺立的乳头,胯下的动作开始加速。 杏侧躺倒加绘的身边,抱住了她的脸颊,低喘着伸出舌尖,仔细的舔过她耳根后侧的皮肤,同时拉着她的手,引到自己被爱液浸透了的股间。 “呃……好酸……”加绘歪着头,情不自禁的抬高了双脚,盘绕在奈贺的身后,紧绷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上耸动,随着迎合的节奏,她的手掌也覆盖在杏的蜜穴之外,汗津津的按揉。 “唔嗯……加绘,再用力,用力些……”杏的大腿夹住了加绘的手腕,一边前后摩擦着丰美的耻丘,一边贴着加绘的耳根呻吟。 情欲的刺激在三人的组合中被循环放大,奈贺口中发出一阵低沉的咕哝,起身握住了加绘娇小的白足,换成端正的跪姿,卖力的向深处突刺。 双脚被彻底的拉开后,敞开的花蕊被彻底的贯穿,耳根被舔出一串串火花,乳头也被杏的手掌揉搓到发胀,加绘轻轻的摇着头,捂在杏股间的手掌本能的用力蜷曲,手指滋的挖进了滑嫩的蜜穴中,两人的呻吟一起倾泻而出,“啊啊……嗯啊啊啊……” 杏的声音尖细而高亢,羞涩的加绘则是努力压抑的闷哼,两人的淫叫交织在一起,完全是一段令男人迷魂的仙乐。奈贺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又积蓄起了一股射精的冲动,想让加绘也同时到达高潮的他回想着梦中那次的经验,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边维持着高速的抽送,一边俯下身咬住了加绘另一边的奶头。 舌头穿过银环,牙齿将红嫩的花苞夹挤推高,牙齿开始用力的时候,奈贺的男根清楚地感觉到周围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上来。 杏应该也对加绘的身体十分熟悉,一看到奈贺的动作,她就紧跟着用手指掐住了加绘的乳尖,牙齿咬住了小巧的耳垂,“加绘,加绘……咱们、咱们一起、一起去……” “啊啊……我……我……要坏掉了……”绝大的快感让加绘根本分辨不出耳边听到了什么,但亢奋中的身体所有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地用力,插入杏体内的手指也自然地用力挖掘,指尖紧紧的压住蜜穴入口内的上壁,一下一下的抠动。 “啊啊啊……死……死了啊啊……” “我……我也……也去了!” “呜……”听着两个美女一起发出销魂的叫声,奈贺强忍着最后的关口问,“加绘,里面,可以吗?” 不知道是高潮的感觉剥夺了理智,还是加绘根本没有怀孕之类的意识,她带着高潮时女性特有的哭腔般的声音看向奈贺说:“里面……不要出去,里面……好舒服……不要、不要停下来……” “呃……”根本等不及听完加绘的回答,奈贺把屁股用力压向加绘的股间,坚硬的龟头压扁了酥软的花芯,跳动着喷射出来。 一直维持了这样的姿势一分钟左右,奈贺才放松了浑身的肌肉,趴在了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身上,把她们一起搂在了怀里。 静静的休息了十多分钟后,加绘扭动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胀红脸,小声说:“那……那个,我……我……” “怎么?想去洗手间吗?”以为加绘想要如厕,奈贺连忙让开了身体,侧躺在杏身后。 “不、不是啦!”加绘急匆匆的否认,红着脸靠近了杏的耳边,很小声的说了一句什么。 杏的脸红了红,接着扑哧笑了出来,在加绘的脸上捏了一下,“没想到加绘原来这么好色呐。” “呜……杏姐,不要说出来啊。” “傻瓜,想要的话,不光要说出来,还要做才行。”杏爬起来,让出了奈贺身前的位置,在背后推了推加绘,指了指耷拉在他大腿根的男性象征。 刚刚经历过两次强烈的高潮,男性的器官还处在短暂的不应期中,奈贺侧躺着用手撑住头,很期待的等着看加绘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这个……可以长到刚才那么大吗?”第一次看到完全软化的男性器官,加绘露出可爱的惊讶神情,用手指小心的捏住男根观察着,那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爱液,像包了一层塑膜。 杏挪动到加绘的上方,亲了下奈贺的乳头,低头笑着说:“那个小家伙的成长可是全看你的服务了。” “唔……”加绘犹豫了一下,用手擦了擦残留的体液,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上去。 两人都是侧躺的缘故,加绘的脖颈承担了头部的重量,才舔了几下,就觉得肩窝有些发酸,“呃,奈贺君,那个……你可不可以换个姿势啊?” “站起来吧。那样最方便。”杏的眼睛晶亮晶亮的,好像想到了什么。 奈贺懒洋洋的点了点头,爬起来站到了床上。 身材娇小的加绘跪在他的面前,还要稍微拔高一些上身,才能顺畅的把小嘴凑到奈贺的股间。他正想说还是平躺下来更好,就发现站在他背后的杏也开始了行动。 先是脖颈后方到肩胛部,接着顺着脊椎的走向一路向下,杏柔软湿润的舌头灵活的留下一串性感的印记,让一股酥痒的感觉直接射向奈贺的心窝。跟着,杏的嘴唇密集的亲吻着他的臀部,螺旋状向中心靠拢。她抬起双手,扒开了他的屁股,最后,将柔嫩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屁眼外。 “呜唔……”新鲜的刺激让奈贺浑身打了个哆嗦,阴茎得到了苏醒的讯号,血液再次向下集中。 “嗯嗯嗯……”加绘欣喜的哼着,嘴唇嘶噜嘶噜的开始吞吸翘起的阳具。与此同时,杏的舌头也对奈贺的屁眼展开了攻势,柔软的舌尖舔遍了皱紧的括约肌后,从中心轻轻的刺入。 “哦、哦哦……”后方的美妙刺激让奈贺甚至感觉到了射精的快乐,肉棒甚至忍不住跳了两下。 以为他要射出来的加绘惊慌的把口中的巨物吐出来,呆呆地抬头问:“你、你要来了?” 看来没有足够的精力还真是会让女人失望的啊,奈贺看着加绘担心的表情,舒畅的摇了摇头,“没,只是……哇哦,太……太爽了!” 杏向后挪开头,从背后伸手在他的肉棒上套了两下,“啊啊,已经这么硬了呢。加绘,来……”她躺到了床上,拉着加绘躺在她身上,从背后一边揉搓着加绘的乳房,一边对着奈贺说,“奈贺君,我……我也想要了。” 四条白嫩的美腿叠在一起,湿润嫩滑的蜜壶也变成了上下开放的层叠娇花,奈贺不自觉地做出吞咽的动作,盯着以往连梦中也未曾出现过的美景,带着幸福的眩晕感,贪婪的压了上去……
(四十三)
奈贺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 当然不会有人特地等他,最近,他弟弟梦野保科在大学里搞的研究有了新突破,薪酬大幅上涨的同时,也总要忙到很晚才回家,而只有在他弟弟回来的比他晚的时候,玄关里才会有父母在等待。 嘛……至少在他也不断努力的现在,双亲的笑容总算也不再对他吝啬,在他回来之前,廊下的灯也会一直开着。奈贺苦涩的笑了笑,拎着公事包走上了自己的房间,顺手关掉了楼下最后一盏灯。 这次的享受实在持续了太久,接近梦里的消耗让他现实中的身体感到有些吃不消,换上睡衣后,内裤中分身的根部还在细微的抽搐,维持着半充血状态的龟头不知道是不是肿了,略有些刺痛。 不过和得到的相比,这些都是值得的。他回味着杏和加绘各具魅力的赤裸肉体在身下呻吟着扭动时带来的甜蜜快感,微笑着钻进了被褥中。 睡前,他不自觉地想到了藤林亚实,想象着那在他梦中已经完全曝光过的绝美女体,一旦被征服会是如何的销魂美妙。 本以为会做梦的,但直到闹钟开始履行职责,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奈贺有些失望的爬出被窝,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当对一个将要到来的日期有所期待的时候,过程往往就会变得漫长而令人焦躁。才不过周三,按捺不住的奈贺就约上加绘和杏去酒店玩了一晚,周五还在档案室里趁着午休,把已经彻底迷恋上他能力的古贺悠玩弄到哭泣告饶,好好的灌了她满满一嘴。 连奈贺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这样源源不绝的精力该不会是哪里异常了吧? 性瘾症什么的,他可是也听说过的。 就算是什么异常,也不是坏事啊。沉溺于肉欲快感的奈贺,很自然的这样安慰着自己。 事情不会总往好的方向发展,预定的计划在周六中午的时候出现了小小的波折。 为了避嫌没有和杏一起用饭,独自坐在食堂的奈贺一边接受着几个其他楼层公司女职员的挑逗眼波,一边吃着记不住什么味道的工作餐。 才吃了一半,就看见远处接了一个电话的杏放下了餐盘,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奈贺身边,也顾不上在意周围人的目光,直接弯下腰凑到奈贺耳边,“奈贺君,糟糕,出状况了!” “哈啊?怎么了?”知道这里不方便说话,奈贺也只好抛下吃了一半的食物跟着杏直接走向了电梯。 “之前三浦小姐打电话来,通知我今天下午临时去人事部帮忙加班。”杏有些慌张的说着。 三浦琴音?那个有着模特身材的高挑女郎据杏说是难得能让亚实无法得手的目标之一,在人事部常常处于冷眼旁观的角色,有一个稳定的男友,怎么想,也不会是藤林亚实的心腹才对,“那怎么了?下午咱们这边没有安排,你过去帮忙也没什么啊,是因为不想再见到亚实和部长吗?” “不是。”杏摇了摇头,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开始也觉得没什么,可刚才加绘给我打电话了。她是偷偷摸摸在卫生间打的。她说亚实把时间提前了,让加绘和部长都请了假,中午就要在酒店开始。现在恐怕三人已在去酒店的路上了,亚实在那边是高级会员,午饭她们也要在那边直接吃。” “什么?那咱们要怎么办?”奈贺顿时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原本的计划很可能要就此报销。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来找你商量。那家XX酒店我以前也被带去过,里面其实有一个服务商界名人的俱乐部,会员的私密房间所在的楼层没有通行卡根本不允许进入,办卡的话,没有人引荐光审核就要三天到一周。我、我没想到亚实会去那里啊!没有新猎物的时候她一般不会特地去那边的,加绘明明已经被带去过了啊,这要怎么办呐?” 杏的脸上全是慌乱,她们已投入了信赖和风险在奈贺身上,万一这次失败,美玖回来之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下一次机会。 “不管怎样,你先做好请假的准备!”奈贺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飘过承载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稻草,“然后,用短讯跟加绘联系,一定要弄到房间号码!” 电梯门一开,他就冲向了集中办公区,他记得今天古贺悠没有下楼吃饭,应该还在这边才对。 没人?奈贺愣在办公桌边,桌上还放着掀开盖的便当盒,人应该还没走远才对。 “呀?梦野课长,怎么不在下面好好吃饭,来找我有事?”这时,背后传来悠的声音,她正用手帕擦着手上的水,笑眯眯的看着他。 奈贺有些紧张的拉着她直接走到走廊里,压低了声音,报上了那个酒店的名字,“那里有个俱乐部,你知道吗?” 悠皱了皱眉,不是很高兴听到的样子,但对奈贺她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点了点头,小声回答:“知道,我去过里面几次。呃……因为事后身上的印子很难弄掉,没有什么相熟的大客户,我现在一般不会去那边。怎么了?你突然喜欢上那种玩法了?” “不是。”奈贺摇了摇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那边一趟,可是,我没有通行卡。办理的话,没有人引荐要等很久,根本来不及,我想……” 他原本想说让悠动用作为“爱丽丝”的人脉,帮他找个引荐人,花些钱尽快办一张通行卡,没想到悠直接看着他说:“通行卡的话,我有啊。” 回到办公桌前打开了皮包的夹层,悠从里面的暗袋掏出一个卡夹,挑出了一张金边黑卡,放在了奈贺的手里,“诺,你用我的就可以。”她眨了眨眼,略微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不过说真的,不是会员卡的话,那边的房费可不低,光拿通行卡去有些贵呢。你……真要喜欢那样玩的话,其实我公寓那边也备着些道具,不太过分的要求,我还是能满足你的。” 看四周也没有别人,奈贺低下头深深地在悠的唇上吻了一会,在她耳边说:“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急着办,用完回来就还你。我对那种玩法没特别的喜好,你大可放心。” 悠的脸红了红,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去吧去吧,我要吃饭了。讨厌。” 至少,进入的问题算是初步解决了,到电梯口与请了假的杏会合,她已经换回了便装,看来请假还算顺利。 “1608是贵宾房。”刚坐到后座的位子上,短讯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杏看着手机,有些紧张的说,“奈贺君,我……有点害怕。” 奈贺看了一眼前面的出租车司机,抚摸着杏的后背,小声说:“别怕,有我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空隙让咱们回头了。” 杏点了点头,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有些急促的呼吸隔着衬衫喷在他胸前。 事情的不顺带来细小的挫折感,奈贺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在心里想着之后的行动。制服亚实显然是第一步,如果顺利的话,之后要做什么?强暴对方并留下把柄?这样近乎单纯的胁迫行为对亚实这种本身就在胁迫他人的女性来说究竟有没有意义? 嘛……如果真的被灌上水泥扔进东京湾,那这次就真是在搏命了。他抚弄着杏柔软的腰肢,开始感到有些不安。 不过当下了出租车,真正站在酒店门前的时候,奈贺的决心反倒坚定下来。 加绘可怜兮兮的模样与她高潮时那种好像哭泣一般的极乐神情交替在眼前闪动,他捏了捏拳头,与杏一起大步走了进去。
(四十四)
身份的审查比想象中更加顺利,安保人员只是暧昧且羡慕的看了一眼杏,就输入了身后电梯的密码,用通行卡打开了通往16层的通路。 按杏的说法,16层到18层都是这家具乐部的专属楼层,其余的电梯不在这三层停,这三层的走廊也没有安装监控设备,房间的隔音非常强大,不管房间发出怎样尖锐的惨叫,也不会影响到隔壁间的客人。 如古贺悠所说,通行卡没有任何房费的优惠,也不能预订房间。1608旁边的房间大都已经被预订,钱包着实遭受一番重创的奈贺只得选择了1602. 只不过是一个情趣房间,时间也是行业标准的至明日正午12点为止,可花掉的钱即使在东京的顶级酒店也能在总统套房住上两天了。即使再坚定的决心,面对这种将近一个月薪水的突然开支,奈贺还是感到有些肉痛。 一定得在亚实的身上讨回来,酝酿着马上要开始的袭击,奈贺用通行卡先打开了1602,和杏一起走了进去。 看不出有什么很明显的特别之处,第一个滚进脑海的印象,反而是大。与一般的情趣酒店不同,屋内是套房的结构,布局也更接近一般的酒店,仔细想想的话,也很正常,毕竟这里除了这三层之外,本来就是正常向的酒店。 床很巨大,坐上去后,臀部立刻感觉到柔软的弹力,四角有可以提升固定的钢架,随时可以按需要拉高,与天花板垂落的挂钩呼应。钢架低端有连接着金属链的皮手铐,床头密密麻麻的电钮还写着各种能让床发生变化的功能。 光是这一张床,看来就能想象出无数令人热血沸腾的玩法。 X字与十字的金属架,木马,桎梏椅子,拘束台……常规SM爱好者必备的大型器具,布满了这间套房,再加上壁橱里应有尽有的道具,的确是亚实这类人的大爱。 杏神情复杂的看着屋内的陈设,站在玄关内的位置,不愿意走进去的样子。 对普通的女性,这种地方的确不会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如此注重隐秘性的场所,必然会隐藏了不知多少无辜少女悲伤的哀鸣。 “还是来坐一会儿吧。”奈贺甩了甩头,拍了拍身边的床垫,“我觉得她们还要一阵子才能上来。” 杏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坐在了奈贺身边,双手交握在膝盖间,小声说:“加绘说到了房间后会给我个消息。” “那咱们只要耐心等着就好了。”奈贺点了点头,视线不自觉地落到杏纤细的足踝上,换了拖鞋之后,那秀美的脚腕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旁边床腿上连着的皮铐。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连忙让自己把注意力从屋内的摆设上拉开。 床头柜上放着硬皮的一本介绍,他拿起来翻开,准备用来打发时间。 果然,那硬皮本子里面图文并茂的介绍的,正是这屋内各种各样道具设备的用法以及安全事项。他抬头看了看两边关着的套间屋门,按介绍里的说法,蓝门后的房间是绳缚之间,红门后的房间是刑责之间。至于里面的东西,从名字上就很好理解。 草草的把那本子翻了一遍,奈贺反而觉得更加焦躁,上面的配图用的模特身材不过一般而已,但配上那些淫靡新奇的道具,就显得格外刺激。他下意识的揉了揉裤裆,问:“加绘还没有发信号过来?” 杏拿起手机,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找点事做,她从皮包里掏出了带来备用的数码摄影机,调试着镜头。 这只是以备不时之需,因为亚实那样的会员俱乐部会在房间里提供全套摄影器材。 “杏,咱们真的能威胁到藤林吗?”奈贺向后躺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巨大的镜子,口气还是有些迷茫。 杏认真的点了点头,“一定可以的,就算亚实不在乎,她的老爸也在乎。我听说亚实的继承权本来就已经被压挤到很低,真的出了什么事,被取消也不是不可能。她老爸是个老古板,本来就对她的混血血统不太满意,一直都更偏爱她纯血的姐姐。如果最后要不到儿子,继承人应该就是她未来的姐夫,她的表现应该会决定她最后能得到多少残羹剩饭。” “听你这么说,怎么感觉她反而不会很在意继承权似的。” 杏摇了摇头,“别小看她们家族的产业,即使是残羹剩饭,也不是可以随意放弃的小数目。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委屈自己憋在这种小公司里,还不是听她老爸的过来累积经验。真的只是为了美女的话,他们家可是有专门的经纪公司供老头享乐的。” 呃……虽然对亚实父亲的家族大概有个概念,藤川家族的名头他也多少了解一些,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多少会觉得震撼。 打算下手的,可是这样一个家族主人的次女呐……隐约的恐惧感之外,也有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涌了上来,就像当天答应这次行动时候涌上的感觉一样,奈贺笑了笑,伸手抚摸杏的臀部,“那么,咱们就一起祈祷不要被丢进东京湾。” 大约四十分钟后,漫长难熬的等待终于到了尽头。一阵震动的蜂鸣后,杏紧张的拿起了手机,看向奈贺,“是加绘。” 奈贺深呼吸了几次,站了起来,“那,开始吧。” “奈贺君,千万小心些,亚实挺有力气的,不要被她打倒啊。”杏紧张的攥住了皮包,跟在奈贺的身后叮嘱道。 “加绘说她把门偷偷打开了,咱们直接进去就可以。”杏把手机放好,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防狼用的电击器握在了手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一点。 1608,确认了一下烫金的门牌,奈贺小心的握住了门把,轻手轻脚的往里一推,厚重的房门无声无息的滑开,露出散落着三双高跟鞋的凌乱玄关。 “呜……呜嗯嗯……”绞紧的纤细呻吟是奈贺没有听过的陌生声音,他回头看了一眼杏,两人脱掉鞋子,贴着墙摸了进去。 果然,被绑在X字形金属架上的赤裸美人正是平日里冷淡寡言的黑木景子。 奈贺的视线不受控制的移向景子的身体,从头到脚仔细的舔舐下去。以往总是梳理成一丝不乱发髻的长发此刻凌乱的散落在脸颊旁边,汗水染湿了几丝,粘在透着红晕的额头和面颊上。少了古板黑框眼镜的遮蔽,她半眯起的眼睛笼罩着一层泪气,与拢皱在一起的眉心合成了苦闷但却诱人的神态。 哼声从她布满汗珠的鼻子里挤出,因为嫣红的嘴唇被钳口球塞满,能从口中流出的只有自小孔垂下的唾液。她似乎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颈窝到胸前的白皙肌肤泄满了红晕。原本就有着骄傲体积的双乳,被细绳紧紧地勒住了根部,紫色的肉球上刺满了中空的细针,针尾举起红色珍珠一样的血豆,就像一团盛开的绣球花,而被红色铁夹紧紧咬住的乳头,恰好就是中心的花蕊。 缠绕成龟甲纹路的粗糙麻绳从景子双腿中心勒向背后,两个巨大的绳结一前一后把一个手腕粗的黑色按摩棒牢牢地固定在肿胀的性器中央,一边发出马达的震动声,一边搅拌着成熟女体布满粘液的内壁,被挤出的淫蜜从麻绳的下方一滴滴掉落,落在地上。 比起加绘受到的虐待,景子被蹂躏的显然更加彻底,裹在丝袜里时拥有着美妙曲线的一双长腿,不光是被固定在X字架的下端,还被琴弦粗细的塑料绳一段段捆紧,让原本诱人的美腿变成紫色的竹节,而每一节血液聚集的紫色凸起处,都如同乳房一样扎满了红珠缀尾的细针。 大概是之前的时间都在完成景子现在的模样,加绘还好端端的坐在床边,穿着浴袍害怕的咬着食指,盯着架子前的亚实。 亚实也一样穿着酒店提供的朴素浴袍,赤着蜜色的脚掌直接踩在地毯上,她似乎也刚从景子的被虐中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正悠闲地端着一杯红酒,站在架子前满意的欣赏着。 看来加绘应该是趁亚实沉浸在玩弄景子肉体的快感中,偷偷打开了房门。 这么美艳的上司,竟然被你这小妞玩弄成这副样子,忍不住感到一丝气愤,奈贺揉了揉膨胀的裤裆,寻找着出手的机会。如果亚实真的学习过格斗技,那最好还是能一次偷袭直接把她制服。杏和加绘都是帮手,亚实唯一的心腹正在架子上享受倒错的性感,不论怎么想,形势也是绝对有利。 看着亚实放下酒杯,走到景子面前拔下一根细针,专注的刺向铁夹两侧挤出的乳头紫肉,奈贺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弯下腰豹子一样冲了出去。
(四十五)
不能在亚实身上留下会惹出麻烦的肉体伤害,奈贺的攻击自然只能以制住对方为目的,学着电影里看来的架势,他紧紧抓住亚实的手臂,用力向背后扭去。 “谁!”亚实吓了一跳,但她的反应速度远远超出了奈贺的想象,惊叫的声音发出的同时,扭身向后顶出手肘,正撞在奈贺的肋骨下侧。 这一下让他眼前一阵发花,手上的力气也跟着弱了下来,紧接着脚踝一痛,被亚实扫到失去平衡,侧倒在地上。 “梦野?”亚实下意识的拢紧了浴袍,跟着看到了玄关处的杏,“杏,你来干什么?呃……你想找我报复?” 不需要费什么脑筋就能明白过来这样简单的事实,杏知道已经没有退路,只好握紧拳头也冲了上来。 “哼。”亚实根本没有把杏放在眼里,所有成为她宠物的女人,她都只会用看玩具的神情来欣赏。 但亚实刚要抬起脚,就觉得脚腕一紧,被倒在地上的奈贺抓在了手里。 “肮脏的男人!放开你的臭手!”亚实的脸色骤然变得十分难看,飞起另一脚踢在杏的胸前,顺势向斜下方一倒,手肘狠狠地砸在了奈贺的小腹。 “呜……”被砸的一股酸水涌上喉头,奈贺闷哼着蜷成一团,向旁侧滚开。 “竟然找这种贱男人来对付我。”盯着奈贺的后背,亚实的眼里浮现超乎寻常的嫌恶,一脚踢到奈贺腰椎附近,把他踹倒了床边的地毯上。 “加绘,是你给他们开门的吧?”亚实愤怒的瞪着加绘,虽然用了疑问的口气,但谁都看得出,她根本已经认定了犯人的身份。 的确,景子被绑成了粽子,屋内剩下的只有加绘而已。 “别、别过来……”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的加绘倒退着爬向床的另一端,一副快要吓哭的模样。 臭娘们,竟然有这么重的手……奈贺疼的连内脏都感到有些痉挛,但一想到失败的后果,还是不得不绷紧了肌肉,让心底升起的怒气来支配手臂的力量。 但没想到普通人与练习者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奈贺爬起来挥出的拳头被亚实轻松地闪过,而亚实斩来的手刀,却结结实实的砍在了奈贺的腋下。 不过这次,奈贺没有被痛楚击倒,他强忍着揪住了亚实的浴袍,倒下的同时拉扯着想要把她拽倒。 这对方只要侧身让浴袍脱下就可以破解的办法本来也没指望会成功,但能无比自然的对同性做出各种性虐的亚实,竟然执拗的不愿意在异性面前裸露身体,双手护着被拉开的衣襟,被拽的弯下了腰。 “放开!”亚实厌恶的叫道,一拳打向奈贺的手腕。 奈贺松开衣襟,换另一只手趁机抓住了亚实的手腕,纯粹的比较力量的话,女性先天的劣势多少也会发挥些作用吧。 亚实顾不上再捂着胸前的敞口,另一只手挥拳打向奈贺的面门。 这一拳正中鼻梁,打得他眼前金星乱舞,抓着手腕的手也被顺势挣开。 这时,爬起来的杏扑了上来,直接从背后压在了亚实身上。本来就前倾弯腰的亚实终于失去了重心,惊叫着倒在了奈贺身上。 连擦去热乎乎的鼻血的工夫也没有,奈贺连忙抓住亚实的小臂,双腿也好像要施展寝技一样扭转过去压在亚实的腿上,对方的力气比他想象的要大,他只有喊:“加绘!快来帮忙!” “你们不想活了吗!放开!”亚实的挣扎极为剧烈,尽管被奈贺抓着双手,依然用脚跟准确的踢中了杏的腰侧。 杏疼的几乎失去了力气,但还是坚持着抓住地毯,死死压住亚实的身体。 加绘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左看右看,一把抓起床脚带着金属链的皮铐,就近铐在了亚实的右手上。 “干的漂亮,加绘!”解放出一只手的奈贺终于成功在力量上压制住了亚实剩下的左手,不过他的下肢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亚实就屈膝顶了上来,只差几厘米,就正中男人胯下要害。 不敢再有一点大意,奈贺抓着亚实的手腕把下半身挪开,喘着粗气:“杏,你压住她的腿。让我从下面出来。” “嗯。”杏慌乱的点着头,也不敢起来,就这样侧滚到亚实的腿上,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脚腕。 “梦野奈贺,我警告你,马上放开我!”亚实的声音稍微有些发颤,但依旧显得十分有威严,一听便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大小姐。 这种时候会放开的才是傻瓜,奈贺使上了全身力气,把亚实拖到离床更近的地方,用膝盖死死压住她的左手,扭头冲着加绘说:“去帮杏一把,把这个该死的大小姐先抱上床。小心点,别被踢到。” 四只胳膊一起使足了力气,才压制住亚实有力的长腿,当左手也被固定在床角的手铐中后,奈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过去帮那两人把亚实的双脚也分开固定在床头。 大字型被禁锢住的女体这才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亚实美丽的眼睛几乎瞪出火来,恶狠狠地像是要在奈贺的脸上剜出两个洞来。 “梦野,我警告你了,如果是别人,可能还好,是你的话将来你一定会后,呜呜!呜!呜唔……”亚实没说完的话,一股脑被一团布料堵回到嗓子眼里——那是椅子上放着的,也不知道属于谁的内裤。 加绘已经满脸害怕的表情,杏都显得有一丝犹豫,奈贺知道不能再让这个一直处于主导地位的女人再说下去,不管之前她有怎样的威慑力,在衣衫不整还被堵住嘴巴的情况下,总要好对付的多。 总算能安心的欣赏面前美景了,奈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向后靠坐在床头,用脚趾夹着亚实的浴袍撩开,满意的一寸寸打量已经到手的猎物是如何的鲜美可口。 不是一般上班族女性会有的身材,亚实的身体充满了蕴含着力量的弹性,尽管已经在梦中见过一次,此刻直接面对着无法并拢的诱人美腿,奈贺还是忍不住感到火焰在小腹深处跳动。亚实还在不甘心的挣扎,肌肉在光滑紧绷的大腿肌肤下扭动,把他的视线引向了中心神秘的花园。 卷曲的丛林覆盖下,是一小块肤色略浅的区域,很明显,亚实在刚才虐待景子的时候已经有了快感,柔软的贴合在一起的蜜唇中央的缝隙底部,能清楚地看到粉嫩的膣口反射着水津津的晶光。 真是让人迫不及待想要一插到底,好好享受一下这双结实有力的长腿带来的美妙体验。 可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奈贺摸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挑衅一样的把白色的气流喷在亚实大腿内,“加绘,摄影用的东西在哪儿?咱们开始吧。” 亚实抬起头,怒气冲冲的瞪着奈贺,可接下来,她眼中的怒气渐渐变成了嘲弄,像是想起了什么非常可笑的事情一样,她放松了身体,不再挣扎,安静的躺了下去。 被她神情的转变弄得心里有些忐忑,奈贺摸了摸下巴,还是想不出亚实这种变化的原因。 很快,加绘和杏就从旁边的绳之间推来了一个带支架的摄影机,手上还拿着一个便携款。 “奇怪,她准备这么齐全,怎么感觉又要威胁谁一样……”杏小声对加绘说了一句。 加绘摇了摇头,把便携式的那台递给奈贺,“我也不知道,亚实倒是说了句可能需要景子帮忙拍摄,所以不能把她玩弄得太过火。” 不能太过火?奈贺偏头看了一眼景子,景子无力的垂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但光看身体上的样子,还真是令人好奇过火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心底涌上了第一场梦里吞噬菜美生命前的回忆,他连忙甩了甩头,强制自己忘记那一次阴暗情绪的集中发泄,让注意力回到面前美丽诱人的裸体上。 “加绘,你去把影响血液循环的那些绳子解开,别让黑木部长的身体因为咱们的不小心坏掉。杏,你来帮我,咱们开始办正事吧。”打开两台摄像机,调好了固定架上那台的角度,让镜头能准确的捕捉到亚实的脸,奈贺把打开的便携摄像机交给杏,搓了搓手,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可以的话,尽量少拍我的脸。省掉咱们后期处理的麻烦。” 看到奈贺露出的裸体,亚实脸色有些发白,皱着眉哼了几声,既像是恼恨,又像是在表达彻底的厌恶。 “怎么?就这么讨厌男人吗?”奈贺不悦的爬到床上,揪住亚实的头发让她抬起脸,用手握着勃起的男根,啪的打在她的脸颊上。 “呜嗯嗯……嗯呜呜!”亚实愤怒的摇晃着头,这种屈辱恐怕她还是第一次接受。但被固定着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发根的剧痛也让她无法把脸逃开。 没有洗过澡、携带着浓厚男性体味的膨胀肉棒,开始左右击打亚实的脸颊,龟头分泌出的粘液也甩下一些,粘在她俏挺的鼻梁边。 亚实呼气的力量越来越大,奈贺毫不怀疑这时候他要是敢放开四肢的皮铐,被亚实一口一口咬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看来指望这张美丽的小脸埋进自己胯下口交是不太可能了,奈贺有些失望的退开,让杏拉近镜头,给了亚实粘着男性腺液的脸庞一个特写。 “在她脸上来一发之后,再拍一个特写,看看她是不是还是这个烂表情。” 奈贺拍了拍亚实的脸颊,很满意现在这种占上风的感觉,“加绘,你们两个不是打算报复吗?来一起玩一玩怎么样?” 杏舔了舔嘴唇,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加绘仍在专心的帮景子取下身上的细针,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要了,我……我不敢。奈贺君,你、你来就好。” 那就先来一次吧,身边围绕着四个美人,还有两个和全裸没有什么分别,这让奈贺的肉棒已经开始发痛。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一会儿一定要趁机尝尝景子肉体的滋味,考虑着精力的分配,奈贺爬向亚实的下体,决定先把已经快忍耐不住的这股精液赏给这个年纪轻轻的虐待狂同性恋。 努力做出平静假象的亚实,当感觉到臀部被向上托起,男人火热的裸体挤进双腿之间时,还是在厌恶的本能下做出了反应,膝盖用力向内收拢,摇摆着顶向奈贺的肋下。 这样的挣扎虽然无法把他从腿间赶走,却也让他一时无法顺利的侵入,扭动的臀部本身就很滑溜,亚实的力气也比一般女性大得多,折腾了五六分钟,满头汗水的奈贺还是没能顺利的让肉棒完成任务。 “可恶,加绘,过来帮我一下。”奈贺招了招手,叫来了站在景子身边瞪大眼睛看着的加绘。 加绘听话的爬上了床,紧了紧浴袍的腰带,然后按奈贺的指示一屁股坐在了亚实的腰上。 再怎么身材娇小,这也是四十公斤左右的体重,亚实闷哼了一声,身体的弹动顿时变得不再剧烈。 奈贺得意的撇了撇嘴,把身体伏低,脸颊几乎埋进加绘的乳沟中,一边感受着加绘酥胸柔软的弹力,一边对准了只能小幅度移动的蜜穴,向里挺入。 入口在刚才的折腾下已经干涩,奈贺有些气恼的退了回来,低头抹了些口水在龟头上,再次压了上去。 这次,巨大的龟头终于挤入了温软而狭窄的穴腔之中,亚实的双脚脚趾立刻蜷曲在一起,挺起的脖颈上也冒出了青筋。 深处不输给处女的紧涩让奈贺确认,身下的美女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同性和玩具而已,他绝对是闯进这边的第一个男人。 “唔唔……”前端顶向宫口,亚实在加绘的臀下挺起了背,绝望的闷嚎从被紧紧咬住的内裤后方挤出。 完成任务的加绘立刻爬下了床,杏举着摄像机,在一边把亚实悲愤羞耻的表情与在男人的冲击下摇晃的肉体一同拍摄进去。 筋络盘绕的狰狞男根,好像被电机驱动的巨大栓赛,一次又一次的抽出、插入,恣意享受着动弹不得的亚实健美的裸体。 黏糊糊的精液最后全部射在了亚实的脸上,她没有扭开头躲避,连眼睛也没有闭上,只是一边沉重的喘息,一边盯着奈贺的脸,透着天空般蓝色的眸子,一刻也没有移开……
(四十六)
不管在多美女人的裸体前,刚刚射过一次的男人总是要比一开始冷静许多。 奈贺粗喘着把肉棒上残留的体液全抹在亚实的乳房上,坐在床边,回视着她的目光,好奇地问:“你讨厌男人的程度已经凌驾在官能之上了吗?” 他现在怎么也算是经验丰富的男人,有着梦境赐予的精力和耐久,和古贺悠一手指点出的技巧,就算不用手、口和道具,纯粹靠男根节奏角度的变换,也能让大多数女人满足到求饶为止。 在亚实身上的这一次为了先拍摄一些有用的把柄而的确做的有些仓促,但奈贺并不是一昧的在满足自己,有了充足的机会与女性欢爱后,他越来越喜欢看到对方在自己的玩弄下清潮涌动的诱人模样,即使是同一个伴侣,高潮时的神情也要比平常魅惑许多。 可在亚实身上,他百忙之中施展的技巧没有一个起效,那娇嫩的性器一直维持着少许底限程度的润滑,就像一口打不出水的枯井,只剩下井壁上一层滑溜溜的青苔。 润滑的不充分,加上亚实那里复杂而美妙的结构,奈贺倒是射的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快,肉棒简直像是在软体动物的腔肠里经受了一次按摩,最后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拔出来射在亚实脸上。 下次一定要射在里面,一滴不剩的射进去,奈贺这么想着,抬手掏出了亚实口中的内裤。 “我讨厌男人,非常讨厌。”这大概算是回答,亚实比他预想的冷静得多,即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尾音仍在微微发颤,可见被男人侵犯给她的打击其实并不小。 “因为你父亲吗?”奈贺想起了那个单调而充满压抑感的梦境,笑着说道。 亚实的脸色变了变,扭开了头,“这与你无关。你既然是来帮她们俩的,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保证,今后我不会再招惹加绘和杏,你满意了吗?” “那最好不过了。”没想到亚实会这么容易的松口,威胁的步骤根本都还没机会上演,奈贺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干巴巴这么回答了一句。 就这么把她放开吗?有点不舍得啊……奈贺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钥匙,对于只来了一次而且还没染指到景子感到有些失落,可这一次的目的确实已经达到,加绘已经露出了解放的表情,感激的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你还没有满足吗?”亚实扭回头,盯着他,被精液覆盖的唇角勾起一丝嘲弄的微笑,“果然是男人的贪欲呐……” 被说中的奈贺有些尴尬的挠了挠下巴,不知道怎么回答。从没遇到过亚实这样的女人,让他又体会到了久违的笨拙感觉。 “至少,请先帮我解开手。”虽然是请求的句子,但仍然带着发号施令的口气。 加绘犹豫了一下,过去拿起钥匙,替亚实解放了双手。 奈贺下意识的往床头的方向挪了一下,对亚实的拳头还是有些后怕。 亚实活动了一下手腕,扯过床单擦了擦脸,把浴袍拽起来拢了拢,抬眼看着奈贺,像刚才奈贺射精时一样,直愣愣的盯着,好像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你能遵守诺言的话……”奈贺的嗓音有些干涩,不过这件事总要画一个句点上去。 “蠢货。”亚实打断了他的话,接口说,“你以为我是害怕你们把拍下来的东西交给我父亲吗?”她透蓝的眼瞳里盈满了讥嘲,“他才不会关心这种小事,我就算在他的公司里裸奔,他也只会嫌我影响他的员工工作。别以为次女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过是他的某个玩具不小心带来的副产品而已。靠你们拍下的东西,威胁不了我,更勒索不到他。” 她侧身看了加绘一眼,似乎还有些不舍的已经到手的玩具,“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梦野君,和她们两个有关的所有东西,我都会在下周内还给她们。” “为什么?”奈贺楞了一下,疑惑的问。 “我会告诉你的,不过,是在她们两个走后。”亚实懒洋洋的拨弄了一下头发,看着加绘说,“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收拾一下走吧。” “你、你要对奈贺君做什么?”杏紧张的问。 “喂喂,现在双脚被这样羞耻的铐住的人是我,你们的奈贺君一会儿很可能还要对我做些什么,你们有什么可担心的?”亚实眯起双眼,猫一样的眼神锐利的锁住了杏,“还是说,你们打算留在这里,等我改变主意用更干脆的手段让你们三个一起消失?” 喂,这女人真的只有二十多岁吗?奈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向着杏点点头,“没事,不放心的话,你们走前再把她的手铐上。我总不会被一个四肢都不能活动的女人干掉吧。” 不管亚实有什么目的,起码他留在这里,能再好好玩上一阵就是毫无疑问的了。 她们两个没再坚持,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穿好了衣服后,按倒了亚实把她的双手重新铐上,叮嘱了一番让奈贺小心,然后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房间。 屋内只剩下了奈贺、亚实和景子,气氛陷入奇怪的沉默之中。 暂时新一波的性欲还没有升起,奈贺站起来走到床头柜前,翻看着每间屋子都有的硬皮介绍册,问:“好了,藤林小姐,你把我这个强奸犯留下,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我射在你脸上结果让你变得喜欢男人了。” 亚实哼了一声,“看来,你还知道自己是强奸犯呐。那你知不知道,这屋子里其实还有好几个隐藏的摄像头呢?” “什么?”奈贺楞了一下,脊背顿时一阵发紧。 “你不知道吗,有摄像机在场的时候,人的表现会不太自然,所以有时候我喜欢用隐藏的摄像头来拍摄。呵,也对,难怪你不知道,加绘和杏都比较听话,还没机会欣赏她们在不知情的时候表现出的淫荡模样呢……”亚实的笑容美丽但刺目,让奈贺有一种好像此刻被绑着的人是他的错觉。 “想说什么,你就直接说吧。”奈贺听到这里,反而冷静了下来,虽然不知道被拍摄的数据在哪里,但至少亚实本人还在他的控制之下。 “我只是想称赞你的大胆啊,强奸犯先生。”亚实笑眯眯的看着他,“我讨厌所有的男人,不过其中最不讨厌的,就是你这样什么都不怕的。” “嗯?所以?”隐约察觉到一丝微妙的气氛,奈贺谨慎的回头看向亚实。 “显然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人了,那你应该也知道,我那点不值一提的继承权,也不是属于我本人的。” 奈贺点了点头,“我知道,是你将来招赘的丈夫和你共有。” “可我讨厌男人啊,那种生理上的排斥,你刚才……也体会到了不是吗?” 亚实活动了一下脖子,“我不是没和男人交往过,可不要说做爱,就连拉手和接吻,都让我觉得浑身难受。我只喜欢女人,柔软娇嫩,闻起来香香的,被我玩弄时会一边哭泣一边抽搐着高潮的女人。我觉得,我生下来的时候,似乎被搞错了性别。” “那只是心理上的问题而已。”奈贺邪恶的笑了笑,“生理上我可以保证你是个绝对的女人,你属于女人的部分真是棒极了。” 亚实嫌恶的撇了撇嘴,“对我来说糟透了,又疼又涨。” “你总不会想让我和你结婚分享继承权吧?我可不认为强奸你就能换来这样的好事。”奈贺又转回身,开始翻着介绍册,不管一会儿是什么结果,反正已经被拍摄下来了,干脆玩到让自己满意为止,即使明天就被丢进监狱或者东京湾,也总算捞回点本。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哦。”亚实的口气变得柔软下来,与她原本就娇柔妩媚的声线结合成具有诱惑力的音波,“如果你能让我一直很满意的话,让你成为藤川家的女婿,对我来说并不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奈贺的心中一动,但马上眼前就闪过了美玖笑盈盈的脸庞,“让你满意?” “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换种说法。”亚实舔了舔嘴唇,“我希望你能帮我。或者再退一步说,我觉得,咱们可以合作。” “合作?” “没错。”亚实点了点头,“我那老爸虽然不管我,但同样也不会帮我,我最多也只是能把母公司我看上的职员调到身边而已,还仅限于那些无关紧要的小角色。我毕竟是个女人,坦白的说,同性恋这种事,作为胁迫的手段其实威力并不大,而我要是直接进展到性虐的阶段,又会像加绘和杏这样激起她们的反抗心理,连带着对我讨厌起来。其实对我来说,狩猎看中的女人难度也不算小呐。” “所以?” “所以才需要你这样大胆又算得上帅气的男人不是吗?”看到奈贺的神情产生了微妙的转变,亚实满意的微笑着,“假设,你是一个刚交到女友的男人,比起看到自己的女友曾经和一个女人纠缠不休,肯定是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随意玩弄更有冲击力吧。而且对大多数女人来说,和男人在床上留下的影像记录,作为威胁道具的效力也大得多。” 奈贺端起红酒,被子上还残留着亚实的唇印,他压着那唇印抿了一口,满意的看到亚实皱了皱眉,接着坐到床边,伸手撩开浴袍的领口抚摸着亚实饱满的乳房,笑着说:“我不得不说,你的提议很有诱惑力。” “我知道你是聪明人。蠢货即使有胆子,也没本事真的袭击到我。”亚实皱着眉看向自己的胸部,明显的在压抑自己的厌恶,“好色,大胆,人又不笨,而且还是我身边的同事,我想,咱们应该能合作得很愉快。并且我能保证,你最后得到的,绝不仅仅是那些美女。” “你的目标里……” “我承诺不会有加绘和杏。”亚实很快的说道,然后马上补充,“当然,更不会有下川美玖。”说到美玖的名字时,她的眼睛里分明闪动着一抹嘲弄。 奈贺捏住亚实的乳头,轻轻搓着,胯下的男根渐渐开始复苏,情欲混合在血液中向腹下聚集,“说实话,我总觉得你没有对我说实话。但是,我真的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如果不答应你,想必我的下一个身份,就是强奸犯了吧。” “对极了。”亚实的笑容有点勉强,还不太适应胸部被一个男人玩弄,“而只要你同意,不仅有各式各样的美女会成为咱们两个的玩具,你也可以过上你想要的生活,不管你是打算娶美玖,还是来和我一起享用藤川家的产业,都是很美好的未来,不是吗?” “可如果美玖知道了……”美玖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经比想象中要大得多,也成了他最后一丝犹豫的原因。 “任何回报都是需要冒险的。”亚实抿了抿嘴,胸前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连这种事情也要担心的话,你是怎么做到为了加绘她们冒险来强暴我的?” 她说得对,奈贺笑了起来,毕竟,他从决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踏上了一条冒险的路,只不过这成果是令他惊讶的丰硕。亚实的条件已让他无法拒绝,要知道,她本可以用最简单的告发来威胁他不得不听话。 “你保证不会打美玖的主意的话,我想我很乐意和你合作。”奈贺出了口气答应了。 “我保证,美玖、加绘和杏这三个女人都是你一个人的,需要我起誓吗?” 亚实认真的说,“下周加绘就会调入你的部门。到时候你想瞒着美玖偷吃,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那,你呢?”奈贺的欲念重新燃烧了起来,他低下头,下巴压在乳房的上方,近距离看着亚实。不管她同不同意,这一次,他都一定要射进去,好好地享受那堪比名器的绝美蜜穴。哪怕为此而破裂刚建立的合作关系,他也在所不惜。 亚实皱着眉勉强笑了笑,“坦白说,我对男人还是没有任何欲望。”她扭着头,有些为难的看着奈贺膨胀起来后令人心悸的男根,“但好像不管从哪一方面说,我都没有太多拒绝你的余地。” “那你的答案呢?我喜欢直接一点的说法。”他转动着下巴,胡茬刮蹭嫣红的奶头。 亚实抿了抿嘴唇,好像在认真的权衡着什么,她斟酌了大概十几秒,然后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虽然不情愿,我还是应该为我的要求付出点代价。好吧,我承诺,在你与我的合作关系内,我也将属于你。不过我要声明一件事,你不许再强迫我做任何事,我会尽量配合你。” 她盯着奈贺的脸,对他脸上不甚满意的神情感到疑惑,她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好吧,我想所有事情都经过我同意对你来说似乎有些困难,那我退一步,我会尽力表现我的诚意,同样,你不可以让我没有表达拒绝的机会,在这个前提下,只要我没有拒绝,你都可以随意。” 奈贺笑了笑,低头吸住她的乳头,把有着细微颗粒感的花蕾圈进嘴唇中央,用舌尖来回拨动。 “呃……你如果不说话,我就当做……嗯,你同意了。”亚实绷紧了后背,低头盯着胸前奈贺的头,蜜润滑嫩的胸口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这具足以引诱世界上所有男人的美丽裸体,还真是在本能的拒绝男人。不过奈贺坚信这只是小时候窥视到父母异常性爱带来的心理问题,打定了主意,要在这合作中逐渐让亚实体会到男人的美妙。 他耐心的吻着亚实的乳房,交换着两边,双手也潜入到浴袍内部,温柔的上下抚摸。他一直这样挑逗了二十多分钟,除了没有直接进攻股间的花园,所有可能的性感带他都重点照顾了一遍。 换成加绘那种比较敏感的体质,恐怕都已经高潮了一次。 可亚实的神情还是在勉强压抑着厌恶一样,连呼吸也没有变得急促太多。反而是奈贺在这样的爱抚下难以克制自己的冲动,肉棒一跳一跳的开始向他抗议。 嗯……还是先满足自己再说吧,奈贺本来对亚实也没有抱持太多信任,他想了想,解开了亚实的双手,双腿分开跪在了她的胸部上方,双手撑住床脚,把昂扬的巨物正对准亚实的小嘴。 “亚实,来,帮帮我。”他向下动了动腰,紫红色的巨大龟头顶了顶亚实的嘴唇。 “你不怕我咬下去吗?”亚实嫌恶的向后撤了几厘米,抬眼望着他。 “和你合作本来就是冒险,我宁愿冒险,也想看到你的嘴巴含住我那里的模样。呐,你说了会尽量表现诚意,我也给了你拒绝的机会。来吧,小亚实。”奈贺低下头,声音低哑,喘息的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 “我不喜欢这个昵称,你还是直接叫我亚实的好。”亚实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手,小心的握住奈贺分身的根部,“呃……比我想得还要硬呢。” 她张开了嘴,红润的柔软缝隙逐渐绽放到足以容纳坚硬的前端,但她并没有就这么放进去,而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只是吐出舌尖,在龟头的顶端轻轻的舔了一下,说:“我突然发现,这场合作里,我让步的似乎太多了。” 那一下舔的奈贺半身酸麻,几乎要强行把肉棒押进亚实的嘴里,但他还是不得不忍耐着,问:“那你要怎么样?” “既然你非要我也属于你,那作为交换,属于你的那些女人,也应该有我一份吧?”用嘴唇轻巧的碰着奈贺的龟头,亚实像是在打量一个新奇的玩具一样把玩着手中的男根。 “原来你反悔了啊……”奈贺眯起眼,让加绘和杏重新回到亚实的虐待下,这根本不用考虑就可以拒绝。 听出他的意思,亚实抢在前面开口:“这不是反悔,只是个小小的约定。” 根据奈贺喘息的变化,这个聪明的美人很快找到了玩弄男根的诀窍,手指开始灵活的挤压中部的皮肤,让包皮滑动在龟头四周,很显然她了解男人在什么情形下最好说话,“我的猎物全部和你共享,连我自己也包括在内,我不妨再退一步,今后的猎物中如果有你看中的目标,你依然可以把她剔除在我的虐待名单之外。相对的我的要求就是,加绘和杏,加上以后你看中的也被你所征服的女人,如果有我非常喜欢的,也请让我享用一下。我保证不会做出伤害她们的事,也保证每一次你都一定会在场,我来爱她们的时候,你可以同时来玩弄我。” 这实在不是个过分的条件,毕竟以奈贺现在的能力,加上美玖的看守,已经不太可能有新的女人成为性伴侣,即使有,只是让亚实纯粹的进行一场女同性恋的交欢,自己又在场的话,根本就是同时玩弄两个美女的享乐。 加绘和杏同时在他身下扭动呻吟的淫靡场景再次浮现上来,如果其中一个换成对玩弄女性身体无比熟练的亚实,一定会更加令人血脉沸腾吧。 欲望快要冲昏头脑,但他还是让自己问了一句,“你的目标里,是不是还有美玖?” 亚实把头抬高,从侧面吻了一下肉棒,低声笑了起来,“你知道吗,母公司的公关部门,可以让男人把眼睛瞪出眼眶的美女也不知道有多少,我给了你一个拥有她们的机会,难道就换不来让我和下川前辈拉近距离的可能性吗?” “她会生气的。她一提到你,就会很不开心。”奈贺的肉棒几乎快要爆炸,如果不是美玖真正生气的模样让他心疼,他早已答应下来。 “我只是个女人,一个怎么也算不上侵犯她的女人。”亚实呻吟着舔过奈贺男根的侧面,从他的腿根亲吻着紧绷的肉袋,看来即使没有实际的经验,她的知识和智商也足以让她精确的找到令男人发疯的渠道,“如果到时候她真的生气,那我保证下不为例。并一定会好好帮你求她原谅。” 她用舌头勾了一下奈贺的睾丸,呵了一口热气上去,“你还是不放心的话,不如也加上一个同样条款。你尽力来满足我的要求,而我也给你拒绝的权利。” “加绘和杏的话,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你也知道,她们还对你十分害怕。” 奈贺喘着气,整个阴囊都被亚实的舌头灵活的爱抚,那种愉悦直接贯穿了整条脊柱。 “好的,我完全可以等。合作开始后,你有很多机会表现你的诚意。”亚实的声音从他的胯下传来,舌头渐渐滑动到会阴附近,在接近屁眼的地方停下,打着圈子吸吮。 “好,那所有的事项,就这样敲定吧。”习惯性的摆出了公事的口气,奈贺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亚实满意的转过头,在他的龟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双眼湿润的望着他,“如果接下来你非要我表现一下诚意,我希望你能放开我,然后去浴室里好好的洗一下。你也不想我每次和你交欢,都只留下刚才那种强暴一样糟糕的记忆吧。” “当然。”奈贺沙哑的开口,欲望已经让他的眼睛都开始泛红,“我希望成为唯一一个能让你喜悦到哭泣的男人。” 亚实的舌尖从红润的嘴唇上划过,灵巧,迅速,好像鲜红的蛇信。 “对此,我也万分期待。”
(四十七)
被花洒的水流冲洗后,奈贺的头脑总算冷静了许多。 但即便是理智恢复到平时,他也找不到拒绝亚实的理由。这样的合作,对他没有任何坏处。他对藤川家的财产不能说完全不动心,只不过心中还有着两个更占分量的女性,抵消了那份对财富的渴求。 美玖不会甘心成为他的情妇,只会将他干脆的甩掉。而许久未曾出现却依然会让他在想起时满心甜蜜的由爱,则根本没考虑过让她存在于见不得光的场合。 即使最后是二选一的结局,奈贺也坚定的相信,自己的妻子只会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这种感觉非常奇妙的,在他连续拥有了加绘、杏、亚实和将来只会越来越多的性伴侣后,变得更加强烈。 不知道这样滥情的自己是否还有资格,他还是觉得,这也许可以称为爱。 只不过这种爱真的说出去的话,一万个女性里会有一万零一个不赞同的吧。 他自嘲的笑了笑,关掉了水龙头,擦干了身体,拨弄了一下在洗浴中软化了的分身,懒得去套上碍事的浴袍,开门走了出去。 每一个架子的周围,都铺着一大块塑料布,罩在地毯的上面。亚实就站在景子身边的塑料布上,搂着景子依然被捆绑着的身体,歪着头啃咬住景子修长的脖颈,像一只美丽的吸血鬼,用牙齿拉扯着景子白皙的皮肤。 她的手罩着景子的乳房,解除了绳子的勒挤,丰满的白色肉球沉甸甸的堆在了手掌中,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比起之前的针刺和紧缚,此刻亚实只是用手紧紧攥住的动作几乎可以算是温柔。 但是毕竟是练过格斗技的女人,奈贺从景子额头不断冒出的汗水就能看得出来,那双小手带来的痛苦并不好受。 果然是能从对象的痛苦中找到异样快乐的异常性癖者,亚实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蹂躏,就已经在发出愉悦的喘息,浴袍下伸出的美腿更是分开夹住了景子一条被绑紧的下肢,为了取悦自己而前后移动。 她把头搭在景子的胸前,脸颊泛着愉悦的潮红,她一边用手指拉扯着景子肿胀的紫色乳蕾,一边妩媚的微笑说:“你洗的好快呢,能不能先等下,让我……让我先舒服一下?” “当然,只要别让我等太久。”看着差异鲜明但一样充满诱惑力的两具裸体紧紧依偎在一起,奈贺的肉棒立刻就开始膨胀,从根部向上昂起。 景子湿润的眼睛从奈贺出现起就一直盯着他,盯着他结实年轻有力的裸体,一股显而易见的渴盼情绪顺着闪亮的眼角流泻出来。 “景子,让你等了这么久,真是对不起了……”亚实喘息着站了起来,把手放在了景子的胯下,“来,我这就让你升天。”她每说出一个字,手指就把被麻绳兜在景子蜜穴中的巨大按摩棒向里推入一些。那句话说完,不仅整支巨物被完全吞入,连亚实的手指也陷入了将近两个指节的深度。 “嘎呜呜……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X字型的金属架剧烈的晃动起来,景子丰满的肉体几乎要挣破绳子的束缚,剧烈的摇晃起来,被绳索缠绕的大腿根部,两条突起的大筋绷直突出,周围的肌肉同时开始痉挛。 奈贺瞪大眼睛看着亚实的手继续向里用力,手指,半个手掌,一直到手腕被湿润柔软的阴唇包裹……毫无疑问,那根布满颗粒的按摩棒,已经穿透了整个蜜壶,在亚实的压迫下,贯入到娇嫩脆弱的子宫之中。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高潮,景子的双眼开始上翻,唾液从口球的空洞中喷出。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亚实皱了皱眉,猛的把手拔了出来,一把拧住了景子的乳头,旋转着拧成一条紫红的肉花。 这熟练而连贯的动作,亚实只用上了左手,她的右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胯下,随着每一个动作的转变而陶醉的抚摸、挖掘。 当景子浑身抽搐起来,失禁的尿液顺着大腿内侧向下奔流的时候,亚实咬住下唇,脸颊紧紧的靠着景子的乳房,浑身颤抖起来。 这样就能高潮,明明是个很敏感的家伙啊。奈贺的口腔变得干燥起来,他大步走到亚实的身后,贴近,垂下的手掌抚摸上她浑圆滑嫩的屁股,轻柔的上下移动,“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真不敢相信你这么容易就能达到高潮。” 亚实的声音还有些发颤,她的手还在依依不舍的抚摸着景子的乳头,但并没有对奈贺表露出明显的抗拒。大概是为了兑现自己尽力表现出诚意的诺言,她踮起了脚,靠在景子的身上,将臀部向上翘起。 手指往隆耸的山丘之间探索过去,顺着潮湿的热气,指尖很快就触到了一片滑腻的嫩肉,仿佛抹了油的蜜肉中央,狭小的膣口还在享受着余韵,一下一下的收缩,舒展。 果然只有女人的肉体能让她感到兴奋吗?只不过这样虐待了一下景子,竟然让她湿透成这副样子。奈贺有些不甘心的将手指往里送入,粗大的指节轻易进入到亚实体内,潮湿温暖柔软的穴肉蠕动着吸紧,迅速的夹住了他的手指。 和刚才干枯的古井完全不同,此刻的亚实变成了湿润丰沛的溶洞,滑腻,有力。他立刻就忘记了自己本来打算继续索要对方口唇服务的事情,手指传来的感受让他迫不及待的放低胯部,握住肿胀的阴茎,把龟头向着极乐的源泉送去。 亚实闭上了眼,更加激烈的玩弄着景子的身体,仿佛这种逃避现实的做法能让她不再注意正在被男性侵占进犯的事实。 这的确起了一些效果,奈贺刺入的时候,亚实用力捏景子的乳房,掐景子的腰,而他向外拉出的时候,她就咬景子的乳头,拧景子茂密的耻毛。 他前后摇摆,轻易地感觉到前后移动的空间正在亢奋的收缩,膨大酥软的宫口像一朵流满了花蜜的芽苞,随着他的撞击而一点点绽开。亚实的动作把强烈的官能传递给了动弹不得的景子,口球内那曾经冷淡优雅的嗓音,混合着唾液带来的含糊闷哼,变成了充满情欲的呻吟。 那呻吟配合着奈贺冲击的节奏,给他一种正在玩弄景子肉体的错觉。这种奇妙的错乱感让他的下体更加亢奋,加上亚实的内部实在是美妙销魂,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恐怕只要十几下就会崩溃喷射在里面。 亚实对男性的经验还不足以让她辨认出射精的前兆,当奈贺变得更大的龟头紧紧压迫住酸软的花芯,密集的小幅度抽送时,她还沉浸在景子带来的快乐与奈贺点燃的淫欲交织成的新鲜快感中。 很快,亚实就攀住了景子的身体,踮起脚尖啃咬着景子的耳垂,左手拉住景子胯下的麻绳,用力向上提起,好不容易才缓缓滑脱出一个尾巴的按摩棒再度被绳索勒入丰腴的肉体,两具女体同时颤抖起来,在细密的痉挛中达到了巅峰。 亚实高潮中的蜜壶简直可以让男人喜悦的哭泣,好像无数根婴儿的手指围绕着奈贺的肉棒,一根根圈上来,勒住,向深处挤压,绽开的花芯紧贴着龟头的尖端,每一次挤压的终点,都是那嫩滑花蕊一次舒畅的吸吮。 奈贺毫无空隙的压在亚实的臀部,恨不得把自己的睾丸也塞进她的体内,他弯下腰,激动地握住了她汗湿凉滑的乳房,浸在她体内的肉棒剧烈的跳动起来,“啊啊……去、去了!” “呃……”一直咬着唇瓣没有发出声音的亚实惊慌的张开了口,但才发出一个音节,冲击在蕊芯上的热流就让她无法压抑的迎来了更高一波的浪潮,层叠在之前高潮上的快感是如此强烈,让她在这一霎那忘记了男性的可恶,本能的扭转腰肢,抬手抓住了奈贺的手臂,睁开眼迷蒙的看着奈贺的脸,在拉长的纤细淫叫中,一滴不剩的吞下了浓稠的精浆。 健美而富有弹性的年轻肉体在高潮时表现出更加夺目的美感,她身上的肌肉全都紧张的用力,维持着快乐到极点时扭转出的曲线。内部的肌肉也在细密的运动,包裹着奈贺分身的腔壁不断地对他施加着令他腰后发软的刺激,让他的肉棒连软化都比平时慢了许多。 亚实带着快要哭出来的神情看着他,绷紧的身体足足持续了半分多钟,才随着她鼻腔泄出的娇媚哼声软化下来。 她缓缓跪坐在地上,扶着景子的大腿,偏着头看着奈贺,嘴角的微笑好像还在回味刚才的快美。奈贺向后坐倒在地毯上,喘息着看着亚实汗津津的裸背,快速起伏的柔润曲线的下端,饱满的美臀中央,属于他的体液正一点点垂落下来,从嫣红的果裂当中,牵拉出一条白浊的污线。 仅剩下喘息的沉默持续了几分钟,亚实才拨弄了一下头发,开口说:“如果能尽力忽略你是个男人的事实的话,其实感觉也不算很糟糕。” 奈贺自信的笑了笑:“迟早你会发现,我能给你的感觉更棒。” “嗯嗯……好多东西,在里面。”她皱了皱眉,随手拿过景子脱在一边的内裤,擦了擦流出来的浊液。 “你没拒绝,我也忍不住了。应该没什么吧?”奈贺故意做出轻松的口气,看着亚实的表情猜测着后果。 “没什么。真要怀孕,万一是个儿子,我说不定还要感谢你。”亚实低头看着自己的股间,站起来走向浴室,“不过黏乎乎的好难受,我去洗澡。” 走到浴室门口,她回头看着奈贺,向景子的裸体努了努嘴,“我要仔细洗一个澡,你如果没事干,就拿景子解闷吧。” “你暂时不能走。给你打发时间,拿她怎么样都行。从现在起,她也是你的了。”浴室门关上前,亚实很随意的这样交代道。
(四十八)
奈贺靠着床坐在地毯上,胯下男根还在不应期,即使看着景子赤裸的肉体,也暂时不会有什么反应。 更何况,他才刚在比景子美丽不少的亚实身上痛痛快快的来了一次。 不过他依然很有兴致,不光是因为景子的裸体是与他所拥有过的女人完全不同的熟透了的果实,也因为他看到了景子眼睛里那股迫切的饥渴。 她说不出话,但她炽热的、一直盯在奈贺身上的眼神足以表达所有的讯息。 她不是天生的受虐狂,更不是真正的同性恋,很显然,年轻的女性和又老又肥的富翁即使能让她在各种异常的手段中高潮,也无法满足她心底隐藏的饥渴。 奈贺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走过去解开了她脑后的皮带。 沾满唾液的口球啪嗒掉在地上,滚入亚实流下的那一滩精液中。 景子张着嘴,哈啊哈啊的大口喘着气,舌尖垂在下唇上口水依旧在向下流,像是整个下巴都已经麻木。 不太习惯把女人捆绑成这副模样来爱抚,奈贺抬手把景子彻底解放下来,扶着她坐到一边的沙发椅上。 手脚被捆了太久,布满绳痕的四肢还需要一会儿才能回复行动的能力。 “怎么样,好些吗?”奈贺蹲在旁边,替她揉搓着麻木的小腿。她的皮肤保养的很好没有丝毫松弛,除了绳索勒出的痕迹,其余的部分还是十分细致紧绷。 只不过手指抚摸过的地方,能清楚地摸到细小的针疤,密密麻麻的排列在她原本应该被男人好好呵护的肌肤上。 景子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看起来她平日的寡言少语并不是高傲冷漠,而是天性如此。 他按摩的部位越来越高,逐渐爬升到膝弯以上。和亚实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肉体相比,景子身体各处都透着完全成熟的女体所特有的酥软滑腻,在前者身上,他会被激起浓厚的征服欲,而后者的裸体,则让他想用温柔但永无止境的性爱令她哭泣求饶,一直到在连绵不断的极乐中失神、失禁,浑身流满了汗水,变成一条痉挛的美人鱼。 景子没有抗拒,反而把双腿向两边张开,双脚搭在了扶手上。 丰腴白嫩的大腿根部完全绽开在奈贺眼前。 耻丘被乌黑卷曲的浓密毛发覆盖,应该是经常被修剪的缘故,那些毛发比正常的情况要短许多,看起来显得格外杂乱。乱糟糟的草丛下方,顶着黄豆大小的膨大阴核,发达的小阴唇皱巴巴的保护着结构复杂的性器入口,大腿张开后,被拉开的花瓣中央,露出了亮晶晶的深红嫩肉。密布的纹路花蕊一样向中心螺旋收缩成一团,张开的时候,就露出散发着雌兽腥臊的肉穴。 按摩棒留下的遗产还在,整个耻部都好像被尿湿了一样,湿淋淋没有一处干燥。 不过才刚在亚实名器一样的蜜壶中畅快淋漓的发射过,尽管肉棒的根部已经开始积聚瘙痒的感觉,一时半刻,血液还是不容易迅速撑起雄性的象征。 手臂横在沙发扶手上,奈贺的手掌在不断地按揉中挪动到最后的目的地,他小心的分开被麻绳摩擦到肿起的阴唇,手指缓慢的挤入到酥软湿润的洞穴中。 “唔……”景子的双眉间隆起细小的褶皱,眼中潮湿的雾气仿佛随时会从眼角凝结成眼泪流下,她抽动着鼻翼,抬起盆骨向着奈贺手指的方向挺动迎合。 就像插进了浸满油蜜的海绵,手指才一挖动,滑溜溜的内壁就分泌出更多的汁液,顷刻就把他的手指完全染湿。 景子快速短促的呼吸着,呜的一声并拢了双腿,丰美的大腿紧紧夹住奈贺的手腕,耻丘贴着他的手掌,前后摇晃摩擦,“哈啊……哈啊啊……嗯啊啊……” 很显然,手指并不能让景子感到满足,她晃了几下,喘息着停了下来,扭动身体靠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硕大的乳房垫子一样垫在扶手和她之间,她向奈贺的方向探出来,张开嘴巴,软绵绵的舌头贴上奈贺的脖颈,贪婪的上下舔动。 这比说出口的邀请更加直接,也更加有效。奈贺顺着酥痒的快感站起,而景子的舌头就这样顺着他站起的动作一路向下,一直滑进他蓬乱的阴毛中。 比起亚实,景子的技巧要熟练的多,几乎可以达到古贺悠的水准,可以想象藤川先生的调教功不可没。她轻轻啃咬着耻毛的根部,嘴唇在茂密的草丛中蠕动着探索,很快,就把蛰伏的睡蛇夹在了双唇之间,柔软的红唇抚摸过一条条微凸的青筋,舌面托住底部最粗大也最敏感的那根,一边左右摆动着摩擦,一边吹笛子一样向男根的尖端移动过去。 路程才进行到一半,奈贺已经忍不住呻吟着挺出腰部,分身也进入勃起的过程之中。 她的动作依然缓慢而执着,就像耐心打扫卫生的妇人,仔细的,一个毛孔也不愿放过的舔净他的肉棒,连龟头棱后淫液干涸残留的白浊污痕,也像品尝美食一样嘶噜嘶噜的吃进嘴里,混合着口水咽下。 看起来,景子的嘴并不太大,是恰到好处的丰润红唇,在微笑时有着足够的优雅。而在吞入他的分身时,这看起来并不大的嘴巴却表现出令他惊讶的潜力,她每吞入一截就稍微停顿几秒,舌头垫在肉棒的下方前后蠕动几下,吸一口气,再接着向里含进去一截。 就在这样的往复中,她伸直了修长的脖颈,将奈贺的男根缓缓地全部含进了嘴里,一直到炽热的鼻息清楚地喷在他的阴毛中,两片嘴唇夹住了肉棒的根部为止。 他清楚自己的长度,尤其是在梦境给予了他过人的能力之后,最近的几次,就连古贺悠也很少能把它完全吞入。而景子此刻做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平时被虐待的时候吞入过同样巨大的按摩棒的原因,她虽然不断地发出干呕的声音,却丝毫没有要退开的意思,而是深深的含着,两颊吮紧,原本负责吞咽的肌肉环绕着侵入的龟头,在食道的入口本能的蠕动,做出徒劳的吞咽。 “哦……哦哦哦……好棒!”奈贺畅快的呻吟出来,肉棒在刺激下彻底勃起到极限,又伸长了一些的男根将景子的头也向后顶开了几分。 但令他吃惊的是,景子稍微休息了几秒,深吸了一口气,把上身抬高,细长的脖子与下巴几乎拉直,跟着,她像一条美丽的蛇,蠕动着鲜红的嘴唇,一点点的再次吞入到尽根位置。这一次,她的脖子两侧浮现了青色的筋络,从脸颊到颈窝之间泛起了大片的潮红,喉咙已经卡在了龟头的后棱部,却依旧一边发出噎到的声音,一边吮紧着取悦男性的器官。 与其说是口淫,倒不如说是喉交更加确切。如果这也是藤川调教出来的,看来那个家伙的老二长度也不容小看啊。 呵呵,大财团的老板又怎样,女儿刚被我干了两次,情妇正在给我卖力的深喉,一会儿肯定也要张开脚让我好好干上一次。这种虚妄的成就感让奈贺彻底兴奋起来,龟头又涨大了一些,卡的景子双眼都开始上翻。 “来吧,我知道你也想要。”退出景子的口腔,奈贺扶着沾满粘稠口水的肉棒,在她的脸颊上羞辱的拍击着。 她点了点头,依然没有说话,翻身爬下了沙发椅,坐在宽厚的扶手上,扶着靠背向后仰倒,高高举起了双腿。 满是口水的肉棒已经足够润滑,而景子的性器比肉棒还要湿润,蜜穴内部就像一个装满稀奶油的细长皮囊,几乎不用使劲,粗大的男根就滑入到景子丰满的肉体深处。 “呜……呜啊啊……”景子眯起细长的眼睛,快活的哼叫着,奈贺的腹部才压到她的耻丘,她就勾起双腿盘在奈贺的腰后,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昂起头胡乱的亲吻着他的脸颊、嘴唇、肩膀和手臂。 能靠肉欲彻底收服这个女人的话,肯定能带来对亚实的一些优势,奈贺这么想着,集中注意力开始认真的玩弄身下成熟的肉体。 此前的淫虐早已让景子的肉体敏感不堪,许久不曾接触的年轻男性有力的冲击和粗大的充实感几乎让她快活的哭泣出来,奈贺根本没有费什么功夫,就让她浑身酸软的倒在沙发椅上,高举着汗津津的屁股达到了高潮,鲜艳的肉缝鱼嘴一样夹着肉棒一口一口的亲吻。 对这种已经熟透了的女人,根本不需要给她喘息的机会,乘胜追击就是最好的手段,仿佛是梦境之神给予的指示,奈贺抱起她扔在地毯上,搂着她的屁股向上抬起,从背后狠狠的贯入蜜穴深处。 四肢着地母狗一样趴着的景子一口咬住了地毯的长毛,双手也攥住了两绺,随着奈贺的插入,一边摇着头,一边呜咽着奔向下一次愉悦的顶峰。 “啊……啊啊啊……去……去了……”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侧躺在地上的景子终于开口喊出了第一个词,与尖细的词尾相应和,高高举起的那只脚也快乐的挺到笔直。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饶了我吧,梦野……求求你,我……我要死了!”景子在一长串连她自己也分辨不出意义的淫乱呼喊后,趁着奈贺稍微休息的空当,终于开口求饶。 而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她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泄出的淫蜜让屁股下的地毯好像被尿湿了一样难看,事实上她好像也真的又在高潮中失禁了一次,或者更多。浑身都被汗水浸的发油,好像她全身的体液都通过绵延的快感被榨取到体外。 连续的高潮——而且是这种纯粹的交欢带来的充实高潮,让景子成熟的性器感度提高到从未有过的状态,奈贺已经不需要变换姿势,只要维持着最简单的姿势抽出插入,就足以让她得到连阴核都感到疼痛的强烈快感。她是真的觉得,这样下去,她甚至会在极乐中真正的升天。 “不行。别停下来。”身边传来亚实懒洋洋的命令,她搭着一条大毛巾,赤裸着其他的部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眯眯的说,“再加把劲干她,我很想知道,不需要道具的情况下,你到底能让她舒服到什么程度。” 带着近乎炫耀的心情,奈贺压下了刚刚才积蓄起来的射精冲动,把景子的肉体摆放成最适合玩弄的正常体位,无视掉景子快要哭出来的求饶神情,摇晃着腰部刺入敏感的要害之中。 “呜咿……咿咿呀啊啊啊……”甜蜜的折磨,快感的刑责,景子很快陷入到肉欲的深渊中,在奈贺的攻击下一败涂地,连喜悦的呼号,也变得嘶哑起来。 “如果……呼、呼,如果我办到了,你有什么奖励吗?”奈贺抱起景子的上身,舔着硬翘的乳头,抱着她摇晃着身体,问身后的亚实。 “我保证是让你十分满意的奖励。只要你关掉手机不离开这里,今晚你就知道那是什么。”亚实擦着头发绕过交缠的两人,坐在沙发椅上翘着腿望向他们,“一会儿你和景子办完事,最好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相信我,补充足够的精力你一定不会后悔。” “我想,我没有什么理由怀疑你。那么,就让我热切期待着吧。”奈贺盯着亚实精致美丽的五官,开始用最后的力气,把景子推向狂乱的性爱地狱之中。 尖叫突兀的中断,景子终于在奈贺的玩弄下一直泄到昏迷的地步。奈贺这才满意的搂着她雪白的丰臀,放松了忍耐,把精液注入全无防备的肉体深处。 并不算小的房间中,弥漫着肉体、汗水、淫液、精浆混合出的情爱芬芳。 关掉手机,躺在床上彻底放松下来的奈贺,开玩笑的说道:“希望醒来的时候,我的手脚没有被你捆上。” 亚实对他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低头吻了他一下,低沉的呢喃:“我保证,醒来后的你,只会感到更加高兴。”
(四十九)
体力的消耗让奈贺睡的很快,也很沉。以至于短暂的失重感出现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他看到眼前的世界渐渐的亮起,一团光晕的中央,一个小女孩跪坐在地上,一手抱着精巧的洋娃娃,一手揉着眼睛,头顶的蝴蝶结随着她的抽泣一下一下的摇晃。 这……是谁?或者说,是谁的梦境?奈贺试图靠近一些,但对方似乎并没有睡的很沉,梦境的世界些微的失去了平衡,让他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 这应该是某个午休的人吧。 他静静地看着这梦境,预感到这次应该与亚实的那次一样没有噬梦的机会,而只能静静的旁观。 和亚实压抑的梦境一样,这个梦也充满了令人不快的气氛,女孩儿抽泣的声音在四处引发了回响,像根湿淋淋的棉签摩擦着他的耳膜。 不知为什么,他很想冲过去搂住那个女孩,抱着她的肩膀,抚摸她的头发,像安慰自己的亲人一样,用自己全部的能力去平复她的伤悲。 “不要……不要再来抢我的……不要……”抽泣中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委屈话语,随着这伤心的低语,光晕骤然变亮,好象太阳一样刺目。 身体开始剧烈的晃动,有人在摇晃着叫醒他。他在刺目的光芒中迅速上升,他知道,这场窥视即将结束。 光线消失的最后,他睁大了眼睛,看向光芒的中央,惊讶的盯着那里浮现出的,枕在咖啡桌上熟睡而显得难得一见的恬静美丽的容颜。 “美……美玖?” “喂,你和下川不是还没正式交往吗?怎么已经到了你睡醒会喊她名字的地步了。”亚实侧靠在床头,手还按在他的肩上。 “呃……没什么,我只是做了个梦。不是你想得那样。”奈贺晃了晃头,决定绕开美玖的话题,“我睡了很久吗?” “只有几个小时而已。”亚实伸了个懒腰,“看你睡得那么香,连我都有些困了。” “黑木部长呢?”看到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个,奈贺有些意外的问。 “下午是景子的欢送会啊,已经傍晚了,她当然已经出发了。我父亲可不喜欢会迟到的人。”亚实带着嫉妒混合着得意的微妙口气,吃吃笑着说道,“不过你睡着的时候我又陪景子好好的玩了一场,希望她不要腿软到爬不上出租车。” “你好像对黑木部长格外‘照顾’呐。”他奇怪的看着亚实,尝试着分析她的心态。 “没什么吧,她去见我的父亲,我不给父亲大人准备点礼物怎么行。和你完全不同,他可是只有看到女人痛苦才会兴奋起来的废物,景子那已经被蹂躏到习惯的肉体,我不加点料打好前站,我的父亲大人岂不是要多费很多功夫。”亚实玩弄着修好的指甲,平淡的说。 看样子,即使嘴上在怎么不在乎,亚实对于自己父亲的其他情人,还是潜意识的感到仇恨。 “她肚子里还灌满了我的礼物,不要紧吗?”奈贺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亚实。 亚实的浴袍系的很松,光滑的肌肤好像温水冲开的蜜糖,泛着蜜红色的诱人光泽,他贪婪的盯着她的领口中露出小半的鼓胀半球,猜测着睡醒后会得到的惊喜是什么。 “不要紧。”亚实好像不太想让他再对她有所企图,转动了一下身体,把浴袍的带子重新打了个结,“她不是傻瓜,自然会在洗澡的时候处理好。至于怀孕的问题更不用担心,她流产过两次,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不然,一个还有可能生下儿子的玩具,你以为我老爸会真的随便我这么摆弄?” 奈贺眨了眨眼,听出了亚实语气中隐含的不悦,他不再是不知如何面对女人的呆子,聪明的决定不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对了,你为什么叫醒我?是打算让我陪你吃晚饭吗?真是那样的话,我很荣幸。” “我可是一点都不饿,你如果饿了的话,我可以给你叫点东西进来。”亚实拿起床头的电话,也没有询问奈贺的需求,直接点了几个听起来就很补充精力的菜式,“不饿的话,也多少吃一点。有精力,才能好好地做之后的事情。” “我想,你说的事情应该不是让我来好好的满足你吧?”奈贺试探着问道,眼睛已经不老实的盘旋在亚实浴袍下露出的笔直小腿上。有这样的一个美女只穿着浴袍坐在一边,很少有男人还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在刚睡醒精力补充完毕的时候。 “你最好留着你的欲望。”亚实神秘的微笑着,“我保证,你不会浪费掉其中的一丁点。” 五六分钟后,服务员将餐车送到了门内。亚实拿出手机,对着送餐的人小声交代了几句,似乎是在说给谁放行之类的事。 那些餐点菜肴看起来是为这私密俱乐部中担心精力不足的男人特别准备的,品相和味道都足够糟糕,但不得不说效果惊人,才吃到一半,奈贺就觉得小腹里已经有暖烘烘的热流在翻涌。 亚实确实不饿,随便吃了两块点心。之后就站起来到四处的角落里,用手机连接到不知哪里的信号,检查了一下隐藏的摄像头是否正常。 吃完后不到半个小时,床头的电话响了,亚实满意的笑着接了起来,“嗯,好的,让她上来。不用检查了。谢谢。” 放下听筒,亚实指了指奈贺脱下的那堆衣物说:“收拾一下,把衣服带上,还有你的鞋,也都拿过来。马上就是检验咱们合作效果的时候了。” 猜到了会有新猎物出现,但没想到会这么快。看来为了放松对方的戒心,奈贺有必要先隐藏自己的存在。这样也好,至少避免了一些太过暴力的行为。尽管有亚实这样的搭档,他也不需要太担心走到强暴的地步会惹来什么麻烦。 “那个镜子可以打开,是魔术镜,你在里面等着就可以。我想你应该不会笨到看不懂我的信号吧?”指示好奈贺藏身的位置,亚实四下看了看,把桌上原本用来蹂躏景子的道具一股脑收了起来,只留下没法移动的那几个架子。 她倒是很担心会把对方吓跑啊。要不是无比确定美玖此刻还在外地,奈贺真要担心一会儿出现的会不会就是她。 那么还会是谁呢?奈贺搔着下巴,猜测着可能的对象。 并不太难猜,毕竟亚实把她感兴趣的美女都恨不得全调入人事部,而人事部里现役职员还没被她弄到手的幸运儿,貌似只剩下一个人而已。 可她不是有一个心爱的男友吗?不是还保持着未被亚实的手却依旧呆在人事部的时间记录吗?难道猜错了,其实是母公司另一个被亚实看上的女人? 一会儿,悦耳柔和的门铃声打断了奈贺的胡思乱想。他透过镜子往外看,亚实起来穿上了拖鞋,笑眯眯的走向玄关开门。 “啊,三浦姐姐,欢迎欢迎。”热情的声音印证了奈贺的猜测。三浦琴音,这条落网的大鱼,也要在今晚落入亚实的诱捕中吗? “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在普通一些的酒店难道不好吗?”琴音似乎是被屋内的陈设吓到了,有些紧张的说。 亚实拉着她走进来,趁着她紧张的没有注意到,轻柔的抚摸着她的手背。 跟个好色的大叔一样。奈贺苦笑着摇了摇头,明显能看得出来,亚实对女性的肉体渴求是如此的显而易见,绝对不是演技。 琴音穿着很随意的便装,带毛边的牛仔短裤下,修长的双腿光裸着呈现健康的浅麦色泽,上衣也是很普通的衬衫,在小腹上打了个结,算是较早迎接夏天的装扮。她脸上还带着工作时的淡妆,与已经素面朝天的亚实站在一起,总算看上去多了几分艳丽。 她个子比亚实还要高一些,与奈贺几乎齐平,如果穿上高跟鞋,毫无疑问还会超出几厘米。带着与身高相配的气势,她甩开了亚实的手,抱住手肘打量着四肘,撇了撇嘴,“藤林,你不光是个同性恋,还喜欢这种变态的玩法啊?我先声明,我答应做为代价的事,可不包括这些变态行为。” 代价?听起来,似乎又是亚实主导的一场交易啊。奈贺谨慎的猜测,琴音应该还不知道,亚实在这里藏了一个男人作为她的“惊喜”,而这个“惊喜”,肯定没有包括在这场交易中。 “当然,我保证不会对你使用这些道具。我甚至可以承诺什么道具都不用。你知道,我想要的只是你。”亚实的眼神变得湿润起来,她拉起琴音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上下摩擦,“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心跳得很快呢,这可是恋爱的征兆哦。” 琴音嫌恶的皱了皱眉,把手抽了回来。那种鲜明的厌恶,倒是和最初被奈贺碰到的亚实十分神似,“我不是同性恋。你知道我为什么才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亚实轻柔的说着,像是故意解释给壁柜里的奈贺听一样,说,“要不是你的男友不小心弄出交通意外,急需一大笔钱和人脉来摆平,你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求到我头上来的,对不对?” 琴音有些委屈的偏开头,抿着嘴唇没有回答。很明显,她对于自己不得不闹到这个地步有着很大的不满,如果不是对方是个女人多少能安慰她这勉强不算出轨,她一定宁愿去想别的办法。 “我的确只是个不起眼的次女。”亚实拉着她坐在床边,伸手拨弄着她鬓边微卷的长发,“不过你不是也清楚吗,在我们家,我姐姐和我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差别。那些见了我就要弯下腰摇尾巴的家伙,加上我能给你提供的那一大笔补偿金,一切都会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一点小小的不同而已。” 亚实凑近琴音的脸颊,在那上面轻轻舔了一下,“那就是你不仅属于一个男人,也要属于我。” 琴音这次没有把亚实甩开,双手紧紧攥着腿上的皮包,“我既然来了,答应的事就不会抵赖。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不是同性恋,对你的抚摸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可能,女人的身体是很老实的。”亚实轻声笑着,手掌在她的背后上下爱抚,“只要你肯放松些,把自己放松的交给我,说不定你会喜欢这种快乐。” 琴音挺直了腰,将皮包丢到一边的沙发椅上,双手交握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冷淡的回答:“即使你能让我的肉体起反应,我也不会喜欢上女人。这只是交易的一部分罢了。你需要我做什么,我做就是。不管是舔你还是抚摸你,我都会照做。” 亚实意味深长的扭头看了奈贺的方向一眼,嘲弄的笑着说:“啧啧,报应来得真是快呢。”她站起来,把浴袍从身上褪下,用炽热的眼神盯着琴音,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虽然我更喜欢看到你舒服的叫喊出来的样子,不过既然你这么有决心,那就先来取悦我吧。” 琴音的脸红了,她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亚实的私处,空暇的那只手不知所措的抓紧了牛仔短裤,而按在亚实股间的手,更是完全的僵硬在那里。 亚实抬起手,一颗一颗解开琴音衬衫的扣子,轻喘着说:“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样个子高高的美女,胸部丰满,屁股和腿的线条也很漂亮,一点都不像坐办公室的女人。你的手放在我那里,我就兴奋起来了呢。你摸摸看?” 琴音的脸颊抽动了两下,有些烦躁的说:“可……可这些你不是也有吗?你随便选个男人来看,她都会觉得你比我漂亮好吗?” “那又怎样?”亚实抓住琴音的手腕,引导她前后抚摸着柔软的缝隙,“自慰的感觉和与人交欢可是完全不同的,你这个年纪的女人,难道会不清楚吗?” “我……我又不是同性恋。”手掌抚摸到湿润温热的外唇,琴音的声音显得更加紧张,“我喜欢的可是男人。” “你可以试着同时喜欢上女人,我今天也才有点明白,也许习惯之后,同时喜欢上两种性别,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亚实松开手,让琴音的手掌在她腿间缓慢的自行移动。她抓着琴音的衬衫,从肩上向后剥。 大概是同为女人的缘故,对脱衣的抗拒明显要小了很多,女式衬衫褪到手肘的位置时,琴音顺从的向后伸出胳膊,让上衣掉落在床上。 天蓝色的蕾丝胸罩是男性很喜欢的1/2罩杯款式,深红色的乳晕隐隐约约的浮现在边缘的波浪蕾丝下。比亚实更丰满一些,但弹性上稍微逊色一点,白皙肥美的乳房在胸罩的搭扣解开后,沉甸甸的挣脱了束缚,垂出美妙的弧型。 “喂……你这样,我、我使不上力了。”亚实的裸体向前压去,迫使琴音向后倒在了床上,琴音有些慌乱的用另一只手顶在亚实的肩上,紧张的说。 “虽然时间还长,但我也不打算让你在我的下面摸上一辈子。”亚实吃吃的笑着,情欲从她的眼中露骨的浮现,她捧住琴音想要扭开的头,低头吻了下去。 “唔……呜呜……”琴音苦闷的呻吟着,紧紧闭上了双眼,眉心皱成一团,大概是还惦记着交易的道德,她不情愿的张开了嘴,两条红嫩柔软的舌头在四片同样红嫩柔软的嘴唇间湿漉漉的纠缠在一起。 维持着火热的深吻,亚实扭动着上身,让胸前高耸的乳房与琴音的胸部相对挤压在一起,琴音的乳首膨大而深陷,亚实的则娇小突出,四颗奶头随着身躯的扭动互相摩擦拨弄,四团滑嫩的肉球也跟着彼此压迫出柔软的形状。 亚实表现的非常熟练,连已经自信很有经验的奈贺也感到自愧不如。口唇与胸部的进攻搅乱了对方的理智,紧并的双腿在上身的紧张感下自然的放松下来,亚实的膝盖一顶,便轻松的占据琴音修长的双腿之间保护的私密之处。她并没急着深入,只是屈着腿,用膝部压迫着牛仔短裤的低端,缓慢的按压,揉搓。 “唔唔、咳咳……”被口水呛到,琴音偏开头,趁机躲开了亚实的亲吻,她抚摸着被吻到微肿的嘴唇,喘息着说,“你不用讨好我,我做什么能让你满意,你说就是了。” 亚实低下头,呼出的热气喷在琴音的耳垂后方,“能把你玩弄到高潮,我才能初步感到满意。” “喂!你……”没想到亚实会说出这样的要求,琴音的脸颊涨得通红,一时竟然不知道要如何抗议。 “我来证明给你看,你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也可以喜欢女人的。”亚实露出了窥视猎物的眼神,灵活的手掌从两人贴合的身躯之间向下探去,轻巧的解开了牛仔短裤的裤扣。 “不、不用!”琴音有些惊慌的夹紧膝盖,可亚实的腿挡在中央,怎么也不可能合拢,“我不需要知道!我只是答应会在不过分情形下按你说的做而已!” “那我要你分开腿,脱下裤子,不许抵抗挣扎。你总不会想说,连这要求也过分吧?我的琴音姐姐。”亚实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琴音,停下了调情的动作。 琴音不甘心的回瞪着亚实,但僵持了十几秒后,还是委屈的抿了抿嘴,蜷起双腿抬高臀部,将短裤和内裤一并剥了下来,丢到一边,赌气一样的把双脚打开到最大,“好,现在你满意了吧?” “满意极了。”亚实微笑着,两根手指划过琴音的肚脐,做出迈步的动作,走进修剪成整齐倒三角状的乌黑耻毛中,“听话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 “哼。”忍耐着不适,琴音抬起双脚,下肢悬空,一边发出抵抗的哼声,一边摆出顺从的姿势,抬高了白皙的美臀。 “我会让你也觉得值得的。”亚实呻吟一样的说道,手指分开琴音丰腴的外唇,将柔软的花瓣拉向两边,缓缓低头凑了过去。 “喂!喂喂……我、我还没洗澡,别、别这样,别……呃……哦啊啊……啊啊……”毕竟是已经完全懂得官能快乐的女性,琴音再怎么抗拒同性间的爱抚,当柔软滑嫩又略带味蕾摩擦粗糙的舌尖灵巧的侵入敏感的阴核四周时,她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泄出了充满淫欲的呻吟。 “不、不要舔……不要舔那里呵……”抬起的赤足因为快感而扭曲,被亚实双臂环绕的浅麦色大腿,由根部开始细微的痉挛,琴音矛盾的推着亚实的肩膀,受不了的喊了出来,“不行,不行!我……我还是没办法和女人做。我……我放弃、我不干了!” 亚实皱了皱眉,将舌头离开了琴音已经湿润的阴部,抬起头向后坐在琴音的胸前,用膝盖支撑着体重,换成诱哄的口气,柔声说:“好好,是我太心急了。你既然实在不愿意享受我给你的快乐,那你给我服务好了吧?” 琴音剧烈的喘息着,努力平顺了一下,才颤声回答:“嗯,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别再对我做那种事了。我……我实在接受不了,你……你明明也是女孩子。” “性别那么重要吗?”亚实揉了揉紧锁的眉心,“你闭上眼把我当成可爱的男孩子怎么样?”她开着玩笑,向后挪了挪臀部,赤裸的股间凑到琴音的脸上,“呐,那你就帮我来吧。” 琴音的眼前一片昏暗,只能看清亚实蜜色的滚圆臀部中央,离自己嘴巴近在咫尺的年轻性器,嫩红的裂隙溢满了透明的爱液,湿润的好像一张含着酸梅的嘴巴,她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口唇凑了过去,试探着伸出了舌头。 “唔……好,好……就那样,沿着那里舔,琴音姐姐,你不像是第一次为女孩子做呢。”亚实舒畅的呻吟着,将蜜穴压在琴音的嘴上,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看来仅仅是这样服务并不会厌恶排斥到难以接受,琴音闭上双眼,双手抱着亚实的大腿,从下方卖力的服侍着。拜欲望不足的男友所赐,有充足自慰经验的她非常清楚女性所有脆弱娇嫩的敏感地带,她要做的只不过是把自己平时惯用的中指换成舌头而已。 亚实晃动着臀部享受了几分钟,身上渐渐浮现了巅峰来临前的红潮,她一边发出动情的娇喘,一边下了新的命令,“琴音姐姐,抬起脚,抬起来,给我,让我好好看你的那里。” 琴音皱着眉继续移动着嘴唇和舌头,抬起双脚,向头部的方向折了过来。 亚实得意的微笑着,双手紧紧抓住了琴音的脚踝,凑过去吻了下她的脚掌,跟着侧过头,看向奈贺所在的方向,把头凑到手边,伸出食指比了个噤声手势,挤了挤眼。 已经用手套弄了半天的奈贺立刻会意,轻轻的打开了面前的魔术镜,无声无息的走了出来。 琴音的脸完全被亚实的臀部压住,而且她也闭着眼睛,根本看不到周围的情形。 男人对于还未到手的猎物总是更有欲望,尽管赤裸的亚实明显更加的明艳美貌,但此刻奈贺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浑然不觉依旧高举着双腿露出湿润耻部的琴音身上。 他小心的走到床边,踩在地毯上的赤脚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吞了吞口水,用手比划着,询问亚实的意见。 亚实正要达到琴音给她的第一个高潮,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点了点头,就接着快活的呻吟起来。她抓着琴音双脚的手往下沉了一些,让琴音不得不把膝盖分的更开,突出在床边的臀部彻底进入了不设防的状态。 没有比这更容易侵犯的女人了。奈贺笑着摇了摇头,放低身体,扶着肉棒小心的把龟头凑向琴音微微摇动的臀部。 “呜……呜唔?什……什么?是什么?”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的硬物碰到了敏感的膣口,琴音慌张的挪开嘴巴,但怎样扭头眼前能看到的依然只有亚实的臀部。 “啊……啊啊啊啊……是谁!是谁!拔出去!拔出去啊……”当意识到情况有异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琴音凄厉的尖叫声中,奈贺扶住她的膝弯,借着亚实留下的口水,一口气插入到嫩滑的蜜壶尽头,彻底占有了毫无防备的肉体。 “混蛋……骗……骗子!放开我……放开我!”当明白自己被骗了,下体传来被男性奸淫的苦闷充实感时,琴音用尽全身力气开始挣扎。 在这挣扎之前刚刚达到高潮的亚实险些被琴音甩开,但马上有力也富有经验的她就掌控住了琴音并没有多大力气的肉体,双手依然紧紧控制着琴音的手腕,双脚则跪在了琴音的手肘上,类似寝技一样的姿势轻松地就依靠体重和腕力的优势完全固定住了琴音的四肢。 这样的姿势下,琴音的眼前倒是终于没了遮挡,她抬起脖子,低下头,惊讶的望着正在抽送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梦野……梦野君?” 这种时候奈贺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也顾不上说话,在魔术镜后观看积累的欲火正在琴音丰腴软嫩的蜜壶中得到安慰,此刻他只想不断地进入,抽出。 “不要……梦野君,求求你不要!放开我……我有男朋友的啊啊啊……”琴音绝望的看着奈贺,泪流满面的哀求起来。 “我可没有骗你。”亚实笑眯眯松开手,把琴音纤细的脚踝交给奈贺握住,自己则拉住琴音的手腕拖到床尾的皮铐旁,铐住其中一只,将另一只抓在手里,温柔的抚摸着手背,用脚趾拨弄着琴音渐渐发硬胀大的乳头,“我说了唯一的改变,就是你将属于一个男人,同时也属于我。你应该庆幸,这个男人长得不错,人也强壮,而且,你也不能算完全不认识。我还可以保证,他的能力很棒,绝对能让你从今以后忘掉你那见鬼的男朋友。” “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琴音哭喊着,可双手失去了自由,双脚也被奈贺的手用力的钳制住,使劲扭动的腰肢反而让下体感受到更加强烈的侵犯,酸麻的快感从腰眼浮现,子宫深处感应到异性冲击,一阵阵本能的抽痛后,令人浑身无力的暖意化成温润的细流,分泌在被贯穿的蜜穴深处。 本来就长期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下,之前又是很努力依靠强烈的抵触同性性爱的心情才勉强压制住亚实带来的快感,此刻,所有的防线全部被奈贺雄壮的肉棒穿透、碾碎、毁灭。 几分钟后,乳头被亚实含在口中玩弄、阴核被亚实的手指揉搓、花心不断被奈贺强有力冲击的琴音,终于还是在羞耻愤怒背德的呜咽声中,弓腰挺背的泄出了大量的淫蜜,无法压制的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亚实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奈贺的眼中依旧充满了情欲,哭泣的琴音明白了,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五十)
“喂喂,奈贺?奈贺?”美玖皱着眉,在奈贺面前晃了晃手,“你怎么了,很没精神似的,昨天的应酬喝太多了吗?” 奈贺拎着美玖的提箱,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呃……是有点多,早上还在头痛。” 事实上,昨晚几乎一夜都没有睡觉,而为了掩饰,早上还是要正常去上班,下午来接美玖的时候,头已经好像要炸开一样。 琴音和亚实都请了假,已经屈服的美女还要在那间房间中被亚实蹂躏整整一天。如果不是惦记着今天返回的美玖,奈贺还真想留在那里,继续好好的享受两个美人的赤裸肉体。 被奈贺的侵犯毁灭了抵抗意识的琴音,在男女二人配合默契的玩弄下不断的高潮,到了深夜,充血的阴核只要稍微一碰,就会让她浑身颤抖。屈从的琴音终于还是成为了亚实的玩物,两人头脚相对,以69的姿态互相吸吮性器的时候,琴音第一次在纯粹的女性玩弄下达到了违心的绝顶。好像连灵魂也随着淫蜜一起泄了出来,之后的琴音彻底展现出了淫荡的一面,在纠缠的肉体中忘情的寻求着官能的快乐。 奈贺穿好衣服离开时,琴音修长的双腿正紧紧的夹着亚实的胯部,两人的性器好像在深吻一样,来回的摩擦,摩擦出大量的淫液。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门缝在眼前闭合的一瞬,奈贺仿佛看到琴音的眼角有水光在闪动。只因为快乐还是难过,就不得而知了。 “喝酒太多很伤身的。再有这种应酬就带上小林吧,有她和我帮你的忙,能少喝不少吧。”美玖担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后才放下心来,“这些天没我帮忙,感觉如何?” 奈贺笑了笑,把提箱塞进出租车的后备箱,“确实辛苦很多,小林和你的差距可不小。” “那当然,我可不是空有姿色的花瓶。”美玖自信的笑着,和他一起坐进车内,“奈贺你也很棒,我也见过不少年轻人,很少有人能像你这么快就进步到这种地步呢。” “喂喂,下川前辈,你的口气好像老太婆一样了。”奈贺拉过她的手放在腿上,心里还是因为她的夸奖而感到欣喜。 比起同龄的女职员,美玖在商务方面的才能显然高出不止一个档次,这样的人才竟然一直没被晋升,反而成了自己的助手,让奈贺甚至对社会风气里关于女性工作能力的歧视感到有些愤怒。 被这样有能力的人肯定,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尤其是在他明白美玖不是那种因为自己的喜好就盲目夸赞别人的那种类型后。 “课长大人,不要逼我提醒您,您的年纪比我大哦。”美玖娇嗔的回敬了一句,并没把手抽回来,而是安逸的享受着他手心的温度。 不需要再回公司,奈贺直接把美玖送回了她住的公寓。 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接近明朗化的情形下,美玖也第一次邀请奈贺上去坐坐,当然,口中说出的则是:“奈贺,帮我把提箱送上去。人家好累。” 想起来也十分有趣,奈贺已经和如此多的美女有了足够深入的关系,可在现实中进入女孩子卧室的经历,从毕业后就几乎为零。 和梦境里曾经见到过的房间不太一样,美玖的屋子少了很多女性化的味道,书架上也看不到漫画小说之类的读物,取而代之的则是厚厚的硬皮书,从哲学、社会学到经济、政治等内容无所不有,最下排还放着好几本和梦有关的读物,显然是为了讨好奈贺特地买来的。 “你不是不太爱看书吗?”在公司时美玖倒是偶尔会掏出一本漫画或文库本小说打发时间,看奈贺推荐的和梦有关的书籍还会打呵欠,这让他不免有一些疑惑,难道这里还有别人住? “我不爱干的事很多啊。”美玖把提箱直接塞进了壁橱,多半是有内衣在里面不愿意在奈贺面前打开,她认真的扳着手指,“我不爱早起,不爱做饭,不爱在脸上涂涂抹抹,不爱吃胡萝卜芹菜和青椒,不爱和讨厌的人打交道,还不爱收拾房间。” 她抬起头,笑了起来,“可我不爱的事,也有非做不可的理由啊。不早起,就没办法好好工作,不做饭,就要饿肚子,不化淡妆,就会显得很失礼,不吃不爱吃的蔬菜,就会影响身体健康,不和讨厌的人打交道,就变成天真的笨蛋,而我要是不收拾房间,今天我就要自己拎着提箱上楼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奈贺也笑了起来,最近只要在美玖面前他就会觉得轻松许多,这种感觉就连由爱也没有带来过。他伸了个懒腰,“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了。” 美玖立刻开口说:“不行,你这么辛苦帮我拿东西上来,就这样让你走了岂不是很失礼。” “啊?还有什么奖励吗?” “当然咯,让课长大人屈尊帮忙,起码要请你吃顿晚饭才可以。”美玖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炫耀一样的说,“不要小看我现在的手艺哦,今非昔比这个词就是这时候用的。” “呃……好倒是好,可现在离晚饭还很久啊。咱们做点什么好?”奈贺挠了挠头,屋子里只有一男一女的情况下,让如今的他不把脑筋动到色色的事情上,还真是比较困难。 “你都这副样子了,当然是给我好好休息呀!”看透了他在想什么的美玖羞红了脸,起来推着他的背,把他推到床上,“不管你在想床上的什么事,今天下午,请乖乖的睡觉。晚饭时我会叫你。” “奖励真的只有晚饭吗?”奈贺有点不死心的问着,柔软的床和枕头正在飞快的把他拉入梦乡,不过只要美玖有一点松口的迹象,他就会毫不犹豫爬起来。 “贪得无厌的孩子是会被讨厌的哦。”美玖抿起嘴,故意做出生气的表情,拉高被子盖上他的身体,“睡吧,我都看见你眼睛里的血丝了。” 好吧,奈贺点了点头,床上淡淡的香气让他遐想着美玖的体香,缓缓闭上了酸涩的双眼。 睡意迅速的席卷上来,朦胧中那股淡淡的体香似乎变得更近了一些,接着,柔软滑嫩、好像一块小小的软糖一样的嘴唇,轻轻贴在他的嘴上,伴随着一句轻柔悦耳的声音,“亲爱的,做个好梦。” 不知道是不是美玖的亲吻和祝福起了效果,从黑暗中睁开眼睛的奈贺很快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他人的梦中。 会在这种时候睡觉的人应该并不多啊……他一边想,一边控制着身体漂浮向唯一的光源。 那里的确是入口,可他却进不去。好像一层很厚的半透明的硬壳完美的保护住了通道,阻挡了他的进入。 “可恶,竟然被我遇到了。”这应该就是噬梦者比较讨厌遇到的闭锁式意识了,通常是噩梦——而且是足以影响到人心灵的噩梦才会有这样的保护。奈贺考虑了一下,挥动手肘砸了上去。 他不是什么熟练的噬梦者,自然只有依循着自己猜测的想法去行动。 他有种预感,这坚硬的外壳内,多半就是那从心底扭曲了性意识的亚实。这封锁了的梦境,很可能和她的父母有关。 拳头和手肘用力到开始疼痛,每一次打击,都让他向后飘出很远。不过反正也有的是时间,他也就耐心的一次次飘开,在一次次飞近,攻击。 一直折腾到筋疲力尽,透明的保护膜总算随着清脆的声音破开了裂口。奈贺松了口气,手指抠进裂缝里,一块块扳下来。扳到破开了一个一米左右的圆洞,他打量了一下,从中间钻了进去。 没想到,向里没走出多远,就又碰到了一面无形的布满雾气的墙。 “喂喂,我的小可爱,你需要把自己潜意识里的记忆藏得这么严实吗?”奈贺有些沮丧的晃了晃头,揉了揉手肘,准备再来一遍拆除工作。 这时,他注意到雾蒙蒙的障碍最上方好像有一块是干净透明的,他飘上去,把眼睛凑到了那块地方上。 这种掩埋在意识深处的记忆不会有太过清楚的细节,做梦的人也很难在第二天醒来后记起这个回忆。奈贺看到的,的确是非常简单的场景。 但和他猜测的不同,这场景应该和亚实无关。 因为场景中的主角,是个彻头彻尾的东方女性。 她看起来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容貌端庄秀丽,精致的五官没有组合出任何表情,木然的望着上方。她的身下压着一件华丽的和服,敞开的和服花托一样垫在她的身下,雪白的里衬仍不如她的肌肤白皙动人。 就是这样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淤痕,胸前、肋下、小腹、股侧……修长优雅的脖颈上,还残留着手掌留下的红印。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强暴留下的残景,这个古典的美人,在被蹂躏之前还是处女,微微分开的大腿根部,能看到凝结的血痕挂在黑亮的耻毛上。 这是谁?奈贺迷茫的看着里面,判断不出来到底自己进入了谁的意识中。不过眼前的景象,似乎有哪里不对。 他皱眉仔细看着,然后猛地一惊,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那个赤裸美人酥软丰满的胸部。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钟……五分钟!天哪,那个女人……没有呼吸!他有些慌张的看着里面,五分钟左右的时间里,那胸部没有一点起伏。 可不管怎么看,这都应该是个活人啊。肌肤上的红晕,眼睛里的光泽,向内收拢的脚尖也不是死人完全放松的肌肉可以做出的动作。 到底……到底哪里不对?奈贺陷入疑惑之中,为什么会有人的意识中出现这样一个古怪的场景?为什么那个女人没有呼吸……到底哪里……等等!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重新把眼睛凑到了那块透明的区域上。 果然,以女人的裸体为中心,越往四周的景象就越模糊,而把最模糊的边缘用线条连接起来,则是一个清晰的斜放了的长方形。 他恍然大悟,不再试图打开这堵墙,因为他知道,进去也是毫无意义的。 里面那暗示着一场强暴的景象,只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 一张不知道承载了谁心底秘密的照片。如果不是能看清脸,他真会怀疑那是不是年轻时代的黑木部长,毕竟两人的轮廓可以说有六分相似,好像姐妹一样。 可恶,一次两次都是窥视,难道以后都没机会在吞噬谁的梦境了吗?奈贺有些不满的飘开,不愿意再看那无聊的毫无变化的场景。 飘入黑暗之后,他又重新进入了安逸的睡眠中。 上一次奈贺完全自然的因为睡眠充分而醒来,是早在失业时期的时候才有的事。身体和精神得到了充分休息,醒转时的那种满足和倦懒让他感到无法形容的舒适和放松。 睁开眼后,用了十几秒钟,他才分辨出昏暗房间里各色陈设的轮廓。对了,这不是在自己家里,这是美玖的公寓。呃……美玖呢? 他用力眨了眨眼,抬起手揉掉干涩的眼屎,这才发觉,胸前压着一条胳膊,朴素的棉质睡衣衣袖蹭高到手肘的位置,露出整只白嫩的手臂。 他顺着那胳膊看去,靠着床帘外城市夜灯光芒,端详着身边的美玖。 这是张较大型号的单人床,容纳两个人的话,就显得十分拥挤。奈贺自己就占掉了大半的空间,后面爬上来的美玖则蜷缩在靠墙的那一小半里。 她应该没打算睡着的,枕着靠垫和自己的胳膊,身上也只是搭了一条毛毯,从姿势上看,不难猜到她是在收拾好之后爬上了床,撑着脸颊看着熟睡的奈贺发呆,最后不小心把打盹变成了好眠。 嗯……即使我偷袭回去,也只能算扯平吧。奈贺摸着嘴唇,想起睡前那浅浅的一吻,残留的味道仿佛还在脑海盘旋。 他小心的拉起美玖的胳膊,俯身靠了过去。 枕着胳膊的美玖微微仰着头,下巴抬起可爱的弧度,微微打开一条细缝的红唇,就像在向他索吻一样。 喉咙里的肌肉用力的蠕动了一下,他低下头,仔细的拨开她脸颊上的乱发,轻柔的吻了上去,嘴唇触碰在一起,然后慢慢地挤压,贴合,直到欲火瞬间燃遍全身,让他亟不可待的把舌头伸了进去,探索着美玖唇中的天地。 “唔……”美玖从被吻住的惊吓中醒来,双手下意识的推向奈贺的胸前。 但当睁大的双眸看清迫近的面孔后,推出的手转而攥住了他的衬衣,接着,绕过他的胸膛,紧紧地搂住了他…… “呃……刚才停下是不是很辛苦?”四十分钟后,把香喷喷的菜端上饭桌的美玖有些抱歉的看着奈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依然满是红晕的脸颊。 在美玖坚决的表示要把一切留到结婚之夜后,怕冲动会增长到无法抑制的奈贺强忍着把手从那酥软的胸部上挪开,直到厨房里传来美妙的菜香,勃起的分身才完全安静下来。 “还好,不过有这次的经验,咱们一起旅行的时候,我可要记得提醒自己才行。”奈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衣,怀念着刚才美玖的小手在里面摸索的美妙滋味。 其实,他也没想到自己可以忍住那样汹涌的兽欲,他的手已经摸上了美玖的臀部,他也有信心,这样的情形下,半推半就的成为真正的女人才是最正常的结果。 可他就是不舍得,火热的激吻刚刚结束时,美玖满面酡红的埋头在他胸前,用仿佛这辈子不会再说第二次的微弱声音说:“奈贺君,我……我好喜欢你。” 那动听的语句不断在他耳边回响,让他只要想到美玖可能哭泣难过的样子,胸腔里就被攥紧一样的抽痛。 于是,无从宣泄的欲望,也骤然变得可以忍耐了。 “下个月而已,你记性再差,也不会忘掉的吧。”约定了下个月用掉积累的休假,一起去箱根旅行,一想到两人在温泉旅馆中互相依偎的情景,美玖的脸颊就又开始发热。 可以二人共浴的温泉呐……随着想象到的画面,奈贺则开始更多地担心自己要如何忍耐才能不至于流鼻血致死的问题。 离开公寓,奈贺回头望向楼上窗口静静望着他的美玖,头一次真正的感觉到恋爱的甜蜜滋味。那是无论在女性身体里进出多少回,喷射的多么激烈,也无法取代的心灵上的满足。 但事情,似乎并不能总按奈贺的设想发展下去。 下个周二的例会上,从总公司回来的黑木部长宣布了新的人力调整通知。 下川美玖升职为宣传课课长,小林杏升任系长,松岛加绘调入宣传课。 黑木景子将在本周内交接完毕,回到总公司任职。人事部长将由梦野奈贺担任,三浦琴音变动为专职助理,由总公司派遣来的新职员细川典子、冢本沙也加与古贺悠同期调入人事部。 所有变动将在本周内完成。 愕然的望向会议室的另一端,奈贺分明的看到,坐在角落看似在做会议记录的亚实优美的唇线,扬起了一个充满期待的笑容。
(五十一)
“哈啊?什么?扯平了?这个可以这么算的吗?” 去办公室没有找到美玖,走到消防梯的门外,就听到门后的她正在电话里不知道和谁争吵,奈贺皱了皱眉,停下了打算敲门的手,好奇的打算偷听一下。 “好好好,随便你吧,你既然觉得我之前也这样做了所以就没立场生气,那我无话可说,和你为了这个争执是我失礼了,抱歉。” 呃……美玖很奇怪的用了敬语,却丝毫没有尊敬的口气。奈贺完全听不出来她这是在对谁讲话。 “就到这儿吧,我不想再说了。反正,从小到大,我想要的总是有人抢。不过我告诉你,这次,我不会输的。绝对不会!梦野君是我喜欢的人,不是好玩的玩具也不是好吃的饭菜,这次不管是谁,我也不会放手认输!绝不!” 对话终结于美玖愤怒的低吼中。 奈贺挠了挠头,隐约察觉到什么不对,但一时又拼凑不出什么明显的线索,只好先敲了敲门,“美玖,美玖?你在里面吗?到午饭时间了,要不要一起下去吃?” 有些生锈的门轴转动出吱嘎声音,美玖带着勉强挤出的笑容出现在他面前,眼睛红红的,好像才哭过。难怪刚才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鼻音。 “怎么了?谁欺负你?”奈贺心疼的把她搂进怀里,用拇指轻柔的擦着她眼下带着泪痕的肌肤。 “一个老混蛋!”美玖的口气很糟糕,糟糕到肯定在心里已经把这个人诅咒了无数遍,“老狐狸,老色鬼,老白痴!” 呃……看来不应该在讨论这个话题,奈贺明智的换了一个问题,“我饿了,你呢?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不行咱们一起溜出去吃?” 美玖掏出一张面巾纸,吸了吸鼻子对他说:“等我下,我去洗手间补补妆。呜呜,眼线都花掉了。” 奈贺摸出一根烟,看到美玖皱起的眉心后,耸了耸肩放了回去,“你去吧,不用太着急,在我饿死之前出来就好。” “讨厌,饿死你算了。”瞪了他一眼,美玖气冲冲的走进了洗手间。 听起来,似乎是在和总公司的熟人争执。奈贺摸着下巴,大胆的猜测,上一次的人事调动,美玖应该是拜托了总公司的关系。不过这么想的话,加绘被调入人事部送到亚实嘴边,就显得好像是美玖在刻意陷害消灭情敌一样,怎么看,她也不是这么有心计的人。 这一次是亚实提出的要求,那不管美玖的熟人有多大的权力,总大不过老板家的次女,也难怪对方会用扯平了之类的话来敷衍她。 嗯……明明是应该为自己女友感到生气的情况,他却感到有点高兴。也不知道是这种被争抢的优越感,还是第一次有女性为了他而生气成这样带来的感动。 “好了,走,咱们去吃拉面。”美玖走出来的时候,眼上的淡妆全都擦了,只留下了睫毛膏的痕迹,唇膏与其说是补了补,不如说是用护唇液代替掉,整个人反而显得素净了许多。 不过在奈贺的眼里,怎么看,都只会显得可爱动人,这大概也是恋爱的魔力之一吧。 “好,今天我请客。” 亚实并没有要求奈贺参与人事部惯例的办公室午餐,午休的一个小时就成了奈贺和美玖最固定的约会时光。关系已经通过两人的行为很彻底的公开,还在打奈贺主意的同事,要么知难而退,要么避开美玖。 而下班后如果不需要加班的场合,两人就一起去找个小店吃顿晚饭,喝上一点清酒。 除此之外的时间,奈贺则被完全圈进了人事部属于亚实的小圈子里。当然身为一个男人,他也乐在其中。工作的难度虽然有一定提高,但工作量小了不止一点,在亚实的暗示下,他更是使足了劲发挥自己男性的魅力,去吸引新来的那两个还不知情的懵懂OL. 三浦琴音与男友分手了,对方大概也猜到了这是摆平那场事故的代价,没有多做纠缠。于是仅在办公室里,奈贺就同时拥有亚实、琴音和悠三个床伴,而除了亚实,另外两个都不会拒绝他在公司内的要求。 这多少也安慰了他无法与美玖一起办公的寂寞感。 古贺悠对于亚实的性向没有多大障碍就表示了接受,本来服务对象就包括同性恋者的她很愉快的在第一个周末就接受了奈贺提出的3P邀请。 不过到场的时候发现是4P的淫乱聚会,她多少还是惊讶了一下。 出差在外的美玖打来电话的时候,奈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维持住了稳定。当时,悠正在吸吮他的龟头,琴音正在用舌尖挖掘着他的屁眼,亚实听到是美玖的电话,也兴致勃勃的爬起来舔他的乳头。这样的三重攻势,让他不得不迅速的找借口挂掉了电话,一把按倒亚实用粗大的肉棒好好的惩罚她的恶作剧。 加绘和杏按照承诺拿到了她们所有的把柄,她们也遵守诺言,保证至少在交到男友前对奈贺随时献上感恩的侍奉。羞涩的加绘满面羞红的蹲在男厕中费力的吞下奈贺浓稠的精液,已经足以证明这承诺的有效。 生活里充斥着美艳性感可爱的各色肉体,田部由爱这个名字,总算是慢慢被冲淡,离开了奈贺的记忆。 美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奈贺身边充溢的女性体香,她本来就是个感觉敏锐的女孩。但不知道是苦于没有证据,还是不愿意破坏恋情才开始的甜蜜,亦或是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她难得的做出了视而不见的姿态,即使是对手下的那两个曾经的情敌,也变得比从前友善许多。 不过奈贺了解美玖的忍耐限度,一旦遇到隐瞒不过去露出的蛛丝马迹,便很干脆的诚心诚意的道歉,想办法哄着她把醋意宣泄出来。 夜深人静入睡之前,奈贺也会忍不住想,自己这样花心滥情的一个人渣,到底凭什么可以拥有这样一个可爱懂事的女友?每当这种时候,他心里的愧疚就会满溢出来,至少会持续到下一次性欲燃烧起来之前。 循环往复。
(五十二)
人才交流旺季随着毕业生流入社会的大潮而到来,骤然爆发式增加的工作量让奈贺不得不推迟了与美玖约定的温泉之旅。当然,即将被他和亚实捕猎到手的冢本沙也加也是原因之一。 那个对奈贺渐渐着迷不惜明知美玖的存在也要投入奈贺怀抱的肉感少女彻底化身为飞蛾,扑向明艳炽热的火焰,成为两人的饵食。 一半靠提升后的待遇,一半靠亚实随便拿出的零花钱的帮助,奈贺购入了一辆二手轿车代步,总算告别了电车地铁的生涯。成为有车族的第一个晚上,他就忍不住在送美玖回家后打电话叫出了琴音,开车到僻静的地方,来了一场梦想已久的车震。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都没有再做梦。仿佛神也不知他还需要些什么。 父母和弟弟终于渐渐对他改观,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当大哥的感觉。这样的情况下,不再成为噬梦者,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还是在那间私密俱乐部专属的酒店房间中,奈贺帮亚实也帮自己占有了冢本沙也加,敏锐的亚实捕捉到沙也加潜藏的M体质,快乐的开始着手调教。 恰好,第一批收集的人才资料阶段性整理完毕,奈贺总算申请假期成功,得到了三天两夜的旅行时间。 在母公司有熟人的美玖也很轻易地搞定了休假,彻底从工作中摆脱出来的两人,收拾好换洗的衣服,轻松愉快的驱车前往箱根。 毕竟不是国外来的游客,比起所谓的箱根七汤,奈贺更想去的是那些有情侣混浴服务的小型温泉旅馆。芦之湖附近这样的旅馆数不胜数,在并非旅游旺季的当下,找一个依山傍水的幽静房间并不困难。 “啊啊,真让人羡慕呢,这么年轻俊俏的情侣。这边请,这边请。”旅馆的老板娘是很典型的形象,仿佛从荧幕上剪切下来一样穿着杂色格子花纹的和服,包着白色的头巾。 从只登记了一间房间起,美玖就一直红着脸跟在奈贺斜后方,默不作声的拉着他的手。 比起口头上或是心理上的关系变化,此刻一起来这样的地方旅行,仿佛更让美玖觉得是一种确认。这种微妙的女性心理换成以前的奈贺一定完全无法理解,而现在的他却多少能察觉到一些。 偷偷确认过有供情侣混浴的小型温泉,奈贺才一走进房间就无比期待的说:“美玖,要不要先去泡一会儿?” “喂,你……你就算满脑子想着那些H的事情,也总要先吃饭吧?”美玖连耳根都有些发红,一边跪坐在传统的日式壁橱旁边,把两人的行李收拾进去,一边娇嗔的抱怨。 一路欣赏着风景过来,奈贺开的并不算快,一百几十公里的标准行道,到达这里后也已经将近午饭时间了。早餐是在美玖公寓里吃的爱心煎蛋土司,到现在也消化得差不多了。被她这么提醒,受到鼓动的食欲立刻占了上风。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饿了。”他笑了笑,过去帮她往包外掏衣服,“可是这里好像没什么很地道的料理,咱们去外面找找看?你想吃什么?” 美玖歪着头想了想,“唔……拉面吧,箱根的拉面温泉那么出名,连温泉都要做成汤头的样子,拉面的味道应该很棒。” 如果是亚实,恐怕会毫不犹豫选择最顶级的怀石料理吧,莫名闪过了这个念头,奈贺微笑着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我升职了两次了,你不用每次都只要我请吃拉面来省钱了吧。” 美玖在他胸前捶了一下,“不要小看拉面。料理可不是靠价钱衡量价值的。再说了,再好的料理,我不喜欢也没用。我喜欢的,就算是拉面也没关系。” “好,那咱们就去找这附近最棒的拉面店。”心情放松下来后,奈贺很轻易就找到了简单的愉悦感,他顺手拍了一下美玖因为往壁橱里放东西而高翘起来的臀部,“出发。” “色鬼!屁股被你拍扁的话,可要负全责。”美玖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那种明明在害羞却拼命做出无所谓样子的神情实在是可爱极了。 大多数OL都很谨慎的保养着大腿和臀部的线条,久坐的工作特点很容就让这原本最能吸引男人目光的部位变得干瘪而松弛。不过美玖的臀部,每天拍上几十次也不必担心这个问题,那笔直的大腿线条和圆润紧实的臀部弹力,一看就知道是每天为此至少流汗三十分钟的结果。 仅仅是刚才那简单的一拍,就让奈贺有点心神荡漾。 气温与东京相差无几,美玖没有特地换衣服,依然是来时的短裙休闲衫的朴素搭配,但与没费什么心思的衣物相比,来时让奈贺多等了近四十分钟的结果就是称得上精致迷人的妆容。少了几分天真可爱,多了几分妩媚动人,精心妆点过的面容很轻易地就吸引了路上男性游人的目光。 被满足的虚荣感,让奈贺连步子都变得轻飘飘的。 最后选定了一家老字号的面店,古朴的木台后,鬓角发白的拉面师傅顶着缠头笑容满面的挥舞着筋肉突起的手臂,汤头的香气弥漫在并不太大的屋子里。 打算把清酒留给之后的温泉享受,奈贺叫了果汁,慢慢享用着闲适的午餐。 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两人很有默契的一起回避了公司内的事情,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 在这样的气氛下,不管提起哪一个会激起美玖醋意的名字,都是很不明智的举动。 带着一些私心,奈贺故作随意的问起了美玖的家人,让他有些意外的,美玖脸上的愉快登时变得好像凝结了一样,连一直维持在唇边的微笑都僵硬的好像面具一样。 “呃……奈贺,可以……不谈这个吗?”美玖低下头,用筷子搅动着面汤,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说说你想去哪儿吧?我以前来过两次箱根,有名的地方大部分都去过了,你第一次来,想去哪里我来给你当导游。免费的哦。”奈贺立刻明智的转移开话题,压下了自己的好奇心,毕竟两人是在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美玖的家庭状况是迟早都会知道的事。 “这种旅游我从来都没有过。你做主吧。”美玖脸上稍微恢复了一些神采,她托着腮,看着奈贺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如果不好玩的话,我就全算在你头上。” 专门准备了相机,光是有名的风景,就足以耗费掉大部分时光了,奈贺自信满满的点了点头,“不过,你打算就穿这套衣服去拍照吗?” 美玖眨了眨眼,立刻摇了摇头,“才不要。”她停顿了几秒,脸颊又红了起来,“下午……下午不是要泡温泉嘛。明天等我换上新买的裙子,咱们再去景点拍照好了。” 把最后一口面咽下,奈贺充满期待的看着美玖,笑眯眯的小声说:“其实我更想在温泉里给你拍照呢。” “色鬼,不许你拍。”美玖侧转头,拨弄了一下脸颊上的长发,露出红红的耳根,接着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五十三)
对于少年时代来箱根旅游的记忆其实并不是很明晰,奈贺当时已经感受到了来自优秀弟弟的压力,泡温泉也没能让他开心起来。记得最清楚的,只有浓浊的温泉里传来的阵阵硫磺味道。 这次选择的并不是很靠近火山湖的旅店,应该不会勾起他不太愉快的回忆才对。 不管他怎么诱哄,已经同意了共浴的美玖却怎么也不肯在他面前换衣服。他只好自己换上旅店准备的格子浴衣,先往浴场去了。 作为高级双人房的专属,每一个小型温泉的入口都只能用对应房间的钥匙卡打开。大概是没考虑到会有情侣分开进入,进去后,门会自动锁上。而钥匙卡,只有一张。 奈贺只好站在走廊里,端着木盆等待美玖的出现。 “啊,你怎么没进去?”美玖有些吃惊的看着奈贺,加快了脚下的碎步。白嫩的赤足踩在木屐上,额外增添了几分传统女性的和式风情。 奈贺指了指门锁,“我怕一会儿听不见你敲门,干脆等你一下。” “阿咧?是……这样的设计呢。”美玖脸颊又有些泛红,毕竟,房门打开后里面就是只属于二人的私密天地了。 还是处女的她,除了被奈贺吞噬的那个春梦之外,应该在没有过和男性裸身相对的经验了。 怕她害羞到极点转身跑回房去,奈贺打开门,让她先走了进去。 竹片绑扎的墙围出了一个很小的院子,四角种着些观赏植物,中央则是最多只能容纳四五人的小型温泉,用粗糙的岩石砌成了池边,看上去很有几分古朴的感觉。院子入口外的淋浴间门边,摆放着酒架和冰箱,木托盘上还准备了几样精致的和式点心。 是很能讨好国外游客的设计,不过对于把重点放在混浴上的情侣,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径直走到淋浴间的衣架旁,早已做好了事前准备工作的奈贺干脆的将浴衣脱掉挂了上去,冲洗了一下,走到池边慢慢泡了进去。 水体的硫磺含量并不太高,温度也恰到好处,不会把人泡到浑身通红。最重要的是,泉水并不是那么浑浊,虽然疗养的功效可能差些,但水面下的部分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很显然老板深深地明白对于情侣什么才是卖点。 看来和认知中的浑浊泉水出现了偏差,美玖为难的蹲在池边,也不敢去看奈贺泡在里面的裸体,尴尬的说:“怎么……怎么和人家以前泡过的不一样呀?” 奈贺在心里偷偷笑着,眼睛已经在打量美玖浴衣领口露出的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本来不同地方的温泉就是不一样的,去冲一下,来一起泡吧。” “呜……早知道就提前准备泳衣了。”本以为火山湖附近应该都是那种浑浊泉水的美玖带着上当了的表情磨磨蹭蹭的走进了淋浴间,从磨砂的玻璃墙内伸手将浴衣挂在了衣架上。 奈贺满足的微笑着,打量着磨砂玻璃后模模糊糊投射出来的裸体轮廓,不管能不能吃到,起码今天一定能完整地看到。温泉的热度加速了血液的流动,粉色的幻想很快就让他产生了冲动。 一定要尊重美玖的意愿,来之前反复对自己强调过这一点,已经达到了催眠的程度,为了保证自己的定力,奈贺还在前一晚专门约出了松岛加绘,把过剩的精力提前彻底排解了一通。 尽管如此,水中的分身还是随着淋浴声音的停止而变得不再安分。 他忍不住在水里敲了龟头一下,低声笑骂:“你这个喂不饱的家伙。” 擦干了身体,美玖又伸出手把浴衣拿了进去。奈贺忍不住笑着说:“美玖,你要穿着浴衣下来泡温泉吗?” “不行啊,人家不好意思。”美玖一边系着浴衣的腰带,一边走到酒架上拿了一瓶清酒,把深青色的酒瓶和浅底瓷碗一起摆放在了木托盘上,端到了池边,“呐,你先享受一下吧。我……我还要想一想。” “怎么了?害怕我不遵守约定吗?”奈贺把清酒倒进小瓷碗里,吸了一口,舒适的靠在池边被泉水泡的发热的石头上,把白毛巾放在了头顶,张开了双臂,“美玖,你不相信我吗?” 美玖皱着眉认真的思考着,目光怔怔的落在奈贺赤裸的臂膀上,过了一会,她认命一样的垂下了头,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起身往淋浴间的衣架走去,小声咕哝着:“咕呜……真的要被看光了啊。” 这次,她没再躲进淋浴间里,从木盆中拿出了毛巾,接着拉开腰带,背对着奈贺,将浴衣缓缓脱下,搭在了架子上。 那次虚妄的春梦中,美玖到最后身上也都穿着婚纱,也就是说,不管梦境还是现实,这都是奈贺第一次看到美玖诱人的裸体。 修长的脖颈往下,匀称的背部曲线在腰肢处收束,拢出纤细的凹陷后,被紧绷上翘的美臀扩张成圆润的弧度,沿着笔直光滑的双腿,最后勾勒出柔滑白皙的双足。乌黑的发髻下,莹白的背影犹如富有东方气质的维纳斯,散发着令人痴迷的魅力。 奈贺感到稍微有些惊讶,被各色美女养刁了口味,他早已不再把美玖放在顶级美人的行列中,也自信与她的恋情中肉欲的渴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仅仅是这个背影就让他有点动摇,他确实没想到,一丝不挂之后的美玖,竟然会展现出如此迷人的风姿。 用毛巾勉强护住了胸前的两颗果实,手掌盖在股间,美玖转过身,磨磨蹭蹭的往温泉走来。 曾经的梦里关于美玖肉体的模糊回忆终于彻底清晰,奈贺呆呆地看着美玖的身体,一时竟然有些失神。 在他品尝过的女性中,能与美玖赤裸的娇躯相提并论的,恐怕仅有亚实一个而已。 就像是一个凝聚了古今千年智慧的工匠,呕心沥血将所有技巧熔炼在一起,用温玉雕刻出了心中美的精华。平时被衣服丝袜掩盖着的魅力,此时才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每一寸细腻光滑,没有丝毫瑕疵的肌肤,都在强烈的吸引奈贺男性的冲动,那大小恰到好处,有着饱满弧形的乳房,更是让奈贺几乎忍不住冲过去捧住,狠狠地吻住上翘的嫩红尖端。 美玖被他看得有些忐忑,抓着毛巾小心翼翼的进到池里,红着脸说:“别这样看人家行不行,会、会不好意思的……” 呃……不行,答应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不能让美玖伤心。奈贺努力的把视线从她颈部以下的强吸引区挪开,只看那熟悉的面孔,多少能减轻一些他涌动的欲火。 完全卸掉妆的美玖与平时见到的模样有一些不同,多了几分娇弱和天真的气质,少了几分强势和活泼的感觉,比起那个活力十足的“女友”,此时满面羞红的她更像一个新婚之夜的“新妻”。 “那个,咱们一定要离这么远吗?”奈贺为美玖也倒了杯酒,然后笑着说。 美玖犹豫了一下,隐没在水面下的身体还是紧张的抱成一团,她可怜兮兮的看着奈贺,说:“你可是保证过的,要留到结婚后。” 奈贺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保证过的。” “奈贺,我最讨厌别人做不到保证过的事,从小就讨厌。”她看着奈贺,很慎重的说,下巴几乎接触到水面。 “让你讨厌会是我这辈子最难以忍受的事。亲爱的,相信我。”即使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他也无比渴望能有更亲密的接触,在这样一个充满了暧昧蒸汽的温泉里,他觉得他已经足够克制了。 哗啦,水面波动出松针型的纹路,双手把毛巾举在胸前,美玖靠到了奈贺的身边,把红润的面颊贴在他肩上,小声抱怨:“都是你,害得人家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身体贴合的地方传来嫩滑细腻的触感,奈贺几乎舒畅的呻吟出来,他搂着美玖的肩膀,吻了她一下,端过瓷碗凑到她唇边,“我记得我的下川前辈不是一向都很大胆的吗。” “笨蛋,大、大胆的人,也、也会害羞啊。”美玖捧住瓷碗,小小的喝了几口,“我长大后,见过我这副样子的可只有你哎,我、我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你之前不是还在说只给我一个人看吗?”奈贺又吻了她一口,轻笑着说。 “这不是被你看光了嘛。”美玖一口气把瓷碗里的清酒喝干,呼的吐了一口气,彻底靠进奈贺的怀抱,“感觉,我也要变成不知廉耻的女人了。” 嗯……在这个时代的大都市里,还有年轻女性会有美玖这样奇怪的古板想法吗?奈贺有些好奇的想,口中则诱哄着说:“傻瓜,爱人之间这样的亲密关系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可是……咱们还没有结婚呀。” 结婚似乎是美玖心中一个古怪的心结,奈贺的心跳有些快,脑子也感到一阵阵发热,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目光在不能更近的距离交会,也许是一时冲动,但奈贺确信,自己非常清醒,“美玖,我一定会娶你的。如果你不嫌弃我这样的男人,我希望,你能有一天披上婚纱,做我的妻子。” 这一刻,奈贺的脑海里,除了美玖,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你不会打算把这当作求婚吧?”拥抱在一起,甜蜜的安静了片刻后,美玖在奈贺的怀里想起什么一样说道。 啊?不行吗?我觉的还挺感人的啊,奈贺愣了一下,立刻说:“当然不是。呃……你喜欢什么样的求婚类型呢?” “有点太快了呢,就算算上莫名其妙和你搅在一起的时间,咱们也才交往了不到两个月。”美玖似乎意识到两人的关系有些过于突飞猛进,嘟囔着说,“以后再说吧,我慢慢想。反正你要让我满意,我才肯嫁给你。” 看穿了她内心保守古板的一面,奈贺笑着搂紧她,让胸前的肌肉感受着她乳房的绵软弹性,咬了口她的耳垂,用舌尖拨了一下耳洞,“你都被我看光光了,一定要让我负责才行啊。” 美玖细细的呻吟了一声,小腹感觉到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她面红耳赤的翻到一边,从侧面搂着奈贺的身体,有些慌张的说:“喂,你、你那里变成、变成那样了。” “很正常啊,我的小美玖,搂着你这样的美女,看着这么漂亮的裸体,我那里要是毫无反应,你才要吃惊吧。”那里涨的都要爆炸了,奈贺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在温泉边看着美玖手淫一次解决这该死的欲火。 “嘻,你说得好象也对。”美玖很诚实的因为被夸奖露出高兴的笑容,接着奇怪的说,“可我看那些A片里,那些男人都要女人帮忙含才会硬成那样啊?” 唔……这样的疑问还真是不好回答,奈贺想了想,说:“他们是在工作,一天到晚都面对女优的裸体,一遍遍的硬起来,会感到疲劳麻木也是很正常的吧。男人的精力还是有限的。” “不过好色的心情可是无限的。”美玖笑着总结,拿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是啊。”奈贺笑眯眯的承认,喝了一口清酒,侧头吻住美玖,嘴对嘴的灌给她喝了一半。 “嘻嘻,色鬼。”算起来也有三四碗清酒下肚,即使是这不比酒盅大多少的小巧瓷碗,对于没什么酒量每次参加应酬都要提前服用解酒药外加带人助阵的美玖来说,也足够让她进入微醺的状态了。 可这种情况下,她依然没有忘记横着一只手臂挡在胸前,拦住奈贺偷偷摸摸试图进犯的手掌。 估计这时候提起这个话题应该不会引起美玖的不快,奈贺小心翼翼的在她耳边说:“美玖,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美玖仰起脸,脸颊的酡红显露出明显的醉态,她咬了奈贺胸前一口,补充了一句,“H的事情不行哦。” “不是。”奈贺适当的拉开了一点距离,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严肃认真一点,“咱们这次旅行回去,我想……呃,嗯……我想……”他有些紧张,心脏跳动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清楚,看来谈完之后,该上去休息一下了,“我想让你去我家,和我的父母见一面。” 有了几分醉意的美玖楞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让你去见见我的父母。他们,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不继续前进是不行的吧,奈贺盯着美玖的双目,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可是……都还没有到求婚那一步哎……”美玖有些胆怯的挪开了目光,盯着漂浮在水面上木托盘里的酒瓶。 奈贺晃了一下发热的脑袋,从水下握住了美玖的手掌,心底一直以来淤塞的情绪依仗酒意宣泄出来,“美玖,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我、我有个弟弟,他比我小三岁,从小,他做什么都比我强,无论什么方面,都比我优秀。他头脑好,身体强壮,懂事,听话……从他出生开始,就、就夺走了我父母所有的爱。” “美玖,我很高兴你能和我交往。”他掬起一把热水抹了下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激动,“在我心中,你是我唯一有自信不会输给弟弟的存在。我想让我的父母见见你,我也……想让你见见他们。” 有些话奈贺原本无法说出口来,也只有在面对着最亲密的人,以这样坦诚毫无遮掩的状态,才能借酒精的作用开口。 羡慕而又无法得到的父母宠爱,一直是他心底隐藏且不愿正视的痛处。 “你……不愿意吗?”奈贺看着美玖为难的神情,感觉头顶的热度在一点点冷却。 美玖抿紧了嘴唇,把水面的托盘推到一边,敞开了一切,投入他的怀中,这次,酥软的胸膛与他之间,再也没有多余的遮挡。 “你的弟弟吗?”她把脸埋在他颈窝,沉闷的问。 “嗯,我的亲弟弟。”他搂着美玖的身体,心底流动着奇妙的情绪,暂时压过了汹涌的肉欲。 美玖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担心一件事。” “什么?” “伯父伯母如果不喜欢我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一定会非常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 句尾结束在绵长的热吻中,装着点心清酒的托盘被激起的涟漪缓缓推送到另一端的池边,微微的摇晃着。
(五十四)
奈贺出来的时候,头有些轻微的眩晕。也不知道是温泉泡了太久,还是酒喝了太多,或是身边的美玖给了他太满的幸福感。 尽管反复被美玖诱人的裸体引诱到勃起的分身直到他们起身离开也没有得到一次尽情的发射,他仍然感到满足。他并不急着在这三天里得到想要的一切,对于美玖这样只有嘴上大胆的女孩,循序渐进的耐心十分必要。 在赤裸相拥的基础上,一些要求就变得不再困难。 没有太多抗拒,美玖在水中第一次用手体会到了奈贺男根的坚硬和肿胀。她的好奇心一如既往的旺盛,克服了最初的羞耻感后,越来越仔细的感受着男性与女性截然不同的器官带来的异样感。 中间从水中离开在池边休息的时候,她还忍不住坐在奈贺身边,用纤长的手指玩弄着软化的肉茎,看着它一点一点膨胀起来,盯着男根随着充血而发生的巨大变化,露出了可爱的吃惊表情。 酒精与温泉的结合,似乎真的能让人变得奔放起来。 穿好浴衣后,美玖热烫的身体好象冷却了一些,清醒了几分的她继续保持着脸红到耳根的害羞模样,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奈贺,只用右手小指勾着他的衣袖,迈着碎步跟在他身后,小声说:“讨厌,做了那么丢脸的事……呜……” “在喜欢的人面前展现自己全部的美丽,怎么会是丢脸的事呢。”奈贺温柔的说着,带着她回到房间。 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因为温泉中受到的诱惑实在太大,离开后,奈贺的脑子里依然在不断闪动着美玖晶莹的裸体,为了不让自己的兽性占据太大优势,他提议出去在附近的街道转一转,说不定碰到合适的店子,就顺便把晚饭一并解决了。 “嗯……不会走去太远的地方吧?”美玖拿出装衣服的大包,走到隔扇后,问了一句。 “不会,只是散散步而已。吹一吹有湖水味道的风,会很清爽的。”奈贺偷偷看着隔扇后透出的隐约轮廓,耸了耸肩,把裤子套在腿上。 “啊,那我要把头发吹干才行。”美玖犹豫着说,“奈贺,可能要麻烦你多等一会儿了,我想稍微化点妆。要不……你先去对面的游戏机房玩会吧?我收拾好到门口响一下你的电话。” 具备了噬梦者的能力后,奈贺对从前热衷的很多事情都渐渐冷却了激情,不过打发时间的话,在这里干盯着电视屏幕确实不如去好好玩两把游戏,“哦,那我先去了。” 选了个最靠近门口的机位,把代币盒放在手边,奈贺很快融入到嘈杂的环境中,控制着屏幕里的人物奋力搏杀起来。不是他最喜欢的格斗游戏,但让时间的流逝加速还是轻而易举。 他正要投币接关准备好好收拾讨厌的Boss时,裤袋里的手机开始嗡嗡的震动。 把代币盒里的剩余一股脑倒进手里装进口袋,奈贺走向门口,一推开门,就看到了美玖化了淡妆的秀美面容,笑盈盈的站在街边。 和来时简单朴素的休闲装产生天地云泥的差距,提着白色手袋站在那里的美玖,依然赤着双足踩着蓝色绸带的木屐,而她的身上,竟穿着一套精致端丽的小纹和服。 乌黑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挽在脑后,别着一只古朴但雅致大气的发簪,小巧的耳垂坠了一对紫珠耳环,衬的修美脖颈更加白皙娇嫩。 “怎么了?一副不认识了的表情……”美玖开心的看着他惊艳的呆愣神情,满意的开口逗他,“不好看?那人家回去换掉好了。呜咕,明明我(boku)费了好大功夫的说……” “好看,呃……好看极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奈贺楞了一下才笑了起来,“喂,不要故意学动画里人物的口气说话,好别扭。” “嘻,是你一直说自己以前最喜欢的就是看动画。你说的那些我也就看过两三集Kanon而已,学别的也学不来,怎么样,我学亚由学的像吗?” 奈贺笑着与她聊起来,向着街道远处携手走去,一边享受着周围男人羡慕的眼神,一边体会着她手心柔暖的温度。 他这时才发觉,美玖默默的了解了很多东西,才能在这样的时候很顺畅自然的听他讲述曾经的生活,不时加入一句并不突兀的话。 是早些时候由爱给她的刺激所致吗?奈贺在心里苦笑了下,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个消失已久的苗条身影。 在怎么喜欢做梦的人,也终有一天,要将目光放进现实中。而此刻,他的身边,便是他的现实。 他的美玖。
(五十五)
“奈贺。”撒娇一样的拖长了尾音,美玖一头扑进新铺好的柔软被褥中,甩掉了木屐的双脚屈膝翘了起来,“啊啊……人家脚好酸,下次穿和服木屐的时候你一定要提醒我不要走那么远。” “还不是你听说那里的东西好吃,就吵着非要过去。”奈贺笑着把外套挂起来,脱掉鞋踩着榻榻米走到她身边坐下,“我帮你揉揉吧?” 美玖侧过脸,从发髻脱落垂下的发丝间眯着眼望向他,“唔,拜托了。” 捧住纤细的脚踝,奈贺小心的把她娇美白嫩的脚掌握在了手中,整只赤足和他的巴掌差不多大,凉凉的肌肤十分光滑,足尖向前伸的缘故,泛着樱红色的足底微微起皱,将整个脚背献给了他的掌心。 轻轻摩挲着细嫩的肌肤,奈贺的手掌开始轻柔的按摩她的足弓和脚踝。他其实并不会按摩,只是随着美玖轻轻的哼声调整着手上的力道,帮她活动疲惫的脚掌。 “嗯嗯,好舒服呢,奈贺。”美玖轻咬下唇,翻转身躺在了被褥上,将双脚搁上他的膝盖。 视线本能的想要顺着脚踝以上的肌肤钻进和服的下摆深处,奈贺为了让自己分心,打开了房中的电视。 新出道的搞笑艺人开始在荧屏上卖力的表演着苦思冥想的段子,观众在Staff的指挥下很配合的发出一阵阵刻意的笑声,英俊的偶像也跟着前仰后合,用程式化的台词串联起一个个乏味的环节。 除了有着漂亮面孔火辣身材的性感嘉宾之外,这样的综艺节目对奈贺没有一丁点价值可言。 美玖倒是看得很开心,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很少看这些东西,对很多奈贺几乎能原样表演出来的桥段,她仍然会充满新鲜感的大笑,抬手捂着嘴,一直到笑出眼泪。 看了一会儿,无聊的奈贺就把目光转回到美玖身上。变成了美玖看电视他看美玖的链条。 插播广告的空闲,美玖才注意到奈贺一直在专注的盯着自己,顿时红了大半张脸,娇嗔的说:“你……你好好的看电视啊,一直看我做什么,好奇怪。” “电视没有你好看。”已经能很顺口的说出轻佻的调情,而且学会了配合上认真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是真心的夸奖而不是浮浪的恭维,奈贺对自己的变化从心底感到高兴。 “讨厌。”如他所料,美玖的脸变得更红,扭开头继续看向电视,抬手解开了脑后的发髻。 黑发披散,和服的腰带略微松脱,襦袢的半领歪斜了一点,露出了左边一段浅凹的锁骨。 奈贺立刻就听到了自己变得粗重起来的鼻息。他低下头,让注意力集中到美玖的脚上,可那双比亚实还略胜一筹的美丽裸脚,对于有足控属性的他来说,轻易就可以点燃性欲的导火索。 并没有察觉到奈贺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美玖继续看着电视里喧嚣的综艺节目,吃吃的笑着,笑得厉害的时候,那双美足就在奈贺的手中轻轻的颤动,像一件有生命的艺术品。 看了一会儿,应该是打算休息,美玖抬手把耳环轻轻解下,放到枕头下面压住,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舒服的把头压进松软的枕头里。 正在借着按摩之名把玩手中美脚的奈贺听到她小声说道:“奈贺,那个……你问我家人事情的时候,我不是真的想要对你生气的。” “没事,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奈贺抬起头,接着愣在原地,美玖乌黑的头发散开,和服也显得有一些凌乱,脸上因为倦意而显得有些呆滞,那神情和模样……竟然像极了那天在梦中见到的那张照片。 幸好,他还判断得出,美玖绝不是照片中那个女人。 “不过,总是要让你知道的。”美玖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少见的悲伤神情,“我……独自一人已经很久了。” “诶?”奈贺有些吃惊的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以他的经验,这样开朗可爱的女孩怎么也不像是失去双亲独自生活的样子啊。 她仿佛费了很大力气才能维持决心,开口的时候,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拧住了和服的腰带,“我……不是父母爱情的结晶。我根本就是不受欢迎来到世上的。妈妈为了杀掉我,喝过药,洗过冰水浴,有半个月的时间,每天反复从高处向下跳。” 美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唇角还有着浅浅的笑意,好像在说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知道这些后,我就在想,我到底是多么幸运,才会在妈妈的肚子里成长到被生下。当我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对自己说,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能比得上还没出生妈妈就想杀死我呢?” 她摇了摇脚,碰了碰奈贺的手掌,“别停嘛……刚才好舒服呢。” “呃,哦。”奈贺的手继续动了起来,但心思已经全放在了美玖的话上。 脚心被拇指按压,美玖愉悦的哼了两声,继续慢慢地说:“生下来之后,妈妈就再也没办法向我下手了。她对我说,‘美玖,妈妈看到你的时候,感觉心都要化掉了。’可我却没办法带给妈妈幸福,她从生下我开始,就一直过着屈辱的生活,身体也越来越差。我从国中毕业的那年,她就去另一个世界,寻找她一直寻找不到的安宁与平静去了。” “那……你的父亲……”奈贺隐约察觉到什么,犹豫了一下,只好说,“算了,就说到这儿吧。” “我没有父亲。”果然,美玖说出了他猜测中的答案,“我母亲是被强暴而生下我的。外祖父一家,也因为怀孕的事情和妈妈断绝了关系。外祖父的葬礼,都没有允许她入内拜祭。” “奈贺,这就是我的家人。虽然……并不是全部。”她依然笑着,抽回脚,起身钻进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腰,脸颊靠在他胸前,很小声的说,“不过他们都是一片虚空,在我心里并不存在。” “不要抛下我……我只有你了。”最后的这句,已细小的如同萤火虫飞舞一般。
(五十六)
原本打算在入睡之前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奈贺泡完温泉就开始盘算如何才能尽量不让美玖排斥一些比亲吻抚摸更深但不到合二为一地步的事情。 结果美玖的讲述结束后,他怎么也提不起兴致,之后的时间,他不断地说些无聊的笑话,讲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一直到相拥的二人在温暖的棉被中不知不觉睡去。 一夜无梦。 醒来后的一整天,从没出来游玩过的美玖在奈贺离专业有富士山那么大的差距的导游水准带领下,总算是把箱根最有名的景色看了一遍。 很少见到美玖穿出这样精心挑选的私服,奈贺贪婪的用镜头捕捉着每一个值得纪念的模样,同时印在脑海和存储卡中。 在美玖撒娇攻势下,不爱照相的奈贺也留下了十几张纪念。当然,每一个景点里两人的合影也是必不可少。和所有第一次相携外出旅行的情侣一样,他们把亲密的拥抱留在了每一处到过的地方,惹来无数旁人的羡慕。 玩得很累,下午回到旅店后,两人又去温泉中泡了一阵。这一次美玖大方了许多,虽然还是羞红满面,但没怎么磨蹭,就在奈贺面前脱下了浴衣,用毛巾围着胸部,捂住股间从他的身边钻进了水中。 喝了几杯清酒后,脸上的羞红渐渐被醉意代替,在与奈贺一次习以为常的亲吻后,她轻轻咬着他的嘴唇,低声问:“奈贺,男人的那里如果总是硬着,会不会很难过?” 奈贺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 他轻轻摇了摇头,装作不要紧的样子,回吻着她的唇瓣,“难受是有一些,不过可以忍耐。我确实是个好色的男人,但我不想被喜欢的女孩瞧不起。” 果然,美玖露出有些抱歉的神情,手掌也试探着抚摸水下高高昂起的男根,“我……我是真的想要留到结婚的那天。奈贺,对不起啊,让你这么为难。” “傻瓜,这样漂亮可爱的女朋友正在和我一起泡温泉,连泳衣都没有穿,我可以亲你,抚摸你,这样就很好了。至于那里放着不管的话,总会软下来的。”他这样说着,双手温柔的抚摸着美玖的腰线,享受着掌心温软滑腻的触感。 “唔……”美玖歪着头,手指有些胆怯的捏着硬梆梆的肉棒,对那直径感到有些害怕,多半是想到将来新婚之夜这么巨大的东西要弄进自己体内时的惨烈。 知道美玖因为母亲的特殊情况而对男性抱有一定的防备心理,担心这种时候让她一直认真的思考这样的问题会引发未知的反应,奈贺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决定岔开话题,让这个机会先稍微冷却一下,“说起来,亲爱的,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 美玖楞了一下,立刻扭开了头,不看他的眼睛,别别扭扭的说:“我……我怎么记得起来。整天跟你在一起,不……不知不觉就有那种感觉了啊。” “那你喜欢我哪里呢?我要牢牢记住,好好的保持住才行啊。”奈贺不着痕迹的把美玖赤裸的身体往自己的方向搂近了一些,这种紧紧的贴合,已经明显进入了大人的领域。只不过一边要回答奈贺的话,一边还通过手指感受着男根的伟岸,分心的小美女完全顾不上两人位置的变化,反而为了让自己更舒适一些,主动挪动了一下臀部,坐到了奈贺的膝盖上。 大腿靠近膝盖的部分清晰地感受到女性最私密的部位随着体重压下,注意力立刻集中过去,谨慎的描绘着那两瓣软嫩蜜唇美妙的形状。 “不知道。”美玖磨磨蹭蹭的回答,“一开始人家只是觉得你人不错,没有大男人架子,挺和气,就有些好感而已。我也没机会认识多少男人,那些公子哥我看见就讨厌,大叔更不可能,楼上公司的死程序员看见我就只会像白痴一样的笑,当时会觉得你不错也很正常吧。” 她低下头,“后来、后来就渐渐有了恋爱的感觉,尤其是有一次做了一个怪梦之后,再见到你,就觉得心怦怦怦怦的跳的好快,要很努力才不会每一次都脸上发烧……讨厌,不许笑我。”她用另一支手戳了一下他的胸口表示抗议,“我就算是着魔了,也是你害的。你一定对我下了咒。” “我要是能有那种能力,我一定每天对你下一次咒语。让你一辈子也离不开我……”奈贺顺势展开了柔情攻势,双手扶着她的肩头,将她拉近,深深吻住。 她挪开嘴唇,急促的低喘,“才、才不要,几十年后,我变得又老又丑,一定会躲起来,不想让你看到。” “我不会让你躲开的,你永远都是我的美玖。”追逐着她嫣红的嘴唇,奈贺用手指在美玖腰肢附近靠近敏感带的肌肤上抚摸。既然她也回忆起了那个逼近真实的淫梦,那显然是唤醒她官能的绝好时机。 已经很适应他无害的爱抚,美玖没有察觉到对方的目的,为那甜蜜的语言所感动,柔软的小手终于克服了心里的不安,握住了粗大的根部,不再是因为好奇而抚摸,开始学着自己记忆中看到过的样子,试探着上下套弄。 “这样,会舒服一些吗?”右手扶着奈贺的肩膀,美玖歪着身子,认真的在水中上下移动着左手,两人胸膛间的狭小水面,因此而激起了细碎的浪花。 “嗯嗯……”发出赞许的舒畅呻吟,奈贺握住美玖发髻下纤细的后颈,扳向自己,低下头用舌头舔着她湿润的颈窝。 温泉并不是太好的情趣地点,舌尖传来富含矿物的水质发涩的味道时,奈贺开始考虑要不要把地点转移到池边的廊下去。 “好痒。”美玖轻轻缩着脖子,有些紧张的向一边躲避,“你、你别闹我。人家想帮你解决一下啦。” “好好。”不敢打断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奈贺小心的提议,“可在这里很不方便啊,要不要去那边地板上?” 美玖扭头看了一眼,那边铺上浴衣的话,倒确实比温泉中泡着更方便动作。 奈贺看着水面下浑圆的双峰,欲火已经完全做好了燃烧的准备,只要她点点头,他就立刻抱着她冲到地板那边,哪怕只是手淫,他也迫不及待。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美玖心中的羞怯和保守,她纠结了半天,结果松开了手,安抚一样的亲了奈贺一口,“对不起啊,在这里的话,我还是做不到。”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把脸埋在奈贺的怀里,小声说,“那个……晚上在房间里的时候,让我再试试好吗?” “呃……好吧。”尽管有些泄气,但除了这句话,奈贺不舍得再说什么。
(五十七)
晚上铺好了被褥以后,美玖不仅没有忘记答应的事情,还摆出了让奈贺颇有些惊讶的架势。 她穿着自带的睡衣去浴室洗澡,回来的时候,却换成了那套小纹和服内里的长襦袢,把睡衣披在了外面。而回房脱掉睡衣后,灯光的照耀下,长襦袢的轻薄材料中,美玖凹凸有致的曲线直接冲进了奈贺的眼中。 “奈贺,我……可以了。” 奈贺一时没有想起下午泡温泉时美玖延后的约定,呆呆的问了一句,“哎?什么……可以?” 美玖被他的反问搞得有些羞恼,碎步走到被褥边正坐下来,气哼哼的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喂,明明是你一直那个样子人家心疼你难受才要帮你的,你既然忘了那就算了。” 奈贺这才反应过来,也明白了为什么美玖非要让已经冲过澡的他再去好好洗洗,他连忙坐起来握住她的手,“不是,我没忘,只是……呃……是你穿成这副样子太美了,我看的什么都忘记了。” “骗人。”美玖红着脸微微垂下了头,“这两天早都被你看光光了。怎么还会觉得美。” 阅历不足的女性,还没认识到若隐若现的诱惑力其强大之处。 不过,这很好证明,奈贺嘿嘿笑着,拉着她的手摸向他最想被抚摸的部位,“男人的这里可不会骗人,呐,你摸到了吧,是不是又变得硬邦邦的?” “唔……”美玖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手,手指下的裤裆确实高高的隆起,隔着单裤,摸到的男根有着不输给下午的大小和硬度,“这次……变大的好快呢。” “这是你魅力的证明。”奈贺低声说着,起身伸出双手去搂她。在她开始侍奉之前,先享受一下美玖浴后清香滑嫩的肌肤也好。 美玖抬起手推开了他,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小声说:“别,别这样。你一摸我,我身上就热热的又麻又痒,感觉好奇怪。我、我既然要帮你,你就别让我分心了嘛。” 奈贺怔了怔,马上理解的笑了笑,双手枕在头后,躺在了被褥上。看来这两天的亲吻和爱抚并不是没有成果,在美玖的身上,女性的快乐正在缓慢的觉醒,其实她心里一定明白那奇怪的感觉意味着什么,只是在坚持的婚礼到来之前,她不愿意正视那种快感罢了。 “好吧,亲爱的,那就全拜托给你了。”他盯着美玖紧张的脸,把双腿向两边分开。 “嗯……首先应该拿出来。”像是背诵教科书一样小声念叨着,美玖把衣袖挽高,双手并用拉开了他的拉链,里面的三角裤让她有点不知如何下手,费了一番功夫,才把碍事的布料拨到一边,把勃起的肉棒从裤裆的拉链间掏了出来。 “接着,需要点润滑。”她认真的思考着步骤,从木盆里拿出了润肤露。 “那个不行,会起沫。”抹了这东西,一会儿就没有机会哄她把男根放进嘴里了,奈贺连忙提醒了一句,“还是用口水比较好。” “诶?”美玖眨了眨眼,低下头,试探着吐了些口水在手心,握到肉棒上,上下动了动,“呃,好像有效。” “嗯,然后,然后是……”她想了想,手上的力道开始逐渐加大,眼睛则认真的盯着奈贺的表情。 看来她的教科书上写着应该观察男性的反应来决定手上的动作,奈贺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当感觉她的力气恰好能带来快感而不会感到疼痛的时候,很配合的发出了舒服的哼声。 “呼。”小小的出了一口气,她保持着刚才的力气,向前伏低身体,另一手托着自己的手肘,卖力的上下套弄。 如果有十七八天没有碰过女人的肉体,奈贺可能还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被这样的生涩动作弄出来。而以现在他有着充足发泄渠道的情况下,美玖就算这样动上一个小时,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更何况她这么卖力,也根本不可能动上太久。 果然,不到十分钟,美玖就松开左手,摇晃着手腕往右手手心吐了些口水,开始轮换。 “呜……你不是明明觉得舒服吗?怎么、怎么还不出来啊?”她有些着急的看着奈贺,发现事情似乎不像她想得那么容易。 奈贺笑了笑,耸了耸肩,“的确挺舒服,可还远不到让我射出来的程度啊。我已经过了这种程度的刺激都受不了的年纪了,真是抱歉呢。” 如他所料,美玖被激起的不甘暂时压下了羞耻心,她盯着高高竖起的紫红龟头,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她犹豫了几秒,突然问:“奈贺,松岛、古贺和小林她们几个,不和你做的时候也能帮你弄出来吗?” “诶?”这次,奈贺是货真价实的吃了一惊,吓得连肉棒都险些软了下去,“你……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我……” “别装傻抵赖。我又不是笨蛋,猜得到也看得出来,公司的小道消息怎么可能瞒得过我。我现在不是在和你吵架,我是很认真的问你。你不要管我吃醋的问题,告诉我,她们是不是很容易就帮你弄出来了?”美玖捏着他的肉棒,眯起眼睛看着他问。 他怀疑,自己的回答要是让她不满意,会不会下一秒就被扭断男根,“呃,也不算太容易,我的耐力算是很好的那个级别,光用手的话,她们都做不到。”他说得很慢,很小心的观察着美玖的脸色。 毕竟现在的美玖即使洗过澡清醒了一些,也还是有五六分醉意,会做出什么还真是难以猜测。 “那,她们都用过……口?”凑近到离男根非常近的位置,美玖带着有些难以置信的眼神,“我……我以为只有AV女优才会那么做呢。这里、这里不是小便的地方吗?” 从被揭穿的慌乱中渐渐冷静下来,奈贺发现美玖的妒火应该还处于被压制的状态,他点了点头,谨慎的措辞,“嗯……美玖,我洗得很干净,呃……其实接吻不也是在互相吮吸口水吗?我喜欢你,所以你身上的任何地方,我都不会觉得脏。我愿意吻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只要你允许。” 这倒也不是谎话,洗过澡的情况下,美玖如果愿意,他一定毫不介意的舔遍她身上任何一处地方,不管是与尿道比邻而居的蜜穴,还是一般人都会感到羞耻的菊蕾。 可美玖关注的部分似乎有些与众不同,她把脸又凑近了一些,嫣红的嘴唇已经几乎碰到了昂起的巨棒,她小声说了一句:“我才不会输给她们。”接着,她张开口,嫩滑的舌头毫不犹豫的贴在了龟头的下方。 心情的大起大落让奈贺有些转换不过来,尽管如此,他还是舒服的颤抖了一下,双腿用力的伸直,“哦哦哦”的呻吟起来。 发现除了些微的咸味并没有太过脏污的感觉后,美玖皱着眉,一点一点地舔遍了龟头的周围,明显在把从AV中领悟的知识投入到实践中。当龟头上只剩下她口水的味道后,她抬眼望着奈贺,啊呜一口将肉棒的上部含进了嘴里。 理论知识与实践之间的距离显然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消除。美玖费力的把小巧的嘴巴张开到最大,湿润的口腔将奈贺的分身尽力包裹在其中,上下摩擦,尽管牙齿不时会碰到,依然努力让嘴唇对中央滑动的硬物做出挤压的动作。 作为第一次为男人口淫的女性来说,这做的已经足够好。 不过离让奈贺射精的程度,还有不小的距离。 他不断用力收紧会阴处的肌肉,和手淫想要快些结束时做的一样,但捕捉到的那些酸痒快感,还不足以积蓄成射精的冲动。 美玖的鼻息越来越急促,挽在脑后的头发垂下了几绺,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她做的太过认真,手帮忙套弄的同时,伏低的身体也在毫无意义的地方用力。 才十几分钟的功夫,她的身上就出了一层细汗,薄绸质地的长襦袢本来就十分贴身,汗湿的印记一旦浮现,整个身体就变成了近似全裸却又并非全裸的诱人姿态。 托这眼前美景的福,奈贺的快感又增加了几分,他大着胆子指点,“美玖,用……多用舌头,抬起来的时候,要……要吸紧些。唔……对,就是这样,好舒服……” 美玖抬起头,维持着手掌的上下动作,擦着唇角流下的唾液,不满的嘟囔,“讨厌,下巴都酸了,怎么这么难出来啊。” 奈贺颇有些得意的摸了摸头,笑着说:“亲爱的,如果你一亲我就射了,将来你也不会高兴的吧。” 她的脸顿时红了几分,“呃……你说的也对。”似乎想通了奈贺的持久对她长远来说怎么也不是坏事,她又埋下头,乌黑的发髻接着在奈贺眼前起伏。 终于找到了在嘴唇移动同时保持舌头舔吮的方法,她新一轮的进攻终于撩拨到奈贺的敏感点,他也就不再需要半真半假的哼哼,开始顺着真实的感觉用呻吟表达着满足。 这样的愉悦积蓄了二十分钟左右,奈贺终于感觉到腰后一阵沉重的软麻,紧接着,爆发的情欲汹涌的冲向膨胀的末端,一瞬间,快感让他眼前都有些模糊,更不要说出声提醒什么。 美玖连鼻尖上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嘴唇都磨擦的有些红肿麻木,她只是感觉到嘴里移动的坚硬椭球突然好像变大了一些,下一秒,一股有力的热流扑滋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她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身体为了避免被呛到,本能的做出了吞咽的反应,当第一口略带腥味的液体咕咚咽进肚子里的时候,她才猛然醒悟过来,慌里慌张的向后退去。 男性的射精动作可不会因此而停止,第二股白色的体液直接喷在她来不及躲开的嘴唇上方,粘糊糊的罩住了她的鼻尖,之后的几次喷射力气就小了很多,炼乳一样的流体大半粘在她胸前,剩下的掉在了奈贺腿间的床单上。 连忙拿出纸巾擦着脸上的痕迹,顺便把嘴里剩下的部分吐了出来,美玖皱眉抱怨:“黏乎乎的,还有点臭。啊……幸好提前换了脏掉也无所谓的长襦袢。”她擦了擦汗,也没计较奈贺不打招呼就口内射精的事情,如释重负的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天哪……累死我了。要是总得这样,我的下巴一定会被你锻炼的很强壮。” “你要是不非要等到结婚后,我就变成费力的那一方了。”奈贺故意露出邪恶的微笑,起身抱住了她,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谢谢,我舒畅多了,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好几倍。” “口交原来这么辛苦……”美玖抿了抿嘴,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顺口一说,“早知道这样,就一直让加绘她们帮你好了。” 性欲得到了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也该弄清楚了,奈贺试探着问:“你……没在生气?” 美玖扭了一下身子,从他的怀里挣脱,去隔扇后换上了带来的睡衣,回来关掉了大灯打开了枕头旁的台灯,钻进旁边被褥中,背对着他说:“知道的时候,我可是气的要死。一个人在家里,把你的名字写到纸上,然后一点点撕成碎末。如果那时你像今晚这样躺在我面前,我一定一口咬掉你的那个东西。” “我……” “别说了。”美玖带着苦涩的笑意打断了他,“我现在没有生气。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我就非要喜欢上你呢?喜欢的连原则和自尊都不要了,变成了不要脸的女人。”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出了之前说过的那句话。 “你一定对我下了咒。” 只是这次,奈贺没有接着说出甜言蜜语。他怔怔的望着美玖瘦削的背影,缓缓低下了头,突然由心底感到无比的歉疚,他抬起手,捂住了脸,沮丧的侧倒在被褥上。
(五十八)
到旅行结束为止,美玖没有再提起过奈贺的风流花心,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笑盈盈的陪在他身边,开心的拉着他的手,不时伸出娇嫩的脸颊,让他亲吻一下。 这让奈贺一直提在半空的心总算是落回到原地。 回到公司后,忙碌的日子继续在庞大社会机器的细密齿轮间飞快的流逝,约会的时间变成了稀少的奢侈品,偶尔两人一起到了美玖的公寓,也更多的是温柔的相拥在一起看着电视节目享受片刻的宁静。 这次温泉旅行中的亲密接触,反而成了值得收藏在盒子里的珍贵回忆。 尽管已经把大半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奈贺比常人旺盛的多的欲望还是慢慢占据了他的脑海。在美玖委婉的拒绝了一次之后,他还是抵抗不住亚实的诱惑和威胁,参与到了对细川典子的诱捕中。 作为对他回归的奖励,亚实难得大方了一次,在只有他们二人值班的下午,蹲在了宽大办公桌下方的空间里,伏在他的胯下,含着他的肉棒让他在她的口中尽情喷射了三次。 射精前的绝顶快感来临之时,美玖清晰的脸庞也无法避免的模糊起来…… 细川典子是冢本沙也加的好友,被调教成出色爱奴的沙也加带着拖人下水的想法,很快就帮助奈贺将细川典子捕获。第一次强暴那个身材丰满神情纯净的美丽OL,畅快的在对方哭泣的脸上射精时,奈贺清楚地感觉到旅行回来后苦心构筑的大坝,啪的一声裂出了一道深邃的缝隙。 大坝口子一旦打开,决堤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带着类似自暴自弃的念头,奈贺再一次屈从于强烈的欲望,重新开始了周旋在性伙伴之间的生活。 在无人的复印室,他把古贺悠面朝下按倒,一边复印出丰满乳房的形状,一边从高耸的屁股后插入;在随时可能有人上来的天台,他从裙中扯下小林杏的内裤,让她背靠着冰凉的护网,悬空迎接他的冲击;在加班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他把松岛加绘娇小的身体抱到桌上,无视对方羞耻的抗拒,激烈的奸淫着湿润的蜜穴;在挂上清扫中牌子的男厕里,他戴上安全套,仅靠肥皂液的润滑,一遍一遍反复抽插冢本沙也加的菊穴,一直到红肿的屁眼几乎无法合拢;而最后落入他手中也最有新鲜感的细川典子,则几乎成了办公桌下专门负责口淫的职员,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一边流泪,一边嘶噜嘶噜的舔着男人的肉棒;他也间或和亚实一起玩多人行的游戏,出于报复一样的心态,每一次他都会要求在亚实的体内射精,不断的玩弄她对男性感到抗拒的肉体,期待着她在男性的玩弄下早日觉醒正常的性爱观。 一天里美玖不在身边的时间,奈贺单调的只剩下了睡眠、工作和性爱。 夏天就在这样的循环中到来,终于到了等待已久的、美玖和他都不需要加班的一个周日。 “喂,我……这样穿真的不要紧吗?会不会太艳丽了?伯父如果是很认真的人,会不会觉得我是不正经的女人啊?”盯着身上的红粉色系洋装,美玖不安的对奈贺说。 “不要紧,你今天漂亮极了,我父亲就算是个挑剔的混蛋,也绝对找不到你半点毛病。”奈贺一边注视着前方的道路,一边分心安抚紧张到极点的爱人。 “作为父亲看儿子的女朋友,漂亮肯定不是最重要的条件啊。万一他觉得我看起来轻浮,那就完蛋了啊。”习惯了简单朴素的便服,美玖对于这种参加聚会也不会显得失礼的装扮仍旧感到不安,“我……我要不要把耳环摘下来?坠子是不是太大了?” 奈贺只是笑,心里猜测着如果美玖的家人还在,自己去见他们的时候会不会也是如此紧张。 到达目的地后,美玖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足足做了七八次深呼吸,才小心翼翼的从车门里出来。她今天穿的是新买的细跟鞋,虽然能让身材显得更棒,身高和奈贺更加合衬,但比平常的鞋跟更高的代价就是一不小心就会扭伤摔倒,成为笑料。 把手包挎到手肘,她对着车窗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妆容有没有问题,然后双手平放在小腹,好像要会见元首一样迈着不知道僵硬和优雅那个更多的小步走向已经等在门口的奈贺。 “放松点,美玖。你这样搞的我也紧张起来了。”奈贺无奈的托着下巴,看着她不自然的微笑直摇头。 停在门口又做了十几次深呼吸,美玖才总算稍微恢复到平时的状态,“咱们进去吧。”然后,迈上门前台阶的一步,她很干脆的摔了个踉跄。听到说话声来打开房门的梦野夫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毫无形象可言挂在奈贺身上的她。 “呜,早知道就不穿这样的高跟鞋了。好丢脸……”红着脸躲在奈贺身后,美玖一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的表情,怨念着脚上的鞋子。 客厅里,父亲、母亲和弟弟都在等待着奈贺,他也有些紧张起来,换鞋的时候小心的调整了一下心情,拉着美玖的手,向着屋中走去。
(五十九)
送回美玖,返回家中回到房间的奈贺,感觉比工作了一天还要疲惫。 幸好,结果还算不错。母亲对美玖的满意几乎要溢出来,那表现出的热情和亲近让奈贺都有些嫉妒。父亲虽然还是寡言少语,但那赞许的目光可是很久都没有出现在奈贺面前过。至于弟弟保科,则第一次对他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他最近提起过一个在他的实验室打零工的年轻女孩,言谈间颇有好感,看起来,那个女孩和美玖有着不小的差距,不然不服输的保科不会这么直白的表示出羡慕。 三个亲人的肯定中,保科的羡慕是最令他感到得意的部分。让他甚至有了今天才第一次找到做大哥滋味的感觉。 没想到,他准备睡下的时候,卧室的门竟然被敲响了。 打开门,弟弟保科站在外面,很认真的看着他,“哥,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商量?好像五岁以后这个弟弟就没对自己用过这个词了啊,难道今天带回一个未来大嫂影响到他转了性格?奈贺疑惑的让开习惯性挡住的门口,“哦,进来说吧。” 说了没几句话,奈贺就发觉,保科有求于他。而且,是羞于开口却又不得不讲的事情,所以才会东拉西扯眼神飘忽的不停的夸奖美玖。 那样优秀的弟弟难得的窘态,奈贺当然要多享受一会儿,他装作看不出来的样子,只是和保科闲聊。 兄弟俩并没有太多共同语言,奈贺感兴趣的动漫、小说、游戏和各色网站保科几乎没有涉猎,而保科精通的东西对奈贺来说与天书没有太大区别。 当环绕着美玖的话题因为缺乏谈资而不得不告一段落时,卧室内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不打算再浪费时间,奈贺打开电脑主机,坐在了电脑椅上,“好了,保科,有什么事,像男人一样说出来吧,我毕竟是你的哥哥,不用感到不好意思。” 呵……能说出这话的感觉真棒,奈贺转动椅子,背对着保科笑了起来。 “嗯,好吧。”保科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声音因为情绪的低落而显得有些低沉,“哥,你……有多少可以动用的存款?” 哈啊?竟然是借钱吗?这还真是出乎奈贺的预料,虽然他本来也猜不到弟弟要求他什么,可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手头十分宽裕的保科竟然会找他借钱。 “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不是有不少存款的吗?发生什么事了?”奈贺皱眉回头看着弟弟,疑惑的问。 “我……确实有急用。我在家提起过的那个女孩,叫加雾梦的那个。” “哦……我有印象。她怎么了?”因为名字的发音和由爱类似,姓氏又比较奇怪,奈贺不用费劲就清楚的回想起来。 “我要帮她。”保科坚定的抬起头,“她家里欠了高利贷,父亲为此自杀,母亲下落不明,很可能已被卖到南亚去。她躲藏了这么久,还是被发现了,哥,我……很喜欢她,从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这辈子之前教过的女朋友全都是令人后悔的错误,我一定要帮她。我所有存款都用上了,还差一些。哥,你能帮我吗?” “需要多少?”奈贺挑了挑眉,不免对那个能让保科如此痴迷的女孩产生了好奇,不过能让那个弟弟来求自己,他也应该感激她才对。 “可能……需要五百万左右。您有多少,借给我后,差出的部分,我可以再想办法。”保科有些沮丧的低下头,双手握成拳,他显然不想对父母开口要钱,才来找奈贺帮忙,可这样的数目,即使是升职飞快的奈贺应该也无法一下拿出来才对。 但是,那种估计仅对于正常赚薪水的职员才有意义。和亚实的合作让奈贺得到的远不仅仅是女人美妙的肉体。在那个挥金如土的二小姐一旦心情好就会让他平白多出一笔收入的情况下,他可以支配的日元数字上个月就已经逼近八位数关卡。 对于金钱正处于缺乏欲望的状态,比起那些冷冰冰的数字,奈贺更想要看到弟弟欠自己债的模样。他笑了笑,起身过去拍了拍保科的肩膀,“你不用再想办法了。以后慢慢还我吧。” 约好了第二天转账的时间,奈贺满意的睡去,直到睡前,弟弟那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还能让他忍不住微笑出来。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睡着之后,噬梦者的能力竟然发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瓶颈期,最近的几次奈贺都只能达到窥探的地步。这次也是一样。 从一开始,他就感觉这个梦境无比沉重粘滞,身体随着意识前进的每一厘米都感受到绝大的阻力。 而当他好不容易从泥沼一样的虚空里脱出后,看见的竟然是一个曲折蜿蜒好像迷宫一样的庭院。 阻碍已经明显超出了潜意识自我保护的能力范围,他皱起眉,回忆着关于噬梦者的残破了解,推测着梦境主人的情况。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个人是个彻头彻尾无法用常理形容的疯子,整个潜意识系统都处于绝对的混乱之中;要么,他也是具有控制梦境的能力,只不过水准达不到吞噬梦境的程度,只能保护自己的梦境不被侵扰。 耐心在迷宫里绕着圈子,奈贺猜测,梦境的主人应该有着天真的一面,不然也不会靠迷宫来拦阻侵入者,要知道梦境的时间流逝完全是错乱而模糊的,只要奈贺愿意,寻找到出口之前,梦境的时间线根本不会有丝毫移动。 如果他的能力可以更进一步,就可以不需要对梦世界的人做出什么,便达到将对方永远禁锢在梦中的目的。不过那种和杀人无异的做法他得知的那一刻起就不认同,即使把梦境当作食粮,在明白大概之后,他还是愿意做个温柔的食客。 菜美的悲剧,他由衷的希望不要有重演的一天。 “怎……怎么回事?”走出迷宫后,看到的却不是预期的梦境景象,而是铺天盖地的红,血一样的红。 他有些惊慌的挥动手臂,才发现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血池之中,浓稠的血浆遮蔽了一切,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摸不到。 如果这也是个噩梦,那梦的主人显然只梦到了一样东西。鲜血。 无奈的叹了口气,奈贺放松了对梦境的专注,开始等待噩梦在自然时间下的结束。 最后,鲜红的世界从中心开始破碎,整个梦境碎裂开来的时候,奈贺眼前能看到的,依旧只有红,血一样的红。
(六十)
炎热的夏天在枯燥的反复中飞快的流走,人事部的人员在亚实的操纵下成为了这些日子里唯一的变化,乖巧听话的松岛加绘调回到奈贺身边,与古贺悠、三浦琴音两人做了个调换。而除此之外的其他职员,刷新成了三个亚实准备捕猎的目标。一个是招聘的新人,两个来自母公司的公关二课。 调回去的冢本沙也加和细川典子想必没有提醒过自己的旧同事,新来的三人都毫无戒备的面对着奈贺的殷勤,傻呵呵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仲夏之后,奈贺与美玖终于发展到了新的境地。 只不过让他遗憾的是,这新的境地并不包括他渴求依旧的亲密接触,而是一场订婚。 费尽心思的奈贺想不出什么特别的点子,最后反倒是身边那些略带嫉妒的女人们给他七嘴八舌的敲定了求婚的方案。 虽然觉得有点蠢,但他还是照做了,拿着偷偷买好的戒指,在一次逛超市的时候,从事先准备好的储物柜里掏出了99朵玫瑰花束,单膝跪下,在拥挤的人潮旁边狭小的空地上,几百个人的围观中,结结巴巴的完成了求婚的步骤。 美玖有些生气,有些感动,有些害羞,有些尴尬,但不管怎样,还是热泪盈眶的伸出手,让他为自己戴上了戒指。 小小的金属环,却象征着一生的羁绊。 犯不着搞出什么大排场的订婚宴,奈贺和美玖商量的结果,就是在同事范围内请一顿不算太奢华的酒席,也算是把两人未婚夫妻的身份正式公布。 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定示威的心态在其中,拟定名单的时候,除了亚实,公司里所有和奈贺有过亲密关系的女性都在受邀之列,连马上就要辞职结婚的前田丽子也包括在内。 不过一直到吃完各自散去回家,美玖也没有做出什么很特别的举动,脸上的神情也一如既往的愉悦活泼。让奈贺有一种猜不透的异样感觉。 婚期定在九月末,距离奈贺入职与美玖相识的四月五日,不过五个月而已。 美玖计划辞职的时间,也敲定在了九月上旬,之后的婚前闲暇,她预定了半个月的新娘学校,准备学着去做一个令人无法挑剔的主妇。 工作上的事情,美玖开始着手交接给小林杏。有了比较之后,奈贺才清楚的认识到,美玖的工作能力在女性中是多么突出优秀。才不过被移交了七成左右的工作量,小林杏就不得不向奈贺撒娇,让他软磨硬泡的求亚实帮忙,调入了一名助理与古贺悠一起分担她的工作。 仲夏后的一次批量招聘,亚实完全交给了奈贺去主持,而身为公司名义上社长的那个叫新乡明子的女人,除了一封邮件,就再也没过问过这件大事。这女人的名字,奈贺也是第一次见到。 “那就是挂了个名字好应付一些法律问题而已。”被问起的时候,亚实轻描淡写的回答,“实际上这公司现在的人里明子只认识两个。” 连手章都放在亚实的抽屉里,看来这个社长倒是挂名挂得很彻底。 除了前田丽子和美玖,因为婚约而预订好辞职计划的女职员还有六人,时间再放宽一些,将在三个月内离职的更是多达十一人,总务部与财务课即将面临大换血。这种以女性员工为主的人员构成,必然会阶段性的遭遇这种更替。 对员工的能力要求弹性非常大,可以说奈贺觉得不错亚实也看得上的美女,其余的部分只要不太差劲就可以被录用。在面试处忙碌的他有时会想,按亚实的玩法,其实更适合她的明显是不需要太多成本和运营能力的经纪公司才对。 那样的公司美女不光多,还大都比较放得开,亚实只要说自己能推荐试镜机会,估计就会有无数抱着明星梦的女孩前仆后继涌上来。 就他所知,藤川家族旗下的公司,也确实有两家涉及艺能界,所以他才会对亚实窝在这种小地方苦心筛选能引发她情欲的美女感到深深的疑惑。 把最后一批人员资料交给亚实作最后筛选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出来。 结果亚实耸了耸肩,说:“我老爸不准。而且,我对那些听到监督这个词就发花痴的蠢货兴趣也不太大。” 看来,亚实的选择标准还真是微妙。 “对了,订婚宴为什么没有邀请我?”亚实把手上的资料丢到桌上,懒洋洋的靠着椅背问。 “呃……名单是美玖决定的,她好像不太喜欢你,我提了一下,被她给否决了。”当然,实际上,美玖瞪着眼睛说绝对不会请亚实这件事就不必诚实的说出来了。 “啧啧,果然还是那么讨厌我呢。”亚实嘲弄的笑了笑,“明明把那些女人都叫去了,看来也不是太嫉妒嘛。” “你们发生过什么事吗?”按奈贺的猜测,应该是亚实向美玖出手失败,结果招来了彻底的厌恶,可看亚实的神情,又总觉得似乎不仅仅是这样。 “也许吧,不过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件事了。”亚实笑眯眯的从那叠纸上抽出一张,端详着简历顶部特别要求应聘者准备的半身正照,“呀,这个女孩看起来不错,虽然胸部有点小,但脸蛋很可爱嘛,奈贺君,你眼光越来越不错了。” 看来,话题到此为止了。 毕竟是一家家族玩具性质的公司,有庞大的母公司作为靠山,临时多出十几个人,也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负担。一口气招入了十二个替补,除了有财务工作经验的四人先分配到财务课实习外,其余八人全部挂名在总务部,担当着内勤工作等待着与正式岗位的现职员交接。 因为人事部此次换来的三个目标奈贺和亚实才成功得手了一个,新进的十二人暂时还没有被亚实列入计划表中。不过奈贺按照那十二人的长相估计了一下,其中会被盯上的大概只有五个,而可能会让亚实迫不及待先调入人事部下手的,应该只有那个长着一张偶像脸却总喜欢带着黑框眼镜,看人的时候不太敢正眼总是低着头,脑子不是很机灵,身材相当诱人的水原良美。 坦白的说,要不是才刚举行了订婚仪式,欲望又一直处于被很好地安抚了的状态,奈贺都有点蠢蠢欲动。 有一种形容对水原良美来说非常恰当而又十分简单,一个让人想要对她犯罪的女孩。这种在松岛加绘身上略有体现的气质,在她的身上则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他第一眼就可以断定,这女孩在学生时代一定没少被欺负,即使没交过男朋友,恐怕也已经不是处女了。 连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想要看她哭泣样子的冲动,更不要说性癖完全倾向于虐待的亚实。 果然,新人入社的第二周,水原良美正式调入人事部实习。
(六十一)
随着美玖的工作逐渐交到小林杏手中,她的空闲多了起来。奈贺与她泡在一起的时间自然也跟着变长了不少。 与此相对的,奈贺对身边女伴下手的机会减少到让他无法宣泄的地步。不过忙于看房的他暂时也顾及不到解决欲望的问题。 不可能带着美玖一起住在原本的旧屋中,又不能暴露亚实不断对他经济补贴的秘密,奈贺不得不跟着美玖周旋在无数二手房屋中介商之间,每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就是不停地四处看房间。 约好了一旦购置好合适的房间,美玖就会退掉现在租的公寓,辞职搬家住进去全程负责翻新装潢,奈贺一想到之后理所当然的同居生活,枯燥的挑选过程也就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尽管是以翻新为主,装修也需要留出足够的空当,抱着早日完成早日进去同居几天心态的奈贺,和抱着精挑细选才可以放心在里面住一辈子心态的美玖,经过了将近半个月的奔波,总算在预定的八月中旬之前买下了一处位于四楼的八成新公寓。二室一厅的西式格局,虽然不大,却也足够三四口人的家庭居住。 所在大楼的地理位置只能说一般,交通也称不上便利,因此价格很低,骗美玖说自己之前也有些存款,奈贺爽快的一次性完成了交易,为了不让她起疑心,只好接着说:“啊啊……付完这些,好像连婚礼的费用也要向父母开口了。” 美玖还沉浸在买到新房的喜悦中,她温柔的看着奈贺,说:“既然是咱们两个人的家,总不能让我置身事外吧?”她拉住奈贺的手,轻轻靠在他肩上,“我也有些存款,不需要你一个人那么勉强。咱们一起加油吧。” “美玖……”奈贺吸着充满她发香的空气,低声问,“你真的决定辞职,不再工作了吗?” “呃,你是在担心养不起我吗?我吃的很少,也不会买很贵的衣服,喜欢的好包包也只要一年一个就好,我觉得我很好养活哎。”她抬头笑嘻嘻的看着他,轻快的说。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奈贺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美玖,你的工作能力那么优秀,抛开男人无聊的自尊,我甚至觉得,你比我还要强。你看了那么多书,学习了那么多东西,就这样放弃掉……不会觉得可惜吗?” “我为什么会觉得可惜?”美玖依然笑着,双手搂着他的腰侧,上身微微后仰,认真的看着他,“奈贺,我的确学习了不少东西,也真的下过苦功。但这不意味着,那些就是我喜欢的。我以前觉得,磨练工作能力,得到我应得的报酬,按计划一步步进行自己的人生是最完美的。可现在我觉得我错了。” 她的眼神清澈而柔软,乌黑的眸子里装满了奈贺的倒影,“从喜欢上你的时候开始,我才发现我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既然发现了错误,就必须要改正。从前不会的东西,我必须一样一样的学。”她侧头看着房间里简单的陈设,缓慢的说,“我要把这里变成温暖的家,我要学会做各种好吃的饭菜,我要让你不管身边环绕着多少女人,都会想到,家里有我在等你。” “美玖……”奈贺愧疚的看着她,但想说的话被她用纤细手指封在嘴唇里。 她望着他,多少有一丝对自己放弃原则的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奈贺熟悉的充满活力的笑容。 她笑着,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颊吻了他一下,“你一定对我下了咒。” 她停顿了几秒,接着微笑起来,“真希望,我也能对你下一样的咒。” 买下属于两人的房子的第三天,美玖办妥了所有的离职手续,正式与公司告别。 没有欢送会,也没有向旁人告别,奈贺这才发觉,即使一直表现出热衷于公司八卦的特质,与周围的女同事维持着很不错的关系,可实际上的美玖,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不仅公司中,相识四个多月以来,他也没见过她的同学之类的好友。 就像在这繁华的城市中,她一直孤身一人生活至今一般……
(六十二)
“梦、梦野部长,您……您不是就要结婚了吗?请、请放过我吧……” 黑框眼镜摔碎在地板上,脸颊酡红,因酒醉而失去反抗力量的水原良美向身上男人哀求,充满迷茫的眼睛里闪动着水光,“您这样,下川前辈会很伤心的。求求您放开我,我……我就当作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奈贺单手压制着她纤细的双腕,把她牢牢地控制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咖色丝袜包裹的修长下肢,从大腿滑向紧绷的臀部,既不答话,也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 只不过六天的时间,奈贺就轻易地博取了这个内向到有些自闭的年轻女孩的信任。他手指上的订婚戒指也多少降低了良美对他的防备。 对良美急不可耐的亚实有些担心婚后的奈贺会暂时无暇帮他,便催促着他把行动提前。而久未发泄的奈贺也确实有些动心,趁美玖在家里监督新房装潢的机会,他将公事临时拜托给别人,打着外访的旗号带着良美早早离开。 随便找了家有合作关系的小企业,草草进行了一下平时由基层人员负责的例行回访,接着,奈贺夸奖了一番良美实习起的表现,并以奖励的借口带她去了附近的居酒屋。 对付良美这种几乎可以说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已经亲手俘获了好几个都市OL的奈贺轻松地就完成了预计的目标,灌醉她。 把情人旅馆的房间号发给亚实,奈贺知道,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是他享受福利的时刻。 醉态更加让人想要欺负的良美,轻易地激起男性心底的兽性,打定了粗暴的主意,他用毛巾捆好良美的双腕,确认软弱的女性即使反抗也无法起到什么效果后,骑在她的腰上,用一杯冰水兜头浇下。 胸前的衬衫被解开,套裙也被卷到腰部,乳罩被粗暴的推高,私密的乳房被用力揉搓时,良美才意识到自己就要被侵犯,才反应过来开始反复的哀求。 她一定总是被欺负,这样柔弱无助的眼神配上她天生一般的怯懦气质,简直是在往暴力的火焰上泼洒燃油。 奈贺默不作声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捏她的臀部,咬她的乳房,强吻她,吸吮玩弄着她的舌头,撕破她的裤袜,拨开碍事的内裤,直接用手指刺入还没有湿润起来的蜜穴。 她果然只懂得哀求,连挣扎也软弱无力,想必此前的性经验也和暴力脱不开干系,指节挤入柔软的膣口后,并没有处女膜的紧涩蜜壶立刻反射性的缩紧,连带着浑身的肌肉也跟着僵硬起来。 “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对吗?”奈贺知道,今晚过后,这个弱小的女孩就将成为亚实的爱奴,成为比当初的加绘还要凄惨的角色,稍微被激发的同情心让他放柔了动作,低沉的问。 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立刻顺着眼角滑了下去,良美凄楚的抽泣,轻轻的点了点头,“求求你,放开我吧……我、我会做噩梦的,很久很久的噩梦……” 可惜,肉棒坚硬的状态下,男人的同情心很难持续太久,奈贺摇了摇头,打算做出的让步仅仅是不再像预计的那么粗暴而已,“这次不会的。”他低下头,开始用舌头拨弄着上翘的红嫩乳头,那里好像还没发育一样,乳晕小巧,乳头好象一颗细嫩的花苞,舌尖挑动的时候,硬起的花蕾依旧维持着足够的柔软,“你如果听话,一切都会很美好。” “不要……我……我不想这样,唔……唔嗯嗯……” 直接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奈贺不想再浪费时间,毕竟亚实来后,专属于他的阶段就将宣告结束。 “呜呜……”体内的手指开始激烈的挖掘,良美的肩部抵着沙发的扶手,惊慌的摇着头,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 这具缺乏经验等待开发的肉体,感度到是意料之外的好,当借着最初的蜜汁挤入第二根手指后,蜜穴内部的腔肉开始亢奋的微微抽动起来,好像油一样滑溜的体液从四周涌现,一点点为男人铺就侵入的道路。 良美这样的女人,不管从哪个地方进入社会,也会遇上这种事情的吧。奈贺嗤笑着扯下了破裂的裤袜,一口气将内裤剥到脚踝处,暴露出的耻丘有着不符合年纪的幼嫩,稀薄的耻毛覆盖在形状简单的阴唇上方,娇小的阴核完全被包裹在细嫩的包皮内,不仔细看都寻找不到。 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次他可不像冒着会被咬断的风险让良美口交,毕竟越是这种长期受欺负的,越是不知会在何时突然反弹一下,还是直接进入主题的好。 搂抱着她半裸的身体站起,让她双手扶在沙发的靠背上弯下腰,抚弄着光滑圆润的屁股,奈贺从后方顺畅的插入到她体内,俯身揉搓着悬垂的双乳,满足的前后晃动臀部。 知道不会有作用,绝望的良美停止了哀求,只是低着头抽泣,身体随着股间的冲击前后摇摆。 急于先发泄一下积累的性欲,奈贺并没把太多心思放在讨好女体上,单纯按自己的需要抽拉了十几分钟后,便粗喘着拔出分身,把一大片白糊糊的浓精射在套裙后挺出的桃尻上。 大概是参照了以前被蹂躏的经验,良美以为一切到此结束,她疲惫的趴了下去,跪在沙发边上,脸颊枕着被捆绑的双手,放松下来。 奈贺坐在旁边抽了支烟,休息了一下,把全身的衣服脱得精光,走进浴室拿出一条浴巾,蹲下来把良美屁股上的精液擦干,用力抱起她,扔到了一边的双人床上。 “部长,你……你还要干什么?”良美呆呆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赤裸的奈贺重新爬到她身上,惊慌失措的说,“不、不是已经完了吗?” 看来你之前体验过的,还真都是些毛躁的家伙啊,奈贺讥嘲的笑了笑,依旧懒得说话,双手把她的衬衣顺着双肩扯到身后,变成手臂的天然禁锢,顺手解开胸罩丢到一边。内裤和丝袜就让她挂在脚踝上好了,视觉上反而更加刺激,他剥掉套裙,满意的上下打量一遍还微有潮红的性感裸体,用双手轻柔的爱抚起来。 “呜……会痒,部长,那里、那里不要摸……”肋侧的肌肤被手指拂过时,良美紧张的扭动起来,异样的感觉让她更加慌张。 只不过,她似乎永远也学不会反抗一样,连扭动躲避的幅度,也小的惊人。 好,不摸,奈贺勾起唇角,手掌转而袭击因为紧张而有细微抽搐的大腿,取而代之的,是他滑溜溜的舌头。 “哈……哈哈,好痒,好痒啊……部长,不要……好难过。”舌头贴着肋骨的印痕滑动,带来了微妙的酸痒感觉,良美一边喘息着发出怪异的笑声,一边不安的向一边躲开。 并没有追击过去,奈贺趁机吻上她背后的肌肤,绕开被固定在身后的双手,嘴唇很快移动到腰肢下方隆起的臀肉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啃咬着。 “呜呜……请、请不要咬我。”害怕被咬痛,良美紧张的抻直了双腿,臀部的肌肉也开始使劲。 好,不咬,奈贺舔了舔嘴唇,鼻尖已经接近了两瓣肉臀中央的沟谷,甚至能闻到尚未洗澡的年轻女体臀沟中淡淡的臭味。那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他亢奋的抽了抽鼻子,双手扒开良美的臀部,侧躺在她身后,伸长脖子一口气顺着屁眼向前舔过会阴。 “呀啊啊……啊啊……”青涩的良美瞬间变的僵直,意想不到的羞耻部位被舌头袭击,让她性感的叫声混杂了不少的惊慌进去。 “那里怎么可以!部长……不要碰那边啊!”屁股的中央不断传来柔软的舌头肆意进攻的甜美触感,不管是肛穴还是膣口,被密布味蕾的表面抚弄都会带来导致浑身酸软的新鲜浪潮,成人的经验仅限于被强暴的良美,很快就在恐惧中陷入肉欲的漩涡。 紧紧抱着她的大腿不让她有机会逃走,奈贺舞动着灵活的舌头,耐心的刺激着湿淋淋的股间,非常巧妙地躲开了最敏感的阴核,只是不断地在后庭、阴唇和腹股沟之间来回盘旋。 这样的挑逗持续了七八分钟后,良美的腿根出现细密的痉挛,求饶的声音也变成了淫荡的哀鸣,一直前后摇晃想要蹬开又不敢蹬开他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夹紧。 没有射进去就是为了这时候的方便,毕竟对自己的精液味道兴趣不大,奈贺一边把舌尖送入湿润的蜜壶中,一边用沾湿了口水的小拇指戳刺着良美的屁眼。 盆腔中的肌肉群立刻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她如果收紧,紧缩的蜜穴就会更清楚地感受舌头表面摩擦内壁带来的剧烈刺激,而一旦放松,手指的指节就顺利的挤入括约肌中,从来只有向外排泄而从没有东西逆行进来过的直肠立刻就被唤起一股异样的快感,让她的大脑都感到一阵麻痹。 “唔……唔唔……不、不要……身体变得……好……好奇怪……呜……呜嗯嗯……”人生初次体验到的高潮就这样在屁眼被玩弄,蜜穴充满了男人口水的状态下到来,良美哽咽着咬住了下唇,身体前后挺动了两下,柔软的大腿紧紧夹住了奈贺头部两侧,泄出了错乱的花蜜。 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他抽回舌头,在口中卷了一圈,体味了一下稚嫩女性爱液的香甜,紧跟着抱住她的臀部把她仰面放好,接着以头脚相对的姿势骑在她胸前用力压开了她的双腿,低头凑到仍在抽动的蜜穴上方,一口吸住了膨胀的蜜核。 “嘎、嘎啊!”良美的裸体再次变得僵直,还挂着破烂丝袜与内裤的那条腿猛地抬到了空中,随着她哽咽一样的闷哼颤抖起来。 一直刻意进行的冷处理成功让阴蒂达到了远胜常态的敏感度,加上刚刚高潮过后的加成效果,奈贺的舌头才抵住那软中带硬的娇嫩颗粒,前后摩擦了几下,良美就挺动着纤细的腰肢,再度绽开愉悦的肉欲之花。 这当然只是开始,存心要把连续不断的高潮当作欺负她的手段,在他舌头的摆弄下接二连三的进入高潮的女体很快就迎来他戳入的手指。当手指开始熟练的迅速抽动,准确的顶向她极易找到的G点时,伴随着纤细悠长的悦耳哀鸣,一股体液喷入他的口中,红潮也迅速的在白皙的肌肤上扩散。 比爱蜜稀薄许多,又比尿液略微黏浓,奈贺满足的抬起头,反身吻住还在高潮中不知所措的良美,把第一次尝到的潮吹体液全部灌回到主人自己口中。 一边抽搐着向上一下一下甩动臀部,一边咽下了自己射出的体液,良美的脑海大概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浓烈的快感在弥漫。 奈贺舔了舔嘴唇,被这次潮吹弄得更加亢奋,他玩弄过的女人中,高潮到失禁、昏迷的都有过,但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差异,真正的潮吹还是第一次见到。很自然的,仅仅是用嘴品尝到并不能让他满意,他盯着因充血而显得更加柔软诱人的肿胀耻丘,压住她的大腿,又把手伸了过去。 ……九十多分钟后,当亚实带着便携摄像机赶来接收猎物的时候,良美胯下已经湿透的好像打翻了一盆水,身上的汗水看着就和刚从浴缸里拖出来一样。 她的双手平摊,双腿软软的垂在床边,向两侧打开,汁水淋漓的股间靠下的地方,肿起的肛肉向外隆起,中央的菊穴已经几乎看不到缝隙,肿成一团的括约肌中央,白浊的液体缓缓地流出,夹杂着鲜艳的血丝。 但她看起来并不太痛苦,柔嫩的舌头垂在张开的唇角,眼泪、鼻涕和口水弄花了原本可爱的面庞,狼狈的脸上竟好像还带着一丝笑意,淫荡而又诡异,张开一线的眼里看不到眼瞳,只有一条眼白而已。 就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带着一身的污秽,静静的躺在那里。
(六十三)
亚实很久没有遇到如此贴合心意的玩具,很干脆的请了第二天的假,和奈贺把良美架上了车,连夜送去了那家私密俱乐部的专用房间中。 明日还有公事要处理的奈贺没办法继续参与太久,只是在亚实兴致勃勃地把良美用绳子捆出淫荡姿态之后,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存进加密的存储卡中当作留念。 为了不让自己心底潜藏的黑暗欲望觉醒过来,奈贺很少直接参与到亚实的淫虐行为中,对于成为亚实性奴玩具的女人,也尽量减少接触的次数。 尽管如此,被亚实勾起的嗜虐心态依旧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幸好,这次总算是在良美的身上集中发泄了一次,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出现过分的暴力冲动了。 啧……实实在在的会潮吹的美人呢,一想到以后良美可能变成不被捆绑起来虐待就无法高潮的受虐狂,奈贺多少还是有些不舍——尤其是想起她胯下猛烈的抽动着喷射出一股股水柱的画面时。 算了,婚期就要近了,少些麻烦也好。奈贺甩了甩头,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下,驱车离开背后反射着都市霓虹的华美大厦。 出乎他意料的,第三天,亚实照常来上班,但良美却依旧请了病假。那个被亚实蹂躏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女孩,一口气请了一周的长假,想必正蜷缩在自己的房间,双手抱着膝盖持续的呜咽吧。 有点担心惹出多余的麻烦,奈贺找亚实认真的询问了一下。亚实自然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态度,“放心,那种性格的女人,只要渡过这段心理障碍,之后就会愉快的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了。” “希望如此。”奈贺还有些犹豫,不过,这事也没什么后悔的余地,多说无益,“十月之前,应该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了吧?” “没有。”亚实将脚伸到一边,舒服的架在松岛加绘的腿上伸直,一旁的加绘立刻推开身前的便当,将她的高跟鞋脱下,帮她按摩脚掌,“这段时间和你合作非常愉快,你新婚在即,我怎么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你安心去度蜜月就是,我考虑考虑,送个什么新婚礼物给你好呢?” “不用了,你已经帮了我不少了。”奈贺诚心的对亚实表示了感激,不论是这些性伙伴,还是因她而彻底宽裕起来的经济,“谢谢。” 亚实笑咪咪的看着他,说:“不必客气,以后仰仗你帮忙的地方还多。你不要因为结婚就忘记咱们的合作才好。” 看着加绘手掌中包裹在丝袜内的娇美脚掌,奈贺很诚实的笑着说:“我这样好色的男人,是一定不会忘记的。” 午休时间奈贺并不一定非要在办公室陪亚实她们一起,没准备便当的时候他也会下去吃工作餐的食堂,随便和谁凑上一桌,边聊边吃。满足于周围投来欣赏目光的各色OL带给他的虚荣优越。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迎面遇上了洗完手回来的古贺悠。她看了一眼奈贺身后关上的房门,犹豫了一下,快步走近他身侧,压低声音说:“奈贺,为了美玖,你一定要小心亚实啊……” “诶?”奈贺楞了一下,还想细问,她却匆匆的打开门,走回宣传课,只给他留下一串问号。 美玖对亚实一直抱有敌意,这他早就知道,可亚实并没有半点讨厌美玖的感觉,反而一直或明或暗的向奈贺表示了对美玖的渴望。就好像亚实一直以来猎捕的这些美女,都不如美玖一个一样。 果然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吗?不愿深想的奈贺草草下了结论,揉着咕噜咕噜抗议的肚子,走进了电梯。 亚实的眼光的确足够精准,被强暴玩弄的日子才过去四天,水原良美就提前销假回来上班了。从肢体的细微动作和那迷茫但充满屈从的神情来看,她已经说服自己接受了改变后的命运。作为起码的奖励,她的实习期也在奈贺签字后提前结束,正式成为他的助理。 转为正职的当夜,良美被带去了亚实的家中。这是奈贺第一次踏入藤川家的土地,与在加绘的噩梦中看到的景色大抵一致,是宽广奢华到让人感到眩晕的古典庄园。 路上遇到的佣人都对亚实表达出足够的恭敬,看来她在家里的地位也没有她一直自嘲的那么低贱。毕竟,这房子的主人也只有两个女儿而已。 “对了,你姐姐也住在这儿吗?”奈贺跟着亚实一直走进偏房的长廊中,才好奇的问道。 亚实似笑非笑的侧头看着他,用微妙的口气回答:“不,她长大后就搬出去了,一年也不回来一次。” “嗯?为什么?她和你爸爸的关系很差吗?”为了缓解来到这里后升起的少许紧张感,奈贺随口追问着。 “嗯,她非常讨厌爸爸,我敢说,如果杀人不犯法,老头子绝对不敢单独见她。”亚实耸了耸肩,笑眯眯的打开了属于她的宽敞密室,各色令人心悸的道具立刻映入良美惶恐的眸子中。 听起来,还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呐。 惦记着一会儿还要陪美玖去买材料,奈贺不打算待上太久。这次跟着过来,也不过是想满足一下对藤川家的好奇而已。顺便,也想参观一下亚实那可以称得上残忍的宣告所属的过程。 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良美顺从的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让亚实用粗糙的绳索装饰并禁锢住她柔嫩的裸体,固定成双脚大开的羞耻姿态。 “你先来一次吧。一会儿她可能就没心情陪你做了。”亚实微笑着离开,应该是去准备必要的道具。 奈贺也没有谦让的必要,与美玖独处前适当的发泄一下性欲,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坏事。他拉下裤链掏出肉棒,把半软的男根押到良美嘴边。 “嗯……你学得很快啊,比上次进步了不少。”奈贺舒畅的哼着,握住了良美的头发,在她的嘴唇间抽送。看来,她是真的在家用香蕉之类的东西练习过,比起之前在男厕里口交的时候熟练了许多。 这样露出了可怜的眼神,明明感到恶心却不敢吐出来,反而要用舌头反复舔吮的良美,实在是能极大满足人类阴沉本性的优良素材。奈贺兴奋的一直抽插到她忍不住干呕起来,才满意的抽出分身,送入她湿润的秘部。 不得不说亚实的调教进展出乎意料的快,根本没有任何前戏,只是用绳子捆绑成羞耻的姿势,良美的性器就已经湿透,粗大的肉棒挤入深处时,被绳子咬在中央的蜜穴兴奋的绞紧,随着他的摩擦迅速的痉挛起来。 奈贺完全顺从自己的欲望,快速粗暴的一口气做到射精。而这样毫无技巧和情趣可言的奸淫,依然让良美在绳子中扭动着高潮了一次。 果然是个天生的玩物,奈贺赞叹着拉起她的头发,让她舔干净自己肉棒上的残污。 早已回来的亚实这才掏出了属于她的标签。三个银质的、刻有她姓名缩写的蛇形小环,和最小号的戒指差不多大,配有可调整的搭扣。 之后的半小时里,奈贺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看着良美的嘴巴被皮罩套上,下体被强功率按摩棒贯穿、填充,一边忍耐着源源不断的情欲刺激,一边绝望的眼睁睁盯着滚烫的尖锐长针缓缓贯穿自己的乳头和阴核。 看样子,她又要请几天假了。奈贺松了松衬衫的领口,迈过地板上良美失禁的尿液,走向门口。 三枚闪亮的银环,缀在苍白扭曲的裸体最敏感的三点上面,晃动着清冷的光芒……
(六十四)
良美销假的那天,公司里发生了更加令人惊讶的事情。 新乡明子,这个几乎不在公司出现,只有最老资格的几个职员才能认出来的社长,竟然一早就来到了公司。 已经习惯比别人早到半小时的奈贺来到公司的时候一般还没几个人,人事部里只有早早过来销假的良美和一向只比奈贺晚几分钟的松岛加绘。 作为早起的抚慰,奈贺一直喜欢一边等咖啡一边在加绘身上摸摸捏捏权当提神。良美今天来的这么早,让他顿时转移了兴致。 公司才来了四五个人,相对独立封闭的人事部怎么也称得上安全。所以奈贺放心的让加绘看好正在烧的开水,自己则在办公室角落的大沙发上,将手伸进良美的衬衣中,熟练的解开胸罩,揉搓着挂着银环的膨胀乳头。 加绘老早就摘掉了这种东西,冢本沙也加调走后,奈贺还真是有一阵子没有玩弄过这样的奶头了。 良美双手交握在一起,跪坐在他腿上,低着头小声的喘息,不敢躲避,也不敢抗拒。 新乡明子敲门的时候,良美正强忍着唇中的呻吟,小小的泄了一次,一听见敲门声,她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逃开,双手盖着臀后的裙子,遮住被爱液浸透的那一小块。 加绘不认识社长,良美更不可能见过明子。打开门后,屋里的三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请问您找哪位?我们还没到上班时间,可能您需要稍等一下。”加绘礼貌的接待来客,把刚冲好的咖啡倒了一杯。 “我是新乡明子。”这个身材高挑瘦削,样貌温和的中年女性直接报上了姓名。 良美依旧一头雾水,加绘和奈贺则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社长?呃……初次见面,我是人事部的专务助理,松岛加绘。这是我们现任部长,梦野奈贺。”虽然有点滑稽,但加绘还是不得不先做一个介绍,向本公司的社长。 “我、我是水原良美,还是个新人,请、请多多关照。”良美更是紧张的连脸色都有些发白,局促的向明子鞠了一躬。 “哦,你就是奈贺啊,嗯……比照片似乎更好看一些。”明子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不用紧张,你们继续忙你们的。我找梦野部长,有些私事要和他谈谈。” “私事?”奈贺有些讶异的开口,“我和您还是初次见面吧?” 明子看着他,脸上的微笑变得更加温和,还带着一些微妙的期待,“的确,和你直到现在才第一次见面,我还真是个不合格的社长呢。” “不过,请相信我确实有必要和你谈一些私事。”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整理语言,“不如让我做个完整的自我介绍吧。梦野君,我是新乡明子,我的夫家姓新乡。而我的娘家,姓下川。下川美玖的那个下川。我的姐姐和子,就是美玖的母亲。” 奈贺抱着手肘,有些怀疑这身份的真实性,美玖不论是言谈还是平时流露出的心情,都确确实实像是一个孤孤单单生活的寂寞女孩,从没听她提起过什么亲人,怎么会突然蹦出来一个就是本公司社长的阿姨? 但这句话后,谈一谈很显然有了必要,他点了点头,“加绘、良美,去收拾一下会客室。新乡社长,请您先跟她们过去,我随后就到。” 明子点了点头,跟着她们两个走向会客室。看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奈贺立刻拿出手机,拨了美玖的号码。令他感到奇怪的,美玖的手机竟然关掉了。平常她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啊。 嘛,不管怎样,那只是个中年妇女而已。奈贺平息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有些自嘲的笑了。说到底,这种紧张感还是来源于对方的身份——美玖的长辈。当初嘲笑美玖见他父母时的紧张,没想到自己也有为此手心冒汗的一天。 看到两人回来,他简单交代了一下上午的工作,免得拖延公务,特地叮嘱了一下没有大事不要打扰他,然后略感忐忑的走去会客室。 “是不是在社长办公室好一些?”进门后,奈贺才发觉这样的会面有一些滑稽,人事部的部长与本公司的社长竟然要在会客室聊天。 “别,那边整年没人打扫,还不如这里。”明子笑着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坐下,“就在这儿说吧。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不过有人想见你,叫我来找你约个时间。他比较忙,一时分不开身,又有些着急,就催着我过来了。我也是给亚实打了个电话,才敢过来的。” 她神情也显得有些局促,甚至,有一些讨好的心态。 说话的工夫,奈贺仔细打量一下她,可以看出年轻时美貌残留的一丝痕迹,但五官已经被岁月侵蚀,看不出与美玖有多少相似,仅仅脸庞的轮廓模模糊糊有几分相仿,是与黑木景子差不多的古典鹅蛋脸。想必随着人生的成熟,美玖的面容也会逐渐变化成这样沉静的模样吧。 “呃……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是谁想见我?”既然美玖说过自己是强暴的产物,那那个不承认的父亲自然就是第一可能性,“是……美玖的父亲吗?” 明子点了点头,略显突兀的叹了口气,“美玖,是怎么跟你说的?关于她的父亲。” 对于美玖并没有保持好感的长辈,奈贺说话也就不再那么在意,他直截了当的回答:“她跟我说的是,她没有父亲,也没有什么值得记住的亲人。她一直告诉我,她就是孤单一个。” 应该是被这样的回答刺痛,明子的双肩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她又叹了口气,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微微摇了摇头,“这也不怪她。她一直都是个倔强的孩子,我就是因为她,才尽可能不出现在公司中。不过我真没想到,她竟然为了结婚辞职。她本来说过这辈子都不依靠任何男人,靠自己的努力活下去呢。”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奈贺一眼,“能有让她甘心托付一生的人出现,真是太好了。我听亚实说,你在公司也很能干,即使担起更大责任,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是吗?” 看来这女人和亚实很熟,也不知道对自己的事情已经了解了多少,奈贺谨慎的猜测着,谦虚的回答:“那是她过奖了,我也全靠同事的帮忙才能做到。”不打算让话题进入盘问自己的阶段,奈贺接着反问,“那个……新乡社长,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您和美玖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吗?” 明子沉默了几秒,抛出一个问句:“她跟你是怎么说的?关于下川家。” 奈贺斟酌了一下,用尽可能缓和的口气说:“她说自从母亲出了事之后,家里就和她们母女断绝了关系,外祖父的葬礼,也没让她们参加。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明子的眼底闪过无法掩饰的一丝痛苦,她用手指整了一下鬓边,视线垂下,望着咖啡杯里平静的水面,“其实,你知道的,也差不多就是全部了。” 她第三次叹了口气,仿佛要把每一个单词都咬清楚一样缓慢的说:“我父亲是庆应大学的教授,母亲是老家名门望族的次女,这样的家庭会是怎样的情况,相信你能想象得到。” 她圆润的手指紧紧捏合在一起,继续讲述道:“姐姐发觉自己因为强暴受孕后,感到过于羞耻,抱着能够隐瞒的侥幸心态,找了朋友配了一些古老的汉方,想要直接把孩子打掉。我听她说,她吃下药之后,下身流了些血,肚子也疼了几天。她就这样单纯的认为没事了,小心翼翼的保守着自己被男人施暴的秘密。直到……直到她意识到小腹的隆起并不是因为食量的增加,月事的终止也不是因为堕胎的后遗症。最终,还是不得不告诉了父母。” 她抬起手,用拇指揉搓着眉心,小声的说:“那一年,姐姐才19岁。父亲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几天几夜不愿吃饭,母亲哭的数度昏死过去。我那时真的觉得,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也绝对不会原谅那个男人。绝对不会……” 开始察觉到美玖隐瞒了一些事,奈贺谨慎的提醒:“那……然后呢?” “暴怒的父亲最后还是把姐姐赶出了家门。”沉浸在回忆里,明子的语气变得十分飘忽,仿佛自己也不太确认说出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过,“那天下着很大的雪,姐姐只穿了一件和服,连围巾也没有戴。我看着姐姐的背影消失在白茫茫的雪花中,一直哭着求父亲原谅她。后来,母亲也跪了下来,和我一起祈求父亲改变心意。” 她抬起眼,望向窗外,夏季的晨光早早就开始辐射出耀目的光芒,而她的视线,却好像穿越了二十多年的时光,回到了那个冰冷的雪地里,“父亲流泪了。我看的很清楚,父亲的确是哭了。但他没有点头,也没有说半个字。他就那么站在门口,一直站到半夜。” “姐姐被赶走后不久,母亲就病卧在床。父亲的气色也一天不如一天。他应该是想等姐姐回来道歉,等她给他一个原谅她的台阶。”明子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父亲病倒后,我千方百计联系上姐姐,令我惊讶的是,姐姐生下孩子后,就被那个强暴她的男人接去了家中。那时的我,根本无法理解姐姐为什么会放下自己的倔强和尊严,成为那个男人收藏的玩物之一。直到我第一次看到美玖。” “为了父亲的事,我对姐姐渐渐变成了怨恨,我恨她为什么始终不愿意回来求父亲一次,而是忍受着屈辱活在那个男人的羽翼下,让我无法触碰、沟通。”明子似乎是想到什么就说出什么,语句的顺序有些微的凌乱,“美玖三岁那年,我父亲去世了。两年后,母亲也跟着去了。家中的亲属对姐姐的事表达了极大的愤怒,加上……加上我的决定,最终,姐姐也没能来参加任何一场葬礼。但我知道她来了,我其实看到她了,就在街角雨棚的下面,两次,都是在同样的位置,她牵着美玖,安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哭。那时的美玖还是小小的,十分可爱。见到我的时候,还会软软的喊我一声阿姨,我已经五六年没听她再叫过我了……” 记忆的碎片交割中年女子本就脆弱的泪腺,她擦了擦眼角,镇定了下情绪,接着说:“我与姐姐的关系直到母亲去世五年后才稍微得到了一些缓和。那是从我的婚礼开始得到的契机。我与新乡君结婚后,很快生下了第一个女儿,成为了母亲后,我才渐渐理解了姐姐当年承受的苦楚。所谓的自尊,和所谓的倔强,在女儿的笑容前,真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不知道是不是背负了太多苦痛,姐姐的身体一直持续的衰弱下去。要不是那个男人有丰厚的财力来供养,她恐怕很难坚持到美玖升上中学。”明子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说道,“姐姐去世前,与美玖在屋中谈了一夜。我不知道她们到底谈了些什么,我只能确认,那一晚过后,美玖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美玖了。她不再叫我阿姨,不再承认自己有爸爸,也……不愿意再住在家里,早早的搬了出去,靠那个男人支付的抚养费,开始独立生活。” 奈贺的心中猛然一动,一些事情渐渐串联在一起,构成一个让他觉得有些荒谬的事实。 明子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依旧沉浸在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最爱进行的追思之中,“所以,我才说你知道的差不多就已经是全部。我能补充的,也只有这些细节而已。” 奈贺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你和美玖的问题不可能仅仅是因为你拒绝她母亲参加外祖父的葬礼这么简单。” 明子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她苦笑着看向奈贺,把眼镜摘下放到桌上,“是,你说得没错。既然你将要成为美玖的丈夫,我也应该对你诚实一些。我……还是希望有一天她看到我的时候不要露出嫌恶的的神情,能再像以前那样叫我一声阿姨。” 她迟疑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把目光的落点挪回到窗外,说:“美玖知道母亲不被允许参加葬礼,只是一个开始而已。那时她虽然对我有怨恨,但总算还记得我对她的疼爱,搬出去的时候,也通知了我她租住的公寓的地址和电话。后来发生的事,才断绝了我和她最后的联系,从那以后,她看我的眼神,就只剩下了鄙夷。我知道,她看不起我,就像……我当初看不起姐姐一样。” “那……是什么事?”不光是好奇,奈贺也很想多了解一些美玖的亲人,尤其是在隐约猜测到美玖父亲的身份后,他很想知道,这个扭曲的家庭究竟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关系。 “其实这家公司,原本是我丈夫的。”明子抚摸着沙发的扶手,迷茫的看着自己的膝盖,“他是家中的独子,尽管不擅长经营,还是在公公身体变差后继承了社长的位置。他……去世前,公司就已经濒临末日,我办好他的身后事后,接手的只有让我崩溃的债务。一个瘫痪在床的公公,一个上高中的女儿和一个上小学的儿子。而在那之前,我只是一个单纯的主妇,我甚至看不懂财务课交给我的任何一页表格。” 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痛苦的经历,明子的唇色变的有些苍白,连神态也跟着憔悴了几分,“我甚至想过自杀,带着公公和儿女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好从这现实的残酷中解脱出去。但我不忍心……我的儿女都还在最好的年华,都还没有完全品尝过人生的乐趣,我怎么舍得就这么带走他们。” 看到明子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奈贺小心的说:“之后……有人帮了你,是吗?”脑中已经梳理出了一个猜想,但他不太敢确认,也觉得太过荒唐。 “是。”明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人帮我,那个人轻而易举的挽救了这家公司,事实上,他根本是凭他的财力通过这家公司养活了我们一家。我一直都知道美玖的父亲有这个能力,但因为姐姐的事情我不想求他,我也没想到,他会主动出手帮我。” “为了什么?”已经在心底擅自确认了那个男人的身份,很自然的,奈贺问出这句话。那样的一个男人,不会做毫无目的的事情,仅仅是自己情妇的妹妹,也不值得他如此费心。 “为了……儿子。”明子沉默了许久,才用很轻的声音说出了答案,“他有很多女人,多到他数也数不清。可是能顺利怀上他后代的女人却只有两个而已。其中一个,就是我姐姐和子。他只有两个女儿,而他疯了一样的想要儿子。他觉得,是那些女人的体质出了问题。我姐姐已经去世,而那个小有名气的明星早早就因为抑郁症自杀,为他自然生产过孩子的女人都已不在人世,于是,他……” 像是在抚摸心口的一道伤疤,她拖长的尾音持续了几秒,才带出了之后的内容,“看中了我。我是和子的妹妹,有着类似的血脉,而且,我已经有了一个儿子。” 之后的事情就很容易猜到了,一个完全陷入残酷现实的泥沼之中的未亡人,面对那样一个狡猾熟练的猎手,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可能。奈贺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了解的已经足够。美玖对明子的鄙夷,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 当初那样瞧不起母亲的女人,最后还不是为了生存成为了屈辱的情妇,比起被强暴的和子的无助和绝望,明子的妥协对于美玖来说的确更加不可原谅。 静谧的紧绷气氛弥漫了足足五六分钟,大概是这样的叙述多少宣泄了心中的苦闷,明子的口气显得轻松了几分,“虽然美玖不肯原谅我,但我还是不感到后悔。我的儿女生活的很好,他们现在都过的很幸福。为了他们,我承受怎样的屈辱,都是值得的。”她的脸上浮现一丝报复的笑意,“命运还是公平的,那个男人依然没有儿子,我想,他永远也不会有儿子了。” “就是他,想要见我?”尽管奈贺很想避开这个话题,但既然知道了那人就是美玖的父亲,心里再感到混乱,也总要面对这个无法逃避的亲人。 明子点了点头,“美玖瞒的真好。她大概根本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要结婚的事情,连户籍誊本也是找了个借口拿出来的,她说要用到九月底,可能是想婚后办好入籍,正式成了梦野家的一员,再向她父亲公开吧。” “他们……没有断绝关系?”听到户籍誊本的事情,奈贺忍不住问了一句。 “法律上没有而已。和亚实一样,美玖虽然跟了母亲的姓氏,但还是以非婚生子女的身份落籍在藤川家。” 一直刻意回避的姓氏由明子说了出来,奈贺苦笑着靠在椅背上,带着自嘲的口气说:“藤川健悟,这个名字我在杂志上见到过不知道多少次,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要以未来女婿的身份拜会他本人。明子阿姨,能不能让我提前知道,他对我和美玖的婚事是什么看法?” 那一声阿姨很恰到好处的讨好了明子,她想了想,却还是遗憾的摇了摇头,“我猜不透那人的想法,我只知道他要见你。如果不是亚实昨晚告诉他,他都不知道美玖要结婚的事情,这让他很生气。我得提醒你,他现在后继无人,两个私生女的婚事对他来说并不是可以随意的小事。亚实的心理有些问题,正常结婚的可能性很小,他一直看重美玖,应该计划过让美玖归姓后招赘的事。事关一个庞大企业的继承权,我想,你还是先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 奈贺握紧双手,闭上眼思考着。美玖不久前才说过的话,又在他心头滑过,“一想到成为梦野美玖后的生活,我就幸福的连指尖都在发抖呢。” 他睁开眼,站了起来,心情无比的平静。 “你可以转告他,我随时可以见他了。”
(六十五)
身边两个最有存在感的女人,竟然都是藤川健悟的女儿。就冲着这份缘分,奈贺也想要见见他。 他并没有图谋过藤川家的财产,毕竟真要有那份贪心的话,亚实对于还不知道美玖身份的他来说才是更加合适的选择。 可是,这并不代表这样一个巨大的机会几乎落在眼前的时候,他不会感到欣喜若狂。 美玖是亚实的姐姐,藤川家继承权的第一顺位人,这样的真相让奈贺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 随之明朗化的,还有一些他曾经疑惑的和美玖有关的琐事,比如她对亚实的了解和厌恶,她最初向奈贺介绍的关于人事部中情况的误导,和之后……加绘那次突兀的调动到亚实身边。 但既然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也不想再纠结不放。看向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亚实一直都知道真相,却一直都隐瞒不说。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总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奈贺这时才想起最早亚实被他强暴前想要说的那句“是你的话,将来一定会后悔”,和之后意味深长的那句“如果你能让我一直很满意的话,让你成为藤川家的女婿,对我来说并不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现在想想,她其实根本没有答应过他结婚的事,所谓的藤川家的女婿,指的也是美玖。 这个狡猾的女人。感到背后一阵发凉,奈贺送走了明子后,立刻回到人事部的办公室,准备和亚实好好谈谈,问问她到底在计划什么。 涉及继承权的异母姐妹,必定不会是亚实刻意做出那种爱慕被拒绝的关系。 没想到,亚实不在,加绘把所有他交代过去的工作又转了回来,连同亚实请假的消息。他拿起电话拨了过去,也一样是关机。 心底升起一些不祥的预感,他又拨了美玖的号码,依旧只有关机的提示音回应他的焦急。 联想到明子说的昨晚亚实特意提醒父亲美玖的事情,总觉得有什么事正在发生。 不行,我得去公寓看看。奈贺越想越觉得不安,把所有的公事都放到一边,匆匆交代了一下,就穿好外套冲出了办公室。 他最先去的就是两人的新家,那栋高层公寓。到了之后,发现只有装修队在热火朝天的开工,而本该在这里监督的女主人据说早晨把事情交代完毕就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她能去哪儿呢?新家买下基本的家具后她就把以前租的公寓退掉了。不过奈贺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跑去看了一眼,新搬进去的重考生对于他打扰的事情非常不满,直接回答没人来过后,就把门砰的一声甩上。 驱车赶往藤川家大宅,佣人倒是还记得他,但家中的主人一个也没有在。只有一个应该是藤川健悟现任情妇的艳丽女性客气的接待了一下他,在听到美玖的名字后,露出显而易见的厌恶神情。 他又匆忙去了一趟那家酒店高层的私密俱乐部,拜亚实所赐,他也已经是那里的高级会员,通行无阻。但亚实不在,当然,美玖更不可能在。 他迷茫又绝望的站在车门边,看着周围街道拥挤的人群,突然觉得这座城市是如此广阔,要寻找一个人是如此困难。 他坐进驾驶席,沮丧的靠在椅背上,尽力思索着美玖还有可能去的地方,或者说,还有可能被亚实带去的地方。 他还没想出来,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他兴奋地拿起来,之后失望的发现屏幕上跳动的号码并不属于亚实或美玖,而是他的弟弟保科。 没心情接保科的电话,奈贺本想直接挂掉,但想到保科很少主动联系自己,还是拿起来按下了接听。 “喂,什么事?” “啊,哥,你今天中午有时间的话,可以回来吃饭吗?我上次跟你提过的,我的女朋友,我今天中午打算带她回家吃饭。托你的福,现在她不用再费尽心思躲债了,对了,加雾梦是她为了躲债才用的名字,今天中午我再向你好好介绍一下她。她一直说要当面谢谢你呢。怎么样,哥你应该有……” 保科的口气显得十分兴奋,那种程度的兴奋之情,从他少年时代结束就没再出现过,如果是平时,奈贺可能还会装作为他高兴一下,可现在,他实在没有心情。 打断了弟弟的话,他回绝道:“啊……对不起,保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以后有机会,再和她见面吧。我先挂了。” 挂掉电话后,不知为什么,奈贺心底涌上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类似于预感,却又不那么真切。 好像他在不知不觉间,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物一样……
(六十六)
中午奈贺去了和美玖常去的那家拉面店。独自一人吃了一顿午饭。饭后他又去了一趟两人的新家,在那里的依然只有那几个装修工人。 下午的工作只能继续放在一边,得不到美玖的消息,他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任何动力。那种感觉,就像心中的某个部分被抽离出来,悬在毫无支撑的真空之中,令人浑身乏力。 在车里打了个盹,天气开始变得闷热,不敢关上车窗开空调的结果,就是最后他也没能真的睡着,迷迷糊糊的意识,在一点半左右的时候被陌生电话吵醒。 “喂,是梦野君吗?是我,新乡明子。如果方便的话,请在两点半之前,到XX集团大厦顶层来找我。他要见你。” 母公司啊,奈贺挂掉电话,苦笑了起来。那里他去过几次,不过仅限于在三楼做述职报告,至于顶楼,他那时还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要上去。 来吧,不论怎样,这些事情解决之前,他是没有办法调整好心情了。深呼吸了几次,奈贺关上车窗,发动汽车向着那栋位于黄金地带的摩天大厦驶去。 不知道是否因为最原始的生殖崇拜作祟,高高耸立在都市中的大楼往往会成为某个地带的象征,那坚硬矗立的巨大建筑,总是令奈贺想到一根根装载着人类狂妄的巨大阳具,伸向着包容一切的天空,辛苦的展示着渺小的伟岸。 如果这些高大的建筑象征了男根,那么,行走在其中的人,就是游动着等待喷射的精虫吧,带着这样荒诞的想法,奈贺走进了反射着刺目阳光的水泥城市图腾之中。 让他有些吃惊的,在大厅沙发端坐着等待迎接他的,是前不久才调回的冢本沙也加。 一看到他,沙也加的眼睛就变得湿润起来,那是饥渴等待他来征服的眼神。带着那样的眼神,沙也加领着他走向电梯,包裹在窄裙中的丰润臀部随着高跟鞋的步点性感的扭动,把银灰色的布料撑动出诱人的起伏。 如果是早些时候,奈贺一定会忍不住在电梯里先过过手瘾。但现在的他没有这种心情,并不空闲的大脑分出了一大半来担心美玖,剩余的部分,都专注于即将见到美玖父亲的紧张感中。 不管怎样,美玖都不会离开我的。抱着这样的笃定,奈贺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在电梯到达顶层之前。 打开的电梯门外,红地毯的旁边站着新乡明子,她冲沙也加点了点头,接替了领路的职责,把他一路带向了尽头最大的屋门。 敲门后,一个看起来还像是高中生年纪的美貌少女带着满脸的红潮和性爱后特有的慵懒神情,裹着宽大的睡袍走了出来,大胆的打量了一下奈贺,嗤的笑了一声,接着慌忙擦掉嘴角流出的一丝白痕,踩着拖鞋快步走向了电梯。 还真是个充满精力的色老头啊,没来由的,奈贺的心情又放松了几分,那种仿佛即将见到同类的感觉,让他少了不少自卑的心态。 门开后,明子并未跟着进来,只是在门外对他点了点头,做出请进的手势。 这样单独的会面,也正是奈贺想要的,他给明子留下一个微笑,大步走了进去。 门内的陈设比他猜测的要简单的多。正对入口的墙上挂着巨大的山水画,对古典水墨画没有任何了解,奈贺只能猜测那多半是非常昂贵的名家手笔。以打开的屋门为分界,屋子诡异的分成了西洋与和式两种截然不同的装潢。 和式的一边架高了地板,铺着传统手工艺的朴素榻榻米,像是专门辟出的四叠半茶室一样,中央放着古朴的茶具、矮桌,和锦蓝坐垫。 另外一边则是简单的水磨石地砖,角落通往里间的门边摆著书架,书架旁是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沙发和茶几。看起来藤川先生并不在这里办公,屋中看不到任何办公用品,书架上也尽是些与商业无关的书籍和古卷。 人应该在里间,奈贺清了清嗓子,说:“打扰了,我是梦野奈贺。” 里间传来低沉的回答:“进来吧。” 走到那扇小门前,奈贺脱掉鞋子,踩在榻榻米上。里间是给人一种历史穿越感的古典和室,除了一台放在矮桌上的便携电脑外,几乎看不到任何带有现代感的东西,就连突兀的放置在坐垫边的淫靡道具,也是一根玉石材质的古式男根。 想必不久前那根东西还陷入在刚才那个美少女的体内,凹凸不平的坚硬表面还裹着一层透明的津液,闪闪发亮。 屋内只有一扇小窗,虽然是仿古的上下木制结构,但毕竟位于高层的缘故,窗外还是能看到多了一层保护用的钢化玻璃窗。 就如同稳固而先进的现代科技,正在费力的保护即将逝去的传统。 藤川健悟就坐在那扇窗下,上身的和服敞开,露出了结实的褐色胸膛,他的皮肤并不很松弛,肌肉看起来也很有力,与奈贺想象中的肥胖不同,他只是略微发福,即使坐在那里,看起来也格外的健壮。 与杂志上刊登的严肃到有些阴沉的表情不同,藤川看向奈贺的时候,更像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面对即将娶走自己女儿的家伙时的样子。 有些不甘,有些释然,剩下的,全是严格的审视。 “坐。”藤川伸了伸手,站起来走回到矮桌前,双手整了整衣襟正坐下来。 奈贺点了点头,过去用同样端正的姿势跪坐,恭敬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美玖的父亲。 美玖的五官依稀还有些父亲的影子,已近老年的藤川依然能看出年轻时英俊帅气的遗痕,类似的眉目在美玖遗传自母亲的柔和脸型上显得漂亮又精神,而在藤川阳刚的国字脸上,则组合出了完全不同的意味。 “喝茶。”拎起桌上的紫砂壶,藤川给奈贺满满倒了一杯。 奈贺双手捧起,一口一口喝下。他对品茶并不在行,但依旧喝的出润于喉间的清逸残香,“谢谢。” 两个男人似乎都不太懂得如何进入话题,奈贺道谢后,屋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来的路上,奈贺已经想过了各种各样可能被问及的事情,也思考了回答的方式。可他绝没有想到,对方以美玖父亲的身份见他,问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 “你和亚实的事,美玖还不知道吧?” 突然听到这样的问题,奈贺顿时变得口干舌燥,本来想好的种种答案也跟着变成一团乱麻,他紧张的看着藤川,发现对方的神情依旧十分平静,就像是在聊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奈贺咬了咬牙,说:“是,美玖……可能猜到了一些其他的,不过和亚实的事,她应该还不知道。”对方是个老狐狸,在没说出具体是什么事的情况下,他也只用含糊的代称来回答。 “其实知道也没什么。我了解那孩子。”藤川斜靠在自己膝上,半垂着眼帘盯着奈贺的脸,“她为了你肯走到这个地步,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倔强,她也会坚持下去,不管多辛苦。” “是我对不起她,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她的。”手心已经出汗,对方的目光很平静,却依然让奈贺感到无形的压力。 “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藤川微微笑了一下,脸上的皱纹似乎扭动出一丝嘲弄,“男人喜欢女人是很正常的事,只要你有能力,你自然可以享受比无能的人更多的快乐。法律之类的东西,只不过是顺应世道的变化,用来束缚那些庸碌凡人的工具罢了。” 他轻轻叩了一下桌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那些花枝招展的玩具不值一提,想必美玖也不会放在心上。特殊的仅仅是亚实而已。她们是相差一岁的姐妹,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奈贺不知道要如何接话,只有点了点头。 “亚实和一般的女孩不一样。”藤川缓缓地说道,“她全身心的讨厌男人。我有时也在想,她要是个儿子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即使她的血脉不纯,我也乐意让她来继承我一半以上的家业。除了性别,她每一点都令我很满意。” “我本来是要给两个女儿招赘的。我需要姓藤川的继承人,我已经五十三岁了,乡下的堂兄弟都盯着我在东京一手烹制的巨大蛋糕,只要我没有合适的继承人,那群饿狼立刻就会冲来这里,啃掉所有的血肉,只留给美玖和亚实骨头的残渣。” 他静静地说着,目光一直固定在奈贺脸上,“我只有这两个女儿。我可能不会再有儿子了,但我有预感,这两个女儿会给我带来孙儿,一个有着藤川血脉,可以继承我的孙儿。” 这是许诺?还是诱惑?奈贺拿不准,紧张感稍微松驰了一些,他在脑中飞快的计算,如同商业谈判一样猜测着面前男人的意图,没有把握之前,他觉得自己最好还是保持沉默。 “梦野奈贺。”安静了几十秒后,藤川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继承人的父亲。” “您是指?”奈贺谨慎的反问。 “能在她们两姐妹体内播种的男人,你是唯一的一个。我需要的就是有她们姐妹血脉的儿子,我要他们姓藤川。成为我的接班人。”藤川把视线移向茶壶,补充说,“当然,如果你的弟弟没准备留下梦野家的后继,你可以保留一个儿子的姓氏,但前提是你有两个以上的儿子。” “两……姐妹?”这似乎不像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可他不知为什么,觉得藤川会有这样的想法十分正常。 “没错,是她们两姐妹。”藤川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睛透过杯口的水蒸气与奈贺对视,“上次美玖和我电话里吵了一架,我才匆匆忙忙去了解了一些你的事。虽然行动的晚了一些,不过来得及。坦白的说,你不是作为藤川家女婿的优秀人选。只是,美玖决心要嫁给你,亚实目前唯一不排斥的男人也是你,我没有很多时间浪费在改变女儿的想法上,所以我选择接受事实。我不介意两个女儿有一个共同的男人,只要,那个男人肯交给我藤川家的继承人。” 看来今天的谈话,更像是一场交易,奈贺的心稍微安定下来,微笑也浮现在唇角,“美玖和亚实似乎都挺讨厌您,您不怕她们反对我的决定吗?” “亚实没那么倔强,她知道一个姓藤川的儿子意味着什么。至于美玖,我相信你一定能说服她。她为了你妥协了很多事。你可以不用着急,等到你们有儿子后再和她谈,那时候她一定会对你妥协更多。”藤川挺直了腰,用一种略带期待的眼神看着奈贺。 奈贺能感觉到,那不是在期待他同意的眼神,这只老狐狸在期待他作出别的什么举动,好符合心中的期望。 “我能得到什么?”他很干脆的问了出来,他知道藤川在等他这么说,如果他虚伪的直接答应,恐怕对方反而会感到失望,“你应该不会想说,允许我维持现在的男女交往状况吧,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满足的条件。” 藤川微笑起来,从矮桌的便携电脑下抽出一份印满铅字的纸张,递给奈贺,“任何口头协定,都没有约束的实际效力。你我之间也没有足够维持交易信用的关系,那么,白纸黑字的协议,最适合不过了。”他喝了口茶,悠然说道,“我很欣赏你把这当作纯粹交易的心态,这正是我想要的。” 飞快的浏览了一遍,奈贺需要提供的是长子以及无特殊情况下的所有其他儿子的姓氏和抚养教育权,而能得到的,则是会让他觉得失去现实感的一笔巨大财富,还包括了这样的条款,如果藤川健悟因故过早无法维持集团运营,奈贺在至少提供了一名未来继承人的情况下,可以在继承人成年之前代理集团社长一职。 以藤川的年龄来看,这对奈贺几乎是个天大的诱惑。 他有个优秀的弟弟,足以传承梦野家的宗族,而他的血脉,完全可以从此成为藤川家的主宰。 他努力让自己不要被巨大的兴奋感冲昏头,尽量维持着平静的神情,抬起头看着藤川,说:“这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的一份协议。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我愿意入赘并能说服美玖,生下儿子之前,我就能得到这些,不是吗?” “没错。”藤川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面带微笑看着他,“如果你能说服你未来的妻子陪你一起改姓藤川,这些都可以提前属于你。不过相信你衡量的出,说服一个刚生下孩子的母亲和说服一个还没嫁给你的女人,哪个更容易。” “好吧,你赢了。”奈贺耸了耸肩,承认对方确实抓住了要害。对于藤川来说,所付出的不会有什么变化,想要得到的也依旧是继承人。而对于他来说,难度却完全不同。 藤川从袖袋里掏出了印章,笑了笑,“不,真正的赢家是你。你得到了我的女儿,得到了很多美人,将来,还会得到藤川家的一切。相信我,你的运气让我都感到羡慕。” “只是您的运气太糟糕了而已。”奈贺站起来,看着面前的藤川,用手指弹了弹手里的协议,“万一您以后又有了儿子,我还是什么都得不到。” 他笑了笑,紧接着用略带挑衅的口气补充道,“当然,除了我已经得到的,您的两个女儿。” 藤川抬眼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更浓。 “我开始为你无法入赘成为我的儿子感到遗憾了。奈贺。” “九月过后,我还是要叫您一声父亲。”压下心中狂喜,奈贺平淡的回答。
(六十七)
那份喜悦并不能抵消对不知下落的美玖的担心,奈贺一离开那栋高耸入云的大厦,就驱车第三次赶向两人将来的家。 还是没人,午休的装修工负责的锁好了门,打开进去后,临时让美玖居住的卧室依然是他早晨来时的样子。 他有强烈的感觉,美玖和亚实在一起。那个很可能从被他强暴开始就计划着什么的家伙,显然最后的目标就是美玖。 他其实一直都隐约察觉到那暗藏的目的,只不过,与亚实的合作太过美妙,让他在肉体欲望的支配下刻意忽视掉了本该留意到的事情。 美玖……你千万不要出事啊。坐在美玖昨晚还睡过的床上,奈贺沮丧的捂住脸,无力的祈求。 再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装修工人来完成下午的工作时,奈贺离开公寓大楼回到了公司。亚实不在,人事部的其余人正在松岛加绘的带领下艰难的应付着本属于奈贺的公事。按她们的能力,结果只会是一塌糊涂。 这种以女性为主力的公司,能让奈贺承认具备基层以上工作能力的OL,依然只有黑木景子、美玖和财务课那个三十多岁的大姐而已。其余的人,还是不要有太多的期待才好。 投入工作后,总算暂时被转移了注意力,如果下班时还是没有美玖的消息,不如一直加班到深夜好了,心情在喜悦和担忧间不断切换的奈贺,很自然的产生了想要逃避的想法。 为了缓解不断积累的烦躁,他用邮件对良美下了命令,抽出十几分钟空档,在已经快要成为他临时乐园的男厕中,用力蹂躏着良美乳头上的残酷饰品,在她柔软嘴唇的摩擦下畅快的射了一次。 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迷上了把女人当作玩物的感觉了啊……奈贺整理好衣服,看着良美带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在洗手台边擦着被精液沾染的脸颊、唇角和胸前的衣服,那种支配对方的满足感让他有些心惊。 这种以往在梦里才会占据脑海的情绪,从何时起侵犯进他的现实生活了?如果这是噬梦的副作用,那……会不会有一天,他在现实中做出对菜美做过的残忍事情呢?他扶着门框,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有些惊慌的发现,曾经为了在梦中强暴濑户浅香而感到内疚的他,现在已经可以毫无顾忌的在现实中作出类似的事。 到底是亚实的引诱,还是他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混淆了现实与梦境? 本来已经做好加班的准备,可在临近下班的时候,奈贺的手机响了,这次,屏幕上终于闪动着他最想看到的号码。 他松了一口气,放到耳边按下了接听,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能让他见到美玖总有解决的办法。 “喂,请问是梦野奈贺先生吗?”对面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奈贺的心瞬间被无形的手抓了起来,他咽了口唾沫,紧张的问:“我是,你是谁?美玖呢?” 难道是被绑架了?还是亚实对她做了什么?一瞬间,无数个糟糕的念头从脑海中奔驰而过,让他几乎忍不住要把手机丢到一边。 幸好,一切都是他爱做梦的性格导致的悲观幻想,对面听到他的承认后,明显也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说:“啊啊,得救了。您一定是下川小姐的男朋友吧?打扰了,我是XX酒吧的经理,下川小姐醉得很厉害,已经到了无法行动的程度,她醉倒前手里拿着电话准备拨您的号码,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试着打过来看看。马上这边客人就要变多了,梦野先生,您方便接一下您的女友吗?我们的地址是……” “好,帮我看好她。我马上就到!”将手头做到一半的工作干脆的丢下,奈贺连交代一声也顾不上,飞奔着冲向了电梯。看到闪烁的楼层指示灯一直停留在一楼,他恼恨的捶了一拳在墙上,一边解开西装上衣的衣扣,一边冲进楼梯间。 在超速的边缘游走着穿越了十几个路口,终于来到了那个有着好心经理的酒吧。 对于酒精有极为谨慎的警戒,即使是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奈贺也没有见过美玖醉成这副样子。她的脸象是火烧一样的红,散开的长发乱七八糟的遮着半边面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在发丝下染湿了一片。她应该是去洗手间吐过了一次,嘴角还残留着一些秽物,身上的清新香气完全被腐烂橘子的味道代替,浓烈的酒臭让奈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说完全出于好心也不太恰当,美玖喝了这里最贵的酒,还吐脏大半张沙发,而她的包里只带了手机和补妆的小盒子,经理如果想要收到钱,除了卖掉这个醉醺醺的女人之外,就只有联系她的家人了。 结了帐,向酒吧经理道了歉,又出示了手机里的照片证明自己确实是美玖的男友外带留下驾驶证号码作为保证之后,奈贺总算被允许带走她。 幸好碰上一个认真的酒吧经理,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看着烂醉的美玖,奈贺庆幸的走了过去,准备抱她离开。 “谁?别碰我……走开……”醉醺醺的美玖无力的推了他两下,被他架起来后,立刻开始嚷嚷,“不要!……不要动我,滚开……我……我要报警了!” 看着经理和酒保一起投来的狐疑视线,奈贺无奈的放开了她,揉了揉额角,“对不起,请给我拿一杯冰水,谢谢。” 不是在酒吧纠缠不清的时候,有什么话,回家可以慢慢说,奈贺狠了狠心,把水杯里的冰块掏出来后,直接泼在了美玖的脸上。 这样的刺激总算让面前的醉鬼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睁开眼,直愣愣的看着奈贺,费了一番力气,才对准了瞳孔的焦距一样哎呀了一声,“奈贺……你……来了啊。” “是我,你醉得太厉害,走,咱们回家。回家再慢慢说,好吗?”曾经一事无成时被磨练出的耐心发挥了功用,他蹲到美玖身边,柔声哄劝着。 美玖抬起手,摸着他的脸颊,迷迷糊糊的说:“真的是你啊……那就好。不要……把我交给别人呐……”确认了面前的人真的是奈贺,她撑起的眼皮又落了下去,“呜……好难过……” 这次,她总算没再反抗。 打开车窗,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在副驾驶席,一路带回到正在装修的新房中。到了楼下,她又重新醉的失去了意识,毫无反应的人体要比平时更重,对于捡回泥醉女这种AV情节毫无实际经验的奈贺折腾了一番,才满头大汗的把美玖放在了床上。 看样子应该还会吐,奈贺衣服也顾不上换,一边让敬业的装修工提前下班,一边把卫生间的盆子拿到卧室,然后关好屋门,解开美玖上衣的纽扣,用湿毛巾擦着她的脸。 如果不是有小时候和母亲一起照顾大醉父亲的记忆,他真是会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 几分钟后,美玖的上身抽动了几下,猛地抬起身把头偏向了一边,早已等着这一刻的奈贺连忙把盆子摆到正下方,过去扶住她的胳膊,上下抚摸着她的背。 “唔……唔哇……” 浓烈的酒臭随着呕吐物涌出,奈贺皱眉看着,她白天似乎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几乎全是液体。 “喂喂,记得吃些东西,应酬再重要也不能空腹喝酒,很伤身的。”不久前陪在他身边的美玖还好几次提醒过他这样的话,而现在,她却发出难过的呻吟,抽搐着为此而呕吐,难过得好像马上就要死去一样。 确认她吐得差不多后,旁边的电热水壶也恰好完成了工作,灌了她半杯温水下去,奈贺总算看到她的神情稍微平静了一些,身体也不再因为难受而蜷曲,自然的放松舒展下来。 呼,他出了口气,脱下外套,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给美玖盖好被子后,打开了房间的窗户,开始收拾。 夜色渐渐降临,霓虹灯驱逐了月光,闪耀着占领这座城市。搬了一把椅子,奈贺望着窗外几乎看不到黑色的夜空,坐在了美玖的身边。 如果这时候睡着的话,一定会进入到美玖的梦中吧。看着她在沉睡中依然紧锁着眉心,奈贺就感到心脏的周围在轻微的抽痛。 “我不信……你骗我。”不知是在做梦,还是酒意的沉淀带来的呢喃,美玖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合,发出纤细的声音。 “我不答应,不答应……” “呜……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看来,她真的去与亚实见面了。奈贺感到有些头疼,压抑下睡着后潜入美玖梦境的欲望,保持着清醒等待她醒来。 等到将近十点,奈贺的肚子空虚到了极限,他确认了一下美玖没事后,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先打了个电话给家里,说今晚可能不回去过夜,然后下楼买了一碗拉面带了上来。担心美玖醒来会饿,他顺带要了一个大份便当。 打开客厅的灯,卧室的门依旧关着。奈贺叹了口气,坐到已经装修出雏形的飘窗边,打开了碗口。拉面的外卖包装的比较严实,拆开后,汤头的香气立刻弥散出来。 他拿起竹筷,正要开动,就听到背后传来美玖还有些醉意的声音。 “我要吃拉面,你吃便当好不好?”
(六十八)
“啊……肚子总算不是空空的了。”毫不顾及形象的呼噜呼噜吃掉了满满一碗拉面,美玖靠在飘窗侧面的墙上,满足的抚摸着小腹,舒畅的说道。 奈贺吃的并不快,便当盒里还剩下一小半,一是因为便利店的便当味道着实不敢恭维,二是因为心中的事情太多连带着影响了胃口。 “呃……吃饱就好。”他放下勺子,决定先把食物放到一边,推开便当盒到靠窗的位置,他身体前倾靠近美玖,认真问,“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天。” 美玖侧头看着窗外,平静的回答:“亚实找我。我就去见她了。”她曲起一条腿,抱住了抬高的膝盖接着说,“其实咱们都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不是吗?你应该已经见过他了吧。” 奈贺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只点了点头,“嗯,中午的时候,见了一面。” 美玖笑了起来,额头抵住膝盖,垂下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颊,让他看不清她脸上神情,“我本来打算新婚之夜再告诉你的。那时我就已经是梦野家的新娘,我就已经斩断和藤川这个姓氏所有的联系,我的人生,就可以算是重新开始了,对不对?” 奈贺伸出手,盖上她苍白的手背,“现在也是一样。没有任何变化,除非你后悔不打算嫁给我。” 亚实的事美玖应该都已经知道了,这对奈贺来说,也是一场赌博。如果美玖真的后悔,后悔到噬梦者的能力也无法挽回的地步,一切都将彻底破碎。 “怎么会没有变化。”美玖抬起头,从垂下的发丝间盯着奈贺,她的眼睛里还有血丝,不知道是醉酒的后续还是身体的疲倦所致,“他会不想让你入赘吗?面对那样的财富,你会不动心吗?如果你最后姓了藤川,我要怎么办?我讨厌这个姓氏……讨厌到每一滴血里。” “不会有那一天。我永远都是梦野奈贺,我的妻子,也永远都是梦野家的媳妇。”他郑重的说道,理所当然的隐瞒了和藤川健悟那场属于未来的交易。 按他理想中的计划,一旦能够安抚下美玖顺利的继续两人的爱情之路,婚后大可以以美玖还年轻为理由避孕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他只要想办法让亚实怀孕生下儿子就好。 但以美玖对亚实的厌恶,今晚的安抚恐怕困难重重。 “你以前不知道亚实是我妹妹,对吗?”他的答案似乎让美玖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她低下头,小声这样问道。 “嗯,我直到今天早晨才知道。”奈贺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的说。 “为什么……你要和她有那种关系呢?”美玖的语气开始有了无法控制的委屈,“那些、那些玩具一样的女人,我都可以努力让自己不生气,可……可为什么偏偏还有她?我从小对她那么好,可她却什么都要和我抢,我很努力让你没有机会接近她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她的话中渐渐带上了哭腔,心底压抑的情绪都随着酒劲冒了出来,“从她把你调过去,我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我憋在心里,装作不知道,不去猜,不去想。我觉得自己简直变了一个人,变得愚蠢又软弱,好像除了喜欢你,什么原则什么自尊都可以不要了一样。我辞职了,我准备变成一个傻瓜新娘,学那些三四十岁的家庭妇女,只管守着自己的生活,对老公在家之外地方的所有事装聋作哑。我都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为什么……她还是不肯放过我……” 指尖随着悔恨和惭愧的情绪微微的颤抖起来,奈贺愧疚的低下头,他现在清楚地知道,那场噬梦带给了他多么宝贵的东西,并任由他践踏也不离不弃。 “对不起,真的……我,非常抱歉。” 美玖抬头靠回到墙上,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水光,但眼泪却没有掉下一滴,即使有浓重的鼻音,她也没发出一次抽泣的声音,“她让我看了许多东西。我都不相信,自己在看完那些东西后竟然没有想要杀了你。你一定对我下了咒,让我变成一个死心塌地爱你的愚蠢的贱女人。” 奈贺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一瞬间他甚至有了从窗口跳下去赎罪的冲动,但他知道,这样做,只能给美玖带来更加浓重的悲伤。 从他吞噬了那个披着婚纱的梦后,美玖的幸福,就只与他有关。 为什么……我直到现在才明白呢?还是说自己其实早就意识到了,只不过,为了沉溺在那些滑嫩的肉体中,而刻意忽视掉这个事实。奈贺自责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美玖的表情。 “如果……你不能原谅我的话,我也没脸挽回什么,我……可以离开,给你寻找其他幸福的机会。”沉默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不过他心里并不太担心,这是一场根本不会输的赌博。 果然,美玖深深地吸了口气,抿紧了嘴巴低下了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我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觉得幸福。我只是没想到,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亚实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奈贺有些担心的看向美玖,对她眼里流露出的耻辱感到一阵心惊。 那眼神他并不陌生,远一些的松岛加绘,近一些的水原良美,都有过这种羞愤而又无奈的目光。 “不要……让我说,我不想说。”美玖挪了挪位置,声音像是被夜风吹冷,带着细微的颤抖,“你迟早会知道的。” “诶?”奈贺疑惑的盯着她,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美玖却没有继续,而是突兀的换了一个话题,“对了,装修工人明天我就给他们结账。之后这间公寓就卖掉吧。” “那……咱们以后要住在哪里?”奈贺越来越疑惑。 “住一个比这更大的地方。明天下班后,我带你去看。”她依依不舍的环视着自己亲手设计才装修出一个雏形的房间,“我虽然很喜欢这里,但是这里太小了,住不下太多人。” “太多人?”奈贺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突然有了脑细胞不够用的感觉。 美玖点了点头,“不再是你和我两个人的家了。我如果不想去监狱找你举行婚礼,就不得不答应她一些事。” “你是指……亚实?” “嗯。她说,她一直真正想要的只有我。但她愿意为了得到我献出自己。”美玖苦涩的笑了起来,好像在说一件很可笑却让人笑不出来的事情,“法律上,这个家庭只有你和我。而实际上,她要咱们三人彼此拥有。” “这……这是什么古怪的要求?”三人的家庭在现代社会已经足够罕见,而这种一个同性恋硬挤入一对夫妻之间甚至不惜为此接受男人的构成,奈贺还是头一次听到。 “藤川家都是疯子。”美玖小声说道,“我父亲是,亚实是,我也是。” “别这么说,美玖你……” 美玖打断了他,自嘲说:“如果不是疯子,怎么会答应这种疯狂的事情?”她跳下飘窗,站在屋中抚摸着裸露在外的胳膊,“一想到将来我不光要等待自己的丈夫,还要等待自己的妹妹随时可能的亲热,我……我就浑身发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奈贺跟到美玖的背后,愧疚的从背后抱住她,反覆的道歉。 但诚实的讲,听到是这样的要求他心底的欲望之芽还是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比起女人看到自己丈夫和另一个男人滚在一起,男人看到妻子和一个美人纠缠在床上似乎更容易接受得多,尤其是在另一个美人还甘心献上肉体的情况下。 当然,现在不是诚实表现出雀跃的时候,他需要做的,依旧是不断的道歉。 那一晚,奈贺没有回家。他和美玖在那张并不大的临时床铺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个穿着睡衣,一个穿着衬衣,什么其他的事也没做,就那样感受着彼此的身体,用细小的声音说话,渐渐走近梦乡。 入睡前,美玖说的最后一句话依旧充满了不甘,好像她说的那件事和其他令人惊讶的要求一样让她从心底感到排斥。 “亚实还说,婚礼上,她要做我的伴娘。”
(六十九)
这次进入梦境之前,凌空坠下的感觉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奈贺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在黑暗中直接摔死。 幸好他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随着熟悉的漂浮感的出现,眼前的世界亮了起来。 他扭动了一下脖子,转身打量着所在的地方。 是很寻常的时钟酒店的房间,心型情侣大床,镜面天花板,床头还摆放着各种情趣道具。这样的酒店在东京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奈贺沮丧的揉着额头,亚实带美玖来了这样的地方,他就是费上再多几天时间,也不可能找到。 显然,这是重复了白天所发生事情的梦境,大概是对此前的谈话并不觉得太过深刻,奈贺出现的时候,梦境中的美玖已是洗过澡的样子,安静的坐在床边,用毛巾轻轻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她的眼睛很红,但还是没有哭,只是和晚上回家后一样,忍着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听到亚实关掉淋浴的声音,她立刻抬起毛巾在眼睛上按了按,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 奈贺站在床边,不过没人能看到他,他也碰不到任何人,他只是个窥视者,暂时还没能发挥出吞噬梦境的主宰能力。他只能看着,眼睁睁看着自己隐约猜测到的事情一步步发生。 “姐姐,不要苦着一张脸啊,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看你笑的样子,那是我心中最迷人的美景,任何东西都比不上。”亚实看来洗的很快,头发还是干的,只是身上匆忙冲洗了一遍。 她毫无掩饰的在美玖面前袒露了自己近乎完美的肉体,而眼底闪烁的渴望,显然也在期待同样的回应,“为什么你一直那么讨厌我呢?我想尽办法,都吸引不到你的注意。还是像小时候那样,非要我惹你生气,你才肯主动找我。到底为什么?以前你不是很疼我的吗?我妈妈死了之后,不是你一直陪在整晚做噩梦的我身边吗?姐姐,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美玖厌恶的望着亚实,双手搁在膝盖上握紧,“我……我是曾经想把你当作真正的妹妹好好对待,你和我抢喜欢的东西,我可以忍,你想要让我妈妈疼你,我也可以忍,可……可我既不喜欢女人,也受不了你真的拿他当成父亲!我讨厌你用你的方式来喜欢我,我讨厌你身上藤川家的血,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了,我身体里每一滴血都讨厌你!” 亚实竟然真的流露出受伤的表情,不过很快,就被她惯用的极富欺骗性的温柔微笑所取代,“不要紧,姐姐,我可以慢慢来。将来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还长,我有耐心改变你对我的看法。我不在乎你像疯了一样喜欢梦野,只要你肯匀一点点喜欢给我,我就很满足了。” “我一点也不会给你。”美玖倔强的看着她,“你明白我的妥协是为谁。”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为此我衷心感谢梦野,如果早知道你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从他进公司我就该脱了自己的内裤去勾引他。说不定为了你,我会反过来强暴他。”亚实一边说着,一边逼近美玖的身边。说完这句话,她抬起手,轻轻放在美玖浴巾包裹不到的裸露肩头,抚摸着向背后移动。 “姐姐,你马上要结婚,就要属于别的男人了。”亚实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赤裸的乳房顶端,嫩红的乳头也跟着变硬、翘起,“上次能这样抚摸你的身体,还是我十四岁的时候,时间……过得真快呢。” 美玖浑身的肌肉绷紧,僵硬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再说话。 “我本来不想这么急得。”亚实叹息一样的说道,低下头轻轻的吻着美玖的肩头,“可一想到你马上就要嫁给梦野,我就嫉妒的想要发疯。我不能彻底抢走你,那样你会恨我一辈子,我只有这样做了。为了最喜欢的你,不喜欢男人的我已经和梦野做过无数次了,我含过他的肉棒,吃过他的精液,舔过他全身每一处地方,那不喜欢女人的你,肯为了你最喜欢的他,做到什么地步呢?” 美玖沉默的低下了头,传达着“这样已经是我的极限”的讯息。 也知道太过勉强的话会惹出美玖强烈的抗拒,亚实吻着她的后背,一点点把围拢的浴巾松开,剥下,舔过她背后柔白温润的肌肤,带着醋意小声说:“你们虽然还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他那么好色,一定不会放过吃你豆腐的机会吧?他一定也这样抚摸、亲吻过你的身体。你喜欢他,所以你会诚实的表达自己的愉悦,真让我羡慕呵……” 美玖的脸颊开始升起红晕,依旧默不作声,只是放在膝上的双手忍不住回收了一些,攥住了浴巾的下沿。 “迟早,我会让你喜欢我带给你的感觉的。”侧靠在床上,亚实缓慢而耐心的用唇舌玩弄着美玖的肩背,顺着柔和的曲线上下往复,因为挺腰而微微凹陷的脊骨印痕,更是被她用舌尖不断地上下摩挲。 奈贺带着复杂的心情看着眼前的画面,肉体的兴奋和意识的愤懑矛盾的纠缠在一起,让他从舌根深处感到一阵苦涩。 美玖没有抵抗,最终,浴巾还是被亚实扯下丢到了一边。还没有被奈贺完全拥有过的白嫩裸体,在亚实的唇舌下彻底绽开。 那不是简单靠心里的抗拒就能够阻挡的快感,当亚实的舌头灵活的扫入私密的溪谷中,美玖终于压抑不住的发出了纤细的呻吟,她带着羞耻愤怒的神情,紧紧地攥住了身边的床单。 而就在这时,空间的周围发出了啪嚓啪嚓的声音,无数的碎纹让奈贺眼前的情景迅速的崩坏,一个巨大的漩涡突兀的出现在幽深昏暗的空间深处,紧接着,浓稠的黑色迷雾从漩涡中涌出,严密的包裹住这个破碎的梦境。 本以为这次又是到此结束,奈贺沮丧的握了握拳,等待着醒来的那一刻。没想到,身体又一次出现了失重的凌空感,一直到稳定在一个全新的空间中。 四周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到。而在他的眼前,摆着一套传统的和式被褥,美玖就躺在那里,面色潮红,紧紧地皱着眉头,喉咙里不断流出压抑的、屈辱的不甘呻吟。 “呜……不要……放开……放开我……”应该是还被束缚在噩梦之中,美玖的身体不停地翻动,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她的动作被掀开,而露出的身体,竟是完全赤裸的。 奈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跪了下来,试探着伸出了手。手指碰到了美玖温热的肌肤,滑嫩且带着一层性感的薄汗。 给予我能力的神明啊,你终于肯回应我的祈求了吗……带着无法形容的感激之情,奈贺开始抚摸着美玖蹬出被褥的脚掌——不光是因为情欲,也因为他从心底期待着,依靠这次噬梦,能够在醒来后解决这一塌糊涂的状况。 “唔唔。可恶……”两个梦境的感觉巧合的吻合在一起,美玖紧闭着眼睛,厌恶的咕哝着。 “对不起……”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梦中爱抚美玖的身体,没打算磨蹭太久的奈贺一边低声道歉,一边覆盖上她热烫的裸体。 “好重……呜呜……”身上感受到奈贺的压力,美玖苦闷的抗议着,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 与其他被吞噬的梦境主人不同,直到这时,美玖仍然没有在这个奈贺主导的世界里醒来,虽然意识处于接近清醒的状态,但仍然紧紧地闭着眼睛,露出不情愿的因为快感而苦闷的神情。 对美玖的渴望集中在男根胀大到极限的前端,他低头吸吮着她凸起的乳头,扶着分身送入她不停扭动的股间。感觉碰触到一处湿润嫩滑的凹陷后,他缓缓地转动腰部,压着那极乐的入口摩擦。 “嗯……嗯嗯?”美玖的口中发出疑惑的呻吟,迷离的意识仿佛凝聚起了危险的警讯,她紧张的抬起手,抓住了奈何的胳膊,“什……什么?是谁……不、不要,不要进来……” 布满蜜汁的处女膣口散发着强烈的诱惑,奈贺强忍着挺腰插入的冲动,一边用龟头摩擦着上方那颗敏感的嫩核,一边温柔的安抚她说:“美玖,是我。我好想要你。” 美玖的眉心微微舒展了一些,迷茫的说:“奈……贺?” “嗯,下川前辈,是我,是这个愚蠢又不知好歹的后辈。” “我……又在做奇怪的梦了呢……”美玖用听不出情绪的口气,小声说道,“既然是梦,应该……不会那么痛吧?” “不管是不是梦,我都一定会很温柔的。”奈贺喘息着说,不像上次一样有婚纱的遮掩,这次完全赤裸了的美玖加上这样一副动情的模样飞快的消耗着他的忍耐力。他扶着肉棒的根部,半颗龟头已经挤入一片细嫩的壶口之中,深处更加狭窄曲折的甬道正漩涡一样吸引着他的肉体。 “那……那就请把我,把我从噩梦中带走吧……”试着睁了一下眼睛,却无法睁开的美玖叹息一样的说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张开双脚抬起到奈贺的腰侧,变成了完全绽放的柔顺花朵。 “美玖,上一次的梦,我也记得。这是我的能力,我不想再瞒你。如果你不信,醒来的时候,你可以问现实世界的我。从噩梦中离开吧,我在这儿等你。”他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身体渐渐下压,坚硬的器官突入到美玖柔软的体内,挤开簇拢的媚肉,顶在那一圈并非初次见面的薄膜上。 “这……就是你以前和那个女生聊的……噬梦吗?”美玖露出忍耐胀痛的表情,眼珠在眼皮下飞快的转动着,似乎正在摆脱那封闭在一团黑雾中的噩梦。 “算是吧,梦里是另一个世界,你可以把我,当作这个世界的主人。美玖,稍微忍耐一下,我、我来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撑在她的腋下,俯视着身下迷人的裸体,和两人正连结在一起的部位,向后稍微撤出了一些,在不会突破最后防线的入口处,轻柔的前后摩擦。 “呃……好、好涨……”象幼猫一样轻轻哼着,美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一直与负面情绪缠斗不休的官能终于随之占据了上风,酸软的快感开始从身体中心向四肢辐射。 是时候了。当新鲜的爱蜜从花芯中流出,浸染在他滑动的龟头上时,奈贺狠了狠心,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一次,向外抽拉的男根没有再止步于处女膜的阻挡,粗长的性器一口气贯入到美玖体内最深处,塞满那属于他的每一寸缝隙。 “唔……唔嗯嗯嗯……”向上抬起身体,因为尖锐的刺痛而紧紧攀住奈贺躯干的美玖,用力吮住他舌尖的同时,终于睁开了眼睛。 遥远的某个地方,随之传来了什么东西彻底破碎的声音……
(七十)
“早晨、早晨了噢!吃过早饭,去上学了噢!”水濑名雪柔细的嗓音从手机的扩音器中传出,担当着闹钟的功能,唤醒了还沉浸在梦境余韵中的奈贺。 尽管成功的完成了一次噬梦,奈贺的心里却一直徘徊着一种感觉,自己的能力在飞快的衰退,这次美玖被拖入梦境,好像耗费他最后一点残余的力量一般,到最后他还没有想要结束,梦境就擅自跨入了终止。 是哪里出了问题吗?奈贺有些紧张的想着,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 “你也做梦了吗?”还没睁开眼,就听到了身边美玖有些异样的声音,带着一些迷茫,和更多的紧张。 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奈贺没睁眼,懒懒的点了点头。 身边沉默了一阵,传来好似叹息一样的呼气声,“真是……很神奇的感觉。这么说,我……已经被你在梦境里那、那样过两次了?” “嗯。”奈贺驱逐着脑海中残存的睡意,睁开了眼睛,“可见我有多么想念你。”及时转换话题是很有必要的,他可不想让美玖并不笨的脑袋把第一次淫梦与下咒的说法联系到一起。 看样子美玖起来有一会儿了,不过还穿着睡衣,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内侧,歪着头看他,“净说些好听的。我怎么知道你还梦过谁。”美玖抿了抿嘴,微微摇晃了一下头,“呃……头好痛,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喝酒了。” “你昨天喝得太多了。”他爬起来,双手扶到她的头上,帮她按揉着额角。 她舒服的轻轻哼了一声,往前伸出头凑向他,低声说:“谁告诉我酒能让人忘记不开心的事啊,那家伙真是个大骗子。我……明明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美玖……呃……我真的很抱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能让你不生气的话,你叫我怎么做都可以。”这一刻,他确实是真心诚意的作出了承诺。为了美玖,即使是再可惜,他也愿意放弃那些漂亮的玩物,放弃和亚实的各种合作,甚至,可以放弃与藤川健悟的约定。 胸中有热血不断地上涌,他几乎想说,只要你肯等我,就算坐牢我也不怕。 但他还没来的及开口,美玖已经投入他怀中,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后背,额头用力压着他的胸口,像是要缓解头疼一样,来回转动了几下,才沉闷的说:“真是不可思议,只不过做了个梦而已,我就觉得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心情也好多了。奈贺,回头有时间,也让我看看你看的那些讲梦的书吧。” “嗯,你想看的话,我再去图书馆给你借。” 他侧头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接近上班的生死线了,他迟疑了一下,不确定美玖现在的心情是否真的好转了很多,昨晚的噬梦好像并没有很强的效力,这让他心底十分忐忑。 “那个……美玖,我要迟到了。” 美玖依然把脸埋在他胸前,双手摸索着爬到他领口,一颗颗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你……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梦里觉得不过瘾打算在现实中真正的来一次吗?奈贺颇有些兴奋的想着。 美玖慢慢把他的衬衣剥开,露出左边的肩头,接着抬起头,吻着他的胸膛,锁骨,一直到肩膀,接着张开嘴,一口咬在他左肩的肌肉上。 “唔!唔——!”这可不是夫妻间的情趣玩笑,而是真真切切的再用力,奈贺惊慌的看着美玖压在自己肩上的头,胳膊上的皮肉清楚地感觉到坚硬的牙齿正在缓缓的陷入,剧烈的痛楚让他的整条左臂都失去了力气,“美玖,疼,好疼,你这是……干什么?” 血丝从美玖的嘴角流下来,她依然死死的咬着,泛红的眼眶中泪水几乎要滴落下来,嘴巴里,已经满是血的腥味。 一直到几乎咬穿了奈贺整条肌肉,她才啊的大叫一声,松开嘴巴向后坐倒,靠着墙,直愣愣的盯着他,饱满的胸部剧烈的起伏。 “美玖……”奈贺看着自己肩上的齿痕,这可真的不轻,他要费劲全身的力气才能克制着不在刚才把美玖一把推开。他知道,自己该挨这一口,对于美玖来说,这伤痕应该就是一个终止的符号。 美玖没有回答,默默的爬下床,去翻出纱布和药水,默默的走到奈贺背后,替他消了毒,包扎好,然后抚摸着那伤处,低低的说:“我也痛过了。你也痛过了。那么,就都翻过去吧……” 心里沉重的石头终于翻滚着挪开了位置,奈贺呲牙咧嘴的把衬衣穿好,在美玖的唇上吻了一下,“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一口一口咬死我。” 美玖皱了皱鼻子,奈贺熟悉的微笑又回到了脸上,她故意戳了他肩上的伤口一下,“咬死你,只会让我更心痛,只好意思意思,马马虎虎咬一口算了。你的肉真难吃,又咸又臭。” “是我不好,下次下川前辈要开口之前请通知一声,我一定先去洗的香喷喷的,保证让你一口下去还想咬第二口……诶?那我岂不是要被咬死?” “讨厌,不要再说这个了。人家也是心里堵的实在受不了,不知为什么非常想要原谅你,可昨天的气憋在脑袋里感觉都要爆炸了……呐……是不是真的很痛啊?”美玖皱了皱眉,有点心疼的隔着衬衣抚摸着包好的纱布。 “啊……没事,只要你开心,再咬个十口八口也没问题,轻松愉快。”奈贺嬉皮笑脸的搂住她,背后的冷汗总算不再往外冒了。 “呀!要迟到了!”注意到时间已经超过了警戒线好多,现在出门要想不迟到他得把那辆二手车开到和BloodhoundSSC一样快才有可能。 美玖反搂住他,不让他离开,小声说:“不要去上班了。今天请假。” “哎?”奈贺楞了一下,“有什么事吗?”莫非是要在这间即将被卖掉的房子里来一场现实中的激情交会?该死……他连忙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从昨晚的梦后,就变得一脑子色情想法了。 美玖沉默了几秒,才回答:“陪我去几个地方。” 和那无关紧要的工作比起来,奈贺当然知道现在什么更重要。他不敢在这种时候联系亚实,只好打了松岛加绘的电话,顺便把今天的工作安排了一下。 “OK,下川前辈,今天一天,我都是你的专属司机。” “那我就不客气了。”美玖笑了笑,起身走向卫生间准备收拾梳妆,走到卧室门口,她才想起什么一样回头说,“对了,下次你可不可以换个闹钟?” “啊?你不喜欢吗?你上次说自己看过Kanon,我才特意换的哎。” “呃……也不是不喜欢,只不过名雪的声音,让人听了好想睡觉。”说着和男主角相泽类似的话,似乎是回复了正常情绪的美玖伸了个懒腰,走出门去。 奈贺按着隐隐作痛的肩头,起来拉开了窗帘。 透明的玻璃窗外,阳光灿烂如幕……
(七十一)
尽管想到了亚实既然开口提了要求,安排的就不会是一般的独栋民房那么简单,可当奈贺一路驱车进入世田谷区,最后停在一栋带花园车库的三层洋房外,看着美玖从包里摸出钥匙下车的时候,还是禁不住露出了有些呆滞的表情。 “美玖,你说的大一些的地方……是这里?” 美玖用手指转动着晶亮的钥匙圈,走过去对着通讯器说了两句,黑的发亮的栅栏大门随之缓缓打开,她回过头,露出此前奈贺见过的那种带着微妙优越感的微笑,对他招了招手。 他摇好车窗,随着一路把车开进车库,看到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仆守在车库门口向他鞠躬致意,心脏也跟着跳的越来越快。 这……就要开始这种奢华的生活了吗? 美玖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有些不甘心的打量着面前的洋房,小声说:“那家伙一个多月前就开始打理这里了,看来……还真是有把握呢。” 那家伙多半说的就是亚实了。那时还沉醉在肉欲中的奈贺怎么也不会想到,身下的混血美人早已把目标放在了美玖身上,并为此而委曲求全的侍奉着他。 “大小姐,昨天没来得及向您自我介绍。我是牧野奈留,姑且可以称作是这里的女仆总管。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了。”领着奈贺开进车库的那个女仆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以标准的九十度鞠躬作为开场,“这位一定是梦野先生,您好,今后有哪里做得不好,还请您和大小姐多多指教。” 不太习惯被这样对待,奈贺干笑着摸了摸头,偏头看向美玖。 美玖似乎是被奈留勾起了昨天的不快回忆,皱了皱眉说:“今天就不必费时间介绍其他人了,我只是带未婚夫过来看看,行李随后搬家公司会送过来,你们帮我放进卧室就可以。”连正眼也没投向奈留一下,美玖拉着奈贺的手,迳自开门走了进去。 沿着楼梯走到三楼,美玖用手上的钥匙一扇门一扇门开过去,打开最里面的一间,看到里面已经布置好简单明快的女性装潢后,才略显满意的点了点头,扭头对着奈贺说:“这间是她的。我昨天叫她搬到这边,咱们住另一头。” 看来,和亚实同住的事情,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了,奈贺小心的避开了这个话题,问:“楼下是?” “一间娱乐室,一间她的专用房间,我不想看,猜也猜得到里面是些什么。还有几间客房,和楼上这几间一样,除了留做婴儿房的,都是临时住所。”美玖抱着手肘走回挨着楼梯的卧室,看着门内的空间,似乎在考虑怎么装修成自己喜欢的风格。 “临时住所?”奈贺奇怪的追问,“会有那么多人来这边住吗?” “当然。”美玖耸了耸肩,“我说得很清楚,我的退让是有底线的。她可以抱我,不代表也可以把那些变态的玩意用在我的身上。”她扭头,警告一样的盯着奈贺,“你也一样,有什么出格的想法的话,尽管叫你们的玩具来就是。不、许、打、我、的、主、意!” 他这才隐约明白了此前美玖并没对他在公司内的风流感到太过生气的根本原因。在那样的一个父亲和这样的一个妹妹的潜移默化下,她对那些纯粹处于性伙伴地位的女性,潜意识中还是当作玩具一样在看待,比如加绘,一旦对她的地位构不成威胁后,就立刻失去了她的敌对意识。 联想到毫不犹豫把竞争对手的加绘送入亚实口中的行为,奈贺莫名的感到有些心悸。美玖,还真不愧是藤川家的女儿呢。 终究还是曾经在那样的环境下度过了成长期,自从踏入这间洋房开始,美玖的身上就开始浮现属于藤川家大小姐的那种气质,让奈贺多少有点不太适应,甚至有了一些奇妙的疏离感。 敏锐的察觉到奈贺的异样,美玖匆匆把房屋整体浏览了一遍后,就拉着他的手离开,坐进车内,才开口问:“你不太喜欢这里吗?” 他总不能说,不喜欢的是美玖展现出隐藏的那一面,只好点了点头,“嗯,是有点不太适应。” 美玖靠在椅背上,有些无奈的说:“我也不喜欢这里。我还是更想在结婚后住进咱们买的那个二手公寓。我每天在小小的厨房里给你烧饭,把每一处都擦得干干净净,放好热腾腾的洗澡水,等你到家。”她停顿了一下,耸了耸肩,“可惜,那个梦想已经和我挥手告别了。” 他发动了汽车,从心底沮丧的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说这个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美玖笑了笑,报上了一个奈贺熟悉的地址,“接下来咱们去这里。” “你……要见他?”有些意外美玖会在这时选择去藤川家一趟,奈贺不禁有些吃惊的问。 “嗯,我让他推掉所有公事,在家等我。按他的性格,这时候应该已经快要没耐心了,咱们最好快些。”美玖用很随意的口吻回答,好像和父亲之间的不和已经成了过眼云烟一样。 “你要和他谈什么?”奈贺谨慎的问着,有些担心自己和未来岳父的交易被曝光。尽管靠噬梦解决了美玖的愤怒,但奈贺知道,炸弹已经埋下,那深埋在潜意识里的芥蒂和不满并不是没有再次爆发的可能。 美玖安静的看着车窗外闪动的建筑,开出了几个路口,她才用有些飘忽的语气小声说了一句,算是回答。 “既然,我切断与藤川家联系,开始新生活的美梦已经气泡一样破碎,那身为长女,那些该属于我的,我一丁点也不会再留给亚实。” 那父女两人的会面,奈贺并没能陪同在旁。他被礼貌的招待在茶室中,一个身着和服三十多岁的绝美少妇耐心的展示了她娴熟的茶道技巧,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 已经是炎热的夏天,喝了些茶的奈贺擦了擦汗,无聊的望着院中的景致,数着上下摆动的添水敲击石头的次数。 如此净化心灵的环境,奈贺仍然觉得忐忑不安。他只能期待,那个老狐狸不会把与自己的协议当作与美玖交流亲情的筹码。否则,理所当然会产生被出卖感觉的美玖会不会再来一次火山爆发,可是根本无法预料的事情。 安静的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美玖才笑嘻嘻的打开了茶室的拉门,对他招了招手。 他连忙揉了揉酸麻的双腿,大步走过去。他谨慎的观察了一下美玖的神情,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异样之处,不过他还是决定等美玖先开口。 “他想留咱们在这里吃午饭。我没答应。”坐进车里后,美玖轻快的说道。 已经磨蹭了不少时候,也接近午饭时间了,奈贺笑了笑,“那你打算去哪里吃?我请客。” “离这里不远有一家店子的乌冬很不错,请我吃吧。”美玖舔了舔嘴唇,兴奋的开始带路。 看她的心情似乎不错,奈贺尽量做出随口的感觉问:“说了这么久,都说了点什么啊?” 美玖斜了他一眼说:“没什么,就是确认一些事实,同时通知他一些事情。那只老狐狸,大概还抱着能生出儿子的侥幸心理呢。可惜,我不觉得自己还会有一个弟弟。” 知道美玖不想详谈,奈贺也就没再追问,找些没什么营养的闲聊岔开话题。 午饭后,美玖让奈贺陪着去挑选了几件小礼服,给他买了一套高档西装。结账时刷的卡他以前没有见过,多半是上午和藤川健悟谈话的成果之一。 把衣服包好丢进后备箱后,美玖在附近的礼品屋挑了一套包装精美的礼盒,放进后座,报了一个地址,然后亲了一下奈贺的脸颊,笑着说:“这是下一个目的地,开车吧,我的骑士大人。” “乐意效劳,我的公主。”顺着她的话回应夸张的语气,奈贺总算放下了心来,听着美玖悦耳清脆的笑声,发动了汽车。 美玖的目的地倒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出乎意料,停稳车后,奈贺看着旁边这家宅院门口的名牌上清晰的“新乡”二字,楞了一下,问:“呃……这次,我需要下车吗?” 美玖摇了摇头,“你还是等我吧。反正你们也已经见过了。”她下车提上礼盒,过去摁下了门铃,对着对讲器说了两句。 不倒十秒,里面的屋门猛地打开了,新乡明子穿着拖鞋,不敢相信的看着门口的美玖,薄睡衣下的胸膛急剧的浮动。 美玖扬起了一张灿烂的笑脸,对她摇了摇手,走了过去,“阿姨,好久不见了呢。” 明子看着美玖笑盈盈的走到自己身边,双手颤抖着举了起来,想要拥抱面前的外甥女,却因为胆怯而不敢真的搂下去。 奈贺看到美玖主动张开双臂,抱住了明子,也看到了几乎同时涌出明子眼眶的泪花,他舒了口气,把椅背调低,靠了下去。他猜,又要等上好一阵子了。 这次噬梦所得到的,就是美玖对一切的释然吗?带着这样的疑惑,奈贺闭上了眼睛。 小睡的片刻并没给他带来休息的感觉,反而出了一身冷汗,让他在一种心跳加快的慌乱中醒来,心中一种感觉在无情的提醒他,噬梦者的能力,正在飘忽着远去。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尽管已经得到了足够多,奈贺还是对那神奇的能力感到依依不舍。可是,他对这种能力只是比一无所知好上一些而已,认真研究着这能力的由爱,已经撤离了他的生活,至于由爱提过的那个学姐,他更是不知道如何联系。 “没了……就没了吧。”打开手机,他看着屏幕上照片里美玖愉快的笑容,喃喃的说。 回去的路上,奈贺有些好奇的问她:“你和阿姨之间,都说开了吗?” 美玖点了点头,唇角带着一丝无奈微笑,“我以前年纪小,很多事都不懂。现在,至少我知道了,这世上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并不是你不想做、非常不想做、非常非常不想做、宁死也不愿意去做……就真的可以不做的。” 她停顿了几秒,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腹,用柔软的语气轻声说:“我想,如果将来我也成为了母亲,一定也会变成一个软弱可欺的女人吧。” “不会的,以后,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包括亚实。”血管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奈贺注视着前方的路面,郑重的说。 美玖笑了,她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车内安静了几分钟后,美玖小声开口说:“奈贺,我可以求你两件事吗?” “傻瓜,不管什么事,你只要说就是。”这一刻,哪怕是她马上要他抛掉现在这一切与她私奔,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美玖闭上眼睛,缓缓地说:“你一定不可以让亚实怀孕。另外,咱们生下的第一个儿子,我想……让他姓藤川。” 奈贺双手握紧方向盘,缓慢的点了点头,耳边,心跳的声音擂鼓一样清楚。 他几乎是马上就明白了美玖的意思。 当那个姓藤川的儿子生下的那一刻,亚实所拥有的一切,都将被剥夺到一点不剩…… 送美玖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晚饭后的两个小时,他们去了最近的广场,买了几罐啤酒,坐在台阶上一边喝,一边对着对面的巨大电视墙指指点点,低声耳语。 美玖很明显的流露出不想回去的情绪,但最后还是她提出了回家——并不是她认真挑选苦心设计装潢的那个二手公寓,而是那栋巨大坚硬的洋房。 “我突然觉得咱们结婚的日子还有好远啊。”明明就在一个月之后,美玖还是看着车窗这样小声说,“一想到要单独对着那家伙一个月,我就感觉鼻孔想要冒烟呢。” 那家伙,自然指的是已经等在大门内的亚实。 她亲自打开大门,笑眯眯的走到车旁,敲了敲奈贺旁边的车窗。 他看了美玖一眼,放下了玻璃,“亚实,我送美玖回来了。” “姐夫还真是体贴呢。”亚实的妩媚眼神越过了奈贺得身体,直勾勾的落在美玖身上。 “好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进去了。”仿佛不想让奈贺和亚实有过多交流,美玖开门下车,大步往屋内走去。 亚实连忙追了过去,嘴里叫嚷着:“姐姐、姐姐,等等我啊。” 奈贺并没马上离开,他静静地看着姐妹两人打开屋门,先后走了进去,一会儿,三楼的窗户亮起了灯。 他望着灯光在窗户上描绘出的美玖的身影,紧皱着眉,摸出了一根烟,将车开到了围墙下漆黑的阴影中,默默的吸了起来。 烟雾,像个白色的幽灵,扭动着占据了他眼前的空间。
(七十二)
本来打定主意,等与亚实有机会单独相处的时候,一定要和她好好谈一谈。但奈贺没想到,这一等,就一直等到了婚礼前夕。 他与亚实接触的渠道只有两个,公司的办公室,和淫亵的狩猎场。 而这两个渠道,都早早关闭了。 亚实很干脆的辞掉了工作,据美玖说,她也跑去报名了新娘学校,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嘴上说的,则是要讨好看起来又辛苦又忙碌的姐姐。 而那些被她看上的目标和已到手的猎物,除了水原良美外,全都被当作礼物送给了奈贺,按她电话里的说法,这算是她结婚礼物的一部分,尽管笑纳。 看来除了良美,短时间内亚实似乎是不需要其他的猎物了。奈贺看着白天上班时心神不宁的良美,有些同情这个气质无比合亚实口味的女孩。 虽然有了在公司猎艳的自由和能力,奈贺却很长时间都提不起兴致,原因之一,来自另一份结婚礼物。 新乡明子正式卸下了肩上虚挑的担子,儿女均已成家立业的她也不再需要这份额外的薪水,作为藤川家最高权力者的礼物,社长一职正式由奈贺接任。 作为一份礼物,仅仅如此显然显示不出那位父亲的手笔。于是,不到一周的时间内,原本独立运营的两家经纪公司,办理好所有的手续,统归于奈贺手下。 婚前的半个月,奈贺就一直在忙着领导合并事宜,并将公司预定搬迁到距离母公司更近的写字楼内,租用其中三个楼层。 统合后的人事部由调回的黑木景子接任,其余各部门,也由母公司支援了干练的人才接掌。 这一系列翻天覆地的变化,让奈贺有种借来猫手也忙不完的烦躁感。 原本就兼任着为藤川提供玩物的职责,两家经纪公司并入的OL不论姿色还是气质都让原本就已经足够令男人向往的职员阵容更加惊人,这也是少数能让奈贺感到期待的事情之一。 水原良美调去了闲职,以供亚实需要时随时传唤,而从她请假的次数来看,这个可怜的女孩的日子并不好过。奈贺可以确定她不是受虐狂,即使已经被调教到抽打屁股就能高潮的程度,那从心底对疼痛和束缚的恐惧感仍然不曾改变。 换个角度想,也可能正是这种恐惧和排斥的感觉,才让亚实如此的着迷。 毫无顾忌的将松岛加绘她们那些床上熟人一并调入临近社长室的总务课,奈贺一边应付着增加了不止三倍的工作量,一边为了犒劳自己,将公司内还没到手的美人按相貌排序整理,把最出色诱人的那几个,第一时间安排到了秘书和助理的位置上。 还有一周就是婚礼的时候,古贺悠提交了辞呈。找到了憨厚男友的她也和爱丽丝的世界彻底挥手告别。她的经济困难对于此刻的奈贺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问题,作为未来的结婚贺礼,他干脆的帮她一次性解决到位。而换来的,则是比前田丽子更加大胆的报答——即使成为人妻也会随时接受他邀约的承诺。 每天晚上忙完后,奈贺都会赶去和美玖见一面,最初还有明显别扭神情的她也在朝夕相处中逐渐适应了亚实的存在,偶尔也会在提到亚实的时候不自觉露出身为姐姐的微笑。看来,精明的亚实找对了讨好美玖的路子。 奈贺现在最依赖的秘书叫大泽佑子,三十七岁,是个风格和黑木部长类似、长相逊色很多但工作能力非常惊人的独身主义女性。 原本对她完全没有兴趣只是随便安排在宣传二课任课长的奈贺很快就发现这是一个能够拯救他的女人,立刻果断的把她调入社长室,作为专务秘书领导着那几个赏心悦目的花瓶来分担他的工作。 托大泽佑子的福,奈贺的担子总算轻了不少,日程表上也终于可以放心的腾出半个月结婚的假期。在十一月新一波人事大潮来临之前,奈贺总算进入不需要精疲力尽也可以顺利度过一天的状态。 距婚礼三天时,美玖带奈贺去见了藤川健悟。 作为岳父与女婿之间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奈贺还是有些紧张。不过过程十分顺利,相比始终带着不耐烦表情的美玖,藤川表现的要热情得多,那种拚命表现出并不擅长的亲切感,试图尽快弥补早已造成的裂隙的急迫心情,奈贺多少能感觉得到。 “结婚后,我们一定还会经常拜访的。”不顾美玖在后面偷偷掐来的手指,临走前,奈贺郑重的向藤川这样说道。 “奈贺,我真为你无法成为我的儿子感到遗憾。” “我就快也是您的儿子了。伯父。” 对话,结束在与上次类似的对白中。
(七十三)
婚礼并没有遵照藤川的提议弄得十分隆重,按美玖的意思计划了简单的人前式,邀请函只发给了奈贺的朋友和一部分同事,地点是比较容易预定到的一间酒店。因为预订的时候还没有料到美玖这边会有亲属光临,多出了藤川家十几位来宾后大厅显得稍微有点拥挤。 当然,这点小小的拥挤并不能影响奈贺的好心情,在休息室看到穿上婚纱的美玖后,他就一直笑得停不下来,像个呆头鹅一样傻呼呼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亚实选择了一身好像短婚纱一样的伴娘礼服,还别着略带头纱的发卡,看上去有一种二号新娘的感觉。 遗传了各自母亲姣美容貌,精心妆点后更是倍显妩媚的姐妹二人,原本足以占据奈贺的脑海到任何时候——如果,作为伴郎的保科因故不能赶来的话。 可惜,保科只是遇上了堵车,为了接他的女友,稍微迟到了一下而已。 想趁机摆一摆做哥哥的架子,奈贺等在酒店门口,打算好好享受一下保科的道歉。但他没有想到,当保科走下出租车,急匆匆绕去另一边打开车门后,走下的女生会是她…… 她瘦了一些,看起来更加娇小,双眼依旧像黑色的宝石一样深邃明亮,齐腰长发现在只到肩头,刘海上方别了一个朴素的橙色发卡。她当然没再穿校服,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看起来很廉价的柠檬黄连身裙,裙摆下方仍是那双笔直纤细的腿,穿着及膝白袜和类似学生鞋的小皮鞋。 她红嫩的嘴唇还是那么诱人,微微上翘,带着一个甜美的微笑,轻快的向他走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撒娇一样的露出故意做出的生气表情,“奇怪先生,我第一次登门拜访的时候,你竟然没有在家哎。” 胸腔中鼓荡着激动地情绪,他费力的压制下去,才能克制着不要露出太过惊讶的神情,“由爱,我……我不知道,是你……” 由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颊,腼腆的说:“是我的错啦,我故意不让保科知道的。他也是今天才知道我其实认识你呢。这么说,我和梦野家还真是有缘分呐。” “为什么?”他有些急切,也有些不甘心的问。 “啊?”由爱黑白分明的大眼疑惑的眨了眨,“不为什么啊,就是那时候、那时候我的情况好糟糕,不想让认识的人看到呀。” 她的目光有些黯淡,“爸爸妈妈都不在了,我还背了一大笔债,那种时候想死的心都有。”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下意识捂住了左手手腕的内侧,猜测出她可能割腕自杀过,奈贺的心顿时抽痛起来。 “嘛……现在都过去了,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说了。恭喜你啊奇怪先生,面对女孩子的时候那么笨拙,依然会喜欢上你的,一定是很好很好的女人吧。新婚快乐!”用他熟悉的口气轻声唤着专属她一人的绰号,由爱微笑着握着他的手摇了摇,转头向保科走去,“喂喂,礼金也要写我的名字啊,我不要单独出一份啦,人家好穷的。” 看着由爱的背影,那一瞬间奈贺的心底涌上的,是无法形容的郁结和苦闷,好像如果这一刻他的手上能有一把枪,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死保科然后抢走由爱逃离这里一样。 幸好,这冲动只是闪动了一下,就消失在耳边连续不断的祝贺声中。 今天是我的婚礼,我的新娘还在等着我。他在心中默默的反覆说着,脸上,总算又勉强挂起了笑容。 “奇怪先生,你看起来不开心呢?”由爱突然从一边冒了出来,疑惑的盯着他,接着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道歉,“你要是生我的气,那我向你说对不起好不好?不要看起来闷闷的,婚礼哎,新郎不是都会笑的像个傻瓜吗?” 她笑了笑,仿佛是想起了两人初识时奈贺笨拙的表现,“那个你一定超级擅长的吧。嘿嘿。” 是啊……在你面前表现的像个傻瓜,还真是我曾经最擅长的事情了。奈贺笑了起来,拍了拍由爱的头,“没什么,我只是太紧张了。没办法,我第一次结婚嘛。” 由爱顺势用头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然后退开,抬手整理被揉乱的头发,“那你尽管紧张吧,我要去看新娘了。下川姐姐今天一定超级漂亮。呐呐,她今天不会再对我板着脸了吧?” “不会。你去吧。”美玖应该不会对已经够不成威胁的竞争对手还抱有敌意才对,奈贺压下心中的苦涩,用故作轻快的口吻说,“一会儿宴会记得多吃点,你都快瘦透明了。” “是,我会连保科的份也好好地吃光哦!”为了逗他开心一样,由爱夸张的用敬礼回复。 最强烈的冲击过去后,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的奈贺发现,随着由爱的出现,那份思念和倾慕上好不容易堆积的尘封,被轻易地一口吹散,强烈的妒忌和不甘,正在顺着他的每一处神经游走,让他的额角抽动着感到刺痛。 不论如何,婚礼还是要照常进行。不想让美玖感到不安,奈贺在酒店门费了一番功夫,收拾好了心情,转换回正常新郎该有的状态,走进了酒店中。 约莫二十分钟的仪式,两个人都有些紧张,奈贺特地观察一下美玖的神情,发现她的确没把注意力过多的放在由爱身上后,才真正松了口气。 当宴席上,换好礼服的美玖坐在梦野家的座席,甜甜的向奈贺的父母叫出爸爸妈妈的时候,他的心思总算彻底回到了应该在的地方,眼中的专注也总算离开了保科身边的少女,回到了已经叫做梦野美玖的新娘身上。 亚实坐在由爱的身边,用餐中,两人不停地低声说着悄悄话,偶尔捂着嘴抖动双肩开心的笑,看来,她们熟络的倒是够快。奈贺扫了一眼,有些担心的想,这个变态狂可不要看上由爱才好。 尽管不是教会式的婚礼,在年轻女性的集体要求下,美玖还是去酒店门口抛了花球。 伸长的十几只手一阵喧闹,那一团鲜花被高高的弹起,落进了由爱的手中。 “诶?我……我还小哎……”由爱红着脸看向保科,没有注意到愉快的新娘身边,正有嫉妒的目光投来。 必备的所有物件已经在前两天搬运完毕,那豪华洋房的门牌也已经换成了梦野的姓氏,离开酒店,向父母和弟弟告别后,奈贺第一次真正有了独立的感觉,尽管在弟弟带来的压抑情绪中生活了那么久,真的有一天有了自己的世界,离开了原本的蛋壳时,他还是感到有些淡淡的伤感。 从此,他将正式成为一个家庭的主人。一个属于他的,由他掌控的梦野家。 开车回去的路上,坐在后排的亚实敲了敲美玖的肩膀,轻声说:“姐,今天爸爸喝醉了。” 美玖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手指玩弄着礼服的缀花。 亚实想了想,手臂枕在前排座位之间,把头靠得更近,“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他喝醉呢。” 美玖嗯了一声,平淡的说:“如果你也肯正常的去办一场婚礼,他多半也会喝醉的。” 亚实笑着摸向美玖挽起的头发,“如果奈贺肯无视法律再娶一次老婆,我陪他再办一场也没问题啊。要是同性恋也可以结婚,我也愿意和姐姐你办一场。你穿婚纱的样子,让我都着迷了啊,天天看也不会烦呢。” 看来美玖已经对这样的言论适应或麻木,没有露出什么不开心的样子,只是没有答话。 “明天你们才去蜜月旅行,今晚的新婚之夜,姐姐换上婚纱怎么样?我猜奈贺也会非常高兴的吧。” 美玖的脸颊红了起来,“喂,你可是答应过新婚之夜不骚扰我的。” “我保证过,可我只是建议你穿婚纱而已,怎么会是骚扰。穿着婚纱做那件事,男人也会超级兴奋的吧。对不对,奈贺?”亚实故意做出天真的语气,带着笑意说道。 美玖应该是想起了第一次的春梦,一下子红透了脸颊,偷偷瞄着奈贺。 奈贺瞥了一眼美玖,确认妻子只是单纯的害羞后,微笑点了点头,“是啊,别的男人我不清楚,至少我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 美玖哼了一声,扭开了头,小声咕哝了一句:“我才不管你高兴不高兴呢,那么丢脸的事情……” 奈贺倒是没有跟着想起以前在梦中见到的美玖只穿婚纱的半裸媚态,此刻他莫名想到的,却是亚实提起的藤川。那个喝醉的父亲总算是流露出衰老的征兆,一边维护着自尊在亲属间谈笑着吃喝,一边偷偷的瞄着美玖作为新娘的模样。 再冷硬坚定的心田,也始终会为女儿留下一片柔软的角落吧……
(七十四)
整整一下午,美玖都在忙着收拾行李,为明天的蜜月旅行做准备。不管是蜜月旅行本身,还是附加的能够逃离亚实身边半个月这样的事实,都足以令她非常愉快。 作为男主人,奈贺则正式与在这里服务的人员进行了会面。在牧野奈留的介绍下,另外四名女仆也算是和新的男主人互相认识了一下。 一楼的两间卧房偶尔会有值班的女仆入住,因为是采取轮休制,除非今天这样为了会面的特殊情况,这五位女仆并不会一起出现。因为美玖的要求,女仆们让出了厨房的使用权,并自觉地在薪水中减去了这一项应得的收入。而美玖也提出由自己打扫个人空间的缘故,奈留正在苦恼应该如何削减薪水才能恰好符合因此缩减的工作量。 这种奇怪的一丝不苟的态度,让奈贺想起了欧洲那些一板一眼的管家。 新婚之夜,碍事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帮忙将整栋洋房收拾了一遍后,所有的女仆下班离开,诺大的空间内,只剩下了奈贺、美玖与亚实三人。 美玖对亚实依然是不太客气的样子,她撑着桌子气鼓鼓的盯着亚实看了一会儿,说:“喂,你保证过今晚不骚扰我的。” 亚实微笑着举起右手,“你是要我发誓吗?我保证今晚绝不骚扰你。” 美玖抿紧嘴,依然盯着亚实,眉头渐渐皱起。 “拜托,我的姐姐大人,我知道你很想我消失,可人家很想吃你亲手做的饭哎,我吃完饭再出门可不可以?”亚实投降的举起双手,靠在椅背上可怜兮兮的望着美玖。 “真的?” “真的,一吃完,我马上就走。我能去的地方太多了。你不用担心我在街头流浪遇到色魔。” “啧,遇到了,我也只会同情那个可能被阉掉的色魔而已。”美玖很不商量的撇了撇嘴,转身走向厨房,“亲爱的,你晚上想吃点什么?冰箱里的材料很充足哦。” “呜……真不公平,对你就用这种语气说话。对人家还是冷冰冰的。”亚实双手托着下巴,小声向着奈贺抱怨道。 奈贺想了一下,耸了耸肩权作对亚实的回答,向着厨房说:“就做你最拿手的吧。呃……最好是能快一些的,中午就没吃到什么东西,现在肚子里面已经在咕咕叫了。” 厨房里传来美玖带着笑意的回答,“我最拿手速度又快的绝对就是泡面了,老公您要什么口味呐?” 当然,最后端到饭桌上的,并不是泡面,而是足以显示美玖新娘学校修炼成果的美味料理。 心满意足的吃过了晚饭,亚实早早离开。奈贺要求共浴失败后,匆匆忙忙的在宽敞的浴室里洗了个澡,坐在二楼娱乐室的沙发上,玩着游戏机打发着美玖洗澡收拾的时间。 这房间的陈设让他感到一些恍惚,电视桌的上方墙面,悬挂着两人结婚照,仅仅是凝视那结婚照附近的话,熟悉的画面让他有种回到当时梦境的错觉。 难道……美玖把这照片放大挂上去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这场景的相似吗?还是说……她其实是故意这么做的? 很容易验证,一会儿上楼后,卧室里等待的美玖如果也仅仅穿着婚纱来迎合当初的梦境,那答案如何就显而易见了。听到浴室的水声停止,楼梯那边美玖的脚步声往楼上走去,奈贺立刻关掉了游戏机,屏住气息等待着美玖的呼唤。 他忍不住用力捏了手背一下,仿佛要靠这清晰的痛楚来确认自己是在现实之中。 他突然想起了美玖精心挑选的那间公寓,那件公寓的布局,恰好和最初那场梦一模一样,如果他们没有搬来这里,恐怕今晚的新婚之夜,将更加难以分辨。 “亲爱的,你还没休息够吗?” 带着楼梯间的回音,美玖清亮的嗓音满含羞涩的传来。一模一样的呼唤,让奈贺可以确定,美玖此刻想着的,必然是那场穿婚纱的尽兴淫梦。 “来了!”他翻下沙发,飞快的跑上楼。 推开卧室门,美玖就站在床边。她看起来十分紧张,双手抓着婚纱的裙子,微微提高的裙摆下方,是直接踩在木地板上的白嫩秀足。她红着脸,微微低头,非常不好意思的低声说:“我记不住后面说的什么了,就记得第一句。” 他咽了口唾液,松开了睡衣的第一颗纽扣,走了过去,“不要紧,梦是梦,现实是现实。这是咱们的新婚之夜,不要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美玖嗯了一声,向后退着坐在了床上,蓬松的婚纱让坐下的她看起来像是一个来自异国的公主。他情不自禁的单膝跪下,拉起了她的手掌,吻在了带着戒指的手背上。 她的手背还带着润肤露的香气,除此之外,他能嗅到的尽是她迷人的体香。他没有抬起头,就这样顺着她的手背一点点向上吻去。 吻到手肘的时候,美玖想起什么一样啊了一声,然后,推了推他,“老公,你……你去把房门锁上。” “啊?需要吗?”奈贺楞了一下,“家里不是就剩咱们两个了吗?” 美玖羞红着脸摇了摇头,“亚实的话靠不住的,她肯定会算好时间回来。你还是锁上吧。” “好。”奈贺笑了笑,其实,他还挺期待亚实能在半途回家加入他们的,新婚之夜就能享受到姐妹两人的美妙滋味,可是他脑海中闪动最多的妄想之一。 锁好门走回床边,美玖又向床内退进去了一些,婚纱铺开在床上,纱花的花瓣边缘,露出她花瓣一样秀美的足尖。 “美玖,我……要来了。”奈贺声音暗哑的说着,脱掉了上衣,双手捧起了她的左脚,将那白里透红的娇嫩艺术品凑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上去。 “嗯……别、别,好丢脸……”美玖的身体向后仰去,双手撑住床,湿润的目光投在被奈贺嘴唇抚摸玩弄的脚趾上。 终于,不再是在虚幻的世界拥有这美好的肉体,奈贺激动地抚摸着美玖滑嫩的小腿,亲吻着她的脚背,爬到了床上。 尽管在梦中失去了两次处女,但现实的经验还是第一回,紧张感让她忘记了所谓的AV教材,也想不起亚实为了讨好她而传授的床上技术,在不知所措的状态中,抬着左脚呆呆地看着奈贺的亲吻顺着小腿一路上行,留下一串麻痒的愉悦印痕。 看来,托亚实的福,美玖的身体感度有了质的提升,即使能察觉到青涩的紧张在她的肌肉中发酵,奈贺仍在吻到她的膝盖内侧时轻易地发现处女的官能正在微微颤抖着被唤醒。 带着对亚实能够抢先对美玖情欲进行开发的嫉妒,奈贺压下了心头的冲动,耐心的将头一点点滑入纱裙之中,深长的舌头舔过浑圆的大腿,盘旋着靠近终点滑嫩的蜜壶。 如他所猜测的一样,美玖没有穿内裤,婚纱的尽头再一次暴露出乌黑的耻毛和卷曲丛林下依稀暴露出美妙形状的鲜嫩性器。而和那一次记忆有些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还没有完全展开进攻的手段,那试图并拢的大腿根部,已经看到了明显的湿润亮光。 “美玖,放松些,我会温柔的。”他侧头吻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一口一口的靠近被婚纱腰部包裹的纤细小腹。 “老公,不、不要直接去那里。”美玖隔着婚纱推着他的头,“你……还没有吻我呢。” “啊,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奈贺楞了一下,从婚纱中钻了出来,抱歉的笑了笑,过去拥抱住妻子,看着她不肯闭上的晶亮双眼,低头吻了下去。 新房充满情热的光芒被窗帘隔绝了大半,剩下的昏黄只能勉强照耀到院中一小块地方。 在灯光照耀不到的门外墙下,亚实裹着咖啡色的外套,靠着发凉的墙壁,用手扯动着手上的链子。 “我猜,他们应该已经开始了吧。嗯嗯……一想到姐姐的裸体,我的乳头都变硬了呢。”亚实吃吃的轻笑着,拉起链子往大门走去。 链子的末端,连接着暗红色的皮质项圈,项圈紧紧地锁着白皙纤细的脖颈,长发从项圈边泄下,垂在苍白的脸颊旁。 水原良美的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她所有的衣服都拿在亚实的手里,唯一可以称得上是遮蔽物的,仅有那个项圈和连接着肛门塞翘在她屁股后方的狗尾。 她就这样低着头,用手掌和膝盖移动着身体,安静的跟在亚实身后,走向了无声无息打开的大门,随着她的移动而摇晃的狗尾下方,一道亮闪闪的液痕,拖过了大腿内侧的肌肤……
(七十五)
“唔……慢……请慢点,有、有点涨。”婚纱堆积在腰部,暴露出美丽肉体的美玖双手紧张的攥着床单,克制着不让打开的双脚重新并拢,体会着身体被男性粗大的器官一点点开掘的奇异滋味。 娇嫩的入口布满了口水和爱蜜,随着奈贺身体的靠近,饱胀的痛感混合着奇妙的愉悦冲击着美玖的官能,让她的呻吟变得格外甜美。 压抑着顺着那丝绒般的触感贯通到最深处的冲动,奈贺耐心的亲吻着架在肩头的脚掌,小幅度的在入口附近进出,一点点占据更深一些的位置。 “嗯嗯……老公,我……我没事的,来、来吧……”被那谨慎的磨弄燃起了一阵焦躁,美玖弯曲着嫩白的脚掌,用苦闷的表情湿润的望着奈贺。 毫无疑问,她已经做好准备,迎接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现实,而非梦境。 奈贺注视着她期待的双眼,一点点看向布满红潮的胸前,他身体前倾,温柔的握住了颤动的乳房,跟着,另一手搂紧美玖绷直的大腿,臀部猛地向前一挺。 龟头被美妙滑嫩的肌肉群层层包裹,敏感的花芯被坚硬的肉棱突入摩擦,穿破了脆弱薄膜的守护后,紧紧连结在一起的两人同时体会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呃……嗯、嗯!啊啊……”美玖的膝盖因为尖锐的刺痛而微微颤抖,但她的痛哼已经掺杂了被占有的愉悦。奈贺放低身体,一边揉搓着滑嫩的乳房,一边让昂扬的男根冲击美玖鲜美多汁的花房。 “呜、呜呜……好……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老公、老公,美玖、美玖是不是变成淫荡的女人了……啊啊、啊啊啊……”随着冲刺的加快,红潮迅速从胸口向其余的白皙肌肤蔓延,美玖有些惊慌的在晃动中望向奈贺,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开始奔向高潮。 “不会,哈啊、哈啊,美玖能舒服,即使更淫荡一些,我也很开心。”他喘着粗气,一边随口编织着语言回答,一边加大了摇摆的幅度,肉棒一路翻开初绽的嫩蕊,再一口气深入到无法前进的最深处。 子宫颈在振颤中酸软,浑身的细胞都在传递着小穴被磨弄出的翘麻,美玖忘记了羞耻,感受不到疼痛,在尖锐到近乎刺痛的新鲜快感中,畅快的泄出了一腔滑腻的蜜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姐妹的血缘关系,美玖的蜜壶是与亚实类似的美妙名器,在性向正常,感度良好的情况下,给奈贺带来的快感也是成倍增加,当美玖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奈贺舒服的绷紧了后背,也跟着放松了自己,把沉积已久的大股精浆用力射入妻子的体内。 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体味着体液流动混合,身体的脉搏也逐渐合二为一的密切契合感。 短短的二十多分钟,却激烈的好像过去了一个小时那么久。美玖望了一眼挂钟,眨了眨眼,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大腿根部一阵酸痛,但更多的是一股温暖的舒适,热乎乎的液体随着奈贺的脱出而向外流出,她连忙从床头抽了一叠纸巾小心的护住下面。 “呃……要生宝宝的话,不能让这些都流出来吧?”看了看纸巾上沾染着玫红色的精液痕迹,美玖小声说了一句,担心的抽过旁边的枕头,垫在了臀下。 奈贺笑眯眯的躺在美玖身边,伸手玩弄着汗湿的乳房,“流出来也没关系,我可以射更多进去,多到你装不下。” “讨厌。”美玖红着脸捶了他一下,一使劲,又有一团白浆溢了出来,她连忙用纸巾捂好,瞪了他一眼,“怎么这么多啊,呜……好象被灌了一肚子奶油一样。” “好累赘。”腰下团成一团的婚纱硌的有些难受,美玖小心的用纸巾堵着股间,挪到床边下去,把婚纱从头上脱了下来,“下次再也不穿着这个陪你了,腰后面硌的一道一道的,好痒痒。” 她把婚纱放到屋角,摸了摸胳膊,皱起眉说:“啊啊……黏糊糊的,老公,我想去洗个澡。” 奈贺斜躺在床上,视线贪婪的追逐着美玖随着走动而性感摇晃的臀部,情欲憋闷了许久,区区一次射精并不能满足他需求。他招了招手,暧昧的笑着:“美玖,来,别急着洗,过来躺会儿。” 美玖瞄了他一眼,看到他胯下的肉棒又膨胀到微微翘起,忍不住笑了起来,走过去爬上了床,用手指捏住那东西的根部,咬了下嘴唇,说:“这家伙都不需要休息的吗?真是个大色鬼。” “是美玖你太性感了。”奈贺嘟囔着,张开手臂把妻子抱进怀里,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头转着圈子玩弄。 “唔……讨厌……人家……想去洗澡啊。”美玖扭动着腰肢,撒娇一样的低头咬着他的手臂。 “一会儿,一会儿做完,咱们一起去洗。”欲火中烧的奈贺已经摸索到她的股间,开始挑拨敏感的阴核。 电流一样的麻痹快感让她尚未冷却的身体再度开始发热,她叹息一样的呻吟着,主动伸出手抚摸着奈贺勃起的肉棒,用娇媚的语气低声说:“好吧,就听夫君大人的。” “嗯、嗯嗯!呃……还有点痛。”蹲在奈贺腰上,第一次尝试骑乘位的美玖刚刚把臀部放低,就扶着肉棒摇起了头。 膨大的龟头给有些肿起的膣口带来细微的撕裂感,虽然比起第一次被进入时身体似乎被分开的裂痛要轻微得多,但也足够让她迟疑着不敢坐下去。 而且现在的姿态也让她羞耻到无法好好思考,奈贺双手枕在头后,悠闲地往下望着,毫无疑问,他炽热的视线降落的地方,就是她因为双膝分开而暴露的耻丘,他双手向上抬起,捧着她胸前的白球,手指玩弄着硬翘的乳头,上身前倾的她,就好象把胸部送到他手上一样。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下沉到一定程度,腿间传来苦闷又酥痒的贯穿感,美玖低下头,看着两人下体间的那根肉柱,担心的说,“我感觉已经顶到了啊,好象……好象不能再往下了。” 奈贺正被湿软的嫩肉夹的舒畅,随口回答:“你怎么舒服就怎么动吧。不用非要都进去的,这样我也很舒服。” “是……是吗?”美玖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试探着往下沉了沉,细长曲折的腔肉深处立刻传来强烈的酸麻,好象有一团软津津的嫩肉被肉棒的尖端戳了一下,戳的她膝盖一软险些跪坐下来。 她不敢再试,就这样双手扶着奈贺的胸膛,上下摇晃着腰肢,纤细紧绷的小腹性感的摆动,带着雪白的臀部淫靡的起伏。 脸颊羞耻的快要烧起来,但快感也真切的从活塞运动的地方传来,红肿的内壁明明被磨的刺痛,却甜美的让她无法停止,反而不断的加快速度,湿淋淋的蜜壶发出咕啾咕啾的吞吸声,让她都不敢再看奈贺的眼睛。 不愧是一直在坚持锻炼的美玖,换成普通的白领女性,这么快的速度根本动不了五分钟就要投降了,奈贺愉悦的昂起脖颈,享受着不用动弹就源源不断传来的吸吮快感,美玖双腿不断用力的缘故,本来就比寻常女性更加迷人的名器更多了几分紧窄,要不是才射过一次,奈贺颇为自得的耐力撑不到七八分钟就要崩溃的一塌糊涂。 “啊、啊!不行……又、又要来了……”被亢奋的官能主导,美玖挺直了腰背,换成小解一样的蹲姿,扶着膝盖用力的晃动臀部,升起抛落的屁股早已忘记了男根的长度,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坐到了底部。 知道她高潮将至,奈贺也鼓起一口气,向上飞快的挺腰。两面的配合下,交合的器官骤然变成密集的冲刺,一股极致的喜悦冲上美玖头顶,她纤细的呻吟骤然被拉长,随着颤抖的尾音,紧缩的花芯又一次开始痉挛。 知道高潮后的女体会进入不想动弹的微妙慵懒状态,奈贺跟着一个翻身,把美玖反压在身下,继续未竟的事业。 美玖嗯嗯啊啊的享受了一会儿,才回过一点力气,抬起脚开始迎合。 这次,当美玖的呻吟密集响亮起来的时候,卧室的屋门传来了锁芯转动的声音。 奈贺愣在了床上,美玖则生气的看向了门口。 除了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亚实,还能有谁? “喂,你保证过今晚不来骚扰我的!”美玖脸颊涨得通红,看到水原良美也在,慌张的扯过一条被子挡在两人身上。 亚实微笑着走进来,顺手关上屋门,翘起腿坐了下去,却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了良美的背上。良美四肢撑住地面,咬着牙低下了头。 “我保证的当然会做到。”亚实抚摸着良美翘起的屁股,转动着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可我没答应过今晚不来骚扰奈贺啊?我保证,绝不骚、扰、你。” “你……”被亚实气得说不出话来,美玖愤愤的推了奈贺一下,想要就此停止,可奈贺被她推得一晃,下体又是一阵恼人的酸软,说什么也不舍得让那根快乐之源就这样脱出去。 “姐姐,你安心享用就是。新婚之夜,我这个做妹妹的,总要让你好好快活一下,才算是有礼貌啊。”亚实站起来往床边走去,手上牵着良美。 她进门的时候就没有穿任何衣服,充满魅力的裸体丝毫没有羞怯的展现在屋中,她趴到奈贺背后,把手上的链子栓在床头,抚摸着奈贺的后背,轻轻舔了一下,娇喘着说:“姐夫,你继续啊,不然姐姐不开心,又要生我的气了。” 被湿润滑嫩的舌尖舔的一阵酥痒,奈贺索性放弃思考亚实想要干什么,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的妻子身上,抚摸着她紧绷的大腿,重新开始缓缓抽送。 “喂……别、别又开始啊……嗯嗯……”美玖颤抖着声音抗议,但马上,被煽动的官能就让她的句尾变成了拖长的轻哼。 亚实舔了舔嘴唇,盯着美玖晃动的乳房,把碍事的被子一脚踢到床下,趴在奈贺背后一边用胸部为他按摩,一边把手指从臀后伸向自己的腿间,随着身体摇晃的节奏爱抚着渐渐充血的阴核。 亚实显然在进来之前就向良美交代了该做什么,一个眼神递过去后,良美胆怯的瑟缩了一下,接着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爬上床凑到了美玖身边,趴了下来。 “啊!你……你干什么?别……别碰我……嗯啊啊……”美玖正闭着眼睛试图忽略掉这两个不速之客,突然乳头被一张热乎乎的嘴巴吸住,却是良美双手捧着她的乳房,认真仔细的从她的乳晕向中心舔去。 被眼前的情景与背后的侍奉刺激得更加亢奋,奈贺将身体下压,肉棒以几乎要把蜜穴中的爱液掏干的力道突刺,美玖才抬起推向良美的手,立刻就被情欲冲击,不得不收回到身侧紧紧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克制着不要在这两人面前发出叫声。 那苦闷的强忍淫叫的表情实在是迷人极了。奈贺盯着美玖的脸,兴奋的变换了节奏,想要给她更多的愉悦,想看到她忍不住叫出声来的样子。 肉棒从不同的角度在美玖体内搅拌,好像连五脏六腑都被卷入到那狭小的肉缝之间,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轻,浑身的感官都在跳跃着喜悦的火花,所有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绷紧。她忍不住攥住了良美的头发,往自己饱胀的胸口按去,良美顺从的压在她的胸前,嘴唇和舌头更加卖力的动作,让她的乳头快活的几乎要从中间绽开。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如此迅速,又持续的如此漫长,被羞耻心压抑的官能集中在一起爆发,反弹的性欲一瞬间击溃了美玖的意识。 一连串细小的爆炸从滑动的肉棒周围开始蔓延,她张开嘴忘情的叫喊起来,她甚至听不见自己叫的有多大声,只知道如果不把这亢奋的空气释放出去,她的人就要爆炸。 奈贺还在不知疲倦的动着,汗从他的额头滴到她绷平的小腹,湿漉漉的。 时间仿佛减缓了速度。奈贺捧起她的脚,一根一根亲吻着她伸展的脚趾,良美继续吸吮亲吻她的乳房,手指玩弄着另一边的乳头,亚实的脸一直架在奈贺的背后,笑嘻嘻的看着她,看着她扭动抽搐的淫荡模样。 “啊!啊啊……啊啊啊……” 腹肌的轮廓浮现在白皙的肚皮上,攥着良美头发的手掌几乎将其揪下,整个人仿佛要从床上弹起一样,美玖尖叫着仰起头,脖颈两侧的青筋剧烈跳动起来。 痉挛的花芯一口吮住了兴奋到极限的龟头,四周推挤过来的嫩肉中央,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满满的,一滴不剩的灌进美玖的子宫。
(七十六)
足足休息了十几分钟,美玖的指尖依旧在微微的颤抖。 她靠在床头,浑身彻底放松下来,良美趴在她的臀下,充当了枕头的角色,用背部帮她垫高,好让生命的种子能全部流进孕育未来的宫殿之中。 奈贺坐在床边,双腿分开,双手撑在床上,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腿间。 亚实跪在地上,微卷的长发拨在一边,侧着脸,认真的从下而上舔着奈贺的肉棒,舌尖跳动在发亮的龟头前端,意犹未尽的收回嘴中,小声说道:“嗯嗯。有姐姐的味道在上面。” 连着来了两次,奈贺的分身暂时还没有勃起的迹象,只是有一些充血,半软不硬的被亚实捏在手中。 她的头发就垂在他的大腿内侧,有点痒。 他谨慎的扭头看了美玖一眼,已经完全满足的新妻倦懒的眯着眼睛,不知道是没精神嫉妒,还是仍在回味刚才绝顶的美妙滋味。 “奈贺,我记得你的精力一向都很不错的,今晚不会这样就结束了吧?”在龟头上用力吸了一口,亚实套弄着仍未硬起的肉棒,抬眼看着他说。 说起来,最近奈贺的性欲确实逐渐恢复到了正常水准,耐力和精力好像也在慢慢脱离超常的水平线。他用脚掌揉了一下亚实的臀部,笑着说:“是美玖的那里太棒了,我一下射了那么多,总要休息一下才行。” 亚实吃吃地笑着,不再说话,开始专心的为他口交。 美玖躺在一边,斜过脸看着亚实上下起伏的头,眼中的神情颇有几分复杂。 卧室里陷入短暂的安静中,仅剩下亚实活动的唇舌发出的细小声音单调的重复。 “喂,亚实,你来到底想做什么?”看着丈夫的男根在妹妹口中逐渐膨胀、延伸,重新成为昂扬直竖的凶器,美玖突然小声问。 “明天姐姐就要去蜜月旅行了,之后半个月都见不到面。姐姐……你知道我想做什么才对?”亚实抬起头,伸直了上身,用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夹住了勃起的男根,用滑嫩的乳肉上下移动着伺候着奈贺,一双饥渴的眼睛,却紧紧地盯住了美玖赤裸的胸部。 “你答应过我,不骚扰我的新婚之夜。”美玖皱着眉,扯过被子,从良美的身上挪了下来,蜷缩到被子下面,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分,带着抱怨的口气说。 “可是现在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亚实用手指按住乳头向内收,充血的玫瑰色花蕾压在肉棒的上侧,顺着包皮外突起的青筋滑动,“姐姐的那里已经不能再做了吧?姐夫还有需要的话,我和良美都可以满足他,但姐姐已经不行了吧?对于姐姐来说,所谓的新婚之夜,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我……”美玖似乎想说些逞强的话,但刚才的纵欲是在太过激情,仅仅是挪动双腿,就能感觉到红肿的花瓣摩擦出一阵刺痛。 “奈贺是欲望旺盛的男人呢,姐姐,我会帮你好好满足他的。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呢……”亚实略微急促的喘息着,盯着胸前滑动的肉棒,按捺住眼中几乎忍耐不住的嫌恶,低下头伸长舌头去舔从蜜色乳肉中央穿梭而出的龟头。 奈贺谨慎的观察着美玖的表情,很快,他就猜到了亚实如此做的理由。如他所预料的一样,美玖眼中的嫉妒和不快酝酿的愈发明显,不光是因为奈贺正在被另一个女人挑逗,更因为那个女人是亚实。 亚实在美玖心中,显然是一个特殊而矛盾的存在。 当奈贺在亚实技巧的吸吮下忍不住哼出声来时,美玖终于带着忍耐的口气说道:“好了,够了。”她说完,卷起被子,翻到了床的另一边,背后的被角并没有压紧,而且留出了一截。 亚实带着胜利的微笑站了起来,握着奈贺的肉棒在他的唇上轻轻的一吻,满足的说:“这是咱们三个人的婚礼,现在,到我去享受新婚之夜了。” 她爬上床,翘着屁股飞快爬到美玖身边,撩开被子钻了进去,低低喘着气,迫不及待的用嘴唇去磨擦美玖修长的脖颈,“姐姐,奈贺还硬邦邦的呢。” 美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轻轻踢了良美一下,嘟囔一句:“不是有她吗。用不着你。” “那再好不过了……”亚实象一只偷到鱼的猫,心满意足的轻笑着,滑溜溜的身体往被子里钻去,鲜红的舌头贴着美玖脊梁的印痕反复舔动,一点点下沉。 很快,亚实的头就消失在被子外,鼓起的被子充满神秘感的蠕动,突起的部分一直向美玖身体的中心移动过去。 美玖扭动了一下身体,咬着下唇看向奈贺,脸颊上又开始浮现羞耻的红晕,没多久,她的眼睛就微微的眯起,鼻腔里也流泻出性感的呼气声。 奈贺站在床边,专注的看着美玖神色变换,那种略带背德耻辱的快感表情,也激起了他心中倒错的性欲。 亚实一定已经趴在了美玖的股间,她一定正伸长了舌头,手指扒开美玖鲜嫩的蜜穴,贪婪的舔着刚才还被他操弄的肉缝,美玖的蜜壶里灌满了他的精液,而亚实也一定会为了能够玩弄姐姐而忍耐着把流出的一切都吞入自己的口中。 “唔……”美玖抬起的一只手抓住了枕头的边缘,手指随着呻吟绞紧。 这媚态让奈贺的分身膨胀到发痛的地步,他忍不住低下头,灼热的眼神锁定了赤裸着抱住胸前,正在微微发抖的良美。 良美也注意到了奈贺的眼神,她有些胆怯的微微摇了摇头,不知为何双手捂住了臀部。 奈贺皱了皱眉,露出了一个恫吓的眼神,把腰向前挺出。 良美无力的垂下肩膀,跪在床上爬了过来,抬起头望着奈贺,捧住肉棒舔冰棒一样嘶噜嘶噜的向上滑动舌头。 美玖看着良美一点点把奈贺的男根吸吮到口中,机械的开始重复着吞入吐出的动作,虽然看起来还是有点生气,但明显不如亚实去做的时候那么在意。 看来美玖心中的芥蒂暂时还没有被亚实彻底瓦解。 “姐姐,我嘴巴里都是奈贺和你的味道呢,你要不要也尝一尝?”亚实舔着嘴唇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唇角还粘着一点白色的斑痕,可以想象得到,她的舌头从美玖的身体里挖掘了多少东西。 “不、不必了……呜、呜唔!嗯嗯嗯……”美玖才出声拒绝,亚实红润的嘴唇就压了上来,带着复杂味道的舌头灵活的钻进姐姐的口腔,强行索取了一个激烈缠绵的深吻。 精液、爱蜜和两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翻搅在密合的嘴唇间。接吻多半是亚实擅长的技术中仅次于捆绑的手段,奈贺不止一次看到她光靠深吻就让对同性之爱并没特别感觉的女性变得由内而外的湿润。 美玖应该也不会例外。 果然,美玖的双手象征性的推了两下,就放弃一样的摊开到被子外,双眼也在亚实耐心熟练的技巧下变得迷蒙起来。亚实不断地重复着唇舌的演练,齿龈、上腭和美玖的舌头被她持续不断地挑逗,就像把口腔当作她最渴望的性器一样,每一处地方都尽可能的用舌尖爱抚。 尽管厌恶,美玖还是被撩拨起了官能的火焰,她沮丧的望向奈贺,在看到奈贺仅有情欲而没有太多介怀的神情后,她略带失望又感到轻松的半垂眼帘,终于开始回吻向自己的妹妹。 亚视裸露在被子外的双肩都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她更加激烈的移动着自己的嘴唇,和美玖的回应纠缠摩擦出一连串的性爱火花。而当美玖从被子侧面将手伸进去,绕过她的臀部,指尖轻轻戳刺她已经湿润起来的私处时,她更是快活的呻吟起来,拱起腰肢迎合着姐姐的动作。 被子已被两人弄得凌乱不堪,仅剩下半边被角夹在中间,盖着美玖的小腹,被角的上方,水蛇一样卖力扭动的亚实不断用自己的乳头摩擦着美玖的胸部。 奈贺第一次见到如此亢奋的亚实,那紧绷的臀部中央,湿漉漉的好像失禁一样,他也第一次直接见到被亚实玩弄并给予了回应的美玖,雪白的肉体和亚实蜜色的裸躯紧紧纠缠在一起,构成令人血脉沸腾的官能绘图。 机械的口交已经无法满足他的冲动,他吞了一口唾沫,用力攥住了良美的头发,控制着她的头,就像握着自慰杯一样快速的前后摇动。 完全不敢反抗的良美双手扶着奈贺的大腿,一边咳嗽,一边费力收紧脸颊,眼泪也呛的流了满脸。 亚实翻转了身体,让美玖趴在了她的身上,她搂着美玖的腰,用脸颊磨蹭着因重力而更显丰满的乳房,顺便看向了奈贺,喘息着说:“我的好姐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满足了?我……嗯嗯,啊、姐姐,就、就是那里……呜呜……好舒服……啊,对了,我、我可是为了不让你寂寞,特地把……啊啊……把良美的小屁眼洗的干干净净了喔……” 奈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看向良美雪白的屁股,心中重温着那紧小的肛穴带给他的另一种快乐。 “咳咳……不、不要,社长,求求您……”大概适应不了肛交的扭曲快感,良美压下了所有的羞耻心,捧着肉棒哀求,“求求您干我的前面,干、干我的小穴,那里、那里也能让您很舒服的……真的。” 奈贺舔了舔嘴唇,就这么看着那对姐妹赤裸纠缠对他的欲火没有任何帮助,不如好好玩弄一下就在眼前的良美,就当作蜜月旅行前的餐前甜点。 “是吗?那我真要试试看咯。”松开良美的头发,奈贺扭动了一下腰,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良美胆怯的夹了一下屁股,乖乖的向后躺倒,把下体架在了床边,自觉地将纤细的双腿高高举起,双手扶在股间,手指将已经充血的红嫩蜜穴扯开,敞开流淌着爱液的肉裂,等待着粗大器官的侵入。 在心里暗暗算计着,奈贺把腰部放低,轻松地插入到良美体内。湿润的腔道蠕动着收紧,明显能感觉到良美在忍耐着羞耻主动收缩着盆腔附近的肌肉,连带着让下方的屁眼都跟着张缩起来。 生怕奈贺在前面得不到足够的快感,会把主意又打到肛穴上去,良美一边发出可爱的喘息,一边把纤细的腰肢费力的上下摇动,用下体半熟的果实主动去套弄戳刺进来的巨棒。 不用自己费力也能得到快感,奈贺乐得轻松,双手扶住腰站稳,享受着良美的侍奉,继续观看床上已经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赤裸姐妹。 背对着看不到奈贺后,美玖的羞耻心似乎也不自觉地被麻痹,随着亚实不断地挑逗,升温的情欲让她的回应也变得激烈起来,知道红肿的小穴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接受奈贺的抚慰,对快感的渴求本能的转移到不会进犯到内部的亚实身上。 亚实明显对这回应喜悦到几乎发狂,她夸张的淫叫着,仿佛美玖只要亲吻一下她的乳头,就能让她达到高潮一样。当美玖第一次顺从了她的要求,与她双腿彼此交叉,湿润的耻丘紧紧的互相挤压,以纯粹女性的方式摩擦着对方性感的乐园时,亚实忘情的吸吮着姐姐的脚趾,蜜润修长的大腿快活的抽搐起来。 要不是知道这时候打断她们一定会被亚实记恨一辈子,奈贺真想拔出来冲上去按倒她,从那圆滚滚的屁股后面狠狠地插进去。 他低头看了良美一眼,拱起扭动的瘦削腰胯并不能带给他太强烈的快感,这种普通的刺激已经不容易满足射了两次之后的肉棒。他抱起良美的右腿,从侧面侵犯进去,不再等待她的动作,开始主动进攻。 良美有些安心的把身体放松下来,咬着自己手指,承受着粗大肉棒的进犯。身体已经被调教的十分敏感,即使深处仍感到胀痛,子宫颈也被顶的发麻,黏滑的爱蜜还是随着龟头的进出源源不断的分泌。 渐渐强烈起来的快感让她的戒备逐渐消失,当奈贺抬起她的臀部时,她顺从的放低腰肢,把羞耻的臀肉向上高高撅起,迎合着男性的器官。 她当然看不到,背后的奈贺已经在盯着她突起的肉丘中央,另一处正因快感而张缩的洞口。 对这样一个玩物,奈贺也在亚实的影响下渐渐失去了同情之类的情绪,此刻良美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个泄欲的道具,那么选择哪里来让自己享用的更加愉快,是他马上就可以决定的事情。 他拉开良美的臀肉,看着会阴部的肌肉随着肛穴的绽开而延伸拉长,那里被肉棒摩擦的有些发红,勃起的分身就在下方快活的抽动。他一点点加大动作的幅度,让良美的牙齿咬的越来越紧,小巧的脸蛋憋得通红,软绵绵的哼声还是不断从嘴角泄露出来。 他重重捣了几下,龟头几乎挤开紧缩的花芯。良美终于还是抵受不住,慌张的把脸埋进床单里,发出一声细长的哀鸣,跪伏在床边的双腿猛地抽了几下,软软的顺着床单滑了下去,半跪在地上。 要的就是这个时刻,奈贺兴奋的舔了舔嘴巴,耳边那姐妹两人的呻吟缓缓低了下去,看来已经一起畅快的去了一次,他作为这屋中唯一的男人,总不能落后太多。 搭在床边的臀部是最方便的高度,插入蜜壶的话,还需要放低身体,而换了一个目标后,角度变得非常合适。 亚实满身红潮的搂紧了美玖,挑逗的看着奈贺,双手环住美玖的大腿,缓缓地揉搓着还在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 奈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占有那两人菊穴的时机,眼前能吃到的菜,才是有意义的好菜。 趁着良美高潮后四肢酸软无力的机会,他分开双腿骑在她的臀后,扒开紧并的臀肉,向着被褶皱围拢的小巧肉窝刺入。 “呃……不、不要……社长!那里……那里不行……不行啊啊……”良美紧张的哀求,双手回到臀后,挥舞着想要阻止肉棒的进犯。 但早已被奈贺玩弄过的屁眼根本无法阻止滑溜溜的肉棒的突然袭击,她的手背回到身后的时候,奈贺的阴毛已经压在了她的臀沟外,她颤抖的手指只来得及垫住男性因亢奋而紧绷的腹肌。 那种令她浑身发麻连头顶都有些眩晕的异样快感从被塞满到没有一丝空隙的肛门内传来,瞬间让她连求饶的力气也跟着失去。 坚硬的肉棒碾过直肠娇嫩的内壁,被巨物逆流的肛穴扩散开强烈的便意,良美无力的呻吟着,臀肉本能的向内收紧,蠕动的后庭在肉棒带来的爱液润滑下成为了男性的乐园。混合着排泻感,被蹂躏的肠道也诚实的向大脑传达着扭曲的愉悦,她紧紧抓着床单,屁股在奈贺的奸淫下难过的扭动,却无法阻止前面的蜜穴因为肛门被玩弄而变得更加湿润。 并不是对肛交有什么特殊的执念,奈贺只是单纯的享受着与阴户截然不同的另一种乐趣,这种姿势下,身体也能更加直接的感受到女性臀部的弹性,那种征服禁区,看着对方不情愿却依然得到快感的苦闷神情带来的心理满足,也是他现在乐于汲取的。 “呜……好难过……屁股、要裂开了……”用额头磨蹭着床单,良美无助的抓住了床尾,脚尖蹬在地面,随着肉棒插入的动作用力,好像这样能缓解屁股里遭受的淫虐一般。 亚实看了一会儿奈贺在白皙臀肉中进进出出的肉棒,良美的哀鸣让她又来了感觉,她用大腿摩擦着美玖的臀部,试探着引导又一次欢愉,同时对着奈贺比了一个卡住脖子的手势。 奈贺心领神会,抬手扯住了项圈后的链子,猛地向上拽起。 “噶啊……呃呃……”上身被拉的后仰,几乎喘不过气的良美连忙双手拉住项圈,双腿和腰部为了支撑体重也开始用力。 肌肉的连锁反应,紧窄的肛穴顿时变得更加狭小,肉棒向里突刺,会有一种破凿开的快感,而向外抽拉,肠道深处就传来真空一样的吸吮感。 奈贺抓紧了链子,身体剧烈的摇晃,大腿的肌肉一下一下拍在良美小巧的屁股上,撞的她不断向前倒去,又因为链子的束缚而向后仰回,无可奈何的等待着来自屁眼的下一次冲击。 身体被卡在床边和前倾的奈贺之间,良美站也站不起来,倒也倒不下去,屁眼里的扭曲快感越来越强,身体也因为略微的缺氧而变得更加敏感,屁股被撞击的麻木,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随着项圈的收紧,她的眼瞳都向上翻去。 女体因为高潮而剧烈的痉挛起来的时候,奈贺也达到了愉悦的至高点,他舒畅的吼叫着,一把捏住良美晃动的乳房,手掌用尽力气攥紧。颤动的屁眼深处,他的凶器跳动着开始喷射,在亚实淫乱的鸣叫和美玖羞耻的呻吟中,一股股精液用力的灌注到良美狭长的直肠深处。 经过了激烈的蹂躏,原本像一朵小巧菊花一样的臀眼,在肉棒抽出后仍无法闭合起来,剩下一个红肿充血的孔洞,仿佛含着一根透明的棍子一样,疲惫的收紧、放松……
(七十七)
也许美玖不是寻常人,也许美玖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疯了。奈贺有些惊讶的感觉到,那样一场疯狂而淫乱的新婚之夜,并没给美玖带来什么沉重的影响。 和妹妹在丈夫面前上演了两个多小时的同性淫戏,一直到两个人都因为高潮而进入半虚脱的状态。新婚的丈夫就在身边强暴了另一个女人的肛门,还用器具玩弄到她失禁昏迷。这样一场扭曲淫宴的次日,美玖依旧能表现的毫无芥蒂,心情愉快的和他一起踏上了蜜月之旅。 他以为美玖是小心的掩饰住了心中的不满,但十几天的蜜月过去,他才发现美玖竟然是真的接受了那种背德的性爱。 这本来不应该算是个坏消息,起码他能少面对很多来自美玖的醋意。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身下美玖闭着眼睛快活的扭动身体的模样,却还是有一点空虚和失落。 就好像亚实在不知不觉间,夺走了美玖心中的某个地方,而那一切,原本都是全部属于他的。 不过这烦恼并没能困扰他太久,蜜月的最后几天,更加让他感到焦急的事情出现了。 吞噬梦境带来的变化,正在缓缓的从他身上流逝。也许并没有真正的开始,但他的头脑中就是明白,好像有个意识穿透了神经的网络,直接警告他,一切,即将丢失。 工作的能力、英俊的外貌、讨女孩欢心的技巧、强壮的身体和充沛的精力,最重要的,还有美玖对他近乎无理的痴心。 他不能失去这些,绝对不能。 察觉到他在因为什么事而烦躁,蜜月最后的几天里,美玖表现的更加温柔体贴,晚上在酒店的房间里也压抑着羞涩做的更加挑逗狂野。 他十分感动,接着就因这感动而变得更加急躁。 他不敢想象,当一切都没有神明的庇佑,回到最初的形态时,美玖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待他。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俏皮,还是会深深地惊讶后悔自己之前的着魔呢? 看着身边沉静安眠的妻子,无法入睡的奈贺还是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酒店套间的阳台上,望着远处随着夜色而变得深不可测的大海,点燃一根香烟,沮丧的靠在栏杆上,低下了头。 回家的那天,亚实非常少见的不在,夫妇二人相视一笑,在卧室里平静的享受了彼此的身体,没有人打扰,算是补上了缺失的新婚之夜。 晚上零点左右的时候,奈贺收到了亚实发来的邮件,他看了看已经熟睡的美玖,扭向了另一边,打开。 “新婚旅行一定很愉快吧?将来有机会,我和姐姐也要补一个蜜月。奈贺你会不会不开心啊?嘛……到时候我要借走姐姐半个月的话,你肯定会不高兴,姐姐呢也会跟着生我的气。所以,我得用一个很棒的礼物交换,让你开心的不得了才行。幸好礼物准备的还算顺利,总算赶在你明天上班前弄好了。我保证,你一定喜欢的不行。” 邮件的最后是一个文字的笑脸,不过奈贺可以确定,输入这些内容的时候,亚实的脸上肯定不是这种开心的微笑,而是与她写下的文字中的活泼感觉完全不同的,令人心悸的微笑。 她到底还在算计什么?明明……已经连美玖都分给她了。双手枕在头后,奈贺闭上眼睛,试图捕捉到一丝进入梦境的感觉。 可直到闹钟响起,美玖温柔的吻在他的耳边,轻轻把他摇醒,他也什么都没有梦到。 就好像曾经吞噬梦境的经历,不过是他无聊的幻想一样…… 美玖的手艺的确对的起新娘学校的教导,吃完了无法挑剔的早餐,奈贺收拾妥当,和妻子告别一吻,驱车驶向公司。 尽管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但路上他还是忍不住猜测,亚实到底给他准备了什么。 钱?车?美女?这些应该都不至于让现在的他高兴的不得了。 她要是能把噬梦的能力给他找回来,他倒是一定会欣喜若狂。很可惜,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搬迁工作已经基本完成,身为社长的奈贺,反而成了公司中最后一个在新地点正式上班的成员。 接待台换上了新面孔,是两个差不多和松岛加绘同等级的美女,在以前的公司算是出众,在合并后的新公司里,就显得不是那么出挑了。 因为没有估计好在路上的时间,销假后的第一天,奈贺就迟到了十几分钟。幸好现在他是社长,也不必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有新乡明子那种整天消失的社长在前,只是迟到一下而已,他已经不会有丝毫愧疚的感觉。 与各部门的主管打过招呼,顺便让他们各自准备这两周的记录和报告,奈贺慢悠悠的晃到了三楼。 除了前台的接待员负责代表公司的形象不能马虎之外,所有长相不错的女性职员,都被他安排在了三楼的各个部门中,上楼之后,顿时有种闯进花园蝴蝶的满足感。 社长室的两边分别是秘书室和总务课,毫无疑问,除了大泽佑子是个得力的助手,剩下的都是他按私欲安排进来的美人OL.进入社长室的时候,他甚至有了一种两旁都是属于他的后宫的错觉。 当然,头脑还算清醒的他明白那些享乐怎么也要放在工作之后,按下内线,他先叫来了佑子,好对这两周的公司运转有个大概的了解。 黑木部长和佑子的权力都被奈贺刻意的放大过,在这两人的合作下,本来就能维持正常运营的公司也不会有什么出岔子的可能性。仅有的小波折是一个旗下模特被八卦杂志捕捉到私会牛郎的绯闻,可惜那个模特本来私生活就混乱的一塌糊涂,还被曾经的床伴爆出过一女六男的7P淫乱照片,所以私会牛郎这种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反正对于现在的艺能界,不知廉耻有时候也是卖点之一。实在大不了,就打发去合作的经纪公司,转投成人行业好了。 “这半个月里,公司招入了六个新人,资料都在这里,请您过目。”黑木部长恭敬地把一叠资料放在奈贺面前,不过脸上还是那副不带任何表情的模样。 随便看了第一页那个前台接待的简历,懒得在意这种小事的奈贺就把那叠资料放到了一边,“以后再慢慢了解吧。下午的例会,资料都准备好了吗?” 之后冗杂的公事飞快的消耗着时间,当佑子和黑木部长顺次离开后,时钟的指针已经接近了10的附近。 下午还有烦人的会议,奈贺决定先放松十分钟,松弛一下神经。度了个蜜月回来,好像连这种稍微紧张一些的公事,都有点不太适应了。 嗯……不如去找秘书室的美女聊聊天增进一下感情。奈贺抓了抓头,略感浮躁的心情怎么也难以沉静下来。 秘书室里面是什么样子想也想的出,有的在看网上的娱乐新闻,有的在对着偶像明星发花痴,有的在研究自己的指甲怎么做才漂亮,认真工作的,多半只有佑子自己而已。经纪公司合并来的美女,性格大多数都不太讨奈贺喜欢,让他多少有点明白当初亚实宁愿窝在这边的心情。 最早的几天看到他进来还会装作在工作的样子,现在他敲门进去,所有的人都已经不再掩饰了。 他刚一进门,就吃惊的张大嘴巴,那表情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简直有些发蠢。旁边离门最近的那个叫金城萌子的年轻秘书看到他的表情立刻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得连脸颊都泛起了红潮。 他吃惊当然不是因为秘书室里除了佑子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人在认真的工作,在对着明显不熟悉如何操作的办公软件认真的用食指一下一下戳着键盘,而是因为,那个正在认真校对电子表格,并为此而额头蒙上汗光的OL,竟然是田部由爱! 嘴里的舌头好像都打了结,奈贺连忙握紧拳头,用指甲掐了掐手心,靠刺痛清醒了一下脑子,才得以顺利的说出话来。他没直接打断由爱认真的工作,而是拍了拍身边萌子肩膀,低声说:“叫那个新人一会儿忙完了来我办公室一趟。” 他转身出去关上秘书室的门,才发现自己的后背竟然紧张的出汗,心跳也快了一级,扑通扑通的震荡着他的胸腔。 由爱……以后要在这里工作了吗?在自己身边?他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确认这不是做梦后,飞快的冲回社长室,拿起了那些新人的资料。 果然,最后一页的姓名栏里,端端正正的填写着秀气的字迹,田部由爱。秀美的证件照就贴在一边,带着恬静的微笑。 他捏紧了那张薄薄的纸,贪婪的浏览着自己从未了解过的讯息。 由爱填写的很认真也很详细,很多并不需要详实内容的空格,她也缩小了字体一笔一划的表述的清清楚楚。家庭关系的栏位里,她先是写了一个无,然后划掉,在后面顺次填写了父母的名字,和对应的“亡故”、“失踪”两个冷冰冰的词。 学历只有高中肄业,按正常的程序,恐怕是没办法进入这间公司的。奈贺苦笑了一下,终于明白亚实所说的礼物是什么。如果这就是亚实用来让他满意的礼物,他真是有了高兴到不行的雀跃心情。 如果她要求的只不过是和美玖去度个蜜月,他真想现在就替她们两个订机票和酒店来表达自己的感激。 并不光是因为心仪已久的女孩突然可以和他朝夕相处,还因为他想要找的那个人,只有通过由爱才能联络的到,要是让他找个合适的借口去联系弟弟的女朋友,总感觉突兀又奇怪。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无声打开的门缝里,探出了由爱好奇的小脸,“啊……真的是你呐,奇怪先生。”熟悉的称呼脱口而出,马上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白净的脸颊红了一红,捂住嘴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我应该喊您社长的。” 奈贺摆了摆手,“没人的时候,你怎么叫都可以。” 由爱微笑起来,进来把门关上后,开心的叫了一声,“奇怪先生。” “嗯。”奈贺对这种无意义的对白也情不自禁的感到开心,应了一声之后,找了一个比较稳妥安全的话题开始,“来这里工作,还习惯吗?”既然知道是亚实做的手脚,他也就不用费心去问到底怎么回事了。 由爱上下点着头,好像要把纤细的脖颈晃断一样用力,眼睛里闪动着喜悦的光芒,“我一直都想要在这样的公司里上班呢。虽然我现在还不是很能干,不过我一定会加油的。暂时的目标是成为大泽前辈那样精明能干的女秘书。” 呃……回忆一下的话,以前一起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由爱倒真的对周围的OL一直报以羡慕的眼光,奈贺想了想,鼓励她说:“没问题,由爱这么认真,一定做得到。” “呐……奇怪先生。”由爱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指,“我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有拿到,却进到这样的公司工作,还直接转成了正职,拿着那么高的薪水,这样托你的福,会不会让你很困扰啊?” 咦?托我的福?奈贺楞了一下,紧接着明白过来,亚实是把这个人情做给了他,这丫头的眼睛好毒,竟然婚礼上那么短暂的碰面就能看出他对由爱的感情。当然,这种大礼是个男人都会非常乐意收下的,“这不算什么,认真的工作态度比学历什么的重要的多。” 他接着压低声音,故意做出怕被人听到一样的紧身口气说:“你应该也看到了吧,你身边那些前辈,除了大泽女士外,有哪个比你强吗?” 由爱抬起眼睛,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忍不住捂着嘴,小声笑了起来,“虽然很失礼,不过那些前辈,真是……呵呵。” 是啊,不过他本来看中的也不过是她们艳丽性感的肉体而已,这种事就不必告诉由爱了。 “啊,我还有两组资料要帮大泽前辈核对,奇怪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沉默了一会儿,由爱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开口说道。她显然不太喜欢这样白拿薪水消耗时间。 既然由爱已在身边工作,即使有什么蠢蠢欲动的非分之想,也不急于一时,更何况新婚中的他暂且还没有无耻到如此急迫,当下最急迫的事情,是另一件。 “公事没有了,私下的事情还有一件。”他清了清嗓子,向着最后这一线希望,伸出了手,“你还记得你对我提过的那个,有异常能力的学姐吗?” 由爱怔了怔,黑白分明的眼睛疑惑的眨了眨,“嗯嗯……啊,你是说优香学姐!”她脱口说出了一个名字,跟着有些愧疚的半垂下头,“对不起啊,奇怪先生,我那时候没有对你说实话呢。” 奈贺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连指尖也变得有些发冷,“你……你的意思是?” 难道……所谓的噬梦者的说法,根本就是由爱编造出来的? 由爱有些紧张的咬了一下下唇,把花瓣一样的唇瓣都咬的有些发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她挺直腰背,双手放在并拢的双膝上,如果做得不是坐垫,一定会变成标准的正坐架势。 “其实,我当初说的关系,是反过来的。”由爱停顿了一下,“我……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贪心的女孩子。我家里欠了一大笔债,优香学姐又一直再说梦想成真的事情。我实在忍不住,就在咖啡厅里软磨硬泡才问出噬梦者的事情。” 她的脸颊红了起来,为自己曾经维护面子撒下得谎感到羞愧,“学姐也没有拜托我调查什么,反倒是告诉我,那种事没有天赋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不停地查,可惜……直到最后我也没能成功。我觉得我明明是个爱做梦的孩子,为什么就没有得到眷顾呢?” 她沉默了几秒,甜美的微笑又回到了脸上,“幸好保科为我还上了钱。没有学姐那样的能力,我也开始新的生活。所以我也不再去想那些事了。奇怪先生,你怎么突然问起学姐啦?你也对那个能力感兴趣吗?你明明什么都有了啊……” 奈贺皱了皱眉,摇头说:“不,只是和这有关的事。我想找一个很了解这种能力的人谈一谈。这对我……很重要。” 由爱疑惑的看着他,有些担心的说:“学姐的嘴很严,我怎么问她都不肯说的更多。我找来的那些资料感觉没有多少是真的。她好像为了噬梦者的事,投入了好多钱去调查,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就告诉你的。” 奈贺抿了抿嘴唇,认真的说:“能不能,总要试了才知道。” “好吧,我再打打她给我的私人号码,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你什么时候有空呢?” “只要是见她,我任何时候都可以。”几乎带上了恳求的语气,奈贺一字一字的说着。
(七十八)
早见优香,早见真一郎的长媳,早见泰介的妻子。作为比藤川家还要势大的家族财团的一员,这女人的曝光率并不算低。奈贺没有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想找的资料。 虽然由爱没有提起过姓氏,但光从名字上,符合的就只有她一个而已。而且其余的资料,也都非常吻合。 18岁就终止学业,嫁入豪门,人也跟着迅速的娇美动人起来。明明英俊又风流的丈夫,却在婚后变成了一心扑在家中的好男人,弄碎了不知道多少八卦记者的眼镜和红粉佳人的玻璃心。 如果不了解内情的人,可能只会嫉妒或羡慕这个高中女生的绝世好运,而看在奈贺眼里,这分明就是一个噬梦者一步步得到回报的过程。 猎艳无数,玩过的女人可以从银座排到东京湾,足足比优香大了12岁——这样一个正当壮年的花花公子会在买早餐的路上对一个相貌平平的高中女生一见钟情,本来就是只有超能力和言情小说家才能搞出的事情。 可惜无知的人们,只能相信这是现实版的麻雀变凤凰。 把这些提前做好的功课放到一边,奈贺打量了一下包厢,是个适合秘密谈话的好地方。由爱对优香的影响力看来还有一些残余,打了几个电话后,当晚就替他定下了行程。 大概是优香对会面的内容也有所预感,由爱并没有被包括在这次约会中。 选择的地点是一个高档俱乐部的高级会员包厢,奈贺没有会员卡,幸好公司旗下的模特有不少人经常进出这种场合,他很顺利就借到了一张,顺带附赠飞吻一个。 如果不是心情都放在晚上的会面上,他倒是有兴趣陪那个懂事的美女下属好好调调情。 在等待这种类型的女人的时候,奈贺从来不奢望对方能准时,所以当约定的时间到达前三分钟,包厢的房门就被打开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哪个侍应来确认他点的东西。 但进来的是早见优香。 想必是也有着一定程度的担心,她用丝巾和宽大的墨镜很好的做了伪装,身上的衣服也是寻常而保守的款式,并不像她在媒体前出现时那么耀眼。 可是,奈贺却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就被震撼,不仅仅是因为她摘下墨镜和丝巾后周身流露出的奇妙魅力,更因为一种直击心灵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在非洲草原茫然无措流浪很久的野犬,突然见到了既危险又亲切的异性同类。 对方显然也有类似的感觉,她睁大眼睛看着奈贺,唇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抽搐,紧接着,她摸出手机,面无表情的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嗯,是我。咱们约好的时间可能需要向后调整一下……对,我有点急事。延后两个小时吧……没关系,我可以让泰介来接我。”她迅速的交代着什么,把之后的某个行程推迟了两个小时。看来原本她只是打算来看一眼而已。 收好手机后,优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表情,那是一丝玩味的微笑,她审视的上下打量着奈贺,慢悠悠的走到宽大的沙发边上坐下,纤细的小腿在茶几前交叠在一起,上身向后仰去,靠在软绵绵的垫子上。 这不是有仪态的坐姿,摆出这种架势的优香,迅速的褪去优雅少妇的外壳,露出了更加本质的一面。 “我真没想到,会在同一座城市里遇到同类呢。”优香的声音放低了一些,语气也显得十分轻松。就像和奈贺是许久没见的老友,不需要对自己的口气有任何注意。 奈贺心里也在流淌着掺杂着危机感的亲切情绪,不知为何让他想到了发情期的某些蜘蛛,体型较小的雄性冒着生命危险靠近将要交配的雌性。 看他露出谨慎的表情,优香舒展了一下手臂,笑容又深了一些,“你不用那么提防我。虽然你的能力很差,但同类是无法互相吞噬的。你起码要再饿上一两个月,我才能把你当作食粮。” 奈贺楞了一下,脸上浮现一片迷茫,他明白食粮的涵义,但对所谓的饿不明白是指什么。是指一直没有吞噬梦境的状态吗? 优香注视着他,了解了什么一样说:“看来……你是彻头彻尾的新手呢。断粮将近半年不算,能量还消耗这么多,啧啧,你肯定没有了解自己的身份吧。” 呃……虽然尝试着调查了一下,但说到底也不过是在一些异能者的网络空间里讨论了一下,查看了几本图书馆的藏书而已。所有的了解,其实都只是模模糊糊的猜测罢了。奈贺有些沮丧的点了点头,在她面前第一次开口,“确实,我才发现我什么都不知道。” “很正常。”她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明年纪更小,神情却像是他的大姐一样,“不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只靠那些不靠谱的传言,是无法了解咱们噬梦者的。我做的调查,最远到达了南美,即使这样,我也是反复验证后,才逐渐确认了很多事实。我猜,大部分和你一样的新手,都在迷茫中因为饥饿丧失了能力,回到了普通人的生活。” “能对我详细解释一下吗?拜托了。”奈贺诚恳的看着优香,双手合十。 “当然可以。”优香笑着握住他合拢的双手指尖,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你知道,遇到一个同类有多么困难吗?我怎么舍得让你就这样消失呢。”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指尖扩散到全身,那种浑身松软下来的舒适感让奈贺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优香的面颊上也浮现了愉悦的红晕,她舔了舔涂着亮泽唇膏的嘴唇,有些不舍的拉开了一点距离,“果然,同类的感觉确实棒极了。” “那么,就先来说一下你的经历吧。让我来确认一下,你到底知道了什么,误会了什么,为什么会保持这么久饥饿的状态。”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价值不菲的手表,“咱们时间很充足,你可以很详细很详细的对我讲述一遍。” 奈贺犹豫了一下,喝了一杯冰啤酒,深吸了一口气,把从四月四日招聘那天遇到菜美开始发生的各种事情,凡是和噬梦者有关的部分,都诚实认真的讲了出来。 直觉告诉他,面前的女人是他的同类,也是唯一能拯救他的人。 经过精炼,这些事对于现在的奈贺来说并不需要讲述太久,十几分钟后,他就点了点头,进行了结束,“基本上就是这些了。所以我才急着想要联系到你,我有种感觉,如果这世上还有谁能帮我,那就是你。” 优香懒散的斜靠在沙发上,解开了靠近脖颈的一颗扣子,露出一段白皙的肌肤,“果然,是大多数新手的历程呢。” “热吗?要不要开冷气?”奈贺看看她,努力让视线从裸露的肌肤上挪开。 “不用了。”她摇了摇头,拉住了他的手,握住,“我只是已经在期待教育你之后的事情了而已。” “咳咳,首先,我得纠正你所有错误的认识。”她清了清嗓子,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饱满的大腿上,“你从激发了这个能力至今,只进行过一次噬梦。只有那一次。” 奈贺有些吃惊的看着她,问:“你是说……菜美?” 优香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噬梦者在激活了能力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进化到了一个更高的阶段,人类的梦境,也就是潜意识中的那个世界,正是咱们的食粮。所有被吞噬过的人都会陷入永远的睡眠之中,那里只会有两种情况,要么,是被吞噬后剩下的无尽黑暗虚空,要么,是咱们好心施舍的一个虚假幻象。” “那……那之后我的那些……”奈贺有些不敢相信,结结巴巴的追问。 “那是吞噬的食粮在逐渐消化的过程中给予你的营养。”优香端起啤酒,拉着他的手放在冰凉的酒杯上,“就像你喝下这杯啤酒,啤酒经过消化系统转换成各种营养,最后产生能量。你所得到的各种好处,就是最终的能量。” 她用猜测的口气说:“我想,那个菜美一定是个活泼热情的年轻女孩,对生活有充沛的期待,而且,很可能很爱做梦。” “为什么……这么说?”不知道答案的奈贺只能迷惑的回应。 优香竖起食指,在啤酒杯的杯口来回摩擦着,“对于咱们来说,最佳的食材只有寥寥几种,能够提供大量能量的人,必须具有一个极为丰富庞大的潜意识世界。阅历极其丰富的年长者算一种,富有梦想和活力的年轻人算一种,想象力和创造力都极为强大的人算一种,基本上,也只有这些类型的人,才值得被吞噬。因为……”她停顿了一下,认真的看着奈贺,“咱们每一次吞噬,带来的,都是一个人类永久的睡眠。没有任何手段可以治愈,换句话说,这和夺走他们的生命并没有太大区别。” 奈贺的呼吸变得有些短促,眼前又浮现出菜美躺在洁净的病床上的情景,她将这样在病床上度过无数个春夏秋冬,依赖着那些医疗设备维持着生命,直到老去,死亡…… “你误以为是噬梦的那一些窥探和梦境构筑,其实不过是你对食粮的消化过程。根据你潜意识的需求,被吞噬的梦境将分解成实现你梦想的力量。你从菜美之后,就没有在进食过,幸好你的消耗并不太严重,选择的第一个食材又还算优秀,不然,你现在已经重新成为一个普通人了。” “你……吞噬过几个人?”奈何带着复杂的神情,矛盾的看向优香。这个女人作为人类无疑比他年轻,但作为噬梦者,也无疑是他的前辈。她的经验,对他是很重要的参考。 “也不太多。只有五个而已。”优香微笑着说,如同在谈论自己昨晚吃了什么料理一样自然,“我想要的已经差不多都得到了,之后只要维持自己的日常消耗,频率会再下降一些,两到三年进餐一次,应该问题不大。” “都是哪里的人呢?”奈贺的声音有些发抖,一些属于人类的观念正在被迅速的颠覆。 “我认识的只有第一个。是我一个前辈,曾经追求过我的轻佻不良少年。”优香呵呵的低笑起来,气流穿过她柔软的嘴唇,化成没有丝毫悔恨的字句,“我知道他追我只是因为打赌能得到我的处女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杀掉他,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几乎要爆发出来。就在当夜,我在梦境中杀掉了他,砍掉四肢,把他的阴茎割成一段一段,然后塞进他的嘴里,醒来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她的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彩,有复仇的快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其他的四个我就都不认识了,有两个是我为了验证,在北海道和鹿儿岛随便找的两个感觉能量很充分的年轻人。剩下的一个是我在巴黎旅游遇到的落魄作家,一个是巴西狂欢节上偶遇的一个陌生青年。这种毫无解决办法的沉眠,必然会成为新闻,我可不想让它变成引起轰动的什么绝症。” “噬梦……到底需要怎样的方法?”不论心底如何挣扎,他也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珍贵的能力,事实上,听到优香的解释之后,他也由心底感到一种微妙的优越感。 优香喝了一口啤酒,舒畅的哈了一口气,平静的说:“只有两种方法。你既然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经验,应该也已经隐约体会到了才对。” “第一种,就是最简单粗暴但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在你构造的梦境中杀死目标。”优香的声音越来越冷静,甚至有了一点冷酷的味道,“这种方法能完全吞噬掉目标所有的梦境,得到全部的能量,而副作用,就是会让你做为人类的良知感到长久的愧疚,因为实际上和杀死的区别并不是太大。” “而另一种,略微复杂一些,也需要你有一定的能力基础,不过既然你也是有天赋而被选中的人,那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太难。”她红润的嘴唇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妖艳,透着魔魅的气质,随着那两瓣红唇的开合,清晰的字音一个接一个的吐出,印入奈贺的记忆中,“那就是为目标构建一个虚幻的世界,让他在那个世界中按你的设置永久的循环下去,就像是……换了一个空间生活,比如外星,未来,过去,诸如此类。这种方法,构建的幻象会消耗掉一部分你吞噬掉的能量,而唯一的好处,就是能让你不会感到太过不安,你可以当作那个人仍好端端的活在另一个次元中,不必愧疚。” 她看着惊讶的张大嘴巴的奈贺,补充道:“不管哪一种,只要在目标入睡的时候集中注意力就可以做到,当然,噬梦的过程中,你也会处于睡眠状态,即使很短暂,也请你一定选择一个不会引起怀疑的地方。最好是像菜美那样,记下对方所有的特征,晚上在家里进行。” 包厢内开始一段时间的安静,打算给奈贺一个消化讯息的时间,优香也没再开口,而是一口一口喝着冰凉的啤酒。 “非常感谢,我……全都了解了。”将近十分钟后,奈贺才干涩的开口,神情也从紧绷中放松下来,“我想,我还需要适应一下这种比较……呃……比较优越的地位。” 优香满意的举起啤酒杯,向他端了一下,“相信我,你会很快适应全新的身份的。作为前辈,我对你的建议就是,尽量不要在容易引发怀疑的地方下手。这世界有如此多的人,咱们不会缺乏食粮的。” “我想,以后咱们应该经常见面,我也开始体会到,有一个同类的感觉真是舒畅极了。”彻底放下心来的奈贺,终于可以把注意力转回到优香身上散发的迷人感觉上。 优香显然也是这么认为,她舔了舔嘴唇,将已经很开的领口又解开了一粒扣子,原本保守的穿着,随之露出了一截诱人的乳沟。 “我也很好奇,真正的同类究竟能带来怎么不一样的快感。”她低哑的喘息着,吃吃地笑了起来,“我想,那应该值得让我和你经常见面才对。” 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供挥霍,奈贺微笑着站了起来,走向包厢的屋门,把门外的提示灯更改成请勿打扰,从里面按上了锁。 他想,他会很喜欢这个预料之外的礼物的。
(七十九)
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奈贺有些沙哑的说:“说起来,咱们这还真是背德的偷情呐。” 将上衣丢到沙发的远角,优香挺直腰肢,刻意让胸罩几乎包裹不住的丰满胸部涨鼓鼓的突出在奈贺眼前,“是啊,你的妻子正在家里等你,我的老公也在家里想我,他们谁也想不到,我们正在这里做这种刺激而下流的事情。” 说到下流这个词的时候,优香抬起手罩住了奈贺的裤裆,手指蜷曲着揉搓里面还在蛰伏状态的男根,赞叹的低声说:“嗯嗯……不愧是同类的身体,你也按自己的需要改进过了吧。” 奈贺挑了挑眉,不客气的抚摸着她浑圆柔软的乳房,那滑腻的肌肤好像带着磁性,仅仅是抚摸上去,就有纤细的愉悦感密集的传达过来,“你说‘也’?” 优香享受着他的抚摸,抬手解开了胸罩的前扣,坚挺而充满弹性,简直像是整容医生的杰作一样的双乳解放在空气中,在下方平坦纤细的腰部衬托下几乎称得上是巨大,她拉开他的裤链,手指摸索着向内裤的边缘探去,低喘着说:“你不会以为我天生就有这样火辣的身材吧?泰介到现在还以为,这乳房的尺寸全是拜他每天揉搓所赐,还为此而颇为自豪呢。” 想象着曾经的花花公子贪婪的沉溺在妻子的肉体中,却不知道正被神秘的魔力所操控的愚蠢模样,心底的优越感就让他忍不住微笑出来,之后出现在脑海里的美玖,让他的愉悦又更进了一步。 只要开始捕食,一切就都不会离我而去,他满足的想着,用讽刺的语气问:“每天?” 优香把他已经开始膨胀的肉棒费力的从裤子的缝隙中掏了出来,手指圈住,缓缓地前后移动,仅仅是这样简单动作,无法形容的亢奋感就开始在全身弥漫,比刚才被亲吻指尖时强烈的多的快感,一瞬间就填满了他饥渴的大脑。 很明显,这美妙的感觉并不是单方面的,仅仅是握住男人勃起的分身,优香的身体就明显的颤动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的臀部也细微的挪动了一点,甚至闭上眼睛,仔细的体会了一下,才睁开眼睛,用充满诱惑的语气回答:“是呢,每天晚上不管多晚回家,泰介都一定要和我来上一次,只要不是月经期,就一定要射在我的里面才肯罢休。简直……就像对我的肉体上瘾了一样。” “这也是你希望的吗?”他好奇的问着,好让自己的心思稍微被分散一些,不然的话,身体适应这种全新的快乐之前,他就会忍不住射精了。 “我怎么知道。”优香试探着用舌尖舔了一下龟头,奈贺立刻发出舒服的呻吟,臀部的肌肉忍不住向内用力,她把鼻子凑近了一些,嗅着奈贺下体散发出的男性体味,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应该也明白,潜意识这种见鬼的玩意儿可不是那么好理解。也许我心底就是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对我的肉体渴望的不得了吧,每天晚上和泰介尽情享乐的感觉还真不赖。” “比起现在咱们做的呢?”奈贺粗喘着问,两根手指交错着拨弄她一边的乳头,那里好像西方人种一样,保持着鲜嫩的樱粉色泽,可以预见,即使是怀孕生子,那膨大的乳头在哺乳期结束后也会迅速的恢复到现在的模样,这是属于他们的特权,凌驾于人类肉体的限制之上。 “根本没办法比……”优香快活的呻吟着,乳头在他的指尖下亢奋的翘起,“果然……果然同类才是最棒的。哦哦……你……你就这样摸我,我、我就已经湿透了。天哪……” 战胜了对方丈夫的微妙情绪让奈贺的心理得到了十分的满足,多少有些理解了沉迷于勾引人妻偷欢的英俊男子们的心态,他将手掌笼罩上去,无法完全掌握的丰满胸部在他的掌下变换着形状,“怕不怕被你老公知道?” 答案他当然清楚,但这种时候说上这么一句,会让他觉得格外刺激,一会儿射进她体内的时候,他一定还要再来一句类似的话。 那才对得起他电脑里曾经陪伴了他无数日夜,帮助他构思出各种淫梦情节的成人游戏。 “没关系……你随便怎么对我,我也不怕。”优香仰起头,红润的嘴唇贴在肉棒的下方,带着雾气的双眼迷蒙的看着他,说话时,蠕动的嘴唇轻柔的摩擦着底侧的青筋,“我说什么,泰介都会相信,我做什么,泰介都不会生气。你的妻子也是这样吧,呵呵……” 最后的笑声似乎带着些许讽刺的意味,不过奈贺很大度的表示忽略,他前后摇摆着腰,让分身在面前人妻脸上前后抽动,“你也经常这样舔你的老公吗?” 她伸出舌头,带着味蕾触感的舌面技巧的爱抚着龟头,含糊的回答:“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或者他舔我舔得非常舒服的时候。” “呃……好舒服!”奈贺还想再说些下流的言语来增加玩弄人妻的气氛,可下体传来的感觉太过甜美,让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该说什么,只是本能的握住了优香的头发,拉着她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优香顺从的把脸埋入他的腿间,脸颊压在浓密的阴毛上,从侧面左右舔向昂起的巨柱,沿着突起的血管纹路,她仔细认真的服侍着,就像此刻面前的肉棒其实属于她的丈夫一样。 对同类肉体的渴求随着性欲的高涨而燃起,奈贺弯腰抱起了优香,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狂躁的亲吻着她纤细的脖颈和赤裸的胸脯。 “啊啊……好棒,好棒!”优香愉快的叫喊着,双手抓进奈贺的头发中,半裸的身体迎着他的亲吻扭动,“果然、果然好舒服!那里,那里也要……奶头,奶头也要!” 亲吻着优香光滑细腻的肌肤,嗅着她身上不知什么牌子的香水混合着肉体香气的味道,奈贺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腰带,把那保守的长裤向下剥去。 内裤是和胸罩成套的蕾丝款式,本来还打算用嘴巴替她服务一下的奈贺发现自己的忍耐力似乎不足以坚持到那个时候,看到半透明的内裤底端露出若隐若现的耻丘轮廓和那一圈清晰的湿痕,胀大的肉棒开始强烈的抗议。 “不行……我等不及了!”奈贺扯开皮带,把下身的衣服匆忙的脱下扔到茶几上,趴下去抱住了优香的臀部,就把内裤一口气拉到了脚踝。 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后天做了处理,裸露出来的白腻耻丘不仅几乎看不到深色的肌肤,也没有一根毛发,仅有一块细小的绒毛,带着与丰满胸部形成强烈反差的稚嫩感觉,稀疏的生长在阴蒂上方的区域。 并拢的大阴唇肥厚丰腴,把软小的花瓣夹在中央,让整个私处看起来像是一颗粉白色的蜜桃,从中竖着一道透着嫩红色泽的缝隙。 缝隙的底部,透明的爱蜜已经满到溢出,内裤扯开的时候,甚至牵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 优香举起双腿向两边分开,一边的脚踝上挂着缩成一团的内裤,她的鞋只被裤子带掉了一只,另一只还挂在脚尖,除此之外,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赤裸,湿润的蜜穴,也已经完全敞开了所有的保护。 她甚至已经忍不住开口要求,“快、快来,那里……那里好热,好痒。” 同样的急躁也流窜在奈贺的脑海里,这种进化过后的快感,让他还没跟上脚步的意识有了不太适应的麻痹感,他握着肉棒向前压去,颤抖的手却送偏方向,滑到了蜜丘顶端小巧的红豆上。 优香好像被电到了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双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可以说是痴狂的盯着他,“天哪……快点进来!我……我要疯掉了!快来……快来!” “你老公一定没见过你这么淫荡的样子。”奈贺强压着一口气插入到尽头的冲动,嘿嘿笑着说,“你说的也太含糊了吧,要进去哪里?” “小穴!小穴里面好想要……啊啊好想要!不要磨……磨上面了,那里……那里放着我来,你……你快进来小穴里面啊。”她用脚尖勾着他的脖子,脸颊上的红晕好像画了舞台妆一样鲜艳,看来她也是头一次尝到这超越了人类官能的快乐,眼中的饥渴让奈贺怀疑自己要是再拖延一会儿,就会被她愤怒的一口一口咬碎吃掉。 而他确实也忍耐不住了,不断分泌着蜜汁的膣口好像一个魔力的漩涡,强烈的吸引着他徘徊在洞外的分身,他在彻底从包皮中暴露出来的阴蒂上磨擦了最后一次,接着一口气送入到早见家长媳早已湿透的蜜壶尽头。 “啊、啊啊……我、我的神啊!”优香的上身猛地弹起,乳房白兔一样剧烈的跳动,她死死勾住奈贺的脖子,也顾不得这包厢的隔音效果究竟如何,尖锐高亢的叫了出来。 奈贺也忍不住吼出了声,与普通的性爱完全不同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畅从肉棒刺入的瞬间爆发开来,支配着他身上的每一条肌肉,让他疯狂的遵循着本能的意志,在优香柔嫩的蜜壶中飞快的抽送。 透明的爱液立刻被搅拌成泛起白沫的淫浆,随着男性身体快速的撞击从交合的地方挤出,流过优香雪白滑嫩的屁股,一直流到真皮沙发上面。 什么技巧、耐性和所谓的温柔,统统被他抛到了脑后,他唯一还知道的,就是拔出、插入、拔出、插入……他早就忘了自己正在玩弄着别人的妻子,他只记得这是他的同类,因为天赋而被选中的、位于进化树更高阶级的一个异性同类。 激烈的动作让两人的身体渐渐超出了沙发的空间极限,先是优香的半边屁股悬空,接着奈贺的右膝也滑到了下面。他仍然不舍得停下动作,一脚踏在地上,一脚跪在沙发上,抱着她的大腿继续进攻。 “从、从后面来……”优香焦急的说着,起来弯腰趴在了沙发上,摩擦出两片红印的丰臀向上撅起,湿淋淋的肉缝随着屁股一起饥渴的微微摇晃。 奈贺马上跟着站了起来,一脚把茶几往后蹬开,捏住她的臀肉,从背后狠狠干了进去。 “噢噢……用力!用力……干死我吧……”优香淫荡的喊叫起来,绷紧的大腿内侧随着奈贺的抽插节律的痉挛,带同臀部的肌肉一下一下的夹紧。 随着激烈的冲击,双腿发软的优香站立不稳,被撞的趴倒在沙发上,身体逐渐前移,最后整个上身都靠在了沙发的靠背,双腿跪了上去,只把一个圆滚滚的屁股往后挺出,承受着奈贺凶猛的进出。 这样野兽一样的交合在优香尖细的淫叫中一直持续了十七八分钟,跟着,两人先后达到了高潮。 优香的花蕊激烈的收缩,随着那收缩带来的吸吮快感,奈贺积蓄的愉悦一股脑爆发出来,浓稠的精液以前所未有的量喷涌而出,不光灌满了整个蜜壶,还溢出了粘稠的一滩,顺着她颤抖抽搐的大腿往下流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喘息,心跳和喘息的节奏都渐渐进入了一致的节奏,带来一种异样的默契感觉,在他们紧紧贴合的肉体间回荡。
(八十)
一次激情当然不足以让他们两个初次尝到这种美妙滋味的噬梦者彻底满足。肉棒还没在奈贺的胯下开始软化,优香就用手指捏住了它的根部,连上面残留的精液也来不及擦掉,就放进了嘴里,收紧了腮帮飞快的前后吸吮。 因为“饥饿”而逐渐衰减的精力仿佛被同类的鼓励而暂时回到曾经的状态,优香扶着他的肩膀抬起脚跨上来的时候,他的肉棒几乎没有经过什么休息就重新硬翘得好像一根巨大的长矛。 之后的四十多分钟,他们两个一直保持交合的姿态,优香摇动屁股的时候,奈贺就休息着补充体力,奈贺开始冲刺的时候,优香就搂紧他回复一下力气。肉体拍击的声音密集的在包厢中回荡,不过在优香叫到嘶哑的淫语和奈贺野兽一样的低吼掩盖下,微小到几乎听不到。 在优香的体内射了一次,又在她的口中爆发了一回,为了留出收拾痕迹的时间,奈贺这才恋恋不舍的翻身离开了她的肉体,虚脱一样的靠在茶几上坐在了地下。 优香躺在地上,一条腿搭着茶几,耻丘周围大腿根部肌肉还在诱人的抽动,她的呼吸仍然十分急促,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好像有些对不准视线的焦距,被奈贺吻到有些肿起的嘴唇中,含着的一大口精液还没来得及咽下去,随着她的娇喘从嘴角流下了一团。 十几分钟后,屋内毫无节奏感的粗重呼吸声才渐渐转为平顺,奈贺爬起来坐到沙发上,却因为恰好坐到一大片爱液差点滑下来,他嘿嘿笑着用脚拨弄了一下优香仍在间或抽搐一下的大腿说:“喂,前辈,你再不收拾一下找地方洗个澡,就要耽误你约好的时间了。” “不行……我的骨头好像全都酥掉了,啊……一点也不想动。”她皱着眉,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声音也有些嘶哑,“感觉下面的那颗豆子在一跳一跳的,比自慰的时候还过瘾。” “我也很舒服。”奈贺回味刚才新奇的滋味,疲软的肉棒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抓过内裤套上,说,“比起和普通女人的性爱,真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快感刚一浮现,感觉身体就像失控了一样。简直……是淫梦一样的虚幻感觉。” “等我怀念这种感觉的时候,一定会再约你出来。”她费力的撑起上身,拿过纸巾擦拭着湿漉漉的下体,“我可不像你,有充足的人类异性围绕在身边,随时可以用普通的渠道满足性欲。” “你的老公不是也很能干吗?”奈贺拿过外套盖在肚子上,懒懒散散的问。 优香瞥了他一眼,懒洋洋的爬到沙发边,把衣服一件件拿起来,说:“女人的欲望可是无底洞,他要是也有你这样进化过的绝佳身体,我大概就只会在想念同类的时候想起你了。” 奈贺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男人的欲望才是无底洞,你还没穿上衣服,我就已经开始想念你的身体了。” 被他的坦率逗出了咯咯的笑声,她站起来扣上胸罩,弯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放心,这么棒的后辈,我是不会舍得不见你的。” 奈贺在她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也跟着站起来开始整理衣物。 并不算大的包厢里,弥漫着男女纵情欢爱后特有的味道。 “关于食材,我想我应该再强调一下。”穿好衣服,喝了半杯啤酒后,优香拿起挎包,认真的说,“不必要的情况下,不要选身边的人下手,也不要集中在某一处捕猎。作为异类,不被发现是咱们的最高准则。” 奈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前辈。” “即使是由爱,也不能让她知道再多了。”优香整理了一下头发,神态平静下来的她,单从保守的衣物根本看不出来,她的内裤里垫了厚厚的纸巾好不让精液浸透仍然未干的内裤,“她虽然也很有天赋,但毕竟不是被选中的人。” 奈贺犹豫了一下,还是嗯了一声。 “奈贺。”优香微笑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接着认真的说,“你对由爱,有不同寻常的感情吧?” 奈贺楞了一下,跟着大方的承认:“没错,和她比起来,我现在的妻子也只能算是我第二喜欢的女人。” 优香的笑意更浓了,“那个笨丫头,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明白你的心意的。我倒是很期待你可以在不靠能力的情况下得到她。” 想到美玖那近乎被操控的痴迷爱恋,奈贺突然感到有些心痛,他苦笑着说:“不会了,她现在是我弟弟的女朋友。我和她……不会有机会了。” “呵呵……”优香捂着嘴,小声的笑了出来,“奈贺,你是噬梦者。我想,你很快就会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并接受你的同类只有我这个事实。” 她皱起眉,手在股间按了按,大概是纸巾也没办法吸光那大量的精液,有了溢出来的危险,她拉开门,最后留下了一句话。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残余的能力还在起作用,如果我没有被骗的话,今晚你还会得到一个让你更加惊喜的礼物。我猜。所以,不要回去太晚哦,后辈。”笑着摇了摇手指,优香关上门,把半裸的奈贺独自留在包厢中。 礼物?还有什么?今天他得到的惊喜够多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更让他开心的事情了吧。 可看优香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挠了挠头,暂时懒得思考,大脑正在缓慢的吸收优香灌输的知识,并认真的计划着应该去什么地方来完成他初次的猎食。 一直愣了大半个小时,他才想起自己还是新婚,怎么也不能彻夜不归。 虽然美玖对他有超越常理的信任和宽容,他也不愿意太过坦白的表现出自己刚偷腥的事实,端起酒杯猛灌了几口啤酒,又往外衣裤子上撒了一些,弄成了酒气熏天的状态,应该多少能瞒过一些。 来的时候就预料到会喝上几杯,还没准备雇司机的奈贺自然没有开车,偶尔回味一下许久没坐过的电车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于回家,靠出租车已经足够。 坐上的出租车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中年男性,絮絮叨叨的抱怨了一阵新任内阁推行的内外政策,跟着又遗憾的指责当下的年轻人不关心政治,最后莫名其妙的把话题串到了最近几家汽车厂商发布的新车款式上。 奈贺只是随口附和着,心思根本不在这种无聊的对话上。 不过他倒是有那么一刻考虑了一下,这样一个被社会玩弄了几十年的大叔,应该是有充足能量的食材吧? 的确,被优香点明之后,他才逐渐的注意到自己对其他人某种直觉上的判断能力。比如面前的司机,就让他有一种隐约的饥饿感,不过并不强烈,想必并不是什么非常优秀的食粮。 他犹豫了一下,决定把初次主动出击的捕猎留给更加优秀的猎物。 并不知道已经在永远的长眠边境走了一遭,司机大叔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仿佛有人倾听他说话是比即将赚到的日元更加重要的事情。 额外多给了一些小费,当作对中年仍一事无成的可悲男子的同情,奈贺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中走去。 精神松弛下来后,奈贺身体各处的酸痛开始冒出了头,也许,今晚应该考虑让美玖帮忙按摩一下。他打开大门,把包交给已经迎在门口的女仆,晃晃荡荡的装出喝醉的模样,走进了洋房中。 接着,令他惊喜的礼物就直接了当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美玖并没等他,一进门,他就听到穿着丝薄睡衣的亚实,用低柔悦耳的声音说:“姐夫,姐姐已经睡了。她身体有点不舒服。” 本来以为,会让美玖没办法在楼下等他的“难受”,程度一定很要紧的奈贺紧接着就明白了这也许并不是身体层面的难受。 因为亚实接着说:“不过,咱们的新房客坚持要见见你,向你说一声请多关照呢。” 亚实以戏剧感十足的姿势伸长了手臂,指向了客厅中央的沙发,顺着她的指尖,奈贺清楚地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少女。 心脏就像被木钉猛然刺穿,他整个人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形,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二楼的卧房迎来的第一个长期住客竟不是供亚实玩弄的良美,而是在他身边就职就已经让他兴奋莫名的由爱。 看来白天的时候亚实已经帮由爱完成了搬迁的事宜,由爱此刻穿着的,是一件朴素发白的旧睡衣,半长头发用小巧的发卡固定住,露出洗干净的白皙脸庞,没有一丝多余的化学成分,那干净的面孔完全跳脱了白天年轻OL的模样,回到了他曾经被狠狠魅惑的那个纯净学生的状态。 她带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局促的站了起来,双手扯着睡衣的下摆,认真的弯腰鞠了一个躬,小声说:“奇怪先生,以后就请您多多关照了。谢谢你肯给我订那么低的房租。” 房租?开什么玩笑,由爱肯住进来的话,要他付钱也可以啊。他小心的让自己不要表现的太过喜悦,毕竟亚实这个对美玖毫不放松的女同性恋就在旁边,他几乎马上就想到了亚实策划这一系列事件的目的——普通的女性无法刺激到已经成为奈贺妻子的美玖,而在奈贺心中有特殊地位的由爱,可就完全不同了。 看来打着共享三人婚姻旗号的亚实,只不过是在争取一个方便继续进攻的跳板罢了。 在心中感叹了一下亚实对美玖那强大的执念,奈贺有些干涩的开口,“呃、如果知道你今天搬进来的话,我就不去外面应酬了。你看我现在喝的醉醺醺的,也不太适合说话。明天还要上班,都早些休息吧。” “嗯。”由爱乖巧的点点头,“我去给保科回个电话就睡了。亚实姐晚安,奇怪先生晚安。” 亚实帮奈贺把脱下的外套挂起来,嗅着酒气皱了皱眉,“奈贺,你的花名还真是奇怪呐。呃……难怪你叫奇怪先生。” 奈贺一屁股陷进柔软的沙发中,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呼出口气,不安的看向亚实,“亚实……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亚实笑眯眯的走近他,伸出手掌抚摸着他的脸颊,“我在帮你啊,对这种事情我一旦认真起来,眼光可是非常敏锐的。你敢说……你没看上你弟弟的女朋友吗?” 奈贺皱了皱眉,“别乱说。” 亚实双臂搭在他的肩上,坐上他的大腿,与他额头相抵,低声说:“你不用骗我,这可不只是我知道,姐姐也清楚地很。你与其他女人……甚至包括我在内的性爱,都没有今天我让这个小姑娘搬进来给她的刺激大。” “你以为她生我的气,你就能有机会了吗?”奈贺眯起眼睛,今天新得到的优越感让他的气势有了奇妙的提升,他捏住亚实的下巴,用舌尖舔过那丰润柔软的嘴唇,满意的看着对方眼里升腾的怒气,低声道,“告诉你,就算我做出全世界最恶劣下贱无耻的事情,你姐姐也永远是属于我的。她也永远只爱我一个人。你不妨把这叫做鬼迷心窍。” 亚实抿了抿嘴唇,有些迷惑的盯着奈贺,似乎在思索是什么让面前的男人有了脱出她能力范围之外的危险,又似乎是在从过去的经验来印证美玖是不是真的被他用了什么手段蛊惑。 不过,奈贺并没那个耐心等她思考太久。她充满弹性的大腿正压在他的膝盖上,她的睡衣单薄贴身,比优香进化过的肉体也不会逊色太多的身材正强烈的诱惑着他并未充分满足的情欲。 亚实猛然发觉到奈贺身体的变化,她有些紧张的笑了笑,想要逃开,“呃、时候确实不早,我也去休息好了。” “你又不用上班,急什么。”奈贺一把抓住了她,把她用力拉进怀里,手掌直接抄进裙底,隔着几乎没有什么布料的内裤,用力握住了她的耻丘。 “唔……”亚实忍耐的皱起了眉,她故意瞄了一眼楼梯的方向,用威胁的口气说,“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奈贺的回答是直接扯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在嘴里涂了点口水,摸索着挖进了干涩的膣口。 “声音要传到二楼可是很容易的。我的叫声一向很大,就算打扰到三楼,也不是不可能哦……”亚实勉强笑着,大腿根部却因为他的挖掘而微微颤抖起来。 奈贺带着嘲讽的笑意看了她一眼,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低沉的耳语听起来好似刚从地狱脱出的恶魔。 “只要你惊动这屋子里其他任何一个人,我保证你从明天开始休想碰到美玖一根汗毛。”
(八十一)
这种从气势上压过亚实一头的感觉棒极了。一边打开卧室的门,奈贺一边满足的回味着刚才那场加餐。 纯粹为了泄欲的奈贺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在亚实的体内,亚实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憋得满脸通红的模样也很大程度上刺激了他的心理,最后拔出肉棒,对着她满脸的厌恶一股脑喷射上去的感觉真是愉快极了。 关上卧室门的时候,他清楚地听到了楼下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也许,以后他应该考虑用更强硬一些的态度来面对亚实才对,而美玖,则是他最大的筹码。 他转身看向床上,他生命中最大的筹码,正安静的躺在双人床的另一边,应该已经睡着。 屋内只有台灯亮着,被调到最暗的光线让整个卧室都渲染上一层暧昧气氛。 不过已经完全满足的奈贺并没打算再弄醒自己的爱妻,他轻手轻脚的脱掉衣服爬上了床,调整好舒服的睡姿后,按灭了台灯。 但他并没安稳的睡着。整整一夜,他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一部分原因是前一天里过多的惊喜让他的情绪太过亢奋,以至于全身的细胞都沉浸在跳跃的喜悦中,无法彻底安静下来。另一部分原因,则是他在不停地思考噬梦者的能力,尤其是他不能再拖延下去的下一次行动。 最后,他决定尊重优香作为前辈给他的忠告,选择陌生人作为初次主动出击的猎物。 完全陌生的环境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心情,所以他放弃了出国的打算。正好,四国一带最近会有一个比较大规模的人才交流会,虽然不至于劳动身为社长的他的大驾,但他要求带队前往的话,也不会有人有什么异议。 从纷乱的思绪中初步确定了下一步的计划后,窗帘外的天空已经透出了灰蒙蒙的光。 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一段,他接着闭上双眼打算休养一下疲惫了一晚的大脑。 身边传来细微的声响,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朦胧的晨光中,美玖翻身坐了起来。没有闹钟的响声,应该是心中惦记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自然而然在到时间的时候醒了过来。 她整了整头发,用发圈束到脑后,从床头拿起睡衣穿上,揉了揉眼睛,回头看向奈贺。 他连忙把眼睛闭上,做出熟睡的样子。 拖鞋的声音一路传向门边,他稍微睁开一线,看着美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屋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离他起床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不用费什么心思也猜得到,美玖是去为他准备早餐了。他笑了笑,用手背蒙住了额头。 不管发生什么事,美玖永远都是他唯一的合法妻子。绝对不会改变。奈贺用已经被优香激活了的全新心态,郑重的在心中铭记了这个承诺。 不管这爱情是否全部是因为他噬梦者的能力所致,对于享受了十几年孤单的他来说,美玖是第一个让他的感情世界完整起来的人。 也许,等他完成下一次噬梦之后,他可以为她做点什么,好弥补心中越发浓重的愧疚。 和他预计的一样,二十多分钟后,美玖回到了卧室,走到床边轻轻摇着他的肩膀,叫他起床。 他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在三楼的盥洗室随便洗漱了一把,下到一楼的餐厅。 而和他预计的不一样的是,早餐的成员还多了一个。 当然不是辞职后就变得很贪睡的亚实,而是昨天才搬进来的新房客由爱。 她看起来十分精神,神采奕奕的坐在属于她的那份早餐旁边,期待的用鼻子嗅着香味,赞叹的说:“奇怪先生,能娶到美玖姐姐做你的太太,真是你的福气呢。” 和以前三人曾经在食堂里用饭的情形完全不同,这一顿早饭的时间里,美玖对由爱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亲切和热情,让单纯的由爱感动的好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姐姐。 临上班前美玖故作随意的对由爱叮嘱说:“是啊,公司里那么多大美女,我在家里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由爱立刻挺起了并不太丰满但依然有着美好凸起的胸膛,认真的说:“我就在奇怪先生的隔壁办公,美玖姐姐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盯着他的!” “喂喂,别说得我好像是饥渴的大色狼一样啊。”奈贺在心里苦笑着,总算是明白了美玖现在采取的策略。 她看出了由爱还是处于保科女友的心态,那么提前将她们的关系进展到亲密妯娌的程度,主动背负起帮美玖看守奈贺这个任务的由爱很自然就难以注意到奈贺的倾慕。而即使奈贺忍耐不住主动发起进攻,与美玖更加亲密的由爱也一定会不自然的流露出破绽。 他想了想楼上还在熟睡的亚实,发现不光有这些好处而已,只要美玖愿意,还可以反过来用由爱来气她,只要像对待亲妹妹一样对待由爱,亚实此后的心情必然会像搬了石头砸在自己脚上一样懊恼。 如果是他猜测的那样的话,这对姐妹的争斗还真是超脱现实的诡异。 送他们到门口的美玖很快验证了他的想法,她甜甜的笑着,在由爱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诚恳的说:“由爱,你要是我的妹妹该有多好。” 他十分确定,美玖知道睡醒的亚实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一定能清楚地听到这句话。 他没敢去看亚实此刻的脸色,与妻子吻别后,开车带上由爱向公司驶去。 从一路上由爱的话语中,他很容易就猜到,美玖从昨天由爱搬进来的时候,就开始了这一步的行动。短短的一天,美玖和亚实就成了由爱心中温柔可亲的姐姐,弥补了她失去亲人后心中缺失的那一块拼图。 快到公司的时候,保科打来电话,由爱很高兴的向他讲述了同屋的两个姐姐有多么让她喜欢,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动着亮晶晶的光。 “别光说她们,也提一下我嘛。”为了掩饰心中的酸意,奈贺停稳车后,用玩笑的口气说道。 由爱很认真的用手掌捂住手机的话筒,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字的说:“我对您的感激已经是言语无法形容的了。将来……”她的脸红了一下,捂着话筒的手掌又用力了一些,“我一定会成为梦野家的好新娘,照顾好您和保科的爸爸妈妈。” 这……还真不是会令人高兴的答案呐。奈贺苦笑着开门出来,甩动手臂关上了车门,带着他心中烦躁的车门碰的一声关上,连带着让整辆车也晃动了两下。 匆匆交代了两句,挂掉了电话的由爱紧张的小步跑着跟到了奈贺的身边,怯怯的问:“奇怪先生,你好像很不高兴哎……” 奈贺只能勾起疲惫的唇角,露出一个马马虎虎的微笑。 “不,我很高兴。” 四国的交流会很快就确定了行程和随行的人数。为了工作顺利和减少自己的负担,奈贺点名由黑木景子全权负责这次的出差。当然这个选择没有落在大泽佑子头上的另一个原因也是出于奈贺的私欲。整天有青春鲜嫩的肉体围绕在身边的时候,黑木部长那种完全成熟的果实,就变得重新诱人起来。 如果带上由爱的话,势必会被她干扰到他预定的风流韵事,而如果不带上由爱的话,工作量减少的公司会给她提供充足的约会时间,一想到她和保科在一起开心微笑的模样,他的胸腔内就会产生细微的刺痛。 可……由爱终究是自己弟弟的女友,他纠结的思考着,这样一直阻止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由爱不是会甘愿成为他情人,并不惜为此伤害美玖的那种人,那么终有一天,她总是要嫁人生子,难道那个男人如果不是保科,他的心里就会好过一些了吗? 最后,他还是犹豫着从名单里划掉了由爱,换上了宣传课新进的实习员工石口里夏。里夏是个从乡下来到东京决心为前途而奋斗的年轻女孩,工作能力找不到什么亮点,容貌也是还未完全从乡下的气息中蜕变出来的清秀。 带上她的唯一理由,是这次交流会开办的地点在爱媛县,而那里正好是她的家乡。 有个熟悉当地的导游,出去游玩的时候也会方便许多。毕竟奈贺此前对那边的印象就只有水树奈奈和永尾完治两个名字而已。 对于没有出现在这次的出差名单上,由爱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带的都是些比较能干的正经职员,美玖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叮嘱。反倒是亚实听到了黑木的名字之后挑了挑眉,露出一丝暧昧的微笑。 出差前的几天平静而单调,手上繁杂事务大半移交下去的奈贺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思考这次出门的主要目的。中间他给优香去了一个电话,诚实的表达了心中隐约的不安。在对方用温和柔软的声音鼓励之后,他才又找到了渐渐消失的那种自己并非凡人的优越感。 以不引起麻烦为最高准则的话,就要放弃外国游客这种目标,以不引人注目的当地人为主要选择区间。所有接触过并产生了社交联系的人也必须排除,那么他的任务就简化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到一个能让他产生巨大食欲的陌生人,牢记对方的体貌特征,然后在能力构筑出的梦境中将那人杀死。 他不是不想考虑构筑一个次元给猎物的做法,初次吞噬的菜美依然偶尔成为他的梦魇,让他在愧疚中流出一身冷汗,但他现在接近极度饥饿的状态,根本没能力完成优香也要集中精神才能做到的事情。 也许熟练以后,为了心中沉甸甸的负罪感,他会只考虑将对方的灵魂放逐,而不再是吃的干干净净。 在这之前,就请允许他化为野兽吧……
(八十二)
尽管只有一个半小时不到,第一次坐飞机的奈贺还是感到十分紧张。幸好与他坐在一起的是黑木景子,把外套搭在身上后,一直抚摸景子丰腴光滑的下体总算让他的不适感被分散。 奈贺的手掌都能感觉到丝袜尽头的湿润气息,可走下飞机的时候,景子依旧维持着她黑木部长的形象,端庄而一丝不苟,甚至连脸上的红晕,也在离开座位的瞬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类似的事情,才能锻炼出她这种奇妙的本事。 下榻的地方安排在松山市最靠近会场的一家酒店,一行五人只有奈贺一个男性,又是社长,很自然的独享了同层唯一空闲的一间套房。剩下四名女性两两结伴入住走廊的另一端。 景子与人事部的得力部下森下宏美同屋,里夏则与宣传课的前辈桐谷玲子搭伴。除了里夏,剩下三人都是超过三十五岁的年长OL,作为新人,很明显的无法跟上她们的思维节奏,更不要说里夏原本的志愿是成为偶像歌手,压根没有和她们的共同话题。 “我觉得有点闷,出去走走怎么样,里夏,你对这附近熟吗?”吃过午餐,看里夏一脸紧张的绷在另外三个女性中间,奈贺考虑了一下,向预定的导游开口询问。 “嗯,虽然不算很熟,但绝不会迷路。好歹也是我的家乡呢!”里夏的精神总算振作了一些,兴奋的说,“社长,您要逛逛的话,请让我给您带路吧!” 他看了景子一眼,把下午的公事交托给她,接着说:“我下午就不去了,我第一次来松山,想四处看看。明早在自助餐厅再碰头吧,今晚你们也可以找地方玩一玩,不要太过分的话,可以计算在招待费里。” 景子点了点头,另外两个OL则直接露出了喜悦的微笑,低声嘀咕了起来。景子扫了里夏一眼,似乎在奇怪奈贺的选择,应该是误以为他下午打算趁机勾搭一下,好让今晚有个床伴。 “只让里夏做导游就可以了吗?”景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看来她不太相信里夏的姿色足以引诱到被美人养刁了胃口的奈贺。 如果是抱着风流快活的心思,里夏的确还差一点才够格,但他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不会留下记录的导游而已,“嗯,到处转转而已。也祝你们晚上玩得愉快,里夏,咱们出发吧。” 在公司内已经听到过足够多的传言,里夏似乎也误会了奈贺的目的,起来后先去了一趟洗手间补了补妆,脸颊也因为不知兴奋还是羞涩的原因而红扑扑的。 东京四处都能看到这样怀揣着梦想而来的女孩,一些在居酒屋花店蛋糕房之类的地方打工消磨着并不漫长的青春,一些嫁给小白领成为寂寞的团地妻,一些禁受不住街头星探的诱惑踏上AV业这个危险而复杂的跳板,一些流落在风俗场所渐渐忘记了自己心中的渴望,只有很少的那一部分,能够成功的站在舞台上,享受着鲜花灯光和掌声,成为所谓的明星。 为了这个心中的成功,无数这样的少女,最后都不知不觉地把肉体当作了一件道具来对待。 里夏大概还没有完全转变到那种现实的近乎残酷的心态,多少还保留了一些乡下少女的保守和单纯,虽然有些土气,但交谈的久了,奈贺也觉得稍微有些可爱。 她对这份导游的兼职十分认真,带着奈贺走过每一个街角的时候,都会把路边所有值得一提的东西介绍一遍。对于有些不太清楚的,还会跑去附近的店铺询问。 尽管旗下的经纪公司主要业务集中在模特行业,但关系不错的事务所里也有不少在包装歌手演员和声优,奈贺考虑了一下,想着回去后要不要写封推荐信帮里夏一把。 他有点想看到这个努力认真的小虫结茧成蝶后,会是怎样的动人模样。不知道到那时他想要拥抱她的肉体时,还容不容易得到机会。 艺名的话,不如就叫朱音梨花好了。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这个名字,奈贺微笑着擅自做了决定。 逛了两三个小时,奈贺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地点,能让他方便的寻找猎物。走累了的两人找了一家冷饮店,穿着正装的奈贺觉得有些违和,索性脱下了外套搭在手上,领带也叠好塞进了兜里。 还没到足以抵抗甜品诱惑的年纪,里夏慎重的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忍不住点了一个大杯冰激凌。 奈贺要了一壶冰果茶,一边喝,一边漫无目的的打量着店里的其他客人。 “哟!这不是小里夏嘛?”一个新进来的女人走过他们桌边的时候,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诶诶?你……你这是当上OL了吗?我听说你去东京是去当偶像的啊,怎么穿得这么土气就回来了?” 那个女人和里夏差不多年纪,穿着很休闲不像是上班族,露出的右臂上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纹身,短裤下面露出的双腿很长很细,也晒的很深,脚趾甲涂成了黑色,赤脚穿着一双海滩拖鞋,胸部不大,面孔也普普通通。 里夏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小声回了一声招呼:“啊,是、是友奈啊。”她有些紧张的挪开了视线,好像在逃避对方一样,转头看着奈贺,“那个……社长,这是我以前的朋友,佐井友奈。” “哈哈哈,是啊是啊,我可是小里夏的好、朋、友呐!”友奈大笑着拍着里夏的后背,拍的她把嘴里的冰激凌都呛了出来,“这么久没见,你还是一样的单薄啊,除了胸部,哪里都没有变嘛。” 里夏下意识的抱住了胸口,仍然不敢用正眼看对方。 友奈转而面对着奈贺,用微妙的眼神打量着他,“嗯……社长?是哪家AV公司的社长吗?” 奈贺迟疑了一下,用尽可能客气的口气回答:“我们的经纪公司,暂时还不打算涉足成人产业。” “哦哦,那太遗憾了。我们家的小里夏啊,可是非常喜欢光屁股出现在镜头前的哦。我们几个好姐妹家里,都还留着她光溜溜的精彩照片呐!喂喂,社长大人,你想不想看看啊?” 里夏的脸涨的通红,伸手拉着友奈衣角,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恳求:“拜托,请……请不要说了。我……我还在实习期啊。” 友奈的眼里浮现异样的兴奋,她弯下腰,搂着里夏肩膀,嘿嘿笑着说:“怕什么?你肯把光溜溜的屁股给他看,明天就能转正了吧。笨蛋,你当年不就是靠着可爱的脸蛋勾引咱们的帅哥老师的吗?” “我没有……你们为了他欺负了我六年,可我真的没有……”里夏皱着眉,为难的看向奈贺,满脸都是不知所措。 “佐井小姐,你打扰到我们休息了。”奈贺收起了笑容,用逼迫的眼神盯住了友奈,现在的他可不再是以前那个瘦小无力的男孩,而是个强壮且有压迫感的男人。 对方愣了一下,旋即用很恶劣的口气回答:“我跟我的朋友叙旧,碍着你的话,就赶紧付账然后滚蛋!我晚上还想带里夏去见见我们那几个好姐妹呢,我们可是很久没见面了。是不是啊……小里夏?” “我、我……”里夏的呼吸仿佛都变得有些困难,她求救一样的望着奈贺,不停地微微摇头。 奈贺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攥住了友奈的手腕,猛地把她扯开甩到一边,用充满压迫力的口吻对她说:“佐井小姐,你打扰到我们休息了。别让我说第三次,否则我不会再这么客气。” 气势被完全压过的不良少女愤愤的爬起来,“有钱了不起哦!不就是个狗屁公司的社长嘛,有种不要走,看我叫男朋友来堵你!”一边这样叫嚣着,她一边走向门口,恶狠狠地瞪了里夏一眼,开门离开。 “对、对不起,社长,都是我不好,还要麻烦您……”里夏用纸巾擦了擦眼角,扁着嘴向奈贺道歉。 同样经历过校园霸凌的他根本不必问也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不过她的个性总算还是偏向普通一些,不会像水原良美那样,在受欺负的深渊中沉沦不起。起码离开家乡为了偶像的梦想而努力的这一步,良美就绝对迈不出去。 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影响了心情,两人没扫净桌上的东西,就离开了那家店子。 之后的几个小时,奈贺也没找到适合的狩猎场所,虽然路上的确有几个擦肩而过的人让他明确了优秀食材的感觉,但这种路遇,他根本没机会仔细打量对方的体貌特征。 突然冲过去像个疯子一样对着对方认真打量不停,根本就是在暴露自己的特异性。看来今后还要练习一眼下去能把对方的细节记住八九不离十的技术才行。 在一家西餐厅一起吃了晚餐,因为狩猎不顺而倍感挫折的奈贺心情不太好,里夏也受了友奈的影响显得很没精神,吃饭的时候也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上回去酒店的路上,里夏突然问:“社长,您说……我还有希望成为明星吗?” 在他的公司里,整天见到各色各式容貌出色身材性感的美人,会逐渐丧失信心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不过,既然已经打算小小的帮她一把,奈贺肯定不会让她现在就放弃希望,“任何事情,只要你努力,就一定会有希望。你的嗓音很不错,只要有合适的事务所帮你雕琢,成为一个可爱的偶像歌手并不是没有任何可能。” 谨慎起见,他并不愿意把话说的太绝对,只是用温柔的语气暗示了一些可能性。 对于愿意为了梦想只身远赴东京的女孩,这样的暗示往往已经足够让她们保持坚持的决心。 只是奈贺没有想到,这可能性也鼓励了里夏另外的一个决心。 所以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准备给美玖打个电话,却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在门外看到一脸坚决的里夏。 红晕一直从她的额头蔓延到锁骨,宽松的休闲上衣裸露出的所有肌肤都布满了羞耻的樱色,但她还是颤抖着声音说:“社长,我……可以进去吗?” 本来打算给美玖打完电话就去叫景子过来过夜,奈贺的性欲正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 尽管姿色和风情都远不如卸去伪装的景子,但男人对新鲜感的渴求往往能弥补这些差距。 他只犹豫了不到三秒,就解开了门链,“当然可以,欢迎。”盯着里夏的领口,奈贺低沉的说道。
(八十三)
“社长……”里夏不知道鼓起了多少勇气才跑来敲了奈贺的门,站在离床三步的地方,她就紧张的迈不开步子,站在原地轻轻叫了一声。 奈贺好奇的靠在松软的枕头上,打量着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的少女,“里夏,你……怎么想到这种时候来这边的?你明白你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吗?” 里夏低下头,看着在小腹附近紧握的双手,“我、我明白,可……可是我真的很想……很想给自己找一个机会。” “嗯?”奈贺有些不解的哼了一声,毕竟他才刚刚接手经纪公司,在这方面的记录应该还算清白,不然,那些一直觊觎着更高更大舞台的女人早已经蜂拥而上,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偶尔在公司给他抛一个媚眼。 “有前辈对我说,这次的出差,是我……最好的机会。我……我如果把握不住,这辈子可能就永远只是个文职OL.”里夏结结巴巴的说,双手捏住了小腹处的上衣,在手指上缠绕搅动。 咦,谁这么好心直接告诉了她艺能圈的幕后真相啊,奈贺笑了笑,没想到在经纪公司的区域内初次得到犒赏的对象是她,他本以为会是哪个更加急迫的二线模特呢。 “我可是还在新婚期间呐,里夏。”他已开始打量里夏短裤下露出的双腿,肌肤很紧绷,虽然肤色不是非常白,但那种靠打光就可以弥补的小问题一点也不会影响男人纯粹从性出发的考量,而更加关键的曲线部分,倒是称得上优秀,小腿与膝盖的延线笔直而挺拔,没有O型腿的致命缺陷,即使暂时不能推出到偶像舞台上,作为写真女星出道已经绰绰有余了。 里夏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我听说,社长您……您哪方面的兴趣很浓厚,结婚前还和公司内的几个情人维持着交往。”她连脚尖都不安的来回搓动起来,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一定不会打扰到您的太太的,我只想让社长帮帮我,给我一个……一个机会。” “你这么害羞,如果做写真女优的话,遇到比基尼摄影,会不会当场昏厥过去啊?”奈贺抬手把电视关掉,这种豪华的酒店套房,不需要靠其他声音来掩饰什么。 没听出奈贺是在开玩笑让她放松,理解错了对方话中涵义的少女反而更加紧张,匆匆忙忙的交叉双手抓住上衣的下摆,套头脱了下来,露出只穿着胸罩的纤细上身,“我不会害羞的,我、我只是太紧张了。您看,我……我不在乎的。” 奈贺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她与纤细腰肢不成比例的饱满胸部,穿着衣服的时候还没看出来,这瘦削的身子竟然颇为有料,作为泳装偶像这可是一个卖点。 嗯……和上身不错的身材比起来,臀部的部分似乎有些太过单薄了,对女人身体已经十分熟悉的奈贺轻易就可以描绘出不太容易隐藏的臀部曲线,大概是脂肪主要堆积在乳房的原因,里夏的臀肉好像还处于青春期中尚未完工。 看到奈贺视线转移到了下身,里夏犹豫了一下,抬起腿将短裤也脱了下来,和胸罩成套的纯棉内裤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乡土感,连他高中时期的女朋友也不会穿这么朴素的款式。 不过没关系,穿衣品味完全可以后天培养,奈贺上下打量了几遍,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给观众看的部分到这里就已经足够了。有些小瑕疵,不过问题不大,稍微注意一点,都可以改正过来。那么……你既然来了,不属于观众的部分,也该展示出来了吧?” 他非常明确的说了出来,很想知道这个乡下女孩到底会为了那个梦想做到哪一步。其实他已经有了答案,她从敲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一条全新的路途,正在为她打开。 这样的一扇门前,她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甚至就在这一刻,在无数个城市中的无数个酒店里,一定还有同样怀揣着梦想的少女,正在做着同样的事。 不过,我比他们都要守承诺。奈贺在心里笑着说,拉开了自己睡衣的腰带。 里夏盯着奈贺敞开的睡衣中露出的结实身体,流露出一丝高兴地神情,大概是在庆幸自己献身的对象即使当作恋爱对象也不会吃亏,比起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不知道强了多少。 这样的想法给了她一些动力,解开背后搭扣后,她没再抬起胳膊遮挡什么,而是握着拳头将纤细的手臂垂在身体两侧。 沉甸甸的乳房顺着重力跳了出来,翻开的胸罩被夹在乳肉与腹部之间,挣扎了一下才掉到地上,比周围的皮肤更加白皙一些,依靠衣服和纤细的身材隐藏起来的巨乳彻底裸露在奈贺眼前。顶端浅褐色的乳头软软的陷在同样色泽乳晕中,那乳晕比奈贺见过的女人都要大上一些,有种奇妙的性感意味。 奈贺舔了舔嘴唇,下腹部终于有了反应,三角裤的空间顿时变得狭小起来。 抱着已经豁出去的心态,里夏弯下腰,双手把内裤褪了下去,团成一团,和胸罩一起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一片未修剪过的浓密乌草完整的覆盖着整个耻丘的前部,瘦削单薄的臀部和浓密的耻毛形成了奇异的反差,让奈贺的分身终于彻底勃起。 “社长……我……我该怎么做?”里夏为难的走到床边,想要伸出手摸一下奈贺被撑起的内裤,却又胆怯的缩了回去。 “怎么,你……没有交过男朋友吗?”他有些好奇看着里夏,把志向定在如此光鲜目标上的女孩子,长相往往不会太抱歉,性格通常也不会是很闷很乏味的类型,在这流行早早进行体验的年代,这个群体中已经很少有处女存在了。 里夏尴尬的点了点头,“我……中学一直都是在女校读书,空闲的时间报了舞蹈班,没有、没有和男生交往过。对不起……社长,我……我学的很快的,只要简单教我一下,我就能让您很舒服的。” 奈贺坐起身,拉着她的胳膊让她坐在床边,“我不介意成为你的第一个人生导师,不过,你得先好好放松下来,你这样紧张的牙齿不停打架,我可不敢把自己的宝贝放心的交给你的嘴巴。” 里夏急促的深呼吸了几次,身体似乎稳定了一下,但奈贺的手才碰到她松软巨大的乳房,她就再次细密的颤抖起来。 “里夏,你难道是来让我帮你服务的吗?”他故意带上了一些责难的口气,手指也稍微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乳头。 “不、不是!”里夏立刻摇头,把手按在了他的内裤上,隔着内裤,奈贺都能感觉到那柔软的掌心被手汗弄得无比潮湿。 希望另一个地方也能一样湿润,他得意的想着,在她的耳边叮嘱她应该怎么做才能取悦男性。 她听话的把他的内裤拨开,从里面掏出了已经完全膨胀起来的肉棒,汗津津的手掌小心的握住最细的部分,然后按他的指点调整着力道前后滑动。 “嗯……不错,做的还行。”起身站在床边,奈贺把睡衣和内裤脱下,开始享受面前这意外的“宵夜”。 同样是没有经验的少女,比起奈贺经历的其他人,里夏的神态和动作都多了一份略显笨拙的认真,就像是把取悦他当作了一个一定要完成的任务,为此不管什么都必须做到。 “诶?胸部……也可以的吗?”跪在地上,挺直身体的里夏呆呆问了一句,吐出口中的肉棒,用双手托起肥美的乳球,身体后仰靠住床边,让奈贺变成近似骑在她胸前的姿势。 才找到用腮部和嘴唇舌头一起取悦男根的窍门,这样就结束了口交让她有点感到遗憾。也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粗长的肉棒从她推挤在一起的乳沟间穿过,像是进入了她的身体一样前后抽动。费力低下头的话,她就能在肉棒穿过乳肉后,用舌头够着下方的龟头。 这种玩法其实没多少感官上的刺激感,奈贺玩了一会儿,就放弃继续下去,拍了拍她的后脑,重新让她用口为他服务。 毕竟姿色比他其他的性伴侣有一些差距,即使技巧学的很快,也比不上真正的熟练,奈贺考虑了一下,取消了在她口中先射一次的打算,觉得肉棒周围已经湿润的差不多后,拉着她让她站了起来。 “社长……我……我是不是太笨了?”里夏紧张的看着他,像个害怕老师训斥的学生。 看来,早点和她发生真正的肉体关系,反而是能让她不再这么紧张的方法,奈贺这么想着,摇了摇头当作回答,“转过去吧,我想从后面来。” “嗯,是……这样吗?”双手扶着床,她把瘦削的臀部向后挺出。 不太喜欢这种过于充斥交易感的情绪,奈贺皱了皱眉,扶着她的腰,把口水涂在龟头前端,“再翘起来一些,腰沉下去。对,上身不要抬那么高,趴下去。趴下去就可以。好,就这样。可能有些痛,你忍着点。”努力保持温柔的口吻,奈贺不耐烦的放低臀部,从茂密的耻毛低端找到了柔软的入口,沾满口水的龟头并不困难的挤入狭窄的肉缝之中。 “没、没关系,社长,我、我忍得住,您……您怎么舒服,就怎么做吧。”明明胀痛的连屁股都在发抖,里夏依然强撑着说。 应该是舞蹈练习过多的缘故,逐渐深入的肉棒并没有刺破什么令人烦恼的阻碍,而是能纯粹的享用处女蜜壶中令人心醉的紧缩包裹。 果然,身体被彻底占有后,里夏的肌肉反而不再那么紧张,她松了一口气,踮着脚尖承受着臀后的冲击,尝试着发出一些能让男人高兴点的性感声音。 她应该能成为一个不错的艺人。奈贺微笑着弯下腰,抓住了她胸前摇晃的巨乳,愉快的抽插起来。 等她改头换面成为聚光灯下的焦点后,他一定要再这样从背后玩弄着乳房干她一次。也算是圆那个几乎被他遗忘的想要和女艺人上床的美梦。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美玖专属的那首《One Love》。至今连那组合的五个人也认不全的他自然没心思听完整首歌,匆忙的抽出肉棒,对里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躺到床上拿起了手机。 “喂。”奈贺的口气没有丝毫异常,以他现在的心态,不要说是正在和里夏做爱,就是正在带着一起来的四个女人大玩5P,他也不会紧张到露出破绽。 只不过是睡前的亲密闲聊而已,奈贺一边随口应付着,一边用脚踢了踢还趴在床边的里夏,用空闲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肉棒。 里夏咬着嘴唇爬上床,比划了一下,抬起腿骑了上来,一手扶着他的胸口,小心的用另一手把昂起的肉棒送入体内。 一边听着他笑嘻嘻的和妻子通电话,里夏一边忍耐着嘴里的声音上下摇动着屁股。蜜穴套弄肉棒的同时,起伏的身体也让沉重的乳房上下摇晃,纤细的腰肢几乎因此而失去重心,只好转换成向后仰到的姿态,双手转而撑着奈贺的膝盖,腰部沿斜线前后扭动,像是在摇动操纵杆一样吮吸着刺入的肉棒。 这个体位给予女体的刺激更加强烈,专心忍耐口中呻吟的里夏不知不觉摇动的更加激烈,蜜壶深处终于开始因为令人酸软的酥痒而分泌。 十几分钟后,奈贺挂掉电话的时候,确认不需要再忍耐声音的里夏欢畅的叫了出来,“啊啊!社长……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嗯!嗯……嗯啊啊啊……”泛着潮红的裸体狂乱的摇晃着悬空的臀部,随着高潮的来临,她的双腿快乐的颤抖着停止了动作,紧紧吮住肉棒前端的媚肉从缝隙间吐出大量的蜜汁,顺着肉棒流了下来。 也等不及想要射精的奈贺自然不会跟她客气,翻身抱着她把她压在身下,扳开大腿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抽送。 痉挛的蕊芯第一次被灌入男性浓稠的精华时,里夏大声的呼喊着社长这个单词,与奈贺一起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八十四)
对带来的职员根本没必要避讳什么,奈贺直接留下里夏睡在了自己的房间,免得又有兴致的时候还要费神打电话过去。 里夏倒是有些忐忑,但对于奈贺她只有顺从的份。 还惦记着明天狩猎的事情,早早说定了次日的行程,奈贺早早就关掉了灯,搂着里夏躺了下去。 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弄,精疲力尽的里夏很快就香甜的睡着,奈贺反而茫然的思考了一阵应该找什么地方捕猎,才在轻微的兴奋感中入眠。 十分意外的是,熟悉的失重感让他很快睁开了眼,这次向下坠落的感觉比以往都强烈,几乎达到了当初菜美的程度。 他有预感,一场吞噬的盛宴,就在眼前的长廊尽头等待着。 会是谁呢?他迟疑了一下,飞快的冲了过去。 面前的屋门是教室的模样,门顶上还悬着2—D的字牌。他拉开门,里面是一间空旷的教室,没有课桌,没有椅子,黑板前也没有讲桌,空荡荡屋子中央,只有一条铁链从房顶原本是灯管的地方垂下,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牢牢绑住双手,吊在仅有脚尖能碰到地面的高度。 让他更加意外的是,教室里并不只有那个被吊起的裸女,还有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站在她旁边,那张脸上有些擦伤,看起来也稚气许多,但还是能轻易地认出是年轻一些的里夏。 里夏剧烈的喘息着,脸上有分明的恨意在聚集,她缓缓抬起手,手上拿着一根折断的拖把杆,“啊!给我去死吧!”拖把杆狠狠地打在那女人的肋骨上,女体被打的转了一个方向,露出了一张因愤怒而痉挛的脸孔。 佐井友奈,下午碰到的那个女人。 “你……你是谁?”里夏看到了走进来的奈贺,脸上露出分明的惊恐表情,“这……这不是做梦吗?我……我看不清你的脸,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梦到你?” 只要在自己构筑的梦境中杀死目标就可以,并不太惊讶多出一个帮手的奈贺耸了耸肩,看了一眼紧张的友奈,笑着说:“我是你梦中的保护神。只要我在,对这个一直欺负你的婊子,你做什么都可以。” 友奈瞪大双眼,身体剧烈的挣扎了一下,但铁链像是焊在手腕上一眼,没有一点被挣开的可能。 这并不是十分可口的食材,他对于自己潜意识里竟然想食用这样的货色感到少许愤怒,但他不敢错过这个机会,害怕已耗费的能量会让他成为普通的人类。 那么,这愤怒只好发泄在这可恶的女人身上。奈贺走过去,抬手扯掉了她嘴里塞着的内裤。 “你这头母猪!别让我逮住你!不然我一定打断你的骨头,再让一群最恶心的流浪汉来轮流干你的屁眼!”友奈抻直了脖子大叫起来,颈侧的青筋也跟着凸了起来。 里夏胆怯的后退了一步,手上的木棍也垂了下去,“我……我……” 奈贺哼了一声,一把拧住了友奈的乳头,用力向外拉了起来,胸部和小女孩没有多大分别,那乳头也只比男人打上一些而已,结果他扯得毫不留情,竟然把这样的乳头扯成了长长的一条,拽的友奈身体都挪到了前面。 “啊啊啊……放开……好疼!放开我混蛋!我叫我男友砍死你!把你砍成一段一段的!”友奈的腿开始踢打,但比现实更加强壮的奈贺轻松地承受下来,跟着一拳打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呃……”敏感的耻部遭受重击,友奈的身体虾米一样在半空蜷缩起来,很快,又因为重力而不得不挺直。 疼的脸色发白的友奈暂时失去骂人的力气,里夏被奈贺的力量鼓舞了胆气,喃喃的说了句:“不过……不过是做梦而已,我……我为什么要怕她?” 里夏走了上来,啊的大叫了一声,一棍子抽打在友奈平坦的乳房上。 “咕呜……啊啊!你……你好大的胆子!我要杀了你们!一个都不留的杀了你们!”友奈疯狂的叫喊着,一脚踢向靠近的里夏。 奈贺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一把抓住了凌空的小腿,就这么举在空中,对着里夏指了指脚踝的位置。 里夏先是被吓得退开一步,跟着明白了有靠山在,勇气渐渐回到了身体中,她绕到侧面,高高举起棍子,向着友奈的脚踝砸了下去。 “啊……”脆弱的关节发出断裂的声响,整条裸腿在空中剧烈的抽搐起来。 “不想让她踢你的话,这里还可以再补一下。”奈贺兴奋的笑着,潜藏在心底的黑暗欲望又随着吞噬欲冒了出来,他这次指向的,是友奈的膝盖。 “不……不要!”剧痛让不良少女意识到了危险,但她才开口,棍子就已经砸上了她的膝盖。 又是一声惨叫,奈贺松开手,友奈的那条腿终于再也踢不起来,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被奈贺操控的梦境激起了心底报复的狂意,里夏没有流露一丝同情,反而兴奋的连手都颤抖起来,“你……你就知道欺负我。六年……六年里我没有一天开心过,就是因为你们……就是因为你们!”里夏大叫着挥着棍子,这一棍击中了友奈的后腰,因为力气过大,棍子再一次折断成两截,飞到了教室的角落,剩下短短的一截留在手中。 整个下肢因为这一棍丧失了行动的能力,友奈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先前的气焰被彻底扑灭,放软了语气开始哀求:“里夏……我知道错了,你……你放过我吧……” “只不过是个梦而已,我为什么要放过你!我在厕所、在操场、在实验室、在保健室里求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啊?”里夏愤怒的大喊,但看向手里的棍子时,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这么短的棍子,打人也不会太疼。 “这里,这里的话,你会用的很开心的。”绕道友奈背后,奈贺像给孩子把尿一样打开了她的双脚,露出了有着复杂结构的深色阴户。 里夏的双眼亮了起来,她咬紧下唇,举起断掉的棍子一把戳了过去。 布满木刺的断头用力的刺入到友奈的股间,连旁边的阴毛也被插进去几根,根本没有被完全打开的小阴唇被棍子撕裂,和被戳伤的腔壁一起,顺着棍子流下一大摊鲜血。 友奈这次连惨叫也没发出来,双眼一翻,身体像死鱼一样挺了两下,就晕了过去。 奈贺满意的看着里夏更加高涨的愤恨,和异常的嗜血冲动,双手一抬,朦胧的雾气中,大量中古时代的刑具开始在三人身边凭空浮现。 他盯着里夏的双眼,催眠一样的说道:“来吧……接下来,就是属于你的复仇时刻。” “是……”呆呆地点了点头,里夏转身走向了那一堆刑具,搓了搓手,拿起了一柄通红的烙铁。 鼻子里仿佛已经闻到肉皮被烤焦的味道,奈贺深深吸了口气,开始体会学习身边那流动的力量,他知道,这次噬梦,必然会成功。 以后的每一次,也都必然会成功。 这能力,终于彻底属于了他。
(八十五)
从梦中离开的时候,奈贺感到浑身都充斥着难以形容的轻松感觉。 他回头望了一眼,渐渐裂开的朦胧世界中,里夏呆呆地站在那儿,望着身前地板上躺倒的友奈,似乎不太敢相信,那惨不忍睹的尸体,竟然有她一多半的功劳。 当然,最后下手的是奈贺,他可不敢冒任何风险,让噬梦的过程导致他不想看到的结果。 至少从最后的感觉来看,这结果还算令他满意。 醒来后,他精神百倍的爬下床,径直走入卫生间,慢慢悠悠的洗漱完毕后,出来坐到床边,看着里夏依然沉睡的面孔。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脸色也有些苍白,他想,这场属于他的盛宴恐怕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残存在这个女孩的脑海中,成为挥之不去的噩梦。 没关系,到时候介绍一家不错的事务所帮她包装一下,闪光灯的照耀对这种女孩来说,就是这世上最好的药。他笑了笑,撩开宽大的被子,欣赏着里夏沉睡中的鲜嫩肉体。 噩梦带来的坏心情,不如用交欢的快乐来冲淡好了。他愉快的想着,把内裤脱掉,爬上了床。 里夏比一般的女孩睡得更沉,也不知道是一向如此,还是因为梦境导致的副作用,奈贺抚摸着她的大腿,把内裤一路扯下来脱掉,她也只是轻轻哼了几声,翻了个身趴下压住了被子,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盯着她趴下后显得稍微圆润了一些的屁股,奈贺往已经充分勃起的肉棒上抹了一把口水,亢奋的骑了上去。粗长的肉棒轻松的穿过了并不丰满的肉丘,从并拢的双腿间顺畅的插入,蜜壶中还积蓄着昨夜残留的精液,内部十分润滑。这样的体位下,女性的屁股变成了舒适的肉垫,男人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骑在充满弹性的大腿根部快速的抽送,而被限制了插入程度的肉棒也可以集中在最敏感紧窄的膣口摩擦,不论对哪一方都是美妙的刺激。 “嗯嗯……啊……”这大概是里夏人生第一次以发情的呻吟作为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在这之后,她才迷茫的睁开了眼,扭动着身体往身后看去,确认了正在玩弄她的男人是奈贺后,好像松了口气一样,放心的趴回到枕头里,疲惫的说,“社长……你的早安……呃呃……好激烈呢……” “你呢?睡得好吗?”他明知故问,手掌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上寻找着被压扁的丰满乳房。 她趴着扭动了一下屁股,稍微侧转身体,让奈贺更方便玩弄她的胸部,小声回答:“可能是第一次在这种房间里睡觉的缘故吧,好像做了个很……很奇妙的噩梦。”她刚刚红润起来的脸颊又变得有些苍白,“不过到底梦到了什么……我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啊!呀啊啊……社长,你……你慢些,这样……这样激烈,人家……人家很快就要……就要去了……” 真是个在取悦男性上有十分天赋的女孩,不过第二天,就已经明白什么样的反应会让进入体内的男人更加开心——他十分确定,每次插入时周围那用力夹紧的嫩肉,绝对不是自然地反应。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青涩的年轻女性笨拙的操控着自己的肉体,试图给予男性更多的快乐,本身就是一件很让人满足的事情,奈贺满意的享受着里夏近似于侍奉的反应,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射精的时候,里夏按紧了乳房上奈贺的手掌,半真半假的发出了高潮的尖细呻吟。 休息不到半个小时,黑木景子打进了酒店的内线电话,提出了今天的行程。 里夏匆忙的跑进了浴室,收拾着被男性彻底玩弄的淫靡痕迹。奈贺考虑了一下,已经找到了牺牲者,那么漫无目的的游览就失去了执行的意义。 接下来的时间,就认真的把公事好好处理一下吧。 这种例行公事的人才交流会,一般不需要社长级别的管理者亲临,参加完上午的部分,奈贺就已经开始感到无聊。 里夏也对这种公司事务的学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对于她来说,星探的搭讪远比这些有意义得多。 下午的日程奈贺又坚持了一个半小时后,终于宣告投降,将之后的部分再次全权交托给景子三人,这次直接选择了回程。 刚刚完成了一次进食的他,满心都是等待能力发挥的雀跃之情,呆在这种地方浪费时光对他来说已经无法忍耐。 里夏作为见习员工,对这种半途撤退的决定感到十分忐忑,但身为社长的奈贺下了命令,她自然只有乖乖的听话。在酒店的房间被他从背后站着玩弄了一次之后,里夏替他收拾好行李,一起乘当晚的飞机返回东京。 离开机场上了出租车后,奈贺给下属经纪公司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把里夏和“朱音梨花”这个他擅自决定的艺名一起传达了过去,并用不容置疑的口气下达了“不管和什么事务所合作我也要看到梨花在三个月内出现在足够知名的舞台上”的命令。 里夏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感激的盯着他,让他甚至觉得如果他开口要在出租车上干一次,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脱下内裤把屁股抬起来送到他的肉棒前。 “社长……我……我……”她应该是想说什么感激的话,但最后还是变成了激动地哽咽。 一边在脑海中想象着身边的麻雀将来变成凤凰的华丽模样,奈贺一边搂过她的肩膀,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泪,低声说:“你应该明白,这种机会的代价并不便宜。” “嗯……我知道,谢……谢谢社长,呜呜……不管您想要什么,我都一定会满足您,真的,只要是我给得起的,您尽管开口。”里夏擦着眼泪,紧紧地搂住奈贺的腰。对于她来说,那个光鲜亮丽的梦想,仿佛比她拥有的一切都要重要。 “我只要你一个承诺而已。”奈贺摆正她的脸,用露骨的视线盯着她眼睛,“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学习猜中男人心思的天赋吧。” 里夏眨了眨眼,脸颊有些发红,好像对自己心里的猜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垂下目光,恰好看到了奈贺隆起的裤裆,今天的社长精力似乎格外的充沛,让她感到有些吃惊,她迟疑了片刻,小声说:“社长……在您厌倦之前,我永远是属于您的。” 仿佛对并无太强姿色的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感到自作多情的羞耻,里夏哎呀叫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扭开了头,慌张的说:“对不起,我……我这样的女孩说这样的话,会令您感到困扰的吧……说不定、说不定社长已经觉得我很烦了呢。” 奈贺一把把她搂了过来,手掌在司机看不到的地方,缓缓伸进了她的裙底,“不,你的答案很正确。” 对自身魅力的信心一瞬间有了不小提升,里夏的眼睛闪闪发亮的看向奈贺,也不管车里还存在着另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激动地献上了自己的双唇,激烈的深吻持续了几分钟后,她低喘着重复了自己的承诺,“社长,我……永远是属于您的。” 送里夏到了租住的公寓楼下,奈贺也跟着下了车。 “社长,今晚……请不要回家了,好吗?”听到前一天还是处女的女孩害羞的说出这样的邀请,正常的男人都很难干脆的拒绝,更何况是因为进食而感到格外精神的奈贺。 反正也没有通知家里他要提前回去,明天再回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在女性独居的公寓过夜,对他来说还是个新鲜的体验。 里夏也确实没有让他失望,这一晚,她用自己的肉体彻底的表达了由衷的感激。奈贺也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并发现一块值得欣喜的新大陆。 臀部的发育没有跟上胸部节奏的里夏,却让他意外的拥有令人心醉的美妙菊穴。 那浅褐色的菊门被手指拉开后,绽放出鲜嫩的诱人色泽,与他此前尝过的女性后庭不太一样,肉棒插入后,感到的并不仅仅是括约肌勒在根部,周围的肠壁也在用力的蠕动,而且随着他的抽插,四周渐渐分泌出一层油脂一样的液体,竟给了他比前面的蜜壶更加强烈的快感。 她臀部的感度也异常的高,熬过了最初胀痛的阶段后,几乎称得上是迅速的转入了享受,比正常做爱还要快上一些,没几十下过去,就咿咿呀呀的叫喊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中的肛门由外向内产生了波浪般的痉挛,原本就探不到尽头的直肠,一瞬间产生了强大的吸力,让奈贺甚至有了自己要被吞入里夏体内的错觉。 最后,里夏的臀缝吃下的精液,远远超过了嘴巴和蜜壶的总和。 彻底满足的奈贺给美玖打了个电话后,愉悦的搂着里夏睡了过去。 这一夜唯一让他感到有些遗憾的是,他什么也没有梦到。
(八十六)
对里夏的推荐比奈贺预想的容易得多,托旗下两家经纪公司的福,回到东京三天后,里夏就正式签下了人生中第一份经纪合约,公开在外的名字,也正式变成了朱音梨花。 来自乡下的巨乳女孩,最容易发展的方向自然是成人影片,不过在社长明确暗示了关系的情况下,经纪公司的工作人员可不会笨到去触上司的霉头。 幸好,梨花有的不只是一对丰满的乳房和一个有权有钱的后台而已,她还有一副不算顶尖但放到偶像圈已经足够甜美的好嗓子。气质上的乡土气息对身经百战的经纪公司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五官的不足也很容易靠化妆和打光掩饰过去。 原本是要介绍给关系不错的事务所去打理,但奈贺作为社长明确的在会议上表示,要把经纪公司中较大的那家工作重心由模特转到歌手、声优和偶像团体的方面,那么作为公司内部人员的梨花,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第一批受益者。 原本隶属于此经纪公司的模特全部移籍到另一家兄弟公司,同时借调了所有的星探,开始全力开垦这块暂时还算陌生的市场。 并不需要什么很了不起的理由,忙碌的工作人员也很默契的不去追问自己的上司,因为他们都明白,这一次的剧烈人事变动,不过是因为社长的口味变了而已。 以前是喜欢高挑靓丽模特的藤川健悟,现在是更喜欢青春偶像的梦野奈贺。 就这么简单。 而此刻做了这样简单判断的人们都没想到,之后并不太长的时间里,这家迅速转型的事务所就成为了合并后的公司最主要的营收来源。 由社长本人亲自参与的新人发掘行动,在最初的半个月里,就展现了惊人的成效。一个少女偶像组合,两个偶像声优,六名写真偶像,以偶像歌手朱音梨花作为先遣,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接连出道。 最初的投入几乎超出了所有中层决策者的容忍极限,甚至有人为此前往母公司投寄了电子邮件,试图挽回奈贺近乎偏执的决择。 反对的声音,很快消失在出道偶像们令人欣喜的成绩中。 虽然经验不足的那个偶像组合在巨头级别的另一家偶像团体的压制下几乎没有什么可乘之机,但其余的战力全部表现良好,梨花以重金打造迅速出炉的第一张单曲更是一举杀入当周榜单前五十位,写真偶像的各项活动,也都得到了值得期待的反馈。 由此带来的连锁反应,就是人才选拔范围的扩大,知名度打开后,奈贺办公桌上需要进行第三级筛选的履历表,都已经摞成了小山。 算是为了回馈曾经的伙伴,第二批次进入培训期的未来偶像之中,加入了松岛加绘的名字,这个举动也让公司中对艺能界充满憧憬的年轻OL们发现了真正便捷的道路,与其余大部分只是为了骗取肉体的男人不同,这个梦野社长简直是诚信交易的代表! 于是很快奈贺就尴尬的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成为了被盯上的猎物,环绕在一群开始千方百计勾引他的女人之中。 到这时他才确认,上次噬梦,终于开始发生效果了。 公司因为骤然增加的事务让他忙得不可开交,在家中的休闲时光就变得弥足珍贵起来。他试着怂恿了一下亚实,如果她能点头,一旦出道,绝对是可以挽救一家濒死事务所的重磅炸弹。可惜亚实很干脆的拒绝了,还顺势要求他没事的时候带几个小明星回家让她也尝尝滋味。 在公司没有多少时间和由爱碰面,奈贺悲剧的发现自己回家后竟然也碰不到由爱几次,每天他回到家的时间都已经很晚,还在等着他的往往只有美玖一个,而由爱除了和保科约会之外就是窝在房间里给保科打电话。 尽管没有直接感受,他还是隐约觉得由爱和他弟弟的感情正在飞快的升温。 本来这会是一个非常令他沮丧的事实,但他的心情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因为美玖——那总是能让他的身心得到治愈的妻子。 在一次温柔而安静的性爱后,两人身体嵌合,慵懒的拥抱在一起,就在奈贺几乎要睡着的时候,美玖轻轻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有着无法形容的魔力,让他一瞬间感觉拥有了全世界所有的快乐,心底充盈着要爆炸一样的喜悦。 “亲爱的,我……可能怀孕了。”
(八十七)
关掉了早已挪作公务专用的那台手机,只留下亲友私人专属的号码保持着畅通,把一连三天的公事都突兀的交给了下属,奈贺抱着近乎崇敬的心情,带美玖去了最好的妇科医院。 在因为强烈的期待而感到不安的准爸爸不断地要求下,无奈的医生为同样有些无奈的准妈妈安排了几乎不可能更详细的身体检查,并且,不厌其烦的解释其中的每一项,直到令面前已经有些焦躁的男人露出彻底放心的表情才能停止。 这是血脉的延续,生命的传承,带着虔诚表情轻轻吻向妻子肚皮的奈贺,几乎忘记自己是噬梦者的事情,那一刻,他的脑海里满是对未来的设想,对他孩子的期待。 冲昏头的快乐渐渐平静下来之后,他才发现了家中唯一对此事感到不悦的那个人。 亚实很直接的表现出了沮丧和愤怒,以至于半夜兴奋到睡不着下来打算喝点啤酒的奈贺,竟发现她就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面前堆满了啤酒罐。 打开冰箱,果然里面的啤酒已经少了大半,奈贺掏出一罐,拉开喝了一口,打量着亚实阴郁的脸色,决定还是不要主动开口的好。 “喂,你这个混账色狼。”亚实看他要往楼上回去,拿起一个空罐丢到了他身上,“给我回来。” “呃……什么事?”奈贺有些无奈的看着亚实,他知道这点啤酒不会让她醉倒,最多只不过是有点酒意而已。 “你怎么这么快就让姐姐怀孕了啊!”亚实咬着嘴唇,混血带来的深邃眼窝中,淡蓝的眸子充满了恼火的神情。 奈贺情不自禁的微笑起来,怀孕、小孩、后代等词简直成了他愉悦的钥匙,“我也没想到能这么快,嗯,你好像很生气啊,美玖怀孕对你有很大影响吗?” 他本来猜测,美玖的小孩影响到亚实继承权份额会是主要原因,可根据一起生活以后的了解,财富对于亚实并不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当然!”亚实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好像一个没有分到棒棒糖的小女孩,对于她来说,这还真是难得一见的表情,“我知道你们肯定会要小孩,可……可是就不能晚点吗?我、我好不容易才缓和了和姐姐的关系,一切都在按我最理想的路线前进,你不在家,姐姐寂寞的时候,也总算不再把我关在门外面。” “结果呢?你……你竟然让她这么快就怀孕了!”亚实抬手扶着额头,微张的嘴唇间急促的呼出充满酒味的气息,“我敢和你赌任何东西,从今天确诊之后开始,我就休想再碰姐姐一根汗毛。” “等将来孩子出生,姐姐的心思就都放到孩子身上了,我光和你抢,就已经抢的好累,到时候,又要增加一个……一个我绝对抢不赢的对手。我只是……只是想让姐姐爱我,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实现呢?这个梦想……很过分吗?” “只是单纯的姐妹之情的话,我想……美玖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人。”奈贺斟酌着措辞,小心的回答。毕竟眼前这个看起来就要哭出来的女人可是非常精通格斗术,而情绪濒临失控的女性是这世界上最不可预测行为的生命体。 “单纯?什么叫单纯?”亚实抬起头,眯着眼盯住奈贺,“我爱姐姐,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爱,爱她,难道不是就要给她最好的快乐吗?我玩弄过很多人没错,但我从来都是把她们当作玩具,我真正想要爱护的,只有姐姐而已。我给姐姐的那种快感,我绝对没有给过其他任何人。你呢?” “我?”奈贺一怔,不明白为什么目标突然转向了他。 “肉体的爱你给了多少人,我清楚,姐姐也清楚,她装作不在乎,我也没权利多说。可是……真正的爱呢?你真的只给了姐姐一个人吗?”亚实恶狠狠地盯着他,用手指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就算不说那个你喜欢的不得了的小姑娘,在你心里重要性不比姐姐低太多的女人,一只手恐怕数不过来吧?” 她迟疑了一下,冷笑着说,“而且可能你数不了几根指头,就会数到我。不然,你怎么会不惜伤害姐姐的感情,来答应我这么荒诞的要求。你爱的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好歹也会表态就算是坐牢也要守护她吧!” 奈贺的嘴里有些发干,忍不住又喝了口啤酒,他的确是个花心的家伙,他为此而产生的自责也根本不持续不了太久,所以他无话可说,只有默默喝着啤酒。 亚实靠到沙发靠背上,用啤酒罐摩擦着额头,沮丧的说:“我明明已经费尽心思把你最喜欢的女孩弄到你身边了,我也感觉得到你最近又发生了什么变化,我还以为,我的机会终于来了……结果,姐姐竟然怀孕了,在这个时候……怀孕了。” “你不可能独占美玖的,我以为你早就应该接受这个事实了。”奈贺缓缓地说。 “我知道。”亚实闭上了眼睛,“我没那么贪心,我只想分享她而已,分享她的人,和她的爱。你知道,光是不在和你做爱的时候感到恶心,我就用了多久吗?直到现在,你进来的时候,我还是要不停地想像姐姐的样子才能忍住不把你从我身上踢下去。上次你玩的威胁游戏,我要是不想配合,你以为凭你能强暴了我?” 她的情绪确实有些激动,手上的半空罐清楚地发出被捏扁的吱嘎声。 奈贺沉默了一会儿,说:“亚实,你应该清楚,事实上一直对你肉体有渴求的我,从来都不是你和美玖之间的真正阻碍,反而可能在某些情况下能帮助你。我知道你现在很失望,但那是美玖的孩子,对她来说,很可能那个孩子比我都要重要。不管是你还是我,都竞争不过那个孩子。但换句话讲,咱们为什么要和那个孩子竞争?母爱和咱们需要的爱是不一样的东西,也是可以平行存在的,一个母亲可以爱她的孩子同时也爱她的丈夫,那么……”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柔声说了下去,“一个姐姐自然也可以同时爱她妹妹。美玖是个心软的人,虽然我不敢保证你想要的那种关系她以后是不是还能给你,但我敢确定,孩子生下之后,心里会更加柔软的她,一定会更重视这世上她唯一的妹妹。亲缘的羁绊,不那么容易被冲淡,却非常容易被唤起。我觉得,爱不是会因为分享而减少的定量,你并不是从此就没有机会,让她像爱我一样爱你。” 亚实安静的看着他,放下了手上的啤酒,几分钟后,才小声说:“我从来没觉得你有什么地方配得上我姐姐。以后我也依然会这么认为。” “是吗?”奈贺苦笑着喝了一大口啤酒,耸了耸肩,“随你高兴,我本来也没指望你能从心底喜欢我。” 亚实垂下视线,望着自己踩在沙发边缘的脚丫,声音变得更小了一些,“不过,以后需要忍耐的时候,我可能会觉得稍微容易一些。”她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楼梯,“你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呃!”她打了个酒嗝,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睡衣,“但确实比令人恶心要好得多。” 她走到楼梯拐角的地方,侧身靠在了扶手上,醉眼朦胧的看着他,“姐姐最近让你碰她吗?” 奈贺想了想,决定撒一个小谎,不过他也很确定,证实怀孕之后,美玖应该不会再允许他进入那个紧凑滑嫩的地方了,最多,也就是享用一下她并不熟练的口舌侍奉,“没,所以你也没必要觉得太不公平,她肯定只是为了保护孩子,跟即将成为母亲的女人,是没有道理好讲的。” 这个答案显然取悦了亚实,她微笑起来,带着几分醉态的脸难得一见的完全呈现出女性的娇柔妩媚,“说起来,咱们最早约定的,是三个人一起结婚,拥有彼此呢。” 奈贺点了点头,很快,明白了亚实所暗示的事情,他的胸口一热,连背也挺直,充满期待的看向她。 她直勾勾的看着他,但是眼神仍然没有明显的渴求,而更像是内心对陪伴的需求在与肉体对男性的厌恶激烈的交战,她眨眨眼,把食指放进鲜艳的红唇中,咬着指甲想了一下,歪着头说:“我听人说,女孩子喝醉的时候,即使是平常看起来很讨厌的男人,也会变得稍微有点可爱起来。呐……奈贺,让我验证一下这话是不是真的怎么样?” 奈贺的睡意彻底消失,他把啤酒随手放在茶几上,站起来向楼梯走去,“那你想怎么验证呢?” 亚实低声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向他勾了勾,压低声音说:“到我的房间,怎么验证咱们可以慢慢地研究。” 奈贺斜眼望了一眼客厅的挂钟,凌晨两点,是啊,还有大半夜的时间,可以好好的“验证”一下。 路过自己卧室的时候,奈贺还是有些心虚的开门看了一眼,确认美玖依然沉沉的睡在床上,才轻手轻脚的跟着亚实走到了尽头的卧室里。 “对了,这两天似乎没看到良美,你玩腻了吗?”进门后看到桌上放着的项圈,奈贺突然想起了那个可怜兮兮的女孩,如果不是被亚实霸占成玩物的话,其实也挺适合包装成楚楚动人的写真偶像。 亚实耸了耸肩,径直走到窗边把窗帘一把拉上,屋内顿时只剩下昏黄台灯,照耀着暧昧的气氛,“有个很不错的男生在追她,给了她点反抗我的勇气。不过没所谓,今天那个男生大概就要收到我准备的礼物了,良美再回来哭着求我的时候,我会记得好好羞辱她一顿的。” 奈贺皱了皱眉,不过他既没立场也没多余的心思去帮良美求情,对于他这个饱餐了一顿的噬梦者,过剩的精力足以让他在三天没有发泄后就进入半饥渴得状态。 更何况,眼前这个混血美人,微醺后的诱人模样远不是一般的美女可以比较的。 “呐,正常情侣的交往,到了房间之后该从什么步骤开始呢?”亚实迈着小步走向奈贺,刻意交叉迈进的双脚让苗条健美的身体在单薄睡裙下轻轻的扭摆,勾勒出令人迷醉的曲线。 “通常来说,是接吻。”顺着她的话,奈贺低声回答,双手环住她投入怀里的腰肢,那里比一般的女性更加有力,像一条光滑无鳞的蛇,充满肌肉的弹性。 他占有过这身体不知多少次,但这是第一次感受到亚实尝试接纳他的心情,手掌之间的腰部依旧在微微颤抖,不过她的脸上第一次没有浮现露骨的嫌恶,而是在醉意中浮现出一丝忍耐的新奇。 “何必执着于性别呢。”他轻轻舔着亚实的耳垂,抱着她低声说,“放开你的身体,不要去思考无聊的事,不要刻意去想我是男人。”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听到男人这个单词时有了明显的紧绷,他立刻接着说,“不如……你闭上眼睛,但是不要去把我想象成别人,你只要想,这是你最爱的姐姐最爱的人,这是你最渴望拥有的人身边与你位置相对的另一边的人,和我联系起来,咱们就是一个亲密稳固的三角,彼此联结,彼此拥有,彼此分享……” “嘘……”亚实抬起手指挡住他的嘴唇,“不要喋喋不休说一些我早就明白的事情,你忘记这三人的婚礼是谁的主意了吗?给我点时间,我会慢慢适应的。现在,你不如更专心一些,帮我克服对男人的厌恶吧。至于心理调适的问题,请让我自己尽力而为吧。” “好,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他微微低头,额头与亚实的抵在一起,他们的身高差并不大,非常方便接吻。 亚实深呼吸了几次,带着近乎严肃的神情,闭上了眼,微微抬起了下巴。 真是微妙的感觉,明明已经对面前的肉体每一寸肌肤都十分熟悉,奈贺将嘴唇凑过去的时候,竟然有了夺去亚实初吻的奇特亢奋。 这亢奋就像一个跳动的火星,一瞬间引燃奈贺积蓄的情欲,让一整夜的激烈缠绵,由此爆炸开来…… 天微微亮的时候,奈贺才从亚实的房间里出来,偷偷摸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心的躺回到美玖身边,闭上了双眼。 他和亚实像普通酒店里约会的情侣一样,用各种常见的姿势热情的结合在一起,他射了三次,亚实应该也高潮了三到四次,或许更多。 按道理,对于本质上喜欢女性的亚实来说,这已经是个不小的飞跃,可奈贺还是能感觉到她心底苦苦压抑的抗拒。 她总是试图抚摸他的胸部,总是想要揉搓他的臀部,最强烈的那次高潮,也是在完全由女上位主导的时候降临,还有很多细微的动作,都传达着亚实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本能排斥。 这大概和那强烈的虐待癖一样,早已成为她心中的顽疾。 希望以后能越来越好吧,毕竟美玖以后的重心真的转移到孩子身上的话,这个家中除去碰不得的由爱,适合成为他肉体伴侣的就只剩亚实而已,而且坦白的说,一个只喜欢女人的顶级美女,其实更能刺激男人征服欲望,从肉体到灵魂。 反正,明天还有一天的假期…… 回味着亚实肉体仿佛还残留在他身上的迷人弹力,奈贺在激情后的松弛中睡去。
(八十八)
奈贺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发动能力。 接近清晨的时候,人脑的活跃度会达到峰值,梦境的存在也会因此而变得极度不稳定。按照优香给他发送来的资料,这个时间区间并不适合狩猎,而用作消化的梦境也很少在这时出现。 但他确实在一阵强烈的失重感后睁开了眼,而且,并没有醒来,而是出现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窥视。已经逐渐变得熟练的奈贺很快就确认了自己所在的环境,不过这个梦境十分稳定,可见梦境的主人应该也是很晚才睡,到了这个时间还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难道是亚实?一边这样猜测,奈贺一边往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唯一的光点处移动过去。 周围的黑暗十分粘稠,好像融化的沥青,让他移动的非常困难,而越靠近那发光的地方,阻力就变得越大。 但也仅限于此而已,以他目前的了解,可以轻易地猜测到,梦境的主人,是一个单纯而自闭的人,因为自闭,心底的想法即使在梦境中也被小心的埋藏在深处,而因为单纯,才不会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障碍出现在他前进的路程上。 光亮更近一些的时候,奈贺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腥味,周围的黑暗也变成泛着深黯的红色,和刚才比起来,就像是游进满满一池子正在逐渐凝固的血浆之中。 奈贺皱起了眉,渐渐掌握了噬梦者能力的他,已经能稍微发觉梦境所蕴含的意义。和之前梦到过一次的漫天血色不同,那一次的血色充满了悲伤和不甘,他已经能推断出来,那梦境应该是属于由爱,忠实的反应了她心底对于父母离去的浓重痛楚。而这次,周围的血浆散发着浓烈的恨意,仿佛即使让目标流出如此多的鲜血,也不足以平息她压抑在心底的愤懑。 在即将靠近光亮出口的时候,周围暗红色的空间变得更加难以穿透,就像是血液凝固在身边,他强行移动,身前不断地传来梦境碎裂剥落的声音。 这样下去,恐怕他看到那里究竟发生什么之前,梦境的主人就会被他的破坏性潜入惊醒。 就此停止吗?这样前进剧烈的消耗着他的能量,他甚至觉得,这样强行前进到光芒发出的地方,很可能这次吞噬掉的食材就将被消化完毕,下次进食之前,他又要进入令人无奈的饥饿期。 理智不断地提醒他,这并不值得。 可心底有强烈的预感,看到的那一刻,会给他带来无比重要的信息。 他犹豫了一下,在耳边传来细微的梦境碎裂声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拼尽全力冲了过去。 噼噼啪啪的声音开始连续响起,混沌的空间随着他的移动出现深邃的裂纹,裂纹的缝隙间,仿佛能看到一间陈设简单的女性卧室。 身上的力量飞快的流逝,从他高中毕业后,就没再体会过这种浑身的肌肉都酸痛到不愿用力的感觉。 只差一点点了…… “啊啊……”他憋住最后一点力气,猛地撞进了那片光芒之中。 光芒照耀下的世界,只是一小块大概不到一叠大小的圆形空地。在空地的中央,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与其说是女人,不如说是个模模糊糊的轮廓。而在那女人的轮廓上,骑着一个半米高的人偶,那个人偶的样子十分狼狈,身上的和服东一块西一块全是裂口,身上还缠着粗糙的麻绳,头发乱七八糟的支愣着,但只有那双眼睛,像一对漆黑的宝石,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性轮廓。奈贺这才注意到,那人偶的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把刀,尖锐而锋利的西式餐刀,不锈钢的刀刃上,还能看到一大片鲜血,正缓缓流向刀尖,凝结成张力无法连接的重量,坠落到地面上一大滩血水中,似乎发出了叮咚的声音。 这……这是什么?无法理解面前诡异的情景,奈贺呆呆地愣在原地,但紧接着,消耗到极限的身体中维持不住梦境中的意识,随着周围巨大的碎裂声,他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睡眠之中,进入了真正的休息。 刷的一声传进耳朵,紧跟着,耀眼的阳光透过了眼皮,唤醒了奈贺沉眠的意志。他舒适的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 拉开窗帘的美玖看向他,笑嘻嘻的说:“亲爱的,昨晚又兴奋到睡不着吗?今天起的更晚了呢,这样下去你还要不要销假上班啦?” 他打了个呵欠,过去抱着妻子吻了一下,懒洋洋说:“休息一阵也没什么,以前的社长可是好几年都没去过公司也没事不是。” “喂……”美玖拧了他屁股一下,笑着说,“对我阿姨有什么不满吗?” “不敢不敢。”他也笑了起来,举手做出投降的架势。 “你起得太晚,早饭午饭合并了,打算什么时候下去用餐呢,亲爱的?”确定有孕后,美玖的心情一直保持在愉快的基准线以上,与奈贺之间因为由爱入住而产生的不易察觉的细微裂痕,似乎也被很好的弥合。 这让奈贺的心里轻松了很多,他突然袭击捏了美玖胸部一把,然后飞快的跑向门口,“我这就去洗漱。马上就吃!” 美玖笑着把胸一挺,对着门外的他说:“随便你摸,反正兴奋起来要憋回去的是你。” “喂喂。”奈贺往回探出头,抗议的指了指嘴巴,“这里可不会刺激到孩子吧?” “谁知道呢,孕妇早期不是都容易感到恶心想吐吗?”美玖顽皮的冲他做了个咬合的动作,“我可是一恶心就想闭嘴的。” “哇哦……”他夸张的做了个疼痛的扭曲表情,“那你还真是大饭量啊,一口就吃掉这一辈子的幸福了。” “好啦!去洗漱吧,讨厌。”美玖叉起腰,“要是我收拾好房间你还没有做好陪我吃饭的准备工作,我就把卧室里的床换成单人的。” 冲着她撅起的嘴飞了个吻,他吹着口哨走向卫生间。迈出两步后,心中似乎有什么地方隐隐抽动了一下,他转身回到卧室门口,认真的问:“美玖,亚实不在家?” 如果在的话,不管怎么被当做电灯泡,她也会一刻不放松的缠住美玖才对。 而直到现在还没见到她,很显然是出门了。 美玖用扫刷的背柄敲打着铺开的被子,很随意回答:“嗯,她刚才出门了,好象……哦,对,水原找她。走了快一个小时了吧。” 水原良美?一层不祥的阴影蒙上了他的心头,昨晚窥探到的景象随着这个名字的出现闪动在脑海。 “亲爱的,怎么了?”美玖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过来吻了他一下,疑惑的看着他,“你身体不舒服吗?脸色好难看。” 奈贺颤抖着抓住美玖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尽量平静的说:“亚实现在很危险,我希望……我猜错了。” 美玖眼中闪过明显的担忧,但是她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口气显得不那么关心,“怎、怎么会,亚实很厉害的,水原那么柔弱的女孩,应该……” 他直接打断了她,“我还没有说是水原。” 美玖楞了一下,接着意识到什么一样喃喃说道:“这么说……我的确觉得水原不太对劲,电话是我先接到的,她的口气好象生了病一样,一点……一点精神都没有。” 奈贺简单的说出了原因:“亚实把手上的东西寄给了正在追求良美的男人。不行,我得去找她们。” 美玖的神色也有些慌张,看来这个她口中一直坚持着讨厌的妹妹,终究还是占据了她心中某个柔软的角落,“我……我等你们回来吃饭。你去找她吧。有什么事,一定给我打个电话。” 奈贺点了点头,随便抹了把脸,换上衣服冲出了家门。 不光因为亚实是美玖的妹妹,事实上,和这样一个混血美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对方还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征服欲,如果说没有对她心动,就真是弥天大谎。 再加上良美如今的扭曲,在背后推出第一下的,正是奈贺,这种负疚感也在催促着他快些找到那两人。 毫不意外的,亚实的电话已经关机。如果良美打定的主意是在外面约会的时候想办法偷袭,那现在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亚实打算专心玩弄手边的女体,主动关掉了手机,另一种就是良美已经得手,不想让别人打电话时发现异常。 不管那种,亚实现在都已十分危险。良美非常了解亚实在格斗方面的厉害,她这样近似自闭的性格,绝不会只因为冲动就计划下手,昨晚窥探到的梦境,百分之九十九是她平时不断计划构思的事情投射在潜意识里的虚像。 那残破的人偶,必然代表良美。那么那被戳刺砍杀躺倒在血海之中的裸体,必然就是亚实。 如果以约会或谈判为名义,又想实施报仇的计划,必定要选择一个安静无人的密闭空间。良美没有这方面的渠道,亚实也不会听她的,那很有可能所在地就是亚实常去的几个地方。 他第一时间把电话打去了最常去的那家高级俱乐部,他和亚实的关系在那个小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但询问的结果让他很失望。 手机中现存的地方挨个问过后,仍然没有得到亚实的消息。 他把车停到路边,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考虑了一会儿后,他给松岛加绘打了个电话。 “喂,我有件事需要你帮个忙。是和水原良美有关的,我没记错的话,在公司里她就和你的关系还算得上不错了吧。嗯,我知道她今天请假了。我现在需要的就是知道她在哪儿。你帮帮忙,打个电话给她,如果她没有关机,你就说有很重要的东西给她,一定帮我问出她现在在哪儿,问出的话马上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一起去找她。拜托了,这很重要。你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是我在找她,就以你自己的名义。” 挂掉电话后,他靠在椅背上,在心里祈祷良美不会刻意关掉自己的手机,祈祷加绘能够顺利的问出她所在的地方。 漫长的五六分钟过去后,他的电话响了,屏幕上跳动的话筒图标下,显示着加绘的名字。他紧张的吸了口气,擦了擦手心的汗,接通。 脸上的紧张终于在听到对面的好消息后烟消云散,他长长地出了口气,转动了一下车钥匙,感激的说:“谢谢,我这就来接你。” 难怪他找不到亚实的踪影,良美所在的地方竟然是离地方警署非常近的一家便捷酒店,既不是情趣旅馆,也不是什么高档的俱乐部。这多半是良美的意思,至于她怎么说服亚实,恐怕不外乎一些随口编造的借口。 良美一直以来的懦弱胆怯,让亚实对她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心思。 “我对水原说有一个家乡寄来的急件,需要她本人签收,她倒是没怀疑,直接让我带着快递员过来这边。”加绘在副驾驶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小声说,“水原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她电话里的声音很奇怪,好象……好象很累也很紧张,刚刚哭过似的。” “别问了……”奈贺小心的维持着不会被交警拦下来的最快速度,照着导航的指示全力前进。 亚实的确是个可恶可恨的家伙,可是,他还是由心底希望她千万不要有事。 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被毁掉的可不仅仅是亚实,一定还有背负了罪犯之名的良美。 “3B09,3B09……”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念叨着想要寻找的房间号,看到目标后,奈贺小声说着,“加绘,骗她开门。”然后躲到门边猫眼和开门后的缝隙都看不到的地方。 “是我,水原,我到了。”加绘一向办事比较细心,手上还特意拎了一个塑料袋,估计是之前网购东西的时候留下的,里面装的是一个空的包装盒。 等了大概十几秒钟,门才缓缓打开了一条缝。 “是……什么东西?”良美的声音飘飘忽忽的,有种灵魂已经出窍的微妙恍惚感。 加绘为难的看向一边的奈贺,奈贺知道时候到了,他猛地冲到门口,一把推向屋门。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良美挂上了门链!这一推不光没推开,反而震得他的双手生疼。 “亚实!亚实!你在里面吗!”奈贺着急的大叫起来。 门内的良美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她微微摇着头,嘴唇几乎没了血色,退开到门缝最暗的地方之外,奈贺才看到良美身上仅仅围着酒店的浴巾,而在她大腿附近的一边浴巾上,竟染满了鲜艳的血红色! 看见良美转身跑向屋里,摇摆的手上似乎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餐刀,奈贺果断向后退开两步,大叫一声撞向了酒店的屋门。 被门链挂住的门框咔嚓一声从中间断裂开来,奈贺直接摔倒在门内冰凉坚硬的瓷砖上。 他晃了晃头,挣扎着站了起来,紧接着,就看到良美爬上了床,骑在了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亚实身上,双手握着刀高高举起到头顶。 “不可以!”奈贺大吼着冲了过去,一把攥住了从空中落下的刀锋。 锋利的凶器深深地划开了他的手掌,剧痛的手无法完全阻止落下的刀,刀刃还是落在了亚实赤裸的小腹上,连他的手一起钉了上去! 忍着手指和掌心传来的剧烈痛楚,奈贺一肘顶在良美的下巴侧面,将她瘦弱的身躯打到了床下,餐刀飞到一边,人也晕了过去。 他张开手,呲牙咧嘴把胳膊挪到一边,向门外叫道:“加绘!叫救护车!” 到这时,他才腾出空闲看向床上躺着的亚实。 亚实的眼睛微微睁着,脸色煞白,显得有些茫然的视线,正盯着奈贺流血的手掌。 和她比起来,奈贺得手掌实在不算什么。她的双手被绑在床的两边,手腕上布满了餐刀留下的伤口,被划得稀烂的皮肉不需要什么医学知识也能看得出来,一旦被割开的伤口流血稍微缓和凝结,就会被补上新的一刀。光是看那被染红了大半的床单,就是不知道要流出多少血才能达成的效果。 很明显,良美要么是经验不足不知道怎么割腕才能让血一直流下去,要么,就是她不想让亚实死的太快。 清醒着感觉血液慢慢从身体中流失,是让人不敢试图了解的恐怖体验…… “亚实,你、你还好吗?”奈贺紧张的用手掌拍打着亚实的脸颊,电视上演的情况里,失血过多的人绝对不能睡着,一睡就不会再醒过来了,“别闭眼,醒过来,给我醒着!” 亚实的嘴唇无力的开合,声音虚弱到几乎听不清楚,“姐夫,你的手……” “不要紧的,笨蛋,振作起来!美玖还没彻底喜欢上你,你舍得就这么一睡不醒吗!”奈贺大声骂着,手忙脚乱的撕下床单,绑住她手腕的伤口,然后看着她小腹上插着的餐刀,既不敢拔出来,也不敢就让它那么硬梆梆的插在那里。 该死……这美丽的身子,明明只有我能插进去的!莫名升起了这样诡异的怒气,奈贺低头吻上亚实发抖的嘴唇,喘息说,“救护车一会儿就来了,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你……也会担心……我吗?”亚实挤出了一个微笑,“我虽然漂亮……可是……可是很讨厌男人的。” 奈贺知道她不停地说话怎么也好过就这样闭上眼睛,便不停地找话说,“没关系,我这个人很无耻的,你喜不喜欢我,都不妨碍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性感的身材,漂亮的长相,所以美玖说你打算参与进来,成为三个人的婚礼的时候,我其实可是在偷偷高兴的。你可不要告诉你姐姐,不然,她要生我的气了。” 亚实眨了眨眼,声音又变的微弱了一些,“其实我不是太疼。也不是很……害怕。良美用药……把我弄成这样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其实,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本来就该死在这里的。结果……还害得姐夫你受伤了……你的手……疼吗?” 奈贺捏紧流血的拳头,背到了身后,勉强笑着说:“不疼,你信吗?” “姐夫……”亚实的笑容更加愉悦,好像失血过多对她来说是件值得欢庆的事情一样,“你知道吗,你刚才让我想起了姐姐……小时候……她就是这样……保护我的……为了我……她也被那些坏孩子……欺负的很厉害……” “是吗?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替你们两个好好收拾那些家伙一顿。你……你回头给我写个名单,你这么记仇,一定不会忘掉他们的名字吧。” “我记得……我都记得。”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似乎觉得温度正在渐渐下降,但她没有喊冷,而是缓缓地说,“那些讨厌的男生,我每一个都记得……现在,他们一定也成长成可恨的男人了吧……姐夫……如果这世界上的男人都像你一样,这世界上的女人都像姐姐一样……我……我可能就不知道到底该喜欢那个性别了呢……” 奈贺胡乱的拿出酒店的被子盖到她的身上,小心的避开了小腹的刀,“我不是早跟你说了,性别什么的根本不重要,你……你要是爱得更疯狂一点,物种什么的也都不重要。喜欢这种感情本来就是难以捉摸的。加绘!医生还没到吗!” 松岛加绘瘫坐在门口,打完急救电话后,她就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时也只是颤抖着回答:“应该……快要到了吧。” 仿佛是为了应验她说的话,酒店的走廊里传来了急促凌乱的脚步声…… “姐夫……谢谢……我……真的很高兴,这种时候,还会有人来救这个可恶的我……”仿佛已经听不到门外的脚步声,亚实叹息一样的说完这句话,弯长的睫毛无力的垂了下去,盖住了她冰蓝色的双眸…… “喂!亚实!亚实!别睡过去!醒醒……醒醒啊!” “呜……姐夫……别晃了……我……被下了药好困啊……还有……你……压到我肚子上的刀了……好痛……”
(八十九)
奈贺抬眼看了看坐在走廊对面长椅上的岳父,那个浮沉商海多年的男人并没有直接流露出自己的情绪,只是阴沉的风暴正在他的眼里积蓄,只有扫视到奈贺包着绷带的手掌,神色才稍微缓和一些。 “亚实要饶了那个女人。”沉默了几分钟,藤川健悟站了起来,看来即使亚实就躺在病房里,他也不会把太多时间放在医院,他来似乎只是为了确认亚实对这件事处理的意见,“这次我就放过她。如果有下次,我一定会让她后悔被生到这个世上。” 奈贺看着岳父紧绷的后背,郑重的承诺:“请您放心,绝对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了。我会妥善安置水原。” “嗯,警方那边我来安抚。你不必操心了。”简单的交代完,他迈着有些僵硬的步子走向另一端的出口,一直等在那里的干练秘书立刻为他穿上了外套,迅速的拿出一个小本子,低声陈述着接下来的行程。 奈贺皱了皱眉,开始觉得掌管这样大的一家企业似乎也不是什么有趣事情。 经过大量的输血,亚实的命应该是彻底安全了,奈贺开门进去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她正小声对美玖说着什么,看见他进来,姐妹两个一起笑了起来。 “在说什么?这么开心。”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奈贺疲惫的动了动肩膀,随口问。 “在说我的笨老公差点把刀子压进我妹妹的肚子里闹出人命的小笑话。”美玖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亚实要是就这么死了,你可就成了杀人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替水原报仇呢。” “喂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还要我再道歉一百遍吗?” 亚实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 美玖紧接着说:“是啊,万一你鞠躬幅度过大,又不小心砸到亚实的肚子,伤口裂了怎么办。” 奈贺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老婆大人,看在我也是伤员的份上,可以收兵了吗?” 美玖终究还是个心软的姐姐,看到亚实面色惨白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时,露出的复杂神情在几秒后全部被担忧击败,尽管嘴上还是讽刺了几句,但那泛红的眼眶根本骗不过亚实。 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亚实的心情好的一点也不像是重伤号,如果不是被子上方放着的手腕上裹着厚厚的绷带,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刚从产房推出来的兴高采烈的疲惫产妇。 “姐夫,爸爸……答应了吗?关于良美的事情。” 奈贺点了点头,“等对她的精神鉴定结果出来,之后由我来安排。只要父亲那边能成功压下警方那边,应该不会称为刑事案件。” “真正面对过死亡后,感觉整个人好像重新降生在世上一样。”亚实的口气确实变得和以前有了微妙的不同,那种柔和而温暖的感觉,变得更接近于安静状态的美玖。 不过美玖此时显然并不处于安静状态,她撇了撇嘴,一边削着手上的苹果,一边说:“是吗,那太好了,我真希望你这次重生后能不要再对我有什么不正经的幻想了。” 亚实抿着嘴笑了一会儿,才暧昧的说:“那不太可能呢,即使我不再是同性恋,我最爱的也是姐姐你,爱到不得了。” 美玖翻了翻眼睛,小声咕哝了一句,“你还真是唯一一个我更希望你看上的是我老公的女人。” 亚实若有所思的看了奈贺一眼,没有回应这句话,而是说:“好嘛,姐姐,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给你带来你不喜欢的那种困扰,好不好?” “保证这个词就快成为你的口癖了。”美玖切下一块削好的苹果,本来打算拿水果刀插上,考虑了一下后,把刀子放到了一边,用手指夹住递到妹妹嘴边,“我要是还信,就是咱们家里的第一号大笨蛋。” 亚实眼里闪动着水光,微微抬起脖子咬了一口,满足的吃下去,接着说道:“没关系,姐姐,我有很长的时间来重新树立我的信用,我保证。” “吃苹果吧。”美玖耸了耸肩,显然不把这保证放在心上。 的确,之前每一次相信亚实保证的结果,都是让她无话可说的不爽,有这种反应才是人之常情。 不管怎样,这对姐妹的关系更加缓和应是可以相信的事实,奈贺松了口气,总算从这次的袭击中找到了一丁点能让他高兴地因素。 但第二天,令他心情更加糟糕的事情,就干脆的摆到了他的面前。 水原良美砸破了洗手间的镜子,把自己锁在厕所的隔间中,割断了那纤细修长的脖子。 也许她真的是个复杂的女孩,对亚实的手腕,她割出了一道道需要不断重新破开才能继续流血的伤口,而对自己的脖子,却干脆利落的划开了几乎可以看到颈骨的可怕裂痕。 “你能想象……那并不像刀子一样锋利的玻璃,要十分费力才能一点一点割开皮肤、肌肉、血管和筋络时候的感觉吗?” 听到这消息的亚实,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地这样说道。 “原来,比起我,她更恨的是她自己……” 亚实闭上了眼睛,眼泪从她的眼角滑向枕头,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她似乎说了一句很小声的对不起,但奈贺也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了。 他甚至也不能确定,那天晚上他窥视到的梦境中,那被玩偶一刀一刀杀死的裸体轮廓,究竟是亚实还是良美本人…… 事情并没有因为水原良美的离世而结束,反而,那惨烈的死亡成为了新一波暴风的前奏。 一直追求良美的那个男孩,在看到心爱的女性尸体的惨状后,崩溃一般的大哭着跑出警署,两天后,亚实寄给他的材料中最露骨的几张照片和一系列的视频截图,出现在数家八卦杂志报刊的版面上。 亚实在愤怒之下寄出的,全是特意为了打击对方而精挑细选的影音图片,很自然,其中的主角除了良美之外,最多的就是没有露出脸部的奈贺。 奈贺就这样在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被丢进了风暴之中。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N·Y这个几乎直接指向了奈贺的姓名缩写成为了不少新闻火力倾泻的重点。身为水原良美的上级,曾经有被多人匿名确认过的暧昧关系,又是个风流成性的年轻男性,体格的特征与流出的照片大体一致,这些证据几乎已经可以让警察拿着那个用来威胁良美男友的邮包上门出示调查令了。 即使有藤川健悟的帮助,挡下这些铺天盖地的攻击,也费了奈贺不少精力。 来自岳父的最大帮助,是一个从总公司调入奈贺手下公关部直接空降为部长的三十五岁女性,名叫大岛薰。从奈贺那里得到了全权委托后,那个总是带着面具一样微笑的女人迅速的展开了行动。 先是一个记者很“不小心”拍到奈贺与新婚妻子在家门前甜蜜拥吻的照片,跟着,关于奈贺妻子其实是富豪藤川私生女的“秘密”在三天内登上各路小报,有数家报纸的报道不约而同的暗示了奈贺在家中毫无地位是纯粹的妻管严。 紧跟着,一个在奈贺手下事务所等待出道的女孩出面指证奈贺以演艺界的发展机会为诱饵哄骗年轻女孩的肉体,而两天后,这个女孩被奈贺的公司以诽谤罪告上法庭,同时,那女孩抛出的证据被各方认定为软件修改伪造。 女孩在各大报刊哭泣着公开道歉,并承认自己是勾引未遂才想要趁机打击报复。次日,奈贺的公司撤销了诉讼。 在此期间,出道或即将出道的旗下艺人,纷纷以不同的立场接受了采访,借着这一趟顺风车,奈贺准备推出的那些偶像,毫无障碍的登上了娱乐媒体的显眼位置。 “梦野那家伙一定是在为自己手下的偶像炒作,连公司里死人的机会都要把握住,真是个冷酷的家伙啊。” “啧啧,装出一副情圣的样子,其实只是造了假图片想要敲诈吧。” “梦野社长的夫人那么漂亮,身边还有个更美的混血小姨子,不可能去胁迫那种长相的手下OL呐。” ……各种互相矛盾的观点开始寻找与自己对立的对手,激烈的辩驳起来,不到一周,所谓的死亡事件,所谓的胁迫的真相,就不再被人关心,被冷藏在媒体的视线之外。 而在这混乱到无法形容的狂风骤雨发生的过程中,有一条并不太显眼的新闻仅仅闪动了一下,就被淹没在潮水一样的八卦花边中。 那是追求良美的男孩,声称自己手中的证据失窃,并要求警方协助的一则新闻,只有短短的几十字,出现在不知名报纸无人注意的角落里。 一切仍未结束,大岛部长与奈贺进行了一下午的商讨后,借着势头提前开始了第二期艺人的宣传计划。 幕布拉起的讯号,是发表在一家热门杂志的八卦新闻:“惊爆!丑闻缠身的社长N·Y再次被记者捕捉!”标题下方,是占了整整一张16开杂志页面的照片组合。 照片上,带着大墨镜的奈贺与一个打扮保守带着口罩的年轻女性一前一后走进了一家情趣酒店。只有一张照片拍到了那女性摘下口罩的样子,隔着酒店的窗玻璃,那模糊的脸庞被特意用技术放大,露出可爱中透着性感魅力的动人模样。 “大岛,这样……真的好吗?”奈贺坐在椅子上拿着杂志,有些疑惑的问,“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记者的围攻下脱身出来,就这样再次进入公众视线没问题吗?” 大岛依旧是那副没有变化的微笑,很平静的回答:“不会有问题。让您参与这一次炒作,也是为了加深公众对于上次事件定性的印象。而且可以完美的利用事件的余波,不会造成关注力的浪费,接下来,就是二期艺人在媒体上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都是这样的负面新闻,不会让人很反感吗?”奈贺挠了挠头,以前他喜欢的偶像一旦爆出丑闻,他就会恶心上好几天,现在,那种感觉又冒了出来,让他浑身都有些发痒。 “您尽管放心,被我安排到计划中的艺人,肯定都是不用拼命保护自己形象的那种。对于这样的艺人,不管是负面新闻还是桃色丑闻,只要能吸引关注度,就是成功。像朱音梨花那样的偶像,只会担任无害的角色,在有限的范围内借一点人气。” “嗯,什么时候我才能彻底脱身?我不太喜欢总是出现在报纸和杂志上。”奈贺不喜欢大岛部长的手法,却不得不承认,她比他更适合主导这一切的发展。 “很快。”大岛部长推了推眼镜,没有任何语气变化的说道,“接下来的两周,会有一些以他人为主角的新闻稿拉上社长您作为陪衬,当关注度被转移到目标上后,之前曝光那些照片的几家媒体会在不显眼的地方刊登道歉声明,讲出真相。到那时,社长您就可以过回从前的日子了。” “真相?”奈贺怔了一下,小声问了一句。 大岛部长平淡的回答:“没错,关于那男人试图用修改过的照片敲诈金钱,那几家媒体没能分辨出来结果被利用的真相。” “这也算是真相吗?”奈贺苦笑着靠在椅背上,心里猜测着,那个丢失了证据、丢失了爱人又即将丢失掉真相的男人,到时究竟会是怎样绝望的心情。 “人们只是需要他们想要的真相而已。铺垫已经足够充分,我可以担保,这就是现在的大家想要的真相。” 说出这话的大岛部长,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动摇,只不过,在她的眼里,奈贺看不到半点笑意。 奈贺微微摇了摇头,跟着又点了点头,他摆了摆手,结束了持续了足够漫长的谈话。 窗外的天色已经差不多了,他深吸了口气,拿出了手机,拨了美玖的号码。 今天,是亚实出院的日子。
(九十)
奈贺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儿,就看到由爱拎着手包一溜小跑冲了过来。 “啊啊,对不起,奇怪先生,让你久等啦,可以出发了。”坐上副驾驶位子的由爱先道了个歉,跟着有些心虚的说,“我还是第一次因为这样的事情申请早退呢,有点害怕万一不批准该怎么办。” “我手下会有那么没有人情味的笨蛋吗?”奈贺随口回答了一句,发动了车子。 因为平时受了亚实不少照顾,这次住院期间,由爱表现出的积极程度几乎给他一种这两个是不是才是亲姐妹的错觉。今天亚实出院,一向认真工作的由爱自然为接她献上了早退的第一次。 秘书室的女人们可没有哪个是笨蛋,可能有迟钝的会没注意到奈贺对由爱流露出的特别关怀,但没有一个会蠢到单纯的相信奈贺是在用对待弟弟女友的心态来看由爱。 公司这么多付着高昂房租的可怜OL,可没见社长大人把自家的房间租给随便其中哪一个并附带接送上下班。 所以,就算由爱不写任何理由,直接说一句我要翘班,也不会有人有任何意见。何况仅仅是要和社长一起早退而已。 奈贺当然明白这些,不过他并不介意那些职员了解由爱的重要性,这种暗地里树立起的超脱地位,可以很大程度上让由爱避免彻底卷入复杂又无聊的办公室斗争中。 效果是很明显的,那些想要勾引奈贺又没机会直接接触的女孩们,只要消息还算灵通,就知道礼物托由爱转交才能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 而当奈贺把一个在工作上给了由爱不少帮助的OL升调为新整合事务所的高级助理后,公司内谁是公主的答案就很明显了。 所以奈贺随口问了一句最近的工作情况后,由爱开心的笑了起来,说:“最近大家都很热心帮我,大泽前辈也说我最近的工作完成的越来越棒了。” “那就好。”只要看到由爱的笑脸,奈贺就会止不住感到心底的柔软涌动。 这一段时间下来,由爱的气色好了很多,有恋爱滋润的她绽放出比初相识时更加诱人的光华,有时就连美玖在身边的场合,奈贺的视线也会忍不住一次次飘过去,贪婪的捕捉着她每一个神情和动作。 “可我觉得藤林姐对我好象有些改变呢……”由爱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了出来,纤细的眉毛在额头中央挤出了细微的纹路,表达着她心中略带不安的疑惑,“总觉得,她好像没以前那么喜欢我了。呐,奇怪先生,你能帮我打听一下吗?是不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一不小心让藤林姐不高兴了?你问出来告诉我,我一定认真的向她道歉。” “呃……应该是她在医院待着心情不太好,肯定不是对你有意见,你想太多了。”奈贺皱了皱眉,倒是隐约猜到了理由,不过不太敢确认。 如果真的是那个理由的话,也不可能直接告诉由爱,干脆从一开始就含糊的瞒过去最好。 由爱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保科打来的,看着她一脸歉意解释为什么取消今晚约定的见面,奈贺心中就一阵细微的刺痛。 如果当初是他找到并挽救了她…… 这假想才开了一个头,就被眼前浮现出的美玖略带哀怨的脸庞击溃,奈贺甩了甩头,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道路上。 即使这是个能让他拥有噬梦者能力的怪异世界,他也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如果可言。 他娶了美玖,九个月后,就要迎来第一个孩子。 而由爱是他弟弟的女朋友。 这就是现实。 “啊、对不起,我打电话打扰到你了吗?奇怪先生,你的脸色不太好呢。”由爱挂掉电话,担心的看着奈贺的侧脸,柔声道歉。 “不是。”奈贺摇了摇头,看着从道路另一端向他靠拢,在视线中越变越大的医院,笑着说,“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咱们都忘了给亚实准备出院礼物。” “啊!你……你怎么不早说啊!”由爱小小的尖叫了一声,扭过头透过车窗看向外面,“那边、那边,那边有个饰品店,去挑点什么吧。” 其实亚实最近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似乎还沉浸在良美自杀的噩耗中,根本不会在意有没有准备小礼品给她。他也就是随口开个玩笑,转移一下自己几乎暴露出来的嫉妒。 不过由爱开口了,他当然不会拒绝。 “呜……这里的东西好贵啊。”一进店门,由爱的眉毛就纠结的搅在一起。大概是高利贷带来的不愉快回忆,她现在对金钱有着几乎不输给当初古贺悠的执念,面对标签上相当于她三分之一薪水的数字,会露出想昏过去的神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过她的眼光确实不错,奈贺不得不承认,她看中的那个发饰简直就是为了亚实这样略偏东方的精美混血儿而量身打造的。他看了一会儿,掏出皮夹走了过去。 “这个月发薪后,记得给我这价格的三分之一。今天我先全付了,算是咱们两个送的。” “只要三分之一就可以?”由爱的双眼立刻亮了起来,“可那样……好像不太公平呢。” “挑选的功劳很大的。”奈贺没所谓的耸了耸肩,现在一定额度以下的开销对他来说只是卡上数字的变动而已,“你不帮忙挑的话,进这种店子我只有举双手投降的份。” “是看望亲友的礼物吗?先生,要不要为您加包装?” 奈贺摇了摇头,“不必了。” 店员递上装好的首饰盒,不失时机的说道:“先生,不给您的女朋友也买一件吗?这里有很多适合她的款式呢。送自己女朋友就不需要AA了吧。” “呀啊,不是啦。”由爱的脸颊一下红了一片,抬起小手摇了摇,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他女朋友。呃……我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啊。他可是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妻子是可爱温柔体贴优秀到让人受不了的大美人。” 奈贺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被她匆匆忙忙解释的模样弄的既想笑又有些不甘,他摆了摆手,指了指柜台,“去挑一件吧,保科工作也很辛苦,就算是我这个做大哥的帮他买给你的。” “真……真的吗?不太好吧……”女性天然对好看的饰品缺失抵抗力,一直过着简朴生活的由爱也不可能从来没有奢望过。现在还在为了维持独立生活而努力存钱的阶段,被压抑的渴望更加容易反弹,听了奈贺的话,虽然嘴上在表示着犹豫,她充满期待的视线却已经忍不住落到了那些平常连看一下也不太舍得的耀眼饰品上。 推拒了一番后,由爱去店外给保科打了一个电话,得到那边的首肯后,开心的跑了回来,一番精挑细选后,收下了一条镶着紫色人造水晶的铂金手链。 这家高档饰品店的价位大致分了十几个档次,这条手链在最低档次中也算是较便宜的那个。奈贺觉得有些不太合适,对他来说,那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带上怎样昂贵的珠宝也不为过。 “价钱不是关键,喜不喜欢才是最重要的啊,奇怪先生,你不喜欢我的眼光吗?”由爱伸出手腕,炫耀一样的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谢谢,除了保科,你是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呢。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开心。所以……呐,不要再板着脸了嘛。” 奈贺忍不住笑了出来,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好吧,你喜欢就好。” “啊、对了。”似乎是奈贺今天送礼的举动让由爱变得大胆了一些,她迟疑了一下,说,“那个……奇怪先生,我租下的屋子,能让我住多久呢?” “住到……呃……住到你想搬出去为止。”本来想说住到你嫁给保科,可话没出口,奈贺的心里就一阵难过,在嘴边变成了这样。 “嗯……那样的话,我可不可以加一个书架进去?”由爱小心的开口,跟着连忙补充说,“当然书架是我自己付钱,我也一定会小心不弄坏其他家具的。” 是呢,即使是刚才看到喜欢饰品的时候,由爱的喜悦也并没有凌驾在当初看到喜欢书籍的时候之上,生活重新安定下来,人心中优先级低于生存的那些渴望才会重新涌现出来,起码,这是个好的征兆。 奈贺点了点头,“你买好后跟我联系,我安排人帮你布置进去。” 他本来想说交给亚实或着美玖去安排,但转念一想,美玖怀孕了还是安心休养最好,亚实现在可不一定会好好帮她,不如自己抽空来办的好。 一路聊着些闲话,走到亚实的病房里时,比预定的时间已经迟了一些。美玖收拾好了亚实的东西,坐在床边等着。 一看到他们进来,亚实抬起手腕晃了一下,比划着看表的架势,笑眯眯说:“我的姐夫大人,你、迟、到、了、哦。” “这不是为了给你挑个祝贺出院的礼物嘛。”奈贺笑着走了过去,把盒子递到亚实手上,“由爱仔细替你挑的,我们一起出的钱。看看喜欢吗。” 亚实瞥了一眼由爱,眼中的情绪被技巧的微笑掩饰下去,她打开盒子,说:“呀,的确是很适合我的礼物呢,谢谢。” “身体彻底好了吗?”奈贺走到美玖旁边,手臂环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这边搂了搂,美玖微笑着靠了过来,倚在他的肩上,“确定不需要顺便做一个除疤的手术?” 亚实低头叹了口气,撩起衣服的下摆,露出那道有些狰狞的伤疤,应该才除掉了旧痂,伤口的肌肤呈现着泛红的粉色,“我要留着它。提醒我,有些事是错的。即使再让自己开心,错的事情,也应该尽量不要去做。” 美玖说:“我真没想到,这次事故能让你有这么大的变化。” “这一阵真是辛苦姐姐了,回家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亚实抬起头,看向美玖的目光依旧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与以前并没有太大不同。 美玖夸张的颤抖了一下,躲到奈贺的身后,用刻意的威胁语气说:“我可是容易暴躁的孕妇,小心我在你肚子另一边补一刀。” “姐姐你的话,多少刀我也不会反抗的。”亚实笑着下床穿好了鞋,对她而言,身上新换的衣服还真是异常的朴素,不过怎样都比病号服好了太多,“那,咱们回家吧。” 由爱乖巧的接过了第二沉重分量的行李,最重的当然在唯一的男性手上。 走在最后的奈贺看着身前并排走着的三名女性,一直以来存在于亚实身上的那种格格不入的突兀感,似乎消失得一干二净。 眼前闪过良美绝望的脸,他默默在心中再一次道歉,带着涌上的负罪感,离开了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 除了可爱的护士之外,这里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感到愉快。 雪白的墙壁,狭小的病房,忙碌的医生,都会让他脑海中浮现出另个画面。 布满管线的仪器消耗着平凡家庭所有的积蓄,转换成维生的营养,供给到病床上永远沉睡的人体内。那沉睡不醒的面孔,一会儿是菜美,一会儿是友奈,一会儿,又变成即将被他吞噬,面目模糊的陌生人。 也许……该考虑让食粮活在另一个世界之中了。奈贺压下心中不同于食欲的另一种饥饿感,挺直了脊背,走向汽车边等待着他的三人。
(九十一)
无病因的长眠,终究还是登上了一些报纸的版面,虽然并没引起多少反响,为此头疼的也只有病患的责任医师,但对奈贺来说这是个足以令他警戒的讯号。 也该学着像优香那样,把眼光放到国外了。 对于他这样新晋艺人事务所的母公司社长,出国的理由实在不难找。更何况他并不打算报公帐,只是以考察的借口请了一个不算短的假期而已。 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尝到女性肉体滋味的他在家中还要忍耐着不去骚扰美玖,亚实大伤初愈,他也不忍心去求欢,楼下倒是住着他梦寐以求的少女,可惜也碰不得。 那这一次考察,他怎么也要带一个女伴同行。 上一次出差回来之后,石口里夏摇身一变成为朱音梨花的事情,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这次欧洲之行的消息才流出去,无数热切的申请就几乎把黑木部长的邮箱淹没。 名额只有一到二人,而且需要自付往返旅费,纯粹作为公差的话,是毫无吸引力的工作任务。不过作为龙门的话,这代价可就太便宜了。 “社长,您希望我从哪方面着手为您挑选同行者?”内线电话里景子的声音显得有些烦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调来这里之后,没了亚实骚扰的她太缺乏肉体的快乐所致。 如果不是这边离不开人,带着黑木部长去其实也不错,奈贺这么想着,回答她:“不需要什么工作能力,懂英语最好。关键的条件只有一条,不会太麻烦。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这次出行他的目的很明确,行程也并不久,他可没心思浪费在女人的欲擒故纵欲迎还拒上。他只是顺便偷个腥发泄一下积累的性欲,最合适的当然是嘴巴和身体一样诚实的乖女孩。 景子沉默了几秒,说:“好的,我知道了。人数可以确定了吗?一人还是两人?” 奈贺摸了摸下巴,考虑了一下,“两人吧。” 女人之间很容易产生所谓的竞争意识,带上两个的话,本来不是那么大胆的女孩,行动力也会提升不少的。 这样的鲜嫩肉体,要多少就有多少,何必固执的把目光放在自己弟弟的女友身上呢?奈贺摸出根烟叼在嘴上,没有点火,身体陷在宽大的皮椅里,无聊的左右转动。 可惜,感情终归不是理智可以左右的,对他来说由爱只要露出可爱的微笑,就比其他女人脱光了在他面前跳舞都更让他感到激动。仿佛有一只滑嫩的小手稍微用力的握住了心脏一样的悸动感,足足沉寂了他整个青春期之久,原来,就是在等待着由爱的出现。 “保科……”轻轻念叨着弟弟的名字,奈贺拿下烟,收回烟盒里,重新回到假期前的最后工作中。 可供准备的时间并不长,没有办理过护照的申请人因为赶不及工作日自然而然的被淘汰出局。已经进入培训期的那些女孩即使想去也腾不出时间。而因为回来后有很大可能会推出这两人进入第三或第四期一人培训中,那么选择的年龄范围显然不能超过二十岁。当然,相貌也必须合格。 英语这一个门槛出来后,挡掉的名字又翻了一番。 托明星梦泛滥的福,即便是如此的筛选条件,光是限定在事务所内部的备选名单中,依然剩下十几个女孩的资料。而且除了两人可能是消息不够灵通之外,其余都向景子或直接或委婉的表达了申请的愿望。 大概是有过为藤川健悟工作的丰富经验,黑木部长很快就圈定了四人的最终名单,报给了奈贺。 大概是了解奈贺的实际需要,景子体贴的附上了一些说明和四人的正面全身照。 看着电脑屏幕上摊开的资料,奈贺恍惚间有了一种身为帝王的愉悦感,年轻漂亮的女孩,等待着他任意选择宠幸。现在这样美妙的生活,就是让他去和天皇交换,他也绝对不肯。 四人都不是公司执行部门的成员,完全没有办公室后遗症的顾虑,真是最棒的短期性伙伴人选。而且四个人都足够优秀,放进下一期艺人名单中也不会惹来太多不好的反馈。 比较了一番,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落在第二个人身上。 那女孩姓铃木,名字是和光发音一致的片假名,多半不是户籍姓名。 全身照是在树下的洋装摆拍,笑得很灿烂,两颗很可爱的虎牙,让并不太整齐的齿列也有了增加魅力的效果。 论身材和样貌,她在这四人中只能委屈的垫底。可反复看了几遍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又把她的信息切到了最前。 因为这女孩的五官神情,和由爱有七分相似。 加上类似的瘦削身材和白净皮肤的话,简直就像姐妹一样。 这样的相貌在偶像圈其实是很难出头的,纯粹从工作角度考量的话,剩下三个都比她有前途得多。 把剩下三个人的资料又看了两遍,他靠回到椅背上,点了根烟。 抽完之后,他给景子打回了内线电话。 “帮我安排吧。铃木光。嗯,就她一个就可以了,不需要其他人。” 他向面前淡淡的烟雾吹了口气,薄薄的白色随着气流扭曲,消散开来。
(九十二)
预定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奈贺接到了一个还算意外的电话。 他犹豫了一会儿,告诉美玖今晚可能要加班,晚回去一些,然后驱车前往电话里所说的地方。 那是远离市中心的一栋旧公寓,楼下有三个欧巴桑提着购物袋兴致勃勃的聊天。嗯……按电话里的要求,要尽量不惹人注意才好。 他拿出墨镜戴上,对着后视镜看了看,却发现这样反而更加惹人瞩目,只好又摘下来。 他考虑了几秒,把头发抓乱,然后脱掉外套,只拿着黑色的公式包,把领带打好,衬衣的扣子也一直扣到领口。这样看来,就像是买保险的推销员了。 把车停到远一点的地方,奈贺下车走进了那栋公寓。 在这样的二手房离开始婚姻生活吗?奈贺皱皱眉,心想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恐怕最后也就只能住在这种地方,和相亲认识的女性干巴巴的度过余生。 现在的他是肯定看不上这种地方的,他也没想到,“她”会受的了这地方。 按了门铃后,屋内隔了一段时间,才传来有些疲惫的声音,“谁啊?” “是我。”不需要介绍,他的声音,对方一定不会忘记。 “啊!”里面传来欣喜的低呼,跟着就是拖鞋的声音啪嗒啪嗒的靠近过来。 门开后,露出了古贺悠带着明显得救神情的脸庞。 他看了看门牌,带着有些玩味的微笑说:“呃……现在似乎该叫你国见悠了呐。” 古贺……国见,啧,还真是能勾起怀念的情侣姓氏啊,真可惜,男主人不是职业投手。 悠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讨厌,不要特地叫人家的姓。” 穿过收拾得很整洁的玄关,到了应该算是客厅的地方。毕竟是狭小的套间公寓,起居室占据了大半空间,说是客厅,也不过是用和式拉门隔开了私密与公开的界限而已。 坐垫和矮桌是新的,除此之外,屋里看不到什么崭新的家具,大多是旧但干净的东西。 悠应该是做了些准备,脸上化了淡淡的妆,头发也梳得很整齐,只是身上方便做家务的居家服没来的及换掉,看起来有些不搭。 “没想到你能来这么快,我还想再把玄关的地板打一打蜡呢。”悠把鬓角的头发往后拢了拢,她的头发长了不少,让柔和的容貌少了一些可爱,多了几分恬静。彻底隔绝隐藏的风尘气质后,现在的她看起来就是一个柔顺秀美的小妇人。 “日子……过的如何?”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多少觉得有些心疼。悠这样的女人,就算仅凭相貌,只要她愿意,也可以轻松的住上最高级的公寓,悠闲地享受人生。 “老公的工作很辛苦,收入也不是很多。幸好我习惯节俭,日子还算过的下去。”嘴上虽然这么说,她的笑容倒是十分甜蜜,“起码,他很疼我,心里也只有我一个。” “嗯……那就好。”奈贺摸了摸衣袋的烟盒,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他不在吗?” “他出差了,要两三天才能回来。”悠一边说着,一边整理了一下衣领。 敏锐的捕捉到她眼里的一丝不安,奈贺微微皱皱眉,问:“你有事要跟我说吧?” 悠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说吧,我不是已经来了。”奈贺解开衬衣袖子,挽了起来,用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 悠不好意思的啊了一声,起身拿出遥控器,打开了空调,然后有些局促的坐在奈贺身边,小声说:“其实……是这样的,结婚后,我们的生活一直都不太宽裕。彰最近开始觉得,非常对不起我,拼了命一样的工作,想要让我能过的更好些。” 奈贺站起来走到出风口下面,享受着凉气驱逐心头烦躁的清爽,“你们的经济很困难吗?” 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还是公司的新人,收入确实很微薄。托您的福,我家里的债务全部解决了。不过这间二手公寓的贷款需要还好一段时间,开销只能尽可能的减少。”她迟疑了一下,小声说,“有我操持着家计,勉强也是可以过下去的。只是……只是老公他太拼命了,我害怕……生活还没有改善,他就先倒下了。” 看来悠眷恋的就是这样平凡朴实的生活,而当这生活出现不稳定可能性时,危机感就开始蔓延。 他们之间的默契,多少还保留着一些,奈贺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我明天要去欧洲出差,大概需要一周左右。临走前我会给黑木部长知会一声。你丈夫出差回来后,你和他商量一下,只要他不反对,你随时可以回来上班。” 悠的眼睛里立刻亮起了感激的光芒,她抿了抿嘴,小声说:“奈贺,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我的感激。” “你婚礼的时候我有事没去参加,就当我这是在赔礼好了。”奈贺笑了笑,这种承诺对他而言确实不算什么,如果只是这种事情的话,那就太容易解决了,“而且,你什么时候变得不知道怎么感谢我了?” 悠的脸颊立刻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眨了眨眼,从桌边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人妻的身份多少改变了她的心态,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她竟然显得有点拘谨。 “我现在嫁了人,已经是黄脸婆了。和公司那些年轻美丽的女孩子比起来,实在有些丢人。但如果……奈贺你不嫌弃的话,就、就请抱我吧……”她的声音有点颤抖,不过语气却很坚决。 本来打算把精力留给那个由爱的代替品,不过现在抱着悠柔软苗条的身体,奈贺顿时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他勾起她的下巴,充满压迫感的吻了上去。一想到口中娇嫩的舌尖在法律上已经属于另一个男人所有,背德的亢奋感就克制不住的随着血液一起流向下肢的中央,一边激烈的玩弄着悠的嘴唇,他一边拉着她的手,放到了正在迅速膨胀的裤裆外。 口中发出酥软的呻吟,悠的手指迟疑了一下,跟着熟练的拉开裤裆的拉链,被撑起的内裤拉到一边后,敞开的通道里伸出了熟悉的巨大肉棒。她握住凸起淡青色血管的分身,上下捋动着几乎被抻展的包皮。 套弄到肉棒完全勃起后,她喘息着别开了脸,离开了奈贺的吻。接着,她舔向他的下巴,灵巧的舌头一路移动到滚动的喉结下方,顺着被她抬手一粒粒解开的扣子亲吻下去。 乳头被嘴唇夹住,湿润柔嫩的舌尖开始围着乳头打转的时候,奈贺舒畅的吐出一口气,双手撑住身后的墙壁,靠在上面把下体挺了出去。 果然从最开始到现在,悠一直都是最擅长服侍他的那个,那种全心投入的专注和娴熟有效地技巧大概也只有在她身上才能完美的共同体现,而现在,她的举止间多了一份身为他人妻子的微妙羞耻感,更让他从心底感到愉快和满足。 “对你家的那位,平常也会好好的抚慰他吗?”他撩开悠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脸颊。其实,多少还是对那个每天晚上只要愿意就可以尽情享受这具肉体的男人感到有些嫉妒。 “唔唔……做过,但是并不经常。”悠把他的衬衣向后剥掉,略带失望说,“他只是个很普通的男人呐,平时我要是也好好的伺候他,他可是一会儿就会射出来,那我岂不是会很寂寞。只有月经来的时候他也想要,我才会用嘴巴和手帮他。不过这机会并不多,他可不像你,不是很重肉欲的男人。” “那还真是浪费啊……”奈贺解开皮带,手轻轻地在她头顶按了一下。 她顺从的蹲了下去,把他把裤子脱到膝盖,然后,就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一手抚摸着他的阴囊,一手握着翘起的肉棒,放到张开的口中。 “呃……你的嘴巴,还是这么厉害。”腰后的肌肉忍不住用力,他顺着快感的方向,把分身往湿润温暖的口腔深处捅去。而被奈贺这样袭击的悠熟练的调整着角度,让蠕动的喉咙顺利的包裹住插入的龟头,弯曲的舌头费力的摩擦着肉棒下方敏感的底筋。 这美妙的感觉让奈贺这样耐力惊人的男性都忍不住摆动起腰部,换成她丈夫那样普通的男人,还真是很可能一下子就把精液全灌进她肚子里去了。 既然悠要复职,以后玩弄这人妻机会还多的很,今晚不能回去太晚,奈贺想了想,压抑住往她嘴里先发射一次的念头,喘息着往后退开。 悠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脸颊比刚才更加红润,她应该也想要了,抬起的视线充满了压抑的渴望,湿润的眼睛带着羞耻感望着眼前晃动的男根。 “去屋里吧。”拉门的后面应该是这对夫妻的卧室,铺开他们平常使用的被褥,在上面彻底的占有她,成了奈贺心中不断升级的躁动。 “不、不要,就……在这里吧。”悠摇了摇头,小声说,“拜托,我……虽然知道很可笑,可我还是想给老公保留一些什么。求求你,不要在卧室……” 咦?这还真是奇妙的坚持,奈贺撇了撇嘴,没所谓,以后应该有的是机会。他也算了解悠的性格,说了声好,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和悠做过很多次,但很少有能把衣服脱光的机会,完全赤裸之后,奈贺分开双腿,兴致勃勃的站在悠的面前,“在这里的话,在哪儿比较好呢?” 悠坐到矮桌上,抬起臀部把内裤从长裙下方拉了出来,看到上面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后,红着脸卷起来放到了一边,她把裙摆往上撩起,半躺在矮桌上,向着他举起了双脚。 流淌亮泽爱液的熟美性器,花朵一样绽放开来,她用手指扒开吃润的耻部,闭起眼睛颤声说:“请……请来享用我的小穴吧。” 果然是悠呢,看出拒绝前往卧室让他有些不高兴,马上就用出色的演技来做了补偿,那种羞耻又渴望的表情,明显是在故意迎合他对人妻这个身份的贪欲。 奈贺满意的舔了舔嘴唇,说着很久以前就想要说一次的台词,把膨胀的分身一口气全部塞入,“太太你还真是淫荡呢。” “啊啊……是,我、我就是个淫荡的妻子,请……请替我的丈夫,狠狠地,狠狠地惩罚我吧……”大概是担心被隔壁的什么人听到,悠的声音很小,不过她身体的反应却很大,完全不像演戏的扭动和内部美妙的痉挛都在显示,那个男人真的并未满足过她。 她真正的高潮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奈贺得意的想着,推高她的上衣,揉搓着柔软的乳房,屁股用力向前推送。 矮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承载着奈贺激烈的抽插。 “呜……奈贺……我……我……来……来了……好……好棒!呵啊……唔嗯嗯嗯……”拼命把后半截的尖叫吞回到肚子里,悠快活的伸长了脖子,涨红的颈侧凸起青色的血管,双脚紧紧缠住他的腰,畅快的泄了一次。 虽然有一段没碰过女人,奈贺的耐力也不至于太过差劲,他享受了一会儿高潮中不断收缩的蜜壶,接着把她翻转过来,剥掉了碍事的裙子,骑在白嫩丰满的屁股后方,扑滋插了进去。 要是她老公能往回打个电话,就太完美了。揉搓着人妻充满弹性的臀肉,奈贺稍微有些遗憾的想着。 一个多小时后,奈贺飞快的抽出肉棒,喘息着跨到悠的脸上。她无力的抬起头,双手撑着榻榻米,张开嘴巴接下了浓稠的白浆。 她的身上全是汗水,看起来亮晶晶的,膝盖和屁股都被榻榻米磨的发红,手肘还蹭破了一点,果然没有被褥的情况下,粗糙的榻榻米不是合适的交欢场所。 极致的愉悦榨干了悠的体力,她懒洋洋的躺在地上,连穿衣服的力气仿佛都没了。 奈贺歇了一会儿,拿起她的裙子盖住了她的肚子,开始穿回自己的衣物。没什么需要多说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简单而赤裸。 离开的时候,奈贺盯着屋外的门牌看了一会儿,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从那写着其它男人姓氏的木牌上传进他的心中。 他笑了笑,走下楼梯,开车向家的方向驶去。
(九十三)
托国见太太的福,奈贺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心里的躁动已经减少了许多。这让他在见到自己的旅伴后,有充分的耐心来让自己不像一个急色鬼。 如果没有昨夜的临时发泄,他多半很难克制搂抱抚摸身边女孩的冲动。 因为比起照片,光实际的模样和由爱更加神似,如果让由爱见到她,恐怕也会惊讶的猜测自己是不是有个失落远方的姐姐。 当然,不相同的地方也有很多。至少认识两个人的人,都绝对不会认错。 光从小学习舞蹈的缘故,个子虽然不高,身材却显得匀称而修长,及膝裙下露出的小腿有恰到好处的肌肉弹性。她的胸部和臀部都不算丰满,只是在格外纤细的腰肢衬托下,依然算是不错的曲线。 这女孩是属于极容易相处的类型,开车往机场的路上,两人就迅速的熟络起来。 她比由爱活泼的多,一路都没让奈贺的耳朵有少许清静过。幸好她的声音十分清脆,带着一点鹿儿岛的口音,听起来还算悦耳。 她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个知名女优,不管是舞台剧还是影视剧都好,来事务所应聘前,已经报考过两次宝冢,只可惜全部落榜。这次抛下父母和两个妹妹,只身前往东京,本身也做好了最后一搏的心理准备。 演艺界的竞争是非常残酷的,一旦错过了最好的年华,今后还能做的,恐怕就只是跻身情色圈积累人气,努力争取在深夜剧或是pink film中得到一些卖肉的角色了。更糟的一些,陷入成人女优的世界中无法自拔,把青春全部献给了年轻男性屏幕旁的纸巾盒。 所以对于她们来说,其实都有着和里夏类似的心态。只要是可能的机会,不管付出什么也要尽力抓住。 这种已经有豁出一切心态的年轻女孩,确实能给奈贺省掉许多麻烦。毕竟,他可是诚信的交易者,只要感到满意,就一定会让对方也得到相应的回报。比起打着导演或制作人旗号欺骗年轻少女玩弄之后一走了之的人渣,他可是丝毫也不会感到愧疚。 不过快到机场前,奈贺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铃木,为了成为明星,你真的什么也愿意吗?” “嗯,社长,您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选择,这次的考察,一定会让您非常愉快的。”光认真的说道,泛红的脸上残留的羞涩并不太多,更多的是一种坚决。 果然,只有相貌相似而已。奈贺在心里叹了口气,由爱不会为了这种虚荣的梦想而付出自己,更不会把自己的身体当作交易的筹码。即使是已经热恋至今的保科,也只和她进行到浅吻的程度而已。 而身边的光,恐怕口交的技巧都已经非常熟练了吧。 “社长,我的演技可是很棒的。您喜欢我做一个什么样的女孩来陪您呢?”似乎看出了奈贺的情绪有些低落,光连忙说道,并做了好几个不同类型的表情出来,“纯情小妹,强气御姐,可爱萝莉,帅气的男人婆,柔弱的小可怜,我统统没问题哦!” 他减缓车速,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微笑着说:“不必了。你今后有数不清的机会去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做你自己吧。” 光喜悦的看着他,激动地说了句奈贺曾经经常听到但此刻听来却完全是另外意思的话,“社长,您……真是个好人!” 提供一个机会,来交换女孩年轻漂亮的肉体,这样低级的交易,只不过是没有欺诈,就已经能被称为一个好人了吗? 物欲横流的社会,所谓好坏的标准,也不知不觉变化到让人难以适应了啊。 上了飞机后,奈贺才稍微感到有点后悔。 他应该让光在飞机上临时扮演一个三无少女的,起码这样旅途中可以清静很多。听着她叽叽咕咕的讲述着自己家乡的、成长中的、两个妹妹的、前男友的种种有趣的事情,奈贺强撑着笑脸,最想做的事情却是睡觉。 “你这样掏心掏肺的性格,将来进入演艺界之后,会让经纪人感到很头疼的吧?”她的话终于告一段落后,奈贺插了一句。 光立刻摇了摇头,笑眯眯的说:“才不会,我只有遇到合适的人才会说自己的事情。像社长这样让人立刻就能产生信赖感和安全感的男人,还是我长大后见到的第一个呢。越和您在一起,就越觉得,把什么都托付给您也完全没问题。” 不知不觉间,我也有这种属性了吗?奈贺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头,就像他平时经常对由爱做的那样,带着一丝宠溺,“飞机还要飞很久,累了的话,就靠着睡一会儿吧。” “我还很精神呢。”光看了窗外一眼,“虽然我办了护照很久,可用到的时候也只是坐了一次船而已。坐飞机可是头一次,兴奋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她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确认了一下空乘的位置,小声说,“呐,社长要不要摸摸看,我没有撒谎哦。” 啧……还真是个直接的女孩。他左右看了看同排的乘客,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看的出来。你的脸整个都红了。” 她吐了吐舌头,小声说:“呀,失败了。社长,感觉您好象有点没精神啊,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呢?” “想要帮我的话,就好好温习一下你号称很不错的英语吧。”奈贺笑着拿起眼罩戴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毕竟他到达后要办的事情都是非常耗费精力的。 “yes,sir!社长大人!” 嗯……这糟糕的口语,恐怕落地后还是应该去找个导游兼翻译才行。 这并不太难,对现在奈贺来说,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难事。靠光蹩脚的英语作为交流渠道,在机场附近的一家中介机构,他们很快就雇佣到了一个合格可靠的引路人。 在连短大也没有上完的铃木光眼中,精通英法德三种语言的留学硕士雨田圭子简直就像神仙一样了不起,一直带着“这真的是人类吗”的惊讶表情盯着中介机构提供的资料。 圭子的兼职目标一般是商务访问团或比较高档的旅游团,在巴黎这种地方,这样的兼职机会并不少。以她的资历和能力,一般情况下奈贺这种私人旅者是不会选择雇佣她的。 但奈贺出了三倍于最高档商务团的佣金,按日结算。 半个多小时后,火红色的汽车便停在了中介机构的门口,有着混血偏欧系的野性五官,司机位置上的女郎用手把波浪卷发往后拨开,墨镜往下摘了一点,从落下的车窗里用字正腔圆到有些刻意的日语说:“我还以为会是肚子比我的车头还大的欧吉桑暴发户,没想到是个还算不错的帅哥。是你吗?要雇佣我五天?” 奈贺点了点头,把行李箱毫不客气的丢到后座上,“梦野奈贺,这是我的旅伴,铃木光。这五天请多关照了。” “呀,很可爱的小妹妹哦。”圭子把墨镜推回眼前,笑着说,“既然雇佣关系已经成立,按照约定,今天的薪水还请先行支付吧。另外如果涉及长途旅行的话,我的差旅费也是由你支付,有问题吗?” “没有。”奈贺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叠事先换好的外币,递给她,“这是所有的报酬。也不用每天支付一次了,我相信你不会做出欺诈的事情。” 圭子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飞快的点了一遍,然后疑惑的说:“这……似乎多出太多了吧?” “这边我完全不熟,多出的部分是咱们三人的食宿费用,先用着,不够的话请及时告诉我。” 她笑了笑,吹了声口哨,“足够了,只是五天而已,只要我不是突然发了疯满地扔钱,就绝对足够。” “那么,出发吧。先找今晚过夜的酒店,如果不必回去的话,你也可以要一间。”奈贺懒洋洋的靠在后座的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本来就没有打算认真的做所谓的考察,在酒店订好了房间后,三人就像普通的游客一样,开始在各个街区游玩。光和圭子不停地在聊天,奈贺却一直都很安静,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周围的人身上,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不想再错过任何优秀的食材,只要是稍微勾起他食欲的人,他就会尽量不着痕迹的把那人的特征全部记下来。 纯粹当作游玩的话,单单一个巴黎就足以耗费掉不止五天,所以为了自己的目的,吃过午饭后,奈贺直接要求圭子带他们去本地人口密度最大的几个地方,而不再是游客云集的景点。 他反复考虑过,一旦有游客出现了长眠不醒的症状,在当地一定会引起不小的骚动,而换成本地人,影响则会小得多,他也可以放心离开。他一直听人说,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度,那这里的人想象力和创造力应该也是非常丰富,出现优秀食材的概率应该会很高。 “我是做演艺事务所的,既然来国外考察,那最该观察的当然就是人。总是集中在游客密集的区域,对我旅行的目的可是没有任何帮助啊。”随便用这样的借口搪塞了过去,下午的目的地,转移到更贴近生活的地方。 与电影里看到的形象有点差别,街道上看到的法国人,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传说中那些热情似火的女郎,也基本没有见到,圭子解释说那些姑娘大多集中在游人众多的地方,而陪着那些热情似火的拥抱亲吻一起来的,是她们伸进你外套口袋的手。 被法国女郎的媚眼勾的心神荡漾而造成的盗窃案,每天都不知道要发生多少起,警方那边都已经到了懒得处理也处理不完的地步。 一下午的游荡总算不是全无收获,按本能的指引,奈贺在脑中留下了两个人的绘像。一个是中年的秃顶摄影师,友善的蓝眼睛里充满了自由遐想的光芒,另一个是一名画家,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法国女郎,在街头对着画布涂抹的时候,身上散发出强烈的诱人味道——当然,是只有奈贺能够闻到的那种。 毕竟还是对女性有更大的兴趣,虽然那个女画家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美人,奈贺还是驻足在一旁认真的看了很久,脑中的印象绝对要比那个摄影师深刻得多。 对这收获感到满意,晚饭奈贺额外拿出了一笔钱,三人一起去吃了著名的法国大餐。虽然奈贺对这种口味偏油腻的料理不是很适应,但另外两位女士倒是吃的十分开心。 饭后奈贺决定在附近逛逛,圭子提醒他,这里接近一片贫民区,那边有不少非裔和东欧移民混居,治安相对比较混乱,只是逛逛的话,也请尽量远离那里。 奈贺并不想要惹麻烦,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走了不久,奈贺就注意到光的眼神一直在往街对面的服装店那边飘,连和圭子的聊天都开始答非所问心不在焉。 他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光的头,对圭子说:“你带着她去对面的店里看看吧。有喜欢的就先买了,回头我把钱补上。” “哇,谢谢社长!”毫不作伪客套,光立刻开心的拉住圭子的手,兴高采烈的说,“雨田姐姐,咱们去看看吧。” “哟,真是大方的社长呐。将来我要是也能遇到这样的老板,也会豁出去陪你出来旅游的。那边衣服可不便宜哦,不少都是著名裁缝手工缝制的成衣店。”圭子不带任何嘲弄的说了一句,口气似乎有点羡慕。 “看到喜欢的你也挑一两件就是。”奈贺没所谓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钱的功能就是花。花在美丽的女士身上连钱本身也会感到荣幸的。” 圭子咯咯笑了起来,拉着光的手往人行道走去,“可能的话,我真希望以后能多遇到一些像你这么棒的客人。” “啊,对了,社长你要在哪里等我们啊?”光匆匆忙忙的回头问了一句,并没问他要不要一起来看看的蠢话,他一看就不是会喜欢逛服装店的那种类型。 奈贺左右打量了一下,前方不远有家看起来还算清静的咖啡屋,毕竟这里紧邻着贫民区,他也不太愿意四处走动,“我先随便看看,一会在那里等你们。” 光开心的点了点头,跟着圭子飞快的跑过了斑马线。 走到咖啡店门口,奈贺才意识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圭子也去挑衣服了,而他,不懂法语。懂得那点英语,恐怕也不到能够让他不出糗点咖啡的程度。 他挠了挠鼻尖,决定还是四处晃晃。反正就在这附近的话,灯光通明,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走出不远,就有一条悠长的巷子,路灯几乎照不到里面,两旁的建筑都很古旧,看起来像是恐怖片可以用到的不错场景。 他探头看了看,另一端能看到更加亮眼一些的灯光。那边,应该就是平民区吧。按圭子的说法,那里被一部分民众称为巴黎的褥疮,也曾数次向当局要求对里面的居民进行驱逐。 可那边的街道,看起来似乎比这边还要热闹一些,在巷子这头,都可以隐约听到充满节奏感的鼓点。 也许明天白天,该考虑去看看那边,这座城市背后的另一面。 不知道和东京的阴暗角落,会有多大区别。 他看了一会儿,正准备往别的地方走去,就听到巷子里传来一声并不大的呼喊。 那是有些生硬的英语,口气十分胆怯,但又充满微妙的期待。 奈贺疑惑的回头,往巷子里看去。 “Sir.”一个身高还不到奈贺胸口的小女孩从巷子深处的阴影中走进灯光照耀的区域,她穿着一条白底碎花的连衣裙,四肢纤细到好像随时可能折断,颧骨略高,深陷的眼窝中有一双宝石一样的蓝眼睛,她似乎不太敢迈出巷子,就那么站在可以随时逃回黑暗的地方,期待的看着他,用蹩脚并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小声说,“Do you want me?” 奈贺皱起了眉,这英语很烂,所以他反倒能够理解。他反而怕自己是理解错了。 小女孩等了几秒,似乎是以为奈贺没听明白,她弯下腰,把连衣裙的下摆迅速的拉到了腹部,露出的下肢几乎没有什么堆积的脂肪,大腿瘦弱,没有被内裤保护的耻丘,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下。那里没什么毛发,只有光秃秃的、有着西方人种特有雪白肌肤的幼嫩阴户。 那显然不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性器模样,发达的小阴唇从红肿的外阴中央延伸出来,隐约还能看到大腿内侧几块青色的瘀痕。 她看着奈贺,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下体,小声说道:“Only 10 euros.” 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捶打了一下,奈贺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在电脑上玩过的那些画着可爱萝莉的成人游戏似乎有点恶心。 小女孩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认真的就像是在抛售自己不想要的糖果,她把裙子撩的更高,到了腋下以上,露出的乳房还远不到可以穿胸罩的程度,但就是这样还完全平坦的胸部,一边的乳头上下竟然能看到淡红色的齿痕。 看样子,这女孩应该才接过一个客人,一个粗暴而……的家伙。 “9 earos,ok?”小女孩皱起纤细的眉,为难的把价格降低了1欧元。 她尚未发育的肉体,在她自己心中竟仿佛也只是一件可以还价的货品而已。 奈贺还没来的及回话,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巷子口,扶着墙角哇的呕吐起来。他连忙皱眉退开了两步。 那小女孩也嫌恶的往黑暗中退了两步,连衣裙也放了下来。但犹豫了一下,她又走回到刚才的位置,向着那个醉鬼说道:“Sir,10 euros.Do you want me?” 那醉鬼打了个酒嗝,抬起了头,跟着,他朦胧的醉眼立刻亮了起来,同样是蓝色的眼睛,他的却像是森林边缘偷偷摸摸猎杀农户家禽的山猫,凶残而带着露骨的欲望。 那醉鬼咕哝了一句奈贺听不懂的话,摸着口袋往巷子里走去,像一只走向断腿兔子的灰狼。 奈贺咽了口唾沫,突然迈过去两步,一把按住那个醉鬼的肩膀,用结结巴巴的蹩脚英语说:“She is me、呃……mine.” 那醉鬼瞪了他一眼,用法语骂了一句什么,跟着从兜里掏出一叠零钞,从小女孩的身边迈了过去,往巷子另一头走去。 那一头显然还有类似的乐子,他不需要为此和一个外国人发生什么争执。 那小女孩应该也松了一口气,有些胆怯的走到奈贺身边,伸出了手,“Sir,please money first.” 还真是糟糕到奈贺也能明白的英语呐,他摸了摸口袋,最零的也是一张50欧元,他微微摇了一下头,把那张50元塞进了小女孩的手里。 小女孩宝石一样的蓝眼顿时亮起了令人感到刺痛的喜悦光芒,她一把拉住奈贺的手,向巷子里拉去。 显然和这样的雏妓交易,绝对不可能再正常的旅馆里,会在巷子另一端的某个地方,也许,就是一个破旧的阁楼上一张叽叽嘎嘎的单人床。 但那并不重要,因为奈贺并不想去,他拉住那女孩,摇摇头说:“No.” 那女孩露出迷茫的神情,好像在试图找出贫乏的词汇中有没有合适的可以组合成她要表达的意思。 这样僵持下去的话,会被警察带走的吧,奈贺有些焦急,可他确实不想对这个女孩做什么,他只是……只是一时冲动不想让那个醉鬼可以用10元的代价就压在这个小女孩身上为所欲为而已。 幸好,这个时候圭子跑了过来。她从第一家服装店出来,敏锐的发现奈贺这边似乎有什么异样。知道这主顾完全无法和当地人交流,她只好让光等在原地,自己飞快的赶来。 那个小女孩的法语也一样糟糕,不过她的德语非常流利,仅次于她充满卷舌音的母语。两人用德语交流了几句后,按奈贺的意思,圭子带上了那个小女孩,一起去了旁边的那家咖啡店。 光离开圭子帮忙也没有和只会说法语的店主交流的能力,只好也跟着一起过来。 “呐……社长,你……你不会是有这种变态的兴趣吧?”不知道情况的光小声问了一句。 奈贺很干脆的给她的头上敲了一下,“笨蛋,哪个恋童癖会把人带来咖啡厅啊。” 他看向同样有点疑惑的圭子,小声说:“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对他们挺好奇的。” 这是实话,他的确是有些好奇,付了五次的价钱,只是在咖啡厅里问问话,总不算变态吧? 大概是把奈贺错认为是前来暗访的记者,小女孩紧闭着嘴巴,什么也不愿意说,圭子反复说明情况,奈贺又追加了一张50元的钞票后,小女孩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讲述。 圭子也是第一次正面接触到这样的人,听了一会儿后,不必奈贺提问,她就自己开始追问一些细节。 从圭子转述的内容,奈贺听到了和想象中相差不远的内容。 这小女孩叫安娜,这一片陋巷中,至少有十个东欧女孩也叫这个名字,不过没所谓,对她们来说,名字只是一个被叫去吃饭时才用得到的代号。 安娜今年12岁,也许是11岁,谁记得清呢。她的父亲是谁,连她母亲也不知道。她的母亲是个妓女,和她一样,从很小就开始卖淫。 安娜7岁接了第一个客人,流了很多血,疼的最厉害的时候,她妈妈死死的按着她的双手,怕她抓伤身上那个像猪一样喘息的胖子。她记得清长相的客人,也只有那一个而已。 9岁时,她的母亲死于毒品,尸体直到发臭才被人发现。发现的人就是她。 那时她拿着妓院每月发放的生活费,准备回家交给母亲,结果看到的就是阁楼上已经有蛆在爬动的一堆臭肉。 性交对她而言,就是一份工作,一份可以换到食物、水、干净的衣服和一些钱的工作。 光是她工作的地下妓院,就有几十个她这样的女孩。 也许,对奈贺这样的旅客,这故事新鲜而曲折。但对于已经这样生活了好几年的安娜来说,这只是她今后还要持续的漫长生活中的一段而已。 奈贺向圭子承认,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要把这女孩带走,让她像正常的女孩一样长大生活的念头。但很快,这年头就因为不切实际而消失。 “你这么有钱,不如搞个拯救雏妓的什么基金会好了。”回酒店的路上,圭子带着有些惆怅的口吻说。 奈贺没有回答,而是低声问:“圭子,光,你们说,那样的小孩,还会有梦想吗?” 光擦了擦眼角,还没从刚才的悲伤中完全恢复过来,声音还带着些哭腔说:“一定会有的,只要是人,就有做梦的能力。” “那你说,像安娜那样麻木的人生,她还会梦到什么呢?” “也许是糖果,也许……也许是爱她的父母,不管什么,一定会比现实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那里没有男人会伤害她,会有人给她买好多好多好吃的!”光有些激动地说,“如果……如果他们都能像做梦一样生活该多好。” 圭子似乎已经调整好了情绪,有些刻意冷淡说:“那是不可能的。这世界,就是这么残忍。”
(九十四)
“你今晚和圭子住一间吧。”分配房间的时候,奈贺这么说道。 察觉到他的情绪不是很好,光乖巧的点了点头,用手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有事的话,请随时叫我。我一定会飞快的赶到社长身边。” 奈贺点了点头,习惯性的像对由爱那样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晚上好好休息。明天还要玩一整天呢。” 洗过澡后,他给优香打了一个电话。 最近一直没有见面的缘故,优香上来就急匆匆的约定他回国后见面的时间,之后又聊了一会儿闲事,在他还在考虑应该怎么开口的时候,优香在另一端发出了憋不住的笑声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一定又是有事想问我吧。说吧,别耽误了你晚上和美人的约会。” 奈贺迟疑了几秒,还是问了出来,“前辈,您知不知道,如果……我靠创造世界的方法吞噬了一个人的梦,那那个人死了的话,会怎么样?” “死了就死了啊?什么会怎么样?”优香似乎没理解他想问的是什么。 “就是说啊,被吞噬的人,在那个世界会怎么样?比如我刚吞噬完,第二天那人就死了,那……我创造的世界会跟着毁灭吗?”奈贺有些急迫的问。 优香笑了起来,“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我……就是很想知道这一点而已。” “不会。”优香很干脆的回答,“你创造的,只是一个梦境。那个梦境的时间,并不会和真实同步。你创造好那个世界的时候,可以在里面逗留一会儿,可以随你的心意观看那个世界的变化,但那个世界并不会因你而改变,决定那个世界的,是食材本身的梦想。只要你离开那个世界,回到现实,一瞬间之后,那个世界的运行就已经完成。这时,食材和用另一种手法吞噬的结果也没有多大分别了。” “那食材在那个世界中,是可以按自己的梦想,顺利的生活直到死亡吗?”他屏住呼吸,小心的问。 “没错。”优香有些感叹的说,“所以我才说,这种方法能够减少咱们的负罪感。被这样吞噬的人,只是被送到另一个世界,一样的生活下去而已。说不定那个能完成他们梦想的世界,更加有趣也说不定。” 优香停顿了一下,带着一些恍惚的感觉说,“其实……咱们是不是生活在被另一个噬梦者创造出的世界里,又有谁知道呢?” 奈贺怔了一下,跟着笑了起来,“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就算咱们是活在一个梦境之中,这也是一个世界,不是吗?” 优香咯咯笑了起来,“你说得没错,既然是属于梦想的世界,那就该好好的活下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后辈。” “那不如离婚吧,前辈。”他开着玩笑,把话题导向了结束。 他想要的,只是那个答案。 那个答案,让他找到了能够完全消除吞噬他人带来的强烈内疚的方法。 这世上还有无数生活在艰难困苦之中的人,现实就像一把残忍的刀,一点一点地割下他们所有的血肉。 他们的梦想早就尘封在心中,他们的生命卑微的无人在意。也许这些人中并没有优秀的食材,但同样的,他们的长眠,只会转化成无人在意的死亡。 就像安娜,如果他吞噬掉她的现在,为她营造另外一个真实的世界,让她在那里开心的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比现在这样要好的多不是吗? 即使得不到多少能量,但在没有风险的前提下,少吃多餐也不是不可以。 他走到酒店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夜空下的城市是一片比繁星还要耀眼的光海,各色灯光编织出华丽而充满欺骗性的幕布,掩盖住遍布尘灰蛛网的舞台角落。 安娜瘦小的身影不断在他的眼前晃动,那张麻木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对生活的渴望,有的,只是最基本的生存念头。 对于这样的人生,安详的离开去另一个美妙的世界,难道不是一种解脱吗? 他已经能想象到,他们离开之后,回到那巷子的安娜此刻正在做什么。长满黑毛的手脱掉了那白底碎花的连衣裙,肆意蹂躏不知什么叫反抗的幼小裸体,在无情残忍的律动后,把平常不得不压抑在心底的阴暗欲望彻底宣泄进那小小的身体深处。 最后,留下的只不过是一张皱巴巴的10元钞票。 他举起酒杯,狠狠地灌下一口。 躺在床上,决定睡觉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已经完全想不起那个摄影师和那个女画家,闭上眼睛的一片黑暗中,飞舞的全是那件破旧的连衣裙,和那句带着口音的:“10 euros.” 应该是安娜要一直工作到很晚的缘故,奈贺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感觉到了那股强烈的失重由黑暗中传来。 他站起来,有些焦急的想要确认这是不是属于安娜的梦境。 幸好,梦境之神没有让他失望,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安娜那件破旧的连衣裙。 优香曾经说过,最适合用第二种方法吞噬的时机就是食材将要做梦的时候。 那件连衣裙正盖在安娜身上,盖着她小小的,布满淤痕的裸体。她一定是在一次粗暴的蹂躏后直接疲惫的睡去,瘦削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一块黏乎乎的痰一样的精液。 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在薄薄的眼皮下快速的转动着,她正要做梦,属于梦境的能量,正在她的身边凝结流淌。 人一晚上通常要做无数个梦,只有快要醒来的时候所做的梦才拥有最纯粹和浑厚的能量。而选择第二种方法的话,不光要消耗一部分能量,还只能选择对方的初梦作为目标,得到的部分最后七折八扣,大概只有食材本身全部能量的六成左右而已。 用四成左右的损失作为代价,奈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向着那些能量盘旋而成的涡流飞去的时候,奈贺的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既没有欲望,也没有内疚。 尽管是初次进行这种方法,但这种操作对于他来说仿佛是本能一样,只需要一个激活的契机,和熟练的积累而已。好比草原猛兽的捕猎天性,它们天然的明白如何运用自己的牙齿和利爪,需要的,只是不断地磨练。 梦境的能量在他的眼前不断的变形,被他的意志所操控,飞散的迷雾无法挣扎和逃离,大部分流淌到他的身体周围,剩余的那些,则缓缓聚集在一起,成为了一个旋涡一样的小小入口。 他搂住安娜轻盈的身体,抱着她一起飞了进去。 入口内部,是个和外面一样的情景,他深深吸了口气,把安娜放回到她原本躺着的破木床上。 然后,他挥了挥手,向着那个旋涡捏紧了拳头。 漆黑的边际传来巨大的破裂声,跟着,如同墨水在水中扩散,周围的黑暗迅速的变淡,昏黄的灯光亮起,在安娜的身边,各种物件一个接一个地出现,随着整个房间的完善,破烂的小窗户外,传来了一道利剑一样的阳光,和刺耳的警车鸣叫声…… 他在那个世界中看了很久。因为知道对于现实,这只不过是一瞬,所以他带着好奇拨快自己观看的速度,像属于这个世界的神祗,虚无的盯着安娜的身影。 他想知道,这个小女孩的梦想,能给她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安娜醒来的时候,那家地下妓院已经完全被警方控制。 在人权组织的介入下,无父无母的小女孩被送往一家福利机构,暂时由政府和慈善组织抚养。 她在哪里住了半年左右,跟着被一对从美国来的中年夫妇收养。 她是那对夫妇收养的第三个孩子,其他两个,也都和她有类似的经历。 之后,她的人生温暖而平和,养父母对她如同亲生,两个姐姐也温柔体贴。在关怀中成长的安娜,于17岁那年认识了一个有亚洲血统的男友,那个男友和奈贺有几分相似。 经过漫长的爱情长跑,安娜在28岁那年嫁为人妇,和男友的一对儿女成为他们婚礼的花童。 奈贺没有再看下去,他已经足够明确的知道,安娜的梦想是什么,这个基于她梦想的世界是什么。 离开的时候,下方的画面,是穿着婚纱的安娜背对人群,大笑着丢出花球的瞬间。 奈贺在心里留下了一句祝福,从这个世界中离开。 醒来的时候,酒店里的时钟指向告诉他,才不过是凌晨而已。可他已经没了一点睡意。 即使拨快了那个世界的速度,跳跃性的观察,也用了很久的功夫。醒来后,感觉就像是过了好几天一样,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他去浴室洗了把脸,倒了杯酒,坐在了酒店的窗台上,看着城市中那片贫民窟的方向。 这个世界的安娜应该还在睡觉,而且,永远也不会再醒来。 估计几天后,她的身体就会因为缺乏营养而进入实际上的死亡。没人会在意她的死,最多不过是收拾掩埋发臭的躯干时,皱着眉毛抱怨几句。 再以后,属于安娜的印记,就在这个世界永远的消失。 这次,奈贺的心中十分平静。 他知道,安娜在另一个世界里活得很好。 他微笑着,对着逐渐泛白的天空举了举酒杯,一口仰尽。
(九十五)
心情好转的奈贺出手也变得更加慷慨大方。午饭前的几个小时,他们一行三人在巴黎著名的时装街不知疲倦的进行了一次大采购。 奈贺只买了一套西装,其余的战利品,都属于那两位兴奋的脸眼睛都几乎要发光的淑女。 “喂……这个,真的可以买下吗?”指着靠津贴奖学金加上打工的收入也要存一个月才能买到上面一条腰带的套装,圭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标签,忍不住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似乎在怀疑身处梦境而非现实之中。 “请把这个包起来。”奈贺的答案是对着旁边一脸羡慕的导购小姐,说出今天听了无数次所以也学会了说法的蹩脚法语。 去找地方吃饭的时候,圭子的后备箱被各色各样的衣服和皮包塞满,为此连千斤顶都掏出来放在了后排座位下面。 如果说来之前光还是抱着为了铺垫成名之路而不得不现身的想法,现在的她已经从头到脚都恨不得塞进奈贺的怀里。 女人有无数个大脑,征服负责购物的那个,最容易也最难。但得到的,也一定会让人非常满意。 圭子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了明显的变化,少了很多东方血统特有的含蓄,满满的都是属于她身体里另一种血脉的大胆和热情。 奈贺微笑着摸了摸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他知道,今晚他想对这两人做什么都可以。 尽管如此,视线扫过后视镜中光喜悦到发红的脸颊时,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感到有些失望。因为他也知道,另一张和这个相似的脸上,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浮现出这种表情的。 吃过午餐后,他们的行程总算和大多数游客保持了一致。一进入熟悉的旅游线路,圭子的专业程度也迅速的体现了出来,也许这样头脑好的人做什么都不会太差,奈贺毫不怀疑如果她愿意就一定能做一个顶尖的导游。 游览完巴黎夜景,回到酒店后,奈贺更换了房间安排,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光摸了摸泛红的脸颊,搂着圭子耳语了几句,把换洗的衣服拿到了奈贺的房间。 至于那些丰硕的购物战利品,她们两个早就仔仔细细的分开。女人在这种事上,总是会比平常更加积极一些。 光先进了浴室,她的理由很充分,“我要趁您洗澡的时候做面膜,我可不想让社长您看到我那副吓人的样子。” 的确,再怎么美丽的女性,带着那片面具一样怪异的东西的时候,都足以把身边男人的欲望从根部吓得软掉。 光这样的女孩,洗澡的时间绝对不会太短。今晚,可能还会洗得比平时更久一些。 奈贺随手打开了电视,调到酒店提供的锁码成人频道。屏幕上扭动的西洋美人并不太对他的胃口,他看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兴趣的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家里打个电话。 但他的手指还没按下去,一通电话已经打了进来。 “保科?这种时候找我做什么?”奈贺疑惑的皱了皱眉,对于这个一出现就必然伴随着嫉妒这种情绪的弟弟实在难以提起好感,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他接通电话,“喂,什么事?” “哥!我……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保科的声音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喜悦,奈贺几乎能想象到电波另一头的弟弟正露出几乎裂到耳根的笑容。 “是什么?等我回去再说不行吗?”奈贺把脚翘到身边的茶几上,他想不出保科的好消息有什么可能给他带来喜悦的情绪。 不过他同样也没有想到,这消息给他带来的是胸腔中近乎撕裂一样的痛楚。 “我、我今晚向由爱求婚了!她答应了,她答应我了!藤林小姐说订婚仪式由大哥你来主持比较好,所以我们就暂时安排在下个月的七号了。您那天没有什么要紧的安排吧……喂?喂?哥?你在听吗?” “呃……”干涩的嗓子一霎那险些失去发声的能力,他匆匆忙忙的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却有大半洒在了胸前,他深呼吸了三四次,才让声音显得稳定而没有异常,“我听到了,我……真为你高兴。保科,你放心,就算……就算那天是世界末日,我也一定会在你的订婚仪式上。” “谢谢。国际电话,我就不多说了,回来我和由爱请你吃饭,请务必给弟弟我腾出一顿晚餐的日程。” 保科的声音喜悦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奈贺挂掉电话,他想,如果要和由爱结婚的是他,他一定也会像保科这样高兴到快要发疯吧。 可惜不是他,他现在正在地球另一面的酒店里,等待着巴结他的女孩洗完澡来满足他的性欲。由爱甚至没有亲自打电话来告诉他这个消息…… 光打开了浴室的门,探出头来,有些紧张的问:“社长,你碰倒什么东西了吗?” 奈贺把摔在地上却没有碎裂的酒瓶一脚踢进床下,猛地灌了一瓶的结果就是头有些晕淘淘的。不过酒量比以前好了太多的他行动还不至于受到影响,他看了一眼浴室门口探出来的光,浴帽下的面孔此刻看起来与由爱更加相似。 他站起来,打了一个响亮的气嗝,接着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诶?社长……你……你也要来一起洗?”大概是没想到奈贺会如此猴急,光连忙缩进了浴室,看来是要处理一些让男性看到可能会引起尴尬的东西。 其实没什么,奈贺结婚后洗澡经常会拉着美玖一起,脱毛还是搓皮之类会让小男生感到幻灭的事情他已经见得多了,这些他不在乎,他现在只是想要光,非常的想要。 看来光非常清楚这种情况下的一起洗澡意味着什么,奈贺在门口脱光衣服的时间里,她已经匆匆忙忙的洗净了头发,也冲掉了身上残留的泡沫,浴缸里的水放掉,新的热水也就要灌满。 毫无疑问,这是个懂事的女孩,奈贺咧了咧嘴,挤出一个微笑,赤裸裸的走了进去。 他并没关上浴室的门,他不喜欢剧烈运动的时候身处一个湿热憋闷的环境。 光也乖巧的没有要他关门,而是安静的站在花洒的水流后方,半靠着墙壁,微微低下头,用男人最喜欢的、那种又有些害怕、又有些羞涩却还有些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腾起的水雾中,她赤裸的身体显得更加诱人。穿上衣服的时候,她和由爱一样显得娇小而苗条,甚至有些瘦削。担当完全赤裸之后,奈贺才发现她该有肉的地方,其实一点也不含糊,腰肢比普通人纤细许多的缘故,反而显得胸部和臀部十分丰腴。 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还是她那双笔直修长的腿,纯粹看腰线以下的部分,忽略掉按比例缩小的事实的话,几乎是不输给亚实的美人。 奈贺并没在那双充满弹性的美腿上看太久,他最后注视的,还是光的脸。 没有刻意弄长弄弯的睫毛,没有勾勒虚假轮廓的眼线,也没有腮红粉扑打底液,所有额外的修饰,都已被洗净,露出的,是素净而清纯,最接近奈贺心中期盼的模样。 他迎着水流走了过去,双手撑在光的两侧,像一个结实的牢笼,把她娇小的身体圈禁在其中。他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头发,那里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香气,他顺着头发吻下去,嘴唇划过敏感的耳垂,火热的脸颊,最后停在她微微颤动的唇瓣上。 “社长……”光叹气一样的说着,双手有些紧张的扶上了他的肩头,闭上双眼,微微抬起了下巴。 他舔了一下她的嘴唇,在上面亲了一下,却并未直接转换成激烈的深吻,而是喘息着说:“光,你不是一直想要成为一个出色的演员吗?” 光闭着眼点了点头,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嘴唇彼此摩擦了两下。 “那你记住今晚的台词。”他的右手突然伸过去,用力握住她的乳房,“一直到明天早晨之前,任何情况下你也不许叫我社长。”胸口有些细微的刺痛,他捏住她的乳头,指肚按揉着红晕中央凸起的花苞,“你可以叫我奇怪先生。”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有时候对某些事即使再好奇,也得分清楚好奇的时机。 光什么也没有问,她就像见到了久未谋面的初恋情人,柔媚的呢喃一样说:“奇怪先生,请……吻我。” 奈贺沉默了几秒,猛地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像是要把她揉碎一样的紧紧圈住,接着,狠狠地吻住了她。 他吻的很用力,光的舌头被吮进他的口中,吸嘬的连舌根都有些发痛。被这样吻住的女孩,嘴里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甜美的哼声会从鼻腔后部传来,而那就是接吻时能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 “呼……呼……”从激吻中暂时逃离,光双手抵着奈贺的胸膛,娇小的她一旦平视,就只能看到奈贺上下滚动的喉结,而那硬梆梆的男根,正像铁棍一样顶着她的肚子,顶的她浑身发软,发烫。 “奇怪先生,你……你轻些,我被你勒的喘不过气了呢。”光的确是很懂撒娇的女孩,那略带一点娇嗔的口气,衬托着刻意加倍温柔的称呼,充满了诱惑。 奈贺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他慢慢松开手,对刚才有些失控的亢奋感到不满,他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伸出手抚摸着光被他吮的更加红润的嘴唇,缓缓把拇指压了进去。 “唔……唔唔……”她含住了他的拇指,柔滑的舌头缠绕上来,随着嘴唇吸吮的力量,舌尖舔了上去。 他握住她的脸颊,享受了一会儿手指传来的酸痒,然后抚摸着她的头顶,向下微微用力按了一下。 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一点点吐出他的拇指,带着娇媚的喘息,她慢慢蹲了下去,犹豫了一下之后,她放低膝盖,挺直了身体,像一个谦卑的女奴,跪在主人的面前。 奈贺分开双腿,高度略微降低之后,昂扬的肉棒随着他肌肉的力量而上下晃动,龟头正处在她的脸前。 湿淋淋的阴毛贴在身上,粗大的肉棒从那一片黑毛中直伸出来,好像一门自丛林中抬起炮口的大炮。 光抹了抹脸上的水,抬手把花洒关掉,跟着一手捧住他的阴囊,一手抚摸着肉棒前端,小声说:“奇怪先生,你的这里……好大啊。感觉含进去都有点勉强呢。” 奈贺撑着墙壁,从上面向下看着,这种把女孩完全笼罩在身下的感觉,能微妙的满足男性心底的支配欲。他现在没有和她说话的心情,只是沉默的把下体往前顶了顶,穿过她手掌的龟头轻轻压在她的嘴唇上。 那柔软的好像花瓣一样的嘴唇别无选择的绽放,一点一点费力的将紫红的伞状前段吸纳进去。 光的嘴和由爱一样小,小到为了避开牙齿,张开的口腔几乎难以通过龟头后部最粗大的部分。 “呜……下巴感觉要掉了。”暂时先吐了出来,光为难的用指肚把唾液均匀的涂抹在龟头上,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做第二次尝试。 下颌放松到极限,保护着男性分身的嘴唇在牙齿与肉棒之间挤扁,舌头几乎失去动作的空间,坚硬光滑的末端紧压着上腭,一点点往里滑动。 这绝不是光第一次为男性口交,她的技术虽然不算熟练,但对男性的需要已经了解得非常透彻,也知道什么样的手段能带来比单纯的吸吮滑动更愉悦体验。 她的嘴唇一直蠕动着向前爬去,奈贺分身的大半,很快就消失在她嫣红的唇瓣中央,深入到口腔内部后,滑嫩的舌头成为了绝妙的服务道具,像一只小小的软体动物,磨蹭着肉棒最敏感的底筋。 正常的操作,接下来就该是收紧腮部靠吸力和嘴唇的包裹带来和女性下体一样滋味的时候。但光依然没有停止,那张酷似由爱的小脸,仍然在向奈贺毛发丛生的腿根移动。一直到鼻腔里发出苦闷的娇吟,龟头的尖端顶在一个蠕动的软穴中央。 吞咽肌被滑入的异物刺激,开始反射性的收缩、舒张,夹挤在中央的龟头被平滑的肌肉包裹吸吮,集中在前部最敏感区域的连续刺激开始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哈啊……”奈贺畅快的吐了口气,垂下一只手握住了光的头发,这个和由爱神似的女孩,她嘴唇正夹着他肉棒的根部,她的舌头正卖力的舔着他的分身,她的整个口腔都被他的性器填满,发出细微呕吐声音的喉咙正忍耐着取悦他。 “唔……唔啊,呼……呼……”涨红的小脸往后退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好意思的说,“奇怪先生,不行……你的太大了,我、我有点含不住。本来我可以坚持的更久一点的。” 奈贺低下头,不知为什么,脑海里无法克制的浮现出未来由爱结婚后,在浴室里这样放低身体,微微昂着头用唇舌取悦保科的的景象。 一股火焰从下肢猛烈的窜升到额头,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攒动,他痛楚的哼了一声,吓了身前的光一跳。 “我……我碰到牙齿了吗?刚才?”女孩有些紧张的抬起头,对自己可能的服侍不周感到满心的担忧。 “站起来。我的宝贝,站起来。”他呢喃一样说着,双手抚摸着她的肩头。 她听话的站了起来,他的双手顺着向下摸去,湿漉漉的肌肤带着微妙的滞涩感,手指一路享受着青春肌肤的娇嫩,一口气挪动到向内收拢的双腿之间。 “呜……”浑身颤抖了一下,光小声的哀鸣了一声,靠在他的怀里,双手紧张的握住了他的胳膊。 稀薄的毛发修剪的十分整齐,和光洁的腋下一样,都是女性维持形象的基本礼仪,只不过这部分的礼仪在除了泳装之外的场合,就只有这种时候才有意义。 手指轻巧的分开并不茂密的草丛,摸索着进入到最令人羞耻的地方,细嫩的肌肤在毛发中簇拥起柔软的褶皱,复杂的纹路内部,很轻易就找到了一颗隐藏在皮肤中的发硬突起。奈贺低头含舔着她的耳垂,手指轻轻地刺激女性情欲开关。 大概是有自慰的经验,手指才开始在阴蒂外部滑动,光就发出一声充满快感的呻吟,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下来,几乎是挂在了奈贺的身上,只有下肢在轻轻摇动,主动摩擦着奈贺的手指。 “嗯嗯……请……请用力些。”光胡乱的抚摸着奈贺的后背,紧绷的大腿不自觉地往两边分开,扭动的腰肢把湿润的花瓣送到奈贺的手中,“里面……里面也要……” “不许这么淫荡!”奈贺突然略带凶狠的说,跟着手掌紧紧地握住了光的耻丘,手指用力压向花瓣的中央,粗大的指节一瞬间就挤入狭小但湿润滑嫩的膣口内部。 光被吓得浑身一抖,身体反射性的紧绷起来,肌肉用力的结果,就是让蕊芯也跟着向内收缩。于是侵入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更加强烈,粗糙的指肚正好压迫在收缩后突出在内部的极敏感带上,那似乎叫做G点的区域一下就掀起了一阵快感的浪潮。 可她不敢表现出来,她只有咬紧下唇,拼命忍耐。 这副模样取悦了心情有些扭曲的奈贺,他喘息着低下头,啃咬着她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重新吻了进去。 舌头湿漉漉的纠缠在一起的同时,他的手指用力的挖掘起来。 敏感的G点被快速有力的压迫,那种与膣腔和阴蒂都截然不同的快乐迅速而富有冲击力,光的鼻后发出苦闷的呻吟,口腔不自觉地用力吸紧,死死的嘬住了奈贺的舌头。 温暖滑腻的蜜汁随着手指的抠挖分泌流出,让紧缩的膣口变成等待男性侵入的欢愉之泉,他一边继续享用着光的樱唇,一边把手收回放在她鼓涨的胸前,玩弄着已经发硬上翘的乳头,同时沉下腰,挪动着身体把翘起的分身送入她微微颤抖的双腿中央。 “呜……呜……”似乎是在心中叮嘱着自己不要表现的太过淫荡,光只是不停地发出酥软的哼声,双腿随着他的力量而自然张开。 粗大的肉具紧贴着她的耻丘滑入,紧贴着充满润滑的蜜裂,摩擦着已被情欲彻底掌控的沟壑。 “嗯!嗯嗯……”前后移动的肉棒恰到好处的刺激到女性娇嫩的花蕾,从包皮中绽放出来的阴蒂因为这触碰快乐的颤动,一股股甜美的电流流淌在她每一条肌肉中。 而她不敢喊叫出来,也不敢扭腰来表示自己的快乐,她只有忍耐,把憋闷的情绪转化成亲吻的力量。 手指已经探明了内部的情况,里面没有麻烦的薄膜,不需要顾虑那么多,奈贺在光的舌尖上激烈的吸吮了一下,向后撤开,搂着她往浴缸那边走去。 “奇怪先生,请、请慢慢的进来,那个太大……我……我怕会受不了。”光用可怜兮兮的口气小声说道,顺从的低头弯腰,双手撑住浴缸边缘,绷直的双腿把柔润浑圆的臀部向上举起,湿淋淋蜜穴昂起到高过头部的位置,微微颤抖着,等待着他。 他盯着光娇嫩的性器,想象着另一具类似的裸体在类似的地方会是怎样的模样。他抚摸着她的臀肉,扶着肉棒凑了过去。 大量爱蜜的帮助下,弹性十足的秘贝轻易被扩张到极限,充满褶皱的嫩肉紧张的蠕动,随着奈贺的深入,光的口中流泄出细长颤抖的鸣叫,双腿像是失去力量一样,抖动了一下险些跪倒。 奈贺当然不会让她倒下,他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轻盈的裸体完全被他控制在身前,他满意的向前抚摸,捏搓着膨胀起来的乳头,屁股开始规律的摇动。 “啊啊啊……嗯,奇怪先生……你、你把我……要、要撑开了……呜……”大概是以前的男友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尺寸,进入到深处以后,肉棒好像进入了处女的身体一样,把撺拢在一起的一层层嫩肉挤开到周围,光喘不过气一样的小声说着,额头压在双手上,身体随着奈贺的冲击前后晃动。 也不知道这是逼真的演技还是真实的反应,奈贺猛地顶了两下,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啊!呀啊……呜呜,膝盖……膝盖没力气啦啊……”温柔的摩擦让蜜壶中产生了波浪一样的快感,光发出压抑的呻吟,身体软软的向下倒去。 奈贺压在她的背后,跟着她一起放低了身体,她依然扶着浴缸边缘,只是无力的膝盖不得不的跪在了坚硬的瓷砖上,奈贺分开双腿,半蹲半站的骑在她高昂的屁股上面,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明明是敏感的身体,却因为男伴的要求而不能表现出淫荡的反应,光为难的皱着眉毛,低头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双脚不知不觉的绞在一起,互相蹬着,仿佛这样用力可以让身体中央的强烈酸痒稍微减轻一些似的。 “嗯!嗯嗯……嗯嗯……嗯啊!”体内抽动的硬物突然改变了节奏和角度,抽出到最外侧的男根选择了更加靠后的角度刺入,像是被会阴撬起,整个肉棒一口气从蜜穴娇嫩的上壁碾过,每一次这样碾压,都让光舒畅的浑身发抖,憋在嘴里的淫叫不得不忍耐成被堵住嘴巴的小鸟一样的尖细闷哼。 虽然放慢了速度,但每一次这样的进出,都是一场小小的爆发。酸软的下体在这样的玩弄中积蓄起令人僵直的甜美快感,光咬着手指的嘴越来越用力,另一只手忍不住伸进了浴缸中,随着被插入的节奏一下一下拍打着水面。 “啊啊……奇……奇怪先生!不……不要这么……厉害,我……呜呜……不行……不行了……啊啊!求、求……求你……我忍不住了啊啊……”光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她张开嘴摇晃着头,一边哀求,一边开始晃动着高耸的臀部,晶亮的淫汁被进出的肉棒掏出,顺着白皙大腿内侧垂流下去,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娇嫩的肌肉已经在兴奋的痉挛。 “淫荡的女孩……”奈贺喘息着说道,一把掐住了摇动的乳头,雄壮的身体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把她压趴在浴缸边上,接着,就维持着这样依附的姿势,飞快的摆动起来。 蜜壶从最深处释放出一阵幸福的战栗,随着一股滑腻的蜜汁,花芯剧烈的抽搐,连子宫也跟着发生了收缩,光双手死死抓住缸边,高亢的声音随着高潮的来临而爆发出来,“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九十六)
白嫩的肉体泛起美丽的红晕,浴缸里的热水和高潮共同作用的结果,就是让光赤裸的身体变得好像披上了一层霞光,软软的蜷缩在浴缸一边。 “呜呜……奇怪先生,你这样……人家会忍不住爱上你的。”她用浴缸的热水泼了泼脸,有些幽怨的说。 奈贺并没射精,送她到了一次巅峰后,就抱着她一起迈进了浴缸里。在她眼前的水面下,那根凶猛的东西还是高高翘着,只差一点就能穿破水面。 强壮,英俊,有钱而且大方,还有这样强悍的性爱能力,光甚至觉得这样一趟欧洲之行后,应该付出点代价的反而是她。 “我可是已经结婚了。”奈贺平淡的回答,懒洋洋的靠在浴缸另一边,伸展的双腿恰好把娇小的光夹在中央。 “是啊,好遗憾呢……真羡慕你的太太。”光叹息一样的说,扭动着身体,换成了跪坐在浴缸里的姿势,向前伏低了身体,从水下握住了奈贺的分身,温柔的套弄,“不过没关系,你有太太也好,没太太也好,都不妨碍我喜欢你啊。” 光满含柔情看着奈贺,小声说:“奇怪先生,如果能让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不做演员我也心甘情愿呢。我……一定会很小心,不会让你太太知道的。请……让我侍奉你吧。情人也好,玩物也好,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也可以……” “别说这种蠢话。你只是一时迷惑了而已。将来你站在电视荧幕中,去经历各种各样不同人生的时候,就会明白你现在有多幼稚。”奈贺在水中抬起身子,让肉棒的大半露出了水面,“梦想不是用来放弃的。” 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低下头用脸颊磨蹭着他的龟头,小声说:“你……果然是个奇怪的人呢。” 应该是为自己一个人先达到高潮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光把长发挽到脑后,在浴缸里俯下头再一次为他献上了唇舌。 但来之前奈贺在悠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发泄,凌晨又刚刚完成了一次进食,体力和耐力都处于巅峰状态,靠光这样半吊子的技巧根本不会有射精的可能。 憋着气尝试了几次深喉后,光沮丧的放弃用嘴巴帮他出来的打算,爬到了他的身上,蹲坐在水中,换成了下边的嘴巴,一口气吞了进去。 坚持进行舞蹈锻炼的女孩腰肢的力量确实比一般人要强的多,加上浮力多少帮了一些忙,光趴在奈贺的身上,一直坚持着上下扭动了四十多分钟,才大汗淋漓的软倒在他的怀中,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为难的说:“啊啊……为什么还没有出来啊?奇怪先生,是不是我太没用了啊?” “不是,是我的问题。”奈贺抱着她,静静的抚摸着她依然在剧烈起伏的乳房。 他突然发觉选择光也许是一个错误。眼前晃动的脸孔不断地让他想起由爱,也不断地让他想起保科求婚成功这个事实,而这个事实就像一条细长的蜈蚣,盘曲起来勒住了他跳动的心脏,在上面一口一口的咬啮。 他的分身因为肉欲而亢奋的勃起,但他的心情却一直在由爱闪动的面貌中无法平静,注意力也一直难以集中。 除非他刻意收紧盆骨下的肌肉帮自己走向高潮,或者让光把自己的脸蒙上,否则他很难彻底得到享受。 光有些难过的握着他的肉棒,“感觉好丢脸,自己都去了三四次,奇怪先生却一次都没射。” 她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哗啦站了起来,结果因为腿软,又哗啦倒了下去,幸亏奈贺托住屁股,才没摔倒在浴缸里。 “奇怪先生,你……你先洗澡。我在外面等你。”光匆匆忙忙用大毛巾擦干净身体,连拖鞋也没穿就跑了出去。 奈贺楞了一会儿,胯下的肉棒缓缓软化下去。 洗完澡再出去试试看好了,一边打着香皂,他一边试图让自己忘记保科求婚的事情,他的人生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东西,不应该再对不属于自己的由爱有过多奢望。 光也是很可爱的女孩,拿来当作代替品,也不是不可以。他胡乱揉着头发,想从对由爱那种近乎着魔的迷恋中逃脱出来。 也许,这只不过是因为现实中最简单的一句魔咒而已。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说不定如果他现在的妻子就是由爱,正在小小公寓里过着安稳平凡的生活,他反而会在梦中渴望着现在这样环绕美女左拥右抱的人生,而且,也会无比的思念美玖。 渐渐理清了心里的结,他有些沮丧的擦干净身体,振作了一下精神,准备出去后专心和光,和由爱无关的光认真的做上一次,毕竟单纯作为一个女伴来讲,光实在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但他走出浴室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却不是光。 那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披散着一头湿漉漉卷发的人,是本该在对门房间的圭子。 她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舒适的倚着靠背,修长的双腿交叠,翘起的那只脚摇晃着挂在脚尖上的拖鞋。浴袍很自然会顺着大腿的曲线滑下,露出的部分已经足够大胆。她端着奈贺的酒杯,抿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他。 本来以为是光在外面,奈贺根本没围上毛巾或是穿上什么东西,走出来后,他就这么完全赤裸的亮在了圭子眼前。 “啧啧。”她赞叹一样的点了点头,把酒杯放到一边,说,“作为东方人来讲,梦野君你可以称得上雄伟了。” 奈贺也懒得遮住下面,他早已不再会为了女人的目光而感到羞涩,他反而得意的挺了挺腰,让下垂的肉菇略显滑稽的晃了两下。 “光呢?” 圭子耸了耸肩,“在我房里。她匆匆忙忙跑来,说要把你拜托给我,说什么她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让你看到她就会显得有些不开心。怎么?那小妹妹那里服侍不周吗?”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奈贺也觉得刚才的情绪影响到肉体的欢愉有些可笑,自嘲的摊了摊手,“于是你就过来了?” 圭子呵呵笑了起来,伸出左手轻轻从膝盖抚摸向大腿,“为什么不?就算你不是个出手大方的大老板,就冲你的模样,也值得一场法国式的浪漫了。” 奈贺舔了舔嘴唇,目光顺着她的手指在那条大腿上攀爬。 人种的天然优势,圭子偏西方的肤色呈现出亮眼的雪白,丰腴的大腿恰到好处的饱满浑圆,散发着激起情欲的肉感。看过了她们两个上午在试衣间的进进出出,奈贺对面前身体的身材已经足够了解,只不过没想到圭子的美腿在剥离了丝袜的加成后,依然十分动人。 他走到圭子身前,扶着沙发的扶手弯下了腰,“那,这种法国式的浪漫会经常发生吗?” 她勾住他的脖子,抬起的脚甩掉了拖鞋,向上抬起,用脚趾轻轻拨弄着他的男根,轻轻喘息着说:“至少今年,你还是第一个。” 这答案让奈贺非常满意,他压低身体,吻住她仰起的红唇,同时伸出一只手迅速的钻进那系的并不很紧的浴袍之中。 浴袍内的肉体柔软而光滑,不光有着西方人的白皙,也有着东方人的细腻,白里透红的地方,娇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这身体已完全成熟,随着他的抚摸,胸前的双峰变得更加浑圆,敞开的领口中,浅桃色的奶头还未揉搓就已经膨胀,从更加浅色的乳晕中央骄傲的突起。 也许这交换是件好事,现在的奈贺的确需要一场毫无负担的发泄。圭子无疑是比光更加合适的人选。 应该是拜高跟鞋所赐,圭子的脚掌并不能算是完美无暇,但她却很懂得如何去运用,灵活的手指回敬着奈贺乳头的同时,她的脚也在轻柔的摩擦着男性敏感的春袋。那布满皱纹的皮肤在脚掌细嫩的肌肤刺激下迅速的绷紧,软垂的男根也随之开始上翘。 “唔唔……嘶噜……”两人激烈的交换着唾液,银亮的细丝在分分合合的唇舌之间不断伸长缩短。 对这样已熟透的果子,力量比技巧更加重要,属于男性的征服欲渐渐燃起,奈贺的身体继续下压,把圭子完全控制在沙发下小的空间中。她的头抵着靠背,修长的身体有大半都滑落到沙发之外,丰满的雪臀彻底悬空,她抬高双脚,紧紧勾住了奈贺的腰,交缠在他背后的足底仍不忘上下抚摸着他的臀部。 睡袍不知不觉敞开在圭子的身下,红色衣料上,雪白的肉体彻底向他敞开。 他摸向圭子的股间,那里当然没有碍事的内裤,而且,也没有一根毛发。那隆起的耻丘,既有着完全成熟的复杂结构,又像小女孩一样幼嫩光滑。 他亢奋的向下蹲去,托着她的双膝,举起了她的下肢,嫣红的肉缝呈在他面前,随着胸部的起伏,其中的樱色嫩涡也在轻轻地抽动。 他舔了舔嘴唇,伸出舌头凑了过去。沐浴后的肌肤有着清淡的香气,混合着女性下体分泌物的淡淡味道,闻起来有种异样的刺激。舌头先是挤进了闭拢在一起的蜜唇中央,肆意品尝着略带酸味的黏滑爱液,舌尖刺入膣口的时候,能清楚地感觉到周围的嫩肉舒畅的吸紧。 顺着纵向的裂隙一路舔了上去,布满味蕾的表面开始在充血的阴蒂外摩擦的时候,圭子快活的叫了一声,双脚在他身后勾在一起,十根脚趾因愉悦而舒展,用力。 “梦野君,去……去床上,也……也让我舔,舔你。”圭子用手指耙着他的头发,雪白的大腿夹住他的脸颊,滑嫩的皮肤下充满弹性的肌肉性感的抽动。 他吸住阴核周围充血的嫩肉,用力在上面舔了两下,跟着抬起头,低沉说:“不必了,我等不及了。圭子,我想要你。” 圭子愉悦的扭动着腰肢,丰满的臀部向上拱起,她咬了一下嘴唇红着脸说:“来、来吧……我也……好想要你。” 花穴的入口已经布满了滑溜溜的淫汁,奈贺沉下腰,把肉棒对准沙发边沿突出举起的白嫩股间,用力向内部突入。 好像开裂蜜桃一样的阴阜随着插入变得更加隆起,肥厚的大阴唇向外绽放,樱红色的内壁紧紧抱住深入的硬物,蠕动着挤出一片片透明的津液。 知道这是能够完全容纳下他分身的成熟肉体,奈贺毫不犹豫的将腰部挺到最前,胯骨紧紧地顶住圭子张开的大腿,根部的肌肉都能感觉到兴奋的耻丘火烫的热度。 龟头似乎压到了一个微硬而光滑的突起,他亢奋的用力一顶,在那上面畅快的碾压了一下。 圭子的身体猛地缩紧,颤抖着楼住他,半眯的媚眼几乎要滴出水来,“哎、哎哟……你……你要顶穿……顶穿我了。” “不喜欢吗?”他小幅度的向外抽拉,龟头在最深处刮蹭了一下,接着又重重冲回到蕊芯最深处的嫩肉上。 “啊!喜、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圭子畅快的叫着,用手揉搓着自己一边乳房,美艳的身体完全展现出奔放的一面。 这正是现在的奈贺最需要的抚慰,他握紧了圭子的腰肢,大腿开始密集的拍打在她丰满的屁股上。 不用考虑技巧,不用顾及对方的反应,只是纯粹的力量,单调的突刺,这些就足以让身下丰美的女体颤抖、尖叫,快活的达到高潮。 圭子泄了一次后,两人短暂的休息了一下,把战场转移到了床上,换成女上男下的体位,继续激情的狂欢。 圭子没有光那么好的体能,但她却懂得如何扭动摇摆自己的身体,用并不费力的方法取悦着男性,也服务了自己。 被火热的蜜穴牢牢地抓住、转动、吸吮,硬的发痛的肉棒终于开始积蓄射精的搔痒,奈贺喘着粗气爬了起来,与圭子面对面搂在一起,四条交叉的腿一齐用力,让紧压在一起的臀部短暂的分开,在愉悦的挤压回去。 咕滋咕滋的声响,就像雨靴踏在了一片泥泞之中,用脚掌的部分一下一下的转动。 快感的河流顺着摩擦的大腿向下流去,当那透明的蜜汁最终流淌到床单上的时候,奈贺终于攀上了等待已久的顶点。他猛地把圭子扑倒在床上,提起她的双脚,胯部打桩机一样做着最后的冲刺。 刚才就已经高潮了几次的圭子在这猛烈的冲刺下又一次舒畅的浑身发紧,但她倒不会忘了,体内正激烈进出的、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并没戴着任何安全措施,而她正在危险期。 “别……别在里面。”她亲吻着奈贺的脸颊,气喘吁吁的说。 “在哪儿?”已经快要到达极限的奈贺飞快的反问。 “这里,在这里好了!”圭子舔了舔嘴唇,把湿润的口腔完全打开,舌头伸了出来,勾起的舌尖向着他挑逗的翘起。 “好,来……来了!”奈贺猛地抽出湿淋淋的肉棒,飞快的跨到圭子脸旁,压下的肉棒对准了她张开的嘴巴,龟头猛地一抖,第一股精液有力的射在她的鼻梁附近。 圭子连忙抬起头,一口含住了正在射精的男根,跳动的龟头之后射出的所有液体,全部被她吸溜吸溜的嘬到了口中。 射精刚刚结束的肉棒正处于最为敏感的时期,圭子吞下口中的精液后,毫不停滞的继续用嘴唇摩擦着口中的性器,吸进了腮部,把残留在尿道中的精虫一点不剩的嘬了出来。 这美妙的感觉让奈贺挺直了双腿,快活的喊叫起来。 完全满足的圭子就像一只温顺的波斯猫,慵懒的蜷缩在奈贺身边。抚摸着她赤裸的肉体,精力依旧十分充沛的他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再次进入到勃起的状态。 “哎……又、又可以了吗?”圭子刚刚吃惊的说完,人就已经被奈贺压在了身下,仍然湿润的蜜壶立刻就被填充到不留一丝缝隙。 摇晃的大床上,很快就再次传出圭子喜悦的淫叫。
(九十七)
接下来两天,奈贺把行程定在了德国东部。圭子反正也已经向学校请了假,自然继续担任着导游的职责。 以想要亲身见闻欧洲社会阴暗一面为借口,驾驶着租来的汽车,一行三人以一男两女的古怪结构逛了逛德国的红灯区。 之所以没有选择更有名的汉堡红灯区,不过是因为这边的地下从业者更符合奈贺的需求。 一个吸毒的男妓和一个喝的烂醉的皮条客,成了这两天捕猎到的牺牲者。 原本奈贺并没打算这么频繁的进食,可惜他先选择的那个目标是完全没法得到营养的垃圾食品。那个男妓的身上几乎没有任何梦想的痕迹,奈贺费尽力气抽离出的那些能量,也根本汇聚不到一起。他根本没有幻想过自己的未来,他所有的意识,都在单纯的呼唤着毒品带来的快乐。 即使奈贺没有吞噬他,他也和死人没有多大分别。 而那个皮条客让奈贺多少有点惊讶。 以他梦想为根基构筑的世界里,那家伙一醒过来,就穿越到了未来,时间的坐标直接定位在了一个叫做诺依曼历1329年的时代。 在那个时代,星际殖民已经完全的展开,而这个穿越者以惊人的学习能力迅速的掌握了有关的知识,并在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安特鲁64行星总督的女儿,婚后一跃成为安特鲁星云第9527巡防舰队的执行长。 此后,这家伙的人生就是在波澜壮阔的战争中不断的沉浮,第一次远征的时候,他对着自己所有的部下,好像小说人物一样喊出了那句“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也不知道到底是纯粹的巧合,还是一个远在德国的皮条客正好是田中芳树的狂热粉丝。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不然奈贺无法解释这家伙穿越后给自己起的名字竟然是“莱因哈特·吉尔菲艾斯”,而且,在这糟糕的家伙的世界里,他娶的太太正好叫“安妮罗杰”。 这个皮条客的能量比起一般的人还要多上不少,所以这一顿奈贺吃的相当满足。预定行程的最后一天,已经饱餐的奈贺取消了外出的计划,在那家酒店宽敞的房间里,与圭子和光畅快的淫玩了一个整天。 从由爱的阴影中稍微走出来一些的奈贺彻底的弥补了那天半途而废给光带来的打击,中午酒店送午餐上来的时候,满身大汗躺在床上的光已经连盖上被子的力气都没有剩下,腿根的肌肉一直到奈贺快吃完饭,才停止兴奋的抽搐。 相对比较“能干”一些的圭子,也完全臣服在奈贺超长的持久和近乎无穷的精力下,最后,露出充满渴望爱意眼神、即使浑身无力也要哀求奈贺抱住她的圭子,彻底呈现出被征服的模样。 “明年毕业后,到我们公司上班吧。”奈贺从皮包里翻出名片,塞到了圭子的钱包里。 两个女伴都已经被他玩弄到无法下床,而他依然神采奕奕,三次射精好像对他毫无影响一样。 “天哪……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强的男人。我简直等不及毕业了……”圭子趴在床边,汗津津的臀部仍因为快感的余韵而微微颤动。 不过即使再不舍得,告别的时候也终将到来。 “这就算是我聘用你的订金,翻译兼助理的职位,我会记得给你留下一个位子。”留下这句话和额外一倍的佣金,奈贺吻了一下圭子白皙的手背,带着光走进了机场大厅。 这全新的进餐方式他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优香。不过这位前辈对这种方法明显有些不以为然,毕竟,优香已经处于没有太大欲求的时期,能量的损耗非常小,一次完美的吞噬就足以让她维持将近一年的安逸,那么有些挑食也不是不能理解。 回到东京后,奈贺迅速的把自己投入到累积的公事之中。悠已经重新到人事部报到,现在划在黑木部长手下做专职助理。为光出道进行的准备也已经进入实质阶段,确认不需要更改成其他艺名后,铃木光这个名字迅速的列入到各项日程之中。而已经定下了订婚时间的由爱,却依然在公司就职,并且没有提交辞职意向。 无论怎么回避,下班时间的顺风车,总还是要让由爱搭上的。 即使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不去注意,奈贺还是看到了她左手无名指上那个小巧精致的订婚戒指,和由爱充满喜悦的眼睛一样,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 “这几天过得开心吗?”奈贺扶着方向盘,貌似不经意的问。 由爱开心的口气几乎已经可以代替答案,“嗯,感觉我这一生从没有像这几天这么开心。保科和我推来推去都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最后我说我要生气了,他才答应我通知你。” “怎么不自己告诉我?”奈贺努力维持着口气的平稳,却一不小心差点闯了红灯。 “呀,奇怪先生,注意前面啊。呃……我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啊。一想到将来要和奇怪先生你成为一家人,就觉得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由爱羞涩的低下头,“能成为奇怪先生的家人,是和嫁给保科差不多一样开心的事情。这样丢脸的样子,不想让保科看到呢。” “傻瓜。”他抬手揉了揉由爱的头,“结婚后,你所有的样子,不都是要让他看到的吗?” 由爱顶着他的手掌转了转头,像小猫一样的蹭了蹭,笑嘻嘻说:“才不会。在保科的眼里,我一直都是坚强又独立的勇敢女生,才不会像在奇怪先生身边这样。” “哦?”奈贺好奇的挑了挑眉,汽车的速度不自觉地放慢下来。 “我在家里是独生女,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像奇怪先生这样的大哥。可以让我撒撒娇,有事情的时候可以求他,可靠的像爸爸一样。”她低下头,转动着指头上的戒指,小声说,“保科是您的弟弟,真是太好了。” 听到由爱这样的说的奈贺陷入沉默,汽车飞快的穿行在拥挤的城市街道中,周围的景物在限速极限内迅速后退,一直到停在他们的家外。 很快,由爱就要搬出去了,她会搬到保科租下或贷款买下的公寓,从此为保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他甩了甩头,打开车门,用尽量随意的口气问:“对了,由爱,我听大泽说你没有提交辞职的意向书?” 由爱关上车门,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我不想辞职。我和保科商量过了,公寓的贷款光靠保科自己的话我们会过得很辛苦,而且我一直都想要做一个精明能干的OL,这里的薪水那么高,我打算做在职的主妇。”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拨弄了一下刘海,略带胆怯的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会不会两样都做不好呢?” “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他没太大兴致继续这个话题,径直走出了车库。 由爱跟在他后面,突然问:“啊,对了,奇怪先生,你有没有对藤林姐说过什么啊?” “你……是指什么?”他和亚实不知道说过多少话,这么没头没脑的疑问,他可不知道怎么回答。 “记得你走前,我还感觉藤林姐对我好象竖了一道墙一样。可是你走后这两天,她又突然热情了好多,一直帮我参谋订婚和婚礼的事情,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呢……” “没什么,她就是这样的人,你不用放在心上。”奈贺攥紧了公文包,心里隐约明白亚实的行为动机。 这还真是个行动派的女人,多半保科求婚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 果然,他才这么想着,由爱就在身后说:“我其实该好好谢谢藤林姐呢,保科说要不是在路上偶遇到她,一起交谈了几句被委婉鼓励了一下,他都没有足够的勇气来找我呢。” “那……你是该好好谢谢她。”奈贺咬紧牙,想要生气,却发现自己连生气的理由都寻找不到。 亚实的行为太好理解了,经过了上一次事件,很显然奈贺成为了她看上的人之一,那么由爱的存在顺理成章的就从用来刺激美玖的工具变成了威胁到自己地位的情敌。 于是她就用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处理掉了由爱这个潜在的敌人。而且,该死的还真是非常有效。 心情无法抑制的低落下来,他打开家门,迎在玄关的不是女仆,而是穿着围裙的美玖,她微笑着接过奈贺的外衣和公文包,然后热情的拥抱住他,也不管由爱就在旁边,直接的献上了火热的双唇。 红着脸的由爱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我回来了,便匆匆跑了进去。留下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二人,在那里缠绵拥吻。 “欢迎回来。”轻咬着他的下唇,美玖低喘着说。 “我回来了。”奇迹一样的,奈贺的心情瞬间变得舒畅而愉悦,妻子的发香和身体柔软的弹性让他的焦躁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家里都还好吗?” 美玖笑眯眯的把他的衣服挂好,弯下腰取出拖鞋放在他面前,看了看墙上的表,笑着说:“距离你上次打电话才过了七小时零六分钟。我除了一切都好,还能说什么呢?” “那就好。”他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低头吻了一下妻子,奈贺大步走向沙发坐下,家的感觉让他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变得闲适而懒散。 那些下班后一定要在居酒屋吵闹到深夜的辛苦上班族,也许就是害怕这样的舒适会消弭不得不维持在身上的紧张感吧。 “亚实呢?”一直到饭菜上桌,也没看到家里的另一位成员,奈贺不禁问了出来。 “她说回那人那边住几天。”提到父亲的时候,美玖还是副很别扭的口气,她有些好奇的看向奈贺,凑近了一些小声问,“她最近又做什么得罪你的事情了吗?我好想听她说什么你回来了她要去避避风头。” 奈贺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谁知道她又想怎么样。吃饭吧。” “那,开动。” 这家伙还真是机灵,一边往口里拨拉着饭菜,奈贺一边有些无力的想。他刚才还真是打算晚上在床上好好教训一下亚实,尤其是被美玖的甜蜜亲吻撩起了欲火后。结果,现在让他有一种举起武士刀却发现敌人用忍术消失不见的尴尬放空感。 而且,更尴尬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粉色的肉欲泡泡,可唯一一个能纾解他欲望的人,却该死的不、在、家! 值班女仆他不想碰,不仅姿色不足以让他动心,也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来,只能忍耐一下了。偷偷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吃饭的妻子,奈贺开始猜测今晚有没有可能哄美玖帮自己用嘴解决一下。 可是他忽略了孕妇格外容易疲倦的特质,为了欢迎他回来,美玖准备了一天的晚餐材料,为他放好了洗澡水,做了一遍孕妇保健操后,就上床睡觉了。 也许美玖本来是打算等他的,因为奈贺回到卧室的时候,她胸前还放着打开的小说。 他无奈的把那本小说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抚摸了一下涨鼓鼓的内裤,关掉了台灯。 失重感就像一个顽皮的情人,总是在他预料不到的时候突兀的出现。 不过这次他充满期待,毕竟对他来说,梦淫与现实的做爱并没有多大区别,甚至从可以自由操纵环境这个方面来讲,比现实生活更棒。 他希望自己侵入了由爱的梦。但当他飞过一重重的黑雾后,就发现答案与他的期待完全不同。 不仅不是由爱的梦,也不是侵入,而是窥探。 他所能看到的,是一片黑暗的街巷,路灯发出吱吱的声音,偶尔闪亮一下,厚重的云层挡住了月光,让他看不太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现在的力量已经运用的相当纯熟,很快他就锁定了这个梦境的主人。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个子男人,带着一双厚厚的眼镜,穿着廉价的西装,他的身形瘦削到没办法把双肩撑起,让整身衣服看起来都像搞笑艺人一样滑稽。 这是谁?这是什么诡异的窥探?奈贺满肚子都是问号,满腔的热切期待被浇的透凉。 就在他打算离开这个无聊的梦境的时候,巷子的另一端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他精神总算振作了一些,迅速的移动了过去。 走过来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相貌端正,满脸的干练,职业套装简直就是为了这种人而存在的。她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遮挡在镜片后的眼神透出一股鲜明的冷漠。 这又是谁?奈贺完全陷入了迷茫之中,他根本想不出,这两个人与他有什么交集。按道理,窥视的梦境不应该和他完全无关才对。 接下来发生的事,总算让他有了看下去的兴趣。 小个子男人探出头看了一眼,确认来人的身份后,缓缓解下了手上的领带,摘下眼镜,放到了一边的墙角里。他显得十分紧张,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一粒粒的汗珠。 他显然是要袭击这个女人。 奈贺兴致勃勃的悬在半空,想看看这个男人在梦中打算怎样对待这个女人。 他同时也很好奇原因,那男人眼中露骨的恨意,简直像是要喷出火来。 看两人的打扮气质,实在不像是有交集的男女。 转眼那女人就已经走到了巷口。因为是梦境,附近当然没有其他人。 就像是在心中早已演练了无数遍,那男人飞快的冲了出去,手上的领带毫不犹豫的勒住了那女人的脖子,猛地向巷子里面扯去。 “呜……”女人发出苦闷的悲鸣,双手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挣扎着被拖进了黑暗之中。 领带继续勒紧,收起的布条慢慢陷入柔软的脖颈中。女人的眼睛开始上翻,口水和舌头一起从嘴巴里出来,穿着高档咖色丝袜的双腿间,湿漉漉的尿痕开始向下弥漫。 哇哦,奈贺被这景象刺激的有点兴奋,他搓了搓手,让黑暗中的景象只在他一个人面前清晰起来。 男人用一只手握紧了领带的两端,被勒到喘不过气的女人垂死的金鱼一样张大嘴巴,依然只能得到勉强维持生命的空气。 袭击者的准备显然不止这个,他掏出一把手铐,把女人无力的双手从背后铐在一起。接着,他把勒在女人脖子上的领带打了个死结。脸上已经涨得发紫的女人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只有张大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费尽全身力气去做呼吸这样简单的动作。 街巷的背景暗了下来,变化成一间废弃的仓库,仓库中央的空地放着一张破旧的长桌,那男人像丢一只母猪一样,把抓来的女人扔了上去。 眼睛仿佛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可她的意识依旧清醒,挣扎着看向那男人,拼命地露出并不擅长的哀求表情。以伸出舌头张着嘴巴的模样做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既有些残酷,又有些好笑。 男人的脸上是一幅彻底麻木的表情,他解开皮带,挥舞着皮带头开始抽打桌上的女人。 金属的硬物随着皮带抡砸上去,这根本不是性虐,而是纯粹的殴打。腰侧,大腿,乳房,脸颊,转眼间就都被砸过,疼痛到扭曲的肉体几乎要滚下桌子。女人发出呵呵的吐息声,似乎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没了腰带,宽大的西裤慢慢掉在了脚边,那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接着连内裤也脱了下去。 露出的细长肉棒并未勃起,他喘息了一会儿,走到桌边,掏出一把弹簧刀,一刀刀划破那女人身上的衣服。 套装转眼间就变得支离破碎,不仅如此,那男人完全没有顾及对方的肉体,衣服碍事的部分被割烂扯碎的同时,女人的肌肤上也留下了不知道多少道鲜红的血痕。 割开女人身上名贵的吊带内衣后,他恶狠狠地向着那深褐色的阴部吐了一口浓痰,用指头涂匀,接着爬上桌子,把已经勃起了一些的男根用手指扶着塞了进去。 比起刚才的殴打,这种强暴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显然更加容易忍受,她只是颤抖了一下,就艰难的喘着气,忍受起男人的奸淫。 比起性欲,这强奸似乎更像一个仪式,男人掐着女人的臀肉耸动了十几下,就抽出分身,把黏乎乎的精液抹在了她的大腿上。 他爬下桌子,缓缓穿回裤子,系好皮带。拿着弹簧刀,扒开那女人的屁股。 正在和稀薄的氧气做争斗的女人根本没可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就连已经见识过自己心底阴暗欲望的奈贺,也忍不住皱起了眉。 弹簧刀的刀锋缓缓插入到女性的性器之中,褐色的阴唇中央,鲜艳的血流立刻涌出,男人没有停手,刀刃继续向深处插入,一直到握紧的手掌紧紧贴住她的腿根,他才猛地用力转动手腕。 女体在桌上激烈的痉挛抽搐,但已经进入缺氧状态的身体没有办法做出多少有意义的挣扎。 刀刃剖开了娇嫩的会阴,血肉模糊的插入到肛门之中。男人仍未停止,锋利的刀口将丰满的臀肉从中央割裂。 似乎是卡到了骨头,他换成双手握住了刀柄,往赤裸的背部剖去。 奈贺完全被惊呆了,他看着这场屠宰,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冷。他不想再看下去,可这残酷的场景却像是磁石,吸引着他让他无法离开。 那女人的背后完全被割裂开的时候,仍然还有着微弱的气息,直到两边乳房都被切下,连跳动的心脏都可以隐约透过血淋林的肋骨看到,她才彻底停止了动弹。 那女人被切成了几十块,用的就是那把并不大的弹簧刀。那男人耐心的一点点割开她的皮肤,筋络,骨头,一点点的丢进仓库后面的一口大锅里。 这诡异的梦境,最后结束在大锅下燃起的熊熊火光中。 那火光如此热烈,奈贺却觉得通体寒冷。
(九十八)
这个梦让奈贺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确信自己不认识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也只是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但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为什么会消耗他的能量换来这样一场窥探,他完全理不清头绪。 从那个梦境的真实程度来看,很可能是已经真实发生了的事件。那么……应该是某个和奈贺有关的杀人碎尸案。 为此,他特地叫来了大岛熏,询问最近有没有旗下艺人牵扯到一桩碎尸案件中。 答案当然是没有,真的发生了的话,恐怕早已闹得铺天盖地尽是相关新闻。 他只好让自己暂时不去想它。 对奈贺来说,这一天的开始简直糟糕透了,带由爱来上班的路上,她告诉奈贺下午下班不必等她一起回家,而理由是保科要带她去看订婚宴的场地,两人理所当然的在外用餐,顺便约个会。 他不仅不能露出嫉妒的神情,还要维持着自己大哥的形象,关心体贴的叮嘱他们在外小心。 真是令他懊恼透了。 这样的低潮一直持续到午餐后,才算是稍微告一段落。 原因则是三浦琴音,那个高挑的OL总算是又找到了一段幸福的感情生活,似乎是还对亚实心有余悸,她干脆的提交了辞职意向书,并把工作交接的时间压缩在最短的三天。 于是奈贺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在沙发上和她做了一场汗水交织的激烈告别。 欲望的满足的男人,心情总是会稍微变好一些。心情好转之后,仿佛连下午的工作也顺利了许多。 保科有些急迫,早早就赶到了公司的楼下,由爱只好选择早退。 站在窗边看着两人骑着摩托车离去,盯着由爱搂在保科腰间的手臂,奈贺只觉得连嘴里的口水都在发苦。 下班前,美玖打来了电话,有些紧张的说:“怎……怎么办,公公婆婆突然来拜访了,你……你要不要早点回来啊?”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样的消息,奈贺反而不想太早回家。他看了看桌上的日程表,犹豫了一下,回答:“抱歉,亲爱的,我旅行时堆积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今晚不能再拖了。不过我不在外面吃饭,你们在家等等我,我会尽快赶回去。” 他倒也不是在回避和父母的见面,而是单纯的想让那对夫妻在他的家里多呆一会儿,了解一下他现在过得日子,了解一下他娶到的那个无法挑剔的妻子,让他们知道,自己绝对不比弟弟差。绝对。 随便处理了一些简单的决策后,他看了看时钟,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差不多可以动身了。 才收拾好桌上的文件,门外就传来了有些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的是大岛薰,她的脸上难得一见的没有了那职业化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十分凝重的表情。 “怎么了?”他皱起眉,穿了一半的外套滑稽的垂下半条袖子。 “您还没走真是太好了。”大岛薰干脆的报告说,“我希望您从今天起严密注意您本人和身边所有人的安全问题。我刚才已经和三家安保公司交涉过,一小时后开始,他们将分别负责公司、您住处和您的父母二十四小时全天人身安全。我希望您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奈贺惊讶的看着薰,“你是想说有人要杀我或者我的家人?” 薰平静的点了点头,将一份资料递给了他,“今天下午我接到的消息,警方前些天在一个废弃仓库中找到了XX杂志娱乐主编须藤女士的尸体,尸体被切碎并煮烂。经过现场勘查鉴定,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于早些时候下落不明的退职人士,引田凉介。” “引田凉介?”奈贺更加迷惑,“须藤女士?”紧接着,他突然想起了昨天窥探到的梦境,冷汗迅速的爬满他的后背。 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薰开口回答他:“引田凉介是水原良美的男友。须藤女士是那次事件中影响力最大的杂志娱乐版面的负责人。我想您应该清楚现在的情况。在引田凉介被捕之前,您最好让自己随时处于保护之中。” 奈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那么,我告退了。为了安全起见,请您在公司等待一小时,安保人员到达后,将护送您离开回家。” “你呢?”奈贺有些担心的问。 大岛熏的脸上又挂回了职业化的微笑,她躬了躬身平淡的说:“请您放心,我不会是对方仇恨的目标之一,而且,我一定会格外小心。” 关上门前,薰想起什么一样说:“对了,警方的人提起,须藤女士的老家父母,昨天收到了装有危险品的包裹。所幸发现的及时,没有酿成惨剧。所以,如果您身边有什么关系密切的人可能需要保护,请千万及时告诉我。” 奈贺摇了摇头,跟着心中猛然一颤,突然想起,保科的摩托车开走的时候,似乎有一辆银灰色的轿车立刻跟了上去。 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掏出手机拨打了弟弟的电话。 一声……两声……三声……无人接听。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他深呼吸了三四次,才让抓着手机的手不要再继续颤抖,跟着,他拨了由爱的号码。 每一响之间,仿佛都有五六分钟那么漫长。 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湿透,奈贺紧紧抓着手机,在心里祈祷着,接电话,赶快接电话,接电话啊! “喂?奇怪先生,什么事啊?” 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射下的金色阳光,电话接通的瞬间,奈贺得双腿都跟着一软,他连忙坐到椅子上,勉强维持着镇定问:“你在哪儿?保科呢?为什么不接电话?” 那边传来强烈的风声和汽车鸣笛的声音,由爱大声的回答:“我们在路上,保科不方便接电话。这边风好大,没什么事的话我一会儿再打给你!” “别!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他刚刚说到这里,就听见话筒的另一端传来了由爱惊慌的尖叫。 “啊……怎……怎么……呀啊啊啊啊……” 巨大的撞击声,是奈贺在断开连线的杂音之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九十九)
“由爱!由爱!由爱……”对着已经失去连接的手机失控的咆哮起来,奈贺喘息着趴在了地上,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向地板,不必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上现在一定已经没有半点血色。 空气好像都从身边逃离,他费力的站起来,双腿有些发软,只有扶着桌子才能站稳。 他想冲出去,可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他只有颓丧的坐倒在柔软的沙发椅上,握紧颤抖的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安保公司。 时间不知流逝走了多少,桌上的电话刺耳的响了起来。 奈贺呆呆地看了那电话几秒,慢慢伸出手,接了起来。 话筒里传来的,是楼下的保安有些困扰的声音:“社长,刚才有人送来了一个包裹,说是很重要的物品,被拜托在这个时间送来给您。我想直接送到楼上,可是大岛部长不仅不让我拿上去,还让我把它丢到门外停车场最空旷的地方。包裹里没有滴滴答答的声音,大岛部长也不让我拆,请问我该怎么处理?” 奈贺紧张的站了起来,努力克制的声音还是情不自禁的拔高到近乎尖锐的声调,“听她的!丢出去,马上丢出去!一会儿如果有安保公司的人到达,交给他们去处理!” 保安有些迷惑的遵守了命令,挂掉了电话。 奈贺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次,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拿起电话拨给了妻子。 响了不过两下,对面就传来美玖有些紧张的声音,“喂,你还不能回家吗?虽然爸爸妈妈人都很好,可我还是紧张的手心冒汗呐。” 奈贺此事根本顾不上其他的事,直接了当的问:“美玖,有没有人往家里送来一个包裹?说是被人拜托按时送来的很重要的东西。” “没有啊。”美玖疑惑的说了一句,跟着突然说,“啊,你等一下,森本在叫我。” 森本是今天值班的女仆。 听筒里面传来了疑惑的对话,跟着美玖迷茫的问:“老公,你怎么知道有人要送包裹来?是你买的礼物吗?可以现在拆开吗?还是等你回来?” 奈贺抓紧了手机,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扔出去!把它扔到院子里!越远越好!” “诶?”美玖只是短促的好奇了一下,跟着就毫不犹豫的喊道,“森本!把刚才的包裹丢出去,丢到没人的地方!越远越好!” 对面传来有些混乱的嘈杂声音,美玖显得更加紧张,似乎是刻意找了一个能避开他父母的地方,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奈贺急促的喘息着,正想回答,就听到窗外传来好像巨型烟花燃放升起瞬间一样的轰鸣声,那声音连他办公室的窗户都震得发出了响动。 而这声爆炸的余音还没停息,他就听到了美玖那边传来的沉闷声音,和紧接着传来的,美玖惊慌的尖叫…… 奈贺攥紧了手机,周围的世界好像陷入了停滞,他呆呆地等着,耳边仿佛变得空旷而安静,所有他不想听到的声音都被过滤,他只想听到一个回答,一个他熟悉的,活泼而充满朝气的声音的回答。 他甚至懒得去看停车场的那个包裹造成了什么损失,也懒得关注那里是不是死了什么人。 听筒里传来爆破物巨响的一刹那之后,他所有的心思都灌注到同一个地方。 “喂……喂喂……美玖……美玖?美玖!美玖!美玖你回答我……”连血液中的力量都毫无保留的榨取了出来,可他仍然觉得自己的狂吼没有达到预期的分贝,他拼命的叫喊,牙齿几乎咬到了举在面前的手机。 他整个人都变成了狂躁绝望的野兽,如果引田凉介在这时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一口一口把那家伙活活咬死,咀嚼成一团一团的肉泥。 幸好,让他浑身几乎绷断的神经一瞬间松弛下来的声音,终于还是出现了。 “老公,我……没事。爸爸妈妈也很好,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害怕,让你担心了。你那边没怎么样吧?你还好吗?”美玖的话努力的维持着平稳,但他听得出来她心中强压下去的恐惧,只是为了让他安心,连句子的颤抖都尽量抑制住。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奈贺浑身脱力跪伏在地上,手机跌落下去,落在他趴低的嘴边,他对着话筒,失魂一样的反复说着。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一百)
引田凉介带来的破坏,直到第二天才真正统计完毕。那个瘦小的男人退职后就把每一个脑细胞都用在了报复上。 似乎并没有打算再对其它目标下手,由他一手制造的车祸现场,放肆的狂笑着的引田凉介被赶到的警察当场逮捕。 随后,在他的供述下,前几日失踪的娱乐报刊责任编辑Y女士与另一家杂志的娱乐记者G先生的尸体在郊外的填埋场找到。 另有一位同期失踪的八卦杂志的版面编辑T小姐,据凶犯供述,在让暴走族和流浪汉将其轮暴后,割掉了她的舌头并刺瞎她的双眼卖给了与南亚娼寮有贸易往来的蛇头。警方正依线索追踪,但因为中介人已经偷渡离开,救回的希望极为渺茫。 被凶犯承认砍掉四肢的记者L女士至今仍未找到,凶犯拒不供述藏匿地点。 另外,因凶犯雇人送达各家的爆炸物共造成死者三十一人,重伤四十七人,轻伤一百三十六人。 以上,便是与奈贺没有直接关系的事件相关人员的损失。 与这些比起来,他的损失并不大,但也已经足够让他感到心痛难忍。 也许,这次吞噬得到的力量莫名的损耗殆尽,就是为了保护他的一切吧。 停车场的爆炸只是轻微损坏了几辆车,对车主的赔偿很快就进行完毕。 奈贺父母的家因为没人,送去的包裹放在了门口,爆炸后引发了火灾,整栋房屋几乎没有抢救出来什么东西。 而奈贺家里的那场爆炸,破坏了大半个花园,掀起的土石伤到了没来得及回到屋里的女仆森本,脚踝骨折,身上多处瘀伤,幸好没有生命危险。至于屋中的美玖和父母,除了一些惊吓,没有什么其他不适之处。 亚实所谓的避风头,其实只是借口。她发现自己似乎被人跟踪监视之后,担心是被报复牵连美玖,第一时间离开了家打算以自身做饵,结果只是在事件集中爆发的当晚钓出了几个受雇佣的混混。在她的身手下,甚至没能惊动警察,那场袭击就宣告结束。 真正的损失来自凶犯亲自制造的那场车祸。 保科的摩托车被撞出了护栏,坠落到高架桥下,翻落下去的时候,保科用身体紧紧的护住了由爱。当救护人员赶到的时候,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保科怀中,由爱仅仅受了一些轻伤,受惊过度而晕了过去。 在岳父的帮助下,与警方相关的手续很快被处理妥当。大概是这次凶杀案的目标绝大多数为媒体从业者,声势浩大的舆论攻击开始一浪一浪的掀起,不过为了掩饰本身的丑闻,奈贺并没有再卷入其中。引田凉介也在无数文字的渲染下,成为了人生失败心理扭曲而向社会报复的可耻蛆虫。 奈贺周围的风波渐渐平息下去,已经是十几天之后。而这段时间里,伤痛进行了第二次的发酵。 保科的脑部受到很大损伤,并且因脊髓神经受创,自颈部以下高位完全性截瘫。换句话说,不论是意识还是肉体,他都成为了无法恢复的废人。 确诊结果出炉后,无法接受这样惨痛的现实,奈贺的父母双双昏厥过去,而一直陪护在病床边的由爱,也在当晚不知所踪。 也许女性先天对伤痛的韧性更强,从昏迷中醒转后,奈贺的母亲除了精神有些委顿,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恶果,而奈贺的父亲,却彻底被击垮,成为连进食都需要人照顾的痴癫老人。 美玖与亚实商量后,雇佣了施工队,对家里的二层进行了紧急改建。目标成果是一间带有可供保姆休息隔间的套房,供奈贺的父母居住,和一间能够安装维生器械,连接看护人员居室的卧室。 因为由爱不告而别,美玖原本打算把由爱的住处改建成保科将来的卧室,但就在施工队进驻梦野家的当天,由爱回到了家中。 她离开的时候只是带了钱包,而回来的时候,却拿了一套婚纱,一件礼服,两张已经签好她名字的结婚申请书,和一张入籍登记表。 “我什么也不懂,很多事情都很笨拙,但我一定会认真学习,努力去做好梦野家的媳妇。” “我把保科交了定金的公寓擅自退掉了,请您二位原谅我的擅作主张。虽然说出来有些厚颜无耻,但在住处上,还是希望能请哥哥您帮忙。” “婚后我会继续工作,白天照顾保科的护理人员的薪水,我一定会想办法支付。只要我在家的时候,保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照顾。我……一定尽力不给哥哥和母亲大人添麻烦。” “保科的印章我已经从他的学校拿来了,只要您二位同意,我立刻就可以盖章,让申请书生效。求求您,请不要嫌弃什么都没有的我。” “我想等保科的身体情况稳定下来后,直接举行婚礼。多余的订婚仪式,我想应该已经不需要了。我想邀请保科所有的朋友来参加,我的积蓄虽然不多,但如果哥哥肯帮忙的话,应该能够做到。请您允许我这一次的任性。” 在奈贺和他母亲的面前,由爱脸上所有的稚气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她端正的坐在坐垫上,双手握着膝盖上的裙边,认真而严肃的说着。她的眼眶又红又肿,但她直到说完安静下来,也没有流出一滴眼泪。 仿佛连日来苦苦忍耐的悲痛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倾斜的口子,奈贺的母亲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一把把由爱抱进了怀里,呜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哭哭啼啼的说着,语句断断续续凌乱不堪,只是反复的说着,保科和她丈夫那令人绝望的情况。 由爱搂着她的背,静静的听着,原本干涸的双眼,渐渐又变的湿润起来。 奈贺在一旁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这一刻,一种奇妙的联系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构筑起来,一股深沉的无力感从他的心底浮现,他没再打扰她们,只是安静的拿起了保科的印章,盖在了应该盖上去的地方。 然后,他安静的走了出去,关上了拉门。 他知道,很快,由爱的名字就将变成梦野由爱,失去了一切的保科,总算得到了他心爱的女孩。 他靠在厕所锁上的门内,双手捂住了脸,痛苦的蹲了下去。 他清楚地了解,着从心底辐射到全身的撕裂般的痛楚,几乎和瘫痪在床的保科无关。 而这无法否认的事实,让他更加的悲伤。
(一百零一)
在公司里与几位高管打了个照面,奈贺就精神不振的离开了办公室,驱车去了附近一家私密性良好的酒店。 没有人能说服由爱,奈贺悲痛的母亲反而很快把由爱看做了唯一的安慰,只不过一夜的功夫,就已经开始让由爱喊她妈妈。 最后唯一让由爱妥协的部分,就是她的工作。 结婚后,她只要能保证完成应有的标准工作量,就可以把活带回家里处理,用视讯电话和公司保持沟通。 为保科雇佣专业医疗看护的费用奈贺负担一半,所有的医疗器械都由奈贺购买维护。 看着由爱对他露出感激万分的神情,奈贺只想飞快的逃出房间,忘记她哀痛的目光。 如果说完全没有察觉到奈贺的心情,那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但美玖一直什么都没有说,那一晚也是一样,她温柔的抱着奈贺,让他的头深埋在她柔软的胸膛中,像个闯祸后身心疲惫的孩子,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睡去。 早晨上班的时候,亚实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内容十分简单,“请好好地发泄一下,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 于是,本该是处理繁忙公务的时间,他却脱掉了外套,像滩软泥一样糊在酒店的床头。 不过他没有联系亚实,犹豫了几分钟后,他把一条十分任性的信息发给了此刻想见到的人。 明知只是虚伪的幻物,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从身心感到渴盼,对这样的自己感到一阵可悲,奈贺蒙住额头,浑身一阵无力。 他等待的并不太久,二十多分钟后,敲门声把他从沉思中唤醒。 门外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用口罩完全遮挡住脸庞的年轻女孩,正是本来应该正在录音室里为了新单曲磨练唱功的铃木光。 她一边把门外请勿打扰的提示灯摁亮,一边锁上了房门,挂好了门链。 “啊……真是不习惯打扮成这副样子,好气闷呐。”卸掉伪装后,光甩了甩头发,吐了口气,轻快的走到衣架边,把外套挂好,“社长,找我什么事呢?” “不要叫我社长。”奈贺蒙着额头,有些颓丧的说,“今天……不要那样叫我……” 光轻轻吸了口气,走近到床边,蹲下去,抬起头用温柔的眼神望着他,“奇怪先生,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也一定很难过。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振作起来呢?” “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奈贺喘息着抱起了她,用力捧住她脸颊,呢喃着说道。 光望着他的眼睛,柔顺的回答:“好的,我哪里也不去。不管你是让我来扮演谁,从现在起,我就是她。今天,只为你存在的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她,就在这里,陪着你。” “陪着我……先这样陪着我,就好……”他搂着她一起翻到床上,手臂紧紧圈着她柔软的腰,就像搂着妻子一样,闭上眼睛,关掉了壁灯。 厚厚的窗帘挡掉了所有的阳光,黑暗下来的室内,有些不知所措的光僵硬的被他搂在怀里,这与她预想的似乎有些区别,她有些惋惜的隔着裙子用手拉了拉嵌在臀肉里的性感蕾丝内裤,维持着温柔的笑容,蜷缩在他的胸口,扮演着依恋着对方的少女,静静的靠在那里。 把酷似由爱的少女紧紧搂在身边,奈贺胸腔中激荡的苦闷总算渐渐平静了下来。 激起的雾霾散去,令他不得不面对的事实逐渐显露了狰狞而庞大的身躯。 为什么会如此心痛?此前知道由爱和保科订婚的消息时,他也未曾感到如此伤心。 是落差。 有可能失而复得的喜悦,骤然变成了破碎的七彩气泡,所以,他才会如此不甘,才会如此失态。 喜悦……这个词跳动在他的脑海里,越晃越大,最后,像一座山一样压迫在他的眼前,冷冷的提醒他那时的心情。 是啊……那时……我真的是感到高兴来着…… 唇角泛起一丝微笑,他终于剥去了苦心编制的伪装,面对了自己的心情。 得到弟弟的确诊报告的那一刻……不对,甚至更早一些,看到弟弟变成那样血肉模糊的伤患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由心底感到喜悦了。 伤成那样的男人,是不能做别人的丈夫的,即使法律上可以,实质上也绝不能做到。 不管是曾经在家里被漠视的嫉妒,还是由爱不会成为别人的所属的轻松,都把对保科重伤的悲伤排挤的干干净净,甚至连父亲的急病,也没能占据上风。 是啊……就是因为那时的喜悦,才会让由爱突然强行要求的婚姻给了他急转直下的一击。 其实,认真想想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反而是一件好事啊。 心情彻底冷却下来,属于噬梦者的冷淡视线重新回到了脑海。 如果由爱就此和保科分手,不光在他心中的印象会受到消极影响,也失去了再在他家中寄宿的理由,此后两人的接触只会渐渐减少,最终看她成为别人的妻子,成为别人的女人。 而按照现在的情形,她在法律上将属于保科,属于那个没行为能力的废人,并且为了照顾那个废人,工作外的时间,也不得不一直待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所谓的阻碍,不过只是弟弟的妻子这样一个属于凡俗人类的伦理关系而已。 保科抢走了我那么多东西,我只是分享由爱一个人,作为回报,这并不过份啊……四散的迷雾凝聚成最后的结论,他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他黑不见底的眼睛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骤然发现了食物近在咫尺。 光一点也没察觉到身边的男人心里在发生着怎样的变化。只是这样单纯被搂着,很快就让连着忙碌了好几天的少女进入慵懒的困倦状态。 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撒个娇然后睡一觉的时候,奈贺突然松开了手,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下去。 “诶?奇怪先生,你去哪儿?”她连忙撑起上身,一边整理着被压的皱巴巴的衣服,一边用甜甜的声音问。 奈贺没有回答,而是大步绕过了床,走向落地窗,跟着一把扯开了厚重的窗帘。 向两边滑开的布料中央,泄进了刺眼的金色阳光。 他就那样张开双臂,静静的看着窗外白昼的色彩,这样站了几十秒后,他回过头,飞快的解开了皮带,衣扣,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掉,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 内裤和袜子也离开身体后,他就像一个赤裸裸的雕像,微分双腿,背对着阳光站着。 光的脸颊有些发烫,即使抛开社长这登天梯的身份,奈贺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虽然不明白他现在在想什么,但赤裸的男体毫无疑问的指向了将要发生的事,她情不自禁的夹了夹腿,一股潮湿的热力从小腹深处浮现,痒丝丝的游动。 “你自慰过吗?” “诶?自……自慰?”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光呆头呆脑的重复了一遍那个词汇。 “你自慰过吗?”奈贺的脸上带着微妙的笑容,闪闪发亮的眼睛紧紧地锁住床上她娇小的身体。 猜测奈贺在期待更加羞耻状态,光微微低下头,红晕带着热度蔓延到耳根,小声回答:“做……做过几次。” “做给我看。”奈贺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军官在下达一个理应服从的命令。 “诶……诶诶?”还以为只是被询问羞耻历史的光小小的吃了一惊,抬起头看着奈贺,脸上写满了意外。 “不做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奈贺的眼睛直视着她的裙底,视线仿佛能把那单薄的裙布射穿,“你随时可以离开。” 光盯着奈贺的眼睛,属于女性的直觉向她传递着模糊的讯息,她咬咬嘴唇,爬起来坐在床上,双手按着腿间的裙子,红着脸说:“好……好吧,既然奇怪先生想看的话,我……我就做给你看好了。” 奈贺摇了摇头,“不用考虑我,你平常是怎么让自己舒服的,就照那样自然的去做就好。你可以当我不在这里。” 双手搓着压在掌心的裙边,她的目光也变得大胆起来,懊热在四肢流窜,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那就展现出自己隐藏的那一面好了,想到上次欧洲之旅时费力伪装的纯情,让她此刻反而有了一些近似逆反的表现欲。 “你能站近些吗?”光向后仰倒上身,靠在了柔软的枕头上,弓着脖颈望着奈贺,声音变得甜腻而娇媚,“既然是自慰,请让我把你当作性幻想对象吧,让我看得更清楚些,求求你。” 奈贺点了点头,走到床边站好,双手卡着胯部,像站在艺术家面前的模特,一动也不动。 肌肉的线条勾勒出阳刚的曲线,随着呼吸,健壮的胸膛细微的起伏,紧绷的小腹底端,细小的乌毛延伸扩散,最后成为黑亮卷曲的丛林,那丛林保护着尚未勃起的性器,软软垂在大腿内侧的器官看起来柔软而服帖,一点也没有流露出隐藏的狰狞气质。 这是足以让年轻女孩红着脸脱下内裤躺好的性感裸体,光扬起下巴,纤细的脖颈中央,白皙的肌肤轻微的蠕动,她注视着奈贺,左手缓缓移动到胸前,隔着白色的印花短袖衫,轻轻揉了起来。 不用说,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在他人的注视下开始取悦自己的身体,那专注的目光好像两只无形的手,和她的掌心一起揉搓着她柔软的肉体。 房间并没有其他人,唯一的观众是她已经产生爱慕之心的健壮男性,进入状况并不太难。她隔着上衣和胸罩,用手掌的力量推动着柔软的乳肉,胸罩内侧的布料来回的摩擦着她的乳头,虽然比不上别人的手带来的刺激那么鲜明强烈,却也足够让乳晕中央的娇嫩颗粒颤抖着膨胀起来。 “唔……”鼻息变得有些粗浊,光挪动了一下屁股,把不及膝盖的裙子向腰部卷高。她今天穿着十分学生派的打扮,素净的短袖衫搭配着类似水手服的百褶裙,裙子卷高后,便露出了过膝黑袜上方充满弹性的大腿。她抚摸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手指像一只动作灵活的小型节肢动物,屈伸着爬向蕾丝内裤包裹的饱满蜜丘。 “嗯嗯……奇怪先生……”湿润起来的双眼微微眯起,光的声音被情欲的气息拉长,她的腰肢向前挺出,细长的手指并拢在一起,上下抚摸着内裤掩盖的柔嫩蜜裂。 已经是接近正午的时间,刺目的阳光让房间内无比明亮,她此刻本该在老师的指导下辛苦的学习成为偶像所应具备的技能,而不是靠在酒店的床头,在反射着阳光的床单上轻轻扭动着身体,爱抚着自己的敏感带。 不过她知道,这是她的选择,从一开始,就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更何况,她也一点都不想回头。 被抚弄的耻部浮现细小的麻痹感,腰眼附近的肌肉忍不住本能的用力,她的视线上下扫动,贪婪的捕捉着男性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蠕动的手指像白皙的小蛇,逐渐的加快速度。 内裤的布料迅速的摩擦着柔软的蜜唇,她的大腿逐渐绷紧,一串串细小的火花在脑海中轻巧的跳跃。 羞耻感在燃起的官能下彻底的消失,游走在男性身体上的视线最终稳定在微微分开的胯下,她的嘴唇不自觉地张开,舌尖松弛的搭在下唇内侧,黑亮的瞳仁反射出半勃起的肉棒充满情欲感的模样。 她盯着那能给她带来无尽快乐的器官,终于忍不住把内裤拨到一边,暴露在空气中的蜜丘已经被分泌的体液浸润,手指分开贴在一起的花瓣后,绽开的蕊芯在阳光下反射出肉粉色的光泽。 “啊啊……呼……嗯嗯……”纤细的指尖快速的在湿润的膣口揉搓,她的手掌压在突起的小豆上,同时刺激着两处最敏感的地带,带着浓厚鼻音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她的嘴里泄出。 “呜……好热……好舒服……”不知不觉沉溺在快感的音符中,光渐渐地失去了表演的能力,肉体开始在愉悦的支配下寻找着最有效的行动方式。揉搓着胸部的手飞快的解开领口的扣子,被扩大的衣领直接从肩头扯下,撑在手肘上方,乳罩的前扣被解开后,发胀的雪白半球被扯下的上衣托住,裸露在手掌控制下。 “嗯嗯……哈啊……”激烈的玩弄着翘起的乳头,贯穿身体的麻痒由上而下汇合成一线,她的双脚分的更开,秀气的脚趾勾住掀开到一边的被单,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的蜷伸。 空虚的蜜壶在渴求着更多,她闭上双眼,抬起臀部把内裤脱到膝盖,变成躺在床上的姿态,并拢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小臂,被固定在耻丘上的手掌,把并拢的两根手指缓缓推送到自己体内。 指尖摸索着寻找湿润的粘膜中隐藏的快乐之源,确定了大致的方位后,指肚开始用力的压迫,甜美的眩晕感飞快的升起,与尿意有几分相似的沉重感伴随着强烈的舒畅从手指搅动的部位扩散,内部几乎丧失了摩擦力,油滑的爱液充满了因兴奋而不断张缩的嫩穴。 她的手指越动越快,另一只手也下移到腿间,配合着挖掘的节奏玩弄着突起的阴核,整个蜜户都被酸软的麻痹感支配,愉悦的洪流一浪接一浪的拍向心头。 只要再有两三分钟,她就能像以前做过的那样,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在幸福的抽搐中因快感而不停地战栗。 但一切,都被打断在最要紧的关头。 就在她快活的咬住嘴唇,准备让手指给那蜜汁横流的蕊芯最后一击的时候,她的双手突然被奈贺抓住,一把扯离了已经在抽动的蜜穴。 “不、不要……”她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中断甚至让她充血的花芯感到一阵刺痛,“拜托……请让我……让我继续……” “都是一样的……其实你们都是一样的……”奈贺紧紧攥着光的手腕,喃喃的说着她听不懂的句子。 但他并没让光焦躁太久,她还没有来得及再开口恳求,他就猛地把她翻转过来,面朝下压在床上,扒开柔软的臀肉,骑在她的屁股上,一口气贯穿进去。 “嗯……嗯嗯呃……呃啊啊啊……”皱成一团的被单挡住了嘴巴,让光的淫叫听起来带着被强暴的性感苦闷。 濒临高潮的肉体根本禁不住奈贺凶猛的玩弄,粗大的龟头扑滋扑滋的刮蹭着已经被手指充分挑逗的膣口,因为并拢的双腿而格外紧致的细嫩腔肉突兀的迎来远超手指的刺激,等待着爬上山头的积蓄性感像是被巨大的力量一脚踢上半空,烟花一样绚烂的爆裂开来。 “啊!啊啊!去……去了啊啊啊……”发出好像垂死一样的呼喊,光双手被紧紧握在背后,双腿被膝盖的内裤困住,半裸着被男人压制,以被强奸一样的姿态达到了高潮。 奈贺并没有给她喘息休憩的时间,即使是蜜壶痉挛的最为激烈的时候,他依然维持着快速的运动速度,油光闪闪的肉棒汽缸中的活塞一般在她汗津津的屁股中央起伏。 “呜……不要……太……太强了……啊啊……不、不行!又……又来了……啊啊啊!”扭动着湿滑的臀部,汗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光无力的呻吟着,火热的敏感肉体很快就在奈贺的戳刺下又一次被送上巅峰。 宫口因为连续的高潮而感到刺痛,光有些害怕的反握住他的手腕,连嘴角的口水也顾不上擦,扭头看着他求饶:“拜托,拜托……请让我……啊啊,嗯!让我……休息……一下……” “不是正快活着吗。”奈贺喘息着回答,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皮带,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用力勒紧。 卷起的裙子下方,雪白的臀肉已经被撞击的泛红,被榨出的爱蜜连处在上方的菊穴都沾染的一片黏润。被完全钳制住的少女,只能无力的摇晃着头,像要哭泣一样迎来了第三次肉体的狂喜。 “呜……要……要化掉了……身体……要化掉了啊啊……”下侧的脸颊完全被眼泪和口水沾湿,少女露出痴美的淫态,白嫩肉体彻底臣服在男性的身躯下,绵软的身体只剩下蜜壶还在抽动,贪婪的吸吮着男性膨大的分身。 紧紧抓住捆在光手腕上的皮带,奈贺把她的身体拉起,稍微喘了口气,把内裤从她膝盖上扯脱,让她跪伏在床上,用肩膀和面颊支撑着上身。卷起的裙摆像花瓣一样翻开,雪白的臀部好像是中央肥美的花房,最中心的位置,嫣红的肉裂有些肿胀,泛着白沫的爱蜜顺着性器的纵裂向下流淌。 阳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落在少女赤裸的下肢上,汗水反射晶亮的光泽,让微微扭动的肉体散发着一种一样的美感。 奈贺坐到一边,把光的上衣向下扯落,与翻卷的裙子一起堆在腰间。跟着,他抱起少女半裸的胴体,下床走到了窗边。 “诶?要……要在这里吗?”光有些难为情的蜷缩起身体,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无法遮挡任何地方,幸好裙子垂了下来,总算是挡住了湿淋淋的股间。 酒店的对面是另一家酒店,中间相隔的马路并不算太宽,哪怕只用肉眼,只要眼睛不算太近视的人,就可以看到窗户内紧贴在玻璃上的动人裸体。 奈贺拿起她来时戴的墨镜,轻轻放在她眼上,“放心,这样就没人认得出你了。” “可……可是……”光望着下方繁华的街道,虽然明知道这种高度不会被下面的人看到,心底还是无法克制的涌上正在被窥视的羞耻感。 奈贺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脖颈,顺着她光滑的肩背舔了下去,直到被卡在手肘的短袖衫拦阻。他退开半步,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打量着阳光下的半裸少女,刚才留下的口水印记在闪闪发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强烈的羞耻感,白瓷一样的肌肤透着熟透蜜桃一样的霞红色。 光并拢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除了贴着玻璃的脸颊感到一丝凉意,浑身上下都一片火热,明明羞耻的快要哭出来,蜜壶深处却一阵又一阵的蠕动,分泌出雌兽的芳香体液。 “呜呜……奇怪先生,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实在是好丢脸。”光低下头,有些受不了的小声嘟囔着。 从他醒来下床起,就好像有什么变化在他身上发生了一样。 奈贺没有理她,憋闷的情绪在心态的变化后转化成野兽一样的欲望,就像是要练习一样,他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和由爱神似的面孔,握着男根走了过去。 “唔嗯……”身体被压在玻璃窗上,乳房都变成了扁平的一团,光贴着坚硬的平面,费力的喘息着,炽热的分身抵着她柔嫩的膣口,小幅度的旋磨。 滑腻的嫩涡很快就把紫红的前端涂满透明的淫汁。 光无奈的稳住身体,稍微踮起了脚尖,任命的准备接受这暴露在阳光和可能的视线下的玩弄,紧张和背德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前额一阵电流窜过般的麻痹。 她已做好接纳的准备,可奈贺的分身却移动到了另一个入口外,紧紧地压了上去。 “诶?那……那边?”以为是垂下的百褶裙遮挡了男性的视线,光连忙提醒着,“那个……您、您弄错地方了。” 卷在腰间的裙子确实能增加一些性感的要素,但当总是垂下来捣乱的时候,就显得有些碍事。奈贺皱了皱眉,把她的裙子剥掉,随手丢到一边。 臀缝中央失去了压迫感后,光稍微松了口气,担心奈贺再次弄错地方,她拱高腰部,努力让湿润的媚肉仰起到更高一些的角度,方便男性的进入。 但奈贺并没领情,他抚弄着高高撅起的圆臀,揉搓的一下比一下用力,粉白的肉丘在他的手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中央有着细密纹路的肛口也随着牵扯不断的扭曲。 他低头盯着手掌间时而扩张时而闭合的洞穴,突然把双手分开,肉团拉开了花蕊一样的纹理,褐色的褶皱展开后,暴露出一个白里透红的狭小入口。 在光惊慌失措的哀求声中,他把她紧紧压制在玻璃窗前,涂满淫蜜的肉棒一口气贯通了娇嫩的直肠入口。 “呀啊……咿呀啊啊啊……裂……会裂开,啊!啊、啊啊啊……” 耳边传来少女混合着难堪快感的苦闷呼喊,奈贺亢奋的喘着粗气,抱紧了她的身体,快速而激烈的摇动起来…… 午饭叫了客房服务,但精疲力尽的光没有吃什么东西,就有些委屈的蜷缩到被子中,沉沉的睡去。 两次射精,奈贺都灌在了她第一次被开垦的屁眼中。对于初次体验肛交的少女来说,这的确是有些过头的刺激。结束之后,她连着去了三趟厕所,出来仍然苦着脸小声抱怨:“奇怪先生,人家的屁股里好像还有东西在啊……呜呜,好难过。” 被玩弄成这副样子,下午的日程也只有取消,幸好奈贺亲自打了电话,不至于让工作人员认为这是个这么早就开始摆谱的高傲小姐。 洗了个澡之后,奈贺的精神总算彻底的振奋起来,有了觉悟的心情也变得豁然开朗。 发泄一下果然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单看这一点的话,他还真是要感谢一下亚实,否则他还真的会抱持着莫名的想法觉得这种时候不是做这种事的时机。 躺在光身边小憩了片刻,他决定回公司结束这有些荒唐的逃避,晃了晃已经睡熟的光,他简单告别了一下,叮嘱她离开的时候小心,然后整理起自己衣服。 光揉了揉眼睛,翻了翻身,把露在外面的白嫩裸腿放进被子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开口说:“社长,你……对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想法……有了改变是吗?” 扣好衬衣的最后一个扣子,他扭动了一下脖子,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女孩的心思是很敏感的哦。”光微笑了起来,那笑容与由爱更多了几分相似,“我在公司见到过田部小姐了。社长,她和我不一样,她真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除了外表,我们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那么?”奈贺拿起手包,回头看着她。 光皱了皱眉,似乎是因为坐起而让红肿的臀穴感到疼痛,“我体会过社长对田部小姐的温柔,也体会到您今天心情的转变。虽然有些嫉妒,也有些不甘心,但我还是想提醒您,不要因为心情的改变就背弃了曾经喜欢一个人的那种温柔,真的伤害到田部小姐的话,最伤心的不正是社长您自己吗?” 象是为了让话题变得不那么凝重,她挤出一个俏皮的笑脸,揉了揉屁股说:“啊啊,我这个替身似乎有些越界了呢,社长大人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奈贺沉默的站在通往玄关的位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三四分钟后,他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奇妙的笑容,说:“光,以后再和我见面的时候,我不会让再让你更改称呼了。” 光撅了撅嘴,故意做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我宁愿您答应我以后不会再弄我后面。好象一根粗暴了的大便在那里进进出出,难过死了。” “哈哈哈。”心情骤然愉悦起来,奈贺转身向门口走去,“我可不会答应我做不到的事情。” 等到屋门砰的一声关上,光又重新躺回柔软的床上,侧着身子,用手指抚摸着红肿的后庭,贼兮兮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的嘟囔道:“嘛……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以后再见面前,看来要把那里也洗干净了呢。”
(一百零二)
不管心情如何改变,时间的推进都丝毫不受影响。世界一如既往的运转,该发生的事,就怎么也没有办法躲避。 拿出了一个并不太忙的周末,奈贺带着美玖去泰国旅游了一圈。 美玖虽然有些担心家里的情形,但奈贺坚持想让她转换一下情绪,她也就没再坚持。 看了各种各样的地方,买了一大堆庇佑胎儿的古怪道具,美玖的情绪确实的轻松了不少,当然,最关键的原因还是奈贺久违的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让她又体会到了恋爱的甜蜜。 并不知道奈贺已经重新开始了肉体的发泄,体贴的美玖在入住的酒店房间里打起精神用嘴巴和手帮他来了一次,尽管不是第一次被直接射在嘴里,她还是反射性的想要呕吐,让奈贺又反过来安抚了她很久。 这简短的旅行称得上一帆风顺,奈贺的两个目的都完美的达成。 美玖从家中无形的压力中暂时脱身,紧张感得到了纾解。而他也顺利的找到了当地的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年轻画家,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旅行回来后没几天,保科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被允许离开医院,进入已经为他特别装修完毕的医护卧室。虽然婚礼还没举行,但结婚申请书已递交成功,由爱也正式入籍,将身份信息变更为梦野由爱,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住进了那件特别卧室的隔间中。 早晨起床为保科做一次四肢按摩,打理他的排泄袋,上午在病床边处理分配给她的工作,中午与母亲一起带保科和父亲两人去院子里晒晒太阳,吸收一下新鲜空气,在便携式呼吸机电量用完前回房,下午处理完工作后,帮美玖和亚实收拾房间,准备晚饭。 这样的日程,就成了梦野由爱婚后的全部。能独立完成的,她绝不让护工插手,这个变得瘦削的少女,短时间内就完成了向忙碌小妇人的转变。 晚上下班后,奈贺会到保科的房间,名义上是探望弟弟,实际上只是想去陪由爱一会儿。 由爱的话比以前少了很多,偶尔难得的空闲时间里,就只是在默默的看书,书的内容不外乎就是如何唤醒植物人之类的偏门知识。 奈贺的情绪也变得异样的平静,这一个多月里,他都还像以前那样,以温柔大哥的身份出现在由爱身边。这样的表现让美玖也安下心来,加上同情和敬佩,她和由爱的妯娌关系突飞猛进的进展。因为心田变的柔软而温和,美玖对亚实的态度也渐渐接近亲姐妹之间的亲昵,亚实对此非常欣喜,也就大度的不去计较美玖与由爱感情的进步。 引发动荡的根源事件,奈贺全权交给了大岛薰处理。对此后的一切,他都明确的拒绝关注,仿佛要把良美遗留下来的一切后患,全部埋葬在记忆深处。 也不知道是出于尝鲜的欲望还是某种好奇的试探,在大岛薰前来做最后的总结报告的时候,奈贺去锁上了办公室的门,从背后圈住了她的腰肢。 那个总是用微笑掩饰一切情绪的干练女性没有丝毫的惊慌,也没有丝毫的抗拒,好像上司对她进行性的要求根本不是需要考虑就可以答应的事情。不过她淡漠的双眼在他真的亲吻上来的时候还是闪过了一丝讶异。 似乎是在讶异为什么猎艳无数的年轻男人会对她这样的女性出手。 的确,不论是年龄还是外貌,薰都不是有足够魅力的女性。因为久坐且缺乏锻炼,她的臀部有些扁平,腰肢也略显丰腴,小肚子能摸到软绵绵的赘肉,加了内衬的胸衣剥除后,并不算大的乳房酥软到近乎松弛,皮肤普通,手臂还有些汗毛的细微粗糙感。 以现在奈贺的挑剔口味,这样的裸体他其实不会产生多大的欲望。 但他就是不想放过薰。看着她脸上即使一丝不挂也依然如故的微笑,他就有种很强烈的想要玩弄到她失神哭泣的冲动。 匆匆忙忙的脱掉裤子,奈贺刚要把她按在沙发上,她就回过头,依然那样微笑着说:“请让我帮您润滑一下,不然您会有些不适。”说完,她就蹲了下去,张开嘴巴用舌头把口水涂抹在他的分身上。 那并不是口交,就像她职业化的口气一样,那就是为了不让他感到疼痛而不得不进行的步骤。 觉得口水的润滑达到了插入的水准,薰立刻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沙发靠背,弯下腰撅起了屁股。 这是奈贺具有噬梦者能力之后,第一次在性爱上感到深深的挫败。 他用了各种技巧,也坚持了足够久长的时间,他甚至去隔间供他休息的地方翻出了很少动用的按摩棒,而两个半小时后,他第三次射精时,大岛薰的神情依然没有太大变化。 她的下面的确有些湿润,但也仅此而已,纯粹是本能在保护娇嫩的内壁不被擦伤,她也偶尔皱一下眉,但并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奈贺偶尔的粗暴动作顶到了蜜壶深处的子宫颈。 如果不是乳头确实的在他的手指间变硬、膨胀,他甚至觉得身下的女人根本没有发育出和性有关的神经。 整理好衣物后,除了最后阶段的女上位导致面颊上带着些红潮之外,大岛薰的脸上几乎和刚进来办公室的时候一样。 她看着有些沮丧的奈贺,平板的说:“社长,您不必感到挫败。对这种事情我天生就比较冷淡。能让我感到愉快的只有工作而已。” 奈贺眨了眨眼,盯着她的微笑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说:“公司的副社长职务已经空缺很久了。你认为自己能够坐稳那个位子吗?” 大岛薰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很简洁的回答:“我认为可以。” “那么,明天我会向母公司提交任命申请。”奈贺敲了敲桌面,考虑了一下接着说,“大泽佑子调任为你的专职秘书,有问题吗?” “没有。” 奈贺摸了摸下巴,可以预见到的工作压力的减少让他的心情愉悦了很多,比刚才在薰的肉体上得到的快乐更加让人轻松,他用玩笑的口吻说道:“希望你不会误会是你刚才的表现换来了这一切。” 大岛薰微微欠了欠身,微笑着说:“当然不会。我在那方面的表现任何男人都不会满意。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告辞了。” 打开门后,她转过头,犹豫了一下,问:“社长,我可以冒昧问一下您这次任命的原因吗?” 奈贺耸了耸肩,回答:“你有这个能力,而且,你帮了我很多忙,我希望你能变得更愉快。我保证,任命以后,你会工作到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大岛薰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就像是听到的久别的初恋情人即将回到身边的少女一样,她将屋门缓缓关上,留下难得有些发颤抖的一句回应。 “非常乐意,社长。” 对副社长的正式任命下达后的第三天,由爱与保科举行了婚礼。 薰负担下大半事务后,奈贺立刻拥有了充裕的时间,原本不打算参加的婚礼彩排也有了空闲亲自前往。 为了防止保科有什么不测,婚礼专门配备了两名看护人员。 并不打算让婚礼成为供人感动的谈资,由爱婉拒几家打算采访拍摄的记者,了解了当初事件的大致经过后,她对媒体从业者就一直抱持着隐忍的恨意。 受限于保科的身体状况,婚礼采取了尽可能简单的流程。已经没有父母的由爱也为婚礼节约了很多步骤。 在这种情形下,既要负责致辞又要负责管理流程还要负责帮助保科完成婚礼的奈贺反而成了任务最多的那个。 彩排的时候,轮椅上并没有真正的新郎坐着,帮由爱比划带上婚戒动作的奈贺,恍惚中甚至产生了是自己在举行婚礼的错觉。 由爱也准备了发言稿,但在彩排的时候并未拿出来。直到第二天的婚礼中,她才站在台上,将头纱撩开,用低柔但清澈的嗓音缓缓地念完了由她亲笔写下的那些话。 “我有个要好的学姐,她告诉我,如果我想说些什么的话,不妨就说说我和丈夫认识的过程,和我想要成为他妻子的理由。一般这些话都是由丈夫来说的,但是大家知道,保科他的身体不太好,能举行这场婚礼,就已经十分勉强,还要在很多地方麻烦大哥。幸好大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如果没有他,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保科也没办法成为我的丈夫。在我啰啰嗦嗦讲述我写下的不成熟的话前,无论如何,我应该感谢大哥,能成为您的家人,是我这一生的荣幸。” “小孩子都说,新娘是很漂亮很漂亮的,我也听过‘穿婚纱时女人一生最美好的时刻’这样的说法,现在我穿着婚纱,画着漂亮的妆,以这样的姿态站在这里,让大家看到我人生最美好的一面,可能会有人觉得保科真是个幸运的男人。但我知道,幸运的那个其实是我。我在人生最丑恶的那个时间,遇到了保科,而他,伸出了手,把我从那个黑暗残酷的角落一把拽了出来,让我从那以后记住了他手掌的温度,永远的记在心间。” “我的高中生活并没有正常的结束,因为父亲欠下了地下钱庄的贷款,我的家庭在几天里分崩离析,就像一块脆弱的玻璃,哗啦啦的碎掉,把我划得遍体鳞伤。也许在座的各位无法真切的体会到,一个突然失去了父母和家,又随时可能会被抓到、凌辱、贩卖的女孩会是怎么样的心情,我希望永远也不要有人了解那种生活。我的手腕,至今还留着那时的伤疤,那个时候我认为,死才是最轻松的事。幸好,我遇到了保科。有他,我今天才能够站在这里,让大家看到我最美好的一面。即便仅仅是为此,我也应该用我人生的美好,去回报这个善良又爱我的男人。” “更何况,我也爱上了他。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爱说,爱笑,喜欢小动物,待人温柔又体贴,对喜欢的女孩子,会像捧着琉璃塔一样认真又小心的呵护,有的时候成熟,有的时候又像大孩子一样让人着急,即使他没有对我伸出过援手,喜欢上这样的男性,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成为他女朋友之后的时光,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对不起,让大家看到我丢脸的样子。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忍住的,可惜,还是失败了。谢谢大哥的手帕,谢谢大嫂借我的肩膀。我很高兴,能有这样的大哥大嫂,能有这样的爸爸妈妈。我自己的家消失之后,我经常会做噩梦,梦里只能看到无边无际的血,黏乎乎的包围在我周围,我没办法动弹,也没办法呼吸,那满眼的红色让我几天几夜的睡不好觉,整个人都像蜡烛一样快要燃尽。而成为了保科的女友,认识了他的家人后,我所缺失的,仿佛都被弥补上了。” “爸爸是个心地很温柔的家长,他很疼爱保科和大哥,虽然话并不多,但他的关心,我们都能感觉得到,爸爸的身体现在也不是很好,但我陪他去院子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他还会对我努力地微笑。妈妈是亲切又能干的主妇,我有不懂得地方,她都会温柔的笑着教我,我的料理很差劲,但妈妈帮忙的话,我一定也能像她一样烧出好吃的饭菜。大哥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和他的缘分其实比保科还要早,那时我把大哥当成了很奇怪的人,直到现在我还是会更习惯叫他奇怪先生,以后我一定会努力改掉,认认真真地叫他大哥。我什么都没有,保科能帮到我的也很有限,幸亏大哥,我才有了工作,有了住处,有了一个可以让我感到安心的场所,类似的话我最近似乎一直在反复的说,但说到大哥,我还是不得不重复一遍,能成为大哥的家人,是我一生的幸运。” “大嫂是温柔贤惠的大美人,有很多地方,我都要向她学习,她曾经工作的时候,是很厉害的女强人,即使现在在做了主妇,我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也必须要向她请教,以后我和保科的婚姻生活中,如果我能做到大嫂一半那么优秀,就会像做梦一样完美。” “这样的家庭,肯接纳我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作为他们家的媳妇,我能说的,就只有反复、也许令人感到厌烦,甚至觉得虚伪的感谢。但除了这一遍遍的谢谢,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表达我的心情。我作为田部由爱的人生,已经到了画上句号的时候,我作为梦野由爱的人生,才刚刚起步。感谢大家今天为我人生的蜕变见证,感谢大家为我和保科的爱情送上祝福。我一定会,一定会好好的,幸福的生活下去。” “有大家的祝福,我相信有一天,也许会久一点,可能三年、五年,也可能是十年二十年,但总有一天,保科会好好地醒过来,握住我的手说,好久不见,老婆。那时,不管有多老,我们一定还会再办一场婚礼,希望大家一定再来为我们见证。” “我是个很笨的女人,说了很多令大家见笑的话,希望我能传达出,我想要传达的那份心意。占用了大家这么久时间,真是非常抱歉。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谢谢大家。” 由爱讲话的时候,奈贺就站在侧面不远的地方,他扶着轮椅的推柄,安静的听着,除了上去递了一次手帕,就再也没有移动过。 由爱讲完后,他低头看着保科,眼中的神情十分复杂。 然后,他就惊讶的发现,保科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似乎微微动了一动。 他揉了揉眼,再看的时候就什么也没再发生。好像刚才只是他看到的幻觉。 为由爱戴上戒指的时候,奈贺盯着她,而她,则目不转睛的望着保科。直到她为保科戴完戒指,她的视线,也依旧没有挪开一点。 在那一刻,奈贺决定,不管刚才看到的是不是幻觉,他都要让那次,成为保科人生最后的一次自主行动。
(一百零三)
“我可不希望自己这次能猜准。没想到……啧啧,你还真在这里喝闷酒。” 穿着真丝睡衣直接推门走进来,在这家中从来没有敲门习惯的,也就只有亚实而已。 二楼原本供亚实玩乐的那间大屋子,借着这次装修的机会改建成了宽敞的娱乐室。奈贺就坐在正对投影墙的宽大沙发上,端着喝了半杯的红酒,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你这次可猜错了。”奈贺耸了耸肩,露出了轻松地微笑,“我虽然在这里但并不是在喝闷酒。美玖睡下了,我还有一点兴奋,睡不着就来这里打发打发时间。” “是吗?”亚实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台球桌边,随手把黑色的8号拿起来,丢进左边的中袋,跟着双手一撑,坐在了台球桌边,“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总是让你能猜到一切,不也很没意思嘛。”奈贺抿了一口杯里的酒浆,笑眯眯的说,“再说,我为什么要喝闷酒?” 亚实眨了眨眼,跟着笑了起来,“比起刚认识的时候,你还真是变化了很多啊。喜欢的女孩子嫁给这样的弟弟,比起嫁给别的男人要好的多。以前的你,可绝不会有这种想法。” “人本来就是会变的。” 奈贺意有所知的看着亚实,“你不是也变了很多。” “有吗?”亚实耸了耸肩,抄起一根球杆横在大腿上用手掌摩梭着说,“不过……我倒并不讨厌这种变化。我喜欢姐姐的心情还是一样。额外多一种期待,其实也挺不错。” 不可否认,亚实依旧是奈贺身边最美貌的女性,单是看着她蜜色的手掌充满暧昧气息的在球杆的粗大一端来回抚摸,就让他的下腹一阵发紧。她也的确是个天才,根本不用费心,就能掌握挑逗男人的技巧。 “你来只是为了看我喝闷酒?”奈贺斜眼看着他,投影墙上播放的电影恰好演到了激情的片段,女主角身陷数名壮汉之间,衣服被撕得粉碎,雪白的双腿在画面中央不断地扭动,略带娇媚气息的惊叫回荡在宽敞的屋内。 “当然不是,只是为了看你喝闷酒,我为什么要锁门?”亚实吃吃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金属制的小玩意,走向了和投影仪连接的电脑,“我来是要送你一件小礼物。好让你在你弟弟的新婚之夜不至于太过郁闷。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真的成了额外的小赠品了。” “真的是好礼物的话,即使我不郁闷,也应该能让我开心一下不是吗。”奈贺把酒杯放到茶几上,双腿架在在桌面伸展,略有期待的看着被关掉电影播放的投影墙。 “不好说。”亚实摆弄着电脑,用微妙的口气回答,“如果是一般的猥琐男人,一定会开心的蹦起来。现在的你,我也说不好,看了之后,突然发怒把我赶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吧,如果你想勾起我的好奇心,那你已成功了。不管你要让我看什么,开始吧。” 亚实站起来,在那个小东西上按了两下,投影墙先是变成一片蓝色,跟着闪了两下,开始播放接入的讯号。 那不是很清楚的画面,奈贺不必仔细看也看的出来,是针孔监视器即时采集的影响,亚实手上有不少这类东西,看来即使她有所改变,也并没清理掉这些道具。 画面上是一件并不太大,但收拾得十分整齐的房间,被褥已经从壁橱里掏了出来,整齐的铺在榻榻米上,但并没有人在那里睡着。 这是由爱的房间。 从靠近窗户的衣架上挂着的还没收拾起来的婚纱,奈贺轻易地判断出结果,他皱了皱眉,盯着亚实,正想开口,就看到亚实又在接收器上按了两下,画面跟着切换到了刚才房间的隔壁,也就是保科的卧室。 维生机械在尽责的工作,保科依然像死去一样安静的躺在那里,辅助呼吸的管子插入他的鼻孔。由爱就在他身边,穿着一身亮红色的和服,握着保科的手,端正的坐在保科的被褥旁边,温柔的注视着他。 她似乎在说着什么,不过亚实安放的那种盗摄器材似乎没有录音的功能,只能看到她红润的嘴唇在微微的张合。 “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奈贺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有些紧绷。 亚实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收起来。” “呃……也不是不喜欢。”奈贺摸了摸下巴,并不否认自己对这偷偷的窥视感到期待。 “这可是不会被主人关掉的监视器,而且,只属于你。”亚实看着他微笑起来,把一个小巧的遥控器递到他手上,“那个接收器和这个配套,你可以在不超过五百米的距离内用任何一台电脑观看现在的视角。如果你要求的话,我甚至可以在二楼的浴室里也装上一台。” “你在想什么?”奈贺谨慎的扭过头,狐疑的看着她。 亚实精致美艳的混血面孔上难得的露出坦诚的感觉,“我原本可是处心积虑要让由爱离开这里,越快嫁给保科越好。你知道吗,他们找的公寓都是我托人介绍给他们的,比市场价可是低了至少一半。” “可惜失败了,而且还是因为我惹来的后患,才造成现在这种令我恼火的局面。” 亚实端起奈贺放在桌上的酒杯,压着他喝过的地方抿了一口,扯了扯衣摆盖住翘起的大腿,接着说,“现在要把她赶出去已经不可能了,不用说你,我姐姐也不会答应。坦白说,虽然你比我想象中进入状况的要早,但我真的预料到你迟早会意识到,由爱留在这里,其实比嫁给别人对你更有利。” “你说的对。”奈贺点了点头,对亚实他并不想隐瞒自己的意图,“只要保科一直是这种状态,我迟早能找到遂愿的机会。由爱本来就很信赖我,以后,对我的依赖也只会越来越多。” “那样,不是会更加难以下手吗?以你的性格。”亚实娇媚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一丝微妙的期待。 “不,我说了,人是会变的。”奈贺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后,眼睛却在看着播放的影像。 由爱不知道在考虑着什么,想了一会儿之后,她起身走到床头,把监视器关掉,跟着坐回被褥边,脸颊泛起一阵羞涩的红晕。她弯下腰,小心的用双手撑在保科身体的两侧,避开了鼻孔里延伸出来的软管,将红润诱人的双唇,轻轻的印在了保科的唇上。 尽管知道他们一定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奈贺还是压抑不住从心底升起的妒火。 “看样子,咱们的小由爱似乎在认真的想要完成他们的新婚之夜呢。”亚实低声笑了起来,蜷起双腿用睡衣罩住了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缩在了沙发上,靠在奈贺的身边。 奈贺揽住她,用力捏住了她的腰侧。那里透着经过锻炼的肌肉特有的韧性,既滑嫩又弹手,大多数男人摸到这样的腰肢,都一定会忍不住顺着那美妙的曲线摸索,要么向上攀爬迷人的双峰,要么向下玩弄紧俏的圆臀。 可奈贺的注意力还在面前的影像上,他的眼珠几乎失去了转动的功能,死死的锁定着由爱娇小的身躯。 不知道到底是不想让自己的新婚之夜虚度,还是觉得这种法子能起到刺激病体的作用,由爱结束了亲吻后,把顶灯关掉打开了台灯,侧躺到了保科的身边,带着坚决而羞涩的神情,轻轻拉开了和服的腰带。 她并没有穿胸罩,领口向两边打开后,洁白而美好的乳房几乎夺去了奈贺的呼吸。 亚实的监视器虽然没有采集声音的功能,采集到的影像却意想不到的清晰。 粉色的乳晕,樱花苞一样的乳头,浑圆白皙的乳峰……奈贺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拿起遥控器试验了一下功能后,将画面放大,一直到连乳房根部胸口肌肤的淡青脉络都能看清才肯罢休。 由爱当然不会仅仅是要把胸部亮给睁不开眼的保科,她深呼吸了几次,连脖颈与胸口的交界处都因为羞耻而泛红,接着,她握着保科的手臂,抬起他无力的手掌,放在了那酥软饱满的胸膛上。 她摇晃着保科的手臂,闭上双眼喃喃的说着什么,大概是一些表达思念或是试图唤醒丈夫的情话吧。 保科的手指没有任何力度,随着由爱的摇动,软绵绵的手指在软绵绵的乳房上软绵绵的挪动,那根本不能算是爱抚,只是一个手掌形状的肉块,在徒劳的移动而已。 可奈贺看得很清楚,滑动的手指缝隙中,那樱粉色的娇小蓓蕾,还是颤巍巍的膨胀起来。 肉棒坚硬到难以忍耐的地步,奈贺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抬起腰,将睡裤和内裤一起脱到膝盖,跟着抓住了亚实的手臂,引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胯下。 “亚实,快,拜托你。”他盯着影像中由爱变幻着形状的美丽乳房,有些嘶哑的说道。 亚实小心的藏起得逞的满意微笑,斜靠在他的腿上,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听话的套弄起来。 揉搓胸部当然不会让保科就这样简单的醒来,由爱动了一会儿后,带着有些苦闷的表情睁开了眼睛,沮丧的松开了手。她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看了一眼保科的胯下,即使没有撩开薄薄的被子,也很轻易地看出,那里根本没任何膨胀后器官存在的迹象。 她好像还不死心,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半跪在保科的身边,抓着他的手臂,把那手掌,送进了和服的下摆之间。 奈贺的眼睛几乎瞪到了极限,分开的衣摆露出由爱白嫩浑圆的大腿,那里有些瘦削,但依然保持着诱人的曲线,满含青春的弹力,保科的手,就伸进了这样的双腿中央。 他忍不住按住了亚实的后脑,往自己的胯下压去。 亚实舔了舔嘴唇,顺从的弓起后背,像一只贪婪的小猫,探出红嫩的舌头,轻轻覆上奈贺高昂的男根。 “唔……”奈贺舒畅的呻吟出来,身体被细嫩味蕾的摩擦迅速的取悦。 与他的亢奋截然相反,保科的手只能带给由爱无尽的挫败。她用双腿夹住保科的手臂,咬着嘴唇前后移动着臀部,和服被她的动作晃乱,裸露出了更多的肌肤,她用自己的手抚摸裸露的地方,像是把那想象成保科的手一样温柔的爱抚。 似乎连自慰的方法也不懂,折腾了二十多分钟的少女无力的坐在榻榻米上,身上的汗水闪闪发亮,她的丈夫依旧无力的躺在那里,就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愣愣的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抬手理了理头发,起身整了整衣服,将腰带重新绑好。 她恢复了端正的坐姿,安静的坐在那儿看着保科,漆黑的眸中,一会儿装满了祈望,一会儿盛满了悲伤。 又坐了十几分钟,她起身走到床头,把监视器重新打开,对着传声器交代了两句什么,缓缓走回了她睡觉的内间。 也许她终于切实的感到,她的婚姻在保科康复之前,就只是这样虚无的一场悲剧。 奈贺按动遥控器,画面切换到了另一边,由爱因为有些沮丧而垮下的双肩恰好出现在视野中。 画面上的她小步走到了铺好的被褥边上,一圈圈解开了腰带,一层层脱掉了和服。在细微的地方异样严谨的她和服下面理所当然的没有传任何内衣,里衬在雪白的双足周围坠落成皱巴巴的一团后,那苗条的身躯就变得一丝不挂。 “呃……”奈贺死死地盯着那柔润雪嫩的美妙背影,亚实一点点带给他的快感终于积蓄到极限,随着充满欢愉的闷哼,完全没入亚实口腔的粗大肉具剧烈的跳动起来。 而亚实并没有躲开,她的双眼闪动着喜悦的光芒,嘴唇紧紧夹着搏动的性器根部,收紧的面颊用力的吸吮。 在灵活的舌头巧妙地刺激下,男根垂死挣扎一样的弹了两下,把最后的存量也挤了出来。 她微笑着抬起身体,用食指轻轻刮下嘴角溢出的白浆,在奈贺终于扭转过来的目光中,放进了嘴里。
(一百零四)
“你在想什么?”奈贺倚在沙发靠背上,身体被刚射精的慵懒愉悦支配,不想使劲。 亚实猫一样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亿万精虫在她嫣红的嘴唇中打了个滚,咕咚一声被吞入毫无生机的肚腹。她懒洋洋的伸展了腰肢,抚摸着奈贺的脸颊,说:“没什么,我做事一向都是随自己高兴。” “你不是说原本想要让由爱从我身边消失的吗?”由爱关掉灯后,画面一片漆黑,奈贺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亚实身上,他用拇指搓了下她润湿的嘴角,好奇的问,“那现在为什么要送这么一个礼物给我,就因为已经没办法赶走她了?” 亚实翻了个身,横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他的大腿,微笑着说:“我如果说,因为看到你开心我就会开心所以送这东西给你,你会相信吗?” “亚实,我想听实话。”他微微提高音调,手掌很自然的扶在她的胸前,他突然发现,和亚实肉体之间的微妙隔阂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对他的爱抚,她从身体到神态都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排斥。 虽然猜到了亚实的心态有了转变,但他没想到这变化竟然完成的如此之快。 就像她其实很早就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让她愉快的彻底接纳的男性出现一样。 “如果说实话,你会讨厌我的。”亚实难得的露出撒娇的表情,娇媚的眼神鲜明的表达出她想把奈贺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可惜刚刚才射过的男人对这种诱惑的抵抗力要比平时强不少,他用眼神抚摸着她可以裸露出来的滑嫩大腿,轻轻玩弄着她的胸部,说:“不会的,你已经是我重要的家人,我就算会生气一下,也不会变的讨厌你。” 她盯着他俯视的眼睛,似乎在斟酌奈贺的这话的诚实度。 过了一会儿,她扭了扭身体,把圆润的乳房调整到他手掌下更舒适的地方,开口说:“你应该已经知道,我原本想要赶走她是为了什么。” 奈贺点了点头,不自恋的说,他有自信判断那理由是因为他。亚实这种行动派,一旦确定了目标就是奈贺后,由爱的存在自然就变得碍眼起来。而为了不让奈贺生气,把由爱送到保科家里当太太自然是最佳的解决办法。 “我现在所做的,其实也是一样的原因。”似乎不习惯对男性表露感情,对美玖可以很顺利表达的意思,对奈贺亚实就偏要用含蓄的说法。 “我……不太明白。”奈贺把她的头发往一侧拨开,食指勾起,摩挲着她的下巴,放任暧昧的气息滋长。 “我刚才说过,现在的局面,我已经不可能让由爱离开你的身边,对你来说她已经成为一个迟早要吃掉的猎物。”亚实有些不甘心的拱了拱身子,用后脑顶了顶他的胯下,“那我要是接着想办法阻碍你,最后的结果只会是离你越来越远吧。” “坦白的说,你对由爱的痴迷,让我很不甘心。”亚实扭头咬了一口他的肚皮,用有些微妙的口气说,“她长相和身材都只能算过得去而已,光在公司里,你身边可以随时召唤来玩弄的女人比她漂亮的就绝对不止个位数。要是说那方面的技巧,由爱还是处女,根本不值一提。你已经和姐姐结婚了,姐姐也成为了无可挑剔的全职主妇,由爱也不可能在婚姻属性上有什么优势。论头脑,我觉得我怎么也不会比她笨。” 她望着奈贺,小声问:“那么,你到底被她的什么吸引了?” 奈贺有些迷茫的向后考去,被亚实这么一说,心中立刻就升起了一团迷雾,为什么……为什么?他虽然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但从来没有向深处挖掘。 从图书馆里初次谋面后,喜欢由爱似乎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不需要理由。第一眼见到的时候还只是觉得是个很可爱的女孩而已,而再次谋面心中的情感就突然强烈到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之前的一天他连偷窥由爱的借书卡都会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而第二天的重逢,他就着了魔一样尾随上去想要搭讪。 仔细一想的话,这感情确实涌现的有些莫名其妙。 把他的沉默当成了回答,亚实用很笃定的口吻说:“所以我经过分析,得出了可能性比较大的结论。” “诶?”奈贺楞了一下,“是什么?” “喂,你捏痛我了。”亚实扑哧笑了出来,拍了一下他的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捏紧了虎口,把她娇嫩的乳房几乎挤扁。 她清了清嗓子,认真的说:“我觉得,你之所以对由爱念念不忘,就是因为在当初的选择中,你选了我姐姐。” 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奈贺微微皱眉,考虑着这个自己也想过的理由。 “这其实是得不到的东西价值会大幅提升的心理在作祟而已。如果你现在是由爱的丈夫,住着六叠半的小公寓,每天辛辛苦苦工作到深夜,只有周末不加班的时候才有余力和妻子做爱,我想你也一定会对我姐姐充满眷恋和怀念。”亚实点着自己的鼻子,说,“这种心态我其实非常理解,以前我遇到弄不到手的美女OL,就会发疯一样的想办法,而往往得逞之后,我才会发现我其实真正需要的还是姐姐。” “你说的……也有道理。”奈贺叹了口气,关掉了一片漆黑的监视器,把画面切回到刚才没看完的电影,“可……这和你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亚实翻身坐了起来,敞开的睡衣也懒得拢好,就这么半裸着蜜润紧实的美妙胴体,认真的看着他说:“所以我要帮你得到由爱。” “诶?”奈贺有些吃惊的愣住,“你说什么?” “不用怀疑,我没有想耍什么阴谋诡计。你现在是这世上我第二个想要讨好的人,为了让姐姐高兴,我可以帮她做任何事,同样,为了让你高兴,我也可以帮你得到任何女人。”她水汪汪的眼睛又流转着妩媚的神色,“我有信心,我的身体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女人,我也相信,你对姐姐的感情并不是虚假的幻象,只要没了那无聊的心理要素,由爱不可能把你从我们身边夺走。” 奈贺感觉到小腹的热力再度聚集,他伸手抚摸亚实伸在他腿边的秀美脚掌,声音变得有些低哑,“你想说,我真正得到了由爱之后,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痴狂了是吗?” “没错。”亚实挑逗的将脚趾屈起,搔弄着他的大腿,“到时候,她就只是个与你乱伦有染的弟媳而已,和那些上过你的床的女人并没有太大分别。当然,可能会多一份亲情,也多一点便利,毕竟她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 察觉到她看似坚定的眼神中隐藏的不安,奈贺笑了起来,他捧起她的脚,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足背,“你就不怕,事情没有按你设想的那样发展吗?” 亚实眯起眼睛,娇美的赤足在他的手中轻轻的扭动,“我早就想好了最坏的结果。万一你到了那时还是对由爱无比痴迷,那属于咱们三人的婚姻势必要为她腾出一个地方。我保证,你不会想让姐姐知道这个结果。那么到时候,能帮你的依然只有我,所以,即使是最坏的发展,对你来说我,我的地位也只会越来越重要。万一姐姐因此而伤心,对她来说我也就成了最可靠的支柱。除了由爱的存在会让我感到不愉快之外,这个发展对我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坏处。” 他灼热的呼吸沿着亚实光滑的小腿移动,“这礼物就是你帮我的第一步?” 亚实向后躺倒,靠在沙发的扶手上,望着他的眼神,已经变得湿润而诱人,那是她以前只会在美玖身边才会露出的神情,她吃吃笑了起来,“反正也说了这么多实话,我也就不瞒着了。这既是帮你的第一步,也是帮我自己的第一步。距离容易让人产生美的错觉,我和姐姐已经把什么都暴露给你了,这样和由爱比较的话,岂不是很不公平?” “有了这个礼物,你以后会有大把的时间看到一个完整真实的由爱,她所有的细节都对你毫无隐瞒。说不定,你有一天看到她在屋子里修剪鼻毛,热情咻的一下就不见了也说不定。”她用半开玩笑的口气说道,双腿迎接着他的头向两边分开。 “笨蛋,我早就过了会认为美少女不需要大便的年纪了。”奈贺也回了一个玩笑的口气,接着,讨论到此为止,已经清楚知道彼此目的的两人,在已经性交过不知道多少次后的现在,头一次有了从身体到心灵密切契合的感觉。 这是以往只会出现在和美玖间的情绪,奈贺抿了抿嘴,明白了这样的事实。 不过,他倒是很欢迎这样的结果。他直起身体,将上衣脱去,炽热起来的目光,开始愉快的巡视已经完全属于他的美丽肉体。 至少在这种时候,他可以暂时忘掉由爱。 和投影画面里那个一脸横肉的流氓做出了一致的动作,奈贺把脸颊埋入亚实的大腿根部,双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上抚摸。 “呵……”亚实扬起下巴,唇间泄出愉悦的吐息。不是做戏,没有了以前迎合他时刻意做出的演技感,产生真实反应的绝美肉体散发出浓厚的诱惑力。 “我很高兴,你终于不再从心底讨厌男人了。”用舌尖上下爱抚着她的腹股沟,奈贺满意的说。 “只是你而已。”亚实的鼻音变得沉重,声音也转为撒娇一样的娇柔,“我也很想继续讨厌你啊,不然总有种败给你的感觉。可是……可是刚才只是含着你的那里,人家的下面就……就湿透了呢……” 他抱起她的臀部,结实的臀肉在他的手掌下随着她大腿的力量而微微弹动,这身体他明明已经非常熟悉,却在有了心境的变化后,产生了新的魅力。他亲吻着移动到光滑的耻丘,果然和她说的一样,那并拢的肉缝底部,已经能看到清晰的水痕。 “果然,还真是彻底湿透了啊……”他兴奋地喘息起来,手指小心的钻入她的体内,被滑溜溜的爱液包裹的手指,轻松地深入到层层叠叠的细嫩褶皱中。那有着复杂结构和强大吸力的绝美名器,立刻紧紧地吸吮住他的手指,这是以往只有让她抱着喜欢的女性才能感受到的亢奋情欲。 现在,这些终于也属于他了。 “嗯……还、还可以更用力一些,你的手指……好棒,嗯嗯……呜……挖、挖到了……就是那里……”毫无掩饰的展现着肉体感受的喜悦,亚实的媚态全无保留奉献出来的情况下,对任何男性都是无法抵抗的漩涡。 奈贺也无法抗拒的被吸引进去,他顺着膨胀的阴核向下舔去,舌尖熟练的分开滑嫩的蜜裂,轻轻触碰着已经充血的膣口。 “我……我也要,来……来这边……”亚实低声叫着,脚掌推着他的屁股。 奈贺撑起身体,跨到她的身上,沉下的胯部悬在她的面前。 不过是简单的69式前戏,似乎也随着契合度的不同而有了额外的愉悦。 亚实挺直纤细的脖颈,专注的服侍奈贺悬垂下来的分身时,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他的脊背,为了回报这美妙的感觉,他的舌头也向更深邃的地方钻去,蠕动的内壁被他的舌尖顶开,卖力的刺激着敏感的嫩肉。 翘麻的快感让女体亢奋的绷直,为了纾解不能发声的苦闷,亚实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口中的男根。 情欲的传导成为增长的循环,口唇与彼此的性器舔舐、摩擦,一连串快感的火花在倒逆连接的两人身体中流窜。 五六分钟后,亚实终于先宣布了败北,她娇喘吁吁的吐出了湿淋淋的肉棒,浅蜜色的面颊被潮红晕染出迷人的色泽,她意犹未尽的舔了口微微跳动的龟头,说:“不、不行了……姐夫,来吧……抱我,我好想要你。” 奈贺站在沙发边,抱起她健美修长的双腿,已经硬的发痛的分身向着充分湿润的愉悦源泉迅猛的插入。 终于不再是以往那种稀薄润滑的摩擦感,深入到亚实体内的部分就像是撑开了一只紧握的手掌,而握紧的掌心涂满了厚厚的滑腻蜜汁。 “呜唔……”纤细的眉心略微拧皱,亚实充满立体感的五官浮现诱人的悦乐神情,半张的嘴巴中,嫣红的舌尖贴着下唇,酥软的哼声随着奈贺在她体内的移动断断续续的流出。 那张小嘴在诱惑着他,他忍不住伸出手,食指和中指钻进了她的唇缝。 “嗯嗯……啾……滋、啧啧……”亚实顺从的吮住他的手指,柔滑的舌头灵活的纠缠上来,指腹被舔的一阵酸麻。 双腿分开举起,双手揉搓着胸前的乳球,嘴里含着奈贺的手指,下体迎凑着性器的抽送,展现出被征服姿态的女体,紧紧抓住了奈贺的分身和他心中燃烧的情欲。 这真是个可以轻而易举捕捉世界上任何男人的魔女……胸前的乳头被她抬起的脚趾来回拨弄的时候,奈贺的欲火彻底爆裂开来。 不管这朵盛开的蔷薇隐藏了怎样的细密尖刺,这一刻,他只想疯狂的享用她绽放的嫩蕊。 他的技巧第一次在亚实身上得到了强烈的反馈,当他沉下腰以更有效地角度贯穿湿润的蜜穴时,女体笔直的大腿从根部开始了美妙的痉挛,仅剩下袖子还挂在身上的睡衣完全遮挡不住健康光滑的蜜色肌肤,让高潮带来的红晕赤裸裸的呈现在紧绷的娇躯每一处。 在因高潮而一波波蠕动的蜜穴深处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奈贺正准备畅快的在亚实体内释放的时候,锁好的屋门突然传来了转动门把的声音。 “咔嚓,咔。” 被反锁的屋门当然没有打开,跟着,由爱有些疑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个……是哪位在里面啊?” 因为曾经的功能,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由爱又怕吵醒别人,说话的声音就显得十分细小。 奈贺的动作顿时僵住,他正想开口,亚实猛地挺起身体捂住了他的嘴,扬声回答:“是我,我晚上睡不着,在这里打发时间。” 刚刚才享受了一次极乐的巅峰,亚实的声音还残留着慵懒的情欲气息和尚未平复的颤抖尾音,不过由爱还是没经验的处女,应该听不出来。 由爱啊了一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亚实姐姐你在。我也是睡不着,想来消磨一下时间。我还以为大家都睡了呢……” 大概是不好意思让旁人知道新婚之夜自己就陷入了难以入眠的境地,由爱的语气显得有些难过,也打消了进来的念头,“那打扰了,我还是回房间看会儿书吧。” 亚实捂着奈贺的嘴,两人的下体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她突然笑了笑,搂住他的脖子变成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要不要我把她哄进来,让你帮她圆满了新婚之夜啊?” 奈贺楞了一下,紧跟着摇摇头,他还是本能的想要维护在由爱心中的形象,暂时还不想让由爱知道他和亚实之间的背德关系。 亚实轻轻哼了一声,双腿架在他的手臂上,自己用力晃了一下,摇高的美臀在肉棒上滑溜溜的套了下,故意缩紧的肌肉像是在他的末端狠狠嘬了一口一样。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在看的东西现在不太方便和你分享,今晚就把这里让给我吧。”亚实晃动着圆润的屁股,带着娇媚的喘息对门外说,“以后有机会,我再教给你。” 这下就算是没经验的由爱也听出了情欲的味道,她很自然的理解为孤单的亚实正在做自慰之类的事情,立刻羞涩的回答:“不……不必了。打扰了,我回去了。” 门外的脚步声快速的离去,显然被亚实的话吓到了一些。 “真是可爱的小姑娘啊。”亚实吃吃笑了起来,歪头亲了一下奈贺的颈侧,“要是从前的我,就算会惹你生气,也要试试看对她下手呢。” 奈贺故意生气的哼了一声,双臂用力把她抛起放下,昂扬的巨物噗叽噗叽的刺入悬在半空的嫩贝,被撑开的膣口溢出黏滑的清泉,在重力的牵引下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啊、啊啊……讨厌,这么……这么刺激的话,会、会又去的……”这种极为损耗男性体力的体位有着折断男根的风险,却能让略微进入失重状态的女体感受到更加强烈的愉悦,亚实双手紧紧勾着奈贺的脖子,尖细的鸣叫。 存心卖弄男性肉体的力量感,奈贺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加快了摇动的幅度,不断抛起落下的美丽臀部,啪啪的撞击在他粗壮的大腿上。 十几分钟后,亚实的呻吟骤然拉长,变得纤细而高亢,一直顺畅的吞吐粗大肉棒的蜜壶随着那声鸣叫紧紧抱住了突入的龟头,复杂曲折的细嫩腔管产生一阵醉人的吸力。 享受着这难得名器彻底被攻陷时带来的绝美快感,奈贺用力搂住她的屁股,臀后的肌肉输送炮弹一样的凹陷,精液以有力的水柱姿态,凶狠的命中深处酥软成一团的蕊芯。 两人拥抱在一起倒在沙发上,仍紧密结合在一起的部位缓缓挤出一条白浊的痕迹,拖行到汗津津的臀沟中。 “男人的滋味也不错吧。”奈贺平伏着急促的呼吸,用下巴上的胡茬逗弄着亚实翘起的乳头。 “是你的滋味不错。”亚实懒洋洋的反驳,“不过我没兴趣尝试别的男人,你愿意那样理解也可以。” “和美玖的感觉比起来呢?”有了微妙的比较心理,他故作随意的问。 “不一样类型的快感,不过都很舒服。心里没了那块疙瘩之后,其实被你那硬邦邦的东西在下面弄进来拔出去,痒酥酥的感觉还真是挺让人上瘾……”亚实意犹未尽的抚摸着他拔出的男根,上面沾满了两人的体液,滑的像是涂了层油。 “这古怪的三角结构婚姻,没想到竟然会发展到这样的情形。”奈贺躺在沙发靠外的一侧,随手捏着她的屁股,那美臀的弹性和曲线都让人无法挑剔,即使暂时没有情欲涌上,也忍不住想要用手把玩,“之前我都快放弃让你喜欢上男人这个目标了。” 亚实抿了抿嘴,再一次更正。 “喂,我不是喜欢上男人,而是喜欢上你,这完全不一……”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亚实啊的一声捂住嘴,面颊难得一见的布满了羞涩的红晕,“我、我什么都没有说。” 奈贺满足的笑了起来,以后有的是逗弄她的机会,他当然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他搂过她,嘴巴移向她红润的双唇,在覆盖上去之前,带着笑意说了一句,“好的,我什么也没听到,包括你的表白。”
(一百零五)
如果亚实的行动力和头脑肯匀出七成左右放在工作上,就会成为令大岛薰自惭形秽的可怕女强人。 不过这个假设的前提并不存在,她的能力,只会随着她善变随性的心意而投注。 “你打算用什么进攻方式呢?” “迷奸是最容易的办法,我这里有安眠药和催情药,小由爱对你和我根本不会提防,不管你选择哪种药,都肯定能轻松得手。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实在不是什么能感到满足的方式。对方既不会挣扎也不会回应,和奸尸似乎也没什么分别。” “其次就是强暴。虽然小由爱整天守着保科,空闲时间都拿来应付工作和家务,但只要稍微用点手段,创造机会并不难。小由爱那么弱不禁风,你只要不是太笨拙,应该可以轻易制服她。这方法第一次肯定能让你非常满足,你可是那种有轻微虐待倾向的男人。但问题是前置和后续工作。要铺垫到她不会因此而和你翻脸,甚至是隐瞒下被强暴事实的程度,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达成的。你出手后对她造成的心理和生理创伤,以及由此而产生的不可预测的反应,也都要慎重考虑。” “最佳的方法当然是让小由爱对你动心。这需要你有点耐心,保科的情况,康复的概率几乎为零,一个正当青春年华的少妇,不论最开始又怎样的爱,也会在病床边一点一点消磨干净的。你只要能忍耐住不要冲动,彻底得到她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奈贺当然不愿采用迷奸的手段,强暴虽然考虑过,但也只是一闪念而已。那他能选择的路线,似乎只剩下了一条。 认为这样的交流已经算是和奈贺达成了默契,从次日起,亚实就迅速的展开了行动。 她先是找了一个近乎无理的借口,把保科身边的那个专职护理用一笔补偿金打发走人,而接替那个四十多岁中年妇女的,是一个娇小甜美的年轻女性。 奈贺开始不太理解亚实这么做的用意,但没几天,他就发现那个新来的看护是个和自己的男朋友无比黏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亚实的授意,她表现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就那么当着由爱的面,和男友在手机里聊着各种令人脸红的事情。 看到由爱面红耳赤的样子,她还会哈哈笑着拍向由爱的背后,说着类似“反正大家都是成年女人了这些事情你也懂得不是吗”的话。 同时,亚实再一次轻而易举的俘获了由爱的心,拿出了大把时间帮由爱排遣寂寞,不过一周左右的功夫,由爱看到亚实出现的时候眼睛都仿佛要发出光来。 在亚实的安排下,奈贺大幅减少了由爱的工作量,面对由爱的疑问,他搬出了大岛薰作为挡箭牌,而说谎的时候连呼吸都不会产生一丝紊乱的薰不费什么事就让由爱彻底相信每天分配给她的工作看似减少了数量,其实重要程度反而大幅上升,必须让她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来认真完成。 于是,再怎么仔细认真也能在两小时内完结当日任务的由爱,空余时间顿时变得丰富了许多。 除了保科的病房和由爱的卧室,二楼其余的所有房间都被装上了一样的监视探头,包括奈贺与亚实偶尔去幽会的娱乐室在内。 装好之后,两人还尝试了一下一边看着投影墙上播放的影像,一边亲自演出着里面的情节。那种直播自己拍摄成人电影现场一样的错觉,让两个人都格外的兴奋,一直在宽大的沙发上纠缠到筋疲力尽才依依不舍的收手。 而除了这些奈贺可以清楚看到的部分,在暗地里,亚实应该还在用各种手段推动着由爱。而这些手段,只有等到结果显现的时候,奈贺才能发觉。 比如二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奈贺在美玖睡下后偷偷打开了手机,连接上了监视器的信号,然后他就发现平常总是捧着硬皮精装文艺书籍的由爱,竟然满面羞红的蜷缩在被褥里看官能小说。 一看到由爱咬紧下唇,带着羞耻却又不舍得放开的神情阅读那些下流文字的模样,奈贺的裤裆就忍不住高高的隆起,几乎把内裤都要撑破。 结果就是他像个色情狂一样半夜摸进了亚实的卧室,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会惊扰到美玖的呻吟,强暴一样的狠狠干了她三次。 不知不觉,奈贺自己也成为了被推动的对象。 无处不在的监视器让他很快就了解了由爱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那娇嫩纤细的女体在他眼中已经没有一点秘密。 她的乳房不大,但是很挺,形状也十分饱满,微微上翘的乳头是较深的樱粉色,围绕着好像还没被人吸吮过的浅色红晕。 她的双腿有些骨感,不过搭配着小巧圆润的臀部,依然构成了足够诱人的曲线,跟腱较长的缘故,她的小腿显得十分修美,与纤细的足踝,白嫩的脚掌连接在一起,有种优雅的美感。 她身上最出色的部分,就是那覆盖全身的柔嫩肌肤,仿佛一进入少女时代就停止了皮肤的变化一样,即便奈贺把视距拉到最近,用最清晰地画面观看,也温润细腻的好像一块最上等的美玉。和他在她身边亲眼看到的部分毫无差别。 尽管机会不多,他还是成功的看到了少女最神秘的地带。不是全貌,只是在她洗澡的时候看到了大概的模样,比大腿根部的肌肤略微深色一些的耻丘完全还是一副青涩的构造,单薄的外唇包裹着花瓣一样的两片嫩肉,顶端的花苞全部隐藏在略微突起的皮肤中,再上方一些的地带,尚未完全发育般的稀疏毛发让人有一种莫名的犯罪感。 当奈贺在脑海里可以轻松地描绘出由爱赤身裸体的形象时,维持着平常的眼光和心态与由爱相处就变成了需要集中精神才能做好的事。 他有些苦恼的告诉亚实后,亚实带着得逞的神情笑了起来,对他说:“现在小由爱的一切都暴露在你面前,怎么样,对她的想法有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看到了她完全真实的一面而已。我没觉得受到太大影响。”他随口回答着,小心的隐瞒了真正的答案。 他贪婪的关注着由爱所有的行动,就连错过的部分,也会把存储的影像加速浏览一遍,这样的观察下,怎样的不雅都无所遁形。 她会用小剪子处理鼻孔里的毛;会用小镊子把腋下仔细的清理干净;会在坐着看书的时候用手指玩脚趾头;早晨醒来后会发呆三分钟像个小傻瓜;洗澡的时候不敢用喷头直接对准下面,只好用难看的姿势叉开腿踩住浴缸边缘,掬起热水清洗股间的部分。 她当然也会挖鼻屎,也会在睡眼惺忪的时候像个邋遢鬼一样翘着一块块的头发,她也像许多不够丰满的女孩子一样有便秘的毛病,在厕所里涨红脸颊憋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恐怕这世上除了奈贺没人见过。 但他并没有感到自己的欲望有一丝一毫的消退。 他本来以为会减少一些的。与美玖婚后的生活,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不再刻意维持的形象带来了完整的了解,相对,也浇熄了神秘感带来的激情。在美玖怀孕之前,两人的性爱就已经变得温润绵长,转化成了一种清酒般醇厚的境界。 而他对由爱的感觉,却依然炽烈狂热。他认真的思索,是不是因为由爱还不属于他。答案却倾向否定。 由爱对他的吸引,就像漩涡卷入物体一样自然并无法抗拒,他即使反复重播她最邋遢时候的模样,小腹的深处依旧在蠢蠢欲动,对她的渴求依然超越过对公司里任何一个美人。他甚至怀疑自己有些变态,就连看着由爱在厕所里因为便秘而苦闷的表情,下体也会硬的难以忍受。 不知道为什么,奈贺的心里闪过了一丝不安。 那并非是噬梦者的能力在对他发出警示,而是属于他自身的直觉,从潜意识的深处无力的传达出的微弱讯号。 旗下偶像超乎寻常的大红大紫耗费了他不少的能量,为此往美国去了一趟进餐之后,他联系了优香,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只是突然很想见她一面——再见一见这个因为由爱而和他联系到一起的同类。
(一百零六)
没见面的这段时间里,和奈贺比起来,优香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她很安逸的享受着能力带来的幸福生活。 不过,怀念同类带来的绝妙滋味的绝不只是奈贺一个,根本没问他约会的目的,优香就用充满期待的妩媚口气答应下来。 不打算有什么多余的步骤,见面的时间安排在了晚餐后。公司事务大半转交给大岛薰的事情被美玖知道后,奈贺在外面的时间就不知不觉的减少下来。 并不是妻子直接开口责怪了他什么,而是她眼中那种温柔又带着一些寂寞的神情让他忍不住想要克制自己。 暂时断绝了和公司内床伴的联系,换来他对由爱展开行动的少许安心,虽然他心底明白,这两边对美玖造成的影响绝对不会是一个重量级。 所以即使知道美玖不会说什么,他还是回家吃了晚饭才找借口重新出来。因为有大岛薰帮忙,应酬的通知是从由爱那里转达过来,美玖应该不会起疑。 他看了看表,打算在十一点左右回去,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应该足够让优香彻底满足,并适当的聊上一会儿。 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酒店房间,这种有秘密入口的情趣酒店,一般来说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他脱掉外套,先去浴室好好洗了个澡,然后围着浴巾坐在床上开了一罐啤酒,静静的等待着。 和往常一样,优香很精确的在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分钟的时候敲响了房门。 打开门,优香把墨镜往下拉了拉,抬眼看了他一眼,鲜艳的嘴唇抿了抿,舌尖从抿起的缝隙间快速的滑动了一下,“看起来,你似乎已经准备好了呢。” “是啊。”唯一的同类面前奈贺完全不需要做任何掩饰,他把她拉进屋里,顺手关上了屋门,反锁,挂好门链,按开了门外的警示灯。 语言的确变得有些多余,优香把墨镜摘下,和帽子一起丢到门内的地毯上,双手搂着奈贺的腰靠在墙上,窄裙下的腿直接屈起贴在了他的臀部,一边上下磨蹭,一边轻轻喘息着仰起了头。 奈贺一口吻住她的嘴,鼻端传来混合着化妆品味道的女性体香,嘴唇贴合摩擦,滑嫩的舌尖被吸进口腔,恣意玩弄。 看来普通人类丈夫给她的快感已经不足以代替同类带来的美妙,优香的表现比往常更多了几分热情,在她腿的磨蹭下,奈贺的浴巾掉在了地上,她垂下手,呻吟着握住了尚未完全勃起的男根,夹在两人身体的缝隙间勉强套弄。 这种比寻常做爱强烈许多的触碰感很快让奈贺的器官充血昂起,直挺挺的顶在她紧绷的小腹上。 被外套蹭到了龟头,奈贺不舒服的哼了一声,把腰向后移开。 优香吸吮着他的舌头呜呜嗯嗯的微微摇头,立刻自己解开了上衣,把碍事的外套丢到一边,里面的丝质衬衣也跟着离开了躯体后,光滑的小腹重新贴上了肉棒,随着她兴奋地喘息,腹部的肌肉也在微妙的蠕动。 同类之间的特异性感存在的缘故,满足优香比起满足普通的女人更加容易,奈贺把手伸进她的蕾丝胸衣中,手指捏住了已经硬起的乳头,才揉搓了几下,优香就舒畅的嘬紧了他的舌尖,胸口白皙的肌肤泛起了一片红潮。 她拼命踮高脚,抬起的大腿把窄裙翻到了靠近腰部的位置,丝袜是长筒吊带的款式,她挺起背,就这样把暴露出来的股间凑向奈贺的男根。 前端传来温软滑腻的触感,龟头直接碰触到已经充分湿润的膣口,奈贺有些惊讶的向后撤开头,问:“没有穿吗?这样一路过来。” 优香轻笑着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臀部费力的挪动着找寻让奈贺进入的角度,微微颤抖的声音缓慢的回答:“嗯,没、没有穿,很早……我就想试试这样了。走在街上凉嗖嗖……的,嗯啊啊……进、进来了,好涨。感觉真好……你、你知道吗,我……我走在路上,就……就已经开始分泌了呢。一想到你给我的感觉,整个身体都……都变得淫荡起来了……” 随着她的话,昂起的肉棒被腴软的蜜穴一点点吞入,因为体位的问题,肉棒紧贴着耻骨向内滑入,抵住蜜壶后部的粗大性器,带来想要把女体撬起的强烈压迫感。 “咿……嗯啊啊……”被挤在墙上,身体几乎浮空,高抬起一条腿,以羞耻的姿势半裸着被贯穿的优香,昂起头快活的叫了出来。 湿润到这种程度的女体根本不需要顾虑什么,奈贺开始凶暴的挺动身体,优香轻盈的身躯在他的撞击下一点点升高,踮起的脚尖也离开了地面,变成完全被男性的身躯夹在墙边的状态。 她只好抬起垂下的脚,与另一只一起盘在了奈贺的臀后,后背抵着墙壁,把绽开的胯下彻底呈现在男性的凶器前。 “啊!啊啊!呜……”花蜜畅快的从墙壁边泄出,优香的高跟鞋从脚上顺次晃掉,第二只掉在地上的同时,她的娇叫骤然变成了纤细的低鸣,一串密集的痉挛从花芯深处爆发出来。 有经验的男性都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这既是进攻的良机,也是享受的最佳时刻。 奈贺双臂架高优香的双腿,直接把她抱在了空中,一边维持着抽插,一边往屋内的大床走去。 把她面朝下压在床边时,第一波高潮的愉悦尚未开始消退,他把裙摆继续撩高,分开包裹在丝袜中的光滑大腿,压上突起在床边的雪白臀部,从后方再次攻入。 同样压迫着耻骨的角度,却在翻转后直接碾压过蜜壶的前庭,被撑到几乎裂开的嫩肉每一个敏感细胞都被彻底的刺激,G点附近更是好像被电流击穿一样。 这样的插入每一次都让优香愉悦到极点,每当那根巨物扑滋刺入最娇嫩的深处,她就会尖锐的叫出似乎被梗住一样的啊的一声,垂在床边的双脚也会跟着快活的向上翘起,摆动出完全被性感征服的弧度。 感受到极致快感的并不是优香一个人而已,竭尽全力取悦女体的奈贺也同样感受到自根部向顶端爆炸似的甜美,本来想要让对方尽可能多高潮几次好节约体力的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全心投入到那迷人的嫩涡之中。 十几分钟后,强忍着换成了普通体位的两人紧紧嵌合在一起,搂抱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被连续的高潮洗礼,优香半裸的肉体晕染着汗水和红潮,充满慵懒的魅力,这种时候的女性,心中充满的都是粘稠的柔情,连看向一旁男人的眼神都变得迷醉而倾慕。 他们搂抱在一起,静静的躺了一会儿。 “啊……黏乎乎的,我去洗个澡。”满足后的优香连说话都透着一股幼猫般的娇软,她爬起来亲了奈贺一下,笑着说,“你这次找我应该是有事要说吧,我洗澡的时候,你好好想想怎么开口吧。不要像我刚才进屋时那样,满脑子都是迷迷蒙蒙的一团。” 奈贺靠在枕头上点了点头,“嗯,我会好好想想。” 话虽然这么说,但当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后,奈贺才发现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问什么。 一股令人无力的迷茫感充斥在奈贺的心头,渐渐连射精带来的快感都挤压到几乎消失。 已经把优香叫来了,总要说点什么才好吧。他胡思乱想了一阵,没觉得时间过去多久,水声就停止了。 “呐,我知道你心里有事,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可以晚一些回去,快点解决你的问题的话,咱们说不定还能再来一次。”优香很直接的说道,赤裸裸的身子连浴巾也没围,就那么毫无遮拦的交叠双腿坐在了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把酥软的乳房托成粉白浑圆的两团。 “呃……”奈贺沉吟着,从脑海中随便选了个问题,“你和由爱是怎么成为现在的关系的?你的同性朋友似乎并不多啊。” “怎么想起问这个?”优香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屋内的冷气有点凉,扯过浴巾盖在了身上,不过随着她的思考,她眉心的纹路反而变得越来越深,“你这么一问的话……我其实挺讨厌和女生打交道的,小圈子里勾心斗角,唧唧歪歪八卦鸡婆,真正交心的同性朋友我认识由爱之前还真是一个也没有。” 她歪着头,靠在沙发上认真的回忆,“那好像是我获得能力前不久的时候,偶然和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学妹一起在天台发呆,就认识了。说真的,由爱身上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除了噬梦者的能力我一直克制着不想告诉她太多外,我和她之间真的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奈贺似乎在脑中捕捉到了什么痕迹,他接着问:“那后来呢,你是为什么和她疏远了?” 优香翻了个身,抬起手肘枕在脸颊下,犹豫着说:“要说疏远也不算吧……只是和她减少了直接往来,基本上每周也会给她打个电话,她失去联系的那一阵子,我着急的程度基本达到了人生最高点。说起这个,我还真是要感谢你的弟弟呢。”她似乎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道歉,“啊、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的。” “没什么,我不在意这种事。”奈贺摇了摇头,并没因为想到卧床不起的保科而感到不愉快,现在他更多的是对这种情况的庆幸。 除了他,没人再有机会占有由爱。 “可能由爱这样单纯可爱的女孩比较符合我心中理想的女生形象吧,所以我才会不自觉地想要和她亲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的烦恼啊压力啊仿佛都不见了。”优香似乎在回忆曾今和由爱相处的时候,唇角带上一丝不自觉地微笑,“这么说起来,还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呢。不过我倒是可以肯定,由爱不是咱们的同类,绝对不是。” 奈贺点了点头,“这我知道,怎么说我也是目前最接近由爱的人,她如果是同类,我肯定早就感觉到了。” 他停顿了几秒,用慎重的口气说:“可我总隐约觉得,她……和普通的人类不一样。” “哦?”优香盯着他,很直接的反驳,“你想的太多了吧。这世上是有一见钟情这种事的,我觉得只不过恰巧咱们都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类型而已。事实上由爱这样的女孩,本来就很讨人喜欢,你弟弟喜欢她到不惜一切,你那意识到由爱情敌身份的妻子都对她讨厌不起来,不是骂?” “我也尽量想去这么认为。”奈贺叹了口气,“我也想告诉自己我一定是想多了。可自从上次在欧洲进食的那次后,我就始终感觉到一种难以说明的不安。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情报。”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就藏在这边,我想把它挖掘出来,可……好像就是差了点什么。” “噬梦者的能力也帮不到你吗?”优香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身体前倾,沉甸甸的胸部变得更加突出。 “目前还没有。”奈贺苦恼的揉了揉眉心,“你也知道,不管是窥探还是侵入,都不是咱们能自己控制的。咱们只能控制吞噬而已,你不会打算让我吞噬掉由爱吧。” 优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到底在苦恼什么?咱们得到的能力本来就是为了咱们梦想得到的东西,你喜欢由爱,就去下手啊。”她咯咯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嘲弄,“你不会到了这种时候,反倒在意起所谓的伦理道德了吧?” “我……只是对这种想要的欲望有些疑惑而已。”对于无法清晰地表达自己心底迷茫的情况,奈贺也感到一阵无力。 “你的心思还真是古怪。”优香掀开身上的浴巾,起身走到床边,弯下腰在他的男根前端轻轻舔了一下,“人本性就是贪婪的,想要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钱,权利,性,这些东西你永远要去考虑为什么想要吗?归根结底,不就是因为得到能带来快乐吗?” 她火热的胴体紧贴在他的身上,白蛇一样盘绕摩擦,“就像我现在非常想再要一次,我就不会去想,我为什么会想要这一次。我只要知道要了这一次能让我很快乐,很舒服,就足够了。” “你说的对。是我太傻了……”奈贺低声说着,尾音被她柔软的舌头堵回了口腔。 柔软的大床终于得到了发挥功用的机会,很快,就叽叽嘎嘎的摇晃起来。
(一百零七)
在美国精心选择的食粮带给奈贺不菲的能量,但可能是身体对情欲的渴望不再那么强烈的原因,之后的几次梦境侵入都没有选择与性爱有关的目标,而是让他掌握到几个竞争对手的把柄,以此为契机,奈贺顺利的在极为排外的艺能界站稳了脚跟,公司的势力开始辐射性的扩张。 将要进入十二月的时候,由藤川健悟亲自召开的董事会议上,作为优秀子公司的嘉奖与鼓励,奈贺管辖的艺能公司得到了更加独立的人事权和财权,规模的扩大也顺利的得到远超半数董事的支持。 毫无疑问,岳父大人对他展现出的能力感到十分满意,对他们家中复杂的人际关系也含蓄的表示了并不打算过问,只要他能保证美玖在家中的绝对地位。 奈贺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在爱护美玖的心情上,他与藤川健悟简直没办法更一致。 “知道吗,我有两个堂兄,四个堂弟。”公事谈完后,闲聊的最后阶段,在那个私密的房间里,奈贺的岳父一面抚摸着伏在他胯下那个崭露头角的青春偶像的乳房,一面微笑着说,“我的家乡盛产美人,他们的妻子都很令人动心。一点都不比你带来的这个小姑娘逊色。” 看来,亚实透露了不少家里的讯息给他,奈贺抿了抿嘴,口里的清酒在舌尖滚了两下,滑入喉咙。 “那六个女人都上过我的床。”藤川笑了起来,与奈贺的眼神交流,传达着纯粹属于男人的讯息,“相信我,他们的老公没有一个是残废。” 这还真是符合藤川风格的暗示。 “她今晚还有一个小型见面会,您不要留下太明显的痕迹。”奈贺点点头,恭敬地说道,起身准备离开。 至于那个有点受虐体质的新人偶像,本来就是送给岳父大人的小礼物,该交代的交代到了,剩下的就由现在的主人支配吧。 这段时间里,亚实还在耐心的侵蚀着由爱的防线,对她完全没有戒心的由爱被潜移默化的影响,对摊在床上的保科感到越来越沉重的迷茫,被激发出的属于女性的青春悸动也变得愈发浓厚。 但由爱表现出的韧性也令人惊讶的强大。 她依然维持着单调到枯燥的生活日程,克制着身体被引诱出的情欲。好几次在浴室里,她几乎已将要把花洒凑到股间,最后还是丢到了一边,趴在浴缸边缘捂着脸颊苦闷的哭泣起来。 第三次看到这种情景的时候,亚实也在奈贺的身边,她有些无奈的笑着,小声说:“我都做到这种份上了,她竟然连自慰都还没有过一次,就算是处女,她也算是很厉害的了。” “她还在对保科做着各种复健的手段,可能是还对这样的丈夫没有完全绝望吧。”每天都要快速播放一遍由爱一天的行动,奈贺对她的举止已经彻底了解,甚至比她本人都要清楚一些细节。 各种各样的偏方在从网络上获取后,只要有条件尝试的,由爱就绝对会亲自试验一下。 而只要她觉得可能有点效果,就会实施在保科身上。 于是,现在除了看护按照医生要求所做的基本按摩护理之外,由爱还会进行很多她自行添加的步骤。 比如,用汉方草药熬制的汤汁,通过鼻饲管喂食;从东南亚邮购的刺激性精油,做全身擦洗;带有电极的贴片,按说明进行穴道电击。 最近她又在看针灸的书,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保科的身上又将遭到针刺。 “还真是个死心眼的孩子。”亚实带着有些温柔的口气说,“你还记得前一阵她每天晚上都脱掉衣服和保科睡在一起吗?” “当然记得。”奈贺搓了搓手指,掩饰着口气里的醋意。 “我前天发现了她丢掉的一本杂志,里面有篇报道,是说有个昏迷不醒的女性病患,在被男性看护猥亵的时候因为性刺激而醒来。” “所以……她才那样做?”奈贺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额角一阵抽痛。 “是啊,她还真是有点傻气。”亚实有些感叹的说,“连我都忍不住有点喜欢她了。” “这些诡异的方法,怎么会有效果。”奈贺小声说道,可脑海里,还是不自觉地浮现出保科在婚礼现场那幻觉一样的手指抽动。 “不能说完全没有效果。”亚实盯着奈贺的眼睛,认真的说,“事实上,昨天的例行检查,医生对由爱说,保科的脑部重新产生了活动的迹象,和最初确诊的时候比起来,简直是飞跃性的恢复。” “竟然……真的开始恢复了吗?”搂在亚实腰肢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奈贺有些不敢相信的说。 “好像说是深层意识已经开始恢复了。”亚实依然盯着奈贺的眼睛,仿佛要从中找出什么东西一样。 奈贺挤出一个微笑,说:“那很好啊。看来我还要抓紧一些才行了。” 他把视线很快移开到别的地方,不想让亚实看出他快要掩饰不住的情绪。 保科不会醒来的。永远也不会。 他知道,到了动手的时候了。 深层意识也就是俗称的潜意识,本来就是构筑梦境能量的基石,只要意识没有灭绝,这能量就不会消失。保科本来就没有进入完全脑死的状态,那里的能量也一直都存留着不少,作为噬梦者,奈贺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些能量的变化。 为了验证亚实的说法,第二天他特意在保科的房间呆了很久,全部的感知能力都集中在一起后,他确实的发现,保科的能量恢复了不少,他的潜意识几乎已经接近常人的水准,换句话说,不能在现实世界里有任何行动的保科,已经有了做梦的能力。 “保科,哥哥今天在这里陪了你很久呢。你能够感觉到吗?他一直在看着你呢。”由爱把保科瘦削的手握在掌心,噙着眼泪喃喃的说道。 大概是医生的言论重新激起了她的希望,她的眼睛比之前亮了一些,精神也有所好转。 那一瞬间,奈贺几乎想要放弃所有的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甚至,牺牲一些能量,让保科真的好转过来。只有这样,他才能看到由爱由衷感到高兴的神情吧…… 可紧跟着,他就想到了保科恢复之后的情景,那抱着由爱娇美白皙身体的男人,不是他,那可以在由爱身体里尽情抽动的部分,不属于他。 “放心,保科……会没事的。”他温柔的对由爱说道,手掌像往常一样亲昵的抚摸着她的头顶。 对着他的笑容,由爱感激的点了点头,露出完全依赖着主人的小动物一样的可怜眼神。 离开房间后,在由爱看不到的地方,奈贺的笑容迅速的消失不见。他在走廊里仔细回想着保科苍白消瘦的脸庞,大步走向了卧室。 回到三楼卧室的时候,美玖意外的醒着,一向早睡的孕妇今晚却拿了一本保健书刊,靠在床头就着台灯的光认真的读着。 她应该就是在等奈贺,他进门的时候,她还捂着嘴正打着大大的呵欠。 “困了吗?”奈贺脱下睡衣,躺到了妻子身边,手掌下意识的抚摸上她的小腹,那里还没有明显的隆起,但也足够让他心情波澜起伏。 “嗯,我的生物钟可是已经调节的非常健康了。”美玖露出他熟悉的俏丽笑容,活力仿佛能感染一样的传达给他。 “那怎么还不睡?有事?”奈贺往妻子的方向挪了挪,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膀。 美玖摇了摇头,靠在他胸前,把书扣在床边,“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好像很久都没有和你这样一起躺一会儿了。我总是先睡着,晾着你一个人,真是对不起呢。” “傻瓜,这有什么关系,你正是需要多休息的时候。我不能陪你早早睡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两人闲聊了几句,很快,睡意就击败了美玖,她揉了揉眼睛,与他吻了一会儿,缩回到被窝中,满足的出了口气,“呜……被子里面好舒服……” “那……我也睡了。晚安,老婆。”他亲了下美玖的额头,也钻进了被中。 美玖翻了个身,关掉了台灯,片刻后,她带着睡意像是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声,“由爱真的好可怜,请……千万不要再伤害她了。” 奈贺盯着黑暗中美玖的背影,沉默着没有回答。 闭上眼睛的时候,奈贺犹豫着想,如果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干脆这就这样终止吧。
(一百零八)
身体不断的坠落,仿佛永远碰触不到地面一样笔直的向下沉没。 经过不知道多久,奈贺从喉间挤出一声呻吟,带着复杂的情绪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一片白色的迷雾,迷雾中浮现的是好像看护病室一样的、四面白色墙壁的房间。白色的房间中央,迷蒙的雾气里,一个模糊的人影躺在病床上,无数仪器接续在他的身体四周,发出单调的,滴滴答答的声音。 奈贺想要走近一些,那些雾气却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顶住了他的身体,把他阻挡在迷雾笼罩的范围之外。 怎么,潜意识里发现了危机吗?奈贺皱了皱眉,用力向前挤去。 迷雾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才前进了不到半步的距离,阻力就大到无法接受的程度,好像被粘稠的胶水包裹在身体周围,随着奇妙的牵引力向外扯动。 可恶,只剩下潜意识的缘故,才会变得这么困难吗?奈贺深深吸了口气,使出全身的力量向里突入。 哐啷! 白雾弥漫的世界骤然发出了巨大的破裂声,玻璃一样崩坏的碎片雨点一样在他的周围落下,暴露出的无限昏黄空间中,似乎有一双巨大的,黑亮的眼睛带着惊讶的神情一闪而逝。 他晃了晃头,正在疑惑为什么会出现如此怪异的幻觉时,眼前的世界重新明亮了起来。 保科安静的躺在被褥上,眼球在眼皮下以稳定的速度转动。 看来,一切似乎终于被他的能力导入正轨。 可以开始了。 保科的潜意识,会给他创造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一边熟练的引导出梦境的能量,奈贺一边好奇的想着。 漩涡缓缓扩大,吞噬掉整个世界后,时间的流逝仿佛又回到了正常。不过奈贺知道,这已经是属于保科的世界了。 他拨快了时间流逝的速度,认真的做一个旁观者,像神祗一样凌驾在这世界之上,观察着一切。 毕竟是一个基于保科意识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随着保科的意识而体现着存在感,凡是保科的意识感知不到的地方,一切都是混沌的一团,模模糊糊的飞速流转。如果上一次观察那个雏妓的时候也把位置放高的话,应该也能观察到类似的景象吧。 只不过资讯时代下,一个人的意识就足以激活一个广阔的世界。 保科的世界诞生三个月后,他终于从无尽的沉睡中醒来。惊喜到哭泣出来的由爱第一时间通知了这个世界的奈贺。康复工作有条不紊的展开。 第一次看到另一个自己,悬浮在高空的奈贺颇有些不适应的苦笑出来。 不过这个世界的奈贺是个纯粹的好大哥,就像保科昏迷前认为的那样。在这个奈贺的全力支援下,保科迅速的好转。兄弟之间的关系,也在保科感激的情绪主导下炽烈到几乎会让由爱感到醋意的地步。 保科完全恢复后,由爱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保科真正的妻子。奈贺不愿意看这个情景,干脆的直接跳过。 梦境的世界并没有赐予保科什么能力,也没有发生什么激烈的改变,仿佛保科心中理想的人生就是这样勤勤恳恳的努力来换取一切。 大概是因为对好大哥的感激,保科在康复三个月之后,放弃了在研究室的职位,毅然出国攻读商业管理的学位。三年后,顺利归来的保科进入大哥的公司,头脑与努力全部投入在大哥继承来的家族企业中,并因为出色的管理才能迅速晋升为次席管理人员。 仿佛要将终身投入到报答大哥的事业中,他废寝忘食的工作,甚至因此冷落了妻子和儿女,与奈贺的儿子藤川智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家人。 寂寞的由爱最终选择了出轨,被一个年轻牛郎欺骗后,伤心的由爱在那边的奈贺的抚慰下投入了他的怀抱。 保科在半年后发现了这个事实,但他对尊敬了十几年的大哥根本提不起任何恨意,最终选择了与由爱离婚。 亚实因为一次车祸下肢失去了行动能力,经常出入藤川家的保科与她之间很快建立了一种微妙的感情。一年后,保科入赘到藤川家,成为了亚实的丈夫。 不久后,藤川健悟病重入院,家族企业全部交给继承人藤川智,在他成年前指定的全权管理者正是保科。 三个月后,藤川健悟病逝。保科成为藤川家族实际上的掌控者。 接着,他把最重要的权利,移交给了那个世界的奈贺。 兄弟二人齐心协力将公司发展壮大,最终成为了跨越各行各业的商业巨头,藤川智15岁那年死于飞机失事,同行的母亲与妹妹皆未幸免,因为亚实失去了生育能力,藤川家的血缘,从实际上彻底断绝。 次年,那个世界的奈贺与由爱成婚,保科一家正式恢复梦野的旧姓,家族产业随之更名。 由爱为奈贺生下了两个儿子,与保科的一子一女成为了家族产业的继承人。 保科的一生,就这样奉献给了这家庞大的怪物企业,鞠躬尽瘁。 那个世界的奈贺在78岁的时候死于急性心肌梗塞。 三天后,保科随之逝世,就像是要去另一个世界辅佐哥哥一样。 虚拟的世界随着保科意识的消失,重新化作一片混沌,消散的干干净净…… 奈贺晃了晃头,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人生看到最后。耗费了过多心神,脑海都有些发懵。 不管怎样,最后的担忧也可以消灭了。不管保科的身体怎么恢复,最终也只会成为一个沉睡的躯壳。 不论时间长短,由爱终将会是他的。 他突兀的想到保科的世界里,由爱最后的结局。嫁给他后,由爱过的依然很幸福,和保科亚实的相处也没有出现什么尴尬的局面,在那个奈贺的呵护下,他们安逸的生活到老年,比奈贺提前一年因心血管疾病去世。 如果保科的潜意识构筑的世界会发展出这样的情节,说明他应该是多少察觉到了奈贺对由爱的感情才对。 还真是个……让人有些感动的好弟弟呐。奈贺自嘲的笑了笑,挥手击碎了黑暗的世界,从这个已经空无一物的梦境离开。 真是抱歉了啊,保科,起码,我送给了你另一段人生,怎么也好过这样残废着煎熬在现实的残忍中吧。奈贺用这样的想法安慰着自己,回归了睡眠。 这一次,他睡得很安详。 醒来后,由爱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亚实和美玖都坐在桌边,等他和母亲一起下来开动。 吃饭的时候,由爱的脸上仍洋溢着喜悦,让整桌的气氛都轻松了许多。 临出门前,亚实在美玖身后不远的地方给他比了一个提醒的手势。这通常说明有情况,而且,是会让他高兴的好事。 一到办公室,他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自己的电子邮箱。 收件箱里躺着一串未读消息,而最新的一个,正是来自亚实的私人信箱。 附件是一个颇大的影音文件,不过奈贺毫不犹豫的选择将它下载到本地。 因为亚实在邮件的正文里,做了如下的说明。 “恭喜恭喜,咱们的小由爱终于忍不住了呢。要你忍到下班回家的话,你一定会向我抱怨的。所以干脆就把最精彩的部分剪辑发给你好了,记得锁好办公室的门哦。啊啊……对了,条件允许的话,你最好找个可靠的人在办公桌下帮你含一含的好。呃……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那段影像是什么?呵呵,你又不笨,应该猜的到才对哦。没错,当当当当——欢迎收看小由爱的初自慰体验!” 看着下载的进度逐渐接近终点,奈贺期待的舔了舔嘴唇,拿过电话,按下了内线,接通了秘书室。 “帮我通知专务室高级助理国见悠,让她暂停手上的一切事务,十五分钟内到社长室报到。” “是,社长。” 奈贺靠在椅背上,一把扯松了领带,他盯着屏幕上的箭头缓缓挪向新下好的影像文件,深呼吸了两次,按下了播放。
(一百零九)
以前奈贺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有耐心的男人,可面对由爱的时候,他就会发现心中的饥渴感竟是那么强烈。 以至于连亚实一点一点给由爱投放媚药这样最可靠的办法,他都觉得太过缓慢。 幸好,如今总算看到了初步的成果。 镜头的采光并不是很足,因为由爱把被褥边放着看书用的台灯调的很暗,暗到只是能刚好看清手上书的程度。 奈贺凑近屏幕。很费力才看清她手上拿着的小本子,应该是亚实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官能小说,看她一脸认真面红耳赤的借着昏黄灯光阅读这种东西的可爱样子,奈贺的男根立刻便翘了起来,铁棍一样撑在裤裆里面。 看起来由爱读的时间不断,奈贺往前跳了三次,才看到她犹犹豫豫的松开了一只手,钻进了被窝里。 单手拿书似乎有些吃力,她侧过身子,翻到被褥边沿,大概是屋内有些热,她一只脚从被子边伸了出来,朴素的睡裤蹭高到小腿附近,瘦削的足踝以下的部分都露在外面。 大概是正在看的内容里有描写女性如何自慰的部分,这两页内容她看过一遍之后又翻了回去,重新看过后又开始读第三次。 本来就已经满是红晕的脸颊似乎又红了一些,鼓起的被子里面,她的身体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不是在调整姿势。 钻进被子的那只手有了动作,被子并不厚,从凹凸的褶皱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的手臂从胸前向下移动,最后停在了腰部与大腿之间的位置。 被子中的身体又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安,由爱抬起头看了一眼屋门的方向,大概是确认了屋门真的已经锁好,她放心的躺回原处,把打开的书扣在了枕边,另一只手也缩回到被窝里。 有些凌乱的被子安静下来,只有身体中央的位置还有着轻微的动作,她应该是在寻找,即使看过了文字的描述,初次自慰的少女依然不可能迅速准确的找到官能的开关。 这样的探索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左右,被子突然颤动了一下,她的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下巴尖被被头盖住,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她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纤细的眉毛中央也出现了川字形的皱纹。 奈贺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他的想象力开足了功率,目光恨不得穿透那碍事的薄被,那一层该死的纺织物下,由爱纤细的手指一定已经摸进睡裤的裤腰,跨过了幼嫩的耻丘,在那好似尚未完全成熟的蜜户外寻找着快乐之源。 一想到她的手指胆怯而羞耻的摸索青涩性器的画面,他的龟头就膨胀的好像要爆炸。 由爱伸在被子外的右脚动了起来,就像在踢什么透明的物体一样,快速而小幅度的前后摇晃了两三下,跟着,她的脚趾蜷缩起来,秀气的赤足弓缩着,脚踝外侧抻直,想要在空气中蹬出一个脚印一样用力。 女性的快感显然正在被由爱的手指唤醒,被子隆起的上半部分起伏的越来越快,按这样的节奏,仅靠鼻腔很快就无法满足如此急促的喘息。 果然,她微微张开了嘴,红潮浮现在颧骨附近,她眯起眼睛,开始用力的呼气,如果能采集到声音,奈贺一定能听到动人的娇喘正一声接一声的出现。 被子的下半部分慢慢抬起了一个突起的丘陵,从轮廓来看,是由爱抬起的左膝。右脚伸在外面的情形下,这样姿势显然是打开了双腿。她的头向里又缩了一些,露在被子外面的只剩下了鼻梁以上,看样子,她是想用被子挡住嘴里发出的羞耻声音。 她一定已经找到了让自己感到快乐的地方,那好像用玉石雕刻成的手指一定已经剥开了娇嫩的外皮,正激烈的摩擦着膨起的阴核,那还没被任何男人进入过的美妙嫩蕊,一定已经在分泌黏滑的蜜汁,甚至有一些都已经流到了微微抽搐的大腿上。 胸前一阵憋闷,奈贺解开衬衣的口子,焦躁的用手掌揉着高高隆起的裆部。 就在他想要解开拉链手淫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暂停了影像并最小化后,说了声请进。 进来的当然是悠,她也不知道是有所预感还是自己也正在渴望着什么,进门后一边向他问好,一边就把屋门干脆的从里面反锁上。 对这个女人奈贺从来都没有客气的需要,他干脆的把她叫到身边,一把拉进怀里,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引导到勃起的男根所在,低哑的说:“快点,给我含一下。” 悠一边把他的拉链拉开,从里面掏出硬邦邦的肉棒,一边好奇的说:“社长大人,你自己在办公室待着怎么也会硬成这样啊?最近都没有人来满足你吗?” 奈贺抚摸着她的头发,并没回答,只是分开双腿,调整成比较舒服的姿势。 悠跪坐下去,丰满的臀部放在翘起的高跟鞋上,她舔了舔涂着淡色唇膏的唇瓣,熟练的从上方用口腔包裹住昂起的肉柱。贴心的舌头立刻缠绕在胀紫的龟头周围,技巧的吸吮舔舐。 酥麻的快感迅速传达到亢奋的大脑,奈贺愉快的哼了两声,左手扶着悠的头顶,右手又放回到鼠标上。 影像再度播放,他的视线重新固定在微微颤抖的隆起被窝。 不开冷气的话,屋内的气温不可能让由爱一直这样蜷缩在被子里面。被子颤抖了几分钟后,她猛地掀开了被头,露出了涨红的小脸,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似乎是感到太过害羞,由爱双手蒙住了脸,跟着放开手,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的手指。 那里应该是沾染了一些羞耻的体液,她露出想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爬起来抽了一张纸巾,狠狠地擦着手指。 擦干净后,她站着发了会儿呆,又抽了两张出来,小心翼翼的拉开裤腰,伸手塞了进去,在里头擦了擦,抽出来后,她望着纸巾的中央,突然发泄一样的把纸巾揉成一团,狠狠地丢到屋角。 只有这些吗?奈贺还远未达到满足的境地,他焦躁的向后快进,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焦躁,悠加快了摆动的频率,口水顺着进出的肉棒淌下,随着嘴唇的摩擦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 尝到滋味的女体并没那么容易完全满足,向后跳了二十几分钟后,画面上的由爱钻出了被窝,把皱巴巴的睡衣整理了一下,抱着枕头跪坐在了台灯旁边,她迟疑了一会儿,把台灯扭到最亮,接着抬起了臀部,将睡裤向下褪去,坐在被褥上脱掉。 只剩下内裤的少女下肢裸露出白瓷一样的细腻肌肤,她低下头,微微颤抖的手指缓缓凑向瘦削的大腿中间。 隔着白色纯棉内裤,由爱的指尖缓慢的上下滑动,像是初学绘画的学生认真临摹作品的铅笔,在包裹着蜜丘的紧绷画布上仔细的勾描。 她似乎很好奇自己的身体,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移动的手指,那种带着稚气的认真给人一种莫名的动人感觉。 在别无他人的空间内,人总是会比平常大胆一些,很快,由爱就不再甘心隔着内裤观察,她搓了搓嫣红的脸颊,抬起臀部脱掉了内裤。 充满青春期少女气息的单薄阴部裸露在镜头下,灯光调亮的缘故,画面清晰的把由爱整个下体的细节全部捕捉下来。 只可惜录像的时候没有操控,否则奈贺一定把镜头拉近到极限。 抚摸了几下稀疏的耻毛,由爱拿起了枕头边的官能小说,往前飞快的翻着,翻到很靠前的页数后,认真的读了一会儿,重新把书扣下,抱起圆柱形的枕头,犹豫了一下,分开跪坐的双腿,稍稍抬高身体,像骑马一样,把枕头夹在腿间。 她夹的很紧,枕头也塞的很深,枕套的荷叶边压在腹股沟内,充满弹性的填充料自中央凹陷变形。 她的双眼变得湿润而迷茫,握住翘起的枕头前角后,她跪在柔软的被褥上,前后扭动着纤细到仿佛随时会折断一样的腰肢。 圆润的臀部在枕头的上方移动,这种程度的贴合,一点也不难想象枕头边缘的布料正在摩擦着什么地方。 由爱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把这情景想象成骑在了保科身上,摇晃的臀部混入了上下摆动的动作,扭动的腰部频率也变得激烈起来。 如果这时在她身下的是奈贺,他一定会忍不住抬起身体握住她娇小的乳房,用尽全力从下方向上突刺,一直到送她升天。 幻想的场景让他亢奋到了极点,他情不自禁的抬起腰,巨大的男性器官在悠已经涨开到最大的小口中快速的抽送。 喉咙被龟头撞击,尖端还挤入了一点,没有做好准备的悠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呕吐感从食道深处涌上,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慌张的吐出了奈贺的分身,掏出手绢捂着嘴巴把头偏开到一边。 “抱歉,我太兴奋了……”奈贺情绪高涨的程度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他一边沙哑的说,一边抚摸着悠的脸颊道歉。 不过这种粗壮肉具带来的冲击并不会让悠感到厌恶,反而从小腹深处涌出一股新鲜的热流,她抚摸着奈贺的春袋,擦了擦嘴角,微笑着说:“有点突然,我没准备好而已。这次没问题了。” 聪明的察觉到奈贺不想让人看到电脑屏幕上的内容,悠把视线专注的投到奈贺的股间,再次把整根肉棒吞入到口腔的最深处,快速的套弄起来。 快感成功的接续在一起,他用手握住悠盘的整整齐齐的发髻,一边看着由爱在屏幕中忘情的扭动,一边晃着屁股把肉棒往悠口中推进抽出。 已经有了充分准备的嘴巴完美的包裹住粗暴的肉具,随着激烈的冲击,悠的鼻子里也挤出了性感的低哼。 由爱趴在了被褥上,她似乎真的把枕头当成了保科,腰肢向上拱起,翘起的臀部下,绷直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枕头,就像是被人从背后侵犯一样,她双手握着被褥,靠胸部和脸颊支撑着上身,焦躁的晃动。 憋闷了许久的青涩情欲终于得到了爆发的机会,明亮的灯光下,枕头边沿的水渍十分明显。 那是由爱的体液,她的细嫩花蕊里蠕动着分泌出来的淫荡蜜汁……奈贺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剧烈摇晃着的白嫩屁股,胸中的火焰箭只要从毛孔中喷射出来。 快感很快积累到极致,由爱突然侧倒在被褥上,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了怀里的枕头,蹭起的睡衣下方,露出的那一截白皙小腹骤然绷紧,夹着枕头的大腿侧面,能清楚地看到肌肉在一下下的用力,绷紧的臀部收出了一个浅浅的凹窝,两只搅在一起的赤脚彼此蹬踏着,宣泄着陌生而醉人的女性官能带来的冲击。 她应该是费了很大力气来憋住嘴里的尖叫,埋进被褥的脸涨的赤红到耳根,纤细的脖子侧面也浮现出跳动的青筋。 被由爱高潮的动人模样添上了最后一把柴火,被引爆的奈贺飞快的关掉了视频,一把扯起了正在专心侍奉的悠,将她丰满成熟的肉体用力压在宽大的办公桌边。 窄裙被撩到腰上,黑色的连裤丝袜与蕾丝内裤一起被扯到膝盖,裸露出来的丰美肉穴,已经布满渴望的馋涎,奈贺抓住柔软到可以把手指陷入的臀肉,用力向两旁掰开,勃起到极限的男根,凶猛的从后方刺入到潮湿的蜜壶深处。 “唔唔……社长……不、不要这么激烈,人家……人家会忍不住叫……叫出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悠快乐而放浪的压抑呻吟,混合着肉体拍击的声音,开始在办公室中回荡。
(一百一十)
奈贺终于不太甘心的确认,由爱对他并不仅仅是精神上的吸引,那种肉体上的渴求,简直不逊色于最强效的春药。 高潮时由爱残留着一些天真气息的可爱面孔展现出既痛苦又快乐的苦闷神情时,奈贺的男根亢奋到简直要脱离身体的程度。 那天光是在办公桌边的背后位,他就干了悠半个多小时,射精的时候,那种剧烈喷射的感觉简直像是能把酥软的蕊芯击穿,被灌满的蜜穴挤出一大摊白色的浓浆,滴滴答答落到扯在女体双膝之间的内裤上。 无奈的悠脱下已被弄湿的内裤,擦干下面后用纸巾包住放进了上衣的口袋,只把丝袜穿了回去。 可惜她才整理好衣服,奈贺的分身就再次被血液充斥,害怕之后要光着下面上班,她只好脱掉丝袜放在一边,按他的指示躺在了办公桌上。 事实证明悠的担心很多余,从仿佛无穷无尽的极乐中脱身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上午下班的时间,而以她爬下沙发时站都站不稳的状态,下午的班也可以宣告提前结束。 带悠吃完午饭送她回家后,奈贺也没再返回公司,他直接驱车回到了家中。辛苦的工作大半移交给大岛薰后,奈贺经常会翘班回家,美玖已经习惯,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偶尔会开玩笑,说他越来越像公司的前社长了。 他在保科的房间里待了两个小时。有他在的时候,由爱会显得活泼一些,精神也好的多。他尽量不着痕迹的观察着由爱,却看不出半点异样的地方,只是偶尔察觉他的视线,脸颊会浮现浅浅的羞红。 就好像他所窥探到的那些,不过是他自己无聊的幻想一样。 几次由爱聊到保科,奈贺都匆匆的把话题引到别处。他不想看到由爱充满期待的微笑,那笑容让他心里感到细微的刺痛,也会掀开他心里的盖子,让他看到自己所剩无几的负罪感。 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论发生怎样的奇迹,保科也绝对不会醒来了。 从保科那里离开后,奈贺陪美玖回了一趟本家。因为亚实带来的消息,藤林健悟最近几天身体突然变差,在家中卧床不起。 怀孕的确能让一个女人发生奇妙的变化,美玖不光是身材变得丰润,感情也变得更加细腻温柔,连对那个血缘父亲的恨意,也不知不觉淡化了许多。 奈贺提出带美玖回去一趟的时候,美玖并没有拒绝,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明亮的眼睛里,分明闪动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也许少女在即将变成母亲的时候,往往就能真正了解到父母子女之间浓厚的羁绊。 不过即使心里已经有了变化,端正的坐在父亲病榻边的美玖依然一言不发。长久的疏离在两人的心灵之间建立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连最基础的沟通也变得十分困难。 幸好作为父亲,健悟只要看到美玖出现,精神就振奋了许多,浑浊的眼睛也变得明亮了几分,他让新来的女佣扶着他坐起来,装作热情的样子与奈贺聊着演艺公司未来的走向,实际上,却一直在偷偷的看他的女儿。 奈贺敷衍着岳父大人的闲聊,注意力却全被那个新来的女佣吸引过去。 不过,并不是因为男性方面的原因。那个女佣的身材十分瘦小,带着厚边黑框眼镜,鼻头略大,薄薄的嘴唇十分干涩,眼睛下有几颗明显的雀斑,怎么看,也不是会吸引男性目光的女性。 她做女佣的技术难以恭维,神态也满是勉强,似乎如果不是这里给的薪水很高的话,她一定转脸就逃掉不干了。 但奈贺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那女佣的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气息,不断地诱惑着他。 ——诱惑着他的“食欲”。 这是个绝佳的食材,对身为噬梦者的奈贺来说,那诱惑力远远超过了之前遇到过的所有人,对他情绪上造成的动摇,简直相当于沙漠中饥渴交加了十几天的濒死旅人,骤然看到了一盘浇满汤汁香气扑鼻的烧肉。 那种把她连皮带骨吞噬掉的冲动,几乎无法克制。 按照和优香交流的经验,他这是遇上了连优香也不曾遇到过的极品食材。 这种人通常有轻度的自闭症,人生唯一的乐趣就是沉浸在自我编制的幻梦之中,梦境就是他们滋养生活的唯一能量,所以,这样的人对噬梦者来说就是丰盛到极致的大餐。连优香也猜测不出,吃下这么一顿,会发生怎样的好事。 其实会发生怎样的好事奈贺并不是很关心,那种迫切的吞噬掉对方的冲动完全变成了生理性的本能。他必须很努力,才能让自己维持平静的心态。 临走前,他尽量自然的问了一下那个女佣的名字。 她叫丰川静。他盯着那女佣的脸,把这个名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回去的路上,心思十分敏锐的美玖有些不安的问奈贺:“老公,你今天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是公司发生什么事了吗?” 奈贺连忙调动脸部的肌肉,合作完成了一个温柔的微笑,“没事,那边有大岛副社长坐镇,我就算一年半载不去公司,那里也只会发展的更好。” “那你是怎么了?是……在想保科和由爱的事情吗?” 没想到妻子会突然把话题转向这个,有些措手不及的奈贺尴尬的借着汽车转弯的机会把脸扭向一边,回答:“也不是,我……我是担心岳父的身体。他这次的病情似乎很严重。我从没见过他这么虚弱的样子。” 美玖狐疑的望着他,这说法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奈贺只好战略性的投降,他思考着各种应对的方法,小心的回答:“好吧,我是在考虑保科和由爱的事情。保科……已经是这副样子,你不觉得由爱很可怜吗?再怎么坚定的爱情,也会被这样枯木一样的生活一点点耗尽的吧?” 美玖将信将疑的靠回到椅背上,把安全带在胸前理顺,怀孕带来的最可喜变化,就是她的上围显著的增长,勒紧的安全带分割出了性感的圆润双丘。 “那你打算怎么办?由爱的性格其实很固执,劝她如果有用的话,就不会让他们结婚了。” 理智总算从激昂的“食欲”中脱身出来,奈贺叹了口气,半是认真的说道:“由爱应该有属于她的幸福才对。这样在保科的病床前,把一个不可能触摸到的路牌当作终点,疲惫的消耗着青春,实在有点残忍。” 他瞄了妻子一眼说:“要不要找个高大帅气的男护工来顶替掉现在的这个?触动一下的话,说不定由爱会意识到自己正在错过什么。” 如他所料的,并没深入了解过保科周围情况的美玖立刻摇摇头,“不要吧,吉本女士一直都干得很好,没来由的把人家解雇,有些说不过去。而且,我不觉得家里有一个年轻男人进进出出是件好事。亚实也不会同意的。还是算了。” 婚后的长久相处,让美玖不自觉地把亚实当作了婚姻的一部分,这结果奈贺和亚实都乐于见到,自然没人会特地提醒。 “有人照顾保科的时候,带她多出去走走吧。”美玖想了一会儿,这样提议道,“总是呆在家里,脑筋也会跟着迟钝。” 似乎是怕奈贺自告奋勇参加这个任务,美玖立刻补充说:“我回去和亚实商量一下,这段时间她和由爱相处得也不错,我们两个谁有空都可以陪她上街。” 奈贺笑了笑,说:“你身体不是很方便,尽量交给亚实吧。年轻女孩子喜欢什么,她也比较了解。” 美玖瞪了他一眼,干脆的在他大腿上轻轻拧了一把,故意娇嗔的说:“你是说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吗?” “不是不是。”奈贺笑着临时松开方向盘比了个投降的手势,“我是说你已经是要当妈妈的人了,肯定会比那些小丫头更成熟美丽啊。” 美玖哼了一声,温柔的低头看着自己变得丰腴的腰肢,三分抱怨七分期待的说:“哼嗯……将来肚子要变得那么大,丑死啦。” 奈贺看了一眼面前的红灯,侧过头看着她的小腹,认真的说:“和穿着婚纱的时候相比,这应该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女性最美的时刻。” 美玖的脸红了一下,推了推他胳膊,嘟囔一句,“好好开车吧。绿灯了。”
(一百一十一)
周中,奈贺以商业上的事务为借口,又去了藤林家两趟。和丰川静同期进来的新人女佣是个急着还贷款而打了四五份零工的年轻女性,与静一样,在藤林家的工作都是兼职,虽然活多了一些,但报酬确实很令人动心。 这种为了买名牌衣服和皮包会跑去千方百计贷款的女人,奈贺轻而易举就能让她为自己做任何事,打探和静相关的情报,也就是随口聊聊的事情。 从那女人口中得知,丰川静是在这里工作的一个正式女仆介绍来的同乡,据说被迫出来打工的原因是为年底的游戏发售狂潮存钱。 “丰川那人很难相处的,我有一次想试试看不和她搭话会怎样。结果呢,你知道吗,和她一起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活,她竟然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啊,闲下来的时候她就更奇怪了,我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傻笑,我怀疑她是精神病。笑起来好象在做梦一样。” “这种人肯定没有男朋友的啊,这么孤僻又不好相处女生,长相又不出挑,在涩谷溜达一个月也不会有人上去搭讪啦。” “她把身上的女仆裙子剪短点,再套上过膝黑丝袜的话,去秋叶原说不定能找到男朋友,呵呵呵呵。” 那女人的描述乱七八糟的,完全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奈贺拿些钞票打发了她之后,决定还是和静的同乡聊聊。 大概是以为介绍熟人来打零工赚钱的事情让主人感到不满,那个女仆一直都是很惶恐的表情,如果不是奈贺好好的安抚了她一会儿,恐怕她说完话就会去把静开除赶走。 “呃,是亲戚家的女儿。父母都在乡下,在这边无依无靠的,我也是被拜托了好多次,才想叫她来这边试试看的,等阿圆他们几个产假放完,这些临时的就都不干了。” “我也不是很了解她啦。我去过一次她的公寓,那边远的要命,她还从来不收拾,乱糟糟的,害得我一直担心她来这边到底能不能干好女佣的活计。” “嗯,我一定会督促她认真工作的。” 装模作样的和那个女仆聊过后,奈贺对丰川静总算有了个大概的印象。 和他预料的相差不多。甚至可以说,有些微妙的熟悉感。 于是周末他把优香约了出来。 毕竟离上次的见面还不算太久,两人对性事的渴求并不强烈,约见的地点也选在一家传统和式餐馆里。 特意选了比较早的时间,离晚餐的客流潮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二楼的包间基本没什么人,他们说话也不太需要顾忌被听到。尽管如此,两人的交谈还是不自觉地放低了音量。毕竟被普通人类听到奇怪的谈话,还是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你确定,那个女人给你带来强烈的想要吞噬她的欲望?强烈到你几乎无法克制?”纤细的眉毛几乎拧到了一起,优香的表情显得有些异样,即使奈贺已经详细的说出了所有知道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我确定。五天里我去看了她三次,每一次都是一样的感觉,我敢保证,要是她在休息室里不巧睡着了,我一定会忍不住找个地方打个盹把她吞掉。”奈贺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考虑着要不要冒引起他人注意的风险享用这个食材。 优香歪着头思考了片刻,口气变得有些慎重,“说真的,我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刚才看到你偷拍的照片,我也没感觉到什么特殊的地方。” 奈贺微微摇了摇头,“照片没有意义,我看着照片,本能也不会起反应。这和其他人的情况似乎不太一样。” “难道……”优香的目光闪动了一下,迟疑着说出一个古怪的词汇,“会是‘坯’吗?” “坯?”奈贺疑惑的追问,“那是什么?” 优香犹豫了十几秒,才缓缓说道:“其实从生物的角度来讲,说是胚胎会更加合适,不过我查到的资料用的是这个词。解释起来并不复杂,所谓‘坯’,就是将来会成为你我同类的人。在古老的南美,以噬梦者作为领袖的部落,会用极为复杂的方法人为地制造‘坯’,作为领袖的接班人。说实话,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其他噬梦者,更不要说相信这所谓的‘坯’了。” 她抿了一口清酒,“按你所说的情况,我只能想到‘坯’这一种可能。” 奈贺眉心的肌肉聚在了一起,“你的意思是,丰川静将来会成为噬梦者?”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优香似乎显得有些不太高兴,“真是奇妙的情况,按说噬梦者这样的存在,是不会出现这么多的啊。” 奈贺也喝了口酒,脑海里纷乱的思绪扭动起伏。 优香把杯子里的清酒一口气喝干,捂着嘴小声打了个嗝,带着醉意说:“也许是世界上的人太多了,所以才有了数量上的变化吧。假设是几亿人中才出现一个的概率,放到以前全世界恐怕也就只有一个。” 她有点不甘心的微微摇了摇头,“可惜一切都只是理论而已,根据都是些不一定可靠的久远传说。我唯一真正遇到的同类就是你,所以我说的话也大半都是猜测。”她抬起头,望着奈贺,笑了起来,“说不定等到丰川静变成噬梦者,就能验证我的猜测了。” “会等很久吗?”奈贺盘起腿,脚尖在榻榻米上不安的来回磨蹭。 “这我就不知道了。让我猜测的话,应该是与沉迷在梦境中的程度有关,程度越深,激活能力的可能性多半就越大。如果她真的已经到了闲下来就会做白日梦的地步,变成噬梦者应该不会需要太久。”优香停顿几秒,盯着奈贺问,“你打算怎么做?” 奈贺楞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避开了她的视线,“什么怎么做?” 优香吃吃笑了起来,“别跟我装傻,那么诱人的食材,你不可能不动心。再说,咱们这样的存在,同类其实还是越少越好。” 奈贺也笑出声,“没错,让我放过这么美味的食材,我从心底感到可惜啊。这城市已经有你和我两个,我觉得作为捕食者,实在不需要更多了。” “我要是还有什么急切完成的心愿的话,说不定会考虑跟你抢一下。”优香舔了舔嘴唇,“不过现在我对能量实在没什么特别的需求,就让给你好了。” “那就谢了。”奈贺端起酒杯,向她举了一下,心底希冀着这一次吞噬带来的巨大能量能够帮他实现和由爱有关的梦想。 “我建议你不要考虑第一种方法。”优香提醒他,“那种方法是用来对付普通人的。如果丰川静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的话,她很可能已经有了基础的操控自己梦境的能力。你贸然闯进去,可能反而会激活她的能力。让我推荐的话,你最好先吞噬普通的食材积蓄一下力量,然后把她放逐到另一个世界去。” 奈贺点了点头,脑海中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做才能把可能带来的麻烦降低到最小。 如果他得到的情报不假的话,丰川静几乎不和他人来往,只要在藤林家的兼职结束,任何一天下手,都不会和他扯上一点关系。运气好的话,被吞噬掉的静很可能很久都不会有人发现,被饿死的躯体腐烂发臭之后,就会作为意外或自杀案件了结。 把这件事安排到脑中的备忘录中,奈贺感觉轻松了许多,与优香的闲聊也转移到了没什么意义的各种娱乐话题上。 “我婆婆挺喜欢你们家那个叫……叫什么……哦,叫朱音梨花的那个偶像歌手,回头有空帮我弄几张签名CD,我带回去当礼物。”优香说完,看了看桌子上不剩什么菜的精致空盘,突然问,“对了,由爱最近还好吗?” “诶?”奈贺楞了一下,“呃……还好吧,怎么了?” 优香擦了擦嘴说:“最近跟她电话联系的时候,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心事,你每天都能见她,我就问问你咯。”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吧,由爱现在过着那样的生活怎么可能真正开心呢。”奈贺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我已经尽力在帮她了,她心里不舒服,我心里也不好受不是吗。” “你所谓的帮她,是在那种事上吗?”优香暧昧的笑了起来,她又舔了舔嘴唇,这次的意味却完全不同,“已经弄到手了吗?和弟弟的女人做那种事,是不是很刺激?” 奈贺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一大家子住在一起,不是很方便。不过慢慢会有机会的。” “怕她恨你吗?”看穿了奈贺的弱点,优香带着嘲弄的笑意说,“是不是打算等着靠噬梦者的力量让她主动爱上你呢?” “没那个可能吗?”奈贺也用嘲弄的口气反问。 “由爱不是那种人。”优香抬起手指,玩弄着修饰精巧的指甲,“就算你能用力量让她和你现在的老婆一样发了疯的爱你,她也绝不可能主动做出背叛保科的事情。别看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她心底可是有着十分传统和古板的一面。我认识她很久了,你应该相信我的判断。” “是啊……”奈贺叹了口气,“这也就是我头疼的原因了。” 优香意味深长的笑着低下了头,把掏出来的零碎东西收进手包里,“其实,她就算恨你又能怎么样呢?你何必要怕这种对你毫无威胁的事。” 说完这句话,她就站起身来,径直走出了屋子。 奈贺望着她打开的拉门,怔怔的出神。
(一百一十二)
丰川静的兼职要一直到新年前才结束。为了不引起多余的麻烦,奈贺只有等到那时再下手。他在心里不停地祈祷,这段时间里,那个女人不要因为什么刺激而突然觉醒过来才好。 藤林健悟的病情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迅速好转,作为将来继承人的指定代理者,奈贺在岳父的强权庇佑下正式介入了母公司的运营。 在那种层次的商业圈中,奈贺还不过是个小小的新丁,因此健悟特地指定了几位可靠的心腹,以指导和助理的双重身份对他进行支持。 每天要拿出六到七个小时在母公司处理事务并努力学习的奈贺又重新体会到了工作带来的紧张感。久违的压力又出现在他的心头。 幸好,噬梦者的能力再次全力运行,为他的前进碾平了所有的障碍。 四十二岁的女董事松下枝子是个比黑木景子还要严重的受虐狂,因为入赘丈夫的瘦弱常年徘徊在牛郎店寻欢作乐。 副社长佐藤勘助对未成年的幼稚女生抱有无法克制的邪念,参与非法买春之外,还涉及到了地下人口买卖。 而一直对奈贺的出现不屑一顾,满脸都是冷漠表情的高级助理森口阳子,甚至都没有动用到梦境能力,在大岛薰和亚实的帮助下成了奈贺空余时间的玩物。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在公司主体架构中占据重要位置的螺丝中,已经没有一颗会违背奈贺的意志。 尽管带来了惊人的损耗,但随着公事出入世界各地的机会也跟着大幅增加,他轻松地捕获到数名不会惹人注目的食材,化作了自己前进的动力。 子公司的事务逐渐转移给大岛薰和大泽佑子,把她们提拔为正副社长后,奈贺正式退出了子公司的高层。随着藤林健悟病情的加剧,奈贺的办公室从大楼的第七层一路向上攀升,最终在十二月初的时候火箭般蹿升至顶层,那间宽敞的东西结合装潢的巨大办公室的门外,代表取缔役社长的铭牌下方,多了一块“最高执行长”的金属牌。 坐在这间办公室里,不仅意味着巨大的责任和巨大的权力,也意味着他终于和岳父一样,有资格在这栋巨大建筑中拥有自己的私密之地。在顶层以下的精英们如白蚁般繁忙到没空与异性同事多说两句话的时候,奈贺却可以拥抱着喜欢的美人赤裸的肉体,尽兴的为所欲为。 不过,事业上的突飞猛进并没让他感到太强烈的喜悦,他本身就不是对权力有太大兴趣的男人,财富上升到一定程度后,金钱的概念也就只是一串简单的数字而已。 强压着对丰川静的食欲,对由爱那边的占有欲也因为这段时间繁忙的工作学习而毫无进展,只是电脑里多了几段由爱自慰的视频而已。 这些消极的影响让他时不时地感到胸口一阵苦闷,郁燥的心情最后往往会转化成令人心烦意乱的情欲。 幸好他并不缺乏发泄的渠道。 美玖因为不愿让丈夫一直忍受性欲带来的烦躁,把他往亚实的房间赶去了一次。那次之后,三楼的卧室间就不再有任何隔阂,亚实也成为了奈贺这段时间实际意义上的妻子。 即使工作繁忙回家已经十分疲惫的时候,被他靠能力基本完成了接受的公司中也并不缺乏他所需要的肉体。他甚至不需像岳父一样把外边的女人带进公司。 高级助理森口阳子、公关部所属副部长浅仓优、职员新田明子、桔佳奈、专务秘书博口爱、私人护理人员七海香月……一长串的名单足以满足任何口味挑剔的男人,不想岳父那样很少对周围人下手的奈贺在性欲勃发的时候,需要考虑的仅仅是选谁来陪他一下而已。 进入那办公室后最初的半个月里,他“用”的最多的,还是那个让他费了一番功夫的森口阳子。也许潜意识里他还是觉得靠噬梦者能力得到的女性少了那么一点成就感。 其实森口阳子并不算什么顶尖的美女,年纪也已经奔向三十五岁大关,曾经的丈夫是个无能又粗暴的笨蛋,除了性冷感之外没有给阳子留下什么其他有用的东西,半分居的状态下,阳子上次和丈夫做爱——或者说是被喝醉的丈夫强暴还是年初四月份左右的事情,那也直接导致他们在五月底离婚。孩子判给了阳子。 一心投入在工作上的阳子并不太在意外表,除了偶尔美容护理和化淡妆这种OL职场礼仪之外,她几乎没有什么修饰自己的手段。因此,她臀部有些松弛,大腿也因为久坐而失去了一部分弹性,逼近三十五岁的女性,缺乏锻炼情况下,小腹也并不是那么令人满意,有孩子的缘故,乳房的柔软程度彻底压过了弹力,一旦解开胸罩,就会变成沉甸甸的白瓜,乳晕很大,乳头也有着小指尖那样的体积。 奈贺考虑过之后,认为自己总是喜欢叫她过来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自从亚实从身到心都成为了他的女人之后,女性那种带着不甘、委屈,同时又充满抗拒的神情他就几乎再也没有见过,对方在他的胯下不得不屈服的那种苦闷感,对他来说是一种近似预演的刺激。 他总有种感觉,不管自己多么努力去猎取由爱的爱情,最后被他得到的由爱一定也会带着类似这样的表情。 亚实打电话来商量新年前的温泉旅行的时候,十二月已经进入下旬,奈贺讨厌外面空气冰凉的温度,早早就在办公室内部的套间里铺设了地暖,传统的和式装潢在得到岳父首肯后被他迅速装修成更加方便的西式家具与榻榻米混搭组合。 被他点名过来汇报进度的阳子根本没来得及谈工作的事,就被命令趴在暖桌上,黑色的窄裙掀高,撅起了丰满的屁股摆出了女奴一样屈辱的架势。 悦耳的音乐带着手机的震动蜂鸣一道响起的时候,奈贺刚刚撕开了阳子胯下的丝袜,从破洞里把内裤剪开,就这样让她几乎完整的穿着职业套装从背后插入进去。 奈贺一边前后晃动着身体,一边接听了电话。 这段时间的“教育”下,阳子的本能已经学习到了很多新鲜的东西,肉棒在松软潮湿的内部搅动的时候,她一边压抑着口中的喘息,一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丰腴的腰。 啪的抽了阳子的屁股一巴掌,奈贺让她主动往后套弄,自己专心接电话。 “温泉旅行?你和由爱?”阳子已经被亚实用老手法完全控制住,奈贺不必避讳她,不过是当成一个会自己动的玩具而已。因为有水原良美的前车之鉴,奈贺也很小心的控制着不要玩得太过火。 慢慢让这样的女人尝到欲罢不能的性爱滋味,是比起占有一个美人也毫不逊色的享受。 “嗯,我和由爱。姐姐之前就说过让我带由爱出去转转,多散散心。而且,你的公事已经过了最忙的阶段,再这样放任由爱不管的话,你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吧?”亚实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但听不出有嘲讽的意思。 奈贺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倒没有,可能最近接近她的时间少了,那方面的渴求没那么强了。” “呵呵,是你最近在公司尝鲜尝的精力不足了吧。最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以前那么威风了呢。喂喂,你不会这么年轻就被淘虚了吧?” “是吗?让你听听看我精力充沛的证明。”他笑着把手机凑到阳子的嘴边,另一手扶住她肉感的屁股,突然快速的抽送起来。 阳子涨红了脸,慌张的用手捂住了嘴巴,急得连眼角都湿润起来,但可悲的女体无法抵挡官能的力量,憋闷的胸腔无法克制的向外释放着过量的亢奋,蜜壶每一次快乐的吮紧,都让她的嘴巴情不自禁的泄出苦闷的呻吟。 让亚实听了一阵,奈贺回到先前的姿势,得意的说:“怎么样,是不是依旧威武雄壮呐?” 亚实笑吟吟的回答:“是啊是啊,你好厉害呢。你也克制着点,不要总是玩弄森口小姐,那人怎么也是爸爸的得力干将,你将来也要多倚重她才行。” 奈贺看了一眼侧贴在榻榻米上的阳子的脸,那脸颊已经浮现了喝醉一样的潮红,丝袜撕开的口子里,红肿的阴门也开始节律的抽搐。 他笑着说:“放心,我给她的快乐绝对是可以用来当作奖金的。” 听到这话,阳子耻辱的扭开了头,但身体诚实的起了反应,濒临高潮的下体快速的吞吐着被爱液完全润湿的肉棒,一下一下把她送上令人窒息的巅峰。 “好了好了,不说闲事了。你快点决定,安排好我和由爱的行程。顺便……安排好你的计划。”亚实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的计划?”奈贺撇了撇嘴,被刻意隐藏了一段时间的欲望又开始冒头,“你是说这次旅行有我一份?” 亚实很随意的嗯了一声,“我可是听姐姐说了,你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呃……她好像还特意加了个现实中,就是在温泉旅行的过程中。我想了想,温泉旅馆确实是个容易唤醒女性寻求慰藉的好地方哎,马上就要新年了,到时候家里和公司都忙起来,你起码还要再忍两三个月,你真的能忍得住?” 奈贺舔了舔嘴唇,脑海中想象到由爱浸泡在温泉中的美艳裸体,那细腻无暇的肌肤在热水的帮助下一定会浮现出漂亮的粉色光泽,肉棒也被这画面刺激,变得更加高昂。已经高潮了两次的阳子失去了自己扭动的力气,趴在榻榻米上,动作越来越小,奈贺只好重新拿回了主导权。 “我……还是不想让由爱讨厌我。”奈贺为难的说,“我总觉得,一旦我迈出那一步,和由爱的关系就再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亚实哼了一声,这次终于没再掩饰语气里的嘲讽,“亲爱的姐夫,你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把由爱弄上床后,她还把你当成亲切体贴的好大哥来看待吧?” 想起了优香说过的那句话,奈贺打了个哆嗦,摇动的腰部突然停住,鼓胀的龟头把浓稠的精液脉动着灌入阳子的体内。 他抽出依然兴奋地分身,迈到娇喘吁吁的阳子身前,让她轻轻叼住,替他舔吮干净。 射精后的龟头在嘴唇的摩擦下产生格外强烈的快感,奈贺握住阳子的发髻,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宣告了这次通话的结束。 “我知道了,晚上回去咱们详谈。” 他挂掉电话,眯起眼睛张开腿坐在地上,抚摸着阳子蠕动的面颊,隔着薄薄的肌肉,能清楚摸到尚未软化的龟头在口腔中抽动的样子。 阳子卖力的含着奈贺的性器,盯着那丛毛发的双眼又一次湿润起来。 工作的事,过后再让阳子处理吧。奈贺捏了捏阳子的下巴,扶着再度亢奋起来的肉棒站起来,伸手剥去了她的衣服。 没有电话在旁的阳子,这次终于叫了出来,本来要报告的事情,也在激烈的摇晃中被甩出了脑袋。
(一百一十三)
安排这种简单的旅行对阳子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工作。但因为是奈贺的直接授意,阳子不得不把一切其他的日程都安排到这个后面。 顾及到私密性和舒适程度两个方面,阳子进行了一番精挑细选后,确认了三家不错的温泉旅店,提交给奈贺挑选。 对任何工作都有微妙的严谨性,这一点在性爱上也有所体现,奈贺看着详细到有些夸张的报告,回想着阳子在女上位的时候维持一个固定的节奏和角度的那种坚持,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将电子档转发给了亚实。 奈贺圣诞节一定要和美玖在一起,旅行的日期只好安排在圣诞到新年之间,时间虽然有点紧张,但名义上的参加者只有亚实和由爱两个不需要上班的人,两天一夜的温泉旅行还是可以安排的开。 最大的困难是如何说服由爱点头。 这个固执的少女似乎在用某种方式惩罚自己一样,除了看书之外,连电视和电脑都很少接触,几乎没有参加过什么外界的娱乐活动,就连偶尔和美玖姐妹出门逛街,也决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尽管亚实已经承诺了会临时多雇一个护工保证保科的护理问题,美玖也劝她出门好好散散心,由爱却还是一直小声拒绝。 亚实一直磨到圣诞的那一周,由爱才不情不愿的勉强答应下来。为了这趟旅行,由爱还把保科屋子里的监护摄像头的数据终端往手机里安装了一份。 “这样我要是担心的话,就可以随时看看他的情况了。”由爱腼腆的笑着测试了下视频数据传送的效果,仍有些不安的说,“其实我真没什么需要散心的,亚实姐姐是你太过担心了呢。” “怎么会。”亚实带着温柔的微笑拥住她的双肩,“你这样整天闷在家里,人会飞快的老化生锈,到时候,变成憔悴的黄脸婆,保科醒过来也会感到伤心的吧?” 由爱撅了撅嘴,扭头看向奈贺问:“大哥,我看起来很憔悴吗?” 奈贺笑了笑,很顺手的摸了摸她的头顶,柔声说:“去玩玩吧,你看你都苍白成什么样子了。” “可是大哥和嫂子都不去,只有我们两个去玩,感觉不太好啊……”由爱还是很迟疑。 计划原本就是亚实和由爱两人前往,奈贺以出差为借口随后偷偷赶去,不知道奈贺也会去的由爱很自然的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你就当是陪我不好吗?”亚实摇晃由爱单薄瘦削的身体,“你不去的话,我就找不到借口去了哎。” 由爱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亚实姐你也该交个男朋友了呢。” 亚实眼波流转瞥了奈贺一眼,笑眯眯的说:“那个还真是没办法呢,能让我喜欢的男人太少了。我反而更喜欢小由爱你这样白白嫩嫩的可爱女孩子。” 由爱的脸立刻红了,“讨厌,亚实姐又开我玩笑。” 在这样有些微妙的氛围中敲定了旅行的事情,奈贺迫不及待的把与美玖的圣诞约会跟着布置完毕,确定好将要对由爱出手的那一刻,胸腔中的鼓动好像羞涩少年的时代一样激昂。 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腹中胎儿身上,美玖对奈贺和亚实的谋划似乎一无所知,也毫不在意。 很快,时间就在年底繁忙的工作中流逝的干干净净。为了满足美玖有些孩子气的要求,奈贺带妻子去了一趟东京迪士尼,许久没有这样约会一整天的两人玩得十分投入,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婚前热恋的时期一样。 玩得尽兴之后,美玖拉着奈贺去吃了两人之前常吃那家拉面摊,两人说说笑笑,在繁华的街头步行前往教堂,度过了婚后的第一个平安夜。 零点的时候,奈贺搂住体态日渐丰腴的美玖,全心全意的吻住了她嫣红的双唇。 这一天,他难得的没有想到由爱。 回家之后,拥抱着妻子入睡的奈贺很少见的做了个单纯的梦,既不是窥视,也不是侵入。 那个梦非常平和,安静,所有可以看到的视界边缘,都是纯净而令人温暖的白色。 在那片白色之中,舒适的感觉流淌在每一根血管内部,全身的毛孔仿佛完全张开,向外散发着温润醉人的慵懒。 比起侵入到美女的梦境之中为所欲为,这个单纯的梦仿佛让他更加沉迷,更加不愿醒来。 醒来后奈贺确认了一下自己残存的能量,以他目前的熟练程度,已经能清楚的体会到能量的使用,那个梦境虽然无比舒适,却没有耗费丝毫存货。 果然只是个单纯的梦。 按照梦的理论,应该是最近的压力有点大,潜意识里在寻求一个能够完全轻松的环境吧。 可惜这梦带给他的舒适并没持续太久,就在他伸了个懒腰准备收拾一下带美玖开始今天的约会时,公司的电话打来了。 一个涉及85%以上海外业务的紧急会议26号在美国召开,公司有次级决策权以上权力的高层全部要赶去参加,为期五天,相关手续阳子正在迅速处理。 瘫坐在宽大的皮椅里,奈贺苦笑着拍了拍面前的资料,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亚实的号码。 至于如何找理由把温泉旅行延后这事,就交给亚实这种专业人士来负责吧。
(一百一十四)
“可恶……这种大公司原来这么麻烦的吗?”将近17个小时的忙碌后,奈贺一边捶着肩膀,一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打开了便携电脑,接通了和亚实的视频通话。 “刚睡醒吗?”奈贺羡慕的看了一眼慵懒中透着妩媚的亚实,问,“旅行的事情怎么样了?延后到哪一天了?” 亚实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把凌乱的长发理了理,摇了摇头说:“不能延后啊,由爱你又不是不清楚,说动她就很困难了,让她改变主意更是难上加难。” 她斜眼看着镜头,脸上的微笑看起来格外诚恳,不过这笑容从水原良美事件之后就没怎么看到过了,奈贺眯起眼盯着她,“那你打算按原计划带由爱去玩一圈?” 亚实微笑着点了点头,大概是没打算隐瞒,她坦白的说:“是啊,费了这么大心思才促成的旅行,就算你不能去,也不好浪费掉吧?” 奈贺托着下巴,有些不满的问:“你是打算向由爱下手?” 亚实再次点了点头,但跟着又摇了摇头,“我是打算做点什么,可和你想的目的关系不大。” 她拍了拍脸颊,起来走去门口那边把房门锁上,回来接着说:“你不是一直在担心对由爱做过什么之后,她会讨厌你吗?呐,我其实对由爱没什么特别的感情,所以就算她讨厌我,我也不在乎。” 她用仿佛带着吸力的浅色眸子盯着奈贺,微笑着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做出这种事后,由爱会讨厌我到什么程度吗?” “放心,属于你的部分,我会很小心的避开的。”亚实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精巧的摄像头,“我可是打算全程直播,你不想看吗?” 亚实……和由爱?丰沛的想象力立刻不受控制的开始暴走,亚实无可挑剔的健美裸体与由爱娇小白嫩的身子纠缠在一起磨蹭扭动的画面马上浮现在他脑海之中。 胯下的男根就像得到了指令的士兵,飞快的站直了身体。 “好吧,不过不要做得太过火。你真的和她闹得太僵的话,以后在家里也不好相处。” “知道啦,安心吧,快要当爹人果然都会变的婆婆妈妈的,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洗脸。”她摆了摆手,跟着想起什么一样回头补了一句,“对了,收看现场直播的方法,你是打算用笔记本电脑还是手机?” 奈贺摸了摸下巴,笑着说:“两样都给我准备一份吧。万一我不在房间,用手机带上耳机也能看。” “色鬼,我会帮你录好的,不要为这个耽误公事,爸爸的公司现在可都要靠你呢。”亚实把头发挽起别好,说,“说起爸爸,昨天我刚把那几个做兼职的都开除了,一个个笨手笨脚,长的还那么妨害心情,你回来帮他找几个靠谱点的女佣,长相起码得是你受得了才行。” 开除了?奈贺一边答应着亚实,一边想到了丰川静。 也许……美美的饱餐一顿,就能缓解他现在急躁不安的心情了。 他估计了一下身上残存的能量,差不多还留有七成,全部拿来用作吞噬丰川静,肯定绰绰有余。 他回忆了一下丰川静那张并不难想起来的脸,把身体沉入到柔软的床垫中。他闭上眼睛,周围的黑暗开始随着睡意流淌,这是他最强烈一次动用主动意识,意识中丰川静的身体被他一点点描绘出来,用力拽进属于他控制的世界。 当一切准备就绪,熟悉的失重感把他也带进了那边。他深吸了口气,缓缓站了起来。 丰川静保持着睡前的姿势。她应该是玩游戏玩到很晚,脸就那么直接贴在键盘上,双手垂在电脑桌下,腿盘在椅子上,已经是很冷的天气,她却只穿了一件毛料的短裤和格子纹的宽大上衣,瘦削苍白的双脚赤裸裸叠在一起。 就算有散在肩部的长发,这背影看起来也更像个发育不良的男孩子。 和瘦削矮小的身体全然不相称的,流动在她身体周围的能量庞大到另奈贺都不敢相信。如果梦境是产生这些能量的基础,这个女孩肯定每天都把大量的精神投入在梦中。 “真是美味丰盛的一餐。”奈贺张开双臂,调动自己所有的力量,去引导围绕在静身边的一切。 比预想的还要困难一些,奈贺费了很久的功夫,才在近乎虚脱的状态下打开了那个发光的漩涡,他挥了挥手,静轻盈的身体飘了起来,直直飞进漩涡中央。 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 奈贺稍微休息了一下,本来准备就此离开,慢慢享受这餐无与伦比的美味。可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让他没有移动出去。 他很想看看,丰川静的世界,是怎样的。 快进的世界他已经看得十分习惯,适应了最开始的眩晕感后,一切的变化都尽收他的眼底。 丰川静在这个世界的人生与他猜测的完全不同,既没有穿越到一个玄幻科幻的世界,也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她醒来之后就像平常那样过。 因为打工的钱足够买心仪的游戏,她就又开始了靠父母接济生活费的宅居生活。 这样的生活竟然一直持续到了春天。 奈贺明明也曾经以这种方法生活过,可现在再看这样的日子,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当年是怎么忍耐这么枯燥无味的循环,他甚至回想不起来了。 因为调整的速度太快,当他终于看到丰川静决定迈出家门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这个女孩在四个月里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她的身高拔高了一些,腰部的曲线也变得十分明显,臀部和胸部好象进行二次发育一样,达到了非常完美的比例,干枯的皮肤也在没有任何保养品帮助的情况下变得润滑而富有光泽,而那张脸,更是在保留了丰川静辨认度的情况下,变成了一个春樱般娇美欲滴的美少女。 糟糕……进度调整的太快,似乎错过了什么。 不过很快,奈贺就看到了她想知道的答案。因为面试了几家单位后,静顺路去了一趟附近的医院,那里的看护室中,躺着一个沉睡不醒的病人——她家楼下那个总喜欢当面骂她母猪的流氓。 她在这个世界,终于还是成为了噬梦者…… 似乎是吞噬的能量并不多,静的人生并没由此开始转折。不过很快,她应该是找到了第二个受害者,周身开始散发着无形的、奈贺十分熟悉的魅力。 这次的面试十分顺利,但她进入的公司还是让奈贺多少有些吃惊。 她以批次选拔头名的身份,签约了奈贺旗下的那家演艺公司。 这个世界的奈贺已经把重心放在了母公司的经营上,只有偶尔才会去子公司巡视一下。 而就是那一次巡视,让静得到了机会。 一个月后,静把贞操献给了这边的奈贺,正式成为了他的地下情人,并为此放弃了演艺界的发展,尚未出道就宣告退出。 这个奈贺很快就沉迷在静艳丽无双的肉体之中,渐渐疏远了家人。 不久后,美玖在亚实的帮助下捉奸在床,因伤心过度而不小心摔倒在酒店的楼梯上,腹中的胎儿无法挽救。 而就在她打算提起离婚诉讼的前一晚,一伙暴徒袭击了奈贺的豪宅。 与静泡在一起商量后路的奈贺侥幸避开了这一劫,而家中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能够幸免。 保科与父母直接被凶暴的歹徒当场杀死,家中值班的女仆和刚刚出院的美玖被当场轮暴,整夜的暴行过后,美玖大出血身亡,被蹂躏的伤痕累累的女仆们也被一个个击毙。 由爱和亚实则被当做人质带走,成为那群暴徒的肉奴隶。 亚实仗着自己的格斗技,找了一个机会尝试逃跑,结果被激起了更加残忍心态的罪犯们一边轮奸四肢被打断的亚实,一边用刀子一小片一小片割下她的肉。最后几乎被剐成一具骷髅的亚实被分开装进十几个包裹里,沉入了东京湾。 由爱是最后一个离开世界的,相对的,她也承受了最多的凌辱。 警方最后在一间废弃仓库发现了由爱的尸体,血肉模糊的下体甚至已经分不清楚肛门和性器,直肠与胃中灌满了精液。 那伙歹徒与追捕的刑警展开激烈枪战,最后被纷纷击毙的新闻播放在电视上的时候,藤林健悟在病床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夏末秋初的时候,更名后的梦野集团社长梦野奈贺迎娶了他的第二任太太,丰川静。 正式成为梦野静的那个女人展现出惊人的商业能力,有噬梦者能力的帮助,他们夫妻的疆域以可怕的速度扩张,短短几年,就成为了列岛商圈的国王,站在了金字塔尖。 梦野静是个无法挑剔的妻子,噬梦者的能力把世上所有的优点几乎都集中在她身上,而在丈夫的面前,她依然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女人。 不知为什么,奈贺想到了优香。同样是噬梦者,优香似乎并不如静这么爱自己的丈夫。 静的爱情没有因为能力的增长而褪色,她望着丈夫时的眼神,是连悬浮在天空之上的奈贺也感到触动的温柔。 她的温柔也仅限一人而已。她冷漠的性格在能量与权力膨胀到极限后彻底展现出来。 她频繁的吞噬着美味的食材,完全以自身的进化为傲,受害者的数量很快就多到让普通民众陷入恐慌的地步,医学专家紧急磋商后,只能将这种病症归类为原因不明的恶性传染病。 之后静收敛了一些,不久后生下了第一个儿子。之后的十年里,她陆陆续续为梦野家诞下三男二女,六十岁上,奈贺退休将产业交给了儿子管理,在静的教导下,兄弟们相处的亲密无间,两个女儿也都嫁给了称心如意的丈夫。 最后,奈贺生命接近终点的时候,静坦白了自己的身份。那个奈贺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他很惊讶的看着静,疑惑的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会和我?” 面容也已经有些苍老的静双手握住了丈夫的手,温柔的说:“也许,我以前在藤林家做兼职女佣的时候,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已爱上你了。” 奈贺去世的当晚,静一口气吞噬掉所有可能会对儿子造成威胁的商业对手,连从政的三儿子的政敌也一并铲除,跟着,她在奈贺的尸体边,用小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一条原本看不到的线,在奈贺的心底渐渐显露了形迹,他离开了那个将要结束的世界,回到了现实之中。 他睁开眼,掀开被子,下床,扯开窗帘,一把推开了窗户,夜风吹过他赤裸的身体,吹起了两边的帘布。 他抬起头,看着缀满繁星的深邃夜空,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肃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他喃喃的说着,侧身坐到了窗台上,那个雏妓、保科、丰川静顺次在他眼前滑过,最后,晕染一样的消失在夜空的幕布上,变化成由爱带着温柔微笑的脸。 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无边无际的苍穹,新吞噬的巨大能量让他的精神和肉体同时达到了巅峰,但他的心中却没有感到半点喜悦,目光中甚至带着显而易见的哀伤。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仿佛有个轻轻的声音这样对奈贺说着。他的唇角泛起一丝微笑,把毫无意义的负面情绪渐渐挤出了内心。 天边渐渐发亮,湛蓝的色彩一点点从东方扩张,与黑色的交界仿佛水中的墨色一样缓缓向西淡化。 他笑着倒了一杯酒,向着天空的方向举了一举,跟着盯着那无垠的空间,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犹豫了这么久,我还真是蠢啊。”他低下头,抚摸着内裤里蜷缩的肉块,喃喃自语,“由爱,我不会再浪费时间了。你尽管看着吧……”
(一百一十五)
28号中午,在家中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奈贺来到了亚实他们预定下午就要到达的那家温泉旅店。 那个紧急会议被他强行委托给佐藤副社长,所有人的不满都被他视而不见。 不过他知道,他的任性早退并不会引起多大麻烦,因为会议的召开者之一,这次日程中最重要的参与者,已经永远不会再醒来。那个五十多岁的财团首脑,已经在另一个世界里,作为中东世界的国王满足又幸福的过完了余下的人生——所谓酒池肉林,也不过如此。 但奈贺提前回来这件事,知道的只有在美国开会的同事而已。 为了让亚实方便行事,奈贺特地为她们包下了整间旅馆,他赶到后,提前选了她们预订入住的房间隔壁,原本为亚实提供便利所做的准备,现在都成了他可以利用的现成资源。 知道亚实到达后一定会跟他联系,奈贺也不急着行动,先美美的睡了一觉,弥补时差带来的损耗。 手机的震动把他从沉睡中唤醒,他接通电话,另一端传来亚实有些兴奋的声音,“喂,是我,你睡了吗?我们到了,小由爱已经先进去泡了。温泉和屋里我都装好设备了,接收端在你的邮箱里,怎么样,是不是很感激我?” 奈贺操着带有恰到好处睡意的腔调咕哝着应付了两句,随手挂掉了电话。 他很想看看亚实被吓一跳的表情,带着这样的小期待,他打开带来的电脑,开始摆弄亚实为他准备的接收端。 看来这次用的设备也很先进,接收到的画面清晰度让奈贺非常满意,他随手调校了一下,双手枕在头后,悠闲的看了起来。 比起平常在浴室里灯光下的场景,温泉近似于日光的照明,加上泉水浸泡蒸腾的效果,让平时已经见过很多次的两人裸体更加光润诱人。 他爬起来换好了旅店准备的男士浴衣,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穿,光裸的肌肤和略带粗糙感的内衬摩擦,带来一种微妙的愉悦感。 他躺回榻榻米上铺好的被褥中央,靠着叠在一起的两个枕头,继续欣赏着美人入浴的妙景,等待着合适的机会。 亚实应该是打算把正餐留到晚上入睡前,在温泉中很乖巧的保持了同性该有的界限,像真正的亲密姐妹一样只是单纯的泡在热水里聊天。 因为这次选的温泉矿物含量很高,水质比较浑浊,看了一会儿,奈贺就觉得有些无聊,切换了一下画面先打量了一下那两人的房间。 由爱不知道是不是初次来温泉旅行,应该是一进屋就兴奋的换了衣服跑去泡池子,毕竟室友是已经十分亲近的亚实,她换下的衣服也没收拾叠放,就那么散落在榻榻米上。 亚实的高档连衣裙自然不舍得这么堆在地上,而是挂上了衣架。 房间并不大,奈贺了解由爱的性格,如果订的地方太过奢华,只会让她感到不安和愧疚,而这样同样六叠半大,里外相连的和式套间既清静朴实,又十分舒适。 虽然隔音差些,不过整间旅馆都被他打点好的情况下,怎样也不会出问题。他笑了起来,从包里掏出提前准备的天狗面具,戴在脸上比划了一下。 嗯……虽然舒适度差些,不过临时用一下,已经足够了。 傍晚时分,泡够的两人姐妹一样嘻嘻哈哈的在浴室里冲完了澡,由爱先一步回了房间。 和有供暖设备的卧房比起来,走廊里的温度还是有些清凉,由爱肩上搭着毛巾,赤足踩着木屐一边搓着手一边一溜小跑,樱色的唇瓣间吐出淡淡白色雾气。看着她回了房间,舒服的躺在铺好的被褥上,奈贺笑了笑,爬起来走向了门口。 打开拉门,他探出的头正迎上快步走来的亚实。亚实楞了一下,跟着就像见了鬼一样惊讶的捂住了嘴,她侧头确认了一下由爱没有开着房门,接着噔噔噔的跑向了奈贺,压低了声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的?美国的事情结束了?” 奈贺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大腿,说:“那边正好有空让我回来。你父亲的得力干将都在,少我一个也不算什么。” 亚实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眼里划过一丝笑意,“那……按原计划动手?” 奈贺摇了摇头,“不必那么麻烦了,我打算更直接一些。” “诶?”亚实楞了一下,察觉到奈贺眼神中的变化,她拨弄了一下颈边的潮湿发丝,小心的问,“你的打算是?” “就是要委屈一下你。”奈贺笑着拿出了天狗面具,在脸上比划一下,“在这种僻静的小旅店,发生强奸案,也不是不可能对不对?” 亚实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微笑着说:“你是要我装成被你打败的样子吗?” 摆了摆手,奈贺马上否决了这个提案,“那太假了,由爱可是知道你的厉害之处的。”他掏出一块白手帕,往鼻子上做了个捂住的架势,“你只要装作被我迷晕就可以了。” 亚实撇了撇嘴,扶着门框用夸张的演技表演了一下翻白眼软倒的模样,然后笑着说:“那为了演得逼真一点,你是不是还要先强暴我啊?”她故意用手撑着腰肢亮出了充满诱惑力的健美身材,“正常男人在我和由爱之间选择的话,会先挑哪个下手呢?” “当然是你了,大美女。”奈贺很捧场的做出色魔的表情,接着向着房间那边使了个眼色,“好了,回去吧,你们先吃东西,我晚些联系你。” “喂,你……真的想好了?这一步迈出去,你们的关系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奈贺摸了摸下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关系,我想通了。生活中不会只有好事,只有好事的世界,纯粹是做梦。” 离行动的时机还要一阵子,奈贺看她们在房中闲谈聊天等着饭菜送来,索性也去温泉里泡了一会儿。 热水和矿物的味道刺激着周身血液的流动,新吞噬的庞大能量在体内跟着一起运转,他放松身体,靠在水池边缘,怔怔的望着天空。 已过傍晚,夕阳的残光淡淡的晕开在碎开的云块上,夜色一点一滴的流淌于天幕,令人舒适的夜晚即将到来。 奈贺低下头,把脸埋进充满硫磺味道的浑浊泉水中,一直到将近窒息,才猛地抬起头,吐出一口长气。 在淋浴室冲干净身上后,一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浑身的肌肉都随时可以释放出足够的力量,奈贺满意的擦干身上,敞着浴衣的领口,迎着走廊里凉爽的空气,回到了房间。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由爱他们两个吃完了晚餐,服务员也来收拾完毕,奈贺随便吃了点东西,知道差不多到了动手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拨了亚实的号码,响了两下后挂掉。 亚实看了一眼手机,心领神会的对由爱说了句什么,起身往门外走去。 奈贺深呼吸了两次,拿起面具戴在脸上,抄起准备好的绳子塞进怀里,开门走了出去。 亚实靠在拉门上,笑眯眯的看着奈贺走近,用口型说:“要开始吗?” 奈贺点了点头,向她张开了双手。 “呼……”亚实向外呼了口气,转过身靠在奈贺的怀里,跟着放松了全身的肌肉,软绵绵的装成晕倒的样子,瘫在他的手臂中。 他拿出其实什么也没有沾的手帕,捂在亚实的口鼻处,掏出一把没开刃的匕首贴在她的脖子上,伸手拉开门,走了进去。 “亚实姐,这么快就回……”由爱用难得的轻快口吻说着,转过头来看向门口,句尾被惊讶的情绪隔断,堵回到喉咙里。 奈贺望着跪坐在被褥上的由爱,纤秀白皙的脚掌垫在圆润的臀下,浴衣稍微松开一些,领口里探出修长的脖颈,如果不是脸上带着惊恐到略微扭曲的表情,简直就像一个正在等待丈夫的新娘。 早些发现就好了,早知真相是如此可笑,就根本不用那么在意所谓的后果,那样的话,美妙的时刻也就不会直到现在才到来,奈贺自嘲的想着,举起匕首压在亚实的脖子上,用嘶哑的声音说:“小妞,乖乖的不要动,不然,我一刀干掉你的同伴。” “你……你想做什么?”由爱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变得僵硬,她慌乱的拿出提包,在里面翻找着,“要钱的话,我……我这里有一些,你……你不要伤害亚实姐,等她醒来,她也可以带你去取钱,请……请千万不要伤人。” “放心,我不是来要人命的。”奈贺做出夸张怪笑,伸出刀指着由爱,“过来,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人受伤。” 由爱的脸苍白到近乎透明,她颤抖着站起来,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不要逃跑。 “转过来。”奈贺握紧绳子,让装昏的亚实软瘫在地,“把手伸到背后。” 由爱娇小的身体颤抖的好像即将被拉进屠宰场的小羊,但被那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吓到,她还是乖乖的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把匕首夹到腋下,奈贺飞快的用绳索缠绕住她纤细的手腕,绑紧之后,又推着她倒在被褥上,把她的脚踝也绑在一起。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们……我们不会报警的。拜托……”由爱蜷起身体,担心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亚实,“她怎么样了?为什么会昏倒的?” 奈贺甩了甩手帕,蹲下去用绳子把亚实也绑好,说:“放心,只是被迷昏了而已,不过这骚货的劲儿还真大,吸着迷药都能给我两下,啧啧,还挺痛的。一会儿非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说完,他顺手就在亚实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跟着撩开她浴衣的下摆,用露骨的眼神透过面具上的孔洞看着她的下体。 “不、不要!”由爱惊慌的叫了出来,“她……她还没有男朋友啊,求求你不要碰她。” 奈贺站起来,又走到了由爱身边,抬起脚踩在她的臀侧,用脚趾揉搓着弹力十足的臀肉,“那你是说我应该碰你咯?” 由爱浑身的肌肉立刻变得紧绷而戒备,她瞪大了眼睛拼了命的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我有丈夫的,你……你可以拿钱,有了钱,你想找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啊,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奈贺弯下腰,在掌控下的由爱看起来可口极了,积蓄已久的渴望连同着猜出答案后的恼怒一起涌上心头,他把匕首丢到一边,伸手抚摸着她被绑在一起的双脚,“有丈夫啊,那正对我的胃口,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可爱的人妻。你可以好好比较一下,我和你老公哪个更勇猛。” 由爱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逃开,嘴里绝望的尖叫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尽管知道肯定不会有人来,奈贺还是敬业的尽到了威吓的责任,“闭嘴!再大声叫的话,就把你们两个统统杀掉!” 凶神恶煞的天狗面具配合着充满杀气的声音,本来就对黑道中人有心理阴影的由爱顿时被吓破了胆,瑟瑟发抖着闭紧了嘴,泪眼盈盈的不住摇头。 “既然是有丈夫的人,这样的事也不算什么了吧,你不说出去,你丈夫也不会知道的,乖乖的让大爷我享受一下,对大家都好。要不然你开口说句话,我去干那边那个女人,那个妞比你还好看点,大爷我可没有意见哦。” 由爱抽泣着看向亚实,整齐的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迟疑了十几秒,她绝望的呜咽一声,把脸埋进被褥里,用憋闷的声音说:“不要……不要欺负亚实姐,非要……非要做什么的话……呜呜……”羞耻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来,哀伤的决定终结在拉长的抽噎声中。 “既然太太你这么说了,不好好满足你的话简直对不起身为男人的尊严。”奈贺带着凌厉的眼神掏出口袋里的黑布带,他可不打算一直戴着碍事的面具。 眼前被黑布隔绝了视线,由爱苦闷的摇着头,双手在背后紧紧攥住浴衣。似乎是知道说什么也已经没有意义,她抿紧嘴,额头的汗沾湿了尚未晾干的头发,不再求饶。 奈贺吐了口气,站直身体,将面具丢开,拉开了浴衣的腰带,单薄的布料被重力扯向地面,被磨擦过的肌肤产生酥痒的感觉。 一直眯着眼睛的亚实舒了口气,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扭动着靠到一边的壁橱上,露出等着看好戏的期待神情。 赤身裸体的奈贺盯着由爱因紧张而蜷起的脚趾,微微分开的双腿间,凶猛的巨柱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缓缓昂起了头。
(一百一十六)
“呵……”嘴唇中发出赞叹一样的呼气声,奈贺捧起由爱的双脚,放到了自己的脸前。对于有一定程度恋足倾向的男性来说,光是这双晶莹娇美的赤脚,就已经足够来上一发。 他张开嘴,从泛着健康樱色的足底舔上去,吻过柔美的足弓,舌头灵活的钻入脚趾的缝隙,一根一根,一点一点的用嘴巴玩弄。 “哈、哈哈……不、不要,好痒……放开,放开我……嗯、唔唔……”由爱难过的扭动起来,脚心被舌尖勾出强烈的搔痒感,让她无法克制的笑了起来,可当其余地方被唇舌抚慰过时,酸软的感觉又跟着冒出了头。 “啊!别……请别咬我。”脚趾骤然传来牙齿坚硬的压迫感,由爱害怕的挣扎起来,脚掌在绳索之间来回摆动。 看着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的红色牙印,奈贺满意的舔了舔嘴唇,挺直身体,把她的赤足并拢按在了自己的胯下,粗大的肉具从脚心间的窄缝穿过,足底最柔软的部分恰好合拢成梭形的小洞,让他舒畅的在里面进出。 这样的摩擦对他来说算是不错的前菜,可对由爱来说就是种诡异的折磨,肉棒外侧不断地磨弄着敏感的脚心,强烈的笑意连绵不断的传来,让她的哭腔都变得有些滑稽。 眼睛被蒙上的缘故,身体的感知能力得到了微妙的提升,脚掌在滑动间,也向她勾勒出男性器官粗大健壮的模样。感受到的体积带来的更大的恐怖感,已经有过自慰经验的她非常了解下面那个小小的洞穴的直径,就连试探着把指尖挤入也让她感到涨的难受,如果是这么一根东西塞进来,身体一定会裂成两片! 这一瞬间,她甚至开始希望这男人就在自己的脚上结束。 这希望当然只是泡影,沉浸在征服感中的奈贺很快就把目标转向了比脚更高的地方。他压住她的膝盖让她侧躺在被褥上,双手揪住浴衣的下摆,像剥香蕉一样把薄薄的布料卷高,还没来得及穿回内裤的纤细下肢赤裸裸的呈现在空气中。 “呜……不要……不要看……”羞耻的夹紧了双腿,由爱雪白的肌肤浮现浅樱色的薄晕,羞红的身体显得格外柔弱动人。 并拢双腿的动作根本无法阻挡奈贺的视线,他弯下腰拉开由爱缩回的双脚,被臀肉紧紧夹住的耻丘第一次暴露在他眼前如此接近的地方。他的视线满意的巡视着即将属于他的领地,每一根毛发、每一处褶皱都看的一清二楚,处女的蜜穴被紧张的肌肉缩紧,深埋在腴嫩的外唇内部。 他按住由爱弹动的大腿,躺在被褥上从她背后把脸凑了过去。 女体散发着淡淡的柠檬香皂的味道,连同一些私处稀薄的汗味,混合成充满刺激感的少女体香,从后方扒开她努力夹紧的屁股后,隐秘的溪谷毫无保留的敞开在他嘴边。 他呵了口气,感应到热气的会阴部羞怯的收缩了一下,把脸埋入被褥的由爱也跟着发出一声憋闷的哀鸣。他张开嘴,在她的臀尖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跟着顺着牙印舔过去,口水留在白嫩的肌肤上,拖出晶亮的痕迹。 这的确是连亚实也会感到嫉妒的肤质,成年女性在怎么努力美容,也很难让身上保持这种近乎婴儿一样细嫩水润的纹理,舌头感觉不到丝毫毛孔的粗糙,就像舔过了一块美味的布丁。 “唔……那里……不可以……”察觉到男人的目标,由爱的双脚努力向臀下收去,想要挡住已经裸露出来的股间,但对方大半身体都藏在她背后,只用一只手就轻松的压制住她的双腿,让她踢不到男人的后脑。 “呀啊……”她的双脚骤然伸直,口中发出惊慌的尖叫,只因那滑溜溜的舌头刚刚像一条沾满粘液的蛇一样,从她最娇嫩的部位游走过去。 嗯……味道好极了。奈贺在嘴里转动了一下舌头,微酸的气息在口中扩散,这就是由爱私处的味道,他期待已久的媚肉,传达给味蕾的魅惑。 他抱住由爱的大腿,瘦削的肌肉徒劳的在他手臂中挣动,被固定在他面前的臀部没有丝毫躲避的空间,他伸长舌头,沿着丰美的裂谷来回移动,敏锐的舌面亢奋的描绘着崎岖软嫩的起伏,他能感觉到周围的肌肉随着他的舔舐而张缩,整个下体都在他舌头的撩拨下变得紧张起来。 “唔!唔、唔唔!”由爱咬住面前的被褥,涨红的脸颊下随着男人舌头玩弄的节奏泄出无奈的闷哼,她的背情不自禁的弓起,比手指带来的刺激强烈不知道多少倍,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抑住发出淫荡声音的冲动。 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被陌生男人舔着最丢人的地方,身体竟然还有了感觉,如果这时候身边有一个地缝,即使深不见底,她也一定会毫不犹豫钻进去。 “呀……停……不要……进去……求求你……出来……”还没来得及消化强烈的羞耻,身体就被侵入了更深的地方,由爱张开嘴,从被褥里苦闷的哀求。 嘴巴张开到极限,几乎笼罩住大半个女性的器官,搭好架子的奈贺把舌头钻井一样伸了进去,柔软而有力的肌肉轻松地掘开了蜜穴的入口,逆着微酸的蜜汁伸了进去。 被有着奇妙触感的舌头插入到敏感的膣口,由爱浑身都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狂乱的摇着头,长发散开在被褥上,衬得汗津津的脸颊像朵娇艳的樱花。 尝够了处女地的滋味,奈贺将攻势转向耻丘的顶端,稀薄的毛发下方,青涩幼嫩的阴核蜷缩在被口水染湿的蜜唇内部。 两根手指压住柔软的唇瓣,轻轻一分,比周围的肌肤颜色略深的花园就顺从的打开,被撑展的皮肤又薄又嫩,淡紫色的纤细血管清晰可见,他动了动手指,那块嫩皮向上缩起,一颗肉粉色的羞涩小豆第一次出现在他人的眼前。 即使已经有自慰的经验,这娇嫩的阴核仍没有发生多大变化,娇小而内敛,带着一股引发犯罪感的稚气。 “停、停手……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嗯嗯……嗯啊啊……”颤声的哀求在舌头轻轻滑过阴蒂敏感的末端后化成酸软无力的呻吟,由爱脚尖互相抵住,紧绷的小腿不断地抽动。 奈贺不断地刺激着由爱的阴核,口水让娇嫩的肉豆附近变得十分滑溜,舌尖轻松地摩擦着最敏感的突起,集中了无数神经末梢的性感器官,无助的在玩弄中充血胀大,变成他口中的美食。 “咿……呀啊!啊啊啊……”已经了解过高潮的美妙滋味,女体根本无法抗拒一波波来袭的甜美冲击,不过五六分钟,由爱就发出濒临崩溃的尖叫,并拢的大腿鱼尾一样甩了两下,半裸的身体猛然变得僵直,足足十几秒后,才哽咽着放松下来,软软的好像连骨头都酥了。 奈贺抬起头,喘了几口粗气,刚才还只是有一点湿润感觉的蜜裂此刻已经能看到透明的爱液溢满了底部的凹陷,有一些甚至流到了垫在下面的大腿上,蜜桃一样的臀部被汗水蒙上了一层亮泽,让他忍不住又低头咬了两口。 肉棒已经膨胀到开始抗议的地步,他搓了两下,决定换成比较舒适的体位,从正面一口气贯穿由爱的身体。 看她高潮刚过娇喘吁吁的样子,他放心的抓过她的双脚,把绳子解开。 没想到,由爱好像一直在等着这一刻一样,他刚刚把她的双腿解放,之前还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的双脚立刻便狠狠地蹬在他的小腹。 脚跟正好踢在靠近男根的部位,剧烈的钝痛立刻让奈贺痛哼着摔倒在地上。 应该是从什么书本上得到过防身的知识,刚才被困的时候她就偷偷在手掌之间留下了空隙,奈贺刚刚倒下,她就挣扎着爬起来,双手飞快的从绳圈中脱出,抬手就去扯眼前的黑布。 奈贺忍着腹痛一蹬地板扑了过去,抓住由爱的双手往背后拉扯。 “救命啊!有人强奸!”发觉到男人的双手并没有握着凶器,由爱高声尖叫起来。 可惜,她并不知道,已经被打点好一切的旅店并没有其他客人,老板和女佣也都乖乖的待在一楼角落,不论听到什么都不会出现。 “来人呐!谁……谁来救人啊!”力量在相持的过程中渐渐消失,由爱带着哭腔高声呼救,可她能听到的,却只有背后男人粗浊亢奋的喘息,一口一口喷在她脖子后面。 终于还是敌不过奈贺的力量,娇小的身体又一次被压制在被褥上,这次不会再给她逃脱的机会,奈贺抽出她浴衣的腰带,以十字固定的方式把纤细的手腕紧紧捆在了一起,绳结勒的很紧,白皙的手掌都因为充血而变红。 “救命啊!为什么……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由爱的哭叫变得嘶哑而凄楚,她也明白这一次的失败意味着什么,还维持着自由的双腿胡乱的踢打,一脚一脚蹬向奈贺的方向。 一场无谓的搏斗反而彻底激发了男性潜藏的兽欲,奈贺把手伸进她敞开的浴衣领口,一把攥住了有着坚挺形状的娇嫩乳房。 “呜……放开,好、好痛……” 盯着她痛得发白的嘴唇,他松开手,用力捏住她的面颊,让她的下颌无法合拢,跟着,他低下头,用力吻住了她带着泪水咸味的小口。 “呜!唔嗯!嗯嗯!”由爱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无法闭合的口腔被男人带着一点酒味的舌头顺畅的侵入,从牙床到四周的粘膜,最中央的舌头自然也难逃毒手,所有专属于丈夫的部位都被对方任意的掠夺,心中又酸又苦,眼泪无法克制的往外涌。 与她的苦闷完全相反,奈贺的愉悦也在源源不断的喷发,他尽情的品尝着她嘴唇的芬芳,占有着原本属于保科的权利。她的腿还在尽力踢打,不过已经侧压在她胸前的奈贺根本不会被踢到,反而不断的增加玩弄猎物的快感。 “唔!唔!”由爱的力气越来越小,她悲鸣着挺了两下腰,最后挣动两下,软软的瘫了下来,仅剩下酥软的胸部还在剧烈的起伏。 奈贺吸着由爱身上的香气,慢慢离开了她的嘴唇。她的唇瓣被吸吮到一片嫣红,嘴角还沾染着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那唾液和眼泪混合在一起,让她秀美的脸颊显得有些狼狈。 黑色头发下是白色的额头,白色的额头下是黑色的布带,黑色的布袋下是白色的脸颊,奈贺缓缓扫视下去,一路看过她修长的脖颈,浅凹的锁骨,隆起的乳房,紧绷的小腹,颤抖的双腿。 再没什么能阻止他了,即使是苍穹之上的那双眼睛,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这个分身在他的身下尖叫呻吟。 近似于报复的快意浮上心头,他翻身挤进由爱的腿间,俯下身体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出现在最危险的地方,由爱的喘息停顿下来,连呼吸都憋住,小小的身子像拉紧的弓弦一样僵住。 他握着膨胀的根部,用龟头在由爱雪白的大腿内侧来回磨蹭,一点点挪向股根的蜜穴。 “不要……”由爱崩溃的挤出了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双腿向后折起,用力往奈贺胸前踢去。 这次早有防备,奈贺冷笑着一把攥住了由爱的脚踝,用力往两边压开,被压成几乎一字马的姿势,大腿根部的大筋都被抻的突了出来,被分开的肌肉拉扯着中央的蜜穴,连饱满的蜜唇都被扯开,露出了内部包裹的嫩红肉壁。 “救我!救我啊!保科!大哥!谁、谁来救救我啊!”由爱挺直了脖颈,瘦削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但双膝被死死压住的情况下,最要紧的臀部根本不可能大幅度移动,无从躲避的膣口很快就感觉到炽热的坚硬触感压迫过来。 “大哥!大哥救我!大哥!大哥……”已经放弃了呼唤瘫痪在床的丈夫,绝望的由爱本能的向最亲近的人求救。 这呼喊回荡在奈贺的耳中,但此刻已经不可能唤起他丝毫愧疚,强烈的爱慕和深沉的恨意勾兑成奇妙的鸡尾酒,燃烧着他每一个细胞。热力汇聚到胯下,与性欲合流成一股,而共同的目标,就是身前这纤细的半裸身体。 “不要再喊了。”他变回了原来的口音,突然抬手扯下了由爱眼上的黑布,“我这不是正在救你吗?” “怎……怎么……啊、疼……疼啊啊啊……”由爱惊愕的盯着身前的男人,眼里的茫然随着男性器官的骤然突入变成痛楚的泪水。 被湿润娇嫩的媚肉紧紧包裹,男根的前端传来美妙的酥麻,奈贺盯着由爱盈满了惶恐、错愕和不敢相信的双眼,把腰部用力往前挺去。 “不……不可能……出去……啊!啊啊……裂、裂开了……”双脚用力蹬着被褥,被双重打击几乎击溃的少女想要把身体往后挪开,但只是徒劳的在被褥上蹭出一道道褶皱,粗大的肉具缓慢而残忍的陷入她柔嫩的体内,把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紧窄腔道强硬的撑开。 鲜红的液体从紧绷的会阴出流下,一点点滴在白色的被褥上。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奈贺低沉的做出宣告,本来就是特大号的男根随着他又一次用力,彻底插入到由爱纤细的处女蜜壶之中。 比起下体被撕裂的疼,被敬爱的大哥侵犯带来的心痛丝毫也不逊色,精神与肉体像是被同时横上了两把锯子,一把从头顶向下,一把从胯下向上,毫不怜惜的一寸寸向中央锯去。 “大哥……为什么……”勉强挤出了最后的疑惑,由爱的身体颤动了两下,软绵绵的摊开,暂时失去了意识。
(一百一十七)
“喂喂……你的伪装也放弃的太快了吧?”亚实看着奈贺在晕过去的由爱身上粗暴的抽送,就像在玩弄一个精美的充气娃娃,“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奈贺喘着粗气维持着腰部的运动,破瓜的血液和先前的爱液构成了充分的润滑,让紧致的蜜壶细密包裹住肉棒的同时却没有丝毫艰涩的感觉,做为男人来说简直是至高的享受,“何必想那么多呢,想享受下强暴的快感,现在享受过了,不是很好吗。” 亚实站起来把绳子随手丢掉,紧了紧浴衣的腰带,走到他们的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吗?总觉得你从美国回来后,就有些不对劲呢。” 奈贺剥开由爱的浴衣,双手按揉着她胸前的乳肉,手指玩弄着翘起的乳头,“没什么,只是突然之间认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而已。之前犹犹豫豫胡思乱想的自己,真是蠢到家了。现在这样多好,呐,亚实,拿摄像机拍一段吧,这可是小由爱的成人仪式哦。” 亚实点了点头,从壁橱里掏出旅行包,翻出便携摄像机,调整了一下之后,对准由爱晃动的脸颊,打开了开关,“嘛,我倒是挺喜欢你现在的感觉。啧啧,你还真是越来越让我着迷了呢。喂,你弄得这么用力会不会害她失血过多啊?” “怎么会,女人没有那么脆弱。”奈贺随口回答,不过手还是往由爱的胯下摸了一把,最初的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可能内部也有一些擦伤和裂伤,不过从蜜壶蠕动的良好反应和已经开始分泌的爱液来看,不必太过担心。 “啊啊……小由爱还真是可怜呢,向大哥求救了半天,结果却是被大哥强行夺去了处女。”亚实兴致勃勃的举着摄像机,从头到脚仔细拍摄着由爱的身体。 不想让由爱在昏迷中逃避太久,奈贺用双臂架起她的双腿,摆出最方便发力的姿势,猛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大腿正面突起的肌肉噼噼啪啪的撞在她悬空的屁股上,蜜穴内沾染着血丝的嫩肉都被牵扯的外翻出来。 “咕……呜呜……哈啊、哈啊……”开口喘了两下,由爱在混合着剧痛的快感中醒来,她望着满头汗水的奈贺,看着他的汗水滴在她赤裸的小腹上,迷茫的神情在她布满泪水的脸上浮现,“大哥……我不信,为什么……是你……” 凌乱的目光发觉到移动的摄像镜头,她转动视线,很快发现了更让她错愕的事实,她惊讶的盯着亚实,声音在奈贺的冲击下掺杂着古怪的停顿,“亚实姐?这……这倒底是……怎么了?” 亚实笑眯眯的蹲了下来,伸长脖子吐出舌头,在由爱的注视下舔了一下奈贺的乳头,“既然他不打算瞒你,我也没必要继续作戏咯。” “你们、你们竟然……”仿佛连世界的存在都变得虚幻,由爱微微摇着头,“大哥,你……你不是很爱嫂子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确很爱美玖,但我也很想要你。我是个贪心的男人,美玖是我的,亚实也是我的,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这是我的世界,我想要的都别想逃掉。”他阴沉的说着,用凶狠的目光盯着由爱楚楚可怜的面孔。 肉棒在体内翻搅,好像连内脏都被搅拌的挪动了位置,混乱的脑海只能勉强进行最基础的思考,由爱哀泣着说:“可是……可是我已经是保科的妻子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可以!”奈贺用力向里捣入,坚硬的龟头几乎冲开酥软的宫口,看着由爱扭动的汗湿肉体,他每说一个字,男根就以同样的频率拔出到最外侧,再大力贯穿到最深处,“最早爱上你的是我,一直把你放在心上的也是我,保科救了你,可出钱的那个是我,你不管有什么困难,一定会全心全意帮你的那个人还是我!” “结果呢?你还是嫁给了保科。”他掐住由爱乳头,搓成红肿的一条,“保科根本不能做你的丈夫,这是天意,你最终还是属于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得到你,这是这个世界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我注定要爱上你,你逃不掉的。” “你……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根本不明白。”理解不了奈贺的想法,但他狂乱的爱意倒是清楚地传达了出来,由爱混乱的别开脸,双膝抬起并拢在奈贺的身前,费力的顶住他的胸口,毕竟是这么长久的受他照顾,她的语气也不自觉地软化下来,身体已经被占有的情况下,她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大哥……请……请你温柔些,我……我好痛……” 奈贺盯着她柔和的侧脸,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但下身的动作并没有丝毫放缓,“最开始一定会疼一下,很快就没事了。” “呜……为什么会这样……保科……对不起。”由爱认命一样放开了双腿,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渐渐消减的胀痛感。 “不要……不要拍我啊。”发觉亚实又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脸,由爱慌张的把头扭向另一边,第一次直面这个家庭的扭曲一面,她稚嫩的心灵根本无法寻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整个人都陷入到彻底的迷茫之中。 “小由爱,痛的这么厉害吗?那……亚实姐来帮你好不好?”亚实微笑着把摄像机放到一边,灵巧的手指紧接着贴上她晃动的裸体,开始顺着汗津津的肌肤抚摸。 “诶……诶?”由爱惊慌的回头看着亚实,不知所措的说,“亚实姐,你、你要干什么?不要……好痒。” “我也很喜欢小由爱的哦,咱们来一起组成快乐的家庭吧。”亚实把手绕到她背后,解开了上面的腰带。 双手一得到解放,由爱立刻推向靠近的亚实,“不要,亚实姐,咱们……咱们都是女孩子啊。” “女孩子才最懂得女孩子的快乐呢,傻瓜。”亚实媚笑着搂住由爱的腰,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手掌也攀上她绵软的乳房,温柔的揉搓。 “唔唔……呜唔……嗯嗯!”刚被解开了手腕,由爱就陷入更困顿的境地,她的手才想要抵抗,就被亚实抓住按在胸前,从没抚摸过别人的乳房,她顿时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呆呆地感觉掌心那里有一颗东西隔着浴衣正在渐渐地胀大。 “由爱,身为梦野家的媳妇,为梦野家生下子孙也是应该的吧。”奈贺并没刻意忍耐,快速滑动的肉棒很快就积蓄了足够的快感,他喘息着开口说道,接着抱紧了由爱瘦削的大腿,把肉棒送入能达到的最深处,浓稠的精液一股脑灌注到幼嫩的子宫之中。 “呜唔……嗯嗯!嗯嗯唔……”被亚实吻住的嘴巴根本发不出抗议的声音,由爱近乎全裸的身体轻轻的抽搐着,在混合着疼痛的高潮里迎来人生第一拨生命的种子。 兴奋的肉棒射出了大量的白浆,以至于奈贺的分身还未抽出,已经有一股红白混杂的浊液从红肿的膣口流下。 “你来吧,我休息会儿。”奈贺退出由爱的身体,随口说了一句,站起来走到了一边。 亚实百忙之中往他的方向比了个OK的手势,一边扯开自己的浴衣,一边替换了奈贺的位置,从上方压住了由爱,那不知把多少女性拖入情欲深渊的双手,灵活的刺激着由爱周身各处敏感的地带。 混乱的由爱早已没力气抵抗亚实的玩弄,很快,敏感的肉体就被扯进官能的漩涡中,纤细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无力的来回摩擦,腰肢也追随着爱抚的手掌向上挺起,娇小的阴核被熟练的揉搓,在快感中收缩的蜜穴扑滋扑滋的把体内的精液挤了出来,流过汗津津的臀部,落在被褥上,把先前留下的血红花朵润染成浑浑噩噩的一片。 亚实的情欲也渐渐燃起,她抓着由爱的手腕,强迫那颤抖的手指贴住她湿润的下身,顺着滑腻的沟壑移动。 当亚实抬起身体,把笔直健美的双腿交叉到由爱的胯下,同样柔嫩丰腴的蜜户紧紧挤压在一起,随着亚实腰部肌肉扭动,绽放出甜美火花的摩擦就此开始。 “呜……亚实姐……不要,身体……身体变得好奇怪……呀啊啊啊啊……”本能的寻找着更加快乐的方法,由爱一边苦闷的抽泣,一边跟随着亚实的动作摇晃起来,刚被奈贺粗暴蹂躏过的下体在同性温柔的抚慰下得到了过量的治愈,大量的爱液随着胯部的交接而分泌,连体内的浓浆都被稀释,从红肿的阴门流出,大半沾染在亚实的秘贝上。 错乱的官能把由爱推上了欲情的顶峰,先是被最信赖的亲人强暴,跟着又被当作姐姐看待的家人一口气玩弄到高潮,发出尖细哀鸣的同时,似乎有什么脆弱的屏障在由爱黑亮的眼睛中崩裂,她抽搐着软倒在湿漉漉的被褥上,口水从半开的嘴唇中垂下,眼睛无神的望着侧方,而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再流了…… 直到半夜将近三点的时候,亚实才第一个宣告筋疲力尽,整理了一套干净的被褥倒头睡下。而已经昏昏沉沉的由爱仍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被奈贺奸淫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了持续一晚的淫宴。 连收拾身上污秽的力气也没有,由爱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抽动着射精后,就那么赤裸的蜷缩在被褥上,闭上了眼睛。 在亚实的身上射了两次,在由爱的身上射了五次,即使是进化过的肉体,奈贺也感到有些发虚,他意犹未尽的爬起来,看了一会儿由爱下体肿胀到好像一用力就会磨破的膣口,哼了一声,走到了窗边。 隔着古典的木制窗棂,他像是挑衅一样的瞪着夜空,冷笑着比了一个中指。 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他就那么靠着窗子,体会屋子冷暖交界处的丝丝凉意,枕着手臂睡了过去。 这次,他只做了一个简单的梦,梦里只有一个场景。一片片浓稠的黑雾翻滚着吞噬着他能看到的所有地方,翻腾的雾气中,一双熟悉的巨大眼睛带着鲜明的怒意瞪视着他。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他知道这个梦很快就会结束,闪动的眼睛消失前,他大笑着喊了一句话,不过他也不知道那双眼睛的主人会不会听到。 “别得意,你怎么知道你和我不是一样的?”
(一百一十八)
比起狂乱淫靡的第一天,次日的一切都平和的不可思议。 奈贺重新展现出温柔的一面,和亚实在温泉中耐心抚慰着由爱首创的身心。除了怜惜的心情之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由爱的私处确实被伤害的不轻,如果不休养的话,真有可能会坏掉。 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其他亲人,由爱痛哭了一场之后,无奈的接受了已经发生的事实。不得不说,如此强大的花言巧语的能力出现在亚实这样一个女孩子身上实在是太可惜了,如果换成一个新宿街头的星探有这样的本事,不知道多少可爱的女生会心甘情愿沦为镜头前的玩物。 直到回去的时候,由爱看到奈贺的时候还是会露出恐惧的神情,不小心接近的话,她就会瑟缩着躲到一边。 奈贺并不着急,也没和由爱约定任何事,彻底放开了一切包袱的他正处于前所未有的随心所欲情绪的支配下。她告诉美玖也没关系,报警也没关系,离家出走也没关系,他知道,不管她做什么,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里,她就绝不可能逃脱。 这是他潜意识支配的世界,他潜意识里最渴望的女人,自然只能属于他。 把亚实她们送回家后,奈贺前往公司住了几天,既是为了给由爱一个心理缓冲的时间,也是为了让美玖不怀疑他的行程。 他并不想因为了解到一切的真相,就把虚无的现实全部扯碎。 他的人生就在这里,这样的轨迹,比起曾经一无是处的阴暗时期,怎么说也不会更加不幸。 “即使一切都只是一瞬,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微笑着在烟灰缸里摁熄了烟头,从衣兜里掏出亚实给他的媚药,按下了内线电话,对秘书交待,“叫庶务课的泽井春奈来我的办公室一趟。另外,送两杯咖啡进来。” 嗯……那个一直没正眼看过他的女人,应该足够他打发今晚无聊的时光了。才交了男朋友的年轻女孩,一定格外美味。 他淫笑着站起来,拉上了宽厚的窗帘。 忙碌的新年过后,奈贺在疲惫的双亲几次三番要求下,送他们回到老家的乡下居住,雇佣了几个利落的女佣,买了一间足够二老安度晚年的房子。 藤川健悟的病情继续加剧,在保持清醒的时候,他留下了详细的安排,也算是他正式的遗嘱。也许是奈贺吞噬的力量起了作用,在美玖腹中的继承人出生并成年之前,藤川家的一切,都归于奈贺支配。 而作为亲生女儿的美玖和亚实,都只得到了一部分股份和少许不动产。关于亚实继承的部分,还有着限定她不许迁出户籍的古怪条件,也就是说如果亚实嫁人,就视同放弃所有的继承权,她的丈夫一日元也不会从她身上得到。 不过亚实也并不是太在乎这不合情理的分配,早已进入了奈贺婚姻之中的她很享受目前的角色,更不可能有嫁人的念头。 温泉旅行之后,由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屋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她偶尔会对着什么也不知道的保科,一边道歉一边低头哭泣。 奈贺依然会在有空的时候去房间陪由爱,不过经历了旅店里的那一夜,她总是会流露出惶恐的神情,像被踩过尾巴的小猫见到了主人,既害怕又不敢逃开。 所有的监视器当然还在运作,不过旅行回来后,由爱就再也没有自慰过,即使亚实依然在给他偷偷下着增加敏感度和欲望的药,她仍然强行忍耐着,连之前亚实借给她的那些小说漫画也都封在了柜子的角落里。 打算给由爱点时间恢复初夜的创痛,奈贺耐心的保持不会让她逃走的距离,在这期间,母公司所有姿色可以算是美女的下属,都被他用各种手段彻底占有,不管有男友的还是有丈夫的,开放滥交的还是保守没经验的,一概品尝过再说。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里,他胯下的男根进入过的肉体有多少,连他自己也懒得去算了。 病情加重到鲜有清醒的时间,藤川健悟的衰弱终于到了美玖无法勉强装作无情的地步。 与奈贺商量之后,美玖暂时搬去了藤川家的大宅,亚实也开始了两头跑的生活。骤然少了两个可以当作挡箭牌的人,由爱的不安也跟着直线上升。 只剩下每天陪伴她最久的看护小姐,还能让她稍微感到安全。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安全的存在与否其实取决于奈贺什么时候准备再一次下手。 “姐姐今天应该在这边过夜,爸爸的情况不太好,你忙完公司的事也过来看看吧。”奈贺微微一笑,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打开车门,走进了屋内。 “今天提前放假,不需要在这里留值班的人。都走吧。”一边脱下外套,他一边打发掉今天家里的女仆。 在这里工作的女仆大多跟随了亚实很久,对这种要求自然乖巧的听话离开。 诺大的屋子里,还能动弹的立刻就只剩下了二楼的由爱和那个看护。他坐到沙发上喝了杯水,看了看表,离正常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左右。他站起来,上三楼换上了宽松的睡袍,打开电脑看了一眼保科房里的情况,由爱大概是刚处理完公事,正在关闭电脑,那个看护坐在一旁捂着嘴一边笑一边看手机屏幕。 嘛……是时候了。奈贺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腕,往二楼走去。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由爱明显吓了一跳,她双手紧张的握住了上衣的下摆,看着他问:“大哥……你、你怎么回来了?公司……没事了吗?” 奈贺揉了揉脖子,对着旁边抬起头来的看护打了个响指,“今天算双薪,去找男友约会吧。” 那看护本来就是亚实找来的人,她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冲着由爱摆了摆手,无视对方求救的眼神,溜达着进套间拿了手包,乖乖的早退了。 由爱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她下意识的搬了搬屁股下的凳子,往靠近保科头部的地方靠了靠,声音颤抖着说:“大哥……你……你怎么叫她走了?” 奈贺一步步走到她身边,双臂张开,强壮的身体在下方投出宽大的影子,把由爱的身体完全笼罩,他勾起唇角,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说:“这是为了你好,我想,你也不希望被其他人看到你羞耻的样子吧?” 由爱的眼睛猛然睁大,乌黑的眼瞳瞬间被恐慌占据,她双手抬起挡在胸前,小小的脸不停地左右摇动,“不……不要,大哥……大哥,不要。你已经有美玖了,你想要我,你也已经得到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看见奈贺的眼中只有鲜明的欲火在升起,由爱害怕的往后靠去,一直到背后抵住了冰凉的墙,“奇怪先生!你、你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还真是怀念的称呼呢……”奈贺逼近的动作停了一下,但也仅仅是停了一下而已。 “不要!”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保科,由爱尖叫着撞向他,小小的身体迸发出意料之外的力道,奈贺一下被撞歪到一边,她趁机冲向门口,连甩掉的拖鞋也顾不上去穿回。 奈贺哼了一声,并没追出去,而是走到了保科的床头,把手放在了维持他全身生命的仪器最要紧的开关上。 保科已经不会再醒来了,但这个事实只有奈贺知道而已。 由爱拉开门逃了出去,似乎是发觉到背后没有追来的脚步,她迟疑着回了一下头,就是这一望,让她所有的动作都随之凝固。 “大哥……你……你疯了吗?”她扶着门框,双腿有些发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白皙的脸颊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 奈贺的手指轻轻按下一点,大概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尽管是这样微小的移动,仍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由爱脆弱的胸口。 “不要!不要啊!” 奈贺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她,手指敲打拍子一样在开关上击打,“你是我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不会让你逃掉。只要在这世上,你就别想离开我。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为什么……大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由爱虚弱的跪坐在门口走廊的木制地板上,曾经以甜美的微笑尽情展现可爱的面孔,此刻充满了绝望的无力感。 奈贺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强烈的欲望从小腹下升腾而起,他扭过头,扯开了睡裤的系带,宽松的裤子向下掉到了脚踝,贴身的三角内裤被膨胀的肉块撑起了多余的空间,前方的弹性布料几乎要被顶破一样鼓了起来。 由爱纤细的手指紧紧捏住了门框,她低下头,发丝从脸颊两旁垂落,她默默的在门边靠了十几秒,终于还是勉强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向了奈贺。 她给优香打过电话,曾经最亲密的学姐不知何时已经成了奈贺坚定地同伴,这世界再大,对她来说也已无处可逃。 站在奈贺的面前,她低着头,看着对面内裤中涨鼓鼓的那一块,只觉得嘴巴里一阵发干,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困难,“对不起,大哥,我、我、我……不会,不会……再逃了。” “乖,这才是讨人喜欢的好女孩。”奈贺用温柔的有些恐怖的口气说,手掌从她的脸颊滑下,抚摸过已经出了些冷汗的颈窝,跟着往下,把纯棉睡衣的对开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即使有供暖设备提供着春天一样的温度,她一点点赤裸的肌肤仍本能的绷紧。 他的手慢慢钻进敞开的睡衣里,愉快的享受着乳房细嫩润滑的触感,厚料睡衣下并没有碍事的胸罩,指肚轻易地找到了柔软的乳头,拨弄几下,那小巧的乳头就从根部升起橡胶一样的微妙弹性,体积也一点点变大。 由爱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越来越烫,血液随着羞耻的感觉一起涌上头部,让她都感到有点眩晕。 握着她的乳房,奈贺把她往下压去,声音依然十分温柔,“小由爱,为了保科,你一定学过怎么让男人兴奋起来吧?” 由爱顺着他的手劲跪了下去,她的脑海一片麻木,男性的味道透过内裤伸入她的鼻腔,跳动着奇怪的感觉。 把由爱的头发绕在手上,奈贺把内裤褪下,拉着她的脸靠了过来。 “呜……对不起……”低声说着不知向谁道歉的话,由爱认命的闭上双眼,张开了薄薄的嘴唇,努力把下颌放松,凑近了那根昂起的巨柱。 “咕……嗯嗯,啾、滋……嘶噜……”奈贺已经两天没有洗澡,浓烈的体味从腹股沟的附近散发出来,由爱艰难的含进巨大的肉棒,忍耐着苦闷的呕吐感,用嘴唇和舌头尝试着包裹住庞大的性器。 “咕滋……咕滋……”较小的脸庞在奈贺胯下前后移动,嘴唇很快因摩擦而变得嫣红,猥亵的口水声不断的发出。 “嗯,技巧还有待提高,以后有时间的话,向你亚实姐好好学习一下吧。”奈贺享受了一会儿由爱稚嫩的侍奉,满意的向后退开。 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由爱擦了擦嘴角的唾液,默默的站起来向内间走去。 奈贺瞥了一眼保科,一把把由爱搂了回来,用力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在保科的胸前。 “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在这儿……放开!放开我!”由爱的惊愕和羞怒一瞬间爆发开来,她疯狂的挣扎起来,比起在旅店那一晚更加激烈。 但从背后压制上来的奈贺轻松地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往背后又抓又挠的由爱根本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乱踢乱蹬的双腿反而让奈贺轻易挤入到中间,被揪着的头发牵制了整个上半身,只能被死死地压趴在那里,臀部不得不向后撅起。 “保科在这里!保科在这里啊!”内裤连着外衣被一起剥下,由爱哭喊着想要往前爬,从另一端逃脱,但头发被用力揪住,头皮几乎要被掀开一样痛,根本无法逃走。 突起的白色肉桃不断的扭动,中央的沟壑也随之摇摆,淡茶色的娇小菊门收紧成一团,而那紧缩在一起的未被开发过的孔洞,正是奈贺这次的目标。 毕竟没有坐过事前准备,奈贺一手按着挣扎的由爱,一手摸出了准备的安全套,包裹在满是由爱口水的肉棒上。 “乖乖的,不要太用力抵抗,否则伤到的话可能会留下些丢人的后遗症。”奈贺阴沉的说,手指猛地刺进由爱还十分干涩的蜜穴,熟练的搅动。 “不要在这儿!不要在这儿啊!”由爱已经慌乱的只剩下了这句话在不停地重复,体内钻入的手指更是让她尖锐的悲鸣起来。 敏感的女体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插入深处的手指很快就感觉到润滑的汁液出现在周围,奈贺露出满意的微笑,手指更加激烈的挖掘着由爱的蜜泉。 五六分钟的抠挖很快瓦解了蜜壶的防备,抽搐的肉洞一口一口的吐出滑腻的粘液,连双腿也被挖的失去了力气,只能随着她喘息的间隔偶尔无力的往后踢起一脚。 “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回房间,带我回房间。不要在这儿。不要啊……”由爱的脸颊正压在保科的胸前,保科手臂就枕在她半裸的乳房下,切实的感受到丈夫强烈的存在感,无法忍耐的羞耻混合着愧疚逼迫着她继续尽全力抵抗。 这种抵抗被强行制服的感觉,带来了兽性的愉悦,奈贺抽出手指,俯身把上面沾着的爱液抹在由爱的嘴上,“可我觉得在这儿你明明更兴奋呐,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再弄上一会儿的话,你一定会尿在保科床边吧?” “没有!才、才不会!”由爱恼怒的反驳,手指不死心的挠着奈贺的手臂。 该做准备了,胯下的肉具已经迫不及待了,奈贺趁着手指没有变干,转动着捅向了由爱的屁眼,紧致的括约肌尽责的向内部收紧,但滑溜溜的手指依然穿透了那抗拒的力量,慢慢压入雪白的臀部中央。 “哈啊……啊?”由爱迷惑的侧头看着奈贺,眼底有一小半慌张,和一大半不明所以的茫然,“你……你要……做……啊啊……不要、不要挖……挖那里!呜……好涨……不要,好难过……” 手指用力的扩张这狭小的菊穴,柔嫩的屁眼从内部被直接的刺激,直肠因异物卖力的蠕动起来,从屁股里面,浓重的酸胀感迅速的扩散到由爱的腰部以上。 “啊!啊啊!疼……好疼……不可能……的……”第二根手指插入后,由爱痉挛一样的晃动着手臂,拍打着奈贺的胳膊,背后的汗水浸透了厚料的睡衣,撅起在床边的白臀,更是像抹了一层油一样。 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时候,由爱发出要断气一样的吐息声,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双手拼命攥紧,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裂、裂开了……啊啊……放、放过我吧……会……会裂开的……” 看着括约肌的弹性被开发到几乎极限,估计了一下裂伤的可能性,奈贺满意的抽回了手指,扶住了被薄橡胶紧紧包裹的肉棒。 “呼……呼……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得到少许放松的由爱趴在保科的身上,眼泪和口水把脸颊下的被子都弄湿了一块。 但紧接着,比三根手指还要粗大一些的硬物,就紧紧压在了还未完全闭合的肛穴外。 她尖叫着伸长胳膊,双手抓住另一侧的床边,拼命把身体往那边拽去,可她的屁股才挪动了不到几厘米,头皮就又被用力扯住,背后传来手肘压下的痛楚,娇小的上半身像被做成标本的蝴蝶,狠狠钉在保科的病床上,下一秒,没能逃脱的圆润臀部迎来了最可怕的侵入者,狰狞的男根在安全套润滑液的帮助下,一口气贯通了娇嫩的直肠,屁眼被撑开到极限,紧紧勒住的括约肌甚至把安全套外的润滑剂都撸到了根部。 “啊!啊啊……嗯啊啊……”凄厉的哭叫着,由爱的腿筋绷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一样的跳动起来,纤秀的赤脚像是要把榻榻米掀开一样蹬踏着。 即使如此,那要把身体从中央劈开一样的裂痛依旧得不到丝毫缓解。 因痛楚而扭曲的秀美面容,和紧凑到连肉棒都有些发痛的美妙肛穴,同时取悦着奈贺暴走的官能,他抓住由爱的双手,狂暴的奸淫着她处女的后庭,结实的腹部像巴掌一样抽打着她的屁股,白皙的臀肉很快就浮现落霞的色泽。 “啊……呜啊……呀啊啊……”每次插入,由爱都嘶哑的哭叫出来,强烈的便意混合着肠壁被刮蹭的异样快感,让她既想痛苦的尖叫,又想软绵绵的呻吟。倒错的快感钝刀一样切割着她的身体,每一刀下去,都是令人绝望到崩溃的官能代替了血浆喷涌而出。 睡裤滑落到脚踝,内裤也撑开在膝盖的位置,赤裸的下肢随着奈贺的奸淫而摇晃,不管她怎么想要努力的否认,仍有一道亮晶晶的水痕从空虚的蜜穴一路延伸到抽搐的大腿内侧。 “怎么样,哈啊……你果然天生就是属于我的,被这样粗暴的强奸屁眼,还能得到快感变得湿淋淋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荡的玩具!”奈贺粗喘着一遍遍的说着类似的话,尖锐的武器把她脆弱不堪的羞耻心戳刺的千疮百孔。 “你不是一直说爱保科吗?可在保科的身上被我强暴,也一样能湿成这样不是吗?” “在丈夫身边被夺走屁眼的处女,其实自己也觉得很刺激吧?哇哦……你的后面又变紧了呢。” “呼、呼……快高潮了吧?别勉强自己了,你就是这样的女人,我会让你好好尝到升天的滋味的。” “来吧……一起去吧,你的屁眼太……太舒服了!一起……高潮吧!” “不……”伴随着由爱高亢的尖叫,湿淋淋的蜜穴猛烈的抽搐了两下,涌出一大股清澈的蜜汁。而在相隔不远的地方,红肿的肛肉中央,膨胀到极限的男根也剧烈的弹动起来。 奈贺喘息着趴在由爱身上,亲吻着她汗湿的后颈,他挪动了一下身体,稍微软化了一些的肉棒缓慢的抽离了她的身体,被填塞的直肠骤然空虚下来,摩擦的发红的菊轮似乎还意犹未尽的张缩。 他剥下有些脏污的安全套,冷笑着放到了由爱的脸前。 看着那装满精液的小袋子,上面沾满了淡褐色的痕迹,撒发着一股腐坏的臭味,由爱呜咽着把头扭向另一边,苍白的脸上浮现着病态的嫣红。 “时间还长着呢。我亲爱的小由爱,今天,明天,以后无数个日子里,你有的是时间来慢慢体会我对你的爱。呵呵呵……” 奈贺低沉的笑声中,由爱望着保科紧闭的双眼,漆黑的眼瞳,渐渐浮现了死一样的黯淡……
(一百一十九)
肛门的擦伤让由爱在床上休息了三天。但就是这三天,奈贺也没有放过她,明明已经在公司充分满足过,他仍是在半夜闯入了由爱的卧室,半强暴一样的占有了她的身体。蜜穴被磨弄的时候,屁眼就传来连带的刺痛,刺痛让湿润滑溜的媚肉本能的吸紧,反而带给男性更加愉悦的享受。 那之后,由爱彻底成为了奈贺的性玩具,不管时间、地点,只要他愿意,只要美玖不在场,他就会掏出男根,在附近最方便的地方用最直接的方式插入她的体内。 几次之后,他就不再事先赶走其他人。半个月里,全家除了美玖,已经没有人不知道由爱与奈贺的关系。那个看护和至少三个女仆,都有幸观看了春意盎然的现场直播。 羞耻心、背德感在一次次的奸淫中消磨殆尽,越来越容易享受到高潮的女体终于忍不住开始回应男性的玩弄。奈贺又请了一个看护,美玖和亚实越来越多的陪在父亲身边,不再需要照顾保科的由爱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大。 客厅、厨房、娱乐室、车库、花园,都留下了由爱赤裸扭动的身影。 二月底,藤川健悟病故。庞大的财富正式落入奈贺手中,依靠噬梦者力量,公司内部的派系被他迅速的统合,并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暗地里所属权的转换。除了名字,诺大的财团可以说已经改姓为梦野。 他们全家搬到了藤川家的广阔宅院,美玖与奈贺理所当然的住进了属于藤川健悟的房间,亚实把她母亲以前居住的侧室进行了翻修,带着由爱住了进去。单独留出的一间看护室,则成了保科消磨他余下生命的地方。 从丧父的悲痛中平复过来的美玖很快就察觉到了由爱的异样,伤心的她罕见的当着亚实的面哭了出来,并为此与奈贺冷战了将近一周。 即使有亚实从中斡旋,这裂痕也没能完全弥合,就像费尽心机黏起的镜子,终究还是留下了一道可以清晰看到的缝隙。也许对于美玖来说,由爱与奈贺的关系是她宽容的底线。 大概是发现了父亲留下的产业出现了异样的动向,美玖几经犹豫之后,进入母公司开始插手各项事务,并不担心的奈贺顺势将不少工作分给了妻子,让美玖和他几个一手提拔的干将共同担负起了管理经营的责任。 而被解放出来的他,由此开始了充满淫靡气息的生活。 演艺公司的大权重新被他掌握在手中,在朱音梨花和铃木光这两个资深前辈的帮助下,一个又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偶像软倒在他胯下,献上了娇嫩紧凑的青春肉体。 各个子公司部下中的美人,也在他一次次刻意安排的巡视过程中以各种手段征服。 无聊的时候,他甚至会跟着星探上街,隐藏起身份纯粹享受搭讪后诱哄上床的挑战。 上班的时间,至少有八成,被他变成了汗水淋漓的激情运动。 但他很少在外面耽搁。一到下班时间,他就会很快回到家中。不光是因为亚实招揽了一批妩媚乖顺的年轻女仆,更是因为玩弄由爱的身体,已经成了几乎不会改变的日程。 就算由爱来月经的日子,她的嘴巴和后庭也会代替蜜穴的功用,成为奈贺发泄的渠道。 亚实曾经使用的那些SM道具一件件重见天日,像是对由爱的肉体永远不会腻烦一样,奈贺不断地尝试各种新鲜的玩法,由爱娇嫩的身体所有可能的部位,都被烙上了属于奈贺的印记。 而真正称得上印记的东西,在四月四日那天,被奈贺正式赐予。 那天下着小雨,奈贺花了一大笔钱,让两人初次相识的那家图书馆在半天的时间里空无一人。 穿着成套的洋装,但内里却被绳索捆缚着娇小的身体,内衣裤也没有能穿上的由爱,就这样被带进了图书馆里。 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张桌子上,由爱被绑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大字形,赤裸的身体在图书馆里有些清冷的空气中暴露无遗。把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借书卡放到由爱的身边,奈贺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安静的看着四周洁白的墙壁,那安详的白色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仿佛只是被这样的白色包围,就可以舒适温暖的睡去,永远不要醒来。 他看了十几分钟,由爱也静静的等了十几分钟。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不关心将要发生什么,不管发生什么,她似乎都可以忍受。生命对她来说,仿佛只剩下了快感与忍耐。 奈贺伸出手指,熟练的玩弄着由爱的乳头,很快,敏感的尖端就膨胀挺立起来,仿佛要把柔软的乳房扯向空中一样。 他看着那双形状美妙的乳房,从衣兜里掏出了准备好的纸包。 纸包里有一瓶酒精棉球,一根大号的针,和三枚形状与戒指类似但是更精致一些的银环,银环的内侧还刻着梦野的姓氏。 由爱终于露出有些惊慌的神情,她接触的SM手段才进行到绳缚搭配按摩棒的程度,针刺依然会引发她的恐惧。 奈贺用酒精仔细的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针,拿过由爱的裙子,团起一个角,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唔?”由爱抬起头,看着奈贺把锋利的针尖凑近挺起的乳头,越凑越近。 坚硬的金属刺入乳头布满细小颗粒的侧面,尖锐的痛楚立刻贯穿由爱全身,嫩白的裸体因为疼痛而挺起,腰臀悬空,被绑住的双手用力摇动起来。 针继续移动,乳头的另一面,深红色的表皮渐渐突起,跟着冒出一颗珍珠一样的血球,血立刻顺着乳房的坡度滑下,针头跟着冒了出来。 比普通的针要粗上一些,针头穿过后,变粗的针体在乳头上留下了一个血红的小洞。奈贺拔出针,立刻把两个较小银环中的一个掰开,穿进洞中,转了半圈扣上。 特地跟亚实学习过,还在两个女孩的身上试验过,奈贺操作的已十分熟练,用酒精替伤口简单的消毒后,他捏住另一边的乳房,再度刺出了手上的针。 两个银环都穿好后,由爱已经满身都是大汗,湿淋淋的好像刚洗过澡一样。但她知道还没结束,她看到了身侧的第三个银环,她也猜的出那是用在哪里的。 不知为什么,她反而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感,乳头热辣辣的疼,下面却随着这疼痛一下一下的抽搐。 奈贺坐到桌边,就像他第一次见到由爱时一样,他看着由爱的下体,那里的毛发依然稀疏,但性器的构造已经在无数次的狎玩下有了发育一样的变化,两片蜜唇变得发达,被过多侵犯的膣口已无法完全闭合,微微张开的肉粉色裂隙中,还有一丝粘液流了出来。 这已经是充分成熟的下体,与由爱未熟的身材形成了妩媚的反差。 他伸出手指,捏住了已经比原来大了很多的阴核,向外剥开后,粉润的珍珠颤抖着裸露在他眼前。真是神赐给女性的恩物,他把脸贴近,在上面轻轻舔了几下。由爱的胯部颤抖了两下,娇嫩的粉豆膨胀起来。 “由爱,成为我的吧……”他低声说着,把针尖凑了过去。 由爱紧紧咬住嘴里的裙布,挺起头,眼睛盯着远处一排排的书架,眼泪从眼角涌出,倒流到额头的发线中。 随着针尖的刺入,让脑海一片空白的锐痛流遍全身,尿道变得松弛,但此前已经用利尿剂排尿过好几遍,此刻酸软的尿道已经挤不出任何一点液体。 第三枚银环穿完后,奈贺望着四面的雪白墙壁,脱掉裤子,握着几乎要爆炸的肉棒,用力压入已经濒临昏迷的由爱体内。 才开始搅动抽送,他就感觉到冰凉的银环硌在两人中间,银环的另一侧,包裹着男根的嫩肉因高潮而剧烈的收缩起来。 射精的时候,感到有些眩晕的奈贺大笑抬起了头,他看着四周雪白的墙壁,笑声越来越大,由爱身体猛烈的收缩着,那狭小的肉涡拼命地勒吮着他的肉棒,极致的愉悦冲的他眼前一阵发白,迷蒙中,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双巨大的眼睛,睫毛微弯,眸子很黑,静静的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一股羞怒的情绪。 他笑着抬起双手,冲着四周的白墙,高高的举起了中指…… 淫靡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将近30年。 美玖为奈贺生下三个女儿,亚实生下了一个儿子,由爱经历过一次流产后,丧失了生育能力,直到绝经后,也仍然作为奈贺的性奴供他泄欲。 至于私生子女,根本无法统计。 美玖在39岁那年死于乳腺癌,之后,她留下的三个长相与她神似的女儿都在成年后被奈贺占有,成为乱伦的牺牲品。 亚实的儿子与奈贺十分相似,最后顺利的继承了所有的产业,藤川健悟最不愿见到的事情,讽刺性的发生,转而全心辅佐儿子的亚实,成为藤川家笑到最后的人。 由爱一直在屈辱中活到了75岁,无子无女的她临死前,床边只有奈贺一个人陪着。 失去意识前她仿佛听奈贺说了一句话,但这句话直到她死,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嘛……看来这个世界,就要结束了呢。”
(一百二十)
“呵啊……”她抬起上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脸颊上还有水手服的袖子留下的红印,她摸了摸,有些不悦的抿了抿嘴。 她站起来,把脑海中的羞怒驱赶到一边。 侧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还在熟睡着,可以预料到,不久之后——也许就在图书馆下班以后,医生就会赶到,带走这个新的、无法救治的永眠病患。 她合起书本,收起借书卡,离开了书桌。 临走前,她扭头看了一眼那男人面前的书,因为碍事,书被他合上放在了手边。 看名字和封皮,似乎是一本和OL有关的官能小说。 她无奈的微微摇了摇头,走到门口,把借书卡递给对方。 “田部小姐,这本《梦的解析》你不是不久前才借过吗?” “我想再看一遍。谢谢。” 抱着书走出门口,她站在昏暗的街边,看着眼前流动的人潮,静静地站着。她需要这样站一会儿,才能找回对时间流逝的正常速度的把握。 毕竟,她也有很久没有这样完整的观看过一个世界了。 真是个令人嫌恶的家伙,她的脸颊有些发烫,忍不住又回头看了那个熟睡的男人一眼。下流,她在心里骂了一句,扭回头继续看着面前正常的世界。 两个打扮入时的美丽OL从她眼前走过,兴高采烈的聊着什么,愉悦的句子从耳边划过。 “呐呐,下川前辈,我明天正式入职,今晚一定要让我请客哦。” “好啊,不喝酒的话我随时可以奉陪,小菜美。” 她看着那两个苗条的背影走远,深呼吸了几次,走下了台阶。 明天是四月五日,是约好跟优香学姐见面的日子,嗯……要穿什么好呢?穿制服的话,会不会太随意了点? 一想到优香学姐,心底就忍不住涌上一股温暖的情绪,她暗暗的下定决心,等自己的愿望满足的差不多之后,一定要让学姐过上舒适宽裕的生活。 等等……一股异样的情绪浮现在心间,她眼前飞快的滑过透过那个男人的世界看到事情,和那个男人说过的话。 莫非……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昏暗的天空,穿透那高高的云层,似乎能看到一双眼睛在漠然的看着她。 冷汗顿时流了满背,她吞了口口水,突然觉得浑身无力,软软的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如果这世界的存在,和那个男人给自己看到的并没有什么区别,那究竟……多少层以上的世界,才是真实呢? 无穷无尽的天空之外,究竟存在所谓的现实吗? 她低下头,自嘲一样的笑了笑,接着,她抬起头,把腋下的书本夹紧,快步走进了人群之中。 纤细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繁华的街道尽头。
“END”
[p.o.s]淫奇抄之爱子
(零)
男人是很擅长想象的。根据一些不太可信的研究总结,男性每隔二十八分钟就会想到一次涉及性的事情。 想象的世界里,一切都有可能发生,这一点,和奇妙的世界颇有相通之处。 当两个世界的界线重叠的时候,一些假设,就变得有趣起来。 如果有一个温柔体贴的亲密女友,男人首先想让她做的事是什么? 即使不会真的有男人半个小时不到就会想到一次性,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必然有绝大部分和那件事有关。 单身男人最渴望的慰藉,精神方面作为首选的群体实在单薄到微不足道。 对细嫩柔滑的美妙肉体的渴望,毫无悬念的占据着主导地位。 今天,打开奇妙大门后看到的,就是一个这样的渴望有幸成为现实的男人。 呐,这个孤零零的可怜人,正对着自己的生日蛋糕,为自己唱生日歌呢……
(一)
橘勇介看着面前的29根蜡烛,鼓了鼓腮,犹豫了一下,又把那口气吞了下去。 他有些沮丧的向后躺倒在榻榻米上,恼恨的用指甲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 眼前浮现出水岛千奈秀气柔美的面容,和她迟疑着拒绝他的邀请时,不断开合的红润嘴唇。不愉快的回忆又从深处涌了出来。 “我不太愿意谈办公室恋情,因为会影响工作呀。” “我觉得你的人很不错,我很喜欢和你做朋友呢,你不觉得朋友是很适合咱们的关系吗?” “啊……橘君,收下你的花我很开心,但请你不要有多余的联想比较好。” “你对我很好我知道,可是……可是我觉得还不到可以交往的程度呢。” …… 从明确的追求的时候起,勇介就不断的被委婉的拒绝,所以今天千奈拒绝他之前表现出踌躇的样子,就足以让他感到欣喜不已。 而此刻,他又因为自己会对这样的事感到高兴而觉得沮丧。 他从小就十分内向,短大毕业后,刻意选择了销售相关的行业锻炼了两年,才做到不会在与可爱的女生说话时脸红结巴的程度。 长相本来就只是普通的他,只有过一次短暂的恋爱经验,对方是失恋后自暴自弃的学妹,当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直到分手前,也只是上到二垒而已。 29岁生日马上就要过去的勇介,唯一的性伴侣依旧是他的左手。 “啊,可恶,已经连续四年的生日许一样的愿望了,果然不可能实现吗?”勇介把手枕在头后,长长地吐了口气,发出叹息一样的声音。 当初追求千奈,其实多少也抱着投机取巧的心态在内。 在这家与外贸相关的公司内,年轻的OL大多数青春靓丽,作为内勤人员的水岛千奈存在感显得十分稀薄,勇介曾天真的认为,追求缺乏选择权的千奈,成功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结果就是目前的情况了——比暧昧高一点,离恋爱还远。 如果是身经百战的男人,耐着性子追求结婚对象的话,现在进度其实已经足够稳定。 可问题在于,勇介还从没有过与女性真正亲密接触的经验。 即使明知道追求千奈是为了更长久的一起生活,沉积的欲念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还是让他感到间歇的焦躁。 之前四年的生日,他都认真祈求着,能让他在新的一年里交到一个女朋友,好好的谈一场恋爱。 而今年,对着生日蛋糕上明显衬托出他孤单的蜡烛,他连许愿的精神都难以提起。 唉,过了今晚,我就是要奔向30岁的男人了。他抬起身子,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晃动的烛火,密密麻麻的蜡烛就快要烧到奶油的上面,再不吹,就连许愿的机会也没有了。 他叹了口气,双手握在胸前,像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的那样闭上了眼睛,默默的许下了今年的愿望。 不管怎样都好,请让我交到女朋友吧。总是用手解决,实在是太苦闷了。 心里诚实的抱怨了后面一句的内容,跟着勇介马上发现这样的许愿也太诡异了,连忙又在心里重新说了一遍,然后睁开眼,呼呼的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就连蜡烛也在和他作对,最后一点火苗几乎耗光他吸进嘴巴里的所有空气,才勉勉强强的灭掉。 随便切了一块,他寂寞的盘腿坐在矮桌边吃了下去,接着爬起身来,开始收拾原本准备的两人份的餐具,和那个只吃了一角的蛋糕。 明天还要上班,他分配给感伤的时间,也只能有这么多了。
(二)
原本是想要趁着生日的机会再一次向千奈表白,勇介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象了成功之后的进展,所以,他已经有四五天没有用手安慰过下面的兄弟。 于是早晨睁开眼睛前,他就感觉到被子里那根硬梆梆的东西正竖在内裤中。果然……又开始晨勃了啊。他揉了揉眼,眼皮还是沉重的有些发酸,他摸着枕头边,把手机凑到眼前,看了看时间,嗯……还可以睡半个小时。 他把手机放回枕边,眼前的障碍消失后,他突然发觉自己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下意识的甩了甩头,跟着又揉了揉眼,然后,他用力拧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疼痛告诉他这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会看到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甜美动人的笑脸,眼睛很亮,睫毛很长,秀气的鼻子,小巧的嘴,脸颊呈现着自然的健康红晕,距离近到他能闻到纯净的少女体香。 他眨了眨眼,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这个绑着马尾看起来最多只有十六七岁的女生,于是,他干涩的嘴巴蠕动了一下,艰难的说出第一句话,“你……是谁?” 那张笑脸微微晃动了一下,红润的唇瓣在他面前打开,露出洁白整齐牙齿,“我是你的女朋友啊。” “哈、哈啊?”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可……可我不认识你。” “呜,人家又不是为了被你认识才来的,人家只是来做你女朋友而已啊。”少女扁了扁嘴,嘟囔着问,“你最喜欢的女性名字是什么?” 被鼻腔里接收到的幽香弄得亢奋起来,勇介随口回答:“爱子。” 那是他第一次暗恋的女孩的名字。 “那……你可以叫我爱子。我从现在起就是爱子,勇介的女朋友。”轻易地使用了这个名字,少女坐直了身子,把一直俯视着他的视线抬了起来。 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好像爱子这个名字让她产生了什么不一样的情绪。 那种微妙的压迫感消失了,他大脑里一团混乱,用手肘撑起了身体,单身公寓的屋门毫无疑问锁着,门链也挂着,窗户外的护栏自然也没有被锯开的迹象。 “你……是怎么进来的?”他疑惑的问,同时打量着这个神奇的不速之客。 不可否认,这个自称爱子的少女完全符合他对于女性审美的所有要求。 不是什么特别漂亮的美人,但十分可爱,看上去也有一种神秘的亲切感。 身材也相当不错。 坚挺不会显得太过巨大的丰满胸部,纤细的好像随时可能折断的柔软腰肢,跪坐的姿势下也能看到充满弹性弧度的臀部,裙摆下的小腿也有着没有辜负发育期的修美姿态。 而更诱人的是,她还穿着水手服款式的学校制服,过膝袜与百褶裙之间露出的那一段白皙大腿简直能吸住他的目光。那大腿并不骨感,袜子的上沿收束出一个微妙的曲线变化,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用力的揉搓。 可恶……晨勃的情况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连尿意也退散了。 爱子偏着头想了想,笑嘻嘻的说:“你需要我,我就出现了呀。这不是你的愿望吗?” “我的……愿望?”勇介楞了一下,难道……生日愿望连续许五年就可以得到一次满足的机会? 他下意识的又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呃……好痛,竟然不是做梦。 “那……这……呃……嗯……我……”他揉着头发,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女朋友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连正经的说第一句话,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题起头比较好。 “喂喂,勇介再磨磨蹭蹭的话,上班可是要迟到了。”爱子微微撅着嘴,用催促的眼神看着他。 “哈啊?”他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看了看,离出门还有起码二十分钟,以他闪电般的洗漱速度,就算再发呆十七八分钟也绝不会迟到。 爱子带着些无奈的意味叹了口气,跟着双手放在他的肩上,突然用力把他推回到被褥上躺倒,他刚张开嘴巴,打算问她要干什么,就看到她柔软小巧的嘴唇在他的视线里迅速的迫近。 “唔……”他瞪大眼睛,起床后的倦怠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像布丁一样柔软、带着淡淡香味的樱唇,正亲密的贴合在他的嘴上。他不知所措的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嘴巴不自觉地分开了一个缝隙,本能的想要吸吮少女芬芳的唇瓣。 他还没来得及用力,一条软软的、滑溜溜的舌头,已经主动送进他的嘴中,灵活的勾舔着他口腔内部,不管是上腭还是牙床,都仔仔细细用舌尖爱抚过去。 比起他那几乎回想不起来的初吻,这充满情欲气息的湿吻瞬间就让他的肉棒膨胀到整根都感觉疼痛。 仿佛能体会到他的感受,裤裆传来被手指摸索的触感,很快,睡裤的裤扣就被灵巧的打开,憋闷了一整夜的男根从裤档的开口中央直竖起来。 “呜唔、唔嗯嗯……”发出丢脸的呻吟,他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身旁的被褥,只因爱子的手指树藤一样缠绕在他的分身上,光滑的手掌用恰到好处的力量握紧男根上下滑动,带来比自己手淫强烈许多的快感。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第一次见面,这样做好吗?我……我是不是应该推开她问个清楚?可是……可是好舒服…… 脑子里胡乱的飞过一串串讯息,但没有一个能让他从快感中挣脱,包皮吞吐着涨紫的龟头,强烈的兴奋让尿口渗出了透明的腺液。 不管怎样……还是该回吻一下比较好吧?总是让女孩子主动,也太没有男子汉气概了。他昏昏沉沉的想着,想要试探着把舌头伸出去,探索对方的口腔。 他的舌尖才和对方的舌尖碰了一下,就发觉对方飞快的逃走了。 诶? 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连忙睁开眼,视线中爱子的头拉开了一段距离,冲着他笑了笑,跟着向下挪去,掀开了他的上衣,亲在他胸前的小豆上。 “嗯……啊啊……”畅快的喘息从嘴里流泄出来,胸前的酸痒和被套弄得男根传来的快感合流,让他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挺直绷紧,双脚蹬着被褥,屁股追逐着快感向上抬高。 嘬着勇介的乳头舔吮了一会儿,爱子的舌尖再一次开始移动。滑溜溜的触感经过的地方,传来让骨髓都忍不住颤抖的快乐。 肚、肚脐?舌尖深入到意想不到的地方,以前只在成人影片中看过的场面真实上演在眼前,勇介费力的抬起脖子,看着爱子可爱的侧脸,凉凉的鼻尖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碰着他的小腹,谈不上结实的腹肌跟着兴奋的绷紧。 “呜唔……勇介似乎还没和女孩子那个过啊……”爱子偏着头,看向他胯下已经开始间歇性跳动的分身,手指小心的放在根部,用力握住,“还想让你多享受一会儿呢。” 射精的感觉被勒的稍微消退了一些,他喘息着躺回到枕头上,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不行……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 “诶?只是这样握着也不行了吗?”爱子楞了一下,跟着带着宠溺的感觉看了他一眼,“好吧好吧,第一次男生总是会快一些的。” 手指放松了力道,脉动的阴茎已经膨胀到极限,只要一点点刺激,白色的液体就会四处飞散。 但爱子的手没再动,反而松开放回到膝盖上。 勇介惊讶的看着她,正要开口求她继续帮忙,就看到她迅速的弯下腰,用手掌拨开垂下的头发,张大了红嫩的小口,把他高高昂起的龟头一口气含入到最深处。 嘎……嘎啊啊……好……舒服……背筋瞬间变得僵硬,紧张感弥漫到全身,勇介快活的攥紧了拳头,龟头周围传来舌头转圈舔舐的绝美体验,这样的舒畅是用手从来没有做到过的,不要说是精液,为了这快感把血射出来他都不会觉得不值。 “哈啊!出……出来了!”他愉悦的闭上了眼睛,全身的力量几乎都集中到了股间,狭窄的管道中,浓稠的液体以前所未有的猛烈态势喷射出去。 而那张温暖湿润的小嘴并没有离开,柔软的口唇依然紧紧包裹着正在喷射的分身,射精中的龟头被巧妙的吸吮,配合着吞咽的动作,让他舒服的眼前一片模糊,几乎流下泪来。 简直……要升天了……勇介从心底赞叹着,射精后的肉棒变得格外敏感,依然覆盖在上面的嘴巴每一下吮紧都让快感电流一样贯穿他整条脊椎,明明已经射不出东西,连尿道里的残留也被吮吸的干干净净,半软化的肉棒还是本能的跳动了两下。 “嗯嗯……勇介射出来好多啊。”尽管已经吞咽下去很多,爱子低下头用双手捧在嘴边的时候,还是有一大股白色的粘液从微微红肿的唇瓣间垂流下来。 “爱子……你……”他正想开口问她些什么,就惊讶的发现,爱子就在他的面前,渐渐地消失。 就像画在纸上的线条被看不见的橡皮反复擦过,少女娇美的轮廓越变越淡,身体也变得透明,连五秒都没有,她的人就彻底的从他的视线中蒸发。 “诶……诶?”勇介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来回的看着屋里,接着,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连肉都捏了起来。 很疼,不是在做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体还残留着爱子嘴唇柔软到令人心醉的触感,这仿佛是她唯一存在过的证据。 “可恶……”他沮丧的蒙住脸,小声嘟囔,“难道五年的愿望换来的女友,竟然是一次性的吗?”
(三)
毕竟是第一次和女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勇介之后的两天里一直都在回味那天早晨射精时强烈到眩晕的快感。 有女朋友的话,就可以经常做那种事了。能结婚的话,就可以每天抱着妻子柔软的身体尽情的享受了。他胡乱的挠着头发,发现这一次美妙经验反而加重了他对女性的渴求。 以往还会答应和他一起吃顿工作餐的水岛千奈,似乎也被他急迫的情绪吓到了,找借口回避了他的邀约。 按千奈保守的个性,多半是被他眼神里流露出的肉欲引发了排斥感。 说起来,有一次相亲,对象最后很不客气的说他,你啊,是不是满脑在都在想下流的事情呐?谈恋爱也是为了做那种事吧?真是的。 而尽管被那样斥责,他望着对方离去背影的视线,还是忍不住落在了随着高跟鞋的起伏曼妙扭动的丰满臀部上。 已经是第三天了,看样子,千奈还会躲他一阵。可恶……他胡乱把便当扒拉到嘴里,看了一眼电脑角落显示的时间,打算去吸烟室来上一根,希望能稍微缓解心里的郁结。 这一层中午不回家的男职员只有他一个人,连闲扯几句都找不到对象。 他关上门,有些苦闷的掏出了打火机。 长凳上扔着一本色情杂志,多半是之前哪个家伙抽烟的时候带进来的,他拿起来翻了翻,一张张丰乳肥臀从眼前滑过。 想要和喜欢的女孩子做那种事有什么错?明明看千奈的时候,那种渴望和看色情照片成人电影之类的东西是完全不同啊。他恼火的揉着已经乱糟糟的头发,把嘴里的烟和杂志一起放到一边。 敞开的彩页上,一个一丝不挂的性感女郎用充满诱惑力的姿势望着镜头,交错的丰润大腿恰好把神秘的花园隐藏在阴影中,手臂挡住了沉甸甸的乳房顶端,只在一边的胳膊边上能隐约看到一点乳晕。 模特的眼神很迷醉,略显涣散的视线配合着慵懒微张的鲜艳红唇,加上唇缝中微微探出一点的舌尖,就像刚刚才经受了一场激情的洗礼。 勇介舔了舔发干的下唇,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裤裆上。他犹豫了一下,站起来把吸烟室的门小心的锁上,上面的小窗子,也用一张白纸从里面挡住。 在这种地方自慰还是头一次,他低头看了看裤裆,忍不住想要责怪那天早晨幻梦一样出现消失的爱子,原本只是有些性压抑的他,在那一天后被害的连本来就不是很充足的克制力也大幅减弱了。 唉……那要是做梦就好了,做梦的话,说不定还有再梦一次的机会。他这样想着,拉开了裤链,转过身,准备用那本杂志里风骚性感的女郎安慰一下自己的烦恼。 不过他看到的并不是那本敞开的杂志。 而是坐在杂志上正有些无奈的看着他的爱子。 “呐,勇介,才两天哎。两天。连七十二个小时都不到,你竟然又开始欲求不满了吗?”爱子擦了口红的小嘴冒出有些不满的句子,精心描绘过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 就像是为了配合出现的场景一样,爱子画了淡妆,头发梳在脑后,挽了个利落的发髻。身上的服装也变成了铁灰色的职业套装,只不过她的五官还是显得有些稚嫩,看起来更像是个穿了姐姐衣服玩角色扮演游戏的女学生。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精明能干的秘书,她还带了一副无框眼镜,架在接近鼻尖的位置,用一根手指托住。 “欲……欲求不满?”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膨胀的裤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有的事,你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爱子窄裙下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白色高跟鞋包裹的脚悬在空中轻轻的摇晃,她抱起手肘,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是欲求不满。不然,我为什么会出现。” “诶?我、我还正想问你呢,你怎么突然出现了?”他背靠着门,下意识的把门反锁,挂上门链。 “这不是你的愿望吗?”爱子偏着头,用可爱的表情看着他,“你因为性欲得不到解放所以才渴望女朋友的存在,那么,为了满足你的愿望,一个专门帮你解决性需要的女朋友不就是最合适的吗?” “嘘,不要那么大声,会被别人听到的。”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他连忙把手指竖到嘴边。 “安心啦。”爱子把手放在嘴前轻声笑了起来,“除了你之外,没人能看到的我听的到我,也感觉不到和触摸不到我。我的世界和他们都是平行的,只和你有交集而已——不过,仅限于你的性欲极度亢奋的时候。” “也就是说……我非常渴望、呃……我是说,非常渴望做那种事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勇介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不太容易接受这个超出常识的情况。 爱子点了点头,“是这样。所以,以后你都不需要再用手解决了。即使要用手,也是我的手。谁让我是你的女朋友呢。” “呃……女朋友,不是应该还要陪我做很多其他的事情吗?”他迷茫的摸了摸头,如果愿望实现,他应该有一个女朋友——将来会成为妻子的那种才对。 “可是你只有这部分的愿望特别强烈啊。”爱子微笑着看向他,“还要求其他的话,你也太贪心了。我只能帮你满足你最急迫的需要,比如,你要是这几年最渴望的是有一个能陪你说话吃饭看电影的女孩子,那我很可能就只能陪你做那些事情了。” “是这样的吗?”难怪会有人指责他只想着下流的事情,果然是一直欲求不满的原因啊,“那……你就是不可能像正常恋人一样和我约会、结婚咯?” 爱子带着有些刻意的遗憾表情点点头,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抬起头看着他,小声说:“人的生命有很多个阶段,每一个阶段有每一个阶段的需要,当你满足了这个阶段的需要时,你才能认真地迈向下一个阶段。在那里,一定会有个可以和你约会、结婚的女孩。” 什么阶段不阶段的,听起来好复杂。勇介皱起眉,鼻子下方传来爱子头发散发的淡淡柠檬香,让他的大脑回路有些堵塞。 “好啦,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你还要上班,时间有限,不要磨蹭了。”爱子嘟囔着蹲了下去,双手很自然的拉下了他的裤链,膨胀的性器顶着内裤从里面突了出来,鼓鼓囊囊的竖在敞开的裂缝中。 “真……真的要做吗?我还……没洗澡哎。”意识有些混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太适应这么直接迅速的进度。 “昨晚也没洗吗?”爱子皱了皱眉,手指灵活的把内裤拨开到一边,掏出男性已经充分勃起的器官,像是确认一样抽了抽鼻子,“嗯……还好啦,也不是太臭。男人嘛,肯定会有点味道的啊。” “那、那就拜托了。”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好说了有些古怪的敬语,跟着紧张的抓着两侧的裤缝,盯着爱子离龟头只有几厘米的娇艳嘴唇。 擦了淡色口红的唇瓣,看起来柔软光润,好像最顶级的布丁一样可口。 与上次刚醒来的迷糊状态不同,这次勇介的意识完全清醒着,从脱离现实的情况带来的冲击中稍微缓过来一些后,他总算相信这缺乏真实感的画面真的是确实发生着。 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要在这种地方为他口交了。 爱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叹息一样的笑了声,滑嫩的手指轻轻揉着他的男根,“很快就帮你舒服,所以,不要再用那种要吃掉人家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好吗?” “呃……对、对不起。”他连忙道歉,下体被她的手指套弄得非常愉快,让道歉的字句混进了充满情欲的喘息,听起来毫无诚意。 “啾。”撅起小巧的嘴巴,爱子在他的末端轻快的亲了一下,跟着扶稳了抽动的根部,张开口,灵活的舌头伸到外面,像吃棒冰一样贴住了龟头的下侧,嘶噜一声舔了上去。 “呃!”好爽……龟头下面的系带又麻又酸,勇介忍耐不住的吐出了一声呻吟,肉棒上的血管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舌头缓慢的重复着上下移动的轨迹,味蕾的特有触感从靠近阴囊的根部开始滑动,顺着包皮系带的方向蠕动着舔到最顶端,舌尖围绕着伞棱转上几圈,在尿口外轻轻吸一下,然后回到最初的位置,进入下一个循环。 这样的刺激强烈而不迅速,让勇介的肉棒舒服的几乎爆炸,却又不至于很快射精。 重复了一会儿后,脉动的男根被口水涂抹的闪闪发亮,尿道末端因快感而漏出了透明的黏液,每漏出一点,就被她最后那轻轻的一下吸吮喝进嘴里,混合着口水一起咽了下去。 “啊……爱子,好……好舒服。”他僵硬的挺直身体,肉棒在身体的中央迅速的积累着快感。 “唔唔……嗯呜,滋、啧啧……”感觉到龟头进一步膨胀,爱子柔软的手掌抚摸着他紧绷的春袋,指尖轻巧的搔过上面细密的褶皱,同时,吸吮着尖端的小口没有再重复之前的动作,而是不断扩张着鲜艳的嘴唇,一点点把他的分身吞吸进去。 阴囊的酥痒让被口腔黏膜包裹的龟头变得更加敏感,收紧的嘴唇夹住龟头敏感的棱部,快速的前后滑动时,勇介的忍耐立刻就接近了极限。 “啊……啊啊!不行……这样,要……要射了……”虽然对坚持的时间感到有些沮丧,但剧烈的喷射感让他没有心思多想其他的事情,浑身的肌肉都快活的颤动,精液飞快的冲出了身体。 爱子向后退开了一些,微微张着嘴在他的男根斜前方抬起了头,白色液体水枪一样的喷射在她可爱的脸上,最开始的那股甚至射到发髻的位置,眼镜也被浊液糊住,浓稠的白粥顺着鼻梁两侧向下流去,一直流到她开了条缝的嘴唇之间。 “呼……”爱子轻轻出了口气,灵活的用舌尖扫净了嘴唇周围的精液,挺直脖颈含住了勇介的肉棒,体贴的帮他打扫干净。 跟着,就像上次一样,勇介的肉棒都还没有完全软化,眼前的爱子就逐渐变得透明,飞快的消失。 他有些茫然的整理好裤子,愉悦的感觉还在男根周围流窜,他扫了一眼凳子上的色情杂志,对大开的彩页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 发了一会儿呆,他摸出烟,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抽了一根。 直到下午的上班时间开始,他才离开了烟雾缭绕的吸烟室,依依不舍的关上了门。
(四)
勇介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拥有一个女朋友。 不能约会,不能带出去向朋友炫耀,不能结婚,估计,也不太可能生小孩。 而相对的,他没有任何压力,不需要付出金钱,不需要付出时间,不需要甜言蜜语,甚至不需要优秀的性能力。 他们的关系单纯的存在于性欲的基础上。 他需要,她来满足。 跟着,一切结束。 前两次的过程来推断的话,应该就是以上所说的情况。 不管怎样,长期压抑的欲望总算得到满足,虽然感觉这样的关系有些诡异,不过爱子给他的感觉是非常愉快的亲切,没有任何灵异到恐怖的气息,接受一个这样的女友,对他来说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至少,爱子会在他身上有味道还忍不住露出贪欲眼神的时候,仍毫不嫌弃的为他吸吮勃起的肉棒,射精结束后仍然为他继续侍奉,直到连残留的体液也从尿道中清理得干干净净。 比起周围的其他女性,这简直就是他的天使。 “啊啊……还真是没有实在感的女朋友呢。”他把手伸到办公桌下,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裆部,蜷缩的肉块还在隐隐的发麻。 不过,他起码知道爱子会在什么情况下出现,这样的话,主动把她呼唤出来应该也是可以办到的才对。 欲求不满,他托着下巴思考着,如果只是精神上进入欲求不满的状态,那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 于是,当晚他就开始了第一次召唤实验。 柜子里的色情书刊,书架上的成人影碟,都被他铺开在桌上,当作前期的准备。 接着,他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对着镜子认真的梳了梳头,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好好的刷了刷牙,拿出去年为了追求水岛千奈而买的男士香水,照着说明往手腕和腋下都用了些。 如果他真的按部就班的恋爱,对方第一次决定来他家过夜的时候,他就是按现在在做的步骤进行的设想。 现在设想终于有了实践的机会,雀跃的心情让他身体都变得轻快,揉搓还软成一团的肉棒时,嘴里忍不住哼上了歌。 锁好门等爱子出现就可以,比起需要接送的普通女朋友,这还真是方便了不少呐。 这次一定要忍耐住,绝对不能再让她只用嘴就弄出来。勇介暗暗下定决心,眼前已经想象出爱子脱去衣服后白嫩性感的裸体,既然是专门负责这方面的女朋友,每次都只是享受口交的服务也太让人不甘心了。 而且被这样的口技弄出来了两次,让他很迷茫自己究竟还能不能算是处男。 能在爱子的身上真正发泄一次的话,至少这点迷茫就可以烟消云散了。 紧紧盯着屏幕上扭动出性感曲线的美艳女优,勇介的分身在揉搓下迅速的膨胀。与平常自慰的时候基本一致的程序,只不过这次握住肉棒后,他没有选择用力快速的套弄,而只是抓着,用很轻的力气前后捋动。 这样的刺激,足以维持住勃起的状态。 接下来,他每隔十分钟左右就看一眼周围,来确认爱子是不是出现了。这样坚持了三十多分钟后,疲惫的肉棒软化了下去。 他看着没播完的AV,不死心的继续揉搓,十几分钟后,男根又一次开始充血。 但这样的过程一直重复到屏幕中的四小时特别篇几乎没有快进的播放完毕,他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瘫倒在被褥上,爱子也没有出现。 反倒是他的肉棒不堪忍受这种可恨的折磨,愤怒的肿起了外皮,变得好像一根剥掉包装的火腿肠。 喂……这个女朋友,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五)
足足三天,勇介的下体才彻底痊愈。他有些羞恼的放弃了主动引出爱子的想法,转而去思索如何才能得到爱子嘴巴以外的地方。 直接要求?那个……请问可以不要用嘴巴而是直接做吗? 啊啊……这么丢脸的话怎么好意思当着女孩子的面直接问呐! 委婉暗示?爱子,我觉得,你的身体,呃……比起你的嘴更吸引我。 可是,这要是被误会是嫌弃她的口技该怎么办?她的技巧其实非常棒啊。 用肢体语言?见面后试着去抚摸一下她的胸部和下体? 虽、虽说是女朋友,可这样直接动手动脚的,会不会被讨厌啊?而且,爱子的嘴巴让我那么舒服,加上抚摸的刺激恐怕连三分钟都撑不到就要射了啊! 可恶…… 勇介苦恼的抓着头,果然最好还是能磨练出足够的耐力,让对方主动放弃口交吗? 想得太过出神,连有人走到了身边也没察觉。 “橘君,你有什么很烦恼的事情吗?”难得的略带关切的温柔语声在他耳边很近的地方想起。 他立刻坐直了身子回过头,结结巴巴的回答:“没,没有!” “啊啦……那就好,这两三天感觉你好像很没精神呢。看来是我多心了。”水岛千奈对他温柔的笑了一下,端着咖啡杯走回了自己的隔间。 说起来,这两三天因为爱子的事情都没心思去约千奈出来一起吃饭了。难道正因为如此千奈反而感到失落所以才难得一见的主动过来向我说话?勇介有些认真的想着,跟着就因为害怕自己太过自作多情,而把这念头丢到了远方。 毕竟对于此刻的勇介,比起追求多时仍没有结果的千奈,已经可以让他计划怎么做到最后一步的爱子更加重要。 或者说,更加诱人。 增加耐力,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提前手淫一两次,射精后刚度过不应期的男根敏感度会大幅降低,这种尝试即使是他也十分清楚。 但问题是,爱子只在他欲求不满的时候才会出现,很显然,刚射精的时候,他和欲求不满这个词语是怎么也搭不上关系的。 出局! 其次的选择,按照某本教学性质很浓厚的成人漫画里的说法,是多戴额外的避孕套,增厚的橡胶能有效地降低整个区域的敏感度,不过副作用是有可能刺激达不到应有的程度而做到半截软化失败。 可关键是,他没有洗澡的情况下,爱子都没有要求他戴上套子,这让他怎么主动要求先戴套再享受之后的服务? 出局! 之后想到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办法,比如用小弟弟去插碗里的大米来锻炼迟钝的感觉,用橡皮筋勒住根部好起到截流的作用,故意用龟头去碰爱子的牙齿用痛觉来压制快感之类。 用理智否决掉所有的想法后,他沮丧的发现自己一下午的工作效率已经接近为零。 虽然加班是公司的常态,但最近每晚都在期待爱子出现的他根本不想在办公室浪费太多时间。 晚上到家后,随便吃了个便利店买来的便当,勇介垂头丧气的走进了浴室。懒的往浴缸里放水,他简单的冲了个淋浴,热气腾腾的水流让浑身的血管扩张,蒸的有些发晕,他背对着喷头,忍不住又幻想起爱子裸体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前两次的印象太过强烈,他发现自己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她红润小巧的嘴唇,柔软滑嫩,简直就是快乐的源泉。 啊啊……如果奢求肉体很过分的话,还是用嘴巴就好了,真的,求求你再出现一次吧。勇介忍耐着用手套弄的冲动,匆匆忙忙的擦干身体。 一踏进玄关,他就感觉到一丝异样,他兴奋地扭过头,拨开眼前擦着湿头发的毛巾,果然,卧室的电脑前,穿着一身可爱睡衣的爱子正认真的在看着什么。 “你、你来啦!”他有些过度亢奋,连语音都变得有些尖细,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清了清嗓子,用刻意的沉稳低沉的声音说,“啊,你……来了。” 爱子趴在铺好的被褥上,粉色的格子睡裙下方,纤细的小腿翘在空中来回晃着。她扣上他的笔记本电脑,侧头用有些失望的表情看着他说:“结果,你这次才坚持了三天吗?勇介,你应该少看些成人影片和那种色色的动漫了。” 他之前来不及收拾,影碟、杂志和漫画都散落在被褥周围。 “不、不是,我真的……很想你。”勇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你不出现的话,我确实感到很……寂寞。” “想我?”爱子撑起身体,盘腿坐在被褥上,睡裙被她的膝盖撑开,隐约露出了一点内裤的边缘,“你是在想那种色色的事情才对吧?” 勇介有些生气的说:“可我不是只有想那种事情的时候你才会出现吗?那我想见到你,不是只有这种方法了吗?你、你说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想见你不是什么很奇怪的要求吧?” 爱子被他的话说的楞了一下,跟着微笑了起来,弯弯的眼睛里浮现出温柔的笑意,“可是,勇介,我能帮你的只有那种事而已。你不能对我奢求更多了。你应该明白,真正需要的东西,还是要靠你自己去努力争取的。许愿得来的女朋友就只有这种程度而已。” “我……明白。”勇介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原本他的确还抱着一点侥幸的心理,希望爱子能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但这点希望,也被简单的拒绝了。 爱子换成了正坐的姿势,丰润的臀部贴在脚跟上,她向勇介招了招手,说:“你最需要的不就是女朋友这个功能吗?我就在这里啊,你应该高兴才是嘛。” 勇介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充满渴望的男根在内裤中膨胀起来,把他身上唯一的衣物顶起了一个鼓包。 是啊……最渴望的不是一直都是这种事吗?不能再贪心更多了……勇介吞了口口水,分开双腿站在了爱子面前,鼓起的内裤恰好保持在她嘴唇的高度。 不对,明明……想要更多的,这样下去,不是又要和之前一样了吗?因为紧张,勇介的身体都有些僵硬。 不行,要开口,要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不然……不然一旦被她吸出来,再见面又是几天后了。额头有些出汗,勇介抬手擦了擦,嘴唇蠕动着想要说话。 这时,爱子挺直身体,双手抱住了他的臀部,柔软的脸颊贴在他的内裤外,像只小猫一样来回的摩擦。 微妙的亲昵感流窜在两人之间,勇介呆呆地低头看着爱子摇晃的短马尾,一下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纤细白皙的手指伸进他内裤的缝隙,略微发凉的指肚轻柔的抚摸着他绷紧的阴囊,上面核桃壳一样的皱纹,被她仔细的用指尖描绘。 愉快的搔痒电流一样的从脊柱向上蔓延,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屁股情不自禁的往前挺了几厘米。 爱子抬起头,从下方张开口,柔软的舌头隔着内裤贴在他竖起的男根上,缓缓舔到尖端,跟着连同内裤一起,啊呜含进了嘴里。 隔着内裤的布料,快感当然进入了可以忍耐的程度,勇介舒畅的喘息着,伸手抚摸她小巧可爱的耳朵。尽管只是这么简单的碰触,他也觉得心脏的跳动加快到难以忍受的地步,眼睛小心的留意爱子的脸上又没有流露出不满的神情。 让他松了口气的是,爱子反而舒服的哼了两声,抬手把琐碎的发丝往后拨弄了一下,亮出了整个耳朵。 口水让内裤的前端湿透,凉飕飕的感觉从温暖的口腔没包裹住的地方传来,他看着爱子努力张大的嘴巴,硬挺的部分本能的想要往深处钻入。 “唔……哈啊……”爱子突然把他的分身吐了出来,向后倾斜着上身,用一种湿润而充满诱惑力的目光盯着他,娇艳的嘴唇中,嫣红的舌尖缓缓转了一圈,“勇介,这次,你还想在这里吗?”她这样说着,手指指着自己的嘴。 勇介意识到对方在问什么,兴奋的情绪顿时充满了浑身每一个毛孔,他紧张的说不出话,只是用力的摇头。 “那……你是想要人家的那里咯?”爱子露出羞涩又诱人的娇媚笑容,舌尖舔了一下指着嘴巴的手指,跟着,那根手指贴着她的唇瓣往下移动,滑过下颌、脖颈,经过深邃的乳沟,隔着睡裙,充满暗示的轻轻点着跪坐的双腿之间迷人的三角地带。 勇介感到眼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他连忙点头,几乎把自己的下巴晃掉一样的用力。 “啊啦……勇介果然很好色哎。”这次她用的是明显的戏谑口气,手指捏住了睡裙的下摆,提高在半空,扇风一样的轻轻摇晃。 晃动的空隙中露出雪白的大腿,匀称而富有光泽的曲线瞬间吸住他的目光,原本就若隐若现的内裤暴露出更多的部分,精美的蕾丝布料一闪一闪的浮现在他眼前。 “呀,好像……变得更大了呢。”隔着内裤抓着他肉棒的手掌握了一下,终于把碍事的三角布料拽了下去,皮筋把昂起的肉棒勒向下方,滑脱后,亢奋的长矛立刻反弹上去,啪的一下弹在爱子的手心。 “勇介,比起人家的嘴巴,你更想要那里吗?”魅惑的柔软声音从她开合的樱色唇瓣中流出,滑嫩的舌尖轻轻玩弄着紫红的龟头,口水顺着舌身流到他的分身前端。 几乎耗光了所有的忍耐力,他才从脑中驱逐掉那唇瓣和香舌留给他的绝美记忆,他紧张的点头,声音和他的手一样颤抖,“我、我想要爱子……的那里。” “嘛啊……真是没办法呢,谁让人家是你的女朋友,只好满足你咯。”她拉住他的手,拽着他坐到了被褥上,抬起身体从上方向下看着他,然后一点点的逼近。 眼前看到丰满的胸部越靠越近,勇介下意识的向后倒去,结果,就这样被爱子压倒在被褥上。 逆、逆推? 梦想过的各种初体验的方式里,还真是唯独没有这一项。勇介面红耳赤的试图夺取主动权,结果乱动的双手像是被磁铁吸引一样,一下就按在了柔软丰挺的乳房上。 即使隔着睡裙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腴嫩饱满的弹性,生平第一次摸到女性乳房的他大脑顿时进入了死机状态,手掌只懂得拼命的体验着新鲜的触感,没有技巧,也称不上温柔的揉搓。 啊啊……这就是女孩子的胸部真正的模样吗?神啊……好软,好像手指都可以埋进去一样。勇介抬起脖颈死死盯着爱子恰好暴露在他眼前的领口,因为他手掌用力的按揉挤压,领口里的乳沟也呈现出扭曲艳丽的变形。 “勇!介!”爱子有些气恼的敲了他的额头一下,坐在他的腰上挺直上身,拍开他追逐过来的双手,指着他认真的教训,“对女孩子的身体一定要温柔,你一开始这样用力,胸部会痛,本来很好的气氛,很可能就会毁掉了哟!” 勇介愣了一下,这才清醒了过来,连忙结结巴巴的道歉,“对……对不起!我……我第一次摸到……实在是太兴奋了。” 爱子抿着嘴哼了一声,生气的瞪了他一眼。 “真的对不起。”勇介满脸羞愧的继续道歉,“非常对不起,总之,总之都是我不好!” 尽管嘴里在不停地道歉,他的意识还是忍不住集中到紧绷的腹肌上,爱子的屁股就坐在上面,赤裸的腹部清晰地感觉到少女臀肉的鼓胀弹性。 “嗯……呐,女孩子的身体呢,是非常娇嫩的,爱抚关键部位的时候,一定要温柔温柔再温柔才可以。来,轻轻的用力。”她叹了口气,拉起他的手掌,俯身把丰满的乳房贴在他的掌心,用温柔的口气指导他,“不要捏的太用力,里面会痛。最好是这样揉,对,就这样转圈,呃……慢些,不要太快,女孩子的胸部可不是皮球。嗯嗯……就这样,如果做的好的话,就给你奖励哦。” 勇介舔着干涩的嘴唇,手掌尽可能轻柔的托住沉甸甸的乳肉,同时向两个方向转动,他紧张的不停出汗,后背把被褥都弄湿了一片。 但得到的回报也是诱人的,爱子的脸颊开始泛红,呼吸的声音变得明显,随着他的揉搓,掌心抚摸过顶部的时候能清楚地感觉到两颗硬硬的乳头越变越翘。 这……就是女孩子有快感的模样啊,好像不像AV里演的那么夸张呢。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变得湿漉漉,嘴巴里也开始淫叫吗?勇介好奇的微微挪动了一下腹部,贴在上面隐约能感觉到的内裤底部似乎并没有湿润。 “这里……也要。”爱子抓着他的手指,捏住了已经立起来的乳头,“这里可以稍微用力,嗯……再轻些,搓的时候,让那里跟着你的手指转动,但、但不要有拧到的感觉。不小心的话女孩子变热的身体可是会咻的一下冷却下来呢。” 勇介专心的玩弄着从布料内部凸出的奶头,不自觉地追问:“可是我看有的女人被弄痛了也会很有快感啊?” “笨蛋,不要把普通的恋爱和异常性癖牵扯起来啊。”爱子这次倒是没有敲他的头,而是在他的腰上轻轻拧了一把,“你也不希望自己将来娶回家的妻子是个不被捆起来用鞭子抽打就不能高潮的抖M吧?” “呃……当然不希望。”他想象了一下婚后床上出现这种情况的诡异场景,连忙摇了摇头。 “就算希望那也是高阶的课程了,对于你这样才跨进恋爱门槛的低年级生,还是专心修炼最基本的技巧吧。”爱子嘟囔着说,“你看,分心的话,热情会很快消退下来的,所以和女孩子一旦开始,一定要摒弃无聊的杂念。即使你技巧很糟糕,耐力也不行,但能在前戏中表现出对女孩子身体的专注和耐心,也能让对方感到很愉快哦。” 呜……感觉好像在上课一样,不过这么香艳的课程,也没什么不好,“是、是的,老师,我记住了。” “嘻,被你这么叫,还真是有点高兴呢。”爱子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固定在高耸的胸前,笑眯眯的说,“恋爱中的学习和成长,本来就是很必要的。既然我是你性爱方面的专职女友,那这些事就让我来好好的教导你吧。” “请……请多多指教。”已经忍耐的满身大汗,手掌中的胸部实在是太过迷人,翘起的肉棒贴在她丰润柔软的臀部后方,几乎快要因为那轻微摩擦而爆炸,勇介喘息着回答,拼命地把注意力集中在爱子的乳房上。 “啊啦……你好像忍得很辛苦呢。”爱子咬了咬嘴唇,红润的唇瓣在白净的牙齿下轻轻一翻,让人很想抱过来用力亲吻一番,“对处男来说好像已经很不错了,嘛嘛,这次就到这里吧。” “诶?”他惊慌的看着她,“就……就到这里?” “哎呀,不要那么用力啊,胸部会痛。”爱子娇嗔的拍了他的手背一下,抬起纤细的腰肢,将内裤扯了下去,薄薄的布料卷成一条,褪到膝盖附近,她抬起一只脚,从内裤中抽出,皱巴巴的布团便挂在了另一边的小腿上,“人家怕你忍得太辛苦,这次的授课就到这里吧。课后复习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女孩子的胸部是用来好好疼爱的。” 勇介紧张的点了点头,“嗯……我、我记住了。” “那……这就让你满足。”爱子换成了半跪的姿势,双手撑在他的胸前,藏在睡裙中的臀部离开了他的小腹,悬在了空中。 胸前传来她手掌的压力,不过她的身体很轻,感觉可以轻易抱在半空,并不会感到气闷。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好继续享受爱子胸部,因为身体前倾,胸部的形状更加饱满,好像要从睡裙中跳跃出来一样。 “唔唔,勇介,现在……可以稍微用力一些了。”爱子用柔美的声音低声说着,抬高的臀部向后挪动到他昂扬的欲望之塔上方。 垂下的睡裙遮挡了勇介的视线,他看不到最想看的那边,只好专心的感受着手掌中不断变形的乳肉带来的愉悦。 “嗯……好象又变粗了一些呢。”爱子把手绕过臀后,握住了他的根部,向肚脐方向高高翘起的肉棒被她调校成更加垂直的角度。 跟着,她的腰肢缓缓的压向下方,被膝盖撑开的睡裙下摆后方,若隐若现的神秘花园一点点凑近他的身体。 呃……终于……可以摆脱处男之身了。勇介紧张的连呼吸都屏住,明明不需要他用力的场合,腹肌却紧绷绷的鼓起来,大腿更是使劲到连汗毛都向上竖起。 龟头前端清楚的传来柔嫩到不可思议的触感,温热湿润的一个狭小肉洞贴在尖顶,随着向下吞进的动作,和嘴巴完全不同的紧凑包裹感剧烈的迸发出来。 “呜唔……”爱子娇媚的喘息着,松开握着他的手,转而恢复到双手撑着体重的姿势,臀部继续向下移动,声音有些发颤的说,“你、你不要动,嗯嗯……好大,哈啊……哈啊……嗯嗯……进、进来了,呜……可恶,有一阵子没有做,涨的有点疼呢。” 炽热的内部确实十分狭窄,勇介感觉包皮被扯到下方,甚至有些痛。不过比起贴在肉棒周围不断蠕动的少女蜜壶带来的绝顶体验,这种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只不过是龟头的部分被完全吞入,花瓣的摩擦就让他有了喷射的冲动。好象有无数的软体动物抱成一团,把他的分身围在了中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愉悦,让他连揉搓着爱子胸部的手掌都忘记了移动。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前戏做的很失败的原因,从这一段开始,柔软的内部变得并不是足够湿润,男根感受到清晰的阻力,从周围夹紧的嫩肉上传来。 “呼……呼……勇介,那个……我稍微换一下姿势。”爱子似乎也觉得这样进入有些勉强,她挺起腰,上身向后倾斜,把双膝打开到最大,双手按在他的腿上。 虽然这样摸不到迷人的乳房,但睡裙下的视野变得明朗起来,被膝盖拉高的裙摆再也挡不住赤裸的蜜丘,他用力抬起脖子,瞪大的眼睛贪婪的盯着少女最神秘的地带。 这……就是真实的女人那里的模样吗? 观看的影片都有马赛克的种类,而动画虽然有一部分存在直接露出的画面,但那种非写实的描绘根本构不成什么可靠的印象。所以对勇介来说,这就是他第一次真正看到女性神秘器官的全貌。 大概是为了高叉比基尼的需要,爱子下体的毛发修剪的十分整齐,只剩下蜜裂的顶部有一小块倒梯形的区域,从那个区域下方的地方,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略深的颜色,平整光滑的肌理也开始堆积出外凸的褶皱,两瓣丰腴的外唇包围出梭形的空间,把小巧娇嫩、但是颜色更加深一些的蜜唇收拢在内部。 那两片软软的花瓣此刻正像蝴蝶一样展开,露出内部薄樱色的鲜嫩色泽,莹粉色的膣口也在其中,因为粗大的肉棒已经进入了一截,张开的入口部分有些充血,与肉棒仅仅贴在一起的部分,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微微的蠕动。 勇介张着嘴巴,呆呆地盯着这美景,想要把这画面一辈子都记在脑海。 但很快,这年头就被快感的电流干扰打断。 爱子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的摆动,随着摇晃的动作,娇小的蜜穴叼着他的龟头,前后来回的吸吮。 唔……不、不妙,好舒服,龟头的周围……好象要化掉一样,呃、呃啊……他的腰部不受控制的用力上挺,身体向后弯成浅浅的弓形,被按在她有些湿气的手掌下方的大腿肌肉,也情不自禁的绷紧到极限。 “诶?已经……忍不住了吗?嗯嗯……人家……还想让你进的更深呢。”爱子娇媚的吐着气,体重大部分靠双脚支撑的情况下,她腾出了一只手放在股间,灵巧的拨弄着自己的阴核,被侵入的内部迅速的变得湿润,随着她更加卖力的扭动,肉棒余留在外面的部分变得越来越短。 “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勇介的抵抗彻底土崩瓦解,他亢奋的挺动着腰,进入了一半左右的肉棒以胡乱的角度往上戳刺,顶了几下后,早就胀大到极限的龟头被酥麻的快感瞬间吞噬,浓厚的解放感一口气从根部释放出来。 “啊……啊啊?来……来了吗?”爱子似乎有些惊慌的想要起来,可高潮中的勇介抬起身体抓住了她的腰,没有办法向后脱开的蜜壶一瞬间被喷涌的精液灌满。 “哦哦……哦哦、哦……”浑身的力量都随着最后的射精而消失,紧绷的肌肉骤然放松下来,勇介一下躺倒在被褥上,摊开了四肢,身体只剩下仍留在爱子体内的肉棒依然间歇的脉动。 爱子皱着眉低下了头,撩起了睡裙,注视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尽管有肉棒堵着,那个狭小的秘孔依然回流出一股股浓白的体液,顺着尚未软化的分身,流进乱蓬蓬的阴毛中。 “那个,我是不是……太快了?”从眩晕一样的快感中清醒后,勇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虽然他感觉似乎过了很久,但仔细想想的话,即使算成三分钟也太过厚颜无耻了。 信心有些受到打击,勇介的脸颊浮现了火辣辣的羞耻感。 爱子抿了抿嘴,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不要紧,作为第一次来说,已经表现的不错了,让我打分的话……嗯嗯,算是及格好了。” 她离开了勇介的身体,低下头,把已经变得柔软的肉棒放进口中,用唇舌仔细的清理干净,射精后的肉棒被她的吸吮弄的酸麻难耐,险些又舒服的挤出点精液。 趴在他的腹部,爱子懒洋洋的看着他,小声问:“呐,勇介,你喜欢这样的快感吗?” 勇介立刻点头,“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我感觉,好象人生一下子就变得完整了。” “那……只要这样就好吗?”爱子抬起身体,认真的看着他。 勇介眨了眨眼,当然不是只要这样就好,以后他还想用各种花样来品尝爱子的美妙肉体,可他直觉的明白爱子问的应该不是这个。 是啊,恋爱中的学习和成长也是很必要的,即使这是个只负责那种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奇怪女友,不也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自己情绪和感觉的女孩子吗? 而且,他也真的很想看到爱子在他的爱抚和冲刺下达到高潮的模样。 “当、当然不行,这样不是变成只有我一个人在舒服了吗。我……想让爱子也感到舒服,非常非常舒服的那种。”勇介咬了咬牙,忍着害羞的感觉飞快的说了出来。 “嘻,好啊,以后我会慢慢地好好的教导你的。” 这是爱子这次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听起来,她似乎十分开心。
(六)
与女性大半受生理要素主导的情况不同,男性所谓的初体验带来的更多是心理上的蜕变。 毕竟只是单纯以射精为分界点的话,梦遗的年纪过后这世上就没有处男了。 勇介目前就深刻的体验到了这一点。 明明身体并没有任何变化,但第二天起床后,就是莫名的感觉到情绪和心态都有了不小的转移。 这种近似于成长的感觉,此前只有成年礼的时候有过微弱的体验。 再想起爱子的时候,尽管心中还是翻涌鼓荡的思念,可一种掺杂在其中的,属于原始生殖本能的浓厚需求感,几乎消失不见。同样是肉体的渴望,却好像变得纯净了许多。 嘛……也许只是胡思乱想而已,勇介自嘲的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开始了不知重复过多少次的日常生活。 出门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爱子第一次出现时所在的那块榻榻米,在心里略感遗憾的说,如果能和爱子正常交往直到结婚生子,该有多好。 因为之前几天的分心走神,加上加班时候的连续早退,周末在即的情形下,勇介当天要完成的工作量几乎增加了一倍。 幸好充分宣泄过后,他的脑子里少了很多杂念,努力工作起来效率比平时快了不止一点。不过即使如此,他要是不想加班到深夜,就只有连午饭的时间也压缩掉。 反正早饭胡乱塞了不少进肚子里,省一顿就省一顿好了。他看着其他同事或是掏出便当或是准备下楼买午餐,忍耐着咽了口口水,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和一串串的数据作战。 不知不觉,周围变得安静下来。自带便当的去了公司大厅准备的休息处,买饭用餐的也都已经出发,勇介耳朵里只剩下他手指不断敲击键盘的声音。 有时候也会对这样枯燥的工作感到烦闷,但只要想到转回销售部门后就不得不面对的无穷无尽的应酬,他躁动的心就恢复了平静。 对于共同用餐人数超过四名就会浑身不自在的他来说,暂时也只有这种工作合适。 肩膀和脖颈都感到有些酸痛,他直起上身,活动了一下胳膊和手腕,伸了个懒腰。 “橘君,没有下去吃饭吗?”拿着便当的水岛千奈似乎是巧合的正要往走廊走去,秀气的脸庞恰好出现在隔板上方。 “啊,不吃了。早晨吃的有些饱。”不知道是不是爱子的原因,他面对千奈说话的感觉变得自然了许多,紧张感趋近消失,但很不巧的,他这句话刚说完,饥饿的肚子就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千奈噗嗤笑了出来,“橘君,说谎可是不好的哦。” “呵、呵呵……”他尴尬的摸着头,“其实是手头攒的工作有点多,想要节省时间加加油,不足的营养,晚上补回来好了。” “那怎么可以。”千奈认真的说,跟着打开手上的便当盒,从旁边的隔间里拉出了椅子,坐在勇介的身边,“不吃饭就一直用脑的话,人会变得傻呆呆的。呐,我做了饭团,和腌好的酱菜,不是什么的丰盛美味的便当,呃……请随便吃一些吧,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 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些什么,千奈的脸颊浮现了羞涩的红晕,好像觉得以两人目前暧昧程度的关系,还不到可以这样做的时候。 勇介也多少有些惊讶,毕竟平常一直处于主动的是他,而且往往非常艰难才能迈进一步。 当然,他没理由拒绝这天降的好运,不好意思的稍微推拒了一下,就从千奈的便当盒里取出了两个饭团,送进嘴里。 吃完后,千奈迟疑了一下,突然问他:“橘君,你……是不是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了?” “诶?”勇介楞了一下,此前一直在自以为显然的追求着千奈,难道她根本没意识到吗? 千奈看着他惊讶的表情,脸突然红了起来,抬起白皙的手掌摇着补充说道:“我、我不是指我自己啦。因为……因为橘君最近的样子很反常,我……就稍微留意了一下。感觉,橘君好像有什么地方改变了,我想,应该是有一个让你很喜欢的女孩子吧?啊,我对这种事也不太懂,说错的话,橘君可千万不要笑我。” 爱子的话……算是喜欢的女孩子吗? 明明应该是很明确的问题,可他却突然感到一阵迷茫。 除了肉体的欢愉,爱子与他之间再也没有其他联系,在性爱之外的场合,她甚至是毫无真实感的存在。 无论如何,也不愿在千奈面前承认这样的事,他犹豫着开口:“呃……的确有个女孩子,不过,我们并没有在交往。应该说……是她单方面的喜欢我吧。” 千奈怔了一下,合上了已经空荡荡的便当盒,“啊……那还真是、真是可惜呐。看到橘君的眼神变得亮晶晶,我还以为一定是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开始了甜蜜的恋情呢。” 她嘴里说着可惜,语气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这让勇介不由得又燃起了希望,“真的没有啦,我这样没用的人,怎么会有女孩子喜欢。” 和他希望的一样,千奈露出了有些不认同的表情,认真说:“才不是这样。橘君,其实,如果,呃,如果你看女孩子的眼神能不像以前那样那么、那么……嗯嗯……那么有目的性的话,女孩子也不会那么想要逃走的。” 原来,以前千奈果然是被他表现的太强烈的饥渴感给吓跑的吗?以前的我到底是在用什么怪异的眼神看她啊?勇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那我现在的眼神变得好多了吗?”他看向千奈,尽量让视线不要转到脸以外的地方。 千奈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脸颊又有些发红,连忙扭开到一边,“好……好些了。啊……我该去工作了,再、再见。” 勇介挠了挠头,转动椅子看向离开的千奈。 莫非……她其实对我也有些感觉?担忧着是不是另一次的自作多情,勇介再度进入了分心无法好好工作的可悲状态。 这一晚,他足足加班到将近次日凌晨,才腰酸背痛的离开了公司。 这种时候他才会想,要是有个能帮自己按摩一下腰的女朋友该有多好。
(七)
会变成奇怪的三角关系吗? 躺在被褥上的勇介认真的思考着现在的情况。 最近的几天,不再被性欲困扰的他明显的感觉到千奈的态度出现了十分乐观的转变,原本已经要被丢进垃圾箱的希望重新雀跃着跳回他的心中。 可是如果要他放弃爱子,对于现阶段的他来说实在不太可能。 初尝女体美妙滋味的勇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主动抛弃这样愉快又方便的体验。 那么如果千奈这边出现了转机,对于他来说反而成了一件十分值得苦恼的事情。如果一边享受爱子令人迷醉的胴体,一边和千奈像正常恋人一样逛街吃饭,仅仅是设想那时的情景他就会从心底涌出一股罪恶感。 这种有些卑鄙的做法,不管是对爱子还是千奈都很不公平。而且,长期以来单身的他最看不起的,正是那种不珍惜女性感情随意玩弄的浪荡男人。 无论如何,他也不想成为那种人。 长远一些考虑的话,千奈才是真正适合他的女孩,虽然在性爱的方面有些保守,但他想多数男人应该都不会对自己要娶回家的女人这种属性有什么挑剔。如果真能结婚的话,漫长的人生中他还有充足的时间去开发对方的身体。 嗯……如果千奈确实能够追求成功的话,即使不舍得,到时候也只好对爱子提出分手了。 不知不觉已把爱子当作了一个平常的可爱女孩,当想到提出分手的场景时,他才有些尴尬的发现,其实他根本都不了解这个满身灵异气息的年轻少女。 她突兀的出现,宣告了自己的身份,并很快完美的尽到了应尽的义务。她认下了爱子这个名字,并毫无保留的取悦他的身体。原因,竟然只是他每年坚持在生日许下的愿望。 对这样一个女孩,真的可以按寻常的方法分手吗?他迷茫的挪了挪枕头,望着天花板发呆。 唉,胡思乱想的越多,就越考虑的离谱,千奈明明还没答应和他交往,爱子也才出现了三次而已,说不定下周开始,他就又回到单调乏味的生活也说不定。 他用手臂挡住眼睛,放松了身体。 刻意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后,心底浮现出来的,又是那天爱子骑在他身上,娇喘着把臀部下压时带给他的强烈快感。 唔……可恶,身体又热起来了,他把手伸进被子,想要把膨胀的分身在内裤中调整一个舒适一些的角度。 不过有一只手比他更快了一步,一把就隔着内裤握住了他的男根。 他紧张的抚摸着那只手,手背的皮肤滑嫩,手掌也显得十分娇小。 他拿开手臂,就看到了跪坐在被褥旁边的爱子。
(八)
“呃……你、你来了。”勇介有些笨拙的说着,从被褥里坐起来。 爱子笑眯眯的凑过来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是啊,勇介的肉体感到苦闷了,身为女朋友怎么可以不赶快出现呢。啊啦……内裤里都要装不下了哎。” 尽管蓬勃的性欲正在叫嚣着让他赶快寻求满足,他还是强忍着向后挪开了一些,伸手拨开了她的手掌。 他想要,把心底的疑惑说清楚。 既然这是个神奇的女朋友,那不用平常的方法,也是可以的吧? “爱子,我……有些疑惑。”他挠着头发,试图让自己的口气不那么紧绷,“你不是说过,你只能负责解决我肉体的需要,除此之外的部分都和你无关。” 爱子点了点头,温润的眼神柔和的看着他,就像在看自己最亲爱的人。 “那……我要是努力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女性,她……对婚前进行那种事有些抵触,但她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爱子已经兴致勃勃的打断了他,“我知道,你说的是千奈吧。” “诶?”他呆呆地看着爱子,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提过千奈的事。 “傻瓜,我这样神奇的女朋友,知道这种事也不奇怪吧。”爱子弯弯的眼睛依然充满了温柔的笑意,并没有生气的征兆。 总觉得女性的心情变化的非常难以捉摸,勇介还是不敢怠慢,小心的说道:“我在想,当我和她开始交往的时候,你会怎么办?会消失不见吗?” 爱子收起了笑容,认真的坐直身体,双手并拢放在膝盖前,配合她身上穿的和服,有种莫名的严肃感,“勇介,你放心,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只有当你完全不需要我的时候,我才会安心的从这个世界消失。” 勇介眨了眨眼,消化着她言语中的意思。 接着,爱子俏皮的飞了个媚眼,正坐的姿势也跟着垮掉,“不过说起来,勇介你这么笨拙,怎么追得到女孩子啊?” 诶?这种涉及自尊的问题,他理所当然的反驳:“才没有,我……我也一直很用心的在努力啊。” 爱子的身体向他伸了过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近到能闻到她发髻传来的清香,“勇介,你这样是不行的。傻傻的一个人努力,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 看着他情不自禁流露的失望眼神,爱子笑嘻嘻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不过你现在大可以放心,因为我来了。我会让你变成一个很棒的男人,让你很快就从只有我变成不再需要我。” “我……做得到吗?”回想起累积了无数的失败经历,和完全谈不上成功的千奈,勇介有些不安的说。 “当然可以。”爱子低头啊呜咬了一口他的鼻尖,娇嗔的说,“你可以怀疑自己的水准,但不能怀疑我作为老师的能力。” “是……是!”眼前是她光滑的颈窝,和服的领口里,能清楚地看到性感的锁骨,思维有些乱,勇介不自觉地大声回答着,好像被点到名字的新兵。 “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这一次,我先来教你如何让女孩子也和你一起享受吧。”爱子的声音变得低柔而妩媚,她抱着他的头,压在自己柔软的胸口,滑腻的手掌抚摸着他紧绷的脊背。 虽然总觉得最先学习的应该是如何追求到心爱的女孩,可对于这种香艳的课程提前,他的男根已经不允许他质疑什么。 “唔唔……已经胀成这样了啊。”爱子向后拉开一些距离,垂下的手掌灵巧的钻进内裤的皮筋内,滑嫩的手指测量直径一样的圈住了高高昂起的性器,掌心包裹住想要弹起的龟头,技巧的玩弄,“看来还不是教全套的时候,这次就跳过最开始的部分,先锻炼一下你做为男人的忍耐力好了。” “呜……”肉棒被手指揉搓的十分舒畅,勇介愉悦的呻吟出声,手掌犹豫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放在爱子的胸前,和服的质料有点厚,他稍微用力下压,才感觉到乳房充满弹性的触感,回想着上一次爱子说过的话,他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手掌,隔着衣服爱抚她的胸部。 勃起的下体被手指不断地玩弄,勇介有些焦躁的喘息着,手掌因为被衣服阻碍,不自觉地加大了抓握的力量。 “嗯嗯……”爱子哼了两声,上身向后逃开,手掌惩罚一样的在他的肉棒上捏了一下,“勇介,成熟的男人呢,不管性欲再怎么强烈,也不可以失去理智。除了最后高潮的时候外,任何时候的失控都很可能带来负面的影响。懂吗?” 被捏痛的分身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点了点头,手臂抬起后,有些怯懦的不敢伸过去。 爱子微笑着看向他,借着拉开的空间,解开了和服的束带,领口顿时变得松弛,她拉起勇介的手掌,放入敞开的领口内,温柔的说:“看来隔着衣服的力气你不太好掌握,那这样直接抚摸的话会不会好些?” 手掌又一次品尝到少女鲜花一样娇嫩的肌肤,他兴奋地完全顾不上回答,拼尽全力克制着用力抓下去的冲动,尽可能耐心的转动着汗津津的手掌,轻柔的抚摸向深处。 隆起的乳房很快就落在他的手中,他的呼吸更加急促,手指急切的拨弄着已经翘起的奶头,硬硬的蓓蕾随着他的力量东倒西歪。 “唔嗯,嗯嗯……”口中发出纤细的呻吟,爱子往他的怀中靠去,他赤裸的胸膛上立刻感受到嘴唇柔软的触感。 舌尖扫过的地方传来强烈的酸麻,勇介忍不住叫了一声,腰杆挺得笔直,手上勉强维持着揉搓的动作,全副心思都集中在胸前被轻轻吸吮的地方。 爱子握着他肉棒的手掌稍微加重了力气,龟头下方的包皮不断地翻动,伴随着手的动作,她一路向上舔到勇介的脖颈,又向下滑到他紧绷的胸前,最后用力吸住了男性小小的乳头,舌尖带着快感的魔力迅速的舔弄着他的颗粒。 整个上身完全被快乐的感觉支配,没想到男性的身体也有如此敏感的地带,勇介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炽热的血液在周身奔流,只是被手指圈主套弄的肉棒竟然有了想要爆发的征兆。 “不可以射哦,人家的下面还在等着你呢。一定要忍住。拜托了。”爱子用甜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温热的气息让他的耳垂一阵酥痒。 紧接着,她的舌头再次发起了进攻,耳洞里传来无法形容的翘麻,勇介啊的叫了出来,失去力气的腰背支撑不住两个人的体重,向后倒在了被褥上。 呜……不行,感觉下面要爆炸了。 肉棒不自觉地往手指圈拢的缝隙里戳刺过去,耳根被亲吻出一连串快感的火花,他眉毛中间皱起了一层层的纹路,苦闷的说:“啊啊啊……不行……这样下去……忍不住……了!” “不行,不许射。”爱子娇喘着啃咬他的耳垂,手指停在他的根部,突然用力勒紧,憋闷感从勒住的地方扩开,立刻让蠢蠢欲动的精虫们冷静了不少。 “勇介,不能忍超过十分钟的话,人家的小穴今晚就不给你了哟。我只帮你刹车一次。”爱子娇媚的在他耳边说着,手指再次开始玩弄他的肉棒。 十分钟,他侧头看了看挂钟,呃……该死的,怎么秒针走的这么慢,是存心要和我过不去吗? “放松下面的肌肉,不要一感到舒服就往哪里使劲,那样的话很快你就要受不了了。你那里的皮比普通男生长一些,所以里面的肉会更加敏感,随便乱用力的话,一下子就射的一塌糊涂了。”爱子趴在他胸口,一边保持着律动的节奏,一边温柔的指导着他。 嗯……放松一些的话,快感好像确实没那么强了。 “必要的时候,要学会分心,就是主动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射之前最舒服的那一下只要能忍过去,接下来就能坚持好一段时间。”爱子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分钟,她抬起身体,把头移动到他的胯下,“不过一定要提前忍耐,真有了射精感的话,就不要再强忍了,一口气发射出来吧,那种时候憋着反而会软掉,在女孩子身体里软掉而没有射出来,会让人觉得自己没有魅力而伤心的。” “我……我知道了。诶?哈啊……呜……”他才靠刚才的放松把快感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就感觉到湿热的口腔滑动着包裹下来,细嫩的舌腹贴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嘶噜舔了过去,舒畅的他浑身颤抖。 啊啊……这绝妙的舔吸太犯规了,这样忍剩下的六分钟是在开玩笑吗? 勇介抓紧了被褥,全力压抑着腰后浮现的甜美,下体的肌肉已经快要脱离控制,明明一点力气也没使,勃起的男根还是在她嘬紧的小嘴里快活的跳动。 “不行……要出来!要出来了……”原本就欲求不满的身体仅仅三四分钟就叫嚣着想要投降,爱子收紧腮部,配合着唇瓣摩擦的节奏向里吸吮时,他忍不住低声吼叫起来。 她迅速挪开了嘴巴,手指摩挲根部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胀大的龟头猛力翘了两下,顶端的开口冒出了一点透明的腺液。 呃……忍……住了,感觉上,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啊。 “换成勇介主动地时候呢,节奏的变换就很重要了,像刚才那样觉得马上要射的时候,可以适当的把动作慢下来,不要一股劲的挺腰,女孩子的高潮来的比较迟,想要一起的话,就一定要配合女方的快感。” 爱子妩媚的看着他,柔声说,“但我可以保证,高潮中的女孩子,那里面绝对是你难以忘记的美妙享受。” “实在忍不住,又非要让自己不射的时候,你可以用指甲这样的硬东西,在龟头外面轻轻刮一下,就像这样……”爱子笑嘻嘻的低下头,突然在他的末端挠了一下,一股沉重的酸痛感立刻把之前的快感压制到低谷,“是不是立刻就不想射了呢,可这法子最好不要多用,不然会和强行忍耐射精感的时候一样,变得软趴趴。” “我明白了。”他看着爱子散乱的领口里露出的大半酥胸,忍不住抬眼看了看表,“呃……那个,已经十分钟了。” “嘻嘻,色鬼。”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从他身上翻了下去,躺在被褥上,“那,这次就由勇介来主动吧。再不让你满足的话,感觉你会暴走呢。” “真的……可以吗?”他立刻翻身撑在爱子的上方,紧张的说,“我……我还从没这样做过……” “笨蛋,凡事都要有第一次的啊,难道你以后追求千奈,到这种关键时刻,你打算让千奈坐上来主动扭腰吗?”爱子用手指敲了他的额头一下,跟着说道,“而且,锻炼你的忍耐力,这种最标准的体位才最合适,女孩子在上面的时候你没办法控制节奏,说不定一下子就把你弄到射出来,嗯……就像上次一样。”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勇介搓了搓涨红的脸颊,双手分开了爱子身上的和服。 艳丽的和服敞开白色的内衬,白色的内衬上,绽放出爱子泛起淡淡桃红色泽的雪嫩肉体,第一次把赤裸的女体压在身下,仅仅是剥开衣服,就让他幸福的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一直盯着看啊……”爱子羞涩的扭开脸,“看得太久,女孩子会不好意思的呀。” “可是……好漂亮。”他吞了口口水,紧张的问道,“我……我该怎么做才好?” 似乎对男性也产生了渴望,爱子的眼睛变得有些湿润,“以后我会慢慢教你的,今天,就尽情的锻炼你的忍耐力吧。” 嗯……这话的意思,应该是直接插入就好吧。 勇介深呼吸了几次,单手撑在爱子的身侧,另一手扶着胀到发痛的分身,试探着送入爱子的股间。 唔唔,好软,女孩子的身体,怎么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龟头压上爱子的蜜户,娇柔的媚肉沾染着稀释过的蜂蜜一样的爱液,细嫩的让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仅仅是这样压着,前端就已经传来轻微的麻痹快感。 “咦?”才试探着往里用力挺动,肉棒就滋溜一下滑开到上方,贴着蜜核压在耻骨外侧,勇介疑惑的低叫了一声,低头看着指向爱子小腹方向的男根。 “嗯嗯……不要慌,这种时候、呃,笨、笨蛋,不要一直这样尝试,磨在、磨在小豆豆那里,人家会有感觉啊。”爱子开口指导的时候,不甘心的他又尝试了几次,结果蹭的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语气变得更加娇媚。 “用双手架住我的腿……”爱子做了个明显的忍耐表情,小声下达着指示,“身体往前倾的时候,顺势就可以架起来。千奈那样的女孩子一定不懂得如何配合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学会怎么做才行。” 急切的想要进入那软嫩紧致的蜜穴,勇介迅速按她的指点,双手以支撑体重的姿势抬高了爱子的双腿,悬空的股间张开了更大的角度,拉紧的腿筋中央,柔软的花瓣绽放出鲜艳的红润色泽,流淌透明蜜汁的狭小膣口仿佛在欢迎他一样,不断地放松收紧。 分身再次向里压入,这次,爱液终于把他引导向正确的方向,随着湿热的包裹感围绕上男根最敏感的前端,肉棒终于再一次尝到刺入柔嫩的女体内部的美妙滋味。 “啊、哈啊……好……舒服……”才插入到一半,勇介就忍不住开始摇晃腰部,享受着缩紧的蜜壶吸吮分身的快感。 “嗯啊……啊啊……勇介,你……你不要上来……上来就动的这么快,啊啊啊……”爱子先是发出愉悦的呻吟,紧跟着想到什么一样抬起脚蹬了一下他的胸口,“这样你一下子就会想要射了!” 的确……一口气抽送几十下后,腰后已经开始浮现酸麻的沉重感,热流也在往分身的根部聚集,可……可是这种快感真的很难停下啊!勇介不甘心的又动了几下,大口喘着气停了下来,双手搂住了爱子的大腿,抚摸着光滑的肌肤,期待的看着她。 “先慢慢地来,呜……里面好涨。一定不能一开始就太快,小心的控制在自己不要有射精感的速度,想要和女孩子一起高潮,不懂得忍耐是不行的。”爱子一边呻吟一边继续着课程,但从她颤抖的腰肢来看,她似乎也在忍耐着不扭腰。 “好的,我……我尽量。”一心追逐着能让女伴高潮的境界,勇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重新移动着下肢。 熬过了最想疯狂抽插的阶段后,他总算适应了女体深处一段段束紧的快感,顺畅的在爱子的蜜壶中搅动进出,周围的摩擦力随着他的动作越变越小,好像油膏一样的润滑渐渐充盈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嗯嗯……很……很不错,啊……顶……顶到了……好舒服……”爱子眯起眼睛,弓起身体搂住了他的脖子,红艳艳的嘴唇不断地吐出诱人的音声,“就这样……啊啊,就这样不要停……” 不用说,勇介根本不舍得停下来,滑动在小穴中的肉棒简直有了自己意志,他控制速度就已经非常勉强,如果真要停下来,身体的各个部位仿佛就会为此打起架来。 “我……我要倒了……爱子,还……还不可以吗?”比起上次已经多坚持了很久,起码,他感觉已经快要有十分钟了,肉棒的忍耐似乎也到了极限,积蓄的精液要是想遏制下来,恐怕只有再用手指勒住一次了。 爱子用湿润的眼神望着他,抬起手开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白皙的指尖灵巧的拨弄着翘起的乳头,她轻轻点了点头,抬高的腰肢跟着扭动起来,随着绷紧的腹肌魅惑的蠕动,娇嫩的性器骤然缩紧。 “啊!啊啊……射、射了……”只来得及喊出破碎的单词,勇介体内的欲望终于冲破了忍耐的枷锁,呼啸着顺着尿道冲锋。 “唔……好……好舒服……”爱子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泛着红潮的美丽裸体迎合着他的动作,弓起淫媚的曲线。 强烈的释放感混合着高潮的极乐,一瞬间让他的大脑短路一样一片空白。 力量随着浓稠的精液一起射出,全身的肌肉从紧张中恢复后,勇介呻吟着趴了下去,压在爱子汗津津的滑嫩裸体上,敞开的和服依然铺在两人身下,垫在爱子臀部下方的部分,已经被染湿了一片。 “爱子……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快消失……”性欲消退后的空虚浮现在心头,勇介紧紧的搂住怀中娇小的女孩,依然坚硬的分身还不舍得退出那销魂的蜜壶,仍塞子一样的堵在那里。 爱子忽略了他的要求,转而温柔的说:“勇介做的很不错呢,以后加油练习的话,一定能成为让女孩子彻底满足的可靠男人。” 那种从身体深处涌出的亲切感让他不去理会爱子的评价,而是用更加强烈的口气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愿望,“爱子,不要走……求求你,再多呆一会儿,一会儿也好,我……我好想抱着你。” 爱子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调皮的笑了笑,下体的肌肉故意用力夹了一下,把他软化了一半的肉棒推到了身体外面,“我多留一会儿其实并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一件事才行。” 勇介欣喜的卖力点头,“好的,我一定好好记住,你只管说。” 爱子亲吻着他的额头,耳朵,脖颈,接着缩下去,亲着他的胸前,乳头,再一路向上亲吻回来,最后深深地吻住他的嘴唇,绵长的湿润舌吻后,她娇喘着轻声说:“你只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一定一定不可以爱上我。” “你的未来,是属于能成为你真正女友的女孩子的。比如,千奈。”与他静静的拥抱了一会儿后,对着他疑惑的双眼,爱子留下了这样一句话,跟着,消失不见。
(九)
仅仅是肉体上的渴求,是不是可以不算成爱? 勇介在自己的心里这样打了一个问号。如果那样的话,他的确还没有爱上爱子,但如果肉体的渴望也是爱的一种,那他已经来不及阻止自己了。作为结束了他处男历史的女孩,爱子已经很自然的在他心中留下了专属的烙印,即使将来他与其他人——比如千奈——恋爱、结婚、生子,一起度过漫长的岁月,这特殊的烙印,也绝不会被冲淡到消失不见。 想必是发现了勇介的这份心情,爱子才会特意提出了那样的要求。 这是提醒,提醒他注意那冷冰冰的现实。 他和爱子之间,不会有任何高于肉体关系的连接存在。 心爱的伴侣,终究还是处于等待就位的虚席状态。 他揉了揉鼻梁中央,向后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明明心中觉得爱子是最适合成为自己家人的那个,甚至……比起千奈给他的感觉还要强烈,可这份感觉,竟然只能保存在性爱的欢愉中。 不会有婚礼,不会有儿女,不会有几十年的相濡以沫,他真正想要的,都不会有。唯一有的,就是他曾经以为最重要的性爱。 男人果然都是贪心的生物啊,最渴望的东西得到后,就开始贪求更进一步。 也许……换个角度来说,如果不是爱子的出现满足了他压抑许久的渴望,他也许还意识不到,他对恋爱的渴求其实还有很多比肉欲更重要的事情。 不如问问看好了。抱着一线希望,他决定下次见面的时候提出要求,哪怕爱子是只能晚上出现白天就要消失的影子爱妻,他也可以考虑接受这个略显灵异的现实。 “不行。我说过了,我能帮你的,只有这种事而已。” 距上次出现的两天后,再次现身的爱子一边抚摸着他隆起的裤裆,一边干脆的拒绝了他的提议。 “我不可能做你的妻子,我能满足你的,就是你最强烈的这份渴望而已。”爱子用有些无奈的语气说,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这次她穿的是简单的吊带背心和短裤,应该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散发着洗发香波的味道。 “可……可我现在更渴望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勇介用有些赖皮的口气央求,“这愿望,就不能修正吗?” “不能,怎么可以让你修正到那么贪心的状态。”爱子在他胸前轻轻咬了一口,瞪了他一眼,“真正的女朋友肯定还是包括做色色的事情,你可不要太过分哦。” “对、对不起,是我要求的太多了。”他有些黯然的低下了头,抚摸着爱子的后背,勃起的肉棒随着她手掌的抚弄变得更加亢奋。 爱子笑嘻嘻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手掌滑进他的内裤,掏出已经完全舒展的男根,用掌心摩挲着龟头,“愿望不可能帮到你所有的事情,你真的想要的话,就加油努力啊。也许别的我帮不到你什么,但恋爱和追女孩子这种事情,我可以算是半个专家哦。你不会以为我只懂得教你床上的这些事情吧?” “那些……也可以教我?”忍耐着想要把她扑到的冲动,勇介惊讶的问。 “当然可以。”爱子弓起背,把短裤连着内裤一起从脚踝下脱掉,“不过,今天,咱们还是从锻炼你的耐力开始吧。” 她的眼里闪动着雾气一样的光泽,湿润的性器像一张小巧的嘴巴,飞快的吞入他昂起的肉柱。 莫非……她今天也很想要?感觉到周围的嫩肉夹吸出远超过前两次的力度,勇介吃力的忍耐着腰后的快感,抚摸着爱子摇晃的乳房。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其他任何多余的想法,骑在上面的爱子扭动的腰肢和摇晃的臀部简直就是一个性感的漩涡,用所有的精力来拖延射精时间的他也只不过坚持了八九分钟,就在绝美的快感中宣告缴械投降,被榨出了两天的所有积蓄。 他不敢再提其他的要求,只是和她闲聊了一会儿,跟着,目送她消失。 清理好激情的痕迹后,他在被褥中认真的思考着,自己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为了自己所需要的,他又应该做什么。
(十)
对爱子的希冀最终还是只能限制在肉体的部分。很自然的,勇介的目光又转向了千奈。 虽然觉得自己的心情转变多少觉得有些卑鄙,但他心中对一个伴侣的渴望已经足以压倒那不堪一击的道德观。 更何况,爱子只和他做爱,不做任何其他事,而保守的千奈惧怕男性露骨的渴望,对于其他正常的交往则没任何排斥,这让他想不出任何不这么做的理由。 出于对“现女友”的尊重,勇介决定向爱子坦诚自己的想法。 爱子并没像他预想的那样生气,甚至一点吃醋的感觉也没有,这让他多少有点失落。不过这也让他明确了自己的判断,爱子确实不会对他产生真正的爱情,她对他保持的,是一种与爱情亲情都不完全一致的奇妙情感,也许,她真的只是为了他的愿望而出现。 这次的交欢,不断分心考虑和千奈之间发展的勇介达成了初夜以来的最好成绩,在爱子女上位的压榨下坚持了十四分钟之久,最后发射的瞬间,他甚至感觉到爱子的深处出现了细微的痉挛。 对着爱子愉悦赞许的眼神,他信心大增,最后竟然在她消失前第二次兴奋起来,射过一次的分身变得异常勇猛,爱子不久便娇喘着换到了下面,软绵绵的抬起了双脚缠绕在他的腰上。 对爱子那种无法得到更多的不甘心,成功的转化为勇介奋勇抽插的动力,熟悉了女体的他终于迸发出憋闷已久的热血,肉体拍击的声音密集的在公寓回响,被他分开几乎呈直线的雪白大腿中央,嫣红的蜜穴完全变成他发泄的场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腰腿都开始发酸,背筋都开始一阵一阵发软。 而身下的爱子,早已说不出连贯的句子,口中那带着哭泣般腔调的呻吟,充满了淫欲的气息。 那一晚,他第一次体会到高潮中的女体有多么的美妙,也第一次品尝到从肉体上征服一个女性带来的极致满足。 高潮时爱子那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被他以恨不得拍摄下来的心情深深地记在心中。 “看来耐力已经可以合格了呢……”足足休息了四五分钟,爱子才轻喘着开口说话,“下次,就可以开始教你其他的东西了。” “是教我如何追求其他的女孩子,比如千奈吗?”激情后的肌肉变得沉重而酸痛,勇介懒洋洋的躺在爱子身边,问。 但没人回答,他扭过头,才发现爱子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皱巴巴的被褥,留存着她出现过的证据。 他盯着那块被躺皱的痕迹,心头弥漫的空虚显得那样熟悉。就如同以往他每一次手淫后,面对空旷的屋子所体会到的那种寂寞。 一个只能性交的女朋友,和更高级一些的自慰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十一)
平常在公司,勇介很少去人多的餐厅和大厅寻找位子,不仅是不喜欢密集人群带来的不适感,也因为他始终没有一个可以一起吃饭的好朋友,曾经在销售部门认识的同事大多还在繁忙的销售部工作,不会有时间来这种地方悠闲地度过午休。 但这次他不想再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嚼蜡一样的吞咽那些无味的食物。 自带便当的OL们大多集中在桌椅比较多的大厅外侧,从餐厅买好食物后,勇介径直向那边走去。 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靠近墙角的地方,一个二人桌边,千奈正低着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便当盒里的米饭,她的对面,空无一人。 心脏的跳动突然加快了一些,掌心的皮肤也变得有些发热,他活动了一下肩膀,让腋下的布料不那么难受,跟着深呼吸几次,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 没问题的,只是一起吃顿饭而已,之前也邀请过她一起吃饭,也真的一起用过工作餐不是吗?虽然没能说上几句话,最后也是AA制付款,可……可毕竟算是有过经验的不是吗?一定没问题的,尽管之前在公司里一起吃饭的提议被拒绝过,可这样直接过去要求坐下的话,以千奈的性格就算想拒绝也不会好意思开口的。 给自己鼓着劲,勇介大步走向千奈对面的空座。 千奈抬起头,恰好与他期待的视线对上,她望了一眼对面的空座,似乎明白了勇介的目的,紧接着有些慌乱的低下了头,白皙脸颊微微泛红。 呼……看起来似乎不会被拒绝了。勇介松了口气,心情也稍微平静了一些。 可紧跟着,一个看起来活力十足的年轻女孩突然从一旁出现,向千奈哟呵的打着招呼,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空着的椅子上。 糟糕,那……那好像是千奈以前的同事,可恶,机会啊,就这样从指缝里撒着欢儿溜走了吗?勇介不甘心的站在原地,连再找一个座位的想法也没有,傻愣愣变成了矗立的雕像。 千奈侧头看了看勇介的方向,跟着又看了看对面的同事,脸上浮现出为难的神情。 勇介的双肩顿时垮了下去,聚集起的勇气向被钉子扎破的车胎里的空气,呼呼的向外流泻。 “那个……对不起,这里……这里有人了。我、我和人约好一起吃饭的。”千奈微弱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他惊喜的扭回头,就看到那个不擅长撒谎的千奈正面红耳赤的试图说服对面的同事离开。 “诶?”活泼的OL惊讶的看着千奈,跟着偏头望了一眼勇介,脸上浮现出暧昧的微笑,然后听话的拿上自己的东西站起来走开,把位置让了出来。 勇介不好意思的对那个OL躬了躬身,走过去坐在了让出的座位上。 有些担心其实是自作多情,他刚一坐下,就小声问:“呃……水岛,这个位置……我可以坐下吗?” 千奈腼腆的笑着点了点头,“嗯,难得看到你来这里吃饭呢。” 还不是想和你一起吃结果被拒绝所以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才不怎么愿意来这边,不过这答案就没必要让她知道了,勇介摸了摸头,嘿嘿笑了起来,“因为我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嘛,今天过来,也是因为……因为……” 在这里说出来的话,会不会太唐突呢? 虽然此前像是追求一样的不断对千奈提出过邀约,可这样近似于表露心迹的话,他其实一次也没有说过。 加油努力啊……爱子的声音好像在耳畔回响着,他抿了抿嘴巴,忍耐着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大胆的说:“因为我很想和水岛你一起吃饭。” 没有回避对方的目光,勇介认真的看着千奈有些羞涩的眼神,他相信,蜕变过的他,眼中的渴望不会再吓到她,一定不会。 千奈低下头,筷子尖轻轻地拨弄着饭盒里的酱菜,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其实,这里乱糟糟的,我也不太喜欢呢。” “也对,还是办公室那边比较安静。”紧张情绪多少还残留在心里,勇介不小心把心里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连忙慌乱的补救,“当然我不是说在这边吃饭不好,只要……只要是和水岛在一起,什么样的地方都……都不错。” 从千奈说最好是做朋友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这一年来,勇介终于再一次鼓起了勇气表达了自己的心情,这种有些执着的情绪,甚至超过了此前被肉欲所驱动的一次次表白。 并不是否定了性爱的重要,而是在剥离了情欲的遮蔽后,他更深刻地认识到什么才是他所真正需要的。 爱子不能改变他孤单一人的事实。 而千奈可以。 他向着黑漆漆的断崖上方那只白皙的小手,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千奈的脸颊变得更红,似乎是发现勇介身后有认识的人正在暧昧的看着她,她低下头,羞涩的拨拉着已经不会再吃的剩余饭粒。 “那个……橘君不嫌弃的话,咱们以后可以在办公室那边一起吃呢。” 天籁一样的声音,终于细小的传进他的耳朵。 他紧紧抓住那只白嫩柔软的手掌,从看不到底的深渊下爬了上来。 背后仿佛有股力量在推动着他,不必回头,他也知道,那一定是爱子。
(十二)
追逐的两方难道是跷跷板吗? 勇介有些不安的望着天花板,设想着这种可能性。 与千奈的进展虽然不大,但已经足够让他感到欣喜,毕竟这一周的工作日两人午休的时候都在单独相处,这种暧昧的氛围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朋友的境地。而爱子的出现成功帮他克服了一大部分单独面对女孩子的紧张感,加上对肉体的渴求大幅的削弱,他在千奈面前总算能够正常的表现自己。 尽管共同的话题暂时还没有发掘出太多,但连续几个晚上恶补了几部月九剧后,未来至少值得期待。 千奈这一端沉下去后,爱子的那一端便高高的翘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今天已经是第八天,这期间,爱子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不是说只要欲求不满就会出现的吗?他可是已经快要忍不住露出让千奈害怕的眼神了,为什么爱子一直都无影无踪啊。 因为相信她,肉棒硬起来也忍着不用手去解决,结果最后一直硬到软下来,重演了第一次试图主动召唤爱子时的悲剧。 与千奈的交往才刚要进入令人欣喜的轨道,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焦躁的性欲重新占据主导,他苦恼的抓了抓头发,想着要不要翻出最近一直没来得及看的几部AV,适当的打一打飞机,聊胜于无。 明天可是千奈第一次答应与他出门约会,万一两人的距离足够亲近,他怕自己的控制力会随着充血的男根而烟消云散。 连恋人关系都还没有确定,一旦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在千奈心中的好感只怕会一瞬间打回原形的吧。 啊啊……可恶,他抬起上身坐在被褥上,双手胡乱挠着已经乱糟糟的头发,就像要为窗户外寄居的燕子一家重新做巢一样。 可惜事实证明,不论指甲给头皮施加多少外力,脑细胞也不会得到半点激活的迹象。一想到明天的约会,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 曾经交往过的学妹压根只是把他当作廉价即抛型安慰品,除了学校里见面一起吃个午餐之外,从没有陪他去过其他地方。和喜欢的女孩子单独出门约会,明天可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偏偏这种时候心里被情欲折腾的无比烦躁,根本没办法认真设想应该做什么说什么。 只好去冲个冷水澡了,勇介沮丧的摇晃着脑袋,顺手关掉了还显示着查询出最佳约会地点网页的电脑。 “明明还没有和千奈确定关系啊,怎么可以就这么擅自决定不再出现,没信用的家伙。”挥拳捶在被褥上,勇介不满的抱怨。 “勇、介!”比他还要不满的嘟囔从背后传来,跟着就是他熟悉的嗓音略带幽怨的说,“人家也想来帮你啊,可确实没办法过来嘛。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一到那几天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小肚子还痛得要命,见了面不仅不能做那事,说不定还要和你吵架,你这种没和女生交往过的新手,一下子就会被惹怒的吧。将来你可一定要学会,在那种特殊时期,要对女孩子加倍加倍加倍的温柔。” 看来强调的词汇要重复三次是爱子说话的特点。勇介无奈的笑了笑,转过身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低声说:“我就是很想你才会忍不住抱怨的,对不起。” “想我?”爱子笑眯眯的在下面搔了下他的腋窝,“是想做那事才对吧?” “笨、笨蛋……当然不只是那样了。”他红着脸否认,双手推着她的肩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诶?你怎么……穿成这样?” 爱子张开双臂,笑嘻嘻的看着他问:“怎么?不好看吗?要来对你进行恋爱指导的话,这样的打扮很合适吧。” 银灰色的正式套装,肉色的丝袜,衬衣一丝不苟的系到领口,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半框眼镜,如果手上再拿根教鞭,就算混进附近国中的教员室,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虽然很想现在就把她的丝袜一口气撕开,脱掉内裤跟着狠狠插进去,但一想到明天的约会,他还是认真的克制下来沸腾的热血,说:“你是……要教我怎么追求女孩子吗?” 爱子郑重的点点头,“当然,你一直都这样下去的话,我岂不是会很烦恼。你也不想一辈子只是靠我来帮你解决肉体的需要吧?” 当然不想,他可是非常渴望能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将来再生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爱子虽然很可爱,但这些她都做不到。 他按了一下裤裆,把竖起的分身压制到一边,摆出正坐的姿势,“那……那个,我明天和水岛说好了去约会,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请……请好好地教导我吧!” “哈啊?进展这么快?”爱子的五官很诚实的刻画出惊讶的神情,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让勇介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本来应该再多被拒绝几百次。 “那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呢。”爱子推了推眼镜,“我还以为我不好好教导你一番的话你就拿千奈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看来好像没有我你也可以做的很不赖嘛。” 勇介连忙摇头,“才不是,如果不是爱子你帮我解决了肉体的需要,我平常那一副饥渴的样子水岛都不敢跟我说话。而且、而且要不是和你有这几次接触,我见到她还是会紧张的说不好话。所以没有你帮忙,我绝对不可能约会成功的。请一定要好好指导我。” “那……你那里的问题延后一些解决也没问题吗?”爱子用暧昧的眼神看向他膨胀的内裤,有些戏谑的问。 勇介想了想千奈温柔娴静的笑脸,咬着牙点了点头,“没问题。”
(十三)
本以为爱子教给他的会是些恋爱兵法或是交往守则之类的通用原则,没想到她为他指明的,竟然是针对水岛千奈这个个体最为适用的捷径,简直就像是一个收了好处的妹妹在向自己认定的姐夫出卖姐姐一样。 “诶?她……不喜欢吃蛋清?这你也知道?”一边往小本子和脑海里飞快的装填信息,勇介一边惊讶的提出自己的疑问。 爱子得意的翘了翘鼻子,扶了扶眼镜,“没有这点本事,怎么好意思来做你的丘比特呐。你就乖乖的记下吧,都能好好地做到的话,她改名叫橘千奈绝对是早晚的事。” 是啊……勇介用笔挠了挠头皮,如果每个女性的资料爱子都可以收集到如此详细的近乎恐怖的地步的话,不要说千奈,他身边大部分还没有男朋友的单身女性对他来说都会一下子调整成Easy难度。 大概是看穿了他在想什么,爱子一把捏住了他的脸颊,上下扭了两下,“不要三心二意啊,贪心的男人最后可是什么都得不到哦。” 勇介连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老师!请继续!” 喜好的颜色是粉蓝,食物是抹茶蛋糕,心仪的类型是朴实老实不会让她有危机感的男人,很抵触油腔滑调和甜言蜜语,社交能力不高,喜欢的约会地点是安静的公园和不太吵闹的电影院。 未来的规划是成为称职的主妇,喜欢小孩,尤其偏爱女儿。因为身体不是太好,在外用餐的时候要留意口味不能太重,不能有辛辣的食物。最有自信的地方是头发,对认真摆弄出的发型很期待得到夸奖。 偶像是杰尼斯旗下的组合岚(Arashi),本命是樱井翔,所以尽量不要嘲笑他的溜肩。另外还很喜欢福山雅治和阿部宽,有这两人主演的剧集可以尽情的谈论。 …… 一个多小时后,勇介看着自己本子上密密麻麻的三页成果,惊叹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要是能在这边开个私家侦探社,其他侦探就只能办理杀人案了。你说的这些东西,有些就连水岛本人也要考虑一下才能回答上来吧?” 爱子歪着头看着他说:“那你还不好好地感谢一下我,有这么厉害的我来帮你,恋爱结婚之类的问题绝对可以噗叽噗叽的一下解决掉。” 噗叽……这是什么诡异的形容词。 对约会的担忧从心头消失后,被压制的欲念又悄悄爬了上来,他堆起笑容凑了过去,双手扶着爱子的肩头,“那我用身体来报答你如何?” 爱子很不赏脸的白了他一眼,“以你现在的技巧,那根本是在报复我。”看他露出一副受到致命打击的模样,她扑哧笑了出来,“不过把报复变成报答也不是不可能,有我这么优秀的老师,你一定会变成非常棒的男人。” “接下来……还有要教的事情吗?”勇介有些按捺不住的盯着她套装里高耸的胸部,无数的色情场面在他脑中呼啸着跑过。 爱子舔了舔嫣红小巧的嘴唇,说:“你和千奈,最后也迟早要走到这一步的不是吗?这么重要的步骤,我怎么可以不好好的教导你。” 她挪动了一下位置,并排坐在他的身旁,靠在他的肩上,温柔的说:“你现在就把我当成和你热恋的千奈,时间设定呢,就是她心理上已经可以接受你对她做些什么的阶段。你来试试看要怎么做。” 呃……与千奈发展到这个阶段?勇介兴奋的侧头看向肩膀的旁边,考虑着该如何行动。 “喂,千奈可不是我,你不会想等她主动吧?”大概是他考虑的太久,爱子有些不满的催促着,“一定要提前想好该怎么做,暧昧的气氛有时候可是呼的一下就过去了,错过了机会可有你后悔的。” 那、那我应该按照上次令爱子开心的方法去做吗?勇介拼命回想着之前爱子教过的事情,反复强调的是……对,是揉搓胸部的时候一定要温柔! 他立刻拿定了主意,一手绕过爱子的身后搂住她的肩膀,另一手直接伸向了包裹在衣服中的诱人乳房。 “啪!”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爱子一巴掌打在了他的手背上,鼓起面颊有些生气的看着他,“千奈和你的第一次,你就打算从摸胸部开始吗?” 看他傻愣愣的好像电脑当机一样呆住,爱子有些无奈的笑着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微微抬起下巴,小声说:“那种事当然要从接吻开始啊。” 说完,她就微微嘟起了嘴,小巧的嘴唇变成可爱的形状,从最合适的角度引诱着他。 说起来,主动去亲吻一个女孩子还是头一回,勇介紧张的盯着面前的小嘴,红嫩的上唇微微翘起,和下方的唇瓣拼合出鲜花一样的美景,呼吸仿佛都变得困难了一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随着耳边传来胸腔内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一点点凑近过去。 唔……好香,女孩子的味道果然一直都这么好闻,天呐,马上碰到了,我、我是不是也闭起眼睛会更好一点?他犹豫了一下,确认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怎么也不会亲歪后,闭上眼睛张嘴压了过去。 好软,好嫩,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啊,他有些急躁的歪着头,一边吸吮着爱子柔润的唇瓣,一边把舌头往她的口中探去。 “唔唔、唔嗯!”爱子闷哼了两声,轻轻推了推他,往后撤开一些,认真的说,“不要这么着急,你这样会吓到她的。对于保守的女性,你不管做什么都要记住耐心这个词。应该先单纯的摩擦嘴唇,吻到她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的时候,再尝试着去舔她嘴唇中间的缝隙,如果她顺从的张开口,那才是你该进攻的时候。不要这样用力往里伸,像要撬开嘴巴一样,会让她跟着紧张起来的。” “我、我知道了!”勇介认真的点了点头,看着爱子重新摆好等待被亲吻的姿态,脑中想着她的教导,轻柔的亲了上去。 “唔唔……啾……滋滋……”摩擦的嘴唇发出淫靡的声响,缠绵的亲吻了一会儿后,爱子像是要模仿保守的千奈一样,羞怯的张开了唇瓣。 他立刻贪婪的把舌头伸了进去,亢奋的品尝着少女口腔内的每一处角落。 “嗯……唔嗯……”爱子娇喘着稍微偏开了头,把眼睛摘下放到一边,“跟着是关键的步骤了哦,对第一次被抚摸身体的女孩子,一定要从不那么令人羞耻的地方开始。比如……这样……”她一边小声讲解,一边伸手抚摸着他的后背,隔着单薄的背心,勇介清楚地感觉到她手掌的滑嫩肌肤。 按照她的样子,他隔着衣服上下抚摸着她的后背,从颈后开始,缓慢而轻柔的转动着手掌。 “真正做的时候,亲吻的动作最好不要停下,接吻是很容易让女孩子身体变热的手段,一定要记住哦。”爱子稍微转动了一下身体,拉着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膝盖附近,“如果这样抚摸一会儿,对方没有表现的很紧张或者很排斥的话,你就可以试探着摸向腿这边。” 注意力集中在紧绷丝袜包裹的光滑美腿上,勇介急促的喘息着,克制着一口气钻入裙子深处的冲动,一点点的抚摸着靠近大腿的肌肤。 “嗯嗯……一般呢,到这种时候还没有用行动拒绝你的话,就说明后面的事情已经基本OK,你只要不毛躁的把人吓到,应该可以顺畅的直奔本垒了哦。”爱子柔媚的呻吟着,让讲解的话语变得充满了淫荡的诱惑力。 不要毛躁……不要毛躁……紧张的不断的流汗,他手指不停地在爱子背后和大腿附近移动,反复在心里念叨的结果,就是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只是不断地抚摸、抚摸。 “唔……勇介,不要这么死板啊。”爱子娇嗔的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胸前,“就算是保守的女生,让你爱抚了这么久,你也可以试试看脱她的外套了呀。” “可、可以吗?”他手指捏住了套装的扣子,盯着爱子的眼睛问。 “我当然没问题。”爱子温柔的亲了他一下,抬手帮他擦了擦汗,“可如果是千奈的话,你一定要留意她的反应。她是很敏感脆弱的女孩,一定不要在这种时候惹她伤心。” “嗯,我一定会记住的。”勇介莫名的有些感动,他认真的低下头,就像面前的女性真的就是千奈一样,用温柔的期待目光注视着她的眼睛,手指把坚硬的纽扣从扣眼中挤出。 “把心底的渴望说出来,这是对女孩子魅力的肯定,肯让你做到这一步的,一定会因此而暗自高兴。”双手顺从的背到背后,外套脱落在被褥上后,爱子小声这么说着,丰满的胸膛向前挺出。 “我、我想……看你的身体,想要看你的全部。”他不太顺畅的说着,眼神变得炽热,手掌也缓缓伸向那随着爱子的呼吸急促起伏的白色衬衣。 这次,随着纽扣一粒一粒松脱,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白皙的有些耀眼的肌肤,瓷器一样细腻的纹路吸住了他贪婪的目光,手指几乎不受控制的想要抚摸上去。 乳沟一点点出现在扩大的V型开口中央,半杯型的蕾丝胸罩托起圆润白嫩的乳房,一点点展示在他面前。 理性快要崩坏,勇介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液,小声的说:“我想……想要亲你的……你的胸部……” 爱子在他腋下轻轻捶了一拳,把胸部往后缩去,“不行,一上来就亲吻那里的话,刺激太过会引起反效果的。等你和千奈对彼此的身体熟悉之后,才可以省略掉一些步骤。” “那……应该怎么办?”勇介的心情急躁起来,肉棒已经硬了太久,甚至有些发痛。 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情欲,爱子皱了皱眉,指尖轻轻压着他的乳头,拨弄着:“嗯嗯……我看,还是课间休息一下吧,勇介你这次忍了太久,好象积存了很多呢。” “诶?”勇介才要开口,胸口就被贴上来的温热嘴唇吻住,乳头传来酸痒的快意,让他情不自禁从喉咙中挤出一串哼声。 “滋……”在他的乳头上用力嘬了一口,爱子的头向下移动过去,纤小的手掌把粗大的肉棒掏出,她伏在他的胯下,娇嫩的舌尖开始灵活的玩弄着胀紫的龟头。 “咕……咕啊……”勇介立刻伸直了双腿,脚尖在快感的刺激下不自觉地绷直,随着爱子的嘴唇在他的分身两侧夹紧,麻痹的舒畅感一瞬间扩散到全身。 毕竟已经忍了七、八天,又克制着抚摸了半天爱子娇美的肉体,肉棒根部的沉重感很快就被解放到接近爆发的地步。 “呜唔,啾、嘶噜……想射的话,就尽情释放出来吧。”含着他的肉棒,爱子含糊的说着,仿佛为了让他放心,立刻补充了一句,“作为这次迟到的补偿,我会在你彻底满足后才离开。” 得到了这个想要的承诺,勇介立刻放松了忍耐的肌肉,略微酸痛的感觉混合着激烈的快感从被舌尖钻探的尿道口传来。 当爱子收紧了脸颊,用整个口腔包裹住男根快速的摩擦起来时,耻骨终于酸麻到无法忍耐的极限,勇介双手抓着爱子的发髻,快活的昂起了头,屁股往上拱着,粘糊糊的精液水枪一样喷了出来,一股股灌进爱子的嘴巴里。 叼着跳动的龟头,爱子纤细的脖颈传来喝水一样的吞咽声,那些白浊的体液被她毫不在意吃了下去。 身体顿时放松下来,勇介正要向后躺倒在被褥上,爱子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一边用手指擦去嘴角流出的白丝,边认真的说:“课间休息结束了,来吧,咱们继续。”
(十四)
如果能早几年碰见爱子,人生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轨迹呢?勇介甩了甩头,抛开这无意义的设想,按爱子的指点,侧过脸亲吻着她的耳根。 “千奈以后也一定会为你用嘴巴服务的,你要是想射在她嘴里,一定要征得她同意。而且结束后,不许嫌弃的不吻她的嘴,不然以后你都享受不到这种服务了。”吞完他的精液后,爱子指着自己的嘴巴,认真提醒他记下这个要点,“为了喜欢的男生,女孩子是什么都愿意做的,所以更不能让她伤心。” “我……我也什么都愿意为她做的。”勇介直起身体,说。 爱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那就最好不过了。”接着,中断的步骤重新再开,按爱子的指示,他继续学习和千奈的初次的详细课程。 “呵……好痒……啊、没事没事,不是那种痒,是很舒服的那种。”爱子侧过头,让他方便的亲吻她耳根到锁骨之间的敏感肌肤,一边愉悦的呻吟,一边还不忘讲课,“女孩子的身上,敏感带其实是很多的。虽然不同的女性有些个体的差异,但关键的几个地方,一般还是通用的。因为羞耻心的缘故,最好是从不容易引起女孩子抵触的地方开始。” 听话的舔着爱子的颈窝,专注于动作的勇介暂时无法回答,只是听着。 “最适合的地方就是你现在进攻的这里啦,离接吻的地方很近,你可以一边亲吻脸颊或者下巴,一边自然的转移到那边,呃……啊啊,勇介,你越来越熟练了呢。嗯嗯……因为这边比较容易留下吻痕,吸吮的时候不要太用力。”主动脱掉半边的衬衫,裸露的肩头以上的部分被勇介专心的亲吻,爱子的眼睛泛起性感的雾气,说出的话中也夹杂了一些细微的颤音。 “另外,手肘和膝盖的内侧,也是很适合初期进攻的地方,不过用嘴巴的话可能不太合适,最好是用……唔,对,就是这样,只要抚摸的好,也一样会有感觉……腋下那边,到了脱掉外衣之后也就可以试探着……唔嗯,啊啊……好痒,好热……” 正在解说的爱子被勇介抬高了手肘,湿漉漉的舌头顺着手肘内侧一口气舔到柔嫩的腋窝里,光滑无毛的腋下肌肤被他轻柔的啃咬,舌头像是在检查毛孔数目一样的来回盘旋。 “这种时候,应该可以脱下胸罩了吧?”大概是刚刚射过的缘故,勇介变得清醒冷静了很多,看着爱子的脸颊变得异样的红润,他大胆的把手绕到她背后,脱掉了碍事的衬衫,顺着紧贴在背后的带子摸到了胸罩的挂钩。 爱子窝在他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没想到那一排小钩子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开,他捏了半天,也没有得到成果,最后只好把她搂的更紧,把头从肩膀上探过去,两只手仔细配合,往中央捏拢。 “其实从两边捏住往里稍微用一下力就好,这样扯着两边拉紧胸部会痛。”脸埋在他的怀里,爱子还没忘记继续自己的教导。 真是个令人感动的老师呐。 胸罩已经松脱,从肩膀上解下后,爱子的上身完全袒露在他眼前。拉开距离后,她双手环抱着饱满的乳房,微微垂着头,抬眼望着他,带着些羞涩的笑意小声说:“笨蛋,不要这样只是盯着啊,我都会不好意思,你这样看着千奈,她说不定会羞耻到生气的。” “这么关键的时候,一定要保持住对女孩子身体的爱抚才行,万一热度消退到敌不过羞耻心,这种步骤喊停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哦。”爱子红着脸拍了拍他的手背,“记得,先从不容易引起抗拒的地方开始,已经半裸的女孩子应该可以接受你抚摸所有地方了,来,试试看。” 他的掌心全是汗,先在被褥上擦了擦,才小心的放在她的肩头,先把她拉近到怀中,跟着一边亲吻着她也出了些汗的颈侧,一边温柔的抚摸到背后柔润的曲线上。 “唔唔……”发出小猫一样的妩媚哼声,爱子轻轻扭动着身体,双手也开始在他的身上抚摸起来,大概是为了模仿保守的千奈,她的手指只是随意的在他背后滑动,并没有展示自己的技巧。 “呃……”突然抽了口气,爱子发出有些高亢的呻吟,身体也小幅度的弹动了一下,怕吓到勇介不敢动弹,她连忙解释,“没关系,我……我腰侧那里十分敏感,你……你刚才摸的我好舒服,感觉腰一下子就没力气了。” 被她的反馈鼓励,勇介把亲吻的嘴巴往下方移动,舔过凹陷的锁骨时,爱子的身体明显变得紧张,他满意的在锁骨附近来回舔了几圈,跟着顺势滑进腋窝,舌尖钻进她胳膊夹挤的缝隙中,前后抽动。 “啊啊……很……很好,就这样……”爱子眯起了眼睛,焦躁的舌尖扫弄着发干的嘴唇,白嫩的肌肤浮现出妖艳的淡淡桃红,“呜……好舒服……” 第一次完全占据了主控的地位,勇介的心情格外的亢奋,渐渐度过不应期的分身又从根部感到酥痒。 应该……是推倒的时候了吧?察觉到怀中的少女越来越进入状态,他试探着向前压去。 爱子对他赞许的点了点头,向后躺倒在被褥上,被手臂保护在胸前的乳房变得略扁,乳沟也随之变得狭长。 舌头从腋下的缝隙离开,扭动着钻入乳房之间的沟谷,勇介贪婪者品尝着爱子胸部柔嫩的肌肤,汗水淡淡的咸味刺激着他的味蕾,滑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吸紧了嘴巴,在她手臂保护的区域旁边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印。 但像是为了考验他一样,爱子的手仍然没有放开,而是固执的保护着乳头附近的区域。他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她。 爱子的眼神已经变得渴望,但她还是认真的说:“勇介,即使心里已经做好了接受你的准备,没经验的女孩子对胸部和那里还是会本能的保护起来,你要学着如何让她放松下来。其实很简单的,当她也渴望你的时候,身体就像鲜花一样绽放开来,明白吗?” 也就是说,应该先绕过这些抵抗最激烈的部位,去进攻其他敏感带咯。不被欲望支配的勇介脑子也变得好用了不少,AV影片给他的理论经验也总算派上了一点用场,他想起刚才爱子说到腰侧那格外敏感的地方,暂时品尝不到乳头的舌尖立刻奔赴新的战场。 “呀啊……啊啊啊……呜……好痒……” 果然,舌头才贴上她结实的腰肢,半裸的身体就轻微的颤抖起来,舌头下的肌肤既想要逃走,又不太舍得一样扭动着。他搂紧爱子的娇躯,开始专注执着的亲吻舔舐。 平坦的腹部很快出现细微的痉挛,爱子的呻吟变得尖细而高亢,她终于放开一只手,轻轻抓着他的头发,软绵绵的说:“痒……好痒……咿咿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身体……变得好热……” 手掌爱抚着一边,舌头和嘴唇反复的玩弄着另一边,纤细的腰肢两侧,彻底沦为勇介的乐园,看着爱子的双腿在他的攻击下绞缠交叉,在裙子下面来回的互相磨蹭,他心里的愉悦就难以形容的高涨。 原来……原来让女人的官能燃烧起来并不是什么十分困难的事情,连他这样的人也可以做到。 “唔嗯!”爱子的腰猛的抖了两下,既像是嘉奖他的表现,又像是展露出投降的姿态,她呻吟着放开了另一只手,露出了丰润诱人的美乳。 一直等待着这一刻,勇介立刻吻上一边白玉一样的山丘,手掌回想着爱子的教导,把另一边的高耸也温柔的握住。 爱子显然已经进入了渴望的状态,不过她依然带着忍耐的眼神,双手搂着胸前不断舔吮的勇介,小声说:“勇、勇介……嗯啊,你、你做得很好,换到下面的话,也……是一样的步骤,等到……等到女孩子对你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时,你……你就可以占有她了。和她、和她一起……享受那绝顶的快乐吧。” 勇介依依不舍的松开嘴里的乳头,望着她说:“我记住了。” 爱子深深吸了口气,跟着突然拱起臀部,双手一口气把丝袜连同内裤从窄裙中剥下,丢到一边,跟着打开侧面的拉链,把裙子也脱到一旁,娇小的身体真正的在他面前变得一丝不挂,好像出生的婴儿一样赤裸。 “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其他的技巧,以后我再慢慢教你。让我……让我来满足你吧。”嘴里这么说着,爱子露出的却是等待被满足的神情,她的手一把握住了勇介勃起的男根,甚至有些急躁的引导到张开的双腿中央,他分身才就位,她就举起了双脚,主动架在了他的肩上,湿润的蜜穴昂起到最顺畅的角度,迎合着他的前端。 “那……那我来了……”他盯着爱子绯红的脸颊,腰部向前压下。 前端碰触到的,是无比湿润滑嫩的入口,有了爱子的配合和上一次的经验,龟头没有再滑到一边,而是顺利的挤入到一团充满了蜜油的嫩肉中,他用力往里伸去,周围的腔壁热烈的欢迎着他,层层叠叠的褶皱紧密的包裹上来,亢奋的蠕动。 “啊啊……进、进来了,勇介……勇介的那里,把我……把我填的满满的,好舒服……呜呜……好舒服……”纤细的双脚绕在他的腰上,爱子抬起的臀部配合着他进犯的节奏摇摆,粗大的肉具在充盈着液体的狭小腔道中冲刺,不断地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 前戏充分的好处在这时也体现了出来,大量的爱液润滑了结合的部位,减弱的摩擦力让男根也变得更加持久,刚刚射过一次的勇介轻而易举的超越了此前的最好成绩,爱子娇美的声音宣告高潮来临的时候,他还没有丝毫要结束的感觉。 “好棒……勇介……勇介变得好厉害,呜呜……下面好热,啊!热热……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啊啊,不要……不要磨得这么快,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同样空窗了七八天的爱子身体似乎也格外的敏感,在勇介快速的抽送下,她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巅峰,弓起背的一瞬间,包裹在勇介周围的肉壁仿佛变厚了许多,颤动的花芯一口口嘬着深埋在其中的龟头。 在这种时候继续抽动的话,一定会一下子奔向高潮,勇介想要看到爱子更加迷醉的样子,这种冲动甚至暂时压过了射精的欲望,他咬了咬牙,忍耐着把分身拔了出来。 高潮中的膣口好像鱼的嘴巴一样不断地张合,骤然空虚下来的蜜壶让爱子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跟着焦急的看着他,“怎、怎么了?” 勇介抱住她赤裸的翘臀,学着AV中的样子向上抬起,“我、我想试试别的姿势。” 爱子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顺从的翻转身体,把汗津津的屁股抬高,沉腰趴在了被褥上。 湿淋淋的缝隙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眼前,勇介揉搓着她的臀肉,贪婪着注视着白腻的大腿根部亮晶晶的淫荡美景,挺起身体刺了进去。 “哦哦……哦啊啊啊……用力,勇介……用力,里面……里面好麻……”从新的角度贯穿肉壶的男根轻易地蹂躏着酥软的花芯,被撞击的宫口迸发出快乐的火花,爱子的脸颊磨蹭着皱巴巴的被褥,快活的娇声鸣叫。 这样的要求直接转化成勇介肌肉的动力,更为省力的跪姿也给了他加快速度的基础,尽情的抚摸着爱子光滑匀称的美腿,他以近乎骑在她臀后的姿势飞快的晃动起来。 因用力而紧绷的腹肌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在圆润丰美的臀肉上,嫩白的肉丘很快就浮现出嫣红的色泽,他兴奋地捏住那充满弹性的屁股,向两边扒开,注视着张开的臀缝间令人沉迷的美景。 丰腴的蜜唇中央,凶猛的肉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充血的艳红嫩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而鼓起,又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凹陷,外翻的腔肉吐出一丝丝粘稠津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淌下去,而就在他不断进出的肉棒旁边,小巧的肛穴也不可避免的暴露在视线中,淡茶色的褶皱粗拢成狭小的肉涡,随着爱子下体肌肉的力量间或收缩。 “哈啊……要、要出来了!”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同时达到了巅峰,胯下传来甜美的沉重感,阴囊缩紧到极限,一股麻痹的电流从脊柱直接流向男根的中央。 爱子双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小腿突然翘起,只靠膝盖和头部支撑着体重,红润的樱唇中泄出尖锐的呻吟,“嗯嗯啊……啊啊啊……我、我也要……泄、泄了,啊啊……去、去了啊啊啊……” 用力的抱住爱子的屁股,勇介好像要嵌入她的身体一样向前压,被痉挛的蜜壶吸吮的肉棒剧烈的喷射,同时达到高潮的两人一霎那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粗浊的喘息在充斥着性爱芬芳的空气中回荡……
(十五)
那个自暴自弃才选择勇介作为临时男友的学妹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与男友名分相关的待遇,见面的地方里最私密的也不过是教学楼的天台而已。 所以与千奈的约会,可以算是他人生中的初体验。 尽管有爱子那详尽到令人生疑的资料做后盾,勇介依然紧张的出门前就去了三次厕所。 到了约会地点后,仍不断的拍打脸颊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记录的小册子上的内容已经基本背了下来,不过按爱子的教导,第一次约会不可以做的太过分,最好十次里错上三四次,不然的话,会被对方认为是一直在偷偷调查自己的跟踪狂。 对于一些过于私密的喜好,即使是已经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多准备几个选项供千奈挑选,看过一次她的选择后,以后就可以理直气壮直接应用了,还会给她留下细心体贴的好印象。 同样的资料,使用方法不同引起的后果差别可是很大的。 被这样教育导致有些睡眠不足的勇介,坐在约定的地方的长椅上,莫名有了一种备考多年的重考生站在考场门前的感觉。 千奈都还没出现,心跳就已经加快到有些耳鸣的地步。 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勇介闭上眼,用手按住胸口,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慢慢吐出去,然后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想要让自己放松下来。 结果做到第四次的时候,前方很近的地方传来了轻轻的笑声,一股淡淡的香橙味道飘进鼻腔,勇介睁开眼,就看到捂着嘴巴正笑得面颊微红的千奈。 呃……紧张的样子就这样被看到了,该……该怎么办? 没想到约会会以这样尴尬的方式开场,血液顿时逆流到头部,如果头骨不是那么结实的话,他的脑袋现在一定已经砰的一下炸开。 “啊……那个……那个……”他结结巴巴的看着千奈,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你今天……好漂亮呢。” 本能的说出了这句后,他才想起千奈不喜欢油嘴滑舌的甜言蜜语,心底顿时涌上一股懊恼。 不过大概是他的这种笨拙感根本无法和油嘴滑舌联系到一起的缘故,千奈显得十分开心,抬起手把耳边的头发往后掖了一下,红着脸说:“是吗,那……太好了。对不起,我来晚了一些呢。” 其实他直到这时才敢仔细打量千奈。 比起平时淡妆配制服的朴素低调,今天的千奈显然刻意打扮了一下。 梳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斜带了一个草帽形状的发卡,精心修整的睫毛让眼睛显得更大,小巧的嘴唇涂了浅色系的唇膏,看上去充满了布丁一样的柔软弹性。 因为已经是能呵出白雾的天气,米色的长款毛衣外还套了一件牛仔蓝大衣,不过和其他不甘心被寒冷天气打败的年轻女孩一样,毛衣下摆下露出的双腿依然只穿了丝袜而已,但翻毛短靴和毛衣下摆间的匀称曲线显然让人觉得非常值得。 可爱程度好像陡然提升了百分之八十左右,勇介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千奈,一时间竟然忘了要说什么,满脑子想的都是奇怪的念头,诸如“能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约会真的没问题吗”、“生日愿望难道在爱子那里还没有用光啊”之类。 千奈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有些担心他的眼神又会变得和以前一样贪婪,她主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呐,橘君,你……再这样发呆下去的话,电影,呃……要迟到了。” 勇介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从兜里掏出今天起了个大早排来的电影票,看了一眼开始放映的时间,又看了一眼广场另一端的电子屏幕,慌忙站了起来,“啊!对、对不起,咱们赶紧过去吧。” 理想是美好的,计划中的约会应该是以到达后的几句寒暄开场,然后悠闲地逛过喷泉广场,顺路买几样千奈爱吃的零食,接着进电影院排队入场。 现实则完全是另一回事,千奈稍微迟到了一会儿,而他早晨排到的场次又比较靠前,于是两人穿过广场的速度简直就像是在逃债,更不要说零食了。 这让沮丧的勇介顿时失去了不少精神。 幸好千奈并没表现出介意的样子,一路小跑后的她脸颊泛起了可爱的红晕,一边跟着勇介排在等待进场的队伍最后,一边把围巾解下来装进包里。 看了一眼缓慢缩短的长队,勇介留下千奈占住位置,飞快的跑向了影院内部的商店。 一着急,他竟然把千奈最喜欢的那种零食的牌子忘掉了,在里面满头大汗的呆立了几分钟后,他干脆把所有的牌子都买了两包。 在店员“胃口还真是不错啊”的眼神中,勇介抱着装满零食的纸袋,勉强把两瓶饮料塞进裤兜,摇摇晃晃的回到千奈身边。 “呃……橘君也很喜欢吃这个吗?”看到几乎扫荡了所有品牌口味的同种零食,千奈有些吃惊了眨了眨眼。 其实对零食完全没兴趣的勇介只好挤出一个笑容,干脆的回答:“是啊,最喜欢吃了。” “啊,我也最喜欢吃这个呢。不过你的口味好杂啊。”千奈接过纸袋,拨拉着里面没多少质量却十分占据空间的塑料包装,然后开心的拿出其中一种,“呐呐,我只吃这一种。” 该死,原来是这个牌子,刚才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勇介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顿,然后带着近似于牺牲的心情,微笑着说:“那太好了,我正好更喜欢吃其他种类。” 嗯……上次一口气吃这么多零食,好像还是小五春游的时候了啊……抱着没多少分量的纸袋,勇介吞咽着口水,无奈的想着。 大概是所有的不顺都在电影开演前消耗完毕,之后的约会总算进入了正常的轨道。 温情感动的电影本来不是勇介喜欢的类型,但喜欢上这种符合大众审美的剧情其实并不难,两人都看得十分专注,情绪随着荧幕上男女主角的悲欢离合起起落落,不过这次勇介没有忘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当影片来到最悲情的高潮时,他一边揉着发酸的眼眶,一边掏出了早晨出门时特地买的面巾纸,递给了身边的千奈。 “呜呜……明明应该坚持在一起的啊。”小声这样念叨着的千奈用另一边的手接过了纸巾,而在勇介这一侧的手则放开了饮料,轻轻靠了过来。 她的手有些凉,细滑的触感轻柔的贴住了勇介的掌沿。 这……应该算是绝好的机会吧?勇介紧张的侧头望了一眼千奈的手,手指修长,指甲涂着淡淡的粉色,这是一只无比真实,绝对不会突然消失的手。 他试探着抬起手,轻轻覆盖上去。 娇小的手掌在他的手下微微动弹了一下,跟着,就那样柔顺的被他笼罩,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勇介一直牢牢记着爱子的教诲,对千奈这样的女孩一定要保持缓慢的节奏。因此,他对于第一次约会就能够牵手感到非常满足,并不打算继续深入去追逐更进一步的发展。 结果这样小心保守的态度反而让千奈十分高兴,加上午餐的选择又十分对她的口味,往公园去的路上,周围的人渐渐少起来后,她就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亲昵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这让以散步的速度前进的勇介全程保持着百米跑一样的心跳。 之前在公司大多都是在聊一些公司内的八卦或是没什么特别意义的闲谈,这次在公园深处安静的长椅上,两人才第一次聊起了彼此的私事。 勇介的过往实在是平淡无奇,爱子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说,唯一可以拿出来讲的,也只有那个勉强算是交往过的学妹了。 “我都不知道那次到底算不算是恋爱,毕竟直到分手后,我都还一直觉得自己的初恋还没发生。”听到他这样评论那段交往史,千奈抿着嘴笑了起来,好像很开心。 “那你喜欢过的女孩子呢?呃……不是那种欣赏偶像的喜欢,就是想要和她交往的那种。”千奈歪着头,微笑着问他。 是指单恋吗?勇介想了想,诚实的回答:“其实那个学妹我也还算喜欢,没有恋爱的感觉应该是因为她完全不喜欢我吧。” “呃……那勇介之后都没有喜欢过别人了吗?”很自然的转换成亲昵称呼,让勇介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名字竟然也有如此悦耳的时候。 “怎……怎么会。”他连忙摇了摇头,从记忆中搜刮曾经动过念头的女性,“上短大的时候,有个学姐待人很亲切,最一开始她有男朋友,后来失恋的时候找我一起出去喝过酒,让我真有点动心。这算是一个吧。然后……毕业,呃……工作……接着就是水……啊,抱歉,这么一想,我的感情生活还真是贫乏呐。” 当然知道他最后忍住没说完的名字就是水岛,千奈脸颊红了红,往他的肩膀靠近了些,小声说:“嗯……其实我更贫乏,从小到大,曾经让我喜欢过的只有一个文学部的学长。” “呃,他是个怎样的人啊?”看她回忆的眼神并没有闪亮或是温馨之类的情绪,他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看起来很干净清爽,个子高高的,戴眼镜,长的很白,比我皮肤都白哦。其实说起来,我那时候喜欢他,好像只是喜欢他从不特别注意任何一个女生的那种感觉,和那些整天盯着女孩子胸部大腿的男生完全不同。结果……”她的肩膀有些无力的垂下,“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学长是喜欢男人的。他一看到跑步的男生的大腿和屁股,眼睛就会变得亮闪闪的。” 这……还真是令人沮丧的暗恋啊,勇介挠了挠头,谨慎的问:“水岛,你好像……很排斥男性的……呃……那种欲望呢。” “啊,没、没有啦。”千奈脸颊变得更红,连忙小声说,“那个,其实……我小时候,遇到过、遇到过……唔,就是那种很令人讨厌的大叔。幸亏邻居的阿姨路过才得救了。所以心里难免会有些讨厌那种事。不过我也知道的,那种……那种事毕竟是人类的天性,我觉得……呃……在有爱情的前提下,也是可以接受的。” 仿佛是为了说给自己听一样,她认真的给出了结论,“所以我不喜欢的只是那些还没认真交往过就一门心思想着女孩子的身体的行为而已。没有喜欢的心情的话,那种眼神就会变得很讨厌。” 勇介有些紧张的握紧手掌,问:“水岛,我以前……是不是就是那样,才会让你一直躲着我?” 千奈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微微点了点头,“你一直都……唔,都对我很好我知道,我也很高兴,可我只要稍微对你有所回应,你就开始用那样的眼神打量我的身体,我、我胆子很小的,所以就选择逃掉了。” 她侧过头看着勇介的温柔目光,轻轻吁了口气,把嫣红的小嘴埋进围巾中,小声说:“我……我还是更喜欢你现在给我的感觉。” 仿佛对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感到害羞,她立刻抬起双手一边摇动,一边解释:“我……我说的只是感觉,你……你不要多想啊。” 那也没关系,这已经足够让勇介在约会剩下的时间里笑得像个白痴。 他本来以为这就是他今天听到的最悦耳的天籁,但到送千奈回家,站在屋门外告别的时候,他就立刻刷新了那天真的想法。 “今天真的很开心,明天公司见。啊……对了,那个……你以后,可、可不可以直接叫我千奈?” 他咧开嘴,一边笑一边点头,直到脖子用要断掉的感觉表达抗议,才像才在云朵上一样轻快的往最近的地铁站走去。 回到公寓后,勇介痛快的洗了个澡,开了一罐啤酒一边看着狭小的单人公寓一边认真的考虑着自己的经济状况。 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开销,工作以来的收入大多转成了为结婚准备的积蓄,加上老家父母的资助的话,买下一间属于自己的家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不需要贷款,那千奈婚后就可以专心做主妇,一想到她围着围裙微笑着帮他准备早餐的模样,心底就涌上一团团柔和的温暖感觉。 到时候,一定要加倍努力工作才行。 梦里,大概会看到千奈穿婚纱的美丽倩影吧,带着这样的希冀,勇介愉快的钻进被褥,闭上了双眼。 这种快乐,爱子的确从没给予过他。 以后想必也不能。
(十六)
从那次约会之后,勇介和千奈的关系终于有了相识两年来最突破性的进展。 繁忙的工作日里,午餐时间就成了两人单独相处的小小天堂,看他吃了几天毫无诱惑力可言的工作餐后,千奈每天准备的便当数量就变成了二。 周末不需要加班的时候,约会也已经成为了常态。 虽然肢体的接触还停留在牵手的程度,但勇介能明显的感觉到,精神上的距离正在飞速的缩短。 至于男性的某些苦闷,有爱子的帮助,也已经完全不成问题。 奇妙的是,尽管一边追求着千奈,一边享受着爱子的肉体,他的负罪感却越来越淡薄,他苦思冥想一番后,只好把这归结于爱子存在的特殊性。 差不多一个多月后,勇介犹豫着问爱子,是不是到了该告白的时候。毕竟一直这样暧昧的相处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确定交往的关系呢? 正享受高潮余韵的爱子摇了摇头,笑眯眯的用手指拨弄着他的乳头说:“不要告白。你们又不是高中生了,恋爱这种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才是最安全可靠的,只有对两人关系没有确定感的情况下,才需要靠单方面的表白来明确一些事实。你们不属于这种情况,其实在别人眼里看来,你们已经在交往了。” “啊?是……是这样吗?”勇介高兴地咧开嘴笑着,傻呵呵的问。 “当然,笨蛋。”爱子趴上他的胸膛,轻轻咬了他一口,“每天一起吃饭,下班送她回家,周末只要有空就单独约会,不是交往是什么?要说还差什么,不就是接吻和上床了嘛。可惜对象是千奈,接吻你还可以努力一下,上床恐怕要等订婚后了吧。” “诶?”勇介楞了一下,有些惊讶的问,“要……要等到订婚后?” “喂喂,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千奈可以接受你的时候,我就要消失了哟,听起来你好像已经厌烦我了呢。”爱子故意摆出沮丧的神情,手指在他的肚脐附近画着圈圈。 “当然不是。我……我只是很希望和千奈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而已。”勇介连忙否认爱子的玩笑。 他可是从心底感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可爱女孩,她教会他的很多事情,仅靠自己的话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了解。正是因为爱子,现在的他才充满了自信,内向的性格也在一点点的好转。即使将来千奈成为家庭主妇,想象着需要一肩扛起整个家庭的未来,他也不会感到太过惶恐。 爱子是他的老师,他很想永远都不要毕业。 似乎是看穿他的想法,爱子的手从肚脐上滑了下去,握住沾满爱液的肉棒,轻柔的套弄起来,娇喘着说:“我可不想你怀念我,我在的时候,好好地珍惜就可以。知道吗,我是不会真正离开你的。” 被她这充满暗示的说法暂时安定了心情,勇介搂住她娇小的裸体,带着虔诚的感激,吻上了她的唇。 吸吮着柔软香甜的少女唇瓣,他的身体再次变得炽热起来,翻身把爱子压在身下,他亢奋的把昂扬的欲望送入少女紧致滑嫩的肉体深处。 激烈的喷射出来的时候,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同时达到了肉体愉悦的极致。 令人眼前一片空白的眩晕感袭来时,勇介昏昏沉沉的想,总有一天,他要让千奈也享受到这种无法形容的快乐。
(十七)
细沙一样的日子很快从指缝间无声无息的溜走,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平安夜这个对恋人来说十分重要的时候。 一直也没有表白过的勇介,认真的把平安夜当晚的邀约当作确认关系的一道门槛,只要能成功的更进一步,他就能积蓄起足够的勇气,邀请千奈去他们家做客。 不是那间租来的公寓,而是老家那间古旧朴素的宅子。 他相信,父母看到千奈这样可爱的未来儿媳,一定会非常高兴。 毕竟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实质上的确认过,勇介在前一天的午饭时间向千奈提出邀请的时候,久违的紧张到有些结巴,然后就以像是在对气势汹汹的客户赔罪一样的姿势端正的坐着,认真的看着千奈微微泛红的低垂脸颊。 已经过了25岁的生日,再怎么保守的女性,也该明白平安夜的约会意味着什么,千奈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才小声的回答:“嗯……不要太晚回家的话,没问题。” 心情顿时变得喜悦而激动,勇介有些唐突的拉起她放在桌上的手,低头亲了一下她细长白皙的手指,然后看着她羞涩的满脸通红的样子,说:“我……我真是太高兴了。谢谢你,千奈。” “不、不要为这种事道谢啊。”千奈不好意思的扭开脸,把垂落的发丝往耳后拨弄了一下,“我也是因为会感到开心,才愿意和勇介你约会的。” 看着她柔软纤巧的耳垂,勇介很费力才压下上前吻住的冲动,低头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便当盒里。 他有预感,平安夜这个默认带有浪漫加成效果的约会时机,一定能帮助他实现自初次约会牵手后的新突破。 哪怕只是接吻,也能让他感到十分满足。 千奈离开后,勇介就不自觉的陷入了对平安夜的遐想中,以至于进了厕所坐在马桶上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看起来有些呆滞的傻笑。 “看样子,平安夜的约会邀请的很顺利吧。” “嗯,千奈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勇介点了点头,弯腰把内裤从膝盖处拉起,接着,他才意识到,这是在厕所里,“诶?爱子……你……你怎么突然出现了?” 虽然刚才是有过那么点小不正经的幻想,可还没到勃起的程度,更不要说感到饥渴了。事实上,来自千奈的精神抚慰让他肉体的渴望并不那么强烈,最近爱子的出现频率已经减少到一周左右一次的程度。 “喂喂,六天没见面了,怎么一副不想看到人家的模样。”爱子穿着粉色系的学生制服,头发用蝴蝶结绑成马尾,一副活力十足高中生的打扮。 “不是,怎么会。”勇介慌张的摆了摆手,幸好公司的厕格还算宽敞,多出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并不会显得拥挤,“只是没想到你会在这种地方出现。” “因为你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啊,所以我才会出现来对你做考前指导。平安夜可是很重要的日子。”爱子笑嘻嘻的把马桶盖放下,让他坐到上面,“不好叮嘱叮嘱你,我怎么放心的去约会呢。” “约会?”突然听到这个词,勇介有点感到惊讶,“和谁啊?” “笨蛋,人家也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平安夜怎么可能没有约会。不信的话你明天可以放千奈鸽子在家召唤我,看看我会不会出现。”爱子撅撅嘴,“好了,不要在意这些问题,你总不会在吃醋吧?我可是只负责你肉体需要的专职女友,感情范畴不要把我包括进去我可是很早就提醒过你了。” “呃……对、对不起,我知道了。刚才我只是好奇而已。”他压下稍微有点冒头的醋意,毕竟尽管有亲密的肉体关系,他和爱子却根本谈不上交往什么的,即使吃醋也没有什么资格。 不愿意在无聊的话题上多做纠缠,爱子很快开始考前复习一样的特别指导。 勇介入职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坐在公司的马桶上认真接受培训,如果手上有笔,爱子一定会把厕格的门当作白板顺便做个板书。 “记住了吗?这些事项。”二十分钟的课程完毕,爱子用清脆的声音做了总结性提问。 大多数都是交往中已经自然验证过的事情,勇介并不用费什么功夫就牢牢记在了心里,不过有点不甘心的他还是忍不住问:“爱子,真的完全不能提在外面过夜的事情吗?我……心里本来还有点小期待呐。” 爱子抿了抿嘴,用指头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不能提,暗示也不行,最好连这想法也不要有。千奈对男性的想法的感觉可是很敏锐的,这么久了你还没察觉到吗?” 勇介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嗯,的确,我想干什么她总是很快就能发觉,便当也不知不觉变成了我喜欢的不得了的口味,我有时候忍不住想亲她,她每次都马上就能暂时拉开距离让我冷静下来。可是,平安夜这么好的机会……难道真的要等到订婚以后才可以考虑吗?” 爱子慎重的点了点头,“是的,这不光对千奈的感受很重要,也能影响到千奈父母对你的第一印象。她可是和父母同住的,你想想,如果你那像我一样可爱的女儿和男孩子平安夜约会到一整晚不回家,就算是你这样的非保守派,会想要做什么呢?” 勇介想象了一下,跟着咬牙说:“我想用球棒狠狠揍他一顿。” 爱子扑哧笑了出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跟着用有些怀念的眼神看着勇介说:“你还真是诚实呢。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理解千奈父母的心情了呢?” “嗯,我会好好保护她的。一起度过零点钟声后,我一定把千奈好好的送回家。”勇介摸了摸头,郑重的承诺。 “呼。”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爱子满意的弯腰亲了他的额头一下,“相信我,从此以后你的爱情会顺利到你自己都不敢相信。明白吗?” “我……明白了。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这种无条件的信赖,仿佛从一开始就存在在他和爱子之间,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契合感,他无法形容,但却模模糊糊的觉得非常熟悉,好像在某个遥远的记忆中,真切的存在过。 看到他迷茫的眼神,爱子蹲了下去,有些发凉的小手顺着他膝盖向上抚摸。 他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起来,从内裤中伸出的大腿直接体会到她掌心滑腻的触感。 爱子转动着手腕,白嫩的手指摩挲着大腿上卷曲的汗毛,她低头亲了一下他裸露的膝盖,轻轻的说:“呐,你也积了好几天了吧,不如,让我来帮你做好约会前的准备工作怎么样?” 虽然这个不是很暖和的厕所似乎并不是做这种事的好地方,但欲望诚实的迅速向股间汇集,被撑起的内裤很直接的承认了勇介的需求。点了点头,他用有些低哑的声音说:“那、那就拜托了。” 爱子舔了舔嘴唇,嫩红的舌尖前后滑动,顺着他紧绷的大腿向股间攀爬,那双已经温暖起来的小手,跟着钻进他衬衣的下摆,伸向上方用手指灵巧的拨弄他的乳头。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足够熟悉,勇介喘息着弯下腰,手臂从背后穿过她的腋下,一颗一颗解开了可爱的制服,敞开的衣襟里,套头的毛衣没那么容易脱掉,他索性向上抽起,连同里面的衬衣一并卷到胸部上方,露出粉白色的胸罩。 半杯的款式不需要掀开就可以玩弄敏感的乳头,勇介熟练的把手指伸入柔软的乳肉与内衣之间的空隙,围绕着渐渐膨胀的奶头轻柔的画圈。 爱子愉快的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铺在地上,身体向前跪倒,变成趴在马桶前的姿势,展开的丰美上身更加方便勇介的玩弄,她的头部也能更加接近膨胀的男根。 毕竟是在公司,弄湿了内裤会很不方便,爱子隔着内裤舔了一下,就放弃了这样吸吮两下的打算,转而把碍事的布料拨开到一边,卡进腹股沟中。 已经非常硬挺的分身直接上翘弹起,轻轻抽打在爱子小巧的下巴上,她娇嗔的对着龟头吹了口气,横握着肉棒从侧面轻轻的咬了一口,接着用舌头托住敏感的下方,仔细的左右滑动。 “嗯唔……”酥麻的快感流淌在小腹下方,勇介发出压抑的呻吟,抚摸着爱子的脊背,顺势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向下垂落的乳房显得更加丰满,勇介温柔的将那两团柔软的肉球托在掌心,迎合着她亲吻肉棒的节奏,温柔的揉搓。 胸前的刺激让爱子也发出了微弱的娇哼,她用湿润的眼神看了一眼嘴边紫胀的龟头,手指在分身周围蜷紧,一口气把包皮剥开到极限,啊呜一口让大半根肉柱消失在粉润的樱唇中央。 灵活的唇舌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勇介也不再满足于仅仅爱抚胸部,他伸长手臂,手掌顺着纤细的腰线钻入制服裙子之中。 爱子的个头并不高,而且身长的大半贡献给了修美匀称的双腿,这让勇介在这种姿势下依然不用费什么力气就摸到了她圆润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他迅速把手指插入内裤裤腰中,贪婪的把臀肉按压在手掌下,揉面团一样来回玩弄。 “唔唔……人家……下午还有课,不要……不要把内裤弄湿啦。”爱子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吐出口中的龟头,迅速的把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折好塞进上衣口袋里。 勇介盯着她被撩起的上衣与有些凌乱的百褶裙间露出的雪白胴体,双手不甘寂寞的贴着她的腰线上下抚摸。从肋骨下侧到盆骨上沿的体侧曲线,是爱子身上最棒的敏感带,充满弹性的腰肢不管是抚摸还是揉捏,都能迅速让她的全身变得火热。 “讨、讨厌……”果然,一被爱抚最敏感的区域,爱子就软绵绵的靠在了勇介的怀里,水汪汪的眼睛变得格外娇媚,她伸手握住勇介的男根,不甘心的说,“人家……还想用嘴巴帮你快点解决呢。” “现在不想了吗?”勇介得意的笑着,一边继续刺激着她凹陷的腰线,一边侧头舔吮她一样非常敏感的耳垂。 “不、不想了。”爱子的娇喘变得急促而凌乱,她回报一样的舔着他耳根,双腿跨过他的下身坐了上去,“那里……那里已经湿透了,好……好想要。” 双手握着纤细的腰肢,勇介向后靠住马桶的水箱,舒展一些的下体调整更加顺畅角度,伸入垂下的百褶裙中,乌黑卷曲的耻毛停留在清纯的学生制服下方,成为能够满足男性心底猥亵愿望的淫靡画面。 和她说的一样,娇嫩的花瓣贴上他的龟头时,敏感的前端清楚地传来蜜油一样的湿润触感,湿漉漉的花瓣从两侧夹住坚硬的男根,随着她臀部前后摇摆的动作两片舌头一样舔过肉棒的周围。 “嗯……嗯嗯……勇介……的那里……越来越厉害了呢……”爱子皱着眉咬住嫣红的下唇,勇介逆着她前后滑动的动作用龟头准确的摩擦着她娇嫩的阴核,来回滑动了几十下的结果,反而是让她蜜壶情不自禁的抽搐起来,粘稠的花蜜凉飕飕的流过绷紧的大腿内侧,几乎弄湿黑色的过膝长袜。 最近这样较量忍耐力的比赛,勇介已经越来越少会输给她,尽管肉棒已经兴奋到不断抽动,他依然压抑着一口气插入的冲动,用膨胀的前端不断顶向花瓣合拢处的膨胀蜜豆。 “呜呜……讨厌……快要……忍不住了……”爱子有些狂乱的低下头,一口一口亲吻着他的颈窝,摇晃的臀部僵硬的停在半空,被手掌不断抚摸的腰肢肌肉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不、不行……呜唔……” 张开的美腿突然夹住了勇介的身体,爱子用力搂住他,充血的膣口对准早已被爱蜜涂满的龟头,一口气坐了下去,反正也不会有别人可以听到,坚硬的肉棒撑开紧缩的蜜壶,有力的撞在酥软的蕊芯时,爱子仰起头,揉搓着在敞开的衬衣中上下跳动的乳房,愉悦的开始享受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今天爱子的身体似乎比平常更加敏感啊,是不是因为间隔的时间久了一些,让她也变得期待了呢?勇介胡乱的想着,让自己稍微分心,免得被爱子高潮中格外美妙的蜜穴一下子就吸吮到射精。 好像,也不光是这个原因的样子。不知为何,勇介的心里感到一股微妙的悲伤,难道……是因为告别的日子就快要到来,所以,她才更加珍惜现在的每一次吗? “千奈可以接受你的时候,我就要消失了哟。”耳边回响起之前爱子说过的话,勇介心中骤然感到一阵无法压抑的刺痛,他看着在他身上拼命扭动腰肢的爱子,看着她布满红潮的可爱脸庞,经过了那么多次激烈亲密的交欢,怎么可能不产生一点感情。 感情这种东西,根本不是可以随便就压制下去的啊。 他抬起身,双手环抱住爱子娇小的身体,用力抬起她,交换了两人的位置。大汗淋漓的爱子气喘吁吁的坐在马桶盖上,双脚抬起蹬在两边的墙上,迷蒙的黑瞳注视着他。 他俯下身,再次陷入她温暖柔软的身体深处,亲吻着她的嘴唇,揉搓着她的乳房,不停地突刺她饱满湿润的花房,让咕唧咕唧的淫乱声响充斥在狭窄的厕格中。 把她送上又一次高潮的时候,他的忍耐也终于达到了极限,鼓胀的根部骤然窜起一股麻痹一样的快感,被四周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的分身剧烈的脉动,浓稠的精液水枪一样喷射出来,一股一股击打在她身体最深处。 想好的话徘徊在喉咙附近,在余韵中紧紧拥抱的时候,勇介几次张开嘴巴,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一旦说出口,已经单薄到几乎消失的负疚感,似乎就会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再次见到千奈的时候,他一定没办法维持现在的自然状态。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他的内心,爱子收拾好身上的狼狈后,微笑着又一次投入他的怀中,与他激烈绵长的亲吻了一次,跟着,她向后退开靠住了厕所门板,抚摸着被他吸吮的有些红肿的嘴唇,笑着说:“傻瓜,不要总是胡思乱想。男人的方向应该坚定不移,懂吗?” 他压下喉头梗住的情绪,忍耐着点了点头。 然后,爱子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也很可爱。 勇介盯着爱子消失后呈现在眼前的门板,上面画着如厕的员工无聊留下的各式涂鸦,无聊又色情。 呆呆地坐了半天,他才蠕动着嘴唇,对着空气小声说了出来。 “爱子,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空气中仿佛传来了爱子的回答。 “笨蛋,我不是说过不会真的离开你吗?” “骗人,你一定是在骗我,我明明都感受到……你藏起来的伤心了……”勇介沮丧的自言自语着,低下头,蒙住了脸。 下午的工作,他就这样傻瓜似的坐在厕所里,迟到了半个多小时。
(十八)
公司的加班文化在平安夜这天难得的体现了人性的一面。 四五十岁不愿回家的主管们体贴的没有给年轻的下属们制定往常那样的工作计划,有些不太忙的部门甚至罕见的提前下班放人。 精心打扮过的年轻OL们,挎着精致的提包,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兴高采烈的纷纷离开了公司。 从公事中脱身的勇介飞快的赶到千奈的办公区,其他的女同事都已经走人,只剩下千奈一个有些紧张的坐在座位上,拿着随身的小镜子仔细的照来照去,都没发现勇介悄悄走到了身后。 他故意屏住呼吸,突然凑到她镜子反射的区域里,一口温暖的气呵在她的耳边,“千奈,可以出发了吗?” 痒的缩了缩脖子,千奈连忙红着脸把唇膏和镜子胡乱拨拉到手包里,点了点头,站起来靠在他身边,小声说道:“讨厌,吓了我一跳。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愉快地约会,就从离开办公室开始。 尽管周围的早就已经默认了他们两个的关系,害羞的千奈还是一直等到走出公司的大门才挽住他的手臂,放心的与他闲谈。 街上全是情侣,商店里全是情侣,吃饭的地方周围也坐满了情侣,整个世界仿佛都被热烈的爱情充满,亲昵的嬉笑声回荡在闪亮的圣诞树之间。 以前只会让他想要放火的场景,现在却让他心里像有一团火一样暖烘烘的。 大概是被这样的氛围影响,千奈比平时靠他更近,近到他只要一扭头,就能嗅到她身上好闻的淡柠檬香。不过因为离得太近,被她挽住的手臂很自然的贴住了她的胸侧,即使隔着好几层衣服,已经经验丰富的他还是能清晰地描绘出丰满柔软的轮廓。 幸好爱子提前出现帮他好好发泄了一番,不然这种情况男人真是很难克制心底的冲动。 两人的圣诞礼物都没什么新意,千奈准备的是亲手织的围巾,特地选择了他最喜欢的天蓝色,而他送上的是之前逛街千奈看中却没舍得买的一条项链。 他们都是很懂得满足的人,这样的礼物已足够让他们开心的像两个大孩子。 千奈为他戴围巾的时候,稍稍踮脚仔细调整围巾松紧程度的她第一次以如此贴近的距离呈现在他眼前,带着细小汗毛的白皙肌肤,冻的有些发红的鼻尖,微微张开的嘴唇小巧红润,让他几乎忍不住就这样狠狠的抱住她,用力吻上去。 她应该是感觉到了,对于他的想法,她一向都感觉非常敏锐,就像有特异功能一样。她稍微低下头,脸颊泛起羞涩的红晕,但这次她却没拉开距离,躲开到他暂时够不着的地方,而是依然依偎在他怀里,有些紧张的说:“勇介,你又在想色色的事情了吧。” 勇介夸张的叹了口气,双手搂在她腰肢最安全的地方,无奈的说:“你每次都能一下就看穿我在想什么,我真是只有投降了。” 为了给他亲手戴上围巾,他们特地来到教堂外的广场最安静的角落,所有的情侣眼里都只有自己的爱人,不会奢侈的把注意力分给旁人,也只有这样的情况下,千奈才会显得不那么拘束。 靠在他胸前,千奈小声的说:“我知道的,从交往开始,勇介从来没有想过要强迫我,一直都在忍耐着。” “好啦,没事的。要怪就怪千奈你为什么这么可爱,害得我定力不足。还有你的感觉也太敏锐了吧,简直像是超能力者一样。说,你是不是和我约会完就会偷偷回家换上衣服拯救地球?”勇介随口开着玩笑,想把话题转移到安全一些的区域里。 一向都很容易被逗笑的千奈扑哧笑了出来,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拳,搂紧了他的腰,“是啊是啊,人家有特异功能,从小就能听到别人在想什么,后来就是因为害怕被送去研究,强迫自己忘记怎么用了而已。我听人说超能力会随着血脉延续越觉醒越厉害,哪到了下一代说不定可以瞬间移动隔空取物什么的。” “嗯。”勇介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长大后一定还能头发竖起来和宇宙人战斗保卫地球。再厉害一些的话什么逆转时空啊斩断因果啊直死魔眼啊说不定都有可能哦。” “唔……感觉这话题好傻啊。”千奈开心的笑了一会儿,用手指轻轻点着他的胸口说,“我很高兴能感觉到你在想什么。虽然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大概,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想着我。其实,以前我还有些害怕你的时候就感觉很矛盾,因为……” 她迟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他的胸前,声音纤细的几乎消失,“因为长大后,只有和我比较契合的人,我才能感觉的到,我认识的男生里除了亲人就只有你了。幸好……你给我的感觉突然变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都有些害怕,要是你耐心到了极限,开始去追求别的女孩子我该怎么办……” 如果爱子没有出现的话,千奈担心的事情很可能会成为现实,他在心底诚实的想,他那时对千奈的爱慕还没有坚定到足以等待那么久的程度。 他不打算隐瞒自己的心情,但也不可能完全坦白,他抬起千奈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还记得以前你问到过一次,我对你说的,有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子么。” 千奈点了点头,“我记得,她……后来怎么样了?” 他深呼吸了几次,稳定一下胸腔里过于激动跳来跳去的心脏,继续说:“我和她……不会有结果,因为我喜欢的还是你。但,的确是因为她,我才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体会这种我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幸福。是她改变了我,我……很感谢她。” “我好像应该吃醋呢。”她看着他,清澈的眼中尽是温柔,“但不知为什么我好像也觉得,应该好好地感谢那个女孩子,感谢她把你变成了现在的你,感谢她,让我可以这样依偎着你而不会感到害怕。我……有机会见到她吗?” 勇介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她说,只要你知道,她会一直祝福咱们就够了。” 这倒不是杜撰,爱子的确曾经这么说过,在他提起想向千奈坦白这段经历的时候。 “可我觉得……我总有一天可以见到她呢。”千奈眨眨眼,神情有些疑惑,“呃……真奇怪,我明明不认识她。” “这也是超能力吗?” “讨厌,不许取笑人家。”千奈娇嗔的用头顶了他的下巴一下,额头埋在她亲手织的围巾中,突然小声说,“呐,勇介,你……真的那么想吻我吗?” “诶?”被突如其来的问题稍微吓到,勇介连搂着她的手都下意识的放开了一些,“呃……对你撒谎的话,好像也没有用啊。” 千奈扯着他的衣服和他交换了一下位置,变成被他保护在靠墙角落的姿态,跟着她解开了他大衣的扣子,把衣服的两边拽住拉了起来,变得好像两张屏风一样,只剩下广场的灯光昏暗的从上面照耀进去。 “嗯,我、我有点不好意思被人看到。勇介,你能这样用衣服挡住我吗?”发觉撑起来之后显得有些奇怪,千奈红着脸干脆钻进了他敞开的大衣里。 胸腔里怦怦的声音开始疯子一样加速,血管里流淌的液体仿佛要沸腾起来,他抓紧了自己的大衣,用力包裹住她娇小的身体,她柔软的腰靠着他的手臂,足尖踮起,小巧的脸庞在抬起的衣领中微微扬起,弯长的睫毛缓缓垂下,遮住了黑亮的眼眸。 她的呼吸有些慌乱,鼻尖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不知道应该张开还是闭着,茫然的红嫩唇瓣只打开了一线缝隙。 没来由的,勇介在心里笃定,这是千奈的初吻,即将属于他,被他铭记一生的初吻。 在这远离闪耀彩灯的地方,这远离喧闹人群的角落,勇介缓缓低下头,同样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四片嘴唇,轻柔、缓慢但坚定地贴合在一起。 “唔……”抓着他胸前毛衣的小手紧紧攥住,千奈的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有一丝慌张,但更多流露出的,是因陌生而不知所措的幸福。 仅仅是嘴唇的碰触、摩擦,温暖的情绪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推动,流淌在他周身每一处。千奈的唇瓣有些凉,像布丁一样柔软,他忍不住轻轻吸吮着,扭动脖子从各种角度品尝这美妙的滋味。 肉欲并不是没有浮现,但很快就被他的定力伙同心底那纯净的幸福感冲散。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拥抱着她,一直吻到无尽的永恒。 可惜,初次接吻的千奈很快就在迷醉的甜蜜感中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涨红的小脸几乎僵在那里,好像身体与大脑之间的线路一瞬间彻底堵塞。 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嘴唇,喘息着说:“千奈,你……憋气太久了。” “诶?哈?呼、呼、呼……”大口吸了几下新鲜空气,千奈面红耳赤的把脸埋进他怀中,小声抱怨,“呜呜……好丢脸,我感觉自己好笨啊。刚才竟然紧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关系,这样的千奈简直可爱到犯规,我最喜欢了。”他用额头抵住她的发尖,“真想一直吻着你直到约会结束。” 她用鼻尖碰了一下他,有些沮丧混合着庆幸的嘟囔:“我都快26岁了,还什么都不懂,也总是感到害怕,如果不是勇介变得这么温柔,我好想这辈子都不要谈恋爱了。” 现在的年轻女性中,千奈这样的类型会感到自卑并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18岁的表妹还没到可以喝酒的年龄,却已经开始苦恼被人叫做老处女的问题,另外一个远房堂妹根据从网络日志里的了解,也是在叼着烟都还违法的时候就学会了怎么叼男人的那玩意。 不过勇介到从来都没觉得那样的女孩会成为他一生的伴侣。能让他意识到这样开放的生活还不会产生厌恶感的女性,仅有爱子一个而已。 爱子不是处女,甚至可以说经验丰富技术高超,爱子的年纪很小,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像是缺乏管束的浮浪少女。 可他就是无法厌恶她。 并不仅仅是因为两人的肉体关系,大半原因还是在于,爱子对他来说仍是一个虚幻的,超越常理的存在,一个可以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让其他人无法感觉到存在的超现实角色。 除此外,还有一些莫名的原因,让他即使想到爱子与别人交往亲密的画面,心底浮现的也更多是一种古怪的、立足于亲密基础上的愤怒,而不是醋意。 “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咱们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学习。比如……就从接吻开始。”开过头后,再一次的重复好像就变得轻松了许多,他心满意足的托起千奈的下巴,又一次吻住了她。 千奈是不会消失的,这……真是太好了。 按照约定,勇介在钟声的庆祝后,把千奈送到了家门口。 害怕被家人看到的千奈为难的拒绝了他要求的暂别之吻。而作为交换,他也成功的让千奈答应了他的邀请,去他的老家游玩,顺便,见见他的父母。 即使是初次恋爱的单纯女孩,也知道“顺便”的那件事的重要意义,所以千奈足足犹豫了好几分钟,才用很小很小的幅度点了点头。 千奈进去的时候,二楼的窗户里,出现了一个带着严肃表情的中年男人,戴着黑边眼镜,用审视的眼光毫不遮掩的看着他。 他紧张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郑重的向那扇窗户鞠了一躬,这才安心的离开。 正如爱子所说过的那样,他的恋情从平安夜之后,就以顺利到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的进行。 不久后的新年,一起去初诣的两人约定了去勇介老家的日程,因为圣诞后爱子就一直没有出现,被千奈穿着和服的妩媚模样迷住的他忍不住又冒出了很色情的念头。 但千奈只是红着脸捶了他一拳,虽然还是有些害怕却没有慌张的和她拉开距离,而是很担心的偷偷问了他一句,男生完全不发泄的话,会不会憋出问题。 牢记爱子教诲的勇介只好坚定地摇头。 回老家那个周末之前的晚上,爱子终于出现了一次,她笑嘻嘻的钻进勇介的浴室,赤裸着娇美白嫩的身体。 两人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爱子好像没有什么需要教他,他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再问。 他们只是用力搂紧彼此,一个进入,一个包容,在水雾弥漫的狭小空间里,尽情的享受着彼此的肉体。 直到最后一丝体力都耗尽,勇介才瘫倒在浴缸里,软绵绵的说:“这次,是不是该说再见了?” “千奈已经不会排斥你了,不是吗?我存在的意义,就要消失了。” “不知为什么,明明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可是……”他低下头,把热水泼到脸上,浇断了本来想说的话,换成简单但诚心诚意的一句话,“谢谢,真的……谢谢你。” 爱子笑了起来,冲他摆了摆手,纤细的胳膊激起一阵水花。 “傻瓜,再见。”
(十九)
爱子离去后,千奈终于彻底填满了他心底的每一处空隙。 老家的行程没有任何波折,一直在苦恼儿子婚姻大事的橘家父母一看到千奈这个温柔可爱的未来儿媳,立刻高兴得恨不得第二天就举行婚礼。 这让面皮依旧很薄的千奈几乎全程低着头,让旁边的勇介看得到她梳起的长发下红透的耳根。 在勇介母亲的强烈要求下,千奈比预定的多住了两天,为此还不得不向公司额外预支了带薪假。 不过乡下清新闲适的环境很适合千奈的性格,短短五天的时间里,她也和邻居家的小孩们迅速建立了温柔的友谊。 看着千奈在庭院里带着几个小女孩一起玩仙女棒的样子,勇介靠在廊柱上,一边听着坐在廊下的母亲压抑不住的幸福笑声,一边想象着,未来自己的小孩在这个温柔的母亲陪同下开心玩耍的画面。 于是,这次离开老家的时候,勇介带上了父母慎重交给他的存款单。 里面存满了他们毕生的大半积蓄,和他们亲手交给勇介的未来。 怕过于激进的步骤会吓到千奈,勇介暂时隐瞒了寻找新房的计划,先把去千奈家中拜访提上了日程。如果一切顺利,下面就到了双方父母见面决定婚姻大事的时候。 对于勇介多少有些忐忑的提议,千奈并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说着“不要,你还没有向人家求婚”之类撒娇的话,而是认真的和他商量,应该在什么样的时机带着什么样的礼物拜访。 一切决定后,二月初一个晴朗的周末,橘勇介在千奈的陪伴下,正式第一次踏入了水岛家的大门,迈进了他全新人生道路的起点。 水岛教授是个神情严肃内心温柔的父亲,水岛夫人则是与丈夫非常相配的典雅主妇,唯一对勇介的出现感到不满的,就是担心姐姐被抢走的妹妹千纱。可惜还只是小学四年生的千纱最有力的抗议也不过是对他做了个不甘心的鬼脸而已。 加上午饭也不过只有一个半小时的会面时间,勇介却像全程运动下来一样因为紧张感而不断的出汗,最后离开的时候,双腿都有了虚脱的感觉,拼命的回忆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有没有说什么失礼的话。 从千奈喜悦的微笑来看,他应该是应对的稍微有点得体吧…… 时间缓缓步入三月,天气渐渐转暖,勇介也渐渐适应了没有爱子的生活。 平常下班后送千奈回家完,差不多也到了洗澡休息的时间,周末与千奈的约会后,他偶尔也会重新翻出收藏的成人影片,和冷落许久的左手来一场单纯迅速的发泄。 他终于明白,所谓无法克制压抑的欲望,其实只是因为从未有过坚定的意志罢了。 他并不太想念爱子,不是因为无情,而是他深深相信爱子说过的每一句话,所以他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他也一样相信,不管爱子在何时以何种方式出现,都一定不会动摇他和千奈的爱情。 经过一番周折,勇介和千奈咬牙全款购入了一套八成新的二手公寓,距离勇介上班的地方虽然不算近,但省下的钱会让即将展开的新生活宽裕许多。 三月末一个下着小雨的清爽日子,水岛家与橘家在一个传统的和式饭店进行了正式的会面。双方出席的长辈合计足足有九人之多。 不过勇介和千奈已经一点都不会感到紧张,随着亲密的感觉加深,双方的亲人在他们彼此的心中,也有了一份逐渐积厚的亲切感。 “请将令千金,交给我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来照顾吧,他如果敢让千奈哭泣,我一定会揍到他鼻青脸肿来给您道歉!”勇介的父亲按着他的头,一起向他的岳父发出了最重要的请求。 千奈的父亲推了推眼镜,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深深地弯下了腰,用既有些无奈又有些期待的口气缓缓地做出了回答。 “不成器的小女,以后就请贵府多多关照了。” 勇介紧紧握住了千奈的手,她低下头,纤细的手指反握住他的手掌。 他们的人生,终于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再分离。 婚礼的日子,正式定在五月的开始,互送结纳之后,程序上剩下的就只是等待而已。 双方的家长都是典型的保守派,千奈对去教堂结婚的兴致也并不太大,勇介只好放弃原本的打算,接受了在家乡举行古朴的神前式婚礼的计划。 “啊啊,还想看千奈穿婚纱的美丽样子呢。”听到勇介这么抱怨的千奈,和他商量着定好时间,去拍了一套西式婚纱的纪念写真,权当弥补。 四月中,天气越来越暖,千奈交接完所有的工作,辞职进入新娘学校,一边修习,一边忙碌着新居装潢的收尾工作。 新房已经可以住人,勇介原来租的公寓也就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 四月的最后一个周六,勇介和搬家公司在千奈的指挥下进行了他人生中作重要的一次迁徙。 很多东西他都留在原来的住处没有带来,因为他不想把陈旧的人生过多的带入崭新的生活中。 不过一直帮助着他的那些成人影片、杂志和动画他没舍得便宜之后的住客,而是用好几层包装缠上胶带牢牢地封印起来,带着一种近似于前女友留下的纪念物一样的心情,妥善的收进了壁橱最深处不显眼的地方。 等到明天把必要的电器采购完毕,这由两人共同打造、也将由两人共同维持呵护的新家,就会彻底的做好所有的准备,等着迎接它的女主人。 厨具已经大部分就位,收拾完房间后,千奈有些忐忑的在桌上摆好了新学到的几样家常饭菜。比起便当的菜色着实丰盛了许多,味道虽然不能说非常完美,但也足够让勇介吃的连头也懒得抬。 确实忙了整整一天,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千奈背对着他,清洗着水池中两人的碗盘,和他商量着要怎么回家。 为了收拾方便,千奈身上穿的是早先拿过来的旧家居服,宽松的上衣虽然遮掩了腰部以上的曲线,号码有些不太合身的裤子却出卖了饱满圆润的臀部。勇介摸了摸下巴,看着她因为前倾身体而显得更加诱人的屁股,想着他们已经订婚这个现实,紧张的咂了咂嘴,小声说:“千奈,已经很晚了,要不……今晚就别回去了?” 尽管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痛,但只要千奈点头,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在几秒内恢复活力,为此而彻底的燃烧起来。 千奈手里的盘子呛啷一下滑到池子里,她连忙抓起来,用力擦着,好像这最后一个盘子永远也洗不干净一样,半天都维持着同样的动作。 几乎把那盘子洗出一个洞来,千奈才磨磨蹭蹭的结束了水池前的工作,脱下围裙收好,洗干净双手,红着脸走到沙发边,坐下来,双手抱着膝盖,用有些为难的口气回答:“唔……勇介今天也很累了吧,我、我也很累了呢。我……还是回去吧。” 勇介小心的没让自己的失望流露出来,毕竟再怎么拖延,五月份的婚礼后,千奈终究还是属于他的,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止,这次的拒绝,只是让他觉得爱子当初说过的订婚后才可以看来也不太可靠罢了。 在敏锐的好像超能力者一样的千奈面前,他也没什么必要隐瞒自己真实的意图,他挠了挠头,摊开手说,“好吧,我收回刚才的建议。” 接着,他温柔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指指卧室,“去换衣服吧,我送你。” 每次送她回家的时候,他总会半开玩笑的索要一个告别吻,当然,至今还没有一次成功的记录。不过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千奈对于拒绝他的留宿要求感到有些愧疚,他例行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后,她红着脸看了眼二楼父母卧室的窗户,确认了窗帘还严严实实的挂着,便一小步一小步的蹭到了他的身前,飞快的踮起脚亲了他一下。 羞涩到不敢去看旁边出租车司机的眼神,千奈飞快跑向家门口,掏出钥匙,走进了房中。 他傻笑着站在水岛家的门外,一直回味到司机大哥提醒他这样一直等着会浪费很多车钱,才依依不舍的回到车上,往两人的新家折返。 其实换成一般的独居女性,或是风气不那么保守的家庭,早在新房装潢完毕后,勇介和千奈就已经可以开始婚前的短暂同居生活。毕竟区役所的结婚登记其实早就完成,两人在法律上已经是合法夫妇,差的只是那场婚礼和千奈的入籍手续而已。 不过勇介并不太急躁,不仅是因为婚期近在眼前,也因为29岁生日之后的再一次蜕变成长,让他懂得了很多身为男人应该知道的事。比如忍耐和体贴,克制和温柔。 他希望千奈可以在完全没有一丝排斥的情况下真正的接受他。 重新坚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念,他平静的睡去。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比他预料的婚礼当晚还是早了不少……
(二十)
早已确定好了选购电器的地点和品牌,周日的行程并不太紧密,勇介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稍微多睡一会儿,结果还没到八点,枕边的手机就响起了千奈专属的铃声,她家本命艺人樱井翔的《Touch Me Now》。 当初选这首歌的时候他还在盘算,让她偶像唱的限制级的歌词来传达一下他的渴望。用了一阵后才反应过来,真想那样的话,应该把这首歌设置成千奈手机上他打来的铃声或者个性化回铃音才对。 为此他还特地试了试千奈手机上她的来电铃音,确实是首很好听的歌,查了查才知道是福山雅治的《家族になろうよ》,完整的听了几遍之后,他就打消了偷偷替换掉这首歌的念头。 比起他选择的歌曲,千奈选择的铃声传递了更加撼动人心的感情。 可不管什么铃音,扰人好梦的时候总会变得有些讨厌。如果不是打来的人是千奈,昨夜兴奋到很晚才睡的勇介真想直接按掉不接。 “那个……打扰你睡觉了对不对?”听到他鼻音浓厚的早安,千奈有些抱歉的小声说道。 “没有,本来就打算你打电话我起床,不过没想到这么早,是有什么额外想买的东西吗?”他歪头夹住手机,手脚寻找着散落在被褥旁的衣服往身上套着。 “不是……最近的周末都没好好在一起过。”千奈迟疑了一下,音量比刚才又小了一些,“早些把东西买完收拾好,就可以和你多待一会儿了。” 咦……是这样吗?最近不是天天晚上都在一起吃晚饭吗,温馨的好像新婚夫妇一样。他挠了挠头,不擅长撒谎的千奈一听就是在找个借口,不过这种小事迁就一下也没什么,“好的,我马上就准备完毕,一会儿就去接你,等我电话。” “嗯,等你。” 大概是把今天的采购当作了约会来看待,在地铁口的长凳上安静的等待着他的千奈非常仔细的化了淡妆,穿着非常合体的连衣裙,纤细白皙的小腿从裙摆下露出诱人的一截。这裙子是他帮千奈挑选的,尽管粉蓝色让她小声抗议看起来好像小孩子一样,不过穿起来确实显得十分可爱,非常符合他的审美情趣。 购物的目的很明确,毕竟已经提前看过了几次,电器街的商行他们几乎可以随口背出想要的货品的单价。 所以不过一上午的时间,该付的钱就都已经付完,送货单也一张张的刷刷填好,即将在他们温暖的爱巢中卖力服役的家电,一件件被搬上货车。 “诶?不在外面吃吗?”盘算该在哪里把午饭解决掉的勇介稍微有些惊讶,附近就是有很多小餐馆的中华街,他还计划吃完饭去看场电影打发预定送货时间之前的空窗呢。 “嗯,我……想回家吃。”她抬起眼看着有些误会而显得不安的他,微笑着补充,“回咱们的家吃。” “厨房收拾好后,我可是还一次都没在那里煮过午饭呢。晚餐也都是些随便的料理,难得今天有空闲,陪我去买菜吧,好不好?” 这样可爱的未婚妻在身边提出这样的要求,恐怕没多少男人会忍心拒绝。 把脑中预想的电影票撕个粉碎,勇介大幅度的点了点头,楼住千奈望最近的超市走去。 就像是为了展示在新娘学校的成果一样,千奈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准备了足以称得上是大餐的一桌美食,尽管每道菜的分量已经刻意缩减,全部加起来也不是两人两顿饭可以轻松解决的。 “呜……我好像一紧张准备多了。怎么办?”连衣裙换成了新买的家居服,头发也绑成了适合做家事的马尾,解下围裙离开厨房后,千奈看着满桌的饭菜,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嘴,小声惊讶的说。 “因为很好吃,所以没关系。”勇介已经先挥舞着筷子品尝了一遍,豪迈的拍了拍小腹,安慰她说,“这么美味的料理,我一定会敞开肚皮大吃特吃的。说不定晚上那顿会不够分量哦。” “你才吃不了那么多。”千奈这才笑着走到餐桌边,在他对面坐下。 “只要我吃成大胖子你也不会嫌弃就好。” “即使是大胖子,勇介也一定是个温柔的大胖子。”千奈低头笑了起来,很羞涩的说,“那样的大胖子,我……也会很喜欢的……” 呜……真想就这样抱起千奈走向卧室啊。勇介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午餐上,感动的回应,“所以说啊,喜欢千奈真是我这一生最正确的决定了。” 两人都是会对这种话感到害羞的性格,莫名其妙互相告白了一下的结果,就是之后的用餐一下变得沉默了许多。但气氛并没有变得尴尬,他们一边吃饭,眼神一边在碗盘的上空温柔的交汇,如果目光也有实体,剩菜靠他们两人的对视就可以盖上保温了。 饭后看了一会儿电视,尽管是已经看过的重播电视剧,千奈还是看得非常开心,笑容满面的窝在勇介的怀里,乌黑的头发散满他的双膝。 多少感觉到了一些,今天的千奈显得有些异样,勇介有次喊了一下她,就让她紧张的好像吓了一跳,和平常一样让她靠在怀里的时候,动作也不知为何僵硬了许多,幸好感受到的并不是害怕,否则他立刻就要反省最近是不是表现得太饥渴。 应该不是才对啊,昨天提起留宿的事情,她也没有不高兴啊,到底为什么今天会变得有点奇怪呢,细心的千奈从以前给他做便当开始,可就从来没有过拿捏不准分量的时候。 就像她在想什么其他的事情所以不停地在走神。 大致确定了原因之后,勇介考虑着怎么开口问她一下,毕竟马上就要是夫妻了,真有什么很担心的事情,坦诚的说出来不是更好。可转念想到,万一千奈是在担心婚后必须要做那种事所以感到退缩该怎么办?难道他要大度的表示没关系结婚后可以拿出三五个月让她好好适应? 那岂不是把自己困死在本能寺。 心里还在挣扎问还是不问的时候,第一家送货的到了。 比起周六大搬家轻松了不少,不过在千奈不断考虑摆放位置的情况下,勇介也着实付出了不少体力,最后一道工序——新电视替换掉老旧原物的位置后,勇介长长出了口气,摊躺在沙发上,“啊啊,真该让最后那两个工人帮一下忙的,这电视看着挺薄,可真不轻呐。” 帮着抬了另一边的千奈擦了擦额头的汗,抱歉的用手巾擦试着他的额头,小声说:“我不喜欢那两个工人看我的眼神,都怪你,给人家挑这种家居服。以后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还是穿旧的那套吧……” “那最好不过了,我在家的时候,你就换这套给我看。”他扭过头,抓住千奈的手掌吻了一下。 千奈拿到这边的旧家居服是标准的长袖睡衣,厚绒料加上保守的冬季款式,除了领口一小片肌肤和露在外面的手脚,什么也看不到。 这当然不能让正热切期待着新婚生活的勇介满意,买了两件千奈自己挑的家居服后,他总算是哄着她买下了这一套。 紫色的吊带连身裙,缎面质地,即使是身材娇小的千奈,裙摆也离膝盖还有十几公分远,如果不是还有一件浴袍一样的外衣可以系上扣子包裹住身体,目前她一定怎么也不好意思穿在身上。 这种偏情趣的设计,明显是参考了很多性感浴袍的做法。 勇介也没想到千奈今天会换上这一身,而不是她挑的那两套。但男人嘛,有眼福可享的时候,自然就不太关心理由这种无聊的东西了。 吃完晚饭的时间比昨天早了许多,勇介打量着外边的天色,考虑如果千奈一会儿收拾好就走的话,就顺着河道散步到更远一些的电车站好了。 不过,一定要吻够才放她出门。扭头看着千奈苗条的背影,他微笑着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大概是这强烈的情绪传达到了千奈那边,她撅起嘴回过头,在自己的嘴唇前打了个叉,接着专心的忙碌在洗碗池里。 一切收拾完毕后,千奈却并没说要离开,而是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综艺节目,她喜欢的艺人在新买的电视上不顾形象的娱乐着观众,让她时不时的笑上一阵。 这种时候勇介当然要陪在一旁,反正对节目的兴趣是可以培养的,而且有可爱的未婚妻软软的依偎在身边,电视里播什么都无所谓了。 但他没想到,这一陪,就陪到了晚上九点多。 时针越往10的位置移动,勇介心里侥幸的渴望就越强烈,他有些怕自己控制不住,最后还是下定决心,一圈打飞了脑内做着各种下流姿势的小恶魔,用叹气一样的语调在千奈耳边小声说:“那个……再不回去的话,就晚了。” 千奈缩了缩脖子,没有回答,只是白皙的面颊迅速的泛起淡樱色的红晕。 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他一直期待的事情就要发生,勇介忍着蠢蠢欲动的兴奋,紧张的问:“你……是不是不走了?” 千奈还是没有说话,浅浅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颈后,足足三四分钟后,她才用细小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嗯,我……告诉爸妈了,今天……住这边。”
(二十一)
虽然很想冷静的等在卧室里,但勇介一想到千奈正在他刚用过的浴室里娇羞的清洗着赤裸的身体,他冲澡时已经沸腾的热血就几乎想要从胯下的分身四周喷出来。 出来的时候他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在浴室外擦肩而过的时候,千奈偷偷瞄他一眼然后面红耳赤接着忍不住又偷偷瞄他一眼再脸红的更厉害的循环让他真想直接冲进浴室里。 趁他洗澡的时候,千奈已经铺好了被褥,屋里的台灯也被调到了十分昏暗的程度,看样子她提前做过基本的预习,排开的两个枕头旁边,端端正正的放着一盒纸巾。 他按捺着狂喜走到壁橱边打开拉门,从一堆东西深处掏出不知多久前买下的安全套,心理挣扎着要不要把这个也准备到枕头旁。 虽然快感可能会打折扣,但尊重千奈的意愿还是比较重要,他把安全套放到两人的枕头中央,默默的祈祷千奈主动说不用。 嗯……接着是……音乐,他手忙脚乱的打开卧室里的电脑,选了几首非常舒缓轻柔的钢琴曲,设置循环播放后关掉了屏幕。 啊啊……要是千奈提前让他知道就好了,一定能准备的更温馨浪漫一些的,他沮丧的挠着头,这可是千奈的初夜,重要程度不逊于新婚第一晚的啊。 幸好有爱子这些日子的教导,让他对性爱的能力上并不太感到担心,唯一有点在意的就是积攒了几天的情况会不会影响持久力。 要不去厕所先偷偷自慰一次? 抱着这样的念头走进走廊,可经过浴室的时候,听着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响,他又感到有些不甘心,第一次与千奈的亲密关系,不是应该更加自然坦诚的吗? 深呼吸,勇介,冷静下来,深呼吸,冷静下来,没问题的,想想爱子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最后的成功啊,肯定不会有问题的。催眠一样的对自己反复说着,勇介总算稍微驱逐走了一些紧张感。 如果千奈洗澡的时间长些的话,应该能彻底平静下来吧。他这么想着,坐在了被褥上。 结果,他足足等了四十分钟。 不只是情绪冷静了下来,兴奋的男根都告假暂时进入休息状态。 不会是晕倒在浴室里了吧?勇介犹豫了一下,飞快的跑到浴室门外,抬手敲了敲,紧张的问:“千奈,你……不要紧吧?” “啊!不、不要紧!那……那个……这个泡泡浴缸很舒服,我……我想多泡一会儿。对……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我很快就好。”千奈的回答连声调都比平常高了许多,只差没丢出一个牌子写上“我非常紧张”几个字了。 觉得她的口吻已经紧张到接近惶恐的程度,勇介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柔声说:“没关系的,千奈,能抱着你一起睡觉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你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话,我……不做就是了。别一直泡在热水里,万一晕倒的话,就太糟糕了。我没问题,一定忍得住,你还不相信我吗?” 虽然心里“很可惜啊”的叫喊声此起彼伏,但勇介不得不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心情,他不想让千奈难过,随着相处而浓厚起来的感情,已经足以凌驾在不再迫切的肉欲之上。 “对、对不起。”在充满水气的浴室里带着沮丧的口气道歉,千奈充满歉疚的说,“是我……太没用了,还是会害怕。真的对不起。” “啊哈,哈哈。”他干笑了几声,垂下手弹了一下自己还有些不甘心的小弟弟,认真的说,“不用对不起啦,咱们是要成为夫妻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即使磨合期有些长,也不算什么啊。而且,你今晚能留下,我真的很高兴,即使什么都不做,有你陪着,我也很开心了。一想到明天早晨睁开眼的时候就能看到千奈,这种小小的忍耐简直不值一提。” 浴室里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千奈的声音:“嗯,我……洗好了。谢谢你,勇介。” “傻瓜。”不自觉地用上了爱子的腔调,他笑着说,“肯陪在我这样一无是处的男人身边,该说谢谢的是我啊。” 一阵水声后,又等了一会儿,勇介面前的门缓缓的拉开,千奈用羞涩但十分喜悦的眼神看着他,走出来挽住了他的胳膊。 她依然穿着那身本来就很像浴袍的两件套家居服,单薄光滑的质料让靠在他胳膊上的胸部弹性更加清晰,他吞了口口水,小心的拉开了一些距离。 不然辛苦建立的自制力,可是转眼就会崩溃的。 “呃……早些睡吧。”去掉了预定的步骤后,时间骤然变得充裕起来,可如果再加些别的活动的话,勇介对自己的定力不是很有信心,只好索性早睡早起。 “嗯,好的。”千奈吹干头发后,脸上的红晕总算消退了一些,但一走近被褥,看到两个枕头中放着的安全套,脸瞬间就红的比刚出浴的时候还要厉害。 勇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忘了收起来它们,立刻手忙脚乱的塞到了枕头下面,“没、没事,我……刚才不小心掏出来而已,你、你不要在意。” 千奈点了点头,带着歉意笑了笑,穿着家居服钻进了被褥中,从里面脱掉了外面的那件,只剩下吊带的连身裙还穿在身上,她红着脸看向身边的空枕头,小声说:“呐,勇介……也来睡吧。” 本来就只穿着内裤的勇介也没什么可再脱的,关掉电脑上还在播放的音乐,麻利的钻进了被褥中。 和爱子做过了很多次,但和喜欢的女孩一起入睡,勇介还是第一回,即使情欲得到了克制,兴奋的心情一时半会儿却没那么容易平息下去。 他侧过身,和把小半张脸埋进被头中的千奈对视着聊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千奈可爱的脸庞显得更加柔和,听他说话的时候,黑亮的眼睛专注的望着他,长长地睫毛偶尔眨动。 任凭心里的兴奋和喜悦引领,他随意的找着话题,不停地聊着,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像今晚这么健谈过,除了爱子,所有想到的事情,他都不厌其烦的絮叨出来。 千奈并不觉得厌烦,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用轻柔的声音插两句自己看法,偶尔被角里会传来她好听的笑声。 不知不觉,就聊了足足半个多小时,稍微有些感到困倦,勇介抬起身把手伸向台灯,笑着说:“好了,不早了,好好休息吧,晚安。” “啊……别、不要……”千奈缩在被子突然小声说,“我……还不想睡。” “诶……”勇介楞了一下,收回手看着她,“呃……好吧,那我再陪你聊会儿。” 没想到千奈又摇了摇头,视线有些紧张的转向一边,“我……我……也不想聊天。”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勇介只好挠了挠头,迷惑的看着千奈,“那……你不困的话,我陪你去客厅看会儿电视?” “嗯嗯……”小孩子撒娇一样的挤出一串鼻音,千奈摇了摇头,身体又往被子里缩了一些,只露出眼睛还紧张的看着勇介,“我、我想……我想和勇介……躺在一起,可以不可以……过来这边。” 天哪,这是什么全新的考验形式吗?勇介顿时感觉到一股燥意向小腹下方流窜。 他只穿着三角裤,而千奈身上也只有件吊带短裙而已,这样躺在一起的话,他连忙拍了拍脸颊,强作镇定的说:“好的。” 他从自己的被子里离开,但不敢钻进千奈的被子中,只是隔着被子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额角,“这样好吗?” 千奈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温热的气息有节奏的吹拂在他的胸前,暖暖的,也有些痒。数学公式,周一要做的报表,搞笑艺人无聊的段子,紧张的经济政治局势……勇介拼命让各种无关爱情的事情在脑中盘旋周转,来抵抗掀开被子翻身压上去的冲动。 已经是温暖的春天,那被子并不太厚,千奈又往他这边靠的格外的紧,身体隔着被子也几乎能感受到千奈肉体青春的弹力。 “千奈……这样的话,我会忍不……”自制力即将达到极限的时候,勇介低头在千奈耳边开口说道。 但他的话并没能说完,因为两片柔软香甜的唇瓣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巴。 紧接着,千奈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把他一起盖在了下面。 狭小的空间中,两人的身体终于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二十二)
“千奈……你……你真的想好了吗?”勇介双手紧紧环着千奈的腰,努力把两人的嘴唇拉开一厘米左右的缝隙,喘着粗气说,“没准备好的话,现在让我分开……还来得及。” 硬梆梆的男根撑起了内裤,结结实实的杵在千奈颤抖的双腿中间,不需要他提醒,她也应该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情形。 千奈不知所措的搂着他的后背,声音像被春风拂过的风铃一样带着悦耳的颤抖,仿佛是害怕再也积攒不起今夜这么多勇气,她在急促的呼吸间小声说:“咱们……就要……结婚了……不是吗?我、我不想你再……忍耐了……” 闸门轰然打开,得到解放的情欲欢呼着夺走每一处躯干的控制权,勇介满足的哼了一声,以不再压抑的狂热姿态,低头急切的吻住了千奈的唇瓣,吸吮着她胆怯回应的嫩滑小舌。 “嗯……呜唔……嗯嗯嗯……”甜美的闷哼从贴合的唇舌间溢出,闭上双眼的千奈,整张小脸红的好像快要烧起,搂在他背后的双手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胡乱的抚摸着。 这是属于勇介主导的情爱,他清楚地意识到,千奈的愉悦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这扇曾经给她带来阴影的大门,必须由他亲手再次打开。 他扭转头,从侧面让两人的口唇结合得更加紧密,连为一体的口腔中,柔滑的舌头蛇一样的彼此纠缠。这样的激吻千奈还是初次体验,很明显,微微皱起眉毛不断试图回应的她正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边。 首先,要温柔的摸索她的全身,避开比较直接的部位,寻找合适的性感带。勉强在脑中温习爱子传授的宝贵知识,他搂着千奈的双手终于开始行动。 隔着光滑的缎面衣料,他小心的摩挲着她紧绷的后背,苗条的胴体脊背的中央有一道性感的凹陷,他的手掌温柔的顺着那里上下滑动,不着痕迹的逐渐加深对腰侧的探索。 依旧投入在唇舌激烈的嬉戏中,千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怕压到他的手臂一样,把更多的体重分担到肩膀和臀部。 吻可是前戏的重要部分,尤其对千奈这样近乎懵懂的女孩,更是不能马虎,他集中精神维持着两边的动作,舔着她的嘴唇、上腭,吸着她的舌尖,轻轻咬着她软嫩的唇瓣,不断的嘬饮她口中的津液,手掌也在足够的试探后,一步步移动到更加敏感的腋下,顺着肋侧由上而下爱抚,一路滑向纤细的腰肢。 这里是爱子要害一样的敏感带,没想到,在千奈身上竟然也收到了一样的奇效,才刚隔着裙子摩挲到腰胯附近,她就突然的颤抖起来,含着他舌头的嘴唇也跟着吮紧,鼻腔后流泻出动人的呻吟,“嗯嗯……呜呜嗯……” 发现了薄弱之处,接下来自然就是连番的进攻。压抑着沸腾的情欲,抱着想要让千奈先体验到性爱愉悦的心情,勇介认真的抚弄着少女敏感的腰肢,随着他刻意的牵引,短小的吊带裙不知不觉卷到了腰上,娇嫩的肌肤被他粗糙的手掌直接笼罩,轻柔的旋转按揉。 “呜……哈啊。”不过一会儿,千奈就迷惑的挣脱开他的亲吻,声音不自觉地掺杂了属于大人的那种娇媚,“勇介,热……好热啊,你……你的手……好奇怪……” “嗯?”用含糊的鼻音代替了发问,他饥渴的嘴唇一离开她的小口,就立刻转向她小巧的下巴,下意识躲避的千奈微微昂起了头,他顺势把头伸向更深处的位置,一口气吻住了颈窝还带着水气的细嫩肌肤。 “不……不止手,还有嘴巴……碰到的地方……好痒,呜呜……麻麻的,可是……可是并不难受……”好像是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千奈迷蒙的的说着,得到自由的口中不断发出细小的娇声。 在克服了心里的排斥后,这完全就是一具感度良好发育充分的美妙胴体,察觉到紧张感在爱抚下略微松弛,他抬起一只手用力揽住了千奈的腰,不想再给她后退的空间,跟着,另一只手颤抖着放在了她高耸的酥软胸部上。 “呀啊……”发出小小的惊叫,千奈却并没有躲避,尽管腰后的肌肉都跟着紧张起来,她却仍保持在原来的位置,反而把双肩打开了一些,露出整个丰满圆润的乳房。搂在他背后的因为拉开的距离而换到了他腰侧的位置,千奈笨拙的模仿着他的动作,上下抚摸起来。 这已经足够让勇介了解她的决心,他感动的抬起头,重新吻住她的嘴,一边把她的小舌吸进自己的口中,一边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引导着她摸向比腰侧更重要的地方。 “唔……呜唔?”纤细的手指被引入胀鼓鼓的内裤,刚一握住勃起的男根,千奈就惊讶的睁开了眼,向后撤开头有些惊慌的说,“这……这么……大吗?” “不要怕,千奈,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很温柔的,只是刚开始会有些痛。”如果这种时候千奈想要逃开,勇介真担心自己会克制不住想要强行继续。 千奈看起来非常紧张,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按住了胸前勇介的手掌,抓着男性器官的手指也在微微的颤抖。 足足这样僵持了几十秒,她才松开了按着他的手,低下头重新投进他怀中,“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懂……只要……只要是勇介的话,我……我可以忍耐的。请……请教我怎么做。我不想……做个没用的新娘。” 是啊,要成为夫妻的两人,哪一方单方面的服务也不是最优良的选择,他迟疑了一下,凑上去亲了千奈一下,把两人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柔声说:“千奈,其实……我懂得也不多,但只要是咱们两个,一定可以慢慢摸索出来的。先从了解彼此的身体开始,好吗?” 千奈红着脸望着他,内裤也脱下后,完全赤裸的他彻底呈现在她眼前,浓密的毛发,粗长的男根,紫红的龟头,完全陌生的画面直接震撼着她青涩的脑海。 她试探着伸出手,再次握住了那根热硬的分身,在他的指导下,她缓缓地前后套弄,龟头在嫩滑的指间出入。 “我……我听她们说,用……嘴巴的话,男人会很舒服,是这样吗?”坐在他的腰旁,千奈俯下身,好让他更容易抚摸她的胸部。 虽然没想过第一次就享受这个待遇,但机会到了眼前也没有放弃的理由,勇介把她的肩带拉下,轻轻捏住红玉一样的乳头,一边搓揉,一边舒展身体,说:“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喜欢为男人这样做,千奈也不要勉强的好。能让千奈成为我的女人,已经是我这辈子最满足的事情了。” 千奈摇了摇头,胸前的酥痒让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她低下头,垂落的长发正好把竖起的男根圈在中央,像是在测试味道一样,她吐出舌尖,在顶端轻轻舔了一下,“我、我也想成为,能让勇介感到非常舒服的女人。连丈夫都不能满足的话,我……不是很失败吗?” 说完这些,她把碍事的发丝拨到一边,凭着脑中东拼西凑的匮乏知识,张大嘴巴,把勇介的男根慢慢含了进去。 这的确是毫无技巧可言的侍奉,柔软的嘴唇只是单纯的包裹在肉棒外,舌腹因为缺乏空间而单纯的垫在龟头下方,前后移动的时候,牙齿偶尔刮过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但这是千奈,那个害羞单纯的千奈,仅仅是看她克制着逃跑的冲动,全神贯注的含着他的下面,就已经足够让他兴奋到几乎射出来。 既然她勉强着自己突破到这样的地步,身为男人更没有退缩的理由不是吗。勇介抬起手撩开裙摆,拉住紧绷的三角裤,往下扯去。 千奈紧张的颤抖了下,但还是顺从的抬起脚,让他把最重要的遮蔽物脱下,放到一边。 “来,过来这边,也……让我亲一下你。”他爱抚着千奈雪白圆润的屁股,喘息着说。 “唔……呜唔……不要……好……好丢脸……”她吸吮着他的肉棒,微微摇晃了一下臀部,反而躲向更远的地方。 “千奈……乖,你这样,我非常舒服,可你不给我让你舒服的机会的话,我会非常难过的。”他抬起身捏了一下她的乳头,已经渐渐习惯了赤裸相对的情况下,他终于不用担心再出现千奈想要中止的可能。 “呜呜……” 看她还在退缩,勇介索性用手肘撑住身体爬了过去。 “呀啊……”千奈努力想要保持吞吸着男根的姿势,结果失去平衡侧躺在被褥上,勇介得到机会,顺势侧躺过去,双手连忙搂住了千奈的大腿,伸出舌头舔上她的大腿内侧——克服羞耻心,先从相对不太紧要的地方开始总不会错。 舌头快活的品尝着千奈大腿娇嫩光滑的肌肤,他的眼睛忍不住先行一步,仔细的看着她第一次暴露在男性面前的美妙私处。 大概是没有穿比基尼的需求,耻丘上的毛发呈现出完全自然的轮廓,卷曲的草丛下方,两片柔软的蜜唇大门一样合在一起,淡褐色的外唇向内收拢,已经发育出成熟女性特有的复杂结构,可爱的蓓蕾却还被娇嫩的外皮包着藏匿在顶端。 刚才持久漫长的爱抚看来并不是没有效果,柔软的蜜唇底部,晶莹闪亮的蜜汁已经流出了一些,淫靡的染湿大腿根部羞耻的地带。 “呜呜……请……不要这样看……”仿佛察觉到视线正凝聚在羞耻的地方,忍不住暂时吐出肉棒,千奈哀鸣着扭动身体,白嫩的腰肢在他身前性感的挺起。 不行了,忍耐不住了,好想狠狠的吸吮千奈的蜜汁,好想用舌头刺入她娇嫩的身体,让她扭动着一直呻吟,最后达到升天一样的高潮。 他最后亲了一口千奈的大腿,跟着一口气埋入她的股间,舌头贴住蜜液正在涌出的地方,一路逆行到包藏着爱核的另一端。 “呜呀……啊啊……不、不要……好……好麻……”千奈颤抖着叫了出来,贴着他的肉棒躺在了他的腿上,不知所措的夹紧了双腿。 “千奈,不要停下来,一起……一起了解彼此的快乐吧。”他用含糊的声音要求着,灵活的舌头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舌尖准确的找到微凸的花苞,用想要推开包皮一样的动作前后快速的舔弄。 “啊、啊啊……”千奈握紧了他的肉棒,微微摇头,张开的口中不断挤出短促的叫声,陌生但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让她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更不要说保持为他口交的动作。 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她。索性放弃了互相抚慰的计划,勇介挪动身体,让她仰躺在被褥上,爬在她的腿间,捧着她丰美的臀部,专注的吸吮着已经胀大的淫核。 “啊!呀啊啊……呜唔……怎么……怎么这样……”千奈紧紧抓住身边的被单,尝到性感快乐的身体遵循着本能,抬高屁股迎凑着勇介的嘴巴,“好丢人,可是……可是好舒服……呜呜……啊啊!什么……什么东西……出来了……” 早已被爱子培养出了足够的耐心,即使下巴已经感受到涌出的爱液早就足够他插入,他依然固执的用唇舌抚弄着千奈敏感的下体,舌尖几乎尝遍蜜唇周围每一条褶皱后,接着轻轻刺入爱液的源泉中,转着圈子扩张缩成一团的柔软膣口。 “勇介……勇介……呜呜……勇介……嗯、嗯啊啊啊……”又是十几分钟的刺激下,千奈终于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进入了这片全新的领域。 舌尖享受着膣口迷人的痉挛,想象着一会儿男根即将体验的快乐,勇介满足的笑着,爬上了千奈完全软瘫下来的娇躯。
(二十三)
“勇介……也可以体会到我那样的快乐吗?”顺从的抬起身体,让勇介脱下身上的吊带裙,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千奈终于不再感到紧张和慌乱,只是有些羞涩的用手臂遮掩着乳头,小声问他。 “嗯,因为是千奈,所以一定会比其他任何方法都更舒服,更快乐。”他认真的回答着,已经探入千奈股间的肉棒顺着湿漉漉的缝隙上下滑动,等待着最后冲刺的时机。 “我……我要怎么做?”敏感的下体被磨蹭的又开始一阵阵酸痒,千奈弓起腰,搂着他的脖颈,问。 “放松……千奈,放松,第一次,女生会比较辛苦,但以后会好的。”他擦了擦汗,膝盖向前挪动了一下,进入准备的姿势。 千奈扭动了一下臀部,被架起的双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好交叉在勇介的腰后,“我……我会努力的。” “千奈……我爱你……”他低声说,看着她的眼睛,这一瞬间,她娇小的身体被他覆盖,她清澈的眼睛中只有他,赤裸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碍。 “呜呜……讨厌,不要……在这种时候告白啦。”千奈咬着下唇,在高潮时就有些湿润的眼眶泛起了更浓的水雾,很快凝结成幸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这才是最适合的时候,千奈,咱们……结为一体吧。”他专注的望着她羞红的脸,向前挺动腰部。 坚硬的龟头在爱液的帮助下轻松的挤开柔软的蜜唇,紧窄的膣口顿时被撑到两根手指的宽度。 “唔……稍微……有些涨呢……”千奈微微皱眉,努力的做着深呼吸,想要让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 “对不起,千奈,可能……会很痛。”勇介弓起身体,舔吻她翘起的乳头,想让快感稍微冲淡最后的痛苦。 “不、不要紧,这……也是……也是相爱的两人必须……一起经历的事情,对不对?”千奈把臀部微微抬高,交叉在他背后的双腿也分开到两边,她尽力张开股间,绽放的花蕊完全为他而敞开到可能的极限。 他继续向里深入,直到前端传来被阻碍的感觉,他停下动作,挺直身体,低头吻住了千奈。 千奈热情的回应他,小巧的舌头像之前他所做的那样舔过他的嘴唇、上腭、甚至是牙龈,完全解放出来的她,甚至有了一种豁出一切的感觉。 千奈,永远……在一起吧…… 他闭上眼,紧紧吻着她的唇,身体猛力压了上去。 坚硬的欲望贯穿了守卫贞操的防线,粗大的分身填满了娇嫩的腔道每一处空间,被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充盈着前所未有的亲密感。 “会不会……很痛?”紧张的抬起身体,勇介的声音都变得有些低哑。 千奈泪眼盈盈的看着他,却摇了摇头,轻声说:“没什么,只是……有些痛而已。我……能感觉到,感觉到勇介在我的里面,好像还在微微的动弹,身体里好满,好涨。不知为什么,虽然痛,可是……却很开心。” 她眨了眨眼,眼泪流进汗湿的黑发之间,“勇介,我……也爱你……” 他低下头,吻住她,连接着彼此的分身,开始轻柔的抽动。 这是和爱子之间从未有过的缓和,温暖的快感有着不输给激烈交欢的愉悦,深入的男根被娇嫩的蜜壶完整的包容,甜蜜的蠕动在几乎没有缝隙的两人间漫长的延续。 勇介的高潮降临的缓慢而强烈,平常只有数秒的射精快感仿佛被千奈的温柔拉长,就在这舒缓而平和的动作中,幸福的抽搐从憋闷的根部舒畅的流遍全身。 “勇介,热热的东西……进来了呢……”充满柔情的看着他布满汗水的脸,千奈小声说着,羞涩但幸福的微笑起来。 “对不起……我忘记枕头下的安全套了。”本想表现自己的体贴,最后却完全没有用上,突然想起这件事的勇介只好沮丧的道歉,无力的倒在千奈的身上。 千奈抱住他,柔软的身体温柔的承受着他的小半体重,轻笑着说:“那种东西……才不需要。我……最喜欢小孩子了。” “那……真是太好了……”果然,是最适合我的妻子啊,勇介幸福的挪开身体,侧躺在她身边,从心底放松下来。 “还痛吗?” “不怎么痛了,就是……好像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一样,怪怪的。” “我帮你亲一下会不会好点?” “不要……好丢脸的。色鬼。” “谁让千奈你这么可爱,我每次都忍耐的很辛苦啊。” “我知道的。” “是啊,你有超能力嘛。” “讨厌,又笑我。我真的知道的啊,所以人家才会给自己鼓了好久的劲,好不容易下定决心。” “嗯……谢谢你,千奈。” “别、别这样啊……会不好意思的。” “刚才……有没有感到舒服啊?” “啊?怎……怎么突然问这种事……” “因为我想让千奈以后每一次都可以非常舒服。” “呜……可不可以不要说啊……” “千奈,咱们就要是夫妻了哦,夫妻之间,这样的事情可是很重要的哦。” “唔唔……最痛的时候过去后,是……是有点舒服。感觉里面……麻麻的。你、你的那里磨蹭的地方,都变得又酸又痒,最后热热的东西进来时,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想抱着你,感觉身体仿佛变轻了一样……” “千奈,不需要报告的这么详细啦……” “诶?讨、讨厌……” “你这样说,说的我好像又兴奋起来了。” “怎、怎么会?男生不是都要休息好久的吗?同事们都是这么说的啊。” “呐,你摸摸看。” “啊!又……又变大了?” “千奈,再来一次吧,好不好?” “呜……” “拜托,我真的好想再抱一次千奈。刚才千奈没有高潮让我很不甘心啊。” “嗯嗯……我……刚才真的挺舒服了,不……不用介意的。” “千奈……” “啊、别这样突然摸过来呀……好痒……” “千奈……” “唔……讨厌,色鬼……啊!啊啊……唔唔……” 对话,最终终结在柔媚婉转的呻吟声中,再次抱紧千奈身体的勇介,开始专注的为了和千奈一起高潮而努力。 而正如爱子所说的一样,他的爱情,将顺利的无法想象。 将近半个小时后,达到了数次高潮的千奈,蜜壶在激烈的痉挛中,吮吸出勇介的最后一滴精液。 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汗水混合在一起,连急促的呼吸,也在平复中渐渐趋于一致。 无力的身体静静的贴在一起,只有仍沉浸在余韵中的子宫,默默的将游走的精子抽搐着吸入内部,灌溉着生命的花园……
(二十四)
冲洗了一下身体后,千奈很快在疲惫中入睡。但勇介的情绪依旧亢奋,无法入眠。 他舒展了一下身体,悄悄爬起来披上睡衣,走向厕所。 也许坐在马桶上看会儿书,能冷静一下过度激昂的情绪。 可真的坐下来后,才发觉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让大脑接受眼睛传来的讯息,只好又把书随手扣在水箱上。 嗯……连便意也跟着消失了,继续在厕所待着,好像有点可笑呢。他自嘲的摇了摇头,不明白为什么心血来潮突然跑来厕所。 提上裤子,他正要开门出去,耳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勇介,恭喜你呢。” “爱、爱子?”他惊讶的转头,四下看着,却没看到那个他熟悉的身影。 “我在这里。”随着这句话,爱子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他眼前。 但和以前不同,并不是那种有真实感的存在,反而是半透明,好似全息投影一样的一个虚像。 他试探着伸出手,果然手掌轻易地穿过了她的身体,穿过了她身上的校服,挥过空荡荡的空气。 “爱子……好久不见。” “傻瓜。我可是经常会偷偷看着你哦。”爱子的笑容还是一样的充满活力,可神情中却透着连他也看的出来的淡淡悲伤。 “你来……向我道别吗?”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沮丧的坐在马桶上,问。 “嗯,这次,会有好一阵子不可能见面了。”爱子轻轻叹了口气,“幸好,我所希望的,都已经达到了,我很高兴,也很满足,这对我来说,一定是最幸福的事情。” “我……不明白。”勇介苦恼的抓着头,“我什么也没能给你,只是不停地从你那里获取,得到,为什么……你还会觉得很幸福?到最后……我……我甚至没能爱上你……”他有些伤心的低下头,眼睛变得湿润。 “你本来就不可以爱上我,忘记了吗?”爱子俏皮的做了一个敲他的手势,“这样的错误,可不能犯第二次哦。” “你……只是来说再见吗?”他抬起头,也不知道该希望什么,只有呆呆地看着她。 爱子点了点头,“嗯,为了改变,总要做出些牺牲。将来,你会知道的。到时候,你就不会再怀念,这个跟你说再见的我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用懂,那么麻烦的事情,我才不要跟你解释。反正你真的理解的话,也就是噗叽一下的事情。”爱子用着怪异的形声词,跟着收起笑容,认真的说,“但有件事,请你看在我做了这么多的份上,千万千万千万记在心里,永远永远永远不要忘记。” “你……说吧,我保证,就算死,我也不会忘掉。”他也跟着认真起来,端正的坐好,等着她开口。 “千奈的身体不太好,你是知道的。” “嗯,我了解。她有些贫血,血糖也不太稳定。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勇介认真的承诺。 “你一定要记住。”爱子的眼神认真到有些悲哀,仿佛正在说的,是一件如果勇介不注意就会让她伤心到极点的事情,“当她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及时带她去医院,尤其是怀孕以后,不要管她说的什么没事之类的谎话,你必须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明白吗?” “明白。是……这件事吗?” 爱子摇了摇头,跟着说:“在你做到我说的那些后,我要你答应我,千奈的预产期到来前的半个月,不论有多重要的公事你不许出差。绝对绝对绝对不许。即使为此丢了工作,也要留在家里。” “为……什么?”他奇怪的皱起眉,问。 “如果你不是真的傻瓜,很快你就会猜到了。”爱子耸了耸肩,显然没打算回答。 “好的,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牢牢记住。” “那……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爱子摆了摆手,露出了洒脱的笑容。 “爱子……”他还想说点什么,但张开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爱子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跟着说:“再见。” 之后她好像又说了一个词,但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轻轻动了动红润的嘴唇。 接着,就像突兀出现的时候那样,爱子突兀的消失。 不留任何踪迹。 勇介蒙住脸,在厕所里又坐了十多分钟。 心里的情绪似乎是伤心,好像有谁从灵魂的某个部分掰走了一块,而且,再也不会拿回来。 他不想让千奈知道这心情,他调试了一番,一直到彻底平静下来,才离开了厕所,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 没想到,千奈醒着。 她睁着眼,坐在被褥上,重新穿上那条吊带裙,正用纤细的手指揉着额角。 “怎么了?头痛吗?”他连忙打开灯,过去坐下,帮她按着后脑。 “不是,就是刚才……好像突然感觉到什么,然后就突然惊醒了。你去厕所了吗?” “嗯。看来还是把你吵醒了啊。”勇介抱歉的笑了笑,拍了拍千奈的肩膀,“睡吧,已经很晚了。这次我不会乱跑了。” “不是你。”千奈顺从的躺下,侧头看着他,“我也说不清,好像有种……很亲切的感觉,突然远远地不见了。” “别多想了,睡吧。”勇介不愿多想爱子的事情,安抚的吻了千奈一下,也钻进了被子里,把千奈抱进怀中。 “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千奈用满含幸福的声音小声说,“我梦到,我坐在沙发上,你陪在我身边,我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电视,你一直看着我,还摸着我的肚子,一个劲的傻笑。” “也许……不久这梦就能成真了也说不定。”勇介笑着搂紧了她,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那里,说不定真的已经在孕育他们的后代。那样的话,他又要进入漫长的禁欲期,不过满溢的幸福感倒是足以掩盖这种微妙的失望。 “我……想要生好几个小孩,有男有女,有的像我……有的像你,有的综合了咱们的优点,成为咱家最可爱的孩子,我一定要好好地照顾他们,看着他们一点点的长大,最后成为可爱的女生,和像你一样温柔的男孩子。”千奈闭起眼,仿佛又开始做梦一样,喃喃的说着。 “男孩子的话,我要叫他英雄。”勇介笑着说,“然后一定要教他打棒球,还要打第四棒,这样就能让好哥们给他介绍一个青梅竹马的美女做女朋友了。” “怎么可以用漫画里的名字,用咱们自己喜欢的不是更好。”千奈小声抗议着。 “啊,橘英雄这名字我可是超级喜欢的呀。”勇介依然开着玩笑,手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她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拱了拱身子,亲了他一下,说:“那……女孩的话,名字要让我来起。我喜欢的名字有好多呢。” “好好好,那你最喜欢的是哪个?”勇介随口问着,困意总算从脑海上浮。 “第一个女儿的话,嗯……”已经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千奈迷迷糊糊的回答,“我……我要叫她爱子。一定……一定会是个和我不一样的,可爱又厉害的女孩子。” 睡意一瞬间消失。 勇介低下头,惊讶的看着带着甜蜜的微笑沉沉睡去的千奈。 “果然……迟早,会再见面呢。爱子……”他苦笑着闭上了眼睛,酸涩的情绪莫名的在胸口蔓延。 “原来……是这样吗?” 湿漉漉的感觉在脸颊下扩散。 只是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End”
[p.o.s]淫奇抄之侵入
(零)
不知道你是不是曾经有过养蚕的经历。 相信大多数人都有过这样的念头,那个小小的茧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呢? 要不要,撕开看一下? 对蚕来说,这其实是很致命的行为。 有人养过一条很胆小的蚕,到了吐丝的时候,它做出了一个厚的可怕的茧。 可这厚厚的茧,反而让人更有强行打开的冲动,更想看看,缩在里面的小白虫子,此刻是什么模样。 并不是只有虫子才会结茧,为了保护脆弱的自己,很多人也会在周围编织结实的壳。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双眼睛,正好奇的看着你的茧,一只巨大的手,悄悄伸了过来……
(一)
今年的樱花,似乎开得特别迟。 看着车窗外光秃秃的树枝,浅草绫子无聊的拨弄了一下头发,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电车上人并不多,也许是她住的地方太过偏僻的原因,通常要开到快到她公司的地方,电车上才会变得拥挤。 那时她就会很难过。 她厌恶与别人的肢体接触,厌恶闻到旁边人群呼吸的味道,更加厌恶那种没有办法寻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简单区域的无奈感。 所以不是太晚的时候,她都会提前几站下车,拎着手包踩着平跟鞋快步走向公司。 即使是最好的朋友,她也不愿意让对方随意接触自己的身体,对她而言,感到舒适的距离最好有半米左右。 早春的空气还有些凉,绫子缩了缩肩膀,望着面前打开了一条缝的车窗。 隔着两个坐下的人,关掉窗子似乎并不太容易。 她仔细的在脑中权衡了一下利弊得失,扭头看了看靠近后方的区域,那里的人稍微多一些,可能无法让她保持安全的单独距离,但那里比较暖和,不至于让她在上班的路上感染风寒。 那边还空着一个吊环,以她的身高,勉强可以稳住身体,只不过会没有抓着柱子这么可靠,一旦电车不稳,可能会到在别人身上。 胳膊上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排斥,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呼……又是一阵寒风吹了进来,连缩在座位上的男人都忍不住紧了紧衣领,只是靠窗的那个胖子似乎很享受这种清爽的感觉,根本不理会这边发抖的绫子。 可恶……应该骂他一顿让他把窗户关上的。走向车后部唯一一块空地的绫子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但她也清楚地知道,那样的勇气,她从未有过。 人密集起来的区域,空气顿时变得浑浊,呼吸的时候,身边男人的体臭仿佛都钻进了她的鼻孔,让她身上好像有小虫在爬一样不住的发痒。 她又开始挣扎,到底是去寒冷但是有足够空间的前部,还是留在温暖但让她不适应的后部呢? 有没有其他地方……她转着头,因为身材娇小,要换手去抓吊环才能保证安稳的环视一圈。 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地方,却让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场景。 那情形在人多起来的电车上并不少见,不过,在人并不很多的时候很少能看到。 毕竟作为出手一方的男人,也要担心被旁人看到抓住扭送警署。 没错,绫子看到的,就是几乎快要成为一种成人文化类型的电车痴汉。 出手的是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露出的半边脸颊泛着红光,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因为喝了酒。 被骚扰的则是一个和绫子一样的上班族,只不过身材比她好的多,铁灰色的制服腰线上下的部分都有足够性感的弧度,裙摆下露出的腿也十分匀称,高跟鞋让小腿的曲线紧绷挺拔,连带着臀部也更加上翘。 毕竟车上的人不多,那男人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只是用公文包当作掩护,整个人挡在了那女人的身后,随着电车摇晃的节奏,一下一下的贴上去。 那个高挑的女郎只是低着头,垂下的发丝间露出红透的脸颊。男人隆起的裤裆不断撞击着她屁股中央的凹陷,一直垂下的手时不时的摸一下被丝袜包裹的光滑大腿。 绫子调整了一下呼吸,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那边。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周围也不在安全,虽然从来没有被痴汉当作过目标,她还是紧张的四下打量了一圈,跟着松开了手中的吊环,费力的穿过人群,回到了那扇打开的窗户边。 风依然很冷,她依然在哆嗦。 但周围没有其他人,空气也十分清爽,垂下的视线,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 这样就好,绫子缓缓出了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果然,还是这样适合她。
(二)
绫子的薪水并不高,勉强可以维持现在包括房租在内的各项开支,基本储蓄不到什么存款,一旦有紧急的开销,还要向老家的父母求救。 但她还是对这份工作相当满意。 勤务课的内勤,全部人员构成只有她和课长两个,课长是个眼里只有男人的三十五岁恨嫁OL,除了上班打卡的时候,很难在办公室见到人影。 那个曾经是储物间的狭小办公室,就成了她自己独享的私密堡垒。 对她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安心的了。 绫子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小学还是国中? 总之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她的记忆也已经保护性的删除。她只要记得,这样独自一人安静安全的生活下去,就非常的不错。 除了……接到家里父母打来的电话的时候,会让她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二十七岁,在她所在的城市,还根本不是什么值得着急的年纪,可在她的家乡,父母所在的地方,已经是应该抱着孙儿回家探亲的时候。 一想到这里,绫子就忍不住皱起了眉,掏出包里的小镜子,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脸。 并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摘掉笨重的黑框眼镜,就能摇身一变成为有着迷糊眼神的可爱女孩。 绫子即使摘掉眼镜,也是个看起来有些土气的乡下姑娘。眉毛很浓,完全不符合这个都市的潮流,眼睛不小也不大,但因为没有植睫毛带美瞳画眼线,怎么看,也只能提炼出普通这个有些残酷的词语。鼻梁稍微有些塌,以前她还会在两边补一些阴影挽救一下,自从发现其实根本没人注意后,也就随它去了。唯一称得上好看的,大概就是小巧红嫩的嘴唇了,不需要唇膏,也有足够鲜艳的色泽。 只可惜,她依然没有赶上潮流,时下流行的,是性感丰润的嘴型,男人们只会对着绫濑遥啊石原里美啊那样的模子流口水。 她合上镜子,摸了摸有些圆润的脸颊,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叹了口气。 明明是很瘦小的体型,却因为圆脸给人一种丰满的错觉,曾经她也试过努力减肥,最后的结果就是胸围缩水了一寸,而照出来的相片依然是一张令人想要叮嘱少吃点东西的脸。除了脸颊,她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就是臀部和大腿,久坐的OL十有八九都是这样,只要稍微不注意锻炼,脂肪就会迅速堆积出不够坚挺上翘的屁股和只有穿上黑色丝袜才能显得纤细一些的大腿。 这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外在条件,加上她连自己都有些嫌恶的性格,没谈过恋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真有男人追求她的话,也会让她感到困扰的吧,只要有人亲近半米之内就会让她浑身不自在的毛病根本不适合和任何男性交往。 绫子姑且这样安慰着自己,收起了无聊的幻想,开始耐心的工作。 她的生活是简单的两点循环。 所以她很庆幸,公司和公寓都让她感觉很舒适。 那间公寓位置很偏僻,住在那边的都是些需要省吃俭用的年轻上班族,几乎没有过于热心关注别人生活得中年欧巴桑,也从没见到有推销员上门,是她搬了三次家之后感到最满意的地段。 公寓的楼层很高,从窗户望出去,唯一能平视的只有对面的一栋更陈旧的公寓,与她正对的房间住了一个短大生,远远看过去,满屋子都是些萌系角色的手办。两栋楼的间距很大,那个短大生也没有任何威胁到她领域的可能性。这是她更加满意的另一个理由。 虽然公寓里仅有一个房间,但密封性良好,卫生间可以冲澡也有一个不大的浴缸。装上那个很厚的窗帘后,再没有任何地方能比那四块半榻榻米上的空间更让她安心。 她在那小小的空间中度过了无数个简单的晚上,看一个多小时的综艺节目,挥霍一天份的笑声,上一会儿网,铺好被褥后,会打开台灯看一会儿小说,然后依依不舍的告别安逸的晚上,入睡。 偶尔,身体里的焦躁积攒到需要释放的程度的时候,她会仔细的检查一遍门窗,然后关掉台灯,在一片漆黑中蜷缩到被褥的中央,用被子遮盖出一片憋闷狭小的空间。 她就在这连呼吸都会感到吃力的空间里迅速的把内裤褪到膝盖,右手伸进双腿之间,让略有些赘肉的大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胳膊,手指放在黄豆大小的阴核外部,快速的摩擦。 摩擦的方式非常单调,食指的指肚压住阴蒂外皮的上侧,先左后右,以半弧形的轨迹反复。这是她实验了很多次后找到的最快让自己达到高潮的方法,生理上的极度紧绷带来的释放,对她而言和积累了尘污的身体需要清洗意义相同。 所以需要的时候她就会做,既不感到空虚,也没觉得需要把这进化成两个人共同完成的任务。 这就是她的生活,她以为这就会是全部,没有改变,安逸而长久。 ……直到,她这一晚回到家中。
(三)
应该是早晨目睹电车痴汉进行时的原因,下班回家的路上,绫子一直有点神不守舍,即使已经确定了身边的安全距离内没有陌生男人,她还是不断地四下扭头打量,差点激怒另一边一个戴着耳机扭来扭去的朋克青年。 也许应该适当的发泄一下,绫子苦恼的想着,把自慰排上了今晚的日程。 对两性关系没有多大兴致的她倒是很诚实的承认,高潮的确是个好东西。幸好,这棒极了的感觉只靠她自己的手指一样可以达到,而不必让其他人接触她的身体。 她这样不怎么和人打交道的闲职,理所当然的既没有加班也没有应酬和联谊之类的烦恼,可以悠闲的一路步行到电车站,慢条斯理挑一辆人不多的车上去,晃悠回家。 到了位于六层的公寓门前时,她仍不觉的今天和平时的每一天比起来会有什么不同。 钥匙顺畅的滑入锁孔,锁芯发出悦耳的喀哒声,她满足的拉开门,又一个属于她的舒适晚上就要开始了。 门缝缓缓扩张,一点点变成她通往放松和安逸的入口,她很享受这种进入自己领地的感觉,所以她总是会在开门的时候磨蹭一下。 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鞋柜,上面暗枣色的门扇,大大的开着。 怎……么会这样?她惊慌的向后退了两步,第一反应就是握紧了包里的电击器,盯着一片昏暗的屋内,紧张的喊道:“谁?是谁在里面?” 每天上班前,她都会把家里仔细认真妥善的收拾完毕,一根头发丝也不会留在榻榻米上,玄关所有的鞋也都会收的整整齐齐,根本不可能忘记关上鞋柜门。 可门没有被撬过的迹象,怎么可能有人闯的进去,这里是六楼不说,她还花了一笔不菲的费用在窗外安装了安全网,这样也能溜进她家里的,只有能变成一阵青烟的吸血鬼了吧。 她掏出电击器和手电,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门,为了保险,她第一次进门后没有关门,敞开了这个只属于她的空间。 没人。 哪里也没有。 玄关、卧室、卫生间都看了一遍,没有。连壁橱她都打开检查了一番,仍然是什么也没有。 她满脑子问号的关上屋门,望着打开的鞋柜,认真的回想是不是早晨出门的时候真的忘了关。 越想,早晨的记忆就越模糊,到最后,她真的相信就是出门的时候忘记了。 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能再这么粗心之后,她总算是恢复了平时的状态,看电视,上网,吃点零食,洗澡,铺好被褥,自慰,睡觉。 单调,但她心满意足。 喘息平复下来后,她飞快的进入梦乡,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晨出门的时候,她格外认真的确认了三遍,鞋柜的门已经关好,这才放心的反锁了屋门,快步下楼。 虽然电梯在六楼也停,但她几乎从不进入那种必须忍受一群人挤在一起的狭小空间,她宁愿爬楼梯。 公寓的电梯她只乘过一次,那次她看里面没什么人,上了一天班又比较累,就抱着侥幸的心态走了进去。结果在五楼涌入了四个中年大叔和三个赶着去联谊的浓妆女人,尽力蜷缩在角落的她依然被混合的恶心味道呛得头疼。 电梯在四楼以下的部分不停,于是她不得不一直忍耐到底层,才得以解脱。 那真是个不愉快的回忆。 下到一楼的时候,她才从电梯联想起来,每一层的电梯口都有监控,肩负着一层楼所有住户的安全,如果真的有侵入者的,楼下的保安大哥不会不知道的。 看来真的是她忘记关了,她自嘲地笑了笑,责怪一样的敲了自己的头一下。 对自己唯一的城堡,这么粗心可不行呐。 可惜,事实证明,这和粗心一点关系都没有。 下班后回到家中的绫子,在看到关的严严实实的鞋柜的时候,还得意的笑了一下,但当她锁好门换好鞋走进房中后,那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一双亮紫色的细带高跟鞋,端端正正的摆在她的书桌上。 那是她买过的唯一一双高跟鞋,仅仅穿过一次,就被她装进盒子,收在壁橱的最深处,再也没有把它拿出来的打算。 她跑过去拉开壁橱,里面所有东西都依然整整齐齐,没有被人翻过的迹象,她感到有些害怕,扭头看了看那双鞋,跟着一口气把藏在最深处的鞋盒挖出来,她颤抖着打开盒盖,里面,空无一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双鞋被藏了太久感到寂寞,所以……所以自己悄悄溜出来了? 她盯着高跟鞋,紧紧地捏着电击器,看了十几分钟,才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小心的摸了一下,跟着一把拎了起来。 不过是双鞋。 没有成精,也不会伸出翅膀飞起来,只是一双价格不便宜的好看的高跟鞋而已。 这房子莫非闹鬼?她担心的看着四周的墙壁,下意识的打开电视,让乱七八糟的声音给她一些毫无根据的安全感。 她第一次意识到,她一直享受的孤独所具有的重大缺陷。 恐惧感在无人分担的情况下,压在她心头变得越来越沉。 她最大的强项,就是很少胡思乱想,拿着那双高跟鞋发了会儿呆后,她意识到,除了这双鞋突然出现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其他怪异的事情。 她检查了一下门锁,接着检查了一下窗外的防护网,趴在地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榻榻米的纹路,没有任何人来过的迹象。 可她就是有种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被侵入。 被一种莫名的力量。 她不甘心的拿起原本为自己准备的和果子,一溜小跑冲下楼,去保安室向那个三十多岁的大个子好声好气的求情,想要看一下六楼今天的监控记录。 磨蹭了一番之后,对女性的要求一向没什么抵抗力的保安大哥宣告投降,调出了今天的部分帮她快速播放了一遍。 没有任何异常,她的公寓本来就在角落,一天下来,连从门口经过的人也没有一个。 她沮丧的留下了作为礼物的和果子,有气无力的爬回六楼的房间中。 这算什么?她有些生气的举起高跟鞋,盯着上面毫无折旧的亮眼色泽,愤愤的把它们塞回到鞋盒中,重新放到壁橱的最深处,并加绑了两道绳子。 不要再出来了,拜托。她双手合十的祈求了一番,忐忑不安的睡下。 早晨起来后,她连眼屎都顾不上擦就爬起来四处看了一遍。 洗了脸之后,她又打开壁橱检查了一下鞋盒,解开,看了看,高跟鞋还在里面。 她这才稍微出了口气,按照平时的步调洗漱收拾,出门上班。 一天的工作十分平静,以她的岗位,也很难遇到什么值得惊讶一下的情况。 空闲的时间她都在思考那双高跟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灵异事件的话,是不是应该找专业人士来解决一下。 可她很排斥让那种神神叨叨的家伙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如果今天回去后家里没有什么情况的话,就当作昨天的事情只是做梦好了。 下班的时候,为了躲避一个搬着箱子的同事,绫子的丝袜被走廊的花盆边缘挂出了一个巨大的破洞。 尽管是肉色,那样的破口还是非常明显,她只好去洗手间脱掉丝袜扔进了废纸篓,难得一次的裸腿回家。 她身上的肤色有些苍白,离开丝袜的包裹后,露出的小腿白的近乎病态,没有袜子的赤脚也和鞋子内部摩擦的不是很和谐,这让她回家的途中心情一直都很郁结。 站在家门口,她开门的时候难得的犹豫了一次。 幸好,打开门后,屋里什么也没发生。 所有的东西都在原位,屋内干净整洁,没有半点异样之处。 她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归途的阴霾随着心情的转好而消散。 嘛……就把昨天的事情当作幻觉好了。打开壁橱看到鞋盒乖乖的躺在远处的时候,她放心的做了决定。 接下来的那个早晨,绫子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天真。 她打开抽屉,想要拿出一条连裤袜替代丢弃的那件的时候,她才发现昨天看似平静的家里,发生了怎样的古怪变化。 她所有的袜子——短袜、中袜、长筒袜、丝袜、连裤袜全都不见了,原本放着她那些朴素袜子的布格里,全部放满了黑色的丝袜。 那种性感的,充满挑逗意味的黑色丝袜。
(四)
绫子从没想过第一个踏入自己公寓的陌生男人竟然会是一个除灵的法师。 但发生的一切已经到了她无法忍受的程度。 的确,新出现的那些黑丝又漂亮又精致,做工无可挑剔,根本不是她赶着大减价成包购入的袜子能比的上的。 可她一点也不适应穿着那种东西上班。 她只想穿安全的肉色袜子,只想! 更关键的是,她想要知道到底该死的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有什么不知死活的浮游灵跑来作祟,那么请不必客气,尽情轰杀它吧,这种无聊的下流鬼魂,没有升天成佛的必要! 带着怒气对灵能者下了这样的指令,绫子愤愤的看着那人踩在榻榻米上来回走动的双脚,心想,这家伙的袜子这么脏,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擦擦榻榻米才行。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法师宣称一个淘气的浮游灵已经被他收进了瓶子里,以后都不会再打扰她了。 她感激的付钱,送走了那个越看越不可靠的男人,跟着好好的把家里扫除了一遍,尤其是那些四散飞舞的纸屑。 睡前,她拉开抽屉看了看,那些黑丝并没变回成她原本的袜子。丢掉的话,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她只好郁闷的想着,先适应一下穿黑丝的感觉,希望能逐渐喜欢上这种类型。 毕竟,那满满半抽屉的黑丝差不多足够她穿到更年期了。 绫子不知道其他被骗子欺骗的人要多久才能发现,她只用了一晚。 睡醒后一睁眼,她就知道昨天的那个法师绝对是个大骗子。 因为那双亮紫色的高跟鞋,就静静的站在她的枕头边上。 很快,她就发现了其他的变化,和这些变化所指向的鲜明目的。 她所有的其他鞋子都不见了,仅剩下一双室内穿的拖鞋。 而这时离她必须出门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她别无选择。 最终出门的时候,她踩着不太稳当的高跟鞋,腿上裹着与高跟鞋非常相称的黑色连裤袜。 她发誓,上次她这么穿,还是十五岁的时候。 ——十五岁晚上做梦穿过一次。 她的领地正在沦陷,心底发出沮丧的警告,混蛋,这感觉糟糕透了。 也许……搬家是个不错的主意。 整整一下午,她都在考虑这件事,甚至挪用了一些上班的时间,偷偷查了查有没有合适的公寓。 等搬到新家,她一定要把这双高跟鞋和那半抽屉黑丝撞到一个大蛇皮袋里埋到地下。揉着酸痛的脚踝,她委屈的制定着报复计划,好发泄这几天心里因为恐惧和愤怒积累的压力。 反正下班也不想回家,不如去看看那个挺不错的新公寓好了,虽然租金稍微贵了一些,不过以她的日常开销,也不是负担不起。 过去的路线是很繁忙的街道,坐电车的话一定会被挤得没有立足之处,她狠了狠心,叫了一辆出租车,一路开往她准备为自己开辟的新天地。 新地方的位置不如上一个偏僻,坐电车的话,感觉会困扰好一阵才能适应,楼层也稍微低了一些,三楼,而且和相邻的公寓只隔了一个小巷,就算装上护网挂上加厚的窗帘也不会让她安心。 嗯……如果内部结构还不错的话,勉强也可以接受。虽然现在的地方最对她的胃口,但那些诡异的灵异事件可不是她忍耐的了的。 现在是逼她穿高跟鞋,谁知道以后会不会逼她穿丁字裤龟甲缚塞跳蛋上班。 她拍了拍因为胡思乱想而有些发热的脸颊,跟着管理员走进了预定的新居的房门。 然后,她就知道,自己不再需要搬家了。 开门后,玄关的木制地板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制服。 深蓝色的水手服。衣襟侧面的地方,用很土气的方式绣着一个名字。 浅草绫子。 透过这套水手服,她几乎看到了一张带着嘲讽笑容的脸。 这是告诉她,不管逃到哪里,也没有任何意义吗? 向管理员费尽口舌解释了一番后,绫子唯一的收获就是带走了那套原本应该已经寄回老家好好收进储藏室的水手服。 她已经不敢想象,现在的家里又会有怎样的变化。 她索性根本不去想,反正回家以后,就能看到了。 这次她没猜错,回到卧室后,书桌上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今天的礼物。 她的内裤。 和她所有其他内裤款式一样,白色的纯棉内裤,只在前方对应耻毛的部位,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权作装饰。 正因为都一样,她甚至分不出摆出来的这条是哪一条。 至少,这条内裤没有变成丁字裤或是别的什么会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东西。 她发挥着自己从小就精通的逆来顺受能力,安静的走了过去,连生气和恐惧的情绪都变得不太积极,情绪中更多的反倒是无法保护自己领地的沮丧。 拿起桌上的内裤,手指却传来奇怪的触感,她连忙翻过来,接着就看到内裤的裤底——穿上之后就会紧密的保护着她私处的那快布料,竟然一片湿漉漉的,还有些滑溜。 湿润的区域呈条型,和她平时穿久之后沾染上的污渍形状十分类似,简直、简直就像是被舌头仔仔细细的上下来回舔过一样。 她恼恨的把内裤揉成一团,冲进卫生间丢进水槽。 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狠命的搓着手里的内裤,软薄的布料被一遍遍的涂抹上杀菌皂,一直搓到连手都有些疼,才抬起手臂擦了擦眼角,把洗好的内裤挂了起来。 她看着那条内裤,犹豫了一会儿后,伸手摘了下来,踩下马桶边废纸篓的开关,果断丢了进去。 不能再穿了,说什么也不能再穿了。 一想到刚才手指碰到那块湿润布料的触感,她浑身汗毛好像都要竖起来了。 也许是不该想像那么恶心的画面,费了一番功夫才睡着的她,做了一个让她浑身脱力的梦。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整个人好像祭典时在山上点燃的火文字,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光头男人趴在她张开的腿间,一口一口的舔着。 身上穿着那件旧水手服,只是裙子被撩倒了腰上,内裤完好无损的穿着,但那个人的舌头却一直压在内裤的底部上下来回的活动。 那种柔软滑溜的触感,好像一条粗大的软体动物,在她的性器外蠕动着灵活的身躯。 愤怒和惊慌很快就高涨到最高点,她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想要骂出来。 但她喊出口的,却是一声婉转高亢的“啊”。 醒来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冷汗,睡衣变得湿淋淋的,连身上的内裤也湿了一片,没办法再穿。 混账的噩梦!她恼恨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脱下内裤走向卫生间。 然后,她就呆呆地站在卫生间的门口,考虑应该找个什么借口请一天的假不要上班。 在她的眼前,卫生间的小浴缸里,整整齐齐的摆满了她所有的内裤。 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款式,同样的质地。 还有,同样的,湿淋淋的一片,好像舔过的痕迹……
(五)
绫子一直保持着公司全勤的记录,再加上她的岗位并没有多么不可或缺。人事部的主管很干脆的答应了她临时支取积累的调休过后再补上手续的无理要求。 松了一口气的她开始无奈的检查从卫生间里抢救出来的所有内裤。 换洗的四条,因为旧了而留作备用的三条,破了小洞不打算穿但也不舍得扔的六条,所有的内裤,全部阵亡。 那湿嗒嗒的一片又黏又滑,先后用了肥皂、洗衣粉、清洁剂、除垢剂来对付那块无痕,结果只是让她沮丧的发现,那简直就是恶魔留下的口水,即使在湿透的内裤中,那一片也看起来格外明显。 她绝不肯穿这种古怪的东西,所以她只能无奈的接受没有内裤可穿的现实。 下空状态下,牛仔裤和运动裤不能再穿,而穿裙子的话,即使是长裙,双腿中间的地方依然感觉到一阵阵发凉。 穿成这样出门,上下楼梯的时候她一定会发疯。 黑丝,高跟,不穿内裤,她绝望的抱住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沦落到只有选择这种搭配才能出门的境况。 可如果不出门,难道要在网上买内裤吗? 她坐在榻榻米上,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发呆,然后浑身无力的站了起来,拿出她最长的一条裙子,挑了最厚的那条连裤袜,盯着那双高跟鞋看了一会儿,咬了咬牙,穿着仅剩的那双室内拖鞋走出门外。 反正榻榻米很干净,就算赤脚也没什么,这双拖鞋就当作她最后的抗争吧。 楼下不远有一处老旧的百货店,她记得那里挂着一些宽松肥大的中年妇女款内裤,丑点无所谓,只要先应付了当下的窘迫,她就可以忍受。 不得不说,选择连裤袜是个错误。 她曾经好奇的用镜子观察过自己的下体,虽然很羞耻,但还是仔仔细细的把能看的部分都看了个遍。 她的小阴唇是外凸的类型,软趴趴的张开贴在两旁的时候,就像一只小巧的蝴蝶。 而现在,这蝴蝶的翅膀,正和连裤袜的衬底紧密的接触着,她迈开步子,身上唯一称得上丰腴的大腿就牵动着丝袜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摩擦感,丝袜的质料又是那种略带微妙粗糙的顺滑,才下了一层楼,她就觉得腹股沟的附近流窜着细小的刺痒。 呜……她苦恼的咬了咬嘴唇,听了一下楼梯间里并没有其他脚步声,连忙掀起裙子伸手进去扯了扯裤袜的裤裆。 紧身而充满弹性的连裤袜只让她轻松了一下。 没走出几步,那里就又被贴住。这次因为注意力集中在那边的原因,浮现的搔痒感还变的更加强烈。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脸颊正在变热。 啊……可恶!她恼恨的捶了一下楼梯扶手,索性一溜小跑冲下楼。 即使不断分心想着其他事情,被磨擦的性器仍在不断试图引起大脑的注意,她头一次发现从六层到公寓大门口的这段距离竟然如此漫长。 跑到门口的时候,她也第一次气喘吁吁的扶住门外的树,弯着腰咳嗽起来。 她不敢再去扯那里,不光是因为已经来到了街边,有被人看到的可能性,也因为她害怕摸到其他的东西。 那种会让裤袜裆部变得湿润清凉,平常只会响应她手指的呼唤出现的东西。 迈着有些僵硬的步子,她挺直了后背,挂着勉强的微笑进入了那家杂货店。 店主是个已经老到不会勃起的男人,即使偶尔会捏一下相熟的年轻女孩的屁股开个下流的玩笑,也不过是一根快要烧完的完全无害的蜡烛而已。 可她还是觉得难受,那双老花镜后的眼睛,仿佛轻易的侵入了她长裙保卫的空间,看到了她黑色的连裤袜,和被连裤袜压扁的卷曲阴毛。 像有无数根小刺戳在背后,她飞快的拽了两件足以让她当短裤穿的内裤,冲到了老头的面前结账。 结果零钱包里的全部财产竟然只够一件。 真该带钱包下来的,她按捺着想要狠狠敲头的冲动,疲惫的往公寓走去。 电梯恰好在一楼,而且,不是上班时间的缘故,除了她,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 她实在是不想以这样的状态爬上六楼,她看了看正在悠闲休息的电梯,终于还是过去摁下了按钮。 门平稳的滑开到两边,她犹豫了一下,迈步踏进那个狭小的空间。 门平稳的向中央闭拢,再停下,至少也是五楼。 她松了一口气,本能的退到最靠里边的角落,抱着购物袋靠住了身后的墙。 “啊!对不起!对不起!”一个突兀的声音喊叫着,跟着,十根手指硬是挤进了即将闭合的缝隙。 电梯门发出轻微的声响,重新打开。 两三个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一边继续说着抱歉,一边匆忙的冲了进来。 不……不会吧? 她惊慌失措的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对不起!请等一下……”又有几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拿着包跑了进来,也不知道是推销员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连开口要求出去的机会也没有,她就这么被挤在了满当当的电梯中。 身边充满了男人的味道,汗味,狐臭味,和一些更微妙的腥味。 她抱紧了购物袋,努力想要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但在已经挤满的电梯中,根本毫无作用。 她只好闭上双眼,尽量放缓呼吸,忍耐着,忍耐着等待五楼开门的时候。 即使还要上一层楼,即使要从这群男人的中间穿过去,她也绝不愿意多忍耐一秒。 整个人都进入了略微狂躁的状态,电梯的上升都让她觉得缓慢的无法忍受。 仿佛已经被困了一万年之久,她咬着牙睁开眼,踮起脚尖,看向正在变动的数字,想要确认一下电梯到底有没有在工作。 上面的数字恰好刚刚变成4. 呼……总算要结束了。连带着,这个不吉利的数字仿佛也可爱了起来。 她的心情只轻松了几秒。 电梯突然晃动了一下,周围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咣隆。 接着,顶灯熄灭,暗红色的应急灯亮了起来。 她听着身边男人们惊讶的低呼,脑中一阵眩晕,膝盖顿时失去了力气,要不是靠着墙,她马上就会倒下。 电梯,就这样停下了。
(六)
开什么玩笑? 这是噩梦吧? 这一定是噩梦吧? 绫子用力捏住手肘的皮肉,使劲拧动,拧的肉都横了过来。 很痛,痛的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她没有啊的一声醒过来接着发现自己其实还躺在柔软温暖的被褥中,她看到的依然是一片昏暗的电梯间,和不断发出嘈杂声音,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男人背影。 不要……不要再靠近了……绫子恐惧缩起身体,恨不得融化在身后坚硬的金属板中,可男人浓烈的体味依然在逼近,她甚至觉得,电梯里已经充满了男人几天没洗的内裤发出的可怕味道。 而她身上唯一的内裤,还装在购物袋里。 忍耐……忍耐……一会儿就会好的,很快就会有人来修复电梯的,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可耳朵里听到的,那属于她自己的喘息声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重。 “喀隆!” 又是一声沉闷的响动,头顶的金属板外发出一阵电火花的噼啪声,电梯剧烈的摇晃了两下,应急灯跟着熄灭。 不靠着墙壁的人当然没有办法站稳,就连牢牢靠着背后的绫子也没办法保持重心,哎呀一声向侧面摔倒。 混乱的状况在电梯稳定下来之后得到了少许好转,绫子揉着后脑被撞疼的地方,另一只手想要撑起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她压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而另一个男人倒在了她的身上。 “那个……对不起,请问……您可以站起来了吗?”被压在最下面的男人艰难的说道。 她当然想要马上站起来,毕竟那男人的手恰好被她坐住,屁股都快能描绘出男人粗大指节的形状。 可另一个男人横压着她的腰,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摔在她胸前和胯下。 绫子恼恨的敲了上面的男人头一下,因为看不到,也不知道敲中了哪里,总之是个有头发的地方,“喂,不要压着我!” 因为害怕和羞耻,她的声音又尖又高,在刚刚安静下来的电梯中显得格外刺耳。 男人小声咕哝了一句什么,勉强站了起来。 她连忙扭身爬起,摸索着找到购物袋,继续护在身前,依旧靠着墙在角落站好。 这时头顶传来了用扩音器增幅过的声音,说着一些安抚人心的话,诸如维修救助的人员正在火速赶来,很快就能让大家平安脱出之类。 绫子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的大脑几乎都要麻痹,刚才的混乱后,所有的人都贴住了厢壁,她的左边是个陌生男人,右边也一样,她能听到这两个男人紧张的喘息声,能闻到他们喷出的空气里恶心的烟草味道,甚至还有淡淡的腐烂橘子一样的酒臭。 快来救我出去……不然……我会发疯的!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的掐破了购物袋,紧紧地捏着里面肥大的内裤,祈祷着不要再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可惜,如果祈祷有用的话,她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境地。 一只不知道属于谁的手,非常迅速的撩起了她的裙子,粗大的手指好像爬虫一样蠕动着抚摸她的大腿。 即便是最厚的丝袜,绫子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手掌纹路的摩擦感,一阵说不出的恶心从胸口涌上,她张开嘴,想要用尽全身力气尖叫,然后顺着那条手臂劈头盖脸的抓挠过去,最好挖花了那个男人色咪咪的脸。 “只看样子,真看不出来是敢不穿内裤的大胆女人呐。”男人低沉的声音掩盖在众人紧张的喘息声下,但足够让身边的绫子听得清清楚楚。 张开的嘴和抬起的手都僵在原处,她靠着冷冰冰的金属墙壁,烧灼的羞耻感在脸颊流窜。 “我都不知道楼里还住着这样淫荡的小姑娘,是不是很久没男人了,我好像都闻到你下体的骚味了呢。喂喂,你的丝袜好像湿漉漉的啊,是刚才吓尿了吗?还是别的什么可疑的液体呢?”男人凑得更近,另一只手臂紧紧地抓住她肩膀,热烘烘的气息随着他的声音一下一下喷吐在她的颈侧。 绫子本来就不算是什么勇敢的人,真正有勇气的人不会把自己的生活圈禁在狭小的公寓房间里。 “不要……放开我……”明知道软弱的哀求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她还是颤抖着开了口。 “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还能在这里干你吗?你有兴趣让人看,我可没兴趣表演。”男人讥刺的说着,嘴里一股糜烂的酒臭,手指已经爬进了绫子的禁区,他熟练地从裤袜底部找到性器的位置,轻巧的拨拉着被压扁在里面的蜜唇,“反正还要修理好一会儿,我就做做好事,帮你升天怎么样?” “不要,我……我不需要。”她几乎要哭出来,扭动着身体想在黑暗中顶开对方逃走。 这种黑漆漆的场景,她哪怕是悄悄躺在地上也能安全得多。 “别说傻话了,明明都已经湿透了。”男人亢奋的晃动脑袋,带着汗珠的鼻尖蹭在她的耳根,痒丝丝的。 那里的确有些湿润,但湿透绝对是夸张的形容,她不甘心的想要反驳,但男人恰好在那一刻找到了凸起的阴核,手指轻轻一捻,快活的电流就顺着脊骨一路上升到后脑。她连忙闭紧了嘴,生怕发出与喘息音调完全不同的呻吟,那一定会让电梯里的每个人都安静下来,寻找是哪个骚货竟然这么淫乱。 而电梯里并没有第二个女人。 修理电梯的人打开门后看到被人轮奸的满身精液的受害女人这种成人影片里的情节,她绝对不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只是……摸摸而已,忍耐住被人碰触的恶心感的话,还……还是可以挺过去的吧。 她混乱的想着,一时没有注意控制身体,阴蒂被抚摸的状态下,习惯于用同一种姿势自慰的她,本能用大腿夹住了男人的胳膊,找到了熟悉姿势的身体迅速的变得火热,软麻感开始弥漫在小腹深处,热乎乎的液体一点点向外渗了出来。 “一定经常这样爱抚自己吧?你的腿夹的异常熟练呐。啧啧,真是淫荡的女人。”男人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搂着她肩膀的手收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忍不住开始按揉自己的裤裆。 没什么熟练不熟练的,和男人自慰的时候喜欢用哪只手一样,靠下一些的肌肉紧紧挤住中间的胳膊,靠上的部分则微妙的放松下来,为活动的手掌提供狭小但充足的空间,这也已经成了绫子的习惯,在如此紧张的现在,不自觉地就应用上了。 紧张到麻痹的大脑仿佛真的把男人的侵犯当作了自慰,甜美的紧绷感在肚脐的下方一阵一阵浮现,她轻轻哼了两声,抓住男人的手臂,紧紧攥住衣袖,却并没有试图拉开,而是单纯想找一个发泄力气的方向一样,用力拧着衣服的布料。 那手指肥厚而粗糙,应该是多年的体力劳动所致,指节有着坚硬的外皮,但比起老茧,又稍微柔软一些。指头压迫到小巧的蝴蝶翅膀的中央,微微弯曲,配合着揉搓阴蒂的动作前后滑动。 敏感的外阴本来就已经被裤袜磨蹭的有些充血,这样的磨蹭立刻就带来一股电击一样的快感,绫子情不自禁的拱了一下腰,抓着购物袋的手险些把东西丢在地上。 “万一喊出来的话,可是会非常丢脸的。”男人低沉的说着,把一条柔软的布料摸索着递到她嘴边,“咬住,掉下去的话,就扯烂你的丝袜,让电梯里所有人都看到你淫荡的小穴,说不定看到咕嘟咕嘟冒爱液的样子,大家会一起轮奸你呢。” 她苦闷的垂下头,胸口因为交织在一起的快感与恶心感到烦闷,也许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叫出来。犹豫了一下,她张开嘴,咬住了那块布。 她知道那是她的裙边,如果现在灯亮起来,她咬着自己裙子,亮出没穿内裤的下体让好色的中年大叔爱抚的耻态就会清楚的暴露。 可她还能怎么办?她只有祈求那个胆大的色魔赶快满足,在电梯修好前放过她。 “准备好了的话,就高潮吧。”男人呵呵的笑着,手指用力刺向湿润的凹陷处,拇指依旧压迫着肿胀的阴蒂,肥大的手掌以好像握住耻骨一样的姿势,快速的按揉。 呜——绫子在心底尖叫了一声,昂起的头结实的撞在身后的墙上。疼,但却很快活。 这种机械而迅速的玩弄恰好契合她自慰的方式,肉体在熟悉的节奏中飞快的沉醉,胸口涨鼓鼓的,乳头也开始发硬,她紧紧咬着嘴里的裙布,口水在布料上扩散开来。 不行……这样……这样下去……要……要高潮……了……眼前的漆黑开始跳动着细小的火花,绫子的娇喘已经大声到异常,可她根本没办法压抑下去,身体里还积蓄着大量的空气想要随着声音爆发,嘴里的牙齿咬的非常用力才能忍住,牙根都开始感到酸软。 “要……要不是在电梯里,呼、呼……真想好好干你,从屁股后面一直干到你尿!”男人的情欲似乎也爆发了出来,他喘着粗气,顶着她的穴口用力摩擦。 呀!泄……泄了……膝盖剧烈的哆嗦着,绫子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吞咽什么一样的蠕动,痉挛的蜜壶把大量的爱液推挤出来,裤袜的地步迅速的湿透,凉飕飕的感觉向着大腿内侧蔓延。 竟然……在这种地方……高潮了……她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男人的手已经离开,可她还是一动也不想动。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是……只是想安稳的呆在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里而已,这……也有错吗? 她在心底有些悲愤的向那股不知名的作弄她的力量怒吼着,羞耻、怨恨、愤怒、恐惧纠缠在一起,让她几乎快要疯掉。 下一秒,电梯的顶灯亮了。 而她的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裙子忘了放开。 破掉的购物袋啪嗒掉在了地上,那条肥大的内裤掉落出来,不过,没有人看它一眼。
(七)
冲出来的时候捂着脸,应该没被太多人认出来吧。 绫子沮丧的坐在榻榻米上,擦了擦眼泪,自我安慰着。 买的内裤忘了捡回来,湿漉漉的裤袜被她脱掉恶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坐在地上,光裸的屁股隔着裙子体会到榻榻米粗糙的触感。她懒得换姿势,这样的小事,已经没什么值得在意。 不能搬家,不能反抗,明明这还是她熟悉的公寓,却让她害怕的不敢闭眼。 她曾经以为坚固可靠的家,现在竟显得有些可笑。 她的生活已经变得一团糟,却连侵入者是人是鬼是妖怪还是神仙都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的茧被撕开了,还没有生长出翅膀的脆弱躯体正在被随意的摆弄。 呆呆地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她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下体还残留着被男人猥亵的感觉,一直搓到皮肤发红,都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把热腾腾的毛巾盖在脸上,她绝望的想,经历过这次打击,半米的距离都已经不能让她感到安全,心里无形的隔离区,迅速的因为恐惧而扩大。 也许我根本不适合这个城市,或者我根本不适合这个社会。她吸了吸鼻子,裹好浴巾,一步一步走到窗边,向下看去。 隔离网外,一切都还是平常的模样,密密麻麻的人头混乱的朝着不同的方向移动,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小的让她感觉窒息。 她缩了缩脖子,蜷进还没有收拾的被褥,迷茫的闭上了眼睛。 身体并不感到疲倦,绫子却仍睡了足足三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肚子已经为饥饿向她抗议。 今天她完全不想再下楼,冰箱里的东西就成了最佳的选择。 每个休息日她都会在公寓里窝上整整一天,备用的食材和啤酒绝对不会少。 站在冰箱前,她还担心了一下,如果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不翼而飞,她该怎么办? 再下去买一趟东西,顺便再采购几条内裤上来?虽然心底抗拒的厉害,但仔细想想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已经丢过那样的脸,还能有什么更糟糕的呢? 想到了刚才在电梯里被那么多男人盯着下体的不堪回忆,她浑身哆嗦一下,屏住呼吸打开了冰箱……跟着,出了一口长气。 幸好该在的都在。她庆幸的拍了拍胸口,掏出两罐啤酒,拿出一包速食面,两包零食。 这些东西,足够打发她并不巨大的胃。 接近正午的时间,电视里没有什么能引起她兴趣的节目,但即使只是新闻播报员平板的声音,也多少能让她感到一些安心。 她机械的往嘴里放着零食,考虑着接着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内裤总是要去买的,假不可能一直请下去,她可以勉强接受不穿内裤下一次楼,却怎么也不想以下空的状态在这到处是人的城市里穿梭一天。 这次下去买内裤,她绝对不会再穿裙子和丝袜,她考虑了一会儿,也许用卫生巾加上牛仔裤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不是工作的公司太小连换制服的更衣室都没有,她本来就恨不得每天穿牛仔裤上班。 嗯……大腿变胖之后就把牛仔裤都收了起来,此刻正是让它们重见天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还要一会儿的泡面,起来打开了壁橱。 太好了,牛仔裤没有跟着旧内裤一起消失,绫子感动的一口气把所有款式的长裤的都翻了出来,两条板裤,一条健美裤,一条运动裤,三条牛仔裤,被她一件件并排放在面前。 工作之后,这些裤子真是很久都没穿过了。她有些怀念的抚摸着裤腿,总算变得不那么紧张。 穿这样下去买内裤,至少不用担心走楼梯和刮大风的风险。 好,跟着是卫生巾。她握握拳,决定先做好一切准备,吃完饭后休息片刻,等到大家的午休时间,就趁着人最少的时候冲下楼。 去卫生间拿好回来,泡面差不多就可以吃了。她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脚步终于稍微轻松了一点。 然后,她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卫生间的小柜子前,傻乎乎的望着里面。 回来开始吃的时候,泡面已经涨的好像一碗四分五裂的馒头。 因为本该放着备用卫生巾的地方,现在只放着两样东西。 一颗粉色的跳蛋,一根做工精致甚至可以看到凸起血管形状的黑色假阳具。 绫子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隔着窗户把两样东西都远远扔出去,最好在后巷里摔个稀烂。 但她没有动手。把泡面盒塞进垃圾袋后,她就盘腿坐在榻榻米上,静静的望着眼前的那两件情趣用品。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种感觉,就算把这两样东西丢掉,下次打开某个地方的时候,一定还会有类似的东西摆在她眼前。 那股神秘的力量想要打开的,显然不仅仅是她家那扇厚重结实的防盗铁门。 而是某个她更加珍视也更加厚重的屏障。 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抓起那两件东西塞进了壁橱。 不过比起其他突兀出现的东西,这两样还不算那么讨厌。总是用手指取悦自己的绫子曾经想过购买这样的道具,不过每一次踌躇都让那股冲动消磨掉不少,几次三番下来,也就剩下了一个模糊的想法留在心里。 洗干净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关上壁橱门前,她多看了那颗跳蛋一眼,脑中本能的想象到嗡嗡震动的玩具轻轻贴在蜜核上的美妙滋味。 她连忙甩了甩头,比起这个,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买内裤。 找不到卫生巾的情况下,她只好用柔软的面巾纸代替。一层一层小心的垫在裤裆的位置后,她试着穿上了最宽松的那条牛仔裤,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虽然还是稍微有点磨蹭感,但基本可以忽略,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影响。 她吸了口气,抓起手包,穿上拖鞋,确认这次带够了钱后飞快的跑下楼去。
(八)
绫子平常逛街购物的时候就已经比普通的女孩子快的多,这次更是像男人一样直奔目标。 打车到最近的商场,买齐了所有打算买的东西,打车回家,一路跑上楼,打开屋门进家后,时针才在表面上移动了三个小格而已。 一袋同款纯棉内裤,一小包卫生巾,一卷打折处理的肉色丝袜,总计八双,两双平跟鞋,除此之外,她还买了一堆可以让她六七天不必出门的应急食品——泡面、泡面和泡面。 要是那不知所谓的神秘力量再试图干扰她平静的生活,她就请长假坐在家里好好的看守自己的房子。 带着这样挑战的心情,她打开电脑,从壁橱里翻出曾经想要和人视讯聊天时买的摄像头,那小玩意至今还没被用过一次,拆开包装,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说明书,然后把摄像头连接到角落对准室内,想作为另一双更可靠的眼睛。 对电子类产品完全不在行,结果折腾那个小小的摄像头,足足让绫子一直忙活到傍晚,搜索来的那些教程在她看来简直就像是天书。 而且忙到最后,她电脑里的硬盘只能保证17小时左右的录像保存,想要全天监视屋内根本做不到。 不过只是睡觉和上班的时候用来临时值守,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明天……应该可以安心上班了吧?绫子换回宽松居家服,抱着柔软的靠垫,疲惫的想着。 对了,新买的内裤的赶紧洗一水,不然明天赶不上上班穿了,她愣了一下,连忙拎起那袋内裤走向卫生间,心思有些迟钝的她一乱起来就容易漏掉重要的事情。 垃圾袋已经塞满,那堆凭空出现的黑丝和那些恶心的内裤都被她丢了进去,洗好新内裤后,绫子揉着酸痛的手臂,实在不想下楼丢垃圾,反正今天才周二,周四才是回收日,明天丢下去也不算晚。 这样的一天过去,她连看电视的心情也没了,小心翼翼的把新买的丝袜压在枕头下面后,她早早就钻进了被褥,闷闷不乐的闭上了眼睛。 心思刚一停下,身体就浮现出电梯里被猥亵的羞耻记忆,她难过的捂住脸,越是让自己不要回想,记忆就越是兴高采烈的往外窜个不停。 她的身体清楚地记得,在那样一个羞耻紧张的时刻,她还是确确实实的达到了高潮。痉挛的蜜穴和涌出的爱液让她连欺骗自己的余地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明明已经认真的洗过澡了,身上还是残留着被触碰的恶心感觉,她沮丧的把脸埋进枕头,随着回忆不断地涌出,屋内本来清新的空气都仿佛染上了中年男人嘴巴里的酒臭。 不行……睡觉,睡觉,睡觉,不要想别的,什么都不要想……绫子拼命地劝诫自己,不然,感到刺痛的身体会本能让她的视线转向壁橱,那里放着跳蛋,和一根粗大狰狞的假阳具。 好不容易勉强有了一些睡意,没想到,窗外却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她气恼的爬出被褥,从抽屉里翻出刚搬来时神经衰弱买的隔音耳塞,气鼓鼓的塞进耳朵里。 总算能睡了……她最后看了一眼角落里已经在工作的摄像头,无声的舒了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绫子就毫无倦意的醒了过来。 她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发了会儿呆,打开台灯,她第一件事就是掀开枕头,拿出了那包丝袜。 仿佛就是为了等待着嘲笑这一刻一样,还没有动过的全新包装里,是八双薄薄的性感黑丝。 她崩溃的抱住头,大声的尖叫起来。
(九)
绫子又续了一天假。 虽然说生病的话是撒谎,但她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她甚至以为自己购物的时候产生了幻觉,明明买的就是黑丝袜,却自以为买了肉色的。 不久她又以为自己得了梦游症,所有的事情都是梦游的时候干的。 可……可怎么可能,不要说梦游,她就算疯了也不可能让家里变成这样。 仅仅是她已经发现了的,就已经能列出一个单子来。 A4的打印纸几乎可以写满! 除了买来的丝袜变成了黑丝之外…… 昨晚才洗好的内裤全部变成了各式各样的性感情趣内衣,镂空开档的、各色蕾丝的、系带丁字的、C字露臀的,令人眼花缭乱。 抽屉里的胸罩没能幸免,全部变成了和卫生间的情趣内裤一一对应的上围,有的仅仅是拿在手上,就让她面红耳赤。 昨天找出来的长裤她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壁橱中层,而现在那里一件长裤也没有剩下,有的只是叠在一起的十几件短裙,短到即使是她穿上也会露出小半个屁股。 靠墙的小书架上,原本放满了推理和爱情小说,现在却清一色变成了官能作品,光是书脊的文字就看得她血液逆流上头。 书桌也没能幸免,抽屉里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毛茸茸的羊眼圈、连着尾巴的肛门塞、提高性感度的媚药、壮阳剂、皮手铐、低温蜡和各种她见都没见过的道具。 匆匆忙忙看了一遍的结论,就是一夜之间,她的家从一个略显自闭的OL的正常居所,变成了一个淫乱下贱的应招女郎的临时小窝。 她都不敢仔细去翻,热辣辣的脸颊皮肤内,毛细血管好像要在末端爆炸,她勉强镇定了一下,匆匆忙忙的打开了电脑屏幕,想看看摄像头到底有没有拍下什么。 结果更让她失望。 用来储存录制的影响的空间,此刻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视频,不用打开,光看名字就知道是国外的付费网站才能下载的情色影片。 冷汗一串一串从她的额头流下来,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睡衣,如果不是这件朴素的睡衣没有任何变化,她真要以为自己此前的生活其实都是在做梦。 这!世!界!一!定!是!疯!了! 绫子深呼吸了七八次,才克制住发狂大叫的冲动。 收拾……不管怎样,先把露在外面的都收拾起来。她头晕脑胀的抓挠头发,站起来疲惫的打开电视,让早间新闻的播报给她一点被陪伴的安全感。 露在外面的并不多,收起来晾在卫生间的情趣内裤,把摆在鞋柜顶上的男女交媾小木雕丢进垃圾袋,把墙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春宫壁画撕个粉碎之后,起码从外观上看,她的家和此前并没太大分别。 但她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甚至想不明白,这变化到底为了什么。 她认真工作,从不逃税,每年会献一次血,还定期向一个慈善账户中捐款,除了本能的想要把自己隔离在其他人以外的地方,她根本想不出做错了什么。 只是这样不影响他人也不受他人影响的活着,就算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吗? 突然出现这样的一大堆东西,就是为了告诉她她其实应该过着淫荡糜烂的生活吗? 绫子用力扎紧垃圾袋的口,擦了擦眼角的湿痕,拎起来往门外走去。 公寓的单数层有指定收集垃圾的场所,只要下一层楼就可以的情况下,她还不太担心穿着睡衣会怎么样。 事实上她担心也没用。 刚才那一圈看下来,家里能穿的衣服只剩下她公司的制服,而她确定那套装的短裙变短了至少一半。比起那些穿上之后就像在求男人脱裤子扑上来一样的衣服,她宁愿这样穿着睡衣去丢垃圾。 毕竟还是有些害怕,她的步子比平时快了许多。 尽管如此,在五楼她还是和一个开门丢垃圾的中年男人碰了个照面。 她不敢和对方寒暄,低着头缩起肩膀快步走了过去。 背后传来好像被盯着的错觉,她甚至要以为那就是昨天在电梯里带给她无比羞辱的那个可恶色魔。 紧张感瞬间扩散到全身,心脏也不争气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她一把把垃圾袋丢下去,转身就想跑。 但面前的走廊已经空无一人,那个男人应该是丢完了垃圾回了家。 她自嘲的笑了笑,松了口气,仍然不敢怠慢的快步向楼梯间走去。 幸好,之后的过程十分顺利,楼梯间里没人,她一步三阶的快速爬了上去,钻进自己的家门,抓着门把,把厚重的铁门紧紧关上。 不安的情绪莫名其妙的在胸中游荡,她皱了皱眉,抬手挂上了门链,打开猫眼往外看。 门外什么都没有。 她抿了抿嘴,正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质的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从她颈侧绕过,猛地用力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嗯嗯!”她惊慌的抓住那铁箍一样的手臂,下意识的挣扎。 紧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压在她的脸颊上,示威一样的拍了两下,“乖乖的不要动,懂吗?” 死亡的恐惧顿时凌驾了一切,她浑身都软了下来,眼泪瞬间涌出眼眶,明明才上过厕所不久,内裤底部仍感觉到热哄哄的尿液流了出来。 手臂用力把她拖进屋内,跟着按着她的头,把她压在地上。手虽然放开了她的嘴巴,但匕首仍贴在她的脖子上,不要说大叫,她连手指也不敢动弹一下。 “很好,我就知道,这么单调无聊的房间,住的一定是听话的好孩子。”男人一边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用捆纸箱的塑料绳把绫子的双手紧紧绑在背后。 “呼……看起来你好象没什么朋友,也不太爱和人打交道的样子。很好,这地方看来能让我躲几天。”他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脱下手上脏兮兮的手套,揪着绫子的头发塞进了她的嘴里,用力按了两下。 绫子侧着头趴在地上,模糊的泪眼在不戴眼镜的情况下根本是一塌糊涂,只能看清男人身上发白的蓝色工装裤,和在她眼前走来走去的有破洞的黑色袜子。 男人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一眼,跟着满意的回到屋中,抬脚踩了踩绫子的屁股,“你这里吃的东西还真不少,看来我真是选对了地方呐。” “虽然你这种无趣的女人完全不对我的胃口,不过逃亡中,也不能太计较。说不定明天就被警察干掉,那你就是我最后一个女人了。”男人用匕首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嘿嘿笑着抬起脚,用脚趾把她的睡衣下摆向上勾了起来。 “诶?”男人蹲下来,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你是中学生吗?竟然穿这种土气的内裤?” “呜……呜呜……”只穿着内裤的下体暴露在陌生人眼前,还被这样出言羞辱,绫子更加委屈的哭了起来,半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害怕得连呼吸都找不到节奏。 “要不是被追的老鼠一样窜了十几天,你这样的小妞,我宁愿直接杀了。”男人不满的抱怨着,匕首伸进内裤中向上挑断,抽出的破布随手丢到一边,“算了,将就一下吧。” 完了……要被强暴了……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啊……绫子无力趴在地上,热乎乎的手掌和冷冰冰的匕首同时钻进她睡衣中,让她浑身都泛起细小的疙瘩,说不出的难过。 “这种土气的睡衣,拿来当裹尸布都嫌无聊。呸。”男人骑在她大腿上,几下就把睡衣解体成破碎的小块。 所有的布料都离开身体后,绫子的乳房被体重压在粗糙的榻榻米上,娇嫩的乳头感到一阵刺痛,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等着更加可怕的厄运降临。 男人把匕首插在她颈边,站起来慢慢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反正这屋里唯一的窗户也被厚厚的窗帘挡着,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地方。他捡起有些发黄的男士内裤,笑着丢在绫子的脸上。 浓烈的腥臭扑鼻而来,绫子的胃立刻一阵痉挛,恶心的几乎呕吐出来。 “很难闻吧,没办法,毕竟很久没洗过澡了。其实要是有点兴致的话,我还想让你帮我好好舔舔的,可惜,我实在讨厌你这样一板正经的小妞,看起来一副想拒绝所有男人的鬼样子,对付这样的女人,我一向是只管干进去爽自己的就对了。”男人抓起一块绫子内裤的残躯,擤了下鼻涕,接着握住还没完全变硬的肉棒,前后套弄起来。 那肉棒的型号大的有些夸张,龟头后方还嵌着一颗入珠,对于普通女性,这简直可以称为凶器。 他显然也知道自己的特殊之处,趴在绫子背后,他一边扒开她的屁股,一边低喘着说:“感激我吧,被我这样干进去的小妞,都可以重新体验一回丧失处女的感觉哦。” 呜呜……她紧张的咬住嘴里的破手套,心里发出了尖锐的悲鸣。普通的女人都会再体会丧失处女的痛苦,那她本来就是处女岂不是会被干到死掉? 求生的本能让她还是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但她才曲腿勾回来踢了一下男人的背,那把匕首就恶狠狠地贴着她的鼻子钉入地板,锐利的刀刃紧贴着她的鼻翼。 “乱动的话,可是会让你别的地方也跟着痛哦。”男人低笑着威胁,把匕首留在她面前,抬高上身,双手捏住她屁股,掰开低头看了两眼,惋惜的说,“啧啧,里面的色泽还很不错呐,漂亮的粉色,屁眼看起来也很干净,可惜屁股上的小红痘痘没有处理,这个太减分了。” “上一个小妞是个护士,她屁股可比你的棒多了,又圆又翘,白白嫩嫩的,穿上护士服吧屁股那里划破,从背后干的时候真是爽翻了。”男人气喘吁吁的嘟囔着过往的辉煌,把粗大的凶器伸向绫子的股间。 “嗯……呜!”巨大的压力挤开了那两片娇嫩的外唇,绫子挺直脖颈,下体的肌肉仿佛正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杵钻开,剧痛让她的额头都浮现起青色的血管。 “别急,才进了半个头儿而已。”男人快活的喘着粗气,粗黑的巨物狰狞的继续插入,粘着污垢的深紫龟头一点点陷入已经开始流血的红肿膣口。 绫子曾经便秘过一次,因为不好意思使用开塞露,在厕所里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而当时括约肌附近那种干涩撑涨的裂痛,再乘以一千,仍不足以和现在腿间的折磨相提并论。 简直就像是一个西瓜在进入她的身体,她甚至觉得自己正在提前体会生产的滋味。 “再流点血,再流点血就容易进去了。”男人哈哈的吐着气,像只发了情的公狗,用力往里推。 处女膜也不知道破了没有,血已经流的一塌糊涂,被润滑的腔道确实变得容易进入一些,他嘿的猛然用了一下力,巨大的凶器总算捅进去小半根。 绫子苍白的裸体已经因为汗水而反光,整个人像是刚从浴盆里捞出来一样,她的双脚紧紧地蹬着榻榻米,痛苦的想要往前挪动身体逃避,但男人的手按着她的肩膀,尖锐的肉钉仍在刺入她娇嫩的花蕊。 当那根怪物彻底消失在绫子的臀部外时,她的内脏都感到被压迫而扭曲,下体仿佛被钝斧劈开,疼痛到近乎麻木,她短暂的昏过去一次,接着又被痛醒,牙根咬出了血,嘴里弥漫着腥咸的味道。 “啊啊……”男人愉快的哼着,手指从她身下拽出乳头,用力拧动,骑在她屁股上的身体也跟着愉悦摇晃,肉棒开始在她体内肆虐,细嫩的褶皱才被撑裂,就被坚硬的入珠来回的蹂躏,“你的小穴还真是格外的紧啊,果然是讨厌男人的傻瓜吧?上次被操是不是还是高中时代呢?啊?” 随着男人的冲击,绫子的身体贴着粗糙的榻榻米前后摇动,像是被放在砂纸上打磨,每一处肌肤都刺痛发痒,感觉不久就会擦破,流血。 早间新闻的播报一直在尽责的响着,不过绫子早已经没心思去听。 可男人听到了什么,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扯着她的头发让她望向电视屏幕,“喂喂,快看快看,再说我再说我哦,这就算是自我介绍了吧。” 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看不到电视在演什么,但声音,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凌乱的字句在脑中拼接后浮现出了可怕的意思。 正在强暴她的那个男人,是一个奸杀了十七人的在逃犯…… “上了电视,我也成了名人啦。”男人攥紧她的屁股,加速顶进去的动作,一边喘息,一边笑着说,“被上过电视的男人干,你是不是咻的一下就高潮了?哈哈哈。” 高潮?她痛得都快要感觉不到阴蒂的存在,哪里还有可能高潮。 她只希望这痛苦的强暴赶快结束,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要散开了。 “啊,对了,虽然我是名人,但你这样土气的小妞,我是没有干第二遍的兴趣的。”他伏低身体,结实的肌肉更加快速的撞击在绫子的身后,“所以好好记住现在被操的感觉吧,这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了。感谢我吧,让你死前还体验了一把能让女人疯狂的大肉棒的滋味,我知道你们这种一本正经的小妞,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呵,啊呵,啊呵呵呵……” 要……要被杀死了?一瞬间,绫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单调的回忆在心头走马灯一样的播放。 不要。 不要! 不要—— 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绫子苦闷的哭嚎起来,身体剧烈的挺动着想要甩开背后的男人。 男人仿佛等待的就是这一刻,他亢奋的压制住绫子的动作,胀大到极限的肉棒凶狠的凿入伤痕累累的小穴。 绫子拼命地摇头,可嘴里连求饶的话都没机会说出。 突然,男人的动作紧绷的僵住,一股热流在她身体深处爆发。 男人的声音变得疲惫,他满足的趴在绫子的背后,慢悠悠的说:“我知道,闯入别人的家里是不对的。不过没关系,主人死掉的话空房子就可以随便住了。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家的,安心的去吧。” 绫子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眼泪、汗液、口水在她脸颊下洇了一滩,粘糊糊的某种体液正从股间向外逆流,她应该感到恶心,但并没有,心里空空荡荡的,恐惧和痛苦到了极限之后,反而给了她短暂的平静。 电视里播放着广告,喇叭发出偶像艺人活力十足的声音。 “啊啊,石原里美还真是变漂亮了呢,能干她一次的话,死也值了。”男人爬起来,嘟囔着说道。 接着,他伸出手,拔起了那把匕首。
(十)
绫子从没想过人生会以这样耻辱痛苦肮脏的方式宣告完结,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每一处肌肉都酸痛难忍,刚被凿穿的处女性器中灌满了腥臭的精液,这真是最糟糕的死法,没有之一。 但显然事态的发展已轮不到她来决定,侵入她家的男人不像是有耐心的人,他伸出脚,毫不绅士的把她踢翻过来,然后蹲下,用匕首的尖儿慢悠悠的围着她被磨肿的奶头转了一圈。 匕首真的很锋利,乳晕周围立刻就渗出了纤细的红丝。 “你的家是我见过的最没意思的一个。”男人咕哝着抛起匕首,让那柄凶器在他手掌上方转了一圈,“你长的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除了小穴特别紧,没给我留下什么有趣的印象。” “没办法。”男人叹了口气,仿佛觉得有点遗憾,“只好……让你死的痛苦一点了。下一辈子,一定记得做个有趣的女人。” “呜呜……”绫子哭的象只被抛弃在雨里的小狗,可惜,这样凄惨的痛哭并没有唤起对方一星半点的同情。 反倒让匕首的尖放到了阴蒂的上方。 “呜唔!呜嗷啊哦!呜嗷啊喔!”嘴里塞满了脏手套,绫子仍克制不住的开始哀求,虽然发出的是连自己也明白不了的含糊声音,她还是希望面前的男人能告诉她一切其实都是假的。 男人微笑了一下,露出和身上的脏污并不相称的雪白牙齿,他低头亲了一下她受伤乳晕,笑眯眯的说:“其实,刚才的新闻说的不是太正确,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真相比较好。” 绫子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睁圆了眼睛看着他。 他耸了耸肩,匕首在绫子的胯下到肚脐之间比划着,“我记忆力很不错的,十七个也太小看我了。我实际上已经杀了三十九个了,恭喜,你是第四十个,是整数。我喜欢整数。呵呵。” 浑身一片冰凉,绫子瞬间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在榻榻米上软成了一滩肉泥。 “嗯……你最好打起精神,好好地加油。”用应援团一样的口气给她鼓了鼓劲,男人握着她的手,认真的说,“知道吗,你努力一点的话,一会儿我剖开你肚子的时候,就有机会让你看到你自己的内部哦。那里有个皮球一样的子宫,你猜,我刚才射了那么多,割掉用手挤一下,会不会像喷奶一样咻一下喷出来?” 绫子无力的摇了摇头,只是不停地流泪。 “更害怕一点吧,那样才好玩啊。”男人嘟囔着,抓起一撮阴毛慢慢扯下。 “看来是极限了呢。”男人看了一眼绫子无神的双眼,没趣的翻了个白眼,双手握紧匕首,“那,开始吧。享受吧,绝无仅有的死亡之旅,Begin!” 绫子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可怕的终结。 这时,屋内出现了一个声音,“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嗡嗡嗡,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嗡嗡嗡……” 四下尖锐的嘀嘀,然后是古怪的蜂鸣一样的震动声,略显沉闷,但在恰好播放到晨间剧的安静片段的时候显得格外刺耳。 男人挠了挠头,好奇的看着绫子,“什么东西?听起来很古怪啊。” 绫子既不知道答案,也没办法说话,只有看着他摇了摇头。 “没关系,答案要自己找出来才好玩。”男人抬起匕首摇了摇,侧耳倾听着声音的方向。 书桌,左手边下方倒数第二层的抽屉。 发出声音的鬼玩意就在里面。 他拉开抽屉,跟着哇哦了一声,吹了个短促的口哨。 绫子困难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仰起头看向那边。 看来即使马上要死了,人类的好奇心依然强烈。 男人侧头用微妙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绫子,伸手进去不知道摁了一下什么,那古怪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真是意外啊,我差点就错过了一个闷骚的好玩具呢。啊啊……真不该把你弄伤成这样的。”他惋惜的叹了一口夸张的气,兴致勃勃的用手拨弄着抽屉里的其他东西,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到底是什么?绫子勉强抬起头,大起大落之后,心情现在只剩下了迷茫和已经近乎麻木的恐惧。 “早晨你都是靠这种东西起床的啊,真是看不出来,你伪装的可真好呐。” 男人舔了舔嘴唇,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连绫子也看得出来,那是一颗银灰色的跳蛋,无线遥控的款式,椭圆形的遥控器上附带着电子液晶屏幕的时钟。 很明显,这是用来放在体内,早晨靠震动带来的快感叫人起床的闹钟。 “看来,你还藏了不少好东西吧。”男人嘿嘿笑着把匕首放在书桌上,拉开最大的抽屉,开始翻找绫子藏起来的秘密。 绫子羞耻的闭上了眼,她没办法告诉这个疯狂的变态,那些秘密根本不属于她,她连那些东西是怎么出现的都不知道。 不过就算说了对方也不会相信,就像看到这些东西的人绝对不会相信她十几分钟前还是处女。 “你男朋友是AV导演吗?”男人用讽刺的口气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了带着标签的那几个小瓶。 绫子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在看她。 “好吧,我改主意了,也许我可以跟你在这好好玩几天。”男人兴奋的说,跟着像是怕绫子不合作一样,难得的用上了温柔的口吻,“你如果乖乖的,我爽够了,就把你绑在这儿逃走,你不报警的话,我保证不会再来找你。怎么样,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很多人都错误的认为自己有些事死也不会去做,但当死神近在咫尺的时候,才发现活下去真的比绝对部分所谓的原则都重要的多。 绫子知道家里现在满是淫荡无耻的玩具,男人的要求必然是各种各样的取悦与玩弄。 腥臭的味道充斥着她的脑海,恶心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 可她不想死。 她紧紧地咬着嘴里的手套,用力点了点头。 “好极了。”男人满意的笑了,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手上的匕首。
(十一)
“其实比起这种SM用的皮手铐,我更喜欢用能勒断你手腕的那一种真正手铐。” 男人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把绫子的手铐在身前,掏出了她嘴里的脏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毕竟,女人都是不吃到点教训就不会听话的家伙。” “求……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终于能开口后,绫子第一时间哭泣着哀求,生怕好不容易抓住的一线生机就这样溜走。 “嗯……那就先来做几个小小的约定。”男人拉起绫子往浴室牵过去,“第一,不许发出会惊动周围邻居的声音。第二,不许找机会偷偷报警,你的手机已经被我戳成废铁,劝你还是死心的好。第三,任何时候,都不要对我说不。” 他用匕首在她屁股沟里蹭了一下,“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违反一次,你就可以和你的小屁屁说再见,违反两次,你就有机会见到很多女人一辈子也没见过的乳房内部结构,至于三次,小妞,你觉得一个没胸没屁股的女人会让我觉得有趣吗?不好玩的母狗没有活在这世上的必要,懂了吗?” 绫子战战兢兢的拧开花洒,抽泣着点了点头。 带着手铐,又是第一次服侍别人洗澡,绫子的动作用生疏形容都太过温和,男人不耐烦的抬了一下匕首,吓得她混着热水又尿了一次。 磨磨蹭蹭的洗了个澡,在男人的要求下,绫子穿上了一身情趣和服,因为下摆短的会露出耻毛的尖儿,她还被迫做了个脱毛,股间连带着腋下小腿都变得光溜溜的,让她还有点不适应。 比起其他更加暴露淫荡的装束,这样的打扮绫子还勉强可以接受,厨房只有一个贴了窗纸的小窗,不用担心被人看到的情况下,在里面做一顿可以填饱肚子的料理并不算是太难完成的任务。 双手得到自由的感觉很不错,如果那个男人没有靠在门口玩弄这匕首盯着她的话就更好了。 “嗯……你料理的水平还挺不错啊,我本来以为只能吃泡面了。”男人满意的嚼着嘴里的饭菜,把准备给她再带上的皮手铐随手丢到一边,“作为奖励,我允许你不戴手铐。” 绫子默默吃着,她不敢说,这里原本的确只有泡面,还是最廉价的那种。 至于那些泡面和冰箱里的零食怎么变成了各种适合料理的蔬菜,她压根不知道。 绫子很担心男人问起那些情趣玩具的来历,平淡乏味的生活让她编不出可信的理由来解释。 幸好男人并没有问,他对这些东西的来历没有太大兴趣,他的注意力已经全放在如何用这东西玩得高兴上。 “强精剂?你的男人看起来有点不中用啊。”吃饱喝足后,他从抽屉里掏出那些瓶瓶罐罐,好奇的一个个打开,偶尔发出一句嘲弄的评价,“媚药?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淫荡还是冷感。还是说……普通的花样都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面红耳赤的绫子只有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事实上,那些药膏药油润滑剂之类的东西,绝大部分她连名字都没有听过。 “嗯……看着这些东西,还真是让人有兴致啊。”男人嘟囔了一句,向绫子招了招手,把屁股下的椅子转了个方向,对着她张开了双腿,指了指已经充血昂起的黝黑阳具。 不要这个词差点脱口而出,她下意识的捂了一下屁股,紧紧抿住了嘴。 反正已经被强暴过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不过是个男人而已,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她不停在心里给自己鼓着劲儿,迈步走了过去,抬起腿比划了一下,发现扶手十分碍事,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屁股悬在对方的肉棒上空,只好难堪的僵持在那里。 “装什么纯情少女,转过去。”男人不耐烦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跟着拿起一个小盒打开,兴致勃勃的抠出一块淡蓝色的药膏,一股脑抹在男根顶端。 尽管是从绫子家里找到的东西,她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猜测的话,兴许是壮阳助兴的药物吧,毕竟这男人射了以后也没过多久。 转过身后,果然姿势就变得合适了许多,她扶着膝盖向后撅起屁股,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红肿的肉缝还在隐隐作痛,她咬紧牙关,背后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直。 男人悠闲地用匕首的侧面拍了拍她的后背,笑着说:“放心,这次你不会像刚才那么痛了。” 原来抹得是润滑剂吗?她皱了皱眉,可身体下方的东西可怕的其实是直径和长度,即使有足够的润滑减少擦伤,这种尺寸也一定会把她撑裂。 发觉了绫子的犹豫,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垂手捡起了工装裤,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机,按了两下,伸到绫子的面前,“对了,忘了让你看了,呐,这些都是之前让我不开心的小妞,我保证,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她们都还活着,而且至少还活了七八分钟。” 绫子盯着屏幕上整齐排列的缩略图,仅仅是那样缩小的画面,已经足以让她的胃口剧烈的抽搐,她捂住嘴,一口酸水被她硬生生吞了下去,喉咙传来难受的灼烧感。 她知道自己此刻最该做的是什么。 她紧紧的捂住嘴,一口一口吞下去涌上的呕吐物,另只手伸到双腿之间,握住那根几乎没法握拢的怪物,对准比平时自慰的位置更靠后一些的地方,一点点沉下腰部。 红肿的膣口再一次被撑开,尽管龟头部位涂满的药膏带来一些清凉的感觉,满是伤痕的嫩肉仍传来了尖锐的刺痛,简直就像是一柄钝刀,一点点戳进新结痂的伤口里。 但她不敢停下,甚至不敢太慢,屁股不断地下沉,清凉的药膏中传来男根火烫的温度,被碾压抻展的内部紧绷绷的缠绕在肉棒周围,很快,子宫颈就感觉到坚硬的前端带来的压迫感。 这种深度,应该……可以了吧?她苦闷的哼了两声,把仅剩的力气维持在膝盖上,让屁股抬起。 男人愉快的呼了口气,把手机放到书桌上,空出手掌抚摸着她出了一层冷汗的后背。 她身上的超短和服是便宜的绸缎料子,抚摸起来完全没有对肌肤的碰触感,她正在迟疑要不要主动把这身衣服脱下来,就听到嘶的一声轻响,匕首已经轻松地破开了后背的布料,割出一大块破洞。 他从破洞里伸进去手,绕过绫子的腋下,攥住她的乳房,玩弄橡皮泥一样粗暴的揉搓,好像要把她的乳肉捏合成其他的形状似的。 绫子从以前就十分怀疑做爱女人会有快感这个事实,毕竟那里她试探着塞进半根手指都会痛得流泪。 而此刻她更坚信所谓的交欢纯粹就是男人在享乐而已。 乳房被捏的钝痛无比,乳头也被指甲掐的肿了一倍,这号称是女人第二性器的地方,压根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快感。 股间的情况,也只能说比破瓜的时候好一些而已,即使进出的节奏暂时由她自己掌握,可不敢停下休息,也不敢慢到让男人发怒,结果就是酸痛的大腿不得不背负着撕裂的痛楚上下运动,很快就让她不得不按住椅子扶手帮忙支撑体重。 身体里有一根那样的凶器捅进来拔出去,该死的到底怎样的人才会觉得这很快活?她咬紧嘴唇,脸颊又被眼泪弄得湿漉漉的,最后的动力,就是不想死的这个念头而已。 男人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侧头看着打开的抽屉里还没欣赏完的其余道具,揉着她乳房的手也变得没那么专心,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绫子看不到背后男人的表情,只是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的上下动作,随着蜜壶的渐渐适应,加上她的力气也在迅速消失,巨大的男根一次次被吞入到更加深邃的地方,下沉到最底时,她都可以感受到男人阴毛带来的细微搔痒。 痛楚似乎减轻了许多,绫子疑惑的眯起眼,拱耸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软,被肉棒不断撞击的宫口也一阵一阵发酸,就连几乎被捏爆的胸部,好像也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 发生了……什么事?男人的那根东西明明没变小,甚至还变得更大了一些,被撑圆的肉洞反而发出了媾和的信号,细小的裂伤明明不断地被撑开,刺痛却逐渐被一股钻心的麻痒掩盖下去,绫子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惊讶的发现,双腿之间连接着两人身体的那根东西,除了血丝和药膏之外,竟又多了一层油腻腻的晶亮液体。 “是不是不痛了?我就知道这可比止疼药管用多了。哈哈,实验大成功啊,你有希望成为第一个不用哭哭啼啼的跟我做完全套的女人哦,加油!”男人用手指抹了一点绫子胯下的液体,涂在她的嘴唇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不对,身体、不对劲……绫子的膝盖颤抖起来,下体变得越来越沉重,不断的出汗,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热,更糟糕的是,明明没有任何东西碰触她那颗性感的开关,最多只是粗大的肉棒牵扯到附近的肌肉,可……可身体却逐渐感受到比自慰时还要强烈的快感。 那快感……竟然……来自男根……愉悦的电流越来越清晰的从膣内流出,不知何时,她连死亡的恐惧也抛到了一遍,上下摇晃的身体,转而追求着活塞运动带来的强猛悦乐。 难道……这才是真实?混沌的脑海渐渐被情欲攻占,她白皙的臀部起伏的越来越快,终于,快感透支了她所有的体力,她的膝盖一阵酸软,身体向着男人的怀中跌落。 湿润的小穴,跟着一口吞下了整根凶器。 细长的脚趾骤然蜷紧,绫子苦闷的昂起头,苍白的脖颈泛起晚霞一样潮红,痛苦和快感汇合成复杂的洪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让她无力移动半点。 “对不起……我……我没力气了。”她难堪的道歉,软软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没关系,我原谅你这次。”男人笑嘻嘻的把她抱起,转过来,放在面前,让她摆出跪坐的姿势,“来,接着用嘴就好。记得,牙齿不可以碰到。否则……你明白的。” 嘴?她愣了一下,连忙从少得可怜的知识中挖掘出关于口交的部分。 含进去,吐出来,要点似乎只有这两条而已。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喜欢这种事,但此刻显然不是研究的时候,只要他需要,她就得做,别无选择。 她毕竟不算太笨,凑近男人胯下后,很快就想通了所谓的吞吐其实就是在用嘴巴模拟女性的下体,那么很显然,多出的那条叫做舌头的器官应该就是关键所在。 有些大胆的言情小说里提到过模模糊糊的内容,她拼命回想着,一边后悔没有提前看看书架上莫名出现的那些官能小说,一边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了脏兮兮的肉棒。 被稀释的药膏透着一股和薄荷有几分类似但十分恶心的味道,血丝和她自己的体液自然也谈不上是什么美味,舌头第一次舔上去,叫嚣的味蕾就让她立刻产生想吐的冲动。 但男人满意的按住了她的头,这行为就像是给溺水的她丢下了另一根稻草,她顺从的活动着舌头,开始仔细的清理肉棒的表面。 她偷偷摸摸的用大量口水涂抹着肉棒,好让那上面粘着的秽物被她的唾液稀释流走,不然这样直接放进嘴里,她一定会恶心到崩溃。 如果混合着胃酸的呕吐物一股脑倾倒在男人的肉棒上,从刚才看到的画面猜测,她应该会有机会体验一下阴道里塞着自己的胃是什么滋味。 嘴巴作为感官比起小穴要敏锐的多,她也算是第一次完全了解男人下体的模样。 包覆的外皮可以大幅度的伸缩,即使肉棒从软小的像根大拇指一路膨胀到现在她张大嘴巴也不可能全含进去,那层外皮依然可以顺畅的前后滑动。 深紫色的头部的确很像乌龟的脑袋,只不过只有一只眼睛长在顶端,里面分泌出透明的带着一点碱味的古怪液体,舌头摩擦到附近的时候,味蕾就会传来奇妙的刺激感。 整个东西都被突起的青色血管盘绕,显得有点狰狞可怖,柔软的皮肤下面,舌头能清楚地感觉到坚硬的部分被包裹在其中。 简直就像一根包了肉的铁棒。绫子有些昏眩的舔净最后一处,跟着努力放松下颌,像费力吞吃猎物的蛇,艰辛的把肉棒最粗大部分不碰到牙齿的含进口中。 为了保命,她本能的用嘴唇垫在了牙齿和肉棒之间,本以为舌头应该在这时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可实际含进来后才发觉,不过一多半而已,肉棒就已经占据了她口腔里的绝大部分空间,舌头只能像个小肉垫一样被压挤在下方,勉强动了动,也只能舔舔连接着龟头与主茎部份的系带而已。 那只有努力的套弄了。 她忍耐着一口咬下去的崩溃冲动,让肉棒在她嘴里前后滑动。 洗澡的时候,男人特意阻止了她洗这边的动作,她当时还在羞耻的庆幸,现在才发觉倒霉的仍是她自己。 浓烈的体味从阴毛根部散发出来,含的越深,就闻得越清楚。 那味道可以算是腥臭,但除了恶心外,还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让她的心跳莫名的加速。 很快,她就发现并不是味道的原因,身体的温度的确在迅速的升高,就像刚才被干的浑身无力的时候一样。 熟悉又陌生的麻痒浮现在周身的肌肤,依然湿润的股间更是格外强烈。 奇怪,明明……没有东西在里面了,怎么……怎么会这么难受……绫子的呼吸变得急促,吞吐肉棒的嘴唇发出噗滋噗滋的羞耻声音,不知不觉,男人的性器竟然变得好吃起来,口腔内壁情不自禁的吸紧包裹住肉棒的周围,想要嘬出什么一样的用力。 但她更想做的,是自慰。 焦躁的感觉充溢在胸口,乳头越来越涨,硬邦邦都有些发疼,这是身体等待纾解的讯号,绫子非常熟悉。她松开一只扶着男根的手,试探着伸向自己胯下。 说不定,看到她自慰的耻辱模样,男人也会更高兴呢。用保命的借口击溃了脆弱的羞耻心,她一下按住了已经膨胀的蜜核,准备用贯穿身体的快乐缓解越来越强烈的酸痒。 男人冷笑了一声,拽起了她的胳膊,带着玩弄新奇玩具的愉快眼神,用不容任何质疑的口气说:“从现在起,到我允许之前,你的双手不管放在哪里,都绝对不能离开我的身体。哪只手离开,我就让哪只手变成你今天的晚餐。我不擅长料理,不过炖肉还是没问题的。” “呜……”喊着肉棒的嘴巴发出苦闷的哀鸣,绫子依依不舍的把手放回到男人腿间,潮湿的蜜户没有得到想要的慰藉,近乎刺痛的翘麻迅速的浮现在小腹深处。 她抬起膝盖,换成蹲姿,膝盖并紧,把双脚尽可能的打开,好像在野外小便一样。 膝盖上下移动,牵连着大腿根部的肌肉,她的大腿丰腴多肉,只要轻轻的移动,就会有美妙的摩擦感从靠近耻丘的地方传来,虽然远不能解决身体里越来越炽烈的欲火,但总算是有了一个宣泄的渠道。 嗯嗯……如果有个垫子能夹在腿间就好了,她叽叽啾啾的吸吮口中的巨物,迷迷糊糊的想着。 “把腿打开,不准磨来磨去的。在我射出来之前,你除了好好的给我含之外什么也不许做。”男人充满威吓意味的说,手中的匕首撩起她一绺头发,轻巧的割断。 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只好乖乖敞开双膝,光溜溜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两片小巧的蝶翼已经完全被爱液浸润,被大腿的肌肉扯开的缝隙像是灌满了蜜浆的贝肉,嫣红的膣口垂下粘稠的银丝,红肿且染着血丝的娇嫩肉涡,不断地张开,合拢。 燥热。 烦闷。 嘴巴里好渴,口水明明还有很多,可嗓子里却觉得无比干涩,好想把整根肉棒都用力咽下去,穿透蠕动的喉咙。 绫子苍白的肌肤渐渐布满病态的红晕,脸颊像街边摇摇晃晃的醉鬼一样浮现两团酡红,她卖力的摇晃着头,进进出出的肉棒摩擦着染满口水的发亮嘴唇,让这小小的口腔竟成了身上最不难过的地方。 男人的体臭也莫名变得好闻了起来,酸涩的汗味混合着腹股沟粘腻的淡腥分泌物,竟让她忍不住抽动着鼻子嗅来嗅去。 她的手无意识的抚摸着男人的大腿,粗硬的汗毛让她的手心痒丝丝的,却格外舒服。 与男人的身体靠得更近,汗津津的裸体几乎贴上对方的皮肤,绫子迷茫的抬眼看着上方结实的胸膛,头一次发现男人雄壮的身躯竟然如此诱人。 她想要,想要的不得了。 她想要男人用力搂住她,毛茸茸的手臂胡乱抚摸她的背后。 她想要男人从背后骑上她,粗糙的掌心狠狠捏住她软绵绵的屁股。 她想要那根东西用力戳进来,插的她蜜汁四溢,插的她花芯饱满充实,哪怕裂开也好。 她想被干,想的快要发疯! 只可惜,唯一能被她掌握的,只有口中越来越大的男根。 她狂乱的摆头,饥渴的脑海仿佛错把嘴巴当作了下体湿润的花蕊,即使吞吸到喉咙被撑开,呕吐感强烈到几乎忍耐不住,她仍在不断加快着动作。 “呵啊……好、好极了,来了……来了!”男人突然绷紧身躯,双手紧紧抓住了绫子的头,挺起腰,粗长的肉具一口气贯入她痉挛的吞咽肌。 膨大的龟头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浓稠的粘液噗滋射进她的嘴里。 她顿时被呛出了眼泪,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回流进嘴里,还有些随着咳嗽喷到了鼻腔,男人的味道迅速充满了她的意识。 肉棒缓缓抽离,男人的手掌托住她的下巴,要求很明确。 尽管触感好像鼻涕一样,味道也绝谈不上好,但不知为什么,浑身炽热的绫子并没有太过排斥的感觉,反而因为终于完成了任务而感到一丝丝欣喜,她讨好的望着男人,把嘴里满满的浓浆咕噜吞了下去,嘴角溢出的白丝,也被她吐出舌头舔了进去。 可以了吧?这样……可以让我自慰了吧?下体已经焦躁到快要崩溃,蠕动的小穴正被无形的小虫叮咬着每一处嫩肉,再不做些什么,她一定会发疯。 男人又露出玩弄猎物的猫一样的神情,指了指打开的壁橱笑眯眯说:“去,换上那件兔女郎装,记得穿上高跟鞋。忘了告诉你,你那双鞋挺漂亮的。” 双腿发麻,起了两次,绫子才勉强站住,她不敢擅自抚慰自己,只好摇摇晃晃的走向壁橱,遵照男人的指令换衣。 爱液已经流到膝盖,换上网眼袜的时候,手指仅仅是划过大腿内侧湿润的肌肤,身体就颤抖着感到一阵快意,让她舒服的想哭。 穿好紧身低胸泳装和网眼袜,她戴好兔耳,踩着高跟鞋勉强维持平衡,泪光闪闪的看着男人,脸上满是乞求。 男人慢悠悠的从上到下看了绫子两遍,总算是满意的笑了笑,转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丢到绫子面前,笑着说:“诺,这是你的奖励,听话又好玩的女孩应该有奖赏。不过记住,我没有允许你做的事情,仍然不许做,比如用手。” 绫子面红耳赤的低下头,看着面前榻榻米上那件给她的奖品。 那是一个带底座的,橡胶质地的巨大男根,一定是仿照了黑人的尺寸,长短和直径让绫子甚至感到一阵眩晕。 而留在男人手上的还有一个遥控器,可以预见,这根东西一定还有其他的功能。 她有点害怕,但那点恐惧已经完全抵抗不了心底燃烧的欲火。 她扶起那根假阳具,稳定在地上,跟着叉开腿,蹲了下去。 裤底和网袜成了最大的障碍,她焦急的用手扶住那根巨物,却只能让顶端顶在柔软的布料上,里面的花芯感受到外来的压迫,更加亢奋的分泌着黏滑汁液,蜜腔内部变得更加焦躁,让她越发不知所措。 男人开心的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说:“我没允许你脱掉,但我特许你把那里撕破。” 诶?她愣了一下,跟着欣喜的在心里斥骂着自己的愚蠢,毫不犹豫的拨开泳装的底布,用力撕开网眼并不够大的袜子,腾出一个足够那根东西通过的空间。 她咬紧牙,做好被撑裂疼痛的准备,坚决的蹲了下去。 饱满的极乐迅速从膣口流遍全身,仿佛能让身体融化一样的甜美快感一瞬间就占据了绫子的意识。 仅剩的理智提醒她,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不然,会死。 于是她咬住了自己的手掌,挺直了背,畅快的闷哼起来。 男人愉快的看着眼前淫亵的表演,拧开了一瓶褐色的液体,犹豫了一下,倒进了嘴里。 绫子从没想过下面那小巧细嫩的洞穴竟然有一天可以装下如此巨大的东西,而且,不仅没有裂开,反而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 她用难堪的姿势叉开腿蹲在榻榻米上,像只准备起跳的青蛙。 那根橡胶巨棒就在她起伏的臀部下方,如同榻榻米上长出了一根超大号的男根,而她,好比再用女上位奸淫自己的房间。 天哪……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呜唔……肚子……肚子被顶穿了啊,好爽!手掌把淫乱的叫喊全堵在心里,她泪眼婆娑的娇喘闷哼,一副苦闷神情,却说什么也不肯把动作慢下来半点。 那根伪物的大小确实十分夸张,绫子沉下去的时候,连大腿根的肌肉都被扯向凹陷进去的膣口,而当她努力抬起屁股的时候,宽阔的龟头棱简直要把她的腔肉从内部翻袜子一样的掏出来。 呜呜……好丢脸,怎么会……湿的好像尿了一样。啊……啊啊……不行,好想……好想全都放进去啊…… 绫子摇晃着头,头顶的兔耳跟着活泼的摆动,泳装上半截的内部,充血的乳头顶起了光滑的面料,在浑圆的半球顶部竖立性感的两枚突起。 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她的屁股距离地面比平常更高,随着想要让那根东西更加深入的心情愈发强烈,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丰软的臀肉一次次下沉到鞋跟之间,对很少锻炼的她来说,这已经是令骨节噼啪作响的高难度。 没几分钟,她的身上就又一次布满了汗水,裸露在外的锁骨,凹下的地方甚至汇聚出一小洼汗液。 嗯嗯……还想要,还想要……腿没力气了,可是……可是还想要……恩啊啊啊…… 膝盖开始哆嗦,肌肉里的每一份力气都被压榨出来,大腿根酸痛难忍,但绫子还在上下摇动汗津津的屁股,顶着一团兔尾巴的臀部看起来滑稽而淫荡。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像是看小丑一样看着她不断地动着,动着。 就像是长跑坚持到了最后半圈,再怎么努力,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绫子张开嘴,拿开手掌,大口大口的吸气,仍试图追求更多的快乐。 她以前一直觉得用手摩擦阴蒂带来的酸麻紧绷就是高潮,而十几分钟前,她才发现原来身体能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浓重,难道,那才是高潮? 随后的时间,关于高潮的界限在她心中不断地刷新。 赤裸的身体就像干瘪的海绵被扔进了温热的水池,贪婪的吸收着令脑髓都一阵阵酥麻的绝顶快美,每次她以为这就是高潮的极限,下一分钟,冲击着身体最娇嫩部位的巨大凶器就又带来更加绝顶的体验。 灵魂一路向上攀升,终于达到了她的肉体承载不住的地方,双腿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她不甘心的哭了起来,软软的蹲在那里,圆张的秘孔仍在一缩一缩的收紧。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下,放在地面上的仿冒品已经完全被浸湿,底座下方的榻榻米都晕开了深色的一圈。 她软软的挺了挺屁股,丰满的大腿颤动了两下,终究还是没提起来。她沮丧的抽了抽鼻子,不敢用手接班,只能任凭身体对快感的渴望在脑海奔腾流窜。 “你干得很好,作为奖励,我帮你休息一会儿。”男人满意的笑着站起来,软下去没多久的分身此刻又一次硬成了一根铁棒,高高的昂起到几乎贴住小腹。 他走到绫子身边,一脚把她踹到在地上,跟着瞪着不知何时变得通红的眼睛压上她的身体,一把将橡胶制品抽出来扔到一边,抓住她的脚踝,把粗大的男根直挺挺塞进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嫣红肉穴深处。
(十二)
眼皮抽动着,绫子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意识渐渐恢复,脑海也慢慢地从残存的甜美麻痹感中复苏。 嗯……昏迷了多久?她眨了眨眼,隔着窗帘,室内的光线依然很充足,大概还只是午后而已。 她扭转头,寻找着那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煞星还没离去,他的左手把玩着要命的匕首,右手控制着鼠标,正在浏览那些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电脑硬盘里的下流视频。 她动了动发麻的嘴唇,才发觉嘴里塞着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她抬手扯出来,才看出是男人脏兮兮的内裤。 唔……移动了一下身体,被快感压制的后遗症彻底的浮现,她的胳膊,她的腿,都酸痛的好像要断掉,而当双腿一起用力,肌肉牵扯到隐秘羞耻的私处时,肿胀的蜜唇立刻回馈给她钻心的刺痛。 她下意识的垂手摸了摸,那里已经肿的象个被拍扁的包子,小巧的外阴唇至少有以前的两倍大。 疼的呲了呲牙,绫子勉强坐了起来,兔耳朵掉在身边的地上,身上的泳装也被割的破破烂烂,网眼袜更是只剩下几根黑线缠绕在她大腿上。 竟然被一个男人干的昏了过去,而且,是兴奋到昏了过去。绫子羞耻的蒙住脸,偷偷叹了口气。 连疼都疼得这么痛快,一定是有哪里不知不觉的扭曲了吧…… “喂,醒了的话,就去换身衣服,比如那件改良过的水手服就不错。”男人没回头,仍然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上扭动交缠的雪白肉体。 绫子顺从的爬起来,走到壁橱边,随着站起的动作,下腹部发出细小的咕噜咕噜声,接着,一股黏乎乎的感觉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 天哪……到底射了多少次在里面?绫子惊讶的跑到纸巾盒边,一张一张的抽出来擦拭,足足用了三十多张,红肿的阴门才不再有白色的液体渗出。 “呵呵,是不是吃得很饱?” 耳边传来男人的取笑,绫子缩了缩脖子,回到壁橱边继续换衣服。 这件所谓的水手服,用的是接近Sailor Moon的款式,裙子的长度也不相上下,而上衣的后背部分,几乎等于没有,水手服衣领绕过后颈部分,就是上衣后面看过去的全部。 男人微笑着走过来,挑出一件白色纯棉的内裤,放在她手里。 仅仅看裤腰附近,这件内裤还真是称得上保守,可惜裤底部分只是两根线,一左一右绕过腹股沟,勉强算是完整了内裤的架构,只不过该遮挡的部分全都暴露在外罢了。 不过这时候穿普通的内裤反而会让肿起来的下体难受吧,绫子认命的点了点头,抬起脚穿上。 高跟鞋掉了一只在地上,看起来怪怪的,她犹豫了一下,打量着男人神情,没敢擅自脱掉脚上的另一只鞋,就那么一高一低的站着。 “出了不少汗,接下来的游戏,咱们在浴室玩吧。”男人笑眯眯的把匕首丢到桌上,搂住她瘦弱的双肩,压着她往卫生间走去。 “嗯……唔。”她胆怯的应了一声,即使没有刀子,她也绝不是这个体格接近她两倍的壮硕男人的对手。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的维持活下去的可能。 这种时候,她哪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然后,走进浴室的她,就看到了马桶边一字排开的几样东西。 水桶,输液瓶子,软管,巨大的针筒,橡胶塞和几件她完全陌生的道具。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屁股有些发麻,背后一阵发凉。 “先冲个澡吧,你出了那么多汗,身上黏乎乎摸起来也不好玩呐。不过,身上的衣服就不用脱了,水手服嘛,湿漉漉的才合适。”男人抚摸着裸露的手臂,口气温和的下令。 她瑟缩了一下,战战兢兢站到浴缸里,男人没允许,她自然不敢拉上浴帘,就这么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匆匆的冲洗了一遍身体。 洗到下面的时候,多少有点担忧怀孕的问题,她伸手进去抠了抠,没想到腔内的上壁火辣辣的疼,恐怕是被男人的入珠磨破了内膜。 看着水淋淋的绫子脸上疼的有些扭曲的表情,男人满意的笑了,他放下马桶盖子,翘着腿坐在上面,用脚趾勾开了地漏上面的防塞罩说:“洗好了就过来,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是、是……嗯。”绫子吸了口气,狐疑的打量着地上摆着的东西,男人正把它们中的一部分捡起来,放在背后的水箱上。 “早晨吃得好吗?昨晚呢?”男人用闲聊的口气发问,但眼神中的危险气息分明表示了不回答的下场。 绫子绝对不想变成对方手机中的一张吓人图片,她立刻回答:“没,没吃什么东西。” 她的确被最近的烦心事弄得没什么胃口,昨天那碗泡面后就什么都没有吃,早晨也只是喝了一包牛奶。 “哦……那太好了,我本来还担心你让我玩的时候觉得恶心的话,我会忍不住拆了你的肠子喂你吃。这样最好不过,中午的饭菜这个时候还下不到这才对,好极了。”男人盯着她的肚子,撇了撇嘴,“来,过来这边,四肢着地趴下,像小狗一样,把你的屁屁乖乖的撅起来,朝向我这边,对了,不许放屁。否则我就把你的鼻子割下来塞到你的屁眼里。” 绫子皱了皱眉,小步走了过去,转身趴下。浴室里并不算太热,身上的水很快就凉了下来,湿嗒嗒的水手服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 浴室的地板是很陈旧的水磨石,她挪了挪膝盖,找不到舒适的姿势,为了撅高屁股,膝盖和脚怎么也要肩负起支撑体重的责任。 他是要从背后来吗?这地方这么小,很不舒服的吧?绫子迷迷糊糊的想,意识中已经没有了对被奸污这件事的抗拒。 她不太明白男人刚才的提问是为了什么。 不过,很快她就会知道了。 “碰上你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好多玩具,要不是看了你电脑里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视频,我都想不出该怎么用。啊啊,当初只知道干完就杀掉,真是太浪费了。”男人嘟嘟囔囔的说着,把吊瓶挂到晾毛巾的钩子上,吊瓶里装着大半瓶浑浊的液体,“这么说起来的话,我真该尊称你一声老师呢。啊,对了,光看我也看不出液体要怎么配,就随便混了点洗头膏洗衣液之类的东西,反正只是为了干净嘛,来,抬高屁股。” 绫子不安的把臀部耸高,歪着头费力的看向身后,她暂时还是不明白男人的目的,但直觉正在向她示警,臀肉的中央,隐隐感到一阵细微的抽搐。 “那就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要来了哦。”男人拿起软管,把梭形的末端突然按进了绫子的屁眼里。 那个橡胶头只有小拇指粗细,有便秘病史的肛门轻松地吞下的整个前端。 诶?意想不到的地方被侵入,绫子惊讶的睁大眼睛,跟着模模糊糊的想起,似乎听人说过肛门除了排泄之外的另一个用处。 不、不可能的吧?她惊慌失措的看向男人的胯下,粗大的肉棒果然已经勃起了一大半,还不是完全体的大小,直径就已经远超过她曾经排出过体外的所有固态物。 那种东西进来后面的洞的话,她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带着粪袋生活了。 可一想到手机里看到的那些惨不忍睹的尸体,她就是去了说不要的勇气。即使以后大便会永远失禁,起码……起码也还是活着不是吗? 紧张的心绪被清凉的感觉打断,男人打开了软管上的卡子,液体缓缓注入肠腔之中。 托便秘的福,绫子有过不止一次的浣肠经验,但仅仅用过开塞露的她,也只是对于屁眼里有液体逆流而上的感觉略微熟悉而已,随着液体不断的进入,她裸露在外的后背还是忍不住挺直,苍白的肌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呜呜……”屁股……好涨,绫子下意识的咬着手指,挂起的吊瓶至少也有800ml的容量,侧脸看过去,已经有一大半都流了进来。 强烈的便意让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缩拢的屁眼紧紧咬住了橡胶头外的软管。 整瓶液体都流进去之后,男人轻巧的抽出了软管,把头丢进水桶里,随手涮了涮,“很好,全部吃下去了,我很满意。浅草小姐,你虽然长的没那么可爱,但真是好玩极了,我说不定会忍不住在你这里多住几天呢。请多多关照啦。” 没多余的精神注意男人的调戏,绫子拼命夹住双腿,颤抖着回过头,哀求着男人的允许,“那个……可不可以,让我……上厕所?” 男人点了点头,却依然坐在马桶盖子上,“可以。当然可以。我本来就是想看你上厕所的啊。” “啊……诶?可是……马桶……”她为难的指了指他,呼吸已经变得急促,洗澡水才晾干的屁股上又出了一层亮津津的细汗。 “不是这里,是那边。这是我的专属座位,怎么可能允许你做过来拉屎。” 男人粗俗的笑着,抬起脚,用长着粗黑汗毛的脚趾指了指敞开的下水管——那个手腕粗细的地漏。 “那里……吗?”绫子惊讶的张开嘴,呆呆地爬起来坐在地上,即使非要在男人面前羞耻的大便,她也希望能有马桶多少阻隔一下男人的视线。 但一看到对方的视线,她就知道最好不要提出任何违背的意见。 肚子里的感觉已经进入翻江倒海的阶段,直肠不断传来要断掉一样的绞痛,忍耐力并不强的绫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犹豫下去,她咬紧牙关,终于还是慢慢爬到了地漏那边,撩起水手服其实根本不需要撩起来的超短百褶裙,颤颤巍巍的蹲了下去。 她红着脸偷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视线果然正专注的盯着她张开的胯下,呼吸因兴奋而加速。 呜呜……这样被盯着看,根本没办法解出来啊。绫子难堪的低下头,把脸埋进双手之中,胯下的肌肉紧张的收拢,都已经向外鼓起的肛口仍在坚持着不肯解放,维护着不堪一击的最后防线。 男人撇了撇嘴,说:“我可没时间等你一直在那里嗯嗯啊啊,给你三分钟,大不完我也直接给你灌下一桶。你说肚子撑到快破的时候,往你肚脐上捅一刀会不会喷出水来?” 绫子抖了一下,终于放下了最后残存的一点羞耻,伸在拇指外侧的耳朵红的通透,下腹的肌肉用力挤压,已经快要撑展的菊穴瞬间放开。 水箭噗滋射了出来,撒尿一样喷在地上,溅的她满脚都是。 最初一两股有力的水流过后,噗噜噗噜的放屁声连续响起,带着淡茶色的残渣,浑浊的液体从白皙的屁股中央垂下,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漏周围。 膀胱里已经没有什么存量,但随着下体的放松,还是有些尿液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滋在前方。 淡淡的臭味弥漫开来,绫子捂着脸,闷声哭泣,眼泪渗过指缝,滴落在排泄物中。 男人拿过花洒,用热水冲洗着地上和她身上的脏污,她抽噎着拿开手,委屈的挪动脚掌,好让水流洗得更干净一些。 盯着绫子身上的水手服,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而凶残,一股像是被触发了机关而释放出来的疯狂迅速的涌出。他的手捏紧了花洒的握柄,指肚变得像鱼肉一样红里透白。 这时,绫子转动了一下身体,撩起裙子让热水冲洗她的屁股。 看着裸露一大片背部的水手服背面,男人甩甩头,眼中的戾气飞快的消退,他轻轻出了口气,笑了起来,“我还是喜欢你这件水手服,淫荡的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做作。不像那一些心里想要的不行,嘴上却一直不要不要救命救命的贱女人,无聊的该死。” 绫子莫名想起了自己拿回家的那件绣著名字的水手服,不知为什么,她突兀的感觉到,如果刚才身上穿的是那件水手服的话,此刻她已经变成一具被刀子从屁眼划开到脖子的死猪一样的尸体。 她浑身又是一抖,偷偷把胸前的领口也松了松,露出两侧的大半边乳房,接着爬回到原处,顺从的趴下,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啊啊……真是个有趣的乖女孩。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妞。”男人笑了笑,抄起那个巨大的针筒,把冰凉的玻璃头直接捅入绫子的后庭,推入比刚才的吊瓶更多的液体,“你的小屁眼,我就对它温柔些好了。” 虽然比刚才还要涨,但有过经验之后,忍耐的能力也跟着上升,绫子喘息着爬了一会儿,等到男人允许后,立刻回到地漏那边,开始新一轮排泄。 不过是大便而已,这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反正该被看到的地方,还有哪儿没被看过啊? 有了这样的心情,大量的液体轻松地从菊穴喷出,哗啦啦的射在地上。 这次出来的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粪便,随便冲洗了一下,绫子的精神反而好了不少,羞红着脸爬回到马桶前,献礼一样挺起了臀部。 排泄其实是件挺有快感的事,在这种错乱的境遇下,绫子甚至觉得一直这样被灌肠总好过体验别的什么未知的东西,如果男人玩不腻,她宁愿这样一直爬来爬去,表演肛门喷水的戏码。 虽然一次比一次被要求憋的久,一次比一次灌进来的多,第四次就到了不得不用上肛门塞的程度,但也好过让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插进来。 即使迟早逃不过去,能先被扩张一下总是好的,绫子想,那个肛门塞的直径也并不小,经过三次灌肠后,柔软的屁眼就胀痛着容纳下来,在下一次的时候,就连胀痛也轻微了许多。 这么看,她还是有不让自己的肛门裂伤到大便失禁的可能的。 第六次排泄前,绫子的肚子都鼓到了五六个月孕妇的水平,带着肛塞忍耐了十几分钟,浑身大汗的她在拼命喷水的过程中竟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里,果然,红肿的小穴也变得湿漉漉了。 “呼……这下从里到外应该都干净了吧。”男人悠闲地说,把已经空了的水桶用脚挪到一旁,并拢膝盖,拍着条多毛的大腿,“来,趴到这边。” 像是等待被父母打屁股的小孩,绫子趴在了男人的腿上,忐忑的扶着地板,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兴趣。让她稍微感到安心的是,这样的姿势,应该不是打算直接侵犯她的后庭。 如果是玩具的话,应该能承受下来吧。 第一次,绫子对这些莫名出现在家里的情趣道具产生了感激之情,毕竟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没有它们,现在她恐怕已经被解剖成七零八落的碎块了。 而已经渐渐适应的各种羞辱,对她来说绝对是值得忍受的代价。 她绝对不要变成一块一块的臭肉,登上报纸社会版的头条。 在不幸的底层,幸运总算是稍微露了一下脸。没有直接选用大号的物件,男人随手拿起了一根调教后庭常用的串珠,掰开了她的屁股,对着菊穴压入。 顶端的小球轻易地挤入已经柔软松弛了不少的括约肌,男人稍一用力,串珠的一大半就陷入到她肠道之中。 多次排泄之后,娇嫩的肠腔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凹凸的串珠才一滑入,绫子就浑身酥麻的发出一串撒娇一样的哼唧,蹬在地上的脚趾用力勾了两下。 男人亢奋的揉搓着柔软的屁股,手中的串珠男根一样的抽插进出,只不过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多进去半颗。 绫子咬住下唇,呻吟从鼻后的缝隙快活流泻出来,她的脸又变的一片通红,但这次她知道,和害羞没有半点关系。 纯粹是肛穴里快感的火花,重新点燃了身体的热度。 “没想到你看起来更喜欢后边呐。”男人笑着把倒数第三颗珠子压入,那颗珠子的直径,已经和他的肉棒相差无几,而看起来紧窄许多的尻穴,以紧绷到发红的姿态顺利的吞了进去,“你以前经常玩屁眼吗?” “没、没有,那里……还是第一次。”绫子娇喘着回答,低垂的头有一些充血,感官似乎也跟着敏感了起来,被揉搓的屁股都觉得好舒服。 自己一直恐惧隔绝的男性,其实原来是这么令人舒畅的存在吗?连这种变态杀人犯都可以让她快感接连不断,她不禁开始怀疑此前的人生莫非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那只能说,你就是个天生的变态了。屁眼觉得爽吗?要不要更深一点?” 男人盯着被撑开的臀眼,回想着以前被他干裂后失去弹性的肛穴,喜悦混合着兴奋在眼中充盈。 对,我就是个变态,是个被杀人狂用玩具戳屁眼还能感到兴奋的变态,脑海中充满了放任的语句,绫子放开被咬出牙印的下唇,愉悦的回答:“要,要,好舒服,屁眼里面……好舒服!啊啊,深点,更深点!” 男人舔了舔嘴唇,恶狠狠地把整支串珠押入绫子的直肠,最大的那颗在有些充血的肛蕊外旋转了两下,借着涂抹在上面的润滑油,顺利的钻了进去。 他握紧留在外面的把手,在绫子的屁眼里来回转动、翻搅,一直到她的呻吟变成了失控的浪叫,才一口气抽出来丢到一边,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马桶上,扶正臀部,对准露出嫣红内壁的敞开菊芯,把肉棒深深地埋入其中。 兴奋的肠壁迅速缠绕上来,享受着截然不同的包裹摩擦,男人捏紧了她的屁股,凶狠的压了上来。 充满情欲的炽热喘息,在狭小的卫生间中紧密纠缠,不分彼此。
(十三)
从卫生间到走廊,从走廊到卧室的榻榻米,从地板到桌子上再从桌子转移到匆匆摊开的被褥。 振动棒,跳蛋,会扭动的假阳具,震荡球,充气塞,几乎每一次两人身体短暂的分开,绫子的体内都会被塞入新的东西,大部分是塞在红肿的小穴,偶尔也会暂时占据蠕动的屁眼,空下的那边,就成了男人的巨根泄欲的天堂。 疼是难免的,前面的嫩肉根本谈不上恢复,肠道的娇嫩腔壁也早被磨的布满了细小的擦伤。 但绫子一点也不在乎,高潮像麻药一样替代了全身的感官,只要身体继续追逐体内抽动摩擦的硬物,享受身体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搅拌的快乐,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升天,升天,不停地升天。 男人一定是又喝了什么古怪的药水,射精的次数已经让绫子麻痹的脑海无法计算,子宫里,直肠里,满满当当的充实着,肉棒突刺的时候,甚至会有白浊的液体从缝隙里挤出来,喷洒在地上。 屋子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在这样的味道中,两人终于筋疲力尽,汗水淋漓的倒在了皱巴巴的被褥中央。 昏沉沉的睡过去之前,绫子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啧……足足三个半小时,是不是够得上世界记录了?她窝在男人充满汗味的怀里,愉悦的翻了个身,体会着粘糊糊的温热浓浆从前后两个洞里缓缓流出来的感觉,迅速的睡了过去。 体力确实消耗到了极限,绫子再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 身旁传来男人的鼾声,他睡得很熟。 机会。逃命的机会! 她喜悦的想要爬起来,四肢一动,却绝望的发现手脚又被捆了起来,就用她身上破破烂烂的水手服。 她无奈的扭过脸,适应了黑暗后,眼前隐约能看到男人熟睡的轮廓。 家里那些出现的道具差不多都被玩过了,明天,找不到更多乐趣的男人应该就会痛下杀手了吧。 不知为什么,绫子的心里并没有什么恐惧的感觉,不知道是最害怕的时候已经过去,还是大半天连绵不绝的官能火焰烧光了她其余的情绪。 至少,死前她也算是体验到了绝顶的快乐,那种甜美到令人眩晕的感觉,是她过往的平静……不,自闭生涯绝对不可能遇到的。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她在心里咕哝了一句,闭上眼,决定继续睡会儿,毕竟,身上又开始疼了。 绫子再次醒来的方式远不如之前那次温柔。 一把凉冰冰的匕首,很不客气的拍打着她的脸颊。她睁开眼,看到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盯着她,咕哝着说:“醒醒了睡美人,帮我做顿早午合并餐,跟着一起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她扭了扭身体,伸了个懒腰,四肢缠绕的破布都被割开,相对的,赤裸的身体上也没有了任何遮挡。她的脸稍微红了红,但这种初生婴儿一样的状态并没有让她太过难堪。 懒得去遮挡胸前的红润蓓蕾,她就那么站了起来,去壁橱挑了一件情趣女仆装,当作围裙挂在身上,走进了厨房。 她已经从男人的眼里读到了无聊。 也许吃完这餐饭,她的生命就该走到终点了。她低头叹了口气,放空意识,菜刀有节奏的挥舞在案板上。 不知道保安室的大个子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尸体时,会不会吓得尿裤子。她好笑的想着,回忆着那个似乎对自己略有点好感的保安的姓名,嗯……是叫藤井什么来着? 真糟糕,人生的最后了,竟然连唯一对自己有点好感的男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果然这就是对她之前贫瘠单调的生活的回报吧。 如果别人死前的思想会有绚丽多彩的走马灯来展示一副海贼王级别的长篇漫画,那她生命最后一刻,看到的画面最多也就是个集英社新人赏的被淘汰短篇。 而且,最绚烂的竟然是最后两格。 眼泪不知不觉地滴落在案板上,她也没去擦,就那么继续切着菜,把无用的泪水剁进了料理的材料中。 一会儿,就把这些懦弱一并吃进肚子里吧…… 绫子准备好一切,按下电磁炉开关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门铃竟然响了?绫子呆呆地站在那儿,她的门铃几乎从没响过,她没回来做客的朋友,就连推销员都大部分会放弃她这个处于角落而且白天没人的小房间。 她走出厨房,看着拿起匕首,手臂肌肉鼓起的男人,用眼神询问自己该怎么做。 男人走到她背后,压低声音说:“回答一下。” 保安知道她没去上班,不回答反而会惹人生疑。 “谁啊?”绫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问。 “是我,管理员,浅草小姐,您这个月的垃圾管理费,难得你这两天请假没上班,就提前两天交了吧。” 男人从绫子肩膀上探出头,看了一眼猫眼,门外是六十多岁的管理员,正扶着眼镜,看着手上的缴费登记簿。 他皱了皱眉,闪到门后,压低声音说:“去穿上能看的衣服过来把钱交了,别让让他怀疑,不然我把你们两个一块干掉。” 绫子哆嗦了一下,点了点头。 “请稍等,我刚起床,还没收拾。”她匆匆忙忙的跑进屋里,挑了件正面看起来不会太过分的衣服,随便套在了身上,拿起钱包抽出几张钞票,又飞快的跑回玄关。 解开门链,她深深吸了口气,侧头看了眼离自己腰只有不到十厘米的匕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打开了房门。 紧接着,一只粗壮有力的手伸进来拉住了她,门板被巨大的力量向外拉开,她的人也跟着飞了出去。 一个壮实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她,迅速的向外退去,数声大喝响起。 她吃惊的看着狭窄的走廊,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把她的小屋子变成了彻底的牢笼。 门内传来匕首落地的声音,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另一边露出欣喜表情向她走来的那个保安。 巨大的喜悦袭上心头,虚弱的闭上眼睛前,她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到底叫藤井什么来着?
(十四)
在医院的一周时间,仍没能给绫子多少真实感,经历的一切,好像还是个不真实的梦一样。 一直到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她才渐渐摆脱了每晚梦中出现的那把森寒匕首。 从陪伴她做心理辅导的女警口中,她大致了解了自己被救的原因。 因为家中的怪事,她通过中介找了家新公寓,准备搬进去的时候却被自己的水手服吓跑,而那件事给陪她一起去看房间的管理员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因为那间房间原本属于一个独居的年轻OL,而那个OL,就是连环凶杀案的第三十九个受害者。 她被割掉乳房,剖开了肚子,子宫咬在嘴里,乳头塞进了两边的卵巢。血迹足足清洗了三天。 而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就躺在玄关绫子看到那件水手服的地方。 管理员是个很信邪的人,他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还是决定找到绫子,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水手服会出现在空无一人的凶宅里,而她又吓成那样。 本想第二天就去处理这件事,可突发事件拖住了他。他的侄子在帮人维修电梯的时候扭伤了脚,他不得不去医院,替暂时不能赶来的兄嫂照顾那个可怜的年轻人。 从侄子口中他听到了有趣的事情,一个年轻的女性在坏掉的电梯里发了情。 管理员本来没有在意,结果他的侄子说,那个女孩姓浅草,叫做浅草绫子。 和那天去看房间的女孩同名同姓。 隔天,管理员通过中介找到了绫子的电话,但打去后,接听的是课长,得到的消息是绫子请了两天假,并且在第三天史无前例的旷工了。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两句后,都感到了一些不安。 当然,课长更多的是感到没人分担工作导致她无法去和年轻男社员聊天产生的不愉快。 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了绫子住的公寓。 与保安大致交谈了一番后,那个大个子想起了绫子前些天突兀的要求回看监控录像的事情,再加上连环杀人狂最近在这边游荡的传闻和巡逻的警车越来越多的事实,他们立刻调出了最近几天的录像,想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原本绫子的房间处于最角落,监控摄像机在这种老式的公寓里只能照到屋门的半边。可因为那次奇怪的要求,对绫子偷偷抱有好感的保安擅自移动了摄像头的位置,用几乎忽略另一头住客的代价,捕获了绫子家门口的全部画面。 监控中绫子最后一次出现,是开门出来丢垃圾的时候。 把那一段回放了两遍之后,眼尖的课长发现了令人汗毛倒数的事实,绫子才拎着垃圾袋出门,打开的门扇下面的缝隙,就清楚地看到一双脚的影子飞快的走了进去。 绫子丢垃圾全程慌慌张张的模样,让他们几个坚定了报警的决心。 之后发生的事,就全部由训练有素的警察主导了。 住院期间,大个子保安来看过她两次,她也终于记住了对方的名字。不过她暂时还是有些拘谨的喊他藤井先生。 出院后,她申请了调职,正式调去了正缺乏人手的公共关系课,在那里才半个月的时间,她就学会了很多。 比如,穿着这双漂亮的高跟鞋,可以稳稳的走路。比如,换了隐形眼镜,擦了睫毛膏,总算适应了不离身的淡妆。 她搬出之前的公寓,搬进了上次看到自己水手服的那件房子。因为是凶宅,价钱便宜的令人难以相信。不过很奇妙的,她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反而觉得很安心。 旧家具几乎被她全丢了,但那些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各种“奇怪”的道具,她全部完好的保留下来,下体的伤口还没好全,她就已经忍不住好好的试了试其中的几件。 的确够劲,比手指的感觉棒太多了,简直令人着迷。如果之后哪天没有用它们来一次直升天堂的高潮,她一定会睡不着觉。 新居和公司间的距离并不太远,是以前的她可以提前起床一个小时然后走过去的程度。不过她现在通常会晚起一会儿,安心的等来公交车,然后陷入拥挤的人群,在陌生的人之间呼吸着熟悉的气味摇晃着移动到公司的楼下。 今天绫子错过了一班车,这可能导致她迟到几分钟。不过没什么关系,她现在并不太在乎这种小事。 错过车次的原因,是她走了一会儿神。 路边的花坛旁,她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 一只明显还未成型的,不知道是蝴蝶还是蛾子的小虫,正在冰冷的水泥边缘挣扎着向上爬,离它不远的地方掉落着一根被撅折的树枝,树枝上粘着半个茧,另外半个不知道被什么人撕开,丢到了一旁。 多半,是哪个喜欢玩闹生性好奇却又不知道残忍是什么意义的小孩吧。 不过,被折断的树枝原本该在的地方,已经被机器修剪的无比平整,如果它没被折断,不管上面粘着什么,恐怕都会被剪得粉碎。 也许,这是初春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吧。绫子笑了笑,把注意力从地面移开。 下一班车远远开了过来,她掏出小镜子补了补口红,跟在人群中挤上了车。 拥挤的车厢没有她选择立足之处的余地,很快她就被挤到了公车的中段,对着一扇打开的窗户。 风依然很凉,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冷,身边这些快把她挤得双脚离地的人,足以提供她过量的温暖。 汽车摇晃着发动,奔向她的公司。 她抬起手,用力抓住了吊环,另只手紧紧捏着挎包的拉链。她现在需要抓紧的,只有这两样。 今天会有吗?她维持着呼吸的节奏,有些紧张的想着。 应该会有的吧,她今天可是穿了最满意的高跟鞋,窄裙也故意拉高几厘米,黑丝裤袜里包裹的,还是性感的丁字裤。 只要是老道的雄兽,应该可以嗅到她身上散发的雌性芳香才对。 啊……来了…… 果然,热烘烘的手掌随着车体的晃动贴了上来,轻轻的在她大腿后侧抚摸。 她当然不会反抗,只是红着脸低下了头。她这几天才了解,这种露出白皙后颈的羞涩姿势,是给对方最完美的讯号。 手掌立刻变得大胆了许多,直接顺着光滑的丝袜爬升到窄裙内部,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立刻传来男人粗糙手掌爱抚的麻痒快感。 唔唔……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软绵绵的向后靠了过去,公交车开得时间并不太长,她得给足回应才行。 男人贴了上来,炽热的吐息喷在绫子的耳根,手指也大胆的探索到禁忌的三角地带。 今天的连裤袜是精挑细选的开档款式,作为大胆探索的奖励,男人的指尖接触到丁字裤的狭小布料,肥沃的女性花园,近乎光裸的呈现在他的手掌上方。 连一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 手指贪婪的拨开碍事的细带,挤入已经变得湿润的花蕊。 她轻轻哼了一声,身体找到了熟悉的热度,花蕊和菊蕾本能的收缩,温润的蜜汁一滴滴渗出。 说起来,今晚和藤井先生约好了一起吃晚饭呢,说不定,喝一些酒后,可以试着约他来自己的新家,谈谈心,或是,做点别的什么。 唇角微微勾起,呈现一个甜蜜的弧度,她靠在身后男人的身上,满足的望着窗外。 樱花,总算是开了。
[p.o.s]淫奇抄之叛逆
*********************************** 因为一些熟人已经知道的原因,短时间不太可能恢复规律更新的状态。 人生已经有了更加重要的事物需要我投注大部分精力进去。而我非常乐于如此。 码字的快乐我应该不会舍得放弃,但我能挪用的时间确实很有限。 有机会的话我会抽空把散坑都填点土。至于长篇,还是暂时不要期待了。 后会有期。 ***********************************
(零)
吸引人注意的欲望,其实是与生俱来的。 想要表现自己,想要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想要证明自己并非芸芸众生中庸俗的一员,从某种意义上讲,其实都是生物性中为了彰显自己从而确立繁殖优势才保留的本能而已。 但随着社会的进化,人类渐渐忘记了这种欲望的本来原因,而只是单纯的遵循着这种欲望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最简单的道路,就是差异。 当他们都是白色,那黑色就会格外引人注目,当他们都是黑色,那为了表现欲,毫不犹豫的选择白色就是很必要的方法。 许多从这样简单的行为中找到乐趣的人,思想逐渐被这单调的轨迹同化。 “他们都醉了,只有我是清醒的。”这句古老的东方诗句,仿佛成了这些人的座右铭。 但究竟是谁醉了,真的有那么容易分清吗? 叛逆期的孩子为了彰显自身的存在,往往会不管各种规则,做出许多出格的事,越是鼓励甚至是强制的,他越不想去做,越是禁止甚至会遭到处罚的,他越是跃跃欲试。 这通常被视为青少年的心理缺陷之一。 但事实上真的仅仅年轻人才会如此吗? 不如抛开现实世界,打开奇妙的大门,来一起看看,这个为了挽救人口危机而采取了各种强制措施的世界,说不定,你能看到一些熟悉的答案。
(一)
北尾阳介走进狭窄的走廊时,习惯性的提了提自己的裤子。 裤裆勒着他的胯下,带给阴囊一阵痛楚,这种微小的折磨,已经成为他每次来做这种事时的小小仪式。 就像是在间接的对这一切表示不满。 两边的墙壁上挂满了赤裸的美女,摆出各种搔首弄姿的媚态。里面有些招贴画,一看就是从以前的夜店里扯来的,有几张甚至连标价都忘了盖住。 说不定这里以前他妈的就是家夜店。 这让他更加愤怒,一想到战前这里也许挤满了散发荷尔蒙味道的男男女女,他就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惜,他没权利转身离开,躲得远远的。 根据《繁衍特别法》与《基因多样性维持条例》里那些该死的条款,这最少三天一次的行程,是比工作还不能拒绝的事情。 可他真的烦透了。 他当然不是不喜欢射精时浑身都一起发麻的快乐,事实上进入法令规定的年龄范围之前,他还追求过两个女孩,不过因为不到法令年限,都以失败告终。 在那期间,他经常自慰。并不仅仅是为了快感,更多是因为禁令。 拜战后几十年的生化兵器遗毒所赐,卵子的受精率跌到了令人发指的水平,成年期的男性有特别法进行管束,少年期的男孩也必须珍惜格外珍贵的精液。因此自慰早已被视为反人类的恶行,每周一次的例行捐精也成为了所有进入青春期的少年都要接受的事实。 即使有温柔可爱性感的大姐姐用嘴巴和手来帮忙收集,遇到大胆些的甚至可以早早就告别处男,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禁止了某种本可以自由支配的行动,阳介的心里就感到一阵别扭。 他更受不了同伴们彼此交换捐精中的艳遇经历时眉飞色舞的样子。一想到自己要和这些人做一样的事说一样的话,他就感到胃口都在抽搐。 而那时,自慰就是他最好的还击。 每一次,他都会先打开网页看一遍首相亲自手书的应援信,然后随便打开一个私藏在电脑上的成人影片,一口气用手套弄到濒临射精,接着迅速的切回首相的亲笔信,把浓稠的白浆一股脑射在屏幕里的黑字上。 同时,在心里骂一句去你妈的。 因为他长得非常健壮,比同龄人要高上半头,面貌也不差,是很有男子气概的长相,例行捐精的时候,他的房间总会非常抢手,甚至有两个护士为他在门口打过一架。 所以他早早就丢了童贞,胯下的分身也飞快的积累了丰富的在女体内部进出的经验。 连带着积累起来的,还有对这种要求的厌烦和反抗心理。 他总是能在捐精的时候把一般靠手和嘴巴完成的步骤直接简化到射进女人体内,所以他频繁自慰来刻意减少每周贡献的精液分量的罪行也就从没被发现过。 这种私下反抗世界的满足感一直供养着他空虚烦躁的内心,直到他过完了17岁生日。 《繁衍特别法》从那天起正式对他生效。 几乎是一夜之间,他身边就围绕满了花枝招展的女人。 按特别法规定,他可以从自愿的女性中任意选择至少七名作为母体后备,也就是战前法律中被称为妻子的那种身份。 一旦选择经过确认,那七名以上的女性将不能拒绝他任何与性有关的要求,不论时间地点。而他要做的,就是保证所有的妻子每周至少有一次受精机会,也就是通俗所说的中出。任何一个三年内不能顺利受孕的妻子,他都有权将其扫地出门。 在这个男女比例接近一比一百五十的可怕时代,接近完全女性化的统治阶层依旧保持了对待同性极为严苛的优良传统,不管是通过精子银行还是去竞争一个能提供健康精液的丈夫,年轻女性都要尽快令自己怀上传承基因下一代。否则,按照法规规定,三十岁仍未能成功受孕过一次的女性,都将不得从事基层以外的工作,社会福利也会减少到三分之一。 看到周围男性那仿佛身处天堂的种马表情,他就从胃袋深处感到一阵恶心。 他拒绝了十七岁时的一期选择权,十八岁时的二期选择权,之后每年两次的选择,他依旧弃权,宁愿按照相关机构的要求,至少三天一次去受孕区与随机成年女性进行一次交配行为。 今年他已经二十六岁,依然没有成为任何一个孩子的父亲,按照现行法律的规定,他已是本市人类繁育部门的重点监控对象,妻子的选择权提示也从五天一次变为每天一次。 “我他妈的才不会屈服。”阳介瞪着腕表投射出来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各色女子照片,又一次在下面硕大的确认按钮旁边找到了弃权选项,一指头戳了上去。 这一指头也顺便戳到了走廊尽头墙上的矩形屏幕。 一个轮盘飞快的转了起来,最后缓慢的停在一张笑得无比灿烂的少女大头照片上。 松野尤加利,十七岁,四国混血,生育力较强,预测受孕率等级A.他冷冷的扫过弹出的简单介绍,受孕率真能有A级的话,卵子受精后无排异反应的几率高达千分之五,结合药物辅助,很有机会在一百五十个排卵期内当上母亲,然后成为这个时代的英雄之一。 对这个女孩来说,漫长的征程才开始而已,他撇了撇嘴角,又提了提裤子,瞪着眼睛凑到了视网膜扫描器前。 门无声无息的滑开,他迈了进去,沮丧的像个就要上绞刑架的战犯。 “嗨,我叫尤加利,你呢?”电梯刚一打开,阳介就听到了活力十足的自我介绍,他皱着眉走了出去,考虑着如果这女孩活力太充沛,那他的阴谋就很难得逞,不行的话,就只好先找点别的事情耗耗她的神。 考虑的时候他随便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女,的确是按照他填报的资料中描述的口味进行的安排,匀称结实的长腿、让人怀疑拆过肋骨的细腰、不知是不是接受过基因改造的丰满胸部、笑起来十分可爱的相貌和充满热带风情的浅麦肤色。 “北尾阳介。”他简单的报了一下名字,不打算也不需要更多介绍。 果然,对面的女孩露出有些惊喜的神情,双手拉着几乎没什么遮蔽功能的纱质浴袍站了起来,“是你?第十三区的最后一个大难题?天哪,我竟然碰上了名人哎。要是我怀孕的话,可就是你第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呢。天哪天哪,我都兴奋起来了哎。” 阳介抓了抓头,解开西服丢到一边。就因为没当上父亲,他十七岁后就没再领过一点社会福利,还必须靠工作来养活自己,身边剩下的就是数不清的义务义务义务,说白了就是交配交配交配。 他有些厌倦的说:“没错,是我。那个不合时宜的名人。” “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啊?”尤加利好奇的看着他,手掌已经熟练的摸到了他的胯下,抚摸着还未勃起的男根,毕竟从第三次月经开始,女性就已经有权寻找受孕的机会,为了自己的生活,不会有女人浪费时间等待,要知道排卵期内,女性大多只会排出一颗卵子而已,所以十七岁对男性来说刚刚进入成婚许可年纪,对女性来说却已经是尝试过不知多少次的年龄。 “为什么非要有个理由?”阳介皱着眉坐到床边,拿起遥控器给浴室的浴缸换水。 “这对男人来说不是天堂一样吗?”尤加利疑惑的看着对自己的裸体似乎兴致不大的阳介,“可以娶很多妻子,法律还保障婚后与其他女人上床的权力,不像女人只要不怀孕就被要求必须工作,当了父亲也不用照看孩子……” 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讲着各种阳介已经听烂了好处,他有些不耐烦低下了头,在心里骂了一句,但并没打断她,毕竟让她消耗一下精力,对他来说不是坏事。 他当然知道所有的规则都近乎偏袒宠溺的对待珍惜的男性,对男性的种种要求也是为了人类这一族群的延续,即使在别国,也有着类似甚至更加不通人情的法规来指导一样的行为。 可即使被不断的反驳,即使被指责的感到羞耻,都只是更加坚定了他反抗的心情。 男性牲畜化的阴谋论早被驳斥千疮百孔,他依然在通过各种渠道匿名散布。 所有关于女性元首感性化决断的谣言,他都不遗余力的传播。 广泛播种会导致近亲相奸概率上升、精子活力早已减弱男性生育力其实是弥天大谎、单性繁殖技术取得重大突破等连小学生都早就不再相信陈旧科研报道,早已被证实来自不孕女性阶层的反攻伎俩,而他和他的同类仍在不懈反复提起。 这是他反抗的方式,为了他心目中能够支配自己的自由。至于为了反抗而反抗的行为是否背离了初衷,他早就懒的去想。 “难道……你是同性恋?”尤加利看着他,有些惊恐的说。 他摇了摇头,“繁衍特别法都颁布十几年了,我要是同性恋,现在怎么会在这儿而不是另一边的隔离区?” 尤加利这才放心的笑了起来,“对哦,可是……你都没有硬哎,是我的手弄得你不舒服吗?” 他轻轻叹了口气,当然不能明说来之前特意自慰四次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能解释道:“没办法,我没有父亲特权,还要辛苦工作。今天忙了一整天,我已经很累了。一会儿等我泡个澡,也许会有点精神。” 尤加利嘿嘿笑了两声,热情满满的低头在他还带着淡腥的龟头上亲了一口,把软绵绵的东西塞回拉开的裤裆里,“那……我来帮你洗怎么样?” “呃……不必麻烦了。”还想额外再打一次手枪,他当然的表示拒绝,“我不习惯和人一起洗澡。” “你……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哎。”尤加利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心底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满足,他笑了笑,把衣服一件件脱下,走向浴室。 “说真的,我喜欢你这个评价。”
(二)
按规定今夜阳介不能离开这间屋子,明早八点,视网膜扫描才会允许他动身上班。 在这之前,他的身体完全属于随机挑选到的这位尤加利。 洗澡出来后,尤加利果然已经非常积极地趴在了床上,身上浴袍丢在地上,里面理所当然的没有内衣,姣好的背部曲线在滚圆的屁股那里上升到巅峰,那丰腴的肉丘轻轻摇晃着,象在邀请他的进入。 “对不起,我很累了,可能需要你帮下忙才行。”他懒洋洋径直走到床头,直接躺了上去,刚刚在浴室里发射了一次的肉棒还因为手掌摩擦的太快而有些刺痛。以这样的状态享受侍奉的话,至少可以多坚持十到二十分钟,对女方的体力也是个不小的损耗。 这就是他每次计划的开始。 尤加利也丝毫没有羞涩的感觉,她很自然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就顺从的趴在了阳介的大腿中间,滑嫩的舌头毫不犹豫的卷上软垂的龟头,嘶噜嘶噜的仔细舔吮起来。 看样子她应该经常去做捐精收集的志愿者,迅速摸索出他敏感地带的手指和灵巧熟练的舌头飞快的进入对重点地带连续进攻的步骤,这种直奔主题以让男性射精为目标的方式,并不是普通女性能练习掌握的。 细长的指尖试探挤入他的屁眼时,他忍不住舒畅的哼了一声,小声问:“尤加利,你……经常去做志愿者是吗?” 尤加利呼哈一声把肉棒吐了出来,用手指保持着套弄的速度,扬起红彤彤的笑脸回答:“哪可能啊,那么多人抢着做志愿者,没有中层级别的重要人士帮忙根本拿不到许可证啦。不过我倒是一直为这个目标在努力练习就是了,其实不是用来对付模拟假人的情况,这也才是第三次而已。唔唔……北尾先生的东西还真是不小呢,摸上去也好结实哦。生育力评定至少也有A吧?” 阳介有些得意的撇了撇嘴,说:“哪里,只有C.”这可是他每次检测前都要自慰两次才辛苦获得的评价,要知道,生育力评定A级以上的男性从20岁起就不再有拒绝妻子选择的权利,他可是早早就准备好了应对这种事。 他才不会任人摆布,哼,绝对不会。 眼里的光芒稍微黯淡了一些,尤加利有点失望的舔了舔龟头上残留的前列腺液,“只有C吗?真的看不出来呢。总感觉起码也有A,多半会是S水准哎。” “觉得失望的话,停止也可以。”阳介很干脆的说,“我本来就很累了,只是单纯睡一晚上,对我来说反而轻松。” 尤加利犹豫着抬起身体,衡量着望着还没勃起的肉棒。 毕竟繁衍危机的根本问题是女性的卵子对受精的排异反应,卵子这种有限的资源,一旦受精后出现排异反应被消灭在免疫系统中,这个周期就等于是白费功夫,人生中拥有的卵子也就永久的减少了一枚。 生育力只有C的对象,虽然长得很不错体格也很健壮,但一旦知道了这个信息,大多数女人还是会犹豫一下的。 不过阳介也知道,在这个男性无比稀缺,精子银行都有些供不应求的时代,即使犹豫挣扎一番,这些女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渺小的机会。因为他是C级而真正后悔到不做的,他还一个都没碰上过。 果然,尤加利迟疑了片刻之后,还是趴了下去,接着舔起了他的男根,笑嘻嘻的说:“C就C吧,反正重点是女人这一方,男人即使是E,做好辅助受精率也能达到百分之十,比我这个A高了足足二十倍呐。而且错过你这摊,下次被人选中鬼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嗯……唔唔,好久没这么痛快地吃到真人的大棒棒了,我才不要睡觉呢。” 知道就会是这个结果,毕竟一符合年龄就迅速挑选妻子到身体负荷能力上限的男人才是社会主流,偶尔有几个来受孕间的男人,也都只是因为挑花了眼不舍得太早做决定。像他这样的名人,全十三区都不超过十个,年纪在二十五岁以上的更是只有他自己而已。 无数饥渴的等待着的女人,都只能卑微的祈求每排卵周期一次的人工受精,而不知道是不是神的诅咒在嘲笑地球上残余的人类,人工受精后能生下健康婴儿的,至今全世界也只有几十例。 所以,才会有这种连凶残的杀人犯都可以因为男性身份缓刑到无法产生精子为止的诡异时代的降临。 十几分钟后,孜孜不倦卖力施展手段的尤加利终于等到了回报,度过了不应期的肉棒再度开始充血,察觉到分身的根部渐渐变大,喜悦的少女低下头,用滑嫩的舌尖挖掘着他敏感的屁眼。 阳介舒服的呻吟起来,夹紧的屁眼圈住了尤加利的舌尖,享受着女孩柔软的舌头在肮脏的肛门里翻搅的快感,粗大的分身迅速膨胀到极限,像颗蓄势待发的导弹,高高指着天花板的镜子。 “可以了,上来吧。”阳介有些急躁的催促了一句,担心这女孩的口技让他的耐久力变得低下,虽然以前也享受过类似的服务——毕竟现在的女性个个都精通各种取精绝活,但像这个女孩做得这么好的并不多。 他的计划和以前一样,靠他过人的体力和手淫后格外优秀的耐久,把这些饥渴的女人玩弄到连续升天,最后疲倦到根本弄不清他有没射精,射了多少出来。 要是尤加利做得太好,反倒会让他感到被动。 尤加利嘶噜嘶噜的从肛门外绕着圈子舔了上来,舌头在龟头周围淫荡扫荡,一口口舔弄着肉棒周围突起的血管,“有一晚上呢,那么急做什么。人家可是好久都没有过男人了,一定要仔仔细细的好好品尝北尾先生的身体呢。” 唔……遇到难缠的对手了啊,阳介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湿淋淋的分身还在不断传来令人麻痹的快感,这样下去,直接被她用嘴巴先吸出来一次也不是不可能。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兴奋,眼神都有些不符合年龄的饥渴。 阳介看着她还有些稚嫩的脸上充斥着荡妇的表情,从心底感到一阵悲哀,他觉得这些女人都不快乐,都很痛苦。即使她们口口声声说自己很满足,很乐于为人类的繁衍尽自己的力量,但他相信那只是表象,是舞台上的表演,在没人看到的暗处,一定都是垃圾,臭气熏天的垃圾。 他尽力在脑海中描绘着他假想中的真实世界,与那个至今都还没露过面的终极恶魔幕后黑手进行精神上的对抗,正义的旗帜以自由为剑,砍向腐朽的时代,而他,就是头戴花环的英雄。 对,这才是英雄,那些打着为了人类存续这种伟大旗号日夜不停的交欢,不小心有了怀孕这种副产品的狗男女们,他们算什么英雄,他们根本就是帮凶。戴着面具,只为了自己淫欲的帮凶! 他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理念,绝不向巨大的力量妥协,他会站在弱小的火苗之前,用身体对抗无耻的飓风! 他们都是错的,都是错的! 这精神上的麻药很有效,激昂的情绪一瞬间就让燃烧的肉欲冷却了大半,尤加利不解的抬起头,看着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表情,问:“北尾先生,你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阳介不愿意露出破绽,随口回答:“没有,我……只是想起了我家里的不争气的姐姐。” “咦?北尾先生还有个姐姐吗?那您的妈妈还真是了不起呢。”尤加利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里面流淌着显而易见的崇拜。 “心甘情愿当无耻之徒的种猪,有什么了不起的。”阳介恨恨的嘟囔一句,长久以来积蓄的情感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倾泻,“你们这些女人都是一样,蠢得要死,为什么他们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听话啊?” 尤加利楞了一下,然后放开了手里的肉棒,认真的正坐起来,说:“为什么不去做呢?我很想有个宝宝陪在身边啊,即使抛开什么延续人类的大话不谈,就我个人来讲,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下去,不是很寂寞吗?我不是同性恋,即使去隔离区也无法勉强自己和另一个女人一起生活,我在这边努力,与其说是为了成为繁衍后代的英雄,还不如说只是为了满足空虚的自己。我相信很多人的想法都和我一样,否则,首相也不会如此受人爱戴。不是吗?” “呸!”阳介愤怒的站了起来,“你们根本就是被骗了!”积压的怒火暂时压过了他的理智,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以前只敢在网络匿名发布的消息,有些明显的谣言就连尤加利也露出了不认同的表情,但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只是自顾自的倾泻着。 认同他对手的人越多,他就越觉得亢奋。 “北尾先生……你还真是个奇特的人呢。”尤加利眨着眼睛,爬下床,拿起了睡衣,穿好,她看了一眼阳介已经软化的肉棒,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回家休息吧。我更希望遇到一个能单纯的与我互相享受肉体快乐的男人。” 门禁只针对男性设立,尤加利扫描过视网膜后,电梯迅速的滑过来,打开。 阳介平复着怦怦乱跳的胸腔,抓起西服,走了进去。 今晚的一切,毫无疑问是他的胜利,伟大的胜利,他有些畅快的想着,扣好了领口的衣扣。
(三)
空虚的女性最需要的就是精神上的安慰,数百万空虚的女性足以养活任何规模的娱乐产业。 所以城市的夜生活不仅没有因为男性的稀少而衰败,反而发展成了比战前更加可怕的支柱型产业。无数没有被男人选中也没有在精子银行抽奖成功的女性在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下挥霍着自己的财产,只为让那些虚拟牛郎短暂的麻痹她们的寂寞。 阳介丝毫也不怀疑,刚才他转动轮盘后,没被抽中的女性肯定现在就在这条街上的某个酒吧里,搂着模拟男性聚合材料的身体喝到酩酊大醉。 街道的另一头似乎出现了一个健壮的男人,他大概是靠过人的体力完成本周妻子们的配额,可以合法的前往这里寻欢。 “宝贝们!来抢我的花束吧!给你们个机会尝尝S级男人的滋味!”那边传来充满优越感的叫声。 阳介鄙夷的瞥了那边一眼,拐进一条昏暗的小巷。 搞成如今这样,怎么想都是上层的错。为什么不认真研究新药医治女性的卵子?为什么不干脆批准克隆技术的应用?为什么不学大洋彼岸的邻国让男性得到更多的自由?为什么不索性就让人类灭绝好了? 什么研究进度啊伦理道德啊地区情况不同啊人类存续有多么重要啊,全是借口!根本就是没诚意解决一切的借口!就是为了让他们能继续把所有人当作可以任意支配的种猪! 他气愤的想着,脸颊都有些发热,总有一天他要结束这可笑的一切,与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干掉这群不知廉耻的白痴,然后建立一个禁欲的国度,让自慰成为唯一的标准。 “小哥,你不是机器人啊?”巷子里的阴暗角落,传来一句沙哑的问候。 “我不是,但我也不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阳介嫌恶的皱皱眉,“你也少打什么邪门主意,我可是健康的男人,伤到我你知道后果的。” “啧,又是个令人恶心的特权猪。”那沙哑的女声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别以为所有人都求着你们的生殖器,要不是你挡了我的光,我才没空理你。” 阳介楞了一下,下意识的侧身闪到一边,霓虹灯的光照耀进来,落在路边垃圾箱旁的高挑女人身上。 她看起来二十多岁,肌肉很结实,头上顶着乱糟糟的半长卷发,嘴里叼着燃到一半的烟卷,她把烟从嘴里拿下来,懒洋洋的往垃圾桶里弹了弹,说:“要是想找女人,外面多得是,你也最好别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是别人牵链子就撅屁股的母狗。” 阳介的眉心皱得更紧,这种说话的方式,尤其是在知道他是真正的男人后的说话方式,和普通的女人太不一样了。 他喜欢这种与众不同,这种与所有的俗人都不一样的感觉最令他疯狂。他下意识的走近了两步,阴影中的女人被看得更加清楚。 那一看就是在底层社会工作的女性,皮肤是并不太健康的深麦色,脸上还留着些泥灰,工装裤磨得发白,裤管下面露出的破球鞋也几乎就要报废,夹着香烟的手指骨节粗大,充满了体力劳动的痕迹。 按道理,这个阶层的女性,更是极为渴求通过怀孕向上晋升才对,他苦苦思索这种微妙的违和感,跟着突然想起了一个脑海深处的名词,并下意识的问了出来,“你……是‘草履虫’的人?” 那女的挑了挑眉毛,颇为惊讶的看着他,“真没想到,还真的有不少人在关注我们这个组织啊。” 他兴奋地凑上去,一连声说:“当然当然,我可是你们的坚定支持者!你们的秘密网页上每一篇新闻我都看过,你们发出的消息我每一条都在努力传播。相信我,虽然我是男人,我仍然是‘草履虫’的忠实拥趸。可惜我一直被那些愚蠢的女人包围,都没机会遇到你们的人,这……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成员。我叫北尾阳介,前几天你们网页上还发表过一篇表彰我的新闻,你记不记得?” 那女人不太相信的左右打量了他一番,跟着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金属匣子,打开从他的头开始向下扫描了一遍,跟着有些惊讶的说:“竟然真的是你本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亮了亮腰间的电棍,小声说,“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诱捕我们的机器人呢,刚才电棍的开关我都开好了。” 阳介兴奋的说:“我不是机器人,我就是北尾阳介。方便的话你可以随时核对我的DNA.”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也能遇到志同道合的伙伴。”那女人咧开嘴笑了起来,颇为宽阔的嘴唇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那……重新介绍一下,我是松野铃。公开的身份是能源储备所E级维修工。” “那……非公开的身份呢?”阳介的瞳孔都在收缩,强烈的期待让他的血液都开始加速循环。 “地下组织‘草履虫’第十三区分部副部长,请多指教。”铃丢掉手里的烟伸出了宽大的右手。 阳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紧张又虔诚的伸出双手,紧紧地与她握在一起。 被问到愿不愿意抛弃现有的一切时,阳介一点迟疑也没有,就点头表示了同意。 他回去那个临时的住所,打开电脑提交了辞职申请,按照松野铃的指导,新动向一栏填写了一个他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地方,而令他惊讶的是,那个在数据库里根本没有的地方,竟然成功通过了成年男性管理部的审核。而被审核过的那个地点对应的受孕间,通过任何一个卫星扫描,也只能看到一片荒地。 “以后……我要每三天去那里报道一次?”他指着屏幕上荒凉的长满长草的空地,有些不安的问身后的铃。 “报道个屁。”铃点燃了新的香烟,一口白雾喷在他脸上,耸起肩膀,说,“那是咱们‘草履虫’动的手脚,你可不是我们第一个接纳的男人,要是没办法帮他们脱离现有的生活,岂不是太没用了?” 她用手指点着屏幕上那块空地,笑着解释:“从你资料被转移到这里开始,每三天这里都会上报一个虚假的信息,在男性调配系统中,你的表现将永远稳定而优秀,除了依然拒绝选老婆之外。” 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涌上心头,掩盖了那一丝他不愿意承认的失落,他出了口气,问:“之后我该做什么?” 铃笑着拉住他的手,把他从椅子里拽了起来,然后认真的看着他,一字字说道:“跟着我走,从今往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四)
几乎是毫无障碍的,阳介迅速的融入到“草履虫”所控制的世界里。 在表面的世界里,他是个迁居到别处,继续拒绝选择妻子,定期到受孕间报道的男人。 而在这个世界,他就是个普通男人,不需要背负繁衍人类的沉重义务,新从事的工作,也是他向往已久的画漫画,尽管那些充满讽刺和攻击的漫画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发表,但在那个秘密网页上,却占据了举足轻重的版块,并换来足以安逸生活的报酬。 与外面的世界一样,“草履虫”的结构也是以女性为绝对主导,而且因为外面的男性福利实在太好的缘故,组织中几乎找不到几个男人。至少阳介在第十三区分部中出门的几次,只见到过十几个已经丧失生育力的老年男性。 那些老人无一例外都是终其一生也没能当上父亲的男性,因为不满于退休后的福利比有父亲荣誉的男性低了两成,就秘密的加入了“草履虫”,一边继续领取那份并不让他们满意的福利,一边在秘密网页上尽情控诉这种可怕的不公。 “草履虫”的主力,是在社会底层从事各种辛苦工作的女性,三十岁以上超过育龄界限的占六成左右,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大约两成,年轻的少女最少。 面对这样明显和生育福利相关的年龄分布,阳介多少有些感到不屑,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肯站出来,那这世界该有多糟糕?战前的时代就一直流传一句话,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他一直坚信不疑,并持之以恒的努力,那些因为利益受损才和他站在同一战壕的同伴,他肯给予的只有鄙视。 当然,除了鄙视,还有一种慷慨的正义感。因为这些女人大多数都是受孕率低下的弱者,不管弱者做了什么,都要张开双臂站在他们身前,这一直都是阳介信奉的法则。 弱者不会错,即使错了,也是强者逼得。他在秘密网页上自己的专栏里反复强调过这个观点,面对有些犹疑不定的询问,觉得正义并不需要逻辑与理性的他通常会动用权限毫不客气的将其抹去。 这种日子简直是天堂。对着屏幕上蠕动的白嫩肉体,阳介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满足的想着。 转眼就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虽然还稍微有些怀念肉棒陷入女性柔嫩躯体时的绝顶快感,但精神的满足轻易地就填补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缺憾。 而因为他勤奋的工作,就在这天晚上,“草履虫”部长远山君代签署的升职函,经由松野铃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被正式晋升为“草履虫”第十三区分部公共宣传三课课长,据说这是组织成立以来第一个就任该职位的男性。 除了薪资大幅上涨,居住的地点由小套间转移到独栋房屋之外,他还被允许配备一名24小时全职助理,辅助工作及生活所需。 尽管阳介独居了将近十年,但骨子里还有些男人劣根性的他一点也没有培养出必备的生活能力,最擅长的料理仍然是只要拉一下拉环就可以等着吃的速食快餐。 他唯一一次险些动心选择妻子,就是被女人进门帮忙收拾凌乱的屋子之后。当然,那冲动很快就随着去受孕间履行义务而彻底打消。 所以他还挺期待,从姐姐怀孕搬出家门之后,再一次有女性和他同住会是什么感觉。而且,这次不会有人总是惦记着受孕,不会有人满眼盯着的,都是他裤裆里的生殖器官。 “要是个年纪大点的姐姐就好了。一定既温柔又体贴。”门铃响起后,阳介一边念叨着一边跑了下去,满心期待的打开了门。 第一眼看过去有些失望,来的女人虽然不是什么稚嫩少女,可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岁出头,比他至少也要小六七岁,这个年纪的女孩为了受孕很可能已经练就了熟练的性技,但做家事的能力可就未必有多高超。 她的样子倒是还算可爱,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睛虽然不大,但看上去水汪汪的,皮肤很白,也很素净,几乎没有什么化妆品的痕迹。不过她的身材有些偏瘦,更接近战前审美观中美人的标准,那不够丰满的胸部和略显单薄的臀部都象征了不够优秀的生育能力,按现今的标准,挑妻子的男人目光恐怕会飞快的从她照片上掠过。 不过阳介还算喜欢,其实他就喜欢这种娇小玲珑白白净净的女孩,资料里填报的东西根本就是他在胡写一气。 他颇为满意的伸出右手,微笑说:“你好,我是第三课课长,北尾阳介。” 女孩拘谨的与他握了握手,然后鞠了一躬,认真的说:“您好,我是您新配备的全职助理,夏川良美,您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我这人笨手笨脚,还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没关系。”阳介侧身让开玄关的走廊,笑容满面的说,“你可以慢慢学,请相信,我是个非常有耐心而且宽容的人。” 当然,关于这耐心和宽容仅限于自己的同伴这样的事情,就没必要说出口来了。
(五)
只用了三天,阳介就了解到原来良美是个非常谦虚的女孩。 如果她也算笨手笨脚,那毫无疑问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可以叫做蠢钝如牛。虽然工作上的事她一看就没什么经验,但家事这方面简直称得上是完美主妇。 阳介本来以为,这样的女人从战后就已经绝迹了呢,毕竟这样满身都是传统美德的好女人在战后几乎被战胜国的残余男人们跨国瓜分的干干净净。 彼此熟悉了一些之后,工作之余两人也偶尔可以朋友一样的聊聊天。 阳介其实很担心良美会和其他“草履虫”的女人一样,是因为走投无路或是利益受损才愤怒的加入这个世界。可直接问的话,他又有些担心会刺痛女性敏感的内心,只好半开玩笑一样的对她说:“良美,你的手艺这么棒,只要做几顿饭给男人吃,马上就能当上别人的老婆吧?怎么会跑到‘草履虫’来呢?” 以他的性格,这已经是委婉的极限了。 良美倒没怎么太在意,她一边娴熟的缝着手里拼布茶杯垫,一边随口回答:“当然是因为不想做别人的老婆咯。” “那你是认为人工受精和试管培养的技术还有希望突破?”他好奇地问,毕竟他见过的女性都把做母亲当作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而非自然状态受精的卵子就像被什么神明诅咒了一样,成活率低的不可忍受。“草履虫”的专栏执笔者经常以此为攻击点,大肆抨击高层故意压制了生殖科技的发展进步,刻意导致如今社会的紧张局面。 不过事实上,“草履虫”私下进行的无性繁殖、克隆等人工繁衍手段也在不断碰壁中,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只不过像阳介这样的人,依旧坚信着那一天迟早会到来而已。 “我没做过人工受精。”良美撇了撇嘴,笑了起来,“来潮哪天,我就递交了拒绝申请。正好我的卵子检测报告出来后,受孕率不过是E级,属于可有可无的女人,自然也就没人管我了。” “你不会觉得寂寞吗?”想起尤加利曾经说过的话,阳介随口追问了一句。 良美依然笑着说:“那又怎样,比起听任别人安排我的生活,为了所谓的人类存续像只母猪一样努力,我宁愿一个人生活。来这里之前我是工厂的装配工,一天要站十四个小时,即使来了月经也不能休息,一个月只有三天假期,如果不加班,连生活费都赚不回来,我哪有时间寂寞。” “那……你这手艺……” “无聊的时候练出来的。”良美把茶杯垫铺在桌上,左右打量了一下,“小时候,我总被其他孩子欺负,动不动就要负责收拾整个育儿所,也算是熟能生巧吧。” 胸口热血沸腾,阳介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愤怒的站了起来,跟着慷慨激昂的说:“良美,从今天起,这些家事我也来给你帮忙!” 良美抬眼看了看他,笑了笑,“你把自己份内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课长。我现在做的这些比我之前的工作不知道轻松多少呢。” “呃……哦。”知道自己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笨手笨脚,阳介愣了一会儿,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着坐了下来,“不过家事我还真的是一窍不通呐。鸡蛋拌饭我都能打进去蛋壳。” 良美抿着嘴笑了笑,挽起的头发从额前颤下几丝,覆在白净的额头上,“咱们都有不擅长的事情啊,所以以后还是分工最好。工作上的事课长您就辛苦一下全部负担起来,而工作以外的事情,就请尽管交给我好了。” 良美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之后阳介连自己的内裤都没再亲手洗过,而相对的,本该由助理负责的工作阳介也自己一手解决。 住着独门独栋的房子,阳介不禁好奇的想,战前的一夫一妻制度下的男女,是不是就是像现在他们这样生活? 他非常爱读历史,尤其是没有被正式文件记载过的部分,他坚信历史其实就是个任人打扮的孩子,他才不信自己的国家竟然直到战前都还存在叫做天皇的最高统治者,这样的事情一定都是现在的总统首相他们奸诈的抹黑行为。 那些散发着恶臭的政客,根本不会说一句实话,哪像他的良美,这么温顺又可爱,聪明又能干,最重要的是,还非常特别。 和良美比起来,那些一有闲暇就在盘算什么时候才会有孩子的女人简直庸俗的无可救药,屏幕里那些扭动的白肉也变得粗陋无比。 于是,这种奇妙的心态变化直接导致了他的生活遇到了不大不小的尴尬。 屏幕中虚拟的美人已经没办法给他足够的刺激,他无法再在电脑前简单的完成自慰,手淫这个对他而言持续了很多年的反抗仪式,突然进入了被迫中断的窘迫境况中。 他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从此以后就失去了作为男性的能力,这些天就连晨勃也只能让阴茎充血小半而已。 他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来反抗社会的操纵,可要是牺牲掉男性最根本的欲望,代价就不免有些太大。他不愿把精子贡献给所有人都在努力的人类存续,但他很乐意把积蓄的欲望贡献给成卷的卫生纸。 难道是太久没有接触到女人的肉体的缘故?阳介狐疑的考虑着,脑中回想起最后一次肉体接触中尤加利那滑嫩的舌头,男根稍微动了动,但并未真正亢奋起来。 他有些尴尬的离开坐垫,走下楼,想问问客厅的良美,能不能让他试试看,是否接触到真正的女人就能让他恢复雄风。 良美说过她还是处女,这让他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助理的服务中包不包括这一项,他心里可是非常没底。 接近客厅的时候,他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想要先看看良美这时候正在做什么。 房间里没有吸尘器的声音,例行的打扫看来已经结束了,他探了探头,恰好看到沙发边的水桶。 嗯……正在擦地吗?看到地上湿漉漉的印子,他下意识的抬高脚尖,往比较干的地面上踩过去。 专心擦地的良美并没注意到他就在身后,弯着腰正专注的忙碌。可能一会儿就要出门买菜,她已经提前换好了外出的衣服,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纤细的双腿,上身的浅灰长袖衫比较怕脏,于是在身前挂了一条花围裙。 她还是一贯保守的穿着打扮,衣饰简直像个战前的历史人物,但恰好在这个时机,这个地点,让阳介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风景。 牛仔裤腰身是刚刚好的尺寸,而上衣也并不是长款的设计,这样的情形下,蹲在地上弯腰擦洗地板的良美,上衣不可避免的卷起了一些,牛仔裤的裤腰也向下滑了一点,上下两件衣服中央,恰好露出一段嫩白的腰身,和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 从开始捐精丢掉处男之身的时候起,阳介就从没中断过对女体的了解,他的手不知道摸过多少乳房,抠过多少湿润的嫩穴,看过的裸体更是多到根本记不起来分别,心里厌倦的时候,经常只有靠女人的亲吻吸吮才能勃起。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一个瘦小女孩的一截裸露的腰肢,竟然让他的小腹深处涌出了一股燥热。 他欣喜的转身走回楼上,冲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闭上眼睛回想着良美的裸腰,手指握住已经充血的分身,亢奋的套弄起来。 不一会儿,憋闷许久的精液就喷洒在在已准备好的卫生纸上。 果然……她也是与众不同的啊。心里这样想着,阳介疲惫的整好裤子,打开网络,继续今天的工作。
(六)
那样偶尔瞥见一眼的风景当然不可能足够供养他自慰的需求。又到了感觉身体需要纾解的时候,阳介不得不再次考虑那个有点尴尬的提议。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良美的乖巧和顺从让他多少有了一些底气,再说,他又不是要做会令她受孕的事情,只是个很简单的要求而已。 于是,晚饭的时候阳介红着脸问:“良美,那个……还记得咱们约好的事情吗?” 良美一边帮他添第二碗饭,一边好奇的看着他,“是哪个?咱们最近可约定了不少事情呢,比如你答应我要买个新吸尘器,说好一起去看地下影院的历史纪录片,还让我不要忘了提醒你下周该订阅明年的单性繁殖研究进度每周报告。” “呃……是不那么详细的那个。”他接过饭碗,声音变得有些小,“就是工作的事情全交给我,生活的事情……全交给你的那个。” 良美挑了挑眉,微笑了起来,“怎么会忘记,咱们不是一直配合得很好吗。还是……你对我的履行情况有什么不满?饭菜不合口了?还是哪里忘记收拾了?啊……难道是上次你的西装裤我没有完全熨平?可是你说以后都不打算再穿,叫我直接收起来就好的。” “不不,是我,是我的……呃……生活上,出了一些小麻烦。”阳介觉得脸颊都在发烫,不自觉地,他提了提裤腰,让阴囊被勒的痛了一下。 “啊……那你只管说就是。既然是约好了的,那我当然不会推托。”良美笑眯眯的盛了碗汤放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脂粉味的素净脸颊就那么停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那,是什么事呢?” “是这样……我想知道,你所说的生活……呃,当然包括各方面对不对?”阳介不自觉地避开了良美的目光,把视线放在面前的炖菜上。 “当然,连你用过的卫生纸都是我在收拾,不是吗?不过你最近用的似乎少了很多呢。”不知道是否察觉了他的企图,良美看似随意的说。 阳介吞了吞口水,给自己鼓了鼓劲,壮着胆子,说:“我想……请你帮我自慰。” “诶?”良美的动作立刻僵在桌子上空,仿佛费了很大力气才没让手里的汤碗打翻,“你在开玩笑吧?你知道……我不喜欢被别人碰到的。” “不……不需要你碰到我。” 阳介连忙解释,“只……只是让我看一下就好。” “不是有那么多性感的美女在你的电脑里吗,看我做什么?”良美依旧是一幅戒备的神情,狐疑的打量着他,“你该不会是在这里呆的太久,又……想要女人了吧?那样的话我可以去找同事帮你,这里还是有不少女虽然嘴上骂得厉害,真有机会怀孕做英雄的时候,跑的比超市大减价的时候都快。” “不不不。”阳介连忙摇手,一想起那些见到他生殖器就双眼放光的雌兽,他的胃袋就不断地抽搐,“除了你,别人都不行。我……我看她们,已经毫无感觉了?” “那你看我就有感觉?”良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在说着许多真说出来会破坏感情的应消音词汇,“你就算想哄我上床,也不要用这么拙劣的借口好不好。” 阳介这样的人,最厌恶的就是别人说他骗人,他粗浊的喘息了一会儿,猛地抬起头,站起来向楼上走去,“你不信,我来证明给你看。上来!” 良美似乎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眉说:“不能等吃完饭吗?” 阳介扭过身子盯着她,一直盯了半天,才重重说:“我饱了。上去等你。” 他没敢回头看良美脸上的表情,飞快的爬上楼梯,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良美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才推开了他的房门。似乎觉的身上半紧身的居家服不太安全,她特意换了一条宽松的牛仔裤和一件满是扣子的罩衫,这样的打扮,几乎看不出什么女性的曲线。她兜里应该还藏了什么东西,阳介有些无奈的想,希望那不会是防狼喷雾这种绝迹了好多年的东西。 屏幕里的影像正在最激情的时刻,那个白嫩赤裸的女人一边上下摇晃着粉圆的屁股,一边抚摸着胸前的两颗肉球,高亢的叫喊着。 阳介转动椅子,面朝着进来的良美,叉开双腿,看着她。 她脸色有些发红,瞄了瞄他裤裆,那里确实还十分平静,平静的有些绝望。 “你……怎么搞成这样了?”良美细长的眉毛几乎绞在了一起,她想了想,谨慎的说,“要不要试试用些辅助药物?” 阳介摇了摇头,盯着她说:“根本不用那些东西,只要你肯帮忙就可以。真的,相信我。” 良美有些抗拒的向后退了一步,手背到后面握住了门把,好像他随时会扑上来强奸她一样。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她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急切的抬起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声说:“让我……让我看看你。” 良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不是正看着呢嘛。” “你知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拜托,让我看看你,看看你就好……”阳介的眼睛都有些发红,过惯了随时有女人扑上来的日子后,他头一次发现如今的情况竟然更让他感到刺激。 良美抿了抿嘴,双手揪着罩衫的下摆,声音有些赌气的感觉,“好吧好吧,你要看哪里?” 他愣了一下,感觉到似乎一旦选错地方,良美很可能就会转身离开,该选哪里呢?他的视线开始缓慢的移动,她的脚穿着白色棉袜,小小的很可爱的样子,她的腿很直也很细,很罕见的没有因为经常跪坐而影响小腿曲线,罩衫很宽松,胸部的起伏全被掩盖在下面,只能看到上方白皙的脖颈,和脖颈旁垂落的黑色发丝。 “可以的话……我……想要看看你的腰。”他迟疑着做了选择,露脐装成为随处可见的装束的情况下,只是看看腰应该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 果然,良美的眼神流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她带着一丝讥诮的口气说:“你这样的人,该真是格外少见呢。” 她把罩衫翻卷起来,卷成一股后,在腰侧打了个结,提高的上衣露出一段嫩白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上浅小的肚脐也出现在他眼前。 尽管只是一段肚皮而已,却是良美在这栋房屋中做过的最暴露的打扮。 阳介贪婪的盯着那片裸露的肌肤,裤裆不受控制的高高隆起,他喘息着把手伸进裤子里,用力的揉搓。 良美疑惑的看着他,好像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她的眼睛里还是有着一丝克制不住的欣喜,毕竟任何女人的魅力得到确认的时候,多少都有会有些高兴。 “这样就足够了吗?”她站的有些累,索性走近了一些,坐在一边椅子上,双手盘在胸前。 阳介犹豫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只是……能让我兴奋起来而已。” 良美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双手反到背后,隔着罩衫摁开了胸罩的扣子,因为穿的是无肩带的款式,她很轻松就把白色的胸衣从领口里掏了出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只许看,你……不准离开座位,不然我要生气的。”良美红着脸警告了阳介一句,跟着解开腰侧的活结,把罩衫又往高处卷起了一些。 这次她没再把卷起的下摆系上,而只是用双臂夹住,大概是为了随时可以让衣服放下。 而在现在的高度,整个雪白的肚腹都暴露在阳介的眼前,肋骨的突起部分上方,露出了一小半浑圆的乳球,大概是她体型过瘦的原因,那小巧的乳房视觉效果却颇为丰满,因重力而汇聚在下方的弧度留下一个美妙的阴影。 套弄的太过激烈,阳介的龟头顶在内裤上,疼得他哼了一声,不得不一边留意良美的反应,一边把裤子褪到大腿,让勃起的男根彻底裸露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从没被男人选择过所以没有看到过真正的实物的缘故,良美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直竖的分身上,滑动的包皮吞吐着紫红的龟头,透明的腺液把前端沾染的一片晶亮。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胆怯,但阳介没站起来,她也不好有多余的动作。 之后的几分钟,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 阳介感觉到快感正在汇聚,他贪婪的看着良美露出小半的乳房,想象着完全赤裸后的肉球丰润弹手的模样,麻痒一刹那电流一样贯穿了后腰,他快活的叫了一声,白色的浆汁随着手指的捋动飞射出去。 他很久没有射的这么畅快,也很久没有射的这么有力,跨越了半个屋子的精液有几点竟然落在了良美的肚皮上。 她惊讶的低下头,用手指抹了抹肚子上粘糊糊的液体,气恼的红晕迅速在她脸上蔓延开来。 “恶……恶心!” 良美用力把上衣拉好,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胸罩,飞一样的跑出了屋子,用力甩上门的时候,整个门框都随着那砰的一声巨响而颤抖。 阳介愣愣的望着地板上练成乱七八糟的射线的白浊液体,头一次体会到这东西被女人嫌弃的感觉。 那天下午,良美整整洗了两个小时澡。
(七)
那次手淫成为了一个默契行为的诡异开端。 洗过澡的良美还是尽责的帮他收拾了卧室的地板,同时尽量平静的告诉他,只是这样单纯的辅助的话,她可以效劳。唯一的要求或者说底线,就是两人在那个时间段内不许发生任何肉体接触。 为了保证这约定的效力,他们干脆打开了一份电子契约,把这个规矩认认真真地写了下来,并用指纹采取器进行了合约认定。 “甲方在自慰期间,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触乙方的身体……嗯……对,间接接触也不行,我知道你这里有个体感模拟器,别忘了上次还是我给你洗得。嗯……你得给我保留拒绝的权利,我不一定每次都想配合你。” 像在研究什么重要文件一样,良美反复的修改着那不过两三句话的约定,一副把阳介当作随时会伤人的禽兽的模样。 阳介倒是很爽快的一路同意了下来,即使为此要私下多付五分之一的薪水,他也心甘情愿。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特立独行的女孩已经深深地着了迷。 如果这世上还有个女人他愿意奉上自己的遗传基因,那毫无疑问就是良美。 当然,暂时他还不想让良美发觉他的企图,毕竟这不是普通的女性,他毫无经验,只能依靠战前的一些谈论爱情的小说来摸索学习。 约定正式成立后,阳介的自慰频率立刻被调整成了一天一次到两次。 良美不满的抱怨道:“你这是在耍赖哎,我知道你以前两三天才自己弄一次的啊。” 阳介得意的笑着,用手指敲打着打印出来的文书,“这里可没规定我自慰的次数。” 良美鼓了鼓面颊,气呼呼的说:“但那里规定了我有权拒绝配合。哼。” 阳介立刻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求饶一样的说:“可是只要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弄一下啊。都怪你太有吸引力了吧。” 可能是这些日子的相处毕竟也有了一些感情,良美嘴上虽然不满,但并没真的使用过所谓的拒绝权。对阳介不断升级的要求,她也不太情愿的尽量给予了满足。 长裤变成了短裤,短裤又变成了百褶裙,罩衫变成了无袖露脐装,接着是吊带小背心。不仅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它们穿在良美身上正确位置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不到两周后,良美就已经干脆在去阳介房间时提前脱掉胸罩真空上阵了。 她在阳介的指示下摆出过各种各样的姿势。 背对着他站着弯腰做出捡东西的造型,短裙下立刻就露出了性感蕾丝内裤;翘着腿向后靠坐在沙发靠背上,撩起背心向着脸颊扇风,圆润白嫩的乳房就不断的暴露出短短的瞬间;趴在写字台边上随便写点什么,只要让宽松的领口正对着阳介的视线,好让他灼热的目光顺畅的潜入到她的胸前;侧对着他抬高双手保持着绑马尾的模样,腋下的空间构成非常诱人的美景…… 当挑逗的姿势也渐渐不够效力的时候,良美暴露的部位就不得不变得越来越多。 她第一次露出红嫩娇小的乳头那晚,阳介兴奋的连续射了两次,第二次套弄的时候,裹着第一次精液的纸团就落在她的脚边,散发出浓重的男性味道。 而当她轻轻提起短裙,内裤绷紧在微微分开的双膝之间那晚,阳介竟然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幸好他并没直接冲上来,良美吓得立刻放下裙子后,他就停在原地,盯着她裙子下方不远绷得像条绳子的内裤,粗喘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对这样的进度,良美经常露出不满的表情,但总算是勉强坚持了下来。 但阳介完全不能满意。 他甚至开始无心做那些之前热爱无比的工作,越是看到良美戒备的眼神,他就越是想要真正得到她的全部。 不是为了延续人类那种庸俗的理由,就是为了他的渴望,他的感情,他的那种可能在战前被称作爱情的激昂情绪。 趁良美在二楼收拾房间的机会,阳介悄悄进入了她的房间,从费了一番功夫才摸清楚的地方找到了她卧房门锁的备用钥匙。 他决定,是停止忍耐的时候了。
(八)
北尾阳介二十六年的生命中,从来都只在为了照顾男人挑剔口味的成人影片中了解过强暴这个词汇。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一天需要用到哪些A片里的模板来套用到自己的行为模式里。 可不这样,他根本得不到良美。 良美拒绝了在他眼前自慰的提议后,他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他故意和她小吵了一架,并在之后的三天里没有再手淫一次。 他想要积蓄很多分量的精力,然后彻底发泄在良美的身上。一想到那双抗拒的细腿被他狠狠的压在两边,他的裤裆里面就硬的让他无法安心入睡。 以为是上次的拒绝惹怒了阳介,良美这三天里一直表现的很乖巧讨好,甚至在第三天发现收效不大后,委婉的暗示可以考虑在他面前做简单的自慰表演。 但这次拒绝的是阳介。他故意做出仍在生气的样子,一声不吭吃过了晚饭,就返回楼上工作。 少了饭后的交流聊天,也没了一起讨论现行政策是如何可恶的亲密沟通,无聊的良美就只有早早走进浴室,早早回房睡觉。 而这正是阳介想要的情况。打着工作的幌子,他在电脑上一口气连着看了三部以强暴为主题的成人电影,因为脑海中想着良美的缘故,精神的肉棒硬了软软了硬,让他险些忍不住先打上一发手枪。 很快就到了午夜,隔壁住的那三个“草履虫”的女工应该已经睡下了,这边就算有什么动静,累了一天的她们也不可能听得到。就算听到了,在这个强奸罪都已经取消了的时代,她们也拿阳介没什么办法。 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阳介才会感激他平日一直咒骂的上层。 他轻手轻脚摸下楼,手里拎着这些天偷偷准备的工具。 他先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小心的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良美已经熟睡,这才掏出备用钥匙,很慢很慢的插进锁孔,很慢很慢的扭开。 虽然是古旧的结构,但崭新的锁芯并没有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他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小心的把门关上。 厚厚的窗帘拉着,屋内几乎一片漆黑,他平顺了一下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在腕表上按了一下,柔和的荧光小范围的照亮了他眼前的地面。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冰凉地板上不用担心会踩到什么东西,他抛下拖鞋,一步步小心的迈到床边。 那是张并不算大的单人床,收拾得很干净,碎花床单也像是战前的款式,屋里基本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朴素的有些不像年轻女孩的房间。睡前应该洒过清新剂,屋中飘荡着好闻的柠檬香。 良美安静的侧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裹住全身,露在外面的手臂也穿着长袖睡衣,大概是才翻了一次身,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枕巾的印子,红扑扑的。 他小心的把手腕上的光源摘下来,调的更暗一些,放在对着良美后脑勺的床头柜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一直到一丝不挂。 每次他都只被允许褪掉一些裤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赤身裸体的与良美待在同一个空间内,他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嗅了嗅她的发香,跟着兴奋的蹲在床边,从包里往外掏需要用到的东西。 良美个子虽然娇小,但体能可着实不差,而且她还学过防身术,不管是柔道还是空手道,他都不想亲身体验一下那威力,单从所有的罐子她都没让人帮过忙徒手自己拧开来看,没学过什么格斗技巧的他直接扑上去的下场可想而知。 媚药本来阳介也考虑过,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良美面色涨红胯下一片湿润扭动着屁股求他插入的场景,他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所以他最后还是准备了绳子和口塞。 绳子已经打好了活结,只要一拉就可以收紧,口塞他特意选了前开洞那种,有硬胶质的牙垫保护插入的肉棒,可以尽兴的享用被桎梏的口腔。说什么他今晚也要彻底玩遍良美身上每一个地方,毕竟以她的反抗心态,很可能这一夜过去,两人的同伴关系就算是彻底结束了。 所以他还准备了简单的灌肠工具和扩张用的肛门塞,那塞子要不是在“草履虫”还真不容易弄到,毕竟肛交现在也属于管制行为,他之前也就偷偷弄成过两次而已。 他深呼吸了几次,拿起绳子,绕到了良美的面前,她睡得很熟,两只小手就叠放在枕边。他先把绳子的末端再床腿上绑好,然后小心的套在她手腕上,轻轻拉紧,让绳子收拢却又不至于把她勒醒。 “唔唔……”不知道不是被绳子擦到皮肤,良美突然哼了一声,翻身变成了仰躺。 幸好绳子够长,动弹的手臂没被绳子扯住,阳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绕回原来那边,赶忙把剩下那只手腕也套住。 这样只要把绳圈从床腿那边一扯,她的双手就会被固定在床头的两边,上半身也就没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她的双脚还缩在被子里,掀开的话恐怕就会惊醒,阳介犹豫了一下,先把剩下的两股绳子固定在床腿,绳圈拿到床上摆好。 不管什么人,刚被惊醒的时候一定还有短时间的迷糊,这时间就是他决胜的关键。 他深吸了口气,拿起带着皮带的口塞,摆在枕头边,接着从床下拉过那两根绳子的末端,紧紧捏在手里,然后猛地用力扯到极限,跟着飞快的捆在一起。 他反身上到床上的时候,良美果然已经惊醒过来,她迷糊的望着被拉开的双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连忙伸手用力捏开她的嘴巴,赶在她反应过来尖叫出来之前,一口气把口套罩了上去,双手紧紧卡住她的头,在脑后把皮带牢牢扣住。 刚把皮带扣好,腰侧就传来一阵剧痛,阳介痛嚎一声,被良美屈膝重重顶在肋骨下方,摔在床边的地板上,疼的脸色发白满地打滚,足足两三分钟才缓过气来。 好,很好,就是这种反抗才有意思,阳介兴奋的下体都开始感到胀痛,他爬起来,索性直接把顶灯打开。 骤然出现的亮光让良美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身体的动作也稍微僵硬了一下。 被子已经被她踢到地上,身上的睡衣也因为睡觉而有些发皱,看起来有种凌乱的美感。 这机会阳介当然不会错过,他连忙上去拿起一个绳圈,直接套在良美的右脚脚腕,跟着在她踢过来之前弯腰趴了下去,爬到另一边,抓着绳圈扑上床,与她还能动弹的左脚厮打起来。 尽管已经发现大事不妙,可用一条腿抵抗一个健壮成年男性的全身即便是良美也无法做到,很快,那个绳圈也缠上了她的脚腕,并迅速勒紧。 阳介喘息着回到床下,用力把两根绳子扽紧,系在一起。 他长长吐了口气,浑身感到一阵轻松,站起来后,良美的四肢已经被扯开,尽管身体还能小范围的扭动挣扎,但与砧板上的待宰活鱼也已经没有什么分别。 阴茎硬梆梆的翘起,他低头捋了两下,亢奋的马眼里渗出了透明的腺液,他凑到床边,抚摸着良美小巧可爱的脚掌,弯腰一口亲了上去。 看来洗澡的时候洗得很干净很认真,柔软的脚丫没有一点令人讨厌的味道,他满意的张大嘴巴舔来舔去,一根根含住她的脚趾,连缝隙也毫不犹豫的用舌头填满。 “嗯……呜呜!呜、呜呃呃!”良美抬起脖子,愤怒的瞪着他,身体用力的弹动了两下,但根本挣不开结实的合成纤维绳。 舔遍了一只脚,他换到另一边去亲吻另一只,而不敢直接趴在床上,毕竟她的脚还有一定的活动空间,真踢到胯下,就足够让他今夜前功尽弃。 “嗯唔!呜……”脚上的麻痒不断传到脑海,良美紧紧抓住了绳子,攥死的拳头用力锤打着床板。不过这种程度的声音,恐怕连外面草丛里的虫子都惊动不了。 先完成了重要的仪式再慢慢享用吧,阳介喘着粗气抬起身,从床边的包里掏出了剪刀。 顺着裤管铰开,白皙细长的腿一点点暴露在灯光下,这种变态的快乐刺激了阳介心底的兽性,他快活的笑着,剪刀来回划动,朴素的睡裤不一会儿就变成了褴褛的碎片,被他轻松地从良美身上扯下,扔在一旁的地上。 紧绷的丝质内裤包裹着丰美的耻丘,虽然身上各处都显得瘦削,但腹股沟交汇的地方,却丰腴高耸,像是在内裤中偷藏了一颗肉馒头。大概是还想着可能要帮他进行自慰,这件内裤是镂空的蕾丝款式,即使隔着,也能若隐若现的看到乌黑的耻毛在阴丘顶上卷曲成撮。 “呜!呜呜!”良美大声的闷叫,眼睛含着泪水怒瞪着他。 这种时候,这种眼神只会让他更加亢奋。他弯下腰,侧着脸盯着她的腿根,慢慢的用手指拨开了她的内裤。 蜷曲闭拢的蜜唇象朵皱巴巴还没开放的花苞,遮挡着底下的嫩缝,这性器比他猜想的成熟得多,细小的黑毛包裹在裂隙两侧,一直延伸到缩紧的肛门周围,阴核像个小孩的小指尖,如果不是天生,就是经常自慰的结果。 “看来良美你也有偷偷的在自慰吧……”他带着验证的心态,用手指按住了那颗发达的肉豆。果然,才揉了两圈。良美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口中的闷叫也骤然变得柔软了几分。 “呜唔!嗯呜呜!”良美摇着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 “骗人,明明只是这样揉着,你那里就湿透了。”看着嫣红的膣口渐渐泛起了晶莹的水光,阳介嘲笑的说道,“原来你不喜欢普通的接触,更喜欢我这样把你绑起来强奸呐。” “呜!呜呜!”用头撞着枕头,良美终于哭了出来。 阳介已经不能再忍耐下去了,他到床头弯下腰,狂乱的伸出舌头舔掉良美脸上的泪水,那咸咸的味道正是他此刻心情的绝佳调料,然后,他从她的头下抽出了枕头,转而塞进她的腰下。 身体被不由自主的垫高,羞耻的缝隙也跟着抬起变成可以轻松插入的角度,良美带着绝望的神情看着阳介,泪光闪闪的摇头,用眼神做最后的哀求。 “咱们可是同伴呐,看你这样孤单生活下去,永远都不知道男人能带给你的快乐,该是件多么遗憾的事情。”阳介喃喃的说着,爬上床,跪伏到她的双腿之间,“这和自慰绝对不是一样的感觉,你以后会感谢我的。” 手指把内裤扯到一边,挂在结实屁股上,阳介愉快的向前压下自己的身体,勃胀的前端立刻陷入滑嫩的美肉之中。 “唔咕……”喉咙里发出梗住的闷响,良美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膝盖拼命地向内收拢,试图把男人的身体从股间挤开。 但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势的阳介完全不会被在腰侧使劲的膝盖撼动,卖力内收的大腿反而让根部的筋肉一起用力,滑嫩的穴涡顿时在龟头顶上蠕动吸吮起来。 “还没进去,小穴就已经开始吸了,原来摆出一副反抗的架势,其实还是淫荡到骨子里的女人啊。”阳介用话语宣泄着心中的兴奋,看着被羞辱的良美痛不欲生的哭泣,快感让他差点就这么喷射在入口处。 他连忙向后退了退,握住男根压住纵向的裂隙上下滑动,一下一下的碾过硬挺的阴核。 良美不屈不挠的扭摆着娇小的身体,汗水已经弄湿了上身的睡衣,因睡觉而没有胸罩保护的乳房在湿掉的布料下露出了姣好的轮廓,隆起的顶部,更是突起了性感的两点。 “奶头都硬了,还装什么!”阳介狞笑着隔着睡衣捏住了上翘的乳蒂,揉搓了两下后,跟着就是一拧。 良美痛的猛地挺了一下腰,绳圈捆着的脚掌一下子绷得笔直。 撑起身体的情况下,双腿自然转变了用力的方向,察觉到腰两侧良美膝盖的力量减弱,阳介立刻把臀部沉低,对着梦想已久的神秘花园凶狠的刺入。 粗大的肉具一口气送入了半根,前端凶狠的掘开娇嫩的膣口,脆弱的薄膜直接被撕裂,良美厚重发出痛苦的闷嚎,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在绳子的绑缚下激烈的扭动起来。 被紧密包裹的甜美快感直冲脑海,阳介愉悦的向前耸动着身体,双手压在良美的乳房上,以柔软的胸脯为支点,扯动着腰杆的冲击。 黝黑的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分开的股间被男性的阴毛不断接近,终于,随着阳介痛快的低哼,他的小腹彻底贴上了良美的耻丘,坚硬的长矛一寸也不剩的埋入狭窄的蜜腔,亢奋的享受着女体柔嫩的深处蠕动着摩擦龟头的畅快。 “呼……呼……良美,完全……进去了哟。你的下面,正紧紧含着我呐。”阳介喘息着低下头,胡乱的舔了两口良美的面颊,接着打开口套的盖子,从那个圆洞伸进舌头,陪着着屁股摇晃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撩拨着她的舌尖。 已经被彻底占有的女体丧失了抵抗的力气,细长的双腿无力的垂在了床上,只剩下被枕头垫高的臀部随着男性的冲击不断晃动,柔软的裂隙中,一行艳红的色彩缓缓流下,染在臀肉下的枕头上。 “说起来……你好像很讨厌怀孕?”在处女的秘境中抽动了百余下后,极乐的前兆出现在酸沉的腰眼附近,他稍微放缓了动作,一边用龟头的伞棱刮蹭着敏感的腔壁,一边兴奋地问。 良美用力点了点头,眼角的泪水都被甩了出来,一向坚毅的眼神难得一见的浮现了浓浓的哀求。 “没关系,你也知道现在的女人怀孕很不容易。再说你也不一定在危险期。呵呵……”他抬起腰,故意冲刺的更加激烈,膨胀的前端每一次都沉重的撞在略有些发硬的子宫口外。 “呜呜……”良美双手用力的扯着绳子,却只是让绳索深深地陷入纤细的手腕中,尽全力扭动的腰肢,也只是白白增加男性的快感,丝毫没有挣脱的可能。 滑动的性器转眼就在良美混合着血丝的爱液中膨胀到极限。 阳介剧烈的粗喘,死死的压制住良美的小腹,用手胡乱的撕扯着她的上衣。 当圆润洁白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阳介口中发出快活的吼叫,向巨大的青蛙一样曲着腿压在了良美的身上,铁棍一样的性器亢奋的压在子宫颈外,跳动着喷射着浓稠的精液。 “说不定,你就要成为你最讨厌的英雄母亲了。”阳介低沉的笑了起来,在这个全是反对上层的“草履虫”的中心区域,他做出了要令一个反抗组织成员怀孕的事,这绝妙的快感,简直不输给刚才射精的那一刹那。 甚至,还要强烈许多。 仍然巨大的龟头深深地塞在良美体内,堵塞着欢快游动的精虫,让它们一点也不会外流出来。 他甚至能在脑内描绘出,那些蝌蚪一样的小东西前仆后继钻进良美子宫的美妙画面。 他长长地出了口气,看着良美愤恨绝望的眼神,才刚射过的胯下,竟又开始发硬。 “别急,我的小良美,晚上还长着呐。”他笑着爬起来,一把攥住了良美因汗水而发凉的柔软乳房。
(九)
“咕……呜嗯嗯、咳咳,啊……啊呜……唔唔唔,呜咕……” 阳介低头看着被黑色橡胶禁锢住的良美小嘴,愉快的把腰向下压了几厘米,重新勃起的肉棒插入到口腔更深处,无力躲闪的舌头不得不成为龟头下方绝佳的抚慰品。 被口水呛得不住地咳嗽,为了防止呛出人命,阳介揪住她的头发拉起了她的头,换成蹲姿在她的嘴巴里抽插。 被胶圈撑住了牙齿的圆洞虽然保护了肉棒不会被咬断,但也让口腔的空间变得不那么狭小,伸进去的肉棒能享受到的只有不断躲闪的嫩舌,和最深处喉咙收缩的肌肉带来的些许吮吸感。 肉体的快感极为有限,心理上的征服感却强烈的快要溢出来,良美即使不断用充满抗拒的眼神瞪他,也只能屈辱的吞入他的肉棒,品尝着还带有她处女血的味道,只要他愿意,他就算在里面尿尿,她也只能完全接下,尝尝那满嘴属于他排泄物的味道。 按良美的规矩来了太久,现在这种完全支配的感觉真是棒极了。 他爬下床,晃着肉棒打开带来的包,从里面掏出皮手铐,铐在良美的脚踝,跟着解开这只脚的绳子,强行将她的双脚并在一起,铐上。 他考虑了一下,用身体压住她脚,解开剩下那条绳子,然后一头拴在床尾,一头拴在手铐中间的链子上。 加上这样一道保险,良美再想踢人就很困难了。 跟着是手。 虽然良美的身体锻炼的很不错,但刚被粗暴的强奸过,又是单手对抗男人的全部力量,尽管努力挣扎,依然被阳介轻轻松松的把她双手扭到背后铐住。 把沾着处女血的枕头抽出来丢到一边,阳介抬起良美的身体,翻转成面朝下的姿态,从背后看着她扭动的曲线。 良美拼命地夹紧双腿,臀肉也用力内收,还在做徒劳的抵抗。 阳介不紧不慢的剪开她背后残存的睡衣,然后从她的后颈慢慢悠悠的亲吻过她整片脊背。她的背后满是汗水的咸味,和床单留下的红印,他顺着红印的纹路亲吻到臀部,用力咬了一口她的屁股,这才满意的翻身爬上去。 即使并紧了双腿,柔软臀肉一被掰开,湿润的穴口就不可避免的裸露出来,他骑在良美光滑的大腿上,把上翘的权杖稍微往下压了压,对准敞开的肉丘中露出的鲜嫩的洞穴,用力钻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姿势下被侵犯,良美绝望的摇着头,小巧的屁股扭动着想要把背后的骑士甩下去。 但有体重的优势加持,阳介依然稳稳地保持着位置,慢慢的,一点一点地用伞状的前端撑开紧缩的媚肉。 腿和屁股都夹得很紧的缘故,狭小的蜜孔比刚才初次插入的时候还要紧缩,阻力让龟头后方的包皮都感到有些疼痛。 “哦……夹得这么紧,果然已经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了啊。”阳介嘲弄了一句,往后稍微撤了撤,缓解了一下系带部位的牵扯感,跟着继续向深处进发。 有臀部阻碍在结合处,这样的体位并不能彻底占据蜜壶内部的空间,但相对的,以这种臀后位插入的男根角度则刚好可以直接刺激到女性的前庭,带给女体的快感几乎是成倍的增加。而且女性的性感带本来就在入口的附近更加密集,无法进入很深的肉棒正好满足了蜜壶的需求,可以说是最容易让女伴登上顶峰的姿势之一。 当然,唯一的要求,就是男性的器官要有足够的长度。 阳介的分身并不算太长,但幸好,良美的臀部也并非丰满的类型,两厢配合下,肉棒依然顺利的进入了大半。 带着要让良美陷入快感漩涡中的想法,阳介开始轻柔的抽送。 他要让她明白,男人是多么可爱的存在。 他耐心的听着良美的闷哼,趴在她的背后,舔吻着她的耳根。 粗暴的奸淫侵略了鲜美的肉体,而这温柔的玩弄则是真正的征服。 很快,良美的喘息就增添了几分娇美,白皙的裸体也染上了性感的红晕,湿润的蜜穴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臀肉中央的蜜壶像个抹满了油膏的嫩涡,随着他进出的动作发出细小的咕唧声。 他有的是耐心,这些年为了不让那些女人如愿,他不得不一次次送她们爬上高潮的巅峰,直到她们的体力被快感榨干,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第二天把他留在她们体内的炼乳当作精液而欣喜不已。 所以他也许不知道该如何让良美爱上他,但他非常了解,该如何让良美达到高潮。 在乳房和耳根双重刺激的辅助下,持续了近二十分钟的律动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良美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双腿和屁股突然重新收紧,滑嫩的穴肉激烈的痉挛起来,仿佛要把阳介的男根整根吸进去一样的吮住。 这样的紧绷持续了十几秒,随着良美肉体再次放松下来,大量的蜜汁涌出,让夹在一起的臀沟底部变成了湿淋淋的一片。 “怎么样,高潮的滋味如何?比你一个人用手指玩弄自己的时候是不是更带劲?”阳介喘着粗气,看她依然在摇头,立刻开始展开又一轮进攻。 不像男性的高潮会带来短暂的不应期,女性的高潮只会让愉悦的肉体变得更加敏感,官能的火焰根本不考虑主人的意愿,肆意焚烧着良美的理智。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仅仅是单调的重复,被撑开的腔道就爆发出无法形容的快感。 高潮的蜜穴一次次的痉挛,在其中滑动的男根也被伺候的越来越畅快,阳介咬紧牙根,硬撑着开始做最后的冲刺,绷紧的肌肉啪啪拍在良美紧凑的屁股上,把白嫩的肌肤都拍得泛红,当喷射感无法克制的涌上时,阳介趴在良美的背后,像趴在自己壳上的新蝉,紧紧地抱住白嫩娇小的女体,臀后的肌肉剧烈的抽动起来。 被浓稠的精液灌入,一直徘徊在情欲巅峰的良美浑身一个激灵,象是被谁扯住了头发一样高高昂起了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抻直的脖颈上浮现出突起的青筋。 接着,她就在那强烈到无法承受的快乐中晕了过去。 在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阳介喘着粗气休息了几分钟,爬起来用撕烂的睡衣抹了抹汗,趁着良美还没醒来,解开手铐拿起绳索缠绕上她汗津津的裸体。 绳缚这种事他不太擅长,但看得多了,不追求美感只是需要姿势的话,就容易了很多。 他估计过自己的体力,大致还够彻底玩弄良美一次,为了不留遗憾来考虑,给她的屁眼开苞就是理所当然的下一步计划。 他要让良美看着他的肉棒慢慢地挤进她的后庭,一直到干爽了她的菊穴,再把精液射进她成熟的子宫里。 那么……屁股就必须要抬得非常高才行。 他考虑了一下,抬起良美的双脚,尽全力向后折,她的柔韧性非常不错,脚踝一直举到快要绕上后颈,也没有感到太过僵硬的阻力。 “很好……”阳介满意的点了点头,先用准备的长绳在良美身上缠绕了一个标准的龟甲缚,跟着把她的双手用后手位绑紧,然后打开她的双脚,从身体两侧向后折,在打开到极限的位置停住,绳子绕过膝盖,捆在背后的绳结上。 这样绑完,良美身上还能动弹的地方就只剩下了两条小腿,对他毫无威胁可言。 绳索把白嫩的裸体勒出红白交错的美妙色泽,小巧的乳房也因为绳子而变得格外丰盈,而被控制的大腿打开到羞耻的程度,女性的神秘花园完全敞在阳介眼前,就连肛穴也清晰可见,柔软的外唇花瓣一样的张开,露出里面流淌着白汁的淫靡花蕊。 应该是快要醒来,良美的口套中传来轻轻的呻吟。 阳介振奋了一下精神,从包里翻出了预备好的大号针筒,去浴室拎来早就调和完毕的满满一大桶浣肠液。 他没准备塑料布,反正收拾房间一向是良美的活,更何况那可是她的房间里的她的大便,他只准备了一大盆清水,用来洗干净排泄后的良美。 拿出空气清新剂摆在床头柜上,他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亢奋的盯着良美分开的臀肉中央那浅褐色的菊蕊,慢慢地把针筒抽满。 除了碗碟清洗剂、少量食盐和一盒牛奶外,他还特地倒了整整一瓶催情喷剂进去。光是想到这些东西注入屁眼后良美为了肛门发狂的样子,阳介的胯下就又开始变硬。 把流了满胯的爱液涂抹在针筒前端,他蹲下身,专注的看着半悬在床边的屁股,冰凉的玻璃嘴毫无阻碍的挤入紧缩的小孔中。 “来吧……好好的喝一顿吧。”他喃喃念叨着,手掌用力推动活塞。 浅白色的液体缓慢的注入,在阳介的眼前,娇小的肛穴周围的肌肉立刻本能的紧张起来,屁眼的褶皱立刻吸紧,死死的夹住了其中的管头。 “呜呜……嗯!”发出难过的哼声,良美的娇躯在昏迷中扭动了两下,平坦的小腹不自觉地绷紧。 “没问题……虽然你的个子小小的,但吞进去两升左右也不会涨破的。”阳介小声说着,把满满一管液体全部推进良美的臀肉中央。 玻璃头拔出来的时候,皱巴巴的菊穴瞬间紧闭成一团,尽管如此,依然有一些液体渗了出来,湿漉漉的往屁股下面流去。 看着有些鼓起的肛肉,阳介舔了舔嘴唇,抽满下一管液体,再次捅入良美的后庭。 紧绷的小腹微微隆起,憋涨的感觉终于唤醒昏迷的良美,她迷茫的睁开眼,跟着惊慌的发现自己被捆绑成如此羞耻的姿态,垂下的视线正看到巨大的针筒紧紧压迫着她的屁眼,淡乳色的液体前仆后继的涌入她的体内,而更糟的是,从苦闷的排泄感来猜测,只怕已经有大量的液体灌进了她的直肠。 看到良美的脸色变得一片煞白,阳介用力把剩下的液体推完,跟着站起来,理了理她额头汗湿的乱发,顺势解开了她脑后的皮带,慢慢摘下了口套。 得到解放的嘴巴大口的咽下积蓄的唾液,经过了刚才连续不断的高潮,良美即使努力板起面孔,柔软下来的嗓音也显得十分娇媚,“北尾先生……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能……我在帮你领略女人的绝顶快乐,算是对你积极帮助我的报答。”拿起第三管液体,阳介毫不犹豫的继续蹂躏良美的菊穴,喘息着回答。 “我不需要……嗯……好涨……呜呜……我……不需要。你……你放开我,我……我保证不会透露今晚的事情给任何人,以后……我依然会帮你,你愿意的话……也、也可以随意使用我的肉体。只是……不要……再羞辱……呜呜!”强烈的便意打断了良美尝试的讨价还价,她鼻尖上布满了汗珠,苍白的嘴唇不安的蠕动着,“拜托……不要让我……拉在这里……求你。” “没关系,你那么擅长打扫,明天一定可以好好收拾干净的。”把活塞按到极限,他拔出针筒,看着她突起的小腹,衡量一下之后,又吸了半管液体上来,塞入良美的屁眼,“相信我,一会儿你就会爽的哭出来。” “我……不需要……停手,拜托……请停手……”全身的力气都在对抗喷薄欲出的直肠末端,良美艰难的哀求,下体的肌肉收缩的过于厉害,连蜜壶中的精液也被挤了出来,白糊糊的流到已经渗出一些液体的肛门外。 “没体验过你怎么会知道需不需要。”阳介挑选了个大小合适的胶质肛塞,用力塞进良美的肛肉中央,把环绕的皮带扣好后,即使想要排泄,也挤不出多少液体之外的东西。 “呜……好涨,厕所……我……我要上厕所……”良美的眼神都有些涣散,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这种时候,正是提要求的大好时机,阳介在良美的乳头上用力捏了一下,跟着爬上床,跨过她的头,笑着说:“帮我用嘴巴吸出来的话,就让你上厕所。” 良美抬眼看着他的笑容,眼底浮现了鲜明浓烈的抗拒,好像是想起了刚才肉棒在口中搅拌的感觉,她的表情变得有些想要做呕。 可越是这样的表情,就越让阳介想要把男根狠狠插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屈辱的主动给他舔吸。 “我有的是时间,只要你不难受,我等多久都可以。”他故意把肉棒摆在离开良美嘴唇几厘米外的高度,等着她作决定。 腹中的翻搅便意已经让她的身上冒出无数晶亮的汗珠,括约肌附近已经因胀痛而感到麻木,她甚至觉得只要那个塞子一离开身体,她的屁眼就会水龙头一样的喷射出来。 挣扎了大约十几秒,她咬了咬嘴唇,认命一样的抬高脖子,费力的凑近垂在她眼前的肉棒,用舌头湿润了一下干涩的唇瓣,张开口,把紫红龟头含了进去。 “嗯嗯……”阳介舒畅的哼了一声,分开双腿跨跪在良美的身体两侧,愉快的摆动腰杆。少了那碍事的口套,柔软嘴唇和湿热的口腔直接包裹在龟头周围,蠕动的舌头又滑又嫩,多重立体的刺激感远比刚才纯粹的心理享受强烈太多。 不过良美的口技真是青涩的让人难以相信,在这个国中女生就能熟练地在三五分钟内吸出同龄男生精华的时代,她吸吮的技巧简直落后了一个世纪。 就像她从小就没想过去做一个伟大的母亲一样。 也就是说,一个从来没想过去学习如何取悦男人换取利益的倔强年轻女性,此刻正在他的胯下为了换取上厕所的机会努力的吞吸着勃起的肉棒,阳介兴奋的把男根送入到口腔更深处的地方,这情景简直就像一针麻药,让他浑身的汗毛孔都感到一阵舒爽。 笨拙的口技当然没办法让阳介喷射出来,折腾了十几分钟,下巴开始发酸,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一大片在床单上,良美的眼神越来越绝望,沮丧的情绪开始冒头,而一直在她腹中作怪的便意,让她清秀的面孔都变得有些扭曲。 这正是阳介想要的结果,他从良美口中拔出分身,下床站在了床边,笑眯眯的摇了摇头说:“小良美,你的技术太糟糕了,我一点要射出来的感觉都没有,怎么办?” 良美已经憋的满面通红,被绳索捆绑的身体血流不畅,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的感觉都变得格外敏锐,她屈伸着脚趾,软弱无力的回答:“拜托……请……请让我再……再试试看……我……我以前从没做过,求你……先让我去厕所……呜呜……屁股……屁股好痛……” “不行,我说了,只有我射出来,才允许你去厕所。”阳介弯下腰,开心的啃咬着良美汗湿的乳头,娇小的花苞现在有些肿大,透着紫红的色泽,一边蹂躏着她的乳房,他一边把手指伸入湿淋淋的蜜穴。 不知道是不是体内便意的缘故,滑嫩的穴肉紧紧地吸住探入的指尖,小嘴巴一样一下一下的夹紧,如果肉棒放进去,一定快活的想要升天。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阳介擦了把汗,扶着良美的膝盖站在她股间,龟头轻轻压在绽放的花蕊外,“你要是能用小穴把我夹出来,我也让你上厕所。” “诶?夹……夹出来?”处女的血迹还没干透,良美大概还不能立即这淫亵的词语具体的含义,痛苦的小脸带上了不解的迷茫。 “就是憋尿那样的动作,很简单的。”他用手指拨弄了两下翘起的阴核,身体突然向前发力,粗长的男根一口气贯穿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的滑腻蜜壶。 下体变得更加饱胀,前后两个孔洞都被塞得满满的,一个涨的想要裂开,一个涨的浑身发麻,两种感觉隔着薄薄的会阴交织在一起,让良美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错乱。 “不错……夹得很紧啊。你是天生的高手也说不定呐。”一边嘲弄着良美本能吮住肉棒的小穴,阳介一边快速的前后摇晃着屁股,硬梆梆的分身带着咕滋咕滋的淫秽声响,翻搅着良美红肿的嫩穴。 “才……没有……”忍耐着官能与排泄欲的双重折磨,良美摇着头无力的否定,但连她自己也一定能感觉到,大量的淫蜜正随着男性的抽送涌出膣口,原本被渗出的浣肠液润湿的肛塞,现在恐怕已经被她的爱液冲洗了一遍。 “都发出吃奶一样的声音了,还不肯承认吗?”阳介用力捣了两下,硕大的龟头没有丝毫怜悯的砸在良美的宫口。 “呜……”口中发出苦楚的呻吟,良美悲愤的扭动着脸颊,说,“你……你明明和我……签过约定的……” 阳介奸笑着摇动腰部,蛮横的男根搅拌着充满蜜汁的嫩壶,他摸了一把良美湿淋淋的胯下,舔着手指上的晶亮黏液,回答:“我可没有违约,我答应的那些事,都是在我自慰这个前提下才生效。” 他向后撤开屁股,狠狠往前顶了两下,肉棒的前端几乎挤进软中带硬的蕊芯之中,“呼、呼……我现在总不能说是在自慰吧?” “你……”良美羞怒交加的咬紧了下唇,身体因快感而不由自主的挣动了两下,肌肤被勒的更紧,绑缚的女体浮满了娇媚的红霞。 是时候了,阳介丰富的经验让他足以从蜜壶的抽动判断出女体高潮的来临,他不仅不想错过这个享受,更想让它成倍的放大。 “你夹得棒极了,小良美,可惜,你没帮我夹出来,不如折中一下,你就这样上厕所吧?”他的眼睛里闪动亢奋的兽欲,手指摸索到良美汗湿的臀肉中央,解开了肛塞的皮带。 察觉到肛口的堵塞感骤然松动,良美惊慌的叫了出来,两瓣屁股死死的向内夹紧,一旦那个胶塞滑脱出去,她可没有丝毫把握能忍耐住这么强烈的排泄欲。 “喔喔……吸紧了,简直、简直像被咬住一样。良美的身体真是太棒了!”阳介艰难的维持着抽送的动作,龟头整个陷入紧缩的蜜肉之中,竖起的嫩褶几乎抱住了敏感的伞棱,让他舒服的浑身上下一阵战栗。 他猜,良美还能做到更多。 于是他猛地向前刺入到最深处,同时一把拉开了肛塞。 伴随着凄楚中混杂着极乐情欲的尖锐淫叫,小小的卧室里密集的响起了噗噜噗叽的羞耻声音…… 大概是与排泄一起发生的剧烈高潮撕碎良美的理智,阳介玩弄着她的乳头,把依然坚硬的分身顶在已经柔软了许多的肛口外时,她并没有露出什么明显的抵抗神情,而只是依旧茫然的望着天花板,嘴角垂下一丝稀薄的唾液。 阳介撇了撇嘴角,抱着她因清水冲洗而有些发凉的娇躯,用力向紧窄的直肠挺进。 括约肌被撑开的时候,良美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那种超越便秘的饱胀感让她情不自禁的痛哼起来,但她完全没有抗拒,既没有说那里不行,也没有明显的抵触,反而在最粗大的部分通过的时候,明显的放松了下体的肌肉。 如此顺利的占有了良美的后庭,阳介却感到了一丝莫名的违和感。 尻穴的深处并不像蜜壶布满了细嫩的褶皱,而是一层层更为粗糙更加灼热的环状肌肉,深入内部的时候,周围的包裹感反而明显的减弱,入口的压力收束着肉棒的根部,让内部的男根膨胀到更大。而且,即使已经插入到阴毛被压扁的程度,男根的前方依然是一片空虚,没有碰触到任何东西的感觉。 尽管残留着不少液体,良美的屁眼依然紧窄难行,阳介的腰部要用上三四倍的力气,才能保证和玩弄蜜穴时近似的速度。 不像性器那样找不到蠕动收缩的规律,肛穴的特点就是只要男根插入,女体的排便本能就会让直肠的内部发出推挤的力量,比起高潮时蜜肉收缩的吸吮感,这种被向外推的快感显得十分新奇。 而且更重要的是,阳介的心理十分满足,侵入臀眼的那一刻,他就有了一种完全占据了良美身上每一处的喜悦。 当喜悦的巅峰过去后,他突然发现,良美的身体一直有着回应,尽管并不太熟练,她依然笨拙的尝试着,在他抽送的时候一下下收紧勒着男根的肛肉。 是因为快感?阳介疑惑的看着良美的表情,排泄的耻辱还未褪去,她的脸上只能看到崩坏一样的茫然,而且坦白的说,他并不认为才失去处女不久的女性能从第一次肛交中得到什么生理性的喜悦。 他试探着放慢了抽插的频率,果然,像是对什么感到害怕一样,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良美仍小幅度的扭动身体,勉强用红肿的屁眼迎凑向他的分身。 “看来……你是想让我射在你的屁股里面啊?”阳介得意的笑了,而良美的脸色也顿时变得格外苍白。 “这种小把戏有什么意义吗?”他捏住良美的乳头,用力搓动,看着她痛楚的神情说,“我可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虽然你的小屁眼很紧,但我还是更喜欢射进你前面的那个洞,最好是把你的小子宫灌得满满的。” “你……你不可以……这样对我……”良美绝望的摇着头,身体在他的撞击下不断的晃动,白嫩的裸躯交错着绳索的红印,像个小巧可爱的性爱玩具,妖媚迷人。 “我当然可以!我想做什么都可以!”阳介粗哑的吼叫,龟头在肛穴的深处越来越快的摩擦。 良美难过的蜷起了脚趾,强烈的排泄感让蜜壶中都跟着湿润起来。 当根部的爆发感达到极限的时候,阳介猛地抽出肉棒,把良美的裸体翻转过来,以精液更不容易流出的姿势深深刺入湿润的蜜穴深处,抽动了十几下,畅快淋漓的爆发出来。 敞开的肛花还在难堪的蠕动,缩紧的蜜壶流淌着粘稠的白浆,他看着面前淫靡的美景,满意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坐在了床边。 “夜还长着呐……”他看着良美苍白的小脸,不自觉地掐了一把自己阴囊,在那种被勒痛般的熟悉感觉中,喃喃的说道。
(十)
“我早就说过,以夏川博士的专业素养,再过一阵这家伙就会把‘草履虫’里看的上的女人都揽入怀中。”监视屏前的女人懒洋洋的伸了伸腰,蹬了一脚仪器的金属外壳,整个人连着椅子向后滑开。 另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扫了一眼屏幕,稍微勾了勾唇角,算是对面前部下的赞誉,“看来,‘草履虫’还真是必须存在下去。松野,你们分部今年的表现很优秀,只要再帮我搞定另外两个脑壳坏掉的男人,下一期的活动经费我会给你适当的增加。” “没经费也没所谓,我喜欢这工作,就像喜欢做维修工一样。”女人对上司喷了口烟圈,笑着回答,“事实证明我就适合做这种敲敲打打的修理工作。” 上级的笑容也变得明显起来,“嗯,你最适合对付没脑子的东西。对了,为了帮助你们内部安定,近期会有一次规模较大的突击搜查,你和另外几个分部长商量一下列个足够让同僚交差的名单出来。老规矩,适当放几个自己人进去。” “知道知道,不就是抢先拉拢惩戒所里的不安定分子吗,放心,‘草履虫’现在已经很有名气了,傻瓜们可是会自己扑上来的。” 女上司想了想,拿起了桌上的文件袋,站起身,“好了,我要去检查下一个分部,就先失陪了。” 女人很不礼貌的依然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摆了摆手,“长官,夏川博士的处女膜修补手术,费用可要记得打到人家账上哦。” “知道了。”似乎很习惯部下的无礼行为,女上司抿了抿唇角,走向无声无息滑开的金属门。 临迈出门框前,她好奇的转过头,问:“松野,对付最近几个类似的男人你用的好像是同一期的学员是吗?” “没错,包括夏川博士在内,共计54人的同专业学员。没办法,她们的专业太冷门,也只有我这样懂得废物利用的好长官才能用好嘛。不过事实证明,她们的确很合适。”女人扫了一眼监视屏,唇角泛起一丝微妙的笑意。 “是什么专业?我会考虑向上面申请建立特别培训小组。你知道,这样的男人一天比一天多。” “不用专门培训啦。”女人大大咧咧的摆摆手,“哪个学校都在开这门课,毕业生找不到工作的一大堆,等世道好点,人不够的时候我再找你帮忙就好。” 说完,她站起身,走到上司身边,贴在耳旁小声说了一句,跟着,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上司惊讶的瞪圆了眼,跟着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停歇后,擦的锃亮的高跟皮鞋才迈出了那扇金属门,但笑意还残留在妩媚的眼睛中,她擦了擦笑出的泪水,摇了摇头,向走廊另一头走去,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 “原来,是幼儿心理学啊……”
“END”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