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内容简介:
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张东带着一张老照片来到荒僻的小镇,岂料途中坐错车,到达小镇时天色已晚,便疲惫至极地住进一间旅馆。 张东在意淫柜台内青春可人的少女之余,竟阴错阳差地与性感的老板娘酒后乱性,随之发现一连串的谜团……
第一集
内容简介:
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张东带着一张老照片来到荒僻的小镇,岂料途中坐错车,到达小镇时天色已晚,便疲惫至极地住进一间旅馆。 张东在意淫柜台内青春可人的少女之余,竟阴错阳差地与性感的老板娘酒后乱性,随之发现一连串的谜团……
目录:
【第一章】陌生的小镇 【第二章】姐妹 【第三章】老饭馆 【第四章】麻将桌上的事 【第五章】酒后乱性 【第六章】吃的那点事
“第一章”陌生的小镇
短短的路途,在地图上一指,短得可笑,可从城内坐车过来,一路上却是颠簸得让人几乎有在搭船的错觉,不只是因为很多地方崎岖不平,更因为这一段所谓的水泥路,除了部分还算平整外,其实很多地方是经过村落的沙石路,甚至一半以上是土路。 “小哥,你是外地人吧?”车上的跟车小弟疑惑地看着张东问道,态度小心翼翼。 此时,张东只觉得胃里翻腾,五脏六腑无一安生,吐得酣畅淋漓,不只是胃里的东西都没了,更是恨不得把内脏吐出来,才能缓解这生不如死的折磨。 张东又往塑胶水桶里狂吐,眼睛发红、充满泪水,根本无暇管那人说的话。 一辆破旧的中巴在蜿蜒的山间小路行驶着,而这辆中巴几乎可以进博物馆,除了电视节目中,几乎不可能看见这样的活化石。 没有GPS、没有空调,车上甚至没有任何视听设备,除了螺丝外,唯一会响的只有老收音机,但不知道是哪个电台,一路上除了大悲咒,就是各式各样的佛经,根本就是要送人上西天的节奏。 老款的中巴,甚至车顶上还绑着无数行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张东都相信这种东西不是进了展览馆就是进了焚化炉,怎么还会存在这种三十年前的产物,是要留着升值吗? 靠,这车看起来报废得这么彻底,居然还能炸尸一样跑这么远的路!张东吐得肝肠寸断,好不容易顺了一口气,这才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小哥,要到了吗?” “快了、快了。大哥,你慢慢吐,还有时间,不急。” 跟车小弟不知道是脑子少根筋,还是进了水,说的话总是有让人不揍他一顿不爽的感觉,偏偏他相貌憨厚老实,不然张东早就动手,同归于尽也没关系,这么一张贱嘴不抽真是不行。 这辆中巴最大的价值大概就是当拍鬼片的道具,椅套上烂得只剩铁架,所谓的座位不过是用铁丝绑在上面的破木板,又硬又潮,让人极为难受。 一路上走走停停,缓慢得让人发晕。 “大哥,好点没?”跟车小弟好心地递上一瓶矿泉水。 “谢谢。” 张东拍着发疼的脑袋,感觉残留在喉咙的胃液仿佛在燃烧,难受不已。 “谢谢,三块。”跟车小弟憨厚地笑道。 张东漱了一下口,顿时一口水喷出来,拿起瓶子,看着上面听都没听过的杂牌,明显是废塑胶瓶,顿时没好气地说:“靠!这东西怎么这么贵?这是哪来的大名牌?” “本地杂牌,不过外地客人少而巳。”跟车小弟嘿嘿一笑,指着车前满满一箱矿泉水道:“这里的人都自己带水壶出门,你看这箱水到现在才卖出这一瓶。”那箱子已经潮湿腐烂,黑糊糊的一片,看不出商标,一看就知道摆了很久。张东不禁骂道:“操!你这是六〇年代珍藏的矿泉水吗!” “什么?”跟车小弟感到一头雾水。 “没,你们这些在矿泉水里加自来水的家伙都去死。”张东骂了一声,掏出零钱丢给跟车小弟。 车子在泥路上颠簸了几个小时,到了傍晚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沿途的小村下车。 树林开始变得稀少,张东已经晕车晕得剩半条命,没力气看外面的自然生态,脑子迷糊之间,眼中一直不变的绿色隐隐有了变化,清亮至极的蓝色出现在视线中。 泥路的另一边波涛汹涌,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响,清凉的海风带着咸味吹来,给人一种震撼但一点都不清新的冲击。 张东在迷糊间又睡了一阵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才停了下来。 “大哥、大哥!” 跟车小弟看张东睡得很沉,推着他的肩膀时声音有点着急,深怕人死在他车上得赔钱。 “到小里镇了?” 张东迷糊地睁开眼睛,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脑子依旧晕晕的。 “嗯,小里镇到了,我们在老车站这里。”见张东没死,跟车小弟顿时松了一口大气。 福建与广东的交界,临海的小镇,在这两个繁华的延海大省里也有如此偏僻的地方。 张东拍了拍晕沉沉的脑袋,站起来伸懒腰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所谞的车站,不过是停了几辆破中巴的一块空地。 这时已经入夜,路边的灯光很昏暗,路灯还是老旧的灯泡,极不环保。 拿着行李走出车站,张东觉得整个人昏沉沉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机放回口袋,径自朝车站旁的三轮车走去。 “小哥,要去哪里?” 踩车的是个老头,一开口,浓郁的本地口音让他的普通话显得有些滑稽。 “小里镇最好的饭店在哪里?” 说到这里,张东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迟疑了一下,心想:车站?这是镇里的车站? 照理说这样的地方应该很热闹,可现在天色还不晚,这一带却僻静至极,让人胆寒,除了门口这几辆三轮车外,路上也就只有几个行人,偏僻得连野狗都看不见一只。 “啊,那里很远的,俺不去,你叫摩托车吧。”老汉闻言,立刻招呼一声,旁边驶来一辆摩托车。 骑摩托车的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模样还算憨厚。 张东没多想就坐上去,那男人一催油门,掉头驶离。 那男人闷闷的,不太说话,一路上,张东和他搭了半天的话,才打听出一些这里的情况。 小里镇的老车站其实是贫民区,附近的百姓大多是种地或下海,东边的地区稍微繁华,集中各种小买卖,虽然不算繁荣,却是这座小镇最热闹的地方。这里的人都习惯称那里是新城,这边是老城。 最让张东吐血的是,他坐错车了,老车站的车都是在周围村子走的私人车,颠簸不说,山路还绕得很远,路程多了一倍不止。 其实张东在省城可以坐大巴过来,因为小镇的新城也有间新车站,有很多不错的大巴,而且隔壁小镇有高速公路口,下了高速公路很快就到了,离省城不过三、四个小时的车程,但他却像个冤大头,转了两次车,绕着远路,颠簸了十多个小时。 “操!” 张东不禁骂了一声。心想:难怪那跟车小弟会把三元一瓶的矿泉水推销给我,这种上好的冤大头不坑还要坑谁? 小里镇所谓的新城区,事实上比起许多大城市的郊区都不如,而所谓的“繁华”,不过是路稍微宽了一些、店家稍微多了一点,比老城好一点的是起码路上没有随处可见的牛粪,也没有到处跑的家鸡和土狗。 这也算是新城?张东一阵无语。 这里的人的穿着包括环境,感觉上像极上世纪八〇年代稍微好点的小镇,路边一家家的店铺显得很老旧,那些简陋不堪的装修看起来真是不伦不类。 摩托车缓缓停下来,开车的中年人回头说:“到了。” 路程不短,虽然这地方破旧,不过估计车资不低,也要十元。 张东下了车,抬头一看,顿时苦笑一声,十分无语。 这条街上确实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到处张灯结彩,不过还是怎么看怎么落后,眼前这间所谓“最好的饭店”外墙破旧,墙上的砖早就掉得参差不齐,怎么看都显得很破败。 门是老式的推门,没服务生,台阶很短,一点都不大气,这也敢叫饭店? 张东叹息一声,迈步走进去,一推开肮脏的玻璃门,顿时就是一阵剌耳的吵闹声,都是麻将的声音,很吵、很刺耳。 张东控制了一下情绪,走到柜台,有些郁闷地问道:“小姐,我要一间单人房。” “谁小姐!你才小姐!” 柜台内的大婶顿时不满地白了张东一眼,语气一点都不客气。手里拿着一台按键式的老手机,不知道是在勾搭哪个性饥渴的家伙。 “不好意思,有单人房吗?” 张东疲惫至极,对这大婶恶劣的态度也不管了。 “我看看啊……真是的。”大婶嘀咕道,随手翻着桌上厚厚的本子。 大婶满脸横肉,身材胖得和养肥的种猪一样,光是那一脸的粉,厚得搓下来揉十颗包子有余,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把嘴唇涂得像不新鲜的猪肝。 张东无语地看着大婶翻着小本子,现在再小的旅馆都是电脑管理,怎么这地方还用这么老旧的办法? 等待之余,张东无聊的问了几句,大婶的话却让张东心里郁闷得直骂娘。这所谓的最好饭店,没无线网路、没网路线,甚至连房间里的热水都是限时供应,设备差得连一些城市的城中村旅店都不如。 “没了。”大婶的态度很敷衍。 这时,大婶的手机响起简讯铃声,她立刻阖上本子,玩起手机。“那,还有其他房间吗?”张东顿时郁闷。 “没了,什么房间都没了。” 大婶玩着手机,头都不抬,显得很不耐烦。 几乎是被轰出来一样的感觉,拿着行李出门的时候,张东心里已经憋着一股火,心想:这什么态度?就算没有房间,起码态度好一点,但这语气简直就是在赶乞丐! 出了门,张东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门外立刻有个中年男人跑过来,笑嘻嘻又热情地说:“大哥看样子是外地来的吧?要找饭店住吧?” “关你什么事?” 张东心情不好,顿时白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那中年男人也不恼,笑眯眯地说:“这饭店是镇里的招待所,过去是最好的饭店不错,不过是国营的,多您一个少您一个都无所谓。不然您去我那边看看,我那边的环境比这里好多了,而且服务不错。” “国营的?” 张东回头看了连灯都不亮的招牌一眼,顿时明白了,不爽的呸了一声。 “大哥,您别怕,我家饭店就在前面,人来人往的,不敢开黑店。”那中年男人似乎看出张东的警戒,马上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中年男人所说的饭店倒是满近的,没几步就到了。 灯光璀璨、门面明亮,虽然装潢得不是很富丽,但就像是快捷旅店一样,干干净净,让人感觉很舒服,进门的时候虽然没服务生招呼,不过起码比那招待所安静许多,一点都不吵杂。“铃儿,招呼客人。” 那中年男人把张东一领进来,吆喝了一声又跑出去,似乎是专门去等被招待所轰出来的客人。 “知道了。” 柜台内,一束马尾摇晃着。 “有什么房间?” 张东此时疲惫至极,没空细想,眼下最需要的是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您要什么样的房间?” 柜台内坐着一道窈窕的身影,抬起头来,一张瓜子脸,五官很秀气。 这女孩约莫十八、九岁,青春活泼,很是动人,难得的是笑起来时感觉很甜美清纯。 “好一点的。有提供无线网路吗?”张东犹豫着问道。 这一路上,张东连轿车都没有看到几辆,真不知道这落后的地方有没有这种设备。 “有。” 那女孩愣了一下,但一看张东拿着的行李和装扮,马上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耐心地说:“先生,有件事先和您说一下,我们的房价比较高,你要的房间价钱比那间招待所高多了,不过装潢和设施都很完善。” “有什么房间?” 张东心里一跳:不会遇上黑店了吧? “您要有无线网路的……” 那女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拿出一台旧款的笔记型电脑,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有一间房间在三楼,是设备最好的,不过一晚要一百二十八元。” “就这个。” 张东想都不想就点了点头,心想:开什么玩笑!这价格在大点的城市连快捷旅店都住不了,这哪算贵? “无线网路的讯号可能会差一点。”那女孩又小心翼翼地说道。 看着张东的穿着,那女孩的语气很是客气。 “没关系,有我就烧香了。房号多少?”张东已经迫不及待了,一边拿着行李,一边问道。 “没房号,跟我来吧。” 女孩见状,起身锁了柜台和柜子,朝一旁的楼梯走去。 “哦,好。” 张东愣了一下就跟上去,心想:这饭店不用身份证明和押金吗? 楼梯间有点旧,不过看起来还算干净,往上走的时候,看着墙上的单子,张东才知道女孩为什么这么惊讶,一、二楼的房间看起来很整齐,不过大多都是只有一张床的单人房,甚至是多人并睡的单人房,一晚二、三十元,住的是那些进城来做买卖却有事耽搁,无奈在这里过夜的村民,虽然看起来是好了许多,不过消费的人群水准不高,起码价钱和这装沟比起来便宜许多。 二楼有个活动的锁闸门,那女孩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的时候,犹豫地看了张东一眼,一边开门,一边客气地说:“先生,这一层的进出有些不方便,您有什么事的话直接打柜台的电话找我就好了。” “嗯,好。” 张东愣了一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这一层楼怎么看都不像是饭店,楼梯的拐角处有个鞋架,上面放着很多老式鞋子,透过缝隙往里看,走廊都是水泥地,墙上连壁纸、磁砖都没有,只有没装修过的水泥墙,铁门上还挂了两层锁…… 张东心想:不会真的是黑店吧?一、二楼虽然也是廉价房间,不过装潢还算像样,这三楼一片灰灰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那女孩打开门后小跑进去,猛的将第一间的门关上,看了看这一地的凌乱,强装出笑脸说:“好了,先生,可以过来了。” 张东走进去一看,简直是无语了,这地方实在太乱了,地上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说,走廊上也晾满洗好的衣服,到处都很简陋,看起来像是没完工的建筑工地。 “这边。放心,房间还是不错的。”那女孩微笑道,领着张东往里面走。 这一层楼只有三间房间,其他两间房间门是紧闭的、油漆剥落的老旧木门,不过最后一间不同,尽管还是水泥墙,却是比较新的不锈钢大门,看起来像样许多。 那女孩慌了一下,又从口袋里找钥匙开门,抱歉地说:“这一间没住过人,不过您放心,我们一直收拾得很干净。” 那女孩的话音一落,门锁开了,房内突然传出一道女人的声音:“铃儿吗?你这个死丫头又犯懒了,怎么不好好看着柜台?” 房门旁就是浴室,此时浴室门开着,里面响着哗哗的水声。敞开的门内,一头湿淋淋的黑发晃了一下,一张与那女孩有几分相似、却较为成熟的脸探了出来,没好气地说:“这时候上来干嘛?不怕柜台的钱被偷啊!” 还没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就听啊的一声惊叫,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薄薄的墙都被震得摇晃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姐在里面洗澡!”名叫铃儿的年轻女孩顿时红了脸,慌忙跟张东道歉,马上又信誓旦旦的说:“不过您放心,这间肯定没住人,只是姐姐一时兴起进来而已。” “我什么时候能入住?” 张东彻底无语了,但眼下又累又困,唯一想的就是快点睡觉。 “很快。您稍等!”铃儿满脸歉意地笑道,立刻打开房门冲进去,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 过没多久,门内就传出一阵吵闹声:“死丫头,思春了是不是,怎么带个男人回来?” “还说我!你怎么在这里洗澡?房里又不是没得洗。那是客人好不好,要住下来的。” “房里又小又窄,偶尔过来洗洗又怎样?什么客人?他真要住这里啊?”吵闹声渐渐小了下来,一阵安静后,房门才嘎的一声打开。 铃儿满面歉意,微笑道:“先生,不好意思,现在可以入住了。” 张东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抬头一看,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眼前的女人年龄与铃儿相近,身材却是丰腴得让人咽口水,湿淋淋的黑发随意的散在雪白肌肤上,一条真丝睡裙遮掩住火辣的曲线,带着无尽的诱惑,让人遐想连连,胸前饱满呼之欲出,臀部紧翘,极端的性感! 那女人看着张东愣神的模样,柳眉一皱,似乎很反感,紧紧抓着装着内衣的篮子,不过马上挤出一丝笑意,道:“不好意思,先生,您现在可以入住了。” “啊?哦。” 张东愣着,好一阵子都回不了神。 铃儿姐妹俩低声的说笑着走了,进入走廊上的另一间房。 张东回过神来,这才进入房间,脑子恍惚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进房的时候隐隐闻到一阵难言的香味,就像女人的体香一样。 房间不大,布置得很温馨,标准的双人床既软又大。 张东本以为这一路舟车劳顿,自己应该累得很,看见床就像是死人看了棺材一样躺着都起不来,但他却是满心烦躁,没有多少睡觉的欲望。 小里镇,和张东的生命不该有半点交集的地方。 张东烦躁地抽着烟,从沉重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张发皱的信封,信封内的东西老旧发黄,是一封家书和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梳着双辫,笑容腼腆,那年代特有的穿着显得极为土气。 这张老照片发黄了,上面还有难看的白斑,但张东的父亲却保存了三十多年,直到上个月去世的时候,将其捣在胸口上,苍老的脸上尽是愧疚的泪水。 在广州窄小的老城区,承载了张东童年时所有的记忆,他和大哥在那巷子里结束了童年。 日新月异的老城每天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读书、上学,似乎和所有同年纪的孩子一样,张东过着死板而没有变化的生活。 张东和大哥张勇的感情从小就不错,但始终有一道隔阂无法消除,那就是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张老爷子早年上山下乡,在那里认识张勇的母亲,名字已经连他都记不得,不过那种恋情总是无疾而终。 在回城的时候,张老爷子手里已经抱着张勇。张勇的母亲却是狠心抛下孩子,选择回到自己的故乡,那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西北小镇,张老爷子直到临终的时候,连她到底是哪个省的人都不知道。 在那个疯狂的年代,或许谁都有不愿提起的无奈吧。 张勇是个好大哥,也懂事得早,虽然活泼好动,但成绩一直是顶尖的,高中毕业后报考军校,在那个规定还不是很严格的年代如愿以偿入伍,在部队待了很多年后突然转入地方,却是到了千里之外的哈尔滨,具体职务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与张勇相比,张东觉得自己就是个混帐,从小就打架闹事,高中还没读完就辍学,俨然是那一带的孩子王。虽然长大后没干过什么杀人放火之类的事,但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没半点规律,在老人眼里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 张东开过麻将场、走私过烟,也帮人弄点签证什么的,小钱是赚个不停,但始终干的都是游走法律边缘的买卖,张东很有自知之明,不正经的东西碰不起,起码他不是靠那种行当吃饭的人。 张东父亲临死的时候,张勇不知道出什么任务,一直联络不上,嫂子也是工作繁忙,没空来送,后来是张东旁前旁后的侍候生活起居,到最后下葬的时候,也不见张勇一家过来拜祭,虽然知道他不是不孝的人,但因为这件事,张东心里总是有疙瘩。 张东父亲临终的时候,最大的憾事就是没抱孙子,张勇和那个张东没见过面的嫂子都是公务员,只能生一个,生的是个在东北很受欢迎的女儿,而张东混了这么多年,一直不想被婚姻束缚,就算有相亲,也没遇到合适的,直到现在还孑然一身,难怪张东父亲临死前会不放心。 “就是这地址?”拿起信封内的一张破纸片,张东疑惑地嘀咕道。 这辈子张东父亲不知道是克妻的命,还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回城不久认识一个在老城打工的乡下姑娘。 能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哪个嘴不甜?当时张东父亲年轻、精力旺盛,一看小姑娘娇滴滴的模样,当然心痒难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三两下就把人骗到手。 拜张东父亲的泡妞天赋,否则张东还没投胎的机会。 张东的母亲叫陈秀莲,很典雅秀气的名字,不过为人一点都不淑女,进了门后把丈夫管得死死的,麻将打不了,酒也喝不了,不过她骨子里还是有中国女人的贤良,把这个家里里外外都管得井井有条,连张勇都对这个后母很尊敬,起码后母没虐待过他。 三鹿奶粉,后妈的选择。张东不禁恶笑一声。 过没两年,张东就出世了,家庭的负担一时更重,陈秀莲为了生计,托门路进了一个国营厂上班,即使那时候国营厂濒临破产的边缘,不过光是那固定的薪水,仍是让不少人羡慕。 可好景不长,陈秀莲在值夜班的时候碰上窃贼,她性子冲动,脑子一热,就为了公家的财产拼命。 那群小贼是好几个人组成的亡命徒,结果可想而知,陈秀莲和保全一起倒在血泊中。 当时见义勇为之类的可是大事,而且由于是国营单位,为了脸面,办得很隆重,不过别人都开玩笑说:老张,你老婆为了国家的钱和别的男人一起去黄泉路了,国家亏了你啰! 陈秀莲殉职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当时新闻和报纸上都是大篇幅照片宣传,那些编辑更是妙笔生花,什么巾帼不让须眉、什么现代草原小姐妹之类的话毫不吝啬,也不知道他们是真感动国家财产被保住,还是死者为大,怕陈秀莲半夜叫他们起床尿尿。 为了做戏给人看,抠门到极点的里长难得大方一次,给了张家一栋老房子做奖励。 其实那栋房子已经摇摇欲坠住不了人,部门一看,他妈的我们单位的人殉职,我们都没搞这么隆重,你和我们抢什么风头?因此厂长大笔一挥,家属楼三个单位,父子三人一人一间。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里长和厂长有仇,里长当即帮张东父亲安排正式工作,除了那栋楼之外,居然还给了临街的一个小店面。 厂长一看更是恼火,原本单位里的人死不必那么劳师动众,但有人抢风头就不行,他立刻把厂里已经废弃不用的小仓库作为抚恤给张东父亲,美曰其名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支持工人下海经商。 两边一斗法,张家莫名其妙得到一堆好处,张东父亲笑得老脸都开了花,只是一想起死了的老伴就又哭又笑,搞得张东兄弟俩心慌慌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疯了。 后来张东父亲在一次喝醉就说了,那时也不知道是响应什么政策,反正就是要树立保护公家财产的典型,陈秀莲死得很巧,里长一看这样的人出在我们地头上,肯定是要大作文章,这才白白便宜张家,不然寻常死个工人,给点钱就打发了,顶多再给你儿女来国营厂顶个职位,哪可能有这么多好处?说难听点,陈秀莲死得是赶上好时候,亏头头们提出这个什么精神,否则这一挂哪来这么大的好处? 在那个贫穷的年代,这人命值钱得有点过分,连邻居都有点眼红,恨不得自己家的谁也被捅几刀。 那么多房子在收租,张东父亲的下半辈子过得很舒服,起码供养两个儿子读书什么的没压力,毕竟有陈秀莲的荣誉在,荣誉证书一拿出来,什么学籍之类的都不难弄。 张勇比较争气,成绩好,从读书到后来结婚都没花张东父亲一分钱,更是让张东父亲喜笑颜开,而虽然张东淘气,性子也野,但起码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整体来说,张东父亲也没操过多少心。 “老妈是这边的人?”张东纳闷地嘀咕道,心想:都说广东和福建的女人温柔如水,但在邻居的印象里,老妈凶悍得很,是那种风风火火的火爆性子,怎么可能是这种水土养得出来的? 张东唯一郁闷的是,他从小就没见过外婆家的亲戚,什么舅舅、姨妈之类的都是很虚无飘渺的存在,家里过年都很冷清,没多少亲戚可走,就连张东父亲这边串门的都少,听别人说貌似都是那几年饿死的。 从张东父亲临终前断断续续的述说中,张东起码可以听出一点——陈秀莲从小就被卖给别人家当养女,那年头穷,那家人只有一个低能的儿子,为了以后的香火,只能自己养一个媳妇。 但那家人低估陈秀莲的剽悍,眼看着一天天养大陈秀莲,该是可以传宗接代的时候,那户姓陈的人家还没准备婚事,陈秀莲就收拾包袱跑了,一路上讨吃要喝的来到广州,这才有了和张东父亲的那一段孽缘。 “老妈,你是伟大的。” 张东不知道怎么了,反正是很想歇斯底里的喊一声,歌颂着陈秀莲那泼辣的作风。
“第二章”姐妹
柔软的大床很舒服,这一夜张东无梦,睡得和死人无异。 地方虽然简陋,不过装潢不错,起码隔音不错,厚厚的两层窗帘一拉,阻隔阳光的袭扰,房内昏暗一片,只有走廊灯亮着,濑洋洋的氛围,睡眠环境绝对的舒服。 不知道几点了,张东正梦见自己在左拥右抱中缠绵着,怀里的两个尤物一丝不挂,虽然面目朦胧,但那火辣的身材比起莉亚迪桑有过之而无不及,前凸后翘的,要人老命,这时候她们还搔首弄姿的……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九路九连环……” 牛头不对马嘴的两首歌,偏偏这样的神连接在节奏上没半点违和感,让人听起来莫名惊悚,一下子惊扰张东尽是涟漪的春梦。 “妈的,谁啊!” 张东揉着眼睛,迷糊地伸手摸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郁闷自己为什么要选这样个性独特的铃声,一响起来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杀伤力实在太强了。 手机的震动和铃声响个不停,张东纳闷地哼了一声,抓起手机迷糊的看了一眼,没看清楚是谁就接了起来,没好气地哼道:“谁?” “东子,你还在睡?”电话那头的男声嘶哑而沉重,很是稳重,感觉特别有磁性。 “哥!你他妈不是失踪了吗?” 张东顿时精神一振,从被窝里坐起来,没好气地骂道:“你搞什么鬼啊!老头子要挂的时候打你电话一直不通,也找不到人,我差点想报警,看你是不是死得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有个任务,不能和外界联络。” 张勇的声音有些哽咽,顿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老爹的后事都处理好了吗?” “废话!难道还等你来处理?那老爹都臭了。” 张东点了一根烟抽着,没好气地哼道:“妈的,?墓价贵得离谱,房价都没那么高。老爹住院那么久,折腾得够呛,走了也好,少受点苦。就是医院他妈的太黑了,一张破病床比住饭店还贵,这帮王八蛋就不怕报应。” 张勇哽咽得很厉害,沉默了许久才小声说:“嗯,老爹的病把你的积蓄都花光了吧?等下我要你嫂子汇点钱给你。你看看前后花了多少,我当老大的先给你。” “屁!肯定折腾成穷光蛋了。” 张东有些恼火地说:“老爹住院的时候有些迷糊了,那些房地契他都藏起来,所以就算想拿去贷款,不是户主本人都不行。我把小赌场顶出去,还套现了信用卡的钱,才弄了十多万元拿去还医院,办后事的时候又和朋友借了十万元,这一屁股债你不想办法还的话,我迟早得去跳楼。” “难为你了。”张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对了,那些房地契后来找到了,老爹锁在他的柜子里。” 张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哥,你还是找个时间回广州一趟吧,老爹走的时候没说这些家当怎么,等你过来,我们再商量一下。” “死亡证明也开了吧?” 张勇沉吟了一下,道:“老爹在的时候都是你在照顾,他走的时候我这长子没办法去送,哪还敢想着家产?这样吧,你写份协议寄过来,我就要我那栋楼就好,其他房产全过户到你名下。” 张东知道张勇这几年赚得很饱,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钱,是不是对父亲心里有愧不知道,不过这点家产引不起他的私心,再说,张勇在家有权威,就算他老婆起了心眼也奈何不了他,无论如何,张勇做人是很顾情义的°“好,我比不上你们公务员那么爽,我多收点租过小日子得了。”张东也不客气,既然张勇那么大方,他就一口答应。 “唉。” 张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整天捞那些偏门的赚得了几个钱?反正广州那边亲戚不多,你来东北吧,我买个店面给你做点买卖,总好过这样混日子。” 毕竟长兄如父,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张东听着张勇叹气,鼻子一时有些发酸,但还是习惯性嘻皮笑脸地说:“算了吧,你们的小日子我就不去搅和了。眼下我欠一屁股债跑路了,你再不汇钱给我的话,就只能来牢里保我了。” “你去小里镇了?” 张勇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 “嗯。” 张东心里一时有些沉重,知道张勇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但他的妈妈在西北不知道哪个土坑里,连半点线索都没有。 “散散心也好。”张勇叹道:“妈总说对外公外婆有愧,怎么说都是人家养大她,你回去看看也好,算是探亲吧,如果人家家里有困难你也帮一下,算帮妈还个心愿。” “我知道。”张东郑重地点了点头。 在张东的印象中,张勇就是这样沉稳,说话做?事也是这样干脆,尽管这次父亲西去的时候找不到他,张东恼怒过一时,但毕竟是穿一条裤子大的兄弟,张东知道张勇特别在意亲情,想必这件事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所以不想再刺激他。 “嗯,我先回单位,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说完,张勇挂断电话。 张东不禁大骂了一句,心想:果然是官僚作风,这几年性格没变,架子倒不小,当老子跟你汇报工作啊,这么拽! 张东暗骂的时候,手机收到一则简讯。 “您好,您尾号为XXXX的储蓄帐户转帐收入四十万元!” 四十万元?张东有些傻眼,心想:这几年哥哥到底在那边干什么?据说现在卖白粉都没那么高的利润,他该不会是挖人祖坟拿到古董了吧? 张东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早饭过了,但中饭还早。 刷牙、洗脸后,张东趁着有精神洗了个澡。 昨天的衣服都是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张东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才算清爽。南方夏天炎热,短裤、短袖、拖鞋永远是最舒服的搭配。 这一身穿着很休闲,不过看起来也很游手好闲,大概这就是我一直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张东无聊地看着这一身随意的衣服,自嘲地笑着,心想:我还真是赶不上潮流。 背着单肩包,把东西整理好,关紧房门后,张东就下了楼。 只见一楼的柜台后,不是昨晚那个腼腆客气的少女铃儿坐着,那个专门去抢客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去哪里,取而代之的是昨晚在房里洗澡的少妇,她正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上无聊的节目,大白天就打起哈欠。 黑色的短裤包裹着紧翘的臀部,饱满而异常丰腴,上半身穿件T恤,昨晚还真看不出她的胸部那么饱满,胀鼓鼓的,把衣服都撑起来,呼之欲出,看起来极端壮观,目测最少有三十八D.那名少妇年近三十岁,扎了条辫子,显得有种俏皮的妖娆,皮肤很白晳,漂亮的五官上隐隐透着一股媚气,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乡下女人,虽然打扮得朴素点,但只要稍微用心打扮,比起城里所谓的贵妇也不逊色分毫。 好一个尤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正色走过去,将房卡放在柜台上,用温和的语气说:“麻烦打扫一下房间。还有,我要续住。” 续住这个想法是临时产生的,不知道为什么,当看见这名少妇的时候,张东就自然而然产生这个冲动。 “等等。” 那女人认得张东,立刻站起来,晃了晃手中的册子,说:“你要续住可以,但是昨晚的手续都没办好。” 那女人穿的T恤很紧身,领子很高,基本上看不到乳沟之类的诱惑,不过这猛的一站起来,胸前波涛汹涌,很是壮观,即使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剧烈的冲击。 “什么手续没办好?” 张东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赶紧把视线移开。 这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张东可不想惹来一顿骂。 “没押金!” 那女人说话的时候没在意张东的视线,而是气恼地说:“铃儿那丫头真是的,押金都不收就让人住进去,要是少了什么,不知道收几个晚上钱才补得回来。” 那女人的语气几乎是把张东当成贼,张东顿时皱起眉头,有些不爽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上去检查!我顺便收拾行李,退房!”“嗄?” 那女人回不过神,有些发愣地看着张东。 “退房!”张东立刻大声喊道,心想:开什么玩笑,昨晚去国营招待所被轰出来,住这里又被当贼一样的防范,妈的!大爷又不是有钱没地方花,何必在这里受这种侮辱! 这时,吵闹声好像惊动到其他人,柜台后边的房门一开,铃儿穿着牛仔短裤和衬衫跑出来,似乎是刚睡醒,头发散乱,衣服微微发皱,俏红的脸蛋上有一种青涩中又带着娇媚的性感。 “姐,你干什么?” 铃儿立刻跑进柜台内,一看到张东,顿时愣了愣,道:“先生,有什么事吗?” “退房。”张东此时很不爽,说道。 “不是续住吗?好好的退什么房?”那女人郁闷地嘀咕道:“有病!没付押金还这么凶。” “先生,没事。”铃儿马上打断那女人的话,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回头朝张东好声好气地说:“你要续住?我帮你办手续。”真是会做生意的小丫头,似乎对退房两字听而不闻。 那女人不满的哼了一声,回头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一边朝外走,一边打着哈欠说:“正好,我约了人打麻将,柜台的事你处理,我先出去了。” “姐!” 铃儿气得满面通红,但无可奈何,赶紧对张东说:“先生,续住的话,昨晚我忘记登记了,麻烦您出示身份证好吗?还有昨晚一时匆忙,我忘了收押金,方便的话您一起补上好吗?” 看铃儿嘴这么甜,这才是做生意,起码让人掏钱掏得舒服。张东转过头,狠狠的瞪着那一摇三摆的性感美臀,马上把钱包里的两千块和身份证全拿出来,大方的说:“全算押金吧,我不知道要住几天,反正先放这里。” “好,我马上开收据给您!”铃儿拿了钱,赶紧忙碌起来。 “你们这里有银行吗?” 张东趁铃儿忙碌的时候看了看手机里的简讯,这才想起今天还有不少事要处理。 “有,不过路很偏。” 铃儿一边忙着,一边头也不抬的说:“这样吧,等我姐夫回来,我顺路载你过去,正好我要出去买东西。” “姐夫?” 张东顿时愣了愣,随即想起那个性感尤物,心想:妈的,真不知道哪只死猪能天天晚上拱这个性感的少妇? “嗯,就是昨天带你来的那个男人。”铃儿头也不抬,很自然地说道。 操!昨天那个又矮又丑、看起来又木讷的家伙?张东顿时暗骂一声:这什么世道?以她姐的姿色,就算当二奶也能勾搭个市委级别的大官,怎么嫁给那种不起眼的家伙?什么神搭配! 只要一想起两人同床共枕,那中年男人居然睡那么漂亮的女人,张东就莫名感到恼火,脸色也越发阴沉。 电动车有些老旧,摇摇晃晃的坐起来很不舒服,张东身高一百七十几公分,坐在后面总感觉有些失去平衡,担心轮子会不会莫名其妙滚出去。 铃儿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小脸被晒得红扑扑的,长发上带着点点的香汗,看起来更是娇俏可人,长长的马尾一甩一甩,发丝间散发出的香味让人心神陶醉,白色T恤上尽是汗痕,隐隐可见里面穿着一件肤色内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那种青春无敌的感觉,即使不去抚摸,也能猜想到这具肉体无比的弹性。 “你叫什么名字?”张东被铃儿的发丝撩拨得心神发痒,没话找话地问道:“我叫林铃。” 铃儿在专心开车,搭话的时候也不敢回头。 “林铃啊,满好听的。”张东赞许道。 “对了,你知道陈家沟吗?”张东想了想,问道。 “知道,我们这里的人谁不知道?” 林铃点了点头,有些奇怪地说:“不过那地方的名声不怎么好,在很偏僻的山上,穷山恶水的,似乎没几户人家,都说那地方穷得鸟不拉屎,男的出来当贼,女的出来做鸡,是个很烂的地方。” “哦。”张东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想着。 这时,车子停在一条稍繁华的街上。 “到了。” 林铃似乎有些没精神,回头说:“大哥,我把饭店的地址给你,你办完事自己回去,我还得去买些东西。” “嗯,好。”张东下了车,感激道:“谢谢你了,铃儿。” “不会。” 林铃犹豫了一下,说:“你要去陈家沟的话,今天不行,因为前天下雨,那边的路被坍塌的沙石堵住,清得再快也得两、三天。过两天你再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过去吧。” “好。” 张东点了点头,看着这个清爽可人的少女,忍不住没话找话地问道:“对了,你要去买什么东西?” “一些肥皂和日用品。大哥,我先走了。”说完,林铃似乎有些尴尬,一溜烟的跑了。 这么娇俏可人的少女,稍微打扮一下,在城里都是一等一的清纯女神,在这乡下地方更不用说,虽然是是素面朝天,但脸蛋秀气可爱,一路引得不少人偷看。“嫩妞也不错。” 张东嘿嘿一笑,摸了摸下巴,色意满满地看着林铃的背影。 小镇其实还有繁华点的地方,起码还有个老旧夜总会般的娱乐场所。 这条西街据说是这里最热闹的地方,两边林立着商店,但卖的东西就有些寒酸,尽是便宜的地摊货,价格也十分低廉。 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是个小地方,但也有好几家银行。毕竟是国营单位,不管效益如何,门面都装潢得很气派,甚至比所谓的饭店还好。 临近中午,银行只有一个营业员打着哈欠坐在柜台后。 张东一进门就把卡拿出来,打电话问清楚帐号后,填好汇款单,带着金卡就递到柜台前。 营业员看了看金卡有些发愣,刷了一下后,顿时眼睛一亮,抬起头说:“先生,您这样异地取款转帐很贵的,建议您开一张我们这边的卡,先把钱转过来再汇,手续费会便宜很多。” “不用,没多少钱。”张东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哦。” 营业员有些失望,但还是按着张东的要求操作起来。 等待了一会儿,把所有钱汇出去,随后张东整理背包,发现身上没现金,又提了两万元放在身上,这才走出来。 当张东走出银行的时候,感到浑身舒坦,借的债全还了,信用卡的钱也还了,户头还剩二十多万元,足够他挥霍好长一段时间。 想想在广州时看那些老板进娱乐场所挥金如土,那些袒胸露乳的女人贴上去的场景,酒池肉林极端的诱惑让人血脉贲张,张东不禁脑子一热,咬牙喊道:“老子也要过那种腐败的生活,那才是人过的生活!” 西街上虽然商店林立,不过毕竟落后,所谓的服装店卖的衣服大多款式老旧,引不起购买的欲望,所以晃了一圈,张东提不起半点兴趣。 这时,张东想吃点东西,但街上卖的大多是鸡蛋饼之类的小吃,相当油腻,当地的小炒倒是不少,也有卖便当,不过大多拥挤,得排队吃,客人全都是辛苦半天的粗工,还没走近,那铺天盖地的汗臭味就把张东熏退了。 饿归饿,但这里的东西还真是提不起胃口,这让张东郁闷至极,招了辆摩托车,准备回饭店买泡面凑合一下。 回到饭店,这时柜台是那个老实木讷的中年男人看着。 一看张东无精打采地走进来,那中年男子立刻站起来,一边递烟给张东,一边笑道:“大哥回来了啊?热坏了吧?” 操,大哥!这一声称呼即使知道是因为客气,但张东还是险些喷出一口血,心想:这家伙皮肤黝黑干燥,脸上满是皱纹,虽然不知道实际年龄,但从外貌像足种了四十多年地的老农民。 而那中年男子这一站,张东才看清楚他的身高不足一百六十公分,腿上似乎有些缺陷,站姿不太协调,唯一可取的就是他长得憨厚老实,这一笑起码看起来很舒服。 不过,张东只要一想到那个妖艳的少妇是他老婆,脑子就控制不住,一把火就烧了起来。当然了,不能因为这种鲜花与牛粪的问题把他揍一顿。 张东接过烟点了起来,自己闷着,生着不知道哪门子的气。 羡慕?嫉妒?恨?每个你想上的女人背后,总有一个上她上得想吐的男人。“怎么称呼?”张东客气地问道,但越看那中年男子越是碍眼,心想:难道真是傻人有傻福不成?怎么看这男人都是一无是处,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才骗到那么漂亮的老婆? “我姓陈,叫陈大山。”陈大山嘿嘿笑道,名字也和他的外貌一样老土。“贵庚?” 张东吞云吐雾着,摆出一副和陈大山打屁的架势。“今年三十一。” 陈大山脸上的笑容始终是人畜无害,甚至有些扭捏。 “操!”张东控制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长相才三十一岁?骗鬼!是二十年前三十一岁吧!老子今年二十有八了,长相别人都说显老,已经有点人到中年的感觉,出去跟谁说都不信老子还没三十岁。但这个陈大山更离谱,三十一岁的年纪长了张五十多岁的脸,衰老速度未免太快了吧?昨晚我还以为他是林铃的爹呢! 就在张东和陈大山打屁,想探探他老婆背景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林铃满头大汗,脸蛋红扑扑的极是可爱,搬着一箱东西走进来,大声喊道:“姐夫,过来帮忙。” “好!”陈大山应了一声,就跑了过去。 “大哥,你也回来了啊。” 一看到张东,林铃顿时俏脸一红,显得很是羞怯,因为她手中的箱子颜色很鲜艳,上边五彩斑斓的“杜蕾斯”三字更是显眼,和她清纯的模样一点都搭不上。“嗯,我帮你。” 张东愣了一下,就想帮忙。 “不、不用!” 林铃慌忙地摇着头,但张东已经从她手里抢过箱子,在接触的一瞬间,还摸到她满是香汗的手,感觉柔软异常,很是舒服。 陈大山殷勤地把东西搬进屋里,张东也把东西放进去,意外发现屋内还有不少杜蕾斯的空箱子。 忙完后,林铃赶紧帮张东倒了一杯水,有些羞涩地说:“不好意思,大哥,麻烦你了。” “没事。” 张东摆了摆手,对他们买这么多保险套干什么很好奇,不过看着眼前这个俏脸红红、清纯可人的少女,一时问说不出口。 “铃儿,你还没吃吧?”陈大山在旁边牛饮着凉水,喘着大气说:“你姐又没煮饭,我午饭买鸡蛋饼吃了,如果你饿了,去外面买点东西吃吧。” “嗯,姐夫,那你看着。” 林铃点了点头,显然也没吃午饭。 “那个……铃儿……”张东有些顾及陈大山在旁边,怕有勾引人家小姨子的嫌疑,不过摸了摸空空的肚子,还是说:“我也没吃,你带我一起去吧,我请客。” “哦,好。” 林铃似乎没料到张东会这么说,微微一愣后,还是答应了。 高温之下,林铃的衬衫有点点汗迹,贴在充满弹性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内衣看起来更有一种朦胧的诱惑。 出了大门,林铃一边用纸巾擦着俏红脸蛋上的香汗,一边轻声问道:“大哥,你要吃什么?” “你们这里的特色菜,越有特色越好。” 张东微微一愣,心想:我什么时候对少女有兴趣了?不过林铃长得清纯可人,模样又乖巧娇俏,确实能满足一些妹控的阴暗心理。 “这……” 林铃有些为难地说:“我不能走远,中午我还得看店。这附近是有一家比较道地的店,但东西满贵的……” “没关系,我请客。” 张东立刻拍着胸膛,信誓且旦的说:“别看大哥身材好,其实我是个标准的吃货,有好吃的什么都无所谓。” “嚼……” 林铃刚想说什么,肚子咕噜响了一声,顿时羞红了脸,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有些扭捏。 “一定饿了吧?快带路,我要大吃一顿。” 张东摆出一副很饥饿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暗笑一声,看来林铃饿坏了。林铃本想说些客气话,但下意识的捏了捏裤子里薄薄的散钞,又点了点头,似乎怕到时张东要她请的话,会没钱付帐。 张东和林铃一前一后的走着,走进饭店旁的小巷子。 这条巷子两边都是老旧的民房,比较显眼的是一家很热闹的店铺,也是老旧的民宅改装,门前连招牌都没挂,不过两边密密麻麻停满自行车和摩托车,看起来生意很不错。 小小的门面堆满装啤酒和饮料的箱子,其他地方放着冰箱和储藏东西的柜子。门口连一个招呼的服务生都没有。 张东两人进入店铺,顿时传来一阵吵闹声。 这是一座比较大的院子,摆满四方桌,每一桌都坐满人,几个服务生端着菜在人群中穿梭着。 这间店的生意很不错,似乎不少都是并桌的,看起来杂乱不堪。 生意这么好?张东很是诧异,没想到这小巷子里的店也能有这么多食客。张东两人等了一阵子,才有人上来招呼,不过这时已经没座位。 那年轻女服务生似乎认识林铃,疑惑地看了看张东,说:“铃儿,今天怎么不点餐了?这里已经没位子了,你等等吧,有位子我先叫你。” 院内吵杂一片,有人甚至蹲在地上吃,不过破旧的院内有好几扇还算干净的门,张东一时有些疑惑,看样子这里似乎有包厢,心想: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特色菜,都快下午了,生意还能好成这样。 当张东问有没有包厢的时候,年轻女服务生立刻点了点头,殷勤地说:“还有一间,刚清出来的,要吗?” “不要!”张东还没开口,林铃赶忙摇了摇头,道:“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就好了,有位子就告诉我们一声。” “干嘛不要?” 张东看着这吵杂的环境,顿时满心疑惑:清静一点不好吗?“很贵的。”年轻女服务生善意地说:“我们这里的包厢其实就是屋里的房间,一间包厢费十元,按人头算,一人还要十元的茶水费,你们就两个人吃饭,犯不着花这个冤枉钱。” “对啊,这钱花得不值。”林铃也说道,饭都没吃就花三十元买位子,确实在这小地方是个霸王条款。 “没差,我饿了,包厢就包厢吧。” 这时张东的胃都有点痉挛,加上带着女伴不能小气,立刻摆出一副大方的模样点了点头。 “嗯,这边请。” 年轻女服务生立刻朝林铃挤眉弄眼的笑了笑,随后带路,同时疑惑张东是谁,心想:难道是铃儿的男朋友? 林铃狠狠的白了那年轻女服务生一眼,但不好驳张东的面子,立刻跟上去。说是包厢,但简陋得不像样,不到十平方公尺,摆着和外面一样的木头桌椅就算包厢,地方窄得坐不了几个人,墙上因为潮湿而青黑一片,地是水泥地,根本就是间水泥房间,还是间老旧的水泥房间。 一坐下来,张东顿时有些生气,心想:这样还敢叫包厢,就算是普通的饭店,环境都没这么恶劣! 好在房内有空调,吹着凉风,起码降低一些火气,不然张东真想掀桌。 外面有毒辣的太阳,小小的空间里,凉爽的空气确实让人感到舒服,林铃坐下后,虽然小脸依旧红扑扑的,但明显舒服得吸了一口大气。 这时,年轻女服务生摆着碗筷,有些调笑地看了张东一眼,晃了晃菜单,嘻笑道:“怎么样?铃儿姐,招牌五菜一汤如何?” “去你的!两个人吃那么多干什么?”林铃立刻狠狠的白了年轻女服务生一眼,道:“我们点简餐就好了,你这八婆别把我们当冤大头!” “哟,还知道替人家省钱啊!”年轻女服务生继续调笑道:“您一天到晚吃什么炒饭、清粥的,也不知道慰劳自己一下,发育期的营养可不能缺,不然小心发育不良哦。” “要你多嘴!” 林铃顿时俏脸一红,本能的看了看自己略显平坦的胸部,抢过她手里的菜单,说:“我要一份鸡肉炒饭和一碗例汤!”“什么是招牌五菜一汤?” 张东倒是有兴趣,且面对被年轻女服务生调戏得有些暧昧的气氛,再看林铃娇嫩可爱的模样,心里不知不觉也有些发痒。 “别听她的,贵死了。”见张东有兴趣,林铃立刻紧张地说:“这家很坑人的,招牌菜也贵得要命,我们只有两个人,根本吃不完,不能点那么多。” “真的好吃吗?”张东装作听不见,有些发馋地问道。 “保证好吃!”年轻女服务生说得把握十足,拍着明显大了一号的胸部,很自豪地说:“我们的招牌五菜一汤天天都卖完,没留半点过夜。店里每天做的就那些,有时候生意好,连晚饭都没得卖,中午就打烊,你说好不好吃?” “好,来一份!” 见年轻女服务生说得那么煞有其事,张东也食指大动,忍不住想品尝这小地方如此火热的美食。 “好,三百八十八元,谢谢惠顾。”那年轻女服务生应了一声,立刻开出单子,准备收钱。 操,坑人到这种地步,还没吃就先要钱!而且这种小地方,五菜一汤居然贵得这么离谱,太过分了吧!张东顿时不爽,疑惑地看向林铃。 林铃明显也是有些发馋,但还是点了点头,解释道:“这间店的规矩一直是这样,点什么菜都先给钱,因为尖峰时刻生意很忙,几乎没人看管,以前不少吃了饭趁乱跑的,所以现在不管点什么都要先付帐。” “真是皇帝生意。”张东不爽地嘀咕道,掏出钱包,数了四张钞票递过去。“您等着,钱不会白花。” 那年轻女服务生接过钱,仔细地验了一下真假,立刻跑去喊出菜。
“第三章”老饭馆
在包厢内等了一会儿,那年轻女服务生走进来,拿一百多元给张东,说是有三道菜卖完了。 包厢内提供的茶水很奇怪,或许很多南方人会不适应,但张东一口就喝出来了,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原来只是东北遍地可见的大麦茶,在这边或许有些稀罕,但在北方是免费茶水的第一选择,廉价得要命。 林铃似乎有些尴尬,一直不停拿着手机按来按去。 那旧款的按键式诺基亚已经很少见,现在的年轻女孩哪个不是人手一台水果机,这点倒是让张东有些诧异,毕竟看起来林铃的家境在这小镇还算殷实,能在这小地方开饭店,就算她没钱,起码她姐姐有吧? “铃儿,你家生意怎么样?”张东开始没话找话,毕竟一起坐着都不开口,气氛未免有些沉闷。 “还可以。” 林铃点了点头,面色似乎有些别扭,不愿意多说。 张东也不算深入打听,毕竟和林铃姐妹俩不熟,如果一直打听,显得他有什么目的似的,于是话锋一转,聊到了这家坑人的饭馆,林铃的话才多了起来,虽然也是轻声细语,不过起码开了口。 原来这间饭馆的前身是国营餐厅,后来改革开放后才卖给私人。 张东在心中嘀咕道:难怪作风那么嚣张,那年头的国营单位都这个德性,但这老板也够嚣张的,就不怕这样做生意会得罪客人吗? 这间饭馆改制的时候,店里的大厨卖房、卖地买下来,而这里卖得好的菜,大多都出自他的手,加上后厨中十个有九个是他的徒弟,这间饭馆顺理成章成了私家的买卖,且生意比起以前更好。 “操,赚的钱都拿去干嘛了?”张东看着这简陋的装潢,不禁骂道:“哪里还有钱啊!” 林铃的语气有些羡慕,也有些小八卦。 大厨是潮汕那边的人,那一带的人是能多生就多生,即使在这计划生育严格的年代,宁可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多生几个,这大厨就是个典型的潮汕男人,有四个女儿、两个儿子,很古板传统,没什么娱乐,大男人主义很浓烈,老婆在家带小孩,哪里都不去。 这大厨为人严厉,但对自己的小孩有些溺爱,虽然那边的人重男轻女,不过有了两个儿子烦人,他对女儿特别疼爱。 虽然这大厨一个字都不认识,但要孩子好好上学,对于教育十分看重。 这家饭馆到了这大厨手上后,每年赚多少钱,连会计都算不出来,但谁都知道他有钱,四个女儿都成绩好,上了大学后都出国留学,除了一个女儿到香港工作,其他三个女儿都是吃洋饭、住洋楼,有的还嫁给洋老公,大儿子也聪明,留学后在新加坡工作,据说是个CEO,每月薪资的零头在国内都算是高收入。 按理说,这样的一家该很是和睦快乐,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让这大蔚最头疼的,莫过于他那娇惯过头的小儿子。 这个小儿子自小在父母兄姐的宠爱下,养出一身毛病,初中没读完就因为打架辍学,之后就游手好闲,过起了混混的生活,偷家里的钱出去胡吃海喝,结交一帮狐朋狗友打架闹事,没多久吃喝嫖赌就样样都会,光是因为打架、赌博,就不知道进去牢里多少次。 为此,那大厨年年都是求爷爷告奶奶,花钱摆平事情,否则这小儿子不知道得蹲多少年。 那大厨脾气不好,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据说还拿钢管把那小儿子打得住院,但还是改不了那一身臭毛病。 在沿海一带,有一种赌博的方式很奇特,叫六合彩,沉迷其中的人奇多,赌博人数之众,不逊色于北方的双色球。这小儿子就迷上六合彩,租着房子一天到晚打麻将,然后盯着六合彩,时刻都在幻想着一夜暴富。 这小儿子别的天赋没有,论起赌来是一个天才,什么麻将、炸金花、斗牛、三公,只要和赌钱沾上边的,没一样不会,几乎手里忙着,心没闲下,电话一摆赌球,六合彩也是一样不缺,赌棍很少能做到像他这么全面的。 但十赌九输,一张张借据写下来,一群群要债的人讨上门,据说每年那大厨光替这小儿子还赌债就达百万之多。 其他人一看也是摇头叹息,万贯家财抵不过一子败家,不过这大厨家底够殷实,这样的破财法,也不见他和谁借过钱,所以这些年他到底赚了多少,还真是不敢想。 “操,这要是我儿子,我就把他射到墙上!”张东听完不禁暗骂:好好的赌个屁!有那么多钱可以败家,吃喝嫖就行了,怕没小妞给你糟蹋吗?每年一百万往屁股下一坐,多少妞扭着屁股贴上来,还赌什么! 林铃瞬间听懂张东话中的意思,脸红了一下,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赞同地点头说:“对啊,我们都在说老阆要是不生这儿子,说不定就是这小镇的首富。”那几年那大厨都在哭穷,但光供一群子女读书留学,每年就是一笔大数目,要说他没存多少钱或许能相信,但要说他没赚钱那真是连鬼都不信。 “射下水道冲走也好。”张东嫉妒地嘀咕道,觉得这间饭馆就是个生金元宝的母鸡,只要稍微装潢一下,水准就和现在不能同日而语。 林铃说了那么多,原来是因为这间饭馆准备转手,这件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那小儿子一身毛病太不像话,加上小镇上狐朋狗友很多,那大厨为了有个安乐晚年,狠下心放出话,说要把这间饭馆转手,毕竟他四个女儿在国外,大儿子也在新加坡,一群儿女还算孝顺,想把他接过去享清福抱孙子。 虽然那大厨不太愿意离开这里,不过为了让小儿子有点人样,也只能举家搬迁带他去新环境生活,希望到了异国他乡,这小儿子能改掉一身毛病。 “他真舍得卖啊?” 张东瞪着眼,这可是下蛋的金鸡,那大厨靠它富了半辈子,真这么有魄力卖掉? “嗯,真的要卖,不过开价高,还有其他条件,把人都吓跑了。”林铃一副小八婆的模样,压低声音说:“他这房子连地契,在这边再多不过二十万元出头,连带这些不知道用多久的桌子、椅子、厨具什么的,顶多二十五万元。可你猜他要多少钱?” “多少?”张东问道,心里纳闷这地方房价怎么那么低,不过想想也是,这间饭馆不临街,在小巷子里,能有多值钱? “五十万元!”林铃打着手势,摆出一副吓到的模样,说:“你想想,这条件谁愿意接手?这镇里是有有钱人,不过要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现金接这间店,谁都不愿意,这地段实在太偏了。” “靠,抢钱啊!”张东不禁骂道,心想:这老板也真敢狮子大开口,就算饭馆生意再好,也不能这样漫天要价吧! 这间饭馆的卖点就是资格老、名声大,顶多是厨房的水准不错,万一接手了,厨房那帮人就撒手不干,那不就成了冤大头?在这种乡下地方,师父与徒弟的关系很亲密,那大厨在,能管着那些人,说不定他一走,厨房的人就另起炉灶,到时候花钱买个空壳子有什么用? “上菜啰!” 这时,门打开了,那年轻女服务生端着盘子走进来。 五菜一汤变两菜一汤,不过够两个人吃。 那年轻女服务生利落地把菜放下后就要转身出去忙,张东八婆心一起,立刻喊住她,说:“问你一些事。” 那年轻女服务生长得水灵,红扑扑的小脸不算漂亮,但特别可爱,见张东喊自己,立刻擦着汗,俏皮地笑道:“没问题,你多问一点,我乐得在这里吹冷气。”“你们老板卖这间店,开的价还带什么条件?”张东张嘴一问,立刻暗骂一声猪脑,这样的问法有问题。 张东回头一看,果然林铃的面色有些尴尬、有些不悦,因为这样的问法,等于不相信她刚才说的话,或者怀疑她在吹牛,张东顿时心里一紧:妈的,我什么时候说话做事那么没脑子?莫名其妙就得罪人。 “五十万,全现金!”那年轻女服务生坐下来,大剌剌的喝着茶水,说:“原来你也是来看店的,难怪铃儿这小气鬼会来包厢打牙祭,我还想闹鬼了不成。” 林铃狠狠的白了那年轻女服务生一眼,又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抿着茶,懒得说话。 “没其他的吗?”张东只能装作没看见林铃的白眼,问道:“不是说还有其他条件吗?” “还有啊,老头子和一个老板谈过了。”年轻女服务生压低声音,很是神秘地说:“厨房的人都是他的徒弟,老头子说可以二十五万的公道价钱转手,不过前提是签合约的时候得去工商注册,再和他的徒弟签什么劳动保障合约,至于几年忘了,反正就是肯签的话他就肯低价转让。” “原来如此。” 张东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大厨也是个讲究人,都要出国抱孙享福,还是不放心这些一手带大的徒弟,签那个合约就是为了保障他们的生计,估计他也怕接手的人砸了他的招牌,并让这些徒弟失去稳定的经济收入,所以走前想安排好这些徒弟的生活。 这时,门外有人不知道喊着什么,那年轻女服务生应了一声,就跑出去忙。包厢内一时静悄悄的,林铃继续玩她的手机,似乎仍有点不开心,她有些情绪化,所有心情都写在娇嫩的脸蛋上。 张东回头一看,顿时有些尴尬,赶忙招呼道:“铃儿,吃吧。” “嗯,吃吧。” 林铃点了点头,不过语气明显没刚才那种热情。 张东是标准的吃货,闻了闻菜的味道就感觉很不错。 第一道菜是看起来普通的辣椒炒肉,在南方这个少食辣的地方,辣椒能在本土饭馆成为招牌菜是件稀奇事,想必有其过人之处。 第二道是潮汕那边特有的卤味拼盘,不过少得可怜,似乎是厨房卖剩的东西,鹅粉肝、猪耳朵、鹅翅、鹅掌,还有卤得颜色发黑的鸡蛋和豆干。 如果北方人看到这道卤味拼盘,大概会有些惊讶,因为这些鹅翅的尺寸有些过大,不过张东在广州的时候潮汕人也多,倒是吃过这道菜,当时也惊艳一把。 狮头鹅是潮汕地区的特产,一般的成年公鹅体重平均有十到十二公斤,体形绝不是一般的北方家鹅能媲美,是全世界最大的肉鹅,眼下连潮汕地区都少有正宗的狮头鹅,没想到在这僻远的地方还看得到。 张东夹了一块鹅翅给林铃,林铃的反应才稍微好些。 虽然林铃刻意表现得很冷淡,不过吃了一口鹅翅,还是眼睛一亮,小女孩特有的俏皮让张东看了不禁噗哧一笑。 林铃红了红脸,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就不客气的吃起来。 卤鹅最讲究的就是吊汤,和厨师掌握火候一样,只吃了第一口,张东就眼睛一亮,鹅肉细绵柔软、滑嫩异常,在广州吃了那么多次潮洲菜,居然没一家的口味能比得上这连名字都没有的饭馆。 张东在广州的时候,一个汕头的朋友过完年回来带了一整只卤鹅,确实很好吃,下酒、下饭都是一绝,但一听那价格,张东就退避三舍,那人是找老农买老鹅,一只就两千元,还是打折后的人情价,感觉和啃金条没差别。 叫来两碗热腾腾的米饭,再尝一口辣椒炒肉,张东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也能成招牌菜。 这辣椒炒肉看起来辣得要死,但一入口,味道也没那么冲,顶多是微辣,是大多南方人都能接受的程度。 肉是猪肉中比较有弹性的梅花肉,还有一些护心肉,辣椒是本土的小甜椒,还有红椒、杭椒和俗称老鼠牙的一种小辣椒,似乎还放一些辣椒酱,颜色看起来红腾腾的很恐怖,不过入口只是微细的辣,而且是香味浓郁的辣,吃起来特别开胃。 张东吃得赞不绝口。 这时,林铃夹了一块鹅肝给张东,有些羞涩地说:“大哥,试试这个,据说个鹅肝都是用来出口,贵得要命。” 张东微微一愣,心里乐得冒泡泡,也明白林铃羞涩的原因,他只是一愣神,林铃那小半碗米饭就下了肚,桌上都是吃剩的骨头,那少得可怜的鹅翅都被她一个人吃掉。 林铃愈发不好意思,又叫了碗米饭后,很乖巧地拿起空碗帮张东盛汤,腼腆地说:“大哥,你多吃点,这间店的东西很不错。” “是挺不错的。”张东笑眯眯地看着林铃,顺手夹起粉鹅肝一吃,顿时感到惊艳。 深灰色的鹅肝,外表看起来很粗糙,从色香味的层面来评价的话卖相极差,可入口的一瞬间,口感却是美妙到极点,入口即化,仿佛没吞咽过任何东西一样,那清甜的淡香瞬间在嘴里回荡,温柔的刺激着味蕾,让对于味道的追求得到最极端的满足。 张东小口的吃着,细尝着那种独特的味道,心想:太绝了,难怪这间饭馆的生意那么好,现在就算在城市的高级饭馆都吃不到这样独特的味道,那些肥料培育的蔬菜已经失去菜本身的清香,饲料喂养的肉也没了肉本身该有的香味。 这里的菜卖那么贵是有道理的,光是食材,估计就价格奇高,虽然招呼不太周到,生意也能那么好,因为冲着这样的味道,就算要排队等,张东也愿意等几小时来满足自己的五脏庙。 汤是牛肉熬的高汤,加上缴得软绵绵的白萝卜,少得可怜的几颗丸子在汤上飘着,应该是牛肉丸子。 张东不由得想起食神里那个爆浆撒尿牛丸,马上拿起林铃盛的汤喝了起来。 汤倒没什么奇特,就是上面飘着一些黄黄的颗粒,张东认得这是什么——潮汕地区喜欢用蒜蓉调味,不过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用的是蒜蓉油,用猪板油或鹅白油把蒜蓉炸得金黄发灿,产生一种与众不同的香气。 张东喝着汤,顿时有些失望,没有他想象中令人惊艳,不过夹起牛肉丸一咬,还是很满意。 这牛肉丸似乎加入一些牛筋,吃起来口感爽脆异常,成了肉泥后却有着这样奇特的弹性和香味,确实是与众不同。 潮汕一带的牛肉丸很出名,因为北方的牛肉多是肉牛、黄牛,产肉量多,不过肉质有些粗糙,而在南方比较多的是水牛,水牛每天运动量大,出汗多,肌肉紧实,纤维紧密。 据说牛肉丸只取牛的后腿肉,用特制的铁棒连续不停击打成泥,这才有了如此惊人的弹性。 张东想起一个汕头的朋友曾开玩笑地说,以前他们村口市场有个老人大半辈子就是专门打牛肉丸,一天累死累活不过打出二十多斤,在那牛肉一斤才十几元的年代,他打出的牛肉丸能卖出六十一元的天价,而且还供不应求,更绝的是,那时他上学路过的时候,那老人一天所打的的牛肉丸已经全被人订了,丸子还没打出来,钱就先进了口袋,七点之前不找他订的话,那就没得吃。 不过老人打到下午,煮好牛肉丸的时候,那味道香得让人直流口水。 闲聊了几句,张东两人都饿得不行,马上就把注意力放到饭菜上,开始埋头大嚼。 这一顿饭张东吃得极为满意,美中不足的是说话不经大脑,惹得林铃有些生气,尽管她气已经消了,不过也倔强地闹别扭,模样可爱是可爱,不过张东还是有些无奈,毕竟很久没和这种年纪的女孩接触,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 张东想想这年头是三年一个代沟,那么他和林铃的差距是海沟了吧! 吃完了饭,张东本想再问一些事,不过他小看了这间饭馆的生意…虽然已经日近黄昏,天上满是晚霞,但吃完的客人前脚一走,吃晚饭的客人就进来了,座无虚席,服务生忙得都要上吊了。 随后,张东两人回到饭店。 林铃径直回到没人的柜台,抬头看了张东一眼,犹豫了半天,这才扭捏地说道:“大哥,晚上这里没什么可玩的,你要不要叫个人陪?” “嗄?” 张东愣了一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林铃憋红了脸,似乎是职业性的想说什么,不过就是没说出口。 这时,陈大山从外面走进来,抱着刚洗好的几床棉被,几乎看不到人,但还是殷勤地说:“大哥哪会不懂?这漫漫长夜总得有个人陪,不然日子难消遣。” “不要、不要!费心了。” 张东听懂了,原来是拉皮条。 张东会拒绝倒不是想标榜自己多圣人君子,只是这样的店能有什么好货色?张东不否认自己好色,但绝对不会把精子浪费在普通女人身上,何况还是妓女,毕竟又要出钱还要出力,这样的傻事干了也太蠢了,还不如打手枪爽快,起码能掌握一下节奏,打一下就能省不少钱。 想起广州和深圳的夜总会,张东顿时蛋疼一下,忍不住在心中暗骂道:这绝对是坑人至极的地方,花钱叫小妹来陪,万一人家不喝酒装纯,都不知道给她钱干什么?坐在那里就像在开追悼会,死气沉沉的无聊透顶,可如果她喝酒,搞不好酒量比你好,又不出场,还拼命喝,真当那坑人的地方酒很便宜一样,纯粹在宰冤大头,而且说不定还装高贵,小费给了,稍微摸一下,还跟你来一句“先生,请你尊重点”。 张东心想:操,五讲四美三德啊,婊子不可恨,可恨的是婊子硬要装牌坊。 在那些高级地方,服务实在是一大败笔,留下太多不美好的回忆,张东想起时,忍不住狠狠的呸了一声,半点嫖的欲望都没有。 张东抬头看了看林铃,不知道为什么有控制不住的发恼,似乎是因为惊诧于这个长相清纯的女孩也会说这种话。 不知道为什么,张东一时怒火中烧,顿时没好气地说:“闪边去,我不需要。” “哦,嚼。” 林铃一时也有点慌了,赶紧低下头,装作没说过这些话。 陈大山神色一阵忐忑,不过也是嘿嘿傻笑后就抱着被子去铺床,马上又转身出去收拾其他东西。 张东见状,心想:这家伙别的不说,倒是挺勤快的,缺德的就是娶那样漂亮的老婆,毕竟他身高不行、长相不行,一无是处,看样子也没什么钱,真不怕头上的绿帽子戴个十公尺高! 张东忍不住在心中鄙夷,脑中又想起那个香艳性感的少妇,不由得叹息鲜花何止是插在牛粪上,简直是白菜被猪拱。 林铃似乎很不好意思,看都不敢看张东一眼,低着头玩着老旧的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门一开,一道紫色身影像一团火一样跑到柜台前,道:“铃儿,你姐在不在?” “在楼上。”林铃赶忙起身招呼道:“李姐,我姐她们都在等你。” “我就是过来说一声有事的。” 那人肯定有一百五十斤,但肯定没有一百五十公分,脸上厚厚的脂肪,一动起来,全身肥肉如海浪般摇曳,摇头说:“我厂里突然有急事,得回去一下,想打电话和你姐说一声,但她那烂手机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打不通,害老娘还得专门跑一趟。我先走了,你跟她说吧!” 那不明生物抬手看了看表,马上又着急地冲出去,来去如风,仿佛没出现过一样,有着沈殿霞的身材却有着林青霞的灵活。 自始至终,张东一直没回过神来,等到那人消失的一刹那更是惊为天人,暗叹:这类外星生物的生理构造果然是地球人难以理解的,我一辈子是高攀不起这样的高等生物。 “大哥,你帮我看一下柜台好吗?我上去一趟。” 林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女人就跑了,在无奈之下,只能怯怯地看着张东。“不用了,我正好要回房间,有什么事我顺便和她说一声。” 张东回过神来,脑子里马上想起那妖娆无比的少妇,那一走一扭的火辣身段,心里顿时控制不住的有些发痒。 “哦,也好。”林铃想了想,柜台不能没人看着,而张东只住了一天,不是很熟悉,她也不放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张东,腼腆地说:“大哥,这是上面房间门的钥匙,你去和我姐说李姐有事来不了就行了。” “嗯,好。” 张东拿了钥匙,立刻脚下生风的冲上楼梯。 少妇、少妇……话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张东感觉自己返老还童一样,一口气跑上三楼,一点都不喘,打开铁门的时候还隐隐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还不只一个,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客气,不过声音很模糊,听不清是在说什么。走廊前的那间房间门紧闭着,张东赶忙上前,很有礼貌地敲了一下房门。 房内顿时鸦雀无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后,嘎吱一声,门打开了。 素面朝天,一头波浪长发披散着,紫色的丝绸睡裙勾勒着若隐若现的性感,肌肤白晳,身材火辣,胸前深邃的乳沟几乎让人挪不开眼,不是那让人日思夜想的尤物还能是谁? 那少妇开门时一脸惊讶,马上又松了一口气,说:“是你啊。我还想我认识哪个老娘皮这么有礼貌,还敲门咧。查水表啊?” “这……怎么称呼?” 张东一时有些哑然,本能的咽了一口口水,才发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去!还文诌诌的。” 林燕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得了,客人先生,我叫林燕。看你比我还大,敢叫我什么姐的,小心我抽你。” “林燕啊……” 张东目光飘渺地看着林燕这身性感的居家睡裙,在心里暗叹真他妈的浪费,不过表面上还是很正经地说:“那个,林铃叫我上来跟你说一声,那个什么李姐的不来了。” “不是吧,那老事B.”林燕顿时火冒三丈,道:“妈的!三缺一等她那么久,现在说不来就不来了,也不打电话和老娘说一声。” “什么事啊?燕子,那么大声!” 这时,房内传出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和林燕的火辣不同,这声音很是温柔和蔼,声线平稳,听起来特别舒服。“还不是老李,竟然说不来了。” 林燕往回走着,没好气地摆着手说:“真他妈的奇怪,下午的时候打电话来说手痒了叫我找你们,现在我们等了半天,竟然又说不来了,妈的玩我。” 句句粗鲁,听起来却有一种别样的狂野,张东也不计较。 人家还没开口,张东就厚着脸皮跟进来,看着林燕一走一扭的翘臀、身材曲线丰满,顿时咽了一口口水,开始想象着要是从后面进入,会舒服到什么程度。 看来这一间就是起居室,门口凌乱地堆着鞋子,鞋架上都是高跟鞋和女式拖鞋,进门就是一间很大的客厅,布置虽然很简单,不过看起来满温馨的,正对面靠墙的是一套皮沙发,看起来有些老旧,上面随意的丢着各种衣服,甚至女性内衣都有,桌上也是乱七八糟的,有各种零食的袋子,看起来杂乱不堪,客厅的一侧倒是很干净,只放了一台自动麻将桌。 这时,有两个人坐在麻将桌旁,一个是目测四十岁以上、身材臃肿、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张东直接略过,目光转到另一个女人身上,顿时感到小小的惊艳。
“第四章”麻将桌上的事
那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一套得体的粉色西装裙,身材丰腴而高挑,目测胸虽不大,但比例很标准,虽然长相没林燕那样妖媚,但头发整齐的往脑后一盘,秀气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上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很稳重,那种知性的美,斯文而富有气质,加上她温和如水的感觉,极品啊! “搞什么啊!那老事B,B痒了去找地方蹭啊!” 那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一开口,嘴里不干不净的让张东皱了皱眉。 一样的粗话,得分从什么样的人嘴里说出来,要是长得漂亮的女人,那就是狂野不羁,要是像她这样的老女人,那就是粗俗不堪。就好像什么忧郁,多愁善感、惆怅万千之类的词,贝克汉或是陈道明之类的演绎出来就叫男人味,但要换九孔或者是黄勃之类的就叫猥琐。 忧郁?那叫装B,多愁善感?依旧装B,惆怅万千,你就往死里装B.人家的侧脸就是性感的轮廓,你长相不行,摆个侧脸似乎是在求人家抽你几巴掌。古天乐的皮肤黑大家都鼓掌,好性感啊、好有男人味啊!王宝强你给我黑一个试试,今年下地下多了吧,冬天兼职挖煤了吧,像从泥里捞起来的土蛋似的。 “算了,那骚货不来了,燕子你快找一个人顶一下吧!” 知性少妇缓缓开口,说话也不客气,不过看那斯文优雅的模样,这话怎么听怎么舒服。 “我去哪里找人啊?都几点了。” 林燕晃着手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回头看见木头似的张东,顿时眼睛一亮,马上招呼道:“客人先生,你会不会打麻将?正好三缺一,你来凑一脚怎么样?” “这……我不太会。” 张东立刻装出为难的模样,却在心里暗笑:送钱来花是不是?也不打听打听,哥以前就是开麻将馆的,那可是赚钱吃饭的专业。 “没事,我们打很小,平胡二十元,二十个公码!”林燕立刻殷勤地说道。 原来是打推倒胡,平胡二十元,大胡四十元,大大胡六十元,二十个公码每个算一份,林燕等女倒是满有钱的…因为这打法很容易一盘的进出平均最少两、三百元,要自摸一把大大胡中十个码,那每家都是六百六十元,这还叫打很小? 在广州的那些白领都很少打这么大,一晚上的输赢几千元不是问题,倒霉的话还可能上万元。 张东立刻在脑子细算一下,再一看坐着的那两人虽然没说什么,不过明显很殷切。 好赌的人都是有其特性——爱炸金花的人比较疯,爱打麻将的人都是比较空虚的人,所以算在消磨时间,碰上三缺一的话,其痛苦程度绝不亚于肚子疼的时候又便秘拉不出来。 “来吧,玩几把小的消遣一下嘛!” 林燕殷勤地拉住张东的胳膊往麻将桌的方向拖,一边拖还一边媚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赢了钱找几个妹妹陪你多好,要是我赢的话,就请你吃消夜。” “哦。” 张东顿时脑子有些发晕,胳膊上那柔软而巨大的感觉,即使隔着睡裙都能感觉到那无比的弹性,少妇的体温隐隐传来,早就打断张东自认一向严谨的思路。 等回过神的时候,张东已经坐下来,在心里暗叹:这迷魂汤灌得真有效果。 林燕殷勤地将一瓶可乐递给张东,妩媚笑道:“我看过登记册,你叫张东是吧?我们就小赌几把,你放心,如果不会我教你,绝不会坑你的。” “嗯,好,我动作有点慢,你们别生气。” 这真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不过张东是赌场老手,定了定神后,在心里暗笑:正好手也发痒,就看看今晚运气如何。输一点也没关系,要是不小心赢的话,来个赌债肉偿也可以。 想到这里,张东的海绵体隐隐有些发热。 张东朝左右看了一下,林燕在一旁拿着饮料,微微一弯腰就可看见那深邃至极的乳沟,白晳的一片,肉花花的,让人恨不得好好的啃上几口,在那美妙的地方窒息而死也愿意。 而那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张东自动过滤。 不过那个知性美女倒是一直温润的笑着。虽然没有林燕的妖娆万千,不过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即使她穿得很保守严谨,但张东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样的女人是座死火山,一但上了床,搞不好她更疯狂。 张东觉得如果那个面目可憎的老女人换成美女,这场麻将就香艳了。 话说三女一男,赌桌上俗称是三娘教子,又有另一说叫一王三后,按迷信来说,这样的情况似乎结果很俗成,要嘛这个男的会输得很惨,要嘛就会赢得很爽。 上天保佑,今天老子要大杀四方,老子可不想被三娘教子,要教也得在床上教……那老女人就不要上床了,老子不希望一次过后留下一辈子的阴影。这老女人谁想献爱心谁献去,反正老子一辈子都不想和这种生物有交集。张东默默的祈祷着,嘴角不由得挂起淫笑。 按东南西北抓阄的方式选了座位,张东在北,对面的南是知性少妇,上家是林燕,下家就是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老女人。 还好,没打就先稳赢一半。张东暗笑,要是林燕坐对家,她稍微一动就露出美丽的事业线,到时候鬼才有心思打麻将,光是吃冰淇淋就不知道得输多少钱。虽然那少妇长得也不错,但起码穿得很保守,不至于让人心神大乱。 起牌、码牌,或许是张东这个不熟悉的人在,在刚打的时候,其他三人都没多说什么。 起手的第一把牌,张东就暗骂了一声:十三不搭烂得要命,这样的牌做十三么都没戏。 第一把牌刚上手,张东就很明智地弃胡,上家打什么就跟什么,结果是林燕放炮给那老女人,一把两百多元,这出入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其实一开局,张东的心思没有放在麻将上,而在暗地里观察林燕三人有没有做局的嫌疑。 十赌九诈,麻将桌上也不缺这样的事,不过手法没扑克牌那么多,大多时候都是三人组一个局来赢其中一人的钱,俗称的三夹一,只要稍微有点默契和暗号,这样的手法很稳当。虽然每次赢的钱分三家不是很多,但细水长流的话也是一笔大帐。 当然了,如果那个被夹的人运气好得跟有鬼一样,能邪门的老是自摸,那这做局的三个人就该哭成泪人了,因为做这个局的成本也不小,连着输一晚那可是三份的钱。当然,这样的事比较少,往往是被夹的那个人黑到底,被卡牌吃章吃死。 推倒胡和其他麻将最大的不同就是不能吃上家的牌,能碰不能吃,这就杜绝上家锁牌的可能,问题是,如果一碰听,那牌被人吃得死死的,永远也听不了牌,更别提自摸开胡之类的。 老赌棍都会有点眼力,几把下来就能大概猜什么牌有人要碰。当然,机率也不是百分之百,这时只要配合着暗号,把要碰的牌打给牌好的同伙,再死死的扣住被夹那人的牌,这局就已经赢了八成。 头几盘的出入都很小,都是吃炮的。 张东一直无心打牌,倒是一炮都没放过,不过仔细观察下来,觉得林燕三人没做局的嫌疑,除了没小动作之外,牌面上也没有看到不对劲,让张东放下心,准备好好打几把。 已经打了十多局,一把都没开胡,光是被人杠就杠掉一百元,但张东也不急,喝了口冰可乐稳了稳神,如果不放炮又卡着别人的牌让别人自摸不了,这点小损失连皮毛都算不上。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倒是舒服,笑容灿烂,十几把下来,她已经赢了两千多元,林燕倒是损失不大,知性少妇放的炮就多了,不过不知道她人品好还是赌品好,除了脸红冒汗外也不恼火,只是笑骂几句而已。 张东倒是笑着不言不语,策略一直很明确,有好牌就算计着打,没好牌就弃胡,卡着别人要碰的牌也不让别人听牌,宁可搞臭胡也不想出冤枉钱,推倒胡能碰不能吃上家,往往卡死了两、三章别人要碰听的牌就足够了。 不知不觉打了一个多小时,其中居然是臭胡过半,一把自摸都没有,这下林燕三人也都看出门道,那老女人和知性少妇因为牌被卡死了一直不听,只是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嘀咕几句,倒没说什么。 只有林燕有些着急,道:“张东,你会不会打牌啊?前怕狼后怕虎的,打出来给人家碰一下会死啊!” “牌不好,不敢打,而且都是很晚才摸上来的,更不敢打。”张东不好意思地笑道,表示着自己的无辜和无奈。 “倒霉透顶,一点男人样都没有。”林燕没好气地嘀咕道,似乎是故意要刺激张东。 张东可不吃这套,赌钱的时候最忌心浮气躁,而且他故意打得很慢又经常要想半天,早把下家那个性子急的老女人磨得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眼下那老女人的牌运开始变差,张东就等着自己运气好的时候。 打了几局,都是小炮小胡的,而张东到现在一把都没胡过,每把都很烂,打得几乎都要睡了。 就在林燕又放了一炮忍不住骂娘的时候,张东眼睛一亮,终于起了一把像样的牌,起手五对牌,东、西、一万、二万和九万一对,还有一个四万和其他两个筒子,摸一个可听七小对,碰了可以听对对胡,甚至是万子混一色大胡都有可能。妈的,等了那么久,终于有可以博一把的牌了!张东立刻点起烟,并打起精神。 连续摸了几把,张东很纳闷为什么摸不上牌听七小对,顿时有点沉不住气,于是在下家打东风时忍不住碰了,隔一圈又碰了一个西风,这时对家的少妇打一个九万,张东感动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一碰后三台落地,大大胡听牌了。 众人一看张东碰的牌,顿时没好气的互损几句,因为三碰落地还是大字和万字,这样的牌面搞得她们万子和大字全都不敢打,都选择弃胡打安全牌。 “碰成这样,有没有搞错!” 几圈摸下来,都是林燕三人不满的嘀咕声。 张东一直摸不到牌,也有点着急,这时摸上来一个万子,拇指一搓,紧张得面色一肃,摸完却是九万,不由得暗骂一声:操,这么绝的牌都摸得上来,老子的一、——万都死哪去了?“杠,有没有抢的?” 张东想也不想就杠下去,这时就他一个人听牌,根本不担心有人抢杠。 “靠!谁鸡巴打九万给他碰的。”老女人一边掏钱,一边骂道。 其他两人也是掏钱,知性少妇话不多,似乎懒得理她,倒是林燕一边给钱,一边不客气地说:“得了吧你,东风、西风都是你打的,连累老娘好好的牌也弃胡,有得听还不敢听,我都没说你呢!” 老女人闷哼一声,也不多说。 拿完钱后,张东搓着手心里暗念着上天保佑,伸手在后面摸了一个,是万子,顿时呼吸一滞,手几乎颤抖着往上一搓,当一万特有的一横手感出现的时候,心跳已经快得几乎要爆炸。 “操,杠上开花!大大胡,大得不能再大了!”张东面色胀红,将麻将往桌上一拍,忍不住开心地骂了一声。 张东将牌一推,本身就是混一色加对对碰的大大胡,已经是最大了,倒不在意这个杠上开花的事,但林燕三人一看,脸色都变了,唯有林燕奇怪般的松了一口气。 老女人面色发青,冷嘲热讽道:“得了吧,要是没中码也是一家六十元而已,到时候哭死你。” “拿码吧。” 知性少妇倒是淡定,也不说什么,牌品好得出奇。 “没码!没码!”林燕起哄道,打到现在,她也输了不少,所以面色胀红、满是大汗,显得很急躁。 “行,开胡就吉利了,没码就没码!”张东倒是故作大方地说道,不过拿码的时候也是紧张,这推倒胡就靠运气,中码多的话赢得多,相反的,要老是开胡不中码,那也没什么用。 第一排的十个翻开,张东是三家的码,一翻开顿时就是六个,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老女人更是控制不住地骂道:“没码、没码,中那么多也不怕短命!” “有钱赢,短命也愿意。”张东不客气地冷笑道。 张东的手再一翻开,其他三人的面色更难看,十个码居然中了七个,合在一起十三个码,这样的机率旺得有些过头。 十三个码,加本份共十四份,每家就是八百四十元,一把牌赢两千多元,张东顿时笑得无比猥琐,其他三人都是骂骂咧咧的掏着钱。 今晚的第一把自摸,张东总算知道林燕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奇怪,自摸得抽一份水给她,这个大大胡就是一把抽六十元的水钱,心想:原来她这和开场子没区别,难道一开始我卡臭胡的时候她脸那么黑,这是硬生生断人家的财路啊! 知性少妇接了一通电话,之后似乎身上现金不够,又和林燕借了三千元,继续开打。 接下来,张东还是比较旺,连续自摸几把小胡又赢了三千多元,其他人除了输钱时漫骂几声也不说什么,小炮大炮的有来有往,整体来说,要不是张东突然如吃了春药一样的旺起来,今晚的局面应该很和平。 打到十一点多时,张东算了一下,大概赢了八千多元。 本来张东有点困,想喊停,不过这时他赢钱不好意思开口,而且其他人似乎也没结束的意思,心想:操,不会是想打通宵吧? 过没多久,知性少妇的电话响个不停,让她有些烦躁,她又接了一次,不知道说了什么,才开口道:“下了庄轮一圈就结束吧,我明早还得赶去省里开会,再不睡的话明天起不来了。” “随你。” 出乎意料的是,老女人居然没反对,她已经哈欠连天,似乎也想早点走,打牌的时候不时在看时间。 这时张东是大赢家,赢了八千多元,再输几把也不怕,老女人打牌很老辣,一也赢了三千多元,林燕似乎是输了两千多元,抽的水钱也只有五、六百元,而知性少妇输了一万多元,不过看人家脸不红心不跳的,张东也很佩服,而她第一个开口说要走,是再好不过。 轮了这一圈,整体也是出入不大,不过到了张东这里,又自摸站了两庄,赢的钱已经破万元。 知性少妇已经没钱了,交代林燕先帮忙付钱,也不说什么。 好不容易打完了,这时已经一点多。 老女人和知性少妇似乎很着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 林燕伸着懒腰,一边数着水钱,一边没好气地说:“真黑,还以为今晚能抽一千多,结果打牌打输了,水钱也没抽多少。” 这时一地都是张东抽的烟灰,到处都乌烟障气。 林燕心情不好,说起话来也不客气,而张东赢了钱,心情好,不搭理她,一边数钱,一边笑眯眯地说:“一天抽一次就几百上千的,一月也没少赚。”“你以为这样的富婆天天有空打?” 林燕伸着懒腰,不想去收拾这一地的狼藉,转过头来,半开玩笑地说:“好了,大爷,要是我不招呼你的话,你也赢不了这么多,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行,消夜算我的。” 张东心情大好,赢了一万一千元,貌似从打麻将以来就没赢过这么多。 以前张东不敢打这么大,一是出入太大受不了,他开场的希望就是局面和平、没大输大赢,这样赌客才会有钱一直捧场,要是输多的话,赌客就没钱来了,要是赢多的话,或许会去玩乐,也不会来。 开麻将场最惨的就是三缺一,要是局组不起来,赌客很容易就去别的场子玩,所以开场子的都希望打得和平一点,出入不要太大,这样保证总有客源凑局,不会出现没人打的局面。 感谢老哥!张东嘿嘿一笑,要不是有张勇汇钱,他也没这个胆子和她们打这么大,这一下子就赢了一万一千元,真是浑身舒坦。 “嗯,你先下楼,我换件衣服就来,身上臭死了。”林燕打着哈欠,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就回房。 “嗯,等你。” 张东看着林燕娇媚的模样,心里一颤:孤男寡女,多刺激的氛围! 但这时林燕的老公和妹妹都在楼下,似乎不适合做奸犯科,张东只能压着这股不受控制的欲火下楼。 二楼静悄悄的,一楼也没什么人。 林铃坐在柜台后哈欠连天,揉着眼睛玩着那破旧的手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但想想也难为她了,这么个熬法也不长黑眼圈,都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下了楼,张东正好看见门外有一台丰田开走,开车的正是那个知性少妇。 张东跑到柜台前,揉着眼睛和林铃打着招呼,不停炫耀着自己今晚赢了的事情,顺便邀她去吃消夜。 哈拉了几句,林铃松了一口气,笑吟吟地说:“还好你赢了,要是你输了,那我都会感觉内疚,就像是骗你去输钱似的。我姐一般不打麻将的,除了这几个女人来时才打,她们打得太大,我都怕你会输光呢。” “怕我被她们脱裤子啊?”张东淫荡地笑道:“你放心,赌债肉偿我愿意。” “少贫嘴,话那么多。” 林铃不禁俏脸一红,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那几个女人家里都很有钱,要不是有事得结交她们,我姐都不敢陪她们这么打。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有钱出去旅游什么的不好吗?整天就知道打麻将,不怕坐出痔疮啊!” 说完这番话,林铃似乎意识到这番话有点粗俗,马上又有些扭捏。 这时林燕下来了,换上另一件睡裙,紫色拖鞋衬托着玉足的玲珑诱惑。睡裙的样式不是很性感,但穿在她身上显得风情万种,波浪长发用发圈一束,竟有些贤妻良母的感觉。 “你姐夫呢?叫他起来看着,我们出去吃。” 林燕笑靥如花地道:“今晚某大爷可是赢爽了,我们怎么都得吃点零头回来。” 林铃本来不想去,毕竟去了柜台没人看着。 不过林燕一点都不客气,走到旁边的房门踢了几脚,没好气地喊道:“陈大山,死起来,我要和铃儿出去吃消夜。” “哦,好。” 陈大山赤着上身,睡眼惺忪地开门走出来,看样子还是个妻管严。 不过,林燕那么娇媚的女人,还真看不出来是头厉害的母老虎。 “我们出去吃,你看着店,等等给你带吃的回来。” 林燕和陈大山说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客气,那模样简直像是在喝令奴才。 “好,你们小心点。” 陈大山呵呵一笑,也不在意林燕的语气。 林铃拿出几张单子,小声的和陈大山嘀咕几句。 随后,张东三人出了饭店大门。 在林燕的提议下,消夜居然是很生猛的狗肉锅。 张东倒是有些习惯这个尤物的豪爽作风,只是心里有些纳闷这奇怪的关系,陈大山未免憨厚过头了,自己老婆、小姨子半夜陪着男人出去吃消夜,他居然都不生气,当男人当成这样,还真是窝囊得有些过分。 广式狗肉沙锅热气腾腾的,在炎炎夏日也能刺激起食欲,小地方上的味道不错,这家店离饭店只有几步路。 这间店的老板似乎和林燕很熟,立刻搬桌子、凳子,殷勤的把狗肉锅一架上,立刻问道:“老板娘,今天喝白酒还是啤酒?” “啤酒,夏天鬼才喝白酒。”林燕大剌剌地说:“先来三瓶,要冻得够冰的,不冰不给钱。” “没问题!” 老板嘻嘻一笑,赶紧去准备。 狗肉沾着辣椒酱吃很过瘾,身上立刻汗如雨下。这时有口冰冻的饮料或啤酒,确实是人生一大享受。 酒上来的时候是一人一瓶,出乎意料的是林铃居然也有喝,而且一喝就一大口,让张东有些诧异。 在热腾腾的蒸气下,加上酒精的作用,林燕姐妹俩的脸蛋都是红扑扑的,一个清纯似水,一个妩媚万千,张东感觉眼睛都看花了。 其他桌的男人看过来,明显都是一脸羡慕,并猜想这是哪家店的小妹,也要去光顾一下。 张东三人饿坏了,没说什么话就半锅肉下肚。 让张东有些傻眼的是,这时林燕姐妹俩已经一人两瓶啤酒见了底,而他连半瓶酒都还没喝完,虽然女人天生三两量,但她们这喝酒方式豪爽得有些过头。店家似乎和林燕姊妹俩很熟,一点都不感到惊蔚,啤酒一瓶接一瓶的上。林铃也放开了,居然还拿来骰子和林燕一较高低,玩的是吹牛,酒一杯接一杯的灌。 张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了解那么多酒都喝去哪里了。 最后,林燕姐妹俩居然较上劲,喝得天昏地暗。 张东看得胆颤心惊,在一旁被当成摆设般没人理。 一顿饭吃下来喝了十多瓶酒,张东只喝了不到两瓶。 这顿倒是不贵,两百元左右,不过吃完的时候,林燕姐妹俩已经有点喝茫,说话的时候大着舌头,要走的时候互相搀扶着,脚步蹒跚,甚至有点摇摇欲坠。林燕姐妹俩根本是两个酒鬼转世,不知道她们玩哪招,这样拼命喝啤酒,要嘛是太高兴,要嘛是借酒消愁,张东不禁摇了摇头,因为不熟,也不好意思搀扶她们。 这一顿饭下来,张东几乎成了空气,一开始林燕姐妹俩还招呼几声,但等到喝酒时直接无视张东,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其豪爽程度让不少男人看了都汗颜,尤其是看起来清纯乖巧的林铃喝起来也一点都不逊色,让人大跌眼镜。 回到饭店时,林燕姐妹俩搂着肩膀摇摇晃晃的上楼,陈大山只喊了一声小心点,似乎也是见怪不怪。 张东很纳闷,心想:老婆都喝成这样也不去照顾?而且还有小姨子呢!趁她喝多了占点便宜,说不定还能趁乱来个姐妹双飞,这家伙还是不是男人? “来,你的消夜。” 张东把打包的狗肉汤面放到陈大山面前,心里还是感觉很别扭。 “谢谢大哥。” 陈大山憨厚地笑着,接过面后狼吞虎咽起来,还殷勤地说:“都深更半夜了,大哥怎么还不去睡?” “我抽根烟。” 张东有点想翻白眼,心想:你老婆和小姨子喝醉了在楼上,老子上去,你就不怕引狼入室?还是你不戴绿帽不爽? “嗯。” 陈大山低头吃着面,似乎没多想么。 张东为了避嫌,多站了一会儿,却发现陆续进来一些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妓女的女人,每个人进来都是在柜台前交二十元,就径直走向各间房间,偶尔还有穿得很暴露跑来柜台的女人,陈大山也是目不斜视,递给她们保险套的时候一分都不少算,气得那些女人直骂黑店。 原来林铃去买那些杜蕾斯还真的是进货!张东抽着烟看着这一切,一个人进来就二十元,别的不说,这间饭店还真是什么钱都赚,林燕当这老板娘也够安逸的,但想到林铃还拿着那几乎可以入土的破手机,估计林燕为人满抠门的。 “我先去睡了。” 张东对此一头雾水,不过也懒得去想。 “嗯,大哥早点睡。” 陈大山依旧殷勤客气,不过对于那些进来的女人可不客气,哪怕人家亮出白花花的胸部诱惑他,他依旧一块钱都不少收,和毁容版的柳下惠一样。 当张东走到三楼的时候,果然林燕姐妹俩房间的房门已经紧闭。 不过,张东有些惊讶的是房间内的垃圾已经清出来堆在走廊上,今晚他抽的烟灰、喝的饮料瓶全都清出来了。 喝成那样还能打扫?那么勤快?张东满心疑惑。 张东喝了酒,脑子有点发热,想着一墙之隔有着一对喝得醉醺醺的姐妹花,心里就是一阵发痒,但毕竟在这现实社会,人家还有老公、姐夫在楼下守着,什么冲进去王八之气一发就姐妹双飞之类的,未免太扯了。 算了,打打手枪睡吧,这技能好久没练也生疏了。张东摇了摇头,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郁闷地心想:我是不是也该找个小妞泄泄火,顺便照顾一下林燕老板娘的生意,毕竟今晚眼睛吃尽了冰淇淋,又赢了她的钱,怎么样都得回馈一下。 回到了房间,开了空调,洗去一身汗后,张东习惯性的穿着内裤往床头一坐,就拿起手机玩起来。 今早张东拿到林铃的手机号码和QQ号,这个时间也不知道她是否睡着,顺手查了一下她的QQ空间,也没什么发现。 张东不由得心想:这小妞天天玩手机也不知道在玩什么,QQ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微博上也没什么,偶尔的几句话也都是比较正常的话,还真看不出她有什么心事,倒是前两年似乎受过打击,有一些话显得比较压抑,和她青春活泼的外表不是很相符。 姐妹花啊……醉酒姐妹花啊……无限的意淫着,张东感觉浑身发热,开始犹豫要不要大着胆冲进林燕姐妹俩的房间,照这个趋势看,起码其中一个人没睡,要是趁着酒后乱性,说不定还真能享受一把。 就在张东无限意淫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了一下,张东顿时浑身一震,心想:不会吧,真那么俗套的半夜送上门?主啊,我祈祷的话您听到了,长夜漫漫,您还真的半夜赐我一个妞了,谢主隆恩。 信仰,这就是信仰的威力! 张东一个箭步跳下床冲过去,也不在乎只穿件内裤,猛的打开房门。
“第五章”酒后乱性
“喂,借……借个厕所。” 只见林燕娇喘连连的倚在门框上,波浪长发披散着,显得性感妖娆,媚眼迷离,面带俏红,火辣的身段微微一扭,更是衬托出曲线的完美和前凸后翘的性感。“哦……好。”张东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赶忙让林燕进来。 林燕脚步不稳,身子摇晃着,扶着墙走进浴室,门都还没关就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 这时,张东像当贼一样,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看了看走廊没人,赶忙将房门关上,心想:妈呀,这太刺激了。醉酒少妇主动送上门,对面的房间睡着她妹妹,楼下还有她老公。感谢老爹把我养得很健康,这么刺激的情况,要是有心脏病什么的还真受不了。 浴室内的林燕跪在地上,扶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 按这情况,张东最起码得发挥身为男人的体贴,上前照顾林燕,顺便吃一下豆腐,不过毕竟不太熟悉,这情况又有点惊险,张东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艳遇,还是仙人跳。 林燕吐得满面胀红,似乎意识不太清楚,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时几乎要倒下,双眼无神地晃了几下后,猛的坐在马桶上,直接将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脱下来,看样子是准备要小解。 这时,林燕的意识才算清楚,猛的看到张东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模样,顿时粉眉一皱,大着舌头,没好气地骂道:“看你妈的看!没见过女人撒尿啊!” “嚼,不看、不看。” 张东算是吓傻了,心想:妈的!这女人太豪迈了吧! 当张东坐在床头抽着闷烟时,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关上了,随后传来一阵哗唾的水声,张东顿时心中一跳:不会吧,这娘儿们要在这里洗澡?难道老子今晚走狗屎运,她是真心真意地来献身? 在这如煎熬般的半个小时中,水声一直没停,张东一根接着一根烟抽个没完,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忐忑,最后已经有些受不了,小心翼翼地上去敲了两下门,却没回应,也没人说话,只有水声流个不停。 不会死在里面了吧?张东顿时急了,赶忙推开门。 门是虚掩的,张东一推就开了,里面的场景瞬间让张东海绵体充血,但也吓得血液有些发凉。 只见在莲蓬头下,林燕似乎醉倒了,直接坐在地上昏睡着,头发、衣服全都湿透了不说,似乎要洗的时候她来不及脱,而且中途还吐了,衣服上全是呕吐物,模样狼狈到极点。 不过,这时林燕身上的丝绸睡裙彻底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有致,隐隐还可见睡群底下那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肌肤,那种湿身的诱惑让人脑子发热,尤其她双腿分开着,湿透的裙子底下透着无尽的诱惑,那小蕾丝内裤丢在一旁,不难想象此时她是全真空的状态。 要老子的命了!张东顿时脑子一热,鼻血都要喷了。 面对这样的场景,张东一直压抑的欲望顿时如火般升腾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色欲战胜了理智,猛的走入浴室,看着地上娇媚无比的尤物,毅然关上门。 张东喘着粗气,眼睛有些发红,从镜子中能清晰看见他眼里的血丝。 张东深吸一口大气,蹲到林燕的面前,仔细地看着这她,试探性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声说:“林燕、林燕,醒醒。” “别吵……”林燕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不满地皱了皱眉,看样子醉得很彻底。 “你浑身都是呕吐物,很脏,得洗洗了。”张东继续试探性的问道,手已经按捺不住的摸上了她的肩带。 雪白的香肩上只有细小的睡裙带子,没有胸罩的带子证明林燕根本没穿内衣,这时张东的脑子更热了,见她没有反应,手轻轻一拉,带子上的绳扣就开了。林燕似乎不喜欢有人碰她,即使醉死了还是挣扎一下,不爽的哼了一声。 事到如今,张东也管不上陈大山,也顾不得林燕愿不愿意,他的海绵体充血,早把裤子撑起巨大的帐篷,伸手猛的解开另一边的带子,睡裙顿时从她的身上垂落,眼前白花花一片,那饱满得吓人的豪乳让张东看得都傻了。 原本张东只觉得林燕身材火辣,却没想到会辣到这个程度,这饱满的乳房目测起码是E罩杯,就像是两颗大馒头一样,白晳无比,散发着让人为之疯狂的诱惑,更难能可贵的是双乳坚挺,那么巨大的尺寸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饱满而圆润,漂亮得让人恨不得马上咬个几口。 那小小的乳头更是让张东有些震惊,本以为像林燕这么媚又结了婚的女人,乳头该是鲜艳的深红色,但却是嫩到极点的粉红色,而且乳晕小得几乎肉眼看不见,就像个发育中的怀春少女一样。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手摸向林燕的乳房,刚握住的一瞬间,激动得浑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好饱满、好有弹性,这么巨大的乳房一手都握不住,那特有的柔软更是刺激得张东兽性大发。 “呜……”林燕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身体一动,把张东吓了一跳。 张东把手缩回去,小心翼翼地等了一会儿,确定林燕依旧醉死后,他按捺不住地抓住睡裙一边往下扒,一边轻声说:“林燕,你这样浑身湿了很容易感冒,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很脏。” 林燕轻轻娇喘着,依旧闭着眼也不言语,似乎听不见张东的话。 此时林燕已经烂醉如泥,似乎什么都没听见。 张东的胆子顿时更大,继续脱着睡裙,露出林燕那细嫩的小蛮腰,心想:乖乖,小腹平坦得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完全不像是结过婚的女人,这腰细得让人怀疑它能不能支撑上面的两颗大肉球。 当张东脱睡裙的时候,林燕一点配合都没有,使得张东脱得很费劲,尤其是往下脱的时候,她的屁股压住裙子,于是张东扶住林燕的肩膀,然后手往底下探着,摸到她那挺翘无比的臀部,那异常的肥美让张东的手一抖,备感震撼,情不自禁的捏了几把,心想:太他妈的丰满了。 张东的身体往前一压,几乎压在林燕身上。 林燕吐气如兰,女性肌肤特有的滑腻加上两团大肉球挤在胸膛上,张东的喘息一时粗重得要命,恨不得就这样粗鲁的将她推倒,在浴室里就干上一炮。 不过,这时林燕身上还有呕吐物,张东想尽情地舔着不太可能,只能赶紧收了收神,用力地抬起她的臀部,猛的一拉,将睡裙脱下来丢到一旁。 这时,张东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来脱衣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难怪强奸未遂的案件那么多,眼下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不配合都这么费劲,万一她真要反抗不就折腾死了? 话说强奸也是粗重的事,真佩服那些前辈,没强壮的身体还真享不了这种福。 这时,林燕彻底瘫倒在地,赤身裸体,浑身软绵绵的无力挣扎,水流一直冲在她雪白的身体上。 张东休息了一下,喘一口气,转头一看时更是双眼发红,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把林燕办了。 林燕一丝不挂,性感的锁骨凸起平增诱惑,豪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乳头粉嫩异常,让人恨不得用嘴里的温度去呵护它们,小蛮腰纤细得吓人,臀部却是分外的饱满多肉,肥美得让人不禁咽着口水,雪白的双腿修长细腻,玉足玲珑精致,绝对是恋足控的最爱,这样火辣的身材,如果再穿上性感黑丝袜,那简直是要人老命。 张东看得口水流下来都忘了擦,暗自庆幸还好没心脏病,不然哪受得了? 这样的极品,城市里都不可多见,果然是草屋出凤凰!没想到这种小地方也有如此性感的尤物,比起电视上的明星不差分毫,甚至强多了!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张东不是没上过女人,但没上过这样极品的女人,心想:妈的,短命几年都愿意。张东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心情激动得几乎像个初恋的处男,手颤抖得有些僵硬,摸上林燕的大腿时,只感觉那种异常的滑嫩让人脑子发热,鼻血几乎都要喷出来。 张东深呼吸一口气,忍着马上就办了林燕的冲动,就像个好奇的小孩一样,让林燕躺正,贪婪地看着这具性感无比的肉体。 林燕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地方都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让张东觉得喉咙干得几乎要裂掉,但眼下还不是享受的时候。 这时水还在流,张东立刻脱掉内裤,双手挤满沐浴乳涂抹到林燕的身上,打着清洗的名义,干的却都是吃豆腐的事。 在抚摸林燕的时候,张东不敢太过分,一是生怕会弄醒她,二也是怕自己憋太久,一激动之下什么都没做就射了,到时候才真他妈的丢人。 沐浴乳的滑嫩,让触感更好,张东的双手不停游走在林燕的身上,早已经心不在焉,下面的兄弟硬得几乎要爆炸开。 张东匆忙的洗掉林燕身上的呕吐物,吃完了豆腐后拉来大毛巾,艰难地将她架起来,把彼此的身体擦干后,扶着烂醉如泥的林燕朝床铺走去。 女人,尤其是烂醉如泥的女人,就算看起来小鸟依人,还是很重的,电影上所谓的一个横抱就大步流星的走着纯属鬼扯,如果没有半点配合,鬼才抱得起来,甚至身体稍微虚一点,不累得气喘如牛才怪。 张东的体力算不错了,饶是如此,把林燕抱到床上时也是气喘吁吁。 林燕呢喃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一到床上立刻侧过身倒头就睡,已经醉得没半点意识。 “林燕、林燕!”张东试探性的喊道。 怕吵醒林燕,张东光着屁股小心翼翼地上床,胯下的巨物已经坚硬无比。 张东自负别的本事不算超群,胯下之物却是不俗,十五公分的长度不算惊世骇俗,却粗大无比,龟头圆润黝黑,看起来杀气腾腾。 这要归于张东父亲以前的抠门,张东直到发育,穿的都是他父亲不要的宽松大内裤,没了束缚倒是很大程度的帮助发育,如今不管去桑拿还是去蒸气浴,张东裤子一脱,就收到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一般的男人那虫般的玩意完全不能比。 这时,马眼已经渗出黏稠的透明液体,张东激动得命根子一跳一跳的,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浑身一阵躁热,有些控制不住地粗鲁抓住林燕的肩膀,将她翻过来,顿时林燕那对豪乳荡漾开来,一阵肉浪晃得人眼睛都要瞎了。 似乎嫌灯光有些明亮,烂醉的林燕不满地嘀咕一声,细眉微微皱起,不过依旧没什么意识。 妈的,这样的货色,干一次短命一年都愿意!张东使劲咽着口水,双手齐出抓住林燕那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 林燕的乳房充满难以置信的弹性,入手的时候感觉十分紧致,那分手感、那一手握不住的饱满让张东血脉贲张。 “呜……” 林燕无意识地呻吟一声,倒是把张东吓了一跳。 停下动作,张东仔细的观察,发现林燕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双魔爪继续玩弄着那对饱满的豪乳,肆意地捏弄着充满弹性的乳肉,任它们在手里变化各种形状。 “别……要睡……”林燕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但依旧紧闭着双目,含糊不清地说道。 “睡、睡,一起睡,妈的!”张东双眼通红的骂了一声,然后关了大灯,只留下床头昏暗的小灯。 眼看着尤物醉态可掏的模样,张东哪还忍得住?一翻身就压到她的身上,猛的低下头来,握着她的双乳,粗鲁地啃了上去。 “啊……” 林燕无意识的呻吟着,喘息越来越快。 饱满漂亮的乳房,乳晕小得几乎肉眼不可见,粉红色的小乳头粉嫩得让人几乎发疯,张东狠狠的吸吮时,明显感觉到林燕娇躯的颤抖。 “别……”林燕无力地呢喃道,只是声线伴随着紊乱的喘息,听起来让人几欲疯狂。 张东已经气喘如牛,靠在林燕的身上使劲磨蹭着,大嘴一张,含住小小的乳头,舌头灵活的打着圈撩拨着她的情欲,嘴内若有若无的乳香和点点的汗味,更是刺激得荷尔蒙空前的旺盛。 意犹未尽的将两只饱满的豪乳尽情品尝后,张东忍不住粗暴的将它们挤在一起,将两颗粉嫩的小乳头挤在一起后张嘴一起含住,舌头如毒蛇般的灵活,不停在两颗小乳头上来回的、肆意的舔弄着。 “呀……”林燕动情地呻吟一声,纤手下意识抓紧床单,满面春红的模样看起来更是撩人。 使劲地啃咬着,直到这对豪乳上都是自己的口水、还留下不少吻痕时,张东觉得喉咙干燥得几乎要裂开,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成就,内心顿时涌起强烈的满足感。 此时,林燕急促喘息着,美乳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着,那波涛汹涌的颤抖着实诱人,脸庞已是满是绯红,即使闭着眼,但也难感觉到她被撩拨起来的情欲,那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发硬,并隐隐颤抖着。 满足了手足之欲,看着尤物在身下无意识的扭动身体,张东感觉欲火燃烧得更旺盛。 这时林燕的肌肤覆盖一层晶莹的香汗,随着越发紊乱的喘息,肌肤白里透红,那淡淡的粉红看起来更是诱人,就像在散发情欲的诱惑一样,让人心魄难安。 一双修长而笔直的美腿交织在一起,雪白的肤色此时也是情动的艳红,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把目光集中在那美妙至极的地带。 细看之下,张东顿时感觉脑子轰的一下,如炸雷般呆滞了。 雪白的阴户没有半点瑕疵,是完美的一片白晳,没有半根阴毛,也没有半点毛渣,张东红着眼趴下来一看,不是后天剃毛,而是先天的白虎。 张东慢慢打开林燕那紧闭的双腿,腿间也是白晳艳嫩,找不出半点瑕疵,一根体毛都没有。 在电影上看了那么多,张东还是人生中第一次看到白虎,却没想到居然是林燕这么妖娆成熟的女人。 女性的阴毛旺盛,会给人一种淫靡刺激的欲感…阴毛稀疏的,可以让男人感觉到一种细嫩、未经开发的新鲜感。而天然的白虎是可遇不可求,那种纯洁无瑕的白净简直像是让人疯狂的春药,瞬间能让每一个男人燃起最旺盛的欲火。 张东红着眼,让林燕的双腿呈M字形打开,入目的一切,让张东感觉口干舌燥,如果不是想好好把玩这个尤物,他真想挺枪进入,直接征伐她那性感的身体。 张东完全看不出林燕是个结过婚的少妇,反而怀疑他窥视的是不是幼女的阴部,雪白的下体不见半丝杂色,鼓鼓的阴户就像含苞的花蕾,肥美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唯有中间可见一些艳红的嫩肉。 此时,小肉缝湿润无比,点点晶莹顺着阴唇往下流淌着,点缀着粉嫩的菊花,看起来更是诱人,张东看得目瞪口呆,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湿度迎面而来,充斥着让人几乎要爆血管的诱惑。 “呜……” 这时,或许是因为被摆弄得不习惯,林燕下意识的轻哼一声,不过依旧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的迹象。 “干……”张东狠狠骂了一声,双眼红得和禽兽无异。 眼看着一丝不挂的林燕如此诱人,张东哪里还忍得住,立刻趴在她身上,大力打开她的双腿。 林燕还在轻哼着,但小嘴马上就被张东吻住,舌头灵活地伸进去作怪,立刻让她变成小声的喘吟。 这时,张东粗鲁地抓住林燕的一对豪乳肆意揉捏着,并调整姿势,准备好好享受这具肉体的美嫩。 林燕那潮湿幼嫩的阴户已经一片泥泞,张东那硕大的龟头一顶上去,林燕的身体就如触电般颤抖一下,身体下意识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摆脱那巨物的侵犯一样。 此时,张东那巨大的龟头黝黑发亮,充血得就像坚硬的刚铁,激动得命根子跳着,似乎也知道马上就有得享受,张东兴奋不已,好多年没冲动成这样,虽然也有和女人上床,但还真没碰过这样极品的对象。 龟头顶着那泥泞的肉缝时,潮湿、温热伴随着柔软的触感,让张东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就要射出去,赶忙屏气凝神,否则光视觉上的冲击就容易让今晚的美妙落得早泄的下场。 等那异常的刺激缓解过去后,张东这才抓着林燕的豪乳揉弄着,试探性的下身往前一挺,顿时感觉脑子一阵空白,爽得双腿的肌肉僵硬无比,差点就要抽筋。 好紧啊!妈的!张东在心里暗骂道,这种感觉舒服又让人有想射的冲动,在龟头进入的一瞬间,被紧紧包裹住,层层的嫩肉就像无数只湿润的小手抓住肉棒一样,并带着火热的潮湿,紧凑得几乎让人窒息。 这哪像是个少妇,简直就是给处女开苞一样!张东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稳住神。 不过林燕的阴道如此紧凑,让张东惊喜又讶异,以前在广州玩的那些号称纯洁粉嫩的大学生,都不曾有如此紧凑的感觉。 “啊……” 林燕的这一声呻吟更是如火上浇油般,或许她也感觉到下身异物的入侵,此时细眉微微皱起,呼吸也是停滞一下。 定了定神,直起腰往下一看,张东顿时血脉贲张,因为他能清晰看见粗大的命根子横在她身下,龟头已经插入那粉嫩的肉缝中,而她的双腿瑟瑟颤抖着,似乎是不适应这巨大的尺寸一样。那种感觉极端的美妙。 “干,真他妈紧!”张东忍不住骂了出来,这感觉虽然爽,但也诡异。 不过眼下欲火作祟,张东无暇去想这个问题,只想好好品尝这个尤物的滋味。 眼看林燕那修长的双腿瑟瑟颤抖着,张东抓住她的脚踝放到腰上,双手按住她的豪乳,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挺着腰。 “呀……”林燕呻吟道,下意识咬住自己的小手,娇躯阵阵发颤,身体小幅度的扭摆着,似乎是想摆脱张东的进入一样。 但此时林燕烂醉如泥,哪有半点挣扎的机会,张东抓住她的乳房,粗鲁的捏了一下,将她的身体固定好后继续进入着,闭上眼感受着小兄弟最真实的美妙,那一点点进入占有的刺激,伴随着感官的享受,真是妙不可言。 巨大的龟头粗鲁得像是个开山的工兵,一点点的进入,挤开紧凑的阴道、挤开那嫩肉层层的保护,一点点的占有着,这种感觉美妙异常,张东甚至感到一种欲仙欲死的舒适。 然而当进入约一半的时候,张东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因为龟头竟遇到阻碍,有一层坚硬的阻碍。 那一瞬间的惊讶,让张东差点软了,心想:怎么可能?不可能啊!别说她已经是结了婚的女人,就算她还单身,这年头年过二十岁的处女已经少之又少了,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处女膜,多他妈玄幻的存在啊!那个触感实在太独特了! 张东惊得目瞪口呆,掐了掐自己的脸,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但掐了几下还满痛的,心想:操!不是做梦,这妞真是处女,不可能吧这时,林燕的喘息显得有些艰难,纤眉锁得更深,一声难受的轻吟就像呓语般,让张东猛的回过神来。 本来张东困惑无比,但林燕本能的一夹,让张东爽得没办法理智思考这个诡异的问题。 妈的,死就死!张东在心里暗骂着,无暇多想,猛的抓住林燕的腰,深吸一口大气,腰狠狠的往前一挺,瞬间刺破那层薄薄的肉膜,在那紧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的美妙中尽根进入,甚至感觉到龟头碰到发热颤抖的子宫。 “啊……” 或许是疼痛的关系,林燕纤眉微皱,吟叫出声,颤抖着双手抓住床单,娇躯也在发颤,鼻子瞬间冒出一颗颗香汗。 “妈的,还真是……” 张东享受着那种紧凑,但没一会儿就迫不及待拔出湿润的命根子,眼看着爱液中夹杂着点点的红丝,更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这时,林燕虽然还烂醉着,但还是下意识的哼了几声,身体显得有几分僵硬。这莫名的诡异,让张东忐忑之余却更加兴奋,猛的抱抓林燕的腰,把命根子深深插入这个紧凑无比的小穴里。 如此巨大的刺激,林燕顿时控制不住,啊的大叫一声。 处女!漂亮的处女!少妇!脑子里无数词汇交织着,让本就强烈的欲火更加猛烈,张东顿时像发疯似的,什么温柔之类的想法都没有,抱住林燕的腰就是一顿狠狠的抽插。 “呀……啊……不……”林燕叫了起来,雪白的身躯随着这强而有力的撞击而颤抖着。 巨大的命根子,每一次进入都带着血丝和润滑,几乎是尽根没入,每一次进入都能感觉顶到子宫口,而每一次的拔出又特别用力,几乎把里面艳红的嫩肉翻出来,如此美妙的视觉刺激,更是让张东兴奋异常。 “你……呀……” 在这剧烈的刺激下,林燕恢复些许意识,含糊不清的话就像是梦里的呓语一样,伴随着紊乱的喘息,听起来更是刺激。 此时,林燕雪白的肉体覆盖上一层美妙的粉红,并有点点香汗点缀着,更是多了几分狂野的妖娆,豪乳在撞击之下摇摆不定,肉浪乳波的视觉诱惑更是强烈。 张东一看,眼睛更红了,猛的加快抽插的力道,只为欣赏这美妙的画面。 传统的姿势,不到五分钟,林燕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全身如抽筋般僵硬起来,修长的手臂环住张东的脖子,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将张东抱得几乎要窒息。 “干嘛!” 张东被林燕抱着,压在那对豪乳上,身体一时不能动作,尽管脸上的触觉柔软又有弹性,十分美妙,但猛的停下来还是感觉很不爽。 “呜……” 林燕没有回答,而是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双手胡乱的在张东的脑袋上抓着。 这时,张东感觉到林燕的阴道内一阵有力的蠕动,所有嫩肉仿佛都在一瞬间收缩一样,紧得几乎要夹断命根子。 龟头顶在最深处,觉得就像有张嘴在吸一样,更伴随着极端刺激的蠕动,剧烈得让张东感觉后腰阵阵发酸。 林燕的子宫剧烈颤抖着,似乎要宣泄出什么一样,过没多久,一股火热的阴液喷洒而出。 随着这高潮后的爱液释放,林燕身子抽搐起来,半张着小嘴,含糊不清地呓语道:“呀……呀……” 火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那分灼热让张东浑身颤抖,后腰上的酥麻越发剧烈,大腿的肌肉也僵硬得开始抽搐,一股强烈的快始蔓延全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受到刺激一样,愉悦而冲动地扩张起来。 张东浑身颤抖,兴奋之余,睾丸都在兴奋中变得僵硬,僵硬得几乎要抽筋一样,子宫口像小嘴般一开一合,就像在温柔吸吮着龟头一般,刺激得张东觉得有股电流通过全身。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半随着林铃疑惑的、怯怯的声音:“东哥,睡了吗?我姐在不在你这里?” 这时,林铃的声音就像开闸的信号一样,张东再也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冲击,脑子嗡了一声,前列腺剧烈抽搐起来,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 不行!内射,妈的!被告强奸怎么办?在快感的侵袭中,这是唯一的理智,张东本想内射,满足阴暗的兽欲,但毕竟是醉奸,要是留下把柄就完蛋了。 这时,张东已经控制不住快感,抬头一看林燕因为高潮的刺激而闭不上小嘴,那红唇和柔嫩的香舌看起来分外诱人,张东顿时灵光一闪,猛的将命根子拔出来,然后狠狠的将她按倒在床上。 醉意加快感的侵袭,让林燕意识迷糊,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张东坐在林燕那对饱满的豪乳上,将她的脑袋——扶,手握着满是黏稠爱液的命根子,猛的插到她的嘴里。 此时,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上面一片黏稠,全是高潮的爱液和丝丝腥红的处女血。 龟头刚插进林燕的小嘴时,林燕本能的皱了一下纤眉,使劲动着丁香小舌,似乎是想把这异物挤出去一样。 这别样的刺激,加上看着胯下尤物含着龟头的模样,居高临下的视觉刺激太强烈,张东顿时觉得脑子一空,低吼一声,什么都想不了了,猛的抱住林燕的脑袋,挺起了腰,命根子在她的小嘴内抽插着。 在快感的侵袭下,这几下愈发粗鲁,张东几乎没有任何怜惜,甚至好几下都顶到林燕的喉头。 林燕难受地哼着、挣扎着,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力地挥舞着小手拍打着床单和张东,却阻止不了张东兽性的施暴。 张东几乎把林燕的小嘴当成阴道干,粗暴的抽插几下后,就已经控制不住,浑身一僵,啊的大叫一声,脑子一片空白,在前列腺剧烈的跳动中,马眼大开,火热而浑浊的精液爆发在她的小嘴内。 林燕顿时细微的咳嗽着,口腔内的黏稠和喉头的不适让她难受得直喘气,本能的推着张东,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一股、两股、三股……龟头兴奋得抖动着,前列腺也是无比澎湃,似乎不愿有停止的时候。 在强烈的快感中,张东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脱精而死,这么多年来,这是射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次。 浑身哆嗦着,差不多射完的时候,张东的知觉还没回来,这时低头一看,龟头上布满残余的精液,那乳白色的点点散发着淫秽到极点的味道,牵着丝丝的晶莹,才离开那让人疯狂的小嘴。 此时林燕那微张的小嘴被灌了满满的精液,呼吸一时有些不顺畅,本能的哼了一声,喉头微微一动,竟然把那些精液全都吞咽下去,才似乎能喘息一样,紊乱的呼吸中,巨大的豪乳也随着一起一伏。 “妈的!” 张东顿时口干舌燥,猛的抱住林燕的脖子,不舍地把还有点坚硬、带着些许精液的龟头再次插进她的小嘴里,粗鲁地做着活塞运动,享受着这居高临下的视觉享受。 “呜……” 林燕难受地哼吟着,小手拍打着张东的腹部,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唯有本能的用舌头去推,想把嘴内那作怪的大东西推出去。 小舌头本就柔软异常,还带着火热的温度和潮湿,一阵阵的蠕动下极端的销魂,让张东闭着眼睛,舒服得哼了一声,享受着龟头上的精液被她一点点舔掉的感觉。 然而爽归爽,张东怕她一时乱来,还是用手捏着她的腮帮子,警戒着别被她突然咬一口,到时就不好玩了。 门外渐渐没动静,看来林铃以为他睡了,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 享受了一阵子,命根子已经软了下来,张东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命根子从林燕嘴里拔出来,一看嘿嘿一笑——光滑滑、油亮亮的,洗完都没这么干净。 此时,林燕闭目喘息着,小嘴微张,嘴角还有残余的精液流淌着,浑身布满吻痕和香汗,全身瘫软如泥,几乎没有动弹的力气,双腿张开着无法合拢,模样妖娆而充满情欲的诱惑。 林燕那雪白的双腿还在本能的一抽一抽,白晳的阴户变得红肿不说,爱液横流,甚至把床单浸湿巴掌大的一块,那无力喘息的模样酣醉迷人,让张东一看,心里就有强烈的满足感。 但射完精液后,张东心里一冷静,就有点志忑,就算不是仙人跳,莫名其妙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醉奸了人,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别的不说,如果一报警,百分之百就是强奸罪,就算林燕要顾全名声不报警,要是被陈大山知道,不被砍死才怪。虽然陈大山看起来憨厚,但越是老实的人发起狠来越恐怖,搞不好会出人命。 这时,张东突然一惊,心想:林燕是怎么回事?都这把年纪了,且长得这么漂亮,又结过婚,怎么可能还是处女?但刚才插进去的时候确实有那一层膜,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东顿时满心疑惑,小心地掰开林燕的双腿,看着那美妙的销魂地,顿时脑子嗡嗡作响,确实爱液横流中夹杂着一些血丝,即使不算多,却特别明显,刚才还真不是幻觉。 怎么办?张东脑子清醒许多,有些不知所措地拿根烟点上,狠狠的抽了一口后,脑子顿时熬粥般沸腾起来。 爽是爽完了,鸡巴一硬脑子就没活力了,刚才张东兽性大发,现在该想办法处理这件事。 报警、坐牢、强奸犯……一连串的词出现在张东的脑海中,他只觉得手都在颤抖,额头上冷汗直流。 牢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是变态和恶人的集散地,在那种地方,杀人放火之类的还算正常,起码到那种地方作恶的人不会受欺负,反而会受到牢头狱霸的看重,还算安生。 张东脸部肌肉抽动一下,想起以前听一个刚放出来的朋友讲述的经历。 在牢里,懦弱的人是最惨的,因为恶人需要不断挑衅来巩固权威,而比那些老实人更惨的,就是强奸犯,不管牢里其他人是犯什么罪进去,但进去后都无一例外对强奸犯最是厌恶、最嗤之以鼻。 强奸犯进监狱,那还不如进地狱,那里的规矩就是往死里收拾,搞残是正常的,而且狱警也讨厌强奸犯,所以都会刻意习难。 夜里灯一关,每天心情不爽或是想出风头的人都会拉强奸犯进厕所打一顿,但这都算是正常的,如果碰上暴力狂,那就要烧香拜佛,要是碰上有特殊癖好的人,菊花就残得连屎都别想拉了,夜里一拖进厕所,闹得鬼哭狼嚎。 那人口才好,说得绘声绘色的,让张东现在一想就觉得菊花有点发痛。 几个人把强奸犯抓住绑在床上,由爱好这一味的人让那人试试被硬干的滋味,一般硬干都不会有任何润滑,流血的话就当润滑剂了。 但这是次等惨的,更惨的是有些变态到极点的人,可能是在牢里关久了,精神失常,干的事会更加吓人,听说有个家伙已经硬不起来了,硬要拿拖把,甚至偷藏个小汤匙什么的…… 想到那情况,张东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捂住菊花。 眼下到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花几百元就有得干了,干嘛祸害良家妇女!难怪这帮人进了牢房个个都菊花残了。张东在心里暗骂一声,后悔之余有点害怕。转头看了酣醉的林燕一眼,这尤物的性感和美貌确实让人短命一年也愿意,但要是献菊的话,代价未免太大,而且还是千人干、万人轮的。 一念至此,张东气不打一处来,有股邪火腾的烧起来,猛的坐到林燕的脸上,双眼发红的把命根子磨蹭了几下嘴唇后,又插入她的小嘴内享受那种湿热,内心阴暗地想道:要不要临进去之前,也试一下菊花的滋味?左右都是一死,那就干个够本!今晚不只要干你嘴,老子还要玩你的菊花,把你身上的洞全开苞,不然做鬼也不甘心! 就在张东忐忑得六神无主时,门突然滴的一声,又喀的响了一声,就被推开了,竟是林铃拿着一张门卡打开门。 林铃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床上淫靡的一幕吓傻了,那惊讶的模样显得很茫然,也很楚楚可怜。 此时林铃穿着雪白的睡裙,头发披散在肩上,身子在睡裙的包裹下散发着青春无敌的诱惑。 张东顿时浑身僵硬,停下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林铃闯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林玲看着林燕此时性感的模样和脸上高潮未散的余红,再一看张东赤身裸体的狰狞模样,张着嘴傻了半天后,这才走进来把门一关,狠狠的推了张东一把,骂道:“你这个禽兽!你把我姐怎么样了?” “我……你姐自己跑进来的,你问她!”张东一时语塞,看着林铃愤恨的模样,百口莫辩。 “姐!” 林铃连连推了林燕几下,林燕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喘息依旧紊乱,一身红粉粉的吻痕,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呜……” 或许是高潮后,身体还有点敏感,被林铃这一碰,林燕竟然浑身一个抽搐,香艳至极的呻吟一声。 林铃闻言,顿时俏脸多了几分嫣红,面带怒色却又粉嫩含俏,看起来分外可人。 张东见状,紧张之余,心里却是跳了一下,看着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刚安分下去的命根子又开始有些充血。 “在想什么!”明显感觉到旁边的呼吸有些粗重,林铃回头一看,顿时惊叫一声,气恼地骂道:“还不滚出去!在这干什么?” “我……我去哪里啊?” 张东一时有些尴尬,看了看胯下的兄弟,居然又发硬抬头,心想:有没有搞错啊?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年轻人,哪来这么强悍的火力? “你……”林铃看了看熟睡的林燕,又看了看张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装作恶狠狠的说:“你下楼找地方睡!我告诉你,别想跑,等我姐醒了再跟你算帐!你身份证什么的我有登记,跑都没地方跑。” “哦,这样啊。” 张东松了一口气,起码人家没直接喊报警,这事还算有迂回的余地。 “收拾你的破烂东西滚出去!”林铃一把抓起张东的衣服和行李丢过去,红着脸骂道:“出去!你这禽兽!” 张东也不敢多说什么,老实地穿着内裤,就光着上身被林铃推出走廊。 林铃的表情一直在装凶狠,只不过也有几分醉意,眼眸含雾,俏面发红,看起来多了几分撒娇般的可爱。 “下楼去!”林铃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冷哼说:“下去以后,你就和姐夫说我跟我姐喝醉了霸占你的房间,其他的都别多说,知道吗?”“知道、知道!”张东点头哈腰地笑着道,心里顿时纳闷起来:既然你姐都嫁了,怎么还是处女?这个小秘密她知不知道? “滚下去!明天再找你算帐!” 林铃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我……” 张东本来还想说什么,不过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做出这么离谱的事,只是被赶出房间已经不错了,看林铃那样子应该是没报警的打算,只是不知道林燕醒来后会怎么样。 心里一阵忐忑,张东感觉脑袋子阵发疼。看着紧闭的房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穿好衣服就下了楼。 这时已经凌晨三点多,楼下除了几个流莺外,没几个住宿的客人。 此时,陈大山也是哈欠连天,趴在柜台上几乎要睡着,只有那台小电视发出一点点声响和光亮。 妈的!刚搞完人家的老婆,现在再见到人家的老公,这算哪一出?偷情的话就算了,但老子是玩醉奸,还得考验一下演技。张东心里紧张的暗骂着,这情况实在诡异得有些吓人。 “哟,大哥怎么还不睡?” 脚步声似乎惊扰到陈大山,他立刻站起来,揉了揉眼,看清楚是张东的时候,立刻嘿嘿一笑,赶忙递上烟。 “还不是你老婆和小姨子闹的。”张东深吸一口气,擦掉头上的冷汗,一副不爽的口吻说:“她们喝醉了,一上楼就霸着我房间不出来,怎么叫都不开门,我都不知道要睡哪里!” “啊,这样啊……” 陈大山似乎一点都不惊讶,马上摆出不好意思的模样,连连道歉道:“真不好意思,她们一喝酒就那样,呵呵。以前三楼那房间没住人,而她们房间的空调一直不太凉,可能是怕热就跑去那边睡了。大哥,实在不好意思啊!” “我要睡哪里?” 张东一副很生气的模样,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表面上的表现够足了,心跳却快得要命,心想:刚才干出那样的事,现在还对受害者发火,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忐忑之余,张东也恍惚了一下,看着眼前憨厚可态的陈大山,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看见他脑袋上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且还是他亲手戴上去的。 “这样吧,大哥,楼下有间房间还可以凑和,就是小了点。”陈大山赶忙道:“那间房间还算干净,就是有点简陋,不然今晚你就先在那里将就一晚。” 陈大山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倒是让张东有点尴尬,心想:这算什么?刚搞了人家的老婆,现在又来找碴!明天林燕要是把这件事抖出来,眼前这个老实的家伙搞不好会拿刀砍死我。 “也好,在哪里,?” 想到那情况,张东顿时双腿有点发软,态度上也谦逊许多。 “在后面,我马上帮你准备!”陈大山一看张东似乎不计较了,立刻松了一口气,殷勤地说:“放心,今天的房钱就按那小房间的价格算,不敢多要你的钱。” “好,你去收拾吧。” 张东点了点头,一阵心慌后感觉喉咙有点干,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有卖啤酒或者饮料吗?” “这……没有。”陈大山愣了愣,马上殷切地说:“之前倒是有想弄几台冰箱来卖饮料,不过一直没凑够钱。如果大哥想喝的话,我等等帮你买,对面就有了。” “不用了,我自己去买吧!” 张东摇了摇头,走出饭店。 凌晨的风微凉,吹在身上,张东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然后狠狠的吸几口烟让自己冷静一下,顿时有一种想跑的冲动,不过心里清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能听天由命。 饭店对面的杂货店东西还算齐,买了几罐啤酒和下酒的零食后,张东就回饭店。 陈大山安排的房间在一楼靠内,房间很小,床也是一般的单人床,连浴室都没有,不过起码收一还算干净。 “大哥还喝啊?真是海量!”陈大山看着张东提着啤酒进来,咽了一口口水,笑眯眯地恭维道。 “睡前喝点不错。”张东看了看陈大山,递两罐啤酒给陈大山,道:“你也来点。” “谢谢大哥。”陈大山嘿嘿直笑,有些腼腆地说:“不瞒你说,我很爱喝酒,不过那婆娘太凶了,平日我都是偷偷喝,值班的时候更不敢喝,怕挨骂。” 一听陈大山说起林燕,张东顿时有些尴尬,道:“好了,你快去柜台看着吧。” “嗯,大哥早点睡。” 陈大山殷勤地帮张东关门,然后拿着啤酒走回柜台。 房间内没窗户,只有风扇,不通风,有些闷热,张东感到一阵烦躁,拿起酒狠狠的灌着,眼神却有点空洞,虽然刚才的美妙是回味无穷,不过现在冷静下来,心里一阵发慌,实在很不好受。 过没多久,酒全下了肚,东西却一点都没吃,张东有些头重脚轻,烦躁得想上吊算了,心里乱得没谱,索性往床上一躺,眼一闭,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杀要剐,明天再说,现在多想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天看她们怎么说吧,要是能花钱解决的话,也算破财消灾。
“第六章”吃的那点事
房间果然便宜没好货,天刚有点亮的时候,张东就被吵醒。 外面的吵杂声不是一般的大,不少居民早早就起来,有的起来割菜、打鱼送到镇上,镇上又有县城和市里的菜贩过来收购农产品,到处人声鼎沸,甚至比晚上还热闹,而且除了持续不断的人声吵闹,还有家禽甚至是活猪的叫声,货车的引擎一响,貌似又有讨价还价的骂声,什么噪音都有。 张东将头埋在枕头里迷糊的哼着,难受得要命,头痛到起不来,等动静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张东的头发胀、浑身酸痛,整个人感觉乱糟糟的,不知道是不是上火,感觉鼻孔里一阵干痛,嘴唇都有点裂,无比难受。 穿好衣服后,张东刷牙时牙龈都出血了,洗脸的时候看着破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装颓废的嫌疑,只担心了一晚,双眼尽是血丝,连胡渣都长了不少,简直就像老了十岁。 想起昨晚的艳事,张东既回味又是忐忑,心想:不知道今天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报警处理吗?妈的!真进了监狱每天捡捡肥皂,菊花溃烂都有可能,爱惜名声低调处理吗?林燕也不知道会怎么想,如果真有私了的可能,估计也是狮子大开口,一要就一大笔钱,可能还少不了被陈大山狠揍一顿。 想到这里,张东越发恼火,不过又疑惑地心想:林燕的处女膜到底是怎么回事? 洗漱完,张东觉得肚子饿了,本来他不太愿意面对这些事情,但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还是得面对,思来想去,还是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走出房间。 走廊很阴凉,中午时饭店基本上没什么客人,冷清得都能听见苍蝇在飞的嗡嗡声。 张东硬着头皮往外走,来到柜台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也不知道会看见谁,不管是碰上林燕或者林铃,都有些尴尬,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 “大哥,醒啦!” 出乎意料的,张东看见的是陈大山,他已经熬了一夜,打着哈欠,似乎提不起神。 “嗯。你还没休息啊?” 看着陈大山,张东有些紧张了,手心全是冷汗。 “没有,今天忙,我还得撑一天。” 陈大山哈欠连天,无精打采地说:“对了,大哥,肚子饿了吧?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叫。” “不用了、不用了!” 张东心里有些慌乱,见陈大山似乎毫不知情,试探着问道:“铃儿怎么没来帮忙?” “她有点事,出去收钱。”陈大山笑眯眯地说道,明显就是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傻好人。 看来昨天的事还没露馅。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却更加困惑,心想:林燕什么都没和陈大山说吗? 如果是其他女人,张东会觉得不过是一夜情,人家也不在意,但昨天确实是碰到那层处女膜,怎么说林燕的态度都不该这样云淡风轻吧? 就在张东困惑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陈大山一接起来,顿时一边点头哈腰地应着,一边抱歉地看着张东。 “生意不错啊!”张东没话找话地道,心里依旧乱乱的理不出个头绪。“不是,是我家那婆娘。”陈大山一边从抽屉里拿钱,一边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柜台,上面等等又要打麻将,那婆娘叫我去买饮料。” “你看店吧,我出去吃个饭顺便买就好。” 张东觉得肚子有点饿,摇了摇头,就走出饭店。 “谢谢大哥!” 看着陈大山一副感激的模样,张东心想:大哥,大你妈的哥!看看你那副长相,说好听点就是未老先衰,才几岁就老成这个德性,等你七老八老时,还不长得和僵尸一样出门后,张东摸了摸肚皮,盘算着该吃什么。 广东这地方有个好处,凉茶店随处可见,张东找了家小店,买了杯膨大海先降降火。 一边喝着膨大海,张东一边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久,才传简讯给林铃,结果是石沉大海,一点回应都没有。 喝完膨大海后,张东忍不住又传两则简讯给林铃,依旧没有回音,张东这才死心收起手机,自嘲的笑着自己还真是犯贱,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没错,但也没必要这么快就伸着脑袋上前求砍。 张东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去哪里吃,近一点的,也就那家饭馆让人回味。在这心思繁乱的时候,张东还是馋了,朝那家饭馆走去。 小巷子两边停满摩托车和单车,走近一看,张东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他见过生意好排队的,但那都是装潢不错的地方,基本上都在门口坐着凳子,可像生意好到这地步的还真是少见。 小院内密密麻麻地站满人,几乎每张桌子都坐满人,有的甚至捧着碗靠墙站着吃,一些人更是蹲在地上就吃了,到处人声鼎沸,几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一眼看过去,让人备感惊讶。 “操!” 张东不禁骂了一声,皇帝生意都没这么火热的,昨天来的时候是下午,生意都很好,现在赶上吃饭时间,更是好得有点恐怖。 就在张东心里暗骂的时候,一道身影匆匆忙忙的冲了出来,端着托盘,有些急噪地喊道:“让开,别烫到了!烫到不赔!” 那个年轻女服务生的鼻子和俏脸上红红的,满是汗珠,不知道是不是忙晕了,连张东都没注意到,举着托盘快速地朝店后走。 张东立刻好奇地跟上去。 餐馆后居然是一条小河,虽然风景不是很秀丽,但水满清澈的。河边有一块杂草丛生的空地,空地上密密麻麻地坐满人,都坐着矮矮的小板凳,连张吃饭的桌子都没有,这时已经有人开始吃上了,还有人是咽着口水在旁边看着。 太夸张了!张东跟过来一看,顿时傻眼。 这时那年轻女服务生一边放下托盘,一边喊道:“三份猪脚饭、三份鸡肉炒饭!谁要的拿零钱来,大钞找不开!” “我要!” 一堆人走过去拿走饭,托盘上有六十元,看来定价是一致的。 那年轻女服务生转身就要继续忙碌,就看见一直尾随她的张东,顿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暧昧地笑道:“张大哥今天一个人?林铃那个跟屁虫呢?” “我肚子饿,想来找点吃的。”张东尴尬地笑道,闻着饭香味,感觉肚子更饿了。 “没问题,跟我来,给你开个小灶找个好地方!”那年轻女服务生呵呵一笑,得意地昂起头,一副她权力很大似的。 张东见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年轻女服务生率真的模样满可爱的,就跟上去。 在那年轻女服务生的指引下,张东绕了一圈,走进厨房。 厨房的环境不怎么样,地上黑黝黝的很油腻,到处都可闻见奇怪的味道,一走进来就感觉到一种扑面而来的躁热。 张东倒是不以为意,哪间厨房不是这样的?再说,哪怕是几星级,厨房也肯定是脏得不行,鬼才信电视上那一间间干净得吓人的厨房。 关于吃饭,只要不去看厨房怎么样就吃得下,要是看了,再高级的地方都吃厨房的人忙得不可开交,不停出菜、出饭,服务生也忙得脚后跟没着地,因此看着张东走进来,谁都没时间对看几眼,不过也都是忙中找乐的调戏着那年轻女服务生。 “咦,什么人这么大面子?要我们小辣椒亲自上阵。” “滚边去!屁话多也不怕吃饭吃到屎?” 那年轻女服务生倒有几分泼辣,一开口、一瞪白眼,旁边的小伙子就都不敢开口了。 不过张东也注意到,几个小伙子看那年轻女服务生的眼神也满火热的。 虽然是在乡下地方,但那年轻女服务生只是不懂打扮而已,长得满水灵诱人的,稍微打扮一下也是个美人。 绕过了厨房,饭馆后有一个小小的二楼楼台,楼梯是老式木制,又小又陡峭,走起来有点危险。 那年轻女服务生把张东带到这里,指了指楼梯,说:“你上去等着吧。上面有桌椅,想吃什么我帮你拿过来。” “我还没点菜。” 张东有些傻眼,觉得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怎么感觉怎么别扭。 “点什么菜!哪有那么多菜好点。等你点的菜上了,你就饿死了。”那年轻女服务生手一伸,大剌剌地说:“拿钱来,吃什么照钱算就可以了。你放心,不好的我不会端来。” “哦,好。” 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心想:敢情她是怕我饿死在这里? 张东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元递过去,故意挤眉弄眼地调侃道:“谢女侠一饭之恩。老张我要能活命,绝不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一把年纪了还油嘴滑舌,臭老头!” 那年轻女服务生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拿了钱,就如风似的跑了。 “喂,什么一把年纪!你给老子说清楚!” 张东顿时郁闷不已,摸了摸下巴的胡渣,气呼呼地心想:老子不就忘了刮胡子而已,我他妈的哪里老了! 木制的老楼梯嘎嘎作响,让人担心随时会崩掉,不过这木材应该很好,走上去很结实,没有摇晃的感觉。 刚一探头,还没等张东走上来,就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谁啊?” 上了楼一看,所谓阳台不过是堆放杂物的屋顶,硬要说,就是用竹子搭了座休闲乘凉的小亭子,四周种了些花花草草,看起来是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张东也清楚乡下地方搭这种竹亭不是为了好看,只是因为便宜耐用。 亭子下,一张桌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茶水还在冒着热气,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坐在摇晃的太师椅上,老头干干瘦瘦的,穿着白背心、短裤,配上老式的人字拖,就像从地里忙活完刚回来的老农一样。 老头的面相很严厉,在这炎热的天里躲在这里凉快,拿着芭蕉扇缓慢的摇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怡然自得的惬意。 “老先生,您是……”张东客气地问道,心里暗骂那年轻女服务生,怎么有人还叫他过来。 “哦,是谁家亲戚朋友吧?”老头倒不惊奇,指着旁边的凳子,笑眯眯地说道:“看来今天下面又坐不下人了。没事,这是我老头子偷懒的地方,在这里吃饭,环境比下面好多了。”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张东很客气地坐下来,朝左右一看,这里的环境确实比下面好多了,起码没那么吵杂。 “来来,喝点茶。” 老头放下扇子,起身泡了一遍茶,笑眯眯地招呼起来,可一开口,普通话给人感觉很别扭,因为发音七拐八拐的,几乎没有标准的时候。 “谢了。”张东始终客气着,且看着老头这副逍遥自在的模样,不禁想起自己父亲。 潮汕一带喜欢喝功夫茶,喜欢得就像是上了瘾一样,其严重程度是外人很难想象的,眼睛一睁,牙都不刷就是一泡茶,吃完了饭是一泡茶,朋友过来一泡茶,就连睡前都必不可少的喝上几口茶。 曾有朋友调侃,在潮汕地区的茶文化无处不在,甚至去的时候,招呼你的人肯定会泡杯茶给你,说:“大哥,你先喝点茶,别着急,慢慢选。” 如果去嫖妓不幸被抓了,在派出所的时候没人搭理,要烟、要吃的人家可能不理你,但如果摆一副茶具就不必客气了,直接上前自己泡都没人管,甚至那些警察都会忙里偷闲地过来喝一杯。茶文化是——个精髓,也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在这让人恨不得把皮扒掉的热天,刚泡好的茶冒着腾腾的热气,老头用满是老茧的手指一夹就抿了一口茶,很夸张的深深叹了一口气,一脸舒服。 或许是受了父亲的影响,张东对茶也是来者不拒,不过以前喝惯了红茶等重口味的茶叶,导致后来喝铁观音、毛尖之类的没半点口感,张东不是细腻的品茶之人,顶多是喜欢这个味道。 “老爷子,这单丛的味道不错。” 张东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茶,茶水很烫,入口很苦,但马上就回甘,味道虽浓郁,回味时却很清爽。 “哟,很少看到识货的外地人啊!”老头呵呵一笑,像炫耀宝贝般又泡一壶茶,喋喋不休地说:“老头子平时可舍不得喝这茶,这都是我女儿特地帮我从茶园订的。你别以为是老头子吹牛,这茶上了市面,一斤没几千元都买不到的。”“老爷子的儿孙孝顺,好福气啊!”张东点了点头,这茶的味道确实值这个价钱。 茶叶在南方盛行,不过在北方就少有市场,一斤普通的铁观音在南方可能卖五十元,但同等质量的,在运费十元不到的情况下,却在北方地区卖两、三百元,甚至五百元。 这完全是销量在作祟,南方消耗大,可以做到薄利多销,而在北方,茶对他们来说不是生活的必需品,所以销量很惨淡,只能靠着巨大的利润来维持日常的支出和基本的收入。 同理,酒水在北方便宜,到了南方却很贵,这也是生活习俗所导致的。 说起茶,很多人想到的无非是那些名贵的品种,铁观音、毛尖之类的清淡绿茶,或是近年来炒得火热的普洱。 可事实上,功夫茶的主源却不是这些,而是当地产的单丛茶,一种口味有些浓郁的老茶,名字倒是五花八门,什么凤凰单丛、冻顶单丛、乌崠单丛,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区分它们的等级,不过这茶确实是难得的好茶。 但空着肚子喝浓茶是很难受的事,张东可没那么大的茶瘾,而且等下还得买饮料送回去,时间不能耽误太久,所以一杯茶下了肚,张东就往楼梯口张望着。“赶时间啊?” 老头见张东的态度不是很积极,一时有些扫兴。 “哦,不是。” 张东转过头来,有些抱歉地说:“我是肚子饿了,想快点吃,吃完下午还有事要忙,所以没多少时间。”“好,想吃什么你说!” 老头哈哈一笑,抿了一口茶,说:“今天生意不错,想吃估计还得等一阵子,你着急的话,我叫人先帮你做。” “这怎么好意思?”张东客气道。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厨师服的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有些兴奋地扬了扬手里的一条大肥鱼,兴高采烈地说:“师父,野生的胖头鱼到了,这可是今天最肥的。” 上来的时候,那中年男子愣了一下,似乎错愕张东怎么会在这里? 老头倒是不以为意,朝张东一笑,爽朗地说:“你就在这里等着吃吧。我今天想试道新菜,刚好你来,给我试一下味道。” 说完这番话,老头就和那中年男子下楼,只抛下一句:“要喝茶就自己泡,今天你有口福了。” 张东有些错愕,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离去。 过没多久,那年轻女服务生探头探脑的跑上来,一看到张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大哥,我没想到老爷子中午也会来店里,你没被他骂吧?”“那老头是这里的老板?”张东摇了摇头,心里隐隐有想法了。“嗯,老爷子现在一般中午都不来,谁知道他今天有这兴致。”那年轻女服务生郁闷地说:“我还以为楼上没人,没想到你们却遇到了,真是的。” “没关系,老爷子还满好说话的。”张东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 “那你坐吧。” 那年轻女服务生朝左右看了一下,鬼鬼祟祟的把一百元还给张东,压低声音说:“老爷子刚才去蔚房放话了,他要做几道新菜试试。你快把钱收起来,等等肯定是老爷子让你试菜,反正吃个饱就好了,能不花钱省一点是一点。” “喂……” 张东拿着钱还没说话,那年轻女服务生就跑下楼了。 张东捏着手里的钞票,心里一阵莫名:那老头子还真是这饭馆的老板?传闻中他不是赚得像暴发户吗?怎么穿得这么破烂?难道他也和山西那一帮土财主看齐,低调地问声发大财? 困惑归困惑,但张东饿得胃都要抽筋了,味道再好的茶都喝不下。 就在张东纳闷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厨工模样的人拿着托盘上来,托盘上放着一道菜。 “大哥,这是老爷子说请您尝的。”这厨工看起来十五、六岁,说话很客气。张东忙不迭的道谢。 等那人把菜放在桌上时,张东愣了一下,因为就只是一道炖菜,汤是乳白色,显得很有火候,不过才一会儿工夫,哪来的火候?这汤的颜色还真值得怀疑。“小子,尝尝看。” 这时,老头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走上来,难掩得意地笑道:“今天做两道新菜,以前我一直琢磨着没下手,今天算你有口福。” 口福!老子根本是试毒的小白鼠,哪来的口福!张东闻言,不禁翻了一下白眼,心想:要不是这顿饭免费,我哪来那么多时间搭理你! “嗯,好。” 张东心里郁闷,表面上依旧很客气。 汤汁是白菜鱼肉汤,虽然看似简单,但要做好的话还是有一定的讲究,起码下厨的人得对食材有一定的了解。 南方地区的白菜适合炒,确实有清脆的口感,但在清甜的味觉提升上远不如天津的大白菜,这道菜选用的是天津的大白菜,能很大程度提升汤品的清香。 鱼肉雪白,一刀刀的片下来很费工夫,考验厨师的第一关就是这几乎鸡蛋里挑骨头的的刀工。不得不说,这人的刀工了得,鱼肉虽达不到薄如蝉翼的程度,但厚薄极端的均匀挑不出半分毛病,且入口而化,有鱼肉纤维特有的柔嫩,也不缺弹性。 张东很少这么用心品尝菜,但一口下去还是难掩赞许,马上竖起大拇指,道:“老爷子高明!这鱼肉很清淡,但得细吃才吃得出那滋味,一般人心不静可享受不到这个味道。” “哟,识货啊!”老头乐了,拿着小碗殷切地说:“试试这汤,喝得出门道的话,老头算服你了。” 汤?直到老头把汤碗递到面前时,张东这才仔细看了一下。 乳白色的汤汁上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黄油,颜色晶莹剃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蒜蓉油?鹅大油?猪大油?张东脑子里浮现几种油的名字,但立刻摇头否认,如果那么简单,还有什么可尝的? 虽然觉得和老头这样套路子很是无聊,但不服输的性子一起来,张东还是耐着性子,小口小口的抿着汤。 这汤很奇怪,没有鱼肉特有的鲜美和隐隐的腥味,反而一入口带点辛辣,第一口感觉像是下了花辣的北汤,第二口感觉则像是放了大量生姜的残次品,怎么喝都感觉很冲。 “老爷子,是南姜?”张东喝了几口汤,这才试探性的问道。 汤上的那层油应该是天然的脂肪油,这口汤是早就吊上来的老汤,尝起味道,肯定是家禽一类的。 南姜又称为芦苇姜,除潮汕地区及东南亚地区仍在使用,其他地方已经极少见到。 张东也不肯定自己想得对不对,不过记忆里确实尝过这个味道,来源也是一个潮洲的朋友。 “操!本地人的舌头都没几个这么灵光的!”老头愣住了,没想到张东这外地人居然连食材的名字都说得出来。 “老爷子,我真的有事。”张东看了一下时间,有些匆忙地说:“您给我来碗米饭吧,吃完我得快点回去。” “吃完这道菜让你回去。” 老头叫人端来米饭,和那人耳语几句。 过没多久,另一道菜也上来了,卖相不太好,一根肠子裹得满满的,似乎是油炸,盘子上还留着不少油,即使用卤水一浇,也感觉分外油腻。 “鸡肠?”看着那肠衣的厚度,张东问道。 “看得出来吗?” 老头有些纳闷,仔细地盯着那几乎透明的肠衣,再一看张东,眼里尽是失落之色。 “这么细、这么薄,难道是人肠?”张东没好气地说道。 这时,肠子被切开了。 说实话,这肠子的外表没有多大的惊艳,不过当张东夹起来吃时,那特殊的口感却令他眼睛一亮。 外表的肠衣炸得已经极端酥脆,里面的肉却细腻绵滑,里外差别极大的口感让人产生一种冲突中很震撼的感觉。 肠衣确实是普通的鸡肠,薄薄的炸起来很容易酥脆,张东尝了几块后,虽然还吃不出里面全部的料,但马上就挑出毛病,道:“老爷子,这菜吃起来感觉是很花心思,不过这味道也太清淡了吧?” “哦,清淡啊……” 老头若有所思,并不反驳张东的话。 “对,除了肠衣油炸后的味道,里面的馅料太淡了。”张东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道。 老头倒不避讳,马上就把这两道菜的制作方法说出来。 第一道菜倒是简单——本地的水鸭炖汤,油脂特别多,以南姜调味后有点辛辣,有去湿驱寒的效果,鱼肉都是片得最薄的,几乎是锅一开就丢下去,搅拌均匀,端上来的时候基本就全熟了。 这道菜看似花心思,但也有点敷衍,虽然味道不错,不过在标准吃货的眼里,有一个大得不行的败笔——荤混的菜肴,鱼肉吃不到水鸭汤的味道,汤又没有鱼肉的鲜美,感觉——点都不搭,混在一起有点勉强。 “确实有这毛病。” 老头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张东问道:“那这肠子呢?太过清淡的话,有什么改进的办法吗?” “老爷子,我是外行,您千万别这么说。” 张东不敢显摆,赶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除了吃之外什么都不懂。 “没关系,我就高兴有人挑毛病。”老头哈哈一笑,一边提壶帮张东倒茶,一边笑眯眯地说:“你快挑,挑出毛病的话,这顿我请客。” 请不请客无所谓,一百几十元的谁计较?张东无所谓这个钱,不过抱着卖弄的想法,还是总结一下思绪,缓缓说:“老爷子,第二道菜最大的毛病,就是清淡得有点过头。” “快接着说。”老头认真地听着。 其实这道菜花的心思很大,如果是一般餐馆,不会考虑这种复杂又费事的做法,因为很耽误时间,但凡餐馆的生意稍好,都不会考虑这种制作麻烦的菜品。 肠衣确实是鸡肠,俗话说小鸡肚肠,鸡肠之小可想而知,处理起来特别费劲不说,在洗的时候处理一不好,几乎整根肠子都废了,一点点的缺口,这肠子就成残次品,所以很多杀鸡的禽档都懒得赚这个钱。 里面的馅料倒是简单,就是鱼肉和一点点葱白,鱼肉比较好处理,洗净切好后,用刀面横向的刮,很容易就能把一层鱼蓉刮出来,说白了就是简单处理的肉沫,而葱白的比例少得可怜,南方的小香葱味道又不冲,加一点进去几乎起不了什么提味的作用,毕竟那鱼肉还保有腥味。 “你这舌头还真灵。” 老头听得眼睛都直了,立刻竖起大拇指,表示服气。“老爷子,我觉得这菜其实不错,但不适合在馆子里卖。”张东很诚恳地说道:“我承认这菜很香。喜欢吃的人能品得起那个清香,但要吃饭、喝酒的话,这菜真不怎么样,说难听点,还真糟蹋厨师的心血。” “行,听你的!” 老头哈哈一笑,又煮水泡了一下茶,笑呵呵地说:“你的舌头够灵,这么个吃法还吃得出门道,老头子做了一辈子菜,还真没遇过几个像你这样的人。” 这时,阳光依旧强烈,张东想起还有事在身,顾不得肚子饿,马上拿出一百元放在桌上,抱歉说:“老爷子,我还有事要先走,今天谢谢你的款待,这菜确实不错。” 这是客气话,菜没怎么吃,米饭也还没吃上一口,不过老头却是心安理得地拿了那一百元,还故意晃了一下,笑眯眯地说:“这钱我就先收下,算你下一次的饭钱。你有空的话,消夜的时候来,那时候人不多,再给你尝尝这里的特色菜。” “老爷子,我先走了。”张东客气地说着,马上转身下楼。 “有空过来喝老头子的茶。”老头哈哈笑道,显得很开心。 楼下依旧人声鼎沸,到处都挤满来吃中饭的食客,张东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就穿过前院,只想赶紧买东西回饭店,顺便看林燕的态度。 临出门的时候,看见那年轻女服务生蹲在墙角,蜷缩着身体瑟瑟颤抖着,似乎在哭泣,张东赶忙蹲下来,关切地问道:“小妹妹,没事吧?” “没事,熏到眼睛而已。” 那年轻女服务生愣了一下,倔强地抬起头擦着眼泪,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但声音隐隐颤抖着。 “要骗人也没技术。”张东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拿出面纸递给那年轻女服务生,调戏道:“好了,再哭的话就不好看了,快擦一下吧,叔叔的面纸很贵的,一般人可不给。” “老气横秋的,谁稀罕!” 那年轻女服务生梨花带雨的,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接过面纸,眼眶发红的问道:“吃饱了?” “嗯。没事吧?”张东关切地问道:“没事,能有什么事!” 那年轻女服务生倔强地擦了擦眼泪,然后站了起来,又擤了一下鼻涕后看了看张东,故作轻松地说:“好了,你别装好人了。今天省了饭钱,舒服吧?钱可得留着请我吃饭。” “行,姑奶奶怎么说怎么好。”张东调笑道。 看着那年轻女服务生的倔强,张东心里倒是满喜欢她的率真。 “说定了?” 那年轻女服务生愣了一下,张东答应得这么干脆,让她一时有些无所适从。“说定了!不过为什么要哭,原因到时候要告诉我。”张东笑道。 “滚!谁哭了!” 那年轻女服务生性子泼辣,脸一红,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立刻用面纸擦一下脸,就跑回餐馆继续忙碌。 看着那年轻女服务生离去的背影,张东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后,张东找了间杂货店买了一大袋冰冻的饮料。 这时日正当中,热得要命,地上几乎都要晒出油,张东擦着汗回到饭店,心里依旧忐忑万分,一看是陈大山坐在柜台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松了一口气。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陈大山苦着脸说:“人家都在楼上等着,我刚才还被我家那婆娘骂,你再不回来的话,我就死定了。” “好,我这就拿上去!” 张东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答,赶紧朝楼梯走去。 踩上第一阶台阶的时候,张东心里一阵抖,想着就要面对昨天被他醉奸的受害者,饶是他自认脸皮极厚,也心慌异常,甚至抬起腿的时候都感觉双腿软得像没骨头一样。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2
第二集
内容简介:
正不知如何面对酒后乱性的尴尬处境,张东意外受到知性少妇徐含兰的请託,利用自己的人脉为她解决一桩官场恶斗官司…… 跟老饭馆老闆聊着买饭馆的事,张东竟意外从老闆的口中得知林燕姐妹俩的身世,更得知林燕结婚多年仍是处子之身的原因……
目录:
【第一章】心慌慌 【第二章】知性少妇有事求 【第三章】没有性的婚姻 【第四章】操蛋之事 【第五章】床笫春事,调教之乐 【第六章】把柄在手
“第一章”心慌慌
张东的脑子一阵发晕,心中感到无限忐忑,这感觉很难形容,就像小时候做了错事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一样,这种心神不安的慌张张东已经很久没体会过,甚至可以用翻江倒海来形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燕。 三楼的闸门敞开着,张东一上来就听见一阵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抱怨,还带着些许着急。 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看着那敞开的门,深吸了一口大气,才慢慢走过去。 房内,知性少妇正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电脑,看起来倒是显得很平静温和。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也在,她显得很不耐烦,嘴里一直在叨念着什么。 昨天张东看到的那个圆得像球的李姐则坐在一旁玩手机,边玩边说:“我说林燕,你就别省这几个小钱,机器坏了,还是找店里的人来修一下吧。” “没事、没事,以前修过的,小毛病而已。” 听见林燕柔媚的声音时,张东浑身一颤,心跳更是快得几乎要控制不住,脱好鞋往里面走的时候,脑子一阵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昨天才被自己醉奸的女人。 林燕一头波浪长发披散着,紫色连身裙衬托得身材更加婀娜曼妙,雪白的大腿显得诱人。 林燕似乎没察觉到张东走进来,一边在工具箱里翻着螺丝起子,一边歉意地说:“马上就好了。” “实在不行就换个新的吧,这玩意老是三天两头坏掉。”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不耐烦地说道。 “就是啊。抽那么多水钱干什么?整天对着这破机器真讨厌。”李姐故作娇嗲地说道,可那恶心的模样,差点让人把满月酒都吐个干净。 倒是知性少妇什么都没说,一看张东走进来,稍微点了点头,就继续玩平板电脑,模样很认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什么问题?”张东心慌意乱,硬着头皮问道。 “你来了。”林燕拿着螺丝起子的手顿时僵住,回头看着张东,美眸里有哀怨、有愤怒,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有几分隐忍。 “嗯,因为吃饭耽误了点时间。”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人家手里还拿着家伙,尽管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但说不定林燕心一狠,给自己来一下,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不知道,卡牌了。”林燕俏脸微红,不知道是恼怒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显得有几分尴尬,猛的将螺丝起子拍在桌上,毫不客气地说:“你来修吧,一定是卡带出了什么问题。” “好。”张东尴尬地笑道,低着头走上前。 “忙得满头大汗,老娘先去洗个澡。被你们拖起来,老娘连牙都没刷呢!”林燕沉吟道,似乎不太愿意面对张东,突然转身走出房间,看样子居然是要去张东的房间里洗澡。 “喂,你洗什么澡啊!修好了就三缺一了!”李姐立刻不满地喊道。 “没关系,这位客人能凑局,别理她。”知性少妇少见的开口了,目光却饶有深意地在张东身上扫视着。 “没看人家脖子上一颗一颗的草莓吗?昨晚老陈种的吧?”老女人淫笑道:“估计起了床还没洗澡,别等等坐着坐着什么味道都出来了,撩你们这些老骚货春心荡漾。” “小兄弟,请你修快点!”李姐倒是不客气,马上催促道。 张东听着她们的话,尴尬了一下,心想:那不是老陈干的,是老张我干的!估计林燕也是没发觉才穿那件睡裙,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她脖子上一块块吻痕,妈的!真被老陈看到的话,老子还有命活吗? 张东叹了一口气,只能埋头修着机器。 麻将桌的结构不算复杂,里面的零件简单得没多少可研究,不过是几颗螺丝松了,张东将螺丝旋紧,开了电源试了试,就没问题了。 “你看,我就说老陈得去学修机器,不然要他这个大男人干什么!”李姐已经蠢蠢欲动了,立刻站到麻将桌前喊道:“来、来,快就位!” 知性少妇放下平板电脑,推了推鼻子上那副黑眶眼镜,走了过来。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走过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好几瓶饮料。 “你们等林燕吧?”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心里有事,实在没心思打麻将。 “少啰嗦!昨天赢那么多,今天想跑?门都没有!”老女人顿时眼睛一瞪,半开玩笑地笑骂道:“你就先顶着,林燕洗完后想打,你让出来就好。” “就是啊!难道要我们三个在这里干等?”李姐也不满地道。 知性少妇已经选好位置,朱唇一启,说:“先顶一下吧,不然我们也没事做。” “好吧。”知性少妇一开口,张东反而不好意思再拒绝,否则就是娇情。 众人就坐后,摇了骰子,按东西南北起了第一手牌。 牌一翻开,张东顿时傻了眼,心想:不是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昨晚老子才搞了那么极品的少妇,现在牌运怎么还变好了? 赌钱有各地不同的迷信,有的讲究,有的不讲究,张东自认是不讲究的那一类,百无禁忌,打牌的时候同桌不发烟、什么不搭肩膀之类的,并不在意。 但有个邪门的说法,赌钱近女色的话不好,如果是白虎的话更完蛋,甚至就算八字硬也不一定压得住,可能得破财消灾,总之就是白虎女人不吉利,而赌徒是很忌讳这个的。 这一起手就是五对牌,一进就可做七小对,碰了又是对对胡,牌好得有些出奇,张东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点了根烟定了定神,虽然心乱,但打都是钱,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钞票变成老怪物的饲料费。 三个杂牌,东风、二万、三条,三摸一的牌。这时张东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第一圈的时候,拿起牌一摸,顿时手僵了一下,心想:不是吧,这么邪门,第一个摸上来的就是东风,七对听牌了? 张东一时没反应过来,顿时呆住,因为这样好的牌运实在太邪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要是往常的话,有这种运势,肯定是意气风发的大杀四方,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牌一好,张东的心里却更加忐忑。 看张东摸了牌一副傻了的模样,老女人立刻不耐烦地催促道:“磨蹭什么?快出牌吧!” “好!”张东有些呆滞地应了一声,选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心想:单吊三条吧,想胡三条并不容易。 说实话,张东不愿意胡第一把。 张东随手把二万打出去,心想:要靠三条自摸不太可能,要胡别人的估计也没那么容易。 上手牌这么好,让张东有些不安,觉得这牌好得有点撞邪了。 “碰!”坐上家的是知性少妇,她立刻碰了二万,随手打出一个大牌。 “摸牌啊,别那么慢。”老女人依旧坐张东的下家,她的性子有点急,一看张东磨磨蹭蹭的立刻唠叨。 “嗯,好!”张东心乱如麻,不过看着老女人的面目可憎,心里冷笑一声:别的不多,话真多,看今天老子磨死你!这把自摸都不要了,老子就是要胡你。 说话的工夫,张东的手已经伸出去,漫不经心地摸了一下,顿时愣住,冷汗都流下来,心想:妈的!没邪门到这种地步吧,那触感、那一横横的排列……三条什么时候那么好摸了? 张东脑子一片空白,再摸了一下,确定是三条时,不由得瞠目结舌,手僵硬在半空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想:竟邪门到这地步!刚才心里还暗暗发誓,现在真的自摸了,太他妈的匪夷所思了。 “磨蹭什么啊?快打啊!”不只是老女人,就连坐在张东对面的李姐也不耐烦地开口道。 知性少妇看了过来,她倒是没开口,不过也纳闷张东今天怎么打牌一愣一愣的,心想:难不成撞邪了? 不行,举头三尺有神灵,老子说话算话,今天就是不胡这个三条。张东狠着心,面对着金钱的诱惑,烦躁得要命,手抖了一下,把自摸的三条打了出去。 到了第二圈摸了个五万,张东心里窝火:现在吊五万还能自摸不成?老子的八字可没好到这程度!吃胡,有人打,不管谁都胡了吧!心念至此,张东立刻把另一个三条也打出去。 “牌那么好啊?拆一对三条,做混一色啊?筒子还是万子啊?” 老女人和李姐叽叽喳喳的,倒是知性少妇低头沉吟着,有些开玩笑地问道:“怎么了?第一把牌就那么漂亮,那我们还要不要打?”“撞牌、撞牌。”张东赶紧礼貌地笑道。 张东对这知性少妇的印象很好,起码她文文静静的,一说话又温柔得很,让人特别舒服。 “耐心点打就不会了。”知性少妇柔媚地一笑,善意地说道,或许真的以为张东撞牌了。 才摸没两圈,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已经三台落地,看样子还是万子的大胡,她很嚣张的把牌一盖,得意地笑道:“都给老娘小心点,别放炮了,老娘第一把可是要自摸站庄的。” 看那牌面确实满吓人的,李姐黑着脸骂骂咧咧的,牌是摸一张打一张根本没进过牌。 而从桌面上来看,张东这个早早听大胡的似乎和李姐一样倒霉,这对家的两人怎么看都没竞争的本钱。 知性少妇碰了两次后,一直是摸什么打什么,似乎是听牌了,但被老女人这么一说也不以为然,摇头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摸了几圈后,李姐却弃胡了,拆牌跟章打保平安。 知性少妇肯定听牌了,从她打出的牌来看,听的牌不错。 张东依旧吊那个五万,心想:老子本来就不想胡这第一把,如果真摸上危险的牌,老子也拆开对子弃胡,让你一个人折腾。 打了两圈,老女人明杠一个西风,收完杠钱后,她很夸张地做出一个拜拜的举动,一边搓牌,一边喊道:“杠上开花、杠上开花,老娘大大胡赢死你们!” 看来摸到的是万字,老女人先是眼睛一亮,众人心里格登一下,随后她满是皱纹的眉头又皱起来,一边把牌丢出来,一边骂道:“他奶奶的,怎么摸了这个玩意!” 或许是老女人觉得其他人都弃胡了,所以也怕被别人杠开,丢牌丢得一点都不谨慎。 张东眯着眼,还没等看清楚牌时,知性少妇却是眼睛一亮,猛的把牌推下来,咯咯笑道:“胡了,对对碰,杠后大大胡。” “什么?”老女顿时傻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麻将。 知性少妇的牌是三个八筒、一对五万和一对四条,本就是碰碰胡的大胡,此时是杠开的,那就是封顶的大大胡。 张东这才看清老女人打出来的是五万,马上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等等,老子也胡了。” “我操!杠开的一炮双响啊!”李姐惊讶地说道,同时难掩几分幸灾乐祸。“好巧啊,我也是大大胡!”张东笑呵呵地说道,完全不理会老女人已经发紫的脸。 “七小对啊,这把邪门了。”李姐夸张地喊道,不过这样的奇牌确实难得一见。 “撞什么邪了,今天犯小人了不成?”老女人狠狠的啐了几口,猛的把她的牌一翻开,骂道:“老娘的牌那么漂亮有办法吗?这八万就是不来,却来个五万啊,还来个绝章,让老娘大大胡双响!” 老女人的牌是八万和九万各一对,倒也算漂亮,确实留不住那五万。 知性少妇看着张东的牌,笑道:“满厉害的嘛,居然吊五万,你要换牌的话,可就放大胡炮了。” “呵呵,万子不敢冲啊。”张东谦虚地说道,心想:你开心就好,要是第二圈老子就自摸三条的话,到时有得你哭的。 老女人气疯了,把牌摔了一下,但还是被人催促着拿了码。 事实证明老女人今天倒霉到极点,把码一翻起来时,脸上的肥肉都在抽搐,甚至可以清晰看见满脸的皱纹都在痉挛着。 “多少码啊?翻开给别人看呀!”李姐催促道。 “妈的,邪到这地步,这麻将还打个屁!”老女人黑着脸把码一推,一边拿着钱,一边骂道:“什么鬼牌!老娘打那么久的麻将,还没放过大大胡的双响。操,够倒霉的。” 骂归骂,钱一点都不能少,老女人真是印堂发黑,楣运当头。 按这里的规矩,双响的是买自己的码赔份子,她一家的码好买,二十个码居然中了十三个。 张东见状,憋着笑不敢笑出声。 知性少妇胡了这一把似乎很高兴,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浅笑。 老女人骂骂咧咧的拆开一捆一万,算了算一家是八百四十元,这第一把炮就赔了一千多元,让她根本停不下抱怨的絮叨。 李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气得老女人直翻白眼,道:“少他妈的得意,老娘这钱就是高利贷,放出去是要收利息的。” “好,多放点给我,我乐意!”李姐也不客气了,立刻和老女人斗上嘴。张东和知性少妇相视一笑。 两个赢了钱的人不开口,输钱的倒和看热闹的人吵起来了。 随后,众人推牌重洗。 有了这第一把邪牌,不知道为何,张东的心安稳许多,或者赌博总是很容易让人变得专注而麻木,如今心思虽然还有点乱,但起码没有刚才那么忐忑。 不过,张东还是控制不住地恍惚起来,想着昨晚的销魂蚀骨、想着今天林燕身上清晰的吻痕,只感觉心中一阵躁热,血液也控制不住地沸腾。 只是单纯的意淫,张东的海绵体竟开始有了充血的迹象。 打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没多少出入,自摸的都是小胡,也没出过几把妖牌,李姐倒是赢最多,一边笑,一边还不忘张嘴损人,别说是一输三的老女人脸色更黑,就连张东都有种想撕烂她嘴的冲动,这女人的嘴太贱了。 这段时间打下来,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有出有入,赢的钱维持在一千左右,而老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春药,一路自摸小胡,有近三千元的进帐。 时间一点点流逝,张东感觉自己的牌越来越不好,且心里一直在忐忑林燕离开那么久到底是去干什么,心想:这娘儿们不会让她们三个拖住我,然后借口洗澡,却跑去报警了吧? 张东的心里乱得一团糟,越来越慌张,心想:只是洗澡而已,一个多小时未免太久了,把人丢水里都泡肿了,她到底打算要干嘛! 思绪一乱,心思已经不在牌上,张东手忙脚乱之间连出几把小炮,有一把更是被小胡双响。 张东这些放炮的牌都是乱打的,按牌理的话根本不会放炮,但张东已经慌了神,哪里还有心思算计这些? 连输了几把,别说是赢的钱,张东还倒贴几百元。 老女人乐得老脸如菊花般盛开,冷嘲热讽着似乎很高兴,似乎忘了她才是最大的输家。 在这当口,张东的心头火很大,虽然想无视老女人,但也有点按捺不住。就在张东准备回嘴损老女人几句时,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张东顿时一颤,赶忙回头一看,顿时有些失望。 来的不是林燕,而是林铃。 林铃似乎在外面跑了一天,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分外清纯,马尾上尽是香汗,湿淋淋的别有几分韵味,纯白蕾丝T恤、牛仔短裤勾勒着苗条的身材,香汗淋漓让这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更加撩人。 林铃似乎累坏了,一进来先狠狠瞪了张东一眼,然后拿起一瓶冰凉的饮料大口大口的喝着。 “铃儿,外面很热吧?先休息一下。”知性少妇体贴地说道。 “没事,习惯了就好。我姐呢?”林铃摇了摇头,朝左右看了几眼,问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扫了四周一圈,唯独不看张东一眼。 “应该在那边房里睡觉吧。”张东如见了救命稻草般,赶忙说道。 “你们先打,我去找她。”林铃礼貌地说了一声,马上跑出去。 与林铃纤瘦的身材相比,她身上的深棕色包包显得有点笨重,而且款式很老旧,一点都不适合她。 “拿牌啊!愣什么?”这时,新的一局开始,貌似有点时来运转的老女人立刻催促道。 “哦,好。” 张东心慌慌的,神不守舍,始终无法集中精神,接连几把输了近一千元,而且都是没必要放炮的牌。 张东心里愈发烦躁,老女人在旁边更加开心,知性少妇瞥了张东一眼,也不说话,大眼睛转了几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打到傍晚四点多时,张东已经输了三千元,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几乎没有和知性少妇等人说笑的心思,倒不是因为输钱心疼,反正有昨天那一万多元,算总帐还是赢钱,但心里很慌,因为林燕说要睡觉,结果半天看不到人,林铃说去找她,也不回来了,不知道这姐妹俩到底有什么打算,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真要报警的话也认了。 但这么不明不白的耗着,张东觉得还不如一刀砍死来得痛快,这样莫名其妙的等下去才是最折磨人的。 知性少妇三女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全都在是问晚饭的事,手机全响个不停,似乎饭局不断,老女人和李姐还互相显摆着,嘴里不离这间饭店、那间饭店的名字,看起来还都是市里比较高级的地方。 临近五点,在张东几乎崩溃、几乎要发疯的时候,突然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打得挺热闹的。”门一开,林燕柔媚的声音顿时让张东的骨头都酥了。 回头一看,张东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林燕穿得太火辣了,身材本就极端性感,再配上这身打扮,简直要人老命,她脚趾上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淡紫色的高根凉鞋一穿,顿时有种玉足诱惑,让人恨不得好捧起这双秀足把玩着,修长的美腿在黑色的丝袜包裹下尽显玲珑,透出难以抗拒的妖娆,黑色的真皮短裙,配上看似随意却又类似西装的衬衫,在端庄中有着无比的柔媚。 那紧身的衣服让林燕本就火辣的身材更加曼妙,尤其那呼之欲出的胸部和浑圆的翘臀让人遐想连连,忍不住意淫后入的话该是何等的滋味? 跟在林燕身后的林铃虽然没有那么令人惊艳,不过她的打扮看似随意,也比白天多了别样的清新,深蓝色的连身裙、可爱的卡通拖鞋,在简单的打扮下,那种青春无敌的味道更加强烈,尤其是走进来时马尾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哟,打扮这么漂亮,晚上想上哪里勾搭男人啊?”老女人一开口就很损,尽管她输了很多,不过看张东倒霉,仿佛找到替死鬼似的,满是皱纹的老脸竟舒展了一下。 “燕子,这身衣服也该换了。”知性少妇温和笑道:“去年过年你就穿这一套,也该买一些流行款式的衣服。” “一件衣服穿两年,真省啊。”李姐故作夸张地说:“老娘身材好,穿个麻袋都风情万种。”林燕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目光有些游离地躲避张东的注视,一只手抱住知性少妇,亲密地说:“怎么样?看起来今天手气不错。” “小赢一点吧。”知性少妇看着林燕艳光四射的打扮,疑惑地问道:“你穿这样干嘛,晚上是不是有活动?” “没,约了吃饭的地方,一起去吧?”林燕兴致勃勃地说:“反正晚上没什么事,吃完饭后看是打麻将还是找个地方唱歌,好久没有消遣一下了。” “你这么抠的人,请我们吃饭?”老女人有些嘲讽地笑道:“我没听错吧?老娘最近可是刚体检过,耳朵还没幻听。” “谁说是我请的,反正是有人请!”林燕哼了一声,目光若有若无的看k张东,不说话了。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一阵子,实在让人头痛,张东在旁边听着,脑子一阵发晕,她们的语速之快,让人几乎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不过有一点很确定,那就是林燕指定他来当这个冤大头。 但张东现在哪有心思请什么客、吃什么饭,不过总不能当这么多人的面提那件事,而且张东倒不是心疼钱,但总觉得很奇怪,林燕越是不发火,他就越浑身不自在,这种慢性的煎熬更是痛苦,完全不知道林燕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番闹腾,也没继续打麻将的心情,眼下都快六点了。 林燕看了看时间,催促道:“要打晚上接着打。我已经在老饭馆订桌,再晚的话,人家可不留位子。” “又老饭馆?”张东顿时无语,自从来到这座小镇,几乎一天三餐都是在那里解决。 “嗯,肚子是有点饿了。”知性少妇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先结束,晚上大家没事再继续打。” “我得先回家一趟。”李姐看了看手机,摇了摇头,道:“我家那死孩子整天就知道玩电脑,我不回去的话,他连饭都不知道吃。我还是先回去做饭给他吃,你们吃吧。” “你家保姆呢?”知性少妇疑惑地问道。 “回老家几天了。唉,总不能饿坏孩子。”李姐溺爱地说道,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我也不去了。”老女人说:“我店里的买卖还做着,差不多得回去结帐,今天的钱还没清点。八点半吧,差不多那时候我再过来,你们慢点吃,不用着急。” “不是吧,那么忙!”林燕有些着急地道:“难得聚一下嘛!平时你们总来捧场,今天不让我请一顿,我心里过意不去。” “没关系,真的没空。” 寒暄了几句,老女人搭着李姐的便车先离开了。 知性少妇把包包、电脑之类的东西全放在房内,只带着手机。 林铃和林燕似乎都不想搭理张东,一边和知性少妇说笑着,一边下楼,几乎把张东当成透明人。 张东满心忐忑地跟在林燕等人身后,看着这三个女人的背影,脑子一阵恍惚,不由得遐想连连。 即使是同样的女人、即使是一样的身体构造,但林燕、林铃和知性少妇散发出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诱惑,各有千秋。 林铃青春活泼,清纯动人的率性格外迷人,让人想品尝那青春胴体的弹性和这个年纪特有的娇嫩。 林燕自然不用说,谈笑间媚气横生,脸蛋漂亮,身材又火辣,完全是祸害苍生的性感尤物,这样的女人,男人第一眼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不管容貌还是身材都堪称完美的诱惑。面对着她,荷尔蒙就开始控制不住,只是是个正常的男人,就控制不了想将她这种女人压在身下的冲动。 知性少妇很文雅安静,说起话来平平和和的,让人听着很舒服,打扮端庄大方,一开口,就散发出高贵知性的气质,五官秀气充满别样的韵味,让人不禁遐想她摘下那黑框眼镜后会是何等诱人,且上了床会是什么模样?是温柔似水的小鸟依人,还是让人惊喜连连的疯狂大胆? 莺莺燕燕,园中百花,嫣红数朵,各有香艳! 张东脑子嗡嗡作响,心里暗骂自己真够不要脸,根本是以色狼的眼光在看美女,还能看出这些词,以前读书的时候净看卫斯理之类的玄幻小说,脑袋瓜里哪来的这些词? 总之,和她们上床肯定各有滋味! 陈大山坐在柜台前打哈欠,一看众人下来,立刻站起来,殷切地说:“你们出去吃啊?” “嗯,姐夫,我们去老饭馆吃。”林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先顶一下,吃完回来后我看着,你再去睡一觉。” 陈大山满脸油腻,从昨晚熬到现在,眼睛都红了。 听着林铃的话,陈大山摇着头,憨厚笑道:“你们慢点吃不着急,我还挺得住。” “想吃什么?等等帮你带回来。”知性少妇说道。 但奇怪的是,林燕这个当老婆的反而没搭理陈大山,而是自顾自的摆弄着手机走出门。 陈大山似乎也不恼怒,而是高兴地笑道:“那帮我带份猪脚饭吧。” “姐夫,那我打包点菜给你下酒。”林铃说道。 “好!”陈大山忙不迭的点着头,笑得很憨厚、很开心。 “快点啦!说说说,有什么好说的!”林燕似乎等得不耐烦,在门口没好气的喊了起来,看样子很恼火。 “嗯,姐夫,你先等等。”林铃似乎很尊敬陈大山,一口一个姐夫,反而林燕的态度很奇怪,别说不冷不热了,简直有些厌恶陈大山。 张东插不上话,但觉得别扭,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给陈大山几根烟,就先出门。 六点多正是吃饭的时候,老饭馆的热闹可想而知,张东四人刚走近巷子就愣住,因为路都没办法过,小巷停满摩托车和自行车,根本没地方可以走。 巷外也停着不少轿车,让小巷的交通更堵塞,林燕和林铃倒是习惯了,只看了一眼,马上带着张东和知性少妇饶远一些,从前面的巷子走进去。 如今哪里还有吃饭的地方?别说是店里,就连店后的空地上都摆满破桌子,坐满人。 张东看得连连咋舌,道:“这样的买卖,恐怕卖白粉都没有这么赚。” “所以才有那么多人念念不忘啊。”林铃不自觉接口,但马上又意识到什么,闭上了嘴,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 “燕子,你订哪里?”知性少妇轻声问道。 “放心,毕竟是邻居,比较熟,订的是菜园那边的亭子。”说着,林燕招了招手,立刻有一辆人力三轮车停下来。 “跑那边去啊……”知性少妇哦了一声,似乎觉得那地方有点远,看了看这路的堵塞程度,开她的车去就等着饿死,这又小又满是车流的路根本开不动。拦了两辆三轮车,谈好价钱后,林燕先上车。 不过一上车,林燕马上为难了,一辆三轮车只能坐两个人,她恼火着不想和张东一起坐,自然也不愿意林铃和这种人渣挤一车,但张东和少妇不熟,让他们坐在一起恐怕不太好。 林燕纤眉微皱,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这车颠簸,你这么大个挤进来不舒服,自己去拦一辆。” “哦,好。”张东苦笑道,不敢说什么。 这小县城的路都不太好,一般都是比较小的车道,人力三轮车和摩托车到处都是,也就这些交通工具在这里算是最方便。 四人三车,林燕说完地点后,车夫就出发,明显对那地方很熟悉。 三轮车的速度很缓慢,坐起来别有一种惬意感,让人不知为何安静下来。 张东默默抽着烟,目光看着前方有说有笑的林燕姐妹俩和始终温柔如水的少妇,再一看这小县城黄昏时的安宁,慌了一天的心似乎得到一种奇怪的安抚。 到亭子的路不远不近,这种距离走过去会不耐烦,开车去又感觉太近没必要,因为没一会儿就到了。 沿着小河,慢慢走就到了一处比较开阔的地方,河边都是大片农地,有座连汽车都过不了的小石桥连接着河的两边,对面则是看起来很热闹的菜园。 张东老实地付了所有的车钱,等回过神来,林燕等人已经走到河对面。张东知道林燕是刻意不想搭理自己,没有多想,赶紧跟上去。 门是竹子制的,虽然美观,但起不了防贼的效果,桥边停了几辆车,看样子来这里吃饭的人不少,不过明显这里不对外开放,比起餐馆那边清静许多。 门口有个疑似未成年童工的小弟在招呼人,一看到这三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拦住林燕,客客气气地问道:“大姐,你们有没有订位?今天我们这里没座位了,全订满了。” “有订,姓林。”林燕马上报出自己的手机号码。 小弟查了一下,点了点头,殷勤地说:“这边请,你们那桌安排在荷池边。”张东一行人慢慢往里面走,一进去就听见不少狗的咆哮声,看来这地方养了不少狗,且一路上可见鸡鸭鹅到处乱跑,遍地散发出一种复杂的味道,既有些家禽特有的臭味,也有些说不清的香味——菜香?花香? 张东好奇地看向四周,他从小就在大城市长大,很少到乡下玩,即使有,也不过是招待游客的农家乐,玩点漂流或摘草莓什么的,少有到乡下的时候。 沙石小路很短,两旁是大片菜地,种着各式各样的时蔬。菜地后是一座说小不小的池塘,池塘里种满荷花,此时正是盛开的季节,一阵清香扑面而来。 池上一片片荷叶翠绿无比,甚至可以看见几只小青蛙在上面跳来跳去,一朵朵盛开的荷花,在一片影影绰绰中的粉红显得清纯,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妖艳。 只见五座竹制亭子建在荷池上,一般种荷花的池塘不会太高,这样的建筑看起来新颖,但在南方比较常见,建造的话工程量也不会太大。 此时有四座亭子里已经坐满人,看起来就像在应酬。个个穿得人模人样,说话喝酒的时间比吃饭的时间多。 小弟将张东一行人带进亭子内,马上忙着挂上一些香囊,又在旁边点了好几盆蚊香,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亭子的灯光,瞬间明亮不少。 张东这才看清楚,亭子的四周全用几乎密不透风的防虫网封起来,这种网一般都是防蚊子的,也难怪小弟要点蚊香,在这种环境下吃饭确实惬意,不过南方夏天的蚊虫之多不是一般人受得了,而且像田里、池子更是昆虫的大本营。 南地潮湿,有草有水的地方昆虫一向多,炎热的地方更甚。 张东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看着荷叶上欢快的青蛙,心想:这种地方应该也有不少蛇吧,别他妈吃没几口就冒出来一条蛇,会把人活活吓死的。 桌子和椅子都是木制的,虽然不是紫檀之类的,不过明显是老家具,又重又结实,坐下去感觉很安稳。 “喝酒吗?”一坐下来,林燕就客气地问道,但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起昨晚的事,笑容僵了一下,又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 “姐,不要吧。”林铃也愣了一下,同样不吝啬地给了张东一个大白眼。张东感到欲哭无泪,无言以对,心想:老子都没敢说喝酒的事,这一坐下来老实得像受气的小媳妇,屁都不敢放半个,怎么躺着又中枪了? “来点吧!”出乎意料的,看似斯文的知性少妇竟然点了点头,轻车熟路地说:“不过别喝白酒,这种天气喝了上火,喝啤酒我又怕发胖,不知道还有没有这里酿的桑梓酒,有的话冰镇一下,口感很不错。”
“第二章”知性少妇有事求
“有!”小弟点了点头,恭维道:“大姐真识货,我们春天酿的桑梓酒剩没多少了,师傅说不到入秋肯定就会卖完,再不喝的话就得等明年了。” “今天有什么新鲜的鱼?”林铃嘴馋地问道,似乎肚子很饿,有些兴奋地说道:“对了、对了,那要那个卤味拼盘!” “今天老板来了,照规矩不给人点菜。”小弟一脸为难地说道。 知性少妇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按人头算吧。你和厨房说挑好的上就行了,不用管价钱,只要菜好吃就好。” “好的!”小弟应了一声,就去忙碌了,似乎没有因为这阔绰的话语惊讶,或许来这里吃饭的人都喜欢这样豪迈。 张东算是看懂了,这老饭馆是霸王生意,现在仔细想想,这饭馆一没菜单,二没挂牌子,不识货就别上门,吃什么顶多服务生跟你说一句,而且看起来菜还因为时令的关系经常更改。 看这菜园的感觉,似乎是招待亲朋好友的地方,与吵杂的店面环境一比,确实好许多,不过离谱的是这里也有霸王条款,老板来了居然不给点菜,意思就是给你们上什么,你们就吃什么,不吃拉倒,生意能做到这地步,未免太嚣张了。 知性少妇似乎看出张东的疑惑,笑眯眯地解释道:“这里一直就是这样,老板来了肯定是来试些新菜,而且他们上市场买菜时,什么新鲜、什么好就买什么,所以没菜单,基本上是厨房有什么就做什么。” “生意做到这地步,确实厉害!”张东摇了摇头,依旧不敢苟同这一连串的霸王条款,觉得这饭馆要开在城里,恐怕三天不到就要关门大吉。 “要不是那边生意太好,老头子还不愿把这菜园收拾出来。”林燕虽然感到别扭,但为了不让气氛太尴尬,还是在旁边开口道:“人都有犯贱的时候,老头子也得罪不起这镇里县上的官老爷,只好这在这边池子上搭这几座亭子,规矩多,装潢也破,但照样天天爆满。” “很好啊,又多了些钱赚。”张东纳闷地心想:别人是怕买卖少了,这老头怎么还怕买卖多? “他也怕那些当官的吃霸王餐啊。”林铃明显一副嘲笑土包子的口吻说:“以前这镇里开的饭馆,很多家都被那些官老爷吃跨的。老头子说不怕肯定是假的,所以这菜园从不让人欠帐,而且一桌坐下来就收两百元的茶水钱,跟在抢似的。” “什么?”张东傻眼了,心想:一桌两百元茶水费?有没有搞错啊!在这破地方吃顿饭,有时候都不用两百元,这屁股一沾椅子钱就先收了,太狠了吧! “这也是他精明的地方。”知性少妇微笑道,明显是另有所指。 林燕姐妹俩听着,感到有些疑惑。 张东思索了一下,倒是恍然大悟,看了看旁边那貌似是官大爷的几桌,摇了摇头,嘲笑道:“这老爷子的心思还真精!要不是利用这些人的犯贱心理,恐怕他秕其他人一样做买卖,这老饭馆早就被吃垮了。” 人都有犯贱的一面,有时候自己感觉不出来,但很多事情一说就理解得通,就像是老饭馆一样,饭菜好吃是不假,但如果没那些奇怪的规矩,可能没办法兴隆成那样。 一坐下来,先收茶水钱,服务态度冷淡,吃完恨不得直接赶人走,在这讲究顾客就是上帝的年代,似乎这一切都与之背道而驰,但恰恰是这一点引起人性一种近似于犯贱的倔强——习惯了别人好声好气的招呼,来这里吃饭被冷落,反而能满足心中有些扭曲的感觉。 而传出去的看似都是坏话,却有着很截然不同的反应——这年头什么样的高级馆子没有,有钱的话什么服务没有,朋友凑一起喝喝酒、吹吹牛,天南地北的大酒楼谁说不出几间,谈什么服务态度很好之类的地方有的是,那都是俗气得上不了台面的话题,偏偏就有这么一家店,对客人爱理不理,甚至恨不得轰走客人,一进来就不给你好脸色看,上菜的时候连招呼的人都没有,进了门还得自己找座位,没座位的话后面空地上蹲着,有时候连张板凳都不给,如果心情不好,菜都不让你点,不吃滚蛋,碰上东西卖完了没人理,想在尖峰时段吃点东西,就和别人一样排队等,这里不缺这几个钱,其嚣张的态度,往往让人有想体验的冲动,体验完后又成了一种卖弄的谈资。 地方破破旧旧的,东西还卖得吓死人的贵,而且连块招牌都不挂,活像不情愿让客人再光顾一样,这样的噱头,一下子引起众人的好奇心和哗众心理,反而会让一些舒服惯的人在这里找到一种卑微的另类感、一种极为扭曲变态的新奇感。 难怪生意会那么兴隆。张东笑了笑,觉得这老头倒是把人算得死死的,这间饭馆要是微笑迎客的话,恐怕生意不会这么好。 “这菜园从开张的那一天开始就没被人欠过一分钱。”知性少妇似乎也很欣赏老头子的生意手法,指了指旁边的几桌,笑眯眯地说:“这些人来这里,图的就是个面子。你再看看这里的环境,就明白老头子把这里搞得那么简陋的原因了。” 这座池塘不大,坐这里能隐隐听到那几桌说话的声音。 林燕姐妹俩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张东一下子就想通了,敢情老头子把这里建得这么简陋就是防人家欠帐,这周围几桌说话吃饭都一目了然,谁都不愿意失这个面子。 这小镇、这县城才多大的地方,能来这里吃饭的人多多少少都彼此认识,在这情况下,谁好意思说钱不够,先欠个帐之类的?当然,他们若真的开口,估计老头子也不好意思不答应,所以索性把这里建得这样,这些人为了要面子,真没人欠过帐。 试想一下,如果是封闭的、这些人喜欢的包厢,把管事的喊过去说一声,欠个帐不算什么,但在这样的环境,他们落不下面子、开不了这个口,谁都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尽管在机关内部,这样吃完一抹嘴欠帐的事情很正常,但传出去难免会被熟人调侃几句,这些大爷可不愿为了几个钱,惹得同僚笑话自己,所以在这样的公开场合,他们不可能欠饭钱。 “妈的,老而不死必成精!”张东想通后,不禁狠狠骂道,心想:这老头子根本是一只老狐狸,精得让人胆寒。 “老爷子很会看人,也懂得怎么经营生意,这就是他生意做得大的原因。”知性少妇点了点头,言语间难掩对老头子的赞许。 “老奸巨滑!” 张东想起今天和老头子对话的场景,他看起来严肃大气,就像和蔼的长者,完全看不出那副皮囊下有如此老辣的算计。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林铃听得都要晕了,不知道张东和知性少妇到底在说什么。 “神神秘秘的。”林燕也郁闷地嘀咕道,这话题她也插不上嘴。 这时,张东拍了拍手,一脸不好意思地说:“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实在不好意思。” “呵呵,我也是。”知性少妇微笑着,似乎很欣赏张东一点即透的聪明,朱唇轻启,说:“我叫徐含兰,应该比你大几岁,你叫我兰姐就好。” “小弟张东,呵呵。”张东傻笑道。 这时,张东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他一直和徐含阑有说有笑的,林燕姐妹俩被晾在一边,一直沉默不语,她们还没兴师问罪,他就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这态度实在…… 这时,张东能感觉到林燕姐妹俩同时又送白眼过来,立刻擦了擦冷汗,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 “你见识也挺多的,听口音不是小里镇的人?是来这里做买卖的吗?”徐含兰打开了话匣子,客气地问道。 “不是、不是!”张东赶紧摇头,躲避着林燕姐妹俩的目光,实在不敢再侃侃而谈,再这么聊下去,感觉像是在贬低她们的智商。 “不是?那你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林燕一开口,漂亮的樱桃小口飘出来的却是满满的火药味。 “这……这……”张东搔着头,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家那些陈谷子烂芝麻事。 “又没人堵你嘴,扭捏什么!”林燕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似乎也透着一些好奇,不知道张东这城里人没事跑来这小镇做什么? 这里的服务真的不怎么样,几乎到了没人搭理的程度,小弟离开半天后都没来上茶水。 张东闲着无事,就把大概的事情说了一下,包括上山下乡那一段,包括自己母亲出身这里的事,并隐去父亲在广州留下的房产和那貌似挖人坟的土豪大哥。这些都算是个人隐私,没必要提,而且提的话,也怕引起林燕想敲诈的想法。虽然这社会崇尚真善美,但张东不得不提防,这倒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社会现实,什么事都可能发生,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 等张东简单的说完后,徐含兰沉默了一下,突然摇了摇头,说:“那年代确实是这样,不过你去陈家沟不一定找得到陈家的后人,那里的居民已经不多了。”“嗯,是因为拆迁建水库的事?”林燕疑惑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里的时候,她一脸的冰霜居然有所缓解。 “不拆迁的话,那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吧!”林铃难得开了口,看向张东的眼神柔和许多,没有之前那样强装倔强的漠视。 张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诧异着林燕姐妹俩态度的转换,不过还是关心地问道:“陈家沟村怎么了?那里不是穷山僻壤,怎么还有拆迁一说?” “那边要建水库啊!”林铃说:“陈家沟每年都闹几次水灾,旁边有座什么湖的,我忘了。上次政府派人去勘探后,把那里划为新建的什么水电综合形的水库,所以有些人已经搬出来,还有一些陆续人在谈,就是不知道那丁点的赔偿够他们搬到哪里?” “啊?搬了?搬去哪里?”张东闻言,顿时急了。 虽然张东对陈家很陌生,但毕竟是妈妈的娘家,他小时候妈妈就过世了,她心里一直愧疚着陈家的养育之恩,父亲临死时也惦记这件事,好不容易来一趟小里镇,要是找不到人,那他来这里有什么意义? “这……这也不确定……”林铃有些吓到,没想到张东会突然激动起来。“干嘛一蹦一跳的?吓谁啊!”林燕立刻不满地喝斥出声,显然张东的态度也吓了她一跳。 话没说几句,那小弟跑了过来,提着竹篮子,将竹篮内的餐具和荷叶水放在桌上,笑嘻嘻地说:“几位慢坐,师傅说出来看看人头,看完人头再上菜。”“这么麻烦?”张东不满地嘀咕道,心想:臭老头怎么那么多规矩? “没办法,师傅也是怕浪费。”说完,小弟就走了。 这下谁都没再说笑几句的心情,林燕姐妹俩若有所思,徐含兰倒是对张东有些兴趣,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突然开口问道:“张东,你既然住在省城那么多年,有没有认识纪检的人,或是省里的人?” “省里的人?好像有,不过什么职位倒不知道。”张东搜索着脑子里的印象,他认识两、三个人,不过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官,一个还是什么领导的司机,连编制都没有的临时工。 “哦,你想想,看看有没有政法这方面的熟人?”徐含兰的态度一时有些殷切,似乎也有些着急地说:“最好是还有传媒这方面的人,兰姐想拜托你做个人情。” “怎么?兰姐有麻烦事?”张东搔了搔头,心想:我认识的那都什么人,全都是混吃等死的,吃喝嫖赌样样行就是办事不行,哪有几个人有真本事? 这时,徐含兰反而不说话,而是抿着茶水。 林燕则不知道怎么了,小心翼翼地说:“是这样的,我家有个亲戚这一、两年就要退休了,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拿一些乱七八糟的证据上访,上面好像有开始调查的意思。” 尽管林燕讲得很认真,但鬼都听得出这所谓的“亲戚”跟徐含兰很亲密,临退休了才被举报,还不如说是势落了被人欺压,张东何等的人精?一听就听出其中的门道,眼珠子转了一下,也不说话,静待下文。 “具体问题出在拆迁那边。”看着张东不冷不热的样子,徐含阑也知道拐弯抹角没用,索性开口直说:“他当职的时候主导过新城车站的拆迁工作,在去年年底出现暴力抗争的事,最后那人自焚了。” “闹多大啊?”张东感到头痛,心想:以为省城住的人都认识大官吗?老子认识的官没几个,流氓地痞倒是一大堆。 “暂时还没捅出来。”徐含兰面色有些苦涩,微微皱起纤眉,叹息道:“不过纸迟早包不住火,我们找的关系不太硬,现在听说资料递上去后有省电视台的人在追,这事不太好办。” “没花钱摆平吗?”虽然张东心里不愿蹚这浑水,不过听着徐含兰的话,也习惯性的问道,并纳闷地心想:和老子说这个干什么?我只是匆匆的过客,哪怕在这里搞个强奸案也是昙花一现的人,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听徐含阑这话的意思,犯事的人应该是她比较近的亲戚,不然她不会那么关心,而这件事发生那么久还没曝光,证明这人或徐含兰的家人是有一定的能耐,在当时就把这事压得死死的。此时有人翻陈年旧帐,估计是利益集体在作祟,所以能保留这些资料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在官场也一定是实权派,人家都要退休了还要整这一出,无异于在人濒死的时候捅他一刀。 这样鞭尸般的做法,除了有巨大的仇恨,一般正常人不会去做。张东不是不清楚,如果这种人能混到一定的地位,那证明他绝不是鲁莽行事的人,会翻旧帐整人,证明他还别有所图,或许是想借这事图谋别的利益。 “钱也花了,花得还不少。”说着,徐含阑饶有深意地看了林燕一眼,淡然说:“家属那边的拆迁工作现在好谈了,但自焚的一条人命开口是二十五万元。那时我们是想赔钱了事,岂料有人在旁煽风点火,后来直接狮子大开口八十万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确实是在敲诈。”张东笑道,语气中难免几分调侃,心想:开什么玩笑,中国的人命什么时候值钱到那地步了? “嗯,没人捣乱的话,他们也不敢开这样的口。”徐含兰点了点头,并不否认张东的话。 一个寻常百姓敢大着胆子这么开口,背后肯定是有人唆使,而这人还不是一般的厉害,说出这笔数目不一定指望能拿到手,但就是想借机把这件事搞大。 “八十万元……啧啧,人命什么时候这么值钱了?”张东调侃道。 “张东,你省里有没有一些关系?”徐含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我知道我们不熟,这件事没必要和你谈那么深,且真咬着牙凑的话,确实可以凑得出八十万元现金,但我们不能吃这么大的亏,如果你有门道解决这件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处我暂时不想,但你们干嘛不花点钱解决这件事?”张东饶有深意的看着徐含阑,开始盘算这件事。 其实事关拆迁的话,就两个方面,一是房地产的开发商,这类人虽然大多是地痞,但在地方上的势力极其可怕,钱、权、势样样都不缺,哪会有摆不平的事?一旦要闹大的话,顶多是破财消灾,第二,那件是这件事涉及到地方政府,政府确实有很多强硬的手段,可以以促进经济之名拆迁,逼得人自焚已经不是新闻,只是如果中间有人作梗,那主导项目的人就难逃干系,说穿了还是有些政治斗争的成分,谁都搞不清天天在机关里笑面相对的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按这情况,听徐含兰的口吻,他们貌似有花钱消灾的意思,不过作梗的人明显不想息事宁人,这八十万元他们舍得花,但人家就是抓着这把柄不放,已经有点非整死人不可的意思了“我们倒是想花钱买个清静,但现在找不到门路。”说着,徐含兰紧紧皱着眉头。 “张东,想办法帮一下徐姐好吗?”这时,冷漠了一天的林燕犹豫了一下,突然有些楚楚可怜地说:“眼下徐姐家有这困难,我们也不好受,如果她解决不了这个麻烦,我家的破饭店也别想开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张东诧异地苦笑一声,面对林燕的话,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我欠徐姐二十多万元。”说着,林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马上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 这一眼要人老命啊!媚气横生,说是白眼,倒不如说是媚眼。张东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掉一样开始发软,不过某个部位貌似在隐隐变硬。 “是啊,大哥,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帮帮徐姐吧。”这时林铃也开口了,楚楚可怜地哀求道:“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四处借钱,想还徐姐这笔帐,但都没凑够,我一下午出去收些欠帐也不过几千块元而已。你也知道我们那就一间小旅馆,而且还是半租的,哪来那么多钱还啊!徐姐要是有麻烦的话,我们那里也开不下去T:” “好了,别跟我说这些,和老子没半点关系!”张东被林燕姐妹俩的求情弄得脑子有点乱,开始仔细思索其中的细节问题。 “姓张的!”林燕小脸胀红,突然拍着桌子,咬牙道:“我告诉你,徐姐出了问题,老娘也不好过,我不好过,肯定会拉你下水,别以为我在开玩笑!” “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张东正想得头痛,面对林燕的威胁丝毫不惧,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善地说道。 “燕子、铃儿,先别说了,让他想想。”徐含兰倒是明事理,眼看着林铃也要开口相求,马上挥了挥手制止。 林燕见状,即使心里有火,但也只是闷哼一声,坐了下来,目光不善地盯着张东。 “八十万元……要摆平这件事的话,加上人情费恐怕不只这些。”张东毕竟有在社会上打滚,思索了一下,把大概关系理了一下,隐隐觉得其中还是有问题。“你见识多,我不骗你。” 徐含兰微微一愣,面对张东炯炯有神的凝视,突然有些慌张,末了还是叹息一声,说:“以我们的关系,要一层层的把关系打上去根本是个无底洞,八十万元我们确实拿得出来,但就怕这些钱远远不够。” “首要是哪里?”张东有些蠢蠢欲动,脑子里开始盘算着自己在省城里的那点关系网。 “媒体。”徐含兰思索了一下,说:“这是我们最担心的,我们家虽然有权,但毕竟是地方上的小官,一但这事捅出来,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就怕有钱都没人敢收,这件事就会闹个没完没了。” “媒体方面我倒有认识的人。”张东眼睛一亮,但马上装作为难的模样,看了看林燕,又看了看林铃,咬了咬牙,有几分艰难地说:“说实话,我不想轻易欠人家的人情,不过燕子开了口,我也不好意思推辞。只是,你想摆平这件事,多少给我个底价,我可以帮你谈一下,至于其他的,只能稳住这个以后再谈。”“我……关我什么事!”林燕慌了一下,与今日的咄咄逼人不同,略显羞怯地低下头。 “你觉得需要多少?”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林燕一眼,然后殷切地向张东追问道。 卖弄顺水人情永远是不过时的手段,张东自然明白个中的道理,虽然欣喜于林燕的态度有所转变,不过依旧一脸难色地说:“他们那行我不懂,不过肯定有一个价钱,你起码给我一个底价,我才能和人家谈,否则根本无法开口。” “只要不上电视、不见报,二十五万元。”徐含兰思索了半天,这才咬着牙开价,但依旧难掩担忧地说:“我希望你的关系够硬。这钱我是很愿意花,但我不想花冤枉钱,你明白吗?” 看着徐含阑这坚决的态度,张东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看来他们的死对头真的找关系捅上去,徐含兰这边的人肯定也得到风声,否则她不会这么着急想避免舆论的关注,从而让事态进一步扩大。 这妞还真是个当官的!张东心里盘算之余,看着徐含阑一身端庄的西服和漂亮的脸蛋,心里隐隐发痒,忍不住遐想着她衣衫下的风情该是何等的曼妙。 “二十五万元?你太看不起省城那边的物价了。”张东闻言,心里微微有了底,但还是冷笑道“按你开的这个价格,这红包可以给你们县里的宣传部,估计在这小县城里的报纸不会刊登什么。当然,你们这边没有办报,估计这钱是白花的。” “给我个数目!”徐含兰神情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叹息一声,苦笑道:“这件事要全摆平的话,到底要多少钱?” “再加一倍。”张东心里计算了一下,马上狮子大开口。 “五十万元?你没搞错吧?”徐含兰顿时急了,一向温和知性的她脸色顿时胀红,气急败坏地说:“我警告你,可别觉得这是敲竹杠的机会,肯花五十万元的人情我还怕找不到关系,干嘛要和你谈!” “你确定你找的那些人情有用?”张东点了一根烟,不屑地冷笑一声。 “不可能这么高价,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徐含兰面色不善,明显她也多少打听过一些小道消息,很不满意张东的狮子大开口。 “你给我的也不是实价,干嘛还拜托我?”张东嘿嘿一笑,不阴不阳地哼了一声。 “你说的这个数字以内!”徐含兰思索了一下,咬牙说道。 “对了,为什么我们要这么谈?”张东倒不觉得这价格有问题,只是看着徐含阑从温柔如水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心里有点不爽,调戏道:“兰姐,我们非亲非故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帮你,和我说这么多干嘛?” “你这是什么意思?”徐含兰面色不善地看着张东。 从认识徐含阑开始,她一直温和、知性,就像水一样平和,此时脸上难得的愠怒倒是增添几分韵味,张东是越看越好玩,笑眯眯地说:“办你的事,我欠了人情,我都不知道对我有什么好处?”“好了,我不想说别的了。” 徐含兰有些恼怒,想了想,还是沉住气,瞪了张东一眼,说:“好处的话,我可以给你活动费,至于其他的,燕子的事,如果你不想惹麻烦,最好帮我,否则在这小地方你也别指望能好过。我姓徐的虽然是小地方的人,但在小里镇想收拾你易如反掌。” “什么事?”张东顿时心里一突,明知故问。 “兰姐,这……”林燕心里一惊,慌张地刚想开口。 “你心里有数!”徐含兰的态度出奇强硬,伸手阻止林燕说话,漂亮而深邃的眼眸一直看着张东,威胁道:“帮我处理这件事,我保证燕子不追究,否则我不管你在省里多有能耐,眼下先证据确凿把你关起来,到时你也没办法。”“威胁吗?欢迎,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这个,老子向来吃软不吃硬。” 张东顿时恼火不已,拍案而起,狠狠的瞪着徐含阑,压抑了一天的烦躁不安全变成怒火,这时不宣泄的话,张东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憋死。 林燕闻言有些错愕,惊羞而惶恐地拉住徐含兰的胳膊,着急道:“兰姐,你不是答应我——” “轮不到你开口!”徐含兰的情绪也有点激动,迎视着张东怒目圆瞪的双眼,娇斥道:“如果我家人遭殃的话,你也跑不了!别忘了你们那小旅馆还欠我二十多万元,当时要不是我借钱给你,你能这样舒服得过日子?” 这番话说得有些过分强硬,徐含兰说完后明显有些后悔,不过这情绪一闪而过,她倔强地别过头,不敢直视林燕目瞪口呆的模样。 这时,小声的争吵已经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林铃有些着急,眼眶隐隐潮湿,看那模样是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小声劝道:“兰姐别生气,我姐不是有意的!” 林铃话说得语无伦次,显然她已经惊慌不已。 这时,林铃转过头,楚楚可怜、惊慌不堪地对张东说:“张大哥,求你别说了,兰姐也是碰到麻烦才会这么急躁,平时她对我姐很好的,你别惹她生气好不好?” “这……张东你……”林燕惊得花容失色,说话的时候似乎想强硬点,但颤抖的语气将慌张表露无遗,甚至可以从她面色的痛苦看出,徐含兰的话对她伤害很大。 “够了!”张东猛抽一口烟,狠狠的瞪着徐含兰。 前段时间,张东觉得徐含阑知性又温和,但现在只是短短的几句,她就那么强势不讲理,甚至说出这样的理由威胁,张东不由得心想:果然女人都是翻脸不认人的动物。 只是徐含阑说得也对,这是张东心里最担心的事,昨晚的醉奸,直到现在张东还是很不安,只是没想到林燕居然把这种事告诉徐含兰,这让张东越想越是恼火,忍不住狠狠的瞪了林燕一眼。 林燕有些吓到,立刻低下头不敢迎视张东,浑然忘记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或许是因为张东眼里的责怪,或许是因为徐含兰刚才过分的话,让她夹在两人中间,六神无主、满面惊慌。 “你到底有没有门路?”徐含兰有些不耐烦地道:“没有的话,我不想浪费时间和你谈这些,我不想在这里听你吹牛,谁知道你有没有能耐赚这笔钱?” 事实上,徐含阑的策略对了,男人最怕的是被别人看不起,尤其是被一个女人看不起。 张东顿时恼火不已,猛的站起来,直接指着徐含阑的鼻子,不客气地骂道:“少给老子嚣张!不过只是一个地方上的芝麻绿豆小官,你们这些肮脏事,老子还懒得理例!那点钱老子还嫌少,有本事自己摆平!信不信老子开个口,这件事最后你花钱还摆不平!” “你还真有门路啊!”出乎意料的,被这样指着鼻子骂,徐含兰非但没半分恼怒,反而松了一口气,给了张东一个温润的浅笑。 操,上臭娘儿们的当了!张东顿时醒悟过来,更加感到不爽,立刻坐下来,猛拍着桌子,没好气地说:“老子没空听你放屁,这事我也没义务帮你!该怎么办,另求高明,老子没闲心理你家这肮脏事,别搞得像我贪你几个钱一样。”徐含兰微笑着不言不语,目光轻轻扫向旁边。 林燕羞怯之余,被徐含阑一看,顿时浑身一颤,红着脸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玉手拉了一下张东的袖子,小声哀求道:“张东,你帮帮徐姐好吗?也算帮帮我好不好?” 这语气由妖娆的林燕说出,更显得柔弱得让人不敢相信。 在张东愣愣不语的时候,林铃红着脸咬了咬牙,也娇柔地细声说:“张大哥,求你了,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帮帮我们好吗?” 面对林燕姐妹俩柔弱的求情,这相求的话中甚至有种撒娇的感觉,软绵绵的声线几乎把人的骨头都融掉,张东一时感觉脑子有点发晕,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张东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怪异至极的铃声,顿时把人吓个半死。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九路九连环……” 在一阵急促的铃声中,手机萤幕上出现一个令张东熟悉又讨人厌的名字——大头。 张东一看,顿时在心里暗骂一声: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贱人有半年多没联络了,怎么现在想到要打电话给老子。你这小子算是显灵,还算他妈的托梦?老子不信你良心发现要还老子这笔钱! 林燕三女都被这鬼般的铃声吓了一跳,谁都没开口。 张东深吸一口气,一接起手机,顿时破口大骂道:“王八蛋,还记得找我啊!不是整天关机吗?操你妈的,欠老子钱还搞失踪,手机整天关机算什么?怕我去你家泼油漆?” “靠!东子,你哪来那么大的火气?”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点心虚,不过却倔强地笑骂道。 “老子就是火大!你这个嫖鬼,还把我坑不够吗?”张东一边说着,一边站到亭子边,不停谩骂道,同时小心翼翼地避开一段距离,以防被林燕等人听到这些对话。 大头讪笑一声,有些尴尬地说:“哪有!前段时间要还卡债,手头紧。你也知道我越来越穷,都两个多月没去打麻将,今天难得来解一下手头的痒。” “废话少说!有什么事?”张东心里一直盘算着,不过语气还是很不耐烦的样子。 “这个……你场子什么时候转给阿龙的?”大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几乎有些别扭,似乎是因为旁边有人在听。 “早转了!你少跟我装死,你去的话没人告诉你吗?”张东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不客气地说:“老子前段时间多穷你也知道,现在差不多要跑路了。你快把那一万元还我,不然老子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到你们单位写血书上吊!” “不要啊,我最近真的手头紧!”大头几乎要哭出来了,道:“难得有点闲钱出来打个麻将,没想到又输那么惨。我和阿龙不太熟,他现在把我工作证和身份证都扣下了。” 张东心想:这孙子又输钱了!阿龙和我的交情不错,这死胖子估计一开始去也不知道场子顶出去的事,阿龙看是我的熟客就让他打,没想到这胖子没带多少钱就打,现在估计欠一屁股债。 “输多少?”张东脑子一转,开始想着主意了。 “两万多。”大头弱弱地说道。 这还真是碰巧送上门来,大头在省电视总台上班,应该说他的一家人除了电视台的,就是报社的,权势没多滔天,不过老一辈底子硬,小辈人数又多,在这圈子还真是一条地头蛇。 不过大头好嫖又好赌,一个月近万元的薪水根本不够花,还不算其他奖金、津贴之类的,欠了一屁股卡债,外面也欠人不少钱,要不是他老婆是高级主管,工作就是新闻审核,而且个性强势,估计他的家底早就败光了。 在那圈子里,大头满出名的,尽管因为妻管严,他生活过得苦哈哈,但起码老婆有钱,嫖出事的话,估计她家就捅破天了,小赌的话,他老婆抱怨归抱怨,还是会拿钱出来还债,这也是当初张东肯让他欠钱的原因。 脑子里有想法后,张东立刻装作为难地说:“不是吧?大头哥,旧帐没清新债又起,你不会是想让我扛吧?” “你和阿龙熟,说一声就可以了。”大头信誓旦旦地说:“你还不知道我一个月赚多少吗?再说,我钱都在我老婆那里,你怕我跑了不成?” 操!钱在你老婆那里!还不如说你老婆有的是钱。张东在心里暗骂一声,然后看了看徐含兰,本想直接开口,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事情太容易解决的话,无法跟徐含兰抬价钱,可送上门去求人家,还怕大头狮子大开口,总之贸然开口的话肯定没好处,最起码现在不能透这个风声。 张东思索了一下,要大头让阿龙接电话,然后小声嘱咐道:“龙哥,大头那笔帐,你先拿现金还给客人,这帐就算在我头上。” “不是吧!”阿龙声音嘶哑地疑惑道:“东子,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开口的话,我有多少能力就让你欠多少,别说两万元,就算是二十万元我都不眨一下眼。但你没必要帮大头扛这笔帐,这圈子谁不知道他烂赌!” “没关系,他那边我有把握。”张东沉思了一下,嘱咐道:“工作证还给他,不过身份证要先扣着,还有,让他签个欠条,这是规矩。” “嗯,好。”阿龙虽然不知道张东想做什么,不过还是没多问。 “你们那边还在打吗?”张东试探性的问道,心想:我向他借的五万昨天才汇过去,现在新债又起,唉! 虽然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张东混了那么久,虽然没钱但是有信誉,开口借钱不难,但他最怕是就是开口和别人借钱,怕欠人情,又怕突然没有还债的能力,不禁在心中暗笑自己的人品其实满高尚的。 “还在。他没钱就先停了,眼下三缺一,我刚才在等他还完钱再自己下去顶。”阿龙似乎走开了一些,声音变得没有那么吵杂。 “拿现金给他,凑够五万元让他继续打。”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说:“欠条的债主写我的名字,记得要按指纹。” “东子,没必要吧?”阿龙好心地劝道。 阿龙是少数几个张东比较谈得来的兄弟,在混的时候,张东认识很多乱七八糟的人,可能说话的却没几个,阿龙算得上是一个,虽然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不过在钱上彼此都很好讲话。 大头有钱了赌,赌输了欠,赌赢了立刻花天酒地去嫖,即使他能翻本,但这些钱根本禁不起他这么挥霍,张东心里自然是明白,也感激阿龙的好心,但还是坚持说:“没关系,这些我都心里有数,你尽管给他钱,让他安心在那里打就好了。” “明白。”阿龙没再追问,一口答应下来。 “我这两天把钱汇给你。”张东心里舒服,毕竟还有这么为自己着想的人,虽然他朋友多,但像阿龙这种交心的朋友却没几个。 “不用,我手头不紧。”阿龙说:“好了,你都开口了,那就这样吧。那边的事处理完快回来,几个兄弟都等着你好好喝一顿。” “没问题!”张东笑道,又聊几句才挂了电话。 “事情怎么样了?”张东刚回座,徐含兰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第三章”没有性的婚姻
“明天才回复我,现在不在单位,不清楚。”张东晃了晃手机,一副无奈的模样。 对于这件事,张东心里已经有些把握,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把利益最大化。“哦,好。”徐含兰若有所思,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眸再向看张东时,多少带了让人不悦的防备性。 林燕姐妹俩则沉默着。 这时,那小弟举着托盘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脏兮兮的老头。 那老头白色的背心上都是油污,走上前的时候愣了一下,马上笑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徐校长大驾光临!” “老爷子,最近生意好吗?”徐含兰客气地说道,那温雅的微笑,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还行。你不会还想来谈买餐馆的事吧?”说着,老头看到张东,顿时眼睛一亮,猛的上前拍了拍张东的肩膀,哈哈笑道:“你也来吃饭啊?” “老爷子,您手劲挺大的。”张东肩膀一痛,心想:好家伙,这一下还满有力的,那手满是油污倒无所谓,但真的满痛的。 “你在刚好,有道菜你尝尝。”老头刚想说什么,菜园那边有人喊他,他立刻应了一声,说:“等等别吃那么饱,老头子还在试点新菜,给你尝尝。”“好。” 张东刚点头,老头就跑走了,看来这里的生意很好,连他也得出来招呼客人。小弟也不多说,将菜一放下就赶紧去忙了。 小弟刚一走,林燕就有些疑惑地问道:“兰姐,你也想把老饭馆盘下来?” “之前有过这想法。”徐含兰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说:“这里一直很赚钱,不少人看在眼里。不过老头顾及我家的关系,怕我们签了合约后钱会拖欠,所以一直避着我,也避着那些当官的。” “条件是怎么开的?”张东一听,顿时感到心动。 老饭馆的生意极好,按理说二十五万元盘下绝对不多,但老头瞻前顾后的算得太精明,又得照顾自己的徒弟,又怕自己吃亏,所以他不太愿意把这里卖给当官的,而且仔细想想,其言一十五万元开低了。 “三十万元入股,占一半。”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道:“有人说老头现在缺钱,好像是女儿在国外投资什么亏了,但他这间老饭馆很多人在意,所以有些说法不一定是对的。所谓的二十五万元卖老饭馆,要真是这么划算,早就一大票人从早到晚拿着现金去他家排队了。” “一半?什么情况?”张东皱了皱眉头,心想:那老头到底想搞什么?“就只卖一半,不全卖。”徐含兰的语气温和许多,道:“另外一半他要分成两半,一半挂在自己名下,另一半分给徒弟们。所以在卖之前,他把手续全办好了,开的条件也很清楚。” “老头子倒满有想法的。”张东赞同地点了点头,道:“急需钱,也要出国,卖掉一半的股份很正常。不过他和徒弟合起来也占一半,买主真想干什么也得经过他们同意,说穿了,老头子还是在给徒弟们留条退路。” “对,所以很多人一听都头痛。”徐含兰叹息道:“老饭馆就是只下蛋的金鸡,不过条件一摆,真没几个人接受得了。花那么多钱却做不了主,对生意人来说是很头痛的事。” 张东和徐含阑再想说话时,突然林铃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林铃顿时俏面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林铃那可爱的模样让张东善意的一笑,顿时被她狠狠的白了一眼。 “先吃吧,吃完快回去。”林燕见状,赶忙拿起筷子,招呼众人吃饭。 “嗯,好。”徐含兰笑吟吟地拿起筷子,目光则不住瞥向张东。 眼下夜风已起,和李姐、老女人约的是吃完就回去继续打麻将,确实没多少时间再闲聊,因此张东赶紧拿起筷子,开始打量起这顿毫无选择权的晚饭。 先上的是一菜两汤,汤让人有点失望,看起来是文火慢炖的老土鸡汤,鸡汤异常鲜美,上面漂着一层黄黄的油花,或许是因为加了一些白菜下去熬,入口不算油腻。 与鸡汤固有的味道有点差别,汤里漂着一些说不上名字的植物叶子,大概有十多种,那些枸杞之类的常见物就不说了,张东唯一认得的只有沉香叶,其他的并不知道。 或许是这些叶子的作用,鸡汤在平淡中有——种别样的味道,说不上特别清香,却让人感觉很开胃,总有些喝不够。 老头子除了创意外,还少不了一些抄袭,汤的旁边摆着一只小碗,碗里是剁得细碎的姜末、葱末和香菜末,标准的东北火锅三末,不过又加了本地特有的小香芹,加到汤里香味会有点过于浓郁,不过倒是很爽口。 “来,铃儿多吃点。”徐含兰温和的一笑,夹了一块螺肉给林铃。 这种螺个头很大,出水的时候一般都四斤左右,南方习惯称这种螺叫响螺。 响螺的做法很简单,取出大块螺肉后,由刀工好的厨师小心翼翼地片薄,让螺肉就像纸张般均匀,然后烧出一锅热水,就是俗称的白灼做法,过一下水,刚熟的时候马上捞上来,这也是考验厨师对火候的掌握,烫太熟了,肉就变老发硬,很难咀嚼,烫轻了又不熟,难去腥臭,只有这种这恰到好处的熟度,才能充分发挥出这种食材天然的清香。 螺肉灼得很好,有着来自大海的清淡,隐隐的腥味中透着难言的芬芳,那白灼的水里估计也加了点酒去腥。 酱汁的颜色类似酱油,不过明显是配方不同的自调品,味道很清淡,有锦上添花的作用,丝毫不影响到螺肉本身特有的味道。 第二道菜让张东有些诧异,正是中午吃过的那道类似鱼酿的菜,是用鸡肠灌入剁成蓉的鱼肉,先上锅蒸后油炸的做法,外形上没多大的区别,只是这次不知道用料上的准备怎么样? “这个满好吃的,你尝尝。”林燕夹起菜吃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殷勤的给林铃和徐含兰布菜,轮到张东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瞪了他一眼,不搭理张东。 张东顿时感到无趣,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细咀慢嚼中开始品味这道菜改良的关键在哪里。 入口的时候,鱼肉的鲜腥明显少了许多,口中的芬芳中又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芳香———点都不油腻,却异常重口的芳香,一时很难想出里面到底添加什么,又或许是改变鱼肉泥的制作手法。 随后端上来的菜大多都是海鲜和河鲜,或是当令时蔬,在最好的季节里,在这些食材品质最好的时间烹饪,很容易就能得到那得天独到的美味。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那姗姗来迟的桑梓酒谁都没兴趣品尝。 或许是因为徐含兰家的事,吃饭的时候气氛总是怪怪的,谁都不开口说话。林燕姐妹俩似乎很忐忑,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内幕。 饭菜虽好,不过在各有心思之下,这顿饭吃得不是很开心。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张东叫来小弟买单。 这顿饭不算贵,不过这价钱不逊色于一般的大饭店。 入夜后,菜园的环境就没那么好,到处都可看见蚊虫。 张东四人刚走到门口,就见那老头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哼着小曲,旁边的矮桌上一泡热腾腾的功夫茶,看起来很逍遥惬意。 “吃饱了?”老头睁开眼,微微一笑。 “嗯,吃饱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徐含兰上前笑了笑,温声说:“老爷子,我们开的条件您再考虑一下,我是很有诚意把这里盘下来的。” “我再想想。”老头呵呵一笑,这话明显是敷衍。 闲聊了一、两句后,张东一行人正要走,老头看着张东说:“小朋友,你就不问问我那道菜是怎么改良的吗?” “下次有机会再问。”张东翻了一个白眼,心想:我不问你就不说,敢情您老是专门守在这里等着和我卖弄?真有间工夫。 “张东,陪老爷子好好说说话。”徐含兰见状,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先回去了。正好燕子睡了一下午,精神很好,她替你打一会儿麻将。” “这……”林燕顿时露出为难的神色。 不用说,林燕肯定是囊中羞涩。张东想了想,似乎是她们有话要说,他不方便在场,就识趣地点了点头,拿出一万元递给林燕,道:“没事,你打我的就好了,不用紧张。” “那我们先走了。”林燕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什么,徐含兰就阻止她,然后将林燕姐妹俩都带走。 “来,带你去看看。”老头子呵呵一笑,满是油腻的手立刻伸过来,兴趣昂然地拉着张东去看他的厨房。 “哦,好。”张东愣着,几乎没时间思考。 菜园很安静,那些吃饭的大爷还不算喧嚣。 厨房内除了学徒和伙计,只有两个大厨在忙碌着。 老头大概介绍一下,那两个大厨是他手下最得力的两个徒弟,胖的叫阿肥,掌管菜园,研究新菜几乎都是他的工作,另一个精瘦的叫哑仔,管的是老饭馆那边的生意,虽然也研究新菜,不过管那边的厨房让他腾不出太多精力。 哑仔倒不是哑巴,只是因为老实憨厚话少,原本老头很放心他,想叫他管采购的事,不过因为老实,经常被小贩坑,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 哑仔和阿肥都是本地人,都成了家,有稳定的收入,日子过得比一般人都舒服,他们对老头很尊敬,老头也没多少架子,做起事来倒满和蔼的。 厨房内的食材准备得很齐全,老头亲自动手,把改良菜肴的过程再现一遍。 菜的做法和之前差不多,是在馅料的处理上花了心思,先用本地的米酒将鱼肉泥腌一遍,少量低度的米酒更能去除鱼肉的腥味,又可以使肉泥变软糯,很大程度改变纤维特有的口感。 之前只用鱼肉灌入鸡肠,让这道菜的口感太过清淡,入口的时候没任何问题,毕竟师傅在油炸的时候对火候的把握很到位,但味道寡淡是个大瑕疵。 外表酥脆、内里清淡,外表泛着油花的肠子里却是食之无味,之前的尝试多少算是个败笔。 鱼泥先用白酒腌好后,配上一些料汁中和清淡的口感,然后将香芹、发泡好的香菇和新鲜的南姜洗好后剁碎榨汁,将这些香味浓郁的汁液充分渗透进鱼肉内,一定程度的保持鲜味,又增加一些味道。 虽然吃起来不错,不过还是有待改进。 厨房后面是一座用鹅卵石堆砌的鱼池,养着不少准备宰杀的鱼类,水是活水,一头牵着管子注入河水,另一头开着网眼放流,这样的方式让鱼能尽量吐掉泥沙,每天的饲料都是鸡蛋清和少量的玉米,最少一个礼拜后才能上桌。 鱼池边有张小桌子。阿肥和哑仔殷勤地烧了几道下酒菜,老头就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自己酿造的米酒,笑呵呵地说:“小朋友,你叫张东是吧?” “嗯。”张东点了点头,享受着乡下夜里的宁静,喝着冰镇的啤酒,感觉很是舒服,如果没有这么多蚊虫,那就完美了。 “徐校长想买我这饭馆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觊觎这里的也不只她一人。其实我都要走了,不必管那么多,不过我性子有点倔,有些事搞不清楚前,可不想轻易脱手。”老头笑道。 徐含阑竟是小镇里唯一的中学与高中——小里镇中学的校长!张东知道这个身份时还真有点诧异,原本以为徐含兰不是官夫人就是悠闲的贵妇,没想到是教书育才的园丁,而且还是个园丁头子。 老头名叫蔡雄,他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说:“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来帮她说项的,不过后来一看不像,毕竟如果要说项,谁会找个连东西南北都不认识的外地人?”? “老爷子,为什么不卖给那些当官的?” 张东疑惑的就是这点,蔡雄有顾虑是没错,不过也不必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些人中总可以挑出几个有诚信的吧? 蔡雄叹息一声,或许是看张东是外地人的关系,这才缓缓道出心中的顾虑。 这老饭馆生意兴旺,附属的地方很多,连这块菜园加起来一共有三块地,其他两处,一处是种水稻和蔬菜,水稻的浅水里还养着不少鱼,那些鱼都是吃掉下的稻子和虫子长大的,在这一带这种鱼叫禾花鱼,是饭馆鱼类的主要来源,另一处则是包了一座靠山的水塘,水塘里除了鱼,还养不少番鸭和狮头鹅,专门雇一个潮汕的老师傅打理,山上养的都是放山的土鸡,吃的都是这边剩下的菜和杂粮,也是专门供应老饭馆的。 老饭馆优质的食材很多都是自给自足,昂贵的菜价背后却有着低廉的成本,利润恐怕比外人看到的还要惊人。 一开始,蔡雄开的价其实就那破旧的餐馆,那三块地方他不打算卖,准备留给几个徒弟,虽然地价不值钱,不过都有好东西,最起码可以保证他们衣食无忧。 蔡雄心里有数,那些当官的买了之后欠不欠钱是一回事,但肯定会花钱大肆装潢,而且官场上最讲究关系,到时一堆人来吃霸王餐,他们也没办法说什么,这饭馆迟早会被败光。 各式各样的担忧让蔡雄不敢轻易出手,而且有些人想一起买那三块地方,且开的价格低得离谱,蔡雄思来想去,最后希望卖给精明又有点关系的生意人,他可以降低价钱让徒弟跟他合股,这样一来他也走得安心点。 张东不知道蔡雄说这些干什么,他连喝了两罐啤酒,笑问道:“老爷子,你想得倒是满周全的。不过事不能强求,就算你想得再周到又怎么样?总不会都顺着你的心意吧!我看你还不如把所有产业一起估算,找个有钱人入股一半就行了,而且……没哑仔他们的话,估计这里也卖不到什么好价钱。” 说到这里,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在局外人的立场解释道:“买这里的人都有一个担忧,就是您老一转手,厨房的师傅会留不住,其实都各有想法。一份生意多股份不是坏事,只是您把事情考虑得太明白,反而给自己找了不少难题。”“你说得对,我最近也有这么想。”蔡雄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有一点初衷我不会变——绝对不卖给那些当官的。有钱人嘛,我再盘算盘算,总之把这菜园子与餐馆卖掉一半的话,应该有不少人要,只要价钱不要太低,那人也会做买卖,老头子就不挑剔了。” 蔡雄担忧的并不是转手的价钱,而是转手之后的经营,如果是镇上当官的,其中牵扯的关系太多,那些人来要是吃霸王餐,而老板又不时请客拉关系,这饭馆想不倒闭都难。 “嗯,您先坐,我该走了。” 张东将啤酒喝光后有些坐不住,毕竟心里还惦记着林燕的事,实在没心情和蔡雄聊天,毕竟这和他没半点关系。 “好。”蔡雄明显有点不舍,不过还是起身相送。 哑仔和阿肥还在忙厨房的事,只是礼貌的微笑示意。 一直送出菜园过了桥,蔡雄这才叹息一声,说:“我和老林有点交情。他走了,却留下两个女儿,过得也不顺心。说实话,要不是我女儿缺钱,我原本想把这店以除欠的方式先抵给她们,不过我没能力做那个人情了。” 老林,听起来是林燕她们的老爹?张东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赶忙掏出烟帮蔡雄点上,饶有兴致地问道:“老爷子,你知道她家的事?”“嗯。”蔡雄叹息一声。 张东心里好奇得要命,在蔡雄郁闷的目光中拉着他走回去,屁股一沾椅子,立刻开酒,一边喝着一边打听内幕。 蔡雄有些纳闷,但还是吩咐阿肥把下酒菜热一下。 似乎这件事在当地不是什么秘密,蔡雄眯着眼徐徐道来。 以前林家满有钱的,起码在蔡雄刚盘下饭馆,还一穷二白的时候,林老爹就可以用富甲一方来形容,在那个年代,甚至什么经商能手、万元户之类的称呼都没少过,比蔡雄风光多了。 林老爹的老家在山里,他在十三、四岁时不甘心一辈子待在山里种地。那年头到处都穷,即使到了镇上也没多少工可以打。 林老爹下山后,一路乞讨着去市里,先在饭馆当学徒工赚口饭吃,后来做过不少工作讨生活,车站旁的搬运工、水果小贩,甚至是在车站骗人的事他也干过,后来严格取缔被抓了一次,看他年纪小,关了几天就出来了。 那时林老爹意识到靠这些小偷小摸很难混下去,于是他注意到那些朝九晚五的商户,开始琢磨着发财的门道。 当时透过别人的介绍,林老爹到一支建筑队打工。在那个年头,即使南方都少有私人的建筑队,他跟的建筑队是少之又少的个体户。 林老爹年纪小,身体没完全发育,干不了粗重工作,不过嘴甜人勤快,很快就讨一帮老师傅的欢心。 而林老爹喜欢亲近那些老师傅,学他们的手艺,那些老师傅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不过都肯教他。 建筑队的老板很敬重这些老师傅,连带着也喜欢上这机灵的小鬼头。 建筑队的工人和师傅换了一批又一批,林老爹熬了十年,总算学成一个全方位能手。 那时正是南方发展的鼎盛时期,建筑队的工作多到得排队捧钱去请,老板是赚得荷包满满,脖子上挂的大金链几乎要把脖子压断。 林老爹又做了两年,然后带了一些徒弟就跟老板说要走人。 老板愣了愣,不过毕竟有十多年感情,也没为难林老爹,结算了工钱后又私人赞助他一笔钱让他做生意。 林老爹立刻收拾行囊,毅然回到市里,准备当老板。 回到市里后,林老爹啃了三个月的冷馒头,并到处找关系,最后凭精湛的手艺和在当时算时尚的装修风格一炮而红。 林老爹创立的建筑队,人数最多的时候连学徒加粗工有近百人,年轻人不少都是抱着当年他那样的心思,即使工资少点也没关系,就是想学一门赚安稳饭的手艺。 那段日子,林老爹混得风生水起,脖子上的金炼也越来越粗。 那时已经有大哥大,不过市里都没讯号,林老爹腰上挂着两只整天响不停的呼叫器,成了高富帅,走到哪里都能享受别人羡慕的目光。 在当年钞票面额很小的时候,林老爹结算工程款时几乎都是用麻袋去装,会计看着一笔笔钱的时候,几乎要疯了。 在改革开放的那几年,林老爹意气风发地走在时代最前端。即使放到现在,都是传奇人物。 那年头的工棚很脏乱,生活品质极差,吃的饭里有油荤就不错了,工人的食宿条件很恶劣,林老爹的队伍大、工期紧,工人们很难有假期,过节时会有不少工人的妻儿过来探亲,住宿变成很麻烦的事。那时工地上有几个单独的棚房,林老爹占一间当老板室,其他的大多给过来探亲的孩子住。当然,也有专门的炮房——人家夫妻团聚,大棚的环境没办法亲热,那年头可没开放到打野战的程度,工人们当然也舍不得花钱去开房。 那炮房很人性化,破床嘎嘎作响,被折腾得几乎要散架。 住工地的时候,年轻得志的林老爹天天听着这声音和女人的叫唤声,压抑许久的荷尔蒙早就沸腾了,整天精神恍散,几乎把眼前晃来晃去的女人都意淫一遍。 在一天晚上,林老爹喝多了,趁着酒兴跑到隔壁棚房,在少女的哭喊中爬上她的床,在一片片落红中发泄着压抑多年的欲望。 那女孩是高中生,她爹在工地当瓦匠。 那女孩被蹭蹋后,在床上嘤咛而泣,林老爹裤子一提,顿时很愧疚。 那女孩是趁着暑假来看她爹,她娘很早就跟人跑了,她爹一直在工地上当苦力,供她读书、吃饭。 纸包不住火,当事情捅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都起哄着,夸那瓦匠有福气,女儿马上就变成老板娘。 那时候人的思想很单纯,林老爹年少多金,瓦匠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这种思想潜移默了,也觉得这是自己家的福气。 林老爹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强大,只有那一次,那女孩的肚子就大了,林老爹在山里的父母都等着抱孙,即使不太情愿,女孩还是含着眼泪嫁给林老爹,当起什么都不懂的老板娘,享受起好日子。 因为心里有愧,林老爹对那女孩非常好,之后那女孩也接受这段婚姻,那时的日子过得也算舒心。 婚事办得很隆重,林老爹的多金让老瓦匠心里很舒坦。 十个月后孩子呱呱落地,是个女孩。在那重男轻女的年头,让林老爹有些失望,他父母也有些失望,因此月子还没坐完,就开始要怀第二胎。 第二胎差了两、三年,结果又是女孩,这下冷嘲热讽不断。 连生了两个孩子后,林老娘的身子本来就虚,整天被这些话说得心里抑郁,没多久就撒手走了,走时林铃还没满月。 那段时间,林家诸事不顺,老瓦匠为女儿抱不平,上门打了林老爹一顿后被抓了起来,接着市里两桩工程款项结算时出问题,再接下来一个快完工的工地因为合作方诈骗的关系停工,成了烂尾楼。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两年的光景事事不顺,几乎把林老爹所有家底耗光,赚的钱看不见,有的变成烂尾楼,事情一天不解决就一天拿不到钱,资金链一断,买卖也是日渐衰落。 林老爹掏了家底结算所有工钱,算是正式停业,然后郁闷地回到小里镇。 林老爹整日借酒消愁,两个孩子都雇保母带,他整天烂醉,一会儿疑神疑鬼是死了的婆娘来报复,一会儿又说是生了两个扫把星,反正日子被他折腾得没办法过。 两个孩子渐渐大了,也懂事了,尽管生活不算窘迫,不过她们小小年纪,也乖巧地做着家务,成绩也不错,但或许是害怕终日酗酒的林老爹,她们很沉默,连邻居都说她们一点都不活泼。 直到林燕上了初中,林老爹这才想起自己当爹的责任。 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过颓废那么多年,除了一点房产,林老爹没剩多少钱,决定要赶紧赚钱。 还好当年不做生意后,林老爹人情做足,并没欠别人一分钱,想重拾老本行时,尽管有些跟不上时代,不过当年的工人很多都混成工头或老师傅,凭着这些关系,他马上有了工作。 虽然钱没以前赚得多,但起码要安稳过日子不是问题,凭借着当年的关系,林老爹在县里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中年二度创业成功。 可就在人们津津乐道林老爹还是命里有福时,一场灾祸让这个家彻底破碎。 当时的建筑行业还没什么规范,林老爹观望一段时间后,将所有老本咬牙举了外债,在县城里包下两个大工程,其中一个是开发中的百货大楼,后来涉及国有资产被私人侵吞的案子,被法院查封,建了一半的时候停工,投进去的钱全部化为乌有,除非特别有钱有势,不然谁都不敢去动那栋楼。 那年头,建筑队大多是先行垫付,工程款得等完工验收时才拿得到,一时之间林老爹欲哭无泪,投下去的钱等于丢了一样,工程的负责人已经进监狱,即使他四处找关系,也没人能在这复杂的案子中给他半点希望,这几乎赔尽林老爹所有家产。 但第二个工程才是让林老爹彻底绝望的原因,县里桥梁建设承包,按理说不会有什么纠纷,也不存在其他问题,结算款有关系在,也不必担心,但那年代对于安全的问题都不注意,工地竟出意外,打桩机半夜倒下来,砸到工人睡觉的大棚,六死三十多伤,当时轰动一时,成了市里的大案子,也成了安全施工的负面教材,工地被勒令停工。 之后调查组来调查,几乎所有东西都不合格,长官立即拍板定案,林老爹就被抓起来,之前垫付的工程款也都化为乌有,而且他还必须赔付工人的抚恤金和治疗费用,伤愈后落了残疾的赔偿也必不可少。 这一场事故彻底击跨林老爹,他卖掉房子、原本想留着养老的几个店面,东凑西凑也凑不齐前,最后林老爹跳楼,死了。 之后这件事渐渐平息下来,也没多少人再去追究已经无家可归的林燕姐妹俩。 “陈大山呢?”张东最好奇的就是这件事,林燕和陈大山说是夫妻,却怎么看都很奇怪。 “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蔡雄苦笑一声,似乎也很费解。 林家破产后,多少赔了一些钱,那些工人家里闹事的虽少,但不是没有,如果林老爹那几年被卡死在烂尾楼上的钱和欠的工程款能拿回来,要应付这些其实也不难,甚至还有不少节余,但现实是,这些钱就剩个数字,肯定要不回来。 陈大山是林老爹手下的小工头,几年来攒了一些钱,而且这件事根本牵扯不到他身上,不过那时他老爹要咽气了,他是家里的独子,两个姐姐都嫁了,老爹临死前抱不上孙子,死不瞑目。 陈大山欲哭无泪,因为他那玩意早年做工时不小心废了,就算娶了妻也生不出娃儿,但他是个孝子,一听老人说结婚冲喜之类的话就动心了,但一想自己的身体情况又垂头丧气,谁愿嫁给他这种圆不得房、生不出仔的废人? 那时林燕姐妹俩无家可归,借住在以前的邻居家,山里的爷爷奶奶不欢迎她们,她们想去投靠时几乎被扫地出门,因为老一辈的都说她们是扫把星,是她们勉死自己的爹。 那时林燕二十岁出头,眼看着老爹临死的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陈大山就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林燕也知道他身体的事,但林铃年纪还小,她们根本没选择的余地,便含泪答应陈大山的条件,做他陈家的媳妇。 林燕被打扮成新娘子,带到陈老头面前,还带着红红的小本子。 当时老村医搭着林燕的脉,骗陈老头说已经有了。 而陈老头一看媳妇这么漂亮,简直乐坏了,回光返照的吃了两大碗饭,过了两天就甘心也放心地走了。 那阵子,林燕无可奈何地当起陈家媳妇,忙前忙后处理着陈家的丧事。 陈大山心里有愧,对待林燕时都小心翼翼。 不过陈大山的事在那一带不是新闻,别人都窃笑着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硬不起来的玩意还讨这么漂亮的媳妇,那就是作孽。 处理好了丧事,陈大山既是因为愧疚,也是因为林老爹曾经拉过他一把,照顾他的生意,倒没有过河拆桥,那时刚好有人欠林老爹一大笔钱,被追债许久,就用一栋破旧楼房抵债,陈大山就从家里搬出来,准备靠这栋楼好好过日子。而林燕拿了陈大山一笔钱,总算还清赔偿款,那些工人的家属不再来闹事,林燕姐妹俩这才结束担惊受怕的生活。 不过面对接下来的日子,林燕姐妹俩依旧很彷徨。 那时候这栋楼很不值钱,新城还没建起来,地点很偏僻,甚至那破烂的泥土路连摩托车都很难骑过去,即使有了这栋楼,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买卖。 最后,陈大山咬牙拿出剩余的积蓄装潢一楼的门面,卖点小炒、租几个床位给过路的山民,勉强维持这一家子的生计。 在那时,林铃就是随姐姐嫁过来的拖油瓶,在她只会哭哭啼啼的年纪,就记得是陈大山养着她,所以她对陈大山的态度不错。 林燕则始终觉得陈大山忘恩负义、落井下石,所以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冷淡,甚至有些厌恶。 后来,老城区重建,这栋破楼的所在地成了热门景点,不过当时他们的钱只够维生,根本没有余钱做点什么。 陈大山的积蓄早就用光,偶尔靠打零工维持生活,毕竟那时林燕刚毕业,林铃还在学,每天眼睛一张开都要花钱。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找的,反正找到徐含兰,林燕用楼房做抵押,和她借二十五万元装修,利息比银行高一些,但还不到高利贷的标准。 在这小地方,只有徐含兰那样的人有这种闲钱借别人。 酒店的装修只用了十几万元,另外的十几万元则是用来还债,毕竟林燕姐妹俩那几年的开销很大,陈大山很吃力,借了一些钱,加上还有一、两个人的赔偿没还清,这些人上门的时候只能用钱打发,所以钱一过手也留不了几天。 说到这里,蔡雄叹息道:“真是世事难料啊!原本以为燕子翅膀硬了就会飞了,没想到这俩口子现在还没散,想想也是难为这丫头。” “是啊。”张东倒没有那么多感慨,只是心里鄙夷:陈大山都硬不起来了,还要霸占人家女儿当老婆,有没有天理!那么漂亮的女人能看不能用,实在是蹯蹋啊! “唉,不说了。”说到这里,蔡雄叹息一声,站起来捶了捶腰,说:“也不知道人家的日子怎么过的,不过这样也好,当年大山可是掏出家底养她们姐妹俩,也算是尽心尽的还了老林当年的恩情。但这笔糊涂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纠缠到头。” 想想也是,林燕和陈大山的关系很奇怪,林老爹拉了陈大山一把,按理说是有分恩情在,出了事,陈大山帮林燕姐妹俩是应该的,也不能对人家太过苛求,但结果是林燕无奈地成了陈家的媳妇,给老人送终,结果陈大山的行为又变得有些落井下石。 事后,原本陈大山可以花一点钱断绝这个关系,那时走投无路的林燕姐妹俩也无可奈何。估计林燕会很伤心,因为年纪轻轻的,就与人离异。 只是不知道陈大山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愧疚还是其他原因,倾尽心血让林燕姐妹俩读书生活,和林燕倒还满像是真正的夫妻。 两人之间的纠葛是剪不断,理还乱,张东想着都有点头晕。 不可否认陈大山还算是好人,当时的情况他也是无可奈何,不过耽误了林燕那么久,整体来说他既有好的地方也有坏的地方,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也不知道林燕姐妹俩是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家里变故,让她们已经麻木也安于现状,或许是早年母亲抑郁而终的事让她们心里有些阴影,总之事情如此跌宕起伏,张东不信她们还能维持平常心。 生活就像一出变故颇多的电视剧,真他妈的狗血。 蔡雄困了,要早点休息,于是张东与他告辞。 走出菜园时,张东不禁骂了一声,原来里面还有这样的内幕,徐含兰借的居然还是高利贷,估计也是想用这笔闲钱赚些开销,难怪最近林燕愁眉苦脸,敢情是最近被逼债了。 想想陈大山起码还是负起责任,只是他的脾气未免太好了,林燕那样的冷眼以对都能忍受那么多年,张东自问没他那么好的脾气,所以对于陈大山的看法,心里隐隐有些改变。 路上一片昏暗,路灯不怎么明亮,张东一边走着,一边心中纠结着这件事。 其实事情本身不算复杂,就是这些人心里的想法会让外人觉得奇怪,为什么林燕乃至陈大山都安于这样诡异的现状? 神游太虚的时候,张东走到热闹的街上,这时差不多十点了。 远远看见酒店的灯光亮着,张东晃了晃脑袋,打起精神,想着这个夜晚要怎么面对林燕?徐含兰又会不会在背后教唆她什么? 哎,徐含兰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不是省油的灯。希望她别给我添麻烦了。张东暗暗叹息着,心里既好奇林燕的想法,又不得不提防徐含兰以此事威胁。
“第四章”操蛋之事
这时是饭店比较热闹的时候,店里来往的人颇多,不少都是背着行李的村民,还有过路的小贩。 张东刚要进门时,刚好陈大山也走过来,后面还领着一个打扮不错的中年人,看样子又是被国营酒店赶出来的。 “哟!大哥回来了。”陈大山看见张东,立刻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 这一阵子陈大山没睡多久,林铃才回来没多久,他又跑去挖人家墙角,体力实在不错。 只见陈大山的双眼都是血丝,明显是睡眠不足,不过那憨厚的脸一笑,给人的感觉依旧舒服。 “嗯,很忙吧?”张东打这声招呼已经很随意,知道林燕姐妹俩的过去,心里对陈大山的看法已经有些倾斜,感觉他可恶之余,又不失让人敬佩的大男人责任心。 柜台前有几个登记入住的人,林铃忙得俏面通红、满是香汗,马尾一晃一晃的,几乎看不见她在忙什么。 “小妹妹,那些女的有你这么漂亮就好了。”不时还有一阵轻浮的浪笑声响起。 “对啊,不然你赚我的钱好了。”一个满嘴黄牙的丑家伙更是肆无忌惮地调戏着林铃,拍着破旧的衣兜,淫笑道:“顶多明天的买卖白做了!不过睡这么漂亮的小妹妹,才花那点卖鱼的钱,老子认了。” 张东闻言,顿时有些火气,显然林铃又在推荐那些特殊服务以赚得微薄的佣金才被调戏的。 尽管知道林燕姐妹俩很缺钱,赚这种钱也是迫不得已,但张东依旧难以控制住心头的怒火。 猛的走上前几步,张东阴着脸往那里一站,狠狠的瞪着那几个色迷迷的人,冷笑道:“看来你们都满有兴致的,不然我给你们找些舒服事,保证你们舒服得骨头都会散。” 那几人虽然嘴上占了点便宜,但骨子里是欺软怕硬的,看着张东往这里一站,人高马大的,面色又很凶狠,立刻就闭上嘴巴。虽然有倔强的人想回嘴几句,但一看张东的穿着明显不是他们这一类的人,也立刻乖乖闭上嘴,再加上张东凶神恶煞的模样确实吓人,所以一个个付了钱、拿了钥匙就一溜烟的跑了。 陈大山带了客人进来又跑出去,很是卖命,这么个熬法,难怪会衰老得这么厉害。 这时,林铃办完所有手续,松了一口大气,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 “铃儿,”张东在台前抽着闷烟,思索了一阵子,有些恼火地说:“这种事你们可以雇人做,有的是这门道上轻车熟路的人,犯不着你这没嫁的女孩在这里受人间话。” “谢谢东哥。” 林铃羞愧得几乎不敢抬头,此时她已经没了今日强装的倔强,也没有因林燕的事而心生的不快,就像是个做错事被训斥的孩子一样,显得很不安。“我不是想听你说谢谢,是要和你说,女孩子得自爱!” 张东也不知道这把无名火从哪里来,再看林铃委屈的模样,心里更是不爽,说话的时候已经语带嘶吼,甚至控制不住地拍着桌子。 “我……我……”被张东这一吼,林铃的眼眶有些发红,抬起头来,惊慌而无助地看着张东,颤声连连说:“东哥,我家现在能省一点是一点,如果能省下雇人的钱,我姐能少操很多心。” “我……唉,算了,我也不是存心要说你。”张东语哽一下,抽着闷烟,看着林铃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气朝她这样吼着。 “我知道。”林铃的声音有些低沉,柔静得让人心都要碎了。 林铃不敢抬起头,张东也不敢看她。 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一阵子,张东狠狠的掐灭烟,有些无奈地说:“对不起,铃儿,我刚才有些冲动,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 “没事。”林铃摇了摇头,眼眸已有泪花闪烁,她擦了擦那小小的泪珠,朝张东微笑一下,柔声说:“东哥,你还是先上去看看,毕竟赌的是你的钱,我怕我姐心绪不宁会输光的。” “我先上去了。” 张东沉吟着,本想和林铃好好聊聊,但这时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叹息一声,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朝楼梯走去。 “东哥!”这时林铃想起了什么,赶紧喊道:“我问过了,去陈家沟的路现在还没通,还要三、四天才通车,什么时候能通车,我立刻告诉你。” “谢谢你。”张东转过头,给林铃欣慰的一笑后,心里五味杂陈。 林铃关切的态度和早上时判若两人,一时让张东感觉心里更是愧疚。 或许是因为山路堵塞的关系,不少山民都没办法回去,饭店的生意还算不错,张东快上——楼的时候,可以听见吵闹声,走廊上堆积着吃完的食品袋子和喝空的啤酒瓶,一阵阵的喧嚣漫骂中,不难听出这些寂寞的山里男人正用赌博消遣无聊的时光,当然,夜里有没有找点安慰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里面不乏勤快的人,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归来,虽然滞留在这里没有办法,但住宿的费用还是让他们心疼,卖完了货,不少人还是选择打点零工来补贴。 刚上楼梯的拐角,突然一楼的走廊传来很吵的打闹声,张东赶忙转身往回跑。 林铃也马上跑出柜台,朝传出打闹声的地方跑去。 不少房客听到动静,立刻跑出来看热闹,在这里那么枯燥无聊,难得有点乐子可看,谁都趋之若鹜。 声音的是来自中间的一间客房,房里传来厮打和谩骂的声音,动静闹得很大。林铃和张东赶忙跑过去,一看房内一片狼藉,被单什么的都被扫到地上,小电视也被砸坏,桌椅也是东倒西歪,乱得和抢劫现场差不多。 角落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掐打着,巴掌打得一听都感觉脸上很痛,嘴里还吼骂着一些恶毒的词。 林铃一看,立刻羞红着脸跑出去。 张东则慌忙地上前劝架,一边把这对男女拉开,一边好声好气的劝着,折腾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 门外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看没戏了,立刻回房间。 中年大叔骂骂咧咧的跑进浴室,似乎是要洗澡,另一个流莺模样的女人则咒骂着,然后背着包包和张东走出来。 柜台前,林铃有些郁闷的和一个中年女人说话。 那女人倒是客气,一个劲地道歉着,不过一看到张东身后的女人,顿时脸一沉,没好气地骂道:“骚货!好好的买卖干着怎么闹开了?尽给老娘惹麻烦!” 那流莺还没开口,嫖她的男人就提着裤子出来,一出来就大吐苦水。 原来这男人来镇里卖货,住了几晚,今晚有点发情,就按着客房门下塞进来的名片找了一个女的想泄火。 张东暗笑着,推销手段还真够先进,这小镇也流行起这一套,看来这行业的竞争也很大。 男人一边骂着,一边把名片扔在柜台上。 张东拿起名片一看,不禁想笑,不就是只是个色情行业,居然名片还做得那么诗情画意,更绝的是上面的介绍还真不错,文笔上佳,光看那名字“漪花遐居”,还真够风雅的。 那老板还真是有心人,这挂羊头卖狗肉的行当也能搞得这么有名堂,看到这名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兰花协会还是书法协会之类的高级会所。 取名字这种事很讲究,忘忧草的名字够好听了,但其实本名叫黄花菜,东西是一样的,只是名字有点差别就天壤之别了。 林铃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毕竟还嫩,处理事情有些惊慌。 张东见状,赶忙制止那又要破口大骂的流莺,面色一沉,说:“先别吵,说说怎么回事。” 张东本来就一副流氓相,此时脸色一摆还真镇得住场子。 那个明显是老板娘的女人一看,立刻把那流莺先叫回店里,似乎怕她嘴里再不干净会惹张东生气。 那流莺走的时候,嘴里还谩骂不休。 这时张东才看清那流莺已经三十岁出头的高龄,竟穿着鲜艳而暴露的水手服,而且看起来还是AV片里专用的,心想:靠,与时俱近啊二套衣服多收十元的服务费,这年头连卖身的行业都讲究这种增值服务了。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了那中年大叔一眼,觉得他那朴实的外表下竟隐藏着一颗追赶潮流的心,真够有情趣的。 事情马上就解释清楚,很简单也很操蛋,那个流莺被召来之前吃了一碗麻辣烫,加麻、加辣,还自备海南出名的黄灯笼辣椒,来到客房后,出于职业习惯,自然先扭几下屁股,秀一下制服诱惑,但悲剧的是她没有职业道德,吃完了那么辣的东西忘了漱口,中年大叔兴奋得享受她的口技后,下面顿时又痛又肿。 这肯定生不如死啊!张东听着,额头都冒出冷汗,下意识觉得裤裆内也是火辣辣的痛。 那流莺对于自己工作的失误也有些愧疚。 当时那中年大叔痛得满面扭曲,眼一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把她抓过来内裤一脱,翻开裙子就插进去了。 结果是两人都痛得在地上打滚,稍有点好转后就打起来了。 “你说,哪有这样的!”中年大叔越说越气,理直气壮又十分委屈的吼道:“哪有这么办事的!搞那么辣的东西弄老子的鸡巴,老子都怕以后硬不起来了!” “这……大哥,没那么严重吧?”老阆娘训舢笑道,但语气已经有些心虚。 “没那么严重?你给我抹点辣椒试试!” 中年大叔都流下眼泪了,马景涛般的咆哮中隐含着一个男人深深的哀伤,还有小弟弟曾经痛不欲生的火辣。 知道事情原委就很好解决了,老板娘一个劲的道歉,免去嫖资还买了条烟,饭店这边的损失她也全包了。 虽然中年大叔还骂骂咧咧的,不过倒没有死缠烂打。 最后,一个回了店里,一个回了房间。 张东感到无语,心想:这年头,什么行业素质都在下降,要是在古代的话,逛青楼绝对就是惬意的事,逛得好还能留点风花雪月的佳话。 一入青楼,老鸨会和你说:“这位公子,我家的姑娘四岁学诗,六岁学画,八岁的时候拜了大师学琴艺尽得真髓,可谓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一定会让公子玩得高兴的。来,闺女,给公子弹个曲先听听,让公子先解解闷。” 可放眼现在,台词直接而又没内涵:“老板您看看,我这小妹今年才十八岁,波大水多很耐玩的,而且这口技特别好,一定会让老板玩得开心。来,让老板摸摸,这奶子可是真材实料,可不是硬挤的哦!” 传统文化的没落让人痛心啊!张东叹息着,却也向往着。“我先上去了。”处理完这件事,张东看林铃一脸郁闷,道:“放心,再有什么事你打电话叫我,处理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了。” “东哥,谢谢你。”林铃面色俏红,点了点头。 芝麻绿豆,鸡毛蒜皮,或许这小小的饭店只是一个缩影。张东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有那么多感慨,上楼的时候,顺手摸了一下墙上的墙纸,不少已经干枯发皱,明显当时装修的时候也很窘迫,都是便宜货。 张东步履有些沉重地走上三楼,铁门没锁,这时所有房门都紧闭着,不过隐隐可听见林燕的房间里传来麻将声和一些吵杂的声音。 张东信手推开房门,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进去后和谁都没打招呼,径自打开冰箱,拿出冰啤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后,这才踱步到麻将桌前关心起今晚的输赢。 徐含兰、林燕、老女人和李姐打着麻将,还参杂着不少三八的话题。 刚才张东进来前还闹哄哄的,可张东一进来就全都安静了,似乎有默契的停止女人间才该有的话题。 “怎么样?” 张东温和一笑,很自然的站在一个角落,左边是徐含兰,右边是坐她下家的林燕。这样的站法起码不会让别人怀疑。 虽然张东询问输赢,不过事实摆得很清楚,老女人一脸红润,嘴里也不骂骂咧咧,明显手风正顺,怕说脏话坏运气,李姐也安静得很,看起来也是小有进帐,心情很舒畅。 “打完这把,你来打吧。”林燕有些不好意思,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和张东说话的不自在。 “输了?没关系,继续打。”张东安慰道,目光立刻朝徐含兰扫去。 说实话,要不是有今晚的接触,在张东的印象中,徐含阑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性格好,牌品也好。 不过,此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徐含阑又输了,虽然她依旧带着温柔的微笑,不过俏面胀红,脸上有明显的汗珠,平和的外表下难掩她心里的紧张和烦躁。 张东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注意着牌运的走向。 果然,老女人和李姐的手风比较顺,林燕还好,起码牌不好的时候会比较保守,徐含兰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有把握,桌面上的牌看都不看就打生章,结果无敌连环炮,自然输得很惨了。 打了一会儿,又放了一把炮,林燕顿时有些发恼,猛的站起身,道:“还你!都什么烂牌,这样的牌还打个屁!”说完,林燕也不管张东怎么想,就去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一旁。 这时林燕的水钱已经抽了三、四百元,照这个数目来看,徐含兰输得还不少。 张东不说什么,坐下后晃了晃手中的空罐子,笑道:“再给我拿一罐来,打个醉麻将给你看。” “喝死你!”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还是扭着性感的身子去拿啤酒,而且还帮张东打开放在一旁。 或许是心里烦躁,林燕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还加了冰块喝着。 “哟,正主回来报仇啊?”老女人似乎赢得不少,喜笑颜开的调侃道:“这好色的钱可是得花的,林燕赚我们的水钱,你来补贴一下也合情合理。” 林燕狠狠的白了老女人一眼,却没说什么,毕竟她总是口无遮拦,和她计较是自找没趣。 张东懒得理会老女人,笑了笑后开始拿牌。 徐含兰若有所思地看了张东一眼,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她很想知道自己家的事有没有进展,不过此时有别人在,不好开口,只能忍下来。 打了两圈,牌一起手不怎么样,张东拿起牌时都苦笑一声,摸牌更是摸不到好牌,难怪林燕会输,这样的牌运,叫周润发显灵都没用,鬼才打得赢。 张东决定改变策略,牌一上手直接弃胡,除了中间李姐放炮给老女人一把外,其他的都臭了。 徐含兰看出张东的目的,不过却微微一笑。 其他两人则都是骂骂咧咧的,想用言语剌激张东冲生章。 老子吃软不吃硬,这套激将法没用!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们两个老娘儿们年老色衰的,连使美人计之类的本钱都没有,老子眼下是水火不侵,油盐不进,就是打赖牌怎么样! 林燕在旁边看着,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输,心情有点不爽,红酒一直喝个不停。张东也是一口接一口啤酒,和徐含阑三人磨上了。 有了张东这样搅和,没几圈下来牌就变得又慢又烂,打得都没劲了。 徐含阑等人早就决定只打到十一点,在十点左右时,张东终于拿到一手好牌,几圈下来就听牌,正巧老女人杠后打一个发财,被张东胡了个大大胡,老女人顿时开骂了。 不知道麻将是不是这么邪门,嘴里不干净牌运就掉,剩下的这一个小时,张东大杀四方,虽然大胡不多,但老是接连自摸码还旺,没多久不仅把输的都赢回来,更是翻本多赢了四千元。 徐含兰还是输,不过中间也自摸几把,倒是把损失补回一些。 十一点时,李姐打了个没输赢,徐含兰小输一些,老女人则是从赢输到仆街,骂骂咧咧的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又成土豪了。”张东喝得面色已经发红,数着钱笑道:“明天想吃什么,先说吧,天天这么个赢法,钱都不用赚了。” “张东……”徐含兰收拾着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今晚我和你说的事,希望你能出点力,只要这件事摆得平,你开的价钱不是问题。” “我得问问,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 张东一副无奈的模样,心想:轻易答应没好价钱,多磨一会儿是一会儿。 看样子徐含兰有和她家人商量过,这时她肯服软开这个口,证明事情应该到火烧眉毛的地步,不过他们估计也是没办法,她与张东萍水相逢,居然把希望放在他身上,显然已经急得病急乱投医。 “嗯,就这两天,如果耽误到时间,对大家都没好处的。”说着,徐含兰饶有深意的看了林燕一眼。 聊了几句,徐含兰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么晚,也不知道是谁找她,她讲着电话就走了。 小镇上的夜晚格外安静,窗口都可以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似乎她走得有些急促。 “这些女人……”林燕看了看一地狼藉,伸了伸懒腰,还是摇了摇头,说到:“算了,等明天让林铃收拾吧。” 房内一时沉默无言,一整天因为有别人在,所以什么都没说,现在顿时只剩两人独处,感觉浑身极为不自在。 张东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又闷头喝下一罐啤酒,打了一个酒嗝,脸色已经胀得通红。 张东的心脏急速跳动着,不是因为紧张,不是因为忐忑,而是林燕的身材性感诱人,妩媚的容颜更是让人心里发痒,加上她尴尬的模样有几分扭捏,这种隐隐的挑逗早就让张东有些兴奋。 “看什么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昨天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别以为有徐姐的事我就不会追究了!告诉你,报警的话,最少判你个十年八年的。” “十年八年?哈哈!”张东喝完酒情绪有些亢奋,顿时张狂一笑,眼睛有些发红的说:“蹲监狱捡肥良啊?老子无所谓。不过一次、两次似乎都一样,你就不怕老子现在色性大发吗?” “你……”林燕面色俏红,喝了酒后,眼眸带着几丝迷离的水雾,看起来更是撩人至极。 “昨晚爽吗?”张东色性一上,走近林燕,此时也顾不得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乎连空气都是灼热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刺激荷尔蒙的沸腾。 “胡说什么!”林燕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倔强地板起脸,紧张得握着小手,说:“姓张的,老娘警告你别得寸进尺!要不是徐姐有事求你,今天你就得在拘留所过夜了。” “是吗?我不怕。”张东哈哈一笑,越来越靠近林燕,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说:“老子哪里没进过,拘留所算什么?你当我是初哥啊,这样的话能吓得倒我?” “你!”林燕被吓得后退一步,小脸爆红,生性有些泼辣的她急得银牙一咬,猛的抬起手朝张东打过去。 那玉手的速度很慢,力道也不大,按理说就是吓唬人,很容易躲过去,不过张东却是嘿嘿一笑,不躲也不闪,脸上被轻轻打一下后,舔了舔嘴唇,说:“不错嘛,感觉还有点爽,得这样才够味。再来一下怎么样?” “你变态!”林燕有些不知所措,羞怯地想收回玉手,但手腕马上被张东抓住。 林燕没干过粗活,双手细嫩而绵滑,手指纤细,十分漂亮,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简单的金戒指,即使看起来很廉价,但却一下子刺激着张东心中的兽性。 结婚的女人,结婚的处女,少妇……是我让她从女孩变成少妇的!张东的喘息变得粗重,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心头,更是让张东无比兴奋,死死抓着这只玉手不肯放开。 “你干嘛……啊!”林燕有些羞恼,另一只手刚想打下的时候,手上的湿热顿时让她惊叫一声。 张东兴奋难耐,猛的抓住林燕的小手放到嘴边,舌头放浪地舔了一下纤细的手指,眼里布满血丝,看着林燕风情万种的妩媚,忍不住伸出手想把她揽到怀里,那性感的身躯散发的诱惑,已经让张东有种要发疯的感觉。 “不要!”林燕猛一回神,挣脱张东后后退几步,娇喘连连的说:“你不要太过分了!” “今天我就是想过分。”张东只感觉血液如燃烧般沸腾,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一次是死,两次也是死,老子就是想死个痛快!你想叫就叫,楼下还有你老公和林铃在,捉奸在床这种事老子没遇过,肯定刺激。” “你!”林燕气急,眼眶发红,有些气恼,狠狠的瞪着张东。 看林燕这副这样,张东有些心软,但男人毕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着林燕姣好的身材和伴随呼吸起伏的饱满双峰,张东一时有些发热,心里的欲望虽然澎济,却没有那么疯狂了。 交易吗?或许用徐含兰求我的事威胁她,利用她们之间的债务逼迫她就范。尽管张东心里清楚在这现实的社会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林燕眼里的失望和无奈,这种无耻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林燕后退着,碰到了沙发,一下子跌坐在上面,原本泼辣又有些性感的她露出柔弱的——面,眼眶微微发红,带着害怕和几丝恐惧,无助而不甘地看着张东。 “我回去睡了。”张东见状,竟然心软了,不舍地看着林燕楚楚可怜的模样,暗骂了一声,就走出房门。 “张东。”林燕有些错愕张东的退缩,直到张东快要关上房门时,突然喊道:“门别关,我等等去找你。” “好。”张东在门缝里深深的看了林燕一眼,满心期待。 关上房门后,张东用力捶了捶脑袋,心想:妈的!还在这里装滥好人!人家要是真不理你,今晚睡得着才有鬼! 回房的时候,张东的脑子晕沉沉的,惊喜又有点忐忑林燕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间房间其实很阳春,无线网路只有可怜到的一格,有和没有差不多,当初要不是看在林燕姐妹俩漂亮可人的分上,张东早就翻脸了。 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张东习惯性的掏出手机一看,两条未读的简讯,刚才的麻将声有点吵,应该没听到。 张东打开手机一看,看第一条简讯时狡猾的笑了笑,这条简讯是阿龙发来的。 胖子签了借据,钱已经输得差不多,剩的那一、两千估计不够他嫖。 这死胖子吃喝嫖赌的,本来品性就不好,老子可不是故意要坑你。张东正想着计策的时候,打开第二条简讯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号码不认识,很陌生,甚至不是省城那边的号码,也没有署名。 开一下空调,等等要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看完简讯的内容,张东顿时觉得血液沸腾。 这不用猜就知道是林燕传的简讯,这时张东都懒得去猜想她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或许是林铃告诉她的。 虽然这简讯的内容看似简洁,但已经注定这一夜不会平静。 刹那间,似乎空气里都带着让喉咙发干的热度,张东感觉浑身阵阵发热,每一个理智的细胞都被荷尔蒙淹没、溺死。
“第五章”床笫春事,调教之乐
房里的空调开得很冷,一阵阵冷风吹来,却降低不了张东体内的躁热,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等待了好一阵子,走廊才传来轻微的动静。 喀嚓一声,似乎是锁上那扇铁门的声音,张东顿时心中一痒:看来今晚还真的有戏,估计林燕也是怕陈大山或者林铃会突然上来才锁门,那说明她已经想通了! 过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性感的波浪长发摇曳着,林燕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我帮你拿啤酒来,你先喝,我想洗个澡。”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因素,林燕妩媚的脸上有几抹俏红。 林燕匆忙放下装着啤酒饮料的袋子后,如逃般跑进浴室。 这时张东才看清林燕还有拿换洗的衣服,甚至有一条薄薄的、性感的小内裤,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张东锁上门后,拿起袋子一看,袋子里不只有冰冻的啤酒和饮料,还有他拿给她的的赌本。 一看到钞票,张东感到欣慰,眼下林燕那么窘迫,却不贪这一笔钱,这一点让张东很意外,起码她并不是把这当成卖身的交易,这让张东心里暖洋洋的。 随手把钱扔到桌上,张东打开啤酒喝了一口,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声,那水声落地时的韵律让人仿佛都能遐想到水珠是如何流过那性感至极的身躯。 倚靠在浴室的门口,张东喝着酒,听着水声,在不知不觉中,血液开始往下身集中,瞬间兄弟坚硬得几乎要裂开,让人感觉紧绷绷的,极是冲动。 心里发痒,张东忍不住转了一下门把,里面立刻传来林燕低沉又带着威胁的声音:“干嘛!老实点,喝你的酒。” “林燕,一起洗吧。”张东一听更是心痒,这声音柔媚得要命,耳边隐隐响起昨夜她的轻哼浅吟,那声音一听都让人想射了。 “滚!喝酒、看电视去。” 林燕的声音貌似恼怒,但也难掩羞怯的慌张。 “哦,好。” 虽然张东心痒难耐,但也明白她肯过来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他不能太过得寸进尺,否则让她反感就不好了,毕竟她看似性感,但在这事上还很幼稚,可不能当她是放浪大胆的少妇。 果断地坐到床头上,张东脱得只剩内裤。 电视上的肥皂剧最是折磨人,张东喝着酒百无聊赖的看着,但如今心里发痒,怎么看得进去?电视上的声音是什么不知道,耳边响的全是浴室里的水声。 柔嫩的酥胸,摸起来满是弹性,甚至丰满得一手都握不住,细嫩的小腰,搂着的时候不费半点力,盈盈可握,翘臀浑圆挺拔,充满惊人的弹性,后入撞击时带来的感觉无与伦比。 张东的眼都红了,靠着自己的意淫,差点都射出来,心想:妈的,再这样下去,老子都快把持不住了。 在无奈中,张东只能赶紧把视线投向电视播的肥g剧上。 分散精神、分散精神。张东在心里默念着。 这时喀的一声响,瞬间打断张东的思索,明显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这就像是一把铁锤彻底击碎张东心里的坚定。 浴室的门慢慢打开,小心翼翼而无声,似乎是有些扭捏,一头湿淋淋的长发滴着水珠慢慢出现,林燕柔媚的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清爽,白里透红,十分诱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有醉意、有羞怯,更有慌张的倔强,那柔媚的一眼,让人骨头都酥了。 张东顿时看傻眼,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发现喉咙干得要命。 “看什么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这才扭捏着走出来。 张东的鼻血差点就要喷出来了,林燕沐浴过后的肌肤白晳无瑕,一件紫色短裙遮掩住身体最美妙的部位,却遮掩不住迷人到极点的身材曲线,胸前的双峰饱满而坚挺,呼之欲出,让人难以想象那巨大的尺寸,深邃的乳沟,傲人的展示着巨大,隐隐散发出淡淡乳香,领口处的两个半球若隐若现,甚至比全裸更加诱人。 吊带小短裙只到大腿部分,虽然看不见裙下的曼妙,但这种若隐若现更是撩人心弦,一双玉腿修长而白晳,小脚白晳细嫩,很是完美,足以满足任何恋足癖的欲望。 细长的玉臂、性感的锁骨,每一处都透出这具身体极端的诱惑,一具成熟身体最完美的诱惑。 “你好美啊!”张东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心跳快得几乎都要爆炸,猛的站起来就要朝林燕走过去。 “干什么!”林燕脸一红,慌张地后退一步,马上又一副发恼的模样说:“一身都是臭味,脏死了,还不快去洗!” “哦,好。”张东闻言,顿时更加兴奋,今夜在老头那折腾得一身都是汗味,不好好洗的话确实有点难闻。 林燕似乎还很紧张,见门已经锁了,也没说什么,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头上,带着水雾的媚眼不敢与张东直视。 张东知道春宵夜长,不急于一时,连内裤都不拿,直接冲进浴室,急得连门都没关就开始洗了。 水是冷水,张东没闲心去调节水温,不过即使是冷水,也浇不灭这时高胀的欲火。 拿着沐浴乳匆忙洗着全身,尤其是重点部位更是下了狠手,张东可以发誓,这辈子从没把兄弟的卫生情况重视到这样的程度。 洗完后,张东发现没拿内裤,赶忙找大毛巾,这一找却是傻眼,只剩一条洗脸用的小毛巾,昨天那条毛巾已经被林燕用了,这间饭店可没每天整理房间的习惯,自然不会换新的。 “妈的!”张东已经红了眼,这时什么都不管,随便擦干身体,直接光着屁股跑出来。 房内一片昏暗,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大灯,电视上还放在二流节目。 林燕靠在床头上,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听到动静,转过头来,马上惊叫一声,骂道:“变态!洗完澡不穿衣服啊!” “谁洗澡穿衣服啊!”张东兴奋异常,光着屁股冲上床,眼冒绿光的看着林燕。 薄被遮掩住林燕的下身,她微微弯曲着身子,让本就高耸的酥胸更加挺拔,湿淋淋的波浪长发贴住雪白肌肤,让人更想抚摸她雪白的身体。 “睡一边去!”林燕小脸发红,有些不敢直视张东满眼的兽欲。“睡觉吧。”张东不敢操之过急,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就先老实地躺在一旁,看林燕的目光游离在无聊的电视节目上,催促道。 “我……我再看一下,你先睡。”林燕强装着镇定,但急促的呼吸和一脸潮红还是出卖了她,即使她的目光落在电视上,眼神却是极端敷衍。 “这种烂片有什么好看的!”张东已经有些不耐烦,咆哮道:“这种三流抗战片有什么好看的!出去抗战四年,回家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你觉得那位壮士的心情会他妈的高兴吗?” “你别总说粗话。”林燕微微一皱纤眉,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好,我们来点甜言蜜语。”张东一笑,刚想摸黑想动手,岂料啪的一声,床头灯亮了起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林燕的俏脸上有一抹飞红,她紧紧咬着下唇,满是水雾的大眼睛看着张东,声音有些发颠:“你……不会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吧?” “不会、不会!”张东一边靠近林燕,一边摇头道:“你是很漂亮的女人,第一眼就让我疯掉的女人,更何况,昨晚的滋味我都记得!”说着,张东来到林燕的耳边吐着热气。 林燕顿时浑身一颤,开了开口似乎想说什么,又喘气着把话都咽回去。 “我……算了。”林燕有些哀怨地叹息一声,颤抖着闭上美眸,轻声说:“昨晚的事虽然怪你,但也是我自己不自爱。兰姐的事你看着办就好了,我欠她的钱会想办法还的,这件事与你无关。” “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说着,张东的身体紧紧贴着林燕,在暧昧的氛围中,手放到她雪白的香肩上,立刻感受到她的身体紧张得一僵。 “我不希望这一切成为交易。”林燕有些羞怯地别过头,声音颤抖着道:“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我不年轻了,但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变成别人买卖的筹码。” “你爱陈大山吗?”张东细语道,一只手慢慢摸到林燕那细嫩的脖子。“不爱。”林燕的面色有些苦涩,道:“但我感谢他。以前我恨他落井下石,不过后来我也懂得他为了孝顺付出多少。虽然我现在也不愿理睬他,但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亲情,你不懂的。” “既然这样,那你可以爱我。”张东抚摸着林燕滑嫩的肌肤,呼吸更加急促。 此时张东已经有点忍不住,猛的拉开林燕身上的被子,粗喘道:“我昨晚确实过分了,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 “别傻了,大家都不是小孩。”林燕别过脸,身躯一颤一颤的,却没有拒绝张东。 张东哪里还忍得住?他猛的翻过身,在林燕的轻哼中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有些粗鲁的将她的脸扳过来,看着这绝美妩媚的容颜,满是水雾的眼眸迷离又含羞,紧张的喘息着,樱桃小口一张一合的,更是透着一种极端的性感。 “干嘛!”林燕有些紧张地颤声问道,问的话却是明知故问。 张东不想说话了,此时狠狠的吻下去是最好的回答。 在林燕娇媚的嘤咛中,张东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红润的嘴唇,肆意地吸吮着小嘴清甜的芬芳,双手不客气的按住她的香肩,抚摸着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 林燕有些紧张地身子僵住,任由张东粗鲁地亲了一会儿,喘息才渐渐变得急促,虽然她已是妩媚少妇,但这床笫之事上,除了昨夜模糊的记忆外毫无经验。 张东欢喜得眼都发红了,更是不客气地含住林燕的嘴唇,淫荡地舔了起来。 两具身体磨蹭着,彼此的味道和火热的体温来回的交换着。 一阵长长的热吻,让林燕僵硬的身体稍微放松,在含糊不清的轻哼中,紧闭的牙关也慢慢张开,张东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品尝着林燕那几乎如初吻般的青涩。 “不……”林燕娇羞地哼道,在张东的热吻下却已经无力呻吟。 林燕那细嫩的小香舌柔软,躲躲闪闪的宛如害羞的处子,张东的舌头一进入,她就感觉到男性的味道和那特有的粗糙,舌头灵活得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地舔着的同时,又温柔地吸吮。 张东用尽耐性,就是为了让林燕能享受到性最美好的感觉。 一个长长的湿吻,在林燕的丁香小舌从青涩变得小心翼翼的迎合时,张东已经兴奋得要疯了,调教她的那种心理满足极端高涨,随即不客气地搂住她的脖子,狠狠的一个亲吻,舍不得离开这性感迷人的樱桃小口。 渐渐的,在张东耐心的调教下,林燕在情欲的刺激下也慢慢放开,丁香小舌开始颤抖又大胆地伸出,青涩地迎合着张东的挑逗,啧啧的水声响个不停,两条舌头在激烈的纠缠中发泄着彼此的情欲。 张东一个翻身,把林燕抱在身上,感受着她小腹和饱满的美乳挤压自己的快感,顿时更加疯狂,双手控制不住地朝下伸,在她身子的颤抖中抓住那挺翘浑圆的美臀。 臀肉满是弹性,一抓之下,让张东更是兽性大发,双手忍不住狠狠揉弄起来,胯下已经硬得要爆炸的命根子顶在她的长腿上,恨不得能长驱直入,立刻就占有这具性感的身体。 让两人几乎窒息的一个长吻,嘴唇不舍地离开时,林燕有些缺氧,陶醉在那美妙的感觉中,闭目急促地喘息着,一双玉臂情不自禁抱住张东的脖子,头枕在张东的肩膀上。 林燕满脸都是情动的潮红,喘息间吐气如兰,那芬芳的呼吸吹在肌肤上更是撩人异常。 或许是没试过如此激烈的湿吻,此时剧烈的感觉让林燕浑身酥软,无法拒绝张东的手开始摸索她迷人的身体。 张东舔了舔嘴唇,回味着那美妙的味道,一只手拨开林燕凌乱的长发,猛的吻上她那发红的耳朵,一边仔细地吸吮舔弄,一边调情道:“燕子,你的味道真香,我还想再亲。” “啊……”林燕呻吟一声,面对这放浪的话,已经无法回答。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欲被撩拨起来,这时浑身的火热让林燕难以抵抗张东身上的气息。 捏着林燕那浑圆的翘臀,将她的耳朵舔了个过瘾后,张东红着眼坐起来,将她放在床上后,已经有些按捺不住。 在林燕紧张的别过后默许时,张东的双手已经忍不住伸向她身上的睡裙,粗鲁地撕开这碍事的睡裙。 或许是这种粗鲁又有着别样的刺激,林燕啊的哼了一声后,满是情动的眼眸偷偷看了张东一眼,紧张中又隐含着几分妩媚的陶醉。 “你真美!”张东满眼血丝,脸上的兴奋已经带着狰狞,双手抓住睡裙的吊带,更疯狂得撕扯着睡裙。 张东已经兴奋得快要疯了,这样的方式都难以发泄此时的激动。 “讨厌……”林燕呻吟道,任由张东粗暴的撕扯睡裙,她能感觉到一种更为强烈的刺激。 将睡裙撕开扔到地上,张东感觉喉咙发干。双手猛的抓住林燕的玉臂往下一压,阻挡她想遮掩美乳的冲动。 眼前这具身体散发出来的诱惑和妩媚的姿态,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一双饱满的美乳,白晳中透着丝丝的粉红,高挺的饱满犹如新鲜的馒头般,白白嫩嫩的散发着诱人的味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似乎是在展示那傲人的尺寸和极端的诱惑,小小的粉嫩乳头点缀在上面更是美艳异常,或许是因为情动,已经隐隐有些发硬。 林燕轻轻一扭小蛮腰,没有半丝赘肉的小腹因为紧张而收缩着,林燕哼了一声,不敢再去看张东眼中的兴奋,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看她的身体,或许也因为窃喜于张东那兴奋的反应。 “好美啊!”张东喘息着,低下头含住一颗乳头咬了一下,然后舔弄着。 “好……好痒……”林燕微微弓起腰身,哼了一声,被压住的一双小手不自觉抓紧床单。 张东腾出手来,双手齐出抓住这对饱满的豪乳,惬意地品尝着它们的饱满和弹性,并意犹未尽地揉弄着,肆意地玩弄着雪白的乳肉。 “嗯,嗯……”林燕轻声呻吟道,小手也摸上张东的肩膀。 “好甜啊。” 张东吸吮着林燕粉嫩的乳头并来回舔弄着,有时候用牙齿轻轻的舔,有时候用舌头围着乳晕打着圈,甚至有时候舌头也会狠狠的按压几下。 雪白的乳房上还有昨晚留下的吻痕,这让张东更加兴奋,埋着头狠狠的啃咬中有着难言的疯狂,狠狠的吸着香甜的乳肉,狠狠的含着粉内的乳头,但即使这样,都难以发泄出心里此时的澎湃。 “啊,轻点,啊……”林燕含糊不清地呻吟道,闭上眼阵,颤抖的嘴唇似乎合不拢。 “宝贝,我会轻点的。”张东双眼发红,在雪白的美乳上狠狠舔弄一番,啧啧的水声中贪婪地吸吮着。 一阵逗弄后,直到张东不舍地离开这美丽的豪乳时,上面已经布满口水和一个个新的吻痕,粉嫩的乳头一片晶莹,更是情动般瑟瑟颤抖着。 张东伸手一按乳头,林燕不禁又呻吟一声。 这时,张东反而不太冲动,最想的不是马上进入她性感的身体,而是调教这个青涩的美少妇来满足自己心理的阴暗。 林燕娇喘连连,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满面情动的潮红,眼眸里已经尽是迷离的水雾,显然张东刚才的挑逗让她的情欲高涨,甚至当张东没亲吻她的巨乳时,她甚至本能的扭动身体,似乎是在表示不满一样。 趁着林燕意乱情迷之际,张东心里的邪念大作,猛的蹲起来,抓住命根子狠狠的套弄几下后蹲到她的胸前,粗喘着说:“燕子,帮我乳交。” “我……我不会!”林燕面带俏红的摇了摇头,看着张东胯下的巨物,那男性的气息蔓延开来,瞬间让她觉得脑子有些迷糊。 “来,你的乳房这么漂亮,不用可惜了。” 此时张东极有耐心,软磨硬泡一阵,才让林燕扭捏地同意乳交的要求,大喜之下哪会给她反悔的机会,立刻抓住她的双手教了起来。 林燕有些害羞地闭上双眼,但还是照着张东的要求,用柔嫩的手臂挤压着巨乳。 两只雪白的乳房挤在一起极富冲击力,加上林燕那羞答答又大胆的表情,张东已经忍不住了,一边套弄着坚硬的命根子,一边低下头来舔着她的乳房。林燕的喘息愈发急促,或许是因为好奇,她悄悄睁开眼睛偷看着。 有了口水的润滑,张东骑到林燕的乳房上,握着巨大的命根子在乳房上拍打几下,又磨蹭几下后,才调整姿势,慢慢的插入到她乳房中间的缝隙。 “啊……”龟头插了进去,慢慢的命根子也插了进去,张东爽得叫了一声,享受着那柔软异常又紧凑异常的弹性。 张东看着身下的少妇夹起豪乳为自己乳交的羞涩模样,心理上的快感早就超过肉体上的爽度。 “呀……”林燕也叫出声,脑子有些空白,如此富有情趣的刺激,让她感觉到更加强烈的撩拨。 张东挺着腰,舔着发干的嘴唇开始动起来,闭上眼,已经舒服得脖子都僵硬了,巨大的命根子慢慢的在林燕的巨乳里抽插着,那柔软的感觉虽然带着几分干涩,但已经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了。 林燕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张东舒服的模样,看着那巨大的肉棒在乳房里抽插着,每次张东深深的一挺腰,铁龟头就出现在她眼前,那狰狞的黝黑中散发着男人的味道,仿佛催情的药剂般,让她感觉双腿间愈发潮湿,潮湿得几乎是泥泞一片。 乳交很爽,但没一会儿就干涩得很,抽插起来不太顺畅。 张东象征性地享受完这个过程后,眼看着林燕已经意乱情迷,马上从她深邃的乳沟里抽出愈发巨大的命根子,往前坐到她的乳房上。 “干嘛……”林燕慌忙地一躲,俏脸上那火热的坚硬和气息,让她感觉心跳更快了。 “乳交之后,当然少不了口交了。” 张东面露淫笑,不由分说地握住命根子,开始在林燕的容颜上磨蹭着,马眼上分泌出的液体很黏稠,蹭到她的俏脸上更是让人兴奋异常。 “你得寸进尺……”林燕颤抖着身子,面色愈发滚红。 只停顿一下,突然林燕幽幽问道:“你昨晚是不是也这样做过?” 没想到林燕会突然这样问,张东愣了一下,不过也老实地点了点头,心急地握着命根子往她红润的小嘴上凑。 “你这个淫胚……”见张东承认,林燕娇嗲地骂道。 林燕犹豫了一下,最终在情欲的刺激下还是放下羞怯,看着眼前这根巨大的坏东西,有些害怕地想着昨晚它是怎么插进来的。 林燕不是无知的少女,眼带迷离地看了张东一眼,他脸上兴奋的期待瞬间击跨她心里的犹豫,红着脸用玉手握住命根子轻轻套弄几下,朱唇轻启,慢慢的伸出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对,就这样。”张东兴奋得浑身一僵,大腿几乎都要抽筋了。 “嗯……”林燕羞怯地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林燕刚舔到龟头的时候就品尝到分泌物那特别的味道,不难闻,感觉很是刺激,或许是张东的反应让她受到鼓舞,她大着胆子含住巨大的龟头,小心翼翼地吸吮一下。 张东顿时觉得很爽,且心里上的快感更爽,为了鼓励林燕,张东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脸上慢慢抚摸着。 林燕仔细地吸吮着龟头,一只小手也轻轻套弄着张东的命根子。 这样的姿势有些别扭,林燕还要抬起头,没几下脖子就有些酸。 张东一边鼓励着林燕,一边在她娇嗲的嗔骂中将她扶起来,然后居高临下地站着,让林燕跪在身下为他口交。 林燕撒娇般嘟起小嘴,妩媚中又多几分俏皮,最后还是在张东的诱骗下跪着,然后手扶着巨大的命根子,用柔软的舌头舔着张东的龟头,眼睛则不时偷偷打量着张东的反应,带着几分的羞怯,又带着几分情欲被撩拨开后的疯狂。 “就这样,对,舔下面,啊……”张东爽得话都说不轮转,居高临下地看着尤物帮自己口交,这种视觉上的冲击绝对很强烈。 林燕的容颜那么动人,此时的口交很是青涩,还带着几分耻感,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跪在胯下温顺地侍候,张东爽得几乎要狼嚎出来,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孜孜不倦的调教着。 林燕娇嗔地哼了几声,不过还是温顺地照着张东的话做,先把整个命根子舔了一遍,然后一边用小手轻轻套弄着,一边把头钻到张东的胯下,吐气如兰地舔着张东的子孙袋,品味着男人身上那截然不同的气息。 张东一直在称赞林燕、一直在诱骗林燕,享受着自己调教的美好果实。 在林燕青涩的口技下,张东爽得双腿都发了,没一会儿连站都站不住,腿一软,呈大字形摔倒在床上。 “看你这样……”林燕顿时咯咯一笑,羞怯之余,也有点莫名其妙的窃喜,撒娇般看着张东的窘样。 经过这两次剧烈的刺激,张东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了,此时张东爽得都要断气了,一看林燕那媚气横生的模样,哪会放过她,在她娇嗔的不满中抓住她,再次把她的头按往胯下。 “呀,还不够啊?”林燕嗲嗲地抱怨道,但还是跪在张东的双腿之间,含住龟头舔弄着。 细微的刺激几乎满足不了澎济的欲望,在张东的调教下,林燕学会了吞吐,用小嘴刺激着张东的敏感地带。 张东爽得直抽凉气,一只手伸下去抓住林燕的豪乳狠狠的揉捏着。 林燕动情地哼了一声,吞吐的速度顿时更快了。 林燕的小嘴温润异常,火热的潮湿带着点点的齿感,偶尔滑过冠沟线更是刺激。林燕下意识的吞吐,并没多少技巧,柔软的舌头舔着马眼,这样带来的快感却是剧烈得难以承受。 “好了!”张东爽得直哼,差点要在林燕的嘴里缴械,赶忙按住她上下起伏的头,示意她快停下来。 “怎么了?”林燕抬起头,绯红的小脸上有些紧张,生怕弄痛张东。 “没,太爽了,差点要射了。”张东看着林燕的模样,满是唾液的命根子顿时激动得跳了一下。 只见林燕的脸上有些迷茫,看起来更是诱人,小嘴一片湿润,嘴唇与龟头之间连着一丝透明,这画面看起来更具冲击。 “射你个头!”林燕羞涩地哼道,打了张东一下,但这是对女人的魅力最好的赞美,她看起来很高兴。 “真的,我从没这么舒服过。”说着,张东慢慢坐起来,将林燕推倒在床上,开始打量她的下半身。 林燕满眼情动的水雾,迷离地看着张东,没有任何羞怯的退缩。 蕾丝内裤护住这最美丽的地带,透明的镂空设计更是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隐隐可见肌肤的颜色。 张东顿时呼吸更加粗重,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内裤,粗鲁地将它撕开。 林燕似乎很享受这种粗暴的感觉,动情地叫了一声,陶醉地看着张东撕掉她最后的一丝遮羞。 这时,张东迫不及待地打开林燕的双腿,一脸色意地看着这美妙的地带。天然的白虎,白晳的小馒头上没任何瑕疵,雪白的肉缝里隐隐露出嫩肉,长时间的调情,竟然让林燕湿到这种地步,两腿中间湿淋淋的,流出的水让菊花的四周一片晶莹,让张东兴奋不已。 只见雪白的小馒头有丝丝红肿,明显是因为昨天被破处,这让张东心里有些发软,怜惜地看着这带给他销魂享受的密处,忍不住低下头想好好亲吻它。 “不要!”林燕叫了一声,突然紧闭双腿,红着脸摇头道:“不要这样,我,我还适应不了。” “怕什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张东看着林燕害羞的模样,觉得很好玩,为他乳交和口交她都没羞涩过,现在居然扭捏起来,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反正就是不要!”林燕继续摇着头,撒娇般的威胁道:“你乱来的话,我就走,今晚让你一个人睡。” 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恶狠狠的,可是在林燕那紊乱的喘息下却别有一番挑逗的韵味,且张东哪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嘻皮笑脸地说:“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林燕这才脸色一红,慢慢打开双腿,伴随着剧烈的呼吸,美乳上下起伏着。 第一次主动把私处露给男人赏玩,即使林燕已经被挑起体内的情欲,依旧感到有些难为情。 空气愈发灼热,到处都是暧昧的火焰在燃烧。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把林燕的长腿分成M字形,看着阴户上一片湿淋淋,忍不住握着龟头凑近。 “轻点……” 林燕还有点紧张,龟头碰触在腿间时更是浑身一颤,昨夜的事糊里糊涂的,她现在的心态依旧像个处子。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张东跪在林燕的双腿之间,低下身来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双手架住她有些颤抖,想收拢的双腿,腰微微往前一挺,龟头瞬间挤入她潮湿异常的体内。 “啊……”林燕低沉而动情地叫了一声,瞬间浑身僵硬,不禁抱紧张东。由于先前有了充足的湿润,张东进入时没有任何的障碍。 张东身子颤抖着,舒服得哼了一声,即使只有龟头进去,那紧凑至极的火热还是让人血脉贲张,嫩穴那有力的蠕动已经足够让人发疯。 “慢、慢点……”感受到体内的巨物不满足地继续推进,林燕紧张地轻哼道。相对于昨夜的迷糊,此时才是初夜。 “好的,宝贝。”张东喘息道。 不过憋了一天的情欲,此时张东哪里还控制得住?往里推进的速度更快,一只手使劲地揉着她巨大的美乳,腰用力往前挺着,在满足的轻哼中彻底进入她紧凑至极的阴道。 “啊……”林燕叫了一声,感到有些疼痛,微微皱起纤眉,但那难言的充实带来无比快感,让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两人急促地喘息着,巨大的命根子已经彻底进入林燕的体内,甚至龟头就顶在颤抖的子宫上,感受着阴道内有力的蠕动,就像无数潮湿的嘴唇在亲吻一样,爱抚着命根子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两人的呼吸都是紊乱无比,抱紧彼此轻哼着,感受着这极端美妙的一刻。 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处于一种满足的状态,一种因为占有而满足的状态。 林燕被下身的饱帐刺激着,脑子一片混乱,有昨天残留的疼痛,有如今无比充实的快感,顿时芳心大乱、六神无主,在这情欲大动的时刻,却不知为何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惆怅。 “色狼,你得手了。”久久,林燕才有些哀怨地哼了一声,那细腻的声线彷彿是在呻吟。 “是啊,我得手了。”张东兴奋地笑道,抬起头看着林燕那满是情愫的眼眸,忍不住低头吻下去。 “啊……”张东这一动,体内的巨物也随之一顶,林燕顿时情难自禁地呻吟一声。 张东一边温柔地吻着林燕,一边双手齐出地抓住那饱满的豪乳。 林燕顿时娇喘连连,眼里的水雾愈发浓郁。 张东忍不住挺起腰,用最温柔的频率在林燕紧凑的小穴里进出着,慢慢的拔出,慢慢的深入,缓慢的节奏里尽是怜爱的温存。 林燕感受到这种美妙,下身带来的快感开始蔓延全身,短暂的惆怅后已经是闭目轻哼,陶醉于这美好的愉悦中。 两人采取正常的传统体位,慢慢的抽送中,张东低头可以看见命根子缓缓的进出林燕雪白的小馒头内,强烈的视觉冲击再加上耳边的动情轻哼,张东顿时有些控制不住,粗鲁地咬住她的乳房,开始加快抽送的频率。 “啊,这样好深……”林燕的呼吸彻底紊乱了,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都会情难自禁地发出低沉的哼声。 在这愈发剧烈的撞击下,林燕的身子左右摇晃着。 随着张东抽插的频率加快,林燕的呻吟愈发大声,一对雪白的豪乳随着撞击摇晃着,乳浪肉波的摇曳看得人眼发花,也更加刺激着张东体内的欲望,命根子狠狠地抽插着,几乎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张东发出嘶哑的声音,已经没有再说放浪话的力气,快感已经彻底掩没肉体,看着林燕在胯下呻吟的妩媚、看着她的媚气横生,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林燕呻吟着无法停下,似是哭泣般,雪白的肉体浮现一层火热的红晕。 短短五分钟剧烈的冲撞,已经让林燕忘却疼痛,彻底沉浸在美妙至极的感觉中,情欲的闸门大开,此时她彻底放开,扭着翘臀本能地迎合着,发出几乎没有意义的呻吟声。 “不要,好深呀,酸、酸…… “坏蛋……啊,太快了,不要……你……” 突然,林燕浑身一僵,声音控制不住的高亢起来,忍不住抱住张东的肩膀,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微微皱起纤眉,似乎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感觉。 阴道一阵有力的收缩,夹得张东几乎要射了,兴奋的子宫在颠抖着,林燕的身子时而抽搐,时而僵硬,在她低沉的呜咽中似乎有什么爆发似的,火热的爱液瞬间浇在龟头上。 “呀……”林燕身子痉挛着,哭泣般的呻吟道,小嘴狠狠咬住枕头,才控制住想大叫出来的本能。 林燕第一次体会到那么剧烈的快感,情欲的浪潮几乎淹没整具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中,下身的快感,子宫的酸酥,瞬间剧烈的冲击让林燕几乎要晕厥过去,不敢相信高潮能美妙到如此的程度,灵魂几乎要升空一样,似乎要死了的快感汹涌而来,无法停歇。 林燕狠狠的咬着枕头,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嘴角甚至控制不住地流下口水。看着林燕这痴迷的媚态,张东有些忍不住,本想好好爱抚她,但被她那紧凑的阴道夹着,嫩肉有力的蠕动带来的刺激,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欲火。 张东顿时红了眼,猛的抱起林燕浑满的臀部,低吼一声,狠狠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极端有力,几乎是一插到底,每一下都顶着颤抖的子宫,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更是让人疯狂。 林燕还处在高潮的澎湃中,猛的被这剧烈的撞击,反应更是剧烈,几乎是疯一样的嘤咛着。 林燕的小手胡乱拍打着床单,在剧烈的刺激下根本找不到发泄的管道。 张东见状,立刻抓住林燕的手放在那巨大的豪乳上。 此时林燕已经没办法思考,本能地握住自己的乳房捏起来,在快感的刺激下,她疯狂地几乎将乳房掐得发青。 张东顿时愈发兴奋,快感也倍增着。 这时,林燕也不知道怎么扭的,竟碰到手机,萤幕一亮,竟打出一通电话。“呀,不,快停……一下……”林燕稍稍回复理智,哀求般的呻吟道,无力地看着手机发出细微的声响。 “没空停下了!” 此时张东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他一边狠狠的干着林燕,一边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对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吻下去。 “呜……”林燕焦急万分,但在这剧烈的冲击下却没办法反抗,柔软的香舌抵抗着张东的挑逗,可剧烈的快感却让她没半分力气。 这时号码拨通了,上面显示的称呼更是让人兴奋:柜台。 几声嘟嘟的声音响起后,电话接通了,隐隐可以听见林铃那悄皮的声音:“喂,姐……” 张东一听,几乎要疯了,不动声色地把林燕的手机踢到床尾,保持着通话的状态。 一个吻毕,高潮中的林燕急得几乎要哭了,道:“不要!快,快挂掉……” “挂了,已经挂了。”此时,张东全身都在快感的侵袭下,每一个细胞舒服得都要升天,抽插的力量愈发巨大,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地深入到底,马上击散林燕的理智,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啊、啊,不要,好酸……太、太大了…别、别插太深…”林燕再次沉浸于情欲与高潮中。不知道是不是手机的因素,在高潮过后她并没有不适,反而因为张东的粗暴愈发兴奋。 “叫我老公、叫我老公……”张东满眼血丝,有些狰捧地啃咬着林燕的乳房,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快。 “不要……”林燕哭泣般呻吟道。 但在张东粗鲁的撞击下,最后林燕还是忍不住喊道:“老公……啊,插太深了,你那个太大了……呀……” 意乱情迷中,林燕还是温顺地喊着这些放浪的话。 张东顿时有些受不了了,前列腺一阵剧烈跳动,立刻撕哑地喊道:“快说,老公,干死我……” “老公,干、干死我……”林燕的呻吟已经有些像是在啜泣,在连续剧烈的撞击下,理智彻底崩溃了,意乱情迷的叫喊道,高潮中的身体反应太过剧烈,而且因为张东猛烈的抽送,快感一直没有停歇。 “老公,干得好深……呀,死了、死了……又来了……”林燕大叫着,在第一波高潮都还没过去,在这剧烈的撞击下竟然来了第二次高潮。 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林燕大叫几声,随即浑身一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本就紧凑的阴道再次夹紧,想着林铃还在听着两人的活春宫,心里上的刺激让张东几乎要疯了,加上林燕闭上眼呻吟着,满面潮红,一脸满足,此时哪还控制得住身体的反应,顿时精关大开。 腰一紧,腿一阵酸麻,每颗细胞都仿佛升天般兴奋,张东狠狠的插进去,把龟头对准子宫狠狠的磨着,在林燕低哑的哼声中马眼大开,滚烫的精液全灌溉在子宫上。 “啊……”被精液这一烫,已经意识模糊的林燕忍不住叫了一声。 张东粗喘着,眼前有些发黑地享受着这极其剧烈的快感,精液一阵一阵的灌溉进去,巨大的命根子兴奋得跳动着,恨不得彻底占有林燕那雪白性感的身体。 林燕几乎要晕厥过去,娇躯满是香汗,闭着眼睛娇喘连连,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小手无力地抱住张东的腰,沉浸在这极端剧烈的高潮交迭中。 此时,张东浑身无力,爽得连话都没办法说,他悄悄的看了床尾一眼,看着萤幕上的画面一变,亮光消失了,心里突然有一种阴暗的满足。 看来刚才林铃没挂电话,青春懵懂的她也是忍不住好奇,只是不知道她听着林燕的叫床声,心里会想什么,身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邪恶的遐想用尽最后的力气,张东感受着子宫的颤抖,浑身一软,趴到林燕身上,压着那饱满的毫乳,舔着嘴唇,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 房内只剩男女紊乱的喘息声,剧烈的高潮后谁都没有说话的力气,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两具汗淋淋的身体抱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彼此都浸沉那美妙至极的天堂中。 最原始的快乐过后,空气暧昧而又灼热,分泌物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蔓延,伴随着紊乱的呼吸,暗示着刚才的过程有多么疯狂。 良久,紊乱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 林燕一直闭着眼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或许也是因为激情过后想起刚才那些放浪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张东。 张东稍微回过神,想着林铃的偷听,心里很是兴奋,不过看着林燕沉浸在高潮后满足的模样,还是先定了定神,一边抚摸着她性感的身体,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和脖子,给她高潮后最甜蜜的爱抚。 林燕嘴角挂着笑意,懒懒的哼了一声,享受着张东的温存。 温存了许久,期间谁都没说话,氛围却是分外美好,直到张东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林燕这才轻哼一声,柔媚地娇嗔道:“你重得和猪一样,压死我了,还不快点下来。” “遵命,哈哈!”张东淫笑一声,在林燕那饱满的豪乳上捏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身上。 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美妙至极的事后烟,坐在床头吞云吐雾,看着一丝不挂的尤物被自己征服得无力动弹,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林燕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此时她已经不再羞怯,任由赤裸的身体展现在张东眼前。 此时林燕面上的潮红还没退去,神色复杂地看着张东,眼里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柔媚。 “燕子,我们去洗澡吧。”张东被林燕看得有些发毛,赶紧熄灭烟,色迷迷地伸手拉她。 “嗯。”出乎意料的,林燕犹豫了一下就点了点头,站起来时似乎有些不适,脚步蹒跚一下,小脸又带着几分的羞红和扭捏,马上快步朝浴室走去。 果然张爱玲说的是真理,通向女人心里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阴道。俘获她心灵最好的方式,就是做爱。张东色迷迷的感慨着,马上小跑着跟进去。 浴室内,微微的温水让这小小的空间浮现水蒸气,朦胧中,林燕还是有些扭捏,不过起码没有抗拒。 张东搂着林燕,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脸,一边用涂满沐浴乳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重点肯定是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饱满豪乳。 林燕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眼里再次布满水雾,却推着张东,娇嗔道:“你干什么?是帮我洗澡,还是爱抚啊!” “边洗边摸。”张动无耻地笑道,双手继续在林燕身上游走着,抚摸着这滑嫩的肌肤。 “不要,洗完快睡。”林燕咬着银牙,娇媚万分地捶打着张东的胸膛,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铁打的啊!现在我下面还痛,今晚不闹了。” “不是吧?” 张东顿时苦着脸,在这鸳鸯戏水的刺激下,兄弟已经很争气地抬头,却说没梅开——度的机会,这不是折磨人吗?更何况现在是甜蜜期,刚和林燕有了关系,她那性感身体的诱惑对于男人来说太过强烈,因此张东从射完第一炮就已经做好和她一拼到底的准备,眼下已经蓄势待发,她却高挂白旗,未免太令人郁闷了。 “我真的会痛!”林燕也看见张东的兴奋,嘀咕一声,模样楚楚可怜,让人心都碎了。 “好了,痛就不做吧,我们洗完快睡。”张东心里一软,搂着林燕,温柔地说道,细想一下林燕昨天才破身,如果不是身体发育完全,今天都没办法这么尽兴,这时与她正是浓情蜜意,可不能猴急得让她觉得他完全是为了享受她的肉体。 心灵上也要征服,灵与肉的结合才是最美妙的!今天已经够舒服了,张东心里劝告自己别太心急,能和她这样已经算不错,更何况刚才还有乳交和口交,不能再得寸进尺,他得温柔体贴一点。 “你不会难受吧?”林燕顿时松了一口气,小手抓住张东的兄弟轻轻套弄几下,有些忐忑地问道。 “不会,男人射一次就好了。”张东马上给林燕一个温柔的亲吻,爱怜地说道:“这种事也不能没有节制,要是把你弄坏了,我才心疼呢!别理它,等等自己就软了。” “真的不会难受?”林燕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并又摸张东的命根子好几下,撩得张东很难受。 尽管欲火焚身,张东还是忍住这股冲动,一边替林燕洗身体,一边用粗鲁的口吻说:“好了,我说没事就没事了,我们快洗洗睡吧。” “嗯。” 林燕面带温柔的微笑,享受着张东的抚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鸳鸯戏水没那么香艳,却是温情许多。张东仔细地为林燕洗好后,在林燕羞S的目光下,甚至洗了她的私处,直到干干净净的才拿过毛巾,把两人的身体擦干净。 在林燕啊的一声尖叫中,张东淫笑着一个横抱将她抱起来,回到柔软的大床上。 这时夜已经深了,激烈过后已经有些疲惫,林燕躺在了被窝里,张东则坐在床头上抽着烟,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说:“你先躺一下,我抽根烟、喝点水就睡了。” “哦。”林燕有些狡黠地笑着,眼眸里带着几分俏皮。 抽了根烟,又喝了点冰水,下面依旧发硬,张东正烦闷的时候,突然一双玉臂搂过来,饱满至极的豪乳贴在背上,竟是林燕闭着眼靠着张东的肩膀,柔声说道:“骗人吧,果然是难受了。” “哪有?快睡吧。”张东被这一剌激,浑身又颤了一下。 “骗人。”林燕嘟着小嘴哼了一声,小手慢慢抓住依旧坚硬的命根子,说:“不难受还这么硬,不是说一下子就软了?” “大姐,你越摸就会越硬好不好?”张东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是摸上瘾了,还是怎么样?老子在强忍着欲望,打算当柳下惠,你没必要一直挑逗个不停吧! “过来!”林燕面色羞红,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开了口。 林燕的声线柔媚异常,软绵绵的带着无尽诱惑,张东只是一听,胯下的兄弟立刻兴奋得跳了一下。 张东还想假装正经,但被林燕的小手一拉,竟浑身一软,没有任何力气,暗骂着自己意志不坚定,但还是被林燕拉着坐到床上,身后靠着床头,腿被大大分开。激情过后,林燕似乎有些扭捏,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然后跪到张东的双腿之间,抓住那巨物套弄几下,樱桃小口慢慢将其含进去。 “呜……”张东爽得倒抽一口凉气,声音有些嘶哑地说:“别盖住,我想看。” 林燕浑身僵硬一下,但最后还是温顺地掀开被子,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极尽温柔地侍候着嘴内愈发巨大的命根子。 吞吐的水声啧啧作响。张东看着林燕在胯下的香艳画面,血液再次沸腾着,马上享受地轻哼起来。 一头波浪长发在胯下甩来甩去,那美丽的容颜此时尽是陶醉的羞涩,樱桃小口含住龟头吸吮着,张东享受着视觉上极端的冲击,忍不住抚摸着她饱满的豪乳。啧啧的水声持续不停,良久后,林燕娇嗲地抱怨道:“怎么还不射啊?”“想让我射你嘴里啊?” “做梦!喷墙上去!” “嘿嘿,不让我射嘴里的话,你先想想怎么把它吸出来吧。” “我嘴酸死了,懒得理你了,自己搞定它。” “喂喂,太不负责了。” 一阵调情后,两人扭在一起,虽然张东的海绵体依旧充血,不过此时已经尽是嬉闹的幸福。
“第六章”把柄在手
嬉闹得很累,最终两人相拥而眠,疲惫与满足后无尽的温情。 香艳的美梦中尽是涟漪不断的美妙,厚厚的窗帘阻隔阳光的袭扰,黑暗的房间内温度凉爽,太适合睡眠,在这样的环境下,恐怕谁都会忍不住赖床,享受着梦乡里唯美的温存。 又是那段铃声打扰春梦,刺耳的歌声一直响个不停,让人毛骨悚然。 张东不爽地皱起眉头,迷糊地睁开眼,摸索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房内尽是淫靡的味道和昨夜香艳留下的气息,似乎还伴随着阵阵的女人香,可偌大的床上早就没了那玉体横陈的美妙。 张东习惯性的一搂,却搂了个空,顿时有些纳闷林燕什么时候出去的,为什么他不知道。 郁闷归郁闷,张东还是打着哈欠坐起来,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顿时感到恼火,一接起来,没好气地吼道:“王八蛋!你不知道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啊!操!偏偏挑老子睡觉的时候打来,找骂啊!” 一顿无名火宣泄出去,电话那头的人有些错愕,回过神来,陪笑道:“东子,最近是不是憋火了?火气那么大。” “滚!有屁快放。”张东点了一根烟,故作恼怒,揉着惺忪的眼睛。 “你刚睡醒啊?”大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废话!不然能被你吵醒啊!”张东几乎是咆哮着,心想:估计这家伙昨天输了个底朝天,欠了阿龙那五万元,眼下应该是来找人说情。 这时,大头突然压低声音道:“等等,我老板来了。有点发财的路子和你谈,手机千万别关机啊。”说完,大头就挂电话。 张东气得直骂娘,但美梦被打扰,也没继续睡的兴致。 随后,张东刷牙洗脸,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闻了闻空气中淫靡的味道,这才恋恋不舍地出门。 张东打开手机,将林燕的手机号码存了起来。 下楼的时候,张东心情格外爽快,不过也有些忐忑遇到陈大山该怎么办,心想:要是他知道我睡了他老婆,而且昨晚还搞得那么过瘾,会不会一刀过来砍死我? 好在这时柜台很冷清,看时间都下午四点多。 出人意料的是,是林燕在坐柜台,一身白色长裙看起来十分端庄,俏美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润,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漂亮。 “睡醒了?还以为你死了!”林燕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不满地嘀咕道:“哪敢死啊?我死了,你怎么办?” 张东嘻皮笑脸地凑过去,嘿嘿笑道:“你还真勤快,起了个大早就来看店。陈大山和你妹呢?今天怎么都不在?” “他出去了。” 林燕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突然咯咯娇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勾引了人家老婆很有成就感?我看你就是色大胆小,看你贼眉鼠目的样子就是心虚了。放心,大山回老家,估计今天是不回来了。” “哦,那我们不是可以……” 张东闻言,笑容顿时贱得天诛地灭也不为过。 “一肚子坏水!”林燕娇嗲地哼了一声,有些困惑地问道:“陈家沟那边的路一直不通,你是不是就得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对啊!”张东无奈地叹息道。 “办完正事,你就要走了吗?”林燕小心翼翼地问道,神色明显有些落寞。 “再看看,眼下游手好闲的,先散散心再说。”张东心里格登一下,有种说不出来的惆怅,他和林燕貌似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以说是情人,却分明不是天亮各奔东西的无情。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气氛显得有些沉闷,虽然昨夜一夜春风,今天再见面却很难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一段关系。 林燕已经明显表示不会和陈大山离婚,尽管她恨陈大山耽误自己的年华,但也感激那段时间他对自己姐妹俩的照顾。 但张东和林燕算是一夜情吗?可那丝丝的处女血是那么的鲜艳,此时感觉就像在眼前一样刺痛人心,可如果说是一晌贪欢,为什么昨晚还要这么浓情蜜意,追求的难道不只肉体上的欢愉? 就在这沉默显得有些尴尬的时候,张东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林燕立刻低头摆弄手机,一副你有事就先忙的模样。 又是死大头!张东一接起来,立刻就没好气地说:“干嘛?报丧来了是不是?” “火气别那么大嘛,我是有条财路想找你帮忙。”大头也不气恼,反而有些兴奋地说:“你听我说,现在省电视台和报纸这边压一些案件的资料开始审核,我听阿龙说你现在在小里镇,恰好那边有两件案子压着一直没办,现在被我接手了。” “你们台里的业务关我屁事!”张东心里一颤:不是吧,诱骗的招刚想好,这小子就自己上钩了,这世道钱越来越好赚了? “老实和你说,那两份资料都是匿名举报的。”大头贼笑道:“这种东西我们看多了,一般都是同单位的竞争对手想整人递上来的,虽然证据确凿,不过一般都不敢署名。我看那时间,估计家属那边可能处理好了,不过有人想拿这些事大作文章。” “你们业务那套我没兴趣,说,有什么钱好赚?”说着,张东习惯性的点了一根烟。 林燕见状,马上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拿来烟灰缸。 张东倒是有些错愕,没想到泼辣的林燕还有这么贤慧的一面,立刻给了她一个贼笑,外加贱贱的一个飞吻,差点惹来一顿毒打。 嬉闹了一下,之后张东拿着烟灰缸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仔细琢磨着大头的话。 按大头的话说,他们单位里这样的举报资料多的是,一般没人点名的话,不会有人想去捅这些事,毕竟没好处谁愿意得罪人。 那两份资料都是这一带的肮脏事,以大头那大省会居民的眼光来看,那就是乡下破地方的小事,吸引不了人注意不说,还占用节目资源,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 说有,就是没什么新闻时拿出来充数,说无,那就是谁都不想报导这些社会的阴暗面,宣扬不正的风气,莫名其妙被人当枪手的感觉,他们也觉得不爽,所以这一类的资料是可压就压,只要不是在舆论浪尖上的热门事件,一般不会有哪个编辑有兴趣去碰。 大头的职位老是在换,如今换成审核这一块的实权人物。 按这行业的潜规则,这两份资料都是大头说了算,审核通过播出去的话,对他没任何好处,不播的话,又有种便宜这些人的感觉,所以他自然想拿出来看能不能赚点外快,反正这种事多的是,只要不是热门事件,也没人把事情闹大,调两份资料出来不是难事。 大头的意思很明确,他手头紧暂时拿不出钱,让张东去找这两个被人背后桶刀子的倒霉鬼谈一下,看他们有没有破财消灾的意思。 “靠!那他们当我是上门勒索的怎么办?”张东顿时心动,不过马上装作不爽地说:“这些事都是那些当官的肮脏事,你们单位大,自己去谈,人家肯定怕,我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去谈,他们不报警才怪。” 张东没想到大头这么聪明,这么快就做出这种捞偏门的打算,不过他或许经常干这种事,感觉那么轻车熟路。 张东心想:不过既然大头送上门来,他开口好过我自己开口,起码他先说了,我还能主动一些,反正要这大爷还钱不太可能,不过倒是可以借这事狮子大开口,能捞多少算多少。 大头说东西在他那里,只要张东谈妥,他立刻把东西PASS掉再销毁,至于这些事的资料,他会先发一封邮件过来,里面有详细的人物资料。 作为敲门砖,大头会以单位的名义先打通电话询问当事人,这样张东就可以大摇大摆地上门去谈。 “不是吧,这么麻烦?”张东骂了一声,心里却是笑开花:这王八蛋还真算是个贵人,上好的冤大头啊! “你就安心当你的大爷就好了。”大头信誓旦旦地说:“我用单位的电话打过去,我想他们会否认,不过毕竟心里有鬼,现在有你这根救命稻草上门,谁不抓,出点血是难免的,你别过分的淫人妻女就好了。” “滚!”张东骂着,不过马上市侩地问道:“你不会是想拿这种事来抵债吧?连跑腿钱都不出,就想指使我去帮你办事。告诉你,这种吃亏的事我不干。” “哪会啊!”大头呵呵一笑,殷勤地说:“这些事我们不能自己出面,再说,这种路子你最熟了,虽然是小地方,不过油水也是榨得出来的,反正人家是花钱买平安,这也算做好事。” “我就担心钱的问题!”张东依旧语气不好地道:“大头,就是看在我们交情的分上,我才担保你那五万元。别的不说,这种事风险很大,如果出事怎么办?再说你这家伙不可靠,万一人家不掏钱,难不成这五万元我去帮你还?” “东子,看你说的,没把握的事我能和你谈吗?”大头信誓旦旦地说:“这第一手资料可是证据确凿,全都是正版的原件。你拿上门给他们看,估计有心脏病的都吓死了。我就是有这权力和关系,不过谈这种偏门的买卖我没有你在行,所以这事有钱大家赚,你就当帮我个忙,阿龙那笔钱我可不敢欠太久。” “好吧,再被你坑一次。”张东犹豫了半天,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口吻说:“不过价钱什么的,你得给我个底。台面上的事我没你熟,谈我是能谈得来,只要你那边不出错,我这边应该没什么问题。” “放心,我下班就将资料带回家。”大头高兴地保证道:“只要你这边有眉目,这资料的编号我都能让它消失,反正这些压在单位里没人去管,出不了什么差错的。” “好,知道指望你还钱不实际。”张东郁闷地说:“你先把价码开出来,没个价我怎么去谈?要是人家给的价钱低得连债都抵不了,总不能要我去扛那笔债吧。” “嘿嘿,大哥哪能让你吃亏?”大头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说:“这样吧,价格你看情况去定,咱们肯定是狮子大开口。大哥要求不高,能把阿龙那笔债还了就行,而你仗义,我也不能让你吃亏,有多的,大哥给你当酒钱,要是不够的话,剩的我来想办法就好。” “操,总算有句人话。”张东顿时心里乐开花:这死大头看来聪明归聪明,但他肯定想不到这事是撞枪口上,他先开这个口,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不过张东想想,觉得自己还满冤的,大头还欠他一笔钱,心想:要不是恰好有这件事,这王八蛋该不会是准备赖帐不还吧? “嗯,所以你多尽点力,大哥就指望你了。”大头亲热地说:“这事成了,回来我请你喝酒,酒后一条龙服务,双飞怎么样?包你腿软得没骨头。” “一男一女双飞是不是?”张东贱笑道:“你这个淫货,抱两个充气娃娃就算双飞了,老子可不想给你坑。这事我尽力,能赚点酒钱就多赚点,没有的话,能坑多少我帮你坑多少。” “好。”说完,大头就挂掉电话。 张东赶紧上楼拿平板电脑,打开一看,果然有一封邮件,是两份资料,一份有供词、有照片,甚至还有一些模糊的影片,画面是车祸现场,一条没什么路灯的大道上,一辆超速的本田撞飞两个老人。 这份资料暂且搁一边,张东一看另一份资料,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赌的没错。 这份资料内有许多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拆迁现场,有一些照片证明有出人命,而且包括办公人员和过程的资料都很齐全。 张东翻看了几下,照片的数目很多,都是各个方向的偷拍,而从偷拍的角度来看,甚至有一些是执法人员做的,如果单纯是文字资料,那不会有大问题,但配上这些偷拍的照片,事情就确凿了,最起码证明有过这么一件命案。 “老婆,”看完所有资料后,张东心里有底了,眉开眼笑地说:“打电话给你的兰姐,叫她晚上请吃饭。” “谁是你老婆!”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但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什么事?看你笑成那样,吃老鼠屎了?” “是啊,比老鼠屎分量更重。”张东一边说,一边仔细记住资料上的内容,涉事的人姓徐,叫徐立新,心想:错不了,他应该是徐含兰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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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内容简介:
通往陈家沟村的道路总算畅通,张东踏上寻找母亲娘家的路途,而陈玉纯也搭张东的便车返乡,两人竟意外地擦枪走火,在荒山中野战了一夜。 到达陈家沟村后,张东在外婆家见到意料之外的亲戚……
第一章:电灯泡袭击
林燕倒没有问什么,马上打电话给徐含兰,不过还是很客气地说是张东想约她吃饭。 这时,张东马上说道:“先说好,不去老饭馆也不去菜园,天天都去那两个地方吃饭,吃都吃腻了。” 林燕把张东的意思转达给徐含兰,徐含兰很爽快地答应了。 挂掉电话后,林燕说道:“兰姐叫你别乱跑,她马上就处理完学校的事,一会儿她会过来接你。” “对了,你妹呢?”张东说道:“你们也一起去吧!这次不吃顿好的,难平我的心头之恨。” “铃儿出去买东西了,等等应该就会回来。” 林燕看了看时间,虽然心念一动,但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你和兰姐肯定是要谈正经事,我们就不跟着凑热闹,而且现在店里人手不够,铃儿这几天够累了,我得让她好好休息。” 此时已是黄昏,张东和林燕聊了几句,才知道林铃的手机坏了,虽然修了几次,但还是有问题,张东心想:难怪这两天小妮子都没回我讯息。 一开始张东以为是林燕抠门,只是她拿的手机款式也很老旧,心想:她们的债务情况应该比我想象的严重。 柜台的工作并不轻松,才一会儿就陆续有山民进来住宿,林燕忙着登记收钱,张东则在旁边帮忙,替他们拿被褥和热水壶,这一忙碌起来,倒有点夫唱妇随的感觉。 张东好几次淫贱地笑着,那饶有深意的眼神,换来的全是林燕一个个妩媚的白眼。 过了一会儿天黑了,忙碌了好半天,张东刚想喘一口气,就见一辆白色轿车停在门口。 轿车的车窗摇下后,徐含兰温柔地笑道:“怎么?打麻将赢那么多钱还满足不了你,现在还兼职打工啊?” “兰姐!”林燕赶忙招呼道,又推着张东说道:“快去吧。” 张东打着哈欠走向轿车,上了副驾驶座后打量着徐含兰。 徐含兰穿着一套黑色套装很得体,勾勒出虽不火辣但仍性感动人的身材曲线,一头黑发随意地披散着,那副黑眼镜透着娴静知性的诱惑,让人一看就感觉心里发痒。 随后,徐含兰发动车子,沿着大道一直开着。 一路上,张东都在闭目养神,懒得说话。 徐含兰一边开车,一边瞄着张东,好半天后才开口问道:“你对海鲜不过敏吧?” “只要是贵的东西,我就不过瘾。”张东嘻笑着,然后伸了伸懒腰,说道:“我这人很随意,别人请客吃什么我都好,所以你别在意,只管挑贵的点,反正是你请客。” “真不客气。”徐含兰笑道:“那我带你去个比较特殊的地方。蔡老爷子说话一直云里雾里的,其实这边他还有很多好地方。” “哦,随便。”张东很好奇,心想:那老狐狸又怎么云里雾里了?而且关老子什么事? 车子开上国道,国道的一旁可以看见大海,尽头处是一座小渔村。 渔村位在内湾,虽然不热闹,不过看起来还算富裕,海上漂浮着不少网箱,看来这一带也有靠养殖业致富的渔民。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边山也靠海也靠,就看各人的门路。 车子一直开到小村最里面,过了坑坑洼洼的的一段土路后,停在一个小码头边,码头旁边停了几辆车子,看样子是个做生意的地方,附近是座小型鱼市,不过现在没有多少人。 徐含兰下了车,轻车熟路地走向码头,张东也赶紧跟上去。 前面是一个个网箱所在的鱼塭,不少渔民在网箱中间建简陋的木房,常年都居住在这里照看鱼群。 这里的水上人家偶尔会上岸,都是为了采购日用品,不过大多时间都是在水上度过。 网箱养殖有高利润,但会碰上台风之类的天灾又有极大的风险,吃这一行饭也不容易。 水面上有一条长长的竹走廊连着网箱,张东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后,只见第一个网箱养殖规模极大,木屋也建得比其他木屋更加整齐,黑暗的海面看不出里面养的是什么,不过没钱可弄不起这种规模的网箱。 木屋前一大片的开阔,住在这几乎跟住别墅一样舒服,门前一张太师椅摇着。 一看张东两人前来,蔡雄顿时愣了一下,但马上呵呵笑道:“徐校长,前几天你说和我谈这边的买卖,我还以为你不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 “老爷子,这也是你的好地方啊?”张东笑道。 这里的规模光是建造成本就几十万元,加上网箱里养殖的海鲜,蔡雄没有投资至少一百万元,可连道浪花都翻不起来。 “是啊!你这小子真是冤魂不散,在哪里都能看到你。”蔡雄很开心,调侃道。 “老爷子,我们过来吃点东西,等等顺便和你谈这里的事。”徐含兰很有礼貌地说道:“现在我和张东有点事要谈,顺便带他来尝尝你这里的好货。怎么样,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就你贼,都找到这里来了,我还能说什么?我给你们做饭,正好这几天有些不错的海货。”蔡雄马上叫来他一个徒弟,然后跑到后面的厨房忙碌着。 徐含兰带着张东走到旁边一栋看起来也是水上人家居住的木屋,不过这木屋外表刷上油漆,看起来比较像样。 徐含兰拿出钥匙开门,一边开着灯,一边说道:“进来吧。这里是我家聚餐的地方,很少用来招待客人。” 灯一开,明亮中又带着一丝暖意的翠绿,让人感觉很舒服,与其他水上人家木屋的简陋不同,这里装潢得极为时尚,地上是平整的木地板,四周是柜子和装饰,灯具的设计也别出心裁,一般的穷苦人家可没办法这样铺张。 小屋不大,顶多五十平方公尺,窗户边一套柔软的真皮沙发,另一边则是一套餐桌,感觉像是酒店的包厢,餐桌旁边还有冰箱和酒柜,以捕鱼为生的渔民不会舍得弄这些高级玩意放在这种潮湿的地方。 徐含兰一边打开酒柜,一边轻声问道:“喝什么?” “随便。”张东一看,心想:这酒柜里不管白的还是洋的,什么样的好酒都有,而且大多我都叫不出名字,光这一柜的酒都不知道得要多少钱了。 徐含兰还没挑好酒,蔡雄就走进来,笑道:“徐校长,咱们还是先谈这事吧!哑仔今天有空,等等他烧菜给你们吃,谈完了,我还有点事得去老饭馆。” “嗯,好。”徐含兰有些错愕,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张东,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徐含兰和蔡雄坐到沙发上,泡了壶茶后开始谈了起来。 张东则在一旁装作摆弄柜子里的酒,不过还是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 原来这网箱养殖项目是徐含兰的父亲徐立新引进的,当时还和徐含兰的老公鼎力经营,不过那时这一带的渔民很多都不讨海而跑出去打工,没有那么多人响应,更何况投资动辄几十万,这偏僻的地方根本接受不了这新的养殖概念,没人愿意投入那么多钱冒险。 技术风风光光地引进,却这样搁浅,未免太丢人了,在情急之下,徐立新拜会镇上的有钱人,最后总算有蔡雄和另一个做海鲜加工的老板动心,试探性地投了一些钱进来。 不过那点钱不成规模,于是徐家拿出家底和蔡雄一起投资,建立这个规模最大的网箱养殖。 虽然中间有些变故,但好在有惊无险,在充足的技术扶持下,没多久就有盈利,这才吸引其他投资者的目光。 当年两家一共投资一百八十多万元,徐家占了大头,不过这里一直是蔡雄在打点,双方一直是平分利润。 而网箱养殖的全是章红鱼之类的高价鱼种,也有不少鲑鱼,加上网箱里养大的鱼群,这个鱼塭的价钱翻了一倍还不止。 操!这么多钱哪来的?张东心里暗骂道:这小镇穷归穷,有钱人还是很有钱。 事情的来龙去脉,张东总算搞清楚,蔡雄这一走就不打算回来,不只是老饭馆和菜园,包括这鱼塭的股份他都想脱手。 蔡雄在这里扎根将近一辈子,他的产业零零散散的,不只是张东看到的这些,竹林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 蔡雄想卖掉这鱼塭的一半股份,开的价是一百五十万元,如果卖给徐家可以是一百二十万元,不过徐立新认为这鱼塭的价格还没涨到这地步,价格有些高,一时有些谈不拢。 张东百无聊赖地抽着薛,打量着蔡雄这个穿着短裤背心的糟老头,没想到他家底这么厚实,城里那些穿西装人模人样的人,口袋里都不一定只有几百元,甚至穿名牌西装的说不定还是卖保险的人,心想:蔡雄这才是闷声发大财的榜样,不显山不露水的,但随便露露都能让人羡慕。 徐含兰和蔡雄谈了一会儿,但还是没结果。 蔡雄有事在身,只能无奈地先告辞,临走的时候还招呼张东一定要吃好、喝好,仿佛他才是请客的人。 蔡雄前脚一走,哑仔就把菜端进来。 近海的人家吃海鲜都简单,就是图新鲜,要的就是食材最本质的鲜美,所以这桌海鲜很清淡,不过一看就很昂贵,那只大龙虾肥美得让人垂涎三尺。 “坐吧。”徐含兰叹息了一声,招呼着张东。 见徐含兰开了一瓶进口红酒,张东觉得当官的还真会享受,不过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这躁热的天喝洋酒更不舒服。 吃海鲜哪有喝红酒的?真没品味。想到这里,张东从冰箱拿出啤酒,一看徐含兰还用高脚杯倒红酒,顿时更加鄙夷,心想:就是看不起你们这些当官的,不装模作样会死吗? 徐含兰很优雅地抿着红酒,客气的招呼几声后就一直按着手机,估计是和家人联系在说蔡雄这些事。 张东懒得理会徐含兰,啤酒一开,立刻开吃,快如闪电般扫着桌上的海鲜。张东吃得很过瘾,这些海鲜全是这鱼塭的人下网捕的,非常新鲜,一般的酒楼哪吃得到这样的鲜货?尤其是那道响螺,张东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大颗的。这顿饭吃得很沉闷,谁都没说话。 吃完饭后,徐含兰叫小弟把东西收拾出去后把门关上,她已经喝了半瓶酒,脸上一片红润,看起来娴静中竟然有几分媚态。 “坐吧。”徐含兰动作优雅地摇着高脚杯,饶有所深意的坐到了沙发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张东只喝了三瓶啤酒,还很清醒,知道是要来办正事的,马上拿出电脑,说道:“好了,徐大校长,我是吃过瘾了,你叫我办的事也有了眉目。昨天你忘了跟我说你爸的名字,我叫朋友查了一下,你看看是不是这一件?” 徐含兰接过电脑,一边看着电脑,一边皱起秀眉,不知不觉连喝了两杯酒,点了点头,道:“没错,应该是这些资料。我知道举报的时候递交的都是原件,只要把这些资料拿回来,事情就算解决了。” “事情倒是可以办,不过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张东马上指着另一个文件资料夹,问道:“你也没详细和我说,我朋友就把两个资料寄过来,还有一个貌似也是有人举报的事。这家伙是谁不知道,不过貌似也要倒霉了。” “我看看。”徐含兰马上看起资料,视频和图片都有些模糊,她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徐含兰仔细地看了好几遍后,思索了半天,突然皱眉问道:“这两件事一起压下来,你朋友开价多少?我要的是把原始资料全拿回来,而且这些事短期内不能曝光。” 看来这家伙也是个金主,徐含兰明显知道那开车的人是谁。张东眯起眼睛,但马上装作没兴趣地说道:“你管人家那么多闲事干嘛?不过是个车祸,这世界每天被车撞死的人那么多,哪管得过来?” “算我欠你个人情,让他开个价吧。”徐含兰的神情有些激动,道:“这车祸和我朋友有关,现在他已经和家属协商得差不多,没想到还有这种资料被人偷藏了。” 事情绝对没她说的那么简单!张东眼睛微眯,不过还是装作为难地说道:“这两件案子差不多都要进入播出的安排日程,把一件截下来已经很不容易,要两件一起的话可不太好处理。” “你就尽点力吧!”徐含兰有些着急地说道:“只要能压住这两件事,价钱不是问题。” “我不敢保证,再问问吧。”张东一副为难的口吻,拿出手机走到一旁,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出大戏后走过来,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车祸的资料已经有员工在开始排版写稿,想压下来没那么容易。” “你再帮我问问,绝对不能播出。”徐含兰银牙一咬,有些哀求地说道:“他们那些都是单位内的事情,你既然有门路能那么快找到这些资料,那肯定有别的办法,就算先把这件事压住也好。” “我再问问吧。”张东为难地叹息一声,又拿起手机。 自导自演的这一套是单口相声的绝活,身为一个总捞偏门饭吃的人,张东早就把嘴上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嘴一张要人话有人话,要鬼话有鬼话,价钱一谈妥,哭爹喊娘之类的也不在话下,求爷爷、告奶奶,文笔上佳的台词,夸张的面部表情再加上一点内心戏。 装作挂了电话,对于自己的评价,张东只能感慨上天不公,觉得以自己出色的表现,不是什么影帝,最少能混个资深表演艺术家什么的。 “怎么样了?”徐含兰马上问道,有些掩饰不住急切。 “可以压住,不过暂时拿不回资料。”张东点头道:“我朋友的意思是,这件事已经排上日程,接手过的员工不少,想拿回资料暂时不可能。不过他可以找人先把这个往后拖,拖得差不多了,才能把资料拿回来。” “压得住就好。”徐含兰松了一口气,马上一脸深意地说道:“对了,你朋友开什么价?压这件事开口就是人情,不能让人家白白帮忙,应该先给他点活动费吧。” 这妞这么急切,看来这件事能够从中大作文章。张东暗笑道:一开始没傻傻的松口是对的,要是让她觉得事情很容易就办好,一显不出我的能力,二更是卖不出好价钱。 “他说先看看。”张东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排上了日程就有些麻烦,他也不一定有把握,如果实在不行,我明天再找别人吧,有别的朋友办这事更合适,不过我不想欠太多人情。” “嗯,好。”徐含兰松了一口大气,马上为张东开了一瓶啤酒,殷切地说道:“你放心,只要事情能处理好,就不会让你白忙。省城那边的关系该怎么办你就多费点心,只要这两件事情能摆平就行。” 坐了一会儿,但孤男寡女的居然没什么暖昧的气氛,或许是昨晚在林燕身上得到莫大的满足,现在张东并没有冲动勾引徐含兰,脑子里计划的全是钱的事,再坐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张东说要走,徐含兰开车把张东送回镇上。 到了饭店,徐含兰殷勤地递上两条好烟,客气地说道:“这个你先拿去抽。小地方的烟你可能抽不惯,先将就着。” “谢了。”张东也不客气,刚才一番唬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将事情弄得一波三折的才有意思,否则也显不出他有这个能力。 “明天等你的电话。”徐含兰点了点头,有些急切地开车走了。 这娘儿们。张东摇了摇头,心想:到底还是嫩。 此时饭店的客人满多的,林燕忙得一塌糊涂,不过和羞涩腼腆的林铃不同,那些大老粗占不了她半点便宜,泼辣的性格一摆,再漂亮也是朵带刺的玫瑰,没人敢招惹。 张东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林燕忙碌的身影往旁边一站,这副流氓样也让不少想出口调戏的人老实下来。 林燕忙到十点多,才总算处理完事情,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张东说道:“大爷,戏看够了吧!” “我不是在这里给你当保镖吗?”张东嘿嘿一笑,赶紧上前献殷勤:“晚饭吃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填一下肚子?” “少来,你吃得过瘾了,现在来炫耀是吧?”林燕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沉吟了一下,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是和兰姐谈那件事吧?结果怎么样?” “静候佳音吧。”张东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和林燕说实话,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住了。 “姐,我肚子饿了。”这时,楼梯上响起步伐声,一件白色短裤遮掩不住双腿的修长,绿色的连帽丁恤极是阳光,林铃提着一只黑袋子跑下来,一看到张东顿时愣住了,俏脸不自然的浮现一抹嫣红。 “东西收拾好了吗?”林燕对于昨晚的电话倒没多想,而是开玩笑般的说道:“饿了别跟你姐说,你姐现在穷得快被鬼抓走,没看这里有一个大爷在吗?” “东哥。”林铃羞答答地走过来,小脸低得都看不见她的表情。 那袋子里应该是装垃圾,林铃跑出去外面丢掉了。 林燕关心地问道:“怎么样,手机到底能不能修?”张东有些尴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林铃扭捏地走进饭店,小声说道:“姐,手机店的人说修不了了,就算能修,现在也找不到那么旧的配件,所以我当废品卖了。” 林铃说得很是轻巧,不过稍微一想就知道那人的话肯定刻薄得很,张东一听,莫名有些恼火。 张东刚想说什么,门外却响起一道郁闷的声音,几乎是大骂一样地说道:“死铃儿,滚出来!陪我喝酒!” 玻璃门被推得哗哗作响,一道火红色身影跑进来,伴随着倔强的哭泣。这少女的曲线很火辣,一身宽松的深红色运动服遮掩不住发育很好的身材曲线,她一把抱住林铃号啕大哭着。 林燕见状,轻声问道:“玉纯,怎么了?是不是又和家里吵架了?” “吵架?如果只是吵架那还好。”玉纯抬起头,一边哭着,一边恶狠狠的骂道:“那个王八蛋把我家的房子都卖了,现在连我弟都被赶出来了。” 少女赫然是张东在老饭馆见过的那个小辣椒,眼下她披头散发,哭得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爱。 张东关心问道:“小妹妹,你没事吧?” “别管我!我想哭!”玉纯什么都不想说,抱住林铃就大哭起来。 “好了,玉纯,别哭了,和姐说说怎么回事?”林燕赶紧关上门,将玉纯带到旁边,省得别人以为这是逼良为娼。 玉纯一阵哭哭啼啼,想找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张东有些烦躁。 林燕姐妹俩都在安慰玉纯,但玉纯哭起来和没完一样,即使过了半晌声音依旧高亢,让人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嗓音天生就高。 眼见劝不住,林铃带着玉纯先上楼。 林燕这才松了一口气,苦涩地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玉纯这孩子算不错了,就是有个不负责任的爹。” 别人的家事,张东不想管,看着林燕唉声叹气,问道:“好了,那都是别人的事,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等一下。”林燕拿起电话,拨通一组号码。 过了一会儿,就有个中年妇女上门来守夜,那是没事赚外快的,一晚三十元。林燕把柜台的钱都拿走,给了那中年妇女一百元,今晚守夜的事就算是交托出去。 那中年妇女是隔壁小店的老板娘,平时忙不过来就会过来帮忙守夜,价格三十元其实不高,张东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看来林燕背负的债务确实沉重,否则怎么会连这点钱都能省则省。 “吃点东西吧,我饿了。”林燕似乎有些心烦意乱,道:“我想喝点酒,好好的睡一觉。” “好。”张东应了一声,不敢多问。 林铃也需要休息了,虽然不知道今晚是怎么回事,不过看林燕的状态,感觉她有着很沉重的压力。 饭店里有的是啤酒,在外面买了一些下酒菜就回来了。 这一路上林燕都沉默,张东则老实地跟在后面,看她心情不佳,不敢多问。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玉纯的影响,总之现在林燕的情绪不太好。 回到饭店,林燕回头看了张东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什么都没说就上楼。 张东苦笑一声,赶紧跟上去,虽然不知道林燕在惆怅什么,但应该和早上问他的问题有关。 三楼的铁门虚掩着没锁,房内还有嘤嘤的哭声。 林燕推开门走进去,换好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烦躁,喊道:“好了,玉纯,出来吃点东西,有什么事好好的跟燕姐说。” 锁了铁门,再进了房门,张东感觉自己几乎是合格的管家,不过一进门也不敢多看,虽然好奇林燕姐妹俩的房间,不过现在明显不是贪图香艳的时刻,只能老实地把食物放在一旁,乖乖的当起受怨小媳妇的角色。 房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隙,隐隐传来一阵哭泣声,那娇弱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都要碎了。 过了一会儿,林铃探出头,有些别扭地看了看张东,小声说道:“姐,玉纯一直哭个没完,不然你们先吃,等她好点我再带她出来。” “好。”说着,林燕转头向张东说道:“搬椅子,我们出去吃。” “哦,好。”张东苦笑道,心想:这娘儿们使唤起我来倒是很自然,难道我也有点天生的奴性? 饭店的面积还满大的,但三楼只有两间房间,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铁门,林燕拿出钥匙打开,外面是空旷的阳台,地上铺着老旧的红砖,一旁堆了一些杂物。阳台的面积很大,有的地方甚至裸露出钢筋,看起来还没完工。 林燕站在阳台边深吸一口气,张东则老实地搬来桌子、椅子,又拿来碗筷摆好,有些纳闷地心想:我怎么做起事来那么娴熟? 这一带的平房居多,三楼算是较高的建筑,加上围墙很高,一眼望去看不到几户人家。 林燕坐下来,喝了一口饮料,有些烦躁地说道:“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了?竟哭成这样子。” “你们还挺熟的。”张东喝着啤酒,说道。 桌上的食物以卤味为主,毕竟小镇晚上做买卖的少,能买的下酒菜有限。林燕没吃晚饭,一边吃着,一边说了起来。 原来玉纯老家也在山里,来老饭馆打工后和林铃满合得来的,偶尔饭店这边忙碌的时候也会过来帮忙,是个勤快的小丫头。 玉纯家究竟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倒是没听她提起过,她看起来一直很开朗,不过估计家里的环境不太好,不然也不会只字不提。 林燕只隐隐听过玉纯和她父亲的关系不好,但具体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闲聊了几句,现在想占点便宜也不是时候,张东有些郁闷,酒一罐接一罐的喝着,看林燕也有些不开心,试探着问道:“今天怎么感觉你总心不在焉的?” “哟,你也有细腻的时候啊!”林燕错愕了一下,马上咯咯娇笑道:“怎么?听这语气酸溜溜的,你以为我在想陈大山?还会吃醋啊?真可爱。” 被林燕逗弄般戳中心事,张东顿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但他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唉,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林燕欲言又止,神色复杂的看了张东一眼,还是没有说。 看来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东一副表示同情的模样,看着林燕难得柔弱的模样,立刻开了一罐酒给她。 林燕接过酒后,很自然的喝了一大口,马上又饶有深意的看着张东,娇笑道:“怎么了,又想灌醉我?” “嘿嘿,用不着。”张东意有所指地挤眉弄眼,一脸贱相。 张东刚想调情几句,却隐隐听见房门开了,似乎有人走过来,好半天,嘎吱一声,铁门动了一下,林铃有些撒娇的抱怨道:“姐,你不是说下午要收拾房间,怎么连地都没扫啊?” “你老姐我忘了。”林燕回头,给了林铃温柔的一笑,道:“知道我家铃铃勤快,是典型贤妻良母的榜样,我不想抢你的工作。” “东哥。”林铃有些羞怯地别过头,不过还是礼貌的喊了一声。 娇滴滴的小芙蓉,含胞待放的小花蕊。见林铃满脸羞红,张东的脑子里立刻出现这样的词汇,心里邪恶地想着:看来昨晚那通电话林铃真的听到了,否则她不会这样扭捏。 “坐啊。”张东嘿嘿笑着,殷勤地说道:“忙坏了吧?饮料、啤酒一应俱全,先休息一下。” “铃铃,被子铺好就行了是吧?”这时,走廊传来玉纯那甜美的声音,虽然还有几分哽咽。 “嗯,铺好了就过来吃点东西。”林铃应了一声,就坐在林燕旁边小声的耳语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玉纯跑了过来,眼睛肿肿的,泪水还没擦干,像只可爱的小花猫,声音还有些哽咽,但一坐下来,还是倔强地给了张东一个微笑,然后吃起东西,不说话了。 三个女人在窃窃私语着,张东纳闷她们在说些什么,但看这情况也不好和林燕亲热,在郁闷之下,张东只能玩起手机,老实地当起摆设。 张东不知道女人之间哪有那么多的话题可聊,当食物吃完后,林燕三人竟然回房继续说着悄悄话。 独自坐在阳台上玩着手机、喝着闷酒,张东有些烦躁,忍不住传一封简讯给林燕调戏几句,没想到林燕回的却是晚上她要和林铃睡,顺便说些话,叫张东自己解决,张东顿时郁闷至极。 张东心想:看来林燕还有些拉不下脸,估计她也是掩耳盗铃的心态,难道她以为林铃还不知道我已经顺利和她从醉奸变为通奸的事实? 在郁闷中锁上阳台的门,看着林燕三人所在的房间微微的光亮,张东有些不甘心,不过束手无策,只能乖乖地回自己的房间。 房内已经打扫过,空气似乎还弥漫着昨夜留下的淫靡,床单已经铺得整整齐齐,看来刚才是林铃和玉纯一起打扫的,张东顿时面露淫笑,昨晚林燕可是洪水大泛滥,床上有一大滩痕迹。 张东邪恶地心想:林铃应该看到了!嘿嘿,不知道身为妹妹的她有什么感触?张东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短裤上床,又发简讯纠缠林燕一会儿,感觉是彻底没搞头了。 张东看着这张偌大的双人床,不禁感慨浪费是最大的犯罪,这么好的房间、 这么好的床,不用来滚床实在浪费。 玩了一下手机,和几个朋友哈拉几句,愈发感觉没劲,张东郁闷得直打哈欠,只能关上灯,老实地当起早睡的乖宝宝。 还没过十二点,已经几年没这样早睡过?这样熬下去,老子迟早未老先衰。在一阵自嘲中,张东还是进入了梦乡。
第二章:人妻一家
玉纯一直赖在这里不走,林燕姐妹俩看起来和她很要好,这两天来几乎是形影不离,总是黏在一起,几乎没给张东半点下手的机会,让张东郁闷得头都痛了。 又一天无聊的时光到来,张东起了床,在房间发了一阵子呆就下楼,路过时看了看房门,发现林燕三人都不在,估计又是在楼下闹着。 张东本想找个机会和林燕聊聊,不过实在是找不到单独说话的时间,林铃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天天缠着林燕说话,以前她们可没那么亲密。 柜台现在是林燕看着,她一身性感的紫色蕾丝衣服,配上雪白的运动裤,看似休闲,但那火辣的曲线,看得张东口水都要流下来,无奈这时饭店正忙,人来人往的,连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何谈占便宜之类的大计? 忙碌之中,又到了黄昏,好不容易处理这波入住的高峰,眼看着柜台终于没什么人,张东眼露贪婪地看着林燕。 林燕俏脸一红,似乎也感觉冷落了张东,扭捏了一下,刚要站起来时,突然响起少女娇滴滴的声音。 “姐,我们回来了。” 林铃那甜美的声音在这一刻简直就像晴天霹雳一样,让张东恨得牙痒痒的。林铃穿着灰色运动服,显得青春而阳光,而玉纯打扮得倒是很普通,黑色丁恤、白色牛仔短裤,搭配起来感觉有些土,不过好在她长得漂亮,模样俏美可人,怎么穿都不会难看。 “东哥。”玉纯咯咯笑着跑过来,调侃道:“怎么今天这么勤快啊?上次你说要请我吃饭,什么时候请啊?” 此时的玉纯哪里还有前两天哭哭啼啼的模样?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你这电灯泡快走,别说是吃饭了,吃元宝蜡烛都没问题,要多少老子买多少。 “东哥,去陈家沟村的路明天就通了,”林铃轻声说道:“大概明天早上你就能过去了,虽然那边很多地方还没清好,不过车子已经能通行了。” “东哥去那里干嘛?”玉纯笑嘻嘻地问道,就像是个好奇宝宝。 这两天张东稍微打听一下,知道玉纯姓陈,老家离陈家沟村不远,家里的情况倒有点复杂,父亲是个赌鬼兼酒鬼,整天游手好闲,被勤快的乡里人鄙夷,后来求爷爷,告奶奶的凑了钱买了一个妻子回家。 女人当然不甘愿一辈子在这山沟跟个又穷又懒的赌鬼过一辈子,不过那时他爹和家里人看得紧,女人没办法逃跑,接连生了三个孩子后,她一直表现得老实本分,让家里人开始松懈下来,就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狠心抛下孩子跑了,按陈玉纯的话来说,她从没见过她母亲。 陈玉纯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姐姐,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她母亲心情郁郁,她姐姐生下来就是个低能儿,整天傻兮兮的笑着,成了家里很大的负担。 陈玉纯的爷爷、奶奶在的时候种着几亩薄田,家里还算好过,不过等他们过世后,那个本就窘迫的家更禁不起折腾,过没多久就卖了地。 可过了一段舒服的日子后,那点钱禁不起陈玉纯的父亲又赌又喝的,没多久就又捉襟见肘。 这时正值学生放假,陈玉纯刚好国中毕业出来打工,在同村人的介绍下才去老饭馆。 原本陈玉纯想就此辍学打工赚钱补贴家用,供她弟弟上学,谁知出来没几天,她弟弟就偷偷跑过来,哭哭啼啼的说爹喝多了把他赶出来,在房里要剥大姐的衣服,要不是叔叔闻讯赶去的话,恐怕那不知反抗的傻姐姐就遭了他的毒手。 陈玉纯从小就在这个父亲的打骂下长大,只要他一喝酒,姐弟俩都战战兢兢的,听到这里只能哭着安慰弟弟。 陈玉纯弟弟已经住到她叔叔家,叔叔虽然没什么钱,但很疼爱他,暂时不用怕弟弟挨打。 陈玉纯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她父亲醒酒后不会再乱来,岂料前几天有几个陌生人来家里,不知道谈了什么,最后花了一万元带走她大姐,等家里的亲戚得知赶去时已经来不及了,她父亲竟把她大姐卖给人口贩子。 而那笔钱除了酒和赌外,还能拿去做什么? 那天陈玉纯坐在门口哭着,年幼的她无法阻止这一切,在那淳朴的山里,这样的事时有发生,虽然没有生存能力的姐姐一直是家里的累赘,但她毕竟还是自己的姐姐。 本以为出了这样的事,日子能平静一些,岂料陈玉纯的父亲拿了钱,不满足于乡村那小小的纸牌赌博,而是跑到县城吃喝嫖赌,输个精光回来不说,还欠了几万元的赌债。 开赌场的人哪个是善类?那些人隔一天就上门,不过一看到那破旧的家也是傻眼,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找到村委拿出借据,在她父亲的同意下把房子什么的都拿去抵债,就连家旁边的小鱼池也拿走。 穷山村的破房子能值几个钱?大概要债的也会骂晦气。 张东听着,立刻对这个同行表示同情,收了这么一笔烂债,肯定是亏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那种破房子估计卖都卖不掉,最惨的是对外还得宣称拿房子抵了债,最起码吃了躬也不能丢人现眼,估计那些人也很无奈。 在卖掉陈玉纯的大姐之前,陈玉纯的父亲就找到老饭馆,把她暑假的工钱拿走,还以不同的名义预借薪水,后来算算居然还欠老饭馆钱,这实在让人哭笑不得,或许该夸蔡雄心善,居然被一个工读生透支工资。 陈玉纯的父亲也和村里人借钱,不明就里的乡亲虽然不愿借给他,不过碍于脸面,还是多少借他一些钱,结果出了卖房子这件事,乡亲们就有些受不了,马上跑到她叔叔家要钱,但她弟弟哪有钱还这些债主?无奈之下,她叔叔就先拿点钱还给别人,至于其他的,他们都知道陈玉纯在打工,便找到老饭馆,但陈玉纯没钱还,被这一闹也没脸再待在老饭馆。 “有你爹的消息了吗?”林燕关切地问道,毕竟她这里不雇人,陈玉纯待在这里她不反对,但总不能让她一直做白工。 “有。哼,整天做发财梦。”陈玉纯神情有些黯淡,马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鄙夷和厌恶,道:“村里有人说他听说去外国打工很赚钱,借了钱买了车票说要偷渡出国。他那懒样我还不清楚?怎么可能会有人雇他,估计是心虚,害怕地跑了吧!” “玉纯,别伤心了,你爹应该暂时是不敢回来。”林铃柔声安慰道:“你还是先好好找个工作,你弟弟读书还要花钱,那些欠他们钱的估计找一、两次就不会来了,毕竟欠钱的是你爹又不是你,放心吧,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知道。”陈玉纯的情绪很低落,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已经隐隐发红了。 “唉。”林燕愁绪万千,即使有心要帮,但她也背负沉重的债务,无能为力。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这时林燕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来,她应了几声后,向张东说道:“张东,兰姐说等等过来接你,有些事要和你谈。” “嗯。”张东点了点头,心想:鱼儿终于上勾了。 林铃很勤快,陈玉纯也很勤快,她们神伤没多久就去收拾客房了。 林燕看着林铃和陈玉纯的背影,同情地叹道:“这丫头也够可怜了,有这么禽兽不如的爹,虽然有她叔叔帮忙,但她弟弟吃饭、上学全都是钱,她叔叔家也不太富裕,帮了这么多已经算仁至义尽,哪来那么多闲钱帮她家还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张东也很感慨,觉得陈玉纯确实不幸,花样的年纪却要承担那么多压力,这些本来不该她来承受的。 陈玉纯的叔叔家也是在山里,靠着种田、养鸡过日子,家里也不太富裕,这次出了这样的事,虽然他肯让她弟弟住到他家,但吃饭、上学都要钱,总不能全要她叔叔来承担。 张东和林燕都心生同情,但世上可怜人太多,每一个都帮是不可能的,林燕有这个心但没这个力,张东有这个能力,但与陈玉纯非亲非故,不可能平白无故帮她。 同情心的泛滥意味着金钱的付出,无缘无故的帮助是不可能的,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这时,门外传来车子的喇叭声,打断张东的思路。 徐含兰开着轿车缓缓停在门口,林燕一看,说道:“快去吧,别喝太多酒。” “嗯。”张东点了点头,脑子一个恍惚,隐隐有种家的感觉一贤慧的妻子在家静静等候着。 当张东上车后,徐含兰柔声笑道:“我们去趟县城,我爸想请你吃饭。” “好。”张东也不多问,反正他的目的是捞好处,和谁吃饭不是重点。 小镇离县城不太远,开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县城的经济还算不错,起码有不少的高楼大厦,吃饭的地方很老土,就是一家看起来比较高级的海鲜酒家,装潢倒是满奢华的。 下车后,在迎宾的带领下,张东两人上了楼,三楼都是隔开的包厢。 徐含兰在前面走着,说着一些客套话。张东含糊不清地应着,目光却色色地在她身上打转。 徐含兰穿着一套浅色套装,看起来端庄大方,很是优雅,身材的曲线虽然没那么夸张,但前凸后翘,也满有料的,蛮腰细小,完全看不出是有孩子的女人,每走一步,在短裙包裹下的翘臀都会一扭,异常的有吸引力。 “到了。”徐含兰客气地笑道。 随后,领班打开包厢的门。 这间包厢很大,天花板上的吊灯散发出绚烂光芒,容纳十多人足足有余,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圆桌,装潢也很高级,旁边还有一套十分大气的沙发。 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桌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 一看到徐含兰和张东进来,中年人立刻站起来,客气地笑道:“这位就是含兰的朋友吧?在下关伟文,是含兰的丈夫。” “你好。”张东客气地和关伟文握着手。 那老人也站了起来,和张东热情地打着招呼,正是徐含兰的父亲徐立新。徐含兰一看到关伟文,脸色沉了一下,不过马上装作恩爱地问道:“孩子呢?放假这段时间还乖吧?” ……“被他爷爷奶奶带去日本玩了。”关伟文显得有些尴尬,不过毕竟是官场上的人,变脸的本事很高深,马上就热情地招呼道:“先坐吧。今天的石斑很新鲜,我教他们清蒸了一条,等等给张兄弟接风。” 此时,服务生端着菜上桌,全是名贵的海鲜,不过没有昨晚在鱼塭吃的那些海鲜美味新鲜。 徐立新笑吟吟地开了一瓶洋酒,一副恭维的口吻说道:“没想到含兰在省里还有你这样的朋友,这次可多亏了小张帮忙,不然临退休了还惹麻烦上身。”说着,徐立新一边给四人各倒一杯酒。 关伟文马上拿起酒杯,客气地说道:“是啊,多亏了张兄弟了,我们先干为敬。” “哪里、哪里。”张东客气道,不过喝酒倒不会客气。 客套话谁不会说?推杯换盏间其乐融融,互相恭维,只要听了别吐的话,场面上就比较好看。 徐含兰倒没多说什么,不过喝酒的时候也毫不客气,几乎一举杯就见了底,很快的,俏脸上就一片红润。 客气了半天,象征性的动了一下筷子后,徐立新这才试探着问道:“不知道小张是在哪个单位高就?看你年纪轻轻的,没想到门路那么广。” 广个屁,不过是地方混久了,比你们熟而已!张东立刻打起哈哈,故意一副自嘲的口吻说道:“我无业游民一个,哪有什么高就。游手好闲的靠着家里养,哈哈,比不得那些家里那些亲戚朋友们。” “呵呵,真会开玩笑。”关伟文听着这云里雾里的谦虚话,顿时眼睛更亮,说话的态度也愈发的亲热。 一阵客套后,算是切入了主题,徐立新喝得老脸通红,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张啊,我也不客套了。含兰拜托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我听含兰说你那边的朋友松了口,那什么时候才能拿回这些资料?” 徐立新一开口,徐含兰和关伟文都闭上嘴,一脸期待地看向张东。 张东很坦然地接受关伟文递来的烟,狠狠的抽了一口,说道:“老爷子,不瞒你说,我不太想做这中间人,毕竟人情债比较难还,而且我朋友不方便露面,这边钱的事还得我来开这个口,弄得像是我在勒索你们一样。” “不会、不会。”关伟文是个老油条,马上就用感激的口吻说道:“兄弟你多虑了,怕就怕你朋友不收这个钱,对我们来说最主要是破财免消灾。兄弟,你就多费点力,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哪敢往那方面想。” 张东最会套话,大概说了一下难处什么的,又谦虚了几句后才开了价:“之前和徐姐说过最少五十万元,不过后来价格压了一下,四十万元可以把资料全拿回来,那边也保证这件事不会曝光。” “嗯,能处理好就行了。”徐立新顿时松了一口气,饶有深意地看了徐含兰一眼。 徐含兰会意,试探着说道:“张东,价钱是没问题,回头我可以先给你二十万元,但你也知道要一次拿出那么多现金有点难,剩下的那一半,等拿到了资料我再给你吧?” “没问题。”张东倒不介意,谈这种事是没书面合约的,讲的就是信任,他先拿出附有资料的邮件给她看,徐含兰明显也相信他的能力,不过事情小心谨慎总是没错,毕竟他要人家先把钱付清也不实际。 事情算是谈得差不多了,张东马上拿出手机笑道:“既然说定了,我就先和我朋友说一声,让他把资料准备好。” “不急、不急。”一看张东要打电话,关伟文慌忙阻止。 “怎么,还有事?”张东困惑地问道,心里则暗笑:狐狸总算露出了尾巴,先把这事抬到明面上来谈,就是要做个铺垫吧!估计胖子寄给我的第二封邮件大有文章,不然那天徐含兰不会那么紧张。 果然,徐立新很隐晦地说起这件事,说这是他一个比较好的同事亲戚家的孩子,这事闹出来后,他们已经和家属谈得差不多,差不多已经用钱堵住受害者的嘴,这时要是曝光的话,那孩子就免不了牢狱之灾。 “但我也和徐姐说过,这事已经排上他们单位的日程。”张东满脸为难。“兄弟,尽量吧!”关伟文立刻说起好话:“你在省城住久了,关系也多,看看有什么办法帮帮孩子?你也知道,这年头父母就这么一个心头肉,这孩子平时还是满乖巧听话的,等这件事摆平后,他家里人打算送他出国留学,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孩子的前途被毁吧!” 徐立新和关伟文说着好话,目的都是让张东找关系把这件事也摆平,甚至隐晦地说只要摆得平,钱不是问题。 张东则故作为难地说着难处,试探着徐立新和关伟文到底紧张到什么程度,这样才能推断这事到底有多少油水可捞。 或许是看张东油盐不进,最后徐含兰示意徐立新和关伟文先别急,柔声说道:“张东,我记得你说过还有其他关系,这件事你就帮帮忙吧!资料可以不急着拿回来,但最少要先把事情压下去,在事情没解决好之前绝对不能曝光。” “嗯,这个应该问题不大。”张东点了点头,心里开始计算着这一票要捞多少。 寒暄了一阵子,关伟文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面色一变,跑到旁边接听,再过来时,一脸难色地道:“爸、含兰,我公司有事要处理,得先过去一下。” “啊?”徐立新面带诧异,明显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算了,有事就去忙吧。”徐含兰意味深长地看了关伟文一眼,冷笑道:“以公司为家也不错,看来这些事你也没太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关伟文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了,兄弟,确实是临时有点事,本来还想等等带你去开间包厢玩一下,现在看来只能改天了,到时候再跟你赔罪。” 一顿饭吃得有些匆忙,买完单后,徐立新明显有些不快,搭着关伟文的便车走了。 在酒店门口,张东晃了晃有些发僵的身体,调侃道:“徐姐,你老公貌是个工作狂呢!” “他?哼。”徐含兰冷笑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后才叹息一声,说道:“陪我走走吧,先醒醒酒。” “算了,我累了。”张东心里有些发痒,不过还是拒绝了。 徐含兰倒没强求,这时也接了一通电话,客气地说了几句后挂掉电话,秀眉微皱地道:“看来没办法散步了,我得先回学校传点资料,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吧,我顺便把钱先转给你。” “没问题。”有钱就不一样了,张东立刻极为殷勤。 徐含兰俏脸微红,明显酒喝多了,有几分醉意,临上车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钥匙递给张东。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张东自然义不容辞地当起驾驶,更何况是开徐含兰的车。车子开向小镇的路上,徐含兰都茫然地看着窗外,看起来有几分迷茫,更有一种难言的优雅。 张东一边专心地开着车,一边忍不住看徐含兰几眼,莫名的感觉到有空气变得有些躁热。 晚上的镇一中,教学楼黑得很适合演鬼片,唯有学生宿舍还有些灯光。 将车停好后,徐含兰似乎是怕被人看见惹来闲言碎语,眼神一递,示意张东快点和她走,别东张西望。 徐含兰这一眼,焦急中带着几丝妩媚,张东感觉骨头都酥了一下。 看着徐含兰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张东心一荡,赶紧跟上去,从下面盯着那摇摆的翘臀。 徐含兰的办公室摆设简单,办公桌、书柜,还有一套沙发,不过显得很有品味。走进办公室后,徐含兰习惯性地锁上门,指着沙发说道:“你先坐一下,我把资料传完再转帐给你。” “你忙你的。”张东闲着无事在办公室内乱逛,作业本、校章,这里有太多引起回忆的好东西,看着都觉得有趣。 办公桌上堆放着各式各样的资料,徐含兰打开电脑后忙碌起来,那认真的模样极端诱惑。 不说男人认真时是最帅的,像这种身穿装的女人,在忙碌时也别有一番韵味。 闲来无事,张东站在徐含兰背后看着她娴熟地工作。 徐含兰似乎有些别扭,不过没说什么,回头看了张东一眼,就继续忙碌着。“看不出来徐姐还是女强人。”张东没话找话说。 “男人不可靠,只能靠自己了。”徐含兰微微愣了一下,马上又敲起键盘。办公室内一时静默无声,窗外吹来微凉的夜风,体内的酒精也开始发作,徐含兰的眼里有着醉意的迷茫,突然说道:“张东,燕子会因为你和陈大山离婚吗?” “不可能吧。”张东摇了摇头,心想:徐含兰也知道我和林燕发生了关系,不过她不知道林家那一堆狗屁倒灶事吗? “帐号。”徐含兰轻描淡写的一问后也不多说了,而是转移话题,问道。 张东立刻把帐号报给徐含兰,过没多久,手机响起收到简讯的声音,三十万元入帐。 张东确定无误后,笑眯眯地道:“好了,事情办妥,我先闪了。” “陪我坐一下吧。”徐含兰面带几分惆怅,叹息道:“最近压力有点大,陪我说说话。” “压力大?”张东倒是困惑了,心想:一个官太太,家里有钱,老公有权,还有什么压力可言? “我……算了。”徐含兰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听燕子说你要去陈家沟村,那边的路泥泞得很,最近没车愿意去,你开我的车去吧。” “这样不好意思。”张东客气道。 “你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徐含兰白了张东一眼,将车钥匙抛过去,说道:“反正你该办的事别忘了就好了。陈家沟那荒凉地方,你没车的话,来回很不方便。” “谢谢徐大校长。”张东道。 要上班的时候,徐含兰就住在办公室。不过出于礼貌,还是把张东送到校门口,现在门房已经去吃消夜,她说是下来顺便吹吹风。 徐含兰的眼神有些麻木,似乎总是欲言又止,张东看她心事重重的,忍不住关切地问道:“徐姐,你没事吧?” “没事。”徐含兰苦笑一声,一直优雅淡然的她,此时看起来更有一种柔弱的妩媚。 “有事要帮忙的话,记得和我说。”张东心一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见过徐含兰的父亲和老公后,总感觉这家人怪怪的,坐在一起似乎半点亲情都没有,凑在一起更像是个利益团体。 “没事,你快点回去吧。”徐含兰摇了摇头,然后走回办公室,那婀娜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落寞。 坐上车后,张东开了导航,毕竟这里的路他都不认识。 张东一边开着车,一边郁闷地心想:为什么感觉今晚的徐含兰很多愁善感?回到了镇里,她的情绪也很是低落,看来她这个家也是不太平。 寂寞少妇?张东心里顿时邪念横生,忍不住遐想起徐含兰若到了床上,会是什么样的风韵,是和外表一样端庄的温顺,还是隐藏在优雅娴静之下洪水般的疯狂?张东回到饭店时,很意外地林燕姐妹俩都在柜台后。 林燕和林铃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笑话,全都笑得花枝乱颤。 林燕的成熟妩媚,林铃的青春活泼,在一起时有着强烈的对比,各有魅力,带来的视觉诱惑相当大。 “回来啦?”林铃羞怯地笑道,亲热地搂住林燕的脖子。 “嗯,困死了。”张东点了点头,不过说话时却看向林燕。 一路上满心的遐想,弄得张东体内的欲望很高涨。 “那就先去睡啊。”林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嘱咐道:“明天你还要去陈家沟,早点休息吧。” 看来又没搞头!张东翻了一下白眼,郁闷地往楼上走,惹来林铃一阵狡黠的笑声,林燕也在笑着,不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洗了澡、上了床,张东感到欲哭无泪,憋着的火没处发泄,也只能忍了,可想早点睡,但闭上眼睛,心内都是无尽的遐想,一幕幕香艳的画面闪过,根本睡不着。 不只是和林燕的销魂一夜,不只是调教她时那种无比美妙的滋味,张东闭上眼睛出现的人里还有青春可爱的林铃与活泼可人的陈玉纯,甚至是楚楚动人的徐含兰。 张东红了眼,却无计可施,酒精一上头也懒得想那么多,拿出手机开始传简讯给林燕,甚至在冲动之下,也传简讯给徐含兰,心痒的想试探她是不是也空虚寂寞?
第三章:野战小处女(上)
传了大半晚的简讯,话题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徐含兰温婉的外表下也是见识颇多,这点是张东意想不到的。 第二天,张东醒来的时候昏昏沉沉的,要不是被林燕的电话叫醒,还不知道要睡到几点,预计中的陈家沟之行也会搁浅。 有些意外的是,陈玉纯也有事要回她叔叔家,自然很理直气壮地搭张东的便车一起回去。 出门在外,张东喜欢一个人来来去去,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了麻烦,更何况是个女孩。 开着车在小镇上转悠,握着方向盘的时候,张东忍不住打起哈欠,从后视镜看着两个活力四射的少女,恨得直咬牙。 林铃穿着一条白色裙子,显得飘逸好看,青春活泼的小美女自然是引人目光,陈玉纯的打扮也不错,黑色的蕾丝背心显得胸脯鼓鼓的,配条白色短裤,白嫩的长腿晃得人眼睛都要花了。 不知道陈玉纯哪来的钱,要去看她弟弟,顺便买些东西给他。 张东真恨不得说你们先去买,他还能趁机溜回去和林燕来个翻云覆雨的两人世界。 逛街是女人得天独厚的强项,无论什么年纪,都在这点上有男人难以媲美的天赋。 将车子停在一边,林铃和陈玉纯逛着服饰店,张东则坐在驾驶座上差点打哈欠,拿出手机分别传简讯给林燕和徐含兰。 林燕还算温柔,起码有叮嘱几句早去早回之类的,显得极为关切,虽然这两天没了二人世界,不过她字里行间的女人味越来越浓。 至于徐含兰则是勾搭看看,张东没有志在必得的把握,传简讯时,一开始也是聊些有的没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试探性地问她的情况,偶尔开玩笑,说着黄色笑话。 对此,徐含兰倒是油盐不进,也不恼怒,只是选择无视,继续和张东聊没营养的话题,昨天一聊就聊到凌晨四点多,中间最让张东兴奋的是她说已经躺在床上,张东问她是不是裸睡,徐含兰只发了个“呵呵”,不承认也不否认。 有搞头,最少她对我的调戏不反感二想到这里,张东顿时浑身都是精气神,嘿嘿的淫笑着继续传简讯给徐含兰,旁敲侧推着她的情况和爱好,为拿下这美丽人妻先做好扎实的讯息收集。 林铃和陈玉纯逛得已经走火入魔了,似乎林铃也少有这样自由行动的机会,脚步快得张东都有些眼花缭乱。 过了一会儿,徐含兰说有事先不聊了。 张东无聊,也下车开始闲逛,盘算着第一次回母亲的娘家是不是得买什么。 那个傻瓜舅舅,还有听闻满封闭无比的老俩口算外公外婆吧。张东想着,然后买了一些烟、酒、补品之类的放在后车厢,打电话一问,却得知林铃和陈玉纯还没逛完,无奈之下只能如沿街乞讨般东看看西看看,好打发时间。 小镇的商店卖的东西不是很新潮,不过算齐全。 在路过手机店的时候,张东想起林燕那已经很老的按键手机,还有林铃老是修不好的破手机,心念一动,立刻走进去挑了起来。 小镇落后归落后,还是有些有钱人赶流行,走出手机店的时候,张东的袋子里多了两台新手机,高昂的价格让张东觉得有些奢侈,他都不曾用过这么贵的东西。 不过一想起林燕开心的模样,张东就邪恶的一笑,心想:或许可以趁她开心的时候提些比较舒服的要求,比如口爆什么的,或者颜射?至于这位小姨子,讨好她是必要的,最少让她自觉点,不要做电灯泡这种天诛地灭的事。 到了中午时,林铃和陈玉纯总算逛完了,战利品还满丰富的。 不过张东发现林铃和陈玉纯并没帮自己买什么东西,衣服都是少年款的运动服,其他的大多都是文具和书包之类的,更绝的是还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东西塞到后车厢内,在林铃和陈玉纯叽叽喳喳的讨论中先回饭店。 林铃在下车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虽然一路上都在无视张东,但最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东哥,那边路不好走,你开车小心一点。” “知道了。”说着,张东喊住林铃,将两台手机递给她。 林铃接过手机时有些惊喜,不过马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姐要你买的?” “我得献献殷勤啊,不能总那么不识相。”张东装作哀怨地叹息一声,又忍不住满面凄惨地说道:“而且还得求某人开一下恩,空着手我也不好意思,所以献殷勤的时候我也不敢忘了你这一份。” “谢谢。”林铃当然知道张东在说什么,难为情地说道,然后跑进饭店。 林燕和张东发生关系后,林铃对张东一直是冷面相对,态度会转换是之后听到那通电话后,或许是她知道林燕也不排斥张东,所以态度有所好转,只是这几天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老是当电灯泡,不给两人独处的机会,让张东很纳闷。 陈玉纯坐到副驾驶座上指路。她的背心款式很性感,红扑扑的小脸看起来清纯中带着几丝青涩的妩媚,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白嫩的大腿一伸直,似乎散发着肉香。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有种伸手抚摸的冲动。 车往着比较偏僻的方向开着,陈玉纯一边指着路,一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到:“东哥,听说你勾搭上燕姐了?” “靠!你问的什么啊!”张东全身一僵,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车开到沟里。 “铃铃姐跟我说过。”陈玉纯狡黠而俏皮地笑道:“大山哥那人虽然憨厚老实,不过我们都觉得他配不上燕姐。你是不是吃干抹净就不想认了?告诉你,别看燕姐外表很泼辣,其实心地很好的。” “是是,那我等她离婚。”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心想: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怎么八卦到这种程度? 与一个小美女上路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无奈她不知道是太早熟还是怎么的,问的问题教张东一阵无语,觉得她还真有点对不起“陈玉纯”这个名字,说出的话可一点都不清纯。 “东哥,你们城里是不是真的天天花天酒地?听说你们那边很乱,电视上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东哥,你和燕子姐偷情,大山哥知不知道?你会不会要燕姐离婚啊?”一路上陈玉纯就像一群小鸟叫般叽叽喳喑的,如果不是她嗓音甜美,张东早就拿东西塞住她的樱桃小口。当然了,拿纸团之类的很不温柔,如果是……张东看着陈玉纯一开一合的小口,不禁开始意淫起来。 去陈家沟村的路果然如传闻中难走,进山的时候一开始还是水泥路,但没多久就变成一段土路、一段水泥路,极端颠簸,如果碰上有村子,还有段平坦的路可走,可在没村子的野外就崎呕不平,很难走。 开这样的路,张东不敢分心。 陈玉纯似乎说久了觉得没趣,拿起张东的平板电脑玩起游戏。 陈玉纯满聪明的,张东只教了几句,她立刻就懂了,玩得不亦乐乎。 蜿蜒崎蝠的山路不能开快,开了两个多小时后,张东觉得很疲劳,但一问之下,路程还有三分之一。 这一带已经极为偏僻,偶尔看到的小村都没几户人家,可想而知陈家沟村到底偏僻到何等地步。 又开了一会儿,陈玉纯放下平板电脑,开始认真指路,看来快到她叔叔家。在陈玉纯的指点下,车子开进了一座靠山的小村落。 这座小村有几十户人家,大多都是山里常见的院子平房,只是年代老旧,显得有些破败。 在路过一间用铁链锁起来的房子时,陈玉纯的眼眶有些发红,看来这就是被她父亲卖掉的家。 车子停在一户人家前,这户人家的房子比其他人的房子好一些,但也只是对于这偏僻的小村而言。 红砖围墙很长,看得出院子比较大,院内的几间平房算很平整,车一停就可以听见里面的鸡鸣狗叫。 “帮我拿东西。”陈玉纯的眼眶越发红了,收拾着东西下了车,大声喊道:“小弟、二叔,我回来了。” 院内堆满坛坛罐罐,典型的山里人家的杂乱,还堆放着不少柴火。 陈玉纯刚走进去,中间房子的房门立刻打开,一个满面沧桑、肤色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一边抽着烟,一边错愕地说道:“二丫头,你怎么回来了?” “二叔。”陈玉纯赶紧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珠,跑过去亲热又尊敬地说道:“我过来看看你和小弟。” “你这丫头,快进屋。”看得出陈玉纯的叔叔虽然表现木讷,但对她们姐弟很疼爱,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但马上又疑惑地看着扛自行车进来的张东。 “这我一个姐姐的老公,他送我过来的。”在慌乱之下,陈玉纯只能撒谎。 “坐。”山里人朴实,陈玉纯的叔叔没有多问,客气地招呼着,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你小弟和嫌婶他们去山上干活了,今天有收咸菜的人过来,我才在家等。你这丫头过来也不说一声,要是我也不在的话,你岂不是白跑了?” “二叔,这钱您先拿着。”说着,陈玉纯从口袋里拿出一元递给她叔叔。 陈玉纯的叔叔面露诧异,随即皱起眉头,有些嘶哑地问道:“二丫头,叔叔还有点过日子的钱。上次人家说你工钱都被你爸拿走了,你身上应该没钱了,跟叔说说,这钱是哪来的?” “放心,二叔,这是我借的。”陈玉纯赶紧把钱塞到她叔叔手里,慌张地解释说道:“我不打算读书了,朋友帮我找了一个新工作,老板娘人不错,先给我预支一些钱。” “唉,要不是你爸,你还能多读几年。”陈玉纯的叔叔叹息一声,有些哽咽地说道:“好,钱先放着,我再偷偷拿给你小弟。你婶婶到底是女人家,心眼小,虽然疼你们,不过唠叨的话多,有时候说话的时候口没遮拦,你可不要怪她。” “二叔,我知道。”陈玉纯已经忍不住擦着眼泪,看着这伧桑的叔叔,忍不住哭道:“二叔放心,我会好好打工赚钱。我爸欠的那些钱我会还的,我会赚钱供小弟读书的,我不能让小弟在乡亲们面前抬不起头做人。” “二丫头别哭了,叔叔知道你疼弟弟。”陈玉纯的叔叔呵呵一笑,安慰道:“放心,那是你弟,也是我侄子,我们家吃什么他就吃什么,饿不了他,也委屈不了他的。你先好好找份工作,安稳下来再说,天塌下来有二叔顶着,你总得先顾好自己。二叔没能耐,否则二叔也想养活你们姐弟,让你们好好读书。” 话说到这里,陈玉纯的叔叔眼眶也有点潮湿,摇头叹气道:“二叔也没办法,有办法的话就让你继续读下去了。你妈走得早,你爹那德性二叔也知道,你们从小就是二叔和婶婶带大的,说是侄儿,但和自己的儿女有什么区别,怪就怪二叔没那能耐。” “二叔!”陈玉纯哽咽道:“您放心,我出去打工能养活自己,我要赚钱孝敬你和二婶,还要供弟弟上学。我知道二叔现在也困难,玉纯会好好工作的,之后我会存钱,还要给你和二墙盖间新房子。” “傻孩子。”陈玉纯的叔叔擦着眼泪,即使只是几句话,但一片孝心已经让他很感动,夹着烟的手指都在瑟瑟颤抖。 陈玉纯和她叔叔说了很多体己话,张东在旁边听着,也是唏嘘不已,看来陈玉纯姐弟俩对这个叔叔比对自己的父亲还亲,且自己的父亲又喝又赌还打人,这个二叔却是憨厚的正经人,隐隐可以听出他们对这个叔叔的感情,小时候饿了就知道往叔叔家跑,不难看出这个叔叔对他们的疼爱。 陈玉纯从小没有母亲,父亲又整天醉醺醺的不务正业,姐弟三人几乎是叔叔和婶婶一手带大的,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 虽然这个二叔沉默寡言,也很贫穷,却很疼爱这些后辈,这样的男人扛起一切的压力,却把话说得轻描淡写,比起一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人,他这种默默的付出更值得尊敬。 陈玉纯的弟弟上山干活,傍晚前不会回来。 过没多久,收咸菜的人开着三轮车来了,陈玉纯的叔叔马上擦干眼泪就忙碌起来,搬着沉重的坛子赚那一点辛苦钱。 对于山里人来说,惆怅只能一时,他们最需要做的是用勤奋的双手来打点每一天的生活。 张东还有事,不能久坐,陈玉纯更不想打扰她叔叔的买卖,委婉地谢绝他的挽留就上了车。 在陈玉纯上车的那一刻,她叔叔忙得没办法送出门,仍在院内搬着那些沉重的坛子。 陈玉纯一看,眼泪已经忍不住,猛的伏在车上号啕大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委屈,还是因为这个叔叔远胜父亲的疼爱。 陈玉纯的叔叔总是笑呵呵的疼爱着他们,而他此刻的辛劳就像是刀一样,几乎割碎玉纯脆弱的心灵。 陈玉纯哭得梨花带雨的,张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递面纸给她,好不容易等她啜泣声小一些时,才拿来自己准备的烟酒,道:“拿给你二叔吧。” “这……”陈玉纯眼睛肿肿的,有些愣住,这些烟酒她见过,都很贵的。“拿去孝敬他,去吧。” 张东执意要给,而陈玉纯虽然知道随便拿人家东西不好,但看着她叔叔忙碌的背影,银牙一咬说了声谢谢,飞快的把东西拿进去放下。 “二丫头,找到工作和二叔说一声,二叔抽空给你带点吃的。”陈玉纯的叔叔喊道,然后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说话的时候甚至没空回头看一眼,也看不到桌上那几乎一辈子都不敢买的东西。 陈玉纯擦着眼泪,眼里始终有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无奈。 张东不好意思多问人家的家事,转着方向盘,开始朝陈家沟村前行着,一路上抽着烟。 陈家沟村有够偏僻,路已经窄到无法容纳两辆车同时经过,甚至连台摩托车都看不见,只能看见扛着锄头的老人步行着,甚至连野狗都看不到几条。 淤泥封路的痕迹还隐隐可见,渐渐进入山谷地貌,一路上可以看见一些小村已经在拆迁,有的工程队驻扎在这里大兴土木,田边还停着不少挖土机,看来这里建水库的事已经落实了。 通往陈家沟村的路到了尽头,眼前是一条宽敞的小河,张东下车一看,就满面为难。 这时陈玉纯也不哭了,下车一看,立刻说道:“我听别人说过,车到了这里都过不了,好像有个老爷子在这里撑竹筏,不过怎么看不到人啊?” 张东两人一筹莫展,恰巧这时有两个村民走过来,一打听之下,才知道老人家有喜事停渡,最快也得明天早上才过得河。 那两人说完后,脱得只剩内裤,把衣服举在头顶就游过去,看起来十分适应这种不方便的生活。 “怎么办?”陈玉纯不好意思地问道,毕竟路途这么遥远,明天再开一趟未免太折腾。 “上车。”张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看着眼前这条小河,咬了咬牙,决定在这里守上一夜。 最近的村子还没拆迁彻底,住着不少人家,不过这种山里人家没几间房间,除非睡柴房,否则根本没住宿的地方,看来今晚得在车上将就一晚。 把车开到小河边的草地上停着,张东将椅子往后一放,叹息道:“看来今晚得在这里喂蚊子,连吃饭都是个问题。” “东哥,你别急,我去帮你找吃的。”陈玉纯打开车门,随即跑个没影。 过没多久,陈玉纯不知道从哪个村民买来一口大锅和碗筷刀具。 张东困惑地刚想问时,陈玉纯又不知道跑到哪里。 过了一阵子,陈玉纯气喘吁吁地拿只小竹篮跑过来,里面都是刚摘下来的新鲜野菜。 在张东眼里,路边的草都是一样的,但这种山里长大的孩子不同,对于野菜和药草都有一定的常识,一般的城里孩子还真没这个本事。 “东哥,搬点石头过来。”陈玉纯利落地洗好野菜后,笑道:“今天我们就野餐一顿吧。刚才我看见那个老伯家有养鸡,我去和他买一只,保证你吃过就忘不了,我们这里的东西很好吃的。”说着,陈玉纯利落地跑去忙碌。 张东搬来石头时,陈玉纯已经提着切好的鸡肉和盐跑过来,这时张东就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儿,在她的指挥下开始搭造简单的土灶。 石头加点河泥一糊,一个简单的土灶就建成,然后在大铁锅里加了些清澈的河水架在上面。 一陈玉纯在河边洗着野菜和鸡肉,一蹲下来就能明显看到短裤包裹下的挺翘小一屁股,隐隐还露出里面白色小内裤的边缘。 张东看了陈玉纯一眼,装作没事地调戏道:“看不出来陈玉纯还满贤慧的。” “那当然,从小我就照顾我姐和我弟。”说到这里,陈玉纯微微愣了一下,一时有些伤感,不过马上又给了张东一个活泼可爱的微笑,道:“你别小看我,什么家务事我都能做,我二叔说过我做饭的手艺比我婶婶还好。” “是是是,你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婆。”张东调笑道,目光始终落在陈玉纯露出的小内裤上,那雪白的肌肤即使带着几丝青涩,却有着别样的诱惑。 陈玉纯白了张东一眼,强颜欢笑道:“东大爷,麻烦您去捡点干柴,我们乡下土灶是生柴火的,没柴火我可没办法帮你做饭。” “好。”张东应了一声,就不舍地收回视线,去捡柴火。 张东捡了一些干柴,见潮湿的草地上还有一些漂亮的蘑菇,张东也捡了几颗,回去的时候,陈玉纯已经在生火。 熟练地架起柴火后,陈玉纯看着张东捡来的蘑菇,笑道:“东哥,你不会是觉得这山清水秀,心动了吧?居然捡这么多有毒的蘑菇回来,这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你想死我还不想呢!”说完,陈玉纯就把那些蘑结丢到柴火里烧。 过一会儿,土灶下的火烧了起来。 张东被鄙视得有些闷,在一旁老实地看着,插不上手,不得不感慨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感慨之中,张东脑子又一个恍惚,心想: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错。不过貌似是富人的孩子早当爸,穷人的孩子早当妈吧!玉纯那么贤慧,想来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婆。 将洗好的鸡肉和一些野菜、盐、黑漆漆的树根放到铁锅内,就等它慢慢炖了。一忙完后,陈玉纯洗完手跑到张东身边,娇滴滴地说道:“好了,东哥,等等就可以吃了。” 一“嗯,我看电影。”张东躺到后座上,拿着平板电脑玩了起来,好在一开始有准备,下载了一些电影,否则在这荒郊野外的岂不是要闷死? “我也要看。”陈玉纯笑眯眯地挤进来,坐在张东的腿边,撒娇道:“也给我看,人家无聊死了。” 陈玉纯说话时吐气如兰,坐下来后,那大腿滑腻的感觉让张东心神一颤,尤其是那带着体温的弹性更是诱人。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下口口水,但还是装作不耐烦地说道:“走开,地方小别挤了,你要的话先给你看。” “好啊。”陈玉纯开心地笑道,几乎是抢一样的夺过平板电脑,然后自顾自的玩起来。 张东深吸了一口气下车,点了根烟让自己冷静一下,虽然陈玉纯十分的清纯可人,但一招惹就会有不少麻烦,他没必要急色到这种地步。 回头看了看那可爱而懂事的陈玉纯,张东不禁摇了摇头,心想:不是一夜情,而是单纯的肉欲需要,陈玉纯的可爱让人难以心生邪念,面对她的时候,即使有觊觎那青春动人的身体,但人非草木,该如何面对她那让人感动的倔强和坚强? 晚霞悄悄散去,黑夜来临的时候,大山的深处一片漆黑,微凉的夜风吹得树林哗哗作响,小河边可以看见月光倒印下的碧波荡漾,听见虫叫鸟鸣,感觉很安详,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与一个美少女独处,只要不是太监,就难免心生涟漪。 鸡汤炖得差不多了,味道确实不错,吃完后,张东坐在河边,把脚泡在河水,感受着河水的清凉,旁边放着一瓶打开的洋酒,喝了几口,感觉有些躁热,但不喝又怕熬不过这无聊的漫漫长夜。 陈玉纯收拾完东西后跑过来,一看张东在喝酒,立刻笑眯眯地问道:“东哥,你又喝酒了啊?喝醉是什么感觉?” “没感觉。”张东往后躺在河滩上,伸了一个懒腰,看着月色下可爱的少女,忍不住调戏道:“想知道你就喝,不过喝醉了我可不管。” 陈玉纯微微一愣,突然抓住酒瓶猛的喝了一大口,顿时呛得咳嗽几下,不过她还是倔强地又多喝了几口,即使酒的味道很辣,但她似乎把这当成是一种发泄。 张东没有阻止陈玉纯,心里明白她的压力很大,活泼的外表下有着她自己的柔弱。 连喝了几大口酒,陈玉纯的脸色一下子就红了,她放下了酒瓶,眼里水蒙蒙的,青涩的可爱中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妩媚。 灶火还在燃烧着,成了这时唯一的光亮,模糊中隐隐可见陈玉纯的小脸上无声滑下两行泪珠,不过倔强的她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偶尔喝几口酒。 “别喝了,喝多了难受。”张东忍不住劝道,本来这情况很适合诱骗无知少女,不过看着坚强又可怜的陈玉纯,张东心里一片柔软。 “我就是想难受一下。”陈玉纯竟然把酒喝了个底朝天。 陈玉纯赤着小脚走到河水中,突然转过头,朝着张东说道:“东哥,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张东肯定地点了点头。 虽然陈玉纯还小,不懂得打扮,但不管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呵呵。”陈玉纯娇媚地一笑,然后慢慢脱掉背心,雪白的肌肤在月色下呈现象牙色,上身只穿着贴身衣物,小蛮腰与无瑕的肌肤显得极端诱人。 “你……干什么?”张东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但还是装着正人君子转过头。“东哥。”陈玉纯脸色有些羞怯的红潮,但还是大着胆子了过来,小手颤抖着抓住张东的胳膊,把张东的手掌放在她隆起的酥胸上,声音颤抖着说道:“既然我漂亮,你为什么不看我?” 陈玉纯的声音本就妩媚,何况此时面对如此大胆的主动,是男人就该冲动,但陈玉纯眼里闪现的泪光又那么楚楚可怜,张东实在为难,天人交战后,狠狠的咬着牙说道,……“玉纯,你这是干什么?女孩子家的,就不怕吃亏吗?” 话是这样说,但张东无法把手抽回来,陈玉纯的美胸圆圆润润的,覆盖在上面,即使不捏也能感受弹性,她发育得不错,平时看她穿衣服,还没发现她还有这么大的尺寸。 “东哥,要了我。”陈玉纯面带娇羞,突然一咬牙,爬到张东身上,娇喘连连说道:“我……我想要。” 陈玉纯吐气如兰,身体火辣,张东顿时脑子嗡嗡作响,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这飞来的艳福,心想…在荒郊野外的夜晚,一个美少女主动献身,这未免太玄妙了吧! “为什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东眼带情愫和怜爱,看着这坚强可爱的少女,始终难以糊里糊涂的顺从欲望,毕竟才见过几次面而已。 她喜欢上我了吗?可张东可没自恋到这个地步。 “我……”陈玉纯咬着下唇的模样分外可人,却忍不住流下泪,最后趴在张东的胸膛上,一边哭泣着,一边楚楚可怜地说道:“我……东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下贱,哪有这样投怀送抱的?” 陈玉纯这一趴,饱满的酥胸就挤在张东的身上,滑嫩的大腿不时磨蹭着,张东顿时感觉海绵体有些充血,不过看她哭成这样,还是赶紧克制住被撩拨起来的欲望,一边拍着她裸露的香肩,一边轻声安慰道:“没有,东哥一直觉得你是很好的女孩子。” 陈玉纯一听,顿时哭得更厉害,什么话都没说,眼泪却打湿张东的胸膛。 黑漆漆的河边,火焰慢慢变得黯淡,陈玉纯的哭泣声才变小。 张东一边安慰着陈玉纯,一边带着她往车里走,虽然表面上一副好人相,目光总忍不住游离在那一走一颤的美妙嫩乳和雪白的肌肤上。 这时一片漆黑,张东锁上车门、开了空调、座位一放,车内勉强也能睡一夜。 上车后,陈玉纯坐在后车座擦着眼泪,看着张东,明显是欲言又止,只是那眼眸里多了几分乖巧。 打点好后,张东才坐在陈玉纯的旁边,柔声说道:“玉纯,有什么事和东哥说,这样一直哭不是个办法。” “东哥……”陈玉纯擦了眼泪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知道你是省城的人,你回去的时候带我一起去吧,我想去那里赚钱。” “赚什么钱?”张东立刻肃声问道,陈玉纯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紧张。 “我听人家说,坐台赚得很快。”陈玉纯的声音越来越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哽咽着说道:“东哥,我知道我这样很贱,但没办法,我弟弟上学读书要钱,我二叔为了帮我们欠了人家债,还有我爸借的那些钱。老实的打工,我又没念什么书,赚不了多少钱。” “所以你觉得坐台赚钱快?”张东有些心酸,但还是板起脸训斥道:“你知道这样对你一辈子意味着什么吗?那一行别人光看到钱,谁看到里面的辛酸?你二叔已经帮了你很多,你觉得你赚那种脏钱他会开心吗?” “我不敢告诉他。”陈玉纯心虚而柔弱地哀求道:“东哥,我求你了,我是一真的没办法,如果只是打工,我根本无法供我弟弟读书。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你就带我去吧。” “不行。”张东立刻严声摇头,脑子一转,马上吓唬道:“你以为赚这种钱是脱光一躺,任男人蹭蹋就行吗?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城里什么样的变态都有,有的会搞你后面,甚至有时候你得一次陪好几个男人睡,被他们搞完,你十天八天都下不了床。” “这……”陈玉纯毕竟单纯,被张东这一吓,顿时面露怯色。 “这都还算轻的,哼,你未免太天真了!”张东一看见效,立刻狠狠吓唬道,什么啤酒瓶子、什么夹香烟之类的恶行,还有一些男人的变态行经,什么SM之类的,说得天花乱坠。 陈玉纯虽然泼辣,但毕竟涉世未深,哪知道那灯红酒绿的奢靡中藏着太多的眼泪,她或许想到的只有出卖肉体的耻辱,哪能想到这行业背后的辛酸,堕落的不只是身体,更是尊严和灵魂。 在张东的威吓之下,陈玉纯的小脸已经一片煞白,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张东和她说的那些可怕的现实,是她难以想象也不敢相信的。 “玉纯,人活着会有很多难关,”张东柔声劝慰道:“并不是哪个难关你都迈不过去,你有这想法,我知道是迫于无奈,可你得清楚,有时候你认为最是捷径的办法,可能代价之惨重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可不这样的话,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陈玉纯似乎崩溃了,泪水流个不停,抱住膝盖哭泣起来,身体也随之抽搐着。 “唉!”张东叹息一声,不知该怎么安慰,他确实有能力帮她,但因为一时同情而去帮助她,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张东自认为卑鄙无耻,也是很现实的人,陈玉纯的眼泪确实柔弱得让人心都碎了,但天下的可怜人之多数不胜数,非亲非故的,实在找不出帮她的理由。 外面一片漆黑,山里的夜晚蚊虫甚多,关上车门后,车内的空气有些沉闷。 在陈玉纯的哽咽声中,温度渐渐上升,张东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有些烦躁地扭了扭脖子。 “东哥,”陈玉纯哭了好半天,这才擦着眼泪抬起头,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张东,突然破涕为笑地说道:“铃姐说你是坏人,为什么我觉得你不坏呢?” “你还是穿上衣服吧。”张东看着陈玉纯又哭又笑的模样,实在楚楚动人,赶忙把她的衣服递过去,开玩笑道:“告诉你,东哥可是个大色狼,你再不把衣服穿上,我很容易犯错的。” “东哥,谢谢你。”陈玉纯哭得小花猫一样,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朝张东温柔地笑道。 “好了,快休息吧。” 张东感觉到脖子都有些发烫,面对陈玉纯那青春动人的身材曲线,体内的细胞都在不安分的跳跃着,血液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沸腾起来。 “东哥,我觉得我刚才想得没错。” 陈玉纯咯咯一笑,看着张东躲避的模样,反而调皮起来,将傲人的小胸脯一挺,娇媚说道:“人家想要是真去干那行,这干净的身子就找个不讨厌的人给了他,当时我第一个想的就是给你,反正我没谈过恋爱,第一次我不想随便卖给别人。” “傻丫头,老说这样的话,我会把持不住的。” 这时张东反而有些怯懦了,本能的后退一下,心里却又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痒: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处女? 陈玉纯俏脸娇红,咬着下唇往张东逼近一步,满是泪水的眼眶里隐隐浮现出迷蒙的水雾,小手僵硬的放到张东的大腿上,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东哥,我是说真的,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人,这是我最不甘心的地方。” “你年纪还小,会有的。” 张东浑身一抖,当陈玉纯的手按到大腿的时候,血液开始控制不住的往海绵体集合,她身上温热的气息传来,近在咫尺的俏脸上含着几分妩媚,让张东仅存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崩溃。 “有了。”陈玉纯咯咯一笑,给了张东一个甜美至极的微笑后,猛的扑到张东的怀里,将张东扑倒在座位上。 陈玉纯那柔嫩的身体、火热的体温和特有的香味侵袭而来,傲人的胸部紧紧的顶在胸膛上,张东的脑子顿时嗡嗡作响,压抑的火苗瞬间变成滔天的火海,仅存的理智想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但陈玉纯伸出玉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然后那柔嫩诱人的樱桃小口就吻下来,一下子击溃张东所有的理智,心想:现在的女孩真是主动…… 当陈玉纯颤抖的小嘴吻上来,那柔有的柔软和少女特有的香味一下子点燃张东心里的干柴,尤其是她那白嫩的大腿还颤抖着,那细微的触觉彻底激发压抑的情欲。 陈玉纯羞红着脸,胡乱亲着张东,这似乎是她的初吻,她显得很青涩紧张。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反手抱住陈玉纯的小蛮腰,在她主动的挑逗下,不客气地吸吮着她青涩香甜的味道。 陈玉纯本能的呻吟一声,喘息立刻变得急促。 张东一边抚摸着陈玉纯的细腰,一边吻着她,努力了半天,撬开陈玉纯紧闭的贝齿,舌头游到她口内,肆意地尝着那清香的味道。 在张东含住陈玉纯的舌尖吸吮一会儿后,陈玉纯逐渐迎合着,丁香小舌生硬地回应着张东热烈的挑逗,那种青涩至极的感觉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抱着陈玉纯,胡乱地抚摸着她的腰,感受着一对饱满嫩乳在胸前磨蹭,张东肆意地和她舌吻着,品尝着少女初吻青洁的昧道。 在张东的引导,陈玉纯下渐渐放开,舌头偶尔的撩拨,都会带给张东莫大的快感。 长长的湿吻,口水啧啧的声音,两条舌头激烈地纠缠着,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味道,如此猛烈的一个吻,让陈玉纯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气声,那微弱的声音极是紊乱,听在耳里简直就是最好的挑逗。 热烈的亲吻到彼此都要窒息的时候,张东这才不舍地放开陈玉纯,却继续舔着她柔嫩的嘴唇。 陈玉纯闭着眼睛啊了一声,躺在张东的胸膛上回味着刚才那剧烈的滋味,小脸上都是满足的陶醉。 紊乱的喘息久久不能停歇,良久后,陈玉纯才睁开眼睛,看着张东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樱桃小口,对她来说,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实在巨大,她难为情地抹了一下嘴边张东的口水,娇羞而妩媚地说道:“东哥,这是我的初吻。” “我知道。”张东的喘息很粗重,应了一声后坐了起来。 看着怀里娇羞又火辣的陈玉纯,张东忍不住一边舔着她那发烫的耳朵,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好甜啊,玉纯的舌头软软的,让东哥感觉好舒服。” 一听这直接的挑逗之言,陈玉纯顿时俏脸发红,媚眼如丝地看了张东一眼,背对着张东慢慢坐到张东的腿上,半睁着眼睛颤抖的哼着,耳边那又湿又热的舔弄,让她感到浑身一阵无力的酥软。 陈玉纯虽然青涩,但发育得不错,饱满的翘臀满是结实的弹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张东顿时爽得噢了一声,双手按捺不住地摸到她平坦的小腹,粗鲁地舔着她一头细长的青丝。 “东哥,这样好痒……”陈玉纯娇媚地喘息道,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着,显示着她与年纪不相符的傲人。 “等等东哥让你更痒。”说着,张东搂住陈玉纯的腰,让她的后背紧贴到胸膛上,嘴巴不客气地啃咬着她雪白的脖子,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品尝着这身体青春动人的味道。 “啊……”张东的动作太过煽情,陈玉纯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当张东的嘴带着特有的粗糙吻过脖子时、粗重的气息吹拂着每一个兴奋的毛孔时,那种极端强烈的挑逗让她感觉心脏都要为之停滞。
第四章:野战小处女(下)
陈玉纯那雪白细嫩的香肩带着女孩特有的芬芳,张东不客气地吻上去,肆意地舔着肌肤散发的诱惑,恨不得将这娇嫩的身体含进嘴内。 “东哥……呀……”陈玉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眼里迷离的水雾越发深,即使她很大胆主动,但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这时在张东的挑逗下,她早已六神无主。 因为紧张的关系,陈玉纯那平坦的小腹一直收缩着,在张东的轻抚下,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东抚摸的动作温柔又含蓄,却让陈玉纯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因为这种爱抚带来的刺激对她来说已经很剧烈。 张东摸索几下后,那平坦的小腹始终紧张地收缩着,怀中的陈玉纯呼吸已经紊乱,身体一阵僵硬、一阵颤抖,初次的紧张让她此时坐立难安。 张东一边吻着陈玉纯的肩膀,一边试探性的往上摸,当双手摸到胸罩的边缘时,陈玉纯浑身一僵,闭着眼咬着银牙,却是握紧拳头,压抑住想去遮拦的本能。 “来,把它脱了。”张东在陈玉纯的耳边吹着热气,舌头舔了一下,顿时能感觉到陈玉纯紧张地颤抖着。 “好、好……”陈玉纯话都说不清,红着脸,眼睛一闭,竟然猛的脱下胸罩。 张东没有料到陈玉纯会这样做,微微的错愕后,看到她上半身已经赤裸,洁白的玉背上没任何布料遮盖,张东咽了一口口水,抓住她护住酥胸的小手慢慢拉开,迫不及待地想看她的发育如何。 陈玉纯红着脸,不敢睁开眼睛,小手抵抗两下后,还是任由张东拉开,羞怯地将那傲人的酥胸呈现在张东的眼前。 陈玉纯的酥胸很漂亮,就像是两只圆润的小碗般浑圆饱满,没有成熟女人夸张的丰满,更蕴含着让人疯狂的弹性,两只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抖动带着无尽的诱惑,让张东的呼吸为之一滞,乳头就像一颗鲜嫩的米粒,柔嫩的粉红透着让人疯狂的青涩,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标志着它主人的不成熟,可点缀在这饱满的乳房上却透着强烈的反差对比,顿时让张东更是疯狂。 “不要……不要一直看……”陈玉纯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娇羞地嘤咛道。 张东的视线就像带着火一样扫过,那瞬间的灼热让未经人事的陈玉纯浑身一颤,腿间隐隐潮湿起来。 “玉纯的胸部真漂亮。”张东感到口干舌燥,忍不住从后握住这对饱满的宝贝,一手盈盈可握,恰到好处,握上的一瞬间,那极端的弹性和结实让张东震惊不已。 “呀……”第一次被这样挑逗,张东手掌的粗糙带来的磨蹭,顿时让陈玉纯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声,心慌而又期待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感觉。 好结实、好有弹性、好饱满啊!张东脑子嗡嗡作响,手控制不住地揉弄起陈玉纯的胸部,青春期少女的青涩,那发育中的结实,还有这美妙的触感都让张东为之疯狂。 “嗯……”陈玉纯感觉脖子发酸,胸前被揉动时传来异常酥痒的感觉,让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即使洗澡时也曾好奇的摸过,但那感觉与眼前体会到的根本不能相比。 张东爱不释手地揉弄着陈玉纯的乳房,几乎是肆意地揉成各种形状。 在张东兴奋的把玩中,陈玉纯的身子越来越软,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已经瘫软在张东身上,羞怯地没有说话,却挺起酥胸迎合张东的玩弄。 玩弄了陈玉纯的胸部一阵子,张东已经有点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猛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 陈玉纯嘤咛一声,原本无邪的大眼睛已尽是情欲的水雾,带着紧张、带着陶醉,就那样媚眼如丝却又柔顺万千地看着张东。 陈玉纯羞怯而慌张地被张东抱起放在后车座上,躺着柔软的真皮,看着张东眼里迸出的欲火,陈玉纯紧张、羞涩,又带着难言的激动,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她也不是没听过那些已婚女人大胆的言论。 狭小的空间内,张东半跪在陈玉纯的面前,喘着粗气说道:“玉纯,帮我把衣服脱了。” 陈玉纯脑子里一片空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伸出手抓住张东宽松的衣服,笨拙而木讷的动作中带着紧张的颤抖,但还是大着胆子开始帮张东脱衣服,张东配合了一下,碍事的上衣就被丢在一旁。 张东那精壮的身体散发着异样的气息,陈玉纯顿时感觉呼吸更加急促。 张东兴奋难耐,猛的抓住陈玉纯纤细的小手放在裤带上,眼里除了情欲外还有兴奋的期待,声音低沉得几乎有些嘶哑:“还有裤子。” “好……好……”陈玉纯羞怯地睁开眼睛,此时除了紧张害羞,还有几分好奇,小手颤抖着抓住裤带,深吸一口大气,然后几乎是发狠般把裤子往下一拉。 或许是陈玉纯太紧张,这一拉竟然把内裤也拉到膝盖处。已经坚硬充血的巨大肉棒顿时高昂地弹出来,坚硬如铁,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闪烁着狰狞的黝黑,散发着男人特有的气味。 陈玉纯顿时感觉脑子僵了一下,呼吸都不太顺畅,即使羞怯地不想看张东那狰狞的巨物,好奇却唆使她睁开眼睛,打量着这让她心跳无法控制的狰狞巨物。 “小宝贝,你比我还急啊!”张东淫笑道,然后猴急地踢掉裤子,直接在陈玉纯面前全裸。 “哪、哪有……”陈玉纯紧张而柔媚的白了张东一眼,目光躲避着,却又忍不住看着那巨物,有羞涩也有好奇。 此时陈玉纯羞答答的模样又带着情动的大胆,虽然表现得很主动,饱满的酥胸任由张东赏玩,她的小手却紧张地抓住座垫,明显是在控制着第一次的紧张。 “来。”张东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冲动之余,心里又多了一分怜惜,不由分说地拉住陈玉纯的手。 “干嘛?”陈玉纯被拉起来,看着张东一丝不挂地打开车门,顿时羞极惊慌地说道:“你去外面干嘛?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放心,没人的。”张东喘息粗重,硬把陈玉纯拉出车外。 陈玉纯羞涩地遮着酥胸,紧张得四下环顾,似乎在担心这荒郊野外会被人看到她的身躯。 此时已经是凌晨,除了偶尔的鸟鸣和河水流过的哗哗声外没有其他声响,到处一片漆黑,显得很安详,在这分寂静中又带着别样的刺激感。 夜风微凉,张东光着屁股拉着陈玉纯朝河边走,陈玉纯始终一只手护住酥胸,面带紧张的羞怯。 来到河边一块平坦的巨石上,张东将陈玉纯抱在怀里,吻上那柔嫩的小嘴。陈玉纯嘤咛一声,青濯地回应着张东,在这个热烈的吻中慢慢放下戒备。 张东那粗糙的手抚摸过陈玉纯的肌肤,渐渐的沉玉纯在张东的怀里软下来,丁香小舌的回应也热烈起来。 一阵啧啧作响的热吻,嘴唇分开的时候,陈玉纯已经娇喘吁吁地软倒在张东的怀里,张东趁机拿开她护在胸前的小手。 只是略微一犹豫,陈玉纯就咬着牙,任由张东握住那对饱满的乳房。 张东的双手揉弄着陈玉纯的乳房,并亲吻着她的脖子、耳朵、香肩。 在一连串温柔的挑逗下,陈玉纯已经意乱情迷,娇喘之余,感觉身子一阵发烫,双腿中间一阵湿热,又带着几丝不安的痒意。 亲吻挑逗许久后,张东看着陈玉纯情动的温顺模样,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朝下伸,抓住短裤的边缘,在她的颤抖中解开和子。 陈玉纯浑身一颤,小手抓住张东的胳膊,却没有阻止张东。 “宝贝,你身上好香。”张东吻着陈玉纯的锁骨,慢慢脱下她的的裤子。 陈玉纯本能地合拢长腿,然后青涩地迎合着张东的动作,慢慢脱下短裤。当那碍事的短裤掉到地上时,张东忍不住欣赏着陈玉纯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欣赏着这对玲珑玉足在怀里紧张地颤抖着。 陈玉纯的双腿纤瘦而圆润,修长中带着这年纪特有的的诱惑而弹性,因为紧张,此时瑟瑟颤抖着,小脚玲珑可爱,娇小的指头在这不安中伸长收紧,多了几分挑逗的诱惑。 内裤是雪白中带着斑点的图案,显得几分童趣可爱,薄薄的布料包裹着陈玉纯的密处,透着无穷无尽的诱惑,让人不禁想窥视这青涩遮羞下最美妙的地带。 巨石之上,陈玉纯羞怯得满脸通红,但还是任由张东打量着她年轻而迷人的身体。 “小宝贝,你真漂亮。”张东搂着陈玉纯和她热烈地亲吻着,一只手始终不愿意离开这对美乳,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索着,从平坦的小腹到雪白的小腿,隔着布料按在她隆起的阴户上。 一阵热烈的挑逗缓解陈玉纯的紧张,陶醉在美妙的亲吻中,一声满足的嘤咛后,陈玉纯娇喘连连的躺在石头上。 张东压在陈玉纯的身上,不等她有任何反应,立刻吻上她性感的锁骨。 张东肆意地揉弄着一对美乳,亲吻过陈玉纯的锁骨后,终于来到这对美丽的宝贝,在雪白的乳肉上舔了几下后,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顿时让张东爽到不行。 “东哥,好、好痒……”陈玉纯叫道,张东舌头那略带粗糙的挑逗,瞬间让她如触了电般不安的颤抖起来。 张东很缓慢地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按着,用牙齿磨蹭、轻咬,如此温柔而又剧烈的挑逗下,乳头很快就充血坚硬,变得越发可人。 在这冲击之下,陈玉纯的身体不时僵硬着,急促的呼吸中似乎饱含着最高的赞赏。 张东顿时兴奋不已,双手握住一对嫩乳使劲揉弄着,大嘴更是不客气的来回品尝着它们的鲜美。 “东哥……呀……好、好酸的感觉……”陈玉纯娇媚地轻哼道,那种明显想压抑的崾咛如哭泣般,更能激起男人澎湃的欲望。 张东品尝了好许,当他不舍地抬起头时,这对饱满的乳房上尽是口水和吻痕,细嫩的乳头旁都是一颗颗鲜艳的草莓。 这时再看陈玉纯情动的模样,张东只觉得血液顿时往脑门上冲,瞬间脑浆都要被欲望沸腾了。 此时陈玉纯发丝撩乱,贴在满是香汗的肌肤上,雪白的皮肤透着粉红的火热,看起来格外诱人,她俏面通红,呼吸急促,樱桃小口咬着小手,压抑着想叫出声的冲动,漂亮的大眼睛水蒙蒙的,尽是情动的水雾。 “东哥……”陈玉纯处于美妙的侵袭中,眼看着张东停下来,顿时困惑又羞涩地说道。 “来!”张东红了眼,拉起陈玉纯瘫软的身体,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陈玉纯浑身无力,呼吸急促,被这一拉,猛的跪坐在张东面前,一头撩乱的发丝顿时遮掩着她的容颜。 陈玉纯还在迷糊的时候,张东已经不客气将她的小脑袋按到胯下,兴奋地说道:“用你的嘴含住,让东哥舒服一下。” 此时陈玉纯意乱情迷,眼前狰狞的巨物那火热的坚硬让她除了惊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有些发酥,迟疑了一下,闻着张东下体的气息,她脑子一阵迷糊,鬼使神差般用小手握住这巨大的狰狞之物。 “对,抓住它,用舌头先舔。”张东舒服得腿一颤,陈玉纯那柔嫩的小手所带来的刺激简直是无与伦比。 陈玉纯羞红着脸,小手慢慢动了几下,套弄着这坚硬如铁的大家伙,然后好奇地看了张东一眼,见张东有些夸张的反应和一脸的爽,瞬间受到莫名的鼓舞。 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处女就这样跪在胯下,羞怯中又有着大胆和主动,而且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让张东极为兴奋。 不过男人都是贪婪的动物,即使感觉很爽,但张东还是不停催促着陈玉纯。张东那猴急的态度没有惹起陈玉纯的反感,反而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动,大眼睛柔顺又满是娇媚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羞涩地闭上双眼,俏面慢慢贴近肉棒,伸出柔嫩的丁香小舌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对,就这样……”张东的声音顿时有些嘶哑,下身也往前凑了一下。 陈玉纯没被吓到,看着张东夸张的反应,反而更是跃跃欲试。 羞涩的小处女对性有着天生的好奇,在张东的诱骗下,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后,就用小舌头舔着硕大的龟头,品尝着这让她心跳加快的气息。 男性的生殖器那坚硬的火热和特殊的气息让陈玉纯芳心大乱,那气味一闻感觉很奇怪,却不难闻,舌头舔弄时,这巨物的颤抖和张东呼吸的一滞更是鼓励了她,让她在紧张中适应这种对她来说不可思议的取悦方式。 陈玉纯的丁香小舌几乎舔遍整根肉棒,张东兴奋得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本想调教她舔睾丸,甚至为自己毒龙钻,但一想到陈玉纯还是第一次,要求太过分可能会吓到她,天人交战了很久,最后还是放弃这丝不现实的遐想。 陈玉纯的樱桃小口要含进龟头很勉强,但那瞬间湿热的包围还是让张东爽得哼了几声。 在张东的调教下,陈玉纯慢慢吞吐起来,一头青丝随着头部的摇摆晃动着,那青涩而小心翼翼的动作极度满足男人心理上阴暗的一面。 毕竟陈玉纯没接触过性事,即使她再大胆,但偶尔牙齿刮蹭到时都会让龟头一阵发疼,张东尽量克制着不适的感觉,满足地看着陈玉纯殷勤的口交,眼里浮现着极端剧烈的血红。 “来!”享受了一阵口舌服务后,张东按住陈玉纯香嫩的肩膀,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慢慢把满是口水的龟头从她小嘴里拔出来。 黝黑的龟头上一道细长的丝液连接到陈玉纯的嘴唇上,这一幕显得淫秽无比,张东顿时兴奋难耐,在她紧张和困惑的注视下按低她的头。 陈玉纯会意地张开樱桃小口,再次将龟头含进去。 小石上的粗糙明显不适合传统的体位,享受着在山野之间小处女的初次口交,张东已经是异常满足,不过这时他却有了一个邪淫的主意,在她吞吐之间慢慢走下石头,在她的困惑中兴奋地说道:“来,就这样含住,慢慢走。” 陈玉纯顿时羞得脸都通红,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居然大胆地没有排斥张东下流的建议,而是弯着腰慢慢走下石头,小嘴始终紧紧含着张东的龟头,因为难受,有些唾液开始沿着嘴角流淌下来。 张东一看更是激动,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后退着。 陈玉纯只能弯下腰,困难地含住龟头,有些蹒跚的前进着,虽然这样弯着腰的姿势很难受,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东兴奋的模样,她却不排斥这异常羞人的姿势。 车门大开,陈玉纯红着脸,樱桃小口始终含着龟头不放。 走到了车前,张东有些按捺不住,慢慢将龟头从陈玉纯的小嘴里拔出来后,在陈玉纯动情的轻哼中将她压到引擎盖上。 “东哥,好舒服……呀……痒……”当张东再次趴在陈玉纯的身上,手口并用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时,陈玉纯顿时发出动情的呻吟声。 雪白的身躯上一个接一个的吻痕落下,痒酥的感觉从每一寸肌肤侵袭着脑袋,陈玉纯的呻吟变得急促而又类似哭泣,还带着几分的矜持。 张东贪婪地啃咬着陈玉纯的身躯,双手忍不住朝内裤摸过去。 陈玉纯能感觉到张东的动作,顿时浑身一颤,却毅然闭上眼睛,紧咬着银牙,控制着要去阻止的本能。 张东摸索到内裤,惊喜又兴奋地发现内裤上早就湿透,然后在陈玉纯僵硬的配合下慢慢脱下内裤。 陈玉纯的阴户就像座小山丘般鼓鼓的,稀疏的阴毛点缀在一边,又短又软,让人看着就感觉心神荡漾。 “东哥,我、我怕……”陈玉纯颤抖着身子,本能的合拢着双腿,虽然她表现得很大胆,但毕竟未经人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始终让她感觉到难言的惊慌。 “傻丫头,怕什么?东哥会很温柔的。”张东爱怜地亲吻着陈玉纯、抚慰着她,然后慢慢分开她雪白的双腿。 陈玉纯羞怯地闭上双眼,颤抖着身子打开修长的双腿,只见那阴唇还没完全发育,就像两片合拢在一起的花瓣,在连番的挑逗下早已爱液横流,阴唇中间露出的粉色嫩肉一片湿淋淋,一股湿热的气息迎面而来,让张东血脉贲张,几乎要流鼻血了。 陈玉纯害羞地咬住小手,忍不住悄悄睁开眼睛,看了张东一眼,这一眼忐忑不安,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气,青涩中满是道不尽的诱惑,彻底点燃了张东压抑一夜的情欲。 陈玉纯雪白的双腿被粗鲁地一拉变成V字形,张东将她雪白的屁股几乎朝天般展现出来。 陈玉纯害羞的啊了一声,马上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淫秽的姿势,或许因为晚上喝了酒,否则让她在野外摆出这么荒淫的姿势是绝不可能的事。 因为紧张,陈玉纯的阴唇分泌出更多爱液,甚至可以感觉到阴唇和嫩肉伴随着呼吸收缩着。 张东看得眼都红了,忍不住握住命根子套弄几下,然后龟头在她的肉缝里磨蹭几下,坚硬的狰狞对准她阴唇中间最是迷人的处女穴。 张东的坚硬异常火热,抵上来的那一刻,陈玉纯浑身一颤,呼吸急促,秀眉微微皱起,似乎是在等待着那对于她意味深重的穿剌。 “宝贝,我要来了。”张东温柔地吻着陈玉纯发红的小脸,感受着这身躯紧张的僵硬和颤抖,然后抱起她的腰,自己的腰不客气的往上一顶。 “啊……”瞬间被侵入的感觉就像身体被强硬地塞入一颗铁蛋,陈玉纯受不了刺激,不由得呻吟出声,秀眉微微皱起,尽管不适应,却感觉不到传说中那异常的疼痛。 刚才的挑逗已经带来充足的润滑,龟头进去陈玉纯的肉缝内,张东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那弹性十足的紧凑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那火热至极带来的潮湿异常剧烈,美妙得差点让张东一插入就有缴械的不堪。 龟头插入小穴内,张东两人的呼吸都是一滞一促,在这特殊的时刻,谁也没说半句话。 陈玉纯微微皱起秀眉,眼含迷离地看了看张东,突然银牙紧咬,说道:“东、东哥,我不痛……” “好玉纯,东哥要进来了!”张东低头吻着陈玉纯颤抖的嘴唇,在她热烈的回吻下抱住她的腰,然后慢慢往上顶,硕大的龟头每挤进一点,都能感觉到她玉体的颠抖,这种颤抖既让人怜惜,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那种紧凑几乎让人窒息,张东将肉棒推进一点,陈玉纯就难以控制地啊了一声,脖子都僵硬起来。 龟头已经顶在陈玉纯的处女膜上,薄薄的肉膜带着坚硬的弹性,阻止张东继续插入。 “小宝贝,再一点点,你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张东顿时兴奋难耐,更是粗鲁地吻着陈玉纯满是香汗的小脸。 陈玉纯的喘息急促,心跳快得几乎说不出话,恍惚间体会着那巨物入侵的不适和异常的丝丝美妙,听着张东激动的话,心内一动情,环住张东的脖子,娇柔而又细声地哼道:“东哥,进来吧,全都是你的。” 这柔媚万千的话一入耳,张东的欲火就像涛天大火般燃烧着,哪里还忍得住?立刻一挺腰,瞬间整根命根子被紧凑的湿热包围起来,那美妙让张东的灵魂都要升天了。 “啊……”陈玉纯痛得一声尖叫,顿时秀眉微皱,眼眶里泪水打转着,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环住张东的玉臂抱得更是用力,几乎把张东勒得差点窒息。 张东的肉棒插入陈玉纯体内的最深处,甚至龟头都能感觉到子宫的颤抖,张东舒服得像进了极乐世界一样。 陈玉纯从小劳动,身体的每一寸都极富弹性,几乎连阴道内都有着惊人的弹性,在陈玉纯哭般的嘤咛中,阴道剧烈收缩着、嫩肉有力的蠕动着,那异常有力的挤压让张东闷哼一声,几乎有射精的冲动。 两具赤裸的身体同时抽搐般抖动起来,在无声的哭泣中,陈玉纯显得娇柔又可怜,张东赶紧手口并用爱抚着她,亲吻着诱人的身体和让人疯狂的美乳,忍受着小穴带来的冲动,温柔地挑逗着她。 在连番的挑逗后,陈玉纯的哭泣声慢慢低下来,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哼声。 开苞的疼痛过后,有一种难言的酥麻侵袭着陈玉纯敏感的身体,直到张东再次狠狠的吸吮着她的乳头时,陈玉纯再也控制不住地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 这就像是催情的信号一样,张东立刻抱着陈玉纯的腰,开始用九浅一深的缓慢节奏抽插起来,然后直起腰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眼前淫秽的场景让张东极为兴奋,插在她体内的命根子更是跳动几下。 陈玉纯哼了一声,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再次睁开大眼睛时已是水蒙蒙的一片,看着张东的时候有羞怯、有柔顺,更有挑逗般的妩媚。 张东兴奋不已,故意抱紧陈玉纯抬起的嫩臀,让她能好好看清楚他是怎么干她的。 陈玉纯娇羞地白了张东一眼,但难掩好奇地咬住小手,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两人的结合处。 巨大的命根子进入陈玉纯的处女穴内,缓慢抽出黏稠的爱液,爱液中夹杂着丝丝的处女血,显得分外鲜艳,插入的时候,几乎可以看见阴唇是如何被挤开的。 这缓慢的一幕极端淫秽,陈玉纯的呼吸开始变得毫无规律。 饱胀的疼痛,却体会到男欢女爱的美妙,陈玉纯情动地哼了一声,羞怯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淫秽的一幕。 陈玉纯的腼腆和羞涩让人兴奋难耐,张东控制不住地抓住她的腰,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 巨大的命根子发出啧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陈玉纯雪白的嫩臀,插入的时候,那撞击声异常响亮。 在这野外的夜晚,陈玉纯咬着小手也控制不住吟叫的冲动,扭动着身躯,难以承受这性爱带来的无比刺激。 陈玉纯躺在引擎盖上,在月光的笼罩下如小舟般在风浪中无力地摇摆着。 张东抓着陈玉纯的双腿,深吸一口气,抽送的动作温柔而有力,每一下几乎都顶到她的子宫壁上。 月下,车震,野外,处女……一连串的词同时浮现在脑海中,张东几乎要疯了,不知不觉间抽送的速度也慢慢加快,然后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声中,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 “东哥,好、好深……啊……”陈玉纯动情地吟叫道,细小的疼痛、剧烈的美妙已经让她要疯了。 陈玉纯虽然身材火辣,不过轻盈无比,张东仗着自己身体强壮,猛的把她一抱就成了熊抱的姿势。 陈玉纯啊的吓了一声,双腿被张东抱在胳膊上,她只能抱住张东的脖子,才能控制身体不摔下去。 “啊……东哥……酸、酸……”这姿势插得极深,龟头几乎磨蹭着子宫壁,剧烈的刺激让陈玉纯啊啊的叫着,神魂颠倒间已经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哈哈!”张东兴奋地笑道,抱着陈玉纯绕着车子走起来,每走一步都抽插一下,让陈玉纯发出让人更是兴奋的呻吟声。 连续的抽插,几乎每一下都顶到身体的最深处,这剧烈的刺激让陈玉纯如哭一般呢喃道:“东哥,不要欺负我……啊……太、太深了……” 连续走了几圈,陈玉纯浑身都是香汗,身子几乎如烂泥般瘫软,而张东虽然爽得很,但体力有限,不能这样一直抽插,于是将她放下后爬进车内。 陈玉纯娇喘连连,被张东压着躺在后车座。 处女穴紧凑无比,但有着充足的润滑,抽送起来没有半点阻碍,在陈玉纯啊的呻吟声中,张东按捺不住地开始剧烈的抽送,巨大的命根子带着血丝,一下又一下进入她的身体,光是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已经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真皮座椅很柔软,张东不用担心会磨伤陈玉纯滑嫩的肌肤,干的时候又重又深,每一下几乎都要顶到最深处。 陈玉纯那年轻身体异常的弹性和紧凑,每一下带来的极端快感都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张东低头,可以清晰看着命根子在陈玉纯的双腿间进出,狠狠抽送着那紧凑到极点的小穴,爱液一片泥泞,看起来极端震撼,微微抬头,又可以看见陈玉纯满面情欲的胀红与羞答答叫床时那种难言的美妙。 陈玉纯在张东的胯下如风浪中的小舟摇摆着,每一次的撞击,那发育极好的乳房都会随之晃动。 陈玉纯啊啊的叫声就像是在哭泣一样,那柔弱而微妙的声线能激起更澎湃的欲望,让人想看到清纯可爱的她在胯下高声浪叫的模样。 “不行,东哥……啊,太快,啊……受不了……不,呀……太深了,顶、顶到里面……东哥……啊……” 几乎胡言乱语般的呻吟中,陈玉纯的身体阵阵抽搐着,在啊的大叫了一声后,几乎如抽筋般痉挛起来。 阴道剧烈收缩着,在强而有力的蠕动中,子宫也在兴奋地跳动着,陈玉纯哭叫着,身躯一阵颤抖,高潮剧烈的滋味让这尚在发育中的身体几乎到了疯狂的边缘。 澎湃的快感如浪潮般侵袭着每一颗细胞,在阵阵的酥麻中,陈玉纯从未体会过的猛烈快感几乎把身体和理智淹没,子宫第一次如此剧烈收缩着,衍生出的极端美妙让人如进了天堂又堕落地狱。 啊啊的一阵大叫中,不到十分钟的抽送,陈玉纯居然迎来高潮。 那剧烈的收缩中,张东也感觉到头皮阵阵发麻,前列腺一阵剧烈的跳动中,他低吼一声,感觉睾丸一阵僵硬,马眼也控制不住地贲张着。 “宝贝,干死你……”张东低吼道,抓住陈玉纯的脚踝狠狠的抽送着,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顶在子宫壁上。 火热的精液控制不住爆发,一波接一波射在陈玉纯体内最深处。 那火热的滚烫让陈玉纯高潮中的身体不断痉挛着,啊啊的呻吟中,高潮的快感倍增,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晕厥着、抽搐着。 张东腿一软,倒在陈玉纯身上,压着饱满的乳房大口喘息着,回味着这异常美妙的滋味。 小处女,和自己野战的小处女……邪恶的词汇浮上脑子时,即使射完精,张东还是感觉坚硬的命根子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迹象,依旧在陈玉纯的体内兴奋地跳动着。 “东哥,好舒服……”陈玉纯如梦呓般呢喃道,无力的嗯哼声中,吻了一下张东的脸,然后一脸陶醉地闭上眼睛。 此时陈玉纯被快感淹没,已经分不清哪是天堂、哪是人间,即使眼眶的泪水在打转,惆怅的第一次中伴随着疼痛的美妙,依旧让她几度要晕厥过去。 所有精液都灌溉在陈玉纯的子宫里,深深的内射带来无比美妙的心理满足,张东低哼一声,一边揉着陈玉纯饱满而有弹性的乳房,一边品味着这欲仙欲死的美妙。 陈玉纯脸蛋胀红,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剧烈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那浪潮般澎湃的快感侵袭着全身的每一颗细胞,子宫在兴奋地跳动着,在高潮余韵中,身体分外敏感,即使只是肌肤的磨蹭,都足以让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良久,涟漪的气味散去,紊乱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陈玉纯难受地哼了一声,娇滴滴地说道:“东哥,你压得我好难受……” 此时张东和陈玉纯身上都大汗淋淋,而两人的结合处更是泥泞不堪,那黏稠的感觉令人有点难受。 张东爽得浑身骨头都软了,一听赶紧撑着手起身,低头一看,心里顿时得到猛烈的满足感。 陈玉纯的腿间一片黏滑,横流的爱液甚至滴到座椅上,粉嫩的菊花在这湿润的点缀中感觉晶莹又动人。 张东那变软的命根子慢慢从陈玉纯的小穴里拔出来,翻出诱人的嫩肉,看起来有着极大的视觉震撼。 龟头慢慢滑出来时,阴唇迅速合拢,变回一开始那样的小肉缝,不过小穴却在余韵未消的颤抖着,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大量的爱液流出,夹杂着丝丝的处女血,看起来极端淫秽。 “别看了,拿面纸给我。”陈玉纯害羞地合拢双腿,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张东嘿嘿的淫笑着,递面纸给陈玉纯,然后也擦拭着下身的黏稠,看着面纸上那鲜艳的红色,依旧是兴奋难耐。 陈玉纯满面胀红,只是一坐起来,顿时疼得秀眉微皱,虽然刚才的感觉销魂蚀骨,但毕竟是第一次,破处的疼痛是难以避免的。 张东温柔地扶着陈玉纯起来,然后抱住她好好亲吻了一番。 陈玉纯俏面娇红,任由张东为她擦拭着下体,沉浸在甜蜜中,温顺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 这是陈玉纯的第一次,激情过后,少女的矜持发作,即使张东很郁闷,她还是赶紧穿上衣服,毕竟刚才那样对她已经算是极度的疯狂,要是赤身裸体在车内睡的话,说不定会被起个大早的山民占了便宜。 张东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在陈玉纯的撒娇下也穿回衣服。 陈玉纯穿好衣服,俏脸上依旧有些难言的红晕,清纯可人又带着几丝妩媚,然后白了张东一眼,因为张东没收了她的内衣裤,此时她短裤里是真空的。 稍微擦了一下座椅,然后关上车门、开了空调,张东紧紧抱着陈玉纯,不老实地一会儿亲陈玉纯一口,一会儿把手钻到衣服里把玩那弹性十足的嫩乳。 陈玉纯娇嗲嗲的嗔着,却阻止不了张东的色行。 调情了许久,夜已深。张东再一次吻陈玉纯后抚弄着她的发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玉纯,别再有那种荒唐的想法,东哥知道你有难处,不过那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什么?”原本陈玉纯乖巧得如小猫般伏在张东的怀里,一听这话,顿时浑身一颤,有些装傻地问道。 “小家伙,敢和东哥玩心眼。”张东溺爱地捏了一下陈玉纯挺翘的鼻子,又爱怜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刚才好像被我吓坏了一样,但你还是没有打消念头,不然现在我能这样搂住你吗?” “东哥,我……”陈玉纯流着泪,声若蚊蚋地说道:“对不起,我还是想不到其他办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弟弟还要读书……” “乖乖,好啦,不哭、不哭。”张东爱怜地吻去陈玉纯眼角的泪水,说道:“反正你不许偷跑,现在你是东哥的女人,等我们回镇上,我会帮你想办法。” “嗯。”陈玉纯温顺地点了点头,小小年纪就遭受了太多的挫折,她这时只想找一个有安全感的依靠。 一阵亲密后,陈玉纯擦了眼泪,给了张东甜甜的一笑,然后紧紧抱住张东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张东也感觉有些疲累,一边轻抚着陈玉纯柔顺的发丝,一边打着哈欠,眼一闭,就迷迷糊糊地睡着。 安静的大山里,这一夜的涟漪如梦如幻,恐怕不只是张东,就连陈玉纯都难以想象刚才的疯狂,在这没有人烟的地方初次品尝性爱的滋味,那销魂蚀骨的结合让陈玉纯脆弱的心感到一丝温暖,也在无助中寻找到心里的一丝安宁。 宁静的深夜,激情过后尽是道不尽的温馨。
第五章:大山里的母女
天空微露鱼肚白,惊扰了睡眠中的张东两人,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岸边就开始响起忙碌的脚步声。 周围还有些昏暗,早晨的露珠让空气在清新中带着几分潮湿,小河上已经有两、三张竹筏在来回摆渡,一趟又一趟的运送着勤快的山里人。 山里人家一般起得比较早,迎着晨曝鸡鸣而起,披星戴月满载而归,为的是那在他们眼里简单又弥足珍贵的一日三餐。 小河的对面已经有人在排队,有的牵着驴车,有的背着竹篓,他们带的大多是自己家地里的产物或是野物和野菜,早早起来就是想在早市上卖个好价钱,换来微薄却十分重要的钱。 到了岸边的山民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这停在河边的轿车,这地方已经很久没外来的客人。 驴车可以把驴和板车分开运,巨大的竹筏明显适应这种古老又实惠的运输方式,不过想运轿车就是天方夜潭,在无奈之下,张东只能锁紧车门,提着车内值钱的东西徒步进村。 一夜欢好,陈玉纯下车的时候啊了一声,小脸顿时一片羞红,走路的姿势蹒跚而有点别扭。 张东一看,赶紧温柔地扶着陈玉纯。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东那亲密的动作让陈玉纯更加难为情。 坐竹筏过去的时候,张东顺便打听一下,果然这一带已经有不少人搬走,因为政府开始水库的建设工作,而一些人还没搬走的原因是因为穷,不少人没得到安置款和地皮,根本就没可去的地方,他们只能在这里等待政府安置。 过了河,森林中有一条蜿蜒的土路,走没多久,眼前就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小村落。 张东一看,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与之前看到的那些村庄相比,这座小村未免太破落了。 张东脑子一个恍惚,想起的是战争过后几乎废墟般的城市。 村内的道路细小而崎呕,大多还是石块堆砌而成,两辆摩托车想并排而过都很难,更何况是汽车,围墙全是赤泥墙,显得破败而有一种荒芜的感觉。 这里的民居大多是矮小的木板楼,别说遮风掩雨,恐怕站在外面,石子都丢得进去。 整座村子看不见一块红砖围墙,一眼看去满目疮痍,甚至都没看见一栋二层的小楼,在破败的木板楼群中,石头造的房子竟然已经算是不错,可想而知这小地方穷到何等地步。 “东哥。”见张东在发愣,陈玉纯唤了一声,她从小在山里长大,自然知道陈家沟村的贫穷。 传言陈家沟村的孩子,小的时候连件衣服都没有,八、九岁了还是光着屁股到处跑,夏天什么都不穿,冬天的话裹着被子就出门,村里家家户户额头上都刻着一个穷字,能出去的,即使在外面只有温饱,也不会回来这穷山僻壤,因为这里穷得让他们没任何好留恋,这座小村破败得感觉每一栋屋子都摇摇欲坠。 张东以前只知道陈家沟村很穷,但这贫穷的程度远远超过张东的想象,这哪像是在丰饶的沿海大省,简直就像是在荒芜至极的的大西北。 张东醒了醒神,拍了拍脑袋,牵着陈玉纯走进小村。 不少人都搬走了,到处都可看见没人居住的房子倒塌,看来不只是因为政府的这次水库工程,而是一开始能在外面找到活路的人大多都没回来的打算。 村道上不时有鸡和土狗跑过,一只只看起来都瘦得没几两肉。 村道上人不多,大多都是闲坐的老人和到处乱跑的小孩,张东稍微打听一下,才找到外公、外婆的家,位置在村里最偏僻的南面,路崎岖不平,即使徒步都感觉很费事。 在山脚下的小池塘边,一排几乎风一吹就倒的篱笆墙内,破旧的石头老屋看起来毫无生气,院内一片静悄悄,树枝做成的门几乎一推就要散,院内的老树已经枯萎,让这本就摇摇欲坠的小院看起来更是荒芜。 “有人在吗?”张东进了门,喊道,心里有些发虚:这简直是无人居住的破屋一样,老娘的家人该不会也搬走了吧? 但出乎张东意外的是,他喊了一声后,一个农妇走出来,疑惑地看着张东。 这名农妇的肌肤不像一般山里人黝黑,面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头发用头巾包着,看起来有些显老。 农妇有些消瘦,神情却很温柔,温柔中给人一种贤慧的感觉,细看之下,她的眼睛很是明亮,鼻子挺翘、嘴巴小,虽然很土气,但只要好好装扮,也是个不错的美人。 农妇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花衬衫和黑布裤的组合,裤子上打了一些补丁,穿着有些老旧的布鞋,这一身打扮让她不仅显老,也遮住身材的曲线,但她的容貌很秀气,顶多三十岁出头,穿着这样的旧衣服感觉很别扭。 农妇手上抱着盆子,里面是刚洗过的菜叶,她疑惑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打起手势。 张东和陈玉纯顿时傻眼,完全不知道农妇比手划脚的到底是在表达什么,也没料到这个让人感觉温馨的妇人竟然是个哑巴。 农妇比划了一阵子,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没有一点防备陌生人的警戒,这种感觉让人很可亲,张东赶紧说明来意:“你好,这是陈德老先生家吗?” 陈德是张东外公的名字。 农妇一听,微微一愣,马上点了点头,放下盆子,指了指屋边的板凳。 陈玉纯刚破身,这一路走来已经很不舒服,张东赶紧搀着她过去坐下,但一坐下又为难了,心想:她不会说话,怎么沟通?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妈妈家的什么人。 这时,农妇回屋拿来了一个本子和铅笔,本子上密密麻麻,都是作业和笔算的草稿,已经发黄、发干,明显年代久远,而那铅笔只剩下小拇指般长短,那老旧的款式,城里的孩子几乎都没见过。 农妇识一些字,不过写起来有些歪曲,但也能清晰表达她的意思。 没错,不过他去世了。你们是? 农妇感到很困惑,陈玉纯的穿着倒像是这一带的人,而张东的衣着不算太光鲜,但明显不是山里的人家。 或许是因为这里很少有客人来,农妇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始终带着温柔笑容的脸上难掩好奇。 张东闻言,赶紧和农妇解释起来,说起他母亲的名字和过去的那一段事。 农妇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有些惊讶地看着张东,似乎是在困惑那以前跑掉的女人不在了,怎么她的孩子还低记着要回这大山里看一看。 农妇认识的字不多,写字的速度很慢,有的也写不出来,不过大概能看得懂这家的现状……前两年两位老人去世了,而那个差点当了张东爹的低能儿舅舅也在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乱跑出去,等家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溺死在池塘。 农妇是更偏僻的山里那边的人,当时张东的母亲逃跑后,抱孙心切的陈家老人求爷爷,告奶奶的给低能的儿子讨了这一房媳妇。 农妇家里有近十个儿女,而农妇在重男轻女的家里不受欢迎,又是个哑巴,就被半嫁半卖的送到陈家,换了微薄的聘礼,嫁给那个只知道傻笑和流口水的低农妇小时候在家里就老是被人欺负,嫁过来的时候刚十四岁,在这封闭的山里,这样的事很正常。农妇小小年纪就成了陈家的媳妇,洞房夜流了一夜的泪,因为那个傻丈夫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跟村里小孩玩了一夜。 在公婆的相逼下,最后农妇还是有了孩子,十月怀胎后生了一个女孩。 虽然陈家老人有些不高兴,但毕竟是亲孙女,所以还算疼爱这个孙女,只是马上又催促农妇赶紧生一胎,毕竟在传统观念下,老人还是希望能抱个孙子。 但陈家老人没有如愿,傻瓜儿子溺死在池塘里,断送家里唯一的香火,顿时深受打击。 而那时农妇还小,坐着月子,抱着啼哭的女儿,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吓傻了,但并没有丧夫的痛苦,因为当时她太小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窘迫,让这个家更是潦倒,但老人们还是忍着丧子之痛,抚养孙女长大,直到前两年才前后去世,去世的时候没病没灾,最起码没给这本就窘迫的家庭带来太多负担。 “舅妈。”张东听完后,有些别扭地喊道。 尽管对这个家半点感情都没有,但毕竟这是张东母亲惦记一辈子的心病,老人走了没办法尽孝。 看着这个破败的家,张东也有些鼻酸,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咐,心里决定必须帮母亲还这个养育的恩情。 农妇开心地一笑,不过腼腆中带着一点慌张,毕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甥比她小不了几岁,一时让她很不适应,或许她也知道张东的母亲是养女,对于张东的母亲也只是听过那段往事而已,细算起来其实没有任何感情。 而那段往事,在农妇的印象里并不深刻,最深刻的,反而是两位老人临终之前因为抱不上孙子而对这个养女的谩骂和气恼,或许他们把这一切的祸根全算在张东母亲身上,甚至包自己括儿子的死。 坐了一下,聊了一点家常,已经中午了,农妇让张东和陈玉纯先坐一下,她则提着篮子到其他人家,等到回来的时候,篮子里有点腊肉和鸡蛋之类的,看来是要准备午饭。 陈玉纯看张东的面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马上跑过去帮忙。 陈玉纯本来就勤快,而且一过去一口一个阿姨,将农妇哄得很是开心,加上长得漂亮讨喜,自然惹人怜爱。 过一会儿,木桌上摆了三道菜,看起来很简单,不过让人很有食欲,一盘腊肉炒小甜椒、一盘鸡蛋炒韭菜,韭菜似乎是野生的,叶子很粗、很翠绿,菜香味十分浓郁,另一盘是叫不上名字的菜,估计是这山里的野菜。 陈玉纯在来之前说过,山里人大多在房前屋后就摘得到很多可以吃的野菜,不少人家都是以这些野菜为主要的食物。 在城里,这些纯天然的野菜很贵,但在乡下实则很不起眼,只是在这太过僻远的小村里,把野菜拿出去卖虽然也能换钱,却很不划算,因为运输就是件很麻烦的事。 灶是土灶,锅是老款的大铁锅,锅盖一揭,立刻飘散着大米特有的香味。山里人吃的米大多是自己加工的糙米,没那么精细雪白,参杂一点杂色,却更完整的保留大米的原滋原味。 农妇拿着四副碗筷,筷子是木筷,有的已经生了杂色,每只碗都有破旧的缺口。摆好碗筷后,农妇站在篱笆门前张望着。 张东问道:“是不是表妹也要回来吃饭?” 提起自己女儿,农妇满面温慈,笑吟吟的朝张东点了点头。 尽管很饿,闻着眼前的菜香,肚子都要咕咕做声,但张东和陈玉纯还是没有动筷,礼貌地等着这个还没见过面的女孩。 菜都凉了,门外才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农妇慈爱的微笑中,一道身影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她扎着马尾,个子娇小玲珑,穿着已经洗得发白的校服,身材很是纤瘦,发丝略乱,因为缺乏营养而有些发黄,或许是遗传了她母亲的的基因,即使还小,但面色清秀、五官端正,小虎牙、大眼睛,看起来分外可爱,俨然是个让人期待的美人胚子,只是没有打扮,显得有些土气。 张东一看,顿时眼睛眯了一下,不禁想象着她穿上洋装会有多可爱,心想:好一个漂亮的女孩。 “妈,我回来了。”那女孩面露微笑,但难掩几分无奈的沮丧,本该纯真的脸上有着这年纪不该有的苦笑。 那女孩见家里有其他人,很是错愕,看清楚来人后更是惊讶地张大嘴巴,有些惊喜地问道:“玉纯,你怎么在这里?” “陈楠?这是你家?” 陈玉纯也是惊讶不已,面带几分诧异的喜色。 陈玉纯和陈楠马上聊开,原来她们是国中同班同学,三年来都坐在一起,学校放假时,两人也同时决定缀学。 由于中学在小镇边,所以陈玉纯和陈楠虽然各自知道对方是哪座村的人,但一直没空到对方家里玩。 陈玉纯和陈楠家的环境都不好,上学以外的时间没有游玩的可能,早早就当家的她们,幼嫩的肩膀上扛了太多重担,别人嬉戏、上网、游戏的时间,对她们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而学习也是奢侈的,何况学费对于家庭来说是沉重的负担,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简单的话,背后是花样年华里异样的忙碌和辛酸,做不完的家务、干不完的农活,除了睡觉以外,这几乎占据她们生活中最多的时间。 同窗三年,彼此都没时间去对方的家里看一看,可想而知陈玉纯和陈楠的负担重到什么地步。 陈楠?我表妹?张东突然有些激动,或许是因为没什么亲戚,也或许是因为家里没女孩,看到这素未谋面的表妹,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怜惜,眼神从邪恶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 这时,陈楠才看到张东,或许是张东的形象有些凶恶,她本能后退一步,疑惑地问道:“玉纯,这是……” “你表哥,呵呵。”陈玉纯亲热地拉着陈楠的手,面带羞红的看了张东一眼,说道:“详细的情况等等让你妈跟你说吧,人家等你等得都饿死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农妇在旁边也招呼着,即使没有言语,但还是能感受到她的热情。 张东四人坐下后,陈玉纯和陈楠叽叽喳喳地聊着,不过大多都是女孩间的窃窃私语,农妇则殷勤地夹菜给张东,饭菜的香味加上饥饿,张东吃得异常舒爽。 在这样节衣缩食的家庭,很少有吃得这么奢侈的时候。 张东一边吃,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听着她们的现状,尽量注意用词,不想刺激到她们,因为在这种家庭环境长大,女孩们心中总有一块敏感地带。 陈楠家的环境,自从当木匠的爷爷去世后变得愈发差,虽然农妇有萌生过出去打工的念头,但她天生的残缺让她到哪里都碰壁,镇上又没什么工厂,所以还是没找到工作。 而陈楠和陈玉纯都是打算辍学出去打工,陈玉纯家有了那样的变故,所以陈玉纯一时还没决定好未来,而陈楠这个看似比较安稳的家,那稳定而贫穷的生活也必须经历天翻地覆的改变。 小村要拆迁是不争的事实,可那微薄的安置款让陈楠母女俩很茫然,不知道该在哪里栖身,村里已经没什么亲戚,而且大家都各管各的,也没互相照顾的能力,所以小村拆迁之后到何处栖身对她们是一大难题,也是难以面对的难关。 陈楠的母亲嫁过来的时候名叫哑妹,现在成了哑婶,她性子温顺,没什么主见,在这当口上,家里没个主事的男人,早就六神无主,在村里三大姑八大姨的建议下,心里有个犹豫不定的想法,那就是把这笔安置款留给陈楠读书,就让她住在学校的宿舍,而哑婶打算跑到市里的工厂工作,在那种生产线上,只要能埋头干活就有钱赚,是哑巴并不构成问题,但这样一来,她们就没有可以安生的家。 关于这件事情,哑婶不由得叹息一声,擦了擦发红的眼睛。 陈楠看着哑婶,有些感伤又有些生气地说道:“妈,我都说了我不读书,我们拿钱找个地方盖间小房子就可以了。你一辈子没出去打过工,被人骗了怎么办?你放心,我可以去工作养你的。” 陈楠的话中隐约透着一些无奈和不舍,张东细心地留意到这一点,马上就关切地询问着。 原本陈楠欲言又止,毕竟这突然冒出来的表哥非亲非故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向张东诉起委屈。 水库工程的拆迁落实到了村里,需要统一上报,一辈子窝囊的村长一时手握大权,突然变得扬眉吐气,在这山里本来就什么事都讲人情,这下在安置和赔偿方面就出现三六九等的不公情况,亲戚朋友、邻居啊、和他家关系好不好,竟然影响到赔偿数目。 村里一下子炸开锅,不少人提着烟酒送礼给村长,为的不是多分一点钱,而是希望他能少扣一点,毕竟村长的笔一写,报告一交过去,上面的数字几乎就关系到每家拆迁后得到的钱数,每一分钱对于山里人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以陈楠家为例,孤儿寡母的,在村里人缘再好,都不懂这些人情世故,没个男人当家,她们也拿不了什么主意。 得了势的村长一看陈楠这家居然这么不识相,立刻就为难起哑婶,这间房子带院子,在他的报告里连十平方公尺都没有,初写的表格填写得更是苛刻。 虽然陈家很穷,但这山里好歹有点田地和一座池塘,村长只是大笔一挥,这些东西都成了村里的公产,这个家却只有十平方公尺,只要这份报告交上去,上头就不会给她家拨来其他赔偿的款项。 相比之下,村长家的兄弟姐妹和老婆家的亲戚都安排得很周到,明明就只有一块烂泥地,上面还有几棵树,大笔一挥就成了树林,且池塘里鱼都没有几尾,随便买点鱼苗丢下去就成了养殖池。 而另一个问题就是坟地,山里人都封建迷信,谁都不愿意让自家的祖坟泡在水里,让祖先的尸骨在水里喂鱼,再老实的人遇到这问题都不会有任何妥协,所以这反而成了工程中比较难处理的问题。 工程方给了方案,那就是在未来水库旁的小山上划两座山头给村民们埋葬先人,作为以后的陵园。本来这方法不可取,但山里人就是信这个,工程方也不愿惹众怒,反正水库建好后,那两座山头也没多少作用,索性用来当墓地,也不花成本。 但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一带有不少无主坟,那些工程方可以自作主张的淹到水下,而有主的坟墓,得等到工程完成后再迁回来。 但大兴土木的这段时间,这些坟墓要安置在哪里,就是个巨大的难题。 山里人都讲究入土为安,但入土的可不是骨灰坛,大多数都是年代久远的木棺材,就算简单一点的,也是安放骨头的瓮坛,这些可不少,埋了那么久再挖出来暴晒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工程方也忌讳这种事,且死者为大,所以租了一块地盖临时房,想安置这些棺木和瓮坛。 这笔费用工程方可以承担,不过回迁时的费用他们就不想负担,按理说,这笔钱也是该村民们各家出各家的。 至于山头的陵园,虽然墓地不用钱,不过修缮的费用也不低。陈楠家,光她爷爷、奶奶和爸爸就三个名额,所需要的花费自然不少。 工程方似乎想在这方面赚回一点损失,已经开始安排到时集体回迁的事情。 想要修缮比较好的坟墓、葬在还算凑合的位置,就得先交一笔钱才能安排,一当然要自己找地方自己埋。 迁移这三座坟的钱,对陈楠母女俩来说是笔大数目,几乎是拆迁得到的所有款项。 而这样的事情上没人会帮陈楠母女俩,也没人能帮她们。 眼睁睁地看着家人曝尸是不可能的事,但这个担子对于陈楠母女俩来说却太重,她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且村长的刁难让她们六神无主,一旦真的下批十平方公尺的赔偿,那点钱只够迁坟,她们以后的生活就没了依靠,也不知道该栖身何处。 权力确实是好东西,官字两个口,怎么说都是他们的理。 张东听完陈楠受的委屈,倒是没有多少正义感爆发的愤怒,毕竟在利益面前往往是没有公平可言,这样的行径听着是可恨,现实点来想却是正常不过。 因为这样,早上哑婶买了几包烟,叫陈楠送去村长家,但因为赔偿的事情,好多年没回来的人也赶来占这个便宜,虽然这里的破房子不值钱也不可能有人买,但一涉及到拆迁,对他们来说简直是笔意外之财,村里一天到晚都是人,拿着房契、地契要登记,并要送礼给村长、请村长吃饭的人络绎不绝,陈楠等了一整个上午才见到村长一面。 不过村长一看陈楠手中那几包村里卖的土烟,顿时冷笑一声,居然也说起研究研究这种拖字诀的废话。 张东听着倒有些想笑,心想:这村长根本是小人得志。 陈楠满心委屈,似乎是在外面哭了一下才回家,现在大眼睛还有点红肿。 张东一看,顿时皱起眉头,道:“这芝麻小村长还真把自己当官了。楠楠,你们家的地和池塘都和村里有契约吧?还有这房子的契纸。” “都有。”陈楠委屈地说道,赶紧把契约都拿出来。 都是老式的纸合约,看样子有些年分,纸张很破旧,上面的字大多都是墨笔字,但还是很清晰明了,无非就是画了个地方和一点文字,加上村委会盖的章,这样在乡下已经算是很正规的契纸。 看完了这些契约,张东算是心里有数,看了看这摇摇欲坠的房子,屋内除了土炕和些老旧的家具外,可说是家徒四壁,几乎没任何值钱的东西。 张东沉吟了一下,嘱咐道:“舅妈、楠楠,把你们的户口名簿之类的证件全收拾出来,有用的东西带上。” “为什么?” 陈楠和哑婶都有些疑惑,搞不清楚张东要干什么。 “收拾一下,我给你们另外找个住的地方。”张东把契约往怀里一塞,一边朝外走,一边面色肃然地说道:“赔偿安置这个问题你们不用管了,我去一趟村委会,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就好。” 陈楠和哑婶有些愣住,当回过神后,顿时惊慌起来,对她们来说,那些契纸等于是最后的家当,就这样被拿走,她们不担心才怪。 哑婶惊慌了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咬了咬牙,没去追张东。 陈楠小孩子心性,有些惊慌,想去追的时候,陈玉纯立刻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放心,东哥不会图你家这点钱的。这些事情女孩子处理没用,还不如交给他去处理。” “你怎么认识他的?”陈楠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个表哥莫名其妙的冒出来,按理说还是没半点血缘的亲戚,任谁在面对这么重要的事情时,都无法因这一面之缘而选择信任。 陈玉纯顿时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顾左右而言他,对于这个自己献出第一次的男人,她知道的也不多,而且还都是林铃和林燕断断续续告诉她的,所以这时想起昨夜的决绝和主动,她始终感觉自己太过大胆。 张东打听到村委会的所在,并问了一下涉及拆迁的方案,然后打电话给徐含兰,含糊地说了一下这边的事。 虽然徐含兰错愕,不过她在镇上的关系不错,马上就跟相关人员打声招呼,而她的声音比之前柔媚许多,也没多追问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徐含兰联系多的关系,说起话来随意许多,起码没涉及到钱的时候,说话不必云里雾里。 那两件事始终是徐含兰关心的重点,而陈家沟村的事在她看来几乎是可有可无,也不介意帮张东这个顺水人情。 走了一会儿,张东来到村委会。 此时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站在门口,一看到张东,立刻热情地跑过来打招呼,殷勤地把张东迎进去,看样子有人和他打过招呼了,不然哪会有这么好的态度? 张东坐下来后,不客气地表示是来办哑婶家的事,说起话来很强硬,没半点求人办事的感觉。 这里的村长是世袭的,等这小村拆了,还不知道到哪里混饭吃,深怕张东毁了他这辈子唯一也是最后一次捞油水的机会,所以说话、办事都极为客气,马上一口答应。 表格是张东填的,一些数字是虚报的,几乎有狮子大开口的嫌疑,光那破房子就填写一百多平方公尺。 村长一看,惊得直咋舌,他就贪那点钱,和人家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村长没多说什么,毕竟有人交代过了,所以张东一写完,大泥印一盖,不敢说半个不字,只是叮嘱张东不要忘了和上面打声招呼,否则到时表格上的数字和实际的出入太大,他也没办法发下来。 事情谈得很圆满,圆满得有点宾客尽欢,毕竟屁股不干净的村长也害怕张东断了他的财路。 张东和村长寒暄几句后也懒得多说什么,留下带来的两瓶洋酒和一条烟后,村长黝黑的老脸笑得像盛开的菊花,立刻连声保证会好好递交表格,身为一村之长要好好照顾村民之类的好话。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自然少不了和村长虚情假意几句。在张东的字典里,好话是不用钱的,多说几句也不会死人。 张东办完事,回到哑婶家的时候,陈楠母女俩都在焦急的等待着,陈玉纯一直耐心地安抚着她们。 张东一进门,看陈玉纯等人还坐着,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了?不是要你们收拾东西,怎么还坐在这里?” “那个……东哥……”陈楠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东。突然叫表哥,她叫不出口,但和哑婶交谈过后,她也知道虽然和张东没血缘关系,但真的是她亲戚,所以态度上已经没有那么疏远。 “嗯,舅妈,你快去收拾吧。”张东应了一声,顺手把契纸递给哑婶,心想,……当惯了弟弟,眼下做哥哥的感觉还满不错的。 看见契纸回来了,陈楠母女俩都同时松了一口气,也不禁为这分不信任和猜忌感到羞愧,眼神小心翼翼的,似乎害怕从张东脸上看到半丝不悦。 张东倒是无所谓,在社会上混迹那么久,知道这些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哑婶打着手语,陈楠一边看着,一边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满面难色地说道:“东哥,我妈的意思是这些赔偿款和安置款还没下来,我家连租小院子的钱都没有,现在走的话根本没钱过日子,而且我们也怕村长使坏,得在这里等到安置款下来,我们才能放心走。” “不用了。”张东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那笔钱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批下来的,再说按补偿的标准也没多少钱,你们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钱的问题我来解决,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找个地方安置下来再说。” 张东关切的态度又带着点强硬,陈楠母女俩犹豫一下,还是进屋商量起来。 陈玉纯好奇地向张东问了几句,就跑进去劝说陈楠母女俩,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张东说的话她很难怀疑,只要他一开口,就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 毕竟是离开长年居住的家,自然不可能因为张东的三言两语就毅然离去,即使陈玉纯添油加醋的劝说着,陈楠母女俩也因为没钱下不定要走的决心,最后还是在张东的劝说下,才犹豫地答应了。 哑婶虽然没主见,但也有聪明的时候。 张东进屋的时候,哑婶拿出一些收藏的老东西,包括藏着张东母亲生辰八字的红纸,装作叙旧般和张东交流一阵子,确定张东真的知道家里一些过去的情况,确实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时,她才开始动摇的。 对于哑婶的担忧,张东心里明白,毕竟莫名其妙出现一个亲戚要带她们走,恐怕谁都接受不了这情况,即使这个家很穷,但爱女心切的她,也不得不担忧这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不断耐心的好言相劝,张东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好的脾气,或许因为这是母亲一辈子的心病,也是因为她的愧疚,以及父亲临终前的嘱咐,张东只想帮陈楠母女俩,为了让九泉之下的老人安心,也是为了给自己多找一分存在感。 从小亲人就不多,张勇又远在东北,张东总是这么吊儿郎当的,根本没有安稳的感觉,即使有房子,但那不等于是家,自从父亲过世后,张东就不太想回去那间满是回忆的老房子,就怕触景伤情,也怕一人孤独地住在那里会终日颓废。 陈楠毕竟涉世未深,在陈玉纯的劝说下已经动心,但她得听哑婶的话。 哑婶依旧犹豫不决,张东劝得已经有些着急:“舅妈,我都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难道还怕我图你家这点钱吗?放心,到了镇上,房子我负责,妹妹的学费我负责,有我在,保证你们受不了半点委屈。” 张东开玩笑般的发誓道:“再说这事我爸妈临走时千叮万嘱过,要是我办不好,我怕他们托梦骂我。你就当帮帮我吧。反正这村子马上就要拆了,与其到时慌忙找个地方落脚,还不如让我先帮你们安排好。” 之后,张东又苦口婆心说着读书才有出息之类的话题。 听着与陈楠有关的事,哑婶终于动心了,面含感激之色地朝张东比划起来。 陈楠解释道:“我妈说这样太麻烦你了,她不好意思。” “一了欣葶质妻簦穷,一与十么蒒页6蒒页勺??一长茛透厂一氨,垩铎对陈楠说道:”去和你妈收拾东西,我车子还在河边没人看呢,别被人砸了,那损失就惨重了。“ 屋里的东西不多,可收拾的也没多少,在张东的强硬下,那些破碗、破被子一件不留,而有价值的只有一些有回忆的老东西和契纸之类的,小半只米袋都足够装了。 过惯了穷苦的日子,陈楠母女俩都有节省的好习惯,对于这个家恋恋不舍的态度,让她们连石磨都有搬走的想法,最后张东好说歹说,才让陈楠母女俩放弃那些张东看来根本是破烂的东西。 当然,哑婶和陈楠感觉那么多还能用的东西都不带走,多少有些心痛。陈楠母女俩的被子补了又补,衣服没几件,而且旧得几乎见不了人,在张东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才让她们放弃带走的想法。 哑婶似乎有些恋恋不舍,不过看着那老旧的花内裤,也有些难为情。 收拾些必要的家当和证件后,张东带着陈玉纯三人走了。 在走的时候,陈楠还恋恋不舍地锁上篱笆门上那把生锈的老锁,从她有记忆开始,这把锁就没用过几次,因为这个家徒四壁的家根本没什么东西好偷。 村里很多人早就搬走了,据谣言说是害怕建水库的时候会突然放水,到时淹掉家当就不好了,而还没搬走的人,都是暂时没能力搬的穷人家,他们唯一的选择只有在这里等待那可怜的安置款。 坐在村道上的乡亲都在和陈楠母女俩打招呼,也疑惑地看着陌生的张东。 过了摆渡的小河,张东开车门的时候,陈楠和哑婶有些惊讶和不安,坐到车上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怕弄脏车。 陈楠说她是第一次坐这种轿车,哑婶也是,陈玉纯则坐在旁边陪着她们说话,并摆弄着那台平板电脑。 开往小镇的路上,陈楠母女俩有些伤感,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就要长淹水下,以后再也找不到过往的回忆,陈楠有点沉默寡言,哑婶也有些惆怅。 这时陈楠母女俩的情绪都不太好,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最后还是无奈地离开,孤儿寡母的生活让她们担忧,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张东这个陌生的亲戚,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安全感,那是这十多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安全感。 车子慢慢前行,记忆中的小村慢慢远去,或许过一阵子会因为别的事回来,但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不复存在,即使想来寻找过去的回忆,但那时已经看不见那狭窄的村道、破旧的老房和摆渡的老人。 一切都会变成水域,淹没的是许多代人酸甜苦辣的记忆,以及许多代人在这生活的痕迹。 陈家沟村一或许若干年后,连这个名字都会沉没在那广阔的水域里,淹溺在人们的记忆中。
第六章:久别胜新婚
车子在蜿蜒的车道上开着,速度很缓慢。 这种车道不太安全,张东不得不集中精神,不敢过多的攀谈。 陈楠母女俩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到现在还有些不适应张东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戚,而这辆干净的轿车让她们更是忐忑,哑婶始终把包裹放在身上,似乎害怕弄脏车子。 陈玉纯和陈楠母女俩聊着天,想缓解这种不必要的紧张。 张东赞许地看了陈玉纯一眼,觉得陈玉纯很懂事,有些事他不太方便问,她就像聊家常一样的说出来,这样确实能让张东知道更多的事。 哑婶上过一、两年的学,识一些字,但是不多,而陈楠上学后,空暇时就教她识一些字。 陈楠一得知有手语时,马上就去书店找专业的书籍,可惜小镇上没有这么多书可查,后来她课余捡了些饮料瓶卖钱,等有钱了就跑去市里一趟,但书店里那些精美而昂贵的书她只能远观,最后还是在回收站买了一些手语教学的旧书和学习资料,为此在短短一天内,她几乎跑遍市里大半的回收站,后来她又教哑婶认一些字,为的就是让哑婶在家的时候不至于太孤单。 张东听完,眼眶都有些湿润,心想:我就算想孝敬,妈妈也已经不在了。张东回想起那些年不懂事,等到想尽孝的时候,父亲的身体也不太好,可犹记得当年只要一回去吃饭;父亲虽然骂骂咧咧的,但仍会张罗一桌好菜。 那种家的感觉,现在张东已经是可望不可即。 陈玉纯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问题一张东自己都住饭店,回镇里后,陈楠母女俩要在哪里栖身? 原本张东打算让陈楠母女俩先住饭店,不过想想现在刚见面还有些陌生,也担忧她们会忐忑不安,思来想去,无奈地打电话给徐含兰。 铃声响了好一阵,徐含兰才接了起来,语气带着几分俏皮:“怎么了大老板?跑陈家沟村还记得回来啊?” 张东苦笑一声,说出现在的情况。 徐含兰略加思索,说道:“这个倒不难。你回镇里的时候去菜园等我,我刚好有点事想和你谈。如果你需要房子的话,现在倒是有个办法。” 感谢了一番后,张东算是松了一口气。 由于得开车,张东实在无暇顾及陈楠母女俩,只能任由陈玉纯和她们攀谈,他则一边听着,一边盘算着怎么为她们安排稳定的生活环境和固定的收入来源。后来,哑婶有些受不了这一路的颠簸,开始昏睡。 傍晚时分,车子开进小镇,哑婶都没有醒来,那惨白的脸色着实让人担心,看来她的身子太虚了。 车停在菜园门口时,徐含兰已经等候着,她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套装,衬托着曼妙的身材曲线,盘着发髻,戴着那副黑色眼镜,那种知性的美感,让她看起来更是优雅。 下车后,陈楠和哑婶忐忑地站在一旁,陈玉纯也老实的不敢说话。 陈楠母女俩都是一脸好奇,似乎是认为徐含兰是张东的老婆。 徐含兰大方地和陈楠等人打招呼后,对张东轻声说道:“你先和我来,有些事和你谈一下。” “玉纯,你带楠楠和我舅妈去吃饭。”张东虽然困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菜园的小弟立刻迎出来,将陈楠母女俩和陈玉纯带到荷池上的一间包厢。 徐含兰在前方带着路,张东跟着她来到菜园深处的一棵老树下。 张东走路的时候,少不了看着徐含兰摇曳生姿的身材,看着那圆润的美臀,忍不住调戏道:“兰姐,你身材这么好,总穿这些保守的衣服真是浪费。” “是吗?没你的燕子身材好吧!”徐含兰轻柔的一笑,但也不恼,反而调侃道:“整天嘴里没个正经,我都结婚生孩子了,你就别占嘴上便宜了。这段时间你和燕子可是蜜月期,我早就看不惯她和陈大山在一起,你可要争气点。” “是、是,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张东淫贱的一笑,挤眉弄眼地看着徐含兰说道:“少妇确实是好,尤其是结了婚更有女人味。小弟我孓然一身,渴望有个安稳的家,有时候别人都说我到了该娶老婆的年纪,但茫茫人海,我要娶谁当老婆啊?” “唉,别总是说这些。”徐含兰神色复杂,难掩几丝惆怅,但俏脸上有些妩媚的笑意。 一路上调戏几句,不过张东不敢太过分,毕竟简讯聊天的时候调戏是一回事,但真要面对面的说话,语气配上表情,一些话就太过分了,眼下有求于徐含兰,而且她是自己的财神,张东可不想色性大发地去试探她的底线。 “来了!” 树下,蔡雄悠闲地泡着功夫茶,看到张东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但马上哈哈笑道:“臭小子,我早说你是阴魂不散了。怎么?今天我们买卖谈得要拍板了,你也来凑这个热闹啊?” “老爷子,您的茶还是这么好喝。”张东笑道,然后坐下点了根烟,不客气地品起那芳香浓郁的功夫茶。 “得了,喝你的。” 蔡雄哈哈大笑起来,脸色红润地看着徐含兰款款而坐,轻声说道:“徐校长,我和你爸他们都谈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是谈细节和办手续的时候了。今晚把这事说定了,我也没多少时间待在这里了。” “老爷子,您倒是够算计的。”徐含兰温和地笑着,即使话里带着讽刺,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您兜了几个圈子,整天开着云里雾里的条件放着烟雾弹,但算计就算计得那么准。我爸也是念着你们的交情才答应的,你开价的时候可不要太狠了。” 随后,徐含兰和蔡雄开始谈着条件。 张东在旁边喝着茶,也难掩好奇的听着,一听顿时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佩服蔡雄的精明。 这次蔡雄要出国,一开始确实狠下心要变卖产业,原因是女儿和大儿子在那边都有所发展,极需资金支持扩充事业。女儿和大儿子都很优秀,蔡雄也相信他们的眼光决定投资,即使那些都是他不懂的新形产业,而对外说出那些什么急需钱之类的话,无非是要多吸引些人过来洽谈,以达到哄抬价格的目的,起码他没骗人的是老饭馆、菜园之类的产业,包括一些竹林、菜地,甚至是居住的房子都要变卖。 但出人意料的是,蔡雄不想卖鱼塭,想留着继续打理,而且不只是留着已经有些规模的鱼塭,他还想收购周边的鱼塭,这些产业看似简陋,但需要投入的资金也是巨大的。 为此,蔡雄算是费尽心机,几乎可说是四处下套。而目的只有一个……除了尽快变卖其他产业换现金外,希望徐家能放弃盈利颇丰的鱼塭养殖,即使拿其他产业换也无所谓。因为他不只想要独占这个产业,甚至想吞下周围的养殖户,进一步的扩大规模。 老饭馆和菜园子之类日进斗金的买卖,蔡雄可以全给徐家,甚至可以做出更大的让步,为的是让徐家放弃鱼塭. “蔡叔,你说的我们有兴趣。”徐含兰秀眉微微皱起,道:“但一下子要拿出那么多现金,我们也有难处,所以在价格上,我爸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松口。” “丫头,我的价格不算公道吗?”蔡雄轻笑道,明显是很有把握。 张东听着徐含兰和蔡雄交换股份的条件,听出个大概后,也明白为什么蔡雄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一是因为他的产业多且杂,想高价出售不是容易的事,起码套现的周期长,他有些等不及,二是因为他看中的就是鱼塭的买卖,即使别的产业变卖了,也想留着现金扩大规模,所以交易的方案是想以物换物。 估价了之后,蔡雄开出的方案是小镇上的一栋三层别墅、老饭馆,还有菜园和市场旁的两间店面,交换徐家鱼塭的股份,而就价格而论,这个方案很不错,这些产业也该值这个价格,但徐家也一直打着算盘,让买卖谈得不太爽快。 蔡雄想发展鱼塭的买卖,他有两个年轻徒弟学了养殖在打理,而且收购其他鱼塭需要大量的现金。 让蔡雄这么做的原因,是他大儿子在国外有销售的门路,这些养殖的鱼只要一成熟,马上就有收购合约,让他坐着也可以收些外汇。 蔡雄自然得给自己留一分保障,所以在临走之前,鱼塭这边的收购相当重要。 这老狐狸!张东眼珠子一转,看蔡雄说话时轻描淡写的态度,想想还真是可恨,为了这目的,他一直丢烟雾弹出来迷惑人,他对鱼塭如此重视,带来的利润比经营老饭馆更可观。 老饭馆、菜园的买卖始终有些难以解决的问题,最大的问题自然是他的徒弟会不会继续做,没了蔡雄坐镇,一但他的徒弟一哄而散,老饭馆和菜园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蔡雄的意思是签个协议,让阿肥和哑仔各顶一成的身股。 身股这个词在广东沿海一带很流行,意思很明确……在这里做的话,无论赚多少钱都能分一成,不在这里做的话,股份自然也没了。这种没有保障的抽成,被讲究信誉的广东人几乎奉为信条,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例俗存在。 听完了一切,张东还在盘算的时候,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说道:“大老板,这件事能不能成就看你了。” “我?”张东困惑不已,郁闷地心想:关老子屁事! 徐含兰悄悄一说,张东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徐立新准备的现金是想吃下蔡雄的其他产业,他也想把这日近斗金的买卖给吞了,但眼下出了这两件事,导致金钱很窘迫,所以想和张东商量,那些人情钱能不能拿这些东西来抵还。 见徐含兰和张东在商量,蔡雄识趣地走开,借口是张东带了客人来,不能怠慢,他要亲自去厨房看有什么好东西,多加几道菜,让张东的朋友好好品尝一下。一时之间,树下只剩张东两人面面相觑。 虽然张东心念一动,但还是装作郁闷地苦笑道:“不是吧?现金不够?我要跑人情的话,总不能拿这偏僻地方的房契和营业执照去抵押吧,你爹这是在坑我啊!” “我们也有难处。”徐含兰幽幽叹息一声,带着些许诱惑地说道:“我爸的意思很清楚,这时我家有些困难,希望你帮我们一下。如果这两件事都能摆平,这小镇上的产业包你稳赚不赔,甚至会赚很多,毕竟我们和蔡老爷子都没那么多时间和空闲来经营这些买卖。” “什么条件?” 张东面色凝重,忍不住又点了一根烟。 见张东松口,徐含兰说道:“老饭馆、菜园、老爷子一栋新建的别墅、镇上的两间店面。” 说到这里,徐含兰微微一顿,诱惑道:“还有我手上的借据,林燕欠我的那笔钱。” “关于别墅,我得先看看再说。”张东站起身,语气僵硬地道:“我要先看值不值得!要处理这件事的难度你也知道,如果你们开出的条件我不动心,我宁可拿了现金就拍屁股走人。这些事我没什么兴趣,我也不想因为你们之间的纠葛而欠下太多人情。” “我和老爷子说了,只要你答应,明天打扫完就可以入住。”徐含兰松了一口气,殷切地说道:“你放心,那别墅去年刚盖好,装潢很讲究。老爷子本来想留给小儿子娶老婆用的,不过你也知道那儿子不争气,现在那一栋别墅他可是低价贱卖,不但装潢很好,家具也是一应具全,保证你挑不出毛病。” “徐姐,”张东点了点头,突然说道:“我真讨厌和你谈生意。” “为什么?” 徐含兰有些错愕,不明就里地看着张东。 “想宰你又不忍心。”张东苦笑道:“每次和你谈,都感觉自己很吃亏,也只有你开口,我才这么好说话,换你爹还是你老公来试试,我自认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种把柄在手里,我不让他们伤筋动骨,最少也砍下几斤肉了。” “谢谢你。” 徐含兰听着这暖昧的话,脸色有几分红晕,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张东眼底隐隐的火热。 暖昧的气息悄悄蔓延中,徐含兰俏脸上的红晕越发浓郁。 张东一边抽着烟,一边盘算着里面的门道,按理说徐家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但张东一向精明,时刻都在盘算着还有没有油水可捞。 徐立新和蔡雄这两只老狐狸的博弈满有意思的,兜兜转转了大半天,算计来算计去,但最后他们的目的却又那么相似,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最后他们甚至选择的办法都差不多。 蔡雄一心要的是鱼塭的股份,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如果不是这些产业套现的时间问题和他徒弟的生计,根本不必做出这么大让步,而蔡雄住在这里那么久,地皮、房产和包下的山不少,还有其他不少让人眼红的产业。 徐立新不傻,自然知道鱼塭肯定是利润可观,否则蔡雄不会如此重视,无奈蔡雄宁可开高价交换也要独力经营,最后徐立新无可奈何,毕竟销售的门路在人家手里。 徐立新转而盯向蔡雄其他产业,毕竟低价收购会让他大出血,而蔡雄为了急于变现,一切好谈,两人之间的交易是徐立新以鱼塭的股份为基础大占便宜,而蔡雄得到了鱼塭和大量现金,其他的也只能忍痛割爱。 本来徐家有当官的,这种时候该是占上风,只是很不巧的,这节骨眼出现新闻事件,加重他们的负担。 这些事是不得不摆平的难关,为此,徐立新考虑许久,只能妥协,为的是尽快处理好这些让他夜不能寐的烦恼事。 徐家和蔡雄的交易肯定很多,现金和资产的往来很复杂,最后是徐家得到蔡雄其他产业,蔡雄得到钜额现金,用以支持国外的儿子和自己的移民,还有鱼塭的收购计划。 看似很圆满,不过徐家还是从牙缝里把好处抠出一部分给张东,先前拿的三十万元、林燕的借据、三层别墅、老饭馆、菜园,还有据说临街的两间店面。张东想着有些毛骨悚然,心想:我这血盆大口会不会咬得太狠了,这些东西加起来的价值已经高得离谱了。 看样子,徐家几乎是不惜血本也要摆平这件事了!张东眯了一下眼睛,心想:我一直推托车祸那件事,而徐家的态度这么有诚意,那就说明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极为重要,而花这么大的手笔,无非就是在诱惑找尽关系摆平这件事。 张东看着徐含兰粉红的俏脸,忍不住笑道:“兰姐,你们还真舍得下血本。尽管小里镇的房价很低,但这些东西加起来,也差不多一百多万元了。” “嗯,我们很有诚意。”徐含兰面色一肃,赶紧说道:“我爸的意思是不惜代价,只要你摆得平的话,我们愿意破财消灾。” 恐怕不只吧!张东眯着眼睛算了一下,这得到的好处已经远远超过他的预期,以后他还要在小里镇做买卖,最好现在见好就收,不能过于贪婪。 “怎么样?”徐含兰见张东眉头紧锁,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倒是动心了,不过还有条件。”张东盘算了半天,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少妇,不禁狡黠而狼琐地笑道。 “还有条件?”徐含兰有些羞恼地说道:“张东,我们已经很有诚意了,你再狮子大开口的话,我爸也不会答应的。这两件事你靠的是关系,但你说中间没赚,我肯定不信,而且我家现在现金全用在收购老爷子的产业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 “放心,我的条件很简单。”张东马上摇了摇头,眼神火热地看着徐含兰,说道:“那就是事成之后,你要请我吃饭、泡温泉,还有旅游。” “就是这样?”徐含兰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张东。 “是,也可以让我请你。”张东嘿嘿淫笑道:“不过你要陪我一起去,就当是我给你的回扣。” 徐含兰一听,有些扭捏,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站起身拿回她的车钥匙,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等事情办好再说吧。晚上你先带她们去住饭店,事情有眉目了立刻告诉我,这些产业的产权变更也是麻烦事。” 话一说完,徐含兰面色看似很淡定,但一向优雅的她却逃似的跑了,身子二步一扭的,更是诱人。 一看着短裙下性感的黑色丝袜,张东下流的笑了,本能的意淫起这美妇与自己一两人世界时的万般涟漪。 蔡雄过来打了声招呼,没多问什么。 一这时张东诸事缠身,也没空和蔡雄交谈,闲聊几句后来到荷池边。 一亭子内,桌上摆满空盘,陈玉纯满足的笑着,陈楠母女俩则有些拘谨,不过显得很陶醉。 一桌的海鲜,上好的手艺,哪是吃粗茶淡饭的她们能吃到的,在陈玉纯的怂恿下,她们吃得很尽兴,连一点残羹都没剩下,难怪陈楠会羞涩地低下头,就连哑婶都有些不好意思。 “吃完了?我们先回饭店吧。”张东微微一笑,看着陈楠等人吃得那么满足,他已经很开心了,尽管他还饿着,不过也无所谓了。 “好!”陈楠娇羞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扶着哑婶。 初来乍到,陈楠显得有些拘谨,不过这时看向张东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亲密,少了一开始时那种不安的警戒。 一路上,陈玉纯开心地和陈楠母女俩说笑着,陈楠腼腆地笑着,不时应几句话,哑靖则在旁边温柔的笑着,并不时看张东几眼。 张东索性也和哑婶聊几句,虽然需要陈楠翻译,不过起码还算顺畅。 饭店今天的生意很不错,似乎是因为路通了,不少山里人把积蓄许久的山货运出来的关系,大厅内人声鼎沸,山民们有的扛着山货,有的甚至提着笼鸡,混乱不堪,一进来就能闻见强烈的异味。 林燕姐妹俩手忙脚乱,一身运动服的林铃办着入住登记,林燕则在一旁处理杂务,她们忙得额头上都是汗,有人进门也没空看一眼,光是收钱登记就已经让她们忙得团团转。 “铃姐,我帮你。”陈玉纯一看,赶紧跑过去,挤进柜台,立刻熟练地忙碌起来。 这时林燕看见了张东,柔媚的一笑后,看着张东带着两个女人,面色又有点不好看,马上挤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东子,你回来了。她们是……”说着,林燕眼神复杂地看着楚楚动人的陈楠母女俩,尽管她们穿着有些土气,但那种掩饰不住的清秀还是让她话中充满醋意。 一“我舅妈和表妹。”张东一看林燕醋性大发,赶忙解释道:“那边要拆迁了,我表妹也差不多要来镇里读高中,我先带她们过来熟悉,过几天再找房子住。” ……“哦,很累吧?”林燕闻言,紧蹦的脸色才缓和下来,看着战战兢兢的陈楠一母女俩,立刻热情地上前拉住哑婶的手,说道:“阿姨你好,我是东子的朋友。你们这一路过来很累吧?我先带你们去休息。” 林燕热情得有些过分了,她招呼客人时可没这么周到。 张东顿时冷汗直流,心想:女人都在变脸这个技术上有着天生的优势,刚才还龇牙咧嘴的,一听是我的亲戚就摇尾巴了。 但张东心里满感动的,起码林燕态度那么亲切,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不过若他带来的是情人,她说不定就拔刀相向了。 陈楠母女俩有些拘谨,不过陈楠还是礼貌地和林燕问声好。 林燕的态度越发殷勤起来,一口一个阿姨的叫着,但她其实比哑婶小不了几岁,弄得哑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热情过度的漂亮女人。 陈楠和哑婶都习惯早起早睡的生活,今天舟车劳顿,已有困意,张东赶紧说道:“燕子,你先带她们去我房间吧,晚上她们就睡在那里。” “哦,好。阿姨、妹妹,你们跟我来。” 见张东说话时挤眉弄眼的模样,林燕又看了看忙碌的林铃,面色顿时一阵情动的红润,媚眼如丝地看了张东一眼。 陈玉纯和林铃在柜台忙碌,林燕带着陈楠母女俩上三楼,暂时让她们先住在张东的房间。 陈楠和哑婶这辈子第一次住饭店,显得有些不安。 林燕见状,殷勤地和陈楠母女俩说着话,亲热地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谢谢燕姐。”陈楠礼貌地道谢着,面对林燕的殷勤很不好意思,并和哑婶一样困惑的是林燕是不是张东的老婆,自己的表嫂。 “没事,你们先睡。”林燕殷切地和哑婶说道:“阿姨,你们就先在这里住下,热水器什么的一应俱全,想喝饮料还是肚子饿的话,就打柜台的电话让我妹妹送上来就好了。你们这一路过来很辛苦,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哑婶笑着,手也在比划着。 陈楠立刻翻译道:“燕姐,我妈说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等等就睡了,希望别打扰到你做生意。” “不会、不会,你们住在这罾豸才开心。”林燕热情地笑道。 即使林燕没什么打扮,但那妖娆的模样还是让陈楠母女俩忍不住多看几眼。 出了房间,小声的关上门后,林燕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即使刚才很殷勤,但面对张东的长辈,她还是很紧张。 林燕回头一看,顿时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死人,带你家亲戚过来,不会提前说一声吗?” 只见张东靠着墙抽着烟,看着林燕那娇嗔的模样,心里一痒,忍不住笑眯眯地调戏道:“没啊,难得看你贤妻良母的模样很好玩,哈哈。” “懒得理你。”林燕俏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火辣的身影走过,带着一阵迷人的香味,饱满的酥胸起伏,挺翘的美臀扭动,少妇的诱惑扑面而来又一闪而过,张东色迷迷地一笑,知道有搞头,马上就熄灭烟头跟过去,尾随着林燕进入房间后,把房门锁上。 房间内,喘息声伴随着女人满足的呻吟声,一阵阵的蠕动中,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无比响亮,啧啧的水声显得那么的淫秽不堪,却带着让人无比遐想的刺激。 地上,高根鞋、女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胸罩随手丢在沙发上,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甚至随意挂在门把上,而男人的衣服更是直接,从进门的时候就脱了个精光,内裤更是随意地丢在地上。 柔软的沙发上,性感的肉体覆盖上一层香汗,无瑕的肌肤里透着迷人的粉红,长长的波浪长发伴随着撞击而摇摆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俏美的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透着妖娆的大眼睛里尽是浓郁的水雾。 “啊,死人,别、别插那么深啊……”林燕兴奋地呻吟道,胸前略微的疼和下身传来的无比快感,让她这时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林燕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靠背,雪白的肉体被撞得摇曳不止,就像风浪中没有支撑的小舟一样,香背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触目惊心,豪乳随着这撞击晃动着,乳房上还有粗鲁的揉捏后留下的充血指痕,臀波肉浪只是一眼看去,就让人海绵体都要爆炸了。 站在林燕的身后,张东一脸兴奋,双手使劲地掐着她饱满的臀肉,坚硬的命根子借着充足的黏稠,一下又一下进入她的身体里,那宛如处女般的紧凑每一下都带来异常的销魂,让张东忍不住发出低哑的轻哼声。 “死人,啊,不行,太深了……啊……”林燕动情地呻吟道,每一下进入都粗重而有力,每一下都顶到子宫上,酥麻感让她连跪着的双腿都抽筋般颤抖着。 “操!舒服吧。”张东丝毫不理会林燕的呼喊,继续用力地抽送着,狠狠的撞击着她丰腴的身体。 看着林燕的翘臀,张东忍不住扬起巴掌,啪啪的拍打着这性感的臀部。 “死人,变态啊……”林燕的呻吟声一下子高亢起来,在哭泣般的吟叫中,这种拍打却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她哼哼呀呀的叫着,浑身控制不住的痉挛着。 紧凑的嫩肉蠕动中爱液横流,滚烫的阴精喷洒而出。 林燕满足而又陶醉地哭泣着,在这有力的撞击中,浑身剧烈痉挛着,顿时睁大眼睛,张开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躯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 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忘了这是第几次,但同样是那么美妙的感觉。高潮的澎湃接连到来,让林燕已经忘记去思考,待爱液喷洒时,她啜泣般的哼吟一声,浑身一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林燕娇喘连连满足的模样,张东的虚荣心得到最强烈的满足感。 这时,林燕已经瘫软如泥,张东不舍地把命根子从她火热而紧凑的小穴里抽出来,低下身抱住她,一边揉弄着她饱满的豪乳,一边亲吻着她,给她高潮后最温柔的爱抚。 在紊乱的喘息中,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在这极乐中兴奋的陶醉着,林燕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无比美妙的时刻。 张东呵呵一笑,抱着林燕亲了又亲,双手揉弄着她饱满的美乳,游走在她性感而又动人的身躯上。 良久后,林燕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张东的揉弄让她情难自禁的呻吟一声,俏面通红,饱含春情,第一件事就是打着张东的胸膛,似嗲似嗔的说道:“王八蛋!要人家摆那样的姿势,你还那么用力!” “宝贝,用力才会舒服,没力的话就悲剧了。”张东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后入真是个好体位,在林燕身后狠狠进入的时候,看着那被撞击的美臀和她情动呻吟的模样,对于男人来说,视觉上的满足是异常强烈的。 “死相!整天就想着这件事。”林燕赖在张东的怀里,陶醉地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小鸟依人的模样显得越发柔顺。 “还有更过分的事呢!”张东看着林燕媚气横生的模样,实在是心痒难耐,依旧坚硬的命根子激动得跳了一下,有些耐不住地推了推她,示意她看一下还没发泄的欲火。 林燕娇嗔着,而得到满足后的女人都分外乖巧,张东贼贼一笑,在她的娇嗔中让她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然后张开双腿靠在沙发上,看着胯下那妩媚万千的女人,心理再一次得到极端的满足。 命根子坚硬如铁,而不只是命根子上,甚至睾丸上都是林燕横流的爱液。 林燕握住这带给自己销魂的巨物,只是稍稍一犹豫,小手套弄几下后,就用性感动人的红唇亲吻着张东的睾丸。 “对,就这样,爽啊!”张东顿时爽得闷哼出声,体力劳动的付出后,该是索取回报的时候了。 林燕极为温顺,女人在得到满足后往往显得那么可人,她妩媚地看着张东,似是在邀功一样,柔软的舌头和性感的嘴唇在张东的腿间蜻蜓点水般游走着,慢慢含住龟头吞吐起来,丝毫不介意上面有她的体液。 在这种时候,身为男人,除了享受还能干什么?张东顿时闭上眼睛,舒服得哼了起来,还不忘调教着林燕更完善的为自己服务。 林燕殷勤地吞吐着命根子,并不时看着张东,故意用丁香小舌夸张的舔着龟头,那妩媚的模样摆明了就是在诱惑。 张东顿时快感倍增,忍不住双手抱住林燕的头,挺着腰,在舒服的闷吼中,将她的小嘴当成小穴一样抽送起来。 林燕呜咽着,偶尔难受得哼了几声,却任由张东发泄兽行,好几次巨大的龟头都顶进喉咙,让她很难受,可饶是如此,她依旧强忍着不适,为的只是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更多快感,就像他带给自己的满足那样剧烈。 即使好几次的深喉,林燕的小香舌还是不知疲惫地挑逗着张东。 看着这性感的少妇在胯下温顺的模样,心理加感官的双重剌激,让张东的腿都僵硬得有些要抽筋了,道:“燕子,快,舔龟头,帮我乳交。” 吐出嘴里的巨物,林燕咳嗽一下后,赶忙捧起丰满的双乳夹住张东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看着在乳房中进出的巨物和狰狞的龟头,林燕用小嘴含住龟头吸吮着,希望这青涩的口技能带给张东更多的快感。 “啊……”张东舒服得哼了起来,菊花收紧,前列腺剧烈的跳动,在腿一阵僵硬中迎来要射精的美妙。 张东脸色一时有些扭曲,粗鲁而强硬的低吼道:“快,就这样!老子要射你嘴里。” 林燕身子颤抖一下,但马上加快套弄的速度,感觉到嘴里巨大的龟头跳动着,她立刻用舌头刺激着马眼,情动而兴奋地看着张东有些夸张的反应。 张东顿时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喉间嘶哑着,大脑在这一瞬间空白,眼前一黑,只感觉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着,命根子在剧烈的快感下兴奋地跳动着,受尽刺激的马眼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在阵阵颤抖中将所有欲望都发泄出来,发泄在林燕性感而迷人的樱桃小口内。 林燕难受地哼了一声,含着满嘴的黏稠和腥味时还有些不适,但看着张东舒服的样子,她还是温顺地吸吮着,捧着双乳温柔而缓慢的套弄着,似乎是要榨干张东最后的一点精液。
第四集
内容简介:
一向憨厚老实的陈大山,居然与林燕起金钱纠纷,闹到林燕下定决心卖掉饭店后离婚。 在与张勇沟通后,张东决定回城里一趟,处理父亲遗产事宜。而在陈玉纯与陈楠的随行下,这趟返乡之旅格外旖旎……
第一章:紊乱
紊乱的呼吸粗重而紊乱,男人最最极乐的就是这一刻。 张东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脑子不禁开始胡思乱想:据说在高潮的这一刻,人类是最接近神明的,不过有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干嘛还要当神仙?这感觉美妙得赛过了神仙。 当然,如果干的是仙女的话…… 林燕温柔地舔弄着张东的肉棒,神情柔媚地看着张东,似乎是在效仿着张东对她的疼爱一样,也想给张东一个满足后的爱抚。 不过男人射完后,那东西异常敏感,过度的刺激带来的反应是不适,张东尽管心里感动,但还是抚着林燕的脸,告诉她可以先停下来。 美中不足的是口爆后没有吞精,林燕跑到浴室将嘴里的黏稠之物吐掉。 对此张东很失望,一跳而起,调戏般的怒喝道:“你这个恶妇竟敢将我的儿孙吐进马桶冲掉,虎毒食子也就罢了,你怎能做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 “王八蛋,谁要吃你那个……”林燕娇嗔道,羞恼地白了张东一眼。 激情过后,免不了一个香艳至极的鸳鸯浴,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林燕吃亏,在娇喘连连中被张东摸得腿都软了。 沐浴后擦干了身体,林燕换了一套新的睡裙,张东只能无奈地穿着大短裤,抽着事后烟。 一阵调情后,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张东饿得肚子咕咕直响,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开了一天的车累死了,我还是吃饱好好睡一觉。” “你去楼下睡。” 林燕一边收拾着地上的衣服,一边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难道你以为我今晚会收留你在这里过夜?玉纯和我妹晚上还要过来,我可不想引狼入室,给你这大色狼制造机会。” “哟,爽完就嫌弃我了。”张东挤眉弄眼地贱笑道。 这是张东第一次看林燕肯做家事,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来的爽意。 “是啊,嫌弃你了。” 林燕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愧疚地说道:“东子,我不想让我妹妹那么累。这几天我找人帮我们守夜,晚上不能让你在这里睡。” “了解,明白。”张东闻言,摆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不过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别说你舍不得自己妹妹这么累,我也舍不得刚破身的陈玉纯跟着她熬夜。 此时林燕先提出来,省得张东多说什么惹来猜忌。 林燕不知道陈玉纯已经和张东发生关系,看着张东故作郁闷的模样,心里一软,马上凑过来抱住张东的胳膊,饱满的巨乳挤压着张东的手臂,撒娇道:“东子,你别生气。楼上没房间了,如果有的话,要我陪你一起睡也没关系。”“事实是晚上得孤枕难眠。”张东闻言,顿时摆出一副很不爽的模样。 林燕面色俏红,猛的跪下来拉下张东的裤子,看着软绵绵的巨物,然后亲吻着张东的睾丸,樱桃小口含住软绵绵的命根子,妩媚而楚楚可怜地说道:“好东哥,人家会补偿你的,好不好?我可不想在我妹面前丢人,求你了。” 操,好香艳的要求!林燕肯定熟知美人计这全世界通行的大道,而且还运用得这么娴熟。张东心里调侃着,不过为了日后的性福也只能忍了,一脸不甘地说道:“好吧,那晚上我就去客房睡。” “东子,你真好。” 林燕温柔的一笑,提起张东的裤子后亲了张东一下。 “叫老公。”张东心里兴奋难当,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的阴暗面可谓激动异常。 “老公……”林燕扭捏地喊道,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有名无实的陈大山,显得有些别扭。 “早点睡吧,我先下去看看。”张东抱着林燕温存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下楼。 林燕在门口送着张东,穿着性感的睡裙,酥胸半露,带着高潮后动人的余韵。张东郁闷地走下楼梯,这时楼下已经没多少人,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女人坐在柜台后。 张东郁闷了一下,还没开口,林铃和陈玉纯挽着手笑嘻嘻地走进来,手上提着麻辣烫,鲜艳的火红一看就知道这口味极重。 不知道为什么,张东想起那位可怜的中年大叔,顿时浑身一个冷颤,失去和陈玉纯再偷情的冲动,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想想都感觉菊花一紧。 “东哥,还不睡呀?”陈玉纯乖巧地招呼道,原本活泼的她一看到张东,不自觉露出羞涩腼腆的一面。 “东哥,是不是你亲戚住在你房间?”林铃很聪明,马上关切地问道。 林铃还拿着张东买的手机,从这态度来看,明显贿赂政策很成功。 张东正得意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陈玉纯的嫉妒和淡淡的哀怨,心里一突,马上决定明天也给她买一台手机,省得她小小年纪就养成乱吃横醋的坏习惯。 张东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林铃殷切地跑到柜台忙碌起来。 但一楼的房间早就客满,只剩下二楼一间单人房,除了床之外,连电视都没有,张东顿时郁闷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林铃把钥匙给了张东,就拉着陈玉纯上楼。 这时张东灵机一现,拿钱给陈玉纯,让她去帮自己买消夜。 陈玉纯灵机一动,白了张东一眼,没多问就跑出去。 林铃则没有多想,提着消夜就回楼上,或许在她看来,张东和陈玉纯怎么看都不像该有交集的两个人。 二楼的每间房间门都是紧锁着的,有的房内很安静,显然早已入睡;有的房内有着打牌、喝酒的谩骂,也充斥着女人职业性的呻吟声。 而就在最尽头的房间内,不足十平方公尺的空间内却别有一番艳景。 面汤被放在一边,张东坐在床上,仰起头闭目享受着,嘴里不时冒出几句淫秽又有爱意的调教,裤子被脱到小腿上,此时坚硬的巨物被包围着,那火热而潮湿的感觉极端的美妙。 张东胯下的陈玉纯早已脱掉上衣,双乳散发着稚嫩的乳香,她挽着一头青丝,面色潮红地看着张东,樱桃小口含着巨大的肉棒,青涩的吞吐间有一种难言的诱惑,小巧的丁香小舌殷勤地舔弄着,为的只是获取张东满足的本能反应。 刚破身的处女还是会有些疼痛,这时欲望再高涨,出于怜惜,张东也不会和陈玉纯做爱。 口舌之技明显不是陈玉纯所擅长的,带有略微的齿感,偶尔也会疼痛,不过张东看着她跪在胯下的感觉很美妙。 良久,嘎吱一声,房门开了。 陈玉纯走出门的时候发丝散乱、面色潮红,有些愧疚也有些羞涩地看着张东依旧高顶的帐篷,羞答答地说道:“东哥,对不起。” “没事,东哥已经很舒服了。”张东抱着陈玉纯劝慰一番,心想:刚才在林燕那里口爆了一次,这时哪有那么容易射?但不是东哥看不起你,虽然感觉很爽,不过你还得多练习练习,否则凭这技术,想口爆是不太可能的事。 “东哥,你早点睡,开了一天车一定很累了。”陈玉纯恋恋不舍地说道,要不是脸皮薄,她恨不得留下来陪张东度过这个漫漫长夜。 “嗯,你也早点睡。”张东给了陈玉纯一个晚安之吻。 陈玉纯走时羞涩的笑着,明显情窦初开的丫头很喜欢这种小小的浪漫。 目送陈玉纯离去后,张东关了房门后,躺在床上郁闷地玩起手机,并传简讯给徐含兰,惊喜的是她现在还没睡,一接到简讯立刻回复。 张东和徐含兰聊着一些有的没的,参杂着一些色色的话题,虽然换来的都是呵呵一笑,但看得出她并不排斥。 张东睡意全无,精神集中和徐含兰聊天,直到她说要睡的时候,这才恋恋不舍地道了一声晚安。 放下手机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张东的脑子有些发晕,唯一能骂的就是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算了,最糟的还惦记着蔚房里、饭馆里的,真他妈的禽兽不如。
第二章:简单而又融洽
饭店房间的隔音很差,所谓的房间都是一张张薄薄的三合板隔出来的,可说这边喘气大一点,那边纸都能飞得起来。 那么薄的三合板,睡觉的时候翻个身都怕弄破,这样的隔音、这样的环境,怎么可能睡得了好觉?不张东已经快受不了,因为从天刚亮一直到现在,外面的噪音就没停过。 一早出去卖货的乡民忙个不停,有的直接把货物放在房间里,整个早上全是凌乱而匆忙的脚步声,还有搬动东西时的声音;到了中午更是过分,他们回来时的动静照样不小,把东西卖掉的喜笑颜开,说话的时候嗓门大了不少,卖不掉的就在骂娘,且中午正是退房最忙的时候,收拾行李、打电话……乱七八糟的声音络绎不绝,几乎吵得张东都要发疯了。 怎么蒙头都睡不着,张东只能无奈地打着哈欠起床,洗了把脸后,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下楼,心里暗暗发誓:今晚绝不能再在这里睡了,哪怕是在三楼睡走廊都比这里好。 张东自认不是什么难侍候的人,按理说睡觉的地方没必要那么挑剔,不过这一夜实在把他折腾得够惨,那些吵杂的声音就算了,空气里似乎随时飘散着臭脚丫的味道,够把人熏得肝肠寸断,而乡民赚的都是辛苦钱,晚上一累倒头就睡,这些对他们倒没什么影响,甚至他们打鼾的声音都比那些杂音更扰人。 更过分的是,有的人喝多了,就找那些玩制服诱惑的大姐,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或许是人家有职业道德,卖力的叫床不过是为了让客户满足,但那声音实在太吓人。 张东心想:那些大姐都一把年纪了,而且不是说叫得像杀猪一样就是职业道德。您这种蹩脚的表演,别人不信就算了,还很容易把您的顾客吓出阳萎之类的病状。您叫破嗓门也就算了,还害得别人一辈子硬不起来,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少做点行吗?再说,您叫得那么惨绝人寰,老子差点以为出什么血案,差点就要报警了!妈的,那哪里是上床叫的声音,你他妈的杀猪啊,如果再住一晚,老子绝对会崩溃。 张东叼着烟下楼,然后坐到大厅的沙发上先清醒一下。 柜台前被围得水泄不通,现在正好是退房的时候,也是饭店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 柜台前看不见林燕的身影,而林铃穿着一条发白的牛仔裤、一件紫色的上衣,马尾在空中摇晃着,小脸上点点的微红,满是细汗,看起来青春可人,她正忙着结算押金单据。 陈玉纯穿着小短裤、蕾丝边衬衫,小小年纪却有着让人流口水的韵味,也在帮忙,利落地收钱、退钱,看得出来这些工作她经常做,并不生疏。 “表哥!”突然陈楠气喘吁吁地跑下楼,一看见张东,害羞地低下头,温柔地叫了一声,然后跑到柜台,道:“铃铃姐,房间里的东西都齐。”“查什么房啊,谁会偷那些破烂!” 乡民们顿时发出嘘声,都觉得没必要查房,也很耽误时间。 林铃充耳不闻,白了乡民们一眼后继续埋头算帐。 陈玉纯和陈楠赶紧帮忙,在这一天最忙碌的时候,她们不敢有半分松懈,即使动作有些生疏,不过好歹没出什么错。 见陈楠始终都羞红着脸低着头,张东嘿嘿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小女孩还很青涩,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随处都是用过的保险套,有的时候垃圾桶内的东西更乱,让她去查房看到这些确实不合适。 柜台稍微空闲一些后,陈玉纯跑到张东面前,眼里闪烁着水雾,道:“东哥,饿了吗?” “不饿。你们吃了吗?”张东悄悄朝着陈玉纯挤眉弄眼。 陈玉纯顿时咬着下唇,娇滴滴的给了张东一个白眼。 “还没。” 陈玉纯温顺地笑道:“阿姨早上去买菜了,中午应该不用叫外卖。现在阿姨在三楼做饭,等等我们可以一起吃。” 张东笑了笑,在陈玉纯转身时悄悄捏了一下她丰满的翘臀,自然惹来她的一阵娇嗲。 中午这一阵退房潮结束还不是休息的时候,还得收拾房间,想想这三个娇滴滴的女孩要去收拾那些臭男人睡过的地方,张东心里就有些不爽,马上阻止她们,道:“好了,想累死吗?什么事都没吃饭重要,先歇歇吧。” “东哥,下午就有客人来了,再不收拾就来不及了。” 林铃也累坏了,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大口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着。虽然没有她姐的丰满巨大,但也是颇有看头。 “被单还得自己洗吗?” 张东沉吟了一下,让这三个娇滴滴的女孩去收拾那么脏乱的房间,怎么想怎么别扭。 “不然呢?” 林铃叹了一口气,倒没多少排斥。 陈楠和陈玉纯也是,她们自小做惯家务,并不觉得洗被单是件多累的事。以前忙碌的时候雇过人做,不过都是附近小店的老板娘,或者是这一带赋闲在家的主妇,价格倒不算贵,这些人也很乐意打打零工赚点外快。 最后在张东强烈的要求下,林铃只能把这些工作先外包出去。 忙完都一点了,众人这才有空吃顿饭休息一下。 三楼的地面虽然是粗糙的水泥地,不过明显拖了一遍又一遍,看起来很干净,而且堆积在走廊上的旧鞋子和一些旧东西都被整理得井井有条,环境一看比之前整齐了不少,让人看了很舒服。 房间的门开着,哑婶已经把所有被单都拿去晒,众人上来的时候,她微微一愣,马上又慈祥的一笑,用手比划着什么。 “妈说饭菜做好了,叫我们快吃,别饿着了。”说着,陈楠上前亲昵地扶住哑婶的胳膊。 哑婶和陈楠过惯苦日子,昨晚睡张东的房间反而没睡好,生怕弄坏什么东西,而且勤劳惯的她们也闲不下来,一早起来就把这里里里外外都收拾一遍,几乎每个角落都没放过,别说是墙角和平时不注意的角落里被擦得很干净,就连阳台都洗了几遍。 对此张东有些无语,如果不是哑婶有洁癖,光是这种勤劳就够让他膜拜了。 林铃脸红一下,显然平日她虽然勤快,但没勤快到这地步。 房间里没吃饭的地方,饭桌就摆在阳台上。 夏日炎炎的中午正是阳光最毒辣的时候,好在外面还有一层遮阳板,不过虽然晒不到,但依旧很闷热,走出来的瞬间,热浪几乎扑面而来。 桌上的三菜一汤很清淡,在这酷热的天里,一般人食欲都不太好。 哑婶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自然懂得什么时令该做什么菜,尽管以前条件讲究不了这些,但不代表她不会。 一顿饭吃下来,众人说说笑笑的,感觉无比温馨。 饭后,众女都争着洗碗,不过哑婶笑了笑,没让她们动手,勤快地包揽这项工作。 之后本来该午休,不过等等有事要忙,而且大家也不习惯这么有规律的生活,于是吃完饭,陈楠和陈玉纯就牵着手出去玩,顺便买一些学习用品和书刊杂志,林铃也有事得出去一趟,三女自然结伴同行,好在她们处得来,陈楠也不排斥林铃这个陌生人,迅速熟悉起来。 反而张东成了摆设,不过他倒也乐得清闲。 到了大厅,林铃锁了柜台,交代了一些事。 林铃刚要出门的时候,张东叫住她:“铃铃,过来一下。” “东哥,有事吗?” 林铃笑眯眯地走过来,天气太热,身上有些发汗,单薄的衣料贴在粉嫩的肌肤上,虽然朦胧,不过也满有看头。 “这个拿着。”张东趁着陈玉纯和陈楠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塞了两千元给林铃。 “这……干什么的?”林铃并没有大惊小怪,看了看一旁的陈玉纯和陈楠,倒也隐隐猜得出来C “你拿着,带她们去买些衣服吧。”张东嘱咐道:“还有多给我舅妈买几件,她没带什么衣服出来。” 张东外表大剌剌,但其实是个细腻的人,陈玉纯家里的东西被搬光,搬不走的也几乎被当垃圾扔掉,她在老餐馆上班的时候就没几件衣服,这几天几乎是交替着穿,晚上洗了第二天晒完就换,如果下雨,恐怕她第二天就得光屁股了;哑婶和陈楠更不用说,走的时候没带两、三件换洗衣服,那些衣服又旧得很,甚至补得根本穿不了。 张东不知道昨天陈玉纯和哑婶有没有洗澡,不过衣服还都是昨天那一身,估计她们即使有钱也舍不得买。 “嗯,知道了。” 林铃点了点头,马上话锋一转,一脸暖昧地笑道:“那我姐呢?她衣服也就那些地摊货,你不买几件给我姐?” “等有空的时候,带她去市里买吧。” 张东微微一笑,故意板起脸道:“你这个鬼灵精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事你以为我会忘记吗?” 林铃扮了一个鬼脸,把钱放进口袋。 随后,张东又给陈玉纯和陈楠钱,嘱咐她们该买的书和学习用品都不能省。陈玉纯有些扭捏,陈楠也不太好意思,最后还是张东硬塞着,她们才难为情地把钱收下。 “东哥,我们出去了。” 林铃三女兴致勃勃地出去逛街,张东笑着和她们挥别后松了一口气,心想: 开什么玩笑,这么热的天跑出去逛街,别的不说,逛街这项运动就是女人专属,老子可不敢凑一脚。 大厅内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老电风扇,快散架似的摇晃着。正午的时候,空气很闷热,看柜台的那个老女人早就趴在柜台上睡昏了,这么热的天只会让人发懒,懒到什么事都不做就觉得昏昏欲睡。 张东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没抽几口,口袋里就震个不停,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林燕打来的,顿时淫笑一声,心想:她不是说今天精神不好要睡懒觉吗?看来昨晚被我折腾得够累的。 “喂,大小姐,舍得起床了?” 张东接起电话,一开口就满嘴的流氓味。 “喂,东东……”林燕的声音懒洋洋的,明显刚睡醒还有些迷糊,娇慵中腻得让人骨头都发软了。 只是这轻轻的一声,瞬间让张东的海绵体都有些充血。 “奴才在。” 张东嘿嘿一笑,心想:女人真够奇怪的,现在林燕对我黏得紧,还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绰号。就这分腻歪至极的情调,可不像个风情万种的少妇,更像是个情宝初开的小女孩。 “我肚子饿了。”林燕的声音呢喃含糊,似是撒娇般又十分委屈:“你们吃饭也不叫我。不管了,我肚子饿死了,你快去帮我买吃的。” “没问题,你想吃什么?” 张东心里一乐,心想:吃人的嘴短,小娘们你敢指示大爷我干活,自然要付出代价。 “买两份哦,兰姐等等会过来。我要卤肉炒饭,她随便。”林燕咯咯笑道:“东东你真好,亲一个,我去洗脸了。” 这亲一个实在没诚意,啵的一声都没有电话就挂了,但张东无所谓的笑了笑,马上跑到老餐馆。 老餐馆依旧是人声鼎沸,即使过了用餐时间,依旧忙碌不已,服务生个个忙得脚后跟没着地,有人进来连招呼一声的时间都没有;院子里的人挤得满满的,几乎连石阶上都有人蹲着吃饭,很多人都是拿着筷子却没得吃,咽着口水等着厨房端出来的饭菜。 张东一看,吐了吐舌头,心想:好家伙,这样等下去得多久才吃得到?这生意真是好得有够夸张,就这样的长龙,估计命不长都等不起。 张东灵机一动,心想:我也算是熟人了,还是未来的老板,应该不用和其他人一起等吧! 想到这里,张东迈步朝厨房走去。 在张东快走到厨房的时候,门口的小工立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外面等着。这里忙死了,一会儿就有得吃,急什么?” 明显有不少食客是急性子或是赶时间有些等不及,这小工也是忙得有些烦躁。 张东倒不计较这小工的态度,而是笑眯眯地说道:“我找阿肥。” “找师傅啊?在里面。”这小工的态度一下好了许多。 老餐馆现在还停留在师傅带徒弟的原始模式上,阿肥是这里的第一大厨,这厨房里不少都是他带的徒弟。 张东实在汗颜,蔡雄介绍过阿肥的本名,不过一个臭男人的名字,张东压根就记不住。 但这也不怪张东,阿肥从小被人叫到大,蔡雄介绍的时候都不太确定,眼下要是说他的本名,没几个人知道;但说阿肥就都知道是老餐馆的大厨,甚至别人给他写请帖的时候,图省事,直接就写阿肥先生合府。 厨房内,蔚师和厨工忙得人仰马翻。 阿肥正在训斥一个厨子,一看到张东进来,愣了一下,堆起满面的笑容迎上来,道:“哟,新老板来考察啦!” “肥哥,很忙吧?”张东客气地说道。 见阿肥的表现不算殷勤,也不算怠慢,顶多就是中规中矩,张东不是傻子,眼珠子稍微一转,心里也大概有数:阿肥本身就懂得人情事故,和我这新老板表现得不冷不热也是情理之中,他也知道自己在这老餐馆的分量,不管新老板是谁,都不敢轻易得罪他这个大厨,再者,他虽然拿着死薪水,不过每到过年过节蔡雄都会包红包。 之前张东打听过,这些钱的数目差不多是一成身股,所以换新老板对阿肥来说是可有可无,几乎没任何影响。 阿肥这是既不殷勤也不想得罪人,反正老餐馆的工作他做得好好的,蔡雄要走他也没办法,至于这新老板怎么样,他心里也有些忐忑,但他毕竟是老餐馆的台柱,就算有些不安,但实际上如果收入不变,他也懒得管新老板是谁。 “这些小家伙,不看着就容易出乱子。” 阿肥嘿嘿一笑,油腻的手掏出烟敬了张东一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用餐时间是最忙的时候,这些小家伙不看着点可不行。” 张东倒不介意,把烟一点,笑眯眯地说道:“肥哥说得是,厨房里要是没有你,绝对就乱套了,一般人还真做不了这差事。” 张东这话说得倒不假,老餐馆的生意兴旺,一到中午,厨房忙得不像话,要是没有有经验的人看管,很容易忙中出错,虽然这话多少有拍马屁的意思,不过张东说得很有诚意。 阿肥笑道:“怎么了?大老板,微服私访是不是有什么指示?” “别这么叫,八字还没一撇呢!”张东很谦虚,只是条件谈完了,他的事得摆平后才能把这竹杠敲得安心一些。 “都成定局了。”阿肥谦逊地笑道。 厨房内很吵,张东和阿肥说话的声音也小,其他人都各顾各的,没听清楚。厨房里油气熏人,张东待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了,小声说道:“肥哥,麻烦你叫人弄点饭菜,我要带走。” “行。” 阿肥闻言,马上喊来一个厨师叫他先去准备。 出了厨房,张东和阿肥闲聊一下,知道哑仔现在也在老餐馆,张东立刻来了兴致,想和他们聊一下。 阿肥倒是不拒绝,抽空带着张东来到后面的小阁楼上,想来他也觉得张东不来收买人心有些过不去。 菜园通常是晚上忙,中午的生意就不太顾,哑仔一早买了菜、备完了料就到这里偷懒。 以前哑仔也是在老餐馆工作,而且和阿肥这师兄的关系和兄弟一样,偶尔老餐馆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也会帮忙。 二楼的阳台多了两、三张太师椅,板桌比之前的大,想来晚上没事的时候他们会在这里喝点小酒,不变的是碳炉烧着,上面的水已经开了,不管是徒弟还是师傅都喜欢在这里悠闲的喝口茶。 哑仔正滑着手机,一看张东来了,微微一愣,马上腼腆一笑,站了起来,道:“张大哥。” 张东不禁汗颜,觉得自己年纪比他小多了,哑仔为人还真是老实,虽然出门在外是哥姐相称敬三分,但被他这么一叫感觉怪怪的。 阿肥呵呵一笑,坐下来一边泡着茶,一边说道:“好了,哑仔,老板是来考察手艺的。” 哑仔憨厚地笑了笑,坐在一旁不说话,不善言辞的他性子很随和。 张东给阿肥和哑仔敬了烟后,看了看下面拥挤的顾客,开始天南海北和他们聊着,不经意间套着一些话。 哑仔憨厚,不出声;阿肥倒是有问必答,说得都是家常事,倒也没玩什么心眼的必要。 事实上,张东对于老餐馆有些陌生,多了解一些倒没什么目的,话题是不冷不热,不过气氛还算好。 过没多久,饭菜就打包好了,张东怕林燕饿着,不敢久坐,于是阿肥两人起身把张东送到门口。 张东看了看老餐馆的车水马龙,又看了看态度不冷不热的两个大厨,说道:“肥哥、哑哥,我过几天回趟省城,回来的时候再和你们好好聊聊。” 寒暄了几句,张东就告辞,回到旅馆,不过进门的时候微微一愣,门口停的不只是徐含兰的车,还有李姐的车,看样子徐含兰不是单纯的来拜访,这些少妇闲着没事又来送死了。 上了三楼,果然还没进房,就听见房里一阵咯咯的笑声。 徐含兰的笑声温润而委婉,林燕的笑声娇媚万千,交杂在一起诱惑十足,如果不是还夹杂着李姐那粗鲁的笑声,听觉上的刺激就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哟,东子来了。”张东一进门,李姐就装熟地喊道。 房内,徐含兰穿着端庄的粉色套装,翘着脚,透明丝袜配上深褐色高跟鞋,尽显制服诱惑,盘起的头发很清爽,黑色镜眶后的大眼睛闪烁了一下,看到张东只是温柔的一笑,没说什么。 林燕刚起床,还有些发濑,只穿着丝绸睡裙,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很是诱人。 见到张东,林燕顿时柔媚的一笑,不过碍于有别人在,她没表现得很亲热,而是丢了一双拖鞋给张东,半开玩笑地说道:“地拖得很干净,你可别踩脏。” “知道了。” 张东一副郁闷的模样,不过还是悄悄给了林燕一个飞吻。 这小动作看似不亲密,但张东和林燕心里有鬼,多少还是有点偷情般的快感。林燕是个懒鬼,睡到这时没吃就算了,徐含兰也还没吃,张东一将东西放下,她们就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吃了起来。 那个老女人迟到了,正好给林燕两人一点吃饭的时间。 李姐则一直骂骂咧咧的,不过只是习惯性的,倒也没多不耐烦。 吃饭闲聊的时候,徐含兰突然抬起头,悄声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应该没问题了,过两天我亲自回省城一趟。” 张东说得轻描淡写,既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也不是故作为难,这次真的没什么表演性质。 “嗯,麻烦你,多费点心了。” 徐含兰眼珠子一转,继续低头吃饭,不说什么。 这场合也不适合眉目传情,不过好在房间内有空调,比待在外面舒服多了。两位大美人刚吃完没多久,那个老女人就一边抱歉,一边推门进来。 手一洗,长城之战又开始了,注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闲来无事,张东坐着看也没意思,索性走出房间,这时他已经有点困,就直接回房间。 房间的门窗都敞开着,一片光亮,虽是通风,不过有点闷热。 即使这个时候,哑婶也闲不下来,正在洗手间刷洗着墙壁,看见张东,愣了一愣,马上给张东一个温柔而慈祥的微笑。 张东赶紧打招呼道:“舅妈,这又不是自己家,不用洗得那么干净。” 哑婶摇了摇头,比划了几下。 张东虽然不知道哑婶是什么意思,但看她继续忙着,没停下来的意思,索性就由她去了,心里也清楚她这类的人是闲不下来的,过惯了苦日子,猛的叫她享福,她可能会浑身不自在。 哑婶今天开朗许多,起码不像刚见张东时那般拘谨。 今天哑婶穿着一身老式的花布衫,这在农村几乎是六、七十岁的老人才会穿的,虽然感觉很老土,不过穿在她身上,那种传统女人的贤慧和韵味让张东微微一愣,加上她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宽大衣服下隐隐可见的线条更是朦胧诱人,即使她生了孩子,但还很年轻,身材并没有发福,甚至像少女般迷人。 张东错愕之余,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哑婶不是这种老土的打扮,而是能穿些漂亮点的衣服,再好好调养,那也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陈楠小小年纪就是个美人胚子,哑婶若打扮起来,即使不至于令人惊艳,也MS是个赏心悦目的美人儿。 见张东呆呆地看着她,哑婶羞涩的一笑,别过头去,朝屋里指了指,不知道指的是什么。 “舅妈你先忙,我躺一下。” 张东回过神来暗骂自己一声:怎么脑子里整天都是歪念头,女人这两天又不缺,我怎么像发情的公猪一样,看谁都非得意淫一下? 房里收拾得很整齐,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开了空调,张东朝四周一看,才发现哑婶指的是什么,他换下的那些脏衣服已经全部洗干净后叠在一起,整洁得张东都有些难以置信。 或许潜意识里大家都是一家人的关系,哑婶没多想,继续在洗手间里打扫,或许她心里依旧有些忐忑,但也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当长辈了。 见哑婶没有出去的意思,张东也不好意思开口赶人,索性就开着门,然后躺到床上。 空调的效果不太好,还有点闷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东觉得陈楠母女俩昨晚睡过的床上还带着一种异样的女儿香,张东脑子一个恍惚,可以想象昨晚这床上的景像是何等香艳,陈楠母女俩玉腿横陈的睡姿是何等的诱惑。 就在张东无限意淫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吓了张东一跳。 这时哑婶也走出来,见张东似乎有事,比划了几下就走出去,将门关上。 房内的温度似乎瞬间就凉爽了,密封的空间除了压抑,也能让人感到安宁。 手机的铃声吵个不停,张东打着哈欠,本不想接,不过一看电话是张勇打来的,还是赶紧打起精神,道:“哥,你是鬼啊?我刚想睡午觉呢。” “东子,事情怎么样了?”张勇问道。 “在处理了。怎么?” 张东点了根烟提神,张勇可不是那种会打电话来嘘寒问暖的人,他读书的时候就是个死板的人,出去后也是一样,张东父亲在的时候,他除了过年过节外,很少打电话回家,有打的话也就是几句简单重要的话,一说完就挂了,从来就没兴趣聊什么家常。 “我这个周末的机票,要回去一趟。”张勇直截了当地道:“你也回省城一趟,我今年可能就这个时间有几天空档,到时我们兄弟见见面,顺便办好那些继承的手续。” “那么急?” 张东有些愣住,心想:难道老大反悔了? 张勇似乎是张东肚子里的蛔虫,立刻哼了一声,道:“别多想了,我说把东西给你,你嫂子不会反对的。只是这几天我接到消息,那边似乎要拆迁了,要是手续不明会很麻烦。” 顿了顿,张勇轻描淡写地道:“还有,你在那边没多少关系,我怕你被欺负。这次我回去,正好约一些老同袍聚会,到时候你认识认识,对你有好处。”“哥,究竟是什么情况?” 张东有些急了,心想:拆迁?开什么玩笑!虽然这看起来是好事,不过那边房子都拆了,我以后还回不回省城住? 以前张东父亲在的时候,张东还有个牵挂;现在张东父亲不在了,张东实在不想待在省城。虽然朋友不少,但说到底大家长大后各忙各的,大多都有家庭,也不怎么来往。 读书的时候,张东就是学校的一霸,细算下来,连一个交好的同学都没有,直到现在张东都没去过同学会,那些人还把张东贴着不良少年的标签,有聚会也不会找张东,有时候张东气得直骂,老子都快三十岁还被说是不良少年,人缘没差到这种地步吧! 都说同学会就是该约炮的约炮,基本上饭一吃能让几对狗男女旧情复燃,但你们那么防老子干什么?老子直到辍学的时候都是处男,哪有什么旧情?难道是怕老子勾引你们老婆? 张东倒是有不少狐朋狗友,但也各奔东西,平日张东也没什么正经事做,除了喝酒赌博外,可说是无所事事,自然没什么正当的交际,继续待在省城绝对会闲出病来。 更让张东纳闷的是,哪个财大气粗的家伙敢拆迁老区?那一带虽然都是老旧的楼房,不过是市中心,房价可不低,多少搞房地产的一看都直摇头,这地方一动,钱实在太多了,即使有赚头,没本事是绝对动不了的。“这件事是我同袍说的。” 张勇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语气一软,道:“东子,详细的等你回来我再好好和你聊,你再这么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我有几个同袍混得不错,到时让他们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好生意,你不能总是这样玩下去。” “哥,你的脑袋被狗咬了吗?” 张东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哥这是吃错什么药?虽然他一直很担忧我游手好闲,不过之前他说什么做生意都是要把我骗到东北,他仗着长兄如父,比老头子还严厉,真被他骗过去的话,肯定没什么好日子过。 张勇一直都觉得做生意是件不稳定的事,即使有赚得风生水起的机会,也说不定会有倾家荡产的危险,所以他借口是找了,实际上一直想逼张东去读什么夜大、社会大学之类的混个文凭。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要做什么,但张勇似乎有门路为张东安排编制内的工作,而且张东的亲娘好歹是为国捐躯,顶着她老人家的名号,算是有一定的庇荫,在张勇看来这是最稳妥的安排。 不过关于这种事,张东想想都觉得一阵恶寒,读书本来就是他最讨厌的事,眼下这年纪都在社会混多少年了,再进学校别说心不定,光是那些死记硬背的东西都能把人逼疯。 因此张东宁愿老是挨训,都不考虑张勇这建议,加上张东清楚自己的底子,一没学识,二脾气又不好,虽然脑子还可以,但绝不适合尔虞我诈的官场,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是不可能的,张东没那个耐性不说,肯定也受不了体制内过多的约束。 当基层的人肯定憋屈,当个小官的话人情世故又多,而且还得整天疑神疑鬼,恐怕上得了台面的时候,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头。 张勇的意思,是在这边有个基础性的资历后,他再动用关系把张东调到东北,到时在他的庇护下,张东好歹也能混个芝麻绿豆大的官。 不过说是说得顺风顺水,但张东心里有数,别的不说,光打基础最少要三五年的时间,调过去后还得像当小工一样,等到稍微有点权的时候,他肯定四十岁出头。 想到十多年的时间都在办公室看报纸,那种每天三点一线、几乎监狱般的日子,张东都觉得恶寒。 “你欠揍啊!”张勇骂了一声,不过并没有生气。 张东很纳闷地道:“哥,我们就直说吧。你老婆、孩子都在那边,我想你这辈子也离不开了;但我人生地不熟的,实在不想过去。真要去东北的话,我还不如留在小里镇,最起码我适应这边的生活。” 张勇叹息一声,道:“我这边有什么不好的?爹走了,我有责任照顾你。你总是那样游手好闲,以后你怎么娶妻生子?爹走的时候就是放心不下你。男人有了家庭才懂得责任,你再这么玩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是,大哥威武,骨肉情深,血浓于水。” 虽然张东依旧嘻皮笑脸,心里却不免感动,老是让张勇操这么多心,想想张东也有些不好意思。 “东子,没和你开玩笑。”张勇苦笑道:“这段时间,我和你嫂子也都在谈这件事。既然你不愿意来东北,我也不逼你了,大家各让一步,最起码你不能这样游手好闲下去。” “是,保证做出一番事业,不辜负哥对我的期望。” 张东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张勇这是要变身唐僧的前奏。 尽管张勇平日话不多,不过一谈到这个弟弟的时候难免有些碎念,更重要的是在他们两口子商榷后,肯定就如父母般操心,为张东安排着未来的生活,所以这话一旦开了头,就不是一时半刻停得了。 果然,张勇又是一番长篇大论的教育、一阵正气十足的教诲。 张东被念得脑子都快晕了,立刻投降道:“哥,你就是我亲爹了,求你了,话说简单点行不行?这次您和嫂子又为我的大好明天规划了什么蓝图?” “你这小子。” 张勇话被打断,立刻笑骂——声,沉吟一会儿才说道:“不和你闹了。本来我跟你嫂子是不赞成你做生意,不过爹走了之后,我们想了很多,觉得硬逼你找个公家机关上班是不太可能的。” “是,您跟嫂子都是我的知己啊。” 张东心想:还好你清楚你弟弟的性子!不过以哥的偏见,难道他就不怕我好好的生意做着做着,又走偏门吗?这貌似是他之前最大的顾虑。 “别油嘴滑舌。” 张勇语气肃然地道:“这次回去我会尽量帮你找门路,等你做生意差不多稳定的时候,你就得快点结婚。爹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一直有些重男轻女,结婚后你多生一个,最起码得有个男的,让爹九泉之下能够安息。” “原来如此。” 张东顿时恍然大悟,张勇夫妻俩都孝顺,会有这种转变倒不奇怪,张勇夫妻俩只能生一个,估计心里有些愧疚,只是张东想想觉得有点不对劲,貌似张勇是在把他当种猪。 “所以你收收心吧!” 张勇叹息一声,道:“你嫂子对你算不错,起码你也为了爹着想,不能再这样游手好闲下去,好好做点生意再娶妻生子,这样我和你嫂子也不用整天为你操心。” “是,回去再说吧。” 张东吐了吐舌头,道:“现在也说不明白,反正我跟你保证以后不走偏门了。不过我的学历和见识你是知道的,可别有太高的期待。” “嗯,那周末见了。” 张勇刚要挂电话,突然犹豫了一下,这才道:“对了,把那个外甥女也带来吧,我也想见见。” “好。” 张东想了想,开学的日子没那么迫切,就自作主张地答应下来。 张勇嗯了一声,就挂掉电话。 虽然张勇一直表现得很严肃,不过张东清楚兄嫂比自己还重感情,否则他们也不会因为爹走的事那么内疚,甚至连想法都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生意?当老阁?张东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实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也拆了,那留有童年记忆的地方就要面目全非,张东突然有些不舍,对未来也有些茫然。 迷茫无奈之间,睡意来袭,张东叹息一声,闭上眼睛。
第三章:离婚的坚决
这两、三天,张东都是在游手好闲中度过。 虽然和徐含兰的交易达成了,价格也谈妥了,不过那些举报的资料还没拿回来之前,这一切都不算数。 徐含兰倒是客气地说过可以搬去别墅住,不过张东并不傻,除了叫人过去收拾一下外,压根就没搬过去的意思。 陈玉纯买了不少好看的衣服,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张东面前晃来晃去,那青春动人的身材让张东好几次都快喷鼻血了,无奈的是这几天饭店忙,找不到什么偷情的机会。 林燕那边就更不用说,李姐和徐含兰最近都很闲,几乎眼一睁就开始长城大战,张东也找不到半点下手的机会。 哑婶和陈楠都住在张东的房间,她们除了帮忙做一些家务外,哪里都没去,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更难找到偷情的机会,毕竟三楼整天人来人往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想乱来还真是没办法。 由于楼下住宿的环境实在太差,张东索性就在三楼的走廊打地铺。 对此哑婶有些过意不去,几次想叫张东睡床,她们打地铺,不过都被张东严词拒绝。 至于林燕那边,暂时不用指望,虽然张东总是有机会和她眉来眼去,偶尔亲个嘴什么的,不过想睡她的客厅沙发也不太行,毕竟林铃还和她住在一起,她这个当姐姐的也得顾忌一下,虽然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不过张东也没办法。 算了算日子,差不多是该回省城一趟。 这段时间徐含兰似不愠不火的,不过徐立新和她老公也一直在催促着,她过来打麻将的时候经常看似无意的问一声,表面上不怎么着急,估计心里快急坏了。 这么多好处,张东倒不是不想捞,只是捞得那么迅速,似乎有点过于轻易,所以每次徐含兰问起的时候,张东都会当着她的面打电话催促几次。 中午忙完退房时,众人刚歇一口气。 今天哑婶早起去菜市场,按照张东的要求买了一条肥美的草鱼,中午做了一道让人垂涎三尺的酸菜鱼,疼陈楠的她还顺道买了不少糕点。 陈楠和陈玉纯乐坏了,立刻上楼把锅碗都端下来,准备在大厅来个小聚餐。 东西准备好后,众人坐下来,享受着新风扇带来的凉意,一边吃饭,一边聊起天。 陈玉纯吃鱼肉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东,憋了好久后忍不住问道:“东哥,你真的明天要走了?” 原本大家聊的都是一些家常话,她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林家姐妹、哑婶母女的眼神都有不舍又各有心思,而林燕的眼神里明显多了几分忐忑,她都有些忘了张东只是一个过客。 “不是要走,我是回去一趟办点事。” 张东一边夹着鱼肉,一边说道:“这次徐姐托我办的事差不多了,办完了我还得回来接手那些生意,到时少不了要忙碌一阵子。” “哦,多久啊?” 林燕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但眼里的关切和期待一闪而过。 “我哥回来了,差不多得待一个礼拜吧。” 张东想了想,道:“那些程序上的事比较难跑,估计再回来也不得安宁,办手续的时候还得三天两头的来回才麻烦。” “东哥,你还会回来这里住吗?”陈楠咬着筷子问道,眼里已经隐隐有些湿润。 从小就在那个贫瘠的家里,没有父亲、没有兄弟姐妹,这突然冒出来的表哥,短短两日,在陈楠的心里已经变得很重要,虽然张东和她接触的时间比较短,但随意的话里都在关心她,让她感受到了与母亲不同的亲情。 “应该是。” 张东扒了一口饭,道:“不过你得和我去一趟,大哥想看看你。”“我也去?” 陈楠有些回不过神,幻想着另一个哥哥是怎么样,先前偶尔撒娇的一问,张东都把张勇描述得活像会吃人,顿时有些忐忑。 哑婶温和的一笑。比划起来。 陈楠和哑婶“交谈”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说道:“东哥,我妈说去看哥哥、嫂子不能太寒酸,要不要买点什么?那边有什么要注意的?” “没,空手去就好了。” 张东心想:那么客气就算了,到时买的东西还得我拿着多累。 “嗯,那明天我一起去?” 陈楠还有些不确定,模样迷茫,显得极为可爱。 “对,不用收拾什么,衣服到了省城买几件换就好了。” 张东感觉到林燕等人情绪的低落,马上笑道:“这次回去也没几天,燕子、铃铃,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玩?” 张东说话的时候,脸是朝向林燕,眼睛却偷偷看向陈玉纯。 陈玉纯一开始显得有些失落,不过当迎上张东的眼神时,心里一暖,见张东悄悄在意着她,顿时咬着下唇,暗自窃直n. “不好吧!你办正经事,又不是回去玩的。” 林燕心动了一下,马上又摇了摇头,觉得这么多人一起去,这一趟根本不算两人世界的旅行,到时张东恐怕照顾都照顾不过来,而且徐含兰那边的事似乎很着急,这一趟忙下来肯定很没情趣,还不如不去。 “就是嘛,我也不去。” 林铃很懂事地摇了摇头,道:“现在忙得根本走不开,再说,如果是去旅游,大家一起去当然好,可你是要去办事,我们去不是无聊死了。” 哑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陈玉纯见状,虽然也有些蠢蠢欲动,不过也不敢表态什么,林燕姐妹都不去了,她自然不好死皮赖脸跟去,更何况想去也找不到什么好理由。 张东扫了四周一圈,明白陈玉纯等人都想去省城逛逛,不过林燕说得也对,这次有事要办,到时候少不了跑一些得办手续的地方,带着她们确实不方便,再说陈楠是自己表妹,带着她去无可厚非;要是带着林燕被张勇看见,没准他兴致一起,来个逼婚什么的就麻烦了;陈玉纯更不能带,张勇一直自诩是正气的化身,被他知道自己勾引这么一个女孩,恐怕会被他剥皮。 众女一时都有些失落,毕竟正值青春,谁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不管是高楼大厦还是都市的繁华,对她们都有着空前的吸引力。小镇里的一切虽然安宁又惬意,但绝对不如都市的生活多彩绚烂。 气氛一时有些低沉,张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在众人有些沉默的时候,嘎吱一声,大门打开了,传来陈大山那憨厚的声音:“哟,这么多人。” “姐夫回来了。” 林铃马上站起来,但这声姐夫一叫,不自然的瞥了张东一眼,感觉有些别扭。陈大山木讷的笑着,这几天他不知道在忙什么,整个人瘦了一圈,神色也憔悴不少。 在陈大山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给人的感觉很不好,贼眉鼠目的,一进来眼珠子就四处乱转,看到这一桌大小美女的时候,更是眼睛一亮,流露出忍不住的色意。 “舅妈。”出乎意料的,年轻人一上来就先喊林燕一声。 “小德来了,坐啊。”林燕似乎有些别扭,但出于礼貌,还是招呼道。众人让开位置,那年轻人和陈大山就坐下来,不过他们都没开口,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陈大山掏出烟来,却没敬给张东,而是一个劲抽着,越抽眉头皱得越深。良久后,陈大山似乎下了决心,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燕子,跟你谈点事。” “哦,好。” 林燕似乎没看过陈大山如此沉重的样子,跟上去的时候也有些惊慌失措。年轻人嘿嘿一笑,跑到柜台玩起电脑,并自顾自的开了饮料,显得轻车熟路。一顿饭吃完,哑婶和陈楠开始收拾碗筷,陈玉纯则开始扫地,不过她们都是面露担忧,不知道陈大山到底要做什么。 趁着这机会,张东悄悄把林铃拉到门外,见林铃有些担心,悄声问道:“陈大山带的这个人是他姐姐家的孩子?” “嗯,他大姐家的孩子。” 林铃一脸厌恶地道:“这家伙小小年纪不学好,三天两头不闹点事不甘心,几次闹得他妈差点要上吊了。” 张东点了根烟,开始打听起来。 原来那个年轻人叫小德,是陈大山大姐家的孩子,他大姐很早就嫁到外地,但不到十年,她老公就得尿毒症走了,之前的治疗都把家底掏光了。 为了还钱,陈大山的大姐没日没夜工作,对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疏于管教。 而不知道是不是爹死、家穷带给小德的刺激太大,原本他还不错,但上国中后开始学坏,和一帮小流氓混在一起,抽烟、喝酒全学会了不说,在学校打架更是家常便饭,有一次训导主任说了他几句,他竟然脾气一起,扇了训导主任几记耳光。结果自然不用说,任凭他妈怎么哀求,最后还是被开除了。 之后,小德更不学好,他妈求爷爷告奶奶的,帮他找了一间肯收他的学校,结果证明他是狗改不了吃屎,居然在开学典礼时和其他人打起来。 看着下面的学生打架连板凳都抡起来,可想而知在讲台上慷慨陈词的校长气成什么样子。 这么一来,小德自然连课都没上一堂就又卷铺盖走人,他妈是操碎了心,但附近已经没学校肯收留他。 那时,小德在小流氓们的怂恿下做了一件惊人的事——翻墙爬到女生宿舍和他所谓的“女朋友”睡在一起,当着其他女孩的面性侵那女孩。 事后虽然小德没被告强奸罪,不过从此以后他妈也死心了,根本管教不了他。 之后小德三天两头的闯祸,不是和人打架,就是寻衅闹事砸别人的摊子,事情越做越离谱,小小年纪,已经是看守所的老江湖,进去了好几次。不过因为年纪小,犯的事又不严重,也关不了多久,可每次出来都变本加厉,做的事越来越出格。甚至有谣传他后来不回家住,而是搬去和两个做特种行业的女人同居。 张东一听头都大了,心想: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有本事,居然能哄那些小姐养他,这么好的天赋不去干小白脸,没事打什么架! “可恨吧,他妈现在都不管了。”说着,林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道:“他没钱了就三天两头来找姐夫要,且每次进看守所,姐夫都得拿钱过去不说,他一出来,姐夫还给他买这买那的,我看他这身臭毛病就是姐夫惯出来的。” “哟,这么疼他啊?” 张东倒不觉得奇怪,舅舅疼外甥是正常的,只是没想到陈大山也有这么溺爱的一面。 “是啊。他考驾照、买手机、买摩托车的钱全都是姐夫偷偷给的。” 林铃忍不住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姐还欠徐姐那么多钱,每次姐夫都是偷偷给完才和我姐说,为了这件事,他们常常吵架。”“那看这架势,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张东往里面扫了一眼,看了看小德的德性,大概就心理有数了。 这类的孩子,说穿了就是自卑心理作祟,家里有变故,他的自尊太强,怕被人看不起,所以做一些荒唐事来引起注意,被一些流氓怂恿着,脑子一热,做起事不管不顾,这种人通常是恨人有,笑人无,好做又懒做,整天就图着享乐,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林铃俏皮的用成语回应,不过苦笑中多少有丝无奈。 张东悄悄瞄了里面一眼,小德就坐在柜台前一边玩电脑,一边玩手机,手机的款式还是最新潮的土豪金。 也难为陈大山,自己一屁股债,日子过得窘迫,居然还有钱买手机给小德,看来他对小德还真不是一般的溺爱。 刚才林铃说小德叫陈德,张东觉得有些不对劲,疑惑地问道:“对了,他姐嫁的也姓陈吗?” 这一带陈姓是大姓,这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过林铃摇了摇头,道:“不是。姐夫他姐嫁过去时就说好小孩要过继,当时姐夫的爹就和婆家说好了,所以这孩子就姓陈。他回来也不喊外公,是直接喊爷爷;喊姐夫不喊舅舅,是喊么爸。” “这样啊。” 张东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陈大山那么殷勤,原来这是他家的香火。 张东正八卦着,突然楼上传来一阵吵闹声,伴随着林燕气急败坏的大骂。 陈德微微一愣,但马上又低下头装没听见,明显早就做好准备。 其他人都愣住了,林铃听林燕的声音很急躁,马上跑上楼。 按理说人家的家事是不适合插手的,不过张东这时管不了那么多,马上拔腿跟上去。 三楼的大门敞开着,地上是摔碎的玻璃瓶和茶具。 此时林燕气急败坏,身躯瑟瑟颠抖着,银牙紧咬,两行眼泪已经流下来,狠狠的瞪着陈大山,握紧的拳头一直颤抖着。 “铃铃。” 陈大山听到脚步声,尴尬地转过头,一看到林铃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到随后而来的张东却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身为外人的张东也会出现。 “姐,你怎么了?” 林铃点了点头,然后跑过去扶住面色铁青的林燕。 陈大山这一转头,张东才看清楚他脸上有道鲜红的掌印,看来这一下的力道不小,刚打下去就有点浮肿。 张东顿时心里一疼,这陈大山皮糙肉厚像山猪似的,这一巴掌打下去,不知道林燕的小手有没有受伤? “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啊!”张东咳了一声,用和事佬的口吻说道,不过他总感觉怪怪,心想:人家夫妻吵架,自己一个奸夫来劝架,这算什么? “陈大山,我说了没钱就是没钱,你给我滚!” 林燕眼泪直流,气恼无比地说道:“这几年你给你那混帐外甥钱,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知道家里还欠着债吗?这时你叫我去哪理拿出这笔钱?” “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见林燕几乎要气疯了,张东赶紧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林燕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后,依旧对着陈大山怒目以视。 陈大山有些愧疚地低下头,说话的时候几乎带着哭腔:“燕子,我也知道家里困难,但我实在没办法啊。小德自小就没了爹,眼下不靠我还能靠谁?我在我爹灵前发过誓要带大他的。”“我不管!那是你的事。” 林燕气得胸口微微起伏,决绝地说道:“现在欠了多少债,你比我还清楚吧!赚的那点钱除了还债,你凭良心说,我有给自己买过什么、有给我妹妹买过什么吗?稍微有点积蓄,你全拿去你姐家,以前还周转得了时,我说过你半句吗??”“燕子,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大山愧疚地低下头。 “不是这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林燕转身走进房间,取来所有提款卡和存折,猛的朝地上一摔,道:“全部拿去!你自己查查我林燕有没有存半分私房钱。这里是所有的卡和存折,能提多少你随便提,你看看这家还有剩钱吗?”说完,林燕恼怒地哭了起来。 林铃赶忙安慰着林燕,眼见林燕被气得不行,赶紧用眼神示意陈大山先出去。陈大山叹息一声,只能灰溜溜地走出房间,将门轻轻关上。 张东自然不好再留,和陈大山一起走出来。 陈大山一脸苦恼地下楼,张东尾随在后,递给他一根烟。 在张东下楼时,哑婶母女俩和陈玉纯都投来关切的眼神,唯有陈德马上站起来,一脸期许地说道:“么爸,钱拿到了?” “没。”陈大山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坐到大厅沙发上时,浑身一软,给人极为颓废的感觉。 陈德顿时眉头一皱,又低下头去玩手机,一副很失望又生气的样子。 张东把陈大山和陈德的表情收在眼里,在心里冷笑道:看来这家伙讨人厌是正常的,只为自己着想,却不考虑他人的感受。和这种人当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楣。 陈德没有上前询问陈大山,也没关切地安慰几声。 陈大山抱着脑袋,一脸的痛苦和无奈。 张东倒了一杯水给陈大山,抱着八卦心理挨着他坐下,开始套着他的话。 此时陈大山的神色很憔悴,本就显老的他,一瞬间似乎老了许多,满眼血丝,一开口连声音都有些嘶哑。木然的看了看自顾自玩手机的陈德,沉重地叹息一声,才把事情的始末缓缓说来。 原来陈德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陈大山这个么爸可谓是比亲爹还操心,毕竟陈德过继到他家,按理说就等于是陈家的香火,陈大山为人古板,自然觉得有义务管教这个孩子。 陈大山是个孝子,从他能为了让他父亲安息而娶林燕这事就知道,他身体的缺陷,让他更加重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所以他抚育陈德并不比陈德母亲少,操的心与花的钱也算不清楚有多少。 去年年底,陈德在他妈求关系,告姥姥的情况下,进了“个单位当临时工,也不知道是不是玩累了,还真的有点收心,社会上磨练的那套圆滑也很受上司的赏识,隐隐暗示他有转为正式工的可能。 陈德的母亲打听过,这正式工最少得花五万多元,可她一直靠打零工过日子,家里积蓄都没一千元,哪来这么多钱?所以她想都不想就找陈大山商量。可说是商量,其实就是来要钱,毕竟这孩子也是陈家的根。 这段时间据说陈德还交了个城里的女友,两人已经同居一段时间,肚子都搞大了,眼下双方家长一见,谈得可说是不欢而散,女方那边倒没多少要求,但最起码要有间房子,不能再租着房子胡混下去。 陈德的母亲算了一下,把房子卖掉再买间普通楼房,也差十万元左右,再连婚事一起算下来,恐怕没二十万元,这工作和成家两件大事是办不成的。 眼下孤儿寡母的,他们只能指望陈大山帮忙,陈德的母亲甚至写好了借据,说什么老爹泉下有知,抱了孙子也会瞑目之类的话,这孩子得成家立业才能成人,这也确实触动到陈大山的弱点。 可陈大山一想,头都大了,他根本没有这么大一笔钱,饭店的经营情况他自然知道,但陈德母子俩苦苦哀求之下,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过来找林燕。 事实上,陈大山也清楚不可能有这笔钱,唯一的可能是把房子抵押出去,否则根本没办法拿出这么多钱。 陈大山说完时,脸色都有些扭曲,苦笑了一声,想不出其他办法。 “打算怎么办?”张东沉声问道。 看人的话,张东自认还是有些眼光,陈大山这种老实人既然开口,那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更何况他的性格古板又顽执,为了老爹能瞑目,他敢倾家荡产,眼下又涉及他家香火的事,更是不会轻易妥协。 “我……晚上再来一趟。” 陈大山叹息一声,熄灭了烟头就朝外面走。 陈德一看也没说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跟着走了。 陈大山总是一副木讷憨厚的表情,不过临走的时候,张东分明从他眼里看到少有的坚决。 这次陈德母子俩都哀求到这分上,看来这事他是绝不会推辞。为了这笔钱,不管后果会如何恶劣,他恐怕都在所不惜。张东抽着烟沉思起来,毕竟老实人一旦发狠可不好对付,不知道陈大山会不会用什么极端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 发生了这样的事,气氛一时有些压抑,陈楠和陈玉纯在柜台前忙碌着;哑婶在旁边打听一些事情的始末,除了叹息,她也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陈大山也是被钱逼着才会开这个口。 张东脑子还在转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高跟鞋的声音。 一身套装的徐含兰走进来,一感受到里面的氛围,顿时一愣,问道:“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苦着脸?” “徐姐。”陈楠和陈玉纯很乖巧地喊了一声。哑婶也笑着点头示意。 “你来了。”张东知道下午又有麻将局了,只是不知道林燕气成那样还能不能打,这麻将局的抽成对她来说可是重要的经济来源。 “到底怎么了?”徐含兰秀眉微皱,虽然张东的语气平淡,但她也听出一丝郁闷感。 “走,上楼说。”张东叹息一声,带着徐含兰一起上楼。 三楼,林燕姐妹俩的房间门紧闭着,里面没有声响,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张东带着徐含兰来到阳台,传简讯和林铃说了一声后,这才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这小子我倒是听过。” 徐含兰顿时秀眉一皱,道:“以前他打架闹事的时候被抓了两、三次,每次燕子都有找我帮忙照顾他。燕子对陈大山也不小气,陈大山这次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对啊,吃喝拉撒都找舅舅,当舅妈的肯定不愿意了。” 张东有些嘲讽地笑道:“陈大山这可比当亲爹操心多了,眼下人家当妈的都管不了,要是没这舅舅,难不成陈德还打一辈子光棍?我看就是他姐吃死陈大山肯定会想尽办法掏这笔钱。” “想掏也得有啊!”徐含兰妩媚的白了张东一眼,道:“燕子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还欠我钱,想凑这笔钱给他陈家娶媳妇生孩子,除非她把这饭店卖了,否则没别的办法。” “这样啊……” 张东眉头一皱,不由得琢磨起陈大山的打算,心想:看样子陈德母子俩也不傻,他们应该知道陈大山找林燕也不可能筹出这笔钱,难道是要逼陈大山把饭店卖了不成?但虽然陈大山有拿钱投资饭店,房子却是林燕姐妹俩的,即使有夫妻之名,但难不成把房子卖了成全陈德,然后林燕姐妹俩喝西北风? 陈德这母子俩也真够缺德的,明显知道陈大山不会拒绝,他们还玩这一出,看来他们真是看上这饭店,眼下不把饭店卖了,根本拿不出这笔钱,想来陈大山开这个口前也考虑过这一点,操!这家伙脑子进水了吧!张东不禁骂了一声。 张东心想:陈大山这家伙是认真的,绝不会以一句没钱就敷衍他姐姐母子俩,他是先来和林燕说一声,到时恐怕一言不合,他会提出分财产,最少也会拿走他该得的那一份,为了陈家的香火,他这是打算破釜沉舟。 “陈大山应该是认真的。” 徐含兰也得出与张东同样的结论,道:“他看似老实,但性子很倔。这次哪怕和林燕撕破脸,他都得拿出这笔钱。这家伙为了这个外甥,是真的疯了。”“是啊,所以燕子也被气得不轻。” 张东叹了一口气,道:“这不是把她们姐妹俩往火坑里推吗?外头还有一笔债,除了卖掉房子外绝没别的办法。” 张东和徐含兰面面相觑,虽然这是别人家的事,不适合过问,但多少觉得陈大山这样做有些过分。 只是没等商榷几句,李姐和那个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就来了,张东两人也没多少时间谈这件事。 卧室的门紧闭着,林铃在客厅等着,见到张东过来,马上小声说道:“东哥,我姐哭累了,说想睡一下,要你替她打。” “嗯,多安慰你姐一下。” 张东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心里知道这几个富婆可是林燕重要的经济来源,所以得罪不起,只能舍身给她们一个三娘教子的机会。 张东四人分落而坐,老女人依旧骂骂咧咧,李姐说话依旧夹枪带棒,徐含兰则静静地专心打牌,张东自然不会说这档子狗屁倒灶事,一坐下来就杀气腾腾地自摸第一把。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尽管张东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尴尬,没资格生气,但想到陈大山就是一肚子的火,打起麻将来黑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凶神恶煞的模样倒真镇住那两个一直唠叨不停的老女人。 有时候赌很邪门,一下午打下来,老女人和李姐黑着脸骂骂咧咧的走了,徐含兰则小赢一些,张东倒成了最大的赢家。 打完牌的时候差不多七点,徐含兰站起来,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一刹那身材火辣异常,张东顿时看直了眼,忍不住朝她嘿嘿的一笑。 徐含兰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快滚下去看林铃她们吃饭了没?我去叫醒燕子并安慰她一下,再怎么生气,饭总是要吃的。” 张东心想:如果要安慰林燕,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过碍于徐含兰在,张东只得老老实实下楼。 楼下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柜台后林铃等人忙碌着,哑婶则在一旁帮忙递东西。 张东挤开入宿的人群走过去,关切地问道:“你们吃饭了没有?”“吃了,哑婶做的饭很好吃。”陈玉纯害羞地笑道。 陈楠打趣道:“当然好吃,你这个小馋鬼都把饭菜吃完了,也不知道给东哥和燕姐他们留点。” “没关系,你们正在发育,吃饱最重要。”张东嘿嘿一笑,目光若有若无的扫了陈玉纯发育良好的胸部,惹来了她娇嗔的一个白眼。 陈玉纯破身后,张东害怕她的伤口会发炎,买了一些消炎药给她吃。这种药吃完,肚子总是很容易饿,陈玉纯会吃那么多反而是好事,证明她的消化系统很不错。 柜台一阵忙碌,想说笑几声也没空闲,张东也不打扰她们,跑到一边打电话给阿龙,说他明天要回去的事,又打电话给大头,确认那些资料的情况。 当张东讲完这两通电话后,徐含兰已经下楼,林燕跟在她身边,娇美的容颜有些憔悴,两眼红肿,带着哭过的痕迹。 原本大剌剌的林燕,此时真是我见犹怜,张东看得心疼无比,恨不得冲过去抱着她好好抚慰一番。 两人眼神相对,或许是看到张东眼里的关切,林燕心里一暖,摇着头勉强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张东三人直接上徐含兰的车,镇上没多少餐馆,所以还是选择在菜园吃。走进菜园时,张东三人刚好碰见哑仔,哑仔憨厚一笑,马上表示他亲自下厨,或许是看见林燕心情不太好,所以他没多说什么。 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随后四、五道既下饭又下酒的海鲜上桌。 徐含兰刚想叫茶水的时候,林燕却摇了摇头,看着张东,轻声说道:“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吗?” “嗯,也好。”徐含兰没阻止,而她车子的后车厢内就有好酒,马上就拿来一瓶酒,酒精浓度很高。 林燕拿起酒杯,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放心,我没事了,陈大山算什么东西?我不会再为了他生气的。” 说完,林燕猛的喝了大半杯酒,剧烈咳嗽起来。 张东和徐含兰见状,也陪着喝起来,毕竟林燕的性子倔强,这时候去安慰她,不如让她好好发泄更适合。 喝完一杯酒,林燕这才开了口。原来下午她休息的时候,陈大山又打电话来,尽管话说得很委婉,但他的态度很坚决,这次陈德成不了家的话,他对不起在九泉之下的父亲,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帮忙解决这件事。 “解决?这是在逼你吧!” 徐含兰冷笑道:“一个大男人什么能耐都没有,事事都得靠一个女人拿主意,想来陈大山除了逼你卖房子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还帮我们算好了。” 林燕叹了一口气,道:“房子卖掉后,除了把你那笔钱还了,他就能拿到自己那一份。想来新城这边地价一直升,还会有些结余,够我们姐妹俩买间小点的房子住。” “是他算,还是他那个姐姐算的?”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气得破口大骂道:“这对母子俩够他妈的过分,钱又不是他们的,居然还帮别人算得那么精细,大概他们已经把陈大山的钱都当成是他们的了,能给你姓林的留点钱买间小房子都算是一种恩惠。” “是啊,陈大山想事不会想得那么理所当然。”林燕叹息一声,并没有开骂,想来她对于陈家的亲戚已经有点麻木了。 “燕子,打算怎么办?”徐含兰关切地问道。 自始至终,徐含兰都没有提那笔债的事,虽然那笔债可能会转嫁给张东,不过明显看得出她和林燕的关系很好,才会一直陪着林燕。 “卖掉这房子吧。”林燕思索许久,说出这话的时候满面痛苦,因为这房子是她们姐妹俩的栖身之处,也是唯一的依靠。 “你还真打算卖?” 一向温和有礼的徐含兰顿时有些恼火,道:“你管他陈大山那么多事做什么!那是他外甥没错,但这些事也轮不到当舅舅的来操心,你就一口咬死了没钱,看他能怎么办!陈大山总不能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要吧!” “没错,哪有这种事。”张东也忍不住怒骂道,心想:这陈大山被他姐姐母子俩一摆弄就言听计从,难道他不清楚这房子对于林燕姐妹俩的重要性吗? “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林燕反而显得比较平静,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陈大山既然开了这个口,那他肯定是铁了心。和他做了这些年的夫妻,我也明白他性子好,却是死脑筋,这事根本没商量的余地。” “不行!凭什么白白便宜那个什么陈德。” 徐含兰也气得不轻,一开口也不顾忌,道:“他要是个好孩子就罢了,可那家伙什么德性你还不清楚吗?小小年纪吃喝嫖赌哪样不会,根本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好吃懒做,有什么事就靠你们养,天底下哪有这种事!” “我都明白。”林燕面色很平和地说道:“就是因为考虑到这个,我才会想卖房子。” “燕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张东犹豫了一下,虽然话有些不好听,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如果卖了房子,你们姐妹俩怎么办?买间小房子挤在一起,然后去帮人打工吗?说难听点,你们可能没受过那种苦不说,这镇里又有什么好工作可做?赚几个钱就能把人累得半死。” “这我也清楚。”林燕道:“不过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看来这房子是非卖不可。张东、兰姐,我不是一时冲动,我是考虑了很久才做这个决定。” “嗯,说说你的想法。”徐含兰叹了一口气,为三人都斟了酒。 林燕一脸愁容,说道:“其实电话中陈大山讲过,如果我愿意,他会和我离婚,不愿意耽误我。他找了一些老朋友借了差不多十万元,只要我再拿出十万元,他可以写下协议书,以后这房子和所有的一切他都不会要半点。” “哦,这家伙,张张嘴就十万元。”徐含兰顿时冷笑一声,道:“他陈家的亲戚够不要脸,真以为钱都是大风吹来的,难道他们没想过,陈大山四处举债又把钱提出来后,他的日子要怎么过吗?” 徐含兰的说法,张东很赞同。 陈德母子俩确实很自私,他们不考虑林燕姐妹俩的处境就算了,陈大山的身体有些问题,将所有家底掏空又借债,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难道真指望那宝贝香火养他吗? 张东自信看人很准,陈德看起来就很刻薄自私,不会顾念亲情和别人恩惠,他母亲能提出这样的主意,还出谋划策,证明她也好不到哪里,这母子俩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做事自私自利,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 “所以我才会同意陈大山的要求。”林燕一脸厌恶地道:“这次算了,下次呢?他姐姐和那个陈德你们也知道,眼下结婚、工作要钱,恐怕以后买车、生活也会要钱,等有孩子了,养孩子得要钱,孩子上学也得要钱……这样无休止的闹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说得也是。” 徐含兰微微一愣,没想到林燕会把问题想得这么长远。 “所以陈大山既然提出离婚,然后写一纸协议,我细想之后,反而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林燕摇了摇头,冷笑道:“他喜欢养陈德就随他去,但我林燕又不是傻子,再这样无休止被他们吸血,恐怕再有余钱都会被他们掏光。陈大山溺爱那个家伙,对他姐姐又言听计从,恐怕这事不会有到头的时候。” “你已经决定了?”张东关心地问道,这是林燕的大事,虽然他可以关心,但在这时候出主意似乎不太合适。 “是啊,既然这日子过不下去,还能怎么办。” 林燕笑了一下,显得释然又有些冷漠,道:“我没有陈大山那样的胸襟,我也没必要去养他姐姐和那个外甥。现在他们就能这样狮子大开口,再不划清界限,难不成以后我还得养他们全家不成?是不是连他姐伤风感冒,都得来我这理拿医药费?笑话,我可没那么多钱。” 这时张东三人都无心吃饭,偶尔夹一筷子,不过话匣子一开,酒倒是喝得挺快,没一会儿已经喝了大半瓶。 徐含兰的面色有些发红,林燕原本惨白的俏脸也红润许多,看起来很娇媚。“其实燕子考虑得也对。”徐含兰想了想,赞同道:“陈大山对他姐言听计从,对这个外甥更是宠得上了天,这次如果不和他划清界线,恐怕被他们家一纠缠上,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你怎么和他谈的?”张东沉吟了一下,问出事情的关键。 “卖了房子后,给他十万元,以后就各走各的。”林燕眼神一黯,她并没有因为这段畸形的婚姻要结束而伤心,而是舍不得那栋在她眼里几乎是家一样的饭店。 “如何?”徐含兰看向张东。“顺其自然吧。” 张东心想:看我干什么,这件事我又拿不了什么主意,再说就算我想帮忙,也得林燕愿意。这事牵扯她的丈夫和婆家,似乎怎么算都轮不到我来说话。 气氛有些压抑,唯独林燕痛下决心后反而有一些释然,只是这房子毕竟是她和林铃共同拥有,尽管她已经做了决定,要卖掉房子摆脱陈家这个麻烦,却不知道该怎么和林铃开口。 吃完饭后,张东三人一边商量着,一边回饭店。 因为李姐又要打麻将,带了一个人来,所以林燕和徐含兰闲来无事也过去开打,毕竟事情已成定局,也不能就此不吃不喝的抑郁。 晚上是比较清闲的时候,陈楠和陈玉纯在柜台前说说笑笑,林铃则坐在沙发上看著书。 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林铃,道:“林铃,有些事和你谈一下。” “哦,好。”林铃有些错愕,马上放下书,跟着张东后面走。 张东两人站在饭店门口,张东点了一根烟,把事情的始末,包括陈大山再打来的电话都说了一遍。 见林铃面色阴晴不定,张东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出林燕做的决定,包括她的想法和无奈的顾虑。 林铃毕竟涉事未深,听完后,低下头久久沉默着,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张东自然明白林铃的纠结之处,一方面陈大山养育她那么多年,她对这个姐夫还是有一定的好印象;另一方面,恐怕对于陈德母子俩的厌恶她并不比谁少,一时心乱如麻,甚至有些迷茫。 张东柔声说道:“我觉得陈大山人不错,不过他姐姐实在不行。你姐选择快刀斩乱麻也是对的,毕竟再这样下去,你们能赚多少钱补贴他们?这母子俩的无耻程度你也知道的。” “我姐真的要和姐夫离婚?” 林铃一脸痛苦,只是说起这话的时候,她多少有些尴尬,毕竟在她看来,张东可是林燕的奸夫。 “除了这样,恐怕也没办法了。” 张东一时也有些别扭,明明他只是传个话,为什么搞得像是他干了人家老婆还要拆散人家的家庭? “我想想……” 林铃靠在墙上,——脸茫然,这副娇弱的模样楚楚可怜,眼里的委屈之色更是让人心碎,张东差点想上去抱住她。 张东抽着闷烟,不打扰林铃,心里清楚她也该权衡得出一个利弊。 “这事我全听我姐的。”林铃思索了良久,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轻声说道:“我姐想怎么样我都听她的,反正我姐不会害我,陈大山是她老公,我相信她应该是考虑很久才会答应的。” “嗯,你明白就好。” 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好在林铃明事理。 事实上,林燕做这个决定是自己的事,她似乎有些麻木,但最担心的还是林铃的感受,林铃能这样想证明她很懂事,知道林燕为了带大她确实付出了很多。 张东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饭店,林铃显得有些低落,坐回沙发看书的时候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虽然表面上看得开,但张东明白家庭的变故让她心理很脆弱,一旦陈大山和林燕离婚,在她看来等于少了一个亲人。 “铃铃怎么了?”陈玉纯悄声问道,今天的事她们多少知道一些,只是寄人篱下,自然不敢多问。 陈楠也投来关切的眼神,不过她与林铃并不熟悉,也不好意思问。 “不知道。楠楠,你收拾东西了吗?”张东看了看陈楠,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收拾好了,人家也没什么东西。”陈楠甜甜一笑,明显很喜欢这种被哥哥溺爱的感觉。 “你们要去几天啊?” 陈玉纯嘟着小嘴,语气多少有些不舍,但在张东听来,几乎更像是小媳妇的哀怨。 “尽快回来吧。”张东思索了一会儿,说道:“玉纯,不然你也一起去。”“好啊!”陈玉纯顿时欣喜不已,但一想又有些郁闷地低下头,道:“燕姐都没去,而且她们都说你去办正经事,我跟去干什么?” “呵呵,我事多,你没事的时候可以陪楠楠啊。”张东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不过马上又表现出一副大哥很关爱妹妹的嘴脸。,“好啊!玉纯,这样路上我们就有伴了。”陈楠,顿时咯咯一笑,亲密地拉住陈玉纯的胳膊摇晃起来。 张东温和的一笑,毕竟陈楠年纪还小,又是第一次出远门,到了省城,估计他会很忙,陈玉纯能陪她,他也少操点心。 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没多少可以乱来的机会,只要把她带在身边,趁陈楠不在的时候,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想到这里,张东脑子里顿时浮现无数涟漪场景,笑容也变得淫贱起来。 陈玉纯虽然还和陈楠说着笑,不过一看张东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娇羞地给了张东一个白眼,妩媚得张东顿时浑身一颤。
第四章:巴士上的刺激
又是老实睡走廊的一夜,起床时张东感到腰酸背痛,毕竟还有哑婶母女俩在另外一间房间,张东想象中那种半夜偷情的情节不太实际,林燕有些伤心,这时候不能这么闹;陈玉纯毕竟脸皮薄,也不会给张东这个机会。 众人起了一个大早,连林燕都起来送行,临走时,她只嘱咐路上小心就没多说什么。 张东明白林燕心里的担忧,所以和她深情凝视,没做什么保证,只是和她交代和陈大山谈的时候,有什么变故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是徐含兰开车来送的,陈玉纯和陈楠没多少行李,装起来还不到一袋,车票订的是县城里的车,那里有直达车,不会像张东上次那样被宰了。 车站内热闹非凡,张东三人下了车,徐含兰沉默了一下,柔声说道:“张东,一路平安,有什么消息记得和我说一声。”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张东回头看了看兴奋又忐忑的陈玉纯和陈楠,见她们没看这边,这才趴在车窗边,小声说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妥当,不过你也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知道了。”徐含兰俏面上的红晕一闪而过,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踩下油门走了。 “东哥,我们是搭哪辆车啊?”陈楠很兴奋,和陈玉纯勾着手,毕竟她们还小,又是第一次去省城,自然满心期待,恨不得早点看那边的都市是如何繁华。 这边的秩序还算好,本以为车是普通的大巴士就算不错,没想到居然还是豪华版的欧洲之星,张东顿时乐坏了,毕竟三个小时的车程,如果车上的环境不好就很难熬,这环境可远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 大巴士的第二层已经坐了不少人,张东把握时间抽完烟,然后带着陈玉纯和陈楠上车。 随车员忙得脚跟不着地,——看到还有人上车,赶紧迎上来。 因为买车票的时间比较急,所以座位在最后一排,张东顿时有些不高兴,最后一排比较颠簸,还看不见电视,这样一来,这一趟恐怕就难熬,不过眼下没别的座位可选,张东一行人只能跟着随车员来到最后一排。 再一看,张东彻底傻眼,最后一排居然只剩三个座位,另一侧的两个座位上连椅子都没有,张东顿时纳闷不已,道:“小妹妹,这椅子是怎么了?” “坐坏了,拿去修,还没装好。”随车员笑嘻嘻地说道:“这样多好,没其他人打扰,反正你们三个人坐一起的话也很宽敞。” “也对。”张东搔了搔头,不知道自己在嫌弃什么,这情况确实不错,省得可爱的陈玉纯和陈楠得和别的臭男人坐一起,这样也算是清静自在。 随车员拿来一块挡板挡在一边,毕竟最外面没扶手,如果摔到就不好了,不过那里堆了一些杂物,倒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张东也没办法挑三拣四,毕竟到了发车时间,想换一辆也不可能,和陈玉纯和陈楠商量了一下,立刻坐了下来。 陈楠有点晕车,不敢坐在窗边,所以陈玉纯坐在窗边。 张东则很惬意地坐在中间,一左一右两个小美人陪着,可以感受得到她们身体的温度和体香同时飘来,刹那神清气爽。 车上的人偶尔投来好奇的目光,毕竟这组合很奇怪,论年纪差异,张东当她们的爹太小,做她们的哥哥则太大,且带着两个小美人出行,无论是什么关系,都让那些孤单的光棍羡慕嫉妒恨。 车子缓缓启动,一开始陈玉纯和陈楠还隔着张东说笑,之后上高速公路,陈玉纯开始玩起平板电脑的游戏。 过没多久,陈楠哈欠连天,居然倚靠着挡板睡着了,看样子倒不像是晕车,而是睡不够,估计是昨晚兴奋过度,一夜没睡。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后,风景就单调得多,陈玉纯趴在窗边,看了一会儿也有些无趣。 欧洲之星的特点就是座位特别宽敞,不过对张东来说只是刚好,两个女孩坐这种大座位反而有更多活动空间。 “东哥,好无聊啊。”陈玉纯郁闷地嘟着小嘴,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椅子。“呵呵,出远门都这样,这一趟坐下来够累的。”张东笑了笑,见陈楠睡死,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陈玉纯柔顺的秀发。 “还有很久呢。”陈玉纯给了张东甜美的一笑,开心地享受着这种温柔,不过一看时间又有点郁闷,毕竟车上没什么可玩的,要怎么消磨时间都不知道。 空调的冷风缓缓吹来,最适合的温度加上车子细微的颠簸,让人感觉到一阵疲惫,有不少乘客都是早起赶车的,很多人都已经打起哈欠,甚至不少人上车没多久就睡着,隐隐可听见一阵阵的鼾声。 见著陈楠睡着了,陈玉纯狡黠地一笑,紧紧抱住张东的胳膊。 “你这个小鬼灵精。”张东嘿嘿一笑,感受着陈玉纯的嫩乳挤压在手臂上的弹性,浑身一颤后,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小鼻子。 “讨厌,再掐就不好看了。”陈玉纯咯咯直笑。 陈玉纯情窦初开,很享受这种打情骂俏的感觉,青涩的她居然还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张东心里顿时颤了一下,有些心痒难耐起来,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熟睡的陈楠一眼,然后将平板电脑拿出来,压低声音说道:“东哥给你看好玩的东西。”“什么?”陈玉纯天真地问道,不过一看张东满面猥琐,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俏面上不禁一红。 “很刺激的。”张东淫笑一声,左手将耳机线插上,右手飞快搜索着自己隐藏起来的那些文件夹。 陈玉纯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毕竟以前她的生活很窘迫,班上有些同学有新潮的手机、电脑,她却什么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东西对她的诱惑有多大,尤其是看着张东的手在上面滑来滑去的,动作一气呵成,极是熟练,顿时眼神一迷离,居然因为这普通的动作而有些崇拜地看着张东。 插入另外一张SD卡,张东熟练地将文件夹解密,映入眼帘的几乎是博物馆级的AV合集,每家公司、每个女优,可以说就是史诗级的完美搜集,张东眼里的色意更深了。 “东哥,这些都是什么啊?”陈玉纯好奇地问道,文件夹的显示只有名称却没有图案,她根本不知道这些是多少宅男心里的圣物。 “都是A片。”张东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全神贯注地在这知识的海洋里搜寻起来。 张东身上有数十张SD卡,加上家里的随身碟,就是一部完整的AV事业发展史,所有公司、所有女优一应俱全,可以说哪怕是动物的都应有尽有,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一部电脑能有这样的储存量,只能分开储存。 张东一个恍惚,想起那位强如神佛的宅男。当年张东念书的时候,隔壁宿舍的那位大哥堪称救世主,他利用读书的时间收集整理几乎所有AV片加以整理保存,专业程度可说集日本片的精华到化境。 那人的收藏有近百个随身碟,可说每天空闲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外全都在看片,而他睡觉的时候,电脑一直在下载。 就是这样的执着,让那人成了万人膜拜的淫棍,只要班上有同学过生日,他就根据那人的喜好送上一个随身碟。这种情真意切的礼物,让不少人将其奉为良师益友。 那人没实战经验,因为他的长相,按当时他第一个嫖的小姐的话来说,实在是让人张不开腿。饶是受到如此的打击,但他依旧孜孜不怠,三十岁的高龄,依旧在片海中沉浮,堪称是阅遍AV第一人,哪怕打了马赛克,他照样能数得出女优有几根毛。 那人到了三十岁高龄,在恋爱上还是一张白纸,对于苍老师的爱慕让他一直保持着处男之身,可以说他的初恋是他的右手,最长的暗恋就是自恋,他消费过的卫生纸连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周,在默默无闻中创造太多的神话。 而那人对于A片简直到了天人合一的地步,据说把他的眼睛蒙起来,光听呻吟声他就知道那个女优的名字,甚至多让他听一会儿,他还能说出这是她在哪个年龄拍的片子、片子的重点是什么。 想到这里,张东也有点汗颜,那人的境界他是达不到了,不过这份礼他可是备加珍惜,恐怕在那青涩的年代,这是一份最重的礼。 “什么?”陈玉纯俏面一红,咬着下唇白了张东一眼,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看着。 张东贱笑一下,也没多说,找到一部公车痴汉的片子,将耳机的一头塞在陈玉纯已经有些发红的耳中,笑眯眯地说道:“反正闲着没事,你肯定没看过这些,就抱着学习的态度观摩一下嘛。” “大色狼!”陈玉纯的喘息有些急促,心跳加快,俏面通红,紧张的模样就像在做坏事,不过小脸上透露出的的好奇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戴上另一头的耳机。 欧洲之星最大的好处就是座椅很大,即使没睡着的人也看不到后面一排的情况,张东仔细观察了一下,眼见情况安全,陈楠又睡得熟,索性就往陈玉纯那边挤了一下,在她娇羞的白眼下挤得极近,几乎闻得见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这时,平板电脑上开始播放A片,一辆看公车缓慢行骏着,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上,车上的人衣着各异,什么人都有,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陈玉纯顿时有些疑惑,这和她想象中的A片不太一样。 “接着看。”张东擦了擦冷汗,这种场景点缀如果没一定的耐心根本看不进去,他索性按快转,调整播放的速度。 场景稍微转变一下,一开始大家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演技虽然差,不过还真有点那种都市里没人情味的冷漠,车上的那些大叔男优穿着西装,摆出一副疲惫的样子,要不是张东看过,还真以为这是一部都市生活记录片。 过一会儿,听不懂的一阵抱怨声此起彼伏,随即有许多人挤上车,肯定是摄影公司的工作人员跑龙套,因为这一波上来的男女都有,想来不会是大乱交,顶多是上来充当临时演员。 果然,画面在这时戏剧性的转了一下,那些临时演员很有默契地让开,画面立刻来到车的最后一排,这里已经是人挤人没多少缝隙,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少女一只手拿著书包,另一只手抓住车把,一副很清纯无知的模样。 这时,坐在座位上的大叔眼里露出一丝猥琐,低声和女孩说着日语。 陈玉纯看得疑惑,忍不住问道:“东哥,他们在说什么?” “不知道。”张东心想:你问我,我问谁啊! 陈玉纯哦了一声,就继续看。 以普通片子的标准来看,这部A片的前缀拍得有点烂,这时陈玉纯明显没有之前那样的热情高涨。 这时,车上的人几乎是转过身演起盲人,座位上的中年大叔露出色笑,站了起来,开始对女优上下其手。 女优一副害怕的模样拒绝着,不过手无力得拍蚊子都拍不死,没一会儿就被大叔得手。 在公共交通工具上的刺激就来自一个偷字,所以女优的衣服没脱多少,被大叔拉到座位上一阵摸,摸完又拉开拉链强迫她口交。 女优一边痛苦地流着泪,一边用教科书似的口舌为大叔服务着。 张东看到这里,不禁骂了一声,心想:现在一看果然是够假的,还清纯学生妹呢!这等技术,去哪间酒店都是教授级别的纯熟。好在这位大叔看起来身经百战,要是处男被她这么一吹,估计立刻就缴了械。 接下来的情节,自然是长时间的调戏、长时间所谓的凌辱,再加上各式各样姿势的抽插,但不得不说,除了女优长得不错外,其他的都很烂。 张东这才明白那人收集得齐全,但没保证一定都是精品,心想:给我这种制作成本低下的片子不说,这小子还真没把我当哥儿们! 这时,陈玉纯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看得目不转睛,俏面红得都要滴血,眼眸里有水雾隐隐闪烁着,毕竟是第一次看这种A片,所受到的刺激可想而知。 陈玉纯感觉心跳快得要跳出来,浑身发热,一阵不自在,不安地扭了一下身体,本能的抬起头,立刻迎上张东一脸的坏笑,顿时银牙紧咬,不轻不重地捏了张东一下,道:“看什么看!” “玉纯漂亮我才看。”张东淫笑一声,再次凑近陈玉纯,这时压低声音一开口,热气几乎直接吹在她发红的耳朵上。 “讨厌!不、不看这个了。” 陈玉纯顿时浑身一颤,感觉身子一阵酥软,逃避似的不敢再看张东,摘下耳机丢给张东。 陈玉纯毕竟心志未稳,对性也是懵懂又好奇,这些粗糙的画面带给她的剌激已经足够,但是耳边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时,那种极端的刺激让她浑身不自在,而且,感觉身子一阵滚烫,说不上不舒服,但就是别扭。 陈玉纯捣着发烫的小脸别过头,似乎是在看窗外的风景,但她的呼吸紊乱、耳朵红得吓人。 张东淫笑一声,闻着陈玉纯身上淡淡的女儿香,有些心痒难耐,他放下平板电脑,恬不知耻地凑上去。 张东忍不住了,身体直接贴上去,感受着陈玉纯薄薄衣料下灼热的体温,右手猛的从她的后腰环过去,抱住她的蛮腰,以一个极为暖昧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 “干嘛?”陈玉纯的声音低低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陈楠,还是挺了一下腰,任由张东抱着她,俏脸红得就像是颗苹果般更加惹人怜爱。 “小宝贝,让东哥亲亲好不好?”张东的呼吸也有些粗重,说话的时候,呼吸吹在她的发丝上。 “不要,楠楠在呢!”陈玉纯浑身一酥,娇羞地白了张东一眼,明显有些紧张,不过却没有任何抗拒,反而温顺地靠在张东的怀里。 欲拒还迎啊!小小年纪玩这种大招实在是要人老命。看着陈玉纯一脸害羞和紧张,张东顿时春心荡漾,忍不住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拉,猛的吻住她吹弹可破的小嘴,肆意地品尝着。 陈玉纯轻哼一声,温顺地闭上眼睛,或许是因为这环境实在太刺激,她紧张得身子有几分僵硬,好一阵子才慢慢张开小嘴,玉手颤抖着按在张东的肩膀上。 张东温柔地吻了一会儿,这才把舌头伸进陈玉纯的嘴内,擒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着。 在张东那粗糙的舌头挑逗之下,陈玉纯顿时呼吸一滞,呜了一声,彻底陶醉在这美妙的感觉中,舌头还青涩地回应着张东的挑逗。 张东抱着陈玉纯,肆意地品尝着少女无比迷人的昧道,陈玉纯也沉浸在其中。但两人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有种偷情的感觉,异常刺激,不过不能尽兴也有些不爽。 长长的一个吻后,陈玉纯小声的啊了一声,就慌忙捂住小嘴。 陈玉纯的呼吸变得极为急促,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俏面通红,眼眸里尽是动情的水雾。 张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着陈玉纯动情的模样,心里越来越痒,附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玉纯,舒不舒服?” 陈玉纯眼里的水雾都要滴下来,被张东这一逗,她还是点了点头,马上又一副害怕被人看见的样子,朝四处看了看。 张东顿时心里一乐,忍不住低声诱惑道:“你想不想也试试这个感觉?放心,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在做什么。” “不要。”陈玉纯哪有那个胆子,立刻慌张地摇了摇头,看了看一旁的陈楠,神情更是紧张,毕竟她还只是个女孩,脸皮薄、胆小,偷偷亲个嘴已经很刺激。真要她在这情况下和张东乱来,她确实不敢。 “不用怕,不会有人看到的。”其实张东心里也忐忑,冲动是不假,但说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把握,毕竟陈楠还在旁边,如果被她看到确实不是好事,陈玉纯放不开,他同样放不开。 理智告诉张东,这种剌激的偷情不妥当;但情欲在脑海中翻腾,张东又不愿这么轻易放弃。 陈玉纯羞红着脸,明显想劝她来一发也不太可能,更何况她吃着消炎药,下面还没痊愈,即使张东有这个冲动也狠不下这个心。 “东哥,不要好不好?我怕。”陈玉纯急得都要哭了,害怕地拉着张东的胳膊,楚楚可怜地说道:“等到了城里,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想干什么人家都答应你,但是……不行在这里啊!” “好、好,别害怕。”张东也是一时冲动,知道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偷情,但心里还是不甘,抱着她安慰一下后,灵光一现,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小宝贝,东哥就不为难你了,不过你也得听东哥的话是不是?” “啊……”陈玉纯呻吟一声,但马上捂住小嘴,白了张东一眼,因为张东说话的时候,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顿时浑身一颤,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更何况她的身子还很敏感。 “乖啦。”张东一脸淫笑,搓着手摆出一副准备霸王硬上弓的贱样。 “东哥,你到底想干嘛?”陈玉纯声音颤抖着道,听起来很柔弱,让人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调教一番。 “来,东哥不脱你衣服、不乱来。”张东搂着陈玉纯,一只手慢慢抓住她僵硬的小手按在他那撑起的帐篷上,喘着粗气说道:“可是东哥很难受,让东哥舒服一下好吗?” “东哥,真的不行,我不敢。”陈玉纯的手僵硬着不敢动,说话的时候几乎带着哭腔,还以为张东执意要和她在这里做爱。 “没事,东哥都说了不脱你衣服,还怕什么?”张东当然知道陈玉纯最怕的是被人看见,尤其是被陈楠看见,在她耳边说道。 抵挡不住张东的软磨硬泡,陈玉纯心软了,害怕得身子都在颤抖,但还是微微一侧身,显然是默许张东的贼行。 张东立刻贴上去,紧紧地抱住陈玉纯,在她紧张的喘息声中,双手钻进她的衣服内,慢慢往上摸。 “东哥,我怕……”陈玉纯的眼眸里尽是水雾,感受到张东那粗糙的手掌摸上来,顿时浑身一颤,赶紧捂住小嘴,忍住要叫出声的冲动。“不怕,东哥不欺负你,来。”张东的呼吸极为粗重。 陈玉纯穿的是一件抹胸,张东的手很顺利摸到她的胸前,一下子握住她一对嫩乳,无比的弹性顿时让人呼吸一滞。 嫩乳上满是汗,想必是因为紧张,此时小小的乳头硬了起来,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羞涩的颤抖。 张东忍不住一边使劲地揉着嫩乳,一边捏住小乳头用力一夹,顿时陈玉纯浑身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又使劲捂住小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车内很安静,没人注意到最后排的万般涟漪。 张东很想品尝嫩乳的味道,不过知道陈玉纯肯定无法接受,所以没勉强,便双手握住嫩乳把玩着,纯熟地一阵揉捏下,怀里的身体微微颠抖着,嫩乳上被捏得尽是汗水,身躯也是一片火热。 张东的眼睛都红了,在这种刺激的环境下玩弄陈玉纯,心理上那种异常的兴奋带来的冲动可想而知,裤裆的帐篷已经撑得奇高,还一跳一跳的。 陈玉纯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当张东的手离开时,她感觉眼前黑了一下,僵硬的身子在这一刻软了下来。 陈玉纯气喘吁吁地坐正,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表情很幽怨,那清纯的模样再配上这样的表情,实在是要人老命。 “小宝贝,东哥摸得舒服吗?”张东一把抱住陈玉纯,忍不住亲着她那红得几乎发烫的耳朵。 “舒服,不过人家也害怕。”陈玉纯面带情动的潮红,看向张东时尽是迷恋的情愫。 在这种环境下,陈玉纯已经算是很大胆,若不是特别喜欢张东,她哪会任由张东乱来?对于一个脸皮薄的女孩来说,这样简直是在玩火。 张东没有说话,搂着陈玉纯做出深情的样子,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而且见陈楠睡得很沉,连睡姿几乎都没变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陈楠的时候,张东心里邪恶的欲望更加旺盛,觉得在她的身边和陈玉纯偷情,肯定快感倍增。 “宝贝……”张东一时心痒难耐,忍不住抱着陈玉纯又是一阵乱摸。 陈玉纯娇羞的嗯了一声,也不抵抗,任由张东上下其手。 适应了刚才那样的亲密,此时只要不脱她衣服,陈玉纯也极为温顺,没有反对。 张东一看就知道陈玉纯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忍不在她耳边轻声说几句话。 “不要!”陈玉纯顿时惊得瞪大眼睛,害羞地挣脱张东的怀抱。 “乖,你不会看着东哥这么难受吧?”张东说道,然后拉着陈玉纯的小手按在胯下。 张东穿的是薄薄的短裤,陈玉纯一个愣神,张东已经拉着她的手钻进他的裤子内,让她按住已经暴跳如雷的命根子。 原本陈玉纯还挣扎一下,顿时身子一僵,小手轻轻捏了一下坚硬无比的命根子,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有些慌张地说道:“东哥,我……我该怎么弄?”“来,我教你。”张东顿时大喜过望,知道这时陈玉纯放不开是正常的,立刻抓住她的小手放进内裤内。 陈玉纯红着脸咬着下唇,羞答答地看着张东,然后笨拙的套弄起来。 虽然在两人世界的时候,陈玉纯很是疯狂,但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手心都是汗,紧张得小手有几分僵硬,动作很机械化,根本没多少技巧可言。 张东闭上眼睛,舒服得哼了一声。 虽然陈玉纯因为紧张,小手很僵硬,但只要看一旁的陈楠,再看羞涩的陈玉纯,张东心里的快感瞬间就倍增。 张东一边附在陈玉纯耳边说着鼓励的话,一边色迷迷地教她该怎么动,他才会舒服。 陈玉纯红着脸,有些别扭地侧过身,小手上下套弄着那根命根子。 张东命根子的硬度和那火热的气息,让陈玉纯觉得心里越来越乱,眼里的水雾不知不觉变多,即使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很是紧张,但还是听着张东的话,小手上下套弄着命根子,偶尔还轻轻摸睾丸几下。 张东爽得哼了一声,索性闭上眼睛,一只手抚摸着陈玉纯的后腰,整个人往后一仰,享受着陈玉纯的套弄。 陈玉纯紧张得额头上都是香汗,一边为张东服务着,还得一边害怕地看着陈楠,这惶恐的模样惹人怜爱,也更让人兽兴大发。 张东闭着眼睛,全神贯注想快点射出来,但因为心里上的刺激,反而更加坚硬,快感绵绵不绝,却一点射的欲望都没有。 “东哥,我手好酸啊。”陈玉纯轻声说道,她已经左右手来回换着,但张东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 陈玉纯的俏面愈发红润,时间已经过这么久,她甚至在想如果真是在做爱,恐怕她都晕死过去了。 “手酸就算了。”张东哼了一声,见陈玉纯累得额头上都是汗,也是心疼,便克制着欲望,将她的小手拉出来后抱住她。 这时,陈玉纯做了一个让她脸更红的动作,她闻了一下自己的手,看了看手上那根弯曲的阴毛,不禁噗啮一笑,然后羞涩地赖到张东的怀里,看着撑得高高的帐篷,说道:“东哥,是不是我没用?这么久了,都还弄不出来。” “没事,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越想射越射不出来。”张东也很纳闷,不过陈玉纯那么喜欢他,他也得考虑她的感受,不能让她觉得他纯粹是在享受她的肉体。“很难受吧?”陈玉纯一脸羞愧地轻声说道:“对不起。” “没事。东哥舒服那么久,还得谢谢我家纯纯呢。”见陈玉纯情绪有些低落,张东一边说道,一边温柔地注视着她。 陈玉纯闻言,果然露出开心的笑容,迷离的眼里除了情动外,更多了几丝迷恋。趁着这个机会,张东又吻上去。 这次陈玉纯很配合,张开小嘴情动地回应着,长长的一个湿吻过后,她再次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的模样更是动人。 张东不想再折腾陈玉纯,抱着她甜言蜜语一会儿,说着笑话逗她开心,陈玉纯咯咯的笑着。 两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偷偷看着陈楠,在她旁边卿卿我我,有种别样的刺激,就连陈玉纯都感受到这种特殊环境带来的兴奋。 窗外的景色变换着,车内的人半睡半醒,但张东两人都觉得特别有精神。 陈楠或许是有些晕车,睡得特别沉,可说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玉纯呆呆地盯着陈楠看了一阵子,突然下定决心似的,猛的拉了拉张东的袖子。 “宝贝,怎么了?”张东嘿嘿色笑道,享受着和陈玉纯打情骂俏的感觉,心想:以后有的是时间和小可爱缠绵,现在先打下更扎实的感情基础,也是为了日后更加销魂的享受。 “东哥,你坐过来。”陈玉纯眼含媚丝,声音颤抖着说道,还害怕地看向陈楠那边。 “这怎么坐啊?”张东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这种坐椅比较宽敞,但两人坐着顶多就是舒服,哪有什么空闲的地方可以坐过去? “你……快点啦!”陈玉纯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拉着张东的同时,侧身蹲在坐椅前面那小得可怜的缝隙里。 坐椅前面的缝隙很小,男人肯定是蹲不下去,不过陈玉纯的身材倒是可以勉强容纳。 看着陈玉纯那媚眼如丝的模样,张东顿时心里一颤,愣了一下,本能的按照她的要求挤过去一点,坐在她的位置上。 陈玉纯咬着下唇瞥了张东一眼,轻轻挪动一下,然后如当贼般心虚观察着,见没人注意这边的动静时,细声说道:“东哥,你不是还带件长袖吗?” “嗯,带着。”张东心里一阵兴奋,虽然不知道陈玉纯想干什么,但这偷情般的快感很有诱惑,让人感觉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陈玉纯接过衣服后,再往左右一看,猛的将运动服盖在头上,对着张东羞涩又狡黠的一笑后,小脚蜷缩起来,身体侧躺着,上半身被衣服遮着,根本看不清楚她在做什么。 “宝贝!”张东脑子一热,心想:不会是我期待的口交吧?上天啊,你怎么会赐给陈玉纯这么聪明的想法?这要是被人发现,就算是陈楠醒了看到,都只会以为她是因为难受、怕光在睡觉。 “别说话了……”陈玉纯娇羞道,开始往张东的身上挪动。 张东看了陈楠一眼,深吸一口大气,很自然的分开双腿,像是让陈玉纯靠在自己身上睡觉,不过张东心里清楚,接下来肯定是刺激无比,因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在心里上的触动最是剧烈,不管是男是女,都抗拒不了在这种特殊环境下的情欲。 张东摆出昏昏沉沉的模样,但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因为躺在胯下的陈玉纯终于开始行动,颤抖的小手笨拙地抓住运动裤的松紧带往下拉,不知道是不是过分紧张的关系,手都有点僵硬,这一抓连内裤都一起拉下去,张东赶紧配合着抬了一下屁股。 陈玉纯的手一使劲,内裤、外裤就全拉下来。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浑身一个哆嗦,因为这一脱,坚硬的命根子几乎是弹出来般打到陈玉纯的脸上。 睾丸、最敏感的大腿根部,不仅能感受到陈玉纯急促的呼吸,甚至发丝的轻撩都让张东感到痒。 陈玉纯的呼吸急促而火热,或许她盖住自己只是掩耳盗铃,不过确实给了她很大的勇气,张东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感觉到她的小手抓了上来。 张东浑身一僵,只差一声嚎叫出来宣泄快感,心想:小宝贝,你要给我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啊! 在运动服的遮掩下,陈玉纯的小手刚一动,小嘴立刻将龟头含进去。 “宝贝,对,就这样。”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声音嘶哑地道。 陈玉纯不敢出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一只手拉着褪下来的裤子,另一只手抓住坚硬的命根子套弄着,那火热的感觉让她心跳加快,浓郁的男人气息迎面而来,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刚才张东硬了那么久,马眼上尽是透明的分泌物,有些热热的黏稠,陈玉纯一含住龟头,顿时停了一下,丁香小舌一舔,确定没异味,这才慢慢吸吮着,一点一点地舔着那些液体。 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一只手轻轻的、爱怜地抚摸着陈玉纯的头,心想:此时若不是在众目睽睽的车上就好了,我肯定会把她的樱桃小口当小穴般享用,那火热的温度和青涩的挑逗带来的剌激几乎让我要疯掉! 空调发出的声音嗡嗡作响,刺激着疲劳的人们入梦,但此时张东却亢奋得脸色胀红,嘴里干得像是有火在燃烧,更能清晰听到衣服底下那啧啧的水声,更是刺激无限。 谁都不会想到,在最后一排竟会发生这等香艳的事情,一个无耻的家伙诱骗女孩口交,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享受这等涟漪,即使是没感官上过多的刺激,但光是心里上澎湃如海的快感就足够让人发疯。 陈玉纯因为紧张不敢有大动作,甚至连含住肉棒上下吞吐都不敢,只是用小手握住命根子轻微套弄着,并木讷的舔着龟头,丁香小舌带着火热的温度刺激着马眼,又不时好奇地舔着冠沟线。 张东深吸一口大气,浑身躁热难耐,眼睛都有些发红,要不是现在在车上,真恨不得脱掉陈玉纯的衣服,直接享受她娇嫩的肉体。 陈玉纯的撩拨虽然青涩又轻微,但这种细小的动作,带来的挑逗性更大,张东被挑逗得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抱住她的头,直接干她温润舒适的小嘴。 就在张东天人交战的时候,陈玉纯顽皮地用手摸了摸睾丸,一边含着龟头,一边用手磨蹭着睾丸上粗糙的纹线。 或许是时间一长,陈玉纯也有些大胆了,否则不会有这样俏皮的举动。 这突然而来的剌激,让张东浑身一颤,前列腺剧烈地跳动起来,憋了那么久的爆发感在一刹那就汹涌来袭。 张东脑子一僵,考虑的已经不是自己持久性的问题,而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如何尽情发泄的问题。 口爆!必须口爆!张东眼睛都红了,一只手立刻按在陈玉纯的脑袋上,撕声说道:“纯纯,快一点,东哥要舒服了。” 陈玉纯闻言,连忙就想吐出龟头,看来她的本意除了要拿衣服遮掩外,也是想用这件衣服擦拭掉精液。 但张东哪会让陈玉纯得逞?因为快感的侵袭,虽然双腿僵硬得动弹不了,但手还是按着陈玉纯的头,让她动弹不得。 陈玉纯呜咽一声,刚想挣扎的时候,旁边一声呢喃的呓语让她吓得动都不敢动,张东更是感觉G点的肌肉收紧得几乎要抽筋,被这声音一吓,差点都要晕过去。“哥,纯纯怎么了?怎么躺在你身上睡觉?” 陈楠不知何时醒来,揉着大眼睛打着哈欠,懒懒的模样桥俏可人,柔腻的声音更是让人浑身一紧。 “没事,她只是晕车。” 张东心慌不已,但听到陈楠的声音,不知为何更加兴奋,脸胀得通红,睾丸剧烈跳跃着,这种极端猛烈的前奏,让张东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 “哦,纯纯不舒服啊。”陈楠关切地道,伸手就要摸过来。 “没事,她躺一下就好了。” 张东感觉喉头几乎有火要喷出来,这时脑子一热,再也控制不住想射精的冲动,心一横,一边轻轻拍着陈玉纯的头,一边拱起腰,在陈玉纯的嘴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纯纯,没事吧?”张东每问一句,手就拍一下,借着身体颤抖的幅度,在陈玉纯的小嘴里抽插着,龟头滑蹭她的小嘴几下后就控制不住暴胀着,命根子也剧烈抽搐着。 陈楠一脸关切,青涩的她不知道这姿势有多暖昧,更想象不出衣服遮掩下的涟漪,她只是关心地看着张东拍几下也没多想,但看着张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她倒有几分疑惑,不过也没问什么。 此时,衣服底下的陈玉纯觉得就像当贼被抓到一样,紧张得浑身不敢动,头被张东的手仅仅按着,她根本吐不出嘴里的巨物,更感觉到龟头变得更大、更硬,还没反应过来时,张东已经马眼大开,一股股火热的精液灌进她的小嘴内。 “纯纯没事吧?”陈楠焦急地问道,看着张东使劲拍这几下,陈玉纯都没反应,一时更是担忧。 “没事,她就是难受,躺一会儿就好了。”尽管张东很不愿意在这快感侵袭的时候开口,但为了不让陈楠怀疑,还是解释道,并尽量克制着自己呼吸的紊乱,但说起话来还是不可避免地嘶哑。 “哥,怎么你好像也很难受?”陈楠毕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关切地问道,脸上也什么疑色。 “是啊,有点晕。”张东爽得脑子一片空白,插在陈玉纯嘴里的肉棒喷了好几股精液,但依旧意犹未尽,于是马上装作咳嗽,借着咳嗽时身体的颤抖,又在陈玉纯的小嘴里抽插几下。那火热的包裹让张东爽得几乎要疯了,在陈楠的注视下口爆她的好同学,心中的爽度可想而知。 此时陈玉纯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任由张东插在她的小嘴里,而且还把精液射到她嘴里。 张东觉得自己几乎把脑髓都射出去了,身体一僵,急促喘息着,脑子晕沉沉的,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现实——在陈楠的注视下,自己将她的好友口爆个淋漓尽致。 陈玉纯依旧不敢动,甚至张东的命根子几次差点插到喉头时,她难受也不敢挣扎,忍受着张东最后粗鲁的那几下抽插,感受着精液在嘴里火热的爆发,那火热的黏稠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嘴里满满都是男人的分泌物,几乎要含不住。 “玉纯真的没事吧?” 陈楠一脸担忧,看着张东此时怪异的表现倒没多想,还以为是咳了几下,身体不舒服而已。 “没事。楠楠,说话小声点,别吵醒别人。”张东舒服得喘了一口大气,朝陈楠说道,又饶有深意地拍了拍陈玉纯的头,暗示她不能再装睡,如果再继续装下去会适得其反。 “哦,好。”陈楠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朝张东甜美又羞涩的一笑。 此时陈玉纯气坏了,她听见陈楠的声音,紧张得几乎要死掉,没想到张东却突然兽兴大发在她嘴里射精,樱桃小口胀得很是难受,即使嘴里的巨物慢慢软化,但满口的精液却没办法吐掉。 在无奈之下,陈玉纯心一横,猛的将那些黏稠的东西全咽下肚子,但听着张东的话,她心里一气,忍不住轻轻咬了龟头一下。 这亲密的小动作,张东自然装作没有反应,继续拍着陈玉纯的头,用调笑的口吻说道:“纯纯,快起来吧,你不会是睡得流口水了吧?” “睡得像猪一样,真是的。哥,你小心点,可别被她流一裤子的口水。”陈楠睡了一觉有精神了,跟着张东一起调笑起来。 你才流口水!玉纯心里娇嗔,忍不住又掐了张东一下,不过她也听懂张东话中的意思,夏天穿的衣料又薄又透,要是留下点蛛丝马迹,倒是可以解释为是她流口水。 只不过陈玉纯不想被自己的好友嘲笑,心一横,马上含住半软的龟头吸吮起来。 张东瞬间震惊无比,感受着陈玉纯的丁香小舌如蛇般灵巧,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把剩余的精液舔吃干净,甚至还微微听到啧啧声,那是她在用舌头舔掉辜丸上一点点的残留,心想:陈玉纯竟然这么大胆,简直是让人惊讶又惊喜。 陈玉纯小心谨慎地舔完精液后,将张东的裤子穿好,消灭掉证据后,就装作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伸懒腰,衣服底下的头动了动,用很不高兴的口吻说道:“干嘛啊!自己睡够了就吵人家。” “你还醒得来?”陈楠笑道:“你羞不羞啊!这么大的人还趴在我哥的腿上睡觉,你可千万别流口水,省得别人以为是我哥尿裤子。” 陈玉纯别无选择的被口爆后还吞精,这时担心嘴里有异味,不太敢说话,装着刚睡醒的模样拿开盖在头上的衣服,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不满地说道:“少来,我又不是你。” 陈楠咯咯笑着。 陈玉纯白了陈楠一眼,又忍不住幽怨地看了张东一眼,才别过头装着打哈欠,然后抢过张东买的饮料喝了几口,明显是在漱口,不过漱完口后可不敢吐掉,只能瞪着张东,把带着精液味道的饮料也一起咽下。 “呵呵,羞羞。”陈楠笑道,尽管她不会往别的方面想,但这么大的女孩睡在男人腿上,多少是让人难为情的事。 “怎么?借你哥的腿枕一下,你就吃醋了?”玉纯摆出生气的模样,不过却幽怨地看着张东,因为被口爆是一回事,被强迫吞精也是无奈,但她刚才确实吓得半死,对张东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张东只能装傻,嘿嘿笑着,心想:难道要老子承认口爆很爽,吞精也很爽?但我也吓得半死。不过得感谢表妹突然醒来,要是没她这一下刺激,我也不会狠下心来把陈玉纯口爆,到时自己可怜的孩子应该会冤死在脏衣服上。 张东爽了,一脸贱笑,让陈玉纯嘴一嘟,一脸娇嗔,不过现在可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虽然这时她表面平静,但心里还是很紧张,毕竟刚才当着好朋友的面做了这种荒唐的事,这让她心虚得都不太敢说话。 张东老实地躲在一旁,无耻地摆出一副大哥哥的温柔模样。 陈楠醒了之后很有精神,拉着陈玉纯一起玩平板电脑,说着女生之间的悄悄话。 陈玉纯心虚地和陈楠聊着天,偶尔心不在焉回头看着张东,那茫然而情动的娇嗔,让张东心里爽得要跳起来。 车子的颠簸下,张东又想起那恍惚如梦的一夜,陈玉纯在自己的身下呻吟着,身躯似在风雨中摇曳般的迷人。 美少女的娇嫩让人回味无穷。不同于林燕的成熟性感,那种青涩幼嫩的感觉有着特殊的诱惑,让人心生怜爱,又忍不住沉浸在调教她的快感中。 陈玉纯和陈楠亲昵地玩闹着,张东被晾在一边倒也乐得自在,一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拿出手机传简讯给阿龙。
第五章:抵达省城
中午时分,巴士下了进省城的地界,一路上宽敞的马路、高楼大厦的林立让陈玉纯和陈楠看得失神,第一次来省城她们都很激动,趴在玻璃窗前,好奇地望着外面繁华的一切。 中午的太阳十分毒辣,街上看不到几个人,倒显得宽敞又干净,美中不足的是,这全是假相,一旦时间到了,省城堵车的情况可以让人发疯,在那个时候才能体会到寸步难行的痛苦。 车子缓缓行驶进总站,总站内喧哗无比,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省城的车站一向鱼龙混杂,有骗子、有扒手,甚至还有骗女孩去坐台的妈妈桑,可说是一个花花世界的缩小版。 下了车后,张东一手一个把陈玉纯和陈楠牵得紧紧的,她们一出来就被不少人盯着,如果他不看紧,搞不好她们会被拐卖掉,就算不被卖掉也很容易被人骗。 陈楠扭捏了一下,不过觉得是自己的哥哥也没什么,就任由张东牵着手。 陈玉纯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着张东一脸肃色,陈楠也没嘲笑她,心里一热,就握住张东的手,享受着这种在她眼中极为亲密的小动作。 果然,一出了站口,一大群推销住宿、旅游之类的大妈就缠上来,还有不少以介绍工作为由的骗子,但张东看都不看一眼,拉着陈玉纯和陈楠走出去。 出了车站,火热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极端的炎热中带着点点潮湿,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时,陈楠有一些扭捏,红着脸说道:“哥,我想上厕所。” 虽然陈玉纯没有说什么,不过看她的反应也是有这需要,毕竟憋了一路。 张东可不想在这是非之地久留,脑子一转,马上吓唬道:“车站的厕所很脏,遍地不是老鼠就是蟑螂,屎尿遍地还没人冲水,臭气熏天,而且还有一些变态藏在那里偷看女生撒尿,你们要是不怕被人看光就去。”“算了,我忍一下。” 陈楠有些害怕地摇了摇头,陈玉纯也是一样的表情,她们虽然单纯,但多少看过社会新闻,知道省城虽然繁华,却也乱得很,加上心里对张东的信任,她们毫不怀疑张东这吓唬人的话。 张东有些哭笑不得,立刻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出车站,径直朝对面的候车区域走去。 车站的附近没一处不乱,是一座城市的缩影,同时也是坑蒙拐骗最集中的地方,人行道上的小贩们卖力推销着假货,寻找着上好的冤大头,在这里买东西十个九个坑,只有没进过城的人才会上他们的当。 走了一会儿,拐角处就清静多了,停车的区域很多人都是来接送的,张东牵着陈玉纯和陈楠,手忙脚乱地摸出平板电脑查了一会儿,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后,再和阿龙用手机确定一下,这才朝东南角走去。 这里停的车实在太多,接送的人也是人山人海,如果没有联系,想一眼就看到人是不可能的事。 角落里停靠着一辆本田的越野车,阿龙三十岁出头,身材高大健壮,剃着光头,此时正抽着烟,这凶神恶煞的样子连巡查的保全都不敢多看。 “阿龙。”张东嘿嘿一笑,凑上前不客气地踢了阿龙一脚。 “大东,你舍得滚回来了。”阿龙点了点头,扫了陈玉纯和陈楠一眼,半开玩笑地说道:“你要不是告诉我要带两个妹妹过来玩,我还以为你这是在车站拐来的小女孩。现在据说车站搞拐骗的那些人也很难得手,能一天骗两个就简直是飞来横财了。” 阿龙这副样子吓到了陈玉纯和陈楠,她们顿时缩到张东的身后。 张东顿时觉得好笑,调侃道:“没事,这小子长得虽然不像人,但也算是个人。乖,叫阿龙叔叔。” “别听他的,随大东叫我一声哥就好了。”阿龙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这才熄烟打开车门。 “龙哥。”陈玉纯和陈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怯生生地喊道。 一行人上了车,阿龙开着车,朝着老城区骏去。 陈玉纯和陈楠有些拘谨地坐在后车座,好奇地看着窗外的一切,迷茫又羡慕地看着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这些钢筋水泥的牢笼,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一种震撼性的存在。 中午的交通还算顺畅,阿龙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大头那边的事你交代完了吧?有没有打电话约他出来?” “约了。那小子说晚上请客。”张东坐在副驾驶座上玩着手机,笑骂道:“我帮他扛了这笔帐,又给了他一笔钱,这小子开心得像吃了屎一样,估计钱一到手又几天不在家过夜了。” “嗯,你回哪个家?”阿龙点了点头,问道,毕竟张东父亲留的房子虽然旧,也有好几间。 “先回老头子家吧。”张东有些伤感。 张东开赌场时几乎没在家睡,房子也租了出去,而父亲的东西都随他一起火化,屋里家徒四壁,几乎没有睡的地方,不过好歹得回去收拾一下。 “嗯。”阿龙点了点头,没再追问什么。 张东父亲住的是旧楼,一些老邻居都还在,张东回来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开门。 这是位于二楼的旧房子,五、六十坪,不过没什么家具,显得冷清,旧得和废宅一样。 令张东哭笑不得的是,这段时间房子居然还遭小偷。 那小偷不幸惊动到隔壁那杀猪的一家人,然后被抓住,警察一来,发现那贼什么都没偷,说是屋里没值钱的东西,说话的语气还很是委屈。 张东庆幸之余又有种羞辱感,心想:这房子一坪也要一、两万元,你他妈的不会挖一块水泥走? 随后,张东来到他父亲的房间,打开破旧的热水瓶和老柜子,将里面的各种房产证整理好,清点无误后,这才带着阿龙、陈玉纯和陈楠离开,然后上车。 陈玉纯和陈楠舟车劳顿,已经哈欠连天。 张东有些触景生情,开着窗,抽着闷烟,沉默不语,虽然他尽了孝,但毕竟父亲已经不在,少个人啰嗦还是感觉不适应。 尴尬的是,张东在省城那么多年,现在居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原本他住的那破房子,满地的酒瓶和常年光棍的邋遢,酸臭味可说是无处不在,张东自己都看不下去,别说是带着两个美少女去那里。 “决定住哪里了吗?”阿龙很了解情况,调笑般的看了张东一眼。 “找间好点的酒店吧。”张东叹了一口气,心想:我那破窝是住不了了;爹倒是有其他房产,不过大多租出去。堂堂的本地人,回来竟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还真是窝囊。 “对了,老大过两天就回来了。”张东想了想,说道。 阿龙一直不变的面色微微一皱,有些恐慌,不过马上又稳住情绪,轻声说道:“我一个小兄弟在酒店上班,跟他订的话优惠很多,去那边看看吧。”“没问题。”张东嘿嘿一笑,脑子一恍惚,又想起那些成年旧帐。 张东和阿龙可说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两家的老爷子又有交情。 张勇虽然木讷,但打起架来比谁都狠,那时候张东和阿龙都是小流氓,偶然得罪比较厉害的小痞子,结果两人都被揍得像猪头似的,之后张勇什么都没说,晚上出去后,回来时鼻青脸肿,一人把那几个痞子打得像猪头似的。 结果,阿龙父亲生日时又碰面了,大家彻底傻眼,其中一个痞子居然是阿龙家的亲戚,虽然不怎么来往,但老一辈的关系很密切。 阿龙和那个痞子都心虚了,什么话都不敢说,就怕挨骂,结果谁都想不到张勇的脾气那么火爆,他还以为那痞子是来找麻烦的,立刻将他堵在后院又揍了一顿,直到那痞子鬼哭狼嚎地求饶,惊动其他人才被制止。 这件事的后果是张东、阿龙包括那个痞子都被长辈臭骂一顿,而张勇反而被人夸奖,这让张东和阿龙纳闷不已,毕竟动手的是张勇,这情况倒霉得连背黑锅都算不上。 “大姐呢?”张东笑了笑,问道。 “别提了,去欧洲散心了,不知道在那边会不会惹事?”阿龙摇头叹气。 张勇被张东和阿龙叫老大,而这“大姐”是阿龙的亲姐姐。 龙姐三十岁出头,典型的都市剩女,她不成功的初恋加暗恋全献给张勇,结果张勇当兵一走又结了婚,把她刺激得像变态似的。 龙姐第一次和张勇表白的时候,可说是悲剧得彻底,她倒是有足够的诚意,女追男,还搞个什么蜡烛心形,结果烧到邻居家的库房,初恋以张勇蒙在鼓里,而她被龙爹痛打一顿结束。 自此,张勇和龙姐以哥儿们相称,这一男一女可以一起喝酒一起打架,照张勇的话来说,龙姐打起架来更狠,他们在夜市被小流氓调戏的时候,张勇还没来得及站起来,那小流氓的裤裆就被连踹几下,差点吐白沫,要不是张勇本着都是男人的同情心上去劝阻,以龙姐脚踢那小流氓两腿中间的架势,最轻的结果肯定是鸡飞蛋打。 这段懵懂的恋情就这么结束了,张勇说是八字不够硬的人娶不了她,后来张勇结婚了,龙姐也走上一路相亲的不归路。 龙姐究竟相亲多少次了,没人记得,不过倒是留下一段段传奇。 龙姐第一次相亲的时候,人家问她擅长做什么,她竟和人家说水烧得不错。 这次龙姐会出去旅行,是因为最后的三次相亲。 第一次相亲,一开始龙姐装得还挺淑女的,那男人是个刑警,结果两人约会到一半的时候,路上有人抢劫,龙姐何等的傲视人寰,不等那据说特种兵退伍的男人出手,她就将那两个劫匪打得爬不起来,而且还不是单纯的擒拿或是制止,而是一顿狂揍,把那两个劫匪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的,这等身手可谓是见神杀神,见佛灭佛。 可想而知,那男人心灵受到打击,且看龙姐的身手,恐怕家暴的时候他也是受害者,本着保险买得不够多的觉悟,他选择婉言拒绝,而且担心会被龙姐报复,还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出去避风头。 龙姐唯二次心动无果,事实证明她需要的不是男人,因为她的男人味无人匹敌,再加上那足可以横行天下的身手,她需要的是一个温柔又带点M倾向的娘炮,而不是所谓顶天立地的男人。 而第二次相亲,龙姐都要哭了,因为别人介绍一个绝对的花美男,举止优雅、谈吐大方,还是个留洋的优秀艺术家,据说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某欧美大学的音乐教授,而且还是大师级别的演奏家,堪称是集无数光环在一身的男人。 在正常的情况下,这样的男人绝对可说是极品,而且那男人斯文有礼,极有绅士风度,龙姐满意得眼珠子都要掉了,毕竟是艺术形美男,又有很好的身材,这样的男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上好对象。 双方见了一次面,龙姐就被那男子的风度征服,然而没等到第二次见面,那男子的外国男朋友就找上门,而且还求爱,第二天一早就搭飞机走了,找了一个同性恋不犯法的国度结婚,开始享受起处处菊花开的生活。 对此,龙姐哭得潸然泪下,没想到现在社会的竞争如此激烈,张勇这个初恋输给其他女人也就算了,再碰上一个喜欢的男子居然还输给男人,这让歇斯底里的龙姐接受不了,但又不得不承认那男人比她还有女人味。 龙姐又失恋了,虽然还不算恋爱,但她当夜就上门把媒婆打得惨兮兮。 阿龙全家都感觉这简直是丧心病狂,不过也都庆幸,龙姐如此暴力证明她没疯,多少也算一个安慰。 龙爹有钱有势,最后还是把这件事摆平了。 看着龙姐颓废绝望的样子还有点女人样,龙爹立刻紧锣密鼓为她安排接下来的相亲。 照龙爹的话说,生了这样的祸害还要害别人,实在是心里有愧,所以聘礼随便给,至于嫁妆,在省城也可以说极为丰厚,多少算是良心上的一点补偿。 在这样的前提下,即使有受伤丧命的危险,还是有不少媒婆毛遂自荐,最后千挑万选之下,总算为忧伤的龙姐敲定相亲对象。 这相亲对象的条件不错,性格也算温和,龙姐很满意。 这男人长相不错,身材也不错,而且事业有成,在男人中绝对算得上是极品,他迟迟没结婚的原因是没找到合适的对象。 当媒婆说这男人五年没谈过恋爱时,龙姐顿时色性大发,想收入囊中。 媒婆说那男人喜欢温柔点的女人,于是龙姐咬牙穿上十多年没穿的裙子去赴约,喝茶的时候还摆出柔弱的模样,把女性该有的娇柔和温顺表现得淋漓尽致,按她说那是人生中最卖力的表演,可以说是凌驾影后的演出,不管是内心戏还是肢体言语都十分专业,是脱胎换骨的完美表现。 结果却让龙姐差点吐血,因为在她颠覆了快三十年形象的表演下,那男人拒绝的理由是她太过娇情造作,可以明显看出龙姐有着无法治愈的公主病,而他想找的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女性。 女金刚还装出了公主病,这无疑是相亲史上最精采的一笔,也是所有亲戚朋友逢年过节都会拿出来说一下的笑话。 龙姐已经没心情再相亲,于是收拾行李出国旅游。据说出国之前把家里周围的扒手都揍了个遍,美其名是为民除害,不过谁都知道她是要发泄。 阿龙身为龙姐的亲弟弟,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笑得肚子都痛了,因为光是春天这个适合相亲的季节,龙姐就相亲很多次,每次都留下惊人的传说,要不是看在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分上,估计就不是笑得肚子痛,而是笑得抽筋。 “大姐满可怜的。” 张东额头冒出冷汗,不过还是说道:“大姐怎么说呢……除了胸小脾气大,钱少规矩多,个矮要求高以外,她还是有些优点的,就是不太明显而已。” “大东,能再虚伪点吗?” 身为龙姐的亲弟弟,阿龙忍不住鄙视张东,当年就是因为龙姐暗恋张勇,两家的关系才那么近,现在在他们看来,要是当年张勇娶了她该多好,龙爹甚至酒后说,如果张勇愿意,他绝对可以倾家荡产的陪嫁,无论怎么倒贴,他屁都不放一个,惹得龙姐郁闷不已。 “算我嘴贱。” 张东赶紧闭上嘴,心想:大哥明智,当年要是娶了龙姐,肯定——辈子都不安宁,不过如果他们真的结婚,家暴的时候恐怕很是精采,毕竟他们可都身手高强。 “别再提这件事了,我家老头心烦得很。”阿龙忍不住叹息一声。 尽管闹出不少笑话,不过可想而知龙姐未嫁,在阿龙家来说是何等的负担。 陈玉纯和陈楠咯咯笑个不停,尽管她们听不懂一些太新潮的词汇,不过阿龙抱怨的调侃让她们感觉很有趣,龙姐的经历在她们看来简直就是一部传奇史,又好玩又好笑,她们都不太相信现实里有这样逗趣的事。 在这样幸灾乐祸的情况下,时间倒是过得满快的,路上走走停停的,居然就看到漫天的晚霞,好在没到塞车的时候,否则那寸步难行的情况会让人崩溃。 依旧是老城区,不过拔地而起的却是一间所谓三星级的酒店。 这星级的评比,看面积多少有些勉强的成分,不过外观倒是很新,张东在省城住了那么久,这一带比较少来,所以也有些陌生。 陈玉纯和陈楠都有些忐忑,看着这酒店华丽的装潢,她们的眼睛都直了。就算里面的设备不怎么样,但光是这个外表就够让人心慌。 停车的时候,阿龙说道:“你就委屈一下吧,住这里一毛钱都不用花,老头会过来买单的。操,要不是那混蛋东西在这里上班,老子能安排这地方给你住吗?” “怎么?你家老头子疯了?”张东顿时大惊失色,龙爹可是出了名的吝畜鬼,他出这种钱可是下了血本,他一直视不能招张勇为女婿为人生一大恨事,但自己和他没那么亲近。 “滚蛋!你他妈的才疯了。”阿龙笑骂一声,停好车后一边走,一边和张东解释。 龙爹会如此大方也是有原因的,这酒店刚换老板,投了钜资装修,看起来不错,不过这里的前身是工厂的库房,先天建筑上就有缺陷,即使装潢得很豪华,但因为价格的关系,生意不太好。 阿龙的一个姑表兄原本在这里当经理,眼下靠业绩竞争,想当副总经理,自然在新开业的这一段时间比拼人脉和其他人争,业绩是唯一考量的标准,所以龙爹就下血本让张东住这里,为的是帮他多拉一下竞争的资本。 可这钱龙爹肯花,也得有人肯享受。身为地头蛇,龙爹也有纳闷的地方,毕竟他的老兄弟在本地有的是房子,没有几人需要住酒店,再说住酒店也不能住这种次级地方。 因此张东过来,龙爹自然乐意花钱请客,一笔钱卖两边人情,何乐而不为? 见陈玉纯和陈楠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张东无奈地一笑,立刻牵住她们的手,以哥哥的口吻关怀着她们,要她们别那么紧张。 阿龙回头看了张东等人一眼,心想:就这种破地方明眼人都懒得看,怎么大东家的妹妹看起来那么拘谨? 酒店的大厅装潢得富丽堂皇,大有暴发户的感觉。 张东一行人刚走进酒店,一个西装笔挺、大腹便便的人走过来,举着手机抱怨道:“小龙,这怎么搞的?路上没塞车,怎么现在才到?不是说你兄弟中午就回省城吗?” “有点事。”阿龙的表情不冷不热,看得出他和这个表哥感情不怎么好。 “好,快登记。妈的,每天一堆事,真难搞。”胖子抱怨道,明显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似乎是把龙爹对他的照顾看成理所当然,对着张东一句客气的话都没有。 话一说完,胖子就不耐烦地指了指柜台,一副很忙碌的模样,一边和对讲机嚷嚷着什么,一边走了,看样子他是觉得这种亲戚关系就不用招待,张东免费住这里还是沾他舅舅的光,所以一点留住客人的觉悟都没有。 “这家伙够讨人厌的。” 张东眉头一皱。要不是看在龙爹的分上,他早就开骂了,酒店的经理竟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算不是沾亲带故,好歹也做点表面功夫。 “所以他混不起来。”阿龙冷笑一声,明显看不起那胖子的样子,又有些恼怒。 柜台前的客人倒是不少,胖子过去说了几句就走了,模样漫不经心,一下子就不见纵影。 阿龙见状,脸都绿了,咬牙道:“大东,说真的,这要不是我家亲戚,我就先揍他一顿。” “先生,这是您的房间钥匙。” 张东两人还在气头上,柜台小姐已经笑吟吟地递来一张房卡。 “妈的!这混蛋……”阿龙一看那张房卡,顿时恼火不已,竟只是一间普通的单人商务房。 “得了,老头子的面子得卖。”张东说道,不过心里也是骂开了:这家伙的态度简直像是在打发乞丐,要不是看龙爹的面子上,鬼才来这种破地方受这种窝囊气! “先生,怎么了?” 柜台小姐吓坏了,不过她是按照大厅经理的吩咐办理,也没有理由把气出在她身上。 阿龙被胖子这一敷衍也火大了,立刻打电话给龙爹说明情况,不客气的破口大骂一顿。 虽然龙爹觉得很没道理,但还是刷卡付了房钱,毕竟还是亲戚,但既然开了房就干脆养蚊子,可龙爹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老头子怎么说?”张东心想:老头也是有脾气的人,估计胖子事后少不了挨一顿骂。 阿龙带着张东一行人走出酒店,黑着脸说道:“我们找其他地方住,这房间就养蚊子去。他妈的什么烂地方,老子混了这么久,还没被人这么小看过,这王八蛋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角色。操,要不是亲戚我早就扁他了!”说着,阿龙恼怒地甩着车钥匙去取车。 张东不想再折腾了,和阿龙商量一下,决定到马路对面的大酒店住,那才是真正的星级大酒店,贵是贵了点,但绝对比住这种光整修外墙的酒店舒适。 阿龙开着车,拐个头,倒是够快的。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走进那间酒店时,阿龙已经在大厅等着。 身为本地混混,阿龙和经理很熟,正抽着烟聊得很起劲,一看张东进来,立刻说道:“这就是我兄弟大东,他家房子装修,来这里住几天,你可要好好招待。”“东哥您好,这边请。”这经理倒是很客气,马上迎上来敬烟给张东,笑嘻嘻地说道:“龙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在这里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而且大头哥也是我的好兄弟,这几天肯定保证您住得舒服。” “大头那贱人,人面倒挺广的。”张东嘿嘿一笑,说道。 大头打着他老婆的招牌四处招摇,吃喝嫖赌,一掷千金,是绝对的大客户,尽管他经常挖东墙补西墙,不过没欠过任何娱乐场所一分钱,而且出手特别阔绰,这样的客人当然大受酒店的欢迎。 “两位大哥,您先看一下需要什么样的房间。”经理充满歉意地笑着,又用鄙视的眼神瞄了马路对面一眼,道:“虽然现在竞争激烈,不过我们的客人对我们这里的环境很满意,回头率比较高,所以剩的房间不太多。” 那经理开始炫耀起来,看来对面来个竞争对手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张东笑了笑,和那经理到柜台挑起房间。 柜台小姐的态度倒是不错,加上经理的业务功力很高,钱还没花,张东就感觉心里一阵舒坦。 单人房已经剩没几间,双人房的位置也不好,而且不在同一间楼层,毕竟是第一次出门,张东不敢把陈玉纯和陈楠丢在离他太远的房间,所以挑来挑去,实在没合适的房间,最低限度也要两间房在同一间楼层,却无法满足这简单的条件。 “东哥,实在对不起。”经理不断道歉着,小心翼翼地说道:“要是您和妹妹一起住,我觉得您可以开一间套房,楼层不错,环境也好。我可以给您优惠,价格虽然高一些,但起码住得舒服。” “什么样的房间?我看看。” 阿龙心里有些愧疚,马上凑了上来,毕竟虽然名义上是他父亲请客,但让张东受了这窝囊气,他心里也有些不爽。 “好的,龙哥、东哥,你们先看,如果合适,我争取最大限度给你们折扣。”那经理很热心,也难怪这间酒店的生意那么好,就看这服务态度,就算贵一点也觉得爽。 阿龙和张东只是随意瞥了一眼,阿龙立刻把卡递过去,指着一间观景套房说道:“就开这间吧,选个楼层高点的。” “怎么?你闲钱太多吗?”张东倒没有抢着付钱,反而笑眯眯地打趣道:“刚才在那边是老头子请客,现在你抢着买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反正这钱迟早你得输给我。”阿龙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执意要柜台小姐刷他的卡,而那经理申请到很大的折扣。 阿龙和那经理客套几句,一行人才走进电梯。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有开口说话,不过姿势扭捏,貌似很不自在。 张东自然知道原因,顿时憋着笑,饶有深意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 陈玉纯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陈楠则是害羞地低下头。 套房在酒店最顶层,这一层全是高级套房,装潢得不错,也很清静。 房间在最里面,张东刷开房门,将灯一打开,陈玉纯和陈楠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露出惊喜无比的笑容。 阿龙一看,也点了点头,道:“不错,这环境确实可以,钱倒是花得值得。”张东打开所有装饰灯,一看房内的环境,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进门就是一间宽敞的客厅,装潢得很不错,以温馨的色调为主,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墙上的液晶电视很大,客厅的布沙发宽敞无比,厚厚的地毯是淡黄色,给人感觉很休闲又很梦幻,随意中有一种家一样的懒散感。 “哥,厕所在哪里?”陈楠从欣喜中回过神来,立刻拉着张东的手,楚楚可怜地问道。 陈玉纯也快要愁不住了,急得眼里几乎要冒火。 客厅再进去就是一间宽大的房间,房间内附有洗手间,砰的一声,陈玉纯和陈楠立刻把门关上,看样子都憋坏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功夫茶具,阿龙随身带了茶叶,已经开始烧水。 阿龙接完一通电话后,对张东说道:“大头说他下班直接过来,到时候他请你吃饭,顺便把东西给你。” “操!说得好听,还不是来催钱的。”张东感觉浑身酸痛,往沙发上一靠,瞬间全身如散架一般。 “大东,真的有把握?”阿龙难掩担忧地问道,毕竟大头不算无赖,但这人的可信度不高。 “放心吧。”张东点了点头,心想:这次可把徐含兰坑得够狠的,给大头这点甜头也是应该的。我发了笔横财不假,这小子也从中渔利颇多。这家伙的命还真是不错,虽然整天喊穷没钱,但还真没见过他穷的时候。 张东两人泡了一壶茶闲聊几句,谈了一下彼此的近况。 陈玉纯和陈楠进入房间就没出来,房门一直关着,也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 阿龙看了看时间,说道:“大头差不多该到了,该叫你妹妹出来了。” “算了。”张东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大头这人嘴坏得很,和他吃饭还是别带着她们,省得把我妹妹教坏。” “也对,那小子嘴贱。”阿龙点了点头,一边走出去,一边吩咐道:“吃饭在三楼,我已经订好包厢,你和她们交代完快下来。” 酒店有客房服务,张东拿着菜单到房门前敲了几下,道:“玉纯、楠楠,你们不会掉进马桶里了吧?” “讨厌,你才掉进里面呢。”房内传来陈玉纯的娇嗔声。 房门打开后,只见陈玉纯的发丝有些散乱,小脸上尽是红晕,娇喘吁吁的模样极是妩媚,张东心里一颤,忍不住朝她色色的一笑,又咽了一口口水。 “你们在干嘛?”张东咳了一声,探着头朝里面扫了一圈。 陈玉纯和陈楠都脱了鞋子,在靠里面的一张床上,陈楠也是衣裳不整,气喘吁吁,朝张东羞游的笑了笑,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看这样子,陈玉纯和陈楠是怕生不敢出来,躲在房里的时候又闹开了。 这时,张东忍不住幻想起那春光无限的嬉戏。 这间套房就一间房间,房内两张巨大的双人床倒是够睡,只要心里没鬼的话,挤一下倒是可以;不过张东心里有鬼,忍不住朝陈玉纯色笑起来,心想:晚上这两个小丫头肯定是挤在一张床上睡,等她们熟睡后,我就可以把陈玉纯抱来玩耍了! 陈玉纯察觉到张东眼底的色意,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白了他一眼,又装作乖巧地问道:“东哥,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们看一下晚饭想吃什么。”张东定了一下心神。眼下还有正事,晚上想怎么胡来再说,反正肉到了嘴边跑不了,他又何必瞎意淫? 张东告诉陈玉纯和陈楠有事得出去,顺便把菜单递给她们,她们立刻凑到一起研究起来,菜单上大多是西餐,她们看得垂涎欲滴,不过一看价格又一脸为难,?看了半天也没说想吃什么,最后还是张东做主点了一堆菜。 张东临出门的时候,陈楠收拾着简单的行李,于是陈玉纯倚在门前,委屈地说道:“东哥,你会去很久吗?” “怎么?怕我跑了啊?” 张东在陈玉纯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贱笑道:“放心,我会尽早回来的,我可不能让我的小宝贝独守空床。” “谁守空床了!” 玉纯俏面一红,见陈楠没注意到这边,悄悄吻了张东一下,将一件东西塞到张东手里,道:“快去吧,早去早回,人家等你。”说完,陈玉纯就害羞地将张东推出去,并关上房门。 站在走廊上,张东微微一愣,手心传来一阵略微潮湿的感觉,拿起来一看,鼻血都要喷了,心想:好家伙,居然是一件纯白色的卡通内裤,内裤的中间还湿淋淋的。 看来在车上偷情的时候,不只张东憋得难受,陈玉纯也被撩得春心大动,内裤都湿成这样,好在她是个羞涩的少女,要是少妇的话,恐怕会立刻扑上来把他啃了,张东眼里顿时冒出欲火,陶醉地拿起内裤闻了一下,又塞回裤子里。 小宝贝越来越大胆了,小小年纪就这样热情似火,真等她发育成熟,那不得要了老命?张东一脸淫笑地走着,心里已经开始期待晚上的盘肠大战。 尽管如何避开陈楠是一个难题,不过张东相信精虫上脑的男人是天下无敌的,到时这个不算难题的难题肯定能迎刃而解。
第六章:夜迷离
酒店的包厢装潢得还不错,张东下来的时候,阿龙已经等候多时,正闷头抽着烟,摆弄着他的电脑。 在阿龙的旁边,大头穿着西装,夹着公文袋,显得有些不自在,一见张东进来,赶紧站起身,亲热地说道:“大东,回来啦。” “嗯。” 张东知道大头会这么亲热,还不是因为有利可图,虽然他赚了不少,不过算来也是自己的财神爷,张东当然会给他好脸色看。 寒暄了几句,阿龙就喊服务生上菜。今天的菜全是阿龙提前点的,几乎是什么贵就点什么,海鲜之类的更不用说,点了八道菜,除了奢侈,简直是一种讲排场的浪费。 阿龙倒心安理得,抱着揩油的想法,自然是下狠手。 大头见状,嘴角抽了一下,这顿饭估计至少几千元,平日除了应酬需要,他很少来这种酒店吃饭,就算吃饭也不会点这么贵的菜,心里自然清楚阿龙这是在宰他一顿。 “怎么,心疼了?”张东道。 “哪的事,请兄弟吃饭最重要的是尽兴,钱算什么?”大头回过神来,立刻摆出一副慷慨的样子,心想:这无本买卖赚了那么多,也该吃一顿犒赏自己,反正是飞来横财,我心疼个屁! 大头拿出两只礼袋,笑眯眯地说道:“大东,这酒你留着喝。这可是我家的珍藏啊,都是国内买不到的真货,一瓶是伏特加,一瓶是威士忌,那洋名长得我都念不上来。” 不用说,这肯定是别人送大头老婆的礼物,肯定是借花献佛。张东和阿龙会心一笑,张东理所应当地笑纳那两瓶酒。 饭局上自然是先客套一下,正经事都是酒过三巡时才会提起,这几乎是亘古不变的规则。 “吃、吃,哈哈。”大头一副阔绰的样子,然后先拿起筷子。 “吃吧,这些可是大补,多吃点,让你老婆受不了。”阿龙调笑道,也开始吃了起来。 “他老婆受不了不至于,就怕小姐家的那些床受不了。”张东嘿嘿一笑,此时就像是在吃回扣,自然没必要和他们客套。 气氛融洽,阿龙点的菜也很不错,虽然价格昂贵,不过大家都有种不吃白不吃的感觉,倒也是狼吞虎咽。 阿龙带来一小瓶X.“酒是开了,不过都没什么心思喝,也就开头的一小杯意思意思而已。 “妈的,大补啊。”一顿风卷残云后,大头打着饱嗝,满足地说道:“有老婆还好点,便宜了家里的娘儿们;要是光棍,吃了的话别说床受不受得了,恐怕他手就受不了了。” “滚吧!”阿龙和张东也吃得很爽,抽着饭后烟,笑骂道。 大头喊来服务生买完单后,提议去楼上的KTV包厢喝点酒。 但饭饱了哪还喝得下酒,肯定是大头看张东什么都不提,有些着急了,想尽快把这笔外快弄到手。 三人要了一间不错的包厢,一坐下来,大头就从公事包拿出两只文件袋,迫不及待地说道:“大东,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原稿和复件都在,你先看看。”“嗯。”张东也不敢粗心,立刻仔细查看起来,资料是很齐全,确实是有关徐含兰父亲的那些资料,另一个车祸案的资料也是原版的。 “不会出娄子吧?” 张东点了点头,将文件袋收起来,只要把原件拿到手就好了,到时电视台想播都没东西可播,这些可都是钱啊。 “放心,档案都销毁了,上头就算想查也查不出来。”大头得意地笑道:“更何况谁会去查这些?每年台里光这些想借刀杀人的线索多得数都数不清,单位里的长官们对这一点都不感兴趣,别说查了,他们问都懒得问。”“我看看。” 张东不敢有半点粗心,即使看了一遍,还是拿起来再仔细地查看着。 大头简直是如坐针毡,毕竟这在其他人眼中可有可无的东西,在他看来是一笔不小的横财。 阿龙看得好笑,但懒得再说什么,响指一打,本着宰冤大头的心态,要了两瓶价值不菲的洋酒。 最后,张东确认这是自己要的东西,想来这东西在徐含兰等人看来至关重要,但在大头眼里是可有可无,而且大头需要钱,也没必要唬弄他,毕竟这种吃喝嫖赌于一身的人最怕的不是警察,反而是阿龙这种混得开的人。 张东满意地点了点头,拿了阿龙的笔电,登录网路银行,按照之前确认的那些条件,先是汇钱到阿龙的帐户,还了大头的这笔帐,接着又汇了一笔钱到大头的帐户。 “大东,这、是不是少了一半?”大头一开始眉开眼笑,不过一看数目有些不对,立刻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先给你一半,一半扣着。”张东操作完也不理大头,直接关了电脑。 “扣着?”大头顿时愣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阿龙闻言,顿时露出欣赏的笑容。 张东很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大头,东西我是要到了不假,不过明显这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才会把资料捅到你们那里。东西没用了,他可能还会不甘心,我这也是为了预防万一,如果他继续爆料还能播出,这些钱不就白花了?” “是,有道理。”大头哭丧着脸说道:“不过我也不能保证爆料人不会再有东西过来,难不成就这么等着他?要是他一直没有动静,我的钱才真的白花了。”“半年吧。”张东狡黠的一笑,拍了拍大头的肩膀,说道:“你放心,这钱是你的还是你的,我只求半年的时间能安稳。至于之后的,我就不管了,反正你的职责就是审查这些,以后注意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就好了。你放心,这钱我不会白扣你的,以后要是还有和这两件案子有关的资料,到时我会给你好处的。” “真的?”大头惊讶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大东,虽然你说得有道理,但我最近缺钱花,你扣归扣,就不能意思一下吗?” “大头,情归情,理归理。” 张东坚决地摇了摇头,道:“我们的交情,我就直说了。这钱来得快,但也是烫手山芋,万一收了人家的钱还捅出娄子,恐怕后面就麻烦不断。你就别怪我太谨慎,毕竟这是横财,我们赚了是没错,但也得花得安心。” “行,就听你的。” 大头一脸的难之色,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事情谈妥了,本来该叫些坐台的小姐,不过阿龙接了一通电话,说是他父亲那边有点事,就先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叮咛张东明天得去家里吃饭,不然最少得挨他父亲一顿揍。 张东当然赶紧答应。 不过大头就闷了,阿龙点了两瓶酒,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让他有些不爽,嘀咕道:“大东,反正点了这么多酒,我再叫几个同事过来一起玩,你不介意吧?”“叫吧,我也坐不了多久。” 张东看了看时间,轻声说道:“我还有些事。如果你缺钱话,可以先去阿龙那里拿,只要事能办妥,最后这些钱还不是你的吗?” “算了,我可不敢欠他钱。”大头吓得吐了吐舌头,没好气地说道:“我又不是怕你赖帐,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可是我们圈子里低调的土豪,就你老爷子留的两间破仓库,现在比我老婆家的房子还值钱,谁不知道你大东裤口袋里干净,但就是钱多。” “好了,少吹捧我,你们这些富二代最烦了。”张东说道,也懒得理会大头。过一会儿,大头所谓的同事和哥儿们都来了,全都西装笔挺,进门的时候都很客气,不过眼珠子泛绿光,一看就是买春圃的成员。 大头倒没怎么介绍,他也清楚张东对他圈子里的这些人不感冒,所以大家该干嘛就干嘛。 进来七、八个人,其中五个人淫笑着打起电话,立刻就有老相好跑过来。 大头也是得意的一笑,喊来公主吩咐一声,一会儿就有个花枝招展的妈妈桑跑进来,立刻老公、老婆的秀起恩爱。 张东顿时翻着白眼,难怪大头的钱那花那么凶,和这些资深表演技术家谈感情,再多的钱都会败光。不过人各有志,人家的志向是嫖遍天下无敌手,在这点上张东甘败下风,也没这么大的志向。 酒一开,烟一点,没多久整间包厢就乌烟瘴气。 张东和这些人不熟,也玩不开,索性两瓶酒一夹就闪人。 大头送出门口的时候红光满面,说话、做事在这群小姐面前尽显大气,一边埋怨着张东,一边假惺惺的说明天有空继续之类的话。 张东知道大头就只是为了显摆,应付了几句,懒得理他,不过心里算明白,大头之所以叫大头不是因为他头大,而是因为他是个标准的冤大头,想来这也是嫖界给他的尊称。 坐了半天的车有些累,这时口袋里传来那湿湿的感觉,却让张东一下子来了精神,嘿嘿贼笑一声,就加快脚步。 来到房间前,张东发现自己没房卡,敲了几下门,居然没人回应,顿时感到纳闷,原本敲门的力道还算轻柔,如今一担心,忍不住用力敲了起来。 “谁啊?”过一会儿,房内才传来陈楠的声音。 “是我,楠楠开门。” 张东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欣慰她们警觉性满高的,知道得先问清楚再开门。门缓缓打开,陈楠探出红扑扑的小脸,看见张东,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有些惊喜地问道:“哥,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怎么,我早回来你还不高兴啊?”张东抬步走进来,直接将两瓶酒放在桌上,眼见房门紧闭,忍不住心痒地问道:“玉纯睡了?” “没,她在洗澡。”陈楠咯咯一笑,坐到张东旁边,撒娇道“你再不回来,我们就得饿死了。” “你们还没吃饭?”张东托异地问道,明明临走的时候帮她们叫了晚餐。“是啊,都没人送饭来。”陈楠一脸委屈地摸着肚子,楚楚可怜地说道:“哥,我好饿,人家不想吃什么西餐了,能不能买点饼干给我吃?” “你等等。” 张东几乎要跳起来了,拿起电话打过去一问,却居然说没查到有这房间的订单,就把电话挂了。 张东顿时气得骂道:“操!查不到订单,接电话的是死人啊!” 陈楠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就眼巴巴的看着张东。 张东见状,顿时火气更大,立刻从衣服掏出名片打给经理。 经理连声道歉,表示自己刚下班还没走,这就去厨房催促,并立刻把饭菜送上来。 “大东哥,实在不好意思啊。” 听着经理的道歉,张东也不好再发火,只是看时间都过去快两个小时,心里有些不爽,忍不住说道:“不是我脾气差,你们再怎么忙,也不能说一声就挂了电话吧?自己疏忽了还这种态度,谁受得了!” “您放心,我现在就去厨房,盯着他把菜做出来,以最快的时间送到您的房间。”经理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又连番抱歉着。 经理那殷勤的态度,让张东有火都发不出来。 挂掉电话后,张东觉得有些无奈,经理这服务态度让人发不了火,不过这经理到了厨房肯定就不会那么客气,一定会把那帮粗心大意的人骂一顿,以此发泄点头哈腰一天累积下来的火气。 “还等啊?”陈楠楚楚可怜地说道:“东哥,我们买点饼干吃好不好?我真的很饿。” “那东西没营养,你耐心等等吧。”张东温柔地说道,溺爱的摸了摸陈楠的头发。 陈楠温柔的一笑,就不再说话了。 趁着这个机会,张东打量着那两瓶酒,看包装确实是好酒,不过他可不懂欣赏这些洋酒的魅力。 陈楠也好奇地看着这造型怪异又明显很昂贵的包装,忍不住问道:“哥,这是酒吗?” “没错。”张东没什么兴趣,随口应道,精神全集中在紧闭的房门上,心里痒得实在受不了,幻想着陈玉纯沐浴时娇美的模样,海绵体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充血。 这时,张东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真的很想打哈欠。 过没几分钟,突然房门被敲响了,声音很礼貌:“您好,客房服务。” “来了。” 张东立刻打起精神,心想:这速度快得有些离谱了。 陈楠有些怕生,坐到沙发的最里面,也不看一眼,不过明显是饿坏了,居然还咽了一口口水,把张东逗笑了。 门打开,服务生礼貌性的一笑,推着餐车走进来,餐车上装饰着玫瑰花瓶,而且大大的铁盖子盖在上面,显得有那么回事。 陈楠这种年纪的女生对这种东西极有兴趣,即使怕生也忍不住好奇地看过去,露出惊喜的模样。 “张先生,万分抱歉,这都是我们的疏忽,希望不会影响您入住的心情。”服务生歉意的一笑,明显是希望张东不要再投诉,因为客人的投诉会让他们的奖金飞掉。 “菜怎么那么快?”张东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会追究,不过也好奇这菜来得也太快了。 “是这样的……” 服务生马上解释起来,原来那经理说到做到,跑到厨房骂了一顿。酒店内部有什么纠纷不知道,不过厨房的行政人员也怕他投诉上去,只能点头哈腰的连声道歉。 经理清楚厨房的流程,他应该是急着下班,直接将其他客人的菜先拦截下来,让人送来客房,这等于是张东房间里的订单还没下,这菜就先送上来。虽然不符合流程,但多少算是一种表达诚意的方式,之后厨房的人只能乖乖的把单补上,连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时,服务生揭开盖子,将一道道热腾腾的菜端上桌,将菜和餐具都放好后,服务生眼尖地看见桌上的洋酒,热情地说道:“先生,为了表示歉意,如果您需要品酒,我们可以提供冰块和器皿,一切都是免费的。” “嗯,好。”张东虽然没什么品酒的心情,不过一听到免费,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服务生再次出去,回来的时候就送来成套的酒具,将食用冰块放入冰箱,又赠送一只果盘。 在得到张东承诺不会再投诉时,那服务生才松了一口气,退了出去,临走的时候,关房门时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再有点细节做不好而前功尽弃。 “好香啊。” 陈楠看着桌上的菜,闻着热腾腾的香味,大眼睛都已经直了。 张东点的菜大多是西餐,自然不是小镇那种餐厅能做出的高级菜,这对人手充足、设备齐全的大酒店来说,倒没什么稀罕,不过这在陈楠的眼里已经是惊喜,因为这种菜肴她只在电视上看过,西餐被赋予的浪漫气息是任何女孩都拒绝不了的。 “饿了就先吃吧。” 张东疼爱地看着陈楠,忍不住调笑道:“你本来就瘦,再饿下去的话就变成人干了,等回去的时候和你妈一说,估计我少不了挨一顿揍,而且你现在是发育的时候,该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 陈楠虽然很饿,也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不过盯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一脸坚决地说道:“不要,我等玉纯洗完一起吃。” “好,随便你。”张东知道陈玉纯和陈楠的感情好,没说什么,点了根烟,继续看电视。 “玉纯,菜好了,你洗快点,再慢吞吞的我就先吃了。”陈楠敲了敲房门,有些焦急地喊道。 “知道了,马上就好,催什么催啊!” 陈玉纯的声音带着几分嗲气,很好听,张东的耳朵都忍不住动了动,不过想起的是她在身下呻吟时的娇媚,嘴边不自觉的挂上一抹淫笑。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即使张东色心大起,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门那边,但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突然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陈玉纯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淋淋的长发,一边嗲嗲的娇嗔道:“楠楠,你饿死鬼投胎啊?人家洗澡,你催什么催嘛!” 一头黝黑长发湿淋淋的,水珠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妩媚,增添几分诱惑,清纯的小脸红扑扑的,沐浴过后白里透红,有几分娇媚的诱惑,小脸上尽是沐浴过后的舒服和满足,甜美又让人遐想连连。 浴袍穿在陈玉纯身上,虽然有些不相衬,却多了点青涩的性感,领口处拉得很严实,看不到乳沟,不过一双赤裸的小脚白晳粉嫩。 陈玉纯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张东在明显愣了愣,脸微微一红,感觉有些扭捏,似乎是穿着这件浴袍的关系。女生都有好奇心,看见这种电视上才有的衣服,她自然是忍不住想试试,没想到被张东看个正着还会不好意思。 “东哥,这么早回来啊?” 陈玉纯有些不好意思,对张东羞涩地一笑,大眼睛里有水雾在打转,那朦厅让人一看就口干舌燥。 “是啊,不回来的话不就把我的宝贝饿坏了。” 张东一副兄长疼爱的语气说道,不过目光饶有深意的看着陈玉纯,说的话更是一语双关。 陈玉纯欣喜的一笑,给张东一个开心的笑容。 陈楠心里也是一暖,自小就是独生女的她感受到哥哥的关怀,也是开心不已,马上给张东一个纯美的微笑,让人心痒难耐。 “好了,你们快吃,我先去洗澡。” 张东看得心里发痒,不过晚上时间还多,也不急于这一时,他吃过饭,她们还没吃,别真饿坏了,到时心疼的是他。 “嗯,开吃啰。” 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笑着,看着一餐的佳肴,早就饿坏了,两人动起碗筷。 毕竟男女有别,虽然是表面功夫,不过还有陈楠在,张东不能太过随便,将房门关上后,张东才有空打量自己住的房间。 房里只开着走廊的灯,显得有些昏暗,也不知道是不是陈玉纯和陈楠要省电费,所以没开其他灯,这让张东不禁噗哧一笑。 房内的装沟很简单,却透着暖昧的气息。 张东将灯打开,仔细一看,顿时傻眼。 原本是两张整齐的双人床,这时已经并在一起,床单十分皱乱,而且枕头和被子也凌乱了。 枕头大战啊?张东的脑海里瞬间出现陈玉纯和陈楠衣裳不整地嬉闹时香艳的场景,偶尔的春光乍泄却充满欢乐的嬉闹,还有她们气喘吁吁时的模样,张东心里一热,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整间房间的温度似乎在一瞬间升高,空气灼热之余,似乎还散发着少女身上迷人的味道。 张东一时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脑子充满无限的遐想,走进浴室的时候都昏昏沉沉的,光是看见瓷砖墙上水蒸气留下的水珠,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水蒸气的温度和潮湿在门打开的一刹那扑面而来,或许是因为色欲薰心,张东总觉得闻到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使用过的浴室有些凌乱,陈玉纯换下的衣服堆在篮子里,张东顿时淫笑一生,从口袋里掏出那件湿淋淋的小内裤,将其放在一起。 张东喜欢意淫,不过并没有恋物癖。 张东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哼着小曲,心想:晚上就可以享受这个娇美动人的小辣椒,我又何必活在为了打手枪而存在的意淫里?先洗干净才是王道。 光着身子往莲蓬头下一站,温热的水流淋到皮肤上,刺激着每个疲惫的细胞,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用沐浴乳把身上每个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命根子更是重点,即使现在已经是充血的状态,不过张东选择性的忽视,拿着陈玉纯的内衣打手枪,这事在张东看来简直是丧尽天良的行为。 没必要,浪费体力和精力,真要打也让她这个小妖精来打,而且不准用手,只准用那温热潮湿又柔软迷人的樱桃小口。想着想着,张东激动得命根子跳了两下,拍了命根子一下,嘿嘿淫笑道:“急什么急啊?又不是没尝过!” 张东心里爽得不行,毕竟随行的还有陈楠,不管情况如何,都会有偷情的快感。洗完澡后,张东连头发都懒得吹,直接换上浴袍,这样宽松的穿着最是舒服,当然为了避免尴尬,里面还是穿上内裤,毕竟陈楠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当哥的得有当哥的样子,要是只有陈玉纯在,张东就光着屁股出来了。 当张东打开房门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的精神全集中在电视节目上,直到张东的脚步声刻意变大时,两人这才转过头来。 陈楠眼睛一亮,看着张东身上的浴袍,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陈玉纯则是暖昧的一笑,迷恋地看着张东此时难得不邋遢的模样。 “吃完了?” 张东看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不由得咋舌,她们看起来娇小玲珑,食量倒是很吓人。 “嗯,好饱哦。”陈楠一脸满足地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说道:“对了,哥,这碗筷要收到哪里?是不是拿到里面洗?我和纯纯本来想收拾一下桌子,不过这里连块抹布都没有。” 陈玉纯也是一脸疑惑。 毕竟陈玉纯和陈楠是第一次出远门,也是第一次住这种酒店,张东一时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夸她们勤劳可爱,还是呆萌幼稚,赶紧拿起电话和客房部说一声。过没多久,就来一个大妈例落地收拾东西,连桌子都擦得干干净净的。 陈玉纯和陈楠坐在一旁,脸上都有着好奇的兴奋,一直窃窃私语着,不时看张东几眼,似乎有些忐忑。 张东正在检查手机里的简讯,看着陈玉纯和陈楠的模样,忍不住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啊?” 陈玉纯和陈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陈楠的表情更是有几分彷徨,陈玉纯犹豫了一下,这才怯生生地说道:“东哥,我们能喝点那个酒吗?” “喝酒?” 张顿时傻眼,没想到陈玉纯居然提这种要求,不禁感到纳闷,她们都是清纯少女,烟酒类的东西应该不沾边才是,怎么突然有这种好兴致? 陈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过眼里依旧有着好奇。 张东一看明白了,敢情是陈玉纯和陈楠的好奇心作祟。这洋酒其实和白酒差不多,不过她们没见过什么世面,而且也不是该喝酒的年纪,估计她们就是电视剧看多了,所以才憧憬着那种摇着高脚杯的浪漫气氛。 “是啊,人家想喝。”陈玉纯一脸期待,说话的时候嗲嗲的,还用撒娇的眼神看着张东。 张东骨头一酥,差点都要冲过去将陈玉纯就地正法。 “楠楠,你也想喝?”张东试探性地问道,毕竟女孩子有这种幻想般的憧憬是正常的,但酒是色之媒。 张东顿时有了个想法,想要和陈玉纯翻云覆雨,可以先把陈楠灌醉,到时就不用小心翼翼的避着她。 “我想试试看。” 陈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毕竟好女孩是不喝酒的,她虽然是一时好奇,但也怕提出这种要求会被张东骂。 陈玉纯和陈楠不知道这酒的价值,不过她们都十分好奇,对于她们来说,最重要的是那种所谓浪漫的氛围,毕竟轻握高脚杯,冰块沉浮于手的情调离她们的生活太远,她们有憧憬、有幻想是正常的。难得现在有这样的条件,再加上这房间也满有情调,少女情怀作祟,提出这理由倒也是合理。 张东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不过还是装作为难地想了想,道:“这……要是被哑婶她们知道,绝对会骂我一顿,哪有当哥的不管教着妹妹,还让她们喝酒的?”“不会、不会,我妈不会知道的。”陈楠赶紧摇头。 在陈楠母女俩的心中,张东这个从天而降的亲戚是最亲的,陈楠对张东有种崇拜的情愫,哑婶则是逆来顺受的女人,没那种会在张东面前拿长辈架子的脾气。 “就是说嘛,我们哪敢告诉阿姨啊!”陈玉纯怂恿道,虽然她兴致昂然,但毕竟年纪还小,也担心被人狠骂一顿。 “好吧,不过你们刚吃完饭,且楠楠你还没洗澡吧。” 张东一副为难的样子,虽是对着陈楠说话,眼角却悄悄瞥向美人出浴后依旧娇嫩迷人的陈玉纯。 “嗯,我去洗,洗完再说。”陈楠开心地笑道,立刻跑进房间关上房门,看得出她对这豪华的浴室很有兴趣,也早就想试在那里洗澡的滋味。 房门一关,客厅顿时成了独立的封闭空间,暖昧的气氛立刻让空气烧得无比火热。 陈玉纯扭捏地一笑,娇媚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东哥,你支开楠楠想干嘛?” “想干你。”张东舔了一下嘴唇,一刹那眼底的血丝几乎写冒出来,燃烧着高昂的欲火,一步一步走向陈玉纯。 陈玉纯咯咯一笑,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尽管有些紧张地看了房门一眼,不过也有着无比的期待。 刹那空气变得火热,仿佛有情欲的味道飘散开来。
第五集
内容简介:
初次见识高级酒店的奢华,陈玉纯与陈楠目眩神迷,可张东却发现一个大问题…… 张东别有心计用烈酒加果汁调出适合入口的酒,原只是计画灌醉陈楠,好与陈玉纯大战一番,却在酒精与A片的催化下意外享受淫乱无比的一夜……
“第一章”另有乾坤
陈玉纯此时的模样分外撩人,沐浴过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带着粉润,一头长发散落着,带着点点水珠,黝黑的发丝贴在红嫩的肌肤上,青涩中透着让人难以抵挡的诱惑。 娇小而迷人的身躯包裹在宽敞的浴袍下就是一种诱惑,甚至比起赤身裸体更加强烈,让人迫不及待想脱下这一层遮羞,好好品尝虽是发育中,但无比妖娆的身体。即使这具身体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来。”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将陈玉纯拉到怀里。 陈玉纯嘤咛一声,坐在张东的腿上,咯咯一笑,扭着小嫩臀,那无比的弹性让张东爽得直哼一声。 虽然陈玉纯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房门,不过再转过头时,看着张东的眼神闪烁着一层轻柔的水雾。 张东见状,立刻联想到一个词——媚眼如丝。 乖乖,这小妖精的魅力无法阻挡,还没长大就让人感觉到如此撩拨的诱惑,等她长大了,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她身上。张东稍微一恍惚,双手本能地环住陈玉纯的小蛮腰,一边抚摸,一边轻声说道:“玉纯,你身上好香啊!” 说话的时候,张东还使劲嗅了一下,做了一个略显夸张的满足表情,又露出无比淫荡的色笑。 陈玉纯俏脸一红,难掩欣喜,小手慢慢摸上张东的脖子,娇嗲道:“香什么啊,你身上不也是这个味道吗?L一”不是指沐浴乳,而是你身上的味道。“说着,张东忍不住吻上陈玉纯红润的小嘴,在她娇媚的一声嘤咛中,肆意品尝着这樱桃小口的柔软和潮湿。 “呜!”陈玉纯动情的哼了一声,身躯在张东的身上扭动着,渐渐眼里迷离,张开小口迎接张东的舌头对她的万般撩拨。 陈玉纯的身子火热异常,那丁香小舌灵活地回应着张东。 张东顿时精神一振,不客气地含住陈玉纯的小香舌一顿吸吮,惹得她娇喘连连,呼吸愈发紊乱。 张东双手猛的捏了陈玉纯的腰一下,陈玉纯顿时哼了一声,张东趁机含住她的嘴唇,以十分淫荡的表情舔着她的小嘴,一边舔着她嘴里的芬芳,一边含着舌头吸吮着,激动之时会向她的小嘴内渡去一些唾液。 陈玉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激吻,被张东稍一撩拨,顿时意乱情迷,舌头青涩而火热地舔着张东的嘴唇,渡过来的口水也全部咽下,一边接吻,一边用双手抚摸着张东的脸。 一个激烈的舌吻让人几乎喘不过气。当张东的嘴唇离开的时候,陈玉纯松了一口大气,随即身子一软,闭上眼眸,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面色润红无比,一脸陶醉,微张的小嘴似乎合不拢,嘴唇边还与张东的嘴唇牵出一条细丝。 “嗯……” 陈玉纯无意识呢喃一声,半闭的眼睛配合满脸情红的潮红,清纯无比的少女却犹如妖精般娇媚万千,让人愈发兴奋。 张东顿时眼睛都红了,看着陈玉纯激动的模样,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热度高得简直要把自己烧死,尤其是看她一脸陶醉、嘴边还挂着口水的模样,更是要了老命。 陈玉纯瘫软在张东的怀里喘息着,一脸的陶醉和满足。 不过张东这时下面已经硬得不像话,哪会给陈玉纯休息时间,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解开腰带,猛的将她身上皱乱的浴袍一拉,一具青涩而妖娆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 雪白的玉体暴露出来,瞬间的凉意让陈玉纯不禁嗯了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张东。 看到张东眼里火热的欲望时,陈玉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骄傲的喜悦,不禁微微的挺高胸部。 浑满的嫩乳瑟瑟颤抖着,粉嫩的乳头已经充了血,可想而知这个吻对于陈玉纯来说是何等激烈。虽然这是第二次,但现在的她更加能感受到性爱的撩拨带来的美妙。 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嫩乳揉弄起来,那弹性逼人的手感让张东爽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嗯,东哥……”陈玉纯迷离地呻吟一声。 近距离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张东玩弄,那种视觉的冲击让陈玉纯的身体颤抖起来,而张东那粗糙的手掌有些粗鲁的揉弄下,带来通电般的感觉,也让她感觉到腿间愈发潮湿。 “小宝贝,你的身材真好。”张东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怀中的陈玉纯,心想:这种衣裳凌乱的状态,有时候比赤身裸体更让人兴奋。 敞开的浴袍下是陈玉纯晶莹雪白的身体,一双修长的美腿情动地颤抖着,此时她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遮掩住最美妙的地带,但也透着一种诱惑。 雪白内裤显得那么纯真无瑕,遮掩住陈玉纯那青涩粉嫩的销魂地,让人充满无限遐想,更要命的是她的双腿微微张开,可以清晰看见内裤中间有一点潮湿。 一想到自己要亲手扒下这条内裤,张东就一阵兴奋,恨不得狼嚎一声,舍弃这调情的过程,直接粗鲁地插入她青涩又性感的体内。 “东哥……”陈玉纯娇嗲的哼了一声,喘息愈发紊乱,那媚眼含春的模样更加撩人。 张东忍不住了,低下头来含住陈玉纯的一颗乳头猛的一吸,然后舔弄着乳头,尽情品尝着乳头的香甜。 当张东吸吮乳头时,陈玉纯顿时啊了一声,身子也激动颤抖一下。 陈玉纯的喘息愈发急促,闭上双眼,陶醉着张东这温柔的抚弄,一双小手也无力地按在张东头上,除了喘息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嗯声。 张东手口并用把玩着这对娇嫩的乳房,将玉乳搓圆捏扁,又用灵活的舌头吻得陈玉纯呻吟不已,直到在上面种下两颗美丽的草莓时,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舔了舔牙齿,似乎还能闻到满满的乳香,那美妙的味道从鼻入腔,更是刺激得荷尔蒙空前膨湃。 看着两颗充血后如黄豆般大小的乳头上满是自己的口水,张东满意地笑了笑,又忍不住继续捏起来。 “东哥,痒痒的,好舒服……”陈玉纯呢喃道,半睁的眼眸里迷离的水雾,让人感觉愈发娇媚。 陈玉纯那吐气如兰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将命根子插入她的小嘴内,享受那温润无比的湿度。 “嘿嘿,那就让东哥也舒服舒服……”张东声音有些嘶哑地道,看着陈玉纯迷恋的眼神,忍不住去抓她最后的遮羞,只要轻轻的一扒,她就会变成任由他玩弄的羔羊。 就在张东的手触及陈玉纯小腹的时候,原本还意乱情迷的陈玉纯突然浑身一颤,无力地挣扎着,不让张东得逞。 张东愣了一下,根本反应不过来。 虽然陈玉纯腿发软,但还是很顺利挣脱张东的怀抱。 陈玉纯娇喘着,面色的陶醉中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说道:“东哥,现在不要了,楠楠出来看见怎么办?” “操!”张东顿时傻眼,忍不住爆一句粗口,心想:老子都要脱裤子了,你还和我说这些?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别说楠楠出来了,就是死鬼老子显灵也阻止不了我! 张东胸中一把火,是男人都知道到了这当口想忍的话,恐怕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鸡巴切掉,除此以外根本没有其他方法能阻止欲火的燃烧,处于这状态的男人满脑子都是精子在游荡,哪还顾虑得了那么多? “不要嘛,人家真的不敢。”陈玉纯摆出一副很柔弱的模样,娇嗲的声音一出,确实让人很难拒绝,不过不是难拒绝她的请求,而是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调教的本能。 虽然陈玉纯摆出娇弱的模样,身子却诱惑无比,尤其是一对嫩乳还随着她的话颤抖着,小巧粉嫩的乳头上满是张东的口水不说,还有嫣红的草莓,再一看她那雪白内裤已经潮湿一片,更是令张东阻止不了欲火的燃烧。 “纯纯,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了?” 张东一时感到哭笑不得,可心念一动就想明白了,这是报复,陈玉纯绝对是故意的,心想:她这是在报复车上的一箭之仇啊!想来是我那时太猴急,让她羞窘不已。可你既然知道楠楠一下就洗好了,还和老子亲热个什么劲啊!亲热得那么卖力,却在关键的时候停下……“人家没有哦。” 陈玉纯楚楚可怜之余,忍不住窃笑着,一种阴谋得逞后的满足让她很开心,但看张东哭丧着脸她也有些不好受。 陈玉纯喜欢这种打情骂俏的方式,也喜欢张东对她温柔的爱抚,但毕竟是孩子心性,难免有顽皮的时候,现在张东的表情让她有些小窃喜,却也有些莫名的慌张。 “算了,既然不行的话就忍着吧。” 张东盯着双腿中间撑起的帐篷,无力地唉了一声,往沙发上一靠,立刻摆出不想搭理你的臭脸。 “东哥,别这样嘛。” 陈玉纯顿时有些慌了,凑上前来半跪在地毯上,用嫩乳磨蹭着张东的腿,小手按着张东的大腿摇了几下,一脸委屈地撒娇道:“那在车上的时候你那么捉弄人家,人家就不能捉弄你吗?” 陈玉纯的小手按在大腿上时的感觉如触电般,让张东浑身哆嗦一下,加上她的软语轻声和一脸委屈更是动人,一个半裸的少女跪在腿边楚楚可怜地看着你,那模样绝对有让人心碎欲死的诱惑和心疼。 张东心里的欲望顿时更加澎湃,听着陈玉纯的娇声软语,连骨头差点都酥掉,赶紧咬着舌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心里暗骂一声小妖精的同时,还是让自己保持着一张臭脸,继续摆出爱理不理的样子。 “东哥……”陈玉纯嗲嗲地唤了一声,嫩乳贴得更近,几乎在张东的腿上挤得有些变形。 张东被那滑嫩柔软的感觉弄得一阵失神,不过脸色依旧又臭又哀怨,一副不满的样子,但其实张东心里极为不忍,已经一点火气都没有,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陈玉纯,就想好好逗弄她。 这下子陈玉纯有些慌了,虽然小脸上还有着情动的红润,不过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东哥,你不是真的生气了吧?” “没有,哪敢生气啊!”张东顿时心疼得都要碎了,面色稍稍缓和,不过开口的时候还是强迫自己的语气差一些。 “讨厌,哪有你这样的!”陈玉纯咬着下唇狠狠拍了张东一下,委屈地嘀咕道:“早上你想怎么样人家还不是听你的,那么羞人的事人家都顺着你,现在逗逗你就生气,你根本就不喜欢人家。”说着,陈玉纯的眼阵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咬着下唇的模样楚楚可怜。 这时张东也装不下去了,猛的抓住陈玉纯柔嫩的小手,挤眉弄眼地说道:“怎么,你可以逗东哥,东哥就不能逗你?看看你,像小孩子一样,这么爱哭。”“讨厌!你是装的啊。”陈玉纯擦了一下还没流出的眼泪,一看张东嘻皮笑脸的模样,笑了笑,又娇嗔着哼了一声,狠狠的拍了一下张东的大腿。 “我确实没有生气,不过我兄弟一直在说它很不爽。”张东嘿嘿贱笑道,将陈玉纯拉近一些,故意用命根子在她身上磨蹭着,尽管隔着裤子,但也能感觉到少女灼热的体温。 香艳的打情骂俏持续着,陈玉纯娇嗲的耍着小脾气,不过张东色迷迷的一个舌吻下去,陈玉纯顿时娇喘吁吁,满脸红晕,浑身无力地靠在张东的怀里,任他上下其手,一下子就忘掉刚才被吓得几乎要哭出来的惊慌。 张东与陈玉纯纠缠半晌后,房内传来很轻微的一道声响,明显是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陈玉纯顿时慌张地从张东怀里逃出来,一只手整理着凌乱的发丝,另一只手整理着已经春光外泄的浴袍,还不忘白张东一眼。 只是陈玉纯这一眼更有撒娇的意思,在张东看来更是一种充满喜爱的表白,让张东小小的感动一下。 虽然陈玉纯强装镇定,不过脸上意乱情迷的红润和眼里水汪汪的雾气还很浓郁,这娇嗲的一眼可谓媚气横生,青春动人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说是娇嗔其实更像是在诱惑。 张东得意地一笑,朝着陈玉纯挤眉弄眼,又做了一个下流的动作,模仿着刚才品尝她嫩乳时的举动,顿时换来陈玉纯更是妩媚的一嗔。 要不是怕被陈楠抓到,陈玉纯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咬张东一顿。 张东与陈玉纯眉来眼去之间,里面房间的门还没打开,倒是外面响起一阵门铃声,伴随着礼貌而又客气的敲门声。 “先生您好,送东西的。” “快去开门,我进去陪楠楠。”说着,陈玉纯掉头跑进房内,怕被人看到她此时娇俏怀春的模样。 张东一开门,服务生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就推着餐车走进来,车上满满都是东西,让张东愣了一下。 最显眼的是几样精致的糕点,其中不泛草莓奶酪蛋糕和最经典的黑森林起司蛋糕、一只十分精巧的果盘,还有几样女孩子应该会喜欢的小吃,布丁和奶酪光看精致的外形,就足以让人食指大动,其实从外形看来,这些糕点和一般的蛋糕店做的差不多,不过餐具比较独特。 这一眼看过去,张东第一个感觉就是价钱翻个几倍没问题,第二个浮现的想法就是一般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这种貌似浪漫的精致。 “我没叫这些啊!”张东疑惑地道。 倒不是说张东不舍得钱,只是他骨子里没有那么浪漫,再加上对于甜食没什么兴趣,也没想到要给陈玉纯和陈楠吃甜点之类的。 说起酒的话,张东第一个反应就是下酒的卤味,而不是这种充满浪漫气息的甜点。 “是这样的,先生,这些是包含在套餐里的。”服务生赶忙解释道:“我们的酒宴套餐提供的酒具是不用钱的,而这些精美的糕点是我们酒店赠送的,为我们晚上的疏忽道歉,还请您不要嫌弃。” “放哪里?”张东看了看四周,客厅里就一张大沙发和普通的桌子,在这种沙发上吃糕点似乎不太像样,而且餐车的东西很多。 张东心想:有钱人喝酒就是麻烦,一点洋酒还得搞得那么啰嗦,直接用杯子然后加点冰块多舒服啊。 “是什么东西?”这时,陈玉纯跑了出来,明显有洗了一把脸,看起来平静许多,不过面色上的红润还是隐隐可见。 陈玉纯用浴袍把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走出来,立刻腼腆地靠到张东身边,好奇而兴奋地看着那辆餐车,那对于她来说是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奢侈品,尽管造价并不贵,不过普通饭店根本不适合用这种餐车,在她们的心里,这种餐车离她们的生活很遥远。 “先生,您不在可以观景的房间享用美酒吗?”服务生礼貌地问道。 “观景?”张东愣了一下,问道。 陈玉纯在这里玩了半天,但听了这话也是一头雾水,心想:连窗户都不是落地玻璃,哪有什么可看风景的地方。 “哦,抱歉,可能是我们的说明不够详细。”服务生抱歉的一笑,立刻走到房间靠窗户的左侧,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拉开了那里的一扇门。 那扇门根本就是个柜子门,四周的装潢看起来也像是个衣柜。 张东顿时愣住了,道:“玉纯,你们在房间闹的时候没有打开来看吗?” “没有呀,我们怕弄坏东西。”陈玉纯娇羞的一笑,面色有些腼腆,却是用力推着张东往前走,迫不及待想看所谓的观景台是什么样子。 “先生、女士,请。”服务生打开那扇看似柜门的门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顺便解释道:“我们酒店的配套很全面,这扇门会这样设计是因为有些客人有重要的事商谈,需要一个严肃的环境。不过先生、女士都很年轻,相信你们会喜欢我们酒店这个独特的设计。” “去看看。”张东听得有些心动,立刻拉着蠢蠢欲动的陈玉纯走进去。 张东和陈玉纯刚走进去时,都是微微一愣,随即陈玉纯啊的叫了一声,兴奋得满面通红,发出满意到极点的欢呼声。 这里的面积很大,足足有一百平方公尺,两面墙一边是贴墙式的鱼缸,里头有不少的鱼儿游来游去。 服务生笑眯眯地打开灯光,蓝色的灯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到墙上后呈现出一种梦幻而又唯美的绚烂。 “女士,我可以为您介绍这里的设施吗?”服务生再次礼貌而殷勤地说道。“好,你说。” 陈玉纯欢喜地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做梦都想不到鱼缸竟然可以设计成这样,让房间的一角如海洋般梦幻。 “好的。” 服务生很热情,因为陈玉纯兴高采烈的时候,张东很识趣地塞了点小费给他。这房间的设计一面是鱼红,另一面是投影式家庭影院,最靠里面的那一面墙是浮雕的壁画,虽然有些裸露,不过充满法式风情,让人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浪漫,顶上的水晶灯灯光很温和,不明亮刺眼,蓝色的灯光一点都不昏沉,能体会到一种别样的梦幻感。 “我们最主要的设计还是这里……” 服务生滔滔不绝地介绍着,陈玉纯瞠目结舌,已经激动得没有多大反应。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大床,床的宽度有三公尺左右,圆形的设计,还有整套粉红色被褥,那种浪漫无比的气息迎面而来,让人瞬间有种这里就该躺个睡美人的感觉,而最外头的那一面不是墙,而是一整面落地玻璃窗。 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可以清晰看见外面的高楼大厦,往下一看可以看见车水马龙,城市的夜里灯光璀灿,让人眼花缭乱。 陈玉纯激动地趴到玻璃窗上,好奇又兴奋地看着外面的一切,这么大的窗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们采取的设计很美妙。”服务生继续介绍到:“这面玻璃窗的设计很先进。这是一款镀膜玻璃中效果最好的反射玻璃,你们可以清晰看见外面的一切,但外面一点都看不见里面,肉眼能见的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服务生的介绍让陈玉纯如小鸡琢米般点头,张东却是眼睛眯成一条线,死死盯着陈玉纯那动来动去的翘臀,因为她趴在玻璃窗上的这个姿势实在诱人。 张东不禁浮想联翩:要是让她翘高嫩臀趴在玻璃窗上,然后我后入的话,绝对爽死了,一边干她一边让她看见下面的车水马流,估计陈玉纯会感到害羞,但那种暴露带来的刺激绝对非同寻常。 “对了,喝酒是在那里喝吗?” 陈玉纯兴奋不已,朝左右看着,顿时眼睛一亮。 落地玻璃窗前有一套设计得很梦幻的桌椅,桌子是如童话里的公主桌,椅子则是将桌子包围起来的圆形秋千,钢丝绳上缠满装饰用的花朵,上面悬挂着,下面也有固定的装饰,可以享受摇曳的乐趣,但幅度不大,确实很适合悠闲的品酒。 “没错,这个设计就是为了在品尝美酒时可以尽情欣赏这座城市的夜景。”服务生很识趣,见张东眼露淫笑,立刻将餐车推进来,礼貌地说道:“请允许我来服务,而接下来为了不打扰你们的雅兴,建议你们可以自己调酒。” “好!”张东已经有些不耐烦,给服务生小费就是叫他闭嘴,没想到他这么唠叨。 房内有冰箱,备有很多食用冰和饮料,还有不少收费昂贵的东西,服务生一介绍完,就立刻忙碌起来,将餐车上的东西搬到桌子上。 这桌子明显是事先就设计好的,那么多东西摆上去,却是井然有序。 桌子中间是一座烛台,精致的西欧风格充满贵族气息,对一个涉事未深的少女来说绝对是致命的。 当烛台摆好的那一刻,陈玉纯已经愣了,眼睛闪烁着光芒,紧紧盯着烛台,脸上兴奋的红润更加深。 服务生将酒具和食物都摆好后,礼貌地走出去。 张东随即将房门锁好后才回来,一看陈玉纯还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立刻走上前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柔声问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不满意?”“没有,好漂亮!”陈玉纯的反应都有些慢了。 张东当然是故意这么问,毕竟这一套对青涩的少女来说,无疑有着难以抵挡的杀伤力。 光看放蛋糕的那精致盘子,就知道很昂贵,而酒具都是设计得很精美的高脚杯,看材料还不是普通的玻璃,而是干净又通透的水晶,旋转间发出的光芒确实很——t)烂。 “纯纯、纯纯!”这时,外面传来陈楠的声音。 “楠楠快来看,这间房间好漂亮,你肯定会喜欢。”陈玉纯风风火火地跑去找陈楠。 此时,张东点了一根烟,不得不考虑一个最直接的问题——多出这一间房间似乎对他很不利,毕竟有两间房间的话,按常理说应该是陈玉纯和陈楠睡一间、他自己睡一间,这样一来晚上不就没机会了。 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酒店也够他妈的混蛋,设计这什么观景房间,不知道多少对狗男女因为这个设计而奸情落败!张东抽了一口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赶紧想个能和陈玉纯独处的办法,否则今天的欲火被撩得那么旺盛,他要是独睡的话,恐怕得打上一枪,以表示这苦练二十多年的技能宝刀未老。 陈玉纯的欢呼声很是响亮,在这时映衬张东心情上的郁闷,抽着烟的同时,耳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当张东抬头望去时,不禁愣了一愣,本就没平息过的海绵体颤抖不已。
“第二章”香艳的秘密
陈玉纯的身子虽然还没发育成熟,缺少女性性感的丰腴,却因为曲线的姣好而显得诱惑无比,不管是翘臀还是嫩乳都让人垂涎欲滴,小小年纪就火辣热情,着实让人喜欢。 陈玉纯和陈楠手牵着手,一样的浴袍却显出不一样的诱惑,陈玉纯偷偷撩了一下袍裙,让一双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只是这一个举动,就让人恨不得把她扒个精光,就地正法。 陈玉纯咯咯笑着,注意力全放在这浪费至极的布置上,没发现张东的目光在她旁边停留一会儿,就悄悄跑到陈楠身上。 陈楠比陈玉纯羞涩多了,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着,青丝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沐浴过后的肌肤清爽无比,雪白里透着让人心动的红润,羞答答地跟着陈玉纯走。 或许是不习惯身上的浴袍,陈楠将浑身遮掩得严严实实,走路的时候小心谨慎,似乎怕走光,这样一来,她的步伐变得有点笨拙,走起路来别扭中又带着几分让人怜爱的童趣。 陈楠的五官没有陈玉纯那么可人,不过胜就胜在可爱,粉嘟嘟的小嘴、小巧的鼻子和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含羞的眨一眨就让人心脏病发作,浴袍底下一双小脚玲珑,白嫩无瑕,让人看着恨不得捧在手里仔细把玩。 “好漂亮啊!”陈楠欢呼一声。 或许在心底里认定张东这个哥哥,所以陈楠出浴后即使感到羞涩,但也没有那么扭捏。 和陈玉纯一样,陈楠走进来的一瞬间就被这里吸引住,大眼睛转来转去的,好奇又兴奋地看着这一切,毕竟这里充满欧式风情的浪漫设计,对她这年纪的小女孩来说,诱惑力巨大得无法抵抗。 陈玉纯和陈楠像是快乐的精灵般参观起来,几乎无视张东的存在,陈玉纯还卖弄似的向陈楠介绍起这里的一切,不过也都是按照刚才服务生说的话依样画葫芦。 “东哥,这里好棒啊!” 陈楠高兴极了,给了张东甜美无比的一笑,一转身看见桌上的酒和这特别有情调的秋千式桌椅时,眼睛更亮了。 张东狠狠的捏了自己一下,心想:这是自己的妹妹,怎么还想那么多?张东心里惭愧一下,却又忍不住看向陈楠。 一开始张东见到陈楠时只觉得她消瘦,如今一看她长得其实很可爱,若好好打扮绝对是个美丽的小公主。 虽然陈楠现在比较瘦,但好好养一下的话就会长肉,到时候粉嘟嘟的,抱起来肯定特别舒服。 这时,陈玉纯和楠楠扩手坐到秋千椅上。 晃了一下后,陈玉纯咯咯笑道:“东哥,人家想看电视。” “好漂亮啊!”陈楠则看着这套水晶酒具,这种浪漫得离她们几乎十万八千里的高级器皿,让她眼里满是闪亮的小星星。 陈楠沉迷于这梦幻的环境时,陈玉纯看出张东有些闷闷不乐,趁着陈楠没注意的时候,立刻悄悄凑上前,嗲嗲地问到:“东哥,怎么了?” 张东说出自己的顾虑,陈玉纯微微一愣,随即咯咯笑了起来,给了张东一个娇媚无比的秋波,悄声说道:“你放心,人家早就想到这个了,等等保证那张床没办法睡。” “你别乱来啊!”张东吓了一跳,心想:陈玉纯的外号可是小辣椒,她不会想放火烧了房间吧? “你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陈玉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拍了拍胸口,嫩乳充满弹性的晃动让张东又是一愣,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快点,东哥,我想看电视,想边看电视边喝酒。”陈玉纯笑了笑,立刻娇嗲地推了张东一下。 “纯纯,怎么了?”这时,陈楠才注意到张东两人在窃窃私语,立刻关切地问道。 “没有,东哥说我们年纪小,不能喝酒。”陈玉纯吓了一跳,脑子一转,立刻编了一套说辞。 “东哥,求你了,人家不多喝就是了,我就试一点点好不好?”陈楠一听也着急了,立刻撒娇连着哀求,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 陈楠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张东整个人都要酥掉了,被她这么软语相求,别说是酒了,想吃人都得杀一个给她。 面对陈玉纯和陈楠的撒娇,实在是考验意志力,好在张东这点演技还是有的,装出无可奈何的担忧模样,然后陈玉纯使了一下眼色,就马上跑去张罗。 电视倒不难解决,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操作几下,萤幕马上就出现影像,毕竟是戏院模式,所以声音有点大。 张东吓了一跳,不过陈玉纯和陈楠则是欢呼一声,欣喜地看着电视节目,看来是卫星节目。 张东有些手忙脚乱,索性选了一个比较嗨的音乐台,就继续张罗。 陈玉纯和陈楠原本都是乖宝宝,现在要喝酒,纯粹就是叛逆心理作怪,想尝试一下,好奇心一作祟,一听到嗨歌更是高兴,本就红润的脸上写着“兴致勃勃”四字。 看着陈玉纯和陈楠难得不乖巧的模样,张东咽了好几口口水,不过毕竟有哥哥的身份,还是得装正经,因此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碎碎念,但是准备酒的动作一点都不慢。 酒是色的媒介,灌多了才有销魂一夜的可能,张东现在的打算是把陈楠灌醉,然后丢到那边的房间,这样他才有办法享用陈玉纯销魂妩媚的身子。 张东想起那一夜在河边,陈玉纯羞涩又大胆地献出处女身时的娇羞,再一看到陈玉纯此时身穿浴袍的妩媚和那美妙的曲线,更坚定心中的想法——灌不倒陈楠的话就白混了。 想到陈玉纯趴在玻璃窗上时的身材曲线,张东的眼睛更是红得除了兽欲以外什么都看不见,心想:今天若不能将她来一次站立式的后入,那绝对是人生中的一大遗憾。 邪恶的种子一发芽,这种想法就不可避免根深柢固,张东悄悄的看了陈玉纯和陈楠一眼,开始着手准备最有效的手段。 洋酒和白酒除了颜色不一样外,对于不会喝酒的人来说,那就是味道很辣、很冲,而从陈玉纯和陈楠仿佛做坏事一样的兴奋来看,她们应该都没喝过,如果贸然用纯的酒加冰块的套路绝对行不通,万一她们都觉得难喝,肯定会影响到张东的计划。 张东正在谋划的时候,顿时眼睛一亮,他发现桌上的东西另有乾坤,并不如他想的只有女孩子喜欢的甜品,更有调配酒水必须用到的一些东西,张东顿时精神一振,心想:真够体贴的。 由于洋酒的口感比较烈,对于女孩子来说不适合直接饮用,所以聪明的色狼们就想出调酒这一招,这绝对是一击必杀的大招,不知道灌醉多少女孩子,让她们醉意朦胧间,也加入酒后失身的大军中。 一整壶新鲜芒果汁,白糖装在精致的水晶盘里看起来很高级,更绝的还有一小碗樱桃酱。张东将这些东西二清点后,心想:这绝对是奸淫掳掠必备物品,有了这些东西,就不用担心洋酒入口的辛辣了。 “东哥,你怎么了?”陈楠关切地问道。 “这些不是果汁吗?”陈玉纯很好奇,不过看到张东一脸喜出望外,她也有些困惑。 “我帮你们弄个调酒喝。”张东脑子一转,立刻摆出一副严肃又正经的模样,道:“酒毕竟不是好东西,你们年纪还小,不能喝太多,调一下后味道会好一些,这样才不会喝醉,知道吗?” “调酒?” 陈玉纯和陈楠再次瞪大眼睛,她们听过调酒,不过离她们很远,张东这么一说,她们当然跃跃欲试。 张东肯定地点了点头,拿起洋酒,装作轻车熟路的模样撕开包装,散发出来的味道带着一点香味和一点辛辣。 桌上有一排量杯,张东小心翼翼地将琥珀色的酒液倒满杯子。 “味道好奇怪啊!” 陈玉纯和陈楠都是两眼放光,张东这刻意卖弄的动作看起来很优雅,对于她们这种女孩来说无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纯的酒比较烈,不适合你们小孩子喝。”张东心情大好,说道,量杯里的酒刚倒好,马上就拿着大水壶装冰块,而里面已经按比例倒好芒果汁和砂糖。 “谁是小孩子!”陈玉纯顿时不满地哼了一声,一只手拿起量杯,闻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明显不适应纯酒的味道,不过倔强的她还是朱唇微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半。 “纯纯,味道怎么样?” 陈楠紧张地看着陈玉纯,甚至还捏着小手,一副祈祷的模样,仿佛陈玉纯喝的不是酒而是在试毒。 陈玉纯的面色一下子胀红,强忍着,但还是小声咳了一下,眼里瞬间有些水雾,不过她性子就是逞强,即使难受,还是摆出一副有多了不起的样子说道:“差不多啦,味道还满不错的。” 在冰箱前忙碌的张东闻言,忍不住窃笑起来,心想:这滴酒不沾的小丫头装得还满有样子的,但这种洋酒别说你了,就是老子都喝不出真假。对不喜欢喝酒的人来说,这味道除了辣没别的,难得她还能装得这么淡定,小丫头的性子还真是要强。 “是吗?我试试。”陈楠很好奇,立刻接过那量杯喝了一口,瞬间小脸变得铁青起来。 “哇,好难喝啊!”陈楠一边咳着,一边吐掉酒,小手按着火辣辣的喉咙,气恼地说道:“你骗人!这东西像辣椒似的,有什么好喝!” “那是你不懂。” 陈玉纯笑得花枝乱颤,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看着咳个不停的陈楠,似乎在说张东话中的小孩就是指她。 陈楠倒不好强,白了陈玉纯一眼,却没说什么,毕竟那个辣辣的味道她实在受不了。 这时,张东已经准备好了,满满的两大壶酒,虽然加了矿泉水,不过因为有芒果汁的关系,呈现出一种梦幻的粉黄色,冰块随着酒液翻滚着,看起来极为好看。陈楠见状,顿时吓坏了,道:“怎么这么多啊!” “你们喝纯的?”张东佯装不知,看见那空掉的量杯,立刻板起脸,可事实上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说,不过陈玉纯的要强倒是在意料之中。 “就喝了一小口,难喝死了。”陈楠吐了吐舌头,像是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一样,可爱得让人根本生不起气。 “东哥,这些就是调酒?”陈玉纯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张东点了点头,随即如表演般加入量杯里的酒,看了看因为酒意因为眼泛水雾的陈玉纯,咬了咬牙将酒的量加多了一些,摇晃均匀后,给她们一人倒一杯。 冰块在水晶杯里摇曳着,加上杯底红色的樱桃酱慢慢散开,那种如梦如幻的感觉,瞬间让陈玉纯和陈楠目瞪口呆,忘却了刚才纯酒的辛辣。 “试试。” 张东擦了擦手,将水晶杯递到陈玉纯和陈楠面前。 “这、这么多啊?” 陈楠被这杯酒的梦幻吸引,不过刚才的辣味让她心有余悸,喜欢是喜欢,但始终不敢伸手。“我试试!” 陈玉纯不管那么多,喝了小半杯酒后,浑身发热,有些难受,手一握到冰凉的水晶杯时舒服得哼了一声,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瞬间让她的眼眸大放光彩。 虽然还隐隐有酒味,不过芒果汁和樱桃酱的作用很明显,入口的时候更多的是女孩子喜欢的甜味,陈玉纯惊喜地又喝了几口酒,随即豪迈地一饮而尽。 “怎么样?”陈楠看得直咋舌,心想:这么大一杯,在家的时候看大人喝酒都没有这样喝法。 “好甜!这真的是酒吗?”陈玉纯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边的樱桃酱,兴奋地将酒杯举到陈楠嘴边,道:“快喝一口,根本没有酒味,又甜又香。” “呜!”陈楠被陈玉纯粗鲁的动作弄得一愣,秀眉微皱,小心翼翼地品尝了一口后却眼睛一亮,小手接过杯子喝了起来。 “我没骗你,好喝吧!”陈玉纯咯咯直笑,那得意的模样仿佛这酒是她调出来似的。 陈玉纯和陈楠如花猫般喝完一大杯酒后开心极了,一旁的张东也开心极了,只要她们能接受,计划就成功一半。 虽然调的酒入口容易,但酒精发作的效果却一点都不差,更何况这些酒调得比一般酒吧还浓一倍,只不过芒果汁和樱桃酱遮掩了味道,让人感觉十分好入口。 自然,这样调出来的酒很受欢迎,因为不知不觉间绝对能喝入比纯酒更多的量,一但酒精发作,失身不是梦想,妈妈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女儿是处女了。 张东忍不住贼笑着,看着陈玉纯和陈楠高兴得再喝了一杯时,心里已经清楚晚上有得享受了。 陈玉纯和陈楠嬉闹着,过一阵子就把壶里的酒喝了一半。 张东殷勤地帮忙调酒,这次更是不客气地加大酒的比例,眼见她们兴致很高又习惯这口味,想来舌头发麻的情况下应该察觉不出来。 “这些是什么?”这时,陈玉纯发现新大陆般看着一旁的赌具。 陈楠正享受着甜甜的调酒和美味的糕点,一听陈玉纯的话,也赶紧凑过来。张东走近一看,原来是骰子还有数字盘之类的东西,灵机一动,开始教她们这些酒场助兴神物的玩法。 陈玉纯和陈楠这两个乖宝宝是好奇宝宝也是好学宝宝,听得一愣一愣,马上就跃跃欲试。 “这个能玩吧?” 最终陈玉纯和陈楠选的是骰盅,张东立刻教她们玩吹牛的规矩。 吹牛的规矩很简单,入门很快,不过反应和熟练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对于老手来说,碰上老手不怕,怕的就是碰上什么都不会就乱叫的新手,节奏一但被打乱,很容易就会接连吃亏,而两个新手对战的话,消耗的时间很快,几乎几秒就能结束。 张东自然深谙其中的道理,只是教陈玉纯和陈楠最基本的原则,并没教她们经验,这两个菜鸟的对决速度肯定快得让人瞠目结舌。 “楠楠,我们试一下。” 陈玉纯蠹蠢欲动,而已经面带酒红的陈楠亦点着头。 “玩骰子的话,不来点赌注没意思。”张东立刻在旁边煽风点火。 果然要强的陈玉纯第一个同意,当下张东就定了三次一满杯的规矩。 现在这些调酒在陈玉纯和陈楠的眼里只是香甜的饮料,陈楠自然没有什么顾虑,反而一向娇柔的她摆出我赢定的模样,看来她也是个好学而争强的孩子。 “来!就这种小儿科,看我虐死你。”陈玉纯兴致很高,当下拉着陈楠要一决胜负。 陈玉纯和陈楠嬉闹得很开心,伴随着嗨歌,可谓是人生第一次那么兴奋。 张东刻意想给陈玉纯和陈楠尽情玩乐的时间,所以说要洗澡就走出去,听着少女的欢声笑语,想想她们应该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小小年纪都那么懂事,因为她们的家庭原因,所以失去很多快乐的时光,张东一时心有怜悯,不过色欲一点都没减少,想象着她们娇嫩的声音叫起床的诱惑。 走进房间,烟一点,张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心想:要是灌不醉她们,这一夜肯定是废了,看来得赶紧想个办法尽快得手。 房内的桌上放着陈玉纯和陈楠换下的衣物,因为已经洗过不是原味的,所以张东没什么兴趣。 张东翻出自己的行李,拿出换洗衣服时被冷风一吹,张东舒服之余也是一颤,细看之下,空调开了十八度,难怪温度会那么低。 她们应该不懂得这种中央空调的用法。想到这里,张东猥琐地一笑,脑子里浮想出两个少女香汗满身,娇喘吁吁的模样,当机立断将温度调到二十八度,足足十度的温差绝对能起关键性的作用。 “小纯纯,嘿嘿!”张东色笑道,裤子一脱,光着屁股冲进浴室洗澡,就等着这个香艳无比的夜晚。 洗完澡后,张东心急如焚,连吹头发的兴致都没有,看了看换洗的衣服,牙一咬,直接穿上一件短裤,连内裤都没穿。 陈玉纯已经赤裸相见,自然不用顾及,陈楠名义上是自己的妹妹,也没必要那么多讲究。张东心里是这么想,脑子里却浮现她们可爱的模样,冲了个冷水澡后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命根子再次发硬,整个人也感觉到一阵躁热。 一打开浴室的门,中央空调的威力真不错,刚才的温度还满清凉爽快的,如今扑面而来的是一阵热浪,虽然不会热到让人窒息,不过让张东感觉到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操!”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虽然感觉不舒服,不过为了自己的大计,只能忍了。 当张东想去找陈玉纯和陈楠时,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心想:怎么那边的门关上了?不说音乐的声音那么小,那扇门可没什么隔音的效果,她们不至于怕吵到别人关门吧? 张东困惑之余放慢脚步,蹑手蹑脚地朝门走过去,打开一条门缝,然后趴在门上往里一看,顿时愣住了,随即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张东心想:妈的!老子要举报这酒店,电视里居然有成人频道!看来还不是卫星电视,绝对是电视的系统内建的。有这样人性化的服务却不早说,太可恶了。 远远的看去视线不佳,萤幕上的画面有些模糊,却看得出是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张东兴奋得将视线一转,望向陈玉纯和陈楠。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看似在玩骰子,不过目光都好奇又兴奋地聚集在电视上。 或许是因为太热,陈玉纯和陈楠不停喝着加了冰块的调酒,脸上红扑扑的,看不出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喝酒的关系。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在这个温度下,她们娇嫩的身体受到那么多刺激,很是火热,从这里望去,隐隐可见陈楠都卷起袖子,露出洁白无瑕的玉臂,张东的火都上来了。 陈玉纯和陈楠满面红潮、娇喘吁吁,连眼里都有水雾。她们正处于青春年少,这是对性最懵懂也最敏感的时期,这种生理上的美妙对她们来说是一块禁地,不容许踏足,偏偏又充满好奇和幻想。 事实证明大人们禁止是对的,但青春期的陈玉纯和陈楠好奇又带着几分叛逆,身体处于发育中,怎么可能再像小孩子一样对这种事毫无兴趣? 真是天才啊,居然还能找到这样的频道。张东心里暗爽道:应该是嗨歌重复多了有些无聊,她们本来就特别喜欢这么大的电视,才会找其他节目看,谁知道阴差阳错下居然被她们转到成人频道。 大酒店的成人频道应该不错,想来都是精选。想到这里,张东兴奋得满头都是汗,脸色账红,不知道是不是偷窥欲带来的异样刺激,整个人屏着气,不敢大声喘息,却处于很兴奋的状态。 这一眼看去,张东腿一软,差点就跪下去,心想:太刺激了,没想到小纯纯她们选的居然是这样的节目。 虽然张东所在的距离有点远,但还是能看得清楚电视画面。 张东聚精会神的一看,发现这根本不是男欢女爱的成人片,而是女同片,片中两具雪白柔软的肉体都是女人,哪看得见臭男人粗糙又黝黑的皮肤,瞬间感觉热血一涌,血液开始控制不住的沸腾起来。 画面上的两个女人约二十四、五岁,容貌算不上极品,但也算可人,戴着放大片、化着最适当的妆,表现出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性感妩媚,加上她们销魂的表情很到位,不管是演技还是真实,只是小嘴微微一张,就够让人热血沸腾。 两个女人的身材都很高挑,玲珑有致又特别火辣,一开始她们还穿着普通的家居服,不过等沐浴过后进了房间,情况就截然不同,尽管听不懂日文,但她们的对话和娇笑分明带着一种引诱般的轻佻和淫荡。 那两个女人说着说着,面色渐渐红润,开始拥吻起来,一边吻着,一边让镜头能清晰拍摄到她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不说,手也开始游走在对方身上,熟练的拉扯着仅剩的衣服,过没多久,两具雪白的肉身就赤裸相见。 女同性恋间的爱抚充满美感又带着无比诱惑,吐气如兰,呻吟中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身体,当她们以69式互相口交时,那压抑的呻吟声更是让人疯狂。 张东看得呼吸都粗重许多,一看陈玉纯和陈楠也是娇喘吁吁,一脸不自在。 陈玉纯和陈楠互相看了一眼后,又都倔强地把目光放到画面上,瞪大眼睛看着两个女人互相爱抚着。 高潮渐进,待到那两个女人意乱情迷地拿出双头龙各自插入下体后,一边磨着,一边挺动翘臀时,明显可以感觉陈楠的面色潮红,忍不住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楠楠,你继续看,我去看东哥洗好了吗?”陈玉纯坐立不安,说了一声就朝外走。 “好、好。” 陈楠有些紧张,毕竟看这种片子对她们来说就是在做坏事,做坏事怕的就是被大人发现,但好奇的天性就是让她控制不住,画面上欢爱的又是两个女人,这会她们坐在一起的时候有些尴尬,但对性的懵懂加上酒精的作用,又让她们感觉很刺激,甚至气氛尴尬中还透出几分暧昧。 陈玉纯开门的一瞬间,张东就躲在门后。 陈玉纯小心翼翼地将门一关好。还没转身,张东已经忍不住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控制不住地钻进她的浴袍内。 “呜!”陈玉纯浑身一惊,耳边传来熟悉的粗喘,让她的身子一软,随之那只大手钻进浴袍内。 “东哥,不要……”陈玉纯娇羞地哼道,可惜含糊不清,更像是在呻吟。 酒精在体内燃烧着,又看了那么刺激的画面,陈玉纯的身子满是香汗,一片火热,敏感的双腿间更是潮湿一片,身后那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在一瞬间都要晕厥过去。 “小纯纯,不乖哦,东哥要先罚你。”张东也是欲火焚身,猛的拉下陈玉纯的浴袍,让嫩乳带着汗珠暴露在空气中。 “东哥,会被楠楠发现的!”陈玉纯轻声哀求道,不过身子发软,眼里尽是意乱情迷的水雾,当看见张东眼里的疯狂之色时,声音越来越小。 陈玉纯本就醉眼蒙眬,这下更是面带红润,愈发娇媚,张东忍不住吻上去,在陈玉纯的嘤咛声中擒住她娇嫩的丁香小舌,肆意吸吮着。 陈玉纯紧张之余也感到一阵刺激,舌头火辣又热情地回应着张东。 两人激吻的时候,张东的手攀到陈玉纯的嫩乳上肆意的揉弄着,在陈玉纯极为销魂的轻哼声中捏住乳头,所造成的快感让陈玉纯脑子发晕,浑身如触电般颤抖着,要不是有张东的搀扶,恐怕腿一软就瘫软在地了。 “不会的,你不要出声,她就不会发现!”说着,张东头一低,半蹲下来抓住陈玉纯的一对嫩乳送入口中,紧紧含住娇嫩的乳头。 “呀!”男人粗糙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让陈玉纯哼了一声。 本就意乱情迷,再加上这样的刺激,陈玉纯的喘息愈发急促,甚至双腿都微微颤抖着,好在这轻微的一声并没有惊动陈楠。 张东手口并用将陈玉纯的嫩乳品尝一遍后,有些粗鲁地将她拉起来,狠狠的一个湿吻,让陈玉纯几乎要晕厥过去,尤其张东的双手不老实地捏着她挺翘的嫩臀,尽管还隔着浴袍,却丝毫不影响那充满弹性的浑圆触感。 张东一番激烈的爱抚,让陈玉纯娇喘连连,眼里满是情动的水雾,无比娇媚。 张东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然后亲着陈玉纯发红的耳朵,粗喘道:“纯纯,知不知道坏孩子要受什么惩罚?” “讨厌……”陈玉纯浑身一酥,意乱情迷间脱口而出:“我……人家又不是第一次看……” “哦,那还在哪里看过?” 张东微微一愣,不过手上的动作马上恢复,一只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揉弄着,另一只手撩起浴袍准备朝里钻。 “在、在我家……”陈玉纯半眯着眼娇喘连连,忍着要呻吟的冲动,含糊不清地道:“我、我爸有藏那些,我、我翻出来过……那时候楠楠去我家玩的时候没人,我们好奇就看了……” 或许是情动的关系,在这刺激气氛的感染下,陈玉纯并没有排斥张东越来越大胆的动作,浴袍被撩起来,张东的大手抚上她阴户的时候,她动情地呜咽一声,让人惊喜的是,浴袍之下是一片真空。 张东的手轻轻抚摸着,入手是热气腾腾的潮湿,陈玉纯已经动情不已,娇嫩的肉缝上一片泥泞。 张东一边用手按着阴蒂,一边用手指寻找小穴口插入,在陈玉纯的耳边吹着热气,闷哼道:“不乖,都湿成这样了。” “讨厌,东哥……好舒服……”陈玉纯娇喘吁吁,媚眼含春的喘息间几乎是咬着牙才恢复一丝理智,道:“不要……不要再弄人家了,如果被发现了,到时要怎么办?” 陈玉纯的身子火热无比,白里透红,附着一层动情的香汗,娇嫩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张东一只手在陈玉纯的乳房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在她张开的腿间肆虐,若不是抱住她,不堪挑逗的陈玉纯早就软倒在地。 “发现就表演给她看。” 张东已经红了眼,不过还是尽量克制住欲望,毕竟时间不多不够过瘾,要真是弄到不上不下的地步也惨。 “哪有你这么当哥哥的!”陈玉纯动情地轻哼道,突然用满是水雾的大眼眸看着张东,饶有深意地说道:“也对,你又不是她亲哥哥。” 张东一头冷汗,刚想解释的时候,陈玉纯突然张开双臂搂住张东的脖子,献上粉嫩香甜的樱唇。 张东不明白陈玉纯为何突然这样主动,不过自然得好好消受一下美人恩才是。又一个爱抚中进行的湿吻,让张东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陈玉纯几乎喘不过气时才别过头,一边娇喘着,一边狡黠又羞涩地说道:“东哥,其实我给你的不是初吻!” “啊?”张东微微一愣神,气喘吁吁间还没反应过来。 张东这一动,胯间的帐篷顶在陈玉纯的小腹上。 陈玉纯哼了一声后,有些娇羞地低下头,难为情地说道:“我。我第一次亲的是楠楠,就是我说的那次看那种片子,我们都想试试亲嘴是什么滋味……”“好啊,你居然敢骗我!坏孩子得受到惩罚。”张东的眼睛已经红了,双手用力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下压。 陈玉纯的话无疑是一把火,张东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陈玉纯和陈楠在激情湿吻的场面,那画面香艳无比,对男人来说,这种刺激不亚于真枪实弹的提马上阵。 陈玉纯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但还是顺势跪在张东面前,不过她并没有脱张东的裤子,而是双手抱住张东的屁股,用俏脸磨蹭着硬得几乎要爆炸的命根子,动情地呢喃道:“东哥,等等你再好好惩罚纯纯好不好?” 说话的时候,陈玉纯诱惑地看着张东,小脸陶醉地磨蹭着张东的命根子,即使还隔着一层布料,但男性气息近在咫尺,让她的呼吸愈发紊乱,那坚硬的跳动让她清楚张东是何等的兴奋,而自己的腿间也愈发潮湿。 “你们就只亲嘴?”张东忍不住兴奋地问道。 “嗯,不像我们这样亲。” 陈玉纯站起身,尽管脸色红扑扑的,但她还是赶紧整理身上的浴袍,有几分难为情地低着头,道:“我们就是好奇嘛。你知道我和楠楠一向感情好,偶尔我们也会互相脱衣服看看,洗澡的时候比一比谁的胸大。” 张东先是兴奋一下,不过后来一想,这种亲密的举动在她们这种闺蜜间很正常,说来陈玉纯的初吻给了陈楠倒不奇怪,因为很多人真正意义上的初吻都是在刚出生时给了长辈。 这年头就是奇怪,女孩和女孩手牵手甚至亲个嘴很正常,单纯一点的觉得她们可爱就一笑而过,不单纯一点立刻猥琐联想到萝莉小百合这一点上,不过画面也是刺激而又唯美。 张东胡思乱想的时候,陈玉纯已经整理好身上的浴袍,不过依旧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娇滴滴地说道:“东哥,我先进去,你等等再进来,保证有让你意外的惊喜。” “哦……”张东木讷地应了一声。或许是血液集中在海绵体的关系,大脑有些缺氧,听着陈玉纯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点了点头。 陈玉纯狡黠的一笑,轻手轻脚地开门走进去,还留了一条更大的缝隙,似乎是在提醒张东要继续偷窥。 陈玉纯进去的时候顺手按了一下灯的开关,原本还算明亮的房间霎时只剩下梦幻而朦胧的蓝色光芒。
“第三章”双飞迷离夜(一)
房内的灯光有些昏暗,除了有些急促的呼吸,看不出脸上的异样。 听见脚步声,陈楠顿时慌张地拿起遥控器想要关掉电视,无奈刚才是陈玉纯操作的,现在又一片昏暗,她胡乱的按了几下也没用。 慌乱之间,画面一切换,又换了一部依旧是女同片,而且一开始就阵销魂至极的纠缠,两具雪白丰满的身体忘我缠绵着,彼此用手和嘴去享受对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陈楠无意间按小音量,画面虽然激情,不过音量小了很多,甚至能清晰听见她手忙脚乱打翻盘子的声音。 “干嘛,被狗咬了?”陈玉纯一进去就咯咯直笑,虽然一样大,不过她始终强势点,把单纯老实的陈楠当小孩子一样戏弄。 “是你呀,吓死我了。”陈楠回头一看是陈玉纯,顿时嘟起小嘴,白了她一眼,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的模样格外可爱。 或许是醉意开始袭来的关系,陈楠踉跄了一下才坐稳,小心翼翼地看了门口一眼,轻声问道:“东哥呢?怎么洗那么久还没洗好?” “他在讲电话。”陈玉纯灵机一动,随口扯道,一副随意的模样坐在陈楠旁边,饶有深意地看了看电视上播着的片子。 聪明!张东松了一口气,陈楠这番手忙脚乱倒是帮了他的忙,阴差阳错下让他能听清她们的对话,偷窥加上窃听才是真正的完美。 陈玉纯和陈楠明显都有几分醉意,说话的时候有些大舌头,而且还打了几个呵欠。 闲聊几句后,陈楠怯生生地说道:“纯纯,你先关电视吧,等等东哥进来看见的话就不好了。” “没事,他一时半刻不会进来!”陈玉纯大剌剌的摆了摆手,突然目光盯在陈楠看似平平的胸部上,气呼呼地说道:“你还缠着那玩意?我不是告诉你那样缠不好吗?” 陈玉纯这话一说出口,张东一头雾水,立刻聚精会神盯着陈楠,这角度恰好能看到她们的身姿,不过她们都身穿浴袍,加上她们本就娇小玲珑,还真看不出什么。 “我……我怕被人笑嘛!”陈楠有些害羞地低下头,羞怯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带了那件内衣来,今天一身汗又没得换,只能先缠起来。” “不管,脱。” 陈玉纯话音一落,一个虎扑将陈楠压到身下,一边使劲扯着她的浴袍,一边没好气又似是嬉戏般笑骂道:“害羞还害羞到东哥身上?真把他当哥哥就叫他给钱让你买衣服,哪有半大女孩还整天这样折磨自己的!” “不要,呀,纯纯,别脱……” 陈玉纯和陈楠这一嬉闹,顿时娇笑不断。 陈楠求着饶,不过这一切都没用,陈玉纯一屁股坐住她一直挣扎的双脚上,一双玉手使劲拉扯着浴袍,没好气地说道:“不脱不行,我看了就生气……”陈玉纯趁这时还转一下头,悄悄给了张东狡黠又莫名兴奋的一笑。 “好啦、好啦,别拉坏衣服了,得赔啊……” 陈玉纯和陈楠滚在一起,嬉戏之间,浴袍凌乱不堪,一时衣不遮体,娇嫩的肌肤春光外泄,即使灯光昏暗,看不太清楚,但也能清晰感觉到那让人眼花缭乱的白嫩,尤其是陈楠的双腿挣扎着乱蹬,纵使不是修长美腿,但也有让人想抓在手中把玩着。 一番香艳至极的嬉闹后,陈楠开始告饶,衣裳不整,气喘吁吁。 或许是几分醉意作祟,尽管陈楠衣服有些凌乱,却因房内的高温而不想整理,反而卷了一下袖子,露出雪白的玉臂,有些紧张地说道:“你去门口看着,我现在就脱下来,人家快透不过气了。” “多事!还怕被人看啊。” 陈玉纯嘴上是这么说,不过马上起身站到门前,虽然看似堵着门,却巧妙地歪了一下身子,没挡到张东的视线。 陈玉纯依偎在门板上,从陈楠的角度来看,陈玉纯完全把门遮挡得很严实,毕竟都是女孩子,所以她没再犹豫,伸了伸懒腰,坐起来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抱怨道:“早知道这么热就不穿了,一身都是汗。” “是啊,热死了。” 陈玉纯配合着陈楠的话,手指悄悄在门板上敲了两下,不过怕被陈楠发现,倒没有刻意回头看。 张东依旧趴在门上,闻着陈玉纯一门之隔的香气,心神一阵荡漾。 为了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张东悄悄推了一下门,陈玉纯也会意的挪了一下身子,让门缝开得大一些,却没想这轻轻的一让,她的嫩臀却贴在门缝上。 臀上传来的呼吸粗重又火热,让陈玉纯浑身一颤,不过脸上依旧保持着不耐烦的模样,说道:“好了,看都看多少次了,还扭捏什么?再不动手我就过去帮你脱了。” 张东闻着陈玉纯嫩臀上的香气,忍不住悄悄拉了一下她的浴袍边,以极小的角度往上撩起。 陈玉纯感觉到张东这细微的动作,顿时一愣,不过怕被陈楠发现,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不自然的垂下双手,遮掩住那色色的动作。 好在浴袍够宽大,这一遮还真看不出半点不对劲,张东顿时兴奋不已,在陈玉纯惊诧间猛的撩起袍摆,露出她雪白浑圆的嫩臀。 陈玉纯吃了一惊,慌张地夹紧双腿后猛的朝前走,一边走,还一边以不耐烦的口吻说道:“有完没完?老娘要亲自动手了。” 张东顿时大失所望,看来陈玉纯火辣是不假,不过她还没喝醉,还保持着一点理智。 “纯纯,我想去洗澡,浑身好黏啊!”陈楠却是害怕的缩了一下,擦了擦脸,一脸难受地说道:“太热了,你快去和东哥说一声,叫他找人看看,外面说不定还比较凉快呢。” “他在讲电话,你自己的哥哥自己不去叫。” 见陈楠还不脱,陈玉纯气得直咬牙,加上刚才被张东这一戏弄,表情和善不到哪里。 说好的惊喜的秘密呢?张东心里暗骂一声,不过马上做出明智的决定,那就是弯着腰走远几步后突然嘟囔几句,走路的时候故意发出声音让陈玉纯和陈楠察觉到。 果然,张东一开门,电视上节目已经换了,而且换回的是之前的嗨歌。看着画面上的几个辣妹扭着性感的舞姿,陈玉纯和陈楠看都不看,乖乖的坐着,摆出很老实的模样。 “不好意思,接一通电话。”张东哈哈一笑,也装作若无其事。 陈玉纯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模样有些幽怨又似是娇嗔。 张东光着上身走进来倒没什么关系,毕竟在林燕的饭店时就经常这么豪迈,陈楠也不是没看过,说到底还是张东心里有鬼,否则不会庸人自扰。 让陈楠唯一有点不好意思的是,张东的身材很健硕,精心锻炼过的肌肉每一寸都散发着让她有些紧张的阳刚气息,至于光上身的男人在乡下比比皆是,已经到了见怪不怪的地步,却没一个像张东这样。 至于区别在哪里,陈楠也说不出来,因为乡下除了肚子一团软肉的大叔、大爷外,也不乏一些比较健壮的年轻人,但总之就是张东给她的感觉不一样,每次一看都感觉很紧张。 张东一进来,稍微瞄了一眼就知道问题所在,在这么热的情况下,出汗是解酒很好的方式。 张东调的酒,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喝完,接着全是果汁,肯定没什么效果。 看到这里,张东心念一动,立刻摆出关怀的模样说道:“好了你们,刚才空调坏了,现在热死了吧?快去洗澡,我来看看机器哪里出了问题。” “走,去洗澡!”陈玉纯想也没想,偷偷给了张东狡黠的一笑后,拉着陈楠走出去。 “东哥,你别太累了……” 陈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玉纯连拉带拽的拖了出去。 陈玉纯和陈楠走进那边的房间,按照惯例自然是房门紧闭,生人勿进。 张东倒是无所谓,反正以陈玉纯要强的性格,这个惊喜的秘密是绝对跑不了的,所以他开始为接下来的大戏准备。 中央空调的开关不只房内有,这里也有,张东轻轻一扭就调回原来的温度。陈玉纯和陈楠把甜食吃个精光,张东收拾好空盘子,又开始调酒。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喝了不少调酒,不过有一句话很有道理,就是女人天生三两量,她们走出去的时候脚步有些踉跄,但也没晕到哪里,所以这次张东的调酒跟刚才不太一样。 酒依旧是那个酒,所剩不多的芒果汁和樱桃酱一个不少,更绝的是还加大量的伏特加,这样的酒当然味道很冲,所以张东准备的冰块还没加,就等着陈玉纯和陈楠一过来,才把冰块往壶里倒。 这酒店很坑人,冰箱里虽有酒,不过价格比外面贵了几倍,这一开,张东心疼无比,不过为了晚上的性福,现在也不能计较。 房间那头隐隐传来几声惊叫,张东焦急地等待中抽了好几根烟,脖子都伸了好几次,总算等来房门打开的一刹那。 房门一开,张东差点都要喷鼻血。 陈玉纯率先走出来,沐浴过后的她穿着白色小短裤,尽显两条美腿的修长,上身一件黑色丝绸背心,虽然抹胸挡住最大的风光,不过这副清爽的模样透着让人几乎要发疯的性感。 “东哥,好看吗?”陈玉纯一步就走进来,迎面而来的凉气让她舒服得伸了一个懒腰。 眼见张东的目光色迷迷的,陈玉纯更是火辣地扭了一下屁股,展示着自己的身段。 “好看,我家纯纯真漂亮!” 张东自然不客气,搂着陈玉纯就是一个长长的湿吻。 张东这一吻吻得陈玉纯几乎要窒息,不过仅存的理智让她躲避张东想脱她衣服的贼手,娇喘吁吁地白了他一眼,道:“好啦,别闹了,今天的事我都处理好了。” “什么事?”张东愣住了。 “别说话。”陈玉纯狡黠的一笑,突然朝里面大喊道:“楠楠,你好了没有?快过来。” “知道啦,等等!” 但陈楠只闻声不见人,不过声音娇怯怯的有几分扭捏。 “怎么了?” 此时张东什么都想不了,看着穿着如此火辣的陈玉纯,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至于什么惊喜之类的东西,在她雪白的大腿一晃之下全都是浮云。 随后,陈玉纯去找陈楠。 房内开始变凉,张东自顾自坐回椅子上,帮自己倒了一杯冰凉的调酒,虽然冰块沁得牙齿发疼,但那分冰爽沿着喉咙进入身体,一时间爽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不禁吐了一口大气。 或许嗨久了她们会累,张东换了比较轻柔抒情的音乐,有种德洲风味的乡村小曲,悠闲得让人只想好好喝上几杯。 “有什么好害羞的?”这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陈玉纯咯咯的笑着,一手拖着一脸扭捏的陈楠,好笑又好气地说道:“真是的,都说了是你自己家的哥哥,怎么还怕成这样?” 张东转头看去,顿时愣住,手一僵,连酒杯都差点掉在地上。 陈楠羞答答地跟在陈玉纯身后,她沐浴过后换掉那累赘的浴袍,和陈玉纯一样穿上背心和短裤,不同的是这一套简单清凉的穿着,陈玉纯一穿很是娇媚,她一穿却显得温顺柔美,有那种邻家小妹的感觉。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陈楠胸前晃了几下,紧身背心包裹下的竟然是一对圆润而挺拔的乳房,甚至都可以比拟林燕那发育成熟的豪乳。 张东打死也想不到,看起来瘦小的陈楠竟然有这么一对豪乳,顿时愣得说不出话来,心想:平时看陈楠穿衣服的时候胸部都平平的,瘦小的她怎么突然变成爆乳少女? 陈楠胸前的巨大配上一脸娇羞的纯真,这种感觉差距巨大的落差让张东愣住,完全没想到陈楠的胸部会发育得如此成熟。? “东哥,别看了。” 陈楠羞得都要哭了,被陈玉纯拉到张东身边的时候,一双小手始终遮掩着那对与她的身材不太符合的豪乳。 “好……这、这怎么回事?” 张东脑子一片空白,不过赶紧别过头,当哥哥的盯着妹妹的胸部看确实不像话,尽管那对乳房确实很浑圆,充满诱惑力。 难道这就是陈玉纯说的惊喜?张东百思不得其解,毕竟陈楠的胸凭空大了那么多,虽然很诱惑,但也够震惊。 看出张东的困惑,陈玉纯狡黠的一笑,坐到陈楠旁边,猛的丢出一条白布,笑眯眯地说道:“真相只有一个,秘密就在这里。” 白布上有一些污迹,张东拿起来看了看长度,心想:好家伙!拿这玩意去上吊的话,四、五楼都吊不死。这就是陈楠的乳房顷刻间变大的秘密? 张东手一捏,感觉布条暖暖的,而且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 陈楠羞得低下头,一双小手始终护着胸前那对豪乳,虽然隔着背心,不过目测最少有D,小小年纪的她那么瘦,看来所有的营养都集中到这里。 张东拿着白布条若有所思的时候,陈楠已经羞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一双小手不安的交叉着,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陈玉纯倒是体贴,起身给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后,这才笑眯眯地说起缘由。 哑婶的家境不好,不过山里有很多天然的野菜,就连吃的鱼不少是溪水里的野生鱼,在营养上虽然有些偏失,不过也算充足,所以陈楠年纪小小,才能发育成这样。 陈楠的初潮来得比陈玉纯更早,哑婶虽然是她妈,不过毕竟没什么见识,再加上她开不了口、识不了多少字,所以没办法教陈楠什么生理知识,顶多教她怎么在月事来的时候呵护自己。 陈楠就读小学的时候,就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大,而且比起同龄的女孩子大得太多,惶恐不安又羞涩的她不敢去问哑婶,索性用白布条偷偷把胸缠起来,希望这样能抑制住乳房的快速增大,毕竟她什么都不懂,也怕胸大被同学嘲笑。 陈楠这种不必要的自卑到了中学时越演越烈,但这个做法根本收不到成效,在勒得几乎要窒息的束缚下,一对美乳似乎要证明自己的坚强,没有半点停滞,反而发育得更加成熟。 陈楠急得欲哭无泪,害怕被同学嘲笑不说,家里也没那么多钱给她买新内衣。 哑婶还当陈楠是小孩子,一直给她穿背心。 陈楠甚至还以为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一直战战兢兢,深怕得花一大笔钱治疗。 哑婶忙于生计,加上陈楠大了,少和她一起洗澡,所以这一、两年内瞒住她,直到和陈玉纯坐同桌,有一次无意间陈楠面色苍白、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陈玉纯才发现真相。 两人去厕所,当陈楠解开布条的时候陈玉纯愣住了,万万没想到娇小的陈楠有如此大的乳房,心想:她还真是下得了狠手,用白布勒成这样,在这种束缚下,呼吸当然会出问题,难怪她一直都是随时要晕过去的模样。 陈玉纯虽然和陈楠一样大,不过比她稍微懂了一些生理知识,立刻就怒斥她这种损害自己身体的行为。 陈楠懵懂无知,不过陈玉纯的话起不了多少作用,一是因为她自卑的害怕被同学嘲笑自己胸大,二也是因为她觉得长这么大可能有病,窘迫的家境让她根本不敢告诉哑婶。 张东听完眼里都冒火了,盯着陈楠,心想:太糟蹋了吧!胸部发育得这么好还要勒住,我无论如何得扭转她这种错误的想法。 陈玉纯说得口都干了,喝了一口酒,才没好气地说道:“东哥,你说,学校里的那些八婆有什么好怕的?” 张东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学生时代,确实胸大的女孩子容易受到其他人嘲笑,乳牛、西瓜之类的外号也是为她们准备的,心想:当时真不懂事啊!我应该去关心这个自卑的群体,从心灵到身体好好抚慰这些女同学才对。 “楠楠,你那,有没有异样?” 张东想了想,虽然想正经地关心几句,只是话一说完又盯着她的胸部,感觉有些尴尬。 “没有,很圆,也没什么硬块。”陈玉纯说道,为了开导陈楠,她没少看这些生理书,继续道:“楠楠的胸圆圆的很好看,真不知道她到底在自卑什么,我们学校的那些老师还没几个能和她比的。” “纯纯……”陈楠顿时大窘失声,脸红得都要滴血。 “好,先不说这个,等这两天有空时我带你去检查一下。” 张东咳了一声,以关切的口吻说道:“楠楠别担心,应该只是发育比较好,没别的毛病。女孩子这时候乳房发育是正常的,至于大小,那完全是自己决定不了的。” “嗯……”陈楠红着脸,低下头轻哼一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张东这个哥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依赖,所以张东的话让她感觉害羞,不过没有抗拒。 “不说了,东哥你还没和我们玩这个呢,我们一起玩!” 见气氛有些沉闷,陈玉纯活跃起来,将桌子一整理,又摆上骰子。 至于那些调酒里加了伏特加,陈玉纯和陈楠倒没发觉,一是因为甜味重,二是因为她们都喝了不少,舌头微微发麻,也察觉不出来。 “楠楠,别闷闷不乐的,难得出来一趟,要玩得开心点。”张东温和的一笑,举起酒杯碰了她的酒杯一下。 “嗯。”陈楠声音低低的,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慢慢放开护在胸前的小手,举起酒杯朝着张东怯怯地说道:“东哥,你可不准笑我。” “不会、不会!” 张东将酒一口喝光,当贼般把眼珠子转开,心想:我哪会嘲笑你?恭喜你都来不及。现在你不懂事觉得自卑,以后你就会知道这是骄傲的本钱! 陈楠的手这一动,胸前波涛汹涌的晃动着实惹人注目。 张东眯着眼睛忍不住偷看一下,背心上可看不到两个小浮点,但那摇晃的程度明显没穿胸罩,看来里面应该是抹胸,薄薄的一层却能遮挡住贴身的诱惑。 陈楠娇羞地一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末了还舔了舔嘴唇,模样真是可爱到极点。 “你们刚才谁赢了?”张东问道,毕竟陈玉纯两人都是醉眼蒙眬,还真看不出谁是赢家。 “当然是我!开始、开始!”陈玉纯兴致很高,得意地抬了一下头,马上催促道。 陈玉纯和陈楠的生活都很枯燥单调,所以这种小游戏加上酒让她们很满足,连陈楠都是咯咯一笑,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好学生一接触到新鲜事,往往更加疯狂,而且因为陈玉纯和陈楠的学习环境和家庭环境都处于压抑的状况下,这次能出来就像出了笼的小鸟般欢快,再加上几分酒意,陈楠也不再拘谨。 张东拿起骰子,准备和她们拼一下,毕竟老鸟最怕的就是这种新手,张东又不是赌神,只能靠经验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 三人分成三边坐定后,开始摇起骰子。 陈楠兴致勃勃,加上没有顾忌,摇得很大力,饱满的豪乳随之一晃,让张东感觉眼花缭乱,呼吸变得粗重,心想:这样晃不痛吗?看楠楠这个尺寸恐怕可以和林燕媲美了。 陈楠没有注意,陈玉纯倒是看到张东的错愕,醋意发作,哼了一声,微微撩起小背心,露出雪白的小腹。 陈玉纯和陈楠心不在焉,张东则是贼眼乱转,心不在焉陪她们玩着,几把下来输赢满平均的,几乎每人都喝了两大杯调酒。 陈玉纯和陈楠也故作豪迈,只要一输,绝对是一干而尽,完全没察觉到世道险恶,旁边还坐着一个别有用心的大色狼。 张东适时调换一首比较嗨的歌曲,把音量也调高一些,两个正在兴头上的少女丝毫没有察觉,醉眼蒙眬中,情绪更是高涨。 张东是老狐狸了,和这两个新手玩骰子虽然赢不了多少,但至少不会输得太惨,一个多小时玩下来,陈玉纯和陈楠都喝了不少,而且她们上厕所的时候几乎是醉眼蒙眬、脚步踉跄,可以看出已经到了醉倒的边缘。 少女就是喜欢逞强,加上酒精作祟,即使陈玉纯和陈楠已经有点头重脚轻,但依旧大着舌头嚷着要继续玩下去。 张东自然乐得想快点灌醉陈玉纯和陈楠,所以调酒的时候加大伏特加的量。 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喝得头晕眼花,几乎喝不出来差异,大口大口喝着这貌似无害的调酒。 差不多凌晨的时候,张东三人都上了好几次厕所,酒也喝得快没了,这时陈玉纯和陈楠已经有些胡言乱语,甚至有些坐不稳。 “我去……厕所……”陈楠咯咯笑道,有几分纯真又带着点傻气,只是一站起来,身子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倒在地。 “真没用,哈哈。”陈玉纯伸手搀扶陈楠,不过她也好不到哪里,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而且说话的时候有些呆滞。 陈玉纯和陈楠互相搀扶着朝厕所走去,这边就有一间浴室,两人进去后,娇笑声隔着门不断传来。 张东抽着烟,按了按鼓鼓的裤裆,刚才玩骰子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有些春光外泄,陪她们玩到现在,张东的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眼里的血丝也多得有些恐怖。 刚才陈玉纯悄悄和张东说那边的房间已经不能睡,张东惊喜又疑惑的时候,她以得意的口吻说出缘由。 原来刚才陈玉纯和陈楠去洗澡的时候,陈玉纯故意打了一盆水装要洗的衣服,走出浴室的时候装作脚下不稳,一整盆水全泼了床上,顺带着把陈楠带来的换洗衣物都弄湿了,所以陈楠才会无奈地穿上陈玉纯的短裤和背心。 两张床湿淋淋的,自然睡不了人,虽然有经验的人会通知酒店处理,不过两个涉事未深的少女明显想不到,陈楠出来一看更是吓坏了,还以为弄湿床得赔钱,一直不敢开口说,而且酒一喝,她又把这件事忘了,加上害怕被骂就一直没说,现在就只能是睡这里。 陈玉纯说的时候,脸色带有几分妩媚,咬着下唇,满是期待地看着张东,她用心良苦,就是为了今晚能在这美好的环境与张东缠绵,甚至陈楠在不在旁边都无所谓,只要灌醉她就行了。 张东顿时血脉贲张,觉得酒还真是好东西,竟然能让陈玉纯奔放到这地步,这对张东来说是惊喜得几乎要跪谢天地的好消息。 就在张东一脸色笑时,浴室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乎什么东西摔在地上,接着陈玉纯焦急的声音响起:“东哥,快来帮忙!” 张东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慌张地推开门一看,原来是陈楠已经喝醉,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坐不稳,直接摔在一旁,而且陈楠似乎有吐,身上还有一些秽物,整间浴室充满着难闻的酒味。 陈玉纯醉得不轻,也拉不起陈楠,身上也沾到一些秽物。 陈楠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明显没了意识。 陈玉纯也是醉眼蒙眬,不过还是催道:“东哥,快帮我把她扶起来,重死T!” “怎么会这样?”张东明知故问,脑子一热,立刻跑过去,很识相的先将陈玉纯扶起来,博得她开心的一笑。 接下来,张东却犹豫了一下,陈楠身上的衣服都是她吐的秽物,要是扶她的话,他也会遭殃。 就在这时,张东看到浴缸里已经注满水,顿时一不作二不休,双手穿过陈楠的肋下。 虽然有刺鼻的味道,但当手臂接触到陈楠火热的身体时,张东浑身一颤,手臂上传来那柔软的感觉让人心神荡漾,可虽然兴奋不已,但张东还是克制住冲动,赶紧用力将她抱起来,为了省力,直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陈楠娇小是娇小,不过醉成一滩烂泥后很重,张东这一抱有些吃力,只能挪出一手绕过她的小腹扶着她。 这动作极为暧昧,因为两只巨大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就这样顶在张东的手臂上,张东顿时脑子一热,差点都要喷鼻血。 张东的命根子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就这样隔着布料顶在陈楠的嫩臀上,爽得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磨蹭了一下,岂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陈楠竟呻吟一声,让张东浑身发软之余也是吓了一跳。 “东哥,帮我脱了她的衣服,我帮她洗一下吧!”陈玉纯也有些醉,不过这时看了看三人身上的狼狈,觉得该先清理一下。 “啊!”张东愣了一下。 这时,陈玉纯已经自顾自脱起衣服,也不管张东和陈楠在场,直接脱个精光。陈玉纯有些迷糊,或许也觉得陈楠醉了,这样脱没关系,在张东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展露着娇人的身段,雪白浑圆的嫩乳、结实而平坦的小腹,还有那水蜜桃般的嫩臀。 “愣什么啊?脏死了。”陈玉纯咯咯一笑,突然走上前大胆抓住陈楠的背心,一脸媚笑道:“你把她抓好,我来把她扒成一只小白猪。” “这……这……我要不要出去……” 事到临头,张东反而有些紧张,见陈玉纯要脱陈楠的衣服,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当哥哥的不适合在这里,但另一道更强烈的声音却是自己必须留在这里享受这香艳的一幕,更有诱惑的自然是今晚真相大白的那一对豪乳。 “好了东哥,别假了。”陈玉纯咯咯笑道,一把将陈楠的背心连同抹胸脱下来,鄙夷地扫视着张东鼓起的裤裆。 “好、好!”张东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因为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和汗水的感觉太清晰,陈楠真的在自己面前被脱衣服,那对豪乳已经没有任何遮盖。“便宜你了。” 玉纯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然后蹲下来解开陈楠短裤的扣子后,把短裤也脱下来。 张东激动得浑身一颤,感觉到怀中的陈楠已经是赤裸的小羔羊时,整个人都要疯了,双手颤抖着想往上摸索这对豪乳的弹性,心想:若不是从背后抱着她,我已经能欣赏到楠楠娇嫩的身子了。 “来,东哥,把她抱进浴缸。”陈玉纯的面色有几分纠结,不过还是向张东喊道。 张东回过神来,按照陈玉纯的话,将陈楠放到浴池里。 陈玉纯一边谨慎地扶好醉倒的陈楠,一边颤声说道:“东哥,你身上也沾到了吧,快洗洗。” 张东哪有不从的道理?他立刻将短裤一脱,释放出已经憋着一股火的命根子。 张东那巨大的命根子又长又硬的跳动着,龟头一片紫黑,看起来杀气腾腾,陈玉纯顿时一个恍惚,脸上泛起几分娇红。 这时,陈玉纯吃力地扳正陈楠的身体,让她靠着浴盆的边缘坐好。 这一看之下,张东体内的欲火顿时上来,尽管已经有身体上的接触,但这时才清晰看清楚陈楠与清纯外表不相符的火辣身材。 娇小雪白的香肩,肌肤细嫩粉红,有着让人发狂的无瑕,胸前一对饱满的嫩乳,目测应该不只是D罩杯,形状圆润而坚挺,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只有米粒大小的乳头,粉红色的乳头散发出娇嫩的感觉。 小小的身体却有着这样一对大宝贝,张东咽了一口口水之余,又有点担心陈楠不堪其负。 陈楠的下半身泡在水里,加上双腿的遮掩,根本看不清楚,但半颗乳球就这样暴露在水面上,那深邃的乳沟和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张东脑子一个恍惚,开始幻想着如果把命根子插入陈楠的乳沟中,那绝对是一件让人爽到爆的美事。 乳交!看着这么一对饱满又粉嫩的宝贝,男人都会想到那最香黯、最极致的享用方式。
“第四章”双飞迷离夜(二)
张东脑子充血,下身也充血,本就狰狞的命根子怒跳几下。 陈玉纯顿时面色一红,娇嗔道:“还看!男人都是色狼,自己的妹妹你看了也那么激动!” “没、没!”张东慌忙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说是洗澡,不过浴缸里只容得下陈玉纯和陈楠,张东只能假正经的跑到莲蓬头下冲洗。 张东洗得心不在焉,一边洗,一边偷偷瞄向浴缸那边。 陈玉纯尽管有几分醉意,但还不算迷糊,小手拿着毛巾帮给陈楠擦洗着,察觉到张东偷窥的目光时,她狡黠的一笑,突然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抱住陈楠。 陈玉纯拿着小毛巾擦拭着陈楠那对饱满得如大馒头般的美乳,手指还似乎故意的摸了乳头几下。 醉倒的陈楠下意识浑身一颤,本能发出一声娇懒又腻人的呢喃。 张东都要喷鼻血了,目光对上陈玉纯满是春意的眼神。 陈玉纯妩媚的一笑,用极是轻佻的动作擦洗着陈楠的身体,甚至当着张东的面,手已经钻到她的两腿之间轻轻的耸动着。 “啊!”陈楠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呻吟,秀眉微皱,一副很难受的表情。 陈楠是不是难受,张东不知道,但陈玉纯和陈楠如此暧昧的动作,着实让人有些吃不消。 在张东欲火焚身、几乎要失去理智的时候,陈玉纯狡黠的一笑,娇声道:“洗好了,东哥来帮忙吧!” “嗯!”张东慌乱地擦了一下身上的水珠,立刻拿起两条大毛巾跑过去,脚步僵硬,还差点摔倒,惹得陈玉纯娇声大笑。 “坏蛋!看自己妹妹洗澡还硬成这样。”陈玉纯先站起来,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看着张东硬得几乎要爆炸的命根子,似嗔似嚷的笑道。 这小妖精,明明是憋了一晚才会这样的!张东色迷迷地看着陈玉纯,心想: 一会儿有你好受的,看到了床上,老子怎么振夫纲“来吧。你不是看得很爽吗?现在让你摸啰。”陈玉纯笑眯眯地指着浴缸里的陈楠。 张东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抱住陈楠,他还没搞清陈玉纯是什么意思,所以不敢贸然占便宜。 张东的双手穿过陈楠的肋下,一把将她抱起来。 陈玉纯眼明手快,立刻将大毛巾往陈楠身上紧紧一包,张东还没看清楚的时候就已经遮住她的身体。 “走啊,愣什么愣?”陈玉纯狡黠地笑道,晃着屁股走出去。 张东只能隔着毛巾抱着陈楠,看着她醉醺醺、脸红红的模样,胯下的东西又不争气的跳了几下。 张东一将陈楠放到圆床上,陈玉纯立刻防狼般拉来一张被子盖住陈楠,然后全身赤裸地坐在床边看着张东,笑眯眯地说道:“东哥,楠楠的身材很棒吧!”“没你好!”张东眼一红,一把将赤身裸体的陈玉纯抱到怀里,在她无比动情的轻哼中吻上她娇嫩的樱桃小口,有些粗鲁地吸吮着香舌。 “呜……”陈玉纯情动不已,嘤咛一声,立刻反手抱住张东,热情而主动地献上小香舌与之纠缠。 床很大,陈楠睡在一旁完全不妨碍张东两人滚在一起湿吻,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都激动地在对方的身上摸索着。 张东憋了一晚已经要疯了,陈玉纯又何尝不是?她火辣又主动,恨不得直接嵌到张东的身体里。 张东与陈玉纯吻得难舍难分,最后还是张东技高一筹压住她,在陈玉纯热情如火的轻哼中,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身上,耳垂、俏脸,一路往下吻过雪白的脖子和性感的香肩,到一对嫩乳时,更是肆无忌惮地吸吮着。 “东哥,呀,舒服,嗯……”陈玉纯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一双小手更是用力地按着张东的脑袋。 张东没有说话,而是更加卖力舔弄这对诱人的宝贝,一只手在她意乱情迷间伸到她的下面,随即陈玉纯配合地张开双腿,张东一下子就按到她湿淋淋的肉缝上。 张东那火热的手掌一贴上去,陈玉纯顿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宝贝,你都湿成这样了,让东哥来好好爱你。”张东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分开陈玉纯的双腿就准备提枪上马。 “等、等一下!”陈玉纯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旁还在熟睡的陈楠,抱着张东缠绵的一吻后,羞答答地说道:“东哥,人家、人家想试一下那个的感觉。” “哪个?”张东有些不明就里。 “讨厌!你等等。”陈玉纯拿来遥控器打开电视,萤幕上立刻出现刚才的女同片,是她们在用69的形式互相口交的画面。 “我的小纯纯会享受了。”张东倒不反对,笑眯眯地掐了一下陈玉纯的嫩乳,惹来陈玉纯的一声娇吟后,将她拉起来,有些粗鲁地说道:“跪下来,东哥先让我家纯纯好好舒服一下。” “嗯……”陈玉纯转身跪在床上,以一个很羞人的姿势暴露那青涩又迷人的水蜜桃,此时她面带春潮,嫩得几乎要掐出水,那意乱情迷的模样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憋了一晚,本来应该立刻提枪上马,不过这时张东克制住欲望,将陈玉纯的双腿一拉,把饱满多汁的水蜜桃拉到面前,只见肉缝已经一片泥泞,肉缝内粉红的嫩肉在水花的点缀下更加晶莹诱人,让人不由得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东哥……”陈玉纯意乱情迷地呻吟道,当感觉到张东那火热的呼吸吐在自己的水蜜桃上时更是浑身一颤,腿都有些发软。 张东忍不住抱住陈玉纯的屁股,手指有些粗鲁地捏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然后朝着小肉缝亲上去。 “啊!”陈玉纯忍不住仰起头,一头长发飞舞中,是嘴唇的瑟瑟颤抖和一脸陶醉。 张东亲吻着肉缝,品尝着女孩最自然的香味,吻了几下后,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肉缝内,粗糙的舌头撩拨着粉嫩的肉穴,随即张东感觉到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小穴内的水也是愈发汹涌。 张东肆意地亲吻着,含住小小的阴蒂咬着,更用舌头去按压。 “东哥,好酸、好酸……呀……”陈玉纯瑟瑟颤抖着,发出类似哭泣般的呜咽声,含糊不清地呻吟出声,小手紧抓着床单,摇着脑袋的模样看起来有点承受不了这种极为隐晦的撩拨。 张东可不管陈玉纯,自顾自品尝着这饱满香甜的水蜜桃,双手更是不客气地拍打着臀肉。 舌头舔弄的水声、嫩臀被拍打的声响,让陈玉纯忍不住随着节奏呻吟起来。 陈玉纯羞涩又紧张,仅余的一丝理智让她悄悄看了陈楠一眼,尽管心里清楚陈楠已经沉沉睡去,但还是拉来被单咬住,以免发出声音,因为体内传来酥酥的快感愈发剧烈,若不这样做,她不敢想象等下声音会有多么高亢。 陈玉纯觉得浑身骨头似乎都在颤抖着,每一寸肌肤都变成火热的粉红色,在香汗的点缀下更是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张东的舌头粗糙地撩拨着,带来的感觉异常美妙,那看似亲吻的温柔却带来让人难以抗拒的快感。 陈玉纯如哭泣般呜咽着,小嘴咬着床单,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身子瑟瑟的颤抖着,感觉到子宫一阵收缩,甚至连美臀上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一晚的撩拨早就让陈玉纯春情澎湃,在张东几乎憋得要疯的时候,她亦不好受,短短十多分钟的口舌服务已经达到她的极限。 陈玉纯的身子夸张地颤抖着,长长的一声似泣嘤之中,陈玉纯忍不住啜泣道:“东哥,好东哥……啊,舒服啊……” 在陈玉纯语无伦次的叫喊声中,张东明显感觉到她嫩臀的颤抖,紧凑的小穴甚至将他的舌头夹得有些发麻。 张东意识到陈玉纯高潮了,立刻用嘴唇包住整个肉缝并狠狠吸吮着,一双贼手更粗鲁地抓住了她一对嫩乳揉捏着。 “啊!”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呻吟,陈玉纯瞪大眼睛、张开小嘴,身体猛的一个僵硬,然后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陈玉纯的子宫一阵收缩,一股股蜜液澎摒而出,张东张口吞咽下去,双手则继续揉着她的美乳。 陈玉纯那高潮中的身体本能抽搐着,在美妙的感觉侵袭中浑身一软,除了挺起来的美臀,整个上半身都趴到床上,闭着双眼无力地喘息着,满是汗水的黑发贴在肌肤上,显得很凌乱,加上她一脸陶醉之色,更有几分让人疯狂的诱惑。 张东爱怜地抱着陈玉纯的嫩臀舔了几下,就没再继续,而是在她的软语哼声中压上去,将自己的臂弯给她当枕头,一把抱住她亲吻着,给她高潮之后最是温柔、充满怜惜的爱抚。 陈玉纯觉得心醉得都要化了,在这分柔情中享受着快感,脸上的陶醉伴随着幸福的满足,就像温顺的小绵羊般,小手有些无力地抱住张东的腰。 张东一边吻着她的耳朵,一边紧紧抱住她,僵硬无比的命根子磨蹭在她湿淋淋的腿根上,却没进一步插入。 为了让陈玉纯好好享受这压抑许久后的释放带来的快感,张东并不急于在她娇嫩的身子里冲刺。 或许有时候快感的来源就是这样,看着陈玉纯在怀里满足的娇喘,那种视觉上的满足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是无比自豪的事情。 “东哥,你真好!”高潮中的陈玉纯幸福又愉悦,陶醉于这分怜爱中,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眸里尽是动情的水雾。 只是,陈玉纯高潮中的身体有些敏感,张东坏坏的一笑,用命根子磨蹭一下她的肉缝,陈玉纯顿时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只是这次没那么拘谨。不知道是不是忘了陈楠在旁边,总之高潮的美妙和张东的疼爱让她无所顾忌。 张东和陈玉纯打情骂俏几句,又手口并用在她身上占着便宜。 陈玉纯娇嗔着,却也主动用手握住坚硬无比的命根子,一边亲吻着张东的脖子,一边轻轻套弄起来。 张东耐得住性子的原因,其实不只是因为怜爱陈玉纯。刚才在给陈玉纯口交的时候,张东郁闷得发现说好的69没了,不堪撩拨的陈玉纯在他的挑逗下,除了喘息外,根本做不了其他事,变成张东单方面的侍候。 就在张东忍不住想提枪上马直接战斗的时候,眼一尖,居然发现陈楠半醉半醒间眯着眼睛偷着这场活春宫,尽管她还在装睡,但被子底下的身体不自觉挪动一下,那小小的动作已经完全出卖她。 陈玉纯闭上眼睛呻吟着,完全没想到自己羞人的模样和浪荡的呻吟全被好友看个仔细。 张东察觉到陈楠在偷窥后,心里的快感愈发澎湃,立刻卖力地舔着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让陈楠能听清楚。 陈玉纯高潮过后,张东两人继续缠绵着。 陈楠依旧在装睡,只不过她的喘息似乎快了许多,被子底下那坚挺的大胸上下起伏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可能是口渴想喝水才醒的,不过看见了这一幕,想来陈楠吓了一跳,除了装睡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喝醉后很迷糊,但到底还是个小丫头,估计没想到陈玉纯在床上会如此火热,更不会想到这两人居然和她在一张床上就直接上演活春宫。 陈楠的偷窥无疑让张东更加疯狂,陈玉纯的套弄更是火上浇油,张东已经有些忍不住,一把将陈玉纯抱起来,道:“来,纯纯舒服完了,也该让东哥好好爽一下!” “嗯。”陈玉纯娇媚地笑道,如温顺的小羊般腻在张东怀里,满面春情,用舌头舔着张东的胸膛。 电视上两个女人的呻吟持续着,这是最好的春曲,在这样撩人的声音下,谁的荷尔蒙能平静下来?房间内满是情欲的味道,又带着让人躁热难安的高温。 为了让陈楠能更清晰看见两人间的活春宫,张东抱起陈玉纯后刻意调整角度,然后下床。 陈玉纯温顺无比,什么都没问,继续陶醉地吻着张东的胸膛,甚至调皮地吸吮着张东的乳头,小手则套弄着那硬得让她心神荡漾的巨物。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张东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走到沙发上,张东坐下后张开双腿,将陈玉纯放下后,先给她一个缠绵的长吻,然后笑眯眯地按着她的脑袋,道:“纯纯来,先让东哥舒服一下。” “嗯。”陈玉纯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嘴顺着张东的胸膛一路往下,慢慢跪到张东的双腿间时,很自然的亲吻着张东的命根子,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硬得几乎要爆炸的龟头。 张东爽得直吸一口气,抚摸着陈玉纯的头,赞许地鼓舞道:“纯纯真好,你的舌头软软的,舔起来真是舒服。” 张东那淫秽的话让陈玉纯一羞,却也心里一喜,立刻张开樱桃小口含住张东的龟头,一双小手套弄着,小嘴温柔的吸吮着,并用舌头撩拨着马眼,更是无师自通地一只手按摩着张东的睾丸。 “纯纯真厉害,对,就这么舔!”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尽量张开双腿,说道:“好好的舔,实在太舒服了。” 这淫荡无比的话让陈玉纯愈发兴奋,含住命根子的前端吞吐起来,一头青丝随着脑袋的晃动飞舞着,吞吐间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双小手更是按在张东的腿根上,用指甲刮着这敏感的地带。 张东爽得直哼声,继续用下流的话鼓励着陈玉纯,半眯的眼睛则悄悄注视着床那边的动静,明显感觉到被子挪动一下,想来陈楠害羞归害羞,却一直偷窥着,这让张东更加兴奋,淫荡的话说得更加肆无忌惮。 虽然陈玉纯的口交不太好,只是一旁有陈楠的偷窥,陈玉纯又卖力而殷切地服务,张东早已经爽得晕头转向,终于有些忍不住,拍了拍陈玉纯的头,声音嘶哑着说道:“纯纯,先起来。” 憋了一晚,在这种刺激下快到达射精的边缘,张东当然不会轻易就交枪,于是无奈地放弃继续调教她的想法,一把将陈玉纯拉起来,然后朝窗边走去。 陈玉纯见状吓了一跳,有些扭捏,却拗不过张东。 “东哥,不、不要吧……”陈玉纯满是红潮的面色上有些忐忑,落地玻璃窗外的车水马龙和大城市的灯光让她羞怯不已。 尽管明白这玻璃窗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不过陈玉纯就是感到忐忑。 张东自然是软磨硬泡抱着陈玉纯爱抚一会儿,最后陈玉纯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羞红着脸,慢慢贴到玻璃窗上。 当硬硬的乳头贴在玻璃窗上时,那冰凉的感觉让陈玉纯忍不住嗯了一声。 张东哪里还忍得住?让她上半身贴在玻璃窗上后,他猛的抱住她的小蛮腰,让她微微弯下身。 陈玉纯的双腿修长又白晳,但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可张东可不管这些,双手按在她的嫩臀上揉弄起来,扶着龟头慢慢靠近因为自己的挑逗已经一片潮湿的销魂地。 陈玉纯紧张地深吸一口气。那巨物刺入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当感觉那圆润的火热一点点挤进来时,她的身子更是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别紧张,我家纯纯水那么多,不痛的。”张东兴奋得都要疯了。 在如此特殊的环境下等着自己后入的少女,身后还有陈楠在偷窥着,这两种感觉交织而来,已经彻底击溃张东的理智。 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肉缝上,张东的腰一挺,在陈玉纯满足无比的轻吟中,龟头挤开阴唇,一下子就顶进去八成,被她紧凑又潮湿的阴道包围着。 “东哥,好、好胀啊……”陈玉纯呻吟道,一双长腿也控制不住颠抖着。 “舒服吧!”张东已经憋了一整个晚上,双手抓住陈玉纯的小蛮腰,不由分说往前一顶。 当张东的命根子整根进入陈玉纯的体内时,陈玉纯激动的啊了一声,听不出是因为不适还是因为快感。 张东深吸一口气,忍住肉臂紧凑的蠕动带来的美妙感觉,挺着腰,在陈玉纯的呻吟声中抽插起来。 看着那粉红色的嫩肉湿淋淋的,随着自己的抽插而翻开,视觉上的冲击让张东眼前发白,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东哥,不要……啊,好深呀……顶、顶穿了…… “呜……东哥,慢、慢点……纯纯受不了……好舒服呀……” 张东根本没有采取所谓的九浅一深姿势,抱住陈玉纯的小腰直接就狠狠一阵抽插,每一次几乎是一插到底,命根子如打桩机般插入她的嫩穴内,重重的撞击让陈玉纯的身体剧烈摇晃着,甚至不受控制发出销魂的叫床声。 “东哥,呀……”陈玉纯如哭泣般叫喊道,那美妙至极的感觉剧烈得让她有些承受不了,在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啊啊的叫着,再次被澎湃的高潮包围。 陈玉纯的小穴剧烈收缩着,明显能感觉到子宫兴奋的痉挛,大量的阴精从交合处流出,让两人的胯下一片湿淋淋。 张东能感觉到陈玉纯身子的僵硬,狠狠的顶了几下后,用力抓住她的乳房,将瘫软无力的陈玉纯拉得直起身。 “东哥……”陈玉纯梦呓般呢喃道,小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高潮的滋味猛烈得让她除了娇喘外几乎说不出话。 “来,我们回床上。”张东吻了吻陈玉纯,下身轻轻耸动着,一只手握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引导着她转变方向朝床上走去。 “嗯……”陈玉纯情动的呻吟“声,以后入的姿势艰难地走在前面,巨大的硬物每顶一次都让她心神荡漾,高潮中的身体分外敏感,这淫秽至极的姿势让她更是脑子发晕,失去思考的能力。 张东兴奋不已,一边抽插着,一边朝床上走去。 高潮中的陈玉纯浑身瘫软,要不是因为张东的搀扶,恐怕会直接摔倒在地。陈楠还在偷窥,对性的好奇,让她始终悄悄关注着张东这边。 虽然不知道黑暗中的陈楠是什么表情,但想来这一夜的刺激加上酒精作祟,那清纯可人的小脸上会有让人血脉贲张的娇媚。 张东自然不会那么快就结束,这边走边干的温柔也是给陈玉纯一个休息的机会,让自己一会儿能更好的干她,干给陈楠看,看她的好闺蜜在自己胯下是如何满足,让这懵懂的小处女震惊于性的美好。 陈玉纯已经意乱情迷、难以自拔,温顺得不会抗拒张东任何的摆弄。 看着床上蜷缩在被子下的陈楠,张东脑海中一个疯狂的想法不可遏制地萌芽,甚至不受控制的蔓延开,让张东愈发兴奋。 “纯纯真乖!” 张东抱着陈玉纯,将她放在床上,低头一吻,再加上腰间的轻轻抽送,陈玉纯顿时哼了一声,沉迷于这美妙中。 此时的位置很尴尬,张东两人就在陈楠头的位置处缠绵,陈楠只要一张开眼睛就能清晰看见两人交合在一起湿黏黏的下身。 张东一边吻着陈玉纯,一边继续抽送,在陈玉纯缓过劲后的轻吟声中先用后入,再用正常的体位在她的身上征伐着。 陈玉纯满足地呻吟着,双腿呈M字形打开,迎合着张东重重的撞击。 抽插时的水声异常响亮,小穴内的水甚至已经流到床单上,打湿巴掌大小的一块。 被窝内的陈楠在瑟瑟颤抖着,浑身火热,腿间一片潮湿,汗水打湿凌乱的毛巾。陈楠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子赤裸,根本不敢动弹,但看着好友与自己哥哥的春戏,她吓了一跳,羞涩之余却挪不开眼睛,忍不住偷偷看着。 尽管已经看过那种片子,但对于陈楠来说,眼前的活春宫实在太有震撼力,陈玉纯那风骚的模样、赤身裸体时的娇媚和脸上的陶醉让她感觉陌生,但那一声声呻吟入耳,却让陈楠感觉浑身难受到极点。 当张东两人回到床上缠绵时,陈楠连大气都不敢出,却忍不住继续直视,这角度她能清晰看到张东两人的交合处,男女之间那剧烈的交合让她震惊无比,张着小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陈玉纯的肉缝潮湿一片,陈楠无法想象那么娇嫩的地方竟然容纳得了张东的巨物,而且那狰狞无比的巨物每次狠狠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颤抖着。 张东与陈玉纯的交合处一片湿淋淋,看起来极为淫秽,这么近的距离,陈楠甚至能感觉到那些液体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心慌,造成一股冲击。 在陈楠看得脸红心跳、感觉口干舌燥的时候,陈玉纯啊啊的大叫起来,娇小的身躯弓起来,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迎来第二次的高潮。 陈玉纯满足地喘息着,浑身瘫软,有种说不出来的动人。 张东趴在陈玉纯身上怜惜地爱抚一阵子,然后慢慢将命根子抽出来,每抽一下都能感觉到阴道的肉壁有力地夹紧,那紧凑至极的蠕动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闷哼声。 陈玉纯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小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 张东握着满是她爱液的命根子,慢慢走上前,然后跪在她脸上后,用黏稠的龟头在她脸上磨蹭着。 陈玉纯浑身一颤,即使闭着眼睛,但也明白那坚硬的潮湿是什么,只是此时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她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再加上得到极端的满足,她也抛弃羞怯,任由张东用这淫秽的方式凌辱般对待自己。 而这举动让人心生一种莫名的兴奋,张东兴奋地在陈玉纯的小脸上涂抹上属于她的爱液后,用龟头磨蹭着她的嘴唇,在她的嘤咛声中,把龟头塞进她的樱桃小口内。 “乖,帮东哥舔!”张东兴奋地闷哼着,然后拿一颗枕头让陈玉纯垫着,慢慢的挺着腰在她的小嘴里搅动。 呜的一声,陈玉纯并不排斥命根子上尽是她的爱液,高潮到几乎虚脱的她含住命根子舔弄着,一双小手握住命根子轻轻套弄起来。 “对,就这样,我家玉纯真厉害!” 张东爽得直哼一声,一是因为胯下的少女为自己口交,二也是因为陈楠依旧在偷窥,这种双重的刺激带来的感觉无比美妙。 口交了一会儿,陈玉纯青涩的口技带给张东无比快感,却又冲散要射精的感觉,这时张东灵机一动,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脸,示意她先停下。 陈玉纯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 张东将命根子缓缓抽出陈玉纯的小嘴,抽出时,龟头上还有一丝分不清是唾液还是爱液的长丝,连接着她嫣红的小嘴。 “帮东哥舔一下蛋!”张东舔了一下嘴唇,以半蹲的姿势坐到陈玉纯的脸上,将潮湿不已的睾丸摆在她嘴边。 陈玉纯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然后温顺地抱住他的大腿,小嘴开始亲吻着睾丸,灵巧的丁香小舌也舔弄着,丝毫不介意上面尽是她销魂地里流出来的爱液。陈玉纯一脸陶醉地舔着睾丸,张东爽得直哼声,刚才的温柔怜惜终于迎来最好的回报。 或许是酒精在作祟让人意乱情迷,且空气中情欲的味道冲淡陈玉纯的羞涩,当张东得寸进尺让她继续往下舔时,她微微一愣,不过只是赏了个白眼,立刻把头埋在张东的屁股下。 张东夸张地喘着大气,一边说着淫荡的话鼓舞着陈玉纯,一边兴奋地教她如何毒龙钻。 然而陈玉纯醉归醉,却只肯舔股沟和睾丸下面,张东让她毒龙钻的时候,因为姿势的关系,已经喊累了。 到了这分上,张东也不强求,反正调教的日子还远,索性一把将陈玉纯拉起来,然后自己站着,让她跪在床上帮自己口交,双手扶着她的头,在她的小嘴里抽送着。 自始至终,陈楠都目睹着这一切,感觉心跳快得有些受不了,酒精的发作让她脑子迷糊,甚至眼神和张东对视时都有些迟钝,并没有避开张东已经发红的眼睛。 见时候差不多了,张东抱起陈玉纯,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纯纯,我这样半天都不射很难受。”说着,张东舔着陈玉纯发红的耳朵。 陈玉纯的身子火热,一直处于激动的状态,动情地呻吟一声,一只手握着命根子继续套弄着,羞涩地说道:“东哥这次怎么那么久还不射?人家下面都有些痛了。” 毕竟是第二次,即使有酒精作祟,身体动情不已,但陈玉纯也熬不了这么久的索取,小小的水蜜桃已经有些红肿。 张东自然知道这个情况,再一看陈玉纯脸上微微的愧疚之色,有些心软,但还是赶紧强定心神,附在她耳边呢喃道:“不知道,可能楠楠在旁边的关系,所以太兴奋了。” “变态!自己的妹妹也兴奋!”陈玉纯娇嗔道,不过倒没生气,只是掐了张东一下。 “是啊,谁教你让我看到她的胸。”张东嘿嘿色笑道,继续在陈玉纯身上上下其手,一口含住她的乳头吸吮着。 “讨厌,你嫌弃我啊……”陈玉纯动情地呻吟道,眼神却有隐隐的忐忑、犹豫,但又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兴奋。 打情骂俏一阵子,陈玉纯不甘心地再口交一阵子,可她的口交技巧很青涩,即使很努力,但吞吐到嘴酸的时候,张东的命根子依旧坚硬无比。 在无奈之下,陈玉纯只能跪在张东腿下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娇嗔道:“这坏东西,人家嘴都酸死了还不射,真是的。” “纯纯,我们再来一次吧。”张东嘿嘿色笑道,摆出要把陈玉纯扑倒的样子。 陈玉纯的面色顿时浮现动情的潮红,可惜下面的肿痛还很强烈,只是看着张东还没射的命根子,她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后,有些楚楚可怜地躺了下来,眼含情愫温柔地看着张东,似乎是在等待丈夫宠爱的小妻子一样。 张东见状,顿时有些内疚,在陈玉纯温柔的注视中没有兽兴大发扑上去,反而抱住她,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小脸,说道:“傻瓜,东哥怎么舍得?” “东哥!”陈玉纯轻唤一声,水蒙濠的眼里尽是感动与喜悦,张开玉臂抱住张东,仿佛一松手张东就会消失。 “好了,我的小傻瓜,你难受就早点休息,不用管我。”张东深怕陈玉纯真一感动就自顾自睡觉,赶紧又补充了一句,还提醒似的用坚硬的命根子顶了顶她的嫩臀,并磨蹭两下。 陈玉纯感觉到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巨物依旧坚挺着,忍不住哼了一声,突然看了看旁边貌似在熟睡的陈楠,推了推张东,说道:“东哥,是不是有点刺激,你比较容易射?” “嗯!”张东想也不想就点了点头,心里顿时兴奋不已,忍不住将陈玉纯抱紧一些,用坚硬的命根子在她身上磨蹭着。 “东哥,人家喜欢你。”陈玉纯抱着张东亲了几下,深情款款地呢喃道:“人家不想看你难受,等等你可别认为纯纯是个淫荡的坏女孩。”
“第五章”双飞迷离夜(三)
“不会的,我家纯纯是最好的女孩。”张东立刻抱紧陈玉纯,一边亲吻着她的身体,——边信誓旦旦地说道:“东哥喜欢你对我淫荡,这是爱的表现。刚才我家纯纯那么热情,东哥知道这都是因为你喜欢我。” 一阵山盟海誓般的调情后,陈玉纯满脸陶醉,终于一咬牙,挣脱张东的怀抱,朝着陈楠爬过去。 或许陈玉纯认为陈楠依旧在睡觉,所以直接不客气地拉开她身上的被子。 陈楠早已经闭上眼睛装睡,身上猛的一凉,惊得她浑身一颤,脑子一片空白。不过为了不丢人,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装睡,那对乳房随着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张东两人间的对话陈楠听得很清楚,心里有些慌张,因为不知道陈玉纯要做什么。 “东哥,等等你想就插进来吧。”陈玉纯一边说着,一边去拉陈玉纯身上已经凌乱无比的毛巾,然后跪着,将浑圆的嫩臀呈现在张东面前,肉缝有些红肿,不过湿淋淋的很诱人。 床就这么大,张东立刻凑上去,口干舌燥地看着这香艳的一幕。 陈玉纯已经拉开陈楠唯一的遮羞,而装睡的陈楠碍于面子,即使紧张得浑身僵硬也不敢动弹,就这样把青涩又动人的身体展示在张东面前。 “楠楠的胸部真大!”陈玉纯咯咯笑道,听见身后张东的喘息有些加快,她微微挪动一下身体,让张东能清晰看见陈楠的裸体。 巨大而饱满的乳房,粉色的乳头已经颤抖着硬起来,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即使睡着也保持着圆润坚挺的形态,可想而知这对发育中的爆乳拥有何等的弹性,小腹结实又平坦,蛮蛇小腰没有多余赘肉,让人担忧她怎么负担起这么大一对乳房?一双粉嫩的美腿不安地交织在一起,隐隐可见小馒头般的阴户上雪白一片,或许是这里还没发育的关系,看不到半点阴毛,活脱脱一只可爱的小白虎。 陈楠羞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地僵硬着,但依旧闭着眼睛不敢开口,只能任由张东这样欣赏着她青涩而迷人的身体。 “楠楠真漂亮。”陈玉纯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故意放慢速度趴到陈楠的身上,抱住她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身体。 张东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也凑上去。 看着两个少女抱在一起绝对是极大的刺激,张东的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可惜陈楠紧张得双腿交织在一起,张东始终看不清楚那最粉嫩的销魂地是何等诱人。 突然陈玉纯吻上陈楠的小嘴,陈楠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有些急促,羞得秀眉微微皱起,但还是闭着眼睛,却可以看见她的双腿明显颤抖起来。 在张东恍神的工夫,陈玉纯更是双手齐出,抓住陈楠一对饱满的美乳,而巨大的乳房不是她的小手所能掌握。 或许是酒精作祟的关系,张东总觉得陈玉纯揉弄的动作很娴熟,颇有几分自己的风格。 看着陈玉纯的小手揉弄着陈楠的胸部,张东恨不得上去帮忙,但毕竟陈楠是自己名义上的妹妹,加上怕陈玉纯生气,所以他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干瞪着眼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看着,但手已经忍不住握住命根子套弄起来。 “嗯!”陈玉纯娇喘着,温柔地吻着陈楠,却撬不开陈楠紧闭的玉齿。 这时,陈玉纯灵光一现,猛的用手指捏住陈楠的乳头用力一掐。 陈楠终于忍不住发出轻吟声,而在她开口的这个缝隙,陈玉纯的香舌已经伸进去,一边激烈地亲吻着陈楠的舌头,一边含糊不清地呢喃道:“楠楠不乖,你装睡……” 见装不下去了,陈楠立刻睁开眼睛挣扎起来,一边推着陈玉纯火热的身体,一边含糊不清地哼道:“纯纯,别这样,好害羞啊……” “楠楠乖,让我好好亲亲。”陈玉纯紧紧抱住陈楠,用身体压着她的挣扎,在她开口的缝隙吻得更加用力,一双小手也不停揉弄着她饱满的乳房。 “呜!”陈楠挣扎着,却抵挡不了。或许是看了一晚的活春宫,或许是酒精作祟,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冲散她的理智,在陈玉纯这一阵挑逗后,她浑身突然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任由陈玉纯爱抚她。 张东看得鼻血都要喷出来。 陈楠已经被撩拨得意乱情迷,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一旁的张东,突然青涩又羞答答地开始与陈玉纯接吻,享受着陈玉纯的爱抚,原本紧抓着床单的小手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摸上陈玉纯的腰。 两个少女的接吻愈发剧烈,直到两人亲得都喘不过气才分开,但依旧紧紧抱在一起,并闭着眼睛剧烈喘息着。在这种刺激的情况下,这么一个吻对她们来说已经足够让人晕厥。 张东继续套弄着命根子,这时也不敢贸然上前,但看着两个少女的伪百合大戏,感觉愈发激烈,要不是为了能有进一步的发展,恐怕已经忍不住抱起陈玉纯,再在她身上好好抽送一番。 陈玉纯说她们接过吻,看这情况绝对不是那种女孩表现亲密那种普通的蜻蜓点水,而且陈楠没有过多排斥这种爱抚,说明之前对于性懵懂好奇的她们没准玩过这种虚龙假凤的游戏,最少抚摸、亲吻之类的已经有过经验。 “死丫头,刚才是不是一直在偷看……”陈玉纯一边说着,一边亲吻陈楠的耳朵,双手揉弄着两只饱满的美乳。 “你叫那么大声,鬼都被你吵醒了!”陈楠娇喘连连,秀眉微皱,忍着想要叫出声的冲动,别过头去不敢看张东,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情况,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传来,又让她感觉脑子有些迷糊。 “楠楠,想不想试试?”说着,陈玉纯吻上陈楠的小脸。 “试?”陈楠愣了一下。 陈玉纯的腿就压在陈楠的腿上,湿淋淋的爱液沾在肌肤上的感觉怪异,但又让她感觉到一阵莫名的躁热。 “东哥,来!” 陈玉纯几乎不给陈楠考虑的机会,转头朝张东妩媚的一笑,用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 张东立刻脑子发热,走了过去。 现在张东三人近在咫尺,张东可以清晰看见陈楠的裸体,可是视觉上的刺激还没澎湃的时候,就感觉龟头一热。 竟是陈玉纯娇媚的一笑后,轻启朱唇,含住张东的龟头,一边吸吮着,一边用舌头去点马眼。 “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夸张而放浪地哼道:“纯纯,用舔的……” “嗯。”陈玉纯满脸陶醉地应了一声,随即握住命根子套弄着,用丁香小舌舔了起来。 为了让陈楠能清晰看到,陈玉纯还故意舔得津津有味,发出有些夸张的啧啧声。 陈楠看着这一幕,感觉呼吸都有些停滞,可尽管羞怯,却紧紧盯着挪不开视线。 这时,陈玉纯的另一只手握着陈楠的美乳一顿揉弄,揉得她浑身发痒,似乎没一处自在的地方,但又舒服得两腿间开始潮湿。 陈玉纯为张东口交了一阵子,突然抱起一旁呆若木鸡的陈楠,笑眯眯地指着自己还带着分泌物的小嘴,暧昧又诱惑地说道:“楠楠,来亲我……” “我、我……”陈楠犹豫着,因为陈玉纯的小嘴刚含过张东的命根子,嘴唇上还带有透明的分泌物,不谙性事的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即使现在的气氛很淫靡,已经让陈楠无从思考,但本能的矜持在作祟,她还是感觉狠怪异。 “楠楠,你的胸真漂亮。”陈玉纯也不勉强,从背后抱住陈楠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抓住那对饱满的爆乳,一边轻轻揉弄着,一边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动情地呢喃道:“别怕,很舒服的……” “嗯……”陈楠哼了一声,这时几乎忘记旁边还有一个虎视耽耽的男人,在陈玉纯的爱抚下,她觉得脑子越来越晕,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逃避这个奇怪的局面,只能任由张东火热的视线扫视着她的裸体。 陈玉纯一边在陈楠耳边说着淫乱的话,一边舔着她的耳朵。在她几乎意乱情迷的时候,眼见张东被晾在一旁,一副可怜相,突然噗哧一笑,朝张东挤了一下媚眼,笑眯眯地说道:“东哥好可怜,你憋得都要死了吧!” “东哥!”陈楠害羞地别过头,这时浑身上下都被看光,她一时也忘记要护住身上春光,除了不敢直视外,只觉得脑子发晕,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局面。“楠楠,让东哥也摸你吧,保证很舒服的。”陈玉纯在陈楠耳边诱惑道。 眼见张东像木头一样,还有些犹豫,陈玉纯索性狠狠推了陈楠一下。 “呀!”浑身瘫软的陈楠惊叫一声,身子一个踉跄,突然撞到一堵肉墙。 陈玉纯这一推很大力,促不及防的陈楠被推到张东怀里,啊的叫了一声,等她反应过来想挣扎的时候,张东本能的将她抱住。 张东也愣住了,陈楠是直接扑进自己怀里,一对饱满的乳房几乎压在命根子上,让张东激动又有些忐忑,不过第一反应是在她还没挣扎的时候就抱紧她,怀里柔软的感觉,瞬间就让所有理智在这一刻为之崩溃。 “东哥,放开我……”陈楠娇羞地挣扎着,毕竟是没经过人事的小雏儿,第一次接触赤裸的男性,又是自己名义上的哥哥,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楠楠不怕,让东哥好好抱抱。”张东兴奋得连说话都在颤抖,一边安抚着陈楠,一边抱紧她,眼角一瞥,见到陈玉纯略显吃醋的目光,立刻朝她招了招手。 陈玉纯这才开心地一笑,靠到张东另一侧的怀里,眼含笑意地看着惊慌失措的陈楠,柔声安慰道:“楠楠别怕,东哥很温柔的,我们一起让你舒服。” “呀!” 陈玉纯这大胆的话语让陈楠羞得直低着头,不过也放弃挣扎。 陈玉纯咯咯笑着,温顺地抱着张东,满面幸福之色,又不时言语挑逗陈楠。陈楠则是不安又羞怯,不说话也不敢看张东,只是这一低头却看见那坚硬冲天的巨物,顿时让她惊慌得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张东则已经有些傻了,怀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陈玉纯的主动和大方让人很感动,抱着陈楠的感觉很舒服,但张东一时有些不知从何下手的尴尬,毕竟是名义上的妹妹,即使抱着她的裸体,但想上下其手又感觉怪怪的。 见张东呆若木鸡,陈玉纯眼里的酸意一闪而过,突然挣脱张东的怀抱,用手捅了捅张东,娇嗔道:“还愣着干什么?要是楠楠不喜欢你,就不会让你这样抱着了,还不快亲她!” “讨厌,纯纯你别乱说!”陈楠又羞又气,大眼睛却控制不住偷偷看着张东。 陈楠这含羞的一眼有几丝娇媚、羞怯,又带着几分紧张和忐忑,瞬间就勾起张东的兽欲,消灭所有理性。 张东脑子一热,将陈楠抱得更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激动地颤声问道:“楠楠,可以亲吗?” “不、不知道……”陈楠感觉呼吸一滞,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 陈楠想别过头的时候,张东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几乎在她的嘤咛中猛的吻住她的樱桃小口。 “呜……”陈楠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少女的矜持让她推着张东,不过小手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就像是一个没必要的假动作。 陈楠的俏脸瞬间憋得通红,羞涩地紧咬着贝齿不肯开口,樱桃小口却被张东肆意亲吻着。 这是对于男性的初吻,张东越想越兴奋,尽情舔着陈楠的嘴唇,淫荡地刺激着陈楠已经被挑起来的欲望。 同样是女孩子,同样的身体结构,但亲起来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和刺激。张东亲了好一阵子,陈楠始终娇喘着,不肯张开小嘴。 而在陈楠挣扎的时候,一对饱满的豪乳不时蹭到张东的胸膛,小得如米粒般的乳头滑过肌肤的时候,感觉到她明显浑身一颤,张东顿时双手齐抓,软、大,又充满弹性,一入手的触感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射出来,甚至有些不相信觊觎了一晚上的豪乳就这样握在自己手里。 张东这一握一揉,陈楠顿时浑身酥软,啊了一声时,张东立刻趁机撬开她的小嘴,在她欲拒还迎的羞涩中找到丁香小舌,很粗鲁也很兴奋地舔了上去。 “呜……”这剌激如同通电般,陈楠顿时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 或许是男人的舌头比女人粗糙的关系,这不同的刺激更加剧烈,让陈楠无力垂下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嘿嘿,楠楠的咪咪最敏感,就知道你受不了……”陈玉纯咯咯笑道,尽管心里有些醋意,但看着这一幕还是觉得很刺激,索性就在张东两人的旁边侧躺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东和陈楠的湿吻。 毕竟是自己的好友,陈玉纯又希望陈楠的初吻和第一次面对男人能留下美好的回忆,至于什么狗屁的兄妹身份都是假的,重要的是此时的气氛无比美好,若不是喝了那么多酒,一向羞怯的陈楠也不会坦然接受。 陈楠的矜持是本能而已,陈玉纯知道她是愿意的,否则刚才不会偷窥那么久,更不会在自己的诱导下投入张东的怀抱。 刚才她看了我那么羞人的模样,现在我也得看回来才行。陈玉纯狡黠地笑着,甚至开始想象乖巧的楠楠叫起床来会不会和她一样放得开。 陈楠的眼神愈发迷离,喘息的声音也变得急促起来。 张东擒住陈楠的小舌头一番兴奋的吸吮,让她浑身颤抖连连,见她不再挣扎,双手直接在梦寐以求的爆乳上揉弄,不时捏几下乳头,都会让她如触电般浑身一僵。 陈玉纯说得不错,她的乳房很敏感,不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这个问题对现在的张东来说不重要,一个激烈无比的湿吻,让初经人事的陈楠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在她要窒息的时候无力地嘤咛一声,张东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小嘴,头抬起来的时候,两人的嘴边还牵出了一条细丝。 “啊……”陈楠无力地哼道,半闭着眼眸剧烈喘息着,这一个吻带来的销魂滋味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陈楠浑身酥软无力,一对饱满的豪乳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张东看得是直咽口水,到了这时也没必要装了,直接将陈楠的身子放平后揉弄着她的豪乳,兴奋得把玩着这对让人垂涎三尺的饱满美乳。 粉色的乳头已经硬起来,张东不敢用力,只能轻轻揉着,一边揉,一边用脚架在陈楠的双腿中间。 陈楠羞涩地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身子也随着张东的爱抚颤抖着。 “东哥,亲她咪咪,楠楠最喜欢这样了。”这时,陈玉纯反而有些耐不住性子,调笑道:“以前我还亲过一次呢,没亲多久,这丫头就啊啊的叫着湿了内裤,她那里可比我敏感多了……” “呀,纯纯!”陈楠顿时羞得大叫一声,没想到陈玉纯会把这么羞人的隐私说出来。 我想的还真没错,她们还真玩过这个!张东得令后顿时兴奋不已,双手揉了几下后,趴到陈楠的乳房上,握着一对饱满的豪乳互相撞击几下,那肉浪的摇晃让张东有些眼花缭乱,也羞得陈楠不敢再说话,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楠楠,你的胸真漂亮,东哥好想一口吞下去。”张东色笑道,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后,含住一颗小巧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的去压。 “啊……”陈楠顿时瞪大眼睛,浑身剧烈一颤,张东那粗糙的舌头带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陈楠的声音很大,让张东吓了一跳之余,也知道陈玉纯说得没错,她的乳房很敏感。 当下张东兴奋异常,不停揉弄着陈楠的乳房,嘴巴吸吮着两颗乳头,舌头在它们上面来回飞舞着,恨不得直接把这两颗诱人的乳头吞下肚。 “啊,东哥……好痒,呀……”陈楠如哭泣般喘息道,开始喊出一些语无伦次的话,秀眉微皱,咬着小手,明显是在克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 这声音的刺激让张东更是兴奋,手口并用地肆意玩弄着两只巨大的豪乳,尤其是那两颗粉嫩的乳头更是让人爱不释口,张东使出所有想得到的舔法,瞬间就让陈楠的叫声愈发急促,浑身冒出一层香汗。 这时,张东感觉胯下一热,低头一看,原来是陈玉纯也忍不住了,正跪在身下为他口交。 见张东望来,陈玉纯娇媚的一笑,舔着龟头之余,还故意舔了一下陈楠颤抖的大腿,这一幕更是刺激得张东几乎要疯了。 淫秽的口舌游戏持续着,二十多分钟的互相爱抚后,张东三人已经是大汗淋漓。 这时,陈玉纯突然凑上来,用刚给张东口交过的小嘴亲吻陈楠。 陈楠微微一愣,不过张东一含住她的乳头时,她陶醉的哼了一声,就与陈玉纯舌吻起来。 张东舔得嘴都麻了,眼见两个少女亲上了,索性直起身,欣赏着她们唯美的激情,也兴奋得看着自己的成果——两只饱满的爆乳上尽是自己的口水不说,还种下一颗颗草莓,随着呼吸而起伏的美乳透着一股情欲的气息。 火被彻底点燃了!在接连的刺激之下,陈楠虽然羞涩地忽视张东,但与陈玉纯的湿吻同样激烈,甚至意乱情迷的她已经不计较上面的味道,闻到那男性的气味,不只没有反感,反而让她多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 陈玉纯和陈楠亲得忘我的时候,张东脑子发热蹲到她们脑袋边,一只手抚摸陈玉纯的头发后,一边套弄着命根子,一边往前凑。 陈玉纯娇嗔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抬起头,含住龟头吸吮了几下后,牵引着张东的命根子放到陈楠嘴边。 “楠楠,试试看,我们也让东哥舒服好不好?”陈玉纯一边用舌头舔着张东的龟头,一边诱惑道。 陈楠微微犹豫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终于闭上眼睛,学着陈玉纯的模样,颤抖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然后害羞地别过头,似乎是在表示这是她最大的限度。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女,陈楠能做到这样,张东已经很感动。尽管一开始心里想的是把龟头放在她们的小嘴边让她们一边舔,一边亲吻,不过看来这一幕还需要耐心的调教,暂时不能太心急,否则吓到她就不好了。 一阵纠缠般的湿吻和互相抚摸,陈玉纯和陈楠浑身香汗地娇喘着。 这时张东凑上去抱住陈楠亲吻一阵子,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楠楠,喜欢我吗?” 陈楠一脸迷离的陶醉之色,听到这话时看着张东,娇羞地点了点头,突然大胆的回亲张东一下,这让张东喜出望外。 见陈楠一副默许的样子,张东心里清楚自己能享用她娇嫩的身体了。 陈玉纯顿时咯咯一笑,调戏陈楠几句后,识趣地从她身上下来,不过却是一个侧身从旁边抱着她,头一低,接替张东的动作,温柔地舔着她小巧的乳头。 “纯纯……”陈楠舒服得哼了一声。男人和女人的舌头感觉或许不一样,但这温柔的动作同样给她无比美妙的享受。 陈玉纯咯咯笑着,朝张东挤眉弄眼,又忙着挑逗陈楠,一双手在两人身上摸来摸去的,小嘴始终停留在陈楠的乳头上吸吮着,让她的欲火在这一刻几乎达到最旺盛的地步。 陈玉纯亲吻着乳房,又不时和她接吻,陈楠已经被两人的夹击弄得浑身大汗、瘫软如泥,彻底忘却什么是矜持,只能软绵绵的任由张东两人摆弄。 陈楠的上半身被陈玉纯占据,张东红着眼睛往下挪,双手按在陈楠的大腿上时,感觉她浑身一僵,不过随即就软下来。 张东伏下身,亲吻着陈楠雪白的大腿。 陈楠的身子一阵哆嗦后,任由张东打开她的双腿,露出从未有人品尝的青涩地带。 张东的动作很轻柔,深怕吓到陈楠,当她的双腿呈M字形打开时,张东的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陈楠的处女地终于呈现在他面前,当陈楠做出默许的时候,他就有占有她的资格了。 陈玉纯想得没错,说什么兄妹,陈楠是如此可人的少女,当她羞答答又主动的迎接时,恐怕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陈楠的阴户上看不见半根阴毛,像馒头般饱满又白晳,小小的肉缝如陈玉纯般透着青涩的诱惑,微微的张开,可见里面的嫩肉一片粉红,让人看了血脉贲张,恨不得直接把阴户吞下肚。 陈楠的肉缝上已经一片湿淋淋,大量的爱液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粉嫩的阴唇如含苞待放的花蕊般一开一合,爱液泛滥不只打湿粉嫩的小菊花,更在她的嫩臀下留下巴掌大小的水痕。 两个少女依旧亲吻着,似乎是为了缓解陈楠的紧张,陈玉纯一边说着挑逗的话,一边安抚着她,目光却是饶有深意的往下一看。 在陈玉纯使出眼色的时候依旧不忘爱抚着陈楠,那意思很是明确——已经这么湿了,就没必要再做前戏,快刀斩乱麻把事实确定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在酒精的作祟下,空气中情欲的味道刺激着欲望,此时张东三人都是一副晕乎乎、只剩性冲动的状态。 陈玉纯的眼神投来的时候,张东浑身一颤,看了看羞答答的陈楠后立刻扑上去,有些强硬地挤入她们的亲吻之中。 在张东强势的插入后,陈玉纯和陈楠一左一右被张东抱在怀里,张东还故意用大腿磨蹭着她们潮湿的双腿,然后赏给一个让她们几乎窒息的舌吻。 一阵剧烈的亲吻,两个樱桃小口不同的韵味让张东有些迷失,不过亲吻陈楠时,她羞涩的回应却让张东保持一丝清醒,另一只手悄悄按在陈玉纯的头上,温柔的将她推向自己的胯下。 陈玉纯娇嗔地看了张东一眼,心里清楚张东的目的,扭捏了一下,还是顶开张东的双腿跪在中间,套弄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命根子,朝龟头上吐了一点津液,随即用丁香小舌舔弄起来,张东顿时爽得浑身一颤。 这时,羞涩的陈楠也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一下,当看到陈玉纯的动作时,她不自在的扭捏一下,不过接下来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啊了一声,因为张东的一只手已经按在她的小馒头上。 “东哥!”陈楠叫道,顿时秀眉微皱,俏眼含春。 “楠楠最可爱了。”张东吻着陈楠,将她的话堵回去后,贼手开始动了起来。 张东的整个手掌贴上去,粗糙的纹路和火热的温度让陈楠不安地扭动着,那湿淋淋的感觉让张东无比兴奋,立刻伸出手指摸索着,在陈楠的肉缝上来回滑动着,没一会儿捏住阴蒂揉弄起来。 “不行,东哥,呀……”未经人事的少女哪受得这种刺激?陈楠顿时秀眉一皱,呀呀的叫了起来,身子剧烈扭动着。 “这个坏丫头!”陈玉纯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一边咯咯笑着,伸手摸着陈楠满是爱液的双腿,笑眯眯地调戏道:“楠楠很敏感的,东哥都这么努力了,你还憋着干嘛?” 说着,陈玉纯眨了一下眼睛,不再舔弄龟头,而是一边舔着手指,一边朝陈楠身上爬。 张东感觉到命根子湿黏黏的,有了充分的润滑,给了陈玉纯一个淫荡的笑意。 陈楠娇喘连连,满面红润,含水的眼眸里尽是春意。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怎么禁得住张东两人连番的逗弄?除了视觉上的刺激外,还有肉体上的爱抚,这种交叠而来的挑逗已经让陈楠要疯了,此时除了喘息,只能瘫软无力地任由张东摆弄。 张东和陈玉纯悄悄交换位置,擦肩而过的时候互视一眼。 见陈玉纯一脸狡黠的笑意,张东脑子一个恍惚,甚至在想陈玉纯不吃醋绝对是假的,不过玩到现在她应该是玩嗨了,看样子她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陈玉纯接替张东的位置,抱着陈楠亲吻起来,一只手按在她饱满的豪乳上揉弄着,她的动作极为轻柔。 张东也明白最重要的时候来了。 陈楠意乱情迷地轻哼着,双腿在无力的颤抖中被张东摆成MB,那湿淋淋的肉缝就这样清晰暴露出来,那是一块纯洁的处女地,此时的潮湿只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花瓣般的阴唇一紧一合,依旧在述说着这具身体初次人事的紧张。 在陈楠双腿微张的时候,张东已经跪在中间,陈楠紧张得浑身一颠,不过在陈玉纯的爱抚下没怎么挣扎,而是矜持地闭上双眼,不敢看这一幕,不过她身子的轻轻抽搐出卖她的紧张。 张东那巨大的命根子上尽是陈玉纯的津液,加上陈楠已经被挑逗得泛滥成灾,张东深吸一口气,慢慢往前一凑,龟头顶在湿淋淋的肉缝上。 陈楠微微张开眼睛,不过马上又闭上眼睛,因为太紧张的关系,她反而主动抱住陈玉纯。 陈楠张开双腿,明显有了献身的准备,在这样的当口下,张东兴奋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同时也不必再有顾忌,双手按住她的蛮蛇小腰,看似温柔的动作,却是狠狠的往前一顶。 “啊!”陈楠忍不住秀眉微皱,喊出似是哭泣般的呜咽声,伴随着身子剧烈的颤抖,喘息的时候,身子都有一阵停滞。 陈楠觉得又痛又胀,下身被那巨物猛的塞入,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但那突然而来的进入让她疼得浑身一颤。 张东的龟头顺利插入陈楠的体内,在她粉嫩的小穴里享受着处女的紧凑,和那因为紧张而带来的蠕动。 “啊!”张东舒服得喊了一声,看着龟头进入陈楠的肉缝内,那视觉上的冲击绝对不亚于在她体内射精。 “楠楠,不痛的,忍忍就好了。”陈玉纯适时安慰道,并为了缓解陈楠的痛楚,立刻与她接吻,一边吻着,一边用手在她身上轻轻抚摸着。 “痛……啊!”陈楠秀眉微皱,表情微微扭曲,死死抓着陈玉纯的手,用大口大口的喘息来缓解不适。 陈玉纯一边安慰着陈楠,一边悄悄往下看,心里的醋意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怜惜。 张东微微抬起陈楠的臀部,此时能清晰看见他们交合的情况,巨大的龟头已经插入肉缝内,这粗硬的进入使小馒头有些颤抖,甚至阴唇都有些被带入。 “楠楠,放松点,越紧张就越痛。”张东爽得直喘大气,小处女的阴道紧凑无比,嫩肉有力的蠕动和那湿滑温暖的包围带来的刺激无比剧烈,憋了一晚的欲望差点就被这一夹中爆发。 “可是好胀啊……”陈楠害羞地别过头,一双小手抱紧陈玉纯,始终不敢睁开眼睛看张东。 张东也不敢乱动,深怕自己一泄如注,所以停下动作,双手抓住她的爆乳一番揉弄。 而陈玉纯抱着陈楠又开始亲起来,吻着她颤抖的小嘴、耳朵和脖子这些敏感地带,想尽量为她缓解不适的紧张。 在张东和陈玉纯的夹攻下,陈楠再次娇喘起来,眼含春雾的闷哼一声,满是香汗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张东明显感觉到陈楠的嫩穴放松了一些,尽管依旧紧凑,但没了之前将他夹得几乎生疼的紧张,看来在两人合力的挑逗下,陈楠很快就适应他的入侵。 “楠楠,我要来了。”张东微微一弯腰,看着忐忑不安的陈楠,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同时双手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尽量分开,然后调整一下姿势,准备接收她青洁诱人的处女身。 “纯纯,亲我!”陈楠闻言,顿时紧张得身子都弓起来,楚楚可怜地抱住陈玉纯,羞得不敢去看张东。 “好好好。”陈玉纯马上趴在陈楠身上,一边揉着她饱满的美乳,一边和她来个法式长吻,然后偷偷递给张东一个眼色,意思是:长痛不如短痛,老让楠楠担惊受怕,还不如给她来一个痛快。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陈楠的阴道一直蠕动着,嫩肉挤压着龟头的感觉让张东爽得直吸大气。 有陈玉纯口交后的润滑,加上陈楠本身的泥泞,确实到了收获的时候,张东忍不住挺着腰往前顶,可刚进入一点,马上就感觉到龟头遇到障碍物。 陈楠紧张得浑身发颤,抱着陈玉纯吻得更用力了。 “我来了!”张东兴奋得浑身都在哆嗦,这时已经没有半分犹豫,腰猛的往前一顶,瞬间感觉到处女膜撕裂的快感,命根子在刹那间如开山破石般,挤入她狭小又温热的处女穴。 “啊!”纵使陈楠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第一次带来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张东那巨大的异物就犹如烧红的铁棍般,坚硬无比的插入,即使有足够的润滑,但依旧带着破身的疼痛。 “楠楠别紧张,别紧张,很快就好了。”陈玉纯一边吻着陈楠发颤的嘴唇,一边安慰道。 “痛,好痛……”陈楠的面色有些苍白,身子颤抖着,如哭泣般呜咽道。 陈楠始终闭着眼睛不敢看自己破身的情况,眼角已经有泪光在闪烁,尽管前戏充足,但毕竟是第一次,痛楚是一时难以承受。 处女阴道的紧凑和蠕动实在太舒服,要不是有充足的润滑,张东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夹伤,进入一瞬间的快感让张东差点就射出来,要不是强忍的话,恐怕已经败退下来。 陈楠忍不住掉着泪忍受着破身的疼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都要碎了,陈玉纯不停安慰、爱抚着她。 张东强忍着抽插的冲动,也低下头抓住一对饱满的豪乳舔弄着,吸吮着她的乳头,缓解着她的疼痛。 陈楠的身子一会儿僵硬,一会儿瘫软,陈玉纯一边亲吻陈楠,一边疑惑地往下看。 只见张东趁着挑逗陈楠,陈楠放松的工夫慢慢往里面挤,整根命根子被那潮湿又紧凑的小肉缝彻底吞没。 “楠楠,别理东哥那坏蛋!”陈玉纯娇嗔道,心疼地看着陈楠此时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边挑逗着陈楠,一边吻去陈楠眼角控制不住的泪珠。 其实这时已经不怎么痛,但陈楠就是忍不住想哭,或许是少女情怀作祟,感受着体内那根铁棍般的坏东西在兴奋跳动着,除了害怕,隐隐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和紧张。 在张东两人疼惜的爱抚下,陈楠原本断断续续的喘息再次急促起来,僵硬的身子也放松下来,尤其是当张东和陈玉纯一起趴在她胸上,各含住一颗乳头吸吮时,她的身子更是剧烈痉挛着。男人和女人不同的舌头带来的感觉同时侵袭而来,那分复杂的美妙让她简直不敢想象。 张东两人吸吮了一阵子,张东抬头看见陈玉纯有些复杂的神色,有吃醋、心疼。 看着陈玉纯的大方,张东一时有些愧疚,忍不住一手拉过她,在她温柔的注视下给了她一个充满爱意的吻,又蜻蜓点水般亲了她娇俏的小脸。 陈玉纯顿时开心得笑了,没有什么比张东这举动更让她开心,起码能让她清晰感觉到张东的在意,即使是在肉欲横生的时候,依旧考虑着她的感受。 这时,张东与陈玉纯接吻起来,就在陈楠的美乳上接吻,将一颗乳头含在中间亲吻着,舌头间的缠绵又挑逗着陈楠。 陈楠羞涩地半睁着眼,一看这淫秽的一幕,顿时感觉浑身酥软,尤其是两人都一脸陶醉地舔着她同一颗乳头时,更是让她目瞪口呆之余,被身体传来的快感彻底淹没。 情欲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蔓延,渐渐吹散疼惜带来的温馨。 陈楠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发出本能的讯号。 张东一只手搂着陈玉纯和她亲着嘴,另一只手抓住陈楠S——#的双腿,腰一挺,开始轻轻抽动起来。 “呜!”这一动,疼痛又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酥麻,初破身的陈楠动情地哼了一声,随即害羞地捂住小嘴。 张东开始慢慢抽送起来,有充足的润滑,抽送没什么难度,那九浅一深的节奏,让陈楠的喘息也变成同样的节奏。 陈楠紧咬着牙关,感受着那又痛又快乐的感觉,强忍着不哼出声。 舌吻了一阵子,或许是为了让张东更加尽兴,陈玉纯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后挪到一旁,满脸笑意地看着交合的张东两人,似乎是在期待一场更为精彩的活春宫。 陈楠别着头,半睁着眼睛看着陈玉纯,俏脸一片潮红,眼阵里情欲的水雾闪烁着光芒。 清纯可爱的陈楠这一副情动的模样,让人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诱惑。 “楠楠,好好享受吧,东哥的技术很好哦……”陈玉纯咯咯笑道,索性趴下来,一边亲着陈楠的小脸,一边笑眯眯地等着张东的动作。 这时张东也不娇柔做作,双手抓住陈楠粉嫩的腿环住腰后,开始挺动起来,九浅一深的节奏在明显加快。 动了几下后,张东索性拿来一颗枕头垫在陈楠的屁股下,让她的屁股微微抬高,这样一来,不只他插得舒服,更能让她们清晰欣赏到自己的勇猛。 “坏蛋东哥!”陈玉纯咯咯笑道,在陈楠的耳边悄悄说着什么,不过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羞涩的陈楠娇喘连连,一听,面色顿时有几分扭捏。 张东却不管这些,双手搂住陈楠的腰,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从九浅一深变成三浅一深。 张东一边抽插着,一边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每一次抽出,命根子上都带着几丝处女血,每一次插入时几乎把她的阴唇带入,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实在要人老命。 “呀,东哥,不行,不能、不能那么快……” 节奏一快,楠楠顿时呀呀叫了几声,秀眉微皱,咬着小手克制着发出声音,身体却在这一刻剧烈抽搐着,一对饱满的豪乳也随着这愈发有力的撞击晃动着。 陈楠那声若蚊蚋的求饶声让张东担忧是不是弄痛她,陈玉纯却笑眯眯地道:“东哥别管她了,又不是痛,是忍不住了……” 这话一说出口,张东顿时精神一振,猛的抓住陈楠的豪乳狠狠的一捏,在动情的呻吟声中加快抽送的速度,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犹如铁棍般,快速地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啪啪啪的撞击中伴随的水声更加明显,陈楠犹如海中央的一叶孤舟般,在张东深沉有力的撞击下不安地摇曳,发出愉悦又羞涩的呐喊声。 “呀呀,东哥,不行,太深了……呀!” 张东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着陈楠娇嫩的身体,每一次的进入都是尽根而入,几乎都顶到她的子宫。 陈楠那紧凑的阴道带来的美妙感觉,让张东几乎要疯了,短暂的爱惜后,抽送的速度伴随着粗重的喘息,达到很剧烈的频率。 陈楠一开始还羞涩地咬着牙,闷哼着不敢叫出声,不过陈玉纯将她的小手拉开后,经历了疼痛,迎来快感的陈楠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开始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着。 似乎是为了寻找一个发泄口,面红娇喘的陈楠抱住陈玉纯,樱桃小口吻了上去,被快感侵袭的她主动又热情,第一次主动抚摸陈玉纯的美乳。 两个少女再次的亲吻,刺激得张东愈发疯狂,狠狠的抽送几下,突然感觉到陈楠的身体剧烈痉挛着,就连小穴也在用力收缩,那突然而来的紧凑几乎让张东动弹不得。 “呀,不行……呜呜……流、流出来了……”陈楠如哭泣般呻吟道,身子一阵抽搐,过没多久,一股火热的爱液就浇在张东的龟头上。 张东被陈楠阴道内紧凑的蠕动弄得浑身一僵,没想到陈楠会如此敏感,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刺激太剧烈,竟然在他抽送不到十分钟的情况下就来了第一次高潮。 剧烈的高潮美妙得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那快感波涛汹涌的袭击而来,差点冲散灵魂,张东有力的抽送带来的高潮让陈楠销魂无比,剧烈的抽搐过后,身子一软,几乎要晕厥过去。 陈楠脸上都是满足的潮红,闭着眼睛,瘫软无力地喘息着,身上香汗淋漓,剧烈的喘息让人不难看出这高潮的到来让她何等激动,美妙得几乎无法承受。“楠楠,我没骗你吧?”陈玉纯亲吻着陈楠,像张东一样给予她高潮后的爱抚。 这时张东却感觉前列腺有些紧绷,忍不住将陈玉纯拉到怀里,红着眼说道:“纯纯,我受不了了,想射……” 陈玉纯抬头一看,张东已经憋得面色有几分扭曲,眼中尽是血丝,明显到了要发泄的边缘,而这时陈楠恰恰来了第一次高潮,身子娇嫩又敏感,不适合继续抽送,陈玉纯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东哥,射在我这里吧……” 话音一落,陈玉纯温顺地躺下来,微微张开双腿,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那红肿的阴户依旧湿淋淋的,明显这一阵的肉戏对她的刺激也是极大。 “不用了!”张东红着眼将命根子拔出来,拔出来的声音就如开了酒瓶般,啵的一声,粉嫩的肉缝来不及闭合就流出一大片爱液,夹杂着处女血,散发着淫秽的味道,更是让人疯狂。 在陈玉纯诧异的眼神中,张东一个跨步,往陈楠身上爬。 陈楠的性子本来就羞怯,今晚若不是借着醉意,根本不会做出这些事,口交对她来说太急了,因此陈玉纯慌了,有些担心张东的冲动会吓到陈楠。 当张东将命根子拔出的时候,陈楠嘤咛一声,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迷茫地看着张东。 然而接下来张东的动作,让陈楠羞怯之余却感觉到一阵异样的刺激,尤其是当那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乳房时,高潮中异常敏感的身体更是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陈玉纯目瞪口呆地看着,而陈楠虽然害羞,也忍不住偷偷看着,因为此时张东的动作很淫荡,却又让她们感觉到一种视觉上的冲击。 张东坐在陈楠的胸前,双手抓住这对饱满的大宝贝,狠狠挤压几下,引得高潮中的陈楠连连发颤时,也挤出一条深邃的乳沟,接着满是处女血和爱液的命根子狠狠的插上去,在饱满的乳房中抽送起来。 乳交,梦寐以求的乳交,爆乳少女的美胸带来的快感,丝毫不逊于她紧凑的处女穴,尤其是抽送的时候看着身下少女诱人的神色,高潮的陶醉和满足,又带着惊讶和几分羞怯的慌张,在这张清纯的小脸上,这样的神色变化无疑极为诱人。 乳肉紧紧夹着命根子,处女血和第一次高潮的爱液作为润滑,视觉加心里的冲击无疑是剧烈的,尤其是两个少女还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张东狠狠抽送几下后,浑身一个哆嗦,忍不住眉头一皱,哼道:“纯纯,我要射了,啊……” 陈玉纯愣住了,当看见张东的大腿肌肉绷起时,脸上的羞涩一闪而过,马上跪下来,沿着张东的大腿往上亲,当亲到结实的屁股时,她没有半丝犹豫,沿着最中央的地带亲下去。 这意外的收获,让张东爽得有些天旋地转,原本只是无意间的一句话,怎么都想不到陈玉纯会如此挑逗他,心想:看来她真没忘了刚才我调教的那些。 陈玉纯的小脸埋在张东的股间,微微一犹豫后,小香舌舔着张东身上的汗味,带着无比的潮湿和柔软侵犯着张东的菊花。 在陈玉纯紧张而不安的挑逗中,张东浑身抽搐,每一颗细胞都在快乐跳动着,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胯下是一个爆乳少女在乳交,身后还有陈玉纯在毒龙钻,在这前后的夹击下,张东感觉到前列腺一阵跳动,脑子一空,嘶哑地吼了一声,马眼一开,在抽搐中憋了一晚上的精液终于剧烈地喷射出来。 “呀!”陈楠惊讶地轻呼一声,不过看着近在咫尺的龟头,却是害羞地咬着牙,闭上眼睛,任由张东扶着她的头来了个颜射。 每射出一股精液,张东都感觉连灵魂都在颤抖一次,身后陈玉纯的舌头不停顶上来,更加剧这种感觉,在脑子几乎发空的情况下套弄几下,终于把一晚上的欲望射完。 这时张东只感觉两眼一黑,腿一软,坐到陈楠的美乳上,喘着粗气,激动得命根子一跳一跳的。 陈楠娇喘着,闭着眼睛,不敢和张东直视。 陈玉纯见完成任务,立刻拿矿泉水漱了一下口,然后幽怨地看了张东一眼,而张东能回应她的只有一个满足到极点,又淫又感动的傻笑。 坐了片刻,陈楠有些胸闷,小心翼翼地推了张东一下。 张东顺势朝旁边一倒,呈大字形继续喘着粗气,虽然只是射一次,不过憋了一晚,几乎聚集所有的欲望,让张东爽得直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 “哈哈,楠楠,你这样真好看。”陈玉纯取代张东的位置,上前挑逗着刚破身的陈楠,她知道女孩子这时多少有些惆怅,所以尽可能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过一看陈楠此时的模样,陈玉纯也震撼了一下,因为此时陈楠的模样太淫靡诱人了,随着呼吸起伏的巨乳、俏脸、湿淋淋的发丝,乃至她微张的嘴边都有张东的精液,甚至可以清晰看见还有一些乳白色液体射入她半闭的樱桃小口内。“讨厌……”陈楠有气无力,无暇多说什么,心里清楚自己的模样肯定很羞人,索性不理陈玉纯。 陈玉纯咯咯笑着,继续调戏她。 过一会儿,在陈玉纯的诱骗下,陈楠不太情愿地抹了一点脸上的精液舔一下,随即羞怯地说道:“味道不好……” 这一切都被张东看在眼里,无奈这一次实在太爽,少女的双飞还破了陈楠的处,这一切的刺激憋了一晚,如火山般爆发开来,让张东几乎瘫痪,这种欲仙欲死的享受,之前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空气里满是淫靡的味道,躺了一阵子,陈楠才从高潮的美妙中缓过劲来,稍微一动,痛得啊了一声。毕竟是初破身,而且刚才张东那么用力,现在她的阴户一片红肿,令人怜爱。 身上汗黏黏的有些难受,陈玉纯白了张东一眼后,扶着陈楠去浴室,清洗掉彼此身上属于同一个男人留下的味道。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陈玉纯两人调笑嬉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诱人。张东爽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突然感觉到屁股上挨了轻轻的一脚,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陈玉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东哥,你身上都是汗,脏死了,快去洗一下再睡吧。” “哦,嗯。”张东迷糊地晃着脑袋,踉跄着站起来,一看陈楠已经羞怯地钻进被窝里,悄悄看着自己的那双大眼睛充满温柔和迷恋。 “快去啦,别磨蹭了!”陈玉纯见张东和陈楠含情脉脉的对视着,立刻笑骂道,一边赶着张东,一边擦拭着床单上的潮湿。 床单上不只有陈玉纯和陈楠的爱液,更有着陈楠宝贵的处女血。 一场酣畅淋漓的双飞过后,战场一片狼藉,陈玉纯苦笑着,有些后悔刚才弄湿那边的床。 张东也感觉浑身上下,尤其腿间最是黏稠,两个少女粉嫩水多的特点表现得真是淋漓,激情过后也得洗干净,所以张东走进浴室冲洗掉身上的分泌物,在洗龟头时,看见上面丝丝的处女血,张东有些发晕,甚至有些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心想:我真的占有了陈楠的处女身? 洗干净出来一看,两个少女盖着被子抱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张东贼笑一下,本想挤到她们中间来个左拥右抱,却遭到她们一致的反对。 “楠楠很害羞,你就先别色了好不好!”陈玉纯没好气地说道,她大方了一次是不假,不过现在话中有着一些酸意。 陈楠羞怯地看了张东一眼就别过头,那满是情愫的眼神让张东很心动,心里也清楚她需要点时间来适应,所以不再强求,留给陈玉纯充分的空间好好开导她。 毕竟在酒精作祟下莫名其妙发生关系,懵懂的陈楠即使品尝到男欢女爱的美好,心里也会忐忑,毕竟她还小,张东又是她名义上的哥哥,这一连串的牵扯对于这个年纪的她来说,无疑是让她忐忑不安的现实。 尽情发泄一次后,张东也没那么冲动,索性大被子一拉,在陈玉纯的白眼下嘻皮笑脸地凑上去,从背后紧紧抱着她赤裸的身子,温柔的看着她,不再说什么。 两个少女也娇羞地没再说话,房内的温度渐渐降下来,或许是喝了酒和太过疲惫的关系,没一会儿,陈玉纯的呼吸就变得平稳而香甜。 张东紧紧抱着陈玉纯,一抬头,一看陈楠也是闭着眼睛,小手放在嘴边,活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楠楠。”张东忍不住轻唤一声,给陈玉纯当枕头的手不老实的一动,抚摸着那张怯生生的小脸。 “嗯……”陈楠害羞地应了一声,却没睁开眼睛,不过张东温柔的动作让她脸上带着几分陶醉之色。 “过来这边睡吧,东哥想抱着你睡,好不好?”张东柔声说道,眼里尽是说不出的疼爱之色。 陈楠睁开眼睛,温柔又娇羞地看着张东,又看了看已经熟睡的陈玉纯。或许是张东眼里的真诚打动她,犹豫了一下后,陈楠轻手轻脚挣脱陈玉纯几乎熊抱一样的纠缠,蹑手蹑脚地朝张东爬过去。 陈楠是赤身裸体,这一爬有些痛,不过她没有吭声,那对饱满的豪乳摇晃着,让张东看傻了。 等张东回过神来的时候,陈楠已经躺在旁边,不过或许是害羞的关系,并不敢睡在他怀里。 “讨厌东哥吗?”张东爱怜地看着陈楠,声音温柔得连他都起鸡皮疙瘩。 陈楠想都不想就摇头,含羞地看着张东,就是不敢开口,那怯生生的模样很可爱。 “喜不喜欢东哥?”说着,张东的手伸过去,不过不是把玩那对诱惑无比的豪乳,而是温柔抚摸着她沐浴过后清爽的小脸。 陈楠犹豫了一下,眼里的柔色一闪而过,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来,东哥抱着你睡,我家楠楠最可爱了。”说着,张东的手慢慢深入陈楠的脖子下。 陈楠犹豫了一下,害羞地扭着身子,被张东搂到怀里。 在张东左边的陈玉纯已经睡得很熟,而在右边的陈楠似乎酒退后有了些精神,虽然没说话,不过一双大眼睛始终温柔地看着张东。 光是这眼神,就让张东有些激动,甚至海绵体也隐隐开始充血。 左拥右抱,而且都是粉嫩的少女,触感可说是爽到极点,张东一边温柔地和陈楠说着情话,一边不客气地摸上她们的乳房。两个少女的乳房不同的手感让张东很是兴奋,甚至想保持平和的语气也颤抖起来。 甜言蜜语、关爱怜惜的话让陈楠眼里的温柔愈发浓郁,就这样静静躺在张东的怀里。 即使陈楠没有说话,但张东清楚自己彻底征服了她,或许她一开始也对他有好感,虽然不知道这好感是从何而来,不过张东心里清楚,这也是他得手的关键。 上床后的女人得哄,女孩子更得哄,在张东甜言蜜语的攻击下,一直满心忐忑的陈楠终于开心地一笑,羞答答地给了张东主动一吻后,轻声说道:“东哥,我们睡吧,人家困了。” 话音一落,陈楠就在张东的怀里闭上眼睛,嘴角挂着笑意,看起来清纯无比,就像小天使般可爱。 “嗯。”张东温柔地抚着陈楠的长发,这个可爱的天使刚才还在自己胯下呻吟,那美妙到极点的感觉,让张东现在回忆起来都感觉到销魂蚀骨的刺激。 怀里两个少女睡得很香甜,即使张东捏她们的乳房,依旧沉睡着没反应。 张东的命根子已经硬了,不过出于怜惜,不想再折腾陈玉纯和陈楠,渐渐的眼皮也有些重,打了一个哈欠后,在她们的包围下进入梦乡。
“第六章”让人感动的体贴
阳光透着窗帘的缝隙刺入,黑暗的环境中,这一抹光亮刺眼得让人有些烦躁。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昨晚激情的味道,男女分泌物的味道久久不散,酒精夹杂着情欲的气息充斥着整间房间,似乎是在暗示着昨夜有多么疯狂。 张东晕醒来时,习惯性的一捏,掌握了一晚的软玉温香都不见了,昨晚是握着两个少女的乳房睡的,猛的抓空,还真有点不适应。 打着哈欠,张东郁闷地发现床上就剩自己光着身子在睡觉,手上似乎还带着两个少女身上的香气。昨晚那各有千秋却同样美妙的手感隐隐犹在,不过已经看不到她们。 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电视声,看来陈玉纯和陈楠是习惯早起的乖孩子,这么好的作息,想来个香艳无比的早操似乎不太现实。张东信奉的是睡到自然醒,貌似从生活规律而言,想给她们来个早安之吻都不太可能。 张东搔了搔头,起了床,刷牙洗脸后,享受着迟来的事后烟。 短裤因为有些湿不能穿,反正已经和两个少女确定肉体上最亲密的关系,张东索性就光着屁股、打着哈欠走出房间,任由胯下的大鸟清凉无比的晃荡着。 虽然昨晚张东只射了一次,不过最后左拥右抱的感觉实在太爽,一手一个粉嫩迷人的少女,握着她们充满弹性的乳房,张东久久不能入睡,她们吐气如兰的呼吸吹在皮肤上,细长的发丝轻轻撩拨着,光是这样就让张东刚射的大家伙瞬间充血。 不过陈玉纯和陈楠睡得很香,张东不想再折腾,只是她们睡得都很不老实,最后都是呢喃呓语着用熊抱的姿势纠缠上来,美腿架在身上,柔软的小手更是在张东的身上摸来摸去的,结果是张东硬了大半夜后才无奈地入睡。 “讨厌!东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张东一走出来,就听见陈玉纯的娇嗔声。 电视上播放着娱乐节目,陈玉纯和陈楠并排坐着沙发上,看起来很是亲密,都穿着短裤和小背心,十分清凉诱人,可惜款式都有些老旧,实在是糟蹋她们娇嫩青涩的身子。 眼见张东晃着家伙走出来,陈楠羞涩地一笑后低下头,又忍不住偷偷看几眼,那怯生生的模样确实是可爱。 陈玉纯则是狡黠地笑着,目光毫不犹豫地盯在张东甩来甩去的鸟上,道:“昨天闹了一晚,现在终于老实了。” “谁说老实的,要不要试试?”张东色笑道,做出一副要扑上去的狼样。 陈玉纯鄙夷地看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大白天的别胡闹,快去穿衣服啦。我和楠楠都要饿死了,要不是看你睡得像猪一样,早把你挖起来了。”张东一听也不再乱来,反正调教路漫漫任重而道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还是懂的,加上心里清楚陈玉纯说得没好气,事实上她们很体贴自己,想想以后调戏她们的时间还有得是,所以老实地去穿衣服。 张东利落地收拾随身物品,又换了一身清爽的休闲装,问道:“你们想吃什么?” “随便,好吃就行了。” 陈玉纯自然不会客气,而陈楠虽然不好意思说话,不过看得出她也很期待,毕竟对这年纪的女生来说,吃是最美好的事,更何况初来省城,这里的繁华让她们心里很向往。 陈玉纯和陈楠早已经饿得肚子叫不停,而一看都已经下午一点,张东顿时有些内疚,没想到她们居然等他等那么久,按她们的作息,估计都是六点多就起床,这一等就是大半天。 她们不懂怎么叫餐,温柔体贴地想让我睡个好觉,还得饿着肚子。想到这里,张东感动之余又有些惭愧,觉得她们还不如直接一脚踹他起床,起码这样他心里好受些。 陈玉纯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而陈楠虽然没说什么,但也是饿坏了,竟然已经悄悄站在房门前,一脸期待地等着张东。 “走!” 张东笑眯眯地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出门,出门的时候,很自然的和陈玉纯牵着手。 而当张东想牵陈楠的时候,陈楠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伸出小手,毕竟女孩子都喜欢这亲密的小举动,看张东和陈玉纯手牵着手的模样,她也很是羡慕。 两个粉嫩可爱的少女啊!张东乐得一个劲傻笑,握着她们粉嫩的小手轻轻抠了几下,换来陈玉纯娇媚的白眼,不过这白眼更像是在撒娇,让人看着舒服,陈楠则是羞涩的一笑,乖巧得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到酒店大厅的时候,可爱的陈玉纯和陈楠惹来不少人的侧目,不过看着这奇怪的组合,只当是哥哥牵着妹妹,倒没过多惊讶。 张东正盘算去哪里吃饭的时候,看见了昨天那个经理,立刻喊他过来耳语了一阵,又询问附近比较好吃的餐厅。 随后,经理殷勤地介绍起来。 按照那经理的话,张东带着兴奋的陈玉纯和陈楠搭计程车来到城南一家颇具特色的西餐厅。 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餐厅里的人不多,悠扬的音乐和优雅的环境让人感觉很舒服。 本来陈玉纯和陈楠的意思是随便吃点面或饭之类的就行了,不过她们那么体贴,让张东有些内疚,张东坚决要请她们吃好吃的,她们都拗不过张东,最后只能饿着肚子来到这家让她们感觉有些浪费的西餐厅。 陈楠走路的时候有些别扭,脚步踉跄不说,偶尔还秀眉微皱,明显是破身之痛作祟,不过她始终红着脸,羞答答的没多说什么,这娇柔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若不是她脸皮薄,张东恨不得给她一个浪漫的公主抱,让她别受这些折磨。看着她痛,自己更是心疼。 张东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正在发育的陈玉纯和陈楠在一夜折腾过后早就饿了,不过她们觉得张东昨晚很累,为了让张东多睡一下,始终没有叫醒他不说,还控制着电视的音量,为的是让张东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想到陈玉纯和陈楠的懂事和体贴,让张东感动得几乎要掉泪,忍不住在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下抱着她们亲了一下小脸。 大庭广众下的亲密,连一向大方的陈玉纯都妩媚的白了张东一眼,羞怯地低下头去,陈楠更是把头低得下巴几乎要碰到那对豪乳。 点餐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都把点菜权交给张东,毕竟她们是第一次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紧张之余也害怕自己什么都不懂,给张东丢脸,便任由张东安排她们的吃食。 陈玉纯和陈楠的温顺听话,让张东感动又爽到极点,大男人主义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菜单上的价格让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发怯,在她们眼里可说是贵得离谱,不过张东还是很豪爽,但凡她们眼里出现亮光,就毫不犹豫地点那道菜,管他什么山珍海味,只要她们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这时张东恨不得把月亮星星都摘给陈玉纯和陈楠,又怎么会在乎钱?更何况他点餐时,她们明显心疼的劝着自己、想帮自己省钱。光是这分心意,就让张东开心得一个劲的傻笑。 点了一堆菜,陈玉纯和陈楠心疼地娇嗔着,张东便一个劲的认错,心里却是乐开花,她们如此懂事体贴,让张东感觉再怎么宠溺她们都不为过。 下午时客人比较少,上菜的速度很快。热腾腾的西餐散发着迷人的香味,两个饿了半天的少女顿时眼睛大亮,张东立刻殷切地帮她们夹菜,让她们快吃。 酒店经理介绍得不错,这家店的西餐很有特色,三份菲力牛排都很鲜嫩,配合略带辣味的黑胡椒酱,极大的刺激食欲,其他的配菜无非是西餐的老套,张东是没什么兴趣,不过陈玉纯和陈楠吃得很开心,一边享受着,一边给张东甜美的笑容,让张东心醉不已。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都心疼钱,但也希望能吃好吃的东西。对于情赛初开的少女来说,这种西餐厅优雅的环境有绝对的杀伤力。 西餐的特点就是精致,盘大但分量小,一盘接一盘的上,绝对可以让人眼花缭乱,不过空盘子多,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少。 龙虾羹、鲍鱼盅、培根百菇,还有口感极Q的鱼子酱……一道道的菜源源不断的上,让陈玉纯和陈楠开心极了,因为这里面许多是她们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东西,而那些东西出现的场合,无非就是烛光晚餐之类的,虽然俗套,不过对女孩很有杀伤力。 张东看着陈玉纯和陈楠甜美的笑容,就知道自己对症下药是下对了。 白天没必要喝酒,几杯特色的果汁饮料已经能让她们感到无比喜悦,饭后甜点的蛋糕和布丁更是让她们开心,即使吃得肚子鼓鼓的,依旧不愿意舍弃这香甜的诱惑,吃得如小花猫一样,让张东恨不得把命根子插入她们一开一合的小嘴里。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结帐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都在心疼问多少钱,张东刷卡,随口说几百元,她们自然不太相信,惹来一阵几乎是逼供的粉拳。 张东觉得很冤枉,事实上就花了几百元,不过这餐厅盘子多、量少,看起来上了不少的菜,加上摆盘精致,装潢高级,难怪她们会觉得这一顿很贵。 吃完饭,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搭计程车。 一上车,陈玉纯就兴奋地问道:“东哥,我们去哪里?” 陈楠也露出开心的笑容,还一直摸着肚皮,直喊着太饱了,憨趣的模样十分可爱。而从她的表情,不难看出她也对接下来的行程很好奇,毕竟长那么大第一次来省城,自然不希望一顿饭吃完就回酒店。 张东笑眯眯地说道:“你们那些衣服都湿了不说,还很旧。我先带你们去商场逛一下,挑几件漂亮点的衣服,把你们打扮得像小公主一样。” “好哟!人家要买好多好多衣服!”陈玉纯欢呼一声。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而在陈玉纯看来,既然是买衣服,那就等于是张东送的礼物。 “尤其是楠楠,得多挑几件合身的衣服穿。”顿了顿,张东饶有深意的扫视着陈楠的胸前。 陈楠又缠上那可恶的布条,掩饰着她胸前那让人流鼻血的尺寸,这点是张东绝对不能容忍的。 陈楠害羞地一低头,张东的话说得很明白了,买衣服是买衣服,最重要的是给她挑一些合适的内衣。 司机一路上都没开口,一看以为是哥哥带妹妹,毕竟张东还不到当干爹的年纪,陈玉纯和陈楠看起来又那么清纯可爱,再怎么想都很难想象到其他地方。 张东三人来到市中心的大商场,六层的大楼很阔气,装潢得很豪华,不过物价并不算高,在这里大多是中价位的品牌店,不会太贵但也绝不便宜。 这大商场生意好的原因一是品牌多、款式多,二是因为消费到一定金额会有很不错的折扣。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直接来到女装部,款式繁多的衣服让张东花了眼,两个少女也是瞠目结舌,感到眼花缭乱,自小在乡下长大,没想到穿的衣服还可以有那么多款式。 陈玉纯和陈楠习惯镇里摆在地摊上的货色,如今一到商场顿时有些发愣,这些被摆在柜台里、放置于灯光下的精致服装,让她们有些望而却步。 女人的钱最好赚,而且最容易赚。刚逛到一楼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还紧张地牵着手,有些拘谨,即使有看上的衣服,也不太敢询问价钱或试穿,除了一直看,连摸都不敢摸。 张东见状,立刻软磨硬泡劝陈玉纯和陈楠有看上的就去试穿。 张东的话让陈玉纯和陈楠犹豫着,她们还有些放不开,毕竟这样的环境对于她们来说很陌生,陌生得让她们感觉心虚,甚至有些害怕。 不过商场的店员不愧是靠眼力吃饭的,尽管陈玉纯和陈楠很拘谨,不过一看旁边的张东,还是殷勤地上前服务,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劝说着,最终还是让她们怯生生地选择试穿看上的衣服。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店员的一句话——试穿又不花钱。多少女人都是栽在这种话上,试穿、试用什么的不花钱,可最终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其实是很成功的一种推销手法。 随后,陈玉纯和陈楠各自选了中意的衣服去试衣间。 张东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和徐含兰报告进度,当然也少不了传一些暧昧的话,可惜徐含兰忙着开会,没时间搭理张东,让张东有些郁闷。 “东哥,你看看我这一件漂亮吗?” 耳边传来陈玉纯掩饰不住高兴的声音,又带着几分满是期待的快乐。 张东抬头一看,口水差点就要流下来。 陈玉纯穿得很清凉火辣,她选衣服还真有眼光,一件绿色蕾丝叠边无袖装,下面是一条粉蓝色小短裤,看起来青春活泼又有几分火辣,衬托出她姣好匀称的身材曲线,青涩中的性感扑面而来,让张东的笑一下子变得淫荡无比。 在陈玉纯旁边,陈楠怯生生又满是期待地看着张东,尽管没开口,不过期待的眼神无疑是在等着张东的评价。 陈楠选了一条连身黑色蕾丝错边公主裙,无袖的款式看起来清新可人,透着一种娇羞的韵味,尤其她长得那么可爱娇俏,这一穿活脱脱就是个可爱清纯的小公主,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好好调教,又不忍去亵渎她那分纯真。 更绝的是,陈楠或许是怕缠着胸丢人,便解开缠着胸的布条,一对饱满的豪乳坚挺而浑圆,瞬间多了一种诱人犯罪的性感。 爆乳少女的可爱和胸前那傲视群芳的乳房,让一旁平胸的店员瞠目结舌,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一马平川,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事实上,陈玉纯和陈楠的身材真的很多女人都比不上,就像这个店员,身材削瘦,胸平得去掉胸罩几乎什么都不剩,别说是豪乳的陈楠,就是陈玉纯的身材都比她好许多倍。 张东忍不住想笑出声,心想:论起身材,玉纯和楠楠都很火辣,比起这店里那些发育不良的大人简直是完胜,天生的衣架子啊! “好不好看嘛!”陈玉纯娇嗲地问道。 或许是因为张东看着她们愣住了,陈玉纯和陈楠不约而同露出羞盈又暗喜的笑容。 “太可爱了!妈呀,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张东自然是好话一箩筐,毫不吝啬赞美着陈玉纯和陈楠那迷人的魅力。 张东的话一说出口,肉麻得让所有的人都打了一个冷颤,心想:这厮够不要脸的。 陈玉纯两人都给张东一个甜甜的微笑,羞涩却掩饰不住欣喜,只是一看衣服上挂的价格牌时,神色都有些黯淡,虽然在这大城市来说并不奢侈的消费,可对于小里镇的人来说却是一种没必要的浪费,这绝对不是她们该消费的价格。 陈玉纯和陈楠很喜欢选中的衣服,不过节俭惯的她们舍不得花张东这么多钱,面色同时出现懂事的不舍。 刚才那一顿西餐已经让陈玉纯和陈楠很心疼,要再买这么贵的衣服绝对不可能,她们看见价格的第一想法就是想帮张东省钱。 将陈玉纯和陈楠的表情尽收眼底,张东笑道:“这里的衣服很多,你们可以慢慢挑自己喜欢的,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多逛几圈也不错,衣服试穿是不用钱的。”一旁的店员面露失望之色,不过张东适时地朝她递了个眼色,她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自然极力鼓吹起试穿不花钱的那一套。 “嗯,好。” 陈玉纯和陈楠看着那么多花花绿绿的漂亮衣服也很喜欢,懂事的她们悄悄嘀咕一下,意思是不买的话试穿也好,最起码试穿不用花钱,还能过过瘾。 在陈玉纯和陈楠挑衣服进试衣间的时候,张东将守在旁边的店员叫过来,悄悄说道:“等等她们选中的衣服,只要尺寸合适的话全都打包,只要她们看上的,全拿来让她们试。不过别和她们说,知道吗?” “好的!”店员闻言,顿时眼睛一亮,职业化的笑容更加甜美了,心想:我还真猜对了,这个看起来一脸流氓相的帅哥还真是个金主。 商场里对顾客最好的优惠,就是看消费的金额会有不错的折扣。对于店员来说,好处就是如果自家店里的衣服不合适,就会带着客人在其他店里继续挑,只要客人花钱买下,店员也会得到一份相应的抽成,这也是商场里服务很好的原因。 事实上,这些店员拿着商场和品牌店的两份薪水,只要带客人在商场内不管哪一家买东西都会有抽成,所以更愿意用热情的态度换取更多的报酬。 “东哥,好不好看?” 陈玉纯和陈楠一直换衣服穿,乐坏了,在她们看来,这完全是免费的试穿,是一个能充分过瘾的好地方,丝毫没注意到她们穿过的衣服全被悄悄送到柜台。 一旁的店员更是热情,只要陈玉纯和陈楠眼睛一瞄,立刻找来合适的尺寸让她们试穿。 “不错,都好看。” 张东看得口水直流,两个少女粉嫩漂亮,真是穿什么都可爱,每一件衣服都有一种让人想扒掉的冲动,因此站在张东的角度,最喜欢的自然是那些比较方便脱掉的衣服。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6
第六集
内容简介:
带着两个初经人事的美少女在省城一番游玩后,张东终于迎来返回故乡祭拜、分产的哥哥张勇。 令张东意外的是,死去的父亲居然留下惊人的产业,而张勇竟乾脆地将九成遗产都给了他,让他在一夕之间成了坐拥美女的富豪……
“第一章”水分最高的昂贵礼物
在两个少女欢快换衣服的间隙,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是阿龙打来的,张东一接通,没好气地道:“喂!你这小子终于显灵了,妈的!昨晚不是死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了吧?” “显你个头!死哪去了?”阿龙的声音依旧平稳。 张东把所在位置一说,阿龙说道:“在那里等着别乱跑。妈的!去酒店找不到人,原来去逛街了。晚上老爷子做东,老头子发话了,你就算死了也得把尸体抬去,就算看不到活人,起码得看到你躺在那里。”说完,阿龙挂掉电话。 “操!”挂掉电话后,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死老头的嘴巴还是那么毒,怎么说都是世交,这老家伙就不能有点长辈的样子吗?演技都他妈的到哪去了!而且他一有钱都花在女人身上,会那么好心请我吃饭? 张东眉头一皱,心想:该不会是抱怨我来省城没拜见他老人家,说是请客,实际上是骗我去买单的? “东哥,你有事吗??”一看张东的手机响起来,陈玉纯小心翼翼地问道。陈玉纯也没有急着炫耀刚换上的新衣服,无袖的白色蕾丝衬衫、一条粉色的五分裤,穿在她身上显得青春活泼,紧身的设计更衬托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以及傲视同龄人的火辣。 “我出去买个东西。” 张东想起还有事没做,看了看还在试衣间里的陈楠,悄悄吩咐道:“你带楠楠去挑几件好一点的内衣,她再那样勒,会把自己勒坏的。都发育成这样,还是穿合适的内衣比较好。” “呀,东哥好体贴哦。”陈玉纯拉着张东的手撒娇着,然后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嗔道:“那人家呢?你要不要买给人家啊?” 虽然陈玉纯小小年纪,不过媚劲够大的,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配上这发嗲的声音,让张东感觉都有些腿软了,骨头一酥,某部分却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当然!我家纯纯身材那么好,可以考虑买性感的。”张东忍不住附在陈玉纯的耳边,还舔了一下她的耳朵,色笑道:“最好是带点情趣诱惑的,或者挑几双镂空设计的丝袜,这样会让我家小纯纯更妩媚迷人,到时候东哥会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 “讨厌!” 陈玉纯一下子红了脸,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就算她在床上再火辣,也受不了这种大庭广众下的调情。 张东嘿嘿一笑,唤来店员,掏出一张信用卡给她。 陈玉纯和陈楠被试穿的名义蒙在鼓里,乐此不疲地挑了三、四千元的衣服,照这样下去,消费绝对不低,甚至可说到了疯狂血拼的地步。 张东倒不吝啬这笔钱,反而担心陈玉纯和陈楠太替自己节省,反正张勇刚援助一大笔钱,现在是最适合败家的时候。 店员自然乐得笑容满面,当听到张东说要陈玉纯和陈楠去选内衣的时候更是高兴。 女人穿在里面的小布片可不比外面厚厚的衣服便宜,那些小布片的售价可是高得连一些成年人都望而却步。 懂得欣赏那些小布片的人,觉得是情趣万千,风韵撩人,不懂得欣赏的人,就只会大骂贵得太离谱。总之,虽然女人的内衣是穿在里面专门用来脱的,不过因为带有诱惑的作用,价格就是高。 “东哥,要不要也帮燕姐买几件衣服?”就在张东要走的时候,陈玉纯犹豫了一会儿,拉住张东的手问道。 陈玉纯的话语中不免有几分醋意,说话的时候却面带几分犹豫,觉得张东不给林燕带点礼物说不过去。 陈玉纯情窦初开,心里却觉得自己和张东在一起,有点对不起一直关照她的林燕。 陈玉纯的大方和体贴,着实让张东感到幸福和有人体贴的感动,昨晚刚诱骟陈楠失身,如今还惦记着帮他维持和林燕的感情,陈玉纯的这分大度简直可说是感动天地,惊泣鬼神,封建时代所谓的妇德恐怕也不过如此。 张东愣了一下,一脸感动之色,爱怜地摸了摸陈玉纯的小脸,说道:“好呀。挑衣服的话,我相信我家纯纯的眼光。难得你们那么高兴,就好好逛一下,顺便给其他人挑一些衣服当礼物,看上的随便买,不用帮我省钱。” “其他人?”陈玉纯微微一愣,似乎想不清楚还有谁,疑惑的眼神中尽是浓浓的酸味。 由于张东和林燕先在一起,陈玉纯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感觉是自己破坏张东和林燕的感情。可事实上,这想法有些多愁善感,平添自己的烦恼,这种没必要的惆怅,反而让她不敢争风吃醋。 林燕和陈大山是法律上的夫妻,张东才是那个送别人绿帽子的色狼,而且张东单身,虽然陈玉纯虽然年纪小,不过好歹跟张东的时候是未嫁的完璧之身,根本不必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或许是陈玉纯觉得林燕和陈大山这对夫妻不相配,反而张东更适合林燕,所以心里总是过不去。 “你不是最喜欢林铃吗?她一直很照顾你,给她买件衣服也算是一个心意。”张东微微一笑,温柔说道:“还有我舅妈,以她的性子和楠楠的节省,她们肯定不会乱买衣服,所以送礼物这事我就全权委托我家的贤内助,这趟你可不只要挑漂亮衣服穿,还得帮她们也选一些当礼物。” 张东一竿子把人全打翻了,反正要血拼就人人有份,至于徐含兰的礼物,为了不引起怀疑,最好还是别让陈玉纯知道。 张东的脑海里不禁想起那个知性美少妇:最近的攻策愈发有效果,话题越来越暧昧,看起来是大有希望。 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色笑一下。 “知道啦!”陈玉纯娇羞而开心地笑道,张东一句贤内助让她感到无比喜悦,那种小女人的幸福瞬间就冲淡心里淡淡的醋味和惆怅。 “好了,快去吧,记得别省钱,知道吗?”在临走前,张东严声嘱咐道:“送人的东西要是太便宜,就显得你东哥太小气了,你要是挑些便宜又难看的,肯定拿不出手,到时东哥的脸就丢大了。你尽管买就是,觉得适合,多少钱无所谓,总之可不能有半点寒酸。” “知道啦,你们这些老头就是啰嗦。”陈玉纯心里一阵甜蜜,处于热恋期的少女,笑得都有几分傻气了。 张东和陈玉纯眉来眼去一阵子,这才往外走。 出了有冷气的商场,南方夏天的燠热着实让人受不了,尤其是阳光最毒的下午,酷热还伴随着一股潮湿扑面而来,让张东都有些发晕,不过晕归晕,还是赶紧找最近的药房买一些必须用的东西。 张东买完东西回商场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四点。 在店员的诱惑下,陈玉纯和陈楠不知道在哪层楼血拼,毕竟商场多层楼而且面积巨大,想逛完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陈楠还抱着试穿不用钱的想法,很兴奋地试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她要是看到帐单,绝对会傻眼,那在她看来或许是买一辈子衣服的钱。 对于这一点,张东不想让陈玉纯和陈楠知道,省得她们畏首畏尾的,到时尽挑便宜货,如果穿起来不好看,那就是他吃亏了。 张东打电话给陈玉纯,得知她们还在挑选背心之类的家居服时,立刻嘿嘿一笑,叫她们不要着急,慢慢挑,顺便叫她多挑一些吊带款的睡裙,最好是又轻又薄又好脱的款式,话里掩饰不住的色笑,引得陈玉纯一阵娇嗔。 挂掉电话后,张东还传一则简讯给陈玉纯,叫她务必买些性感的内衣,尽管有调戏的成分,但张东也担心她们买内衣的时候会被价格吓到下不了手,所以跟她说买得越多折扣越大,要她可千万不要省,否则没折扣就亏大了。 既然陈玉纯和陈楠还在逛,张东也乐得清闲。 陪女人逛街不仅是体力活,更是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挑战,无论多威猛的男人,一听到逛街这两字,绝对是面色发白、双腿发颤,找个马拉松冠军叫他陪老婆逛街也一样累得半死,所以商场的椅子上都是拿着大包小包的男人在打哈欠,想来他们也是这场运动中的失败者。在逛街这种事上,十个多金的男人也绝对没有一个败家的女人厉害。 椅子全被哈欠连天的中年大叔们占据,有的已经等得昏昏欲睡,那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张东索性一边玩手机,一边在商场逛起来。 现在每日清闲时,张东就是传简讯联络一下感情,对象是明艳动人的林燕,偶尔脑子邪火一烧,也会调戏一下徐含兰,毕竟对于这位知性少妇,张东心里一直猫抓一样的发痒。 传简讯和两个成熟尤物闲聊了几句,大致报告一下近况,可能是精虫没有作祟,所以话题并不暧昧也不香艳,张东闲得慌,就客串温柔丈夫的角色,一番嘘寒问暖,又叮嘱她们要注意防暑、降温什么的,绝对贴心。 徐含兰刚开完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张东聊着,这让张东很开心,起码在她心里不排斥自己。 张东一边和徐含兰深入地聊着,一边盘算要买什么礼物给她,徐含兰生活富裕,想打动她的话,还得下一番工夫。 虽然成熟的女人也喜欢甜言蜜语,但更吃嘘寒问暖这一套。张东动用三寸不烂之舌,一通关怀声情并茂。两个女人回讯息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字里行间掩饰不住的欣喜之意,看得出来她们对于张东的细心体贴感到很高兴,最起码不会觉得这种嘘寒问暖有任何敷衍客套的成分。 林燕更是开心。最近她过得郁郁寡欢,和陈大山的事商谈得如何暂时没谈,不过毕竟遇上这种事,张东关切的询问,让她言语间充满说不出来的甜蜜。 不巧的是,林燕和徐含兰正在一起打麻将,更不巧的是她们都是输家,所以不愿意聊太久,好在两人没把张东当共同话题,那头传来的都是喊碰的声音,否则一但同时调戏她们的事穿帮,张东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由于打麻将这事一旦分神,肯定输得更惨,这时林燕和徐含兰都没空聊关于张东的话题。 张东松了一口气,暗暗咋舌,觉得她们在这情况下还陪他聊这么久,已经算给面子了,所以讲了几句肉麻话就没再聊。 不过张东觉得应该不会穿帮,徐含兰不会说他勾搭她的事,而现在她们杀得兴起,也管不了这些。 期间张东问过林燕离婚的事,她也没主动说,毕竟两人的关系尴尬,所以提起陈大山总有些别扭,不过她还有心情经营麻将桌,想必事情不会太糟,应该还处在协议的阶段。林燕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家想在她身上占到大便宜,是不太可能的事。 陈大山那边有陈德母子一直在出主意想占便宜,林燕性子强硬又有点倔,而且这是她们姊妹俩赖以生存的唯一根本,看来这事一时半刻谈不拢。 她们在一起打麻将,要是她们好死不死闲聊几句,互相展示聊天记录的话,老子就完蛋了!张东顿时打了一个冷颤,想想这一番简讯轰炸似乎很危险,心想:虽然这样很刺激,不过也伴随着风险,下次不能这么冒失了,如果要同时调戏,得先问清她们在不在一起,否则稍有闪失就前功尽弃了。 突然张东突然想起有个朋友在这里开了一间珠宝玉器店,以前开业的时候他还和阿龙来过,不过那时只坐了一会儿,送个红包就拍屁股走人,具体在哪里没什么印象。 对于给徐含兰的礼物,张东顿时心里有数了,马上按着隐约的印象找那家珠宝店,店名是对得上,不过那人不在,店里只有一个经理和三、四个店员百无聊赖的看着苍蝇,一见有客人上门,就立刻殷勤地打招呼。 现在张东只祈祷那边不要出状况,所以刚进门的时候有些恍惚,只嗯了一声,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那个朋友和张东是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当时和张东、阿龙都是同一条街上出了名的小混混,相同点就是没少被张勇收拾。 这人性格古灵精怪,万万没想到后来居然当上警察,而且据说混得很不错。 想当年他可是带头调戏女孩、打架斗殴的,未成年的时候就抽烟喝酒,据说十三岁下面没长毛时就破处,不过他并不是泡妞破处,而是路过发廊,受不了勾引,嫖了一个近五十岁的老女人。 或许是第一次留给那人的印象太深,影响他对女人的品味,后来他最喜欢的就是三流发廊的老妓女,用他的话说——年轻女人哪懂得玩?上床一躺,一动也不动的,活像个奸,他还得费尽口舌去脱她的衣服,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娘们玩得痛快。 因此那人被嘲笑为纯粹缺乏母爱的畜牲,最经典的是他交了一个处女女朋友,好不容易上了床,但那女朋友羞涩矜持的态度让他大为恼火,竟然把她丢在房间,半夜跑去发廊找老女人发泄那股憋着的欲火,可想而知他当年受了多少的鄙夷。 这个抱两个充气娃娃都算双飞的禽兽,买块五花肉,都有拿回去打手枪的嫌疑。 按阿龙的话说,这人上任绝对能维护一方安宁,既是那些妓女的恩客,又是嫖客们的同好,在他的辖区内,估计只要是出来卖的,不管长多丑都被他上过。 按张东的话说——警察个屁?根本是发情的警犬,什么除暴安良、造福一方之类的事和那人完全无关,好在那人喜欢经验丰富的老女人,否则不知道多少年轻漂亮的女人被他骗去,活该他一直顶着畜生的头衔活着。 那人最喜欢的就是给妓女开光,据说在他的辖区内,哪间发廊丢出一只套子,他闻闻味道都知道插过哪个地方,根本是个看着国家地理频道都能打一枪的淫虫,去菜市场看那些买菜的大妈,不用打就直接喷射,活脱脱就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变态生殖器。 这人的风流史伴随着各式各样的八卦和鄙夷,年轻漂亮的一点都没兴趣,年纪大的不管肥瘦美丑一律没问题,后来更盛传他喜欢上停经的老女人,据他自己的话说,喜欢上那种带炎症的白带的味道,口味之重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后来更传言他只要一舔小姐的小穴,都能知道她的年纪,甚至能舔出她有没有堕胎过或她有没有性病之类的,对于老女人的了解可说比妇产科医生更全面,更后来,那些传闻甚至夸张得不足为信。 不过从这一点,就可看出这人绝对是会行走的生殖器,什么样的变态和他一比,绝对是甘拜下风,张东甚至怀疑,这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 而且这人色胆包天,口味独特。别人去澳门都是去赌钱,这人则是冲着新领域去的,回来后一直抱怨其实干男人不舒服,不过人妖倒是很懂得侍候人,那回味无比的销魂模样让人恶心得受不了,张东和阿龙瞬间就有和他绝交的冲动。 张东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拨通那人的电话,尽管那人是畜牲不如的变态,不过好歹是二十几年的兄弟,想来那人对他应该没什么兴趣,虽然变态了一点,不过好歹讲义气,还是值得偶尔打电话经营一下感情。 电话一接通,那头一阵亲热的大骂,抱怨张东一直没联络他,又安慰一东父亲去世的事,话中一顿损,却充满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随意。 张东不客气地回骂后,说自己在他店里。 而这人确实够意思,虽然身在外地,不过马上打电话给店里的经理,一再嘱咐假货别卖,真货就卖进货价,总之怎么亏本怎么来,看起来这几年给妓女开光确实赚了不少钱。 互骂了几句,张东就挂了电话,事实上这种交情就没必要多聊,反正彼此心里知道就行了。 这时,张东开始打量起这些他没什么兴趣的宝石。 玉石、翡翠这种东西最坑人,开矿的时候就以赌石的方式为主,一句神仙难断寸玉,都不知道让多少人倾家荡产,跳了楼,可说一开始就带着风险,让人生畏,可一旦捡了漏,又不可避免沉迷其中。 市面上有B、C货,还有以次充好之类的,多不胜数,在耀眼的灯光照耀下看起来璀灿迷人,不过外行最容易被坑骗,那种所谓的通透纯净,实际上十之八九都是人工所做,妄想以低价买到真品的话,绝对只有上当受骗的分。 这一行的花样,张东心里有数,所以有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证,张东倒是放下心,至少不用担心买到假货。 张东觉得挑个翡翠给徐含兰当礼物很不错,最少那人坑爹坑娘也不敢坑他,毕竟这一套蒙人的法子还是他教那人的,当然了,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而来的。 以前张东和那人说这些的时候,有些吹牛的性质,却想不到他还真的做起这行,也不知道这家店里坑了多少冤大头,仔细一想,那人会走上这条路还是张东带进门的。 张东在心里默哀道:这说来是我的责任,要不是一时想逞威风,这家伙现在也坑不了那么多人。 有了老板亲自打来的一通电话,经理自然是殷切无比,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声,确定张东的身份后立刻热情招呼起来,吩咐销售员拿来烟灰缸、倒了茶水,然后一直跟在一旁介绍着,态度热情得让张东都有包养她的冲动。 “这个多少钱?”张东随口问道,男人对这些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不过灯光一打,一只看似冰种的翡翠吊坠确实很漂亮,几千元的售价倒不算高。 徐含兰不缺钱,给她买礼物可不能手软,虽然她不贪财,不过如果价格偏低,就显现不出诚意。 一开始张东只是随口一问,不过一看价钱,顿时眉头一皱,心里清楚这种外貌卖这种低价,绝对是假到不能假的假货,稍微懂点门道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张老板,这是精加工过的B货。我们老阁说了,不好的东西绝不能卖给你。”见没有其他顾客注意,经理立刻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我去拿进货价的本子,您先看看别的,有中意的再说一声,我立刻按进价跟你说。” 张东心想:算那家伙够意思,不仅不卖假货,还按进货价把东西卖给我。 经理这么一说,张东嗯了一声。 随后,经理拿来一本厚厚的本子,原本张东只想随便看看,没有想说一定要买翡翠当礼物,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证,现在这经理又那么热情,不买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更何况他也有这种打算。 恍惚间,张东想起了林燕,她身上似乎没有多少首饰,总是素面朝天,缺少一些漂亮女人该有的点缀,若是在她饱满迷人的乳房上戴漂亮的翡翠饰品肯定不错,那深邃的乳沟中间带着一点耀眼,尤其是后入的话,翡翠吊坠和她饱满的美乳随着自己的撞击摇摆着,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点缀着她饱满迷人的美胸,想想那画面实在很诱人。 张东忍不住淫笑一声,擦了一下嘴边即将要流出的口水,立刻精神一振,决定要送林燕一个惊喜,说不定林燕一高兴,床上还会有意外的惊喜,比如说那每次看都让张东垂涎三尺的粉嫩小处菊。 三个第一次都被自己占有,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能让任何男人冲动得脑子发热,与这样的成就感相比,钱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用来享受的一种工具。 “张老板这边请!” 那名热情的经理躲避着其他顾客的目光,悄悄跟张东说哪些是真货、哪些是上不了台面的假货。 或许是假货太多的关系,连经理都有些糊涂,要不是那本本子,估计连她自己都记不住。 只要张东随口一问,那经理就翻一下手中的本子,报出进货价。 张东闻言,实在有些无语,觉得这行果然是暴利,心想:难怪那连嫖都嫖老女人的家伙要做这买卖,还雇那么多店员,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不只是假货暴利万千,就连真货的价格也是水分大得吓人。 一只玉镯子的标价要是十万,进货价差不多就两、三万元,当然暴利中少不了销售员卖力推销的抽成,如果按进货价卖,销售员按照购买的数额照样有抽成,亏钱的是老板,所以经理自然很殷勤地希望张东能多买一些。 张东吃饭享受喝酒泡妞等花费都很大方,唯独在购物这一项上绝对是抠门到极点,别说是买金银首饰,连好一点的衣服都不会买几件,就连平日穿的衣服都是地摊货。夏天时,全身上下连拖鞋一起算,没有超过一百元,买这些用不上的奢侈品更不可能。 在张东看来,有钱买这些首饰的绝对是凯子。 翡翠现在正热门,由于一些有间钱的人疯狂追捧,所以很保值。在经理殷勤的介绍下,张东一共挑了六件翡翠,有的是紫罗兰的吊饰,有的则是祖母绿首饰,都不太奢华,但胜在小而精,底子通透,一看就知道是高级品。 女孩子没有必要挂那么大的首饰在身上,小巧才是王道。张东相信自己的眼光,自己挑的首饰绝对是上得了台面的好东西,心意是一回事,张东也乐得大方一回,心想:这笔钱是坑徐老头的,就当是借花献佛,也没什么可心疼的。 店员们小心翼翼地将首饰装盒,配上外观精致的首饰盒,看起来更是昂贵。 张东满意地点了点头,跟着经理来到柜台准备付款,突然经理问道:“张老阆,开什么样的发票或者是收据?” “这还讲究?”张东微微一愣,这商场折扣是不少,不过不包含金银首饰和一些奢侈品,在这里买了总不会还能去总台那边打折。 “嗯,如果是价格开高一点,我们老板会因此补交一些税。”那经理温吞的一笑,解释道:“不过商场每年都会有按照营业额对租户减少租金,或者有些回馈,销售量大的甚至可以减免租金。奢侈品虽然没什么折扣,不过把价格开高也会一定的优惠,最起码在其他购物上会有不错的折扣。” “这样啊……那就照高的开!”张东心想:那畜生交的税关老子屁事,反正只要老子别多花钱,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嗯,您稍等。”经理笑眯眯地点头,接过张东的卡,立刻跑去忙碌。 营业额一高,商场给的返利和优惠远比补交的这点税划算,经理是管理一家店面的专业人士,知道懂得怎么从中获取相应的好处,这笔买卖看似没什么赚头,还得倒贴点税,但到了每年按营业额清算的时候,还是有一大笔好处。 这六件翡翠首饰的标价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万元,但这不过是表面上的价格。 奢侈品一直存在打折的情况,就算没关系,购买还是照样打折,吊牌价的水分多得让人无语。 如果按进货价算,这六件首饰加起来顶多十万元,平均一件一万多元,其中最贵的也不过四万元。 对此,张东直翻白眼,不过一想价格不灌水也不行,那么贵的店租和装修,羊毛不出在羊身上,难不成出在狗身上?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是这行的生存之道,张东都开始怀疑给他的价格到底是不是进货价了。 当发票和其他鉴定证明开出来的时候,张东彻底无语,因为灌水的价格已经近百万元,而为了提高营业额,开出来的发票价格达到近三百万元,那件价值一万多、最不起眼的满绿小冰豆的标价才四、五万元,发票居然是二十六万元的高价。 “张老板,这些价格您不必理会,税我们老板会交的。”经理利落地处理好发票,将所有票据递给张东。 张东心想:要是稍微懂一些的,一看不把我当白痴才怪,这得多脑残的冤大头才会付的价钱,这些数字假得也太离谱了。 “张老板,您的卡。”经理笑得很开心,将一切处理完后,找了一只精致的包装袋把东西全包起来,连卡一起还给张东。 “操!”张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骂,反正觉得这一行够黑的,就直接骂出n. “张老板您慢走。”经理送走张东,欣喜地提醒道:“您如果有要买别的首饰,可以拿我们的发票给收银台人员看,这样一来他们给的折扣会更低。” 出了店门,张东拿着发票,一阵发愁,心想:这发票还是趁早销毁比较好,不然光上面这个售价,就会让人觉得我是没有脑子的冤大头,而且这东西想唬人也不容易。随便出手就买三百万元的首饰,我又没有富裕到这种地步。就算有这笔钱,也肯定不会买这些东西,还不如买个店面收租更实际,最起码还能保值。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阿龙打来的,他已经到了商场门口,第二通电话是陈玉纯打来的,她们也完成一场蒙在鼓里的血拼,现在逛累了,要张东快去接她们。挂掉电话后,张东发现有一则简讯,是张勇传来的,说他两天后会提前回来,要张东必须在他下飞机之前待在省城等他。 张勇的性子就是不爱多解释,因此只说有重要的事要交代,而且张东心里清楚,张勇不会夸大其口,父亲的遗产还得等兄弟俩到齐再确定,毕竟父亲看似穷酸,不过还是有不少家底。 这时,张东反而有些紧张,其实他很不愿意和张勇坐下来谈这些事,钱这东西最是坑人,但也最是迷人,让多少父子反目,兄弟成仇,这样的事在现代的社会比比皆是。 张东和张勇是同父异母不假,不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也是真的,张东不想面临和张勇讨价还价的地步,毕竟张勇再怎么光明磊落,也是有家有室的人,难免嫂子一吹枕边风,他会对父亲的遗产有兴趣,毕竟父亲留下的钱不是小数目,最起码在张东看来绝对是天文数字了。 张东一边走,一边回简讯,想到要和张勇谈关于钱的话题,心里就一阵惆怅。
“第二章”老色狼的风采
—!,陈玉纯和陈楠买的东西有点多,没在收银台前结帐,反而被请进贵宾室。 张东走进贵宾室的时候,见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忐忑,她们逛商场不习惯,进V——P室也不习惯。 店员和经理都是笑容满面,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几乎把陈玉纯和陈楠当姑奶奶一样侍候着。 这笔大买卖,对店员们来说顶得上十天半月的业绩,虽然折扣很大,不过商场给的抽成也是水涨船高,堆积如山的货品都还在别处整理。 张东来的时候,经理已经列出一张清单,卡也刷好了,就等着张东签名、输入密码。 “东哥。” 陈玉纯和陈楠还被蒙在鼓里,手里都提着袋子,在她们的想法里,这次买的东西就只有这点。 “哟,我的小公主们挑完啦!” 张东给了陈玉纯和陈楠温柔的一笑,拿起清单看了一下,心想:好家伙,虽然有折扣,不过也花了上万元。 “张先生,确认在本商场的购物清单无误的话,麻烦您输入一下密码。”店员勤勤地把POS机了过来,只要这笔钱刷过来,她就可以买心仪的那几套衣服。“等等。”说着,张东从装首饰的袋子里掏出发票递过去。 店员接过发票,一看上面的数额,顿时愣住,不敢自作主张,随即将发票递给在一旁的经理。 经理见状,立刻再降一折,两人看张东的眼神几乎要冒星星了。 折扣满意了,张东这才输入密码,满意地签名,心想:那经理真没骗人,有了这发票,其他的东西还可以再打折。 “张先生,不知道这些东西要怎么安排?”经理笑得灿烂无比,没等张东做出决定,立刻殷切地道:“如果你是在市内,我们有免费宅配的服务,如果想打包,我们可以为您妥善的整理好后由快递发出。当然,有这么好的折扣,运费还是得张先生自己支付。” “快递吧。” 张东可不想扛着大包小包回去,直接留下林燕的地址。 “是!是!” 经理很殷勤,难得遇上这样的大户,立刻着手帮张东准备一切手续。 处理好这些东西后,张东带着一头雾水的陈玉纯和陈楠出商场。 经理和店员很殷勤地将张东三人送出门口,估计她们送自己父亲出殡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热情。 一出商场,一股热浪顿时迎面而来,瞬间的躁热让人觉得脑子有点发晕,没有冷气的时候,几乎处处都不自在。 商场门口停着一辆房车,车窗往下一摇,等得不耐烦的阿龙立刻喊道:“过来!” 张东上前拉开沉重的平开式轨门,陈玉纯和陈楠顿时逃难似的上车,然后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享受着车内清凉的冷气。 就这么片刻工夫,陈玉纯和陈楠的俏脸已经有些发红,额头上也有些汗珠。“去哪里?” 张东一屁股坐到副驾驶座上,热得满头汗。 “在自家的酒楼。本来今天大头想约我们晚上唱歌、喝酒,不过老头子说要请客,我就推掉了。” 阿龙戴着太阳眼镜,拿着手机滑个不停,恋恋不舍地放下时,这才发动车子。 张东稍微瞥了张东一眼,在心里暗骂:最好和你家老头子请吃饭有关,你就不是那么孝顺的人。看这模样,八成是勾搭上谁家的老婆,否则大头请喝酒你不宰?老子才不信。 因为阿龙在,陈玉纯和陈楠都怯生生的,安静地没有说话,张东则和阿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的都是以前在省城吃喝玩乐的事情,偶尔有几件糗事,她们就很配合地娇笑出声。 陈玉纯和陈楠都对于张东的过去很好奇,现在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希望能多了解这个让她们情窦初开的东哥。 不过阿龙今天很老实,没多说半句,偶尔红灯的时候还传简讯,看这色样,要说他没勾搭上谁家的老婆,张东还真不信,因为阿龙喜欢的是少妇,尤其是那种床上经验丰富又放得开的,更重要的是上完不用负责。 “看屁。”阿龙玩着手机骂道,明显感觉到张东鄙夷的眼神。 “去你妈的,你别装了。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勾搭上谁家老婆了?”张东笑骂道,在心里调侃道:就你这德性肯定是有鬼,要不是你爹开口请客,你能来接老子?恐怕早就见色忘义,不知道和哪个娘儿们开房间了。 “操!要你管!”阿龙不屑地哼了一声,或许是觉得在陈玉纯和陈楠面前谈这个很损形象,所以没有和张东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在一间四层楼酒楼前,这是龙爹的其中一个生意,虽然规模不是最大的,却是最赚钱的买卖。身为败家子的阿龙没少炫耀这间酒楼的名号,毕竟这酒楼是他父亲异军突起的一个骄傲,算不上白手起家,但也算是做得风生水起。 阿龙和张东一样,一身痞气,不过家境很殷实,光这间酒楼就是日进斗金,更别提龙爹名下还有其他买卖,所以阿龙绝对算得上有钱有间的公子哥。 不过张东心里清楚,名义上龙爹是这间酒楼的老板,实际上却是和几个好朋友合伙投资的,主要经营的是火锅和海鲜,以清淡口味的粤菜为主,在这一带很出名。 虽然龙爹赚这钱不是独一份,不过就算拆开也是利润可观,尤其是这里的海鲜火锅堪称暴利,价格之昂贵让人望而却步,就连张东都舍不得花钱捧场,可想而知这里的消费水准绝对和平民无缘。 现在还不到五点,不过门口小小的停车场上已经停满各式各样的车。 城市里的拥堵是不争的事实,哪怕太子爷来了,没车位就是没车位,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龙爹还没奢侈到花天价买地划车位的地步。 在无奈之下,阿龙只能调头找停车位。这就是住在大城市避免不了的不便之处,有时候找一个停车位就会耽误很多时间,相比之下,住在能乱停车的乡下倒是方便多了,起码不用像城里一样,每次吃饭都得苦苦找停车位。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停车后,一下车,阿龙一边打着电话给龙爹,一边跑去买东西,据说是去买烟。 张东见状,鄙夷地瞪了阿龙一眼,心想:你后车厢里什么时候缺过烟酒了? 这酒色掏空的家伙估计不是买套就是买威而钢。 随后,张东殷勤地接过陈玉纯和陈楠手中的大包小包,带着她们走向酒楼。“东哥,晚上吃火锅啊?”陈玉纯很高兴,不过毕竟车水马龙,她不好意思和张东太过亲密,只能牵住陈楠的手一起走。 陈楠有点饿,不经意地舔了一下嫣红的小嘴,这举动看起来萌到极点。 陈玉纯和陈楠手牵手的模样又萌又可爱,尤其两人都长得那么甜美可人,打扮有清新,张东看得色心大动,眼见快进酒楼,这才悄悄拿出早就买好的药塞到陈玉纯手里,悄声说道:“拿着,吃完饭后记得和楠楠一人吃一片。” “什么东西?” 陈玉纯和陈楠都好奇地看着张东,甚至紧张得像当贼一样拿着药盒,不敢仔细看。 陈玉纯和陈楠牵着手,事实上是在互相搀扶,虽然女孩之间都喜欢这种亲密的举动,不过现在她们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昨晚陈楠破了身,今天走路一踉一跄的,看得出一直在忍痛,而陈玉纯比她好不到哪里,第二次做了那么久,承受了张东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她也感觉很痛,不过她性子比较要强,一直忍着痛,装作没事的样子照顾着陈楠。 陈玉纯的坚强,让张东看着有点心疼,柔声说道:“这是消炎药,吃了对你们身上的伤口有好处。有人问起的话,你们说牙疼就好了,知道吗?” 张东这话一说出口,陈玉纯和陈楠都脸红了,娇羞地咬着下唇看张东,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口在哪里。 对于张东的这分体贴,虽然陈玉纯和陈楠都很不好意思,不过隐隐感到芳心窃喜。 不管女人还是女孩,喜欢有男人味的男人是不假,不过多一分温柔体贴的话绝对是必杀技,尤其是像陈玉纯和陈楠这情赛初开的年纪,张东这小小的举动看似是责任,却让她们心里起了无尽的波澜。 “知道啦。” 陈玉纯把药放进口袋里,给了张东一个妩媚万千的眼神,那妖娆的模样,让张东恨不得现在就带她回酒店再办上一次。 陈楠站在一旁,虽然没有表现出情绪,但她望来的眼神中,那分柔和让张东觉得骨头都有些酥了。 说话间,张东三人已经走到酒楼门口,门口处的迎宾小姐长得还可以,这时候来一声“老板晚安”,还真让人心生爽意,最起码被宰了还能安慰自己是花钱买面子。 张东等人刚走进酒楼,张东眼一尖,立刻看到一旁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龙妈。龙妈六十岁出头,不过保养得不错,身材匀称,毕竟她当医生,显得比别人健康一些,一笑的时候显得特别慈祥,不过以前打儿子的时候也堪称是闻名遐迩的母老虎,在街坊之间堪称严母典范。 “龙妈好!”张东赶紧上前打招呼,对于龙妈,就得嘴甜一些。 当年龙妈为了不让自己儿女蛀牙,几乎把零食全给邻居家的孩子们,这让多少孩子度过快乐的童年,当然也给张东的儿时留下甜美的回忆。 “阿姨好。”陈玉纯倒不怕生,立刻娇滴滴地叫道。 陈楠倒有几分羞涩,不过陈玉纯拉了她一下后,还是怯生生的打招呼。 “呀,大东回来啦。”龙妈正和几个女人聊天,一看到张东,上前拉住张东打量着,笑着点头道:“真是越来越帅啰,看你这眉眼愈发俊朗,小时候长得像猴子似的,没想到长大了还满有架势的,阿龙和你一比可真比不了。” “哈哈,龙妈最近手气怎么样?”张东笑眯眯地道,毕竟是老邻居、老世交,龙妈说张东的时候随意得像训儿子一样,但张东也乐意享受这分亲密,要是关系不熟,龙妈这种人说起话也不会这样亲切。 “别提了,输得快脱裤子了。”龙妈一脸郁闷。 龙妈退休后,钱多人间,确实很空虚,结果六合彩、麻将、斗地主等等都玩,总之什么刺激玩什么,心脏好得让一般的同龄人羡慕嫉妒恨。 麻将这东西,说到底还是龙妈教坏的,怀孕的时候就给阿龙这种胎教,后来住老屋的时候,一群小孩子又耳嚅目染的,怪不得人家孟母三迁,邻居的品质何等重要,和阿龙一家当邻居,绝对会受到极深的影响。 “这两个小女孩长得真漂亮,你的小女朋友?”龙妈把注意力转移到陈玉纯和陈楠身上,顿时眼睛一亮,一脸坏笑地看着张东。 粉嫩的小女孩对妈妈们来说很有杀伤力,尤其是龙妈这种年纪的,最喜欢逗小孩子,不过老人家也很正常的想歪,毕竟都市是个物欲横流的大染缸,阿龙和龙爹就不是好货色,物以群分,人以类聚,按正常的逻辑思维来看,张东也不是好东西,龙妈当然不会把这关系往纯洁的方面想。 在城市里勾搭小女孩,这种事正常得很,花花世界就是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所以龙妈直接把张东定义成和阿龙一样的色胚,而陈玉纯和陈楠自然是懵懂无知的受害者。 “我表妹。”张东流着冷汗,尽管事实如此,不过还是得解释,毕竟有些事是上不了台面的。 虽然张东和陈楠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是名义上的妹妹,回去寻亲,结果把人家带出来还开苞,本来是想照顾她们孤儿寡母,最后把人家女儿给睡了,这种事想想还真是够缺德的。 “哦,找到人啦。”由于是老世交,龙妈对于张东的身世很清楚,眼里闪过一抹柔色。 陈秀莲生完张东后,因为体虚,所以没什么奶,而那年头奶粉也不好买,所以张东小时候还喝过龙妈的奶,光从这一点上来说,认人家半个娘也是无可厚非。 “嗯,我来见老大,等见完了还得回去。”张东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嗯,龙爹在楼上的包厢等你们呢,上去吧。” 原本龙妈想跟陈玉纯和陈楠聊天,不过看她们怯生生的模样,就打消这个念头,毕竟人家还小,又是乡下女孩,比较单纯,吓到人家就不好了。再说她和一群姐妹在一起,怕自己一说她们就起哄,张东的父亲刚死,她可不想提起张东的伤心事。 “您不一起吃?”张东问道,但问完就觉得是废话。 “不了,在这里吃太浪费时间,等等我们还得去搓一晚呢。”说着,龙妈做出搓麻将的动作,又挑衅般做了一个大杀四方的动作,引得一群女人直翻白眼。 阿龙家就是这样一个带些地痞性质的生活环境,上梁不正下梁歪,几乎谁都有一个不良嗜好,按龙爹的话说,家里就是一间旅馆,以前阿龙天天晚上出去鬼混,龙姐不是去夜店就是出去旅游,日子过得可说颓废又懒惰。 而龙妈是个赌棍,整天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女人打麻将或打牌,兴起的时候打个通宵都不是问题,输惨的话,第二天不睡都能照样玩一天,而龙爹是宝刀未老的色鬼,以他的高龄,一点都看不出老男人该有的沉稳,虽然偶尔在晚辈面前得装严肃的样子,不过要论起玩,阿龙都没他熟,也是到了晚上就看不见人。 以前阿龙家是晚上没人,凌晨两、三点回家说不定是第一个到家的,而在一起又不见面的时候往往是白天,大家房门一关各睡各的,睡个天昏地暗后,晚上要是能一起吃晚饭就是缘分,不过经常因为夜生活丰富,导致这一家人有缘无分。 龙爹和一群人老心不老的色鬼混迹于各大夜总会,据说好几次都差点弄出个小龙,外头的风流帐一大堆,搞得后来差点家变,最终因为龙妈彻底爆发,他才稍微收敛,不然外头都不知道得飘多少彩旗,没准私生子都最少半打了。 “我看老头就是不安好心。”龙妈说话的时候酸溜溜的,几乎是瞪着眼说道:“那老色胚就是借口请你吃饭,饭一吃完绝对拍拍屁股走人。这老不修的就是想趁着我打麻将的时候,去和那群狐朋狗党乱来。” 一群女人会意的一笑,龙爹的风流是赫赫有名的,她们之中年轻时说不定还有人上过他的床。 “这个……您多心了,龙爹不是那样的人。” 张东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发虚,额头尽是冷汗,只能虔诚祈祷着别被他妈五雷轰顶,因为龙爹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向那样起来不是人。 好在龙妈没多说什么,只是不爽的哼了一声,道:“你就别说这些遭天谴的话,那色老头以后肯定是死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这点老娘早有心理准备了,大家都清楚,你就别那么虚伪了。” 张东除了嘿嘿的傻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龙妈也懒得说了,立刻转头问其他人今晚去哪里打牌,毕竟在哪里打也分主客场,谁都想占一点风水地利上的优势。 这时,龙妈等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要不是天还没黑,恐怕早就在麻将桌上吆三喝五的开杀了。 这些女人上赌桌的时候都精力充沛,张东见识过她们的凶猛,一开赌,全都如狼似虎的,几乎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哪有半点挤公车时病恹恹的模样? “这……龙妈,我先上去了。” 张东冷汗直流,赶紧拉着陈玉纯和陈楠走。 龙妈等人也很乐意,因为有小孩子在,她们就得有点长辈的端庄样,张东前脚一走,她们就妈的妈的骂开了,那粗旷的嗓音和张开就来的性器官让两个少女惊得无话可说。 龙妈嘴里的那帮损友就有张东父亲在内。不过现在死者为大,她也不敢说什么坏话,毕竟她也怕张东父亲没事给她托梦。 以前张东父亲和龙爹都是有钱、有精力就四处乱搞的人,号称是街道上两条精力最充沛的老色狼,两人几十年的交情,尤其是在女人的品味上几乎一致,据说还曾为了极品女人闹一段时间矛盾,不过后来两人不为人知地和好了。 龙妈以前最讨厌的人就是张东父亲,毕竟张东父亲和龙爹臭味相投,在——起就肯定不会做好事,所以她最不想看见张东父亲,甚至一段时间严禁龙爹靠近任何姓张的人。 而关于那段风流事,到底最后是谁得了手,或者两人做了表兄弟,一起跟所谓的极品女人完事?这点一直是所有人心里不解的谜团,毕竟两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色狼,在欢场上可说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经验之丰富,写出来就是一本鸡巴上的中国,到底什么样的极品女人能让他们那么疯狂,确实让人好奇。 后来阿龙侧面打听过,那极品女人竟然是一对离过婚的美貌少妇姐妹花、三十岁出头的美艳尤物,这个传闻在龙爹等老色狼的圈子里很有名,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 不过细想一下,这个传闻稍微可信,毕竟一个女人再怎么极品,也不太可能让张东父亲和龙爹这两条经验老道的老色狼闹矛盾。 说实话,张东父亲和龙爹会闹翻,是连龙妈都无法想象,毕竟都是老世交了,没结婚的时候就是臭味相投的一对老色狼,堪称是一辈子的知己,都是在女人堆里混的专家,为了女人闹翻,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这件事有一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但龙妈怎么审问都问不出原因。 至于后来张东父亲和龙爹是怎么和好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毕竟是世交,他们在外头花归花,还是明白事理,至少不会因为在外面拈花惹草影响到家庭,更不可能脑子发晕拿钱去补贴那些演技派的女人,在玩女人这件事上,精打细算得让在菜市场混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都自愧不如。 在这一点上,张东父亲和龙爹堪称是色狼中的楷模,而且得付出什么代价,也斟酌得很清楚,在外面怎么玩都不会当冤大头,更不可能被女人那种血泪斑斑的悲惨史所欺骗。 张东父亲和龙爹出去玩的时候,干炮的目的很明确,信仰之坚定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可能偶尔摆出老好人同情心泛滥的模样博取好感,不过上完后绝对是拍拍屁股走人,银货两迄,到时你家杀人放火也和老子无关,典型的拔屌无情,又有着老色狼该有的原则和操守。 且张东父亲和龙爹混的地方都是比较有水准的场所,发廊那种明码标价的嫖妓是不屑的,玩的是手段和周旋,喜欢搞的是夜总会里比较有挑战性的妈妈桑和公主。据他们说,可以带出台包夜的小姐一概不喜欢,喜欢的是那种刚出道的雏儿,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拉人家下火坑很有成就感。 老人家去那种地方和年轻人往往格格不入,不过钞票这东西最管用,有了它在手,什么样的距离都不是问题。 龙爹和张东父亲就是个中好手,懂得利用手中的钱,却一点都不奢侈,而且他们慈眉善目的,绝不是把色字写在脸上的人,也不会一说话就是搞,这样就太肤浅,别说清纯的女人不理你,就连那些一点珠唇万人尝的公车,为了装模作样,也不会甩你。 毕竟出来混的,再烂也得装装样子,这年头玩的就是情调,所以张东父亲和龙爹都不显山不露水,却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前辈,泡妞可是手段丰富,让人眼花撩乱。 色狼总是以上过的女人质量为豪,其次才是数量。 龙爹最骄傲的,就是问路的时候搭讪过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学生,后来以长辈的姿态关心拉拢,又陪人家谈心事,加上几个小钱恩惠般砸下去,没久就搞上床,更绝的是,他冒充那大学生的亲戚,以大方和阔绰的形象间接结识她的闺蜜,最后还把人家一个寝室八个女生玩了一半,绝对堪称是里程碑的连续战役,攻城拔寨的能力之强绝对让人汗颜。 至于张东父亲最好的成绩张东就不得而知,毕竟当父亲的没人会和自己的儿子夸耀这些事。不过想来他能和龙爹齐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干过的风流事肯定是数都数不清,有时候想想,觉得父亲还真是深藏不露。
“第三章”被人放鸽子了
张东觉得照这遗传基因来看,他老实得有点过头,而张勇连龙姐投怀送抱都可以冷眼相视,应该是直接到怪胎的境界,他们没有一个遗传到父亲风流成性的性格。 张东恶俗地想象着父亲当年的雄风,一脸的坏笑,让陈玉纯和陈楠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张东等人来到四楼的一间包厢内。 这是间很普通的包厢,装潢不算奢侈,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现在太阳刚下山,阳光一照进来还有些刺眼。 桌上摆好餐具和一些开胃的小菜,在一旁的沙发上,龙爹和一个穿得很花俏的老头子在聊天,压低了声音、满面猥琐,能明显察觉到他们脸上掩饰不住的骚味,一看就知道聊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题。 龙爹六十岁出头,头发染得黝黑发亮,虽有钱,不过没吃胖,身材还算凑合,穿上一身唐装,倒显得沉稳,起码脸一板,有那种有钱长者的风范,脖子上戴着和阗白玉的雕件,手上两、三枚金戒指很耀眼,上头的翡翠戒面也绿得吓人。 另外一个老头看起来和龙爹差不多,手上的玛瑙链子很粗,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浑身上下首饰很多,不过除了炫耀有钱外也炫耀着品味,倒没有多少暴发户所谓的铜臭。 照这些人的话说,这就是泡妞的装备。女人,尤其是社会经验丰富的,眼光很犀利,戴着十万元的首饰远比开三十万元的车更有杀伤力,毕竟车是日用品,有需要的话咬牙切齿都得买,而首饰则是可有可无的奢侈品,两者之间的消费定位完全不同,即使不可能给她,但她们就是看这些真金白银的东西顺眼。 当然了,如果比真金白银更贵,那吸引力可就不是金银首饰所能比拟,以这些老色狼的观点来说,威力起码在十倍以上。 最后的结果是,这些女人给你上了,也感觉是被这些首饰上了,一样身价倍增。这是很奇怪的逻辑,但他们却奉为信条。 而从无数的实践上来看,这个逻辑也是对的,女人即使一文未得,但还是很乐意被这些唬人的首饰干上一炮,心理上的接受能力绝对比花钱干她们更好。 对于这种怪异的心理,张东实在无法理解。 “陈叔好、龙爹好。”张东笑眯眯地打了一声招呼。 另外一个老头是张东的邻居,姓陈,也是老色狼,不过境界明显不到龙爹和张东父亲那种双贱合璧的高度,这么多年来在花场的名气也一直被这两位的光芒所掩盖。 “大东,你可来了。”陈叔嘿嘿一笑,目光闪向张东身后两个小鸟依人的少女时,明显眯了一下眼睛。 老色狼打量人的时候绝没有什么好意思,张东顿时冷笑一声。 陈叔顿时心头一颤,立刻讪讪一笑,收回略带色意的目光,因为张家这两个小子,张勇混得很有出息,出息到谁都无法估算的地步,而张东则是有名的刺头,性格火爆,脾气——上来,骨头给你拆了是正常事。 陈叔是老色狼又不是老流氓,自然得给张东几分薄面。 “你这混小子倒还知道来啊。”龙爹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就是返璞归真的地步——威严的长辈样十足。 女人在龙爹眼里很清楚的分为两种,能玩的和不能玩的。陈玉纯和陈楠年纪太小,又是张东带来的人,很自然被规划到不能玩的那一类中,所以他立刻摆出长辈的样子,那目不斜视的模样还挺唬人的。 “是啊,听说有饭吃,我就来了。”张东倒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后眯眼笑道:“妹妹们,叫人啊。” “龙爹好、陈叔好。”陈玉纯和陈楠怯生生地叫道,然后就到一旁坐下来。张东把陈玉纯和陈楠介绍为亲戚家的妹妹,等她们都打完招呼后,张东瞪着陈叔,贼笑道:“龙爹、陈叔,怎么说都是第一次见晚辈,我们都是熟人了,见面礼就没必要了,太客套了反而生疏。” 龙爹和陈叔都瞪了张东一眼,心想:没必要你就别提,这小浑帐话里有话,也是个一滴油水都不放过的狠角色。 “是啊、是啊,我们当长辈的不能寒酸。”陈叔抹着冷汗,虽然张东是晚辈,不过他心虚,不好说什么,而且他也不想得罪这个依旧威名在外的流氓。 龙爹叫来服务生吩咐一番,没多久就包来两份鼓鼓的大红包。 龙爹瞪了张东一眼,又摆出慈眉善目的样子将红包递给陈玉纯和陈楠,道: “来,第一次见面,爷爷也没什么准备的,给你们点零用钱买书、买文具,现在放暑假了好好休息,读书的时候可得用功点。” “这……” 陈玉纯和陈楠都有些难为情,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看着张东。 “收下吧,这是两位爷爷的心意。” 张东开了口,陈玉纯和陈楠这才不好意思地收下红包,当然免不了来一句谢谢爷爷,安慰一下出血的龙爹两人。 陈玉纯和陈楠拿走红包的时候还有些紧张,毕竟这么厚,她们以前过年收的红包加起来恐怕都没有这么多。 “不客气。” 龙爹笑着,陈叔却不太敢开口说话。 在龙爹和陈叔的心目中,花多少钱都可以用女人来做一个估算的单位,这两份被敲诈的红包大概是一人一次服务很周到的双飞,而且还是在高级酒店。虽然他们并不心疼,不过对于张东一出现就敲竹杠的行为是万分的谴责,要不是今天要他当挡箭牌,他们早就爆发了。 以前是双贱合璧,天下无敌,现在张东父亲死了,龙爹难免有些寂寞,聊了几句,喝了点茶,虽然看似轻松,不过也少不了几分故人离去的惆怅。 龙爹和陈叔唏嘘又感叹着,张东父亲这一死,多少人免去戴绿帽的遭遇,没了他的日子,有时候实在满空虚的。 都说枕边人最知心,龙妈想的还真不错,龙爹和陈叔就是拿张东来当挡箭牌,根本就没世交之间好好聚一下的想法。 陈叔和龙爹的老婆都在楼下,他们这是想等她们一走就出去花天酒地,今天难得约了一大帮朋友,至于请客吃饭什么的更是无聊,他们根本没心思吃饭。 龙爹和陈叔抽着烟,站在落地窗边焦急地往下看,不时看着时间,看来急切得很,好不容易看到龙妈等女结伴走了,龙爹终于按捺不住,道:“老陈,星城夜总会的包厢订好了吧,快吃几口就过去会合吧。” “我看看包厢号码。”陈叔一脸严肃,他居然连酒店房间都订好了,明显是经验丰富,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 龙爹和陈叔直接把张东晾在一边,各自急切地打了一通电话后,这才转过头,一脸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跟几个朋友有约,今天没时间陪你们吃饭了。”再虚伪点没关系。约朋友?他妈的约炮吧!张东鄙夷地看了龙爹和陈叔一眼,不客气地道:“今天的饭算是你们请的,告诉你们,我可是一毛钱都不出,不请的话别怪我不讲道义,到时饿得手软说不定就会通风报信,老子可是个当叛徒的好材料。” “小兔崽子,敲诈!”陈叔笑骂道,立刻招来服务生买单。 “东子,本来找你确实有些重要的事,不过你哥也快回来了,这事还是等当着你们兄弟俩的面再谈吧。” 龙爹竟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但却不停看着时间,明显想早点脱身。 “对,等你哥回来再说!” 陈叔不停向龙爹使眼色,示意快走,几乎是一副火烧屁股、一刻钟都等不了的样子,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张东见状,心想:反正都买单了,老子就来个狮子大开口,什么贵就点什么,反正花的不是老子的钱,用不着心疼,谁教他们骗老子大老远的过来当挡箭牌。“两位老人家玩得开心点啊!” 张东可不想和龙爹、陈叔啰嗦,反正都买单了,走就走,他也乐得清静。龙爹和陈叔一走,陈楠和陈玉纯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没来过城里,又有长辈在场,她们显得很拘谨,这时才稍微放松。 陈楠娇怯地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东哥,我饿了。”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饿。”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一个哈欠,那慵懒的模样、一开一合的樱桃小口,让张东恨不得直接将她按到胯下,再次享受那青涩而美妙的口舌服务。 “快点菜,别饿坏了。” 张东心想:昨晚耗费太多体力,中午的西餐盘大量少,这时肚子不饿才怪。服务员送来两份菜单,上面的图片精美得让人垂涎三尺。 想想现在正是用餐时间,这里的生意那么好,如果吃炒菜,上菜的速度一定很慢,和陈玉纯两女商量一下后,张东决定吃火锅,不但速度快,这里的火锅也算是远近闻名。原因无他,食材很贵,吃一次能让人骂三天。 点完菜没多久,阿龙就推门走进来,一看包厢内只有张东三人,顿时愣了一下,问道:“我爹呢?他不是有事找你吗?” “走了。” 张东没好气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心想:哪里是有事找我,纯粹是把我当挡你老娘的借口。 “我约了朋友一起吃饭喝酒,既然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阿龙更直接,一边传简讯,一边说道:“我就知道这老头肯定没好主意。大东,今晚我没空招待你们,吃完就自己随便找地方玩。那骚货的老公好不容易出差,老子今晚有一整晚可以爽,你千万别打电话给我。”“靠!根本没指望你。” 张东气得都不想骂人,心想:这父子俩根本是一个德性,就看这色劲,不用怀疑,肯定是亲生的。 “嗯,我先走了,明天去哪里玩跟我说一声。” 阿龙的话音一落,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想来那个人妻颇有姿色或是床上功夫很好,否则阿龙这种色中强人不会这么积极主动。想到这里,张东感到哭笑不得,虽然有免费的饭吃,不过也折腾一大圈,早知道还不如就在酒店随便吃一顿。 “饿死了。”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没事做,陈玉纯玩着那台破手机,而陈楠没有手机,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不时好奇地凑过去。 陈楠家庭的环境较特殊,哑婶不会说话,自然不需要手机,而且没那个余钱买,也没必要买,毕竟穷人家少有亲戚走动,陈楠的人际关系很简单,也没这个需要,她也觉得手机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在她们的想法中,手机是拿来打电话、传简讯的,和其他娱乐沾不上边,而在窘迫的生活中,她们与时代有些脱轨,却比一般人少了没必要的欲望和潮流来浪费精力。 看见这一幕,张东觉得有些心酸,盘算着买手机给陈玉纯两人,因为她们一直没和他提过什么要求,反而一直体贴着自己,连买件衣服都想省钱,现在看她们一起玩老旧的按键手机,张东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此,陈玉纯和陈楠头浑然不觉,尽管东西很简单,不过在她们看来是简单的乐趣,她们青春懵懂的世界不需要太过复杂,那样反而体会不到这种简单的快乐。 在张东眼睛有些湿润的时候,两个服务生推开门,推着两辆装满食材的车走进来。 这火锅的锅底是熬成乳白色的高汤,对外号称是工序繁复、极是考究,价位自然不低,一份没有加任何辣油的鸳鸯锅底就一百多元,贵得像在抢钱似的,要是自己花钱的话,张东绝对不会来吃。 这年头,有人买菜的时候精打细算,稍微有点不满意就斤斤计较,上馆子时却是挥金如土,价格再怎么昂贵也有人光顾。龙爹正是抓住这个心理,在免费锅底到处都是的时候开业,不仅没有优惠酬宾,而且在火锅这种大打价格战的行业中树起昂贵奢侈的大旗。 这种异军突起,却得到食客们的追捧,昂贵的价钱也让这间酒楼鹤立鸡群,即使都是昂贵的食材,但利润也比一般火锅店高,食客们仍是趋之若鹜,这酒楼的生意从开张那一天起就没冷清过。 这里的鸳鸯锅底,不是一般一半辣油、一半清汤的锅底,两边都是清汤,一锅是人参加一些中药材熬出来的鸡汤,另一锅则是牛肉熬的肉汤,都是雪白的汤上漂浮着很能唬人的中药材,光是汤底天然的香气飘散开来,就够让人食指大动。 不过食指大动的代价是很大的,这里的食材昂贵得吓人,这锅底的价格根本不算什么。 火锅的汤最后会变得浑浊,涮过不同食材后不可避免会产生杂味,所以张东赶紧帮陈玉纯两人装汤,毕竟饭前喝汤能养胃、开胃。 张东父亲的风流好色没遗传到张东身上,不过喜欢喝汤这个好习惯倒是有遗传到。 “满鲜的!” 陈玉纯两女喝着汤,都表示很满意。 既然有人买单,张东点起菜绝对不会客气。 厨房的人一听这间包厢是老板买的单,而且专点最贵、最好的食材,自然不会怠慢,每一样都是挑最新鲜的食材,切的时候刀工和摆盘都讲究得让人惊诧,颇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食材讲究荤素搭配,一道道菜上桌时,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失神,因为很多菜在她们的认知里不在食材的范畴内,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吃火锅必备的菜,因为她们连见都没见过,一些菜形状怪异,不过卖相很好,盘子又很漂亮。 陈玉纯和陈楠忐忑不安地开始吃起来,但一吃就停不下来,两眼放光,开心得像捡了宝似的,品尝着她们连见都没见过的美食。 上好的野生松茸块菌切片,还有黑白两色的松露菌和灰树花,每一样都是切得薄如纸片,看起来量小得很吝啬,盘子很大,往上一摆确实看起来很漂亮,吃的时候却都在骂这量少得够可怜。 这里的很多菜是从国外进口的,很多都是菜市场看不到的,价格无比昂贵,加上利润后,出现在餐桌上时价格虚高得有些过分,吃起来简直和吃钞票没有区别。 这些菜只是满足一下馋瘾,事实上谁都不敢放开吃,真要那样吃饱,那都是个让人心疼的价钱,对于一般百姓来说,吃这么一顿饭和败家无异。 几盘价格高昂的菌类,张东一口都没吃,陈玉纯和陈楠却吃得像在吃零食似的,尽管感觉很香,却一点都不饱。 吃着吃着,陈玉纯拿起一只小碟子,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碟子上是红红烂烂的东西,服务生微笑着接过来倒入汤内,小声介绍道:“这是纯野生的藏红花,一般加到汤里,味道会更鲜美,而且对于女性有很好的滋补效果。” 陈玉纯和陈楠哦了一声,明显没在意到这如野草般的藏红花有多么昂贵,在她们看来,顶多就是西藏那边的野菜,她们则把注意力放到其他食材上。 其他菜——上桌,最先被注意到的是摆盘精致的熟菜,光是盘子都能让人感觉到极其昂贵,不过上面那黑漆漆的东西看起来就普通多了。 服务生倒算敬业,殷勤地介绍起来。 这几盘量小得吓人的菜,分别是开胃的鹅肝酱和几种昂贵的鱼子酱,当然了,不可能是那种一百克的价格高达两千美元的Almas鱼子酱,虽然能唬人,但只是市面上比较见少的品种,毕竟这里高级归高级,还不到穷奢极侈的地步。 这些鹅肝酱和鱼子酱不太适合陈玉纯和陈楠的口味,她们只是浅尝几口后就直接无视。 张东则乐得享受慷他人之慨的乐趣,毕竟一口咬下去就像在咬美金一样,确实感觉很爽。 其他菜倒是满顺口的,而且品种繁多,不负这里的盛名,有神户的雪花牛肉、整只鲜澳洲龙虾肉。便宜货在这里是卖不上价格,几乎都是电视上才会看到的品种,而且是那些光靠名字就卖得出价钱的菜。 盘大量小是唯一的特色,精心调制的蘸酱,清香得让人胃口大开。 看陈玉纯和陈楠吃得那么开心,张东一点都不客气,神户牛肉、黑石班鱼肉还有双头鲍的切片一盘接着一盘上,还没吃饱,盘子就已经堆积如山。 这是卖盘子还是卖肉?估计五盘牛肉加起来都没半斤。张东心里不禁鄙夷一下,不过嘴里的黑鲔鱼味道确实不错,够鲜嫩。 这一顿饭没喝酒,张东三人都吃得肚子圆圆的。 享受完饭后的水果和茶盘,张东大摇大摆地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回酒店,看她们满足的模样,心里就一阵开心。 陈玉纯和陈楠倒不知道这顿饭有多贵,只知道吃得很满足。 在搭车回酒店的路上,张东接到龙爹打来的电话,电话中龙爹激动得几乎爆血管,一开口就是歇斯底里的咆哮,想来应该是酒楼的人通知他这顿饭的过程和费用。 按龙爹的话来说,这顿饭不知道吃掉他多少个妞,别的不说,光厨房储备有限的双头鲍就被吃光,而且还有一只因为价格奇高、这段时间还卖不出去的帝王蟹,那帝王蟹已经在池子里活了一个月,差不多快算是镇店之宝。 龙爹觉得张东根本是来要他老命的,这顿饭的花费让他心疼不已,即使旁边的小妞嗲声嗲气陪着他,他也郁闷得硬不起来,吃五颗威而钢也弥补不了心灵上的创伤。 张东打了一个哈哈,就懒得理会龙爹的抱怨,听他抱怨了几句,就挂掉电话。 随后,张东等人回到酒店。 由于昨天把床单弄湿,先前离开酒店时,张东已经提出换房的要求,换的房间是在酒店六楼。 在陈玉纯和陈楠困惑的眼神中,张东带她们来到这间房间门口。 对于临时换房间,陈玉纯和陈楠有些不明白,张东只能耐心解释。 房门一开,可以看见行李整齐地放在柜台上,这是一间和之前差不多的房间,美中不足的是这是商务套房,除了一间共用的客厅外,有两间单独的套房,让张东很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房门一关,张东手中的大包小包刚放在地上,陈玉纯和陈楠就倒在沙发上。陈楠更是伸起懒腰,一脸疲惫,揉着眼睛说道:“好困!” “是啊,我也困。” 陈玉纯更是哈欠连天,看来应该是逛了一下午的后遗症。 随后,陈楠面色微微一红,钻进其中一间房间,把门一关,就去洗澡。 张东发愣的工夫,陈玉纯走了过来,拉着张东的手轻声道:“东哥,晚上我和楠楠想好好睡一觉,今晚先别那样了好不好?人家真的困死了。” 看着陈玉纯脸上的愧疚和惶恐,张东知道经过昨晚的大战,她们还有些难受,而且吃了消炎药后,有一种副作用就是嗜睡,她们本来就是习惯早睡早起的好宝宝,这时早已经困得哈欠连天,能和张东好好说话已经是真爱。 尽管心里满是涟漪,张东还是抑制心中的色欲,温柔地点了点头,道:“嗯,今晚你们就早点休息吧,玩了一整天也满累的。” “东哥真好!”陈玉纯开心地一笑,抱着张东亲了一下,又面带羞怯地说道:“我和楠楠那里都有点痛,和你一起睡又怕你会难受,你别怪我们。” “知道了宝贝,我们在一起也不只是为了那件事。” 张东抱了陈玉纯一下,甜言蜜语地哄了一阵子,让陈玉纯的眼眶都有些发红。卿卿我我了一阵子,最终陈玉纯打着哈欠进房睡觉,不过临走的时候,调皮的隔着裤子在张东的命根子上亲了一下。这不算是勾引,更像是一种思念。 房门一关上,响起喀的一声,陈玉纯似乎防狼似的,还上了锁。 张东心里清楚今晚是没戏唱,陈玉纯和陈楠都不太舒服,也没必要折腾她们,除非他禽兽不如,不管不顾地强硬推倒,否则她们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为了天长日久的占有陈玉纯和陈楠,张东也只能忍了,毕竟他不是色欲薰心的禽兽,即使心里有些郁闷,但也清楚要长期发展的话绝不能操之过急。她们都是家庭的情况有些扭曲,即使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肯定有什么,他必须给于她们足够的关爱,绝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伤了她们的心,否则肯定是得不尝失。 今天看来得自己睡了,但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只要得到她们的心,日后要怎么玩弄,还不是手到擒来。想到这里,张东色色的一笑。 随后,张东冲完澡,就直接光屁股躺在另外一间房间的大床上。 虽然晚上没有戏唱,不过张东还有其他事情可做,他拿起手机,传简讯和林燕述说思念之情、调戏已经有些暧昧的徐含兰。 想想两个大美人的丰腴性感,张东开始期待起未来香——多彩的生活。
“第四章”快乐的两天
原本张东是信誓旦旦地想带陈玉纯和陈楠游玩,不过当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昨晚张东和林燕煲了个电话粥,又和徐含兰发了半夜的暧昧简讯,兴致一来还打电话戏弄阿龙,结果闹到快天亮才睡。 张东也没办法,只要一想到隔壁有两个活色生香的少女,心里就一阵发痒,如果不找点东西来分散注意力,实在会忍不住。 见时间这么晚了,张东慌忙起身,匆匆漱洗就跑出来,心想:我还真是浑帐,睡到现在才醒,不知道会不会饿到她们,这同样的错误居然犯第二次。 这时,陈玉纯和陈楠坐在沙发上,或许是因为空调太舒服,她们依偎在一起睡午觉,那甜美可爱的睡相,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想把她们抱在怀里好好呵护的冲动。 陈玉纯和陈楠都换上新衣服,陈玉纯穿着一身紫色的休闲服,陈楠穿的是牛仔短裤和白色的蕾丝无袖装,明显两人都是精心打扮过,清新的模样透着妖娆,尤其陈楠已经换上新内衣,展露出胸前那饱满的豪乳。 陈楠微微侧躺着,苗条的手臂挤压着乳房,勾勒出的高耸和坚挺让张东咽了一口口水,手本能的捏了一下,回味着这对大宝贝的美妙触感。 张东心想:该死!看她们这打扮,明显是起了一个大早,兴致勃勃地期待我带她们出去玩,结果昨晚我被色欲折腾得筋疲力尽,一夜辗转反侧,极是煎熬,结果睡过了头。 陈玉纯和陈楠起了个大早,却宁可等着也要让他多睡一会儿,这种体贴和关怀,让张东很愧疚,觉得很对不起她们,交战了一晚的色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感动和无法言表的温暖。 好在陈玉纯和陈楠应该没有饿到,桌上有两、三只被扫荡过的空盘子,但张东觉得有些奇怪,心想:她们根本不懂怎么点餐,难不成她们是出去叫外卖?不可能啊,她们人生地不熟又怕生,而且我一再嘱咐她们不要乱跑,她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跑出去啊。 就在张东困惑的时候,陈玉纯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一看见张东,陈玉纯立刻欣喜地道:“东哥,你总算醒了。” “东哥!” 陈玉纯一动,陈楠也醒了,揉了揉眼睛,一脸迷糊,更诱人的是她坐起来时,胸前一对巨乳也随着晃动。 “你们中午吃什么?”张东关切地问道。 看着两个睡得一脸迷糊的少女,张东心里一阵愧疚:答应了她们,要带她们好好玩一天,结果我却食言了,只希望这两个丫头千万别责怪我。 美人春起的模样很诱人,尤其还是两个娇媚可爱的小美人,但这时张东却没心思欣赏,因为他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满心都是对于她们的愧疚和感动。“我去洗把脸,纯纯你说吧。” 陈楠睡得很迷糊,感觉脑子晕晕的,得先洗把脸才会清醒。 陈楠起身的时候一步三摇晃,走回房间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企鹅。当然,可爱归可爱,那对大凶器幅度巨大的摇晃依旧杀人眼球,张东虽然这时人性爆发,心里都是真善美,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陈玉纯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张东赶紧上前将她抱在怀里,爱怜地为她整理有些凌乱的青丝。 陈玉纯娇羞地一笑,欣喜地依偎到张东怀里,撒娇般蹭了两下,娇滴滴地解开张东的困惑。 原来中午时阿龙来过,不过他貌似很忙,也没折腾张东,为陈玉纯和陈楠叫了一份午餐后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这家伙有这么好?老子打死不相信!昨晚被戏弄后还这么乖,除非狗改得了吃屎。难不成他是良心发现,想在纯纯和楠楠的面前装大哥哥的正经形象?不可能,这家伙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张东满心困惑,打电话给阿龙,这才知道原因。 阿龙根本不是特意来关心张东的,纯粹是路过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偷拿走房间的浴袍和一卷卫生纸。 昨晚阿龙本来该和那个人妻在她家给她老公戴绿帽子,据他们的说法,在她家的床上,尤其是在结婚照下干起来特别有快感,尤其阿龙这种绿帽生产商更是抗拒不了这种调调。 原本万事具备,谁知道两人刚洗澡,那人妻家的社区停电,这种天气没空调的话,浑身黏稠,肯定不过瘾,所以他们大半夜跑来这里开房间。 战况激烈下,浴袍和卫生纸都湿了,折腾了一晚,那人妻满意地呼呼大睡,阿龙却有重要的事,只得起了一个大早,双腿发软地扶着墙、打着哈欠,出去忙了一上午。 当阿龙色心满满地想回来继续时,才想起房间里的狼藉,就来到张东的房间偷东西。 阿龙会没闹张东是因为懒,他昨晚梅开二度后累得想休息,结果硬是被张东的恶作剧电话吵醒,结果那人妻竟趴到胯下含住他的命根子,结果就是翻天覆地闹到了早上才肯罢休。 现在阿龙的腰还在痛,哪有力气关心张东这边的事?帮陈玉纯两女叫午饭是顺手之举。 这时那浑蛋估计还趴在人家老婆奶子上不肯起来。张东心想:得吃多少威而钢才能有这分冲动?阿龙这外强中干的家伙绝对没这战斗力,估计他在床上的能力还比不上他老头子宝刀不老的雄风,不会是用手指和那骚货沟通的吧? 不过阿龙出现得还算是时候,最起码陈玉纯和陈楠没饿着。 张东松了一口气,也就没过分纠缠下去,因为电话那头隐隐能听得见那人妻发春的声音,明显又——顶崭新的绿帽子要生产出来。 “东哥,今天我们去哪里玩啊?”陈玉纯咯咯笑道。 陈玉纯很喜欢看张东和朋友调侃,因为有些话虽然下流,不过好笑,那种隐晦的意思不适合她的年纪,但不代表她不懂,张东和阿龙这样肆无忌惮的开玩笑,在她看来也是张东和阿龙之间的一种亲密。 “我想想……你先去洗把脸。”说着,张东笑眯眯地拍了陈玉纯的美臀一下。陈玉纯娇嗲地哼了一声,妩媚的白了张东一眼,故意扭着翘翘的屁股走进房内。正午出去晒太阳似乎不太理智,看来今天没出去是对的,不然折腾了她们,心疼的还是我自己。想到这里,张东点了一根烟,开始盘算省城有什么能带她们去玩的地方。 陈玉纯和陈楠的下身有伤口,明显是不能泡水,于是张东打消带她们去水上乐园的想法,毕竟那里的水不干净,有感染的风险,泡温泉也不可行,在这种天气去花钱泡温泉,纯粹是找罪受。 这炎炎夏日,张东还真想不到可以消暑的去处,他在省城住了这么多年,竟一时想不到好玩的地方。 对了,还得注意不能让她们喝酒,不然过敏的话麻烦就大了。想到这里,张东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好兄弟,心想:为了以后的性福,暂时只能委屈你了。哥已经得到她们的肉体,现在更重要的是彻底得到她们的心,你爽过了,现在得替人家考虑考虑了。 张东心想:但只要得到她们的心,以后还怕没有灵与欲结合的美妙吗?到时候调教好了,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虽然没酒精作祟,想再次双飞应该有一定的难度,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子有的是办法一层层扒下她们的矜持羞涩。只要能让她们死心塌地地爱上我,多费点精力也没关系,忍这一时之痒更是无所谓。等哥温柔的征服她们的芳心后,还怕没好日子过吗?付出点真心诚意,多用点感情,迟早她们得一起躺在床上等着咱们兄弟俩齐头并进。 一想到那美妙的日子,张东浑身顿时有用不完的劲,心里也开始告诫自己不要着急,等彻底征服她们的心,到时候的滋味肯定比现在美妙百倍。 过一会儿,陈玉纯和陈楠走出房间,小手牵着小手,模样粉嫩甜美,水灵灵的大眼睛尽是渴望和期待,又带着几分情愫,直勾勾的看着张东。 “走吧。” 陈玉纯和陈楠那诱人的模样让张东直咽着口水,虽然还没想好目的地,不过还是先带她们出门。 陈玉纯和陈楠都不太喜欢在外面和张东亲热,因此张东就走在前头抽着烟,她们则手牵着手走在后面。 夕阳西下,漫天黄昏,不过城市的躁热让人无法享受这分美好,毕竟虽然没什么太阳,但还是很毒辣,那一阵阵热浪可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 这种天气很容易中暑,走到大厅的时候,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等一下再出去。 陈玉纯和陈楠不是什么都不懂,知道张东是怕她们中暑,都点头答应,眼眸里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尤其是陈楠的眼神虽然羞怯,不过看着张东的时候愈发柔和起来。 对于陈楠的这种变化,张东感到很欣喜,因为和她发生关系可说酒精作祟的成分很大,清醒后,陈楠一直很忐忑,不太敢面对他,有时候她会偷看,不过像是在观察一样。 事实上,张东看似大剌剌,但也一直在细心留意陈楠的表现,一开始慌张、不安、羞涩和逃避,到现在有些依赖般的注视,这短短一天内的变化让张东喜出望外,最起码有这个表现,证明她心里其实并不排斥他。 和陈玉纯两女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闲聊了一会儿,张东尽说一些略带下流的笑话,让她们娇笑出声之余,自然得到那撒娇般的白眼。 但张东乐在其中,享受着这分清闲,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即使占不了便宜,不过很适合进行心灵上的沟通。 张东已经想好去处,等到外面不太热的时候,张东三人出了酒店,就叫车直达目的地。 张东三人来到省城最大的游乐场,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是游乐场最热闹的时候。 下车时,两个少女欢呼雀跃,这里的人山人海和欢乐的气氛一下子吸引住她们,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到处看着,眼底尽是说不完的好奇和憧憬。 带着孩子来的父母不少,小孩子到处乱跑,四处都是充满童真的笑声。 不过更主要的消费者并不是这些快乐的孩子,而是一对对情侣在排队买票,不知什么时候游乐园已经成了约会圣地,除了欢乐的气氛,也多了几分恋人甜蜜的气息。 两个少女一看这梦幻般的乐园,开心得大呼小叫,或许是看着身边一对对如胶似漆的情侣走过,感到有些羡慕,她们甚至已经忘记要在人前矜持,一左一右地抱住张东的胳膊一边撒娇的摇晃着,一边给张东最开心的甜美微笑。 ——左一右的感觉各有千秋,陈玉纯的胸部弹性浑圆,陈楠的胸部饱满柔软,两对美乳同时挤压着手臂,幸福得张东差点晕过去,命根子当下就硬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撑起巨大的帐篷。 为了不出丑,张东只能选择弓着腰走路,心想:靠!真没定力! 两个少女察觉到张东姿势的怪异,害羞之余,因为心情开心反而调皮起来,陈玉纯狡黠的一笑,更加使劲用饱满的玉乳摩擦着张东的手臂,陈楠也是有样学样,偷偷用这独特的方式表现和张东的亲密。 “你们这两个小坏蛋……” 张东是痛并快乐着,弓着腰僵硬地走路,那模样活脱脱是一个小儿麻痹症患者。给了两个少女一个苦笑,张东心里倒是乐开花,毕竟他的脸皮一向很厚,心想:硬就硬了,又有什么关系?老子在这里没有一个熟人,谁想看就看吧! 倒是陈玉纯和陈楠难得这么调皮,张东也乐意摆出一副苦相配合她们,免得扫了她们的兴致。 “干嘛啦!” 陈玉纯咯咯笑着,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挤眉弄眼,在一旁的陈楠也咯咯笑着,都明显觉得张东这副吃憋的模样很有趣,也乐得继续逗弄着张东。 和陈玉纯和陈楠打情骂俏的时候,张东也买好票了。 一左一右的柔软挤压让张东感觉快魂飞魄散,享受着陈玉纯两女既调皮又像是调情的撒娇,张东感觉血液下流、脸色胀红,嘿嘿傻笑的同时,几乎连票都拿不好。 一进入游乐园,陈玉纯和陈楠就左张右望,一脸兴奋,同时放开张东的胳膊,如小鸟出笼般跑走,一边欢呼着,一边牵着手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选择着要玩的项目。 这里的一切都是陈玉纯和陈楠渴望而无比憧憬的,不过真的到了这里反而有些眼花缭乱,一时看花了眼,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先玩哪个游乐设施。 看着陈玉纯和陈楠,张东瞬间有一种被抛弃的郁闷感,不过看她们那么开心,张东倒乐得清闲,扮演起跟班的角色,手里拿着买来的果汁,陪在她们身边。 陈玉纯和陈楠纠结了大半天,居然不知道要先玩哪个游乐设施,甚至兴奋到有些紧张的地步,俏脸发红,小鼻子上都是香汗,似乎是在担心游乐场会不会带给她们想象中的快乐。 最后,陈玉纯和陈楠选择坐旋转木马,因为这是很多女孩子心里的梦想,与其他刺激的游乐设施相比,旋转木马比较安全,而且总是在许多的电影、电视里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浪漫气息,对女孩子来说无疑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陈玉纯和陈楠长这么大,第一次来游乐园,最憧憬的自然是旋转木马,可惜这有年龄限制,她们虽然憧憬,不过现实总是残酷,坐了一圈,一看周围都是半大的小孩在叫喊,而且这里的木马造型可爱得有些幼稚,与浪漫脱轨得太厉害,一眼扫去连一对情侣都没有,明显已经过时。 陈玉纯和陈楠顿时失去兴趣,虽然感到有些失望,不过立刻把精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张东倾听着陈玉纯和陈楠的欢声笑语,陪着她们到处玩,但却一直在旁守候,倒不是说不想和她们玩,只是他都这把年纪,也不适合和她们一起开心地大呼小叫,没必要去扫了人家的兴。 毕竟是钜额投资的游乐园,尽管游人如织,不过游乐设施确实够多,一个晚上很难玩遍所有的游乐设施,即使把没兴趣的游乐设施都筛选掉。 不过这里的游乐设施之多,连张东都感觉眼花缭乱,更别提根本没来过游乐园的陈玉纯两女。 摩天轮、海盗船这些还算缓和,张东拗不过陈玉纯和陈楠,就陪她们坐,不过都是在旁边欣赏着她们开心时的诱人模样,听着她们银铃般的笑声,张东就觉得很开心。 这间游乐园的摩天轮号称是省内第一高,毕竟根本没竞争对手,坐在高高的摩天轮上欣赏着城市夜里的灯火璀璨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或许在这都是高楼大厦的城市里,没有其他地方能有如此开阔的视野。 陈玉纯和陈楠如出笼的小鸟一样,玩得很开心,而张东除了负责拿东西,就是帮她们照相。 省城之行对陈玉纯和陈楠来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欢乐之行,张东觉得有责任记录下她们快乐的点滴。 从逛商场的时候,张东就开始偷拍,打算回小里镇后好好整理这些照片,将她们这次的快乐回忆全部记录下来,算是这次省城之行的一个纪念。 张东会有这想法倒是偶然,因为家境的关系,陈玉纯和陈楠居然到现在除了学校要用的一寸照外,还没拍过照片,别说是艺术照之类的,就连普通的随拍都没有。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说起这些的时候看似漫不经心,但张东还是从她们的倔强中捕捉了一丝渴望。 这是一份礼物,虽然不值钱却用心的礼物,也是张东准备送给陈玉纯和陈楠的一个惊喜。 陈玉纯和陈楠对此浑然不知,只是开心的玩着。 张东不时偷偷拍几张照片,有的比较模糊,不过因为相素高,大多的照片还是能清晰记下陈玉纯和陈楠的每一个笑容。 山洞飞车、弹簧床、秋千、激流涌进、云霄飞车、章鱼转、碰碰车、火箭升空……因为游人太多,直到凌晨结束营业的时候,玩的游乐设施也就这些,毕竟不是每一种游乐设施都会带给人欢乐,有的游乐设施玩起来特别无聊,甚至别说玩了,就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当然,鬼屋之类的就不去了。张东倒是想吓吓陈玉纯和陈楠,感受投怀送抱的滋味,但鬼屋营造的气氛太好,灯光和音响配合起来,一流得让张东直咬牙,连泼辣的陈玉纯都不敢进去,更别提羞怯胆小的陈楠,这如意算盘最后打了个空。 营业时间结束时,人潮朝大门口涌出,不少年轻情侣秀着甜蜜,脸上带着潮红,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在里面找地方打了一炮,否则玩一玩云霄飞车什么的,没必要摆出被人轮奸过的爽样吧。 虽然张东等人来得有点晚,感到意犹未尽,不过也算尽兴而归。 随着人潮走出游乐园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脸上带着开心的红润,看起来特别可人,她们一左一右的挽着张东的胳膊,一步三回头,明显留恋不舍。“好啦,以后又不是没机会再来。” 张东虽然享受陈玉纯和陈楠美乳挤压的滋味,不过现在人潮那么汹涌,为了避免走失,还是转而牵住她们的手,咬着牙抵抗住美乳挤臂的美妙滋味。 陈玉纯和陈楠点了点头,更加亲热地抓紧张东的手。或许是在这种陌生的人潮中让她们有些不安,觉得只在张东的身边才有安全感,所以连陈楠都抓得特别紧,就连张东悄悄抓住她的小手十指交扣时,也只是脸一红,默默的接受。 陈玉纯自然也有这种待遇,被张东这一牵的时候,她抬起头给张东甜蜜的一笑。受到身旁那一对对情侣亲昵的影响,情窦初开的她也很渴望这种醉人的亲密。 实在太挤了,简直是一片人海,或开着私家车或争抢着计程车,游乐园门口一时混乱不已,看样子一时半刻想拦车回去是不太可能的。 带着两个娇滴滴的少女,张东可不想带她们去抢车,到时被人趁乱占了便宜,吃亏的反而是他。 玩了一晚,陈玉纯和陈楠总算安静了,一直让张东心痒难耐的欢声笑语也被人潮的吵杂声淹没。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还恋恋不舍,但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毕竟没吃晚饭就开始玩游乐设施,肚子不饿才是怪事。 “东哥,快找个地方吃饭,人家饿得腿都软了。” 陈玉纯和陈楠向张东撒娇着,刚才她们玩得太开心,忘记没吃晚饭的事,这时几乎饿得前胸贴后背。 反正一时半刻拦不到车,张东索性带陈玉纯和陈楠逛起游乐园前的广场,四周都是各式各样的商贩,有卖小东西的,不过最多的是特色小吃,物美价廉。 走过马路,隐隐飘来的香味已经让两个少女精神大振,原本还萎靡的状态一扫而空。 “好香啊!” 一走进广场,陈玉纯和陈楠的馋虫就发作,左顾右盼地看着琳琅满目的小吃摊,飘散着各式各样的香气,她们看花了眼,一时竟有些取舍不了。 “走,我们好好吃一顿再回去睡大觉。” 见陈玉纯和陈楠饿成这样,张东心疼死了:应该先吃完再带她们去玩的,谁想得到只是一座破游乐园,竟能玩一个晚上,真他妈的浪费时间。 “快点啦,饿死啦。” 陈玉纯和陈楠已经饿得没空害羞,刚才兴致勃勃的玩着,自然是浑然不觉,这时早就饿得不想理会张东。 张东三人手牵着手,在广场上逛起来。 这时广场上的人不太多,很容易就找到空位,四周上百个小吃摊位让人看花了眼,两个少女什么都想尝试,不过又怕吃不完浪费,所以犹豫不决。自然,买东西的重任又落到张东头上。 张东一边唱着我是勤劳的搬运工,一边败家地狂买。 广场的小吃,最大的特点就是量少、价格便宜、品种丰富。 过一会儿,张东就按照自己的喜好买了一大堆东西,直接是堆积如山。 陈玉纯和陈楠真的饿坏了,当无骨鸡柳上桌的时候,她们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就吃。 张东一转身的工夫,小份的鸡柳已经被陈玉纯和陈楠吃个精光,她们舔着油油的小嘴,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明显这点东西对于发育期的她们来说连塞牙缝都不够。 油光满满的樱桃小嘴晶莹红润,香舌嫣红可爱,张东眼里闪过一丝色意,不过还是赶紧压抑住这不现实的意淫,赶紧去拿那些吃食。 张东希望陈玉纯和陈楠能多尝不同的小吃,所以买的都是最小份的,一份接一份的拿过来也不嫌累。 广场小吃最大的好处就在这时体现出来,不同地方的风味汇集一处,对于口袋不够深的吃货们来说,这无疑是天堂。 陈玉纯和陈楠也不挑嘴,能品尝到那么多不同风味的小吃,她们很高兴,且或许是和张东的关系已经摆在这里,她们也没必要再羞涩矜持,反正张东拿来,她们就大快朵颐,不管口味合不合适,但最少做法很地道,她们也乐于品尝这些平日吃不到的滋味。 臭豆腐味臭,入口却有着特殊的香,有正宗的酱汁和配菜,吃起来很开胃,麻辣小龙虾风靡全国,是必不可少的一道佐菜,其他的如羊肉串或是陕西凉皮之类的,更是必点的经典小吃,麻烦烫的爽口刺激,凉粉的冰凉透心……天南海北的味道汇集一处,给人味蕾上最极限的满足,再加上一杯新鲜果汁,吃着碳烤生蚝和品种繁多的铁板烧,痛快不已。 在一张桌上就可以尝遍全国各地的美味,对于吃货来说,这是居住在大城市最大的好处,不用出远门就能尝到华夏各式各样的经典滋味。 满满的一桌,张东三人埋头苦吃,宛如饿死鬼投胎般风卷残云般的扫荡。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顾及自己的吃相,这分随意让张东啃着鸡翅时开心地笑了,因为这也是拉近距离的一种表现,证明她们确实玩得很开心。 吃完这天南海北汇集的小吃盛宴时,张东三人都满足地拍着肚皮,陈楠还夸张的打了一个饱嗝,又难为情的笑了笑,那憨趣可爱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陈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忍不住娇羞的白了张东一眼。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半夜,陈玉纯和陈楠早睡早起的生活节奏被消炎药打乱,因为通常她们八、九点就睡了,这时已经是哈欠连天,直喊着困。 大半夜的,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在外面游荡不太安全,张东抽完一根饭后烟,就带着她们回酒店。 在游乐园玩了一晚,吃完饭又每人吃了一颗药,进房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快闭上眼睛,走路的时候都是摇摇晃晃的,有些不稳。 每到这个时候,就是张东天人交战的时候,房间的门一关,还想这件事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的情况就让张东的欲望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怜爱。 陈玉纯和陈楠真的是累坏了,加上消炎药有嗜睡的副作用,她们进房间后脱鞋不脱袜,连衣服都没换、澡都没洗,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就趴在床上香甜地睡着。 今天肯定又没搞头了!张东心生怜惜,不想再折腾陈玉纯和陈楠,男人那种硬起来就不顾一切想上床的欲望,早就被她们的体贴关怀所融化。 即使身体的某部位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不过张东还是强忍住想扒陈玉纯和陈楠衣服的冲动,开始充当起温柔体贴大哥哥的角色。 陈玉纯和陈楠睡得很熟,很香甜,而疲惫至极的她们倒头就睡,何尝不是对张东的一种信任?就凭这一点,张东也没办法只顾着自己的邪念,而忽视她们的信任。 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忘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张东上前帮陈玉纯和陈楠脱袜子的时候,她们只是本能的哼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在这过程中,张东忍不住把玩陈玉纯和陈楠那玲珑的小脚,要不是心里的那点良知一直在发出呐喊,张东差点都要舔上去了。 拿来一盆温水,张东为陈玉纯和陈楠擦脸、洗脚。 或许是因为张东的动作温柔又小心翼翼,陈玉纯和陈楠依旧睡得很香甜,没有半点反应。 忙完这一切后,张东想了想,还是放弃为陈玉纯和陈楠脱衣服的想法,毕竟动作太大会惊醒她们不说,一旦动手,他还没有坐怀不乱的意志力,到时两具白嫩的身子往面前一摆,他肯定会兽性大发。 对于自己没有定力这一点,张东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短暂的犹豫后,张东毅然放弃这香艳的想法,毕竟他的意志力实在太弱,绝对抵抗不了两个少女的诱惑,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到时让她们反感,反而得不偿失,毕竟她们玩了一天很累,而且那里还很疼痛,现在和她们上床,她们没什么精神不说,肯定也不会太舒服。与其这样,还不如把这些精子都憋着,等机会合适的时候,再大发兽性的灌溉在她们体内。 张东心想:老子不是禽兽,老子追求的是灵与肉的结合,老子要玩的是调教,而不是威胁或者硬上,老子是一条有水准的色狼。但老子有时候就是太儿女情长,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就不能禽兽一点吗?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扒了她们的衣服就上貌似才是王道,为什么总心软的顾虑她们的感受呢? 老子上了她们已经够禽兽不如,这时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实在有些装模作样。张东一边摇头,一边轻轻关上房门,天人交战过后依旧是理智和疼爱取胜,注定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为了日后的幸福、为了老子的调教大业,今晚就放你们一马!张东关门的时候还咬牙切齿,从门缝里看着她们的身子,尤其是陈楠那饱满的乳房时,牙龈差点都要咬出血。 洗完澡后,张东躺在床上,尽管已经注定没戏唱,但张东依旧心痒难耐,被欲望折磨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只能焦躁不安地选择玩手机分散主意力,和林燕她们调情,顺便骚扰阿龙,叫他别那么不道德给别人戴绿帽子。 艰难的一夜,总算在阿龙受不了骚扰关机的时候熬过去,当张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陈玉纯和陈楠早早的起床,已经打扮好,就等着张东。 今天陈玉纯和陈楠脸上的笑意愈发甜蜜,明显昨晚张东帮她们脱袜子、洗脚的举动赢得她们的欢心,这一觉她们睡得特别香甜。 连陈玉纯都变得柔媚无比,说话的时候愈发亲密,少了一些矜持。 陈楠看着张东的时候,也少了几分不安的羞涩,反而开始带着撒娇般的嗲音。昨晚的隐忍收到极大的效果,让张东欣慰不已:老子不是白忍的,最起码这分关爱还是收到回报。 心情大爽,张东和陈玉纯两女调笑几句,果然她们的态度愈发亲密,那种三人在一起的尴尬隐隐消失。 陈玉纯和陈楠在心情大好的情况下,第一次进入张东的房间,用可爱的嗲音催促着张东洗澡、换衣服带她们去玩。 但无奈的是,当张东洗澡的时候想拉陈玉纯和陈楠一起洗,却被无情地拒绝。毕竟那晚的疯狂有酒精作祟的成分,在理智不清晰的情况下,张东才能体会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否则陈玉纯也不会那么大胆,而张东也没办法在忽略兄妹关系的情况下占有陈楠的处子身。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对张东越来越敞开心扉,但毕竟有少女的羞涩矜持在作祟,能稍微亲密已经很不错了,想鸳鸯戏水就有点痴心妄想。 这个结果张东早就预估到,所以也没多失望,心想:看来想让她们接受大被同眠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我得继续推进温柔体贴的攻心战术,到时就不用愁未来的性福生活了。 昨晚张东已经拟定好今天的行程,中午在酒店的餐厅吃炒菜,就开始这一天的旅程。 出房门的时候,两个少女欢呼了一声,明显她们也很期待。 太阳那么毒辣,自然不适合在外面乱逛,昨晚张东查了很久才找到最合适的地点,出了酒店就搭车到市里的海洋馆。 出了酒店,两个少女也有些放开,一左一右挽住张东的胳膊。 那熟悉的柔软再次挤压着胳膊,这让张东一路上浮想联翩,昨晚被封印起来的色欲再次苏醒。 不过两个少女兴致很高,张东自然是温柔地陪着她们,色心虽然满,不过没必要的事最好不要做。 走进海洋馆,吹着空调,看着那些海里的精灵,陈玉纯和陈楠都很兴奋,正巧还赶上海狮和海豚的表演,两个少女是好奇被满足的喜悦,而张东则一直在想着这些肉好不好吃,其想法可谓扫兴至极。 皇帝企鹅的可爱、海豚和海豹对于人类的亲近,无疑最能得到女孩的芳心,陈玉纯和陈楠极为开心。 而张东每看到一种动物,都能想到海鲜大餐,看到海豚的时候更想着白灼好吃还是红烧好吃,心思和陈玉纯两女根本不是在同一个世界。 陈玉纯和陈楠一路走来,对这些海洋生物品头论足,张东则是在盘算着最能吃出美味的烹饪方法,甚至脑海里连搭配的食材都构思完善,脑子里全是芹菜和生姜之类的佐料,肚子多了不少馋虫。 在海洋馆游玩尽兴的时候已是日近黄昏,两个少女欣赏着可爱的海洋生物,一路上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张东则是见识这些食材的齐全,感觉上像看了本菜谱一样,没有多大的兴致,要说唯一的感触,那就是看完以后肚子很饿,特别想吃点海鲜来满足馋虫。 晚饭时间永远是城市最拥堵的时候,那长长的塞车队伍才能让人体会到什么叫龙的传人,命不长的人,这么个堵法是绝对等不起的。 上了一天班筋疲力尽的上班族、放学的孩子和想上馆子的一家人是这条长龙中最主要的力量,加上那些睡了一天,到晚上才开始行动的夜猫子,这时候的城市让人感觉到一股无比焦躁的郁闷,郁闷得让人几乎要窒息。 公车和地铁没办法挤,就算想挤也不一定挤得上去,少女容易挤怀孕,孕妇容易挤流产,就算是个大男人也可能莫名其妙的被不明物体爆菊,那种人山人海的程度可想而知。 而在这个时候,想拦到计程车更是一种奢侈,即使有钱也没用,所以想去远点的地方吃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幸好海洋馆左边一拐弯就是以大排挡闻名的海滨路,这条路上聚集着省城里数量最多,质量却是参差不齐的大排挡,招牌五花八门,不过每一间的生意都很好,几乎从海洋馆里出来的人有一半选择在这里吃晚餐。 看来和张东一样,逛完海洋馆后嘴馋海鲜的人不少,而那些开大排挡的店家明显也是抓住这个心理,门前清一色摆着海鲜,很准确地抓住顾客的消费心理。 以前夏天的时候,张东最喜欢在这里喝啤酒、吃海鲜,一群朋友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一番,那是最舒服的事,光着膀子、吹着海风,相当舒坦,中间还发生过不少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当然也不乏年轻气盛时和别人打架的冲动事。 到了海滨路,走没几步就有一家大胖海鲜,一对夫妻经营的,东西新鲜,价格也算公道,以前张东和阿龙是这里的常客,几乎隔三差五就来一次,和这对老板也算是熟人。 “哟,来啰?今天想吃啥啊?” 老板是个胖子,广东人,却操着一口不伦不类的普通话,略带东北的口音听起来很逗趣,别扭中让人觉得有几分滑稽。 “今天鱼不错,都挺鲜的,可以来几条尝尝。” 老板娘也殷勤地过来打招呼,她是典型的东北大娘,说话总透着一股豪气,让人感觉很舒服。 随后,张东三人找了一个靠近海边的桌子。 碗筷一上来,张东笑眯眯地说道:“嫂子,你别忙着招呼我们,我还是习惯自己动手。菜的话你们安排吧,只要新鲜,怎么弄都行。” 陈玉纯和陈楠愣了一下,心想:不用点菜? 一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有种在老餐馆吃饭的感觉。 “没问题。” 老板娘呵呵一笑,以前张东来的时候也是一样随意,事实上很多的熟客都会把这难题丢给他们。 张东这张脸在这里就是V——P卡,十多年的熟客,这对老板也不会乱来。 一般海鲜都是挑新鲜的上,因为一旦不新鲜,这群熟客一不满,老板也不好说话,大多时候都会赔个礼,然后打个让他们心疼的折扣,尤其张东和阿龙当年都是有名的流氓,他们可不会为了多赚几个钱给自己惹麻烦。 且张东这群人给钱也是痛快,从不会嫌东嫌西,所以老板夫妇从不会把隔夜的海鲜滥竽充数卖给张东。 这里有很多外地游客,地方有点鱼龙混杂,因此老板做生意时也有点玩花样,那些不新鲜的海鲜根本不愁卖不掉,而且还特别贵,对于那些外地游客,能宰一个是一个,而对于熟客的话,自然是讲究声誉,绝不唬弄人。 “好啰!大胖子,挑好的招呼啰!”老板娘最喜欢张东这分随意,立刻转身下单。 胖老板笑眯眯的,忙得满头大汗,店里有两、三个员工,不过来了熟客,一般都是他亲自下厨。 尽管大排挡看似简陋,不过胖老板的手艺没话说,一般星级酒店煮的菜还真没他煮的菜好吃。 胖老板是在海边长大的,对海鲜的烹妊很有心得,而且知道什么时节的海鲜最当令肥美,这也是张东以前最喜欢来的原因之一。 炉火一起,胖老板炒得热火朝天,过一会儿,色香味俱全的海鲜就上桌,香味飘散开来,让人食指大动。 因为陈玉纯和陈楠还不能喝酒,张东破天荒的没点酒,而是要了一瓶饮料,这倒是让老板娘愣了一下,笑着调侃说张东这个哥哥当得算有模有样。 一顿海鲜吃得畅快淋漓,填饱了肚子、享受了功夫茶后,两个少女虽然累,不过现在还早,不太想回酒店休息。 陈玉纯和陈楠商量了一下,最后向张东说出——个要求,让张东彻底无语。 晚上居然想去动物园?看了一天海鲜,难道老子还得看一晚的禽兽?张东心想:这是欣赏食材的一天吗?怎么肚子吃饱了,还想看那些畜生? 虽然不知道陈玉纯和陈楠的兴致是哪里来的,不过张东还是赶紧打电话询问市里的动物园位置,结果动物园下午五点就闭园,如果晚上要去,除了爬墙之外没别的办法。 陈玉纯和陈楠有些郁闷,小脸上全是失望,看得张东心都碎了,安慰了几声后,张东带她们到附近的夜市逛了一圈。 夜市里琳玻满目的小商品和各种小吃让人眼花缭乱,到了这里,陈玉纯和陈楠总算忘记动物园的事,拉着张东到处乱逛。 这里的东西物美价廉,让陈玉纯和陈楠很喜欢也舍得买,比起在商场的拘谨,明显这次逛街的时候大方许多,毕竟她们还有从龙爹那里敲来的大红包。 逛完了夜市,张东三人去逛步行街,让张东累得几乎要虚脱了。 到了快凌晨的时候,总算陈玉纯和陈楠觉得有些疲累,张东这才拦车,拿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带她们回酒店。 在进房门的那一刻,张东觉得脚步都有些发虚。 现在张东累得没空想那些下流事,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尽量不要和女人逛街,这绝对是一场比马拉松更加辛苦的赛程,即使在同一条街上来回的走走看看,但那庞大的运动量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承受得住的。 除了累,还得在旁边等着她们挑选中意的东西,那滋味绝对难受,起码张东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运动。 明天张勇回来就有一堆麻烦事,张东可不能再熬夜,一进房,就打着哈欠走回房间,衣服一脱,连澡都不想洗,直接趴床上睡着。 张东睡得像猪一样,没察觉到门口有颗小脑袋在偷偷往里面看。 确定张东睡死后,那人悄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 回到房间,把房门一关,陈玉纯敲了一下紧闭的浴室门,娇笑道:“楠楠开门啦,东哥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我们赶快洗完就可以看那个了。” “门没关。”浴室内传来陈楠不好意思的声音。 陈玉纯直接脱了个精光,就一头冲进浴室。 “呀!”陈楠一声惊叫,随即瞪了陈玉纯一眼。 因为陈玉纯一进来就将双手按在陈楠饱满的巨乳上,一边揉着,一边羡慕地说道:“楠楠,你胸部真大,我看这一天东哥没少往这里瞄,好几次眼睛都要掉出来似的。” “讨厌,说得他少摸你屁股似的……”陈楠一反羞涩的常态,没好气地拍了一下陈玉纯的嫩臀。 两个少女已经习惯一起洗澡时的嬉戏,这是女孩子之间很正常的一种亲密方式,嬉闹了一会儿,就娇笑声带着求饶声连连,彼此搔着痒打闹着,不时朝对方的裸体伸出玉手乱摸一阵。 这一幕无比香艳,光是陈玉纯和陈楠急促的喘息声就够让人海绵体充血,更别提亲眼看见她们粉臂玉腿交织时的曼妙。 洗完澡后,两个少女擦干身上的水珠,一起走出浴室,一边走一边闹着,不过也没忘把房门锁上,毕竟现在都是赤身裸体,尽管她们并不排斥和张东做爱,不过一番折腾后,下体确实有些痛,即使对男女之事感到好奇,但也不敢轻易再尝试。 两个一丝不挂的少女上了床,钻在同一个被窝里,两人像当贼似的紧张,彼此看了一眼,又带着几分调皮,终于陈玉纯还是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按下去。 这是陈玉纯和陈楠没事乱动的时候发现的,房内的电视有成人片。 青春期的女孩对于性有着空前的好奇,彼此间可以亲密得没什么秘密,不过这种事在陈玉纯和陈楠的心中算是坏事的一种,她们不愿破坏在张东心里的形象,只能偷偷摸摸的看。 电视萤幕一亮,大量的片子可供选择,萤幕上赤裸的男女封面,让两个少女看花眼,最后还是陈玉纯选择一部封面上是一男两女的片子。 原因无他,仔细一看就这两个女人长得漂亮,而且身材很棒,男人喜欢美女,实际上女人也喜欢看美女,尤其是这部片的名字让陈玉纯和陈楠心里有所感触又不敢说出来——亲爱的哥哥,小姐妹的倾心。 这部片子的名字一点都不香艳,却暗合现在的情况。即使陈玉纯和陈楠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在纠结怎么去接受这个有些荒唐的事实。 这时,电视上的人开始脱起衣服,陈玉纯两人面色微微一羞,不过还是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夜深了,隐隐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撩拨着陈玉纯和陈楠那青涩的身体最自然的反应,此时在另外一间房间里,那个大哥哥睡得像猪一样。不过想起前晚的涟漪,她们的呼吸一时间变得急促起来,眼里的水雾也越发浓郁。 陈玉纯两人都没有说话,看着电视上的画面,脑海中不自觉将那个男人想成张东,又有些分不清楚那两个女人哪一个会是自己,心里有些羞涩地想道:这种事原来能这样做啊! 一个个体位的变换,让陈玉纯和陈楠觉得两腿间越来越不自在,震惊之余,心里又多一些欣喜的期待。 即使浑身躁热难安,但陈玉纯和陈楠全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们对性的懵懂就像一块干燥的海绵,求知的好奇让她们充分吸收着这些本不该学习的知识。 脑子里开始有些幻想,香艳、羞人,却让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的期待。
“第五章”无比强悍的狗男女
陈玉纯和陈楠生活难得放松,加上消炎药的副作用,已经打乱她们的生理时钟,加上她们强打着精神熬夜,最后自然是睡起懒觉。不过再怎么懒也没张东懒,她们起床的时候,张东依旧睡得像猪一样。 两人起床洗漱后,陈玉纯打电话和林铃聊着这两天到处玩的开心事。 相比之下,陈楠在一旁就有点郁闷,因为哑婶没办法说话,所以她接过电话后听着哑婶的嗯嗯声,和她聊了几句。但这种遥远的沟通,始终不适合这对母女。 有些郁闷地挂掉电话,陈楠自顾自看着电视。 陈玉纯则和林铃聊着天,或许是出于炫耀心理,她迫不及待地想和别人分享这分快乐。 在陈玉纯和陈楠起床后不久,张东也醒了,洗漱打扮后难得不穿拖鞋,而是换上运动休闲装,尽管看起来不是很正式,不过比以往随意好多了,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许多。 张东也有点纳闷,毕竟是接张勇又不是去拜菩萨,何必穿得这么整齐?以前兄弟俩可是一起玩泥巴的,没必要这么装模作样。 可是想归想,张东还是不由自主穿得很整齐,别的不说,张勇余威犹在,长兄如父,张东也有点害怕这个耿直严厉的大哥。 “玉纯、楠楠,我穿这样还行吧?”张东穿好衣服走出来,却感觉浑身不太自在。 白色的运动短裤配一件彩色条纹的T恤,脚下是天蓝色的崭新运动鞋,这样的搭配很随意,不过看起来很清爽,标准的富人家打高尔夫的打扮,头发也难得的上发油,胡子一刮,看起来满有精神的。 “好看。嘻嘻,东哥打扮起来也满帅的。”陈玉纯哇的一声,表情很夸张,眼底甚至带着几分惊讶看着张东。 “好看。”陈楠羞涩地笑道,心里也觉得张东这个打扮很不错。 有时候男人的魅力和帅不帅没什么关系,起码张东这一穿,那成熟稳重的感觉让陈楠眼睛一亮。 或许是都习惯张东随意邋遢的样子,这时张东随便的一打扮,就让陈玉纯和陈楠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一眼看上去和之前截然不同,至于不同在哪里,她们倒是一时说不出来。 此时,陈玉纯和陈楠是居家的随意装扮,不过毕竟得带陈楠见张勇,她们也准备好比较上得了台面的衣服。 这时陈玉纯和陈楠都满意地看着耳目一新的张东,觉得有点陌生,不过帅得让她们感觉心里甜蜜蜜的,更加喜欢。 陈玉纯和陈楠目不转睛地盯着,尤其陈楠看着看着面带隐隐的羞红,那分含情脉脉又娇羞的模样,实在要人老命。 “嘿嘿,我的帅隐藏得太深了,只是你们一直没发现而已。” 张东很臭屁地摆了一个姿态,尽管这身新衣服穿着不太舒服,不过少女眼里闪动的星星让张东极为满意。 凭心而论,张东父亲给了张东一副好皮囊,虽然不算花美男,不过稍微一打扮就是男人味十足的型男,可惜张东一向懒得打扮,不仅把自己弄得很邋遢,也辜负了这衣架子似的好身材。 “臭美!” 陈玉纯和陈楠咯咯笑了起来,比起之前一起相处的尴尬,这次不管陈楠还是陈玉纯已经习惯不少,笑起来也有些随意。 陈玉纯和陈楠的眼底都有小星星在闪动,之前张东的形象太随意、太邋遢,如今改头换面,甚至让她们有些惊喜。或许花季少女都喜欢美男子,不过这种沉稳阳刚的型男无疑更有杀伤力,因为这时的张东让她们隐隐明白何谓男人味。 嬉笑打闹了一会儿,毕竟当着她们的面占谁的便宜都不合适,她们也不好意思,所以张东开始整理行李,虽然依旧说着笑,不过脑海中开始想起一些不太愿意想到的事。 午饭已经嘱咐酒店送过来,毕竟是下午的飞机,机场又是在郊区,舟车劳顿的,张东不想折腾陈玉纯和陈楠,所以打算和阿龙去接就好了,等接到张勇后,吃晚饭时再带她们见张勇,这样她们也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陈玉纯和陈楠不太愿意待在酒店,不过也清楚张东是要去办正事,所以没有纠缠,都点头表示会乖乖的等张东回来。 一番嬉闹后,午饭送来了,向陈玉纯和陈楠嘱咐几声后,张东就收拾好东西出门。 当张东走到酒店门口时,阿龙已经将车停在酒店门口。 张东一看阿龙的脸色,顿时吓了一跳,因为一向精神奕奕的阿龙这时面色发白、黑眼圈很重,蜡黄的脸色上还有隐隐浮青,靠着驾驶座一个劲打着哈欠,萎靡得像老了十岁,明显这几天把人家老婆糟蹋爽了,却也付出差点精尽人亡的代价。 “操,你还没死啊。”上车后,张东笑骂道,并在心里担忧自己的安全,因为阿龙面无血色,明显没有精神,看样子腿已经软到没骨头的地步,而且一直挪来挪去的,明显腰痛,这种虚弱的程度还出来开车,是在拿他的命开玩笑吧。 “差点死在那婆娘肚皮上了。” 阿龙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咬着牙恨恨说道:“那骚婆娘的需求实在太大了,功夫好是不错,但一般人真受不了,干到最后,她才和我坦白,她老公出差就是为了给她制造偷人的机会,那位绿帽兄没出门就知道他老婆和我约好了。妈的,老子被她玩了!” “操,不是吧!”张东愣住,心想:这什么情况?淫妻情节,绿帽爱好者? 什么样的荡妇能把阿龙折腾得没了人样?张东满心好奇,因为阿龙面色苍白得有些吓人,有种随时就要死的感觉,心想:不会是碰上什么妖怪被采阳补阴了吧?车子缓缓骏上道路,阿龙开了音乐和冷气,这才一脸郁闷地说道:“老子一开始还不信,但后来这骚婆娘居然用简讯和她老公聊这两天的事,还说对老子这两天的表现特别满意,让她老公可以回来了,这段时间她应该不用再找别的男人,也不会挑逗他了。你猜那娘儿们的老公怎么说?” “怎么说?” 张东的胃口被吊得十足,完全猜不透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操!他老公有些害怕这娘儿们骗他,居然还说别急,他晚点回来,那娘儿们才能再浪荡几天。” 说到这里,阿龙狠狠的拍着方向盘,忍不住骂道:“老子就是被这娘儿们玩的长得那么妖,功夫又那么好,敢情这娘儿们阅人无数,炮友成群。这娘儿们的性欲实在太强,他老公被折腾得腰已经落下隐疾,一直发疼,而且前列腺发炎不说,被这娘儿们折腾一晚,最少有一个月无反应期,难怪他吓得跑走,还默许这娘儿们出来偷人。” 更让人无语的是,那人妻求她老公回来,她老公居然还害怕,表示不相信她那么快就满足,结果那人妻直接翻身含住阿龙的下面,等阿龙硬了,就直接骑上去,瞬间让阿龙有种自己是充气娃娃的感觉。 更绝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人妻很兴奋,一边使劲地摇着,一边还叫着床给电话那头的老公听,证明她确实很满足,一番摇下来后,那人妻的老公总算答应回来,而阿龙也差点被她摇散架。 这过程之狗血毫无刺激可言,反而是天雷滚滚,让人不敢相信。 “操,不会吧!” 张东有些吃惊,心想: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过需要大到这种地步也太吓人了。她男人那玩意不行,菜市场也有新鲜的黄瓜、茄子,需要凶狠到四处偷人的地步吗? “老子就是被她玩了。”说着,阿龙眼里差点含泪,颤抖着声音说道:“这骚娘儿们趁老子不注意的时候,两天时间给老子吃了五颗进口的威而钢。据她说,她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都舍不得花这么多钱,要不是看老子的家伙粗,她可不会浪费掉这些宝贵的东西。” “五颗?”张东顿时愣住,上下打量着阿龙,心想:阿龙现在还能活着实在不容易。 张东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那人妻的老公容许她偷人,根本是容许她出来祸害男人。 “妈的,老子没死是祖上积德。” 阿龙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含着眼泪,毕竟一开始是兴奋无比的给别人戴绿帽子,现在才明白是被人玩了。 那对夫妻实在让人无语,老婆一边讲电话,一边证明着偷人很爽的事实,还得软语哄老公回来,让阿龙一点都没偷情幽会的兴奋,也没玩弄别人老婆的美妙感觉,全是被人当充气娃娃的郁闷。 两人无话不谈,张东震惊不已,阿龙则是喋喋不休地吐着苦水。 那人妻的需要实在太强,且对阿龙下药的事是有预谋的,自然不可能先和阿龙说,所以这两天来,除了吃饭和偶尔出去买点东西外,其他时间都是在房内滚床,可说是几乎什么姿势、什么地方都玩过,那人妻甚至可以不眠不休,还让阿龙三洞齐开。,一开始阿龙是享受了,不过后来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糟蹋得体无完肤。 那人妻这两天的睡眠时间不足五个小时,醒的时候除了吃饭、上厕所外,偶尔看看电视,其他时间全都是在撩拨阿龙,不管阿龙睡觉还是在做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劲发骚。 阿龙的睡眠严重不足,每次睡得迷糊的时候,都被这人妻的口交弄醒了。 别的不说,那人妻口交的技术简直是登锋造极,哪怕阿龙已经射得除了前列腺液外没见半点精液,她一样有办法,就凭这技术,堪称是登峰造极的国之大士,按阿龙的说法,哪怕是一条蚯蚓来,一样给你弄成铁棍。 任何时候都不得休息,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前戏,肉欲带来的已经不是天堂而是地狱。 昨天阿龙出来一趟,回房的时候就吓了一跳,一进门,那人妻就饥渴难耐到甚至眼冒绿光,阿龙房门还没关就被那人妻扒裤子,跪在地上直接口爆。 等到那人妻心满意足地把精液都咽下的时候,房门依旧是半开的状态,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反而一脸兴奋。 不过在阿龙的说法里,这都不算什么,那人妻的口味重得不行,哪怕是他坐在马桶上拉屎,照样进来含住他的命根子,不仅能一边欣赏你撇条,一边给你口交,甚至还能一脸享受的将尿也喝下去,喝完还会摆出意犹未尽的模样。 阿龙彻底震惊了,他身为老色狼,可在她的面前简直是无地自容,凭她的境界,当妓女也必定是省城第一妓,放得开的程度堪称是女性的楷模、男性的福音。 张东听得冷汗直流,心想:这还是人吗?真碰上这样的娘儿们,结果绝对是非死即残。不知道这偌大的省城有多少男人被她这样糟蹋过,如果真的碰上,马上风而死都不稀奇,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妈的,丢人!”阿龙恨恨地骂道,继续声泪俱下的吐着苦水,一脸的苍白和萎靡都在控诉着这两天的非人经历。 五颗威而钢的威力是巨大的,再加上那人妻不让阿龙走,阿龙射到后来差点就射血了,那玩意硬得发痛,可那人妻还是不放过阿龙,逮住机会就来个女上位,疯狂地摇摆着,导致最后阿龙的命根子擦伤发肿了不说,皮都被蹭掉了一层,现在一碰到水就是火辣辣的疼。 最无语的是,今天阿龙和那人妻分开的时候,她老公还来酒店接她。 那人妻离开房间时容光焕发,一脸满意,那身段和样貌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被充足滋润后模样的很迷人。 而阿龙跟在那人妻身后,走路都有困难,要不是扶着墙,以他双腿发软的程度,恐怕连站都站不稳,踉跄的姿势绝不比任何脑梗塞患者轻松,下面火辣辣的肿痛伴随着破皮的刺痛,腰一阵阵抽痛,狼狈的模样就像被数十个女人轮奸,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这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去医院一趟。 退完房后,那人妻的老公也来接人。 这人削瘦无比,一脸菜色,明显已经被那人妻吸干。 那人妻上前抱着她老公就是一番撒娇,几乎忽视阿龙,只顾着和她老公恩爱,而她老公明显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因为他老婆得到满足,他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在临走的时候,那人妻在她老公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居然回过头给阿龙灿烂的一笑,有感激、感动,那一笑几乎是感恩戴德,无言述说着他对阿龙把他老婆干爽的崇敬。 这人对于老婆偷人的事情了如指掌,对于阿龙的卖力也是一丝恩念在心头,更诡异是,接走他老婆的同时给阿龙敬烟,客气了几句,留下一根他从东北带回来的鹿鞭让阿龙补身子,更含蓄的说他老婆出来约朋友玩一般都戴套,这次不戴,想必是因为阿龙不错的关系,所以希望阿龙以后多多走动,没事去他家吃饭什么的,联络一下感情。 阿龙闻言,隐隐有一种这人是约自己去他家干他老婆的感觉,心想:敢情是把我当成满足他老婆的一帖补药,不过再补的药被那骚娘们一糟蹋,最后还不是乖乖成了药渣。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人妻表现得很端庄,和她老公很恩爱。 寒暄了几句,这对夫妻就离开,阿龙则是愣了半晌,直到张东打电话来,依旧觉得有些恍惚。 “操,你别拿我命开玩笑,你快去休息!” 张东顿时慌了,尤其是听到阿龙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过,在药力的作用下被那人妻折腾了一晚不说,下面还有伤,心想:这状态还开他妈的什么车! “我没打算送你过去……”阿龙说话的时候,眼皮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忍着痛咬牙道:“老子得快去隔壁医院看医生,现在下面痛得要命,他妈的得赶快治疗,否则真会废在那骚娘儿们手上。等等你开我的车去机场接你大哥,顺便帮我和他解释一声。” “妈的!我来开。”张东一边骂道,一边叫阿龙靠边停车,心想:开什么玩笑,这家伙现在眼冒金星,手软得握不动方向盘,真要坐他的车去机场,还不如直接去火葬场! 阿龙没有倔强,被折腾得虚脱了,把车靠边一停,他下车想换个位置,谁知一下车,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然后踉臆地站起来,扶着车走一圈时,动作缓慢得吓人,中间还摔了两、三次,那模样比一个被几十人轮奸的处女好不到哪里。“妈的!你没事吧?”张东擦了一把冷汗。 见阿龙上车的时候都没力气关车门,张东心中更是一阵恶寒:这家伙真够福大命大,这样都没马上风而死,只能说他八字够硬。 “没,只觉得眼前什么都在晃。”说着,阿龙整个人一阵摇晃,手握着安全带却在颤抖着,弄了半天居然扣不上。 “操!你别动了,老子拉去你续命。”张东将车门关好,帮阿龙扣上安全带,立刻一踩油门,朝最近的医院冲过去。 阿龙这哪里是在玩女人?根本是在玩命!人命关天,张东几乎把油门踩到底。随后,张东两人来到医院,帮阿龙办好手续后,张东马上打电话给龙爹。毕竟是家里的独苗,龙爹急急忙忙赶过来,得知阿龙被女人糟蹋成这副模样时,简直是痛心疾首,或许是在责怪阿龙没继承他老色狼的风格,玩女人到最后被女人玩了。以龙爹的性格来说,这绝对是一种耻辱。 不过阿龙可是单传,现在那玩意破了皮,还肿得那么吓人,龙爹看了也是吓了一大跳,因为要是不快点治疗,没准阿龙下半辈子就废了。 原本龙爹还指望着阿龙在外面乱来,最后来个奉子成婚,让他抱大胖孙子没想到江湖这么险恶,阿龙碰上这种深藏不露的高手,直接被玩残了,这下场太惨不忍睹了。 过了一会儿,龙妈和龙家的亲戚门都来了,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着阿龙转。 安顿好阿龙后,张东没有多逗留,开着阿龙的车去机场。 去郊区的路还满远的,在路上,张东接到龙妈传来的简讯,一看顿时无语。 原来阿龙检查完后就去洗胃,因为除了威而钢外,那人妻为了刺激他的性欲,还弄了大麻给他吃,否则阿龙也不会那么疯狂的配合她。 此时阿龙处于极度虚脱的状态,除了葡萄糖外还有其他点滴得吊,问题虽然不大,不过两、三天内别想出院。 至于下面的问题就隐晦的没有多说,看来问题是不大,不过要恢复战斗力就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只是被废了一段时间,没什么大碍。张东松了一口气,心想:龙爹的丰富经一验现在算是有用武之地了!阿龙被折腾成这样,简直是在侮辱他家的血统,估计龙爹出于江湖规矩,不会找人家的麻烦,但最少得好好调教亲儿子一番。操!这什么女人啊?这简直比禽兽还禽兽,真碰上的话绝对是非死即残。 张东曾在阿龙的手机看过那人妻的照片,确实长得很正点,不逊于那些小明星,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特别的妖娆,这样的女人出去泡男人十拿九稳,只用眼神一勾搭,男人就会成打成打往上靠,不过如果身体稍不好,有可能会死在她的肚皮上。 开了两个半小时才到机场,进了机场的停车场,张东找个位置停车。 走进机场,张东照着张勇传来的简讯比对着,发现自己提早到,还有半个小时飞机才会到。 等到飞机到达后不久,人潮如同潮水般涌出接机口,张东伸长脖子找着,却没有看见张勇的身影。 过了一阵子,接机口的通道没有半个人影,却仍是找不到张勇的身影,张东拿出手机刚想打电话的时候,后背突然被拍了一下。 “东子,在这里呢。” “靠!”张东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在张东身后站着一个和张东有几分神似的男人,近四十岁,看起来不显老,不过有一种十分沉稳的严肃,眉头隐隐一皱,给人感觉不怒自威,和张东可说是完全不同风格,一身笔挺西装,身材挺拔而健壮,魔眉剑目,看起来甚至带几分煞气。 张勇只带着小件行李,看到多年不见的弟弟,眼眶隐隐发红,或许是想起父亲的死,叫了一声后没再开口,只是愣愣地看着张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六章”大哥带着横财来
张勇充满着男人味,站姿无比挺拔,一看就是部队里的人,动作一板一眼,即使穿着西装,但依旧遮掩不了他那让人敬畏的气势,隐隐不怒自威。 “哥,你从哪里死出来的?”张东看着左右,心想:明明我一直守在接机口,怎么大哥就像鬼一样从后面出现? “遇到几个朋友,聊了一下。”张勇收拾了一下心情,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在这间机场当书记,我下了飞机就被他拦住,在他办公室喝了几杯茶、叙了一下旧才放我走。” “算了,害我白等,走吧。”张东翻了翻白眼,懒得说什么,心想:大哥现在说话还真够官腔,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不过,以前大哥说话也是这种不冷不热的腔调。 “嗯,先回老屋。”张勇松了松领带。 近乡情怯,张勇感觉浑身不自在,这套昂贵的西装怎么穿怎么别扭,这时他完全没半点衣锦还乡的快感,有的全是一个不孝子满心的愧疚和忏悔。 兄弟俩上了车,在路上,张东和张勇聊了一些在小里镇的见闻,也大概交代他坑徐立新一笔钱的事。 张勇面无表情地点着头,不知道是因为习惯这调调,或者是成家立业的关系,他不像以前那样随意笑骂,沉稳得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路上,张勇的手机响个不停,接起来都只讲几分钟,却是一通接着一通,让张东兄弟俩都没找到可以好好说话的机会。 进了市区后,当车子停在老屋楼下时,张勇还在讲电话,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明显他的心情不太好,很严厉的训斥几句,这才和张东一起上楼。 破旧的老锁、满是旧家具的老屋,门一开,似乎也打开儿时的回忆。 张勇熟练地开灯后,感到一阵久违的温馨,自然的一笑后,或许是看不到那熟悉的身影,表情又有些黯然,道:“东子,去泡茶来喝吧。” “嗯。”张东知道张勇触景生情,所以没再嬉闹,乖乖跑去烧水、洗茶具,让他一个人静一下。 茶具是上等的紫砂壶,茶是极品的冻顶乌岽单丛,张东父亲虽然吝啬,不过在喝茶这方面从没小气过。 水蒸气弥漫开来,散发着茶水的苦涩,张勇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即放下茶杯,很舒服得哼了一声,仿佛是在回味陪着父亲喝茶时的闲情逸致。 “哥,你要不要先去躺一下?”见张勇进屋后精神状态不太好,张东关切地问道。 “不用了。你车先借我。”张勇喝了几口茶,把行李一放后站起来,哑着声音说道:“老爹走的时候没办法陪在他身边,现在回来也该去看看他,希望他能原谅我这个不孝子。” “我陪你去吧。” 张东心里一时很不是滋味,但张勇是孝子,那么长时间回不来绝对有苦衷,他既然不说,张东也不便追问。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和老爹说说话。”张勇有些颓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晚上回市区我再打电话给你。我约了阿龙他爹和陈叔他们,有些事得和他们先谈清楚。” “嗯。”张东应了一声,没多问什么,掏出车钥匙递给张勇。 在悲伤的气氛中喝了几杯茶后,张东兄弟俩一起下楼。 随后,张勇开着车去祭奠父亲,而张东没什么事,就先回酒店休息。 和陈玉纯两女说笑了一阵子,因为心情有些压抑,张东始终睡不着,但开了近五个小时的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萎靡。 当张勇打电话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虽然语气已经平静,但从略略的颤音中,不难听出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哭过。 在电话中,张勇只说有正事要谈,暂时别带陈楠过来,等事情忙完,他再找机会见她。 张东赶紧帮陈玉纯和陈楠叫晚饭,然后按照张勇的吩咐,赶到阿龙家的酒楼。当张东来到酒楼包厢,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全是人,众人围着实木大茶桌坐着。 张勇面沉如水地品着茶,脸上已经看不出在父亲坟前哭过的痕迹,他身边有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正在埋头写着什么,不时请示他,显然这年轻人是他带来的人。 另外一边是老色狼军团的中坚力量,以龙爹和陈叔为首的五个老头子,全是以前喜欢和张东父亲混在一起的人,这时他们都面露欣慰的笑意,一看张东进来,全投来羡慕的目光。 “发什么愣?没礼貌。”张勇哼了一声,严厉地瞪了张东一眼。“各位叔叔伯伯好。”被这阵势弄得发愣的张东回过神来,赶紧如孙子一样打起招呼,毕竟都是父亲的狐朋狗友,又是看着他长大的老街坊。 阿龙还因为香火问题躺在医院,而龙爹这当人父亲的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看来阿龙的伤不严重。 打完招呼后,张东老实地坐在一旁,心想:大哥这搞的是什么架势?还有龙爹也真是的,他儿子差点死在女人肚皮上,现在还躺在医院,怎么这老不修的还召集起这帮牛鬼蛇神?莫非是他们想为儿子复仇,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和那骚娘儿们约个多P?以这帮家伙宝刀未老的威风,如果是一起上或许报得了仇,不过单打独斗的话,他们的老骨头肯定搞不定那骚娘儿们,到时候说不定出师未捷身先死。 张勇客气地招呼龙爹等人喝茶,态度很是沉稳。 龙爹等人也表现得很恭谨,毕竟现在的张勇在他们眼里已经不再是那个穿着开裆裤、到处玩泥巴的小孩,张勇这分隐隐的威严,让彼此之间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陌生感。 张勇带来的年轻人和龙爹等人逐一交谈着,又继续抄写着,好一阵子才把五份合约拿出来,笑眯眯地说道:“各位老板,关于股份转让的合约已经拟好了,每一条我都仔细斟酌过,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各位请看一下。”张勇二将合约递过去。 龙爹五人立刻掏出老花眼镜仔细看着合约,虽然他们看不懂条文,不过这种简便的合约还是能看得懂。 张东被张勇等人当成空气,郁闷地在一旁抽着烟,心想:这是哪一出?那年轻人问的话也很官腔,看起来就是公务员,说了半天的屁话,还是没听出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龙爹五人都显得很是谨慎,把合约看了两、三遍后,这才摘下老花眼镜,在合约上签了名递给张勇,龙爹还忍不住赞赏道:“阿勇啊,都说长兄如父,真是不假。你有这分胸襟,老张泉下有知肯定会安息的。” “他要是有出息点,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张勇叹息一声,随即瞪了张东一眼,道:“发什么愣?在合约上签字,把你的银行帐号也填上去。” “什么情况?”张东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心里清楚张勇不会坑他,索性拿过合约,看都不看就在空白处签名,又把最常用的银行帐号填上去。 “还有这个,也签了。” 这时,张勇使了一个眼色,在一旁的年轻人立刻从文件夹里掏出一份合约给张东。 “操,什么乱七八糟的!”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合约那么多,不知道老子写字很难看吗? 那年轻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很斯文,笑眯眯地递给张东一张名片,解释道:“是这样的,张先生,我受勇哥的委托,为你们处理老爷子过世后的遗产分配问题。这份合约是经过公证的,具有绝对的法律效果,到时候这五位也会当你们的见证人。至于具体的处理方式,您可以自己看清楚。说真的,分家产的事我处理多了,还真没见过像勇哥这么好的大哥。” 张东接过名片一看,上面一大堆头衔还满能唬人的,后面是他的电话,这年轻人原来是律师。 看完了名片,张东也没看合约,而是朝张勇投去疑惑的目光。 张勇点了一根烟,笑骂道:“看什么看?难不成我会害你吗?那点钱我还看不上。” “操!不怕你坑钱,怕你欺骗感情。”张东笑骂一声,看都不看合约就直接签名。 张东心想:或许我真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大哥的为人,是不可能为了钱坑害我的。只怪看到林燕和陈大山闹得不可开交,难免受到了影响。说到钱,大哥还真没缺过,我有必要担这个心吗?而且这律师的态度和那五个老头的态度无疑是保障。 张东连看都没看合约就签名是一种信任,让张勇赞许的点了点头,脸上不觉浮现出温馨的笑意。 等张东签完名后,那年轻律师将所有合约都收起来,笑眯眯的朝张东点了点头,解释道:“张先生,身为律师,我有责任把内容口头告知你一遍。你和令兄的遗产分配合约上已经标明,令尊过世后所有的遗产,除了一间属于张勇名下的房子外,全都过户到你的名下。这里包括所有的地契、房子还有令尊名下的仓库和店面,还有一些股票基金和存款。合约一式三分,都是之前就公证过的。之前五位老板作为见证人,在上面签了名,勇哥也签了名,现在你签完,这份合约就正式生效。到时候一式三份,其中两份由你们兄弟俩一人一份,另一份则封存在公证处。” “大哥,爽快啊!” 张东愣了愣,倒不是因为张勇的决定惊讶,这事之前他就说过,让张东惊讶的是,父亲的财产居然那么丰厚,以前只知道他整天收着租,无所事事的,没想到他那么有钱。 张东父亲整天穿双破拖鞋,烟是抽五元一包的散烟,住的老房子连空调都舍不得装,这副穷酸样,连当儿子的张东都被他唬了。 以前张东父亲对张东可谓吝啬到极点,不仅深谙财不露白的道理,而且还整天摆出穷酸样,叫张东自生自灭,谁能猜得来他有千万身家? 以前分配的那些房子、仓库和店面什么的,都是张东母亲用命换来的,这些地方虽老旧,但在如今寸土寸金的省城可是一大笔财富。 “当然,还有令尊投资的一些生意。”年轻律师咳了一声,说道:“这些生意目前都已经上了轨道,令尊身为投资者,占的股份很大,以后这些股份都会转到你名下,分红的钱每半年清算一次,会直接汇到你的帐户。” 张东父亲有不少钱,不过从不露白,只是这群老兄弟做生意缺钱的时候,他都会投一份合伙,美其名是投资,实际上是雪中送炭,帮他们度过难关。虽然有一些亏得血本无归,不过他也没找人追讨,因为大多数的付出都得到丰厚的回报,带给他的回报可说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这些事别说张东一直被蒙在鼓里,就连张勇也是在不久之前接到龙爹的电话时才知道这些事,他也没想到父亲那么仗义,出于帮忙而投资那么多生意,而且大多是钱一拿就做起甩手掌柜,懒惰得令人发指,现在这些生意都顺风顺水的上了轨道,或许是最大的回报。 张东想不到,光龙爹开这间酒楼的时候,父亲那吝啬的老头子就一下子拿出两百万元现金,现在他占的股份居然是最大的,可以说他才是这间酒楼的大老板,其他的投资比较复杂,诸如车行、菜市场投标和一些批发业的股份也不少。 在座的五位,都是在创业或扩大规模的时候得到张东父亲支持的老兄弟,从张东父亲一过世,就开始盘算要怎么处理股份的问题。 龙爹五人倒没有侵吞股份的想法,不过毕竟张东父亲有两个儿子,他们不好贸然的把股份交给其中一人,事关重大,他们也不想落人口舌。 张东父亲在这五人的买卖中投资最多,利滚利之下,过了这么多年,如果变现,当初的五百万变成近五千万,而且还有不少规模较小的产业,这些产业还不太正规,所以要清算价值的话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那些买卖只能等过一段时间再处理,到时张东父亲当初投资的钱是变现还是继续放着,就留给张东决定。 至于龙爹五人的买卖,张勇已经拍板定案,钱继续放在他们这里升值,毕竟每年有按时的分红比把股份卖掉划算。 而这些年的分红早就连本带利地拿回来,现在别说这些买卖的日进斗金,就是当年买下的地皮和楼房,都有升值,张勇事前就把这些都调查清楚,坚决认为把钱继续放着参股,比拿去放高利贷还划算。 “现在功德圆满了。”龙爹率先表态,笑眯眯地说道:“你就等着半年分一次红就行了。以前老张拿的钱可是雪中送炭,我也算对得起他。你别小看我这酒楼,一年赚个几百万元不是什么问题。你可别轻易卖股份,当年的两百万元现在可是翻了值,快两千万元了,你一年就是翘着脚在家等,最少也能分个两、三百万元。” “没错。”陈叔笑眯眯地说道:“九年前我和老张一人八十万元标下的那个市场,现在还有三十年的承包权。去年有人出八百万元我们都没卖,你现在屁股下坐着一堆金子。光拿分红,老张早就赚得荷包满满,所以你也可以学学你家老头子,就靠收租过日子,下半辈子就算不用做生意,照样能过上好日子。” 其他人相继笑着,虽然他们生意的规模没龙爹大,但经营得当,没辜负死去的老友。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在他们手里最少的也翻了五倍,而且每一个人每年盈利的分红几乎比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还多。 年轻律师没有打扰众人闲聊,过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临走时说会联系张东,尽快办好这些产业过户的正式手续,交到张东手上。 律师一走,龙爹五人也有些坐不住,屁股如蚂蚁咬般磨蹭一阵子,然后纷纷起身告辞。 龙爹临走的时候留下几只袋子,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是你爹一直托我保管的东西。老张主要是不想让你过饭来张口的生活,虽然他有这能力,不过还是希望你能自己养活自己。东子,你千万别多想,知道吗?” 张东心想:多想什么?老爹活着的时候,有钱也对自己吝啬。感谢老爹这样做,我才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坏习惯。想来老爹的教育方式很不错,最起码以前我虽是混日子,不过全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从十几岁辍学开始,我还真没和老爹拿过一分钱。 “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多想过。”张东接过袋子,入手时感觉沉甸甸的。 也不知道是要去医院照顾阿龙还是有新姘头,龙爹走得特别急。 等龙爹一走,张东兄弟俩才好奇地打开袋子。 一看之下,张勇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视若无睹地按熄烟头,站起身,道:“走,找地方吃饭。” 这袋子里是一些花稍的衣服和金玉首饰,全都是适合暴发户的款式,金项链粗得像狗炼,金戒指上镶嵌的翡翠戒面如鸟蛋般大小,光这样的戒指就有十多枚,十根手指头一起戴都戴不完,其他诸如玛瑙、沉香之类的手钏也不少,可想而知,这是张东父亲积累多年的东西。 张东父亲没有投资眼光,更没把玩这些沉香、翡翠之类的闲情,会藏这些东西的原因,张东兄弟俩顿时心如明镜,明显是龙爹他们泡妞的装备,而且看来以前张东父亲没少用它们,不知道用它们晃瞎多少女人,让她们甘愿的躺在胯下。可以说,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不知道见证多少段可歌可泣的奸情。 张东一看,心里恶寒:果然,老头子和他们一样是一丘之貉,在家里装得那么寒酸,但没这套行头也无法泡妞。 张东心里多年来的疑团算是解开,原来张东父亲泡妞的行头一直寄放在龙爹T“T”“i一痱里。 毕竟张东父亲要是穿得像收破烂的,别说是勾搭良家妇女,就是那些卖肉的女人都不会给好脸色看。 而张东父亲为了保持在儿子面前的正经形象,所以把这套行头寄在龙爹那里,估计只有泡妞的时候才会穿,回家后依旧短裤、背心的邋遢样。 张东父亲为了让儿子不当混吃等死的混混,确实是煞费苦心,不过为老不尊也是不争的事实,这包遗物算是解开张东兄弟俩心里多年的困惑,毕竟那时候父亲穿得像收破烂的,却风流事一大堆,怎么想都不可思议。 张东父亲毕竟还是有当父亲的一面,至少懂得维护为人父的形象。不过这虚伪的行为也是在见证他和龙爹之间的感情,那么多年来,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表兄弟。由此不难看出他们之间过命的交情,和那分连妻儿都比不上的信任。 张东兄弟俩不约而同保持沉默,不提这件事,打算装作不知道,就当是给父亲一点面子,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所以都能理解,而且他的风流史已经随着他一起入土,没必要再八卦了。 张勇只要一枚戒指当纪念,其他东西都给张东,不过他严声嘱咐张东,这些东西要保存好,千万不能变卖,毕竟这些都是父亲的遗物,即使不知道升值到什么地步。 不过张东并没有变卖的想法,立刻给张勇一根中指以示抗议。 随后,张东兄弟俩喝了一点海鲜粥,因为张勇晚上想回去老屋睡,而且约了朋友相聚,张东只好打消带陈玉纯和陈楠见张勇的想法,粥一喝完就回酒店。 “等我电话。” 张勇走的时候很潇洒,一下就处理完父亲的遗产。这分豁达,着实让人信服。 车子则被张勇开走。 这时,张东脑子有些发晕,父亲留下的遗产绝对是——笔正常人不敢想象的横财,照龙爹的说法,光他们生意中的股份就价值五千万元,再加上那些房产,简直是一笔张东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而面对这些遗产,张勇能那么豁达,也让张东有些惊讶,毕竟父亲全部身家一旦变卖绝对过亿元,张勇却表现得一点都不在意。房产那些是母亲拿命换来的,张勇不争,张东倒是能了解,但面对其他资产也是一点都不动心,张勇的钱到底多到了什么地步,还是说他现在对于钱没兴趣了? 张东感到百思不解,突然发现过了这么多年,张勇的生活似乎越来越神秘,连他都不清楚张勇到底在做什么的,心想:为什么他一出面,这些老头都老老实实的,没人敢私吞这些股份?难道大哥的身份让他们很忌讳? 想来想去张东都毫无头绪,心想:看来前几年我混得有些过分,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结果对这个唯一的大哥都不太了解,实在挺浑帐的。 奔波了一天,张东感觉疲惫,尤其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来回跑,体力确实吃不消,敲房门的时候都有些有气无力,甚至在想那么快回酒店做什么,这时去按摩之类的多好,浑身一放松肯定很舒服。 不过身心疲惫之下,张东也不愿再折腾,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一觉。 门嘎吱一声开了,陈玉纯一开门就一脸心疼地说道:“东哥,你是不是很累?”“没有啊。”张东敷衍道,心想: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事实上,张东的脸色有些发黄,而且带着一层油腻,眼圈发黑,一看就十分萎靡。 开那么久的车确实很累,不过对于张东这精力最为旺盛的年纪来说,应该不成问题,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父亲留下的遗产之多,让张东震惊了一把,再加上心里对张勇的疑惑和感激,心灵上的大起大落让他感觉到几乎虚脱的疲惫。 陈玉纯闻言,不由分说将张东拉进房内。 陈楠正吃着零食、看着电视,看张东一脸疲惫,吓了一跳,心想:出去的时候整个人生龙活虎的,怎么才一天就被折腾成这样? 陈楠赶紧起身帮张东倒了一杯水,心疼地说道:“东哥,你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喝口水?张东邪恶的想着,嘴角顿时挂起淫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后,松了一口气,说出张勇不能来的事。 两个少女明显准备许久,如今一听,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有些失望,因为要见张勇,她们打扮得很可爱,希望能给他留下好印象。 “什么声音?”张东刚点烟,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哗哗作响,有点像哪里漏水,声音轻微又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很奇怪。 两个少女不好意思地互视一眼,陈楠羞怯地低下头,还是陈玉纯跪下来一边帮张东换着拖鞋,一边柔声说道:“东哥,你在外面累了一天,你泡个澡快点睡一觉吧。” “泡操?”张东微微一愣,目光却不由自主聚集到一片雪白之上。 陈玉纯这一蹲,领口大开,浑圆饱满的美乳挤出一道无比深邃的乳沟,黑漆漆的一条,让人恨不得身陷其中窒息而死。 美丽的嫩乳总是吸引人的,不过让张东精神一振的,是陈玉纯和陈楠悄悄挤眉弄眼的一瞬间。 陈玉纯带着几分心疼朝陈楠使着眼色,陈楠虽然有些扭捏,不过还是羞?地点了点头,咬着下唇,和陈玉纯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 “色狼!”陈玉纯娇嗲地嗔道,然后轻拍一下张东的脚,柔声说道:“我们房里的浴室很大,而且浴缸有按摩功能,可惜我和楠楠都不会用,怕弄坏了,不敢乱来。” “有这种事?”张东有些诧异,心想:我那边的洗手间破得像小旅馆,怎么她们房间里的设施那么好? 张东的精神已经被陈玉纯和陈楠撩拨起来,别的不说,光是准许他进入她们的房间泡澡,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暗示,不好好把握机会的话绝对是猪投胎,即使她们没有那方面的暗示,但身为一个男人就得主动,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色狼必不可缺的本能。 张东满怀好奇在陈玉纯的引导下进入她们的房间,或许是她们待在酒店的时候太闲,房内的两张床被她们并在一起,床上的被褥很凌乱,绝对经过一场香艳的枕头大战。 张东看了床一眼,顿时色笑一下,脑海中不禁浮想起那一夜在观景房间的涟漪。 陈玉纯和陈楠同时红了脸,做贼心虚的她们没好气地催促张东进入浴室,而且不准他看凌乱的大床。 门一开,张东心里一阵暗骂:敢情这套房也分主房和客房,我睡的那间客房简单得有些过分,而这间主房就像套房一样豪华,光这浴室的面积都快比我睡的那间房间大了。看来这绝对是适合主管带司机出差的房间。主管可以带妞在这边随便玩,而那间房是给司机或助理准备的,难怪设计得那么简单。 巨大的浴室足足二十平方公尺,除了洗手台和浴缸外,还有供淋浴用的专用座位,各式各样的洗浴设施,可说不比任何桑拿浴差,地方宽敞不说,还特别干净,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角落里有一个五平方公尺的浴缸,圆形的设计一看就是一体成形的高级设备。 浴缸四周有四个过滤性的水龙头,现在全都开到最大,注着热水,不过浴缸体积太大,水还没一半满。靠墙的两个角落有比较宽敞的空地,一边摆着沐浴用品,一边是用玻璃隔开的一排按扭,想来她们说的按摩功能的操作按键就在那里。 “不错啊!”张东算是开了眼,心想:这何止能鸳鸯戏水,就是赶一群鸭子下去游泳都够了,两间房间的设施真是天差地别,光这间浴室来折腾的话就够人精尽人亡,在这里鸳鸯戏水的话,来几对都不成问题。看来酒店这样设计也有其目的,这大城市里真不缺乏爱好换妻或多P的畜牲。 “东哥,你换洗的衣服放哪里?”陈楠跟在张东后面,不过杵在门口,怯生生地说道:“你把衣服换一下吧,我等等帮你洗。”“不用,今天洗完直接光屁股睡。” 张东嘿嘿一笑,回头看着娇美可人的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色欲满满地说道:“晚上我赖在你们房间睡了,不准赶我走。” “嗯。”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腼腆的陈楠脸红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跑了出去,让张东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时,陈玉纯把手伸到张东的肋下轻轻掐了一下,一脸醋味地哼道:“满意了吧!楠楠也被你骗了。这丫头今天和我说了一天东哥,都快把我念晕了。” “那你呢?” 张东无视陈玉纯的醋意,一把抱住她,吻了一下她滑嫩的小脸,深情地注视着她那双哀怨又满是爱意的眼眸。 “我……我一直在说你坏话。” 陈玉纯口不应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享受着张东的怀抱。 陈玉纯狡黠的笑了笑,陈楠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她也下了不少工夫。为了心爱的男人有了第一次,陈玉纯就不排斥第二次,这种思维似乎有些荒唐,但在她看来,这样做能巩固自己在张东心里的地位。 陈玉纯没有其他奢求,只希望张东以后对她好一点,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在陈玉纯倔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缺乏安全感的心,即使做出这样的决定很荒唐,但在她看来,这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即使这分爱并不是她曾经渴望幻想的唯一。 张东怜爱地抱了陈玉纯一阵子,双方感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突然陈玉纯抬起头,眼眸里满是情愫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东哥,你去准备些酒,不然我怕我和楠楠都会放不开,到时候你又要不舒服了。” 张东心想:是啊,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要是她们都放不开,我就没戏唱了,尤其陈楠还有些腼腆,她扭捏起来的话,就不好搞定了。 看着温柔体贴的陈玉纯,张东感觉愈发幸福。不过出于对她们的疼爱,心里的兴奋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段时间你们一滴酒都不准喝。” “为什么?”陈玉纯诧异地问道,她以为自己做这样艰难的决定,张东会很开心,但没想到张东居然会一口拒绝。 陈玉纯虽然年纪小,但因为家境不好,一有空闲就出来打零工,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男人都好色,她很清楚,张东能憋上两天,她已经很感动了。现在感动完了,感觉就有点心疼了,要不是因为喜欢张东,她也不会挣扎半天后克服心里的矜持和醋意,说出这样的话。 “傻瓜,我喜欢你,又不只是因为贪恋你的身体。” 张东抱着错愕的陈玉纯好一番抚摸,之后才讲出消炎药的副作用,毕竟过敏反应绝对不是闹着玩的,稍不注意甚至会出人命。 陈玉纯听完愣了一下,娇嗔道:“那你干嘛还给我们吃?顶多就痛几天而已,我们忍得住,我和楠楠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哪会一点痛都忍不了?” 陈玉纯说的话似乎是在责怪张东,不过仔细听的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底的感动和被关切的幸福,让她的眼眶有些发红。 不过女孩明显缺乏照顾自己的意识,为了爱情粉身碎骨都不怕是最基本的精神,一听张东这么说,陈玉纯心疼死了,恨不得把吃下去的消炎药全都吐出来。 “所以说你是小傻瓜。”张东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的发丝,一脸正经地说道:“你现在不懂得怎么爱护自己,东哥是你的男人,自然得珍惜你。吃消炎药不是光有止痛的效果,女孩子的第一次,下面会有裂伤,如果不好好保养,以后难免身子虚,可能还会有妇女病。你们没考虑这些,东哥得为你们考虑,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你们?” 张东发挥了三寸不烂之舌,将不好好清洁的危害放大数倍,甚至扯到不能生育这个问题上。 陈玉纯听得一愣一愣的,都没什么反应。 张东说得嘴巴都干了,说完后一脸严肃地凝视着陈玉纯,心想:我都说了那么多,玉纯到底能不能消化我的话? “对不起,东哥,没想到你为我们想那么多……” 陈玉纯错愕了半天,突然紧紧抱住张东,小巧的身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时把张东勒得差点断气。 “没关系,你们还小,东哥是你们的男人,就得替你们想,这是我的责任。”张东咳了一声,赶紧抱住陈玉纯,轻声抚慰道:“纯纯,你别想太多。东哥又不是只想着上床,你们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如果你们哪里不舒服,受罪的是自己,心疼的可是老公我哦。” “什么老公!臭老公!”陈玉纯感动得开始嘤咛,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张东抱得更紧,饱满的美乳贴在张东身上,几乎要挤爆了。 在浴室门口,陈楠此时也是在低声啜泣着,捂着小嘴,不愿发出声音。听到张东两人的对话,陈楠感觉心里一阵发甜,那种被人关怀备至的感觉正是她和陈玉纯最缺乏的,也是最渴望的。 这两天,陈玉纯都在和陈楠灌输男人都是色狼的想法,还有同处一室,张东要是憋久了就会惩坏。 其实在第二晚时,陈楠心里开始有些动摇,却万万没想到这两天张东都很老实,原因竟然是关心她们的身体健康而强忍。 张东这一下子触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她们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幸福。 陈楠的心里已经渐渐接受张东,但矜持作祟,始终不敢坦然面对这个事实,陈玉纯好说歹说之下,她才扭捏的动摇着,最后答应试一试的时候,已经说好喝点酒让脑子迷糊一下,否则清醒的状态下,她根本不敢直接面对张东。 可让陈楠困惑的是,这两天张东不但不许她们喝酒,他也是滴酒不沾,一开始她们都有些想不通,现在一听才知道个中的原委。 有了陈玉纯先入为主的想法作祟,如今又清楚张东的用心良苦,陈楠瞬间感动得泣不成声,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幸福到极点的感动。 兄长的关心、男人的疼爱还是父亲般的关怀,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过这种复杂得几乎分不清的感动交织在一起,却是她们最需要的,也是她们从小到大日日夜夜都在渴望的东西。 喜上心头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依旧泣不成声,即使流着眼泪也难以宣泄心里的感动,哭得梨花带雨。 这一瞬间,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还有些懵懂的关系已经升华,既是爱情,也是她们渴望的亲情,幸福得让她们迷恋上这种感觉,和带来这种感觉的男人。 张东眼一尖,看到在门口啜泣的陈楠,那泪眼婆裟的模样分外娇柔,身躯因为哭泣而一颤一颤的,楚楚可怜得让人心碎,当下朝着她张开一只手臂。 陈楠擦着眼泪,迎上张东满是疼爱的眼神,没有半分犹豫走向张东,直接扑到他的怀抱里,抱着张东大哭。 在一旁的陈玉纯抬头看了一下,没说什么,继续宣泄般号啕大哭着。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有出声,此时除了眼泪,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宣泄这种让她们措手不及的幸福。 张东一手一个搂着陈玉纯和陈楠,虽然也能感觉到她们饱满的乳房挤压在身上的美妙,享受着她们身子的柔软与温香,不过这时的气氛实在不适合乱来,只能强忍着诱惑,任由海绵体继续充血,温声抚慰着她们激动的情绪。 安抚了半天,好不容易陈玉纯和陈楠的啜泣声才变小,只剩下哽咽,张东这才轻抚着她们柔软的发丝,温柔说道:“好了,我的两个小姑奶奶,你们哭完了得好好洗把脸,不然就变成小花猫了。” “哪有啊!”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带着哽咽,明显哭完后心里好受许多,只是脸上还带着泪痕,看起来可爱中又带着几分滑稽。 陈楠不好意思地抬起头,却把张东抱得更紧,那饱满的巨乳贴着张东的身体,让张东开始担心会不会把这对宝贝压坏了。 张东甜言蜜语哄了两句,享受着温馨的氛围,陈玉纯和陈楠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这时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的衣服前襟彻底湿透,分不清楚是鼻涕还是泪水。 哭成如小花猫般的陈玉纯和陈楠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娇嗔一下,就别过头去,假装看不见。 “东哥你先出去等,我和楠楠先洗。”陈玉纯抬起头,眼神柔媚又满是爱意,还朝陈楠偷偷使了一个眼色。 “不是吧?我都这样了,还得排队等啊!”张东苦笑一声,拉着湿透的衣服抗议道,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不来个鸳鸯戏水实在说不过去,好歹也得对得起这身新衣服。 “叫你等就等啦!”陈玉纯擦着眼泪,不由分说地将张东往外推。 陈楠的面色隐隐发红,抬头一瞥,那眼眸水汪汪的,让人的骨头都要化掉了。陈玉纯连推带搡将张东赶出浴室,门一关,喀的一声上了锁。 张东站在浴室门口,感到郁闷不已,心想:这两个丫头还真是忘恩负义,老子付出那么多心血,你们就不能知恩图报吗?这时来个鸳鸯戏水多么顺天意合民心,怎么关键的时刻就有状况呢? 张东把衣服一脱,郁闷地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靠在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心里一阵发闷。 张东趴在门上偷听,却也没听到嬉闹戏水的声音,除了水声,没有其他声响,心想:她们怎么洗得那么老实? 烟抽完后,张东脑子里满是遐想,裤裆也鼓了起来。 就在张东郁闷地点上第二根烟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门缝中,陈玉纯探头探脑的看了过来,纤眉微微一皱,说道:“东哥,你怎么又抽烟了?” “没事做,又被人赶出来,不抽烟能做什么?”说着,张东恶狠狠瞪向陈玉纯,倒不是生气,而是看见她香肩上点点的水珠,白晳的肌肤上透着清爽的红润,让人更加想窥视她身体的其他地带。 “别生气啦,进来吧。” 陈玉纯咯咯一笑,看了看张东的裤裆后朝里面努了努嘴,随即小脑袋缩了回去,没有关上门。 柳暗花明又一村!张东兴奋得脑中顿时嗡了一声,这时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立刻脱下裤子,光着屁股推开门,胯下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如铁棍,青筋凸浮,黝黑的龟头跳动着,杀气腾腾,明显是闻到猎物的味道。 一进入浴室,哗哗的水声瞬间成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门一关,张东顿时瞪大一双眼睛,眼中几乎是闪着绿光,扫视着这浴室内的无边春色。 陈楠坐在浴缸里,一头长发湿淋淋的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增添一种婀娜的诱惑。 见张东一丝不挂地走进来,陈楠俏脸微微一红,小手本能的想护住身上的春光,不过手臂抬在半空中微微僵了一下,还是放下来,水下的双腿交织在一起,看不清那最美妙神秘的地带,而一对饱满的巨乳如浮在水面上,一半在水面上,雪白的乳肉上顽皮的水珠往下滴淌着,水下的乳房有些看不清楚,不过雪白之中一点粉嫩的嫣红却极是诱惑。 陈楠有些娇羞,不过张东看过来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挺起胸,一对饱满的豪乳在水中稍一晃荡,立刻带起碧波一片,差点就闪瞎张东的眼睛。 “东哥,你先去冲一下。”陈玉纯咯咯笑着,拿一条毛巾给张东,娇嗔道:“别看啦,等等保证给你看个够。真是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陈玉纯身上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开,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红,满是诱惑,匀称火辣的身段毫不遮掩,比之陈楠的羞怯,她更加放得开,赤身裸体的对着张东,没有羞怯,反而因为张东眼里透出的欲火,感觉到一阵兴奋,下体湿润一些,面色隐隐潮红,眼里有水雾在打转。 “好,洗完再和你们好好的泡一下。”张东顿时狼嚎一声。 张东胯下巨物兴奋地跳动着,引来了陈玉纯和陈楠的侧目,尤其是陈楠,好奇又带着几分忐忑,似乎到现在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小小的桃花源怎么能容得下这样的巨物进出? 张东飞快冲洗着身体,几乎是把身体淋湿就算完事,然后撩了一下湿淋淋的头发就走过来。 不过还没等张东迈脚进入浴缸,陈玉纯突然拦住张东,道:“东哥先别急,在这里坐着。” “怎么啦?”张东心想:还有什么花样?这种事我一直是主导者,莫非她们想和我玩什么新鲜的? “要你坐着就坐着,问那么多干什么?” 陈玉纯面色羞红,不过还是拉着张东,让张东坐到一张水床上,又殷勤地拿来一套套沐浴用品。 “好,你们是我的小祖宗,怎么说都行。”张东笑眯眯地看着陈玉纯,反正肉到了嘴边就不急着吃了,心里倒有些期待她们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先说好,你不准乱动。”陈玉纯红着脸,转身拿来莲蓬头,柔声说道:“手不准乱摸也不准乱亲,现在你就乖乖地让我们侍候。等洗完了,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陈玉纯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不可闻的地步。 张东闻言,顿时血脉贲张,下面更是激动得连跳几下,脑子一热,举起手,色咪咪地说道:“好,什么都听你们的,要不要来个毒誓什么的比较有诚意?”“去你的!”陈玉纯娇嗔一声,双手挤出洗发精涂抹在张东头上,小声交代道:“东哥,你闭上眼睛不要乱动,不然这东西进了眼睛很刺痛的。” “嗯!”张东立刻闭上眼睛,享受着陈玉纯的小手在头上温柔的揉弄,动作虽然青涩,却很是舒服,张东爽得不禁哼了一声。 或许是站着比较难受,洗了一下,陈玉纯就坐到水床上,坐在张东的身后。 张东那享受的模样,让陈玉纯心头一阵发暖,小手的轻抚愈发殷勤,又抓又按的,让张东舒服得身体都颠抖起来,骨子里一阵发麻。 陈玉纯那饱满的嫩乳在张东的后背磨蹭着,乳头轻轻滑过皮肤,带来触电般的感觉。 张东可以明显感觉到陈玉纯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上的动作也隐隐颤抖,毕竟还是青涩的小丫头,这点刺激已经让她面色潮红、身子有些发软。 “楠楠,你在那边坐着看大戏对吗?”这时,或许是为了转移尴尬,陈玉纯对陈楠没好气的说道。 陈楠的半张脸都在水里,直勾勾地看着张东两人的亲密动作,俏面带红。 被陈玉纯这一唤,陈楠想起之前两人大胆的计划,即使还有些羞怯,但心里的感动给了她无限的勇气,略一犹豫后还是走过来。 当陈楠站起身发出水声时,张东不由得睁开眼看过去。 陈楠羞答答地走过来,一对饱满的豪乳摇晃着,让人见识到什么叫波涛荡漾。 娇小的身躯、纯美的容颜,却有这么一对傲人的宝贝,张东完全体会到什么是童颜巨乳,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她走小猫步的时候,双腿僵硬的交织着,却遮掩不住那肥美的阴户,如雪白的馒头般没有半分瑕疵,也没半根体毛。 这下子,张东都要喷鼻血了。 那晚意乱情迷,而且灯光昏暗,张东没有看清楚,如今在灯光下一看,张东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只是张东还没过足眼瘾,身后的陈玉纯就轻掐他一下,娇嗔道:“别看了!楠楠好不容易才这么大胆,别把她吓坏了。” “好……好。”张东闻言,尽管不情愿,还是赶紧闭上眼睛。 脚步声越来越近,耳朵的功能几乎在这时候发挥到极致,甚至陈楠每走来一步,张东都有清晰的位置感,她是怎么走出浴缸、怎么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脑子里都有清晰的构图。 荷尔蒙的爆发让人的感官无比敏锐,张东几乎听得出陈楠身上水珠滴在地上的声音。 这种无聊的感觉是靠想象而来的,不过带来的刺激也很剧烈,张东呼吸一滞的时候,就感觉身后的陈玉纯停了一下,似乎是递了什么东西给陈楠,张东还没来得及猜想到底是什么东西时,胸前的皮肤就一阵粗糙的刺激,又有着一股舒服的润滑。 这时,陈楠跪在张东的身旁,红着小脸,拿着满是沐浴乳的毛巾轻轻搓洗着张东的胸膛。这是她第一次再这么清醒的情况下看男人的身体,根本不敢去看巨物激动的跳跃,眼神虽然羞怯,却忍不住在张东的身上扫视着。 “洗猪肉呢,哈哈!”陈玉纯浑身酥软,几乎趴在张东的背上,看着陈楠紧张到几乎要抽筋的模样,忍不住调笑道。 “要你管……”陈楠憋红着脸,白了陈玉纯一眼,声音又嗲又娇腻。 光是这声音,就让张东激动得命根子又跳了一下。 陈玉纯和陈楠调笑了几句,以缓解紧张的气氛。 而张东仿佛是陈玉纯和陈楠的玩具一样,根本不敢动弹。 过了一会儿,陈玉纯和陈楠渐渐放开,一前一后的为张东擦洗着身子,但到了关键部位的时候,陈楠始终羞怯地无法下手,于是陈玉纯顶替她的位置,来到张东面前。 “东哥,腿张开。” 若是独处的时候,怎么样都行,不过现在三人行,陈玉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比陈楠好多了,跪在张东的面前,轻轻分开张东的腿。 这时张东的呼吸已经很急促,命根子硬得几乎要裂开,两双小手在身上抚摸的感觉特别刺激,让他体内的血液已经快沸腾蒸发。 张东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先不要冲动,要不是强咬着牙压抑着这股冲动,他早就想睁开眼把陈玉纯和陈楠压在身下,狠狠的插入她们紧凑粉嫩的小穴内,心想:不急于一时、不急于一时。 张东分开双腿,而且幅度很夸张,几乎接近一字马的地步。 陈玉纯愣了一下,又娇嗔着掐了张东一把。 陈楠不自觉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踮起脚尖,看着张东的下身,那狰狞的巨物让她感觉到心头发颤,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酥麻,但更注意到的是陈玉纯大胆的动作,让她觉得很佩服,又带着几分想尝试的冲动。 陈玉纯红了一下脸,不过马上定下心神,或许是为了故意刺激陈楠,她调整一下姿势,让陈楠能清晰看到这一幕。 陈玉纯那涂满沐浴乳的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手指宛如毒蛇般灵活,开始轻轻搓洗起来。 “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嘴一张,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很是奇妙,宛如点燃情欲的信号,已经暧昧无比的空气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火热。 陈楠已经僵硬得忘记动作,看着眼前这一幕,既让她感觉羞怯,却又忍不住想看,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甚至能感受到陈玉纯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刺激幅度,因为张东的身体会随着这动作而颤抖着。 陈楠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即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眼睛几乎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陈玉纯的手。 白葱般洁白的小手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在张东爽得直喘大气的情况下,陈玉纯却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将更多沐浴乳涂抹在张东的腿间,小手揉弄着张东的睾丸,发红的小脸很是认真,认真得甚至有几分神圣的严肃。 “好了。”搓洗过后,陈玉纯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感觉两腿间无比潮湿,想站起来,却是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陈楠这才恍惚地回过神来。目睹这香艳的一幕后,她感觉脸上好烫,身躯颤抖着,瘫软得几乎贴在张东背上,巨乳挤压着张东的背,两颗敏感的小蓓蕾磨蹭着张东那粗糙的肌肤,让她感觉浑身一麻,一种如触电般的感觉瞬间通过全身。 不知道陈玉纯是不是故意的,在张东的眼皮上弄了点泡沫,张东想睁眼都睁不开,或许她这样做也是为了给自己点勇气,毕竟当着陈楠的面这么做已经够勇敢了,要是多一个色狼虎视耽耽的看着,恐怕她就没那个胆。 “楠楠,愣什么?拿莲蓬头啊。” 陈玉纯好不容易站起来,这时她的呼吸很急促,两腿间的潮湿,让她站着的时候都不安地交错着双腿,遮掩着那羞人的泥泞。 “嗯……”陈楠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拿来两个莲蓬头,将其中一个莲蓬头递给陈玉纯。 张东已经被弄得全身都是泡沫,享受着这不算太香艳的侍候,心中无比澎湃,紧握着拳头颤抖着,牙龈咬得几乎要出血,否则根本忍不住身体的冲动,因为胯下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 看着张东强忍的模样,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命根子青筋浮现、激动地跳动着,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噗哧一笑,羞怯之余,心里也有些发暖,脑海中浮现起张东这两天的隐忍带给她们的感动,神情同时一柔,少了几分尴尬的矜持。 陈玉纯和陈楠相视一笑,这时心里甜蜜不已,也没有那么紧张。 或许习惯了赤裸相对的亲密,这时两对小手抚摸着张东的身体,仔细冲洗掉那些泡沫。 仔细地冲洗完后,陈玉纯这才擦了擦汗,附在张东耳边柔声问道:“东哥,舒服吗?”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眼底尽是期待的温柔。 张东睁开眼睛,眼里满满的欲火就是对陈玉纯最好的褒奖。 陈玉纯满意地一笑,那笑容甜美得让人心醉,湿淋淋的肌肤和白里透红的小脸近在咫尺,小嘴里的吐气如兰彻底摧毁张东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用言语,有时候温柔能把人心融化,而有时候粗鲁也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张东红着眼,抱住陈玉纯和陈楠那柔软粉嫩的身体,在她们的嘤咛声来到浴缸旁边,打量着她们咬着嘴唇娇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在陈楠的娇吟声中吻向她的樱桃小口。 “东哥……”陈楠动情地呻吟道。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抓住陈楠一只饱满的巨乳揉弄起来,动作有些粗鲁,却让她有种别样的刺激。 陈楠的乳头已经充血发硬,刚才亲密的举动,对于青涩的少女来说,无疑是一种极端刺激的前戏,陈楠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舌头主动而热情地迎上去。 张东一口含住陈楠的舌头肆意吸吮着,贪婪地品尝着她青温的热情。 张东的手指轻轻捏着已经发硬的小乳头,没一会儿就感觉陈楠的身体瑟瑟颤抖着,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变得发烫,呼吸也紊乱起来。 陈玉纯依偎在张东怀里,温柔的看着张东两人间的激吻,不堪寂寞地用小手抚摸着张东结实的身体,调皮的在张东的胸膛上划着圈圈,似乎是在提醒张东别忘记她。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7
第七集
内容简介:
张东和陈玉纯、陈楠共度了激情的一夜,三人欢愉地相拥而眠。 张东接到张勇打来的电话,要他准备饭局接待客人,饭局上谈论的事情除了商场上的利益、权力,竟然还与张家的产权有关,张东这才知道张勇别有用意……
第一章、水乳交融双飞夜
销魂的激吻让呼吸愈发紊乱,意识似乎也受到侵袭,意乱情迷间,陈楠的小手不由自主地在张东身上胡乱摸着。 这举动无疑更加致命,张东顿时脑子一热,难以自制,一只手搂住陈玉纯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乳房粗鲁地揉弄起来。 “东哥,呀……”陈玉纯动情地娇嗔一声,抱紧张东的腰,火辣的身子不停磨蹭着他的身子。 到了这关口,谁还有空泡澡、擦干身上的水?张东一左一右搂着陈玉纯两女,拖着已经僵硬的脚步,一边把玩着她们青涩迷人的乳房,一边带着她们朝外走。 陈玉纯和陈楠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心情激动,脚步发软,毫不犹豫地跟着张东走出浴室。 接下来,张东给了陈楠一个激情的长吻,让陈楠几乎窒息。 而在陈楠脑子发晕,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张东一偏头,又吻上陈玉纯的小嘴。 陈玉纯明显已经等待许久,小香舌立刻火热又灵活地迎上来,还挺了一下胸,让张东能更顺利地把玩她那浑圆的美乳。? 张东三人不顾身上满是水珠,相拥着倒在床上,互相亲吻,几乎没有任何隔阂。 火热的空气是最好的催情药,一时激情的气息聚而不散,在房内弥漫着,激起更多涟漪。 无比激动、不间断的热吻,让张东眼前发黑。才刚不舍地离开陈玉纯的嘴唇,耳边却还是传来啧啧的双唇交缠声,张东睁眼一看,原来是陈玉纯和陈楠情不自禁地在他怀中相吻。 只见两张樱桃小口紧紧贴合在一起,还可以从缝隙处隐隐看见她们柔软嫣红的丁香小舌正在互相撩拨着。 陈玉纯和陈楠的脸上尽是情动的潮红,闭着眼,一脸陶醉与享受,吻得浑然忘我。 这唯美的画面彻底点燃张东的欲火,瞬间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海绵体更是热血澎湃。 “呜……嘌……” 啜泣般的轻哼从陈玉纯和陈楠的小嘴里发出,嗲、腻、娇,声声在耳,犹如焚音,无意识的呻吟听来真让人血脉贲张。 张东全身如火烧般难受,下意识地放开手臂,从陈玉纯两女的纠缠中脱身。 陈玉纯和陈楠或许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缓解心里的紧张和矜持,所以张东一动,她们只是微微一僵,没有其他反应。 本能的驱使,让陈玉纯和陈楠一直抱在一起亲吻,陈玉纯的手轻轻揉弄着陈楠的巨乳,而沉浸在情欲中的陈楠更加大胆,一双小手绕到陈玉纯的嫩臀上,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臀肉。 情欲的火焰让陈玉纯和陈楠吻得浑然忘我,也给她们勇气,让她们在张东的面前毫不羞涩地互相爱抚。 这一幕让张东的血液沸腾到极点,似乎快蒸发了。 张东激动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慢慢挪动身体,他光是看着陈玉纯和陈楠的双腿不安地交织在一起,脑子就已经嗡嗡作响,现在终于忍不住,双手齐出,开始抚摸她们雪白的大腿。 陈玉纯和陈楠同时身子一僵,但吻得更加动情,火热的身驱也自然地配合着张东的动作,下身的凉意让她们明白最羞人的地带已经展现在张东这个她们心爱的男人面前,她们才这个年纪,自会觉得难为情,却不想停下动作。 张东的喘息声一下子粗重许多,眼中血丝密布,他掰开陈玉纯两女修长的双腿后,目不转睛地打量她们的销魂地,一股少女体香扑面而来,让他体内的荷尔蒙激升,甚至感觉前列腺一跳,几乎快因视觉上的冲击,就要控制不住地射精。 眼前的一幕实在太震撼,两个少女唯美的亲吻还有她们羞答答分开的双腿就撩人至极,陈玉纯的肉缝已是一片潮湿泥泞,隐隐可见阴唇如微微张开的花瓣,露出里面湿淋淋的嫩肉,更是摄人魂魄。 陈楠也好不到哪里,白晳的小馒头也是湿透了,爱液如泉涌,从体内分泌而出,润湿她的腿根,还覆盖到粉嫩的小菊花上。 陈楠那粉红色的小菊花鲜艳又诱人,微微张合,让张东产生想肆意占有的冲动。 两个少女又害羞,又感觉很刺激。下体的微凉感特别清晰,甚至能感觉到张东火热的视线就像带着温度的大手在抚摸一样,让她们的身子本能地发颤,下面那潮湿的感觉也愈发剧烈。 张东感觉喉头发热,粗鲁地抓了一颗枕头垫在陈玉纯的屁股下,让她的私处更清楚地暴露在面前。 陈玉纯的身体一僵,但还是温顺地任由张东摆弄,在情欲的冲击下,她已经没有多少羞怯,反而有一种兴奋和紧张感,让她心跳加速。 “呀!”过了不久,陈玉纯失声轻叫,她瞪大眼睛,满面潮红,樱桃小口瑟瑟颤抖着,似乎不相信下体传来的美妙感觉是真实的,那丝丝的酥麻感如潮水般涌来的瞬间,让她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 陈楠与陈玉纯的亲吻被迫中止,陈楠面带迷茫,满是水雾的眼眸朝下一看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视觉上的冲击让她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单纯的她几乎忘了该怎么思考。 陈玉纯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使那美丽的小嫩穴暴露无遗,双腿抽搐着,她紧咬着下唇,忍着要叫出声的冲动,粉眉微皱,小手紧抓着床单,可依旧难以抵挡这美妙滋味的侵袭。 张东跪在陈玉纯的双腿间,正红着眼、埋着头品尝那鲜嫩至极的小穴,以粗糙的舌头舔着阴唇,让她感觉比热烈的亲吻还刺激。舌头偶尔向内钻进去挑逗,偶尔含住敏感的阴蒂吸吮,剧烈又粗鲁地舔吃着。 “东哥,酸……呀,好舒服……”陈玉纯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咬着嘴唇,发出哭泣般的嘤咛,她第一次品尝到这种销魂侵骨的滋味,这感觉的剧烈冲击让她几乎要疯了。 看着这一幕,陈楠不禁愣住,俏脸通红,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巨大的美乳上下起伏着。 张东转头一看到这画面,立刻粗鲁地抓住陈楠柔嫩的小手轻轻一拉,她顿时哼了一声,就柔若无骨地倒在床上,伏在张东的身边,头刚好垫着陈玉纯的美臀。 这个姿势让陈楠正好能清晰看见这淫秽的一幕,啧啧的舔吃声传入耳中,让她震惊得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也忘了羞怯,只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看着陈玉纯爱液泛滥的下身。 陈玉纯的阴户一片湿淋淋,晶莹无比,分不清那是张东的口水还是她分泌的爱液。 张东正卖力地吸吮着陈玉纯敏感的阴蒂,陈玉纯那无力的双腿悬浮在空中胡乱摇晃着,身子亦激动地抽搐起来。 “不行,东哥,啊……”陈玉纯再次呻吟起来,突然觉得下面一酸,一股无比酥麻的感觉瞬间侵袭着身体的每一颗细胞,这种美妙无比的感觉十分熟悉,可又有几分陌生。 短短十多分钟,在张东粗鲁又强烈的舔弄下,陈玉纯显然承受不住这种极端刺激的方式,娇小的身躯覆上一层香汗,阵阵痉挛,兴奋不已,然后小腰一弓,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 陈楠光是看着,都感觉呼吸几乎停滞,她瞪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陈玉纯舒服得颤抖着身子,并清晰地看到从那花苞般可爱的阴户喷出一股股爱液,多得几乎要滴到她的脸上,还伴随着阴唇和嫩肉鲜艳的抖动。 剧烈的高潮来临,陈玉纯啊啊啊地乱叫几声后,抽搐的身体突然如烂泥般瘫软下去,她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息着,陶醉在这美妙的滋味中,脸上的潮红和湿淋淋的长发贴在肌肤上的模样,更平添几分诱人的妖娆。 张东抱着陈玉纯的美臀轻轻抚摸着,温柔地给她高潮后的爱抚,直到她身体的抽搐慢下来时,才恋恋不舍地亲吻一下阴户,然后抬起头,满意又温柔地注视着如软泥般无力的陈玉纯。此时,他的嘴角甚至还从她的阴户上牵起透明的长丝。 这一幕的震撼无比巨大,陈楠瞠目结舌,难以反应过来。 张东抱起陈玉纯汗淋淋的身体吻了几下后,便转过头,以满是欲火的眼神望向陈楠。 张东眼里的火焰剧烈得让陈楠心头一颤,有几丝害怕,可心里又期待会被那火焰融化,一时间骨头都酥软,受到震撼的她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陈玉纯已经得到极大的满足,还沉浸于美妙的感觉中,脑子有点放空,不过她还是努力睁开眼眸,温柔地看着陈楠,像在鼓励她一样。 陈楠呆若木鸡,没有反应,心中紧张、忐忑,也有着兴奋和期待,她怯生生地看着张东靠近却没有逃避。 看着陈楠那无辜的模样,张东更加兴奋,而她身上那对饱满迷人的豪乳,更是让人难以抗拒。 “啊!”张东的眼神让陈楠浑身一软,忍不住低吟一声,眼眸微微半闭,显得很迷离。 张东一把将陈楠抱进怀里,从后面抓住她那对饱满的巨乳肆意揉弄着。 当张东的手指轻轻捏着充血发硬的乳头时,陈楠浑身颤抖不已,那根狰狞的巨物顶在她的嫩臀上时,那种坚硬的感觉更是让人心跳加快,一瞬间就让她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 张东并不急着马上插入,而是一边把玩着陈楠的美乳,一边将她往下压,亲吻她雪白的脖子,并一路来到她光滑如玉的后背,品尝她身上的香汗和迷人的味道,很粗鲁又很夸张地大力舔着她洁白如玉的滑嫩肌肤。 胸前的美妙和后背的痒麻感交织而来,这种大胆又激情的方式瞬间就让陈楠脑子一空,除了低声轻哼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方式已经剧烈到让她忘乎所以,她丝毫没想过所谓的前戏可以如此激情。 “东哥,呀!不要,啊……”陈楠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即使咬着下唇,羞怯地不想叫出声,可背后传来的酥麻感却让她根本控制不住,加上张东的手不停揉弄着她敏感的乳房,她已无力自制。 “哦?是叫我不要停吗?我的小宝贝!” 张东说着话的时候,下身和陈楠贴在一起,能明显感觉到陈楠的阴户无比泥泞,稍微一磨蹭就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不过张东并不急于进入陈楠的身体,调教一个少女,满足的是心理上的欲望。张东话音一落,便含住陈楠的耳朵一阵吸吮,引来她愈发腻声的轻吟。 此时,陈楠的后背上尽是张东的口水和一道道鲜红的吻痕,那醉痒的感觉已经让她的理智崩溃。 渐渐的,陈楠的身子瘫软得力气全无,除了轻声呻吟外,只有任由张东摆弄的分。 在不知不觉中,陈楠摆出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那一双长腿瑟瑟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撑在床上,整个上半身呈现趴姿,饱满的巨乳因此挤压得有些发疼。 陈楠气喘吁吁地呻吟着,小脑袋贴在床上,粉眉紧皱,露出似是痛苦的表情,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抓破,但好像唯有这样才能稍微抵挡住张东激烈的挑逗,那种感觉美妙得让她差点晕厥过去。 “啊!啊,东哥呀……痒啊……” 张东趴在陈楠身上亲吻后背后,一下子又来到她的身下,双手不舍地离开她饱满的豪乳,转而捏住她充满弹性的翘臀肆意揉捏起来。 感受到张东那火热的呼吸吹在屁股上,陈楠想到自己正以这样的姿势暴露最羞人的地带给张东看,顿时脑子一阵发晕,又联想起刚才张东品尝陈玉纯的小阴户的那一幕,就一阵紧张,但心头这一颤,反而让身体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爱液,因为其实她也想感受那样美妙的滋味。 陈楠的小脸和巨乳贴着床,不过呻吟的时候,并没有闭上水灵灵的眼眸,或许是因为采取趴姿,不用面对张东的关系,让她反而有了勇气,半睁着眼,同时以视觉感受着这与众不同的感觉。 这时,陈玉纯娇喘方息,睁开眼睛,转过头温柔地看着陈楠。 眼见好闺密很紧张,陈玉纯挪动着发软的身体,一把抱住陈楠,娇声说道:“楠楠别怕,这感觉很好的,真的。” “嗯……啊!”陈楠羞怯地应了一声,可身子才刚放松,却又突然叫了一声,睁大了眼睛,浑身颤抖着,几乎要哭泣出声,粉眉也紧紧皱了起来。 陈楠抓着床单的小手剧烈颤抖着,似是受到无比疼痛,不过陈玉纯知道这种反应是因为要她忍住那种想叫出来的冲动,立刻抱住她,亲了一下她的小脸,然后抬起头朝后面看去。 只见张东还没开始帮陈楠口交,而是亲吻着她的美臀,啃咬着那如水蜜桃般粉嫩又充满弹性的小嫩臀。 看着陈楠的纤腰一弓一缩,张东兴致大起,舔了一下她的脊椎,又在腰阳关穴的位置轻轻亲吻着。这是人体很怕痒的一个部位,但会引起痒感的另一个意思,就是敏感。 就是张东轻轻亲的这一下,让陈楠的反应无比剧烈,小脸瞬间憋得通红,只能张着小嘴啊啊低吟,有一种窒息般的不顺畅感。 陈玉纯在一旁看得咯咯直笑,现在她已经恢复精神,自然乐得看张东温柔地卖力逗弄陈楠。 张东瞪了陈玉纯一眼,便将陈楠的身子抱直起来,感受她身上黏黏的汗湿,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一对饱满的豪乳,舔着她发红的耳朵,色笑道:“楠楠,舒不舒服啊?还想不想东哥继续?” 陈楠已经气喘吁吁,尽管心里很渴望那滋味,却矜持作祟,硬是摇了摇头。张东还没发表意见呢,陈楠突然浑身触电般大叫一声,然后狠狠白了陈玉纯一眼,原来陈玉纯趁着两人变换姿势的空挡,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下。 陈玉纯晃着满手的水光,调笑道:“还说不要,你这水多得都快可以洗床单了呢!” “臭纯纯!”陈楠羞得满面通红,刚娇嗔一句,却突然感觉后背一空,立刻本能地用手扶着床蹲下来。 竟是张东突然躺下来,让陈楠有些措手不及。 陈楠一蹲坐,顿时姿势相当暧昧,小嫩臀几乎蹲在张东的头上。 张东枕着枕头,双手抱住陈楠本想逃脱的小嫩臀,看着她那湿淋淋的水蜜桃和阴户,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双手往下一拉,狠狠地吻了上去。 “呀!”陈楠顿时激动地叫了一声,如触电般直起腰,一脸震惊。 不过张东根本不给陈楠任何思索的机会,粗糙的舌头立刻舔起陈楠的阴唇,瞬间让她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就这样,陈楠坐在张东的脸上,任由张东抱着她的嫩臀温柔地舔弄、亲吻着阴唇。 当张东寻找到阴蒂时,随即毫不犹豫地含进去,这种瞬间的刺激让陈楠几乎要疯了,那又酸又麻的感觉袭上心头,让她浑身本能地抽搐起来。 “不骗你吧,真的很舒服哦。”陈玉纯咯咯笑道,欣赏着陈楠那对巨乳激动地晃动着,肉浪晃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陈楠一边呻吟着,一边抬起头瞪着大眼睛。 每次张东的舌头一钻进陈楠的小嫩穴里,陈楠都会忍不住轻哼出声,双手在空中不自在的晃着,因为这姿势让她根本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才好。 张东呈大字形躺着,让陈楠坐在脸上,肆意舔着她的小嫩穴,贪婪地吸吮她的爱液。 这时张东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一柱擎天地傲立着,激动得一跳一跳的,很是难受。 在一旁的陈玉纯乐得看热闹,正欣赏着陈楠享受的模样,未料冷不防地被张东一只手用力“拉,往前踉跄一下,恰好跌坐在张东的双腿中间。 口交中的张东给了陈玉纯一个疯狂又激动的眼神,陈玉纯顿时心头一颠。 心爱的男人想要她干什么,陈玉纯心里清楚得很,露出妩媚的一笑后,便握着张东坚硬的命根子套弄几下,然后低下头,朱唇微张,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狰狞无比的龟头。 “呜……”当陈玉纯津津有味地含住龟头吸吮时,张东爽得浑身一麻,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陈楠感觉到这一瞬间的停滞,被美妙的感觉侵袭中的她即使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还是忍不住低下头看着,就看到陈玉纯俏面微红地跪在张东胯下,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单丸,小嘴含住龟头轻轻吞吐,脸上既有几分顽皮,又带着难言的陶醉。 目睹这一幕,陈楠不禁觉得疑惑:那东西就那么好吃吗? “啊……噢……” 不过陈楠根本没有思考的机会,张东那粗糙的舌头再次纠缠上她敏感的阴蒂,使劲地揉压,让她本就问不出口的话变成声声控制不住的高亢呻吟声。 啧啧的水声漫起淫秽的涟漪,偶尔伴随着喘吁吁的声响。 张东三人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中,意乱情迷,不能自己,当然最享受的就是闭着眼什么都不用做的陈楠,此时她已经舒服得浑身直抽搐,在张东大口吻住她的阴户时迎来第一次的高潮。 陈楠的身躯颤抖着,饱满的巨乳控制不住地起伏,抽搐良久后,终于身体一软、眼前一黑,趴在张东的小腹上,半闭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由于太过激动,身子仍不时抽搐一下。 而陈玉纯则陶醉地吞吐着命根子,青涩的口技带着几分齿感,不过却如蜻蜓点水般轻柔,根本满足不了张东已经旺盛到极点的欲火,反而将这股火撩拨得更加猛烈。 张东擦了擦嘴上的爱液后便坐起来,这个动作让陈玉纯哼了一声,不过仍继续含住龟头不肯撒口。 陈玉纯已经彻底放开,丝毫不介意在陈楠面前表现对张东的喜爱,而且感受着心爱男人身体的颤抖,对她来说就是最直接的一种鼓励方式。 陈楠瘫软如泥,在一旁喘息着,双腿分开,露出潮湿的阴户,阴户上的爱液多得吓人,把床单打湿了碗大的一块。 张东直起身,迎上陈玉纯满是爱恋的眼眸,深情地凝视她一眼,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这让陈玉纯以为张东要开始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却没想到张东马上把她的头按得更低。 陈玉纯娇嗔一声,会意地埋在张东的胯下,开始舔起睾丸。 陈玉纯的舌头热情又柔软,爽得张东浑身一颤,不过他的手可没闲着,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少女的乳房揉弄起来,让陈玉纯满足地哼了一声,而刚经历高潮、身体还很敏感的陈楠更是夸张地抽搐一下。 这股高潮很剧烈,看样子陈楠一时半刻无法恢复体力,张东索性拉起陈玉纯,在意乱情迷的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陈玉纯俏脸一红,娇滴滴地看了张东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趴到陈楠的身上,将后背和嫩臀呈现给张东。 陈楠一双修长的美腿分得开开的,毫不避讳地展现出湿淋淋的阴户,一下子被陈玉纯压着,不禁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不过陈玉纯马上抱着陈楠的小腰往上一提,将美乳贴上她的后背,让她以一个比较别扭的姿势跪着。 身材比较娇小的陈楠有气无力地跪在下面,比较高挑的陈玉纯则伏在她的背上,她们交叠在一起摆出后入的姿势,将两个同样鲜嫩,却又有着不同诱惑力的阴户摆在张东的面前,一副任君选择的模样。 这一幕实在太刺激,张东憋了一晚的欲火在这时达到最高点,不过陈玉纯和陈楠都各有销魂之处,一时真是难以取舍。 张东握着满是唾液的命根子橹动一下,然后慢慢跪到陈玉纯两女的身后,用龟头沿着她们的小肉缝上下磨蹭着,能明显感觉到她们的身体同时激动地颤抖着。 鬼使神差似的,张东来到陈玉纯湿淋淋的小嫩穴前,看着小阴唇里微微露出的嫩肉,顿时无法自制,腰一挺,借着充足无比的润滑爱液,噗_一声尽根而入,瞬间那紧实嫩肉的蠕动让张东爽得几乎要发疯了。 “呀,好……东哥,胀……慢点……” 尽管已经高潮过,有足够的润滑,但张东的命根子依旧是让陈玉纯又爱又恨的庞然大物,这时瞬间进入她体内,饱胀又充实,带给她美妙的同时,还是让她有些不适。 “宝贝,东哥已经憋得快死了。” 张东双手抓着陈玉纯的嫩臀,这时候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立刻以三浅一深的节奏动了起来。 “好,好东哥,呀……你太粗了……别、别太快了。”陈玉纯忘情地叫喊道。张东那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让陈玉纯快要受不了了,原本含糊不清的话变成一声声的呻吟。 或许是刺激太过剧烈,张东只插入不到五分钟,陈玉纯竟然就呀呀地叫了起来,浑身一僵,达到第二次的高潮。 抽搐过后,陈玉纯身子一软,结合处的爱液几乎快流到陈楠的阴户上。 剌激的夜晚,让两个少女的身体分外敏感。 张东没想到陈玉纯这么快就达到高潮,微微一愣后,温柔地吻了她一下,便让她躺在一旁,然后他抬高陈楠的嫩臀,用龟头磨蹭着她的肉缝。 感觉到那又坚硬又火热的肉棒,陈楠的脑子一阵空白,不过张东已经忍耐不了,瞬间巨大的龟头就进入她粉嫩的肉缝中,破身的疼痛和后来的销魂滋味一起袭上心头,让她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陈楠的嫩穴紧实无比,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几乎要射出来,他马上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这股冲动,然后将注意力放在感受陈楠的阴道嫩肉有力的蠕动上。 过了不久,张东忍不住双手抓住陈楠颤抖的嫩臀,腰一挺,一寸一寸地进入这具让人几乎疯狂的身体里。 张东的龟头每进入一点,身下的陈楠都会颤抖一下,这种反应无疑带给男人无比的刺激,直到硕大的龟头顶在她颤抖的子宫口时,她那如哭泣般的嘤咛声终于点燃战火,张东抓着她的嫩臀开始动了起来。 “东哥,好,粗……呀……”陈楠娇喘连连地呻吟盗,话语含糊不清,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呼……”张东喘着粗气,爽得几乎没说话的精神。 三浅一深的温柔节奏持续不到一分钟,陈楠的阴道紧致又有弹性,那嫩肉彷佛活肉般蠕动,让张东舒服得几乎魂飞魄散,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呀,东哥,啊……”陈楠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张东摆布,哭泣般呻吟道。 由于采取后入的姿势,张东每一次有力的进入,都撞得陈楠那娇小的身体摇晃不堪,臀部被撞击的啪啪声声声入耳,增加激情的感受。 此时陈楠整个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床单,控制不住叫出声的冲动,呻吟声越来越淫荡。 这么温柔可爱的少女被自己后入,对张东来说,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无比剧烈,而心理上的满足更是可想而知。 过了五分钟,张东像是不甘心似的拉起陈楠,双手穿过她的肋下,把她整个上身提起来,让她整个上身除了被张东抱着外几乎没有支撑,双手立刻抓着她巨大的豪乳粗鲁地揉捏着。 陈楠粉眉紧蹙,感到又舒服又难受。 两人的下身依旧紧紧贴合在一起,固定好姿势后,张东继续抽送起来,这姿势的好处就是插得深,而且还能享受往上撩的快感。 在上下身双重的刺激下,陈楠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啊……东哥,不行,爽,好酸……呀……顶、顶穿了……啊!” 陈楠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嗓音变得极端妩媚,乳房被张东捏着、下身被狠狠地撞着,这羞人的姿势带来的剧烈快感彻底把她淹没,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凭本能淫叫着。 张东肆意玩弄着陈楠的豪乳,用这姿势干了一会儿,在陈楠啊啊叫着来了一次高潮后,便让她躺下,温柔地爱抚一阵子,然后再次提枪插入,将她一条颤抖着的美腿扛在肩上,就开始继续抽送着。 “啊,东哥……别……停,人家受不了……” 高潮过后,陈楠的身体依旧敏感,浑身汗淋淋的,原本雪白的肌肤覆盖上一层火热的粉红色。 陈楠娇喘连连,沉浸在张东温柔的抽送中,俏面含春,眼里尽是水雾,即使嘴上叫停,但她没有拒绝这持续不断的美妙。 陈楠这发浪的模样看得张东直吞口水,猛的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豪乳揉弄起来。 在这样的刺激下,伴随着陈楠高亢的呻吟声和噗哧噗啮的水声,张东挺入的速度瞬间快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进出着她潮湿一片的小嫩穴。 陈楠总是控制不住叫出声,与陈玉纯相比,她呻吟的声音轻如猫叫,有几分可爱的味道,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陈玉纯半睁着迷离的眼眸,靠过来和陈楠亲吻,同时双手抚摸着她身上,并将陈楠微微侧向自己。 张东自然不会冷落陈玉纯,一只手摸到她的身上,毕竟虽然有饱满豪乳在手,但陈玉纯的嫩乳那无与伦比的弹性,也是让人爱不释手。 以传统的姿势抽送了将近半小时后,陈楠痉挛着迎来第三次高潮,但张东依旧没有想射的感觉。 在陈玉纯两女互相爱抚这一幕的刺激下,张东即使肉体和心灵双重爽快,肉棒却依旧坚硬如铁,或许是刚才太过刺激而有些麻木,今天的战斗力之持久,让张东自己都有点吃惊。 毕竟在没有酒精或者药物的情况下,面对这么刺激的双飞坚持这么久实在太匪夷所思,不过这个时候谁有空去想这些? 从陈楠告饶的哭泣声就知道她已经爽翻天,眼睛一翻,晕厥过去,只有身体依旧本能地一抽一抽。 张东慢慢从陈楠的嫩穴中拔出湿淋淋的命根子,瞬间嫩穴内的爱液往外喷涌,把床单打湿一大片,令人叹为观止。 陈玉纯媚笑地看着这一幕,知道陈楠已经得到极大的满足,接下来这又爱又恨的滋味就是属于她的了。 陈楠的身子瘫软如泥,喘着大气,闭着眼睛,浑身湿得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只剩下不时抽搐的力气。 看着陈楠的这副模样,张东俯身爱怜地吻了吻她,一抬头就对上陈玉纯含情脉脉的眼神,自然会意地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 张东并不急于进入陈玉纯的体内,而是心生一个邪念,抱着她温柔地亲吻着。 对于女孩来说,肉体上的满足是剧烈的,不过心灵上的甜蜜更有吸引力。这时张东的温柔彻底融化陈玉纯,不管是爱抚还是爱意满满的湿吻,都让她心中澎湃,觉得眼前发晕,此刻要她为张东去死,她也愿意。 张东两人身上都大汗淋漓,张东的阴毛更是湿透,分不清到底是陈玉纯还是陈楠的爱液。 一番甜蜜的爱抚后,张东试探性地吻着陈玉纯的耳朵,轻声说道:“纯纯,我想射在你嘴里。” “现在想射了?”陈玉纯笑着问道,但脸上没有抗拒,亦没有犹豫。 下一刻,陈玉纯伸出小手抓住张东坚硬的命根子套弄起来,瞬间小手就被爱液弄得湿黏黏的。 “还没有,不过一会儿我就想射给你。”张东抱着陈玉纯,甜言蜜语地哄了一阵子。 陈玉纯早就温顺得不会拒绝张东的任何要求,何况女人都是有比较心理的,在她听来,这一句话似乎是表达他对她更加深沉的喜爱,她下意识地看了瘫软如泥的陈楠一眼,满面喜色地点了点头。 张东坐着,然后分开双腿,一番爱抚让陈玉纯动情后,便试探性地将她的头按到胯下。 陈玉纯半分犹豫都没有,轻启朱唇,含住张东的命根子吞吐起来,丝毫不介意上面满满都是陈楠的分泌物。 “我的纯纯最好了,东哥爱死你了……” 张东追求的就是这个心理上的刺激,眼见陈玉纯对自己百依百顺到这地步,心里的邪欲得到的满足程度膨胀好几倍。 张东这番话就像鼓励一样,陈玉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甚至将命根子上陈楠的分泌物都吞下去。 陈楠的俏脸上尽是陶醉,还不时抬起头观察着张东的反应。 张东见状,自然更加满足。 而张东爽得几乎扭曲的表情,对陈玉纯来说无疑就是最好的褒奖。 高潮中的陈楠气喘吁吁地躺在一旁,敏感的身体还在抽搐着,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中,脑中就像天旋地转一样。 即使浑身无力,但陈楠还是半睁着眼睛看前这一幕,虽然已经放开身心,不过陈玉纯的大胆总是让她感到羞怯,又有一种难言的冲动。 陈楠看着陈玉纯一脸娇媚,微微喘息着,津津有味地舔吃着张东的命根子和其上的分泌物,将那些带着情欲味道的东西全部吞下去,这一幕对她来说冲击性实在太大,她仿佛也能体会到那种为了心爱的人做什么事都心甘情愿的感觉。“不错,宝贝……试试,再含深一点!” 张东爽得直抽凉气,尤其是陈玉纯舔了一会儿后便无师自通地尝试着深喉,让他爽上加爽。 陈玉纯受到鼓励,抬起头挑逗地看了张东一眼,粉眉微微皱起,小手抱住张东的屁股后尽力将肉棒含入,即使她难受得有点反胃,嘴角也开始有唾液滴下,但不肯停下来,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男人因为她的努力而兴奋不已。 那巨大的龟头在陈玉纯的喉咙里享受着有力的蠕动,张东爽得直翻白眼,不过一看陈玉纯难受的样子,还是心里一疼,柔声说道:“纯纯,难受的话就停下来吧。” “呜!”陈玉纯含着命根子说不出话,但张东关切的话语让她很开心,但她仍倔强地摇了摇头,继续试着再深入一点儿。 尽管陈玉纯这行为让张东很感动,不过说到底她还是第一次尝试,撑不了多久。 果然没一会儿,陈玉纯连眼泪都流下来,终于还是吐出命根子,擦了擦眼泪,在一旁大力咳嗽着。 张东顿时心疼极了,立刻抱住陈玉纯,轻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她。 陈玉纯给了张东一个娇媚的甜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关系,要他别担心,她根本一点都不在意这小小的难受,因为她更喜欢的是难受过后得到的怜爱和关心。 抱了一会儿,陈玉纯又如八爪鱼般缠上张东,将张东推倒在床,娇嗔道:“东哥,我又想要了,好好爱我!” 说话间,热情似火的陈玉纯吻上张东的乳头。 张东被这突如其来的突袭刺激得一哼时,陈玉纯已经摆好体位,纤纤玉手轻车熟路地抓住他的命根子,对准她那娇嫩紧致的销魂地,毫无阻碍地将它放入体内。 当命根子被一股柔软湿嫩包围的时候,张东和陈玉纯都满足地叫了一声。 女上位的姿势对于主动的女孩子来说别有一番乐趣,陈玉纯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整个人贴在张东的身上,陶醉地将头伏在张东的胸口上,一边舔着张东的乳头,一边轻轻挪着腰,温柔地动了起来。 “东哥,这样的感觉……也很好……”陈玉纯娇喘连连,俏眼含春,挺动着嫩臀吞吐着坚硬的命根子。这种感觉虽然不激烈,却给人水乳交融般柔美的快感。 “嗯……宝贝,你夹得我好舒服啊!” 张东舒服极了,虽然陈玉纯扭动身躯的方式一点都不剧烈,不过却给他一种截然不同的享受。 陈玉纯喘着粗气,温暖的气息吹在张东的肌肤上,她顽皮地舔着乳头,也为他带来如触电般的美妙。 陈玉纯主动挺着嫩臀一上一下的吞吐着张东的肉棒,阴户轻柔地包裹着张东,虽然就肉体上而言,这种轻描淡写的行径好像没多少刺激可言,不过却让张东感受到浓浓的爱意。 陈玉纯第一次尝试女上位,尝到这个姿势带来的快感,居然在这缓慢的动作中,不到五分钟就呀呀叫着迎来一次高潮。她满足至极,娇喘着趴在张东身上动弹不得。 陈玉纯的小嫩穴有力地蠕动着,那无比火热的潮湿让张东有点受不了,更是陶醉不已。 张东温柔地抱着陈玉纯,给她高潮之后的爱抚,然后他已经有些发绿的眼睛便锁定住在一旁看春戏的陈楠。 “东哥,你去和楠楠玩吧,人家好酸啊。” 陈玉纯知道张东还没射,全身无力地挪动到一旁,并把张东推向陈楠那边,然后趴在一旁,满足又疲惫地笑着,知道又到了她看好戏的时候。 陈楠则面色羞红,满是吻痕的美乳随着呼吸起伏,不过她已经有经验,这时倒是大胆地迎上张东,抱住张东的腰。 或许陈楠会这么主动,是受到刚才目睹那一幕的影响,不过她抱住张东后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愣了一下后,一脸迷茫。 陈楠这个生疏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要人老命,张东哪里还忍得住,马上将她的身子往下一压,双手不客气地揉上她饱满的美乳。 “东哥,后入、后入……”陈玉纯看得咯咯直笑,立刻在一旁打趣道。 “什么后……呀……” 陈楠疑惑地问了一声,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张东翻过身,压成一个后入的姿势跪着,胸前那对饱满的巨乳也随之摇晃。 在陈楠还有些茫然的时候,张东迷恋地握住她的乳房揉弄着,激烈的爱抚让她顾不得问陈玉纯话,只剩下迷情的呻吟声。 张东跪在陈楠的身后,握着坚硬如铁的命根子,在她无毛的小肉缝上磨蹭两下后,猛的朝前一顶,再次进入这具又紧又嫩的身体里。 “啊,好大……”陈楠本能地叫了一声,身子一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进入抽搐起来。 陈楠的身材很娇小,特别能满足男人的控制欲,张东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饱满的美乳揉弄着,腰剧烈地挺动起来,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潮湿的嫩穴。 陈楠咬着牙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柔弱无比,更能剌激男人的兽性。 后入的姿势很猛烈,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响无比剧烈,陈楠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随着张东有力的撞击无力地摇摆着,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更形成壮观的乳波肉浪,连一旁的陈玉纯看得都有些傻眼。 张东就像一台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进入陈楠的体内就凶狠无比地大力抽送,巨大的命根子每插进去一次,都会抽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没几下就把两人的下身打得一片潮湿。 陈楠咬着床单,叫声几乎都要哽咽了,剧烈的快感让她脑子发晕,她很想大声地把这感觉叫出来,又觉得这样好像太放浪,只好忍耐着。 陈楠这副害羞的模样让人更想戏弄,陈玉纯稍稍休息一下,便按捺不住凑上来,坏笑着从后面推着张东的屁股。 这时,张东觉得自己的脑浆都沸腾了,两边的刺激让他亢奋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张东突然感觉身下陈楠的小嫩穴剧烈地收缩起来。 陈楠呀呀地叫了几声,子宫颤抖起来,阴道口一开,一股火热的爱液喷洒而出,很明显的,她又迎来更加美妙的一次高潮。 张东的前列腺一紧,浑身上下的每一颗细胞几乎都兴奋得跳动起来,他瞬间红了眼,感觉睾丸一紧,想射精的感觉席卷而来。 “嗯……”闷吼一声,张东猛的抓住陈玉纯的小手,粗鲁地把她拉到面前。陈玉纯还记得之前张东说过的话,笑眯眯地看着张东,娇羞又紧张地等待那个淫秽又激情的一刻。 陈楠浑身抽搐,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陈楠的小嫩穴无比美妙地蠕动着,张东低哼一声,将她的屁股推向旁边,把已经要爆炸的命根子抽出来。 张东的命根子一跳一跳的,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上面还沾满陈楠高潮的爱液,看起来愈发狰狞。 看到张东一将命根子抽出来,脸上尽是忍耐得很痛苦的扭曲表情,陈玉纯根本顾不上害羞,立刻抱住张东的大腿,小嘴轻启,将龟头含进去,小手握住命根子迅速地套弄起来。 “啊!” 张东感觉眼前一黑,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仿佛将他带上天堂,当柔软的小舌头舔到马眼时,顿时精液肆无忌惮地爆发在陈玉纯的樱桃小口内。 其实陈玉纯很紧张,毕竟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知如何是好,还是不停套弄着张东的阴茎。 或许是因为压抑了两天,张东射了很多,让陈玉纯惊得瞪大眼睛,她的小嘴根本容纳不了那么多精液。 “呜……” 陈玉纯发出含糊不清的嘤咛声,继续套弄着张东的命根子,似乎要挤干张东的每一滴精液,直到张东腿软、眼黑的时候,她已经含不了那么多精液,即使吞下了一些,但嘴角还是流出一丝丝乳白的液体。 “啊!”张东爽得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抽掉,腿一软,直接跌坐下来,呈大字形躺着,大口大口喘息着。 这感觉实在太刺激,射完后,张东感觉体力仿佛都耗尽了,虽然爽到极点,不过也几乎要虚脱了。 张东闭着眼睛享受这美妙的滋味,陈玉纯则往前一跪,还是含着龟头,并又轻轻套弄两下。 尽管陈玉纯已经大着胆子帮张东口爆,不过这时含着一嘴的精液,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吐出来的话,她担心张东不开心,吞的话,刚才已经吞了一点,她是不排斥这满是男人味的分泌物,不过吞下去还是感觉怪怪的,而且也怕陈楠会拿这件事笑她,她还没开放到这个地步。 张东现在爽到极点,连动都不想动,他这副几乎虚脱的模样,让陈玉纯很开心,至少她明白自己的男人很快乐,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这时陈楠喘着气躺在一旁,羞怯地看着这一幕,小嘴微微张开。 陈玉纯见状,眼里闪过一抹坏意,含着满满的精液朝她扑过去,在陈楠惊得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吻上她的小嘴。 陈楠愣了一下,矜持作祟想挣扎,不过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很无力,双手被陈玉纯一抓,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陈楠想闭上小嘴,但已经来不及了,陈玉纯狡黠地笑着,把嘴里的精液过度给她,那满是男人气息的味道瞬间让她的脑子嗡鸣一声。 陈楠的身体还很敏感,本来还无力地挣扎,可随着陈玉纯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双手也抓住她的美乳揉弄时,她浑身一软,如触电般的感觉让身子一阵酥麻,根本没有力气可以反抗,而就算是被迫、就算很无奈,也还是意乱情迷。 陈玉纯和陈楠亲吻着,嬉闹中也有几分动情,或许是嘴里的精液刺激了她们,两人抱在一起,张东的精液在她们嘴里来回游走,她们便一点一点吞下去,舌头偶尔的撩拨动作很轻柔,似乎是在为这美妙的夜晚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张东躺着休息好半天才喘过气来,他闭着眼睛,即使听到奇怪的声音,也只当陈玉纯和陈楠在闹,所以没欣赏到这一幕,直到那声音渐渐小下来,他才感觉到她们正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并好像轻手轻脚地坐起来。 张东这才睁开眼睛,这时陈玉纯把一根烟递到他嘴边,而还娇喘连连、满面潮红的陈楠则拿着打火机,一脸又羞又喜地看着他。 张东伸了一个懒腰,猛的坐了起来,将陈玉纯和陈楠搂到怀里,享受着左拥右抱的美好。 陈楠已经不太羞怯,一只手主动抱住张东的腰,另一只手帮张东把烟点上,乖巧得让张东心里叫爽,这想必是这辈子抽得最舒服的事后烟。 抱着陈玉纯和陈楠甜言蜜语了一番,张东的一双贼手游走在她们粉嫩的身上,让她们没一会儿又气喘吁吁。 不过因为这次太过猛烈,陈玉纯和陈楠都很疲惫,娇嗔的同时也开始打起哈欠。 习惯早睡早起的好宝宝良好的生活习惯发作,张东也不好再折腾陈玉纯和陈楠,不过现在三人身上都是汗,黏黏的,不洗一下就睡觉也不舒服,张东便搂着她们来一个鸳鸯戏水。 都到了这分上,陈玉纯和陈楠也放开了,互相调笑着入浴,不过也很是温顺。 浴室的大池子里,陈玉纯和陈楠泡着澡,羞涩地看着彼此身上擦之不去的吻痕,陈玉纯一时兴起,又在陈楠的豪乳上种了几颗草莓,引得陈楠一阵娇嗔,不甘心地伸手去挠她的痒。 陈玉纯和陈楠戏水的一幕很温馨也很香艳,张东抽完事后烟后走过来一看,顿时心里有些发痒,低头一看命根子上还有一点残留的精液,再一看她们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小嘴,立刻就邪念丛生。 张东坐在浴池的边缘,笑眯眯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嬉闹,直到把她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才将陈玉纯拉过来,道:“小纯纯,你这清理工作可做得不够仔细哦!”“讨厌啦你!”陈玉纯当然知道张东指的是什么,刚才放开了可以很疯,不过现在要当着陈楠的面吞精,她又觉得有些扭捏。 张东坏笑一声,就将她拉向胯下,让还残留着精液的龟头磨蹭着她粉嫩的小脸。 陈玉纯只是扭捏一下就屈服了,白了张东一眼,便慢慢凑到他的胯下,用丁香小舌舔着已经软掉的命根子。 陈楠看得脸一红,不过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陈玉纯的动作。 陈玉纯的大胆带给陈楠很大的刺激,可虽然心里跃跃欲试,不过她还没这么大胆。 张东也知道这点,所以暂时还不勉强陈楠。 陈玉纯将命根子上的精液舔干净后,故意伸了伸小舌头,让张东和陈楠看到小香舌上乳白色的精液后才吞下去,然后一脸幽怨委屈地嗔道:“臭东哥,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家纯纯最好了。”张东开心地抱住陈玉纯哄了一番,又忍不住将陈楠拉过来上下其手,心想:有玉纯这么好的起头,相信要享受楠楠的口舌服务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没必要操之过急。 张东对着陈玉纯两女说着甜言蜜语,安抚她们疯狂过后羞怯的心,毕竟女孩子都有矜持之心,为了自己的性福,张东必须时时时刻向她们灌输一些理念,改变她们的想法。 一个温馨的澡洗完后,张东三人已经很疲惫,陈玉纯和陈楠哈欠连天,几乎睁不开眼睛,张东也觉得有点困,为她们擦干身上的水珠后,轮流用公主抱将她们横抱上床,这样卖力的殷勤服务自然赢得她们的欢声笑语。 灯一关,张东左拥右抱,听着彼此的呼吸,一起甜甜地睡着,结束这个香艳的夜晚。 空气中还有体液挥之不去的味道,床上的三具身体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发皱的床单似乎在述说刚才的盘缠大战是何等激烈。 夜已深,筋疲力尽的三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章、楠楠想家了
房间厚厚的两层窗帘一点都不透光,即使是大白天,但只要一拉上窗帘,光线根本透不进来,房里一片漆黑,又有冷气,加上环境无比宁静,绝对适合睡懒觉。 直到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扰了美梦,张东的眼皮才动了动,虽然很不想接,可铃声很大,歌曲的腔调还很怪异,面对着这种声音,估计谁都睡不着:神曲《忐忑》响起,犹如天外焚音一样,瞬间就让人感觉五雷轰顶,若心神稍有不稳,很容易就会魂飞魄散。 操,老子是他妈的脑子进水了才会下载这首歌,昨天不知道是玉纯还是楠楠动了手机,还把它当铃声。张东瞬间浑身鸡皮疙瘩起了好几斤,听着龚姐那千回百转的嗓音,他大腿一僵、蛋蛋发疼,连前列腺都有一种好像随时就要支离破碎的剧疼。 张东不爽地哼了一声,闭着眼睛,伸出手在床头一阵摸索,这才摸到手机。 小孩子有起床气,像张东这一类嗜睡如命的人被吵醒,当然也会有火气,尤其是这样的神曲更是让他脑子嗡嗡作响,手机一拿过来,也不看是谁打的,一接通就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大东,还没起床吗?”电话那头张勇的声音沉稳,明显他不是什么睡懒觉的人,非常有精神。 张东在混的时候,外号就叫大东,主要是因为在南方,张东的身高算高的。 张东兄弟俩在人群中都算是鹤立鸡群,但他们的父亲却身材瘦小,真不知道是遗传的过程DNA进化了,还是因为隔壁有一个王叔叔的关系。 而什么弟弟、哥哥之类的称呼,在张东兄弟俩看来总是有点肉麻,所以张勇直接喊张东的外号。 “操,才几点,起毛床啊!”张东郁闷地揉着眼睛,又搓了搓鸡窝似的头发,发起牢骚。 昨晚搞得筋疲力尽,此时张东仍昏昏欲睡,那种从心灵到肉体上无比的满足,消耗的体力不是一般的大,不好好睡几场觉是很难补回来的。 “下午三点了……” 张勇顿时无语,他作息规律,虽然知道张东的作息不正常,却没想到张东不但能睡,还能睡到不知天荒地老,他相信若不是他打这通电话,张东肯定睡到晚上才起床。 张勇怎么想都想不到陈玉纯和陈楠会和张东折腾一夜,还左拥右抱地一同入眠,在他的眼里,他们的关系纯洁,毕竟张东混归混,但不是阿龙那样的色中饿鬼,陈楠又是名义上的表妹,张勇根本想不到张东会和陈楠发生关系。 张东揉着眼睛,不情愿地坐起来,伸手拿起烟熟练地点了一根,这才郁闷地说道:“怎么了?老大,你不是去会你的战友吗?昨晚他们没找几个小妞折腾你啊?” “这几天的聚会应该不少,你先到酒店大堂等我,有些事要和你交代一下。” 张勇永远是那么干脆利落,话一说完,就直接挂电话。 妈的,十足的官僚主义,这当官的架子还摆成习惯了。张东被吵醒没好气,在心里暗骂一声。 不过碍于张勇的淫威,张东可不敢继续睡了,一边抽着烟,一边下床到浴室洗漱。 至于床上只剩自己——个人,张东也习惯了,他根本无法适应陈玉纯两女良好的作息,要是哪天起床还抱着她们,那才是活见鬼了。 洗漱完毕后,张东换了一身新衣服,神清气爽。 张东看着凌乱的床单,闻着空气中似乎散之不去的味道,忍不住淫笑一声,然后惬意地走出房间。 果不其然,陈玉纯和陈楠早就洗漱完毕,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一见张东出来,陈玉纯两人都咯咯笑着,脸上都有几分羞红,不知道在聊什么。虽然不知道陈玉纯和陈楠在说什么悄悄话,不过明显是张东不宜的话题,这时她们笑得狡黠,不过也没再讨论。 昨天张东已经教陈玉纯怎么叫客房服务,所以不担心她们会饿肚子,却发现她们是叫外卖,顿时觉得她们倒是又节省又机灵,酒店那么贵的饭菜不吃,这种勤俭着实让张东感到汗颜。 陈玉纯穿着牛仔小短裤,上身白色蕾丝无袖装,简单的穿着将高挑的身才衬托得更加迷人。 一见到张东,陈玉纯露出娇媚的一笑。或许是因为昨晚满足到极点,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妖娆感。 陈楠则穿着粉色的连身裙,娇美的容颜上带着几分羞涩,娇小的身材却有着一对让人瞠目结舌的饱满巨乳,尤其是她的长相又那么甜美,羞答答的模样总是让张东兽兴大发,这一看,顿时就有了脱她衣服的冲动。 童颜巨乳,这就是童颜巨乳啊!张东眯着眼睛看着陈楠,不由得色笑着。 说实话,第一次见到陈楠时,张东并没有觉得她可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滋润的关系,她似乎愈发甜美了。但张东觉得她稍微瘦了一点,但只要好好养着,估计会更加迷人。 口交的调教还没开始,张东已经开始意淫着乳交的事,毕竟碰上这么一对极品的豪乳,没有这方面想法的绝对不是男人。 看来未来的路任重而道远啊……张东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陈楠高耸的乳房上,恨不得扒掉她身上的衣服,好好玩弄这对让人爱不释手的大宝贝。 “你们起得真早啊。”张东一边笑道,一边走上前坐在陈玉纯和陈楠的中间,想占点便宜,可惜她们都娇笑着躲开。 “讨厌,我们都穿着新衣服,你可别使坏,知道吗?”陈玉纯吐了吐小舌头,拉着陈楠起身,俏生生地站在张东的面前,大眼睛一闪一闪的,似乎是在渴望张东的称赞。 张东郁闷地心想:老子的色意表达得有那么明显吗?刚才老子应该是笑得人畜无害才对,怎么这两个丫头还能察觉到老子的色心?这万恶的社会啊,这么单纯的小姑娘都有这种戒心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混啊! 其实张东的自我感觉太良好,刚才那样并不算是色笑,而是到了淫笑的地步,他那一双眼睛泛着绿光往陈楠的胸脯上猛看,还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感觉恨不得把陈楠一口吞下,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大概只有瞎子才看不见。 “好漂亮的新衣服啊。”张东心里郁闷,不过嘴里还是赞美道,心想:虽然很漂亮,不过看起来很好脱更加重要,咱不是那种浮夸的人,注重的是实用性。 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笑着,得到了张东的夸奖,忍不住低头打量起自己的新衣服。 不过陈楠却羞怯地咬了咬下唇,脸色时而迷茫,时而又有几分惆怅,甚至有种忧心忡忡的感觉。 张东一向眼尖,见陈楠神色有异,关心地问道:“楠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陈楠赶紧摇了摇头。 尽管陈楠很开心,不过看起来总有些心不在焉,嘴上虽说没有,不过傻子都看得出她肯定有心事。 “我们楠楠没断奶,是想妈妈了。”陈玉纯调笑道,不过语气中有着难掩的羡慕。 但这也难怪,毕竟陈楠还有个哑婶,可陈玉纯呢?她弟弟住在二叔家,她母亲死了,就算父亲回来,估计也是不认…… 陈玉纯看似活泼开朗,其实也有脆弱的一面,只不过要强的她一直都让自己假装坚强,把那一面隐藏起来。 想想离开小里镇也有几天了,陈玉纯和陈楠都是第一次出远门,难免会有些不适应,尤其陈楠从小到大几乎没离开过哑婶的身边,自然更想家。 想到这些,张东才恍然大悟过来,毕竟陈楠母女俩现在可以说是居无定所,寄住在林燕那里,陈楠这当女儿的会担心妈妈也不足为奇。 现在陈楠母女俩在陈家沟村已经没有栖身之所,那点补偿又不可能很快就到位,现在怎么说都是寄人篱下。虽然陈楠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她内心应该很担忧,最起码担心哑婶住在那里会不会受到委屈,这些全是张东想不到的。 陈楠会忐忑也是正常的,尽管省城的一切让人眼花缭乱,不过对于居无定所的她而言,心里始终没有安全感,毕竟懂事的她不只要担心自己,更要担心她那几乎没有生活能力的妈妈。 陈楠的个性腼腆内向,不善于沟通,不过却特别坚强,看似温柔的外表下有颗坚强的心,却没有几人能了解。这些年来,孤苦无依的陈楠母女俩的生活实在很苦,她早就在苦难中学会坚强,一直默不做声,表现内向,对于她来说,这只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张东刚想安慰陈楠几句,岂料张勇又打电话过来,不过这次不是催张东去酒店的大堂,而是叫他直接在酒店开一间包厢,他等一下要过来见陈楠,顺便把该处理的事和张东沟通一下。 这次张勇回省城,不只是为了分配遗产,至于还有什么事,他什么都没说。对此张东有点纳闷,心想:老大回来后貌似一直很忙,就连见个面都是匆匆一过,老大这是回来见老情人吧?可就算是见老情人,也不用这么殷勤啊,难道就不怕和阿龙一样躺在医院里落个半死不活吗? 张勇的习惯是话一说完就挂电话,这种作风着实让人很无语。 张东想了想,觉得张勇是那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应该不会为了遗产的事情特地回省城,毕竟张勇一向一言九鼎,既然说要把房产全给他,想来就不会有变故,这次回省城应该主要是要祭奠父亲,至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那就不得而知。 “东哥,今天有事吗?”见张东好像在想什么,陈玉纯小心翼翼地问道,而一旁的陈楠也投来关切的目光。 事实上,今天陈玉纯和陈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是为了见张勇,虽然她们说不上期待,但心里都有些紧张,毕竟她们不知道张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好不好说话、会不会因为她们家穷而看不起她们。 “老大召见呗!”张东拿起背包整理起来,然后对着陈玉纯两女笑眯眯地说道:“你们也收拾一下东西,这间酒店的房型挺多的,咱们今晚再换一间房间,图个新鲜。晚上带你们去见见老大,要是没事的话,明天我们就回小里镇。” “嗯,好!”一听终于要回小里镇,陈楠甜甜地}笑。 随后,陈玉纯和陈楠殷勤地收拾东西。 东西收拾好后,只要放在一起,一会儿自然会有饭店人员处理。 张东背着包包,带着陈玉纯两女走出房间。 此时离吃晚饭还有一点时间,可以趁这个时候买点东西。 张勇约的时间是七点左右,还有两、三个小时,张东可不想老实地待在房里。当然了,也是可以不老实地待在房间里干点禽兽不如的事情,可看陈玉纯两女小心谨慎的模样,就知道她们很在意身上的新衣服,加上张东虽然也不太习惯白日宣淫,但和她们独处不起坏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事,张东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最后决定出去透透气。 到了酒店大堂,那经理衣着光鲜地迎来送外,一见到张东三人,立刻殷勤地迎上来,笑眯眯地问道:“张老板,这两天住得还习惯吧?” “不错!”说着,张东将经理拉到一旁,看了看前台悬挂的房价后,小声地问道:“你们这里的总统套房打完折多少钱?” “这……总统套房只有两间,已经都被人下订了。”经理本来眼睛——亮,不过随即苦着脸,连连道歉道:“您也知道的,这阵子省城各式各样的展销会不停地开,借着这名义的买春团是一波接着一波。咱这总统套房还算有点名气,这十天内全部预定出去,实在是对不起啊。” 像这种营销经理是靠业绩吃饭的,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些有钱的大爷,赚的是提成的钱,自然得保持人脉。 虽然张东不是常客,不过是个金主,这经理可不敢得罪,再加上大头和阿龙算是一掷千金的人,只能说尽好话。 张东倒是清楚这一行,这些营销经理那就是闻到味就会蜂拥而来的疯狗,如果真的有房间,恨不得七折八扣的推销给你。这种准四星的酒店竞争很激烈,别看总统套房的名头很吓唬人,实际上的装潢配套和那些真正的大酒店根本比不了,柜台悬挂的一万两千元一晚的价格真的有些过分。 一般的客人很少按门市价入住,而有这些营销经理的存在,那些价格连看都不用看,像一万两千元的房间顶多打对折,怎么可能傻乎乎的花一万两千元住一晚,睡的又不是金山锟山。 更何况这种准四星的酒店说是总统套房,不过只要稍微见过世面的人去看,一眼就知道问题很大,房间除了面积大之外,什么都不高级,配套根本就不齐全,而且装沟和摆设都是可有可无,只是为了唬弄一些不懂的暴发户。 “原本想照顾一下你的生意,你这小子也不给机会啊。”张东一脸失望之色,悄悄看了看身后的陈玉纯和陈楠。 原本最后一晚张东想让陈玉纯两女奢侈一把,看来这机会落空了,毕竟他总不能现在大费周章地去找其他酒店,再说了,在这种旺季也不一定还有房间。 张东倒不是小心眼,虽然清楚这种总统套房的情况,按理说是绝对不会住的,不过两个少女一定不懂,光是名称就能让她们惊喜万分。 张东是想在临走的时候,再给陈玉纯两女一个难忘的回忆,或者说张东希望她们回去后有可以兴高采烈的话题可以讲,最少让哑婶知道他没有亏待陈楠这个妹妹。 “实在抱歉啊,张老板。”对于有钱人,经理的态度可真是恭敬,见张东面露失望,灵机一动,说道:“对了张老板,我们酒店的总统套房确实被预定,不过我们的主题房间也不逊色。主题房间位在酒店的最高处,可以观赏夜景,虽然面积和配套不如总统套房高级,不过装潢很好,你别看不大,不过住起来的舒适度比总统套房可是好多了。” “真的?”张东心动了,反正今天铁定是要换房间,自然也要换好一点的房间,谁教哥昨天一不小心就变成千万富翁了。 张东也想奢侈一把,那种突然有钱却不花的感觉其实很痒,尤其是知道有那么多钱后,张东的心已经飘起了,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节省。 “你放心,我人格保证这些套房都很舒适。”经理朝左右看没人,这才附在张东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张老板,您是龙哥带来的人,肯定见过世面,咱们一家人就不讲两家话了。您瞧瞧我们这酒店的等级,虽然不低,不过也到了不那种五星的标准,所谓的总统套房也就光有个面积,实际上配套并不太到位,除了名字外,其他都不符合标准,那都是唬弄人的玩意。” “谁不知道,你们这行有那么多花招。” 张东心想:老子可不是冤大头,你真以为总统套房这四个字唬得住老子?老子又不是暴发户,要不是为了给两女留点回忆,谁稀罕住那破房间啊!地方大,装修又杂,净是些没用的东西,说白了,地方大又怎么样?睡觉还不是就那点地方,难不成一小时就换一间房间睡?那多累啊!再说,要是人少的话,老子还怕闹鬼呢,谁知道地毯上有没有干涸的小蝌蚪在哭着找妈妈啊。 “是啊,所以就算是有,做哥儿们的也不会推荐你花这种冤枉钱……”这经理讪讪地笑道。 这经理也就是习惯性地想拉近关系,不过这一套张东是不吃的。 “好啦,那房间到底怎么样?”张东没好气地问道,心想:你故作什么高深啊,老子也是混过的,没那么好唬弄,废话那么多有必要吗? 照经理的介绍,观景套房的装潢更加精致,而且少了许多不必要的措施,住起来应该很舒服,最重要的是设计和装潢下了重本,不是总统套房那种只有空架子的玩意。 那经理可不是乱推荐,这一层的主题房间可是费了很大的心思,每一间房间都请不同的设计师亲自设计,并有各自的主题,可以说是省城里独一无二的。当时这些房间还举办装潢大赛,从布局的精致度到厕所的镜子该怎么摆设都费了很大的一番心思。 眼看经理还想继续介绍主题房间,张东连忙阻止道:“你们酒店用什么装潢材料老子没兴趣,难不成你还拿得出验收报告?反正就给我换这种房间。” “那是、那是,职业病、职业病。”经理不好意思地笑着附和道,他习惯了这种推销方式,而且是张口就能行云流水地说。 随后,张东将信用卡递给经理。 经理接过信用卡后,立刻跑到柜台一阵忙碌,没一会儿就把信用卡连带新的房卡拿过来,殷勤地笑道:“张老板,您就放心,您这么照顾小弟,小弟也识抬举,咱别的权力没有,打个折扣那是一定的,而且是对折。” “谢了!l_5一贞也没多说什么,想起张勇的吩咐,就要经理安排一间最好的包厢,张勇还说要招待的客人很重要,特别嘱咐他不能吝啬钱,至于是做什么的,有什么事,张东是云里雾里的毫不知情,想想还真是有些憋屈。 经理心里是乐开了花,信誓旦旦保证会安排最好的包厢。 做经理这行的就得有眼力,张东在他眼里是有钱,不过属于不能随便坑的那种类型,而此时张东换房间,还找他订包厢,就是在照顾他的业绩,他不尽力才怪。 在经理千恩万谢的恭送下,张东三人出了酒店,直接上计程车。 一上车,陈玉纯和陈楠就在后车座上咯咯地笑了起来,陈玉纯更是期待地问道:“东哥,是不是又换房间了啊?” 陈楠闻言,也投来期待的眼神。 毕竟陈玉纯和陈楠之前的生活环境太简单,哪怕是住在普通的套房,对于她们来说都像是在梦境一样,这酒店富丽堂皇的装潢已经让她们眼花缭乱,且这几天住的房间各不相同,当然很期待今晚会住什么样的房间。 “东哥,我们是要去哪里玩呀?”陈楠好奇又怯生生地问道。 陈楠极少有主动开口的时候,这小小的变化看在陈玉纯的眼里,忍不住狡黠的一笑,朝着她挤眉弄眼起来。 “在吃晚饭前,咱们先找个地方逛逛。”张东玩着手机,对司机说道:“去电子商场!” 电子商场是省城中专业的——T集中地,规模之大,可以说是全国数一数二,占地面积广大,各类商品应有尽有,可以说是商家们浴血奋战的修罗地。 多少品牌在这里拼杀得头破血流,砍头优惠、脱裤降价、跳楼大拍卖等等,各式各样揽客的招式层出不穷,着实是让消费者赚足甜头。 在这里,各大品牌已经不讲利润,可以说是不惜血本,激烈的竞争让他们在这里杀破头,每一样新产品上市都会杀出一阵腥风血雨。 可诡异的是,十家大品牌九家在这里赔钱,虽然不至于到血本无归,但据说每年的店租和人工都是白白付出的,所有商家无一例外都赔着钱赚着吆喝,每一样货品的出售都是亏本买卖,却依旧挤破头想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 电子商场一开业就门庭若市,这里其实就是拼市场占有率的地方,很多商家宁可赔钱也得在这里站稳脚跟,搏一个广告效应,因为这里的生意很好,竞争很太激烈,稍有点底气不足,就不敢进来血拼。在这里亏的大把银子,实际上是用在广告上,这几乎成为各大商家早有默契的一种投入。 这里是不少——T爱好者的好去处,即使不内行,也会喜欢来这里逛一圈。 一般走进来的人都不会空手而归,因为这里的价格战,总会让你有一种不买就是傻瓜的冲动,即使那件十分合算的商品并不是你所需要的。 电子商场有七栋大楼,中间是一座提供消费者最新消息的巨大广场,每一栋大楼都有各自的用途和销售种类。 此时正是旺季,再加上促销多,抱着捡便宜想法的人很多,人头攒动,整座电子商场人山人海。 这时,张东三人在通信楼的三楼,他们可是挤得一身热汗才挤进来,尽管中央空调很强,不过这么多人,冷气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陈玉纯和陈楠第一次来这么热闹的地方,高兴极了,但陈楠说这里有点像赶集的地方,让张东有些无语,可后来细想,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相似。 不过陈楠这么一说,陈玉纯忍不住噗哧笑出声,大眼睛直溜溜地乱转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一些挺着大肚子的人看成集市上待售的肥猪。 电子商场的装濯很时尚,琳娘满目的商品和吆喝的销售人员让人眼花缭乱,这些靠嘴吃饭的人一开口,一个个巧舌如簧,他们可以眼尖地从拥挤的人群中分辨出哪些人是有购买意向的,哪些是来看热闹的,其专业的素质让人体会到什么叫干一行爱一行,哪怕是那些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女孩,也在这大染红里混成让人毛骨惊然的人精。 张东三人刚一上楼,就被一群店员围住推销,最后在一个女孩子殷切的介绍下,他们鬼使神差的走进一间店。 一进入店里,陈玉纯和陈楠就觉得天旋地转,单纯的她们哪受得了那巧舌如簧的轰炸,光是那名目众多的促销优惠就让她们发晕了。
第三章、难以察觉的心理负担
张东走进店里的时候也是一样恍惚,脑子晕晕的,有种被人拐骗进来的感觉。 回过神来,张东心想:这他妈的都是被传销的培训过是吧!这嘴皮子真溜,估计拉十个泼妇和她骂街都骂不过,人家这才叫专业啊!早有传言这里的竞争十分激烈,几乎每一个销售人员上班的时候就是处于亢奋的战斗状态,现在一看真是一点都不夸张,估计店门一开,竞争就进入白热化,而且这一热就是一天。 这里的竞争环境很激烈,销售人员要是业绩突出,就能拿着让人羡慕的提成,要是没那两把刷子,就只有干瞪眼的分。 曾有人开玩笑的说,能在这里待上半年的销售人员,随便一个人都是难得的商业精英,就算不卖电子产品,做其他工作也是不在话下,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夸张。 这里每间店的销售人员质量参差不齐,可以用鱼龙混杂来形容,深藏不露的人比比皆是,当年还发生过一件轰动的事,那是一个初中就辍学,在这里打工的女人缔造的传奇。 那女人自学英语,专门对外国人进行推销,说白了就是宰人家。 那女人学历不高,不过好学,说的一口纯正的英语,把外国人坑得欲哭无泪…她则赚得盆满钵满。 有一次,那女人和一个旅游团中的几个英国人起冲突,四个英国人围着她说了半天,她则以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从容应战,双手一插腰,摆出最经典的泼妇骂街架势,那嘴巴一开,纯正的英国腔英语瞬间就让那四个英国人傻眼。 那四个英国人万万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那女人的嘴巴一开就没停下,骂人的辞汇之丰富,让以英语为母语的他们自愧不如,双方短兵相接的一刹那就高下立判,那四个英国人被骂得瞠目结舌,连话都说不清楚。 那女人一阵大骂,嘴皮子溜得简直说话都不喘气,那四个英国人被骂得哑口无言,甚至最后一个年纪大的英国人还犯了心脏病,最后被救护车载走。 那女人一战成名,再次诠释什么叫知识才是力量,让大家懂得掌握一门外语的重要性。 最后据说那女人被一间跨国大公司挖角,语言能力加上混迹电子商场训练来的才智,让她飞上枝头变凤凰。 二十一世纪人才最重要的道理谁不懂,那女人只有初中文凭,找份工作都很困难,不过这件事发生后,就成了众多公司争夺的人才,毕竟有这能力,在哪里不能出人头地? 这件事鼓噪一时,也间接奠定这些销售人员的地位,让人们清楚意识到这些销售人员非人的工作环境,和在这种逆境中训练出来的逆天能耐,不管嘴皮、脸皮都是一等一,根本无可挑剔,这样的人不管做什么行业的销售,肯定都是无往不利的强者。 到后来,甚至有不少白领和有志青年为了锻炼自己,还会来这里兼职,哪怕脸薄赚不到钱,也要体验这种残酷的环境。 这里竞争激烈,不过也特别能磨练人,你一个冰清玉洁的娇羞美少女进来的话,保管走出去的是一个舌粲莲花、骂遍天下无敌手的泼妇。 张东想起这些往事,就一阵乐,虽然都是些陈年芝麻破旧事,不过偶尔想想,还是蛮有趣的。 这时销售人员领着张东三人来到贵宾区,屁股都还没碰到椅子,三杯热茶就先端上来,毕竟竞争实在太激烈,光有口才还不够,也要有点服务态度,总之这里的销售服务绝对能让你找到当上帝的感觉,至于人家信不信上帝,那可就不知。 在销售人员的推荐下,张东看了几款手机,全都是大银幕、大品牌,破万元的价格让陈玉纯两女瞪大眼睛。毕竟虽然现在是移动数据的年代,可是小里镇远远没跟上这种步伐,很多产品在她们眼里都是稀罕物,这些离她们的生活太遥远。 陈玉纯有手机,不过是那种连旧货市场都很难看到的翻盖式手机,而陈楠就更不用说,手机根本没出现在她家过,家境窘迫是一回事,更关键的是哑婶的情况特殊,完全用不上,所以陈楠对于这些产品更是觉得陌生。 手机那新奇的功能和各式各样的游戏让人眼花缭乱,高科技的应用软体多得连张东都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了。 其他销售人员的介绍下,陈玉纯和陈楠试用一款款手机,都让她们爱不释手,不过价格也让她们望而却步。 张东明显是付钱的人,所以销售人员把目标对准张东,除了介绍功能之外,还给了不少的优惠。 不得不承认这些销售人员的口才很好,会瞬间让你产生不买是傻瓜的想法,光是明目繁多的优惠就让人有些按捺不住。 人家和你推销只要两个结果,一个是你心痒,另一个就是你钱痒,不得不说张东是真被说痒了。 陈玉纯两女甚至被销售人员说动,抱着不买看看也好的想法在柜台前逛起来,好奇地瞪着大眼睛看着柜子内琳琅满目的商品。 电子商场确实是血拼的好地方,张东看了一会儿,都有换手机的冲动。 张东用眼角瞥到陈玉纯两女明显各自有喜爱的手机,立刻压低声音说道:“你要销售员记住她们喜欢哪些款式的手机,我这妹妹们不太舍得花钱,即使心里喜欢,也有可能说不买,你就记得把她们喜欢的款式全都挑出来就行了。” “我自己去看吧,我眼力好。” 销售人员闻言,就知道这下生意是板上钉钉,哪里还坐得住?立刻亲自向陈玉纯两女推销那些新款的高价手机。 销售人员领着陈玉纯两女挑选手机,每看一款手机,都会殷勤地介绍它的品牌和功能特点。 别的不说,光是听着那些专业的词汇,连张东都有些被说晕,懵懂的陈玉纯两女又怎么抵挡得住销售人员的巧舌如簧呢? 这销售人员贼精贼精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不过眼睛却毒得很,时刻都在留意陈玉纯两女的反应和表情。在这样的老狐狸面前,陈玉纯两女有什么想法,估计都逃不过这销售人员的法眼。 趁着这个时候,张东用手机传讯息给徐含兰,大概说事情办完了,要她记得请客的事,本来张东还想好好调情,岂料徐含兰说马上要去开会,而且这几天都蛮忙的,没空聊天。 虽然徐含兰这样讲,让张东有点郁闷,不过看这态度,倒不像是在刻意躲避他,心想:这段时间的攻略应该很成功才对啊,嘘寒问暖,加一点亲密的话题,已经让两人间有隐隐的暧昧了。 此时却出现这样的情况,张东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还是搞不清楚,于是他传讯息询问林燕。 林燕比较清闲,很快就回了讯息,不过话里透着几分哀怨,看似不经意,不过开头第一句就是在问张东什么时候回去。 张东心里一暖,毕竟有个女人惦记的滋味确实不错。 张东问候了几句,让林燕有些舒心后,张东这才旁敲侧击地问这几天麻将局的事,毕竟他心里有鬼,当然不能直接问徐含兰有没有过去。 女人都是一只满满的醋坛子,要是直接和林燕打听,想必张东回去就没好果子吃。 张东可没有这么傻,别看他色欲上心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实际上张东很精,对于揣摩别人心思特别在行,现在他话题的表面是在关心林燕,实则是在引导着她说出自己想知道的事。 林燕没多想什么,向张东抱怨这段时间徐含兰很忙碌,麻将局总是凑不起来,她向徐含兰打听,似乎是镇中学要升级扩建,所以大会小会开个不停,假期忙得脚跟都不太着地,更绝的是有一次晚上难得有空打个麻将,居然都舍不得留点吃饭的时间,一边打牌,一边吃着泡面,让林燕都看不下去。 这样听来,徐含兰是真的在忙,不是刻意疏远我。张东松了一口气,这才询问陈大山的情况。 说实话,林燕跟陈大山的事情,张东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搀和,不过这件事怨不了陈大山,是陈德母子从中搅和。 而身为一个外人,张东有时想出主意,都怕落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从私心的角度来说,张东很乐意他们把事闹大,最好是闹到——发不可收拾,如果陈大山从此和林燕一拍两散,各走各路的话更好,那样他才有机会光明正大和林燕在一起,毕竟总是偷偷摸摸的,虽然刺激,不过也有不过瘾的时候。 男人嘛,别管花心到什么程度,都有一定的占有欲,尽管在开放的现代社会来说,张东和林燕的事只可以算是艳遇,可张东永远忘不了她在身下眉头一皱时落下的那一抹嫣红。 张东没有处女情节,以前混的时候也少不了乱七八糟的事,更不是处男,可张东就是没谈过恋爱,上床的经验也不少,但林燕居然还是处女,这带给张东的震撼是巨大的,而和她在一起时总有种恋爱居家的感觉,这种感觉张东之前从来没有体会过。 对于林燕的感情,从萌芽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让张东觉得复杂又有点心酸。 既然有了关系,张东可受不了林燕还和陈大山以夫妻相称,这点私心和小醋劲也是不可避免的,除非有什么绿帽情节的人可以接受,否则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情况,即使张东才是横插一脚的奸夫,而且还是极不光彩的醉奸,也是不能忍受的。 果然,一谈到这件事,林燕的语气立刻变得很郁闷,和陈大山是分定了,但现在问题是钱还谈不拢。对她来说,陈大山即使没感情也有恩情,所以林燕姐妹俩不太愿意斤斤计较金钱,来为这畸形的关系划上句号。 张东也不太情愿开这个口,他心里清楚林燕姐妹俩还是对陈大山心存感激,最起码在她们孤苦无依的时候,即使陈大山带有私心,但确实帮了她们一把,和其他冷漠的人一比较,陈大山至少曾经为她们付出过。 凭心而论,陈大山为人老实、木讷,也很豁达,若是他自己离开,林燕姐妹俩一定会衷心祝福他,不会和他斤斤计较,可他背后有陈德母子在挑拨,他们一煽风点火,陈大山就会硬着头皮狮子大开口,这也是现在谈不拢的关键所在。 林燕姐妹俩的身世已经够可怜,这饭店可以说是她们安身立命的唯一依靠,虽然经营还算可以,不过也没达到日进斗金的地步,更何况她们还欠徐含兰一大笔钱,现在要她拿出那么多钱,林燕是绝对不做的,即使这道难关咬着牙能度过去,但她也不情愿把钱白白打水漂。 若是和陈大山和平分手,惦念着人家以前帮过她一把,即使是假夫妻,林燕也会倾尽所有,绝不会有半分吝啬。 林燕的性格豪爽,也知恩图报,陈大山对她们姐妹俩是有恩的,如果这钱是为了让他以后过得更好,林燕即使用借的,也会把钱给他,毕竟好聚好散。 可现在的情况是,如果真的将钱给陈大山,陈大山就成了过路财神,便宜的只是陈德母子,而陈大山却会为了他们落个里外不是人,所以林燕吞不下这口气,说什么都不愿意白白便宜陈德母子,因此始终咬着条件不放。 林燕性子倔强,她对于陈大山没一点恨,甚至可以说一直不肯给这么多钱,也是为了陈大山好,因为陈德母子是忘恩负义的典型,这笔钱要是给他们,陈大山以后就无法过日子,甚至钱一到手,陈德母子不仅不会感恩戴德,反而会觉得理所当然。 这种事别说林燕了,就连张东这个局外人都看不下去。 因此这件事就暂时僵持着,林燕说她有的是时间,并不着急,他们想怎么耗就陪他们怎么耗,她早就看不惯陈德,而且毕竟饭店还有林铃的分,必须守住这最后的基业,她也得为林铃以后的日子考虑,所以这件事绝不可能有半分妥协。 “燕子,累吗?”听完林云的唠叨,张东似乎能看见她心力交瘁的模样,心里一疼,却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只能简单的——问,语气带着几分撕哑和颤抖。 “唉,不说这个了。”电话那头的林燕沉吟一下,语气有些哽咽,但也带着几分因为得到关心的开心,柔声说道:“你处理完事情后,就尽量早点回来,我想你了。” “嗯,不出意外的话,我明天就回去了。”张东灵机一动,轻声问道:“对了,你和铃铃有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 “没有,你人回来就好了,别乱花钱了。”顿了顿,林燕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你舅妈这段时间精神有些委靡,看起来是陈楠出门太久了,她惦记过头了。这两天我看她身体不太舒服,面色发白,额头上还老是冒冷汗,明天我想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记得要去最好的医院!”张东闻言,顿时有些慌了。 “嗯,我知道。我有事先去忙了,什么时候到,先打电话和我说一声。”林燕温柔地叮嘱道,看得出她对突然闯入她生命中的张东,同样有着越来越压抑不住的情愫。 甜言蜜语了一会儿,张东这才挂掉电话。 这时,陈玉纯两女也逛了一圈走回来。 看着陈楠面带甜美的笑容,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和她说哑婶的事,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估计哑婶就是几天不见陈楠在身边,太想念她,才会精神不振,毕竟这些年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陈楠在哑婶心里的地位是可想而知。 “张老板,这个您看看!” 销售人员手一抬,立刻有人拿出几款手机,除了品牌型号,销售人员还打听陈玉纯两女喜欢的颜色,拿的全是她们爱不释手的几款手机。 “东哥,走吧!” 陈玉纯两人一时有些腼腆,她们喜欢是喜欢,不过手机太贵了,所以还是不想买,尽管心里不舍,但自小就习惯节俭的生活,让她们觉得花几万元买手机来玩,是很浪费的一件事。 陈玉纯两人的生活环境注定了消费观念的不同,钱在她们看来用来养家活口,若是用来买和生活无关的东西,那就是一种浪费。 “别急嘛,你们玩一会儿,我想看看其他东西。”说着,张东朝销售人员使了一个眼色。 销售人员会意的一笑,带着陈玉纯两女坐下来,和她们介绍几款手机的差异,想用最短的时间确定她们最喜爱哪一款手机。 对于专业的销售人员来说,时间就是金钱,这名销售人员可不想陪着陈玉纯两女继续逛下去,毕竟这里的生意一向是靠数量取胜,节省的时间对她来说或许可以再拉几个客户。只要速战速决锁定目标,让张东顺利购买,这笔业绩就成功了。 曾经有销售人员自嘲,这竞争的环境激烈得就像是一间巨大的青楼,每个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门口,喊着“大爷快进来”,勾搭完客人后,便使出浑身解数让客人舒服得掏钱,再一句拜拜把人家送出门口,然后赶紧收拾一下,再迅速勾搭接下来的客人。周而复始的循环,让这些销售人员忙得都麻木了,其劳累的程度,远超那些真正的青楼妓女。 张东特意留给销售人员时间,然后走到柜台前百无聊赖地逛起来,不得不感慨现在的产品真多,琳琅满目,这一看都要把人看晕了。 这些手机看似高级、大气,不过品质可就不得而知。 可讽刺的是,最注重品质的百年老牌诺基亚就是被自己的高标准玩死,品质太好,导致淘汰率很低,不知道多少人家里还有诺基亚的旧款手机,老土得很,可偏偏就是坏不了,丢了可惜,放着碍眼,让人深深体会到什么叫作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张东家就有一台诺基亚手机,品质简直没话说,行动电话诺基亚,甚至拿来砸核桃,效率一点都不比铁锤差,更绝的是垫了两年的桌角后,拿起来一充电,它照样开机,真是强得让人无话可说。 张东恍神的一个工夫,想起林铃那老旧得几乎看不见文字的按键手机和林燕那款非常过时的手机,心念一动,正好看见两台最新款的iPh.ne,当即就要销售人员拿来,测试后见功能没问题,便直接包起来。 这时,那名销售人员在一堆手机中确定陈玉纯两女最喜欢的型号和颜色。 当张东走过去笑眯眯地掏出卡,要销售人员直接买单,并把手机和赠送的配件包装起来时,陈楠和陈玉纯都傻了,她们依旧认为只是看看而已。 “东哥,别买了,我们要了又没什么用,谁会打电话给我们啊?”陈楠这下急了,很少主动开口的她坐不住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不过陈楠和陈玉纯眼里的喜爱是骗不了人的,证明她们对于这种产品也是由衷的喜爱。 张东给了陈楠温柔的一笑,也不多解释什么,直接朝柜台喊道:“对了,记得每台手机都给我贴一个保护膜,还要加保护壳之类的!” “哦,好。”经理微微一愣,心想:这都是赠送品,没必要特地开口吧? 现在张东财大气粗,刷了卡、名一签,到手的就是两、三只沉重的大袋子,这让张东有点郁闷,看来他还真是小看这里的竞争,每台手机送的零件都一大堆,虽然不知道用不用得上,但起码能满足人们占小便宜的心理,即使每个人事后都会说一句羊毛出在羊身上,不过这种劣根性得到满足的滋味确实不错。 陈楠和陈玉纯看得傻眼,陈玉纯更是毫不掩饰心中的忐忑不安,皱起了眉头,埋怨道:“东哥,你怎么买那么多东西啊?” 一旁的陈楠虽然没说话,不过也微微皱起粉眉,一脸忧心,明显也觉得张东太浪费了。 陈玉纯两女的小心思,张东早就知道了,除了节省,不想让张东花钱外,也怕买那么多东西回去会挨骂,别的不说,林燕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张东却在这边大手大脚地花钱,她们心里会不安,其实也是让人感动的一件事。 或许陈玉纯两女心里都认为张东和林燕是一对,所以考虑事情时都会站在林燕的角度,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她们也不清楚,虽然她们会吃醋,但都觉得张东和成熟迷人的林燕很配。 张东也没多说什么,带着陈玉纯两女往外走,说道:“好啦,咱们就先回酒店吧!” “东哥,把东西退了吧!” 陈玉纯愁眉苦脸地跟在张东身后,陈楠的脸色也不好看,尽管她们觉得张东肯为她们花钱,心里也开心,可在她们的消费观中,这些东西等同于奢侈品,可以说是和过日子一点都沾不上边的东西。 陈玉纯两女忧心忡忡,小脸上布满不安,让人很心疼,张东可不想让她们太过难受,而且不想再在这种事情上做过多解释,于是拉着她们走出电子商场,叫了一辆计程车,直接回酒店。 一路上,陈玉纯两女都沉默不语,明显还是觉得买手机太浪费,张东也不和她们多说。 回到酒店后,张东带着陈玉纯两女走到先前预定好的房间,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开导她们,买新手机也让她们心理负担那么重,这倒是他事先没想到的。
第四章、神秘的饭局
说到底,关于这件事张东没考虑这点,倒是有点没心没肺,一是低估陈玉纯两女的贤慧,二也是低估这段关系对她们造成的心理负担。 事实上,陈玉纯和陈楠一直在为张东着想,这分温柔让张东感动不已,不过换个角度来说,眼光不同、生活不同,她们几乎带给自己太多没必要的负担和烦恼。 这次,实际上张东连解释都没有的大男人行为,虽然陈玉纯两女错愕,但也温顺地不再开口,或许她们也意识到张东并不是独断独行,只是懒得解释。 而张东这行为,看在陈玉纯两女眼里,反而另有味道,还觉得张东很有男人味,所以对他更加倾心。 张东问陈玉纯两人,为什么后来不再多问,陈玉纯说反正手机是他想买的,她们也没办法阻止,要是哑婶她们说起,就把责任往他身上推,着实让张东有些哭笑不得。 陈玉纯两女会这么想也没错,最起码她们为张东着想的时候,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张东松了一口气,心想:以后还是尽量多和她们谈谈心,免得涉世未深的她们会因为心地善良,累积太多莫名的压力。 酒店这边的餐饮部其实是独立的酒楼,有大厅、有包厢,不过少有外来的客人,大多是住宿的客人来打个牙祭。 张东等人来到这里,报上手机号码的时候,服务生明显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很殷勤地招呼着他们。 进了包厢,张东总算明白服务生发愣的原因,心想:呵,那坑爹的经理把我当比尔盖兹的私生子了吗?这何止是一间吃饭的包厢,除了没床之外,严格来说根本就是套房,有两间可以喝茶的单间已经够过分,更过分的是竟然还有一间装潢和音响毫不逊色的练歌房! 这间包厢的坪数很大,其他套间先不算,光是这吃饭的地方就极为宽敞。 一进来包厢,张东相当无语,真不知道那经理把他当什么人招待,心想:跟他谈房间时,他那他妈的什么眼神,老子怎么看都像是流氓胚子才对!他安排这种地方干什么啊,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这种富丽堂皇的地方一般是不收包厢费,不过有要求最低消费,张东一问之下,顿时暗骂一声:最低消费是八千元啊!这他妈的是吃饭还是吃钱啊! 陈玉纯两女闻言,顿时愣住,在她们看来,这么多钱应该和吃饭扯不上半点关系。 八千元的支出,在小里镇可以买猪、买羊、买牛、买家电、买车、买很多东西,这笔钱只花在吃饭上的话,绝对让人头晕眼花。 “菜单拿过来。” 原本张东肉疼一下,不过转念一想倒是接受了,毕竟这环境和这价钱是成正比,反正这是张勇吩咐的,也不能为了省钱让张勇寒酸,要不到时肯定得挨他一顿骂。 “东哥,这……这……”陈玉纯两女都讲不出话,明显这价钱她们是从心灵到灵魂都接受不了。 “没关系,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这钱不能省,一会儿你们多吃点就行了。”张东努力地劝说,给她们灌输一个这钱该花的想法,并市侩地告诉她们多吃点就等于是赚了一顿,好不容易才安抚她们忐忑不安的心。 随后,陈玉纯两女在一旁的沙发上研究新手机,尽管她们还是觉得买手机很浪费,不过手机一玩,那喜爱之意是掩饰不了的,她们一边看着对方的手机研究,一边叽叽喳喳地谈论着,开心得不得了。 张东才刚拿起菜单,想随意地翻一翻,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并有服务生殷勤的带路声。 是张勇一行人到了,且他们人还没到,张东就由笑声猜到人。 张勇穿着比较正式的西装,身边还是跟着那个斯文秀气的律师,此时两人谈笑风声,明显正在讨论什么有趣的事。 和张勇两人同来的还有两个西装笔挺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真正每日衣着光鲜,明明不是太贵的西装,穿在他们身上却十分得体,手里拿着公事包,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这两人面色刚毅,多少有一点行军之风,不过言谈举止看起来又有点像是商人,举手投足间很有风范,而从交谈间就能看出他们不是普通的商人,但也不像从政的人。 “老大!”张东站在包厢门口迎接,一见张勇立刻开口,毕竟在张勇的面前,他永远只能当小弟,出于礼貌,也得给足张勇面子。 “东哥。”那律师很有礼貌,总感觉是张勇十分称职的狗腿子,立刻跟张东打招呼,然后上前一步介绍:“给您介绍一下,这两位可是难得的贵客。这是城建集团的陈总和项目总监刘总,今天他们可是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的。” “哪里、哪里,阿勇发了话,我敢不来吗?”陈总的嗓门很大,拍着张勇的肩膀,亲热地说道:“你就别调侃我了,阿勇这通电话一打,我可是吓得屁滚尿流,咱就和太监朝见皇帝一样,不敢有半点怠慢啊!这不,我都忘了自己裤衩有没有穿呢,哈哈哈!” “可不是,阿勇电话一打来我也吓到了。”刘总笑道:“你还知道屁滚尿流,我还觉得太阳打从西边升起来了呢!你还真别说,晚上本来有个妞约我,我都忍痛推掉。但没办法,阿勇现在手眼通天,想见个面都难,他一招呼,咱得要马上来啊。” 这两人的气质给人的感觉不像普通人,不过一开口明显有恭维的意思,看似粗俗的话,似乎是为了拉近关系。 张东也是混过的人,只是眯着眼就知道个大概,不过心里纳闷的是这城建集团听着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到底是什么。 “你们少来这套了,先入座吧。”张勇倒是客气,亲热地招呼道。 “两位大哥好。”张东隐约知道城建集团,虽然不知道陈总两人是干嘛的,不过张勇的面子就得给足,立刻笑眯眯地朝他们打了招呼。 “阿勇弟弟吧?”陈总眯起眼睛打量着张东,突然笑了起来:“不错嘛,现在也长得人模人样,真是长大了。如果没记错,你以前老是打架闹事,在部队里的时候,阿勇可没少替你操心啊。” “是啊,不过这一看和阿勇一样,人高马大的,不当兵倒可惜了。”刘总也在一旁称赞道,不过是人都听得出这只是客套话。“见笑了!” 虽然张东嘴里这么说,却觉得郁闷,心想:老子和你们有那么熟吗? 一行人热闹地走进包厢,陈玉纯两女立刻怯生生地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尽管她们都看得出来谁是张东的大哥,不过一下子有那么多陌生人出现,她们觉得很坐立不安,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一进入包厢,张勇立刻看了过来,眼里多少有些柔和,说道:“这就是小妈家的妹妹吧!” “楠楠、玉纯,叫人啊。”张东赶紧上前示意道。 “勇哥。”陈玉纯和陈楠怯生生地叫道,模样腼腆羞涩,我见犹怜。 张勇打量着陈玉纯两女,陈玉纯两女也悄悄打量着张勇。 张东兄弟俩的长相有几分神似,身材也一样高大,不同的是,陈玉纯两女习惯张东的温柔和嘻皮笑脸,而张勇给人的感觉则是不怒自威、令人肃然起敬,羞怯的她们连多看几眼都不敢,那种威严让她们感到害怕。 “哟,这是你家妹妹啊!”刘总以赞赏的口吻说道:“不错、不错,现在这么懂礼貌的小孩子少了,尤其是女孩子,娇生惯养的,一个个那刁蛮劲啊……就像我家那难伺候的小公主,说她长得漂亮是也不错,不过脾气也暴躁,咱家一年到头摔掉多少碗都数不清了。” “叔叔好。”陈玉纯倒是懂事,立刻拉了陈楠一下,两人朝着其他人叫了一声。 “好、好,你们也好。”陈总倒给面子,点了点头,对着刘总调侃道:“行了,老刘,你就别在这里卖弄你家那刁蛮丫头,上次我去你家,那丫头走来走去的,把我当隐形人,临走了还没见她叫我一声呢!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有小孩子在,一会儿说话什么的都注意点,别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器官都挂在嘴上,注意点,知道吗?” “滚蛋,老子现在可是文明人。” 刘总和陈总的关系明显不错,打趣起来一点都不客气。 “你们哪个是楠楠?”这时张勇走上前一步,看着陈玉纯和陈楠,一时摸不着头绪,心想:不是说妹妹只有一个吗,怎么却有两个小女孩? 张勇可没有凭长相猜人的优势,毕竟小妈和那姓陈的一家没有血缘,而陈玉纯两女怯生生的、十分甜美可爱,不过从长相上和小妈没半分相似之处,完全看不到小妈之前那种拨辣又豪爽的劲。 “我、我是!”陈楠有些害羞也有些忐忑,说道,她低着头,几乎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得就像是个在等待审问的犯人。 “都是妹妹,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张东立刻含糊地说道。 陈玉纯站在一旁,感到忐忑不安,她可是和张东非亲非故,此时和陈楠站在一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张勇是要见妹妹,现在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她,确实很怪。 陈玉纯和张东的关系亲密是亲密,不过却是不能明说的那种,张东这是在帮她,不想让她难堪。 乡下地方别的不多亲戚多,如八竿子构不着的三大姑、七大姨,想想这倒是满正常的事,再加上张东在一旁混淆视听,张勇很自然地认为这应该也是小妈亲戚家的妹妹,所以也不再多问。 张勇看了看陈楠,又看了看陈玉纯,以柔和的声音关切道:“这几天住得还习惯吗?省城这边的饭菜口味稍淡,也不知道你们吃得好不好。” “嗯,很……很好。” 因为有不少陌生人,而且这环境让人不安,陈玉纯两女都表现得很拘谨,就连落落大方的陈玉纯说话都有点结巴,毕竟这人是张东的大哥,还没见面之前,她们已经感到忐忑,而且张勇人高马大,又是标准的硬刚国字脸,眉头不皱都不怒自威,这种气势就够吓人了,那眼神更是犀利得寻常人连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是这两个娇滴滴的女生。 张勇不是温柔体贴大哥哥的料,别人看来,他就像个绝对的严父,那五官刚硬得让人找不到半分的平易近人之处,即使他刻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点也无济于事,虽然他长得不算是凶神恶煞型,但縻眉剑目,又总透着人上人的威严,很容易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得了老大,你还是别强颜欢笑了。”张东调侃道,想化解陈玉纯两女的紧张,不过张勇似乎怎么表现都不会让人感到亲切,不知道是不是和他过的日子有关系。 “嗯,来!”张勇温柔地一笑,递给陈玉纯和陈楠三只包装很精美的袋子,柔声说道:“这是勇哥给你们的见面礼,还有一份是给舅妈的,楠楠你要小心保管好,知道吗?” 接过礼物,陈玉纯两女怯生生地说道:“谢谢。”说完,陈玉纯两女都低着头不敢看张勇。 见陈玉纯两女这么拘谨,张勇也很无奈,只能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先看一下菜单,我和你们东哥有些正经事要谈,一会儿就好了。” “勇哥您忙吧。”陈玉纯比较懂礼貌,立刻拉着陈楠,乖巧地坐回一旁的沙发上。 张勇使了一个眼神,几个大男人立刻走进旁边那间宽敞的别间。 别间的桌子上摆着功夫茶具,那律师殷勤地洗起茶具、烧水。 张勇和张东习惯性地坐在一边,刘总和陈总则是抱着公事包坐在他们对面。这架势多少有点像要谈判,让人感觉怪怪的。 “阿勇,老首长的身体怎么样?”刘总从怀里掏出烟发了一圈,这才轻声询问道,语气很亲和,让人能感受到他衷心的关切。 “身体不错,就是有些累。”张勇笑道,把两只袋子递给刘总和陈总,说道:“老爷子说了,现在能陪他喝酒的人不多,这段时间家里的酒放得都要发霉,要你们这些兔崽子有空的话多去看看他。” “呀,那尽量抽时间,看有没有办法过去。”刘总接过袋子一看,正宗的内供国窖,他喉咙明显动了一下,但神色有几分黯然,道:“现在我们谁不是在为前程打拼啊?这两年过年,我都没有回家。这次城区改造计划,花了一年才终于拍板定案,接下来要和地方合作细节就更多了,我看这三五年想忙里偷闲都没什么时间了。” “是啊,这次动作可大了。”陈总感慨道:“这次的地方首长极有魄力,酝酿了这一年,打通了各方面的关系,运用自己的人脉调集大批基金,想和我们城建集团合作搞大开发。那份计划书我看过了,真是大手笔啊。” “嗯,年轻、有冲劲、有魄力。”刘总在一旁打哈哈,也不知道是褒还是贬。“地方上的事就是这样。”张勇不置可否的一笑。 虽然这两人感慨着,不过都是话里有话,他们根本不愿意做这件事,毕竟说好听点是城建集团这次地方项目的负责人,可一到这里,少不了要和地方上的人配合,哪有以往独立负责工程那么爽。 张东对于陈总和刘总是做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既然张勇找他来,也只能老实地在一旁听着,无聊归无聊,就当听说书。 城建集团是现在为数不多的国字号老招牌,树大根深,影响力大,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利益共同体,包揽了数不胜数的国家大工程,从不参与地方上的事,可以说是一般人比较难接触到的阶层。 刘总和陈总转业后,因为派系的关系进入城建集团,混到现在,名头上挂了个总字,风光无限,不过城建集圃实在太大,是一个庞大得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利益结构,两人中也只有陈总进入权力圈,而刘总还有一步之遥,不过光是他现在的地位,也可以让无数人眼红。 城建集团承接的案子是以铁路和高速公路的修建H程为主,项目组遍布全国,却一直看不上地方上的小工程,毕竟财大气粗的城建集团随便拿出一个项目部,实力都比一般的房地产开发商不知道强多少倍,而且是国字号的企业,靠山很大,加上自身的实力,就像是一头强大到令人不敢想象的怪物。 城建集团内的结构很复杂,权力层的架构更是让人雾里看花,琢磨不透,不过能真正加上一个“总”字的不超过二十人,这二十人可以说权势滔天,掌握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资源和人脉,再往下的刘总这一批人,也都有自己的能耐,在一个国字号老企业能混到这地位,自然不是窝囊废。 陈总和刘总手中的权力就够大,要是论起级别,他们随便一转业就是市长级的干部,不过有时在地方上当官看着不错,可在不少人眼里,城建集团的总们日子更不错,待遇很好不说,也离国家的权力层很近,话语权可比市长之类的强多,自然不会随便不干。 按理说,城建集团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庞然大物是不会和地方有所接触,不过听陈总和刘总说的话,似乎这次是破天荒,而且也引起很多人的不满和抵触。 城建集团的权力层一直有自己高人一等的想法,手中握着庞大的资源,这也让他们一直对于所谓的合作嗤之以鼻,心有排斥。 刘总有些憋屈,不太愿意谈这件事,马上转移话题,道:“阿勇,你来一趟不容易,回去的时候记得和我说一声。我这里准备一点东西要送给老首长,还有几条好烟,给你拿回去抽抽。” “嗯,我也有准备,你可得帮忙带回去。”陈总在一旁打趣道:“咱们这不是身不由己吗?没办法陪老首长喝两杯,最少还得有个表示,要是你不帮我们带回去,那以后见了面,老首长不得打断我们的狗腿啊!” “那我中饱私囊好了,我最乐意看老首长用拐杖敲你们这些兔崽子了。”张勇也开起玩笑。 话一说完,张勇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张勇三人看似轻松,其实谈话间说的都是体制内的事,而且大多是寻常人无法了解的。 那律师在——旁泡着茶伺候着,张东也抽着好烟,当是听个热闹,听了一会儿,还算听出了点眉目。 对于城建集团,张东总算想起来了,这是国字号中排行第一的建设集团,是一个庞大到一般人很难想象的机构。 城建集团最顶层有二十个老总,这些老总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都各自负责一些大项目,虽然有各自为政的嫌疑,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能耐和人脉,这二十人凑在一起的话,能掌控的力量是常人想象不到的。 即使是中、上层的项目部也财大气粗得让人瞠目结舌,项目的总监一出去,人家也会客气地叫一声“总”,不过和顶层的那些人是不可同日而语。 城建集团是少有的国字号老品牌,与寻常百姓的生活根本没有交集,不过谁也不能忽视它在国内非凡的影响力。 城建集团负责的项目一点都不复杂,一半是军工业的建设项目,一半就是道路的建设,不同于地方上这些小打小闹的所谓房地产开发,是闷声发大财的主,随便拿一件案子来讲,光材料的供应就足够让人眼红。 但即使无法接到大项目,但只要有分一杯羹的机会,跟城建集团有个关系,就绝对能赚到让人眼红的天文数字,哪怕只是为城建集团提供文具也是一样,因为数量庞大到令人惊诧的地步。 陈总和刘总都是跟张勇关系很密切的战友,刘总是中上层的项目总监,在外头人家都要给个面子叫刘总,不过在城建集团,他还不是最顶尖的实权派。 这次刘总负责的项目要下放地方,所以他很郁闷,虽然城建集团的面子很大,通常地方上都会毕恭毕敬地伺候好,不过到了他这分上还负责地方性工程,多少有些憋屈。 陈总则是处于权力圈子中心的人,人家都只叫他陈总,连他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这次陈总来省城,不过是顺路过来和张勇聚一下,事实上他贵人事多,也顶多待一天,明天就会回城建集团总部,毕竟身为城建集团的核心人物,整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当然更多的是跑不完的关系。 而陈总这次是代表城建集圃和省城政府谈判签约,尽管城建集团对于地方上的事项没兴趣,而且对这种有不少条条框框的合作更感冒,不过既然事情定下来,多少得派出一个总字辈的来,才显得有诚意。 本来城建集团高高在上,是不会管地方上的这些破事,更不会和地方政府合作搞开发,不过这一届的省城领导后台强硬,树大根深,人脉又特别广,而且又刚好和张勇、陈总这些人都是同一个派系,所以这个面子不能不给。 那领导新官上任,也想做出点成绩,第一个想到的助力就是城建集团。 据说那领导也是城建集团出身,不过最后没混到“总”这个高位,就转业地方,不过怎么说城建集圃都是他的“娘家”,人脉很熟,再加上大家同坐一条船,怎么样都得给几分薄面,即使再不情愿,耗时一年后还是谈定。 大案的合作有时就是很麻烦,为了这件事,省城政府开了一年的会,城建集圃号称风行雷厉,也开了半年的会,光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就能讨论半天。 在双方大大小小无数次的协商后终于尘埃落定,在背后某些势力的牵线下,城建集圃再不情愿,也和地方政府有了第一次的合作,而这合作的项目除了城建集团外,一般的房地产开发商根本就没那实力。 双方一拍板定案,立刻就是专案小组的成立,省城这边出了一个副市长。 而因为是第一次和地方合作,再加上要给别人面子,城建集团经过讨论,就把刘总推出来,让来负责这次的合作案。 毕竟背后那势力很想促成这件事,双方都不得不拿出最大的诚意合作,哪怕这件案子赚不了钱,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有时候混官场,讲究的就是一个态度,在同一个派系里混得不好的话,也会容易受到排挤。 上面的任命刘总再怎么不情愿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狠狠地叫呸。 这种合作的项目油水没多少不说,还得和人家好声好气地商量,别看城建集团牌子大,对于地方上的事可一向不乐意搀和,这次只就是帮人家捞政绩,对于刘总来说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这次的合作很简单,就是城建集团出钱、出力,让地方完成这次大改造,说白了,那领导完全是在利用城建集圃的财力和资源为他自己服务。 “妈的,我都在想到底是不是谁给老子小鞋穿了。”说到这里,刘总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种合作性的工程谁都不乐意做,哪有我单独负责一件案子,大权在握那么爽啊! “老刘,这次还真不是给你小鞋穿。”见刘总闷闷不乐,陈总这才忍不住说道:“实话告诉你,省城这一届的地方长官来头很硬,不只是上头被他游说,连咱们老首长都被他说动。老首长一出面,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把圣旨都请下来了,咱们城建集团二十个总哪个敢说个‘不’字?不仅不敢反对,还得尽心尽力地做好这次的合作。这次你被下派,是重视你,也是在摆态度给老首长看的。” “不是吧,这破地方项目还需要老首长出面?不至于吧?”刘总惊讶地喊道,随即把目光看向张勇。 刘总倒不是在怀疑老首长出面的事,而是在怀疑这省城长官的能耐,这样一来就表明那群人和他也是同一派系,而且老首长已经不太过问这种事,想来能拟定这次的合作计划是得到上头的支持,上头有意思要扶持这个幸运儿。 毕竟张勇这种一年到头看不到人的人这时回来省城也是蹊跷,刘总两人现在对于张勇已经有些陌生,圈子越离越远,甚至不知道张勇是在做什么,不过唯一不用怀疑的就是张勇现在在派系里的地位极高。 见刘总一脸疑惑,张勇笑眯眯地说道:“好了、好了,老刘,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我就不瞒你。我这次回来是祭祖,顺便扶持我这不成才的弟弟。老首长要我回来时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要不是他和我唠叨几句,我哪会知道你们城建内部的情况?” 陈总和刘总闻言,相互看了一眼,他们派系相同,不过所处的位置不同,大家平时各司其职,不会有过多交涉,张勇对于城建集团的内部如数家珍本来就有践饶,看来这件事没wffi们想象中简单。 “到底是什么情况?”刘总苦笑道,事到如今,反而他这个所谓的总监还在云里雾里。 “好了、好了,就直说吧,未来城建集团会加大在本省的投入力度。”陈总点了一根烟,眉头一皱,说道:“城建集团一直是个庞然大物,虽然实力雄厚,不过我们这些人,乃至是你们这一批人,谁没在占集团的便宜?尽管这九牛一毛的小钱伤不了根本,不过谁都可以随便咬——口的情况,引起了上面的不满。” “你的意思是?”刘总是个机灵人,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城建集团中稍微有权的人,一查没有一个屁股干净的,难不成有人敢对这国字号的猛兽下手?看来地方合作案只是吸引人的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把这批人分化开,慢慢清查。 “陈总的消息倒是满灵通的。”张勇眼睛一眯,幽幽地道,心想:果然世上没不透风的墙,陈总也知道这件事,看来其他老总应该或多或少也收到消息,看来保密工作不到位啊。 “上面要查、要整顿集团。”陈总和张勇对视一眼,也没避讳张东,直接说道:“我们这一派现在是飞黄腾达的时候,不过有些蛀虫不清理是不行的。上面的意思是这次城建要从上到下一查到底,杀一杀这风气,估计今年到明年不少大工程都会有检查组进驻,不是咱们的人恐怕不少都得遭殃。” 听陈总的言下之意是咱们是自己人应该没事,不过陈总说这番话的时候没什么底气,还试探性地看了张勇一眼,但张勇依旧古井无波,让他心里有些忐忑。 “明白,我会收敛一点的。”刘总点了点头,这时才明白被下放地方是一种保护,最起码这是第一次的合作案,也得顾及那位新领导的面子,检查组的人应该不会查得太过分。 “阿勇,有什么情况你也说说吧!”陈总始终觉得忐忑不安,虽然收到消息,但对于张勇的突然到来,心里还是觉得有蹊跷。 “明白就好,这也是老首长的意思。”张勇这才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老陈这次来省城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政治上的那一套我想你们也清楚,这次咱们的人虽然动不了阎罗,不过小鬼也得倒一批,总不能光查那些无根浮萍吧?老首长的意思很明确,既然给了你们提前的警告,那以后谁还敢乱来,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小鬼倒一批,来保住阎王吗?陈总和刘总互视一眼,总觉得不太相信。掌权的那位手段可是一向强硬,即使是派系内的人,但干得太过分的话,也绝不会姑息,更何况小鬼多的是,阎罗却有一大批,只抓兔子放过老虎,可不是那位的作用。“放心,这几年谁没捞够,我早就收手了。”陈总声音阴沉地说道。 不过陈总还是难掩好奇,问道:“阿勇,你是离权力圈最近的人,这次老首长就没给你透什么口风吗?” 刘总也殷切地看过来,毕竟他也不是傻子,看着眼前的局势,明显也感觉到事情不简单,这次绝不是之前那种敷衍式的检查,恐怕城建集团这头安逸得太久的肥猪已经让人感觉到不满。 “城建这次要下力道整治了。”面对陈总两人殷切的目光,张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你们最好趁早收手,这次的动荡不是闹着玩的,是最上面的那位看不下去才决定动的手,这时栽了的话,老首长也不好出面保你们。不过老首长也说了,这次是机遇,谁有能耐挺过来,谁就抓得住。” “我们明白了!”陈总和刘总互视一眼,立刻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张勇的话说得很清楚,尽管不知道有几句是真的,不过话能说到这分上,陈总和刘总也知足了。 刘总感激地说道:“阿勇,这次幸亏有你,要是没你这几句话,说不定我还在闹情绪呢。你就放一百个心,这次我肯定会好好做这地方工程,上面要怎么清查,我也一定会全力配合。” 刘总说话的时候信誓旦旦,不过马上话锋一转,道:“阿勇,你那边消息比较灵通,能不能多透露一点话给我,毕竟现在是一竹竿打过来,咱们这些坐船上的人心里没底啊。” 刘总说话的时候,陈总的目光也投过来,明显也是希望能多得到一点小道消息。张勇眯着眼睛,笑骂道:“行了,你们这两只老狐狸,明明自己已经收到风声,却想来套我话,验证真假。城建的这点破事,你们心里难道就没数?老子可不信。” “得得得,关子卖差不多就得了!”陈总摆了摆手,一脸郁闷地说道:“看来这消息还真不是空穴来风,估计最迟明年年初所有涉及军方的工程就得全移交,咱城建这最大的一块蛋糕以后肯定是吃不着了。” “知道就好。”刘总一脸苦涩地道:“城建说好听点是庞然大物,不过底下那么多张嘴在等饭吃,可不是一个好操持的家。照这样看来,这次除了整顿外,还会有一部分改制,上头指定这次的下派计划也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陈总和刘总心里清楚城建集团的好日子应该是到头,拿着最好的标案、享受源源不断的拨款,这种美事想来不少人眼红,但确实有些过头,所以上面才会叫停军方所有的案子,毕竟这年头不能再一家独大了,何况城建集团依靠着国家关系畸形的壮大早就引起上面的不满。 “没错!”张勇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毕竟话都说到这分上,不能让他们再抱有幻想。 张勇三人都心里有数,有些话就点到为止,倒是一旁的张东听得一头雾水,毕竟城建集团这么大一个摊子,总不能说散就散,这次会有麻烦的原因倒是简单,就是别人看不惯他们吃独食,再说,他们嘴中一个上面,一会儿又一个老首长,打着哑谜,着实让人晕头转向。 不过他们这次谈的话貌似没我的事啊!老大不是一向不让我知道他的事吗?张东很纳闷张勇找他坐陪的原因,毕竟他一介市井小民,哪里管得了这些神仙打架的事? “先出去吃饭吧,其他事饭桌上聊。”张勇摇了摇头,饶有深意地看了刘陈两人一眼,轻声说道:“在场的都是信得过的人,我这边还有点私事要你们帮忙,这事咱们慢慢谈。” “可以,就小饮几杯吧。”陈总站起身,顺手拿起他一直带着的洋酒。 刘总也故作豁达地说了几句。 不过张勇的话明显让陈总和刘总相当不安,眼珠子老是乱转着,不知道到底在琢磨什么。 张东等人出了房间,就见陈玉纯两女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刚刚要她们先看菜单,但她们一看菜单就觉得头晕。这些菜肴精美是精美,不过那价格却让她们咋舌,搞了半天一道菜都没点,服务生站在一旁郁闷得直打哈欠,现在饭桌上仍空空如也。 张东早就料到这情况,招呼陈玉纯两女在他旁边坐下后,陈玉纯还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陈楠则羞涩地低着头,不过从她舔着嘴唇的动作来看她也饿了。 张勇倒蛮喜欢这两个乖巧的新妹妹,忍不住温和地笑道:“怎么了,今天吃你们东哥一顿,你们就心疼了,难不成勇哥请客的话,你们才会狮子大开口?”张勇这话一说出口,众人哗然大笑。 张东没好气地瞪了张勇一眼,把菜单放在旋转盘上,客气地说道:“刘总和陈总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这菜你们点吧。” “客随主便,我们主要是想喝几杯,叙一下旧。”陈总和刘总都直摆手,这时候他们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 陈总和刘总不知道是抽什么烟,不过想必是市面上买不到的昂贵货,张东有听过烟名,不过包装前所未见,两人的烟往桌上一拍很是唬人,张东都不好意思掏烟出来。 一看张东别扭的样子,张勇直接丢给他一只袋子,轻描淡写地说道:“这都是战友给的,我抽不习惯,你拿去吧。” “嗯!”张东拿起来一看,心里暗骂这一群腐败分子,好几条都是市面上买不到的高档货,这些人随便出手就这么大方,平常得捞多少钱才能这样挥霍! 陈玉纯两女一直在旁边玩手机,不过偶尔也会抬起头,好奇地听着这些人说话,毕竟小里镇可见不了几个西装笔挺的人。在她们的印象中,这副打扮似乎只会出现在电视上,就连镇长平常也顶多是西装裤配件白衬衫,在她们看来就已经算是很正式了。 陈总和刘总吃惯山珍海味,反而不挑剔,张东点几道硬菜,其他大多是打着纯绿色招牌的菜,绿色养殖的鸡、甲鱼之类的,再配上号称有机的蔬菜。这一桌看似简单,不过价格也是昂贵,符合现在有钱人追求养生的信念。 菜上桌后,张东帮陈玉纯两女要了饮料和米饭。 这时,陈总举起酒杯,笑眯眯地说道:“阿勇、东子,这里没什么外人,就不拘谨了,先干一杯吧。” “是啊,好久没有想喝酒的冲动了。”刘总也举起满满的一杯酒,笑着朝张勇说道:“阿勇,现在想想,还是在部队喝酒痛快点。你看看我们,现在肚腩都大起来了,整天饭局、应酬不断,但再好的酒喝了都觉得不舒服,真不如几个老兄弟喝酒来得舒服。” 刘总和陈总明显是在拉关系,这态度和目的都很明确,就是想从张勇的嘴里多打探一些消息。 “是啊!”张勇也装模作样地感慨一声,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敬两位大哥一杯。”张东举起酒杯敬他们。 还没动筷就举杯一饮而尽,一口醇香的酒入腹,众人舒服得都吐了一口气。 开动后,陈玉纯两女慢吞吞地品着菜,她们是想吃饭的人,而这帮男人在意的是局,筷子都没拿,只顾着说话喝酒,这时饭和局是拆开的。 对于张东来说,他更好奇的是张勇宴请陈总两人的目的,光是选这么豪华的包厢宴客就有点夜猫子进宅的味道,但应该不可能是单纯的叙旧,不然不会有刚一才那么复杂的话题。 张勇一向很神秘,不让张东知道他的事,这么多年来,和他一起宴请客人还是第一次。 席间张东也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想看张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几杯酒下了肚,几个大男人却连筷子都没动,不过那瓶看不出牌子的洋酒就已见底朝天,这时刘总说喝这种酒没劲,兄弟几个在一起没必要这么娇情。 那律师立刻会意地跑到外面嘱咐几声,过一会儿就送来一堆烈性的二锅头,那种最烈也是最便宜的地摊货,用他们的话说,哥几个的交情就得喝这种酒才爽。 一人先上了一瓶酒,在喝之前,张勇看了看一直表现得很老实的张东,这才说道:“老刘,这次我们家的房子几乎都在你们的改造范围吧?” “嗯!”刘总点了点头,笑道:“我就等你开口呢,这一晚东拉西扯个没完,老子倒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说这件事。” “咱家的房子?怎么了?”张东一下子就坐不住了,涉及到自己的家产,即使老实了一晚上,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城中村和老国营区终于要拆迁了,这次的改造项目就是针对老城区来的。”说着,张勇免不了几分神伤,因为这破旧的城区也承载着他儿时所有的回忆。 “操!拆迁?”张东顿时目瞪口呆,这词他以前听过不只一次、两次,不过这次从张勇的嘴里说出来,那意思就完全不同了。 张勇沉默地点了点头,态度之严肃,表明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
第五章、狮子大开口!
在繁荣的省城,拆迁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不过大多是往外扩张的趋势,或是发展郊区,或是发展边缘地带的小农村。 而对于张东居住的那片区域,拆迁是一年四季都有人谈起的话题,不过哪怕说得有板有眼也没用,因为一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传言再多也没动真格的时候。 原因无他,这个区域可以说是省城的最中心,哪怕是破旧的红砖房,一坪的地价最少也三、四万元,而且经常是有价无市,因为这一带四周全是商贸中心,房子即使租出去当仓库,也是供不应求,再加上住在这一带的都是老居民,而且大多是国营单位出身,都有自己的人脉,想拆这里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是因为这里的房子全都有正规手续,地盘奇大,光是赔偿,就是一笔任何开发商都望而却步的天文数字,二是因为这一带的人即使不攀亲带故,但都有交情,平时别看来往不密切,但一涉及到集体的利益,别人半点把戏都玩不得,这里随随便便几个老人一站出来,就能将这里的年轻人全喊出来。 搞强拆那更是不可能,老城区这么大,开发商都没胆子乱动,更何况这里都是老居民,全都有人脉,想玩以势欺人那一套没用,而且也不是穷人,不会让人一随便欺负,更何况还有不少有钱人,真想玩的话也是无从下手。,这里的人日子过得很逍遥,别看住的都是老房子,但把老房子一租出去,即使搬到其他地方生活,光收租金就够过好日子。光是二、三十坪的旧房子,连厕所都没有,一个月都能收几千元的租金,更别提那些楼下的门市和面积稍大的仓库。 这座老城区寸土寸金,和国营老区连在一起,清一色的正规产权,张家的所有资产就都集中在这里,每年光收租金就让张东父亲过上二十年的腐败生活,可想而知这里的房子昂贵到什么地步。 即使老城区破旧,可它处于市中心,四周全是车水马龙的贸易中心,而且这里的破旧砖房价值比起那些办公大楼一点都不差,甚至站在实用的角度,几乎那些大公司都会在这里租几间房子,即使不当仓库,最少也会是行政中心。 这座老城区寸土寸金是不假,不过谁想动,都得先掂量自己的能耐,因为这里的人日子本就安逸富足,想让他们改变生活是不切实际的事,就算在商言商,想拿出让这些人心动的利益也不太可能。 但老城区也经历过不少的拆迁工程,不过全都是无疾而终,因为能单纯依靠财力合法拆迁这里绝不是人办的事,最起码省里的开发商们即使两、三家合作,也没办法把这里吞下去。 曾经有几个不自量力的开发商想动这座老城区,还和政府达成共识,以为很容易就能解决这些居民,习惯性地把条件定得很苛刻,岂料公告刚一贴出去,该上访的上访、该闹事的闹事,一下子就把局面弄得不可收拾。 拆迁的条件不可能太好,毕竟要想获得利益,谁都懂得压缩成本,开发商一开始就抱着这种态度,但老城区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顺民,只要这群几乎地头蛇般的老居民一闹,谁都只能干瞪眼,反正政府那边到时就来个不闻不问,也不说是不是要拆迁的事,直接就装起聋哑人,让你们自己去解决。 开发商自认财大气粗,哪受得了这种窝囊气,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光明正大的路子行不通,可以做些_龊的事。自古以来,资本的累积都是伴随着血泪,这些人尽管不想惹事生非,不过为了钱,尤其是有庞大的利益做诱惑时,什么事做不出来? 断水断电这招是最基本的,开发商自然是先选择这不算太激烈的手段,岂料老城区一断电,居民还没闹,那些租房子的商户就先闹了。他们在这里按秒算钱_的,哪里受得了这种事,天都还没亮,就把政府大楼围起来,他们可不管开不开发,耽误他们做生意就像杀人父母一样,什么条件都没得谈。 其实老城区的住户很多都已经外迁,商用价值极大的房子八、九成全租出去,大部分在这里居住或者办公的都是租户。 别看老城区破,在这里租地方的可不乏一些知名品牌,甚至是国际大牌,这些人一闹,上面的长官也头疼。 这断水断水的手段肯定是行不通,尽管这种手段很温和,可触犯到的并不是老城区居民的利益,而是租户们的利益,无形中等于招惹另外一个庞大的群体。 政府一看又树立新敌,那可不行,可结果还没来得及处理,老城区的房东已经把水电供应上,还把开发商派过来断水断电的人送去派出所,这群地头蛇就是有这种能耐,手段之迅速让人佩服。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历届开发商都少不了恶人,逼迁徙之类的事谁没少做,结果被弄得灰头土脸的经典故事有好几个,其中一个是当夜号召两百多个混混,个个手持钢管之类的,趁夜进入老城区封住道路,想以威逼的手段吓走这里的人。 一群混混在老城区叫嚣闹事,恨不得把黑社会三字纹在脸上,但老城区白天车水马龙人挤人,不过一到晚上,因为在这里上班的租户们都各自回家,所以很安静,什么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两百多个混混一进去,刚砸一户的玻璃,瞬间整座老城区所有家的窗户都亮起灯,家家户户都开了门,一个个青壮年都手持着家伙叫骂着冲出来。 动了安身立命的根本,谁管这些人是混混,更何况老城区的居民身为地头蛇,就有不少混得出名的大流氓,这些临时集合的外地人,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当下就涌出一千多人,想也不想就冲出门,瞬间就把那两百名瞠目结舌的混混吓呆了。 原本老城区有不少有能耐的人早就听到风声,人家既然玩狠的,那他们也不能做孬种,所以早在白天这里就埋伏一群人。毕竟租户们明天得照常上班,要是被这些人砸了东西,就会耽误他们做生意。 老城区的人很讲道理,会尽力维护租户们的利益。 当时阿龙和张东在这老城区也算混得有些名声,因为这件事,他们还被各自的父亲抓回来待命,好日子没得过,心里憋着一股怨气,自然就把发泄的对象锁一定在这群拿钱办事的混混身上。 而同样好勇斗狠的年轻人不在少数,大家都是同一条街玩泥巴长大的交情,小时候谁的性子不野,长大后打的架少了,但碰上这种事害怕的没几个,反而手痒的人更多。 老城区的居民中更有不少老流氓,有些即使已经混得家财万贯、处处有房,也不想让别人动他们发家的福地。 一旦老城区的人团结起来,可以说是最可怕的黑社会组织,而且这群年轻人本来就血气方刚又拉帮结派,凑到一起那更是无法无天,只要不是军队,什么样的混混来了都照样收拾。 当夜,老城区的人把两百多个混混揍得有一百多个混混躺在地上打滚,最后都进了医院,其他混混一看形势不对,立刻树倒猢狲散。 这帮雇来的散沙,本来就只是来走个过场,但老城区这帮年轻人的狠劲着实把他们吓怕,他们本来就没玩命的决心,随即是有多远就跑多远。 这简直是一战成名,不过面对无数想用阴暗手段拆迁的开发商,一场场的保卫战也打得不轻松,好在这一带的居民上下一心,在涉及到利益的情况下,该耍狠的时候谁都没服软,老城区才得以保存到现在。 并不是说老城区的人想暴力抗法,只不过谁都不想被人占便宜,凭什么要把自己家的钱白白给别人?这是最根本的原因。若是老城区的建设能给居民合理赔偿,他们或许倒能接受,不过一些私人的开发商全是利益为先,根本不可能给予合理的补偿。 再加上老城区的开发,光是补偿金就是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天文数字,开发商全部身家拿过来都不够付,所以这些人大多开的是空头支票,又有谁那么会傻相信他们所谓的条件? 其中闹出的大事有好几宗,几乎每一任的头头一谈起老城区,头都疼得要命。 不过这地方一改造,绝对是大功一件,可问题是明的暗的手段都用不了,想光明正大完成这个工程又没那么多钱,提起这烂摊子,每个开发商都脸色发白忙着拒绝,这几乎是一块谁都啃不下的硬骨头。 繁华的省城里,老城区就像白布上的一块污渍,谁都看不顺眼,可谁都奈何不了。 老城区的居民全是地头蛇,全都有钱,如果闹事,都是不怕事的泥腿子,就算敢玩点强硬的手段,人家就会闹得更过分。 这里的居民别看文化不高,但用的法子却是一针见血,别说是开发商讨不了好,就是政府出面,也会落个灰头土脸的下场,如果敢乱来,绝对会闹得鸡犬不宁,所以寻常人还真不想招惹这些人。 以前有出过两件事,是老城区的居民最自豪的,不过也让他们被冠上“最懂法的刁民”这个外号。 一件事是老城区遇过一个太自以为是的开发商,那开发商是流氓地痞出身,很自大,连个意向都没谈完就想动手,三十辆泥土车拉着建筑垃圾,把各个路口都堵了不说,还断水断电,摆出一副“你不妥协,老子就要让你们知道厉害”的架势。 泥土封道,断水断电,再叫一群小混混吓唬人,这可以说是最寻常不过的手段,老城区的居民见怪不怪,非但没吓到,还纳闷哪里来这么没脑子的人,就这点手段还真是上不了台面。 当届的领导一看立刻头一晕,随即撇清关系,抱着看热闹的想法,只祈祷事情不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果不其然,第二天除了那些商户闹事外,一觉醒来无路出行的居民立刻爆发滔天的怒火,一群老人凑在一起商量,决定这件事可不能轻易算了。 随即一群人开始打电话,不到一个小时,建筑垃圾就被清走,半个小时后,水电也恢复供应。 不过这还没完,住在老城区的人谁没几个钱,再加上谁都不可能息事宁人示弱,打出一通通电话,庞大的报复计划就开始了。 这地产开发商就是别区几个混成气候的小流氓和所谓官二代合组的小公司,还真没人放在眼里,于是六、七百辆泥土车就拉着建筑垃圾来到这间公司开工的六个工地,并把工地包围起来,堵路什么的都是小儿科,而是直接把刚挖好的地基填埋。⑴那群自以为会威慑成功的混混听到消息都愣住,不过没等他们开始商议处理一办法,接连而来打来的电话更让他们傻眼,因为全是他们家人打来的——他们的住所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盯着,老婆买菜时,十多名混混嘻皮笑脸地跟在后面,孩子上学的时候也有一群人跟在后面,就连他们的爸妈上街,也有一群不像好人的人尾随在后,更嚣张的是,即使在政府部门上班的家人也被人跟踪,但那些人只是跟着,又没做什么,根本不能做什么。 不过在老城区外乱晃的混混可就惨了,被人盖着麻袋打了一顿。这些人下手很老练,没让人看到长相,而且没闹出人命,却清一色地打断腿,简直成了活生生的无头公案。 这下那房地产公司服软,他们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赔了一大笔钱不说,还被人摆了一道,最后要不是低声下气地告饶,说不定这件事还没完。 老城区那群人的强硬手段再次声名鹊起,再一次以实际行动扞卫省城第一黑社会良民的尊严。 另一件更出名的事就是本地的一间国营建筑公司,这种公司没钱、没人,整天就是红着眼看别人赚大钱,但竟贪念一起,恶向胆边生,把目光盯上老城区,妄想以国营土地开发的名义,想一分钱都不给就得到拆迁案,结果可想而知,他们全都傻眼。 老城区的人理都没理那间国营建筑公司,该干嘛的照样干嘛,一份份狐假虎威的红头文件发下去,就像是泥牛入海。 最后这间国营建筑公司一咬牙,带着一群下岗工人跑到政府哭诉,妄想逼迫政府支持他们,不过政府也不是没脑子,觉得这烫手山芋你们想惹就自己去惹,他们不可愿意招惹,可这种混吃等死的国营企业他们也不想待见,最后还是盖章,抱着想看热闹的态度看他们能闹出什么局面。 结果这间国营建筑公司充分发挥仗势欺人的态度,一开始就是老套的断水断电,然后派人堵路,这下子把商户惹急了,一年到头总是这样,他们还怎么做生意?一群租户四处闹事不说,还堵了政府门前的大路,把矛头指向政府。 这可让政府焦头烂额,不过接下来却电话不断,更让他们傻眼。 原来老城区的居民们比租户激进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钱,有间,法子与时俱进,应对断水断电早就轻车熟路,之后当然不可能老实待着,一群有威望:的老人一聚,瞬间就有了针对的措施。 违法的事不能做,不过那间国营建筑公司能做这种既不严重又能不认账的事,他们也可以做。 当夜又是大批的泥土车、垃圾车出动,不仅把那间国营建筑公司的办公地点围得像小山一样,更绝的是连他们家属住的区域和附属小学也如法炮制地包围起来,大批的垃圾一堆,可以说变本加厉了不只十倍。 紧接着,各个高速公路的出入口无一例外发生摩擦性的车祸,尽管没伤人,也不算严重,不过相撞的车主明显不肯善罢甘休,双方都喊来不少人,造成省城所有的高速公路口大堵车。 但这根本就是故意的,那些车主都是老城区的人,所谓的摩擦事故根本就是自导自演。 上面的人知道事实后,头疼之余也奈何不了那些人,毕竟省城的交通本来就差,这一堵更是堵得怨声载道,身为一座贸易大城,交通运输就等于是金钱和成本,这一闹造成的影响太大。 最后那间国营建筑公司先服软,毕竟他们家属居住的地方外,一百多名混混日日夜夜在那里抽着烟、瞪着小区,谁都睡不了觉。要报警嘛,那些人就只是乘凉抽烟,也没做坏事,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间国营建筑公司哪见过这阵势,求爷爷告奶奶的想息事宁人,老城区的人也是见好就收,不想闹得太过分。 最后红头文件一撤,该干嘛就干嘛,商户那边自然是按惯例,免了这几天的租金,保持了一旦出事,他们就会率先闹事的“热情”。 这么一个万年毒瘤也能拆?张东虽然现在不住在省城,不过一听就觉得匪夷所思,别的不说,城建集团就算有钱,也得有办法,因为老城区就像是一个任谁看了头都疼的老顽固,才会到现在没人啃得下。 这次省城新一届的领导光开会就开那么久,还找来城建集团这么强势的外援,看来这一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是真想把这片处于城中心最繁华的地方破旧立新。——张东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不敢置信地问道:“老城区真的要拆?”:“没错,这件事有地方政府主导工作,我们城建集团介入,八九不离十了。”刘总和陈总说话的时候语带犹豫,毕竟老城区那边的恶名他们也听说了,忍不住疑惑地看向一脸严肃的张勇。 “大东,这是历史的趋势。” 张勇神情肃然地说道:“老城区是曾经繁华的见证不假,不过于一个现代化的都市而言,那里实在太破旧,什么样的基础设施都停留在上一个世纪,说难听点,那里对于省城来说已经是一个污点。我可以保证这次和以前那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行动不同,因为这不是省城政府的意思,而是上头开会后一致通过的,这次老城区非拆不可。” 说这番话的时候,张勇心里也忍不住哎了一声,毕竟老城区也承载着他的记忆,尽管他少年有成时就出去混了,几乎没参与后面那些闹事事件,不过老城区即将要拆迁,他也难免惆怅万千。 “上头?” 张东愣了一下,并且明显感觉到刘总和陈总听到时眼里精光一闪。或许到了这时候,他们才打听到自己要的消息。 “老刘、老陈,这次可别太乐观。”张勇也知道自己一时伤感说漏嘴,立刻脸一板,冷笑道:“这次城建集团的整顿力道之强,绝对是空前的。之前集团内部吃拿卡要包括一些财务上做得滴水不漏的亏空,想来你们也很清楚,说难听点,二十个老总抓起来没一个屁股干净的,上头这次不是说着玩的,而是要对城建下狠手。” “唉,阿勇,透个底吧。” 陈总叹了一声,眉头一皱,难掩心里的忐忑,说道:“这次我和老刘该怎么度过难关,看在老首长的面子上,你就和我们直说吧!若是老首长不想理会我们,想来他也不会给你假期回省城吧?” “是啊,阿勇!” 刘总的脸几乎扭在一起,苦笑道:“哥哥这身家性命就靠你救了,我那一家老小可就靠我养活了。城建以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上到老总下到监工,谁没自己捞钱的管道?现在一查,我和老陈照样也不干净,这我没话说,可在那环境里不同流合污,是很容易被人排挤啊!老首长要是惦念旧情,应该会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陈总和刘总说话的时候一直大打人情牌,想说张勇会先联系他们,肯定代表他们有一线生机,毕竟城建集团已经是歪风当道,不与其他人同流合污根本就混不下去,只要仔细一查,他们的屁股也不比别人干净,张勇应该是知道的。 “老刘,这其实是一个契机。” 张勇抿了一口酒,冷声说道:“军方和其他的大佬开始介入了,以后军方的工程会有专门的部门管理,你们城建再这样靠着国家吃饭,既拿工资,又捞油水,肯定是死路一条,所以这次对于城建来说,不但是一次清查,也是一次转形,把你下放地方是对你的一种关爱,明白吗??” “明白了。” 刘总虽是这么说,不过还是觉得糊涂,心想:那……我的身家性命呢?“阿勇,兄弟一场,你还是和我们直说吧。”陈总拿起酒狠狠地喝了一口,红着眼哀求道:“我们只想保住一条命,想这样避重就轻地混过去显然不可能,老首长到底要我们怎么做?” “你们都是聪明人,” 见时机成熟,张勇这才冷笑道:“城建集团的人中,像你们这种权力层的拉出去的话,可以说全枪毙了也没一个冤枉的。不过毕竟是老字号的单位,再加上得顾及上头,也不想来个一网打尽,所以这次你们要识时务,该补的先补。这三个月内还不会走漏风声,你们立刻把那些大的亏空,还有所有的亏扣和业务转移之类的事处理好。” “有三个月的时间?” 陈总和刘总顿时精神一振,眼睛都亮了,只要有挽回的机会,三个月的时间他们可以做很多事。 “没错,最多三个月。” 张勇举起酒杯,刘总立刻殷勤地替他斟满酒,他满意地一笑后,才继续说道:“城建毕竟有不少员工,想一次解决你们,事后这些员工的生存都是问题。我就先给你们交个底,这三个月你们能把自己的屁股擦多干净就多干净,哪怕是倾家荡产也无所谓,因为以后最多能称总的权力层不超过五人。改制后的城建虽然没有军方的工程,不过得到的扶持力道会比之前更好。上头一开始的定义是彻底的转型,而不是要把城建弄散。” 张勇的话已经很明确,这次的检查绝对不是走过场似的敷衍,上头要动城建集团的决定是下了铁心,他先透露一句,也是让刘总和陈总吃定心丸,只要他们肯把钱吐出来八、九成,这次他们就会没事。 城建集团的腐败不是一天、两天,从上到下,可以说只要有点实权就是蛀虫,这是避免不了的大环境趋势。不过到底是一个庞然大物,想一下子拍死是不切实际的,而若是直接处理城建集团所有的高层,那引起的动荡会太大,光是下面吃饭的那些嘴就安抚不住。 这次的行动是专门打大老虎,谁权力大、捞的多就打谁,一网打尽不太可能,因为多少得给城建留一条活路,这对于城建集团来说是一个新生的机会,虽然规模会缩小,但掌权的人同样会锐减,如果撑得过去,未来的前程可能是一片锦绣。 “阿勇,你是我们的救星啊!”刘总叹了一口气,感激地说道:“要是没碰到你,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原来这地方合作性的工程是城建转折的开始,这一关要是过得了,哥哥摆场百日宴好好谢你。” “阿勇,和老首长说句对不起,我们辜负他的期望了。”陈总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些黯淡,先举起酒杯敬张勇。 峥嵘岁月时,大家都是直来直去的大男人,可到了地方,尤其到了官场这种大染缸,谁又能保证不会堕落呢? 刘总听了陈总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即也苦笑一声,然后喝闷酒似的把酒一饮而尽,又忍不住叹了一大口气。 “两位大哥,我敬你们一杯。”张东很会察言观色,一看这情况,立刻举起酒杯敬他们。 张东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大哥不再是以前那个大哥,即使他看似一样耿直,不过城府其实很深,他刚才的一席话绝对不是说漏嘴,而是他刻意酝酿,把话题往那个方向引,吊足陈总两人的胃口以后才开这个头,他会这么说,肯定是有这两人不受牵连的把握。 既然到了这分上,张东觉得就没必要敬而远之,反而得在这时候和陈总两人拉近关系。 不过让张东诧异的是陈总两人的态度,和对于张勇的话一字都没怀疑,言听计从,这更证明张勇现在的地位已经高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弟弟啊,这时候还敬我们,得喝,得喝。”刘总心里憋屈,立刻举起酒杯干杯。 “没错,这时候还叫咱们大哥已经难得了,这一杯不喝完就是王八!”陈总亦是一样,豪迈地一饮而尽,发拽着心里的那股郁闷。 以前是盆满钵满的人上人生活,谁见了不恭敬地叫一声老总?但这次城建集团大动荡,想必不管是谁都是前程不明,对于陈总两人而言,能保住身家性命更重要。以前一派锦绣的时候应酬不断,可现在落到这地步还有人敬酒,这分感觉让他们的心里有些发暖,也清楚眼前的局势。 “阿勇,三个月内,我倾家荡产都会把窟窿填平,你放心好了。” 陈总和刘总信誓旦旦地保证,一……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明显不这样海饮发泄不了他们大起大落的压力。 虽然前途忐忑,不过最少心里有底,这时刘总一个激灵,轻声问道:“对了,阿勇,你家房子的事怎么说?” 听到刘总提起这件事,张东适时保持沉默。 这时,张勇喝得脸色通红,不过还是压低声音说道:“老刘,这次老城区的拆迁范围很广,几乎我们这一家所有的房产都在里面。” “阿勇,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想怎么样?说。” 刘总这时倒是豪迈了,反而是陈总比较冷静,担忧地问道:“可是现在上面不是要清查吗?这时候玩花招不太好吧?” “你放心,这次是老首长的意思。”张勇叹了一口气,直接了当地说道:“毕竟老城区的改建是他们主导的,对城建集团动手也是咱们这一派的主意,可以说是一次清理门户。以我的身份,对这个计划自然是支持、支持加支持,不过老首长说了,地方上的这帮人一旦有了令箭在手,办起事来有时会很蛮横,怕我弟弟吃亏,所以才给我假期来处理这事。” “有老首长点头就行了。”陈总如释重负,笑眯眯地说道:“老人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地方上的行事风格,还把话说得那么正规。看来老人家想整顿城建集团不假,不过也不会让城建的人吃那么大的亏,最起码在这关口上不能让地方上的孙子占这个便宜。” “刘总您好,这是张东先生名下的所有房产。”这时,沉默了一晚上的律师从公事包掏出文件递过去,虽然过户手续还没办好,不过财产的产权和具体情况已经很清楚。 “去!看不出啊,阿勇,你们过的也是包租公的日子嘛,够自在的。”刘总接过文件一看,忍不住调侃道,虽然张家房产看着是不少,不过与他们这些捞得油多肉满的老总相比可就差远了。 “得了,老刘,我想知道这次关于拆迁的事你们有多少话语权?” 张勇想事情想得很明白,毕竟这件事是双方合作,想来城建集团应该是以建设为主,拆迁的事刘总不一定能说得上话。 果然张勇这话一说出口,刘总的表情就有些为难。 倒是陈总眯着眼睛一笑,摇了摇头,说道:“阿勇,你就别玩这套虚的,这件事要是老刘办不下来,不是还有我吗?我明天就回去申请常驻这个工程,到时双方该怎么合作还可以再谈。反正工程这么大,你家这点破房子也不过是小蚂蚁一只而已。” 一个老总亲自照看地方工程着实说不过去,一般不是被穿小鞋就是被人排挤,不过陈总这举动也是想规避风险,再说,这种关口张勇先透口风给他们,那简直就是救命之恩,他当然知道投桃报李的道理,更何况这时紧靠着张勇绝对没错,张勇能知道这么多内幕,肯定有手段,这时候敢光明正大为自己的弟弟捞好处,肯定也有信心所在,所以没必要担心多余的。 正儿八经陈总也是个人精,最会的就是审时度势,表现得比刘总冷静许多。 “阿勇,你怎么说?”刘总沉吟起来,神情一时有点郁闷。 这次的地方合作不同以往,因为城建集团是负责建设的,所以项目总监的权力没那么大,是地方上的人主导拆迁的工作,他们只负责工程建设,甚至这次连原料这一方面想捞一笔都难,在拆迁这个问题上,城建即使是一只大老虎,也很难横插一手,他实在是没这个信心。 说白了,城建集团就是出钱、出力,细节得交给地方处理,这也是一开始谈好的权力分配。 见刘总一脸苦涩,张东倒是眯起眼睛,他总觉得张勇说话的时候貌似很认真,但就是怪怪的,似乎是在设套。 “陈总,你觉得我家这些破房子值多少?”张勇的语气无比轻松,一副没为这些事操心过的样子。 “阿勇,还是你说吧。” 陈总眯起眼睛,忍不住笑道:“你都有这信心了,干嘛不直接了当地开口? 我们帮你出面不过是走个过场,相信这次的改建计划谁敢占你便宜,肯定是没好下场,身为兄弟,就别玩虚的了。“”嗯,那你们看一下吧。“说着,张勇眼色一递,一旁的律师便笑眯眯地从公事包里拿出早就拟订好的合约递过去。 i?:>t!lt,f?:ml…!!?二i二H“?一i?!n:?::——”n?:5一“老陈,这件事希望你们出面就能办妥了。”陈总两人刚接过合约,张勇点了一根烟,神色严肃地说道:“毕竟涉及的是私事,虽然我可以自己出面处理,不过不太方便,你们能解决的话最好了,要是不能,记得提前和我说一声,在这工程还没开始前,我就会先解决这件事。” 见刘总看了合约后面色微微一僵,陈总也顾不得客套,立刻把合约抢过来,道:“我看看!” 合约的内容十分清晰,标注张东名下所有的房产位置、楼层、面积和有效的登记建筑面积,按理说看起来十分可观,但张勇也真敢狮子大开口,这些房子全加在一起给两千多万元已经是公道价,不过张勇既然安排今晚的宴席,就代表他是不会满足这所谓的市价。 拆迁一般有两个条件,要嘛是建好了按面积给你房子,要嘛就是按估价补偿。 “阿勇,你还真有魄力啊。”刘总苦笑道,心想:这家伙一开口就这么惊人,几乎有敲诈的嫌疑嘛! 虽然敲诈的不是自己的钱,但刘总很纳闷,在这非常时期,张勇哪来那么大的胆子,这简直可以说是胆大包天。 别说刘总,就连陈总看到也愣住,心想:这哪是什么拆迁合约,绝对就是敲诈嘛! 虽然以前刘总和陈总在这方面也做过不少类似的是,但没见过像张勇这样狮子大开口,就算城建集团一手遮天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这样太过分,更何况这次是和地方上合作,这种简直是开天价的合约,只有脑子进水才会签,事后要是被查出来绝对百口莫辩。 张家所有房子加在一起算两千多万元的话,睁一眼闭一眼给三千万元差不多,可张勇开出的价格太离谱,现金的补贴多达四千万不说,等改造计划完成的时候,还得给他差不多三千坪的一楼店面,而且位置还得随他挑,等于说这大部分的面积全都是净赚的。 要知道,老城区可是在省城的最中央,就算是破旧的房子一坪都要二十几万元,而且这还是在基础设施建筑不太完善的情况下,等建成现代化大商城的时候,一坪少说三、四十万元,甚至可能到五十万元,张勇这一开口,等于就是要敲诈几亿元啊! 张家的房子是不少,有仓库,有房子,也有小店面,确实是适合一部分卖掉,一部分等回迁,可合约上的条件也太天方夜谭,这简直就是在一瞬间把张家的资产放大十多倍。 “阿勇,这、这……” 陈总和刘总都是瞠目结舌,全都傻了,因为这份合约实在太过分,城建集圃一手遮天的时候都没这么夸张,眼下是和地方合作,别的不说,光那帮地方官就肯定不同意,因为这简直是把钱白白送给别人。 “哼哼,过分吗?”张勇冷笑道:“在这敏感的时候还狮子大开口,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陈总和刘总同时沉默了,明显都默认觉得张勇疯了,而且心里也有害怕被牵连的担忧。 虽然一直在高高在上的城建集团,可是陈总和刘总也很了解地方上的房价,省城最好的地段、寸土寸金的位置三千坪的店面意味的就是生十个败家子十辈子都败不完的家底,那是一般平民百姓难以想象的财富,光是收租,每个月最少就能有几百万元的收入。 “再仔细看看吧。”张勇叹息一声,神色一下就变得有些冷漠。 陈、刘两人一愣,再拿起合约仔细一看,顿时都流下冷汗,刚才他们只注意内容,不过这一看之下,却发现别有乾坤,在签约处的底角盖着几个一点都不明显的印章和一个小到难以察觉的签名。 陈总两人瞬间感觉五雷轰顶,拿着合约的双手开始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下雨般地流过老脸。 那签名是标准的楷书,若是不注意看,很容易以为是打印的字体,可那明明是用钢笔写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苍劲有力,一笔一画都透着力道十足的精气神。从这三个很简单的小字,陈总两人联想起那位传闻中很喜欢书法的头儿,光是这签名的神韵就让人根本不敢去怀疑真伪。 而旁边两个印章也是,雕刻的工法炉火纯青,那刀工每一笔每一画都透着力量,陈总两人对这个印章实在太熟悉,可以说到了即使瞎着眼也可以认出来的地步——那是老首长的名字。 上边的印泥可是上好的朱磲印泥,现在还散发着银朱和朱砂的味道,透着几分飘渺的淡雅。 刚才陈总两人心神不宁的时候没闻出来,可现在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一散发出来,谁都知道这印泥是绝对的上品,只有内行人才会有。 这是纯古法制的印泥,品格绝对到了八宝或是魁红以上,即使是对山水情有独钟的陈总一时也叫不出名字的上品,能拥有这种印泥的绝不是普通人,最起码陈总一看就知道这绝对假不了。 看到这两样东西,陈总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凉气,陈总目瞪口呆地问道:“阿勇,你真是有恃无恐了!这、这东西看起来都是真的。” “没错,都是真的。”张勇声音冷峻的说道,“我狮子大开口又怎么了?不管你城建还是省城政府,谁敢说个‘不’字?” 这样的一份合约往桌上一拍,确实没人敢说不,甚至不客气的说,哪怕张勇再多要一倍也不算过分,光是那一个印章就值这么多钱,更何况还多了那个让人望而生畏的签名。 “阿勇,可以说说为什么吗?” 陈总和刘总面面相觑,他们不怀疑这份合约的真伪,可偏偏这么敏感的时候,老首长和那独掌乾坤的人却放任张勇胡作非为,个中的原因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大力整顿城建集团,却又姑息张勇在这敏感的时候敲竹杠,这种截然不同的待遇让陈总两人匪夷所思。 “我原本没有这个想法的。”说着,张勇看了张东一眼,然后肃声说道:“不过这都是老首长的意思,他知道这样的大动作少不了有人中饱私囊,在有利益的情况下,不少人都会铤而走险。他婉转告诉我,希望给我一点补偿,哪怕这些补偿是给我家人的也可以。” “老大!”听到这里,张东忍不住开口,虽然他实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补偿?” 陈总两人傻眼,万万没想到老首长和上头那人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们可是号称铁面无私,更何况那位要人见惯了大场面,老首长也是从尸体堆里爬起来的强者,这词不该出现在他们的字典里。 “嗯,你们尽管放心好了。”张勇点了一根烟,冷笑道:“摆明了说,这次我就是来敲竹杠的,拆迁只是个开始。如果这次你们挺得过去,估计未来一段时间我还会找你们。城建和地方的合作才刚开始,未来城建在本省的投入力道会不断增加,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刘总和陈总闻言,话都说不出来,他们倒不是怀疑张勇的话,只是不明白张勇明目张胆的敲竹杠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号称刚正不阿的老首长又怎么会这样纵容他? 张勇这是有恃无恐,手里有这么一份合约,他确实有资格漫天要价,哪怕谁都清楚这不合法而且很过分,可问题是谁敢态度鲜明地拒绝?那简直就是在找死!
第六章、因愧疚而补偿
至于张勇说的之后会加大投入力道,陈总和刘总又不是傻子,一想就能明白原因,毕竟城建经过这么大一场动荡,想要恢复元气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一旦军方的工程不能再插手,那势必得有其他工程安置多余的劳动力和资本,加大和地方的合作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城建集团怎么样都是国字号的老牌子,和地方上加强合作,虽然利润会压缩,不过没人伸手捞便宜,其实帐面上会更好看。 关于这种合作,城建集团作为空降的巨无霸,也不用担心地方上的人会玩把戏,实际上是利多于弊。 至于为什么全国那么多省分却选择这里,理由就简单多了。老首长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对于故乡有一分恼念很正常,新一届的领导人也是从这里走出去,回馈他们的发家福地也无可厚非,更何况这里的领导班子十之八九都是他们的派系。 这样一来,无疑是在暗示动荡过后,城建集团会被拆分,失去军方工程的支撑后,最少这种畸形的发展会得到遏制,一旦成功废除所有旧制度,城建集团的未来或许会比现在更加辉煌。,“阿勇,这个就交给我来办,明天我亲自去和地方上的人谈一谈。”一陈总倒是恍然开朗,收起合约后,笑眯眯地说道:“这件事肯定是八九不离十,有老首长的印章,他们绝对屁都不敢放半个,你这活就由我们城建承包,保证处理得漂漂亮亮。” 刘总也饶有深意地笑起来。 其实光凭这份合约上的签名和印章,不管交给谁去处理,肯定都是手到擒来,张勇故意把这份合约交给陈总两人,对他们来说反而是多了保命的本钱,尽管不知道是不是老首长的意思,但他们还是打从心里感谢张勇。 “希望快点有好消息!”张勇举起酒杯,笑着朝刘总两人示意。 刘总两人也是心情大好,一饮而尽,只不过喝完这杯酒后,他们也没心思吃饭,毕竟还得抓紧时间擦干净屁股。 随后,陈总放下带来的烟酒,站起身说道:“阿勇,我和老刘就先回去了,既然知道这件事,那我们得赶紧去处理。你也知道,有些烂帐想填平,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嗯,你们先坐,哥哥得先走了。” 刘总也站起来,举杯说道:“这次就算咱们不好意思了,等这次的事结束后,哥哥保证在省城最好的酒店摆上一桌,连吃带喝一条龙伺候好你们。” 话音一落,刘总两人仰头一饮而尽。 事情到了这分上,刘总两人确实坐不住。 张东和张勇也陪着喝了一杯,心里知道刘总两人现在是火烧屁股,酒一喝完就把他们送走。 刘总和陈总走的时候表现得云淡风轻,不过一出包厢门,脚步就不知不觉加快,明显看得出他们心里很焦急,到了走廊尽头的时候,更是按捺不住地跑起来,说不定被服务生看到的话,还会以为他们在跑单。 张勇看着刘总两人的背影,冷笑一声,心想:你们平时就知道大捞特捞,事到临头,终于知道死字怎么写了。这次算你们命大,要不是看在情面上,城建这边若真要一网打尽所有贪污的人,你们还不是得乖乖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坐穿。 包厢门一关,张勇一回头就见到张东沉着脸,律师则笑而不语,张勇一下子就想通原因,坐下后,依旧面不改色地说道:“大东,有些事不该问的别问,没什么好处。” “操。”张东终于忍不住了,一肘子打过去,笑骂道:“你现在学神道了是吧!竟在老子这边装神弄鬼,还什么不该问就别问,老子有问你有没有阳萎的问题吗?” 兄弟俩打闹很正常,张勇漫不经心地挡下这一招,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都当哥的人了,怎么就不注意一下分寸?饭不好好吃,你动什么手啊!” 一群男人谈话的时候,陈玉纯两女本来一直专心地吃饭,不过吃了一会儿,见别人都在聊天,没动筷子,也不好意思再吃,索性放下筷子,兴致勃勃地研究新手机。至于张勇等人谈话的内容,她们虽然一开始觉得好奇,不过后来就左耳进右耳出,因为她们听不懂。 看来陈玉纯两女就是处于神游太虚的状态,那些什么几千万、几亿的事情,她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否则恐怕没办法表现得这么云淡风轻。 “老实交代,老子这挡箭牌到底发挥了什么作用??”张东没好气地呸了一声,虽然知道张勇不会害自己,不过他什么事都瞒着自己大作主张,着实有点不爽。 凭心而论,张东兄弟俩之间的信任是毋庸置疑的,只不过现在身份高低差别太大,对一切毫不知情、任人摆布的感觉,是人都会觉得不爽。 “张老板,勇哥可没坑你,而是给你天大的好处啊!”一直像透明人似的律师忍不住开口,语气虽然平和,不过听得出有几分焦急,或许他觉得张东生气了。 “林律师是吧?这事从头到尾你都有参与,要不你和我说说!”张东记得看过律师的名片,他姓林,不过名字倒是忘了。 是说,谁有空去记一个臭男人的名字啊“我叫林正文!”林律师报上自己的名字时分明有几分得意,不过他没打算说下去,而是把目光看向张勇,带着几分询问的意味。 “正文,你先回去,手续上的事还得麻烦你再快一点。”张勇饶有深意地看了林正文一眼,语气很诚恳地道:“毕竟我待在这里的时间不长,这些事我想尽快办妥。” “嗯,那你们聊,我先回去忙了。”林正文点了点头,起身收拾东西,礼貌的告辞一声后也离开了。 这时,包厢里除了陈玉纯两女之外,就只剩下张东兄弟俩。 张东丢了一根烟给张勇,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老大,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现在总该说说了吧!我知道你现在能耐大得很,不过莫名其妙把我卷进来是怎么一回事?我可不想拿了一大笔钱,还没花就糊里糊涂的吃枪子了。” 张东这话像是在开玩笑,不过他真的有点怕,刚才听他们说城建集团的事,即使知道那些神仙打架的事离他有几万光年远,但身为一个只想好好混日子的良民,张东一点都不想被牵连。 “说什么屁话,我会坑你吗?”张勇没好气地白了张东一眼,哭笑不得地说道:“老子一门心思帮你捞钱,怎么到头来还里外不是人?再说了,当挡箭牌的话你可不够分量。” “说说,怎么回事?”张东可不想让张勇有转移话题的机会。 “没什么,就是敲诈城建一笔,这是上头的意思。” 张勇眯着眼睛,琢磨了一下,说道:“大东,你也不小了,不过有些事不是你该接触的。我们这个圈子很乱,就这些人而言,老刘可以走近一些,至于陈总的话最好保持距离,林律师未来可能要在这里发展,你可以和他搞好关系,不过不要走得太近。” “操,你说了等于没说。”张东忍不住骂道,心想:这些人老子一个都不认识,连他们叫什么都不知道,还搞你妹的关系啊,怎么不说搞同性恋算了? “我直白点吧。” 顿了顿,张勇继续说道:“刘总事不大,屁股容易擦,这次动荡会受点波及,不过想来到时权力真空时他就会迅速上位,至于陈总,他的窟窿太大了,别说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就算给他一年的时间,他都不知道填不填得平,跟这样的人走得太近容易受牵连。我让他拿着合约,实际上是因为老首长惦念旧情,最少有这份合约亮出来,他还可以保住身家性命,不过退居二线是不可避免的,城建既然要大刀阔斧地改建,自然就不会再留他这种人。” “原来是这样啊!” 张东想了一下也明白了,敢情张勇把合约交给陈总是要保陈总一命,这件事情过后,陈总即使不完蛋,也只是闲人,而刘总没涉及到最中心的权力层,反而一会有高升的机会。 “至于林律师的来头可是不小。”张勇确定包厢门关紧了,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别看他斯斯文文的,很守规矩,这小子也是个谁都管不住的角色。他现在是在律师行上班,不过都是为了考证照,还有准备进修的事,重点不是工作。这家伙刚从纽西兰留学归来,顶多再两、三年就会步入仕途,到时的前途肯定不可估量。” “那……关我屁事啊??”张东想了想,还是觉得奇怪,不过怪在哪里一时没想出来。 “林律师是老首长的亲孙子!”张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张东的肩膀,饶有深意地说道:“他人品不错,可以结交,不过最好不要走得太近,这小子和家里的关系闹得很僵。有些事是不太好明说的,总之你就听我一句话,和这些人接触的时候都得保持恰当的距离。” “嗯?不对!”张东越想越奇怪,心想:这三人死爹死娘的关我什么事?老大说了半天还是在绕圈子。 想到这里,张东眼睛一瞪,没好气地说道:“老大,你就别再转移话题。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不说清楚,你别想走,到底你要在我身上做什么文章?” “有人送钱给你,还得说什么?”张勇见无法转移话题,索性装起糊涂,道:“我就纳闷了,你这小子不是见钱眼开吗,怎么这么小心谨慎?老子给你的可是白花花的钞票,又不是那一分钱不值的越南盾!” “见钱眼开怎么了?就是老子见钱菊花开,这件事你也得给我说明白!”张东可不吃这一套,紧紧盯着张勇。 张勇虽然沉稳,不过还不到那种城府深到说什么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地步,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大东,你就是喜欢追根究柢,有必要吗?” “有!”张东想也不想就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一世人两兄弟,老头子死了就剩咱们哥俩,这件事莫名其妙的,我可不想糊里糊涂就过去。老大,我知道我是市井小民,不过咱们是兄弟,有些事你不该瞒着我。” “嗯……跟我来吧!”听到这番话,张勇浑身一颤,看了看一旁的陈玉纯两女,想了想,然后站起来。 张东立刻站起身,跟着张勇走进了刚才谈话的房间。 一进房间,张勇点上一根烟,神色带着几分惆怅地说道:“大东,我这当哥哥的绝对不会害你,这次我回省城,主要的目的确实是要处理这次拆迁的事,毕竟咱家老头子就留了这点家底。刚才你也听到了,这次可是城建集团和地方政府联手的案子,要是我不插一手,你肯定会吃大亏。” 张东沉默了,心里也赞同张勇说的是事实。以往老城区的居民没吃亏是不假,不过这次的领导这么强硬,再加上有城建集团这个外援,老城区不愿拆也得拆,要是张勇没过来,他肯定不能像之前一样顺利脱身。 问题是,张勇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狮子大开口?即使钱能拿到手,张东也会觉得是烫手山芋,拿着那么大一笔钱,以后的日子恐怕也过得不安心。 “至于我狮子大开口这事你会感到担心,证明你是成熟了,知道有时候飞来横财不是好事。”张勇吸了一口烟,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次你放心,我可是明目张胆的奉旨贪污,没问题的。刚才和他们说的话里有一句是真的,这些确实都是老首长给我的补偿,所以我才有这分底气。” “为什么要补偿你?”张东好奇地追问道。 说到这哩,张勇脸颊肌肉一抽,眼眶隐隐发红,夹着烟的手变得僵硬,连嘴唇都开始颤抖,说道:“我已经五年没办法陪女儿过年了,四年没帮她过生日,就连她出生的时候,我都没在她们母女身边。一年到头能陪她们的时间不到十天,甚至今年老头子生病,折腾了大半年,我都伺候不了一天,直到他死的时候,我连去送他的时间都没有……当老子我不称职,当儿子更是不孝到了极点。” “老大……”张东沉吟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知道张勇肯定有他的苦衷,不过他先前的话确实戳到张勇的痛处。 人活到一定的年纪,尤其是权力重到一定的程度后,往往就有很多身不由己的时候,张勇悄悄抹了一下眼泪,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大东,老头子从病倒到他走了,我一天都没伺候过,当儿子的当到我这分上,早该活埋了。不过我也没办法,很多事情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懂,不过大哥和你保证,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一就没人能欺负你。我付出了很多,已经多到让他们感到愧疚的地步,你明白吗?” 张勇口中的“他们”是指谁,张东大概能模糊地猜到,不过也是云里雾里。只是看着张勇的心情那么沉重,张东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这大半年来张勇不只没露面,甚至连电话都没一通,不过张东心里清楚张勇的脾性,他是个孝顺到几乎愚孝的人,面对这样的事情,他的心里比谁都难受,或许父亲知道他在做什么,所以那半年来从没怪过他半句,甚至也不会叨念着要见孙女之类的,似乎是怕给张勇添麻烦。 到头来,对这个家最不了解的是我啊,想想这些年,就我还一事无成……张东苦笑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唉,这是对我的补偿,我问心无愧。” 张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大东,老首长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弟弟,这次他让我回来,就是为了要我好好安顿你。至于有些事,老人家会睁一眼闭一眼地庇护你的。这次城建集团的事是他主动和我提起,虽然我不会再逼迫你走仕途,不过我会让你的下半辈子过得衣食无忧,最起码这次城建的改制,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插入。” “老大……” 张东刚想说话,就被张勇打断,他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道:“大东,我不只是对老头子心有愧疚,对你也是一样。老首长一直想补偿我,我这不称职的哥哥也想补偿你,明白吗?” “嗯。” 事到如今,张东只能点头,对于张勇是做什么的、他有什么苦衷,张东已经不再多问,若是能说的话,他早就说了,既然他坚持不肯让自己知道,也一定有理由,张东此时能做的只有谅解他。 张勇表面上风光,但他的心里很压抑,很痛苦,除了对父亲的愧疚外,还有对家人的躬欠。 这时张东仿佛能理解张勇心里的阴霾,面对这样沉重的压力,一般人恐怕都承受不住,张勇若不是坚毅无比,恐怕早就倒下了。 当然了,现在张勇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张东已经不想去猜,因为一定是到了一个连他都不敢猜想的高度,或者不只是现在,他的未来更会平步青云,不过这一切也只有等到他能说的时候,张东才能去了解。 或许老爹的态度也是一样,能做的只有尽量不拖他的后腿吧……想到这里,张东觉得自己也该安分下来,至少不要再让张勇为他这不争气的弟弟担忧。 “走吧,别冷落了她们。” 张勇掐灭烟头,这才搂住张东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大东,别考虑太多,你就记得一件事,老子我终究是你唯一的亲大哥,只要我活着,这就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会庇护你。我亏欠这个家实在太多,如果连你都讨厌我,我只能脖子一抹,去下面找老爷子诉苦了。” “明白了。”张东沉重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张勇的手,不再追问什么。 有时候兄弟就是这么简单,有些话不用说太多,就能心知肚明。 张勇这才笑了,语气缓和许多:“这次我回来主要是处理拆迁的事,有我在,咱家绝对吃不了亏,而且我还要城建这帮孙子吃一点亏呢!不过我身上还有其他任务,所以这几天我不会来找你,等事情忙完了,我再去一趟小里镇,我想看看小妈生活过的地方。虽然可能只是匆匆一眼,不过只要看到你们过得好,我就知足了。” 张勇对这个家满是愧疚,不管是对弟弟还是对父亲,而最让他念念不忘的,始终是小妈给他的无私母爱。 那时陈秀莲不顾张勇这个拖油瓶,毅然嫁入张家,还没生孩子的她对于年幼的张勇而言就像是生母,并对他疼爱无比,照顾有加,即使有了张东,还是对他视为己出,从不吝啬自己的爱。 小时候的张勇因为没妈照顾,所以整天过得像泥蛋子似的,张东父亲是个大刺剌的男人,根本不会照顾他,直到陈秀莲进了家门,他才体会到受到关怀的滋味。 洗尿布、喂饭吃、哄张勇睡觉,陈秀莲把一个母亲能做的全都做了,甚至因为怕担上后妈不好的骂名,每一件事都谨小慎微,照顾自己亲儿子的时候都没那么仔细。 张勇小时候的每一件新衣服,几乎都是陈秀莲为张勇缝制的,生母对于张勇来说已经不重要,因为在他的心里,陈秀莲这位小妈才是他真正的妈,直到现在,他都依稀记得小时候在小妈怀里睡觉的感觉,很香甜、很安宁,那几乎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由于没有母亲,小时候的张勇老是被人嘲笑,也很自卑,直到陈秀莲给他母爱,他才体会到母亲的温暖,这恩情在他心里是无以为报的。 兄弟情归兄弟情,但张勇更愿意把对小妈的感谢回报给张东这个弟弟,因为张东是小妈的亲骨肉。现在张勇绝不容许张勇受半分委屈,否则他死了,也没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 “老大,你什么时候走?”张东关切地问道。 “我可以待的时间不多。”张勇沉吟了一下,忍不住笑道:“去完小里镇,我就要回东北陪陪你嫂子和侄女。这次城建的事,少不了我也得参与其中,以后的工作看来会更繁重,未来几年估计想挤点时间和你聚一聚也没空。” “忙成这样,至于吗?”张东不爽地嘀咕道,心想:老大是工作狂还是怎么了,整天在外面拼命有什么用,难道就不怕嫂子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吗? “没办法,这是我的责任。”张勇忍不住叹息一声,拍着张东的肩膀说道:“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会找坐着等收钱的生意给你做,你要是乐意玩就继续玩,只是答应大哥,以后别捞那些偏门,那点小钱咱们没必要去赚。以前你是想自己混,我没办法管,不过现在既然我管了,你就没必要为那几个小钱冒险,你只要把日子过得安稳点、开心点,我就放心了。” “放心,我会找点正经事做,不会再瞎胡闹了。”张东点了点头,心想:当然啊,如果有钱,谁会去捞那些偏门啊! “嗯,我说的正经事是多泡妞,早点成个家。”张勇眉头一皱,忍不住拿起大哥的架子训斥道:“你可别和阿龙一样,整天玩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赶紧娶个老婆,生几个孩子才是真的。咱家老头子临死没抱上孙子,肯定是块心病,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越快结婚越好,哪怕是结完就离,也得赶紧弄个儿子出来。”张东两眼一翻,白了张勇一眼,没想到他继承父亲的遗产,张勇倒是继承父亲的古板思想,居然变得这么重男轻女,心想:这还讲不讲王法啊!但老大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现在玩长兄如父上了瘾,才会变成这样? 张东兄弟俩互瞪一眼后,就走出来。 陈玉纯两女依旧没动筷子,毕竟光她们自己吃很不好意思,只能干坐着,显得有几分郁闷。 “我先走了。”张勇走上前,对着陈玉纯两女笑眯眯地说道:“勇哥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过几天我会去趟小里镇,到时候再去看你们。” “嗯,勇哥慢走。”陈玉纯两女倒是有礼貌,马上站起身送张勇。 这顿饭最后菜都没吃几口,只被陈玉纯两女夹了一些,不过张东实在没心情,浪费归浪费,索性就喊服务生买单,带着陈玉纯两女送张勇出去。 在酒店大堂分别的时候,张勇想起还有事交代,特意回头嘱咐道:“对了大东,老头子还留了辆车,这几天先让我开,正好是陌生的车牌,办事方便一点,等过几天去小里镇的时候,我再开过去给你。” “好。”张东已经彻底麻木,心想:老头子这一生过得真够他妈的精彩,身为跟着他一起住的儿子,却不知道他居然还买了辆车,这事上哪里说理啊!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张勇便叫了一辆计程车离开。 张东纳闷地心想:也不知道老头子买的到底是什么车,那老不修的家伙也真会瞒,和他住了那么久,别说车轮,就连车钥匙都没见过一把。那老头整天大裤衩、白背心,骑着自行车出门,就像是去公园消磨时间的糟老头,可一到龙爹那儿就换上花稍的衣服,戴着狗炼般粗的金链子,再配上一身值钱的行当,全副武装后潇洒地开着小车出去泡妞。 想到父亲都一把年纪了,还搂着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唱着迟来的爱,要是夜不归宿,就借口在龙爹那里喝多了,要是早回来,不管喝多死,也都会记得换回那身寒酸的衣服,张东现在怎么想怎么操蛋。 张东彻底无言以对,心想:在这家里或许只有我才是正常人。老大整天神秘兮兮的,老头子天天装着正经,却过着风流日子。不过我还真是瞎了狗眼,这么多年来都没察觉到蛛丝马迹,也不知道是老头子隐藏得太好,还是我太笨了!送走了张勇,张东觉得有点疲惫,而且肚子也饿了,刚才光顾着说话,什么东西都没吃,再一看陈玉纯两女刚才因为不好意思也没吃什么,尽管觉得那一桌菜都没动很浪费,不过这次她们心疼归心疼,最少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今天陈玉纯两女倒是学会一些事情,就是该摆场面的时候不能寒酸,虽然没必要改变自己的想法,不过有这样的意识也好,最少张东也不用费心解释。 “你们肚子饿了吧?” 张东看了陈玉纯两女一眼,发现这手机真是买对了,她们玩得投入,估计现在都不知道饿字怎么写了吧。 这场饭局对陈玉纯两女来说实在很无聊,毕竟张勇见了一面又匆匆走了,不过她们都觉得只要能跟在张东身边就好,至于做什么事、见什么人,就无所谓了,反正她们也不懂。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沉重,张东不太想出去吃,而陈玉纯两女对于吃的东西一向不挑剔,张东想了想,索性就在酒店的餐厅叫餐,虽然连吃了两、三天,不过好在菜色够多,起码不用担心重复。 经理为张东三人准备什么样的房间,他们暂时不知道,不过房卡上有房号,除非是傻子,不然正常人都能轻易找着。 房间在很高的楼层,刚出电梯的时候,张东三人就觉得装潢明显和之前住过的房间不同,走廊的地毯很新、很漂亮,灯光极为温馨,让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从走廊上一看,这层楼没几扇房门,明显都是奢华的大套房,最起码不像之前的楼层,总会在走廊上听见一些放浪的调笑声。 房间在走廊的尽头,从房门统一的样式看不出和以往的房间有什么差别,不过房门一开,打开电灯的时候,张东愣了一下,心里瞬间想到一个词——别有洞天。这时,原本只顾着玩手机的陈玉纯两女顿时欢呼一声,跑进房间打量起来。张东关门的时候留意了一下房门,上面竟然写着这间房间的装修主题——少女之心,还费尽心机介绍这位设计师和这间房间的来历。
请续看《小镇情欲多》8
第八集
内容简介:
张东带着陈楠、陈玉纯回到小里镇,除了陈楠与哑婶久别重逢外,张东更接受林燕“热情”的重逢礼。 与徐氏父女谈话间,张东瞭解了张勇临别时交代的松山这个地方的情况,并请徐含兰隔天带他去看看,岂料竟正好是徐含兰的生日……
目录:
【第一章】欲哭无泪的夜晚 【第二章】久别重逢 【第三章】松山 【第四章】偷情的滋味 【第五章】生日惊喜 【第六章】床上的怪癖
“第一章”欲哭无泪的夜晚
以前酒店的老板为了搞特色房间,举办了一次装潢比赛,这一层楼的每间房间都由设计师独立负责,且美其名是比赛,装潢和人工的费用全由酒店出,设计师的食宿也全包,而且赢的人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 这是老板使的心眼,花了一笔钱,却得到这么多与众不同的房间,说来也是酒店的卖点之一。 在商言商,酒店老板这一手玩得漂亮,省了一大笔设计费,而且还不会落人口舌。 这间叫少女之心的房间,设计的主题是浪漫,装潢是以梦幻的粉红色为主,加上少许深红,看起来更是唯美,且家具和家电都搭配这个色调,一眼看过去融为一体,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房间靠外的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且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水晶灯闪烁着暖洋洋的光芒,让人感觉分外舒适。 而专门设计的家具更是非常夸张,墙上那面巨大的电视就算了,不过沙发也大得离谱,两、三个人睡都不成问题,大圆床更是夸张,直径最少六公尺以上,睡在这张床上,怎么滚床单都不会摔下去吧。 也不知道设计者是怎么想的,把家具设计得比普通的尺寸大上最少一倍,张东心想:难道这是在营造什么梦幻芭比之屋? 操,还少女之心,说得那么像模像样,想吓唬谁啊!弄那么大一张床干嘛?叫一群少女来这里同眠是吧!尽管觉得这房间设计得不错,不过张东还是在心里暗骂一声:这种设计还少女个屁啊,感觉上就是群体炮房,别的不说,光是大床和大沙发就免不了嫌疑,这样的设计,来两个体重一百公斤的大号少女都躺得下。 这间豪华套房的装潢很讲究,有慵懒风格的客厅和梦幻色彩十足的卧室,主题也是卡通为主,透着公主梦境般的虚幻感,装饰突显浪漫的主题,也大多是以可爱为主,大概设计者觉得一般的女孩子就吃这套。 陈玉纯和陈楠一进入房间就开心极了,直接打开电视、扑倒在沙发上玩闹起来,没一会儿又手牵着手四处参观,看来情窦初开的她们更抵抗不了这种浪漫的主题,毕竟每一个女孩的心里都有一个唯美的公主梦。 留在先前房间的东西已经送过来,张东仔细清点,生怕有遗漏,毕竟行李里有不少值钱的东西。 这时酒店叫的套餐也送过来,张东叫了三份套餐,虽然简单,不过摆盘精致,让人很有食欲。 陈玉纯和陈楠晚上吃了消炎药不能喝酒,所以刚才张东即使要应酬喝酒,也很有节制,保持清醒,并帮她们点饮料,这样一个小细节让陈楠娇羞地一笑,明显很喜欢这种有人体贴的感觉。 陈玉纯和陈楠在豪华的套房里参观一圈,显得很兴奋,张东笑着叫她们过来吃饭时居然还不太情愿,不过她们也觉得肚子饿,还是老实地坐下来和张东再吃一顿,吃饭的时候还兴奋地讨论这间主题房间。 这时已经快十一点,张东三人吃完这顿不知道算是晚饭还是宵夜后,把东西收拾好,陈玉纯和陈楠便懒洋洋地玩着新手机,毕竟手机确实让人有一定的依赖性,再加上之前她们都没接触过,满心好奇,这样也是情有可原。 “我去放洗澡水了,今天不能太晚睡。”张东可没兴趣看电视,再加上心里一股邪火在烧,自告奋勇地要去跑腿。 晚上喝的酒精已经开始发作,和这么两个娇媚动人的少女共处一室,除非是把鸡巴切了,否则是个男人都会邪念丛生。 “嗯!” 陈玉纯和陈楠同时低低地应了一声,尽管头都没抬,不过小脸上都浮现一抹羞怯又娇媚的红润,明显她们也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 张东一看,更是精神一振,立刻就跑进房间。 房间的灯光很暧昧,光是那张超级大床就让张东一看就海绵体充血,心想:这么大的床,怎么滚床单都没问题,老子安顿下来后也要有这么大的床,这对于促进家庭和睦实在太重要了。 张东走进浴室,发现浴室很宽敞,装潢得也很不错,浴池非常大,最少有四公尺长,这样的规模说不是群体炮房谁信啊?也难怪张东一进来就邪念丛生。 张东转开水龙头,见水应该一时半刻注不满浴缸,索性点了一根烟,四下打量起来。 这一打量,张东更确信这间少女之心其实就是群体炮房,心想:还叫什么少女之心,少女之身还差不多! 巨大的浴室内,按摩床、水床,甚至连充气式的推油水床垫都有,在这里别说是鸳鸯戏水,就是同时一群鸳鸯戏水也能找到各式各样舒服的场地,想玩什么姿势应有尽有。 扫了四周一圈,张东眼尖地看到一扇门中门,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蒸气房,心想:好家伙啊,果然不是糊弄人的,以前说是豪华套房不过顶多是浴室大了一点,这里连蒸气房都有配备,还真不是单纯的群体性炮房。 “东哥,你在看什么?” 这时陈玉纯走进来,或许是觉得老是玩手机冷落张东有点不好意思,一上来就热情地挽住张东的胳膊,将那饱满充满弹性的美乳挤上来。 “这里还有蒸气房呢,等一下咱们享受一下吧!”张东邪恶地一笑,反手在陈玉纯的嫩臀上拍了一下。 见陈玉纯不知道蒸气房是什么,张东立刻换了一套说辞,说这可以养颜、美容排毒之类的,吹得天花乱坠。 女孩子都爱美,张东这番话一说出口,陈玉纯哪里还抗拒得了?立刻跑到外面告诉陈楠这个好地方,一副迫不及待想试一试的样子。 看来今天的鸳鸯戏水有望了!想到这里,张东嘴角一扬,露出一个色意满满的笑容。 说实话,蒸气浴是不错的养生手段,不过也有色情的一面,大家脱了衣服在里面蒸得躁热、浑身汗湿,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发生点什么事才是有鬼。 张东殷勤地准备起来,将温度调节好后,还把毛巾和补充水分必不可少的矿泉水全都准备好。 这时,陈玉纯拉着一脸好奇的陈楠跑进来,看到张东连裤子都脱了,晃着胯下半硬半软的大家伙等着她们,顿时面色一红,不过也没有之前害羞,毕竟有了昨晚的经验,她们也算是放开了。 陈玉纯和陈楠来到蒸气房前,门缝里透出的热气和里面烟雾缭绕,让她们相当吃惊,但也更加兴奋。 见陈玉纯两人这么有兴趣,张东便在一旁添油加醋地鼓吹着蒸气浴的好处,并信誓旦旦地说这有经过证实,对女孩子排毒养颜的效果简直像吃了仙果一样。 张东是混混出身,最基本的技能就是巧舌如簧,一番吹嘘之下,两个少女都动心,跑出去准备换洗的衣服,美中不足的是她们再走进浴室后,就红着脸将张东赶出去,叫他在外面等。 原本张东是一百个不从,但看着陈玉纯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张东想软磨硬泡的心思都没有了,最后还是被她们请出去。 梦想中的鸳鸯戏水没戏了,更绝的是,陈玉纯和陈楠还把浴室门锁起来,让张东欲哭无泪,最后只能抽着闷烟,坐到沙发上传简讯打发时间。 浴室的门关了一段时间,张东被无聊的节目催眠得昏昏欲睡,就在呵欠连天的时候,突然手机震动,显示他收到一条新讯息。 张东打开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陈玉纯传来的简讯,微微一愣,因为她们的新手机都放在桌上,心想:敢情她是用旧手机传简讯? 张东这才想到自己一时疏忽,忘了帮陈玉纯两女办电话卡,可她们竟然用没有信号和网路的手机玩半天,不由得心想:她们怎么这么单纯啊! 张东觉得陈玉纯两人的要求还真简单,要是换成他,早把这没用的东西给砸了,没有信号和网路,再好的手机根本和砖头没有区别,除非能忍受得了枯燥的单机游戏。 陈玉纯不知道是不是比较敏感,似乎怕张东心情郁闷,就传讯息安慰他,解释是两人都觉得昨天那样有点激烈,下体还是肿痛,怕张东想要,所以不敢一起洗,而且她们觉得一起洗澡很丢人,不想给张东看到,就把张东赶出来。 妈的,有什么好害羞啊?不过老子喜欢这调调,你们就害羞吧,让你们欲拒还迎才是老子的责任。张东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毕竟他也不是野兽,知道肉欲并不代表一切,既然她们觉得不舒服,张东也不会勉强她们,毕竟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她们一定会适应并且喜欢上和他缠绵的滋味。 对于这一点,张东满有信心的。 就在张东洋洋得意的时候,陈玉纯又传简讯过来,大意是陈楠从小到大都没离开她妈妈那么久,今天的精神不是很好,如果可以,等一下希望张东能陪陈楠说说话,逗陈楠笑,毕竟陈楠刚破身,即使吃了消炎药,但还是会不舒服,如果张东想要,等夜深人静时她可以悄悄满足他。 这小机灵!张东看着简讯忍不住笑了笑,心里满满都是暖意,毕竟昨天那么激烈,连他起床时都觉得有点发虚,陈玉纯又怎么会好过?但陈玉纯总是先考虑他的感受,在大剌剌的外表下有一颗很细腻的心,光是这一点就让人很感动。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浴室的门才嘎吱一声打开,陈玉纯和陈楠一边嘻笑,一边牵着手走出来。 陈玉纯和陈楠都穿着浴袍,湿淋淋的头发随意地披散着,看起来分外娇媚。即使浴袍很宽松,显现不出陈玉纯两女的身段,不过沐浴过后的清爽带着迷人的小性感,那种美人出浴的诱惑着实让张东愣了一下。 “?,我们楠楠太漂亮了,东哥看傻了是吗?” 陈玉纯娇媚地一笑,朝张东挤眉弄眼,这副模样让人完全看不出她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 陈楠顿时害羞地低下头,之后又鼓起勇气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陈楠是一个腼腆内向的女孩,不习惯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不会随意把心情写在脸上,不过有时候这种眼神对于男人而言,比千言万语更有杀伤力。 原本一开始张东对于鸳鸯戏水兴致满满,后来转为失望,再到释然,现在一看陈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早就百炼刚化绕指柔,心里除了疼之外,更是怜惜,满满的色欲都化为纯洁的爱情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昨晚已经爽到极点,否则张东即使会天人交战一番,但也会选择不做爱,改为调教口交的办法,哪里还忍得住?在色欲熏天的时候,这已经是一种莫大的疼爱。 “你们先看一会儿电视,换我去洗澡!” 张东温柔地笑着,走上前满心怜爱地摸了摸陈玉纯和陈楠娇俏的小脸,眼底都是说不完,道不尽的情愫。 张东走进浴室,留下愣住的陈玉纯和陈楠坐在沙发上。 刚才张东那满是爱意的笑容让陈玉纯两人都傻了,芳心一阵暗喜,那种难以言明的滋味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不过她们都清楚这是恋爱的甜蜜,对于情窦初开的她们而言,这个笑容和这小小的举动不逊于任何甜言蜜语。 走进浴室后,张东自然没有闲情逸趣享受蒸气浴,浑身搓洗一番,便快速冲干净,然后穿着浴袍走出来,却愣了一下。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房间里只剩一盏粉红色壁灯亮着,巨大的圆床上,被子凌乱地散开,枕头也铺好了。 床的一头有一点亮光,陈楠缩在被窝里玩新手机,看得出来她虽然觉得花这钱很浪费,但依旧割舍不下高科技带来的乐趣。 在另一侧的床头上,陈玉纯半仰卧着,一只小手拉着被子遮掩着身子,裸露的香肩和锁骨无疑是在引人上床。 一见张东出来,陈玉纯温柔地一笑,往里面挪了挪,娇媚地说道:“东哥,明天要回去了,今天早点睡吧。” 张东发现略带潮湿的浴袍都丢在床边,想来被子底下的陈玉纯两人都是一丝不挂。 陈玉纯温柔的娇唤,让张东心里一颤,色念丛生,真想直接扑倒在床,不过再走上前一看,心里顿时有一阵暖流,那种有人细心关怀的感觉几乎快要戳到他的泪点。 床头柜上的东西摆得很整齐,张东的手机已经充电不说,香烟和打火机也拿进来,烟灰缸就摆在旁边,甚至还放了一瓶还没开封的矿泉水,应该是怕张东体验过蒸气浴的滋味后出来会口渴,才细心准备的。 “丫头,我们睡吧。” 张东心里一阵发暖,看着凝视着自己的陈玉纯,一瞬间甚至有想娶她为妻的冲动。 陈玉纯娇羞又欣喜地点了点头,这分体贴能让张东愣一下神,她已经无比满足,她把身体往旁边挪一下,示意张东睡到中间。 中间已经准备好枕头和被子,张东将浴袍一脱,大步跨上床,被子一盖、枕头一枕,看着左边娇俏可人、妩媚无比的陈玉纯,又看着右边羞涩腼腆却又含情脉脉的陈楠,本来欲望丛生的心早就被她们的温柔给融化了。 心念所至,张东放在被窝里的手就不安分了,他伸展双手,朝陈玉纯两女的被窝伸过去,手所触及的肌肤光滑又粉嫩,碰到的一刹那还可以感觉到她们身子本能地颤抖,不过张东并没有如她们所预料大施淫威,只是温柔地一拉,在她们温顺的配合下,把她们一丝不挂的身子拉过来。 两个少女似乎早有准备,一左一右钻进张东的被窝里,依偎在张东的怀里。各自的被窝对她们而言不过是一层遮羞的矜持,事实上她们更喜欢这样的拥抱,排除色情的因素,这也有着让她们心里安宁的气息,张东怀抱的热度让她们迷恋不已。 张东抱住陈玉纯两女,深吸一口大气稳住心神,即使血液已经沸腾,朝海绵体集中,兄弟也很争气地一柱擎天,不过双手摸过她们的双肩后却没有摸向迷人的乳房,而是沿着手臂慢慢往下摸索,最后的目标是她们此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小手。 张东转头轮流看着陈玉纯两女,大胆地与她们对视,彼此都能看到眼里的那分情愫。 张东三人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着,当张东准确地抓住陈玉纯两女的小手时,立刻十指交扣,紧紧地握住,让陈玉纯两女的身子本能地颤抖一下,小手不约而同地加大力道,紧紧握住张东的手,似乎是怕一放开就会失去似的。 张东能明显感觉到陈玉纯两人因喜悦而呼吸急促,猛地用手臂把她们朝里一拱,让她们侧着身抱住自己,柔声说道:“好了,今晚我们就这样睡吧。东哥的定力一向不太好,你们可要看着我,如果抓不紧,小心东哥会干坏事哦。” 此时陈玉纯两女的姿势都是面朝张东睡,美乳挤压着张东的手臂,几乎贴到他的胸膛上,让张东爽得胯下一阵有力的跳动,不过张东依旧面色如初,看着她们的眼神温柔,那种无比的怜惜之意和这浪漫的举动让陈玉纯两女浑身瘫软,几乎要融化了。 陈玉纯和陈楠小声地嗯了一声,立刻地闭上眼睛,枕在张东的肩头上。 在这幸福的时刻,陈玉纯两女都忍不住露出笑容,迷恋又陶醉地沉浸在这分幸福中,十指交扣让她们感受到无比的爱意,也让她们迫不及待地想在这温暖的怀抱里入睡。 陈玉纯和陈楠一脸甜蜜,温柔地笑着,一脸陶醉地把身体贴过来,仿佛害怕手一松就会失去这个怀抱似的,交扣的十指握得更紧。 陈玉纯和陈楠的呼吸吹在张东的肌肤上,睡梦中的笑容让人很受感动,不过这时张东却瞪大眼睛,有些惊讶,因为她们的美乳贴在身上,连一向腼腆的陈楠都毫不羞涩地用美腿跨住自己。 被陈玉纯两人的玉体纠缠,光是她们肌肤的柔嫩触感,就已经让张东硬得快爆炸了。 张东心想:不对啊……他妈的剧情不该这么发展才对啊!这阵子这两个丫头看了不少那方面的片子,按理说最少也该懂一些所谓的邪恶思想,最起码她们得知道在这关口上的男人不发泄会很难受,这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如杀身般的痛苦啊! 但陈玉纯两女现在却睡得香甜,甚至还发出轻微的鼾声,让张东吴语问苍天,心想:不对、不对,按剧情发展不是这样的结果啊!她们怎么能睡得这么心安理得?感动过后,不该是羞怯又大胆的主动献身吗?为爱感动的女孩子不是该抛弃矜持,让爱人好好爽一下吗?他妈的这剧情根本不对嘛! 张东感到欲哭无泪,手被陈玉纯两女紧紧地十指交扣着,两具青春粉嫩的胴体贴上来,却老实得过分,心想:这夜晚他妈的一点都不香艳眼含泪,空望天,张东看着天花板,再看看两边睡得一脸幸福的陈玉纯两女,只能一忍再忍。 此时张东躺平都还能看见自己胯下兄弟激动的程度,在被子上顶出一个巨大的凸起,可偏偏这情况就是除了忍着外没有其他办法。 张东能感觉到酒精开始在他体内发作,甚至能感觉到命根子僵硬得几乎痉挛,甚至连蛋蛋都发硬了。 张东心想:成人A片都是骗人的!这时候女优不是应该因为感动而抛弃矜持,努力满足男优,用尽招数满足男优强烈的性需求吗?可现在的情况是她们不仅没有半点这样表示的苗头,反而睡得无比香甜,这……他妈的上哪说理啊!无声的呐喊伴随着谩骂在张东心里响起,不过他除了干瞪眼外,实在没其他办法,怀里的陈玉纯两女已经睡得香甜无比,此时不适合兽性大起,即使胯下兄弟坚硬如铁,但张东也只能……忍了。 张东几乎老泪横流,抱着一丝不挂的陈玉纯两女,却一动也不敢动,心想: 看来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妈的,这样不对啊!张东干瞪着眼,感到欲哭无泪。
“第二章”久别重逢
最后张东麻木地睡着了,隔天张东难得没睡到十二点,十点多就打着呵欠醒过来。 房内还残留着陈玉纯两女的体香,张东稍微一嗅,就能闻到一种很天然的香味,可惜醒来时还是看不到她们的人,更别提昨晚几乎要让他发疯的玉腿、美乳。 对于陈玉纯两女良好的作息时间,张东除了跪拜以外没有其他想法,但没看过她们的睡相或是起床时的可爱模样,对此张东有些遗憾。 直到现在,张东还没体会过陈玉纯两女起床时赖在自己身上撒娇的感觉,成了他心里的一块疙瘩。 遗憾啊!张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想:连个早安之吻都给不了,看来我得改掉睡懒觉的习惯。 刷完牙、洗完脸、换了一身运动服后,张东穿着拖鞋,口里叼着烟走出卧房,一边走,还一边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没想到洗了一把脸反而呵欠连天,但他刚才起床的时候还精神奕奕,洗漱完了反而开始想睡觉,这或许和张东习惯睡懒觉有关。 此时,陈玉纯两女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看电视,她们已经收拾好少得可怜的行李,虽然只是几件衣服,不过她们还是认真地收拾,甚至还勤劳地把客厅收拾得很整齐,搞得一点住酒店的气氛都没有。 “东哥,你醒啦?” 陈玉纯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张东,似乎觉得能在这时候看见张东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陈楠温婉地一笑,尽管没说什么,但她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给张东。张东自然不客气,一屁股便坐下来,手不老实地搂住陈楠的小腰,笑道:“怎么,东哥这么早醒,你们就不习惯了?” “有点!” 陈玉纯还没调皮,陈楠就在旁边点了点头,那认真的模样把张东两人逗得哈哈大笑。 “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我打几通电话,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张东和陈玉纯两女说笑一下,想想自己也有不少东西要带,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自然地指使起她们。 少女们早起,早晨的时间都很清闲,她们把自己和张东换下的衣服都洗好、晾干,不过却不会去动张东的东西,毕竟张东的包包里总是放着不少钱,或许还有重要的东西,她们怕一时疏忽闯祸,一般都不会擅自乱碰。 此时一听张东随意的语气,陈玉纯两女都愣了一下,便乖巧地帮张东整理行李,而两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一抹娇红,像小妻子在为丈夫整理东西的感觉让她们觉得新奇又兴奋。 陈玉纯两人小心翼翼地忙碌着,那紧张的模样看起来分外可爱,或许是张东随意的语气让她们觉得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所以虽然张东是指使她们做事,但在她们看来却算是一种另类的亲密。 张东大剌剌地把脚翘在茶几上,拿起手机,想了想,决定先打电话给张勇。 以前张勇的电话经常打不通,今天一打就通,反而让张东觉得别扭。 “大东,你起床了?”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张勇疑惑的声音,似乎觉得这时间接到张东打来的电话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老大,我们准备回小里镇了。” 张东想了想,问道:“那些手续什么的办好后,就让那个律师找人带给我吧!舅妈的身体不太好,楠楠有些担心,我得先陪她回去,看看舅妈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那些有小林处理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张勇沉吟了一下,嘱咐道:“如果舅妈身体不好,你得尽心处理,知道吗?医生和药都要用最好的,就算是伤风感冒也不能有半点马虎。看病情如何,我动关系找一间当地的医院,如果需要转到大医院,我也可以联系,总之你要用点心,别犯懒,知道吗?” 张勇很少这么婆婆妈妈地唠叨,这些年更是少言寡语,可毕竟小妈在他心里就是亲妈,现在涉及到小妈死前的一块心病,难免多叨念几句,而且一向沉稳的他,这时的语气甚至还有几分紧张。 “知道了,没其他事了吧?”张东认真地应道。 对于张勇的为人,张东很清楚,最起码他对于陈秀莲的尊重是毋庸置疑的,说句惭愧的,张勇比他还孝顺这个妈。 “等等,还有一件事,你这段时间先去了解松山那边的情况。” 张勇似乎想起了什么,嘱咐道:“我过一段时间会去小里镇一趟,到时我介绍一个战友给你认识,有他罩着,你在小里镇杀人放火都没问题。松山就在小里镇的边缘,靠近市区的那一带,你随便找人问问,很好打听的。我要去开会了,等要出发的时候会再和你说一声。” 话音一落,张勇秉承着贵人事多的官僚作风,直接挂掉电话,一点询问的机会都不留给张东。 张东还没听懂,等电话里传来嘟嘟声的时候,忍不住在心中开骂:老大这个作风真是欠抽啊,你要交代事情,好歹要把话说明白,这么三言两语的,你是给人算命吗?了解松山的情况?妈的,你好歹和老子交代什么是松山,是座山还是桑拿、KTV什么的,酒店隔壁的夜总会就叫槐山呢!操!再说,你要老子去了解什么啊?谁家寡妇大了肚子,还是哪家的老婆被人睡了?好歹给个方向嘛,总不能有松山这地方就叫老子去那里傻站吧! 张勇的话莫名其妙,张东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张勇到底要他做什么,这种有头无尾的话有故作高深的嫌疑。 但心里骂归骂,长兄如父,余威犹在,而且张勇有一堆正经事要处理,张东可不敢再打电话去追问,看来只好等他打电话过来。 不过松山是什么地方张东真的不知道,心想:小里镇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能引起老大关注的事,这真是奇闻了。老大可是那种高深莫测的人,连城建集团和省城老市区大开发这样的大案,他都算开口就有极大影响力的人,为什么他会关注松山? 虽然心中不爽,不过张东还是将张勇的话放在心里:以老大的地位,想贪污也很容易,他既然这么说,那个松山该关注了。 张东讲电话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整理好东西,她们面色都很诧异,因为这些东西竟然不是衣服,而是一件件包装奇怪的物品,而且看起来很值钱,让她们有些拘谨。 陈玉纯两女并没有打开来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入手的时候分量很重,行李箱重得她们都提不起来。 不过虽然陈玉纯两女好奇,却都没多问,她们对于张东除了喜爱以外,还有一分羞怯的尊重,最起码她们能克制住因为喜爱而产生的好奇心。 陈玉纯两女很想了解张东,不过不会擅自去动张东的东西,即使很好奇,还是维持该有的这一分尊重,或许在她们的心里,自己的男人多了几分神秘,反而更有吸引力。 这次省城之行,张东得到不少贵重物品,父亲留下的遗物也有很多是价值高昂的收藏品,这一路带回去不太保险,犹豫了一下后,张东打电话给银行的一名客户经理,决定租个保险柜,毕竟到了小里镇也没有安全的地方可存放,而且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很麻烦。 对于这些收藏品的价值,张东没去打听,因为都是父亲的东西,按张勇的意思,它们应该作为传家宝传下去,既然动不了,张东也没兴趣。不过财不露白,带着这些东西四处乱跑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毕竟不怕贼偷也怕贼惦记。 张东把父亲的遗物整理成两份,一份是他的东西——当然也是得用来当传家宝,大多是首饰,如翡翠玉石一类的,还有几条如狗炼粗细的金链。以那个圈子的专业术语说,这些就是泡妞装备,一戴上就有暴发户气质,钱多人傻,妞儿就会自动靠近。 另外一份东西听说是抵债抵来的,东西琳琅满目,张东父亲资助的朋友不少,但不是每个人都像龙爹能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有些人生意失败以后,这笔债就成了烂帐,就拿东西来抵债,其中那些地产和设备早就被张东父亲变卖,剩下的都是说得神乎其技的古董、翡翠玉石之类的,总之就是那种价格不稳定,又真假难分的东西,要是碰上合心的买主能卖出高价,但其他时候很难说值多少钱,总是也得有人买,才有价有市。 张东父亲为人谨慎怕被骗,再加上不缺钱,东西收来后都没动过,但张勇已经找人鉴定真假,假的那些全丢了,留下来的都是有名家鉴定证书的好货,这一部分是可以卖的。 至于价钱,等有合适的买主再出手,琥珀、玉雕、古董等等张东都不太懂,不过数量那么多,张东不想贸然出手,毕竟手中的加上还没鉴定完的东西,加起来的价值想必不低;就算价格低了,秤重的话也有上百斤,就算是论斤卖,也便宜不到哪里。 让张东心里暗干的是家里原本供奉一尊铜的观音像,据说最少价值四百万元,当年他天天在那里晃荡,却没发现那是个值钱东西,真是瞎了他妈的钛合金狗眼。 据龙爹说,以前张东父亲借三十万元抵来一口完好的宣德香炉,那香炉看起来不起眼,张东父亲还以为被坑了,也没在意,不过隔了三、四年一打听,这明朝的香炉有人出价两百万元,不过张东父亲没卖。 古董升值得特别快,尤其是在这个到处都有热钱的时代,张东也不知道这批东西值多少钱,反正还是先留着,最起码在不缺钱的情况下绝不能贱卖,因此张东选择将它们保存起来,毕竟钱突然变多了,张东也有点无所适从。 “哟,张大老板啊!” 电话那头的客户经理热情得吓人,明明就没说过几句话,他却热情得像和老熟人聊天。 当然啦,只要是打电话给他的客户,不管是谁,那客户经理都会叫一声老板。 “你好!” 张东有些不适应,毕竟和这客户经理有联系是因为办卡的事,最常是因为信用卡透支要通知他,其他顶多就是他不冷不热地推销理财产品或是保险,毕竟那时候张东穷,他也懒得推销,而且张东也不乐意搭理他。 张东把用意一说出来,客户经理更是积极了,立刻拍着胸膛保证没问题,说他马上就去总行帮张东开一个专用的V——P保险柜,还把那保险柜说得就算世界末日降临也会完好如初那么夸张。 对于客户经理热情的态度,张东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事情能顺利处理,倒也不用多想,把时间约好后就没别的好谈。 提起陈玉纯两女收拾好的行李,确定没有遗漏后,张东三人这才下楼。 到了酒店大堂,要结帐的时候,张东发现住宿费竟然被别人付了,找经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龙爹昨晚来这边的夜总会玩,就一起付了。 这老不修的,儿子都躺在病床上,还有心思出来潇洒,也不知道搞的是不是他儿子搞过的女人,好好的父子没事就做了表兄弟。张东心里暗骂一顿,不过想想龙爹有这分心思,证明阿龙的病不太严重,只要心理上没阴影,估计到了年底又可以兽性大发。 “东哥,我们要回去了吗?”三人上了计程车后,陈楠殷切地问道,毕竟她关心着妈妈的事,一刻都不想多待。 “我先去一趟银行,顺便订票,省得还得在车站等。” 张东拿着手机一阵摆弄,先通知徐含兰和林燕他将要回去,也顺便把回程的车票订好,他还打电话给阿龙,毕竟要离开了,这两天没空去看他,也得和他说一声,但他没接电话,张东就只能传简讯告知,毕竟他们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就算张东现在很不想理会阿龙,好歹也得告诉人家一声。 到了总行门口时,客户经理已经殷勤地等着,他是一间小分行的客户经理,手上没多少资源,整天做的事就是推销理财产品。 一看到张东来了,那客户经理眼睛一亮,态度热情得像见老丈人似的,立刻就把张东一行人请进贵宾区。 银行里永远都有很多排队的人,陈玉纯两女顿时有点拘谨,不过和张东一起走进贵宾区的时候,脸上倒变成惊奇的表倩。 办保险柜的手续倒不麻烦,而且费用直接用信用卡付,还算便利。 办理好手续,把父亲的遗物存放好后,张东如释重负,本想赶快离开,不过客户经理又纠缠上来,想推销理财产品。 见客户经理这么积极,张东倒是敷衍应付几下。 直到客户经理发现张东实在没热情,才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委婉地问张东要不要办V——P卡。 客户经理待的那间小分行有存款任务,张东收分红的卡就是在那边办的,眼下看来钱是到帐了,所以客户经理分外殷动,希望能把这笔存款留在分行。 张东顿时觉得为难,这笔钱他是打算转一部分出来,毕竟小里镇那边取钱的手续费太高,总不能为了客户经理的业绩花他的钱。 以前那张卡里一分钱都没有时,张东就只是个普通客户,现在钱多了受到关注,客户经理对他的态度就截然不同,纵然这让张东有种当爷的快感,但不可避免地也考虑起实用性。 “您放心,我们的白金卡是不收手续费的。” 见张东似乎有所顾虑,客户经理立刻滔滔不绝地解释道:“您只要升级帐户,再办一张V——P的信用卡就可以了,到时凭着这张卡,在我们银行取钱、转帐都是免费的。而您的存款都会留在您的主帐户上,要支出的话,可以透过取现、转帐的方式,不会多花您一分冤枉钱。” 张东心动了,最后还是在客户经理的建议下,办好附属卡和网路银行的手续。 这一趟跑下来,浪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张东只好打消买伴手礼的想法,带着陈玉纯两女坐车前往高速客运站。 张东三人到达客运站的时间刚好,最少不用在满是汗臭味的大厅等待就可以上车。 省城的客运分三六九等,按照等级也有不同的价格,这次张东可不想坐普通的中巴车,而是坐欧洲之星这种豪华的大巴士。 上了车,宽敞的座位和舒适的环境让人感觉很惬意,美中不足的是已经客满,没办法挑选座位,陈玉纯两女坐在一起,张东只能坐在她们前面看着行李。 没想到车上这么多人,张东只能打消在车上调戏陈玉纯两女的想法,心想: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啊,还是老实点好了。 很快的,车子上了高速公路,飞快地朝着小里镇的方向驶去。 张东的隔壁坐着一个中年大婶,这大婶的脸色就像是在床上死了几个老公一样严肃,让张东想回头和陈玉纯两女调笑几声也没那个厚脸皮,索性就拿出新手机摆弄起来。 陈玉纯两女亦是如此,她们一边说笑,一边玩新手机。 哎,玩物丧志啊。张东心想:如果我有车,真不介意一边开车,一边叫她们玩别的,起码那“别的”有利于人口的增长。 一路上,张东都在和林燕、徐含兰传简讯,林燕正陪着哑婶在镇医院做检查,徐含兰则是在紧锣密鼓地开会,不过徐含兰的语气显得尴尬,似乎有所顾忌,含糊其辞,让张东有些纳闷。 好在徐含兰一听张东要回来,立刻保证会来接他们。 这辆欧洲之星的停靠地点是在隔壁的乡镇,小里镇那破旧的车站没人愿意去,徐含兰有车,最起码不用再坐黑车。 四个小时的路程让所有人昏昏欲睡,等下了高速公路的时候,张东才揉着眼睛醒过来,此时已经是下午,阳光十分毒辣。 车子开进城区后,很快就到达车站,张东三人拿着东西迷迷糊糊地下车,才刚晃了晃头,就已经看见徐含兰的身影。 “你们回来啦?” 徐含兰微笑着走来,一身浅粉色的职业套装勾勒着美妙的身材曲线,看来严谨却又有几分妩媚的诱惑,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黑色镶金边的高跟鞋稳重又不失大方,一副黑眼镜架在俏脸上散发着知性的柔美,微微一笑,看起来分外迷人。 徐含兰这身〇L装很显眼也很动人,过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不自觉地注视她,那种成熟知性的美确实比较罕见,虽然两个少女的打扮甜美可爱,不过与徐含兰一比,就是少了那丝成熟女人的韵味。 两种味道各有千秋,各有诱惑力,不过总体来说,那种女强人的诱惑带来的冲击会更剧烈也更直接,最起码男人一看,第一个会想入非非的还是徐含兰这种成熟迷人的尤物。 “嗯,腰酸死了。”张东的眼睛贼溜溜地往徐含兰身上打量着,伸着懒腰,故作疲惫地说道。 “校长好。” 陈玉纯和陈楠毕竟还是学生,看见徐含兰的时候有些拘谨,不过还是乖巧地问了一声好,她们和徐含兰并不熟,但对方毕竟是校长,这时候心中想当然尔忐忑不已。 “这两个孩子是你的妹妹吧?很可爱。我们先走,有事路上说。” 天气躁热,热浪一波接着一波,教人几乎晕厥,徐含兰还没来得及客气几句就受不了了。 “走走,赶紧上车。” 这时张东也不客套了,因为真的很不舒服,才站一会儿浑身就汗涔涔。 张东一行人上那辆老本田,车子发动后,便朝着小里镇的方向驶去。 徐含兰似乎是在逃避什么,没跟驾驶座上的张东说话,净是没话找话地和陈玉纯两女聊着,什么学习成绩啊、班主任啊、课堂内容之类的,总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转移话题。 但这时张东呵欠连天,也懒得问徐含兰。 回到小里镇后,车子停在林燕的饭店前。 徐含兰沉吟一会儿,轻声说道:“张东,晚上我过来接你去市区吃饭,我爸等你的消息等得很着急。” “嗯,那晚上见。”张东心里惦记着哑婶,随口应道,就带着陈玉纯两女走进饭店。 柜台前是一个认识的大婶在看着,张东一问,才知道不只是林燕,连林铃都陪哑婶去医院,虽然没什么大事,但因为这两天陈大山带着陈德往这边跑,她们为了图一个耳根清静,才一起去医院。 和大婶要了三楼的钥匙把东西一放,张东和林燕联系一下,三人就来到医院。哑婶现在的情况还好,还不用住院,正在打点滴,只有林燕陪在病床边,林铃则因为要采购东西,所以不在。 “你回来啦!” 一看到张东,林燕温柔地和他打声招呼,语气与徐含兰有些相近,不过她说的是你,徐含兰说的是你们,让人感觉到意味不同的关切。 今天的林燕打扮得很简约,一件得体的黑色连身裙,波浪长发随性地盘起来,穿着银色拖鞋,妖娆感若隐若现,有种朦胧的诱惑力。 比起火辣动人的打扮,这样的林燕给人一种妻子般的感觉,看起来温婉又带着几分疲惫,一见面就让张东觉得心疼。 “嗯,回来了!” 张东走上前牵住林燕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燕开心地一笑,眼眶隐隐发红,不过她到底是个坚强的女人,尽管第一次被思念折磨得六神无主,但还是保持着常态,毕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可不能扑上来抱着张东述说相思之苦。 “妈,你还好吧?”陈楠一进门就扑到病床边,殷切地关心问道。 或许是为了不让自己吃醋,陈玉纯和陈楠向林燕问了一声好后,就刻意不去看张东与林燕之间亲密的小动作。 哑婶虽然打着点滴,不过精神状况很好,尤其看到陈楠回来了,还穿得那么漂亮,很开心地笑了,拉着陈楠的手一阵比划,陈楠也一起比划着,打着旁人不懂的手语。 这下子陈玉纯就尴尬了,心想:人家母女相会,我在这里反而是打扰她们,还不如留在家里睡觉。 嘘寒问暖一番后,张东和林燕走到医生的办公室,想了解哑婶的病情。 虽然哑婶不用住院,看起来没有大问题,不过一番咨询后,张东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就连早就心里有数的林燕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哑婶的病不是大病,她早年生陈楠的时候营养不良,毕竟当时环境和生活条件很简陋,卫生情况不好,月子当然坐得不好,之后的生活又操劳又郁悒,所以落下病根,谈不上太严重,但也很麻烦,因为这是老病根,一般不痛不痒的治疗方法天长日久不怎么见效,有一个办法倒是见效快,不过得取得家属的同意,那是一个小手术。 手术就是把糜烂和病变的部分切除掉,再加上中药调理,两方齐下,事半功倍,不过这个手术有一个很严重的后果,那就是会失去生育能力。 因此林燕一直不敢把实情告诉哑婶,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的事。 听到这里张东总算明白了,原来哑婶的病根是女人病。 在林燕看来,哑婶还年轻,说不定以后还会碰上合适的人,要跟她一起过日子,到时候如果无法生孩子,日子很可能因此不美满。 虽然哑婶已经有陈楠这个女儿,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乡下地方重男轻女的观念很严重,林燕不得不为她考虑这一点,但林燕也没资格劝说她或者帮她做决定,这些只能等张东回来再讨论。 “如果已经有孩子而不准备生育,其实这是最好的办法。” 老医生扶了扶眼镜,一副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这手术我们做多了,可以保证不会有风险。她早年操劳过度,并发症不少,炎症也很严重,最好的办法是一次性切除病变的部分,否则以她那么虚的身子,以后肯定会受折腾。听你们说她有生了一个女儿,如果不考虑再要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动手术,不然若是太迟,引发其他病变,到时候恐怕连动大手术都治不好。” 林燕和张东都默不做声,表情凝重。 “这只是个小手术,你们家属自己商量吧。”这时有人来喊老医生,老医生便留下这句话,就离开去忙碌了。 小里镇医院最专精的科别就是妇科和产科,这两个科室的成就比起一些大城市的医院有过之而无不及,其他科都已经沦为打酱油的角色。 这位老医生是副院长,也是个权威人士,林燕是动用关系才找到她,且这个结论是全面检查之后才下的,想来不会有问题。 “她是你的舅妈,这事你决定吧。我虽然是女人,但我不适合和她谈。”林燕沉吟了一会儿,关切地说道:“大东,哑婶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的女人,我听楠楠说她这些年身子一直不舒服。如果是为她考虑,我觉得动手术比较妥当,可是这样一来生不了孩子,找伴也是个问题,你最好帮她拿个主意,或者劝劝她。”“我想想!” 其实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不过张东和哑婶也是刚相认,怎么去开这个口倒是个问题,毕竟说是亲戚,实际上没什么来往,而且没有血缘关系,况且这是女人病,涉及到生孩子的问题,他也不好贸然开口,毕竟一个大男人张口妇科闭口女人病之类的很尴尬,张东的脸皮可没厚到能和哑婶侃侃而谈的地步。 张东两人内心都很纠结、愁云满布,一时间冲淡分别后重逢的喜悦。 傍晚的时候哑婶打完点滴,由于打的只是消炎药,打完就可以回家。 陈玉纯和陈楠一左一右地扶着哑婶,林燕和张东走在后面商量着这件事,但最后还是得由哑婶自己做主。 哑婶对于自己生病这事表现得很倔强,就是心疼那一点钱,打个针、吃个药,在她看来很没必要,总觉得没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次要她来看医生,原本哑婶就不太情愿,还一直要还钱给林燕,要是被她知道要动手术多花一笔钱,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愿意。 哑婶这人没什么主见,但过惯了苦日子,在花钱的事上倒是比较计较,说好听点是节俭,说难听点就是抠门,想说服她动手术就怕她会心疼钱。 一行人回到饭店,林燕和柜台的人打了声招呼,便领张东等人上楼。 这段时间林燕没心情处里生意,一直雇人打理,现在柜台有几个熟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一路上,陈楠和陈玉纯笑眯眯地和哑婶说这次省城之行的见闻,哑婶也笑得很开心,尤其是看见陈楠穿得像小公主一样。 林燕悄悄地使了一下眼色,对张东说道:“大东,我有些事要和你谈。” 林燕的话音一落,她就往外走,张东随即跟上去。 陈玉纯和陈楠见状,眼神里难免有几分醋味,久别胜新婚的他们要做什么,她们用屁股想都想得到,何况她们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心里都觉得张东和林燕很般配,不过想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们心里也喜欢着张东,但这分喜欢却是谁都不能说。 林燕走在张东前面,每走一步,饱满的美臀都会随着晃动,看得张东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后入。 林燕打开房门,两人进入房间后,砰的一声,张东立刻关上房门,因为声音有点大,反而把林燕吓坏。 这是张东住的房间,也是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就不言而喻了。 “干什么?吓死我了……” 林燕话还没说完,张东猛的抱住她,然后吻了上去,舌头舔着她性感迷人的楼桃小口。 林燕嘤咛一声,浑身一软,美目含春地看着张东,随即送上丁香小舌任张东品嗜。 第一次的分别,即使只有短短数日也是煎熬,张东与林燕抱在一起激烈地亲吻着,且因为林燕抱得太紧,张东根本无法上下其手一番。 张东与林燕的身体贴在一起,张东能感受到她火辣的曲线和柔软温热的肉体,瞬间就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一番激烈的亲吻过后,张东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倒在大床上,张东迫不及待地想解开林燕的衣服,不过手刚伸出去,却被林燕抓住。 此时林燕满面春红,但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舍,摇了摇头,声若蚊蚋地说道:“不、不要,我那个来了。” 张东闻言,脑袋嗡的一声,可谓是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随即满面苦丧,挺了挺腰,用下身磨蹭着她的大腿,道:“不是吧?你看我都这样了。”“看来你回去后没乱来。” 看着张东一脸苦涩,林燕咯咯地笑,坐起来整理一头散乱的发丝,笑面如春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这次回去有会老情人呢!亲一下就硬成这样,看来咱们东哥哥是个老实人哦!” “哪来什么老情人啊!” 张东心里吓了一跳,但表面还是装作一脸郁闷,心想:旧情人一个都没有,不过新情人倒是有两个,要不是她们还小,我早就在她们身上折腾死了,现在哪还硬得起来啊! 不过张东觉得好险,不吃醋的女人果然是远古生物,林燕看似大剌剌,不过也会吃味,看来她很在意他,看她大姨妈都来了还和他单独相处,虽然有点想戏弄他的嫌疑,不过从这小举动也看得出她的小心思,就像是一个初恋的女孩在对她的男人撒娇一样,很重视这一分迟来的甜蜜。 “难受吗?” 林燕娇媚地一笑,见张东一脸郁闷,心也软了,凑上前笑看着张东裤裆中间的大帐篷。 “肯定的,要憋死了。” 张东无力地哼了一声,道:“不过我也不是碧血洗银枪的禽兽啊,算了、算了,老子还有苦练多年的橹管技术,想当年我可是全国花式橹管锦标赛的冠军呢!燕子,你再待在这里我可受不了,你先出去一下,我解决完了这点心魔,很快就会恢复人性的。” “嘴那么贫干什么?” 林燕被逗得咯咯大笑起来,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慢慢爬上床,娇声说道:“好啦,火是我撩起来的,人家会补偿你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乱来哦。”怎么个补偿法不用问,因为林燕已经将张东的裤子脱下来。 当那根坚硬无比的巨物狰狞地挺立在她面前时,林燕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或许是因为太近,命根子打了她的小脸上一下,那带着男性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林燕一时有些意乱情迷。 “讨厌的坏东西!”林燕微微喘息道,纤纤玉手握住命根子,那坚硬的颤抖仿佛是在述说着另一种思念,让她心里发暖,语气嗲得让人全身都酥了。 “燕子,动一下。”张东爽得哼了一声,立刻颤抖着说自己的期望,摆出无比着急的模样。 其实张东也没有憋坏,只是林燕带来的诱惑和陈玉纯两女不同,光是她这样陶醉地凝视着性器,那妩媚的眼神就足够撩起任何男人的荷尔蒙冲动。 似乎很满意张东猴急的表现,林燕媚眼蒙眬间,双手微微用力,分开张东的双腿,然后低下头,握着命根子轻轻套弄着,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龟头。 那滑嫩又温热的感觉袭来,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舒服吗?”林燕一边用小舌头舔着龟头,一边试探性的问道,毕竟对于男女之事她也很青涩,需要张东的鼓舞和肯定。 “舒服,燕子,含进去!”张东闭着眼睛轻声说道,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按了按林燕的头。 林燕会意地将龟头含进嘴内,一边轻轻吸吮,一边用舌头撩拨着。 林燕的动作虽然青涩,不过无比温柔。柔软的小香舌沿着龟头划着八字,还顽皮地用舌尖轻点马眼,偶尔也舔冠沟线,并一边舔,一边偷偷观察着张东的反应。“燕子,对,就是这样,很舒服!”张东哼道,双手抚摸着林燕散乱的头发。 林燕得到鼓励,顿时面露春红,小手继续套弄着命根子,并吞吐起来,一头性感的波浪长发随着头部的摆动在空中翩翩起舞,小嘴紧紧地含着坚硬的命根子发出啧啧吞吐声。 林燕分外卖力,似乎是要把对张东的思念都发泄在这狂野的动作上。 “爽啊……燕子,把、把衣服脱了,我要摸着你射!” 张东爽得直哼声,尽管林燕的吞吐还有几分青涩,但光是她这狂野的态度就让人有高潮的冲动。 林燕含住命根子继续吸吮着,不过听了张东的话,眼里柔光一现,抬起头跪直身体,娇柔地说道:“大东,真讨厌这时候生理期来了,不然我一定要你好好爱我。” “会的,我会一直爱你的。”张东也坐了起来,喘着气粗声说道,红着眼看着林燕。 林燕妩媚地一笑,张东眼底的色意在她看来和爱意没有区别。 林燕动作很慢地脱下连身裙的吊带,或许是害怕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而动情,她并没有脱下裙子,只脱下胸罩,雪白又饱满的乳房一下子弹跳出来,那波肉浪着实让人眼前一花,那饱满诱人的美乳一片雪白无瑕,粉嫩的小乳头犹如樱桃般漂亮。 但张东还没来得及细看,林燕妩媚地一笑,低下身含住命根子继续套弄起来,小嘴吸吮着龟头,丝毫不给张东任何反应的机会。 “啊!”张东爽得哼了一声,低头就见到林燕雪白无瑕的玉背,那饱满的美乳挤压着大腿带来销魂的刺激感,刺激得张东要双手支撑在床上才坐得稳。 吞吐了一阵子,嘴内的巨物愈发坚硬,林燕娇喘一下抬起头,陶醉地吻着张东的小腹,气喘吁吁地说道:“来,往床边挪一点。” “嗯!”张东顺着林燕的意一点一点地往床边挪,直到双腿着地的时候才停下来。 林燕柔媚万千地看了张东一眼,缓缓滑下床,然后跪在地上,一只手握着命根子继续套弄着,另一只手拉住张东的一只脚贴上去。饱满的美乳贴在脚上,那柔软异常的触感让张东浑身一颤。 或许是意识到张东不会那么快就射,林燕没有继续口交,而是挽了一下长发,低下头,在张东诧异又惊喜的注视下用丁香小舌开始舔起睾丸。 林燕那柔软的舌头温柔又暖润,丝丝痒意带着刺激,让张东爽得打了一个冷颤。 林燕察觉到手里的巨物激动地跳了起来,便一边继续套弄,一边更加卖力地舔张东的睾丸和腿根。 林燕那对饱满的美乳往张东身上挤,弹性伴随着柔软的触感刺激着神经,张东粗喘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这么一个美艳的尤物跪在胯下陶醉地帮你口交,不管是她柔媚的眼神还是脸上的红润,光是这一幕就会带给人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心灵上的快感加上肉体上的刺激,双重的感觉夹杂而来,让张东爽到极点。 林燕几乎舔遍张东的睾丸,不过张东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她的双手都发酸。 张东只顾着享受,恨不得这时间能更长,不过见林燕明明累了却还是倔强地取悦自己,心里一软,身躯也瞬间放松下来,然后往后一躺,闭上眼睛,想让自己敏感一点,赶紧射了。 这时,张东感觉到林燕动了一下,那柔软的发丝撩过肌肤,带来一阵酥痒,紧接着龟头再次被她含住,上下吞吐一阵子,又改用舔啄的方式,时而粗鲁,时而温柔,两种感觉交替而来,让张东爽得连连哼声。 张东已经飘飘欲仙,林燕的行动胜过任何甜言蜜语,既带给你大男人心理上的满足,又有肉体上的愉悦,这样一个女人足够让所有的男人都为她疯狂。 心神恍惚之间,张东的身子突然一个冷颤,双腿一僵,前列腺也剧烈地跳了起来,腰上一麻让张东知道自己到了要射的边缘,瞬间身体僵硬,嘶哑着声音说道:“燕子,要……要射了。” 林燕闻言微微一滞,随即抱紧张东颤抖的双腿,感受着他的激动,吞吐的速度愈发快速不说,还用舌头压着龟头使劲地吸吮,她明白自己的男人这时想要的是狂野,即使几次龟头几乎顶进喉咙,她还是忍住那分难受。 张东忍不住了,腰一弓,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浑身颤抖。 精关大开让张东瞬间觉得灵魂都被掏空了,爽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火热又黏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在樱桃小口里爆发,林燕没想到张东会射那么多,被呛了一下,但她还是含着龟头吸吮着,似乎是要把所有精液都压榨出来一样。 林燕一只手轻轻地套弄着命根子,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张东的睾丸,让张东觉得快要魂飞魄散,身体跟着龟头跳动几下后便瞬间无力,全身呈大字形横躺着,除了喘息外几乎没有力气。 林燕感受着张东身体的反应,直到嘴内的巨物不再跳动的时候,才抬起头柔媚地看着张东。 或许男人满足的模样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幸福,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林燕此时眼里尽是陶醉的情愫,不再有半分犹豫,直接将嘴内的精液吞咽下去。 因为小嘴还含着龟头,林燕这一吞咽,小嘴紧紧裹了一下,爽得张东差点大腿抽筋。 刚射完精,命根子很敏感,即使渐渐软下来,但神经依旧很活跃,林燕一看张东的反应顿时心生玩性,含着张东的龟头吸吮着,开始舔吃残余的精液。 等林燕觉得嘴酸的时候,张东的万千子孙已经被她吃了个干干净净,林燕这才抬起头来,亲昵地抱着张东的腿,呓语道:“大东,舒服吗?” “嗯,爽,爽到极点。”张东有气无力地说道,明明只是一次口爆,或许是因为心理上的刺激太大,所以感觉腿都软了。“我去漱一下口。” 林燕咳了几下,眼睛有点发红,敢情是被顶到喉咙有些不舒服,话音一落,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就跑到厕所。 张东这才睁开眼睛,隐隐听见有干呕的声音,心里一阵暖意,也有点担忧,赶紧跟进去。 这时林燕已经在漱口,漱完后便对着镜子整理着一头散乱的发丝,一对饱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分外迷人。 张东从背后抱住林燕,双手抓住一对饱满的乳房,肆意揉弄起来。 林燕顿时浑身一颤,尽管很享受这分亲昵,但还是娇声嗔道:“别闹了,明知道人家不能那个还乱摸,小心等一下我硬来哦。” “嘿嘿,好啊,到时候老子一定很顺从的。” 张东可不理会林燕,双手更不客气地捏住小乳头轻轻一按,顿时怀里的林燕娇吟一声,喘息也变得愈发紊乱。 原本张东还想趁这段温存占些便宜,不过最后还是被林燕推出来,随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述说着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 林燕是个柔媚、妖娆的成熟女人,但对她来说,张东是她的初恋,即使她嫁给陈大山,但她分外珍惜这分感情。 即使林燕什么海誓山盟的话都没说过,不过成熟的她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对张东的爱意,她不介意抛切一些矜持羞怯,为的只是能得到张东的心。 卿卿我我了一会儿,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张东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徐含兰打来的电话,她表示大概二十分钟后就会来接张东。 “你和兰姐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啊?” 林燕知道张东有正事,不能再缠绵下去,索性起站起身,开始整理衣服。 “差不多了,你也不看看东哥是什么人,那点小事能难得倒我吗?”张东心想:破事是搞定了,不过和她的破事嘛,嘿嘿,就得看是指哪方面了。 张东躺在床上欣赏林燕穿衣服时的动作,这一幕优雅、柔美,可又充满诱惑。有时候看着一个女人在你面前穿上衣服,那感觉并不逊色于亲手脱下她的衣服,因为前者会让你心里产生一种成功拥有或是占有的满足感。 “行了你,知道你是孙猴子,有大闹天宫的能耐行了吧!” 林燕穿好衣服后没有休息,而是在房内一阵忙碌,动作自然得或许连之前的她都不敢相信。 林燕先将香烟和烟灰缸摆在床头柜上,让张东一愣,才享受起事后烟。 虽然是口爆,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时候的确需要一根事后烟来庆祝一下。接下来林燕打开柜子,张东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自己留下的衣服全都整理好,一件件整齐地挂在里面。 “看什么看,你以为我会帮你洗衣服啊?”林燕挑来一套休闲服后,没好气地哼道:“你房间一直是铃铃和哑婶在整理的,衣服也是她们洗的,别以为姑奶奶我是会伺候人的女人啊。” 林燕本来就不是很勤快的人,这一点从张东初到小里镇的时候就看出来,不过一个不勤快的人怎么可能对于衣服放哪里、内裤放哪里了如指掌呢? 林燕开柜子找内衣裤的动作轻车熟路,几乎没有犹豫,因此林燕的这点小倔强在张东看来觉得很可爱,最起码虽然她嘴上那么说,但这一切还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是、是,谢谢姑奶奶。” 张东色迷迷地一笑,拿过衣服后,在林燕的屁股上揩了一阵油,这才跑进浴室里洗起来。 “洗死你!”林燕娇媚地哼了一声,随即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第三章”松山
张东穿上休闲服,背着斜背包,带着文件袋就出门。 徐含兰早就等在饭店外面,张东一上车,车子就径直朝着市区开去。 其实小里镇并不偏远,只是因为道路比较弯曲难走才显得很远,这里的落后很大程度也是因为交通不便利。 小里镇隶属于广明市,广明市虽然不是现代大都会,不过地盘很大,经济也算是不错,最起码沾了沿海城市的光,也很繁华。 按里说作为山清水秀的市郊,小里镇也该开发得不错,不过明显市里的头头一直把重心放在其他地方,否则小里镇的交通不会这么差,早就改善了。 这一路上,徐含兰一直没有说话,而张东因为坐了一天的车有些疲惫,所以也没开口,气氛一时显得有些沉重。 直到车子停在一间酒店门前,徐含兰这才小心翼翼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大东,事情有一点点变化。” “这一点是点到哪里?”张东眼睛一眯,不冷不热地问道:“东西我已经收到了,不会现在想和我说要反悔吧!” “不是,怎么说呢?就是……反正我爸被蔡老爷子耍了一下……哎,进去你就知道了。” 徐含兰欲言又止,末了有些忌讳地说道:“等一下他会和你谈的,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总之这件事我们不是有心的。” “嗯。”虽然不知道徐含兰在说什么,不过张东还是点了点头,或许因为他现在有一份丰厚的身家,对于之前处心积虑敲来的竹杠反而不怎么在乎。 或许是谈的话题太现实,前段时间还在电话里暧昧不清的两人,此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这时张东倒宁愿不要讲那些事情,继续用轻挑的口气调戏她,只是想想这些又不是徐含兰出的血,也没道理连送上门的东西都不要,最后还是理智战胜色欲,张东没有多嘴,毕竟他和徐含兰也没实质性的关系,为了三言两语的暧昧就付出代价是很傻的行为。 这家酒店是市内最豪华的酒店,准五星,超四星,不过名字很俗气,叫做富豪大酒店,光是这让人冷汗直流的名字就让人想评五星都难。 张东两人一进入酒店,徐含兰报上房号后,服务生立刻在前面殷勤地引路,将两人带到四楼的一间房间前,推开门后就看见徐立新正和关伟文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徐含兰进去后叫了一声爸,接着就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朝关伟文点了点头。关伟文尴尬地一笑,也没说什么,倒是徐立新立刻脸色一换,笑眯眯地迎上来,道:“哎,小张凯旋归来啦。” “徐叔!”张东叫道,对于关伟文也是点了点头。 徐含兰的表现很明显,这夫妻俩之间的感情一定很不好,否则不会两次见面都表现得这么冷淡,甚至算得上是恶劣。 “坐下、坐下,看你喜欢吃什么,千万别客气。” 关伟文和徐立新倒满是热情地招呼起张东,一旁还摆着一瓶看起来满有年头的轩尼士。 徐含兰没有坐在关伟文的旁边,反而坐在张东旁边,然后自顾自地摆弄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徐含兰这冷漠的态度让张东心里一爽,或许她要是坐到关伟文的旁边,老公前老公后的叫,张东会气得想杀人,不过想到她对关伟文说的话理都不理,明显关系是恶劣到极点。 “随便,我不饿!”张东淡淡地应了一声,随手把两份公文袋递到徐立新两人面前,道:“确定一下,这应该是你们要的东西。” 张东说话的时候声线很平稳,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和之前的嘻皮笑脸完全不同。 徐含兰忍不住抬起头打量张东,觉得现在的张东有点陌生;而关伟文和徐立新也愣了一下,虽然眼前的人是同一个人,但也不明白为什么张东给他们的感觉和之前截然不同。 气质这东西有时候很飘渺,之前张东就是个小混混,混社会、捞偏门,一直游走在灰色地带,虽然习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过和这些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时难免心虚,尽管在省城混的,按理说到了小地方想糊弄他们不难,可没底气,心虚是一个本能的反应。 而这次省城之行,张东接触了很多事情,最大的感悟就是原来他也可以这么强、这么嚣张,别的不说,光是他父亲留下的遗产就让张东摸不着边,这样的身家即使在省城也可以是人上人,现在来了小里镇,虽然张东没用鼻孔看人,不过心里有底的情况下,说起话来自然也带着信心,最起码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再费过多的心思。 说到底就是张东有底气,因此自信满满,好在张东不是什么得意忘形的人,否则这会儿肯定是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有钱能使鬼推磨,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能解决很多烦恼,很多现实的问题在有了钱之后就连问题都算不上,比如张东对于生活的需求,现在最起码他没必要再为了那点小钱忙得焦头烂额,这分淡然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至于更大的底气无疑是来自于张勇,一世人两兄弟,张东相信张勇会是他一辈子的依靠。 虽然张东不知道张勇是做什么的,他的工作和他嘴里的上面是什么情况也不清楚,不过张东能稍微猜出来一点,有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就是张勇手眼通天,一句话就能让城建集团的老总惶恐不安,甚至敢对省城政府明目张胆地狮子大开口,就冲他这分能耐,张东可以说有了无限的底气。 张勇的来头想必很惊人,连省城的那帮官员都不怕,又怎么可能怕广明这边芝麻绿豆大的官? 虽然张东知道自己是狐假虎威,是仗着张勇的疼爱才有资格这么践,不过一想起张勇对外人时一个冷笑就让人发颤的能耐,张东也难免脚步有些发虚,那种舍我其谁的王八之气不侧漏都没天理了。 也是因为张勇的存在,对于这些地方小官,张东虽然没有表现得盛气凌人,但最起码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不用小心翼翼,甚至现在都有种懒得搭理他们的想法,因为与他们结交不会有任何让人心动的利益,哪怕之前让张东兴奋得难以入睡的那笔好处,在现在的他眼里都可有可无了。 张东能保持着一颗平常心而不盛气凌人,已经算有自知之明。 也正是这种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让徐含兰有些惊讶,徐立新和关伟文更是面面相觑,面对着那让他们寝食难安的两份资料却不敢伸手,仿佛那是烫手的山芋。 “怎么,担心我拿来的东西是假的?”张东点起一根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徐立新等人,说道。 “不是、不是,只是蔡老头摆了我一道,这个……” 徐立新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或许是因为两次跟张东接触下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即使像是他这样的官场老手也会感到不适应。 徐立新说不出话来,只好赶紧朝徐含兰使眼色。 徐含兰虽然也很错愕,不过还是比较镇静,赶紧说道:“张东,之前蔡老爷子和我们交易频繁,我和你谈的时候说过有一栋别墅对吧……” “怎么,老爷子反悔了?”张东依旧面不改色,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张东这分从容的态度无疑让徐立新和关伟文更加诧异,尤其是这语气,简直是看不上那栋别墅一样。 “倒不是说反悔,这是他耍了一个心眼。” 尽管觉得现在的张东很陌生,但徐含兰还是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之前和他谈的时候,我们一直以为他说的别墅是镇上的别墅,虽然老爷子含糊其辞,我也没太在意,不过等到过户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玩了招式,答应过户的别墅并不在镇上,而是在松山。” “松山?”张东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头,倒不是说别墅的事有多重要,而是他想起来之前张勇叫他去松山那边多了解一下,这时一听到这字眼,立刻想起这唯一的正经事。 也不知道这当中有什么蹊跷,反正徐立新和关伟文立刻低下头,或许是张东的反应让他们不太自在的关系,上次还侃侃而谈的他们都不开口了。 在无奈之下,徐含兰只能接话,道:“是啊,松山别墅区里的一栋,不过那地方已经荒废了四、五年,根本没人住。” “那边是什么情况?”张东又恢复了刚才的从容,深吸了一口烟,问道,比起镇上的别墅,张东对于松山更感兴趣。 “这个嘛,我虽然知道,不过不太清楚,我爸跟你说吧!” 见张东又表现得波澜不惊,徐含兰的心里实在没底,毕竟张东要是有被戏耍的恼怒那是情理之中的事,但现在张东表现得不冷不热,反而让人心里打鼓。徐立新不好再装傻,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其实一开始他们也觉得有些蹊跷,镇上的别墅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不过装潢豪华,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就算蔡雄想套现也不应该卖得那么低价;可是那时候徐立新关注着这两份资料,又和他有别的买卖,也没太再意,等到过户手续办完的时候才傻眼,因为那栋别墅不是镇上的别墅,而是在松山。 松山位于小里镇和市区交接的边缘地带,按理说应该比较繁华,不过因为那里土地多是沙石地,而且有不少的山坡和水沟,居住的人并不多,再加上交通不方便,一直没有多少企业在那边落户,一大片的地净是萧瑟。 可以说松山简直就是小里镇和市区的一道天然屏障,交通不便,而且没什么人烟,说广明市地盘大,事实上这荒芜的松山起了很大的作用。 前几年政府突然喊出松山大开发的口号,领导们规划了几个方案准备大展手脚,不少人提前得到消息,立刻蜂拥而至,有钱有势的人迅速购置松山的土地等着拆迁。 事实上,那一届的政府确实很有决心,一个个计划落实下来瞬间引起哗然,松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瞬间成了所有人抢着要的香饽饽。 而政府的方案中,一是要修一条宽敞的国道,经过松山,直通小里镇和其他的地方,二是在省内如火如荼的高铁建设和高速公路网建设中,会把属于广明市的出入口放在松山,以交通的便利为基础迅速开发这个贫瘠的地方。 消息一出,宛如一颗重磅炸弹爆炸,因为除了市区比较繁华外,所有偏僻的城郊都是蜿蜒到不像话的道路,甚至不客气地说,除了一些有钱的城镇能自己出钱修路外,所有城郊都找不到一条像样的路,如果这条国道真的修起来,小里镇的交通和经济都会一路腾飞,按规划来看,小里镇到市区将不用二十分钟的路程,如果由松山过去就更近了。 政府表现得很有决心,资金也早就到位,在万众瞩目下,国道浩浩荡荡地奠基、开工,与高速和高铁的协议也签定下来。 这下整个广明市有权有势的人全都坐不住,三教九流都使出招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各种公司和金钱不断涌入原本贫瘠的松山。 利益当前,整个松山可以说顷刻间就被买尽,而且价格水涨船高,让人瞠目结舌。 有公司的人立刻转移项目加大投入,没公司的人则立刻组建公司,把重心放到这里,松山一带瞬间变得人声鼎沸。 各式各样的公司、机器、案件源源不断地进来,在国道热火朝天地动工时,这里的工程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松山就像一只聚宝盆,引得广明市内所有有钱有势的人蠢蠢欲动、心痒难耐,只要有点闲钱的人都会在这里投资。 松山一派繁华的景象,到处都是忙得热火朝天的工地、酒店、小区,甚至是别墅、度假村等工程也拔地而起,原本满地沙石的贫瘠之地变得人声鼎沸,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有机器的轰鸣声。 松山放大人们的贪婪,使人变得无比疯狂,哪怕是有钱想投资什么,没点门路都不行,因为狼太多,肉太少,松山这个香饽饽满足不了那么多贪婪的人。 所有人都疯了似的往松山这里挤,握着数之不尽的钞票使劲往里面砸,仿佛挖掘机挖开的不是沙石地,而是一座座金矿。 原本松山的开发有政府的主导和无数热钱的追捧,应该蓬勃发展才对,岂料却横祸天降,广明市的一、二把手因为牵涉到一些事情被抓了,省城的人下来一查,连国道的报批都有问题,财务和人员上的安排漏洞百出,说难听点这个工程一点都不正规,因为急功近利,违规操作多到让人毛骨悚然。 这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傻眼,松山国道的工程立刻叫停,高速公路与高铁出入口的计划也搁浅。 这瞬间一石激起千层浪,但主导工作的人都被抓了,其他人还能怎么样?更何况有那么多钱投资的人,哪个屁股干净?出了这种事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但也只能干瞪着眼。 新任的一、二把手上任后,就对松山不闻不问,毕竟是上一届定下的开发计画,他们没必要把精力和财力浪费在这方面。 所有的投资人望眼欲穿,却等不到一个好消息,这下所有工程都停滞,谁都想不到在这关键的时候会发生这种变故。 距离国道开通只有区区三公里的工程,可所有工程人员全都撤走,让人满怀希望的一条道路就这样有头无尾。 失去了开通国道的实际行动、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交通进出口,什么样的开发都是镜花水月。 松山大开发热火朝天地开始,但谁都没想到,会以这种惨淡的下场不死不活地停止。 一开始有政府的主导,大家都吃了定心丸,所有人都拼了身家性命投钱,甚至有人不只倾尽家财,还借了不少钱,大公司更是转移资金,把重点放在这里。 而要是没有这么多的热钱,松山大开发也不可能一开始就这样如火如荼。 工程停了,导致许多公司因为资金都压在这里而破产,很多人更因为倾家荡产而跳楼。 松山大开发坑死不少人,几乎广明市中原本手眼通天的公司都在这里栽了大跟头,放了大笔投资进来,最后却只能灰头土脸地败走,这些投机者亏了多少钱根本没人计算,因为那绝对是一笔庞大得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 那些亏损过后大伤元气的公司都是幸运的,因为那些跳楼破产的人才凄凉,估计谁都想不到松山大开发会是这么一个结局,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总之松山大开发就像是一个笑话,广明市那些有关系、有能耐的人全跌得不轻,当然也包括一些投资者、土地的拥有者和对松山大开发出过力的人。 现在的松山比起之前更加荒凉,以前是一望无际的沙石地,现在却是烂尾楼林立,到处可见停工的工地,凄凉得就像是鬼城。 很多工地都被锁起来,无人问津,附近的居民也嫌这地方晦气,不敢靠近。 尽管这里有不少烂尾楼可以养猪什么的,不过当年在这里跳楼的人不少,也没人敢打这种占小便宜的歪主意。 松山的情况这么惨,大开发后投资的钱几乎都石沉大海,原本设计得阔气的楼房全成废墟,多少人血本无归并不好说,不过能坑到的肯定是那些有钱、有关系的人。 听着松山的情况,张东微微一愣,原本以为张勇指给他的是一块宝地,没想到是这么晦气的地方。 “就差三公里,哎,这三公里路打通了,就不至于这样了!” 徐立新不禁摇头叹息,道:“这大开发把人坑惨了,那一、二把手一落马,就没人敢再碰这工程。谁都清楚只要这三公里路打通,好歹不会那么惨,但那又怎么样,能在这里投资的公司谁没这笔钱?可偏偏谁都不敢碰那条公路,就怕碰了会惹来这一届领导的不满,所以松山那边从此就荒废,到现在也三、四年了!”“看样子,徐叔也是很支持政府的开发计划啊。” 张东从徐立新脸上看出一丝心疼,明显他不可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是啊,我在那里买了一栋别墅和两块地皮!”徐立新尴尬地笑道:“那时候买很贵,相比起烂尾楼,别墅区和其他小区块即使国道的工程停工,他们也得继续建,因为房子几乎全卖出去。这些买房的人大多都得还银行的贷款,国道开不开通可不关开发商的事,尽管他们也赔了一些,好歹没有血本无归,最起码他们只要把楼一交,惨的只是那些去买房的人。” “那倒是,开发商顶多不赚钱再亏点小本,还真没什么损失。” 张东想想也明白了,那些去建大楼、商场、酒店的人全赔得血本无归,估计跳楼的全是这些人;而房地产开发最少可以保本,因为这是个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地基还没打,就可以拿着图纸先卖房,然后拿顾客的钱来投资,本身的资金风险并不大。 国道停了、出入口没了,虽然房地产开发商也郁闷,毕竟房子不升值,就意味着没二期、三期的工程开发,因为这些地产公司都会事先囤几块地,不过在人人自危的情况下,他们的状况起码好多了,这些风险都转嫁到消费者的头上,他们只要把房一交,就能拍拍屁股闪人,而那些买房人只能看着鬼城般的社区欲哭无泪,不仅付了头期款,每个月还要还银行的贷款,确实是惨绝人寰。 那些房子现在的价格肯定低贱得离谱,想脱手也没人买,这些人也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己吃了。 “松山也就那三公里路没人敢动!”徐含兰忍不住感叹道:“其实需要的钱不多,但顾及影响,谁都不敢提这件事,深怕惹火烧身。这四年来,城市一直在发展,周边的土地没多少了,如果松山那三公里路连带着水电一通,最起码情况不会像现在这么糟糕。” “就是啊,这坑苦多少人了。”关伟文眉头紧皱,似乎也很郁闷。 不用说,徐含兰三人肯定都有在松山投资,否则也不会这么唉声叹气。 张东琢磨了一下,觉得有些门道,尽管不太确定,不过他也坐不住,对徐立新说道:“徐叔,我还有事,没空闲聊,你先看一下这些是不是你们要的资料。”谈到正事,徐立新也不敢马虎,虽然他不知道张东在想什么,不过还是赶紧拿起文件夹,把其中一只文件夹递给关伟文,两人小心翼翼地查看起来,资料甚至比他们上次看到的还多,两人先是眉头紧皱,随后又松了一口气。 “张兄弟果然好能耐啊!”关伟文擦着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说道,因为这些资料比他们上次看到的还齐全,要是全曝光,可以说把天王老子请来都没用。 “张兄弟,你看老蔡那边的别墅该怎么办?” 徐立新脸上带着苦笑,虽然事情能解决,他松了一口气,不过谈好的价码出了问题,他也很头疼,对于手上的资料拿也不是,放下又不甘。 “资料你们先拿着,反正事情我已经办了,其他的以后再谈。”说完,张东站起身,将包一拿,道:“饭我就不吃了,我还有点事。” 见张东急着走,徐立新和关伟文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出了变故惹得张东不高兴,一时手足无措,想留也不知道怎么留。 徐含兰在一旁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开口说道:“张东,其实这件事可以好好谈的,松山的别墅不值钱,我们可以再给你现金,毕竟你忙了那么久,我们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也不是为了钱……算了!”张东摇了摇头,掐灭烟,说道:“这件事本来就因为是你开口,我才会帮忙的,至于那边的事我全处理好了,你就不用多想。我是真的有事,非走不可。说实话,你们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事我也不想浪费过多的精力,松山的别墅就松山的别墅吧,对我而言区别不大。” “你真有事吗?”徐含兰小心翼翼地问道,从张东始终云淡风轻的脸上,她没有看出一丝恼怒。 “是啊,不过还得麻烦你开车送我。”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着徐含兰,又转头对徐立新说道:“徐叔,你就不要多想,含兰姐是我的朋友,这是她拜托我的事,我自然会尽力,省城那边已经全部搞定,你们与其铺张浪费地请我吃饭,还不如赶紧毁尸灭迹,以后再有什么事就小心一点,不是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的。” “明白、明白,张兄弟说得是啊。”关伟文立刻凑上来,殷切地说道:“既然你有事,那我们就不留了,只是我那位朋友知道这事摆平了肯定很开心,到时张兄弟一定要赏脸来喝一杯啊!” “是啊,哎,不是小张的话我就晚节不保了,大恩不言谢啊。”徐立新也站起身,态度十分客气。 “客套话就不多说了,吃饭的话,等我看看有没有时间吧!”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关伟文,轻声说道:“不过关大哥最好还是告诉你那个朋友不用客气了,劫后余生,就赶紧摆平这件事情吧。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事如果不是看在兰姐的面子上,我是懒得理会的。” “嚼,放心,我们不会连累你的。” 关伟文和徐立新都很客气,因为这次张东的表现让他们愈发难猜,云里雾里,始终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来头,隐隐有一种感觉,觉得张东不太愿意结交小里镇的人,似乎这里的官员他也看不上。 对于张东翻天覆地的变化,徐含兰三人都觉得很惊奇,不过徐立新和关伟文都不敢说什么,既然张东有事要走,他们也不好意思强留,而且或许是张东表现出来的态度让他们摸不着头绪,他们不敢大意,态度甚至客气到有些恭敬的地步。 出了酒店,徐含兰把车开过来,张东便在徐立新和关伟文的目送下上车。 徐含兰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去哪儿?” 在问的时候,徐含兰一直打量着张东,她对于张东的接触比较多,之前嘻笑怒骂的张东和现在一比简直判若两人,她心里有和徐立新两人一样的担忧,担心蔡雄坑了一手会惹张东不高兴,毕竟从张东这冷漠的态度来看,他们没办法不往这方面想。 按理说交易完成了,哪怕张东吃了个哑巴亏,徐含兰三人也不用在意,可这种一刀切的买卖出了岔子,他们心里也没底,毕竟人家有这能耐,连这种事情都能解决,说不定吃了这个亏,以后会秋后算帐。 虽然张东是什么来头,徐含兰三人并不清楚,不过也不愿意为了一些小钱得罪他,尤其张东还是来自省城,他们没办法不忌惮。 “松山,我想去那里看看。”张东上车后,见徐含兰一脸迟疑,忍不住笑道: “干嘛?我又没怪你们办不好事,怎么你们都紧张兮兮的,我又不会吃人。” “就是觉得你变了。”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张东,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就是个地痞流氓,后来试探性地和你说这件事时,你还斤斤计较,和我讨价还价,让我以为你是个很贪心的人。可现在蔡老爷子玩了一手移花接木,按理说你应该会暴跳如雷,为什么你表现得这样平静?” “我为什么要暴跳如雷?” 张东眯着眼睛,看着徐含兰说话时一张一阖的樱桃小口,心里幻想:如果这样漂亮的一张小嘴帮我口交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个嘛……” 徐含兰一下子被问住,心想:当然是因为钱啊! 可现在张东表现得如此淡定,让徐兰寒有些无法适应,因为松山的别墅卖都卖不出手,相比之下小里镇上的别墅可就值钱多了,莫名其妙吃了这个亏,张东居然能一笑而过,太奇怪了。 徐含兰是聪明的女人,觉得张东会这样表现,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人生地不熟,所以无可奈何_,二就是他这次从中赚的钱很多,多到即使吃点亏也认了的地步。 人性是贪婪的,除了这样之外没有其他解释,可徐含兰的疑惑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她自己否定,因为关于第一点,即使张东现在无可奈何,但被他记恨上,以后一定会遭殃,且如果他硬要这笔钱,不可能态度那么从容,最起码刚才就会提出其他条件;而关于第二点就更耐人寻味,去掉那栋别墅,明显也没多少钱,除非张东办这些事一分钱都不用花,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不要这笔钱? 对于张东突然豁达的态度,徐含兰百思不得其解。 张东一看就知道徐含兰在想什么,呵呵一笑,说道:“徐大校长,我早就说了,这件事是给你面子才帮你们跑腿。你以为省城那边的消费水准低啊!你那点钱跑关系都不太够,我这累死累活的,又能有多少赚头?更何况这点小钱,我可懒得去赚。”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含兰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毕竟解决这些麻烦,对我们来说付出的这点代价是值得的,可现在莫名其妙被阴了一把,谁不会生气啊?你现在一字都不提,我反倒觉得奇怪。” “奇怪吗?”看着徐含兰一脸迷茫的模样柔美中又带着几分性感,张东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笑眯眯地说道:“我刚才就说了,因为这是你开的口,不然我可懒得理会这件事。” “喂,你干嘛!” 张东这亲密的举动让徐含兰浑身一颠,俏脸一红,有点羞怯也有点惊慌,不过傻子都看得出她并没有生气。 “小小调戏一下,不算占便宜。”张东色迷迷地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要不是你现在在开车,我就直接占便宜了。那些别墅之类的我可不在乎,因为比起那些,我更期待的是你答应过要陪我一起旅游的事。” “谁、谁答应过你!” 徐含兰白了张东一眼,模样虽然严肃,但声音娇嗔,比起生气更像是在撒娇,尤其她故作严肃时那慌张的模样,让人更想调戏这个知性诱人的美少妇。 虽然徐含兰看来落落大方,不过女人就喜欢甜言蜜语,张东这番话看似在调戏,事实上也是在哄她,而且徐含兰现在满心困惑,猛地听到张东这么一句话,心跳瞬间加快。 女人嘛,总是很希望受到别人的重视。 “别呀,我可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张东淫笑道。 张东伸了一个懒腰,神情疲惫地说道:“这是你爹的事,要是你老公的事,我才懒得管呢!不过话说你爹也够有意思,那点钱就想在省城把事情彻底摆平,他还真看不起我们那边的消费水准。这次横竖我是得吃亏,也不介意多吃这一点,反正只要你们不是故意的就行了。” 说着,张东忍不住打起呵欠,还伸了一下懒腰,能清晰地听见身上的关节夸张地格格作响。 “你吃躬?” 徐含兰本想接张东刚刚的话题,不过见张东这副疲惫的模样,立刻关切地说道:“你今天来回奔波一天,也没好好休息,现在连饭都不吃就去松山干什么?我看你还不如赶紧回去休息。” “没差啦,我劳碌命啊。” 张东揉了揉眼睛,摆出一副无力的模样,说道:“不过你不觉得我吃亏吗?钱本来就没赚,现在又得赔——点进去。你们当买卖一样出钱摆平这件事,我这过路财神就得忙着帮你们找人、找关系,说到最后人家赚了钱,我还欠一个人情,这不是吃亏是什么?而且到最后不只是没占到半点便宜,还被蔡老爷子摆了一道,我这是活活亏了老本呀。” “那倒是。”徐含兰若有所思,想想似乎是这样,这件事摆平后,等于是张东这个中间人欠下人情,真是吃大亏了。 张东晃了一下脖子,骨头立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显然他的身体已经累到了一定的程度。 徐含兰见状,眼里顿时闪现一抹心疼之色。 这时车子已经开进小里镇的范围,张东问道:“干嘛往回开,难道去松山还得绕一大圈不成?不是说松山就在市郊吗??” “你都累成这样,还去什么松山!”徐含兰温柔地看了张东一眼,坚决地摇头说道:“我看你还是早点吃完饭,好好睡一觉吧!人的身体不是铁打的,有什么事非得今晚赶过去?再说了,松山那边连一盏路灯都没有,夜路很不好走,到处黑漆漆的,想看都看不清楚,你还是睡一觉,养足了精神,等明天再去看吧。”“好吧,那我们一起吃饭吧。” 张东也不着急,不过想起那晚在渔村上的暧昧,心里忍不住痒了起来。 “不行,我还有事。”徐含兰笑吟吟地看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那我就得回去啃自己吧。”张东一脸郁闷地道。 徐含兰面色微红,说道:“明天早上我要开会,然后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安排一下,之后我会请一天假,到时带你去松山看看。如果你想请客,就明晚吧。”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饭店。 和徐含兰约好时间后,张东就下车。 车子绝尘而去,张东愣神的工夫,手机就收到一条简讯:明天我生日。正是徐含兰发的简讯,这让张东顿时乐了,心想:徐大校长暗示过生日的事,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暧昧至极的撒娇。 张东顿时心情大好,对明天的行程也愈发期待,哼着小曲走进饭店。 徐含兰并没有回学校,车子照着原先的路线朝着市区开去。 徐含兰的面色已经不见之前的娇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手机打电话,语气很生硬又带着几分恼火说道:“爸,出来谈谈吧,你也不想装糊涂吧!” “这件事不是已经完了吗?”徐立新沉吟一会儿,语气略带犹豫。 “完了?那你们觉得安心吗?”徐含兰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吵杂,明显还有人唱歌的声音,冷笑道:“关伟文和你在一起吧!想来那些资料你们已经销毁了,不过你和关伟文心里也不踏实吧!松山别墅和镇上那套别墅差别多大,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人家吃了这么大的亏却不吭一声,难道你们就不担心张东心里不爽,会在背后玩阴的?这时候你们还能喝得下酒,我还真佩服你们。” “你过来吧,我们细谈一下。”徐立新明显有这个忌惮,说道。“不了,我不想和姓关的见面,我单独和你谈就好了,相信你们蛇鼠一窝的能帮他拍板!”说完,徐含兰也不管电话那头的徐立新会有表情,直接挂掉电话。
“第四章”偷情的滋味
回到饭店的时候,所有人都吃完饭,张东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吃晚饭,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一声,不过实在有点累,他不太想出去买。 当张东走到房间时,突然房门一开,只见林铃穿着睡裙走出来。 林铃那俏美可人的小脸白里透红,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散开,看起来很清爽,宽敞的睡裙遮掩着她并不火辣却青春无敌的身段,没有那种妖娆至极的诱惑,却温柔、安静,就像是出水的芙蓉一样曼妙动人。 温婉如水,江南三月,那种清秀文静之美,同样让人觉得舒服。 “东哥,回来啦。” 林铃对着张东娇羞地一笑,她手上还拿着一只盆子,盆子里装的并不是她换下来的衣服,而是张东今天换的衣服。 “是啊,你们都吃完饭了??”张东说道,尽量不动邪念。 凭心而论,林铃是那种娇柔文静的小美女,但凡这样楚楚动人的小美女,是男人看了都会有保护欲,奈何张东和林燕如胶似漆,还打着徐含兰的主意,已经分身乏术了。 不过男人总是有色欲的,更何况林铃还有小姨子这个光环,光是这个角色就让张东心里痒得不行,更何况她还是这么娇滴滴的小美女。 “嗯,哑婶和楠楠出去逛街买东西了。”林铃一边走到阳台晾衣服,一边说道:“李姐约了我姐过去打麻将,玉纯则去老饭馆那边玩。” “打麻将?”张东闻言,想起林燕说的一句话:来事的时候特别旺。 “嗯。东哥你先休息,我还得去楼下算帐。” 林铃现在对张东很亲昵,说话的语气软软的,相当好听,就像是在对亲人说话般充满亲切感。 林铃回房换好衣服,就下楼忙碌。 张东则回房间整理这次省城之行带的东西,明天是徐含兰的生日,那买回来的翡翠就派上用场。 还好我不小气买了那么多,不然哪来献殷勤的好机会啊!张东一边挑选东西,一边色迷迷地笑着,心想:今天林燕的表现那么好,可不能厚此薄彼。 张东不是喜新厌旧的人,新的来者不拒,旧的也照疼,这才是博爱的最高境界,更何况现在是和林燕如胶似漆的热恋期,有一点小惊喜给她,肯定能换来更多的回报。 即使现在林燕生理期来了,不过这时送礼物更有意义,起码能表现张东并非只图她在床上有更火辣的回报。 不过等林燕生理期结束后,到时压抑的火山一爆发,肯定是天雷勾动地火,张东光想象就觉得会精尽人亡了。 张东的色念刚起,手机就响起来,纳闷地拿起来一看是一组不认识的号码,一接原来是快递打来的,原来是在商场买的那批衣服到了,不过这几天快递没空送,约了明天上午送过来。 张东答应后,在心里暗骂一声:小地方的快递服务真不怎么样,距离这么近还拖拖拉拉的,真没效率。 将东西整理好后,张东拿着一只漂亮的小盒子出门,这小盒子里的翡翠项链是给林燕的,白金的链子镶嵌着紫罗兰翡翠吊坠,雕的是一朵绚烂的玫瑰。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这条项链的时候,张东就觉得很适合林燕,不管是这妖娆的紫色还是那火辣的玫瑰,似乎都是为林燕量身打造,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眼缘。 当张东兴冲冲地打开房门时,原本想夸张地喊几句出场白,却见林燕坐在沙发上满面冰霜地讲电话,还用手势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张东只能乖乖地关上门走进来。 林燕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裙,一头波浪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看起来佣懒又性感,即使她现在粉眉微皱,依旧散发着难言的诱惑。 张东色笑一声,朝着林艳挤眉弄眼一阵子,就在她旁边坐下来,手很不客气地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抚摸着。 张东的动作让林燕浑身颤了一下,随即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模样娇滴滴的,让张东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尽管现在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不过林燕还是阻止张东的色行,朝着电话那头没好气地骂道:“陈大山,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承了你的情是没错,不过你别忘了老娘守了多少年活寡,现在你想两不相欠我也乐意,不过我没钱去便宜你家那个陈德。” 原来是在和陈大山讲电话啊!张东恍然大悟,手一下子就缩回来,瞬间有种被人抓奸的心虚。 “你少狮子大开口了,我这边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林燕满面阴沉地冷笑一声,道:“这边还有徐姐的债没还,我去哪里拿那么多钱给你?拿酒店去抵押这馊主意是陈德他们教你的吧?哼,想想也蛮难为他们的,我林燕的这点家底还得劳烦他们给我算计,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奸夫呢?张东心里贼笑一声,不过忐忑过后又动了邪念,忍不住站起身,在林燕诧异的注视下将房门反锁起来,一脸淫笑地朝她走过去。 林燕惊慌地摇了摇头,毕竟她还没有跟陈大山正式离婚,虽然她对陈大山没有半分愧疚,但可不想在这种时候闹出乱子,毕竟她还在跟陈大山讲电话。 张东脸上的淫笑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管林燕的示意,继续朝她走近。 林燕受不了张东这种火热的眼神,本想阻止张东靠近的小手柔软无力地放下来,更在张东用嘴形说着我爱你的时候投降。 张东坐了下来,在林燕的脸上印下温柔的一吻,然后深情地凝视着她,不过一双手却是毫不客气地摸索着她睡裙的吊带。 林燕顿时慌了,不过也不敢阻止张东,似乎是怕发出声音会被陈大山听到。 林燕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求着张东,但张东不为所动,饶有深意地朝她摇了摇头,并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闭上眼睛,继续讲你的电话。放心,你老公我可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轻柔的声线就像是最美丽的焚音般让心灵瞬间安宁下来,林燕温顺地闭上眼睛,即使电话那头陈大山的声音依旧让她很恼怒,但她却给张东甜美的一笑。 或许是因为有了这一分恋情,林燕对陈大山的态度才会恶劣到极点。 林燕不是讨厌陈大山,而是讨厌那段虚假的婚姻,更讨厌在这种时候狮子大开口的陈德母子。 对于任何女人来说,荒废了花样年华,又背负着生活的不幸,大概谁都不可能笑着告别那种过去。 “陈大山,你不用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没那么多钱,你家陈德那个废物不会自己去赚吗?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他们母子却得靠你养,这太不像话了吧!你以前偷偷给他钱的时候我有过问吗?这不是得寸进尺是什么?告诉你,我林燕也不是傻子,这酒店不只有你一份,也有铃铃一份,轮不到他们陈德母子来替我们做主,他们算什么东西啊!” 林燕声音发颤,似乎非常生气,但事实上她是因为太激动了,心跳抑制不住地加快,即使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她还是能感受到睡裙被拉下来,胸前背后突然一阵凉,饱满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是不是环境过分刺激的原因,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硬起来。 林燕的呼吸顿时一阵紊乱,但她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接下来的事情很好猜,她知道张东最喜欢摸她的胸部,她这时应该好好稳住心神,不要因为他的爱抚而发出呻吟声。 林燕咬住下唇,等待着张东的爱抚,尽管她有点慌张,但不可否认这样的事情很刺激,一边和陈大山讲电话,一边和张东偷情,这种特殊的刺激或许会让人觉得羞耻,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类的劣根性中一直不排斥这种可以称呼为荒唐的刺激行为。 可是林燕颤抖地等待着,却没等待到张东的手肆意地玩弄她的美乳,这让她觉得奇怪。 即使林燕心里很矛盾,但也渴望张东的爱抚,因为她喜欢张东对她赤裸裸的欲望,有时这种来自于欲望的冲动不只是一种爱的表达,更是对女人最直接的赞美。 然而等待了半天,却没得到那让人心神荡漾的抚摸,林燕心里隐约有些失望,她对于自己心理上的变化有些吃惊,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五味杂陈,就感觉胸口上冰冰的。 “太美了,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张东附在林燕的耳边,轻声赞美道,语气充满温柔和爱意,听不出半丝粗鲁的调情。 林燕惊讶地睁开眼睛,往镜中一看,她看到自己赤裸着上身,胸前多了一抹十分漂亮的水润宝石项链,妖娆的紫色在灯光下璀灿生辉,既觉得温润又有着凉意,荧荧柔光让人眼睛一亮。 项链点缀在胸前,衬托着诱人的两只美乳,简直是完美到极点的点缀。 张东此时蹲在林燕的身前,惬意地欣赏着这一幕,心里对自己的眼光充满赞赏,这条项链确实很适合林燕。 林燕顿时喜意尽露,小手轻轻地抓住吊坠,喜爱得不得了,感动又惊喜地看着张东。 高兴之余,林燕的眼角渐渐发红,她一开始还以为张东要做下流事,没想到是特意要给她一个惊喜。 “喜欢吗?”张东没有出声,只是用嘴型询问,因为林燕还没讲完电话,他不敢发出声音。 林燕一脸幸福地点了点头,擦了擦已经湿润的眼睛,眼里的水雾让她愈发柔媚。张东给了林燕温柔的一笑,站起身,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没有趁着她感动的时候上下其手,反而很体贴地为她穿好衣服。 这一幕或许是情深意长,不过张东的目的是脱了林燕的衣服再帮她戴上项链,因为他在买这条项链时,就是想象它点缀在林燕一对美乳中间时的美艳景象,所以尽管占不了便宜,也必须饱一下眼福。 林燕满脸喜意,完全忽略戴项链为什么要脱衣服的问题,因为张东细腻的体贴已经让她分外开匕,对于林燕来说,这件礼物实在太珍贵,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礼物。 这次张东的省城之行,林燕已经品尝过思念的煎熬,而这条一看就让她无比喜欢的项链无疑是对这分思念最好的安慰,起码她知道张东心里一直有她。 电话那头陈大山嘶哑的声音在说些什么,林燕已经听不见,这种幸福的感觉来得太过剧烈,甚至让她觉得分神去厌恶陈大山都是在浪费精力。 一个幸福又满足的女人自然会陶醉于这种滋味中,不希望这分幸福被别人打扰。 “燕子,求你了,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陈德那边已经催得很紧,我家就这么一个香火,你要是不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可是电话那头的陈大山依旧喋喋不休,这让林燕有点恼火,她低头看了那漂亮到让人几乎迷失的紫罗兰翡翠项链一眼,突然伸手抓住张东的衣服。 张东诧异地看着林燕,迎上的是她那柔媚得让人连疑惑都不会产生的眼神。 林燕把张东拉过来,给了他一个温柔又妖娆的微笑,然后跪在张东身前,她的左手依旧拿着手机,听着陈大山喋喋不休的声音,在张东惊讶的眼神中慢慢脱下他的裤子,将半软半硬的命根子贴在她的脸上,随后毫不犹豫地轻启朱唇含住龟头,温柔地舔吸着,满面幸福、神情陶醉。 林燕贪婪地吸吮着张东身上那让她可以付出一切的气息,丁香小舌就像一条灵活的毒蛇一样,一下又一下舔着张东的命根子和睾丸。 张东的命根子顿时坚硬无比,爽得双腿有些发颤。 但肉体上的刺激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林燕可是一边和陈大山讲电话,一边帮张东口交,而且是跪在张东胯下无比温顺地进行,这种滋昧绝对是销魂蚀骨,让人欲仙欲死。 气氛是这样的香艳又诡异,电话那头的陈大山被张东两人彻底忽略。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来,打破这刺激得让人几乎要发疯的氛围,让陶醉其中的张东两人都愣了一下。 手机铃声很古板,绝对不是张东的手机在响。张东喜欢的是那种一听就让人蛋疼的违和铃声,像是让人血喷三尺的D“版大悲咒,或是能让人肝肠寸断的特殊铃声。 林燕正在和陈大山讲电话,不过一听到铃声,还是浑身一僵,吐出嘴内的巨物,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部老旧的手机。 林燕一看,赶紧使了一个眼色给张东。 张东马上会意地穿上裤子,尽管还有些不舍,不过有刚才那一场香艳的戏码,张东已经很满足了。 这时林燕也没有理会陈大山,而是直接接起电话。 原来电话是李姐打来的,她们已经到楼下,正在买饮料,问林燕要不要顺便帮她买。 林燕敷衍几句后便挂上电话,这才朝一直保持通话的陈大山冷冷地说道:“我现在有事要忙,你继续和他们母子俩商量吧,反正我的态度很坚决,你想要钱,起码先想想徐姐那笔债怎么还。陈德他们算什么东西?想狮子大开口在我身上占便宜那是不可能的,告诉他们别做白日梦了。” 话音一落,林燕便挂掉电话,回头一看张东已经穿上裤子,裤裆中间鼓鼓的一块很显眼。 林燕忍不住噗哧一笑,走上前抱住张东,将头枕在张东的胸口上,顽皮地说道:“东东,看来今天你得憋着了,李姐她们马上就要上来,不然我好想再吃你的那个东西。” “那我晚上悄悄过来吧?”张东闻言,顿时浑身血液沸腾,一双手忍不住在林燕的嫩臀上游走起来。 “不行,我怕我会忍不住。”林燕咯咯笑着,随即目光一柔,吐气如兰地说道:“你就好好休息,坐了一天的车,你也累了,身体得注意一点。” “知道了!”张东拉着林燕的手缠绵了一阵子,不过时间有限,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林燕打开房门的时候,楼梯上已经传来李姐的大嗓门,一群老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实在很吵,恐怕离个一、两里远都能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随后,张东坐在旁边抽烟,林燕招呼她们一下,四个女人就开始打麻将。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老女人盯着林燕胸口上的项链,很夸张地叫道:“唷!燕子,这条项链得要七、八万元吧!” “哪有,就是买来戴着玩而已。”林燕听了都愣了,随口敷衍道,不过又疑惑地看向张东。 张东则是嘿嘿一笑,别过头去不搭理林燕,这时他还真喜欢这个有眼光的老女人,这项链的价钱由她们来说,好过他开口。 一分惊喜如果再加上贵重两字,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杀手锏,但这不算是贪财,女人重视的是男人对自己的付出,喜欢的是自己被重视的感觉,尤其是热恋中的女人,重视的不是你有没有钱,而是你肯不肯为她花钱,这种得到重视的感觉足以让她们神魂颠倒,幸福感一旦油然而生,你要她们拿刀杀人也在所不惜,毕竟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爱情这东西随时都能冲昏她们的头脑。 “不可能,这水头那么足,一看就知道是好货。”那老女人叫道:“我和我老公以前在腾冲做过翡翠加工,这坠子一看就知道是天然的,水不错,种也可以。这几年紫罗兰翡翠的价格一路突飞猛进,像这种项链没七、八万元买不到,大一点的商场甚至会卖到十万元以上。” “确实很漂亮啊!”李姐也凑过来盯着吊坠看了半天,郁闷地说道:“前段时间我和我老公去逛商场买的翡翠吊坠花了十一万元,但看起来还没这个水头那么透呢!” “别开玩笑了,哪有可能那么贵啊!”林燕尽管嘴上客气着,但已经激动得小脸有些发红。 林燕也很傻眼,万万没想到张东这分惊喜那么昂贵,毕竟处于热恋中的女人根本不在乎这条项链的价值,在她看来,更重要的是张东心里一直惦记着她。 这些老女人的眼光都很好,而且都是富婆,对于这些金银首饰之类的很在行,其中一个老女人还是做过这门生意的行家。 三人一看这条项链,都口风一致地说这绝对是价钱不菲的好东西,别的不说,光这个水光,哪怕不加雕刻也值六、七万元,更何况链子还是白金的。 “你就别狡辩了,陈姐做过这行,她肯定不会看走眼。看来燕子最近发财了,以前可没见你对自己这么大方过。”李姐说话的语气酸溜溜的,眼冒绿光,明显也很喜欢这条项链。 “是啊,燕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陈姐眯着眼睛笑道:“以前没见你戴过什么首饰,现在一戴就是这种亮瞎人眼睛的好东西。燕子你真是一鸣惊人啊,像这种水头好的翡翠首饰,我自己都没留几件呢。” 张东在一旁暗笑,心想:这拿到商场上卖肯定是高价。 因为被热捧,翡翠的价值一路走高,甚至走到虚高的地步。张东买的吊牌价差不多也是那样,去商场打听也是这种高价,就算有所谓的打折,但价格还是让普通人望而却步,毕竟有管道买到成本价的人可不多。 人家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行当,利润就是虚高,不是行内的人看到的只是价格,根本不可能看到成本,总之唬人的话绝对是一唬一个准,尤其是这些整天爱八卦又爱炫耀攀比的女人。 “得了、得了,你们还打不打啊??”另外一个老女人不爽地道。 毕竟打麻将是正事,首饰虽好但还是别人的,所以众人哄闹一阵子后,还是专心地打麻将,否则一分心被人杀个血本无归就郁闷了。 林燕面带潮红,心不在焉,明显是这分惊喜太大,让她飘飘欲仙,一阵失神之下连放几把大炮。 见林燕不时偷瞥过来,张东知道自己坐在这里会让她分神,而且待在这里什么事都无法做,索性就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说道:“你们打吧,我晚饭还没吃,我去弄个泡面什么的来吃。” “你还没吃饭啊?”林燕立刻转过头,关切地说道:“别吃泡面,那东西没营养。你坐了一天的车,别空着肚子睡觉,玉纯好像在老饭馆那边,叫她打包一点东西就好了。” “嗯,那我打电话给她。”张东眼里的色意一闪而过,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呵欠连天的模样,跟林燕使了一个眼色,说道:“燕子,你可要多赢点啊!等一下我吃完就先睡了,明天我还约了徐姐去市里一趟,再不好好睡,老子就要未老先衰了。” “嗯,吃完就睡吧,我会和楠楠她们说的。” 林燕的态度分外温柔,说话时耽误了打牌,惹得一群老女人不爽,眼睛扫来扫去,明显是觉得张东和林燕有奸情。 林燕表现得确实太情深款款,张东和她这样眉来眼去,傻子都能看出来肯定有奸情,一群老女人马上酸溜溜地说话,一讲起话来都肆无忌惮。 张东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立刻夺门而逃,关上门后,赶紧打电话给陈玉纯。 过了一会儿,陈玉纯便如同一只开心的百灵鸟般回来,她穿着纯白色连身裙,看起来清纯又唯美。 陈玉纯先和林燕打一声招呼,这才提着打包的饭菜,敲了敲张东房间的房门。 饭菜都是哑仔亲手做的,而且还有一份高汤,而且张东喜欢在这天气喝冰的啤酒,陈玉纯自然不忘带几瓶,她已经开始期待张东赞许的目光。 房门一开,就张东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陈玉纯便一蹦一跳地走进房间,将饭菜和啤酒往桌上一放,开心地说道:“东哥,这里有你最喜欢的卤味,上次你说过你喜欢吃沙茶排骨,我特意让哑叔帮你做一道,你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陈玉纯的话还没说完,喀嚓一声,门就被张东锁上,随即便是一个火热的怀抱,让她几乎窒息。 张东从后面抱住陈玉纯,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然后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轻声喘息道:“纯纯,我想要你。” “东哥,哎,怎么……”陈玉纯浑身瘫软,面色娇红地呻吟道,她能感受到那硬得吓人的巨物顶在臀上,有点意外,觉得张东才跟林燕小别胜新婚,不应该这么冲动才对。 “我就是想要你,纯纯,你身上好香哦。” 张东紧紧地抱住陈玉纯,一边双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东哥不想让你吃醋,你摸摸看多硬,就知道东哥有多爱你了。” 张东抓起陈玉纯的小手朝下探,隔着裤子摸着坚硬无比的命根子。 陈玉纯一碰到那坚硬的命根子,顿时呼吸一阵紊乱。 张东顺势吻着陈玉纯,品尝着她主动送来的丁香小舌,然后将她压到床上。 彼此激动的喘息间,张东两人的衣服都掉到地上,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疯狂…… 地纠缠着。 火热的激情一点即燃,陈玉纯火辣起来的时候,张东也只能任由她宰割。 一番激烈的前戏后,陈玉纯春潮大动,嫩乳上布满口水和吻痕,不过她却倔强地翻过身,疯狂地回吻着张东,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着。 陈玉纯的吻十分激烈又充满爱意,几乎容不得张东反抗。 当陈玉纯吻过张东的胸膛、小腹,再往下将命根子含住的时候,张东爽得哼了一声,连腰都忍不住朝上一顶。 见陈玉纯舔肉棒舔得啧啧作响,用这最温顺的方式来表达她的爱意,张东受不了了,猛的坐起来,将她粗鲁的一推。 陈玉纯媚眼如丝地看了张东一眼,随即乖巧地跪下来,将那饱满又圆润的美臀高高翘起。 粉嫩的小肉缝已经是一片湿淋淋,张东哪里还忍得住?他立刻抓住陈玉纯的嫩臀揉弄起来,腰往前狠狠一挺,粗大的命根子就像烧红的铁棍般,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中进入她的身体。 林燕就在那边的房间,这时仿佛偷情般的快感让张东两人无比疯狂,床上、床下,在各个地方用各式各样的姿势享受这最原始的欢乐。 似乎是为了发泄心里的醋意,陈玉纯的表现十分主动,不仅迎合张东的撞击,还主动扭起蛮腰,想给张东更多的快乐,甚至张东将命根子抽出来递到她嘴边时,她也没半分犹豫就含住满是自己爱液的命根子,陶醉地舔弄起来。 光是陈玉纯春情荡漾的模样就让张东舒服得快要疯了,更何况她还那么主动地取悦自己,更让他激动不已。 这一次可谓酣畅淋漓,足足四次的高潮后,陈玉纯已经瘫软如泥,张东这才怒吼一声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 陈玉纯虽然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但还是吸吮着龟头,将张东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看着有气无力的陈玉纯一脸满足的模样,是男人都会心中得意,张东惬意地蹲在她的胸部上方,看着陈玉纯津津有味地舔吃精液,还体贴地把睾丸和命根子舔干净,那种愉悦和征服的快感强烈得让他不禁露出傲气的笑容。
“第五章”生日惊喜
第二天,张东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当然这个早还得看是谁定义,最起码对张东来说,中午十二点前就算是早了,没睡到下午就算是早起。 昨晚张东还是一个人睡,林燕她们起居的地方有两间卧室,林燕姐妹俩睡一间,哑婶母女俩和陈玉纯睡一间,到了晚上那里几乎成了张东的禁地,不管找谁偷情都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事。 地方小,空间有限,而且陈玉纯怕被发现,也不敢多留,春风一度后就匆匆走了。 而林燕打麻将打到凌晨也困得要命,而且她没有过来张东房间睡觉的打算,按她的话说,就是怕会忍不住。明显昨晚她是心花怒放,据说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具体赢多少就不知道了。 洗漱完毕后,张东穿了一身新衣服下楼。 柜台依旧是雇人看着,一旁类似办公室的房间内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房间内有两张桌子,桌上摆着高高的帐本和一些单据,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和计算器发出的答答声分外刺耳。 “你们在忙什么?”张东站在门口问道。 房间内,林铃、陈楠和陈玉纯都在忙碌。 一听到张东的声音,陈玉纯第一个抬起头。恋爱中的女人或许都是幸福的,即使她还是个二八年华的女孩,但面色红润、神采焕发,娇羞中隐隐带着迷人的性感,光是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就让人荷尔蒙沸腾。 陈楠亦是如此,尽管昨天吃了小醋,但还是给张东一个无比甜美的笑容,不过羞涩的她可不敢表现得那么明显。 一二人中唯有林铃的表现最自如,对着张东轻笑道:“我们在盘帐,我姐交代要把这里的帐算清楚,有些住宿费是一月一结的,单子什么的都得罗列出来,看看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是大盘点好不好!”陈玉纯晃了晃握笔握得发酸的手,道:“以前也要算帐,不过就算一天的帐,最多半个月,现在感觉不像是在算帐,像是在清家底!”午饭的时间已经过了,地上摆着空碗和空盘子,看林铃三人忙得连收拾都没空,就能想象疲劳的程度。 张东见状,去为陈玉纯三人买来果汁,然后问道:“燕子和舅妈呢?” “去医院再检查一次。”陈楠终于开口说道,不过声音轻轻的,听着就让人发痒。 陈楠央求道:“东哥,我妈不太愿意做手术,有空的话你多劝劝她吧。” “嗯,我知道。我今天有事要出去,去市区一趟,晚上不一定会回来。”说着,张东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只盒子放在林铃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铃铃,看看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干嘛又买手机给我啊?”林铃一看,是最新款的大萤幕智慧型手机,顿时面露喜色。 昨天看到陈玉纯两女的新手机时,林铃很喜欢,倒说不上是嫉妒,但就是羡慕,现在自己也有一台新手机,她自然很高兴。 只是前几天张东才买一台手机给林铃,虽然款式普通,不过已经足够,现在又买这么好的手机给她,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陈玉纯两女早就知道张东准备不少礼物,见林铃喜欢成这样却不好意思拿,陈玉纯忍不住打趣道:“当然得献殷勤呀,不讨好你这小姨子怎么行啊?要不等以后燕姐和东哥亲热的时候你使坏了,猛敲门还是喊着火了,打扰人家怎么办?”“就你话多,少说几句会死是不是?” 林铃狠狠地白了陈玉纯一眼,不过眼神中满是笑意。她对于新手机也是爱不释手,最少这种价位的手机她根本不可能去买,但女孩子总有虚荣的时候,看见其他人有,心里自然也渴望有一台。 如果张东一回来就给林铃新手机,顶多就像是个伴手礼;不过等过了一夜再给,效果就不一样,尽管花的钱一样多,但先让林铃羡慕一晚后再给她,这礼物就等于是个惊喜,一下子就送到她的心坎里。 这样的小手段张东还是会玩的,即使不用刻意算计,张东也能拿捏好时机。 “我先出去了,你们也别太累了。” 张东说话的语气,让陈玉纯三人都觉得张东是故意说给她们个人听的,立刻又欣喜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当张东出门时,徐含兰已经等在外面。 此时太阳毒辣,一出来就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人几乎窒息,张东如逃命般躲上车。 一进入有着凉爽空调的车内,张东忍不住吐了一口气,道:“妈的,这日子还真的能活活把人热死。” “午饭你想吃什么?”徐含兰在一旁微笑着,随后忍不住轻声抱怨道:“怎么感觉我成为你的专职司机,刚才来接燕子和你舅妈去医院,现在又得回来接你这头猪去松山。” “嘿嘿,能者多劳嘛!”张东贱笑道,不过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买一辆车,否则在小里镇这种交通不发达的地方还真不方便,省城那边二十四小时不管任何地点都有计程车可招,这边到了晚上就静得吓人,没有代步的工具确实很不方便。 老爹的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不过那一直装穷的老头子买的车应该也不怎么样吧!想到这里,张东心里毫无期待。 今天徐含兰穿着深蓝色的西装裙,黑丝袜、高跟鞋,尽管看起来一样美丽,很有OL的诱惑感,不过总觉得怪怪的,毕竟今天她过生日,没工作就不需要穿得那么正式,但她却穿得像是要去上班,张东不否认特别喜欢她这种知性的打扮,也颇有风韵,营造出不同的诱惑,但今天这样穿的话就太过正式了。 徐含兰已经发动车子,察觉到张东饶有深意的目光,她俏面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原本想穿得休闲一点,让自己放松一下,不过宿舍的衣柜就只有西装裙,难不成我要穿睡衣出来啊!” “睡衣啊,我喜欢。”张东顿时一脸猥琐,笑得下流。 “呸。”徐含兰心情大好,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道:“别闹了,你午饭还没吃吧?” “嗯,徐大校长请客,在下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好推荐?”张东故意一副难受的模样摸着肚皮,可怜兮兮地说道:“今天可是你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饿死人可是很不吉利的,而且我很好养活的,有一口剩饭、剩菜什么的就满足了。”“贫嘴吧你,你还会饿死?”徐含兰咯咯地笑了起来,娇嗔道:“现在你是老饭馆的老板,只要动个嘴,吃的东西一大堆,饿死是不可能的,撑死的话还能上晚间新闻,你考虑一下哦。” 说说笑笑间,车子开进市区。 小里镇离市区并不远,无法发展起来是因为道路是比较破旧的老路,蜿蜒又颠簸,如果传说中八车道的新国道建起来,小里镇绝不会如此贫穷,最起码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很适合人们游玩,光是大海就可以成为一个新的旅游景点。 中午的太阳太毒辣,这时去松山会被烤干的,于是张东两人商量一下,觉得不要找罪受,决定先去吃中饭。 车子开到市内后,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说道:“大东,山珍海味没有,我带你去一家店,试一下本地的一绝。” “嗯,客随主便。”张东点了点头,心想:山珍海味有什么好吃的?市里连吃了几顿,没一顿是安稳饭,还真不如在老饭馆要一份炒饭吃得舒坦。 “以后也不知道吃不吃得到,那里已经快拆了。”徐含兰感慨道:“我是在老市区长大的,那里的巷子和老房都很有韵味,不过时代在发展,以前繁华的老市区现在也变得破旧。今年年底,政府就会对那一带进行改建开发,到时不知道会有多少出名的小店从历史的长流上消失。” 从徐含兰这一番感慨可以听得出她对那块区域的感情,张东一时也觉得感同身受,因为他长大的那个地方也要消失了,那种难言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扰动你的记忆一样,很不好受。 破旧的屋子被推倒后,碎石废瓦掩埋的是大家的回忆,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尽管是时代发展的必要,但残酷地摧毁了多人的童年记忆和让人怀念的老味道。 市区中心高楼林立,极为繁华,不过开过高架桥后就是一座颇有历史韵味的老城区。 这里大多是一、——一层楼高的小楼,最高的不超过三层楼,房屋老旧,建筑风格不一,显得很杂乱,到处是暴露在外的电线和狭窄又潮湿的街道,就如省城的那座老城区一样,看起来分外安详,但也特别破旧。 徐含兰对这一带轻车熟路,开进宛如迷魂阵般的老街后又左拐右弯,最后她将车停在一栋小楼外,这是一栋典型的旧时代西式建筑,中间是两层楼楼房,并附带院子,可以看出在那年代也是不可多得的豪宅。 小楼的旁边是一所中学,老旧、沧桑,门口放着密密麻麻的自行车,学校内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充满让人精神一振的朝气。 “我以前就在这里读书。”下车后,徐含兰温柔地笑了笑,道:“中午休息的时候这里可是人头攒动,不过我们错过吃饭的时间,才会这么安静。” “看起来很不错!”张东看着这栋小楼,从外表看不出是餐厅。 张东与徐含兰说话间,有一个老妇人走出来,她戴着老花眼镜,拄着拐杖,手里拿着花洒,明显是要去浇院子里的花草。 一看到张东两人,老妇人愣了一下,走上前打量徐含兰一阵子,慈祥地笑道:“你也回来看看了。” “刘奶奶,您还记得我啊?”徐含兰上前搀扶着老妇人,表情惊喜,眼神充满尊敬之情。 “记得,徐家丫头。走,进屋吧,让老头子煮几道菜给你吃,你这小馋猫。”老妇人笑着回忆道:“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老头子煮的鱼肉酥,一会儿就让他煮给你吃。过一段时间这里就没了,我们两个老骨头恐怕也做不动咯。” “您说什么啊,看您这身体,还硬朗着呢。”徐含兰对老妇人极为亲热,和她说着话时都忘了招呼张东。 小楼内部很简洁、干净,即使全都是老物件,不过收拾得很整齐,看不出半点老旧,反而因为带着岁月的沧桑别有韵味。 将张东两人领到院门前的一间小房间内,老妇人就走出去。 房内摆着老式的八仙桌,现在已经很少看到,张东坐下后习惯性地点起烟,四下打量起这间老屋。 “不错吧,这里可是有不少古董哦。”徐含兰轻车熟路地拿来烟灰缸,笑咪咪地说道:“如果没有熟人带路,谁都不知道这里是餐厅,不过刘奶奶他们也不指望靠这个赚钱,知道的人都是从这里毕业的校友。他们两口子是退休教师,临老了没事做,就在旁边开这家小店,赚的钱很少,不过钱都拿去资助那些贫苦学生,甚至还会不时拿出退休金接济附近的贫困家庭,所以别说是学校里的人,就连附近的居民都对他们充满敬意。” “老人家慈眉善目的,看起来就是德高望重之人。”张东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样的老人家确实是高风亮节,相比之下,他那擅长吃喝嫖赌的土豪老爹就低级多了,如果你跟他说要开餐厅,他的第一个反应一定就是餐厅没夜总会赚钱,第二个反应则是开始思索把餐厅和夜总会开在一起的可能性。 “这里是没有菜单的!”徐含兰一边倒茶水,一边说道:“就什么新鲜就买什么,想怎么做全是老头子说了算,学生来吃的时候他们几乎是亏本卖。至于我们这些已经工作的来吃,他说多少就是多少,反正谁都知道他们赚的钱没进过自己的腰包,有时候他会说得贵一点,但也没人不乐意付。” 徐含兰兴致勃勃地说着,眼里尽是怀念之情,来到这里,仿佛回到她青涩的少女时代,她原本沉稳的脚步都变得蹦蹦跳跳的。 干练知性的女强人变得这么活泼,欣喜中还带着几分俏皮,那独特的韵味让张东看得入迷,陶醉得发呆了。 “倒满有特色的。”张东回过神来,感慨道,在这个浮夸现实的社会中,这样一家老店的存在或许是人性最后一分美好。 闲谈之间,传来刘奶奶喊徐丫头的声音,徐含兰立刻跑出去,随后托着两盘菜走进来,一盘炒鸡蛋散发着难言的香味,据说是加了一些山里的野菜干,颜色发绿,另一盘就是鱼肉酥,一片金黄,看起来就像是鸡蛋饼。 “老爷子的炒鸡蛋可是一绝啊!”徐含兰满脸笑意,兴奋地介绍道:“这鱼肉酥更好吃,这是老爷子用刀把草鱼的肉一点一点刮成蓉,加上香料腌一段时间,用鸡蛋和杂粮面粉混在一起下油锅炸,里面还加了咸蛋黄,很下饭,远近闻名,只此一家,除了这里,你再也找不到更道地的了。” “嗯,确实不错。”张东光是闻就觉得嘴馋,这种独特的老手艺确实诱人。 徐含兰说老爷子家祖上是御厨,两口子都喜欢烹饪,最大的动力就是发掘一些失传的手艺,退休后便在此开业。 听了徐含兰的介绍,张东不得不感慨他们的晚年生活真是有明确目标,有所追求。 老人家不喜欢浪费,只上了两道菜,和一人一碗排骨汤及白饭。 徐含兰心情很好,也没顾及吃相,开心地大吃特吃;张东则是喜欢上这独特的味道,再加上饥肠辘辘,也埋头苦吃。 食之无言有时不是一种礼数,而是因为菜肴美味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开口只为进食,连话都不说了。 过没多久,连盘带碗全都空了,张东两人简直就像是非洲难民一样,然后他们看着对方,很有默契地一笑。 徐含兰知道自己刚才的吃相不好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擦着嘴跑出去,回头对张东说道:“你也没饱吧?我去求求刘奶奶,请她再烧一道菜。” 徐含兰也没问张东的意见,显然是自己嘴馋,不过现在盘碗都空空如也,老人家想必也不会吝啬。 过一会儿,徐含兰又端了两只半碗的饭,还有一盘新鲜出炉的下饭菜,是一道红烧排骨,依然美味异常,据说有用秘制的卤汤熬制过,入口唇齿留香,肥而不腻,让人眼睛一亮。 一顿饭吃下来,张东两人都摸着肚皮直喊撑死了。 这里的饭菜看起来简单,味道却是一绝,这种老店果然非同一般,相比之下,老饭馆的菜色虽然不逊色,不过因为口味太过大众化,已经失去这种韵味,而菜园子则是开始经营高档的宴席,少了这分朴素。 用随处可见的食材烹饪出这样的美味,这才是厨艺,没有复杂的香料,对于火候的掌握和食材间的搭配掌握得炉火纯青,就这手艺确实是挑不出半点瑕疵。 饱了口福后,张东抽着烟,打着饱嗝,舒服得都懒得说话。 这时刘奶奶走进来,拉着徐含兰的手亲热地攀谈起来,说的大多是以前的往事和学生时代的徐含兰,说她是温柔、文静的好学生,不过偶尔也有点顽皮,还说了一、两件糗事,让徐含兰窘得很。 张东则是别有深意地笑着,没想到徐含兰看似文静,以前也有调皮的时候,倒是令人大吃一惊。 “这是你老公吧?孩子多大了?”刘奶奶慈祥地问道,并打量着始终在旁边安静地微笑的张东,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看起来挺好的,应该是个实在人。” 徐含兰闻言,大感尴尬,想解释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脸上顿时染上一抹迷人的娇红。 张东倒是精神一振,立刻站起身,很有礼貌地笑道:“是啊,刘奶奶,我早就听含兰说您这儿的菜是一绝,可惜一直很忙,没空过来饱口福。今天刚好放假,我们就过来了,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是啊,有空多过来,也没多少时日了。”刘奶奶伤感地说道:“这里就快拆了,学校也会拆掉……其实想想也是好事,这里太旧了,孩子们的学习环境跟不上时代,拆了老的建了新的,他们就有更好的学习环境。” 刘奶奶的觉悟高得让人敬佩,张东顿时心生景仰,和她聊了起来——以徐含兰老公的身份。 徐含兰在一旁净翻白眼,不过也不好点破,只是倾听着刘奶奶的讲述,仿佛找回二八年华时那青涩又浪漫的记忆。 这顿饭有点贵,或许是因为徐含兰开轿车,刘奶奶就坐地起价,不过徐含兰付钱的时候很高兴,甚至多给了一些钱。 两人上车后,徐含兰忍不住白了张东一眼,娇嗔道:“你可真能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是我老公了?” “嘿嘿,什么时候都行啊,现在也不晚。”张东嘻皮笑脸地占徐含兰便宜,见她脸上有一抹红晕,看起来分外诱人,色迷迷地说道:“我现在就是嘴上占你一点便宜,你就觉得吃亏了啊?我虽然不是才高八斗,好歹卖相还过得去吧?刚才老人家都说我们有夫妻相了。” “你就有个死人相,老人家还算了一下,说你八字欠打,五行缺抽呢!”徐含兰脸上的红润更甚,发动车子后,没好气地说道:“下次不许胡说八道了,知道吗?” “行、行,我保证,绝不再犯了。” 张东笑得更开心,因为徐含兰这娇羞的态度让人遐想连连,心想:下次不许,那就等于有下次,她语气那么软,显然没生气;至于不许胡说八道,如果成了事实就不是胡说八道了吧?这话还真是耐人寻味、惹人遐想啊! 车内的气氛因为张东的淫笑变得无比暧昧,徐含兰始终红着脸,专心开车之余偶尔会狠狠白张东一眼,但或许是不好意思,始终没说什么。 从这态度来看,起码徐含兰没有排斥张东表现出来的嘻皮笑脸,即使有些下流,但比他昨晚那种陌生的从容更让人舒服。 就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中,车子行驶着,下午四点时开上新国道,本来路很笔直,不过过没多久,平坦的水泥大道就成了泥泞不堪的土路。 张东特意看了一下,发现原本的道路都修得干净又平坦,开到一半却突然就变成颠簸的泥路,瞬间让人有坐过山车的感觉。 “这就是你们说的新国道?”张东眯着眼睛问道,心想:果然是突然停工啊,路边虽然看不见机械设备,但显然路到这里就停修,落差极大,看来这就是传闻中大名鼎鼎的松山断头路了。 “没错,前面就是松山了。”徐含兰专注地开着车,因为路况实在太颠簸,她不敢分神,这种崎岖不平的土路开起来确实麻烦,刚才那种一马平川的大道好开多了。 张东放眼望去,只见到处都是被机械压得坑坑洼洼的泥土路,细看之下没有一条是完整的。 松山的废大楼足有二十几栋,高的十几层楼,低的才刚打好地基,看外型的设计,这些大楼不是酒楼就是商场,但所有工地都封闭起来,远远望去只有凄凉两字能形容。 几乎每个工地的门都被锁封住,锁上斑斑的锈迹显示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了。 除了这些未完成的大楼外,松山也是有点人烟的,最起码倾尽家当在这里买房子的人无处可去,即使交通不便利,也只能无奈地来这里居住,毕竟房子都买了,开发商把水电都通了,再怎么荒芜人烟也是一个家,何况不住这里就没有安身之处。 不少买房的都是平民百姓,一间房子不但耗去毕生积蓄,甚至还举着外债,事情突生骤变,他们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事实,相比之下那些投机客心里更恨,因为他们只是单纯地想在这里赚一笔钱,最后却赔得血本无归,让他们伤筋动骨,很难接受。 车子慢慢地往前开,徐含兰介绍道:“实际上,就算松山大开发的口号喊得震天响,真正开发的土地还是不到十分之一。你别看这里小区多、烂尾楼多,当时政府看上松山就是因为这里一片荒芜,可利用的空间很多,你现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张东往外看,只见一座完工的小区,外墙上打着漂亮的马赛克,但却看不见几台冷气机,大多数的窗户上都贴着跳楼出售的字样和联络电话,小区里只看见几个老人、小孩,让人咋舌。 整座小区毫无生气,再往前走就是这片烂尾楼的最后地带,也是最靠近小里镇的地方。 据说国道接通的话,这边早就修好的路离小里镇的镇中心大概十五分钟车程,问题是这条路现在还不通车,一片的沙石地,有沟、有坑,连摩托车都驶不过去,想去小里镇除了绕一大圈外没其他办法。 这里是一片连绵的别墅区,因为当时热火朝天地赶工,协议上都是只建造主体和院落,不会做外墙装饰,所以这里的三十多栋别墅全是水泥胎,还露着钢筋,一眼看过去不像别墅区,反而像荒废的养殖场;别墅区内的道路倒是完好,问题是杂草丛生,最低的也有一公尺多高,一眼看去十分骇人,感觉不闹鬼都对不起这氛围。 “你看,那就是蔡老爷子的别墅!” 张东顺着徐含兰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是一块水泥坯、旁边杂草丛生的两层小楼,比后方的三、四层楼更不起眼。 一圈逛下来都快七点,张东一边看,一边用笔认真地记着。 徐含兰倒是一直专心开车,没有打扰张东,只是一直纳闷张东为什么要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自从这边荒废后,由于交通不便利,生活也不方便,除了没房子住的人以外,稍微有点条件的人根本不会来这地方,省得越看越烦。 车子驶离松山的时候,徐含兰明显感到疲惫,毕竟开了一天的车,耗费心神与体力。 张东看着心疼,于是主动请缨开车。 徐含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张东的笔记,发现他很仔细地记着每一栋楼的情况和这里房子大概的价钱,甚至详细记载烂尾楼的位置和层数,还有工地上留的联系电话。 虽然徐含兰不知道张东要做什么,但她很诧异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张东还写得这样一手好字,而且图画得很清晰,一看就有几分功底。 “你记这些干什么?” 徐含兰感到很困惑,松山这地方是人都说晦气,偏偏张东这外来的人对松山那么感兴趣,要她不奇怪也难,毕竟松山这里全是停工的工地和烂尾楼,小区虽然建好了,不过这里人烟稀少,还有人说这里那么多人跳楼,还不知道会不会闹鬼,心想:就这么一个破地方,他怎么还有兴趣? “爱好、爱好。”张东嘿嘿笑着,故意岔开话题,道:“对了,兰姐,晚饭我们怎么解决啊,还回刘奶奶那儿吃吗?” “不了,随便找点东西吃,我饿了。”徐含兰虽然嘴馋那里的滋味,不过要再这么来回奔波一趟她也没兴趣,毕竟去老市区的路很远,现在到了堵车的高峰期,恐怕会饿死在半路上。 关于生日的事徐含兰一个字都没提,她是一个矜持又内敛的女人,可能会给你暗示,但绝不会有任何主动的表示。 张东对于人性一直有着深刻的研究,点了点头,然后看似随意地把车子开到昨天那家富豪大酒店前。 徐含兰也没多想就下了车,跟着张东走进酒店。 “晚安,请问有预定吗?”门童迎了上来。“有,最顶层的观景阁。”张东点了点头。 徐含兰顿时诧异不已,她原本以为张东是要来这里随便吃,没想到他还事先订位。 “请问是张先生,手机号码……”门童确认了一下身份,面带暧昧之色地看了徐含兰一眼,然后客气地一抬手,对张东说道:“您吩咐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两位请随我来。” “你什么时候订了这里的观景阁?” 搭乘电梯的时候,徐含兰已经忍不住好奇,她没想到看似大剌剌的张东会那么细心,除了惊讶之外,心里也有些欣喜,最起码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很开心的事。 富豪大酒店外包不少楼层让人家自主经营,最顶层的是号称市内最正宗的西餐厅,清一色是法国大厨,当然都是一回国就上不了台面的厨师,不过好歹是法国人,而这也是这家店最大的卖点。 这里的菜价格昂贵,不过人们还是趋之若鹜,尤其是一些热恋中的人都会选择来这里用餐,除了菜品高档以外,最吸引人的其实是这里法式浪漫风情。 这家西餐厅的生意很好,不过老外老板觉得太热闹反而会破坏氛围,为了维持清静,主动减少桌数,而观景阁是最新开辟的包厢,整间餐厅只有一间位于最顶层独立的包厢。 老外入乡随俗,也设了最低消费的限额,一顿饭一万八千元着实让不少人望之却步,毕竟广明市还不是很繁荣,没有那么多穷奢极侈的土豪。 这让老板很纳闷,观景阁一个月都做不了一桌,即使收费昂贵,但赚的钱还不够还租金。 门童带着张东两人来到餐厅门口,然后一名身姿优雅的女人出来迎接,一开口就是十分纯正的英文,说得很流畅,这样的接待还真能唬人。 张东笑眯眯地看着那名女人,问道:“小姐,因为我结帐的时候付的不会是英镑,你可以别说英语吗?” “好的,张先生这边请。”服务生倒也客气,在确认身份后,便把张东两人引进去。 观景阁在餐厅的最深处,按老板的话说,这里是最雅致、最安静的地方,偌大的包厢被玻璃落地窗包围,可以清楚看见城市的夜景,而包厢内的装潢是简约中满是浪漫的风情。 迎宾小姐一边走,一边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徐含兰,还带着几分嫉妒的意味,让徐含兰欣喜之余,心跳也不禁加快。 包厢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徐含兰激动得浑身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但别说是她,或许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这种精心准备出来的惊喜。 只见包厢的地上都铺满玫瑰,就像是一片火红的海洋,连墙上都用玫瑰点缀出一个个心形,正中央是供两人用餐的餐桌,在没开灯的房间内,只有银色烛台上的蜡烛闪烁着朦胧又唯美的光芒。 房内四处都点着蜡烛,那种梦幻般的气息让徐含兰几乎要窒息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张东见状,知道自己的精心准备很有用,立刻牵起徐含兰的小手,柔声说道:“走吧,属于我们的晚餐开始了。” “嗯!”徐含兰惊喜得呆若木鸡,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张东正握着她的手,反正她没有抗拒这亲密的动作,任由张东牵着她走。 张东很绅士地为徐含兰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见她依旧欣喜难耐地环顾四周,忍不住笑道:“我这人吃不惯西餐,而且还抽烟,等一下就会煞风景了。” “谢谢!”徐含兰面带柔媚,难掩欢快地问道:“东子,你是什么时候订位的?而且你怎么知道富豪大酒店的最上层有这么一家西餐厅?” “用心,只要用心的话,什么难题都没有。”说着,张东含情脉脉地看着徐含兰,手还轻轻按在胸口上,这深情的模样如果拿面镜子给他照,他绝对会吐得肝肠寸断。 徐含兰顿时难为情地低下头,即使她是个成熟知性的少妇,但在这种浪漫的环境中,面对这么情深款款的表白,还是露出小女人娇羞的一面。 徐含兰那种含着喜意的欢乱被张东捕捉到,他不禁心里暗喜还好功课做得很足,最起码得感谢网路的发达,让他可以在床上打通电话、转个帐,就把这些事情安排好。 “您好,美丽的女士,今夜请允许我为两位服务。” 服务生笑吟吟地走过来,手上捧着一束美丽的玫瑰,对徐含兰说道:“您的爱人是浪漫的,也是真情的,我很嫉妒您能得到他的细心和体贴,不过我由衷地祝福你们,因为你们真的很般配。” 张东从服务生手上接过玫瑰,郑重地递给徐含兰,温柔地笑道:“兰姐,希望这次不是胡说八道。” “嗯。”徐含兰以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道,她羞涩地低着头,接过那束玫瑰,这分火热的芬芳是她难以抗拒的。 这段时间以来的暧昧已经取得初步的成效,徐含兰把花接过去,就代表她已经打开心扉,最起码在这种浪漫的氛围下她醉了。 干练又知性的徐含兰无法抵抗这样的惊喜,即使她不否认开始对张东产生好感、不排斥和张东有言语上的暧昧,不过面对这突然的表白,她心里也慌了,本能的矜持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但心里上的感动和喜悦又让她无法拒绝张东那真挚又温柔的眼神。 递玫瑰只是一个过程,一看徐含兰接受,张东顿时喜出望外。 服务生将玫瑰花插在一旁的花瓶内,随即转过身,微笑道:“美丽的女士,希望您有一个难忘又浪漫的夜晚,或许在玫瑰的海洋里会有更大的惊喜哦!您真是幸福得让人嫉妒。” 或许是习惯说英语,所以服务生的口吻总有着英式的感觉。 话音一落,服务生就开始准备晚餐所用的餐具,旁边有一台推车,上面放着精致的烛台,红酒醒了一下后,倒在水晶制的高脚杯,那浓艳的暗红色摇曳,酒香散发开来,即使不喝也特别醉人。 “你、你为什么……”徐含兰娇羞地抿着嘴唇,看着张东时眼里有点惊慌,但更多的却是压抑不住的喜色。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这个生日。”张东温柔一笑,深情款款地说道:“兰姐应该知道自己是个美丽的女人,美丽的女人就不该愁眉苦脸、过得那么压抑。或许我这个说法很荒唐也很下贱,你也知道,我和林燕已经有了关系,但我无法抵抗你带给我的诱惑,并不单纯是因为男人好色,而是因为在我眼里你已经美得让人疯狂。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看见你时的那种惊艳,我书读得少,但在那时候我确实明白什么叫惊为天人!” 张东这话一说出口,徐含兰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满面红润,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可嘴角却不经意地挂上一抹幸福的浅笑。
“第六章”床上的怪癖
或许张东这突然的表白让徐含兰意想不到,此时她六神无主,心里既欣喜又上心下心。 凭心而论,这种直白的赞美徐含兰从来没听过,她已经成了家,不过不管容貌还是身段,无疑还是迷人的尤物,身边虽有些色迷迷的追求者,不过碍于她的身份,顶多就是跟她暗示几句,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毕竟她除了貌美以外,也是一个女强人,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哄骗的女人。 徐含兰对于身边那些色迷迷的目光一直嗤之以鼻,事实上她从没听过任何甜言蜜语,这样大胆的表白就更不用说,即使是她的丈夫关伟文,两人之间也从没有过这种言语上的浪漫,夫妻之间的关系极为恶劣。 徐含兰心慌了、心动了,俏面发红,下意识地捣着胸口,心跳快得让她有些承受不住,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很美妙,爱恋的滋味、心动的滋味,让她娇羞又慌乱,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 “美丽的女士,属于您的晚餐开始了。” 服务生很识相地走上前,或许是因为西餐厅的气氛浪漫,她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表白,对于时机的拿捏特别准,她开口的时间往往是利于买单的男士,因为那样她会得到一笔小费。 如果双方都是年轻人,是那种血气方刚、为爱可以冲动无比的年轻人,那这时候应该等待女孩子含羞或是含泪地点头,而如果是求婚,那服务生就可以在——旁当空气,至于这种单纯的表白,最重要的就是在话说完的一瞬间凑上来,在女人枰然心动的时候适时出现、在她心乱如麻时转移她的注意,造成一种默许的氛围。 见徐含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张东乐了,拿出一根雪茄,笑眯眯地问道:“美丽的女士,作为我这次没有胡说八道的奖励,我能享受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吗?”“干嘛问我啊!”徐含兰到底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难为情归难为情,还是抬起头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你有没有胡说八道暂且不说,今天你陪我出来吃饭的事有和燕子交代一声吗?免得她在家里等你等得着急。” “我跟她说有事出来一、两天,不过有老实交代是和你一起办事。” 张东眯着眼睛看着徐含兰,饶有深意地问道:“倒是兰姐,你有没有和燕子说你过生日,我们要一起享受这浪漫的烛光晚餐?” “没有!”徐含兰难为情地摇了摇头,那模样就像是做坏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样,不过她毕竟是个聪慧的女人,立刻话题一转,化解自己的尴尬,道:“对了,你都说是我的生日,那我的礼物呢?难不成一束玫瑰就想把我打发了?” “怎么可能?兰姐在我心目中可不只这个分量。”张东眯着眼睛笑道:“不过礼物嘛,要等到晚一点的时候再给你。现在我们有一顿浪漫的晚餐,暂时不需要这份礼物来锦上添花。” “狡猾,我倒想看你葫芦里能卖出什么药。” 徐含兰虽然心情复杂又欣喜,不过好歹回到那从容温和的态度,不像刚才就像一个惊慌的少女。 这时菜送上来了,法式大餐其实都是那几道菜,不管再高级的餐厅,除非有创新,不然都会遵照最大众化的菜单来料理,就像粤菜中总有一些菜是雷打不动的招牌菜一样。 其实法式西餐的菜不是很多,几乎都是那些比较经典的菜式才拿得出手,波尔多酒鹅肝、法式牛排、香煎鹅肝,十多种经典菜上桌后,服务生从旁边的冰桶取来一瓶葡萄酒,酒瓶的样式很古老,就连标铁上的图案和文字都有些模糊。 服务生各倒上两杯酒放在张东两人的面前,笑吟吟地说道:“美丽的女士,这瓶酒是这位先生自己带来的,我们老板看了以后都感慨这是人间极品呢!这是罗曼尼康帝,出产于法国,是最高贵的一种红酒。这是一九七七年的,即使在法国,也是成为艺术品存在的美酒。当张先生将这瓶酒拿过来时,我们的厨师和老板全疯狂了,因为在法国,这种酒都只存放于酒庄的地窖里珍藏,很少拿来享用,它的价值已经超过酒这个范围,成为让人们疯狂的一种艺术品。” “一九七七的罗曼尼康帝?” 徐含兰对酒也有一定的研究,顿时吓了一跳,这个年分的酒简直可以代表法国酒庄最高的酿造水准。 “是的,有时间的沉淀和最好的年代,您绝对会喜欢上它的芬芳。”服务生继续侃侃而谈,她很懂得察颜观色,捕捉到徐含兰惊讶下的惊喜,立刻不遗余力地吹捧道:“要知道这种年分的酒在法国国内已经罕见,在这里就更不用说。我们老板甚至说他已经被恶魔引诱变得很贪心,还想开价买下来,因为他也很希望有这么一瓶酒,即使舍不得品味,也会成为我们的镇店之宝。” 徐含兰看着酒杯里的美酒,然后看向含情脉脉看着她的张东,美丽的脸庞又红了。 “两位,请慢慢享受你们的晚餐。”说完,服务生知道自己功成身退了,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就离开包厢,还不忘将门带上。“你、你哪来这么贵的酒?很浪费啊!” 徐含兰忍不住拿起高脚杯摇晃起来,鲜血般的酒液挂在杯壁上,隐隐的芬芳确实让人迷醉。 “酒就是用来喝的,不过更要看是为谁而开的。”张东温和地一笑,举起酒杯,开玩笑地说道:“可惜我并不懂得欣赏葡萄酒,所以迫切希望为我的酒找到一个最佳的归宿。兰姐,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徐含兰道了一声谢,优雅地举起酒杯细抿一口。 带着历史沉淀的酒液入口时特别香醇,不过徐含兰已经分不清这香醇是来自这昂贵无比的酒,还是来自已经幸福得几乎要融化的心里。 张东则是一饮而尽,看来他刚刚那句对于葡萄酒无爱这话倒是不假。 这瓶酒是陈总想托张勇送给老首长的,不过张勇请示过后,回了一句“老首长不喜欢这些外国的酸酒”,结果退也不是,送也不是,直接就便宜了张东。张东没想到这瓶酒这么厉害,倒是内行的徐含兰一看,整个人都痴了。 看着徐含兰脸上的红润,张东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烛光摇曳下,在玫瑰的海洋里享用一顿浪漫的法式大餐,再配上最顶级的葡萄酒,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这种热情的追求。 张东和徐含兰软言细语着,说着不太露骨的甜言蜜语,这顿饭吃完的时候,一瓶红酒已经被两人喝完。 酒意让徐含兰面带俏红,温婉中多了几分妩媚。 看着徐含兰,张东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原本还翩翩有礼的心思开始起了涟漪,烛光下的美人知性又动人,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张东一定早就扑上去。“兰姐,我们去走走吧!” 结完帐,给了服务生小费,结束这顿浪漫的晚饭后,晚上自然会发生一些比较暧昧的事,这似乎是刚才对话里已经形成的默契。 “嗯。”徐含兰本来还有犹豫,但对上张东灼热的眼神时,还是心一软。徐含兰站起身,抓着小包包,一副紧张的模样低声说道:“广明市有很多我和关伟文的熟人,在这里我很怕碰见亲戚朋友,等一下你可不要牵我的手。”“那出了广明市区呢?”张东眼底精光一闪,笑得有点猥琐。 “胡说八道。” 徐含兰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眼眸里水光泛滥,满是笑意,明显这一顿浪漫的晚餐已经让她心醉。 因为喝了酒,车就停在酒店,张东人生地不熟的实在找不到好去处,再加上徐含兰怕碰上熟人,最后他们无奈地搭计程车回到小里镇。 只是回到小里镇也没有好去处,总不能带徐含兰回饭店打麻将,张东可不希望这一晚的努力打水漂,于是抓住徐含兰的手,眼神灼热地问道:“兰姐,我记得你有收藏酒的嗜好,能不能请我喝一杯?” “嗯。”徐含兰浑身一颤,但没有拒绝张东的手,幽幽地看了张东一眼,就向司机报了一个地址。 这是小里镇唯二座像样的小区,小区的楼层不高,环境很安静,楼下的广场都是饭后出来散步的老人和玩耍的小孩。 因为这里是徐含兰的住所,邻居都认识她,在她的再三哀求下,两人是装作不认识的人前后走进去的,张东知道她怕人说闲话非但不恼怒,反而愈发窃喜,因为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掩耳盗铃,如果光明磊落,哪里需要这么忌讳?看来不只是他有这个心,徐含兰心里一定也明白会发生什么事。 徐含兰走在前面,张东尾随在后面。 一路上不少人客气地和徐含兰打着招呼,看得出她的人缘还不错。 徐含兰家在三楼,看得出来这里的房子室内面积挺大的,因为一个楼层只有两户人家。 “关大哥没回来??”徐含兰开门的时候,张东不放心地问道,毕竟万一关伟文在,那今晚就没戏了。 “他啊,从没来过。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们已经分居十多年了。”徐含兰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带着几分厌恶,说起自己的丈夫像是在说一个外人。 进了房、开了灯,张东忍不住打量起来。 这里有着很时尚也很温馨的装潢,到处都很整齐,看起来有点别扭,虽然不一定要凌乱才像一个家,但这里整洁得有些过分,缺少一点家的味道。 徐含兰似乎是看出张东的疑惑,笑道:“我也很少回来,基本上一个月回来一次,拿一下换洗的衣服。一个人住很冷清,还不如住学校的宿舍,好歹有几个人可以说说话。” “嗯,不过这里的装汉很不错。” 张东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习惯性的拿出一根烟。 徐含兰见状,拿了一个烟灰缸放在他旁边。 此时张东与徐含兰单独相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尴尬一下。 这时徐含兰笑道:“你先坐一下,我身上出了汗,想洗个澡。”“嗯。酒在哪里?”张东顿时激动不已,道:“我自己动手就可以了。” “酒在那间房的酒柜里,喜欢什么自己拿,冰箱里有冰块。”说完,徐含兰便红着脸跑进房间。 这是三房两室的结构,当徐含兰关上门的一瞬间,张东已经忍不住心痒地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门口喊道:“兰姐,洗完就不要再穿西装裙了。” “胡说八道。” 沉默了一会儿,房内随即传出徐含兰娇滴滴的声音。 欲火轰的燃烧起来,这时张东恨不得能破门而入来个鸳鸯戏水,开始这一夜的激情,不过毕竟现在的关系暧昧不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张东只能先忍着欲火来到隔壁的房间找酒喝。 徐含兰似乎很喜欢收藏酒,除了洋酒和白酒、红酒之外,居然还有药酒,满满一柜,琳琅满目。 张东看了看,挑了一瓶他最爱的威士忌。 除了酒之外,这里的酒具也一应俱全,当琥珀色的酒液伴随着冰块在杯子里摇曳的时候,张东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凉爽中的热辣,这样的酒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张东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直接、有冲击力的味道。 一整杯的威士忌入了口,张东浑身像有火在烧,酒力加欲火作祟,他眼里甚至泛起红光。 对于这时的张东而言,等待是一种煎熬,觉得秒针转动的速度比平时慢了好几倍。 看着紧闭的房门,张东觉得度日如年,痛苦得让他几乎要崩溃。 张东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举杯喝酒,想压抑住心里的躁热,可是越喝,浑身越躁热难安,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身上还出了一层汗,让他更加焦躁。 终于,房内传来一点动静,房门的内锁咯的一声打开。 这时,张东就像是被五雷轰顶一样,像是一堆炸药终于迎来那根爆发的导火线,他将谋划一整天的甜言蜜语和计划全都抛诸脑后,什么浪漫的步骤也都烟消云散,他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用力地放下,红着眼朝着房门走去。 房门的锁开了,但门并没有打开,张东猛地推开门,喘着粗气走进去。 房间的布置张东已经无暇打量,因为吸引张东的只有眼前的一抹香艳景象。 房内的梳妆台前,徐含兰愣愣地看着闯进来的张东,或许是没想到张东会突然进来,一时傻眼,忘了这时自己的打扮是何等的美艳。 徐含兰那一头漆黑的青丝随意散开着,带着点点水珠,看起来十分妩媚,沐浴过后的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香甜可口;俏美的小脸上戴着眼镜,知性的美在这一瞬间变成要将人融化的妖冶。 更让张东喷鼻血的是,这时徐含兰只穿着贴身内衣,将本就丰腴性感的身材勾勒得无比诱人,雪白的玉臂、性感的锁骨,黑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一对丰满美乳,深邃的乳沟和那雪白的乳房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小腹圆润且平坦,蛮蛇小腰看起来恰好双手一握,黑色内裤覆盖着最神秘诱人的地带,修长的美腿本能地交缠着,雪白、柔嫩,让人一看就想捧着好好把玩。 “呀!” 徐含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随即脸一红,蹲在地上护住重要地带,惊慌地看着张东,娇羞道:“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大床上放着徐含兰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衬裙,那是一条紫色的丝绸长裙,单薄又服贴。 见徐含兰惊慌失措却没有恼怒的迹象,张东脑子嗡嗡作响,本能地关上房门,朝她走过去。 在昏暗的灯光下,只穿着内衣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的美艳,她那种欲拒还羞的惊慌让人愈发兴奋,尤其看到她没有生气,对于张东来说,这样已经是足够的信号了。 徐含兰蹲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看着张东走进来,脸上除了慌乱以外,还带着几分羞红,樱桃小口瑟瑟颤抖着,带着哭腔说道:“你快出去,我还没换好衣服。”“我知道……”张东的声音嘶哑,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含兰,她那雪白的肌肤让张东一阵眼花缭乱。 “你、你知道还不赶紧出去,快出去啊。” 徐含兰急得都要哭了,虽然身上穿着内衣,可是以两人间不清不楚的关系,穿内衣其实和裸体没有多大的区别。 “因为我不想再胡说八道了。”说着,张东眼里红光一闪,下一刻便在徐含兰的惊呼声中将她一个横抱抱起来。 接触到的肌肤柔软又冰凉,成熟女性的韵味和那特殊的香气入鼻的一瞬间,张东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 “你、你……” 突然被抱起来,徐含兰反射性地抱住张东的手臂,矜持作祟,刚想斥责几句,可一抬头就迎上张东灼热的目光,顿时让她感觉浑身酥软,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在这一刻全都忘了。 一声娇呼,徐含兰被丢到大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东就跨坐在她的小腹上。 到了这个时候,徐含兰反而不惊慌,或许是早就红鸾心动,她脸上的慌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知何意的红润,呼吸变得急促,难为情地别过头,护在胸前的双手也变得绵软无力。 “兰姐,你很美,美得总是能让我发疯。” 张东脱去上衣,健壮的上身暴露出来,浓郁的男人气息让徐含兰感到一阵头晕脑热,他说出口的这些话就像是靡靡焚音一样让人沉浸其中。 张东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徐含兰,徐含兰则羞涩地躲避张东的眼神,这种娇羞的模样更让人心动。 张东看着徐含兰鲜艳的嘴唇瑟瑟颤抖着,忍不住吻上去。 当双唇相触的那一刻,徐含兰难为情地闭上眼睛,手紧张地抓着床单,即使她心里并没有抗拒,但在这个时候明显有些忐忑。 梦寐以求的亲吻,如蜻蜓点水般很是温柔,温柔得连张东都不敢相信这么冲动的自己还有这一分柔情。 连番的吻就像柔和的春风一样,让徐含兰僵硬的身体变得酥软,随着这吻渐渐动情,终于在张东不懈的努力下慢慢地张开樱桃小口。 张东顿时大喜,立刻擒住徐含兰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 柔软香甜的舌头被戏弄时,徐含兰浑身一颤,小手把床单抓得更紧。 冲动中的张东保留最后的一丝理智,吻到这里,他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徐含兰面对这个热吻时表现出来的激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她的反应太过紧张,感觉根本不像成熟美艳的少妇,反而像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 这一吻让张东有种似曾相似的错觉——陈楠,当他第一次亲吻陈楠的时候,她的表现也是这样,有着几乎要窒息的紧张和隐隐的害怕。 但理智只是一闪而过,空气的温度那么灼热,很容易就把所谓的清醒蒸发掉,当感觉到徐含兰的小香舌羞怯地后退时,张东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双手齐出抱住她的脖子,又狠狠地吻上去,不给她任何退路。 张东再次擒获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着,让徐含兰的喘息愈发紊乱。 一个长长的激吻让两人意乱情迷,或许这时徐含兰紧抓着床单不只是因为紧张,更是因为动情。 这个舌吻激烈得让张东两人都觉得缺氧,几乎要窒息。 张东的手摸索着徐含兰的香肩,入手的滑嫩让他愈发激动。 可是就在张东想脱掉徐含兰的内衣时,意乱情迷中的徐含兰突然浑身如触电般颤抖起来,已经瘫软如泥的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张东。 “兰姐,怎么了?” 张东一脸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床上,徐含兰突然爆发出来的力气让他感到惊讶。 徐含兰满面情动的俏红,气喘吁吁,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眼里有动情,但也有惊慌、恐惧的情绪。 突然一滴泪水滑过徐含兰的脸庞,她粉眉微皱,又闭上眼睛,嘤咛道:“我……我害怕,只要是男人碰我的衣服我就害怕。” “为什么?” 见徐含兰一脸痛苦,张东顿时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难道是所谓的心理阴影? “不要问,我就是怕。”徐含兰哽咽着,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看着张东,摇着头说道:“我、我其实不讨厌你,还有点喜欢,可是我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只要是男人的手碰我的衣服,我就会害怕。” “嗯,我不问!” 张东怎么可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尤其是徐含兰现在玉体横陈,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就算有什么原委,现在可不是追问的时候。 荷尔蒙活跃的时候,男人都是聪明绝顶的生物,张东拿起一旁的衬裙递到徐含兰的面前,满面肃色地说道:“兰姐,把我绑起来。” “什么?”徐含兰愣了一下,原本她还以为张东是要她穿上衣服。 “把我的手绑起来,我不用手帮你脱,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张东脸色严肃,见徐含兰还有几分犹豫,掷地有声地说道:“说真的,我不想失去今天这样的机会,如果得不到你,一定是我心里的遗憾。我也是男人,我也好色,面对你的时候,我也会冲动,我不想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让自己后悔,但我也不希望你心里不舒服。” “你……” 徐含兰一时说不出话,或许是这番话太过直白,反而让她心软,如果张东这时说安慰的话,只会让她激情的情绪消失,但这些话里满是赤裸裸的情欲,一下子就剌中她内心的最深处,因为刚才舌吻带来的冲动依旧澎湃着。 “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但我们可以一起克服。” 张东目光如炬地看着徐含兰,郑重又深情地说道:“兰姐,相信我,我控制不了本能的欲望,也控制不了心里对你的迷恋。或许你可以选择自己脱掉内衣,但这样你还是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徐含兰被张东那深情的眼神融化了,犹豫半晌后,终于红着脸拿起衬裙,用颤抖的小手绑住张东的双手。 徐含兰的纤纤小手看似无力,但绑得很结实,显然她还是很害怕,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 “好、好了……” 绑好张东后,徐含兰有点不好意思,就这样直愣愣地坐着,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一个吻已经让徐含兰不再害羞,即使只穿着内衣也不会慌张,相反能从张东火热的眼神中感受到一丝欣喜和自得,那眼神除了疯狂和迷恋、充满欲望外,也是对她的一种赞赏。 “兰姐,转过去!” 张东双手被绑得动弹不得,看着娇羞又忐忑的徐含兰,知道自己终于能开始享用这垂涎已久的美味。 徐含兰声若纹蚋地嗯了一声,挪动着僵硬的身子,不安地转过身,顺着张东的话趴在床上。 徐含兰那雪白的美背玉洁无瑕,或许是因为紧张显得有些紧绷,不过依旧美得让人直咽口水。 张东粗喘着,也慢慢地趴下来。 当张东火热的呼吸吹到肌肤上时,徐含兰浑身一颤,冰肌玉肤上因为紧张而布满香汗。 张东刻意把被绑的双手往旁边挪开,不去碰徐含兰,然后低下头亲吻着徐含兰雪白的香肩和洁白无瑕的玉背,温柔的吻,又带着撩拨的舔,成熟女性那天然的韵味,让张东感觉自己的血液沸腾得几乎要蒸发掉。 “嗯……”徐含兰低吟着,身躯瑟瑟颤抖着,张东的亲吻和那粗糙舌头满是情欲的挑逗,这种温柔无声的刺激分外剧烈,尤其是感受着那火热的呼吸在吹拂着肌肤,又酥又痒,带着一点难受,却让她的双腿间愈发潮湿。 女人的气息让张东眼里的血丝更深,命根子也硬得几乎要爆炸。 当亲吻完整个玉背时,张东已经热得受不了,他嘴一张,咬住徐含兰内衣的扣子,用灵活的嘴和舌头轻轻一弄,扣子就开了,带子无力地垂落在左右。 感受到这一切,徐含兰哼了一声,不过始终羞怯地把脸埋在青丝中不敢说话,反而更让人冲动。 这时徐含兰不安地扭动身子,因为张东解开内衣后并没有立刻品尝那神秘诱人的乳房,反而一路沿着脊椎往下吻,当吻到后腰时,徐含兰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徐含兰的后腰上有个微微的凹处,这时因为紧张的收缩,这一带的神经很敏感,让徐含兰不只忍不住呻吟,更是浑身痉挛,双腿也不自觉微微弓起。 张东发觉徐含兰的反应后,便肆意地亲吻这个敏感的地方,享受她愈发激动的反应。 “不,大东,呀……”徐含兰如哭泣般呻吟道,双手紧抓着床单不安地扭动着,不过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排斥的动作,显然她说的“不”是因为她觉得这个感觉太过剧烈。 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不住饱满又挺翘的美臀,只有中间部位外露出雪白、迷人的臀肉,让张东看得痴了,忍不住贴上去,使劲拱着徐含兰的美臀。 薄薄的布片因为香汗淋漓而有几分潮湿,带着身体的热度,散发着女人特有的味道,让张东心迷意乱、脑子发空。 “呀,别闻……”徐含兰激动地呻吟一声,扭动着身躯,她本想矜持地叫停,但随即开口的话变成克制不住的颤音:“不、不,别舔……呀,好痒……噢……”“好香啊兰姐,太香了。” 张东已经疯狂了,隔着薄薄的内裤疯狂地吻着饱满的翘臀,在徐含兰的呻吟声中,他终于咬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往下拉。 当内裤被拉到腿根时,露出犹如水蜜桃般白里透红的嫩臀,张东的呼吸顿时为之一滞,随即愈发粗重。 让张东更惊喜的是,在脱徐含兰的内裤时,徐含兰浑身僵硬,不停颤抖着,却微微抬膝盖配合他,看来她虽然紧张,但起码没有那么排斥,否则就不会有这细小的动作。 雪白的大腿、诱人的小腿,张东含着内裤一路向下,直到脱到脚踝的时候,他觉得要疯了,因为眼前的玉足晶莹动人,小小的脚祉不安地乱动,即使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但这可爱的小动作还是出卖她的忐忑与女人心,成熟性感中这一点点小俏皮,就像是最好的点缀,让张东感受到徐含兰紧张中隐隐的期待。“兰姐,你很美,美得我快要没人性了。” 张东红着眼睛,即使双手被绑住,还是忍不住抓住徐含兰的脚踝,开始亲吻这对洁白又诱人的玉足。 “呀,痒……好痒啊……”当张东粗糙的舌头舔过时,徐含兰激动地叫道,随后语调变得慌张:“不,别用手,别用手碰我……” “好好好。” 张东有些诧异,但还是赶紧把手松开,看来徐含兰的心理病不只是碰她的衣服,就连碰她的身体都会难以接受。 这怪毛病怎么来的,张东没必要去思考,因为现在要做的是占有她,解开她的心结,让徐含兰彻底接受他。 在短暂的惊慌过后,徐含兰身体的反应依旧是敏感又紧张,伴随着情动的喘息,紊乱、急促。 张东不想再在这时候出任何意外,身体微微地往上一挪,毫不客气地吻着徐含兰雪白的脖子,并含住她已经发烫的耳朵吸吮着,喘着粗气说道:“兰姐,既然我不能碰你,那你自己转过来好吗?” “嗯:::” 徐含兰没有拒绝,扭捏了一下后,便慢慢地转过身,不过她一看到张东,随即就啊的一声别过头,不敢直视,因为张东已经灵活地脱下裤子,此时坚硬的命根子正对着她,那粗大无比的尺寸和黝黑的龟头透着一分狰狞,又散发着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的火热气息。 张东眼里透出的欲望,让徐含兰浑身都要融化,她本能地想遮掩住身上的春光,但一直抓着床单的手已经僵硬,微微抬起时略一犹豫,又不自觉地放下,大着胆子任由自己的裸体暴露着,但张东那火热的视线仿佛变成一只有形的手,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体有被抚摸的感觉。 阴部愈发潮湿,徐含兰的双腿纠缠在一起,脸色迷茫又妩媚,带着隐隐的羞涩,她动情的潮湿让床单也遭殃,她可以清晰感觉到双腿间泥泞一片,那是前所未有的湿热。 徐含兰的乳房罩杯是C尺寸,雪白的乳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高耸、美丽、充满弹性,粉嫩的乳头点缀在上方,美丽得让人几乎要发疯,而那平坦的小腹紧缩着,因为呼吸急促,让蛮蛇小腰看来更是性感。 更让张东喷鼻血的是徐含兰的阴户,有点胀大的小馒头不见丝毫瑕疵,可以看见她双腿交缠处的黑暗中泛滥着点点水光,散发出情欲的味道,让张东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我好看吗?”见张东看得都愣神,那冲动又满是欲望的眼神让她春心一阵荡漾,徐含兰竟鬼使神差地说道:“我、我并不是白虎,只是这样会更卫生一点……” 话音一落,徐含兰就羞涩地别过头,似乎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说出来。 张东一听却更是兴奋,一个女人连这样的秘密都能说出来,表示她对你就没什么秘密,可见现在她已经彻底接受他。 徐含兰的娇羞一下就被打断,随即捂住小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因为这时张东已经没办法再思考,低下头啃上她雪白又饱满的乳房,即使没办法用手感受这对美乳的弹性,还是激动地吸吮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 “呀,痒……”徐含兰半闭着眼睛,似是痛苦地哼道,张东的激动和粗糙的舌头带来的感觉太过剧烈,这挑逗让她颈椎一阵发酸。 张东肆意地舔着徐含兰的乳房,吸吮着乳头,用吻在这雪白的地带上留下一颗颗鲜艳的草莓,却让徐含兰的身子不停扭动着,如果不是张东的力气大,她早就逃开,因为这个感觉强烈得让她快要控制不住。 徐含兰的乳房形状十分完美,是那种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找不出瑕疵的圆润,张东肆意地品尝过后,因为不能用手把玩,心里已经憋了一股邪火。 在徐含兰娇喘连连的时候,张东慢慢往下吻,吻到她的小腹时发现这里有一条细微的痕迹,用肉眼看几乎看不出来,但如果用嘴亲吻,就能察觉到这一丁点的异样。 张东没有多问,而是继续朝下方吻,当亲到徐含兰鼓起的小馒头时,徐含兰大声地叫出来,随即一脸羞红地推了一下张东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要,别亲,我现在接受不了……” “好,不亲。兰姐,把腿打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张东停下动作,用满是期待又冲动的眼神看着徐含兰。 现在张东的手被绑着,行动不便,也怕贸然去碰会引起徐含兰的反感,否则他的效率才不会这么低,要是双手能够自由,恐怕已经把徐含兰的腿杠在肩上冲剌了。 徐含兰浑身一僵,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大气,这才张开一直合拢的双腿。 徐含兰的动作缓慢又发颤,显然是紧张到极点,可这慢吞吞的动作落在张东的眼里,却别有一番风味的性感,就像是一件绝世珍宝即将要呈现在眼前,在还没得到的时候,那种兴奋期待的心情总会特别激动。 一阵女性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张东的脑子嗡嗡作响,他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荷尔蒙前所未有的剧烈,剧烈得让他几乎要窒息而死。 徐含兰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粉红,小馒头是那么的可爱,她明明是美艳少妇,阴部却犹如少女般娇嫩,两片阴唇肉嘟嘟的,就像没长开的花瓣,她连这里的毛也处理干净,看上去白晳无瑕,十分迷人,中间一条湿淋淋的小肉缝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里面艳红的嫩肉。 此时整个阴户已经不能用潮湿来形容,一片泥泞,把床单打湿巴掌大小,那透着女性气息的晶莹润泽让张东喉咙一热,这种气息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最强烈的春药。 “不要再看了,你、你来吧……” 徐含兰被看得芳心大乱,娇嗔着白了张东一眼,可说出的话却犹如进攻的号角一样。 “兰姐,我爱你……” 张东粗喘着大气,慢慢地跪到的徐含兰双腿中间,这是最传统的姿势,最保守,但最能让人感受到爱意,因为在做爱的过程中彼此面对着。 “轻、轻一点……”徐含兰面色羞怯、惶恐,甚至有点害怕,呼吸一停一滞的。 张东的双手不方便,但还是用别扭的姿势抓住早已硬得要裂开的命根子凑上前去。 徐含兰的双腿呈M字形打开,她闭上双眼不敢再看,但她能感觉到张东的命根子一点一点靠近,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 尽管徐含兰没有细看过那狰狞的东西,但那又粗又长的模样实在吓人,她已经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嗯!”徐含兰呼吸一滞,感受到那巨物的头已经靠在阴户上,那火热又坚硬的感觉让她骨头都酥麻了。 这个接触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徐含兰已经湿成这样,也没必要再做太多前戏,而且张东冲动得要命,实在忍受不了,龟头在她的肉缝上磨蹭一下,撑开两片肥嫩的阴唇后,能感觉到她的身躯抖得更厉害。 “吻、吻我!” 徐含兰或许是太过紧张,浑身僵硬不说,满是潮红的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兰姐,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 张东赶紧低下头,尽管姿势很_扭,但还是吻住徐含兰的樱桃小口。 两片性感的嘴唇颤抖着,徐含兰娇喘吁吁,但情绪似乎很冲动,玉臂主动环上张东的脖子,舌头青涩却又主动地迎合他。 激烈的亲吻啧啧有声,张东两人激烈地互吻着,享受着这个时刻。 张东把被绑住的双手撑在徐含兰的头发上方,在亲吻得动情的同时,腰往上微微一挺,瞬间龟头就进入她的体内。 销魂地的潮湿和紧实让张东爽得哼了一声,也吃了一惊,因为徐含兰的小穴实在太紧,一进入那里,里面的嫩肉就似有生命般蠕动起来,有力又充满弹性,那无处不在的挤压感爽得让他几乎要窒息。
第九集
内容简介:
张东在小里镇生活了一段日子,白天有松山等事情要关注,晚上还有几位美人轮流相伴,非常充实,但他仍对徐含兰的怪癖耿耿於怀…… 徐含兰约张东到一间酒吧相会,可张东一进去,却有种异样的感觉,且旁边的人总投来异样的眼神……
目录:
【第一章】双飞泄火 【第二章】稀客来访 【第三章】趁火打劫 【第四章】待宰的大肥羊 【第五章】今晚我是你的 【第六章】调教百合
“第一章”双飞泄火
当张东那火热的命根子靠在小穴口时,那感觉是这么的强烈,让徐含兰动情地呜了一声,更加激动地和张东拥吻,而当那火热的命根子进入体内时,一刹那的满胀感让徐含兰脑子一片空白。 不过冲动的张东不会满足于此,徐含兰能清晰感觉到那火热的铁棍还在一点一点地推进,一点一点地占有她。 好紧,太紧了……好温暖、好热……就像是有吸力一样,那包得紧紧的感觉,比起和处女上床毫不逊色。那层层叠叠的螺动感,让张东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撕吼声。 张东的命根子终于尽根进入,那火热的包裹让张东舒服得差点要射出来,两人终于完全结合在一起。 “呀!”出人意料的是,徐含兰哼了一声,表情很难受地说道:“大东,快,快动一下……我、我觉得好酸。” “好!”张东闻言,将徐含兰的双腿顶得更开,清晰感觉到徐含兰的阴道有力地吸吮着,让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猛的挺着腰抽动起来,尽情享受着这具成熟又丰腴的身体。 “呀,好深……呀,顶,好深……”徐含兰压抑不住地叫了起来,激动不已。每个女人叫床的方式都不一样,而徐含兰叫床的声音很高亢,似乎像在尖声哭泣。 张东刚动一下,徐含兰就分外激动,身体剧烈扭动着,歇斯底里地喊道:“大东,快,再快一点……呀,别、别理我……快……” 徐含兰激动得面色血红,甚至有点扭曲,她皱着眉头,哀求道:“姓张的……动啊,快点……管我,再不动的话我会害怕的……” “好、好。” 看着徐含兰的反应,张东感到慌乱,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只能按着她的话快速抽插着,粗大的命根子就像坚硬的铁棍般进出着她的嫩穴。 “呀……好,对……就这样,更快、更快……啊……”徐含兰叫了起来,紧咬着下唇,身躯不停扭动着。 张东被徐含兰的疯狂感染,之前想温柔对待她的想法全被抛诸脑后,被绑的双手牢牢地抓住床单后,便更加卖力地往上顶着,每一下进出都会从阴道内带出大量爱液,感受着她体内嫩肉有力的蠕动和子宫口强烈的收缩,每一个细微又明显的感受汇集到脑子里,变成美妙无比的快感。 “呀,好……好深!”徐含兰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疯狂地吻着张东,纤纤玉手几乎把张东的肩膀都抓出血。 感受到徐含兰的疯狂,张东也是浑身一热,插入的时候更加用力,每一次几乎都是尽根没入,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响亮无比。 “啊啊啊!”突然徐含兰浑身一僵,满是香汗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小嫩穴就像是有了生命般,层层叠叠的嫩肉交叉着蠕动起来,子宫口有力的收缩就像樱桃小嘴在亲吻着龟头。 这一刻,张东能感觉到徐含兰的阴道紧得几乎让他无法动弹,而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龟头上就一热,大量的爱液喷洒而出。 “呀,我……”徐含兰的身子猛的拱起来,痉挛了几下后,顿时瘫软如泥地倒下去,闭上眼睛,大口喘着气。 徐含兰的一头长发被汗水打湿,脸上都是情动的潮红,一脸满足地喘息,显然已经高潮了。 这时按理来说,张东应该给徐含兰温柔的爱抚,无奈他被绑住,不能用手碰她,只能暂时停下动作,俯身亲吻她发烫的小脸、敏感的耳朵,用这样轻柔的方式让她享受那最原始的快乐。 徐含兰嘤咛一声,尽管高潮后感到疲惫,但感受到张东的温柔,还是下意识满足地笑了。 饱满的乳房随着徐含兰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早就充血发硬的乳头看起来更加粉嫩,张东忍不住伏下头亲吻几下。 女人高潮之后身体依旧很敏感,张东的亲吻让徐含兰忍不住轻吟一声,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东,没吓到你吧?” “还好,只是没想到兰姐这么激情。”张东心想:哪里没被吓到啊,就是被你吓到,老子现在才能这么温柔,不然还在提枪奋战呢! “我太紧张了,不这样的话,我怕我会接受不了……而且那个来的感觉太剧烈了。”徐含兰温柔一笑,满面香汗配上樱桃小口一张一阖,显得分外性感。 “什么太剧烈了?”张东嘿嘿色笑着,故意问道。 “可能和太紧张有关吧,反正就是身子一阵酥麻……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但你如果慢慢来,我会忍不住害怕。”徐含兰擦了擦汗,越说越害羞。 当徐含兰感受到体内那根坏东西激动地跳了一下时,忍不住哼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道:“大东,我总算明白燕子为什么不恨你了,大概是因为这个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是吗?真的那么舒服吗?”张东埋头亲吻着徐含兰的乳房,亲得她再次呼吸急促的时候,才试探性地说道:“兰姐,我可以碰你吗?”“不、不要,我怕我还是适应不了……” 徐含兰虽然动情,不过张东这么一说,她还是有点慌乱。 徐含兰的害怕和恐慌不是装出来的,原本她的小脸布满满足后的潮红,可是慌乱摇头的时候面色却隐隐泛着苍白,显然心里还是有着很深的恐惧。 张东虽然不知道徐含兰到底在害怕什么,但还是尊重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把腰往上一拱,色笑道:“兰姐,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 “呀,你这个坏蛋!”徐含兰叫了一声,感受到那巨物还在体内跳跃,小脸顿时浮现一层妩媚的潮红,随后却微微皱起粉眉,说道:“你、你先出来一下。”“怎么了?”张东不禁有点纳闷,不过见徐含兰小心翼翼的样子,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所以尽管不舍,但还是先把命根子抽出来。 当命根子离开粉嫩的小穴时,小小的阴唇被打开,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嫩肉也外翻,在抽出来的过程中,感受着那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也难以置信的紧实,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 当张东拔出命根子后,在灯光下一看,顿时愣住了,那狰狞的命根子上除了晶莹的爱液外,竟然还伴随着一点点血丝。 徐含兰坐起来,见张东瞠目结舌的样子,忍不住噗哧笑道:“想什么呢!我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是处女。” “这,月事来了?”张东像是被五雷轰顶般,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睛死死地盯在那洁白无瑕的阴户上,阴唇外也有斑斑血丝。 “不是!”徐含兰摇了摇头,难为情地说道:“好像是伤到了,那里有一点疼。”说着,徐含兰羞涩地转过头。 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害羞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让张东一看就感到血液流通加快,胯下的命根子也跟着跳了一下,只是他惊讶的是,他有没有那么猛啊?如果记得没错,抽送不到五分钟她就高潮了,润滑那么充足的情况下居然把她干伤了,这该是多逆天的战斗力啊! “你那个有点大……”徐含兰满面羞红地盯着张东的命根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道:“这是我第二次和男人做爱,你那个进来的时候已经胀疼了,等到那个来的时候又疼又麻的,现在已经很不舒服了。”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张东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怎么这个已经当妈的成熟少妇会那么脆弱啊?甚至比不上陈楠和陈玉纯这些花季少女,她们处女开苞的时候也很疼,但没有脆弱到这地步啊! 这情况实在很诡异,从徐含兰说自己不能被别人的手碰到开始,气氛就怪怪的,尽管过程同样激情,也做了爱,不过张东就是觉得美中不足。 徐含兰的身材很好,容貌也是上乘,就是不知道在床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怪癖,似乎她很讨厌甚至害怕男人。 而徐含兰说的话也怪怪的,第二次和男人做爱?如果说是第二个男人还好理解,第二次?张东觉得好奇怪,以至于尽管命根子一直硬着,但满心的欲望都被疑惑所取代。 徐含兰也察觉到这时的尴尬,突然满面难为情,局促不安地轻声说道:“我们洗一下,好吗?” 徐含兰的话软绵绵的,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阴道,或许是有了这层关系,现在徐含兰即使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少羞涩,她轻轻一挪时,粉眉隐隐一皱,明显是下身的伤口被牵扯到。 “小心点!”张东想去扶徐含兰,可被绑的手刚伸到一半,想起徐含兰的怪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这时候温柔一点的话,或许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过去,问题是他根本不能用手碰她。 “没、没事,我先洗!”徐含兰尴尬地一笑,说话间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接着很无情地把门锁上。 张东感到郁闷不已,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下,欲火已经所剩无几,有的全是说不尽的疑惑,而且还被挪着双手坐在床上,心想:这算什么啊,感觉就像是被人玩了后丢在这理,那种空虚寂寞觉得冷的感觉特别强烈。 “外面还有一间浴室,你也去洗洗吧!” 徐含兰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明显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嗯。”张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绑的只是手腕,除了不方便外,不影响灵活的双手。 开了房门后,张东连抽事后烟的心思都没有,就进了客厅的浴厕,打开水龙头冲身上的汗和命根子上的黏稠液体,但整个人心不在焉,始终不懂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温婉动人的少妇,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不但行为怪异,而且只做了一下,那里还受伤。 这不对吧!既然觉得痛,为什么她又叫我快点、用力呢?一插入的话,不是该来个温柔的九浅一深之类的才对吗?因为太过紧张就来了高潮,这是什么体质?张东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和徐含兰上床,虽然心里是爽到了,可是过程无比诡异,最后的结果竟是他依旧硬邦邦的没得解决,这也太操蛋了。 由于有血的关系,张东这次洗得比较仔细,前后搓个干干净净后,却郁闷地发现这间浴室里连一条毛巾都没有。看来徐含兰真的很少回来住,香艳的内衣之类的东西更不可能有。 就在张东湿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一道声音传来:“这里有毛巾,我放在门口了。” “好,好!” 随后,张东将毛巾拿进来,擦拭完身体后,将毛巾往腰上一围,就走了出来。 徐含兰已经换洗完坐在沙发上,她换上那条紫色衬裙,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散开,点缀得肌肤更加白晰。这时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妖娆动人,跟刚才行径怪异的她判若两人。 徐含兰恬静地一笑,难为情地说道:“怎么样?没吓到阳萎吧!” “差点!”张东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徐含兰身边坐下来,见她已经倒好酒、加了冰块,立刻拿起来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疑惑地问道:“兰姐,虽然我不是很八卦的人,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还不八卦啊?”徐含兰露出温婉的一笑,面色羞红地看了看张东双腿间依旧鼓鼓的帐篷,突然咯咯笑道:“我看你是八卦得过头了!人家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那儿现在还硬邦邦的,却有心打听我的事,你比我们女人还三八呢!” “牵一下手,好吗?”说着,张东不客气地牵住徐含兰的纤纤玉手,心想:如果没记错,徐含兰虽然害怕我碰她,但牵手的话似乎就不排斥了。 徐含兰面色一柔,小手紧紧地抓着张东,轻声说道:“大东,难怪那件事后燕子一点都不恨你,还喜欢上你,你确实是个体贴的男人。” “那你呢?”张东反问一声,始终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徐含兰。“我似乎有点吧!”徐含兰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声,道:“唉,虽然和你上床我没有罪恶感,不过说真的,我一下子还是接受不了,尽管我也很想改变一下自己,今天也已经鼓起勇气做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不过看来还是不行。” “你愿意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张东心里的那分好奇已经凌驾于欲望之上,面对徐含兰这样的奇女子,如果不解开她的心结,以后还怎么发展下去? 看着徐含兰那娇媚的模样就让人心痒,可是又觉得她满身都是刺,无从下手,张东完全拿她没办法。 徐含兰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大东,有些事我不太想提,你也别追问好吗?等我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好吧!”张东也只能纳闷地点了点头。 张东两人一时相对无话,只是默默地牵着手。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徐含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立刻朝张东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电话,道:“喂,爸,什么事?” 电话是徐立新打来的,张东可没兴趣打听徐含兰父女俩的事,一边抽着没完事的事后烟,一边摆弄着手机。 讲电话中的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良久后叹息一声,道:“也只能这样了,谁教你们和他谈的时候没说清楚,蔡老头这家伙是越老越鬼了。” 挂掉电话后,徐含兰转过身,一脸为难地说道:“大东,我爸说他要过来一趟。” “喔,那我、我先走!”张东顿时有点慌张,那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不爽。如果在这里留宿,这一夜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毕竟徐含兰表现得那么怪异,让张东无从下手,现在徐立新要来,自然得借机闪人,等打听清楚她为什么有这怪癖才有解决的办法,因此张东没有留下的兴致。 徐含兰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般,在张东穿衣服的时候将他的东西准备好,然后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大东,我实在不想吓你,可是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害怕男人碰我。” “有机会,你再跟我好好说吧!”张东叹了一口气,想伸手去搂徐含兰,不过还是下意识停下动作。 “嗯……你先回去吧。”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娇柔地说道:“今天可能吓到你了,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一天,因为我还没过过这么开心的生日O” “你可以闭上眼吗?”张东突然想起礼物还没送给徐含兰。 “你、你想做什么?” 徐含兰显然是想到其他方面,俏面一红,马上变得扭捏起来,不过满足过后的女人都是温顺的,即使还有点害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闭上眼睛。 张东悄悄走近徐含兰,本想占她便宜,但细看后却怜惜地打消这个想法,因为他看到闭着眼睛的徐含兰小脸略显苍白,鼻子上都是晶莹的汗珠,就连身躯都瑟瑟颤抖着,明显这种暧昧的情趣在她这里没有半分情趣可言,甚至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滞。 那种紧张和害怕不是说装就能装出来的,张东看着徐含兰的模样,心疼得要命,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手链拿出来,然后抓起她的纤纤玉手,却感觉她浑身一颤,手僵了一下,后来才软下来任由张东摆布。 这是一条色彩艳丽的碧玺手链,光芒璀灿夺目,玫瑰色的深红给人的不是奔放和火辣的感觉,因为颜色很浓重,反而显得稳重又幽雅,设计简单,却保留原石最大程度的光芒,虽然不算是顶尖之作,不过也异常夺目。 徐含兰感觉手上一凉,正在诧异的时候,张东就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我特意为你挑的礼物。” 女人很难阻挡住珠宝的诱惑,徐含兰睁开眼睛,看到那艳丽却华而不俗的手链,顿时眼睛一亮,声音一时激动得有些颤抖:“谢谢!” “你戴着它非常漂亮,你的手比这条手链更诱人。”说着,张东抚摸着徐含兰的手。 徐含兰倒是没有排斥张东抚摸她的手,只在张东挠她手心的时候,面色羞红地低下头。 尽管没有拥抱,但徐含兰眼里那情动的水雾让人难忍冲动,张东本来就没射,下体硬得要命,这时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琢磨着是不是要继续干一炮,可惜手机又响了起来,徐立新仿佛是能掐会算,又打断这次情意绵绵的氛围。 “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 徐含兰眼里隐隐有着喜悦的泪花,朝着张东露出幸福的一笑。 因为徐含兰怕被人看见两人一起进出,所以张东还是先回去。 但在临走的时候,徐含兰至少还悄悄地给张东一个吻别,即使不痛不痒,但好歹关系迈进很大的一步。 随后,张东叫车回饭店,路上张东都在纳闷徐含兰哪来这样的怪癖,尽管她的态度柔情似水,但不克服这个怪癖,他也是爽不了,今晚半途而废把他搞得不上不下,让张东不太好受。 现在才十点左右,明显不符合张东晚睡晚起的作息时间。 到了饭店后,柜台依旧是别人在看,张东上前打声招呼后,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但林燕她们还在打麻将,本想找她泄了这股火,看来是没那个机会。 这时,柜台旁边的小房间内传来声音,其中似乎有陈楠的声音,张东顿时心里一喜,走上前一看,果然陈楠和陈玉纯还在帮忙算帐。 “东哥!” 陈玉纯和陈楠见到张东都很开心,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给张东甜甜的一笑。 “有那么多帐,好算吗?”张东走上前,敷衍地问道,实际上一直色色地打量陈玉纯和陈楠。 天气很炎热,所以陈玉纯和陈楠穿得很清凉,陈楠穿的是天蓝色的无袖连身裙,胸前饱满,即使身材娇小,依旧诱人,陈玉纯穿着牛仔短裤和一件白色T恤,短裤子把她的嫩臀包裹得紧紧的,那浑圆的诱惑就像是新鲜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察觉到张东色色的眼神,陈玉纯是迎上来,笑得很开心,陈楠则又羞又喜,微微低下头。 不同的性格导致不同的反应,有着不一样的诱惑,张东看得直咽口水,不过有着大婶在柜台,张东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急色,只能咳了一声,假装正经地说道:“林铃呢?她怎么不在?” “铃姐有事出去了。”陈玉纯说道:“刚才她还在,不过接到徐校长打来的电话,似乎是有什么事找她,她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晚上不回来住。她前脚一走,你后脚就进来了。” 徐含兰找她?张东心里疑惑不解:她不是去见徐立新了吗?怎么还把林铃带纳闷归纳闷,不过张东还是一脸正经,悄悄地朝陈玉纯和陈楠使着眼色,问道:“你们有没有吃宵夜啊?” “没有,我肚子饿死了,晚上只吃一碗鱼粥。”陈玉纯撒娇道。 陈楠虽然不好意思说什么,不过也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肚子。 “走,想吃什么我请客,现在那么晚了,你们也该休息了。”张东嘿嘿一笑,朝着陈玉纯和陈楠挤眉弄眼起来。 陈玉纯和陈楠欢呼一声,便和张东走出房间。 饭店外面就有不少小吃,味道虽然不错,不过大多都吃腻了,最后张东买了一点卤味,然后给陈玉纯两女钱让她们自己买吃的。 陈玉纯和陈楠立刻化身小馋鬼,在琳琅满目的小吃摊前逛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张东悄悄传讯息给徐含兰…甜言蜜语、嘘寒问暖,又装作不知情地问她在做什么。 现在是刚捅破窗户纸的热恋期,徐含兰自然不隐瞒,直接说她还在家,等一下就会和徐立新找个地方吃消夜,还说刚才她打电话叫林铃过去陪她,末了还暧昧地问了张东是不是看不见小姨子着急了。 张东与徐含兰说了一些下流的玩笑后,张东这才知道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很好,林铃几乎三天两头就会去陪她住。用徐含兰的话说,就是她房子大,一个人住得冷清,林铃乖巧懂事又谈得来,还能帮她收拾家里,是个不错的贤内助。 又甜言蜜语了几句,徐含兰就说她要下楼,就没有继续聊。 不过张东依旧感到疑惑,心想:还真看不出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那么好,可这时候要她过去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害怕得一个人睡不着吗?问题是那带血的床单怎么办?要是被林铃发现,这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在张东愣神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买好消夜,都是简单的小吃,对于顿顿吃大餐这种好事,她们可没有这种概念。 随后,张东三人一起回饭店,毕竟是在外头,不敢过分亲密,保持着小小的距离前后走着。 回到饭店后,张东三人走到三楼,就听见敞开的房间里传出刺耳的麻将声,张东立刻走进去,陈玉纯两女有些腼腆,不过还是提着东西跟着走进来。 房内依旧是林燕和昨天那三个女人,张东和她们客气地打声招呼后,对上林燕的眼,温柔地一笑。 林燕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满面红润地说道:“怎么现在还肚子饿啊?晚上徐姐请客,难道没带你去吃大餐?” “我不喜欢吃西餐!”张东摇了摇头,色色地心想:是我请你家徐姐吃大餐,然后顺便把她给吃了。 快递的包裹已经到了,张东借口让林燕专心打牌,要到阳台上去吃,陈玉纯和陈楠也不太想留在这里,说要去张东的房间洗澡,就拿着换洗的衣服过去。 林燕倒也没多想,只是嘱咐陈玉纯两女洗完、吃完后,不要太晚睡。 显然现在林燕手风正顺,而且现在人多眼杂,她也没办法好好陪张东,更何况不找点事分散注意力又很容易心烦。 张东三人拿着东西走出来的时候,张东特意把房门留下一条缝隙,因为这样有什么动静的话,他才能第一时间察觉。 陈玉纯两女都面色一红,明白张东要做什么。 张东迎着陈玉纯两女水汪汪的眼睛色色一笑后,便打开房门,把她们拉进来,将换洗的衣服直接丢在床上,买好的消夜也随意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将她们紧紧抱到怀里,在她们的嘤咛声中肆意品尝她们芬芳的樱桃小口。 陈玉纯早就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热情而兴奋地回应张东的吻,陈楠即使有几分羞涩,但也是欲拒还迎。 张东三人的舌头互相纠缠着、吸吮着,贪楚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良久的一个湿吻,让张东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最后张东将陈楠吻得几乎窒息时,才红着眼对她们上下其手,一边隔着衣服摸索她们的身子,一边喘着粗气说道:“我们一起洗吧!” 陈玉纯两女意乱情迷地点了点头,尽管都很紧张,但她们没有拒绝,在张东色眯眯的注视下进入浴室、脱了衣服。 等张东抽着烟走进去时,陈玉纯两女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小羔羊。 陈玉纯的诱人身材、陈楠胸前傲人的美乳,不管是哪一个,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浴室很小,即使是普通的鸳鸯戏水都会有些拥挤,更别提是三个人一起洗。这时,劳累了一整天的陈玉纯两女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洗澡。 张东进来的时候,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毕竟在徐含兰那里惹来的火还没发泄。 陈玉纯见状,笑着调侃道:“燕姐那个来的真不是时候,看东哥憋的。”陈楠有点吃醋也有点害羞地转过头,装作认真地往身上抹沐浴乳。 看着陈楠的模样,张东把门一关,就冲上前,从后面抱住陈楠柔软娇嫩的身体,没有遇到什么挣扎,双手就抓住那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手指不停揉弄着那粉嫩的小乳头。 “东哥,让我好好洗……”陈楠顿时呻吟出声,对于青涩的她来说,这小小的剌激已经足够让她的呼吸紊乱。 “东哥帮你洗。”张东双手抓住陈楠饱满的豪乳不停揉弄着,嘴巴也含住她的耳朵,一边亲吻,一边喃喃说道,同时挺腰顶上去,坚硬的龟头磨蹭着她那弹性十足的嫩臀。 张东这亲密的举动,让陈楠的呼吸愈发急促。 “好恩爱哦。”陈玉纯在一旁吹着口哨,尽管她也是面色绯红,不过还是一副坏坏的模样看这场春宫大戏。 张东的命根子慢慢滑入陈楠的双腿之间,羞处已经是一片泥泞,而在怀中的陈楠颤抖着身子,眼神也意乱情迷起来。 在陈楠动情的喘息中,张东让她背对着自己扶着洗手台。 陈楠害羞地低下头、弯下腰、翘起嫩臀,那粉嫩的私处已经完全湿了。 看着陈楠的肉缝上氾滥着晶莹的爱液,张东忍不住凑上去吻一下,在她哼了一声后抓住她的嫩臀,腰一挺,巨大的命根子狠狠地插入她娇小的体内。 那无比的紧实感让人几乎窒息,在进入的一瞬间,张东爽得呼出大气。 “东哥,好、好烫……”熟悉的美妙感觉让腼腆的陈楠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小的身子颤抖着,饱满的豪乳挤在洗手台上,十分壮观,那略带疼痛的感觉反而让她有一种异样的酥麻。 “楠楠,你身上真香!”张东忍不住伏下身吻着陈楠的后背,双手抓住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在她激动的呻吟声中挺腰抽送着,三浅一深的节奏虽然温柔,却带来剧烈的感觉。 张东旁若无人地抽送起来,陈楠的呻吟声像是小猫叫般小声,却让人心里更痒。 在陈楠渐渐适应后,张东忍不住加快抽送的速度,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进出着陈楠的身体,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陈玉纯看得呼吸急促、满面潮红,眼里满是动情的水雾,她不安地交织着双腿,美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张东见状,一边抱着陈楠抽送,一边忍不住搂着陈玉纯的小腰,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她们急促的呼吸声,加强淫荡的气氛。 陈玉纯身子一软,被张东一拉就拉到怀里。 注视着陈玉纯渴望又动情的眼神,张东的动作忍不住快了起来,挺着腰,肉与肉撞得啪啪作响,陈楠的呻吟也变得高亢起来,一对雪白的豪乳随着这巨大的力道晃动着,那乳浪让人心神荡漾。 张东三人那已经汗黏黏的身体依偎在一起,陈玉纯忍不住哼了一声,一只手抓住陈楠的豪乳揉弄起来。 这时张东已经在对陈玉纯上下其手,一只手搂着陈楠抽插着,另一只手抱住陈玉纯亲吻她,并玩弄着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美乳。 张东的手慢慢往下,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声中来到她的双腿中间,爱抚着敏感的阴蒂。 陈玉纯受不了这样的调情,主动搂住张东的手臂,一边轻轻地呻吟着,一边凑上来用舌头舔着张东的胸膛。 陈玉纯那又柔软又潮湿的小舌头舔得张东浑身一颤,差点就因为一时的兴奋而发泄出来。 情欲的味道弥漫整个空间,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和呻吟声越来越响亮,终于在一道动情的闷哼声中,陈楠迎来猛烈的高潮,全身激动地抽搐着,娇喘连连。张东和陈玉纯停了一下,抱住陈楠给她高潮后的爱抚,欣赏她满足过后那陶醉又甜美的模样。 在爱抚中,陈楠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大力地呼吸着。 这时,张东已经和陈玉纯抱在一起拥吻,舌头动情又激烈地纠缠着,手也在对方身上不停爱抚着。 虽然害羞,不过好歹见惯了,陈楠喘气一阵子后,拖着无力的身子站起来,她心里清楚陈玉纯有多喜欢张东,所以体贴地想离开,留二人世界给自己的好朋友,却没想到她才刚站起来,就被张东抓住肩膀,有点粗鲁地压着她坐到马桶盖上。 “楠楠,好孩子得自己收拾哦。”张东喘着粗气,侧搂着陈玉纯,低头吸吮着她的嫩乳,双手肆意地揉捏着她那充满弹性的嫩臀。 陈玉纯意乱情迷得浑身瘫软,腿间的销魂地也被张东摸得氾滥成灾,只能发出本能的呻吟声,没力气有吃醋的想法。 张东将腰往旁边一挪,把满是分泌物的命根子递到陈楠的面前。 陈楠看着狰狞的巨物,俏面一红,不过稍稍犹豫一下后还是闭上眼睛,握住命根子,轻启朱唇,舔去上面属于她的黏稠,她的动作温柔又缓慢,让人感觉分外刺激。 “睁开眼睛!”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也停下动作,不过手上依旧乱摸着。 陈楠微微一滞,随即羞涩地摇了摇头。 张东也不再勉强,在享受过陈楠温柔的口交后,便抱起早就动情不已的陈玉纯,让她扶着墙背对着自己,将坚硬无比的命根子插入她紧致又湿润的小穴内,那无比的弹性和嫩肉的蠕动带来的快感十分剧烈。 “东哥……呀,太、太深了……太用力了。”张东这突然的动作,让陈玉纯忍不住呻吟起来。 张东快速地抽送着,陈玉纯则用最美丽的呻吟声回应他。 陈楠跑到一旁,一边偷偷注视着张东和陈玉纯,一边洗漱着,给两人留下尽情宣泄的空间。尽管她还是会忍不住偷看,不过满足过后,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 张东搂着陈玉纯的蛮蛇小腰,下身用力地挺动,犹如打桩机般,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送入她的身体深处,每一次进入都可以听见她激动的呻吟声,感受到她难以抑制的颤抖。 连续的后入冲刺,每一下都是快速而扎实,过没多久,陈玉纯的身子一阵僵硬,然后迎来美妙无比的高潮。 一股火热的爱液淋在龟头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 “噢!”陈玉纯高潮后浑身无力,扶着墙的双手一软,整个人沿着墙壁滑落下去,坐到瓷砖上。 高潮后的陈玉纯脸上都是陶醉的红晕,微张着小嘴喘息着,美眸里尽是满足到极点的迷离。 陈玉纯这一跌,命根子也正好滑出来,让已经有射意的张东顿时不爽,红着眼将旁边的陈楠拉过来。 陈楠娇羞地哼了一声,她以为张东是要她来爱抚陈玉纯一下,便上前亲吻娇喘连连的陈玉纯,小手也轻车熟路地抚摸起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乳房。 陈玉纯和陈楠唯美又温柔地亲吻着,这一幕更是刺激起张东的兽欲,见她们大小不同但却同样诱人的乳房挤压在一起,张东忍不住走上前,将激动得跳跃的命根子递到她们的嘴边。 “楠楠,我快射了。”张东的声音低沉、嘶哑,满是情欲的冲动。 陈玉纯和陈楠没有半分犹豫,陈玉纯有气无力地改为跪坐的姿势,手握着命根子,含住龟头吞吐起来,陈楠脸一红,温柔地看了张东一眼后,爬到他的双腿间,抬起头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睾丸。 张东享受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如此温顺的口交,一个含着龟头,一个温柔又陶醉地舔着毕丸,那居高临下的视觉满足会让任何男人疯狂。 耳边的啧啧水声让人疯狂,在陈玉纯和陈楠的攻势下,张东眼前一黑,前列腺剧烈地跳动起来,大腿一阵僵硬,瞬间美妙到极点的感觉侵袭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这一刻变得疯狂又兴奋。 陈玉纯察觉到张东的反应,猛的含住龟头用力吸吮,舌头撩拨着敏感的马眼。 陈楠更是跪到更下方,用小舌头轻轻地撩一下张东的菊花,软软的、湿湿的,又带着几分大胆的调皮。 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鬼都受不了,张东顿时低吼一声,马眼一开,憋了一晚的浓郁精液便爆发在陈玉纯的嘴内。 一股、两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出来,让陈玉纯粉眉微皱,即使咽下一些,但嘴内的龟头还在喷射着,她已经快要含不住。 张东只觉得眼前一黑,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下,龟头硬得几乎要裂开,每射一下,身体都会跟着颤抖一下。 陈玉纯含着龟头,用舌头温柔地舔着,直到含不住的时候,她猛的拉陈楠过来接替她。 在两张小嘴前后的包含下,张东射得酣畅淋漓,眼前发黑、双腿发虚,爽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还得扶着洗手台才站得稳。 等张东几乎抽筋的双腿稍微正常时,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咽下精液,并用丁香小舌将命根子上的液体清理干净。 陈玉纯调皮地看了看陈楠,因为羞涩的陈楠什么话都没说,但明显已经越来越放得开。 激情过后,张东邪恶地用半软不硬的命根子磨蹭着陈玉纯两女的脸,看着狰狞的龟头在她们的小脸上游走,十分猥琐,那视觉上的冲击确实很棒。 陈玉纯和陈楠乖巧地跪着,任由张东对她们做这下流的动作,只是她们单纯的眼神里带着一点迷茫,实在不明白这样的举动有什么好兴奋的? 张东彻底宣泄完今晚暴涨的欲火后,一手一边地搂着陈玉纯和陈楠,在一阵嬉闹中洗了一个上下其手的鸳鸯浴。 洗完后,陈玉纯和陈楠都换上新衬裙,虽然诱惑力十足,不过刚干完,张东也没有那么冲动,再加上人多眼杂也不好继续折腾下去,所以三人换了衣服后,便享受起已经变凉的消夜。 哑婶难得很晚才回来,不过回来时看来很开心,据说是拆迁补偿的事有消息了,然后陈楠和陈玉纯陪着她聊天,林燕则继续她的长城大战。 张东倒没闲着,难得清静下来,就喝着啤酒,整理起这两天收集的资料,心里琢磨着:到底是有什么大动静,明明松山看起来死气沉沉的,难不成还有什么转机?
“第二章”稀客来访
回小里镇也过了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张东倒是难得忙碌起来,或许是受到张勇的教训,觉得生活不能过得太颓废,所以努力让作息时间正常一点,最起码年纪轻轻的得把体能保持好,否则怎么应对自己澎湃的性欲? 现在张东早上八点就起床,然后晨跑一圈,吃个早饭,洗个澡,就开始整理资料,之后会睡个午觉,等到阳光没有太强烈的时候,就出去转一圈,仔细看松山那边的地貌,并打听关于那些烂尾楼的情况。 松山的情况这么诡异,而且张勇放了话就绝不是无的放矢,张东对此不敢怀疑,想来松山应该会有大展拳脚的机会。 而到了晚上,偶尔宣淫一下是正常的,林燕的大姨妈一走,那一晚干柴烈火得很吓人,据陈玉纯说她们那边隔了两扇门都听得见林燕的声音,激动得像杀人似的,要不是她们知道在做什么,恐怕就报警了。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陈玉纯脸红红的,似乎有些期待,可是她的身子毕竟青涩,还在发育,可受不了张东那种真正禽兽不如的折腾,张东不会这样对她。 不过想到和林燕那一夜,张东总是会色色地一笑,因为那一晚折腾得床都要散了,到现在那床一踩上去都嘎吱作响。 那一晚,张东龙精虎猛的来了三次,还是林燕在百般迎合之后宣布求饶,最后一次才在她的樱桃小口里爆发。 第二天林燕睡到下午才起来,而且起来的时候脚步踉跄,显然超出身体的负荷,不过她那满足过后的一脸红润和动人的风情着实养眼。 折腾了一晚上,张东反倒精神充足,一点都没有疲惫,早起运动回来后还偷偷拉着陈玉纯口交一番,不过时间仓促倒也没射。 至于陈楠和陈玉纯,因为最近哑婶总在,没办法偷情,天不时、地不利的没什么好机会。不过有一次张东把陈楠拉到阳台上,享受她温柔又紧张的口交服务,可惜时间上不允许,否则来一次露天大战也是不错。 这段时间住在饭店里,张东总觉得很不方便,毕竟地方这么小,挤了这么多人,而且这里还是林燕的地方,总觉得怪怪的,让张东开始考虑是不是该买或租间房子住,毕竟他住了一间客房,林燕碍于面子,也很少在他房间留宿,而那边小小的两间房间挤了五个人,生活环境虽然还可以,但这样不利于他发泄欲火。 而且这段时间,徐含兰也很忙碌,是还有传短讯,不过她的事情实在太多,想抽空跟他偷情也很困难,让张东好生郁闷一段时间。 今天的生活照旧,不过张东午睡的时候被一通电话吵醒,他拿起来一看,是组不认识的号码,顿时郁闷一下。 这段时间推销理财保险的电话实在太多,让张东琢磨是不是该向银行投诉。“谁呀?”一旁的林燕不爽地哼了一声,睡眼朦眬,声音慵懒。 难得一起午睡,林燕只穿着贴身的紫色内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抗议似的一扭,更是衬托出她身材的火辣。 “不认识的号码!”张东哼了一声,坐起来点了一根烟抽着,再一细看,发现号码是省城那边的,而且还打了好几通。 “别管他!”林燕也以为是推销之类的,迷糊地转过身,抱住张东的大腿,小脸枕在张东的腿根上,挺翘的鼻子更是俏皮地在命根子上磨蹭几下。 “我看看,说不定有正事。”张东打着呵欠,不过倒是被蹭得精神一振,看着胯下的林燕色笑一下,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内衣,另一只手接起电话,道:“喂,你好!” “东哥吧,我林正文!”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文尔雅,让人感到一股十足的书生气息:“我前两天到广明市了,现在住在富豪酒店,勇哥托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交接一下?” “你在广明??”张东顿时精神一振,心想:老大又在搞什么?总是这么独断专行,什么事都不给心理准备的时间。 张东的一只手握住林燕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让迷迷糊糊的林燕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打掉张东的手,报复似的拉下张东的裤子,顽皮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低头含住半硬的命根子吸吮起来,啧啧有味地舔着上面那让她迷醉的味道。 “是啊,是不是不方便说话?”林正文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语气有几分疑惑。 “没、没,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张东摇了摇头,示意林燕他有正经事要说,要她先停一下。 林燕狡黠地一笑,不仅没停下来,反而粗鲁地分开张东的双腿,一只手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另一只手抚摸着睾丸,更过分的是她居然把头凑到双腿中间,柔软的丁香小舌来回舔弄着张东的菊花。 酥、麻、湿、热、痒,五种感觉齐上心头,敏感部位被突然袭击,让张东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想合拢双腿已经来不及,而且那美妙的滋味虽然难受,却令人舍不得。 一看张东的反应,林燕更是得寸进尺,不仅开始毒龙钻服务,甚至抱着张东的腿用乳房夹着一阵磨蹭,还发出逼人发疯的轻吟急喘。 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忍住要哼出声的冲动,狠狠地一瞪林燕,心想:你这小妖精,等我忙完正事再来收拾你。 林燕愈发来劲,不仅手口并用,更拉着张东的手磨蹭她的下体。 热恋中的女人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调戏爱人,这也是一种表达爱意的主动行为。 在林燕的挑逗下,张东总算和林正文说了几句完整话,毕竟具体的事情得见面才谈,两人便约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掉电话后,张东做好和林燕一决胜负的准备,但他手一伸,却抓了个空,林燕早就拿着衣服咯咯一笑逃出去。 住在三楼的人,除了张东之外都是女人,林燕倒也不怕走光,而且她真的是存心挑逗,因为那一晚太过剧烈,她下体还有些疼,所以挂了免战牌,刚才的口交只是想戏弄张东而已。 “这妖精!”张东念了一句就算了,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倒也没那么冲动,一看都两点多了,他索性起床,洗了一把脸、换身衣服,准备出去逛一圈。 张东住在这里,一分钱都没给,林燕也只字不提,小小的空间里每天过得简单又单纯,倒是哑婶她们住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和林燕姐妹俩不认识,和张东的关系也不深,一直寄人篱下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段时间张东老是劝哑婶,想改变她的想法,无奈她在这方面比较倔强,直到现在还不肯动手术。 这段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把心思放在哑婶身上,和张东独处的机会也不多,但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张东要她们继续对哑婶洗脑。 住的问题是必须解决的,毕竟一下子住进几个人,而且张东和林燕没名没分,拖家带口地住那么久也不好,只是林燕和陈大山的事还没解决,张东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提出来,要是她多想就不好了。 至于林铃的日子依旧简单,除了经常跑去徐含兰那边外,几乎都是在店里帮忙,家里的家务她包揽了不说,还忙着清算总帐,除此之外,几乎不见她有朋友来,有空闲的时间就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偶尔有一点小零食就会很开心,是一个单纯又简单的女孩子。 不过看样子林燕要和陈大山摊开好好谈,清点家当是很有必要的,所以这段时间林铃比较忙,最起码每天算不完的总帐和那些来往的单子就足够她头疼。 傍晚的时候,陈楠、陈玉纯陪哑婶买菜回来,这时张东准备出去,本想和她们打一声招呼就走,岂料哑婶母女俩的神色有点沮丧,陈玉纯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张东关切地问到:“怎么了?快坐下说说。” 哑婶一坐下,就叹了一口气,咿咿呀呀地比划几下,陈楠也是粉眉紧皱,那委屈的模样让张东看得心都快碎了。 陈玉纯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拆迁闹的,现在陈家沟那边要拆迁,水库已经开始建了,可是村民们却没地方去,很多人都借住在亲戚家。哑婶她们村里的头头一直和上面恳谈,搞了半天原来是安置地还没弄好就开始拆迁,现在大多人看不到实际的东西,已经闹上了。” “是这种情况啊!”张东心里暗骂一声:这水库负责人急功近利,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叫别人先搬,着实是欠骂。 人无安居,怎么可能立业?何况陈家沟的村民也算配合,最起码先搬出来,算是支持水利工程,问题是现在连让人家住的地方都没有,这怎么行?关于山地、鱼塘、农田什么的补偿慢一点无所谓,但最起码得给他们一个安身的家。 “唉,现在是有点眉目了。”陈楠一脸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可听说是要划到松山那边,而且是比那些烂尾楼更偏远的地方,据说已经到了海边。我家的补偿申请倒是批下来了,可是你给我再大的地,那地方连路都没一条,怎么住人啊……” 又是松山?张东脑筋一转,点了一根烟,沉声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们赶紧告诉我。” 陈玉纯打抱不平地说道:“就是在松山靠海的那边,陈家沟村家家户户的补偿安置地全都安排在那边,虽然批给的宅基地比之前大一些,可是那里除了建房子之外什么都不能做,根本种不了庄稼,而且不通水、不通电,连路都没一条,你想建房子,机器都进不去,怎么盖啊?把这么多的村民往那边塞,简直就是在欺负人啊!” “你们那边的人全部迁徙过去?”张东微微一愣,随即问道:“那政府应该会帮你们修路吧!地方偏僻是偏僻,路开了不就好了?以前陈家沟村也偏僻,怎么大伙儿闹得那么大?” “气死了,你怎么听不懂啊!”陈玉纯性子急,不爽地说道:“陈家沟村那边偏僻是偏僻,可是好歹有山有水,地里也种得出粮食啊!松山那边的地种不了庄稼不说,一面靠海,又没其他活可想,除非大家都去捕鱼,还可以赚一点钱生活,问题是几个村民有钱买得起渔船啊?” “那倒是,那咱家什么情况?”张东不动声色地打听道,心想:怎么感觉怎么不靠谱呢? 买不起渔船是一回事,批了那么多荒地不建房子,也住不了人,住得了人又没什么生计,虽然整个村的迁徙后地给多了,但陈家沟村那么穷,根本没有多少人能建得起房子,甚至退一万步说,就算房子建完了,也没有讨生活的门路。 “我家补偿一共四亩多的地,钱的话,到时候顶多三、四万元吧!”陈楠的声音低低的,忍不住心酸地说道:“看起来地是多了一些,可那些全都是种不了农作物的沙石地,所以乡亲们都不满意,而那点钱连打个地基都不够,而且路又偏僻,又没什么人,除了干瞪眼之外什么事都不能做。” “哦?怎么就利用不起来?”张东说话的时候,心里已经盘算好了。 事实上村民们蛮有心眼的,一户三、四万元的赔偿,连房子都建不起来,要那么多种不了作物的地又有什么用?这确实很坑。 不过坑又怎么了?顶多就是把地先放一边,拿钱出去打工,有孩子的人暂时在镇上租房子住,何况在陈家沟村时家家户户都这样生活,他们早该习惯了,建水库的时候这些老实的村民都没抗议,怎么在这时候开始闹事? “东哥,你没看晚间新闻吗?”陈玉纯惊呼道。 “没有啊。”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什么晚间新闻,老子这段时间哪有时间看电视啊! 说起晚间新闻,陈楠和哑婶脸上的忧虑之色更重,都忧愁地唉声叹气。 陈玉纯拿出手机摆弄一下后递给张东,说道:“你自己看吧,这帮当官的也太过分了,松山本来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么搞还想叫人搬过去,这简直是丧尽天良!” 张东接过手机一看,是广明市的晚间新闻,这一般都是在宣传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宏扬清风廉骨,离民生有点远,所以张东没怎么关注。 张东才看了一小段新闻,陈玉纯就忍不住帮他快转一下,张东这才看见主要的内容。 画面是一派荒芜、不见人烟的松山,刻意忽略那如鬼城般的烂尾楼后继续往后拍,这里道路不通,到处坑坑洼洼,除了几座小山丘外,就是看不到边的沙石地,显得荒凉,即使能远远地看见海岸线,但是一点美感都没有。 随着画面的改变,记者介绍松山的荒芜,没有矿产,都是沙石地,少见植被,也没多少水源,总之就是连说它鸟不拉屎都是客气话。 画面一晃,出现几十个戴着工程帽的人,他们四处敲敲打打,然后接受记者的采访,采访的内容枯燥乏味,简单地说明松山既不能耕种又地质松软的特点,把这一带损得一文不值,紧接着就说松山不但不能务农,而且一看就是不可能有矿藏,说了半天后话锋一转,就说政府现在很重视垃圾处理场的问题,省内各地有不少勘探小组都在寻找可以当作垃圾处理厂的地点,他们看松山的地既荒芜,又是沙石地,很适合用来建造垃圾处理厂,地点已经报上去,就等着上面审查,至于是建造垃圾掩埋场还是焚化厂,现在还在考察中。 这些人说了一堆专业的术语,总之就是松山这边地皮多,但太过荒凉,拿来建垃圾处理厂是再合适不过,隐隐暗示着这件事八九不离十,就是还没决定确切的用途。 看完后,张东忍不住皱起眉头,道:“搞什么啊,垃圾处理厂?” 松山本来就荒芜,烂尾楼又多,垃圾处理厂要是建起来,还住得了人吗?原来在那边买房子的人不都得跳楼了。 “是啊,你说这是不是坑人!”陈玉纯的性子最直,抱怨道:“松山那边本来就坑了不少人,现在陈家沟村一带拆迁后还把安置地放到那边算什么啊!要我们住在垃圾处理厂旁边吗?当掩埋场的话肯定臭死人,焚化厂那就更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烧,那味道谁受得了啊!” “确实太过分了!”张东说话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灵机一动,立刻觉得事有蹊跷,林正文一到,晚间新闻就播这消息,这事似乎和他有关。 陈楠母女俩唉声叹气一会儿,随后想到哑婶还得去打点滴,没多久就走了。 张东独自琢磨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心想:反正晚一点就能见到林正文,看他温文尔雅,应该不会像老大那样装神弄鬼,到时直接问他就行了。 夜幕降临,张东还是没头绪,便前往约定的晚饭地点。 像林正文这种大有来头的人,想必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腻了,说难听点,你请他去酒店吃大餐,性质和去吃兰州拉面差不多,所以张东便把菜园的地址告诉他,毕竟菜园再怎么说都算是农家乐的性质,饭菜合不合他口味先不说,起码环境还是蛮有噱头的。 张东在差不多六点的时候出门,轻车熟路地来到菜园后,就看见阿肥正在门a忙碌,招呼着一群徒弟将一批海鲜搬进去。 阿肥满身横肉,光着膀子劳动着,浑身大汗,那肥嘟嘟的模样可比家养的猪肥多了。 这家伙哪来那么多肉啊……张东纳闷地想道:阿肥也是个勤快人,吃得多,做的活更多,按理说这运动量不出个健美先生,起码也是个身材精实的型男,他怎么能十几年如一日地保持着这一身让山猪都自愧不如的肥膘呢? “老板,来啦!”一见张东来了,阿肥立刻迎上来,递上烟后,献媚地笑道:“位子已经留好了,今天的菜我和哑仔一起下厨,包您满意。” “嗯,弄点有特色的,就选一些比较有本地风味的菜。”张东很自在地享受阿肥的点烟服务后,问道:“对了,你上次说有事要和我商量,是什么事?” 阿肥嘿嘿一笑,立刻开口,原来菜园后方有一块地是蔡雄的,而阿肥觉得这菜园太小,每天就那么几桌客人,虽然料理的价格贵,不过赚不了什么钱,他也知道张东有能耐,所以想问张东有没有意愿买下那块地,如果菜园能扩建,生意会好很多。 关于这件事,阿肥和哑仔商量过,一致觉得现在的人马绝对有能力扩张生意,问题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地点。 原本蔡雄在的时候,阿肥和哑仔都是一成的身股,换了张东这新老板后提了两成,既然是提成,那就是按业务量的多少来决定赚的钱,能不能赚个盆满钵满,就看他们把生意经营得怎么样。 菜园每天都是爆满的状态,从开业到现在都是供不应求,所以阿肥才会把脑筋打到这里,心想:要是能拿下那块地,最起码每天的营业额会翻上一倍。 “这样啊,我问问吧!”张东眯着眼睛,将带来的一条烟随手丢给阿肥,客气地说道:“这件事要是成功,我这甩手掌柜的可不太想管事,你和哑哥就能者多劳吧,反正钱赚多了也有你们的一份。” “行、行,放心吧老板,我和哑仔都是勤快人,有钱赚的话就不怕累了。”阿肥咧嘴笑得开心,一看这高档的烟更乐了,他们都很喜欢张东这豁达的新老板。 阿肥和哑仔也尊重蔡雄,毕竟那是授艺的师傅,不过在大方这一点上,显然张东比他强多,而且菜园和老饭馆过手后,张东就交给他们打理,钱的话一段时间结算一次就行,平常也几乎不会过问他们的经营,来的时候顶多看几眼,扔点烟酒,说几句就走,让阿肥和哑仔轻松多了,最起码张东不会站在旁边盯着他们、指手划脚的,这一点就比蔡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阿肥留了一个机灵的徒弟在门口等人,就去忙碌了。 事先准备好的所谓包厢,其实就是建在莲池上的一座小亭。 底下人对张东这新老板很陌生,尽管张东低调,但那些机灵的伙计还是殷勤地伺候着,张东的屁股还没坐热,几盘小吃和各种鲜榨的果汁都端上桌。 菜园后头的那块地有意思!张东琢磨了一下,这几天都没机会和徐含兰好好说话,正好能借这理由打电话给徐含兰,毕竟她可是中间人,心想:调戏几句又能办正事,多好啊。 电话一下子就接通,徐含兰的声音软绵绵的,总是让人觉得很舒服。 “喂,你好!” 徐含兰的语气中听得出惊喜,不过说的话倒蛮正经的,想必是旁边人多,不方便说亲密话,张东顿时嘿嘿一笑,色色地说道:“大宝贝,你在哪儿啊?人家想你了。” “我刚从学校出来,今天举办老师们开学前的聚餐。”徐含兰微微一滞,再开口的时候依旧很镇定,听得出那边人声鼎沸,相当热闹。 “你们去哪里吃啊?”张东心念一动,想起那诡异却无比香艳的一晚,顿时蠢蠢欲动。 “还没决定呢。”徐含兰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开玩笑地说道:“我们这边人有点多,可能去市里吃吧!吃完后,一些年轻人还会去唱唱歌之类的。开学前的聚餐不过是让大家放松一下,抒发压力,所以随便吃。” “嗯,晚一点我去找你。”张东呼吸热了一下,说话的时候难掩冲动。 “好。”徐含兰羞涩地应了一声,就挂掉电话。 结果张东倒是忘了正事,他拍了拍脑袋,赶紧补发一则讯息,讯息的内容讲的是正经事,就算被她老公看到也没关系。 徐含兰正在开车也没回,张东也只能等她的消息。 林正文是个守时的人,张东刚坐没多久他就到了。 林正文的穿着严谨而斯文,一套不会很古板的浅灰色西装显得很文雅,配上一尘不染的黑皮鞋,一股帅劲相当引人注目,他不但长得不错,而且还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比起电视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所谓花美男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头发梳理得很整齐,面如白玉,笑得又很亲切,更能给人好印象。 林正文一来,态度就很谦虚,朝张东伸出手,笑咪咪地说道:“东哥,又见面了。” “你好啊!”张东赶紧和林正文握手,觉得这双手太秀气了,就像是女人的手,更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林正文不是孤身前来,和他一起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样是西装革履,看起来稳重得很,可是和林正文一比,却少了几分云淡风轻的贵气,一眼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有天壤之别,最起码两人应该不是同一个层次。 “介绍一下,这位是李世盛,李总。”林正文向张东介绍中年人。 张东和李世盛握了一下手,一摸上去感觉又不同,他手上满是老茧,明显是做过工的人。 “先坐吧,地方小,我们边吃边谈。”张东客气地招呼道,随后三人就坐下来。 酒是地方上酿的桑梓酒,菜则是由阿肥和哑仔亲自掌勺,别看蔡雄这样,厨艺真不是盖的,教出的这两个徒弟确实有本事,即使是普通的菜色,但掌握好火候,照样色香味俱全,那手艺让人不能不服。 “不错,味道好啊!”林正文吃了一口白斩鸡,点头称赞道:“现在外头的饭菜真不行,全是香精的味道,吃不到食物本身的香气。你别看那些酒店装潢得富丽堂皇,那只能唬人,那些菜还真是上不了台面,连这小地方都比不上。” 十多道菜都是乡土菜,用的食材也是特意准备的野菜和放养的山鸡,味道自然比那些饲料养出来的鸡强。 李世盛吃了几口菜后也频频点头,为笑称好。 对于这些经常吃山珍海味的人来说,偶尔粗茶淡饭确实不错,尤其是这些纯野生的野菜,尽管入口粗糙,但却有真实的菜香,比用大量化肥种的蔬菜好多了。 闲扯了几句后,张东这才帮林正文、李世盛斟满酒。 林正文的态度是普通的客气,李总的态度则是有些客气过头,一脸谦逊,让人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 这小小的变化被张东看在眼里,心里琢磨着:这家伙是什么人啊? “东哥,这是办好的文件,你过目一下。”林正文办事倒是雷厉风行,递给张东一份文件袋。 “你说给我听就好了。”张东一看那堪比教科书的厚度,就一阵发毛。“嗯,合约的内容倒是简单。”林正文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说道:“这一份合约是收购部分城建集团的下属公司,现在城建集团正在改制,一些资产是公开对外拍卖的,当然还有不少是债权和不良资产。” “城建的?”张东纳闷地问道:“买城建的资产做什么?这城建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吗?那些所谓的不良资产一定是赔本的买卖。” “赔本还是一本万利,就看在谁手上了。”林正文狡黠地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几份文件,继续说道:“比如这间石料供应公司就是一个空壳,只有一些几乎收不回来的债权,可以说是一笔无头公案的烂债,之前有几千万元的外债,卖一百万元都没人要,不过现在由法院拍卖,只花了三十万元就到手了,可以说是一个上好的优良资产。” “操,三十万元买个空壳公司,那就是皮包公司啦。”张东猛的瞪大眼睛,心里暗骂:老大这是有钱没地方花吧! 张东拿起文件一看,发现这公司除了是皮包公司外,那些烂债也是纠缠不清的三角债,手续倒是一大堆,可是这些债务牵涉到的人很多,想理顺可不是短时间内做得到的事,这种债务谁看了谁头晕,就是叫法院来判,也不一定理得清。 “是啊,算是皮包公司,办公地点也是租的,唯一的资产就是几张破办公桌。”林正文一边笑,一边摇头说道:“不过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那些债权,一般人拿到手是一文不值,不过现在我们买下来,就是吃死他了,这些事不用勇哥出面,我随便打几通电话,那些债主就没人敢赖着了。” “什么意思?”张东是越听越糊涂,心想:人家赖了那么多年的帐,现在突然变得那么好要,这世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这就是一家转移资产,偷税和贪污的皮包公司!”李世盛忍不住开口说道:“这里所谓的债权人,说名字没一个认识,但他们的背后全是城建的高层,这是故意互相纠缠,把钱全捞到自己的口袋里。现在城建上下腥风血雨的改制,工作组进驻后人人自危,所有的权力层都被控制住,现在把这些公司买下来,他们也只能花钱买个平安,把以前吃进去的钱全吐出来。” “你们这是落井下石!”张东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即狡猾地笑道:“不过我喜欢,这时候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时呢?” “东哥果然是乐天派。”林正文哈哈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要是其他人见到这么多钱,想必都傻了,难怪勇哥说你过得没心没肺。你放心,这些钱一旦进帐,绝对都很干净,用你们拆迁赔的钱买,手续合法正规,连擦边球都算不上c” “看来这次又能大捞了一笔是吧!”张东当然也开心,莫名其妙就又有进帐了,谁不开心啊? “一共花了两千万元买了十七家下属公司和一些合约业务。”林正文点了点头,道:“如果你想套现,应该没那么快,不过追债的话,能追回来两、三亿元,有勇哥在,没人敢不还。而且这些下属公司都是为了侵占集体利益而组建的,当年可是赚不少,不过现在都是烫手山芋,也只有你这种有背景的外人才敢碰。说难听点,这十七家全都是皮包公司,不过都有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没错!”李世盛点了点头,幸灾乐祸地说道:“现在城建的权力层是人人自危,谁都怕有把柄被人爆出来。这些皮包公司都是一笔笔难填的帐,哪怕他们的会计把帐做得天衣无缝,只要有心捅他们娄子,这件事是纸包不住火的。” “停、停,我不想听得那么仔细,你说大概就好了。”见李世盛就要说出专业术语,张东赶忙挥手叫停。 李世盛尴尬地一笑,毕竟他现在情绪激动,忍不住就想损这群被人落井下石的倒霉蛋。 “就知道你没兴趣。”林正文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轻描淡写地说道:“李总,公司的运作和业务,你和你们张老板汇报吧。” “是!”李世盛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像打了鸡血般兴奋地介绍起来。
“第三章”趁火打劫
这次以张东名下买来的这十七家公司全都是城建集团下属的空壳公司,有的是为了转移业务,有的是转移资产,更绝的是为了偷税、漏税而成立的,总之每一间公司的老底都是见不了天日,之前这些公司都是香饽饽,现在则都成了烫手山芋。 购买这些公司的钱是张东名下的赔偿款,而且手续很正规,加上张东不是城建的人,就没有中饱私囊的嫌疑,交接过后,半点问题都找不出来。 现在这些公司的业务正在整合,而李世盛就是张勇推荐过来的。 李世盛曾待过城建集团,不过因为为人耿直,得罪一些人,于是离开了。李世盛倒算不上迂腐,只是觉得可以偶尔捞点油水,但将几百万元、几千万元的资产捞到个人荷包就太过分。 尽管李世盛还没正直到去举报的程度,不过却因此受到排挤,是挂了个总字,不过什么业务都沾不上边,实际上只是拿着工资混吃等死的地步。 在城建集团能挂个总字的,一般只有两个类型的人,一是陈总、刘总这一类有背景、有实力,还有人脉的实权派,另一类就是像李世盛这样的人,什么根基都没有,就在底层实干,靠能力一步步往上爬,一般来说,这种人的能力都很卓绝。 这次清查,李世盛的底子最干净,一是因为没胆子贪,二则是因为他没那个实权,反而因祸得福地躲过。 之前受尽排挤,所以现在李世盛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尽管不会亲自落井下石,但好歹也是出了一口气。 总体来说,李世盛的业务能力在城建集团是有口皆碑,甚至比那些握有实权的老总们强许多,但之前受到排挤,已经办了因病退休,赋闲在家,这次城建集团被清查,他这旁观者自然很开心。 不过像李世盛这种做了一辈子工作的人就是闲不住,即使从城建集团退休,还是在张勇的游说下,决定自己出来另立门户。 “李总是个人才,勇哥为了把他请出山,可花了不少工夫。”林正文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次买下的十七家公司全都是李总推荐的,每一家公司都经过精挑细选,而且在帐目清查的时候,李总也帮了不少忙。到底是根深蒂固的老人,对于城建的那点小动作可是了如指掌,这些公司有什么可图之处,李总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李世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马上一脸欣慰地唏嘘道:“城建集团的不正之风早就该整治了,说到底是体制里的单位条条框框太多。勇哥说得对啊,还是自己出来做买卖好,最起码咱们迎合着市场经济,也能大展拳脚是不是?” 李世盛的话题倒是转移得不错,最起码幸灾乐祸的态度很坦诚,或许这时站出来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不过有张勇撑腰,他底气也是很足,挑这十七家公司出来也算是一个投诚之举。 “李总是吗?”张东笑咪咪地伸出手,直言不讳地说道:“那一切都麻烦你了,我张东吊儿郎当的什么都不懂,以后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你身后大佛多,我可不敢贪污,再说,费尽心思贪污还不如费尽心思赚钱啊,哈哈哈。” 李世盛更是直白,哈哈大笑后接着说道:“就是勇哥说你什么都不懂,我才动心的,你这老板不懂的话,我就可以放开做,不用怕你乱指挥。唉,我老李说话直白,你可别见怪,城建这些烂债,到了谁手里都没用,到了你手里他们就得乖乖吐出来。勇哥在那儿盯着,谁都不敢在这时候玩花样,甚至他们还会愿意花钱来买平安,把这些烂窟窿填上呢!接下来你这老板就坐壁上观等着收钱,看我怎么把这些空壳公司运转成一只只会下蛋的金鸡。” 李世盛倒是豁达,尽管有点借刀杀人的感觉,不过说起这事的时候倒神清气爽,显然能出这一口恶气,在他看来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总这么有信心?”听了李世盛的话,张东不禁汗颜,心想:这老李也够直白的,原来是看上我什么不懂才出山啊!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老大哼一声,城建集团就大地震了,想来他也不敢从中作梗,贪污我的钱。 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迟疑地看了看林正文。 林正文似乎知道张东在想什么,马上笑咪咪地点了点头。 “当然啦!”李世盛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不是我自夸,那些家伙玩的什么把戏,哪瞒得过我?论起能力,他们哪个比得上我?现在这些公司到了我手上,我就敲大鼓、拉虎旗就行了。有勇哥这尊大佛在,他们就得乖乖把东西全给我吐出来,别的不说,他们在我面前别想玩瞒天过海的把戏,城建的那点破事,我敢拍胸膛说,谁都没我知根知柢。” 接下来就听李世盛一吐空有满心志,却无处见青天的抱怨,夹杂着被打压的不满,还有点落井下石的兴奋。 总的来说,李世盛这幸灾乐祸的态度不太可取,倒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现在该是展望美好未来的时候,此时唠叨过去的那些鸡毛蒜皮,容易惹人烦。 “李总,说重点。”林正文尴尬地笑了笑,看起来脾气好、耐性佳的他倒是先忍不住开口。 张东倒没说什么,觉得李世盛毕竟被打压那么多年,现在有扬眉吐气的机会,发发牢骚很正常,只要他真有能力,受一会儿折磨也无所谓。 “不好意思了,牢骚太多了。” 李世盛顿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呼出一口大气,感慨道:“这些年一直无用武之地,心里憋着这一股气,没地方说理,现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这是……有点控制不住了。” “李总,未来怎么打算??”张东翻了翻白眼,看来不打断李世盛的话,一定又是长篇大论。 “先整合债务,然后筹备运转资金。”说到业务,李世盛果然是一把好手,立刻侃侃而谈:“这些债务很容易要,抓住这帮人的小辫子,一开口他们就得吐出来。至于这十七家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公司,你别看都是空壳公司,里面可都是大有文章,那些所谓的资产都不值钱,但却有一些值钱的合约,除了债务外还有不少隐型的资产。” 李世盛的计画很清楚,第一步是先筹备运转资金,第二步就是把那些合约拿来做文章,毕竟城建集团这么大一间公司,这些转移资产的公司名下可有不少好合约,有些是工程的,有些是土地的,还有一些意向性的计画书,如果全运作起来,财源绝对滚滚而来,所以李总正在着手进行,要把这十七家公司合并起来。 林正文带来的就是这些合约,张东不假思索地在上面签名,一看股份占比,他自己有百分之九十八,而李世盛除了固定工资外,还有百分之二的股份,心里就明白李世盛有能耐,否则张勇也不会下血本让他掌管公司。 这看似很少的百分之二的股份,实际上对李世盛这种拿了一辈子死工资的人来说是不错的激励。 所有合约都签完了,张东手都酸了,毕竟那么多份合约,二签完也不容易。 李世盛笑咪咪地整理那些文件,掩饰不住激动地说道:“张总,咱们公司改头换面,要大展拳脚啦,您给公司取个好名字吧!” “远东吧。”张东不假思索地说道,觉得名字别和什么富豪大酒店低俗得让人想吐就好了。 “好的,远东集团!”李世盛很亢奋,拿到合约后,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李世盛行色匆匆地走了之后,林正文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别看这家伙似乎很毛躁,实际上他很稳重,业务能力强,而且是个工作狂。接下来的事可就多了,整合资产,整理合约、和各方谈条件,还有公司的组建,希望他不要忙到猝死就行了。” “麻烦事确实多,不过公司在省城不太方便。”张东说道,心想:再怎么当甩手掌柜,好歹得去看一眼吧,只是这路程想想就头疼。 “谁说在省城的?”林正文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这都是一些皮包公司,根本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一些不重要的工程合约外包出去就行了,而你的远东地产会落户在广明市。省城那边大神大佛多得很,李总那点面子往那儿一摆,就是人家吃肉他喝汤都难,有些事即使勇哥面子大,但还是强龙争不过地头蛇。省城里有能耐的人如过江之鲫,想和人家抢饭吃可不是容易的事。” “落户广明市?”张东顿时疑惑了,不解地问道:“这边有什么可做文章的?再说,那些业务不都是城建集团的吗?那应该是哪里都有才对啊!” “那你倒是想错了。”林正文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狡黠地笑道:“勇哥不可能一直待在省城,那里即使他面子大也不一定有用。省城里的水太深了,他也不想搅和。老李的关系在省城不行,但到了广明还是罩得住的,再加上有勇哥在,不看僧面看佛面,这种小地级市还是比较容易混。远东之所以首选做地产,也是老李深思熟虑过,因为这十七家公司的资产里就有两栋位于松山的烂尾楼。” “对了,松山!你赶紧和我说说松山是怎么一回事?”张东这才想起松山这段时间的蹊跷,心里一阵郁闷。 “你指的是垃圾处理厂的事啊?那是假的。”林正文奸笑道:“那消息是不是搞得这边的人人心惶惶啊?不过新闻上说得很明白,那些专家是觉得适合上报,不过批不批那是另外一回事,至于考察的地点,就算计画定下来,也可能因为引起民愤停止,毕竟很多事情首要的考虑就是民意,所以这垃圾处理厂的事是子虚乌有。” “假的?”张东顿时瞪大眼睛,心想:你们上电视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居然是假的,这是糊弄谁啊! “对啊,就是假的,官方手段。”林正文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面色变得严肃,说道:“你以为省里的人不知道松山大开发的事啊?这样浩大的开发工程害死了多少人,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有人跳楼,上面的头头们早就对松山的开发很不满。这次实际上是上面有心想继续开发松山,把这一带利用起来,一些计画已经偷偷制定好,只是怕和上次一样走漏风声,才玩一个偷梁换柱的把戏,先散布一些假消息,搞得人心惶惶,才方便政府的开发。” “难怪啊!”张东这才恍然大悟,心想:难怪老大叫我留意松山,敢情是马上就要有大动作了。 要是松山再继续开发的消息传出去,这些无人问津的土地和烂尾楼就得坐地起价,就会像几年前一样,无数人拿着热钱囤积着等着赚钱,到时肯定会引发新一轮炒地热,政府要是有什么开发计画,势必得花高价溢价收购,难怪要先散布建垃圾处理厂的谣言,这是让本来就半死不活的松山雪上加霜,手里有房、有地的人争相出手,他们正好低价买进。 这也太坑了吧!张东相当无言,心想:松山本来就够凄惨了,现在上面玩了这么一手,显然就是要制造恐慌,进一步打压松山本就血本无归的地价。 “明白勇哥的意思了吧!”林正文嘿嘿一笑,道:“已经规划好了,松山和周围的乡镇全部合并,名字应该是定为松山区,成为市里重点的开发区。这边的土地很大,上头制定的开发计画也很明确,除了几家大型企业外,还有省城大学也会把学区搬过来这边。” “省大搬过来?”张东不禁愣住了,心想:这可是爆炸性的消息,省大可是国内赫赫有名的高等学府。省城内寸土寸金,据说省大的建筑老化,想扩建也没地方,为了这件事可是闹了不少回,想让政府帮忙想办法,支持本地的教育,可是找不到可以扩建的地方,哪怕是新建一个学区,也没有那样宽广的土地。 省大无数次想扩建都没办法,甚至连想推倒重建的空间都没有,可想而知这百年学府遇到的难题有多大,历届的掌权者也没一个能解决这问题。 “是啊,省大在那边久了,闹得别人也受不了。”林正文很肯定地说道:“除了省大名声在外的工程学院外,其他学院都会搬到这边,这也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考虑到教书育人乃是百年之计,所以省大会陆续建设附属初中和高中,需要的地就更大了,就近而言,如果交通便利的话,松山区确实是不错的选择。”“松山这点地方要来这么多大佛?”张东更大眼睛,觉得如果要交通便利,似乎轮不到这么远的广明市。 “吓到了吧!”林正文悄声说道:“这可是第一手消息,松山不只合并周围的县和镇,后方那属于隔壁市的一大片秋林和沙石地也会一起划进来,到时开发的规模,跟省城的开发区相比也毫不逊色。省大的那些人可不是傻子,把学校搬过来又搞附中什么的,即使不算工程建设,里面的油水也是很多,所以松山再开发,又有上头的主导,肯定轰轰烈烈,比之前的声势还要浩大。”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林正文没说,就是选择松山的话,起码资金成本比较便宜,毕竟想在交通更便利的地方弄一大片土地可不容易。松山这种半吊子工程一堆的地方之所以适合,是因为便宜,把那些因为土地有限而拓展不开的项目搬来这里,政府能省不少钱,也能解决一部分令人头疼无比的问题。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张东想了想,有点郁闷地说道:“那按老大的意思,我要做什么?” “你?就吃喝玩乐等收钱呗。”林正文伸了伸懒腰,羡慕地说道:“我就没有那么好命,还得帮勇哥跑腿。这次来,一方面是把李总和新公司的事处理好,另一方面也是勇哥怕你知道消息后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派我帮你坐地发财。” “怎么个发财法?” 张东倒是知道先囤积土地是一大好招,问题现在是八仙过海的情况,他孤家寡人的,似乎也没有管道能在瞒天过海的情况下大肆囤积土地。 这种开发说是要保密,不过连林正文都知道,想来也有其他人知道。和这些人抢肉吃可是不理智的,虽然张东有张勇罩着,但没有能力进入那种更高层的圈子里。 “放心,李总不是一个人,他底下还有一群精兵强将。”林正文笑了笑,道:“勇哥推荐的人不会有错的,现在李总虽然忙着筹备远东集团的事,不过那是你的私人公司,要办的手续并不多。以李总行事的风行雷厉,他还没来见我们之前,手下的业务精兵已经开始在松山一带活动,如果不出意料,除了原来公司名下的那两栋,今天最少也谈好三栋烂尾楼的交易。” “我还真是没事做啊……”张东傻眼了,心想:老大也太独断专行了吧!搞了半天,我除了签字收钱外,什么都做不了,老大这是护犊得太宠、太溺了,果然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暂时没有。”林正文果断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也别多想,毕竟很多体制内的事你不懂,一些规矩我们也不会去破坏。勇哥的意思很简单,除了希望远东地产开始涉及松山大开发外,其实你的钱那么多,也可以入股一些比较稳当的公司,建立一些关系,再加上旧城区改造后那些店面收来的租金,你完全可以过人上人的生活,衣食无忧,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不是比为了生活没日没夜的打拼强吗?唉!” 说到这里,林正文不知道为什么沉重地叹一口气。 林正文的话不是没道理,张东自问不是那种有远大理想的人,混混日子,过得开心就行了。 对于生活,张东一直保持着开心快乐过每一天的想法,没有更高的奢求,所以林正文这番话说到张东的心坎里,张东可不想做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当一个道遥自在的有钱人才是最好的生活,毕竟有些人虽然有钱、有事业很成功,可是总有操不完的烦心事,年纪不大就毛病一大堆,还秃头,用健康赚的钱到了老的时候全拿来奉献给医疗事业,这不是很干吗?张东还真不想过那种整日操心劳命的日子。 “东哥,我有事先走了。”林正文站起身,从包包里拿出一台笔电,轻声说道:“这里面有所有公司的资料,包括你名下的资产,有增加的话,李世盛就会添加上去。李世盛那边已经开始运作,这段时间你去松山看看哪栋别墅合适,他那边有个不错的装修圃队,这些事可以全交给他处理。” “别墅?”张东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蔡雄给他的别墅就在那里,不过只有两层楼。 “忘了告诉你……”林正文临走的时候拍了一下脑袋,笑咪咪地说道:“李总的业务能力很强,别墅区那边没人住,今天他的人已经把半数的别墅谈下来。毕竟听到要建垃圾处理厂,那些业主都想快点脱手,有的入手花了六十万元,但只卖了十万元,因为价格便宜,李总就大手笔地买下来,基本上除了联系不到的以外,其他的都在谈,而且十个里有九个已经交了订金。” “你们啊,老奸巨猾!”张东无语了,心想:这帮人先散布谣言,再来低价敲竹杠,实在太无耻了! “业务手段,哈哈!”林正文倒是豁然一笑,道:“你名下的钱都转进公司帐户,没办法赚钱的话,李总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没用,也辜负了勇哥的期待。李总现在是胸怀大志,就等着在松山大开发的时候一展拳脚。现在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未来我们张大老板就等着数钱就行了。” “托你吉言了。”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张东自然是一乐。 “这段时间勇哥很忙,过一阵子就会来看你,到时希望你已经乔迁新居啰。”说完,林正文便叫车走了,而且坐的还是黑车。 送走林正文后,阿肥和哑仔迎上来,紧张兮兮地问他们煮的菜怎么样? 张东赞赏了一会儿,想起和徐含兰有约,见时间还早,索性泡了一壶茶,一边看着电脑上的资料,一边掏出手机看徐含兰的回讯。 阿肥想扩建菜园的事,张东已经不放在心上,不过徐含兰回的讯息说这块地已经卖给徐立新,而张东一开口,早就心虚的徐立新立刻答应,说是卖,不过价格极为低廉,想来是徐立新也看不上那交通不便利的地方,索性就拿出来,算是给张东的一个赔罪。 阿肥和哑仔一听这结果,都很高兴,而且张东豁达大方,还肯听他们的建议,光这态度就让这两个一瘦一肥的厨子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现在事情顺利,他们更加开心,立刻频频点头哈腰,浑身充满要大干一场的冲劲。 要怎么扩建菜园,那是阿肥和哑仔的事,张东可没精力过问这些小事,他打电话给徐含兰,她已经吃完饭,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唱歌,因为一些年老的老师不太愿意去,所以也没几个人。 徐含兰似乎喝了不少酒,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似乎有点郁闷。 “我去找你!”张东听着觉得不太好受,立刻脱口而出。 “你先来市里吧,我们还没决定要去哪里。”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说道:“记得先告诉燕子一声,免得你太晚回去,她会不高兴。” “知道了!”张东顿时大喜过望,挂了电话就传讯息给林燕,然后叫计程车到市里。 到了市里,张东再打电话给徐含兰问地方,出乎意料的是聚会居然取消,原因是年老的教师不习惯去那种地方,新来的老师又都有约,最后还是无果。张东这下子可开心了,没其他人在更好,这样他就和徐含兰单独相处。 之后,徐含兰跟张东约一个地点,听名字貌似是酒吧,张东想也不想就过去。到了那里,张东一看果然是一间酒吧,不过不是那种喧闹无比的嗨吧,而是让人能静静听歌的安静酒吧。 酒吧的名字为“蓝色小湖”,倒是蛮清雅的,门口没有璀灿夺目的灯光,装潢别致淡雅,一进门就能听见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吧台的几个酒保和服务生在忙碌着。 虽然安静,不过这个时间点也开始有些客人,来这边的客人一般都是点一杯鸡尾酒,然后开始聊天,声音不高,环境保持得不错。 “您好,请问几位?”迎上来的不是服务生,而是一个穿着打扮尽显时尚的少妇,她嫣然一笑,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只是面色有点奇怪,似乎对于张东的到来有些诧异。 少妇身穿一件白色连身裙,身姿婀娜,在她的身上没有感觉到倾国绝色的妖娆,有的是一分无比平和的宁静。总体来说,她长得很好看,尤其是一笑的时候那眼眸和酒窝,即使不带着色心去欣赏,也能欣赏到那分魅力,如果带着色心,就能感觉到一股几乎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劲。 “我约了人。”张东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所以只是扫了少妇一眼就恢复常态,毕竟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得很,意淫一下还可以,但要个个都属于你,那是不太可能的。 “哦,有预定吗?”少妇笑得恬静,就像这间酒吧的名字,给人湖水般的安宁感。 “好像没有吧!”被这么一问,张东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心想:现在还这么早,空位一大堆,喝个酒还得预定,还做个屁生意啊! “对不起,”少妇的面色有点尴尬,轻声说道:“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所有的座位和包厢都只接受会员的预订,对外我们是不做生意的。” 靠!这么高级?张东微微一愣,心想:这小小的酒吧竟弄会员制,看这装潢也没多高级啊,怎么还敢搞这么苛刻的规矩?
“第四章”待宰的大肥羊
“你这么快就到了啊。”张东还没开口,身后就传来徐含兰软绵绵的声音。 今天的徐含兰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裙,性感黑丝袜配上紫色高跟鞋,长长的头发挽了起来,看起来很柔美,那副眼镜戴在她脸上,充满知性的诱惑。 如此——丽的尤物一走进来,自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原来是兰兰的朋友啊。”少妇笑得更甜了,上前亲热地挽住徐含兰的胳膊,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随即暧昧地笑道:“怎么,约了新朋友也不介绍一下,难不成是专门带过来让我帮你看的吗?” “少来了!”徐含兰和少妇说话时倒很亲密,没有平时拘谨的态度,她没好气地笑道:“这是大土豪,我约他来谈点生意,给我间清静一点的包厢。” “嗯,大包厢没人,不过说好了,低消一分钱不能少,酒水也不打折。”少妇笑了笑,给了徐含兰一个媚眼后,又感觉怪怪地打量张东一眼,眼里始终透着一股狡黯的意味。 “知道了,你这个财迷。”徐含兰优雅地拎着包包,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就朝楼上走去。 这里看似的方小,不过实际上蛮大的,二楼还有好几间包厢,看装潢和隔音肯定是下了血本,最里面的那间包厢很大,要容纳二、三十人也不成问题,不但装潢得很有格调,还有一整套可以唱歌的音响,现在放着抒情的轻音乐,让人一坐就觉得很舒服。 “喝什么啊?”少妇客串起服务员,拿着酒牌晃了晃。 “你这里的酒还是这么贵,真是宰人的黑店啊。”徐含兰笑骂一声,直接把酒牌丢给张东。 徐含兰面色俏红,显然喝了一些酒,不过看样子还没醉。 “就来这个吧!”张东想也不想,直接点酒牌上最贵的酒,既然是徐含兰的朋友,那就当捧场。 在张东看来,他是品不出什么是好酒,但喝烈酒总好过喝红酒。“帅哥,有品味哦。”少妇微微一愣,随即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走下楼。“点那么贵的酒干嘛!”徐含兰转过头,眼眸里似乎有一丝思念,但却掩饰不住烦躁的情绪。 “给你朋友捧场啊。”张东嘿嘿一笑,看了看这密闭的包厢,忍不住色色地说道:“而且在这么好的地方,有美人自然得有美酒了,你说是不是?” 说话的时候,张东不忘下流地挤眉弄眼。 徐含兰见状倒不羞涩,反而眉目含春地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里平常没人会点这种酒,咱们就两个人,喝不完浪费了,怎么办?” “没事,喝得完,最好喝得完。”张东笑了,笑得猥琐。 “懒得理你。” 徐含兰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晃了晃手,手上戴的正是张东送她的手链,可以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所以随身戴着。 有戏、有戏!张东这下子乐了。 这时服务生推着一辆酒车走进来,笑咪咪地说道:“您好,先生,您点的是进口的芝华士三十八年,请问要开吗?” 毕竟是最贵的酒,套餐的售价要三万多元,可是一瓶都没卖出去过,所以服务生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声。 张东自然是手一挥,道:“开,顺便帮我们调酒。” “是!”服务生立刻在一旁忙碌着。 有这么一颗电灯泡在,就没办法多说什么,张东只好用色色的眼神扫视着徐含兰,这可让徐含兰觉得不好意思,立刻拿起手机,不知道和什么人发讯息。 张东心里一阵淫笑,可又敏锐地察觉到服务生的眼神也怪怪的,除了让人不自在,似乎又有一点狡猾的感觉。 这类的套餐一般都是调酒为主,如果有好一点的技术,可以品尝到原汁原味的美妙,却又感觉不到入口的烈性,气氛一好就会不知不觉喝多。 服务生调了几壶酒后,就很有礼貌地告辞,退了出去。 将门关得严实是这边的规矩,张东自然开心,不过这些人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虽然都没说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张东就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兰姐,喝一杯,先谢谢你帮我搞定地的事……哎呀!”张东举起酒杯,突然故作夸张地叫了一声,又马上色眯眯地笑道:“这时候叫什么兰姐啊,该叫你兰兰,或是老婆、宝贝!看我这么不会说话,我马上自罚一杯。” 说完,张东一仰脖子干了,然后满脸笑意地看着徐含兰。 徐含兰俏面一红,白了张东一眼后也将酒喝下去。 毕竟是调酒,很好入口,这一口下去冰凉得很让人很舒服。 张东一边帮徐含兰倒酒,一边疑惑地问道:“对了,我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别提了。”徐含兰忍不住叹息一声,不过却摇了摇头,然后转移话题,反问张东:“大东,这段时间住得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还可以啰,不过还是得找地方搬出去,毕竟总住在燕子那儿也不太方便。”之前张东就跟徐含兰过起居不方便的事,现在和她面对面坐着,就像在聊家常一样,在色心发作之前进行一些情感上的沟通倒是不错。 “嗯,确实不方便,毕竟陈大山的事还没处理好。”徐含兰赞同地点了点头,关切地说道:“你舅妈她们也住在那里,就更不方便了,虽然开学后你妹妹可以住校,不过你最好帮她们找个住的地方。燕子虽然不会嫌弃,但就怕你舅妈住久了会不习惯。” “贤内助啊,一下就说到我心坎里。” 见张东一副感动得几乎要落泪的模样,徐含兰白了他一眼,但也没否认,便迎着他的举杯再次一饮而尽。 张东两人现在是相对而坐,毕竟是在外面,张东也不敢贸然和徐含兰做亲密的动作,再加上之前见识过她的怪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有点不知该从何下手的e闷。 徐含兰似乎是看出张东的心思,噗哧一笑后也明显放开。 大概是徐含兰一开始就已经在防备张东这色狼会突然乱来,这时见张东那么老实,她反倒觉得很好玩。 话题倒是轻松,寥寥几句就敲定那块地的转让,毕竟徐立新有心讨好,那地就像是白送的。 之后张东旁敲侧击,终于明白徐含兰今天心情郁闷的原因。 镇中学今天开会了,学校要升一级,进行全方面的改制,具体的原因上头还没通知,这对底下的老师们是没什么影响,好处就是薪水能多领一点,不过徐含兰是副校长,情况就复杂多了。 学校的正校长今年就会退休,事业心很强的徐含兰一直想竞争校长的宝座,毕竟正副之间的实权差距很大,但学校里的副校长一大票,比主任还多,而且大多不是资历老就是有人脉,从这两方面来比,徐含兰都没优势,所以这竞争一事让她很郁闷,也渐渐想放弃这个念头。 今天开会的时候,学校已经在商定校区分开的问题,因为升级,所以初中和高中要分开,这意味可以有两个正校长的名额,可惜徐含兰没那个竞争的资历。 本来徐含兰不想去争,可是后来会议提到机构臃肿的问题,说是有那么多副校长,要精减掉一些,这意味着没资历又是外来的她可能会被降级,有可能转成年级主任之类的职务。 徐含兰的事业心很强,虽然说话的时候尽量想轻描淡写地带过,但还是忍不住苦着脸叹气,显然很郁闷。 倒不是徐含兰争强好胜,非得往上爬,她也明白这好处落不到自己头上,所以没怎么奢想,但见着大家都挤破头想升官,她这个外来户却只能被人排挤降职,这滋味并不好受。 “这样啊,初中和高中要分开啊!”张东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不过他对于这种内部的事也不太了解。 “嗯,学校已经建了一个校区,临近松山那边,现在已经可以使用。按教育局的意思,新校区就是未来的高中。”徐含兰点了点头,端起酒一饮而尽,面色黯淡,语气低沉地说道:“这次不少人都会提升一级,可是我就没有了,毕竟我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没什么根基,就算硬是找到关系,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唉,这是内部会议,最终还需要镇政府通过,斗不过他们呀!” 所有人都升一级,竞争到正校长的人更是意气风发,偏偏这些老人却有默契地打压资历浅的徐含兰,遇到这种事想必谁都会觉得委屈,不升反降,这种事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 “兰姐,你是不是不甘心?”张东明白这件事对徐含兰造成什么样的打击,立刻一脸严肃地沉声问道,心里已经在考量有没有能力去管这件事。 “肯定不甘心。”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无奈地说道:“我是从市里主动申请调到这边,按理说就算不升,也应该不降才对。我知道我的资历浅,所以不想去争,但却因为这样被人当软柿子捏。这次如果真被降职,我算是丢脸丢到家了,恐怕到时不少人会幸灾乐祸,我也会被那些家伙当笑话看。” 说到这里,徐含兰神色黯淡,让张东怀疑不只是因为这些理由。 但不管如何,一向要强的徐含兰一定很难接受这件事,在她的设想里,这次不去争,应该会得到好人缘,却没想到老班子竟然集体排外,没什么根基的她只能任人宰割。 “我看能不能帮你处理吧!”张东沉吟了一下,温柔地看着徐含兰,除了心疼外也觉得恼火,因为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 徐含兰感动不已,可却突然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是发发牢骚。事实上对于降级的事,虽然不甘心,但我还是能接受。” “既然你发了牢骚,那我就要管。” 说到这里,张东的手不客气地伸过去,在她一颤中紧紧地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双眼灼热地看着徐含兰,说道:“兰兰,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不要吧!”徐含兰面色犹豫,幽幽地看了张东一眼,咬着下唇说道:“其实降一级也可以清闲一点,没什么不好。我不想事事都麻烦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你。张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调。” “你这是在自寻烦恼。”张东闻言,心里顿时一暖,反而更加坚定地看着徐含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我管定了。老子是个男人,不可能看着你被欺负还不吭声。” “你!”见张东态度那么坚决,徐含兰觉得很感动,但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忐忑地说道:“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希望给你添麻烦,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一直在帮我,让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是另有所图,这样我心里会不好受。” “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张东握紧徐含兰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柔声说道:“你的想法是错的,你只需要告诉自己你是我的女人,身为你的男人,我为你怎么付出都是理所应当的,那么你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嗯!”徐含兰浑身一颤,俏脸顿时爬过一抹羞红,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张东一眼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抗拒不了这样灼热的眼神。 徐含兰那含羞带喜的模样在朦胧的灯光下分外撩人,张东顿时觉得心头发痒,一股难言的冲动无法克制地爆发,开始粗喘起来,闻着她的气息,一点一点靠近她。 徐含兰紧张地闭上双眼,手还在瑟瑟颤抖着,这副动情的模样诉说着她心里的喜悦。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可就在张东准备吻上去的时候,外面却传来脚步声,还有刚才那个少妇的声音:“对、对,送多点小吃来大包厢,我要陪咱们的土豪贵客喝几杯。” 妈的!张东心里暗骂道:谁要和你喝几杯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是不是八字和老子相冲啊! “小仙来了!”徐含兰吃了一惊,赶紧把手挣脱开,还往后坐了一点,和张东保持比较远的距离。 “亲爱的兰兰,我来了。”少妇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酒杯,朝着张东妩媚地一笑,说道:“我们的土豪贵客啊,我这人比较嘴馋,知道你这儿有好酒,就不请自来,过来沾沾光啰!” 这个少妇名叫左小仙,说是少妇,其实还不到三十岁,是徐含兰比较谈得来的学妹。她有过短暂的婚姻,不过很快就结束,据说这段婚姻事有蹊跷,不过具体情况徐含兰也没说,只是说她没孩子,一个人经营这家酒吧,和家里的关系恶劣到极点,几乎没有来往。她看起来文静,实际上个性大剌刺、口无遮拦、性格直爽,有点对不起她那文静的外型。 文静?张东打量着左小仙那漂亮的笑脸,文静倒是看得出来,但更多的感觉却是一股妩媚的气息,那种女人天然的诱惑力。 “就知道你这馋货会来蹭吃蹭喝,不打个折就敢拿着杯子来,你的脸皮可真厚。”徐含兰笑道,随即拉着左小仙的手亲热地坐在一起,不过还是悄悄给张东一个安慰的眼神,很柔、很媚。 张东原本有点郁闷,不过被徐含兰这一眼融化了,反正长夜漫漫,还不如先多喝点酒,培养气氛,而且有左小仙在,起码不用说正经事,老是含情脉脉的也不太好,不利于做一些禽兽不如的刺激事。 “来、来,干喝多无聊啊,我们来玩游戏吧。”左小仙倒是自来熟,酒一倒上,立刻把骰子拿出来,笑咪咪地往桌上一放,说道:“让你们见证姐的实力!今天难得做这么一笔大买卖,咱不来陪笑什么的,对不起这位土豪哥的钞票啊!”“小仙,他叫张东。” 这时徐含兰向左小仙介绍张东,然后脸色错愕又慌张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有种欲言又止的尴尬。 “哎呀,张老板啊!”左小仙咯咯一笑,从上到下打量着张东,突然噗哧一笑,抛着媚眼问道:“这么帅、这么年轻,还这么有钱,看着我都心动了呢!你结婚了吗?没结婚的话,想不想找个老婆?结婚的话,有没有兴趣找一个情人,或许再娶一个呢?” “这个嘛,我单身!”张东有点受不了左小仙的热情,心想:果然和徐含兰说的一样,这美女恬静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闷骚火热的心。 “单身啊,那考虑一下我吧!”左小仙妩媚地一笑,朝张东靠近一些后,嗲声说道:“怎么说人家也算是个美女吧!现在可是贫困潦倒求包养的状态,难道张老板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好啦,左小仙,我还不认识你啊。”徐含兰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左小仙的嫩臀,没好气地说道:“赶快来玩吧,别讲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讨厌,占我便宜。”左小仙妖娆地笑着,对着张东放了一下电,便笑咪咪地说道??“帅哥,来吧,让我来检验你这土豪行不行,咱们先单挑十把怎么样?”“好!”见徐含兰没吃醋,张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爽,直接抓起骰盅,十分豪气地说道:“咱们也别过分,一次半杯就好了,友谊第一嘛。” “好!”左小仙点了点头,将这里的规则讲了一遍。 随后,张东与左小仙正式开杀,徐含兰则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煽风点火,只是眼神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左小仙可是开酒吧的,酒量好不说,对于这些把戏更是无比精通,水准高得神来杀神,徐含兰担心张东会被杀个底朝天,万一要是不服输继续玩,没准会被她灌倒。 徐含兰频频朝张东使眼色,张东虽然感觉到了,不过毕竟男人都好面子,所以朝她自信地一笑后,还是继续和左小仙玩下去。 徐含兰也悄悄递递眼色给左小仙,不过左小仙则是视而不见,只朝徐含兰暧昧一笑,比了一个。K的手势。 这下子徐含兰有苦说不出,当着张东的面不好解释什么,但左小仙似乎误会她带张东来这里的目的。 张东倒没注意到徐含兰和左小仙眉来眼去,只觉得纳闷,总觉得徐含兰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话要和左小仙说,不方便他听似的。 “那开始啰!”左小仙拿起骰子,不再理会徐含兰。 徐含兰彻底傻眼,心里又气又急,开始琢磨该怎么告诉左小仙,张东真不是她带来宰的凯子。 实际上玩骰子并不难,三成是所谓的技术,也就是骗,加上演技,另外的七成还是靠运气。新手怕老鸟,老鸟怕老鬼,老鬼却怕什么都不懂的楞头青,总结起来,玩的门道确实很多,但赢与输都要靠猜、靠运气,还得看双方骰的骰子。 张东自认水准不低,虽然他现在不喜欢去夜店,但之前在省城的时候已经练就一手好技术,最高的记录是和阿龙几人在酒吧玩的时候创下的,一晚一间包厢连续抬出四个销售经理。能把这些酒中战神搞成这样,可想而知张东的技术,不敢说出神入化,但最不怕的就是这些老鸟。 玩骰子的精髓就是自欺欺人,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可能骗得了别人?要抱着老子宁可喝酒,也不被你骗的魄力才能玩。 张东拿起骰子的时候贼笑一声,心想:好久没碰这东西了,一时还真有点生疏。 一开始的两局,张东都输了,不过他也趁机掌握左小仙的习惯和套路,接下来便风云骤变,别说左小仙吃了一惊,就连在一旁观战的徐含兰都瞠目结舌。 接下来的八把,不管是骗的还是实数的,左小仙都输了。 八个半杯威士忌虽然有经过调制,很好入口,不过也不容易喝,左小仙连续喝完后,小脸布满红润。 左小仙不敢置信地看着张东,又娇嗔又气愤地说道:“你、你这小子无耻,有你这么个骗法吗?” “运气、运气!”张东谦虚地笑了笑,饶富兴致地看着左小仙。 倒是徐含兰满脸激动,忍不住调侃道:“怎么样啊?想打土豪,反而被土豪打了吧!” “再来!”左小仙似乎也很要强,即使喝得面红耳赤,依旧不服输,脸色凝重起来,显然觉得刚才是因为她看不起张东才会输这么惨。 “不好吧,这样喝很容易醉喔。”张东看了看徐含兰,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毕竟左小仙是她的朋友,也不好逼人太甚。 张东欣赏左小仙的豪爽,只是这么个喝法,估计神仙都会倒下去。 张东久经酒场,虽然他花钱喝高级酒的机会比较少,不过一喝还是知道这酒的调制方式。这是古典调酒法,用了安哥斯特拉苦酒、白糖和苏打水,虽然看似口味轻淡,但这是因为鲜橙汁掩饰酒的烈性,入口很容易,但也易醉,喝的时候很难察觉到酒中浓郁的酒精度,酒精发作的时间也相对缓慢许多,后劲很强。 “没事,再来,我们三个一起来。”左小仙不服地叫嚣,还挑衅似的看着张东。 徐含兰粉眉微微一皱,张东仔细地观察一下,发现徐含兰担心的原因,原来酒只剩下不到一半,照这么喝下去,看来还得多买不少,是不是无底洞不知道,但钱绝对不会少花。 张东故作为难地犹豫一下,果然发现左小仙嘴角带着狡黠的一丝笑意。 敢情这妞是把我当凯子宰啊,能有这分信心,不是酒量超群就是技术绝对高超。想到这里,张东感到疑惑,按理说以徐含兰的表现,她应该知道左小仙在想什么,也一直示意他拒绝,想来不是有意想宰他,而左小仙没点破,还继续叫阵,看来她们之前也做过这种事。 想通后,张东精神一振,猛的掏出卡朝桌上一丢,豪迈地笑道:“好,那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既然是兰姐的朋友,那我可不能矫情,先刷十万元吧,今天喝个尽兴!” “哇,土豪哥哥你真man!稍等一会儿啊!”左小仙朝徐含兰递了一个眼神后,故作夸张地拿着卡跑出去。 左小仙刚一走,徐含兰就凑上来,着急地说道:“大东你疯了啊,姓左的把酒卖得比一般的酒吧贵很多,这种皇家礼炮更是离谱,你是钱多得没地方花,还是怎么了?” 徐含兰面色焦急,带着难言的紧张和不安,只是凑近时那股女性淡淡的体温和说话时的吐气如兰,都让人觉得一股诱惑火热地扑面而来,张东顿时心神恍惚,没等她说完,便猛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 “唔!”一声嘤咛无比动人,徐含兰的话全被张东一个冲动的吻顶回去,她本能地挣扎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看见张东灼热的眼神时浑身一颤,停止挣扎,也停止说话。 张东品尝着徐含兰那柔软的樱桃小口,两片嘴唇软软的,带着难言的香甜。 当雪白的贝齿主动张开时,张东毫不客气地噙住徐含兰的丁香小舌,一边纠缠再一起,一边轻轻地舔,肆意地吸吮着那属于女人最让人动情的芬芳。 徐含兰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只手不安地抓着裙子,但却陶醉地闭上眼与张东接吻,丁香小舌瑟瑟颤抖,却主动迎合,从急促的呼吸不难看出她相当紧张。 这个面对面温柔的激吻令人心神荡漾,美中不足的是,徐含兰虽然接受这个亲吻,但却本能地往后退,似乎是在害怕张东摸她。 尽管没办法逞手足之欲,但这楚楚可怜的态度反而让张东更加兴奋,吻得更加起劲。 这个吻缠绵又漫长,当双方都激动得几乎要窒息时,门外传来左小仙的脚步声和兴奋的声音:“小心点,这酒很贵,要是摔了的话,把你杀了卖肉都赔不起。” 张东两人顿时如触电般分开,有种当贼怕被发现似的刺激感。 张东擦了一下嘴边的唾液,抬头看去,发现徐含兰虽然恬静,但眼里也有同样的兴奋,忍不住朝她色色一笑,送了一个飞吻,换来她娇媚无比的白眼。 “大东,我真不是故意的。”徐含兰满面俏红,但带着深深的不安,着急地解释道:“左小仙见我带男人来想多了,她是故意剌激你,要让你多花钱的,你可千万别上当,知道吗?喝完这瓶,剩下的钱我会帮你要回来的。” “放心,我相信你。”张东对着徐含兰温柔地一笑,心想:个成熟的女人总是体贴得让人感动,想来徐含兰是怕我抹不开面子才会这么说。 门再次打开,服务生进来调好酒后就出去。 不得不说左小仙做得真够绝,新上的两瓶酒都开了,也不给张东留点退路,可以看出她是真心实意把张东当凯子宰,这豪迈的态度一看就是在花别人的钱,而且花得痛快。 “帅哥、老板、土豪,我们继续吧!”左小仙在三人的杯子里都倒满酒后,开心地说道:“两个人玩也没什么意思,要不要我多叫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妹过来陪你?相信美女们看见张老板这种阔气的帅哥,都会喜欢上你哦。” 左小仙挑逗般看着张东,又悄悄丢给徐含兰一个暧昧的眼神,似乎是在邀功似的,不过换来的却是徐含兰哀怨的苦笑。 张东还没来得及开口,徐含兰白了左小仙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免了,你叫来的哪个不是出了名的酒鬼,号称不是酒桶就是下水道,还有上次那个女的,那简直是酒精蒸发器,多少酒进了她的肚子都是小菜一碟!” 张东一听忍不住心里窃笑:满满的醋味啊二个女人一旦为你吃醋,那就代表关系已经深到一定的地步,看来这段时间徐大校长虽然没说什么,但这颗心已经被我拿下了。 “哎呀,吃醋啦?好、好,那我们三个来玩吧!”左小仙被揭穿了也不感到尴尬,转移话题的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只是左小仙的态度迟疑中有些纳闷,不知道徐含兰为什么会不高兴,明明她已经按照套路一步步宰着张东。 “来就来,我怕你呀!”徐含兰拿起手机发了一则讯息,随即也加入。不得不佩服左小仙特别能调节气氛,在她的鼓动下,三人轰轰烈烈地开战,一次半杯看起来不多,可是接连喝也很快就见底。 短短半个小时,张东三人几乎喝光两瓶皇家礼炮。 徐含兰的技术不怎么样,左小仙一直让着她,把矛头对着张东,张东也是故意对徐含兰放水,以牙还牙地给左小仙挖坑。 两人针锋相对的气氛愈发明显,好几局下来,两人对看好几次,都是微微一愣,似乎有一种难言的默契。 最后是徐含兰成了大赢家,张东和左小仙都喝得直上厕所。将近一个小时的酣战,因为徐含兰的存在而平分秋色。 随着时间流逝,外面酒吧的音乐虽然依旧是抒情歌曲,不过音量也大了起来,客人多了,也变得人声鼎沸。 张东和左小仙已经喝得大眼瞪小眼,两人都面色红润,醉意不浅,他们互不服气,都叫嚣着要一分胜负,但因为徐含兰在中系,依旧维持着平衡的态势。 又一把,左小仙输了,她赌气地将酒一饮而尽后,挑衅地看着张东,说道:二次一杯,纯的,敢不敢来!“ “奉陪到底。”张东同样硬气,他别的没信心,酒量倒有绝对的信心,更何况今天的状态那么好,别说左小仙是酒桶,就算她是酒仙,张东也浑然不惧。 尽管张东心里明白这是左小仙故意挑衅的,但男人有时就是这样,被这么漂亮的女人一激,就忍不住爱面子。 张东与左小仙互相叫嚣的时候,徐含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徐含兰一直手机不离手,似乎在发什么讯息,现在拿起手机一看,脸色有些错愕,随即皱起粉眉,对张东和左小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吵闹中的张东两人虽然因为酒精作祟有些激动,不过还是老实地闭上嘴巴。“喂,林铃!”徐含兰接起电话,神色有些尴尬亦有些闪烁。
“第五章”今晚我是你的
小小声说了几句后,徐含兰就挂掉电话,慌张地说道:“大东你先走吧,林铃刚好来市区买东西,正要回去,她知道我今晚在这边吃饭,要过来找我。” “什么?”张东顿时一愣,心里也慌了:林铃要过来,要是被她知道我单独约徐含兰出来,把这事捅到林燕那儿,那还得了! “她马上就要过来了,以前她来过蓝色小湖。”徐含兰急得都要哭了,拉着左小仙的手,着急地说道:“你快带他去你办公室躲一下,这小妮子说搭车过来,十分钟就到了。我刚才也没多想,就把地址告诉她,谁知道她居然离得那么近。”“嗯嗯,跟我来。”左小仙也没问什么就站起来,似乎她认识林铃。“我等你,今晚可别让她去你家睡。” 张东出去的时候一脸不甘,看着徐含兰时眼里满是欲望,这让左小仙微微一愣,表情错愕又夹杂着五味杂陈的意味。 “快去,别被她看到了。”徐含兰有点尴尬,不过还是慌乱地说道。 “这边!”说着,左小仙带着张东往里面走。 二楼的走廊蛮昏暗的,不过灯光以蓝色为主调,不算很朦胧。 从上面往下望的时候,张东不禁傻眼,因为整间酒吧里没看到几个男人,几乎是各色各样的女人,有穿短裤、比基尼,身材火辣的潮女,有娴静幽雅的知性OL,亦有一些清纯的美少女。 总之这间酒吧简直是女人的天堂,放肆喝酒的几乎都是女人,其中的几个男人看起来反而显眼,因为看起来都是娘炮,甚至比那些女人骚。 “操!”张东傻眼了,心想:广明市的色狼是死光了,还是怎么了?这里怎么清一色都是女人啊! “快走,别被人家看见,省得影响老娘的生意。”左小仙见状,焦急地说道,似乎很害怕有人看见张东,立刻拉住张东的手使劲地拽他往前走。 女人的手就是柔软,顿时就让张东回魂。 尽管满心疑惑,但张东还是加紧脚步跟着左小仙走。 走廊的尽头就是左小仙的办公室,一间十几坪的房间,里面除了沙发还能坐人外,其他地方都堆满东西,一片凌乱。 “把酒拿进来!”左小仙还没忘记和张东叫嚣的事,吩咐服务生拿酒和酒杯进来。 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能发现这里的隔音设备不错,瞬间就听不清楚外面那让人心痒的莺燕之声。 办公室内除了一套沙发外,还有一张凌乱的办公桌,文件柜和保险箱之类的当然不可少,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面墙上满满都是洋酒,另一面更宽的墙则是一整套监控系统,不同的小电视播放着不同的画面,无一例外都是酒吧内的场景。 张东还没看清楚画面,左小仙突然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关掉监控系统,将酒一倒,便大声地叫嚣道:“看什么看!来,老娘今天要让你心服口服。” “来就来,谁怕你啊!” 虽然张东满心困惑,不过还是先坐下来和左小仙开赌。 包厢的灯光是蓝色的,让气氛暧昧,而这里的灯光却是普通的节能灯,白晰而明亮。 刚才的重心全放在徐含兰的身上,现在张东才有心思看左小仙的容貌,他一边玩,一边偷偷打量她,心里忍不住发痒。这是一个男人难以控制的好色本能,在这样孤男寡女的情况下,不看她难道还看墙啊? 左小仙不似林燕和徐含兰漂亮惊艳,看第一眼就会觉得惊为天人,而是属于极端耐看,又特别有韵味的类型。 左小仙有一张瓜子脸,一双眼睛似乎永远在笑,明亮又深邃,小巧的鼻子、可爱的樱桃小口,普通的五官在她脸上组合得异常完美,举手投足间隐隐带着令人难以拒绝的媚劲,即使打扮得很娴静,但却能让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妖娆。 或许这是女性本身的魅力,左小仙的五官从一开始的恬静跟现在给张东的感觉有着天壤之别,就像是一只狐狸般很媚,让人神魂颠倒的媚,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息。 张东忍不住了,悄悄多瞥左小仙几眼,尽管她的裙子很宽松,看不出身材曲线,不过从刚才走路的时候来看,左小仙的身材应该很丰满,胸前饱满,像她这样的女人太有味道了,绝对是属于那种一旦意识到她的魅力,就想和她上床的类型。 心里起了小小涟漪,难免就会分神,这可让张东吃了苦头,在连输三把后,他不敢再色心满满地乱看,而是全神贯注地玩。 左小仙似乎察觉到张东在偷看,不过她满面肃色,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现在赌的可是一整杯纯酒,即使杯子比较小,里面还加冰块,但这样的情况就算是酒仙下凡都不敢逞强。 尽管张东和左小仙的心里都有着疑惑,不过暂时还是专注于保住面子,谁都不想输。 张东与左小仙都没再叫嚣,只会偶尔会挑觉几句,不过大都聚精会神地玩。 毕竟是纯酒,这么急的喝可不行,张东已经觉得有点晕,尽管还没醉,不过意识也不是很清醒,而左小仙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已经坐得不太稳,但她个性倔强,依旧不肯服软。 也不知道左小仙是真醉,还是在演戏,想趁机多宰张东几刀? 连玩了几把,喝完一瓶酒又开了一瓶酒,张东觉得喉咙火辣辣的,有点受不了,但他觉得左小仙这么玩命地和他喝,似乎是在拖延时间。 这酒吧感觉很古怪,而且左小仙和徐含兰看起来也是怪怪的。脑中一浮现这个想法,张东就想试探一下,于是又输了——把后,他突然站起来,红着眼,装作酒醉的样子,嘶声叫道:“怎么那么久?不、不行,我去找她。” “我们继续喝,别管她。”左小仙顿时慌了,赶紧上前堵住门,拦住张东。 “不、不行!”张东一副喝多的模样,没好气地说道:“我想尿……尿,厕所、在哪里……” 此时的张东看起来有八分醉,左小仙虽然得到胜利的快感,但她一听这话更是慌乱,赶紧把张东推回沙发上,说道:“我们这里的厕所坏了,要不……要不……” 左小仙为难之时,看着一旁的盆栽,突然牙一咬,说道:“你就在这儿解决吧!” 张东装作意识模糊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心里却是暗笑道:看来左小仙果然是在装醉。 左小仙面色微红,看来有点不高兴,不过这丝不满只是一闪而过,马上换上关心的神情,柔声说道:“那我先出去一下,下面有客人,我也得去招呼一下。你尿完就在这里等我,可不许到处乱跑啊。” “嗯!”张东立刻站起来,一副踉跄的模样,马上就要解开裤腰带。 “记住,不许乱跑。”豪迈了一晚的左小仙顿时慌了,在张东没脱裤子之前就跑出去,还大力地将门关上。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左小仙脸上浮现一丝慌乱的羞红,让张东看得一愣,但他同时也看见她手里的钥匙,还来不及说什么,门锁就响起喀哒声,不用说左小仙是把他反锁在房里。 靠,她是在防洪水猛兽啊!张东上前试了试,发现门真的被锁死,在心里暗骂一声,索性——不做,一——不休地从里面锁上门。 做戏做全套,张东掏出半硬的命根子往盆栽里施肥,并点了一根烟,让自己清醒一点,虽然还没醉死,不过喝那么多酒也不太好受。 尿了这一泡尿,张东的脑子也清醒许多,抽了一口烟后,他想起左小仙关掉监控画面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心想:如果是普通画面有什么要紧的?为什么她那么害怕被我看见?而且这酒吧那么奇怪,看来可以从监控画面上找线索,顺便看林铃走了吗?她要是走了,为防夜长梦多,我也别浪费时间,赶紧把徐含兰带走,好好享受这一晚。 张东觉得这最好在左小仙还没回来之前搞定,虽然没有偷她东西,不过被发现也会有点尴尬,脸皮厚一点的解释是喝醉酒了才会乱动。 不过想起这间酒吧内几乎都是女人,张东忍不住想到一个猥琐的词——偷窥。 好奇,纯粹是因为好奇,老子是求知欲很强的好学分子。 张东在墙上摸索一下,找到开关,又在办公桌上找到遥控器,接下来就简单了,随便一摆弄,一整面墙的监控画面全开。 十二个画面上内容各异,不过大半都是酒吧内的情景,能看到一些女人玩得很疯狂,但这些张东都没兴趣,毕竟尽管女人很多,但因为灯光的关系,画面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就在张东大失所望的时候,手不经意地一碰,底下最大的监控画面突然换了,而且还有能调节音效的控制钮。 张东仔细一看,发现这和刚才那些画面不同,是彩色的,而且画面清晰许多,没有受到灯光的影缠曰。 张东蹲下来仔细看,顿时鼻血差点喷出来,也瞬间明白这间酒吧怪异的原因了。 这画面明显是偷拍,但不同于廉价的监控,照得很清晰,也特别隐蔽,肯定是除了安装它的人以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因为安装的地点竟然是厕所,而且还是女厕。 女厕是一间间单间,这应该是其中一间,相当干净明亮,但貌似不是解决三急的地方,更加适合用来解决性欲。 画面上的两人纠缠在一起呻吟着,更让张东震惊的是,画面上的那两个人都是女人,而且身材都很不错。 其中一个女人兴奋地呻吟着,她扶着墙,身体瑟瑟颤抖着,长洋装撩到胸口的位置,一对不算大的乳房晃动着,隐约听见的喘息让人心神荡漾,光是动情的声音就让张东感觉胯下有些发热。 而在那个女人的身旁,另外一个打扮得火辣的女孩子蹲在地上,整张脸凑在她臀间那最美妙的地带,脑袋不停动着,傻子都看得出是在口交,一双细长的玉臂也从底下绕过去,抓住乳房温柔地揉弄着,手指灵活地捏着硬起来的乳头。 可惜的是,张东看不清这两人的面貌,不过就算如此,这出女同志的活春宫戏码还是让张东的欲火一下子升上来,也忘了抽烟,因为嘴巴忙着吞口水。 这时,张东发现画面下方有一个频道切换的按钮,显然如此隐秘的摄影机可不只一台。 还有戏看!张东立刻按了一下切换的按钮,画面上的场景立刻变了。 这是洗手间外的镜子间,有不少等着上厕所的女人嘻笑着,还有一些女人对着镜子补妆,并不时与旁人嬉闹。 这些女人穿着不同,风韵不同,就像是一座花园中有着各式各样的花朵,散发着不同的魅力。 这些女人不少都是成双成对地嬉闹着,一些春情难耐的更是卿卿我我地吻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少人都放浪形骸。 在门口的一对女人最奔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女人倚在墙上抽烟,夹烟的手瑟瑟颤抖,满面陶醉,她的衣服被撩起来,一对雪白又饱满的乳房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一个童颜巨乳的小女孩则抱着她的腰,把脑袋凑在她的乳房间,一边啧啧地舔着,这大胆的举动引来所有女人疯狂的叫好声。 画面上的声音有喘息也有嬉闹,每个女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让人脑子嗡嗡作响。 就在张东看得喉咙发热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画面。 左小仙的脚步有些踉跄,满面醉意,所有女人都朝她打招呼,显然她们很是尊敬这里的老板。 左小仙笑咪咪地向她们打招呼,并伸手摸其中一个女人饱满的乳房,一路走过去不知道拍了多少女人的屁股,引得她们桥声媚笑。 不过左小仙也没做太超过的事,说了几句话,就走进厕所的单间。 在镜子间休息的女人固然多,打扮也不错,不过在左小仙进来的一刹那,她绝对是鹤立鸡群。 张东看得眼睛都直了,身为人类的偷窥欲在这时空前澎湃,他慌忙地按着遥控器,觉得能看到左小仙那间厕所的场景。倒不是说张东有看别人上厕所的癖好,只是如此尤物,又有天赐良机,不看实在太可惜了。 张东慌张地按着遥控器,从门关上的那一刻,就鬼使神差地产生一股空前的冲动,酒精让脑子发热,让这股冲动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或许偷窥不会带来任何肉体上的快感,但却有一种满足阴暗心理的兴奋,让张东抵抗不了这种刺激。 这时画面闪了两下,让张东气得骂脏话,因为虽然画面上是单间,但就不是左小仙所在的那间。 张东满脑子都是偷窥左小仙的冲动,对于这些姿色平常,就靠化妆的女人已经没有兴趣,连看都不看就直接切换掉。 画面一闪再闪,酒库、换衣间,最后居然是一间间包厢,让张东又气又急。 就在画面再次一闪的时候,张东却愣住了,整个人如五雷轰顶般瞠目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 画面上是酒吧最大的包厢,桌上还摆着刚才喝酒的酒杯,只是此时没有音乐,也没有朦胧的灯光,白色的灯光让这间包厢一片明亮。 包厢的门紧锁着,那熟悉的、急促的喘息声让张东觉得脑袋都要炸开,因为他看见徐含兰眉目含春,而她怀里有一个女孩子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一双玉手抓着徐含兰的肩膀,两人吻得极其动情,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滴滴唾液滴下来,让画面更加唯美。 她们忘情地接吻,直到吻得彼此都无法喘息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并闭着眼睛,满面情动,尽诉陶醉和幸福。 看着画面中的马尾在晃动,张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她们分开时,他再揉了一下眼睛细看,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因为画面上的那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那文静秀气又满面陶醉的女孩居然是林铃。 张东觉得自己要疯了,整张脸几乎贴在萤幕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听清楚徐含兰和林铃的对话。 不接受男人……说自己有怪癖……对同性恋酒吧轻车熟路……难道徐含兰喜欢的是女人,而林铃和她是一对?张东脑子嗡嗡作响,怎么猜都猜不到徐含兰和林铃会是这种关系,但也隐隐明白和徐含兰上床时,为什么她会那么不自在,还有为什么这间酒吧里看不到一个正常男人的原因。 “兰姐,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好一阵子,林铃才喘过气,小脸上有几分委屈,唯唯诺诺又难掩醋意地问道:“是不是小仙姐又找你了?” “你这个小妮子,吃醋了?”徐含兰捏着林铃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心里有点烦躁,过来坐坐而已。你现在醋劲是越来越大了,连我去哪儿都想管。” “我……我哪有!”林铃显然有点紧张,头埋到徐含兰的胸前,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舔着徐含兰的胸口,幽怨地说道:“兰姐,上次我帮你洗床单的时候看到上面有血,但我记得你经期不是那时候,是不是你那里受伤了,却不告诉我?”“你想多了!”徐含兰温柔地摸着林铃的头发,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 林铃就像是个渴望母爱的孩子,贪婪地吸着徐含兰身上的味道,动情地说道:“兰姐,我不想待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那你干嘛过来啊?”徐含兰粉眉微微一皱,没好气地说道:“我都说了,我正事很多,这次过来是约左小仙谈钱的事情。” “兰姐,你肯帮我姐?”林铃微微一愣,随即惊喜地笑道。 “你姐有什么好帮的?”徐含兰倒不客气,摇了摇头,说道:“我和她说过张东有能力帮她,可是你姐那人就是死要面子,怕人家误会她是贪钱之类的,理由一大堆,她还真把自己当小女孩看啊?说难听点,她和陈大山结过婚,和张东在一起又算什么?就算是贪钱又怎么了?她年纪也不小了,想法还是和小孩子一样,难不成她觉得现在和张东在一起是在谈婚论嫁啊?” “可是我姐就是开不了口嘛!”林铃咬了咬下唇,轻声嘀咕道:“我知道我姐的性子,她是真的喜欢东哥才会这么倔强。兰姐,我姐真不是那样的人。” “喜欢?”徐含兰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她有什么资格谈喜欢?等离完婚再来说这些吧!再说,就算离婚了又怎么样?她还指望张东会娶她吗?铃铃,我跟你说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男人都好色,万一他有了你姐后还有其他女人,你会怎么办?” 徐含兰的语气很生硬,张东听得眉头紧皱,觉得她别有深意,心里更加好奇。涉世未深的林铃顿时愣住了,开口的时候都没底气:“这、这……我想我姐她也会看开的,不过东哥那人看起来不错,应该不会吧!” “不会?你想错了!”徐含兰语气一软,捏着林铃的小脸,叹息道:“这个张东神神秘秘的,虽然是省城来的,看起来倒是普通人,不过接触这几次,我能感觉到他可不像咱们是平头百姓。你说这样的人,就算他想娶你姐,他家里会同意吗?别的不说,光是她结过婚这一点,恐怕谁都没办法接受吧,更何况你们家的家庭环境还这么不好。你们想得太天真了,对这个人什么都不了解,还这么异想天开,说不定人家玩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到时你姐什么都没了。” 张东听得心里冷汗直流:老子看起来是那种无情的人吗? 林铃低下头,满面哀伤,无言以对。 在这个浮躁又现实的社会里,徐含兰说的话让人难以反驳。 徐含兰悄悄观察林铃的反应,问道:“难道你和你姐就没想过这些事?”“说过,我姐说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林铃的声音低低的,满是无奈,让人一听就觉得心都要碎了,道:“她喜欢东哥,但也知道男人都是什么德性,所以倒没想过东哥会娶她,甚至只爱她一个。我姐说了,她只是不希望东哥那么快离开。” “傻燕子啊……”徐含兰叹息一声。 听到这里,张东一阵感动,眼眶都湿了,但突然画面却变黑,张东立刻回头一看,原来刚才看得太投入,没注意到门已经打开,所谓的从内反锁,根本难不到有钥匙在手的人。 左小仙进来后又锁上门,脸色很难看,一根手指按在开关上,怒喝道:“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偷窥别人是很不道德的?” “是吗?那是谁不道德?这又不是我装的。”张东的心里很乱,不过还是迅速地冷静下来,针锋相对地看着左小仙。 但今晚托左小仙的福,张东才会知道徐含兰和林铃在一起的秘密,尽管他觉得她们搞百合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但最起码解决自己的好奇,当然也少不了一些色心满满的遐想。 “我是为了工作需要才装的。”左小仙明显哽了一下,随即又硬气地说道:“哪个公共场所没装监视器啊?我是为了酒吧的安全起见,我看的话是工作,你看的话就是偷窥,因为你根本没这个资格。” “是啊,左大老板肯定是好心好意才装这些摄影机。”张东嘿嘿一笑,见左小仙虽然气急败坏,但显然有些慌乱,反而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坐,点了一根烟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毕竟酒吧这种地方比较复杂,又是公共场合,左老板得防着有人在包厢或者厕所吃摇头丸或搞一些不法勾当,身为遵纪守法的经营者,有这顾虑也是正常的。” “你!”左小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抢白后不知道该怎么回张东。 “问题是,无论如何,这么做都是违法的吧!” 张东打开包包,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里面的平板电脑和手机,狡猾地笑道:“我这人的癖好不太好,看见刺激的东西,就忍不住录了一些存起来。” “你这个混蛋!”左小仙面色一阵发白,气得直咬牙,道:“我又不是有这癖好,这些人玩得疯的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以为这些女人中没有人嗑药吗?要是被人一查的话,我这里就得倒闭了。” “那可不关我的事!”张东伸了伸懒腰,笑道:“这些要是传出去,你这里也得倒闭了。蓝色小湖居然是同性恋酒吧,难怪要搞会员制。我说怎么进来的时候就光看见娘炮,没想到兰姐居然还是这里的熟客。” “把东西交出来!”左小仙靠近张东一步,威胁道。 “东西啊,嘿嘿,可以交啊。”张东心生一计,猛的站起来,把平板电脑丢到金鱼缸里,毫不心疼价格昂贵的平板电脑就这样报销掉,紧接着张东把手机上的记忆卡也拿出来,依样画葫芦地丢进金鱼缸,然后朝她摊开手,道:“这样够干净吧!” “你是什么意思?”左小仙眉头一皱,不解地看着张东,想不到张东会这么配合。 “没什么,我可不习惯用这些东西来威胁女人。”张东抽了一口烟,看着左小仙,轻描淡写地说道:“如果没什么事,你问一下兰姐要不要走,我不太习惯待在这里,省得被人当异类。” “你等等!”张东这样表态,左小仙反而不知所措,愣了一阵子才慌忙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徐含兰。 说了几句后,左小仙转过身,尴尬地说道:“兰姐说她要和林铃一起回去,要我跟你说一声抱歉,改天再请你吃饭。” “那我先走了。”张东顿时郁闷,虽然被放鸽子,但对象是林铃,他也恼怒不起来,何况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见她恐怕不知该如何应对。 此时张东只想快点脱身,毕竟他也不清楚左小仙的来路,可不想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再喝一点吧。”左小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色,突然亲和地说道:“花了这么多钱买这么好的酒,不喝可是很浪费的。” “老子没心情!”张东看了左小仙一眼,摇了摇头,道:“你别以为我是她带来给你宰的凯子,你这里虽然是同性恋酒吧,不过不代表每次兰姐带过来的男人都是会被你宰一顿就知难而退的傻子。今天我是心甘情愿给你捧场,不过你们这圈子太特殊,我想下次我是不会来的。” “先别走。”左小仙打量着张东,哀怨地说道:“照你这么说,你和兰姐的关系不简单了?” “上过床了。怎么,嫉妒了?”张东已经有点恼火,再加上酒精上头,也懒得再遮遮掩掩。 “嫉妒倒没有,虽然我蛮喜欢兰姐的。”左小仙反而咯咯一笑,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暧昧地说道:“我只是好奇兰姐和男人上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可是有恐惧症,怎么就被你这其貌不扬的家伙给弄上床了?” 左小仙眯眼一笑时特别妩媚,再加上她浅浅的笑意带着几分狡黠,更是动人。 张东看得喉咙一热,脑子嗡嗡作响,忍不住喘着粗气,一步步走向左小仙,红着眼说道:“怎么?你想试试吗?” “来呀,我又没恐惧症。” 左小仙略微一慌,随即又直勾勾地看着张东,挑衅地说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服输,尤其讨厌输给男人。咱们继续玩,输的人一次一杯,还要脱一件衣服,要是你能把老娘扒光,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哟,真的假的??”张东哈哈大笑,但听到左小仙这么香艳的提议,他并没有昏头,反而阴阳怪气地说道:“是不是这间房间也有摄影机啊!我要是乱来,你就录下来,可以报警,也可以给徐含兰看,让她知道这个让她动摇的男人其实是见一个上一个的浑蛋。” “我倒没这想法,不过你的提议不错。”左小仙回呛道,但却走到旁边拔掉监控设备的总电源,挑衅地看着张东,道:“怎么样,敢不敢?老娘说话算话,你要是能赢我,你想怎么样都行。” “来吧,难道我还怕你?”张东坐下来,拿起酒杯,冷笑道:“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不过我这人就是不怕事,我倒想看看你要耍什么把戏!” “我思春,不行啊?”左小仙咯咯一笑,面对面坐下后,给张东一个媚眼,说道:“说实话,人家现在忙得内分泌都快失调,你今天的气魄可是把我震住,所以人家这种拜金女就迫不及待想和你拉点关系嘛!” 满嘴鬼话,想给老子灌迷魂汤啊?可惜老子虽然是暴发户,却不是没脑子那一种!张东故作色眯眯地看了看左小仙的胸部,然后骰子一摇,目光挑衅地直视着她。 左小仙把两人的酒杯都斟满纯酒后,也满面肃色,不敢怠慢。 张东的脑子很混乱,今天的事直到现在还消化不了,色心没有那么高涨,反而精神很集中。 左小仙则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似妩媚地勾引着张东,但实际上却心不在焉。 连着三把左小仙都输得很惨,不过她没有耍赖,每一次都豪迈地一饮而尽,堪称女中豪杰。 三把过去,酒瓶就空了,左小仙满面潮红,醉意颇浓,不过她还是踉跄着站起来,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最后一瓶皇家礼炮打开,不爽地说道:“我就不信有这么邪!” “来吧,谁怕你啊!”张东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看来这娘儿们是有心要把我的钱全掏光,只是她能经营这么大一家酒吧,还缺这两、三万元不成? “来!”说着,左小仙替张东倒满一杯酒。 酒一倒满,张东戏弄心一起,突然摇了摇头,轻蔑地笑道:“左大小姐,记得没错的话,你说过输一次就脱一件,难不成是我幻听?” “你这个色狼!”左小仙微微一愣,随即妩媚地笑了起来,已经满是水雾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张。 左小仙咬了咬下唇,一边慢慢地站起来,一边暧昧地说道:“就知道你没好心,有了兰姐这么好的女人还要拈花惹草,真是的。” 张东笑而不答,满面挑衅之意,尽管美人当前,但他已经做好如果左小仙敢拖延或者玩花样就直接走人的准备。 让张东傻眼的是,左小仙竟然深吸一口气,幽怨地看了张东一眼后,慢慢拉开背后的拉链,裙子落地后,只剩下贴身内衣,黑色蕾丝十分诱人,镂空的设计无比性感,两颗饱满的乳房包裹其中,光是那深邃的乳沟就让人呼吸急促,再往下一看,她的三角地带鼓鼓的,让人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幻想那里的丰腴。 性感的锁骨、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在贴身内衣的衬托下完美无比,完全是模特儿身材,高挑却不失丰满。 有时候女人这样的穿着最是性感,甚至比全部脱光还更诱人,因为这小小的遮掩会让男人充满想把她全部扒光的冲动。 左小仙害羞地一笑,脸上的红润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祟还是不好意思,看得出她嘴上爱打情骂俏,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放浪的女人,因为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胸前和腿间,这小小的动作让人产生别样的冲动。 张东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毕竟这只有一件,如果左小仙真要脱三件,绝对是全裸,而刚才左小仙说得异常豪迈,半途却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想来她要嘛是觉得不会输,要嘛就是已经开始后悔。 “张老板,我的身材不错吧!”左小仙脸上的扭捏一闪而过,立刻又想转移话题。 “一件!”张东敲了敲烟灰,不客气地扫视着她全身。 眼前有这么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张东可不排斥眼睛吃冰淇淋这事。 左小仙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不甘之色,但又马上妩媚地笑了起来,娇嗔道:“张老板,你这样看着我,我可脱不下来哦!要不你一边跟我聊天,我一边脱,好不好?” “没兴趣!”张东继续抽着烟,心里琢磨着:这娘儿们到底想干什么?左小仙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了一下后叹了一口气,收回那看似没用的诱惑,严肃地看着张东说道:“请你回答我一件事,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第六章”调教百合
其实左小仙的诱惑哪会没用,张东的下体早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毕竟酒精作祟,再加上左小仙老是刻意勾引,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 凭心而论,左小仙不只容貌动人,有一股致命的妖娆,身材也是高挑火辣,是一个一眼就能让男人动心的尤物。 张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左小仙这才一咬牙,紧张地问道:“你……你和兰姐真的上过床了?” 见张东肯定地点了点头,左小仙眼里闪过一丝哀怨之色,随即又怀疑地追问道:“你说是就是啊,兰姐有恐惧症,这个恐惧症很特殊,你能说得出来,才能证明你真的和她上过床。” “不能用手碰她的那个怪癖吗?” 张东心里对这点也很疑惑,反射性地说出口,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左小仙,心想:她既然知道这件事,应该会知道是什么起因。 “果然,但怎么可能……”左小仙愣住了,脸上掩饰不住震惊,嘀咕道。 左小仙那略带酒意的俏脸上除了红润外全是迷茫,这种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增添一种说不出来的妩媚。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荷尔蒙空前剧烈地活跃,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 看着张东咽着口水站起来,左小仙脸色微微一红,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你都有兰姐了,怎么不好好珍惜她?” “因为今晚她不在,如果不来你这里,晚上她应该陪着我的。” 张东眼睛发红、呼吸也变得粗重,直勾勾地盯着左小仙那深邃的乳沟和雪白的肌肤,脑子嗡嗡作响。 一晚上的酒精似乎都积聚在这一刻等着爆发,空气的温度变得灼热起来,吐出的气息里也躁动不已,急促的喘息声更显暧昧。 左小仙犹豫了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深深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低着头说道:“跟我来吧!” 说完,左小仙便朝办公室的角落走去。 原来在酒柜后面有一扇暗门,暗门一打开,里面是一间独立的小房间。 房间很小,除了一个衣柜外,只有一张大床垫,不过收拾得很干净,应该是左小仙平时用来休息的地方。 “你先洗一下,好吗?”左小仙的面色红润,愈发动人,语气温柔地道:“给我一点时间,我……我不会食言的,不过我得有点心理准备。” “嗯!”张东倒不怕左小仙会仙人跳,见左小仙有点紧张,便照她说的话走进一旁的浴室。 浴室很小,热水器一开就烟雾迷茫,让张东清醒一点,不过他色心满满,实在没什么耐性,也没办法再多思考什么,匆匆洗了几下就围着浴巾走出来。 此时左小仙坐在床垫上发呆,见张东出来,顿时脸一红,抱着一条大毛巾匆忙地跑进浴室。 当张东与左小仙擦身而过时,一股香气和她那雪白的身材,让张东微微一愣。 脱下高跟鞋后的左小仙一点都不显矮,不得不说她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高挑却又丰满,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门关上的声音有点大,显然左小仙很紧张。 其实张东也有点紧张,虽然是一场艳遇,不过却是在同性恋酒吧内莫名其妙地和左小仙上床,总是觉得怪怪的。 张东可不是那种精虫上头就不会思考的人,因此尽管期待,心里也忐忑,洗了澡清醒后,反而还得再喝几杯才能让自己保持在冲动的状态。 这间房间的隔音不比外面的办公室,还可以听见楼下传来节奏感很强的音乐,刺激着身体里的酒精,让张东很亢奋。 张东抽了两根烟后,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张东掐灭烟头,立刻转头看去,心想: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面对的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先上了再说。 嘎吱一声,门打开了,卸去装扮的左小仙果然是花容月貌,除了恬静外,还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黯。 左小仙的小脸上满是红晕,深邃的眼阵里尽是水雾,像怀春般,让张东只是看她一眼就心痒难耐,那双眼阵仿佛会勾魂夺魄,能让所有男人的荷尔蒙为之澎湃。 一头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左小仙雪白的肌肤上,极为诱惑,她沐浴过后的肌肤清爽白晰,仿佛吹弹可破,身上只披着一件大浴巾,性感的锁骨和深邃的乳沟隐隐可见,底下一双雪白又修长的美腿极端诱人,让人充满遐想,恨不得立刻探索这一层遮羞之下那动人的身体。 张东像要吃人般眼睛瞪得极大,让左小仙不安地颤抖一下,她迈动玉步走向张东,每一步都能展现那双玉足的玲珑诱人,每一步都能刺激张东的血液愈发沸腾。 在左小仙走到面前的时候,那股女性的气息和体温扑面而来,闻着那股诱人的味道,张东脑子一懵,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心想:如果是艳遇,怎么可能会碰到这样一个动人的尤物?老子也没帅到那种没朋友的地步啊! 就在张东愣神的时候,左小仙已经爬上床,躺在张东身边。 看着张东的呆滞与紧张,左小仙反而噗哧一笑,轻声说道:“你怎么了?我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紧张?” “我……”张东被这话激得脑子一热,话还没说完就转身趴到左小仙身上,注视着她慌乱的眼眸,心一横,便朝着微张的樱桃小口吻上去。 “呜!”左小仙发出一声低吟,浑身都很僵硬,脸上带着震惊与紧张,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床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此时那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 张东能感觉到左小仙很紧张,就像他第一次和徐含兰亲吻时的感觉,让他微微一愣,抬起头温柔地凝视着左小仙,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的樱桃小口,直到将她看得不好意思时才嘿嘿一笑,开始采用放荡的方式舔她的嘴唇,一边舔,一边轻声说道:“把嘴张开!” 左小仙被这下流又放纵的动作挑逗得意乱情迷,闷哼一声后,张开樱桃小口,张东马上入侵她的小嘴,噙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起来。 左小仙的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一直紧抓床单的手也被张东抓住,放在他的肩膀上。 原本左小仙的身体还是很僵硬,但在手放在张东肩膀的那一刻却放松下来,娇喘连连间,丁香小舌也动了起来,犹如一条灵活的毒蛇般回应着张东的挑逗,极富有挑逗性,动作娴熟得让一向扮演调教角色的张东都爽得闷哼几声。 左小仙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可不代表她之前没和女人上过床,女人往往比男人更为细腻,而一旦疯狂起来的话,更会让人瞪目结舌。 吻到深处,左小仙已经意乱情迷,体内的酒精让她忽视张东是男人的事实,只知道自己很渴望,渴望知道徐含兰看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又有什么魅力,让在她心里几乎是完美女人的徐含兰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情人。 或许是因为嫉妒,让左小仙变得疯狂,即使和男人上床也在所不惜,即使她对张东并没有多少好感,但一想到徐含兰和他上过床,就让左小仙失去理智。 酒精、荷尔蒙,伴随着激情的喘息声,让空气更加灼热,激动无比的一个湿吻让双方几乎都要窒息。 张东粗鲁地隔着浴巾摸着左小仙的小蛮腰、摸着她的侧臀,大大的手掌传来火热的温度。 在这样的剌激下,左小仙情欲高涨,忽略了让她几乎厌恶的男人皮肤的那种粗糙,双手环住张东的脖子,不安地扭动着娇躯。 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双唇恋恋不舍地分开时还连着一丝透明的唾液,让人感觉无比情色。 张东和左小仙同时睁开眼睛,凝视着彼此眼里几乎要爆炸的情欲和冲动。 张东猛的低下头,在左小仙一声惊叫中吻住她雪白的脖子,贪婪地舔着,同时深深吸着她身上那让人几乎要疯掉的味道。 “啊……臭男人,啊!”左小仙动情地呻吟道,她从没想过被男人爱抚也会如此舒服,手下意识地朝张东的胸口摸去,摸到的不是往日饱满的乳房,而是男人结实又充满阳刚气息的胸膛。 “嗯!”张东微微一滞,当感受到左小仙小手好奇而又熟练的抚摸时,那痒痒的舒服感觉让他浑身一僵。 虽然是习惯性的动作,但抚摸的是不同以往的结实胸膛,让左小仙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止,可是她已经被情欲撩拨得无法自我,根本停不下来,她也没想到男人的气息能这么诱惑她、能这么让人意乱情迷。 又是一阵激烈的拥吻,双方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身上的浴巾也是皱乱不堪。 张东在左小仙脖子上种了一颗美丽的草莓,那鲜艳欲滴的颜色点缀着雪白无瑕的肌肤,增添一种难以想象的妖娆。 “你、你,臭男人。”左小仙桥喘连连,媚眼含春地看着张东。 “臭男人马上就要干你了!”张东趴下来,在左小仙的耳边吹着热气,轻声说完这句粗鲁但煽情的话,便一口含住她发烫的耳朵。 左小仙顿时一伸呻吟,不安地扭动了一身子,本能地转为侧躺,躲避着张东的亲吻。 张东哪里会让左小仙得逞?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挣扎不得后,如雨点般的吻和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香肩上。 左小仙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间的潮湿让她不安起来,浑身燃烧着一股控制不住的躁热。 事到如今,张东也忍不住了,双手摸往左小仙的肋下,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猛的一拉,将皱乱得几乎失去作用的浴巾扯下来。 左小仙感觉胸前一凉,还来不及遮掩,张东的手就握住她的乳房,那粗糙的皮肤和粗鲁的揉弄让她感觉到剧烈的剌激,完全无力阻止。 “宝贝,看不出来你也很大呢!”张东左右开弓,双手抓住左小仙的乳房,一边肆意地揉弄着,一边啧啧地感慨起来,然后将她扳正过来,毫不客气地打量着身下这只赤裸羔羊。 通常身材高挑的女人都偏瘦,瘦的话十之八九没胸,但张东第一次看见这种例外,左小仙是绝对的真人不露相,之前穿着宽松的衣服,不显山不露水,但现在一摸,罩杯最少是D,巨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 和陈楠的乳房结实弹性不同,左小仙现在正是女人最完美的时候,弹性中又带着水般的柔软,一握上去如有魔力般让人无法放手。 张东忍不住又揉弄乳房几下,在左小仙动情地哼了一声后,这才打量着她白里透红、一丝不挂、让人几乎疯狂的身体。 左小仙那饱满的雪白乳房完美又浑圆,让人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小小的乳头是鲜艳的玫瑰红,已经充血发硬,看起来特别漂亮,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她的乳头。 显然这里是左小仙的性感带,当张东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时,她的喘息也愈发急促。 “浑蛋,别乱摸……”左小仙动情地轻哼一声,不过她的手却不老实地摸上张东的小腹,或许摸男人也是在满足她的好奇心。 “那你是要我摸别的地方啰?还是喜欢用禄的?” 张东狡猾地一笑,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左小仙饱满的乳房,一边直起身,在她不好意思的迎合下,用脚顶开她不安地交错着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打量起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平坦的小腹因为呼吸急促而更加紧绷,阴户像鼓鼓的小馒头般白晰漂亮,找不出半分瑕疵。 左小仙也做了体毛处理,一片光滑,像一只漂亮的小白虎,两片阴唇薄薄的,而且像个小女孩般粉嫩。 左小仙的双腿间一片泥泞,阴唇就像害羞的花蕊般收缩着,隐隐可见里面湿淋淋的嫩肉,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气息和灼热。 如此美丽的羞处刺激着张东的荷尔蒙,让他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浑蛋,别再看了……再看,老娘不跟你……”张东看得陶醉,让左小仙感到不好意思,娇嗔一声就想把双腿阖上。 不过张东哪会让左小仙得逞,迅速地跪在她的腿中间,强行将她的腿分成M 字形,然后看着这美丽的地方,眼里透出的尽是控制不住的欲望。 “不跟我什么?” 张东色眯眯地一笑,一边打量着左小仙的阴部,一边伸出手抓着饱满的乳房揉弄着,瞬间让左小仙倔强的话变成娇吟声。 ?那湿淋淋的羞处因为紧张而颤抖着,两片阴唇似乎是在期待张东的亲吻似的微微张开,诱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使下体硬得几乎快爆炸,张东还是忍不住想品尝这里的滋味,毕竟这里晶莹无比,又是这样的尤物,试问谁不动心? “别、别看了……”左小仙不安地扭着身体,满是潮红的脸上闪过慌乱的神色,含糊不清地哼道:“直接……你直接进来吧……别太用力。” “那多没情趣啊,难道我们左小仙是这种无趣的人吗?”张东笑道,然后便挺直身体,胯下那坚硬无比的阳物耀武扬威地挺翘着,黝黑的龟头油光闪亮,已经杀气腾腾。 “啊,这么大?”左小仙叫道,惊讶地看着那根巨物,呼吸更加紊乱。 “你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么知道我的大啊?” 张东隐隐有种不爽的感觉,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大了一点,把左小仙捏疼了,打了张东一下。 “浑蛋,老娘是真的……很痛……”左小仙猛的坐起来,揉着饱满的乳房不满地娇嗔,语气酸酸的,又带着几分自豪??“你以为我这是人工做的啊,真是的,臭男人、浑蛋……” 左小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东一扑,用一个热烈的亲吻给堵回去。 左小仙不满地拍了张东几下后,意乱情迷地哼了起来,小手胡乱摸着张东的身体,当她感觉到那火热的硬物顶在腿上时,不禁浑身一颤。 张东则趁势抓住左小仙的乳房温柔地揉弄着,才总算安抚她小小的不满。 激烈的亲吻中,张东抓着左小仙的手慢慢朝下,引导她抓住命根子,当碰到那命根子时两人都僵了一下。 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左小仙则好奇地捏了命根子一下,那硬度和火热让她有点不安,但握住以后就自然而然套弄一下。 即使左小仙是女同性恋,但这动作她并不陌生,可能只要是女人,就有这天生的本能。 “宝贝,舒服啊!”张东急促地喘着气,搂住左小仙的脖子,添着她的耳朵,说话的声音都嘶哑了,还有几分颤抖。 “臭死了,臭男人!”左小仙害羞地说道,不过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第一次握住男人的命根子,那种以前从未感受过的火热和特殊的气息,让左小仙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张东双手游走在左小仙的身上,并四处亲吻,左小仙也下意识地套弄张东的命根子,似乎一切都不重要,只听见彼此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喘息声。 张东两人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当情欲的火焰燃烧到难以抵挡的时候,张东一个翻身压住左小仙,双手往下抚摸她修长的美腿,感受着弹性十足的滑腻。 “你的腿真漂亮。”张东红着眼喘息道,然后低下头,在左小仙雪白的大腿上尽情地吻起来。 “呀,好痒……”左小仙嘤咛道,不安地扭动双腿,能感觉到自己把床单打湿一片,她不愿意被张东看到如此羞人的画面,也不相信张东居然能让她兴奋成这样。 在左小仙的半推半就中,张东又把她的双腿分成M字形,看着她爱液氾滥的私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张东要亲下去时,左小仙突然伸出手,一只手推住张东往下的脑袋,另一只手挡住阴道,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不要,我还没习惯到这地步。” “很舒服的哦!” 张东不太甘心,满是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左小仙。“不、不行,以后吧……”左小仙满面潮红,声若蚊蚋,却又倔强地说道:“我、我真的适应不了,女人来的话,我还行,不过……” 左小仙紧张得语无伦次,显然暂时接受不了跟男人进行太过亲密的行为。事实上,和张东这样在床上互相爱抚,左小仙已经觉得不可思议,即使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脑子发热,但有些事她还是接受不了。 见左小仙如此坚决,张东也不好勉强,只好郁闷地抬起头,心有不甘地看着她。左小仙娇喘地看着张东,突然牙一咬,用力地扑倒张东,然后趴到他身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小嘴亲吻着他的胸膛、用丁香小舌舔他的乳头,小手也抓住命根子套弄起来。 有了刚刚的练习,左小仙的动作熟练许多,让张东兴奋得叫出声。 “男人也会叫啊!”左小仙咯咯一笑,含着张东的乳头一边吸,一边妩媚地笑道:“我还以为就女人这里敏感呢!不过男人叫起来不好听……” “舒服,小仙姐,好舒服……噢,你身材真的很好。”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看着左小仙伏在自己身上的身材,由衷地赞美道。 左小仙跪趴在张东的身上,双腿修长,臀部高翘,就像是两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而她那饱满的乳房在张东身上磨蹭着,身体和视觉上带来的双重享受,ip张东爽得直哼声。 左小仙即使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但她在这方面就像是有天赋似的,撩拨男人的技巧十分熟练,在她的女同性恋生活中磨练出的舌技,灵活得让男人也疯狂。 张东试图帮左小仙口交,可是左小仙面色一红,还是摇了摇头,一边亲吻着张东的胸膛,一边娇嗔道:“别得寸进尺了,老娘看你顺眼才让你舒服的,想亲我没那么容易!” 虽然左小仙的语气强硬,但却很羞涩,说完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见左小仙不安地扭着翘臀,张东实在忍不住,一直被她套弄的命根子也硬到几乎要裂开的地步,他眼一红,猛的坐了起来,嘶哑着声音说道:“你跪着别动,我要这样干你……” 张东的语气粗鲁、强硬,那满是欲望的注视除了让人心颤外,似乎也带有对左小仙的赞赏。 左小仙微微一愣,随即红着脸点了点头,道:“轻……轻一点喔,我真的没被男人碰过!”说着,左小仙保持跪着的姿势。 当张东从她身下挪出来时,左小仙看着近在咫尺的巨物、闻着那让人几乎要晕过去的男性气息时,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 左小仙双手撑着床,不敢回头去看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眼里迷离的水雾愈发浓郁,紧张得几乎要窒息。 这是左小仙的第一次,她将以这样姿势迎接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左小仙的身体瑟瑟颤抖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飘曳,饱满的乳房也因发抖而摇晃着,但她依旧倔强地挺起翘臀,准备迎接这重要的时刻。 楼下隐约传来的音乐节奏让人激情四射,张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左小仙身后慢慢跪下来时,呼吸都有点不顺。 湿淋淋的阴户就在眼前了,只要插入的话,就能尽情在这个尤物身上驰骋了……想到这里,张东愈发冲动,握着命根子轻轻套弄几下,马眼上也满是黏稠的分泌液。 张东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向左小仙的阴户贴上去,将坚硬的龟头顶在阴唇上,能感受到那里一片潮湿又带着热气,那美妙的触感让他爽得几乎要射出来。 左小仙感觉到张东的动作,顿时浑身一颤,不过没有说话,但紊乱的喘息证明她很紧张也很期待。 张东又更贴近左小仙,一只手握住命根子,龟头磨蹭着阴唇,抹上更多爱液,另一只手抱住她的小蛮腰,低下身舔着她因为紧张而满是香汗的玉背,闷哼道:“宝贝,我要进去啰!” “来、来吧!”左小仙呻吟道,那磨蹭的快感已经让她脑子迷糊,且张东那粗糙的舌头舔着敏感的后背,带来的躁热感更让她期待那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美妙性爱。 左小仙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心想:这真是迷离得不可思议的一夜,我心里居然不排斥这个男人,甚至不像想象中那样感到本能的恶心,反而期待不已。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讨厌,反而还期待呢…… 左小仙心乱如麻,但肉体上的情欲澎湃,等待那不可思议的一刻到来、等待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一刻到来。 身子一阵酥痒、酥麻,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切都让左小仙的神智近乎崩溃。 在左小仙眼里尽是水雾的时候,张东那狰狞的龟头在她的小嫩穴口徘徊一会儿,确定好地方后便猛的挺起腰,往前一顶。 “啊!”左小仙仰起头,激动地叫出声,被插入后那满足又胀痛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脑子瞬间空白。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人生中会有被男人插入的一刻。 “会痛吗?”张东的声音嘶哑,他低头一看,半根命根子已经插进去,被她的嫩肉紧紧包围着,觉得太舒服了,左小仙的阴道内似乎有吸力,那有力的蠕动和火热温度带来的快感,让张东几乎要射出来。 “不、不痛,继续,吧……” 左小仙连说话的语句都没办法连贯,因为那巨物激动地在她体内颤抖着,带来的剌激让她眼前发黑,觉得天旋地转。 这最亲密的接触让左小仙感慨万千,芳心六神无主,但身体上各种强烈的感受都在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我左小仙真的和男人上床了!为什么?是要强,还是酒后乱性?左小仙的心里惆怅万千,但她没办法不信,体内那火热的阳物无疑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张东不再开口说话,红着眼,双手抓着左小仙极富弹性的臀部,腰一挺,命根子一点一点地进入左小仙的体内,每进入一寸,都可以清晰感觉到龟头挤开那紧实无比的嫩肉,每进入一寸,都能感觉到身下尤物的颠抖,和她压抑着几乎哭泣般的呻吟。 终于张东的命根子尽根没入,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碰到子宫口,阴道内的嫩肉有力地收缩,那快感让张东心荡神驰,感受着她紧实的嫩穴、感受着她的身体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的颤抖,再看到眼前色情的景象,这种滋味实在太美妙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将一个女人以后入的姿势骑于胯下更美妙的享受,尤其当她主动摆好姿势,让你可以清晰感受自己侵犯她每一寸时那紧张而又兴奋的反应。 因为润滑充足,张东的命根子进入得很顺利,左小仙体内那充满弹性的蠕动让张东快感倍增,不禁深吸一口大气。 左小仙紊乱地喘息着,呻吟声时断时续,她瞪大眼眸、微张着颤抖的小嘴,脸上是如充血般艳美的红润。 充实、满胀、深入,真实的男人阳物火热又巨大,还带着生命力的跳动,让人心神荡漾,不能自己,左小仙身子颤抖着,眼里迷离的水雾愈发浓郁。 阴茎全部进入后,张东暂时停止动作,左小仙明白这是张东想给她适应的时间,对于意乱情迷中这分温柔的怜惜,左小仙诧异之余,心里也升起一股异样的暖意。 现在两人的交媾不再只是肉体上的好奇,还有被人疼爱的美妙,那种感觉前所未有,带来的冲击甚至不亚于第一次做爱时的刺激。 暴风雨之前,是温情而细腻的安静,张东两人保持这美妙的姿势一动也不动,感受灵与肉的结合,没有言语,只有彼此激动的喘息声。 张东已经憋得很不爽,很想好好干一场,但奈何左小仙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让人粗暴不起来,只能给她时间适应,总不能第一次就太粗鲁,让她对男人产生厌恶的心理。 “东东,可以了……”许久,左小仙才鼓起勇气说道,并轻轻晃动着身体。 左小仙的语气轻柔,似嗔似吟,让人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左小仙这软绵绵的一句话像是催情的火种,而隐忍中的张东是一座巨大的火药库,当这火种投来的时候,立刻爆炸开来。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左小仙的小蛮腰,深吸一口大气,慢慢地把命根子抽出来,而命根子每抽出来一点,都会翻开阴唇,甚至能看到阴道内的嫩肉。 这种细微又缓慢的感觉实在太清晰,让左小仙觉得浑身的细胞都愉悦地跳动起来。 “我要来了,宝贝,我要干你了……” 抽出命根子后,张东再一次轻轻地插进去,并享受着视觉上的满足,然后张东再也忍不住,整个上身趴在左小仙的玉背上,双手抓住她饱满又充满弹性的乳房揉弄着,一边吻着她的玉背,一边伸出舌头舔着背上的香汗,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材高挑,张东没办法用这个姿势亲到她的耳朵,顶多只能吻到她的脖子。 三浅一深的节奏比平常缓慢,不过轻柔的磨蹭也会为性爱结合带来莫大的刺激感。 张东闷哼数声,因为左小仙的小嫩穴紧实,实在销魂。 事实上,这个速度已经满足不了张东此时澎湃的欲望,他好想…… “啊,好深……麻麻的,有点痒……”左小仙如哭泣的小猫般低声呻吟,不过她已经渐渐适应这温柔的速度和命根子的进入。 见左小仙情动不已,张东眼一红,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捏得更加起劲。 不久,张东嘶哑着声音哼道:“宝贝,我要快一点了,老子太爽了……”“来吧,狠狠地、狠狠地让我知道男人的滋味……”左小仙动情地呢喃道,双手无力地放在身旁,因为抽插带来的酥麻让她身子发软,她真不敢相信一个男人能带给她如此剧烈的快感,也想知道到底能欢快到什么地步。 张东得令后,双手抱着左小仙的腰大力地抽送起来,每次命根子都尽根而入,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力道十足。 “好啊,老子就要让你知道……让你知道!”张东低吼道,不停挺着腰,越干越有力,命根子就像火热的铁棍般,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左小仙的体内。 “啊啊啊,快,好快……呀,受不了,呜!”左小仙满面绯红,控制不住地大声叫起来。 即使左小仙咬着下唇,手抓着床单,也做好心理准备,依旧没想到这感觉会如此猛烈。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相当色情,好像拍水般的声音,让张东两人的情欲更加高涨。 张东忘了到底抽插多少下,只见左小仙的爱液氾滥得沿着大腿往下流,顿时更加疯狂,每一下都扎实有力,尽情享受着这个尤物动人的身体。后入的姿势之所以美妙,是因为可以看到胯下的女人是怎么被干得摇摆不定。 左小仙一边呻吟着,一边疯狂地摇着头,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着,似乎不这样就难以宣泄此时的快感。 从一开始的拒绝、抵触、傲娇,再到现在的意乱情迷……此时的左小仙已经压抑不住兴奋,除了叫出声外,也开始主动迎合张东的撞击,因为张东每一次有力的进入都让她欲仙欲死,感觉自己像是风浪中的小船,除了迎合海浪之外,没有其他办法抗拒如此猛烈的风暴。 左小仙的双腿无比修长,因为张东的撞击,两腿分得更开,迎接着张东的进入。 在爱液氾滥之下,肉与肉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张东就像一只野兽,一边嘶吼,一边用手按住左小仙的美臀,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进入她的身体。 “浑蛋,那么用力……呀,好深……别、别插……那么大力……呀!”左小仙满面红润,粉眉微皱,似乎很痛苦般呻吟出声。 身后男人有力的抽送、一双大手游走全身,带来无比美妙的感觉,剧烈得让左小仙觉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张东兴奋地看着左小仙、听着她动情的呻吟,双手不停揉捏着她的臀部,将雪白的美臀掐得通红,偶尔一拍,便会得到她更加高亢的声音回应。 眼下空气里除了情欲的气息外,已经没有其他东西存在。 在张东接连的抽送下,左小仙突然哭泣般叫了起来,身子一缩,原本就紧得不得了的阴道一阵蠕动,子宫口一开,一股火热的爱液浇在张东的龟头上,爽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左小仙迎来猛烈无比的高潮、迎来她与男人交欢的第一次高潮,处于兴奋中的肉体被澎湃的快感淹没,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左小仙的身体在一阵僵硬后突然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床上,她剧烈地喘息着,除了不由自主的痉挛外,全身毫无力气。 左小仙湿淋淋的秀发散乱地贴在满是香汗的肌肤上,高潮中的身体覆盖上一层美丽的粉红色,看起来分外妖娆。 左小仙无力地趴下的一刻,张东的命根子也从她体内滑出来。 张东看着身下尤物满足的样子,忍不住淫荡地笑了起来。 左小仙的双腿依旧大大地分开,似乎合不拢,美臀高高翘立着,双腿间那销魂的羞处已是泥泞一片。 张东的命根子拔出来后,阴唇并没有马上阖上,还能清晰看见爱液正由里往外流,粉嫩的小菊花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一开一阖,这一幕色情至极,让张东心头一热,立刻有了想采摘的冲动。 “我要死了!”左小仙闭着眼睛,剧烈地喘息道,整个人感觉如在云端,高潮的滋味剧烈得心脏都快承受不了,她甚至不敢相信人类的身体能产生这么美妙的感觉。 高潮中的女人最需要爱抚,张东并没有继续插入,而是趴到左小仙的背上,听着她的呻吟声,然后亲吻她撩乱的发丝、半张的樱桃小口、漂亮的脸蛋和香肩,手上的动作也无比温柔,握住她一对饱满的乳房,给她无比完美的初体验。 房内没有绵绵情话,喘息声也稍歇,只有涟漪的气息和情欲的味道荡漾着。 左小仙如温顺的小猫般,无力地享受着这让她受宠如惊的温柔,在张东的爱抚之下,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只是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又因为张东爱抚后转为轻柔的挑逗而变得急促。 美妙的感觉蔓延全身,似乎每一颗细胞都陶醉其中,猛烈的高潮过后,左小仙觉得头晕耳鸣,和喝醉酒的那种晕眩不同,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还充满让人无法自拔的快感。 “小仙,舒服吗?”等左小仙稍微恢复过来时,张东才一边揉着她的美乳,一边含着她的耳朵往里面吹着热气,问道。 “舒服得要命,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左小仙娇喘连连道,语气柔媚得让人骨头酥麻。 “和男人做爱舒服,还是和女人做爱舒服?”张东色笑道,手指捏着左小仙的乳头,命根子早已经憋不住,在她腿间磨蹭起来。身材高挑的女人就有这好处,虽然可玩的体位不多,不过却有特殊的风韵。 “问这些干嘛啦!”左小仙嗔道,不过被张东翻过身猛的一个长吻过后就老实许多。 左小仙眉目含春地看着张东,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滋味不一样,但都好!” “怎么个好法?”张东一脸淫荡地问道,然后将左小仙的双腿架在肩上,在她火热的注视下握着命根子再次插入,先用缓慢的节奏抽插着。 “好、好,都好……呀!” 因为刚才的爱抚,左小仙已经重燃欲火,她媚眼迷离地呻吟一声,便主动摇摆着小蛮腰,略显青涩地迎合着张东的撞击。 “说吧,说我是你的老公,你可不许对我说谎哦……” 张东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在左小仙的唇上吻了又吻,一边挺着腰抽插,一边抓住她的小手,将她十指交扣压在床上,这样一来就能插得更深。 “屁,我……我又不喜欢男人,呀……好深,不……呀!”左小仙呻吟道,沉浸在张东有力的抽插下。 传统体位带来的美妙确实让人舒服,而双手十指紧扣却让左小仙内心起了涟漪,眼眸迷离地张东,眼中除了情欲的水雾外,还多了几丝说不清,让她既陌生又害怕的温柔。 激情再次燃烧,张东两人相拥而吻,激情地纠缠在一起,肉体不停地相撞,伴随着呻吟声,演绎出最美妙的乐章。 酒精成了罪魁祸首,点燃这一夜的激情,也让张东爽得要命,但却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 左小仙来了两次高潮后浑身无力,张东的强壮让她有点害怕,但见张东依旧硬得要命,她心一软,也只能尽力迎合。 接连的高潮让人欲仙欲死,左小仙感觉这堕落的一夜美妙得让人疯狂,随着身体的愉悦接踵而来,她的态度愈发温顺,也开始从心底接受和男人上床的事实,最起码到现在她都还很喜欢张东,每次高潮过后的爱抚都让她体会到让人心动的怜惜,这是身为女人最渴望的温柔。 在第四次的高潮来临后,左小仙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爽死。 左小仙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半睁着眼眸,看着那根依旧硬得吓人的命根子,娇喘道:“死、死坏蛋,又不是自己老婆,干嘛那么温柔……” “我喜欢,我把你当老婆看不好吗?这么漂亮的老婆去哪里找啊!”张东嘻皮笑脸地说道,爱抚、亲吻着这具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身体。 “哼,臭男人,嘴花花,就知道骗女人!”左小仙闷哼一声,嘴上不屑地说道,但语气却无比轻柔,看着张东的眼神也愈发柔媚。 左小仙犹豫了一下,害羞地说道:“你怎么还不射啊,再这样折腾下去,我可受不了……” “没关系,你舒服就行了,别管我。”张东一直射不出来,反而欲望降低很多,看着温顺无比的左小仙,心里不可抑制地产生要她做自己女人的想法,即使之前她还是个同性恋。 “骗鬼,你们男人不射受得了吗?”左小仙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过头来,假装生气地看着张东。 “忍啰。” 张东也累了,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眼角余光瞥见左小仙下意识有吞咽的动作,忍不住将她拉起来,含着水吻上她。 左小仙嘤咛一声,瞬间陶醉在这温柔的举动中,嘴里带着男性气息的水对于此刻的她来说简直就是迷魂药,或许现在张东喂她吃毒药,她都不会反对。 左小仙感到筋疲力尽,即使喝了酒的身体还保持着亢奋的状态,她也是个有情有欲的成熟女人,但张东折腾了两个小时,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她也害怕了。 此时楼下的音乐声已经渐渐转轻,左小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这情欲的狂浪中撑那么久。 张东温柔地抚摸左小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累了?累的话,我们就睡吧。” 这温柔的语气和满是磁性的声音让左小仙浑身一颤,她转过头来,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张东。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左小仙还是不敢相信居然会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床,但不可否认的是,张东的温柔已经让她的心融化,那种排斥异性的本能已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不累,我可不想输给你。”左小仙犹豫了一下,还是强打起精神,倔强地摇了摇头,依偎在张东的胸口,轻声说道:“你不射就不许睡,知道吗?” “那你要怎么让我射出来?”张东无奈地一笑。 张东这番话不是在激左小仙,知道是因为酒喝多了,身体有点麻痹,尽管快感也有,但在一开始的刺激后就再也没有射的感觉。 说实话张东倒不累,若不是顾及左小仙的感觉,要再提枪上马也不成问题。 左小仙挽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对张东妩媚地一笑,然后张开小嘴舔起张东的乳头,小手则慢慢往下,一只手抚摸着毕丸,另一只手套弄起阴茎。 “爽!”张东夸张地哼了一声,靠着枕头,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享受着左小仙的服务,毕竟刚才她已经享受了,现在是她回报的时候。 左小仙的主动和温柔的态度让张东看到希望的曙光,最起码这个性感漂亮的女同性恋已经认可自己成为她男人的事实。 “大爷,您这样子真贱啊!”左小仙咯咯一笑,调皮地用舌头舔张东紧缩的肚子,手上套弄的速度瞬间快了起来。 “我还能更贱!”张东一边笑道,一边点了一根烟,用一副很践的模样看着左小仙。 左小仙知道张东在逗她玩,妩媚地一笑,一边套弄着阴茎,一边温柔地亲吻他的身体,略微迟疑后,她一路往下,在连张东都震惊得不敢相信的情况下轻启朱唇,满面羞红地含住张东的命根子,先用小香舌轻舔龟头,然后慢慢吸吮,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为张东口交。 张东顿时瞠目结舌,当看见左小仙含着龟头上下吞吐的时候,脑子更是嗡嗡作响,命根子传来的快感让张东浑身一颤,忍不住低哼道:“小仙,真舒服……” 或许是难为情,左小仙并没有说话,小手快速地套弄着,小嘴吸吮着龟头,也好奇又大胆地沿着命根子舔了起来,甚至舔到睾丸,让张东舒服得眼前一阵黑。 啧啧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声成了唯一的声音,左小仙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接纳张东成为她男人的事实,之前是碰都不太愿意碰,现在却不介意上面有她的爱液,舔得津津有味,女人在满足过后的巨大差别,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左小仙陶醉地吸吮着张东的龟头,男性的气息让她迷醉,她开不了口,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张东她有多舒服、有多喜欢。 看着如此美艳的尤物温顺地被自己征服,张东心里的成就感是可想而知的。或许是心里的涟漪作祟,原本还一点射意都没有张东突然觉得腰上一麻,前列腺也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忍不住嘶哑着声音闷哼道:“小仙,我要射了……”左小仙微微一愣,柔媚地看着张东,继续吸吮着龟头,小手则快速地套弄起来,眼里的情愫和柔媚显然是在暗示张东可以对她口爆,她想用自己的方式让张东享受最美妙的时刻。 “不,我要射进去!”张东红着眼,摇了摇后,声音有些扭曲地闷哼道:“老子要射在你里面,让你当我的女人……射……” “臭男人……”左小仙妩媚地嗔道,然后掉转方向跪下来,将挺翘的美臀和红肿的小阴户面向着张东,难掩动情地娇喘道:“来、来吧……我的臭男人,小仙不要你那么温柔,要你粗鲁的、发疯似的占有我。” “来了,我的女人!”张东怒吼一声,将已经硬得开始跳动的命根子尽根插入,享受着阴道的紧实和弹性,在左小仙满足的闷哼声中快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每一下都无比快速。 左小仙情动万分,放开了叫床,摆动着小蛮腰,迎合着张东的抽插。 张东觉得眼前几乎一黑,浑身僵硬得几乎要抽筋,胯下一酸,深深一顶后闷吼出声。 张东的龟头插在子宫口,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射入左小仙的体内。 “啊,臭男人,好烫……啊!”左小仙动情地哼道,感受着体内巨物的跳动和那火热的黏稠,张东的身体僵硬了好阵子,那最后的发泄让她体会到一种快乐,一种自己付出后让男人舒服的快乐。 张东爽得仿佛灵魂要抽空似的,僵硬的身体下意识地抽动着,一下、两下,直到把所有精液灌入左小仙的体内后,才眼前一黑,在强烈的快感后迎来美妙的疲凭。 张东无力地趴到左小仙的背上,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身无力,只有手能下意识地抚摸左小仙发烫的小脸。 良久后,当喘息声渐渐平稳的时候,张东那已经软下去的命根子才从阴道内滑出来。 左小仙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推开张东后便捂着下体跑进浴室,脚步有些踉跄,显然折腾了这么久,她觉得不舒服。 张东半睁着眼睛,意识甚至有些迷糊,觉得脑袋晕沉沉的,整个人几乎提不起力气。 张东听到浴室里传来洗漱的声音,但他已经眯着眼睛,就不去了。 过一会儿,张东感到胯下一阵暖意,睁开眼睛一看,是已经清洗干净的左小仙正用温毛巾帮他擦着下身。 左小仙把头发盘起来,即使小脸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却也多了几分让人动容的温柔。 “宝贝,你真好!”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左小仙温柔的伺候。 “真有大爷样!”左小仙妩媚地嗔道,不过依旧仔细又温柔地为张东擦拭命根子。 闻着那特殊的气息时,左小仙小脸一红,不过还是严声说道:“臭男人,你该把这里的毛剃一下,否则和那么多女人上床,很容易感染的,要注意一下卫生问题,知道吗?” “遵命!”张东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心想:徐含兰和她都把毛给处理干净,不过女人处理掉后光滑的一片很好看,男人的话会怪怪的吧…… “别不当一回事,不然以后就害了我和兰姐!” 左小仙白了张东一眼,脚步踉舱地爬上床,拉起被子盖住张东的身体,然后钻进被窝内,依偎在张东的怀里。 张东下意识地抱住左小仙,手和她十指交扣,然后转头看着他,轻声问道:“小仙,我们聊一聊好吗?” “人家困死了,有事明天说。”左小仙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抱住张东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臂弯里,轻声呢喃道:“臭男人,抱着你的女人好好睡一觉,你的女人被你折腾坏了。” “嗯,晚安!” 尽管张东满心好奇,不过见左小仙那么累,也不忍心再折腾下去,只能抱着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一起入睡。 左小仙睡得很香甜,失眠了一段时间后,她第一次睡得那么安稳,因为她很享受在张东怀里的感觉,温暖得她舍不得离开。 抱着这么一个赤裸的尤物、想着刚才她在胯下的妖娆,张东有点激动,不过折腾一晚确实累了,他在左小仙脸上轻轻一吻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准备睡觉,不过一只手仍放在她乳房上,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曼妙。 这是很神奇的一个晚上,很销魂蚀骨的交欢,即使发生得突然,却也是涟漪万千,让人无比留恋。 张东入睡了,梦中有好多女人在身边转来转去,她们的容貌不停变化着,但看向他时无一例外都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每一双眼睛都不舍得他离开、每一双眼睛似乎都在诉说着她们心里的爱意。 徐含兰和林铃是恋人?那左小仙呢?她也是百合吗?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左小仙怎么会离婚?徐含兰那个怪癖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几乎不和关伟文上床吗?满脑子的疑问让张东觉得天旋地转,最终在这百思不得其解的重重困惑中沉沉睡去。
第十集
内容简介:
听着左小仙讲述徐含兰过去的事情,张东终於得知导致徐含兰那个怪癖的原因,更感到心疼不已。 林燕终於和陈大山摊牌,由於张东的帮助,林燕成功摆脱陈大山,让她对张东感激不已,两人的感情也更进一步。 由於林铃和左小仙间的较劲,竟让张东、左小仙、徐含兰和林铃共开一间套房,四人将会共度怎么样的一晚?
目录:
【第一章】过去的纠葛 【第二章】包养的快感 【第三章】离婚的谈判 【第四章】伪双飞的野战 【第五章】四个人开房间 【第六章】香艳的赌约
“第一章”过去的纠葛
左小仙的房间没有窗户,按理来说,漆黑一片,睡眠品质应该特别好,起码睡熟后就会像死似的地步。 没有光线的干扰又没有声音影响,对于任何睡濑觉的人来说,这种环境就是至高无上的天堂。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的作息规律实在太好,到了早上八点左右,张东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打了一个呵欠后,手习惯性地一抓,却没抓住该有的丰腴肉体,让张东好生郁闷,却也驱散本来就不强的睡意。 张东一阵恍惚,隐隐回想起昨晚半睡半醒间的感觉,手上始终有那饱满乳房的触觉,修长而极富弹性的美腿一直磨蹭着身子,两具肉体一直在这小小的床上纠缠着,那美妙的滋味让张东留下深刻无比的印象。 “这妞那么早起?” 张东坐了起来,无奈地挠了挠头,打开床头灯一看,床上一片凌乱,不过哪还有左小仙的身影,就连昨天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也都不见了,心想:开夜店的人还那么早起床?更何况昨晚两人还喝了那么多酒,这左小仙还真奇怪。 张东习惯性地点起一根烟,便去厕所排出一天的毒素,顺便刷牙、洗脸。 走出厕所后,张东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手机,因为他想起昨晚昏昏沉沉时貌似有听到手机的声响。 昨晚张东有和林燕说有事要在市里住一晚,所以深夜的时候,林燕传来一则讯息,叮嘱张东早点睡,不要喝太多酒,情意绵绵却又简单。 张东看着林燕传来的讯息忍不住呵呵一笑,说实话,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蛮不错的。 另外的讯息全是徐含兰传的,她一个劲地道歉,不过没说出她和林铃之间的关系,全推诿说林铃来找她不方便之类的话,见张东一直没回应,便有些焦急,连发了好几则讯息,直到凌晨三点才不再传。 张东捏了捏下巴,心想:看来她是以为我生气了。 昨晚张东和左小仙折腾得太过瘾,手机放在被子里,完全没听到声音。 说实话,徐含兰有家庭、有老公,根本轮不到张东吃醋,更何况对象是个小美女,又不是男人,尽管昨晚知道这个事实后很震惊,不过张东还是能接受,最起码身为一个好色的男人,第一个本能的想法就是把她们一起弄上床。 做爱是灵与肉的结合,所谓的双飞,最好建立在有互动又激情澎湃的基础上,如果是和两个扭捏的女人轮流做,绝对不会有什么乐趣,但如果这两个女人之间已经亲密无比,那过程绝对能让人欲仙欲死,极尽享受。 也不知道徐含兰是否已经起床,张东传了一则讯息给她,安慰了几句,顺便说自己昨晚喝多了,所以没看见她的讯息,要她不要想太多。 徐含兰应该还没起床,也或许是在忙,所以暂时没回讯息。不过张东还是遐想是不是她们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所以还未起床,甚至脑海中忍不住想象她们回去后会不会有什么香艳的事情。 徐含兰的身体成熟又妖冶,林铃的身体则青春可爱,不知道和她姐姐的身体有什么样的区别……姐妹俩身体的不同引起张东空前的遐想,即使昨晚宣泄得很舒服,但还是忍不住起了色欲。 张东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办公室内没人在,这里白天看来显得很杂乱,监控画面上一片漆黑。 夜里疯狂的世界到了白天,往往就会是反差极大的安静,每一间酒吧在青天白日之下都会给人一种空虚的感觉,只有在黑夜的笼罩下,这种地方才会有让人疯狂的气氛。 张东没有左小仙的电话,联系不上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楼,毕竟这是一间同性恋酒吧,在这里出现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意? 尽管酒吧肯定还没营业,但张东还是觉得很奇怪,甚至对于昨晚的香艳经历都觉得犹如在梦中,如果不是腿发软,他或许还不敢确定这一切是真的。 酒吧的大门半开着,光线昏暗,吧台的位置上传来笑声,一个穿着和长相都很普通的女孩正哼着小曲、擦着杯子,说道:“小仙姐,搬迁通知来第二次了吧?我们生意那么好,随便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就行了,租金比这里便宜,能省一笔钱,不用再在这个破地方窝下去对吧?” “我还在找呢!现在市里没什么合适的地方,就算有人捧场,但最起码交通得方便,要是连停车的位置都没有,鬼来啊。”左小仙说道,声音相当动人,即使是平常的一句话也让人感到一股慵懒的妩媚。 左小仙身穿紫色的蕾丝上衣,衬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身是超短牛仔裤,勾勒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也露出让人垂涎三尺的白晳肌肤,光是那浑圆的翘臀就让人口水直流,一眼看过去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而且姿势必须是充满征服欲的后入式。 左小仙这身休闲又随意的打扮,因为她姣好的身材显得魅力十足,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性感。 不得不夸左小仙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那高挑的身材可以胜任任何服装,不管是什么服装,穿在她身上都会透着妖娆的气息,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挑动男人蠢蠢欲动的荷尔蒙。 “早啊!” 想起昨晚的激情,张东下意识地浑身一热,不过现在觉得有点尴尬,朝她走过去的时候,脚步都有点扭捏,毕竟昨晚爽归爽,不过发生得实在莫名其妙。 如果是平常在酒吧泡女人,完全可以理解为是一夜情,天一亮,衣服一穿,各走各的,可张东上的可是同性恋酒吧的老板娘,而且看样子左小仙还是一个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百合,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事实上,就算身为一匹色狼,张东还是没办法做到拔屌无情的境界。 “哟,老板娘醒了,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女孩暖昧地一笑,放下杯子便去打扫其他地方。 女孩看着张东的眼神多少伴随着诧异和疑惑,显然她知道左小仙和张东上床的事。 “臭男人还舍得醒啊!” 左小仙微微一笑,妩媚地朝张东挤了挤眼,说道:“这还早啊?我都起来大半天了!你睡得像猪一样,我还以为最少得睡到下午,没想到你这时候居然起来了,看来昨晚人家还没把你榨干嘛!” “吃早饭了吗?”张东嘿嘿色笑道,凑上前看着左小仙。 酒吧内还有几个员工在做事,因此张东没打算调戏左小仙,更不可能去占便宜,倒不是说他色胆不足,只是在这间酒吧内,男女亲热貌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没呢,等你请客。” 左小仙一边玩着笔记型电脑,一边笑吟吟地说道:“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早上我可是饿醒的,而且醒的时候下面还疼,腰也发酸呢!告诉你,今天要是不好好补偿我一下,小心我把我们的奸情告诉你老婆,到时我可要哭丧着脸,一副可怜样地跟她说老娘怀孕了,要和她争正室的地位,来个小三华丽的逆袭!”“我老婆?”张东微微一愣,心想:我哪来的老婆,超市充话费送的? “就是传讯息给你的林燕啊!如果我记得没错,她是林铃的姐姐吧?看口气你没有和她有一腿才怪呢,那语气关心的,肉麻死了。” 左小仙一边整理自己的包包,一边略有醋意地看着张东,娇笑道:“都怪她大半夜还传讯息吵醒老娘的美梦,我可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机啊!讯息声老是响个不停,影响到我睡觉,我只能关掉你手机的音量。” “你认识她啊?” 张东脑子嗡嗡作响,心想:这也太衰了吧,连林燕她都知道,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 “不认识,不过听兰姐提过。” 左小仙已经把随身的东西都整理好,走上前笑眯眯地勾住张东的胳膊,用饱满的乳房往他一蹭,嗲嗲地说道:“好了,臭男人,你家那些破事我可懒得理会,快带我去吃点东西,人家都快饿死了。” “OK!”即使隔着衣服,张东也被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蹭得心神一荡,琢磨着正好可以趁机问问徐含兰的事,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早餐的地点让张东心里很干,又是富豪大酒店。据说这里二楼的广式早茶最新鲜也最好吃,当然,另外一个话外之音就是这里是最贵的。 八点喝早茶已经算很晚了,这里一早就人声鼎沸,生意兴盛,不少都是一对一对来的,显然都是打了一晚的炮,来这里补充体力。有着炖汤的早茶对折腾了一晚上的男人而言,绝对是上好的滋润品。 像左小仙这样的女人很耀眼,她一走进来,不少人就投以色迷迷的目光。 左小仙身材高挑,面貌姣好,就算穿着休闲服饰,但只要走路时髋胯一扭,就妖娆万千。 昨晚一夜春风,左小仙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润,即使没化妆,却散发着满足过后的娇媚,再加上她本来就漂亮耐看,这样一个御姐型尤物自然成了场中的焦点,让那些忙活一晚上,腰都要断掉的色狼都嫉妒地瞪着张东。 张东忍不住得意地一笑,将左小仙搂得更紧,但他转头一看左小仙,也有点失神,左小仙的媚笑确实让人难以抵挡,她正处于一个女人最完美也最有魅力的年纪,不管身段还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甚至是张东以前都不敢妄想能拥有的动人尤物。 “老公,我们去包厢吧,我可不想碰见熟人。”说着,左小仙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 张东顺着左小仙闪躲的视线一看,原来是角落里有两个正在吃饭的女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想来应该是她们圈子里的人。 大厅很吵杂,张东便顺左小仙的意开了一间包厢。 左小仙兴致高昂地点了一大堆菜,其中不少是富豪大酒店的特色菜,茶水的话,她倒是喜欢在早上喝点花茶加蜂蜜,据说能美容,张东则在他父亲的影响下,要了一壶少有人喝的凤凰单丛。 “你的口味倒是独特!” 左小仙一坐下来就忙碌地翻着包包,见张东点凤凰单丛,顿时一愣,因为这种茶有个外号叫老人茶,产量不多,平均价格比其他茶都贵。 “是啊,穷人的口粮一般都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张东笑着回道。 凤凰单丛比较小众,市面上一般都是铁观音或者大红袍之类的,不过对于老茶客来说,单丛一类的茶最有味,虽然苦,不过苦后带甘,一口抿之,回味无穷。 “喏,给你!”左小仙在包包里找了半天,突然拿出三万元放在桌上,推到张东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是姐给你的嫖资,昨天你表现得很卖命,这是赏你的。” “干嘛?”张东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算什么?难道要划清界限? “你昨天刷的钱。” 左小仙抿了一口茶,难得用认真的口吻说道:“你想把昨晚当一夜情也行,不过这钱我是不想要了,不然搞得自己像卖身似的,为了这些钱和你上床。我左小仙虽然自认有几分姿色,不过身价还没那么高,过一夜三万元,那得是怎么样的金枝玉叶啊!再说我要是把你这钱坑掉,对兰姐也没办法交代。” “钱是昨天的酒钱。”张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不用买单啊?你要是不收这笔钱,小心我拖家带口去你那里,到时不把你喝个倾家荡产我跟你姓。” “别贫嘴啦。” 左小仙将钱又推向张东,神情严肃地说道:“喂,臭男人,是不是我说话你不听啊?我告诉你,这笔钱你必须收回去,否则以后别来找我。我直接告诉你,我现在的确缺钱,但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满是铜臭味。我左小仙虽然过得不容易,但绝不会为了钱卖自己,尤其还是卖给男人。” “是、是,女王大人。” 以后能发展最重要,因此张东见左小仙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只能讪讪地收起钱。 “这才乖嘛!”左小仙甜美地一笑,又恢复妖娆的媚态,赞许地抛了一个媚眼给张东。 早点很快就上桌,广式早茶十之八九都是点心,如肠粉、虾饺,或是烧卖之类的,不管再高级的酒楼都是以这些点心为主打,不过每一家无一例外都会有几道特色的招牌菜,这里的招牌菜就是文火煲的老汤和几样别致的点心,左小仙貌似想吃很久了,所以一口气把该点的东西都点了。 比较绝的是居然有乌龟汤,而且还是加中药炖的壮阳汤,想必老板也是色界的同道中人,特别照顾这些累了一晚上的老色狼。 这乌龟汤的火候很到位,光是一闻那浓郁的药香,就能知道最少炖了一个晚上。 虽然大清早喝乌龟汤有点太腻,但不得不说,确实一针戳中色中道友们想把战斗力补回来的心理。 左小仙暖昧地一笑,将汤递到张东的面前,挤眉弄眼地说道:“臭男人,你也该好好补一下,昨晚那么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可别把你这把老腰给闪了。”“放心,我龙精虎猛,而且老子年轻力壮好不好!” 虽然张东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喝了几口乌龟汤,毕竟昨晚的消耗确实很大。 左小仙咯咯笑着,俏皮地朝张东眨着眼,然后享受起美味的早点。 不得不说左小仙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看她朱唇轻启吃着东西,张东总有种要把她按在胯下帮自己口交的冲动,甚至悄悄打量起包厢的环境,琢磨着是不是再来一炮,可惜这里的包厢都是屏风隔间,而且门也没锁,张东只能压抑住这股冲动。 见左小仙心情不错,似乎不排斥和自己在一起的事实,张东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问道:“对了,小仙,徐姐的那个怪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家都说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旧爱,那都是骗人的。”左小仙略一迟疑,随即摆出吃醋的模样,哀怨地看着张东,道:“你这个浑蛋就是个奇葩!我左小仙身材不好吗?长得不漂亮吗?我才是新欢好不好!你居然当我的面提你的旧爱,你有没有良心啊!” “良心这玩意,当年升值的时候已经卖掉了。” 张东捕捉到左小仙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知道她不是真的吃醋,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自恋过头,以为上一次床,人家就会死心踏地地爱他,甚至还为他吃醋,心想:她这个百合是当假的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人家的妞没准比老子还多!不过如果老子和徐含兰上床,她到底是吃谁的醋?这貌似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聪明,就喜欢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左小仙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看着张东的眼里尽是赞赏的情愫。 左小仙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其实兰姐和我不一样,她算不算同性恋还不好说,不过她很厌恶男人。至于同性恋这问题,我天生就喜欢嫩嫩的小女孩,而她是因为有心理阴影,讨厌男人,才会慢慢被我影响,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我并不确定,因为除了那个林铃外,我几乎没见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心理阴影?” 张东心里一沉,随即点了一根烟,等着左小仙继续说下去。 徐含兰的那个怪癖实在太诡异,任谁碰上都会好奇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别的不说,光是那恐惧到极点的表情,就会让你即使命根子硬着,却心软地下不了手。 “关伟文啰!”左小仙深吸一口大气,厌恶地说道:“兰姐的老公,你应该认识吧?就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那个浑蛋,这些全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兰姐也不至于对男人恐惧到这地步。” “认识!” 张东点了点头,脑海中下意识想着关伟文戴着一顶绿帽的画面,顿时心里有一股快感,但因为占有欲作祟,也有点不爽,毕竟算起来他才是奸夫。 “哼……”左小仙呸了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徐含兰和关伟文之所以会结婚,并不是因为恋爱,也不是因为相亲,而是一段对于徐含兰来说憎恨,甚至是厌恶到发疯的过去。若不是这几年她成熟许多,恐怕她恨的不只关伟文,就连父亲徐立新的名字都会让她咬牙切齿,但父女俩的关系在早几年前就恶劣到极点,甚至在大街上碰到徐立新,徐含兰都不会和他打招呼,更别提叫他一声爸。 虽然这一切关伟文是罪魁祸首,可一切都是因为徐立新的贪婪造成的,可以说是他一手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 徐含兰还在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身为同乡的关伟文。那时的徐含兰羞涩腼腆,却出落得亭亭玉立,极为动人,在初入大学的时候更被冠以校花的美名。 关伟文一见到徐含兰,顿时惊为天人,在百般追求无果的情况下,他竟然丧心病狂地制造机会,强奸了徐含兰,妄想这样就能把她收入囊中。 但别看徐含兰外表温柔,性子其实很倔强,她并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软弱地隐忍下来,而是当下就要报警抓关伟文。 关伟文慌了,他想不到看似柔弱的徐含兰在受辱后态度会变得那么强烈,所以他连夜跑回家求助。 关伟文之所以会养成那么跋扈的性格,事实上是因为家人的娇惯。关伟文的父亲是当官的,家里有权有势,自然不能让唯一的宝贝儿子坐牢,于是关家就出面找徐立新谈,想尽快解决掉这件事,免得有不好的影响。 当时徐立新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开一间维修自行车的小店,吃了一顿就得考虑下一顿,生活过得很拮据,可以说是没什么见识的平头百姓,他在关家软硬兼施的诱惑下,竟然答应和关家和解。 当年徐家穷得响叮当,还要养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过得很辛苦。 而当时徐含兰的哥哥帮人打工,有个相好的女朋友,却连娶老婆的钱都没有,但女方催得紧,不然这门婚事就吹了。 面对关家承诺的好处,徐立新不可能不心动,根本不管他老婆的哭闹,竟将徐含兰关起来。 徐含兰气得离家出走几次,但都失败,家里的一意阻拦让她心灰意冷,甚至自杀过。 可徐立新就算先前对于被迫害的徐含兰感到心疼,在利益的趋使下还是硬下心肠,一边阻挠徐含兰报警,一边发动全家人轮流向她洗脑。 最终徐含兰麻木了,躺在床上病了大半个月,看着自己母亲的泪水,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将眼泪往肚子里吞,不甘地面对残酷的事实。 对于徐含兰的不幸,徐立新已经无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贫穷的他根本就看不起所谓的伤感和悲痛,或许在他看来,女人迟早都要嫁人,受点委屈能给家里带点好处,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见徐含兰妥协了,徐立新便跑到关家去谈,好处就是关家给他五万元封口费。 因为这笔钱,徐含兰的大哥娶了老婆,全家人沉浸在一片喜洋洋的氛围中,忙着操办这门喜事,唯独徐含兰一个人笑不出来,每天都过得像是行尸走肉般颓废。)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过没多久,徐含兰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害喜反应特别大,把虚弱的她折磨得几乎崩溃。 徐立新顿时慌了,一开始为了遮羞,想要老婆带着徐含兰赶紧去医院打掉孩子,可是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徐含兰那段时间心情郁悒,身体情况不好,医生建议先回家休养一个月左右才能做这个手术。 徐立新气到不行,吃了亏就算了,起码有拿到五万元,这在当时是想都不敢想的,但徐含兰却怀孕了,难道等着丢人现眼? 看到整日哭哭啼啼的徐含兰母女俩,徐立新心里就不爽,于是把矛头指向始作俑者。 徐立新闹上关家,把火气全发泄在关伟文身上,想以此要挟关家再赔些钱。岂料那时关伟文的爷爷病重,关伟文的父亲一听到这件事反而眉开眼笑,一直想要抱孙子的他立刻把徐立新奉为上宾,殷切又客气地道歉,又谈起负责任之类的话题,态度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嫌弃和居高临下,殷切地说是要给老爷子冲喜。 关伟文的父亲当时可是镇上的一把手,又是市里的官,一堆亲戚在他的关照下合伙做买卖,可谓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关家的态度让徐立新心里的火气立刻消了一半,看着家大业大的关家,忍不住打起算盘。 一个要钱,一个要孩子,双方各怀鬼胎地商量着条件,最后在关家下血本的情况下一拍即合,在关伟文和徐含兰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下婚事。 关家开出的条件实在丰厚,再加上便宜都被人家占了,徐立新就拍着胸膛答应这件事。 当徐含兰得知这项消息的时候气得晕了过去,整日以泪洗面,甚至还想过上吊,不过都被人阻止,最后看到父母和哥哥声泪俱下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无奈了,终于还是心一软,答应父亲的安排,那一夜她都忘了自己哭晕几次。 其实关伟文这个花花公子也不愿意结婚,在他看来,徐含兰虽然漂亮,但因为惹了麻烦,所以他早就对她失去兴趣,不过因为长辈的压力,他只能答应。 这桩婚事,就在双方都不情愿的情况下敲定了。~ 对此徐立新大喜,跑去关家谈好婚事的过程,最后徐含兰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嫁到关家。 据说洞房夜,徐含兰闹得鸡飞狗跳,她不仅不配合,还把家具、家电砸个稀巴烂,又拿着烟灰缸把关伟文和关伟文的父亲砸得去医院缝不少针。 而碍于徐含兰肚子里的孩子,谁都不敢还手,还得好好哄她,任她闹得再过分,这件事还是被关家压下来。 刚当新郎的关伟文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出院后家都不回,就直接住在外面,他也很懊恼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因为徐含兰即使再漂亮,但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无可奈何。 结婚后,徐含兰在关家除了撒泼外没别的事做,几乎天天都砸东西,见了人甚至还会动手,关家父子若是避之不及就会被弄伤。 这桩婚姻闹得关家家无宁日,但关家为了孩子,虽然恼火但还是容忍徐含兰的作为,一家人折腾得有家都不敢回,几乎到了家不成家的地步。 至于关家的承诺倒是兑现了,因为徐含兰这么一闹,他们也怕不兑现的话,徐家全家都来闹,他们可就丢脸丢大了。他们帮徐含兰的哥哥安排一份好工作,连徐立新都去镇政府上班,钱给了多少当时没说,但想来能让父母跪在孩子面前,这笔钱应该是一般人都拒绝不了的数字。 徐含兰每天如疯了般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终于在关家人的期待中生了一个公主。 据说徐含兰进产房前还拿手术台上的东西砸关伟文,其中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划破关伟文的额头,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关伟文的额头上也缝了七针。 孩子呱呱落地,按理说应该其乐融融,什么恩怨都该因为这孩子冰释前嫌,不过徐含兰却越闹越凶,闹到关家人几乎忍受不了的地步。 孩子已经生了,关家目的也达到,原本关伟文就憋了一肚子气,自然是想离婚来结束这段孽缘,不过徐含兰出于报复,坚决不同意,关家的人除了整日唉声叹气外也没其他办法。 生完孩子后,徐含兰整日处于暴躁的状态,几乎到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步,那时的她精神已经近乎崩溃,这孩子对于她来说,不但唤不起半点母爱,反而更……像是一个羞辱的衍生品。 “我操,原来是这样啊。”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徐立新还真不是人,为了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女儿逼到疯掉,就这样的家伙,早知道应该让他进去蹲几年,而那关伟文更他妈的不是东西。 “没错。”左小仙厌恶地冷笑道:“关伟文从没想过要娶兰姐,他这种从小受宠的花花公子其实只想玩玩,兰姐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想要占有的尤物。其实他们都对结婚这件事很无奈,兰姐把他们家折腾得够呛是不假,但那段时间她也折腾出忧郁症,但兰姐确实没让他们家过过一天好日子,这对假夫妻什么恩情都没有,要说过节的话,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干,就该他妈的上房揭瓦,折腾他个鸡飞狗跳。”张东不屑地呸了一声,忍不住又问道:“那孩子呢?” 说到这里,张东心里有点发酸,毕竟孩子始终是母亲的心头肉,他猜想徐含兰现在能保持得那么平和,恐怕也和孩子有关系。 但出乎意料的是,左小仙摇了摇头,同情地叹息道:“兰姐跟我说过,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工具对于生产出来的货品没必要有感情。而这些年来,兰姐从来不曾提起这个孩子,好像……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 “不是吧!”张东瞠目结舌,心里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我也觉得兰姐说的不是真的,世界上哪有当妈的不疼孩子?” 左小仙难得惆怅,叹息道:“生完孩子后,兰姐的状态近乎疯癫,关家的人怕她伤到孩子,从不让她带孩子,兰姐几乎没抱过她,也没喂奶给孩子吃。后来关伟文他爹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提前退休,然后和他老婆带着这个还在襁褓中孩子移民,我想应该是要避开兰姐吧,自始至终兰姐都没多少机会跟孩子培养感情。” “没想到啊……”张东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想: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难怪徐含兰会有这样的恐惧症。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遭遇了不幸,没得到公平的对待,也没得到家人的疼爱,得到的只有被利用的痛苦,可想而知那段时间她该有多伤心。 至于孩子,就算徐含兰从来不提,但她应该不可能淡忘得了,毕竟那是经历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想必那时候关伟文的父亲知道自己有问……题,想提前退休出国,才执意要徐含兰生下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以他关家的条件,根本没必要去结这么莫名其妙的婚,说白了,他要的是这个孙子,甚至可以不管自己儿子的感受。 “是啊,兰姐并不是铁石心肠。” 左小仙不禁唏嘘地感慨道:“但孩子远在天涯,也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对于兰姐来说,这段过去很凄凉,她这几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当然不想去面对。 前几年兰姐的妈妈死时拉着她的手和她忏悔,流了一夜的泪,如果不是这样,她是不会原谅她爸的,毕竟当年是她爸为了钱和利益亲手把她推进火坑。“ 后来的事倒简单了,徐立新靠着狡猾和聪明在官场上混得很开,少了靠山的关伟文也过得还可以,这对名义上的丈人与女婿为了利益倒是没有隔阂,走得很近。 而徐含兰就算无比厌恶徐立新和关伟文,但为了走向新的生活,她还是渐渐放下这件事,毕竟未来的路还长,除非是玉石俱焚地杀了关伟文,否则除了放下外还能怎么办? 徐立新或许是心里有愧,当徐含兰精神比较稳定后,便帮她找一份教书的工作。至于徐含兰主动请调到小里镇,是因为不想碰见关伟文,照徐含兰的话说,她见他一次就想杀他一次。 而对于孩子,徐含兰则一直只字未提,想来这是她心里不愿意触碰的痛处。“关伟文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左小仙鄙夷地冷哼一声,道:“这些年因为兰姐这么闹,他也对她避之不及,虽然还是夫妻,但从未同床。不过他的日子照样风流快活,和下属单位的女孩还是少妇绯闻不断。有时候想想,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反而便宜他,尽情到处乱来,兰姐也不会理他。” “这家伙确实欠揍!”张东破口大骂,对于关伟文的下贱恨不得得而诛之,大义凛然的态度俨然忘了在法律的意义上,他才是奸夫。 左小仙明显是性情中人,也跟着骂了一阵子。 不过到底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左小仙真性情地骂着脏话,但声音又软又嗲的,一点都不吓人,反而听得张东骨头发酥,下半身也有点发硬。 这一顿饭,就在同仇敌忾的气氛中吃完。 刚买完单,左小仙接了一通电话,她嗯嗯嗯地应了几声,便跟张东说道:“你U自己去忙吧,下午有人约我做瑜珈,顺便去做美容,今天我没空招呼你啰!” 张东心有不甘,不过想起昨晚把左小仙折腾成那样,还是忍下来,毕竟还是要让她休息,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老婆,你的酒吧是不是要搬啊?”“谁是你老婆啊!别造谣,小心我告你毁谤,姐姐可是无数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呢!”左小仙俏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是啊,现在没钱、没地方,已经在琢磨着要卖身了,下午去见这帮三八,也是想看看谁有兴趣投资。” “我投资吧!”张东脑子一热,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你?”左小仙咯咯一笑,尽管心里一暖,但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吧,蓝色小湖可是出名的同性恋酒吧,你一个大男人当老板那怎么行?别的不说,那些顾客就接受不了了,而且老娘也会怀疑你是不是要借这名义来泡妞。我警告你,别有那么多色心,别看这里女孩子多,不过接受得了男人的可没几个。” “我可没那目的。”张东赶忙解释道:“我看你生意很好、很赚钱,纯粹就是想当甩手掌柜赚一笔啦。” “得了,我会考虑的。” 临走的时候,左小仙沉吟一下,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说道:“今天我告诉你的事,我会跟兰姐说,而且我会坦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是对她的一种尊重。如果你喜欢她,就应该了解她的过去,这样才能避免伤害她。张东,我是个玩世不恭的女人,虽然我不会找别的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伴侣,你明白吗?” “明白。” 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一点感触都没有,毕竟对方如果是女的,还真是一点醋都吃不起来。 “你明白就好了。”左小仙妩媚地一笑,在酒店门口人来人往的注视下吻了张东一下,含羞带媚地说道:“反正我和你保证,我的臭男人只有你一个,行了吧?你别干涉我找女人,我也不会干涉你找女人。你昨天真的好猛哦,猛得我的性倾向都快改变了,这和你有没有钱没关系,关键是你让老娘春心大动了。”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怎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左小仙拦下一辆计程车,俏皮地笑道:“对了,我警告你喔,你可不许诱惑我那些风情万种的女朋友,要是被我发现你敢背着我勾引我的女人,小心老娘半M夜把你喀嚓掉。” “放心,老子没那色胆!” 张东顿时心里一乐,心想:这算是吃醋的一种吗?这圈子还真是复杂,还得提防男人下手。 左小仙妩媚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计程车就开走了。 张东被左小仙撩拨得有几分火起,点了一根烟,琢磨着今天该怎么和徐含兰沟通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左小仙传来的讯息。 “不过要是你伺候老娘开心,老娘没准会允许你玷污我的女人。当然前提是你可不许玩完就跑,你可是老娘第一个男人,也是老娘唯一心动的男人,敢跑的话试试看!女人一疯的时候,可是有剪掉棍状物的癖好哦。” 张东看着觉得好笑,回了讯息,跟左小仙开了一点下流的玩笑。 随后,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正文打来的。 张东和林正文闲聊几句,约好时间后就搭车到松山。 松山的路依旧很颠簸,司机一直抱怨,尤其开进断头路后,路况更是崎岖,刚吃饱的张东差点把东西吐出来,在心里暗骂:这路再不修的话都没天理了,不然这种路程谁受得了? 松山今天倒难得热闹,最起码住在这里的人看到了稀奇的事,因为有工程队的人到了别墅区,这可是让人眼睛一亮的大事。 张东下车的时候,别墅区的门口有几个戴着工程帽的人正在聊天,里面还有数百个看起来村民模样的人在忙碌,整理杂乱的草丛,并清除一地的碎屑。 “东哥,这边。”林正文被人簇拥着,一看见张东就远远地打了声招呼。
“第二章”包养的快感
“正文啊,哪来这么多人?”见里面到处都是干活的人,张东顿时充满疑惑,而且还有不少工程师,看样子全是林正文雇来的。 “这些都是我雇用的短工,他们在清除别墅区的垃圾和杂草。”林正文夹着公文包,喝着矿泉水,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李总办事风行雷厉,这里卖出去的别墅都买回来了,还和原来的开发商谈好,把后期的工程和无人问津的土地也全买下,现在这里可是你远东集团旗下的开发项目。” “张总好。”那群工头和远东集团的人闻言,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幕后老板,忙不迭地向他打招呼,笑脸盈盈地奉上名片,没有人敢因为张东的年轻而轻视他,反而因为张东的年纪对他肃然起敬,毕竟张东那么年轻,却能把李世盛这头老狐狸叫来帮忙,光是那谁都不知道的后台就让人琢磨不透,谁知道张东有多大的能耐。 “这样啊,这些事不是李世盛处理的吗?叫我来有什么事?” 张东和这些人客气地打招呼,至于这些人的名字却没一个记下来——开什么玩笑,老子现在身家上亿,哪有空和这些阿猫、阿狗套交情,收名片是给面子,要记住名字的话,可没那空闲时间。M虽然张东的态度算客气,不过到底是大老板,也不可能热情得起来,一群刚被招到远东集团的人自然是点头哈腰,屁都不敢放一个,但心中纷纷猜测眼前这个年轻的大老板到底有何等的后台。 “看房子,挑装潢啊。”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毕竟你还得住在这边一段时间,总是住酒店不方便吧?住自己家的别墅才舒服,所以请你过来看看。这装潢的钱,李世盛说他出了,算是给你拍马屁,顺便谢谢勇哥的知遇之恩。装潢的团队可是他下了血本请来的,保证你说怎么弄,他们就能怎么弄出来。” 说说笑笑间,张东和林正文在这群西装革履的人簇拥下走进别墅区,区内雇佣数百个附近的村民清理,进展很快,尽管还没打扫干净,不过杂草已经清除完毕,那些蜘蛛网和枯枝也正在如火如荼地清理,相信移来花草后,很快就会变得欣欣向荣。 别墅区的左边有一扇大铁门,上面已经锈迹斑斑,门一推开,灰尘落下,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林正文带人走进来,笑道:“这边是双别墅,两栋别墅都是三层楼,合起来有几百坪大。院子大概有五亩左右,里面有泉水,还有小山丘的构造,很适合做花园,因为地势高,也不必担心会被邻居打扰。这里之前是这公司的老板想自己住,基础设施都做得不错,现在只要装修完,再把院子收拾一遍,就可以入住。” 别墅说是两栋,不过实际上是连在一起,原本的设计是要建一栋三、四十人的大家族一起生活的房子,所以面积大得有点夸张。两栋之间的距离才两、三公尺,因此说是两栋,实际上和一栋没有区别,顶多就是在视觉上觉得是两栋。 几百坪的面积实在有点夸张,一鲜人住的话,肯定和住鬼屋差不多,奢华得过头。 “不用这么大吧!”张东微微一愣,搞不懂住那么大的房子干嘛?睡觉不也就那一点地方而已? “哈哈,这是勇哥亲自挑的。” 林正文摇了摇头,解释道:“他说找人看了这地方风水不错,而且就地理条件来说,可以将治安管理得很好,住于高处也不会被人打扰。勇哥知道你不愿意,不过他说等他退休后,他要带老婆、孩子过来玩,所以得够住,再加上其中一层楼得供奉祖宗牌位,如果地方太小,他怕不够用。” 又是老大自作主张啊!对此,张东已经麻木,只能无奈地笑道:“好吧,既然是老大决定的,那就住吧,不过这里现在这么杂乱,等收拾好、装修好,入住也得大半年后吧。” 这里地方大,四处都是杂草不说,两栋别墅还都是毛胚,光是装修和散味就得花一段时间。 林正文在这方面不是行家,立刻朝旁边一个人问道:“李队长,要是想入住,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入住?当然,装修上不能有半点瑕疵,所有东西都得用最好、最方便的,要是发现偷工减料的话,后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 “那当然,老板住的地方怎么能含糊?”李队长貌似是远东集团的人,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李总手头有好几支装修团队,无一例外都是做高级设计的,用的更是进口的材料,装修后,散味顶多一天就可以入住,至于品质,更不可能出问题,我们的设计师里甚至有在法国得过奖,而且……” “喂,李队长是吧?我们问的是时间。”张东不耐烦地打断李队长的话,心想:这家伙看长相应该是挺严谨的人,怎么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唠叨个不停? “这个嘛,我问问。”果然李队长真是个严谨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胡乱夸下海口,立刻询问装修团队的人,又盘算着现在可用的工人,但最后还是没给答案,甚至还不答反问:“张总,您要什么样的设计方案,我们得看完后才能和您说进度。” 说着,李队长递给张东一台笔记型电脑,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装修方案。 这时临近中午,大家都肚子饿了,身为老板也该表示表示,所以张东没有急着选方案,而是先招呼大家去吃饭,地点当然是选在菜园。 菜园的包厢全坐满了,除了队长之类的人,就是项目经理或者是工头一类的,没一个是打工仔。 李世盛忙得昏天暗地,当然不可能来,不过他在短时间内能召集这么一大群人马,倒是让张东刮目相看。 在张东一番询问下,原来不少人都是被李世盛挖角来的,毕竟李世盛在这一行混久了,名望不错,人脉也广,远东集团是谁的他们倒不知道,这里的人十之八九全是冲着李世盛的名号来的,因为李世盛的能力和手段在这个圈子内还是很有说服力。 菜园的菜蛮有特色的,酒足饭饱后,所有人都表示很不错,再听到这是张东的一个副业时,几支工程队的人更是表示以后会经常光顾,甚至可以把这里当作食堂,常常来捧场。 随后,那些人就回去休息。 送走那人些后,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东哥,那我也先回去了,我这人比较懒,最近会住在富豪酒店,有什么事你直接打电话给我。” “等等!”张东突然想起徐含兰在学校被欺负排挤的事,立刻把事情和林正文说了一遍。 听完张东说的话后,林正文眯起眼睛,暖昧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东哥啊,看来您倒是乐于助人,想必这位姓徐的校长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否则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帮一个有夫之妇?” “还好、还好。”张东嘿嘿一笑,也没反驳,反正男人之间没必要隐瞒这种事情,心想:这林正文看着挺正经的,怎么也会打听八卦? “这个嘛,倒不麻烦。”林正文沉吟了一下,狡猾地笑道:“按理说,这种事情太微不足道,只要他们学校内部有开会投票就可以做决定,教育系统的头头们一般都不会过问这种事情,毕竟事关一个教育圃队的资质,管太多太市侩了。只是如果东哥觉得这样不妥当,想稍微指导一下也可以啦。” “靠,别阴阳怪气的,我能指导什么?”张东笑骂道,心想:这像伙说起话来老是绕圈圈,搞什么啊?老大本来就这德性,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也被传染了。 “嗯,我会找人打声招呼。”林正文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倒是不难,虽然是内部会议可以决定的事情,但指导意见下发的话,一般下面的人都会遵循,否则就是不给顶头上司面子。您别担心,其实就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谢啦!”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要是做不到,那就丢脸了。 “对了,以后这种小事找李世盛就行了,他在这里也蛮吃得开的。”林正文调侃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您找我就是杀鸡用牛刀了。一个镇学校能有多少纠葛啊!说真的,要不是您开口,这种事我连听都不想听。” “知道了林大公子,劳您费心费神。”张东眯着眼睛,和林正文玩笑几句。 随后,林正文回到市里,他是属于贵人事多的类型,到底什么来头不清楚,不过张东和他在一起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虽然林正文没有给人不怒自威、居高临下之类的感觉,但和他在一起,张东就是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种感觉很怪异,找不到原因,却又特别明显。 张东思来想去,觉得无处可去,和哑仔喝了几杯茶后,就回饭店。 今天饭店的生意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松山那边有人活动的关系,今天还没到晚上就已经客满。 晚饭是哑婶做的,简单的家常菜却让人感觉无比温馨,所有人嘻笑着吃了一顿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收拾碗筷,林燕则拉着张东的手走到旁边,面色有几分尴尬和迟疑,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了燕子?”张东牵着林燕的手,满面柔情地看着她,心想:印象中的林燕可不是这种扭捏的人。 “我约了陈大山……后天谈事情。”林燕一脸迟疑,最终还是开口,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和我一起去,毕竟这还牵涉到徐姐的那笔债,现在这笔债在你的名下,如果我要和陈大山分清瓜葛,你不在,我们很难谈得拢。” “没问题!”张东含情脉脉地看着林燕,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到时我知道该怎么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别不好意思,尽管开口,知道吗?” “嗯。”林燕感动地应了一声,眼神中尽是情愫。 但碍于在场的人多,张东和林燕倒没机会卿卿我我。 随后,林燕约了李姐等人打起麻将,倒不是说她赌瘾大,只是现在她很缺钱,而这一项上的收入很可观。 林燕是个倔强的女人,自始至终从未和张东开口求助过,即使现在处于热恋期,但她似乎很忌惮这些事情,想必是怕两人之间的感情牵扯到钱会变味。 张东心想:燕子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这段感情,应该是怕贸然开口会引起我的反感,这傻女人。 张东在阳台上摆了一组桌椅,坐在这里享受着夜风的清凉,他喝了几口茶,想着这愈发混乱的生活和身边越来越多的女人,不得不承认每次激情过后,都会觉得现在的生活简直是一团乱,除了无休止的发情外,应对那么多女人还得互相隐瞒着关系,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怎么和她们继续相处下去,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就在张东愣神的时候,手机收到一则讯息,拿起来一看,是徐含兰传来的。 “林铃知道我们的事了,她在垃圾桶里发现你抽的烟头,我不想瞒着她。”张东犹豫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回传一则讯息。“没关系,迟早都要知道的,有些事始终纸包不住火。林铃想告诉她姐姐的话也可以,毕竟总瞒着燕子也不太好。” 来回传了几则讯息,徐含兰一直含糊其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晚上左小仙约她过去喝酒。 对此,张东觉得一阵头疼,一个林燕还没解决,现在又有一个左小仙,这混乱的关系想理顺,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左小仙也说会坦白和他上床的事,徐含兰会怎么想呢?这些女人真是有够光明磊落的。 张东顿时觉得自己的人品低贱得要命,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是她们面对得那么坦然,心里有没有芥蒂先不说,但光冲着这态度,张东就想给她们下跪。 就在张东一筹莫展的时候,陈楠抱着一桶洗好的衣服走过来,一看见张东,先是小脸一红,随即甜甜地喊道:“东哥!” 说完,陈楠就在一旁忙着晾衣服。 张东还没应声,陈玉纯就跑过来,晃着手中两顶款式老旧的草帽,说道:“楠楠,也晾这两顶草帽,明天还得用呢。这几天热得要命,我可不想晒黑。” “明天你们要去哪里啊?”张东很心烦,下意识地问道。 陈楠的神情有点慌张,看了看陈玉纯。 这时陈玉纯才发现张东的存在,微微一愣后,笑眯眯地说道:“明天啊,我和楠楠要去松山那边的同学家玩。” 虽然陈玉纯说话的时候故作镇定,但也看出有点不自在,张东眉头微微一皱,疑惑地看着陈玉纯问道:“真的?” “这……” 或许是见张东的脸色有点难看,刚才还活泼无比的陈玉纯和陈楠都迟疑一下,大眼瞪小眼,一脸犹豫之色,显然去同学家玩只是一个借口,她们年纪小,脸皮薄,再加上喜欢张东,撒谎也没经验,被这么一问就露出马脚。 陈楠最老实乖巧,被张东一吓,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陈玉纯怕张东不高兴,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道:“东哥,我不是存心想骗你的,不过我和楠楠不是去干坏事。昨天有同学说松山那边在雇临时工,就是去别墅区那边拔杂草,一天能赚几百元,所以我和楠楠想去赚点钱。” “靠!”张东顿时哭笑不得,心想:原来她们是要去那边干活,可太阳那么毒辣,她们娇滴滴的,去那里晒一天、受那个累哪受得了? 一想到这里,张东就觉得心疼,而且更干的是罪魁祸首貌似还是他自己。 “明天、后天,甚至以后都不许去。”张东脸色一沉,严声说道:“你们现在还在读书,除了玩以外,唯——该做的事就是好好学习。学费的事有我,你们还赚什么钱?难道你们觉得东哥不会供你们读书吗?” “不是、不是!”见张东生气,陈楠慌了起来,想也不想就着急地说道:“上次去省城的时候,那个叔叔给了我们一人一千元,已经够付学费了。但我妈的病得用钱,这段时间她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而纯纯的弟弟现在还住在她二叔家,马上要开学了,他也得交学费,所以我们才想多赚一些。” 张东顿时觉得好心疼,见陈玉纯和陈楠犹如做错事般低着头,除了叹息之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东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和陈玉纯两女相处的时候,除了色欲上头外,几乎没好好了解她们、和她们沟通。她们本来就是懂事的孩子,想赚多点钱以备不时之需和供养家人,也是情理中的事。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是吊儿郎当的张东无法了解的成熟。 “你们拿椅子来,坐下。”张东心疼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说道。 陈楠和陈玉纯那唯唯诺诺的模样让人的心都要碎了,明明她们很懂事,现在却搞得像做错事,这让张东心里很不好受。 见陈玉纯和陈楠坐下后,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张东心疼之余,也有点哭笑不得,柔声说道:“好了,你们又不是去偷钱,有什么好紧张的?刚才是东哥不对,东哥的语气太重了。” “不是的,东哥,我……”陈玉纯慌忙地摇了摇头,不过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说着,张东朝陈玉纯两女伸出双手。 陈玉纯和陈楠紧张地看了看屋内,确定没人过来后,才红着脸把手伸到张东的掌心中。 张东一下子就和陈玉纯两女十指交扣,看着她们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暖,慢慢把她们拉到面前,各给了她们一个温柔的吻,轻声说道:“楠楠、玉纯,我不只是你们的东哥,还是你们的男人。刚才我会生气,是因为一想到你们受苦受累,我就觉得心疼,明白吗?” “嗯!”陈玉纯和陈楠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都湿了。 “所以你们不要让东哥心疼,好吗??”张东抓住陈玉纯两女的小手在嘴边吻了一下,深情地凝视着这两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女孩,严肃地说道:“我是你们的男人,这些事情应该由我来处理,即使有负担,也该由我来扛,明白吗?除非你们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就不许让自己受累。东哥可没跟你们开玩笑,东哥最受不了的,就是看着你们承受这些不该承受的担子,即使你们不说累,但我还是不好受。” 陈楠和陈玉纯看着张东,心里满是感动。 “记住,你们是我的女人!”张东神色一肃,严声说道:“你们受累,我会心疼,如果你们愿意接受我,那就把家里的事都交给我这个男人来处理,你们唯一该做的事,就是过得开心、快乐。我知道你们懂事,可是有事情你们就该和我说,最起码让东哥知道我的小女人整天在想什么、在烦恼什么,让我知道你们的心事。” 张东一边说着话,一边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和陈楠的脸庞。 陈玉纯和陈楠紧握着双手,身子瑟瑟颤抖着,虽然她们喜欢,但也受不了这番体贴的话,陈楠眼泪一流,哽咽着说不出话,陈玉纯则倔强地擦着不停流下的眼泪,望向张东的眼眸里尽是陶醉的幸福。 穷人的孩子比较成熟,对于陈玉纯和陈楠而言,这种贴心的话和被人关切的感觉,比所谓的甜言蜜语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因为她们并不是那种傻傻无知的女孩,略带责怪的话让她们心里温暖,也感受到那种有依靠的美好,张东的话一字一句无疑都戳中她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张东怕陈玉纯和陈楠瞒着自己偷偷跑去做那种粗活,立刻站起身,认真地说道:“你们两个都不回答,到底有没有把东哥的话放在心上?” “我、我……” 陈楠和陈玉纯觉得很为难,虽然知道张东很疼她们,可是她们不想一味地向张东要钱,成为张东的负担,即使这样一来她们能过得很轻松,但在她们的眼里,东哥也是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付得起那么多开销? 就算经过这一次省城之行,陈玉纯和陈楠还是不知道张东现在的身价,习惯了贫穷,她们很珍惜得来不易的每一分钱,不敢贸然向张东开口要钱。 “楠楠,哑婶的医药费我会出的,你不许再去打工,知道吗?”见陈玉纯和陈楠一脸犹豫,张东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得用重一点的语气和她们说话,这样才有效果,便板起脸,不高兴地说道:“我是你哥哥,也是你男人,如果这些事我都没办法解决,那不是废物一个吗?你们是不是看不起东哥,觉得东哥没这个能力?”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陈楠慌乱地摇着手,她虽然乖巧,但也自立惯了,虽然希望有个依靠,但又不希望成为张东的累赘。 虽然女孩子免不了吃醋,但陈楠心里清楚张东还有别的女人,尽管心里不好受,但她不想自私,一味地让张东来照顾她们。 陈玉纯的想法和陈楠差不多,在一旁默不做声。 就在陈玉纯两人都因为张东的怒意而着急的时候,张东直接了当地说道:“反正你们想玩什么都可以,除了玩就是学习,赚钱的事有我在,你们不用操心。你们是不是看东哥整天穿得那么邋遢,怕我没钱养你们?” “东哥,对不起!”陈玉纯两人心虚地低下头,面对着张东怒气冲冲的责问,尽管她们都没做错,还是本能地向他道歉,不过她们并没有伤心,知道这都是因为张东心疼她们。 最后张东好说歹说,总算才让陈玉纯两女答应不再出去打零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她们进屋。 恰巧哑婶收拾完厨房,正在休息,张东就把笔记型电脑拿出来,放在陈玉纯三人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里有很多种房子的装潢风格,你们挑一下,看自己喜欢哪种,然后把编号写出来。” 电脑萤幕上有数百张图片,全都是风格不同的房间装潢,每一张图片上都有编号,那些装潢无一不是高级奢华或梦幻唯美的设计,就像公主住的城堡一样。 才刚看一眼,陈玉纯就看花眼,疑惑地问道:“东哥,这是什么啊?” “一些图片调查。”张东想了想,决定撒个谎,道:“我有一家公司是做装潢的,现在正在调查哪一种装沟比较受女性的欢迎,所以你们帮我选一下。记住,”嗯!“陈玉纯一听是正事,立刻点了点头,认真地看起图片。 哑婶在一旁比划了几下,陈楠立刻翻译道:“我妈也得挑吗?” “没错,你们一人挑一种,这是今晚的任务。”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哑婶母女和陈玉纯一听是张东公司的事,也不敢含糊,三人立刻围着电脑挑了起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时女人太懂事也让人头疼啊!忙完这一切,张东叹了一口气,不懂明明自己都是亿万富翁,为什么做这种事还得小心翼翼?心想:身边的女人都这么不给面子,老子真是一点包养的快感都找不到,还能不能愉快地过日子啊……
“第三章”离婚的谈判
终于到了和陈大山摊牌的时候,林燕和林铃忙着整理这些年留下的单据。 不得不说林铃是个细腻的好女孩,这些单据都整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半张错漏,让林燕感到羞愧,毕竟她的性格大剌剌,不如林铃细心。 林铃将这些年的单据都保存得很完整,甚至是每个月的水电费,哪怕是一瓶煤气的钱都留有单据,但却让人怀疑林铃是不是有某方面的强迫症。 “东哥,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姐。”林铃整理好东西后,走到张东面前,眼里的慌乱和醋意一闪而过,但声音依旧轻柔。 “放心,我会的!”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看着林铃,张东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千算万想都没想到她和徐含兰是一对,也没想到林铃会是百合,现在她也知道他和徐含兰上床的事,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照林铃的表现来看,她很喜欢徐含兰,甚至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而他又和她姐姐确定关系,估计林铃夹在中间一定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林铃回来后,张东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而林铃什么都没说,一直刻意躲避着张东,或许她也感到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复杂又荒唐的关系。 虽然张东觉得对不起林铃,但也庆幸她似乎不太生气,最起码她没恨自己,否则不会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而在张东装作生气的威慑下,陈玉纯和陈楠不敢再提去打工的事,这两天都在饭店玩手机或者写作业,不过她们不太适应清闲的生活,有空就会帮忙做家务,那分勤快让张东无比汗颜。 哑婶还是一直不肯动手术,而且这段时间她和村子的一些妇女打听拆迁补偿的事,似乎是有什么新眉目,不过暂时还没着落。 毕竟是一家人,张东一直关心这件事,即使这笔钱对张东而言是九牛一毛,他并不放在心上,但也不想她们在这方面吃亏,更何况这些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子都倔强,要是贸然花太多钱帮她们,肯定会让她们于心不安,因此张东打消直接砸钱消烦恼的想法,而是一步步引导她们,让她们渐渐适应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事实,让她们能对他敞开心扉,把这些难事全都交给他来处理。 哑婶的病情说重不重,但不能再耽误下去,可是她一直不肯用张东的钱治病,拆迁的补偿金也说要留给陈楠读书。 在这一点上,张东和哑婶沟通好几次都没有结果,只能让陈楠和陈玉纯轮番劝她,要是再不行,张东甚至考虑要用强硬的态度把她推上手术台。 想起哑婶的倔强,张东忍不住苦笑一声,没想到这个逆来顺受的女人竟是外柔内刚,且毕竟是长辈,张东不好板起脸训斥她,一时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林燕今天穿了一条刷白的牛仔裤、一件黑色上衣,波浪长发盘起来,看起来很端庄,即使未施粉黛,依旧明艳动人,那隐隐的妩媚和本就让人心动的娇美吸引男人的目光,被爱情滋润中的女人总有股妖冶,举手投足间带有挑逗荷尔蒙的魅力,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述说着她此刻的幸福。 昨晚,就是这么个可人儿在张东胯下来了四次高潮,连连告饶,最后用小嘴殷切地吞吐他的命根子,咽下千万子孙后,宣告了男权的胜利,如温顺的小猫般赖在张东的怀里,结束一夜的激情。 “走吧!” 看着林燕的小嘴,张东笑得有几分下流,脑中浮现这张小嘴里含着自己精液时那淫秽的模样。 “老公,希望你别怪我。”林燕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毕竟她很不想把张东牵扯进这件事,现在却非这样不可。 林燕渴望的是给张东最大的快乐,而不是牵扯着铜臭味,又有乱七八糟的关系,导致她最近的压力很大,疯狂做爱有时是一种宣泄的方式。 林燕恨这段有名无实的荒唐婚姻,让她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说出我爱你,要不是迫不得己,她根本不会让张东卷进其中,倒不是因为怕尴尬,只是她不希望与陈大山的婚姻会成为与张东恋情中的瑕疵。 “放心,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张东给林燕温柔的一吻,笑道:“你别嫌弃我,我就求之不得了,更何况我家燕子这么迷人,昨晚爽得我魂飞魄散啊!” “嗯!”林燕温柔地点了点头,面色俏红,尽是满足的陶醉。 想起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林燕就觉得骨头发酥,对于张东是又爱又怕,因为张东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那强悍的欲望让她快承受不住,每一夜过去那里都会疼上几天,而且也会脚步踉跄。 想到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强悍,林燕难为情地咬着下唇,那模样我见犹怜,让张东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眼露笑意,饶有深意地打量着林燕火辣的身材。 见张东和林燕眉来眼去,林铃小嘴一嘟,就跑走了。 现在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已经等于是公开,昨晚林燕疯狂的叫声想必不只林铃听见,隔壁房间里的所有女人都听到了,林燕高潮来时那高亢的声音堪称惊心动魄。 到了早上,可以看出哑婶有点不自在,陈玉纯是暖昧的笑,陈楠则是羞答答地看着张东,无疑那激情无比的呻吟已经打扰到她们的睡眠。 林燕不想让陈大山他们来酒店,说是讨厌他们来这里丢人现眼,于是地点约在菜园。 张东和林燕到菜园的时候,陈大山三人已经到了,显然因为和钱有关系,他们宁可早到也不肯迟到。 陈德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妈妈看起来五十岁左右,满腹肥态,皮肤黝黑,一看脸就是刻薄尖酸的人。 有一种人怎么形容呢?明明你和他无冤无仇,但只是一眼看过去,就想给他一巴掌,陈德的妈妈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长相。S陈大山则紧张地坐在那里,只是这段时间他应该不好过,面色憔悴不说,人也瘦了一圈,看起来很颓废,除了不停抽着烟外,什么话都不说,倒是陈德母子俩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啊,你来了。”一见到林燕,陈大山立刻站起来,不过见张东也一起来,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毕竟张东在他眼中不过只是个过路客,也是个陌生人。 “舅妈。” 陈德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不过被他妈妈捅了一下后,还是站了起来,但嘴角那轻浮的笑意看起来有够欠揍。 张东没有说话,径自坐在一边。 林燕坐在陈大山对面,将包包里的单据拿出来放在桌上,开门见山地说道: “陈大山,今天你约我过来,不过是想谈钱的事,饭店的帐都在这里,你先看看要十万元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大山拿起单据和帐本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一旁的陈德母亲可看不下去,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谁知道这是不是假帐,这年头啊,有钱人找个会计都能做出好几本假帐,我们村里就有人跟人合伙做买卖,被坑得差点跳海呢!” 陈德母亲真是有够刻薄,一开口就让人想把狗屎丢进她嘴里。 倒是陈德真是没心没肺,钱是花在他身上,但他一直低头玩手机游戏,好像不关他的事,就任他妈妈发声,真是狗肉上不了酒席。 张东只是一眼扫过去,就把陈大山三人看透,陈德母亲虽然嘴上刻薄,不过看起来没有多少见识,倒是陈大山虽然木讷少言,不过毕竟做过买卖,想来这些帐是真是假他比谁都清楚。 “是吗?谁叫你看了?”林燕刚才很温柔,不过这温柔只针对张东,一听陈德母亲的话立刻面色发冷,猛的将那堆单据扫到地上,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和你很熟吗?我家的买卖轮得到你这三八插嘴吗?你是不是嘴巴吃了屎,所以才开口满地臭!” “你、你嘴那么坏。”陈德母亲气得七窍生烟,一副要发作的模样,提高嗓门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这是大山累死累活攒下的家底,总不能便宜你们这两个小狐狸精吧?要是没有大山,你能穿得这么骚气吗?说话也不知道脸红,不要脸的东西!” “啪!” 陈德愣住了,陈大山也愣住了,倒是张东在一旁叫起好。 陈德母亲这缺德嘴让林燕忍无可忍,立刻一巴掌打过去。 想必林燕已经忍了陈德母亲很久,这下可是下死手,陈德母亲被打得披头散发,更摔到地上。 陈德母亲捣着脸,先是愣住,随即一边打滚,一边哭喊道:“来看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这贪人家钱的狐狸精打死人啦……” “我操……”陈德一看自己母亲被打了,顿时急了,顺手拿起一只杯子就想砸过来。 张东见状,立刻挡在林燕的面前,眉头一皱,阴狠地看着陈德说道:“你动一下试试看?敢在我的地方闹事,信不信我把你们淹死在这池塘里当肥料。” “妈呀,不活了,还有没有王法啊!”陈德母亲撒泼道。 但陈德被张东一吓却不敢动了,拿着杯子的手举在半空中,砸也不是,放也不是,一脸尴尬。 陈大山则不知所措,他倒没有替陈德母亲出头的想法,只是一脸无奈的苦笑。“陈大山,我突然很同情你。”林燕冷笑一声,也不看撒泼的陈德母亲,鄙夷地说道:“有这样的亲戚在,你这辈子真的毁了。看样子今天是没得谈,就你姐那头发长见识短的泼妇还在我这里占便宜?以为在地上像狗似的打滚,我就会害怕?真不了解我的脾气,老娘什么都怕,就不怕泼妇。” “你这婊……”陈德本就是个小混混,一听哪里还忍得住,不动手就想动口,不过一被站在身前的张东狠狠一瞪,瞬间吓得把话咽回去。 这种在地方上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张东从不放在眼里,就冲着陈德这窝囊劲,要不是他不想惹事,早就打陈德一顿了。 “你嘴里敢有一个脏字试试!”张东指着陈德,阴森地一笑,瞬间让陈德害怕得闭上嘴巴。 在省城的时候,张东也算是大混混,平日再怎么嘻皮笑脸,但眉头一皱时的模样也是凶神恶煞,光是那狰狞的眼神就让人不敢直视,别说是陈德,就连林燕都有点诧异。 “喂,这位泼妇!”陈德不敢吭声,张东便看向陈德母亲,道:“别他妈玩这种三岁小孩的把戏,你以为这是在你村里头啊!妈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招。有能耐你就去林燕家门口上吊,没能耐的话就滚一边去,操你妈的滚得和屎蛋一样,丢不丢人!” 操她妈,就是操陈德的奶奶,陈德想了想自己和奶奶也不亲,而且自己奶奶早死了,想做这缺德事很有难度,因此张东这一骂,他倒是没有反应,反而在旁边傻笑,似乎是在笑张东是傻子。 “姐,你不要再闹了。”陈大山一脸无奈,苦笑道:“阿德的婚事越催越紧,现在我们连半点准备都没有,你再这么闹下去,根本没办法谈。” 陈德母子俩狠狠地瞪着林燕,气呼呼地坐到一旁,迫于张东一身痞气,他们也不敢再胡闹,看样子是在生闷气。 不过这对没心没肺的母子发现这里的鲜榨果汁很好喝,喝完了一壶,又贪心地要了一壶。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别人的关注,陈德母亲一闹完,立刻就有十多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冲过来,站在亭子前恶狠狠地看着陈德,呛道:“妈的,是不是闹事?” 一看到这架势,陈德母亲慌了,陈德也吓得脸色苍白,居然躲到他妈妈身后。这些人都是阿肥的徒弟,换老板后每人都涨了工资,因此对于新老板都有好感,现在看张东这边有动静了,就冲了过来,想表现一下,狠一点的人还拿着菜刀,而且都怒气冲冲的样子,大有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的架势。 而这一群整天杀猪宰鸡的厨子还真是有模有样,想必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后,想冒充黑社会的人绝不是问题。 张东怕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乱来,摇了摇头,道:“回去吧,没事的。”“好,那老板有事叫我们。”一群人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道:“咱们这里还没人闹过事,这娘儿们敢撒泼的话,您说一声,咱们就给她一顿招呼。我们没读什么书,不怕这种泼妇,妈的!敢在这里撒泼,直接就拳脚招呼。” “听到了没有?一会儿把果汁和小吃的钱给了,要是吃霸王餐的话,小心挨……揍。”张东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说道。 此时,陈德母子俩吓得面无血色,抱在一起瑟瑟颤抖着。 对付这样的无赖,讲道理是浪费口舌,用这种手段吓吓他们,立刻就老实了,吓不了的话就直接动手,一巴掌下去,保证连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个……张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你?”陈大山疑惑地看着张东,对于张东的横插一手感到莫名其妙,毕竟是陌生人,他想了半天才想起张东的姓。 “确实是你们的家事,不过钱这方面就涉及到我了。”张东大剌剌地坐下来,点燃一根烟后看着陈大山,慢吞吞地说道:“你应该记得吧,除了你们帐上的钱以外,饭店这边还有一笔债。” 张东开口帮自己出头,又用手段震住陈德母子俩,让林燕眼睛一亮,嘴角挂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此时的林燕眼里都快冒出爱心,张东的每一个举动,乃至是随手点烟的动作,在她眼中都很帅气潇洒,觉得芳心都要醉了,不过现在有正事要谈,她只能收回这澎湃的心动,宛如乖巧听话的妻子般坐在张东旁边。 林燕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觉得那种找到依靠的感觉真是美好。 林燕嘴角甜蜜又幸福的笑意让陈大山三人微微一愣,在他们看来,这实在刺眼,似乎是林燕因为找到帮手而在鄙夷他们。 “记得,徐含兰那二十五万元。”陈大山一时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不解地问道:“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笔钱怎么还是我们的事,她那边又没催。” “这笔债现在转给我了,所以债主是我。”张东弹了一下烟灰,淡然地笑道:“至于是真是假,你怀疑的话,就去问徐含兰。之前我和她家有买卖的瓜葛,所以她将这笔烂债抵给我。现在在你们处理家事之前,我们得先来谈这件事,你们怎么分家我不管,但在分家之前必须把这笔钱还给我。” “这,燕子,这是真的吗?” 陈大山慌了,陈德母子也愣了神,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杀出这么大一个程咬金,而且还是来催债的。 张东淡定从容地抽着烟,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看在林燕的眼里,充满让她迷醉的男人味,相比之下陈大山的惊慌就打扰到她的抨然心动,林燕顿时有些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没好气地说道:“没错,兰姐已经把这笔债抵给他,而且老蔡将老饭馆和菜园全卖给他。现在这二十五万元是欠他的,你先想想怎么还再说吧。” “这!” 陈大山相当惊讶,徐含兰把债转给张东,居然连蔡雄都把赚钱的买卖转给张东,这在他看来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张东不好惹。 “没错,二十五万元。”张东吸了一口烟,见陈大山三人都傻眼,阴声说道:“我看这两个人的态度很殷切,你们既然能分钱,那饭店也应该有你们的分,现在你们该商量这笔钱怎么还我吧!” “这……这……”陈大山慌了,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陈德母子俩一听有这么一笔债要扛,更是惊慌无比,陈德母亲的嗓门控制不住地提高:“这、这钱是你们自己借的,卖房、卖地去还就行了,关我们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那你刚才嚷什么?饭店要是没你的分,你这三八有什么理由开口?我们要谈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来?” 林燕这下抓到陈德母亲的痛处,冷笑一声,鄙夷地道:“你这三八还知道不关你的事,可你要钱的时候不是耀武扬威吗?不是喊着要替你弟弟出头吗?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谈谈这笔债怎么还啊!” “那是你们借的,不关我们的事。”陈德也吓到了,叫嚣道:“我们要钱是怕舅舅吃亏,我们是亲戚、是本家,关心一下又怎么了?” “说你妈的屁话!”张东猛的一拍桌子,指着陈德骂道:“没你们的事,就在一边屁都不要放,要不就把钱放桌上,再给老子说这些话。你妈的!钱都没有就只知道撒泼,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叫人把你打一顿?” 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本来就害怕张东,此时一听有这么钜额的债务,更是不想惹火烧身,哪里管得了什么舅舅,他们像躲瘟疫般后退几步。 陈德母子俩自私的举动让人鄙夷,而陈大山看到后苦笑一声,却没说什么,看来看似木讷老实的他也了解自己亲戚的德性。 陈大山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问道:“燕子,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想分家就先把钱还了。”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冷声说道:“以前你不是听陈德的怂恿,说这间饭店得一人一半吗?现在我可以答应你一人一半,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先一人拿出十二万五千元还债,之后想对半分的话随便你。” “你明明说过是要三人分的,除了大山,还得分你妹妹那一份。”陈德母亲尽管还是害怕,但依旧开口道:“现在有债了就对半分,你这简直是在敲竹杠!我告诉你,我们可没钱,这债谁想还,谁就去还。” “我是说过三人分。”林燕冷笑道:“不过你们不是坚持得对半吗?现在我同意对半分了,你们又不肯,什么好处都想占,是不可能的!你当你是什么玩意,老娘分财产还得你来过问?回去撒泡尿好好照一下自己那贱德行,给我闭上你那狗嘴!” “你……”陈德母亲是泼妇,嘴上不肯吃亏,但就在她恼羞成怒要回骂的时候,张东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她立刻吓得闭上嘴巴。他们打的是精明算盘,装作不知道欠这么一笔钱,就想先分财产,能分多就多分一点,但林燕是不可能让他们得逞的。 林燕吃软不吃硬,要是好声哀求,说不定她心一软,愿意吃点亏,但要是又撒泼又说话尖酸刻薄,那肯定是半分便宜都占不到。 张东有点纳闷,心想:燕子这直爽的性子连我都摸透,难道这对母子俩就不知道?想占人便宜,连几句好话都不会说,他们简直没有脑。 “别啰嗦了!”张东皱着眉头看向陈大山,说道:“你们想怎么分家,就把债务一起分了,债怎么分,财产就怎么分。这多简单的事啊,怎么到你这边就那么麻烦?便宜谁都会占,亏谁都不会吃,你他妈的就想着要好处,把别人当傻子看是吧?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确实,这一家人就喜欢把别人tfs子,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很高明。”林燕不冷不热地说道,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 陈大山面色发白,却没有反驳。 事实上,陈德母子俩就是这么教唆陈大山,一开始陈大山并不愿意,但碍不过陈德母子俩的苦苦哀求,只能无奈地答应。 林燕那冷漠的态度,让陈大山清楚陈德母子俩自认为高明的话不过是自大,事实上谁都不可能答应他们的狮子大开口,之前林燕没翻脸,是因为顾念旧情,可是现在都有人逼债了,怎么可能还和他磨蹭下去? “燕子,你……你怎么打算?”陈大山感到欲哭无泪,他不恨陈德母子俩咄咄逼人,恨的是自己一时迷糊,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意想天开? “怎么打算?现在你才要问我?”林燕满面怒色地看着陈大山,忍不住怒道:“陈大山,你真够贱骨头,这么大一笔债,你装疯卖傻是什么意思?原本我打算卖了饭店,把钱还了后分你十万元,我们从此两清。结果你听这两个贱货的话,一直想得寸进尺,你脑子进水了是吧!真以为我林燕是傻子,会任你们糊弄?”“我不是……”陈大山痛苦地抱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陈德忍不住插嘴道:“喂,我打听过那间饭店值五十多万元,凭什么只分我舅舅十万元啊!” 见陈德都在时候还在装傻,张东忍不住了,抓起杯子砸向陈德,怒骂道:“因为还欠老子二十五万元!他妈的!钱都没有插什么嘴——?操你……” 看着陈德身边那个又黑又难看的老女人,张东把那句最经典的国骂打断了。 虽然陈德被砸,不过杯子只是砸在衣服上并没有受伤,但也把陈德母亲和陈大山吓坏。 从陈大山和陈德母亲那慌张的态度,不难看出陈德是如何受宠,这才养出这种性格。 陈德母亲这下连撒泼都不敢,一直朝陈大山使着眼色,那意思是:怕张东火气一上来说不定把她的宝贝打一顿,要弟弟想办法。 “陈大山,现在我直说了,就八万元。”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道:“卖完饭店,加上现在的现金有二十多万元,原本我想我们好聚好散,给你十万元,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咬牙多给你一些钱,但没想到你脑子进水了,和他们一起发疯。现在这八万元你爱要不要随便你,想打官司也随便你,想怎么样我都不怕,反正想在我身上多拿一分钱,那是不可能的。” “那饭店不是说值五十多万吗?”陈德母亲一听慌了,不过张东虎视耽耽地在一旁,她也不敢嚷得太大声,而且连半个脏字都不敢带。 “行,五十万元就五十万元,卖给你!”林燕没好气地瞪着陈德母亲,鄙夷地呸了一声,道:“都是你这个八婆在煽风点火,现在你说五十万元,好啊,我直接卖给你怎么样?” 陈德母亲被呛得无话可说,毕竟小里镇偏僻又穷困,那饭店能卖多少钱他们早就打听清楚,顶多就是四十五万元,现在想想,能分十万元确实很厚道,毕竟在分钱之前还有一笔债得还,只是他们自私又贪婪,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绝不会想到这些道理,想到的都是尽一切可能多占便宜。 陈德母子俩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便宜占惯了,想占大便宜也不会动动脑筋,怎么可能撒泼滚地,人家就会给你钱?看耍猴都没那么贵。 张东对于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感到无言以对,这样还敢来狮子大开口,要是被他们讹着,那这世道也太好骗钱了。 “呃,八万元……”陈大山说不出话来,凭心而论,确实分八万元是很合理,他根本找不出多要一分钱的理由。 “一句话,要不要?我不想再和你废话了。”林燕没好气地骂道:“都是你这脑子进水的,被人家当傻子一样耍,之前给你十万元不要,现在后悔也没用。告诉你,想鱼死网破我也不怕,反正现在饭店一卖,我们就是两清,这钱你不要的话,我就自己留着花。钱就这么多,想让我吃亏,我告诉你们,别做白日梦了。”“好、好吧!”陈大山点了点头。 陈德母子俩一听很失望,开始后悔弄这么多事做什么,干嘛装疯卖傻,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拿十万元。现在好了,平白无故少了两万元,这对于好吃懒做的他们来说可是一笔钜款。 “你答应有什么用?还不快去和你那两个祖宗商量,别把他们活活气死了,我可担待不起。”林燕松了一口气,但看着面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还是忍不住酸道。 “这……这太少了吧,你那卖四十几万元……”陈德本来还想开口,但看着虎视耽耽的张东和满面死灰的陈大山,最后嘴巴张很大都说不出半个理由。 陈德母亲咬着牙,却也无可奈何。 陈大山见状,叹息道:“好了,八万元就八万元,我保证钱到手后什么东西都不要,整间饭店都是你们的。不过钱最好能快一点给我,阿德这边的婚事已经拖不起。这件事就算我对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能尽快处理。”“你还有什么东西可要?不就一些破烂。” 林燕没好气地瞪了陈德母子俩一眼,对陈大山说道:“你放心,我会尽快卖掉饭店,我不想再和你们有半点关系。”说完,林燕不管面如死灰的陈大山和面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站起来转身就走。 走出菜园大门的时候,林燕一直冰寒着的脸总算融化,松了一口气,一副如释重担的模样,可虽然脸上没有鄙夷和愤怒,但还残留着感到恶心的厌恶。 张东跟在林燕身后,见她此时心乱如麻,忍不住问道:“燕子,你真的要卖掉饭店?这可是你和林铃安身立命的根本啊。” “没办法,为了摆脱陈大山,也只能这样了,而且我还欠你那么多钱。”林燕反而释然地一笑,抱着张东温柔的一吻后,说道:“你别觉得这样我会伤心,我倒觉得很开心,处理完这件事后,我整个人都轻松许多。我和铃铃确实是没别的依靠,但只要我们不懒,就不怕日子过不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是坎坷过来的,所以你放心,我一点都不伤心。” “我早就丢掉那张借据,那笔债也不存在了!”张东伸手搂住林燕,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们的关系已经不用这样来维系了好吗?你什么都不用想,未来的日子还有我,有我在,我会让你生活得很开心。” “嗯……可是你始终不属于这里。”林燕面色一喜,随即又转为失落,神情变得黯淡。 “不过我会留在这里的。”张东看着林燕,含情脉脉地说道:“小里镇不是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但这里有我留恋的人。给我一点时间证明,我不会离开这里,也不会离开你的。” 林燕露出幸福的微笑,把头埋进张东的胸膛里,虽然张东留恋的人有多少,她暂时不知道。 而在没想到好方法处理这关系之前,张东也不会公开,烦了那么久,只能说一切听天由命,顺其自然,现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已经没办法去控制。 两人如热恋情侣般依偎着,更在张东的提议下去逛街,之后又吃了一顿西餐,这才回饭店。 回到饭店后,张东依样画葫芦要林燕和林铃选喜欢的房间样式,借口同样就是自己公司的调查。 不得不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陈楠和陈玉纯这种懵懂少女盲目就算了,林燕这种成熟也独立的女人一陷入情网,一样是会昏了头,直到现在她都没问张东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张东的身份,这或许是出于一种迷恋的信任。 在张东看来,林燕实在是傻得可爱,如果他是骗子,想骗财骗色都成功了。 张东心神一阵恍惚,心想:这小里镇还真是风水宝地,旺了我的生辰八字,涨的是桃花运,这接踵而来的女人,每一个都让我喜欢得根本不可能放下。 度过独睡的一夜,张东习惯性地早起跑步,然后打一通电话给李队长,要公司的律师起草一份合约,并且把房间的编号和其他装潢选择都发给他。 毕竟是老板的命令,张东刚吃完午饭,远东集团的律师就带着起草好的合约匆忙地赶过来,恭谨地在饭店的一楼等着,神情严肃得像要觐见皇帝的小太监,只是他一脸困惑,想不通远东集团这种有背景、有钱的新贵公司幕后的大老板怎么会住在这么破的饭店?甚至说是酒店还是好听的,在大多人的眼里,这里就是一间不起眼的小旅舍。 “辛苦你了。”张东抽着烟走下楼,身后跟着林铃和林燕。 林燕姐妹俩今天都打扮得很漂亮,林燕的妩媚和林铃的清纯各有风味,虽然说笑间林铃还是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对于张东的态度,在这次事件后受到林燕的影响,对张东倒没有那么排斥了。 “老板!”律师是个四十多岁,很憨厚的人,他恭敬地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今早您交代的合约,已经起草完成,内容很详细,我和法律部的同事们校对了好几遍,绝对没什么疏忽。” “嗯,辛苦了。”张东接过文件,将文件递给林燕,又从律师手里拿过一串车钥匙,这是今天和李世盛借来的车。 原本李世盛想拍马屁,把他私人的宝马送来,不过张东对借别人的车开没兴趣,因此只要公司旗下的一辆丰田。 律师迟疑了一会儿,轻声说道:“老板,您怎么住在这里?小里镇这边偏僻,没什么好饭店,生活不方便。市里倒是有家富豪还可以,我回去帮您订一间套房,还是要公司的秘书先租一间公寓?” “不用,辛苦你了。”张东笑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忙吧。” 律师拍马屁不成,只能讪讪地走了。 律师走后,林燕忍不住说道:“老公,我这边还没找到买主,你怎么就先弄合约了?这件事不用这么着急,最起码等我把饭店卖出去再说吧。” “买主就在你们面前。”张东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晃着手里的车钥匙,也不给林燕和林铃反应的机会,就拉着林燕的手朝外面走,说道:“别想那么多,昨天你已经做完决定,接着就得听我这大男人的话,剩下的事由我来处理。”“不是,你、你买酒店……” 林燕姐妹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东拖上车。 路上,张东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理会惊讶的林燕姐妹俩,只是叫林燕打电话给陈大山,约他傍晚时见面。 这下子可让林燕左右为难,不过当张东板起脸时那大男人的模样,让她骨子里一酥,就投降了,虽然心里还是很不安,但还是先打电话给陈大山。 驱车到了市里,张东先去一趟银行,把卡一刷,就立刻被人迎进V——P室。 林燕顿时错愕万分,张东向她要银行卡的时候,她还借口说没带,他就强硬地拿她的身份证办一张新卡。 林铃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言,不过看着张东风行雷厉的态度和林燕那不安又幸福的笑容,心里的芥蒂也——点点地消失,似乎能感受到林燕此时的心情。 过去的一切都从谈妥的时候结束,张东已经心安理得地以男人的身份在安排林燕的事,分担她的烦恼,而林燕尽管感觉不安,却拒绝不了那种幸福的滋味,在这种时候,一个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女人根本就无力反抗。 看着这一幕,林铃心里很欣慰,可一时又觉得心疼,心想:如果姐姐知道这浑帐家伙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那会多伤心啊!和兰姐这事,我已经有点受不了,更何况兰姐说他还有其他女人……这浑蛋如果是来欺骗感情的话,那就太可恶了,可如果他单纯只是想玩玩,又怎么会对姐姐那么好? 林铃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担心张东会不会骗林燕的钱,尽管徐含兰说过张东很有能耐,绝不是那样的人,但见林燕笑得如此娇羞幸福,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因为一旦林燕知道事实真相,一定会很伤心。 让一个女人在幸福过后伤心欲绝,是最残酷的事。 林铃心乱如麻,暗自神伤,不过后来却被林燕的一声惊呼打断思绪。 “你干嘛啊?我不要。” 林铃回过神来,就见林燕一脸忐忑,硬把手中的卡往张东手里塞。 “干嘛啊!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给我这么多钱是怎样?” “你的饭店不是值四十五万元吗?这价钱连陈德他们都没意见不是吗?”张东笑眯眯地看着林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变的模样,欣赏着林燕少有的慌张。“但我还欠你二十五万元啊。”林燕焦急地说道。 “我不是说过,借据我早就丢了吗?这件事不存在。”张东一边说道,一边笑,心里很欣慰自己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是拜金的,林燕重视的是这段感情,而不是他有能力帮助她。 “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林燕一心着急,浑然不觉有不少女人都对她投以羡慕嫉妒的眼神—这女人是疯了吧?给钱都不要,更何况这个老板看起来不老不肥的,还有几分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张东可没理会林燕,不管她怎么说,就径直地走出银行大门,去工商局办理手续。 一路上,林燕都对这件事感到不安,到了其他地方后仍喋喋不休地念着,不肯收这笔钱。 张东几乎无视林燕的话,她说话就当听歌,反正人美声甜,他倒不介意她在耳边唠叨。 变更土地和营业执照是很麻烦的作业,跑完这两个地方花了一整个下午,这时也到了和陈大山约定的时间,张东三人便前往约定的地点。 见面的地点是小镇上还算不错的茶馆,张东三人到的时候,只见陈大山一个人傻傻地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i“这是钱、这是合约。”张东坐下后也没多说,就把八万元支票和合约放在陈大山的面前。 “喂,这钱……” 原本拿了张东那么多钱,林燕就很不安,这时见张东拿钱出来,立刻忍不住想说话,只是她才刚开口,张东脸就一板,林铃也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咽回去。 这下子林铃不得不承认林燕的眼光是对的,张东的确是有担当的男人。 一开始林铃很担心林燕被骗,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林铃眼中不由得一阵迷茫,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张东,心想:看来就像兰姐说的,这人看似整天嘻皮笑脸,但也很有心计,不过他人不坏。 “酒店我买了。”陈大山还在愣神,张东就轻描淡写地说道。 陈大山闻言,苦笑一声,连合约的内容都没细看,就签字、拿钱。 在临走的时候,陈大山叹息道:“唉,这次都是我的错。阿德的婚事办完后,我会和别人偷渡去外国打H,恐怕以后想见面都难了。”说完,陈大山就走了。 见陈大山唉声叹气,显然是陈德母子俩的自私也让他很受伤,可是他是个古板的人,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抱怨都没有,甚至心里还觉得愧疚,一是对于林燕,二是觉得没太多能力去帮助陈德。总的来说,陈大山就是一个烂好人,好得让人根本恨不起来。 终于处理完这件事,即使分开了,但不会有恨,林铃的表情也很淡然。 林燕拉了一下张东的衣袖,粉眉一皱,说道:“老公,这些钱不应该你花,等一下你陪我去银行一趟,我把钱转给你。” “傻瓜,还当不当我是你男人啊!”张东亦是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林铃在旁边,恐怕就抓着林燕一阵狠吻,让她用别的方式来报答自己。 当夜,林铃独自回去,张东和林燕则玩了一晚上,深夜的时候才找一间酒店入住。 似乎是为了庆祝告别过去,这一夜林燕极为殷勤,使出浑身解数,让张东爽得死去活来,尤其是那销魂无比的毒龙钻,让张东几乎魂飞魄散,差点全身抽筋。……“大东、老公,我爱你。”在林燕迎来第四次高潮时,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这一烫之下,林燕忍不住高声呻吟,在这美妙无比的征伐中迎来灵与肉结合的完美天堂。 张东射得舒爽不已,看着胯下陶醉无比的林燕,将瘫软如泥的她拉起来。 林燕哼了一声,随即张开樱桃小□含住张东的龟头,津津有味地舔去上面充满情欲味道的分泌物。 男人的精液、女人的爱液,林燕全都陶醉无比地舔着,可——下咽后,嘴里的巨物又硬了起来,林燕娇躯一颤,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我已经舒服了,那里有点痛。” “嗯,那我们睡吧!”张东抱着全身赤裸的林燕,双手覆盖上她饱满的乳房。看着怀里幸福又迷恋自己的林燕,忍不住问道:“燕子,如果我有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办?” “你不喜欢我了?”林燕哀怨地说道:“是不是因为我越来越满足不了你? 你只射一次我就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你不找女人我都觉得奇怪。“ “没有,不过我这人,应该说男人都比较花心。”张东有点尴尬,不过还是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我也就是随口说说。”“没关系,有的话,我顶多吃吃醋……不过你得把我哄好。”林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迷恋地抱住张东的腰,柔声细语地说道:“老公,你那个越来越强了,我有点受不了……反正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满足了,至于别的女人嘛……你只要别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就行了。” 林燕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是有几分醋意,不过神色却很恍惚,显然心不在焉。 “燕子,我爱你。”张东紧紧抱住林燕,抚摸着她发红的小脸,道:“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大东是你的男人,我会尽自己一切的能力呵护你。”“我知道、我明白。”林燕心里一暖,面露幸福的笑容,吻着张东的脸,动情地呢喃道:“你想找别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找比我差的,不然会很伤我的自尊。” 林燕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张东无法判断。 女人能做到这么豁达虽然很虚假,不过林燕的态度也让张东很感动,也期待着日后能过左拥右抱的美妙生活。 两人相拥再一起,说着绵绵不绝的情话,随后进入梦乡。
“第四章”伪双飞的野战
接下来的半个月,张东过得是香艳又激情,陈大山很快就出国,没了音讯,用他留下的合约和签字,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 而钱一到手,陈德母子俩也从此消失不见,据说是因为他们还缺不少钱,陈大山才会选择偷渡出去做黑工。 但不管结局如何,陈大山就是让人恨不起来,可恨的是自私自大的陈德母子俩。 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公开了,而且进入热恋期,晚上林燕经常留宿在张东的房间,但碍于张东强悍的战斗力,他们也不是夜夜笙歌,折腾一次她最起码得休息几天,不过她很享受在张东怀中入睡的感觉。 其他人都知道张东和林燕的关系,不过没人说什么,有意见的反而是张东,因为这样就失去和陈玉纯、陈楠亲热的机会,尽管林燕表明出大度,不过张东还没找到好时机开口。 而这段时间林铃对张东的态度好了许多,即使什么都没提,但起码不躲着他,偶尔和她说话的时候,她也会红着脸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对于张东来说,林铃愈发缓和的态度很重要,起码她在知道自己有其他女人的情况下还没意见,这位小姨子若是不反对,未来想对林燕开口,难度就小一点。_ 至于徐含兰,张东倒是经常和她有讯息来往,虽然暂时没有肉体上接触的机会,不过两人想法上的沟通倒是愈发深入。 对于这件事,林铃明显是吃醋了,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去徐含兰那边过夜,不给张东任何偷情的机会,即使张东费尽心思也没找到好机会。 从徐含兰的态度来看,她也很渴望能更进一步去面对自己的恐惧症,无奈的是林铃从中作梗,又有林燕如胶似漆地黏着,张东始终没有机会再跟徐含兰上床。 张东也惦记着左小仙,可是左小仙在张东刚有空的时候出远门,是她一个亲戚过世,要赶过去祭奠,因此每日就互传讯息,使得感情进一步升温,无奈的是她在那边事情多,待了很久,张东暂时没有和她缠绵的机会。 不过让张东头疼的是,左小仙和徐含兰是闺中密友,那晚的事还是传到徐含兰的耳中。 徐含兰倒没说什么,仿佛不知道这件事般和张东暖昧地发着亲热的讯息,这豁达的态度反而让张东做贼心虚,一直忐忑如果她询问时该怎么回答,但除了好色以外,张东找不到其他好的解释。 徐含兰没说什么,张东只能继续装聋扮哑,毕竟他把人家的好朋友(追求者?)给睡了,这事确实不是很厚道。 松山的情况倒是天翻地覆,国道和交通设施计划再次实行的消息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起轩然大波,即使只是内部的消息,但只要有管道的人都能打听到。 松山区的合并已经提上日程,新的领导者下决心要好好开发松山,之前那些停滞的交通计划也重新开始实施,也与开发计划涉及到的企业二签定合约。 消息爆发出来到现在不过近一个月的时间,按理说时间这么短,即使有心人想从中捞油水也不容易,本地一些有权有势的人都不一定沾得到边,但远东集团这间新成立不到一个月的公司,却在消息还没彻底爆发之前,就凭着风行雷厉的收购和充足的资金囤积起雄厚得让人毛骨悚然的资本。 具体的数字张东没有细看,只知道李世盛靠着那十七家空壳公司坑了城建集团好几亿元,又把那些合约上的工程外包,套回大量现金,连带原本的资本一起投下去,把松山区最繁华地段的烂尾楼、小区和其他地方全买下来。 远东集圃的动作风行雷厉,快得让所有人都傻眼,且李世盛用低得跳楼的价一格拿下不少建筑单位,也让那些卖主后悔得几乎想跳楼,最离谱的是一栋当年计画开发酒店的十七层大楼,基本建造投资数几亿元,后来却被远东集团以几千万元的低价拿下。 远东集团注重的是那些烂尾楼和闲置的土地,包括那些让人血本无归的房地产开发项目,这些人之前被套牢,痛不欲生,现在一看有冤大头找上门,自然用跳楼价卖了,想套回少许现金,却没想到他们拿到钱后,正暗骂远东集团是傻子的时候,情况就峰回路转,松山区大开发的计划正式实行,路政的工程队进驻后开始道路施工。 各方面大开发的消息传开,那些把地和房产卖掉的人顿时后悔莫及,谁都没想到等了两年,却在即将迎来希望的一刻,割肉割得那么惨。 远东集团的业务目的很明确,关于松山区大的开发案肯定无法碰,毕竟强龙和地头蛇比比皆是,没必要和他们竞争,那些主要的开发项目应该早就是别人的碗里肉,加上李盛世觉得那些政府工程赚不了多少钱,也没必要去碰,主要是靠着资本运作搞来大笔资金,然后买断之前的烂尾楼和土地案,因为光是这一进一出等着升值,就凭空赚了不少钱,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暴利。 对于远东集团的运作,张东完全不过问,李世盛的能力那么强,自然有能力在这大开发的浪潮中囤积资本,何况有张勇盯着他,想必他也不敢耍把戏。 张东身为门外汉,暂时不在意这些事,在意的全是自己的“性福”。 别墅已经开始装修,远东集团旗下暂时没有案子可做的工程队全都热火朝天地忙碌,用工量之奢侈让人无言以对。 所有房间都按照之前众女的选择装潢,按李队长的估算,顶多——一十天就可以入住,毕竟人手那么充足,又有现成的材料,这速度连张东都有点傻眼。 松山大开发的消息传开后,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是那些卖掉房产,血本无归的人,还有卖掉开发案,土地和烂尾楼的公司,虽然拿着钱,却明白什么是欲哭无泪,喜的是陈家沟的人,尽管他们分到的地点偏僻,一时半刻不会发展到那边,不过好歹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还能住人,即使暂时种不了田,但有一大块地也是不错。 这就是所谓的一棒子一枣的理论,分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而且还都是沙石地,i村民们一开始就感到不满,后来又说要建垃圾出里厂,更是恼怒又惶恐,因此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自然都松了一口气,皆大欢喜。 在经历过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后,拆迁分地的事情终于开始顺利进行,最起码没人再去计较那地能不能种农作物的问题。 这几天哑婶的心情很好,陈楠的眉宇间也少了几分愁色。 现在离开学的时间不远,哑婶拿到拆迁补偿后,谢绝张东要帮陈楠付学费的提议,毕竟能拿这几万元也是因为张东,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这件事解决后,对于陈楠母女俩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住的地方还没着落。 张东这个闲人最有空,整天无所事事,却没有偷情的机会,有一天陈玉纯有事要回去一趟,陈楠想陪她,张东心里一痒,主动请缨要开车带她们回去。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在集市逛了半天,买的东西几乎把后车厢塞满,张东这才开车载她们回去。 路上,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聊天,张东则专心开着车,偶尔插几句话,毕竟路还算颠簸,得要专心开车,他顶多就是一些言语上的调戏,换来她们娇滴滴的白眼。 到村里时已经是傍晚,路上都是从田里归来的村民,他们见一辆车子慢悠悠地开过来,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再往里走就没路,陈家沟那边的水库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论上来说,这里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了一些水泥灰,在院门前的老槐树下,陈玉纯的二叔正抽着旱烟,如刀刻过的脸上满是愁容。 见一辆车子停在家门口,陈玉纯的二叔微微一愣,拿着烟杆站了起来。 车门一开,陈玉纯立刻跑出来,亲热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头啊!”陈玉纯的二叔露出和蔼的笑容,开心地看着陈玉纯。 张东和陈楠也下车,陈玉纯的二叔之前见过他们,朝他们点了点头。 “二叔,我们先进屋了。”陈玉纯因为尿急,先跑进屋,陈楠则跟着她进去。 “大兄弟,来啦。”陈玉纯的二叔憨厚地一笑,对有过一面之缘的张东态度很和蔼。 “嗯,您先进屋,我搬点东西。”说完,张东忙着从后车厢里搬东西。 采购了一早上,东西应有尽有,米和油不少,书包和学习用品之类的也是一应俱全。 向来对自己很抠门的陈玉纯这次可大方,出手阔绰,难得挥霍了一把。 “这丫头,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啊!”陈玉纯的二叔看到这些东西微微一愣,用责怪的口吻说道,但看得出他很高兴,一边说,一边上前帮忙把这些东西搬进屋。 屋内昏暗,没什么家具,看起来很破旧,一张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干净。 看张东两人进屋,陈玉纯忙着端茶倒水,陈楠则乖巧地坐在一旁,她应该来过这里,倒也不怕生。 进屋的时候,张东看见房角上明显有一块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来还没干透,而墙面上还有好几道裂缝,甚至隐约可以看到墙外。 “二叔,就是这屋角塌了?”陈玉纯走上前察看,心疼地问道,这老屋实在太破旧了。 “嗯,没关系,小孩子都住隔壁屋挤一挤,现在就我和你二婶住这边。”陈玉纯的二叔倒是憨厚,似乎是怕陈玉纯担心,紧接着说道:“这盖屋的活,二叔自己能做,我已经买了泥灰刚补好,等干透后再上两层,这屋子还能继续住。”在一旁的张东抽着烟,听陈玉纯和她二叔说着家常话,偶尔给陈楠一个色笑,看着她羞涩地低下头,不失为一个乐趣。 这种偷偷的挤眉弄眼十分好玩,最起码能由陈玉纯和陈楠的反应看出,因为这段时间找不到偷情的好机会,她们也有点心痒。 由于张东晚上还有约,不能待太晚,不过时间还算宽裕,在陈玉纯二叔热情的挽留和陈玉纯不舍的眼神下,张东也不好意思催促,便决定吃完晚饭再回去。 “二丫头,上后山弄点菜。”陈玉纯的二叔很高兴,笑呵呵地说道:“晚上我和大兄弟喝几杯,我去邻居家杀一只水鸭。你利落点,可别怠慢了客人。”陈玉纯应了一声,便背着竹篓准备去摘菜,陈楠也兴致勃勃地跟去帮忙。 张东想来想去,觉得和陈玉纯二叔也没什么好聊的,再加上早就色心作祟,索性也跟着去后山,看有没有下手的好机会。 说是后山,其实就是一座小山丘,山上有一片竹林,平时养了几只鸡,收拾得倒满干净,菜园旁边是一座池塘,池岸边有一块块巨大的石头。 虽然地方不大,但环境不错,幽静又偏僻,顿时让张东眼睛一亮。 “东哥,你们等一下,我很快就摘好了。”陈玉纯轻车熟路地在田里摘菜,哼着小曲,心情特别好,明显她很珍惜二叔家的这分亲情。 陈楠想过去帮忙,不过小手却被拉住,回头一看,迎上的是张东色迷迷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羞涩地低下头,紧张地问道:“东哥,你……你拉着我干嘛?” “好宝贝,我们在这里玩一会儿。” 乡间黄昏小竹林,如此美景让张东色心大起,尤其这段时间都没和陈玉纯、陈楠偷情,今天看她们打扮得清纯可人,本就色心发痒,现在有这独特又美妙的环境,哪会放过陈楠? “在这里?”陈楠发红的小脸上尽是惊慌,下意识地抓紧裙子。 今天陈楠穿着蓝色连身裙,分外清纯可人,但看在张东的眼里,则是很适合动手。 “来吧,纯纯会帮我们把风。”说着,张东不由分说地把陈楠拉到怀里。陈楠刚想挣扎,张东就以吻封住她的嘴巴,双手也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摸索着。陈玉纯听到张东两人之间的对话,转头看了他们一眼,脸一红,随即往外跑,识时务地担当起把风的任务。 或许是陈玉纯的举动让陈楠放松下来,渐渐的也不再挣扎,急促的喘息中,丁香小舌青涩地回应着张东的挑逗。 一个长长的湿吻让陈楠几乎窒息,双眸尽是迷离的水雾。 在陈楠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的时候,张东拉开她连身裙后的拉链,让裙子一松却没掉下来,毕竟这里可是野外,全脱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宝贝,这里好像又大了。”张东在陈楠耳边吹着热气,双手忍不住钻进裙子内,将内衣往下一拉,抓住那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 张东的手指轻轻地捏着乳头,一8__$一时浑身一软,身子无力地靠在张东的怀里。 张东将裙子微微往下拉,顿时饱满的乳房就跳出来,雪白的肉浪特别震撼人心,那充血的乳头粉嫩异常,看起来异常可爱。 陈楠娇羞地啊了一声,便闭上眼睛,任由乳房被张东玩弄,只是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东哥……啊!”当张东吻上陈楠的乳头,把玩着那对饱满的宝贝时,陈楠动情地呻吟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着这对豪乳,再看陈楠那羞答答的模样,这童颜巨乳的搭配让人难以抗拒,更让张东渴望得几乎要发疯。 时间有限,可没办法来个缠绵长久的前戏,把玩了乳房一会儿,张东就把手伸到裙底,脱下那可爱的卡通内裤后,一摸入手,那里已经一片泥泞。 张东靠着石头,抱着衣裳不整的陈楠,一只手放在她胸前,另一只手在她腿间爱抚着。 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之下,很快的陈楠就在张东的手上迎来一次高潮。 或许是环境太刺激,也或许是张东的手指实在太灵活,陈楠的身子抽搐着,要不是张东的搀扶,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张东从紧实的小蜜洞里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晶莹的爱液,忍不住舔起手指,一边舔,一边笑眯眯地看着高潮后俏美无比的沉楠,她那羞涩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 陈楠害羞得不敢看张东,闭着眼睛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 享受过张东的爱抚后,陈楠慢慢恢复精神,张东见状,立刻把她往身下压,淫笑道:“好宝贝,你来了,东哥可还没舒服,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们偷看A片的成果怎么样吧!” 陈楠娇羞一笑,便蹲在张东面前,用饱满的豪乳磨蹭着张东的双腿,小手轻轻一拉,拉下张东的裤子,那弹跳而出的巨物散发的浓郁男性气息让她呼吸一热,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口,吻上这狰狞吓人的坏东西。 虽然陈楠羞涩腼腆,不过在张东的调教下,技术也大有进步,柔软的香舌就像灵活的毒蛇般舔着龟头,偶尔还俏皮地轻点马眼。 陈楠的樱桃小口艰难地含着龟头吞吐着,小手也轻轻套弄着命根子,动作很温柔,不过让张东舒服得轻声呻吟。 或许是场合比较不安全的关系,陈楠表现得分外殷勤,似乎想让张东尽快射出来,但张东的男性气息太浓郁了,让她意乱情迷,如果他真的想在这里做爱,她根本拒绝不了。 一阵口交后,张东粗喘着气,实在憋不住,猛的将陈楠拉起来,让她改为双手扶着大石头、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陈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巧地翘起嫩臀,她知道张东很喜欢后入的姿势,更没办法抗拒张东眼里火热的欲望。对于女人来说,这种赤裸裸的冲动也是一种爱意的表达。 张东将陈楠的裙子往上拉,露出雪白的嫩臀,中间地带已经是一片潮湿,湿淋淋的小肉缝散发着女孩最迷人的气息。 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握着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往前一顶,将龟头挤开小肉缝的保护,在陈楠满足的娇吟中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紧实的小穴湿热又美妙,张东插入后,深吸一口大气,感受着胯下娇躯激动的颤抖,双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着,固定好位置后,便开始抽送起来,用最美妙的姿势,在山水之间享受陈楠这青春动人的身体。 “呀,东哥,呀……”陈楠如哭泣般呻吟道,张东每一次进入都那么沉重有力,让她难以自持。 事实上,即使陈楠害羞不言,张东也知道这是她最喜欢也是快感最剧烈的姿势,但现在时间有限,张东可没空温柔,而且她已经那么湿,因此“开始就尽根而入、强力抽送,没必要采取九浅一深的方式。 张东使劲地抽插着,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进出着陈楠粉嫩的小肉缝,并揉着她饱满的乳房。 如此双重的刺激,再加上身处这种紧张的环境,陈楠就似风浪中的小舟般难以承受,十几分钟就来了两次高潮,手软得几乎连扶着石头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好了没有啊?”陈玉纯听着张东两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早已面红耳赤,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山下,一边往张东这边偷看,隐隐觉得双腿间已经湿得发黏。 一向腼腆的陈楠会答应野战,是因为这段时间不但根本没有亲热的机会,而且还得整天看着林燕和张东恩爱,心里有点嫉妒。这种滋味陈玉纯也有,知道陈楠很珍惜这次机会,不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渴望能和张东好好缠绵,才会那么大胆在这种地方任由张东玩弄。 “纯纯,过来帮我。”陈楠呢喃道,短时间内几次剧烈的高潮让她几乎要晕厥,尽管滋味很美妙,但身后的冲撞实在太有力,激烈的进出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陈玉纯闻言,浑身一颤,有点紧张,不过还是咬着下唇走过来。 事实上,陈玉纯也很渴望能发泄欲望,不只是因为那呻吟让身体躁热难安,更是因为这十几天她根本没机会和张东在一起,哪怕是亲一下嘴的机会都没有。 张东搂住陈玉纯,然后用一个长长的湿吻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接着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从陈楠的小嫩穴里抽出来。 看着张东的命根子,陈玉纯顿时小脸发烫,不过还是顺从地跪在张东面前,毫不犹豫地含住满是爱液的命根子舔起来,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这散发情欲气息的巨物。 陈楠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就靠在大石头上,小手无力地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然后红着脸看了陈玉纯一眼就走开。 毕竟这种情况太剌激,加上陈楠怕被人发现,很机灵地接替陈玉纯的把风工作,或者说两人互换位置,一起满足心爱男人的淫欲,也满足这段时间的思念。陈楠有气无力地站在高处把风,听到陈玉纯的呻吟声响起,本能地往回看。这时,张东已经拉下陈玉纯身上的牛仔短裤,依旧是后入的姿势,正在进出着同样青春但感觉不同的美妙娇躯。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野战的环境分外刺激,在这样敏感的刺激下,陈玉纯也是丢盔卸甲,压抑的淫叫声若有若无,十分诱人。 陈玉纯迅速地迎来两次高潮,爱液几乎都滴到地上,身子酥软无比,要不是张东搂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就一屁股跌坐在地。 粗喘和呻吟声在安静的竹林里回荡着,张东和陈玉纯就在刻意压抑的安静中宣泄着最原始的快乐。:夜渐渐黑了,就在陈玉纯迎来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山下传来嘶哑的喊声:“二丫头,你们还没摘好菜啊?” 这一声让张东三人成了惊弓之鸟,陈玉纯慌忙地阻止张东继续抽送,让呼吸平稳一些后才应道:“摘好了,他们在玩水,我们这就下去。” 陈玉纯的二叔这才不再追问。 这时,陈玉纯不敢再继续和张东缠绵,随后她和陈楠在池塘边清洗腿上的爱液,又把衣服整理好。 张东幽怨地看着惊慌的陈玉纯和陈楠,她们倒是舒服了,可恨他差点就射了,却被人打扰,命根子还硬邦邦的,高高地挺翘着,表示它的不满。 陈玉纯和陈楠还算有良心,见张东那么哀怨,噗哧一笑后,一起跪在张东面前,用小嘴安慰一下硬邦邦的命根子,把上面的黏稠物全部舔掉,才帮张东穿上裤子。 由于天黑了,也没时间继续,张东只能郁闷地跟陈玉纯两女下山。 陈玉纯和陈楠在前方活蹦乱跳地嬉闹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过脸上增添若有若无的妩媚,满足过后的她们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受到爱情的滋润后,看起来容光焕发,举手投足间都让人能感受到青春无敌的气息。 陈玉纯和陈楠越来越亲密,尤其是和张东在一起时,那无言的乖巧下,往往有着让张东销魂蚀骨的能力,在这一点上张东很欣慰,因为连羞涩的陈楠也越来越拒绝不了他荒唐的要求,可想而知她们现在是有多依赖他。 陈玉纯的二叔已经把一锅炖好的老水鸭放在桌上,一见张东三人进门,便说道:“这山上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鸭子都炖好了,你才把菜摘来。晚上就别在那边玩了,不但蚊虫多,说不定还有蛇,被咬一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陈玉纯的二叔慈祥地唠叨着,没注意到陈玉纯两女脸上的不自在和那满足过后动人的高潮红润。 “好香啊。”陈玉纯两女脸红一下,随即为了掩饰羞涩,说道。 张东则嘿嘿地色笑着,心想:山上是没什么好玩的,不过你侄女比较好玩,老子玩得特别开心。 水鸭炖得不错,酥软又有肉的鲜甜,瘦肉一点都不柴,口感特别好。二顿饭吃完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收拾碗筷。 见时间差不多了,张东立刻使眼色给陈玉纯和陈楠。 虽然陈玉纯很不舍,但还是乖巧地说道:“二叔,我们要走了。” “二丫头,不住一晚啊?”陈玉纯的二叔也很不舍,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对陈玉纯的疼爱可以说和那浑蛋父亲是天壤之别。 “不了二叔。”陈玉纯摇了摇头,然后把炕上的东西二打开,嘱咐道:“这些文具和书包是给弟弟、妹妹的,那边是油和米,还有一些腊肉。对了,这几条烟和酒是给您的,还有这些衣服是给婶婶的……” 陈玉纯这次带来的东西不少,陈玉纯的二叔心里安慰之余,却忍不住皱起眉头,脸色一变,满面阴沉地说道:“二丫头,你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些东西?” “预支的工资啰。”陈玉纯有点慌乱,随即又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你这是碰上好人了。”陈玉纯的二叔没有怀疑,不过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人家对咱好,咱就得记着知道吗?你看有几个出去干活的人有这种好事?你可得给人家好好干,不能偷懒,咱没读什么书,但也得知道分寸,做事的时候得勤快点,知道吗?” “知道啦。”陈玉纯闻言,面色一红。 陈楠闻言,也笑得十分暖昧。 陈玉纯的二叔说出“给人家好好干”这番话时是语重心长,不过有鬼胎的人听来就别有韵味,张东也笑得很淫荡,要不是顾及陈玉纯的二叔,恐怕都笑出声,而且他绝对会很配合地“好好干”。 陈玉纯的二叔唠叨几句后,也没强留张东三人,一直送他们出门口。 张东三人上车后,张东悄悄把一只袋子塞给陈玉纯,厚厚的触感,一捏就知道里面放的是钱。 陈玉纯微微一愣后眼里一柔,心里发暖。 刚才陈玉纯的二叔摇头叹息说这房子该重建,但暂时没钱,而且满面愁容。这些年来为了照顾陈玉纯姐弟俩,他没少花钱,就连学费都是他出的,他老婆当然有意见,经常跟他闹,可他依旧咬着牙,勒紧裤腰带,供陈玉纯姐弟俩和自己的孩子。 陈玉纯的二叔看似瘦弱,但在面对生活时特别坚强,即使贫困,却还是把陈玉纯姐弟俩当自己的孩子养,这也是张东佩服他的地方。 “二叔,房子确实该重新建了。”陈玉纯看着破旧的房子和门口的泥灰,眼眶都湿了,她拉着二叔粗糙又满是老茧的手,悄悄把钱塞到他的手里,轻声说道:“这钱是我和我们老板先借来的,您拿着,赶紧把房子建好。” “你……你!”袋子入手,陈玉纯的二叔知道里面起码有五万元,惊讶之余,脸色顿时黑下来,有点生气地说道:“二丫头,你是不是一直骗我?什么样的老板又借你钱,又预支工资的?你就一个打杂的,起早贪黑一个月才多少钱,怎么可能一次借你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去做丢人现眼的事了?” 顿了顿,陈玉纯的二叔觉得语气有些重,缓和语气道:“二丫头啊,叔不傻,也知道你懂事,不过也不能乱来啊。这钱你要不说出个究竟,叔是绝不能要的,叔宁可过得穷点,也不能看着你在外头受苦受难。” 陈玉纯的二叔这是意有所指,尽管语气还算客气,不过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怀疑陈玉纯的钱来得不干净。 陈玉纯顿时面色惊慌又委屈,说道:“二叔,你想到哪儿了,我才没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没有?那这钱哪来的?”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发黑,甚至还疑惑地看向张东。 陈玉纯从没遇过这么严厉的质问,一时心慌不已,说不出话,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张东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灵机一动,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说道:“大叔啊,你是不是想多了?玉纯离家才多少天,就算她真的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也不可能赚那么多钱吧?您真以为那些女孩子一学坏就有钱啊!你看看那些卖肉的女孩子,一年到头有几个能攒五万元?那工作也赚不了多少钱好不好!”“那这钱是怎么一回事?” 陈玉纯的二叔也不是没见识,村里确实有人家的女儿做那皮肉生意,听说一个月能攒四、五千元就不错,一年下来省吃俭用才能攒三五万元,这才不到一个月,陈玉纯怎么可能赚得了那么多钱?因此陈玉纯二叔一听张东的话觉得有道理,语气就软了下来,更觉得有点愧疚,只是他性子倔强,不刨根究底不罢休。_陈玉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朝张东投以求助的目光。 张东略一沉吟,思索一会儿,这才说道:“玉纯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 其实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话一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拿那么多钱给女朋友的傻子,恐怕也只有他,更何况她们这年纪交的男朋友哪有什么钱,能不饿死自己就不错了,居然还有间钱,那简直太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陈玉纯的二叔不知道怎么想的,沉默了下来,脸上阴一阵晴一阵,拿着钱的手颤抖着。 惆怅了半天后,陈玉纯的二叔说道:“我……我知道了,丫头啊,是叔没用,不然你也不用这么委屈自己……唉!” 陈玉纯二叔这话一说出口,张东三人面面相觑,随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敢情他是以为陈玉纯被有钱人包养,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没想到陈玉纯的二叔居然比较容易接受这种情况,但事已至此,三人索性就默认,毕竟这也算是事实,不过这个有钱人还没结婚,也不是老头子。 “放心吧i一叔,他对我很好、很疼我,还愿意供我上学呢。” 陈玉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看着二叔的自责和无奈,心里清楚他虽然没多说,却非常心疼自己。 “对你好就成……就成了,就是苦了你。”陈玉纯的二叔眼眶湿润,颤着声音说道:“丫头,你还小,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叔知道你心里苦,摊上这么个爹,还得养活弟弟,又惦记着家里。你放心,二叔以后会多赚钱,等二叔给你攒够嫁妆,你就可以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了。小弟在我这儿,我不会让他吃苦的,叔一向疼他,你也知道。” “嗯,二叔您放心。”陈玉纯俏目含泪,点了点头,幸福地笑道:“他对我真的很好,我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不是为了钱。虽然我们差距大,他不一定肯娶我,但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二丫头从小苦过来的,也不是傻子,人家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就行了。除了二叔外,他是对我最好的人,所以二丫头过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听你这么说,二叔也放心了。”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好看许多,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有空多回来看看,记着,凡事别委屈自己。咱们穷归穷,不过二叔还养得起你,要是那家伙对你不好,就和二叔说一声,看二叔拿锄头凿死他!” 临别时依依不舍,陈玉纯二叔看着张东的目光饶有深意,显然他开始怀疑张东就是那个所谓的“他”。 事实上,陈玉纯的二叔就算老实,眼光也够毒的,一下就被他猜中了。 陈玉纯的二叔收下钱,也欣慰陈玉纯顾念这个家,为家里带那么多东西,毕竟生活总是现实的,他也有老婆、孩子要养,即使再有骨气,也只能沉默的接受,更何况这是陈玉纯自己的选择,所以他也没发火。 或许在陈玉纯的二叔看来,陈玉纯在那样的家庭里成长,导致很早熟,而且她性子倔强,又特别坚强,这想法应该不是一时的冲动。 张东开车载着陈玉纯两女离开村子,这时陈玉纯忍不住哭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一向严厉的二叔包容的态度,又或许是因为二叔默许这段感情,开心、高兴、心酸的感觉一涌而上,让年少的她唯有用眼泪才能宣泄这种激动的心情。 陈楠抱着陈玉纯,轻声安慰着,替陈玉纯高兴之余,自己也有些恍惚,毕竟她和张东之间还有表兄妹的名分在。 陈楠实在不敢想象哑婶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气死,毕竟在哑婶的眼里,她乖巧懂事,从没做过什么荒唐事,连邻居家的菜都不敢偷,所以陈玉纯的情况比她好多了,最起码陈玉纯家里的阻力小,只要陈玉纯愿意,陈玉纯的二叔会永远默认这种关系,而她呢?光是表兄妹这个关系就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鸿沟,她有可能光明正大成为张东的女人吗?
“第五章”四个人开房间
回到镇上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车刚停在饭店门口,早就等候多时的林铃跑出来,一把拉开车门,焦急地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急死我了。” “没……没事!”陈楠和陈玉纯下车后,知道张东今晚还有事,擦着眼泪,打了一声招呼就走进饭店。 林铃上车后,把车门一关,急切地说道:“东哥,走吧,我已经和我姐说好晚上要去徐姐那儿睡,赶紧带我过去找她。” 林铃穿着一条白色连身裙,马尾上绑着粉红色蝴蝶结,看起来清纯可人,即使没半分粉黛佐饰,但那青春的气息特别吸引人,更何况林铃虽然不是惊艳型的尤物,却十分耐看,甜美可爱又娴静,让人心生怜爱,却又有种要把她压在床上好好肆虐一番的冲动。 “你姐没问我晚上要去哪里啊?”见林铃那么着急,张东忍不住调侃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兰姐今天去接左小仙,你就吃醋了?咱们现在该不会是赶着去抓签吧!” “我姐知道你事忙,交代你别喝太多酒。”林铃哀怨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嘀咕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个左小仙早就对兰姐图谋不轨,要是真发生什么,你不是得吃两倍的醋吗?而且还不知道吃谁的醋呢!” “哟,我们林铃学坏了,牙尖嘴利啊。”张东一边开车,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林铃那羞红又满是担忧的小脸,忍不住逗道:“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吃醋的?她们要是敢背着我乱来,到时拉她们一起家法伺候就行了!咱张家的家法……就是乱棍打死!” 不过棍肯定是那根,而且打的是脸,其他部位用捅的比较合适! “你,哎!”原本林铃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无奈地哎了一声。 徐含兰和张东已经有关系的事实无法改变,而性子本就温顺的林铃在遇到这件事的时候六神无主、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荒唐到极点的关系。 小姑娘总是多愁善感,或许是因为成M罾境系,林铃的沉默多少带些自卑和敏感,但那种忧伤的少女情怀和她清纯的模样不太匹配。 张东顿时闭上嘴巴不敢说话,毕竟他和林铃的姐姐发生了关系,导致她姐姐毅然离婚,现在他又勾引她喜欢的女人,还跟人家上床,在这种情况下,林铃不砍他已经算是一种博爱,要是换成别人,绝对会被五马分尸。 左小仙在今天回来,搭傍晚的飞机回广明,本来张东想去接她,不过她说还有事要找徐含兰商量,就由徐含兰接机,张东这才能陪陈玉纯回去。 按时间来算,左小仙和徐含兰早就吃完饭,真要上床的话,这三、四个小时什么都可以做,难怪林铃会吃醋成这样,毕竟她很迷恋也很依赖徐含兰,张东总觉得她的忐忑不安最大的原因,是害怕徐含兰会另结新欢而离开她。 哎,百合的世界真复杂啊!张东不禁叹息一声,不过心里却忍不住色色地想像她们的世界其实也很香艳,如果有一对一起上床,可以放开了享受肉欲的话,绝对是人间极乐。 想归想,要有这机会也不无可能,不过现在张东的生活很“性”福,在不破坏稳定的情况下或许可以一试,但如果闹得正宫失火,可就得不偿失。 现在张东最头痛的就是吃窝边草这个问题,吃得好的话,一家其乐融融,人多吃饭也香嘛,可吃得不好的话,鸡飞蛋打蛋也疼,实在不好处理。 车子缓缓地开向市区,国道还有几天才开通,现在走的是老路。 路上,林铃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徐含兰,着急地询问着,好半天才挂掉电话,急切地说道:“兰姐和左小仙现在还在外面,她们还没吃饭,叫我们先找个吃饭的地方,她们忙完后就过来。” “她们在干嘛?”张东疑惑地看着林铃,想从她的表情读出讯息,心想:这两个人在一起,要是办那事的话怎么办?且林铃怎么不吃醋了?怪啊! “在外面呢,我听见汽车声了。”林铃狡黠地一笑,似乎是放下心,所以心情轻松许多,居然还朝张东吐了吐舌头,模样分外俏皮。 不久后,车子开进市区,不过因为徐含兰和左小仙没指定目的地,只能瞎转圈,要不是有导航系统,恐怕张东都要迷路了。 这时已经十一点,在同一座高架道路经过第三次的时候,张东忍不住了,摸着肚子问道:“铃铃,你想吃什么?” “这个嘛……”林铃俏脸一红,她为了晚上要和徐含兰吃饭,晚饭还没吃,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地叫了好几声。 林铃想了想,说道:“兰姐喜欢吃火锅,要不我们找间火锅店等她们。” 林铃的语气酸酸的,神情也不是很高兴,显然等了那么久不太开心。 张东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告诉我,这市里有什么好吃的火锅店?我对这里不熟,也不知道有什么店。你之前和兰姐有没有吃过不错的店?” “有,富豪。”林铃脱口而出,随即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兰姐说那里的东西和调味不错,不过有点贵,我们只有去吃过一次。” “嗯……那你问问她们想吃什么吧!”张东一边开车,一边跟林铃说道。 消夜吃火锅好像很奇怪,虽然徐含兰喜欢吃,不过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营业,不如想点别的。 徐含兰和左小仙不知道在忙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处理完,这段时间要是去上床,估计能做好几次,也难怪林铃会吃醋成这样。 原本左小仙就态度暖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对徐含兰有兴趣,现在徐含兰单独和她在一起,林铃不吃醋才怪。 林铃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徐含兰,嗯嗯啊啊地说了一阵子,小脸一沉,嘟着嘴,不开心地说道:“你那个左小仙说要吃烧烤,现在她们已经没事了,要我们先去富豪酒店后面等她们,那里有一家不错的店。” 这丫头又吃醋了。张东看着林铃吃醋的模样,不禁嘿嘿一笑。 现在关系混乱归混乱,不过张东有时想想,觉得蛮有趣的,因为他的关系,林铃都成小醋坛子,不过张东倒是不吃醋,反正都是他的女人,甚至更期待她们有亲密的关系,可以早日实现大被同眠的愿望。 富豪酒店的后面是小吃一条街,不算太吵杂,不过几乎每一家都客满,家家都生意兴盛,门庭若市。 按照左小仙的指示,张东两人总算找到街尾那家连招牌都没悬挂的烧烤店。这里说是店,不过就只是普通的三层楼房,烧烤炉子就摆在门前,每一张桌子前都坐着客人,生意兴隆。 在这炎热的夏天,啤酒和烧烤就是最佳的组合,这里的生意每天都很好。 张东和林铃等了一下,才在门口等到位置。 张东两人才刚坐下来,就发现周围男人都色迷迷地朝着同一个方向看,林铃回头一看,欣喜地说道:“她们到了。” 左小仙和徐含兰笑吟吟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还说着悄悄话。 左小仙的穿着休闲中带有几分性感,紫色的上衣搭配紧身牛仔裤,端庄之余又突显她高挑丰腴的身材曲线,每走一步,浑圆的臀部都会扭一下,让不少男人吞口水了。 左小仙的身材比一般的模特儿火辣许多,因为一般高个子的女孩都平胸,但她胸前却波涛汹涌,光是看这身材,就让人有自慰的冲动。 徐含兰穿着端庄大方的西装裙,脸上戴着眼镜,透着一股知性美。和左小仙一比,她倒没那么张扬外放,就像一朵内敛的梅花,不过身材一点都不逊色,那成熟的风韵和女性的妩媚,让人荷尔蒙澎湃不已。 徐含兰深雅如兰,表现出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 “兰姐,你来坐这边。”林铃开心极了,上前挽住徐含兰的胳膊,又充满醋意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明显是在宣誓主权。 虽然林铃的举动不友善,不过有一种天性率真的可爱,俏皮得让人忍俊不禁。周围的男人全都瞪直眼睛,无不朝张东投来充满恨意的眼神,一个妖媚无比。 身材火辣的极品御姐,一个成熟妩媚、充满女人魅力的少妇也就算了,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清纯可人、宛如画中人般的女孩,这样的组合实在是让人嫉妒,每个男人都恨不得把张东五马分尸。 “土豪老公,人家想死你啦!”左小仙倒没生气,坐在张东隔壁后便妩媚地朝他一笑,并挽住他的胳膊,用那饱满的乳房磨蹭着,似乎是在用这样的方式逗弄林铃,因为她已经知道张东和林燕的关系。 林铃白了左小仙一眼,替林燕吃醋,却又感到迷惘,不知道是不是也该替徐含兰吃一点醋。 徐含兰见状,柔声说道:“好啦,你们就别闹了,我和小仙肚子饿,咱们先点东西吃吧。” 徐含兰看似轻描淡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看着张东和左小仙亲密的模样,眼中还是有些哀怨,虽然话语轻柔,却难掩醋意。 左小仙看着表情各异的徐含兰两人,忍不住咯咯笑道:“哎呀,你们还真配,连吃醋的模样都那么像,是不是我搂着张东,你们心里酸酸的?要不我大方一点,把他让给你们嘛!” “谁吃醋了!赶紧点东西,快堵住你那张嘴。”徐含兰娇嗔道,拿起菜单看了起来,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张东。 虽然徐含兰没有明显的表达,但那浓郁的情愫还是让张东心里一暖,忍不住偷偷朝她眨了眨眼。 毕竟这里大庭广众,打情骂俏秀恩爱是不好的行为,一个男人和这三个风情不同的极品女人坐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要是再秀恩爱,没准会弓来大家围殿。 林铃这醋坛子在旁边散发着大量的酸味,因此左小仙只是打闹一下,就开始点菜。 徐含兰似乎心情很好,还提议要点啤酒来喝,倒是让人诧异。 “兰姐,你可高兴了,唉,我这边还在头疼呢。”左小仙羡慕地看着徐含兰,又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笑道:“有男人疼的滋味真是不错,见我们兰大美女受欺负,立刻就挺身而出,现在我们兰姐可是扬眉吐气了,本来被排挤得很惨,现在变成人家争先恐后地拍着马屁,这滋味一定爽到极点。” “指导意见下达了?”张东知道左小仙在说什么,立刻关切地问道,他也担心林正文办事的效率。 “嗯,谢谢你。”徐含兰温柔地一笑,感动地说道:“我没想到学校内部会议会泄漏出去。这次上面直接给了意见,学校的领导层商议一番后,觉得上头的指示有道理,所以前两天的大会一致通过,开学时我就要去松山新校区担任高中校区的校长。这么年轻的正校长,在我们市里连个先例都没有呢。” “真的啊,兰姐,恭喜你。”林铃开心地笑着道贺,她的开心很单纯,只要徐含兰开心,她就开心。 “多亏张东帮忙,不然兰姐这次丢脸可丢大了。”左小仙做人圆滑,不忘褒张东几句。 徐含兰眼神柔媚地看着张东,难掩欣喜地说道:“铃铃,你家姐夫就是有能耐,虽然老是神神秘秘的不见踪影,像个无业游民般整天游手好闲,不过他的确是个有担当也有能力的男人,你姐没看错人。” “是吗?姐夫。”林铃转头看向张东,看得出来她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开心。 或许是因为林铃太喜欢徐含兰,即使明知道张东和徐含兰之间的关系,但她还是秉持着徐含兰开心,她就开心的理念,暂时把对张东的不满抛诸脑后。 “呵呵,助人为乐嘛,博爱、博爱。”张东的脸皮一向很厚,现在有大小三个美人在,表现得更是彻底。 “对了,你们今天去办什么事?”林铃黏着徐含兰,柔声问道。 徐含兰今天跟左小仙在一起那么久,林铃很不放心,她看向左小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狐狸精,甚至觉得左小仙应该专心勾搭张东才对,尽管张东是林燕的男人,但这样左小仙这女色狼就不会对徐含兰打主意了。 “谈租场地的事。靠,想到这个我就不爽。”左小仙面色一沉,怒道:“松山是喊着大开发没错,不过不是还没开发完吗?但那边的地租水涨船高,更过分的是有些人连地基都没打完就贴招租广告,一间普通的三层楼房也好意思开口三万元一个月,这简直就是在抢劫,而且门口还没停车的地方。” “哦,你的酒吧要搬到松山?”张东疑惑地问道,心想:松山要大开发不假,不过现在才刚开始,犯不着那么快搬吧? 这时烧烤上来了,散发着迷人的肉香。 不知道是不是生意太好,服务生没问要叫几瓶啤酒,直接拿一只大桶子,装了十多瓶。 “没办法,现在偏僻点的店面就那边比较好,起码国道开通后交通会比较方便。”左小仙拿起一根羊肉串狠狠地咬了一口,继续抱怨道:“市中心的租金已经贵得离谱,我那边再一个月就要拆了,现在时间很急,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你不知道,开酒吧就怕扰民这一类的问题,而且选地方还得找有停车的场地,现在市里没几个这种地方,就算有,租金也是高得离谱,而且还得付转手费,成本高得根本做不下去。” “那倒是,合适的地点确实不多。”张东一边听左小仙讲话,一边帮她们倒啤酒,在女人烦躁的时候做一个合适的倾听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烦死了,真想关门大吉。”左小仙自在地享受着张东的服务,拿起酒杯灌了一大杯后,才给张东柔媚的一笑,道:“有男人伺候的滋味真不错,在旁边端茶、倒水好好做,知道吗?等回去了,人家再好好补偿你的面子问题。” “是是,谢谢大爷!”张东翻了翻白眼,不动声色地把啤酒全倒好,徐含兰三女都是女中豪杰,就不用和她们客气,而且抱着灌醉她们的想法开喝不太实际,还不如老实地在旁边当个小弟。 “来来来,先祝兰姐高升,平步青云哦。”左小仙的性格一向豪爽,举杯一碰后,忍不住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真羡慕我们兰姐找到一个心疼人的好男人呀!哈哈,林铃你别瞪我,我这不是也在恭喜你姐吗?有这么个好姐夫,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对不对?传说中小姨子可是有姐夫的半个屁股……”说着,左小仙暖昧地朝林铃挤眉弄眼。 “疯女人……”林铃俏脸一红,没好气地白了左小仙好几眼。 “干杯。”徐含兰举起酒杯喝了好几口。 喝酒这事对徐含兰等人来说是半点问题都没有,而今天喝酒则又更过瘾,毕竟徐含兰出了一口气,又在学校站稳脚根,心情很好。 对于事业心很强的徐含兰来说,这几天虽然忙,但日子很充实,马上就要迎接新学期,她可是信心满满,准备大展拳脚。 徐含兰举起酒杯,对着张东柔媚笑道:“大东,真的很谢谢你,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会帮我。” “废话,难道我要看着我的女人被欺负?我可不是那样的鳖三。”张东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和徐含兰碰杯。 这可让林铃吃起干醋,不过这是事实,她也没办法,只能默认,毕竟张东现在还算规矩,只是嘴上占便宜,又没当她的面对她的兰姐动手动脚。 徐含兰微笑着,嘴角荡漾着一抹甜蜜。 见林铃吃醋了,徐含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秀发,晃着酒杯说道:“怎么,铃铃不替我高兴吗?” “没有,我很开心。”林铃给了徐含兰甜美迷人的一笑,随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奇怪的氛围中,张东四人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着啤酒,或许是因为关系太乱,也没什么精力打情骂俏。 在座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酒鬼,又会互相劝酒,尤其林铃总是充满敌意地找左小仙喝酒,左小仙又喜欢逗她几句,这两个美女红着脸,大眼瞪小眼地较着劲,虽然有点火药味,不过最起码趣味性十足,转移掉大部分的尴尬。 张东忙着和徐含兰眉来眼去,林铃则和左小仙一阵娇闹,在不知不觉间,东西吃完了,酒也全喝光。 徐含兰见状,站起身买单。 原本要走了,岂料林铃竟然拉着左小仙的手,满面通红,赌气地说道:“不行,我和小仙姐喝得正高兴,今天不要那么早睡。” 徐含兰有些扭捏,但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便点了点头。 左小仙随即狡黠的一笑,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明显也有点舍不得离开的徐含兰。 “哟,你这小家伙,还满有自信的嘛。”左小仙淡定地挽了一下头发,以冷傲的态度娇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就你这点酒量可不行,你还是赶紧和你兰姐回去洗一洗睡吧,省得到时趴在桌子底下,就不好看啰。” 左小仙说这番话的时候,还亲热地抱住张东的胳膊,一副春心大动,迫不及待要滚床单的模样。 徐含兰面色微微一变,有点吃醋,不过还是笑吟吟的没说什么。 倒是林铃不爽地哼了一声,道:“我还怕你不成?反正兰姐那边社区停电,我们喝了酒又不能开车,今晚顶多就在这边找间房间睡。但你那间酒吧我可不去,你敢的话,我们找个地方继续喝,我的酒量绝对比你好!” “行,那开间房间吧。”左小仙挑衅地看着林铃,又忍不住调戏道:“是不是看我今晚拐走你姐夫,你很不开心呀?那你是替你姐吃醋、替兰姐吃醋,还是自己也吃醋啊?”说完,左小仙妩媚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让旁边的男人们看得眼里都要喷火了。 林铃本来就心乱如麻,又被逗了一个晚上,此时是连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更绝的是,徐含兰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竟然也点了点头,默认要一起开房喝酒,末了还幽怨地看着张东。 张东则愣愣地被左小仙拖着朝酒店的方向走,路上她还和林铃斗嘴。 徐含兰沉默地跟在后面,始终幽幽地看着左小仙和张东牵手的背影,或许她有点嫉妒,但更多的是羡慕,因为她做不到左小仙这样的敢爱敢恨,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搂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到了富豪酒店门口,因为左小仙和徐含兰在市里熟人多,怕被人碰到,所以她们去买酒,张东则带着气鼓鼓的林铃到柜台。 柜台的服务生虽然很有礼貌,素质也不错,不过看着一男一女来开房间,还是目露暖昧之色,尽管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但看见林铃这样秀气动人的女孩子,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左小仙已经用电话订了一间奢侈的套房,张东拿了房卡后,就和林铃上楼。 进电梯的时候人很多,还没什么感觉,可是一进房间,张东与林铃之间的气氛就有点尴尬,张东故意装作研究灯光效果,还拿出烟来抽,林铃则是走进房间里,装作很有兴趣似的四下打量。 人多还好,现在孤男寡女的,关系又特别乱,一时找不出聊天的话题。 一进房间就是大大的客厅,有一张又大又柔软的沙发,两边各有一间双人房,房内是巨大的床铺。 林铃朝左右看了一下,面色顿时通红,咬着下唇,模样有几分幽怨,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转头就白了张东一眼。 看着林铃,张东轻声问道:“铃铃,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是啦……”林铃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张东,叹息道:“我就是觉得怪怪的。你是我姐的男人,而兰姐不知道为什么会接受你,那个左小仙也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太乱了,要说讨厌的话……我最讨厌左小仙,先是勾引兰姐,又勾引我姐夫,我一看她就生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男人该遭天打雷劈啊?”张东有心逗逗林铃,心想:我和左小仙也是一丘之貉吧,我可是又上了你姐,又上了你兰姐,难道这种情况你比较能接受? “确实该。”林铃想了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我姐喜欢你,兰姐也喜欢你,所以我不会说什么,就是有时候想想,我们的关系真的好混乱,混乱得我想生气都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你等一下别再喝那么猛,年纪轻轻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看着这个清纯率真的女孩,张东的心中有些疼爱。 不过男人本色,始终难以遮掩,从晚上林铃一口一个姐夫叫着时,张东就忍不住偷偷打量着林铃,尽管她的身材不如徐含兰她们火辣,但不可否认林铃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幽雅、安宁,让人忍不住想去亵渎。 “我就是看这姓左的有气!”林铃没好气地说道:“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在那边发什么骚!我知道她喜欢兰姐,但没想到她连你都要。真是的,之前还说自己是什么标准的同性恋,现在却勾引我姐的男人,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了。”张东这下子无言以对,心想:什么话啊,在你铃铃的眼里,我这姐夫就这么糟糕吗? “喂,开着门说别人的坏话可不是好习惯哦。”这时左小仙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笑盈盈地说道:“原来铃铃对我意见这么多啊,不过你想太多了,老娘做人一向不扭捏,所以喜欢就是喜欢,就算你姐站在我面前,我也会坦然地说老娘就是喜欢你男人,她要是敢看,老娘还敢当面和你姐夫上床呢。” “不要脸。”林铃嘀咕道,不过毕竟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到,心虚地低下头。 “哪里不要脸了?我这叫率性好不好!”左小仙晃了晃提东西提得发酸的玉臂,媚笑地看着林铃说道:“那该这样说吧,我就是喜欢你兰姐,怎么样?我很花心的,目的就是脚踏两条船,同时勾引你姐夫和兰姐,争取来个大被同眠,享受齐人之福,到时男女通杀,享尽黯福,如何?我这样说够下流吧!” 林铃到底青涩,受不了这样露骨的话,狠狠地白了左小仙一眼后就不说话,她毕竟比较文静,耍嘴皮子的话,一定说不过左小仙。 左小仙笑眯眯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臭男人、臭老公,到时候你就惨了,我和兰姐会背着你偷情喔!你只要不在,我们就会疯狂地滚床单喔,到时候你要吃谁的醋啊?你吃她的醋,不吃我的醋,我又会吃醋。哎呀,好复杂哦,说得人家头都晕了,这种事这么丧心病狂,实在太刺激了。” 是复杂了一点,不过你有这伟大的理想,老子很欣慰,有梦想就要努力去实现,老子不介意贡献出肉体帮你完成男女通杀的梦想!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朝左小仙挤眉弄眼起来。 被左小仙这么调戏,张东的脑子开始发热,色迷迷地想象起那无比香艳的场景。 “小仙,你别人来疯了,要说这些不害臊的话,能不能关上门再说啊!”徐含兰也走进房间,关上门的时候,面色还有点发红,一向端庄又温婉的她也招架不了左小仙的开放。 “啊,被你偷听到了,那我这算不算是表白啊?讨厌,好害羞啊!”左小仙故作夸张地惊叫一声,随即抱住徐含兰的胳膊,用饱满的乳房磨蹭她,色迷迷地说道:“兰姐,要不晚上我们一起睡吧?我床上功夫很好哦,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这些可都是大人的事,像这种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怎么玩得开?我包这一晚过后,你连这臭男人都不想了,到时你就会知道只有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有真爱哦。” “真你个头啊,去去!”徐含兰被逗得脸都红了,见张东没半分尴尬,反而满面淫笑,心里一荡,自然知道张东在想什么,就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热死了,一身汗,你们洗个澡再喝吧。”徐含兰咬了咬下唇,拉住林铃的手,看了看张东,说道:“大东,我和林铃先去洗澡。” 林铃面色红润,满心期待地跟着徐含兰进入其中一间房间,尽管明白徐含兰是故意给左小仙和张东制造机会,但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幽怨地看了他们一眼。 房门关上后,林铃将门锁上,让张东只能幻想里面发生的事,但说了一晚上的黄话,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们洗澡的画面应该很香艳。 这貌似是一个信号,徐含兰已经默认张东和左小仙的关系,同时也是在公布她和林铃的关系。至于为什么喝酒前得先洗澡,张东倒没多想,因为现在他心里因为徐含兰的默认而欣喜若狂:有这良好的开头,想来左小仙的男女通杀大计不难实现了,老子真心祝福她,因为这理想太他妈的伟大了。 左小仙拉起张东的手,柔声说道:“老公,我们也去洗吧,人家还没和你一起洗过澡呢。”,“嗯!” 左小仙一弯腰,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雪白的一片,让人眼花缭乱,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本就憋了一晚上的火腾地烧起来。 在左小仙的媚笑中,张东和她进入另外一间房。 张东正想关上房门,左小仙却阻了他,她摇了摇头,暖昧地笑道:“别关,我倒想看看咱们一起洗澡,那一对会不会集体吃醋。” “这么开放,没必要吧!”张东也觉得左小仙的提议很刺激,但想想却有点li尬。 “老公,人家都是为了你哦。”左小仙妩媚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轻启朱唇,说道:“我不否认我喜欢兰姐,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和她上床,但对我来说,你是唯一的男人。你知道吗?兰姐是真心喜欢你,在她受欺负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帮她出气,这种充满男人味的举动,别说是她,连我都觉得心动,如果不是她那小朋友在,今晚我可是会毫不犹豫地把你让给她。这段时间我和兰姐聊了很多,也谈了很多,话题全围绕在你身上,所以……今晚我们准备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张东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幻想了起来:难道她们准备一起陪我上床?那也不对啊,不是还有林铃这个电灯泡在吗?
“第六章”香艳的赌约
“嗯,是惊喜,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左小仙将张东拉进浴室,把门关上,咬着下唇娇声说道:“我的臭男人,我和兰姐毕竟都是女人,即使性取向跟你们不一样,但也受不了你这种人。女人和女人之间是可以无话不说,而在不知不觉中,我们聊的话题都是你,不管是你的来历、你的性格,还是喜欢开的那些下流玩笑,你什么都没说,让我们觉得很讨厌,不过我们又喜欢围绕着同一个男人的感觉,这样能把我们的关系拉得更近,毕竟对这个社会而言,我们都不算正常人。” “小仙!”张东动情地喊了一声,紧紧抱住左小仙,觉得今天左小仙的话特别多,似乎她刺激林铃也是故意的,只是现在她妩媚之余,眉宇间隐隐有些愁容。 “我们这样的女人,在社会上生存是很艰难的。”左小仙神色一黯,却又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因为社会上都是像你这样花心的臭男人,恨不得把所有顺眼的女人都上一遍!我那间酒吧是同性恋酒吧,不过也有些潜规则,毕竟有的时候女性在社会生存,有些人不能得罪,可又得让那些臭男人知难而退。我们害怕被他们占便宜,自然而然那里的人都有一种默契,凡是走进来的男人一般都会先被媚眼相向,然后再被百般刁难。” 张东心想:百般刁难?我看是群起而上,用美腿森林把人家晃晕,然后一大堆美女再嗲嗲地上来抛媚眼,酒一杯接一杯的敬你。 男人好面子,一般都不会拒绝,更何况还是那么多美女一拥而上,紧接着就是好好削一顿,让男人挥金如土,最后欲哭无泪,钱包一空,大多数的男人都会知难而退,毕竟不是谁都有那么多钱来泡妞,就算有,也不该这么挥霍。 “所以那晚你宰我宰得那么自然!”张东哭笑不得,总算明白那晚挨宰的原因,知道徐含兰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那间酒吧有这样的潜规则,带进去的男人就是待宰的凯子。 左小仙难为情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打开水龙头。 左小仙这一转身,那挺翘又浑圆的美臀让张东的呼吸为之一滞。 左小仙的美臀浑圆挺翘,而且因为喜欢锻炼,更是弹性十足,后入的时候那滋味美妙得要人老命。 今天张东和陈玉纯两女的野战,本来就不上不下,让他很难受,这时一看左小仙,下身就快速地起立敬礼,迫不及待地想和她来个激烈无比的后入。 左小仙转过身来,察觉到张东的冲动,那粗重的呼吸声和眼里灼热的欲望让也面露春色。 左小仙噗哧一笑,说道:“好啦,我的臭男人,你就别瞎发情了,说洗澡就是真的洗澡。我可警告你,别乱来哦。” “嘿嘿,面对你这样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乱来,岂不是显得你很没魅力?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张东色色地笑道,眼珠忍不住贼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转,开始想象在这无床的情况下,在镜子前后入会有什么样的快感。 “讨厌,油嘴滑舌。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你现在别乱来,兰姐她们不会洗太久的。”左小仙咯咯一笑,显然张东的话让她很开心。 之前不是没臭男人跟左小仙献过这样的殷勤,只是那些话听起来特别恶心,却没想到从自己男人的嘴里说出来,会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欣喜,那是对于她魅力的一种肯定。 “真的?”张东觉得心脏突然跳动得特别快,脑中开始遐想万千香艳刺激的画面,可以说在一瞬间激发所有想象力。他最期待的自然是和她还有徐含兰一起翻云覆雨的缠绵。 左小仙笑而不答,脸色微微一红,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 左小仙似乎很享受张东充满欲望的注视,脱内衣的动作很缓慢,还故意抛媚眼调戏张东,一套紫色的蕾丝内衣勾勒着她高挑的完全身材,在这内衣底下,是一具性感得让人发狂的身体。 脱去所有衣物后,左小仙的美胸、蛮蛇小腰、修长的美腿和高挺的臀部暴露出来,诱惑万千。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开始考虑要不要等那个所谓的惊喜,毕竟眼前的尤物如此动人,在这鸳鸯戏水的环境下,他怎么可能有那毅力忍住,这简直就是酷刑嘛! 左小仙回眸柔媚一笑,享受着张东色迷迷又有点看傻眼的注视,娇嗔一声,走到莲蓬头下方,回头给了张东一个电眼,说道:“老公,过来一起洗啦!你可以摸人家,但不许真刀真枪的来,知道吗?” “来了!”张东脱下身上的衣服,光着屁股,晃着蓄势待发的命根子便朝左小仙冲过去,猛的抱住这性感无比的身体,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对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美乳,命根子也死死地抵在她充满弹性的翘臀上。 “别……别闹,哦!”左小仙满面通红,动情地呻吟一声,却打断张东要继续往下摸的手。 左小仙往一旁闪躲,连给张东摸乳房的机会都不给,娇喘连连地说道:“臭男人,就知道你会动手。虽然我也很想要,不过晚上还有重要的事,你就不能憋一会儿吗?” “行、行。”见左小仙神色严肃,张东也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 尽管憋了一天的欲火,但因为左小仙嘴中的惊喜,让张东心里充满期待,发挥了所谓的意志力,竟硬生生压制住欲望。 这次的澡洗得很老实,尽管张东上下其手,惹得左小仙娇喘连连,张东的眼里都要喷出火,但还是忍住提枪上马的冲动。 香艳的澡一洗完,左小仙连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就赤身裸体拍着一旁的水床,说道:“臭男人,给我躺下来。”一“干嘛?”张东浑身火热,心想:油压?泰国浴?没想到左小仙还有这等神技能,但是油在哪里? 张东刚躺下来,左小仙就从带进来的包包里一阵摸索,然后拿出一把剃刀,和几瓶全是洋文的小罐子。 那刀锋利异常,一看就让人骨子发寒,尤其是那银色刀刃更是让人害怕,张东一看,惊慌地问道:“你要干嘛?” 张东心想:sM吗?但不像啊如果左小仙有这特殊爱好,为了爱的名义,张东可以满足她,但皮鞭、蜡烛之类的就算了,她那么有女王架势,有这爱好一点都不奇怪,但她拿把刀干嘛呢?“记得你上次答应我的事吗?”左小仙晃着手上的剃刀,很严肃地说道:“阴毛杂乱,会感染不少细菌,你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为了大家着想,最好把这些隐患都除掉,要不然你这是在害那些喜欢你的人。” “这没必要吧!”张东面露惊恐之色,在下面动刀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人不能自私哦,老公!”左小仙没有理会一脸楚楚可怜的张东,一边用酒精消毒刀子,一边认真地说道:“如果你非要留,我就去跟她们说,以后和你上床就得戴套!你想想看,戴套多不舒服,和自己的女人得无套内射才爽,对吧?” 在左小仙的诱惑下,张东最后只能选择妥协。 张东叹息一声,看着那寒光渗人的剃刀一点一点接近小小东,不禁忐忑地闭上眼睛。 “不剃毛就切了小弟弟哦,免得它祸害死我们。”左小仙咯咯笑道,看着那骸人的巨物在眼前跳动着,散发着让人心神荡漾的男性气息,她脸上闪过一抹妩媚的红晕。 毕竟上次答应过左小仙,而且是为了自己的女人们好,张东也只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左小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点,然后分开张东的双腿,把刮胡泡和柔顺剂涂抹在他下阴的部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一些花露水的关系,泡泡涂抹在肌肤上后感觉有几分清凉,张东顿时浑身一颤,命根子也激动得跳了一下,且因为恐惧的关系,它居然比之前更硬了。 左小仙一只手握住晃动的命根子往下压,另一只手拿着剃刀慢慢靠近,同时柔声安抚道:“臭男人,你别怕哦,我下手很轻的,只要你别乱动,就不会有事,你要相信我哦。” 妈的,要是有事可是会毁了老子一生啊!张东闻言,忍不住不安地咽了一口口水,随即四肢绷紧,把自己当死人看待,连动都不敢动,恨不得心脏也停了,假死一会儿更保险。 见张东那么紧张,左小仙反而放松下来,噗_一笑后,拿着剃刀轻轻地刮了起来,每一下都仔细又温柔,小心翼翼,满面肃色,毕竟她也不敢大意。 锋利的金属刀刃冰冷又锐利,划过最嫩,最危险的地带,即使张东闭着眼睛,也能清晰听见剃刀和皮肤接触时嘎吱作响的声音。就算有充足的润滑,但阴毛掉落时的感觉还是很明显,这种未曾有过的感觉让张东本就紧张的身体绷得更紧,每一块肌肉都几乎快抽筋。 左小仙聚精会神,不敢有丝毫马虎,手握着张东的命根子往上一抬,剃刀持续往下,看来是要斩草除根,来个大扫除。 当锋利的刀刃滑过睾丸上粗糙的皮肤时,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赶紧强定心神,控制住身子反射性的颤抖,任由那要命的感觉在双腿中间肆虐,直到连粉嫩的处男菊都难逃毒手时,张东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良久,左小仙终于完成任务,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捏了捏因为紧张而发酸的小手。 左小仙看着躺在水床上一副死猪样的张东,娇滴滴地笑道:“好了啦,还不赶紧起来,看看你这副模样,怎么像是上刑场啊?” “靠,大姐,这情况谁不害怕啊?”张东这才睁开眼睛,抬手抹去满头的冷汗,胯下的命根子也因为惊吓变成半软不硬的状态。 张东觉得这短短的几十分钟简直是度日如年,在这危险的时刻竟然因为太过紧张而浑身酸痛。 “对、对,你躺在这里就像是待宰的猪。”左小仙晃了晃手中的剃刀,咯咯笑道。 左小仙妩媚地看了看张东的下半身,笑盈盈地说道:“好了,赶快去洗洗,然后让我检查干不干净。” 话音一落,左小仙开始收拾她带来的用具。 左小仙关心的是干不干净,而张东关心的则是安不安全,所以这时也没心思调情,直接冲到莲蓬头下方,认真地冲洗命根子周边的泡沫和黏在上面的毛发,一边洗,一边用哀怨的语气说道:“剃什么毛啊!你就不能先把我麻醉了再剃吗?万一吓成阳萎怎么办啊?” “那更好,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找女人鬼混啰。”左小仙娇媚地一笑,完全无视张东的心有余悸。 妈的,还真的得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才能做这样危险的事啊,老子这是脑子进水,还是怎么了,竟然答应她!张东狠狠地搓洗完后,看着下面光秃秃的样子,觉得很陌生,都不像自己,那里现在一根毛都没有就算了,也不知道左小仙用什么药水,皮肤还显得很光滑,就像去医学美容做除毛的效果。 虽然命根子有点发红,不过没有阴毛看起来很怪异,唯一的好处就是原本就巨大的命根子少了这些点缀,显得更加突出,虽然有点粉嫩,也少了点杀气,却有种——人哭笑不得的可爱。 张东仔细地洗完后,脸上视死如归的严肃还没散去,左小仙一看,顿时噗哧一笑。 左小仙拿来一条浴巾体贴地替张东擦身体,柔声说道:“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吓成这样?” “谁不会吓到啊!可是有一把刀在下面比划呢!”张东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一边享受左小仙温柔的擦身服务,一边指着下面顶多七成硬的命根子,郁闷地说道:“不只是我,我兄弟都差点被你吓死了。你看看,现在都还这副颓废样。” “来,我看看,姐姐疼哦。”左小仙捣着小嘴笑道,然后蹲下来,见张东的命根子有点垂头丧气,立刻吻了它一下,然后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便张开小嘴含进去温柔地吸吮、深情地吞吐,小手也握住命根子套弄着。 一个如此美艳的极品御姐跪在胯下口交,乳房还磨蹭着大腿,肉体上的快感加上视觉上的冲击袭来,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着感官上的刺激,一血液也沸腾起来,朝着海绵体澎湃地冲击而去,命根子慢慢地恢复原先那遇神杀神的煞气。 等命根子坚硬如铁的时候,左小仙才动情地娇喘一声,将龟头吐出来。 左小仙面色含春,舔了舔嘴角残余的男性气息,将那娇美的小脸贴上来,磨蹭着已经杀气腾腾的阳物,妖娆地笑道:“嗯,我家小大爷终于有精神了,好硬哦!现在它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吓人,变得好可爱呀,人家含着含着,都想一口吞下去。” 这妖精!张东浑身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媚眼含春的左小仙,有一股冲动想把她就地正法。 左小仙明显也是情动了,双腿不安地交缠在一起,脸色娇红,她站起身,埋在张东的怀里,娇声说道:“好老公、臭男人,你就先忍忍吧!晚点你想怎么折腾,小仙都陪你,现在我们先出去好吗?” 张东虽然欲火焚身,但想起左小仙那个惊喜,还是用极大的毅力克制住冲动。 随后,左小仙穿上浴袍,那宽松的浴袍并没有掩饰住左小仙动人的魅力,反而让人更加渴望亲手宽衣解带,玩弄她赤裸的肉体。 左小仙将略湿的头发绑起来,笑吟吟地说道:“是不是不穿内裤,不太习惯啊?” 张东点了点头。 两人都是真空上阵,当然不习惯,这时又看着这么漂亮的尤物在面前搔首弄姿,张东胯间始终顶着大帐篷实在难看。 按理说,连张东都觉得难为情不像会发生在他身上,不过毕竟不是二人世界,隔壁房间还有一对,所以没穿内裤才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有种别扭的不安感。 毕竟张东也不是那种肆无忌惮,不会顾及别人感受的人,若是能在左小仙面前和徐含兰亲热,左小仙一定不会吃醋,说不定色心一起,还会加入他占徐含兰便宜的行列,但想在徐含兰的面前和左小仙乱来,恐怕就不行了,徐含兰比较保守,没有那么放得开,尽管她也喜欢女人,也喜欢张东,但当着她的面和别人荒淫,除非得到她的默许,不然张东也不敢做。 这关系真让人头疼,太清醒果然不是好事。张东不禁考虑要不要狠狠灌自己_酒,一醉方休,然后彻底把兽性激发出来,省得整天畏首畏尾,实在很难做人。 “我们出去吧,兰姐她们也该洗好了。” 左小仙露出妩媚的笑容,上前一步,亲热地挽住张东的胳膊,把饱满的乳房压在张东的手臂上,那让人惊讶的弹性瞬间打断张东的自哀自怜。 被左小仙这一搂,一股体香伴随温度扑面而来。 看着明明高挑动人,但态度上却小鸟依人的极品御姐那娇美的容颜和火辣的身材,张东觉得自己渝陷了,胯下的血液再次澎湃起来,命根子在这不算挑逗的亲密接触中亦硬得连连跳动,暴躁地宣示着它已经冲动到极点的欲望。 靠,徐含兰那边倒好说,不过回去后怎么和林燕解释?张东在心里苦笑,看了看左小仙,不禁怀疑左小仙剃自己的毛,是不是除了卫生之外还有其他目的,心想:难道是想透过这特殊的方式,向我身边的女人宣告她的存在吗? 张东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无论如何,这事肯定瞒不住林燕、陈玉纯和陈楠,心想:唉,头疼啊! 随后,张东与左小仙走出浴室。 客厅内的灯光已经调暗,色调变成蓝色的,气氛朦胧,有一种让人恍惚的梦幻感,窗帘也拉上了,房间仿佛与世隔绝,散发出一种慵濑的韵味。 沐浴完的徐含兰和林铃正坐在沙发上说着悄悄话,两人都身穿浴袍,看起来分外清爽。 徐含兰将头发盘起来,知性美中多了几分性感,林铃给人的感觉则是清新,不过即使她咯咯笑着,但却掩饰不住满面潮红,显然刚才洗澡的过程中,她们做了许多儿童不宜的事情。 两个风韵不同的美人出浴,一个成熟动人,一个清新可人,强烈的对比放在一起,有着绝对强烈的视觉冲击。徐含兰成熟动人,那种知性和优雅让人期待她在床上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一面,而林铃清纯可人,宛如温婉的芙蓉,让人迫不及待地想亵渎这分纯美。 林铃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徐含兰则附在她耳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见林铃面色阴晴不定,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又有点为难,但始终含情脉脉地看着徐含兰,最终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张东不知道林铃和徐含兰到底在聊什么,反正林铃那眼神除了哀怨外,还有一股醋劲,瞬间空气中充满几乎能把人融化掉的酸味。 “哟,洗干净了啊,刚才有没有做坏事啊?”左小仙妖媚地笑道,拉着张东坐在徐含兰和林铃的对面,色迷迷地扫视她们。 虽然不知道左小仙是在看风韵动人的徐含兰,还是让人特别想亵渎她的林铃,但眼里的淫劲比起张东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左小仙真是个女色狼啊!张东两眼一翻,虽然他也会偷瞄,但好歹还会装正人君子,但左小仙可就一点都不顾及这些,眼珠子直溜溜地看着,恨不得把人家的衣服都脱了,大概找几十个、几百个色狼过来都没她这么过分,这色性外露的性格,让张东都想跪拜她。 “我们这是正常的恩爱,哪算是坏事啊!” 林铃可没有给左小仙好脸色看,且看着左小仙和张东亲密的模样,更是吃起醋,粉眉顿时一皱,不过她实在不知道该替谁吃醋,是徐含兰?还是已经堕入情网的林燕?心想:按理说,身为妹妹的我看到这一幕,应该告诉姐姐才对,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我也没必要替兰姐吃醋,自己的醋劲都都没消呢。 “对对对,秀恩爱嘛,好羡慕哦。”左小仙放浪地笑道,朝林铃挤眉弄眼,气得林铃别过头不说话,这才悄悄地给徐含兰使了一个眼色。 徐含兰有点尴尬,不敢直视张东,又带着一股嫉妒的幽怨,不过看她面色潮红的样子,看来刚刚真的有做什么事。 此时张东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实际上却把徐含兰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徐含兰,毕竟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人这么亲热,确实很不应该。 这时看徐含兰和左小仙偷偷交流,倒是引起张东的注意,虽然从两人的表情中,暂时猜不出她们打算做什么,不过光是和这三个出浴的美人坐在一起,张东已经心生涟漪,冲动的欲火总在适当的时候干扰没必要的好奇心。 有鬼,绝对有鬼,她们不只瞒着我,还瞒着林铃。张东不禁猜想到底是什么事,却想不到是什么。 “这位没什么胸的小姑娘,还敢不敢继续喝啊?”得到徐含兰的暗示后,左小仙挑衅地看着林铃,故意挺了挺那饱满的酥胸,又鄙夷地扫了她胸前一眼。 “谁、谁没胸了!”林铃脸色一阵俏红,不过看了看左小仙胸前波涛汹涌,想回击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好啦,别闹了,冰块什么的都送来了,咱们继续吧。”徐含兰到底是护着林铃,见林铃有点羞窘,赶紧出面打圆场,毕竟人身攻击是没必要的。 其实林铃还不到二十岁,还有发育的机会,现在虽然比不上徐含兰和左小仙,但她的身材本就娇小可人,就算比不上她们,但目测最少是B,搭配着她的身材,其实一点都不小。 张东心里暗暗为林铃叫冤,期待她能挺起胸,把衣服一脱,洗刷自己的冤屈,哪怕事实是比左小仙小,也不能示弱。 林铃气得小脸胀红,只是以她的口才实在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把脾气发泄到张东头上,道:“姐夫,还不快去弄酒,这边就你一个男人坐着,你好意思要我们动手吗?把酒弄得纯一点,今天不把这姓左的弄到桌子底下去,我誓不罢休!” “桌子底下多没情趣啊,把我弄到床上吧,到时我有如一滩烂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喔!”左小仙妖娆地笑着,对着林铃抛媚眼,调戏道。 姐夫综合症发作,一想到林铃小姨子的身份,张东就一阵兴奋,笑着忙碌起来。 酒店已经将餐车送来,除了几盘算不上下酒菜的干果果盘外,酒壶和冰桶也一应俱全。 左小仙和林铃斗嘴的时候,张东便忙着调酒,徐含兰也凑过来帮忙,她一边拿起杯子清洗,一边满怀情愫地看着张东,两人没有对话,但对视中有默契,也有着难言的温馨。 过没多久,酒就准备好了,满满的一大壶,旁边还摆六斤的酒瓶,还真有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的架势。 杯子都倒满酒了,骰子也准备好了,林铃虽然知道怎么玩,不过她是菜鸟,徐含兰怕她输得太惨,便提议道:“要不我们二对二吧?我和铃铃一组,小仙和张东一组,每输两次就一起喝一杯,可以吗?” “行,没问题。按照国情来说,我一个人就足够搞定你们了。”左小仙晃了晃骰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挑衅了一句后,还朝着张东做出人家不情愿的表情,嗔道:“臭男人,一会儿没得玩可别怨我哦,她们两个实力太弱,不够看。如果你实在无聊,要不然就摸我吧!虽然当着人家的面很不好意思,但只要你开心,人家会乖乖地让你为所欲为,咱们也秀一下恩爱嘛!不过到时你只能摸我胸,别摸我下面哦,不然惹得人家春心大动,会分神的。” 这妖精!张东被撩拨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想:那还玩什么游戏,喝那么多酒会伤身体,你们不知道吗?赶紧和老子回房去泄泄火才是正道!为了健康着想,别酗酒,得多运动。 “骚货。”林铃闻言,脸都红了,不屑地呸了一声。 徐含兰也受不了左小仙的大胆,不过她倒没说什么。 “怎么样,敢不敢啊?”左小仙对于调戏林铃特别有兴趣,也不在乎林铃骂她,挑衅地看着林铃。 当然,左小仙挑衅的眼神中不乏一点色情的意味,扫视着林铃浴袍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和雪白动人的长腿。 “来就来,谁怕你啊!”林铃哼了一声,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也狠狠地回瞪左小仙,不过她是很纯粹的瞪,没有夹杂任何的色意。 林铃纯粹就是不喜欢左小仙,因为左小仙不只色迷迷地看着她,还这样看她的兰姐。 “来,开工啰。”左小仙狡黠地一笑,完全是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来,看我怎么赢你!”林铃受不了左小仙的激,一副气冲冲的模样。 骰盅大战开始了,果然林铃根本不是左小仙的对手,一上来就是输,即使偶尔赢一把,也拿到豹子之内的逆天好牌,不过次数少得可怜。 徐含兰倒是会玩,但和左小仙这种职业性的选手一比,根本还差得很远,即使偶尔赢左小仙,但在面对张东这种已经达到骗人骗己境界的老鬼时也是力不从心,输多赢少,输得真是惨不忍睹。 这根本就是一边倒的虐杀,张东和左小仙这样的组合,可以说完美演绎了什么是不要脸的玩法,十多把下来,他们只输了一把,喝着少得可怜的酒,都感觉像在解渴,林铃和徐含兰则喝得满脸通红。 不过在左小仙言语的刺激下,林铃一点求饶或结束的意思都没有,酒精上头、脑子一热,一副不死不休的豪迈样,倒是颠覆之前那文静可人的形象。 局势一面倒,林铃与徐含兰完全被压着打,这一个小时,她们接连跑厕所,连脚步都变得踉跄。 看着徐含兰和林铃的模样,张东不禁有点担心,毕竟这种喝法很伤身体,别的不说,这喝酒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下子就喝了两斤多,简直是杀人于无形。 又连输了十把后,徐含兰搀着林铃去上厕所,两人都是脚步虚浮,显然已经到了醉倒的边缘。 张东非常担心,不管她们有什么目的,但这么猛的喝法确实太伤身,他不禁心里一软,开始琢磨着这样做是不是不好。 “担心啦?”左小仙早就猜到张东的想法,妩媚地笑道:“放心,我一直有在控制酒的纯度,保证在她们不难受的情况下,让她们好好体验天旋地转的滋味,而且第二天还不会头疼。” “嗯,我们玩几把吧。” 等的时间有点长,再加上一直赢,张东都有点口渴,所以张东和左小仙以切磋的名义,暂时内讧一下,毕竟对手实在太弱,左小仙已经赢得没意思,认真地和张东玩起来。 林铃和徐含兰显然喝多了,脑子迷糊,脚步踉跄,坐在沙发上后也不提开战的事情。 左小仙没有主动挑衅,林铃倒也不敢再叫嚣,和徐含兰依偎在一起吃着水果,看着张东和左小仙玩。 其实左小仙这是故意的,看似在给徐含兰和林铃缓冲的时间,但实际上也是在给身体吸收酒精的时间,张东和她杀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徐含兰和林铃已经很想睡觉,即使没有呵欠连天,但都在揉着眼睛。 见时机差不多了,左小仙这才回头看了徐含兰和林铃一眼,阴阳怪气地笑道:“哟,这就不行啦?不行就赶紧认输,和你兰姐去睡觉,别妨碍我和你姐夫的春宵。” “谁……谁不行……了?”林铃面色通红,睡眼惺忪,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意,还有点大舌头,她明明已经快睡着,但一听左小仙的话,还是强打起精神,不服输地坐直身体。 徐含兰的表情有点茫然,满是水雾的眼眸柔情地看了张东一眼,拍了拍脑袋,强打起精神坐起来,轻声说道:“继续吧,我还行,虽然有点晕,但没那么醉。”“嗯,那继续吧!嘿嘿,如果有需要,姐姐可以适当地放一下水哦。”左小仙对林铃抛着白眼,虽然态度还是嚣张,但显然没那么咄咄逼人。 张东今晚一直很老实,没多说什么,或许是因为关系混乱,他怕言多必失,而且从这状况来看,徐含兰似乎是在刻意买醉。 张东一直以为左小仙是要把林铃灌醉,没想到连徐含兰都快倒了,心想:难道是放倒林铃后,我就可以和她们双飞吗?想到这里,张东顿时火气上涌,和两个美人的双飞夜画面瞬间浮现在脑海中,那香艳的滋味绝对是任何男人都忘不了,让压制一晚上的欲火不禁澎湃起来。 凌晨了,张东四人又玩了一阵子,果然情况还是一面倒,徐含兰已经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娇喘,但还是挣扎着将输掉的酒喝下去。 林铃也不好过,连坐都坐不直,只能用手扶着桌子,不甘心地瞪着左小仙,但那醉意迷茫的眼眸里一点威胁的意味都没有,反而带有几分朦胧,让人心生遐念。 左小仙又以一敌二赢了一把,这时徐含兰和林铃已经连坐都坐不稳。 似乎时机差不多了,左小仙摇了摇头,一副无聊的模样,打着呵欠说道:“算了,不玩了,你们太弱了,不是对手啊!” “再……再来……我不信邪。”林铃揉了揉眼睛,身体一阵摇晃,尽管倔强,但确实已经不行了。 “不信也不行啊,看你们酒都快喝不下,有什么好玩的?你看,没一次喝完。”左小仙意有所指地看着还有残余酒液的杯子,语气看似轻描淡写,但带着挑衅,显然就是在给林铃设套。 “我……我能喝。”林铃立刻把酒喝完,又不甘心地看着左小仙,但她晃着头,视线已经模糊,连左小仙的脸都看不清楚。 徐含兰的状况比林铃好多了,尽管头也晕,不过没怎么说话,那有气无力的模样有着慵懒的妖娆,让张东看得色性大动,要不是碍于还有其他人在,他早就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玩点刺激的吧!”左小仙见林铃的意识已经有点迷糊,便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摸了一下张东的手,俏面一红,难掩兴奋地说道:“咱们玩五把,这次不只是喝酒,我们玩点别的,赌大点,你敢不敢?” “赌什么?”林铃对于左小仙的挑衅一向是照单全收,现在她脑子已经懵了,说话时含糊不清。 “很简单。”左小仙深吸一口气,色迷迷地笑道:“如果我们赢了,你和兰姐就必须当着我们的面亲热,把衣服给老娘扒光,让老娘好好看看,如果我们输了,我和张东就当着你们的面亲热,不但你们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们还会再把这一大壶酒喝下去。” “这……”残存的理智让林铃面露迟疑,这时竟然是在一晚无言的徐含兰凑过来,一把搂住林铃的肩膀,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铃铃别怕她,如果输了,兰姐会让你舒服个够,如果赢了,我们就看着他们在我们面前出丑。” 张东顿时愣住了,因为这赌约怎么看似乎都对他划算,但徐含兰怎么也表现得那么热衷,以她的性格应该会排斥这种事才对。 或许是徐含兰的话起了作用,本就神志不清的林铃面色通红地嘤咛一声后点了点头,软软地靠在徐含兰的怀里,一脸温顺与陶醉。 林铃那软软的声音让张东觉得浑身一酥,但桌子底下在抚摸左小仙嫩白大腿的手却因为惊讶而停下来。 听着她们如此疯狂的建议,看着左小仙的兴奋和徐含兰的从容,再看着林铃羞答答又默许的态度,张东觉得脑子像是被雷炸了般嗡嗡作响,因为这样香艳的赌约,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在便宜他,今晚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要玩这么疯,真不知道是她们太醉了,还是他太清醒。 张东觉得脑子一阵恍惚,一时间还有点回不过神。 “来啊,谁怕谁!”说着,左小仙故意摆出瞧不起林铃和徐含兰的态度。 林铃被左小仙的态度一刺激,立刻从徐含兰的怀里跳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赌得太大,林铃看起来很认真,又带着几丝扭捏,那羞答答的眼神还不时瞥向一旁的张东,或许连她都在想这赌注是不是太疯狂了。 “我来!”一直表现得没什么精神的徐含兰这时竟然凑上来,一把抓过骰盅,朝着林铃温柔地说道:“这个兰姐比较熟,最后一把看我杀他个落花流水,好不好?” “嗯!”林铃如乖巧的小猫般,亲热地依偎在徐含兰身边,还故作挑衅地看着左小仙,似乎是在宣誓主权。 张东则继续装作空气,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他点烟时手都在颤抖,因为他明明看到左小仙和徐含兰偷偷用眼色交流,心想:看来这一晚的局明显是在耍诈。 第一把确实让人跌破眼镜,因为左小仙在拿到一把好牌的时候乱喊一通,结果可想而知,肯定是必输无疑。 徐含兰如有神助般,连赢四把,林铃高兴得欢呼个不停,要知道她们憋屈了一晚,从没有连赢两把的时候。 左小仙虽然装作很懊恼,但嘴角却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张东见状,看来左小仙是故意输的,毕竟像左小仙这种专业的人即使有失误的时候,但绝对不至于阴沟里翻船,以徐含兰的技术,想连赢她四把是不可能的。 林铃开心到不行,笑声就如同银铃般,刺激得张东觉得脖子一硬,血液循环都加快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徐含兰胜出,虽然不知道她们的计划是什么,但这种压倒性的胜利,不怎么醉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有蹊翘,而林铃会开心成这样,是因为憋屈了一晚上,这时终于扬眉吐气,她高兴极了,自然没有察觉到。 林铃没察觉到的,还有一向知性温婉的徐含兰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大胆,答应这种赌约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因为不管输赢,能占到便宜的始终是张东,哪怕是左小仙输了也没半点关系。 “兰姐,我们赢啰。”林铃快乐地笑道,抱着徐含兰的脸亲了一口,尽管还有几分醉意,不过还不忘得意地看着左小仙,说道:“姓左的,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赶紧把酒给我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哎呀,怎么感觉她像小人得志呢?要是左小仙不放水,输这么惨绝对是她们。想到这里,张东觉得汗颜,手却因为激动有些颤抖,因为他已经开始遐想着今晚的香艳场景。 左小仙轻笑一声,也没说什么,一边倒酒,一边朝着张东眨眼,又装作很委屈的模样说道:“完了,臭老公,我们得被别人看光了!哎,被人家占便宜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看你是很兴奋吧!”张东附在左小仙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耳边男人的热气让左小仙的脸红了一下,瞬间眼里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再望向张东的时候,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期待。 j5ei4KM7ei4ei4Ef1Ij5cH2KM7ae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