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场

作者:bulun(布伦)

先贤说:人世是名利场。布伦说:谬矣。人世乃情欲场。情能动天地,欲可 惊鬼神。情有:亲情、友情、爱情;欲有:权欲、利欲、色欲,名欲终究离不开 权与利。伍子胥借吴灭楚,乃亲情所使;两桃三士殉命,乃友情所致;祝英台殉 情于梁山伯,乃爱情所为。霍光功比周公,后被灭族,乃权欲所害,邓通富可敌 国,终饿死,乃利欲所使,商纣一代雄杰,却亡国,乃色欲所致。故曰:人世乃 情欲场也。

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现实中的主角替上司承担责任,被判刑入狱。入狱 期间,心爱的妻子离婚再嫁。出狱后,主角凭藉其人品和以往的关系,很快发展 起来,成为一方土豪,期间查证了妻子离婚再嫁的原因,找出了当年陷害自己的 元凶,因报复而掀起一场官场地震。之所以把它写成情色故事,因为故事主人公 现在身边有不少死心塌地跟随他的女人。

本文非纪实文,情节有虚构,请相关人士勿对号入座。

一、接风

1999年11月18日,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个极其平常的日子,黄历载 示诸事不宜,对于刘斌来说,却是一个十分重要、而且值得纪念的日子。

这天,他走出了监狱大门。本来还要两年才能离开这个地方,由于他在狱中 表现好,而且有重大立功表现,被减刑一年,后又被提前一年假释,所以只在里 面呆了三年。

这三年,对于他来说是刻骨铭心的。有人说“监狱是炼狱,可以让人脱胎换 骨”,现在他对这句话有了深刻的认识。这三年,他在里面学到了很多在外面学 不到的东西,也看清了很多以前看不清的事情,更是深深地体味到了什么是人情 冷暖、世态炎凉,什么是真情假意、亲情友情。

他站在大门外贪婪地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后,抬头看看天空,感觉一切是那 么美好。空气是那么清新,天空是那么蔚蓝,飘动的云彩是那么美丽,初冬的太 阳给人的感觉是那么温暖。感受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他心中感慨不已:三 年了,终于自由了,可以自由呼吸外面的空气了,可以在蓝天白云下任意走动, 可以尽情享受大自然的阳光雨露了。

“刘哥——”一声叫唤将他从感慨中唤醒,循声一看,不远处一个三十左右 的青年人正大步向自己走来。

“杰子,是你?”来人是原市建委小车班的司机李杰,他很熟悉。出事前一 年,李杰从部队转业回来,分在建委小车班。小车班隶属他管,接触几次后,发 现李杰脑袋灵活,能见事行事,而且两人也比较投缘,渐渐地就让李杰为委里领 导开车,后来他陪领导去省里办事,基本是李杰开车。他没想到会在监狱门外遇 上,不免有些惊异。看样子李杰似乎来了很久了,他走出大门时便看到那边停着 一辆车。

李杰上前激动地握住刘斌的手,说:“刘哥,老领导一早就让我过来接你。 走,老领导他们在等你。”

“都有哪些人?”他没想到老领导竟会安排李杰来接自己,而且还为自己接 风,心里十分激动,一边跟着李杰往车子那边走,一边问。

“我只知道有秘书长、杨主任、周主任、刘局长,还有没有其他人,那就不 清楚了。”

刘斌感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过,心道:人世间还是有不少可以信赖、值得交 结的人。同时,心里更觉得三年前自己主动承担一切值得。

上车后,李杰说声:“刘哥你先眯一会,到了我再叫你。”便启动车子,往 市里飞驶而去,似乎要将这里甩得远远的。

从监狱到市里需要四、五十分钟,如果是在以前,他会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 眯一会,但是此刻他如何睡得着?重获自由的这种激动心情,是未曾经历过的人 无法理解的。他贪婪地看着车外两边飞驶而过的景致,感觉是那么的陌生,那么 的新奇,又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思绪渐渐随着景致的变换回到进监狱之 前……

当年他虽说不上是风光无限,但是无论是工作,还是家庭、生活,无不令人 羡慕。工作上,他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三十不到,便在人才济济的市政府机关脱 颖而出,成为最年轻的实职正科级干部,并且是市里重点培养的跨世纪人才,虽 不说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但是只要工作上不出差错,前途肯定是一片光明。

他妻子更是市银行系统的一枝花,结婚前不知有多少年轻俊彦为了她茶饭不 思、寝食难安,当年他凭藉工作上的出色表现和领导们的赏识赢得妻子的欢心, 成为令人羡慕和嫉妒的一对。

想到这,他不由想起了与自己前途命运休戚相关的原市建委主任王建峰。如 果不是他,自己的命运也许是另一个模样。自己一个普通农家子弟,没有任何背 景,如果不是他的赏识和提携,也许现在还只是市建委的一个普通科员,尽管这 期间有自己的努力,但是同样在努力的人不少,有的甚至比自己更努力,但是他 们没有遇到伯乐,所以没有表现的机会。

现在回想起来,以往的一切似乎冥冥中已经注定。自己大学毕业分配到市建 委,那时刚参加工作,没有多少朋友,工作之余闲来无事时喜欢写点东西,把工 作中的感悟以及对时政的一些看法写出来,抱着好玩的心态投寄给相关的报章杂 志,没想到竟然被采用,更没想到竟然引起了当时任建委常务副主任王建峰的注 意,特意找自己交谈一次后,不久就被调到办公室。

在25岁那年,被提为办公室副主任。两年后,办公室主任退休,已是建委 主任的王建峰力排众议,将任副科级还不满两年的自己推到了办公室主任的位子 上。并在28岁那年,被推荐为市里重点培养的跨世纪后备干部,如果不出事, 自己也许早已步入副处级行列。

然而,三年前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将他从天堂打入地狱,从耀眼的未来之星 变成令人唾弃的罪犯。

那年市里有一个造价五千多万的工程,在当时是大工程,感兴趣的建设单位 不少,打招呼的领导也不少。为了平衡各种关系,市里决定采用招标的方式确定 建设单位。当时市里也有一家公司参加投标,由于这家公司在省里有人打招呼, 而且实力也还过得去,报价基本合理,最后领导们便决定将工程交给市里这家公 司。

工程完工后,市里这家公司为了表示感谢,给王主任送了一个玉马,给主管 副市长送了一个玉虎。因为不是现金,两位领导没当回事,见做工精细,就把它 当作装饰品摆在办公室。谁知不久,省纪委便收到两位领导受贿的举报信。主管 的朱副市长得到消息后,这才引起重视,连夜将王主任找了去,商量对策。

此事是刘斌经手的,王主任回来后找到他,叫他赶紧退回去。谁知当他联系 当时送东西的人时,竟然失去联系,找到市里那家公司,公司说这个工程是挂靠 的,他们公司只收管理费和派技术人员,其它一切他们都没参与。

他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给领导汇报,同时提出了一个两位领导当 时尚未想到的问题,就是玉马和玉虎放在办公室,尽管时间不长,但是去过办公 室的人不少,凡是去过的人都有可能见到,现在被举报,即使退回去,也难说清 楚。他建议做个假的摆到办公室,到时纪委来查,发现是假的,就不会有什么问 题了。两位领导认为这个办法可行,同时夸他临危不乱,将来可当大任。

得到两位领导认可,他连夜赶到临市一个家里开塑料厂的大学同学那里,照 原样式和颜色做了一只玉马和玉虎。第二天,他刚将赝品送给领导,省纪委的人 就来了。纪委来人发现玉虎和玉马是塑料制品后,找到经手此事的他。见面后, 他发现对方有备而来,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知道事情没有原先想像的简单,便 一口承认是自己掉了包,因为自己喜欢玉器,将两件玉器留了下来,怕被领导发 现,就做了两个假的。

多数人都不相信年纪轻轻有着大好前途的他会做这种傻事,纪委的人更不相 信,但是不管如何威逼利诱,他就是不改口。他妻子当时也被叫来调查,由于这 一切妻子毫不知情,自然无法提供其它答案。

他当时认为这两件玉器不会很值钱,最多不过万把块钱而已,因为自己也收 了红包,只有两千元。他想只要退回去,不会有多大的事,大不了受个处分,只 要领导不因此受影响,自己以后前途还是光明的。相反,如果领导受到影响,甚 至因此倒了,那么他的前途就很难说了,很可能到此为止。

任何一个单位的继任者,只要不是前任的人,绝对不会用前任的亲信,不打 击排斥已是万幸。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事例不少,不少很有能力的人最后郁郁不得 志,甚至郁郁终生,不是运气不好,就是跟错了人。

后来案子转到检察院,他才知道,根据对方提供的凭证,两件玉器的总价超 过十万。事后两位领导也知道,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阴谋,是有人要整他们,因为 购买玉器的发票是招标前半个月开的。如果他不承担责任,问题的性质更严重, 对方既然是有意而为,完全可以说是在投标之前送的礼。叫他带给领导,无非是 到时多个证人。

受贿十万以上,按规定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由于他平时比较注意,没有 查出有其它受贿情节,在领导们的干预下才判入狱五年。他在里面只呆了三年, 也是因为领导们的关照,减刑一年,提前一年假释。

车子拐上高速时,刘斌回过神来,发现路牌指示的方向是去省城,不是往市 里,有些奇怪,问李杰:“这是去哪里?”

“去省城,老领导他们在省城为刘哥你接风。”

“嗯。”到省城的路他熟悉。三年前,他身为建委办公室主任,经常要陪领 导去省里办事,走的就是这条刚开通的高速。从这里上高速到省城至少要一个小 时,他想,干脆眯一会,好好理一下以后的事。

在狱中,有个问题他一直没有找到答案,就是自己那么钟爱、信誓旦旦与自 己生死不渝的妻子,竟然会在自己判刑不到三个月就提出离婚,而且很快与别人 结婚。更不解的是,嫁的竟是自己一直不待见的、而且与这次事件有关的天马公 司的张明。

尽管事情过去两年多了,原来的妻子现在已是别人老婆,但是只要想到这件 事,他仍感到钻心的痛。

他清楚地记得,那是腊月廿四,也是自己入狱两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六。当他 知道妻子来探监时,兴奋不已。腊月廿四是南方的小年,妻子这个时候来探望自 己,教他如何不兴奋?但是见面后,他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一是妻子脸色与以往 不同,看不到关心和担忧,表情很淡漠,其次没有带开始会叫爸爸的孩子来。

他试探着问妻子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开心,妻子告诉他,本来这次她有可能被 提为支行副行长,因为他的事,考察没通过。听到这个情况,他心里很不好受, 同时也很内疚。妻子比较要强,工作一直很努力,追求上进,没想到这次因为自 己的事让她的仕途受到影响。但是又不知如何安慰,只有满怀歉意地对妻子说对 不起。

妻子沉默一会后,提出了离婚的要求,他当时惊骇不已。难道是因为这次没 有被提拔?一个区支行的副行长,不过是个副科级,当上副行长,无非是收入高 一点。尽管自己现在进来了,家里少了一份收入来源,但是家里并不缺钱,父母 身体还好,不需要自己抚养,这些年两人也有些积蓄,应付几年没问题,而自己 又不是进来一辈子,最多不过五年。

他清楚地记得,出事不久,自己曾隐晦地告诉妻子,这次是无妄之灾,是遭 人计算,虽然这次进来仕途肯定完了,但是几年以后出来,可以再在其它地方起 来,因为领导和朋友们相信自己,没有抛弃自己。妻子当时也表示,相信他不是 那种人,这次肯定有其它原因,同时也信誓旦旦的保证,会好好带着孩子,等他 出来。怎么这么快妻子就提出离婚了?

妻子怎么这么快就提出离婚了?他实在想不出妻子要离婚的原因,如果说是 为了副行长的位置,现在即使离婚,那个位子也不会马上回来,就算能回来,难 道副行长的位置比夫妻这么多年的感情还重要?他反覆问为什么?最后妻子的回 答是,她和家人无法承受外界的压力,其次是不希望让即将懂事的孩子知道爸爸 是个贪婪的罪犯。妻子的话语让他心如刀割,做梦也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心爱的 妻子口中说出来,自己是不是贪婪的人,结婚这么多年了,她难道不知道?

他以前没有告诉妻子真实情况,是担心妻子万一无意中泄露出去,那么此前 所做一切将前功尽弃。既然有人要整领导他们,如果泄露出去,领导们肯定会因 此牵连进来,自己作伪证,罪同样不会轻,届时不但没有人会再关心自己,而且 很可能众叛亲离,以后出去也无脸见人。

从妻子的话语中,他已感觉出妻子不再相信自己,此刻即使说出实情,也未 必能换取她的信任,更何况自己还在牢里面,此刻说出实情,只会影响到领导他 们。为了曾经赏识自己的领导,为了孩子和曾经心爱的妻子与她的家人,最后他 只有忍痛在离婚书上签字。

两个月后,当他听到妻子与他人结婚的消息时,差点崩溃。幸好狱友老孙及 时发现,才未命赴黄泉。原来他还天真地认为妻子是顶不住外界的压力,真是为 了孩子和她的家人才与自己离婚,所以忍痛承受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 事,他被骗了,被曾经心爱的妻子骗了。

妻子离婚再嫁,对他的打击大大超过此前的含屈入狱,因为他太爱他的妻子 了,结婚这么多年,始终一心一意相待。为了让妻子放心,他身边不留一分钱私 房钱,只要在家,不要妻子做半点家务。办公室应酬多,为了多陪陪妻子,只要 应酬完,他会第一时间赶回家。担任办公室主任以后,他有很多出轨的机会,但 是始终坚守底线,不做对不起妻子的事。

虽然妻子很漂亮,外边大多数女人无法与之相比,但是也不是没有,省委组 织部常务副部长的女儿,自己的小师妹,各方面就不比妻子差。如果当年他接受 对方,与妻子离婚,不但可以调去省城,而且人生也会是另一个轨迹,至少可以 避免这次牢狱之灾。因为爱妻子,他狠心拒绝了对方的一再示爱。

幸好狱友老孙的不断开导,他才挺了过来。“五年时间不是很长,你才三十 岁,五年后出去,也还只有三十多岁,还有几十年可以作为。人生并不只是为了 女人,只要出去了,有了钱,女人肯定会有的。更何况你还有父母和孩子,你不 能让父母再伤心,同时你也应该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一个你瞧不起的人生活在一 起……”老孙这些振聋发聩的话,让他坚定了生活下去的信心。

后来,他与老孙多次探讨妻子这么快就变心再嫁的原因。老孙听他介绍完情 况后,认为有三个方面的可能:一是妻子受到胁迫,而他又无法提供帮助,只有 屈从;其次是,妻子在他出事以前就已经出轨,他出事正好给妻子提供分手的机 会;三是,妻子为了在仕途上发展,委身于对方,因为妻子与他离婚不久就被提 拔为支行副行长。

尽管老孙的分析颇有道理,但是都被他一一否决了。他认为,如果妻子受到 胁迫,完全可以告诉自己,外边那些朋友和领导可以提供帮助,自己到监狱后的 情况也证明,尽管有不少人与自己划清了界限,但还是有不少领导和朋友关心自 己,时不时有人来看望自己。

第二种可能,他仔细想过,出事以前未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如果此前已经出 轨,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再说自己性生活方面的表现也不差,每次都能让妻子 满足,不存在欲求不满而出轨的因素。

至于第三种可能,妻子事业心是比较强,如果嫁的是银行系统的高官或者是 政府高官,还说得过去,但事实上又不是,嫁的只是一个股份制公司的中层,父 母也只是普通工薪阶层,不可能给她的事业和仕途提供什么帮助。至于提为副行 长,这次本来就有她的份,后来被提拔,也许是他们领导后来认为原先那个理由 比较荒唐,不希望以后被人诟病。

老孙是犯诈骗罪进来的,能在社会上诈骗成功的人,智商绝对不会低,观察 和分析人事的本事也比一般人强。但是,老孙毕竟不是当事人,无法给他更多合 理的分析,而他也不可能把一切都告诉老孙。他曾托人打听过、了解过,为什么 妻子会嫁给张明,但是没有更多有价值的东西。要解开这个谜,只有他出来后自 己查证。尽管婚姻已经破裂,无法再挽回,但是他必须知道为什么。

如果自己不进来,家庭能够保住吗?曾经他在狱中反覆思忖这个问题。妻子 离婚再嫁,让他对妻子原来对自己的爱产生了怀疑,在未知离婚真相前,不敢肯 定。如果自己不承担责任,也许不会进来,但是自己的仕途肯定会受到影响。自 己是王主任的嫡系,是他一手提拔的,如果王主任因此被免职甚至被判刑,新上 来的人肯定不会再用自己。再过若干年,如果自己仍是一个科级干部,要强的妻 子看到那些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人一个个上去了,还会像以前那样爱自己吗?夫 妻感情还会像以前那么融洽吗?这些他更不敢肯定了。

尽管妻子抛弃自己,离婚再嫁,但是他对自己这次主动承担一切并不后悔。 如果没有王主任的赏识和提携,这些年他不可能一帆风顺,更不可能在人才济济 的市政府机关脱颖而出并成为跨世纪的后备人才。他进来后,老领导一直没有忘 记自己,每年都会安排人来探望自己。如果没有他们的关照,自己在里面也不会 过得这么舒服。

妻子离婚再嫁之事,对他打击很大,却也使他明白了很多东西。特别是感情 这东西,不到关键时候是很难看出真假的,不管是夫妻情,还是朋友情。后来, 他认为这次出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好事,如果不出事,有些人、有些事,可 能一辈子都看不透,也许以后会吃他们的亏,甚至栽在他们手上。

他出来要做的事,当然不只是为了解开妻子这么快离婚再嫁这个谜。他还有 父母和孩子,不知他们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要去看看。这几年只有母亲来看过自 己两次,父亲十分正直而且爱面子,对自己受贿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哪怕再想自 己也不会来,每次看到母亲那泪眼婆娑的样子,他心痛不已,但是又不敢将事情 的真实情况告诉母亲,怕父母顶不住压力,到时将事情的真相说出去,那样此前 所做的一切同样前功尽弃。

孩子,虽然有妻子带着,但是不知过得怎么样?如果妻子没有再嫁,他相信 孩子过得应该不会差,现在妻子再婚了,他不敢肯定,必须亲眼看看。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生活问题,他身无分文,但是又必须吃饭。当 然,可以回老家帮父母种田,生活绝对不会有问题,但是这个事他没想过。如果 真这样,那就显得他太没出息了,也会让那些曾经看他笑话的人看扁,更会让抛 弃他的妻子认为当年的决定是英明的。他必须尽快找个事做,而且要做出成绩, 活出个人样来,这样才不会让那些关心、牵挂自己的朋友失望,才不会被那些瞧 不起自己的人笑话。

至于出来以后干什么,在他坚定生活的信心后,便开始考虑,虽然不是很成 熟,但是有了规划。由于在里面对外面的情况不是很清楚,这些想法和规划,只 有等出来了解情况后才能实施。他相信,在自己入狱期间来探望的这些人,是可 以信赖的朋友,有他们的帮助,要实现自己的想法应该不难……

“刘哥,到了。”他还在闭目思索着出来以后的一些事,李杰已将车停在一 栋别墅前。

下车后,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环境优雅的别墅区内,四周看了看,自己以 前未来过,似乎不是市内,问李杰:“这是哪里?”

“这是文化厅的渡假中心,才建好不久。”

他点点头,心中感慨不已:三年不来,省城变化还真大。

随李杰走进别墅大厅,厅内坐着等候的五人先后站了起来,纷纷向刘斌打招 呼。

厅中五人有四人他认识,而且很熟悉。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五十岁左右的高大 汉子正是他原来的顶头上司——市建委主任王建峰。王建峰左手边是现任建委副 主任周晓华。周晓华原是建委另一个部门的负责人,也是王建峰的嫡系,当年推 荐后备干部时,如果不是年龄超过35岁,也许轮不到他刘斌,建委副主任是去 年提的。在他坐牢期间,周晓华每年都会去探望。

紧挨着周晓华的是原来的市城管局副局长刘为民,他与刘为民是工作中认识 的,两人一见如故,十分投缘,此后关系一直比较好。但是,在他入狱前,关系 算不上很铁,倒是入狱后,刘为民去看望的次数最多,相反有几个原有关系相当 近的人,似乎在人间蒸发了,从未去监狱看过。王建峰右手边是原市政府办公室 副主任杨玉兴,杨玉兴与他是同乡,关系一直比较好。杨玉兴旁边那个四十岁左 右的人,他以前没见过。

“小刘,这位是文化厅办公室的楚材主任,这里是他的地盘,在这里为你接 风,也是他的主意。其他人就不用介绍了,你都熟悉。”王建峰为刘斌介绍了那 位不认识的中年人,敢情在座的都是处级以上干部。

“这是我们厅长的意思。”文化厅办的楚主任一旁说。

“感谢各位领导,刘斌受之有愧。”刘斌十分感动,上前一一握手问好。楚 主任说的厅长,他估计应该是原来的常务副市长朱栋梁。他在狱中已听说,朱市 长虽然因“受贿”事件未能当选市长,但是上面还是有些关系,去年初被调到文 化厅任常务副厅长,应该是为了接替即将到点的现任厅长。

“老弟,什么领导不领导,今天来的都是兄弟、朋友,没有领导。你在里面 受了不少苦,今天出来了,兄弟们很应该来为你接风、庆贺,否极泰来嘛!你的 事,楚哥听说后,认为你是当代夏明翰,是真正的共产党员,经得起考验,值得 交,所以特意把我们邀到这里来。这里比市里好,市里熟人太多了,秘书长他们 不适合参加,这里比较僻静,没有外人,所以秘书长也来了。”刘为民在一旁笑 着说。刘为民为人直率,这也是他们以前关系好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市里也没关系,我与小刘原来是同事,之前小刘为建委做了不少工作。 现在小刘出来了,是自由人,我们见个面,吃过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这 里比较僻静,方便我们说话。”王建峰的话很有艺术,既表明了关系,又点出了 在市内不方便的原因。他与其他人不同,毕竟曾经与刘斌事件有关联,虽然事情 已经过去,但是如果被对方的人知道,难免不又会又生事端。

刘斌在监狱里已经知道,王建峰一年前才成为市委常务副秘书长。虽然当年 自己承担了全部责任,王建峰没有受牵连,但是仕途还是受到了影响。他本来是 副市长热门人选,最后却成了市委常务副秘书长。从实权来说,市委常务副秘书 长不比副市长差,但是级别是正处,对于官场中人来说,正处到副厅这是很关键 的一道坎。

接风宴就设在别墅内,菜是外面送进来的。因为都是自己人,大家也没有顾 忌,一边说一边喝。待刘斌一一回敬完酒落座后,王建峰说:“小刘,你今后有 什么打算?”

“老领导,我是被体制踢出来的人,体制内是肯定回不去了,以后想自己干 点事。”

“也行。”王建峰点了点头,接着对在座的人说:“以后小刘如果有什么困 难找到你们,你们必须全力支持。”

“那肯定。”、“一定。”、“秘书长放心。”……一时承诺声接连不断。

待大家静下来后,杨玉兴说:“小刘,你准备做什么事,想好了吗?”

“不瞒各位领导,我离开社会好几年了,外边是什么情况一点也不清楚,不 知道做什么合适。我想先安顿下来,了解一下再作决定。”他看了看在座众人, 接着说:“不知各位领导有什么好建议?”

“你可以搞个招牌广告公司,现在国家在推动文明城市建设,规范城市招牌 广告是其中内容之一,你把招牌广告这个业务揽下来,每年赚个几十万,应该不 难,而且投资也不大。”刘为民建议说。

“是不错。你老刘正好管这一块,只要小斌的价格过得去,可以将这块业务 给他。”周晓华点头表示认同。

“那个养家糊口可以,如果想做大很难,招牌广告不可能年年换。我看你搞 个汽车修理厂比较好。汽车将来会越来越多,早起步,可以早一步占领市场。再 说,市委、市政府有那么多车,每年都要修,如果将这块业务揽过来,就可以一 辈子衣食无忧。”文化厅办公室的楚主任一边说,一边将目光投向王建峰和杨玉 兴。

刘斌心里清楚,两人的建议都很好,有他们的照顾,养家糊口绝对不会成问 题。做招牌广告投入小,马上就可以启动,而且回报快,汽车修理是未来发展的 一个方向,只是投入相对要大些,准备时间也要长些,只是这两样都不是他原来 所设想的,于是笑着说:“招牌广告和汽车修理这两样我都比较外行。”

“外行没关系,可以请师傅。关键是要有业务。”楚主任说。

“修车业务全揽过来可能困难,现在已经有一家了,也有些关系,不可能一 下子断了关系。”杨玉兴沉吟着说,并将目光转向王建峰。

二、洗尘

“小刘,我看你还是注册个工程公司吧!注册资金不需要太多,一两百万就 行了。就做那些几百万的小工程,大工程一般都要招标,资质要求也高,小工程 往往不需要招标,利润也要高些。”王建峰看了众人一眼后建议说。

“不错。”楚主任第一个表示赞成,接着说:“还是秘书长站得高看得远, 做工程不受地域限制,凭小刘的人品,去外地也不难找到业务,很好。做招牌广 告、搞汽修厂等,在本市还可以,到了外面即使有关系,业务也很难做大。”

见其他人纷纷点头认同,刘斌苦笑着说:“我在里面也有想过,工程建设方 面我相对比较熟悉。但是,现在我刚从里面出来,身无分文,是个彻底的无产阶 级,别说一两百万,就是一两万也拿不出来。”

王建峰说:“钱不是问题,在座的每人拿一点,凑个百把万应该不难。”

“那怎么行?等过几年,我有点积蓄了再注册不迟。”

“又不是送给你,紧张什么?算大家借给你,等你有钱了再还。”王建峰见 他神情紧张,笑着说。

“小刘,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送给你也没关系,即使纪委 来查,也查不出什么,还没听说有政府官员主动送钱巴结普通老百姓的事。”一 旁的杨玉兴笑着说。

“其实做工程也不一定要自己注册公司。”周晓华一旁插言道。

王建峰说:“你是说挂靠?”

周晓华点头说:“现在很多小工程基本上是挂靠的在做。”

“挂靠容易出现纠纷。效益好的企业,一般不会让你挂靠;效益差的企业, 资金进了他们的帐户就很难出来。”王建峰似乎不怎么认可挂靠。其实,还有一 个重要的原因他没说出来,挂靠必须得有关系,没有关系,规范一点的公司不可 能让你挂靠,除非愿意出钱,以刘斌目前的情形,很难找到挂靠的单位。当然, 他出面不是不可以,只是出一次面就欠了别人一个人情,弄不好就会背上一个包 袱。”

“呵呵,你秘书长出面还有谁敢不给面子?”刘为民不知道王建峰心里的想 法,以为是钱进了别的帐很难出来这件事,笑着说。

“偶尔一两次,可能给面子,次数多了,面子就不值钱了,也容易让人说闲 话。”王建峰坦然地说。

“成立公司有利的一面,也有不利的一面,关键看小刘今后是什么打算。如 果成立公司,有秘书长和杨主任关照,小工程自然不用愁,但是次数多了,难免 有人不会拿此说事。如果只是原始资本积累,并不打算长期做工程,不如有事再 去找单位挂靠。当然,如果是想长期搞工程这一行,那应该早点成立公司,这样 可以积累业绩,为以后做大做强打下基础。”楚主任分析道。他显然是个思路活 络、行事圆滑的人。

“什么事不会有人说长道短?只要质量过得硬,价格合理,谁也无法摆到桌 面上来说。”刘为民一旁插言道。

王建峰说:“小刘,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来,喝酒,说话不能耽误喝酒。 今天我们主要是给小刘接风。”

接着,众人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社会上的事,这些刘斌插不上嘴,但是听得 很认真,毕竟离开社会几年了,外边的情况不清楚,听听对自己只有好处。酒席 上,众人似乎都避免提及一件事,就是他的婚姻家庭。

王建峰晚上有应酬,下午要返L市,因此差不多的时候,就散场了。王建峰 临走前,将刘斌单独叫到一个房间里,说:“小刘,这次委屈你了,朱厅长让我 代他向你表示问候。本来今天他也要来,因为下午要赶飞机去北京,所以就没来 了。你在里面,我一直没去看你,原因你也知道,就不多说了。你现在出来了, 以后好好干,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找我。这卡里有点钱,你先拿着。我晚上还有个 应酬,下午得赶回去。等会让晓华他们陪你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晦气洗干净。”

“老领导,你今天能来,我十分感激。当年如果不是你赏识,我也不可能这 么快就上到那个台阶。这几年,你在外边为我操心不少,我做的那点事,不值一 提。这个钱,我不能要。”刘斌没有去接王建峰手中的卡。

“你现在有钱吗?你要生活,要住房子,没有钱怎么行?总不可能去问父母 要吧?拿着,算我借给你的,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还。”

王建峰情真意切,说得也很实在,刘斌只有收下。

送走王建峰与杨玉兴等人,周晓华说:“老弟,我和你们家局长陪你去洗个 澡,把身上的晦气彻底洗掉,干干净净地迎接新生活。”

刘斌虽不迷信,但是也确实想好好洗个澡,没有推辞。虽然监狱里也可以洗 澡,但是那环境和条件,不可能洗得很干净,更不可能舒舒服服地洗。

渡假中心有洗浴中心,是一栋三层的独立建筑,内部设计与装潢,高档、大 气、舒适,胜过以往刘斌见过的任何一家洗浴中心。一楼洗浴区有十几个大小不 一的洗浴池,形状各异,功能不同,水温有别,有的池子里配有药材,可以舒筋 活络、提神消疲。

经刘为民介绍,刘斌才知道,洗浴中心是渡假中心的一大亮点,不少市民周 末来这里休闲,便是冲着洗浴中心而来。今天虽然不是周末,但是洗浴的客人仍 不少,每个池子里都有人。

当他解下围在腰上的浴巾,准备下水池浸泡时,一旁的周晓华说:“小斌, 你那小兄弟好像比以前大了一些。”目光盯着他两腿间。

刘斌笑了笑,说:“没有吧!”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阴茎比以前是要 长大些了,特别是龟头。

说起来这倒要感谢狱友老孙,因为妻子离婚再嫁,老孙以为他这方面不怎么 行,因为老孙分析的三个原因,其中就有这个。另外两个原因,老孙听了他的解 释后也觉得可能性不大,只有这个老孙不敢肯定,所以教给他一个修炼的秘法, 说只要能坚持修炼一年以上,耐力绝对要比以前强,而且阴茎也会比以前粗大。

尽管从初中到大学,他的阴茎就比大多数同龄人大,但是不敢断定张明这方 面不如自己,毕竟自己并不是成年人之中最大的,更不敢肯定张明的耐力不如自 己。为了以后的幸福,他每天私下坚持按老孙教的方法修炼,一年后,拿以前留 下的尺寸比较,发现确实粗长了一些,至于耐力是否有进步,那要通过实践检验 才知道。

“是好像要大些了。”刘为民赞成周晓华的观点,接着说:“不会是在里面 憋的吧?”

“有可能。”刘斌笑着附和道。他说的也不全是假话,按照老孙教的方法修 炼,其中有一个很关键的因素,就是修炼期间不能有性行为。

两人以前都与刘斌泡过澡,知道他的比较大,周晓华似乎也认可刘为民的说 法,笑着说:“那等会找个小妹检验一下,看有没有憋坏。”两人笑了笑,没有 再细究。

刘斌试着在几个池子里泡了一会,感觉很舒服,特别是那几个药材池,确实 可以舒筋、提神。泡得差不多后,他又去蒸汽房蒸了一会,然后才找师傅搓背、 修脚。在周晓华的建议下,他将洗浴中心凡是能将身上污垢清除的手段和方法全 部试了一遍,包括剪指甲、掏耳朵、刮胡子等,似乎要与过去作个彻底了断。

洗浴完毕,他感觉身上似乎去了一层皮,人也轻松了很多。当他认为差不多 准备离去时,周晓华拉着他上了顶楼的休息室。顶楼的休息室与他原来去过的市 里那些洗浴中心的休息室不同,全部是单间,房间很宽大,完全是照星级宾馆的 套房设计布置的。

两人落座后,周晓华说:“老弟,这里顶楼的休息室是不对外开放的,你可 以放心在这里休息,老刘去叫小妹了,等会叫小妹给你好好按按,放松一下。”

“我们坐一下,好好聊会天就行了,没必要叫小妹。”洗浴中心,不管是正 规的还是不正规的,刘斌以前都去过。正规的洗浴中心,按摩也是正规的。这里 的情形,与市里那些正规的差不多,只是条件更好些。刚才在下面洗浴时,身上 的疲劳已基本消除,中午的酒也醒了一大半,现在需要的是和朋友们好好聊聊。

“咱们兄弟就别客气了。这里的小妹很不错,是楚主任特意安排的。你也有 几年没接触了,今天好好体验一下,也检查一下你那里是不是憋出毛病了。至于 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

听周晓华的话,这里显然与市里那些正规的洗浴中心不同,如果是在以前, 他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不是他不行,也不是他很正统,而是因为他想在仕途上发 展,不希望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其次是他的妻子很漂亮,风采、气质都很出 众,夫妻感情很好,外边很难有女人让他心动。

以前因工作关系,他经常陪客人出去玩,但是从未发生过对不起老婆的事, 最多是陪小妹聊聊天、开开玩笑。至于桑拿和洗浴中心的女人,即使最漂亮,他 也不会动心。现在他动心了,毕竟三年不知肉滋味,而且原来那个温馨的家也不 存在了、工作也没有了,当然也想试试耐力是不是比以前更强了。

贸然接受给人感觉变化太快,拒绝又有点矫情,他正琢磨如何回答,刘为民 领着两个小妹走了进来,说:“老弟,我帮你选了两个,不知你是不是中意。” 原来他先行离开是去找小妹了。

紧随刘为民进来的两个小妹年岁不大,模样都不错,外表比较清纯,并且有 些稚嫩,像是正在上学的学生,脸带羞涩,没有一点风尘味。两人都穿着洗浴中 心的制服,白皙的大腿和手臂展露在外边,皮肤光洁细腻。一个相对比较高,大 约1米65,长发披肩,两腿笔直修长,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给人感觉有些纤 弱,胸不高、腿不粗,手臂也比较小,似乎有些营养不良。相对比较矮的那个, 约1米60左右,一头短发,娃娃脸,脸上有个小酒窝,皮肤白里透红,身材不 错,前凸后翘,性感十足。

两人五官都很不错,是难得一见小美女。刘斌心中暗暗称奇:没想到这个地 方还有这么正点的小妹。随着目光移动,他下面的小弟开始情不自禁地抬头了。

“兄弟,我看这两个都不错,都留下吧!”周晓华见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游 弋,似乎无法取舍,在一旁建议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这两位小妹我也无法取舍,而且都是刚出道的,所以才 将她们都带过来。”刘为民说。

“兄弟,这里是楚主任的地盘,你不要有什么顾忌,今天一定好好放松,至 于其它,你都不用管。”周晓华在刘斌耳边悄悄说。

留下哪一个,他心里一时确实拿不定主意。两个给他的感觉都不错,个子稍 矮的那个脸上带着浅笑,似显得活泼可爱,个子较高的那个似乎比较娴静、并且 有些稚嫩,进来一会了,脸上羞涩仍未退尽。但是两个都留下,他没有想过。他 不是那种追求刺激的风流人物,从未玩过双飞。以前一些朋友说起双飞的感觉如 何如何美妙,他始终没有兴趣。他认为两人之间不应该只有纯粹的性,应该还有 其它,因此也拒绝接受。

刘为民将两位小妹推到他身边,说:“你们两个一定要陪好我刘兄弟,让他 开心。”说完,不待他发表意见,便与周晓华一道向外走去。

“还是留一个吧!”刘斌出言止住了。

“那你看哪个留下?”刘为民收住脚步,转身说。

“你们两个谁愿意留下陪我?”他将这个问题交给两个小妹。

两个小妹侧目看了看外表俊朗的他,又相互看了看对方,没有说话,均脸带 羞怯地垂下头去。

“你们都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两个小妹几乎同时回答,但是声音都不大。

“你先说,那你留下来吧!”

见自同伴被留下,那个回答慢半拍的高个女孩神情似乎有些失望,看了刘斌 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

“如果你愿意陪我,下次给你机会。”刘斌友好地对高个女孩说。

一直以来,他不喜欢勉强女人,哪怕对方是艳绝天下的女神,觉得对方必须 对自己有感觉,在一起才有味道。当然,他自身具备这个条件虽不说玉树临风, 但也算得上仪表堂堂,要不当年号称银行系统一枝花的妻子也不会看上他。出事 以前,还没有遇到过对他反感的女孩。

他对慢半拍的高个女孩也有好感,也希能与她进行“深入交流”,但是考虑 到对方身体比较纤弱,可能受不了自己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其次,尚未习惯两个 人一起伺候自己,所以只有放弃。

高个女孩点点头,与刘伟民他们一道出去了。

“小妹,你怎么称呼?”刘斌起身确认房门关好后,转过身来问矮个女孩。

“我叫王芳。”小妹声音不大,与那活泼的外表有点不相称。

刘斌点点头,说:“你洗澡了吗?”话一出口,他便觉得完全多余,洗浴中 心的女孩,时刻都可以洗澡。

谁知女孩回答说:“还没。”

“你先去洗吧!”他心里虽然有些诧异,但是没有细究,心想也许女孩刚上 班,还没来得及洗。

目送王芳走进浴室,刘斌双手枕着头躺在床上,望着干净的天花板,回想起 以前的一切,自嘲地笑了笑,同时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以前那么坚持,真是太天 真,太不值了。以前有很多潇洒的机会,但是怕对不起妻子,怕给自己的仕途带 来影响,都放弃了。

每次陪领导和客人出去潇洒,总是尽量克制自己,不做对不起妻子的事,以 致有时候让朋友们误会自己是不是不行,其实有时自己下面胀痛得不得了。特别 是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的女儿,她对自己可以说是痴心一片,每次只要知道自 己到了省城,就会赶来见面,后来甚至还表示愿意当情人,但是自己始终坚持底 线,只把她当妹妹。

自己对妻子一片痴心、一片真情,谁知换来的却是狠心的抛弃。如果自己以 前不是那么专情,不是那么执着,也许受伤不会那么重。真应了那句古话:多情 却被无情恼,真心换来是伤心。

也许正如狱友老孙说的那样,自己太正直、太执着、太重情义了,不懂厚、 黑、狠,在现今这个情欲横流的社会注定要受伤害,而且这样的性格也不适合混 官场。自己以前能够少年得志、一帆风顺,那是因为遇到了对脾气、赏识自己的 好领导,换个领导,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

“刘哥。”一声轻呼将他从回忆中唤醒。

见洗浴完毕的王芳围着浴巾来到床边,脸带羞涩地看着自己,他伸手在身边 拍了一下说:“上来吧!”

王芳表情有些不自然,拘谨地爬上床后,没有像以往朋友们说的那样,主动 给自己宽衣解带,相反有些局促,他不由好奇地问:“你出来多久了?”

“刚出来。”王芳不敢与他的目光相对,垂着头小声说。

“哦?你以前在哪?”

“上学。”

“第一次做这种事?”

王芳点了点头。

“妈咪没告诉你们怎么给客人服务?”

“说了。”

“既然说了,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他以前也陪客人去过那些非正规的洗 浴中心,但是没有体验过,有些什么动作,也只是听说,没有体验。

王芳点了点头,开始为他脱解衣服,但是动作很生疏,似乎真是第一次给客 人服务。他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对方,似乎要验证对方所说。王芳在脱那宽大的 裤头时,神色显得很紧张,特别是他那根粗大的阴茎展现在眼前时,脸色绯红, 神色有些慌乱。

褪下了裤子后,王芳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似乎不知所 措。他刚才对王芳说自己是第一次出来做还有些怀疑,现在有些相信了。以往在 KTV,他见过不少坐台的小姐,开始几乎都说自己刚来不久,事实上有的出来 好几年了,直到交往久了,她们话里露出破绽,才会告诉你,是刚来这个场子不 久。话可以是假的,但是有些动作和表情却无法作假。

他本来想叫王芳先亲一亲小弟弟,见此情形只有放弃。一则是他确实憋得太 久了,想早点发泄;其次是对方如果口技生疏,勉强要对方口交,弄不好反而不 舒服。他坐起身子,将王芳身上裹着的浴巾拉开,也许真是第一次出来做,当身 子完全展现出来时,王芳脸上闪过一阵羞怯。

王芳的胴体十分美妙,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丰乳坚挺,如新剥的竹笋挺立 在白皙的酥胸上,乳晕粉红,嫩红的乳头尚未完全凸出,皮肤细腻光洁,有点像 新婚时妻子的乳房。

王芳也许是第一次与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亲密接触,当刘斌将她搂入怀中,伸 手握住那硕大的乳房时,身子禁不住轻轻地颤抖。

虽然刘斌以往与妻子以外的女人亲密接触较少,但是对女性身体的反应并不 陌生。以往男人们在一起,少不了会聊到女人,聊到她们的生理构造、动情时的 表情、初次接触异性时的反应等等。多数女人第一次与自己男人以外的异性亲密 接触时,身体会出现不适的反应,这种反应并不是心理抵触,而是身体的自然反 应。王芳身体的反应,让他更加兴奋,现在基本可以肯定,对方没有说假话,是 第一次出来做。

他以往很少去亲妻子以外的女人的乳房,因为那些乳房都没有自己妻子的漂 亮,要不是色泽不好、观感不佳,就是太过松软、没有弹性。此刻,他却忍不住 将嘴凑了上去,因为眼前这对乳房似乎胜过自己原来妻子的乳房。

王芳不但乳房漂亮,身上的皮肤也很好,细腻光滑,而且紧实,手抚在上面 像摸着光洁腻滑的上等丝绸,感觉很好。刘斌一边亲着乳房,一边抚摸着对方的 身体,然后兴奋地将对方放倒在床上。

王芳的身体比较敏感,在他亲吻时,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当他的手来到对方 两腿间时,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他早已兴奋难耐,见对方已经作好迎战的准备, 于是不再犹豫,将身体挪到两腿间,分开对方双腿。

王芳的阴户很漂亮,靠小腹部份阴毛比较茂密,但是往下直到阴道口越来越 稀少,阴毛不长,也不乱,排列整齐有序。他将王芳两腿抬起曲向腹部两侧,并 让对方双手扶着,将阴户突显出来。外阴丰满肥厚,将阴道口遮挡得比较严实, 只能看到一条深深的裂缝。他分开外阴,里面很干净,颜色嫩红,阴道口很小, 显然此前做得不多,而且可能很久没做了。

“有没有套子?”当他准备进入时,突然想起这是在外边,安全第一,忙问 王芳。他以前听朋友说过,凡是出来做的小妹,身上基本带着安全套。

王芳闭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他有些犯难了,尽管小妹看上去很干净,而且是第一次出来做,但是在这种 场合,还是有些不放心。然而,下面的小弟已怒胀得快要爆炸了,现在出去买套 子?那实在是太残酷了。

在他不知该放弃还是该继续时,突然想起以往朋友们提到的如何判定女人是 否有病的方法。他伸出中指,在对方阴道口沾了些分泌液,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发现没有异味,相反有着处女般的幽香。他心里踏实了,因为那些风月场中厮混 的朋友曾经说过,如果女人的分泌液没有异味,基本可以肯定没病。

他一手扶着对方大腿,一手握着怒胀的阴茎,在阴道口研磨了几下,待龟头 全部被分泌液湿润后,才缓缓往里推入。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如果龟头和阴茎外 表比较干,贸然进入,两人都不会舒服。再说,王芳的阴道口很小,与未曾经过 男人的女孩差不多,而自己的龟头又比一般成年人的大,贸然使劲插入,说不定 给对方带来伤害,因此只有缓缓推入。

王芳的阴道口不但很小,而且很紧,不用力竟然难以进入,他只有用力往里 推。当龟头挤开阴道口的软肉开始往里钻入时,王芳红云密布的脸上现出明显的 不适,并且不像是做作。

刘斌有些诧异,问:“你男朋友的阴茎是不是很小?”他在洗浴中心见过不 少阴茎短小的男人,有的大小与成年人的手指差不多,长度不到自己的一半,联 想到对方第一次见到自己阴茎时的表情,认为很可能是这样。如果对方以前男朋 友的阴茎很小,而且长时间未做了,突然遇到龟头相对粗大的阴茎自然会感觉不 适。

可能是害羞,王芳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既然对方以前遇到的阴茎很小,那就不能太性急了。他不是那种只管自己快 乐,不顾对方感受的鲁莽汉子。他喜欢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下享受性的愉悦,更喜 欢那种两情相悦、水乳交融的感觉。尽管内心早就想肆意地发泄了,但是又忍住 了,龟头刚被没入阴道口,他便停止前进,然后慢慢抽出来,接着又轻轻推入、 再抽出。

如此来回十数次后,王芳似乎已经适应,脸色渐渐舒展,眉头松了开来,阴 道里面的分泌液明显增多,龟头表面已经十分润滑,紧迫感也没那么强了。他想 此刻全部进入,对方应该不会再感觉不适了,于是在龟头再次进入阴道后,没有 再抽出来,而是趴在美妙的胴体上,抱住对方的身子说:“我的比你男朋友的要 粗大些,刚进去时可能有些不适,不过,过一会就好了。”

王芳似乎明白这道理,点了点头。

他吻了一下对方那殷红发烫的粉脸,双手固定住对方身子,说:“我要进去 了。”话音一落,憋足劲的臀部随之快速落下。

三、见红

“啊……好痛!”随着王芳的一声娇啼,怒胀得有如铁棒一般的阴茎披荆斩 棘,冲破重重阻碍,直捣黄龙,进入到她身体深处。

“很痛吗?”刘斌见到对方眉头紧皱,眼角挂着泪水,不由迷惑地询问。他 想,自己的龟头虽然比较粗大,但也没有粗大到受不了这个程度,又不是第一次 经历男人。凭他以往的经验,女人的阴道一般是阴道口附近比较紧,只要过了阴 道口,里面相对就要宽松些了,除非是未曾被开发的处女。

王芳点点头,小声说:“我是第一次。”

“啊!你是一次?”刘斌闻言一怔,接着急忙起身,抽出阴茎一看,上面果 然粘着殷红的血水,没想到对方还真是未经男人开发的处女。现在他明白了,为 什么刚才使劲往里插入时,好像遇到阻碍,原来那阻碍是处女膜,没想到竟被自 己稀里糊涂捅破了。

其实作为过来人,根据阴道口的大小应该基本上能够判断对方是不是处女, 如果细心一点,扳开阴道口,就能看到里面的处女膜。只是他先入为主,根本没 往那方面去想,自然不会去细看。现在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刚开始将对方搂在怀 里、抓着乳房时,身子会不停地颤抖,敢情是第一次与男人这样亲密接触。

“刚才你怎么不说?”他有些怜惜地说。

“他们不让我告诉你。”王芳忍痛轻声回答。

刘斌估计这可能是刘为民的主意。这些人中数他比较了解自己,如果事先知 道对方是处女,自己不一定会接受。现在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不如好好 地接受这份情意。

见王芳眼角含泪,他柔声说:“女人第一次比较痛,你不知道?”

“知道。”

“那你应该告诉我,我就不会这么急着进去了。”其实这句话,他自己也不 相信,难道会因为女人第一次会痛就不进去了?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后说:“你那 里已经破了,等会就没那么痛了,不要紧张,你尽量放松。”说完,重新将阴茎 推入阴道中,由于有了前面的披荆斩棘,加之整个阴茎沾满了分泌液和处女血, 再次推进就比较顺畅了。

将阴茎插到底后,他停了下来,趴在对方身上吻着眼角的泪水和有些苍白的 脸蛋,最后又破例吻上了对方的小嘴。对方既然是处女,就得给对方一个适应的 时间,不能只顾自己享受,在对方心里留下阴影,以后对方男欢女爱产生恐惧。

刘斌充满温情的亲抚,很快将身下的王芳融化,紧皱的眉头松开了,脸色又 开始红润。过了片刻,王芳开始张开嘴迎接他的亲吻,双手自然地搂住了他的后 背。王芳以前可能没有与男人接过吻,不知道如何配合,只是被动地接受,但是 悟性很高,在他的引导下,很快便知道如何配合了。

但是,当他开始慢慢抽动时,王芳的眉头又紧蹙起来。他是过来人,知道女 人第一次都会有些不适,没有再停滞,而是一边抽插一边亲吻,并安抚说:“刚 开始还会有点痛,慢慢就好了,而且会很舒服。”

“嗯。我知道,没事的。”王芳一边承迎,一边点头小声回答。

处女的阴道十分紧窄,每次抽动,阴道壁上的皱褶摩擦阴茎及龟头带来的快 感让他兴奋不已,很想放开大干一场,考虑到对方是第一次,又只有慢慢抽送, 细细品味。好在身下的王芳体质敏感,不一会眉头又再舒展开来,身体也有了反 应,开始出现不规则的扭动。他知道对方已经适应,于是开始加大抽插力度,但 口里仍关心地问:“现在还痛不?”

“不痛了,里面有点胀,还有点痒。”尽管两人已经合体,但是说出身体的 感受,王芳仍有点难为情,脸上现出羞怯的神情。

“那大哥要加快速度了。”

“嗯。”王芳红着脸点了点头。

为了让对方逐渐适应,刘斌没有马上开始狂轰滥炸,而是短抽长送,或者慢 出快进,但是次次到底。每当插到底时,身下的王芳会压抑的呻吟一声,同时眉 头会轻蹙一下。

见状,他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你那里太长了,顶到我肚子里去了。”

王芳这么一说,他才发现当龟头顶住里面的嫩肉时,阴茎根部尚未贴住王芳 阴部,显然王芳的阴道不是很深。宫颈遽然受到冲击,自然会有些不适。他笑着 说:“开始会这样,慢慢就适应了,说不定到后面你还要我用力顶喇!”

他口里这么说,但是并没有马上开始快速的抽送,为了给对方一个适应的过 程,每次到底后,会停住片刻,让龟头与里端的嫩肉尽量多接触。

这样反覆十数次后,王芳适应了,每次顶入时,眉头不再轻蹙,他试探着重 重顶入,王芳也只是粗重的“嗯”一声。

他开始加快抽插速度,一边抽插,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渐渐地,王芳不但 完全适应,而且有了反应,搂在他背上的双手开始变得有力了,呼吸也越来越粗 重。随着时间的延长,手臂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双腿也举了起来,并且开始挺动 臀部迎接他的攻击。这让三年未与女人亲热过的他更加兴奋,进一步加大抽插力 度和速度,也不再讲究什么技巧,只想尽快达到快乐的顶峰。

随着他快速有力的抽插,王芳也开始放开,声音不再压抑,但是没有说话, 只是用粗重的“嗯”、“喔”声来表达身体的感受。

这诱人的娇喘和呻吟声,对久未与女人亲热的刘斌来说,犹如冲锋的号角, 使之愈发亢奋,用力搂住对方身体,开始最后的猛烈攻击。当他达到极乐的顶峰 开始发射时,一直只是唇鼻间发出呻吟的王芳也发出了“我要死了”的叫喊。在 他发射的同时,王芳全身剧烈地颤抖着,里边也在不停地蠕动,既似兴奋地迎接 他的雨露滋润,更似在吸收他释放出来的精华。

也许是憋得太久了,他这次达到顶峰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以往的平均水平, 没有见证修炼的效果,但是发射时间很长,似乎这三年的积蓄要一次全部发射出 来。发射完毕,他感觉身子似乎被掏空了,彻底掏空了,但是并不觉得疲惫,相 反感觉格外清醒、特别精神。

发泄完后,他仍意犹未尽地趴在对方身上,开始发软的阴茎依旧停留在紧窄 的阴道中。看着眼神迷离、满脸红云的王芳,他柔声说:“小芳,舒服吗?”

“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

“感觉好像飘起来了,又好像要死了。”

“你怎么知道要死的感觉?”

“脑子里是空的,身子也像是一下被抽空了。”

原来女人达到高潮时的感觉与男人差不多,以往他也过有这种魂游太虚、飘 飘欲仙的感觉,笑了笑说:“大哥没骗你吧?”

“嗯。”王芳羞涩地应了一声。

“你那里还痛吗?”

“好像不痛了。”

看着王芳渐渐清明的眼睛,刘斌说:“对了,小芳,你怎么愿意将第一次给 我这个陌生人?”然而这个问题说出来后,他便后悔了,觉得这个问题很幼稚、 而且煞风景。凡是出来卖的,可以找出千百条理由,并且可以让你感觉是真的, 更何况别人刚将第一次给你,就问这样的问题,让对方情何以堪?

王芳脸色微变,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你后悔吗?”毕竟离开社会三年多了,见第一个问题对方没有表现出明显 的反感,他又提出了第二个问题。这个问题是有意识问的,想了解一下现在女孩 子对贞操的想法。

王芳摇了摇头,说:“反正第一次不可能留给未来的老公,与其稀里糊涂地 给别人,不如给一个怜惜我、能给我帮助的人。他们说你人好,会怜惜人,刚才 你开始确实很温柔,所以我不后悔。”

“你怎么能肯定第一次不可能留给未来的老公?”

“结婚还得好多年,至少也要参加工作以后,我不可能等到参加工作后再找 男朋友,现在找男朋友,如果将来工作不在一个城市,就很难在一起,即使在一 个城市,也很难说。很多师哥师姐,还没毕业就分开了。”

他不得不承认王芳说的是事实。即使是他们那个年代,很多在学校里谈恋爱 的,只要毕业后不在一个城市,很少有走到一起的。一是走入社会,眼界宽了, 思想成熟了,才发现以往的恋人并不是自己最适合的;其次是两人不能天天在一 起,而身边又有不少各方面条件不比原来恋人差的人在向你示爱,自然而然感情 的天平开始倾斜,最后完全移情别恋。

想到这,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对方说师哥师姐,难道她不是洗浴中心的 人,是学生妹?于是试探地说:“你是学生?”

“嗯。”王芳点了点头。

“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

“那你应该高中毕业了?”

“嗯。”

“你现在在哪个学校上学?”

“XX艺术学校。”

“今年考上的?”

“嗯。”

“他们是怎么找到你的?”刘斌对这问题比较好奇,她刚入学不久,刘为民 他们怎么会认识她,并且做通她的工作?

“是通过一个师姐。”说到此事,王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与你同来的那个是你同学?”刘斌见对方有些难为情,便没有继续这个问 题。

“不是。我们刚认识。”

也许是很久未与女人亲热了,尽管刚发射完不久,但是刘斌停留在对方体内 未完全退出的阴茎此刻又开始甦醒,于是试探地说:“小芳,哥还想来一次,行 吗?”尽管是买卖,但是考虑到对方刚破身,担心吃不消,所以有此问。

“嗯。”王芳点了点头。

得到对方许可,刘斌开始第二次征伐。这次他不像第一次那样,只想早点发 泄,而是时而和风细雨,轻抽慢送;时而狂风暴雨,狂追猛打;时而又是九浅一 深,仔细品味;时而又是左右摇动,认真钻研……弄了近半个小时,直到对方第 四次从极乐的顶峰开始跌落,他才开始喷射。

当他从王芳身上滚落下来时,两人身体已被汗水浸透,初承恩泽的王芳更是 几近虚脱,浑身红透,如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

看来老孙这个修炼方法还是有效果,以往自己的最高纪录不超过二十分钟, 这次竟然弄了将近三十分钟,如果自己再控制一下,半个小时以上应该不会有问 题。他仰躺在床上静静地回味着,直到身子恢复平静,才起床去卫生间清洗。

当他清洗完毕,从卫生间出来时,王芳仍两眼无神地瘫躺在床上。因为时候 不早,他只有搀扶着对方去卫生间洗清。

当两人从洗浴中心出来时,天色已晚。由于王芳行走不是很方便,他只有让 对方挽着自己的手,倚在自己身上,像情侣一样缓缓走着。好在这里没有熟人, 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当然,以他现在的身份,即使被人看到也无所谓。

尽管洗浴中到别墅不远,但是两人花了好大一会工夫才走完这段路。

走进别墅,刘斌发现不但刘为民和周晓华都在,先前见过的那个高个女孩也 在。高个女孩看着王芳挽着他的手进来,眼神有些复杂。王芳见到厅中众人,粉 脸通红,羞涩地松开刘斌的手,垂头站在一旁。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刘伟民笑着说。

“天都快黑了,还早?”刘斌明白对方的话意,微笑以对。他身边的王芳粉 脸更红,自然听出了两人话中的意思。

“饿了吧?呵呵。”刘为民笑着看了看两人,接着说:“那走,晚上去市里 吃。”

“没必要去市里,在这里吃点就行了。”

“已经安排好了。还有我一位兄弟,等会介绍给你认识。”刘为民说完便拿 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对了,给你买了个手机,你先用着,卡的尾号是666,我们几个的号码 都存在上面了。”周晓华说完将桌上的手机交给刘斌。

刘斌也不客气,接过手机说:“一起去?”

“那当然。她们两个今天是专门来陪你的。”

刘为民话音一落,厅中两个女孩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均又羞涩地垂下 头去,高个女孩亦是粉脸泛红。好在这时李杰与另一个小伙子走了进来,没人注 意她们俩。

“老板,准备好了。”李杰站在门边向厅中众人说。

刘斌在建委当办公室主任时曾要求司机,凡是有体制外的人在,特别是欢场 的人在,见到领导要叫老板,不要叫领导,没想到这个规矩竟然一直延续下来, 看来领导们也喜欢这个称呼。

走出别墅,周晓华与两个女孩一车,刘为民拉着刘斌上了他的车,刘斌正好 有事与他说,没有推让。

“老哥,你怎么找个处来?”刘斌上车后便说,因为司机是刘为民的心腹, 所以也没有回避。

“兄弟,你刚出来,总不能随便给你找个人吧,那不又沾一身晦气?冲喜必 须见红,不见红,怎么否极泰来,鸿运当头。”

刘为民这么一说,刘斌也就释怀了。刘为民比较讲究这个,他以前不相信, 但从监狱出来后也有些相信了。他在狱中认识一个狱友,精通周易八卦,之前的 事都被对方推算准了,令他不得不信服。

“怎么,不满意?”刘伟民见刘斌没说话,侧过脸来问。

“不是,只是有些放不开。”

“呵呵,怕她们受不了你那长枪大炮的狂轰滥炸?”

“两个都是处?”刘斌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又问。

“那当然。为了验证是不是真的,还特意带她们到医院进行了检查。”

“她们都是自愿的?”尽管知道刘为民他们不会干逼良为娼这样的事,但他 还是有点不放心。

“这个你放心,怎么说我也是党培养出来的干部,逼良为娼这样的事绝对不 会干。”

“他们是学生?”

“一个是艺校的,一个是餐厅服务员。兄弟,你眼光还真毒,一眼就看中了 学生妹。”

“呵呵,我看她最先应答,就叫她留了下来。对了,你怎么找到她们的?”

“兄弟,不瞒你说,我托人找了一个多月才找到这么两个。你可能不知道, 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当年了。现在的女孩子,高中毕业就很少有处女了,除非是那 些长得实在对不起观众的,长相好的处女还真难找,有的心志很高,怎么做工作 也没用。”

其实,刘为民没有说实话。为了找个外表过得去的处女,他花了差不多三个 月时间。还是八月初,他与杨玉兴、周晓华三人聚会时,说起刘斌十一月份就要 出来了,怎么给他接风洗尘的事,最后三人商议,给他找个处,并将这事交给人 际关系较广的刘为民。刘为民发动了他的所有关系,直到上个月才敲定这两个外 表还不错的女孩。因为在大家的印象中,刘斌眼界较高,一般女孩子看不上。

“她们怎么愿意出卖第一次?特别是刚才那个艺校的。”尽管刚才有了一些 了解,但是很片面,也感觉有些不真实。

“你以为还是三年前?现在的女孩子开放得很,贞操不值钱了。三年前我们 去KTV时,坐台的太多数是乡下来的小妹,而且一般不出台。现在你去KTV 看,坐台的不少是在校学生,很多学生妹说不出台,只要你出高价,照样出台, 先前说不出台无非是为了抬高身价。现在大学里不是流行一句话,『读大学,就 是为了谈场恋爱』,现在学校里真正认真读书的有几个?大多数进了大学第一要 务就是谈恋爱,学校旁边的出租屋、旅馆之所以生意特别好,就是这个原因。”

“真是没想到,短短几年就这样了。”

“这与教育产业化、商品化,大学无限扩招有很大关系。我们那时候,是国 家出钱培养,学生包分配,学校的重点是抓教学和学生品行,如果毕业的学生不 行,以后就不好分配。现在大学生不包分配了,学不学、品行好不好,与学校关 系不大,以后能不能找到工作是学生自己的事,学校的重心是抓效益。

现在是,学生上大学的机会多了,但是教育质量差了,学生和家长的负担重 了。现在情况差的家庭,还真供不起一个大学生。因此有些家境差、自身条件好 的女孩子,为了让自己过得好一点,或者给家里减轻负担,就走上了去KTV坐 台创收这条路,而学生们又很容易攀比,有些原来还比较清纯的女孩子在旁边人 的影响下,也慢慢加了进来,这样坐台的学生妹就越来越多。”

“她们的男朋友都同意去坐台?”

“这你就落伍了。一、男朋友不会养她,最多是偶尔买点小礼物,有什么权 利管她。其次,她们也不会和男朋友说出台。现在的学生都很清楚,目前的恋爱 对象,未必就是以后的结婚对象,因此多数男孩子不会去干涉,只要两人在一起 开心就行。”

“出卖第一次与坐台还是有不同。”

“你看来真是与社会隔离太久了。这有什么不同?第一次是出卖,坐台也是 出卖,只是第一次贵一些而已。与其稀里糊涂的把第一次给男朋友,什么都没得 到,不如卖给需要的人,这样既享受了,又能得到实惠。至于今天这两个女孩, 她们家教应该还是比较严的,否则凭她们的条件,也许高中阶段就被其他男孩子 祸害了。她们愿意出卖第一次,家境不好是一个重要原因。她们自身条件不差, 不希望生活得比其他人差很多,但是家里又无法提供更多的帮助,要改变现状自 然只有靠自己。”

“那个在餐厅当服务员的也是这样?”

“据说她家里困难,为了弟弟妹妹上学,高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了。她愿意 出卖第一次,好像是为了让弟弟妹妹上学,至于真实情况是不是这样,那就不清 楚了。”

刘为民的这些解说,让刘斌对现今社会和人的思想有了进一步了解,但是心 底也有些沉重:没想到短短几年,社会就变得这样了,道德沦丧、人欲横流,看 来自己以后得好好学习、多多了解才行,否则会被这个社会淘汰。

刘为民见刘斌没出声,似在思忖,笑着说:“兄弟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另 一个吧?”

“呵呵,老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在想老哥是不是对她们进行了培训?”

“培训倒没有,只是找了个妈咪,给她们说了一些伺候男人的基本要求。怎 么,伺候得还可以吗?”

刘斌点了点头,说:“老哥,你真的太有心了,这份情小弟记下了。”

“兄弟,你这是什么话,不就是两个女人,就是不知兄弟你是否满意,因为 你老弟以前是比较挑剔的,很难有女人能入你的法眼。”

“你老哥找的还会有错?”刘斌笑了笑,又说:“不过,说实话,这样破她 们处,心里还是有点惶恐。”

“兄弟,你错了。她们本来就没准备把第一次留给未来的老公,既然如此, 卖给谁都是卖,不是你,就是他,反正迟早是别人的。能把第一次卖给你,是她 们的福气,至少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会让她们受什么罪。如果遇上一个不行 的色老头或者是有虐待倾向的人,那就够她们受的了。”

尽管刘为民说的是事实,但刘斌还是难以释怀,摇摇头,笑着说:“那你老 哥也没有必要找两个。”

“兄弟,你禁欲三年多,憋了这么久,不找两个怎么能对付你?除非是那些 久经沙场的大嫂。我看刚才那个小妹,似乎被你折磨得不轻了。”

刘斌笑了笑,没有继续探讨。刘为民说的无不道理,自己三十出头,正是精 力旺盛的时候,禁欲三年多,一旦爆发,未经人事小姑娘确实难以承受。王芳便 是例证,如果自己再来一次,她未必还能承受。

四、破处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家酒楼前停了下来。下车后,刘斌发现这里以前未来 过,但没有多问,毕竟三年多未来省城了,以前常去的那些地方也许早就物是人 非了。随服务生走进包厢后,发现有人先到了。

“老贺,没想到你先到了。”刘为民与包厢中的中年男子打完招呼后,接着 便对刘斌说:“兄弟,这是S市交警支队的贺平队长,贺龙元帅的家门,我的哥 们。老贺,这是我和你提过的刘斌。这是我们市建委的周晓华主任,这两个小妹 是刘斌兄弟的朋友,小王和小马。”

“贺队长好,很高兴认识你。”

贺平四十多岁,身材魁梧,起身热情握住刘斌伸过来的手,说:“老弟,我 叫贺平。你的大名老哥我可是久已耳闻,今天总算是见到了,以后在省城有什么 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直接找我就是了。”

“那我先谢谢贺队长。”

“老弟,如果你认我,以后就不要叫什么队长,我年岁比你大,叫大哥,这 样显得亲切。”

“那我听大哥的。”

虽然桌上的男人比中午少,但是吃得比中午热闹。中午由于王建峰等人晚上 还有应酬,众人没有放开来。晚上四个男人都放开了,贺平是转业军人,性格率 直,喝酒也爽快。刘斌酒量以往比较大,喝个八两没问题,但是由于中午喝得比 较多,晚上在众人的轮番攻击下,醉倒了。

刘斌醒来时,头仍有点晕。他睁开眼,朦胧地发现旁边有个人,摇摇头,仔 细一看,原来是昨天见过的那高个小妹马小兰。马小兰似乎洗过澡了,身上裹着 浴巾,头发也散了开来,披在肩上。

“你怎么还在这里?”刘斌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回渡假中心的,更不知道对方 怎么还留在这里,不由好奇地问对方。

“他们说你喝多了,让我留下来照顾你。”马小兰也许是第一次与陌生男性 这么亲近,说话时,脸色微红,带着羞涩,语音轻细。

“他们呢?”

“你朋友他们送你到房间就走了,说早上再过来。王芳在隔壁休息。”

刘斌坐起身子,发现自己上身赤裸着,下身只留下一条内裤,估计衣服是刘 为民他们帮自己脱下的,眼前这个纤弱的小妹,一个人应该无法做到。

“几点了?”

“快三点了。”马小兰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时钟说。

“睡了这么久了?昨晚确实喝得太多了。”

“你喝点水吧!”马小兰说着将床头柜准备好的水递了过来。

刘斌确实有点口干了,也没客气,接过杯子,几口就喝干杯中水,将杯子递 给对方,说:“我去上个厕所。”

他是被尿涨醒的,上完厕所,人舒服了不少。当他准备走出卫生间时,突然 想到外边的马小兰。她留下来应该不是纯粹为了照顾自己,如果只是照顾自己, 叫下午陪自己的王芳就可以,她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照顾起来也要方便些。通 过与刘为民的交流,对处女陪自己他不再抵触,但是仍有些放不开,不知如何面 对,不如先洗个澡,好好琢磨一下。于是他又退了回来,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澡。

外边的马小兰,此刻心中既忐忑又紧张。在刘斌醒来前,她只是有些忐忑, 不知道刘斌醒来后会不会要自己。她并不是害怕失去第一次,而是担心对方不要 自己。她是个决定了就不会反悔的人,在作好出卖第一次的准备后,在心里第一 次就不再是自己的了,所希冀的是对方能够怜惜自己,不要把自己当作外面那些 乱来的人,看不起自己。

当时介绍的人说对方是年轻人,长得还不错,她对这个没怎么在意,反正不 是将来一起过日子的人,长得好和丑与自己关联不大。但是见到刘斌后,她心里 发生了变化,刘斌的外表让她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以致此后看向刘斌的眼神带着 柔情,甚至心想如果能与对方长相厮守,就是苦点累点也愿意。

因此,当刘斌选择王芳时,她感觉有些失落,特别是看到王芳一脸幸福地挽 着刘斌的手走进别墅时,心里更不是滋味,仿佛自己心爱的男人被别人抢走了一 样。心想:如果自己当时反应快一点,那么挽着对方手的就是自己了。

她本以为自己没有机会了,谁知吃过饭,刘为民没有让她走,而是让她晚上 照顾刘斌。当时她脸上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心里很高兴,自己终于有机会了。

当王芳问要不要帮忙时,她拒绝了,说一人能应付,只是含蓄地询问了下午 的情况。也许是因为两人境况相同,王芳如实地说了下午的情况,并且告诉她, 刘斌人很温柔,第一次没有别人说的那么难受,相反后来很舒服,只是他那东西 比影碟上的男人更加粗长,开始有点不适应,而且他很厉害,有点吃不消。

为了照顾好酒醉的刘斌,她不敢睡觉,尽管后来困了,仍强打精神,先怕刘 斌醒来自己不知道,像小妻子一样在旁边静静地守着,看着对方酣睡,直到刘斌 醒来,她才松口气。但是当刘斌起床,她看到对方两腿间高高隆起的那一坨时, 心中又闪过一丝慌乱,并紧张起来。

她想起了王芳说的话,说对方的阴茎比影碟上那些男人还要粗大,不知道自 己是不是受得住,吃得消,特别是想起了王芳下午与刘斌一起进来时模样,行走 似乎有些不便,总是碎步慢走,步子大一点就会眉头轻蹙,心里更为紧张。过了 好一会,她才镇静下来,心想王芳下午都经历过了,自己肯定也行,何况妈咪说 了,女人第一次都会有些痛,但是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

刘斌洗完澡,走出卫生间,发现马小兰手捏着浴巾的边角,低头坐在床边, 样子显得楚楚可怜,心中有些怜惜,也有几分同情。

他来到床边,在对方身边坐下,将手轻轻搭在裸露的肩上,说:“你愿意留 下来陪我?”他感觉到对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知道她心里比较紧张,但是没有 将肩上的手挪开。

马小兰羞怯地看了刘斌一眼,垂下目光,点了点头。

他在洗澡时已经想好,刘为民说得有道理,对方已经准备出卖第一次,即使 自己不要,也不可能留到结婚的时候,也许别人很快就会拿去。这么一个外表看 上去很不错的女孩,与其让别人糟蹋,不如自己成全对方,至少自己不会给对方 心里留下太多的阴影。他甚至希望第一次能给对方留下一个比较好的回忆,让对 方体味到男女欢爱的快乐,觉得将第一次给自己不冤。

要让对方心身愉悦,就必须先消除对方心理和身体的紧张。因此,他没有马 上行动,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对方的手,把对方当作小妹妹一样,温和而又亲 切地说:“听说你家里很困难,你是家里老大,你把第一次给我,是为了减轻父 母的负担,支持弟弟妹妹上学?”

马小兰仍是点头。

“你有几个弟妹?”

“三个。”

“这么多?你们那里没有计划生育?”

“我们那里政府也抓,超生要罚钱。但是我们那里很穷,家里没有男孩子不 行,如果前面生的是女孩子,一般都会接着生。”

“你家最小的是弟弟?”

“是的。”

“六个人,就父母劳动?”

马小兰点了点头,刘斌也点了点头,感叹道:“那是比较苦。”他老家也有 这样的情况,在社会保障体系没有建立之前,生老病死是老百姓面临的大问题, 那些偏僻的农村家庭都希望家里有个男孩,将来能够养老,很多家庭为了有个儿 子,不得不违反计划生育一而再地生养,最后导致人越来越多,家里越来越穷。

“我家原来还比较好,去年爸爸从山上摔下来后才变差的。”

“你爸摔得很严重?”

“现在不能做事了。”

虽然三年牢狱之灾让刘斌心性发生了很大变化,但是听到马小兰的这些话, 心里还是有些沉重,同时对眼前这个愿意为家人出卖第一次的女孩子有了一丝怜 爱,沉默了片刻后,说:“你把第一次给我,将来结婚,你老公发现你不是处女 了,怎么办?”他问这个问题主要是同情对方,不希望对方做后悔的事,更不希 望给她将来的生活带来影响。

马小兰摇了摇垂着的头,答道:“弟弟妹妹上学需要钱,我只想为他们做点 事。结婚的事,我没有考虑。再说,我们那里结婚,礼金最多不过万把块钱,一 般只有几千,如果结婚了,我就不能再帮他们了。”

“你出来打工,就是为了帮助他们?你想等弟弟妹妹长大了再结婚?”

马小兰点了点头。显然出卖第一次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想过,而是想得比一般 人清楚。将处女保留到将来给自己的丈夫,换来的也不过是几千块钱,不如现在 卖给想要的人,给家里一些帮助。当然,也有可能在她们老家,对女人结婚时是 不是处女并不怎么在乎,所以她心里没有女人第一次很珍贵这个概念。

马小兰的善良和孝顺,让刘斌很感动,内心希望能给对方一些帮助。但是, 此刻他刚从里面出来,身无分文,自己生活都成问题,无法提供更多的帮助。难 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样善良孝顺的女孩以后被其他人糟蹋?甚至因此走上卖 身的道路?

他思忖片刻后,说:“你愿意做我的女人不?”他提出这个问题除了想帮助 对方,还有一层考虑。虽然他现在没有考虑结婚,但是需要女人,与其需要时临 时去外边找,不如找个固定的,既干净又放心。眼前这个女孩虽然瘦弱了一点, 但是身材长相都很不错,而且又很善良,是很合适的人选。

“愿意。”马小兰抬头看着刘斌,点头说。

“我意思不是说今天你把第一次给我,而是你以后跟着我,做我的女人。” 刘斌不知道对方是否明白自己的意思,解释说。

马小兰欣喜地看了他一眼,点头说:“我愿意。”

“有些话,我得先说清楚。如果做我的女人,就不能与其他男人来往。我说 的来往,不是不准你与他们见面,而是你不能与他们谈情说爱,产生感情。如果 你遇到了喜欢的男人,或者你不想跟我了,要提前告诉我,我不阻拦,但是不能 欺骗我。你能做到吗?”

马小兰连连点头,说:“保证做到。”

“那你有什么要求?”

马小兰低头思索了一会后,小声说:“一年给我两万块钱。”

“两万块?”刘斌没想到对方的要求这么低,不由反问了一声。

马小兰却以为是刘斌认为钱多了,忐忑地看了刘斌一眼,小声说:“如果不 行,可以少一点。”

“行。我一年给你三万,一个月给你两千五。”刘斌见对方误会,立刻给了 对方一个明确的答覆。饭店服务员一个月工资只有几百元,一年两万元对于她们 来说确实是很大的数字,但是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尽管现在很穷,但是凭他的能 力和以往积聚的人脉,只要努力,一年赚个几十万应该不难。

“那我还可以上班不?”马小兰企盼地看着刘斌。

从这句话刘斌已经看出,马小兰并不是好逸恶劳的人,确实是想多赚点钱帮 家里,点了点头,说:“我现在还没安顿好,你可以照样上班。”

“谢谢。”

“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刘斌笑着对马小兰说。

马小兰闻言脸上又现出一片羞色,垂下头去。

昨天下午自己稀里糊涂就破了王芳的身,真是暴殄天物,现在想来刘斌心里 仍有点惋惜。对眼前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女人的第一次,不能再随便破了,得好好 体味,细细品尝,而且要给对方留下一个美好回忆。他轻轻将对方搂入怀中,怜 爱地吻了吻带着几分娇羞的发烫粉脸,接着又吻上对方的嘴。

尽管马小兰已决定将心身交给刘斌,但是当刘斌将她搂入怀中亲吻时,身子 仍在轻轻颤抖,羞怯而又企盼的眼神显示出她既兴奋又紧张的心情,直到刘斌封 住她的嘴,身子的颤抖才慢慢停下来。不一会,她心身便完全放开了,伸手挽住 刘斌的脖子,笨拙地配合著对方的亲吻。

刘斌见马小兰渐渐适应,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将她放倒在床上。马小兰粉 脸通红,用含着羞意的迷离眼神看着刘斌,任其摆布。

马小兰的身子比较纤弱,但也不是骨瘦如柴,而且很柔软,似乎软若无骨, 这在刘斌搂着时已感觉到了。她的腰很细,乳房相对较小,似乎正在发育中,身 上皮肤要比王芳白。两腿修长、笔直,骨肉停匀,两腿间毛发稀疏,似乎尚未发 育成熟。模样谈不上性感,但是给人一种想搂入怀中怜爱的冲动。

刘斌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俯下身,双手握住那对刚开始挺拔的乳房。小兰 的乳房不大,不足一手,但是弹性很好,晶莹剔透、温润如玉,手感虽不如王芳 的好,但是另有一番滋味。乳头很小,颜色殷红,乳晕不大,粉嫩浅红,透着处 子的光泽。这对散发着处女体香的珍秀乳房,让刘斌爱若珍玩,细细品赏一会才 开始逐个舔弄亲吻。

刘斌的舌头刚触及那娇嫩的乳尖,马小兰的身子便止不住地颤抖,小手更是 握得紧紧的,似乎在拼命克制身体的反应。刘斌知道,这是未与男人有过亲密接 触的女孩身体的正常反应,王芳当初也如此,只是反应没有这么明显。他没有停 止亲吻,而是一边亲吻、一边揉搓。他很快便发现,马小兰的身体反应与王芳又 有不同,不像王芳那样身子始终颤抖,一会后,马小兰身子的颤抖便停了下来, 只有在吮吸或者舔弄乳头时才会颤抖一下。

尽管刘斌很欣赏这对精致的小乳房,但是没有在上面久停,当两只乳房被舌 头和嘴唇全部游历一遍后,便开始往下进发。当他来到三角地带时,见马小兰双 腿紧紧并在一起,便起身对马小兰说:“来,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你下面。”说 完轻轻分开对方双腿,将身子移动到两腿间。

马小兰两腿间毛发较少,浅浅的,稀疏地排列在耻丘上,像是婴儿头上新长 出来的头发,似乎未发育成熟,使阴部显得很干净。刘斌将她两腿抬起,让阴户 清晰的展现在眼前。马小兰人比较瘦,但是阴户并不干瘪,相反比较丰满,白白 嫩嫩的,阴户及周围只有少量绒绒的阴毛,看去像刚开始发育的女孩的阴户。

他将对方两腿尽力张开,让被外阴封住的神秘之处展露出来。尚未经历男人 的处女阴部颜色很浅,粉嫩桃红,阴道口很小,微张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里 面流了出来。他知道这是女性兴奋时产生的分泌液,说明对方身体有了接纳的准 备。

刘斌更加兴奋,但是没有马上开始征伐。他低头闻了闻马小兰阴户,发觉只 有诱人的处女体香,没有任何异味,接着用舌头舔了一点阴道中流出的分泌液, 纳入口中细细品味,只是稍微有点涩,没有其它特别味道。

以前他没有品尝过处女兴奋时分泌出来的体液,与妻子第一次时,当时因为 太兴奋,没来得及品尝就斩将夺关、直捣黄龙了。他以前听说处女的分泌液对男 人大有益处,以致自古至今不少男性十分迷恋处女,不管这个说法是否科学、可 信,今天有机会自然得试试。于是,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将对方阴道口流出来 的分泌液全部纳入口中。

在刘斌的舌头第一次接触阴道口时,马小兰的身子收缩了一下,但是没有出 声。她从影碟上看过男人舔弄女人的这个地方,所以对刘斌舔弄并不觉得奇怪, 也没有阻止,以为男人们都喜欢这样,只是感觉很不舒服,身子才不自觉地收紧 了一下。但是当刘斌第二次再用舌头去舔弄阴道口附近时,她不但身子收紧,而 且忍不住颤声说:“大哥,痒。”

“这样等下你会感觉舒服些。”刘斌解释一声后,分开外阴,继续用舌头沿 着鲜嫩殷红的外阴内壁一路往上舔弄。他知道女孩这个神秘的部位第一次受到异 物的侵袭,多少都会有些不适应,因此没有停止。

不知是刘斌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身体已经适应,此后马小兰的身子没有继续 收紧,而是渐渐放松了。刘斌的舌头最后停留在阴蒂处,处女的阴蒂隐藏很深, 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让它凸显出来。他刚在那小米粒般的阴蒂上舔一下,马小兰身 子不但收紧,而且剧烈地颤抖,口里颤声央求:“哥,别舔,我……”

“怎么啦,不舒服?”刘斌笑着说。阴蒂通常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他很想 知道未经人道的小女孩这里被舔弄的感受。

“酥酥的,很痒。”马小兰小声说。

“小傻瓜,因为你是第一次,而且是我的女人,我才舔你这里,别人想要我 舔,我也不会舔。我舔你这里,只是想让你兴奋起来,你里面水多一点,那样我 进去时,你就没有那么痛。”

也许是这番解释的作用,当刘斌再次舔弄阴蒂时,马小兰没有再出声,但是 身子在不停地颤抖,小手也握得紧紧的。

很快马小兰的阴道口又有白浊的液体流出,刘斌知道对方身体已经完全做好 迎接的准备,于是停止舔弄,起身说:“来,你来亲亲我的小弟弟。”同时将对 方上身扶起,把峥嵘的阴茎送到嘴边。

马小兰此前曾看过一次影碟,那是刘为民请来指导她和王芳的妈咪让她们看 的。那是她第一次活灵活现地见到成年人的阴茎,也是那次知道口交这个词,知 道男人喜欢女人亲那里。刚开始她看到女人舔弄男人的阴茎、并且含入口中,感 觉好呕心。在她的意识中,那里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怎么能亲呢?

可是影碟中的女人,脸上完全没有不舒服的表情,相反是那么投入、那么专 心,好像在干一件自己非常喜欢的事,加之妈咪在一旁说,女人要让男人开心就 必须学会这些技巧,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帮他口交,有的男人不口交还硬不 起来,男人如果硬不起来,欲望得不到发泄,就会变得暴躁,甚至可能会做出变 态的举动,她这才强忍心中反感,耐心看下去。

虽然看完影碟后,她对口交不再反感了,而且现在眼前又是她心许的人,但 是此刻突然见到,并且要她口交,心里仍感觉不舒服,而且还有些紧张。紧张的 是,刘斌的阴茎似乎比影碟上那个男人的要粗长,不知自己的小穴是否受得了。 她迟疑了一会,才蹙眉伸手抓住那滚烫的阴茎,然后学着影碟上的样子,伸出舌 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怪味,再闭着眼睛含住了龟头。

刘斌见到马小兰那极不自然的样子,不由想起原来妻子第一次给自己口交, 那是结婚三个月后才克服心理障碍开始尝试,暗叹一声,说:“今天就算了。”

马小兰以为刘斌不高兴,抬头忐忑看了刘斌一眼,说:“哥,我……我不怎 么会,但是我会学。”

刘斌从马小兰手中抽出阴茎,说:“你是我的女人,以后有机会学。”

刘斌在心中仍有些忐忑的马小兰脸上吻了一下,将她轻轻放倒,重新抬起两 腿,说:“第一次有些痛,你知道不?”

马小兰点头说:“知道。”

“你手扶着大腿,尽量将腿张开些,这样就没那么痛。”

马小兰依言双手扶住高举的大腿,尽量将双腿张开,让细小的阴道口张至最 大。刘斌趴下身去,用力扳开阴道口,只见在离阴道口约3厘米处有一层粉红的 肉膜,中间有一个一厘米左右的小孔。这是他第一次真实地见到处女膜,虽然妻 子与他第一次时是处女,但是那时没有去扳开看。

知道了处女膜的位置,心里有底了,他起身将已经被口水湿润的龟头对准殷 红、娇嫩、细小的阴道口逐渐往里推进,只见龟头挤开四周嫩肉逐渐往里钻入。 当龟头进入一大半时,他发现马小兰脸上现出不适,问:“是不是不舒服?”

“有点胀。”满脸通红的马小兰小声说。

“哥还没有全部进入,你不要紧张,身体放松,等会就好了。”说完他继续 往里推入。尽管阴道口在拼命阻止异物进入,但是阻挡不了龟头钻入的步伐,最 后阴道口那阻挡的嫩肉也被龟头带着陷了进去。

当龟头最粗的部份进入阴道口后,马小兰已是眉头紧蹙。刘斌知道相对马小 兰那细小的阴道口而言,自己的龟头确实大了点,因为马小兰的阴道口比王芳的 还要小。他停止继续往里挺进,说:“是不是很胀?”

马小兰怕他不高兴,没有回答,只是轻“嗯”了一声。

“第一次开始都会有些不舒服。”刘斌一边安慰一边俯下身子,轻轻伏在她 纤弱的身子上。为了不让对方紧张,他没有告诉对方:很胀是因为你的阴道口太 小,而我的阴茎又比常人的粗大。他也不敢使劲压在对方身上,怕她那纤弱的身 子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双肘撑在她身体两侧,支撑着上身,只是肌肤紧贴着柔 软的身子。

刘斌双手抱住马小兰,让她的身子贴紧自己,怜爱地看了看涨红的粉脸,再 次吻上她的嘴,然后慢慢抽动阴茎,让龟头与阴道口附近的内壁摩擦,并试探着 深入。几次试探后,他发现只要龟头全部没入阴道口,前端便会抵住里面那层薄 膜。尽管早已兴奋难抑,但是他没有急于捅破这层代表纯贞的膜,因为感觉到对 方身上的紧张尚未完全消除,阴道内还不是很湿润,所以依旧不紧不慢地一边抽 动、一边亲吻,只是每次送入时,都会让龟头前端轻轻触及那层膜,为最后的突 破作准备。

大约过了几分钟,马小兰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那抬着双腿的手也放到了刘 斌背上。刘斌也感觉到阴道口附近比以前湿润了,紧迫感也没有那么强了,知道 对方已经适应,可以突破了,于是搂住对方瘦弱的双肩,将力量集聚到臀部上, 说:“我要进去了。”随着话音落下,臀部也快速落下,他感觉到阴茎只是在龟 头钻开小孔、冲破阻碍时停顿了一下,接着便快速向里面滑入,尽管里面依旧紧 窄,但是无法阻止阴茎的滑入。

“嗯……”而他身下的马小兰刚点头承应完,下身便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 痛,一根坚硬滚烫的棍子冲破一切阻碍,深深地刺入自己体内。痛得她想大叫来 发泄,但是又无法出声,因为刘斌在突破障碍时封住了她的嘴,她只有将这种痛 转移到手上,使劲抓着刘斌的后背。

五、双娇

刘斌看着马小兰那痛楚的表情,感觉背上的火辣,在龟头达到对方体内深处 后停了下来,一边轻吻着对方,一边细细品味对方的紧窄,柔声说:“是不是很 痛?”

马小兰点了点头,说:“你那东西好大、好硬,我那里好像撕破了。”

“你见过其他男人的?”为了分散对方注意力,刘斌故意说。

“我……我在影碟看过。”马小兰怕刘斌怀疑自己,涨红着脸说。

“那你口交也是在影碟上学的?”见马小兰点头,刘斌接着又说:“那你以 后得好好学学。其实你帮我口交对你也有好处,我的阴茎湿润了,进去时,你就 不会那么痛,口水不但可以润滑,而且还可以杀菌。”

马小兰这才明白,刘斌叫她亲小弟弟,原来是为了自己好,很是感动,说: “现在不怎么痛了。”她看过影碟知道,男人要抽动才会舒服、兴奋,才能达到 高潮、发泄,尽管里面疼痛依旧,但是不希望对方不开心。

刘斌闻言开始抽动,当发现马小兰眉头又紧蹙时,才明白对方心思,但是没 有停止。他知道女人第一次都有一个适应过程,依旧缓缓抽送,只是动作比较轻 柔,一边抽送一边亲吻,每次插到底后会稍作停留,再缓缓抽出、轻轻推入。

刘斌很快发现,马小兰的阴道比王芳的更紧窄,似乎是书上说的竹筒型,抽 动时整个阴茎从头至尾被紧紧裹着,感觉比与王芳在一起更舒服。这个发现,令 他更加兴奋,紧紧将马小兰搂在怀中,开始长距离的轻抽慢送。

马小兰忍痛带笑地接受刘斌的怜爱,没过多久,便感觉疼痛在渐渐消退,一 种从未有过的酥痒感从体内深处涌出,紧蹙的眉头也逐渐舒展开来,醉人的桃红 又开始在脸上闪现,心中对阴茎在体内的轻轻滑动有了进一步的渴求,小声说: “哥,我没事了。”

刘斌从马小兰的眉角眼梢看出,对方已经适应,而且进入角色,开始加大抽 插力度,同时也加快了抽插速度。随着刘斌强劲有力的抽送,马小兰渐入佳境, 脸上红云密布,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口鼻之间渐渐发出诱人的呻吟。

“舒服吗?”

“舒服。”

“要不要再大力一点?”

“嗯。”马小兰虽只用鼻音来回覆,但是两手搂紧了刘斌。

刘斌进一步加大抽插力度,次次到底,枪枪见肉。每次到底时,马小兰都会 用粗重的鼻音和兴奋的娇吟来回应。刘斌更加兴奋,逐渐搂紧对方纤柔的身子, 开始快速有力的冲刺。不一会,马小兰口鼻之间的呻吟便逐渐被喃喃之声代替: “哥……好舒服……难怪王芳说,和哥哥在一起好舒服……我要飞了……哥…… 我爱你……”

马小兰的声音越来越大,搂在刘斌背上的手也越来越紧,双腿不自觉地举了 起来,开始无师自通地抬起臀部迎接刘斌的冲刺,当阴茎往外抽时,更是抬起臀 部紧紧相随,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洋紧紧粘附在刘斌身上,臀部随着刘斌快速有力 的冲刺上下起伏着,身上渐渐被汗水浸湿。

“……我飞起来了……哥……我要死了……”随着马小兰最后一声高亢的呐 喊,身子开始痉挛起来,双手更是死死地搂着刘斌,手上青筋显现,似乎要把刘 斌挤进身体里。

马小兰的阴道本来就很紧窄,身子痉挛所带来的阴道紧缩让刘斌感觉更加舒 爽,他停止了冲刺,将阴茎深深地插在对方体内,享受阴道壁收缩挤压带来的快 感,品味最内端嫩肉蠕动的舒爽。

当马小兰身体的痉挛停下来时,紧搂着刘斌的手松开了,高举的双腿放了下 来,紧绷的身体也松软下来,美妙的胴体被汗水湿透,两眼迷离地看着依旧搂着 自己的刘斌说:“哥,真的好舒服。”

刘斌笑着说:“可我还没有出来。”

“哥,对不起,我……”马小兰满脸歉意,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表述。

“小傻瓜,你以后是我的女人,所以第一次你应该开心,如果你不开心,那 么以后与哥在一起,也不会开心,你开心了,哥就开心。再说以后你有的是机会 让哥开心,是不是?”刘斌宽慰道。(刘斌没有想到,这几句话会让他一辈子受 用不尽。)

“你真好。哥,你再来,我下面不痛了。”

“不需要休息一下?你看,身上全是汗水了。”他内心不希望就此打住,本 来也快差不多了,如果马小兰再坚持一会儿,两人说不定可以同时达到快乐的顶 峰,但是看着对方那虚弱的模样,又有些不忍心。

“没关系的,哥,你来吧!”

马小兰那坚定的表情让刘斌心中一暖,知道对方是懂得感恩之人,自己没有 白白怜惜,于是又开始抽动停驻在对方体内的阴茎。

高潮后的女人身体格外敏感,不过片刻,马小兰又兴奋起来。刘斌一边抽动 一边观察马小兰的反应,见对方眉头舒服,脸上春意盎然,加大了抽送力度。不 一会,马小兰又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并挺动身体迎接他的挞伐。

当他即将达到顶峰时,身下的马小兰也开始发出舒服的叫喊,显然也开始步 入高潮。在对方阴道再一次有力的收缩中,他开始了强劲有力的发射,龟头紧抵 着的阴道尽端蠕动的嫩肉,犹如一张小嘴不断地吮吸着,似乎要将他射出的精华 全部吸进去,那滋味直让他全身毛孔舒张,魂飞太虚,仿若登仙,这是他有生以 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销魂、如此的美妙。身下的马小兰也被他那滚烫的精液射得 发出激悦的呐喊,全身痉挛比前次更剧烈、时间也更长久。

马小兰宫颈口的蠕动和阴道的紧窄让刘斌感觉异常刺激,这次射得时间比较 长,比下午的两次激射更有力,射了差不多两分钟才停下来。也许是他的激射太 过强劲,停止发射后,马小兰身子的痉挛仍未停下,过了好一会,才逐渐减弱并 停下来。当她瘫软下来时,全身已被汗水浸透。

刘斌发射完毕,没有马上从马小兰身上下来,依旧紧紧抱着对方,下身使劲 抵着对方下体,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

“舒服吗?”当马小兰涨红的脸开始恢复正常时,他关切地询问。

“太舒服了。后来我感觉好像要死了,又感觉好像飞起来了,那感觉真的好 奇怪。难怪王芳说,与你在一起很舒服,下次、下次……”依旧虚弱的马小兰, 脸带满足的微笑,轻轻述说着自己的感受。

“下次怎么了?”见马小兰吞吞吐吐,刘斌笑着说。

“下次如果你还要她,一定来陪你。”

他知道女孩子对她的第一个男人难以忘怀,如果第一次便让她达到欲仙欲死 的境地,这个男人她更忘不了。王芳心里对自己无法忘怀,他能够理解,只是没 想到她会希望与自己还有第二次,更没想到的是两个此前并不怎么熟悉的女孩会 聊到这样的事,看来现在的女孩确实与以往不同了。

看着对方逐渐恢复清明的眼睛,刘斌说:“我以后与她好你不吃醋?”

“我不会,只要哥开心。”

这时缩软的阴茎逐渐从马小兰体内滑出,刘斌动情地吻了吻对方,才翻身下 来,在一旁侧身躺下,说:“哥与你在一起也很舒服。”

马小兰侧过身来,忐忑地看着刘斌,说:“哥,以后你会不会要我?”

“怎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我第一次是……”

“因为第一次是卖给我的?怕我看不起你?”

马小兰点了点头。

刘斌没想到对方会想到此事,显然不是一个对世事完全不懂的小女孩,同时 也说明对方在乎自己,劝慰道:“如果你讲的是实话,我不会看不起你,会把你 当作我的女人来爱护。”他说的是实话,刚才的欢爱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这 样的女孩不可多得,如果此前他只想找个性伴侣,那么现在觉得如果对方出卖第 一次真是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让弟弟妹妹上学,应该好好爱惜。

“我绝对没有说假话,哥,你可以派人去调查。如果我骗你,全家都不得好 死。”

“傻瓜,谁叫你发这样的誓?我相信你,你以后就好好跟着我吧!如果有一 天你不愿跟我了,你要坦白告诉我,不能瞒着我偷偷与别的男人来往。”

“我绝对不会。”

他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通过妻子离婚再嫁这件事,他对女 人的真诚不再抱任何幻想,有些话,听听就是了,没必要去较真。他转移话题, 问:“你高中毕业没?”

“没有,只读到高二。”

“哦?”高中尚未毕业就出来打工,刘斌有些差异,说:“你多大了?”

“十七了。”

“你还没满十八岁?”刘斌心中一惊,可没想到对方还未成年,如果追究起 来,自己就是犯罪了。

“明年满十八岁。”马小兰不知道刘斌心里的想法,认真的回答着。

“你几月生日?”

“十二月。”

“你还未满十七岁?!”刘斌又是一惊,难怪对方身体的样子像是刚开始发 育,原来还不到十七岁。

“再过两个月就满十七岁了。”

“那你现在还不能将我们的关系告诉别人。”事已至此,着急也没用,只有 尽量将影响减少,所以他告诫马小兰。见马小兰不解地看着自己,接着说:“你 还未满十八岁,属于未成年人,如果别人知道你现在跟着我,会说我,那你就不 能和我在一起了。”

“我们那里有的女孩子像我这么大已经结婚了。”马小兰不解地说。

“是吗?那是没有追究。反正你不要说出来,也不要告诉小芳她们你还未满 十八岁,这样对你和我都只有好处。”他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只有这样劝告。

未成年人结婚,在偏僻的山区确实有,他以前听说过,当地政府也是睁只眼 闭只眼,只要双方父母同意了,不去办证,也没人会认真。现在与未成年人发生 关系,只要对方不是幼女,不是强奸,也没人会认真,即使是有人整你,也不过 是罚点款。他则不同,现在还在假释期,万一有人拿此说事,就会有麻烦。

马小兰点了点头,但是脸上依旧挂着疑惑。

刘斌不可能把话说得太明白,只要对方不乱说就行。他起身说:“身上黏糊 糊的,我先去洗一下。”说完下床往卫生间走去。

看着刘斌的背影走进卫生间,马小兰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她先前担心刘斌 会看不起自己,现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覆,怎能不开心?对方体恤自己、怜惜自 己,而且在一起很快乐,这样的男人必须好好珍惜,她暗暗告诫自己。

刘斌从卫生间里出来出来时,马小兰竟然睡着了,两腿之间的污秽物都未擦 掉,幸好下面垫有浴巾,否则床单会变成世界地图。马小兰的睡姿很不雅观,也 许是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玉体斜陈在床中间,自己无处可睡。

看着对方满脸倦容的安详睡姿,刘斌不忍心去搬弄,以免把她弄醒,特别是 想到对方还未成年,为了照顾自己,半夜未睡,后来又被自己折腾一番,心中一 叹:也真是为难她了,就让她舒舒服服睡一觉吧!反正自己已睡了五、六个小时 了,不睡也没关系了。他拉过旁边的浴巾,盖住对方裸露的胴体。

刘斌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过手机一看,还不到五点,离天亮还有差不多 两个小时,心想:这样坐一两个小时也不是办法,对了,别墅有好几间房子,刚 才她说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她与王芳留了下来,那其它房间应该是空的,不如到 其它房间去休息一会。

刘斌走出房间,顺手拧了一下旁边房间的门,见未反锁,以为是空房,拧开 房门走了进去。打开灯,发现床上睡着一个人,他尚未看清是谁,床上的人已坐 起来,看脸上的神情是被灯光惊醒的,以致两只椒乳裸露在外面也没有去遮挡。

刘斌已看清床上之人,正是昨天下午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王芳,连忙道歉: “对不起,小芳,我不知道你睡在这个房间,把你吵醒了。”

床上的王芳也看清了门边之人,说:“啊,是刘哥。没事的,我平时醒得比 较早。”

“现在只有五点钟,你还可以睡一会。”

“刘哥……”刘斌刚准备退出去,王芳把他叫住了。

“怎么?”

他这一问,小芳的脸上登时红云密布,慌忙垂下目光,当发现自己酥胸裸露 时,慌忙双手捂住。见到对方那含娇带羞的窘态,他笑了,看来害羞是女人的天 性,哪怕已经与这个男人有了最亲密的关系。

“我以为刘哥是来找我的。”过了片刻,王芳才小声回答。

“那你希望我来找你不?”对方这一说,他反而来了兴趣,收住准备退出的 脚步,笑着说。

王芳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刘斌犹豫片刻,关上门走了过去。好久没有搂着女人睡觉了,不如搂着她睡 一觉。尽管昨天下午与对方有了实际性的关系,但是此刻赤身裸体面对对方,王 芳仍有些难为情,垂着头,不敢看对方。

刘斌上床在王芳身边坐下,伸手搂住对方光洁的纤腰,说:“那就陪我睡一 会。”说着把对方拥入怀中倒在床上。王芳乖巧地侧上在刘斌怀中,把遮挡酥胸 的手搭在他胸膛上。

刘斌本来只想搂着对方美美睡一会,谁知搂着对方光洁的身子以及那对将坚 挺的嫩乳贴紧自己的身体后,心又忍不住悸动起来,刚发泄完的小弟弟,又开始 甦醒。

他轻轻吻了一下王芳有些发烫的粉脸,说:“你下面还痛吗?”

“不痛了。”王芳轻轻摇头说。

“还愿意和哥做一次吗?”

刘斌见王芳羞涩地点头,侧身把她搂在怀中亲吻着。当他吻上小嘴时,小姑 娘已知道该如何配合了,尽管依旧生疏,但是与昨天下午比有了明显的进步,知 道用舌头搅弄伸入口中的舌头,并且知道将舌头伸入对方口中搅和。

两人亲吻一会,刘斌下边的小弟弟也兴奋起来了,但是没有马上开始征伐, 见对方悟性很高,想起她们看过影碟之事,想让小弟弟试试对方的口技,于是松 开嘴,说:“小芳,你不是看过影碟吗?来亲亲小弟弟。”

他拉着王芳坐了起来,然后跪在床上,让王芳的脑袋靠自己两腿间,将已经 膨胀起来的阴茎对着王芳的嘴。也许是已经有过关系,王芳没有拒绝,但是看到 眼前那根粗大的阴茎时,脸上还是现出了惊异的神色。

眼前这根东西比影碟上看到的要粗、要长,尽管下午已见过,但那时心中慌 乱,也不是这么近距离清晰的目睹。难怪进去的时候自己那么痛,难怪能顶到自 己的心窝子,她心中的疑问终于得到解答。如果不是这根东西已多次进入自己体 内,她不敢相信自己身体能够容纳这么粗长的东西。

王芳看了看之后,伸手抓住阴茎,学着影碟上的样子,羞怯地伸出舌头舔了 舔龟头和马眼,然后收回舌头,在口里品味一下,也许是没有发现异味,接着伸 出舌头在龟头上舔弄起来,片刻后,便含住龟头开始吮吸。

“不错,继续。”刘斌没想到王芳第一次便有这个水平,忍不住出言赞许。 得到对方肯定,王芳更加投入,更加专注,将龟头全部含入口中后,两片红唇紧 裹着阴茎开始吞吐。由于刘斌的龟头和阴茎均比较粗大,以至把她的小嘴胀得鼓 鼓的,但是她仍在努力舔弄、吞吐。后来她想学影碟上来个深喉,但是不管怎么 努力,仍有大半截在外边无法进入。

刘斌本来也希望来几个深喉,见到对方脸已涨红,眼角的泪水都快出来,心 中有些不忍,对方还是第一次,而且很努力了,如果再要求,就有些过份了,暗 叹一声,说:“小芳,可以了。”

他让王芳躺好,分开双腿,本想也帮对方亲亲,谁知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只 有提枪上阵,止水救灾。当他挥枪犁庭扫穴、直捣黄龙时,对方脸上又显出不适 的神色,他忍不住温声问道:“还痛?”

“一点点,没关系。”王芳显然不想让刘斌扫兴,脸上强现笑容。

刘斌俯下身子搂住对方温润腻滑的身子,一边亲吻红晕显现的粉脸,一边慢 慢抽动停驻在对方体内的阴茎。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已经发泄过三次,因此不 再急着发泄,而是想好好品尝这具娇嫩美妙的胴体。

这次刘斌将以前所知道的所有技巧都使了出来,时而快攻猛冲,时而慢抽缓 送,时而九浅一深,时而紧抵研磨,什么猿猴上树、怀中抱月,老汉推车、隔山 取火等一一用尽,足足弄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对方全身瘫软、无力嘶喊,才鸣金 收兵,将精华注入王芳体内。

这次刘斌是彻底放松了,当最后一滴精华注入对方体内后,他只觉得心身舒 坦无比,愉悦至极,仿佛这几年心中积压的紧张、彷徨、背伤、苦痛、愤慨,也 随之全部释放了出来,忍不住搂紧王芳狠狠亲了一口,说:“真舒坦。”

他彻底释放了,王芳却被整得差点晕过去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接踵而至, 几乎没有停止过,让她觉得身体一直悬在空中,那种神游太虚、魂飘仙境的至极 快感,让她不断地高声嘶喊,不停地纵体迎送,耗尽了昨晚积聚的所有体能,最 后当刘斌在体内激射时,她已无力出声发泄心中的畅快了,只有用颤抖的身体默 默地承受对方的灌溉和滋润。

一阵铃声将刘斌从睡梦中惊醒,定神一听,原来是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当 他准备起身去拿手机时,发展自己的右臂被压着,而且有些酸麻,再一看,原来 是王芳头枕着自己胳膊蜷缩着躺在怀中。他哑然一笑,竟然记不清自己在睡觉之 前怎么把对方搂到怀里来了,朦胧中只记得自己感觉特别舒爽,然后从对方身上 下来,仰躺在床上,至于后来是不是又将对方搂了过来,完全没有印象了。

手机一直响着,不容他去回忆思索,为了不惊醒怀中酣睡的王芳,他悄悄将 手臂移出,准备去拿电话,谁知王芳还是醒了。不知是被自己的弄醒的,还是被 手机铃声吵醒的。

王芳睁开朦胧睡眼,见自己侧躺在刘斌怀中,而且还有一只手臂和一条腿搭 在刘斌身上,慌忙收回手脚,满脸羞怯地看着刘斌,说:“我……我不知怎么, 睡到你怀里去了。”

刘斌笑轻轻笑了笑,说:“没关系,也许这样你睡着舒服吧!”王芳满脸桃 红,是的,刚才这样子,确实感觉很舒服,比抱着大公仔舒服多了。

刘斌侧身拿过响铃已经停下的手机,一看是刘为民打来的,说:“你再睡一 会,我回个电话。”说罢起身下床,围上浴巾,向外走去。

“老弟,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还没起床吧?这样,我今天上午有个会,不 能过来陪你了,老周已经出发了……”电话一接通,里面便传来刘为民爽朗的声 音。

刘斌通完电话,回到房间,见王芳已起床,说:“怎么不睡了?才八点,还 早。”

尽管已经多次肌肤相亲,但是赤身裸体面对,王芳仍有些不好意思,见刘斌 发问,含羞答道:“已经休息好了。”

“那好吧,我到那边看看。”

走进隔壁,刘斌发现马小兰仍在酣睡,姿势还是自己离开时的样子,看来确 实是太困了。为了让对方多睡一会,他悄悄走进卫生间。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出 来,他看了一下手机,见已经八点半了,周晓华他们可能快到了,这才来到床边 在对方脸上亲吻一下,然后拍拍那尚未长成的小屁股,说:“该起来了。”

马小兰似从睡梦中惊醒,见他站在床前,慌忙起身,惶惶地说:“我睡得太 死了,对不起,几点了?”

他看着对方像犯了错的小女孩那样慌张的样子,笑了笑,说:“八点多了, 该去吃早餐了。”

六、惊闻

刘斌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刚准备出去锻炼一下身体,王芳扶着楼梯缓缓走 了下来,看样子身体似乎仍有些不适。他不由想起早晨的这次征伐,觉得确实难 为她了,昨天才开苞,就被自己这样连续鞑伐,若不是体质好,恐怕现在还起不 来。

“来,先坐一会,等小兰下来了,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刘斌见王芳站在厅 中,招手让她过去,待她在身边坐下后,关切地说:“你那里是不是还有些不舒 服?”

王芳红着脸点了点头。

“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王芳依旧是点头。

两人春风数度,理应有说不完的话,但此刻刘斌却不知说什么好,毕竟两人 相互不是很了解,而且以后也许是路人,厅中顿时变得静寂、诡异起来。幸好这 时刘斌的手机响了,才打破室内的静寂和尴尬。他接通电话,原来是周晓华问他 起床没,并告诉他,他们已在路上,大约半个小时就可以到。

刘斌又等了一会,见马小兰还没有下来,正准备上去看她是不是起床并洗漱 好了,马小兰就开门走了出来。见到厅中两人后,马小兰脸儿一红,娇羞地垂下 头,顺着楼梯缓缓下行,模样有点像新婚的小媳妇第二天早晨起来见公婆,脸上 既流露出昨夜洞房花烛的幸福和甜蜜,又闪烁着初见公婆时的紧张和忐忑,更明 显的是行动不便,每下一步楼梯,眉头都会轻蹙一下。

王芳起身上前抓住马小兰的手,小声问道:“还好吧?”马小兰瞟了刘斌一 眼,含羞点了点头。

刘斌含笑看着两人,没有吭声。两个本不熟悉的女孩因为同一个男人走到一 起后,竟然关系融洽?他有些不解,难道是因为共同伺候过一个男人?

也许是因为刘斌在旁,两人没有更多的交流,但是手牵手缓缓走了过来。刘 斌见状起身说:“走,我们吃早餐去。说真的,昨晚被他们灌了一肚子酒,没吃 什么东西,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从别墅到吃早餐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刘斌走在前面,两个女孩手牵手走在后 面,缓缓而行,窃窃私语,尽管声音很小,但是用心的刘斌还是隐约听到了她们 的交流。

“小兰,昨晚他要了你几次?”

“一次。”

“难怪他今天早晨又过来要了我一次。”

“啊?我不知到哦!”

“一次你就晕过去了?”

“不是,是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感觉好不?”

“刚开始好痛,下面好像撕开了一样,后来慢慢地就不怎么痛了。”

“我第一次也是这样。刚开始看到他那东西时,我都吓住了,没想到他的比 影碟上那个男的还大。”

“你说他后来又要了你一次?”

“嗯。”

谈到这里,两个女孩再没有继续。走在前边的刘斌只知道两个女孩停止了交 流,却无法看到两人脸上表情的变化。

通过这短暂的交流,两人脸上的神色与先前有了明显的不同,王芳脸上显现 的是甜蜜与自信,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晨,刘哥要了自己三次,每一次都是那么 充满激情、那么强劲有力,似乎要把自己揉碎吃掉,说明他喜欢自己。马小兰的 神情则有些落寞,他只要了自己一次,早晨又去隔壁要了王芳一次,而且昨天又 是先叫王芳留下来,是自己没让他开心?还是他不喜欢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不 知不觉睡着了?心里甚是忐忑,很想找机会问问。

两人虽然依旧手牵手,但是各怀心事,直到进入餐厅也没再进行言语交流。

渡假中心的早餐很丰富,王芳装了满满的一盘,开心地吃着,似乎要补充今 天早晨消耗的体能;相反,马小兰只装了小半盘,神情落寞地慢慢吃着。刘斌有 些奇怪,端着盘子来到马小兰身边,说:“小兰,是不舒服,还是不合口味?”

“不是。”马小兰略显紧张地摇头说,并偷看了一下刘斌的表情。

“你的样子好像不开心哦?”

马小兰又抬头看了刘斌一眼,见对方满脸笑容,才鼓起勇气说:“哥,我以 后还能不能和你联系?”

刘斌不知对方心思,奇怪地看了一眼,说:“早晨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以 后是我的女人,怎么突然又问这个问题?”

“我……我……”

“别多想,多吃点,把身体养结实点,如果太瘦了,哥可不喜欢哦!”刘斌 猜想是刚才她与王芳路上的对话,让她心理产生了变化。

马小兰抬头见刘斌含笑看着自己,连连点头,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三人刚吃过早餐,刘斌的电话便响了,原来是周晓华他们到了。

回到别墅,刘斌便让李杰送两个女孩回市里。临别时,两个女孩竟然有些不 舍,上车前,王芳率先上前抱住刘斌,在脸上亲了一下,说:“刘哥,我会想你 的。”马小兰不甘示弱,王芳一松开,不顾自己行动不便,上前抱住刘斌,在嘴 上亲了一下,才含羞地小声说:“大哥,我等你电话。”说完没有马上放开,又 将脸在刘斌身上贴了一会才松开来。

“老弟,想不到你魅力不减当年。”目送两个女孩子上车离去后,周晓华拍 着刘斌的肩膀笑着说,在转身返回别墅时,又说:“特别是那个高个女孩,离开 时看你的眼神,可以说是情意绵绵。”

“怎么说我也是她们第一个男人。”刘斌打着哈哈笑着说。

两人走进别墅,分别落座后,周晓华说:“老弟,你下一步有何打算?”

“我准备先回老家看看父母。”

“也是,出来了,是该去看看他们。不过,你要做好挨骂的准备,那年我去 看他们两老,被你爸赶了出来,说没有你这个儿子。”

“本来我是他们的骄傲,他们对我也寄予厚望,谁知出了这桩事,让两老颜 面尽失,他们不认我这个儿子,可以理解。”

“你这事,对两老打击确实很大。据说,这两年两老头发全白了。”

“从满怀希望到极端失望,从风光体面到愧见乡人,这个打击对他们来说确 实太大了,更何况我爸是个很爱面子的人,他能挺住没倒下,已经很不错了。”

“是哦!”周晓华感叹一声,接着说:“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时间会 证明一切的。”

“也只有让时间来证明。”

“对了,你回市里是准备买个房子,还是先租房子?”

“我准备在省城租个房子,先安顿下来再说。”

“不准备回市里?”

“市里肯定要回的,我不会因为在里面呆过,就不回市里了。再说,还有你 们这般老哥在,不回去也对不住你们。S市离L市不远,随时可以回去。”刘斌 不愿回市里租房子住,有两个原因,一是在妻子这么快离婚再嫁的原因未查清之 前,不愿见到那些不想见的人,其次是难得回答熟人们的问题,以及不愿看那些 曾经嫉妒自己的人的脸色。

“你如果只是偶尔回去,可以住宾馆,如果经常回去,最好是在市里租个房 子。”周晓华不知道刘斌内心的想法,依旧关心地说。

“如果市里有事做,肯定会租房子。”刘斌笑着说。

“下一步准备做什么你想好没?”

“准备先搞点小工程,等有了一定积累,再搞房地产。”

“搞房地产?”

“我在狱中认识一个朋友,见识比较广阔,他分析此后一、二十年房地产会 很火,只要操作得好,利润会很丰厚。”

“他的分析很有道理。”周晓华点了点头,接着说:“住房商品化提出好几 年了,现在福利房已经取消,以后年轻人结婚,只有买商品房,想住好一点的房 子也只有在市场找,以后商品房的需求量会很大。”

“他也是这么分析的,而且说会很快。”

“如果以后搞房地产,你在省城定居是要合适些。”周晓华一边点头一边说 道,停顿片刻后,又说:“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市里?”

“今天。”

“今天?行,那我们正好一路。”

“你今天没有其它事?”

“我就是来和你聊聊。对了,兄弟,有件事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刘斌见对方突然神色凝重,心头一紧,说:“什么事,你说吧!”

周晓华看了刘斌一眼,缓缓说:“你儿子失踪了。”

“什么?小龙失踪了?”刘斌闻言“霍”地站起身来,神色异常激动。

周晓华起身按住刘斌的肩膀,说:“兄弟,你别激动,先坐下。”

过了半晌,刘斌脸上神色才恢复正常,但是呼吸依旧很粗重,神色冷峻地问 道:“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夏天。”

“你们怎么没告诉我?”

“兄弟,告诉你有用吗?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如果之前告诉你,万一你冲 动起来,在里面闹出点什么事,那你就得在里面多呆几年。”

刘斌想想也是,自己在里面,知道了又如何?他们不告诉自己,是希望自己 在里面安心呆着,争取早日出来。他沉默片刻后说:“是怎么失踪的?”

“是星期天小高带他逛商场,不小心丢的。”

“这个臭娘儿们,还保证说会带好孩子!”刘斌闻言,切齿地说。

“她报了警,但是一直没找到。”

“我爸妈知道不?”

“应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这两年我们都不敢去你家看老爷子他们,怕他 们问起。小高也应该不会告诉你父母。”

“那臭娘儿们是不是又生了小孩?”

“还没有。”

刘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神色十分冷峻,眼中透着寒光。

周晓华心头一紧,似乎想到什么,试探地说:“兄弟你不会是怀疑……”

“我不知道。”刘斌摇了摇头,接着说:“这件事我会查清楚,如果与他们 没有关系也就罢了,如果有关系,我定叫他们生死两难。”

周晓华第一次见到刘斌神色这么冷酷,心头一凛,暗道:『希望这事与他们 没关系,否则真不知怎么收场。』他与刘斌同事多年,而且关系很近,知道他的 性格,现在这表情,如果对方在眼前,很可能直接把他们灭了。刘斌的心情他能 够理解,现在对刘斌来说最关心、最紧要的是父母和孩子,因此不得不劝慰说: “我想小高应该没有这么狠心。”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不管是不是,我会查清楚的。”刘斌冷漠地回 答道。

“这些年公安方面的人也一直在留意,但是没有什么线索。”

“张明与这臭娘儿们现在怎么样?”刘斌似乎已拿定主意,没有再在这个问 题上纠缠。

“张明现在是天马公司的副总,但是没什么权力,整天无所事事,开着车到 处游玩,小高现在还是副行长,他们在明珠小区买了房子。”

刘斌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说:“周哥今天来,莫非是为了告诉我这事?”

“是的。你在里面担心和牵挂的肯定是父母和孩子。出来后,首先想去看的 也肯定是他们,如果再不告诉你,让你心里有所准备,万一闹出什么事,就不好 了。”

“谢谢周哥。”

“我们兄弟还用客气吗?只是你在里面,我们没有把你的家人照顾好,对不 住兄弟你。”

“周哥,这你就见外了。那臭娘们要离婚,外人是无法阻挡的,她要再嫁, 外人更没权干涉。怪只怪我刘斌以前瞎了眼,找了一个这样薄情寡义的女人。”

“兄弟,缘份这事,还真不好说。”对于这种事,周晓华一时也不知如何评 介,唯有摇头感叹,接着掏出烟,递给刘斌一支,自己点上一支,默默抽起来。

吞云吐雾一番后,刘斌心情似乎平静了不少,掐灭手中烟头,说:“老周, 陷害领导他们的幕后指使者查出来没有?”

“要找出幕后指使者,必须找到那个姓吴的,现在那个姓吴的好像人间蒸发 了。”

“那时省里有人打招呼,那个打招呼的人应该知道姓吴的下落。”

“他知道又如何?难道你找他去打听?再说他打招呼也是希望在同等条件下 照顾市里的天马公司。”

“天马公司如果能找到省里的领导打招呼,就不会还窝在市里了。”

“其实,这个不查,领导们心里也清楚对手是谁,只是找不到姓吴的,没有 证据而已,因此也就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在体制内没有时间、精力,我现在是自由人,有的是时间,只要他还 在世上,我想迟早会找到他的。”

周晓华点点头,不无担忧地说:“过去这么多年,只怕找到他也没用了。”

“未必,只要找到人,不怕他不开口。我这三年牢不能白坐。”

“也是,如果不是这王八蛋,也就不会有这么多波折。朱市长就不会调到文 化厅去当常务副厅长,老领导也应该是市委常委、而不是常务副秘书长了。你老 弟应该早是处级干部了,家也不会散。”

“姓吴的是关键人物,只有找到他,才能出这口恶气。”

周晓华点了点头,刘斌说得有道理。朱市长和王主任两位领导能力都很强, 口碑也很好,当时一个是市长热门人选,一个是副市长的热门人选,如果不是这 件事,两位领导应该已经上位,这个幕后黑手如果不查出来,刘斌和两位领导这 个亏就白吃了,说不定以后还会被他们暗算。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包括市里这些年的变化和建委这些年的人事变动。通过 交流,刘斌才知道,刘为民已经是城管局局长了,杨玉兴也升了,现在是市政府 副秘书长兼办公室主任。在此期间他还收到两条信息,分别是王芳和马小兰发来 的,一个告诉他已回到学校、一个告诉他已回到酒店。

十点半左右,李杰推门走了进来,周晓华说:“都送到了?”

“都送到了。”李杰点头回答道,接着又对刘斌说:“刘哥,没经你同意, 我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她们了。”

刘斌笑了笑,说:“我还在奇怪,记得没告诉她们号码,怎么刚才发信息过 来了,原来她们是问的你。没关系,怎么说也算是熟人,说不定以后需要时还可 以找她们。”

“是的,反正你也需要个女人,她们怎么说也要比外边临时找的干净。如果 觉得合适,你就在她们中挑一个养起来。”

“呵呵,不过我得先把自己养起来才行。”刘斌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

“我看这两个女孩子都还不错,可以选一个作为长期交往对象。”周晓华再 次建议。

刘斌点了点头,说:“到时再说吧!”

“兄弟,差不多十一点了,你看……”周晓华看了一下手表,将目光转向刘 斌。

“时间还早,回市里吧!下午我回老家去看看父母。”

在回L市的路上,刘斌问前面开车的李杰:“小杰,你那些战友里面,有没 有现在还没有合适工作的?”

“刘哥准备招兵买马?”

“既然准备做事,就得找几个帮手才行。”

“有是有,不知刘哥有些什么要求?”

“人必须可靠,而且头脑要灵活。”

“有一个,与刘哥你一样,刚从里面出来不久。”

“哦?是什么事进去的?”

“故意伤害罪。”

“那他性格脾气比较冲?”

“也不是,应该说他是我们这些战友中最稳重的。故意伤害,是因为他媳妇 出轨,被他发现,一气之下将对方变成了废人。”

“是个血性汉子。”刘斌点了点头,接着又说:“哪天你叫来,我和他见个 面。”

“刘哥,他身手很不错,不但可以帮你跑腿,还可以给你当保镖。”

“哦?”刘斌有些好奇。

“这是真的。寻常三五个人,绝对近不了他的身。以前在部队,我们五个人 同时上都没奈何他。”李杰解释说。

刘斌笑了笑,不再言语。心想如果这个人合适,那确实是个好帮手,尽管自 己目前是穷光蛋,不需要保镖,但是要寻找妻子这么快离婚再嫁的真相以及陷害 领导们的幕后黑手,不能不防备对方反扑,有个势力强的人在身边也不是坏事。 当然首先得看这个人是否可靠,如果不可靠,放在身边有时反而是个祸害。

“兄弟,你搞工程,还得找几个懂业务的才行。”这时一旁的周晓华说。

“我会慢慢物色,如果你们有觉得合适的,可以介绍给我。”

“我老家县里的建筑公司在搞体制改革,应该有几个懂业务的,我帮你打听 一下。”

“那最好不过。”

七、启动

傍晚时分,刘斌回到老家,进屋见到满头白发的父母,他心中十分酸楚,眼 眶很快被泪水盈满。自己进去前,父母头发是青的,没想到短短三年,头发全白 了。

父母开始未注意,以为是邻居来串门,直到他颤抖地叫声“爸、妈”,两老 才反应过来。见到儿子,两老神情激动,特别是他母亲,上前抓住他的手,颤声 说:“斌儿,是你?你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地在他身上上下穿梭。

“妈,我出来了。这些年让你们受罪了。”刘斌发现父母不但头发白了,而 且苍老了不少,特别是原先身体健旺的父亲,短短几年似乎老了十几岁,心酸不 已。

“你回来干嘛?我没你这个儿子。”父亲一旁板着脸斥责着,但是神情明显 言不由衷,不但声音颤抖,而且眼睛湿润。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啦?儿子没出来,你天天念叨,现在他出来了、回来 了,你又板着脸,是不是不想他出来?”

刘斌知道父亲的性格,刚正不阿、嘴硬心软,走到父亲跟前双膝跪下,说: “爸,儿子对不起您老人家,让您受罪了。但是您要相信,你儿子未做让俩老蒙 羞的事。”

“难道是政府冤枉你?”

“斌儿,你起来。老头子,你等儿子说完再说。”

刘斌见父亲用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依旧起身跪在父亲身前,说:“爸、 妈,你们得先答应我,不能将我说的告诉任何人,我才能告诉你们真实情况。”

“起来说吧!”父亲神色虽然缓和,但是口气依旧生硬。

刘斌起身在父亲身边坐下后,说:“我是替领导背黑锅,而领导又是遭人陷 害……”接着简单地将自己如何获罪入狱的情况向父母做了介绍。

“斌儿,委屈你了。人是应该知恩图报,领导对你好,你报答他很应该,可 你要告诉我们实情哦!”母亲听了心疼地抚着儿子的肩膀,噙着眼泪说。

“告诉你实情?万一你憋不住说出去,那不是把他领导害了?既然别人想整 他领导,肯定会千方百计打听消息。”父亲一听便出言训斥母亲,显然想得比母 亲深远,同时也认同儿子的做法。

“那我说儿子不是这样的人,中间肯定有原因,你怎么不相信?”母亲不服 气地反驳说,这下轮到父亲不说话了。过了一会,母亲用衣角拭了一下眼角的泪 水,说:“斌儿,你回来了就好,我去给你做饭。”

“杀只鸡炖上。”父亲连忙转头嘱咐着,虽然声音依旧很硬,但是充满着浓 浓父爱。

“好勒!”母亲兴奋的承应一声,去弄晚饭了。

“儿子,自古官场就不好混,没有几个忠臣义士有好结果,除非你像张子房 那样有大智慧,或者是遇到李世民这样的明君。原来我要你学技术,你却要混官 场,现在你知道了吧!增广上说得好,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在官 场上混,就得时刻注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弄不好就有人背后 捅刀子……”母亲离开后,父亲感慨地说开了。

刘斌知道,父亲对增广贤文十分崇信,从自己懂事起,父亲就经常拿上面的 话来教育自己,当时为了父亲高兴,不懂装懂,点头受教,其实心里根本没当回 事,后来听多了甚至还有些反感,现在听来感觉很多话很有道理,有些甚至可以 说是混社会的金玉良言。因此,尽管有些话听过无数遍了,他依旧认真地听着。 他父亲也许是很多年未和儿子说这些了,一打开话匣子就止不住,直到他母亲过 来叫他们吃饭才打住。

父亲平时爱两盅,因此他回来时特意到市里找了两瓶父亲爱喝的老白干。此 刻,他父亲的脸色完全缓和了,抿了一口酒后,说:“你现在工作没了,下一步 准备怎么办?”

“我想做点小工程。”

“做工程?你又不懂,有人吗?”

“我准备找几个懂行的人。”

“做工程,你必须保证质量,千万不能偷工减料、做那些断子绝孙的事,钱 少赚点没关系,一定要对得起良心,千万不能赚昧心钱。世上的钱是赚不完的, 只要你事情做好了,就不怕没事做,只要有事做,就不怕没钱赚。”

“爸你放心,这方面我会找放心的人来把关。”

“老头子,你自己说的,食不言、寝不语,不能吃完饭再说?斌儿多吃点, 你看都瘦成这样了。”母亲一边往他碗里夹菜,一边劝说。

“妈,没关系,好久没听爸说了,边吃边聊,不影响的。”

“他说的那些我都背得了。”母亲在一边不悦地说。

“背得了有用?关键要时刻记在心上,别到时候就忘了。”父亲不紧不慢地 回了母亲两句后,不再继续说教。

这顿饭让刘斌再次感觉到了家的温馨。母亲不用说,一个劲地把好吃的往他 碗里夹,先怕他没吃好。表面上不怎么关心他的父亲,吃得很少,多数时候看着 他吃,偶尔会说上一声:“多吃点,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 烧。”虽然语气比较生硬,似是说教,但是话语中透着浓浓的父爱,他只有放开 肚皮拼命吃,整整一只母鸡基本上是他一个人吃完的。

晚饭后,刘斌与父母坐在一起,聊这些年来所发生的事,说着便说到了他的 家庭和孩子,母亲说:“斌儿,小龙快五岁了,你什么时候把他接回来让我们看 看?”显然还不清楚孙儿已经失踪之事。

“他刚出来,你急什么?他现在这样,小高会让他带出来吗?而且对孩子也 不好,等他安顿好了再说。孩子如果是他的,就跑不了。”他正琢磨着是否要将 儿子失踪之事告诉父母,父亲已在一旁否决了母亲的要求。

刘斌想了想,觉得孩子失踪之事还是等段时期再告诉父母为好,父母难得开 颜高兴一回,此刻提出此事,只会让俩老伤心。

“斌儿,你现在出来了,应该考虑找一个才行。”母亲又转移话题说。

“妈,我想过一两年再说。我刚出来,现在身无分文,谁会跟我?不如等两 年,等我做出点成绩来再找。”

“这样也好。”父亲赞成他的观点,接着说:“以后找,一定要找个能同甘 共苦的,有没有工作没关系,至少家里有田土,还养得起。”话语之间对他原来 媳妇离婚再嫁之事颇有看法。

“爸,我知道。我要找,一定会找个对我不离不弃的,如果找不到,我就不 结婚。”

“最好找个农村的,靠得住些。”母亲在一旁说。

这天晚上一家三口聊得很晚,刘斌从父母的话语中,知道了他们这几年的心 酸,难怪父母头发都白了,苍老了这么多。自己出事之前,不管是左邻右舍,还 是乡、村的干部,都对父母恭敬有加,自自己出事以后,不少左邻右舍不但对父 母不尊敬了,而且还冷嘲热讽,原来那些经常来走动的乡、村干部,也见不到身 影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充份显露了出来。

这次家庭夜话,让刘斌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干出一番名堂的决心,尽管自己仕 途完了,但是可以在其它地方起来,一定要让父母不再遭受他人冷眼,要昂首挺 胸地站在这些人面前接受他们钦慕的目光。

这次夜话也让刘斌的很多思想又发生了变化,这个社会权固然受到崇拜,但 是钱更能够赢得尊严。香港的李嘉诚就是范例,他什么官职都没有,但是有钱, 所以回到内地,总理都要抽空接见,不管到哪个省,书记、省长都亲自接待。

第二天早晨,刘斌又是被手机吵醒的,拿起手机一看,原来八点半了。电话 是李杰打来的,问他今天是否有时间,如果有,他战友今天就到市里来。他想了 一下,觉得已回家看过父母,没有别的事了,继续呆在家里反而不妥,如果乡邻 们问起来,自己不知道如何解说,说自己被诬陷又拿不出证据,不如等水落石出 那一天,再与那些关心自己的人见面,于是与李杰约好下午与他战友见面。

当他离开家时,父亲拿出一个存折给他,说:“这里面有点钱,拿去吧!”

“爸,钱的事我会想办法,这个钱我不能拿。”

“我与你娘身体还好,每天只要动一动,吃穿不成问题。你现在身无分文, 没钱怎么做事?拿去,密码是你的生日。”

刘斌知道父亲的性格,只有含泪接过父亲手中的存折。

回程途中,他打开存折一看,上面竟有八万元之多,最早的日期是四年前, 那时已积累三万多,之后不定期地存入,有时一千,有时五百,直到自己出来之 前的一个月,显然这是父母吃俭用积攒下来的,眼睛不由一阵湿润。他记得父亲 曾经说过,争取将来老了、动不了了,不要他们负担,只要他们好好工作就行, 原来早就在筹划、准备。父爱如山,这份爱对他来说,压力实在太大了,如果不 干出一番让他们长脸的事,实在无颜面对。

刘斌与李杰约好在一家茶馆见面。李杰与他战友王保国比他早到一会,王保 国中等个子,170公分左右,长得很结实,眼睛清明,目光坚毅,用狱友老张 的话说,是可以信赖的人。

刘斌待李杰简单介绍后,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说:“我的情况,小杰应该 说了,你的情况小杰也给我简单介绍了。我们命运可以说差不多,你在里面呆了 几年,我也在里面呆了几年,你现在没工作,我也没工作。下一步我想做点事, 需要帮手,但是现在我还没起步,可以说一穷二白,以后能不能做起来,也不好 说,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跟我干?”

“刘哥,我愿意。杰子和我说过你的事,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那行。现在还未起步,一个月工资暂时给你四千。”

“刘哥,工资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还没起步,需要钱。”

“这个不行。再怎么样,皇帝不差饿兵,你跟我做事,不可能再去问父母要 钱吃饭。”

“那刘哥也不用给这么多,杰子现在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多,你一个月给我一 千就行了。”

“杰子他们工资虽然不高,但是有保障,而且福利好,就是打电话也都有补 助,性质不同。”

“那刘哥一个月给我一千五吧!”

“一个月四千不多,你要租房、吃饭,还有一些少不了的小应酬,我这里不 像杰子他们,什么开支都可以报销。这里一万块钱,算是我提前给你两个半月的 工资。”说着,刘斌从身上拿出一整遝钱交给王保国。进城后,特意去银行查了 一下王建峰给他的银行卡,卡里有二十万元,便取了一万五。父亲的那张存折,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敢动用,那是父母的养老钱。

李杰见王保国犹豫着不敢接,在一旁说:“保国,刘哥是个直率的人,既然 给你,你就收下,以后跟着刘哥用心干就行了。”

王保国神情激动地接过刘斌手中的钱,说:“好,谢谢刘哥。”

“你收下了,说明你愿意跟我干。从今天开始,你也算是我的人了。最近我 要筹划下一步如何开张的事,没有时间,有个事你帮我去落实。”

“刘哥,请吩咐。”

“你帮我去查探下几件事,就是天马公司的张明是何时与我前妻认识的?之 前,也就是我出事之前,有些什么交集?我出事后,他们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后 来我儿子又是如何丢失的?”

“刘哥,你……”李杰似乎不明白刘斌查这些的目的,疑惑地看着他。

“你是想说事情已过去这么久了,还查它干什么?杰子,有些事我必须查清 楚,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她为什么会这么快离婚改嫁,这个原因不查清楚,我 心里永远有个疙瘩,其次是为什么小孩会丢失。”

“刘哥,当年我听说是你为了不给她和孩子带来影响,主动提出离婚的。”

“我主动提出离婚的?”刘斌冷冷地笑了笑,说:“好高明的说辞。”

“难道不是?”李杰疑惑地看着刘斌。

“我没那么高尚、伟大。我又不是进去一辈子,不过三五年。离不离婚,对 小孩影响都一样,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人进去了。对她则不同,离了婚,再找男 人就名正言顺,没有人能干涉;不离婚,如果与其他男人来往,就难免不会被别 人说闲话,如果不出轨,就要守三五年的活寡。”

“那她这么说,是什么用意?”

“什么用意?难道你以为她是为了让我有个胸襟宽阔的好名声?她这么说, 无非是掩盖抛弃我的事实,堵住他人之口,从而间接坐实我是个见财起意的贪婪 罪犯,因为愧对妻子、孩子,所以主动提出离婚。他是我妻子,我做过什么,她 比旁人更清楚。”

“刘哥,你这么一分析,好像是这么回事。”

“所以我要查清楚原委。”

“刘哥,这些事现在查起来可能比较困难,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年我们 也打听过,但是没打听到什么。”

“是的,一时半刻可能查不出什么来,毕竟已过去这么多年了,但是不管什 么事,只要当事人还在,就不可能铁板一块,无非是多花些工夫而已。当年你们 查,肯定查不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你们与我的关系,对你们有防备,如果有什 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防备更严。保国则不同,他以前与我没有任何交集,也不是 一个地方的人,他们不会想到他会与我有关系,而且又过了这么多年,即使有防 备也松懈了,他去查比我们方便,不会有人怀疑,只要不让他们知道保国是你战 友、在为我做事就行。”

“刘哥,你放心,我会注意的。”王保国在一旁承诺说。

“刘哥,你以前难道没发现一点端倪?如果嫂……不,应该是高行长,她与 张明如果不是很熟悉,应该不可能这么快就结婚。”

“那时没怀疑,也就没留意。那时我是办公室主任,应酬多,回去通常比较 晚,多数时候她都在家,偶尔一两次回来晚点,也是行里有事。”

“可能工作中有接触,慢慢就熟悉了。”

“不能排除,银行系统与社会各界都有交集。保国,要查清楚的是,他们有 实质性的关系是什么时候,是我进去之前还是之后,最好能弄到证据。”

“刘哥,你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保国,这个事你最适合。你外表给人感觉比较憨厚,一般人不会认为你有 什么心机,加之以前与刘哥没有任何接触,你去和与他们关系紧密的人接触,不 会对你有防备。”李杰赞成让王保国来调查这件事。

“这是我前妻以前的照片,现在有没有变化不清楚,这些你可以问问杰子, 张明的情况杰子比我更清楚。”刘斌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前妻的单人 照,上面是一个年轻有气质的漂亮女人。

“高行长后来我也见得不多,她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神色似乎没以前好 了。张明倒是经常见到,他是个爱玩的花花公子,凡是好玩的场合,一般都能见 到他的身影。哪天我找一张他的照片给你,如果有机会,我叫你当面认一下。对 了,最好是能想办法打入他那个圈子,这样就不难获得想要的东西。”

“杰子这个建议不错。如果能打入他那个圈子,取得他的信任,就不难查清 楚这些事。”

“刘哥,你放心,我会见机行事。”

“那这个事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你在市里没有住的地方 吧?杰子,你帮保国找个房子,房租我负责。”

“没问题。”李杰应了一声,接着笑着对王保国说:“保国,你的福利不比 我差了,如果早知道待遇这么好,我就不会把这机会让给你了。”

“你这小子,你老婆会让你跟我这个犯罪分子干?”

“刘哥,你还别说,我老婆对你挺佩服的。说现在难得有刘哥这样重情义、 敢担当的人了。如果我跟你干,她绝对会赞成。”

“她怎么知道我的事?还不是你小子在家里乱说。”

“你的事,刚开始确实有很多人不清楚内幕,后来大家才慢慢明白过来,现 在不但我们建委的人都知道了,就是市里其它机关,甚至包括市里的领导也基本 知道了,有的领导还羡慕秘书长能遇到你这样的好部下。”

“人嘛,不说知恩图报,但是至少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

“刘哥,你是我们的榜样,保国能跟着刘哥干,也是他的福份。”

“好了,别说这些好听的。你看今晚周主任他们有没有时间,我晚上请他们 吃个饭,有些事想与他们聊聊。”

“对了,周主任说了,杨主任他们今晚请刘哥你,就在市政府的招待所,要 我到时陪你过去。”

“也行,下次他们到省城,我再请。”

晚上的宴席设在市政府招待所的一个大包厢里,上次在省城给刘斌接风的人 除了王剑锋和楚材,其余都来了,另外还多了几个人,其中还有两位美女,一个 是财政局预算科的温科长,看外表三十岁不到,清秀动人;一个是市政府招待所 的金所长,年岁比温科长大。其余三人都是交通系统的,一个是交通局的陈副局 长,一个是交通局工程管理科江科长,一个是公路局的牛副局长。

交通局副局长陈彪,刘斌以前见过,那时还不是局长,交往不多,不是很熟 悉,其他几位他不熟悉,但是杨玉兴把他们叫来,肯定有其原因,自然一个个热 情地上前握手。财政局温科长给刘斌的印象特别深,一是皮肤特别白,其次是手 很柔软,但是外表,金所长要胜过温科长,金所长华贵大方、风韵惑人,算得上 是难得一见的成熟美女。

桌上众人都没把刘斌当作刚从监狱里出来的犯人,而是当朋友,言谈甚是欢 悦,基本是以他为中心。金所长为人豪爽、酒量大,单独与他干了三大杯,倒是 温科长,酒量不怎么样,只与他喝了一杯,从言谈之间得知她父亲是市里管财政 的副市长。交通局陈局长的酒量与温科长差不多,倒是他带来那位江科长酒量很 好,他的酒基本是这位江科长代喝的,公路局牛局长酒量不亚于金所长,也与他 喝了三大杯。

这天晚上他又喝多了,只是醒来时,不像上次那样身边有美女,只有他孤零 零一人睡在招待所的床上。不过,当他打开灯准备起床找水喝时,发现床头柜上 有一杯蜂蜜水,看来市政府招待所的服务还是不错的。

当他喝完蜂蜜水,准备起床上厕所时,房间门推开了,成熟妩媚的女所长金 晶走了进来,说:“刘哥,酒醒了?”

“几点了?你还没睡?”

“快两点了。他们几个在隔壁打牌。”

“明天不用上班?”

“呵呵,看来刘哥你是好久没上班了,明天是星期天,不到四、五点他们是 不得散场的。”

“你没上场?”

“我给他们搞服务。”

“都是哪些人在玩?”

“杨主任、周主任、陈局长、牛局长。”

“城管局的刘局长走了?”

“他也喝多了,送回家了。”

“看来老杨的酒量比以前大多了。”

“呵呵,应该不如你。”

“也对,他手上有你这样的女将,我想不输都不行。”

“你可不是我灌醉的哦!”

“不是你还有谁?你和我连喝了三大杯。”

“你还记得?”

“前面的记得,后面的不记得了。”

“你后面又与温科长喝了,不记得了?”

“哦?后面又与哪些人喝了,我还真不记得了。”

“你是被温莉搞醉的。后来你又和她喝了两杯,最后一杯还是交杯酒。”

八、新家

“哦……”刘斌还真记不起有这回事了,尴尬地笑了笑,问:“她不是不能 喝吗?”因为刚开始温莉喝了两小杯便脸色泛红,后来一直推说不能喝了。

“那你是被她的假像迷惑了,她只是红脸而已,喝半斤应该没问题,后来陪 你喝了两大杯,走的时候很清醒。”

看来金晶被领导赏识,当上招待所所长,不单是因为漂亮,还是有其特长, 能喝酒不说,而且还注意观察酒桌上的情况,知道客人喝得怎么样,让刘斌不得 不另眼相看。他笑了笑,试探说:“后来的事我根本不记得了,希望没有什么出 格的言行。”

“你酒品、酒德都比较好,喝得最多也不会胡来。”

“呵呵,反正昨晚是怎么到这个房间来的,一点也没印象了。”

“是陈局长他们扶你进来的,那时你有点东倒西歪了,还说自己能走,没问 题,不用扶,谁知一到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对了,你肚子饿不?我给他们准备 了夜宵。”

“肚子倒是不饿,就是有点口干。”

“那我再去给你泡杯蜂蜜水来。”

刘斌上完厕所出来,金晶端着一大杯蜂蜜水走了进来说:“可能还有点烫, 等会再喝。”

“谢谢。”刘斌接着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接着说:“每次喝酒都被他们搞 醉了,下次我也得找一两个像你这样酒量大的美女帮手才行。”

“我有个表妹,酒量不错,下次我让她过来?”

“呵呵,下次再说吧!”

“我表妹可是比我漂亮,只是学历低一点而已。”金晶盯着刘斌,笑着说。

开始刘斌还没有在意,听到后面这句“学历比较低”觉得有些诧异,学历高 低与喝酒有关系吗?再看金晶表情,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连忙说:“行,下 次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提前通知你。”说完摇摇头,接着说:“头还是晕 的,我得再睡一会。”

“好,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金晶走后,刘斌并没有马上入睡,睡了四、五个小时后,酒醒了不少,人也 不怎么困了。他躺在床上,回忆着酒桌上的情形。前面的情况他都还记得,杨玉 兴今晚显然不是单纯地请他吃饭,而是在为自己以后进入交通系统做铺垫,因为 新来的几个人除了财政局的温莉,其他都是交通部门的实权人物。

杨玉兴和周晓华在酒桌上都含蓄地说了此事,显然周晓华此前已将自己想搞 工程的想法告诉了杨玉兴,温莉虽然只是财政局的一个副科长,但是后面是负责 财政的副市长,很多没有关系的人不敢接市政方面的工程,就是担心钱难到手, 与她处理好关系,就不愁钱不能到手了。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他们都在想方设法帮自己,看来自己得好好干一场才 行,否则,对不住他们。至于金晶出席,他认为有两方面的原因:杨玉兴是她的 顶头上司,叫她来陪酒不敢不来,毕竟酒桌上还有温莉这个女同胞;其次,可能 是想把表妹介绍给自己。但是后面这个原因他不敢肯定,因为酒桌上没有透露半 句,刚才以睡觉之名将对方支走,就是怕弄出笑话。再说自己现在还没有结婚的 念头,就算对方有这个意思,也不宜招惹,至于女人,自己已经预定一个,而且 感觉还不错。

第二天,刘斌起床后,发现隔壁打牌的人都走了。吃过早餐,他想打电话告 辞,想了想又打住了。除了昨晚早走的刘为民和温莉等人,其他人应该还在睡梦 中,不如发个信息给他们。昨晚在第一轮敬酒时,他已将新来的几人的电话号码 存了起来。

在回省城S市途中,刘斌陆续收到了杨玉兴等人的电话,杨玉兴一再强调, 如果以后回市里,就住市政府招待所,并且已经给金晶打了招呼,只要他签个字 就行。敢情他昨天晚上让金晶来陪酒,还有这层意思。

刘斌到达省城时,已经快中午了。他以往来省城是坐单位的专车,感觉不用 多久,这回挤长途车才发现很费时间,从进市汽车站到出省会汽车站,差不多花 了三个小时。主要是长途车不是时刻有,运气不好要等上个把小时,他今天就等 了将近四十分钟才上到车。在车上,他萌生了买车的念头,以后要到处跑,没个 车还真不方便,但是想到自己身上才二十几万,买个普桑就差不多了,又不得不 按下这个念头。

走出车站,他找了一家租赁房屋中介,很快就选中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房子是九十年代初建的,里面家具齐全,只要买点床上用品就可以入住,房租也 不贵,一个月租金只要一千元。

办好租房手术,他才找地方吃饭。吃饭时,他想起下午要去买东西,不由想 起了答应做自己女人的马小兰,于是拨通了她的电话,想叫她下午陪自己去,因 为这方面女人先天比男人强,谁知半天没有人接听。他没加思索又拨了王芳的电 话,电话马上就通了,接到他的电话,王芳似乎很激动,听说是要自己陪他去买 东西,兴奋的一口就答应了。

他来到约好的见面地点,远远便见王芳与一个年岁差不多的女孩手牵手站在 一起。几天不见,王芳似乎漂亮些了,少了一些青涩味。见到他后,王芳兴奋地 拉着同学快步迎上来,甜甜的叫了声:“刘哥。”没有任何羞涩,似乎两人是非 常熟悉的朋友。

本来拨通王芳的电话后,他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与王芳的结识,只是一次交 易,并没有约好以后再见,担心王芳见到自己难为情。此刻王芳的表现,让他悬 着的心落地了,上前大方地握了一下王芳的手,说:“你这么快就到了?”

“我和同学在逛街。这是我同学周薇。”王芳巧笑嫣然地回答,同时介绍身 边的女孩。

周薇个子比王芳稍高,身材比王芳苗条些,但是没有马小兰般纤瘦,五官清 秀,见到他有些腼腆。

“哦,这么凑巧。那好,就请两位美女为我当参谋。”

“刘哥要买些什么?”

“我租了套房子,要买些床上和生活的用品。”

“哦,这个交给我和小薇就行了。”

旁边就是商场,两个女孩对里面很熟悉,一进商店就径直往床上用品专柜走 去,刘斌则含笑推着小车跟在后面。走进专柜,两个女孩便忙开了,一会看看这 个,一会又翻翻那个,一会悄悄私语,一会又与服务员讨价还价。两个女孩忙碌 了好一会,最后为他选了两套床上用品,颜色样式都很不错,但是他觉得有点过 于年轻化,与自己年龄不符,谁知他刚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便遭到两个女孩异口 同声的反对,最后只有付款提货。

与两个女孩来到生活用品柜,他身上的电话响了,原来是马小兰来电话了。 马小兰确定是他后,带着哭声道歉,并解释说手机在充电,中午她在餐厅服务, 刚才下班才看到电话。他这才想起,马小兰是餐厅服务员,中午正是忙的时候, 见对方似乎很不安,只有出言安慰,看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没有必要再叫她赶 过来,便没有说出自己找她的用意,只说到了市里,顺便打个电话告诉她,并交 代,如果晚上下班后没有别的事,就给自己来个电话。

他接电话时,王芳与周薇在生活用品柜里转开了,等他接完电话,王芳才过 来问家里有些什么东西。他简单介绍了家里的情况后,两个女孩便又忙开了。此 刻女孩子的优势体现了出来,特别是那个叫周薇的女孩,考虑得很细,小至垃圾 袋、卫生纸都考虑到了。两人又忙乎了半个多小时,才将所需的东西选好。

走出商店已四点多了,刘斌将所买的物品搬上的士后,准备叫车送两个女孩 回学校,王芳却说要去他那里看看,并拉着周薇率先挤上了只有一个空余座位的 后座。他想想,觉得她们去也好,正好可以帮自己搬东西、整理东西,也就没有 反对。

物品虽不是很多,但是比较零散,三人搬了两趟才搬完。刘斌心中暗道:幸 好没有阻止她们过来,否则自己得多跑好几趟。

东西搬进房间后,王芳像女主人一般,拉着周薇开始整理,他反成了无事可 做的人。家务方面周薇似乎比王芳能干,做起来有条不紊,哪个物品摆哪里,似 乎早已想好,而且很合适。

两人整理好厨房后,王芳兴奋地说:“刘哥,你去买点菜回来,等会我们就 在家里做饭吃,怎么样?”

“啊!那多麻烦?等会我们去外面吃吧!”

“刘哥,你新搬家,应该在家里做饭哦!”王芳笑嘻嘻地说。

“新家开火,那是不是要看个日子?”他调侃道。

“这个……”

“算了,你们也辛苦了,等会到外面去吃。你们先想好,看喜欢吃什么。下 次你们过来,我再尝你们两个的手艺。”

“那行。”王芳欢快地答应一声,便拉着周薇去卧室整理床铺。

刘斌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王芳今天的表现,觉得有些看 不透这个女孩。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很难想像这个看似天真烂漫的女孩就是 几天前将第一次卖给自己的女孩,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今天见到自己竟然像没 事一样,仿佛他们是认识多年的朋友,在自己面前没有一点拘束。她到底是一个 怎么样的女孩呢?难道她先天有演戏的天赋?

想到演戏,他突然想到了离婚改嫁的妻子,出事前自己没有发现一点出轨的 迹象,莫非是掩饰得太好了?他摇了摇头,不敢肯定,也没有再往下想,反正委 托人调查了,不用多久就会真相大白。接着他又想到了几天前同样将第一次卖给 自己的马小兰,不知她今晚见到自己又会是怎么一个神情?以致两个女孩整理好 床铺从卧室出来,他仍在想像今晚与马小兰见面的情形,未反应过来。

“刘哥在想什么?”王芳笑着说。

“我在想到哪里去吃比较合适。对了,你们想好了吗,想吃什么?”

“去肯德基吧!”王芳说。

“那个东西没什么营养,外国叫那个为垃圾食品,吃了只会发胖。”

“去吃海鲜好不好?”王芳伸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接着小声对身边的周薇 说,见周薇点头,才转头对他说:“那我们去吃海鲜?”

“行。去那天晚上吃的那个地方怎么样?”几年没来省城了,刘斌一时能想 到的也只有这个地方。

“嗯。”说到那天晚上那个地方,王芳脸上飞上一阵红晕,似乎想到了那天 的事情,羞涩地点了点头。

“刘老弟……”刘斌刚走进酒楼大厅,便遇上那天一起在这个酒楼吃饭的交 警支队队长贺华。

“贺大哥,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刘斌没想到这么巧,快步上前握住贺华 的手。

“你啥时回来的?怎么不给哥一个电话?”

“我今天过来的,临时想起到外面吃饭,便想起贺大哥这里了。”他想起来 那天晚上贺华好像说过,这家海鲜酒楼是他亲戚开的。

“这才对。你几个人?”

“就我们三个。”刘斌指了指跟在身后的两个女孩。

“那一起吃吧,我那桌正好有两位女士,还没开始。”

“不好吧?”

“没什么,检察院的几个熟人。”

“那好吧!”刘哥知道贺华的性格,不适合肯定不会邀请自己同桌。

包厢内已有两男两女在座,众人见贺华出去接个电话,便带了几个人进来, 纷纷侧目注视着。

“这是我的好兄弟——刘斌,刚巧在大厅遇上,就把他叫过来了,这两个是 他的朋友。服务员,赶紧加三套碗筷,再加两个菜。”贺华给众人介绍完刘斌, 便吩咐待在一旁的包厢服务员。

“这位是市检察院吴科长……”接着贺华给刘斌一一介绍桌上的人。

几人可能是有事找贺华帮忙,见刘斌是贺华的朋友,纷纷起身热情地与他握 手。吴科长,年近五十,是四人中年岁最大的,看外表比较实在,坐在贺华左手 边。挨着吴科长坐的叫柳湘成,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外表比较精干。贺华右 手边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叫洪萍,戴着眼镜,颇有知性女性的味道,刘斌的 加入,她只有将位子让出来。洪萍旁边是李娇,四人中数她最年轻,应该不到三 十。

“老吴,看来今天晚上这两瓶酒你不用提回去了。”待众人认识落座后,贺 华笑着对吴科长说。

吴科长闻言“呵呵”一笑,说:“既然提来了,就不应该提回去。”

“老板,还要加什么菜?”服务员拿着菜谱问贺华。

“老弟,这事就交给你了。”贺华将加菜之事交给了刘斌。

“随便就行了。对了,小芳,看你和你同学想吃什么,你负责。”刘斌将加 菜之事交给了一旁的王芳。王芳看了刘斌一眼,见他不是开玩笑,调皮一笑,便 转头与周薇一边看菜谱,一边商议加什么菜。

刘斌这两天酒喝得比较多,本来只准备吃点饭,谁知又是一顿酒。吴科长酒 量不怎么样,但与他同来的柳湘成酒量不错,女士们喝的是红酒,两瓶白酒他们 四个男人包了,吴科长喝了不到三两,剩下的基本他们三人平分。

当刘斌走出酒楼时,步履有点不稳了,本想叫两个女孩先打车走,但是王芳 坚持要先送他回家,没办法,只有与她们一同打车回家。

回到出租屋,刘斌往沙发上一躺,发现一同进来的周薇也有些步履不稳了, 便掏出一百元,对王芳说:“小芳,小薇好像也喝多了,你们早点打车回去。”

原来吃饭时,检察院的两位女士开了两瓶红酒,说红酒可以养颜、美容,硬 劝她们两个不知深浅的女孩喝了两大杯。红酒发作较慢,刚开始似乎没事,渐渐 地酒劲就上来了。

王芳没有接钱,说:“你也喝多了,需要人照顾。”

“我今天喝得不多,是我这几天喝得最少的一次,没关系,至少现在我还站 得稳,再说等会小兰会过来。”他摇了摇手,示意她们先走。

“小兰?”王芳听到小兰的名字神色一怔,侧目看了贴墙站著有些摇摇欲倒 的周薇一眼后,又很快恢复正常,说:“那我们等她过来再走。”

“那行。你们不要站着,你扶小薇到沙发上来休息一下。”

“不用扶,我没醉,只是有点头晕。”周薇推开过来扶她的王芳,跌跌撞撞 走到沙发旁,靠着后背斜躺下,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淑女味道。王芳上前将周薇的 身子扶正后,说:“你们休息一下,我去烧点水。”

当王芳烧好开水,端着水出来时,发现周薇似乎睡着了,脑袋弯倒在刘斌身 上。王芳正准备上前将周薇的身子扶正,刘斌的电话响了。

刘斌本有些迷迷糊糊,但是电话一响便醒了,他坐直身子去拿电话,却没注 意靠在自己身上的周薇,身子一离开沙发靠背,周薇便顺着沙发靠背往他身后倒 下。王芳急忙上前扶住,周薇并未完全睡着,见有人动她,扭动着身子,口里嘟 噜着:“别动我……让我躺一下。”王芳只有看着刘斌苦笑。

刘斌拿过电话一看,说声:“是小兰打来的。”便接通了电话。原来马小兰 已下班,他告诉马小兰自己喝了酒,不能过去接她,要她打车过来,到了小区附 近再打电话,接着又告诉她小区名字和大概位置。

通过话后,刘斌清醒了不少,对王芳说:“你扶她到房间去休息一下。”王 芳点了点头,怎奈周薇全身软弱无力,王芳一个人扶不动,刘斌见状只有上前帮 忙。

两人好不容易将周薇扶到小房间的床上躺下,刘斌心想幸好今天买了两套床 上用品,要不就不知怎么办了。当他走出房间时,王芳将他叫住了,他转身看着 王芳,刚想问有什么事时,王芳上前抱住他,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说:“刘哥, 我喜欢你。”

“哦?”王芳的表白出乎刘斌意外,看着她羞红的脸,说:“你怎么会喜欢 我?”

“我不知道,这些天我总是想起你。”

“那你没给我发信息?”

“我怕打扰你。”

尽管今天没有准备与王芳有任何关系,但软玉温香抱满怀,刘斌的心不由悸 动起来,下面的小弟弟也有了反应,开始抬头。他怕被对方发觉,拍了拍对方后 背,说:“好,我们去客厅里说话。”

来到客厅坐下,刘斌说:“周薇知道你与我的关系吗?”他正想了解一下眼 前这个小女孩。

“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后,我告诉她,你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

“你让她喝醉,是想单独和我说话?”刘斌突然想起,酒桌上王芳似乎也在 劝不太愿意喝的周薇喝酒。尽管两人喝得差不多,但是很明显王芳酒量要比周薇 大。

“嗯。”自己的小聪明被刘斌看出来,王芳有些难为情,红着脸垂下头。

“你们关系很好?”

“我们一个寝室,又是一个县的。”

刘斌点了点头,想到马小兰很快就会过来,觉得王芳心中的这份喜欢还是让 她打消为好,免得到时尴尬,说:“小芳,你喜欢我,我很高兴,我也喜欢你。 但是,我要提醒你,你现在喜欢我,可能是因为你家里以前管得严,接触的男人 不多,而我又是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在你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时难 以忘怀,这个可以理解,以后你认识的男孩子多了,就会对我没感觉了,慢慢也 就会把我忘了……”

“我不会的,刘哥。”王芳涨红着脸插言说。

刘斌笑了笑,继续说:“现在说这话为时过早。你现在对我的这种喜欢是盲 目的,如果再过一两年,你接触不少优秀的男孩子后,你还喜欢我,那才是真正 的喜欢我。”

“我……”王芳红着脸看着他,欲言又止,似乎不知怎么说。

“你现在愿意和我交往,我欢迎,不管怎么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只要你 愿意,我们可以做朋友,你如果有什么困难,能帮的我一定会帮你。”

王芳点了点头,张口刚想说什么,刘斌的手机又响了,只有打住。刘斌拿起 一看,是马小兰打来的,说声“应该是到了”,接通后果然如此,便对笑着对王 芳说:“小芳,你帮我去接一下小兰好吗?”

“嗯。”王芳点头起身开门出去了。

王芳走后,刘斌苦笑一声,感觉有些头痛了。自己今天原本是想见一见马小 兰,毕竟上次说了,要她做自己的女人,现在租了房子,应该叫她来看看,谁知 王芳竟然也喜欢自己,而且似乎一下子还改变不了,马小兰很快就到,真不知该 怎么处置。

她们两个都是与自己有关系的女人,第一次都是给了自己,让哪一个离开都 不妥。然而,两个在一起,稍不注意就会伤及其中一个,马小兰善良、孝顺,而 且年岁还小,几天前才说过要她做自己的女人,如果今天就让她受伤,那实在太 残酷了;王芳刚刚表露出喜欢自己,今天又用心地为自己忙前忙后,如果伤及到 她,也很残酷,很可能对她以后造成影响。如何才能避免两人受伤呢?

他尚未理出头绪,王芳已陪着马小兰从门外走了进来。马小兰见到他神情激 动,想跑上前,看到旁边的王芳,又煞住了脚步,脸上飞上一片红霞,叫了声: “哥。”娇羞地垂下头,站在客厅中。

刘斌看了看娇羞的马小兰和有些不自然的王芳,笑了笑,说:“你们都过来 坐。”

先前大方的王芳此刻也有些忸怩了,倒是马小兰闻言姗姗走了过来。刘斌只 有起身上前,将两人拉倒自己身旁坐下,搂着两人的腰,说:“你们两个不要不 好意思,你们都是我的女人,第一次都给了我。你们两个,论年纪是小芳大,论 与我在一起,是小芳在前,所以小芳是姐姐,做姐姐是不是该带头?来,小芳, 大方一点,不要那么羞涩,抬起头。”

王芳闻言抬起头来,马小兰似乎怕刘斌不高兴,羞涩地看了他一眼,紧跟着 抬起头。他在两人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让两人一左一右靠在自己身上,问:“你 们是不是都喜欢我?”话音刚落,便见两人纷纷点头,接着又说:“既然都喜欢 我,那就要听我的话,相互之间不能嫉妒,要像亲姐妹一样,相互关心、相互礼 让、相互体谅,比如我亲小芳一下,小兰不能有想法,我亲小兰一下,小芳不能 有意见,毕竟我只有一张嘴,不可能同时亲你们两人,你们能做到吗?”

两人均乖巧地点着头。

九、公司

“今天小芳先过来,下午陪我去买了东西又帮我整理了房间,晚上亲口告诉 我,喜欢我,按理说今晚不应该再让小兰过来。但是,今天我第一个电话是打给 小兰的,当时她在上班,没有接到,如果接到了,我想她应该会请假过来帮我, 是不是?小兰。”刘斌搂着两人继续说。

刘斌见马小兰连连点头,接着又说:“小兰下午回了电话,当时我以为小芳 晚上会与同学一道回学校,所以就叫小兰晚上过来。”顿了顿,接着又说:“我 第一个打电话给小兰,小芳你不要有想法,有个事你可能不清楚,我上次答应小 兰,让她做我的女人,今天租了房子,自然就想到了她。要小兰做我的女人,不 是说我只喜欢小兰,不喜欢小芳你,你们两个都很可爱,我都喜欢,只是你们两 个的情况不同。小芳你还在读书,有时晚上还要学习,没有多少时间可以陪我; 小兰在酒店上班,晚上有时间,我需要的时候,可以陪我。”

刘斌停顿下来,看了看两人,见两人在凝神听自己述说,笑着说:“如果今 晚我要你们两个都陪我,愿意吗?”

“嗯。”、“愿意。”两个几乎同时回答,之后相互对望一看,均是满脸羞 赧。

刘斌笑了笑,说:“今晚还是小兰陪我,毕竟她愿意做我的女人,小芳你先 别说。”他止住了欲插言的王芳,接着说:“喜欢我,与愿意做我的女人不同, 比如你喜欢这个明星、那个偶像,可能只是欣赏他(她)的某一个方面,并不表 示你会做他的女人,我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也就是说,只能和我亲热、睡 觉,所以你不用急着表达,你想清楚再说。其次,你现在即使想清楚了,愿意做 我的女人,今晚也不方便陪我,你同学在这里,万一让她知道了不好,再说你同 学喝多了,晚上需要人照顾。”

为了不让两人受伤,他一边斟酌用词,一边慢慢地表述自己的意思,费了好 一番工夫才表述完,至于两人是否听明白,没时间去观察分析了,说完便搂着两 人站起身来,说:“快十点了,早点睡吧!我今天喝得也有点多,小芳你们明天 一早要回学校。”

刘斌急于回房休息,其实是因为挤在两个青春美少女中间,下体已经有些胀 痛了,想回房放松。

回到房间,马小兰脸上顿时现出幸福而又甜蜜的笑容,依偎在刘斌怀里说: “哥,我太高兴了。”刘斌心里清楚马小兰高兴的是什么,自己第一个电话打给 她,又让她陪自己,能不高兴吗?但还是笑着说:“你高兴什么?”

“我担心哥把我忘了。”

“傻瓜,这么乖巧可爱的小兰,哥怎么会忘记?只要你愿意跟着哥,哥会一 直把你放在心上。”

“我这一辈子就跟着哥。”

这些承诺刘斌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也不会去反驳,说:“要不要洗个澡?”

“我洗了才来的。”

“那哥去洗一下。”

这种老式房子只有一个公用卫生间,刘斌刚洗完,还没来得及穿内裤,卫生 间的门被推开了,周薇穿着内衣醉眼朦胧地站在门口。见到赤身裸体的刘斌,周 薇大吃一惊,似乎瞬间被石化,站在门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刘斌虽然也有些难为情,但是毕竟是成年人,在周薇的注视下匆匆穿上内裤 后说:“不好意思,忘记扣上了,你要上厕所?”此刻周薇酒醒了不少,满脸通 红,连忙道歉。

“没关系,是我忘记扣上门了。我洗完了,你进来吧!”说完拿着换下的内 衣裤出了卫生间,侧身从周薇身边过去。

刘斌走进房间,马小兰已经睡进了被窝。待他上床后,马小兰翻身抱住他, 说:“哥,我想你。”

“是吗?”刘斌伸手搂住马小兰娇柔的身体,笑着说。

“嗯。”马小兰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那你怎么没给我发信息、打电话?”

“我怕哥那天是开玩笑的,而且……”

“而且什么?”

“那天你要了小芳三次,只要了我一次,以为哥不喜欢我。”

“那哥今晚补上好不?”刘斌没想到马小兰这么敏感,笑着说。

小马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傻瓜,她比你年纪大,承受能力比你强,那天晚上你三点多还没睡,而且 又是第一次,哥怕你受不了。”

“哥,你对我太好了。”马小兰愈发感动,将脸紧贴在刘斌的胸脯上。

“你是我的女人,应该要对你好才行哦!”

“嗯,哥,我帮你亲亲。”马小兰说完,脑袋便缩进了被窝,被子一阵波动 后,便见刘斌两腿间的被子高高隆起,不一会,被子开始上下起伏。刘斌没想到 第一次还羞怯、青涩的马小兰短短几天就变得如此主动热情,心里虽有些诧异, 但是没说什么,于是头枕双臂,含笑细品着。

马小兰的口技虽然生疏,但很卖力,柔软的小手握着阴茎根部,先用舌头在 龟头上舔弄了几下,然后慢慢含住龟头开始吮吸,接着含住阴茎逐渐深入,直到 不能再深入时才开始吞吐,只是含入稍深一点时,牙齿碰磨着阴茎有些不舒服, 从而让口交的快感大打折扣。

其实刘斌并不清楚,马小兰之所以这样主动,是因为感到了危机,王芳各方 面不比自己差,而且还是大专生,担心他喜欢王芳,不喜欢自己了,所以极力讨 好、尽可能让他开心。

数分钟后,马小兰吐出了阴茎,刘斌心想可能是嘴有些酸了,于是掀开被子 说:“可以了,小兰。”

马小兰身上寸缕全无,显然上床时已将身上衣服脱光,此刻满脸涨红,嘴角 挂着口水,小嘴与龟头之间仍有水丝连着,模样娇憨可笑、让人怜惜。刘斌伸手 将她拉上来,搂在怀中,然后翻身压在身下,吻着她的粉脸和樱唇,说:“小宝 贝,真是难为你了,现在哥来让你开心。”

他伸手在马小兰两腿间摸了一下,发现已经流水潺潺,笑着说:“看来小兰 是真的想我了,小兰,你抓着小弟弟,让它和你的小妹妹亲热。”马小兰红着脸 点了一下头,然后依言抓住怒张的阴茎,引导它进入自己身体。

“还痛不?”在阴茎进入的过程中,刘斌见马小兰眉头轻蹙,关心地问道。

“不痛,只是有点胀,你那东西比影碟上的那些人都大。”

“你不喜欢大的?”刘斌笑着问。

“喜欢。”马小兰娇羞地回答。

“你才和我来过一次,还不是很适应,再多几次就好了。”

“嗯。”

随着刘斌的轻轻抽动,马小兰的眉头渐渐舒张开来,双手搂上了刘斌后背。

“舒服吗?”刘斌一边抽动,一边问身下的小兰。

“舒服。”

“愿意跟哥做一辈子吗?”

“愿意,只要哥不嫌弃。”

“我们小兰这么乖巧,又这么孝顺,哥怎么会嫌弃?小兰,如果哥还有其他 女人,你会不会吃醋?”

“不会的,只要哥你开心。”

“小兰以后要多吃一点,你看你身子这么瘦弱,哥都不敢用力,真怕把你弄 坏了。”

“哥,你用力就是了,小兰受得住,而且很舒服。”

“那哥用力了?”

“嗯。”

随着刘斌强劲有力抽插的展开,马小兰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但是除了口鼻 间“嗯”、“喔”声外,没有其它声音,似乎在压抑着。过了一会,尽管鼻息很 粗重,但马小兰依旧是压抑的呻吟,刘斌见她不能放开,心想得好好培训才行, 说:“你感觉舒服就不要压抑,想喊想叫都行,两个人在一起关键是要开心。”

“嗯。哥,好舒服,你再大力一点没关系。”

“这就对了,你说出来,哥才知道你是不是舒服。”

“哥……我好舒服……你插到心里了……哥,我要飞了……哥,我爱你…… 我要……要一辈子……跟……跟你在一起……哥……我要飞了……”马小兰在刘 斌的劝说下,终于放开了,随着刘斌的快速抽插开始发出诱人的叫喊。

尽管已是初冬,室内没有暖气,但是两人身上都热气腾腾,当两人静止下来 时,身上已是汗水津津。可能是怕刘斌不高兴,马小兰今天表现十分热烈,曲意 奉承,纵体迎送,当刘斌从她身上下来时,身子已瘫软如泥。

刘斌怜惜地将马小兰搂入怀中,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身子,说:“小宝贝,难 为你了。”

“哥,我感觉好开心、好幸福。”

“你要把身体养壮一点,否则,哥真担心把你弄坏。”

“被哥弄坏我也愿意。”

“小傻瓜,弄坏了,以后怎么陪哥?”

“嗯。哥,我想去洗一下,身上黏糊糊的。”

“算了,你看你全身软绵绵的,外面有点凉,别感冒了,明天早晨再洗吧, 睡觉。”

第二天,刘斌清早就起来了,这是在监狱养成的习惯。他走出卧室,见王芳 与周薇的房门紧闭,敲了敲门,说:“小芳,你们还要去学校,该起床了。”然 后出门下楼,在小区里活动身子。

早晨起来锻炼,也是他在监狱养成的习惯。既然决定好好活下去,就得有一 副好身体,因此每天早晨天刚亮,他就起床锻炼,包括狱友老孙传授的那些功法 的修炼,直到大家都起来了才停止。

大约过了半小时,他见王芳与周薇还未从楼上下来,以为还没起床,赶紧上 楼。进门一看,两人已经穿戴整齐、洗漱完毕,而且马小兰也起床了,正在卫生 间洗漱。王芳与周薇见到他,均是脸儿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周薇更是垂着 头,不敢与他目光相对。

“刘哥,你清早去哪里了?”他刚准备说话,王芳已出声。

“我到下面锻炼了一下。你们在等我?”

“嗯。”王芳点了点头。

刘斌看了一下手机,说:“快七点了,你们赶紧打车去学校吧,否则要迟到 了。”说着拿出两百元给王芳。

王芳没有接,说:“刘哥,我们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你说吧!”他见王芳神态比较认真,亦认真地说。

“我们以后还可以来不?”

原来她们在房间等自己是为了这事,他笑着说:“可以,时刻欢迎。”

“那说好了,不许反悔。”王芳脸现笑容,兴奋地说。

“不反悔。”

“那我们拉钩。”

“你不相信哥?好,拉钩。”

拉完钩,王芳才接过他手中的钱说:“刘哥,我们走了,拜拜。”

王芳他们走后,马小兰才从卫生间里出来,见到他脸色也是红红的,像是抹 了一层胭脂。

“你怎么就起来了,不多睡一会?”

“是王芳说要走了。”说完脸色更红。

“哦?”他含笑看着马小兰说:“她们跟你道别?”

“嗯。”马小兰点了点头,羞涩地垂下了头。

看情形,王芳可能对马小兰说了一些羞人的话,也许是昨晚马小兰的叫床声 太大,让她们听到了。他没有追究原由,说:“既然起床了,那等会一起去吃早 餐。”

他匆匆洗漱一下,便和马小兰一道出了门,在楼下吃过早餐后说:“小兰, 以后你想过来住就过来住,我最近比较忙,不可能天天在这里。这是钥匙。”

“嗯。”马小兰先是惊异,接着无比激动地接过钥匙。对她来说,钥匙代表 着身份,也就是刘斌已经承认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叫她如何不激动。

刘斌没想到自己这样一个看似寻常的举动,会使对方如此激动,笑了笑说: “你是回房间再休息一会,还是去酒店?”

“我去酒店吧!”

“行。我上午有点事,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车走。这是两千五百元,你收 好。”

“哥……”马小兰似乎想推辞。

“拿好。去存起来吧,你住集体宿舍,身上钱多了不好。”

马小兰走了后,刘斌直接打车往工商局而来。昨天在酒桌上无意间说起注册 公司一事,检察院的洪萍告诉他,工商局门口有很多代理注册的公司,只要花点 钱,他们就可以把一切手续办好,不用自己这里跑那里跑。

途中,他接到周晓华的电话,说最近市里有几段公路要维修,叫他赶快把公 司的事搞定,要不就赶快联系一家单位。这个电话让他很激动,同时也很感动, 没想到兄弟们对自己的事这么上心。

来到工商局附近,发现外边的确有不少注册咨询公司,门面装潢大同小异, 都有人出入。他选了一个人相对较少的咨询公司,一进门,迎宾小姐迎了上来, 热情地询问他办什么业务,当了解到是要注册工程公司时,便领他来到里面的一 个房间里,说:“具体事项你可以咨询我们经理。”

经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待他入座后,直截了当地说:“你想要我们帮 你代理注册公司?”

“你们代理都有什么要求?”

“如果你自己出资,我们只收两千元代理费,如果要我们代你出资,另收出 资额千分之六的费用。”

“你们可以代为出资?”

“是的。这个你放心,银行要验资的,验完资,我们的资金才抽出来。”

“那我要提供哪些东西?”

“那要看你注册什么样的公司,规模有多大。”

“工程公司。”

“什么样的工程公司?”

“工程公司还有很多种?”

“当然,有土建、安装,还有特种作业等等。”

“我想注册一个土建和道路方面的。”

“想注册几级的?”

“都有些什么要求?”

“通常有一、二、三级,要求各不相同,业务范围也不同……”

“那我先注册一个三级的。”

“那么你要提供这些资料。”女经理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资料清单,接着说: “建委那边的手续要不要我们帮你代办?”

“建委那边还有手续?”

“每个行业都有相应的资质要求,这是建筑工程公司所需的资质与要求。” 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给他。

他一看头大了,尽管原来在市建委干了几年,但是没有接触这一块,以为只 要到工商局注册登记就行了,没想到竟然这么麻烦。这些如果自己去弄,都不知 要弄多久,他们既然可以代理,何不出点钱让他们来帮自己办理?于是问:“你 们代办怎么收费?”

“五千元。你只要提供这些资料就行。”女经理拿起笔,一边说,一边在资 料清单上打勾。

接着刘斌又问一些其它问题,得知他们一个月内可以全部办好后,便与他们 签了一个代理出资五百万注册公司的协议,并交了一千元的押金。

离开咨询公司,他觉得必须尽快回L市一趟,有些资料需回去才能准备好。 三个及以上的股东,这个好办,自己加上父亲再找一个人就行了,实在不行,可 以把母亲的名字挂上。但是技术负责人、项目负责人两个人的资料比较麻烦,只 有回L市才能想办法,那里有熟人、朋友,他们可以帮忙。

回L市途中,他想起周晓华早两天说过,他们县有个建筑公司要改制,应该 有这方面的人,于是给周晓华去了个电话,让帮忙联系一下。

回到L市已是下午,刘斌找个地方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准备去市建委找周晓 华。因为工程建设方面的资质属建委管,尽管是省建委管,但是市建委也应该清 楚,而且这方面资源也比一般人丰富,不如找他们帮忙,这也是在回来的路上决 定的。

然而,没走多远,他又停了下来。尽管原来的同事大多数关系不错,但是也 有关系不怎么样的,甚至不能排除暗地里对自己有意见的,自己刚出来就大摇大 摆回去,对那些曾经幸灾乐祸的人来说,难免有示威之嫌,再说那些关心自己的 同事问起来,也难以一一回答,不如等大家都知道自己出来了这件事后,那时再 回去,就少了不少麻烦。

他想了想,不如晚上把周晓华他们叫出来,一起来合计,也正好回请他们一 下。于是掏出电话给李杰去了个电话,把自己请客的事告诉他,要他帮自己选个 地方。

不去建委了,刘斌正考虑如何打发下午的时间,手中的电话响了一下。拿起 一看,原来是前晚认识的温莉发来信息,问他在不在省城。莫非她到了省城?如 果要在L市做事,这个人不能轻慢,于是赶紧打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刘斌谨慎地说:“温科长,你好。不好意思,我刚回L 市,你是不是到了S市?”

电话里传来温莉娇柔的声音:“刘大哥,你不会这么健忘吧?前天晚上才认 了我这个妹妹,今天就这么生分,叫我科长,好让人伤心哦!”

“小莉,对不起,你是不是到了S市?”前天晚上后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他 根本不记得了,只有转移话题。

十、邂逅

“没有。我可能明天去,所以发个信息,看你这个哥还记得我这个小妹不, 原来不记得了。”温莉的声音轻柔甜美,即使有嗔怪之意,听起来仍十分悦耳。

“哥怎会不记得。小莉,你晚上方便吗?”刘斌自然不会承认这种可能让对 方将自己打入黑名单的事。

“有什么事?”温莉的声音虽然淡漠,但是嗔怪的味道明显消除。

“我想请周主任他们几个吃个饭,如果妹方便的话,就请妹一起参加。”

“哥,你没诚意,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请妹吃饭也是顺带,我不来了。”

“哪有,哥这不是才回来嘛!再说,哥也不知道妹是不是方便,万一被别人 误会,给妹带来麻烦,那哥就万死难辞其咎了,所以不敢轻易打扰。”

“晚上在什么地方?”

“我订好地方给你信息。”刘斌见温莉答应出席,这才放下心来。

刘斌刚与温莉通完话,李杰的电话便来了,说已订好吃饭地方,在明珠花园 门口那家新开的酒楼,装修、口味都不错。他嘱咐李杰把地址和包厢号发给自己 后,直奔市政府招待所而来。他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仔细看看咨询公司需要 自己提供的材料清单。无巧不巧,他一招待所进大门便遇上从里面出来的金晶。

“刘哥,你来了?”金晶一见,脸现笑容,扬手招呼。

“是哦,一回来就想到了我们美女所长,所以立马来报到。”他本不想惊动 对方,谁知碰个正着,只有笑着迎上前去。

“你给刘总在后楼开个单间,刘总签个字就可以了,不要办其它手续。”金 晶转身吩咐完前台服务员,接着又回过身来说:“刘哥,你先休息,我有点事先 出去一下。”

“你去忙。”刘斌目送金晶婀娜多姿身影在门口消失,才转过身来到前台签 字拿房卡。

进房间后,刘斌先分别给周晓华等人打了个电话,说好晚上一起吃饭的事, 并把李杰发来的短信转发给相关人员,然后才把咨询公司给自己的清单拿出来, 又仔细看一遍。发现办个工程公司需要提供的资料还真不少,幸好有不少咨询公 司代办了,比如章程起草,有多少设备机械、多少技术人员等,但是还有不少需 要自己提供,特别是工程负责人和技术负责人,他们必须是正式员工,而且必须 具备相应的资质,还要提详细的资料,其次是要提供几个以前做过的相应工程的 合同复印件。他有些不明白,这些制定游戏规则的人怎么这么脑残,工程要有相 应的资质才能做,不具备资质又怎么能这类工程?这不是明摆着逼人弄虚作假?

当他把思路理清、将需要的资料名目熟记于心后,差不多五点了,虽然时间 还早,还是离开房间出了招待所。他想到街上走走,离开这个城市三年多了,想 看看这个曾经熟悉的城市这些年有什么变化。

他沿着街道往明珠花园方向走去。街道两旁的情况与三年前差不多,只是不 少门面重新装修过了,招牌也换了,看上去比三年前商业气氛浓了些。

“刘斌?”他正走着,似乎旁边有人叫自己,不由收住脚步,循声望去,只 见一个年约五十的女人疑惑地望着自己。

“苏老师?”他仔细一看,那不是自己以前的高中老师吗?不由大步迎了上 去。

“真是你!刘斌,我还以为看错了。”苏老师一脸微笑看着他。

“苏老师,你来市里了?”

“呵呵,我调到三中来了。”

“哦,我还不知道。这下好了,你不用每周来回跑了。”苏老师的丈夫在市 里工作,家也在市里,他刚参加工作时去过。

“是哦!尽管从县城到市里不是很远,但是每周跑来跑去也是很麻烦。”

“苏老师,你们还住在原来那里吗?”

“搬家了。老向他们单位建了房子,搬到那边去了,哪天有空来坐坐。”

“我一定去拜访。”

“刘斌,你什么时候出来的?”苏老师显然知道了他的事。

“才出来。”他估计曾经熟悉的人应该都知道自己曾经进去的事了,也就坦 然面对。

苏老师刚想说什么,刘斌的电话响了,他拿出一看,是金晶打来的,便对苏 老师说:“苏老师,我接个电话。”

原来金晶已回到宾馆,见他不在房间,便问他在哪?晚上在哪吃饭?他简单 地说了一下,现在外边,与高中老师在一起,晚上约好与几个朋友吃饭,最后说 声回来再联系,便挂了电话。他晚上没约金晶,也没有告诉她与哪些人吃饭,一 是本来两人不怎么熟悉,其次是暂时不想有什么感情方面的牵扯。

苏老师待他接完电话,说:“刘斌,你晚上还要陪朋友吃饭,就不和你多说 了,我也要回家做饭了,有空再联系。”

他留下苏老师的电话,然后打车来到酒楼。刚点好菜,刘为民便率先走了进 来,说:“兄弟,你这是搞的哪一出,到了L市还要你请客?”

“今天小弟是有事想请你们帮忙,其次是请教。”

“什么事?一个电话不就行了。”刘为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后,说。

“我想注册一个工程公司,到工商局一咨询,还挺麻烦的……”刘斌简单地 给刘为民介绍了相关情况。

“兄弟,你可以做两次搞,先注册公司,有了一定的基础,再去弄资质。”

“不办理资质,怎么承包业务?”

“小工程需要什么资质?只要你质量达到要求就行,基本都是这么弄的。你 有了一定业绩后,去办资质就简单了,因为办理资质需要业绩,你现在办资质, 没有业绩,除非是造假。”

“造什么假?”周晓华推门走进来说,显然在外口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刘为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刚才的情况,周晓华听后哈哈大笑,说:“老弟, 你在建委白呆了这么多年。老刘说得很对,小工程不需要什么资质,只有比较大 的或者有特殊要求的才需要资质,比如桥梁、隧道、高耸建筑等等。”

“呵呵,这么说我是误入歧途了。”刘斌自嘲地笑着说,同时也感觉到自己 以往对相关业务了解太少,有点教条。

“除非你想一开始就弄大的,那你可以去找公司挂靠,如果不想挂靠,就去 盘一家有资质的建筑公司。”

“老周说的这个办法不错,不如盘一家要倒闭或者破产的公司,这样资质业 绩都有了,比你新注册公司强。”

“嗯。”刘斌刚想说话,杨玉兴和交通局的陈彪副局长先后走了进来,见周 晓华和刘为民已到,笑着说:“吃饭,你们两个家伙倒是很积极。”

“能与你比?你政府办公室主任,每天都有吃,我们好不容易逮到一次,不 早点来能行?”刘为民笑着说。

“算了吧!你们两个还吃少了?”杨玉兴说完后,转头问刘斌:“对了,老 弟,你昨天不是去S市了,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呵呵,有事想请几位大哥帮忙,所以回来了。”

“有事打个电话就行了,用得着跑回来吗?”

“电话里说不清,还是当面请教得好。”

“什么事?”

“老大,你先坐下来再说。”刘斌笑着给杨玉兴和陈彪让座。

“还有谁?”杨玉兴见还有空座,随口问道。

“还有一个美女。不介意吧?”

“我们认识吗?”杨玉兴疑惑地看着刘斌,对他才出来这么久,在市里就有 了熟悉的女人,似乎有些怀疑。

“你肯定认识,而且很熟悉,要不我也不敢叫她过来。”

“哦?”杨玉兴更加好奇,其他人也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兄弟,不会是相好吧?”周晓华一旁打趣道。

“大哥,话可不能乱说哦!”

周晓华刚欲开口,门开了,接着走进两个人来,前面的是财政局的温莉,后 面是一位姿色不逊于温莉的美女,年岁比温莉小。

“你们都到了?不好意思,来迟了。哥,不介意我带个美女过来吧?”温莉 进屋后见众人坐在桌旁等自己,笑盈盈地说。

“妹妹的朋友怎么会介意,更何况是位美女,欢迎,请坐。”刘斌从下午的 电话中已经听出,前天晚上自己与她认了兄妹。

“原来是你这个美女。”杨玉兴恍然大悟,笑着对温莉说。

“杨主任,难道本姑娘不算美女?”温莉不知前面的插曲,笑着回应一句, 便在包厢服务员搬过来的椅子上款款坐下,接着向刘斌介绍同来的女伴:“哥, 这是我同事方菲。”

酒楼服务素质不错,人一到齐,服务员便很快将菜送了上来。刘斌拿出两瓶 酒,说:“今天我们总量控制,两瓶酒,你们不像我,明天都还要上班,不能喝 多了。”

“行,一人三两不到,正好。老陈酒量不怎么样,他这酒我代了。”杨玉兴 第一个表示赞成。

“我们也是三两?不行,喝酒是你们男人的事,你们五个人正好一人四两。 我们喝饮料。”温莉立马反对。

“到了酒桌上,男女都一样,现在不是讲究男女平等吗?你如果喝不了,可 以找人代你喝。”杨玉兴笑着说。

“那我请你代我喝。”温莉打蛇随棍上,立马说。

“温大小姐,今天可不是我请你来的哦,要是我请你来的,肯定代你喝。”

“那你怎么代陈局长喝?”

“本来老陈怕喝酒不敢来,是我叫过来的,所以我得帮他喝。”杨玉兴似乎 早就想到了,笑着说。

“行,杨主任,你的话我记住了。”温莉说完,马上转过脸对刘斌娇声说: “哥,今天你帮我喝,我帮方菲喝。”

“老妹,你是不是又要把哥灌醉?前天就是你把哥搞醉的。”

“哥不醉,小妹没机会。嘻嘻!”温莉放开后,什么都敢说。

“哥喝醉了,小妹更没机会。”

“是哦!”温莉故作恍然大悟状,接着说:“那这样,两瓶酒分作五大杯, 陈局长这一杯,我们三个人分,你们四人酒量差不多,一人一杯,陈局长没意见 吧?”

“在喝酒这件事上我没有发言权。”陈局长笑着说。

“哥,这下你应该没意见了吧?”

“小妹决定的事,哥怎么能有意见?关键看他们有没有意见。”一边说,一 边将脸转向未出声的刘为民等人。

“好,哥你没意见,那四比三,少数服从多数,我来给你们分酒。服务员, 拿大杯来。”温莉根本不给刘为民等人发言的机会。陈彪那杯酒,温莉只留了不 到一两,其余的她分作两份,看来与她同来的方菲也能喝点酒。

酒桌上有女士,气氛大不相同,温莉对众人那些半荤半素的玩笑并不反感, 偶尔还会打趣几句,自然更热闹。众人边说边喝,话题渐渐又回到刘斌宴请大家 这件事上来了。

有了之前与刘为民等人的交流,刘斌没有再提注册公司需要资质之事,只说 自己准备成立一个工程公司,需要找几个帮手,所以请大家来帮忙。至于周晓华 建议盘一家公司的事,他心里已经否决,因为盘一家公司需要资金,而且不是一 点点的资金,他现在根本不具备这个势力。

众人知道他准备找一个技术负责人和一个施工负责人后,纷纷议论开了。

“你还应该找个懂概预算的人,这个人很关键,有时一个项目能不能赚钱, 关键看概预算。”周晓华说。

“哦?”刘斌对这个不是很清楚,疑惑地看着周晓华。他认为工程预算的工 作量不大,可以到时找人做,暂时不必找专人。

“你别以为搞工程只要开始搞个预算就可以,关键是后来的结算,懂得预算 的人才知道合理合法地从哪方面去争取利益。”

“那老哥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小弟?”

“这方面还确实没有,倒是技术负责人我可以推荐一个。他是我隔壁村的, 今年应该是四十五岁,原来在我们县建筑公司上班,技术还可以,就是人比较古 板,这次县建筑公司改制,他与准备承包的那几个人合不来,好像不准备干了, 就是不知你是不是看得上。”周晓华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情况。

“只要技术好,做事认真就行。”

“那我明天叫他过来,你们见面聊一下。”

“小刘,我有个远房亲戚,你可以见一下,他原来好像是省建三公司的项目 经理,因为计划生育问题下岗了,现在给别人打工。”一旁的陈彪说。

“行,麻烦陈局长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我老婆才有他家里的电话,回去帮你联系一下。行不行,兄弟你自己看着 办,不要认为是我介绍的,又是我老婆的亲戚,拉不下面子,不合适就不要。” 陈彪与刘斌没有周晓华他们那么熟悉,担心到时见面后刘斌不满意又有顾忌不好 拒绝,特别强调说。

“项目经理我倒是认识两个,但是现在都混得不错,恐怕请不动,明天我探 探他们口气再说。”刘为民说。

“这个你就别班门弄斧了,你认识的再多,也没周主任多,他们建委就是管 这个的。”杨玉兴一旁说。

“我们虽然管这个,也见过不少项目经理,但也仅仅只是见过面而已,大多 数叫不出名字,认识、熟悉的,可能还真没有老刘多。”

“那是因为你们领导官僚,很少去现场,项目经理一般都在现场,到办公室 来找你们的往往是老板。”温莉一旁笑着说。

“温科长批评的是,以后一定多去现场。”周晓华含笑回答。

“刘哥,你要找个会概预算的人?”与温莉一道来的方菲问。

“你有认识的?”

“不知年龄方面有没有要求?”

“年龄大一点没关系,关键是要身体好,要能够在外面跑。”

“我看身体还可以。他是我同学的父亲,原来在工程公司搞预算,两年前去 工地因为车祸受了伤,后来因为公司不景气,就干脆办了工伤退休手续,伤早就 好了,行走没问题,现在闲在家里没事,今年大概五十五岁了。如果刘哥想见个 面,过两天我叫他过来。”

“小菲,那你明天就与同学联系,叫她爸过来一趟,与哥见个面,看适不适 合。”刘斌还没出声,温莉已代为回答。

刘斌笑了笑,说:“那就麻烦你与他联系一下,看他爸愿不愿意到我这里来 做事。”

“小刘,春节前市里有几段公路要维修,工程量不大,如果有兴趣就早作准 备,因为工期比较紧,春节前要完工。”陈彪说。

“那确实得抓紧,到春节只有两个多月时间了。”杨玉兴点了点头。

“兄弟,这是好事,你务必要搞一段。”刘为民说。

“老陈,大概什么时候发包?”杨玉兴问陈彪。

“方案正在审批,应该在下周。”

“陈局,你能不能把方案先给刘斌一份,让他好作准备,看要准备些什么机 械、要多少人。”刘为民说。

“行,明天我复印一份给他。”

这顿饭,不但气氛好,而且收获大,很多刘斌原来觉得难办的事,轻而易举 就解决了,而且众人还为公司以后的发展提了不少很有建设性的意见。

饭后周晓华等人准备买单,但是没争过刘斌,他的理由很充足,说今天既是 请兄弟们,更是请刚认识的温莉妹妹。于是众人只有说笑着让温莉与方菲两人留 下陪他买单,先走了。

当刘斌买完单走出包厢时,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并肩前行的温 莉见他突然收住脚步,注视前边,不由诧异地循着目光看过去。走廊前边有五个 人,其中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显得特别醒目,此刻正侧着脸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 人一边说话一边前行。

“哥,你认识他们?”温莉一边问一边侧过头来,见刘斌神色冷峻,心中奇 怪,说:“哥……”

“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刘斌目光阴冷地盯着已走向楼梯口的身影,切齿说 道。

温莉登时反应过来,猜想前面那个身材妙曼、面容姣好的女人可能是刘斌以 前的妻子高洁。她此前听说过刘斌的事,但是具体不怎么了解,前晚认识后,特 意进行了一番了解,知道了高洁在刘斌坐牢期间离婚再嫁之事。她靠近刘斌,拉 着他的手,劝慰说:“哥,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为过去的事不开心。”

“嗯。”刘斌口里虽然承应,但是神色依旧冷漠,紧握的拳头没有松开。

温莉知道此刻要刘斌完全放下不可能,特别是孩子也丢失了,这是他心底最 大的痛,想了想,觉得不如再让他喝点酒,常言道一醉解千愁,也许再喝醉后睡 一觉,就过去了,于是提议说:“哥,你陪我和方菲再去酒吧喝点酒好不好?” 同时用眼神提醒一旁的方菲。

“是哦,好久没去酒吧了。”方菲虽然不明白温莉用意,但是马上附和说。

“L市有酒吧?”在刘斌的记忆中,L市前几年KTV都不多,酒吧更是未 听说,所以好奇地看着温莉。

“哥,你也别太小看L市了,毕竟也是个有几百万人的地级市,现在发展这 么快,你以为还是以前,只要外边有的,这里也很快会有,而且条件也不会比省 城等大地方的差。”

“行,只要小妹有兴趣,哥陪你去。”心情紊乱的刘斌也想去发泄一下,没 有反对。

十一、春光

L市酒吧里面的条件一点也不比几年前省城的差,有些装潢和设施甚至超过 省城的酒吧,生意十分火爆。三人走进酒吧演艺大厅时,四周卡座大多数已被人 占据。刘斌没想到周一生意也有这么好,看来现在不管是大城市还是小城市,人 们的生活观念都在改变。

出发前,温莉已经托人订了位,而且位置很好,是一个与拥挤大厅隔开的小 包厢,里面的人通过隔音玻璃又能看到大厅和演艺台上的情景,关上门,外面嘈 杂的声音基本可以隔断,房间内的电视既可收看外边大厅的演出,又可以自己点 歌唱。

“哥,感觉怎么样?”温莉不无得意地说。

“设施、条件比以前我去过的省城的那些酒吧好,闹静结合,以前省城的酒 吧好像不具备这个条件。”

“你都是几年以前去的了,现在省城的酒吧条件和设施也跟以前不同了,这 里据说是参考S市最好的酒吧设计布置的。”

“没想到才几年,L市的变化这么大。”

“所以,哥你以后要多出来走走。对了,哥你是喝啤酒,还是洋酒?”

“你们喜欢喝什么酒?”

“洋酒,啤酒胀肚子。”

“行。不过洋酒喝多了,不好受。”他虽然酒量相对较大,但是对红酒和洋 酒一直不感冒,只要是喝这两种酒,十次有九次要醉。然而,他是陪温莉她们出 来,酒水自然只有任她们决定。

当酒水送进来时,外边跟着进来两个靓丽的女人,一个风姿绰约,一个活泼 可爱。温莉一见,急忙起身招呼:“你们怎么才来?”接着又介绍说:“这是我 哥,刘斌,你们叫刘哥就行了。这是我同事方菲。哥,这两个是我的好姐妹,她 是舒畅,她是李琳。”

身材高挑、风姿绰约的是舒畅,包厢四个女人数她最高,大约167公分, 身体有些偏瘦,年龄应是四人中最大,也许是年岁较大的缘故,显得有些矜持, 脸上笑容很淡,有些应付的味道。

李琳年岁比温莉小,与方菲差不多,身高与温莉差不多,大约165公分, 身材比较壮实,也许是这个原因,尽管与舒畅站在一起时,高矮相差不多,但是 分开单独看,显得比舒畅矮了不少,不过五官长得很好,脸上皮肤也比舒畅好, 并且挂着亲切可人的笑容。

众人刚认识,外边的演出已开始,温莉将房间的电视屏幕调到外边演艺台上 的影像后说:“哥,我们先喝酒,等会再出去玩。”不待刘斌发表意见,便打开 酒,兑上红茶,每人倒上一小杯后,说:“哥,今天你可要陪我们四个美女玩开 心。来,先喝一杯,庆祝我们认识。”

“好,今天哥一定舍命陪好四位美女。”刘斌笑着喝完了杯中酒。

“哥,你可能还不知道,她们三个现在可都是单身。哥,你机会大大的。姐 妹们,我哥这个人可很不错哦,重情重义,你们谁有本事,就把他抢过来。”温 莉笑嘻嘻地给众人介绍着情况。

温莉等四人可能先前通了气,接下来轮番给刘斌敬酒。刘斌虽然脸上带笑, 但是心中并不畅快,尘封的往事又在他脑海中浮现,让他情难自禁,心痛不已。 他原以为经过近三年的磨砺,可以坦然面对了,事实上他无法做到,只想用酒精 来麻醉自己,因此对众人的敬酒是来者不拒,端杯就喝。好在酒兑了茶水,度数 不高,否则,不用到散场,他就得趴下。

当第一瓶酒喝到差不多一半时,外面大厅的演出开始进入高潮,李琳将室内 的音响调大,率先在厅中随着强劲的音乐节奏跳动起来。尽管她身体壮实,但是 扭动起来一点也不笨拙,相反动作协调,姿势优美,接着其他三人也陆续加入进 去。众人跳了一会,见刘斌依旧坐在那里不动,纷纷过来拉劝,刘斌没办法,只 有起身来到厅中,随着强劲的音乐扭动起来,似欲借此忘却心中的烦恼。

小厅不大,五个人一起跳动扭动显得有些拥挤,摇摆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 与旁边的人身体发生碰撞,刘斌尽量将自己的摆动幅度控制得很小,还是很难避 免,不是碰到这个的胳膊,就是撞上那个的臀部,尽管大家在兴头上,谁也没在 意,但是刘斌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房间温度比较高,众人进来后纷纷脱掉了外衣,舒畅与李琳身上只有一 件薄薄的紧身内衣,偏偏两人又在他身边,尽管他刻意避免与两人的身体相碰, 但是两人玩得很起兴,眯着眼睛十分投入,在强劲的音乐节奏的带动下,身体摆 动的幅度很大,似乎还有意无意地与他接触。

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刘斌心旌不免有些摇动,跳了一会,便停了下来, 准备回座位休息,可是温莉不让,抓着他双手,手搭手,面对面地随着节奏扭动 着。即使如此,仍很难避免对其他人发生碰撞,毕竟两人之间有一定距离,仅仅 只是避免了自己两人之间的相互碰撞而已。

在温莉的带领下,接下来众人轮番上前与刘斌手搭手地摇摆。渐渐地,他也 放开了,对自己与其他人的身体接触和碰撞不再在意,在对方的带动下也没有办 法去分心在意。

直到身上开始微微冒汗了,众人才停止扭动。接下来又是喝酒,半瓶酒下去 后,李琳说:“这个厅比较小,我们换个放轻的方式。”说完便拉着舒畅走到厅 中,两人半抱着搂在一起,随着音乐摇动起来。

两人以往似乎有过配合,身体若即若离地贴在一起,动作十分协调,两人都 闭着眼睛,样子很投入,表情很享受。刘斌等三人则一边欣赏,一边喝酒。

李琳与舒畅在厅中摇动了十来分钟才回到座位旁说:“该你们去放轻了。” 温莉起身说:“哥,我们去摇一会。”不待刘斌出声,便拉起他往厅中走。

一到厅中,温莉两只手便很自然地搭在刘斌肩上,看架势似乎想学刚才两人 的样,刘斌觉得不妥,说:“妹,这样不好吧?”

“哥,这么有什么不好的?出来玩就要放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 就是搂在一起跳个舞。来吧,手放在我背上,像他们刚才那样,这样很舒服。”

对方已将话说明,自己如果再推辞,就显得有些矫情,而且不够坦荡了。于 是,他依言搂住对方后背,并在温莉的带动下,随着强劲的音乐摇动起来。

刚开始,刘斌还刻意让两人的身体保持一定距离,但是随着身子的摇动,不 一会两人便贴在一起了。这其中既有温莉的主动,也有他的迎合。温莉的身子很 柔软,他感觉比此前认为身子很柔软的马小兰还要柔软,可以说是柔若无骨,贴 在身上感觉十分舒服。渐渐地,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开始热情地搂住对方,随 着音乐的节奏忘情地摇动起来。

当音响里的音乐停下、并传来主持人的声音时,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温 莉笑着说:“哥,舒服吗?”

“很舒服。你带得很好。”

“哥,你也不错。”

“你们配合得很不错哦!”刘斌与温莉还未回到座位,先前比较矜持的舒畅 微笑着对两人说,接着端着酒杯站起身来,说:“来,为你们初次合作的默契干 一杯。”

当强劲的音乐再次响起时,李琳起身主动邀刘斌去厅中放轻。刘斌看了看温 莉等人,见温莉含笑看着自己,笑着对李琳说:“我喝多了,摇不动了。”

“正因为喝多了,才要多摇,这样酒要发挥得快些。”温莉一旁鼓动说。

刘斌怕李琳误会,只有起身和她一起走向厅中。有了刚才与温莉的配合,刘 斌不再矫情,自然地与李琳半抱在一起摇动起来,只是注意分寸,尽量不与对方 身子挨得太近。

李琳的节奏感很强,不但摇得好,而且带得很好,他只要放轻身体按照对方 的暗示,就可轻轻地摇动起来。然而,他很快便发现与李琳在一起,自己很难放 轻,因为李琳的胸脯很丰满,尽管两人是半抱着,但是随着身体的摇动,对方丰 满的胸脯不时碰摩着他的胸膛,让他下面渐渐有了反应,为了不让对发觉身体的 变化,他只有撅着臀部,时刻小心,避免下体与对方身体接触。

好不容易一曲终了,李琳说:“刘哥,你是不是没兴趣和小妹一起跳?”

“没有哦!你跳得很好。”

“我感觉你刚才没有放轻。”

“呵呵,可能是好久没来这样的场合了。”刘斌没想到对方竟能感觉出自己 未放轻,笑了笑,解释道。

接下来,每一次强劲的音乐响起便有一位美女陪他摇摆,当主持人讲话时, 他们便坐下来喝酒。四个女人像是约好一般,轮流相邀,温莉在前,方菲殿后。 在酒精的作用和现场气氛的感染下,他心中的不快很快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全心 身地投入到了这种兴奋、刺激的活动中。

几轮下来,众人完全放开了,到后来几乎都是紧贴在一起摇动。刘斌不再在 意对方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了,即使鼓胀的下体贴着对方身体,也不再回避。除 了方菲相对矜持一点,脸上有些羞涩外,其他三人后来几乎都在有意无意地用身 子触碰他鼓胀的下体。

当温莉与刘斌最后一次搂在一起摇动时,发现他鼓胀的下体一直没有消退, 醉眼迷蒙地看着他,小声说:“哥,我这三个姐妹,你对谁最有兴趣?”

他此刻也有些醉意朦胧,思绪有些不受控制了,不假思索地说:“对你最有 兴趣,你抱着最舒服。”

“真的?”温莉笑盈盈地看着刘斌,见对方同样含笑看着自己,在他嘴上轻 轻触了一下,说:“被哥你抱着也很舒服,遗憾的是小妹结婚了,要不我就让你 抱一辈子。”

温莉这句“结婚了”的话让刘斌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自己怎么能说这样的 话,这不是在引诱对方吗?忙解释说:“小妹,对不起,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喜欢与妹妹在一起的这种感觉。”

“哥,我知道。我也喜欢哥,要不那天晚上后来就不会在他们的鼓动下与你 喝交杯酒了。她们三个都不错,哥,你如果看上了哪一个,就告诉小妹。”

当五人走出酒吧时,刘斌与温莉、方菲三人有点步履不稳了,五个人喝了两 瓶洋酒,尽管酒精度不是很高,但是三人先前都喝了酒。刘斌强打精神对比较清 醒的舒畅与李琳说:“她们两个都喝得差不多了,麻烦你们两个送一下。”

“我家离这里不远,不用送。哥,今天你喝得比较多,让李琳她们送你去招 待所吧!”

“我没事,还站得稳。”

“哥,你听妹的。”

“真不用。车来了,你们先打车走。”

“那这样,舒畅送我们,李琳你体力好一点,送我哥去市政府招待所,万一 他站不稳,你还能扶一下。你们比较远,先打车走。就这样定了,别争了。”温 莉说完不待刘斌推辞,便将他推到停在一旁的士前座上。

当的士到达市政府招待所时,刘斌已在前座上睡着了,司机和李琳叫了好几 声才将他从酣睡中唤醒。幸好他下车后还能站稳,只是步履不稳,行走起来摇摇 晃晃,似乎随时都要倒下。李琳担心他摔倒,不顾反对,坚持搀扶着将他送到房 间。

一进房间,刘斌倒在床上便迷迷糊糊睡了起来,衣服也没脱。李琳一时不知 如何处置,想了一下,觉得还是问问温莉,谁知温莉的电话关机,只有打电话向 舒畅求助。舒畅刚到家,问清情况后,建议她在宾馆呆一会,待刘斌没有什么异 常后再离开,最好是将刘斌的衣服脱了,盖上被子,免得感冒了。

李琳想想也对,便上前帮刘斌脱解外衣。醉酒的人身体很软,不能借力,当 她将刘斌安顿好后,身上又冒汗了。

为了观察刘斌会不会有什么异常,李琳没有马上离开,想想反正要呆一会, 不如先洗个澡,免得回去再洗。

当李琳洗完澡,正准备穿衣服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迷迷糊糊的刘 斌一手抓着裤头,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她没想到刘斌会突然闯进来,惊得目瞪 口呆,刚拿到手里的衣服也掉到了地上。

刘斌见卫生间站着一个身无寸缕的美女,也是一惊,揉了揉眼睛后,见是李 琳,登时酒醒了三分,说声对不起,连忙后退。在刘斌出声的同时,李琳也回过 神来,一声尖叫后,急忙用手捂住丰满的酥胸,接着又分出一只手护住两腿间, 神色惊慌,手忙脚乱。

刘斌退得太急,没注意卫生间地面比房间地面低,结合处有个小台阶,脚跟 被小台阶绊住,身子迅速向后倒下。当李琳反应过来,想上前去救护时,刘斌已 倒下。好在卫生间与对面的衣柜门之间的距离不是很宽,他脑袋只是撞在衣柜的 木门上,没有与坚硬的地面接触,但是声音还是很大。

李琳见状,顾不得自己赤裸着身体,急忙上前搀扶刘斌。

“对不起,对不起……”刘斌手摸着后脑,在李琳的搀扶下一边起身,一边 道歉。

“对不起有用吗,都被你看光了。”李琳瞋了刘斌一眼,接着说:“你脑袋 没事吧?”

刘斌摇了摇脑袋,说:“没事。刚才真的对不起。”

李琳见刘斌看着自己身体,这才想起自己身无寸缕,春光大泄,羞红着脸恶 狠狠地瞪了刘斌一眼,说:“你还看。”然后急忙走进卫生间,并带上了门。

刘斌在门外等了好一会,见李琳仍未出来,实在忍不住了,便说:“好了没 有?”李琳打开门穿着外衣走了出来,脸色不是很好,说:“你进去吧!”刘斌 也不客气,匆匆走进卫生间,门也没关,拉开裤头,一手托着阴茎,一手撑着墙 壁,小便起来。

激射而出的小便冲击着马桶中的积水,声音特别响亮,李琳神使鬼差地扭过 头去,当看到刘斌那怒张的阴茎时,登时粉脸通红,但是没有收回目光,而是睁 大眼睛惊异地看着。

直到刘斌小便完毕,她才收回目光,扭转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心 里早已翻腾开了:『他那东西怎么这么粗大?这么长?简直可以与欧美的那些男 优相比了,难怪刚才在酒吧感觉那里很大。温莉莫非早就知道,所以才对他这么 好,要我们今天晚上陪他开心?』

刘斌洗了把脸,才从出卫生间出来,见李琳脸上红红的,以为还是因为刚才 之事,说:“小琳,刚才真的对不起。”

“你都说了N遍了,我的大哥。再说对不起,也被你看光了,有用吗?”李 琳娇嗔道,语气完全没有了生气的味道。

洗把脸后,刘斌清醒了一些,笑了笑,说:“小琳,说实话,我当时迷迷糊 糊的,还真没看清楚。只是发现里面有个美女,就急忙退了出来。”

“没看清楚,怎么知道是美女?”

刘斌没想到被对方抓住话里破绽,笑了笑,说:“因为身材的大概轮廓看上 去像美女。”

“你们男人看女人是不是先看身材?”

“身材是一个方面,如果身材不好,再美也美不到哪去。其实五官比身材更 重要,因为不论男女平常都穿着衣服,特别是冬天,都穿得很厚,能看到的只有 五官。其次是声音,有的人五官长得很好,身材也不错,但是一开口,就让人反 胃。所以,美女应该是长相、身材、声音三者都不错,并且配备得当。”

“想不到你还蛮有研究。那你认为今晚我们四个谁最好看?”

“你们各有特色。”

“都有什么特色?你说说看。”

“我口渴了,先喝点水好不好?”

“好像没矿泉水,我帮你烧水。”

李琳拿起水壶装上水烧上后,来到已坐在床上的刘斌旁边坐下,说:“你说 说,我们四个都有什么特点?”

“你,身体比较壮实,但是不肥胖,腰也不粗,应该是比较喜欢运动的人。 你的五官长得比较好,脸上皮肤也很好,可以说是你们四个人中长得最好的。其 次,你热情大方,是那种可以作为朋友长期交往的人。”

“好像没什么特色哦!”

“这些就是特色,你应该属于那种有侠义心的人,这种人不论男女都讨人喜 欢。”

“那你喜欢不?”

“当然喜欢。”

“那我们之中你最喜欢谁?”

“你们都很不错,难分轩轾。”

“我要听实话,你心中到底喜欢谁多些。”李琳往刘斌的身边靠了靠,看着 他,娇声说。

“实话?我对你们都还不是很了解,就初步印象而言,是你和温莉。”

“为什么不是方菲和舒畅?她们俩身材比我好。”

“你身材也不差,你不要以为身体瘦弱就是身材好,你知道当年贾宝玉的奶 奶为什么不准贾宝玉和林黛玉结婚吗?就是因为林黛玉瘦弱,弱不禁风。”

“看外表,温莉也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哦!”

“温莉是我小妹,其次是抱在怀里的感觉很好。”

“你们是不是……”李琳的话没说完,但是脸上神色已将后面的意思表述出 来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也刚认识不久,今天是第二次见面。”

“见面次数与有没有事,没关系,一见钟情的事又不是没有。”

“她结婚了,就算有想法,也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她虽然结婚了,但是婚姻并不幸福,如果不是怕对她 父亲影响不好,早就离婚了。”

“哦?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她老公是她父亲原来同事的儿子,两家原来关系比较好,他们是一个院子 里长大的,但是她对她老公并没有很深的感情,当年结婚因为男的追得很紧,加 之双方父母都有这个意思,而她又是那种被动型的人,认为男人喜欢自己以后会 对自己好。结婚之后才知道,她老公很花心,结婚后也如此,而且不求上进,是 一个典型的公子哥。”

“也难为她了。她现在还没要小孩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是一个方面,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

“你的意思好像还有其它原因?”

“男的好像不行。”

“男的不行还花心?”

李琳闻言脸上顿时飞上一片红霞,娇嗔道:“我不是说那方面,是他的精子 成活率低。”

刘斌笑了笑,说:“那是你没有说清楚哦!”

“不过,我从温莉的话语中感觉到,他那方面好像也不怎么样。”李琳尽管 是未婚女性,但毕竟是参加工作多年的成熟女性,刚开始谈起这方面的事有些不 好意思,一旦说开了,也就坦然了,接着又说:“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男的如 果这方面很厉害,就很花心?”

这下轮到刘斌不知怎么回答了,如果说不是,那他前面问的话就有问题;如 果说是,自己这方面并不差,那自己就是花心男人。

幸好这时水壶里的水开了,刘斌准备起身去倒水,李琳已先起身,说:“刘 哥,你是喝茶?还是喝开水?”

“茶。我习惯酒后喝茶。”

李琳将茶泡好后,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刘斌身边,说:“刘哥,那你花不花 心?”

刘斌没想到李琳会单刀直入地问自己,因为有了前面的话,一时不知如何回 答,思忖片刻才笑着说:“以前不是,以后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

“以前我是共产党员,尽管有美女投怀送抱,但我还是能做到坐怀不乱。”

“共产党员?坐怀不乱?现在找小姐包二奶的有几个不是党员?”李琳不屑 地说,接着像突然醒悟般,笑看着刘斌说:“刘哥不会是……”

十二、诱惑

“你是说,哥这方面不行?”刘斌从李琳的表情中读出了后面未说出来的意 思,但不知她为何会往这方面想,所以出言反问。

“我可没说。”李琳依旧笑脸相对,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小琳,男人行还是不行,你们用什么标准来衡量?”在酒精的作用下,加 之李琳的大方开放,刘斌的话语没有了男女之嫌,相反带有调笑的味道。

这样相对隐私的问题,让大方的李琳也脸现羞涩,犹豫片刻,才说:“行, 就是能让女人高兴、开心,达到高潮。”

看着李琳娇羞的模样,刘斌兴致更浓了,说:“可是书上说,有的女人能很 快达到高潮,有的女人很难达到高潮。同样一个男人,如果遇到能很快达到高潮 的女人,肯定能让对方满足、开心,如遇到很难达到高潮的女人,就可能无法让 对方满足、开心了,那你说这个男人是行,还是不行?”

这个问题更加直白,李琳满脸绯红,迟疑了一会才说:“书上说,时间一般 不应该少于五分钟。”

“五分钟?小琳,五分钟你就能满足?”刘斌觉得五分钟似乎太短了,即使 是以前,自己也得十几分钟才能发泄,故此好奇地笑着说。但是话一出口,他又 后悔了,觉得这话太露骨了。

“刘哥……”李琳果然满脸娇羞,娇媚地看了对方一眼。五分钟对她来说确 实不够,但是书上是这么说的,见刘斌如此问,忍不住说:“那刘哥你能坚持多 久?”

李琳的反攻出乎刘斌意外,但是也让他放心了,说明李琳不是很在意与自己 讨论这些,笑着说:“这个要看对象和心情。”

“怎么说?”李琳似乎很好奇,含羞带娇地看着刘斌。

“这个嘛……”刘斌本以为可以蒙混过关,没想到李琳会寻根问底,犹豫一 会后,说:“小琳,我们还是别说这个问题了。”

“为什么?”兴趣来了的李琳偏不放过。

“我……”刘斌本想说我快受不了了,你离我这么近,身上的气味直往我鼻 孔里钻,再说下去,我怕到时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但是话到嘴边收住了,改成了 调侃的话:“我怕到时你说我引诱你。”

李琳脸上娇羞更浓,给人感觉格外的妩媚,说:“你本来就在引诱我。”

刘斌闻言一怔,想想也是,前面不少话仔细琢磨起来确有引诱的成份,笑了 笑,说:“明知我在引诱你,你还附和我,不怕我把握不住,吃了你?”李琳的 表情,让他愈发放肆了。

“就怕刘哥对小妹没兴趣。”李琳媚眼如丝地看着刘斌。

“谁说的?”

“那为什么我在你旁边坐了这么久,你没有一点反应?”

“我……”刘斌没想到李琳反过来引诱自己,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知道,刘哥喜欢的是温莉。”

“谁说的?”刘斌说完便搂住李琳,在嘴上狠狠亲了一下。他这个举动是在 李琳言语的刺激下未经思考做出来的,本意是想告诉对方,自己并不是只喜欢温 莉,也喜欢她,更主要的是不想让对方误会自己与温莉有什么关系。

他原以为李琳会抵抗、拒绝,谁知天雷勾动地火,李琳顺势伸手挽住他的脖 子,吸住了他的嘴唇,并且身子也贴了上来。残留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欲 推开对方,然而对方臂力惊人,搂得很紧,同时一条温软的香舌已滑入他口中。

软玉温香抱满怀,香舌入口更催情,他残留的理智顿时被李琳的热情冲到了 九霄云外,刚松开的双手又搂住了对方,并且很快将对方压倒在床上。

郎有情妾有意,在酒精的作用了,两人抛开一切,忘情地吻在一起。很快两 人便肉帛相见,李琳的外衣下面空空的,没有内衣,剥下外衣,娇美的身体便呈 现在眼前,刘斌心中有些诧异,但是此刻已没有工夫去问原由,兴奋地将自己赤 裸的上身压伏在娇美壮实的胴体上,用嘴去问候对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李琳 双手摸着刘斌的头,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

李琳的乳房虽然很大,但是并不松软,相反很有弹性,像两座挺拔的小山座 落在酥胸上,乳房上的皮肤很薄,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血管,可谓晶莹剔透、吹 弹欲破。刘斌爱不释手的一边把玩,一边亲吻,直到将两只乳房全部亲吻一遍, 准备继续往下进发时,李琳才说:“刘哥,我来亲亲你。”

不待刘斌躺好,李琳已坐直身子,接着俯身去舔弄他胸前的乳头,同时伸手 隔着裤子抚摸那怒胀粗大的阴茎。乳头传来的那种轻微的酥痒,让他全身轻颤, 十分舒爽,忍不住发出感叹:“舒服……”

李琳妩媚地看了刘斌一眼,放弃了两个乳头,用舌头一路往下舔弄。刘斌的 内裤已被脱下了一半,她的玉手已抓住阴茎,当嘴唇来到内裤边缘时,才直起身 子去脱刘斌的内裤。当粗大的阴茎显露出来时,她忍不住说:“刘哥,你的好大 哦!”

“你喜欢吗?”

李琳妩媚一笑,没有出声,而是用行动来回答,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几下 后,说:“你没洗澡,有点咸咸的,不过没有其它怪味。”她口里这么说,但是 没有嫌弃,说完低头含住了龟头。

李琳的口技比王芳与马小兰强多了,特别是舌头,十分灵活,不时缠绕龟头 舔弄几下,让刘斌感觉十分舒爽,特别是几次深喉,让他兴奋得差点射了出来。

“小琳,行了。”刘斌不想就这样发泄出来,没有再让李琳用嘴服务。

刘斌起身将李琳身子放好,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准备去脱她身上仅存的内 裤,但是被李琳的手阻住了,说:“刘哥,别……”

“小琳,怎么啦?”刘斌好生奇怪,都到了这个地步,竟然不让自己去脱内 裤,忍不住问道。

“刘哥,你别看好不好?”

“我就想看看你那里。”李琳的话反勾起刘斌的好奇心,难道她那里与别人 不同?刘斌偏不放过。

“刘哥,我……我那里没有毛。”李琳羞赧地说。

“哦……”刘斌明白了,李琳之所以不让自己脱,原来是白虎。虽然他在卫 生间见过李琳的裸体,但是当时脑袋晕晕的,根本没看清,加之李琳很快便反应 过来,用手捂住了。他只在录像待中见过“白虎”,现实中还没见过,自然想欣 赏一下,说:“那有什么关系?『白虎』又不会吃人,外国有些女人还想方设法 把下面的毛去掉呢!”

刘斌这么一说,李琳不再坚持,红着脸说:“既然刘哥想看,那就看吧!” 说完松开捂住下边的手。

李琳身上是一条薄薄的真丝小内裤,当刘斌将它脱下,那神秘之处呈现在眼 前时,目光很快被吸引住了。李琳两腿之间果然没有毛,光溜溜的,粉嫩清新, 十分白净,和小女孩的阴部差别不多,由于她两腿比较粗,使两腿间显得十分丰 满,阴部高高隆起,像新蒸的馒头,中间被压了一条缝,两边尤显肥硕。

他兴奋地分开双腿,里面殷红娇嫩,水流潺潺。尽管以前他听说过不少关于 白虎的传说,但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了,握住阴茎让龟头在洪水泛滥的阴道口摩擦 几下,便慢慢往里推进,他要好好品味一下“白虎”的滋味究竟有何不同。

在推进过程中,他发现李琳的阴道十分紧窄,与初经人道的处女差不多。这 一发现让他更加兴奋,一边推进一边观察李琳的反应,见她脸上没有表现出明显 的不适,这才继续大胆推进,直到龟头顶住最内端的嫩肉才停止推进。也许是阴 部丰满的原故,李琳的阴道很深,龟头到底时,阴茎也全部进去了,阴茎根部压 住了肥厚的外阴。

“刘哥,你的好长,插得好深。”

“喜欢吗?”刘斌趴在她身上,搂着结实的身子,温声说。

两人已经合体,李琳不再感到羞涩,自然地说:“喜欢。”

刘斌吻了吻李琳的粉脸后,便吻上她的嘴,接着开始抽动停在体内的阴茎。 李琳的阴道虽然十分紧窄,但是里面水很多,比敏感的王芳还多,抽插起来并不 困难。李琳早已情欲高涨,刘斌一挨着身子,便伸出双手搂住了他后背,挺动臀 部配合他的抽动。

有经验的女人与青涩少女明显不同,不但自己知道如何寻找快乐,更知道如 何迎合对方。青涩少女、特别是未经人道的处女,只知道被动地接受,哪怕悟性 再高,不经过多次实践或者有经验的人调教,不可能掌握男人的特点。

“……哥……是这样……用力操……哥……你好强……好硬……哥……你插 得好深……对了……就这样……使劲往里插……哥……用力……好舒服……哥, 我快要来了……”李琳很快就进入状态,高举双腿迎接他的抽插,口里不停地说 着自己的感受。

李琳的淫声秽语让酒意未消的刘斌更加兴奋,按照对方的要求,发起凶猛的 攻击。

“我到了!”随着这一声感叹,李琳的身子开始紧缩,两腿紧紧勾住刘斌的 臀部,双臂更是使劲抱着刘斌,似乎怕他跑掉一样。

在李琳身子紧缩的同时,刘斌感觉到阴道里也开始紧缩,并且还带有一种吸 力,似乎要把他整个吸进去。幸好他这方面比较强,否则只有马上缴械。

过了差不多三分钟,李琳勾住刘斌臀部的双腿才放下来。刘斌也感觉到阴道 的紧缩渐渐消失,见对方逐渐恢复平静,忍说:“小琳,舒服吗?”

“哥,太舒服了,感觉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可是哥还没舒服。”说完,刘斌又开始抽动尚未发射的阴茎。

“哥,你真强。”李琳一边承迎一边称赞。

刘斌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来回答,很快又开始发起强劲有力的攻击。与李 琳在一起,他格外放松,也格外卖力,李琳是身体壮实的成熟女性,可以肆意蹂 躏、尽情挞伐,不用担心承受不了。因此多数时候他是纵横阖捭,大开大合,次 次到底,枪枪见肉,直弄得李琳娇吟不断,秽语连连。直到李琳最后一次将他紧 紧搂住,高叫“我又到了”,他才达到高潮,说:“我也快到了。”

“射吧,射给我。”

“安不安全?”李琳这句“射吧”突然将他提醒,无套内射,对方会不会怀 孕?因此出言相询。此前与王芳和马小兰在一起,他根本没有考虑此事,也许那 是买卖,自己考虑的只是尽情发泄,根本没想其它。

“射吧,没事的,射给我。”

既然如此,达到顶峰的他没有了任何顾忌,开始在对方体内尽情释放自己的 激情。

“啊……好舒服……刘哥,你真有劲!”当刘斌在体内开始发射时,李琳的 双手搂得更紧,身体收缩得更厉害,口里更是高声嚷着。她口里说的有劲,不知 是说刘斌的激射有劲,还是指将她几次送到高潮。

这次刘斌射得特别畅快,感觉身体里的骨髓也随之射了出来。射完后,他有 种魂游太虚的感觉,彻底放松四趴在李琳身上,直到李琳紧缩的身体完全松弛下 来,才从李琳身上下来。

一番剧烈运动后,酒劲也消了不少,刘斌头脑有些清醒了,看着侧躺在怀中 的李琳,暗道:没想到今晚会与她发生关系,不知她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借 酒占她便宜?酒看来不是个好东西,喝多了容易让人失控。

躺在刘斌怀中的李琳,不知刘斌在担心刚才发生的事,气息稍微平稳后说: “刘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真舒服。虽然我以前有过两个男朋友,但是从来没 有这样舒服过。和你在一起真的太舒服了。现在我终于知道书上说的飘飘欲仙、 魂飞太虚是什么滋味了。”

刘斌笑着说:“那你说我是行,还是不行?”

“哥,你这是明知故问,我都来了好几次高潮,最后差点晕过去了,能说你 不行吗?你比欧美那些男优都厉害。”李琳娇嗔道。

“你试过?”刘斌故意调笑地说。

“谁试过?”李琳瞋了刘斌一眼,接着说:“在碟子上见过。”

“你以前的两个男朋友都没有让你达到过这种境界?”

“没有。第一个稍强一点,但是也只有几分钟,而且他的没你的这么长,达 不到最里面,总觉得好像差那么一点。你的每次都顶到我最里面了,让我全身酥 麻麻的,真的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因为这个,你们没来往了?”

“不是。是他后来身体不好,说我是白虎,克他,便没有来往了。”

“哦,还有这种说法?那第二个?”

“第二个外表看上去比较强壮,其实是腊样银枪头,没有哪一次超过五分钟 的,越往后时间越短,后来慢慢躲着我,就这样散了。”

刘斌想可能是她男朋友觉得自己不能让她满足,在她面前没有面子,才慢慢 疏远的,笑了笑。突然想起刚才剥下对方外衣时,里面空空如也,说:“对了, 刚才你怎么没穿内衣?”

“你还说,还不是你,我刚准备穿衣服,你就闯进来,吓得我衣服没拿稳, 掉在地上弄湿了。”

“你的内裤好像也湿了,怎么穿上了?”

李琳羞涩一笑,说:“内裤虽然没掉到地上,但是也是因为你湿的。”

“哦?”刘斌不解地看着李琳。

“在酒吧与你跳舞时,你下面老是顶着我。”

“所以你兴奋了?”

“哥,我是个正常女人,而你又不令人讨厌,你那里老顶着我摩擦,会不兴 奋吗?”

“你那时有没有想到今晚我们会这样?”

“没有。虽然和你一起感觉很舒服,但是没有想到会和你这样,而且会这么 快。刘哥,你不会认为我太随便了吧?”

“怎么会。”

“我今天也不知是怎么的,与你认识才几个小时,就和你上床了。”也许是 剧烈运动后,酒精的作用开始消退,李琳开始对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可思 议。

“也许是我们都喝了酒的缘故。”

“以前我也喝过,有时喝得比今天还多,但是没这样过。”

“那是因为我们有缘吧!”刘斌笑着说。

“也许是吧!今天我见到你感到很亲切,和你在一起感到很舒服。对了,刘 哥,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温莉和舒畅,如果让她们知道了肯定会笑话我,说我一 见面就勾引你。特别是温莉,说不定会恨我。”

“她怎么会恨你?”

“你不知道温莉很喜欢你?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并不是简单的哥哥妹妹的感 情,而且她平时也没有今天这么放得开,也没有表现得像今天这么开心。刘哥, 如果有机会,你好好爱爱她。别看她表面很洒脱、看似很开心,其实内心很苦, 你与她好,并不是破坏她的家庭,而是关心她、帮她、救她,是给她幸福。”

“你不吃醋?”

“刘哥,我怎么可能吃她的醋,你又不是我的人。再说你们先认识,就算你 是我男朋友,如果能让她真正开心,你与她好也没关系,只要不爱上她就行。”

“没想到你这么大方,愿意将自己的男人送给别人。”

“这不是大方,是姐妹情谊。我们是很好的姐妹,从小到大她一直把我当亲 妹妹一样的关心我、照顾我,我希望她开心,更何况现在我们还只是好朋友。”

李琳“我们还只是好朋友”的这个定义,让刘斌心里踏实了,不用再担心以 后对方会与自己纠缠不清,笑着说:“希望我们永远是好朋友。”他不是对李琳 没有好感,而是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不想牵扯太多的感情,先前要马小兰做 情人,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并不是准备与她结婚。

“会的。刘哥,只要我没有结婚,你如果想我了,只要一个电话,我一定过 来。”

刘斌搂着李琳在嘴上狠狠亲了一下,笑着说:“如果我天天想你怎么办?”

“不会的。今天是刘哥喝多了酒,才喜欢我,也许明天就会忘了。”

李琳的话表面上似是在开玩笑,但是刘斌能感觉到话里的意思,诚挚地说: “小琳,你说这话,就太不了解我刘斌了。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但是我始 终会把你当好朋友,只要你有需要,我一定会尽力。”

“那说好了,以后如果我想刘哥了,会跟你联系,希望到时别说没时间。”

“保证不会。你知道我现在是自由人,没有约束,只要小琳妹妹想我,我保 证第一时间出现。”

“刘哥,我可记下了哦!”李琳俏皮地说。

刘斌点了点头,问道:“对了,小琳,你与同来的舒畅,年纪似乎要比温莉 大,怎么还没结婚?”

“她结过婚,离婚了。她和温莉是同年,只比温莉大几个月。”

“哦?”刘斌奇怪的不是结过婚,而是看外表舒畅似乎大不少。

“她原来的老公很小气,疑心重,只要见到舒畅与男人在一起,就会暴跳如 雷,上去骂别人,经常弄得舒畅很没面子,渐渐地凡是她认识的男性,包括男同 事和男同学都不敢与她单独见面,后来她实在受不了,就离婚了。”

“怎么会这样?”刘斌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即使是担心老婆出轨,也不能 采用这种极端的态度,这样通常只会将老婆往外推。

“其实舒畅很传统,结婚后从未与其他男人有过出格的行为,除了和我们姐 妹,与其他人玩笑都不开。你可能不知道,她结婚前,不论是身材、五官,还是 性格、脾气,都是我们姐妹中最好的,也招你们男人喜欢,但是结婚不到两年, 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但脸色不好了,就是身材也不如以前了。”

“她离婚不久?”

“快两年了。”

“两年了还没恢复过来?”

“现在比离婚时好多了,刚离婚那会,差不多像四十多岁的人。”

“心灵的创伤往往很难治愈,好在她有你们几个好姐妹。不少人遇上这种事 就会从此消沉,抑郁终生。”

李琳点了点头,说:“好了,刘哥,我不和你说了,我得走了。”说完,从 刘斌怀中坐了起来。

“这么晚了,别走了吧!”

“刘哥,我也很想留下来陪你,说真的,这么多年来,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 次,很希望你再狠狠的爱我一次。但是,如果明天早晨才走,别人见到了会说闲 话,万一传到温莉她们耳中,不知道怎么解释。如果刘哥你真的喜欢我,以后会 有机会的。我说了,只要一个电话我就会过来。”

十三、迷情

话说到这个地步,刘斌不便再挽留。再说,他暂时也不希望与对方有太深的 感情纠葛,也就顺水推舟。送李琳出房间后,他关上门,回到床上,思忖起李琳 后面说的话,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该如何与温莉相处。

温莉对自己有好感,这一点不用别人说,刘斌也感觉到了。他对温莉也有好 感,特别是抱入怀中那种软若无骨的感觉,更是心动不已。如果真的与对方发生 实际性关系,温莉会不会因此离婚?如果那样,自己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罪魁祸 首,尽管李琳说温莉过得不开心,但是他希望他们婚姻的破裂不是因为自己的介 入而引起。妻子离婚再嫁,让他对破坏别人家庭很反感。但是,狠心拒绝温莉, 会不会伤害她?如果伤害到了她,会不会对自己以后在L市的发展有影响?

他想了好久,始终无法找到两全其美的答案,直到困意上来才放弃。船到桥 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

第二天,刘斌回老家打了一转,去拿父母的身份证。因为注册公司必须有三 个股东,他一时想不起让谁参与好,只有先将父母的名字挂上再说。

接下来几天,他住在市政府招待所,与朋友们介绍的人见面,最后确定了三 个人。一个是周晓华推荐的吴炳华,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上的中专生,毕业后 分在县建筑公司,技术很不错,就是性格太直,本来有很多发展的机会,最后都 是因为性格问题耽误了。

一个是交通局陈彪推荐的原省建三公司项目经理龙太忠,这是个四十多岁的 壮实汉子,也是恢复高考后的大学生,对工程管理很有一套,如何控制造价、如 何保证工期,哪些方面可以增加造价,哪些方面可以降低成本,说得头头是道。

另一个是方菲介绍的那个退休的概预算师张大年,是个比较精瘦的老头,在 如何控制成本、哪些方面可以增加预算等方面相当有经验。

他给三人开的底薪分别是龙太忠三千五,吴炳华三千,张大年两千五,有工 程时根据利润另外计取奖金,条件就是公司有事必须来,没事可以在家呆着,但 是不能去别的公司。并且分别签署了用工协议,三人皆大欢喜,纷纷表示会尽心 跟着他干。

期间,他与方菲和她同学张红梅见了一次面,是在与张红梅她父亲张大年签 约的第二天。这次见面,刘斌感觉方菲看自己的眼神与以前有些不同,不知是那 天晚上在酒吧搂着跳过舞的缘故,还是因为帮她同学父亲解决了工作。他只有装 傻,当作不知道,没有去深究。

而方菲的同学张红梅则误把他当作方菲的男朋友,一个劲地对他与方菲表示 感谢,并邀两人方便的时候去她家作客,偏偏方菲也不说明,反而点头承应。对 方不说,他也不便表明,弄不好会伤及对方自尊,只有含糊应对。

刘斌原计划星期五下午回省城,将相关资料交给注册咨询公司,同时想了解 一下,看最快什么时候能将公司执照办好,上次忘记存咨询公司的电话了。

因为市里几段公路的维修下周就要发包,他让面试的三人看了陈彪提供的资 料,都认为利润丰厚,应该争取。如果能在发包前将公司注册的事搞好,那最好 不过,如果不能,就得尽快找个挂靠单位。但是,招待所所长金晶晚上一定要请 他吃饭。以后自己可能会经常来招待所,与所长搞好关系没有坏处,他只有取消 了下午去S市的计划。

晚上吃饭时才知道,金晶请吃饭,是为了将表妹林淑清介绍给他。林淑清是 她们县中医院的护士,身材外貌都很不错,胜过温莉等四人,如果只是做情人, 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作为老婆,则不敢贸然接受。

林淑清给他的感觉烟视媚行,比较妖娆,觉得不是个安份的主。经历离婚事 件后,他对未来妻子的样貌没有过高的要求,只要对得起观众,过得去就行,但 是人品等各方面必须优秀。加之他现在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对金晶的热情只有 虚与委蛇。为了避免酒后失言,他以晚上还有重要事情要谈为由,坚持没喝酒。 吃过饭,双方留下电话,便借机开了溜。

走出招待所,他正琢磨到什么地方去呆一会,李琳的电话来了。自周一晚上 两人疯狂缠绵后,他不想在感情上陷入太深,这几天没有主动联系对方,而李琳 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也一直没与他联系,仿佛那天晚上的事没有发生过。她这 个时候找自己会有什么事?他不由想起了那天晚上两人后来说的话,莫非想自己 了?接通电话后,原来是问他有没有回S市,如果没有就过去陪她们喝酒。

美女相邀,他自然不能推辞,更何况他正愁没地方呆。再说,即使有事,也 得赶过去,他不是拔屌无情的人,几天前刚占有了对方身体,此刻对方找自己, 义不容辞得赴约。

李琳说的地方,不是上次的酒吧,而是一个装修得不错的KTV。刘斌走进 KTV时,见李琳、温莉、舒畅三人都在,但是没有唱歌,而是在喝酒,而且三 人脸上没有笑容,气氛有些沉闷、怪异。

“你们怎么不点歌唱,干喝酒?”他不知缘由,只有装作不知道,笑着说。

“等你来开唱。”李琳神色自然,仿佛两人之间此前没有过什么事,含笑回 答。

“我唱歌水平很一般。你是叫我来喝酒的,正好今晚没喝酒,那我就先陪三 位妹妹一人喝一杯。”

当他喝完第一杯酒,准备落座时,李琳让他坐在她与温莉之间,说:“你知 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还真不知道。”他奇怪的看着李琳。

“今天是我小莉姐的生日,你这个当哥的竟然不知道,该罚酒。”

“哦,那你这个妹妹也不对,应该早点提醒哥哥,好去准备礼物。”

“你就是礼物。先喝酒。”

刘斌端起两小杯红酒,递一杯给温莉,说:“妹,哥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哥。”碰杯后,温莉一饮而尽,说:“哥,你不是说今天回S市?”

“有点事耽搁了。也幸好今天没回去,否则就错过我小莉妹妹的生日了。”

“刘哥,刚才吃饭你没来,我们都喝了不少酒了,从现在开始你负责陪好小 莉姐。你是先陪小莉姐跳个舞,还是唱首歌?”李琳笑着说。

“一切听寿星的。”

“那你们先对唱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怎么样?”

“小莉,你看?”刘斌将决定权交给温莉。

李琳见温莉点头,便急忙去点歌。当音乐响起来时,一旁的舒畅说:“你们 两个站起来唱。”

进门时,刘斌便发现温莉似乎有些不开心,但此刻不便问缘由,只有尽量陪 她开心,拉着温莉的手站起来,开始对唱。刘斌的嗓音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动作 表情丰富,唱到充满感情的词句时,他用充满温情的目光看着温莉,仿佛这就是 他的心声。

温莉很快被刘斌声情并茂的歌声感染,不但身体贴近对方,而且看向对方的 目光也饱含温情,两人宛若一对情侣在深情对唱。

“你们合作得天衣无缝。来,敬你们两个一杯。”一曲唱罢,李琳率先过来 给两人敬酒,舒畅不甘落后,也敬了两人一杯。

接下来李琳和舒畅叫刘斌陪温莉跳舞,她们两个则轮流唱歌,所选的基本上 都是那种节奏较慢,可以两人慢慢摇动的歌曲。

刚开始跳舞时,两人身体相隔一定距离,但是随着身体的移动,温莉的身子 慢慢贴了上来,刘斌也乐意让对方柔软的身子贴着自己。于是慢舞渐渐变成了贴 身舞,两人的脸也几乎贴到了一起,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感觉温莉的脸 有些发烫。

两人越跳越投入,身子也越来越贴近,到第二曲结束时,两人几乎搂抱在一 起了,当温莉发现舒畅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时,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投入,刚才身 子完全贴到了刘斌怀里。当音乐再次响起时,她便叫刘斌去陪未唱歌的李琳跳, 说自己要歇一会。李琳也不推让,和刘斌搂在一起并没有感觉不自然,相反将脸 贴近他的脸,在耳边小声说:“刘哥,今天温莉很不开心,你要好好陪陪她。”

“她不是今天才从省城回来,怎么不开心?”

“是的。她今天在省城看到老公和一个小姑娘在一起,她打电话过去,她老 公说在陪客人,根本就不记得她生日了。”

“晚上你们三个一起吃饭?”

“是的。温莉喝了不少酒,后来又要来这里喝酒,我才把你叫来。”

“那你要早点告诉我。”

“开始她不让。”

舒畅也喝了不少酒,比上次要大方主动些,李琳与刘斌一分开,便主动上前 搂着刘斌,也许是受温莉的感染,身子也几乎贴上了刘斌的身体,发烫的脸贴在 他脸上,说:“刘哥,温莉喜欢你,今天你要陪好她,让她开心。”

刘斌知道温莉不开心的原因后,自然是用心伺候。偏偏温莉要喝酒,似乎想 把自己灌醉,每支歌一结束,便要与众人喝一杯,不喝还不让。如果不跳舞或者 不唱歌,一支歌当中定要喝几杯,刘斌见状只有尽量搂着她跳舞,直到她酒劲发 作、步伐开始凌乱才收场。

走出KTV时,舒畅也站不稳了,只有李琳还能坚持自己行走。刘斌只有左 搂右抱一边一个,半搂半抱着两人,叫李琳去叫车。上车后,他傻住了,不知该 往哪去,几个人家里他都未去过,好在李琳还比较清醒,说:“我那里只有一张 床,去舒畅那里吧,她那里有两张床。”

好不容易才将站立不稳又还要逞强的温莉和舒畅扶进房间,当将两人放在沙 发上时,刘斌身上开始冒汗了。

“刘哥,你要把她们扶到房间里去才行,我也有点站不稳了。”李琳以为刘 斌放下两人就准备离开。

“小琳,你让我喘口气好不?”刘斌笑着说。

李琳伸出舌头调皮地笑了笑。刘斌看到李琳伸出的舌头,不由想起了她为自 己口交的情形,刚垂下头去的小弟弟又开始抬头,赶紧摇了摇头,说:“你看她 们分别睡哪个房间?”

“温莉睡小房间吧!”李琳勉强站起身来去整理房间。

刘斌搂抱着温莉来到小房间,刚将她放在床上,醉眼朦胧的温莉便挽着他的 脖子说:“哥,你喜欢我不?”

“喜欢。你是我的好妹妹,当然喜欢。”

“那你今晚陪我好不?”

“好,好。你睡吧,哥在旁边陪着你。”

“不,我要你抱着睡。”

“小莉,哥不能这样,你不是自由人,我不能……”

“因为我有老公?那我明天就去离婚。”温莉打断了刘斌的话。

刘斌一听头大了,陪嘛,有违道德,对方目前还是有夫之妇;不陪,万一真 的去离婚,那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了。

“刘哥你今晚就在这里陪小莉姐吧!”李琳不知何时来到门口,倚门而立。

“舒畅去房间了?”

“没有。她站不稳,我不敢扶,怕等会两个人都倒在地上。”

“好吧,那我先去扶她到房间。”接着转头在温莉脸上亲了一下,说:“小 莉,哥先扶你朋友去房间再过来陪你,好吗?”

“哥,你要快点,我等你。”温莉这才松开挽着刘斌脖子的手。

当刘斌从舒畅房间出来,又犹豫了。紧随其后出来的李琳上前抱住他,在他 脸上亲了一下,说:“刘哥,不要有负担,好好陪陪小莉姐,给她一个美好的生 日回忆。”说完就将他推进温莉房间。

床上的温莉已解开外衣,见刘斌进来,说:“哥,好热,帮我脱了。”

事已至此,刘斌也豁出去了,更何况有李琳等人作证,并不是自己主动勾引 对方,于是上前帮温莉将外衣脱掉。当身上只留下贴身内衣时,温莉仍不满足, 叫刘斌帮她全脱了。

当身上只剩下胸罩和一条蕾丝小内裤时,温莉娇声说:“哥,你快上来,要 你抱着我。”刘斌本想好好欣赏一下异常白皙的胴体,见温莉催促,只有赶紧脱 衣上床。刚一上床,温莉便像八爪鱼一样将他紧紧地抱住,滚烫的肌肤贴着他身 子,并且嘴唇也凑了上来,封住了他的嘴,使劲吮吸着。

刘斌没想到酒醉后的温莉会这么狂热,已经抛开一切的他,自然不会让温莉 失望,紧紧搂住那让他迷恋的柔软胴体,热烈地回应对方的亲吻。

亲了好一会,温莉才松开刘斌的嘴,正当刘斌想去亲对方那白皙光洁的乳房 时,温莉的小手已抓住他下面那怒胀的小兄弟,让他身子无法再下移,同时温莉 含娇带羞地说:“哥,我要你爱我。”

刘斌如奉律旨,帮温莉取下胸罩、脱掉蕾丝小内裤,然后将身体压在对方柔 软的胴体上。他刚趴好,温莉的小手便抓住怒胀的阴茎往自己身体的入口引导, 他自然不会再客气,顺势用力推动阴茎向对方体内刺入。

“哥,你的好粗,好大。”在推进过程中,温莉感受到刘斌的粗大。

温莉里面的水不是很多,好在阴道也像她的身体一样柔软,伸缩性很好,阴 茎很快便顺利达到体内深处。

“喔……”当阴茎达到体内深处时,温莉发出了一声如愿以偿的畅快呻吟。

温莉不但身子柔软,阴部也很柔软,当他龟头抵住最低面的嫩肉时,阴茎根 部正好压着丰满而且柔软的外阴。阴道里面温度很高,将整根阴茎轻轻裹着,这 种全面接触并且温热的感觉,异常舒爽。他轻轻吻着对方小嘴,让阴茎在里面停 驻了一会,才徐徐抽动。

温莉双手搂在刘斌背上,一边回应着刘斌的亲吻,一边举起双腿迎接刘斌的 默默耕耘。

开始温莉可能是担心外边有人,呻吟声比较压抑,但是几分钟后便放开了, 欢快的呻吟声由从鼻孔中发出转为从两唇之间发出,后来渐渐不满足用“唔”、 “噢”来表达了,开始喃喃地嚷着:“噢……好舒服……哥……噢……我爱你! 哥……再大力点……噢……操死我……使劲操……噢……操到我心坎了……操穿 我……噢……”

在温莉诱人的淫声秽语刺激下,刘斌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 同时紧紧地搂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让她完全贴住自己,似乎要合二为一。

“啊……我要飞了……哥……我要死了……哥……我还要……再大力点…… 啊……我要死了……”随着刘斌越来越强劲有力的抽插,温莉的声音越来越大, 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嘶喊,双手使劲搂着刘斌,双腿紧紧盘在他背上,整个人像八 爪鱼一样紧紧吸附在刘斌身上,身子随着刘斌的快速冲刺而上下剧烈摆动。

刘斌也是异常兴奋,顾不得温莉的声音是否会将外面的人吵醒,拼命耕耘、 肆意征伐,直到N次将温莉送上云端,才开始释放自己的激情。当开始发射时, 突然想起自己未戴套,想抽出来,谁知温莉使劲按着他的屁股,说:“哥,没关 系,射吧,射给我。”

既然对方说没事,刘斌自然不客气,将抽出一半的阴茎又再狠狠地插到最里 面,顶着宫颈口一阵狂射……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花心上,让温莉全身又是一阵乱 颤,口里发出极度满足的呻吟。

当他从温莉身上下来时,身子本来柔软的温莉已经瘫软如泥,身上更是汗水 淋淋。

“哥,谢谢你,让我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气息尚未平静的温莉费力地侧 过身来对刘斌说。

“难道……”话刚出口,刘斌又刹住了。

“是的。”温莉已猜出刘斌后面未说出来的话,接着说:“结婚快四年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快乐过,如果不是哥,我真不知道做女人原来是这么快 乐的。”

刘斌之所以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有两个原因:一是觉得不适宜,其次从 刚才温莉的表现已经发现,她是个慢热型的人,高潮来得比较慢,如果男人的持 续时间不长,她很可能无法达到高潮。但是这样的女人一旦高潮来临,就会高潮 迭起,而且不顾一切。刚才温莉最后的表现就是这样。

刘斌怜惜地将温莉搂在怀中,在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哥希望妹开心、快 乐。”

“哥,我以后做你的女人好不?”

温莉这句话让刘斌一怔,不知如何回答。如果是在欢爱中,可以当作是调情 的话,此刻两人已平静下来,不得不认真对待。如果说好,万一温莉因此离婚, 那自己就罪责难逃了;如果说不,又担心温莉误会,最后他只有含糊地轻“嗯” 了一声。

“哥,你真好。”温莉翘起嘴在刘斌嘴上吻了一下,接着说:“哥,今晚你 要抱着我睡。”然后便舒服地蜷缩在刘斌怀中。

也许是刚才太累了,不一会温莉便挂着满足笑容在他怀中睡着了。刘斌却怎 么也睡不着,见温莉疲倦地睡着了,轻轻从她身下将手抽出来,起床,披上衣服 向房外走去,想冷静思考一下。

谁知在客厅遇上了从卫生间出来的舒畅。舒畅穿着内衣,此刻似乎清醒了一 些,但是脸上依旧绯红,走路仍有些不稳,见到刘斌,有些羞涩的说:“刘哥, 你上厕所?”

“嗯。”他本来没准备上厕所,只想在客厅单独坐坐,抽支烟,冷静思考一 下,舒畅这一说,反有了上卫生间的想法,心想冲个澡也许更能冷静地思考,因 此点了点头。

当他从卫生间出来时,发现舒畅没有回房间,而是双手抱着身子倚门而站, 看着卫生间这边。他有些奇怪,问:“小舒,你怎么不回房间?”

“等你。”

“等我?”他更奇怪了,上前问:“有事?”

舒畅来到他跟前,用迷醉的眼神盯着他说:“刘哥,我问你个问题,你能如 实回答我吗?”

“你说,我保证如实回答。”刘斌看到她醉意朦胧却又认真的样子,觉得有 些好笑,但是控制住了,看着对方,认真地说。

舒畅伸出双手搭在他肩上,用含烟笼雾的眼睛看着他说:“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不知对方用意,只有这样回答。他对舒畅本来也有好感,说喜 欢对方也不算违心。

“真的?”

“嗯。”刘斌见对方神态认真,也认真地点了点头,并将手放在她腰上,似 乎在证明回答的真实性。

“那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刘斌闻言暗吃一惊,没想到对方等着自己要表达的是这个问题,一时不知怎 么回答。舒畅不同于温莉,她是自由之身,自己也是自由之身,与她在一起,不 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自己刚刚才与温莉亲热完,马上又答应和她好,这话实在说 不出口。然而,拒绝对方这句话他又说不出来,如果之前李琳没有介绍舒畅的情 况,也许可以毫不犹豫的拒绝,现在知道了,再拒绝,觉得有些残酷。

思忖了片刻,他才说:“小舒,你知道……”

“你不用说,我知道。”舒畅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说:“小莉喜欢你,你是 她的男人。你放心,我不会与她抢,我只是希望你有时间、而且方便的时候来看 看我。”

刘斌没想到舒畅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他原意是想 说:你知道我已经与温莉有了这种关系,我就是喜欢你,也不能再接受你了,否 则对不起温莉。现在对方只是想偷偷做自己的女人,也就是说,是见不得光的情 人,他能拒绝吗?

思忖片刻后,他觉得还是不能接受,李琳的事还好说,是在温莉之前,即使 温莉知道了,也不好说什么,如果在她之后再接受舒畅,万一知道了,真不知怎 么面对,于是劝慰说:“小舒,你这么优秀……”

“优不优秀不用你说,我自己清楚。刘哥,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愿意不?”

“嗯。”刘斌没想到舒畅竟然这么执着,看着对方企盼的目光,想起对方的 不幸,实在不忍再出言拒绝,暗叹一声,将对方拥入怀中,含糊地点了点头。在 KTV时,他发现舒畅似乎也不开心,当时没有细究,因为主角是温莉,现在想 来,舒畅可能是因为温莉的婚姻而想到了自己的不幸,所以心情也不好。

舒畅身子一入刘斌怀中,搭在肩上的手顺势就挽住了他脖子,同时踮起脚吻 上了他的嘴。舒畅柔软滚烫的身子一入怀,刘斌心里便有了异常的感觉,嘴再被 对方擒住,心里也有些迷茫了,开始轻轻回应对方的亲吻。

刘斌的举动,让舒畅很快狂热起来,拼命吸着双唇,接着用舌头顶开嘴,将 柔软的舌头伸入他口中。刘斌也被舒畅的热情感染,搂紧对方软柔仅输于温莉的 身子,就在房门外亲吻起来。

十四、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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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朋友的关注,特别是留言朋友们的指教。

不少朋友对本文进展缓慢有些不满,布伦能够理解,布伦也很想一口气将结 局告诉大家。

但是,这不是讲故事,而是色文。主角妻子的离婚再嫁,确是本文贯穿始终 的主线,后续发生的很多事都是因此引起。

前面这些与主角有关系的女人,此后对主角均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本文篇幅较长,想知道一切的朋友须有耐心。

呵呵,其他的布伦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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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舒畅分出一只手来,伸向刘斌两腿间,隔着内裤按住那又开始膨胀 的阴茎,轻轻揉搓着。   “刘哥,你又起来了。”片刻后,舒畅松开刘斌的嘴,媚眼如丝底看着他, 小声说。   刘斌只有用微笑来回答。心想:你这样柔软火热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我,又这 么热情如火,能不起来吗?   “刘哥,让我做一次你的女人好不好?”   刘斌闻言一怔。他先前含糊点头答应舒畅的要求,接着又被动地与对方亲吻 ,本是想先过了今晚再说,也许明天对方酒醒了,就不会再坚持了。谁知对方并 不满足于此,让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刘斌尚未想好如何应对,舒畅已蹲下身去,拉下他的裤头,握住阴茎。他还 没来得及阻止,舒畅已张嘴含住龟头,开始吮吸吞吐,而且是那么投入,那么的 认真。   刘斌没想外表看似冷静淡雅的舒畅,心中的情欲一爆发,竟然会如此狂爱。 事已至此,他不便再说什么,只有静静地接受对方的服务。当他抬起头来,准备 慢慢享受时,发现两人在房门外,心中大惊,万一温莉或者李琳起床上厕所,岂 不逮个正着?连忙对舒畅说:“小舒,快起来,不要在这里。”   正在忘情吞吐阴茎的舒畅,听到刘斌一说,也意识到这里不妥,吐出阴茎, 起身对刘斌做个鬼脸,说:“我们去房间。”不待刘斌反应,将他拉进了自己房 间。   “小舒,李琳在里面。”进门后刘斌见到床上躺着的李琳,急忙出言提醒。   “没关系。她睡觉比较死。”舒畅对李琳似乎比较了解。   “万一——。”尽管如此,刘斌仍有些不放心,不敢移动脚步。   “没关系。来吧。”舒畅拉着刘斌到床边坐下后,帮他退去内上衣,略带娇 羞地说:“刘哥,你躺着,让我来。”接着将他按到在李琳旁边躺下,然后去脱 他身上的内裤。   刘斌没有在别人身边与人亲热的经历,心中依旧有些忐忑,但是舒畅如此主 动,又只有接受她的服务。内裤脱下后,舒畅抓住半软的阴茎,低头含住龟头, 又开始吞吐。原来刘斌发现自己与舒畅是在门外时,心中一惊,勃起的阴茎因此 受到影响,又变得半软不硬了。   在舒畅刺激下,阴茎很快又恢复战斗状态。舒畅这才依依不舍吐出阴茎,脱 下自己身上那条小内裤。舒畅两腿之间毛发茂盛,将神秘之处完全遮住,让刘斌 无法看到那销魂处。舒畅上床后,一条腿跨过刘斌身体,半蹲在他身上。接着, 她一手撑在刘斌腹部,一手扶住阴茎,闭着眼睛,缓缓坐下。当龟头与阴部接触 时,她停住了身子下沉,让龟头在阴道口来回摩擦着。从龟头传来的感觉,刘斌 知道,对方阴道口已是洪水泛滥。   龟头在阴道口附近来回摩擦数次后,不但龟头完全湿润,而且有水顺着阴茎 往下流了,舒畅这才将龟头对准阴道口缓缓坐下。当龟头顶开阴道口往里进入时 ,她眉头轻蹙,似乎有些不适。   刘斌也感觉到龟头上传来的压力比较大,阴道似乎很紧,与李琳有得一比, 心里不免有些奇怪,难道离婚两年了一直没有找过男人?当龟头全部没入阴道后 ,舒畅停止下坐,松开握住阴茎的手,撑在刘斌肚子上,似乎想适应一下,过了 片刻,才又继续下坐。   刘斌发现,越往里龟头上传来的压力越大,那感觉不像是多年未与男人亲热 ,而是在拓荒开路。难道以前她老公未曾达到过这个深度?他目光上移,只见舒 畅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但是没有停止继续下坐,直到龟头进入到身体最里边,无 法再前进了,她才停下来,睁开眼睛,长吁一口气。   此刻,刘斌有些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了,舒畅以前男人的阴茎应该不长,否 则不会有如此表情。他很快又发现,舒畅虽然个子较高,但是阴道并不深,比李 琳的浅,甚至还没有温莉的深。当龟头顶到阴道最里边的嫩肉时,阴茎尚未全部 进入体内,交合处可以明显地见到缝隙。   舒畅见刘斌含笑看着自己,粉脸带羞地说:“你的太大了,我好久没有做了 ,有些不适应。”似是解释刚才的举动。   刘斌笑了笑,说:“那你慢慢来,你感觉怎么舒服,就怎么弄。”此刻他自 然不会说出心中的疑问。   休息片刻后,舒畅的眉头舒展开来,开始抬动臀部慢慢上下套弄深入体内的 阴茎。毕竟是成熟女人,不一会她便适应了刘斌的粗长,上下套动的频率开始加 快。渐渐地,她的呼吸粗重起来,额头开始微微冒汗,看向刘斌的目光变得更热 切,开始进入状态。   又套动一会,舒畅停了下来,当坐在刘斌两腿间时,眉头轻轻跳动了一下。 从龟头上传来的感觉,刘斌知道,是龟头将宫颈口往里边顶让她有些不适。他见 舒畅坐下后没动,以为累了,说:“让我来吧。”   舒畅按住欲起身的刘斌,娇媚一笑,说:“你刚才累了,先休息一下,等会 再来。”   刘斌先是一怔,接着很快明白过来,敢情舒畅已经知道自己不久前与温莉盘 肠大战过,笑了笑,说:“好吧。”   舒畅松开压在刘斌腹部的手,开始解脱上身的内衣和胸罩,并说:“有点热 。”当她纤瘦的身子和精致的乳房裸露出来时,见刘斌目不转睛地看着,脸上浮 上一片羞色,说:“刘哥,我的身子是不是很难看?”   “哪有?很好看。你很苗条,骨肉停匀,瘦不露骨,乳房也很挺,和未结婚 的女孩子差不多。你身上皮肤很好,看上去很光滑。”   “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   “也不算很小。每个人的身体构造不同,乳房大小也不同。你的虽然不大, 但是很精致,与你的身体很匹配,如果你这样玲珑的身子配上一对巨乳,反而不 协调了。来,让刘哥摸摸。”   舒畅含羞一笑,俯下身子。刘斌伸手握住那对小巧的乳房,手感不错,盈盈 一握,十分结实,接着将舒畅拉入怀中,让她那柔软并且有些发烫的身子贴紧自 己,一边亲吻她的粉脸,一边挺动下身,抽动停驻在阴道中的阴茎。   “你休息一会,我来。”舒畅知道刘斌不久前才大战过一场,自然不让他费 力,说完摆动臀部,开始大幅度地套弄阴茎。她很快便发现,这种姿势,不用担 心阴茎齐根而入,套动更加欢快,一边套动一边说:“刘哥和你在一起,真舒服 。”   “能让小妹舒服,刘哥也很高兴。”   数分钟后,舒畅也许觉得这样不能尽兴,直起身子,双手撑在刘斌胸前,闭 着眼睛,开始高频率大幅度的前后摆动臀部。又过了一会,可能感觉这种姿势也 不是很惬意,又换了一种姿势,一只手在前撑着刘斌腹部,一直在后撑在刘斌大 腿上,闭着眼睛,扬起头,以极高的频率时而上下、时而前后窜动身子,同时口 鼻之间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在她窜动身子时,胸前那对精致的乳房也跟着窜 动,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是『波澜不惊』。   刘斌看得正入神,舒畅突然停了下来,接着趴在他身上,说:“刘哥我不行 了,你来吧。”此刻她已是气喘吁吁,身上开始冒汗。   刘斌怕碰到旁边的李琳,挪了挪身子,才抱着舒畅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 ,开始快速有力的进攻。   “刘哥,轻点。”   原来刘斌见舒畅已经入状态,忘记她的阴道相对较浅了,一开始就大开大合 ,次次到底,没有给对方适应的时间,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同 时放慢了攻击速度。   但是,很快舒畅便催促起来:“刘哥,可以大力点了。”同时将搂着刘斌身 子的手,移到了屁股上,像是准备指挥他操作。   刘斌自然不会让她失望,逐渐加快攻击速度。到后来,当他像大功率马达开 始高速冲刺时,舒畅除了粗重的娇喘和呻吟外,没有再提出异议,相反紧搂着他 的屁股,挺动臀部,抵死承迎。   也许是因为李琳就在旁边,在整个拼搏过程中,舒畅始终是压抑的呻吟,直 到最后快要到高潮时,才说:“刘哥,我快到了。”   其实她不说,刘斌也感觉到了。她柔软的身子开始变硬了,手臂上的力量越 来越大,娇喘声、呻吟声也越来越粗重。   “我到了。”随着舒畅的这一声宣示,阴道开始紧缩,阴道最里端似乎有张 小口,在吮使劲吸龟头。   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刘斌毛孔舒张、爽快至极,幸好他耐力较强,否则 非缴械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下不可。他紧紧搂着舒畅,静静地趴在她身上,品味着 对方身体收缩带来的异样刺激。直到舒畅的身子开始变软,高举的双腿放下来, 他才又开始抽动停驻在对方体内尚未发泄的阴茎。   “刘哥,你真强。”舒畅媚眼如丝地看着刘斌,赞道。   “喜欢吗?”   “喜欢。刚才你操得我好舒服,后来我感觉好像升天了。”   “那哥让你再升一次天。”   第一高潮过后,舒畅接下来的高潮来得很快,但是高潮的持续时间比前一次 长。当她最后一次达到高潮时,全身开始痉挛,接着便听她颤声说:“我要尿了 。”   刘斌尚未反应过来,便感到一股热流冲向自己的阴茎根部。他起身一看,原 来是舒畅快乐到至极,潮吹了。好在舒畅上过厕所不久,体内尿液不多,否则非 把床湿透不可。   刘斌本来也差不多快到了,被这种奇异的景象一刺激,火热的激情顿时激射 而出,射得舒畅全身又是一阵痉挛,也许是体内的尿液已经排完,这次没有再出 现失禁。   刘斌待舒畅的身子停止颤抖,才从她身上下来,将她疲倦不堪的身子搂在怀 中。舒畅满脸通红,尴尬地看着刘斌,说:“刘哥,让你看笑话了。”   “小妹,你错了。这是潮吹,是快乐到极点的表现,不要觉得难为情。一个 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会出现失禁,一时快乐到极点,一是惊吓到极点。这都是刺 激到极处才会出现的一种现象。”   舒畅见刘斌没有在意,这才娇羞地躺在他臂弯中,说:“刘哥,谢谢你。”   “谢我什么?”刘斌奇怪地看着舒畅,心道:“难道因为做了一次我的女人 ?我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谢谢你让我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   “哦?”刘斌疑惑地看着舒畅。   “不怕你笑话。我原来以为书上写的那些『欲仙欲死』、『飘飘若仙』、『 魂游太虚』、『蚀骨销魂』等是人想象出来的。”   “你现在相信了?”   “是的。”   “你原来的老公是时间不长?还是——”刘斌心里猜想可能是她原来的老公 不怎么行,但是不敢肯定,故此试探着说。

“他有病。”   “哦?”   “他那里不行,每次都是半软不硬的。即使进去了,没一会就软了。”   “没去看医生?”   “看过,也吃过药。但是没什么作用。”   “这么说,在每种意义上,我是你第一个真正的男人?”   “是的,你是第一个真正进入我身体、完全占有我的男人。”

刘斌明白了,为什么刚开始进入时,里面会那么紧,而且对方会表现出不适 ,敢情里端此前无人问津过,是未开垦的处女地,今天自己第一次造访,心中不 由为对方的遭遇感到不平:“这么多年都没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也真是难为你 了。”   “这还是次要的,关键是他疑心病很重,我不能和任何男人打交道。”   刘斌想起了李琳曾经介绍的,点了点头,说:“这都是因为身体有毛病引起 。因为自身不行,心理开始扭曲,担心你出轨,所以不让你与任何异性接触。” 顿了顿,接着又说:“你和你老公的这些情况,你这些姐妹不知道?”   “没告诉她们。”

“你们都离婚了,还不好意思告诉她们?”如果没离婚不说出来,刘斌还能 够理解,但是离婚了,仍不将这些情况告诉自己的好姐妹,就有些无法理解。   “嗯。”舒畅红着脸点了点头。   “难道你们结婚前没有发生关系?”   “没有。”   刘斌暗暗一叹,看来过分传统、保守也不是好事。如果早一点发生关系,知 道对方的情况,也许就不会走到一起了,自然也不会受这个苦。虽然他和原来的 妻子高洁也是比较传统的人,但是没有等到新婚之夜才尝试男欢女爱。突然他又 想到,既然舒畅这么保守,今天晚上怎么主动找上自己?于是试探着说:“对了 ,小舒,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吗?”   “什么问题?”   “今天晚上你怎么突然想起要做我的女人?”   舒畅满脸绯红,犹豫片刻后说:“还不是因为你和温莉。”   “我和温莉?”刘斌知道可能是温莉的叫喊声把她吵醒了,还是有些不解, 按理说一个保守的女人,不可能突然放开。   舒畅见刘斌迷惑地看着自己,红着脸说:“温莉不停地叫喊着『好舒服』、 『我要死了』、『我要飞了』,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所以你动心了?想试试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快乐,我是不是真的能坚持这么 久?”刘斌故意戏谑着说。   “不和你说了。”舒畅娇羞地将脸藏在刘斌怀中,不再看他。   刘斌此刻基本可以肯定,是温莉那肆无忌惮的叫床声,把舒畅心中压抑的情 欲激发了出来,让她春心荡漾,加之酒精的作用,从而失去理智,欲尝试一番。 但是,他仍装作不知缘由,笑着说:“呵呵,你都成为我的女人了,还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   舒畅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突然从刘斌怀中起来,说:“对了,刘哥你快 过去温莉那边,万一她醒来就麻烦了。”也许是刚才说到温莉,让她想起了温莉 还在隔壁房间。   舒畅这一说,刘斌也回到现实中,点了点头,起床穿上衣裤,看到床单上的 污秽物,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是无套内射,说:“小妹,刚才我射在里面,要不要 紧?”   舒畅妩媚一笑,说:“没关系。如果怀孕了,我就生下来。”   刘斌心中一惊,说:“那怎么行,你没结婚。”   “你放心吧,刘哥,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刚才是开玩笑。”   舒畅这么一说,刘斌的心才放下来,看了一旁转身成侧睡状背对这边的李琳 一眼,说:“那我过去了,你早点休息。”   回到房间,刘斌见温莉仍是自己离开时的睡姿,而且睡得正香,这才放下心 来。   尽管晚上经历了两场大战,但是刘斌并不觉得疲惫,不但没有睡意,而且身 上的酒意也差不多全消了,头脑十分清醒。想起今晚发生的事,仿若梦中,他觉 得既荒唐又令人难以置信。自己做梦也没想到,短短一个星期内,竟然与她们姐 妹三人都生了关系。自己的控制力怎么这么差了?难道是因为修炼的缘故?想到 修炼,他觉得很有可能,现在自己不但功能强了,而且性欲也似乎比以前强了。 以前即使是见到心仪的女人也不易冲动,现在似乎失去了抵抗力,只要对方一主 动,自己就会冲动。   别人如果有意想不到的艳遇会欣喜无比,此刻他却觉得头痛不已,自己与她 们三姐妹都有了关系,真不知以后怎么与她们相处。李琳还好,没有说要成为自 己的女人,从今晚的表现看,应该不会有麻烦,即使结婚之前还会与自己有关系 ,也不过几年的事,只要稍加注意就行了。舒畅就不好说了,根据初步掌握的情 况,她是个相对传统、比较保守的女人,否则离婚这么久不可能不找男人,这样 的女人,一般比较执着,很难放开,然而一旦放开来,就很难控制,就像决提的 洪水,稍不注意就可能造成灾难。她现在愿意偷偷做自己的女人,似乎不是一时 冲动,要断绝来往,可能很难,如果继续来往,对自己来说没什么,反正没结婚 ,自己也需要女人,但是万一温莉知道了,她们姐妹的感情就很可能产生裂痕, 温莉也很可能会恨自己。温莉则更麻烦,她是有夫之妇,如果不再来往,也许这 会成为她离婚的借口,自己就是破坏他人婚姻家庭的罪人,如果再来往,心里又 过不了这道坎。   他坐在床上,想了半天,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他开始有些后悔今晚自己 开始没有狠心拒绝温莉,当时拒绝,也许会闹腾一下,但是明天酒醒后,应该可 以说清楚。同时也后悔刚才起床去客厅思考的举动,如果不出去,就不会遇上舒 畅,自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哥,我爱你。”   温莉一声嘟噜,将刘斌的思路打断。他低头一看,原来温莉在说梦话。他暗 叹一声,算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没有用了,以后怎么相处以后再说。   第二天早晨,刘斌是被人叫醒的。他睁开眼一看,温莉已穿戴整齐,娇羞地 站在床边,看着他。他伸了一下胳膊,说:“几点了。”   “快九点了。你今天不是还要去S市?”   “这么晚了?”刘斌急忙坐直身子,说:“没想到今天起得这么晚。”见温 莉没有出去的意思,又说:“你先出去,我穿上衣服就出来。”   尽管两人昨夜赤裸相对并且有了夫妻之实,但是刘斌这么一说,温莉仍觉得 不好意思,红着脸先行出了房间。   当刘斌来到客厅时,发现李琳正在摆弄桌上的早餐,温莉和舒畅在厨房忙碌 ,笑着说:“星期六,你们也起得这么早?”   “还早?都快九点了。”李琳笑着说,侧目看了一下厨房后,又说:“姐夫 ,你真行。”并对刘斌竖起大拇指。   刘斌不知李琳指的是哪一方面,笑着说:“你说什么?”   “你将我两个姐都搞定了。”   敢情李琳已知道自己与舒畅的事,刘斌笑了笑,故意在她耳边小声说:“原 来你昨晚在装睡?”   “床都快被你们弄塌了,我能不醒吗?而且床上都被你们弄湿了,一点公德 心都没有。”李琳娇嗔地说。   “嘿嘿,如果知道你装睡,弄完你姐后,我就把你也弄了。”   “你敢吗?”   “下次你们再睡在一起,看我敢不敢。”   “想双飞?嘿嘿,没门。”   “对了,你温莉姐知道不?”   “不告诉你。”   刘斌还想追问,见温莉已端着稀饭从厨房出来,只有打住。不知他们姐妹之 间交流过什么,温莉脸上仍是红红的,见刘斌站在桌边,说:“哥,你还没洗脸 ?”   “还没,刚出来,你们都做好早餐了?”   “快去洗脸吧,舒畅给你准备了洗漱用具,在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