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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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冥冥中自有天意,一场雷雨大风,也能把女人的贴身衣物送到面前,成就的是一段梦幻般的香艳。 李中翰从一个小小职员慢慢爬到KT权力的顶峰,当然这并不是一帆风顺的,里面有运气的成分,但与他的奋斗是分不开的。 李中翰突然好运连连,连升三级,似乎老天眷顾,连心中女神也频送秋波,当中虽然曲折,总能将危机一一化解,这一切都是运气使然吗?惊险的期货交易,还能带给李中翰好运吗?这里面会不会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伊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姐夫的荣耀第一部(实体版)
第一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戴辛妮 冥冥中自有天意,一场雷雨大风,也能把女人的贴身衣物送到面前,成就的是一段梦幻般的香艳。 李中翰从一个小小职员慢慢爬到KT权力的顶峰,当然这并不是一帆风顺的,里面有运气的成分,但与他的奋斗是分不开的。 李中翰突然好运连连,连升三级,似乎老天眷顾,连心中女神也频送秋波,当中虽然曲折,总能将危机一一化解,这一切都是运气使然吗?惊险的期货交易,还能带给李中翰好运吗?这里面会不会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伊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001章、探亲
风起云涌,众美环视,唯我手大将军,立马撗鞭,攻城拔寨,夺美人心如探橐取物。呜呼!惜家妹智达诸葛,慧通凤雏,三千娇客难敌其手马。吾甘拜下风,以身相许也! ************ “别紧张,这么大的交易,我自己也没做过几次,今天把你叫来,就是让你接触大场面,也算是给你一次历练的机会。” 杜大维拉开椅子坐到我身边,身为KT金融投资公司投资部经理,杜大维身上笼罩着令人眩目的光芒,诸如国外名牌大学毕业、豪宅、名车、还有无与伦比的美艳妻子,可以说,他是公司的楷模,尽管他其貌不扬。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我面前的三台电脑萤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发生剧烈的变动,我停留在键盘上的手指随着心脏的跳动而颤抖,冷汗,已布满了我的脑门。 今天,杜大维突然要求我参与一次道琼期货交易,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虽然我对道琼指数的感觉比标准普尔期货指数差很远,但机会难得,我兴奋之余也鼓足了勇气答应。 可是,当我打开公司运营帐号的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杜大维要我参加这次道琼期货交易,原因是这次投入的交易总额十分惊人,整整二十亿港币,这是我第一接触到如此庞大的期货交易,之前,我可动用的投资金额上限仅为五百万港币。 “杜经理,我对标准普尔更拿手些……” 我向杜大维看了一眼,他肥胖的脸上肌肉也在抖动,狭小的眼睛流露出巨大的不安,虽然在安慰我,但他看起来比我更紧张。我就奇怪,为什么杜大维破例邀请我参加如此重要的交易,毕竟他对道琼指数更熟悉,而我只对标准普尔指数有信心。 现在我终于明白,杜大维找我来是为了壮胆,说好听点,是来找我帮忙的。 “都差不多的,道琼是工业,标准普尔是混合期指,都是巨大的赌场,大家都在赌博。” 杜大维端起咖啡却没有喝,而是向我露出诡异的笑容,这笑容干涩狡诈,似乎隐匿着什么阴谋。 我早习惯了杜大维狡诈的笑容,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狡猾而嗅觉灵敏的老狐狸,尤其是对股市、期货市场的变化有着非常敏锐的嗅觉,每次出手,无论买涨卖空,他总能一击而中,满载而归,为公司创造了惊人的利润,也为他自己赚取了丰厚的佣金,他住的望海的别墅,开的是法拉利,抱的是大家公认的第一美人。 我们公司美女如云,上宁市也佳丽遍地,但公司里的男性同仁都一致认为杜大维的妻子葛玲玲就算不是天下第一美人,至少也是上宁市的第一美人,能抱得美人归的男人总是令人嫉妒和羡慕,所以,杜大维是男人心中的楷模。 杜大维不是我的楷模,我一直不喜欢他,因为他阴险毒辣,因为他想阻止我追求一位大美人,这位美人的名字叫戴辛妮。 戴辛妮是公司的行政秘书,一位低调含蓄,骄傲自闭的闷女人,她的美貌直逼葛玲玲。两个女人的风格截然不同,一个居家少妇,一个职场白领;一个艳若桃李,一个冷若冰霜;一个大胆张扬,一个低调含蓄。如果要找出她们相同之处,那就是脾气都很火爆,性格都很野蛮。 “公司里到处传说,说你喜欢戴秘书。” 杜大维慢慢喝下了那杯端了很久的咖啡,就像猎物早已成了囊中之物,唾手可得,不需要急于咀嚼,而是细品慢咽,他看起来也一点都不着急。 “难道杜经理也喜欢?” 我没有否认,因为这是事实。 可是“戴辛妮”三个字从杜大维嘴里说出来深深触动了我的敏感神经,我暗暗警觉,毕竟杜大维在公司里的地位仅次于总裁朱九同,他要是看上公司中的哪个女人,相信这个女人很难逃脱杜大维的魔爪,据说,在公司里与杜大维发生暧昧的女人至少有两位数,所以,尽管公司里美女如云,但我至今仍孤身一人,身边芳踪难觅,不是眼角过高,口味挑剔,而是担心看上了哪位公司主管的禁脔,到头来空欢喜一场,还落得被迫离职的悲惨结局。 “哪怕我不喜欢,你的机会也不多。” 杜大维满脸讥讽,见我脸色难看,他依然打击我:“像戴辛妮这样的女人会看上你吗?就算她看上你,你能养得起她吗?她虽然没我老婆奢侈,但她用的手提包最便宜的一只也要五万。”沮丧的情绪油然而生,杜大维的话像扎在我心脏的钢针,针针见血。月薪才两万的我比起那某些成功人士来说确实太寒碜了,戴辛妮如此骄傲绝色,她又岂肯下嫁给我这种小白领?我叹息中倔强辩驳:“机会不多不等于没机会吧。” “不肯轻易放弃是男人的本色。” 杜大维露出了不知是赞许还是讥讽的笑容: “不过,男人还必须具备一种素质。” 我忍不住问:“什么素质?” “胆量。” 杜大维狭小的眼睛射出逼人的寒光。 我恶狠狠道:“必要时,我可以杀死任何一个想与我抢女人的男人。” 这狠话一出口,我心里就暗暗好笑,如此幼稚的话一定让杜大维轻视,我是故意而为,让对手轻视会更容易击败对手。既然我不喜欢杜大维,他就是我对手。 无论是事业还是女人,他都是我的对手一,何况,我早就知道杜大维一直觊觎戴辛妮。 天下第一美人已据为己有了,还想对我心目中的女神有所企图,杜大维的贪婪引起了我强烈地厌恶,因此,他不仅是我的对手,还是我的敌人,狠话虽然幼稚,但也是在警告杜大维。 “莽夫。” 杜大维显然对我的警告不屑一顾,他笑得很阴冷。 我假装谦恭:“那就请杜经理指教如何做才不是莽夫。” “这几个月来你做了几笔交易,虽然交易量不大,但手法独特,判断精准,假以时日,你也许会有一番作为,现在你唯一缺少的就是胆量。” 杜大维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今天的交易无论盈亏都不需要你负责,你没必要紧张,就当跟平时做的普通交易一样,把二十亿当二百万来操作。” “什么?二十亿当二百万?”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模拟也太匪夷所思,二十亿的概念又岂是二百万可比?我深知这是杜大维希望我抛弃数字的束缚,大胆地进行这次期货交易,但二十亿毕竟是二十亿,我的修为还远远达不到“手中无剑而心中有剑”的超然境界。 “就是要这种境界。” 杜大维点头鼓吹:“男人要想获得财富就必须心狠手辣,有了财富,不要说一个戴辛妮,就是十个戴辛妮也围着你团团转。” 我木然点头:“看来我真的要大胆点,勇敢点,不过,把二十亿当二百万,这好比把一位性感美丽的女人看成一个丑陋粗鄙的村妇,这种境界我一时还难以达到,至少……至少让我先适应适应。” “哈哈,这比喻不错,那你就尽快适应,记住,无毒不丈夫。”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指针已指向凌晨一点,杜大维猛然站起,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有重要事情去总裁家,先离开一会,你负责这次交易的操盘,放胆去做,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可自行处理。” “可是……可是我没公司的授权呀!” 我愕然,心念急转却无可奈何,杜大维这招够毒,等于逼良为娼。 杜大维摆摆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已经跟朱总裁说过了,没事的,你放开手去做吧,大胆点。” 我只好应允:“好吧,我……我尽力。” 心里却不禁冷笑:鹿死谁手还未知。 杜大维笑了,离开交易室的时候还笑不停,在他的眼里,我要嘛是傻瓜,要嘛就是笨蛋。 整间宽敞的交易室里只剩下我的身影,窗外的黑夜如同一只恐怖的怪兽正吞噬着我的目光,我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仿佛此时此刻,我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地狱之门。这不是幻觉,我已身处险境,坠入一个阴险的圈套之中,只要稍有差池,我将永远无法翻身。 我不是傻瓜,也不是笨蛋,其实,这个圈套我早已洞悉,但我义无反顾,明知道是圈套,我依然纵身跳下,这才是“男人的胆量”虽然我厌恶杜大维,但他说的话不错,一个男人如果没有财富,就无法掌握命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别人牵走。我无法忍受戴辛妮被别的男人带走,她是我的女神,为了戴辛妮,我情愿跳进杜大维设下的圈套,无怨无悔。 只是,我这般满腔的爱意是否能得到戴辛妮的感应呢? 我望着漆黑的夜空苦笑,因为我甚至没有跟戴辛妮说过一句话。 自从知道这次交易的数额后,我就肯定这是杜大维给我设好的圈套,诱饵当然是这次交易后的佣金,为公司赢利了当然没事,如果亏损了,我就成了背黑锅之人。 公司里能背黑锅的人不少,但杜大维偏偏选择我,那绝对不是我运气差,而是我早成了杜大维要排挤的对象,谁叫我明目张胆地接近戴辛妮?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已没有回头路,虽然道琼指数与标准普尔指数有很大的区别,但万变不离其宗,正如杜大维所说的,都是巨大的赌场,只是与赌场在赌法上各有不同而已。 我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泡上了一杯浓浓的咖啡,重新回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盯着显示萤幕,不放过曲线的任何波动。 寂静的办公室里弥漫着紧张肃杀的气息,偶尔是快速的键盘敲击声,我敏锐地捕捉着一条又一条关键的信息,计算着一道又一道特殊的公式,这些公式是我多年钻研的心得,前段时间,我就是依靠这些公式一次又一次逃避危险,一次又一次赢得利润,虽然利润不大,但成绩斐然,在公司内部引起了震动,季度会议上,我得到了公开的嘉奖,风头之健,完全盖过了杜大维,升职的谣传在KT蔓延开来,似乎前程锦绣。 荣誉突然而至,令我有些飘飘然,对女神的追求也愈加大胆,三天两头往公司秘书处跑,可冷傲的戴辛妮始终不正眼看我,连话都不跟我说一句。我毫不气馁,因为我深知,单凭我现在的收入和地位根本无法匹配这位美丽佳人,所以,杜大维阴险的圈套在我的眼里就等同一次机会,纵然危险重重,我也绝不会轻易放过。 “10234.773……10252.261……” 我拼命地计算,一波急剧的跌幅后,道琼指数缓慢回升,我的计算也得出了结果,大盘已经无力上调,肯定会继续下跌,根据公式的结果,我迅速入市进仓,卖空了大盘;为了稳健,我设定了停损点,总不至于第一次重量级的大交易就夭折了二十亿。 接下来,就是胆颤心惊地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指数曲线就如同春雨后的蜗牛,进一步又退一步,退两步又进两步,几乎是原地踏步,但我突然感觉到,一个新的探底就要来临,果然,当我喝下第六杯咖啡时,道琼指数迅速下跌,我激动地跳起来,粗略计算一下,我已赚取了一千万,接着就是二千一百万,二千二百万……三千万,眼见下跌的势头强劲,我产生了贪婪的念头,没有平仓,而是继续沽空,我只要大赚一亿,佣金就有三百万,噢,我的上帝,三百万似乎就在眼前,好运气比我想象中还要来得快,进仓才十分钟,我就赢利了五千万。 呼吸开始急促,皮肤上张起的毛孔迅速向体外排出多余的热量,但我依然感觉浑身燥热,兴奋中。我猛然举起杯子,却发现杯子里空空如也,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饮水机和存放咖啡柜子,我犹豫了一下,拿起杯子跑到饮水机旁,为自己冲了一杯香浓四溢的热咖啡。 “啊?” 当我端着热咖啡回到电脑前,脑袋突然一阵晕眩,这短短的半分钟里,道琼指数又缓慢回升,竟然把我前面所赚到的利润几乎全部吃光,气急败坏之余,我再无心恋战,赶紧平仓出货,计算下来,幸亏有赚一千多万,扣除税费,几乎没有多少赢利,我大吼一声,瘫软在椅子上。 半个月后,我意外升职,正式成为投资部的投资助理,还拿到了一笔数目不大的佣金,如果没猜错,这是我半月前那次冒险交易换回来的代价,是我用生命和前途换来的奖赏,经过了那一次豪赌般的洗礼,我仿佛在浴火中重生,不是像凤凰变得更美丽,更矫健,而是变得更贪婪,变得心狠手辣。 不过,即使我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我依然残存着感恩的心。也许我本性就不是十恶不赦,只是为了适应这个残酷的世界而变坏而已,所以,只要静下心来,我就会想恋爱,想亲人,除了戴辛妮外,我还思念在远方的姨妈和表妹。 我父母早逝,是姨妈把我养大,她是我母亲的亲妹妹。 很奇怪,我没有母亲的相片,姨妈告诉我,她与我母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没有改口,仍然把姨妈当成母亲,称呼姨妈做妈妈。 “妈,母亲的身材也跟妈一样好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才十五岁,姨妈吃惊地看着我,一般来说,只有成熟的男人才关心女人的身材,姨妈突然发现我长大了,她瞪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她红着脸告诉我:“姨妈的身材比不上你妈妈。” 我不相信姨妈对母亲的赞美,因为姨妈的身材美的无可挑剔,我曾经有幸无意中窥视到姨妈沐浴,她有完美的身材,尤其双腿间的那片与众不同的洁白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唉!我又胡思乱想了,攒足的七天假期不用就浪费了,在接到姨父要求我立即回家一趟的电话后,我带着浓烈的思念之情回到了家乡。 家乡是一座风景如画,没有喧嚣的小城市,回到家乡,我可以彻底放松一下烦乱的心情,又可以见见可爱的小表妹。 记忆中,小表妹又瘦又干,与“好看”两字相去甚远,更别说是美女了,何况我特别喜欢成熟的女人,所以对于小表妹我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哪怕一丁点都没有,可是,我一直很纳闷,姨妈为何很不愿意黏人的表妹与我太过亲近,我曾经询问过姨妈,她要嘛不愿意回答,要嘛闪烁其词,我猜测,也许是姨妈对血缘的禁忌。 离家两年回到家,家还是原来的家,路还是原来的路,也许两年时间太短,也许小城市变化太慢,家乡在这两年里几乎没有多大变化。 可是,有一个人变了,这个人就是我的表妹,李香君。 见到我表妹的那一刻,我想起了那句老话:女大十八变。 “真是小君?” 和姨父姨妈一通嘘寒问暖后,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真不敢相信,这位长发飘飘的美少女就是我的表妹。 “哥,你的样子也太夸张了吧,我还……还不是原来那样子,倒是哥两年不见,变得……啧啧……” 小君的声音从小就嗲,这句话最后的“啧啧”两字,让我记忆起了熟悉的声音。想不到,我在表妹的眼里,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什么叫啧啧啊?说说看,你哥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这个美若天仙的李香君。 “当然是变帅了,变成熟了,还变得有点坏坏的哟!” 小君咯咯娇笑,不停地拧着衣角,少女特有的羞涩和娇憨令我如沐甘霖。 我假装拉黑脸:“哥像坏人吗?” “还说不坏,有你这样盯着人家看的嘛?怪怪的。” 小君插着柳腰,一副不辩倒我不罢休的样子。 这又让我的记忆回到了以前那个熟悉的表妹,小君自小就爱和我顶嘴、抬杠,无论大事小事,总喜欢和我辩论一番,那股执着劲,真的如电影《威龙闯天关》里的周星星,黑的能说白,白的能说成黑,估计死人也能说活过来。 “你变漂亮了哥才看的嘛。” 我内心不得不承认,刚才看小君的眼神有点暧昧,因为小君确实与以前大大不一样了。 “那么说,我以前很丑啰?” 小君的音量提高了几个分贝,不过那嗲嗲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软软的,酥酥的。 “以前也不是很丑啦,只是头发有点灰,皮肤有点黑,骨瘦如柴,对了,那时你满脸都是痘痘,痘痘的大小又不太一致,有大有小,有红有青,还有雀斑……” 突然,我发现小君的嘴角向下弯成了弧线,又大又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从这条小缝里射出了一道凌厉的寒光,仿佛是一枝枝要人命的利箭。 察言观色不是我的强项,但小君脸色的变化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来,我已觉察到强烈的危险信号,所以赶紧闭嘴,可惜太迟了,漫天的红影飞扑而来。 饭桌上,家常菜飘香。 我伸出了各有两道抓痕的双手,向姨妈诉苦:“妈,你看看小君,样子变了,性格还是老样子。” “我看小君没变,你也没变,还是宠着小君,你这么大的块头,要不想给小君抓,她能抓伤你吗?” 姨妈目光如炬,白了我一眼后,给我碗里添夹了几根四季豆。 “番茄肉沫炒四季豆”一直是我的最爱,姨妈果然记挂着,我心里一阵感动,禁不住看着美丽无比的姨妈,除了凤眼角上那淡淡的鱼尾纹外,四十三岁的姨妈与十五年前没什么两样,朴素的白衬衫,雪白的脖子,胀鼓的胸脯。 “妈,哥给我买了好多礼物,为了感谢他,我也给他夹菜,香喷喷的鸡屁股一枚喔。” 小君把一块像小山似的鸡屁股夹到我碗里,见我目瞪口呆,她促狭地大笑,一旁的姨父就苦了脸,因为鸡屁股才是姨夫的最爱。 “小君,你哥最怕吃这东西,你还夹给他,真是的。” 姨妈也忍俊不禁,嗔骂娇笑中的小君。我苦着脸,把肥美的鸡屁股夹给了姨父,姨父慈眉善目,顿时眉开眼笑,大赞鸡屁股是山珍海味都比不上的佳品。 “中翰,你给小君买的旅行包买对了,她刚高中毕业,整天在家无所事事,过段时间,我跟你姨妈都要忙工作,把小君一个人丢在家里实在不放心。这次你回上宁市,就把妹妹带上,好好照顾她,让她在上宁市玩上一段时间,就算见见世面也好。” 咬着肥腻四溅的鸡屁股,姨父笑眯眯地看着我和小君。我心中一动,忙问:“玩几天?” “爱玩几天就玩几天,如果不想回来了,你就帮她在上宁市找份工作,只有你照顾小君,我才放心。” 姨父的舌头在口腔里打卷,似乎在搜刮口腔壁上的鸡油。 “这,没问题。” 我心脏剧跳,姨父似乎话里有话,难道他要把小君托付给我? 姨妈月眉轻拧,脸色微变:“老李,中翰工作也挺忙的,这事还要从长计议。” 姨父笑着摆摆手:“不用了,你没看中翰迁就小君吗?他绝对不会欺负小君的。” 姨妈有些焦急:“可是……” 姨父仰头喝下一口六十度的老白干:“别可是的啦,这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你问问小君,愿意不愿意跟她表哥去上宁市呀?” “咯咯,我愿意。” 饭桌边,小君的眼睛眯成了弯月,可以去玩,她当然开心,也不明白跟我回上宁市有玄机,上帝啊!这不会是真的吧?对于姨父的有心撮合,我激动得双手发抖,双眼发亮。 “你看、你看,多匹配的……兄妹俩。” 姨父大笑,我很少见姨父这样开心。 七天的探亲假期很快就过完,在家的那段时间除了和以前的那些同学,朋友喝酒叙旧外,与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倒少得可怜,但我每时每刻都惦记着小君与我一同前往上宁市,变相嫁给我的事,直到小君和我一起坐上飞机,我才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幻梦而已,临上飞机前,姨妈一再叮嘱我:“小君单纯,年纪又小,千万别让她跟男生交往,万一是小君看上了别人,你这个做哥哥的要替妹妹仔细把关,别让小君被人给骗了。” “哦!” 我答应了姨妈,心里沮丧之极,望着机舱里不停走动的人群独自发呆:是不是姨妈不喜欢我?难道我心仪的女人都与我无缘?难道我只能找一个指甲黑黑,头发邋遢,满身狐臭的女人做老婆? “哥,又叹什么气?是不是怕我吃你的、花你的?” 小君单纯的眼睛又大又明亮,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 我苦笑不已,、干笑两声:“多心,哥疼你还来不及。” “真的?那还差不多,哼,你要是怠慢我,我就向妈告状,嘿嘿。” 小君狡黠地笑了。 我却暗暗好笑,心想,我情愿你一辈子花我的、吃我的。 小君没有出过远门,更别说坐飞机了,飞机还没有起飞,她就激动地东张西望,嘁嘁喳喳问个不停,我不禁觉得好笑,忍不住揶揄她:“女孩子,矜持点,别让人说你是土包子。” 兴奋的小君被我一番嘲笑,顿时安静下来,她冷冷地告诉我:“看在到了上宁市后要吃你的、住你的、花你的分上,这次我不和你计较。不过,下次不许再说我是土包子,你也不想想,有那么漂亮的土包子吗?” 我想大笑,可惜飞机是公共场所,我只好忍着,我承认,我确实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土包子。 飞机起飞了,我身边的土包子却吓得搂着我的手臂,嘴里咿呀乱叫,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尽管小君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新鲜,但近三个小时的飞行过程还是很无聊,小君跟所有乘客一样,渐渐有了困意,她靠在座位上,歪着脖子打起了瞌睡,我正好可以明目张胆地欣赏小君的风采。 两年不见,以前那毫不起眼的学生妹,怎么说变就变,变成一个引人注目的小美人了呢? 我正纳闷,一缕淡淡的清香飘进了我的鼻子,我仔细地打量着小君,她是那么清秀脱俗,以前黑黑的皮肤,现在却如此雪白,小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就连头发都变得又黑又细,柔柔地散落在胸前,尽管机舱里光线不算明亮,但依然无法掩饰她秀发的光泽。我靠了靠过去,那股淡淡的清香渐渐沁入我的心肺,我像小偷似的,贪楚地吸了几口。 飞机遇到气流,机身摇晃了起来,小君的脑袋一下子滑到了我的肩膀,她醒了过来,我忙安慰:“没事,飞机遇到气流了,很正常,来,靠哥肩膀休息一下。” “嗯。” 小君应了一声,把小脑袋靠了过来。我心里突然充满了温暖,眼前又浮现起与小君生活在一起的日子,那是充满快乐,充满甜蜜的时光。只是,那时候我丝毫没有娶小君的念头,不过,现在我改变了想法,何况姨父有意把小君许配给我,而小君特别好哄,要讨她欢心很容易,唯独姨妈的态度与姨父迥然不同,哎! 只要姨妈不点头,一切皆无可能。 我又叹息了,尽管眼前的小君美得就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但我还是压抑住自己的非分之想,没想到小君的下一个动作让我再次杂念丛生,她呢喃般告诉我:“哥,你肩膀能不能低点,我靠不舒服。” 为了让小君舒服点,我赶紧压低了肩膀,小君慵懒地“嗯”的一声,把整个脸蛋都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顿时心驰神往,刚要呼吸小君的身上清香,她的双臂就像抱枕头似的环抱住我的手臂,紧紧地抱着,我感觉手臂上被两团软软的,弹弹的东西压着。 天啊!这真要命了。 我在心猿意马中不知不觉度过了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而小君是在甜梦中结束了这次空中旅行,随着飞机的降落,小君又充满了活力,她兴奋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哇!到了哦,好多高楼耶!” 上宁市是大都市,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让小君目不暇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这座城市了。 而我,我的生活,会不会因为小君的到来而发生变化呢?说实话,我对小君的到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但生活就是生活,一切都可以发生,一切都是无法预知。
第002章、一条粉红色蕾丝小内裤
“哥,这里环境不错,就是房子小了点。” 计程车载我们回到了住处,小君显然对我所住的地方也没有心理准备。没办法,上宁市物价高涨,这间一房一厅的套房,租金就高得离谱,幸好房租是公司代缴。 在公司里,能有这样的一间居室,我恐怕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将就点吧,我的大小姐,出门在外不同于在家。” 从下飞机到回到家,我都像我车夫一样帮小君拎行李,时当盛夏,我不但累,还满身臭汗,可小君也没说半句谢,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 小君四处打量陌生小屋,扭着小屁股晃了两圈后,她皱着鼻子问:“我睡哪?” 看来,爱干净的小君闻到了异味,虽然我也是爱干净的男人,但男人再怎么干净也比不上女人干净,特别像小君这样有洁癖的女人。 “你是公主,当然睡大床啦,我睡客厅沙发,这样总不亏待你吧?当然,如果你想睡沙发,我也不会勉强你。” 看见小君捏鼻皱眉的样子,我心里有点火,放下手中行李,我打开冰箱,咕嘟咕嘟地狂喝了几口凉水,然后躺倒在沙发上。 “既然我是公主,又怎么能睡在沙发呢?睡沙发的当然是卫兵了。” 小君咯咯娇笑,这又让我回忆起表妹小时候与邻居小孩玩公主和王子游戏,我很不幸,经常孙被他们拉去当卫兵,从来没有做过王子。 多少年了,这份美好的记忆依然烙印在我心里,从沙发爬起来,搂着小君的香肩问:“小时候的事情有很多哦,你都记得?” “小时候你老是欺负我,我会忘记吗?” 小君突然脸红起来,鼓起小嘴,讲了一大堆我以前如何欺负她的往事,我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她说的有没有那回事,反正我是记不起来了,只是听她这么一顿诉苦,心里反而觉得亏欠了她。 “好啦,看来哥要把以前的过错弥补一下,说吧,想吃什吗?” 我眼里一片温柔,只因小君的一番娇嗔把我心中不爽一扫而空,想想她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喜欢不喜欢,厌恶不厌恶都写在脸上,哪有半点心机,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太小气了,见天色已晚,到了肚子饿的时间,我可不愿亏待了这位刚带回来的公主。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伸出了两根尖尖手指:“就随便好啦,两个鸡肉汉堡,两包薯条,呃,再要两根炸鸡腿,两只辣鸡翅,两杯果汁,呃,记得要番茄酱喔……还有,就是快点,我饿了。” “有哥在,饿不着你。” 出了门,我没有马上去给小君买晚餐,而是偷偷摸摸跑上了六楼,站在六楼C座的房门前怔怔出神,我没有摁门铃,因为屋子里面住的佳人突然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不禁慨叹命运的捉弄,让我对生活刚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又冷酷无情地把我的憧憬破坏殆尽,真是无情到了极点,冷酷到极至。 ************ 半个月前,一个狂风暴雨后的早晨,天气明媚,晴空万里。 我走进了晨曦挥洒的阳台,准备呼吸一下雨后的清新空气,突然,阳台上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强烈地吸引了我的目光,它静静地躺在阳台的扶栏上。我走近一看,竟然是一条女用内裤,一条性感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 我的呼吸刹那间急促,血液直充双腿间的海绵体。 坦白说,我有点恋物癖,特别喜欢女人的亵衣,每次经过商场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女用贴身衣物,内心里总有一股躁动的情绪,罪恶感特别强烈。我曾经很惶恐,担心自己猥琐的癖好是一种不健全的心理病态。幸好,有位红颜知己开导我,说男人对女人内衣有本能的热爱,叫我大可不必害怕。 我终于释怀,遗憾的是,尽管我相貌和气质上佳,身材也不错,可年过二十六了,还没有真正收藏过一件心爱的女用贴身内衣。或许上天垂怜,一场狂风把这条性感诱人的小内裤送给了我。 我小心翼翼捡起了蕾丝小内裤,像捧宝贝似的托在手掌心里,精美的滚边花纹、半透明的蕾丝、大胆的款式、无不透露出浓烈的性感气息,想必其主人一定是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一定有魔鬼般的身材。 手指轻轻地抚摸丝滑的质地,我就好像在抚摸一个女人的身体。 “一定是楼上的。” 我嘀咕着伸长了脖子,在阳台上四处张望,想看看谁家的阳台也有同一颜色的内衣,如果有,这条小内裤就找到主人了,很可惜,我没有发现哪家的阳台上挂着同样颜色的内衣,但我一点都不失望,因为我根本不打算物归原主。 迎着灿烂的阳光,我把内裤捧到鼻子下轻嗅,一股淡淡的幽香钻进了我的心肺里,那一刻,我硬了,硬得厉害。记得那天早上,我嗅着小内裤的幽香,自渎了两次后才去上班。 在上宁市打拼的这两年,我桃花运极差,别说红粉情人,都连房间的蚊子都是公的。据说母蚊子爱叮人,可我连被母蚊子叮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每当孤枕难眠,我只能通过自渎来满足生理需求,自渎多了终究百无聊赖,因为让我幻想的女人并不多,时间一长,连幻想的女人都腻得无影无踪。 这条粉红小内裤的到来,犹如来了一位性感的大美人,我自渎的快感从来没有如此畅快淋漓过。 捡到小内裤的那天,我一下班就急匆匆赶回家,从枕头底下拿出小内裤,小内裤很小很轻,包住女人阴部的地方因漂亮的蕾丝镂空了,唯有包住臀部的地方比较大又比较柔滑。我轻轻地摊开小内裤,包住了已经变粗的阴茎,然后轻轻的套动,那感觉真的美妙极了,我兴奋地闭上了眼睛,抖动着我的右手,幻想着美丽的戴辛妮在我身下娇哼潘喘,风情万种。 幻想越来越逼真,越来越清晰,很快,剧烈的快感奔腾而至,我的手套动也越来越快,柔软的小内裤如同女人阴道一样,我喘息了。 突然,一阵温柔的敲门声划破了寂静的空间,扰乱了我的幻想,也打断了我套动的激情,我的手戛然而停。 虽然恼怒异常,但我也无可无奈,悻悻地把小内裤塞回枕头下,我望着门口方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一下急剧起伏的气息。 “谁呀?” 我匆忙穿起一条运动短裤走出了客厅,吆喝着打开了门,万万想不到,门口站着一位美得让我心脏狂跳的女人。 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鹅蛋形的脸,小巧的鼻子,雪白的皮肤。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胸前,发稍却是波浪卷曲,很有时尚感。白色的短袖衬衫,长及膝盖的深色桶裙,黑色丝袜,黑色的半高跟鞋,怀里还抱着一个档夹。 这副打扮是标准的白领打扮,也就是男人口中传颂的OL.遗憾的是活页夹挡住了关键部位,我无法判断女人的胸部是否如传说中那样高耸,更遗憾的是女人虽然美到了极点,但神情淡然冷漠。 我当然认识这个女人,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戴辛妮。 “你好,我是住在你楼上的,就是六楼C座。” 戴辛妮不但美,而且还细声软语,宛如小溪边的黄鹳在低鸣,天啊,戴辛妮跟我说话了,她居然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我激动得全身颤抖。 “哦,我知道,我知道……有什么事吗?” 我结结巴巴,这不能怪我,换作别的男人也许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我的衣服掉到你家阳台上了,我是来取回去的。” 戴辛妮有点不好意思。 “啊?是什么衣服?” 我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心想,是不是小内裤的主人找上门来了? 果然,戴辛妮羞涩地笑了笑:“是……是一条内裤。” 她的冷漠消失了,这令我更加心动。 在公司里,很少有人看到过戴辛妮的笑容,为了这个笑容,我可以把月亮摘给她,何况一条小内裤?可是,我却万万不能把小内裤还给她,因为小内裤沾有了精液,那是我龟头渗出的精液,如果此时把内裤还给戴辛妮,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哦,真抱歉,我没发现有你的衣物呀,你不如进来看看。” 我只能佯装说没幻看见。 戴辛妮露出意外的样子,她没有踏进我的屋子,而是显得很谨慎,我房子不大,她伸了伸膀子往我房子张望了一下,然后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问:“怎么会没有呢? 我早上还看见,因为急着去公司,我怕时间来不及了,所以……所以就等到下班再来取……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就在那……阳台的栏杆上,是……是粉红色的,麻烦你再去看看。“”真的没有。“ 早上有个重要的行政会议,身为行政秘书的戴辛妮当然要早早去作准备。也许时间紧迫,她没有来得及敲我的门,但她肯定小内裤就掉到我阳台上了。我不禁暗暗叫苦,没办法,我已否认在前,只能抵赖到底。 “怎么会呢?哎呀,才新买的……” 戴辛妮似乎很心疼这件内裤,她跺跺脚,再也忍不住看个究竟的冲动,踏进了我的房间,径直向阳台走去。 我的阳台本来就不大,加上杂物之类的东西很少,一眼过去,就什么都看清楚。 “也许又被风吹走了,哎,早知道早上敲你的门就好了,算了,打扰你了。” 戴辛妮很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嗯,是啊,真可惜。” 我当然不放过与女神认识的机会:“你叫戴辛妮吧,既然是楼上楼下,那以后请多多关照。” 一时笨拙,我不知说什么好。 “对呀,你好像是策划部的吧?” 戴辛妮露出了淡淡地笑容,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笑,虽然这笑容有些不自然,但足以用闭月羞花来形容。 “对、对、对,戴秘书对我有印象,真好、真好,呵呵,我叫李……” 我又开始结巴了,看见戴辛妮将要走出房间,我失落之极,心里多么期盼上天能帮我留住这个女人。 “李中翰是吧?” 戴辛妮说出了我的全名,而且她居然停下了脚步。 我大为狂喜,这说明戴辛妮对我有印象,上天啊,您真仁慈! 然我感激上天只五秒钟就突然想哭了,不是感激得要哭,而是痛苦得要哭;因为我发现枕头下露出了一小截粉红色的东西。 枕头是蓝色的,床单也是蓝色的,粉红色的内裤在一片蓝色中显得异常显眼,我不但看到了那一小截粉红色,戴辛妮也看到了,她瞪大了眼珠。 空气在凝结,仿佛时间已停止。戴辛妮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冷肃,她在我反应过来前迅速地跑到我床边,用两根嫩白手指指尖夹住了粉红色小内裤,一点一点地从枕头下拖了出来。 我注意到戴辛妮的手指很美,又白又尖,像两根嫩葱,但我已经无暇去欣赏她的美指,我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恐惧,心想。我会死得很难看了。 “我的内裤怎么会在你……你枕头下?” 小内裤在空中晃荡,戴辛妮的脸冷得可以结霜,她厉声质问我。 “对不起……我……我……” 吞吐了半天,我胀红着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看着戴辛妮,眼神里除了羞愧外就是乞求,我只能乞求这个女人原谅。 “李中翰,你这个变态。” 戴辛妮赫然发现内裤上有一些黏滑的痕迹,她又羞又怒,似乎觉得小内裤已经污秽不堪了,怒骂了一句,她狠狠地把那条小内裤扔在了地上,然后像旋风似的跑出了我的房间。 “完了,这次真糗到了家。” 我沮丧到了极点,暗叹自己的运气比狗屎还要臭一万倍,狠狠抓了抓发昏的脑袋,我呆呆地把小内裤从地上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小心地放进了口袋里。 很意外,就在我准备把房门关上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气势汹汹的戴辛妮又突然杀了回来,她要干什么呢?我吃惊地看着戴辛妮,心想:她不会打我吧? 说实话,戴辛妮要真想打我,我反而非常心甘情愿,哎!我只能叹气。 戴辛妮没有给我耳光,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她直接走到我房间,掀开了床上的枕头,又四处搜寻了一下后,厉声问:“裤子呢?” “你不是不要了吗?” 我已经从初时的羞愧和不安中恢复了过来,没想到戴辛妮杀记回马枪的原因还是为了那条内裤。 “我就是不要,也情愿撕烂,扔进垃圾桶,就是不给你这个变态糟蹋。” 戴辛妮一边辱骂一边用眼睛继续四处搜寻。 我这时候才看清楚,戴辛妮的胸部很丰满,很挺,白衬衫把她的胸部包裹得有些过紧,也许是极度地愤怒,戴辛妮的胸部起伏不停,我真担心她胸前的钮扣会突然绷落。“扔到楼下了。” 我想了半天,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 “你拿不拿来?” 戴辛妮果然不相信我的鬼话,她叉起了柳腰,大声向我呵斥,一副要不回小内裤誓不甘休的样子。 “扔了。” 我咬了咬牙。 “不拿是吧?你不拿我就砸。” 气急败坏的戴辛妮走到我小书柜前,抄起了一只玻璃瓶子高高地举起来。 那玻璃瓶子是一只精美的水晶瓶子,瓶子里有很多截面,把一堆五颜六色的石子放进去,就能从各个截面折射出色彩斑斓的光晕,很梦幻。这是大学时,一个暗恋我好长时间的女孩送给我的,虽然那女孩的相貌不敢恭维,但这只水晶瓶子却陪伴我渡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真的扔到楼下了。” 尽管我很心疼这只水晶瓶子,但我绝不相信戴辛妮敢摔我的东西,我在心里冷笑:吓喊谁呢? “砰——哗啦……” 瓶子碎了,玻璃碎屑四溅,我目瞪口呆。 “再不拿来,我摔你电脑。” 戴辛妮走到我的电脑桌前,一手抓住了电脑萤幕。 “不要啊!你先住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大惊失色,看来判断出现了失误,在公司里我就知道戴辛妮很有个性,但没想到她的脾气是如此火暴,想想为了一条小内裤把事情搞得无法收拾,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为了不让左邻居右舍听到,我赶紧把门关上。 “拿来。” 戴辛妮叉腰的样子简直就是只母夜叉。 我投降了,依依不舍地从裤兜里掏出了小内裤递了过去。 戴辛妮怒骂了道:“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以为我好欺负?真是贱。” “你说内裤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本来已经打算投降的我被这“贱”字激怒了,手刚伸到一半,我又缩了回去。我决定习难这个貌美如花,但凶悍似泼妇的戴辛妮。 “什么?证据?难道我会上门讨一件别人穿过的内裤吗?你变态就算了,别把别人也想肮脏了。” 也许担心刚才把水晶瓶子摔碎发出的巨响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戴辛妮的声音压低了许多,不过,她说的话依然尖酸刻薄。 我的怒气一点一点的增加。 “难说,这么漂亮的内裤男人都喜欢,你是女人,更难免会起贪念。嘿,你不把证据拿来,就休想把这条内裤拿回去。” 我开始对戴辛妮针锋相对。“好,李中翰,我把同样颜色的内衣拿来给你看,我让你无话可说。” 气极败坏的戴辛妮没想到我会找碴,话刚说完,又一次冲出了我的房间。 看到戴辛妮气恼的样子,我心里有了一丝得意的舒坦,只是看到满地的碎玻璃我又怒火中烧,脑子转了转,我计上心头。 “登、登、登”戴辛妮的半高跟鞋杂乱无章地敲打着地面,很快,她又从楼上旋风般跑到我的房间,她的手里多一件粉红色的东西。 “看到了吧?这是一套的内衣。” 戴辛妮展开了手上的粉红色东西。果然是一件薄薄的蕾丝乳罩,同样非常性感,非常诱人。我一看,更是见猎心喜,一种据为己有的强烈欲望驱使我要把这套漂亮的内衣夺过来。 “看到了。” 我冷冷地说道。 “拿来。” 戴辛妮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学过法律吗?” 我没有把内裤还给戴辛妮,也没有接她的话,我一边关上门,一边反问戴辛妮。 “啰嗦什么?我要回我的东西跟我学法律有什么关系?别浪费时间,我一秒也不想站在这里。” 戴辛妮很不耐烦。 “根据民法第一百四十六条,辱骂公民属于侵犯人权,现在社会强调人权,你知道吗?从你进入我家开始你一共骂了我三次变态、一次贱,这已经属于情节非常严重地侵犯我的名誉权、隐私权。按照法律规定,你将被处以罚款和七天之内的警告性拘留。” 关上房门,我很认真、很严肃地开始了我的报复行动。身为一个金融投资的策划,我对国家法律是比较熟悉的,这是我所学的一部分。我相信,戴辛妮一个行政秘书,对法律应该懂不多。 “少拿法律来压我,因为你就是贱,所以就变态,我说的是事实。” 戴辛妮还是那么盛气凌人,只是她很专注地回答我的话,让我感到鱼儿上钩了,我暗自窃喜。 “请问,我怎么变态?怎么贱?请戴辛妮小姐说话注意点,现在你已经是第四次说我变态,第二次说我贱了,我们所说的话我已经开始用手机录音了。” 我站累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把手机拿了出来,摆在茶几上。虽然我心中并没有把握蒙骗到戴辛妮,但我严肃的表情和规范的用语一定给戴辛妮的心理造成压力。“录……录什么音?哼,我说错了吗?你拿我的内裤做什吗?” 戴辛妮眼神有些飘忽闪烁,我知道,她开始心虚了。 “笑话,我一偷二不抢,我只是在我私人的地方捡到了一条内裤,就冒犯了你?请问,我怎么变态了?我怎么贱了?”我开始冷笑,对于戴辛妮露出怯态,我暗叫有戏。 “那我要回内裤你为什么不给?你不给我才骂的。” 戴辛妮眼睛紧盯着茶几上的手机,似乎有些忌惮,她说话的声音也不如刚才那么高亢了。 “内裤上又没有写你名字,我怎么知道是你的,直到你拿出了同样的内衣,我才知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把内衣给我看,而我又拒绝还内裤给你,那我才有错。对不对?” 我压低声音,显得低沉有力,这种声音对女人的听觉具有穿透力,何况我有理有据。 “哼,现在你知道内裤是我的,你把内裤还给我就可以了,还啰啰嗦嗦那么多做什吗?” 戴辛妮不但露怯了,还开始强词夺理。 我心中更是暗喜。 “戴辛妮,你也许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你骂我只是小事,只属于民法。但你摔坏了我的瓶子,那性质就不同了。根据国家刑法第七十二条第三款,你蓄意破坏公民财物,伤害公民人身安全,你将被提请刑事诉讼。按照刑法,你将分别被判处三年和七年的刑期,加起来刚好十年。” 我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告诉戴辛妮。 其实这些法律条文我记忆早已模糊,至于是多少条,多少款的规定,我都是在胡说,而且我手机的录音功能也没打开。就是打开了也没有用,因为我与戴辛妮之间的距离太远,根本就录不了音,我只能做个样子吓唬戴辛妮。 戴辛妮当然不知道我只是吓唬她,听完我的叙述,她的脸色渐渐凝重,只是她嘴上还不服输:“乱说,你乱说,我承认摔了你的瓶子,但我没有伤害你。” “嘿嘿,你看我的脚就知道了。” 我故意冷笑一声,用手指了指脚踝上的一条小伤口。 原来我的脚上被碎玻璃划破了一道伤口,伤口虽然很小,但鲜血已经渗出,一开始我还没注意,刚才心情放松下来,我突然感到一丝刺痛,这才发现脚踝被碎玻璃割伤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点伤也叫伤害?” 轮到戴辛妮感到委屈了。 “也是,这点伤不算什么,但你入屋行凶,入屋破坏财物的行为太恶劣了!不过,法官念你是初犯,又是一位女子,估计判刑上会减半,也就五年时间,如果再加上你父母和律师求情,估计只有两年左右的刑期,如果你在监狱表现良好,那么你最多坐一年牢就可以出狱,一年时间而已,不怕,很快就过的。” “你……你别吓人,最多我赔你瓶子,赔你医药费就是了。” 戴辛妮脸色都青了,她紧张地拧着手里的蕾丝乳罩,在她看来,莫说坐一年牢,就是坐一秒钟的牢她也绝对不愿意。 “赔?医药费我就不说了,单说那瓶子,你知道吗?这瓶子是……是我的初恋情人送给我的,她……她得血癌,早已经过世了,这瓶子是……是她留给我唯一的纪念物,你……你却把这瓶子打碎了……你赔得起吗?” 我在喷咽,痛苦的表情把戴辛妮一下子带到了悲凉的气氛当中,我故意把头拧过一边,那情形就如同电影里的大情圣一样,而我把头拧过去,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强忍的笑意,内心中赶紧对那个送我水晶瓶子的女同学连连说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笑的,你没有得血癌,也没死。 一阵寂静,我眼角的余光发现,戴辛妮无力地坐在了我的电脑前的椅子上。 “你想怎么样?我……我……” 戴辛妮紧张地注视着我,她的语气很软,简直就是可怜兮兮的。 “算了,我也不想为难你,看来你也不是故意的,干脆……干脆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 我决定给戴辛妮的心理以致命的一击,拿起手机,佯装要拨电话。 “哎、哎,别这样,李中翰,我们同事一场……你别这样嘛。” 戴辛妮从椅子上跳起,向我飞奔而来,一手夺过我的电话。 “你还抢手机?” 我夸张地瞪大了眼珠。 “不是、不是的,我求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骂你,我只是这段时间工作很不开心,所以脾气不好,我求你别生气了,不然我赔你钱,好吗?我不知道这瓶子对你那么重要,我想办法找回同样的瓶子,你别打电话了,我求你了……”
第003章、过分要求
戴辛妮的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滚动,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滴落下来,她不再凶悍,也没有了骄傲,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心动,何况是我? 我的目的达到了,而且超过了预期。 我故意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得对,我们同事一场,我没有必要做那么绝,嗯,那我提一个条件,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戴辛妮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瓶子摔了就摔了,虽然我很伤心,但摔碎了也是天意,也许是上天要我忘记那个初恋情人。你呢,你不必费心去找什么同样的瓶子了,哪怕样子相同,也不是原来那个了,对不对?” “嗯,你说得对。” 戴辛妮这样子,我想我说太阳是黑色的,她也一定会点头。 “我也不是变态,我只是留意你很久了,你很漂亮,很吸引我……”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戴辛妮,我发现她开始脸红了,天啊,她真的很美,越看越美。 也许是色胆包天,我厚着脸皮接着说:“但我知道,像我这样身份卑微的男人是配不上你的,所以,我只能暗自喜欢,暗自欣赏。我不敢有太多的奢求,既然你的内衣掉在我的阳台,也算是天意,干脆你就送我一套内衣吧,可以吗?” “内衣?你……你怎么提这么过分的要求?” 戴辛妮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不可以吗?” 我温柔地问,手里不停地晃动手机,这是一个暗示,也是威胁,嘿嘿,不同意我就要报警啰。 “好吧。” 戴辛妮权衡利弊,很难为情地把手中的那件粉红色乳罩递了过来。 “哦,我的意思是,要你现在身上穿的那套内衣。” 很奇妙的心态,戴辛妮轻易把乳罩递过来令我立即有了得寸进尺的想法,我咬咬牙,决定趁热打铁,虽然荒唐了点,但总要尝试一下。 “你……你真好过分耶!” 戴辛妮吃惊的看着我,不过,我看得出她并不是很生气。 “求你了。” 轮到我乞求了,看着戴辛妮犹豫的神情,我内心狂跳,紧张得手心都是汗。我承认,我的手段很卑鄙,很无赖。 “这……这怎么可以呢?” 戴辛妮高耸的胸部不停地起伏,她只是在犹豫,并没有坚决地说不行。所以我对得到戴辛妮的贴身内衣充满了信心,我焦急而热切地看着戴辛妮。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戴辛妮在我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再次低下了头,她用小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去洗手间。” 说完,她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上洗手间做什么?紧张到尿急?我在纳闷。 等了很久,戴辛妮终于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瞟了我一眼,脸红红的,低声说道:“内衣,放在洗手间里了。” “啊,真的?” 我兴奋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进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壁挂上,除了挂着我的毛巾外,一件乳白色的乳罩也静静地悬挂着,我激动地走过去,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手指间,戴辛妮温暖的体温我依然清晰地感觉到,还没有靠太近,乳罩上的芳香就飘进了我鼻子,那芳香很浓郁,很特别,也许除了香水、沐浴乳、汗液外,还有的就是奶香和体香了,那么多的气味搀杂在一起,对我的吸引力绝对是致命的。 我硬了,硬得非常厉害,我第一次感觉到自渎已经无法满足,我很想女人,很想和女人做爱。走出洗手间,我奇怪地看着戴辛妮,她并没有离开我的房间,而是拿着扫把打扫地上的碎玻璃,她的紧身白色衬衫里两颗凸点已经若隐若现,天啊,我血液冲上了大脑,但我还是强忍着欲火走近了戴辛妮。 “嗨!” 我小声地喊道。 “嗯?” 其实我不喊,戴辛妮也知道我走近了她身边,她还在扫着玻璃,但我知道,她在注意我,因为她的脸一直红着。 “我说的是一套,好像缺了一件。” 我发现自己不但色,简直就是厚脸皮,厚到了极点。 “我……我改天洗了再给你。” 戴辛妮突然间就变了,变得温柔婉约,就像一个淑女,身上的骄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真怀疑眼前这个美女是不是戴辛妮。 “不,我就想闻你身上的气味,不洗最好。” 这句话够下流,不过我已不在乎,我现在的胆子比天还大,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改天好不好?” 戴辛妮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她胸口急剧起伏,衬衫里的那两颗凸点越来越明显,也许发现我盯住她的胸口看,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了起来,只是她一对眼眸有些水汪汪。 “不行,如果你不会脱我来帮你。” 不是我不温柔,也不是我不解风情,只是女人太擅变,说不定明天她就会变卦,为防夜长梦多,我迫不及待地坚持,真是色胆包天。 戴辛妮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红唇,无奈地坐到了沙发上,随后撩起裙子,以很快的速度脱下了内裤。她拿着内裤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你真恶心。” 说完,把手中的物事往我身上一扔,转身跑出了房间。 我接住内裤的瞬间,整个大脑是空白的,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戴辛妮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捧着暖烘烘的内裤,眼珠快要掉出来了,哇!不会是做梦吧? 我用颤抖的双手抚摸手中的纤薄,小内裤上细致的繁花针绣堪比艺术品,惊谋地发现,手中这条内裤快湿透了,尤其中间的那一滩水印上还有了一些分泌,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在镂空的蕾丝间竟然还夹着两条卷曲软毛。 我猛然醒悟,大骂自己是一头大蠢猪,然后发疯地冲上六楼C座,摁响了门铃。 “腿有伤,想找你要OK蹦。” 这是我想到唯一可行的借口。 “我这里没有OK蹦。” 戴辛妮故意地靠在门边,交叉着双腿,轻甩了一下她的秀发,还故意挺了挺丰满高耸的胸部。 我如遭电击,心中大吼:这不是在诱惑我吗?这不是故意刺激我吗?天啊,她怎么能这样? “跟你说了那么久,口干舌燥的,你总给我一杯水喝吧?” 我绞尽脑汁,就是想骗戴辛妮把门打开,我发誓,只要门一打开,我就…… “不行噢,口渴就回家去喝,请放心,你家那么近,我保证你不会渴死。” 里面的房门开了,我隔着防盗门看到一道美妙的身影。戴辛妮站在防盗门后盯着我,她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什么事?” “你把门开开。” 我就像一头饥肠辘辘饿狼,正在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为什么要把门打开?” 戴辛妮居然向我眨了眨眼睛,如电的眼波横扫了我狂热的心灵。 辛妮猛摇头,我看得出她一直在忍住笑。 隔着一扇门,就隔着一扇防盗门,我居然无计可施,我懊恼地问:“进你家坐坐总可以吧?” “不行,我这里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何况……何况你太危险了。” 戴辛妮一边梳理着她的秀发,一边耐心地和我周旋。 “我危险?刚才你在我家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嘛!” 我急忙辩解。 “那是你当时有些顾虑,现在就不同,现在的你什么都敢做,所以……所以你现在很危险,幸好,我在你变得很危险之前逃走了。” 戴辛妮终于笑了,她吃吃娇笑,笑得很狡黠,笑得很得意,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笨蛋。 我茫然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次我真服了。 那一晚,我无法入眠,我一直在想,如果早一点动手,早一点进攻,我是不是已经抱得美人归了?我悔极了,胃都痛了,我不停地大骂自己是一个超级的大笨蛋。 第二天,我带着疲倦的身躯和兴奋心情去上班,我期望见到戴辛妮,不管怎么说,她至少不讨厌我,至少对我笑。在公司宽敞的大门前,我等到了戴辛妮,她还是一身标准的。OL打扮,只是她换了一套衣服,黑色长袖衬衫,白色的筒裙,白色的高根鞋,也许心情不错,她脸带笑容,神采奕奕,走起路来步伐轻盈,婀娜多姿。 我兴奋地迎了上去,噫?戴辛妮见我之后,竟然恢复了她那冷漠淡然的神情,她甚至没有看我,我在她眼中就如同一个陌生人。 我的心发冷,冷到极点,难过、忧伤、愤怒……什么滋味都来了,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过的,我只觉得天塌了下来。 说实话,我并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只是现实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一天之前我还充满了幸福,一天之后我却如临深渊,哎!我真想哭,但我还不死心,站在公司的门口,我焦急地等着戴辛妮下班,可是,我等到晚上九点,也没看到戴辛妮的身影。 我又回到住处,直接就上六楼C座,结果门铃摁响六十五次,也没见有人开门。 我失望极了,也明白了,明白戴辛妮不想见我,不愿意见我,不屑见我。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有失恋的感觉,那天晚上,我又自渎了,我闻着那条依然腥臊的内裤自渎了三次。 从那一天以后,戴辛妮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我尝试着四处打听,结果什么消息都有,有人说她就在公司里,有人说她去旅游了,有人说她生病了,有人说她出国了,还有人说她突然结婚了…… 但不管怎么说,我都见不到她了,无奈,我只有收拾失落的心,重新投入到我的工作中,生活是如此美好,我告诫自己。 半月后,我升职了,从策划部正式转入投资部,成为了投资部的投资助理。 七天的探亲之旅不仅带来了我的表妹,也带来了轻松愉悦的心情,但不知道为何,我心里依然思念着戴辛妮。此时,我站在戴辛妮的房门前,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摁响了门铃。 咦?很意外,太意外了,我吃惊地看着门房打开,一张熟悉而俏丽的面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戴辛妮,半个月不见,她依然对我有强烈的吸引力,虽然衣着随便,头发还湿滴漉的,但她美到了极点。 “嗨!” 我假装很镇定,尽管心潮澎湃,但我想在戴辛妮面前表现出很潇洒的样子。 “探亲回来了?” 戴辛妮一边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我猛眨眼,虽然隔着防盗门,但她狡黠的眼神我看得清清楚楚,似乎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你知道我去探亲?” 我假装很吃惊地问。 “废话,我是行政秘书,公司的人上班打卡、请假休息都归我管耶!” 戴辛妮漫无经心地说着。 “我听……听说你不在公司了?” 沐浴露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孔,我的眼珠又要凸出来了,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戴辛妮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T恤,和我说话时,头发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在胸前,硕大乳房上的两颗凸起小点越来越清晰,我可以肯定,戴辛妮没有穿乳罩。 天啊,她是故意的吗?她又在诱惑我吗?我脆弱的心翻起了滔天巨浪,目光再也无法从戴辛妮身上移开。 “是呀,我被关进监狱里了。” 戴辛妮把身体依靠在门边,突然噘起了小嘴,好似有满腔的委屈。 “关、关进监狱?出什么事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摔坏了一个人的瓶子。” 戴辛妮露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 “啊?” 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戴辛妮在戏弄我,我欲言又止,满脸发烫,支吾了半天,才用世界上最诚恳,最温柔的语气乞求道:“都过去半个多月了,你原谅我吧!” 话刚说完,戴辛妮尖厉的咆哮就滚滚而来:“原谅你?为什么原谅你,你居然胆敢骗我?还骗走了我的内衣,哼!我也让你尝尝被骗的滋味,我就是要报复你,哼!居然用法律吓我,那天我是气糊涂了,中了你的奸计,告诉你李中翰,这事情还没完。” “砰!” 门关上了,但我笑了,戴辛妮说这事情还没完,我心想:拜托,你最好一辈子都没完没了地报复我。 肯德基的东西我说不上讨厌,但也绝对不喜欢吃。 然而我却买了四个鸡肉汉堡、四个鱼香汉堡、两包薯条,再加上四只炸鸡腿、四只辣鸡翅,还有四杯果汁。看来,我的心情很不错,心情好,胃口就好。 “哥,你怎么买了四份?” 天气闷热,刚换下衣服,只穿着一件吊带小背心和沾热裤的小君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当然是四份呀,你吃两份,哥吃两份,怎么了?” 我同样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君,只是我的眼睛偷偷在小君裸露的嫩腿上蹓了一圈,哇!这条嫩腿比新鲜的莲藕还要嫩、还要白,神品啊! “哎呀,哥你真是的,我要减肥,本来就只打算喝果汁,其他都是点给你的,你怎么会买四份呢?” 小君气鼓鼓地叫嚷道。 “什么?你不吃?减肥?你敢减肥我明天就送你回家,快吃。” 小君的身材很好,一米六三的身高,却只有四十五公斤的重量,虽然看起来很匀称,但我和姨父姨母都觉得小君再胖上一点就好了,可没想小君居然要减肥,真急死我了,我凶狠地下达了必须消灭一个汉堡,两只鸡翅的命令。 小君娇滴滴地撒娇:“那我吃一只鸡翅算了。” “你以为是菜市场买菜?还讨价还价?必须吃,这是卫兵的命令。” 我恶狠狠地瞪着小君。 “放屁,卫兵是要听公主的,公主最后决定了,只吃两只鸡翅。” 小君显然对我凶狠的眼神不屑一顾。 我在冷笑:“不吃是吧?你可别后悔。” 对付小君,我有超级无敌杀手哆,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小时候只要她不听话,我就搔她痒,每次搔完她痒后,她就会变得附首贴耳,温顺乖巧。现在小君又不听话了,看来我还是要使出杀手珍。 “李中翰,你敢?” 看着我摩拳擦掌的架势,小君杏目圆睁,她明白我要干什么。 “再问一遍,吃不吃?” 我做出了卷袖子状。 “不吃、不吃,就不吃。” 小君倔强得要命。 我扑了上去,小君大声尖叫,双手乱舞,双腿乱踹,防守得密不透风,但这难不倒我。我身材高大,还力大无穷,对付这位娇滴滴的小妹妹简直是杀鸡用牛刀,一招“泰山压顶”小君的防守顿时崩溃,我的双手闪电般伸进了小君的腋窝,一真乱蹭,小君倒在我怀里咯咯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就连眼泪也笑了出来,见小君还不肯就范,于是,我加大了播痒的范围,除了腋窝外、腋下、双肋、脖子……我都一一光顾。 小君突然转身,奋力挣扎,我一不小心,把小君扑倒在沙发上,双手穿过吊带小背心,从她的双肋滑入,又惯性向前,不偏不倚,正好握住了两只又软又弹的东西,我大惊,慌乱想抽手,但已经来不及,双手被小君压在乳下,两只滑腻温软的大肉球结结实实地被我掌握,我甚至能感觉到两粒小肉。 “哎呀,哥,你的手。” 小君大叫。 “你压住我的手了,你起来。” 我也慌忙大叫,没想到,我自己还压在小君的后背上。 “你不起来,我怎么能起来?” 小君焦急大叫。 “哦!” 我慌忙站起来松手,尴尬得连看小君的脸也不敢看。 “不吃啦。” 听得出小君在发脾气。 “嗯,那、那不吃就不吃,哥……哥下楼帮你买牙刷,毛巾……” 我心虚地站了起来,穿上鞋子就要逃走。 “还有沐浴乳啦。” 小君在我身后大喊。 “哦,对、对,还要买什么?哥一起买了。” 我回过头,眼神闪烁地看着小君。 “买这个。” 一只鞋子向我飞了过来,我刚一闪躲,又被一个抱枕刚好砸中脑袋,我吓得落荒而逃。 楼下就有一个大型的商场,毛巾、牙刷和沐浴乳很快就买齐了,但我却不敢马上回家,刚才旖旎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这小君,发育那么好了?奶子大得一只手都几乎抓不过来。” 我兴奋地嘀咕,没有悔恨,没有罪恶感,下意识地,我看了看双手,还闻了闻手掌心,仿佛能闻到少女的乳香味。 我不禁暗叹:李中翰呀,李中翰,一个是你表妹,一个是戴辛妮,你要选谁呢? 什么?两个都要?唉!你别胡思乱想了,想多了,脑子会进水变白痴的。 四处漫无目的地逛了一圈,觉得腿有点累了,我才拎着小君的日用品回到了家。 “去那么久?是不是看见哪个美女了?” 小君的气还没有消。 “没有、没有,看见了几个同事聊了一会。” 哎,我心里暗叹,真是作贼心虚呀,转眼间,我表妹就变得强势,我变成了弱势,这只能怪我自己。 “哼!把这些东西全吃了。” 小君命令道。 “哦。” 我拿起了茶几上的鸡腿、鸡翅胡嚼乱啃,不过,我也确实饿了。狼吞虎咽中,我偷瞄了小君一眼,见她小脸绯红,美得难以形容。 夜深了,尽管我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但困意还是袭了上来,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沉睡下了。 “李中翰……”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空。 梦中惊醒的我从沙发跳起来,冲进了房内,因为尖叫的声音来自小君。 “怎么了?怎么了?” 我大声问,只不过,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了,不但说不出话来,还满脸羞愧,羞得无地自容。 我的床上,散落着几件女人的内衣裤,而小君的小脸都气到煞白了。 “快把这些东西拿走,真是恶心死了,想不到你那么变态,居然偷女人的内衣,我告诉你李中翰,以后再偷这些女人的东西,我、我就告诉我爸!” 小君不停的尖声怒骂,她一定认为我是一个变态的采花淫贼。 我急忙辩解:“不是偷的,是……人家给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人家给你的?” 小君勃然大怒:“你一没有结婚,二没有女朋友,谁给你的?你说不出来了吧,哼!枉费我这么尊重你,可你太令我失望了,还放在枕头下,真不知羞,快拿走开啦,我都快要吐了。” 小君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竟然全身发抖。 “好啦、好啦,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明天再跟你解释,晚了,你先睡觉吧。” 我慌忙把散落的内衣裤捡了起来,又一次落荒而逃。 早上醒来,天已大亮,看见小君还在睡懒觉,我不敢吵醒她。洗漱完毕,我给小君留了一张字条:小君,哥去上班了,冰箱什么都有,你先自己照顾自己,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千万不要跑远了,切记!晚上哥下班后带你去吃饭、逛街。最后,哥再重申一次,那些内衣确实是一个女人给的,只是那个女人最后把哥甩了。 我知道小君很心软,我写得可怜点,小君绝对会原谅我。 KT公司是、一家大公司,这里人才济济,美女如云。 人才最多的就是我们投资部,而美女最多的当然是秘书部。 秘书部分为行政秘书处和公关秘书处。行政秘书处主要是负责公司的一切琐碎事情,比如上班考勤、卫生管理、打字排版之类的。工作辛苦,工资待遇也不高,戴辛妮就是行政秘书的主管,只因她太过漂亮,又经常出入公司高层的办公室,所以关于戴辛妮的闲言碎语很多,不过,据我长期慎密观察,戴辛妮仍然是待字闺中,由于众多的仰慕者望而怯步,我这个普通的小白领才有了可乘之机。 公关秘书处就不同了,那里工作轻松,待遇丰厚,里面的主管是一位叫庄美琪的大美女,她精明能干,酒量惊人,加上性格豪爽,所以庄美琪在公司里人缘非常好,她也是我的红颜知己。公关秘书处一共有六位年轻美貌的公关秘书,她们是:赵红玉、章言言、何亭亭、樊约、罗彤、唐依琳,加上庄美琪共七人,号称下凡到上宁市的七仙女。 这七位仙女不仅年轻貌美,而且身材火辣,都有傲人的胸脯,这不是巧合,公司录用公关秘书的首要标准就是要有挺拔的大胸脯。 当然,我们公司不仅仅有七仙女,还有不少低调的美少妇,其中一位还是美熟妇,她叫郭泳娴,是行政秘书,归戴辛妮管。我对成熟的女人特别感兴趣,自然留意到有这么一位成熟的佳人。 尽管秘书处里美女云集,但在大家的眼中,我们投资部也有出美女,而且出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她就是我们投资部经理杜大维的妻子葛玲玲。我在上宁市生活了两年,还没有见过能与葛玲玲比肩的女人,所以,不要说在KT,即便赞美葛玲玲是上宁市的第一美人也不过分。 据说,当年杜大维追求葛玲玲,追了两年都没有追到手,眼看葛玲玲就属于别人的了,却不知道杜大维用了什么手段,硬是从众多竞争者中把花魁夺了过来。 所以,尽管杜大维在公司里人缘不佳,但他能追到如此绝色的女人,还是让我们公司上下所有的男人都佩服得无体投地。 我也佩服杜大维,表面佩服,实则嫉妒…… 站在投资部经理办公室门前,我很有礼貌地敲了两下。 “进来。” 里面传了一道娇滴滴女声,我心里一阵狂跳:莫非天下第一美人葛玲玲也在?不是我龌龊,总惦记着别人的老婆,而是像我这种好色之徒无法欺骗自己的道德心,如此佳人,哪怕是别人的老婆,我也要养养眼。我推门而进的一瞬间,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坐在宽大办公靠背皮椅上,低头看文档的不是投资部经理杜大维,而是一位美艳绝伦的女人,她就是杜大维的妻子葛玲玲,看来今天运气不错,遇见了神凤不见尾的大美人。 此时的杜大维正跪在办公桌上,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老婆,别这样,有什么话回家再说,这位是刚升职的同事,我有很多工作事情要交代他。” 杜大维无奈地看着我,他不但跪在办公桌上,蓝黑相间的领带也被美女用手牵拉着,领带几乎勒紧了杜大维的脖子,乍看之下,好像一位美女牵着一只肥狗。 “你不说清楚昨晚去哪,你今天就别想下来,哼,别说是同事,就是朱九同来了,你也给我跪着。” 说话的美女就葛玲玲。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葛玲玲虽然是大美人,却也是一等一的醋坛子,她从来不给杜大维面子。
第004章、有裙子就有女人
听葛玲玲的话,我猜她怀疑杜大维昨晚去鬼混了,他以好色闻名,公司里有不少女人被他威逼诱惑,葛玲玲的怀疑也在情理之中。 “老婆,我不是说了吗?最近业绩不好,我昨晚心烦,就独自一个人到海边喝酒去了。” 杜大维的搪塞虽然拙劣,却也无懈可击。 “看来你还是还想继续跪下去了,哼!你除了喝酒就是女人,只要喝酒就要女人,你说你一个人喝酒,独自一个人在海边吹风,我会信吗?除非我是疯子,否则我死也不相信你编的鬼话,跪好点。” 也许手累了,葛玲玲放下了手中的领带,双臂交迭,翘着一个很优雅的二郎腿,一头如云的秀发盘在脑后,用一只精美的夹子夹着,看起来既随意又妩媚绰约,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成熟韵味绝不是双十年华的少女可比,别看她凶巴巴的样子,那水汪汪眼神里荡漾的风情令一旁的我看得心脏怦怦直跳。 两夫妻吵架,我在中间多少有些些尴尬,心里正想着怎么告退,可这时,我发现杜大维猛向我猛使眼色,我当然心领神会,那意思就是让我想想办法,帮他解围。 但心领神会归心领神会,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说到夫妻吵架,外人介入那是最愚蠢的,无论怎么做都不讨好,我正想装作没看见,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暗喜,终于有人来了,来人多,葛玲玲也不好闹下去。 出乎我意料,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戴辛妮。 灰色柳条纹职业装轻佻了些,但戴辛妮穿什么都顺眼,我的口水又在齿颊间打转。 戴辛妮显然对葛玲玲责罚杜大维的手段习以为常,她只说说几句话,杜大维就不用跪了:“杜经理,董事会议有些事情要征询你,请你马上到会议室开会。” “哦,好的,我马上就来。” 杜大维挪动肥胖身体,从办公桌上爬下。 葛玲玲还是一脸怒气,却也没办法:“开完会马上回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 杜大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如释重负地走出了办公室。 “请你到我办公室,办理调职手续。” 这句话是戴辛妮对我说,她的态度既冷漠又高傲。 我只好跟随戴辛妮离开,在她的身后,我发现戴辛妮的臀部真好看,很圆很翘,形同满月,我的脑子不禁又想入非非。 刚进戴辛妮的办公室,她就冷冷地叮嘱:“以后杜大维的事你别掺和,别看杜大维傻乎乎的样子,其实他阴险狡诈,他能在投资部经理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年就证明他不简单,你在投资部工作要小心些。” 说到最后,戴辛妮的语气渐渐温柔。 我的内心激动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这不是在关心我吗?她关心我不就是喜欢我吗? “谢谢辛妮,谢谢辛妮的提醒。” 我笑得嘴都合不拢。 “什么辛妮?叫我戴秘书,辛妮是你能叫的吗?” 戴辛妮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哦,戴秘书,谢谢你的提醒。” 我对女人真的难以理解。 沉默了一会儿,戴辛妮突然问了我一句令我大吃一惊的话:“你家里来了女人?” “啊?你怎么知……知道?” 我很吃惊,心想小君刚来,戴辛妮怎么知道? 难道她监视我? “你家里来什么女人不关我的事,但深更半夜的,喊那么大声影响别人。” 戴辛妮的脸色变得铁青。 “哎,昨晚我妹妹发现了一只蟑螂,吓得哇哇大叫,真不好意思啦。” 没想到小君昨晚的一声尖叫传到了戴辛妮的耳朵里,我赶紧狡辩,幸好本人脑筋转得快,总不能说我妹妹发现了一大堆女人的内衣裤吧! “你妹妹?亲妹妹还是……” 戴辛妮的大眼睛紧盯着我。 “是表妹,叫李香君,刚高中毕业,这次回家探亲,我姨父、姨妈让她跟我来上宁市玩几天。” 我如实交代,生怕戴辛妮误会下去。 “哦,原来这样,李香君这名字很好听嘛。” 戴辛妮叨念着我表妹的名字,她脸上的冷漠悄然消失,代之而来的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虽然怪异,但快把我迷死了。 我呆呆地看着戴辛妮,戴辛妮脸一红,娇嗔道:“李中翰,你可以走了。” “好吧。” 我刚站起来,戴辛妮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叮嘱了一句:“你少跟葛玲玲说话。” “葛玲玲很野蛮,我一般不与野蛮的女人说话。” 我轻笑,似乎另有所指。 戴辛妮大声道:“我也很野蛮,你以后别跟我说话。” “你一点也不野蛮。” 我笑嘻嘻地看着戴辛妮,眼光自然从她美丽的脸转到高耸的胸脯,那衬衫确实太过紧身了点,钮扣要绷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戴辛妮捕捉到我猥亵的目光,桃红粉娇艳欲滴,只是声音却是凶悍异常:“看什么看,快滚啦!” 她看起来不但凶悍,还很野蛮,我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小君就不同,她很温柔,很容易哄,我果然没有猜错,心肠软的小君不仅原谅了我,还安慰我说:“哥,你别伤心了,好女人多的是,我有几个好同学,她们又聪明又漂亮,有的你以前见过,有的你没见过,呃,等等吃完饭,你带我去买衣服,我就帮你介绍一个,好不好?” 前面的几段话,我还听得眉飞色舞,龙心大悦,直到最后几句我才彻底地明白,女人年纪小小就很狡猾。 我故意叹气:“看在我们兄妹的份上,你就少买点,嗯,就买一件上衣、一条裙子、一条裤子、一双鞋子,对了,再买一只袋子,外加一支新款手机。公主殿下,这样您满意了吗?如果不满意,还需要添置些什么,您就尽管说。” “勉强满意啦。” 小君咯咯地娇笑,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 “吃吧,还笑。” 我往她的碗里夹了一颗紫菜肉丸。 “谢谢哥,不过点那么多菜我哪吃得完?” 小君看着满满一桌丰盛的美味菜肴大吞口水。这顿饭明着说是为了小君接风,实际上我也是为了讨好这个小妮子,省得她在姨妈面前告我的黑状,说我收藏女人的内衣。 可爱的小君自然吃得眉开眼笑,嘴里还一个劲地埋怨:“完了完了,辛辛苦苦减肥两个月,一下子又回到两月前,真讨厌,点这么多好吃的,你这不是害我吗?” 小嘴上埋怨,手上却把一只大海虾的外壳剥光,露出鲜嫩的虾肉,灵巧的小舌头一勾,把虾肉含在小嘴里,一边向我眨眼,一边享受地咀嚼,还不时吮吸尖尖的手指头。 我暗暗惊叹小君的魅力,这吮手指头的一幕,看得我怦然心动,浮想联翩。 刚斟上了一小杯红酒,突然,小君娇呼一声:“哎呀,哥,麻烦你递餐纸给我。” 原来,小君的脸上不小心沾上了菜汁。 我把一包餐纸递了过去。 小君撒娇发嗲,十指张开:“手都是油啦,帮我擦一下嘛。” “好吧,把脸伸过来。” 我拿起纸巾。 小君仰起姣美的粉脸,噘起红润的香唇,长长的睫毛下,双眼微微闭合,只露出一丝暧昧的缝隙,这销魂的姿势宛如情人间的索吻。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幸好是大庭广众之下,否则,我一定会吻下去。 没有否则,我拿起纸巾轻轻地擦拭小君的脸上的油渍,指间不经意划过她的肌肤,进而触到了饱满的红唇。我注意到,小君轻轻颤抖了一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蓦然睁开,在我脸上转了两圈又半眯了起来。看得我神魂颠倒,热血狂流,手指竟舍不得从小君的唇边移开。 “啊,这么亲热呀?” 一道如黄鹳般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回头一看,天啊,这不是戴辛妮吗? “戴秘书,你好,坐,你请坐。” 惊喜多过尴尬,没想到戴辛妮会突然出现,我赶紧站起来,并情招呼戴辛妮坐下,她一改早上的冷漠,满脸春风,笑颜甜美,我注意到,戴辛妮下班后刻意地打扮了一番,粉蓝色的百折裙下露出了修长的大腿,深色的柔纱上衣盘花封领,系着一条丝带。看似保守,不过衣料贴身合体,衬托出高高耸起的胸部,乳罩的轮廓隐约显露了出来。 我想我再不深呼吸,鼻血就会流出来了。 “和几个朋友来吃饭,碰巧看见你。” 戴辛妮妩媚优雅,盈盈坐下,一双美目却紧紧盯着小君,小君的眼珠也在戴辛妮身上乱转。 “小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戴秘书,哥哥的同事。” “我叫戴辛妮,叫我辛妮姐就好。” 戴辛妮落落大方,向小君微笑示意:“刚好,我朋友没有来,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哇!这么多菜,还有红酒,看来我今天有口福了。” “这位就是我表妹小君……” 我话音未落,小君突然抢先说:“姐夫,你夹菜给辛妮姐呀!” “姐夫?” 我大吃一惊,我怎么成为小君的姐夫了? 茫然间,我看向戴辛妮,她脸色大变,满脸的春风瞬间变成腊月寒霜,凌厉的眼神中透射出无比的怨恨。 “辛妮,我是她哥,不是姐夫。” 我急忙解释,可惜,戴辛妮猛地站起,冷冷地对我笑了一笑:“不好意思,我朋友来了,你慢慢吃,最好吃死你。” 说完,扭头甩发,大步离开,只留下沁人心扉的幽香。 “人走了,还看什么看?” 小君撇了撇嘴。 “小君,你乱说什吗?” 我气得七窍生烟。 “哥,看你,真没骨气,人家都把你甩了,你还对人家念念不忘做什么?没见过美女呀?哼,也没有很漂亮嘛,我就是要气气这个女人,让她知道你早有老婆,让她知道是你甩了她,不是她甩了你。” 小君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 “我被她甩了?” 我愠怒地看着小君。 “哥,你瞒不了我,你在书签上、报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戴辛妮三个字,你在字条里说给女人甩了,如果我没猜错,甩你的女人一定就是戴辛妮,那些女人的内衣裤肯定就是戴辛妮的,哥,你就别想她了,哼,你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多透明,她一定很风骚,一定不是好女人。” 小君滔滔不绝地数落着戴辛妮。 我傻眼了,这才想起早上给小君的留言字条里的谎言,呜呼,真没想到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小君笨拙地为我倒满了一大杯红酒:“哥,你发什么呆呀?我保证帮你介绍一个比戴辛妮漂亮十倍的同学,来,我陪哥喝一杯。” “喝一杯怎么行?至少喝十杯。” 我苦笑,虽然酒量很差,但我还是一口喝下一大杯的红酒,混沌的脑子在思考着如何跟戴辛妮解释。 小君继续唠叨,又为我斟满了一大杯:“哥,你喝慢点,失恋怕什么?我同学叫小胖……” “小胖?” 我嘴里的红酒差点喷了出来,瞪了一眼笑嘻嘻的小君,我恨声道:“就算哥失恋了,也不能用一个胖子来补缺吧?哥宁缺勿滥。” “小胖,那是我同学的外号,她可不是身体胖,而是,而是有一些地方很胖。” 小君突然咯咯娇笑,笑得很动人。 “哦,什么地方胖?” 我心中一动,顿时双眼发直,凭我的好色,已猜到了七、八分。 小君娇嗔:“哼,我不说你也知道。” “你不说我哪知道?” “旺,刚才你老盯着那个女人的胸部,色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喜欢大胸脯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小君就脸红红地伸了伸小舌头,她一点都不矜持。 我哈哈大笑,一扫郁闷的心情,愉快地给小君夹了一片鱼唇:“知我者,小君也,看来,哥要好好疼你。” “我看中了一条裙子。” 小君两眼翻天。 我又给小君倒了一碗鸡汤:“等会就去买。” 小君笑嘻嘻地问:“我钱包里有小胖的照片喔,想不想看?” “想。” 我一秒钟内连点了十次头。 “我让你瞧瞧什么叫美女。” 小君神秘地拉开手提袋,拿出了一只精致的小钱包。 这时,餐厅里突然一阵骚动,客人们纷纷张望,我随着大家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位风情万种的绝色美女款款走出餐厅的包厢,我不禁发出一声感慨:“这才是真正的美女。” 听我这么说,小君也扭头看去,只看了一眼,她就点头附和:“是很漂亮。” 不过,她又补充了一句:“美女旁边那位才是真的胖子。” 这美女不是别人,正是葛玲玲,那胖子当然就是杜大维。早上在办公室里,这两人还形同仇人,才半天的工夫,两人又和好如初,亲昵甜蜜,我心中一番感慨。 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眼荡横波,腰纤杨柳,葛玲玲的风采令餐厅里的人都屏住呼吸。我抿了一小口红酒,眼神也集中在这位物尽天华的尤物身上,我本以为这对“绝配”将会骄傲地离去,没想到他们竟然朝我走来。 “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 杜大维很有礼貌地伸手和我握了一下。 “是啊,真巧,杜经理、杜夫人请坐,我今天才算正式成为投资部的人,以后还请杜经理多多关照。” 我忙站起来招呼杜大维。 满脸红光的杜大维嘴上还飘着酒气,他摆了摆手,道:“中翰你别客气了,我们已经吃过了。” “那喝杯红酒。” 我热情地拉着杜大维胳膊,只用眼角的余光注视他身旁的葛玲玲。 杜大维似乎只想跟我打个招呼而已,并不想落座,握手后就想离开,但不知为何,他瞄了眼小君后,居然兴奋的点点头:“也好、也好,我正想跟你聊聊。” 我又赶紧招呼葛玲玲:“嫂子,你也请坐。” “喊我玲玲就好,嫂子嫂子的显老。” 葛玲玲轻瞟了我一眼,娇笑中秋波如烟,那动人的风情与早上凶悍霸道的形象有天壤之别,也许喝了不少酒,她神态妩媚,脸色潮红,美得足以傲视天下。 “呃,好的、好的。” 说实话,我还真不敢称呼她玲玲。 “噫,中翰,这位是?” 杜大维虽说想和我聊聊,但他的眼睛却一直注意小君。 “杜经理好,我姐夫刚才还说起你。” 小君居然又抢话了,既然她表明了身份,我也不好解释了,只是暗中踢了她一脚。 “你是中翰的小姨?呵呵,幸会幸会,你姐夫说我什么啦?” 杜大维身体胖,眼睛却小得可怜,偏偏他的眉毛又稀疏,一笑起来,不仔细看,真分不出眼睛和眉毛。 我从杜大维眼中看到了猥亵的淫光,心中愤怒,恨不得一拳把他的鼻子砸个稀巴烂。 “我姐夫说你:好有福气哟,身边有一位美如天仙的姐姐。” 小君以前喜欢和我顶嘴惯了,练就了一张能说擅道的嘴皮子,可我没想到,小君哄人的功夫如此到家,何况她年纪小,给人童言无忌的感觉,说出来的话,人人都当真,两句平淡无奇的赞美一脱口,杜大维和葛玲玲顿时大乐。 “玲玲姐好,我叫小君,你这条裙子好好看。” 小君一定是发出由衷地赞美,她的眼珠一直在葛玲玲身上打转,看得出来她很欣赏葛玲玲的穿着打扮。 “小君的嘴真甜,你也好漂亮,你看你的头发多柔多亮,有没有用过热油护发?” 葛玲玲的秀发依然随意地盘着,我有注意到,她夹盘秀发的夹子经常变换,在不同的场合会用不同的夹子,甚至不同的天气,夹子也有各不同。能将夹子配合着心情、场合、时令,这巧思匠心绝对令人折服,但这细微的变化除了我,又有谁注意? 我露出了别人难以察觉的笑容,由夹子的变化可以推论,葛玲玲这位大美人一定很细心,细心的人感情一定很细腻。 如果说夹子的美很多人看不出端倪的话,那么她的黑色细肩带洋装就强烈地赢得了所有人的惊艳。两条细细的黑色肩带挂在她圆削藕白的小肩上,虽是一字平领,但由于领口很低,所以还是能清楚地看见两道立体丰满的圆弧,而修身的腰线更是把葛玲玲的完美S形身材表露无遗。 裙子的长度也很适中,既不长也不短。在餐厅里,过短的裙子会有失身份,过长的裙子又失去性感,葛玲玲就很能把握最理想的长度。更重要的是,穿这种细肩带洋装的女人,胸部必须要挺,才能撑起裙子;穿乳罩又破坏美观,所以穿这种细肩带洋装时,女人一般不穿内衣。 我肯定葛玲玲没有穿内衣,她是不是也没穿内裤呢?我龌龉地想。 “我从来没用过热油护发。” “不热油护发就这么亮?姐姐好羡慕喔,这么好的头发小君一定要好好保养。” “保养?怎么保养?玲玲姐快告诉我。” “介绍你用几种精华液……” 两个大小美女不但没有相互排斥,还聊得非常投机,把我们晾在一边,我和杜大维相视一笑,也干脆一边喝酒,一边敞开话题聊了起来,言谈中,我知道杜大维又为公司赚了一大笔钱,他收获的佣金高得惊人。 杜大维还偷偷地告诉我,他为葛玲玲买了一条钻石手链,我凝神向葛玲玲的手腕看过去,果然葛玲玲的纤纤玉手上挂着一条精美的手链,手链在柔和的灯光下,依然闪出耀眼的白光。难怪不得葛玲玲的心情突然变好,我暗暗叹息:要想得到美丽的女人,就必须要有钱;要想美丽的女人开心,就必须要有很多很多的钱,至少像杜大维一样有钱。 虽然我讨厌杜大维,憎恶他看小君的眼神,但我还是佩服他赚钱的本事。 “杜经理,杜大哥,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我努力做出很虔敬的样子,恭敬地为杜大维倒了一大杯红酒。 “别客气,用心做,你也能赚大钱的,上一次你就差点赚到大钱,我看了你的交易记录,真替你可惜,那天我都叮嘱过你,亏损了也不要你负责,可是你依然缩手缩脚,如果那天你大胆点,心狠一点,那你的佣金至少有七位数。” 杜大维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流露无比的遗憾。 我更是后悔莫及,如果我有了七位数的佣金,小君的裙子、鞋子、袋子…… 一切一切都不成问题。 “小君呀,S市有很多好吃、好玩的地方,你要多玩几天,有时间我带你到处走走。” 两个大小美女已如胶似漆,葛玲玲似乎很喜欢小君,她一边聊天,一边抚摸着小君的秀发,亲昵的神态宛如一对丽质天生的好姐妹。 “真是太好了,我在这里又不认识其他人,我……姐夫又不带我去玩。” 小君有点兴奋,差点就说漏了嘴。 “小君一个人待在家里确实够孤单的,你姐姐呢?她为何没来?小君那么漂亮,你姐姐一定很漂亮吧?” 葛玲玲拉着小君的手问,想不到短短的时间里,两个女人已经一见如故,情同知己。 “我……我姐姐在家乡,她……当然很漂亮,不过和玲玲姐相比就差一点,这次就是姐姐让我来查看姐夫有没有别的女人。” 小君开始在圆谎,小小年纪,说起谎来却镇定自若,面不改色,娓娓道来,把假的说成真的一样,我暗暗惊奇,这点小君很像我,其实,何止这些?小君像我的地方太多了,她的左脚掌心有颗红痣,我也有;小君喜欢水,我也喜欢水;小君皱眉的神态与我十分相像;以前总说小君黑黄的皮肤是与我的最大不同,如今她肌肤变得白晰,看起来越来越像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 “公司里美女很多,男人都很好色,小君你又不在KT公司,很难看住你姐夫的。” 葛玲玲一边和小君戏说一边瞪着杜大维,显然,说男人好色是专指杜大维。杜大维干咳了两声,假装没听见,只顾着埋头喝酒。 “玲玲姐你说得也是,要是我能在KT公司工作就好了,有我在,我姐夫也不敢做什么坏事。” 小君越说越有劲,让我真有姐夫的错觉。 葛玲玲双眼突然放亮:“好呀,干脆就进KT公司上班,嗯,就做投资部的经理秘书,工作绝对不辛苦。” 我暗暗好笑,估计是葛玲玲是想在杜大维身边安插一条眼线,监视“姐夫”是假,监视杜大维才真。不过,要是小君真能进公司,对于我,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姨父交代过“如果小君不想回家乡,就找份工作给小君”而我的内心更希望小君就在我身边,这样既能让她独立,我又能照着她。 “可以吗?” 小君想不到自己一句戏言,竟然有可能进入大名鼎鼎的KT公司! 要知道当年我可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外加自己的强悍的金融知识才进公司的。 “当然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大维,你明天马上安排小君,知道吗?必须安排!” 葛玲玲简直是在命令杜大维,杜大维如今是我们公司的王牌,一位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只要他点头,小君的工作绝对是小事一桩。 “No problem.” 杜大维弹了一个响指,还秀了一句英文,意思说,没问题。 好在这句简单的英文连小学生也懂,高中毕业的小君当然不在话下。 “耶!谢谢玲玲姐,谢谢杜大哥,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小君激动得一脸通红。 “随时都可以上班,不过,你刚到这里,不如再玩几天。我明天带你买一些衣服,进KT公司上班的女职员,可不能穿牛仔裤和球鞋哦。” 看着小君着急的样子,葛玲玲抿嘴偷笑。 小君连连点头:“对对对,太感谢玲玲姐了,玲玲姐,我一定好好工作,好好监视我姐夫,另外,玲玲姐,我要不要监视杜大哥?” 小君的话简直石破天惊,话音刚落,葛玲玲立即掩口失笑,笑得合不拢嘴,她一边笑还不停地点头:“我绝对没有看错小君,小君既漂亮又聪明。” 我和杜大维面面相觑,小君却一脸纯真地看着我们,问:“我说错了什么吗?” 我心惊胆颤看着杜大维,生怕杜大维生气,杜大维却耸耸肩,摊摊手表态:“无所谓,欢迎监视。” 葛玲玲又是一阵得意地娇笑,如花映雪袖,瑰姿艳逸,我竟然看得馋涎四溢,魂儿差点出窍,心中不禁暗暗告诫:上司妻,不可戏。 喝掉第四瓶红酒,大家都酒足饭饱,临别之际,葛玲玲竟然搂着小君难分难舍,非要送我们回家。盛情难却,加上能省一点回家的车资,小君当然乐意,我更是受宠若惊。 杜大维的车子果然很跩!红色的法拉利,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坐如此高级的车,虚荣的感觉真是难以描述。 一回到家,我头昏脑胀地倒在床上大唱悲歌:“小君,完了、完了,你哥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快把你那大胸脯同学介绍给我认识。” 躺在我身边的小君撇撇嘴,翻翻眼,娇声道:“有裙子就有女人,没裙子,没女人。” 真把我气死了,醉醺醺的我扑了上去。
第005章、解释
“哈哈,哎呀,不要啊!我投降、我投降啦!” 小君离我近在咫尺,虽然有所防备,但也无法逃脱我的魔爪,敏感的身体再次迫使小君大声乞怜。 “认错了没有?” 我轻轻拧了一下小君的鼻子,得意地看着小君靠在我的胸膛上喘息。 “嗯。” 小君用鼻子哼了一声。 “那还不快点把你同学的照片拿出来?” 我脑子里一直想看看小胖的庐山真面目,看看是不是如小君所吹嘘的那样漂亮,我疼爱小君,但她说话的可信度,我要打打折扣。 小君温顺地从手提袋里拿出了钱包,又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相片,然后扔在我身上,嘴里说了:“人家大美女一个,追她的男同学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你想追人家,那还要求我帮忙才行。” 我冷哼了一声,拿起相片一看,哦!相片上四个小美人个个青春亮丽,我顿时狂吞唾液,贪楚之余忙问:“哪位是小胖?” “中间那位。”“你们四个搂抱在一起,哪个是中间呀?” 照片上的四个美少女搂在一起,亲昵无间,风景如画的溪水边,这四个小女孩把八条笋白的玉腿放在清澈见底的溪水里嬉戏,差点没把我馋死。 “真是跟猪一样笨,你那么喜欢大胸脯,难道还看不出来?” 小君骂骂咧咧地跳上床,回到我身边,用手指了一位穿蓝衣服的少女继续说道:“就是她啦,她叫杨瑛,九月生的,处女座,身高……” 小君开始把杨瑛的个人资料如数家珍一般说出来,但我居然无心倾听了,因为小君挨着我很近,她从来不擦香水,但少女特有的体香开始充斥我神经,我变得迟钝麻木,几缕飘柔的秀发懒洋洋地散落在我的肩膀和手臂上,痒痒的。 我的心跳加速。 “喂!看傻了?就知道你色,一见大胸脯就发呆,真没出息。” 小君怒斥我的样子很凶悍,只是她娇嗲的声音永远让我觉得她再怎么凶,也是一个温柔的小女人。 我看着小君柔声说:“我觉得有一个女的最漂亮,比杨瑛漂亮多了。” “哦?是谁?” 小君很意外。 我指着照片上其中一人深情说:“这位穿绿衣,梳着两条小辫子的最最漂亮。” “哼!哼!哼!” 小君连哼了三声,居然不说话了,粉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桃花点点,娇艳欲滴。 “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中,她是最漂亮、最可爱的,没有人能比得上她。” 我低沉的声音充满了磁性,我的情感如决堤江河,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真情告白,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的缘故,我说出了我一直很想说出的话,这一刻,我的肺腑是如此真挚,足以征服任何女人的心。 小君低着脑袋,娇躯在颤抖,继而摇晃,看似要摔倒,我闪电般把手臂伸出,搂住了摇摇欲坠的娇躯。 “哥。” 小君嘤咛一声,倒在我怀里,这声软软的、嗲嗲的“哥”酥透了我身上所有的骨头,几乎无法抱紧小君,此时,空气在凝结,仿佛时光已停止。 浑然忘我中,小君幽幽地问:“哥,我觉得好奇怪。” “奇怪什么吗?” 我反问。 “奇怪你会失恋。你这么会哄人,这么会逗人喜欢,戴辛妮为什么不要你?” “你哥小白领一个,没钱没势,女人又怎喜欢?” 我叹息装可怜。 “也不见得天底下所有女人都在乎钱呀,权呀的,我就不在乎,杨瑛也不在乎。” 小君的呢喃更娇_.“杨瑛就那么好?” 我脑子里浮现一个脸圆圆,眼睛大大的蓝衣女孩。 “嗯。” “她的胸脯真的很大?” 我坏笑。 “哼!大不大你自己不会看?” 小君大声娇嗔。 “照片怎能看出大小?” 怀中的小君被我的双臂搂得更紧,我的眼光再次投向相片,照片中的小君笑得多么灿烂,多么纯真,明亮的眼睛比照片里的溪水还要清澈,光着脚丫子的小腿粉嫩粉白的,我真想咬上一口。 “真的很大啦!不然我们同学怎么会叫她小胖呢?不过,好像……好像没有戴辛妮的大。” 小君笑了起来,单纯得无与伦比。 “你怎么知道戴辛妮的大?” 我很纳闷。 “废话,当然是看她内衣的尺码啦,笨死了。” 小君白了我一眼。 “哦,原来是这样,那比较一下,小君的大还是杨瑛的大?” 身体的酒精在发酵,我越来越放肆。 “咯咯。” 小君娇笑两声,没有了下文。 “说说嘛,哪个更大?” 我坏笑,有两个肉肉的东西正压迫我的胸膛,那尺寸非常惊人。 “哼!当然、当然差不多。” 娇羞的小君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逃避,不过,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小君在暗示她的胸部不比杨瑛的胸部小,小君是要我“真切”地感受一下她的胸脯到底有多大。 我明白了,这是少女细腻的心思,我不笨,我也很细腻,于是,我也用胸口磨了一下两只大肉球,等于暗示小君。我清楚了。 色胆包天,加上酒精作祟,沉默了几秒后,我鼓足勇气道:“既然差不多,让哥摸摸小君的有多大就知道杨瑛的有多大。” 哎!我真色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小君娇斥:“摸你个头,不行。” 出乎我意料,她只是呵斥,并没有发怒,更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躺在我怀里。 “小君喜不喜欢哥?” 小君的安静纵容了我,我预感到将要发生些什么。 “胡说什么,你是我的亲表哥。” 小君的直接令我大吃一惊。 我焦急问:“那如果、如果我不是你亲表哥,你会不会喜欢不喜欢我?” “没有什么如果,你就是我的亲表哥。” 小君忍不住娇笑。 “我可不是你哥,我是你姐夫,这是你当着大家的面宣布的,可不许耍赖。” 我已从小君的笑声中读懂了她的内心,相信小君对我的感情超越了表兄妹的感情,我也一样,不仅仅是因为小君突然变漂亮了我才对她有感情,而是好多年前,我与小君之间就有了深厚的感情累积,她突然变漂亮只不过是点燃导火线。 “人家是说着玩的,我又没有姐姐,你哪能做我姐夫?再说了,你这么色,我就是有姐姐也绝不会让她嫁给你。” 小君拧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可不管!来,再喊一声姐夫。” “不喊。” “不喊就动刑。” 我又开始威胁小君。 “真讨厌!以后别搔人家痒啦,好难受的。” 这招真好用,小君马上害怕。 “快喊。” 我得意地奸笑。 “姐夫。” 小君无奈,从小嘴里蹦出了两个字。 我全身鸡皮疙瘩全竖起来,这一句“姐夫”与餐厅里的那几句“姐夫”有天壤之别,在餐厅里我只觉得是搞笑的恶作剧而已,但此时此刻,小君不但喊得娇嗲许多,还充满了浓浓的情意,我冲动地又提出了荒唐的要求:“给哥摸一下好不好?让哥知道杨瑛的胸部有多大。”“不给,想你自己去。” 小君的反对在我意料之中。 “不给只好动刑了。” 我决定再次使用屡试不爽的绝招。 “呜……你欺负人。” 小君在呜咽,撒娇般地呜咽“摸一下不算欺负啦。” 我安慰小君,到了这个份上,我只能厚脸皮。 “那……那只能摸一下。” 很意外,小君想了半天,居然答应了。 “好,就摸一下。” 我欣喜若狂,能摸一下就是上天的恩赐,脑袋“嗡”的一声响,几乎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我没有半点犹豫,马上就想掀起了小君的白色T恤。 “关灯,不然不许摸。” 小君抓住了T恤。 灯灭了,黑暗中,我用颤抖的手摸索小君的衣裳,T恤掀起了,乳罩也掀开了,我右手颤抖着握住了一座饱满的肉峰,那是比喜马拉雅山还高的肉峰。 噢!仁慈的神呀,快来救救我吧,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全身快爆炸了!我在心里大声呐喊,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既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也让让我感到无比的惶恐,小君毕竟是我的亲表妹,我们有近亲的血缘。 哎!让这混账的禁忌滚一边去吧!我爱小君,我爱手中这两只丰满结实的大乳房! 少女的呻吟声中,我温柔地揉弄着滑腻的乳峰,一刻也不想松手,终于理解唐人赵鸾鸾为何形容女人的乳房是“白凤膏”了,此时,我的手感果然“雪腻香酥”“够了喔!够了喔!” 小君把发烫的脸贴在我的胸膛,可我感觉出小君不仅脸发烫,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滚烫炙热,黑暗中,我不用看就能清晰感觉到怀中的小君喘得厉害。 “小君,再喊一次姐夫。” 我四处寻找小君的脸,准确地说,我要寻找小君的香唇。 “姐……夫。” 并不连贯,小君似乎连说话都很困难。 顺着声音,我找到了吐字的方向,那里正喷着浑浊的气息,如兰似麝,幽香扑鼻,我不顾一切地贴上去,用自己干涩的嘴唇吻上了湿润香唇,干涩的嘴唇倾刻得到了滋润,小君的嘴唇又湿又软,我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伸出了舌头,挑进了她的口腔中。 “唔。” 小君反应过来了,她身体僵硬,挣扎无力,只是拼命地槌打我的胸膛,一点都不痛,我当然毫不畏惧,毫不退缩,相反,我手中的揉弄变得粗鲁,我甚至用两根手指夹住凸起的小乳头。 “嗯。” 小君轻发出了一声呻吟,她的大腿不停扭动,小蛮腰不停地摇摆,就I连身体也一改退缩,反而向我贴了过来。 _我开始寻找小君的舌头,好几次将要咬住,都被逃脱了,我很有耐心,一边吞咽小君口里的,一边等待最好的时机。 机会很快就来到,当我腾出了另外一只手,偷偷地滑到小君的屁股时,她触电似的闪躲,一条腿跨过我的身体,夹住了我的大腿,我大腿顺势向前一顶,也不知道顶到什么地方,同时发现小君的小舌头不再闪躲,不在逃避,任凭我挑逗和吸吮,她的身体在颤抖,剧烈地颤抖。 情形急转直下,小君突然紧紧地抱住我,鼻子发出低沉的哀鸣。 我大吃了一惊,忙松开了小君的小嘴,关切地问:“小君,怎么啦?是不是弄疼你啦?” 小君依然紧紧抱住我,一句话不说,只有喘气。 我焦急问:“是不是不舒服?” 小君摇了摇头。 正在纳闷,小君突然用力推开了我,从床上跳下,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闪电般跑进了洗手间。 我擦了擦嘴边的唾液,下床开灯,然后慌慌张张地来到洗手间门边,小声问:“小君,你没事吧?” “滚开啦!” 小君大叫。我没有滚开,而是胆颤心惊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候小君出来。 好久,小君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她头发湿湿的,看起来洗了一个澡。 我喜欢看女人头发湿湿的,这时候的女人很有诱惑力,但我却不敢再接近小君了,她气鼓鼓的样子让我害怕。酒气已过,我脑子异常清醒,但我并没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我不在乎世俗的偏见,我在乎的,是小君生不生气。 唉!看来小君一定是生气了,我是这样认为,所以我乖乖地留在客厅沙发上。 “李中翰,你给我进来。” 小君的娇嗲声音永远是这样好听,我如奉圣旨,飞快跑到小君的身边,她已经换上了一件吊带小背心,短短的热裤下,裸露的双腿修长笔直,无瑕无庇,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我,超凡脱俗的她令我神迷,我想,如果在小君的肩膀插上两只羽翅,我一定会跪下来,朝拜我心中的天使。 “上来。” 小君示意我上床。 上床?莫非?我心中又惊又喜,难道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我激动地爬上了大床。“可别胡思乱想喔,你明天还要上班,睡觉吧。” 小君温柔地说道。 “我睡这里?” 我问。 “嗯。” 小君背对着我躺下。 灯又关了,黑暗中,小君幽幽地说:“哥,抱着我。” 我把手搭在小君的腰部。 “抱紧点啦。” 小君大声撒娇,还把香喷喷的小脑袋靠在我胸膛,她身体娇小,又软如棉花,我双臂一紧,几乎把小君全部包围起来。 夜很深了,小君在我紧紧地搂抱中进入了梦乡,她的呼吸平和均匀。 朦胧中,我看到一位长发飘飘的少女在广褒的草地上奔跑,这女孩穿着白色的裙子,裙子很宽松,奔跑中,长长的头发和裙子都飘动来,迎风招展。这个少女很像小君,美得就像天使,她跑呀、跑呀,终于在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边停了下来,她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在清澈的溪水中嬉戏、沐浴,她的乳房很美,我忍不住走上前,摸了摸少女的乳房,女孩勃然大怒,抓住我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酸麻异常,正想大叫,突然,我睁开了眼,哦!原来是南柯一梦。 天已大亮,我的手臂被小君当成枕头压了一晚上,怪不得又酸又麻。 小君的呼吸仍然是那么均匀,我轻轻地把酸麻的手臂抽出来,看着小君熟睡的娇憨样,我心中的爱怜顿时泛滥,很想亲一亲她的鼻子,可是,我突然改变了注意,因为吊带小背心里春光乍泄,两只傲人的大白兔不小心探出了头来,粉红色的双点,娇艳绝伦,太诱惑了,我大吞了口水。 偷偷地看了看小君的表情,我伸出色色之手,在小君傲挺的双乳上轻轻地把玩几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走进洗手间。 站在洗手盆前,我刚想挤牙膏,眼睛忽然捕捉到一个惊人的物事,洗手间的壁挂上,赫然多了一条棉质的白色小内裤,手中一抖,牙膏和牙刷全都掉到了地上。 天啊,这不是小君的内裤吗?我激动地把这条内裤抓在手里,然后放近鼻子猛嗅,一股清香夹陈着一丝淡淡的腥臊味勾人心魄,我把小内裤打开,赫然发现,小内裤的中间有一大滩微黄的水痕,水痕已经凝结,凝结的地方已失去了棉布的柔软。 这水痕是什么东西?我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我心情愉快极了,心情好,运气也跟着来。 回到公司,刚踏进投资部的工作区,我就被告知属于我的办公座位不能使用。 我大吃一惊,还以为被炒了鱿鱼,幸好,杜大维及时出现在我眼前,他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李中翰,你跟我来。” 杜大维笑眯眯地领着我来到了工作区里最宽敞,最大的办公座位边,然后大声地宣布:“大家请注意了,李中翰从今天起担任投资部的首席分析师,并担任办公室主管,以后所有的报表按规定除了送一份给我之外,也要送一份给李中翰主管,希望大家配合好李中翰的工作。大家清楚了吗?” “清楚了。” 此起彼落的响应后,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欢呼声。 我恍如在梦中,杜大维笑眯眯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晚上要不要请客?” 我愣了一下,赶忙握住杜大维的手点头哈腰:“要、要,一定要感谢杜经理的栽培。” 杜大维就笑眯眯道:“好好干。” “嗯,我一定不辜负杜经理的期望。” 我激动得眼泪都差一点流出来了。 坐在宽大的主管办公座位上,我久久不能平静,过来向我道贺的职员一个接一个,他们都一脸恭敬,但我知道,他们之中绝大多数人都在嫉妒我,也许他们心里在纳闷:怎么这个小子昨天才升职,今天又升职?而且还坐上了主管这个位置? 首席分析师的称号,别人就是在投资部拼搏了三年也不一定有机会获得,我以前只是策划部的,在投资部工作经历等于零,如此飞速的升迁,只能让别人怀疑和嫉妒。 办公室主任只是一个不大不小,不痛不痒的虚职,在我前面还有一个投资部的行政主管、一个财务主管,我能管的,就是这片职员区,且美女如云的财务区我也无权沾手。然即便如此,我这个首席分析师兼办公室主管已是一个大人物了,已经很了不起了。 亢奋中我整个上午一直无心工作,临近午间休息,投资部里的人员纷纷吃饭休息,我却还在考虑如何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戴辛妮,当然,更重要的是如何向戴辛妮解释关于“姐夫”的事情。 我又想戴辛妮了。 铃铃铃……办公桌上的黑色电话在响,我拿起了这具主管专用电话。 “我是公司的戴秘书,请李主管到四楼秘书处来一趟。” 天啊!真是心有灵犀,我听到了戴辛妮那熟悉的声音,尽管语气客气。 “马上就来。” 我放下电话,兴奋地跳起来。 投资部在三楼,秘书部在四楼,虽然仅仅隔了一层楼,但我却走了五分钟,为的是等所有的人全走,我好跟戴辛妮解释“姐夫”的来由,我估计免不了戴辛妮的一番训斥,已经做好了忍痛挨骂,哀求打揖的心理准备。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当我推开了戴辛妮的办公室门,见到的却是一张迷人的笑脸。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戴秘书,你找我?”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戴辛妮,坐在椅上的戴辛妮眼波流转,一双纤纤玉手,正在把玩着一枝铅笔,她瞄了我一眼,扬了扬粉白的下颔,示意我坐下。 我盯着戴辛妮,眼光扫过了她高耸的胸部,浅色的上衣里,竟然是一片黑影,难道戴辛妮穿黑色的内衣?通常情况下,我会立即想入非非,只是今天的情况不同,在戴辛妮灼灼目光下,我必须全神贯注,希望从她动人的眼神里参悟出她谜一样的心思。 “做首席分析师了,有压力吗?” 戴辛妮问。 关心我了?我暗喜,嘴上抹油:“压力是有些,不过,见到戴秘书后,我的压力消失了。” 戴辛妮的脸色变了,一片红霞迅速染上粉颊,她想笑,却坚忍着,我窃笑:好你个戴辛妮,居然还不笑,好,我看你能忍多久。 “李中翰,请你严肃点,不许开玩笑。”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 “没开玩笑,我想报告戴秘书,自从戴秘书生气后,我的生活和工作充满了压力,饭吃不好,觉睡不香,脑子里全想着如何跟戴秘书解释。只要戴秘书不再生气,只要戴秘书笑了,我的压力就马上消失了,报告完毕。” 我像背语录一般,激昂地表白了一番,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戴辛妮笑。!戴辛妮拼命咬着红唇,脸已憋得通红:“解释什么?解释你如何光荣地成为了姐夫?” “是的,能、做小君的姐夫当然荣耀。” 我回答。 “那你解释啊!” 戴辛妮已经快笑出来了。 “小君说戴秘书长得像仙女一样美,她很想认你做姐姐,这样,我就有机会成为小君的姐夫了。” 我刚说到一半,戴辛妮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我终于松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哈哈,笑死我了。” 戴辛妮按着肚子站起来,扑倒在旁边的沙发上,也顾不上秘书的仪态要端庄。 喔!蕾丝,又见蕾丝,戴辛妮躺在沙发上娇笑,却不知道黑色筒裙里已春光泄露,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尽头黑影绰绰,露出了精美的蕾丝袜口,我甚至看见黑色的蕾丝内裤,这一刹那,我硬了,硬得厉害。 “哈哈……” 笑声在延续。 我站起来,向沙发走去。 看见我走过来,戴辛妮赶紧坐起来,一边警觉地整理衣服,一边娇嗔:“你走那么近干嘛?” “向你解释呀,我还没有解释完。” 我嘻皮笑脸地坐在戴辛妮的身边,眼睛却盯着她那着丝袜的大腿。 “不用解释啦,你表妹真调皮,居然把我给耍了,昨晚回到家,我越想越不对劲,今天来公司,我就调阅了你的个人资料,在家庭情况里,看到了你表妹的名字,果然叫李香君。哼!想不到哥哥老奸巨滑,表妹也古灵精怪,真受不了你们两兄妹。” 戴辛妮看着我,眼神简直就是含情脉脉。 “现在什么事情都清楚了,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了?” 我抓住了戴辛妮的纤手。 追女人,尤其是追漂亮的女人最好是趁热打铁,以免夜长梦多。 “哼!你想得美。”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却没有把我的手甩开,我大喜。 “当然想,做梦都想,辛妮,我回家的那些日子都在想你。” 绵绵情话诉衷肠,我此时满腔热血,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戴辛妮看,见她留意倾听,眼神温柔,我的色心马上蠢蠢欲动,还是那句话,追漂亮的女人一定要趁热打铁,最好能尽快脱下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我是这样想的,当然朝这个目的进发,手臂大胆地搂住了戴辛妮的腰,她的腰很软。“想我什么?想骗我是不是?” 戴辛妮又瞪了我一眼。 “不是,那天不是存心骗你,我只想留下你的内裤,你的内裤从天而降,真是天意,你不做我女朋友是违背天意。” 我的手搭上了戴辛妮的大腿,丝袜很滑,很容易向裙内滑去。 “哼!不提还好,你拿我的内衣做恶心的事情,现在想想都恶心,你不会变态到对每个女人的内衣都感兴趣吧?” 说着,戴辛妮皱起了眉头,脸上的红晕未曾消退半分,大概联想起我拿她的内衣自渎的情景。 “我只对你的内衣感兴趣,也不知道为什么,拿起你的内裤我就冲动,冲动得无法克制,所以……” “好了,别说啦,恶心,冲动了为什么不去找女人?” 戴辛妮恼怒地打断我的话。 “我只想你,我不想找别的女人,每天都只想你,你在我心目中有无比崇高的地位,所以你的意见很重要,你要我去找别的女人,我要好好地、慎重地考虑一下。” 我的脸已经靠近戴辛妮的嘴唇。 “哼!” 戴辛妮柳眉轻挑,杏眼带着凌厉的杀气:“现在,请你把手拿开,然后滚远点。” 我的手刚顺着柔滑的大腿滑进了戴辛妮大腿根部,戴辛妮立即凶悍抓住我的手,尖尖的指甲刺破了手背,我赶紧停止行动,很可惜,我的手差一点就摸到内裤的蕾丝边。 “辛妮……” 打铁趁热,我突然像头发疯的野狼,凶猛地扑倒戴辛妮,把她压在沙发上,吻上了拼命躲闪的小嘴,戴辛妮在挣扎,奋力地挣扎,但我的力气比她大多了,我知道,这次我不能再错失机会,我双手出击,抓向高耸的胸部。 小君说得没错,戴辛妮内衣的罩杯不仅够Size,而且她的乳房也大得惊人,上衣的衣料很薄,手按在上面,就如同过年包饺子时和的面团,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 懊恼的是,戴辛妮的衬衫至少有七、八颗钮扣,在她强烈的挣扎时,我根本无法顺利地一一解开,此时,男人伟大的侵略性在我身上完美体现出来,我变得疯狂而粗鲁,强有力的双手用力撕开衬衫,“扑、扑”几声,戴辛妮的上身已完全敞露,钮扣喀啦喀啦地散落在地板上,果然没猜错,戴辛妮身上穿着黑色蕾丝乳罩。
第006章、化骨穿肠水
“住手,你快住手,我要喊了。” 戴辛妮的反抗越来越激烈,激烈的程度出乎我预料,我知道她野蛮,却没想到她如此顽强,由于担心她真的呼喊,我的信心在一点点消失,此时,我想到了妥协。 “你就不能温柔点?” 我停止进攻,但还是把戴辛妮压在身下。 “顺从你就温柔了吗?放开我,不然我让你后悔。” 戴辛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恶狠狠地盯着我。 “把你的内裤给我,我就放开你,不然,我就不放。” 我总希望得到戴辛妮身上每一样东西。 “不给。” 戴辛妮又想推开我,但我早有准备,就在戴辛妮要挣扎的时候,我掀开了蕾丝乳罩,一把抓住颤动不已的大奶子。 “啊!你耍流氓,我要喊了。” 戴辛妮激动得满脸通红。 我不为所动,一边揉着戴辛妮的乳房,一边吻她的脖子、耳朵。就在我嘴巴要含住她乳头的时喉,戴辛妮怕了:“我给,我给你裤子。” “好吧。” 我在叹息,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女人只要不愿意,男人便很难进入女人的禁地,况且我也感到有些累了,手臂上还有一丝丝的辣疼,不用看,我就知道是被抓伤了,事到如今,我只好退而求次。 “你不起来,我怎么脱给你?” 戴辛妮先让我不要压着她。 我刚想离开戴辛妮的身体,突然,我发现戴辛妮的眼光闪烁,还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我心中一动,担心有诈,马上拒绝了戴辛妮的要求:“不行,你先脱。” 戴辛妮有些失望,也有些恼怒,但她咬了咬嘴唇,还是撩起了筒裙,把双手放在了双臀的两边,屁股一抬,一条又小又薄的蕾丝褪到了大腿上。 “看什么看?裤子脱了,自己拿。” 戴辛妮发现我盯着她胸前的两颗粉红蓓蕾发呆,更是愠怒,双臂一抱挡在胸前,也挡住了我的视线。 “把腿曲一下,我好拿裤子。” 我当然不甘心离开戴辛妮的身体,短暂的休息后,我的体力迅速恢复,心里又有了坏主意。 戴辛妮无奈,只好把左右腿先后弯曲,黑色小内裤很顺利地就从双腿中褪出,挂在了右腿的脚踝上。可是,就在戴辛妮曲腿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戴辛妮的大腿内侧,一片乌黑中,粉红鲜嫩的裂缝让我的血液瞬间沸腾,我硬了,硬得厉害,深埋身体里的兽性完全释放出来,看着身下迷人的躯体,我再次扑向了戴辛妮。 “啊,你不守信用!” 戴辛妮双手乱舞,身体像蛇一样不停扭动。 信用?这时候男人讲信用就是一个白痴。 我抓住了戴辛妮的双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头顶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档我占领她的两个制高点。啊!多美的乳房啊,像桃子,一只放大的、染白的水蜜桃,我嘴馋极了,我的生理饥饿极了,我需要吃吃这只肉桃子。 “不要呀!李中翰你这坏人!哎哟!” 戴辛妮全身都在颤抖,我的舌头一遍一遍地挑逗她的乳头,乳头变硬了,我又拼命地吮吸,口中丰富的唾液染湿了两只美丽的乳房,也许是水迹的缘故,让这两只美丽的乳房看起来更像鲜嫩的水蜜桃。 “你疯了!”戴辛妮不停地哀求,她的反抗失去了威力,她的意识明显混沌,而我的意识特别清晰,我的终极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占有戴辛妮,我迅速地腾出了一只手,迅速地解开了皮带,扣子和拉练。 不停哀求的、戴辛妮犹未发现危险,当火热的肉棒接触到敏感的三角地带时,戴辛妮才察觉到异样,她惊恐地看着我,颤声大叫:“不要,停下,快停下。” 停你个猪头呀!我心想,这个时候我要停下来,除非脑子进水了。 戴辛妮摇摆身体,凶悍地垂死挣扎,粗硬的阴茎只能在花房外左冲右突,一时间,我竟然难以得手。 欲火在焚身,我再也管不了绅士风度,温柔体贴,有了上次失去机会的深刻教训,这次,我下了决心,一定要把戴辛妮制服。 然事情远没有这样简单,我好不容易把戴辛妮的双腿顶开,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她突然凶悍地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下一口,而且还咬住不放,尖利的牙齿迅速割裂我的肌肉。 喔!人生头一回被人撕咬,剧烈的疼痛令我一下子就失去了欲念,尽管我强壮的身体已经把戴辛妮的双腿完全打开,但我只能放弃,停止进攻。 如果没猜错的话,肩膀已流出鲜血。恰恰这时,公司规定的一小时午休时间即将结束,秘书们陆续回到了公司,脚步声、说话声传来,戴辛妮顿时绷紧神经,怔怔地看着正在喘粗气的我。 “起来。” 戴辛妮压低暴怒的声音,滑腻雪白的胸脯上淡淡地涂上了一层香汗。 我很沮丧,但仍然不死心:“明明都湿了,为什么还要拒绝?” “我从来没让任何男人碰过。” 戴辛妮羞怒交加,狠狠推了我一把,无奈撼动不了我的泰山压顶,我的身体再次压下,轻轻地摩蹭着两颗高耸的乳球,戴辛妮嘤咛一声,腾出双手掩住胸脯,只是那两只小纤手又怎能把如此丰乳都掩挡呢? 徒增诱惑而已。 “什么?你、你是处女?” 我瞪大了眼睛,胯下的巨物一直在泥泞的芳草地徘徊,硕大的龟头早已在蜜穴外蓄势待发,只要我腰腹一挺,就能冲破戴辛妮的禁地,可是,戴辛妮竟然告诉我她是处女,这不能不让我有所顾忌,惊讶之余仍是半信半疑,很难相信穿性感内衣的女人依然是处女。 “哼!” 戴辛妮的表情很古怪,不知是得意还是自卑,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 “呵呵……怪不得你的脾气这么古怪,怪不得你的奶子这么美,能亲到处女的奶子真是死而无憾。” 轻笑间,我忍不住揶揄了一下身下的美人。 戴辛妮脸色大变,形同受辱:“你亲过了,现在可以去死了。” 我柔声道:“我死了,谁娶你?” 动情之下,胯下的巨物又暴胀了许多,龟头几乎贴近了湿滑的穴口,连我都能感觉到绵密的绒毛和销魂的凹陷处。 “你不尊重我,我又怎会嫁给你?快滚开。” 察觉到危险的戴辛妮急了,她再也顾不上女人的矜持,松开一只掩挡奶子小手,闪电般抓住了我的巨物,一阵涨痛瞬间传来,我大吃一惊,怔怔地看着纤白的小手在肉茎上越收越紧。 “痛痛痛……” 我小声喊救命。 戴辛妮慌忙松手,一双美目瞟了大肉棒两眼,脸上露出妩媚的娇羞状,真是美不胜收,我心神一荡,又把身体压上去,戴辛妮反应神速,小手再次把我的大肉棒抓在手里,这一次,力量小多了。 “你敢。” 戴辛妮杏目圆睁。 “不敢。” 我果然不再躁动,安静地匍匐在戴辛妮身上,带着浓烈的喜悦享受着被紧握的感觉,而戴辛妮也没有再推开我的身体,任凭我握住她的一双雪白大奶子轻轻揉弄,红晕又一次遍布她的脸颊和脖子。 真没有料到,我的女神居然还是一位处女。说实话,我没有处女情节,只要我真心爱一个女人,我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可是,如果我心爱的女人有一块最原始的土地需要我开垦、施肥,我想,我一定很乐意帮忙。 戴辛妮有些迷离,我手上的揉磨很有耐心和技巧,不急不徐,力道适中,就是挑逗乳头也浅尝辄止,我可不愿意打乱戴辛妮的沉迷,只要戴辛妮沉迷下去,我就有机会。 渐渐地,戴辛妮微微喘了起来,鲜嫩的乳头迅速硬挺,优美的身躯热得发烫,我暗暗激动,梦中的女神就快臣服,我稍微增加揉磨的目标,全部集中在鲜嫩的乳头上,两指夹住其一轻搓了几下,我低下头,用舌头围着乳头擦了一下,只一下,戴辛妮立即如触电一般,松开握住大肉棒的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大喜过望,把下体靠过去,巨物对准了绵密的绒毛。 绒毛下就是处女的圣地。 突然,戴辛妮不知从哪里聚集了强大的力气,一下子把毫无心理准备的我掀翻,闪电般从沙发上站起,迅速走到一个储物柜前,背对着我脱下残坏的上衣,又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件深色的衬衫换上。 一切都如闪电般发生,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犹自呆呆地看着戴辛妮婀娜的背影,直到她打扮完毕,我才苦笑叹息。到嘴的肥鸭飞走了。 “叹什么气?把上衣脱了。” 戴辛妮威严地命令我,她手中多了一只透明的小瓶子,我很诧异,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见她胸部依然起伏,余怒未消的样子,我真担心她要报复我,据说,骄傲的女人报复心特别强烈。 “是不是想找准心脏的位置,好一刀把我杀了?” 我强颜欢笑,忐忑不安地看着戴辛妮。 “正有此意,杀了你,世上就少了一个大流氓。” 戴辛妮在嗔怒,只是潮红的脸上多了一分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古怪表情,见我迟迟不脱衣,她很不耐烦地伸出纤纤玉手,解开了我衬衫上的钮扣,我大惊又大喜,难道戴辛妮想把我脱光了再杀?难道她突然改变主意,愿意和我做爱? 心中一阵狂喜,朝戴辛妮手中的透明小瓶子看了两眼,蓦然闻道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我心中的狂喜顿时凉回了半截:“消毒水只能救人,不能杀人。”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这不是消毒水,而是化骨穿肠水。” 我悲叹:“死在你手上又何惧?哎哟……” 肩膀一阵辣疼,戴辛妮露了一丝快慰的笑容,她的大乳房离我近在咫尺,我又有了想摸一把的欲念。 “可以,敢动手动脚的话你就死定了。” 戴辛妮一边冷笑,一边用棉签清洗我的肩伤,嘴上说狠话,动作却细致无比,女人的柔情不经意间流露出来,我心神激荡,深情地看向戴辛妮,她也正好看我,四目交接,我身上的汗毛瞬间竖起来,这就是所谓的触电吗? 热血上涌,我坚定地伸出右手,放在戴辛妮高耸的胸脯上,虽然隔着衣服,我依然感觉到她奔放的心跳。 一粒,两粒……见到雪白的胸脯,又见到了熟悉的黑蕾丝。 戴辛妮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剥开她的上衣的钮扣,她一定无法理解我为什么如此执着地想占有她的身体,她更无法理解男人为了得到女人的身体会不择手段,甚至变得无赖和卑鄙。 就在我不停卑鄙的时候,门口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戴秘书在吗?” 隐约中,门外的办事员回答:“也许在吧,你敲敲她的办公室看看。” “哦。” 男人应了一句。 紧接就是敲门声。 我大惊,看了看戴辛妮,戴辛妮懊恼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责怪我不早离开,她一边推开我,一边大声喊:“等一等。” 我也不敢再胡来了,环顾四周,想不到戴辛妮的办公室整洁单调,居然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正着急,戴辛妮突然走到沙发后面,拉开了窗帘,窗帘后居然不是窗户,而是一道小门,她推开小门,低声道:“快进去。” 我一看,也顾不上考虑,慌慌张张地走进小门,又慌慌张张地把门关上,那感觉既像偷情,又像做贼。 靠在小门上,我回味刚才旖旎的一幕,憧憬着未来的幸福。 “咦,戴秘书脸红红的,是不是在休息?真不好意思啊。” 也许只是隔了一道门,外面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晰,不用猜,那熟悉的男声应该就是杜大维,我心想:杜大维来找戴辛妮做什么? “是啊,刚小睡了一下,杜经理有事?” 戴辛妮的声音婉转清新,悦耳动听,美人就应该配这样好听的声音,才不辜负上天的栽培。我暗自嘀咕:你戴辛妮对别人冷淡点好,对我就要热情点。 “呃,想跟你聊聊。” 杜大维突然滑腔滑调。 “聊就聊,但请你自重。” 戴辛妮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严厉。 我一听,不禁大吃一惊,随即心中盛怒,真想冲出去,保护我的戴辛妮。不过,我还是暂时忍耐一下,毕竟杜大维对我有恩,只一天的时间,他就把我从一个普通的职员提携为首席分析师,更重要的是,小君的工作也要靠杜大维安排。 “呵呵,还是那么凶,那我就问一些正事了。” 杜大维干笑两声,居然向小门走来,落坐在靠近小门的沙发上,他离我只有一堵墙的距离。 “什么事快说,我还有一些重要工作要处理。” 戴辛妮的声音变得异常冷淡,就算是白痴也能听出她下了逐客令。 “你为什么安排李中翰到我的部门?而且还安排了那么高的职务,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杜大维的语气很不满。 我一听脑子呆住了,心里很纳闷:什么?我升职并不是杜大维关照提拔的? 反而是戴辛妮的功劳?戴辛妮为什么有如此大的权力?我满腹疑团。 戴辛妮淡淡地说道:“李中翰升职与我有什么关系?职员升职提拔是人事部的事,我一个小小行政秘书哪来权利?” “嘿嘿,戴秘书,真人面前你别说假话了,你瞒不了我,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的能耐,你是朱九同最喜欢的人,只要你开口,你想提拔谁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杜大维笑声很诡异。 “住口,你这个小人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请你马上走。” 戴辛妮的声音由冷淡变成严厉。 我突然间觉得晴天霹雳,脑袋嗡嗡作响,朱九同就是公司的董事长,难道他与戴辛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杜大维说的话是实话?不对,我马上冷静下来,责怪自己太多虑了,既然戴辛妮是处女,她与朱九同的关系就是流言蜚语。 只是,戴辛妮真是处女吗?想到这,我的心又凉到了脚底,赶紧把耳朵贴近门缝,想听一个究竟。 “我是要离开,但我很想知道李中翰被安排到我身边是你的意思,还是朱九同的意思?” 杜大维冷冷地问。 “这完全是朱总裁的意思,你清楚了吧,清楚了就马上离开。” 戴辛妮的语气充满了愤怒,但又只能强忍着。 “嘿嘿,那朱老头也老了,过两年肯定会辞去董事会主席,你靠他还不如靠我?哼,我敢说,不出三年,董事会主席的位置非我杜大维莫属,你那么聪明,就应该知道怎么做。”“哼,等你成了KT的董事会主席以后再说吧,不过,我认为你成不了,我还要告诉你,我戴辛妮谁也不靠,就靠我自己,好了,我说完了,你不走就慢慢坐着,我有事情要办。” 戴辛妮冷笑了两声,我随即听到了高跟鞋踩地声,接着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Fuck you!得意什么?哼,居然不识抬举,有朝一日,我要你跪在我脚下!”杜大维狠狠怒骂,也许觉得无聊,来回踱了两步,他也离开了戴辛妮的办公室。 我一屁股坐地上,杜大维的话让我感到恐惧,戴辛妮本来的流言蜚语就不少,但我一直认为这些流言与只不过是公司里一些长舌妇的八卦,从来不相信骄傲的戴辛妮会与公司里高层人士有暧昧关系,尤其是苍老的董事长朱九同,可是,杜大维的话又暗示戴辛妮与朱九同有某种特殊关系,至于是哪种关系我不敢猜想,但又不得不往最黑暗的地方想,越想越失望,越想越悲伤,最后,禁不住喃喃苦叹:“难道鲜花需要牛粪才能活得更漂亮?” “你说谁是牛粪?” 有个声音在我身后问。 我的心脏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破了,还没有来得及回头,我就颤抖着问:“谁?” 我身后的人说:“你回头就知。” 我回头了,虽然回头前我就猜出是谁,但真的看到矮小瘦弱的朱九同后,我还是大吃了一惊,心里充满了惶恐,眼前这位矮小瘦弱的老人就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兼执行总裁。 “你、你好,总、总裁。” 我心想,这次完蛋了,真是命运的捉弄,不要说担任什么新职务了,就是能保住饭碗也希望渺茫,没有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喜欢被别人称做“牛粪”朱九同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在金融界,没有人不认识“九叔”。 “我很不好。” 朱九同摇了摇头,他神情有些悲哀。 我虽然很惊慌,但也很纳闷,眼前这个白发多过黑发,拄着一条黑色拐杖,脸瘦干扁的矮小老头居然神情落寞,好像一个欠他很多钱的人突然死掉一样。 “怎、怎么不好?” 我壮了壮胆子问,心里却默默祈祷,祈祷这位看起来六十多岁,并且德高望重的人,一定不会与我这种年轻人一般见识,刚才那句玩笑话,也不会让我的工作“身首异处”,“因为我是牛粪,牛粪很臭。” 朱九同很难过的样子。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连忙用世界上最诚恳、最真挚、最可怜的声音向朱九同道歉:“对不起朱总裁,我才是牛粪,我李中翰才是臭不可闻的牛粪,朱总裁,我刚才不是说你,真不是说你。” “你不必道歉,因为你说对了,我是牛粪,嗯,甚至连牛粪都不如。” 朱九同又叹了一口气,他佝偻的身子让人同情。但我知道,现在应该受到同情的人不是朱九同,而是我李中翰。 “朱总裁,我、我错了,原谅我吧!我真的是无心的。” 我简直快要哭了。 “她才十五岁,我就收留她。十九岁那年,我送她去英国读书,只要她喜欢的东西,我都买给她,只要她开心事情,我都愿意为她做,可是这前后九年零三个月的时间里,她连亲我一下都没有,而你今天却把她全身摸了一遍,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是不是连牛粪都不如?” 朱九同似乎在哽咽。 我极度震惊,心里多么期望朱九同所说的“她”不是戴辛妮。 “你也不用猜了,我说这个人就是妮妮,就是戴辛妮。” 朱九同似乎看穿我的心思。 “朱、朱总裁,我真不知道戴辛妮是你喜欢的女人,要是我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会碰她。” 我不但震惊,还心乱如麻,看来这次真麻烦了,我暗暗替自己担心:李中翰啊李中翰,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这次倒大霉了,人家总裁圈养了一只肥羊,你连招呼都不打就想拉走,人家不找你拼命?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 朱九同问。 我心想,摸都摸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我的双手都砍了吧?只是嘴上还是很诚恳地说:“总裁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只是我父母都老了,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大人有大量,我保证以后不再和戴辛妮有来往了。” “我有一个要求,如果你同意,不但你工作没有问题,我还让你做投资部的副经理,本来我可以让你做投资部的经理,取代杜大维的位置,但是,你现在的能力还不及杜大维,公司目前暂时离不开杜大维。” 朱九同突然提出一个怪异要求。 我心想,不要说一个要求,就是一百个要求,我都先答应了,想到最有可能的就是与戴辛妮断绝一切来往联系,我心里不禁一阵阵揪心。 “总裁,我李中翰学识浅薄,资历也不高,能在KT有立足的地方就很满足了,至于副经理的职务就不敢担当了。呃,请问总裁有什么要求?” 对于升职来说,我觉得还是别奢求了。 “好,你跟我来。” 朱九同说完,拄着拐杖向一个走廊走去。 我突然发现刚才这间小屋子别有洞天,里面有床,有被、有沙发、有电视、有空调、有冰箱……凡是一切家庭里有的东西这里都有了,我猜想,这应该是戴辛妮平时休息地方。 但是我马上又有疑问了:朱九同为什么会在这间小房里呢?难道这间小房子是朱九同与戴辛妮幽会的地方吗?可是连朱九同不承认与戴辛妮有亲热关系,难道朱九同骗我? 我怀着重重疑惑跟随着朱九同。 小房子果然另有暗门,推开暗门,就有一条仅能一个人通过的走廊,沿着走廊行走十米左右,便看到一扇大门。朱九同推开了门,我发现,这是一座精致的电梯,电梯里很很干净,看来经常有人乘坐。 “进来吧。” 朱九同向我示意。 我看了看四周,只好跟了进去,不过,我心里有些发毛,虽然我平时比较大胆,但现在我总觉得处处都透着诡异,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电梯在启动,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喉咙,心里暗暗乞求仁慈的上天再次保佑我。 很快电梯就直达九楼,九楼就是总裁办公室,整整一层楼都属于朱九同。 哦!原来这条暗道居然是总裁办公室与戴辛妮办公室之间的秘道,想想戴辛妮每天总与朱九同见面,我心里泛起了层层的醋意和愤怒。 总裁办公室当然是公司最高权力中心,我来公司两年了,不要说九楼,就连八楼的财务总部都没有来过,所以踏进总裁办公室的那一刻,我显得很拘谨紧张,这里就是与众不同,不但气派,处处还透着奢侈的豪华,虽然办公室的色彩低调凝重,但各种高档瓷器和华丽装饰品的点缀,又给办公室带来一丝活力,所以,置身其间,我并不感到压抑。 “你坐那。” 朱九同用拐杖指了指一张宽大如床的褐色软皮沙发。 “好。” 我战战兢兢地在沙发上坐了下去。 刚坐好,我面前一台五十二英寸的液晶萤幕便突然闪出画面,画面清晰地显现着一间办公室的情景,这些情景我很眼熟,心中一动,我立刻想到那是戴辛妮的办公室。 朱九同坐到了我身边,他慢吞吞地摆弄手中的遥控器,液晶蛋幕不断切换画面,终于画面停止了,我脸色大变。
第007章、羞辱的代价
天啊!画面居然是我调戏戴辛妮的情景,我惊慌失措地看了一眼朱九同,他面无表情地说:“你和妮妮所做的事情我都看了。” “总裁,我、我……”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不到朱九同全程监视戴辛妮办公室,戴辛妮做每一件事情难逃朱九同的眼睛。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是连想都不敢想。 “我可以告诉你,当时如果你想霸王硬上弓的话,会死得很难看的,即便妮妮不杀你,我也会杀你,你永远没有机会。” 朱九同叹了一口气,却叹得我毛骨悚然,暗自庆幸自己当时能悬崖勒马。 朱九同继续说:“不过,看来妮妮是真的喜欢你,我哄了她九年了,都比不上你哄她两个月,我真失败啊!” “总裁。” 我支吾半天说不话来,我还能说什么呢?这时候最好的回答就是闭嘴。 “妮妮十五岁的时候,她父母因飞机事故死去,我与她父母是挚友,所以就收养了她,成为她名义上的养父。但我不愿意做她的养父,我想娶她,我想爱她,像情人般爱她,十五岁时,妮妮亭亭玉立,美丽绝伦,简直像天使一样。我动心了,虽然我和妮妮相差四十多岁,但我还是充满了信心,我给她我所能给予她的一切。” 朱九同顿了顿,带着无限感慨和回忆摇头:“可是,九年过去了,她对我这个老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只愿意把我当成养父,唉!” 我忍不住问:“戴辛妮知道总裁的心思吗?” 朱九同奇怪地望着我,反问道:“你觉得妮妮是笨蛋吗?” 我又沉默了,戴辛妮当然不是笨蛋,她一定知道养父的心思,怪不得她能自由出入朱九同的办公室,怪不得在公司里戴辛妮的地位如此特殊,怪不得杜大维也误会她与朱九同的关系,原来这里面有如此复杂的关联。 以前,我总听说只有年轻人才痴情,没想到六十岁的老头也会痴情,居然对一个小他四十岁的女人有如此深的爱恋,真是癞蛤膜想吃天鹅肉。我突然在心里暗骂:你要爱就爱那些年纪与你相仿的老女人,如果个个老头都像你,那我们这些年轻人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王老五? 不过,骂归骂,我心里却是一片舒坦,这证明戴辛妮果然是处女,也证明了戴辛妮与朱九同之间的清白,唯一令我愤怒的是,朱九同整天监视着戴辛妮,戴辛妮只要在办公室里,就毫无隐私。 不,我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我要想个法子拆除戴辛妮办公室里的监视器。 “总裁,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朱九同摆摆手:“两个月前,妮妮突然对我提出了一个建议,这是她九年里第一次跟我提要求,我当然答应,只是,我想不到,她却要求我把策划部的一位小职员调到投资部。这本来是一个简单的要求,但是,我却察觉出她开始喜欢上一个人,这个人当然就是你。” 朱九同嫉妒地看看我,继续说:“我虽然嫉妒,但也无可奈何,我深知感情是无法勉强的,而你也通过了她的考验,二十天,她整整在那间小屋里待了二十天,就是为了考验你是不是对她真心。” “考验我?” 我心里又惊又喜,心想,怪不得我半个多月前到处找戴辛妮都找不到,原来她就躲在办公室的小房里,真是可恶啊!害得我到处找。 朱九同点点头:“是的,她找人盯梢,看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女人。” 我确实没有其他女人。真是幸运,我庆幸自己没有去嫖,没有去找女人,其实那段时间,我想去找女人都想了几百次了。 朱九同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来,他眼神充满了嫉妒:“我老了,无子无女,要是有妮妮这个女儿我也心甘了,她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信任的人,而她这么喜欢你,所以我也只能信任你,我决定把投资部的实权交给你。” “把投资部的实权交给我?我的资历和经验都不够,如果要我管理投资部,我一定力不从心。” 我实话实说,因为前辈们告诉我,投资部是最危险的,最诡异的地方。我谨记着前辈们的忠言。 “我没有办法,一切都是因为杜大维。” 朱九同一说到杜大维,就突然变成了一个人,他双手紧握着拐杖,忧伤的眼神瞬间就变得坚强而犀利,从他眼里射出的寒光让我不寒而栗,这个老头在我眼中不再干扁瘦小,而是变得很强大,很自信。 果然,朱九同骄傲地仰起了脖子,尖削的下巴有股绝不屈服的劲头:“杜大维以及一些董事现在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我本来再做五年总裁就要退休,但杜大维他们已经不想等五年了。” “那、那该怎么办?” 我小心地问。 “怎么办?有人向你挑衅的时候,你只有两种选择,要嘛退缩,要嘛击败他,击败你的对手。” 朱九同豪气勃发,他看起来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对,击……击败他。” 我唯喏地附和着。我理所当然站在戴辛妮这边,也就是站在朱九同这一边,但我却不知能帮上什么忙。 “要击败杜大维不容易,他的羽翼已丰满,董事会已经有一半以上的股东支持他,而他又能帮公司赚钱,这让我很困扰。按理说杜大维是个人才,我也应该把位置让给他,但是,杜大维太贪心了,而且目中无人,既不尊重我,更不尊重妮妮,好几次他都想非礼妮妮,但我都忍了。” “半个多月前的一个晚上,因为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妮妮就在办公室里等着雨停,可是,杜大维竟然潜入了妮妮的办公室,想趁公司没人之际玷污她,哼!幸好我这个老头子那天也没有走,幸好我在妮妮办公室里安装了监视器,也幸好我一直在看着妮妮,呵呵!那畜生当然没有得逞,我一通电话就把他支走了。” 这个畜生!怒火在燃烧,手指关节因为紧握而变得发白,我忽然想起半个多月前的晚上的确下着狂风暴雨,而第二天早上,我就幸运地捡到了那条粉红色内裤,我还记得戴辛妮摔坏我的玻璃瓶后,曾经说过工作很不开心,原来不开心的事情就是差点被杜大维非礼。 “所以,我们要打败他。” 朱九同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总裁,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我顿时满腔热血,斗志昂扬,不为别的,就为了我的戴辛妮,我也不会放过杜大维。 “可是,我听说你跟杜大维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一起聊天,所以,尽管妮妮相信你,我仍有点担心。” 朱九同如鹰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的内心世界看穿。 “那天是巧合,我妹妹刚来上宁市,我和妹妹一起吃饭,席间遇到戴辛妮,也遇到杜大维,但我跟杜大维并没有什么交情,所以请总裁不要疑虑我。” “嗯,不过,这个解释还不够,如果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信任你。” 朱九同的眼神一下子就失去了锐利,变得有些怪异。 我忙问:“什么要求?” 朱九同沉吟了一会,说:“我希望你和妮妮在我监视下做爱。” 什么?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以为耳朵出了问题,于是,我又问了一次:“总裁,我不明白,你能说清楚点吗?” “我知道你很惊讶,但是为了表明你对我的忠心,更表明你对我没有任何保留,所以我决定要求你这样做,其实我已经看过了你和妮妮亲热,说心里话,很刺激,但刺激归刺激,我需要的是一个肯全心全意为我做任何事的人。” 见我沉默不语,朱九同露出了冷漠而残酷的神情:“你可以考虑,我绝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同意,我会一次支付六个月工资给你,但你必须离开公司,在公司里,没有中立,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朱九同的话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很清楚,很有份量。 我有点傻了,同意朱九同的要求那意味着一种耻辱,反对的话,那意味着失去工作,卷铺走人,失去心爱的戴辛妮,就连妹妹的工作也不保,怎么办?我大脑在飞快地思索着。 这时,墙壁上那台巨大的液晶萤幕上出现了变化,一个女人进入了画面,我一看,这个女人就是戴辛妮,她气鼓鼓的回到了办公室,她的一举一动果然都在朱九同的监视之中。 我不仅看到了戴辛妮前后左右的样子,还能清晰地听到戴辛妮的脚步声,甚至听到戴辛妮呼吸的声音,仿佛戴辛妮就在我的身边。 我惊叹高科技的同时,内心竟然有了一丝奇异的骚动,心想如果在一个人的监视下与戴辛妮一起亲热会是什么感觉?会很耻辱?还是会很刺激?我在权衡利弊,渐渐地,我似乎否认了前者,我觉得一定会很刺激,我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许是我说服了自己,臣服于朱九同的淫威。 “李中翰。” 萤幕上,戴辛妮打开了那扇小门,然后小声地喊了一句。 我当然无法回答,虽然我看见戴辛妮。 “哼,走了也不给我电话,真是浑蛋,看我下班了怎么收拾他!” 戴辛妮一边嗔骂一边双腿交迭地躺在沙发上,意外出现了,她居然从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了黑色的蕾丝小内裤看了看,还放近鼻子闻了闻,然后露出了害羞状,我一看,马上就硬了。 下意识地我向身边的朱九同看了一眼,我发现朱九同也盯着萤幕一副陶醉的样子,发现我在看他,朱九同尴尬地对我笑了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妮妮又很迷人,我怎么看她都看不厌,我追了她九年了,你才追她两个月,所以你不必吃醋。” “不吃醋。” 我干笑了两声,但是心里却大骂:戴辛妮是我的,麻烦闭上你的狗眼。 但接下来,萤幕上的戴辛妮却做出了令我疯狂的动作,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办公桌边,从桌子上的一盒纸巾里抽出了两、三张,然后回坐在沙发上,掀起裙子,打开了那双修长的大腿,用纸巾擦起了私处,她一边擦一边怨骂:“这个坏蛋,害得人家流那么多……讨厌,连袜子都是,真可恶。” 天啊!戴辛妮的皮肤很白,黑色丝袜已经很抢眼了,但黑色丝袜的尽头,那毛茸茸的一片黑色,令我心脏骤然狂跳,戴辛妮竟然用小手掰开了粉红鲜艳的阴唇,我血液一下子就向大脑聚集,我很无奈,朱九同也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欣赏,我气愤之余,竟然有了强烈地冲动。 也许不想太过刺激我,朱九同关掉了液晶电视,他淡淡地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你好好考虑。” 他说话看似平淡,但我从他眼神中看到的却是热切的期盼。 “变态。” 我暗骂了一句,不过,既然我下了决心同意朱九同的要求,我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如果没权没势又没钱,那么就必须付出高昂代价才能获得利益,我只能忍受羞辱来换取我希望得到的东西,这些东西太多,太诱惑了。 “我有个条件。” 我开始讨价还价,尽最大努力捞取好处。 “请说。” 朱九同点点头。 我想了想,说道:“我有个妹妹,我希望她能来公司上班。” “没问题,如果你妹妹不是太难看的话,你可以安排她在公司的任何部门,具体事宜你跟妮妮商量就好。” 朱九同满口答应。 “好,那请总裁等着吧。” 我木然地说道。 “我不用等,这个监视器是二十四小时录像,你们放心地去做。” 朱九同露出了笑容,我不得不说,那笑容很猥亵。 从正门走出总裁办公室时,两个漂亮的小秘书吃惊地看着我,她们一定很纳闷我是什么时候进入总裁办公室的,其中一个小秘书还赶紧打开了总裁办公室,察看朱九同是否无恙,我故意恶狠狠地瞪了小秘书们一眼,看着两个漂亮小姑娘惊慌失措的样子,我感到了一丝快感。 下了楼,我脑子里一直考虑如何完成朱九同的变态愿望,心里不停安慰自己,反正让他朱九同看看而已,戴辛妮损失不大。 回到了我的办公座位,我有些心神不宁,同样是坐在舒适的真皮椅子上,我的心情与早上已经截然相反,想想人生拼搏,要争的不仅仅是尊严,有时候一个人必须向现实低头,想到这,我心中感慨万千。 “请问先生要不要咖啡?” 我正发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位身穿蓝黑条纹制服的长发美女手捧着一只塑料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杯香气浓郁的咖啡,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闻到最香的咖啡。 “这么香的咖啡当然要了,如果加点奶就更好了。” 我对有奶香的咖啡情有独钟。 “奶加了。” 美女长发娇声应了一句。 “如果加点糖那就更对我口味了。” 我喝不惯太苦的咖啡。 “糖也加了!”长发美女点头微笑,清新可人。 “如果咖啡的温度热点就更好了。” 我喜欢费热的感觉。 “嗯,温度刚刚好。” 美女笑眯眯的。 “如果有位大美女端咖啡给我,那就太理想了。” 我忍着笑。 “那你说我美不美呀?” 美女娇嗲地问。 “美是美,可惜……” 我已经快要笑出来了。 “李中翰,你敢说一句损我的话,这杯咖啡给猪喝也不给你喝。” 美女蛾眉倒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脸色变化之快,让人咋舌。 “呵呵,我说,美是美,只可惜你是我……是我的小姨子。” 我大笑地接过了咖啡,喝一口,全身舒服通透。 见到了表妹小君,我不禁赞叹杜大维的办事效率,半天不见,香君变成了一位诱惑十足的制服OL,她虽然身材娇小,但穿起制服来居然有股很特别的味道,我太喜欢这种味道了,我注意到所有投资部的职员都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姐,姐夫,你说我这套衣服漂亮吗?” 小君羞答答地摆了一个既可爱又萌的姿势。 “太漂亮,你自己买的?” 我心花怒放,姐夫两个字听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天啊!我太愿意做姐夫了,太愿意有一位像小君这样的小姨子。 “当然不是啦,是玲玲姐帮我买的,好贵的唷!姐夫,我可没钱啊,反正你欠我一条裙子,你帮我还给玲玲姐。” 听到我的赞美,小君的眼睛笑成一轮弯月。 我心跳在加速。 “好,姐夫帮你给,多少钱?” 我满口答应,感觉自己真的像姐夫,世间哪有姐夫不疼爱小姨的? “呃……呃……加上鞋子,一共六千八。” 小君犹豫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一个数字。 “咳咳。” 刚喝进喉咙的咖啡居然给我喷了出来,我揉了揉嗓子,大声咳了十几下,才迷惑地问:“你说多少钱?” “小君呀,叫你别跟你姐夫说了,你偏要说,这衣服是玲姐送给你的礼物,你看你,把你姐夫吓坏了吧!” 一缕幽香飘飘,人未到,葛玲玲那甜美的声音就飘进了我的耳膜,踩着动人碎步,婀娜多姿地走来,投资部里的男人都见过葛玲玲无数次了,但每次见到她,还是被深深地折服,而我,也被她逼人的美艳炙烤得无路可逃。“玲姐,这哪行,我姐夫虽然抠门,但他一定会帮我付钱的。” 我没损小君,小君倒先损起我来,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 “小君你别怪你姐夫小气,你姐夫一个月的工资才够买两、三套衣服,你还是饶了他吧。” 葛玲玲的美目瞟了我一眼,看我手忙脚乱的,她似乎露出了一丝鄙夷神色,只是这神色一闪而过。 我大怒,葛玲玲在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一下子下降不少,我允许别人看不起我,但我绝不允许美女看不起我;我虽然自卑,但我不允许美女鄙视我,我拍了拍小君的肩膀,故意叹了一口气:“唉!谁叫我是姐夫呢?我再抠门也要对小姨好,要不然小君向她姐姐告状,我就麻烦了。行,等会儿姐夫领钱给你。” “谢谢姐夫。” 激动的小君向我投来的不只是感激的目光,那目光中还带有一丝温柔。 葛玲玲没料到我和小君都没有接受她的馈赠,她有些不太自然,美丽的大眼睛闪过了一丝怒意。 看见葛玲玲生气,我竟然莫名地开心,不过,我还不想惹恼葛玲玲,毕竟小君要在KT工作,在KT里,我和小君都是小人物,葛玲玲和杜大维才是大人物。 转念一想,我马上换了一副面孔,满脸堆笑:“玲姐,你对服装的品味和眼光真的让我佩服,你不光会打扮自己,还会帮别人打扮,小君身上这套衣服无论款式、颜色、长短都太合适她了。” 这是实话,葛玲玲的美丽不仅仅是她的容貌出众,更重要的是葛玲玲的妆扮能力一流,她身上的衣服我从来没有见过重复的,今天她就穿着一条低腰的粉白长裤,透明的水晶高跟鞋和白色的无袖上衣,裸露的玉臂如此嫩白,就连上衣的V领下也是一个白色的小结,她今天看上去就一个字:白。 但葛玲玲并没有让白色调白得令人眩目疲劳,她在髋部系上了一条水蓝色的腰带,玉足上十只粉嫩的脚趾都涂上了浪漫的浅蓝色,如此点缀,真让我惊叹她的打扮艺术,我不得不承认,葛玲玲的美,可以美到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个细节。 让我奇怪的是,今天葛玲玲不再盘着头发,她的秀发长长地飘在胸前,只是她的秀发看上去虽然黑得发亮,柔顺也直逼小君的秀发,但直觉告诉我,葛玲玲做过热油护发。葛玲玲在笑,如托紫嫣红,我的一番恭维马屁让她转怒为喜,她娇声道:“小君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我也只是随便出出主意而已啦。” “姐夫,刚才逛街玲姐介绍了好多漂亮的衣服给我,可惜太贵了,等我工作了,我就自己买好多好多衣服,不再要你出钱。” 一旁的小君完全沉浸在新衣服上,我感叹女人绝对是为了衣服而活,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葛玲玲又是一阵娇笑,她拉着小君的手小声地说道:“走,小君,我们上人事部办理手续,明天你就可以上班了。” “不是说玩多几天吗?” 小君还是想玩,我暗笑,果然还是孩子。 “笨,过两天就发薪水,赶紧上班拿薪水。” 葛玲玲点了点小君的鼻子。 “我、我刚来就有薪水吗?” 小君迷惑地眨了眨眼睛。 “也许有。” 葛玲玲神秘地笑笑。 单纯的小君却为不劳而获大感兴奋,她拉着葛玲玲的手臂,满嘴玲玲姐长,玲玲姐短的,离开的时候,居然连我这个表哥也不打一声招呼,真把我气死。 “铃、铃、铃!” 我的办公电话又响了,我拿起电话那一刻,直觉告诉我,一定是戴辛妮打来的。 果然不出所料,电话里戴辛妮温柔地问:“忙吗?” “不忙、不忙。” 我也温柔地回答。 “不忙就给我滚上来,我有事情找你。” 戴辛妮的温柔真是与众不同。 “好,我马上就滚到。”不知道为何,我喜欢上戴辛妮式的“温柔”看来我真够贱了。 放下电话,我两步当三步地跑上了秘书部。 秘书部的行政秘书处,主管是戴辛妮,公关秘书处的主管叫庄美琪。 行政秘书处包括戴辛妮在内,都是成熟、保守的女人,而且年纪比较大,二十四岁的戴辛妮已算是年轻的了。 公关秘书处就不同,个个年轻貌美,青春靓丽。护士出身的庄美琪从不吝啬她的笑容,在公司里,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见到什么人,庄美琪都会送上动人的笑容,让人很舒服,让人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阳光。作为公关秘书,庄美琪的工作就是负责公司的一切应酬接待,她手下的“六仙女”除了青春漂亮外,身材方面还必须具备“可看度”。“可看度”没有一个硬性标准,因人而异,但在姑娘们互相攀比、刻意营造下,公关秘书处简直就成了波涛汹涌的海洋。 这是KT公司半公开的秘密。 庄美琪的波涛就很汹涌,夏天的D罩杯每时每刻都呼之欲出。她是我们公司里人缘最好的秘书,尽管庄美琪的年龄一直是个秘密,但她看起来绝对不超过二十三岁。 能在这个年纪做公关主管,一定有她过人的本领。也许是舞跳得好的原因,她的腰很软,能轻易劈开一字腿,不过她最厉害之处却是酒量,每逢应酬交际、聚会小酌,男人都想灌醉这个既美貌、腰又很软的女人,只可惜至今为止,没有一个男人成功。 见我出现在秘书部,身穿黑色制服、银白色衬衫,翘着二郎腿的庄美琪向我投来了一个笑容,笑容很甜,但我觉得有些诡异。 “大帅哥,刚休假完就往这里跑,很奇怪哟,是不是来找我们的辛妮?” 庄美琪向我眨了眨眼。 我追求戴辛妮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公司,不过男人花心的劣根性对我来说还是蛮严重的。平时可能收敛一点,而眼前,面对庄美琪这样的大美女,我的春心又蠢蠢欲动。 看看四周没人,我坏笑:“我来找你不行吗?” 在公司的两年里,庄美琪是我所接触为数不多的几个女人之一,除了贪图她的美色外,她随和的性格也让我们之间有了深厚的交情。 “嘻嘻,找我?我不相信,你可是很长时间没约我去喝酒了,有了心上人,就把我给忘了吧?真是见色忘友之徒。” 庄美琪抿嘴娇笑。 “怎么会?今天我就是来约你的,晚上我请你喝酒。” 我笑眯眯地看着庄美琪,准确地说,是看着峰峦起伏的地方。 “哼,算你还有良心,听说你升职了,我先祝贺你。” 庄美琪缓缓地伸出了纤纤玉手,我当然接受庄美琪的祝贺,她的小手我握过多次,很嫩、很柔。可是,我的手伸过去后居然抽不回来了,我吃惊地看着庄美琪,庄美琪却淡淡地笑了笑:“好久没喝酒了,晚上我想一醉方休,你也要醉喔!” “当然,晚上在‘爱巢’酒吧喝酒,你们公关部能来的都要来,你帮我传个口讯,就说我李中翰今天晚上要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008章、爱巢(一)
尽管庄美琪脸色平淡,但我还是从她眼神中感觉到了一些变化,心想,近来颇受女人青睐,难道要走桃花运了?不过,我还是小心回避这种暧昧,赶紧把话题扯开。毕竟庄美琪与戴辛妮同一部门,以戴辛妮的性格,弄不好会鸡飞蛋打,桑榆没了,东隅也没捞着。 “嗯,我会传达的。” 庄美琪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但她仍然没有放手的意思。 我有些尴尬。 突然,一声轻咳传来,庄美琪赶紧松手,我回头看去,不知何时戴辛妮已站在她的办公室门边,她的粉脸绷得很紧。 我尴尬地向庄美琪做了个鬼脸,急忙向戴辛妮走去,把她拉进了办公室,门刚关上,戴辛妮就冷笑:“很温馨嘛!” 我感到好笑,赶紧双手搂着戴辛妮陪了个笑脸:“哪有什么温馨?美琪只是祝贺我升职。” “是啊,就用身体给你祝贺了。” 戴辛妮想推开我的搂抱。 我紧紧地用双手围住戴辛妮小柳腰,让她动弹不了:“别瞎说好不好?我和美琪绝对清白,以前清白,以后也清白,有你,我就够了。” 哄女人的时候,肉麻的话绝对免不了。 “哼!你跟她关系密切可是全世界都知道的。” 戴辛妮的脸色好看点了。 “对了,有什么事情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我嬉皮笑脸地亲了戴辛妮一口。 “真讨厌,我告诉你李中翰,以后你不许胡来,这里是办公室,我有时候也不锁门,如果给别人发现,那就没法待在公司了。” 戴辛妮在嗔怪着我,看她一副骄傲的样子,其实背地里够骚的,想起她擦拭私处的一幕,我胯下迅速发热,海绵体急剧充血。 “知道了,知道了,最多我们回家再搞好不好?” 我坏笑。 戴辛妮见我三句不离那意思,又羞又气,但也无可奈何,何况被我搂得那么紧,下身有意无意地乱顶,竟然把戴辛妮顶得粉脸通红,娇艳得不可方物,我神情一荡,一只手就摸到了丰挺的胸部上。 “刚说完,你就……” 戴辛妮气得咬牙切齿,见我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她挣扎了两下,索性任我揉搓把玩丰满的大胸脯,不知是不是故意给我一点甜头? 我才不管这么多,隔着衣服也要解解手痒,两只大乳在我手中仿佛滚动的肉团,不一会,戴辛妮说话似乎有气无力:“怎么你妹妹也进公司了?” “她在我身边工作,我心里踏实,怎么,你不赞成?” 我看得出戴辛妮没有惊喜的意思。 “不是不赞成,我看推荐人是杜大维,而且填写的个人简历上与你的关系是姐夫,你们两兄妹怎能这样不正经?员工的个人数据和家庭数据都必须要详实,我要建档的,这是我的工作!现在你叫我怎么建档?再说了,你表妹想进公司,我完全可以帮上忙,你又何必去找杜大维呢?我告诉过你,杜大维不是好人,你少与他来往。” 戴辛妮忧心忡忡,她对杜大维显然已恨之入骨。 我也不想戴辛妮担心,更不愿意点破她与杜大维宿怨,无论如何,戴辛妮是为我好,我应该对她的苦衷加以理解,所以我细说了在餐厅里遇见杜大维以及小君请求葛玲玲找工作、的经过。 听我讲完,戴辛妮才转忧为嗔:“那我是把小君当你表妹呢?还是把她当你小姨?” “当然是把小君当成小姨啦,既然已经瞒着杜大维了,此时挑明,就等于告诉杜大维我和小君都耍了他?我可不想得罪杜大维。” 戴辛妮点点头。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而且,小君打算认你做姐姐,你将来成为我老婆后,小君她就可以一人演三个角色,她既是你小姑,也是我小姨,她还是我表妹,哈哈!” 其实我内心中更希望小君做我的妻子,如此一来,小君将要饰演“第四个角色”只是“这第四个角色”此时万万不能说出来。 戴辛妮当然不明白我的险恶用心,她娇喘嘘嘘地应了几句:“嗯,那我以后在大家面前就不揭破你和小君的关系,嗯,你别摸了,请把手拿出来好吗?” 原来我又把手伸进了戴辛妮的衬衫里,真切地感受她肌肤的滑腻和硬挺,脸红心跳的戴辛妮几次试图把我的手从她的胸脯上拉开,可惜都没有成功,耳鬓斯磨间,我第一次吻上了戴辛妮的红唇。 “门没关好。” 戴辛妮一脸娇羞,宛如情赛初开的少女,我很怀疑她连接吻也是第一次。我把舌头晾在空中,心急火燎:“没人会进来的。” “不能太过分了……唔唔……” 戴辛妮闪躲我坚硬的下体,却没有逃避我的索吻,相反的,她喜欢我追逐她的小香舌,我恍然大悟,都说女人先是情感再到肉体,何况是处女?顿悟之后,我投入到狂热的吮吸之中,湿软香滑盘绕时,竟也是销魂动情之际,我硬了,硬得厉害,隆起的下体又一次摩擦美人的双腿间,情欲的热力透过我的裤子输送给了这位二十四岁的处女,我在心里狂嚣:我就是要过分,我就是想占有你。 戴辛妮不再闪躲,她无法摆脱我的放肆,浑浊的鼻息喷出何止是气体,应该还有矜持的春情。 “我听乡下的一位老妇人说,少女十六迎春,十八初春,二十怀春,二十二思春,二十四闭春,闭春女人至阴,属大煞,凶神恶煞的煞,就是说女人二十四岁以后还是处女的话,将来无论是谁破了她的处女都要倒大霉,也就是相书所说的克夫命,幸好你看起来顶多二十一岁,所以不用怕,两、三年之内我一定娶你做老婆,绝不让你变大煞。”望着美目含情的戴辛妮,我失去了耐心,尽管接吻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但男人面对渐渐沉迷的女人总是缺乏耐心,只想着更进一步。 唾液遍布戴辛妮,她轻轻舔了舔红润的樱唇:“什么乱七八糟的迷信?这你也信?” “我也不是很相信,不过,宁信老人言,说这话的老人在我家乡德高望重,从来不打诳语,乡亲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戴辛妮愣了一下:“我今年刚好二十四岁耶。” 我的表情很吃惊:“什么?不会这么巧吧?你看起来顶多二十一而已。” “真是二十四。” 戴辛妮用力点头。我的赞美她应该很开心吧,我心想。 “过生日了?” 我问。 戴辛妮又是用力点头:“明天刚好是我生日。” “真的?” 我欣喜若狂,心想天助我也。 戴辛妮满脸忧虑:“真的,怎么办呢?不如现在就做那事情?” 我忍住笑:“好啊、好啊。” 戴辛妮推开了我的拥抱:“嗯,你等等,我拿剪刀先。” 我纳闷:“拿剪刀做什吗?” 戴辛妮冷冷道:“万一我提前变成大煞,会把你害惨的,为了避免让你倒大霉,我把先把你那东西剪掉,这样,我既可以做你老婆,又不会克你,绝对是两全齐美的好办法。你放心哦,剪掉你那东西后,我们马上登记结婚,我会伺候你一辈子,永远不分离。” “我像傻瓜。” 说这句话时,我已踏出戴辛妮办公室的大门。 戴辛妮优雅地把双臂交叠在胸前,一脸讥诮:“哼!你老老实实的话,傻瓜我也喜欢。” “爱巢”这个酒吧的名字很特别,也不知道谁取了这个那么跩的名字,让男人一听就充满幻想,只因“爱巢”两字寓意女人的性器官。 我和小君光临“爱巢”之时,整个酒吧已人满为患。令人血液沸腾的摇滚音乐充斥着我的耳膜,光怪陆离的灯光刺激了我的眼睛,我闻到的可不仅仅是醉人的酒气,我还闻到了叛逆和躁动。 我躁动了,有一股很原始的欲望要发泄,看着众多美女身穿性感单薄的衣裳在人群中扭动,我的欲望更强烈。 推开订好的包厢,我立刻淹没在激昂的欢呼声中,十九号包厢是“爱巢”最大的包厢,可以容纳五十人,但我还是感觉太拥挤,来捧场的人绝对超过了五十人。 这里简直成了我们KT公司的一次大聚会,被这么多人包围,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深受注目的感觉。 “中翰,恭喜啊。” 一位高大威猛,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四周的人急忙闪出了一片空间。 “罗总,你也来了,真给面子,我还怕你应酬多来不了。” 我又惊又喜,这个络腮胡男人就是我们的KT的总经理罗毕,他在我们公司属于第二号人物,他的名字与他的坐驾劳斯莱斯——“幻影”一样显赫夺目,罗毕能来参加聚会,真的令我觉得很有面子。 “公司的美女都来了,我能不来吗?等会要好好陪我喝两杯,哈哈,你忙你的,我去放松一下,哈哈!” 罗毕果然够爽快,不请自到,给足我面子,但我隐约感觉到今天罗毕突然而来,绝对不只是为了给我面子。 为了什么?我心有所动,察觉到罗毕的眼睛一直紧盯着一位身穿露背晚装,用一只红色夹子夹住随意盘起云发的绝色美人,这个美人当然是葛玲玲。 葛大美人来了,我的“小姨”当然跟随在葛玲玲身边,站在婉约高贵的葛玲玲的身边,身穿牛仔裤和白色T恤的小君显得普通了许多,在这种场合,成熟的女人更能大放异彩,即便如此,盯着小君的男人也绝对不低于二十人。 只可惜,我的女神戴辛妮现在还没有出现,压轴的都是主角,而主角又岂能早早出场?我哑然失笑,大口地灌下一杯冰凉的啤酒。 人潮突然攒动,我以为是戴辛妮来了,没想到是盛妆打扮的庄美琪,她身后,两个跟随而来的青春女孩打扮得一个比一个热辣,真难以想象,这三个女人都是我们公司的秘书,她们平时看起来都是端庄的白领。 “小翰,恭喜哦。” 庄美琪一见我,就如夏日的太阳,热得令人受不了,一个拥抱,她胸前两座高高耸起的肉峰又顶又压,引人犯罪。 “李主管升官发财。” 有小关芝琳之称的章言言笑吟吟地抱了抱两只小粉拳,老气横秋地给我祝福,我看着就想笑,平时来往不多,但我没有半点生疏之感,她们果然是做公关的料。 “中翰哥,我今天漂亮吗?” 樊约今天打扮很特别,小小年纪就前凸后翘的,还穿得很少,让我不禁多看两眼,她娇滴滴给我做了一个古代女人常做的“万福”令我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随便啊,别客气,都别客气。” 我向人群大喊,看得出,哪怕我喊再大声,也不能让所有人都听见,一来包厢外震耳欲聋的音乐不断传来,二来今天来的美女太多,男的个个如色狼,哪里还听我废话?都各自找自己心仪的美女喝酒猜拳去了。 我赶紧拉着庄美琪走到一角落:“美琪,今天的阵势,我身上两万是抗不住的,如果不够的话,你先帮忙垫。” 香气扑鼻的庄美琪咯吱一笑:“什么垫不垫的?今天不让你出血,我来搞定。” 我吃惊地看了看庄美琪,然后连连摇头:“不、不,你有多少身家啊?逞什么能?我还是自己来,不够的话你垫一下,明天还你就是了。” “垫什么垫,看姐姐搞定。” 我气得急翻眼,真想把这个牙尖嘴利的庄美琪灌醉,然后在她的脸上画上眼镜,麻子之类的,但我知道,说到喝酒,我两个李中翰加起来也不是庄美琪对手。 看着庄美琪自信的神色,我心中暗喜,毕竟还要生活,还要还给葛大美人的六千八,口袋真的不宽裕了,能省则省,想到这,我感激地拍了拍庄美琪臀部。 本来要转身离开的庄美琪触电似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对着我的耳朵小声问:“小翰,我今天好看嘛?” 庄美琪的打扮很前卫,一条低腰裤,低到可以隐约看见小内裤,上衣却是内衣外穿,很短,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脐,令人目眩的乳沟更是让我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好长时间,我发出了赞叹:“给你九十九分。” “哼,你的戴辛妮就一百分了?” 庄美琪哼了一句,翩翩转身离开了,但我知道庄美琪并没有生气,她是笑盈盈转身的,对我的给分她一定很满意。 我搓了搓指尖,那里还停留着庄美琪美臀的结实肉感,因为结实,所以很弹手。 “哥,你真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君幽灵般出现在我面前,她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离去的庄美琪。 “公众场合我是你姐夫,不是你哥,要注意哦。” 我有些尴尬,连忙借机纠正一下小君对我的称谓。 “哼,我如果有你这样的色姐夫那真倒大霉了,李中翰我警告你别挑三捡四的,刚才那姐姐人不错,如果你喜欢就不要放过,只是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小君气鼓鼓地教训起我来了。 “别瞎说,那位姐姐是你哥的红颜知己,我也没有挑三捡四,更不会始乱终弃,杨瑛的大胸脯哥还是记忆深刻的。” 我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表面提到杨瑛,但强烈暗示了小君的大胸脯是我最的最爱。 果然,小君羞得大叫:“要是再跟你这头猪说话,我、我就不叫李香君!” “怎么啦,怎么啦,小君,是不是你姐夫又欺负你啦?来,到这边来陪玲姐喝酒。” 葛玲玲看见小君插腰瞪眼的,赶紧跑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责怪我一番。 小君得意地扬了扬头,好像打架有帮手似的。 我赶紧说道:“玲姐,你让小君少喝点,她还小。” 葛玲玲皱了皱眉头:“我自有分寸,轮不到你教我。” 说完拉着小君走开了,临走时还对小君说:“以后你姐夫欺负你,你告诉玲姐。” “嗯。” 小君狠狠地点了点头,真把我气死。 其实,“爱巢”这地方我不讨厌,但很不习惯,也许应酬少的原因,我很少涉足这些娱乐场所。不是我古板,而是“爱巢”这地方充满了诱惑,我担心自己把持不住,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当中。 又喝了好几杯威士忌后,我趁自己还没醉就跑出了“爱巢”在“爱巢”外,我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已经过了很久了,戴辛妮还没有出现,我心中有些烦躁。 “搞什么呀?这时候还没来,不行,我要打电话催催她。” 我拿出了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大怒,再拨,又拨,接着拨了三十通电话,得到回复。的依然是这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气疯了,招来了一辆计程车就向戴辛妮的家飞驰,幸好这个时候,交通已不拥挤。 十分钟后,我就站在了戴辛妮的家门前,只是,哪怕我怎么拼命摁门铃,房屋里也没有半点反应。 “莫非在公司?” 满身臭汗的我心烦气躁,也许太牵挂戴辛妮了,想到她有可能在公司,我又迫不及待地冲下楼。 KT公司的名气很大,不仅因为它是金融投资公司的翘楚,一到夜晚,公司楼顶的那条流光溢彩的霓虹广告更是特别耀眼,站在公司空旷的大楼前,我极目眺望,别人一定以为我在欣赏那幅“相信KT就如同相信家人”的巨大霓虹看板,但此时,我只想看看戴辛妮办公室的窗口有没有灯光。 很可惜,戴辛妮的办公室里没有一丝灯光透出,我垂头丧气,她能去哪里呢? 她为什么关电话?我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一丝风,天气异常闷热,热得让我窒息。 大汗淋漓的我怅然若失地走到一家便利店,买了一罐冰阵可乐,掀开易拉盖,我仰头狂喝,从嘴角溢出的可乐连同如雨的汗水把我的衬衫都打湿了。 忽然,我发现正对着戴辛妮办公室低一层的窗户灯火通明,我愣了一会,又仔细地看了看,才猛然发现,那是杜大维的办公室,也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晚上的“爱巢”的聚会,杜大维也没有来,我曾经询问过葛玲玲,葛玲玲告诉我,杜大维要跟一个欧洲的客户应酬,晚一些才会到。 可是,如今他的办公室里为什么还亮着灯光?难道在办公室应酬欧洲客户吗? 简直不可能。 那么?我突然心惊胆颤起来,联想起他对戴辛妮的纠缠,以及戴辛妮对杜大维的厌恶,我突然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扔掉了手中的可乐,我发疯似地向公司跑去。 “吱……” 一辆红色的小车从地下停车场急驶而出,小车前进的方向与我奔跑的路线刚好形成了九十度的迎角,我奔跑的速度很快,小车的速度更快,所以一切都无法避免,虽然红色小车反应神速,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后,车子紧急停了下来,但是我的身体没有刹车功能,只有惯性,惯性使我与这辆红色小车有了亲密的接触。 “砰!” 我弹出了两米,在地上连滚几圈,很意外,我奇迹般地站了起来,顾不了身上无数处的疼痛,我继续迈开双脚。 “哎呀,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一个女人从车上跳下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滚开!” 我大吼一声,用力推开阻挡我的一切,包括眼前这个女人。 “啊!” 女人被我推了个四脚朝天,我也没有看她一眼,而是疯狂地冲向了公司的电梯口。 公司电梯口前,值班的警卫吃惊地看着我问:“哇!今晚公司是不是有重要工作,怎么几个主管都回来加班?” 我忍着全身疼痛,气喘嘘嘘地问:“是有紧急工作,公司里还有谁到了?” “杜经理和戴秘书都来了。” 大个子保安回答。 “来了多长时间?” 我问。 “大概半个多小时吧。” 大个子想了想。 我装做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按下了电梯按钮。 “叮”电梯停在三楼投资部的那一刻,我握紧了拳头。 投资部里一片漆黑,从投资部紧锁的玻璃大门往里看,什么都看不清楚,黑漆漆的四周令人害怕。 我刚升职做主管,当然有大门钥匙,拿出钥匙,我轻轻地打开了玻璃大门,踏入投资部的一瞬间,我心里只有害怕,害怕看到一些不想看到的事情,但我越害怕越想看,我只想找到戴辛妮。 投资部是整齐的开放式格局,两边是办公捉,中间是通道,办公区的尽头一共有四间独立的办公室。左右各两间,左边是副经理办公室和会议室,右边是财务室和经理办公室。我逐渐适应了黑暗,却不适应做小偷,尽管我很着急,但我还是一步一步地向经理办公室走去,那点距离的路程,如果是平时,我用五秒就走到,但此时,我走了五分钟。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你如果答应,我马上帮你还清这笔亏空,你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秘密永远不会被别人知道。” 经理办公室的门敞开着,肥胖的杜大维正得意地解开领带,他身边不远的沙发,正端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长发女人,这女人果然是戴辛妮。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戴辛妮的声音很冷。 “嘿嘿,不答应也无所谓,门开着,你可以走,但我告诉你,明天廉政总署,国家金融管理纪律委员会都将收到你戴辛妮挪用公款的证据。” 杜大维在冷笑。 挪用公款?难道戴辛妮有犯罪的把柄握落在杜大维手里?我大为震惊,赶紧弯着身子,仔细倾听。 “你一次一次地拿这些证据威胁我,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也把你供出来?” 愤怒的戴辛妮从沙发上站起来。 杜大维大笑,狂妄地大笑:“你要搞清楚,是你将钱交给我炒期货,不是我拿枪逼你挪用公款,如果要判罚,我充其量也是从犯,而你却是主犯,我最多坐两三年牢,你则至少要在监狱里待上二十年。三千万啊,法院不判你二十年监禁,你就可以烧香谢神了。” “你想怎样?” 戴辛妮的声音在颤抖,杜大维的话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刺中了戴辛妮的最痛处,他对戴辛妮的威胁立竿见影,戴辛妮明显感到害怕了。 “两个条件,第一,做我的情人,我随传你随到。第二,做我内线,每天向我汇报朱九同的一切活动。你也知道,公司即将召开股东会议,我们绝大多数的股东都希望朱九同主动交权下台,实在不行,就透过股东大会罢免朱九同的总裁职务。 斗争非常残酷,如果罢免不了,卷铺走人的就是我,所以,在这你死我活的时期,你必须向我提供朱九同的一切信息。“杜大维知道戴辛妮没得选择,他乘胜追击,口吻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戴辛妮怒道:“这是你与朱九同的恩怨,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参与公司里的勾心斗角。” 杜大维干笑了两声:“与你关系确实不大,但与李中翰的关系大了,现在李中翰被你耍得团团转,正是利用他的好时机,你要好好把握。” 戴辛妮的语气突然尖厉起来:“这事情与李中翰又有什么关系?” 杜大维笑笑:“要想罢免朱九同,我必须得到更多股东的支持,要得到股东的支持,就必须为公司狠赚一笔,石油期货最近炙手可热,但危险极大,要炒石油期货就必须要有李中翰的曲线分析。李中翰的分析能力相信朱老头也很清楚,为了增加把握,我必须要得到李中翰的帮忙。上一次,要不是初出茅庐的李中翰经验不足,胆小害怕,他完全可以帮我们赚回亏空的三千万,而你也不至于面临牢狱之灾。” “这笔钱我会补上。” “补上?足足三千万你怎么补上?你要嘛去抢银行,要嘛去找一个有钱的男人。我不相信你会去抢,我只相信以你的姿色,完全可以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帮你,而我就是一个很愿意帮你的男人,我们可以合作,等我取代朱九同,整个KT就是我们的,你挪用的那笔钱就不值一提了,你甚至可以得到更多。”“我再说一遍,公司的亏空我会补上的,至于你与朱九同的勾心斗角与我无关,等我把款子补齐了我就会离开公司。” “呵呵,你以为你填完亏空就没事了吗?呵呵,你想错了,就算你把亏空补上,你仍然是挪用公款,仍然是犯罪,我手上有你犯罪的证据,呵呵。” “我真后悔……” 戴辛妮突然哭了,我听出这不是伤心的哭声,而是绝望的哭声,要她坐监牢,那等于让她去死,以她的性格,她情愿去死,也不会去坐牢,如今她面临两种选择,要嘛香消玉陨,以求保节,要嘛甘愿堕落,委曲求全。 “呵呵,世间哪有后悔药吃?如果你不贪心,又岂会落到这种境地?你也别装清高了,其实朱老头派你前去勾引李中翰的目的和我一样,都是为了争取李中翰。 我只是想不到你戴秘书的魅力如此强横,三两下就把那李中翰搞得晕头转向,呵呵! 想当初我对你那么好,你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我好伤心,好难受。幸好,你始终跑不掉,始终属于我,只要你一心一意做我情人,我保证你永远不后悔。 “戴辛妮没有说话,她仍然在嘤嘤地哭泣,难道她已打算妥协,委身给杜大维? 杜大维突然神秘地问道:“上月DC保险来我们公司办理员工保险,例行体检的报告我看过,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处女,呵呵,真是奇迹啊,这么多年来,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令你动心,亦或者,你的身体必将属于我?”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2
第二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李香君 原以为自己遇到飞来好运的李中翰,却意外在办升官派对当晚,得知女神戴辛妮主动投怀送抱的原因。他会因此改变对戴辛妮的态度吗? 所有的斗争早就开始布线,而他却是最身不由己又无比重要的一枚棋子。 无论是朱九同或杜大维,都想争夺KT总裁这个位置。 他们明争暗斗的角力延烧到李中翰身上,随之而来的额外艳福他该推掉还是把心一横全部通吃?
第009章、爱巢(二)
戴辛妮顿时浑身颤抖,花容失色,似乎在杜大维面前她已无秘密可言。连我也惊讶杜大维的能力,看来一个月后的股东大会必定是一场残忍的搏杀。 杜大维得意极了,能征服像戴辛妮这种女人,男人都会有无比的成就感。他解开上衣的钮扣,一步一步向戴辛妮走去:“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你就是要做我的情人,也必须是处女之身。如果你不是处女,我对你怜惜就会大打折扣喔!” 戴辛妮向后退,她的脸色苍白到极点:“我不是处女了,我已经……已经和李中翰上过了。” “什么?混账,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你在骗我。” 不但杜大维吃惊,我也大吃一惊。我与戴辛妮有过拥抱亲热、猥亵接吻,但是根本没有上过床呀! 不过,我随即明白这是戴辛妮的借口,她不想被杜大维玷污的借口。 “我没必要骗你。” 戴辛妮大声说,她退到了墙角,已无路可退。 杜大维凄厉地咆哮:“不可能!上个月才体检,半个月前你才开始勾引李中翰。 他有七天是回老家探亲,你们的关系不会发展这么快!以你的性格不会随便跟男人上床,所以你一定是在骗我。“这时的戴辛妮似乎冷静了下来:”不错,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喜欢李中翰一年多了。直到今天我才跟他上床,你中午进我办公室的时候,他刚好离开。“ “啊……你这个娼妇!你这个婊子!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你脸色如春潮,怪不得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骚味。啊……我要杀了李中翰!” 杜大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在门外听得血气上涌,心里不禁冷笑不已。只要杀人无需偿命,我现在就冲进去办公室,把这头肥猪的脖子拧断,然后再狠狠踢上二十四脚,我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和欺凌戴辛妮。可是,心乱如麻的我压抑住了内心的冲动,毕竟戴辛妮挪用了公款,她确实有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只能忍耐和静观其变。无论如何,我已身陷漩涡之中,不可能逃避,也不能全身而退,我必须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我答应做内线,但我不会做你的情人。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你死了这条心吧!” 戴辛妮说话时,语气平稳冷静,而且果断地选择了回旋余地很大的第二个条件。我欣喜异常,上涌的热血总算冷静了下来。对戴辛妮的喜爱更是无以复加,哪怕她挪用了公款、犯了错。 “你真的看上了李中翰?” 杜大维话里的酸意连门外的我也能听出来,我不免有些得意。 戴辛妮冷冷道:“是又怎样?” 杜大维突然有些激动:“我不相信!李中翰虽然当上了主管,但他只是穷光蛋一个,你会喜欢这种人?我记得朱老头曾经说过,你以前每个月都去香港购物一次,每次花多少钱我就不清楚了。总之,李中翰的薪水,连你的来回机票钱都不够。” “我喜欢谁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有关,因为我比李中翰更喜欢你。” “是吗?我不会给有妇之夫机会的。” “李中翰也是有妇之夫,他的小姨都进我们公司了。你再喜欢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娶你。你是聪明人,多想想自己处境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也是有底线的,再重复一遍,我不会做你的什么混账情人!” “你不怕我举报你?” “怕,当然怕,但一想到要给你糟蹋,我情愿去死。” “那我就糟蹋完你再说。” “知道吗?五年前有个男人也想碰我,结果我把他踢成阳痿,你要不要试试?” 欺身上前的杜大维忽然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地用短粗的手臂挡住了下体,他奸笑道:“这件事情朱九同曾经跟我诉苦过,几年前他就警告过我。呵呵,那是他活该。真危险,我差点把这给忘了。”杜大维庆幸自己没有贸然逞强,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们达成协议,你随时向我汇报朱老头的情况。至于你,我是不会放弃的。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在李中翰面前干你。”戴辛妮脸色大变,却不敢再出声。我当然理解她此时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心情。只是我与戴辛妮不同,我没有任何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随时随地都能报复他。他杜大维今日侮辱了我,改日我必将要他十倍、百倍偿还。 戴辛妮今天很美,她深栗色的秀发很明显整理过了,不但飘逸,发梢的波浪也卷得很好看。如果加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细肩带洋装,我敢说,只要戴辛妮出现在“爱巢”里,一定是全场最美、最性感的女人。 但此时此刻不是欣赏美人的时候,我必须想办法让戴辛妮离开。 眼珠子一转,我计上心头,迅速地离开投资部,走出公司大门那一刻,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喂,杜经理吗?我李中翰。” 站在公司大楼外,我拨通了杜大维的电话。 “什么事?我在忙。” 杜大维在电话里很不耐烦,似乎急着要做什么,但我不可能让他如愿。 “你还是快来‘爱巢,吧!玲玲姐她……” 我故意吞吞吐吐地卖关子。 “玲玲她怎么了?” 杜大维的语气马上变了,变得很焦急。 “我也不知该不该说,罗总经理好象对玲姐很热情。” 我暗暗冷笑,论起耍人的手段,我李中翰不见得比你杜大维差多少,我们来日方长,走着瞧! “什么?你帮我看着,我马上就到。” 只一秒钟,杜大维就焦急地挂断了电话。 轮到我得意了,找了一个能望见公司大门的阴暗角落,我悄悄藏了起来。 五分钟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迅速从公司车库急驰而出。 十分钟后,一个丽影也走出了KT公司大门。看着丽影拦下一辆计程车,我心中的巨石才落下。 “这女人是谁?” 突然,一位青春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束着一条马尾,身穿红色的短袖T恤,白色的运动长裤、脚穿一双白色慢跑鞋,看起来很像刚刚训练完的运动员。 “我好象不认识你。” 四周寂静无人,这个女子的出现令我诧异,我承认眼前女子不是一般的漂亮。可是,我此时根本没心情去欣赏女人,我的心早已飞到爱巢。 “你把我撞倒了,你还说不认识我?” 女人挡住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先开车撞倒我的。你惨了,我现在全身都痛,估计骨头也断了十根、八根,你不赔个十万、八万的,我就跟你回家。” 平静下来,我真的感觉全身如散架一般。 “是呀,我是打算赔你钱,我等了你快一个多小时了。” 女人很漂亮但好象是疯子,没有人会等着赔钱的。如果有,那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钱多到花不完的暴发户,另外一种就是疯子。 “你是鬼?” 我感觉这个女人既不像有钱人,也不像疯子。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我可能遇见鬼了。晚上碰见穿红衣服的女人,我一向很小心。 “你放屁,你才是鬼。” 女人大怒。 “这是你的车?” 我指着路边一辆红色的敞篷金龟车问。 “对,只不过这车很便宜,你要车的话就亏大了。” 女人摇头叹息。 “你不是说要赔我钱吗?你把我送到‘爱巢’酒吧,大家就两清了。” 我焦急地眺望空旷的马路。夜已深,要截一辆计程车不容易,刚看见一辆,但与红衣女人说话间就错过了!心里郁闷至极,也不管那么多了,连车门也不打开,我就窜上了金龟车。“呵呵,这么简单?我看你不止被撞伤,一定是被撞傻了。” 女人也跟着上车,她一边发动引擎一边观察我的身体。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医院吗?那你先送我去‘爱巢’,然后再送我去医院好了。” 我催促女人快点开车。 金龟车虽然是小车,但这车还是新的,所以加速起来也不会比计程车慢多少。 只是开车的女人很啰嗦:“我知道‘爱巢’酒吧在什么地方,但为什么要先去酒吧再去医院呢?” 我真想把这个女人吊起来抽上几鞭,真不知道她傻还是故意找麻烦? “我有一单三十亿美金的合同在‘爱巢’,等我签,你说我应不应该先去‘爱巢’?” “三十亿?” “嗯。” “美金?” “嗯。” “那你看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姐姐?” “做我妈好了。” “我有这么老?” “哈哈……” “嘻嘻……” 女人的车子一般,但她开车的技术很棒。笑声还没有完全停歇,就到了爱巢。 我推开车门,撒腿就跑。 金龟车女人在我身后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回头走到车窗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歪着脖子大声说:“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还真奈何不了。” 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记住了,如果你觉得身体不舒服,要赶快去医院检查,然后赶快打电话给我,把你撞了真对不起。” 何芙一会娇嗔,一会道歉。夜色中,她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赶紧跑了。 跑了好远,身后女人的呼喊随风飘至:“喂、喂,我的电话号码……” 我没有回头,心想还是算了,反正伤都伤了,要死就死吧! 《旨茫》是一首节奏强劲的拉丁摇滚,带有野性又放荡不羁。我刚回到爱巢,一眼就发现舞池中的戴辛妮在《sm……th》音乐中摇动她的美臀,轻甩她的秀发,她看起来是如此迷人、如此骄傲。在沸腾的人群中,她淡淡的忧伤没有人会注意。 我的心都碎了,但我不能过去安慰戴辛妮,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远都像一个骄傲的公主。 庄美琪突然急急忙忙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里去了?到处找你,你快去看看吧!好象不对劲。” 庄美琪焦急地拉着我的手。 “怎么了?” 我问。 “罗毕和杜大维好象较劲起来了,估计大家都喝多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使庄美琪说话的时候也紧贴着我,从她嘴里喷出的酒气撩拨着我的耳朵。 十九号包厢里气氛诡异,几乎所有人都看着罗毕和杜大维。 在罗毕和杜大维面前,一张宽大的酒桌上摆着两个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里装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 所有泡夜店的人都知道,这两个男人正在进行着一场决斗,酒吧里的决斗当然是斗酒。 斗酒方式通常有两种,一种是文斗,另外一种就是武斗。 文斗顾名思义就是比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运气。如猜拳、摇骰子、打扑克牌等游戏,输的喝酒,这是文斗。 武斗则是赤裸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认输,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夜场酒吧,图的是快乐、是开心,没有人喜欢武斗。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顺眼,某人又刚好不服气,那么武斗就避免不了。 真凑巧,罗毕居然也看杜大维不顺眼,而杜大维恰好对他不服气,于是两杯本来装啤酒的杯子就理所当然摆在他们面前。这是要命的斗酒,一个人很难一口气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 是什么原因让罗毕和杜大维产生决斗的念头呢?别人不说,我也猜到了八九分,因为这场决斗是我挑唆的。虽然有些卑鄙,但我幸灾乐祸。 奇怪的是,如此紧张的气氛下,端坐在罗毕和杜大维中间,双手支着沙发的葛玲玲却显得轻松自如、风情万种。她一会看看杜大维,一会瞧一瞧罗毕,似乎这场决斗与她无关。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场决斗源头就是为了葛玲玲,两个男人都希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现出强大的雄性特质。 据说,雄孔雀看见了雌孔雀就会开屏,但雄孔雀开屏不是为了展现它的羽毛有多漂亮,而是展示它的强大。 动物如此,人类也如此,何况美女葛玲玲值得他们决斗。 葛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色露背晚装足以让在场的男人狂吞口水,她是让人看一眼就会全身都发软,只有一个地方会硬的女人。 我看着葛玲玲很久了,所以我也硬了,还硬得厉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突然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仅想得到她,我还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为我的想法很龌龊、很无耻、很变态。 “你的眼睛看哪?” 庄美琪酸酸地问,显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乱晃。 “哦,看他们喝酒啊!看看这一大杯下去,到底谁先倒下?” 我尴尬地笑了笑。 “喂,我是叫你来劝架的,你怎么看起热闹了?这样喝下去我真怕出事。” 庄美琪贴着我,贴得很近,几乎把她的胸前那团东西挂在我的手臂上。 我心里大叫,庄美琪呀庄美琪,我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了,你就别添乱了。 罗毕和杜大维正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个愿意认输,看得出来,他们也害怕喝下面前这一大杯威士忌。 五百毫升的容量几乎相当一瓶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瓶啤酒容易,一次喝下如此容量的高纯度威士忌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至少我就不能办到。 “他们刚刚喝过了?” 我问身边的庄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了半瓶了,我很少看见杜大维和别人拼酒的。” 庄美琪点点头。 “这些酒你全喝了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笑了笑。 “你当我是酒鬼呀?那么一大杯下去,我会晕死的!那时候被人非礼了也不知道。” 庄美琪眼波流转、美目顾盼生辉,酒气直喷我的脸颊。这次,我不只脸痒痒,连心也痒痒了。 “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想醉吗?” 看着性感的庄美琪,我的心骚动了。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了回不了家。如果你答应送我回家,我把那两杯酒都喝了。” 庄美琪吃圪地娇笑。 哎!我内心叹了一下。其实,就是白痴也知道庄美琪对我有意,但我宁愿装傻也不愿意捅破这层关系。要知道,如果我和庄美琪发生了性爱关系,我和她之间的友谊就灰飞烟灭。人有时候不能只有爱情,友情也很重要。 紧张的气氛还在延续,似乎谁都不愿意打破僵局。只是葛玲玲的一句话,把这场决斗引向了高潮。 “不能喝就别喝了,大家都看着呢!” 葛玲玲也喝了不少酒,她说话的时候带着鼻音,这让男人听起来全身酥酥的。只是她这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听在罗毕和杜大维的耳朵里却发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 什么叫不能喝就别喝了?有哪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刻说不能喝? 此时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说不能喝,但罗毕和杜大维都是目空一切的人物。 “罗总,你还是认了吧?你那辆‘幻影’,很不错,让我开一个月,一定很拉风。” 杜大维翘起了二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象随时都会裂开。 “嘿嘿,你杜经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梦想能开着法拉利,载着像玲玲这样的大美人去兜风,感觉一定棒极了。” 罗毕一边说,一边盯着杏目含春的葛玲玲。 女人总喜欢被人赞美,漂亮的女人更喜欢。葛玲玲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罗总说话可不许占我老公的便宜哟!” “哈哈,怎么敢?怎么敢?” 罗毕放声大笑,他的嗓门大,几乎把包厢外的音乐都掩盖了。 不过,杜大维就笑不出来了。他不是笨蛋,罗毕的话中已经很明显在调戏葛玲玲,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既然罗总今天这么开心,那我们就把这杯酒干了。” 杜大维拿起了硕大的啤酒杯,啤酒杯里盛满了令人恐惧的威士忌。 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是一种香醇的美酒,浅斟低酌那是一种享受。可惜,此时此刻,就算贴钱给我喝,我也不会喝。因为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跟自杀差不多。 “干就干。” 罗毕果然豪爽,话也不再多说,拿起杯子仰头狂喝起来。 众人喝彩下,杜大维当然也不示弱,咬了咬牙也仰头痛饮。 哇!人群在骚动,大家都瞪着眼睛看这一幕,大家都想知道谁会先醉倒。 我感觉罗毕的酒量要比杜大维高一筹,但罗毕在众多美女包围下早已经喝了很多,而杜大维却是后来者,他胆敢挑战罗毕,除了争风吃醋外,一定也觉得自己占了有利时机。 不过杜大维还是后悔了,因为罗毕两三口就喝下了一半。 杜大维的瞳孔在收缩,他已骑虎难下。在几十人的注视下,他如果放弃,那他真不用混了。没办法,杜大维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硬撑下去。 “哇!罗总好酒量……” “杜经理也厉害耶……” 人群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就不知道这些人是在鼓励还是在看戏。 我很想笑,因为杜大维的脸色越来越青,而罗毕的脸色越来越红,几乎变成了猪肝色。 终于,杜大维和罗毕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欢呼声停止了,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真难以置信,他们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全喝光。 杜大维和罗毕都瞪着对方,瞪得比牛铃还大。不过十秒后,杜大维倒下了。 罗毕刚想笑,一个酒嗝上来,他也瘫软在沙发上。 大家簇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抬人、醒酒,沙发前一片狼藉。 “小君,我们跳舞去。” 自己的老公醉倒了,葛玲玲却当没事发生一样,她抓着小君的手兴奋地往包厢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了。”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庄美琪,脸色古怪地跟着葛玲玲跑出了包厢。 “姐夫?你……你结婚了?” 庄美琪瞪大了眼珠子。 “呃,这个,这个……” 我想,我就是有六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唉,我还是离你远点吧!结了婚的男人最危险。” 庄美琪恨恨地摇了摇头,拉着樊约也离开了。 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还在舞池里,我悄悄跟了出去。 舞池里回荡著《Floorfiler》这是一首我很喜欢的轻摇滚,节奏明快,让人热血沸腾。听着这支摇滚乐,我体内躁动的细胞更活跃了。看着戴辛妮还在舞池里优美地扭动,我也有了“跳一曲”的兴趣。 “I came to got down.So you better make it that……” 我嘴里哼著《Floorfiler》的歌词,摇到了戴辛妮面前,在戴辛妮身边的还有个眼睛大大的章言言。 见到了我,章言言居然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我感叹现在的女孩真是大胆,明知道我在追求戴辛妮,还敢在戴辛妮面前如此放肆,我只能说出“佩服”两个字。 但戴辛妮却一点不生气,她的皮肤上有了细细的汗丝,骄傲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忧伤,代替而来的是兴奋、叛逆,我想不到戴辛妮也会唱《Floorfiler》随着酒吧的气氛达到了沸点,我贴近戴辛妮,扭动我的身体,和戴辛妮一起大声叫喊:“That is how we want it.Floorfiler that is howwe need it.Floorfiler……” 戴辛妮笑了,她咬着嘴唇,放肆地向我眨眼。我简直无法招架,只能硬了,硬得厉害。《Floorfiler》还没有结束,我就拉着戴辛妮跑开。 戴辛妮咯咯娇笑,不停问:“去哪呀?这是去哪?” 我没有回答,到处找没有人的包厢。终于,我发现了一个包厢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我大喜,激动地拉着戴辛妮冲了进去,关上门,我就紧紧地抱着戴辛妮。 我的手在她身上疯狂游弋,口中疯狂地吮吸着一条又香又软的小舌头,我的手甚至摸到了毛绒绒的地方。 “唔。” 漆黑的包厢里只有我和戴辛妮的气息,气息很浓烈。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突然间,包厢的灯光全亮了。令人耳熟能详的《生日歌》突然响起,整个包厢不但有人,而且人很多。 “你们是谁?” 杂乱无章的生日歌停了,有人大声问。 啊?我和戴辛妮大吃一惊,相互看一眼后,我们有了一个相同的默契——快跑。 我拉着戴辛妮四处乱窜。 “哈哈……” “咯咯……” 戴辛妮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在爱巢的一个角落里,我们停了下来。没有等戴辛妮的笑停下来,我又吻上了她的红唇,她的红唇如血、像樱桃,但我把两片娇艳饱满的红唇当做阴唇来舔。天啊,我快疯了!看看四周无人看过来,我掀起了戴辛妮的黑色细肩带洋装。 戴辛妮的洋装很合身,贴身的衣料紧紧包裹着她满月般的肥臀。我要掀起裙子,还真有点难度,好在热吻中的戴辛妮忘记了反抗,我才顺利把裙子由下而上卷到了她的腰部,露出了浑圆的大屁股,也露出了毛绒绒的一片。 “你好坏,居然不穿内裤!辛妮,你好闷骚啊!” 我双手抓住臀肉猛搓。 “快拉下来,让人看到啦!” 兴奋的戴辛妮又羞又急。 “没人看。嘘,不要动,把屁股转过来。” 我的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满脑子都是肉欲。 “我不。” 戴辛妮完全领悟了我的不良意图,她花容失色,拼命地抱着我不愿意转身。 我无奈,只能用手指过过瘾。想不到我的手指刚触到股沟,那里早已经是一片汪洋,我敢说戴辛妮的大腿也沾上了淫液。看着我吃惊的样子,戴辛妮羞得满脸通红。显然她已动情,只是她还要保留女人的矜持。 “辛妮,转过身去。” 我咬着戴辛妮的耳朵。 “我、我们回去吧!” 戴辛妮像八爪章鱼一样抱着我,鼻子喷出的热气让我感觉到她高亢的情欲,回去做什么?我当然清楚,只是我已迫不及待。 “不,我等不及了。” 我的手指在湿润的阴唇上拨弄。 “我真想咬死你。” 戴辛妮在颤抖,眼睛不时盯着几步外来来往往的人群,生怕有什么人走过来看几眼。其实我们所处的角落是楼梯转弯的死角,经过的人不少,但不太会引人注意。而且在这种疯狂的地方,谁又会注意这个光线阴暗的角落呢? “你就是不咬,我也快死了,快转过去。” 我的手指又进了一步。这次,我挑入了滑腻的阴唇,直接滑进了阴道。那里更滑腻、更湿润。
第010章、滑倒
“别,别摸啦……” 戴辛妮突然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双手无力下垂,滚烫的脸压在我的脖子上,我轻轻扳动她的身体。她一阵乱扭,很不情愿地把丰翘的美臀对着我。幽香扑鼻、软玉依靠,我双臂从她的肋下穿过,握住了她高耸的胸脯。 只揉了两下,我就直接探入肩带里,拨出了丰挺傲人的奶子。这次,我揉得更仔细,细腻的感情就在这一握之下又得到了升华。我逐渐增大了手中的力量,挑逗两粒成熟的胭脂,我胯下蔓延的热力达到了沸点。 戴辛妮开始呻吟,在这嘈杂纷乱的空间里,她的细微呻吟迅速被淹没。但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呻吟,意味着戴辛妮纵然不是默许,也是处于迷离状态。机不可失,失不复返。我兴奋地腾出一只手,悄悄拉下拉链。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凌空而出,迫不及待地顺着幽深的股沟滑向了温暖湿润的地带。 哦!好白的屁股,昏暗的光线也无法阻挡眩目的白晕。 “呜,不要。” 戴辛妮的身体突然僵硬,因为粗大的龟头撑开了紧窄的穴口。 果然是处女地,我的肉棒几乎找不到前进的缝隙,但我知道,销魂的洞穴就在前方,我只要冲破狭小的缝隙,就能享受销魂。 “我们回去吧!” 戴辛妮在哀求。 “我已到家门口。” 我暗暗窃笑,吻着她柔滑的脖子。我的双手越来越粗鲁,在戴辛妮淫靡的喘息中,我腰腹突然发力,下身疾挺,粗大的龟头冲破一切阻挡,刺入无比紧窄的洞穴中。 戴辛妮一阵短促的闷哼,闪电般收束小腹、弓起了身子,双手扶住墙壁的同时撅起雪白的美臀。我稍停片刻,又继续前行,每前进一分一毫都引起戴辛妮剧烈抽搐,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我既兴奋又紧张,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哪怕将来到了生命的尽头,我都无法忘记这刻骨铭心的瞬间。 “噢,辛妮,你的爱巢好紧,我帮你松松好不好?” 我淫声秽语,完全进入那瞬间,我的身体都快融化了。 “好痛,我要死了!你以后不用笑话我了。” 戴辛妮低声呜咽。抽搐刚过,她就大声责骂。浑圆的翘臀紧贴我的小腹,我感觉有一些液体流出,伸手一摸,竟是略带淡红的爱液,心里顿时充满怜爱。 “我没笑话你呀!” 温柔的声音与温柔的爱抚,就连肉棒的抽送也是很温柔。 戴辛妮居然会撒娇:“你笑了!你笑我是老处女,笑我是大煞星。” “哈哈,辛妮,我爱死你了。” 大笑中,我的肉棒随着酒吧音乐的节奏律动,或重或轻、或疾或徐、或慢或快、变化多端、花样百出。我不知道此时戴辛妮的感受是如何,反正我是充满了愉悦,愉悦到了骨髓。推翻了“床上做爱”的理论,我觉得人年轻时“站着做爱”更舒服、更刺激。 “有你这样做爱的吗?快痛死了,真应该剪掉这个大东西!噢!好胀,胀死了。” 戴辛妮扭腰回头瞪了我一眼。看似凶狠,然而无限的柔情蜜意都在这一回眸中释放出来。敞开的衣衫里酥胸半掩,只因有一大半还在我“掌”握之中。 “别紧张,放松点,就像跳舞一样。” 我舔吻美人的粉颈,轻咬她的耳垂,舌尖扫过耳廓挑进了小孔,我似乎对戴辛妮身上所有的孔穴都充满兴趣。 戴辛妮毕竟是处女,她根本没有能力应对我的挑逗。一阵哆嗦,她全身软得更彻底:“讨厌,反正都给你了,回去再……再做,让人看见不好。” 我坏笑:“已经让很多人看到啦!” “什么?李中翰,我讨厌你。” 戴辛妮大声尖叫。 我促狭道:“你看,有人又偷看了,看到你的大屁股了。” “快挡,快挡住。” 戴辛妮这次的尖叫完全被《Floorfiler》所淹没。 真太巧了,这首《Floorfiler》又在爱巢里高亢回荡——Something sout to order,people in the corners…… 歌曲唱到ThatishowweneeditFloorfiler时,戴辛妮的阴道突然强烈地收缩。 我欣喜异常,通常女人的第一次很少得到快感,想不到戴辛妮如此投入。她高潮之时,我继续猛烈地抽动,敲击她粉嫩的阴唇。 “啊……” 戴辛妮这次的尖叫很特别。 “舒服吗?” 我大吼。 “脚好累,抱抱我。” 戴辛妮几乎把身体都靠在我身上,强大的快感闪电而至,我也无法幸免地高潮了。高潮前,我抽插的力量无与伦比,所有的激情都在高潮的那瞬间射入了处女的小穴,灌溉了刚刚开垦的乐土。 戴辛妮除了喘息几乎没有办法动弹,我只能不情愿地把偃旗息鼓的肉棒拔出来。 眼角的余光中,我发现很多人在窥视,其中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很眼熟,这影子既像章言言,又像樊约,她窥视了很长时间。 回到十九号包厢,我发现都已是后半夜了,酒吧里还是人流如潮,包厢里依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一台卡拉〇K点唱机前,我发现了章言言,章言言也看见了我。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春心拨动,章言言看我两眼后,竟慌慌张张地躲开我的目光。哼! 改天要好好审审她,我心里奸奸一笑。 罗毕不见人影,估计被人送回家了。杜大维还在,他横躺在沙发上发出呼噜声。 包厢的一个角落里却是笑语连绵,庄美琪与三个男人在猜拳喝酒,旁边娇滴滴的樊约已不胜酒力,娇躯摇摇欲坠。只有庄美琪似乎越战越勇,越喝越有精神,旁边的三个男子舌头都大了,她还大声吆喝:“来,继续。” 我的戴辛妮也回来了,她步履蹒跚却满脸春风。我想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破处现象? “我们走吧,已经很晚了。” 戴辛妮目光温柔,温柔如水。 “嗯。” 我温柔地点头,还送了一个热吻过去。 这时庄美琪朝我们走来,她笑嘻嘻地拉着戴辛妮问:“怎么?辛妮要走了?” 戴辛妮点头笑道:“是啊,有些累了。美琪你继续玩吧,反正明天我会帮你打卡,你不上班都没问题。” “这么好说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呀?” 庄美琪吃惊地看着戴辛妮,不过,她随即神秘一笑:“我知道,热恋中的人心情都是特别好的。” 戴辛妮无尽的羞涩,嘴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通常不否认等于默认。 我心甜如蜜。 “好啦,好啦,你们走吧!别在这眉目传情啦!肉麻死了。” 庄美琪大呼受不了。 “还没有买单呢!” 我小声问。 “不用了。你看,今天晚上的花费那秃子都包了。” 庄美琪引导我看向角落里的一个秃顶男人。 “那我们先走了?” 我感激地看着庄美琪,也不问那个秃子是谁,只是佩服庄美琪对付凯子的功力。 “真啰嗦!走吧,记得明天帮我请假就好。” 这句话是对戴辛妮说的。 我和戴辛妮都想走了,但小君就如同放出笼子的小鸟,她和葛玲玲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虽然音乐不适合跳交际舞,但小君还是在葛玲玲的引领下,一会学伦巴,一会学恰恰,姿势生硬却有模有样,玩得不亦乐乎。她们抢尽了舞池的风头,几乎所有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们,而两个大小美女如入无人境地,一副你看你的,我玩我的模样,把男士逗得血气上涌,有几个大胆的开始蠢蠢欲动。 看到这种情形,天真的小君却是镇定自若,一点都不惧怕。葛玲玲则花容失色,她赶紧拉小君离开,刚好迎上了我和戴辛妮。 “走吧,小君,今天也该玩够了。” 我已经意兴阑珊。 “这么快?我还想再玩。” 兴奋的小君却是意犹未尽,她的眼珠子在戴辛妮身上转啊转的。 “小君,很晚了,改天玲玲姐再陪你来玩好不好?” 葛玲玲轻刮了一下小君的巧鼻。 “嗯,好。” 小君温顺地点点头。 “咦!我是你姐夫,难道我的话都不如玲玲姐管用?” 我奇怪地看着小君。 小君翻翻眼:“那是肯定的。” 哎!真把我气死。 小君还是乖乖地跟我和戴辛妮走了,刚要上计程车,却听葛玲玲大喊:“喂,谁帮我抬抬大维?” 肥猪当然是由屠夫去搬,可惜我身边只有两位娇滴滴的女人。没办法,我只能沦为屠夫。在几个人帮助下,我们把杜大维搬上了法拉利。杜大维果然够胖,一坐下去就把副座全占了。 我刚想离开,葛玲玲又大喊起来:“总要有个人扶大维上楼吧?李中翰麻烦你了。” 我大怒,心想我帮抬这头肥猪上车已经给你葛玲玲面子了,居然还要我扶他上楼? 心里十二万分的不愿意,嘴里犹豫地说道:“小君她……” “姐夫,我和辛妮姐回去就行了,你就帮帮玲玲姐吧!” 小君突然插话过来,气得我牙痒痒。没办法,我只能向满脸春风的戴辛妮苦笑。 戴辛妮盯了车里的杜大维一眼,也淡淡地对我说:“我和小君一起回去就行,你放心了。” 我看得出戴辛妮的笑容很难看。 我很无奈,只好坐进了法拉利。由于这是双门跑车,只有两个座位,我只能抱着杜大维挤进车里,真是难受至极。 “嗡!” 夜色中,法拉利的引擎发出独特的嗡嗡声。这声音很柔和,听起来很舒服。 虽然车子的速度很快,位置又不舒服,但我还是在这独特的嗡嗡声中打起了瞌睡,我实在太累了,全身还到处酸痛,估计被车子撞得不轻。不知道为何,我又想起了金龟车女人,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小君很可爱、很单纯。” 我耳边飘来葛玲玲的话。 “嗯。” 我困极了,眼皮差点抬不起来。哪怕是超级大美女在说话,也难消我的困倦。 “不过,我要警告你,千万别打小君的主意。” 葛玲玲冷冷地说道。 “嗯?”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我随即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玲玲姐?” 这下,我的困意全没了。 “哼,小君是你的小姨,你这个姐夫除了关心她之外就是保护她,你千万别在小君身上动歪念头。如果你敢,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葛玲玲打开车窗,让晚风吹散车内浑浊的酒气。 “绝对没有这事。” 虽然心虚,但我极力否认。 “哼,你以为我葛玲玲是笨蛋?我什么男人没见过?我从你看小君的眼神就知道你想什么。” 葛玲玲侧脸过来,鄙夷地瞪了我一眼。 “玲玲姐,你一定搞错了。” 我内心何止是吃惊?简直就是震惊。心想这个葛玲玲不仅凶悍,还心细如发,我以前真低估了她。 “我不会搞错,搞错的人是你。我劝你别动乱七八糟的念头!你听好,我已经认小君当干妹妹了。她的事情我都要管,别以为是你家的事。” 葛玲玲用教训人的口吻。 “玲玲姐……” 我还想狡辩。 “好了,别解释了,你自重就行。男人风流不奇怪,但千万别太过分。你刚才和戴辛妮那么亲昵,你让小君怎么看?你真不怕小君把你的风流韵事告诉她的姐姐?” 葛玲玲倒替我着想起来,我暗暗苦笑,姐夫与小姨这出戏还必须演下去。 杜大维不但胖还有狐臭,加上满身的酒气,我差点就要吐了,很难理解葛玲玲是怎么看上杜大维。我偷偷欣赏葛玲玲的侧面,那是完美的线条。 法拉利终于停在一片独门独户的别墅区里,这里依山傍水、环境雅静;不是贫穷人家能享受的地方。 我扶着杜大维在一个独立别墅前走上十级台阶后才到葛玲玲的家门口。我心中暗叹,这才是富豪生活的地方。 葛玲玲当然与我一起搀扶杜大维,杜大维无力地垂着脑袋,在我和葛玲玲半拖半扶下走进宽敞的大客厅。灯光全亮的一刹那,我被这里的富丽豪华震慑了! 除了极度的羡慕外,我还有一丝自卑。心想要能过上如此的生活,我不知道要奋斗多少年?或许就是奋斗一辈子也无法得到。 “先放在沙发上。” 杜大维的重量让我都吃不消,何况葛玲玲这种的娇小女人呢? 我像摔麻袋一样把杜大维摔在长沙发,嘴里直喘粗气。 “你坐,休息一会。这头猪重死了。” 葛玲玲怨气冲天,据说女人变怨妇是因为性爱不协调。她顾不上疲累,倒来了两杯晶莹清澈的矿泉水。 我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沙发上休息。米黄色的软皮沙发很舒服,我身体靠上去,正好可以欣赏对面的葛大美人。也许是酒后松懈,也许是累了,她的姿势并不端庄,那双光洁修长的大腿自然分开,隐约可以看到一丝春光,裸露的长腿有一种美的诱惑。明亮的灯光下,她身上的黑色露背晚装里什么都没穿,喘息起伏的胸膛把她胸前两颗凸点挺了起来。 “来,喝点水。” 葛玲玲向我递来水杯,回身在我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边喝水,一边脱掉高跟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她细嫩的脚踝和粉白的小腿,胭红的脚趾甲规整完美。我想,葛玲玲一定经常呵护她的美足。 “谢谢玲玲姐。” 一定是酒后的原因,我口渴死了,拿起了水杯就喝。只是我一边喝水,一边偷偷地欣赏葛玲玲脱鞋子的美态,眼珠子没有放过她任何动作。 我奇怪女人脱鞋子也能脱得如此优雅、诱惑,仿佛不是在脱鞋子,而是在脱衣服。 “你来公司才两年,不知道公司的水有多深。你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包括你现在想追的戴辛妮。” 说话间,葛玲玲解下了一只鞋子,雪白粉嫩的玉足呈现在我眼前,我顿时怦然心动。 “哦?玲玲姐能不能说得仔细点?” 经过晚上在投资部里偷听到戴辛妮与杜大维的谈话后,我已坚信戴辛妮,无论什么人都无法挑拨我对戴辛妮的信任和热爱。 我故意问葛玲玲,无非是想与葛玲玲说说话。 “告诉你无所谓,反正你是有老婆的人,小君与我又如同姐妹,我就告诉你一些秘密。” 葛玲玲又脱掉了另外一只鞋子。此时她两脚裸露,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我真担心两只小脚被凉坏了。 葛玲玲想了,想继续说:“戴辛妮与朱九同关系不一般,现在KT公司准备举行股东大会了,只怕戴辛妮是朱九同派来专门笼络你们这些菁英的。这个朱九同想赖着总裁的位置不走。哎!都六十多的人了,应该交权给年轻人,自己去旅游享福多好。” “我也是菁英?” 我心不在焉,心想葛玲玲的话怎么跟杜大维说得几乎一样? “你还不错,以前你还在策划部的时候,大维就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是人才。你看这次小君要进公司,他二话没说就马上帮你了。过两天发薪水,小君除了公司的一些补贴外,她可以得到全额工资,这都是大维特别关照的。” 葛玲玲屈起了腿,盘坐在沙发上。紧闭的双腿居然一点缝隙都没有,更别说春光了,我有些失望。 “那玲玲姐,我该怎么办?” 我装着很谦恭的样子。 “你应该站好立场,知恩图报。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家大维一定会帮你在公司里闯出一片天地。你会获得很多钱、很多女人,比戴辛妮更好的女人。” 葛玲玲的美目盯着我,话语温柔委婉就像给我灌迷汤,但此时在我的心中,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取代戴辛妮的位置。葛玲玲的话令我心生警觉,我开始冷静面对葛玲玲的迷汤,心念急转,猜想难道葛玲玲今天是故意来做说客的? “知道,我李中翰承蒙杜经理的提携,一定饮水思源、知恩图报。往后无论是公事私事,只要杜经理交代,我李中翰一定尽力完成。” 我谦恭地表达忠心,心里却在冷笑。让杜大维去死吧!他帮我洗脚我还嫌他手脏。 葛玲玲在笑,她单手支着粉腮,妩媚动人地看着我。听我表完忠心,她一双眼眸明亮闪光:“看来你不但老实,人也忠厚。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大维也喜欢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心想,不要加后面那句嘛! 葛玲玲顿了顿,突然话题一转,有些暧昧地接着说道:“你是男人,有时候寂寞了就会想女人。你老婆又不在身边,所以你找个女人做伴也正常,但你别把眼睛盯向小君,小君再怎么说也是你小姨,公司里漂亮的女人多了,我就觉得有些女人不错。” 我看看再否认也没意思,干脆来个不承认也不否认。不过,对于葛玲玲所说的女孩我却来了兴趣,心里多么期盼是葛玲玲自荐。阿门!我真的要向耶稣他老人家忏悔了,我怎能满脑子都是这些天方夜谭的风流。 胡思乱想过后,我忍不住笑问:“玲玲姐所说的女孩都是谁呀?” “樊约和章言言,你更喜欢哪个?别跟玲玲姐说你两个都喜欢哟!” 葛玲玲吃吃地娇笑。笑得我既不好意思,又想看她笑,真是折磨死我了。 “玲玲姐,说老实话,我确实两个都喜欢。但也仅仅喜欢而已,没有其他意思。” 我把自己装得很纯情,其实我恨不得都把两个可爱的小女孩都据为己有。 “咯咯,你还真害羞。我知道像你这个年纪的男人都喜欢年轻一点的,樊约和章言言再怎么差也比庄美琪和戴辛妮强。如果你喜欢哪一个就不要害羞,说出来,玲玲姐帮你。” “这个,这个……就不麻烦玲玲姐了。说不定我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我。我面子薄,很不好意思的。” 我心里大骂葛玲玲是笨蛋,因为我喜欢的就是像葛玲玲这种成熟的女人。 唉!葛玲玲,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你能不能把双腿打开一点? “呵呵,看你人有点傻、不爱说话,在公司里也不活跃。但据我所知,喜欢你的女孩子不少,樊约和章言言都曾经跟我说过喜欢你喔!特别是章言言,经常提起你。但有些女人知道你有老婆后,都退缩了。李中翰你也真是呆头鹅一只,你难道不会骗骗大家,说小君是你妹妹吗?” 葛玲玲直叹气。 “呵呵……” 我干笑两声,有点哭笑不得。小君本来就是我的亲表妹,只因小君的一次胡言乱语,竟让我失去了许多美色。联想起庄美琪也突然对我冷淡,我不禁对小君恨得牙痒痒的。寻思回家后,一定把她揪出来,好好地搔她痒、抓抓她的大奶子。 “你也别失望,很多女孩不在乎什么天长地久,只要你对她好点,你就是有老婆了,女孩也不在乎。” 葛玲玲抿嘴娇笑。 “不敢、不敢,也不知道有哪位女孩这么笨。” 我赶紧拿起水杯喝一大口水,用水杯挡住我的窃笑。我不想让葛玲玲看见我心花怒放的样子,心中琢磨出葛玲玲所说的那个女孩,九成是章言言。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怎么能说笨呢?那是敢爱敢恨,是有个性!哼!真是迂腐,这个女孩?是樊约啦!” “樊约?” 我眼镜跌了一大片,也狠狠地呛了一口。嘴里的一大口水全喷出来,弄湿了脚下一地。 “激动了是不是?哈哈……” 看见我狼狈,葛玲玲放声娇笑,也不怕吵了醉酒的杜大维。 “不好意思。” 我用手掌擦拭着嘴角,尴尬地向葛玲玲笑了笑。 “给你,这是樊约的电话号码和e_mail.人家说了,明天是她生日,你看着办吧!” 葛玲玲向我挥了挥手中的一张小纸条。 哦!我心中大喜。眼前浮现一个身材玲珑、前凸后翘,一笑一颦都如空谷幽兰的小美女。 不过我不能露出欣喜的样子,表面上我依然装老实:“这……这还是不太好吧?” “怎么?你一个大男人反而不好意思?真是的,快拿着吧!连小女孩都不如,记得明天送一件礼物给人家。” 葛玲玲一直在笑,娇笑中从沙发上站起,拿着小纸条向我走来。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不是我期盼的吗?能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心甘情愿地做情人,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崇高理想。我曾经为这个理想打算奋斗终生,万万没想到理想居然这么快就实现了。我心里喜孜孜、甜蜜蜜的,恨不得把那张小纸条抢过来。 可是,突然间发生严重的意外,这意外太严重了。 葛玲玲光着脚丫向我走来,她丝毫没有留意我刚才喷出的矿泉水泼湿了一片地砖。地砖本来就光滑如镜,再加上水当然滑不留脚,葛玲玲的双脚正好踩在那片湿滑的地砖上。一个趔趄,她瞬间滑倒,整个娇小的身体向我飞扑过来。 哦!上帝啊,你是不是我的亲戚呀! 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所发生的事情令我猝不及防,更令我惊喜。一声娇呼,顿时香风扑鼻,一具香喷喷身体扑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双臂合拢,紧紧地把葛大美人抱在了怀里。只一秒钟,我就硬了,硬得厉害。 “哎呀,地好滑!哎呀……你快让我起来。” 怀里的葛玲玲手忙脚乱,娇躯乱扭。 一番挣扎后,居然没能站起来。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原来是我的双手在抱住她的腰背,葛玲玲又羞又怒。 我脑子一片空白,颤抖的双手真切地感受到裸露玉背上那像丝一般的光滑。 我不敢乱摸,因为葛玲玲慌乱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杀气,我害怕了,赶紧松手。 “啪!” 我脸上一阵火辣,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拓耳光。虽然扇我耳光的女人很美,但我心里仍然难以忍受。 “你马上给我走。” 葛玲玲的脸红如熟透苹果,她凶悍的双眼如同一把杀人的利刃。我想,她一定恨不得把我剁了。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像一个蹩脚的小贼偷窃东西后被人发现一样,仓皇而逃。 深夜的道路四处静悄悄,别说计程车,就连人影都没一个。别墅区里虽然不是郊区,但离我住的地方很远,坐法拉利还要十几分钟,我两条腿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正在沮丧万分,一辆车飞驰而至,在我身边戛然而停。我一看,这不是法拉利吗?
第011章、拿出诚意来道歉
“上车。” 葛玲玲一声呵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上了法拉利。 “嗡!” 法拉利的引擎又发出了独特而柔和的嗡嗡声。但这一次,我听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我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是在偷偷地进行。脸上被拓的地方已经不疼了,但心里闷得要命。 葛玲玲也不说话,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她,发现她的表情冷漠到了极点。我感到十分委屈,心想能怪我吗?是你扑过来的。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葛玲玲说话了,但语气冰冷。 什么呀?这是道歉吗?不像。责备吗?很像。我仍然不说话,此时我什么都不想说。 “这是樊约的电话号码,你去不去都得给人家一个答复。” 葛玲玲把纸条丢在我身上。 我没有说话,纸条也不拿,心里想着赶快到家、赶快洗澡、赶快睡觉。 葛玲玲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车里是一片沉寂。 法拉利在空旷的道路上飞驰,由于速度过快,我的眼珠子逐渐放大。扶了扶车窗,我惊恐地问:“能不能慢点?” “瞧你的蠢样,一点都不像男人,哼!” 葛玲玲冷哼一声。不仅不减慢车速,反而加大了油门,法拉利像出膛的子弹一般。 倒飞的树木、房屋……一切都在倒飞,我吓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连忙系上安全带,大声吼叫:“慢点!慢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才二十六,我还不想死。” 可惜,我诚恳的认错没能换来葛玲玲的怜悯。她依然故我,就连拐弯、过红灯也丝毫没有减慢车速度。幸好这个时候人车稀少,不然我会死得很冤。像樊约和章言言这样的美女还没有泡上就死掉,我会成为冤鬼的。 危险时刻,我还想着女人,看来我真是色到了骨髓。 “吱”一声,车终于停了下来,我胸闷恶心地喘着粗气。不用看,我的脸色一定是惨白的。 “到了。” 葛玲玲抛下一句。 我定了定神,扭头看着旁边一脸无事的葛玲玲,忍不住问了她一句:“你是不是疯子?” 葛玲玲脸色剧变,倒竖的柳眉下射出两道寒光,她恶狠狠地盯着我问:“你敢骂我是疯子?” 话音未落,法拉利的引擎再度启动,熟悉的嗡嗡声再度响起。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法拉利又飞窜而出。 哦!亲爱的上帝,快来拯救这个美丽的疯子吧!她一定是从疯人院里散步出来的家伙。 这次葛玲玲更加疯狂、更加肆无忌惮。她专门找一些拐弯多的道路走,频繁加速、拐弯,再加上频繁的紧急刹车。 只短短的七分钟后,在离我家不远的柏油马路边,一位受尽折磨的年轻人正弯腰大口大口呕吐,仿佛要把三个月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这位不幸的年轻人就是我李中翰。 寂静的马路除了听到我的呕吐声外,还有一个如银铃般的笑声。此时此刻,这银铃般的笑声在我耳朵里就如同恶魔的呻吟。 “呕……呕……” 我还在呕吐,已经吐了十分钟,但我的体内依然翻江倒海。 “李中翰,你听好了!在这个世界上,敢骂我而又不受到惩罚的人还没投胎。” 葛玲玲得意地大笑,她很开心。扔下了一包纸巾后,她和她的法拉利扬长而去。 我愤怒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朝法拉利消失的方向用力投掷出去。嘴里大骂:“你这个疯子、臭三八,等一会你就撞车,撞成一颗猪头。” “呕……呕……” 我又吐了。 感觉只睡了十分钟我就醒了,睁开干温的眼,天已大亮。 我不是自然醒的,是鼻子被痒醒的。我的鼻子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有个人用几根细细的头发在我的鼻子里撩拨,我只能被痒醒。 “刚升职你就想迟到?” 身穿细肩带小背心的小君蹲在沙发旁,用手抓着她如瀑布的头发不停甩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我打了一个呵欠,眯着眼睛看了看小君胸前的波涛汹涌暗叹:这小妮子现在就已成了勾魂小魔头,再过两年还得了?到时候只怕和葛玲玲真有一比。 “嗯,我给辛妮留言了,今天请假半天。” 我又不是铁人,除了感觉浑身疼痛外,我到现在还在胸闷气短,头晕眼花。 “哦,不是戴秘书了,而是辛妮了。好亲昵喔!” 小君狡黠的眼神开始闪动。 “真啰嗦,让哥再睡一会。” 我侧身蒙头。 “不许睡,我有话问你,问完了你再睡!” 小君不屈不挠,她性子来了,九头牛也改变不了。 我无奈,深呼吸一下,叹了口气:“等你问完了,哥还用睡?” “我管不了!我不问,心里难受死了。与其我难受,不如你难受。” 小君摇头晃脑,大声说她的歪理。 “喂,你这个什么道理?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 我又好气又好笑。 “恰恰相反,是你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小君开始来劲了。每次和我抬杠、顶嘴的时候总能引起她的肾上腺素分泌,她会越辩越有精神,我发现自己真不是一般的蠢。 “我求你了。小君同志,有话就快说,说完了让我睡觉。” 我一个差不多一米八的大个子,居然跟一个一米六三的小女孩求饶,真够荒唐的。 “好,我问你,你昨晚送玲玲姐回去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君问。 我心里“咯登”一下,心想不会是葛玲玲把我抱她的事情告诉小君吧?转念一想,这绝不可能。于是我镇定地回答:“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的小脑袋瓜别整天胡思乱想。” “哼,我会算时间。你一点钟送玲玲姐回家,三点才回来,这中间的两个小时你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如实招供。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喔!” “我回来你知道?” 我很吃惊。 “哼!当然知道。” 小君冷哼一声。 “好,我坦白。我送葛玲玲回家后就回来了,在楼下遇见了一个小偷,然后我就追他,追了十几条街……” 我一边睡觉一边编故事。 “然后你就跟小偷决斗,对不对?” 小君插话过来,她最喜欢插话。真不知道她是没有耐心听我说话,还是聪明过头? 我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观察了一下小君。发现小君一脸狡黠,怕有陷阱,我只好继续编:“没有打架,追了两个小时,见追不上,就回来了。” “编完了?如果没完,那请继续。不过我告诉你,你如果再继续说瞎话,那你今天就不用睡觉了。” 小君大声警告我。 “我怎么编瞎话了?” 哎,我心里直叹气,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表妹。 “坦白从宽。” 小君很知道审人三昧。 “你不相信就算了。” 我无力再编下去了,因为我知道如果再编下去,那漏洞就会越来越多。凭小君的狡猾,到头来反而是自己吃苦头。 “我当然不相信了!你胆小如鼠,除了好色之外,你什么都不敢。哼!抓小偷?我才不相信呢!” 小君气鼓鼓地看我。 “你哥才不好色,你哥是好男人。” 看来小君不愧是我妹妹,她很了解我。我忍不住放声大笑,睡意全无。 “放屁!哼,还说你不好色?我问你,你是不是很喜欢玲玲姐?是不是对玲玲姐有坏念头?” 小君在我心情最放松时才放出一枚炸弹,这一发炸弹把我炸得魂飞魄散。 “你可别乱说。” 我心虚拧了一下小君的小脸蛋。 小君拍开我的手:“我乱说?你是我哥,我认识你十九年了,你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哼,我从你看玲玲姐的眼神中就知道你想什么?你以为我真是猪头?” 小君确实不是猪头,但我绝对不承认,除非我是傻子,否则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这种事情。不过,我惊叹小君的观察力,更惊叹她说话的语气居然和葛玲玲有惊人的相似。 “问完了?问完我睡觉了。” 我又蒙头大睡,但我知道小君一定没完。 果然,小君开始发脾气了:“玲玲姐可是有丈夫、有家庭的人,你可不许破坏人家的幸福。再说我这次进KT公司全靠杜经理帮忙,你不能做对不起杜经理的事情。你一见到漂亮女人就色眯眯的,别人我就不说了,但你不许打玲玲姐的主意。我……我生气了。” “嗨,小君同志,你别看到黑影就开枪。就算你哥喜欢看女人,也不见得就打坏主意吧?谁叫她葛玲玲长得漂亮,我看多几眼不犯法吧?” 我大声叫屈,打定主意,坚决否认到底。 “哼,你看玲玲姐的眼神就是和看别的女人不同,昨晚我就一直注意你看玲玲姐的眼神,简直就是色眯眯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别以为我年纪小不懂事,我可是心灵手巧、秀外慧中、冰清玉洁……还有……还有……” “嗯,还有很三八。” 终于轮到我插话了。 “恭喜你李中翰,今天你别想睡觉了。” 小君冷笑一声,扑了上来,粉拳像雨点般落下。我哈哈大笑,举起手臂抵挡。 突然,小君的一记粉拳落到我的左臂上,我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大叫一声。 心想我这个娇滴滴的表妹什么时候练上铁沙掌了?打人这么痛。 “知道痛了吧?知道李香君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是三八?你李中翰才是三八。” 小君一副赶尽杀绝、不依不饶的样子。 “哎哟,哎哟……” 我不是装,是真的很痛,痛到我脸都青了。赶紧伸手抓住小君的双手,制止她再打下去。 小君突然大叫:“哥,你的手怎么都瘀青了?快给我看看。” 她抓住我的手臂查看,发出了一连串惊叫:“这是怎么了?哥,你真跟人家打架呀?怎么都瘀青了?痛不痛呀?” 这时候我才发现左手臂还有左腿,甚至左腰都是青一块、紫一片的,看起来有点恐怖。我忽然记起来了,记起昨晚被金龟车撞了一下,估计这些瘀伤就是被车撞的。 令我感动的是,小君居然眼圈红红的,看得出来,她是多么关心我。虽然手臂还在痛,但有小君真挚而纯粹的关心,我心里反而觉得很舒服。眼看小君的眼泪就快滴出来,我赶紧安慰她:“没事,不痛了。” “你要……要告诉?……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小君在抽噎。 “哥被车撞了一下。” 我老老实实回答。 “那撞你的人呢?” 小君问。 “跑了。” 这我不能说实话。想想那个叫何芙的女人也不是故意的,况且何芙为了赔礼道歉,竟等了我一个小时。就凭那份良心,我就没有必要追究下去,更不能把何芙的名字告诉小君。 “跑了?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乌龟王八蛋,撞了人怎能跑呢?这个混蛋给我碰上,我一定……一定……” “嗯……我知道,小君一定会帮我揍他个满地找牙。” 我向小君竖起了大拇指。 “噗哧。” 小君忍不住娇笑。这不笑还好,一笑眼泪就滴落下来,她双手在脸上胡抹,跟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似的。不过,我就喜欢她这种纯真。 “呵呵……” 我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笑。” 小君眨着泛红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两滴晶莹。 “怕什么,有小君在身边,再严重的伤哥也受得起。” 我眯起了眼睛,因为有几滴眼泪滴在小君的胸前,正好滴在鼓起的地方。 “胡说什么?这伤还不够严重?你还想多严重?你是猪呀?哼,幸好没伤到脸。要不然等你变成了丑八怪,什么辛妮呀、什么杨瑛呀,都统统不理你、不要你了。”小君一脸的严肃。 “哥不怕,哥就是变成丑八怪没人要了,哥还有小君。小君不会不理我,小君一定会照顾哥哥的,对不对?” 我动情地问道。 “我才不会照顾你这头猪……” “喂,枉哥对你这么好。” “屁,你对我好才怪,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经常搔人家痒就是欺负。” “哦,既然你不打算照顾哥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小君抱上了沙发,双手潜入了她的双肋。 “哎呀,你怎么又来……啊……救命呀……” 小君扑倒在我身上,双手乱舞、全身乱扭,沙发上的枕头被她踢飞几公尺远。 小君不但拼命反抗,狡猾的她居然知道打我左手臂的瘀伤,因为她知道这些瘀伤是我最痛的地方。但我岂能让小君的如意?我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搔着她的腋窝。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小君就会投降。 “哈哈……我……我投降啦。…救命……我投降,我投降……” 小君笑得满脸绯红、秀发飘散,她的力量在一点点减弱。 我本来就想惩罚小君,想到她经常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我就气在心头。就算小君大声求饶,我也不放松手,继续搔她的腋窝。 “哈哈……我错了,救救我吧!哥……哥……小君错了……哈哈……” “知道错了?” 我的手停了下来。 “知……知道了。” 小君依偎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知道错,就应该拿出点诚意来道歉。” 我眉开眼笑地开出了条件。 “对……对不起……我……我以后……以后会听话。” 小君变温柔了,说话的声音又娇又嗲,把我的骨头都听酥了。心想以后有机会就三不五时挠小君痒,享受她的娇嗲。 “这不是诚意。我要的是诚意,懂吗?诚意。” 我暗示着什么。 “什么诚意?” 小君没反应过来。 “给我摸摸。” 我忍不了,眯着眼睛盯着小君的大胸脯。 “你敢?我去跟爸说喔!” 小君反应了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搬出了姨父。 “那我不摸了,我搔痒。” 我装模作样地挥舞双手。 “呜……” 小君一计不成再来一计,小嘴一噘,呜呜地哭出来。只是她那是干哭,半滴眼泪都没有。 “哭?哭就更加要搔痒。” 我既不怜惜,更不会上当。冷笑一声,双手再次滑入小君的双肋。 小君大惊失色,急得大叫:“哎呀……摸就摸啦……” 我笑了,可以想象我一定笑得很奸。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君,我有所不忍,但看到那高耸挺拔的大胸脯,我的同情心抛到爪哇国的农村去了。 小君被我抱在怀里,她的双腿分跨坐在我的身体上,这是一个很让人想入非非的淫荡姿势。她的脸靠着在我的肩膀,不断地喷粗气,在我的手指接触她肌肤的那一刻,她不停地颤抖。我的右手从她的肚脐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摸。啊,小背心里面连胸罩都没有,这省了不少麻烦,我可以一下子直达目标。当我抓住那两团结实的乳肉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发誓这两团弹性十足的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 我一遍一遍揉摸,激动得差点就要尿尿了。 “小君,给哥看看。” 我揉着小君的乳头很温柔地试探。 小君没有回答,她紧闭着眼睛,胀红的粉脸越来越烫。 既然不回答那就是默许啰!我激动万分。上次是黑灯瞎火地摸,这次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能不激动吗? 我轻轻掀开了小背心,真怕小君会突然反悔。万幸小君只是喘气,没有制止的意思。终于,我看到了眩目的白光。 哦,这是小君的乳房吗?太漂亮,我惊叹,那是一对完美无瑕的桃子形奶子。 奶子很大、很圆、很挺,乳晕很小,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犹如两颗刚剥开壳的花生,不但柔嫩,还特别新鲜。 我没有半点犹豫,仰起脖子就含住了娇嫩的乳头。 “嗯。” 小君轻嗯了一声,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体。我如影随形,紧贴着小君的乳房,牙齿轻轻咬了咬乳头,小君如受电击,还想再退。这次,我没有给她退了,左臂一紧,小君嘤咛一声,又回到了我怀里。她睁开了眼睛,脸上似怒非怒、似嗔非嗔。我顿时心神激荡,闪电般吻上了她的两片红唇。 “唔。” 小君紧咬着牙床,却没有闪躲,也无法闪躲。在我怀里,她身体如棉花一般。我温柔地舔吸着小君的嘴唇,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小香君,接吻不是这样的,要把舌头伸出来。” 小君紧咬着牙床,让我无从下嘴。迫不得已,我只能教导她,可一说话,我就后悔了。 “哼,我没你有经验。” 小君瞪了我一眼,接着想拉下小背心。 我一看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搂紧了小君,吻上了她的小嘴。手掌五指箕张,握住她饱满的乳肉,顺时针和逆时针反复揉搓,把小君又摸得娇哼连连,紧闭的牙床终于悄悄打开。我一卷而入,勾住了小舌尖,嘴唇一收,吸住了整条小香舌。 这是一个长吻,小君从初时的抵制到顺从,再到嬉戏,只用了很短的两分钟。 我终于明白女人要学会接吻其实就如同吃饭一样简单,根本就不用教。 接吻简单,但要做另外的事情也许就不简单了。尽管我想了无数遍,可是我不敢越过雷池半步。我的手除了摸小君的乳房外,其他地方都没有染指过。 欲望像一锅烧开的油,不但火热,还能把我活活煎熬,我的阴茎硬得无法再硬了。 我发现,迷离中的小君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她不但乱扭她的身体,还挪动了她的小臀部,小臀部下是一根又硬又热的大家伙。 “小君,把衣服脱了。” 我知道自己一步步走向禁忌边缘,但我无所畏惧。 我只担心小君会在这个时候反对,只要小君反对,我只能立即停止。很意外,小君又默许了,我又惊又喜,再次掀起了她的小背心。 要脱掉小背心很容易,但脱掉小背心的一瞬间,我从小君举起的双臂中发现她的腋下一点毛都没有。难道小君剃腋毛?我绝对不相信。但如果小君是天生没腋毛的话,她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因为没有腋毛就证明她的腋下的汗腺不发达,这样的女人,身上很少有异味。怪不得,我总觉得小君不涂香水却也是幽香可人。 我很惊喜,也许是我姨父、姨妈有灵感,给小君取了一个好名字:李香君,冥冥中竟然一语成谶。 我心中大声呼喊着,李香君,哥爱你。 “看够了没有?” 小君睁开了眼睛,发现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又羞涩地闭上眼睛。 我当然没有看够,更没有摸够,不但没有摸够,我还想体验一下我与小君的肌肤之亲。我也脱掉了汗衫,裸露出健壮的胸膛。 “哥,你……你要干嘛?” 小君发现了异样,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发现我已裸露身体。她不敢看我的眼睛,而是紧张地盯着我的胸膛。我猜想,也许这是小君第一次那么近的距离看一个成熟男人的胸膛。 “没……没干嘛,哥觉得热。” 我抱着小君的小蛮腰向我贴过来,当小君的挺翘的乳房接触我胸膛的那一刹那,我确实感到热了,很燥热。 “哥,我们……我们不要再搞啦!” 小君低头猛摇。 “不搞,不搞,让哥再抱抱你。” 我紧紧地抱着小君,她胸前的两个大乳房在我胸膛挤压下向四周鼓起。她的乳头正好顶着我的乳头,那感觉真的美妙极了。 我的阴茎极度充血,硬得快要爆炸。稍稍把小君的臀部抬离,我又不由自主地向上顶了顶,阴茎的正上方,正是小君的两腿间的禁地。 怪异的气氛在弥漫,小君也不再说话了,似乎在等待什么。她的小臀部突然下压,与我的阴茎有了第一次激烈的摩擦。我下意识又向上顶了顶,感觉顶到了凹陷处。小君突然呜咽一声,张开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脖子,鼻子里跟着发出凌乱的哼哼声。 一股热力透过小君的小热裤传到了我的裆部,她的指甲一下子就扎进了我肩膀的肌肉里。 我轻轻揉着小君的乳房,小声地问:“小君,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问完了,我居然想笑,心想如果难受小君早跑了。 小君不说话。 我又问:“是不是尿尿了?” “嗯。” 小君用鼻子哼了一下。 “尿多吗?” 我问。 “不知道。” 小君摇摇头。 “给哥看看。” 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看,也许那些神圣的分泌物吸引了我。 “哥……” 小君皱了皱眉头,嗲嗲地嚷了一句。 “不想给哥看就不给。你千万别生气,哥只是怕你给着凉,着凉了就会感冒。最好呢,就是把湿裤子脱掉。” 我心里突突直跳,借口也够烂的!大热天会感冒,可能吗? “我……我要上洗手间。” “上洗手间做什么?” “当然是尿尿呀,你羞不羞呀!这也要问?” “你刚才不是尿过了吗?” “刚才……刚才……” 小君大窘,她的小脸一下子又红透。看我在笑,她咬咬牙:“哥,你真的好坏。” 我坏笑:“反正去尿尿也要脱裤子,不……不如你先把裤子脱下。” 说着,我的手往小君的屁股上摸去。 “不脱,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想要人家的内裤,哼!” 小君抓住了我的手。 “既然知道了,就送一条给我好了。” “不给,你已经偷了一条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偷那怎么行?现在不偷将来没机会偷了。” 不知道为什么,望着小君我有些怅然。眼见小君一天天成熟,我真担心有一天小君会离开我。哎,谁叫小君这么可人呢? “哥……你说话酸酸的。” 小君敏锐地察觉到我说话的语气有些怪异,她幽幽地告诉我:“其实,你跟我要,我……我还是会给你的。” 嗯?这句话有意思,似乎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我一下子就来精神了,是要裤子会给,还是要其他也会给?也许一切皆有可能。 “真的?哥要什么都给?” 我眯起了眼睛。 “那也不一定,看你要什么。” 小君又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哥要你……的内裤。” “等我洗好了再给你。” “哥就要没有洗过的,洗好的哥不如去商场买一打回来算了。”
第012章、死之前答应嫁给我
“那更好,嘻嘻。” “哥要你穿过的,哥喜欢有你身上的气味。” “真不知羞,你要我的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闻呀!小君也不会一辈子在哥身边,哪天哥又想小君的时候,哥就拿你的衣服出来闻。这样,哥心里就会舒服些。” 我叹了一口气。 “哥……” 看得出小君被我的话深深打动了。像第一次摸她一样,她又簌簌发抖了,全身紧紧地贴着我。我感觉得到小君对我的情感比纯水还要纯净一万倍。 “小君,跟哥亲亲好不好?” “嗯。” 怀中的小君微微张开嘴唇,鲜艳红润的唇瓣犹如新鲜的樱桃。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上唇瓣,然后又舔了一圈下唇瓣。看到小君的嘴唇上湿湿的,全是我的口水,我心里就莫名冲动。 “好了,现在把舌头伸出来。” 我轻声地说道。 小君犹豫了一会,终于从两片樱唇中伸了一小截舌头。也许是太害羞,她伸了一下,又缩了回去。如此出出进进了半天,她才把粉红的舌头全伸出来。 我心中一荡,也顾不上温柔,张嘴就含住了小君的舌头。嬉戏中,小君突然咬住了我的舌头。我心中大喜,期望小君能吮吸我的舌头,可惜,小君只轻咬了一下,就放弃了。 我很无奈,只好耐住性子继续教导:“等会,你要吸住哥的舌头。” 我不知道我是教导还是在诱导,我只知道让小君含我的舌头,一定会让我发疯的。 “吸你个猪头,我要尿尿,快要漏出来了。” 小君突然反应强烈地跳起来,跑进了洗手间。 “漏出来了?什么漏出来?有那么多吗?” 我觉得很奇怪。 这次,小君很快就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我有些失望。因为吊带小背心已经穿上,我只好盯着她两条光滑的大腿。 见我色眯眯的,小君没好气地撇撇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腿吗?还不快点去洗脸刷牙!满嘴臭臭的酒气,还要亲人家,真是的。” “呵呵,还有酒气吗?” 我急忙跑进洗手间打开了莲蓬头,一边挤牙膏刷牙一边洗个温水澡。心想着等会洗完澡出去,再和小君练练亲嘴。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洗了我的阴茎。阴茎一直胀硬着,辛苦死了,搓揉了几下,倒也舒爽。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我哼着一支小调走出了洗手间,兴冲冲地向房间走去:“我刷牙了啊!别再说我嘴臭。嗯?小君,小君。” 小君不见了。房屋不大,才一房一厅,我一眼就看完了。但我还是不死心,又喊了两声,结果还是倩影无踪。阳台也不见人,小君跑哪了?我很郁闷。 忽然,大床上有一个东西吸引着我。哦,那是一件胸罩,白色的胸罩。胸罩下赫然压着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小字。我一看,就知道是小君的字迹。 “哥,我那个来了,内裤不能给你这个猪头了,现送上内衣一件,希望你睹物思人。另外,过两天我就要到公司上班了。我要买一些东西,买完东西后就和玲玲姐洗头发。晚上玲玲姐请我吃饭,没有你的份,你就自己吃吧!对了,刚拿了你一些港币,等我发薪水后再还你。还有,这内衣世界上独此一件,千万别要弄脏了。如果闻腻了,就还给我。香君。”“我的小香君,哥又怎么会闻腻?只是你的胸罩也太土了吧?改天哥帮你选几件蕾丝的,哈哈……” 我大笑,手中的胸罩果然是没有洗过的。不但肉香四溢,还有淡淡的少女体味。天啊!这真是一件举世无匹的极品。 拿着小君土气的胸罩狂嗅了半天,我忍不住哑然失笑。心想小君纯真,连内衣也是这种厚实的棉质,既不美观,估计也不舒服。大热天的,内衣应该穿薄一点才舒服嘛!只是想到小君这个年纪,应该对透明性感和充满诱惑的内衣比较害羞。 我笑了笑,决定帮小君买两套性感的内衣。一想到小君穿上蕾丝内衣,我就硬了,硬得厉害。 虽然请了半天假,但我还是不到中午就去了公司,只因我有了牵挂的人。 走进秘书处,我发现众多秘书都没来上班,估计都请假休息了。秘书处里难得冷清,只有两个美妇在聊天。见我进来,其中一个美妇向我使使眼色,暗示戴辛妮就在办公室里。这个美艳的少妇叫王怡,是KT里身材最高挑的秘书,与我关系不错。而另外一个美妇却是熟女,她叫郭泳娴,是秘书处里最年长的秘书。大家对她的年纪众说纷纭,十个人都十种说法,几乎囊括了三十五到四十五这个阶段的岁数。 我对熟妇情有独钟,眼光自然犀利,估计熟到掉蜜汁的郭泳娴应当在四十岁到四十二岁之间。 跟两位美妇点头示意后,我不敢多停留,立即闪进戴辛妮的办公室。 用“眉目含情”来形容戴辛妮最恰当不过了。她似乎知道早知道我来了,我刚一进去,就发现她站在办公室的门边等着。流波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喜悦,我还发现她穿了一件粉红衬衫。 “这件衬衫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衬衫。” “是不是我放一个屁也是世界上最香的?” “女士,请你矜持。” “男士,请别肉麻。” 我与戴辛妮相视一笑,立即拥抱在一起,这是情人热恋中的拥抱,接着就接吻,这也是情人热恋中的亲吻。戴辛妮在我眼里,又何止身上的衬衫最漂亮?恐怕她全身上下都是最美好的。 初识欢爱,戴辛妮的脸上荡漾着语言都难以描绘的风韵。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魅力无与伦比,我冲动地用隆起的下体在她双腿间乱顶。 “现在是上班时间,等……等一会下班了,我……我们再……好不好?” 戴辛妮知道我想干什么,嘴上反对,手上却没有丝毫抵抗。她温柔地看着我,美目水汪汪的。见我乱顶,她悄悄地瞥了一眼我隆起的部位,无限娇羞地摇头。 这就是所谓的欲拒还迎吗?我暗暗好笑,双手大胆而放肆。粉红的衬衫再好看,也被我迅速剥落。褪下窄裙,一具雪白的肉体展露在我眼前。还是黑色的丝袜,又是黑色的胸罩,我的欲望瞬间达到顶峰。 “本想等结婚时再做这件事。没想昨晚喝了酒,脑子一时糊涂,被你三番五次戏弄就从了你。现在你想要,我也不反对,可如果你辜负我,我是不想活的,你要答应爱我一辈子。” 我微笑道:“一辈子哪够?下辈子也爱你。” 戴辛妮突然严肃问:“别说笑,你老实告诉我,庄美琪是不是你的情人?” 我大呼冤枉:“真的不是,庄美琪也不是省油灯,如果我跟她有关系,她能看我公开对你示爱?” 戴辛妮一招接一招:“其他人呢?” 我沉着应对:“也没有,你这个秘书主管的权力不小,相信你早把我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 “公司里的情况我能掌握,公司外的事情我就无从知晓了。我问你,那水晶瓶子的故事是不是你编的?” 戴辛妮冷不防问道。 我没有回答,也不好意思回答,干脆装聋作哑,揉弄着戴辛妮丰乳,回忆昨夜销魂的一刻。 “问你话呢!” 戴辛妮又问一遍。 我还想装糊涂,但耳朵的刺痛告诉我,我必须要回答:“那是善意的谎言,我的目的还不是为了你?” “果然是骗我的!你这个骗子,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滚开。” 戴辛妮揪着我的头发。 我小声问:“你的奶头怎么硬了?” 戴辛妮脸一红,咬着红唇反问:“关……关你什么事?” “给我亲亲就滚。” 我盯着鲜红硬挺的乳头央求。 “不给。” 说是不给,可戴辛妮一点拒绝都没有。我低下头时,她还把胸部挺了挺,方便我含住了娇艳欲滴的乳头。我用舌头轻扫,戴辛妮立即全身颤抖。 经过破处的洗礼,戴辛妮的身体已变得敏感,稍微撩拨,马上春情勃发。我暗喜,舌头的挑逗也跟着紧凑而精准。 “嗯,也不问问人家同意不同意就乱亲……嗯,王怡她们会听到的,传出去我都没脸见人了。” “是美脸见人,美丽的美。我的小辛妮,你别傻了,公司上下全知道我在追求你。况且昨天晚上我和你爱爱,章言言可从头看到尾,只怕你的是非已经满天飞了,你现在还想有脸吗?”我的欲火在熊熊燃烧,肿胀的大肉棒不知何时跳出裤裆,狂野地摇旗呐喊。 “什么?真可恶,她为什么要看?我、我等会收拾她,炒她的鱿鱼。” 戴辛妮简直欲哭无泪,感觉自己保持许久的高傲矜持几乎一夜间就换成淫荡风骚的形象,她又怎能不恼怒? “辛妮,你摸摸看。” 我赶紧加紧挑逗,转移戴辛妮的怒火,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的手按在滚烫的大肉棒上。 戴辛妮羞涩地甩手,说了一句:“讨厌,你先锁门。” 我飞速地把办公室的大门关好。回过头来,戴辛妮已经靠在办公桌子上,无限风情地看着我,那意思等于在说“来呀”我走过去,吻上了戴辛妮的樱唇,挑开了她的齿列,含住了柔滑的小舌头。又是一阵热吻,长时间的热吻、忘情的热吻。 我们互相追逐、互相吮吸,似乎都想把对方的唾液吞吃完,可是唾液还是不停地氾滥,源源不断地涌出,如同江河决堤一般。 当我把那条迷人的黑色蕾丝内裤拉到戴辛妮脚踝的时候,她搂着我呢喃:“到小房间去。” “不,就在这里,我想在这里干你。来,身子转过去。” 我婉拒戴辛妮的要求,还把她的身体反转,让她双手扶着办公桌,背对着我。 我双腿跪了下来,望着股沟中央的那一条粉红的小裂缝,我轻声叫唤道:“辛妮,你趴下,趴在桌子上。” “你……你要做什么?” 戴辛妮还不清楚时,我已经跪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趴到了桌子,浑圆的臀部此时翘得更高,迷人的裂缝更加清晰。我稍稍分开了戴辛妮的大腿,就向闪烁着亮泽的肉缝吻了下去。 “哎呀……不要……不要……你放开……” 戴辛妮像触电似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但我早有防备,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肉臀,整个脸都埋进了肉臀之中。 “不要,太脏了。” 戴辛妮想掰开我的双手。 “不脏,你是最干净的、最纯洁的。辛妮,我爱你,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最美好的。别动,闭上眼睛。” 女人的阴户对于热爱她的男人来说,绝对是干净的。 只是戴辛妮刚由一个处女变成女人,她没胆量尝试如此浪漫的口交,假以时日,她一定会迷恋这种性爱方式。 “嗯,不要。好酸,好痒。” 戴辛妮的反应还是很激烈。我知道,性爱配合需要时间,我不能也不期望能在一天时间内,就将她调教成技艺娴熟的荡妇。 我站了起来,脱下了裤子。站在戴辛妮的身后,我吻着她的脖子、耳垂。 戴辛妮平静了下来,在我温柔的爱抚下,她重新陷入了热烈的情欲之中,她下意识翘起了臀部,迷人的满月偷偷地摩擦我的下体。我硬了,硬得很厉害。 “想不想要?” 我柔声问。 “嗯。” 戴辛妮用鼻子哼哼,我赶紧扶住她浑圆的肉臀,握着粗大的阴茎插入了火热的阴道之中。 “啊!” 戴辛妮扬起了脖子,上身弯成了S型,如云的秀发全部散落而下,我闻着秀发的清香,也闻到弥漫的腥臊。这是爱的信号,也是交欢的诱饵。我上钩了,渐渐放纵自己的激情,开始固定抽送。戴辛妮悄悄地摇动她的美臀,她已体验过阴茎摩擦阴道的乐趣,并陶醉其中。爱液逐渐渗透成流、汇聚成溪,鲜嫩的小穴一片晶莹透明。 我慢慢加大了抽插的力量,粉嫩的阴唇在与阴茎剧烈的摩擦中变得深红,红得妖异、迷人,如凝血又似残阳,如此美丽的阴唇一定变得异常敏感。 我试着用手指揉一下阴唇。果然,戴辛妮颤抖着啼叫,挺翘的圆臀突然间就向我袭来,吞噬我的巨物。 “啪滋、啪滋……” 办公室里响起了勾魂心魄的乐章。 我开始环顾办公室的四周,期望发现那些监视的镜头。不知道为何,这一刻我并没有感到一丁点的耻辱,反而是一种强烈的兴奋。我疯狂地扯落戴辛妮的蕾丝胸罩,让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乳房很美、很大、很挺。 我从戴辛妮的身后抱住乳房,猛烈地抽插。每一次我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然后再重重地插入。在戴辛妮动人的呻吟中,我获得奇妙的满足,心中狂妄大叫:看见了吗?朱九同,你看见了吗?你追求了九年的女人正在被我奸污,正在被我干到爽叫,给你看又怎么样?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给你干你也干不了,给你看又怎么样? 我冲动地抱着戴辛妮不断变换各种各样的姿势,每一种姿势都很淫荡。戴辛妮的呻吟变成了轻呼,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粉红色,沸腾的血液几乎充斥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啊……哎哟……中翰,抱……抱我……” 仰躺在办公桌上的戴辛妮用迷蒙的眼神看着我、央求我。她的双腿搭在我肩膀上无力地晃动,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在高举的小腿上不停地抖动,好象是在引诱我,我没有去理会小内裤,我有更迫切的需要,有更吸引我的东西。迷人的乳房、紧窄的花房还有修长的大腿,无不让我激动,我的阴茎剧烈抽动、充血,我感觉阴茎从来没有这么坚硬过。 满脸红潮的戴辛妮却突然睁大了眼睛,断断续续地催促:“再快……快点,等会有人来。” “吧嗒”一声,一只精致的黑色高跟鞋连同蕾丝小内裤从空中掉落下来。我看了一眼穿丝袜的纤足,忍不住摩擦了一下纤足,戴辛妮发出了笑声。 “你的穴好紧,想慢都不行。” 我坏笑,心想你叫我快点无非是叫我用力点而已,好,我就用力点。我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抽动的力量。片刻间,我明显感觉到戴辛妮的阴道剧烈蠕动,一股收缩的阴力包围我整根阴茎,让我充满了愉悦。 “抱我,让你抱我,你没听到吗?” 戴辛妮歇斯底里地乞求。 我当然要满足戴辛妮的一切要求,放下了她修长的双腿,我匍匐下去,然后抱起戴辛妮身体,让她坐在办公桌上。戴辛妮痴迷地看着我,搂着我脖子,张开修长的双腿,容纳了我的粗鲁。 我亢奋地看着戴辛妮的眼睛,扶着她摇动的软腰,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在她双腿中间激烈进出,毛绒绒的阴毛已经完全被黏稠的水液浸湿。 “噢,中翰,我爱你……” 戴辛妮在我冲击下丢盔弃甲,她的爱液在剧烈的颤抖中滴淌在光滑的办公桌上。 “呜呜……中翰,我要死了……” “嗯,死之前先答应嫁给我。” 我抱起戴辛妮走向沙发。 戴辛妮没有回答,也许神志还不清醒。过了好久,她才幽幽地说道:“想我嫁给你,你必须把杜大维赶走。” “为什么?” 我假装吃惊。其实就算戴辛妮不说,我也要对付杜大维。 戴辛妮跪坐在我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直勾勾地看着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 我摇了摇头,心里也在问,对呀,戴辛妮喜欢我什么呢?总不会因为那条内裤而喜欢我吧?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注意你了。你来公司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你了,因为你的答辩出色有趣。你为了进入KT,不惜在公司外等人事部经理宁红军下班,你千方百计央求宁经理关照。看得出来,你很狡猾、很有耐心。” 戴辛妮咯咯一笑。 “什么?这些事情你都知道?” 我大吃一惊,因为这些都是我的秘密。 “当然都是宁红军告诉我的。” 戴辛妮得意极了:“第一年,你就很勤奋,工作努力,不流连风月场所,公司早就想升你职了。不过,见你不善于交际,公司又决定再等一段时间。你知道,搞投资的很需要交际手段。你每天下班了就跑回家,鬼鬼祟祟也不知搞什么,公司对你的能力有所怀疑。好在经过我多次观察,你只是……只是……” 戴辛妮羞答答地没有说下去。 “只是什么?快说,话别说一半。” 我捏了一下戴辛妮那光溜溜的屁股。 “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一下班就早早回家,就只是想在阳台上看我。咯咯……” 戴辛妮笑得像一朵花似的。 “好你个母老虎,既然早知道我的心意,为何不给我机会?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笑容?为什么要我等两年?哇!我真命苦。” 我哭丧着脸,心中却甜如蜜。 “哼,那是你犯贱!本来要给你机会,可是我发现你居然有一个叫庄美琪的红颜知己,居然和这个女人喝酒喝到天亮,居然让这个女人送你回家。哼,虽然你刚才说跟她没有男女关系,但你敢说没有对她动心?” 戴辛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仿佛要看清楚我有多少风流韵事。 “你跟踪我?” 我惊得目瞪口呆。 “你别打岔,快回答我的问题。” 戴辛妮用一根尖尖的手指指着我的鼻子。 我叹了一口气:“你已经有了答案对不对?如果我对庄美琪动心,你今天就不会坐在我腿上,如果我对庄美琪动心,那么我的枕头下就是她的小内裤。” 戴辛妮的眼珠子急转,对我的解释找不出任何破绽,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哼!难说,都很难说!昨天她含情脉脉地和你握手,就是白痴也看出来她对你有意思。”“什么逻辑?那对你有意思的男人多了,我也怀疑一下可不可以?” 我想笑,为什么女人总是这样无理取闹? “我可没让男人送我回家过。” 戴辛妮一招得势,顿时气势汹汹。 “我……我错了。以后我喝醉酒,就是醉死在马路上也不许女人送我回家,可以吗?” 我赶快承认错误,这时候和女人强辩,那么白痴的人肯定是我。 “也不用睡大街这样严重,有我呀!” 看见我认错,戴辛妮这才心宽体舒,说话也温柔了许多。 “既然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那你就嫁给我,帮我生三、四、五、六个孩子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赶走杜大维?我还想帮伊拉克赶走美国佬,但我知道我没有这个能力,我可不是一个妄想分子。” “去你的,什么三、四、五、六?我可不是母猪!让你赶走杜大维不是我的主意,是‘九叔,的意思’九叔,就是我们公司的总裁朱九同。哎!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欠朱总裁很多,他一直很照顾我。他希望能物色一个接班人,不想让公司落入杜大维的手里。” 戴辛妮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就是朱九同物色的人?” 我吃惊地问。 “嗯。” 戴辛妮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接他的班?” 我又问。 “嗯。” 戴辛妮又点了点头。 “我在做白日梦?” 我再问。 “你……” 这次,戴辛妮是摇头。 尽管我还是很迷茫,但我知道,我已经无法避免地卷入了公司的权力争斗之中。 我可以放弃,但我连放弃的念头都没有闪过,因为放弃就意味着什么都要放弃,我人在江湖,只能身不由己。 杜大维没有来上班,估计他宿醉未醒,几百毫升的威士忌足够他睡一整天。 我真希望他永远不要醒来,如此一来,我的戴辛妮就不再受威逼,而葛大美人也成了孤苦伶仃的寡妇,我正好有机会安抚她。可惜,我知道杜大维一定会清醒过来,葛大美人也不会当寡妇。但为了保护我的戴辛妮,我必须想办法打败杜大维。 看着刚送上来的大豆期货报表,我在转念间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只要这个计划成功,杜大维会更重视我,就不敢随便威逼戴辛妮,至少没有时间威逼戴辛妮了。 为了能使顺利实施计划,我全神投入到我的工作当中。整个下午我都在分析、演练、计算,幸好没有任何人打扰我,我对自己的计划越来越有信心。 “李主管,你找我?” 斯文帅气的孙家齐来到了我的办公桌前。他是我在策划部的朋友,一个很好的朋友。我不善于交际,所以朋友很少,他和庄美琪一样,都是最值得我信任的朋友。 “别主管、主管的喊,投资部又不是策划部的上级,你就别喊我主管了。” 我笑骂…… “你一天连升两级,我可希望你水涨船高,等你高升了拉兄弟一把。” 孙家齐向我挤挤眼。 “拉怎么行?至少要抱。” 我大笑不已,笑声甫停,我突然严肃地看着孙家齐:“未来这几天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有个计划需要一个帮手。如果这个计划能顺利实施,一个星期后,你就是投资部的人了。” “你找帮手找对人了。” 孙家齐平静地看着我。 我笑了,我最欣赏孙家齐这分冷静和决断。 “今天晚上你不用睡觉了,帮我盯着美国大豆。” 我说出了我计划中的一部分。 “美国大豆是我们KT一个热门的投资项目,投资部有专门的人值班看着,为什么找我?” 孙家齐很疑惑。 “因为我只信任你。” 这个回答足够了。 “然后呢?” 孙家齐从我严肃的表情察觉到这项工作的重要性,他没有再多问,朋友有时候只需要两个字:信任。哪怕最后失败也毫无怨言,孙家齐就是这种朋友。 “昨天收市837美分,你盯着。如果跌破826美分,你就马上打电话给我,无论什么时候。” 我用铅笔指着电脑上的曲线合成数据,用力敲了敲键盘。 “OK.”孙家齐的回答也干脆利落。 “好,你现在马上请假回家睡觉,记得买多点咖啡准备熬夜。” 我微笑地看着孙家齐。 “放心,我买了很多古巴咖啡。” 孙家齐又向我挤挤眼。 “味道怎么样?” 我一直喜欢咖啡,说到咖啡我两眼发光。 “味道当然好极了。” 孙家齐大笑。 “那你有口福了。” 我也大笑,会心地笑,有孙家齐这样的朋友我当然开心。 “味道好是好,如果能和这位美女一起喝咖啡的话,那就更幸福了。” 孙家齐的眼光飘向了我身后。 我回头看去,正好有一个标致的妙龄女孩袅袅地向我们走来。不知什么原因,我喜欢女人穿高跟鞋,特别喜欢女人穿高跟凉鞋。因为女人踮脚走路的时候,我可以看见几根脚趾并排抓地的形状,这个形状很特别、很迷人。 这个女孩就穿着精致的高跟凉鞋,她走路的样子很迷人,脚趾也很迷人。 我心情很愉快,因为这个女孩居然走到我的跟前。 “李主管,总裁找你。” 女孩温婉地向我转达了一个讯息。她不是别人,正是秘书处七仙女之一:樊约。
第013章、蜜糖美人
也许是青春无敌,虽然玩了整个晚上,但一脸素颜的樊约看上去依然精神充沛,一丝疲倦的痕迹都没有。我想起今天是樊约的生日,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其实以樊约这个年纪,不用打扮就足以迷死男人。 樊约比我晚半年进入KT,那时候她和小君一样生涩。半年后,樊约变得越来越有味道了,一头齐肩的碎发让她看起来很清爽,与戴辛妮、葛玲玲都不同,樊约的身材属于苗条型,所以她前凸后翘的地方尤其明显。我估计这是比例差别而造成视觉上的错觉,让人觉得她身材很火辣。 看见两个男人盯着她,樊约有些害羞,脸上荡漾着花一般的笑容。见我没有答话,她又说了一遍:“李主管,朱总裁在办公室等你。” “难道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话要说?” 我故意叹了口气。 “说什么呀?” 樊约甜甜一笑。 “说说,你对我们孙家齐先生的印象如何?” 尽管我已经从葛玲玲的口里得知樊约喜欢我,但我还是很担心,我记得命相书说,桃花运太多就会变成桃花劫。 “嗯,孙大哥和我们李主管一样帅。” 樊约果然是做公关的料。她眯着眼睛,笑得像一只小狐狸,回答得滴水不漏,我们两个大男人听了都哈哈大笑。 “好,那你就和我们孙大哥聊聊,我去见总裁了。” 我起身离开,把机会让给了孙家齐。心里有些不舍,但孙家齐必须要笼络。 在最需要朋友的关键时刻,我可不能贪心自私,该让的要让,不该让的也要让一让。 这是我第一次从正式进入总裁办公室。自从知道自己是公司高层笼络的目标后,我的心态变了,虽然身份依然卑微,腰杆却挺直了,走起路来,也阔步挺胸、自信满满。看见总裁办公室前的几个小秘书,我的眼神温柔和善,上一次把她们都吓着,心里怪不好意思的。总体来说,我对所有的女人都很温柔。 “请问小姐,总裁在吗?” 我彬彬有礼。 “总裁在等你,你进去吧!” 其中一个小女孩娇滴滴地回答我,和上一次相比,她们对我的态度也迥然不同,既不惊讶也不慌张,而是脸带微笑。 刚要踏进总裁办公室,我想了想,又回头问说话的小姑娘:“请问,你叫什么?” “我叫小月。” 小女孩笑得很甜。 “小月,请问你的链子在哪里买的?真好看。” 我堆起了笑容。 “真的好看吗?我是在同福珠宝店买的。” 小月笑得更厉害了,她捻着脖子下的白金项链开心地左右摇晃,我真担心她要扯坏链子了。 趁着女孩叽叽喳喳地讨论项链时,我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可是,当我走进总裁办公室之后,我又感到了羞辱。这次,我的羞辱感更强烈了。 干瘦的朱九同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电视上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我和戴辛妮。我们刚才做爱的画面,都被朱九同一一摄录下来,我不知道戴辛妮的裸体被朱九同看过几遍,哪怕一遍,我都感到愤怒和羞辱。 画面很清晰,声音也很清楚,简直就是身临其境。镜头里的戴辛妮美得让我心跳,我不愿意再看,而是把视线转到了朱九同身上。 朱九同却一副怡然自得,干瘦的脸上闪烁着淫靡的神采,我恼怒到了极点。 但我又不能一拳把朱九同的鼻子打下来,我只能强忍着:“总裁,您找我?” “嗯。” 朱九同点了点头,他把液晶电视关了,然后指了指他身边的位置:“过来,我们好好聊聊。”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到朱九同旁边,就如坐在一部摄影机前,我的一切,甚至我的内心好象都被摄影机拍摄得清清楚楚。刚才进门前的那股自信在瞬间灰飞烟灭,我又变回卑微、谦恭的小白领,连正眼都不敢看一下朱九同。 “你果然毫不保留。嗯,看来,你是站在我这边了。很好,非常好。” 朱九同对我赞赏有加,我却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我尽力。”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很想听朱九同说什么,又怕他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没有办法,我只是一条小鱼,朱九同是大鲸鱼,在大鲸鱼面前,小鱼只能被束手待毙。 “想不到你的东西这么大,我以前也这么大。” 朱九同叹了一口气。 “大?” 我错愕,不明白朱九同说什么。 “我说的是男人的东西,你的东西真不小。你可以满足妮妮,你要继续满足她,让她开心、快乐,你知道吗?你是在替我满足她。” 朱九同越说越激动。 我却听越糊涂了,心想我满足我的辛妮关你屁事?你这个老变态意淫就好了,居然还有脸说出来,真够无耻的。 “妮妮越来越美了,她的奶子真的很大、很挺,你说是不是啊?” 朱九同半眯老眼,我估计他一定在幻想戴辛妮的身体,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和另外一个男人讨论心爱女人的身体,我只觉得心里怪怪的,虽然男人是一个老头,但我还是很不情愿,只因总裁就是老板,我只能服从。 “下一次,你们要在厕所里做,知道吗?要在四楼的厕所做一次给我看,不管什么时候都行。” 朱九同突然说出了让我意想不到的要求,这要求简直匪夷所思,把我吓了一大跳。 “总裁,这、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还是年轻人,年轻人很容易冲动。此时,我冲动地鼓起勇气,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做木偶,没有人愿意被人摆布。 “是很过分,这我能理解。从电视上看,你对妮妮动了真情,妮妮也对你动了真情。我这样无礼的要求,对你确实过分,但我恰恰就是需要这种真心情意的做爱。” 朱九同杵了杵手中的拐杖,激动地说:“我不需要任何表演!如果要看表演,我完全可以出钱请一男一女在我面前表演,但是这种表演不真实,只是纯粹的性交,没有丝毫感情,我不能投入。我希望我是你的影子,我希望我的神灵能进入你身体,然后和我心爱的女人做爱。你明白吗?” 朱九同不仅是变态,还是一个疯子。 茫然的我终于明白了,虽然难以置信,但我还是明白了。原来,朱九同并不满足于简单地欣赏我和戴辛妮做爱,而是幻想着是他与辛妮做爱,也就是在精神上与戴辛妮亲热。 “你要清楚一点:只要你爱妮妮,那么我就有这样的感觉,我就能感觉到高潮。 五年了,五年后我终于可以射精了,我有了一次高潮。虽然我六十三了,快死了,但今天我看了你和妮妮做爱后,竟然自渎了,还能射精。我告诉你,我很舒服,我甚至愿意用我最后残存的生命去换取一次高潮!我真的很愿意,呜……“ 朱九同哭了,他拄着拐杖的双手在颤抖,佝偻的身子一直在哆嗦。 我惊呆了,这老家伙还是我们的总裁吗?还是目空一切、纵横金融界的“九叔”吗?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你不知道。五年前,我还有性能力,那一年妮妮出国的前一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酒后糊涂,我就想占有妮妮。可是,妮妮很强悍,她一脚就把我给废了。从那天起,我就开始自卑,我恨我自己。你不知道,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占有妮妮,可我偏偏选择最愚蠢的方法,我居然想用真情打动她。”朱九同在苦笑:“很遗憾,妮妮不接受我,我借助酒胆想霸王硬上弓,结果落了一个残废的下场。我没有怪妮妮,是我白痴,如果给我重新选择,我会偷偷放安眠药给妮妮吃,等她昏迷不醒,我再占有她,这样,我就能轻松得到她。唉!如果我能占有她,哪怕只有一次,我此生就无憾了,就算马上叫我去死,我也甘心愿意。真遗憾,现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妮妮跟你做爱,心酸的人应该是我。唉,我真的连牛粪都不如。”朱九同发出绝望的叹息。 我却听得目瞪口呆,心里大骂朱九同猪狗不如!他居然想迷奸戴辛妮,还有脸说出来。他是侮辱我,他一定是故意侮辱我。我木然听着,真想一刀杀了朱九同这个狗东西。 “我还是觉得太过分了。” 我阴沉着脸。 “你们什么都让我看遍了,也做过了,再多做一次又如何?中翰,我会感谢你的,你会得到好处的。” 朱九同突然目光如电。 好处?这两个字眼强烈地吸引了我,心想这个糟老头会给我什么好处?如果真有大好处,给他看看也没损失什么。 “好,我会满足你的要求。四楼厕所,我知道了。” 犹豫了好久,我才答应朱九同的要求。这不仅仅是我向朱九同妥协,更重要的是我答应了戴辛妮,要联合朱九同击败杜大维。只有赶走杜大维,我的戴辛妮才不会受到伤害,不管朱九同是多么可恶,目前首要目的就是全力对付杜大维。 “好,我不会让你白为我做事的。这是一张指令卡,密码都在上面。你的投资权限将从今天开始由每天一手,升格为每天两手,每手的额度从三十万美金升格为一百万美金。” 朱九同从上衣口袋里递了一张磁卡递给我。 我激动地接过指令卡,好比想睡时遇到了好枕头。下午的研究和分析就是等着晚上炒一炒大豆期货,只是权限很低,只能三十万美金一手,想不到现在一下子就提高到一百万美金一手。 这意味着我的工作权限和权力已经达到了副经理级别。也就是说,我在投资部里的权力已经仅次于杜大维。 “这几天你要是能为公司赚取利润,哪怕赚很少,我都能在董事会上提议你当投资部的副经理。” 朱九同顿了一顿,突然神秘地接着说:“如果你赚取了双倍投资,那么你将立刻拥有三千万美金一手的投资权限。这个权限就是部门经理的权限,哪怕你还不能马上取代杜大维,但公司将授权你与杜大维共享决策权。” 朱九同微微一笑:“也就是说,你每一笔超过五百万美金的投资都需要得到杜大维的签字同意,而杜大维每一笔超过五百万美金的投资也需要得到你的签字同意。” “谢谢,谢谢朱总裁的栽培,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我激动得手都发抖了。 因为按照规定,谁为公司赚取了利润,公司将自动奖励其千分之一的奖金。 “嗯,你很有才华。在策划部门的时候,你策划投资的石油期货、股票、镍矿都获得巨大成功。很多董事都赞赏你,但那些你都只是个策划;单独选择投资项目进行投资,这是你的第二次,我希望你不必太顾虑,放手去做,我相信你。” 朱九同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励。 “总裁,我一定好好做。” 我的勇气倍增,就如同一个上战场的战士正在接受战前宣誓。我变得不再卑微,而是豪气万千,视成功如探囊取物。 临出门时,朱九同喊住了我:“厕所的事先不急,我朱九同的命还很长,我有时间去欣赏。你投资的事情最急,晚上你如果选好目标,就可以出手。” “我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在厕所做爱确实刺激,你朱九同就是取消了,我也会去做的。此时,我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走出总裁办公室,迎面碰见眼睛大大的小月,也许是兴奋过度,我突然抱了抱小月,然后大步离开。 身后,小月支支吾吾地喊:“他……他为什么抱我?” 得到的回答却是几个小女孩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面对晚上的挑战,我紧张得有些彷徨。据说,做爱能减低紧张的情绪。 清新可人的樊约能令我感到放松吗?我很期待。 “铃!铃!” 刚回到办公桌,电话就响,我以为是戴辛妮,但接起电话,我的心就突突直跳,打电话来的居然是樊约。 “李主管,我是樊约。” 樊约的声音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听。 “哦,你好,小樊,有什么吩咐?” 我预感到樊约要说什么。 “嘻嘻,我怎么敢吩咐你?我只、只想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 樊约在娇笑。 “怎么,想请我吃饭?” 我笑问。 “嗯。” 樊约只嗯了一声句就不说话了,她在等我的回答。 “平常我不随便接受女孩子的邀请,除非今天是你生日,呵呵!” 有葛玲玲推荐在先,我自然大胆地跟她甜言蜜语。我很喜欢樊约,虽然我更着迷成熟的女人,但樊约确实与众不同,她身上兼有青春与成熟的味道,是两种类型的混合体,既有成熟女人的风情,又有青春少女的羞涩。 “我要生日礼物。” 樊约和所有女孩一样,都希望自己的生日能够得到礼物,我答应了。 送什么给樊约呢?挂断电话,我就开始叹息。我不仅要想送什么礼物给樊约,还要想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来应付戴辛妮。 公司大楼的斜对面就有家叫做百越光的大型百货公司,问了一下服务台小姐,我找到了四楼的同福珠宝店。 同福珠宝店是老牌珠宝首饰店,虽然在四楼,但来选购珠宝首饰的顾客并不少,琳琅满目的首饰闪耀着扎眼的珠光宝气。我走到了一个专卖白金饰品的柜台坐下去,这是小月给我灵感,她脖子上的白金项链确实漂亮,看得出小月她非常喜欢。如果我没判断错误,樊约也一定会喜欢这些款式新潮的白金饰品。 “先生,要买什么首饰?我们这里有最新款的戒指、手链、项链……” 一个身穿制服的漂亮小姐走了过来,很客气、很礼貌地向我介绍。 “项链。” 我瞪大了眼睛搜索着,期望能找到与小月佩戴的那条柏似的项链。 “这几条怎样?” 售货小姐小心翼翼地从柜台里拿出了三条细长闪耀的链子,我一眼就选出一条星月形的,星星与月亮交叉,月亮稍大、星星略小,月亮银白色,星星却是淡蓝色,精致又漂亮。我几乎可以肯定,只要是女人都会喜欢。 “先生真有眼光,这条项链真的好漂亮又时尚,送给女朋友最合适啦!” 售货小姐笑容灿烂地夸奖了我一番。 我在想,这小妞嘴真甜,可惜胸部小了点、头发油了一点、粉刺多了两颗在额头。 哎,与我们公司的美女相比,真的差了一大截。 “谢谢惠顾,一共五千六百八十元。” 售货小姐把一只装了项链的首饰小锦囊递了过来。 “好的。” 我把信用卡递了过去,看着这只精美的小锦囊,我偷偷地叹气。 如果单单为了泡女人,我一定不会舍得花这么多钱去博美人一笑,不是我小气,而是我根本就没有博女一笑的经济能力。我之所以这样做,都是为了实施我的计划。 我并不笨,像樊约如此出众的美女平时骄傲得不得了,男人要请她吃饭,估计也要排很长的队,说不定被几次插队后,还被完全遗忘。可是,樊约却主动约我,这有点高看我了,我固然长得不错,身材也过得去,但要女孩主动出击,我还真没有帅到那种程度。 “先生走好,欢迎再来。” 售货小姐递来收据,端庄地向我鞠了一个小躬。 我点头,这种被人尊敬的感觉真好。 走出了同福珠宝店,我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自己的未来。要想在KT长久待下去,我必须成为投资部的副经理,如果做不了副经理,等几天后的股东大会一结束,新的领导核心定型,我将被遗弃,至少不被重用,也许永远都只能做一个分析师。 做一个分析师其实也不错了,很多人拼一辈子也拼不到这个位置,但是我仍然不甘心,既然有机会继续前进,我为什么要原地踏步? 身处特殊的环境,我总有危机感,也有机会感。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决定好好地利用,否则不但救不了戴辛妮,自己也将自身难保,如果还连累到小君,绝对是一场灾难。 为了小君,也为了戴辛妮,我只有一条路走,就是打败杜大维,把杜大维这个危险先排除掉。我深深知道,要打败杜大维就要先赢得他的信任,如果我拒绝了樊约,就无疑告诉杜大维,我站在朱九同那边。这太危险了!朱九同虽然目前依然掌握着KT,但他确实老了,我绝对不能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朱九同这个篮子里。 如今KT的局势混乱,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在两大势力的眼里,我只是一枚棋子,一枚随时随地都可以放弃的棋子。要想把自己变成一个有决定性的力量,就必须团结一切势力、拉拢一切势力;要壮大自己的能量,万万不可与人为敌。 别人在利用我,我为什么不可以利用别人呢?等我打败了杜大维,我再回过头来对付朱九同。嘿嘿,这个变态的朱老头,不值得我惧怕,我迟早与他有个了断。 “叔叔,请让让……” 站在下降的电扶梯上,一个孩子急匆匆而过,他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只好让开道路。突然间,我看到一个美丽的倩影。 真是冤家路窄,这个美丽的倩影偏偏就是葛玲玲。 葛玲玲也看到了我,她站在电扶梯向上升去,而我却是站在电扶梯向下移动。 我们迎面交接、目光交错,那瞬间葛玲玲有些意外,不过她马上就掩嘴失笑。 虽然睡了一觉,又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但我依然对凌晨的折磨记忆犹新,那呕吐的感觉到现在还有。 可恨的是,这个美丽的女人见到我之后,不但没有丝毫歉意,还得意地偷笑。 我顿时怒气上涌,禁不住骂了一句唇语:臭三八。 我骂的时候,是脸带微笑,我当然不敢直接骂出口,这个凶悍的女人连杜大维都怕她,我更加不能得罪。所以,我只能用唇语来骂,这至少能消一消我心中的怒气。 糟糕的是,笑靥如花的葛玲玲突然不笑了,她杏目圆睁,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我又看到那种要杀人的目光。 哦,天啊!难道这个葛玲玲能看懂嘴形,通晓唇语?我脸色大变,等电扶梯滑到底,我快速走开,心中真怕了葛玲玲这位悍妇。 可没有走几步,口袋里的手机却悠然响起,我拿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下意识抬头往电扶梯的上端看去,只见葛玲玲手拿着电话看着我,距离够远的了,但我依然能感觉她身上有怒火。 难道这个电话是葛玲玲打来的?我很吃惊,没有去接通电话,任凭电话铃声乱响。 发现我不接电话,葛玲玲用手指指向我,又指向她手中的电话。那意思很清楚,葛玲玲是在示意我听电话。 我傻了,站在电扶梯下发呆,电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一咬咬牙,决定不接,我切断了电话,然后大步流星离开。 虽说是离开,但那慌张的劲头如同逃窜。 逃到二楼,我就哑然失笑。心想我怕她做什么?如果她问起来,我坚决否认就是了,何必跑呢?想到这,我心情又轻松了许多。刚想转个弯下楼,眼角的余光告诉我,旁边的一片卖场都是女人内衣专柜。 我停下了脚步,眼睛盯着花样繁多、充满诱惑的女性贴身衣物。 我喜欢女人的贴身衣物,特别喜欢蕾丝内衣。如果没有那条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牵线,我也追不到戴辛妮,所以,我对女人的内衣有特殊的好感。 想想自己拿了戴辛妮两套内衣,又拿了小君的一件胸罩,心里就惭愧。我经常告诫自己,做人总不能多取不予。要获得更多,就要付出,要获得更多香喷喷的内衣裤,就要送上一些崭新的。 我决定帮两位大小美女买几套内衣。尤其是小君,都什么年代了,还穿棉质的内衣,真是土到不行!如果清纯的小君穿上性感的蕾丝内衣的话又会是什么样子? 噢,光想想我就硬了,硬得厉害。 “你好,请进来看看。” 如果我还有些犹豫的话,那么售货小姐的出现更坚定了我走进内衣专卖区的念头。 这位售货小姐很特别,不仅仅漂亮到极点,而且还有迷蒙的眼睛,绛紫色的嘴唇很前卫,蜜糖般的肤色很健康,身上制服式的短裙时尚性感,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懒洋洋的气质,让人怜爱。如果不是她的肤色健康,我差点就喊出“林黛玉”三个字。 看见我,售货小姐有些意外。我估计,尽管世风日下,但敢来买女人内衣的男人一定不多。不过,她一愣之下,还是很客气地请我走近点。 我猛吞口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走进了这间叫FIRST品牌的内衣专区。四处看了看,我大吃了一惊,因为这些女人的内衣贵得吓人,最高竟然要八千,最便宜的也要一千多。 “先生,我们这里全是法国最顶级的FIRST内衣品牌,除了用料高档和设计精致外,我们的款式还是今年最流行的……” 售货小姐说话很缓慢,好象刚睡醒似的。 沙哑中带着一丝懒洋洋,一句话没有说完,我就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是,我又很愿意听她把话说完,因为,她的语气很有磁性。 目测中,这个售货小姐的身高、体型与小君差不多,我暧昧地看了看这个售货小姐,心想如果这个漂亮的售货小姐能试穿一下内衣,我肯定不会买错。只是这想法太夸张,我龌龊地笑了笑。 售货小姐发现我在笑,她有些腼腆。 “我想买一套,但我又不知道具体尺码,只知道大概,那怎么办?” 我又好笑又无奈地咨询了售货小姐。此时,我有些后悔来买女人内衣了。 “真不好意思,我们的物品售出后概不接受退返。所以请先生最好把尺码搞清楚,我们欢迎你再来。” 一般来说,做不成生意售货小姐应该感到遗憾,但是这个售货小姐气来却很淡然,好象她的商品是奇货可居似的。 “我有个办法,就不知道行不行?” 我难得鼓起勇气买女人内衣,如果要我弄清楚再来,那我干脆不买了。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你请说。” 售货小姐一笑。 “请问小姐,你的胸围是真的吗?呃,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没有垫什么东西的话,我女朋友的胸围和你差不多。” 我吞吞吐吐地打了一个比方。虽然这个比较法唐突了一点、冒昧了一点,但我只能如此形容。要不然,买回去穿不了,又不能退货,岂不是天大的浪费? “你看我像垫东西吗?” 售货小姐不笑了,微愠的脸色有些僵硬。幸好发现我没有调戏的意思,她想了片刻,慢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尺码了,先生,你可以选款式。”
第014章、阴魂不散
考虑到小君还是小女孩,我在挑选颜色上保守了一点,选了一套白色的半透明蕾丝。只是这半透明的内衣也够性感的,估计小君一定会脸红。何况这条小内裤简直就是两片薄如蝉翼的丝绸,连我看了都心跳加快。 “感谢惠顾,一共二千三百元。” 售货小姐把收据递来时,我赫然发现这位售货小姐太有个性了。尖尖十指的指甲上,竟然都涂上了精美的图案,颜色鲜艳夺目,犹如十只精美的艺术品,太漂亮了。我心里直纳闷,她真是售货小姐吗? “先生,我的指甲漂亮吗?” 售货小姐淡淡地问。 “漂亮,真的漂亮。” 我猛点头。 “看我的指甲要收钱的,一分钟一万。” 售货小姐的俏脸突然绷紧,声音还是懒洋洋,但笨蛋都能看出她很不高兴。 我不是笨蛋,所以我知趣地找了一台阶:“太贵了,太贵了。我还是不看了,拜拜。” “好的,再次感谢您的光临。” 售货小姐这次是真的笑了,笑得很美,令我印象深刻。 “不用谢,不用谢,有机会再来。” 我正想离开时,一个倩影闪进了我的视线。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阴魂不散,这个倩影不是别人,偏偏就是葛玲玲。更不幸的是,葛玲玲居然朝我的方向走来!她显然没有看到我,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闪电般蹲下,用售货小姐的身体挡住了葛玲玲的视线,然后焦急地央求:“小姐,你们的试衣间借我用一用,大恩大德以后再报。” 说完,也不管售货小姐同意不同意,我一溜烟躲进了旁边的一间小隔间里。小隔间上贴有三个红色小揩写的“试衣间”字样。 “喂,这是女试衣间,你进去做什么?” 售货小姐急忙跟过来。 我焦急道:“我要躲一个人。拜托了,就躲一会。” 售货小姐很奇怪:“我没见有什么人呀?” 我忙着解释:“那个长卷头发的女人就是。她快经过了!很快的,我绝对不会耽误你做生意。” 售货小姐很意外:“你怕那女人?” 我干咳两声,心虚道:“呃,不是怕,是不愿意见到她。” 售货小姐更不明白了:“不愿意见到她?她可是大美人噢!” “哎,你不知道,她很变态的……” 我刚说完,鞋跟击打地面的声音就清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苦水翻涌,心想不会吧?难道葛玲玲也来买内衣?如果她要买,就一定要试穿,要试穿就一定会进试衣间,要进试衣间我只能无处可躲。哎! 看来今天注定是倒霉的日子。 “嗨,楚蕙,真气死我了!我快疯掉了!快帮我倒一杯水。” 葛玲玲一进来就大声嚷嚷。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心想葛玲玲是跟谁说话?不会是跟售货小姐说话吧?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气什么呀?是不是有个男人把你甩了?” 回应葛玲玲的声音不但缓慢,还充满磁性、懒洋洋的。我一听,就想哭了,这个葛玲玲果然是跟售货小姐说话,听她们的口气,显然交情不浅。 哎!真应了那一句,躲鬼躲进阴庙里了。 “哼,今天没有心情和你吵架,我葛玲玲会被人甩?我现在只想找到那个混蛋,然后踢死他。要不是他骂我,我就不会耽搁时间!楚蕙,你说巧不巧?那条项链给人家买走了。” “什么?就是你刚才说要马上去买的那条星月形白金项链?” “对呀,你说巧不巧?我刚才到同福,小姐就告诉我,买项链的人才走不到五分钟。呜呜,真把我气死!快倒杯水安慰我。” “好好好,我这就倒。看你气得,不就一条项链吗?至于这么生气吗?” 我不仅听见说话声,还听见水流的声音,估计这个叫楚蕙的售货小姐在帮葛玲玲斟茶倒水。 “我好喜欢那条项链,昨天中午我看见就想买,但柜台小姐刚好交接班,让我稍等一会。我偏偏要和一位公司新来的小女孩去买衣服,就错过了。” 售货小姐问:“你说的小女孩就是小君吧?” “对,就昨天。我和小君去买完衣服后就把这事给忘记了,今天突然想起,我赶紧过来了。楚蕙你看,我连妆都没有化就来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哎,要不是那可恶的混蛋耽误我,我一定不会让那条项链从我手心溜掉。” “你左一个混蛋,右一个混蛋,也不知道你说谁?” “说来也巧了,这个混蛋就是小君的姐夫。” “什么?小君的姐夫?” “对,小君可爱极了,她姐夫就可恨极了。” “呵呵,为什么可恨呀?难道就为这条项链被人家买去,你才恨他?” “何止这些?这人居然打我的主意!哼,真是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这就不能怪人家啦,你长得还算可以,男人心动一下有什么错?” “长得可以?喂,楚蕙,你赞美我一下会死啊?” “呸,别人赞美你,那是别人的事。但在我面前,你就一般般啦。” “楚蕙……” 我听到了一声尖叫。 “得了,生完气就走吧,别妨碍我做生意。” “我不走,除非你请我吃饭。” “我可没钱。” “吝啬鬼,你一年赚几百万,花得完吗?这么小气!哼,看来你也是一个大混蛋。” 什么?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叫楚蕙的美女果然不是什么售货小姐,而是老板,一个又漂亮又迷人的老板。 “你骂我?” 楚蕙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骂你怎么啦?呵呵……” 葛玲玲娇笑声飘远了,脚步声乱响,估计葛玲玲已跑走。我不禁莞尔,心想这个凶悼的女人也有怕别人的时候。 “有种你就别跑。” 楚蕙很温柔地喊着。她磁性的声音告诉我,就是生气她也是不紧不慢,骂人也是慢条斯理。 “有种你就追来。” 葛玲玲这声音估计在十公尺之外。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感谢这位叫楚蕙的女人,因为她没有出卖我。 寂静了十秒钟,磁性的声音就在试衣间外响起:“人走了,你出来吧!” 我心情愉快地走出试衣间,站在楚蕙的面前,满脸堆笑地向她道谢:“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不用谢,不是我心肠好,而是看在小君的面子上。” “小君?哦,我刚才听到了,你见过我的……我的小姨。” “是啊,小君好可爱!呵呵,想不到你是小君的姐夫。如果晚上小君有时间的话,叫她来我这里,我请她吃饭。” “你不是说你没钱吗?” 我眯着眼睛看着楚蕙,这个女人我越看越心动。 “噗哧。” 楚蕙眼珠子一转,忍不住吃吃地娇笑起来:“你果然讨厌,我是没钱,但不代表我穷到连请小君吃饭都请不起的地步。” “那你请小君吃饭,能不能也连带请我?哎哟,不好。” 我刚想施展浑身解数来逗这个楚蕙。猛然间,我想起小君给我的留言,说今天是和葛玲玲一起去逛街、吃饭的。现在看来,小君在撒谎。 我大怒,急忙打电话给小君,电话那头传来了嗲嗲的声音。我大声问:“小君,你在哪里?” “我和玲玲姐逛街呀!” 小君回答。 我又气又急:“是吗?这就奇怪了,我旁边也有一位玲玲姐,你要不要和她通一下电话?” 小君在笑:“哎呀,我就是在逛街嘛!等会就回去,凶什么凶?” 我咬牙切齿:“六点,我下班前你一定要回到家。” 小君还在笑:“六点不行,至少要七点。” “好,就七点。要是七点你还没有回家,我、我……” 我本想说一些狠话,看见楚蕙歪着脑袋看我,我只好把狠话吞进肚子里。 挂断了电话,我不停苦笑:“哎,真让我操心。” “你紧张什么?小君都那么大一个人了,你还怕她被骗了呀?何况小君那么聪明,有谁能骗她呀?” “哎,难说。现在世道险恶,坏人不会把‘坏人’两字写在额头上。小君刚毕业,什么事情都没有经验。她纵然再聪明,我也很担心。” “你很关心小君。” “当然。” “你对小君都如此关心,对她的姐姐一定更体贴了。” “嘿嘿,那是……那是……” “你人这么好,为什么葛玲玲会恨你?” 楚蕙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女人。” “葛玲玲说你刚才骂她,你也真够大胆的,居然敢……咳咳咳!” 也许喝水喝得急,楚蕙忽然间连咳了三声,娇躯摇晃、我见犹怜,真想过去帮她揉一揉胸口。奇怪的是,楚蕙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我心想,难道是这个蜜糖美人也看上我吗?刚大喜,忽然面前的一面镜子上映出了一个倩影,我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镜子里的倩影不是别人,而是阴魂不散、满面含霜的葛玲玲。她去而复返,此时正站在我身后。 我暗叫不好,脖子、衣领一片冷风。心念急转,我忽然叹了一口气:“其实,其实葛玲玲人很好的。” “哦?怎么好?” 楚蕙似乎忍着笑。 “她很关心小君。” 我大声说,好象生怕身后的倩影听不到。 “那你为什么要骂玲玲?” “我没骂她,我怎么会骂她呢?她很像我以前的初恋的同学,可惜她不在了。” 我声音充满了悲哀。 “不在了?” 楚蕙不笑了,她有些动容。 “她得血癌。” 我继续说,十分悲伤的语气。 “她还健在吗?” 楚蕙的样子比我还难过。 我摇头叹息,语气有些哽咽:“三年前她就过世了。哎!我很喜欢那个女同学,葛玲玲很像她,你说我又怎么会骂葛玲玲?” “原来这样,这狗屁葛玲玲真是太小气,一天到晚就知道捕风捉影,无事生非。” 楚蕙的眼睛瞪着我身后。 镜子里,葛玲玲也竖眉瞪眼,估计被楚蕙一顿臭骂给气坏了。 我成功地转移了目标,心里大乐,胸口的闷气也消了大半。 “嗨,我又回来了。咦,李中翰你怎么在这里?你今天晚上不是有约会吗?别让人家女孩等哦!” 葛玲玲一脸笑眯眯地走到我面前,啊!她笑起来更是无可匹敌。 “玲玲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假装大吃一惊。 “我刚才来过,我和楚蕙可是十年的好朋友。” 葛玲玲笑眯眯地拧了一下楚蕙的鼻子。楚蕙的鼻子很小巧、很漂亮,我真担心这一拧会把楚蕙的鼻子给拧坏。 “是啊,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楚蕙边说边笑嘻嘻地拍了葛玲玲的屁股一巴掌,这巴掌的响声估计十公尺之内都能听见,我真担心这一巴掌会把葛玲玲性感的屁股打坏了。 看着两个女人暗斗,我强忍着没笑出来。 葛玲玲从一张椅子上拿起了一支NOKIA手机,她看看我,又瞪了瞪楚蕙:“我是回来拿手机的,想不到你们认识喔!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确实打扰了,嘿嘿。” 楚蕙在冷笑。 葛玲玲脸色大变,她冷冷一笑:“打扰就打扰了,李中翰今天晚上有个约会。那女孩漂亮极了,比我还漂亮,比起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李中翰,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走?”“哦,我走,我走。” 我点炸药了,当然想尽快开溜。 “你叫李中翰?哪个中、哪个翰?” 楚蕙谜一样的眼睛向我眨了两下,这两下犹如两道强大的电流,把我电得全身发麻。 “中国的中,翰……翰字有点难写。” 我很吃力地把心神聚集。 “那你能写给我看看吗?嗯,干脆把你的电话和名字输入我的手机啦!刚才你要我请你吃饭,我一时不能确定。不过,我刚想起今晚没事,不如你请我吃饭好不好?” 楚蕙把手机递给了我,她磁性的声音把每说的一个字都附上了一赖强力的电离子。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傻了,被电傻了,好不容易聚集的心神,瞬间飞散天空。 “李中翰,别打扰人家做生意。” 葛玲玲大声一喝,才把我的元神归位。 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知道楚蕙是故意拿我来气葛玲玲的,但我仍然执迷不悟。对于楚蕙,我有了非分之想,这没办法,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对这个蜜糖女人有非分之想。 还不知道怎么回答葛玲玲,楚蕙就接着说:“没什么呀,今天我就是不做生意,也想和一个痴情的男人吃饭。怎样?玲玲要不要一起去?” 楚蕙用懒洋洋的眼神看着我,她靠我很近,幽香沿着一条心形的轨迹飘进了我鼻子。 “我才懒得跟你们去吃饭,我怕我一吃进去就吐。李中翰,你小心别被狐狸精迷住了。” 说完,葛玲玲急急忙忙地走了。她走路的姿势很美,屁股一翘一翘的很好看。 葛玲玲虽然走了,不过她的话也让我的大脑清醒了下来,我尴尬地对楚蕙笑了笑:“想不到葛玲玲拿你没办法,看来你把葛玲玲气得够呛。呵呵,我也该走了,有时间再请你吃饭。” 楚蕙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林黛玉”似的幽怨,她淡淡地笑了笑:“你要走了?你以为我只是故意拿你当借口,想气气葛玲玲吗?如果你这样想,你就错了,我确实想和你一起吃饭,更想听听你的故事。当然,今天你已经有约了,我只有等以后了。见到小君后,记得让她来找我,就说楚蕙姐想她。”我很意外,愣了愣,还想说什么,不过转念一想,目前还是公司的事情最重要;也就是葛玲玲这边更重要,我不能因为一时间的风流而得罪了葛玲玲。 想到这里,我很礼貌地向楚蕙告辞。告辞的一瞬间,楚蕙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失望。 回到公司大楼前,我被红色的法拉利吸引,心中无限感叹,法拉利就是很跩.很跩的车必须配上一个绝美的女人,才能展现车子的价值。 葛玲玲和法拉利是绝配。 见我远远走来,葛玲玲笑了。她双手支撑车前盖,双腿交叉地站立,风情万种,娇艳不可方物。虽然戴着墨镜,但我知道她在观察我。等我走近她面前,她才摘下墨镜,一阵风吹来,把她如云的秀发吹散了开来,有几缕扫到了我脸上,让我心头的感觉就不止是痒痒这么简单了:“你在等我?” 我眯着眼睛问。 “是啊,看看你是不是被那只狐狸精迷住了?” 葛玲玲点头娇笑,露出整齐漂亮的牙齿,粒粒皆宝,如玉似贝。 “你得到答案了?” 我问。 “嗯。” 葛玲玲美目闪动光芒。 “你还要踢死我吗?” 我又问。 “你偷听我说话?” 葛玲玲笑嘻嘻道。 “没有偷听,是不小心听到。” “我们扯平了,你以后不许骂我。别不承认,我懂唇语,如果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生气。当然,我知道你还为昨晚飙车的事怪我,我也知道自己过分了。算了,我们就算扯平。现在快下班了,别让小樊等你。” “不会,我已经在芙蓉园菜馆里订了位置,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半真半假地向葛玲玲发出了邀请。 “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葛玲玲用手拨弄了一下飞散的秀发,秀发垂掩的地方是锁骨。我特别注意葛玲玲的锁骨,很销魂,真想摸摸。我在想,如果锁骨边挂上一条白金项链会不会为这个女人增色呢?犹豫了一会,我从口袋里拿出了小锦囊,爽快地递过去。 “什么东西?” 葛玲玲有些意外。 “打开看你就知。” 我笑了笑。 葛玲玲接过了小锦囊,摸索了一会,然后把小锦囊打开,用两根葱白的玉指把一条精致的白金项链夹出来。阳光下,项链闪着熠熠的白色光晕。 我突然发现葛玲玲的眼神变了,一片水汪汪。我在想,如果她眨一下眼睛,一定能把水眨出来。 葛玲玲开心的样子还在我眼前晃荡,樊约的影子又开始占据我的脑子,男人好色的死性不改只能徒增烦恼。六点一过,我就向秘书处走去,心想着如何编借口骗骗戴辛妮,可是想了半天,居然想不出,看来偷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秘书部有一点不好,就是离电梯口和楼梯口很远,要去秘书部还要经过接待大厅。 接待大厅足有二十公尺长,没有门,只有最现代、最豪华的装饰。这里也是全KT最大、最宽敞、最气派的地方。平时接待大厅很冷清,因为这里只接待贵宾。 走过接待大厅,就来到了秘书处。 秘书处也是开放式布局,和其他部门相比,秘书处的规模要小得多,除了左右各六张,共十二张办公桌外,就只有两间办公室,一间属于庄美琪,一间属于戴辛妮。 很意外,在秘书处里我又见到了郭泳娴和王怡两位美艳熟妇。 王怡在正打电话,看见我后,她猛向我眨眼睛。女人的年龄永远是秘密,我估计王怡三十多岁了。她丰乳肥臀,身材高挑,一米七的个头虽然比我矮不少,但在KT里,她是众美女的第一高度,加上明眸皓齿、弯眉如月,让她看起来很像模特儿。 大概是要下班了,王怡换下了制服,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无袖上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玉藕般手臂。很凉爽、很性感,我猛吞口水。王怡跟我更熟络,不过她在忙着讲电话,我只好走向郭泳娴。 “郭大姐,请问戴秘书去哪了?” 我很有礼貌地问,眼睛打量着这个熟得可以随时拧出蜜汁的女人。 在KT的秘书处里,年龄超过三十岁的女人很少。郭泳娴四十出头了,还能屹立在秘书部,可谓异数。公司秘书处里的女人,随便找出一位都是出类拔萃的美女,四十岁的女人如果既不漂亮、又没风韵,别说公司会炒鱿鱼,就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待下去。 郭泳娴不但美,还风姿绰约,韵味十足。 “你一天两次跑到秘书处做什么?戴秘书当然有她的事情要办,你以为人人像你这么有空?” 郭泳娴目光如电,一张性感的大嘴闭成了一条直线。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更年期提前到来,她的语气跟厕所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郭泳娴说完,站起来白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文件和钥匙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丰满的背影下,肥臀左右摇动,摇出一道亮丽的风景。 受了一记闷棍,我脸上火辣辣地,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刚走出秘书部的大门,王怡就跑了过来,她小声告诉我,由于庄美琪请假,今天晚上戴辛妮和公关部的几个公关都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酒楼里接待几个外地的大股东。 末了,王怡神秘地笑了笑:“小翰你别跟郭姐一般见识,她今天心情不好。这几个外地大股东里有一位是郭姐的相好,但这位相好今天没有来看郭姐,郭姐在生闷气啦!” 王怡是湘妹子。据说,湘女多情,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哪怕不是丈夫,也一定有情有意一辈子。过去的半个多月里,为了找戴辛妮,我频繁来往秘书处,见得最多的就是这位王怡,她和郭泳娴一样都是行政秘书,也算是戴辛妮的下属。 我曾听说王怡处境可怜,她至今单身,每天除了寂寞外还是寂寞,都三十多了,还没有成家,心理多少有些扭曲,她还经常买醉,一醉就哭。她身边曾经有一个身在美国的男人,那男人在美国已有家室,每年回上宁市的日子屈指可数,但王怡始终对这个男人心存希望。 哎!我真感叹女人若对男人动了情意,就会愚蠢到底。 “谢谢怡姐。” 我感激地向王怡笑了笑。王怡每次见到我都很热情,经常拿点什么瓜饼、甜食之类的东西招呼我,让我感觉她像个姐姐。 “真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临时有急事,没有能参加你的派对,你别怨怡姐呀!” 王怡歉意一笑。 “不会的,改天我专门请怡姐吃饭。” 我笑眯眯地看着香气扑鼻的王怡。 能追到戴辛妮,王怡也帮了我不少忙,她经常提供我关于戴辛妮的讯息,她也是我们KT里消息最灵通的人物。 “为什么请我吃饭?单独去吃饭我可不去的。” 王怡向眨眨眼,很明显在开我的玩笑。 “呵呵,难道怡姐怕我?” 我坏笑。 “是啊,真很怕你。我吃得多,怕你没钱付帐。” 王怡大声娇笑。 “怡姐放心,你吃多少都没问题。” 王怡突然神秘一笑:“吹牛,我听章言言说,昨晚上的酒帐可是张思勤买单。” “张思勤?” “不知道吧?告诉你吧!张思勤就是我们公司新进的大股东之一,一直在追求郭泳娴。这可是秘密,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哦!” “郭泳娴不是已婚了吗?为什么……” 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自己蠢得像头猪。 王怡神秘地白了一眼:“看你风流样,也不见得一辈子只爱辛妮一个人。” 我干笑两声:“张思勤是不是一个头发稀少、年纪五十上下的男人?” 我脑袋里马上浮现一个秃头的老男人,心想这个张思勤,可能就是昨晚在包厢里与庄美琪一起喝酒划拳的秃头老男人。 “对呀,他昨晚去喝酒了。他是马来西亚人,很少来KT,过几天开股东大会,他才会出现。今天辛妮她们就是负责接待这位张思勤。” “这张思勤色不色?” 想到秃头老男人,我就有些担心。爱上了戴辛妮,心里总会惦记着她每天接触谁,就像她老惦记我与谁交往一样。 “呵呵,是男人都色的啦!不过你放心,一起去的除了辛妮外,还有章言言、唐依琳、罗彤、赵红玉、何婷婷。” “七仙女去了五仙女?这个大股东很特别吗?一定要这么多秘书接待他?” 我有些嫉妒。 “不止一个张思勤,还有曹嘉勇这些股东,加上罗毕这些KT的高层。” “这我就放心了。” 我松了一口气。 王怡啐了我一口:“呸,最让人不放心的是你,我看你李中翰最色。” “我色?我一向很老实。” 我假装一脸茫然。 “装!那是你装的,我以前真以为你是一个老实人。” 王怡撇撇嘴。 “以前是,以后也是。” 我忿忿不平。 “哼!说到以后,我真要替辛妮提心吊胆了。你这么风流,公共场合也敢乱来……” 王怡娇语如珠,如机关枪似的,也许说得太快,她竟然说溜了嘴。 “什么?什么公共场合?什么乱来?” 我大惊,脑袋里第一反应就是昨晚我与戴辛妮在爱巢里亲热的事被王怡知晓了。谁说的呢?王怡怎么知道呢?我自然想到了章言言。估计这件事情,一定是章言言散布出去的,心里大骂章言言多嘴八卦。 不行,我要问个清楚。
第015章、背后说坏话
“哎呀,我什么都没说,我……” 王怡意识到说溜嘴,俏脸一红,就想扭头走开。 我岂能不问个明白,急忙拉住王怡手臂:“怡姐,你不告诉我实情,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最多我帮你倒多几杯茶水。” 王怡吃吃地怪笑。 我看得出王怡在笑我,笑我不顾场合胡天胡地。这些闲言碎语对我一个大男人没有多大的伤害,只要我脸皮厚点就无所谓,别人说不定还夸我够风流。可是,这种绯色消息对于戴辛妮来说,就格外严重了,毕竟她是女人,别人会说她淫荡无耻、水性杨花。 我紧抓着王怡的手臂,焦急地问:“怡姐,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事?求你了,别瞒我。” 看我可怜惊恐的神色,王怡不忍心再瞒我,她吃吃笑着说道:“你呀,真的够坏。这么大胆的事情你也敢做,做了还怕人家知道吗?我当初以为是言言看花眼了,她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你有如此大的色胆,想不到你现在竟然不打自招。哈哈,真是笨蛋一个,怡姐刚才是诈你的。”“什么?” 我欲哭无泪,女人上了三十就变成“精”我只能苦叹自己的智商出现了问题。 “放心啦,就只有我知,别人不知。” 王怡显然理解我的顾虑。 “不放心。” 我摇摇头,心想郭泳娴的秘密你王怡都可以告诉我,我的秘密你又怎么能守得住? “不放心又怎样,难不成你要杀人灭口?咯咯……” 王怡笑弯了腰,她想甩开我的手。 “能不能不要笑?” 我无地自容,对王怡恼羞有加,对章言言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心想,一定要好好教训章言言。 “好,怡姐不笑,哈哈……” 王怡说了不笑,却反而越笑越厉害了,笑得花枝乱颤的。也许忘乎所以了,胸前那两团高高隆起的地方也跟着晃动着,一时间,波涛汹涌,让我看得血气上涌、欲火焚身。发现王怡的手有向外挣脱的劲,我恶从胆边生,干脆手一松,突然放开了王怡的手。 王怡正要仰身,我一放手,她猝不及防,身体摇摇晃晃向后摔倒。我假装大叫:“小心。” 顺势向前一大步,双手展开,抱住王怡。 “哎呀,你怎么放手呀?吓死我了。” 慌张中王怡紧抓着我的手臂,正要调整她身体的重心。我暗暗窃笑,索性将坏事做到底。 “站稳,快站稳。” 我却假装站不稳,身体向前压下。王怡身体的重心还没有调整好,电光火石间,只能和我一起摔到了地上。 “哎哟。” 喊疼的是王怡,我压在她身上,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感觉软软的。我只知道我的一只手刚好压住了柔软的乳房,乳房很大、很软,手感不错,我趁机揉了两下。 王怡与葛玲玲不同,葛玲玲凶狠霸道,王怡绝对温顺善良。同样是身体接触,我不怕轻薄王怡,认识她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见过她发一次脾气。何况她对我的印象不错,反正已经摔倒了,不如欺负她一下,以雪刚才被讥笑之耻。 “小翰,你乱摸什么?” 王怡脸红如醉酒。她显然看到我的手在揉着不该揉的地方,美脸上又羞又急,也不知道要先推开我的手。 我本来只想报复一下王怡,偷偷揩一下油。可是,我发现情况有了变化,王怡并没有生气,更谈不上责骂,她只是用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真对不起,怡姐。我怕你摔倒,所以才过来抱你,想不到连我也摔了。” 我试探性地解释了一下。 “真是的,还不快点抱我起来?” 王怡嗔了一句。 我笑了,笑得很奸诈,因为王怡的话里传递了两个讯息:第一,她没有责怪我摸她胸部;第二,她用了一个“抱”字。而不是“拉”、“扶”“抱”字很暧昧喔! 我心领神会,双手潜入王怡的身下,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以前我和庄美琪也有过熊抱的经历,但都浅尝辄止。可这一次我有了触电的感觉,我的身体几乎贴着王怡的身体,甚至感觉到王怡颤动的乳头。 “干嘛抱那么紧?” 王怡娇呼。 我按捺住狂跳的心,放开了王怡。王怡很尴尬,转了个身背对我,我却大献殷勤:“怡姐,你衣服有点灰尘,我帮你拍干净。” 双手乱舞,我故意地在王怡身上乱拍。其实,公司的卫生极佳,地上总是很干净,王怡身上也没有太多灰尘,可是我却拍了很久,几乎都是拍在王怡的臀部。 那地方又大又圆,肉肉的弹性十足,和戴辛妮的屁股不相上下。 “小翰,我觉得你在使坏。” 王怡虽然背对着我,但她已有察觉。 “怡姐,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帮你拍灰尘吗?” 我坏笑,反正王怡背对着我,看不到我的表情。 “你这不叫拍,叫摸。” 王怡大声娇嗔,话一出口,脸红到了脖子。 “冤枉啊!怡姐,摸是这样的,我摸一次给你看。” 我摊开手掌按在王怡丰满的肉臀上,然后用力揉起来,我真的色到极点。 王怡左右躲闪,但她的肉臀始终没能脱离我手掌,是故意给我摸的吧?我兴奋地扩大了“摸”的范围,越来越大胆。 “哼,你连怡姐也敢欺负吗?” 王怡猛地转过身,身体靠在办公桌上,流波明媚,眼神闪烁异彩。见我的眼光火辣辣地盯着她胸脯,她的脸红透了。 我向前一步,这次,我站在王怡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的手抓住了王怡的上衣,王怡一惊,有逃的动作,但我双臂一环,把王怡整个身体搂了过来,闪电般地吻上她的嘴唇。 “唔。” 这次,王怡没有躲避,她的回应让我领略到了什么叫接吻。 我不否认我喜欢像王怡这样的美女,但直到摔倒前,我都没有想过我会与她发生关系。我已经有太多要爱的女人了,但我始终是个男人,男人既贪色,又好色。 我一直很喜欢成熟的女人,王怡就属于熟女。也许是我太想发泄了,此时此刻我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疯狂的接吻中,我粗鲁地扯落了王怡的内裤,还掏出了肿胀的大肉棒。 秘书处的大门依然敞开着,虽然这时候已经下班了,但随时都有人会进来。 气喘吁吁的王怡很害怕,她惊慌失措地望向门口。 “小翰,你别欺负怡姐喔!” 王怡搂着我的腰低吟。 “怡姐,你真香。” 我的回答简直牛头不对马嘴,这个时候谁会认真回答? 我是不会停的,我只忙着找寻王怡胸罩的扣子。她的胸罩是前扣无肩带式的,轻轻一挑,胸罩应声而落。两只受到束缚的大奶子彻底得到解放,弹簧般跳出来,正好落在我手中。 “小翰,你别这样。” 看见我用下体顶着她的双腿间,王怡大羞。她娇媚地责骂我,双手抱住双乳,不给我摸,也不给我看。我只好顺势而下,摸到茂密的水泽之地。没有了小内裤的阻挡,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就容易触摸。 “小翰你的手别乱摸,别摸那里。啊,小翰,快关门。” 王怡惊叫,她的腿被我身体顶开,潮湿的阴唇被我的手完全掌握。我一边拨弄阴蒂,一边挺起了粗硬的大肉棒,王怡的禁地像一块磁铁一般吸引我的阴茎,我疯狂贴过去。 “来不及了,怡姐,我要进了。” 我的肉棒撑开巢穴口的瞬间,王怡的身体绷得很紧。我兴奋地不顾一切,扶着王怡的臀部,让肉棒一点点地顶进温暖的小穴里。 “啊……小翰你慢点。” 王怡皱了皱柳眉,她的双腿张得更开。由于身材高挑的缘故,虽然坐在办公桌上,她的一条修长的大腿还是能笔直地踮着地面。 王怡喊痛让我很意外,她的阴道非常湿滑,但我却感觉到强烈的包围。看来,王怡不是装腔作势,因为她的阴道非常紧,太舒服了!我继续挺进,一点一点地挺进,直到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缠绕在一起。 王怡双臂抱着我的脖子,低头看着我的肉棒进入她的身体,直到全部插入,她才抬起头说了一句:“好胀……” “怡姐,你下面好紧。” 对一位熟悉的女人下手,我很难为情。如果王怡没有足够吸引我的地方,我真不应该广施雨露。幸好,王怡的温顺吸引了我,她的蜜穴也吸引了我。 “我好久没做了。小翰,你要嘛别欺负怡姐,要嘛就疼爱怡姐。” 王怡的眼神狼狈,不停看着大门,发现我还没有动,她焦急地央求我:“等会郭姐就要上来了,我们还是快点。” 想想王怡的男人一年才回来几次,难怪王怡阴道如此紧窄了。我深深呼出了一大口气,看着王怡的腰像蛇一般扭动,我安慰道:“怡姐,以后小翰疼你。” “别……别说话,快点。” 王怡胀红着脸,她呼吸急促。 我索性把王怡的双腿提到我的腰间,让她的蜜穴呈四十五度倾斜,我的大肉棒进出得更加自如。渐渐地,我感觉到阴道开始润滑,我的大肉棒如同一台机器添加了润滑油,突然间加速起来。 “呀、呀……” 王怡大声呻吟,她平时说话细声细气,想不到她呻吟起来也别具味道。在我虎虎生风的抽动下,黏滑的爱液越来越多。 王怡的眼睛不再盯着大门,而是妩媚地看着我,这是一双充满欲望的眼。 “啪、啪、啪!”“呀……呀……呀……” 整个办公室弥漫着淫荡的气息,我喜欢这种淫荡气息,又害怕这种淫荡气息。 我不知道是不是权力赋予了我强大的性欲,我变得贪婪和冒险,明知道这里是办公室,我还这样肆无忌惮。我显得有恃无恐,又惴惴不安。 我就是在这种矛盾的交织中迎来了如潮的快感,这感觉太特别了。如果不是清脆的脚步声传来,我真不愿意就此结束。 然而,事情突然发生变化。脚步声还没有到,一个丰满的人影就闪进了办公室,她迅速关上办公室的大门,小声地嚷道:“小樊回来了,你们想死呀?” 闪进来的赫然是郭泳娴。 郭泳娴进来得太快了,仿佛就在门边。我真被吓了一大跳,没有来得及拔出大肉棒,就呆立当场。 王怡也吓得大声惊叫,她竟然抱住了我,紧紧地抱住。 “郭姐,快先把门锁好。求你了,帮帮我,拜托了。” 我大声求救。 “快把衣服整理好。” 郭泳娴转身,把门反锁好。 可就在我即将拔出肉棒的瞬间,王怡的小穴意外吮吸起我的龟头,我打了冷颤。 不能确定王怡是故意而为,但至少令我感到非常舒服。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无论是我的心理,还是我的生理,都强烈地希望完成这次性爱。或许是晚上的挑战给我太大的压力,我不允许中途而废、更不允许失败。晚上的挑战,纵然再冒险,也必须胜利。 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王怡,我又把粗硬的肉棒重重地插了回去。 “小翰。” 王怡惊讶地看着我,她似乎想从我平静的眼神中得到我继续抽插的原因。我在笑,只有我能理解自己的疯狂行为。王怡当然不能理解,但她顺从我的意志。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很需要这种顺从,就如同战场上的将军,无论号令是否正确,战士都要无条件执行。 很快,王怡就被我疯狂的抽插带入了极度的愉悦之中。 欲望太伟大了,它能轻易让人变得疯狂。 王怡似乎也被我疯狂的行为所感染,她的挺动也很大胆,喊出了连郭泳娴都能听到的声音:“舒服、好舒服……” “天啊,你们还在弄?呸,我真不想看了。” 郭泳娴食言了,她仍然继续看。 如此震撼的场面一定充满了吸引力,她瞪大了眼睛,静静看着我和王怡交媾。 我用挑衅的目光看向郭泳娴,她的眼睛里何尝不是饱含危险的情欲? “郭姐,不关我事,是小翰不放开我。” 王怡的脸色突变,脚步声已到了门口,她的阴道因为紧张而痉挛。 “吧唧、吧唧……” 我的抽动猛烈而快速。这时候,我还能从容地张口含住了饱满硕大的乳房。 “你们快点。” 郭泳娴低咕一声,吞了一口口水,一双迷人的眼睛竟然盯着我抽动的大肉棒,听到我吮吸奶子的声音,她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她毫无办法,连叫喊声也尽力压低。 话音刚落,推门和敲门声骤然响起。 “小翰,你射吧!” 王怡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偷偷在我耳边叫唤,迎合我的同时拼命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臀部。 “嗯。” 我发出浑厚的声音,如野兽般的嘶鸣。天啊,太舒服了!我不知道有多少精液喷出来,只知道我的抽搐猛烈到让我全身发麻。 “砰……砰……” 敲门声不断。 “咦,怎么锁门了?泳娴姐在吗?我是小樊。” 这个声音我听得很清楚,是樊约的声音。 “噢,我来了。小翰,我也来了……” 喷涌的爱液、急促的痉挛告诉我,王怡真的高潮了。我哆嗦着,把残存的精液挤进王怡的阴道里。 此时,办公室里的气氛非常尴尬。郭泳娴看了看王怡,又看看我,问道:“开门后怎么解释?” 我无语,转而看向王怡。 王怡没有说话,一双凤眼不停盯着我。眼里充满了幽怨,也夹带着无尽的风情,似笑非笑、似恼非恼的,脸上的红晕一点都没消退。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好,门口的樊约没有离开的迹象。虽然不再敲门了,但她还在门外来回踱步,估计是等郭泳娴回来。 我灵机一动,迅速给樊约发了一条短信:樊大美女,请速到芙蓉园菜馆,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快快快。 短信发出不到十秒钟,我就听到了樊约离开的脚步声。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王怡和郭泳娴也松了一口气。我刚想走,郭泳娴恶狠狠地拧住我的耳朵:“我嘴巴不严,你要封我的嘴巴,至少要请我吃饭。” 我一边叫痛,一边望着郭泳娴坏笑:“这还不容易?你们约好时间找好地方,我随传随到。” 郭泳娴愣了一下,马上听出我话中一语双关。她随即放开我的耳朵,满脸通红地瞪着我:“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东西。” “是不是好东西,你试过才知。” 我哈哈大笑,说完这句话,我已跑出秘书处。 芙蓉园菜馆其实不像菜馆,更像一座古典的江南园林。除了到处亭台楼阁、假山瘦石外,菜馆的中央还有一片芙蓉花。刚好现在又碰上芙蓉绽放的时节,食客在这里不仅可以一饱口福,还能一饱眼福。 在一个靠窗户的情侣座里,我见到了樊约。我很意外,樊约身穿白色衬衫和窄裙,衬衫上还别着我们KT公司的徽章。 樊约一点笑容都没有,只是板着脸。我刚落座,樊约就向我抱怨:“办公室突然没有人,我的衣服都放在公司了,不能穿漂亮衣服出来。我看起来是不是很丑?” “要是你丑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美女了。” 我叹了一口气。 樊约没有笑,她噘起小嘴:“你迟到了喔!叫一个美女等你半天,你羞不羞?” 我察言观色,很诚恳地向美女道歉:“真对不起,尽管我碰到三百年一遇的大塞车,但我还是诚恳地向你道歉。” “三百年前只有牛车、马车,难道也会塞车?” 樊约翻翻眼。 “当然会啦,三百年前我请樊小约吃饭,路遇大塞车。三百年后历史重演,只是当年的牛车、马车变成汽车。” “樊小约?” 樊约想笑。 “嗯。” “那请樊小约吃饭的人一定叫李老汉。” 樊约居然反应奇佳。 轮到我板起了脸,樊约再也忍不住咯咯娇笑,笑声传百米。我得意洋洋,男人只要能博女人笑就一定有机会。 樊约不笑了,但眼睛却快滴出水来。因为服务生推着一辆小餐车走来,餐车上摆着一束又大又漂亮的鲜花,鲜花上放着一张心形的贺卡,贺卡上赫然写着十一个大字:祝樊约,天天美丽,天天快乐。 漂亮的女人仅仅眼睛笑还不够,我希望樊约这朵空谷幽兰连细胞都笑起来,所以我还要道歉:“真对不起,为了买这条手链,我跑了三家珠宝店。这也是我迟到的原因之一。” 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白金与黄金镶嵌的手链。手链很精美,有十个玫瑰花浮雕。菜馆的灯光很柔和,但手链的黄色和白色仍然交相辉映,闪出夺目的光彩。 很意外,樊约居然又板起脸,我很好奇地问道:“手链不好看?” 樊约大声地说:“好看有什么用?又不属于我,除非……除非你把这条手链戴到我手上。” 樊约没有笑,我却先笑了:“你坐这么远,我又怎能抓住你的手?” 樊约哼了一声:“你不会坐过来吗?” 我只好站起来,坐到樊约身边。不过,看着樊约的一对玉手,我愣住了,不知道把这条手链戴在哪只手好,所以我又叹气:“你不把手伸出来,我怎么给你戴上?” 樊约伸出的是左手,一只很漂亮的小手,葱白的五指上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太诱人了。想想自己普通白领一个,居然得到美人垂青,真是祖先葬到风水宝地了。 看我笨拙地摆弄了半天,还不能把手链戴上樊约的手腕,她的脸憋得胀红,忍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噗哧”一声,又笑了出来。我感叹唐伯虎的魅力,他什么都不花就能博取秋香妹妹三个媚笑,而我又送花、又送手链,却只能博得美人两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其实,我是想摸一摸樊约的小手。小手除了美,还很软、很嫩,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樊约目光如水:“你摸够了没有?” 我愣了一下,随即举起樊约的小手大赞:“这样漂亮的手,我又怎么会摸够?” 樊约脸红了一红,想把手抽回。但被我紧紧地抓住,她狠狠白了我一眼:“肚子饿扁了。” 我嘻笑点头:“好,等吃完饭再好好摸。” 樊约的脸更红了,她娇嗔道:“很多人都说你老实。我看呀,你跟老实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十万八千里?有那么远吗?” 我给樊约扣上了手链,手链在玉手上闪闪生辉,更衬托玉手的洁白和柔美。这一刻,我有些痴迷。 “当然有。” 樊约笑起来真的娇美,她的名字我听起来也很舒服。 “那我岂不是一个大坏蛋?跟一个大坏蛋一起吃饭,你不怕?” 我很老实地问。 樊约咬咬嘴唇:“现在有点怕了,当初玲玲姐老夸你好。” “玲玲姐才是大笨蛋,她看走眼了。” 我哈哈大笑。 突然,人影晃动,我话音刚落,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我和樊约面前:“你说谁是大笨蛋?” 我大吃一惊,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是如假包换的葛玲玲。 葛玲玲突然出现,不但我意外,就连樊约也瞪大了眼睛:“玲玲姐?” 葛玲玲笑嘻嘻地朝樊约眨眨眼:“怎么,不欢迎?” 看来葛玲玲曾回过家,因为她换了一套衣服,一件乳白色的无领无袖薄上衣,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显得很性感又休闲。我对葛玲玲这种打扮感到纳闷,因为小君爱这样的打扮,难道是小君和葛玲玲之间都在潜移默化地互相影响吗?我注意到葛玲玲的头发又随意盘起了,用一个夹子夹住,那夹子的颜色是棕色的,和提包的颜色一样,很相配。 樊约连忙站起来拍手:“欢迎。” 葛玲玲这才从樊约的热烈掌声中坐进来,刚好坐在我对面。刚坐稳,葛玲玲就恶狠狠地瞪着我。我顿时心惊胆颤、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约。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葛玲玲为什么突然杀到? “哼哼,你惨了,你刚才说玲玲姐的坏话。” 樊约嘻笑,还奚落我一番,简直就是落井下石、火上加油。 “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啊?看我像怪物似的?” 葛玲玲交叠着双臂,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定了定神,赶紧站起递上菜谱,满脸阿谀:“当然欢迎玲玲姐,今天想吃什么?我请。” “哦,是你说的,我点菜啦!” 接过菜谱,葛玲玲突然笑了,笑容很狡黠。 她编贝般的牙齿似乎能增加我的食欲,我突然饿极了。 芙蓉园菜馆之所以出名,除了有芙蓉花看外,更重要的是这里能吃到很多山珍海味。交际应酬颇多的葛玲玲自然对芙蓉园很熟悉,她轻车熟路地点了日本一品海参、南非龙虾、法国蜗牛、澳洲石斑、美国象拔蚌、瑞士极品牛柳再配上俄罗斯的黑鱼子酱,最后是三盅双头鲍鱼羹、一盘上汤菜心,还有两碟小菜。 我估计这些菜起码要五千大洋,很心疼,幸好能承受得起,于是我干笑两声:“玲玲姐你和小樊看看还想吃什么,想吃的话再点。” 这句只是我的客气话,点了这么多东西,已足够把两个大美女吃撑了。 可是,我错了。 葛玲玲微微一笑:“今天大维陪几个公司的股东吃饭,我就不去了。看看没饭吃,就过来讨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们不要太管我。不过,既然李中翰这么热情好客,我就点一瓶红酒吧!” 说着,向服务生招了招手。 我暗骂,什么叫吃很少?点那么多东西,还少?真是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二十年的法国红酒,我看了一下价目表,顿时眼冒金星。那是九千港币一瓶的极品红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要两瓶。” 这餐饭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贵的一餐饭,按理说我应该心情愉快,可是我却觉得不是吃饭,而是吃我肉、喝我的血。我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说葛玲玲半句坏话了,背后也不说。 两个美女却吃得不亦乐乎,葛玲玲更是频频和樊约干杯,嘴上还风凉话不断道:“小樊,两瓶酒我喝不了那么多,你要多喝点呀!很贵的,要九千一瓶。” “对呀,不过,你别怕,李中翰很快就要升到副经理了。到时候,红酒当啤酒喝,呵呵!” 葛玲玲向我看了一眼,像祝贺,更像讽刺。我只能陪笑,皮笑肉不笑。 心里却极度不自然,我的副经理八字没有一撇,可是葛玲玲却已知道了。如此看来,朱九同已经和KT的高层打过招呼了,我嗅出葛玲玲可能对我接受朱九同的提携很不高兴。
第016章、赌局
“真的呀?哇,中翰哥真厉害,今天要谢谢你。来,我敬中翰哥一杯。” 樊约虽然是公关,但她入行时间短,酒量还很差,两瓶见底后,她竟然满脸绯红,话也多了。 “还是少喝点吧!” 我把樊约喝剩的红酒拿过来。 “不,今天我高兴,我想喝。小翰哥,谢谢你送我的手链,真的漂亮!玲玲姐,你说这条手链漂亮吗?” 樊约把粉白的左手举起来。 “嗯,很漂亮。” 葛玲玲抓着樊约的小手左看右看,我从葛玲玲发亮的眼神感觉出她的赞美是真心的。她的手也很漂亮,两个美女的玉手握在一起,把我馋得猛喝了一大口红酒。 葛玲玲突然神秘一笑,从棕色提包里拿出一只小锦囊,得意地晃了晃:“小樊呀,玲姐我今天也收到一份礼物喔,你看漂亮不漂亮?” 我一看小锦囊,顿时脸似火烧、心如蚂蚁咬,真是难堪到了极点。幸好樊约只顾着看葛玲玲手中的小锦囊,没有注意我的表情。 “什么礼物?玲玲姐快给我看看。” 樊约好奇地问。 葛玲玲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打开小锦囊,拿出了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那是一条星月形状的白金项链,闪耀的星星偎依在月亮边,就如同一对情人在缠绵倾诉,细细的链子就如同一条绳子,把星星和月亮牵到一起。 “哇,这条项链真的好漂亮!玲玲姐,谁送的?一定是大维哥吧?” 樊约大叫,她夸张的惊叹令葛玲玲更加得意。 “不是大维送的。” 葛玲玲摇了摇头,红晕突然抹上她的俏脸。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从来没见过葛玲玲的目光是这么温柔。恰好这时候,葛玲玲的眼光又扫了过来。一下子,我的心就被这勾魂的眼神抓住。哦,天啊,她真的很美。 “哦,我知道啦!一定有人喜欢玲玲姐,暗恋玲玲姐,然后偷偷送礼物。玲玲姐,你真幸福,能不能告诉我是谁?” 樊约又喝了一口红酒,她的话越来越多了。 “他呀,就是……” 葛玲玲眯着眼睛。 “咳、咳、咳。” 我是真的被呛着了,不只是嗓子被呛,连心都被呛了一下。 我的心脏还是不能承受葛玲玲的愚弄,心中大倒苦水,为什么我好心就没有好报呢? 好不容易讨她欢心,她居然拿来开玩笑,真把我活活气死。 “你没事吧?” 樊约递过来一张餐纸,她的关切让我感到舒服许多,看来樊约并不是假装喜欢我。 葛玲玲却一脸幸灾乐祸:“背后说我坏话就这下场。” 我一听,顿时大怒。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小气,太蛮横了!不仅玩弄我的感情,还把我当成凯子,点了满桌子的菜,可恶可恨至极,加上酒精催化血液的流动速度,我脑子一热,冷笑道:“其实你戴这条项链并不适合,不如送给小樊,我觉得小樊戴上一定会好看些。” 葛玲玲的脸色变了,变得很难看,她咬着红唇,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感觉出来了,葛玲玲在酝酿着怒火。 樊约还没醉,她看了看葛玲玲,然后瞪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我戴就没有玲玲姐好看,这条项链最适合玲玲姐了。” 樊约是公关,她很会察言观色。 酒精的作用下,报复的快感意想不到的畅快淋漓。我这次不想再收敛忍让了,而是拉起樊约的小手,故意很温柔地抚摸:“其实,女人只要心地好,戴不戴首饰都漂亮的。如果心地不好、心胸狭隘、耍任性,纵然再漂亮也留不住男人。” 虽然我在和樊约说话,但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观察葛玲玲。我这一招嘲讽可够阴损的,想想自己不也是心胸狭隘吗? 樊约低着头憨笑:“我才不任性,我心地好。” 我大笑不已,这个时候我就需要樊约说出这些话来气气葛玲玲。果然,葛玲玲的脸色愈加难看。我故意地用力握了一下樊约的小手,樊约“哎哟”一声,我趁机把她的小手托到唇边吹气:“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我是不小心,疼不疼?” “中翰哥,你怪怪的。” 樊约羞涩地白了我一眼。 我赶紧色色地亲了一下嘴唇边的嫩嫩小手,樊约羞得连忙把小手抽走,我呵呵直笑。 这一幕调情嬉戏葛玲玲一直看在眼里,我注意到葛玲玲看我的眼神不仅有怒火,就连看樊约的眼神也是非常凌厉。我却开心透顶,因为我就想离间她们,想安排卧底在我身边?哼!难说谁做谁的卧底了,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既然这条项链我戴不合适,那干脆不要了。” 葛玲玲突然冷笑一声,挥起了手臂。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条白金项链竟然从窗口飞了出去,掉进了芙蓉花丛中。 晚风拂过,花叶、竹子一片唾哗声,那条花了我五千六百八十元的白金项链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大怒,心疼得要命,但我又不能冲出去找。况且黑夜里,找也是白找,也许就是在白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樊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小声地埋怨我:“都是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怒不可遏,听了樊约的埋怨更气了,忍不住冷笑道:“我看玲玲姐醉了。” “我醉?我才没有醉,就是喝上十瓶、八瓶也不会醉。” 葛玲也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刚想讽刺她两句,葛玲玲突然小手一挥,服务生忙跑过来,她指了指红酒,又竖起了两根手指:“麻烦再要两瓶。” 我的头大了,看来这个女人没完没了。 服务生的服务态度太好了,眨眼间,两瓶红酒就摆了上来。服务生刚想离开,葛玲玲又喊了:“等等,好事成八,干脆再要多四瓶,凑够八瓶。” 我大怒:“你喝得了那么多吗?” 葛玲玲点点头,冷笑:“我喝不了,还有小樊。” 我心想九千一瓶的红酒,万一这个疯婆娘发狠起来,真的要十瓶、八瓶红酒,那我可要留在芙蓉园里洗半年的盘子了。既然这疯婆娘玩狠,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她斗到底。 恶从胆边生,我就不顾忌太多了:“好,八瓶就八瓶,不过我先要和你赌一把。如果你输了……你们两个喝掉这两瓶红酒再说。如果我输了,我干脆再加两瓶,凑够十瓶,好事成八我可没听说过,十全十美我就耳熟能详。嘿嘿,你敢不敢?”这确实一个公道赌博,我心想最好你葛玲玲不同意,我至少能把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况且我已赚到了樊约这个大美女,算来算去,我也不吃亏。 “你输了也要把两瓶酒全喝完。” 葛玲玲冷哼一声。 “没问题。” 我心想,吓我啊? “怎么个赌法?” 葛玲玲大声问。 我一听,头皮有些发麻。看来葛玲玲的凶悍真不是装装样子,而是凶到了骨子里了,面对我的挑战,她显得很从容。 “随便你,赌什么是我提出,怎么个赌法当然由你说了算。” 这个时候我当然更要表现大度。我估计在餐馆里,除了扑克牌就是骰盅,我对这两样都胸有成竹。 “那好,我就选骰盅。” 葛玲玲在娇笑,笑得很妩媚,似乎很有信心这场赌局已经分出了胜负。 当服务生把来两具骰盅放到桌子时,我又想起了庄美琪,很想很想。我要感谢她,因为庄美琪是我的老师,玩骰盅的老师。庄美琪不仅能喝酒,玩骰盅的技艺也很超群,在酒桌上,只要她不愿意,男人别指望灌醉她。如果说到玩骰盅喝酒,我估计男人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幸运的是,我玩骰盅赢过庄美琪两次,结果庄美琪醉了,是我扶她回家。酒醉后的庄美琪很诱人,但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以至庄美琪常说我是大笨蛋。 她还暧昧地跟我说,她一生只在两个男人身边醉过,一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就是我。 现在想起来,庄美琪那两次酒醉也是装出来的。 “怎么?害怕了?” 看见我发呆,葛玲玲在讥笑。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害怕?我只是担心你们两个都醉了,我怎么把你运走。” “哼,这你别操心,喝酒的人是你。” 葛玲玲冷哼一声。 “那我们就开始吧!” 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就来。” 葛玲玲鼓眉瞪眼,一副要吃人摸样。 骰盅,也叫大话骰盅,每人五个骰子。摇停后,把双方相同的点数相加,然后任意喊一个数字。如果不相信对方喊的数字,那么可以揭开骰盅来决定胜负。 这是一种比运气、比技术、比心理、比分析的智慧游戏,愚笨的人和诚实的人都不适合玩这个游戏。 我恰好既不愚笨,也不诚实。 “唰,唰,……唰,唰,唰……” 骰子在各自的骰盅里发出了怪异的声音。很快,我停了下来,葛玲玲也停了下来。看见服务生站在一旁伸长了脖子看热闹,葛玲玲皱着眉头问:“你们要不要搬张椅子坐下来看?” 两个服务生吓了一跳,赶紧闪人。 气氛有些紧张。我知道,如果我输了,十瓶红酒加上一桌菜就是十多万。我所有的积蓄都将归零,这可是我两年积攒下来准备娶老婆的费用,难道我要打光棍? 为了减少损失,我暗暗祈求财神爷一定站在我这边。 “两个三。” 葛玲玲当仁不让,她朱唇轻启,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犹豫。但我知道,她喊的这组数字,只是虚晃一枪。 “三个四。” 我想速战速决,葛玲玲的迷人眼睛老盯着我。万一中了她的迷魂大法,糊里糊涂地败下来可就惨了。 “三个六。” 葛玲玲回答得也很快,她显得很有信心。但凡强悍的人心理都有一种极端,就是极度自信。而葛玲玲报复心极强,这种人就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也敢博一下,看她的气势,多半色厉内荏。所以,我猜测她手中最多只有一个六,而我骰盅里恰好只有一个六。 此时,如果我喊别的,都会被葛玲玲揭开骰盅,我就会输掉这次赌局,把我所有的积蓄输个精光。可是,即便我想揭开骰盅,心里也没底,这万一不是怎么办? 我同样会输个精光,我开始后悔了,俗话说:“贫不与富斗”十万、八万对于葛玲玲来说,如同九牛一毛,而我却是赌上了身家性命,这场赌局一点都不公平,我为自己的莽撞冲动感到后悔。 如今骑虎难下,总不能退缩,更不能耍赖。 深吸了一口气,我大喝一声:“开了。” 我很温柔、很绅士地对葛玲玲笑了笑,然后揭开了她面前的骰盅,里面赫然就是一个六点。我忍住狂喜,也把我的骰盅盖揭开,也只有一个六点。一共只有两个六点,葛玲玲喊三个六,她当然输了。 一旁的樊约舒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是因为我胜利而松了一口气,还是因为这场紧张的赌局落下帷幕而松了一口。但不管如何,我是胜利者;胜利者就应该开心,我开心地大笑。 葛玲玲还在瞪着我,她的目光失去了锐气。 我不想落井下石,两个大美女怎么分掉两瓶红酒那是她们的事了。我礼貌地站起来:“对不起,我上洗手间。” 离开座位,我心情愉快极了。我估计,葛玲玲一定会把两瓶红酒全喝光的,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一定不会要樊约的帮忙,更不会把昂贵的红酒倒掉。 在洗手间里,我吹着欢快的口哨,解了一下内急,还挤了一颗长在鼻子上的粉刺,然后才抽空拨通了小君的电话,看看这个小君在干什么?电话里很嘈杂,小君显然是在街上。我很生气,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命令小君赶快回家。 “哎呀,在家里我玩到十点爸妈都不会说我半句。就你啰嗦,比爸妈还啰嗦!我那么大的人了,难道会被人拐走吗?”小君向我大吼,她今天古古怪怪的,让我很不放心。 “好好好,你回到家就给我电话。” 我可不想让小君觉得我比姨妈、姨父更严厉。 “好啦,真是的。” 我还想再叮嘱几句,小君已挂掉我的电话。 我悻悻地骂了两句才走出洗手间,刚回到座位,我就大吃一惊。樊约头发有些凌乱、目光呆滞,看到我回来了,只抬了抬眼皮,嘴里嘟哝着什么。可是葛玲玲却神采奕奕,除了脸有点红外,一点醉意都没有。桌上,那两瓶红酒已经被喝个精光。 “小……小翰哥,我……我头晕,你……送我回家。” 一个酒嗝上来,樊约连意识都没有了,身体侧倒在沙发椅上。 “这是?” 我看着葛玲玲大惑不解。 “嘘!” 葛玲玲把食指竖到嘴唇中间,向我眨了眨眼:“愣着干什么,快抱小樊上车呀!” “我还没有结帐。” 我忙道。 “放心啦,我已经结帐啦!”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回头就走。圆圆的屁股不停扭动,我忐忑不安地抱起了醉醺醺的樊约。 抱女人是我最愿意做的事情,抱一个既酒醉又漂亮的女人我就更乐意了。就像抱情人一样,我把娇小的樊约和她的手提袋一起抱在了怀里。刚走出芙蓉园,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已经静静地等候。 “快上车。” 葛玲玲向我甩了甩头。 我的脑袋一直处于混乱状态,真搞不清楚葛玲玲在搞什么鬼。怀着浓浓的不安,我小声问:“这是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 葛玲玲笑得很古怪,发动了引擎。法拉利像离弦的箭,飞进了华灯流彩的夜色中。在我怀里,樊约像一个熟睡的孩子,可爱极了。 “伯顿Hotel”闪着幽幽的淡蓝色霓虹灯,这是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在富丽堂皇的大堂前,法拉利停了下来。 我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想开口问,葛玲玲已经下了车。一个身穿制服的服务生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只好抱着樊约从车里走了出来。 “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服务生很客气地问。 “不要。” 我一点都不客气,谁会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让别人抱?我就不会。 伯顿大酒店名声遐还,在这里住宿绝对是一种享受。但我还是第一次走进这家大酒店的客房,听说在这里住一晚价格不菲。当服务生把1016号房的灯光全打开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满足,一种对物欲享受的满足。 这是一间颜色素雅的高级套房,全部铺着柔软的地毯。除了睡房外,还有一间宽敞的前厅。 “把你的樊约放床上吧!” 给了服务生一张百元的小费,葛玲玲躺倒在前厅一张白色的丝绒沙发上,她把米色高跟凉鞋脱了,双腿蜷屈在沙发。大概是红酒的后劲强横,她的脸愈加通红,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倦怠。 酒店睡房的软床很大,娇小的樊约躺上去显得更加娇小。我把樊约的鞋子脱了,让她平躺着,还顺手把她的手提袋放在床头的梳妆台上。照顾妥当,这才走出睡房,来到前厅。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这是为什么?” 我走到了葛玲玲面前,她曼妙的身躯正散发出性感的诱惑,丰挺的胸部好象随时都会把两颗沉甸甸乳球释放出来,我看着那条深深的乳沟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我……我有点喝多了,坐一会就走。” 葛玲玲懒洋洋地看着我,妩媚万千、娇慵妖娆。 “小樊喝很多?” 我怦然心动,找个话题问,也好多挽留葛玲玲一下。 “我和她一人一瓶,她醉了,我没醉。” 葛玲玲有些得意,她果然好强。 “为什么醉的人不是你?” 我叹了一口气,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眼前这位躺姿优美的女人没有一处不在诱惑我,我真希望醉的人是葛玲玲。 “别看了,再看也是白看。我不会是你的女人,永远不会,等一会你慢慢看小樊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葛玲玲吃吃地娇笑,衣领颤落,深深的乳沟更加清晰。 “你知道我喜欢你?” 我对葛玲玲的直接感到惊讶,更感到极度失落,因为葛玲玲已经表明我没有机会。 “连小君也知道你喜欢我,难道我会不知道?我又不是笨蛋。” 葛玲玲撇撇嘴,伸了一懒腰,摆出了一个既诱人又舒服的姿势。 “为什么我没有机会?” 我不死心,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葛玲玲这样的美人死心,所以我目光灼灼。 “原因很多,除了我爱大维外,你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 酒精正在麻痹着葛玲玲,她有点心不在焉,美目微闭张合,长长的睫毛如梦如幻。我知道,我的忍耐、我的理智到了极限,我不可能对这个尤物视若不睹。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沉声问。 “我喜欢强势的男人,而你不是,以后也不是。但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还是很高兴。” 都说酒后吐真言,此时葛玲玲有问必答,多少还原了她的爽直本色。我是越看越爱,欲火烧透了我心灵。 我忍着冲动问:“所以你安排了这一切,故意送给我一个酒醉的樊约?” 葛玲玲眼珠子一转,娇笑道:“差不多吧!但如果樊约不喜欢你,我安排了也没用。你还是有崇拜者的,可惜,不是我。” 我叹了一口气:“我真不知道要不要感谢你?” 葛玲玲莞尔,她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衣领,挡住了过分裸露的乳沟,这才埋怨我:“我都是为了你,你当然要感谢我。” “为了我?” 我不懂。 “对呀,你老婆不在身边。我介绍樊约给你认识,还不是为了你?” “我有戴辛妮。” “呸,这个女人简直是骗子,和樊约比起来差远了,想不到你的品味这么低。” “我不允许你侮辱辛妮,你马上道歉。” 我突然大吼。 “呵呵,我道歉?好,我就把她的事情说出来。如果我需要道歉,我一定道歉。但是如果我不需要道歉,你要为这样大声吼我道歉。真是的,这么大声,想把我吓死吗?”葛玲玲与我针锋相对,她似乎全身都是刺。 “我听着。” 我一屁股坐在丝绒沙发上,葛玲玲那双玉足离我的大腿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如果不是想听听她怎么说戴辛妮,我会忍不住抓起两只小脚丫,痛痛快快亵玩一下。 “咯咯,看来你是被戴辛妮迷住了。这也难怪,戴辛妮怎么说也有几分姿色,你喜欢她也不奇怪。你知道不知道,喜欢戴辛妮的人多了,除了朱九同那老东西外,就连大维也曾经对她疯狂。哎,这女人我虽然不喜欢她,但她勾引男人的魅力还是令我佩服。” “杜经理也喜欢辛妮?” 我皱了皱眉头,忍不住想探听多点关于戴辛妮的事情。 “何止喜欢?他们都差点结婚了,你不知道吧?” 葛玲玲说这些话时,脸上都是醋意。我暗暗好笑,这个美丽绝伦的女人一点心机都没有,跟她做朋友和做情人都会很舒服的。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媒人就是朱九同。” 葛玲玲的爆料多少令我意外。 “朱九同?” “你不知道吧?戴辛妮是朱九同的养女,十五岁就跟着朱九同,那时侯朱九同的事业还没有发展起来,为了事业,他主动要求与大维的父亲联姻,想把戴辛妮嫁给大维。大维的父亲杜公谰在银行界很有势力,朱九同希望得到杜公谰的支持。” 我很好奇:“后来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别插嘴,想不想听?不想听我走了。” 说完就想从沙发坐起来。 我慌忙按住了葛玲玲:“想听、想听,我不插嘴了。” 不想我按的地方正好是葛玲玲粉嫩的脚踝。 葛玲玲像触电似的把玉足挪走,微闭的双眼里射出了一道寒芒,看得我心里发毛。幸好葛玲玲并没有发飙,她干咳了一声,继续说:“想不到,朱九同是一厢情愿,戴辛妮那时候虽然才十五岁,却性格刚烈,死活不愿意嫁给大维。而大维偏偏爱戴辛妮爱得要死,杜公谰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见如此,就明白地告诉朱九同,一定要戴辛妮做他杜家的儿媳。你猜朱九同怎么办?” 葛玲玲突然诡异地问我。 “我哪知道?” 心很乱,我想听又不敢听,生怕听到令我愤怒的事情。 葛玲玲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朱九同就让戴辛妮假装先答应大维,待戴辛妮十九岁后再与大维订婚,其目的就是先让杜公谰支持朱九同。” “后来呢?” 我松了口气,这正好印证了戴辛妮的性格。 “戴辛妮十九岁之后,他们想出了一个诡计,让戴辛妮出国读书,加上大维的父亲杜公谰突然去世,这段口头的婚姻就胎死腹中,不了了之。等大维和我结婚了,戴辛妮才回国。” 我笑道:“好一个缓兵之计。辛妮并不喜欢杜经理,出此下策也是无奈之举,与骗子的本质完全不一样嘛。何况,如果戴辛妮嫁给了杜经理,你玲玲姐岂不是得另外结缘?这是天意,没必要挂心。” 葛玲玲想了想,似乎很同意我的结论。眉目一展,柔笑起来:“你很帮戴辛妮说话嘛!不过,你说得也对,大维只属于我。” 我一阵心酸,情愿她不说出最后的那一句。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葛玲玲神秘一笑:“戴辛妮快要进监狱了,谁也帮不了她,你最好趁早离她远点。” “进监狱?她出什么事?” 我早已经知道大概,只是装出很紧张、很焦急的样子。 “还能出什么事?当然是做犯法的事情了。” 葛玲玲猛地从沙发上坐起,很严肃地告诉我:“她挪用了公款,目前还没有到查帐的时候。等股东大会之后,股东委员会按例会查帐的,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她。” 我淡淡地说道:“没那么严重吧?把挪用的款项补回就是了。” 葛玲玲一声冷哼:“关键是这笔公款补不回来了!你以为是几十万啊?说出来吓你一跳。” 我问:“多少?” “三千万。” 怕我没听清楚,葛玲玲伸出三根手指头再重复一遍:“三千万港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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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燓约 面对杜大维设下的美人局,李中翰因为一时冲动掉入其中。不过这意外的冲动,却让他得以一偿夙愿,让杜大维狠狠吃鳖。 股东大会即将举行,除了朱九同与杜大维之外,罗毕以第三势力的姿态加入战局。 公关部的美人们也各事其主,到底超级公关唐依琳是罗毕的伴还是杜大维的伏兵?决心加入斗争的李中翰,又要如何在险中求得扭转局势的筹码?
第017章、白金项链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虽说早知戴辛妮挪用公款的数目,但从葛玲玲口中说出来还是令我震撼。 我暗思戴辛妮太大胆了。 “怕了吧?把这些秘密告诉你,你应该知道谁对你好。” 葛玲玲似乎不把我从戴辛妮身边拉走誓不甘休。 “我惹你生气,你为什么还对我好?难道你喜欢我?” 我露出感激之色。 葛玲玲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别过分自信,以前我是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今天我有点喜欢你。” “今天?” 我既纳闷又好奇。 “对,因为那条项链,你送我的那条白金项链。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不是樊约的生日,而是我葛玲玲的生日。本来这条白金项链我想自己买给自己当成生日礼物的,没料到却被你先买走,更没料到你又送给我。失而复得的感觉太好了,我真的好高兴。” 葛玲玲陶醉在她的愉悦当中,充满感情的话语表明她确实很高兴。 我却勃然大怒:“既然你如此喜欢,为何说扔就扔?” “噗哧。” 葛玲玲大笑,她拿起棕色提包,从提包里拿出了小锦囊,只见眼前一亮,一条闪着白光的链子出现在我面前。链子上精美的星月形状告诉我,这条项链就是我送给葛玲玲的礼物。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急忙问:“那扔出窗口的是什么?”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我把用来抹鱼子酱的餐刀丢啦!” “啊!” 我惊呼。都说女人善演,成熟的女人演起戏来自然驾轻就熟,我佩服不已。 “这么漂亮的项链,我又怎么会扔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我又看到那片水雾。 “你骗得我好苦。” 我有些不高兴。 葛玲玲眨了眨眼,也不否认我的嘲讽:“那你说,我戴这条项链是不是真不如小樊戴好看?” 我抓住葛玲玲的目光,连连摇头:“不,这条项链非你莫属,你戴最好看,最美。” 葛玲玲不再凶悍。她温柔得像个淑女,羞涩得像一个少女:“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我像个傻子似的猛点头:“非常乐意,非常荣幸。” 客房的灯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肌肤上。我产生了幻想,仿佛在为我的新娘戴上婚纱头花,坐在我面前,背对着我的丽人,仿佛就是我的新娘。我的手在颤抖,当项链挂在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时,我一遍又一遍惊叹她的美貌。 “好看吗?” 葛玲玲转过身看着我。 “好不好看你不知道?” 我呆呆地反问。 “我怎么知道?这又没有镜子。” 葛玲玲突然撒娇,我心颤不已。 “走,我们到小樊的睡房,那里有镜子。” 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识想甩开我的手。但我紧抓不放,葛玲玲甩了两次见甩不掉,也只好由着我。 半拽半拖,我把葛玲玲带到了睡房,拧开电灯来到大床边的梳妆台前,我瞥了一眼床上的樊约,她此时已沉沉入睡,苗条的身子摆成了一个弓字形。也许在做什么好梦,樊约竟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葛玲玲忍不住轻笑,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没有笑,我只喷出浑浊的粗气。此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害怕一张口心就从口里跳出来。 我拉着葛玲玲走到梳妆台上的一面大镜子前,又拧开了台灯,柔和的灯光把葛玲玲照耀得分外妖娆。 镜子里的葛玲玲没有笑,但笑意布满她的美脸,她似乎很满意这条星月形的白金项链。 其实,白金项链只是时尚并不高档,更谈不上奢华。但这条项链却赋予葛玲玲清新脱俗的气质,而她非常享受这种气质。所以她今天没有穿礼服也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上牛仔裤和清爽的无袖低领上衣。 她这身打扮就是为了搭配这条白金项链。裸露的脖子、雪白的肌肤和销魂的锁骨正好为一条脱俗的项链腾出了地方,白金项链挂在她的脖子上简直就成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好美喔。” 我不厌其烦地重复我的赞叹。葛玲玲向我眨眨眼:“你说人呢?还是说项链?” 我弯下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人。” 葛玲玲很意外,她似乎等我这个动作等了很久,绝美的脸上略带娇羞:“算你会说话。你老实告诉我,我真的像你初恋情人?” 镜子前,她美目盼兮、柔媚动人。 “你……你怎么知道?” 我突然想笑,想不到我编的一个小故事却骗过了凶悍的葛玲玲。总不能破坏这旖旎的时刻,我无奈地继续欺骗下去。 “真是可怜的孩子,怪不得你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很特别。” 葛玲玲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的母性,她的温柔深深感动了从小缺少母爱的我。 我冲动了,我就喜欢这种母性,这是一种最原始、最美好的东西。我用颤抖的双手按住了葛玲玲圆削的香肩:“你坐下来,我来告诉你如何安慰一个可怜的孩子。” 葛玲玲没有拒绝,她款款坐下。我贴着葛玲玲身后站着,只稍稍地把头低一点,就看到了令我冲动的乳沟和两只丰挺的乳房。 “你的眼睛看哪?看来你并不可怜,倒是很可恶。” 葛玲玲从镜子里发现了我猥琐的眼神,她冷笑不已。 “我是真的很可怜,我居然还不如一条项链。” 龌龊的心思被揭穿,我脸上发烫。 觉得自己远远没有一条项链幸福,可以贴近美人高耸的胸脯。 “确实,我是喜欢项链多过喜欢你。” 葛玲玲在讥笑。 我用甜言蜜语反击:“那我情愿变成一条项链,挂在你的脖子上。” 葛玲玲的美目很快就聚集了一泓春水,水雾弥漫、如梦如幻。我的双手适时沿着圆削的香肩顺势而下,越过销魂的锁骨,滑过丰满的胸脯,抓住两座挺拔的乳峰。 “你……” 葛玲玲对我的贸然行动猝不及防,我把两座乳峰牢牢握住了,她才发出勾魂的呻吟。出乎我意料,葛玲玲并没有反抗。灯光下的葛玲玲闭月羞花,动人心魄。 “好挺。” 我轻轻地揉动我的双手,两座乳峰在我手中越来越挺拔。 “你不但可恶,还很讨厌。我同意你这样做了?” 葛玲玲咬着红唇,狠狠地瞪着镜子里的我。 “有些事让女人同意了再去做多没意思。” 我用手指夹紧两粒硬硬的乳头。 葛玲玲反应强烈,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我感觉到她不断升高的体温,她也感受到我的热情。完美的玉背上,一根火热的巨物正在摩挲葛玲玲的背脊,她下意识地向后靠,我猜她是想测量我巨物的硬度和宽度。可笑的是,她嘴上仍喋喋不休:“你可别放肆喔。” 我放肆吗?我自己给予肯定的回答,我确实放肆。我的手拉开绷紧的胸罩,把两只完整的乳球托出了上衣,让这两只浑圆丰满的乳球沐浴在柔和灯光下,我仔细地观察这两个可爱的东西,许是上天恩宠,成熟的葛玲玲依然有粉红娇嫩的乳头。 用手指轻弹乳头,敏感的葛美人立即发出悦耳的呻吟。 “你会后悔的。” 葛玲玲咬着红唇,好象在忍受煎熬。 “现在让我死我也不后悔。” 双手从乳房上移开,我在她丝滑的玉背上搜寻着,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扣子轻轻挑开。葛玲玲的上衣里掉下了一件黑色胸罩,我眼明手快,趁着葛玲玲正陷入迷离,迅速地把黑色的胸罩塞进我的口袋。 “嗯,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因为除了摸,你什么也做不了。” 葛玲玲闭着眼睛,她的身体一直处在我的爱抚之下。她很陶醉,只是她的镇定、宽容令我吃惊、疑惑不解。 “那可不一定,难道你没有感觉我现在很需要吗?” 我又把下体紧紧地贴着葛玲玲背脊。我相信滚烫的肉棒已经透过我的裤子向葛玲玲的身体传输索爱的热度,这一热度足以融化最冰冷的女人。 葛玲玲一点都不冰冷,她和我一样,身体火热得如喷发的火山。 “你,还是会后悔的。嗯,嗯,我低估了你,你一点都不老实。” 葛玲玲睁开了双眼,她看了看镜子里的我,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也猜错了你,我以为你很冷淡。” 我的手臂强壮有力,我的双手却很温柔。 丰满高挺的肉球在我手中得到了最温柔的爱抚,细腻的肌肤几乎适应了我的流连。 “我是很冷淡。除了大维,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的身体。” 葛玲玲呆呆地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揉弄她的奶子,她不可能不动心、不可能不动情。 “我真的幸福。” 我早已动情,现在缺的就是勇气。 “恰恰相反,你会难受死的,因为你得不到我。” 葛玲玲似乎于心不忍,她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背,劝我别白费心机。 我愤怒了:“这时候你不同意,我只能采取暴力了。” “哦,你敢?” 柳眉轻挑,葛玲玲满脸讥诮,她没有意识到这种讥诮会惹来报复。 我咬牙切齿:“当然敢。” 葛玲玲一笑:“你敢也没有用,我月事来了。” “什么?” 我懊恼不已,大叹时运不济,已经到口的肥肉却吃不了,这痛楚简直难以形容。 “所以我劝你还是把手放开,免得受尽折磨。” 葛玲玲拉开我的手,修长的双腿不停交叠。说我受尽折磨,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那干脆大家一起受尽折磨算了。” 我弯下腰,咬着葛玲玲的耳垂。 葛玲玲的耳垂很丰满,穿有一个小孔但没有戴耳环,我正好一点一点地咬,最后,把嫩嫩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别这样对我,小樊就在旁边。” 葛玲玲避开我的挑逗,却无法避开我雨点般热吻。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片红印,红印就如同一朵朵雨后的红梅,这就是情人间所谓的“爱的烙印”不知杜大维发现这些烙印后会不会暴怒? “十个樊约也比不上你。” 我陶醉葛玲玲身上的幽香。 “你放不放我?” 耳鬓厮磨的缠绵让葛玲玲难以抑制她的情感,她微微地打开了双腿。在我亲吻中,她恼怒地踢掉了鞋子,露出粉嫩的脚丫。 “我不放。” 我的舌头舔到了她的锁骨,锁骨很白、很销魂。 “你别这样。如果你现在放手,也许以后我会给你机会。” 葛玲玲似乎与理智做出最后的决斗。 “让以后见鬼去吧,我只在乎现在。” 我确实讨厌以后。青春无价、时光如梭,多一秒享受美人恩,就多一分幸福。 “小樊在旁边,万一她看见了怎么办?” 葛玲玲挺起了高耸挺拔的胸脯。 “看见就看见。” 我不以为然。心想樊约固然青春美丽,但和葛美人相比,简直如繁星与浩日争辉,无法相提并论。 “真可恶,别摸啦!反正也不能做,你要怎样才肯放手?” 葛玲玲不合时宜地制止我的手,但我的手越来越大胆,几次滑进她的牛仔裤里。 “吻我。” 我呢喃。 “不行,我绝对不会亲老公以外的男人。” 葛玲玲猛地摇头。 “是吗?那并不等于别的男人不能亲你。” 说完,我强吻上去。 “嗯唔。” 葛玲玲愤怒的美脸被我向后拧转,我从她身后迎上去,叼住了她猩红的嘴唇。反抗并没有我预想中的激烈,我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床。 葛玲玲紧咬牙齿,拒绝我的侵入。 其实,男人只要吻住女人的嘴巴,女人终究会把嘴张开的。因为她要呼吸,鼻子无法承受急促的气息,想呼吸顺畅的唯一办法就只有把嘴巴张开。 葛玲玲张开嘴巴的时间比我预料的要长,她很能忍,但我不能忍。我用手指夹住了葛玲玲的乳头,大拇指按在乳头上面一阵狠搓,葛玲玲顿时全身颤抖,小嘴也在颤抖中微微张开。我瞅准时机,舌头一卷而入,疯狂地吞噬她口腔里的一切。 “唔呜……” 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美味的琼浆,也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解渴的玉液。葛玲玲的琼浆玉液香甜可口、源源不断,我闭上眼睛动情地吞咽,还想把一条软软的的东西含住。突然,葛玲玲关闭牙齿咬住我的舌头,我大惊,赶紧睁开眼睛,看见葛玲玲似笑非笑。我心一动,左手滑过她平坦的肚脐,探入了平滑的小腹。 “哎哟,别咬。” 手被抓住的同时,我的舌头也被葛玲玲用力咬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大叫。 “知道痛了吧?这下你应该印象深刻,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抹去嘴唇上的唾液,葛玲玲看了一眼床上的樊约。 “玲玲姐,你别糊弄我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来月事了?” 松开了双手,我仍然不死心。虽然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我还是要问。 “你不相信?” 葛玲玲翻了一下眼皮,开始整理凌乱的上衣。 我盯着饱满的乳房猛吞口水:“我有点不相信,我想看看。” “你真恶心,有看的必要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你相信?告诉你,你今天已经很过分了,看在今天你送我生日礼物的份上,我原谅你。如果你胆敢再放肆,哼!” 葛玲玲迅速穿好衣服,唯独缺少一样东西。看她四处寻找的时候,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知道葛玲玲一定在找胸罩,她的黑色蕾丝胸罩此时却在我的口袋里。 “把我的内衣拿出来。” 葛玲玲瞪着我。 “不给。” 我莫名其妙的坚持。 “别把我惹急了。” 葛玲玲冷笑。 “把你惹急了又怎样?你以为我真的怕你?我告诉你,你的内衣就在我口袋里,但我不会还给你。不仅如此,我还要脱光你身上的衣服。” 葛玲玲满脸讥讽:“你想都别想。” 我在叹息,对女人温柔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条。我遵循了许多年,但我发现这些年里身边连一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而在这半个月里,我用蛮横无赖甚至卑鄙下流的手段获得了几个女人的芳心。无论是戴辛妮、王怡,还是小君。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继续温柔下去,也许我将一无所有。 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温柔,这是一个弱肉强食,主动争取的世界。至少,我不相信用温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女人有时候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被征服。 “你不给我看,我不会死心。我不死心,也许就会用暴力。” 我突然冷冰冰地警告葛玲玲,凌厉的气势锐不可挡。 葛玲玲感觉到我语气不善,她惊讶地抬头望着我,完全被我居高临下的气势所震慑,但端坐着的她仍然凶悍:“别动不动就把暴力挂在嘴边,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达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脱下你的裤子。” 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不但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而且绝不容妥协。 葛玲玲的坐姿很美,但我很明显看出她四肢发僵,从她闪烁的眼神里,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气焰正在萎缩。她看看客房的大门,确认根本没机会逃跑;又看看沉睡的樊约,似乎打消了找樊约做帮手的念头。犹豫了好长时间,葛玲玲才恨恨道:“李中翰,你最好记住今天,我会十倍奉还的。” 我冷笑:“十倍不够,一百倍还少。是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脱?” “不用你来,我自己脱。” 葛玲玲低下了高贵的头,她尖尖的手指剥开黄铜钮扣、拉下了拉链,动作优雅又充满诱惑,就如同她脱鞋子一样充满了诱惑,这种诱惑绝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抗拒的。 我很正常,所以我硬了,硬得厉害。 脱女人裤子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虽然我知道葛玲玲脱掉裤子后我什么都不能做,但我还是很期望她在我面前脱掉裤子,至少可以看看她的屁股,满足我内心的占有欲。也许将来我会沾沽自喜,葛大美人曾经在我面前脱过裤子。 微微抬了抬臀部,葛玲玲把牛仔裤脱下来了,露出圆圆的屁股和黑色蕾丝内裤。 包裹着阴部的地方微微鼓起,白色的卫生棉露出了一小截。 她的月事真的来了,我失望至极。不过失望之余,我还是看到了兴奋的东西。 小巧的内裤外,有几根卷曲的阴毛爬出内裤边,与它的主人一样都桀骜不驯。 “失望了吧?李中翰先生。” 葛玲玲得意地冲我冷笑,就好象一个人拿着一根骨头在逗一条饿了半天的小狗,却不给可怜的小狗舔一下。 我就像这条饥饿的小狗,因为饥饿变得烦躁不安。出于心有不甘,我针锋相对:“继续脱。” “真恶心,难道非要见到血你才死心?” 葛玲玲勃然大怒,干脆把牛仔裤完全褪到了脚踝边。柔和的灯光下,一双匀称修长的大腿令我堂息。 “说对了。” 我大声说。 “你不怕吵醒小樊就请继续。我说过你不会得到我的身体,一辈子也别想。” 葛玲玲就像一头凶狠的母斗牛。如此劣势下她还能狠话连连,我心里不得不佩服。 “把内裤也脱了。反正要看,我就看仔细点。” 这是我放弃前的最后一个要求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美国期货市场即将开市,我已做好回公司的准备。 “既然你不觉得恶心,那你就来脱吧。” 葛玲玲厌恶地看着我,我与她就像两个武士,不停转换攻防。 我冷笑一声走过去:“好,你站起来,我来脱。” “贱男人。” 葛玲玲怒极大骂,先站起来踢掉脚边的牛仔裤,然后婀娜转身,双手扶在梳妆台,单腿跪在凳子上,圆圆的屁股微微撅起。 这个姿势令我的下体极度充血,不但硬了,还硬得厉害。我心里明白,葛玲玲是故意摆出诱惑的姿势,她在戏弄我,故意让我欲火焚身。 我发现镜子里的葛玲玲果然在偷笑。 郁闷至极的我走向前,手指勾住她性感小内裤的两侧往下拉。 “哎!” 一声叹息,我终于见到了经血。 比较起来,葛玲玲的屁股比戴辛妮的屁股小一些,但葛玲玲的屁股够圆,简直就像一个大肉球,踢上一脚或许真会滚动。看她浑圆的屁股,我更想做爱。何况我还见到了一条紧闭的小肉缝,这是一条令男人疯狂的小肉缝,肉缝的周围很丰满湿润,粉红的阴唇边稀疏分散长着若干绒毛。要不是充满经血的卫生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骚异味,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舔吸。可惜,此时此刻我只能遗憾地叹息。 “怎么样?死心了吗?我不介意你多看两眼。” 葛玲玲摆动她的臀部,让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这是在向我挑衅、向我示威。上帝啊,你对我真不公平!我极力地平复心中的欲火,很温柔地提醒葛玲玲:“好啦,把裤子穿起来吧。房间空调够冷的,小心着凉。” “我偏不穿!你说,我的屁股漂亮吗?” 葛玲玲依然撅着屁股,扭头过来媚笑。 媚眼里水波荡漾,纤纤的玉指在圆润的股肉上滑行,不停打圈圈,每次将要滑进股沟时又戛然而止,诱惑的呻吟随即绕进我的耳里。 天啊,我快疯了。我敢肯定这个女人有虐待狂倾向,她故意折磨我、戏弄我、挑逗我,可是我却只能干着急。我想今天要嘛就被急死,要嘛就被活活气死。 “李先生,你刚才不是很霸道吗?不是很凶吗?你不是说你很需要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呀丨”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葛玲玲极度亢奋和嚣张。见我无语,她越发得意,摇动的屁股配合着呻吟,轻扭的细腰甩动着大乳房:“嗯,小翰,姐姐我好热。” 我忽然发现葛玲玲骚嗲起来,足以要人命,要男人的命,强横的诱惑力一点都不比小君差。如果不是眼神里不时流露的凶狠,我一定以为葛玲玲对我情意绵绵。 真难以想象,葛玲玲的演技如此娴熟,她完全可以饰演一个发情的荡妇。 “热?热就去洗冷水澡。” 我苦笑。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 不依不饶的葛玲玲拉长了尾音。 我恨得牙痒痒的,见她还在搔首弄姿,我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飞起一脚,踢到她肉肉的屁股上。 可这一脚踢出,我马上就后悔了,后悔死了! 葛玲玲脸色瞬间大变,她连内裤都没有穿好就扑了过来,嘴里大叫:“你敢踢我?你这混蛋、王八蛋、臭流氓,我要杀了你。” 只觉眼前一花,我本能地举起手臂相档,可是一挡之后左臂立即火辣刺痛,仔细查看,手臂上五道血痕历历在目。我又惊又怒,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又扑了上来。我不敢再挡了,只有闪避,但根本来不及!一阵声响过后,我的脖子一阵刺辣。 天啊,这是什么女人啊?我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葛玲玲如影随行,追得我满屋子跑,从卧房追到前厅,从前厅追到浴室,又从浴室追回了卧房,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我打量一下战果,发现损失惨重、伤痕累累,连衬衫的钮扣都被扯脱。 葛玲玲双手叉着柳腰,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依旧冷峻。 我头皮发麻、胆肝俱裂,这次真的体会到为什么杜大维怕葛玲玲怕得要命。 葛玲玲喘息了一会,又向我走来,我赶紧大声求饶:“玲玲姐、玲玲姐有话好说,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这次算了。” “算了?哼,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葛玲玲的样子很怪异,她只穿着小内裤,上衣春光也若隐若现,但她居然一副凶神恶煞的口气,我真不知道是爱她还是怕她。 “我没欺负你,我只是跟……跟你开玩笑。” 我看起来嘻皮笑脸,其实内心恐惧。 “开玩笑?非礼我的身子、脱我的裤子还敢踢我,这是开玩笑?你李中翰今天能离开这间屋子的话,我改姓李。” 葛玲玲怒气冲天。 “我道歉,我接受惩罚,你消消气。” “好,你转过身让我踢十脚,我就原谅你。” “踢五脚可以吗?” 我哭丧着脸。 “二十脚,我讨厌讨价还价。” 葛玲玲大声呵斥,也不怕吵醒樊约。 “好吧。” 我老老实实转过身子准备接受惩罚。 “你是穿皮鞋踢我的,你现在把鞋子脱下来,我也要穿皮鞋踢你。” 葛玲玲恨声道。 “我鞋子大,你穿不合适。” 我想笑,她的小脚能穿我的鞋子吗? “少废话,你脱不脱?” 葛玲玲凤眼圆睁。 “好。我脱,我脱。” 我慌忙脱掉了皮鞋。
第018章、惩罚
葛玲玲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我刚才是光着屁股被踢的。对不起,李先生,请你把裤子脱掉。” “什么?” 我惊怒交加,脱裤子给人踢屁股简直是我百年一遇的耻辱。 “你脱不脱?” 葛玲玲冷笑。 “好,我脱,我脱。” 我又好笑又好气。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个大美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好男不跟女斗,自己理亏在前只好认栽。 “内裤也拉下。” 葛玲玲柳眉倒竖,不依不饶。 我一愣,真是欲哭无泪、欲笑不行。实在拗不过了,只好拉下四角内裤,偏偏肉棒不争气,这个时候居然还高高挺举。 葛玲玲却大声说:“没叫你把内裤全脱,快把前面挡起来,露出屁股就行。” 我差点笑出声来。连忙把肉棒塞回内裤、把身体转过去,准备接受这刻骨铭心的惩罚。可这一来一回我的肉棒大受刺激,把四角内裤顶出了一个大帐篷。 “嗯,站好了……准备,一……二……” 身后的娇滴滴的命令声让我无法肯定这是惩罚还是调情,我满脑子的梦幻桃色。 “砰!” 接近的地方一阵酸痛,我一骨碌倒下了。幸亏客房都铺着厚厚的地毯,我没有摔伤。即便如此我也倍感愤怒:“没数到三你就踢,我都没准备好。好象还踢到鸡鸡,你疯了吗?” 葛玲玲冷笑数声:“谁规定要数到三才能出脚?” 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旖旎的气氛令我怎么也恨不起这个绝美的女人。她的笑容看似狡黠,实则笨得可爱。私处的春光、高耸的酥胸几乎裸露在我眼前,她却全然不知,只是一心一意对我实施报复,幼稚天真的样子应了那句话:“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 我假装大吐苦水:“玲玲姐,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对你无礼了,等会你踢轻一点。” 葛玲玲大声怒斥:“少废话!快站起来,我还要踢十九次。” 哎,我在叹息中爬起来。心想这第一脚就如此厉害,如果给这个疯女人踢完二十脚,我的屁股岂不烂掉?不行,不能让她再踢下去。可情急之下,我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站好,这次我就数到三再踢。你好好忍着,说不定给我踢爽了可免掉十次。” 葛玲玲摆开了要踹人的架势。 我听明白了,她葛玲玲不但要踢,还要踢到爽了。我一阵急怒攻心,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见到葛玲玲,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预备,一、二、三……” 我如同上刑场受刑。就在葛玲玲喊到二的时候,我突然反射性向前跨出一小步,目的就是想躲开这一脚。 一心要踢到爽的葛玲玲没料到我会移动,她的动作已施展开来,似乎用上了全身气力。可惜穿上皮鞋的小脚却无法踢中目标,结果一脚踢空,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砰”的一声,娇躯狠狠摔到地上,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哇!哎哟,哎哟。” 葛玲玲大呼小叫,揉着发疼的屁股几欲落泪。她在地毯上坐了一会,恶狠狠地呛声:“李中翰,你死定了!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我先是哈哈大笑,见葛玲玲一边咒骂一边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心里不免一惊,暗想不能再由葛玲玲胡来,这里毕竟是宾馆,如果搞得无法收拾,自己脸上无光就罢了,也会连累樊约。想到这我鼓起勇气扑过去,把葛玲玲按倒在地毯上,死死地压住她的身体。 “别闹了,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为了息事宁人,我向葛玲玲苦苦求饶。 “你放开我。” 葛玲玲大声命令。 “不能放。” 我摇摇头。 “你再不松手,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葛玲玲的威胁不是空头支票,但我实在没有办法,如果真让这头母老虎发威,后果不堪设想。 “我已经后悔了,知道错了。看在我送你一条项链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我可怜兮兮的样子,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感动,唯独葛玲玲毫不心软:“哼!莫说一条项链,就算十条项链也抵不过那一脚。你居然敢踢我、居然敢闪躲、居然害我摔倒。你快放开我。” “算了好吗?求求你,玲玲姐。这次是我不对,我以后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以后?让以后见鬼去吧,我在乎现在。” 葛玲玲一声冷笑,竟然学我先前所说。 我啼笑皆非:“别把小樊吵醒。” 葛玲玲狂怒:“醒就醒,我让小樊知道你是个大混蛋。”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的没有商量?” “你没资格和我商量。” 葛玲玲对我怒目而视,身体一阵挣扎,还差点让她挣脱。 “那你不用起来了。” 我大怒,心想这个疯女人一点都不温柔。 “你不放是吗?” 葛玲玲突然张开小嘴,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你怎么咬人?哎哟,别咬,出血了。” 钻心的疼痛传来。我的左手除了五道红肿的抓痕,又增添了一排牙印,牙印间已有血丝渗出。 “快放开我,不然,我再咬。” 葛玲玲的小嘴迷人,但咬起人来犹如一条饥饿的毒蛇。 剧烈的疼痛激起我的怒火,为防止再次被葛玲玲啃咬,我抽出受伤的左手,迅速把葛玲玲翻转,将她两条玉臂反剪到身后,然后坐在她的屁股上。 葛玲玲疯狂挣扎,修长的美腿胡蹬乱踢,翘翘的美臀上挂着黑色蕾丝小内裤,那条深深的股沟若隐若现。 我的欲火和怒火在交集,胯下的肉棒随葛玲玲的挣扎而乱顶,有几次都顶到了她的屁股中间。我突然热血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狂妄地扯下葛玲玲的蕾丝内裤,露出她完整的屁股。股沟里经血斑斑,腥臊刺鼻,但我毫不犹豫掏出狰狞的大肉棒。 葛玲玲的双手被我反剪,她的挣扎很有限,嘴上依然不依不饶:“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禽兽、流氓。” 我冷笑一声:“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禽兽、什么是流氓?” 说完,挺起粗大的肉棒直抵阴道口。 “啊,你……你要干什么?” 葛玲玲大急,疯狂地尖叫,估计是想把樊约吵醒。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你、我要操你,你这个贱女人。” 我的肉棒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顶,终于顶中阴道口。没有一丝犹豫,我奋力疾挺,整条大肉棒没入血腥飘散的阴道中。 “啊,我月经来了,你怎么能?” 葛玲玲激烈地甩动她的秀发。 “嘿嘿,你连人都敢杀,我还怕月经?你这个臭三八、臭泼妇。” 我破口大骂。 一直以来我对女人都是怜香惜玉,从来没有如此粗暴,是葛玲玲的野性激发了我的淫虐欲。我紧紧抓牢葛玲玲的双臂,肿胀的大肉棒开始大力抽送。 “李中翰,我要杀了你。” 葛玲玲的反抗不是一般的激烈,她甚至扭动爬行。 “你这个贱女人,我今天就要干死你、插死你,哪轮得到你杀我?” 我一点都不怜惜,下体紧贴着浑圆的屁股如影随行,一边还挺动大肉棒疯狂向紧窄的私处进攻,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我直觉已插到了子宫口。 “喔,不要、不要。中翰,请你停下来。” 葛玲玲的力气骤减,语气也突然变得软弱。 我冷笑:“停下来?你求我呀。” “我求你停下来。” 葛玲玲在娇喘。这是葛玲玲第一次求我,但我不为所动,欲望掩没了我的同情心。 “宝贝,三个小时后我会停下来的,你放心。” 我大笑,大肉棒继续猛烈地进攻,龟头剧烈摩擦着子宫口。 “啊、啊!” 葛玲玲不再挣扎,她的屁股在摇摆。 “舒服吗?臭三八。” 我大声问。 “啊、啊……” 葛玲玲不仅屁股在摇摆,连软软的腰也开始扭动。 “滴……滴……滴……” 这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大跳。幸好裤子就在旁边,我从裤子里拿起电话接听。 “哥,我回家啦。” 电话那头是小君嗲嗲的声音。 “早点洗澡睡觉吧。” 我正想挂掉电话,小君突然问:“哥,你在做什么?” “我在抓老虎。” 我忍住笑,身下的大美人静静地趴着喘气,如云的秀发四处散开,圆圆的屁股顶着我的大肉棒,紧紧地顶着。 “抓老虎?” 小君很奇怪。 “好啦,别啰嗦了。不然等会老虎跑掉了。” 挂掉电话,我连电源都关了,省得小君再打电话骚扰我。 葛玲玲没有趁我通电话的时候挣扎很令我意外,重新趴在她柔软的身上,我开始动手脱除她身上的衣服。 灯光下,葛玲玲丝一般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泽。见她满脸愤懑却无讦可施的样子我就想笑,忍不住用力顶了她两下。 “嗯嗯,你……” 葛玲玲配合地呻吟了两次。 我坏笑,继续抽插,抽得很快,插得却很慢,嘴里还对着葛玲玲的耳朵吹气:“大老虎,觉得舒服吗?” “你真想三个小时才起来?” 葛玲玲气急败坏,但她的回答耐人寻味。 “也不至于三个小时,就看你表现如何了。如果风骚点、淫荡点,我可以考虑尽快结束;如果你死板板的,我就在你身上睡上三小时。” “我不会什么风骚。” 葛玲玲恼羞成怒。 “其实,我最喜欢你刚才脱下小内裤勾引我的样子。想想我就硬,就像现在这样硬。”我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舔着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我的臀部频密地摇动,小腹重重敲击她圆圆的屁股。她的屁股很有弹性,在我敲击中,震荡的臀肉泛起了一圈圈连绵的波浪,与乳浪一起形成一道迷人的风景。 我松开了葛玲玲,双手穿过她的双肋,抓住两只挺拔无匹的乳球。乳球在我手中被恣意揉捏,乳头被狠狠地磨搓。 “啊,我……我不会饶恕你的,嗯嗯。” 葛玲玲还在说狠话,只是她的狠话比呻吟差不了多少。 “舒服吗?大老虎。” 怪异的腥骚在弥漫,我感觉到葛玲玲的阴道有东西排出,我不清楚是经血还是爱液,或者两者皆有。 我突然感到愧疚,据说女人月经期间的性欲很强烈,但月经期间做爱对身体没有好处。我渐渐地产生了怜惜之心,把一个天下男人尊崇的大美女给强暴了,多多少少要对人家温柔一点,让人家舒服一点。也许大美女就不会这么恨我,也许我和她之间能有一段浪漫的情缘。 想到这,我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舔吻着她飘柔的秀发,吸秀发上的香味,我还用手轻轻擦拭她背脊上的汗水,这些汗水有她的也有我的。我感觉和葛玲玲在融合,先是肉体的融合,再到汗水的融合。我期待我们之间有一个心灵的融合,我呢喃着:“玲玲姐,我真的很爱你,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上你。” “臭流氓,你给我快点。” 葛玲玲扭了扭屁股,突然大骂。 我心一凉,暗骂这个母老虎真不解风情。不过,我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丝一般的肌肤,肉棒也很温柔地抽插。 “你能不能快点?你再磨蹭,我喊了。” 葛玲玲猛烈地摇动身体,竟然大声叫喊:“小樊、小樊,有人强奸我。” 我吓坏了,一手封住她的嘴巴,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女人、臭三八!你想把小樊吵醒?小樊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想害我吗?我今天就是要强奸你、干翻你,把你奸个够!看你还怎么叫?” “唔唔。” 葛玲玲摇动她的头部,虽然她的嘴巴被我封住,但鼻子里仍然发出浓重的鼻息声。 我一边狂妄地抽插,一边低声大骂:“我看你还叫,我看你还叫。” 这是我这辈子最消耗力气的做爱,我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猛烈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几百下抽插后,我逐渐不满足单调的姿势,又一顿猛抽后,我拔出了肉棒,迅速将葛玲玲的身体翻转面向我。 突然,我发现葛玲玲的眼睛一片迷茫,呆滞的目光里飘荡着浓浓的水雾,我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再仔细一看,满脸桃红的葛玲玲竟向我发嗲:“快点呀,等会大维找不着我,会发疯到处找的。” 她呻吟了一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樱桃般的红唇经过这一舔更加红润,红得娇艳,我兴奋地扑了上去,含住了这片红唇。当然,我没有忘记让粗大的肉棒插进湿润的阴道里。 “嗯。” 葛玲玲张开小嘴,迎接我的亲吻。疯狂的挑逗过后,软小的舌头主动伸进了我的口腔,疯狂吮吸我的唾液。我也疯狂了,粗大的肉棒激昂地抽动。 “啊……啊,中翰,快……快用力。” 葛玲玲搂着我,紧紧地搂着。 “玲玲姐,我爱你,你爱我吗?” 我的肉棒极度膨胀,血红的阴唇真的被我干翻出来,龟头的棱角不停摩擦阴唇上的一粒小凸点,那小凸点越来越红、越来越硬。 “爱,爱死了小冤家,小冤家,你要好好欺负玲玲姐。” 葛玲玲拼命地摇动她的臀部,吞噬着我的肉棒。 “玲玲姐,我要干你。” 我变得语无伦次。 “干呀!干呀!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要……” 葛玲玲挺起了丰满的乳房,双手紧紧地揪住了地毯,迎合我最重的一轮抽插。密集的“砰砰”声过后,她痉挛了,痉挛得厉害。 我大吼一声,全身发麻。聚集在阴囊里的东西狂喷而出,喷到哪里鬼才知道。 全身麻木,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躺在葛玲玲的身上。我似乎连喘气都忘记了,片刻后,还是葛玲玲柔声道:“扶我起来好吗?我想洗洗,脏死了。” 我摇摇头:“再休息一会。” “不了,等会我要去公司看大维。” “杜经理在公司?” “嗯,今天晚上大维他要工作,几个股东晚上好象有重大投资,我必须要去陪他。” “晚上有重大投资?” 我心中一动,暗思真巧了。 “嗯。” 我爱怜地又吻了吻葛玲玲,才拔出半软半硬的肉棒。肉棒离开紧窄肉穴的瞬间,一股白浊的东西夹着红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流出,我心里充满了歉疚。 葛玲玲似怒非怒地瞪着我,她的眼神是温柔的。 浴室里飘荡着“哗哗”的流水声,在氲氤的浴室里,葛玲玲的美态如同梦中的仙女。她盘起了头发,袒露的大乳房在水珠的滴淌下,骄傲无匹,圆翘的臀部绷得紧紧的,上面竟能停留水滴,我冲动地想贴过去。 葛玲玲看了我下体一眼,从洗手台的沐浴瓶里挤出白色的沐浴露,用一只小手涂抹在我的胸口,一路往下,直到抓住我的大肉棒。 我的肉棒早已经恢复了元气,雄壮的龟头怒目而视,好象在睥睨一切。葛玲玲揉洗我的肉棒时,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待她双手齐上,我发现她不像是清洗,更像是套动,我忍不住大声呻吟。 听到我的呻吟,葛玲玲放开我的肉棒,拿起莲蓬头,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得干干静静,然后娇嗔道:“出去吧,我要泡一下。你这个臭流氓,弄得我全身都酸了,哼。” “再酸一次吧!” 我揉着葛玲玲的乳房乞求。 “体贴一点好不好?下面都痛了,你就这样爱我?” 葛玲玲皱起柳眉。 我心一软,拉着葛玲玲的小手放在大肉棒上:“帮我含一下也行。” “这么大,怎么含?”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低头看着硬挺的肉棒,脸色阴晴不定,轻轻地抚摸了一会,她才缓缓跪了下去。 大肉棒既粗且长,和葛玲玲的小嘴一对比,我也担心她能否吞下我的肉棒,但我期待着。葛玲玲有些迟疑,她盯着肉棒看了一会,又抬头看看我,犹豫再三才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龟头。 “哦。” 我发出一声呻吟,挺起大肉棒就想往她口腔里挺进。 葛玲玲赶紧把肉棒从小嘴里吐出来,用手揉了一下龟头后,竟然站起来。见我贪色的样子,她大声娇斥道:“赶快出去。不然,你信不信我把这条东西扭断?” 我大吃一惊,当然相信这头母老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赶紧满脸陪笑:“我出去,我出去。你慢慢洗、慢慢泡。” 才走出浴室,葛玲玲扔了一条大浴巾给我:“真是个臭流氓。” 我接过浴巾,浴室的门刚好“砰”一声关了起来。 我无奈走回了房间,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自己:“我真是大混蛋吗?” 忽然,我好象听到“呵”的一声笑,我奇怪地四处察看,房间里没有怪异之处,只有樊约还在沉睡。我暗自好笑,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可是当我从地毯上拿起裤子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地毯上放着一个手提袋,这个袋子是樊约的,我记得是放在梳妆台上,现在怎么会放在地毯上? 难道袋子会走路?或者是掉下来?这不可能,因为梳妆台很宽大,不可能掉下来。再说就是掉下来,也不可能掉得那么整齐,而且袋口已经打开。 我狐疑地注视着樊约,越看越不对,心里更是暗暗吃惊。难道樊约醒了?如果她醒了,就会发现一切,我越想越吃惊,顾不上穿起衣服、裤子,我悄悄地走近樊约。 她看上去依然熟睡,样子依然甜美,可是我注意到她胸口的起伏没有规律,一会长一会短。我明白了,这个樊约八成是装睡。 我试探地喊了一句:“小樊。” 樊约没有回答。 我坏笑,伸手按在樊约隆起的胸部上轻轻地揉摸。 樊约还是没有反应,但她紧闭的眼皮动了一下,这一变化瞬间即逝,却被我敏锐地捕捉。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 挺立的阴茎告诉我的性神经,我又想女人了,又想和女人做爱了。盯着漂亮可人的樊约,我爬上了床,摸起樊约光滑的大腿。 女人的大腿都是敏感的,一个清醒的女人肯定不能忍受一个男人的抚摸。何况我的手沿着柔嫩的脚趾开始,一路往上摸,摸到膝盖的时候,我终于发现樊约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她的双眼依然紧紧闭着。 我奇怪地看着樊约,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小美人在装睡,心想,好你个樊约,还想继续骗我吗?看我如何整治你。 跪在樊约身边,我的手继续向她的大腿根部移动。终于,我触碰到了一个像馒头似的东西,这个馒头又圆又热,我的手指向下一掐,掐到了凹陷处。一股暖暖的液体顷刻溢出,透过小内裤沾湿到我的手掌。 樊约倔强地闭着眼睛,我真佩服她的忍耐力,但我不想忍耐,我的欲焰已高高窜起。看了看浴室门,我咬咬牙脱下樊约的小内裤,樊约的小内裤很诱人,是淡蓝色的蕾丝。可笑的是,整条小内裤已经水迹斑斑,这显然是女人的分泌物让它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才产生的效果。 我明白了,樊约其实早就醒了,或者说根本没有睡着过,她一直在看,看我和葛玲玲的肉搏大战。 我和葛玲玲的纠缠绝对是一个秘密,樊约既然知道了,那她就无法独善其身。 本来我就垂涎这朵娇艳的花儿,如今我更不能心慈手软。 扔掉了浴巾,全身裸露的我掰开了樊约的双腿,灯光下,樊约的阴阜高高地鼓起。稀疏的阴毛向两边分叉成一个很漂亮的V字形,阴唇很薄,看起来就只有两片嫩皮。但两片嫩皮间那迷人的肉洞如同大雨后的禾田,到处泥泞。我挺起粗大的肉棒,研磨着薄薄的阴唇,那两片嫩肉在我龟头的挑逗下,迅速变厚、变得深红。 箭已经在弦上了,但樊约的眼睛就是紧闭着。我知道她是害羞,这个时候她只有装睡到底、装糊涂到底。 沾着湿滑的分泌物,我的肉棒悄悄顶开了樊约的阴道口顺势而入,直抵阴道的深处。 “喔……” 樊约睁开了眼睛。 “小樊。” 我轻轻呼喊着樊约。我很清楚,如果樊约不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她早就可以反抗。如今看来,她动情了。 樊约咬了咬红唇,然后吐出一口气。她肯定感觉到我已经深深插入,她看着我皱了皱眉头,娇嗔道:“欺负完玲玲姐又来欺负我?” “你知道我欺负玲玲姐?” 我坏笑。 “我、我猜的。” 樊约的脸一片潮红。 “你也想被我欺负是不是?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色眯眯地揉着樊约的胸部。 虽然她的衣服还没有脱,但高耸的胸部还是让我感受到少女和少妇之间的区别,葛玲玲的乳房是软,而樊约的胸部和小君的一样结实。 “才不是,我……” 樊约欲言又止、目光迷离。她的双腿抖动得厉害,毕竟我的大肉棒不是少女能轻易承受的。她的阴道被巨大的肿胀感充斥,这时候女人唯一想的就是这肿胀感什么时候消失。 “嘘,别说话。” 我的嘴唇吻上樊约的鼻子时,腰部的力量开始加大,粗大的肉棒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准确而快速地重复一个很机械的动作。 樊约的分泌物意外的丰沛,可以用泛滥来形容,刚开始的紧窄感很快就消失,代替而来的是滑不溜丢的感觉。也许是润滑带来的畅快,我可以不再顾忌,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可就在我沉溺于性欲的快感时,寂静的房间里飘荡起了手机铃声。 我的电话已关机,听来也不是樊约的电话,唯一的可能就是葛玲玲的手机在响。 我的动作缓慢了下来,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把阴茎抽了出来,然后迅速地穿上裤子。看着错愕的樊约,我一边扣上衬衫的扣子,一边歉意地笑笑:“我不想让玲玲姐看见我们在做这些事情,你也不想对不对?等会我要去公司工作,工作很重要。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樊约没有说话,她干脆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 浴室的门打开了,葛玲玲上身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盘起的头发上还滴着水。她径直地走到前厅,接起了电话,我猜大概是杜大维来找葛玲玲了。 葛玲玲背对着我小声说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看着洁白浴巾包裹的曼妙肉体,我突然弥漫着一种情绪。我知道,这种情绪叫嫉妒。 婀娜转过身来,葛玲玲迎上我猥亵的目光,她抿嘴轻笑:“小樊醒了?” 我看了看一动不动的樊约,摇了摇头。 葛玲玲吐了吐小舌头:“小樊醉得太厉害了,等会你要好好照顾小樊,知道吗?” 我摇头叹道:“我也盯了美国的期货市场,今天晚上我也要回公司,让小樊好好睡觉吧。” “连衣服都穿好了,看来你是非走不可了。” 葛玲玲这才注意到我已经穿好衣服,她吃惊地看着我。 “是的。” 我点点头。 “难道你就舍得小樊?” 葛玲玲用美眼电了我一下。 “当然舍不得。” “那为什么还要走?” “因为我想多赚点钱,我想让小樊快乐。” “嗯,男人有了钱就能让女人快乐,看来你是一个好男人。” “我一直是。” “哼!”
第019章、美人计
这是我第三次坐法拉利,以前我对这种奢侈的东西连想都不敢想。突然间我不但想拥有法拉利,我还想拥有葛玲玲,这股欲望之强烈连我都觉得吃惊。 葛玲玲似乎洞悉我的内心,她打开了车窗,拔掉发夹,甩开如云的秀发,让车外的夜风把她的秀发吹起来。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的胸部,她伸手过来给了我一记耳光,这是她第二次打我。 “为什么打我?” 我又惊又怒。 “打你是让你清醒,以后你敢再对我无礼,我就杀了你。” “以后我是不敢了,可是……” 我可怜兮兮地摸着被打的地方。 “可是什么?” “可是你就算杀了我,我还是想对你无礼。” 我苦笑,眼神充满了深情。 葛玲玲愣了一下,侧身白了我一眼,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无赖?” “有一点。” 我承认自己越来越无赖了。这不是我的错,在葛玲玲面前,我既好色冲动又粗鲁暴躁,就像一个没骨气的无赖。 葛玲玲恶狠狠瞪了我一眼:“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怎舍得杀我?刚才你可是很舒服的。” 我嘻皮笑脸地回应着葛玲玲,手臂一伸,轻拧一下她的粉脸。 “你错了。” 葛玲玲冷笑一声,突然猛踩了一下油门。法拉利如出腾炮弹一般,向前方一个红灯冲了过去。此时的十字路口车流不息,法拉利冲过红灯时,我至少听到了五次急刹车声。 我的脸开始变绿。 恐怖的是,法拉利冲过红灯后,速度还是没有减慢,带着呼啸的风声,飞速拐进一条街口。远远地,我又看见了下一个红灯,我惊恐地看着葛玲玲,但她却冷冷笑道:“既然你坚持无赖,那我们一起死算了。” “啊……我只摸一下,不用去死吧?救命啊……” 我用力抓稳车门,拼命闭上眼睛祈祷、拼命大叫。 据说如果跟一个来月事的女人做爱后有两种极端,要嘛极其幸运、要嘛极其倒霉。今天我无意间闯了葛玲玲的红灯,危险就马上降临,难道真那么灵验? “吱”一声尖属的刹车声刺穿了我的耳膜,法拉利总算在红灯前停下来,我庆幸这个驾车的女人没有彻底疯掉。毕竟闯红灯是危险的事情,就算葛玲玲再凶悍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但即便如此也把我吓了个半死,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怎么样?还喜欢我吗?” 葛玲玲歪着脑袋看着我,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在夜空中。 “喜……喜欢。” 我喘着粗气。 “我可不是杀人狂魔,更不愿意你死。但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就设法讨我开心。” 葛玲玲板起了脸。 “只要你开心,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猛点头。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迷人。但我的心却往下沉,因为有条件的感情就一定不完整、会变质,我等待着葛玲玲开出条件。 刺眼的红灯熄灭了,柔和的绿灯亮起,法拉利悄声无息地向前行驶。 这次,法拉利的行进变得很温柔,像葛玲玲说话的语气那么温柔:“我希望你帮助大维,让他做总裁。” 我没有立刻答应,我在思索,如果我帮助了杜大维,就势必会与朱九同反目成仇。半天前,我还在朱九同面前信势旦旦地要帮助他铲除杜大维。 可现在我却在葛玲玲的美色前变得毫无招架之力,难道我已经分不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 其实,我没有明确的朋友和敌人。在这场权力争夺中我支持谁,谁就是我朋友,反之,我反对谁,谁就是我的敌人。 我仍然在思索,思索着要站在谁那一边。 “我知道,朱九同给你副经理的权限。但是只要大维做了总裁,投资部的经理就是你的,你还可以得到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更重要的,你还可以得到一个大美女。” 葛玲玲看出我在犹豫,她很适时地抛出了诱惑,一个我无法抗拒的诱惑。 “这大美女不是小樊吧?” 我知道葛玲玲在暗示她就是这个大美女。 “你说呢?” 葛玲玲笑得很像只狐狸,回答也像只狐狸。 看到法拉利越过停车线,停靠在KT大楼前,我突然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你应该很满意这些条件。” 葛玲玲在等待我的答复。 “这么诱人的条件,我能不满意吗?” 我笑眯眯地摸着葛玲玲的秀发。 “我就知道,你不仅是个好男人,还是一个很聪明的好男人。” 葛玲玲吃吃地娇笑。 “你少说了一样。” “哦?少了什么?” “我还是一个很色的男人。” “我要承认以前确实对你看走眼了。” 葛玲玲笑得更欢快了,胸前一片乳浪又激起我的欲望。 “我不但色,性欲也很强。玲玲姐,我又想要了。” 我的眼睛盯紧两颗滚动的肉球,拼命吞咽着唾沫。 “忍着吧,过两天我,我……” 葛玲玲突然羞涩得像一个少女,她咬着嘴唇,眼睛偷偷地瞟向我的两腿之间。 “玲玲姐,我想吻你一下。” 车里的光线很弱,但葛玲玲的美态还是让我痴迷。 回想起酒店那销魂的一幕,我硬了,硬得厉害。 “说好了,只可以吻一下。” 葛玲玲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我搂了过去,含住香喷喷的嘴唇。葛玲玲的舌头很软,她熟练地把小舌头伸了过来,灵巧地顶住我的舌尖。我顺势用唇瓣一夹,把这条狡猾的舌头含住,疯狂吮吸起来。 “唔,嗯。” 车里的空间窄小,却是偷情的绝好地方,在这种地方调情,更增添了刺激的力度。说好只吻一下,但我感觉自己在失控,肿胀的阴茎就快把我的裤子撑破了。我不但吻着葛玲玲,还握住了她的乳房,又软又挺的乳房,她的乳头再次被我搓到硬起,像我的肉棒一样硬。 “不行了,不能再弄了。我这是怎么了?” 全身发烫的葛玲玲逃离了我的嘴唇。 她抓住我的手,想阻止我对她乳房的挑逗。 “什么怎么了?” 我捏着硬起的乳头问。 “再摸下去,我会受不了的。” 葛玲玲全身软得如棉花。 “受不了我们就再做一次。” 我喷着粗气。 “不行,我月经还没结束。” 葛玲玲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厮磨。 “我们不是没有做过,再做一次好吗?玲玲姐你摸摸看,都硬成这样子了。”我反抓住葛玲玲的小手按在我的裆部,我相信我的裆部热烫如火。 “啊,中翰,别摸了。你晚上还要工作,我们走吧。” 葛玲玲揉了一下我双腿间隆起的小山丘。 “看来我今天无法专心工作了。玲玲姐,帮我含一下吧?我快爆炸了。” “不行……” 葛玲玲拒绝得很干脆,不过看到我把粗大的肉棒掏出来后,她又犹豫了。她盯着肉棒看了两眼,娇嗔道:“这里是大街,你斯文点好不好?” 我一点都不斯文。只轻轻一拽,葛玲玲就顺势俯下娇躯,椭圆的龟头正好对着她的小嘴。葛玲玲见无法逃避,稍微躲闪了一下,还是张开嘴唇含住了我的龟头。 我的肉棒上还残留着樊约的分泌物,此时的葛玲玲已无暇分辨这些分泌物是她的还是别人的,因为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撑满了她的口腔。 “喔。” 肉棒被温暖湿滑的嘴唇包裹的一瞬间,我就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只感觉身体绷得紧紧的,肛门在剧烈收缩,全身的汗毛根根竖起,就连心脏都停止跳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描述的愉悦充斥了我的所有神经,我舒服得想大叫。 但我没有叫,只有不停地喘息。 很意外,葛玲玲嘴上的功夫很蹩脚,她的动作很生涩,只是简单地吞吐我的肉棒,却连吞吐都不连贯。但我还是觉得无比的舒服,她的唇瓣很有肉感,摩擦茎体时,感觉和阴唇的摩擦差不多。仰靠在真皮沙发上,我左手揉着她丰挺的乳球,眯起了眼睛,等待着高潮的到来。 突然车窗外不远处闪过了一条人影,一条肥胖的人影。我以为是我看花了眼,揉了一下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花眼。十公尺外,杜大维那肥胖的身躯令我魂飞魄天啊!这下完了,我下意识地在心里大叫。 “玲玲姐、玲玲姐,别含了。” 我的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嗯,是不是要射了?要射你就告诉我,别搞到我满嘴都是你的东西。” 葛玲玲的头还在起伏着。 “不,是杜经理在看着我们。” 我肝胆俱裂,瞳孔在收缩。 “别开玩笑好不好?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蜷趴身体的葛玲玲没有发现异常,她以为我在开玩笑,依然吞吐着我的大肉棒。她的动作越来越连贯,她甚至懂得用小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画圈圈。 可是,我必须要阻止葛玲玲了。从她的小嘴里抽出肉棒后,我迅速把肉棒塞回了裤裆。 惊情的葛玲玲直起身体,就在这时候,她发现了杜大维。 杜大维像一尊泥塑雕像似的,一动不动。由于距离有十米开外,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我与葛玲玲的偷情彻底被他发现了,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 “哎呀,完了!这次怎么办?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葛玲玲的脸色都变了,她不但说话发抖,连手都在发抖。 我沉声道:“你走吧。这事情是逃避不了的,我去跟杜经理解释。” 说完,我推开车门走下去。 “你别去。哎,有话好好说。” 焦急的葛玲玲本想阻止我下车,见我态度坚定,她只好低声叮嘱我两句。 我点点头:“你还是走吧,这个时候你在的话,情况会更糟糕。” 我知道,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就算是一个孬种也会变得强悍。所以葛玲玲离开后,更有利于我解决矛盾。 法拉利渐渐在我的视线内消失,我缓缓向杜大维走去。 虽然我在葛玲玲面前表现得很像个男人,但我此时却怕得要命,我在想杜大维会不会杀了我?他手上会不会有枪和刀子昵?如果没有枪又没刀,我还是有信心跑得比他快。 夜已深,KT投资部的经理办公室里却灯火通明。 杜大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僵持中,我突然佩服杜大维,佩服他的冷静。绝大多数男人发现自己的老婆正在和另外一个男人亲热,肯定会冲动得要杀人;但杜大维没有冲动,他很冷静,冷静得有些可怕。因为我不知道他现在想什么,也许他在考虑阉了我。嗯,有可能! 我越想越害怕。 “杜大哥,你惩罚我吧,都是我的错。” 我无法忍受这份压抑,毕竟是自己有罪,所以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杜大维好点。” 杜大维冷冷地说道。 这也难怪,大哥的称谓是好兄弟才可以这样称呼,我又怎么好意思称呼杜大维做“大哥”呢? “还是喊杜经理吧。” 我的冷汗一直在皮肤油脂层上分泌,特别是额头的部分,分泌更是充分。 我擦了擦额头:“杜经理,我知道我的罪孽深重,我也不期望得到你的谅解,只要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情,包括道歉。” 杜大维还是在看着我,就好象看一只玩把戏的猴子。他沉默了好久,才徐徐地说出话来:“什么都愿意?” “是、是的。” 我又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杜大维突然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扁扁的盒子:“你知道吗?我很爱玲玲。” 我点点头,发现点头不对,我又摇了摇头。 杜大维打开盒子,盒子里赫然是一条白光刺眼的项链,只要不是笨蛋都能看出来这条项链有非凡的价值。 他摸着项链叹息道:“今天是玲玲的生日,我还特意买了一条钻石项链送给她。要不是曹嘉勇他们几个股东来了,我今天晚上就会陪玲玲吃饭,我打算吃饭的时候为她戴上这条项链。可玲玲跟我说今天也是樊约的生日,她想跟樊约一起吃饭,我就依了她。一直以来,她说什么我都听。” 钻石项链耀眼的白光刺激了我,与这条昂贵的钻石项链相比,我送的白金项链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但我自卑的同时又特别骄傲,因为葛玲玲似乎更喜欢我送的那条白金项链。 我心里不无得意地讥笑杜大维,礼物不是越贵越讨女人欢心的,真是蠢猪一个。 杜大维当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原本想等一会给玲玲一个惊喜,把这条项链送给她。但我万万想不到,玲玲却和你在一起,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玲玲很迷人,很多男人都在打她的主意,我防着罗毕、防着曹嘉勇,连张思勤这个老东西也防着,但我没有想过要防你李中翰。” “杜经理,真对不起。” 我的头很低,态度很诚恳。 “说对不起没有意义。我和玲玲结婚几年了,她都没有含过我的东西,可她居然含了你的东西,你别告诉我玲玲趴在你身下只是睡觉。虽然我没有看见她含你的东西,但我可以肯定她在做这件事情。” 我顿时释疑,怪不得葛玲玲对口交这么生疏,原来是没有操练过的原因。想到葛玲玲能为我口交,我心里更加得意,只是面对杜大维的直言,我无言以对,也无法否认。因为我就是想破头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所以我只好选择沉默。 看到我的沉默,杜大维的太阳穴在蠕动,那是一个人愤怒时候才产生的生理现象。如果不是他过于肥胖,我一定可以看见他脖子上青筋暴凸。 “玲玲连你的东西都可以含,看来她对你毫无保留了。哎,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杜大维痛苦地瘫在椅子上。 “杜经理,你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就请吩咐,我上刀山、下火海,眉头绝不皱一下。” 表面上我誓言如九鼎,但我心里却大骂,你这头肥猪不也是威胁戴辛妮吗?只不过没有成功罢了。这叫恶有恶报!嘿嘿。 杜大维思索了半天,才伸出两根肥胖的手指道:“我有两条路给你选择。第一,你也让你的小姨陪陪我,我才可以得到心理平衡。第二,这两天你好好分析,帮我为公司赚取利润,然后毫无保留地支持我做总裁。这两条路你可以任意选一条,这不过分吧?” 我连连点头:“可以理解,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我现在就可以决定,就选第二条,我就选第二条。” 我对杜大维本来还有点愧疚,但他提出用小君来抵罪,那一点愧疚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心里狂怒大骂,你这头肥猪还不快去死?想要碰我的小君?你最好连梦也不要做。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看你的行动了。” 杜大维阴沉着脸也没见有喜色,果然城府够深。 “我一定尽力而为,为杜经理效力。哦,应该是为杜总裁效力,杜总裁请喝口水。” 我舌如莲花,态度诚恳又阿谀奉承。等杜大维的脸色稍微和缓些,我连忙站起来为他倒了一杯水。 “还有。” 杜大维接着说:“以后我再发现你缠着玲玲,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你明白了吗?” 他刚平和的眼神突然又严厉起来。 “知道、知道,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连连点头,心想下一次我还要干葛玲玲。想和我决斗吗?嘿嘿!决斗的结果就是你亡,死肥猪。 “好了,你去工作吧。” 杜大维摆了摆手。 我又说了一堆道歉的话,才灰溜溜地走出了经理办公室。 回到我的办公桌,我松了一口气,想想事情能顺利摆平、逢凶化吉,看来运气不错。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多谢佛祖保佑。 想女人我就求上帝,要平安还得拜佛祖。我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只是我一边想着佛祖,一边还想着葛玲玲。想着她两只饱满柔软的乳球,一时难以抑制心中澎湃的思念,我拿起电话想给葛玲玲报个信,让她别担心。正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我一看,原来是孙家齐的电话。 “怎么样?家齐。” 我接通了电话。 “中翰,你真神。美国大豆这几天都在涨,你说今天会下跌,我私底下还不相信,现在果然跌穿了826美分。听你的嘱咐,我马上就打电话给你了。你看应该怎么办?” 孙家齐佩服地在电话里大叫。 “真的?先谢谢你,家齐。有时间再聊。” 我大喜,顾不上多说就挂断电话,然后向杜大维的办公室走去。 杜大维的办公室没关门,我刚走近就隐约听到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玲玲”两个字。出于敏感,我像个小偷似的蹑手蹑脚靠近门边,调动起所有听觉细胞。 “我知道,一切就看这几天了。玲玲,委屈你了。嗯,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过、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再便宜那小子了。” 杜大维乞怜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一听马上心惊胆颤。如果我没猜错,此时杜大维正和葛玲玲通电话,我凝心静气多听两句,更肯定了我的判断。 “嗯,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小樊那边就靠你去劝说了。嗯,知道、知道。好了,我等会要操盘,如果他觉得好,我就奋力一搏。唉!这段时间都忙着向股东游说和应酬,根本没时间去分析。如今全靠那小子了,现在也只有他最值得信任……” 我听出了大概,好笑之余也肯定了之前的猜测。这果然是一场美人计,樊约是美人计里的工具,而杜大维、葛玲玲是美人计的策划者。为了得到我的支持,他们劝说樊约用美色诱惑我,而我总以为自己够帅、够魅力,能吸引美女的青睐。 现在看来,我只是一个运气不错又有利用价值的笨蛋而已。 唉!突然间,我的内心好失落。这是一个尔虞我诈的世界,也许只有戴辛妮对我才是真心的。 杜大维为了得到我的支持,竟然使用无往不利的美人计,樊约加上葛玲玲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臣服。只不过杜大维并不愿意牺牲葛玲玲的身体,他或许只想利用葛玲玲的倾城美貌来诱惑我一下,没想到葛玲玲竟然身陷其中。这变化出乎杜大维的意料,所以他的愤怒不是装出来的,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他绝对没料到我李中翰这么色、这么大胆,连月经也无所顾忌。此时我只想笑,可是听到“戴辛妮”三个字后,我再也不想笑了。 “……嗯,戴辛妮果然真的喜欢李中翰,她今天下午就把支持朱九同的股东名单给了我。嘿嘿,她当然害怕坐牢,除非朱九同帮她还清这笔三千万的亏空,否则她一辈子都无法逃脱我的掌控。不过话又说回来,朱九同凭什么帮她垫上这笔巨款?她就算投怀送抱也没用,那老家伙性无能。哈哈……” 听到这里我又惊又怒。凭感觉来推断,公司的权力斗争已经到了图穷匕现的时候,而我和戴辛妮都成了被杜大维摆布的棋子。接下来杜大维说的话,让我领略到杜大维的不择手段。 他叹了一口气:“形势有点不乐观。你不知道,今天下午那几个股东的态度又变了,个个说话含含糊糊,特别是那个张思勤跟罗毕有说有笑,跟我就只说几句话,明显是站在朱九同那边了。作为KT最大的股东,如果张思勤支持朱九同,我们的机会就低了很多。” 沉吟了片刻,杜大维突然奸笑一声:“不过,我看出他儿子好象很喜欢唐依琳,整个下午都腻着唐依琳。嗯……对,哦,他儿子叫什么?我想想,对了,叫张亭男。” 张亭男?我极力搜刮脑汁也想不出这个人的样子。 “嗯,既然老子难攻,我们就从他儿子身上打开缺口。本来唐依琳是用来对付李中翰的,现在看来用不上了,这几天我会安排好,以唐依琳的能力搞定张亭男简直轻而易举。哎,玲玲,不是我过于自信,而是唐依琳确实有这个能耐。” 沉默了一会,杜大维突然呵呵怪笑:“什么?我和唐依琳?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碰过她。我发誓!我怎知道她有本事?哦,我是听何书记说的。上次我策划投资华东石油公司在新加坡出了大漏子,幸亏何书记压下来。他之所以帮忙,功劳当然全靠唐依琳。我听何书记说,如果他再年轻十年,一定把唐依琳给养起来,呵呵。” 门外的我也在暗笑,用唐依琳来对付我?那我太荣幸了。这位唐依琳是我们公司里久久才露一次面的超级公关,我要见她比见总裁还难。不过这位超级公关的美色确实无可挑剔,想不到她是杜大维手中的王牌。 至于何书记是谁,我却一脸茫然。 “好了,不说了。对了,生日快乐。呵呵,我怎么会忘记?我一直惦记着,礼物当然有啦!什么礼物?我暂时保密,明天我送给你。来,亲一个,亲大声点嘛!” 杜大维对着电话肉麻地叫喊。 我大怒,心里酸溜溜的,忍不住暗骂:“亲你个猪头啊?她的小嘴刚含过我的大鸡鸡。” 骂完后,心里也不见得舒服。我不想再听下去了,悄悄后退十几步,才高声大喊:“杜经理,杜经理……” 看到我急急忙忙小跑过来,杜大维板着脸问:“什么事?” 我大声道:“请马上进入系统,完成0013的买盘操作。” “0013?” 杜大维思索了一下这个代号,接着问:“美国大豆?” “对,准备接盘。” “有信心吗?” “强烈信心。” “升还是跌?” “买升。” “好,听说你有了指令卡,那你就放手操作吧。我在这边观察,千万别像上次那样缩手缩脚的,大胆点。” “知道了。” 我兴奋地应了一句,马上回到我的办公桌,打开电脑进入系统平台,输入指令密码……一切都有条不紊,但我心里充满紧张。因为我知道,这将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独立操盘交易,赚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对于期货的分析,我有异于常人的领会和分析能力。当然,这除了天赋外,更重要的是我勤奋的分析和精确的计算。在KT的近两年里,我一共策划二十七单投资计划,除了一次小小平仓外,其余二十六张单全部交割赢利。我想,这也是我受到公司重用的原因吧。 我动用所能动用的全部资金投入到美国大豆上,并在825美分的价位进仓。 而杜大维也是在这个价位进仓,但我相信他投入的资金至少是我的十倍以上。
第020章、安眠药
气氛渐渐紧张。随着时间的推移,系统显示的曲线也在不断变化,但价位总体维持在824美分到826美分之间徘徊。我很紧张,不停地喝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杜大维走到我身后,我也浑然未觉。 “别紧张,老规矩,设定平仓值就行。” 杜大维安慰了我一句,我才发现他就站在我身后。 “设定了820美分平仓。杜经理,我还是有点紧张。” 我又猛喝了一大口水,水从我的嘴角溢出。 “我第一次操盘的时候也很紧张,这很正常。” 杜大维似乎忘记对我的仇恨。 和上次一样,他虽然安慰我,但我能感觉到他同样也很紧张。 “砰砰。” 最关键、最揪心的时刻,投资部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和杜大维面面相觑,都露出了狐疑的眼神,似乎都在问这么晚了会是谁敲门? 我站了起来,走向大门查看,视线透过玻璃门,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来人居然是小君。 打开玻璃门,小君摇头晃脑地走了进来。看见投资部里只有我和杜大维,她伸了伸舌头,嘴里哼哼道:“我是奉姐姐的命令前来查勤的,看看李中翰先生是否老实?是否红杏爬出墙?” 我又好气又好笑:“现在都半夜了,你来做什么?再说红杏出墙是指女人,用在男人身上不正确。真是没文化,让杜经理笑话了。” 小君一身邻家女孩打扮,一件卡通睡衣、一条短热裤,露出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脚上套着一双拖鞋。好笑的是她头发扎起了两束羊角辫,样子虽然可爱,造型却也太过怪异。听到我的揶揄她有些恼怒:“杜大哥才没有像你这样没素质,也没有像你这样好色。如果不是姐姐叫我来,我才懒得来查勤。” 我暗笑,姐姐?哪个姐姐?看来小君入戏了,真的凭空臆想出一个姐姐。 杜大维听到小君大赞他,乐得呵呵直笑,眼睛都笑眯了。 “那现在查完了,你也该回去了。更何况你逛街一天早应该累了,姐夫要工作到通宵。” 我向小君猛使眼色,因为我注意到杜大维的眼珠子盯着小君的大腿、胸部乱转。想起他给我开出的条件之一就是要得到小君,我顿时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把小君拖回家。 “哼,很难说喔!说不定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别的女人来。不行,我要在这里一直监视着,你要工作就忙你的工作,不用管我。” 小君没有理会我的劝告,反而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真的会把我气死。 “小君来了就来了,你赶她走做什么?小君,来,到我办公室,那里有大沙发,你觉得困了就躺沙发上休息。” 杜大维前面一句是对我说,后面那一句却是笑眯眯地对小君说。看着杜大维肥胖的脸,我恨不得一拳把他的鼻子砸个稀巴烂。 “嗯,还是杜大哥好,怪不得玲玲姐老夸杜大哥。” “哦,玲玲都怎么夸我?” 杜大维突然皮笑肉不笑地问。 “玲玲姐说杜大哥是个很体贴的好男人,要我将来找老公就找个像杜大哥这样的男人。” 小君笑眯眯说道。我感觉小君有点古怪,但什么地方古怪我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杜大维在笑,这次是真心的笑。小君的话他绝对相信,因为童言最真实可信。 但我绝对不相信小君说的话,当然我也不揭穿,心想我就在旁边,谅杜大维也不敢对小君怎样。于是我也对小君笑笑:“随便你了。不过你千万别影响杜经理工作。” “当然不会。” 小君朝我翻了翻白眼,径直走进杜大维的办公室。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小君进去后竟然把门掩上。我心中大骂小君是个超级大笨蛋,进入狼圈了还把栅栏给栓上!我心里急得如锅上的蚂蚁,哪里还能专心工作? 每隔两、三分钟我就跑到杜大维的办公室斗边偷听,心里还打定主意,要是杜胖子瞻敢对小君有任何坏企图,我只需一脚就能把门踹开。幸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慢慢地,我去偷听的间隔时间也延长了,变成每隔五分钟才去一次。 正当我以为自己杞人忧天的时候,突然杜大维办公室里传来了杯子碎裂的声音,声音虽然很小,但我还是隐约听到了。惊怒交集的我大吼一声,身体像安装了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发疯似的向杜大维办公室冲去。可是没等我把门踹开,门却先打开了,小君笑嘻嘻地从里面走出来。 小君没事,杜大维就有事了。 “小君,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办公室里,杜大维仰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身边散落着一些碎瓷片和一滩褐色的水迹。 “想知道原因吗?” 小君晃着她那两束怪异的羊角,神神秘秘地冲着我猛眨大眼睛。 “不管什么原因,你也不能把杜大维杀了,杀人是要偿命的。就是不偿命,你也要在监狱里住上十年八年。” 看着双目紧闭的杜大维,我愁死了。 “胡说什么呀!我可没把杜大维杀死。我这么胆小,连蟑螂都怕,怎敢杀人?杜大维只是睡大觉而已啦。” 小君把小嘴一扁。 “睡大觉?” 我迷惑不解。 “对呀,他喝了我冲的咖啡,咖啡里我放有五颗安眠药。” 小君伸出嫩嫩的左手掌朝我晃了晃。 “五颗?” 我瞪大了眼珠子,五颗安眠药的份量不小,虽不至于置人于死地,但足可以让一个人睡上十个小时。 “嗯。” 小君向我猛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好玩吗?” 我大怒。 “哥,你别生气。等我把事情告诉你,你就不会生气了。” 小君突然严肃起来。 我注意到她的小手在微微发抖,看得出她很紧张。毕竟把人迷倒不是吃青菜,她胆敢这样做一定有原因。 我走上前轻搂着小君,小声安慰:“凡事有哥哥担待,你以后可别乱来,有什么想法都要跟哥哥商量,知道吗?” “嗯。” 小君噘起了小嘴。 “好了,我现在想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拉着小君坐在沙发,脚边的杜大维已发出轻轻鼾声。 小君干咳一下,娓娓道来:“早上我本想去玲玲姐家,但我看见了辛妮姐。昨晚辛妮姐和我一起回家,在路上我和辛妮姐说了很多话,我发现辛妮姐其实很喜欢哥哥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哥说辛妮姐把哥甩了?” “这个不是重要的,你先说重要的事,见到辛妮姐姐以后呢?” 我赶紧把话岔开,再说下去,恐怕说自己被戴辛妮抛弃的谎言就要露馅。 小君被打岔心里很不爽,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不但见到辛妮姐,我还见到她和杜大维在一起。辛妮姐的样子很紧张,我就觉得奇怪,偷偷跟着他们。后来杜大维和辛妮姐进了一间咖啡馆,我也跟了进去,结果偷听到他们说话。” “原来辛妮姐姐是要给杜大维一份什么名单,但辛妮姐要杜大维保证以后不要骚扰她。杜大维不同意,还说要辛妮姐晚上去他的办公室。哼!这个杜大维笑得好奸诈,肯定不怀好意。见辛妮姐不答应,杜大维就要辛妮姐姐继续在一个叫朱……朱什么……身边探听消息。” “朱九同?” 我问。 “对对对,杜大维要辛妮姐在朱九同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我看见辛妮姐哭了。哼,我最讨厌男人欺负女人了。辛妮姐好可怜,她一定是什么把柄落在杜大维手里,被杜大维要挟了。真可恶!不仅如此,我还看见杜大维想摸辛妮姐姐的脸……” 小君说到这里,偷偷瞄了我一眼。 我怒不可遏,真想狠踢一脚躺在我脚边的杜大维。不过我还是忍住怒气,继续问道:“摸了吗?” 小君瞪大了眼睛,一脸敬佩:“没摸到,辛妮姐姐把咖啡泼到杜大维身上。呵呵……辛妮姐姐很厉害耶!” 我也眉开眼笑,心里不禁为戴辛妮的强悍欢呼鼓掌。 “我见杜大维这么坏,也不想去玲玲姐家了,就想着怎么收拾这个杜大维。” 小君义愤填膺,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加上两条怪异的羊角辫,乍看之下,多少有点像纵横江湖的小侠女。 “于是你就琢磨着来杜大维的办公室,给他喝有安眠药的咖啡,然后偷他要挟辛妮姐姐的把柄?” 我吃惊地看着小君。 “嗯,我猜那些把柄就在杜胖子的办公室里。” 小君吐了吐小舌头,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就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 “看来你的目的达到了。不过药店一般不卖安眠药给未成年人,所以你找药店找了一整天?” 我开始有点佩服小君了。 小君眯起了眼睛,竖起大拇指:“对,哥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太好奇了:“那你为什么还能买到五颗?” “嘿嘿,我长得漂亮又可爱,那些像哥一样色色的药店老板总是会有的。” 小君得意地向我挤挤眼,调侃人的功力日渐深厚。 我忍住笑点头附和:“是啊。假如我是药店老板,也无法拒绝像小君这么漂亮、这么可爱的女孩。” “呵呵……可惜,那些人个个胆小如鼠。不管我好说歹说,他们就是不肯多卖点给我,有些干脆就不卖。气死我了!害得我跑了三十家药店,总算凑齐了五颗。” 小君咬牙切齿、满脸愤懑,大概回想起了买安眠药时受到的冤屈。 “三十家?那你不是把上宁市全跑遍了?” 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是啊,把我的脚都走疼了。哥,你帮我揉揉好吗?” 小君踢掉拖鞋,把一双粉嫩无匹的小脚丫放到我的大腿上。只一秒钟,我的肉棒就硬了,硬得厉害。 我必须承认,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观看小君的脚。上帝啊,这简直就是凝聚天地灵气的玉足,一双完美无瑕的小脚。我被眼前十只粉红如玉的脚趾头强烈地吸引,脑子里一片空白,当场傻傍在那里。 “喂,我又没有脚臭,叫你帮忙揉一下都不行吗?真是的。” 小君噘起嘴撒娇。 我回过神看着一脸纯真无邪的小君,才确定她不是在诱惑我。她一定不知道她的小嫩脚有多大的威力,这一双完美的玉足堪与女人的双乳相提并论,甚至比乳房更令男人疯狂。 要命的是,小君居然还叫我帮她揉揉,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我惊喜万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忍着心中高涨的欲火,慢慢伸出了双手,将小君的一双小脚丫握在手里。没有一点粗皮、没有一丝异味,我仔细为她揉起来,我的掌心如握软玉。 冰凉圆润、柔若无骨的触感,让我的口水差点就滴了出来。 “哎呀,我不要你揉了,好痒。” 小君眉头轻皱、小脸发红,她大概没想到小脚也如此敏感。我只轻轻摸几下,那些可爱至极的脚趾头立即活蹦乱跳起来,似乎不堪忍受我的温柔。 “不行喔,已经说好了的,哥当然要揉一下。” 我眯着眼睛在笑,心想这个时候想不揉?门都没有。 “哎呀……不好玩,难受死了……哥,你放手。” 小君嚷嚷地叫嚷着,双腿胡踢乱蹬。 “一会就不难受了。” 我好不容易把其中一只脚丫抓牢,捧在手里、爱在心里,馋得我想咬上一口。 “那……那你别揉脚心,就揉脚背好了。” 娇羞的小君看着我把玩她的小脚丫,她双臂撑着沙发,小屁股随着我的手动乱扭。 “好好好。” 我装模作样地在小君的脚关节、踝关节和脚趾头上轻捏,看到小君星眸微闭,很舒服的样子。我手掌贴着她的脚心,张开五指穿过了脚趾缝。 “哎呀……哥……” 小君全身一颤,双臂发软再也支撑不了身体,整个身体向后倾倒在沙发上。 我趁势把小君的一条小腿托起,揉捏起她的小腿,小腿又白又嫩,像一根刚洗去春泥的嫩藕,掐一下我都怕掐出水来。我当然舍不得用力,但即便如此小君还是嚷着受不了,她挣扎着想坐起,但我连整条大腿都高高举起后,她也只好无奈地仰躺着,小嘴里不断叫着,享受起来。 “舒服吧?哥也会一点脚部按摩。” 我双手齐上捏着肉肉的脚后跟,一边促狭地笑,一边用手指在小君的脚趾缝上来回穿梭,把小君爽得大气都喘不了。她紧咬着小嘴唇,忍受着巨大的麻痒。渐渐地,我的脸离小君的小脚越来越近,已经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连鼻子都嗅到了一股清香。我想不到小君的脚不但没有异味,还有一股清香,真是名副其实的香君。 看着红嫩的脚心,我实在忍不住了,趁着小君陶醉在舒爽中,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脚心偷偷地舔了一下。小君蓦然睁开眼,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张开大嘴把整排诱人的脚趾都含进了嘴里大口吮吸。 “哎呀,哥,你……你干什么?” 小君大叫一声,用力把小脚丫缩回去,整个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嘴上大骂:“李中翰你是猪呀,什么都啃?” 我大笑:“好心没好报。你说脚疼要我揉,我用嘴揉有什么不对?” “你……你……我不理你了。” 小君气鼓鼓地穿上拖鞋就要走,我慌忙拦腰抱住她。小君挣扎了一番,见挣脱不了,也只好靠在我身上嗲嗲地嚷道:“放开我!你那么爱啃,我把鞋子给你啃好了。” “鞋子和脚怎能比?” 我笑道。 “怎么不能比,鞋子就是用脚穿的。恶心死啦,也不知道脏。” 小君有洁癖,啃脚耻这类事情在她眼里,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好啦,别生气了,最多哥哥以后不啃了。” 我搂着小君开始哄她,身体又接触到她胸前鼓鼓的地方,忍不住心驰神往。虽然身边的美色一个接一个,但我对小君的感情却与时俱增,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小君没有说话,紧绷着脸,小嘴紧闭。我又说了很多好话,小君仍旧愤懑,我突然灵机一动:“哥有一样东西送给你哟!” “哼。” 小君听说有礼物,眼珠子开始滴溜溜转起来,我暗暗好笑。 “要不要啊?不要的话,我送别人算了。” 我故意逗小君。 “废话这么多,快点交出来!不然休想我再理你,哼。” 小君虽然口气很凶,但我发现她的眼睛又要眯了,这是想笑的前兆。 我忍着笑:“好,你等着。” 我一溜烟跑回办公桌,打开抽屉拿出了那套白色的FIRST内衣。 我刚想返回杜大维的办公室,心急火燎的小君早已跟出来。见我手中有东西,她也不细看就一把抢过去,嘴里哼道:“如果东西我不喜欢,看我还理你?” FIRST内衣装在一个很精致的小塑胶袋子里。小君兴奋地打开塑胶袋,突然间她的小脸飞红,嘴上大骂:“这是什么屁礼物呀,我才……才不要呢!” 说完,她举起小塑胶袋,想把内衣一起扔了。 我大惊,急忙喊:“别扔,好几千块的。” “几千?” 小君的手停在半空中。 “对,里面有收据的,我可没有骗你。” 我连连点头。 “你真是猪哇?花几千块买这些东西,我……我花一百块就可以买两套,还会送一支睫毛膏。” 小君吃惊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放声大笑。 “笑!笑你个头啊?不许笑。” 小君被我笑得不好意思了,她恨恨地骂了一句,眼睛却开始打量手中的内衣。也许女孩天生爱美,内衣漂亮的蕾丝、新潮的款式都强烈吸引着小君。虽然性感大胆,但小君已经两眼发光,不用猜,她绝对很喜欢。只是见价格奇贵,她心有不甘,嘴里乡哝着:“那么贵,我可以买几十套了,真是的。” “嗨,你不穿给哥看看?” 我色眯眯地盯着小君的胸部。 “看你个头!这么透明,羞都羞死了,怎么能穿?” 小君慢慢展开手中的内衣,灯光下,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当然能穿,而且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我开始诱导小君。 “你怎么知道我穿好看?你又怎么知道我穿合适?” 小君瞪了我一眼。 “你忘了?你送了一件内衣给我,我当然知道你穿什么型号。” “哼,就是穿,不会给你看的。” 小君大声说道。 “不给我看也无所谓,但你总要试一下。万一不合适,我还可以拿去换。” 我急切地想让小君穿上内衣,内衣合不合适小君,我心里其实也没底。 “我……我不试。” 小君还嘴硬,不过我看出她已经心动了。 “好贵的,小君小姐,求求你了。” 我知道小君很受我哄。我温柔又带着央求,小君多半会就范。 果然,小君心软了,她看了看手中的内衣,大声问:“在这里怎么穿?” “在这里穿怕什么?这里又没有人,杜胖子睡得像死猪一样,最多我不看就是了。” 我假装一本正经。 “我……我去洗手间穿。” 小君当然不好意思在这里试穿内衣,毕竟这里是公共场合,虽然四周没人,但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也太大胆了。 “去洗手间?一般清洁工人都是早上才来清理洗手间的,这时的洗手间又脏又臭,我都觉得味道难闻,你如果能忍受的话,我也没办法。只是我担心李香君从洗手间出来后,就变成李臭君了。” 我忍着笑,故意叹了一口气。 “你才是李臭汗。” 小君脸色大变。她有三大怕,一怕我搔她痒、二怕脏、三怕鬼。 听到我形容洗手间的恶劣环境,小君马上放弃了去洗手间。她的眼珠子四处看了看,发现有一个很大的文件柜;文件柜与财务室形成了一个夹角,刚好可以挡住一个人的身体。小君身材娇小,挡住她更加没问题。她拿起FIRST内衣一边向角落走去,一边大声警告我:“李中翰,你可不许看,也不许过来。如果你敢过来,你就别指望我把杨瑛介绍你认识。” “嗯,为了能认识杨瑛美女,我一定抵制诱惑,视小君如粪土……” 我口水都流出来了,小君叫我不许看,那干脆要我命算了。居然拿杨琪来威胁我,真是好笑。 “讨厌,你才是粪土!你还是臭狗屎。” 小君站在角落里恨恨地大骂。 我大笑不已,从角落晃动的影子判断,小君已经脱掉衣服。我瞅准时机,等小君内衣穿到一半的时候,我就使出了一个奸计:“小君,我发现你那边有个黑影子。” 我话还没有说完,小君马上尖叫:“李中翰,你不许乱说。” “我没乱说,公司值夜班的职员都见过鬼影子。我听说那鬼影子的脖子好长,舌头也很长。” 我异想天开,杜撰一个鬼故事,心想最多数十下,小君就会跑过来。 “一,二,三……” 我才数到三,小君就双手抱着卡通睡衣,光着上身向我快速跑来,嘴里不停叫嚷:“假的!假的!一定是你骗我的。” 我一看,眼珠子快掉到地上了,小君双乳晃荡,那件FIRST胸罩只穿了一半,连扣子都没有扣好。来不及细看欣赏,小君已经躲到我身后,声音发颤:“黑……黑影子在哪?在哪?” “哎呀,刚才还看见,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奇怪?呃,这件内衣好象很合适你嘛。” 我强忍着笑慢慢转过身,盯着身材喷火的小君左看右看。 小君发现被我戏弄,小嘴一扁,眼睛眨了两下,一串泪珠当场落了下来。 我发觉自己玩过火了,赶紧上前一把搂着小君,柔声道歉:“别哭,哥跟你开玩笑的,没黑影子,没黑影子。” “呜……你就知道欺负我……我明天就回家……呜……” 怀中的小君由小哭变大哭。我慌了,再三道歉,并发誓以后不再说鬼故事了。 “是……是你说的,如果你以后再敢吓我,我就……就回家……” 小君抽噎着,顺便拿我的衬衫当手帕。不消一会,衬衫上就湿了一片,还有黏黏的、亮亮的液体。 我一看,居然是鼻涕。 “小君。” 我小声喊道。 “说。” 小君还在生气。不过,她总算不再哭了。 “你看看这些是什么?” 我指着胸前的一处鼻涕问。 小君仔细一看,“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嘴里还狡辩:“什么呀!就是眼泪而已,我的眼泪又不脏。” “对对对,小君的眼泪不脏。是哥的衬衫会流鼻涕,弄脏了你的脸。” 我苦着脸。 小君在笑,不停地笑,我趁机把胸罩的扣子帮小君扣上。小君也不反对,温顺地靠在我胸前,任由我抚摸她光滑的玉背。 “给哥看看好不好?” 我小声地问。 “哼,给人家买这些色色的内衣,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小君噘起小嘴。 我一脸坏笑。见小君不反对,我轻扳过她的身体,灯光下,如梦如幻的蕾丝交织出一张诱惑网,小君性感得让我窒息。纤细的肩带搭在圆削的香肩上,薄薄的罩杯正好兜住了两团挺拔的乳肉。两颗骄傲的乳头隐约凸起,隆起的乳肉相互挤压,一条神秘的乳沟吞噬了我的目光。我那根不争气的肉棒又开始向小君致以最崇高的敬礼。 “好看吗?” 小君怯生生地问,生怕我说不好看似的。 “好看极了,是不是有点紧?” 我努力不让小君发觉我已勃起。 “不紧,刚……刚好合适。” 小君也羞涩地低头看,还不时挺了挺她的大奶子。 哦,天啊,我快要流鼻血了。 “我怎么觉得你那小沟沟又深了。”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君深邃的乳沟上插了下去。 “乱说。” 小君的身体颤了一下。 “是啊,奶子也越来越胀了,比起早上的时候又胀了不少。” 我的手已经摊开,沿着乳沟四处游弋,还托着沉甸甸的肉球揉搓起来。 “哼,还……还不是你……你的臭手乱摸的缘故?嗯……哥,你这是干嘛?是不是一天不摸几遍你就会死?” 小君脸泛潮红,一边喘气一边大声嗔骂。 “我只是……只是看看内衣合不合适。” 我一边用最烂的借口,一边揉着小君的乳头。 “很合适。哎呀,哥,你别摸啦。” 小君靠在我的胸膛上,她不但喘着粗气,小脸也热得发烫。 “小君,要是连内裤也一起换上,那就更好了。” 我心底里一直渴望能看到小君更神秘的地方。 “不好,我那个来了,怕搞脏。” 小君摇了摇头。 “不怕,听说女孩子买回内裤后,都是要洗过一遍的。” 我的嘴巴在小君的耳边厮磨。 “那……那你转过去,不许看喔!等我穿好才可以看。” 小君露出狡黠之色。 “好,我不看,我不看。” 我惊喜万分地转过身,心想那件蕾丝小内裤比我的手帕大不了多少,穿了也等于没穿。我脑子里幻想着能见到小君最神秘的地方。 “穿好啦,你可以回头看啦。” 小君咯咯地娇笑。
第021章、三千人不如一个人
我一听到小君的笑声,就知道会空欢喜一场,抱着一丝希望回过头,果然连那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小君不仅没有穿上内裤,连卡通睡衣也穿上了,她一脸笑嘻嘻的,还晃动着两束怪异的羊角辫子。 我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怎么绑这么奇怪的发型?很好看吗?” 我的心情有点郁闷,忍不住挑小君的毛病。 如果是平时,小君一定会鼓眉瞪眼地反击我,可这次她却笑嘻嘻道:“不错,很是难看,我是故意这样绑的。” “故意?” 我没好气的问。 “那当然,李香君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什么三千人不如一个人……” “三千粉黛无颜色。” 我忍着笑补上一句。 “对!我李香君还让三千粉黛无颜色。这么美的人三更半夜到处跑一定很危险,所以我就故意打扮得难看一点。” 小君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她难看吗?鬼才相信。 “哎!” 我摇头叹息,心中嘀咕我这表妹说她聪明吧,有时候又傻得离谱。 说她笨吧,有时候又智商过人,我真糊涂了。 “哥,别生气了,我们去找把柄好不好?” 小君见我叹气,大眼睛向我眨呀眨的,我都分不清楚这是眼神还是电波。 “嗯。” 没能看到小君换上内裤我有些失落,但我还是想起小君今天来KT的目的。 “笑一个好不好?最多……最多过两天,我再……再穿给你看啰。” 小君嗲嗲地向我撒娇。 “真的?” 我如同捡到了一袋金子,顿时心神激动、大喜连连,忍不住扑向小君想吻她的小嘴。哪知道小君滑得像一条泥鳅,身形一闪躲过了我的熊抱,笑嘻嘻地跑进杜大维的办公室。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和小君才把肥胖的杜大维搬上沙发,清理完地上的碎瓷片。等整理妥当后我才搜出杜大维身上的钥匙,一一打开他办公室里的柜子和抽屉。 我纳闷:“你怎么肯定杜胖子一定把辛妮的把柄放在办公室?” 小君歪着脑袋回答:“我想过了,他怕玲玲姐,一定不会放在家里。他要欺负辛妮姐姐,就一定把把柄放在办公室里。” 我色眯眯道:“有点道理。” 小君白了我一眼,把双手抱在胸前:“找一下啦,找不到就算了。” 正当小君也要埋头翻找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若找到了戴辛妮的证据后又该怎么办?眼下也不能拿走和销毁证据,因为杜大维发现证据失踪后,肯定会怀疑我和小君。在公司里我根本没能力和杜大维公开对抗,不但不能和他对抗,我还要仰仗他的提携。如果把证据销毁或拿走,那岂不是损人不利己的失策之举? 想到这里,我差一点惊出冷汗。干咳了两声,我假装焦急道:“小君,你别找了,快去门口替哥把风。万一有人来,你也好提醒哥。” 小君一听,连连点头,一转身,像只兔子似的跑出了杜大维办公室。 我奸奸一笑,这才开始我的寻秘之旅。 文件柜里除了文件外,什么都没有,我很快把文件柜关上。 拉开办公桌的抽屉,里面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保险套、春药、香水、DV…… 应有尽有、琳琅满目。当然,还有一大叠钞票。 令我惊异的是,我在其中一个抽屉里居然发现一大堆女人的内裤和内衣。惊异之余,我也哑然失笑,原来杜胖子和我一样,都有收集内衣的癖好。 我继续翻找,几乎把整间办公桌的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发现关于戴辛妮的文件资料。我不禁大失所望,心想:“是不是证据都存在电脑里呢?” 刚想打开杜大维的电脑,突然一个抽屉的容量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是左边第二格的抽屉,里面放着咖啡、香烟、小瓶的白兰地之类的东西。 东西不多,却把整个抽屉占满了。和另外几个抽屉相比,这个抽屉的容积少了一半,这很不正常。通常连着三个抽屉,不可能容积不对称,唯一的可能就是有暗格。 我把咖啡、香烟、白兰地这些东西全部拿出来,然后摸索了一会。突然抽屉尽头的一块挡板被我乱压乱推中给推开了,露出了一个小空间,我继续把挡板推开,一下子小空间就豁然开朗,里面静静地放着几个厚厚的文件袋。 取出其中一个文件袋,又从里面抽出几张文件仔细看一下,我不禁大吃一惊。 这里面记载着很多公司内部涉及广泛的机密!我看了半天,看得冷汗直流、心惊胆颤,赶紧把这些秘密文件物归原处,整理好办公桌。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才把钥匙放回杜大维的口袋。 “哥……找到了没有?” 小君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门边,她娇嗲的声音也把我从紧张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木然点点头,搂着小君的肩膀欲要离开:“小君,你年纪还小,大人的事情你别搅和了。你要相信哥哥。” “当然相信啦!最好放一把火,把那些什么破烂全部烧掉,来一个毁尸灭迹。嘿嘿,那样辛妮姐姐就不用担心被这个死胖子威胁了。” 小君头脑简单起来比白痴聪明不了多少,我只能苦笑。 “小君,哥哥以前教过你,凡事多想两三步。人在江湖,有时候往往身不由己。杜大维将来有可能成为KT的大老板,我们要毁掉证据很简单,举手之劳而已,但以后我们兄妹俩再也无法在KT立足了。” “不立足就不立足,大不了我们一起回家,只要和哥在一起,我去哪里都无所谓。你看着办啦!我……我去看看有没有人来。” 小君好生激动。不过,说完这句话,她一副害羞扭捏的样子。见我无动于衷,她咬咬牙、跺了跺脚,转身跑到投资部的大门边东张西望。 看着纯真的小君,我更加感叹,感叹世间多奸险。让小君留在KT里,只怕小君这朵纯洁的花朵会很快蒙上灰尘,但我也无奈,毕竟小君始终要成长,她终究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物。只是我期望小君成长的时间慢一点,让我多享受她的可爱和纯真。 “铃……” 我的电话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进入了我视线,我赶紧接通。 “辛妮,怎么还没睡?” 电话是戴辛妮打来的。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戴辛妮居然还没有睡觉。 “嗯,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戴辛妮的语气有些委靡。 “当然没打扰,你怎么知道我在工作?” “小君告诉我的。” “哦,听你的口气,好象不开心?” 我温柔地问。 “是啊,我……我想说,我……想离开KT.”戴辛妮幽幽地说道。 “为什么?” 我笑问。其实我不用问就猜到戴辛妮为什么要离开KT.尽管她很倔强、很好强,但面对三千万的亏空,她选择逃避似乎预示着她既不愿牺牲自己的身体,又无能为力填补这个巨大的亏空。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待下去了。我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生活,在KT,我……我会发疯的……呜……” 电话里传来戴辛妮的哭声,哭得很压抑。一个人哭是为了释放感情,但连哭都压抑,那么这个人的身上一定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戴辛妮的哭声让我肝肠寸断,也让我热血上涌。我明白戴辛妮的痛苦,她如今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整天提心吊胆,害怕有一天东窗事发会身陷囹圄。怪不得当初讨内衣时我说要报警处理,戴辛妮表现得异常害怕,原来她内心里有更深的担忧。 然而,戴辛妮希望我和她一起离开KT,想逃避责任和法律却是极其短视和无知的行为。唉!女人始终是女人,哪怕她再强势,一旦遇到严重危及自身的事情,就会变得懦弱和无助。 我心里充满了怜惜,尽管我也没有能力帮戴辛妮填补亏空,但我此时充满了勇气。期货能一夜之间令人破产,也能一夜之间令人暴富。为了挽救我的女神,我当然竭尽发挥我的技能,只要分析和计算准确,要想在短时间内赚取三千万并不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 我已深深爱上了戴辛妮,她是我心中的女神,哪怕她有过错、哪怕她贪污,我都不会怪她。 等戴辛妮的哭声稍缓,我沉声道:“辛妮,请你放心,一切有我。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将在三个月内赚到五千万,然后把你娶回家。” “赚五千万?中翰,你……你说什么?我……我不是很明白。” 戴辛妮的口气异常惊讶,她显然想不到我会说出一个奋斗的目标,而这个目标其实也是戴辛妮的期望。 “怎么?你是嫌少还是不相信我能赚到?” “五千万,好象很夸张耶!” “呵呵,一点都不夸张,你要相信我。好了,别说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熬汤给你喝,你想不想喝?” 我意味深长地问。 “想。” 戴辛妮柔柔地答应了,没有半点迟疑。 “想就好。” 我大笑。又说了几句绵绵情话,才挂断了电话。 回头看看躺在沙发上熟睡的杜大维,我不停思索、回忆刚才我所看到的公司秘密。渐渐地,一个更大胆、更疯狂的计划浮现在脑中,既然杜大维他们在利用我,我为何不去利用他们?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想不被凶狠的豺狼撕噬,我就不能做一只小绵羊。即便不能做狮子成为王者,也要变成一只狐狸,游走强食者之间。 从现在开始,我人生第一次有一个奋斗的目标,那就是赚取五千万。 从现在开始,我人生第一次有了敌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个是杜大维,另外一个是朱九同。 相比两人,我现在才发觉朱九同更阴险、更可怕,也更强大。我必须先打败朱九同,然后再回头对付杜大维。不过,以我目前的实力要对付朱九同和杜大维,简直是痴人说梦,我的能力太渺小了,就算是把朱九同赶下台,那么坐大的杜大维也让我望尘莫及。到时候只怕我还没报复杜大维,就被杜大维踢出了KT,毕竟我与葛玲玲有染,妒忌心极重的杜大维大功告成后,第一要赶走的人肯定非我莫属。 不行,看来我还要找一个挡箭牌,这挡箭牌应该找谁呢?我思考了半天,一个人浮了出来,这个人就是罗毕。 没有人天生愿意做老二,做老二做久了,心里就一定想着做老大。 罗毕做KT的二号人物足足做了十一年,以他豪迈的性格,他绝不应该甘居人后,除非他一直没有机会。如果我让他看到机会的曙光呢? 想到这我笑了,笑得很奸。 849美分。美国大豆期货市场收市后的最终盘价,这是什么意思呢?这意味着我为公司赚了将近五百万美金,按规定我将可以得到五千美金的佣金,虽然数目并不是很多,但我的自信无疑得到决定性的提高。 已经是凌晨了,小君本已入睡,她一直蜷缩在我怀里,但激动的我还是把小君摇醒。听说我赚了五千美金,她迷糊中嘟哝着:“我想买条裙子,我还要一个袋子,那个帆布袋脱线了。” “行,哥买给你,还想要什么?” 我的手趁势滑入了小君的胸口,入手处温软如玉。 “哥,你怎么老摸人家?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小君盯着我的手大声娇嗔,她清醒了过来。 “你是我小姨。” 我坏笑。 “就算是你的小姨,你也不能乱摸呀!” 小君大声抗议。声音嗲嗲的,我怎么听都觉得舒服。 “你没听说小姨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吗?” 我大笑。 “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小君摇摇头。 “就是说,姐夫可以摸小姨的乳房。” 我的手在用力。凭小君的聪明,她不可能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她只是在装傻,聪明的女人往往懂得装傻讨男人欢心。 小君年纪小小就具备讨男人欢心的手段,真可谓是天生媚骨。我实在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小君的红唇。 “唔……唔……有这么色的姐夫,我真倒大霉了。” 小君吸了一下我的舌头,我还没有享受够,她就脱离我的湿吻。 “再亲一下好不好?” 我揉着小君的乳房小声问。 “亲你个头呀?我们回家啦!天快亮了,等会就有人来上班了。” 小君瞪了我一眼。 我看向了窗外,果然天已经蒙蒙亮了。 虽然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但我一点都没有困意,除了有可爱的小君陪伴外,能够一下子赚到五千美金更让我兴奋。一夜的收获就超过了两个月的工资,这让我对物欲的期望达到新的高度。 有了钱就有了一切,这个普世的人生观,我无可避免地随波逐流了。望着娇嗔可爱的小君,想起柔媚绰约的戴辛妮,我心里想的,就是让这两个女人得到更多物质上的满足。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天生命贱,我总希望哪怕自己再辛苦、再冒险,也要满足我的女人。 “小君,你喜欢过平淡的生活,还是丰富多彩的生活?” 我爱怜地为小君整理了一下睡衣。 小君撇撇嘴:“废话,我当然喜欢丰富多彩的生活啦!我喜欢穿漂漂亮亮的衣服,吃各种好吃的东西。我还喜欢去旅游,喜欢瑞士的雪山、艾菲尔铁塔……” 小君滔滔不绝地把她的梦想告诉我,发现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突然眼珠一转,幽幽地说道:“不过,如果哥不欺负我,对我好,我和哥还有爸妈一起,过平淡的生活也不错。” “小君真的很讨厌哥欺负你?” 我突然心中一动,盯着小君问。 “我……我当……当然讨厌啦……哎呀,不说啦,我们走吧。” 小君突然大羞,说话吞吞吐吐的。见我在坏笑,她急忙从我身上跳下来,像只兔子似的跑出了投资部。 虽然知道了樊约是美人计,但我还是被她的美貌所折服,把小君送上回家的计程车后,我找了一个借口返回伯顿酒店。 天还没有完全亮,伯顿酒店大厅一片安静。我的鞋跟在光亮的地板上敲出很有韵律的脚步声,那是心情愉快的脚步声,连我都注意到声音非常好听。 “嗒……嗒……嗒……” 就在我快要进入电梯的时候,我的脚步声却被另一种脚步声打乱。脚步声来自身后,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声音很清脆,可以判断出鞋跟很高。我喜欢女人穿高跟鞋,女人穿高跟鞋走路的样子最迷人。 我刚想回头,清脆的脚步声就戛然而止。一个绝美的女人走了过来,与我一前一后进入了电梯。 怎么是她?女人有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瓜子脸,薄薄的嘴唇两边各有一个凹陷,那是迷死人的酒窝。女人不但绝美,打扮也很优雅,一件白色的柔丝衬衫、一条蓝灰色的西裙,裙子虽然很紧身但长及膝盖,脚下果然是一双精致的高跟鞋,白色的。特别的是这个女人也有一头流瀑的秀发,站在我面前,她婉约得像一个处子。这是一个让男人看一眼就终生难忘的女人,用一句话形容就是雨涤青莲。 青莲就已经是一尘不染了,何况还经过雨水的洗涤? 这雨涤青莲就是我们公司里最神秘的公关,在KT的一年中,我见她的次数比见总裁的次数还要少。但我对这个女人印象非常深刻,男人对绝美的女人总是印象深刻。遗憾的是我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半句话,因为这个女人不苟言笑,脸上虽然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但却让男人不敢接近、不敢攀谈。她,就是唐依琳。 在KT里,各个美女都有自己的特点。葛玲玲最美、戴辛妮最冷傲、庄美琪人缘最好、章言言眼睛最大、王怡身材最高、赵红玉最风骚、樊约最清纯、罗彤最温柔、何婷婷最嚣张、郭泳娴最有韵味,而唐依琳却最神秘。她虽然是公关,但似乎从来不用上班打卡,她是公司里最特殊的人物。 唐依琳见到我的一瞬间,愣了一下。按下十楼按钮后,她似乎思索着在什么地方见过我。 我也愣了一下,因为我也是到十楼。嘿嘿,真巧了。 “你好象是KT的人?” 唐依琳淡淡地向我笑了笑。 “是的,你应该是唐依琳吧?” 我也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其实,我对漂亮的女人一向很谦卑,我总希望得到美女的青睐。如果是以前,我面对唐依琳这样的脱俗美人,会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只是半天前,我从杜大维那偷听到的话中知道唐依琳的底细。这个脱俗美人与上宁市权贵的关系非同寻常,怪不得KT在她眼里如同超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对这样的女人,我从心底就产生了敬畏。 出道那么多年,我一直谨记前辈对我的教诲,前辈告诫我世间有两种女人不能轻易去碰,一种是大企业、大公司的女强人,另外一种就是官场的女人。这两种女人非常危险,要是碰上了,一不小心就有人命堪虞的问题。 “嗯。” 唐依琳用鼻音轻轻应了一声,对我知道她的名字,她肯定不感到奇怪。 像她这样极品的女人,男人总是想方设法地打听她的一切,何况我与她同一个公司。 既然对唐依琳已经产生了敬畏感,她的笑容对我来说不再梦幻,我显得很平静,她跟我打招呼,我才礼貌回应一下。如果她假装不认识我,我也不会主动跟她攀谈。 “我……我是来见一个朋友。” 唐依琳想解释为什么天刚亮就来酒店,毕竟一个女人在酒店出现很容易引起别人的猜疑,何况是凌晨时分?但她的解释反而让我觉得她的“朋友”很不一般。 于是,我淡淡地“哦”了一声,这淡淡的“哦”却不经意流露出了排斥意味,等于告诉唐依琳,我并不想与她多聊。唐依琳的脸色果然微变,虽然变化很细微,但是我还是注意到了,她的笑容瞬间消失,脸部的肌肉也有些僵硬。好在她风华绝代,就是板着脸也有摄魂夺魄的美人气质。 我和唐依琳不再说话,电梯无声息地到了十楼。踏出电梯时,唐依琳发现我跟在她后面,她又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走,但我还是跟着。她怒气冲冲地回头,语气有点生硬地问:“你这是在跟踪我?” 我耸耸肩:“哦,不是。我回房间。” “几号房间?” 唐依琳警觉地问。 “1026.”我淡淡地说。 “什么?” 唐依琳惊讶地放大了眼睛。 站在1026号房前,我看着唐依琳,而唐依琳则站在1018号房前看着我,两个房间正好面对面、门对门。我开始觉得好笑,这真太巧了,我估计1018号房间里应该还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或许就是张思勤的儿子张亭男。 为了证实,我进入1026房后,关上门就迅速地贴近猫眼处,窥视对面的1018号房。 门外,唐依琳还是没有敲开1018房,她盯着我的房门,死死地盯着,仿佛知道我正在窥视,也许是不想让我知道她的秘密,她迟迟不敲1018号房间。过了一会,唐依琳拿出手机,好象拨了一个电话给谁,通完电话后,唐依琳才按下了1018号房的斗铃。 1018号房门打开了。我刚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开门,可这时我的眼睛偏偏被蒙上了,被一双又嫩又香的小手蒙上了。耳边传来樊约清脆动人的笑声:“看什么呢?” “把一个大美女拐走了,我当然怕有人恨我,所以我看一下身后有没有人跟踪。” 我笑着叹了一口气。 “哦?那有人跟踪你吗?” “有啊?很多。” “有比你帅的吗?” “没有。” “嘻嘻,臭美。” 拉开了樊约的小手,我的心律一下子就紊乱了。樊约身上只穿着诱人的内衣,灯光下,她前凸后翘的身材纤毫毕现,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也把妙处勾勒得隐隐约约,简直让人喷血。我一把抱着她,温柔地问:“你没有睡?” “睡了一会,就睡不着了。” 樊约像只小鸟一样,依偎在我的胸膛。 “为什么?是不是想我了睡不着?” 我坏笑。 “呵呵,不是,是外面有人在吵,我被吵醒了。可能有人喝醉了,大嚷大叫的。” “哦?” 我心中一动。 “我还以为……以为你不来了。” 樊约幽幽地说道。 “怎么会不来?我的小樊这么漂亮,想都想死我了。” “想我?想玲玲姐吧!” “怎么说想她呢?我不是来了吗?” “才怪,我知道你喜欢玲玲姐,是男人都喜欢玲玲姐。” “那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我把樊约搂得更紧了。她鼓鼓的乳房紧贴着我,我的双手抚摸着她柔滑的玉背,沿着脊椎往下滑,滑到尾椎下。我摸到了一个凹槽,只有屁股很翘的女人,尾椎骨下才会有凹槽。 “不知道,也不相信。其实我昨晚不是装醉,我确实是醉了,但后来被你们吵醒了。” 樊约努力解释着,似乎想证明她并不虚伪。因为女人假醉意味着对男人倾心,意味着可以让男人胡作非为。 通常的情况下,主动解释就是掩饰。如果我先询问她后解释,那才是解释;所以樊约越解释,我越不相信。 “这样说来,你一定看到我和玲玲姐做爱了?” 我坏笑,忍不住吻了一下樊约的鼻子。樊约有一个很漂亮的鼻子,不高不低,但鼻尖很圆、很翘。 “不是做爱,是……” 樊约娇笑。 “是什么?” 我忙问。 “是……是强奸……哼,要是被杜经理知道你就惨了。” “我不说,玲玲姐不说,杜经理怎么知道?” 我假装很惊慌。 “你怎么知道我不说?” 樊约露出一丝狡黠。 “因为,今天之后你就会喜欢上我,就不会忍心出卖你喜欢的人。” 我扯落樊约的内裤,揉起了她左右两边的臀肉,臀肉很结实、很弹手。 “呸,我才不会喜欢上你。” 樊约不敢看我了。她的脸开始发红,红到脖根。 “你会喜欢上我的。” 我的手指滑进了她绷紧的股沟,股沟绷得太紧,我根本不能深入。但我有办法,只用一根手指顺着股沟来回刮动,那紧绷的股沟瞬间就松开,我的手指一下就滑到了肛门,轻揉一下肛门,樊约就像条蛇一样乱扭。
第022章、按摩
“我……我就不喜欢你……啊……” 樊约不但乱扭,身体还乱颤。我发现,就是肛门也湿得厉害。 “我们打赌。” 我的手指继续往下滑,滑到了最神秘、最销魂的小蜜穴。这里的香蜜到处泛滥,我的手指扣进了阴唇,一股暖洋洋的液体流了出来,把我手掌全部沾湿。 “那你一定输……啊……嗯……嗯……” 樊约的双手一直低垂,此时她突然抱住我的腰,紧紧地抱着。 我找到了樊约的嘴唇,疯狂地吮吸她的唾液,疯狂地脱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 一切都是疯狂的。但当我把樊约压在床上,扳开她的双腿时,我变得异常温柔,因为我知道樊约的阴道很紧,虽然分泌物很充分,但我还是小心翼翼。 对付不同的女人,我用不同的方法。樊约不是葛玲玲,樊约是需要温柔的小女孩,和小君一样,小女孩喜欢的不是暴力,而是柔情。我插入的一刹那,还小声地在樊约的耳边呢喃:“小樊,我爱你,真的爱你。” 樊约突然浑身剧烈颤抖,她盯着我露出迷茫而复杂的表情,直到我的肉棒完全插入,她才闭上眼睛,小声哼了起来。 没有什么配合,樊约一直闭着眼睛,如果不是她销魂的喘息声,我真以为她魂飞天国了。但我还是很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我机械地抽插时,眼前居然晃动着小君的影子。 樊约也有点像小君,都是那么清纯,乳房都是那么丰满。恍惚间,我把樊约当成了小君,小君的一笑一颦、一嗔一怒,都复制到了樊约的身上,就连对小君的感情也复制到了樊约的身上。我不仅冲动,还冲动得厉害,粗大的肉棒排山倒海般刺穿了樊约的阴唇,她的阴唇比花瓣还嫩。 “啊……啊……中翰哥……摸我……摸我……” 樊约突然睁开了眼,但眼神很呆滞、很迷离,似乎进入了一个幻境,张开的小嘴里不断喷出浑浊的气息。 我不但摸着樊约的乳房,我还舔吸她的乳房,很温柔地舔吸。因为白白嫩嫩的乳房让我心生怜惜,我不想太粗鲁,不想让如此完美的乳房留下瘀痕。 但我错了,错得厉害,樊约对我的温柔一点都不领情。 她小声地催促:“嗯……用……用力点摸……啊……” 用力点?好,我的手劲逐渐加大,她激凸的乳头还被我轻咬。 “嗯……嗯……啊……中翰哥,我……我喜欢你……” 娇滴滴的樊约呻吟起来也是娇滴滴的,翘起的鼻子上有了一层淡淡的汗迹。 我用嘴轻扫那些汗迹,但樊约不只鼻子有汗迹,全身都渗出香汗,这让我诧异。 房间是恒温的,很凉爽、很舒服,主动的我都没有出汗,但是樊约却已香汗淋漓。 我只好用嘴巴将能触及的地方都舔了一遍,就像一只小狗舔蜜糖一样,连她的腋窝也不放过。 樊约与小君最大的区别就是不怕痒,我可以随意舔吸樊约的腋窝,但如果我要舔小君的腋窝,估计要经过艰苦搏斗才行。 “嗯……嗯……中翰哥,抱我,快抱我……” 樊约突然紧皱眉头,剧烈地扭动她的腰腹,还把头埋进了松软的枕头下。 我用力地抱着樊约,用力地抽插我的肉棒,龟头的棱角不断刮着阴唇间的淫肉,鲜嫩的淫肉不停流淌着水液,樊约臀部下的床单一片湿痕。 “噢……呜……” 樊约大叫一声,一股暖流喷射而出。 长那么大了,我第一次受到尿液的洗礼,我呆在了那里,也不知道该继续还是该停止,樊约更是把眼睛紧闭。 尿液很多,尿味也有点骚。等尿液停止流淌后,我小声问:“小樊,你以前也这样吗?” 樊约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无奈又是好笑,只好拔出阴茎。樊约这时候才睁开眼,可怜兮兮地对我笑了笑:“对不起。” 我温柔地说道:“没事,你先进浴室洗洗,我让服务生来换床单。” 樊约害羞地点点头:“嗯。” 但答应了后樊约还是没有动,她静静地躺着。 我很奇怪,又问:“是不是要我抱你进浴室?” “嗯。” 樊约的脸红红的。 我笑了,真心的笑了。其实樊约才二十岁,还是一个小女孩,那分纯真还保留着,这个女孩既没有心计,也没有野心,让她来施展美人计,我真佩服杜大维匠心独具、费尽心机。这种的女孩其实最能打动男人心底里那分最原始、最纯爱的心。 浴缸的热水漫过樊约动人的娇躯,我站起来拿起房间电话,打了通电话给服务台。很快,伯顿酒店的服务人员就帮我换了一床全新的被褥和床单。我感激地向服务小姐送上一个迷死人的笑容,想不到服务小姐却娇滴滴地问我:“你是李中翰先生吧?” “你认识我?我可是第一次来伯顿酒店。” 我有些吃惊。 “哦,刚才对面1018号房间的一位先生让我转告你。如果你有时间的话,麻烦你过去一趟。” 服务小姐不但漂亮,说话也很好听。 “我过去?” 我还是很疑惑。 “嗯。” 服务小姐点点头。 “对面的先生叫什么名字?” “叫罗毕。” 罗毕是典型的北方人,一八五公分、浓眉大眼、虎背熊腰,性格粗犷豪迈。 他与杜大维的那场斗酒让我印象深刻,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罗毕在1018号房里,更想不到唐依琳是罗毕的女人。 我走进1018号房时,唐依琳刚沐浴出来,她身上仅穿一件短短的丝袍,光滑修长的大腿裸露而出,丝袍里肯定什么都没穿,因为一些部位的轮廓已经非常明显。 走动中,她的乳峰尖尖、臀波汹涌。唐依琳有如此曼妙的身材,让我始料不及,之前那朵雨涤青莲突然间变成了性感尤物,反差之大让我不知所措。 看见我,唐依琳向我眨了一眨眼,我差点站不稳,本来就没有软下去的肉棒,猛然间拔地而起,真糗死了。 “小琳,你刚才见到的就是他吧?” 罗毕拍着我的肩膀问唐依琳。 唐依琳点点头。 “他叫李中翰,是一个很棒的分析师,KT未来的栋梁。呵呵,真是年轻有为。” 罗毕赞道。 “是吗?” 唐依琳小声轻笑,她的眉细又弯,有些古典美,这一笑,让她百媚丛生。我惊叹唐依琳的转变,瞬间换了一个人似的。 “罗总过奖了,KT将来的发展一定是靠罗总,罗总盛年力强,正是干大事的时候。中翰能有机会追随罗总,那就是我的福份呀。” “哈哈!客气,客气,小琳泡两杯茶过来。” 罗毕大笑。 唐依琳妩媚地“嗯”了一声,转身张罗了,留给我一个性感娇娆的背影。 “哎呀,罗总,千万别这么客气。” 我受宠若惊。平时我就是抢着给罗毕泡茶,也不一定有机会,但今天,居然让他的女人给我泡茶,真让我难以承受。 “别客气,前天在‘爱巢’我本想和你好好喝上几杯,想不到让杜胖子一激,一时气不过,上了他的当。他奶奶的,看我下次整回去。” 罗毕恨声道。 嘿嘿,我心里干笑两声。你罗毕不盯上人家的老婆,杜大维会找你拼命?嘴上却附和一下:“对啊!我听大家说,那天斗酒便宜都给杜大维占了,但罗总还是气壮山河,一点都不怯酒,真是一条汉子!我就是佩服罗总这样的男人。” 罗毕被我这一捧,顿时心情大悦,连头发都笑了:“哈哈,中翰老弟说得不错。来,坐,我们哥俩正好聊一聊。本来我就想找你聊,这么巧居然在酒店碰上,真是机缘巧合啊。” 我一听,开心死了,不是因为罗毕跟我称兄道弟,而是因为我本来就想找罗毕聊聊,想不到罗毕先找上我了。看来,机缘巧合这四个字很有禅机。 “好,那我今天就请罗总狠狠地批评一下我的工作。” “哈哈,中翰老弟也别谦虚。” 罗毕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 我端坐在一张圆宽的椅子上,椅子前一张红木茶桌已经放上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我注意到唐依琳在端上茶水时,稍倾了身子,身上那件短短的丝袍根本无法遮掩胸前春光,一双丰挺雪白的乳房几乎在我眼前呼之欲出。 我赶紧把视线从唐依琳身上移开,这过程只不过两、三秒钟,但就那么短短的时间,罗毕就发现了我眼神不老实,因为他一直盯着我。 我突然感到惶恐,脸上发烫,赶紧拿起还烫嘴的茶水,浅尝了起来。 “哎呀!茶还这样烫,中翰老弟别急着喝,来,先放下。” 罗毕老到圆滑,发现了我的尴尬,很快就把尴尬的气氛给圆了过去:“对了,中翰老弟,你和我聊天会不会冷落了你房间的美人?” 我暗暗好笑,心想当然冷落我的小樊约啦。不过,我还是撒了个谎:“没有,昨晚回公司工作,工作完后已经凌晨了,也不想吵我的小姨,就来这里开间房,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我还要熬夜。呵呵,刚才发现床单有点脏,就叫服务小姐来换。真想不到吵着罗总,坏了罗总的清静,真是对不起呀。” 我连连点头哈腰陪不是。 “没事,昨晚陪曹嘉勇喝酒,一直玩到刚才,有点喝多了,干脆来酒店休息一下,醒醒酒。哈哈,想不到和中翰老弟对着房间,真是够巧的。和曹嘉勇喝酒的时候,我还提起了中翰老弟。等老弟休息好了,晚上我介绍曹嘉勇给老弟认识,这曹嘉勇可是我们KT的大股东。” 一旁亭亭玉立的唐依琳看了我一眼,笑着问道:“就不知道你小姨是不是漂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日久生情的。” “哈哈……” 罗毕听到唐依琳这么一说,顿时大笑,嘴上也附和:“嗯,有可能,他的小姨是个小美妞。” 唐依琳很少来KT自然不认识小君。我想不到唐依琳语言轻佻,敢开我的玩笑。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的小姨比起唐小姐那肯定差远了,她若有唐小姐一半漂亮,我也不会来酒店开房。” 唐依琳听到我的赞美,吃吃笑起来:“嗯,有道理,看来你与你的小姨没有不轨。不像有些人,不管小姨、大姨还有同事都不放过,坏透了。” “小琳,你说谁呢?” 罗毕脸一沉,向唐依琳招手:“来,坐我身边,把话说清楚。” 唐依琳不停娇笑,也不避忌,走到罗毕身边,美臀一抬竟坐到了罗毕的怀里,温顺得像只小猫。只是她的丝袍太短,站直的时候也刚好遮住臀部,此时腻在罗毕的身上,双腿屈起,有意无意间,袍里的春光让我一览无遗,甚至看到了一丛阴毛。 天啊,我马上硬了,硬得厉害。心里更是羡慕罗毕够风流,居然找来我们公司的大美女帮忙醒酒,就不知道这醒酒方法管不管用? 羡慕之余,我也觉察到KT的权力争斗已不是双雄争霸,而是三足鼎立。罗毕果然不甘居人后,这次KT的股东大会,他一定有所图谋,而且图谋不小。 我估计这次KT的股东大会后,KT高层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只希望自己能够避开权力的争夺,保全自己的一份工作。但想要保持中立,过河不湿脚,已绝无可能,现在要做的就是选对老板、站好队伍,在风起云涌之际找到自己的利益。 看我在神游,罗毕突然怒道:“中翰老弟,你为KT做了大贡献,但现在居然还住在一间小房子里,这也太不公平了。” “源景花园我空着一间房子,不算大,就一百三十坪,里面家具一应俱全。如果中翰老弟觉得不错,中午我让人过去收拾一下,你和你的小姨一起搬过去住,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你的小姨也是个女人,和你住一房一厅那多别扭、多不方便呀!经常住酒店花费也很大,对不对?” “是花费大,这只是我的权宜之计,等过段时间我再找一间大点的房子。至于罗总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我大吃了一惊,源景花园?那可是上宁市数一数二的高档住宅区,价格是都用美金来计算的。罗毕居然让我住进去,还说一百三十坪不算大。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呵呵。” 罗毕大笑。 古话有云,无功不受禄。可是,当真正吸引人的东西摆在你眼前,你又怎么会不动心? 说实话,我动心了,能拥有自己的一套房子,就能让小君住得舒服点,这是我的梦想之一。不过我很清楚,罗毕不是因为同情我才送这么大的人情,他一定有求于我。 “真的不用了。谢谢罗总,我也不是客气,等我为罗总效劳一番后,才有脸接受您的恩惠。今天罗总让我过来聊聊,一定是有事情交代。” 我干脆把话题挑明了。 “哈哈,中翰老弟果然是个人才,看来我罗毕没找错人。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那房子我就替你留着,至于有什么事情商量的,今天晚上我和曹嘉勇请你吃个饭,席间我们再详谈,有些事情可不能让娘们听到。” 罗毕说完瞧了瞧怀中的唐依琳。 “不听就不听,说什么娘们、娘们的。真是粗鲁,哼。” 唐依琳发起脾气来也像小猫,她站起来走进了睡房。 “呵呵。罗总,那就不妨碍你休息了,我先回房去。” 唐依琳的魅力犀利如斯,我已经受不了。急切地想回到房间与小樊约再云雨一下,加上唐依琳、罗毕两人调起情来大胆放肆,当我不存在似的,弄得我好不尴尬,连忙站起来向罗毕告辞。 “走这么快做什么?” 罗毕突然暧昧一笑道:“眼下就有个忙需要中翰老弟帮忙。” 我愣了一下,连连点头:“罗总别客气,有什么吩咐就请说。” “呵呵,小琳刚才闪了腰,一直喊酸,想让我捏捏,但我马上就要回公司。所以,就麻烦中翰老弟了。” 罗毕一本正经的样子。 “啊?” 我以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怎么?这个忙中翰老弟不愿意帮?” 罗毕问。 “呃……这……罗总,你开玩笑吧?” 我吃惊地看着罗毕。 “当然不是开玩笑,晚上小琳还要和我们一起吃饭,腰不舒服可不行。好了,我马上就要走了,你辛苦一下。” 说完,罗毕拿起沙发上的皮包站起来,在我错愕中,他走出了房间。 我突然站立不稳,跌坐在椅子上。 1018号的睡房里光线朦胧,暧昧的气氛弥漫了整个房间。一个性感得让我心跳的女人蜷趴在床上,她一条腿半屈着,露出浑圆的臀部。我不用走太近,就可以看到一片小阴唇,阴唇外,杂乱的阴毛四散而开,宛如衬托花儿的绿叶。 我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胯下疯狂聚集。舔着干燥的嘴唇,我慢慢走近唐依琳。 “唐小姐,你的腰不舒服?” 我问。 “嗯。” 唐依琳的鼻音如词呢喃。 “需要我帮你捏一下?” 我小心再问。 “嗯。” 还是鼻音。 “我怕我捏不好。” 我说道。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唐依琳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媚惑十足地看了我一眼。 那件丝袍的小绑带不知道为何松开了,丝袍的前襟悄然滑落,露出一座饱满的乳峰。 哇,好漂亮的乳房!我突然感到窒息。 “哎呀。” 唐依琳一声惊呼,她急忙挽起了前襟重新趴下,把那双饱满的乳房无情地压在床上。我真担心乳房会被压扁了。 “好,那我就替你揉一下,你觉得疼了,就喊出来。” 我小声地叮嘱。 “嗯。” 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按摩身体,双手触摸到唐依琳的腰部时,我差点失去克制。对于自己的定力,我只能打零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上床帮你揉,这样比较方便点。” 我的声音温柔的像个娘们。 “嗯。” 唐依琳的鼻音从枕头下飘出来。 我脱掉了鞋子,但没有脱衣服。我不是白痴,虽然脑子一片混乱,但我还是理出了头绪,我估计这也是罗毕拉拢我的手段,他见我谢绝了房子,只好使出美人计。 看来美人计是百计之首,万试不爽,当然,如果这个美女名不副实,那又另当别论。 但我毫不怀疑唐依琳的魅力,即便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抗拒她的诱惑也只是徒劳,我的肉棒依然高挺。 唐依琳的腰很软,没有一丝赘肉、没有一点疤痕和瑕疵。如果她的臀部是小山谷的话,腰部就像平原,山谷和平原之间形成了完美的弧线。 我跪在她臀侧,缓慢揉着脊椎与肾脏之间的穴道,这个部位无论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最容易受损。我的手并不温柔,因为真正的按摩需要一点力道。我曾经学习过按摩推拿,因为姨父肩膀的关节炎经常犯,前几天回家探亲时,我还小露了一下身手,让姨父大为惊讶。这也让我减轻了离家太久,没有孝顺他老人家的愧疚。 晚上在公司里,我也以小君的小脚丫牛刀小试过,把小狐狸弄得咿呀乱叫,半天不到,我竟然又把所学的东西用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如今看来,有一技在身真是百利无一害。 我收起了欲望之心,专心为唐依琳按摩。我按摩的范围逐渐加大,不断向上,肋部、背部我都揉了几遍,我的手形和技巧与专业的按摩师没有多少区别,我不仅按,还揉、捏、推、敲、卷、挤。但不管我用什么手形,我自始自终都没有掀开唐依琳的丝袍。 而唐依琳在我的按摩下,一开始身体还有些绷紧,慢慢地她就全身放松,还闭起眼睛享受,偶尔也发出勾魂夺魄的呻吟,十分钟后她竟然悄然入睡。 见此情景,我赶紧下了床,拿过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唐依琳身上,然后像个小偷似的,蹑手蹑脚地离开了1018房。懊恼的是,当我打开1026号房时,樊约已经不在了,我很失落,看看天已经大亮,困意也突然袭来,我拉上窗帘、脱下衣服,一头倒在床上。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我猜一定是樊约回来了,心中大喜,翻身下床,打开了房门。 啊!我猜错了。站在门口的人居然不是樊约,而是唐依琳。 唐依琳身披着薄氆,薄毯里就是那件短短的丝袍,她妩媚万千地盯着我娇嗔:“我的腿也有点酸。” 我大吃一惊,忙把她拉进房间,小声埋怨:“你至少穿好衣服呀,你这样走出房间,被人看到怎么办?” “嗯,下次会注意。” 唐依琳柔柔地笑了笑。 “下次?” 我语滞无言。 由于怕樊约突然回来,我只穿着短裤急忙把唐依琳拉回1028号房。 再次回到床上,情形发生了质变。我辛辛苦苦筑起的心理防线,就在唐依琳把玉腿举起来的一刹那轰然崩塌。 唐依琳仰躺在床上,她把修长的大腿伸到我面前,柔声道:“你那么会捏,再帮我捏一下小腿啦。” 我已经尽力了,托住玉腿的瞬间我就告诉自己,唐依琳纵然是一杯烈性毒药我也要喝下去。盯着她大腿根部毛绒绒的一片,我的手在颤抖,血脉贲张的我低下头,吻上了她玉白光洁的小腿。 “哎呀,你这是干嘛!我……我只让你捏捏。” 唐依琳娇声大叫,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依琳,别逗我,我投降了。” 我像一条可怜的小狗,正眼巴巴地看着一根香气四溢的骨头。 “什么逗你呀?你是不是搞错了?” 唐依琳尖声叫嚷着,分开的大腿装模作样地合了起来。 哎!我叹了一口气,把身上唯一的内裤脱掉,露出了狰狞的肉棒,然后扑向唐依琳。 “啊,你这是做什么呀,不要……不要这样……” 唐依琳开始挣扎。她很懂得挣扎,关键部位她不挡,就是一个劲乱扭,看起来挣扎得很属害,其实在诱惑我。 见我抓住她的乳房,她假惺惺推我的肩膀,只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泰山般压下时,她张开了双腿。 天啊,这个唐依琳简直太可怕了,魅力果然非同一般,怪不得杜大维用她做王牌。看她周旋于杜大维和罗毕之间也游刃有余,连市委书记也想包养她,我一个卑微的小白领又岂能抵挡她的粉色攻击?如果她早来对付我,我或许早已经成为她的奴隶了。 丰满的乳房在变形,我像一头野兽般疯狂,化身成一头发情的野兽低吼着,我吻遍了唐依琳每一寸肌肤,丝袍被我疯狂扯下。面对充满肉欲的身体,我残存的一点理智灰飞烟灭,我现在迫切需要的就是交配。 “啊……你不能这样……啊:……你放开我好吗?求求你……” 唐依琳突然翻了一个身,似乎想脱离我的魔爪。只是,她另外一个重要部位却袒露在我眼前。 那是肉感十足的美臀,美臀下,杂乱的阴毛围着一朵阴唇花,花儿是很嫩的粉红色,花瓣层层叠叠如同迷宫。在晶莹剔透的淫液映照下,这朵阴唇花显得妖异蛊惑。 我被这朵妖异的花儿强烈吸引,紧紧贴住唐依琳身后,像章鱼一样缠绕着她的身体,大腿顶住了她的双腿。在不停歇的“不要”声中,我的大肉棒插进了这朵妖异的花心。 “啊……” 唐依琳倒吸了一口气。她停止了挣扎,静静地等待我粗大的肉棒完全充实她的阴道,直到肉棒顶到子宫口的软肉,她才在颤抖中摇动她的屁股。 “哦。” 我大声呻吟,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急速抽插的同时,我握住了她两只丰挺的乳房。 “啊……啊……” 唐依琳大声喘息、呻吟。我从来没有听过女人的叫床声如此响亮,她一点顾忌都没有,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她的。她是如此放开,以至于深深地感染了我,让我没有一丝杂念,完全投入到享受性爱的乐趣当中。 “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充斥着嘹亮的号角,号角声中我勇猛无敌,动作更加雄厚有劲。 “嗯……嗯……中……中翰,舒服吗?和我做爱舒服吗?嗯……嗯……” 唐依琳突然大声问我。 “舒服死了,你真是个尤物。” 我兴奋地回应。 “我……我要你迷恋我……啊……啊……” “是的,我迷死了!哦,你的屁股真圆、真美。” “啊……我的屁股很好看……嗯……嗯……我想你进这个地方。” 摇动中,唐依琳把手伸向美臀,尖尖的手指竟然在肛门边徘徊,不停揉着她的屁眼。
第023章、小妹妹,小姐姐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唐依琳如此淫荡。看她抚摸屁眼的样子,我血脉贲张:“你不怕疼?” 不是我怜香惜玉,肛交我早听说过,但我以前交往的女人中,没有一个愿意与我肛交,久而久之,我对肛交已经不再奢望。 真想不到,唐依琳不但愿意肛交,还非常主动。我激动之情无法言表,看见唐依琳的动作有些笨拙,我担心她的指甲划伤了肛门,赶紧伸出手指代替她的手指,很温柔地揉起了她的菊花。 “啊啊,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唐依琳全身颤抖,她的屁股越撅越高。 我兴奋地问:“真的舒服吗?” 唐依琳跪趴着,屁股随着我手指的揉动而左右摇摆,大声呻吟:“舒服,很舒服,不要停。” 我仔细观察唐依琳的肛门,一点都不松弛,颜色很浅、表面很粗糙,没有经常使用过的痕迹。心中不禁奇怪,忍不住问:“你以前试过吗?” 唐依琳喘息着回答:“没,今天我想试一下。不过……不过,我要你舔。” “什么?舔屁眼?” 我真的被吓了一大跳。 “嗯,舔一下嘛!中翰,快舔呀。” 唐依琳大声央求。 “啊?” 我傻眼了,连抽插也停止了。看着诡异的肛门,我心跳加速,犹豫中,唐依琳勾人心魄的声音又在我耳边环绕:“中翰……求你了,求你了……就舔一下。” “就……就一下?” 我受不了女人的央求。 “嗯。” “好吧。” 我没有多少理由拒绝美人的要求。拔出湿滑的阴茎,我趴在唐依琳的屁股上,眼睛瞪着如菊花般的屁眼,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了勇气,闭上眼睛,对着唐依琳的屁股吻了下去。舌头过处,我感觉舔到大便一样,但舔着舔着,我发现除了骚味外,一点臭味也没有。看着唐依琳意犹未尽的感觉,我悄悄问! “还要舔?” “啊,不要停,继续舔……啊,中翰,你是第一个帮我舔这里的男人,我……我爱你……求你,求你继续舔,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嗯,什么都愿意。” “不许糊弄我。” “不糊弄。” “那好,喊一声老公。” “啊……老公……老公……” “想让老公做什么?” “想老公舔……舔屁股。”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索性好事做到底,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的屁眼四周扫了一遍后,我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肛门里。 “啊……噢……噢……我好舒服……老公,我爱你……” 唐依琳的屁股左右摇摆,还上下起伏。我口里流出的唾沫顺着她的屁眼流到了阴唇上,我干脆也把阴唇和阴道口也一并狂舔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舔了多长时间,等到我的舌头发麻了,我才挺起粗大的肉棒,在唐依琳焦急的催促中插进了她的屁眼。 “啊……” 一声低叫,唐依琳全身绷紧,如受到折磨一般。 “还要继续吗?” 我有点紧张,看着粗大的肉棒把一个小小的肉洞撑得如此之大,我不免担心。那种被勒紧的感觉,让我感觉有些疼痛,可以说很不舒服。 何况唐依琳也面露痛苦的表情,我停了下来。 “动……快动,别停。” 出乎我意料之外,表情痛苦的唐依琳却高喊继续。 我只好继续,但动作很缓慢,口中嘀咕:“真那么舒服吗?好一个淫娃。” 唐依琳大声嚷道:“好舒服。可以快点,快点……嗯……嗯……” 我只好加快抽插的速度,但我怎么也感觉不出屁眼比阴道更舒服。屁眼的扩约肌比起阴道肉壁的弹性,真的差上十万八千里,除了一块薄薄的扩约肌外,屁眼里空荡荡的,感觉和手淫差不多。 但眼下我欲望高涨,也不比较哪个洞更舒服些,挺起肿胀的阴茎,我如火如荼地大力抽插,紧窄的屁眼被龟头的棱角刮得通红。慢慢地,肉棒也适应了这个特殊的地方,我开始感觉到与插入阴道相比,屁眼也能带给我另类的刺激。 “啊……啊……” 唐依琳摇动得比我厉害,扩约肌紧紧套住我龟头。剧烈的摩擦中,她的屁眼里分泌出一种黄褐色的怪异液体,气味也有些怪异。我暗叫,天啊! 这些不是粪便吧? “嗯……嗯……中翰,中翰……快……快……哎哟……” 唐依琳放松的身体再度绷紧,她不再摇动她的屁股,而是等待我的冲击,撅起的屁股随着我的抽插而放下,但我的肉棒依然伸缩自如,几乎垂直出入菊花中。 “不行了……我要来了,啊……” 唐依琳突然弓起身体。随着几次重击后,她的两条小腿向后弯起,脚跟踢到了我的臀部。她的最后一次尖叫,低沉而又悠远。 浴室里水气氤氲,我仰躺在热水满盈的白色浴缸中,一个像猫一样的女人蜷缩在我的怀中,浴缸很大,但怀中的女人还是紧紧地搂着我。我很想看看女人诱人的身体,但很可惜,女人搂得我太紧,我的眼光只能越过她光滑的背脊,欣赏她屁股的曲线。 以前我看女人身上两个地方就会有生理反应,这两个地方就是胸部和小脚。 不过从今天开始,我看女人的臀部也有强烈的生理反应,这种新感觉,全因唐依琳所赐。 “我好象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唐依琳小声地问了一句。 “不会吧?干了你屁眼一下,你就喜欢上我?” 我不禁好笑。 “不信就算。” 唐依琳用指甲刮了一下我的胸肌。 “我只知道,打动女人的阴道就可以打动女人的心,我可没听过打动女人的屁眼也可以打动女人的心。” 我叹了一口气。 “问题是你既打动我的小妹妹,也打动了我的小姐姐。” 唐依琳一声轻笑。 “什么小妹妹、小姐姐的?” 我问。 “笨蛋,小妹妹就是小穴,小姐姐就是屁眼。” 唐依琳大笑,笑得水花四溅。 我明白了,像圣徒听耶稣讲经一样无比认真。 怀中唐依琳温柔如水,充满笑意的眼睛纯洁得一尘不然。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我真难想象有如此纯洁眼睛的女人,说起“小穴”、“屁眼”两个词的时候,一点都不拗口。 “可惜你没有打动我的鸡鸡。” 我沉下了脸。 “咯咯……没有射,是不是很难受?” 唐依琳狡黠地看着我,一只温柔的手抓住了我的肉棒,轻轻套动。 “难受死了。” 我大声抗议。 “那你为什么不射?” 唐依琳暧昧地问。她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问。 “我不习惯射在屁眼里。” 我拍了一下唐依琳翘翘的肉臀。 “那你可以射在我小妹妹里呀。” 唐依琳向我眨了眨眼。 “那更不习惯了。你屁眼流出那么多东西,脏脏的,我怎么能放进小妹妹里?” 看来说小妹妹斯文很多。 唐依琳两眼更亮了,不但亮还带着水雾。水雾越来越浓,她幽幽地问我:“知道我为什么说喜欢你吗?” 我莫名其妙地摇摇头。 “如果你真在小妹妹里射了,我也不怪你,但我一定不会喜欢你。因为,如果你那样做,那证明你一定很自私,也不在乎我。但你情愿难受,也不愿意把脏的大鸡鸡放到小妹妹里,我很肯定,你是一个很在乎我的男人。” “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只是见你小妹妹很漂亮,想着以后要经常用,所以就爱惜一下。” 我大笑。 “去你的,什么叫以后经常用?” 唐依琳娇嗔不已。 “不是经常用是什么?你说喜欢我,难道你不愿意经常把小妹妹借给我?” 我笑不停。 唐依琳咬着嘴唇,无限妩媚地说道:“经常用怎么够?至少天天用。” 说完,呵呵大笑。 “我现在就想用。” 我盯着晃动的乳房吞口水。 “嗯,我现在就借给你,不过……” 唐依琳欲言而止。 “不过什么?” 我问。 “我……我还想你先进小姐姐里。” 唐依琳噘起了小嘴。 “什么?你不让小姐姐休息一下?” 我大吃一惊。 “休息够啦。” 唐依琳笑嘻嘻道。 “先用小妹妹好吗?” 我哭丧着脸。 “不好,中翰,求你了。” 唐依琳居然撒起娇来。 “你喊我什么?” “中翰老公,求你了……” “哎,还不把屁股抬起来?” 我又叹了一口气。 唐依琳从浴缸里站起来,勾魂似的眼睛里流露出无边的春意。走下浴缸,她双手扶着洗手台,高高撅起了浑圆的臀部。 我只好也站了起来,与我一起站起来的,还有我胯下的大肉棒。贴着浑圆的屁股,我挺起了粗大的肉棒,对着泛红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 我熬汤的手艺不错,朋友喝过我熬的汤后都赞不绝口,说我完全可以开一家好汤馆。 一觉醒来后已经是下午。答应了给戴辛妮熬汤,我当然不能食言,让她尝一下我的手艺,更能增添我的魅力指数。想想戴辛妮含情脉脉举汤勺的样子,我全身心就充满了幸福。离开了伯顿酒店之后,我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超市买食材,我估计戴辛妮一下班,汤也熬好了。 只是唐依琳的影子不时在我眼前出现,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她,明知道她是个危险的女人,但我却依然想她。平心而论,在性爱的方面,她超过我所有认识的女人,特别是技巧方面,她给予了我不仅仅是性交,还有激情,她令我感觉很轻松、很愉悦。 “哇,好香哦!哥你真好,不上班跑回家熬汤给我喝。” 小君从汤锅里冒出的蒸气闻到勾人馋虫的香味。没有绑羊角辫,她如丝一般的秀发直泻而下,美得无懈可击。 “知道哥好了吧?” 我忍不住摸了摸小君的头发,入手处柔滑光亮,靠近后,我也能在充满汤味的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沁人的清香。 “哼,为了我好?” 小君突然绷起了脸,她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熬给辛妮姐喝的。” “是辛妮告诉你的?” 我一愣。 “不错,要不是辛妮姐告诉我,鬼才知道今天有汤喝。想我在家的时候,妈两天就熬一次,现在就不同了,我要想喝汤还要沾别人的光。” 小君恨恨地扁着嘴。 “哈哈。” 我大笑,我不但闻了汤香、发香,还闻到了一股醋香。 “笑你个头啊?不许笑。” 小君涨红了脸。 “哎!”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问:“小君,知道这汤用什么熬的吗?” “用什么熬的关我什么事?又不是熬给我喝的,我也不想喝,今天我就吃泡面,哼。” 小君越说越气。 我一边笑,一边哄小君道:“这汤先用猪排骨熬上一小时,然后把猪排骨捞起,再放蛇肉熬上一小时,等把蛇肉渣捞出来了,最后放进乌骨鸡,配上红枣、枸杞、黄耆、党参再熬一个小时。这样的汤最补血,最适合女人来月经的时候喝。你说,这汤哥熬给谁喝的?” 我知道小君的月事来了,昨晚又陪我熬了通宵,我心疼死了。今天这锅汤可谓一举两得,既安慰戴辛妮,又给小君补补身子,何乐不为? “哼!” 小君绝对不是笨蛋,听到我的解释,她的大眼睛又开始眯了。这是想笑的预兆,但她还是嘴硬:“连辛妮姐的例假都清楚,看来关系不一般嘛。” “辛妮的例假我可不清楚,我只知道小君来例假了。” 我笑道。 “哼!先不和你计较,我去洗澡。” 小君又喜又羞,把小脸憋得通红就是不笑出来,捧着要替换的内衣,一溜烟跑进了洗手间。我眼尖发现小君要替换的内衣是蕾丝的,白色的蕾丝,难道是我送给她的那套内衣?我不禁心花怒放。 “砰。” 洗手间的门关上了。门关上的瞬间,小君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包含了不只是喜悦,还包含了很多、很多。 我愉快极了,心里憧憬着小君穿上内裤的美态。我一直在想,小君的屁股好看吗?小君的毛是浓密还是稀疏?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充满了好奇,充满了期待。 “铃……” 突然一声电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一看,居然是杜大维打来的。 “喂,杜经理有什么指示?” 接通了电话,我心里忐忑不安,生怕杜大维发现喝了有安眠药的咖啡,也担心他发现抽屉被我翻动过。 “哈哈,中翰,在家啊?休息好了吗?” 电话里,杜大维的口气没有任何异样。 我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只是他对我的关心异乎寻常。 “是啊,我刚醒没多久。” 我回答。 “晚上我请你吃饭,等会我去你家接你。” 杜大维大笑,我第一次听见他如此开心地跟我通电话,我心中一动,心想莫非他昨晚上大赚特赚了?我都赚了五千美金,杜大维赚的绝不止这个数。但我不会问杜大维,他也不会告诉我,这些都是商业机密,也是行业的规矩。 “哦……这……” 我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因为今天晚上我已经与罗毕有约在先,但我又不能拒绝杜大维,我一时间真的为难了。 我的犹豫让杜大维起了疑心,杜大维问:“怎么?不方便?” “不是,是因为今晚罗总约我谈一些事情。” 我不想隐瞒杜大维我与罗毕的约定,毕竟我还不清楚唐依琳是谁的王牌。老实交代也好,免得让杜大维猜忌,要猜忌干脆就让杜大维猜忌罗毕吧。 “罗毕?谈什么?” 杜大维的口气有了一丝变化。 “我也不知道,等谈了后,我一定向杜经理汇报。” 我心里冷笑。 “嗯,这也好。先看看他和你谈什么,谈完了打个电话我,晚上我会回公司。昨天晚上你分析得不错,我也赚了一点,希望今天晚上我们能继续。你千万别喝酒,喝酒会误事。” 杜大维也不勉强我,也许他知道罗毕会插上一足,叮嘱了我几句话后,杜大维挂断了电话。 我刚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接通电话:“喂,哪位?” “你猜猜。” 电话那头传来了令我心跳加速的声音,我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小琳,想不到是你。” 我的语气温柔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不是我那会是谁?” 唐依琳在电话里笑着。 “你在哪?” 我的喉咙有点发干。 “我刚回到家,突然想你了,就打电话给你。如果打扰的话,那……那我就挂了。” 唐依琳的话语委婉温柔,很打动我的心。 “不打扰,不打扰。” 我急忙回答。 “那……那你想我嘛?” 唐依琳还在笑。 “想。” 我毫不迟疑地回答。 “呵呵……晚上罗总在伯顿的卡邦餐厅请你吃饭,你别忘记喔。” 唐依琳的声音甜如蜜糖。 “没忘记。” “嗯,晚上七点卡邦餐厅见。我洗个澡休息一下,全身都酸死了。” 唐依琳又嗔又怨。 “对,对,好好休息一下。” 我对着电话猛点头。一句酸死了,让我下体立刻膨胀起来。 “嗯。” 唐依琳甜甜一笑后,挂断了电话。 想不到唐依琳这么腻人,我心想,如果唐依琳是真心腻我那多好啊!但我很清楚,唐依琳只是一件工具,一颗披上糖衣的炮弹。我不停提醒自己,唐依琳很危险,适可而止就好,千万别贪恋她的美色。 “铃……” 电话又响,这是朱九同办公室的电话,我有点惶恐。看来一夜之间,我已大红大紫、炙手可热。 “你好,总裁。” 我恭敬说道。 “休息好了?” 朱九同很亲切地问我。 “休息好了,谢谢总裁的关心。” “好好好,昨晚上的交割帐目出来了,你为公司赚了不少,真不错。下午的行政董事会议上,我已经提了升你做投资部副经理的动议,大家全数通过,恭喜你。” 朱九同连说三个好,我的心也连跳了三下,惊喜的三下。 “谢谢总裁的栽培,我一定竭尽全力为总裁效劳。” 说出这句话时,我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虚伪了,没办法,人在这个社会上,只能准备好不同面孔。以前那个有些幼稚、有些淳朴的我已经不存在了,为了生存、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我将不择手段。 “不用谢,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在聚仙酒楼和几个股东吃饭,你没其他事就过来一下。” 朱九同说道。 “本来没什么事情的,可是罗总刚才要我去吃饭,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我谈。我听说还有一个叫曹嘉勇的人一起,总裁你说,我是不是该拒绝他?” 我心叹了一下,感觉有点对不起罗毕,把他一下推到风口浪尖上。估计从今天以后,杜大维和朱九同一定把他视为眼中钉。 “罗毕?呵呵,他也真是有心人。中翰,你自己决定吧,我不勉强你,嘿嘿。” 朱九同干笑两声,笑得我全身发毛。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我选好哪边站。 我当然有所准备:“总裁,我既然把罗总请我吃饭的事告诉你,就表明我的立场了,我绝对是你的人,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隐瞒。不过,罗总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量,那我就去听一下,如果是对总裁不利的消息,我马上向总裁汇报。” 朱九同淡淡地说道:“嗯,不错,有胆识、有头脑。好,你就去听听看,我等你的消息。” 他的这份镇定就是我所惧怕的,也是杜大维所不具备的。杜大维只是奸诈,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朱九同就不一样,我猜不出他想什么,猜不出他有什么手段。 看不出敌人出招那才是最可怕的,幸好,他还没有察觉到我是他的敌人。 现在看来,我最大的敌人就是朱九同。 一阵温柔的敲门声传来,这敲门声似曾熟悉,我打开了门,一个娉婷美人站在了我的面前。美人今天素颜没有画眼影,但她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有神,鹅蛋脸上挂着嗔笑,小巧的鼻子倔强地翘起。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了淡淡的汗丝,深栗色的长发甩在肩后,小嘴不停咒怨:“热死啦,这鬼天气。” 原来是戴辛妮来了,她还是一身制服打扮,白色的短袖衬衫、长及膝盖的深色长裙、黑色的半高跟鞋。也许天气太热,她没有穿丝袜,露出一截玉腿来,怀里还抱着一个档案夹,可恶地挡住了胸前关键部位。 看见戴辛妮,我眼睛竟然湿湿的,一天不见如隔三秋。 “看什么看?还不请我进去?” 发现我盯着她,戴辛妮看了我一眼,又往我房间里张望了一下:“你表妹呢?” 戴辛妮是整个KT里唯一知道小君是我表妹的人,所以她没有怀疑我对小君有非分之想。 “她在洗澡。来,快进来。” 我赶紧半搂着戴辛妮走进了房间。手触到软腰上,竟然有湿感,我奇怪地问:“怎么衣服都是汗呀?” “路上塞车我只好提前下车走来了。天气又闷又热,听说今天三十六度。” 戴辛妮气呼呼地站在空调下,让凉爽的风吹拂她的身体。 “塞车就等等呀,你赶什么呢?” 我又是一阵感动,心疼地递上几张面纸。 “不赶怎么行,今天有汤喝,我就……就……” 戴辛妮接过面纸轻擦她的粉脸,还向我甜甜一笑。我顿时觉得满室生辉,如沐甘霖。 “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嘿嘿。” 我向戴辛一挤眼,希望她能赞扬我一下。 “嗯,好香。想不到你这个大男人还会熬汤,看来要对你另眼相看才行……嘻……” 戴辛妮用鼻子吸了吸,大声赞道。 “这么说,以前你是连看也不看我了?” 我欺身向前,搂住了戴辛妮。 “哎呀,热死了,滚远点。” 戴辛妮连连推我一番。 我哪里肯放弃?被推开了再上前,又被推开,又再上前,死皮赖脸地终于把这头野味十足的小马驹搂在了怀里,还连拉带扯把她掖在裙子里的衬衫拉出来,嘴里一边说:“擦擦汗,擦擦汗。” 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衬衫里胡抹乱擦,指尖触到沉甸甸的大乳房时,我的手一紧,不是擦了,而是抓,紧紧地把一只肉球抓在手里。可惜,我的手也只能抓一大半,不能完全覆盖一只完整的乳房。 “你发春吗?让你妹看见怎么办?” 戴辛妮一边挣扎一边盯着洗手间,洗手间就在旁边,她甚至担心小君听到我们的调情。 “不怕,她刚进去,小君洗澡都洗很久的。” 我解开了戴辛妮胸前的两颗衬衫钮扣,露出雪白的胸脯,轻轻地拉下胸罩,含住了柔嫩的乳头。 “摸一下就好啦。” 戴辛妮不停捶打我的肩膀,也许忌惮被小君听见,她既不敢用力挣扎,也不敢大声叫喊。这正好给我可乘之机,我干脆把衬衫的钮扣全解开,大口吃起了大乳房。 “嗯,你要摸,就……就到房里去……” 戴辛妮喘息着。她又羞又急,眼见我把手伸进了她的长裙,她只好低声央求我。 “辛妮,我想你。” 我揉着乳房,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戴辛妮的眼睛。我从她的眼睛里也看到了欲望,看到水雾一样的东西。 “不要在这里,你要,就……就上我家……啊……” 戴辛妮小声惊呼,因为我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那里暖烘烘如一团烈火。 “这里不也是你家吗?” 我搂着戴辛妮滚落到了沙发上。手指不小心压在了她的阴蒂上,我趁势捏揉了一下。 “哎哟……你的手……快停手。不然,我生气了。” 戴辛妮胀红着脸,胸前那一片雪白诱惑着我的眼睛,那两点粉红吸引我的灵魂,她的责骂我又怎么能听进去? 思念加上爱念让我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吻上戴辛妮小嘴的同时,拉下了她的内裤。 “唔……嗯……嗯……” 戴辛妮虽然手忙脚乱地应付我的进攻,但我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后,她还是热情地卷住了它。我一边吞噬她津液,一边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你……不要闹了……” 戴辛妮推开了我的身体,和我抢夺她的内裤,但她显然没有我快,内裤已经落入我手中。望着她阴部毛绒绒的一片,我硬了,硬得厉害。 “哼,你就是这样请我喝汤的?” 戴辛妮咬着嘴唇,面目含春地看着我,一双纤手挡住了春光大泄的下体。 “我先给你喝另外一种汤。” 我坏笑着扑了上去。 戴辛妮狠狠地拧着我的耳朵,但我忍着刺痛,腰腹一挺,粗大的肉棒夺门而入,撑开了紧窄的穴口,直抵蜜穴深处。 “噢……” 戴辛妮轻哼一声,柔软的身体在放松和绷紧中反复转换。被龟头摩擦了几下,她的阴道逐渐分泌黏液,分泌之快,匪夷所思。
第024章、卡邦餐厅
我轻轻抽动,嘴里温柔地问:“满意吗?” 戴辛妮红着脸瞪我一眼:“什么满意?我又没要求你。喔……快拔出来,会给小君听见的。” 我点吻着戴辛妮的嘴唇:“笨女人,进去了还能拔出来?小声点,将就一下。” 紧了紧腰部,我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嗯……嗯……下次我不来你家了……嗯……嗯……” 戴辛妮喘息着扭动她的髋部,越扭越厉害,也不知道挣扎还是迎合。我的阴茎因为她突然的乱扭,差点就滑出了蜜穴。 “好,下次去你家搞。” 我坏笑着,下面紧紧贴紧戴辛妮的身体。 “喔……讨厌……快点。” 这次戴辛妮不是扭动了,是配合着我的抽插而摇动她的臀部,很自然的摇动。她一边看着浴室门,一边小声地催促着:“快点,快点。” “喂,有你这样催的吗?” 我有点好笑。 “谁让你乱来?我真恨死你了。” 戴辛妮忍不住在我的肩膀上咬上一口。 “真那么恨?那么粗你还恨?” 我坏笑。 “我可不是恨它,而是恨你……嗯……嗯……” 戴辛妮突然绷紧了身体,双腿尽力张开,小脸贴着我的胸膛,压低声音急促地喘息起来。 “爱屋及乌好不好?” 我感觉到了戴辛妮的身体变化。一句绵绵情话后,我的耻骨不停碾磨她的阴部,这是我征服女人的小绝招。 “噢……我……我要来了……” 戴辛妮小声娇哼,那闷骚的劲真的无法形容,我当然竭尽全力给她重重的一击。剧烈颤抖中,她承受了我对她火一样的挚爱,虽然溃败千里,但她败得心悦臣服。喘息间,她比一个小女人还小女人,连看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恰恰这个时候,洗手间的水声也停了,小君娇嗲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我要出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弄完没有? 戴辛妮听懂了小君的意思,她羞窘地捶打我一下。也许刚高潮结束,她的粉拳绵软无力,我向她挤挤眼道:“我还没有舒服,等会吃完饭,我到你家去。” 说完,我赶紧站起来整理衣服。 戴辛妮没有说话,她一边慌忙地扣好衬衫,一边恨恨地瞪着我。是恨我吗? 我想,此恨绵绵无绝期也。 我熬的汤果然味道鲜美,但两个大小美女却高姿态,我不盛给她们,她们都说够了,很客气的意思,但只要一盛满,一碗鸡汤很快就被喝完。 这是戴辛妮第一次来我家吃饭,第一次喝我熬的汤,第一次三人一起吃饭,那温馨幸福的场面感人肺腑。我频频替她们夹菜,虽然家常菜很普通,但两个大小美女都吃得津津有味。我发现,小君对戴辛妮的态度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席间,她左一句辛妮姐、右一句辛妮姐,热情不得了。就像当初对葛玲玲一样,真是好恶都写在脸上,一点心机都没有,单纯得像一张白纸。 “辛妮姐,我有个要求,不知道要说好还是不说好?” 汤足饭饱的小君擦了擦小嘴,羞羞地问道。 正在收拾桌子的戴辛妮微笑地点点头:“说呀,和辛妮姐别客气。” “那我就说了喔。” 小君又问了一句。 “说呀,呵呵。” 戴辛妮干脆停下手中的活,坐在小君身边。 “我希望辛妮姐以后不要把我哥甩了,我哥很喜欢你。” 小君大声地说道。 我正在洗碗,也竖着耳朵听小君说话。小君话一出,我脸色大变,手中的碗差点就摔了,急忙回头看着一脸纯真的小君,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时候甩了你哥?” 戴辛妮一脸茫然,她看看小君,又看看我。 “你看,我哥把你的名字写了几十张报纸……” 小君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叠报纸,报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戴辛妮”三个字。这是我失去戴辛妮音讯的那段时间里涂写的,想不到让小君发现了,现在她居然拿出来,弄得我好不尴尬。 “小君,你胡说什么啊?” 我急忙跑过来抢报纸。 “抢什么抢,我看看。” 戴辛妮把报纸拿在手里,眼睛狠狠地盯着我问:“你跟小君说我把你甩了?” “我……我……哎哟!我肚子痛,先上洗手间,你们慢聊。” 我突然捧着肚子,露出痛苦状,没等戴辛妮同意,我一溜烟跑进了洗手间。关上门,我真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心里真把小君恨得牙痒痒的,举起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李中翰,你有种就在里面永远不出来。” 戴辛妮站在洗手间前大吼。 嗯,我知道河东狮吼是如何解释了。 “哥,以后你的话我再也不相信了。辛妮姐别生气,我……我误会你了。别理我哥,我们逛街去,我看上一条花格裙子。” 小君跟着嚷嚷。 小君的一番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窃笑不已,别看小君也跟着嚷嚷,其实她是给我解围,很狡猾的小君。看来知兄莫如妹,知我莫如君,刚才还恨她恨得牙痒痒的,这会对她又爱又恨。 两个大小美女磨蹭了半天终于出门,我赶紧从洗手间里出来,像做错事的孩子,把碗碟清洗干净,把屋子收拾干净。然后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很帅的衣服,感觉就好象要跟情人去约会。 卡邦餐厅是一间意大利餐厅,装潢考究很有异国情调,我到达卡邦餐厅时正好七点。很准时,我一向很准时。 一个很体面的男侍者站在餐厅的门口很礼貌地问我:“你是李中翰先生?” 我点点头:“是的。” “李先生晚上好,您请进。” 侍者微笑着等我走进餐厅后,把一张告示牌放在门口,这张告示牌写着十个中文字:“本餐厅已经包场,敬请贵客见谅。” 下方则是一排英文字。 “包场?” 我问。 “是的。今晚卡邦餐厅已经被您的朋友罗先生包了。来,请跟我来。” 侍者恭敬地欠着身,手一引,带领我向餐厅内走去。 踩着豪华的厚地氆,我感叹罗毕的豪气。 悠扬的地中海音乐、柔和的灯光以及墙壁上目不暇接的油画,仿佛让我来到了地中海边的意大利。 “哈哈,中翰来了啊!来,这里坐。” 我正神驰着,一声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卡邦餐厅的恬静。远远地,罗毕从一张靠窗口的桌子上站起并向我走来,他身后,另外一个高高瘦瘦的斯文中年男人也微笑地看着我。 我微笑地和罗毕握了一下手,轮到和高瘦中年人握手时候,罗毕大声介绍:“这位就是我们KT的大股东,曹嘉勇。” “你好,曹先生。” 我有点紧张。 “你好,李中翰是吧?今天朱九同提你做投资部的副经理,我可是投了你一票。呵呵!” 曹嘉勇微笑地伸过了手。 我赶紧双手齐上,感激地握住曹嘉勇的手:“谢谢,谢谢曹先生。” “别喊我曹先生,我年纪比你大不多少,你就喊我嘉勇吧。” 曹嘉勇笑道。 “好的,嘉勇哥以后请多多关照。” 我很恭敬,仔细观察一下,这个曹嘉勇目光犀利,虽然高高瘦瘦很斯文,但我一点不觉得他孱弱。相反他有一股阴柔的劲,是那种绵里藏针的人物。他看起来顶多四十多岁,这个年纪居然是KT的大股东,真的令我佩服。 “别说我关照你,说不定是你关照我也难说。来,请坐。” 曹嘉勇很客气地等我落坐后,他才坐下。 旁边的罗毕向侍者示意可以上菜后,他才从桌子上拧开一瓶五粮液,大笑:“我不习惯喝洋酒。那天要不是喝威士忌,杜胖子也别想弄醉我。今天高兴,我们就喝国酒怎么样?” 说是问我,但他已经向我面前的酒杯里倒酒了。 在意大利餐厅喝国酒,看来也只有罗毕做得出来。我好笑之余也有些惶恐,连忙站起来争着拿酒瓶子:“哎哟,罗总,我来。” “哎,你客气什么?我们今天没有上下级之分,只有朋友、兄弟之情。” 罗毕说着,给我倒满了一大杯五粮液,也给曹嘉勇和他自己倒满了一大杯。我还在心里嘀咕这一大杯高度的五粮液能不能喝完之际,罗毕已站起来大声道:“来,为我们的合作干一杯。” “干了?” 我大吃了一惊,连忙站起来问。 “对,干了。今天是我第一次同你喝酒,所以这第一杯一定要干了。” 罗毕眼睛大睁地看着我,好象下命令似的。 “罗总,我的酒量不行。” 我苦着笑把酒杯举起来。 “不怕,喝醉了就在酒店休息,反正有美女帮你醒酒,哈哈。” 大笑中,罗毕举起了酒杯。 我脸一热,也知道罗毕说的美女一定是唐依琳,心中既尴尬又激动,只好举起了酒杯,闭上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大杯五粮液灌进了肚子里。 都说五粮液是多么口感香醇,但灌进我肚子里的不像酒,倒像一团火,我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哈哈,中翰老弟的酒量不错嘛。” 罗毕与曹嘉勇相视一笑。 “比起罗总和嘉勇哥,我的酒量只能算是菜鸟,呃……” 我打了一个酒嗝,趁脑袋还清醒,我赶紧把好话多说些。我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一大杯五粮液足足有三两,这已是我的极限。 “中翰老弟,你的酒量看起来没老曹行,但你的女人缘比起老曹就厉害多了。哈哈,如果我没猜错,中翰老弟已经把我的小琳给弄了,对不对啊?” 罗毕笑得眉飞色舞。 “啊,罗总,真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不敢否认。知道否认也没用,所以只好面红耳赤地连说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我告诉你,我罗毕从来不勉强女人做违心的事。如果唐依琳不愿意跟你上床,我绝对不会勉强她,她是喜欢上你,才答应和你上床的。” 罗毕扭头看了看曹嘉勇,不停叹息:“老曹喜欢唐依琳都喜欢到骨子里去了,但唐依琳一点机会都没有给老曹,把老曹郁闷死了。哈哈,老曹,你好糗。” “你这个老家伙,揭我的伤疤呢?哎,真的好遗憾。如此美娇娘,我曹嘉勇竟然无缘一亲芳泽,好没天理。” 曹嘉勇说完,竟然有一丝落寞。 我尴尬极了,幸好侍者把意大利菜端了上来,大家的心思都集中在这几道不知名的意大利菜上。我吃过饭,对外国菜欲望并不强烈,倒是记挂着唐依琳,心里想着她为何还没来?只叹我们三个大男人中已有两个成了唐依琳入幕之宾,另外一个也惦记着她,我心里反而希望唐依琳不来最好,省得我觉得碍眼。 可转念之间,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就突然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中,我惊呼一声:“唐依琳来了。” 罗毕和曹嘉勇也见到了唐依琳,他们的表情和我一样,惊艳眼前这个不可方物的女人。一袭黑色的晚礼服,简约不简单,银色的高跟鞋,夺目不夸张,裸露的深V领,释放出神秘的欲望,性感又不失美感。 “我的天,太美了。” 曹嘉勇应该属于内敛型的男人,但唐依琳出现的瞬间,他说出了大家共同的心声。 地中海的音乐很浪漫、很有情调。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女踩着不变的步伐,随着浪漫音乐的节拍一步一步地走来,这是什么感觉?我无法用笔墨来形容,就是用语言来描述也是苍白无意境。 三个男人都以为眼前这个美人向自己走来,也期盼向自己走来,但男人有三个,最终谁能得到美人的垂青? 谜题很快就揭晓了。 唐依琳走向曹嘉勇,给曹嘉勇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飘到罗毕的身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的肩膀轻拂了一下,最后竟然深情款款地向我走来,在我身边停下了脚步。 我心花怒放,极度的虚荣感充斥了身体每个神经,我猛吞了一大口口水,恍恍惚惚地站起,很绅士地拉开身边的椅子。等唐依琳翩然落坐,我的眼神依然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小琳,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罗毕瞪着唐依琳问。 “问呀。” 唐依琳盈盈一笑。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中翰?” 罗毕的样子很认真,不像在与唐依琳演双簧。 唐依琳温柔地看了我一眼,轻笑道:“没有酒,我不会说的。” “waiter,快把那瓶一九八一年的波尔多打开。” 罗毕向一旁的侍者生大吼一声。 侍者生赶紧微笑着打开了一瓶精美的红酒,只是罗毕的这一声大吼与这浪漫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 唐依琳喝酒的样子很性感。虽然她嘴唇很薄,但恰恰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对厚嘴唇的女人很反感,亲嘴的时候,嘴唇太厚会让我有舔肥猪肉的感觉,而唐依琳的嘴唇就刚好。她的舌头刚伸出来,我一眼就能看清粉红的丁香。 唐依琳拿着硕大的高脚玻璃杯,缓缓地伸出舌尖点尝了一下红酒,然后向罗毕眨了眨眼:“罗总,这瓶酒好贵的哟!你用这瓶酒来问我一个问题,值得吗?” “值得,当然值得,快请说。” 罗毕心急火燎,他比曹嘉勇更想知道答案。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们。因为李中翰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对我很冷淡。我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居然对我不动心,所以我……” 唐依琳欲言又止,眼波如烟。 “所以,你就对他产生了兴趣?” 罗毕瞪大了眼睛,他简直无法相信这就是理由。就连我也不相信,但唐依琳不像是敷衍。 “女人其实很复杂的,你越想得到女人,女人就会离你越远,咯咯……” 唐依琳一连串的娇笑。 “这不能指所有的女人吧,有些女人就很需要胡搅蛮缠。” 曹嘉勇酸酸地接过话题。 “嗯,不错,我就很例外。” 唐依琳轻笑顾盼,仰头喝了一小口红酒,然后妩媚地看着我。她眼神与我交集的瞬间,我分不清楚她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看来中翰老弟最近真是鸿运当头了,职务连升三级不说,连这么难泡的极品女人都主动投怀送抱,真是运气来了山也挡不住。来,中翰老弟,我们再干一杯。” “那也是罗总的关照。” 我在唐依琳的注视下,不无得意地与众人又干了一大杯。 曹嘉勇向罗毕连使了两个眼色,罗毕会意连连说:“中翰老弟今天晚上要工作就少喝点,等会我还要中翰老弟指点一下。听说昨晚中翰老弟为公司赚了不少,今天晚上要好好分析。如果有大把握,我和老曹也加入玩玩,赚了也好给小琳买酒喝。对不对?小琳。” “谢谢罗总。” 唐依琳暧昧地接住了罗毕的眼神。 我假装什么也看不见,也不想看见。我知道,像唐依琳这样的女人既属于我也不属于我,她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她的美色足以让所有的男人觊觎,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奉献自己的身体、奉献自己的灵魂。说不上肮脏,很多女人比起唐依琳肮脏多了,唐依琳只是一条游戏人间大海的美人鱼。 但我确实被这条美人鱼吸引了,强烈的吸引。想起早上的肛交,这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愉悦历程,就凭这份快乐,也足以让我对唐依琳思念一辈子。 能让一个男人记住一辈子的女人应该不多。 “有你在身边,我一定有灵感,一定能创造奇迹。” 也许酒精的作用,我看唐依琳的眼神大胆而坚定,也说出了我的肺腑之言。哪怕罗毕和曹嘉勇在旁边,我也有美人舍我其谁的感觉。 唐依琳的脸上少了些复杂心绪,她妩媚地看着我一言不发,一切尽在不言中。 “呵呵,好啦,你们两个别在这眉目传情好不好?肉麻死人了,等会回到1018房里,你们爱么腻就怎么腻。这会快吃点东西!哎,这意大利菜也太难吃了。” 罗毕如同嚼蜡般皱着眉头。 “萝卜头,这菜不是难吃,而是你心情不好,所以吃什么都觉得难吃,哈哈。” 曹嘉勇看着罗毕大笑。 “哈哈,说的也是,好事都让中翰占了。” 罗总倒也不掩藏内心的失落。果然是一条汉子,我心中觉得罗毕的性格很可爱。 借着罗毕的这句话,我见机站起来告辞:“我就不吃了,罗总,我先走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赶回公司分析今天晚上的期货市场。你这么看得起我,我可不能有半点马虎。” “什么?要走了?” 罗毕大吃一惊,错愕在当场。但听我解释后,他心中也释然了。 “是啊,我可以不走,也可以陪罗总一醉方休,但晚上的期货交易容不得半点失误,罗总你也不想我失误对不对?” 我微笑道。 “这……今天这餐饭,可是为中翰老弟准备的,你走了多没意思。” 罗毕也站了起来,他确实很遗憾的样子。 “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但机会不多,时间也不多了,罗总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淡淡地笑道。 罗毕的脸色突然严峻起来,他紧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我罗毕交定你这个朋友了。股东大会就要召开,我们确实没有太多时间,晚上你分析好了,给我个电话,我和老曹今天在伯顿的总统套房里等你消息。” “好,请罗总等我消息。” 我伸出手,与罗毕和曹嘉勇握了握手后,俯下身,在唐依琳耳边轻声说道:“在房间等我。” 唐依琳在笑,笑得很娇娆。 离开卡邦餐厅那一刻,我真想知道罗毕、曹嘉勇还有唐依琳的心情,我猜,他们的心情一定很复杂、很无奈。那种既有求于我又想控制我,但又很难控制我的心情,也只有他们能体会了。 一次完美而精确的计算后,我确定了今天的投资方向,目标锁定原油。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我才猛然发现自己盯着萤幕上的数字曲线看了整整三个小时,除了眼睛发酸外,脑袋也隐隐胀痛。都说我对期货有天赋,但个中辛苦也只有自己清楚,付出了辛苦就希望得到回报。 定了定神,我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罗毕的电话。 “罗总,0002原油买盘操作,买升。” 我语气坚定。 “什么价位进仓?” 罗毕问。 “98.73美元左右,止跌平仓93.5美元。” “什么升限交割?” “无限。” “无限?这么有信心?” 罗毕的语气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对。” 我信心十足地应道。 “好,那边忙完了,麻烦中翰老弟过来酒店一趟。” 罗毕想了一下,平静地说道。 “好的,我一定会过去。” 我沉声说道。 “我等你。” 罗毕也沉声应了一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长吸了一口气来平复内心的躁动,我知道,今天对于我、对于罗毕,都是一个决定性的日子、一个里程碑式的日子。无论结局如何,我将彻底改变,罗毕也彻底改变。 我很理解罗毕,他想坐上总裁的宝座,只能通过获取最大的股权才能如愿以偿。 要想获取最大的股权他必须全力收购KT的股票,要收购股票就必须拥有巨大的资本。我很肯定,罗毕今天一定全力一搏,以获取更多的资金,因为明天就是周末,周末休市,下周一就是股东大会,所以今天对罗毕来说应该是难得的一次机会。 只要有了资本,股东大会上谁出最高的价收购股票,谁就能当上总裁。 没有人和钱过不去,大家为了利益,一定把手中的股票卖给最高报价者,而这个最高报价者有可能是罗毕、杜大维,也有可能是朱九同。 我只希望罗毕获得总裁的位置。让罗毕走上前台,而我却在酝酿一次冒险,赌博式的冒险。如果冒险成功,天知道今天晚上我能套取多少资本?也许我一夜之间倾家荡产、锒铛入狱;也许我一夜暴富,超越很多人,甚至入主KT最高决策层。 我紧张得要命,虽然我对自己的判断充满自信,但自信不能当饭吃,在变幻莫测的期货市场里,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出现。 “杜经理,今天晚上的市场有些混乱,我理不出最佳的方案,所以……” 我拨通了杜大维的电话。对于杜大维,我目前还不想一下子置他于死地,我还要联合他对付朱九同,今天不让他赔,但也不能让他赚。我虚晃一枪,向杜大维撒了一个谎。 “嗯,既然你看不好,我也不去公司了。期货很危险,看不好千万别盲目进仓。反正股东大会就要召开,我也不打算为朱九同这老东西卖命了,等我当上总裁,我们再好好地赚钱。中翰,你也去放松一下,小樊等你电话。” “谢谢杜经理,我知道了。” 我暗暗地冷笑,心想这个杜大维也真会笼络人,给他三言两语关心起来,心里还是觉得蛮舒坦的。只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因为我在杜大维的眼里还有利用价值。 挂断了电话,我大大地呼出了一口气,因为我只能利用杜大维不在公司之际进行我的大胆冒险计划。这个计划就是开出一个属于我自己交易帐号,然后进入系统进行违规操作。财务一定会发现我的违规操作,但明天恰好是周末,要发现我违规要等到下周一,我已经有了足够的信心在下周一之前把这件事情摆平。借口很多,比如操作失误、操作不当、信心过头……等等。 但这一切有一个前提,就是我的这个交易帐号必须赚到钱。如果亏本,除非我能及时补掉亏损,要不然轻则被革职开除,重则镇铛入狱。 我突然感到迷惘,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否值得,我已经有了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但为了戴辛妮、为了想得到的一切,我必须去拼搏。 贪楚充斥着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当然,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我贪婪,但我并不盲目冲动,这一切全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准备了好长的时间,如今万事具备,只欠机会。我坚信只要能赚到钱,我就能保证自己不会进监狱,因为大家都不希望我进监狱,顶多就是把盈利吐出来罢了。 想到这里,我兴奋地拉开抽屉想冲上一杯热咖啡。多年来,每次需要我做出重要抉择的时候,我都冲上一杯浓浓的咖啡,让自己的思路更清晰。可惜,拉开抽屉后我才发现咖啡没有了,只有一条内裤,这是戴辛妮的内裤,上面还有斑斑痕迹。 看到这条粉红色的内裤,我突然觉得一切困难和担心都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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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郭泳娴 原本以为只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违规操作,谁知道一切早在人家的掌握中。 一心想教训嚣张跋扈的何婷婷,李中翰逞了一时之快后被送进警察局,幸好之前一撞结缘的何芙让他躲过了这顿牢饭,但李中翰却不晓得,还有更大的陷阱等着他入局! 章言言冒险说出的内情,瞬间推翻李中翰先前的所有推测,股东大会上斗争的主角到底是谁?已经吃下财色诱饵的他,到底该相信哪边的说词?
第025章、窥视
“辛妮姐,我敢肯定他就在公司,他去不了什么地方的。” 嗲嗲的声音来自大门外。在寂静的夜里,这嗲嗲的声音尤其令我的听觉敏感,如此独特的声音,除了小君还能有谁?只是听那话的意思,连戴辛妮也来了。真应了情人之间有灵犀的话,我想着她,她就出现。 很快,敲门声和叫喊声飘进了投资部:“开门!李中翰先生,快开门。” “你们来做什么?” 我打开投资部的玻璃门,吃惊地看着眼前两个大、小美女。 “哼!我和辛妮姐来查看你是不是红杏出墙。” 小君眉飞色舞,她手中大袋、小袋收获颇丰。我知道小君没有钱,这些大袋、小袋肯定是戴辛妮送给她的,看来小君哄人的本事也有提高。 戴辛妮被小君逗乐了,她忍不住吃吃娇笑起来。这两个大小美人胸部发达,不笑还好,一笑起来,我眼前顿时乳浪滔天,本来就想喝一杯咖啡的我更加口干舌燥,血气上涌。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来捣乱的?” 我盯着戴辛妮的胸部大声问,真不知道是我好色呢?还是这两个美人本身就充满诱惑。 “鬼才捣乱。小君说你晚上要通宵熬夜,她一个人在家害怕,所以她今天晚上就到我家住。刚逛街逛到公司楼下,就顺便上来告诉你一声,你真以为我担心你红杏出墙啊?哼。” 戴辛妮的声音也不小。虽然她凶巴巴的,但我看到她手中拿着一盒雀巢咖啡时,我笑了。 “是是是,你一点都不担心。因为我就是一个很专一的男人。” 我笑嘻嘻地搂着戴辛妮。 “呸。” 小君和戴辛妮异口同声地啐了我一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好笑,又立即呵呵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真的三千粉黛无颜色。 我却被逗得下体硬邦邦的,难受死了。看到小君沾沾自喜,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辛妮姐给你买了什么?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当然是好东西罗。哥你看,有裙子、鞋子、裤子……” 小君兴高采烈地叫嚷着,就像小孩子得到棒棒糖一样。我忍不住叹气摇头,心想这个表妹真容易对付,一点甜头就兴奋成这个样子,真是幼稚。 “嘿嘿,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你穿起来好不好看?” 平时都是小君吐槽我,这次我逮住机会了,当然要报复一下。 “李中翰,我马上就试穿给你看!你敢说不好看,我……我就帮辛妮姐介绍一个大帅哥。” 小君杏目圆睁,气鼓鼓地看着我。 戴辛妮听罢,顿时放声大笑,一边笑,一边朝小君竖起大拇指:“哈哈,对对对……帮辛妮姐介绍一个大帅哥。哈哈,最好介绍两个。” 我大声叹道:“有这样的妹妹,可真是倒大霉了。” 小君呵呵直笑,她拿着一条裙子就往大门走去。突然,她的小脑袋晃了晃,看着光线昏暗的走廊想一想,又掉转回头。我和戴辛妮有些迷惑,小君指了指墙角,大声说道:“我就在这里换裙子,你们都不许看。” “在这里换?” 戴辛妮惊异得眼睛都瞪圆了。 “是啊!我哥说过,这个时候的洗手间很臭。” 小君一边大声说,一边皱起了鼻子,她有洁癖,对于我的话她当然记忆深刻。说完,也不再理会我和戴辛妮,拿着一条裙子跑向角落。这个角落小君轻车熟路、嫩马识途,昨天晚上,她就在这个角落换上了我买给她的内衣。想到小君今天已经把我送的内衣穿在身上,我的阴处更硬了,硬得非常厉害。 “三楼的洗手间真的很脏?” 戴辛妮认真地望着我。她是行政秘书,这些琐事她当然要管。 我把戴辛妮搂在怀里,嘻笑道:“当然是真的,你不相信可以去闻闻看。” “你少恶心。” 戴辛妮嗔骂了一句,小蛮腰乱扭就想挣脱我的搂抱。我岂能让她如意,双臂箍得紧紧的,让她动弹不了。 “这些咖啡是买给我的?” 我盯着戴辛妮手中的雀巢咖啡,双手不由自主揉起了她的臀部,她的臀部肉肉的,又大又翘,和王怡的屁股一样美。看来,我对大屁股的女人也情有独锺。 “是啦!是啦!见你要熬夜我就买了一盒,不过咖啡喝多了无益,你还是少喝点。困了就睡一下,别硬撑着。你看你,这两天都瘦了。” 戴辛妮目光如水地看着我,她的强悍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满腔的温柔,温柔得就像一个小女人。 我全身都酥了,动情地吻了一下她的鼻子,暗暗下定决心,无论用什么手段方法,也要帮戴辛妮填补三千万的亏空。 “天气热,瘦点是正常的。等会回去后,记得把汤再热一下,你和小君喝了后再睡觉,知道吗?” 熬了三个小时的汤还剩下不少,我叮嘱了一句。 “嗯。” 戴辛妮像只小鸟似的依偶在我怀里,胸前两团鼓鼓的东西压在我身上,让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下体忍不住向她的双腿间贴了过去。戴辛妮大羞,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见我胡撞乱顶,她竟打开双腿轻轻把我裤裆隆起的地方给夹了起来,然后用阴部慢慢磨蹭,小嘴里吃吃娇笑:“是不是很难受?” “喔。” 我呻吟了一下:“当然难受啦。” “你说,我这件内衣漂亮吗?” 戴辛妮突然妩媚地看着我,一只小手解开一粒衬衫钮扣,露出了性感的蕾丝边。 “漂亮……真漂亮……辛妮,我想要。” 我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双手撩起了戴辛妮的裙子,就往她双腿间摸去。 “就憋死你!居然在小君面前说我的坏话,说我甩了你!哼,我就是甩了你怎样?” 戴辛妮对我愤怒交加,还挡住了我的手,让我无法得逞。女人果然是小气鬼,对于这些琐事也耿耿于怀、不依不饶。 “不说了,以后绝对不说你的坏话。好了,别生气,让我摸摸。” 我心急火燎地拉下戴辛妮的内裤。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问:“你想干嘛?” 我嗫嚅半天,可怜兮兮地说道:“难受死了。你摸摸看,好硬。” 戴辛妮眼波一转,忍不住娇笑:“那也没有办法,等明天吧。” “我现在就想。” 我喷着粗气,轻轻扳开戴辛妮的身子,一只手握住了沉甸甸的乳房一顿猛搓。虽然隔着薄薄的衬衫,但我已经清晰感觉到乳头被我搓了两下后,马上硬起。 戴辛妮被我摸得面红耳赤,小嘴低哼连连:“别这样,小君过来了。” 戴辛妮一直注意小君的动向。 果然,小君跑了过来,得意地向我扬了扬粉白的下颔,大声问:“怎么样?好看吗?” 我只好假装欣赏一下,连连点头:“嗯,真的很好看。就是不知道那条牛仔裤是不是窄了一点,不如你穿那条牛仔裤给哥看看?” 我根本就没有欣赏的心情,我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过,我的手指正揉着戴辛妮的屁股,差不多揉进股沟了,只是小君看不见而已。 戴辛妮就难受了,她既不敢反抗,又不能摆脱我的手,因为害怕让小君发现,所以她只能忍着,一边向小君微笑,一边靠在我身上,身体软得如棉花。看见戴辛妮的脸越来越红,我更觉得她可爱。 “好,我就换牛仔裤。肯定不窄,刚才我都试过一次了。哼,我就再试穿一次,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窈窕淑女,呵呵……” 小君的眼睛笑得像一轮弯月。 眨眼间,她提着牛仔裤又跑向了那角落。 “噢……李中翰,我真被你气死,快把手拿出来。” 小君刚跑开,戴辛妮就大口地喘了一口气,这口气她一定憋得难受。只是她刚松一口气,我的手指就捏住她的阴唇,不停揉着那两片嫩嫩的肉瓣,那里早已经淫透了。 “讨、讨厌呀……让……让小君看见,我就杀了你。” 戴辛妮的春心已动,她的小嘴越凶,但美眸却越来越媚,身体在我手指的撩拨下竟又向我贴过来,两只半露的豪乳贴着我的胸膛轻轻擦过,引起她一阵颤抖,哪里还有空闲杀我? 见此情景,我心中暗暗高兴,难得这头难驯的小马驹如此发情,我把她手中的雀巢咖啡放到一边,站在她双腿之间,把她的身体紧紧顶在办公桌边,双手抱着她的双腮吻了下去。一触碰到她半开的红唇,她就马上奉送香舌,极尽挑逗,真是骚到极点。 忘情的热吻间,我悄悄分开戴辛妮的双腿。其实不用我分开,她的双腿已经打开,但我还需要更大的空间,因为站着交媾有点难度。 戴辛妮已经明白我想干什么,她自然而然地分开大腿。等我掏出肿胀已久的肉棒顶到她的穴口时,她向小君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柔声道:“小声点,知道吗?” “嗯。” 我点了点头,稍微屈了屈腿,就缓缓把肉棒顶进蜜穴。我很惊讶戴辛妮一直注视着我的阴茎插入她阴道的过程,直到全根尽没,她才微微闭起眼睛,在我的耸弄中咬紧红唇。 我也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滋滋”声还是此起彼伏。不多时,声音中又增添了一种更销魂的“嗯嗯”鼻息声。 “哦,好舒服。辛妮,我真想天天和你做爱。” 我小声地咬着戴辛妮的耳朵。 “别……别说话,让小君听见了,我……我就杀了你。” 戴辛妮还在注视着小君,只是她的摇动越来越用力,蜜穴流淌出来的水也越来越多,我不用猜就知道裤裆那里肯定湿了一片。 这是我第二次站着做爱,第一次是和王怡,也许因为有了第一次,我这次有了经验,抽插自如、出击准确。由于站着的原因,我插入的角度很小,为了插入更深一些、为了能让戴辛妮得到高潮,我每次在插入之后,肉棒总是拉出到极限再插入,甚至肉棒已经脱离了穴口,我才又插入,把戴辛妮弄得娇喘连连、水花四溅。正当戴辛妮身体发僵、呼吸急促的时候,脚步声传了过来。 “小君……小君过来了。” 戴辛妮低声急叫。 我正在兴头,听到戴辛妮的娇呼,一时间也手忙脚乱。仓促间我灵机一动,拉过一张椅子与戴辛妮一起坐在椅子上,幸好椅子很结实,能承受我与戴辛妮的体重。 “哎哟,顶到了、顶到了。” 戴辛妮小声惊呼,她如同受到电击一般张开嘴唇。 看来我的肉棒在下落的瞬间顶到了她蜜穴中的某一个地方,我只觉得她张开嘴唇、一脸傻傻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什么顶到了?” 小君不经意听到了戴辛妮的惊呼,她无法理解是什么意思,只顾着摆弄自己的牛仔裤。 “咳咳。” 我干咳了两声,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戴辛妮更是瘫软在我怀里,嘴里不停地喷热气,连眼睛都只睁开一条小缝,哪里有心情回答小君的问题。 “怎么样?漂亮吗?” 小君得意地晃着小脑袋,眼睛里射出兴奋的光芒。 “嗯,真好看。是不是腰低了一点?” 这是一条低腰的紧身牛仔裤,我吃惊地看到小君穿上这条牛仔裤后,竟然骤然平添无穷的诱惑,修长的双腿、高高翘翘的小臀部,无不展现出什么叫线条、什么叫青春魅力。那根闷在戴辛妮阴道里的家伙似乎在我看到小君的一刹那,突然粗了一圈,戴辛妮也跟着发出一声呻吟。 “小君越来越漂亮了。” 戴辛妮红着脸发出了赞叹。 “谢谢辛妮姐送我这么多好东西。” 小君开心地娇笑起来。她走上前,站在我和戴辛妮面前问:“辛妮姐,我哥说得好像有道理。裤腰好像低了一点,都看见小屁屁了,我怎好意思穿出去?” “你哥懂个屁!别管他,哎哟!” 戴辛妮嘴上的“屁”字一出来,我就偷偷顶了她一下。戴辛妮毫无准备,一顶之下她低呼一声,忍不住拧了我一把。 “怎么了,辛妮姐?” 小君这才注意戴辛妮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她的大眼睛狐疑地盯了戴辛妮一眼,又问:“是不是不舒服呀?” “嗯……天气太热,有……有点中暑的样子。” 戴辛妮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好借口,只是我却听得忍不住笑出来。 “哥,你真是的!辛妮姐中暑了你还笑?” 小君气鼓鼓地为戴辛妮打抱不平。 “嗯,是是是,是哥错了。嗯,好像还有鞋子,你也穿起来给哥看看。” 肉棒静静地在蜜穴里肿着,把我憋得难受死了,想赶紧把小君打发走。她站在我面前,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她的面和戴辛妮做爱。 “不穿了,这条裤子太紧了,我穿了半天,累都累死了。” 小君小嘴一撅,干脆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翘臀上露出一道蕾丝边。 我不禁暗暗叫苦,戴辛妮也无奈地看着我。只是她的春情还在发酵,见我难受,她悄悄地摇了摇屁股。紧窄的小穴结结实实地吞吐一下我的肉棒,我爽得呼出了一大口气。 “小君,帮辛妮姐倒一杯开水。” 我想到支开小君的借口。 “嗯,好。杯子呢?” 小君现在喜欢戴辛妮,听我这么说,她马上从椅子上跳起来。 “用哥的杯子吧。” 我示意桌子上的一只咖啡杯。 “好的,我知道水在什么地方了。” 小君眼珠子一转,就发现不远处的饮水机。 她走到我身边,拿起了杯子刚转身离开,突然她愣了一下,小脑袋晃了一下又转身回来,朝我和戴辛妮看了看。突然间,她的小脸绯红,赶紧像小兔子似的跑开。 小君脸色的变化,戴辛妮没有看见,因为她背对着小君趴在我身上,但我却注意到了,心想难道被小君发现了? 正疑惑时,我突然发现办公桌上,一条浅蓝色的小内裤正躺在桌面的一只文件夹上,小内裤上甚至还能看到一滩水印。这是戴辛妮的小内裤,我挑逗她时随手放在办公桌上,竟然没有藏好!估计被小君看见了。 戴辛妮不知道小君已察觉。她等小君走远了,马上抬起大屁股笨拙地上下摇动。 也许憋得太难受、也许希望早点结束,她一动起来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隐约的“噗噗”声中,戴辛妮像一匹骏马在广阅的草原上驰骋。 可惜,我的肉棒不是草原,戴辛妮只摇动几十下就逐渐慢下来,小嘴里除了喷出浑浊的气息外,她还小声乞求:“中翰,你快动,我受不了了。” 我的欲火也烧到心口,听到戴辛妮的呼唤,我双手扶着她肉肉的双臀,狠狠向上猛顶,火热的蜜穴一阵绞缠,流下了黏乎乎的爱液。蜜穴刚好下压,吞噬我的大肉棒的同时,把黏乎乎的爱液涂抹在我的阴毛上,我感觉到小腹一片湿漉漉。 恰好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突然捕捉到了一条娇小苗条的影子,我细看之下,不禁大吃了一惊。原来我的位置到饮水机之间有一根墙柱子,小君就藏在柱子后面窥视,她隐藏得很隐密,因为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墙柱挡住,按理我很难发现小君在偷窥,只是那条被灯光投射的影子出卖了她。 “啊,嗯,怎么停了?是不是小君过来了?” 戴辛妮焦急问,她的阴道急剧收缩,穴肉夹着我的大肉棒猛烈碾磨。我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也察觉出戴辛妮的高潮即将来临。 “小君在等水烧开,别担心。” 我怜爱地托住戴辛妮的肥臀,在小君的窥视下慢慢地耸动、逐渐加快。我一直注意小君,我发现她连挪一下脚步都不愿意,是不是我与戴辛妮的交媾吸引了她? 因为小君的窥视,我感到异常兴奋,粗大的肉棒更加粗壮,我的抽顶更加有力。 忽然间,我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腾出托住肉臀的双手,我悄悄地把戴辛妮的长裙卷起,一点一点地卷,一直卷到腰部。这时,我几乎敢肯定,戴辛妮的臀部和我的肉棒完全暴露在小君的视线之中,她一定看得见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抽插戴辛妮的阴穴,她一定对这种让人疯狂的行为有了深刻的了解。 啊,小君,你在看吗?你想做爱吗?你想和你表哥做爱吗?啊,我不是你表哥,我是你亲哥哥、我是你的姐夫,小君,你想和姐夫做爱吗? 我不停地呐喊,在心里呐喊。我动作越来越大,还发出浑厚的呼呼声,以至于戴辛妮警告我:“轻点,别弄出声音。” “想喊就喊。辛妮,我要亲你乳房……哦……” 我喘着粗气,麻痒的感觉已经袭来。我知道,我要高潮了。 “要亲就快点……不……不要让小君看见……” 戴辛妮把衬衫往旁边一拨,露出了一边饱满骄傲的乳房。粉红的乳头释放出来的欲望给我致命的一击,我疯狂地含住娇嫩的乳头大口地吮吸,仿佛要把里面的奶汁吸出来。 戴辛妮没有奶汁,也吸不出来,但黏滑的液体却越流越多。她阴道的深处是一座水库吗?为何流不停?我纳闷的瞬间,大肉棒以及小腹上又涂满了晶莹的黏液。 戴辛妮甩着深栗色的长发,腰扭得像蛇一样,肥翘的美臀几乎垂直地击打我的耻骨。 我可以想象到,小君看到我的肉棒被阴道剧烈地吞吐时会是如何震撼! “啊……啊……我要……我要……中翰……我要……” 戴辛妮还是高潮了,比我先一步高潮,高潮得如此激烈。 我的理智变得很模糊,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一股强大的电流通过我的脊椎传到我的阴囊,携带着决堤般的精华通过二十公分长的海绵体,注入快乐池塘,灌溉本已经肥沃的土地。 一切变得无声无息,安静得连喘气声也听不到了,我真怀疑我已魂飞天国。 好久,我才感觉到怀中的戴美人蠕动了一下。 “完了,小君一定看见我们做这些事了。” 还在喘息中的戴辛妮喃喃自语,她如同散架似的软弱无力。 “哦?为什么这样说?”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四肢麻木、大汗淋漓,神智也不清。 “你看,她都不在了啊!” 戴辛妮环顾了一下四周,她有点窘迫。 “也……也许她去买饮料给你喝。” 我在偷笑。因为我看见柱子后,一条娇小的影子瘫坐在地上,一条穿着紧身牛仔裤的长腿横在冰凉的地板上,只露出嫩嫩的小脚丫。我暗想,难道小君也尿尿了? 戴辛妮没有喝到饮料,连水都没有喝上。小君告诉我们她突然肚子疼,上厕所去了。我佩服小君的机智,每次遇到尴尬的事情后,我们总要找厕所做挡箭牌,我们兄妹真是心有灵犀。 送两个大、小美人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小君的脸真有点苍白,我叮嘱戴辛妮晚上要好好照顾小君。 九点三十五分。 我拿出了系统指令卡,迅速进入系统,开出了一个带着吉利数字的交易帐号,然后迅速进入世界原油期货交易平台。 突然,我发现指令卡上的交易额度出现变化,不是五百万美金,而是整整九千万美金。我大吃一惊以为自己看错了,赶紧更新画面,结果,真是显示为九千万美金。 也就是说,我居然能动用九千万美金进行期货交易;而期货是杠杆交易,九千万美金足足可以进行几十亿美金的交易。 我愕然了,心里盘算着会不会是朱九同一时疏忽了? 随着纽约期货市场交易开始,电脑萤幕上不断地变化,我没有心思再去考虑九千万额度的来由,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紧道琼斯指数的变化。所有的原油交易几乎都进入我的视线,在枯燥乏味而又漫长的等待之后,一个下跌的放盘交易量突然出现。交易价格是98.32美元,这个交易额正是我所期盼的。我迅速出击,紧张而果断地接下了这个五万手的天量,然后迅速锁定了93.35美元的平仓值。 紧接着我又以几乎相同的价格再接下了十万手,也锁定了93.35美元的平仓值。 不过,我却没有设定交割值,既然已越界了,我就想着尽最大可能获取利润。 这是豪赌、也是犯罪,但此时我一点犯罪感都没有。 “家齐,出来陪我喝一杯。” 我拨通了孙家齐的电话。 “好的,在什么地方碰面?” 孙家齐问。 “嗯,那就近点,去爱巢吧。” “0K,十五分钟到。” 爱巢永远都充满缤纷色彩,热闹喧嚣的气氛似乎从未停歇过。几天没去,这里的霓虹变幻得更加绚烂,仿佛一位如饥似渴的怨妇正穿上她的盛装,展现婀娜多姿的身材,喷发出诱人犯罪的光芒。远远的,高亢的音乐节拍就开始敲打我那颗躁动的心,和所有人一样,我和孙家齐像两条鱼似的游进了蜂拥的人群。 灌进三杯啤酒后,我变得异常亢奋。炎热的天气令女孩们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暴露的地方越来越多。连很守本分的孙家齐也睁大了眼睛,他眼睛里流露出蠢蠢欲动的激情。 一条苗条的影子进入我的视线,我仔细看了看,这个长发披肩,动感十足的女孩却是章言言。 “嘿,中翰,那个女人不是章言言吗?” 孙家齐在我耳边大声喊,他也发现了章言言。 “旁边的那个应该是何婷婷吧?” 我问孙家齐。 “对。” “那我们过去?” 我和孙家齐相视一笑。随着音乐的节拍,我们笨拙地扭着屁股向舞池中央走去,逐渐靠近几个大美女。这几个大美女中,除了何婷婷与章言言外,我一个也不认识,但这并不防碍我们接近美女。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大胆,以前即使美女在身边,我说话也结结巴巴。可现在,我一见到美女就两眼发亮,真不知道是我成熟了,还是变得厚脸皮了。 章言言有“小关芝琳”的美称,因为她酷似关芝琳,有着乌黑的披肩长发、圆润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我虽然每天都在美女如云的KT里工作,但我不得不承认,章言言是我所认识的美女中,眼睛最大、最迷人的一个。 这种眼睛最容易令男人产生误会,因为每个男人接触这样的眼神后都以为章言言在放电,所以章言言在KT里也是绯闻最多的女人。张三会说章言言喜欢他,李四也说章言言暗恋他,结果都不是,章言言看每个人的眼神都是一个样,那些男人只不过自作多情罢了。 幸好,我没有自作多情。
第026章、圈套
离章言言还有三公尺远,她的眼波就捕捉到我的笑容,愣了一下,她有些意外地向我娇笑示意。这时,孙家齐说了:“你看见了没有?章言言在对着我笑!” 我忍不住大声笑骂:“是啊!是啊!你是爱巢里最帅的一个,她当然对你笑啦。” 孙家齐得意大笑。 “嗨,两个帅哥真巧呀。” 章言言笑嘻嘻地问,她的大眼睛果然电力十足。 “是啊!真巧。” 我迎上了章言言的目光。 “言言,我们不跳了,好吗?” 章言言身边的何婷婷突然大声说道。 一股怒气油然而生,我冷冷地看着何婷婷,心想你不想跳可以走开,不送! 但凭什么让章言言也离开,分明是见我们两个大帅哥对你不理不睬,你心生妒忌,所以才想拉走章言言。 不知道为何,在KT里,我唯独对何婷婷没好感,虽然她也是一位沉鱼落雁、身材凹凸分明的大美女,但脾气大得惊人,非常嚣张。奇怪的是她虽然树敌众多,但很多人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这不仅容忍了她的嚣张,也纵容了她的嚣张。 “啊,看来今天我踩到狗屎了,居然碰到何婷婷。你今天看起来真的很漂亮。” “呵呵,你在讽刺我,是吗?” 何婷婷嘻嘻一笑,居然没有发作,但眼睛里已经流露出了怨毒的寒光。 “我哪里敢讽刺你?我只瞧一眼舞池,就看见你了。你不好看能这样显眼吗?不过,怎么没见帅哥泡你?” 我一心找麻烦,说话就越来越不客气了。 “有啊!很多,但没一个我看得上的。” 何婷婷眉头一挑,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哦?那站在你面前的这位风流倜傥的帅哥,你一点都不动心?” 我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婷婷的眼睛,心里决定杀杀这个女人的嚣张气焰。 何婷婷有些吃惊,她想不到我这样大胆,冷冷一笑:“说你吗?风流就不错,倜傥嘛……那就见仁见智了。像你这样的人,我吐一口水也能吐中一个比你强十倍的。” “那你吐看看?” 我贴了上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双手揽住了何婷婷的腰,下体闪电般地碰了一下她的大腿。 “哇!” 众美女瞪大了眼睛,她们一定认为我发疯了。章言言更是停止了舞动,吃惊地看着我。 此时的我完全处在一种近似病态的亢奋中,这是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产生的变异情绪,我的神经已经处在极度的敏感状态,一点点撩拨都会引起我的强烈反应。 过度的亢奋演变成了狂躁,我很想找一个人来发泄,这个人不能是亲近的人,最好是一个陌生的人,因为,我不想让亲近的人看到我的丑态。何婷婷,无疑就是一个理想的人选。 “你……你这是干嘛?” 何婷婷脸色铁青。 “我要你吐口水,马上。” 我冷冷地看着何婷婷,大声吼道。 “你……你放开我……” 很多人都开始注视着我和何婷婷,何婷婷拼命地挣扎,毕竟她是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她总不希望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你不吐口水的话,我马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后让所有人看你。” 我干笑两声,双臂坚硬如铁,何婷婷不管怎么挣扎也是徒劳。其实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何婷婷,出一口恶气。 平时嚣张惯了的何婷婷脸色大变,恶狠狠地蔑视我:“你再不放手,你会后悔的。” “后悔?嗯,我后悔和你说那么多废话。” 说完我双手齐上,抓住何婷婷的衣服就要扯。其实我也只是做做个样子,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在公共场合脱一个女人的衣服,那可是犯罪。 “啪!” 何婷婷慌乱中,给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把我的耳朵都打出了嗡嗡声。 我大怒,双臂一紧把何婷婷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向舞池外走去。 “啊……救命啊!有人骚扰我,小敏、小敏,快打电话找刘叔。” 何婷婷大叫,就连舞池的音乐也无法掩盖她尖细的叫声。 舞池一片混乱,有几个保全样子的人走了上来。章言言一见也慌了,急忙截住保全:“都是认识的、都是认识的,大家喝多了。” 说着,章言言又急忙转向我,大声乞求:“李中翰,快把何婷婷放开,她……她是何铁军的干女儿。” “我管她是谁的干女儿、湿女儿,她居然动手打人,我就不能放过她。” 我怒火焚烧,脑子里对何铁军三个字反应迟了半拍。突然间,我打了一个冷颤,双手一松放开何婷婷,看着满脸焦急的章言言,我颤声问:“是……是市委何书记何铁军?” 章言言的大眼睛不再放电,而是可怜地看着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嗡。” 我脑袋一阵乱鸣,心想这次真的踩到狗屎了,怪不得她如此嚣张,原来是上宁市最大官的干女儿。 我的心凉到了脚底,大声叹道:“言言,你怎么不早说?” 章言言一脸委屈。 我转身想看看何婷婷,发现她已经不见踪影。隐约中我听到警笛声,随着爱巢里所有音乐突然停止,一队身穿警服的警察冲进舞池大厅。 “所有人都不要动,请这里的主管马上出来协助处理。” 这个看起来是警察所长的大个子威严地注视着黑压压的人群。 “我说中翰,你今天的情绪有点失控哦!现在该怎么办?” 孙家齐愁死了。 “没事。” 我只能苦笑。 没有一丝风,深夜依然闷热,我与何婷婷等众人走进了警察局。 这是我第一次以坏人的身份被带进警察局,虽然没有戴手铐,但感觉真像犯人。 坐在我面前做笔录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他等我在口供笔录上签字画押后叹了一口气:“你吃饱了撑着啊?” “大叔,我只是开玩笑而已。现在没事了吧?” 我可怜兮兮地问。 “没事?嘿嘿,这事闹大了。你这是有流氓罪(注:中国刑法之一,1997年已修法删除)的嫌疑,如果属实,十年不嫌多。” 中年警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十年?” 我眼前一黑,差点要摔倒。悲伤中我哼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十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伦为朋友……” 这是陈奕迅唱的歌。我在想十年之后,我的戴辛妮、我的唐依琳……恐怕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不要说做情人,就连做朋友也没机会了。我真后悔自己太冲动,惹事生非了,唉! 中年警察似乎被我的悲情所打动,他干咳丫两声:“嗓子不错,可是这里不是唱歌的地方。你不想在这里住下去,就向那女孩求情。” 中年警察说完,笔尖朝何婷婷指了指。 何婷婷此时正和两个美女坐在一张长椅。虽然隔了十公尺远,但我还是看到她恶狠狠地瞪着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求就求吧!我慢慢向何婷婷走去。 “何婷婷,算了吧!我今天喝多了。” 我沮丧到了极点。 “何大小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 “何老师,学生有罪。请你看在同事的份上,原谅我吧。” 我不停地道歉,既诚恳又可怜。连她旁边的两个美女同情我了,可是何婷婷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大怒,心中狂骂何婷婷你这个贱人,以后千万别落在我手上。 就在我愤怒加失望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道有点耳熟的声音:“刘叔,又给你添麻烦了,回头我跟爸说一下就好。” “呵呵。好,这么晚了还要小芙亲自来一趟,真不好意思。这点小事就别麻烦书记了,有什么事打通电话给我就行。” 接话的是一个男人,听起来年纪不小。 转眼间,有两个人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是五十岁左右的老警察,另外一个却是个超级大美女。我一看,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女人也姓何,难道是何书记的女儿?喜的是,这个超级大美女竟然是开车撞倒我的金龟车女人。我记得很清楚,她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这个何芙还欠我一个人情。 “姐,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何婷婷看见何芙后,两眼发光,兴奋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但何芙口气却很冷淡:“你这次又闹什么呀?” 何婷婷很委屈的样子:“姐,就是这个人欺负我。” 说着,目光向我飘来。 顺着何婷婷的目光,何芙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突然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愣了半天,她惊喜地用手指着我:“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 我的回答让所有人莫名其妙。 “哎呀,我……我找了你好几次啦。” 何芙激动地睁大了眼睛,与几天前一样,她的眼睛比星星还要明亮。 “何……芙?” 我也激动,一激动,连叫人家的名字都结巴了。 “嗯,看来你没有忘记我的名字。” 何芙微笑中,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 老警察懂得察言观色,他一看我与何芙相识,赶紧把那中年警察拉到一边,狠狠责骂了一通。那中年警察一脸无辜,好像是在说他怎知大水冲了龙王庙? “呵呵,看来是小芙的朋友。哎,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张警官,来,把人家放了。” 老警察向中年警察使了一个眼色。 中年警察连连点头:“是,刘局长,我马上办手续。” 说完转身而去,真够雷厉风行。 我与何芙刚聊几句,这位中年警官已办完手续。他走到我身边,满脸堆笑:“李先生,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 我吃惊地问。 “可以了,可以了。” 张警官前倨后恭,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何芙看着老警察,满脸歉意道:“刘叔,真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老警察和蔼面善,他呵呵一笑:“没事。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何芙点了点头,发现我还发呆地站着,她忍不住一笑:“你是不是很留恋这里呀?走呀。” 我恍如做了一场梦一般,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不过能离开警察局,心情舒畅极了,我还真害怕出不来了。 警察局门口,一堆美女正在叽叽喳喳地聊天,看见我先出来,她们的眼睛看直了。以为死定了的我,居然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警察局,这或许大大出乎她们的意料。 唯有孙家齐和章言言兴奋地迎上前,章言言更是激动地问:“没事啦?” 我与何芙相视一笑,感激地对章言言说道:“没事了。言言,谢谢你。” 孙家齐也和我击了一掌,以示庆贸。 “婷婷也真是的,大家都是同一间公司的。唉!何必搞到上警察局?” 章言言虽然与何婷婷看似好友,但她对何婷婷的不讲情面很是不满。 这时,何婷婷也出现在了警察局门口,她却是垂头丧气。 “你们走吧,我和婷婷有话要说。” 何芙浅浅一笑,回头拉着何婷婷走开了。 远远的,我又发现了何芙那辆红色金龟车。 “好低调。” 我叹道。 “那女人是谁?好漂亮。” 孙家齐发出赞叹。 “不认识。” 看着红色金龟车离去,我略有所思,还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折腾了半天,已经是深夜一点了,离休市还有整整两个半小时。 我的心跳越来越急,看了章言言一眼,我暗示孙家齐:“家齐,已经很晚了,你干脆送言言回家,我先回公司。” 想不到章言言并没有离开我们的打算,她眨着大眼睛问:“中翰还要回公司工作吗?” 我对章言言点头道:“是啊,晚上我有很重要的工作,还是让家齐先送你回去吧。” “我还不想回去,我想陪你们回公司。” 章言言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古怪。 我心中一动,没等孙家齐说话,我就赶紧笑道:“既然言言想和我聊天,那正好,刚才酒没有喝够,等会回去继续喝。” 章言言嫣然一笑:“酒就不喝了,聊天就好。” 坐在回公司路上的计程车里,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章言言。今天她的表现有点奇怪,奇怪在哪呢?我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言言,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我漫不经心地拨弄我的手机。 “我手机有电,中翰用我的吧。” 孙家齐傻乎乎地插上一句。 “不用你的,男人的手机臭烘烘的。女人的手机是香喷喷的,我喜欢用女人的手机。” 我半开玩笑地拒绝了孙家齐的好意。 不明就里的孙家齐拿出自己的电话闻了一下:“我的手机虽然不香,但也不臭啊。” 我接过章言言的手机,瞪着孙家齐大声笑骂:“不香即是臭,别罗嗦了。” 一旁的章言言呵呵娇笑。 章言言的手机是一支崭新的NOKIA手机,我悄悄地翻开通话纪录,看到了三个联系频繁的电话号码。这三个电话号码我太熟悉了,一个是朱九同的电话、一个是杜大维的电话,最后一个是罗毕的电话。 难道我一直处于被监视之中? 我突然感到恐惧,打了一个冷颤,然后笑了,假装用章言言的手机打给小君,问她睡在戴辛妮家习惯吗?我熬的汤喝了没有之类的废话,得到小君两句嗲嗲的臭骂后,我笑眯眯地把手机还给章言言。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到了如此的恐惧、震撼的恐惧。虽然我脸上看起来很轻松,但我的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我感觉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踏入一个巨大的陷阱。 这一刻我感到后悔,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才明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 是巧合吗?章言言毕竟也是一个大美女,美女受到男人追捧是很正常的,特别是好色的杜大维、阴险又假装性无能的朱九同,这两个人与章言言保持密切的私人关系情有可原。可是罗毕的电话也频繁地出现在章言言的电话里,那就太巧了,巧得有些诡异。 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么阴谋呢?我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害怕。离休市剩下两个半小时了,我的豪赌又令我紧张起来,此时我已无暇细想,现在我只希望我的交易帐号没有出现亏损。如果真的亏损的话,那我就死定了,按照十五万手的交易量按93.5美元的价位平仓,我将负债上千万美元。就是把我卖一万遍,我也还不起这个债务。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最关键的不是什么阴谋,而是臝利。我乞求上天给我一个机会,这次就算赚少一点我也心甘情愿。 想到这,我心中的惶恐减轻了许多。望着心不在焉的章言言,我忍不住问:“言言,你跟两个大色狼在一起,你就不怕?” “哈哈。” 孙家齐先大笑。 “我当然不怕,因为你们不是色狼。” 章言言笑得很勉强。 “唉,像言言这么温柔、这么可爱的女孩,我们就是色狼也不忍心下手。” 我温柔地说着,目的就是先稳住章言言,哄她开心、让她内疚。 “呵呵。” 章言言笑了。在计程车里我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可以听出她的笑声自然了很多,女孩最爱听的还是被别人赞美。 已经是深夜了,路上行人稀少,计程车一下就到了KT,公司大楼前一片寂静,寂静得让人害怕。我们三人刚下车,章言言就突然说道:“我还是不跟你们回公司了,李主管我跟你说两句话就回家。” “哦?”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孙家齐。 孙家齐很知趣,他笑了笑:“你们聊,我先回家。” 孙家齐就住在公司附近,他离开的时候向我眨了眨眼,好像在笑我艳福不浅。 等孙家齐从我的视线消失后,我故作轻松:“好啦!说吧,是不是想跟我借钱?” “我……我……” 章言言欲言又止,眼睛里似乎闪烁着泪花。 “怎么了?这是?” 我大吃了一惊。 “李主管,你自己要小心点,我……” 章言言吞吞吐吐,神情很紧张,两只小手交缠一起,不停扭着指关节。 我迫不及待地问:“言言,你为什么要我小心点?我是不是处境很危险?” “嗯,我本来是不敢说的,但你不是坏人。” 章言言看了我一眼,又想了半天,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心里已是明镜一面,已经猜出了重大隐情,看着章言言,我突然严肃地说道:“言言,你也许知道一些秘密,这些秘密关系到我的命运,也关系很多人的命运,你一定要帮我。” 寂静的夜里,我的脸绷得很紧。 幽暗的街灯下,我想任何人见到我的表情都会感到害怕。 “嗯。” 章言言嗫嚅了半天,才应了一声。 “那你说吧。” 我尽量用最平稳的语气来鼓励章言言开口。 “我不是想瞒你,因为我们也身不由己,这里面牵扯了那么多人,我们怕帮不了你反而受累,但我们又不忍心见你有危险。这次我豁出去了,把秘密告诉你,就希望将来如果我们这些公关有什么麻烦,你一定要帮我们。” 章言言小声说道。 “帮你们?我能帮什么忙?” 我迷惑不解。 章言言没有直接回答我的反问,她柔柔地叹了口气:“唉,其实大家见我们这些公关个个年轻貌美、打扮漂亮,每天好像都很快乐的样子。可是谁又知道,我们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我们……我们有时候连狗都不如。” 章言言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在痛苦中把她所知道的惊人秘密一点一点的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秘密,我都傻了,虽然天气闷热,但我此时全身发抖,冷得不能再冷。 原来早在三个月前,杜大维和罗毕在一次期货投资中出现了重大失误,造成了巨大亏损,公司一下子陷入绝境。为了掩盖他们的失误,同时也为了给所有股东交代,他们决定选一个替死鬼。而我,由于高调追求戴辛妮,也恰好闯入了他们的视线,经过多方面的观察,他们一致认为我是一个很合适的替死鬼。 为了让我这个替死鬼失去理智,他们唆使朱九同不再阻碍我追求戴辛妮,条件就是支持朱九同连任公司的执行总裁,本来地位摇摇欲坠的朱九同当然乐得同意。 于是,他们共同上演了一出精心安排的好戏。 首先,他们在我面前编造了一个互相倾轧、互相敌视的假象,让我游走于他们之间,让我觉得可以左右逢源。然后用美色来诱惑我,让我穷于应付美色,分散我的注意力。一个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身上,当然难以察觉身边有陷阱。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连升了我三级,更令我飘飘然。 美色加升职本来就足以令我深陷其中,而此时朱九同更大方地送出一张可以调动九千万美金的交易指令卡。诡异的是,表面上我虽然只能动用五百万美金进行投资交易,但朱九同并没有对我的动用额度设置限制,也就是说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意动用九千万美元的资本进行交易。 这是一个很精巧的骗局、很阴险的陷阱,这个陷阱就是利用了人的贪楚。 如果我经不起诱惑,就会违规操作,私下挪用公司的资金进行期货炒作。如果我动用超过五百万美金的额度进行交易,那么我就违反了公司交易规则,而我开出的交易帐号就是违规帐号。如果违规的帐号赢利了,他们可以逼我把赢利吐出来。 如果违规的帐号出现亏损,他们就可以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从而洗清三个月前所犯下的失误,也对所有股东有了交代。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但再完美的计划也有出现漏洞的地方,那就是我这个笨蛋能不能经得起诱惑? 能不能冷静地看待所有问题? 很遗憾,我不但是笨蛋,还是一个冲动的笨蛋。只进行了一次交易,我就被内心的贪婪勾起贪图金钱的欲望,一下子,我就滑到了悬崖边,我不仅违规操作,还私立个人交易帐号,甚至把九千万美元的资金都投入到这次原油期货的炒作。 我一点余地都没有保留,就是赤裸裸地挪用、占有。 我疯狂到了极点。 上帝让人灭亡,必先让你疯狂,这真是一句名言,我已经从疯狂中坠落。而且现在看来,已经无法抓住滑不溜丢的悬崖壁,等待我的将是掉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原来如此。” 我倒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泪眼婆婆的章言言,我木然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 “是樊约告诉我的。” 章言言哽咽着继续说道:“樊约经常和他们一起出去喝酒,但樊约经常装醉,装得很像,所以没有人注意她能听到这些秘密。这些秘密都是她一点一点的收集起来的,她很早就想告诉你。” “樊约真的喜欢我?” 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流,想不到樊约对我是一片真心,至少她是关心我的。 “这还用问?樊约是喜欢你,你被抓进警察局,我告诉她了,她焦急死了,让我去求朱总裁、罗总和杜大维帮忙。可是这三个人一听是你惹了何婷婷,就马上敷衍我,没有人愿意插手。幸好,幸好你有一个本事很大的朋友。” 章言言露出欣慰的神情。 “如果今天我不去酒吧,如果我没有与何婷婷发生冲突,如果你没有看见我安然无恙地从警察局出来,你就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 我叹了一口气。 “不错,我和樊约还有几个公关都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除了被这些坏男人玩弄外,我们什么本事也没有,自保都来不及,怎么敢惹是生非?樊约生日的第二天,她就想告诉你这个秘密,但是我……我阻止了她,还把她从伯顿酒店拉走。” “我还纳闷,为什么樊约突然不辞而别,原来是你把樊约拉走。” “李主管,我希望你别怪我,我们很害怕的。” 章言言小声地说道。 “不会怪你,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你也迫于无奈。” 我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拍了拍章言言的头发。娇小的章言言站在我面前,高度跟小君差不多。 “现在我把这些秘密说出来了,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章言言抬头看着我,眼眶泛泪。唉,我除了感激之外,心里还充满了怜惜。
第027章、烫手的财富
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感谢章言言,如果今天她没有把秘密说出来,也许两天之后,我将被险恶的社会吞噬得体无完肤。我走过去,轻轻地抓住她的手:“言言,谢谢你。” 我想了半天依旧只能说出三个最简单的字表达心情:“谢谢你。” “不用谢,你现在最好提防着孙家齐,他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一直想得到樊约,但樊约拒绝了他。你自己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我可帮不上什么忙了。” 章言言擦了擦眼泪。 “知道了。言言,你为什么说我能帮你?我没钱没势,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 我百思不得其解。 “嗯,你也看出来我们对何婷婷很小心吧?” 章言言说道。 “看出来了,我也奇怪你们这几个女孩子为什么那么怕她,难道就因为她是何书记的干女儿?” “不错,我们在KT里每天都害怕出事,心里总想着万一有什么麻烦,何婷婷能帮我们。所以我们几个公关什么都忍着,就是不想得罪她,把她当作靠山。连杜大维、朱总裁他们都忌惮何婷婷,何况我们?” “原来如此。” 我为这些小女孩叹息不已。 “刚才你在酒吧对何婷婷动手动脚的,我们都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可是,你什么事也没发生,连何婷婷也很怕你的朋友。我就猜想你的朋友肯定比何婷婷厉害多了,所以我就不怕把这些秘密告诉你,只希望将来我们遇到麻烦时你能尽量帮我们。” “你放心,你帮了我,将来你有什么困难,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这些话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到处宣传,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李主管心地好。” 章言言破涕为笑。 “何婷婷是怎么成了何书记的干女儿?” 我问。 “这还用问?她也姓何,有一次她把何书记伺候舒服了,何书记就告诉所有人说何婷婷是他干女儿。从此以后,杜大维、朱总裁、罗总这些人全不敢得罪何婷婷。” “哦,原来这样,那唐依琳呢?” 我突然问。 “唐依琳我不是很清楚,我们交往不深。她很特别,她是几位高层最器重的人,她一般都出现在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 “庄美琪呢?” 我索性全问了。 “美琪姐和我们一样。她非常地我行我素,很多时候她都在维护我们,有哪个男人欺负我们,她都想办法帮我们对付。她是一个很可怜的人,三年前她和她男朋友分手后就一直孤身一人,我们都知道她喜欢李主管。自从李主管追求辛妮姐后,她很伤心。” 章言言翻了翻她的大眼睛,似乎责怪我对庄美琪薄情寡义。 我尴尬地连咳了两声:“呃,好了,言言你回去吧。” “嗯,你要多加小心。有什么需要我和樊约帮忙的,就打电话给我们。” 章言言说道。 “好,谢谢你。” 望着章言言坐上计程车逐渐远去,我幡然醒悟,怪不得探亲后回到公司,我的好运气接二连三,几天内连升三级,原来这是一场阴谋、一个圈套,而我差一点成为这个圈套里的小肥羊。 “既然想要我死,那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我突然热血上涌、眼露寒光,牙齿几乎都给咬碎了。 “铃……铃……铃……” 电话铃声划破寂静的空气,如同闷雷一样在我耳边爆裂,我惊颤了一下,缓缓地拿起了手机。 “哈哈,中翰,你真是神人!哈哈……我还真是第一次这样佩服一个人,我已经平仓交割了,哈哈,赚了不少。中翰,你忙完了吗?忙完了就过来一趟,我在伯顿酒店的总统套房等你。哈哈,这里美女如云喔。” 罗毕爽朗的笑声震得我的耳朵嗡嗡响,这笑声也唤起了我无穷的斗志。 “等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我就过去。” 我面无表情挂断电话,心里暗暗冷笑。 先别高兴得太早,大家各取所需就各自相安无事,如果继续算计我,继续设陷阱给我钻,那鹿死谁手还远远未知。 三点二十九分,离期货市场收市只有一分钟了,我打开电脑进入系统。虽然从罗毕的笑声中,我已经知道我的交易帐号赚到钱了,但我一点都不开心,因为我不但不能拥有这些所得,连奖励也不会有了。 此时,我还是想看一下,看看我的交易帐号到底赚了多少? 输入密码,我一下子就惊呆了,傻傻地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半天了依然脑袋空白,揉了揉眼睛,我大叫一声:“上帝,这不会是真的吧?一,二,三……” 我用手指头计数着交易帐号上的阿拉伯数字。 17.65美元,原油期货市场在短短的半天之内暴涨了将近二十个基点,一手就是一百个交易量,十五万手就是一千五百万个交易量。 一千五百万乘以二十,那就是整整三亿美金。 凌晨三点三十分。 随着收盘价的确定,我的交易帐号一共赚取了三亿多美元,换成港币接近三十亿。看着这一连串的数字,我在巨大震惊中目瞪口呆,半天才清醒过来,此时此刻,我越来越懊悔,如果是正常操作,我将获得三百万港币的佣金。真可惜,我违规了,而这次违规操作早已被人预见并被识破,按公司奖惩制度,我不仅要上缴这笔钜额财富,我还将失去三百万的佣金,或许还将成为公司的替罪羊。面对如此惨痛的代价,我不禁大骂自己鬼迷心窍、利令智昏。 小巷又窄又暗,黑漆漆的巷口只有一盏光线昏散的白炽灯。凌晨的黑夜,一个人在这样的小巷中行走,就是胆子再大也难免害怕,我害怕极了,但为了挽救自己,我只有硬着头皮往小巷里闯。寂静的巷子里除了偶尔几声狗吠外,就只剩下我的脚步声。 在一幢古朴到有些破败的小洋楼前,我按响了门铃。 “叮咚……” 响了三遍,没有任何反应,我又继续按,直到响了十六遍后,我才隐约听到一道含糊的声音:“谁呀?” “我,李中翰。” 我回答。 门开了,一条模糊的影子出现在我面前,影子虽然模糊,但我一眼就认出这个身穿吊带睡衣、头发蓬松的女人就是庄美琪。 “三更半夜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庄美琪半眯着眼,一边打呵欠一边朝我扔来一罐饮料。她香喷喷的软床上,一只硕大的玩具熊正用呆滞的眼睛瞪着我,仿佛是憎恨我打扰了它与美人的拥睡。 是啊!如果我是玩具熊,我也会愤怒,能和一个柔媚美人相拥而憩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何况美人只穿着一件粉蓝色的吊带睡衣。玲珑曼妙的身材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来的可不仅仅是美丽。 “美琪,能不能多穿点衣服?你这样我无法和你谈正事。” 我垂头丧气地揉着太阳穴,眼前这具充满诱惑的身体正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这是我家,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随便你爱说不说,看你的样子八成没好事,哼!” 庄美琪趴在软床上,蜷起身体,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 “美琪,我出事了。” 我还是拼命克制住想入非非的冲动。 “是不是需要钱?我钱不多,银行里就五十万你拿去吧。” 庄美琪漫不经心地哼着,听起来像梦中呢喃。 “不是钱的问题,我可能要坐牢。” 我叹了一口气。 “什么?坐牢?” 庄美琪吃了一惊,她触电似的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经意间露出大半只丰挺的乳房,还晃了两下。 “嗯。” 我干脆把眼睛闭上,因为我的阴茎已经蹦了起来。 “什么原因?” 庄美琪尖声问,但她马上就想到原因:“等等,你是不是违规操作了?” “嗯。” 我垂下了头。 “你这头猪,你为什么这么笨呀!你……你真把我给气死了……” 庄美琪大怒。 我只觉得耳边有风声,刚抬起头那只硕大的玩具熊已经砸到我的脑袋上。 我一言不发,像个罪犯似的低垂着脑袋。见庄美琪不再说话了,我才颓然地捡起了玩具熊,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小心地放回软床上。 “唉!看来你也逃不了诱惑,KT从创立到现在有多少操盘手都栽到这违规上,你没有吃过猪肉也应该看过猪走路呀,这么多悲惨的例子,你在公司两年里光是听也听出老茧了,为什么还要犯同样的错误?” “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有个屁用啊?枉你这么聪明,就凭你的才能,不出三年你一定可以坐到杜大维的位置上,可你……” “唉!” “你知道吗?我以前的男朋友就是一位很出色的分析师,我们本来可以结婚的,我们三年前就可以结婚,可是他也和你犯了同样的错误,结果现在呢?虽然……虽然他不用坐牢,但他已经荒废了自己。为了他,我、我求了朱九同。” “求朱九同?” “哼,不求他,还能怎么办?他亏了公司的八百多万港币,公司给了他两条路,要嘛还清这笔亏损、要嘛报警,他哪来的八百万?” “那你怎么求朱九同?” “怎么求?我只是一个女人,还怎么求?” “什么?你……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用我的身体求。” “天啊!你男朋友怎么能这样?他即使坐牢也不能让你受到侮辱呀。” “是的,他是不同意我去,但是我却必须去,因为我不忍心看心爱的男人进监狱,我不想他的一生被毁了。” “他现在人呢?” “不知道,他受不了打击,因为朱九同这个畜生当着他的面侮辱了我,他再也无法面对我,所以他消失了。前段时间我听说他在美国的一家餐厅洗碗。唉,他已经是颓废到底了,枉费我付出的代价。” “对不起,我也让你失望了。” “确实让我失望,知道我为什么把这些别人不知道的隐私告诉你吗?因为我喜欢你,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你。” “咳咳……我……我是笨蛋。” “你当然是笨蛋,你真令我太失望了。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想杀了朱九同,来你这里之前我就想杀他,现在更想了。” “你杀不了他。他杀你一百遍,你都杀不了他一次,因为他是魔鬼。” “难说。” “别嘴硬。你现在就死到临头,告诉我你亏了多少?” “没亏。” “没亏?” “对,我可不男朋友那么糟糕,我赚了。” “你这个臭东西,你吓死我了。既然是赚了,你把赚的钱还给公司就行了,不会坐牢的,大不了离开KT,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三更半夜跑来这里,是想消遣我呀?我打死你这个臭东西。” 庄美琪刚才是又哭又笑,现在又怒又叫,还把那只玩具熊扔了过来。唉!现在我庆幸自己不是这只毛毛熊了。 “问题是,我不想把这笔钱还给公司。” “什么?我看你一定是疯了。走!走!走!我不想跟一个疯子说话。” “我没有疯。要杀死朱九同就必须把他赶出KT,要把他赶出KT就必须要有钱。” “哼,除非他老死、病死、被车撞死。但你要杀死他,我认为你是在白日做梦。要比钱多,除非你有一位阿拉伯王子的叔叔。” “不必有阿拉伯王子的叔叔,现在这笔钱就在眼前。” “眼前?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赚了多少。” “不多。” 我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百万?” “不对。” “三千万这么多?你别吓我,我胆小。” “不对,再猜。” “你……你别告诉我是……是三亿。” “嗯,差不多了,再加多一个零。” “啊!” 庄美琪一声娇呼,翻倒在床上。 我大吃一惊,赶紧抱住美人拼命摇晃:“喂,美琪,你快醒醒。” 庄美琪睁开一只眼:“我醒着,你的手按哪里?” “对不起。” 我羞窘不堪,原来一只大手按在庄美琪丰挺的左胸上。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而为。 “哼!你以为赚了三十亿就可以乱摸女人的胸部吗?” “我不是有意的。” “有意也行。你要是送我一辆车,我倒考虑给你摸一下。呵呵……”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我都快急死了。” “急什么?来,上床来躺一会,放松一下,我们一起想想法子。狗娘养的朱九同,三十亿那么多,就是死也不能便宜这个老畜生。” 我躺上又软又香的床,鼻子刚闻到香喷喷的枕头,庄美琪就尖声大叫:“一身都是灰尘,快把外衣脱了。” “什么?脱衣服?” “你脱不脱?” “不脱,打死也不脱。”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你想不想听?” “我脱了。” “贱。” 这是我第三次躺在庄美琪的软床,前两次都是庄美琪醉酒的时候,但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做,这次是第三次,我们依然什么也没做。庄美琪只是搂着我,虽然我只穿着一条内裤,而内裤又撑起了一顶小帐篷,但我们还是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有些怪异,但非常温暖,我享受着这分温暖。 “我是不是不漂亮?” 庄美琪幽幽问。 “很漂亮。” “不吸引人?” “很吸引人。” “那为什么有个呆子对我一点都不动心?” “你错了,那呆子早就对你动心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呆子把你当成了同事、朋友、知己、姐姐。如果再对你动色心,那这个呆子就只有娶了你。” “那就娶呀。” “可是那呆子有老婆了,怎么娶?” “气死我了!好啦,别说啦,睡觉。” “你又说有好法子?” “睡醒了再告诉你。” “好吧,我也困了。如果睡觉时不小心碰到你,你可别怪我。” “我不怪你,你娶我就行。” “你的枕头真香。” “觉得香,你就经常来我家休息。” “嗯。” 读小学的时候我有个理想,就是做个军人,中学的时候我的理想变了,我想做个功夫明星。高中的时候我的理想又变了,我想做个经理,大学的时候,我觉得出国是我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大学毕业后的这几年,我只梦想着每天早上醒来时身边睡着一个美人。 想不到,我这个梦想很快就实现了。 当我睁开眼睛,我发现身边真的睡着一个大美人。美人的睡姿很不雅,一截玉腿搭在我的膝盖上,两团鼓鼓的东西压着我的臂弯。要命的是,一只纤纤玉手居然伸进了我的内裤,起码有三根手指夹住我的肉棒。 正好,我的大肉棒高高举起。 我适应了窗外的光线,却无法适应命根子操纵在别人的手里。刚想把那只纤手从我的裤裆挪开,纤手却先行动了,五根玉指如兰花般绽放,随即迅速合拢,很准确地抓住了我的肉棒。 “噢。” 我忍不住呻吟。 “好粗喔。” 身边的美人说话了。 “别这样,美琪,我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会怎样?” “会欺负你。” “那可不行。” “所以你要放开手。” “你欺负我不行,我欺负你就可以。” 庄美琪像蛇一样爬上了我的身体。 “美琪,别这样,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没有真正单纯的友谊。你如果不想没了我这个朋友,现在就给我闭嘴。” 庄美琪向我大吼。 我只有闭嘴,我还能说什么呢?庄美琪已经把她身上的吊带睡衣剥下,两只丰满无匹的乳房在我面前荡起了波涛。我还没有看清楚乳房的模样,吊带睡衣就砸到了我的脸上,轻柔的睡衣带着一股幽幽的女人香,这种香气比春药还要厉害十倍。 我只能硬了,硬得厉害,肉棒犹如一根铁水浇铸而成的大铁棒。 庄美琪俯下身,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她已经不能用美人来形容了,用淫荡的美人来形容更贴切一些。 “亲我。” 庄美琪倒垂而下的乳尖扫过了我胸膛,她樱桃般的香唇送到了我眼前,只是她命令式的口吻让我感到有些不习惯。一直以来都是我征服女人,想不到今天却被一个女人征服,难道是天地造物,一物降一物?我拿掉了脸上的睡衣,顺从地含住了那两片鲜红的樱桃。 “唔。” 庄美琪激动得全身颤抖,她的乳房压到我身上,嘴里的唾液放肆地流进了我的口腔,越流越多。 我惊讶地松开她的香唇问:“你这是喂口水还是接吻?” 庄美琪吃吃媚笑:“快吞下去。听说男人吃了女人的口水,就会听女人的话,所以你今天要吃很多我的口水。” 我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可以一边做,一边吃口水。” 庄美琪脱下她的小内裤:“你急什么?反正你今天属于我。” “不行,这辈子我都属于你。以前我就依赖你,不想捅破这层纸就是不想太依赖你,现在这层纸捅破了,我只有娶你了。” 我大笑。 “乖,这个主意不错。看来口水的效果出来了!来,再吃一点。” “唔。” 香甜的津液如同泉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口腔,蠕动的小舌尖探访我口腔的每一处地方,我陶醉于庄美琪独特的温柔。 “噢。” 随着一声绵长的呻吟,我与庄美琪保持了一年之久的朋友关系瞬间化为乌有。我很遗憾,但又感到宽慰,因为,我又多了一个情人,一个知心的情人。 这份感情太浓烈了,以至于庄美琪的阴道把我的肉棒吞没时,我一点也不觉得生涩,就如同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一样顺畅自然。 “噢,李中翰,我真恨你!恨你让我等了那么长的时间!我给了你两次机会,你都放弃,恨死你了。” 庄美琪呢喃说。 “你不放弃就行。” 我笑笑,张开了双臂搂住温软的肉体。 “我又不是傻子,怎会轻易放弃一个有三十亿的男人?嘻嘻。” “难道只是三十亿吸引你?” “当然不止。” “哦,因为我够帅吗?” “帅个屁,因为你的东西够粗、够长。啊……真的好粗。” “喜欢吗?” “好舒服……我……我好喜欢。” ************ 离开庄美琪家时我的腿有些软,但我精神振作,与来的时候迥然不同,我满怀希望地迎接一切挑战。 庄美琪向我面授机宜:“要想让朱九同妥协,那必须有他的把柄。” “什么把柄?” 我问。 “我知道朱九同私设监视系统监视员工,这是违法的。” “对。” “你想办法拿到证据,来个以毒攻毒。这样,至少在你违规操作这件事情上,朱九同不敢报警。” “很有道理,那我怎么找到证据?” “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朱九同很疼爱小月。小月又有总裁办公室里的钥匙,你不如在小月身上想办法。” “你怎么知道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 “王怡告诉我的。” “美琪,我爱死你了。” 三十亿是一个让人光听就感到不可思议的数字。这不是男人的精子,而是钞票、一笔巨大的财富,谁都会对这笔巨大的财富动容。面对这笔财富,不要说庄美琪不相信我真的拥有,连我也不相信自己真的能拥有,可是,我的交易帐号上确确实实有这笔财富。我深深知道,这笔不义之财会带来无尽的麻烦。 我恢复了理智,虽然贪婪依然占上风,但我已经在考虑退而求其次,考虑如何才能占有其中一小部分。我知道,这笔财富中的一小部分对我来说也是天文数字,比如二分之一?哎!那是十五亿,太夸张了,好吧,我再退一步,三分之一,唉! 我心跳快得要命,还是太多了,三十分之一,就要一亿吧。 可我总觉得带“亿”字有点冒犯天理似的,那干脆只要个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好了,这笔钱填完戴辛妮的亏空后也有丰厚余额,足够我养妻、养妾、养小君。 想到这里,我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去,而不是去找小月。 庄美琪让我找朱九同的违法证据,我觉得这虽然是一步妙棋,但有点牵强,或许只能是一个讨价还价的筹码而已。不过,如今什么法子都要尝试,如果能找到证据,我绝对不相信朱九同不忌惮。我只是一个小白领、一个土罐子,而朱九同是一件瓷器,土罐子可以随便摔,烂了就烂了没什么可惜,瓷器就不同,它摔不得,我就不相信朱九同不要面子。 要找到朱九同的违法证据,就只有进入总裁办公室。 朱九同的办公室我进过两次,两次都受辱,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我也清楚那非法的监视系统就在总裁办公室里面,只要能进入办公室,就一定可以拿到证据。 今天就是进入总裁办公室的最好时机,因为今天是周末,总裁办公室里一定空无一人。 庄美琪一定不知道要进入总裁办公室并不一定非要从正门进去,还有一条密道,一条从戴辛妮办公室就可以直达总裁办公室的密道。 所以,我用不着去找小月,只要找我的戴辛妮就可以。 我急着往家里赶,路上我还特意买了一大包香气四溢的草莓。草莓很新鲜,又红又嫩,这是戴辛妮最爱吃的水果,巧的是小君也最爱吃草莓。 “你跑哪里去了?又不回家,打你电话又关机。” 一见我,戴辛妮就焦急地问。 “我去孙家齐家睡了。” 我撒了一个谎。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朱总裁、罗毕和杜大维都在找你,都找到我这里了,我说你睡着了,他们还一个劲的问东问西。我感觉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刚才公司监察部的朗谦也打电话给我,要我转告你,等你睡醒马上与他联系。” “嗯,我知道了,等会我就给他们回电话。对了,小君呢?昨晚她在你这睡得还习惯吧?” 我尽量保持平静,但我内心已经剧烈地波动,想不到,对手已经先出手了。出手之快、出手之猛烈,让我感到恐惧,我原以为要等到下周一他们才会联系我,没有想到交易结束仅仅过了几个小时,他们就已经盯住我了。 “很习惯呀。小君、小君,你哥来了。” 戴辛妮一边引我往客厅走,一边喊小君。 我刚走到客厅,就发现了小君慢吞吞地从阳台走进宽敞的客厅。这是我第一次来戴辛妮家,她这里比我的狗窝宽敞、温馨多了。 “哼。” 小君一言不发,只是哼了一句。看她的样子八成是不开心,为什么不开心呢?我心里当然明白。
第028章、证据
“小君,昨晚有没有睡好?” 我温柔地问。 “不好!人家睡得好好的,有一头猪半夜打电话来把人家吵醒了,好什么好?哼!” 小君一脸气鼓鼓的。 “对对对,都是这头猪不好,回头你罚这头猪熬汤给你喝。来,先吃草莓消消气。”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小君虽然绷着脸,但她的眼珠子已经滴溜溜地在草莓上转,我心里暗暗好笑。 “吃什么吃?都没有洗,真是的。” 也许草莓的香味实在太勾小君的馋虫了,她哼一声,不客气地拿起草莓就往厨房走,一边走一边嚷嚷:“辛妮姐,我最讨厌吃草莓了,你喜欢吃吗?” 戴辛妮一脸怪异地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然后猛点头:“我也不喜欢吃,不如都扔了?” 小君没料到戴辛妮这么狠,她被噎了一下,然后瞪大眼睛问道:“真的扔啊?” 戴辛妮忍着笑,大声道:“对。” 小君捧着草莓傻傻地站着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会,她咬咬牙问:“那……扔到哪里?” 戴辛妮大声说:“当然是扔进肚子里,呵呵……” 说完,她再也忍不住,娇笑起来。 小君脸一红,狠狠跺了两下脚,转身跑进厨房。不一会,水流声传出来,估计她在洗草莓。 我与戴辛妮相视一笑。 厨房里小君大声嚷嚷:“笑什么笑!再笑,等会就不给你们吃草莓。” 我和戴辛妮只好掩嘴窃笑,笑个不停。趁着戴辛妮开心,我马上拉着她走进了卧室。 “你……你这是干什么?又忍不住了啊?” 戴辛妮被我拉进卧室,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害羞地看了我的裤裆一眼。 “我可没有那么色。辛妮,把你办公室的钥匙给我。” 我说道。 “要我办公室的钥匙干嘛?” 戴辛妮吃惊地看着我。 “晚上我还要去公司工作,怕困得受不了,想到你办公室睡一会。” 我早就知道到戴辛妮会问,所以借口早已准备好。 “现在就要?” “是啊!等会要见总裁他们,可能要忙工作了,怕忘记。” “好吧。” 戴辛妮不疑有他,转身拿出手提袋,连同秘书处大门的钥匙一起给了我,还不忘记叮嘱:“别翻我的东西,翻我的东西我可饶不了你。” 我一把捏住高耸的乳房,色色地说道:“知道啦!等我有时间,绝对饶不了你的大乳房。” “去你的,你吃饭了没有?” 戴辛妮温柔道。 “吃了,刚才在路上吃了一碗面。” 其实是在庄美琪家吃的面,想不到庄美琪煮面条的手艺也不错。 “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应该不回了。” 说完这句话,我走到了门边。快要离开的时候,小君提着一篮子的草莓,站在厨房门前傻傻地看着我,我心一热,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赶紧走吧!现在大祸临头。真是有福不享,尽找麻烦,我突然有一点讨厌自己。 朗谦是策划部的主管,也是监察部的部长,他的权力一点都不比罗毕低。他的职务不是朱九同任命的,而是股东大会甄选,再由董事会表决通过的,虽然受总裁辖制,但又独立于各个部门,所以他的权力很大。在KT里,朗谦与财务总监侯天杰、人事部经理宁红军并称三大天王。 我有点怕朗谦,他不苟言笑,是我以前的上司,他对我不错,而我对朗谦也尊敬有加。 离开戴辛妮家,我在路上回了一通电话给朗谦。 想不到电话里朗谦冷冷地告诉我:“现在我转告董事会的一份声明,声明如下:监于KT国际投资公司出现异常投资行为,公司暂时停止公司所有投资人的投资权限,并要求所有投资部的职员务必在周一早上八点到公司开会。不准缺席,如有缺席,当即开除。” 生硬的口气、严厉的措辞,朗谦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就挂断电话。 我如当头挨了一棒,身体摇摇欲坠几乎无法站立,还好,摇晃了两下,我总算扶住路边的栏杆稳住身体。 事情的变化急转直下,朗谦在电话里已明显警告我,等待我的将是一张别人编织奵的大网,如果我深陷网中,将会被歹毒的阴谋吞噬得体无完肤,甚至失去性命。 此时,我甚至有了卷款逃逸的想法,有三十亿,我哪处不能安身? 但这想法只在我脑子里停留半秒,就马上被我否决了,因为我知道,逃逸是最愚蠢的行为。如果下周一我缺席KT的会议,我马上就成为阴谋的牺牲品,不仅银行帐号被冻结,连人也被通缉,到那时候,我就真的彻底的完了。何况就算逃逸去国外,时间上已来不及,短短的两天里别说提款,就是办护照也没时间。 我突然很后悔,此时我面前只有两条路:要嘛向朱九同他们乞怜,并交出三十亿;要嘛拼死反扑。 呆立在街边,我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人群思索着、权衡着,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都被我一一否决。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我放弃一笔巨大的财富去妥协,无论如何我都难以接受,就算要放弃也要等到最后一刻,我手上还有牌没有打出去,怎能就认输了呢? 我干脆关掉手机,直奔KT.周末的街道很热闹,人来人往、一片祥和,可我的心情很不祥和。来到公司,整幢公司大楼冷冷清清,除了两名保全外,一个人都没有。 我迅速来到四楼,走过长廊直扑秘书处,没等我把秘书处的大门打开,门却悄然打开,把我吓了一大跳,一位美难的熟妇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小翰?” “郭姐?” 我吃了一惊,原来是行政秘书郭泳娴。她见到我同样意外,愣了一下,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戴秘书不在。” “呃,我知道,我是来帮戴辛妮拿些东西。想不到郭姐周末不休息还来公司工作,真是佩服。” 我暗暗叫苦,关键时刻郭泳娴怎么偏偏这样勤快? “什么佩服,昨天下午请假见一个朋友。手上的工作没做完,今天就赶紧补完。” 郭泳娴被我一拍马屁,竟然笑了,笑得风情万种、韵味无穷。若不是有急事要办,我真想和她聊聊。 “那也是勤快。呵呵,不打扰你了,我去戴辛妮办公室拿点东西就走。” 我笑眯眯地打量着眼前这韵味无穷的女人。在我看来,这样的女人才是女人,她浑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气质,一颦一笑都能将我的心理防线予以摧枯拉朽般的打击。 “哟,连办公室的钥匙都给你了,你和戴秘书是不是很相熟了?” 郭泳娴不知是挖苦还是讽刺我,总之听得我心里怪怪的。 “咳咳,郭姐你说笑了。” 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 “说笑?哼,你玩了小怡,这两天连个影子都不出现了,还说请小怡吃饭,我看你这是寡情薄义!哼,你这种人把我惹急了,我倒不怕向戴秘书说说。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多嘴。” 郭泳娴手拿着水杯,估计是倒水去的,意外看见了我,她竟然像找到了发泄的对象。也不知道我是犯到她哪根筋,眨眼间她就变得尖酸刻薄。 我麻烦在身,本来就心烦气躁,听郭泳娴这一番挖苦,心里更是不舒服。暗想我与王怡的事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不过,如果她真到了更年期,跑到戴辛妮面前胡说一通,以戴辛妮的脾气,我想,我就算安全度过这次违规操作危机,也难以在公司待下去了。如今情况紧急,我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想到这,我压住心头的怒火,满脸堆起了笑容:“郭姐,你饶了我吧!我这几天都是晚上加班,等哪天休息,我不仅请你们吃饭,还准备请你们去购物。听辛妮说现在流行一种水美容,我打算让郭姐和怡姐享受享受,所有开销都由我出。” “别唱得比说得好听,其实我没想图你什么。我只希望你对小怡好一点,去不去美容、吃饭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不能不负责任。虽然你有了戴秘书,但你好歹也抽点时间关心一下小怡。” 我的诚恳态度总算让郭泳娴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教训起我来有板有眼。 我趁热打铁,赶紧再恭维:“郭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郭泳娴淡淡地应道。 “郭姐,我想问你,你这件衣服在哪里买的?什么牌子?” 我认真地看着郭泳娴身上这一套淑女装。说实话,郭泳娴穿什么衣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那股气质,她有一股皇后娘娘、王妃娘娘的雍容气质,加上迷人的桃花杏眼、樱桃小嘴,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出母仪天下的高贵。那些电影导演不找郭泳娴拍电影,估计是一大损失。 “问来做什么?” 郭泳娴眼里有了一丝得意。 “我也想买一套给怡姐,太好看了。就是不知道怡姐穿这种衣服合不合适?” 我假装很谦虚的样子。 “当然不行啦,我这身衣服只适合中老年人穿,小怡年轻漂亮,肯定不适合。” 郭泳娴的眼里有了淡淡的笑意。通常一个女人在你面前说自己老,那么你就必须要反驳。如果你保持沉默,那你就完蛋了,这个女人一定会恨死你。 我可没有那么笨,所以我赶紧反驳:“得了吧,别人怎么评论郭姐的我不知道,但是公司策划部、投资部的男人都说郭姐最多三十岁。” 我话一出口,郭泳娴的眉毛一挑,整张脸笑成一朵花似的,嘴上不停笑骂:“你们这些臭男人,背地里就知道胡说,我何止三十哟!呵呵……” 成熟女人最重要的地方不是谈吐,而是身材。只要年纪稍大一点的女人,身材都比较丰腴,丰腴有两种,一种是臃肿,一种是圆润,圆润就是比例很协调,身上的肉都很均匀、很有弹性。 郭泳娴的身材就是属于圆润型的,她的臀部很大。臀部大的女人穿裤子不好看,郭泳娴就穿着一条长及膝盖的黑色长裙,哪怕穿着裙子,但她的肥臀依然清晰易见。 据说,臀部越大的女人性欲越强烈。 我突然心有所动,故意叹了一口气:“郭姐,你不要再谦虚了,你知道我们几个部门的男人怎么评论你吗?” “哦?说我什么?” 郭泳娴突然紧张起来。 “算了,我不说了。” 我使出欲擒故纵的手段,我相信郭泳娴不听到答案势不罢休。 果然,郭泳娴杏目圆睁,怒气冲冲地说道:“我最恨别人说一半不说另一半的。说!给我说出来。” 我一边掏出钥匙打开戴辛妮的办公室,一边摇头:“不说,不能说。” “你必须说!你不说,别怪我在戴秘书面前告你的状。” 郭泳娴恶狠狠地警告。 我愉快地注视着这位跟我一起走进戴辛妮办公室的美熟妇,心里暗想,上次与王怡在办公室里做爱,一旁观看的郭泳娴就流露出春意锁眉的风情。如今四周无人,我正好对她加以挑逗,就算不能俘获芳心,也能有所利用。因为戴辛妮的办公室里隐藏着摄影机,这些摄影机全天二十四小时为朱九同工作,假如我与郭泳娴发生艳事,这套监视系统一定会全程拍摄。 只要我告诉郭泳娴这里有偷拍机器,她一定比我更急着要找到这个监视系统。 我故意吞吞吐吐,吊足郭泳娴的胃口,从王怡的嘴里我曾经得知郭泳娴与公司大股东张思勤的关系暧昧,虽然我不甚清楚张思勤在KT的力量,但现在是危急时刻,能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我就拼命抓住。 郭泳娴是我的救命稻草吗?我心里充满了期盼。 “眼珠乱转什么?快说呀。” 见我沉默思索,郭泳娴以为我卖关子,她更是愤怒。 我打算欲擒故纵,平日里就经常观察郭泳娴,她成熟内敛、精明能干,做行政秘书属于大材小用。在公司里除了几位会计与仓库管理外,就属郭泳娴年纪最长,但她却屈就秘书处,受制于几个小姑娘,不用费劲猜,只要简单想想就知道她绝对心有不甘。 心有不甘必定心生怨气,我为什么不利用一下?或许她真的能帮我。 想到这里,我顿时抖擞精神,全力应付郭泳娴,见她气急败坏,我叹息道:“郭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你说,我不生气。” 郭泳娴沉着脸。 “其实,郭姐在公司的男人心中地位崇高,你是大家的梦中情人,也是我李中翰的梦中情人。” 盯着郭泳娴,我释放出身上所有雄性气息。 “什……什么?你胡说什么?” 郭泳娴显然没有心理准备来承受我的大胆坦白,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也许心态比较成熟,她很快从慌乱中镇定下来。 “不是胡说,是真的。” 我的眼神火辣而大胆。别人不敢说,至少郭泳娴是我的梦中情人之一,我曾经幻想着她手淫过无数遍。 “真是的!好啦,不和你说了。” 郭泳娴不敢迎接我的目光,她低着头慌慌张张就要离开。 我赶紧上前,拦住了郭泳娴:“喂,郭姐,我说了实话,你还不说你的衣服在哪里买?” “这样吧,你给我看看上衣的衣领,我就知道是什么牌子了。” 一般衣服的牌子都绣在上衣的领子里,我这要求一点都不过分。郭泳娴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我缓缓站在郭泳娴的身后,望着她肥美的肉臀,我的欲望一点一点的聚集。 深深吸了一口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我在她耳边小声问:“郭姐,我真看了哦?” “哎哟,磨蹭什么?快点看,我还有很多工作。” 郭泳娴缩了缩脖子,也许是我说话的气息喷到她的耳廓。 我笑了,原来郭泳娴也很敏感。 “好,好,好。” 我答应着,一边拨开郭泳娴卷曲的秀发,翻开上衣衣领。 领子是一字领,整件上衣被她丰满的身体绷紧,要想翻开衣领上的商标确实不容易。 摸索中,我的指甲不小心在雪白的肌肤上划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地一划,但我却清楚看到郭泳娴颤抖了一下。 “别缩呀,我看不清楚。” 我一边要求郭泳娴别动,一边把身体贴了上去,轻轻地贴到她丰腴的身体。已经肿胀的下体不小心碰到了肥美的肉臀,肉臀说不上很翘,但结实浑圆、绝不松弛,而且弹性十足。 “看……看完了没有?” 郭泳娴有点不自然。 “看不清楚。郭姐,你的衣服有点紧,我看不到那牌子,我要从你正面看才能看清楚。” 我小声地在郭泳娴耳边低语,虽然很想一下子抱住这个丰满的大美人。 但我知道,要勾引这样的熟妇一定要慢慢来,这样的女人最难抵挡男人的柔情,因为她们在家里得到的只剩下丈夫习惯性的搂抱、习惯性的做爱,一切都是习惯,没有激情的习惯。 “麻……麻烦你快点。” 郭泳娴有点呼吸急促的样子。 我笑眯眯地走到郭泳娴正面,故意漫不经心地翻开了上衣的衣领子,嘴上一边念着:“DEL……” 一边把身体靠了上去。把DELBA这五个英文字母念完,我已经把郭泳娴搂在了怀里,我暗暗发笑,因为郭泳娴抖得厉害。 “看……看完了没有?” 郭泳娴连说话都有点抖。 “还不是很清楚,我要再看清楚一点。” 这是半强迫性的纠缠,近似于亵渎郭泳娴。我跟她说想看清楚些,无非是找借口接近她,见她没有厌恶之情,我的胆子渐渐增大,强而有力的双臂突然收拢,把丰满诱人的郭泳娴紧紧抱在怀里,宽阔的胸膛与饱满硕大的乳房有了亲密接触,乳房不想屈服,也向我的胸膛挤压过来。僵持中,这双饱满的乳房只能向旁边鼓起。 “小翰,你竟敢戏弄我?” 郭泳娴愤怒地挣扎,眼里射出了一缕异样的神采。 我的心脏在剧烈跳动,这种强迫性的挑逗曾经在王怡身上奏效,但用在郭泳娴身上却是危险的赌博,毕竟王怡性格善良容易欺负,而郭泳娴精干严厉,弄不好会是一场灾难。此时,我像一个色迷心窍的流氓也像一个赌徒,既已出牌,一切结局都听天由命。 “我怎敢戏弄郭姐,难道郭姐不知道我一直注意你?难道郭姐不知道我喜欢你?那天与王怡做那事情后,我就思考着如何封住郭姐的嘴,想来想去,倒想到一个笨办法,就是跟郭姐你也做做那事情。” 我的鼻子钻进了郭泳娴的秀发,触及软软的耳垂,馨香盈鼻。 “我不是王怡,请你放尊重点。” 郭泳娴声色俱厉却颤音明显。大概我的话多少能引起她某些心灵震撼,但仅仅花言巧语不足以勾引郭泳娴这种成熟干练的女人。 “郭姐,你先别忙着挣扎。我昨晚违规操盘,现在麻烦大了,锒铛入狱之前,我很想做两件事情。” “你越权操盘?” 郭泳娴一脸严肃。 “是的。” 我点头承认。 “哼!死到临头你想做什么事情?” 郭泳娴轻轻挣扎了一下,那两团肉肉的东西在我胸口又滚动了两下。 我平静地说道:“第一件就是想得到你,所以你最好不要挣扎,省得我心生恶念,趁着四周无人把你毁了。” 见郭泳娴脸色大变,果然不再挣扎,我心里暗暗得意,嘴上接着说:“第二件事情麻烦了一点。昨晚我很幸运,赚了三十亿,我想尽一切努力保留这笔钱,而且又不必进监狱。如果郭姐能够帮我逃过这次劫难,你将得到丰厚的回报。” “三十亿?” 郭泳娴把眼珠子瞪圆了。和庄美琪不一样,郭泳娴并没有昏过去。 “三十亿,准确说是三亿美金。” “真难以置信。” 郭泳娴迅速恢复了冷静,也迅速相信了我。我很纳闷,也很欣赏她的冷静。 郭泳娴皱了皱眉头,接着说:“怪不得总裁和朗谦都在工作通告里交代秘书处周一早上安排重要会议。一般来说,由监察部主管安排会议一定是出大事了,想不到是你越权操盘!做这种事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很少有人能抵挡诱惑。” “是的,我起贪念了,现在后悔也没意义,我的命运只剩下两天能扭转。” 我的情绪一下子低落。 意外的是,郭泳娴柔声安慰我:“虽然你威胁我,但我还是想帮你,可我不知道如何帮你。你人不坏,真进监狱的话,小怡肯定会很难过,她昨晚还跟我聊起你。” 我苦笑:“你会难过吗?” 郭泳娴抿嘴一笑,像个大姐姐似的责骂道:“你一直抱着我,我才难过。” 见郭泳娴笑,我心里如注入一股暖流,从她的话语中,我明显感觉出她的关切。 这是难得的鼓励,我精神为之一振:“郭姐脸有福相、身有富态,我抱着郭姐心里踏实,如果能进一步,我就更踏实了。” 郭泳娴柔声道:“我们女人有个特点。” 我好奇问:“什么特点?” 郭泳娴伸手拧住我的耳朵,说道:“一旦女人被男人征服,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他。我丈夫没能征服我,如果我被你征服了,我就马上离婚,你可以不跟我结婚,但你必须照顾我一辈子。你要是答应照顾我一辈子,我今天就把身体给你,不管将来如何,我无怨无悔,你也要无怨无悔,否则,你就不要碰我。” 我笑问:“万一我不能征服你呢?” 郭泳娴淡淡地说:“我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郭姐,你很特别,所以……所以我要征服你。” 我用低沉的声音在郭泳娴的耳边呢喃。这有多大的杀伤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郭泳娴手中的水杯掉地上。 “郭姐,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我一只手潜入了薄薄的上衣,摸到滑腻的胸脯,抓住饱满丰硕的乳房。 绯红的脸分外娇娆,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郭泳娴嘤咛一声,完全靠在我的胸膛,似乎压抑很久的心扉终于得以敞开,她甚至主动地送上性感的嘴唇,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情:郭泳娴从来没有被她的丈夫征服过。 绯红的脸更加娇娆,我们的舌头开始纠缠,很热烈、很温柔。郭泳娴很懂得接吻的技巧,没有断断续续的感觉,而是悠长连贯,她总爱把我的舌头盘卷,让我欲罢不能。 接吻很容易勾起欲火,我们的欲火可以融化北极冰山。 郭泳娴狂吻我的同时拉下了我的裤头拉链。迷蒙中,我察觉出有一只温柔的手从我的裤裆里掏出了桀骜强悍的家伙,这家伙在她恣意抚弄下坚硬无比。 “郭姐。” 我把郭泳娴推倒在沙发上,在这里曾经征服过戴辛妮,如今我又要在这张黑色沙发上征服熟透的蜜桃:“泳娴姐,我要插进去了。” 我望着一片乌黑的森林气喘吁吁。 “嗯。” 郭泳娴看着我胯下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仓促之下,精致的高跟鞋没有脱、上衣没有脱、胸罩也没有脱,连内裤也没有脱的她就打开了双腿。一只手轻轻拨开小巧内裤露出粉红的肉穴,另一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指引我走入正确的目标。 郭泳娴的阴户出奇好看,阴唇蜿蜒弯曲,一片缠着一片、一层套着一层,像新鲜的蛤蚌似的。我真想扑上去,好好舔吃一番,只因时间紧迫,我只能暂时忍耐。 瞪着蜜汁泛滥的蛤蚌,我迫不及待压了上去。 “喔,好粗!你一定能征服我。” 郭泳娴在大声呻吟中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双腿一下子就盘到了我的腰侧。我很轻易就一杆而进,大肉棒完全占据了黏滑的阴道,这绝对是一道山珍海味。 郭泳娴的穴道非常紧,像少女的阴道一样紧窄。我意外地发现,她的小腹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泳娴姐,你是不是剖腹产?” 我温柔地抽动我的大肉棒。 “阑尾炎。” 郭泳娴挺起了她的肥臀,迎接我的宠幸。 “泳娴姐没有生过孩子?” “啊……” 郭泳娴摇了摇头,美丽的眼睛闭上的瞬间,我看到了满腔的怨念。 如果我没猜错,她的内心中一定有外人无从知晓的凄苦。 回想起郭泳娴曾有的无理与刻薄,我才豁然理解。一个女人如果家庭和睦、生活幸福,又怎会刻薄别人?我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肉棒直插阴道的尽头。
第029章、人生何处不相逢
“哎哟。” 郭泳娴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开了矜持,她变得很温顺、很湿润。 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红唇,缠绵时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记记重击都准确无误、反复不停。我不想纠缠太久,熟得滴蜜汁的郭泳娴令我疯狂着迷,但我内心还是惦记着十万火急的事情,所以我的抽插很机械,就像打桩机打桩一样,有力而单调,我想速战速决。 郭泳娴似乎很享受这种打桩一样的敲击,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的肉茎频繁出入她的阴户,频繁地磨蹭她的阴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气一点点的积累,不消片刻,满腔的怨气已多到整副身体都无法装填。我的一记大力插入后,沉积的怨气终于被引爆,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她的阴道汹涌地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小翰!我、我……” 郭泳娴强烈的反应震撼了我,我的欲望也慢慢降下来。 因为我突然间发现了隐藏得很巧妙的摄影机。 “舒服吗?泳娴姐。” 我抱着郭泳娴问。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真是冤枉,喔……” “以后小翰有机会就让泳娴姐舒服。” 我笑道。 “什么叫有机会?” 郭泳娴居然撒娇:“十天半月是以后,一年半载也是以后,这叫我怎么办?我刚才就说过,如果你征服了我,我就离婚,这绝不是说说而已。” “不离婚我也能经常安慰泳娴姐。如果泳娴姐执意要离婚,至少等我躲过这场灾难。” 我笑嘻嘻地揉着郭泳娴的大乳房,这大乳房简直就像熟透的梨子,我忍不住低头,对着淡褐色的乳头咬了下去。 “嗯。” 郭泳娴抱着我的头呻吟了一下:“你现在是我的男人,我自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不但要救你,还要尽量弄到那笔钱。” 我心头剧跳:“真有办法?” 郭泳娴很有信心地道:“我会骗你吗?” 真是大喜过望,血气上涌的我忍不住向郭泳娴坏笑:“泳娴姐,谢谢你的救命大恩,我好像还没射。” “我知道。” 郭泳娴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耳朵:“小翰,泳娴姐真的好感动。为了让我舒服,你情愿憋着,等会姐姐要你射进来。” “射到哪里?” 我问。 “小坏蛋,你明知故问是不是?看姐姐怎么惩罚你,快躺下。” 我刚躺下沙发,一张性感的嘴巴就立即含住了龟头,我大声地呻吟,因为太舒服了。在我叫嚷时,郭泳娴轻解罗衣,褪下身上所有衣物,露出充满肉感的身体,就连小腹的疤痕也是肉肉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利用了郭泳娴,虽然卑鄙了一点,但非常时期,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内疚地看着吞吐肉棒的郭泳娴叹息道:“泳娴姐,那是什么?” “对,肯定是摄影机。好惨,我们被偷窥了。” 我连忙坐起来。 在秘书处的一张宽敞桌子前,我为郭泳娴倒了一杯水,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我是第一次看见郭泳娴如此温柔,潮红的脸上那激情的痕迹尚未退却,一丝羞溋的娇媚又抹上粉颊,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喘息而不停起伏,唯独那双媚眼略显慌张,她焦急地看着我:“小翰,这摄影机是谁安装的?” 我淡淡地笑笑:“在公司里除了朱总裁外,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嗯。我猜也是。真是个变态,搞不好我们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监视之中。” 郭泳娴愤恨地四处张望,一脸忧郁,紧皱双眉:“那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找到源头,取回被拍摄的证据然后销毁,要不然落入别人的手中,万一到处散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唉!我一个男人无所谓,要是让泳娴姐成别人的笑柄,我死也不愿意。” 我哭丧着脸,眼睛却偷偷地观察着郭泳娴。 郭泳娴动情地握住我的手,柔声说道:“难得小翰如此关心,我真的很感动。哼,朱九同这个老色鬼也太无法无天了。” “那事不宜迟,泳娴姐你在这里坐着,帮我看看有没有人来,我顺着摄影机看看那些线连到什么地方,然后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好,你快去找,我在这里帮你盯着。” “好。” 重新进入戴辛妮的办公室,我一关上门,就暗暗舒了一口气,总算稳住了郭泳娴。多了一个帮手,也解决了后顾之忧。 其实,我知道拿到证据也不一定起多大的作用,非法监视充其量也是小罪,而三十亿就不同了,这当中的轻重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呢?我只不过病急乱投医而已。 关上戴辛妮办公室的大门,我迅速推开沙发后的小暗门,暗门的铆钉似乎有了毛病,推开暗门时发出“咯吱吱”的声音,有些刺耳,怪吓人的。只是眼下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哪还怕这些声音? 暗门后的小房间依然保持原样,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只是茶几、桌子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估计辛妮好几天没有进来这里了,而朱九同光想着怎么设计骗我,也应该无暇光临这间小房间。 推开小房间的暗门,我快速通过狭长的走廊来到小电梯前,我注意到小电梯也有了灰尘。我启动了电梯,庆幸的是电梯能动。眨眼间,电梯就直达九楼。 挡在我面前的是一道暗红色的大门,我只要推开这道门,就可以进入朱九同的办公室。 为了谨慎起见,我用耳朵贴着暗红大门,仔细倾听里面是否有人,听了半天也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想想周末休息,朱九同不至于来上班。再说就算见到了朱九同本人,我也敢把他拧死,回头再找杜胖子算帐,做一个杀一人够本、杀两个有赚的好买卖。 此时,我真的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真恨这些乌龟王八蛋设计陷害我,也恨自己蠢笨贪婪,弄了这么一个悲惨的下场。我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热血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抓住门把用力拉开了暗红大门。 “啊……” 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不是我喊的,我的声音很浑厚,而尖叫声音来自一个女人。 我瞪大了眼睛,朱九同居然有女人,还长得国色天香。要命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身上只穿着薄纱寸缕,曼妙身材凸现无遗。她躺靠在宽大的褐色软皮沙发上,双腿打开,妙处间毛发蓬松,一只美到极点的纤手正握着一根如男人阴茎的东西,而这东西恰好插在毛发环绕的中心。 我的突然出现把这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吓坏了,她一声尖叫,昏厥过去。 我也吓了一跳,幸好我没有昏倒,但如此香艳的一幕却严重考验我心脏的承受能力,我吃惊地欣赏着昏倒在沙发上的美人,她的容貌如此秀丽、身材如此完美,就连她磁性的声音都能动人心魄。 在我的记忆中,她是我见过最有女人味的女人,以至于我经常拿身边的女人与她比较。比较之后,我发出慨叹,女人慵懒才叫女人,女人懒洋洋才能体现女人的味道。 如此印象深刻的女人,我当然不用思索就能喊出她的名字。 上好的白瓷茶杯里装了半杯凉水,我倾斜白瓷杯,一点一点地将杯子里的凉水倾倒出,滴在一张绝美的脸上。 我本想含一口凉水喷到美人的脸上,把她从昏迷中唤醒,但我不忍心,我怕从我口腔喷出的口水会污染这张美丽的脸,所以我把水珠滴在蜜糖一样的肌肤上、滴在可爱的鼻尖、滴在长长的眼睫毛上…… 滴到两片绦紫色的嘴唇时,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动了一下,胸口随着一次幽深的呼吸而起伏,睁开了谜一样的眼睛。 “都看到啦?” 美人扫了我一眼,软软地问。 “嗯,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 “我死掉算了。” 美人想哭,她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胸前裸露的乳房。是的,有哪个女人自慰的时候愿意被别人看到?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个人看见,何况你也看见我做爱。” 我笑了笑,沙发前的巨大液晶萤幕上,正播放着我与郭泳娴做爱的无声画面。镜头里的我威猛强悍如一头发情的公牛,总之很上镜头。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也不知道怎么弄,连声音也没有,真讨厌。” 美人羞涩地闭上了谜一样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闯进来的。” 我回答,脸上笑眯眯的。心想,幸好美人愚笨,要不然我与郭泳娴的对话都让这个美人听去了,我岂能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我们扯平了?” 美人吃吃娇笑,她又把谜一样的眼睛睁开。 “嗯,扯平就扯平,朱九同呢?” 我警觉地注视着四周。 “别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 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 “知道小月是谁吗?” 美人懒洋洋问。 “知道,她是朱九同的女儿。” 我把“私生”两字吞进肚子里。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连这里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厉害。” “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我纳闷地问。 “难道你把我名字给忘了?” 美人皱了皱眉头,语气流露出一丝幽怨。只不过,她皱眉头的模样快把我迷死。 “我又怎能把楚蕙两个字忘记呢?” 我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会在朱九同的办公室?” “我不告诉你,我要你想呀想,然后就牵挂啊牵挂。” 楚蕙露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谜一样的眼睛加上谜一样的身份令我抓狂。 “好吧。” 我叹息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说对了,我会整天想你。” “呵呵。” 楚蕙笑了,笑声很短,我敢打赌她一辈子都不会放声大笑。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把你吓晕了真不好意思。” 我坐在楚蕙旁边,她虽然笑了,但脸色不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拿起一张纸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水珠,顺便探探她的体温。 “好多了。下一次进来,记得先敲门。” 楚蕙幽幽地责怪。 “下一次你自慰一定要先告诉我,我一定不进来。” 我想笑。 “你……你再说……我干脆死了算了。” 磁性的声音再次发出巨大的威力,楚蕙沙哑的话语夹带着无穷的诱惑,幽怨伴娇嗔,如催眠一样,让我整个人都听傻了。 “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我喃喃自语。 “你再不把我的衣服拿来,我……我真要羞死啦。” 楚蕙看了我一眼,柔柔地责怪。 “你要穿衣服,也要先把这根东西拔出来呀!总不能一直插着吧?” 我不知不觉学着楚蕙的语气,慢条斯理又漫不经心地问,心里却极度地想看看楚蕙是如何把假阳具从蜜穴里拔出来。 假阳具造型不错,棱角分明、凸点纵横,非常精致,但与我的肉棒比起来,明显差我一个等级。我不禁有些得意,只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裸体,我怕我会忍不住把这个美女强奸了。她有完美的身材,踏进朱九同的办公室后,我的肉棒就一直硬着,硬得厉害。 为了不节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脸,偶尔余光逃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之我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给我记着,你百般羞辱我,我会报复的。我喜欢报复人,谁对我不好,我就报复谁。” 楚蕙优雅地从她的下体拔出了假阳具,假阳具上面残留着晶璧的液体。我很纳闷,纳闷自己居然还能沉住气。 为了避免冲动,我赶紧干咳两下,站起来举目四望。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有条裙子,角落边有条绦紫色的小内裤,而绦紫色的蕾丝胸罩却躺在办公桌上,想必昨晚这里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等我收拾完散落衣物时,楚蕙已经坐在褐色软皮沙发上,优雅地盘着长腿,手里拿着那只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瓷杯里的凉水,她一定渴坏了。 沙发的角落里,精致的自慰按摩棒静静地躺着。 我的目光刚离开了按摩棒,就碰上眩目的乳尖,我又是一阵急剧的心跳,赶紧把一堆衣物递了过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报复我那就趁早,我已经打算离开这座城市了。” “离开?为什么?” 楚蕙看了我一眼,她接过衣物时故意地挺了挺丰满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见过的乳房中最挺、最翘的:“你放心,你跟郭泳娴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守着。” 我苦笑:“不是这个原因,是朱九同不放过我。” “朱九同?” 楚蕙大概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显得很意外。 “是啊!我和朱九同已势不两立。” 我咬了咬牙,走到液晶萤幕下,从一台闭路监视器里取出了录影带。我发现,旁边的一个大盒子里放了满满的录影带,影带都编上了号码,我索性一股脑全端出来。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说说情。要不,我让我老公替你说情。” 楚蕙戴上了绦紫色胸罩,优雅地把两只挺拔的乳房塞进了蕾丝胸罩里。 “你的老公是谁?” 我大吃一惊。原以为楚蕙就是朱九同豢养的女人,现在看来,我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难道葛玲玲没有告诉你,我是罗毕的妻子?” 楚蕙从一只小包里取出了一面小镜子,用两根手指从白瓷杯里沾了一点凉水,然后对着小镜子梳理凌乱的秀发。 我发现我太落伍、太跟不上这个时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就像一个从乡下刚进城的土包子。楚蕙看了我一眼,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懒洋洋地拿出唇膏,娴熟地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抹上一道亮丽的绦紫色。 “为什么喜欢绦紫色?” 我很奇怪。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楚蕙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 “就像你喜欢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偷情一样?” 我冷冷道。 “你别挖苦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喜欢朱九同,我甚至希望这个老畜生即刻死掉。” 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谜一样的眼睛,她美丽眼睛不仅有诱惑力,还有穿透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恨他,为什么……” 我欲言而止。 “没有办法,全因为罗毕这个蠢货上了朱九同的当,亏欠了公司好几亿。我也没办法,父债子还、夫债妻偿,天经地义。” 楚蕙向我耸耸香肩,懒洋洋地接着说:“可笑的是朱九同有心无力,既好色又不行,弄得我全身难受,老公又不在身边,远水救不了近火,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倒大霉,偏偏被你这个傻子撞见。” “为什么说我是傻子?” 我大声问。 “呵呵,因为你像傻子。” 楚蕙用沙哑的嗓子笑,有点高低音的韵味,就像是音乐。 我思绪急转,感觉楚蕙说的是实话,因为她没有必要骗我,如果她说的真是实话,那么我就有逃过劫难的机会。想起了与罗毕的约定,我忽然有些后悔,至少罗毕不像朱九同和杜大维这样奸诈,我不应该爽约。 “我想见见罗毕。” 我沉声地道。 “我也想见他,可惜这两天他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如果我没猜错,他八成跟姓唐的骚货黏在一起,哼!我无所谓,他罗毕偷吃,我也被人吃。现在你要找罗毕,我真的不知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条很好看的罗裙。 “那我去找他。” 我无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转告他,让他去死别回家了。” 楚蕙说这样的狠话时,她的声音依然带有磁性,仿佛开玩笑似的。 “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比你觉得我傻,其实我一点都不傻,我趁你昏迷的时候,偷偷摸了你的乳房。” 我在大笑中走出暗门,关上暗红色大门的瞬间,我发现楚蕙扔掉了唇膏,她看起来很生气。 抱着一大盒子证据,我穿过密道回到戴辛妮的办公室。刚打开戴辛妮办公室的门,迎面扑来了一个女人,我以为是郭泳娴,没想到居然是王怡。 王怡紧紧地抱着我,当着郭泳娴的面嘤嘤啼哭:“你怎么这样傻?违规操作是要坐牢的。” “怡姐你也知道了?” 我呆呆地问。 “知道了,我一知道消息就在找你,你的电话关机联络不上,我只好问辛妮,她说你可能回公司,我……我就赶来公司找你。听泳娴姐说你在辛妮办公室里,我和泳娴姐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你真……真把我吓死……呜……” 王怡大哭。 也许是过于激动,有些话说得语无伦次,但我还是把话里的意思听清楚了,她是担心我在办公室里自杀。 那一刻,我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想这个逢场作戏的女人,竟然对我有如此深的情谊,这绝不仅是湘女多情的缘故。唉!我李中翰贪心好色,何德何能受得起这份真挚的情感啊!我惭愧不已。 “小翰,你要忙就先忙,我这边也想办法。” 一旁的郭泳娴提醒我及早离开,她没有流泪,镇定的神情却给了我极大的鼓励,我感激地向她眨了眨眼。 “谢谢两位大姐姐,你们放心,我命大福大,特别有你们两位大姐姐的关心,我一定能度过难关。” “要不我先跟张思勤说一下,让他和朱九同说说。” 郭泳娴终于把张思勤搬了出来,我心中暗喜,但目前我还不想让张思勤出手,毕竟张思勤是郭泳娴的情夫,如果郭泳娴为我求情只会适得其反。像张思勤这样的商人,只能用利益诱惑他。 “郭姐,你千万别求其他人,我有我的计划,别把我的计划弄乱了,你替我劝劝怡姐。” 我向郭泳娴笑了笑。 “嗯,你有我和小怡的电话,有什么事情你随时要告诉我们。” “好,我先忙去了。来,和两位姐姐亲一下。” 我嘻皮笑脸地在郭泳娴和王抬脸上亲了一下,抱着一大盒的录影带跑出了秘书处。 站在电梯前,我按了下楼的按钮,电梯从上而下,“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眼前一亮。电梯里居然站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我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我又见到了国色天香的蜜糖美人。 楚蕙看着我笑,笑得有点邪恶,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进电梯好还是不进好,站在电梯前犹豫不前。眼见电梯门就要关上了,蜜糖美人出手如电,把电梯门给挡上,她细弯的眉儿一挑,娇嗔道:“快进来呀。” 见我不为所动,她紧接着哼了一句:“把我惹急了,我就喊保全,说你偷东西。” 偷东西?我心头一颤,赶紧走进电梯。 电梯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着谜一样的香水味,我呆呆地看着蜜糖美人,像个傻子一样。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是不是也和朱老狗一样,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 楚蕙吃吃地娇笑,露出一排珠玉般的牙齿。以前我都以为女人笑不露齿是最美的笑,但现在我完全推翻了这句话,楚蕙露齿笑也可以荡人魂魄、迷人心神。 本来就发呆的我,更是像个哑巴一样看着楚蕙,半天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大盒子挡住楚蕙的视线,她一定瞧出我裤裆变成了小帐篷。 “怎么?不说话?不说就算了,用不着这样瞪着我,我可不喜欢男人色眯眯的样子。” 楚蕙挖苦了我一下。嘴上说不喜欢我盯着她看,她自己却老盯着我看,看得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四楼并不高,我还在思考如何回答楚蕙,电梯就到了一楼。随着“叮”的一声响,我蓦然清醒,尴尬地向楚蕙笑了笑,准备走出电梯。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叹息,我真希望电梯门永远不要打开。 电梯外,一个素装短裙、倾城绝色的女人交叠着双臂,婀娜地站在电梯边,显得格外优雅、格外风情。看到这个女人,我心头一下子涌出复杂的滋味,她是一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女人、一个我既爱且恨又怕的女人,她美极了,随意盘起的头发永远是我心中美的经典。她的出现,抑制住了蜜糖美人础础逼人的诱惑力。 我知道,难堪的场面即将上演。 “玲玲,真巧。” 楚蕙首先打破了沉默,她柔柔地向电梯前的葛玲玲微笑。 “是啊,真巧。我记得你曾经发誓永远不进KT的,怎么?把发誓当放屁?” 葛玲玲可是火爆的性格,她一点都不压抑她的情感。不知道为何,她的脸色很不好,虽然这不影响她的美丽,但她憔悴的神态令我怜惜。 “是啊,我是发誓不进KT,但为了见一个男人,也只好破例了。至于我的誓言嘛……你就当我放屁好啦。” 楚蕙吃吃一笑,她的话模棱两可,既可用在朱九同身上,也可以用在我身上,我一听就知道惨了。 果然,葛玲玲暴怒了。精神不好的人最容易发脾气,如果遇到让人暴怒的事,这个人一定会大发雷霆,此时葛玲玲大发雷霆的样子有点粗鲁。一般来说,女人在公共场合都会尽量表现得矜持一些,除非这个女人确实很生气。 一道凌厉的寒光扫到我脸上,葛玲玲突然大声咆哮:“人家的老公是罗毕,不是什么女人你都可以碰的。” “玲玲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碰她。” 我吓坏了,赶紧叫屈。可是葛玲玲只看了我一眼就没有再看我,当我不存在似的,她的眼睛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楚蕙,可怕的是,楚蕙也冷冷地看着葛玲玲。好比是火山喷发的熔岩正遭遇到猛烈的暴风雨一样残酷,空气压抑到极点,我心惊胆颤地迈开双腿准备溜走。 “中翰没有碰我,是我碰他。” 楚蕙接过我的话,她接得如此及时,连我都差点以为她说的是真的。 她一边说,还一边把手臂勾着我的臂弯:“我们只是看电视而已,什么事情也没做。对不对呀?中翰。” 说着,妩媚的眼波送来,如梦如幻,仿佛情人间的凝视。
第030章、双管猎枪
我的头皮发麻,知道完了,楚蕙如此解释,无异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就算有三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葛玲玲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愤怒地大骂了一句:“狗男女。” 随即转身离去。 “泼妇,哼!” 楚蕙望着葛玲玲的背影骂了一句,随即很诡秘地盘问我:“葛玲玲是不是喜欢你啦?” 我心想,何止喜欢?干都干过了,只是我嘴上却辩解:“没有吧,她怎么会喜欢上我?我只是一个穷职员。” “哼,你骗不了我。葛玲玲我可了解她,她如果不喜欢你,绝不会发这么大脾气。” 楚蕙暧昧地看着我,仿佛要从我眼里窥探出我与葛玲玲之间的秘密。 我淡淡地笑道:“就是葛玲玲喜欢我也正常,人与人之间不是你喜欢我,就是我喜欢她。你没必要拿我做道具来气葛玲玲,她会恨死我的。” 虽然我依然迷恋着葛玲玲,但今日不同往昔,得知葛玲玲也是陷害我的一分子,我的内心早已经痛得流血。楚蕙这样捉弄葛玲玲我固然不喜欢,但内心里也得到了一丝报复的满足,嘴上埋怨了楚蕙几句,我抱着大盒子就想离开。 没想到,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竟然去而复返,她脸色铁青地走向我,大声吼叫:“你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 我吓了一跳,刚要随葛玲玲而去,楚蕙却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你哪里也不用去,陪我回店里。刚新进了一批内衣,我想试穿几件,你帮我看看好吗?” 试穿内衣?我眼睛一亮,唾液马上在口腔里泛滥,真怕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 “楚蕙,你如果还缠着他,我保证马上和你翻脸,别让我们三年同窗的友谊没了。” 葛玲玲这次没有大声吼,她森然地望着楚蕙,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气警告楚蕙。 看来,人在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反而比大声点更具有威慑力。楚蕙愣了一下,看着怒目而视的葛玲玲,她竟然不敢再说半句。 连楚蕙都不敢惹的母老虎,我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抱着越来越沉的大盒子,我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葛玲玲屁股后面亦步亦趋。不过,能欣赏葛玲玲翘翘的美臀,就是做她跟屁虫也是一件乐事,回想起酒店里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幕,我心中对这个火爆的美人产生了愧疚。 “上车。” 葛玲玲钻进了车里,车还是那辆很拽、很吸引路人目光的红色法拉利。 “哦。” 我大气都不敢喘,打开车门,也钻进了车里。 “嗡……” 熟悉的引擎声再次把我带到了那段甜蜜、刺激的时光。我回味着,也不管飞驰的法拉利把我带到何方。反正跟着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我都愿意。 但我不打算忍受沉默,盯着插在葛玲玲秀发中的发夹,我小声问:“玲玲姐,你一共有多少只发夹?” 今天葛玲玲的发夹又变了,是一只灰色的夹子。我很纳闷,难道发夹的颜色能代表主人的心情? 葛玲玲只看了后视镜一眼,没有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唠叨:“我认为玲玲姐戴三只发夹最好看,一只红色的、一只蓝色的、一只是粉红色的。” 其实我这是废话,红色代表热情,充满热情的女人横看竖看都是好看的。 蓝色代表浪漫,浪漫的女人比花还美,比花还美的东西能不好看吗? 粉红代表情愫,暧昧的情愫。有一句话就说得很好,恋爱中的女人最漂亮,所以粉红色也是一种很好看的颜色。 葛玲玲说话了,语气很悲伤:“以后你见不到我的发夹了,我也会把头发给剪了。” “怎么了?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我笑问。 “不错,你最好带上小君,马上离开上宁市。” 葛玲玲转动方向盘,车子驶进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飞驰。 “你希望我离开吗?” 我淡淡地问。 葛玲玲颤了一下,大声道:“我想你马上去死。” 我望着车窗外倒飞的树林,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话,那我就死吧!” “别说得那么伟大,估计这番话你对楚狐狸也说了一千遍了吧。” 葛玲玲不为我的话所动,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无奈地摇摇头:“枉你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女人,楚蕙故意气你的你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真与楚蕙有什么勾搭,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司电梯里?如果我真与楚蕙有私情,她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唉!看来楚蕙说得没错,你发这么大的火,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我呸!胡说八道,你还是去死吧!” 葛玲玲大叫一声,猛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飞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没系安全带。顿时向后摔去又反弹回来,额头与前窗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我的上帝啊!大白天的,我却见到了满天的星星。 我不想说话了,对这种女人我根本没有什么话可说。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我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苦味的诺言,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 “呵呵……呵呵……呵呵……” 给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银铃的笑声,似乎所有的阴霾被这动人的笑声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葛玲玲的家。 她带我来她家做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会这么狠吧?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下车。” 葛玲玲眉儿带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车。 “死就死吧。” 我也推开了车门走下车,拾阶而上,跟在葛玲玲翘翘的屁股后走进了这幢豪华的别墅。 嗯,这里的一切都是奢华的,奢华的家具、奢华的装饰……但这全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位并不奢华但风华绝代的美人,正用包着冰块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额头,恶狠狠地问道:“疼吗?” 声音听起来很凶,但美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无限的温柔。 “疼死了。” 我仰躺在豪华的沙发上哭丧着脸,眼睛却盯着葛玲玲胸前那对隐约可见的大肉球一眨不眨。 “疼死了活该。” 葛玲玲妩媚娇嗔,她盘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露出了两条玉腿,只是裙子有点短,坐姿又不端正,难免被我的眼睛发现了不雅的春光。 那是一片乌黑的地带,黑色的蕾丝边上探出几根卷毛。哦,我硬了,硬得厉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这张沙发上。” 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滑倒。 “还说?那天我被大维臭骂了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摔的,气死我了,哪里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滩水,很滑脚。” 葛玲玲忿忿不平。 “想不到杜经理装醉的本事不小。不过,他说你是故意摔的,我有点相信。” 我大笑不已,也庆幸那天没有对葛玲玲动粗。见葛玲玲满脸羞红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一把。 “想气我是不是?” 葛玲玲瞪着我,手中的毛巾和冰块狠狠压在我脸上。 “哎哟。” 我疼痛大叫。 “大维马上就回来,你千万别动手动脚的,让他看见,他会杀了你。” 葛玲玲松开了压在我脸上的小手,却没有拨开我放在她玉腿上的手,我的手轻轻地抚摸那丝一般的肌肤。 “他找我有事?” 我愣了一下。 “对,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别装了,你违规操作的事全世界都知晓了,他回来就是为了和你商谈怎么办,如果你……你真的不想离开上宁市,你就应该认真和他谈谈。” 葛玲玲温柔地看着我,期盼我不要拒绝她的提议,如怨如诉的语气里包含的岂止是温柔?我现在才知道,葛玲玲温柔起来就算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好吧。” 我只有点头同意。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灿烂。她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嫣红,我从她明亮的大眼睛里又看到了一层熟悉的水雾。水雾漫过了她的眼帘,逐渐在她的瞳孔前筑起了一道朦胧的玻璃墙,一眼看下去,如诗一般的美。这样女人,我能恨她吗? 我恨不了,心头的火热让我用行动来回答,我冲动地把葛玲玲拽到怀里,紧紧地抱住。葛玲玲没有挣扎,她像小鸟似的蜷在我胸前,我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梦幻般的注视下,吻上两片肉嘟嘟的红唇。 “唔……” 这是一个超长时间的香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没有吻过这么长时间。如果我对葛玲玲的感情里真有那么一点恨的话,那这一吻下去,所有的怨恨都灰飞烟灭,我贪楚地吮吸她口腔的一切,她的口水我一滴都不浪费。 “够啦,想把我闷死吗?我老公可不放过你。” 葛玲玲吐出了我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老公是我。” 我把葛玲玲的软腰紧紧地搂住,一只大手伸进上衣,拨开了小巧的胸罩,攀上丰满的乳房,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了,揉不烦、搓不腻,尖尖的乳峰被我恣意蹂躏。 “这是你家的东西?你想摸就摸,你有问过我吗?” 葛玲玲手忙脚乱阻止我的轻薄,但徒劳无功。她挡得了左边的乳球,挡不了右边的乳球,来来去去竟是被我玩个不亦乐乎。终于把她惹急了,她泼辣的劲儿一起,也不管淑女不淑女、斯文不斯文,手起爪落,抓住我的肉茎,连毕丸都被她捏在手里。 “唉唉唉……轻点轻点。” 睾丸传来了酸痛的感觉,我连忙大叫。 “现在可以放开你的臭手了吗?” 葛玲玲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不放。” 我狡黠一笑,手指依然捏着翘起的乳峰。 “哦?很坚强嘛,看看谁怕谁?” 葛玲玲美目送秋波,轻笑间加大手上的劲。 “哎哟,完了,一定是伤了。” 我大叫,赶紧松开捏住乳球的手。在葛玲玲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痛苦地把裤子脱下,掏出肿胀的阴茎,仔细地观察是不是受伤了。 “我……我根本就没用力,看什么看?真恶心。” 葛玲玲大吃了一惊,看见我那根高举的家伙,她顿时桃花掩面,娇羞地啐了我一口就想走开。我双臂展开,如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这个泼辣的美人搂在怀里。 葛玲玲大叫:“大维就要回来了,放开我,不行。” 我双手出击,准确握住了两只大乳房一顿猛搓,过了一下手瘾,又顺势而下撩起了短裙,探进水深火热的肉坑里。 “啊!你放开我,真的……大维真的就马上回来了。” 葛玲玲娇喘吁吁,她虽然野蛮,但力气有限。眼见那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被扯到膝盖上了,她只好大声央求。 “这次不会月经来了吧?” 我坏笑,别墅的大门可以向外眺望,我心想就算杜大维回来,我也能及时发现,想到这,我的胆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玲玲的央求,翻了一个身,把这头让我魂牵梦萦的母老虎压在身下,手上用力一扯,把小内裤扯落到地上。 “哎呀,你疯了吗?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会我们去别的地方,不能在这里。” 葛玲玲惊慌失措,甚至把我的耳朵都揪了起来。 “玲玲,我想你!想死你了!你这几天都好吗?” 我鼻息浑重,嘴唇雨点般地落到葛玲玲的脸颊、粉腮、脖子还有乳房,骄傲的乳房被我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我的好玲玲姐,怎么每次都弄得像搏斗似的?顺从我不就没事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好。” 我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葛玲玲没有说话。她本来舒展的双眉紧皱起来,鲜红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吐出了销魂的呻吟:“喔……” “舒服吧?玲玲,我好喜欢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 我低头看着阴唇与肉棒根部的结合,看着肉棒在穴口抽动,肿胀的肉棒在火热的肉壁包裹下异常强劲有力。 “喔……中翰,我有点疼,你慢点。” 葛玲玲恨恨地瞪着我,显得娇柔可爱。 我坏笑:“很快你就不觉得疼了。” 在葛玲玲的婉转娇吟中,肉棒如同转轴般转动,由慢至快,再由快到慢,变化速度不同,力量也不同。黏滑的分泌物让抽插更加顺畅自如,“啪唧啪唧”的响声证明水分很多。我痴迷地看着葛玲玲,她扶着我垂着的双臂,也痴迷地看着我,柔软的细腰不停扭动,消化了我冲击阴道的力量,在我狂乱的高压下,居然悄悄地向我反击。我抽插越厉害,她反击就越猛烈,紧窄的肉壁不断压缩我肉棒的生存空间,绞杀龟头前进的路线。 “喔……玲玲,你的穴好紧,我要射了。” 我发出了投降的信号。 “嗯……不要、再等等……我……受不了了、好硬……啊……” 葛玲玲的下体贴上来,剧烈地耸动她的臀部。 “喔……玲玲,我要射了。” 强烈的抖动让我最后几次的抽插变得疯狂,我肯定葛玲玲的肉穴里一定填满了我的精液。 “喔喔……” 两声呻吟后,葛玲玲也在剧烈的痉挛中闭上了眼睛,她脸上浮起了满足的笑意。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一开始排斥我,接受后又是开心又是满足,难道是因为羞耻心才让她装腔作势?我实在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 等待葛玲玲的呼吸逐渐平稳,我才半得意、半揶揄地笑问:“又说杜经理很快有回来?哼,幸好我坚决不相信。” 葛玲玲睁开了眼,一脸怪异地看着我,突然间她笑了,笑得很无奈,眼神不停闪烁,惊慌中带着兴奋。我莫名其妙,忍不住问:“怎么了?爽呆了?” 葛玲玲温柔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娇嗔道:“你还不下来?” “为什么要下来,我还想春风二度玉门关。” 我嘻皮笑脸,插在肉穴中的阴茎已慢慢恢复生机,我轻轻地开始挺动。 “中翰,你还是下来吧。” 葛玲玲对我笑了笑,然后向着我身后绷起了脸:“大维,别这样,快把枪放下来。我和他做都做了,你开枪也没用。” “开枪?呵呵,玲玲姐越来越有趣了,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感觉到杜经理在我身后。哈哈,很刺激。” 我失声大笑,感觉葛玲玲真的带劲。 一声低沉的干咳传来,紧接着我听到一道男人冰冷的声音:“玲玲,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兔崽子?” 肥胖的杜大维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更令人恐惧的是,他的双手端着一把双管猎枪,黑漆漆的枪口此时正离我脑袋不足十公分。我绝对相信,只要杜大维一不小心,我的脑袋一定被轰了个稀巴烂。望着两根黑黝黝的枪管,我双膝发软,整个身体扑倒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心想,这次真的死翘翘了。 意想不到的发展来了。葛玲玲一边抱着我,一边瞪着杜大维,大声怒吼:“叫你把枪放下你听到没有?你自己也说过,宁愿我给他上,也不愿意我被朱九同糟蹋,没有他,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躺在朱九同的床上了。你看看你,真是一个孬样,有本事你拿枪指着朱九同呀!你这头死肥猪,再不把枪放下来,我明天就和你离婚。” 虽然我被吓傻了,但我听出葛玲玲的嘴里的“他”无疑就是我。呵呵,好凶悍的婆娘!这个时候,她居然反骂杜大维,毫不留情地骂,而杜大维屁也不敢放一个,真是黑白颠倒、恶人有理了。我马上松了口气,也意识到这里面有很大的隐情。 “叮咚……”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门铃声,葛玲玲大声呵斥:“站着干嘛?去开门。” “这小子不起来,我怎么开?” 杜大维的声音低了很多。 葛玲玲拧了一下我的手臂,柔声对我说:“还不快起来?” 我马上触电似的跳起,眼睛都不敢看杜大维,背对着他慌慌张张穿起裤子。 唉! 手抖得厉害,穿了三次,居然摔了两次,好不容易把裤子穿好了,我才看见杜大维向大门走去,沙发边的茶几上赫然放着一把恐怖的双管猎枪。 我还沉浸在极度惊吓中。大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只听见一声大喝:“李中翰来了没有?” 杜大维木然地点点头。 我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罗毕。罗毕这时也看到我了,他大笑两声快速向我走来,嘴上大呼:“中翰兄弟、中翰兄弟,我让你去酒店找我,你怎么没来?打你电话又关机,快把老哥哥急死了!唉!我准备了好几个大美女给你,你却没出现,美女们可都生气了喔!哈哈……”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罗毕的品味不俗,他说是美女,一定差不了。正要眉开眼笑,突然一道冷芒射来,那是葛玲玲凌厉的眼神,我赶紧板起脸:“罗总开玩笑了。” 罗毕步宽脚急,两三步就到了我面前,张开着双臂,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激动地说道:“中翰兄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这……” 我迷惑不解,正要向罗毕问个明白,这时门外又走进了一个人,一个很美的女人,这很美的女人居然是楚蕙。我顿时惊得七晕八素,还没有反应过来,楚蕙就迈开猫步慢慢走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唉!这么多人看着,也没人上前去扶她一把。 楚蕙双目如水,笑意盈盈,眼波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向罗毕小声撒娇:“宝贝,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连车钥匙都没拔,丢三落四的。” “哎呀!小蕙,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喊我宝贝吗?肉麻死了。” 罗毕大窘,脸上讪讪无光。 我刚想笑,楚蕙眼波一转,转到了我的身上,绦紫色的嘴唇轻轻开启,磁性又带沙哑的声音如一条无声的绳索,悄悄地勒紧了我的心房:“李中翰也是外人吗?” 罗毕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杓,大声道:“我说错话!中翰老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 见我发愣,罗毕笑道:“中翰,你也许不明白,我可是经历了生死两重关啊!要不是老弟你,我家小蕙就给那朱老狗霸占了。娘的,我罗毕差点就没脸在KT里混了。” “哦?” 我一听,更疑惑了,心想,难道罗毕并不知道楚蕙已经被朱九同侮辱? 难道楚蕙是瞒着罗毕去求朱九同? 想到这,我大感意外,连忙看向楚蕙,楚蕙猛向我使眼色,那意思一定是要我别揭穿,我心中暗感慨万千,感慨女人的伟大,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忍辱负重。楚蕙如此,性格火爆的葛玲玲也如此。 罗毕没有发现我与楚蕙递眼色,他搂着我的肩膀摇头叹气:“中翰老弟一定不知道其中缘由,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反正我也不当老弟是外人。而且今天以后,老哥哥和我家小蕙的命运就全仰仗中翰老弟了。” “听罗总的意思,是不是昨晚的期货大赚特赚了?” 我笑问。 “赚是赚了不少,但还是远远不够还朱老狗的债。哎,来,中翰老弟请坐下来,等老哥哥把事情告诉你。” 罗毕把我拉到沙发边坐下,一脸诚恳地看着我。 他人高马大、气宇轩昂,但却在我面前满脸陪笑,让我看着都觉得很不适应。 我坐在沙发上,竖起耳朵。想听听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隐情,有多少是真话、有多少是假话。 老实说,我对他们怀有深深的戒备,特别是杜大维,他一直瞪着我,茶几上那把猎枪也在瞪着我。尽管在与罗毕说话,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杜大维身上,偶尔我也瞄一下葛玲玲,葛玲玲看起来很平静、很淑女地坐在沙发一旁,翘着优雅的淑女腿,只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蕙。刚才我与楚蕙递眼色,八成被她发现了,唉!我头大了。 罗毕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声,娓娓地道来:“三个月前,我与大维炒期货,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出错,误信那个金融大鳄索罗斯的屁话,全力吃进了原油的升盘。结果油价一路飙升,我们一败再败,把家底都赔光了。” 顿了顿,罗毕接着说:“本来赔光家底就算了,但朱九同这老东西却引诱我继续跟进,我和大维受不了诱惑也想翻本,就透支了公司的投资权限。结果被朱老狗强行平仓,不但不能翻本还欠了公司两亿,大维也欠了两亿,我们加起来一共欠了公司四亿港币。哎!好惨。” “嗯,确实很惨,后来呢?” 我问。 “后来?后来……” 罗毕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愤懑之情溢于言表:“后来,朱老狗给我和大维开出了条件,第一条是在股东大会上否决张思勤选举下一任公司总裁的动议,第二条就是把我们手中公司的股票交出来,第三条,他娘的,这狗东西居然要我家小蕙和玲玲陪他睡一年。他娘的,差点害我做乌龟王八了。” “你答应了?” 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我当然不答应,但不答应的话,朱老狗就要报警。你知道如果报警,我就无法立足金融界了。” 罗毕说到这里,显得垂头丧气,他摇了摇头,看了看一脸幽怨的楚蕙,继续说:“我本来不想答应,大维也不会答应。玲玲就不用说了,她说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去陪朱老狗一天。但我家小蕙却想答应,我家小蕙人好,她怕我坐牢。” “那意思说我不好了?” 一边的葛玲玲怒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玲玲你先莫生气。这几个月来我们四个人是怎么过的,你还不清楚吗?” 看来,罗毕也怕葛玲玲。 “哼!” 葛玲玲绷着脸冷哼了一声。 罗毕恨恨道:“朱老狗的三个条件我们只同意前两个,就是最后一个条件不同意,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把老婆给搭上。”
第031章、谈判
“那朱九同就这样放过你们?” 我好奇地问。 “朱九同当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我们,当时他就逼迫我们马上同意,但很奇怪,后来他突然放宽了条件,给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限定我们在今年股东大会前还清债务。如果还不了,就要我们答应他三个条件,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要报警。” 罗毕郁闷极了。 “嗯,下周一就是股东大会了,看来,你们现在还没有准备好。” 我淡淡地说道,心里也逐渐对整件事情的脉络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我估计朱九同突然放松条件,就是因为楚蕙私下答应了朱九同。唉!好可怜的楚蕙。 “是啊!我们差点就绝望了。不过,老天有眼啊!我们有了中翰老弟这个大救星,哈哈……” 罗毕突然两眼放光,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救星?呃,罗总你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把我的分析成果告诉你,你能赚钱那是你的福气,可千万别说我是救星。” 我笑眯眯地看着罗毕,心想你还是没有把关键的部分说出来。 “中翰老弟,你就别打哈哈了。凌晨的时候,美国期货市场刚休市,财务总监侯天杰就打电话来,告诉我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消息就是中翰老弟大发神威,竟然沽出了重盘,赚了三十亿。哦,我真不敢相信中翰老弟如此神勇盖世。等事情过了,我要好好地和中翰老弟学学炒期货。” “凌晨?” 我摸了摸我的鼻子,心里真是又好笑又生气,想想凌晨我在拼命的时候,一直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我的操盘行为,我在电脑前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人监视得一清二楚。而我却傻傻地拿自己的命运和前途帮人家冒险、帮人家打江山,真是蠢猪一条。 “其实中翰老弟你心里想什么我们也清楚。KT建立以来,搞违规操作的人不只你一个,但敢动用九千万美金进行操作的,你是第一个。哈哈,我罗毕是打心眼佩服你,我家小蕙刚才知道这件事情后,也佩服中翰老弟。哈哈……” “是呀,真厉害喔。” 楚蕙向我眨了眨眼,我心头激荡,很想送上一个得意的微笑。可是,旁边的冷芒让我心里发毛,葛玲玲在一旁冷眼旁观,我可不能放肆,老老实实地避开楚蕙的眼神。 罗毕的笑声刚停,葛玲玲就不停冷笑。看她面无表情,对我赚了三十亿,她连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真厉害,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亏了呢?你不但自己完蛋,恐怕连小君也搭上。我不怕告诉你,那个朱老狗已经盯上你的小姨,如果你这次亏了,嘿嘿,我保证你的下场和我们一样。” “什么?朱九同盯上小君?” 我又惊又怒。 “哼,上次小君来公司,我带小君到秘书处交档案,结果碰见了朱老狗。朱老狗一见到小君,整个人都变了,追着我问小君是谁,我告诉他是你的小姨,你猜朱老狗怎么说?” 葛玲玲冷冷地问我。 “怎么说?” 我脖子的青筋已经暴起,两只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朱老狗说:”小姨如此绝色,那你老婆也一定也很美了,两个都……‘“葛玲玲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两个都想要是不是?” 我冷笑。 “朱老狗就这个意思,幸好小君在填表格,没有听到朱老狗的话。” 葛玲玲说道。 “朱九同敢在你面前说这些话?” 我怒问。 “我们都成了他的刀俎之肉,他还怕对我放肆?” 葛玲玲怒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有求于我,居然还敢对我凶?气死我了!等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整治这头母老虎。 “那今天你们把我请来,具体要我怎么做?” 我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呃。” 罗毕讪讪一笑,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杜大维:“大维,你跟中翰老弟说说。” 杜大维阴郁着脸,沉默了片刻,他难为情地干咳两声:“罗总,你说还不是一样,你说。” 杜大维当然尴尬,刚才他还想开我一枪,现在怎么好意思求我?我暗暗冷笑。 死肥猪!我就是喜欢葛玲玲,我就是要和葛玲玲做爱,你咬我啊?有本事你开枪呀? 其实我并不小人,现在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小君、戴辛妮、葛玲玲以及楚蕙,我也要下定决心,竭尽所能帮他们。想到楚蕙给朱九同玩弄,我心里酸死了。 “中翰老弟,虽然我很钦佩你的胆识,但你的违规操作已经上报到监察部,也就是说你的私人投资帐号已经被冻结了,这三十亿的资金你是无法动用。” 罗毕神情严肃地看着我。 “我知道,但没有我的密码,谁也动不了这笔钱。” 我淡淡地笑。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把这笔钱归还给公司,一来,你可以帮我们把三个月的亏损补上,二来,朱九同已经答应给你三千万的奖励。如此一来,大家皆大欢喜,中翰老弟你觉得如何?” 罗毕的表情越来越紧张,生怕我不答应似的。 “你们已经和朱九同商量过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罗毕,顺带看杜大维一眼。 “不错,早上的时候,我和大维一起在隆福茶楼见了朱九同。” 罗毕如实托出。 “也就是说,我冒着要坐牢的危险,结果只得到三千万?” 我试探性地抛出了我的条件,刚才朱九同为什么放着蜜糖美人不享用也释疑了,原来是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商量。 “中翰,你要想清楚,假如公司报警……” 罗毕委婉地警告我。 “呵呵,我知道公司报警的话我会坐牢,但如果我得到的利益不相符的话,我情愿坐牢。” 我现在越来越有信心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急的是朱九同和罗毕他们。 我相信只要能达成协议,我一定会平安无事,最多从KT里卷铺盖走人。如果能得到一大笔的酬劳,离开KT我是义无反顾,只是不能见到一众美女让我隐隐心痛。 “这样好不好?我与朱九同商量,把奖金增加到五千万。中翰老弟你觉得如何?” 罗毕也沉得住气,他语气和缓,态度依然诚恳,只是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焦虑。 我心里暗暗激动,其实五千万虽然与我九千万的目标相差了近一半,但已经是一大笔巨额财富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巨额的,我略一迟疑,也有了妥协的打算。不过,我不想太快答覆罗毕。 空气凝滞,四个人、四双眼睛正看着我,特别是葛玲玲,灼灼的目光里竟然复杂多变,幽怨带着无奈、焦急带着期盼。唉!她费心积虑地接近我、诱惑我,为的就是挽救自己的丈夫,为的就是证明她自己的价值。 我感叹之余心口发酸,虽然我看起来比杜大维帅很多、年轻多了,但在葛玲玲眼里,我永远比不上杜大维。她也许没有料到,在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中,竟然把自己也陷进去,悄悄地喜欢上我。我看得出来,葛玲玲真的对我动了感情。 我无奈叹了口气,并没有立即回答罗毕,而是看向了杜大维。 “杜经理,罗总的意思你完全同意?” 我问。 “嗯,是的,罗毕代表我们四人。” 杜大维点点头。 “好,我还有一个条件。” 我看着杜大维。 “你讲。” “我的意思是,戴辛妮的那笔亏空也一笔勾销。” 我盯着杜大维的眼睛,而不是看着茶几上的那把猎枪。因为我居高临下,因为我占据主动。 杜大维不是笨蛋,他权衡了利弊后终于点头同意。 “好吧,下周一,我会把这笔钱交回公司。不过,我必须与朱九同签署法律协议,这可不能马虎。” 我淡淡说道。 “那当然、那当然!今天真是高兴极了,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庆贺一番。中翰老弟今天晚上不醉不归怎样?哈哈……” 罗毕果然是个花花公子,又想到了女人和酒。 我笑着摆摆手:“我晚上还有其他事情,要庆贺还是等下周一吧。” “也好!等下周一,我一定会好好安排、安排。哈哈……” 罗毕的笑是真心的,他是一个直爽的汉子,好像没有心计,但是很遗憾,他还是没有把设计陷害我的这个细节给说出来。所以我不能把他当朋友,他不坦诚。 唉!算了,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坦诚的?就说我自己也是满肚子的坏水,漂亮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绝对是一条大淫虫。 似乎一切都很圆满,尽管还有一些遗憾,不过,能和平解决我还是很高兴。 我告辞了,虽然罗毕极力想挽留我多聊一会,但我还是要告辞,我想把这个好消息亲口告诉家里的两个大、小美女。罗毕和葛玲玲都要送我,但葛玲玲更坚持。 “嗡……” 法拉利的引擎发出均匀柔和的嗡嗡声,这声音我越来越熟悉了。 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也许是美人笑的原因,我听法拉利引擎的轰鸣声就如同听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美。不知何时她头发上的发夹换成了红色,一只红艳艳的S型发夹。 我好奇地问:“玲玲姐,你到底有多少只发夹?” 葛玲玲妩媚地摇了摇头:“不清楚。” “多到不清楚?” 我又问。 “嗯。” 葛玲玲点了点。 “如果我送你一只,你会不会扔掉?” 我深情地看着葛玲玲,呼吸着她头上飙来的发香。“你真送的话,我把所有的发夹都扔了,就只戴你送的。” 葛玲玲向我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 “玲玲姐,你这句话很要命。” 我叹道。 葛玲玲呵呵娇笑。车子刚上高速公路,她便打开了方向灯,法拉利缓缓地停到了缓冲区。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葛玲玲突然伸长了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嘴里甜腻腻地说道:“谢谢你,中翰,我果然没看错你。” 我假装懵懂无知:“谢我什么?” “当然是谢你帮了我们。如果你不帮我的话,两天后,我也许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我会变得自卑、变得庸俗、变得人尽可夫。” 葛玲玲用她漂亮的手指温柔地划过我的嘴唇,在我高挺的鼻梁上轻轻点了一下。 “也许我是你命中注定的恩人。” 我嘻嘻一笑,手臂长舒,把葛玲玲半搂在怀里,心中感叹人生的变幻无常,也许一件事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正如葛玲玲所说的,如果两天后她不得不委身一个糟老头子,忍受无比的屈辱,那么她的一生也许真的彻底改变了,变好还是变坏呢?我倾向于后者。 “你就是我的恩人。刚才看见大维用枪指着你,我就担心,担心你怀恨在心不肯帮忙。呵呵,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没有那么小气。男人有度量那才是男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葛玲玲将头枕着我的肩膀,柔声地倾诉。 “别提了,那把枪当真很可怕,当时真把我吓坏了,小弟弟都吓软了。呜……好像要阳萎了。” 我哭丧着脸。 “什么?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那东西一下子就不见了,不会真的有事情吧?来,快给我看看。” 葛玲玲一惊,触电似的坐直身子,伸手就往我的裤裆摸来。 “在这里看?” 我大吃了一惊。虽然高速公路的车不多,但一分钟内也有十几辆经过。葛玲玲居然要在车里看我的阴茎,真是够疯狂的。 “怕什么?快给我看看。” 葛玲玲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说话间,她已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掏出了半软不硬的肉茎。只是这半软不硬的家伙刚接触到空气,又被葛玲玲的小手抚弄了一下,立刻昂首挺胸、威武得不可一世,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葛玲玲双目如剪,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声娇嗔道:“骗我是不是?信不信我把这东西咬断?” 我脸一寒,冷冷道:“这我就不信了。” 葛玲玲咬了咬红唇,看了看车窗外的公路上没有其他车子驶近,她突然间弯下柔软的小蛮腰,把我的大肉棒含进嘴里。一阵舔吐吮吸,我的魂儿飞上了天。 “玲玲姐……我的好玲玲姐,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风骚?” 我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骚吗?我可是淑女。” 葛玲玲吐出了粗大的龟头,风骚地向我眨了眨眼,又重新把我的大肉棒含进樱桃小嘴。这是葛玲玲第二次含我的肉棒,和第一次相比,她吞吐的功夫精进了不少,懂得把我的龟头深入到她的咽喉,我几乎因为兴奋过头而精关失守,万幸有几辆车子经过,分散我的注意力,缓解我内心的冲动。 即便加此,三分钟之后我仍然丢盔弃甲,喷涌而出的精液灌满葛玲玲的小嘴。 我歇斯底里地大吼:“吞下去,快吞下去。” 葛玲玲愤怒地看着我,我也对她怒目而视。僵持中,葛玲玲很不情愿咽下了我的精液。 “你马上给我回来。” 戴辛妮在电话里的怒吼连葛玲玲都听到了。 “好好好,别喊、别喊,我已经在楼下了。” 我无奈地向葛玲玲摊了摊手。 “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那么怕她做什么?” 葛玲玲愤怒地看着我,她想不到戴辛妮其实已经算是我的老婆了。 “女人都是可怕的。” 我叹了一口气。 “哼,你除了我之外,什么女人都怕,除了被所有女人欺负外,就只知道欺负我。” 葛玲玲泪眼泛红,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发抖。 女人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她欺负男人,但心里老是觉得被男人欺负,只因为一点小事、一通电话就百感交集。 我赶紧又是陪笑、又是安慰,但葛玲玲就是不允许我走下她的法拉利。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张绝美的脸,手指间的泪水还是热乎乎的。我想不到葛玲玲也有哭的时候,更想不到她撒起娇来,一点都不输给小女人,她还是那头母老虎吗?我有些怀疑。 “我不管!你敢下车,以后你就别见我,我也不会再见你。” 葛玲玲甩开了我的手。她脸上除了泪水,剩下就是强烈的嫉妒,嫉妒一个叫戴辛妮的女人。我知道,我的麻烦现在就已经显现了,除了葛玲玲外,我还要面对王怡、樊约、庄美琪。除了郭泳娴能够让我放心外,其余的几个女人都让我担心,担心她们会不会像葛玲玲一样那样令我难以消受。 这世界上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 正当我左右为难,下车不是、不下车也不是的时候,一条娇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法拉利的车窗前。葛玲玲想不到的是,她的蛮横遇到了对手,她这次撒娇发脾气,让她惹上了一个魔头。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安排好一人克一人、一物降一物。 “小君?” 葛玲玲吃惊地看着车窗外。 我也很吃惊,想不到小君会突然出现,她笑眯眯地晃动她的小脑袋,只是她的头发又梳成了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说真的,我真不喜欢小君梳羊角辫,她的样子已经够清纯了,梳起羊角辫后让人觉得她就像一个卡通人物。说她只有十四岁,不明底细的人绝对相信。 小君当然不只十四岁,她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所以我还是喜欢小君披着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 不过,此时这两条羊角辫的出现,却令我心花怒放。因为我看到,刚才还泪眼婆娑的葛玲玲已堆起了笑脸,那些眼泪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呀,真是玲玲姐呀?我刚下楼买酱油,就远远看见玲玲姐这辆红色的车子,我猜车子一定是玲玲姐的。果然不错,嘻嘻。” 小君的目光在葛玲玲的身上转了一圈后,向我翻了翻白眼:“姐夫,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姐来了,正到处找你,你还不快上楼?” “你姐?哦……她怎么来了?好好好,我马上上楼,你陪玲玲姐聊一会。” 我脑袋的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醒悟了过来,心中暗喜,抱着一大盒子的录影带下了车。向葛玲玲笑了笑,我赶紧脚下抹油溜之大吉,走到一个葛玲玲看不到我的拐角,我不禁哈哈大笑道……“小君,我爱死你了。” 麻婆豆腐、番茄炒蛋加上一碟青菜,这就是迎接我的晚餐,我愁死了!不是我讲究,这几样菜我真的不喜欢吃,但女人似乎总对这几样菜乐此不疲。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戴辛妮冷冷地说道:“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厨柜里还有泡面,抽屉里还有饼干。” “喜欢,我最喜欢吃的菜就是麻婆豆腐、番茄炒蛋了。” 我赶紧拿起筷子,如果与泡面相比,麻婆豆腐、番茄炒蛋绝对是美味珍馐。 刚吃了两口饭,小君就回来了,和戴辛妮一样,她的小脸也绷得紧紧的。凭感觉,我知道一定是出问题了,如果没猜错,九成九是因为我违规操作的事情。 “咳,味道真不错。” 我干咳了一声没话找话,那么压抑的气氛我可受不了。 “和你熬的汤比,当然差很远啦。” 戴辛妮没有动筷子。我发现,饭桌上只有我一个人在吃。 “辛妮姐,我听说监狱的饭是没肉的,是不是真的呀?” 小君瞪着我,却在问戴辛妮。 “何止这些?监狱里的饭不但没有肉,菜也没有油,连盐巴也少得可怜。” 戴辛妮瞪着我,却在回答小君。 “看来只有笨蛋才想去坐牢。” 小君冷笑道。 “也只有蠢猪才想尝监牢里的饭菜。” 戴辛妮的眼睛已经快要喷火,是怒火。 我无奈地看着戴辛妮和小君一唱一和,吞咽一口米饭后,我可怜兮兮地叹了一口气:“大、小美女,能不能让我吃完这顿丰盛的晚餐后再说呀?到时候要杀要剐、要踢要打我都没意见。” “好!这是你说的。” 戴辛妮站了起来,撂下一句冰冷的话后,走进了卧室。 小君也哼一声,跟随着戴辛妮走进卧室,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傻愣愣地咀嚼着难以下咽的坏心情。 古代的大户人家有家规,轻则鞭笞屁股、重则棍棒伺候,如今都民主时代了,我还有幸尝试到什么叫家规。 “哎哟,能不能少夹两个,很痛。” 我跪在床前,向床上的两个大、小美女哀声求饶,希望她们法外开恩,减少两只耳朵上的塑胶夹。 “你再喊,不仅不能减少,还要增加两只。哼,要不是辛妮姐阻止,我今天就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爸妈。你说,你是愿意减少夹子,还是想爸妈知道这件事情?” 小君气鼓鼓地向我咆哮。 “好吧,不少就不少,千万不要加了。” 我哭丧着脸看向戴辛妮,虽然耳朵疼得厉害,但我还是充满感激地看向戴辛妮。与被姨父和姨妈知道违规操作这件事情相比,用夹子夹耳朵的惩罚就微不足道了。 戴辛妮执意在卧室罚我下跪,我还要特别感激涕零,因为客厅是地砖,又硬又冷的地砖,卧室则是木地板。跪木地板当然要比跪地砖舒服多,这是很细微的选择,但细微之处能看出戴辛妮对我的体贴。 反观小君,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态度,一点情面都不讲,戴辛妮说一只耳朵夹五只夹子就可以了,但小君执意要每只耳朵各夹十只夹子。天啊,我的两只耳朵夹满了十九只塑胶衣夹!少一只不是因为小君法外开恩,而是小君找遍了戴辛妮的家也无法凑足二十只夹子,这算是我不幸中的大幸。 “说吧,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违规操作?” 戴辛妮温言柔语一脸的不忍心。 “我一时的贪念。” 我开始了漫长的解释。除了自我批评,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大、小美女,我知道这些事情无法隐瞒她们,并向她们保证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没事,而且还有五千万的奖金。 “真的?总裁答应不追究?还给你五千万?” 戴辛妮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 我又把与杜大维和罗毕达成的协议说了一遍。当然那些涉及到葛玲玲、楚蕙、樊约、唐依琳的事,我都一一隐瞒。 戴辛妮听说我有五千万奖金,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顿时闪闪发亮,我暗暗得意。 别担心啦,你的亏空我已填上,这五千万是用来享受的。 “朱总裁真可恶。” 小君愤怒地看向戴辛妮,或许是恨屋及乌的原因,她有些怪罪于戴辛妮,毕竟戴辛妮是KT的行政秘书,在小君的眼里,她始终还是外人。 “我……我有点不相信……我也不知道朱总裁是这样的人。” 戴辛妮被小君这样恶狠狠地一瞪,眼眶一红,竟要掉下眼泪。 小君顿时慌了:“辛妮姐,我……我不是怪你,我听我哥说你在朱总裁身边工作好久了,怎么就没发现朱总裁是个大坏蛋呀?辛妮姐,你别哭,小君说错话了,你骂小君吧。” 戴辛妮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摇了摇头,小声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朱总裁设计陷害你表哥。” “嗯,辛妮姐心地善良,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发现狐狸的尾巴。哼,不过现在发现了也不迟。想害我哥吗?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小君的两条羊角辫终于产生了极好的视觉效果,她越来越像卡通女侠,我不禁想笑。
第032章、我脑子也没坏
“喂,这些夹子可以拿走了吗?” 我瞪了一眼小君。 “等一等。” 小君从床上跳下来,又从床头上取来一面镜子递了过来,对我娇声说:“让你看看你的样子,等你印象深刻了,以后就不会做坏事。” 我接过镜子,小君马上呵呵娇笑,估计她忍了好久,戴辛妮也“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我举起镜子一看,镜子里的我就像猪八戒一样,只是猪八戒的耳朵比我的耳朵好看多了,我看了啼笑皆非。可大、小美女越笑越开心、越笑越放肆,小君还笑倒在戴辛妮怀里。不经意间,大、小美女都有春光泄露,小君露出半边大乳房,戴辛妮的蕾丝三角裤也隐约可见,真把我看得浑身发热,该硬的地方又硬了。 入夜,我要回自己的窝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君也说要跟我一起回去,也许是小君觉得有我在就心里踏实,不管戴辛妮如何挽留,她都东一个借口、西一个借口要走。戴辛妮眼见留不住小君,就向我暗示,希望我留下来,我却假装没看见,把她气得竖眉瞪眼的。 回到狗窝,我洗完澡刚躺上沙发就响起了敲门声,不用猜我就知道是戴辛妮来了,她敲门的声音有个特点,三短一长。 打开门,戴辛妮羞答答地没有说话,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有袖子的睡衣,虽然不是性感的那种,但依然看得我心驰神往。我把她搂进了怀里,嘴里小声问:“怎么?才分开一会就想我了?” “恶心,谁想你?我……我房间的空调坏了,天气好热,我是暂时过来避避暑的,小君睡了吗?” “估计没睡,你不如进小君房间里避暑?” 戴辛妮咬咬牙,瞪了我一眼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 我笑嘻嘻地抱着戴辛妮说道:“谁让你不穿性感一点的睡衣来?” 想不到戴辛妮却羞答答地回答:“外面这件是不好看,不过里面的就……就就……” “里面?给我看看?” 我急色地想知道戴辛妮的睡衣里有何乾坤? “不给你看,我要进小君房间避暑。” 戴辛妮得意洋洋地诱惑我。 我正想动手,小君却在里屋大叫:“我这里的空调也坏了,不用进来啦。” 虽然隔着门,但小君的叫嚷声我们是听得清清楚楚。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搂住了戴辛妮,开始帮她脱衣服。 “我……我真让你们两兄妹给气死。” 戴辛妮无可奈何地和我一起跌落在沙发上。她面如桃花、娇羞无比,任凭我轻解她的睡衣。入眼处,一件猩红的蕾丝内衣露了出来,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异常性感和诱惑,我的目光被强烈地吸引住了。 我忍不住大肆抚摸,简直爱不释手。 “漂亮吗?” 戴辛妮的眼睛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当……当然漂亮。哦,我的小辛妮,毛越来越多了。” 我对戴辛妮上下其手,尤其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柔软而整齐。 “不会吧?我觉得和以前一样呀。” 戴辛妮居然看着我翻弄她的阴毛。 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边拨弄黑森林,一边赞叹:“真的多了,你看,又黑又亮。” “当然是又黑又亮了,难道又灰又白?”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下意识抬了抬她的臀部。 我佯装惊讶:“哇,真的有一根白色的。” 戴辛妮也跟着佯装焦急:“什么?快帮我找出来。” 我坏笑答道:“好,我要仔细找找才行。” 戴辛妮咬着红唇,媚眼如丝看我:“哎呀……你找就找,怎么摸那地方?” “哦,那白色的毛毛跑到里面去了,我要进去找。” 我很认真地揉弄湿润的阴唇,嘴上的气息几乎喷到鲜嫩的小穴口。 “胡说……啊……你的舌头……别舔……” 戴辛妮突然全身剧颤。 我已经吻上了骚骚的小蜜穴,舌头在鲜嫩的花瓣上打了两圈,我亢奋道:“嗯,多舔两下找得快。” 戴辛妮全身烫得厉害,也抖得厉害:“快别这样,上我家好不好?在这里弄会给小君听见的。” 我看了看卧室的门轻笑:“听见就听见,她还小,不懂这事。” 戴辛妮嗔道:“嗯……我昨天看见她穿了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很贵的。我估计她已有男朋友了,要不然她绝对买不起这么贵的内衣。你这个做表哥的可要当心,别让小……小君给坏人骗了。” 突然,我觉得里屋的门有打开的响声。刚一抬头,小君居然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定定地站在沙发前。 “啊……” 戴辛妮一声尖叫,惊慌失措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睡衣。我吃惊地注视着小君,她的行为让我判断为梦游,不可思议的梦游。 “辛妮姐,我被一个人骗了,你……你要给我做主。” 小君眼眶红红的,一看就让人觉得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戴辛妮穿好睡衣,遮住了性感的肉体。尽管她急促呼吸还没有平复,脸上的红潮依旧,但听到小君的这一席话,她马上震惊地抱住小君焦急问:“是谁?是谁骗了你?小君你快说。”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小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太突然了,我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 小君抽噎着:“是……是我姐夫。” 真是平地一声响惊雷,我瞪大了眼睛。 “姐夫?谁是你姐夫?” 戴辛妮的声音都发抖了。 “当然是……是李中翰。” 小君吞吞吐吐地说了我的名字。 哦,我的心脏估计每秒跳动一百六十下,快要承受不了。瞪着哭成梨花带雨般的小君,我简直快疯了。 “李中翰不是你哥哥吗?怎么成了你姐夫?” 戴辛妮当然有理由震怒,她已气得脸色苍白。不过,她还是希望自己的疑问得到解释。 “不是,李中翰不是我表哥。他姓李,我姓王,我叫王香君。我有个姐姐,她叫王香兰,是李中翰的老婆。” 小君眨了眨泪眼,让珍珠般的眼泪继续流淌,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眼泪,当作在演戏吗?唉!我感觉自己要么已经疯了,要么这一切都是做梦,我的表妹李香君怎么变成了王香君? “小君,你是不是梦游?可别乱说话,你哥现在快崩溃了。” 我大声吼道。 “你给我闭嘴。李中翰,你敢上前一步,我保证跟你同归于尽。” 戴辛妮比我先一步,她已经彻底疯了。我了解戴辛妮的性格,她真的能说到做到。我的天啊! 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君,那你姐姐呢?” 戴辛妮沉声问。 “死了,三年前就死了。” 小君继续说。 “啊!” 戴辛妮尽管怒气十足,还是发出了一声惊呼。 “姐夫一直照顾我,他答应娶我。可是,他又爱上了辛妮姐。辛妮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君泪眼婆娑地看着戴辛妮,嗲嗲的声音不知道对戴辛妮是否有作用,但我就听得全身骨头酥麻。下意识地,我察觉出小君的话有蹊跷,也不再辩驳,任由小君胡闹下去。心里打定主意,今天这个仇我不报复小君的话,天打雷劈!他奶奶的,真把我气得够呛。 “李中翰答应娶你?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事情?” 戴辛妮的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对她来说,小君这些话简直就是对她的心灵折磨。 “嗯。” 小君傻傻地点了点头,她那清纯又可怜的样子,谁会相信她在说假话? 连我都不相信,何况戴辛妮。 “李中翰,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打死你。” 戴辛妮听小君刚说完,马上旋风似的扑过来,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她胡说,辛妮你住手,哎哟……小君是在跟你开玩笑。” 戴辛妮扑向我的时候,我发现小君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戴辛妮听我这么一说,下意识地停了停手。 没料到小君又用她那独特的娇嗲声幽怨地诉说:“不是开玩笑。姐夫骗了我,还送了我一件很贵的内衣,辛妮姐你看,这是收据,要二千多。” 小君说完,从小手里摊开一张纸。我一看,赫然就是那张收据,我暗叫一声完了。 戴辛妮一看人证、物证俱在,哪里还容我再解释?她随手拿起了一只鞋子,再次扑了过来。唉!逃吧,我只有叹息,开始满屋子飞窜。但屋子就那么一丁点大,我不管跑到哪里都无济于事,只能不停地被打,身上除了裤裆那玩意外,什么地方都被打疼了。 累了,终于都累了,打人的打累了,被打的人也累了,也许还有一个人在心底里也笑累了。我被打的时候,发现小君一直在偷笑,我既愤怒,又不明白小君今天到底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违规操作的事情,她还在怨恨我?不像,那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走,搬去我那里住。以后不许这个畜生再碰你一下。” 戴辛妮气喘吁吁地瞪着我。我在叹气,半小时前还对我柔情似水的戴辛妮,现在居然左一句禽兽、右一句畜生地招呼我。我心里真苦啊!谁让我遇上这样的表妹? “啊?” 戴辛妮傻眼了,她气呼呼地喊道:“你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还怕找不到比这个禽兽好一万倍的男人?” “我就觉得我姐夫很好,既然辛妮姐讨厌我姐夫了,不如就让给我。” 小君噘起可爱的小嘴。 “啊?我……这……小君,你姐夫辛妮姐不要了,但辛妮姐也不允许你姐夫继续欺负你。来,跟辛妮姐住一起,让辛妮姐照顾你。” 戴辛妮看起来很绝情的样子。 “好吧。” 小君点了点头,那两条羊角辫子逻看越可恨。 房子归于平静,我痛苦地打扫战场。看着满地的狼籍,我难过死了。好不容易把屋子收拾干净。又累又困的我躺上沙发,刚想闭上眼睛睡觉,房门却被悄然地打开了。大、小美女鱼贯而入,戴辛妮更是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下意识地闪躲一下,唉,估计是被打怕了。 “可怜的中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竟然有这样的往事,我错怪你了。” 戴辛妮眼里泛着泪花,她看我就好像在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什么错怪?” 我很纳闷。 戴辛妮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还是无法忘怀小君的姐姐。小君都告诉我了,你一直怀念着王香兰。唉!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想这么多了,难道我就不能代替王香兰?就算我不能代替王香兰,小君总可以安抚你受伤的心呀!既然你和小君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也不能太怪你了。以后你要对小君好点,知道吗?” “什么意思?我不懂,我喜欢的是戴辛妮,不喜欢什么臭小君,她是我表妹。” 我大吼。 “你不能这样,小君都把身体给了你,你就要负责。你如果对小君不好,我就不理你。” 戴辛妮温柔地看着我和小君。 “啊?我给你们弄糊涂了。” 我欲哭无泪。 “嗯,糊涂就糊涂一点。其实你的思维还是很正常的,只是有时候脑子受到了刺激会做出一些傻事来,怪不得你敢违规操作,怪不得你连你小姨也欺负。哎,原来是有原因的。你放心,不要怕,过几天我带你去看看精神科的医生。我认识一位精神疾病专家……” 戴辛妮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安慰我。 我真是气急败坏,大声吼道:“等等……什么精神科医生?我没有病!我脑子也没坏!我身体好着昵!” “辛妮姐你看,他一发作就这样。” 小君苦着脸。 “小君,你再乱说,我就……就揍你。”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李中翰,你给我坐下,再不坐下我以后不理你了。” 戴辛妮一边拽着我,一边向小君使眼色,好像在暗示什么。小君会意,像兔子般跑到橱柜。不一会,她手里多了一杯牛奶。 我以为小君要喝牛奶,但她把牛奶递给了戴辛妮。我以为是戴辛妮想喝牛奶,但我还是错了,戴辛妮把牛奶递给了我。 “给我干什么?我不爱喝牛奶。” 我皱了皱眉头。 “喝了牛奶好休息,你今天累了。何况你刚才说了这么多话,喝点牛奶润润喉咙。” 戴辛妮把牛奶递到我嘴边。 我笑眯眯地接过了杯子,心里想还是戴辛妮对我好。 仰起了脖子,我“咕嘟”两下把一大杯牛奶全喝下去。嗯,牛奶的味道有点怪,还有沉淀物,看来牛奶品质有问题,幸好我的肠胃好百毒不侵。喝完一大杯牛奶后,我连嘴唇边残留的牛奶泡沫也舔得干干净净。 “牛奶喝了,辛妮你听我解释,你千万别信小君的话。” 我非常认真地警告戴辛妮。 “嗯,对对对,我不相信。” “我真的没有病……” “是是是,你很健康。” “我就喜欢辛妮……呃,我有点困。” “你一定累了。” “牛奶有问题。小君,牛……牛奶是什么时候的?” 我抬头问小君。 “牛奶很新鲜,只是我在牛奶里放了六颗安眠药而已啦。” 小君笑眯眯,很像狐狸。 “什么?六……六颗,对付杜胖子你……你才用五颗,对付你姐夫,你用六颗?” 我的眼皮在打架。 “辛妮姐你听,他现在承认是我的姐夫了。” 小君得意地大叫。 “嗯。” 戴辛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既悲哀又愤怒。 “不是的,我不是她姐夫……她是我姐夫……呃,我睡觉了……” 我的大脑已麻木,思维已紊乱,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睡吧。” 这是我临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在一场大雨中醒来,听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我翻一个身还想继续睡,突然鼻子闻到一股清香,很好闻的清香,这股清香只有小君身上才有。当然,小君用过的东西也多少残留一点,而这一点足以令我无比享受。 一只软软的枕头正是小君用过的东西。 我呼吸着,拼命地呼吸,在拼命的呼吸中睁开了眼睛。 咦?我怎么睡在小君的床上?小君呢? 走出卧室,我第二个疑问有了答案。 小君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吊带小背心、一条白色小热裤躺在客厅沙发上,悠闲地把两条粉嫩的玉腿搭在茶几上。一边看着不知名的情感肥皂剧,一边吃着零食。 见我走出来,她就开始贼笑,一个劲地笑。 我向小君走去,刚落坐在她身边,她就大声嚷嚷:“也不知道你这头猪睡觉有没有流口水,要是把我的枕头弄得臭烘烘的你可得帮我洗。” 笑声不停,狡猾的小君就想开溜。 我五指如勾,一下就扼住小君的脖子,也不管她尖叫声有多刺耳。我把她头上的两束怪异羊角辫解散,让瀑布般的秀发飘落下来,嘴上恶狠狠地宣布:“以后在家不许绑这种辫子,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啦。” 小君嗲嗲的声音开始发挥威力了,我还想着怎么捉弄她,可一听到这声音,我放弃了。 “我怎么睡在你床上?” 这是我要解开的另外一道谜题。 “废话,当然是我和辛妮姐搬你上床的。你这头猪又大又重,累得我腰都疼了。” 小君瞪大眼睛。 “我为什么要睡在你床上?我一直睡沙发的。” 我已经想起来了,昨晚我吃了六颗安眠药。 “因为你要睡很长的时间,人家担心你睡沙发会把脖子睡歪,所以才把床让给你。真是的,好心没好报。” 小君翻了翻眼。 “说得也是,一个人吃了六颗安眠药,估计离死也差不多了。你还担心我把膀子睡歪?” 我恶狠狠盯着小君冷笑。 “没有六颗啦,只有三颗。” 小君伸出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哦,这样说来,你还不想杀死你哥。” 我如勾的五指收拢。 “既然你知道哥对你好,你就老实地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板着脸。 “哥,你真喜欢辛妮姐?” 小君反问。 “当然喜欢,难道你小君大人不喜欢?” 我莫名其妙地盯着小君看。 “我也喜欢,但是……但是玲玲姐跟我说,辛妮姐是一个很坏的女人。你昨天上楼后,玲玲姐就告诉了我很多关于辛妮姐的坏事。” 小君如实交代。 “你相信了玲玲姐的话?” 我意外,心中对葛玲玲有了更深的感触。这个女人爱恨分明,嫉妒心极强,为了打击戴辛妮,竟然利用单纯的小君!这不能不让我产生戒惧之心,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蛇蝎美人的老话? “我有点相信喔。” 小君点点头。 “于是你就编造了一个王香兰和王香君的故事?” 我对小君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 “我只想试探一下辛妮姐对你是不是真心的?虽然你爱人家爱得要命,但人家是不是只想利用你还不知道。” 小君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她见我不言语,马上来劲了:“你被朱总裁利用,辛妮姐说她一点都不知情。哥,我不相信。” 小君的眼珠子滴溜溜转。 “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许乱猜。” 我很不高兴,喜欢戴辛妮喜欢两年了,从进入KT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她、喜欢她。我对戴辛妮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达两年的积累,当感情积累到一定深度后,这种感情就渗入骨髓,渗入血液,这不是别人所能理解,更不是别人能挑拨的。 我知道小君不会挑拨我对戴辛妮的感情,但葛玲玲会。我不知道她在小君面前说了多少戴辛妮的坏话,我也不想知道,因为爱一个人有时候就是盲目,你会原谅她所有的过错,甚至连她的缺点都看成是优点。 不过,小君的话却让我震惊。她晃了晃小脑袋,说道:“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凭感觉可以确定,辛妮姐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唉!谁没有心里的小秘密?只要戴辛妮不是存心害我,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我都可以原谅。” 我叹道,毕竟小君是为了我好,只是手段拙劣了一些。 “嘶。” 我倒抽了一口气,我真要对这位表妹刮目相看才行,小小的年纪居然有如此高明的逻辑分析能力,这真令我震惊。 “你对哥真好。” 我摸着小君如丝般的秀发,抓一束放在手背滑行,竟然没有头发滑动的感觉。不是我的手没有知觉,而是她的头发太滑了,根本产生不了任何摩擦,我惊叹不已。 “鬼才对你好。” 小君的脸突然红扑扑的,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我。 “我已经没有了王香兰,可不能没了王香君。” 我把小君的秀发挂在鼻子上,大口大口地闻、大口大口地吸。仿佛要把这丝一般的感觉吸入脑海,永远保存下来。 “乱……乱说,这都是我骗辛妮姐的鬼话。” 小君愣了一下,忍不住想笑。 “你也骗得太真实了吧?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要一个王香君,反正我就要做姐夫。” 我突然沉醉于幻觉,多希望眼前这个小美人有个姐姐,一个美如天仙的姐姐。 “哼,你若做姐夫,是不是老婆和小姨都想要?” 小君羞涩地嚷了嚷。 “那当然,谁让小姨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不如一个人?” 我开心大笑。 “哎呀,学人说话就要跟人吃屁,真不知羞。我……我以后理你才怪。” 小君大羞,脸上的红晕一下子就红到脖子根,看也不看我,就想站起来。可是,小君发现,她是怎么站也站不起来,因为有条手臂正压着她的肩膀,她娇小的身躯又怎么能挣脱强壮的手臂呢? “我昨天被辛妮打得全身都痛,这可全拜你小君大人所赐,你说,这仇我能不报吗?” 我像一只大灰狼似的,看着臂弯下的小君,仿佛她是一只可怜的小绵羊。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帮你试探辛妮姐。” 小君摆出一副冤枉的样子。 “不管你是故意也好,无心也罢。总之,我是被打了。” 我在冷笑。 “你……想怎么样?” 小君咬了咬嘴唇。 “摸摸。” 我小声道。 “又是摸,摸你个头呀。” 小君瞪了我一眼。 “可以呀,如果你不给摸的话,哥给你摸。” 我一边坏笑,一边伸直了双腿,把裤裆隆起的地方对向了小君。 小君的脸更红了。她一边慌乱地把目光从我裤裆处移开,一边恨声恨气地嚷道:“李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谁叫李香君越来越漂亮了。” 我色眯眯地看着小君。 “我可是你表妹。” 小君躲开了我灼灼的目光。 “你不是,你是王香君,是我的小姨。” 我的脸离小君的鼻子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哥……唔唔……嗯嗯……” 一声嗲嗲的声音在房间上空盘旋,我咬住了小君的双唇,吮吸饱满的唇瓣。一条可爱的精灵悄然来访,四处搜寻后又悄然离开,我立即尾随而追,追入香津泛滥的地方。来不及缉拿小精灵,我贪婪地将这些香甜的津液吞吃,大口大口地吞吃。 “嗯嗯……” 小君软软的身体倒下了,倒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被我压倒在沙发上,她娇小的身躯在我强壮的身体下瑟瑟发抖。 我摸小君的乳房是生活习惯吗?我想是的。除了小君,没有人能改变我这一个奢侈的习惯,小君也不会改变我的习惯,因为她也有了习惯。我注意到小君越来越喜欢我摸她的乳房,每次我揉她的乳房时,她都会把小手搭上我的手背,与我的手一起揉动,揉动两座高高的乳峰。 渐渐地,我需要的习惯也越来越多,小君全身都是宝,她只奉献她的乳房已无法满足我的贪婪。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得到小君最宝贵的东西,我坚信,她最无比珍贵的东西一定属于我,但我还是想尽快得到。 “啊……哥,你……你顶到我了……啊……不要顶。” 小君突然大声地嗔怪。 我一惊,赫然发现裤裆隆起的地方正顶压小君的两腿之间,但我故意装作没听见小君的娇嗔,仍然继续欺负我这位柔弱的小表妹。她结实的大乳房成了我流连的第二个目标,我贪婪地吮吸她粉嫩的奶头,舔磨光滑的乳晕,把脸埋进了双乳之间。刹那间,我有吃奶的亲切感,仿佛回到婴儿年代。是血缘的关系吗?我无心深究。 对成熟女人的乳房,我都采取粗暴的手段,而对少女的乳房,我总是很温柔。 因为少女的乳房异常敏感,稍微触碰就能引起强烈的反应,尤其是小君,她是我遇过唯一一个只透过揉摸乳房就能得到高潮的女人。当然,小君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但她异于常人的敏感令我无限担忧,我现在越来越害怕小君结识别的男人,害怕她被别的男人触碰身体。 “哥,到处都是你的口水啦,真讨厌。” 小君的大眼睛傻傻地看着我,准确的说,是看我如何调戏她的乳房。她喜欢我摸她的胸部,我相信她从我的揉摸中得到某种无法言表的满足。 “一天摸人家好几次,摸了也不知道对人家好。” “把人家的胸部摸大了,衣服就难买了,可恶。” “呜……越摸越难受啦!真是的,人家还是清纯少女,又不是奶妈。” 我没有理会小君的胡言乱语,这是她陶醉的表现。如果我此时发笑,她一定无法容忍,所以我忍住笑继续埋头苦干,幸好摸小君的乳房是一件好差事,我乐此不疲。 小君的乳房属于桃子型,这种形状的乳房最能经受时间的考验,不轻易下垂、不会外扩,而且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增大,就像真的桃子一样会成长,给人越来越美的印象。 姨妈的乳房就是一颗长大的桃子,至今令我难以忘怀。 小君的乳房自然深得姨妈的精髓,很翘很挺。我玩摸的时候,小君表现得与众不同,一般女人被我摸乳房时总会闭上眼睛,唯独小君会呆呆地看着我摸。我可以一边舔吮蓓蕾般的乳头,一边亲亲她的樱唇,她总是一副呆呆的样子,真是好笑至极,也可爱至极。 如此可爱的少女,我更不能太粗鲁。可惜,我的肉棒我就管不住了,这家伙不仅粗鲁,简直就是下流,趁我戏弄小君的时候,这家伙肆无忌惮地要冲出裤子,向着仅仅一层衣物之隔的禁地冲刺。这下流的家伙如此迫切剽悍,以至于小君不停地闪躲腾挪。 “啊……哥你真讨厌……呜……” 小君突然绷紧了身体,指甲掐入了我手臂的肌肉。 “小君,快给我看看,哥想看看你尿什么出来了?” 我气喘吁吁地央求。 “有什么好看的?不给……” 小君嗲嗲的声音新增了一丝媚惑,让人觉得就是看了,她也不会反对。 所以,我看了。毫不理会小君的反对,我脱下了小君的热裤,绵软无力的小君只是象征性地拉扯了几下,就任凭我把热裤扔到茶几上。 哦,看到小内裤了,果然是我买给小君的白色蕾丝小内裤,她答应穿给我看的,但一直没有实现,如今实现了,我冲动得快要理智崩溃。 “小君,你真好看。” 我盯着小君的阴部发呆,纤薄的蕾丝异常透明,包裹范围极其小巧,我一眼过去,竟没发现有乌黑的痕迹。难道小君不但腋毛不长,连阴毛也不长吗?难道这会是传说的白虎吗?我激动得快疯掉了。 “哎呀,要看就快看。看完了我……我要洗澡。” 小君羞得用小手掩住眼睛。 “好,哥要看了,你别催,哥要慢慢看。” 我弯下腰,弯到了小君的阴部。 隔着一层薄薄透明的蕾丝,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无比激动的我伸出颤抖的手。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5
第五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葛玲玲 身陷圈套中的李中翰,遭到朱九同的陷害,而与位高权重的何书记交锋;面对上宁市的第一大官,李中翰打出金钱牌与交情牌会产生效果吗?何书记最终的选择是谁? 股东大会正式展开,出乎众人意料的,李中翰顺利被拱上高位。可是才刚上任,马上又被朱九同的暗棋坑害。遭到敬重之人伤害,他该如何反击? 幸运女神何芙这回是否还能救他一命?
第033章、统统都有安眠药
“李中翰,我问你一件事。” 我将要触到水渍斑斑的蕾丝内裤时,小君突然把小手从她眼睛上拿开,露出动人的大眼睛。 “等哥看完你再问好不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包裹着蕾丝的少女阴部干着急。心想天底下还有比了解小君的身体更重要的事情吗? “哎呀,问完了再看!不然不许看,以后也不许看。” 小君嗔完,竟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红云飞上她的俏脸。 “以后?” 琢磨完这两字我笑了,四肢百骸一阵舒坦通泰。得到小君的首肯,以后能随意看她的裸体、摸她肌肤,这是多大的荣耀啊!我笑嘻嘻地说道:“您问,有请小君姐姐发问。” “哼。” 小君撇撇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玲玲姐的事?” “啊,没、没有。” 我吓一跳,瞧小君狡猾的眼神,说没有心里真有点发虚。 烦,我这个小表妹的脑袋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 “真的没有?你如果不老实,后果很严重喔!” 小君的小蛮腰一扭,整个臀部都缩了回去,还顺手把吊带小背心拉下,仿佛一瞬间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都被遮掩起来。唉,小君话里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不老实坦白,她身上这些美丽的地方绝对是不允许我看的。可是我知道,如果老实坦白,后果恐怕更严重。 眼珠子转了转,我举起左手大声发誓:“我李中翰谨此发誓,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 至于有什么因果报应之类的誓言那是万万不能说的,否则真灵验可就糟糕了。 “可是,玲玲姐为什么会哭?” 小君并没有因为我的发誓而放过我,反而是进一步审问。 “你看见玲玲姐哭?” 我头大了,这个问题绝对难回答。 小君怒气冲冲地向我咆哮:“李中翰,你再不说实话。以后你的牛奶有安眠药,饭也有安眠药,茶水也有安眠药,统统都有安眠药。” “啊?” 我吃惊地看着小君,问道:“你到底还有多少颗安眠药?” 小君瞪了我一眼,竖起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三十颗?” 我问。 “三瓶。” 小君冷笑一声。 我腿一软,差点从沙发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心想,这以后三不五时的吃安眠药,吃了也不知晓,日子一长,岂不成了傻子? “小君,你哪里弄这么多安眠药?赶快交出来,小孩子不能随便玩这东西。” 我板起了脸。 “别转移话题,坦白从宽。” 小君根本就不理会我的严肃,她向我翻了翻眼,继续逼供。 我干咳了一声,还想抵赖。小君大喊一句:“抗拒从严。” 为了以后不变成傻子,我吞吞吐吐地解释:“其实也没做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我……我只不过亲她一下而已。” “狡辩!我要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妈妈。” 小君眼睛看上天花板。 “小君,你……你……” 我恨得牙痒痒:“好吧,我承认,我摸了玲玲姐。” 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动用我的杀手锏,搔小君的痒痒来对付她,但现在我有很多把柄落在她手上,杀手锏也就失去了威力。若真把小君惹急,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姨妈,那我一辈子就不用回家了。 “明天我要回家。” 小君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天花板很有趣似的。 哎,我叹息。别看小君年纪小小,她对付我绝对游刃有余,如同杀手出招,招招致命。还是认了吧,坦白从宽:“那天,我喝醉了。” 小君干笑两声:“然后呢?” “然后就……就那样了……” 我吞吞吐吐。 小君火冒三丈:“什么这样、那样的?真是莫名其妙!老实说,有……有没有脱玲玲姐的衣服?” “有。” 我点点头。 “有没有做那种……那种坏事?” 小君突然咬着红唇。 “不小心、不小心,咳,做了一次。” 我支吾半天,才偷工减料地坦白。 小君尖叫一声从沙发上弹起,随手抓住沙发上的枕头狠狠朝我砸来:“你去死吧,李中翰,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小君、小君!哎哟,你听我说。” 我左躲右闪,但还是身中无数子弹。 小君尖声大骂:“还有什么屁话?你答应过我不碰玲玲姐的,你这只大淫虫、下流胚,气死我了!我明天就回家,把你违规操作、勾引良家妇女还有欺负我的事,统统告诉爸妈。” 这是我第一次见小君发如此大的火,我暗骂自己是头超级蠢猪,男人风流的事情怎能坦白呢?这下可好,若让小君回家那绝对是大祸临头。 我“扑通”一下跪下来,无限凄凉地哀求:“那天我真喝醉了。” 小君跳上沙发,居高临下地向我发飙:“爸说过酒醉三分醒,你还想狡辩?你这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幸福。” 我猛点头:“对对对,小君批评得对,我知道错了。小君姐姐,请你原谅我吧。”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喊我小君妈妈都不能原谅你,我……我要回家。” “小君姑奶奶,救命啊!” 我急了,病急乱投医。知道小君喜欢我摸她的乳房,我突然从地上站起把小君抱在怀里。手一滑就钻进她的吊带小背心,握住结实无比的大乳房一阵狠搓。 “哎呀。” 小君一阵惊慌失措,左推右挡。眼见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乳房来回搓弄,她也没有办法。片刻之后,小君的鼻息咻咻,娇嗔不已:“想摸就摸,是你的东西吗?是你的吗?” 我得意极了,一边躁躏着两只可爱的大白兔,一边暗笑看你还能跑出我的手心? 等我用两指夹住小君的乳头,她脸一红,小声嚷嚷道:“就知道欺负我,我就是要回家。” 我紧紧抱住小君,大声求饶:“小君别走,哥保证以后再也不碰玲玲姐,你原谅姐夫吧!看在死去姐姐的份上。” 小君的怒火估计在我的揉摸之下消减了大半。听我提起王香兰,她愣一下,抬头看看我,一丝笑意闪过她的大眼睛:“你欺负王香君,王香兰绝饶不了你。” 我察言观色,见有转机马上猛地点头:“王香兰姐姐饶了我,王香君妹妹也一定会饶了我。王香兰是仙女姐姐,专门派仙女妹妹王香君到人间保护我。我以后一定要听王香君妹妹的话,不再红杏出墙。” “哼,一边道歉一边奸笑,估计还是在骗我。” 小君彻底放弃挣扎,只有胸脯起伏不停。 “不骗,不骗。好啦,别生气啦!哥以后一定听你话,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你想想,哥为什么违规操作?还不是为了让小君去瑞士看雪山、去巴黎看铁塔吗?哥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小君。” 我下意识地使出勾引女人的手段,一边继续揉小君的乳房,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说甜言蜜语,还不时往她的耳朵吹气。小君哪受得了这些旁门左道的撩逗?我只吹了几口气,她的小脸愈加绯红,娇躯不停颤抖。 我暗暗好笑,单臂环住小君的小蛮腰,稍微一用力,她整副身体就软软地贴在我的胸膛上。 “抱我干嘛?你这坏蛋,我恨死你!就知道欺负我。” 小君嗲嗲地喘息着,像只小鸟般依偎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就连我肿硬的下体顶到她的小腹,她也没挪动半分。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在我的视线中闪了一下,我顺着小君倾泄而下的发梢,看到了一个圆翘的月亮。Oh,My Good,这是小君的屁股? 这的确是小君的屁股,一个完美的小翘臀、一个完美的月亮,白得像十五的皎洁、圆得如十六的满盈,没有半点瑕疵、没有一丝赘肉。深陷在股沟里的蕾丝内裤只露出一小截来,好像在抱怨紧密的沟缝把它吞噬。 我硬了,硬得特别厉害,以至于小君也发觉我的冲动,她嘤咛一声,打算挪开她的臀部。但我迅速伸出双手,按住她浑圆的小屁股。 像触电一样,我的手掌犹如经历一次巨大的电击,所有的触觉都在瞬间消失,只留下麻木的十指。 我心神激荡,就是拼命呼吸也觉得心脏跳动得厉害,我再也无法掩藏内心的情感。恍惚间,我道出梦幻般的话语:“小君,哥不想你离开。” “谁让你欺负我?” 小君嗲嗲地埋怨,她就会这招嗲嗲的撒娇,我的身体抖得厉害。 “不会再欺负小君了。以后只有小君欺负哥,只有哥被小君欺负,好不好?” 一瞬间,我只觉得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小君,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小君轻哼了一声。 “其实哥唱歌确实好听。” 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发,张开大嘴高声开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君,长得好看又水灵,一双爱哭的大眼睛,动人又美丽。” “哎呀,难听死了!放开我,我要吐。” 小君笑得全身发抖。 “哥以后常给你开演唱会,门票免了。” 我开始找寻那张会发出嗲嗲声音的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嗯……” 小君投降了,投降在我满腔的温柔之中。我忘情地吻着小君、忘情地揉着她的乳房、忘情地搂住她的身体,仿佛我和小君之间已经完全融合。 单纯的小君彻底败在我的凌厉攻势之下。只不过在纯真的小君面前,我同样败得体无完肤。 这是我和小君亲嘴以来,她表现得最热烈的一次,她甚至会舔我的嘴唇,咬我的舌头。我把小君抱进房间,犹如抱着情人上床,柔软的大床上,我剥下了她的吊带小背心。自始至终,我和小君的嘴就没有分开过,我们互相追逐、互相缠绵,品尝口水带来的甜蜜,也尽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 一丝唾液流出嘴角,我才放弃小君的嘴唇,追逐着那一丝溢出的口水,舔食得干干净净,连小君的粉脸也不放过,最后索性舔她的脖子、胸脯、乳房。顺势而下,我的嘴唇滑过了平坦的小腹,稍微在肚脐眼上停留了一会,继而直达那鼓鼓的阴部。 小君没有丝毫阻拦,这更加鼓舞了我的进取精神,没有一丝迟疑,我就对着小山丘似的阴部吻了下去。 “哎呀。” 小君咿呀乱叫,她的小手用力揪着我的头发,双腿也极力合拢。 “小君,给哥看看。” 我乞怜地望着小君。 “得寸进尺,哼。”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脱你的裤子看看。” 我小心地征询。因为我了解小君,你越暴力,她反抗就越强悍;你越温柔,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应付,典型吃软不吃硬。 “要求真多!讨厌,看就看啦!但不许用嘴亲,一点都不卫生。” 小君心软了。 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软,只要我求她,她什么东西都会给我。 “好,哥就看,光看不亲。” 我跪在小君的双腿边,屏住呼吸轻轻地拉下白色蕾丝内裤。天啊,我终于看到了!看到一个光滑白嫩的阴户,这里连一根毛都没有,光秃秃宛如一頼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馒头,雪白的大馒头。 趁着鼻血还没流出来,我激动得大叫:“小君,你这地方太美了,是白老虎耶!” 小君没有说话,她极度害羞地闭上眼睛。绯红的小脸上全是无尽的笑意,想必她对“白老虎”已有所了解。 我掰开小君的双腿,她很不情愿,扭扭捏捏一番,还是把双腿张开。面对这个奇妙的阴户,我真好奇死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细观察。 也许是因为没有阴毛,小君的阴穴看上去很秀气,像婴儿的阴户一样。光滑洁白的外表、饱满的阴阜、娇嫩的花蕾,在洁白的皮肤衬托下,依附在阴阜上的两片鲜红嫩肉显得娇艳欲滴。布满皱褶的肉瓣上呈现弯曲外翻,一片连一片,层叠依附,隐约有淡淡的雨露流动,煞是好看。唇瓣之间,是一条令我心跳加剧的裂谷,裂谷很浅、蜿蜒曲折,裂谷的尽头,一层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哦,如此漂亮的阴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着我的肉棒插入这个美丽的阴穴时会有什么感觉。我猜,一定死也值得。 “我要穿衣服啦。” 小君睁开眼,小声嚷嚷。 我恨得牙痒痒的,这个臭小君居然提出要穿衣服,我能答应吗?我还没有欣赏够,如此勾人馋虫的馒头我能不咬上一口吗?我抛弃了对小君的承诺,疯狂地把脸埋进了小君的双腿间。 “哎呀,别舔,那里脏……” 焦急的叫唤中,小君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挡阴部。 我暗暗好笑。小君有洁癖,她不知道处女的阴部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我懒得跟她解释,也不想解释,因为这片美丽的地方属于我,整个小君都属于我。 我的舌头穿过了小君的指间,深入香气扑鼻的花瓣,探寻娇嫩的花丛,吮吸花丛中可口的花蜜。 我的上帝,好甘甜的花蜜。 “啊……哥……好痒,你停停……” 小君大叫,她用力翻滚,正好翻转身体,把她完美的小翘臀展露在我眼前。我大喜过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看不见大馒头,却看到一个圆满的月亮。我兴奋地用双手按住小君浑圆的臀肉,弯下腰对着那条芳香诱人的裂缝吻了下去。 “噢……哥,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舔、不能舔的。” 小君嗲嗲大叫,床上的两只枕头被她胡乱摔打。她柔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满月般的翘臀想逃避我的嘴唇,一刻不停地摆动,让我的舌头无法准确地钻入裂缝。焦急中,我索性咬住小君的阴唇轻啜了两口,趁小君浑身颤抖,我才得以把舌头深入裂缝之内,用力吮吸了几口。小君一阵哆嗦,一股晶莹的水汁流淌出来。 “哇呜……怎么会这样……哥,我要尿尿。” 匍匐在床上的小君发出了勾魂夺魄的呜咽。不像呻吟,有点像哭声,勾魂夺魄的哭声。 “已经尿出来了,笨蛋。”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呜呜……你又欺负我。” 小君又是一声长长的呜咽,如泣如诉。这声音除了增加我的征服欲外,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我贪婪地舔弄着肉穴,同时也悄悄地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肉棒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小翘臀下那条神秘的裂谷。 箭已经在弦上,但我还是很犹豫,难道就这样占有自己的亲表妹?我们有血缘,我们是亲人,她愿意吗?姨妈同意吗?这些问题我都没有得到答案,我很想直接问小君,但又害怕她的反对。所以,我在等待好时机。 小君的挣扎明显孱弱,只有臀部的摆动稍显剧烈。我能理解,一个处女很难从容地面对男人如此赤裸裸的爱抚。此时,她甚至会觉得难受恶心,所以我更加不能着急,就连舔弄的力度也变得温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样,一点一点地吮吸。 渐渐地,小君连翘臀摆动的幅度也减小了,她喘息着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够翘,放贴着也和撅起一般。翘臀中间那两片如花瓣的阴唇被我舔弄后,变得异常肥厚、妖艳,似乎在向我发出邀请,向我的大肉棒发出邀请。 我当然接受邀请,就是没有邀请,我也一定会不请自到。趁小君不注意,我又向馒头穴靠近一大步,粗大的龟头上,已有一丝黏液渗出。 都说爱人之间有心电感应,本来趴在床上背对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似的,突然触电般地翻转身体,看见我正挺着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她发出尖叫,白白嫩嫩的双手又一次蒙住眼睛。 “小君,别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鸡鸡。” 我从小君身上跨过,挺起胯下的大肉棒,伸挺到小君的面前。大肉棒昂首挺胸,正用那剽悍的气势不停弹跳,似乎在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丑死啦。” 小君大声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它丑?” 我哈哈大笑,因为我发现小君的指间露出一条缝隙,缝隙虽小,但我相信这条小缝隙,足以让小君领略到什么是男人。 被我揭穿心思,小君显得无地自容,干脆再次转身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又把可爱至极的小翘臀撅上了天。以前我认为,跟女人做爱的姿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插进去就行,但如果我要与小君做爱,那么我一定选择后插式。原因就是小君迷死人的屁股令我疯狂,我能一边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小屁股。如今,我光想想就血脉贲张。 “小君。” 我扑倒在小君的身上,压住她娇小的肉体,粗大的肉棒正好压在了小君的翘臀上,小君明显地颤抖一下。我双手抓住两团乳肉,一边轻轻地揉搓,一边循循引诱:“小君,摸一下大鸡鸡好不好?” 小君没有说话,小脑袋在枕头下猛摇。 “小君喜欢哥摸你的乳房,哥也喜欢小君摸大鸡鸡,我们互相摸一下好不好?” 我施展浑身解数上下其手,就是要说服小君。 “乱说,我最讨厌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了。” 小君慌不择言,居然不小心说出了“奶”字,发觉不妥又赶急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理会她的反对,一边轻轻地搓她乳头,一边弓起身体把坚硬的肉棒顶到翘臀间的小沟里。 “啊。” 小君轻叫一声,开始摆动她的翘臀。我突然感觉很奇怪,她摆动得很温柔,不像刚才那样乱动,而是有规律地转圈。我大吃了一惊,心想这是暗示吗? 暗示我再进一步吗? 我决定寻求答案,肉棒沿着股沟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点,小君就颤抖一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时,小君的身体发出一连串的抖动。我心脏的血液一下子向大脑聚集,胯下的大肉棒已到了临战状态。此时的小君除了轻轻地摆动她的翘臀外就是颤抖,根本就没有阻止我。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定愿意我把大肉棒插进她的小穴。 “小君,哥想要。” 我贴着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后的试探。小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头,估计也在天人交战,与理智作斗争。 但我已经没有理智,此时我的欲望到达了顶点,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会毫不迟疑地把肉棒捅进小君的阴道。欲望的恶魔已经把我撕得粉碎,哪怕前面就是火山熔岩,我也义无反顾向前,何况面前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条让男人销魂的裂缝。 “哥……” 小君嗲嗲的声音助长我的欲望,我的肉棒顺势而下,终于滑到凹陷处。粗大的龟头抵住娇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还不够润滑,但黏滑的液体开始涌出。我的龟头轻轻地摩擦着小穴口,期望润滑的液体再多一点,因为我很担尤小君是否能够承受我的大肉棒。 需要女人的爱液丰沛一点,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亲吻小君的脖子耳朵、揉她的大乳房外,摩擦阴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阴唇,不停地摩擦,虽然还没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已经蓄势待发。 “哥,有人敲门。” 小君柔声呢喃。 “嗯?” 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小君在骗我,但紧接着我真的听到敲门声。 我暗暗叫苦,不会吧?老天这个时候安排一个人来敲门岂不是存心戏弄我吗? “快去开门,一定是辛妮姐来了。” 小君柔声道。 虽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戴辛妮,我只能无奈叹息迅速穿上裤子。我瞄了小君一眼,发现她正在吃吃偷笑。 “小樊?” 打开房门,我着实吃了一惊,站在门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约,一头长发的樊约。几天没见樊约,她看上去愈加清新,我有点激动,想不到这个可爱的女孩会主动来找我,就算有小君在房间我仍然激动。 “快进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兴奋地拉着樊约的手,她的手很热。我注意到她葱白的五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进去了,我是来告诉你,刚才我看见辛妮姐……她……” 樊约一脸焦急。 “什么?辛妮怎么了?” 我的心脏猛地剧跳一下。 “我看见辛妮姐在公司门口,一边哭一边坐进朱总裁的车子。” 樊约有点喘。 “辛妮哭了?” 樊约的叙述令我震怒,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他欺负我的女人,就算是朱九同也不行。 樊约幽幽道:“我知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电话给你,但打不通。我……我就找到这里来,你快去看看辛妮姐吧。” 樊约说话的时候,我已快速地穿好衣服。 小君从房间跑出来大声问:“哥,你去哪里?辛妮姐怎么了?” 我看了樊约一眼,说道:“小樊,这是我妹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 说完我发疯似的冲下楼,连等电梯的耐心都没有。 平时靠近海边的道路上挤满了人,一到周末更是人山人海。计程车司机在我不停地催促下,不顾路上行人众多,风驰电掣地赶到海边。 站在海边一排排别墅前,我向天发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狱。 把人打入地狱是阎王做的事情,我此时此刻就像一个随时要索人命的阎王。 我要索的,当然是朱九同的命。 来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给三个人打了电话。第一通当然是戴辛妮,电话很遗憾是关机;第二通我打给朱九同,朱九同冷冰冰地说了五个字“我现在没空”;第三通电话,我打给罗毕,向他询问朱九同的住址。 朱九同的家就在眼前一片别墅区里。这里的风景不错,天空蔚蓝、海水湛蓝,是一个很享受生活的好地方。也许,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与罗毕、杜大维不一样,他对座驾不讲究,平时坐的车子是一辆老式宾士,我一眼就看见这辆老掉牙的宾士车静静地停在别墅的车库外。 小时候我很调皮,无论捕蜻蜓、钓青蛙、下河抓鱼还是登山爬树都样样精通。 二十年不爬树了,可我的手脚依然灵活,要攀上五、六公尺高的别墅外墙简直易如反掌,加上沸腾的怒火,我三两下就爬进别墅。 别墅很漂亮,装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别墅的二楼,从二楼的窗户跳进房子。 我看起来像个小偷,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虚,是怒火让我胆大包天。 别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在寂静的别墅里我隐约听到嘤嘤的哭泣声,是女孩的哭泣声!我追循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的尽头。那哭泣声就来自一间紧闭的房间,我推了推房门,房门纹丝不动。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我后退两步运劲上腿,深深吸一大口气,以左腿为轴心,猛然向前迈进一大步,抬起右腿奋力地向大门踹去。
第034章、交锋(一)
“砰”的一声巨响,我不知道我这一脚有多大的劲,我只知道这一脚下去,房门裂开了。 我冲进了房间。 “小月?”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那嘤嘤的啼哭声竟然来自小月。泪流满面的小月也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也许她更想不到我是用踹门的方法出现。 “见到戴秘书了吗?” 我大声问小月,至于小月为什么哭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戴辛妮的踪影。朱九同的车就在门外,小月一定见过戴辛妮。 小月不哭了,她点点头:“可能……可能是在地下室。” “带我去。” 我用不容质疑的口吻命令小月。 小月也不拖泥带水,带着我迅速走下楼梯。 几乎所有的别墅都有地下室。一般靠海边的地下室很潮湿,除了堆放杂物外实在派不上什么用场。当然,如果花上一大笔钱认真装修一下,那地下室同样可以住人,而且可以住得舒舒服服。 “是这里吗?” 我问小月,她圆圆的脸上依然泪迹斑斑,那双令我印象深刻的大眼睛已经红肿。唉!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根本就不恨小月,恨屋及乌不是我的优良传统。 “嗯。” 小月点了点头。 得到小月的指引,我推开地下室的大木门,眼前是一条红木修造的宽木梯,我吃惊于这层地下室的富丽堂皇,在这里,我甚至觉得空气比在地面上还流通。 拾级而下,空间逐渐宽敞,灯光如昼,我环顾四周,除了有两间紧闭的房间外,我赫然发现这富丽堂皇的地下室正中央摆着一张赌博专用的长桌子,上面的点数和单双文字更肯定了我的判断。 我小声问小月:“这里是赌窝?” 小月看着我,点了点头。 不远处,在一间欧式风格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 听到这阵呻吟,我的胃如同装进了一加仑的苦水,闭上了眼睛,我难过地流下了眼泪。只是我必须要看个究竟,所以我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步逼近声音传出的地方。 “嗯……啊……爸爸……小玉受不了了,小玉好舒服噢……” 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心里“咯登”一下,这声音根本不像戴辛妮。 我身侧的小月拉了一下我的袖子,小声地对我说:“李主管,好像不是辛妮姐。” “嗯。” 我点点头,小声问:“这会是谁?” 毕竟这是小月的家,她应该比我清楚。 小月想了想,说道:“听声音,好像是红玉姐。” 我瞪大眼珠子:“赵红玉?” “嗯。” “那你知道戴秘书在哪?她会不会也在里面?” 我焦急地问。 小月想了想,向我招了招手,说:“跟我来。” 我点了点头,跟在小月的身后,竟然原路返回走出地下室。 小月看见我焦躁不解,她轻声道:“我们到排气口看看。” 原来地下室有专门的排气口。我和小月绕了半圈的别墅,在游泳池的一个角落里找到几个被草藤花木隐蔽起来的排气口。排气口不大,但排出的风却不小,估计地下室里有很好的通风排气设备。 我看了小月一眼,悄悄地接近排气口,迎着排出的热风向排气口里望去。只见一间宽敞的豪华房间里,有一张可以并排躺下十个人的丝帐彩绸大床,大床上,一个妖娆性感的女人正在摇动着身体,她的身下,是一位肚肥脑大的老男人。此时,老男人正亢奋地握住妙龄女人的乳房,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挺动他的下体,这里连空气都飘荡着淫欲的气息。 “啊……啊……爸爸……爸爸……快给小玉……” 呻吟声、浪荡声、喘气声,还有呼呼的排气声充斥我的耳朵。我不用花很长时间辨认,就敢肯定这个妙龄女人就是KT的公关赵红玉,一个很美、很风骚的女人。据说我们公司三大天王中的两位天王侯天杰、宁红军都与她有过绯闻。 “那男的是谁?戴辛妮在哪?” 我着急地问小月。 小月没有回答,我急忙回头,发现小月在离我五公尺外的一个排气口前猛向我挥手。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一下,赶紧半爬半挪地靠近小月,顺着小月的手指尖,我惊喜地发现在另外一间房间里,我的辛妮正坐在一张沙发上,表情冷漠、愤怒。 房间里还有一个瘦小佝偻的老头,我一眼就能认出他就是朱九同。 这时小月贴近我,她散发幽香的身体紧挨着我的胳膊。 “朗谦调集公司的保全系统,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进出我的办公室,当然除了楚蕙那个骚货外。但是保全的监视系统并没有发现楚蕙手上有拿东西,所以那些录影带也只有可能是你拿了。” 朱九同冷冷地笑道。 “九叔,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拿。” 戴辛妮愤怒地注视着朱九同。她的手在发抖,气得发抖,连身体都在发抖。 “我知道不是你拿的,你没有这个胆量,是李中翰拿的。保全亲眼看见李中翰拿走一只大盒子。哼!他要拿走那些录影带必须要进入我的办公室,要进入我的办公室他只能透过密道,要进入密道就必须先进入你的办公室。嘿嘿,一定是你把钥匙交给李中翰,你真的背叛了我。” 朱九同很简单的分析就把事情的原委都描述出来,让我听得全身鸡皮疙搭骤起,太可怕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中翰为什么拿你的录影带。” 戴辛妮嗫嚅半天才说话。我猜她此时已明白我为何向她索要办公室的钥匙,唉,我并不是有心利用戴辛妮,我让她受牵连了。 “我猜有两种可能。第一,李中翰想拿掉和你亲热的录影资料;第二,他想拿这些录影带当作筹码与我讨价还价。嘿嘿,这小子真不简单,胆子够大。我原先估计他只敢违规操作而已,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敢私开个人帐号,他这是挪用公款,罪上加罪。想不到这小子运气好得难以置信,不但赢利还能大赚三十亿,有这笔钱在手,他反而更有恃无恐了。” 朱九同阴阴一笑。 “不管他做过什么,既然他是为公司,又为你赚了那么多钱,你就应该放过他。” 戴辛妮焦急地替我求情。 “我本来是要放过他,没有人愿意和钱过不去,何况那是一笔庞大的财富。只要他肯把三十亿交上来,我肯定会放过他,我甚至同意罗毕的意见,分给他五千万然后让他滚蛋。可是,他却莫名其妙偷走了录影带。” 戴辛妮不停地哀求:“不就是录影带吗?无非就是你偷窥别人的东西,我让中翰毁掉或者还给你就是了。你放过他吧!九叔,我求求你了。” 朱九同冷笑一声:“你错了,错得厉害。如果录影带里只是我偷窥别人隐私的东西,事情不会这样严重。遗憾的是,这里面有几卷录影带是何书记等一些上宁市官员的性爱录影,如果这几卷录影带流传出去,造成的严重后果将不堪设想,那都是掉脑袋的事情。” 朱九同看了戴辛妮一眼,接着道:“虽说要掉脑袋的人是何书记他们,但他们在掉脑袋之前能放过我们吗?” 戴辛妮愕然。 朱九同酸溜溜道:“当初我让你游说那小子,就告诫过你要克制,别轻易堕入情网。想不到你真迷上那小子,甚至把处女之身都给了那小子。哼!现在怎样?麻烦来了吧?” “用不着你告诫,我早就喜欢他,他也很早就喜欢我。你现在既然知道我与李中翰有了关系,你就必须放过他。” 戴辛妮火爆的脾气爆发了。 朱九同讥讽道:“放过他?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何书记不放过他。我能怎么办?现在何书记就在旁边的房间里,你现在就算立即把录影带还给他,他也会怀疑我们是不是复制了几卷。” “那他现在想怎样?” 愤怒的戴辛妮变得一脸茫然。 朱九同冷笑:“怎么办?何书记说了,李中翰必须坐牢。何书记才五十岁,他还要在官场混十五年,估计李中翰至少要坐十五年的牢。” “什么?” 戴辛妮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就连小月也紧张地抓紧我的衣服。 “别吃惊,你远没有我清楚何书记的力量。这次,李中翰是自己给自己惹上了大麻烦,他能保住一条小命就已经是祖上积德。戴辛妮,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朱九同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戴辛妮高耸的胸脯。 戴辛妮显得手足无措,难言的焦躁取代了怒火,声音顿时软了下来:“九叔,你替我想想办法呀!我求你了!当初你答应过我,无论结局如何都不让中翰坐牢。就算他拿了录影带也是无心的,何况这次他帮你赚了这么多的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想想办法,帮我求求何书记。” “我可不敢求,如果要求,你自己去求。不过,我可老实告诉你,何书记盯上你也不是一、两天了。如果他有什么非分的要求,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别到时候说是我把你往火坑里推。” “呜……” 戴辛妮急哭了。 “你哭什么?我养了你九年,你不但把我踢成性功能障碍,居然还背叛我,要哭的应该是我才对。” 朱九同怒气冲冲地大喝一声。 “九叔,你明知道我的脾气,虽然踢你是过分点,但也是你自找的。我一直把你当成父辈,你不应该对我有非分之想。” 戴辛妮擦擦眼泪,毫不退让地斥责朱九同。 朱九同大声怒道:“我可没有当你是我的女儿!再说,你把我踢残废后,我也不奢望你我的关系有实质进展,我只希望你能对我忠心。” “我对你难道还不忠心吗?这些年我帮你做了多少事情,如果不是看你都六十多岁了、如果不是你对我有照顾之恩,我要嘛待在英国不回来了,要嘛早就离开KT.我今年都二十四了,就只想嫁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过平静的生活,希望九叔你成全我。” 戴辛妮委婉凄楚的语气把我彻底震撼了,我感动得全身发抖。 “哎。” 朱九同淡淡地叹息道:“好吧,你若执意要跟那小子在一起,我也不拦你,你自己想办法救你的情郎吧!我是没有办法了。” “我觉得很奇怪,既然何书记知道这些录影带那么重要,为什么要放在你这里?” 戴辛妮问出了我也很想问的问题。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何书记有自拍自娱的癖好,他每次风流时都全程拍摄下来。半个月前,何书记与何婷婷就在四楼的接待大厅里弄了一次,还是我帮忙摄影的,很不巧,摄影后何书记因处理紧急公务,来不及取走录影带,而我也不当一回事,就把这卷录影带标记好,随手放在纸盒里,没想到让李中翰全拿了。” “真变态!你跟何书记说我让中翰把录影带还给他。” 戴辛妮厌恶地骂了一句。 “没用的,他只相信我一个人,毕竟他所玩的女人都是我提供的。这卷东西经过别人的手后,他心里就不踏实了。嘿嘿,刚才他还大发脾气,幸好赵红玉赶来给他灭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朱九同无奈地冷笑。 戴辛妮皱了皱纤眉:“九叔,你不能这样对待那几个姑娘,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朱九同一声大喝:“你闭嘴,如果我没有养这群小美人,我估计早被杜大维这伙人干掉了。嘿嘿,没有把葛玲玲这个骚货弄到手,我死也不甘心。” 戴辛妮愤怒地大骂:“你真是个老浑蛋。” 朱九同盯着戴辛妮问:“你骂我什么?” 戴辛妮毫不示弱:“我就骂你是老浑蛋!你已经对楚蕙下手了,难道就不能放过葛玲玲?” 朱九同仰头大笑:“哈哈……骂得好,我就是老浑蛋。我不放过葛玲玲只因为她是杜大维的老婆?我就要杜大维蒙羞,哈哈……” “你侮辱人家的老婆有意思吗?你现在都已经不行了,不如就把杜大维赶出KT算了,你放过葛玲玲吧。” 戴辛妮盛怒至极。 “谁说我不行?我又行了!哈哈……最近朗谦送了我一帖好药,吃后马上精力充沛还能壮阳。小妮你要不要试试?” 朱九同下流地笑笑。 “我真不想骂你,但我不得不骂,你真是个畜生,你有种就试试看。” 戴辛妮怒极反笑。 朱九同听到戴辛妮的笑声反而后退了两步:“算了,我还是留着精力对付葛大美人。再给你踢上一脚,恐怕就是吃了大罗仙丹也没救。” “朱九同,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帮我求求何书记,我会感激你的,将来你死了之后,每年清明我都会给你烧烧香。” 戴辛妮叹了一口气,她显得很无奈,眼前局势让她再次哀求朱九同。 “想咒我早死?没这么容易!反正你的处女身都给了李中翰,这次你用身体去求何书记也不算亏,这是目前唯一能救李中翰的方法。” 朱九同干笑两声,他把脸转了一个方向,我正好看到他猥琐的面容。 戴辛妮痛苦地跌落在椅子上,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在考虑。 可是我又怎么会让她去做傻事?我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辱?拉着小月的手,我们悄悄地离开排气口。 站在圆弧形的泳池边,我发现这幢别墅里除了小月和泳池里湛蓝的池水外,到处充满了肮脏,而且肮脏得可怕。 听到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就是为了那几卷录影带,这几卷录影带记录着何书记的风流龌龊,他当然想要拿回去。我也可以还给他,但他不能伤害辛妮,一根小指头都不能碰。 看着站在我身边,身上散发幽香的小月,我小声问:“那边房子的老男人经常来这里?” “嗯,他是何书记,很大、很大的官,经常来这里赌钱。” 小月点了点头,她身上那股如同小君一样的幽香钻进了我的鼻子。哦,我又想起了小君。 “小月,你为什么哭?” 我现在想起小月在房间哭泣的事情。 小月怯生生地说道:“我怕辛妮姐出事。何书记很坏,何婷婷、红玉姐都被他欺负过,他还想欺负我。在你来之前,我看见辛妮姐很伤心的样子,我就……就知道何书记看上辛妮姐了,我就求总裁放过辛妮姐,但总裁不听,还把我锁在屋子里。我很难过就哭出来,哭了一会你就来了。” “谢谢你,小月。” 我不胜唏嘘。 “不用谢,辛妮姐是个好人,那个……朱总裁是坏人。” 小月低骂了一声。 我感到很奇怪,因为没有自己的女儿会骂父亲的,当然,如果父亲真的禽兽不如那就另当别论。 “门被我踢坏了,吓着你了吧?” 我对善良的小月越来越有好感了。她贴我那么近,人又那么漂亮,我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现在没事了,我就说门是我弄坏的。” 小月微微一笑。 “你比你爸好多了。” 我在苦笑,如此娇小、柔弱的女孩怎么可能把一扇大门弄坏?看来这个责任就是让小月背,她也无法背。 “你……你知道总……总裁是我爸?” 小月瞪大了她那双红肿的大眼睛。 我没有回答小月,只是向她笑了笑。在小月的惊愕中,我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地下室。 “何书记,只要你答应放过李中翰,我就答应你一切条件。” 我在门外听出这是戴辛妮的声音。 “呵呵,说这些话有伤风雅,难道我何某需要透过交易才能跟戴小姐交朋友?” 一把浑厚的男中音说道。 “你能答应吗?” 戴辛妮问。 “好,我答应你。” 男中音爽快地同意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毫不犹豫地推开这间欧式房间的门。那一瞬间,除了我之外,另外四个人都惊呆了。 “中翰。” 反应最快的竟然是戴辛妮。 我温柔地向戴辛妮笑了笑:“背着老公和别人做交易是不对的。以后别这样了,知道吗?” “中翰,我……我……” 戴辛妮从惊呆变成了慌乱。她身体在发抖,抖得很厉害。 我走上前,轻轻地把戴辛妮搂住怀里:“不用解释,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来,你和红玉先离开这里,我要和何书记谈谈。” 我一边说,一边看向床上一个五十岁男人,他应该就是何书记。依偎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虽然她的名字俗了一点,但论起她颠倒众生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材,就连章言言、樊约、何婷婷也略逊一筹,直逼唐依琳和戴辛妮。 何况她风骚异常,顾盼间狐媚丛生,特别是她狭长的眼角,哪怕不笑也能让男人的魂魄难以聚合。 这狐媚的女人就是赵红玉。 连何书记这种官场翘楚都对赵红玉如此迷恋,我这等凡夫俗子更不用说了。 虽然不露声色,但我对赵红玉身材容貌暗暗吃惊,看向何书记之际,我趁机瞄了几眼身穿薄缕的赵红玉,看来以后绝对不能以名字的俗雅来判定一个人的相貌。 对于赵红玉,不知是不是以前太过关注戴辛妮了?总之,我走眼了。 国字脸上棱角分明的何书记果然是大人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于突然发生的一切,他没有一丝惊慌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盯着我,目光平静。让我觉得他既不怕我也不敌视我,这是一种久历官场的超然境界。 坐在角落的朱九同的表现就不一样,他鹰隼般的双目布满了寒光,虽然身体佝偻还拄着拐杖,但如虹的气势直逼而来,仿佛随时要把我击倒在地。 朱九同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但我知道,我真正面对的危险不是朱九同,而是何书记。所以,尽管朱九同冷芒如电,但我还是背对着他,面对着何书记。 何书记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赞赏,他拍拍身边的赵红玉。赵红玉这才慵懒地从大床上滑下,仪态万千地从床上拿起一件短短的睡衣披在身上,挡住玲珑曼妙的曲线。走到我身边,赵红玉牵起戴辛妮的小手,温柔地笑道:“辛妮姐,我们走吧。” “不,我不走!我要和中翰一起走。” 戴辛妮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走吧。有些事情有女人在,男人就不好谈了,回家煮好饭等我。” 我温柔地拍了拍戴辛妮手,偷偷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戴辛妮目光幽怨地看着我,在我一捏之下,她才无奈地点了点头。 女人们走了很久,我依然不说半句话,我知道,先说话的只能是领导者。何书记是一市之老大,他当然有资格做我的领导,所以我不但不能先说话,连坐也不敢坐,只是站着。 “你是谁?” 何书记一边问,一边穿上一件格纹睡衣。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衣不蔽体确实有失体统,何况他的裸体并不雅观。 “我是李中翰,朱总裁的员工。” 我微微一笑,不卑不亢。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何书记点上了一根香烟。 “知道了。” 我点点头。 “嗯,怪不得你把屁股对着你的老板。看来你是一个识时务者,知道权衡利弊。” 何书记语音和缓、淡然稳重,脸色很平和,一点架子都没有。让我觉得他像一位老师,像一位长辈,换句话说,就是平易近人。 “在何书记面前,我不敢权衡利弊。” 我有点惶恐,有时候向强大的对手示弱并不是窝囊,因为我知道,眼前这个平易近人的何书记可以瞬间把我捏成颤粉。 “哈哈……很滑的嘴皮子。嗯,我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如今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少,但让我喜欢的不多。你也别站了,坐下来说话吧。” 何书记发出爽朗的笑声。 我没有丝毫犹豫,因为确实站累了。找了一张椅子,我端坐而下,脸始终面对着何书记。 “虽然我欣赏你。但如果我觉得你对我构成威胁,哪怕一丁点威胁,我都会除掉你。我有这个能力,你信不信?” 何书记的样子不但平易近人,简直就是和蔼可亲,但我总觉得脊背发麻、头悬刀俎。 “信。” 我很真诚地点了点头,对于何书记的威胁,我不存在任何怀疑。 “而现在你对我的威胁可不只一丁点。听老朱说,你拿走了一些属于我的东西?” 何书记淡淡地问,好像那东西其实并不重要。 “尊敬的何书记,我根本就没拿你任何东西。” 我恭敬地回答。 “哦,按你这样说,就存在两个问题了。第一,你在抵赖;第二,老朱在撒谎。” 何书记有些意外,他想不到我会否认。 “何书记,李中翰肯定在抵赖。” 旁边的朱九同似乎对于这样的回答感到愤怒,他急忙插进一句话。 “老朱,等会我问你时你再说,可以吗?” 一直平静的何书记脸上突然就闪过了一丝恼怒,他冷冷地看着朱九同。 “当然,当然可以。” 朱九同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谦恭地稳住了何书记。 何书记又把目光转向我:“好了,李中翰,现在你有两种选择,要嘛是你抵赖;要嘛是朱九同撒谎,你必须选其一。在你选择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如果你继续撒谎,那么从你撒谎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死敌,我将用我所能用的一切手段打击你,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等你的选择。” 何书记脸上平静温和。 “我选择第二。” 我冷静地回答道。 “李中翰,你居然敢信口雌黄,你彻底完蛋了。” 朱九同暴跳如雷。 我这个选择无疑将把朱九同推上了风口浪尖,他再也不能独善其身。虽然他老辣狡诈,但还是被我激怒。嘿嘿,我非常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 “老朱,你现在翅膀硬了,我说的话你当放屁了?” 何书记和蔼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何书记,我……我一时怒气攻心,您见谅。” 朱九同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颤,赶紧垂下头。 “我不管你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就算是真的冤枉了你,我也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但是你必须等我问完话,等我同意了你再说话,你能做到吗?这已是我第二次警告你,如果再有第三次,一切后果是你不愿意见到的。” “何书记,我知道了。不会再有第三次了,不会了。” 朱九同大骇。 “嗯。那么现在就请李中翰说说你的理由。” 何书记再次问我时,脸上乌云密布,连我看了都心惊,显然被这个可恶的朱九同破坏心情。 虽然心惊胆颤,但我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脑子想过无数个自救方法,但没有一个方法行得通,对手是如此强大,我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
第035章、交易
迎着何书记冷峻的目光,我沉声狡辩:“首先,我承认进入了朱总裁的办公室,也承认拿走了录影带。何书记,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拿走朱总裁的录影带吗?” “不知道。” 何书记冷冷道。 “嗯,那我就告诉何书记,因为我知道朱总裁喜欢偷窥,当我知道朱总裁偷拍我和戴辛妮的性爱过程后,我很愤怒,就产生了偷窃的念头。那天,我正好知道朱总裁不在办公室里,所以我就透过密道潜入朱总裁的办公室,在朱总裁的办公室里,我发现了录影带。仓促间我根本来不及找出哪卷录影带是我想要的,加上作贼心虚,我不敢在办公室里待太久,所以我没有仔细寻找,而是索性将录影带全拿走。” 我看了何书记一眼,接着说:“很遗憾,我并不知道这一大盒录影带里有何书记的东西。何书记的东西是何等重要,怎么会随便乱放?” 何书记冷漠的眼神在朱九同苍白的老脸上转了两圈。见我停顿下来,他微微一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猜录影带乱放有两个原因:第一,朱总裁一定觉得办公室很安全,根本不用担心录影带会被别人拿走;第二,朱总裁根本就不把何书记重要的东西当回事,他随便和其他录影带混放一起。但不管是哪种,责任都应该在朱总裁。所以说,朱总裁诬陷我拿走何书记的东西就纯粹是撒谎,他只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是极其荒谬的行为。” 我侃侃而谈,观点明确、道理清楚,官场的人喜欢正本清源,这是华夏官场几千年来的遗风。 “好了,朱九同,你现在可以辩驳李中翰了。” 何书记愣了愣,也没有任何表态就把目光转向了朱九同。 “我……我认为办公室很安全。” 朱九同脸色大变,估计他现在也头大了。 因为我的话难以辩驳,他只能尽力减轻自己的责任。 “你认为?嘿嘿,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个笨蛋?” 何书记笑了,很阴冷的笑容。 “啊,不是!对不起,我对不起何书记。” 朱九同简直快要哭了。 何书记叹了一口气:“看来老朱你真的老了,KT需要改朝换代。” 朱九同颤声道:“何书记,我身体还硬朗。” 何书记捻熄了手中的香烟:“身体硬朗和脑子糊涂那是两种情况。如果要我选,我情愿选一个头脑清醒的人。” 朱九同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 何书记从床上站起来,重新点上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之间,他来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的眼睛微笑:“既然你是无意拿走的,那就请你把我的东西交出来。” 我深吸了口气,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不行。” 我话一出口,朱九同像看个傻子一样看我。 何书记笑了,他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表情,只是奇怪地问:“你很狂妄?” “不敢,我怎么敢在何书记面前狂妄,我只是明白一件事情。” 我一脸平静地看着何书记。 “哦,什么事?” 何书记慢慢躺回大床。他毕竟五十了,刚才的激情让他的体力大大透支,他需要更多的休息。 “我只知道,何书记所要的录影带根本就不存在,不存在的东西,我想交也交不出来。” 我笑了笑,表面上很放松,但内心却紧张得要命。这是一次赌博性的判断,如果判断错误,那我将会死翘翘。 “简直就是信口雌黄,此事何书记岂能乱说?” 朱九同顿了顿拐杖,向我怒目而视。 “朱总裁,何书记没有乱说,乱说的只是你而已。如果我没猜错,我从朱总裁办公室里拿走的录影带中,全都是朱总裁偷窥别人隐私的录影。”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书记。 “你把所有录影带都看过?” 何书记纳闷地看着我。 “我昨天才拿,要我看完一大盒子的录影带,没有十天半个月又怎么能看完。” 我笑着回答。 “既然你没有看完,又凭什么说没有我要的东西?” 何书记问。 “第一,何书记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些落人把柄的事情?我认为何书记不但不会把自己的风流韵事录下来,就连知道何书记有风流韵事的人也少之又少。如果何书记真的把自己的前程捆绑在别人的手中,那何书记根本就坐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我侃侃而谈,马屁也拍得不露声色。从何书记略为惊讶的表情来看,我对自己的判断越来越有信心。 “说下去。” 何书记摆了摆手。 “呵呵,何书记让我说下去,本身就是一个答案。如果我前面所说是废话,何书记一定不会用宝贵的时间来听我罗嗦。” 我微微一笑。 何书记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但朱九同就赶紧帮何书记解围:“一派胡言,何书记只是试探你、给你悔改的机会,你却不识好歹。” 我真想冲上去,给这个朱老狗两记上钩拳,再加一记谭腿。唉!谭腿就免了,估计两记上钩拳就能要了这老浑蛋的命。 “好啦,老朱,让李中翰说下去。” 何书记呵斥朱九同,朱九同的老脸上青一下、紫一下,真是截闷到家。 “第二,如果何书记真的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按朱总裁的话说,那是掉脑袋的事,又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与娇滴滴的大美人探讨人生?恐怕早已经动用全部行政资源把我这个罪魁祸首缉拿归案了,而不是仅仅把戴辛妮找来。” 我见缝插针挑拨朱九同与何书记的关系。 看见何书记没有说话,我笑了笑,也不揭穿他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戴辛妮。 我估计当朱九同发现自己的录影带丢失后很气恼,于是就将计就计把戴辛妮骗到别墅来,打着救我的旗号恐吓戴辛妮向何书记献身。一来讨好何书记,二来修理、修理我,三来也名正言顺地拿回那些录影带,真可谓一箭三雕跳。只可惜天犹怜我的戴辛妮,让我及时赶到。哎!朱九同啊朱九同,我们的交锋才刚刚开始。 何书记脸上果然闪过一丝阴惊,他看着朱九同叹一口气:“朱九同,你失败了。” 这可是一语双关的话,一个意思就是愤怒朱九同乱说话,其次就是对这次安排失败责怪朱九同,何书记也没想到戴辛妮这块到口的肥肉竟然飞了。 “何书记,这小子满口喷粪,你千万别生气,他这是在挑拨。” 朱九同又怒又怕。 我叹道:“朱总裁,我为什么要挑拨呢?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但你却屡屡陷害我。何书记的录影带根本就不存在,刚才我如果答应交出录影带,那岂不是中了你的陷害?到时候我又拿不出何书记的东西,你就可以对我予取予求。” 其实这些话我不但对朱九同说,更是对何书记说。毕竟我与何书记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他只是看上我家小辛妮,虽然手段卑鄙,但戴辛妮是大美人一个,男人对美女产生觊觎之心那是情有可原。但朱九同就不一样,这老东西控制着这么多我喜欢的美女,又设计陷害我,我与他之间已势成水火。 见朱九同与何书记不说话,我乘胜追击:“我理解朱总裁的心情,他也是为了讨好何书记。但要讨好何书记可以想很多方法嘛,他这种损人损到骨头去的做法很无耻、很过时,差点把我们尊敬的何书记陷入不仁不义之中。我也想讨好何书记,我的方法何书记就一定感觉很舒服、很满意,绝对不损人利已。” 这是一块大份量诱饵。面对两个强敌的时候,要想化险为夷最好的办法就是离间,我这块离间诱饵足以让何书记与朱九同大吃一惊。 朱九同被我连辱带骂戏弄一番,此时他脸色铁青,估计已气得半死,但他总不能冲上来打我一顿,他也没有这胆量。听到我挑拨的话,他一时语塞,只好定定地看着何书记。 何书记被我捧得心花怒放,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眉宇之间已经有了喜气。 何况我已经向他表示忠心,打算讨好他。至于我用什么方法讨好他,那才是何书记最关心的,哪里还顾得上一脸委屈的朱九同。 “嗯,年轻人行事果断又不缺仁义,这才是好同志。至于讨好我嘛,我看就不必啦!哈哈!” 何书记终于笑出来,他假惺惺地赞扬我一番,我暗骂一句老狐狸。 “其实,我与何书记有渊源。讨好这一说,那是我没文化,呃,应该说孝敬您才对!我有个绝好的想法想单独禀告何书记。” 我毕恭毕敬地向何书记暗示,让朱九同滚开。 何书记一脸兴奋和惊讶,他饶有兴趣地问:“与我有渊源?” “是。” 我微笑点点头。 “那说来听听。” 看来何书记把朱九同当成心腹,对于我的暗示,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让朱九同离开。我发现朱九同一脸得色,估许朱九同心里一定在说:“我与何书记的关系岂是你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的?” 我虽然吃惊,但在意料之内。于是,我又对何书记说道:“要说出渊源,那更加不能让别人听到了。既然现在何书记不方便单独谈,那我改天再向何书记解释。” 我把自己与何书记挂上关系,可以说一举数得。一来削削朱九同的气焰,二来也让何书记对我忌惮。官场的人最讲究正本清源,正本清源的意思就是要弄清楚你的来历、背景和人际关系,别到时候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三来嘛,就是希望违规操作的事情得到妥善解决。我很明白一个道理,只要何书记这关打通了,一切困难将迎刃而解。 “既然如此。老朱,我肚子有些饿了,你安排一下,弄点吃的来。” 何书记还是给朱九同面子,找了一个台阶让他离开。朱九同虽然难堪,但也无奈接过这个台阶黯然离开。 朱九同刚走,何书记的脸上随即乌云密布,他冷笑一声:“你与朱九同的恩怨我不想管、更不想知道。但如果我知道你为了消遣朱九同而跟我故弄玄虚,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怎么敢?” 我恭敬地欠了欠身。 “好,你说吧。” 何书记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下。 “何芙是我的好朋友。” 我终于把何芙搬出来,想到这个眼睛如天上星星的大美女,我心里就开心,虽然跟何芙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我一想起她就想笑。她既撞了我又救了我,我真希望她再救我一次。 “哦?小芙是你好朋友?我怎么没听她说过?” 何书记显然很意外。 “没说过,并不等于不存在呀!至于何芙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何书记回家一问就清楚了。” 我笑答。 “嗯,你能说出小芙的名字,又知道她与我的关系,那么你们的关系应该不错,既然这样,我就不问了。呵呵,这丫头经常不在家,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她?” 何书记说起何芙,那是一脸慈祥,这是做父亲的本能。只是最后一句,那还是在试探我,我暗叹这何书记真是厉害,简直就是一只超级老狐狸。 如果我急忙说这几天见过何芙,万一何芙这几天都不在上宁市,那我撒的谎就撒得不是时候了。我才不上当哩!看了何书记一眼,我摇摇头:“我也好几天没见何芙了。何书记等会回家见到何芙,请你帮我转告她,我想请她吃个饭。” “呵呵,我刚刚想起这丫头去了香港,明天才回来。呵呵,你瞧我这记性。” 何书记苦笑。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老狐狸弄一个陷阱让我跳。 幸亏我老实说,不然后果就严重了。哈!人老实点就有福气。 “呵呵。” 我和何书记相视一笑。 “既然大家有渊源,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中翰有什么好主意就直说吧!” 一笑之后,何书记称呼我的口气和称呼都不一样。 我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说道:“听说市政工程马上就要动工了,做为生活在上宁市的一个外地人,我有义务为这市政工程送上一点爱心、一点帮助。” “哦?这很好嘛,你可以到市政府秘书处咨询这方面的规定。” 何书记很耐心地听我说一大堆废话。 “嗯,但我这点爱心不大不小,希望能通过何书记这层关系,特事特办。”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书记。 “哦,不大不小?” 何书记眼里泛精光,他漫不经心地点上了一根香烟,喷出一口烟雾。在烟雾袅袅中,我见到了惊诧与贪婪。 “也不是很多,头期十亿,另外十亿作为后备资金,随时提供给何书记与市政府调动。” 我的意思就是这二十亿一半捐献给市政府,另外一半白送给这只老狐狸。 何书记拿烟的手僵住了,他狐疑地看着我问:“你在开玩笑?” “我不是疯子。” 我淡淡地回答,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看来何书记并不知道我大赚一大笔钱,如此说来朱九同肯定隐蹒了何书记。 “嗯,你看起来不像疯子,但我想知道这笔资金的来历。” “放心,这是我的钱,是我赚的钱,很干净。” “你的钱?我难以相信。” “两天前我也不相信,但我现在确实有这笔钱,我炒期货大赚一笔,一共赚了三十亿。可惜朱总裁见钱眼开想霸占这笔钱,所以他就设法陷害我。我打算把其中的二十亿拿出来,另外的十亿我也用一半去救人,剩下的就不多了。等何芙从外地回来,我想替她买一辆好点的车,她那辆金龟车也太寒碜了点。” “哈哈……你也太小看小芙了,如果她想要,什么豪华的车没有?如果她肯接受你的礼物,就算你有本事。哈哈……二十亿,我还是不相信。” “我知道何书记不相信,这不重要。你把朱总裁找来一问便知。” 我笑道。 “嗯,他没有把这事情告诉我。嘿嘿,一个人忠不忠心,从这点就能看出来。好,我马上找他来。” 何书记扔掉烟头,用手机给朱九同拨了一通电话。 等何书记放下电话,我才笑眯眯地站起来告辞。 “要走了?” 何书记很意外。 “是啊,等会朱总裁来了,何书记你亲口证实这笔钱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有三十亿就可以。至于这笔钱具体如何安排,还劳烦何书记斟酌,我只有三个条件。” “哪三个条件?你说。” 何书记兴奋地问我。 “第一嘛,戴辛妮已经是我老婆了,我很爱她。” 我含蓄地先说出了第一个条件。 “哦,哈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淑女已经嫁人,那我就不能擅越了,中翰你放心,我还怕你向小芙告我一状。何况有了红玉这个宝贝,我哪有其他空余精力?” 何书记大笑,笑得我满面无光。不过,能得到他的保证,我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 “好,何书记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这第二嘛,我想进入KT的董事会,何书记你能不能安排一下。当然,我需要的是实权。” 我讪讪一笑。 “这没问题,我现在就考虑让你替换朱九同这个老糊涂,他确实老了,一老就贪,这次你赚这么多钱,他居然隐瞒我!嘿嘿!不过,要你替代朱九同,我还需要问问小芙,如果小芙同意,那百分百没问题。” 何书记毕竟城府深沉,他要亲口从何芙口中确定我是否可靠。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何书记竟然要我替代朱九同,这不能不让我大吃一惊。 “嗯,这样也好。说到何芙,我的第三个条件与何芙有关。我希望何书记安排我们三人见一次面,这笔钱的调动和使用,我要何芙经手。说实话,我只相信何芙。” “哈哈,连我都不相信就相信小芙?看来你们的交情匪浅。嗯,你不相信我,我能理解,说实话,我也只相信我这个宝贝女儿。等小芙从香港回来,我马上安排大家见面。” 何书记显然很满意我的三个条件。 “好,那我就先走了,免得家人担心。” 我恭敬地向何书记躬了躬身。 “嗯,你走吧。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何书记好像想到了什么。 “您问。” 我笑道。 “刚才在我身边的美人你觉得如何?” 何书记问。 “绝代佳人。” 我老实地点了点头。 何书记笑了,笑得很怪异。我心里“咯登”一下,一个同样怪异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带着这个念头离开地下室。在地下室出口的地方,我碰见朱九同,和往常不一样了,我面对朱九同时不再感到畏惧,我甚至带着冷笑看了这个老东西一眼。 ************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哥。都过去两个小时了,他都没回来,我真的很担心。” “你哥让我先回来,就是不想我给他添麻烦。放心,再等一会,你哥说会回来吃饭的,六点以前他再不回来,我们一起去找他。” “是啊,小君,你听辛妮姐的。” 我刚回到家还没有把房门打开,就听到房门里传出一片嘁嘁喳喳的吵闹声。 当然,声音最大的、嚷得最厉害的就是小君,她叹嚷的声音我就算是聋了也能听出来。 “吃水果罗!” 我提着一大篮子的新鲜水果走进家里。在三个大小美女惊喜的注视下,我从篮子里拿出葡萄、石榴、莲雾、芒果、草莓、甜橘…… “估计就只有我喜欢吃草莓,嘻嘻。” 樊约也不知道是看着我笑,还是看着草莓笑,她第一个开口说话。 “小樊,你错了哦,我和小君都喜欢吃草莓。” 戴辛妮温柔地看着我,我看见她眼里泛着泪花。 “哼!我想喝汤。” 小君大声嚷道。 “放心,今天大家都有汤喝。” 我变戏法似的从一只袋子里拿出各种熬汤的食材,有鳖、海参、禾花雀,这些东西都是我回来的时候特意到海鲜市场买的。 今天我要特意感谢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樊约。 “我……我有份吗?” 樊约小声问。 我笑了,戴辛妮笑了,连小君也咯咯娇笑。 樊约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犹豫了一会,干笑两声:“我开玩笑的。晚上我要回家吃饭,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樊约姐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哥一定是特意熬汤给你喝的,你怎能走?” 小君笑眯眯地看着樊约。哎,看来知我者,小君也。我就纳闷,小君是如何猜到我心思?难道她真的是我肚里的蛔虫? “特意熬汤给我喝的?” 樊约吃惊地看着小君。 “嗯。” 戴辛妮笑着走过来拉起樊约的小手,感动道:“谢谢你,小樊。要不是你,今天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辛妮姐,你平时那么关照我和言言,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呢!你怎么那么客气?我刚好和婷婷逛街,还是婷婷先看见了你,我才发现你一边哭一边进总裁的车子。我……我就跑来这里了。” 樊约有点不好意思。 我心中一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正真挚的东西,我都觉得是美好的,看到三个大小美女如此真挚,我感动得一塌糊涂。趁着眼泪没流出来,我赶紧做饭熬汤去,免得让几个女人看见我眼红红的,觉得我不像男人。 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成集市,这句话不错,我是在一片吵闹声中弄完所有的饭菜,只是熬汤需要的时间久一点。不过一品花雀海参汤的香气早已经飘满小屋内,同样的,吵闹和开心也飘满小屋内。 吃饭的时候,有三个笨蛋同时往樊约的碗里夹菜,很快,樊约就发现她面前的小碗里菜已堆积如山。唉!这难为了樊约,文静秀气的樊约哪好意思大咀大嚼? 她瞪着满满的一碗菜竟无从下口,快愁死了。 “哈哈哈……” 樊约发傻的样子,当然引起了三个笨蛋的大笑,结果樊约也笑了。哎,这情景如果让一个外人看见,这人一定会以为我们这间房子里住着四个神经病,因为只有神经病才会不停地笑。 也许这顿饭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开心的一顿,也是吃得最慢的一顿,大家都吃得慢。没办法,心情好话题就多,加上饭菜可口、汤好喝,当然吃得很慢。对于我来说,光看三个大美女就花掉了我大半吃饭时间,每个美女看两眼,结果眼都看花了,肚子还没吃饱。 难得小君与樊约很投缘,也许年纪相仿的缘故,她们的话题特别多,当然,都是窃窃私语的那种,也不知道她们说什么。时间过得真快,夜深了,樊约要回家,虽然小君和戴辛妮极力挽留樊约住一晚上,但樊约还是坚持要走。 送樊约回家的重任很自然落在我肩上,我成了护花使者。 踏在晚风吹拂的街道上,我和樊约慢慢地走着。街上行人已经稀少,唯有漫天的星星和皎洁的月亮与我们同行。 一辆计程车经过,红色的空车提示牌告诉我和樊约此车可以载客,但我和樊约都没有出手拦计程车。我心中一动,看向樊约,樊约也看向我,突然间我们都笑了,我是微笑,樊约却笑得很羞涩。她低下了头,好像在数着脚下的步数。 我靠近樊约,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樊约很温柔,任凭我把五指滑到她的指间,紧紧相扣起来。 “小樊,谢谢你。” “你烦不烦?这话你已经说了六十遍了,加上辛妮姐和小君快有一百遍了。我只……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你再说,我就生气了。” “好,我不说了。那做总可以吧?” 我深情地看着樊约。 “做什么?” 樊约奇怪地看着我。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了。” 我一把抱住樊约,吻上了她的嘴唇。 “嗯……” 娇小的樊约被我抱离地面,她只好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她的嘴唇犹如涂上胶水,一刻也不愿意与我的嘴唇分开。我感觉出来了,这是情浓的缘故。 道路边一片黑暗的草丛中,樊约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她扶着一棵大树,用力地向身后摇动她的臀部。寂静的四周除了虫鸣和销魂的呻吟外,还有一种声音,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声音与樊约的呻吟相辅相成,“吧唧”声越大,呻吟声就越大,到最后“吧唧”声密集的时候,呻吟声变得尖细而绵长。 终于,“吧唧”声停了,呻吟声也戛然而止。 一阵晚风吹过,把树叶吹了一片响,也吹起了樊约的短裙。短裙下,一条雪白的玉腿挂着长长的水珠,水珠越喷越多,最后倾泻而下,沾湿了我的裤子,也浇灌了这棵和我一样幸运的大树。 “小樊,你爸住院了?” “你怎么知道?” “辛妮告诉我的。” “嗯。” “你爸的医疗费不用担心。” “你说什么?” “我想说,你爸就是我爸。” 樊约没有再说话,她在微风中哭泣。
第036章、嫉妒
“大懒虫,是不是梦见香君姐姐啦?” 鼻子一痒,我就醒了。还没有睁开眼,我就闻到沐浴乳的清香,听到了嗲嗲的呼唤,我知道又被小君弄醒了。似乎从小君的头发长到腰部开始,她就经常在我熟睡的时候,用她细细的发丝撩我的鼻孔,把我弄醒后,她就咯咯笑跑开。没想到都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这个习惯她依然保留。 我睁开眼,这次小君居然没有跑开,她歪着脖子看着我,眼睛眨呀眨的,又可爱又狡黠,我能生气吗? 看一眼蒙隐亮的窗外,我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呵欠:“几点了?” “你这条大懒虫,就知道睡懒觉,都六点了还不起床?真是的,起床做一下运动多好,空气清新啊!” 小君装模作样地做个深呼吸,一脸陶醉状。 “才六点?” 我痛苦地叹息。 “哥,你说我穿黑色丝袜好呢?还是穿肉色丝袜好?” 小君手拿着两双袜子坐在沙发边左右比较,还不停抖动两只可爱的小脚丫。 “嗨,你把我弄醒,就是为了问我穿哪种袜子?” 我一把抱住小君,恶狠狠地抱住。我发现小君的头发湿湿的,显然她刚洗了个澡。 “哎呀,人家今天第一次上班,要穿着得体一点啦!你不当一下参谋,等会我到公司把你的脸都丢光了,你可别怪我喔。” 嗲嗲的小君在我怀里不停用小香肩蹭我。 “怎么会丢哥的脸?我的小君是仙女下凡。今天你出现在公司里,就一定是哥的荣耀。” 我开始扫视小君雪白的大胸脯,白色吊带小背心里两颗隐约的凸点告诉我小君没穿内衣。我暗暗感叹,感叹小君的诱惑已经无处不在。 “你不是我哥,你是我……我姐夫。” 小君吃吃地娇笑起来。 “嗯,那就是姐夫的荣耀。” 我轻抚小君的软腰,眼睛瞄上那双修长娇嫩的玉腿。 最终,我的眼光落在两只粉雕玉琢的小脚丫上。 “那你还不快点告诉我,我穿黑色好?还是肉色好?” 小君又嗲了我一下,我全身的骨头快酥透了。 “李香君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都不如她一个人。无论她穿什么衣服、袜子、鞋子、内衣、内裤,都是最好看的。” 我叹了一口气,由衷地说出肉麻话。 “嗯,我一定是……是KT里最漂亮的秘书,嘻嘻……” 在我怀中乱扭的小君不停地憨笑。她看起来是如此兴奋,仿佛上班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光荣、多么幸福的事。 “李秘书,现在才六点,你可怜、可怜你哥,让你哥再睡一个小时好不好?” 我一边乞求一边吻着小君的香肩。 “哎呀,不许睡。” 小君噘起小嘴。 其实我也没打算再睡下去,有一个像小君这样的女人在怀里,我又怎么睡得着? 何况小君刚洗完澡,全身香喷喷、滑腻腻的,我又怎么能继续睡下去?我只是以退为进,想办法要脱掉小君的裤子。昨天香艳的一幕又浮现在我眼前,我忍不住坏笑。 “不睡可以,给哥摸一下。” 其实我的手臂早已托住小君的乳房,手掌虽没有摸,但手臂早已先斩后奏。 小君恨恨道:“又摸!再摸下去,我的内衣全都变小了。” 我几乎笑翻了:“嗯,内衣变小是好事,证明小君的胸部越来越大、越来越漂亮了。” 小君大声嚷嚷:“漂亮个屁,羞都羞死了!每次上街,那些男生总盯着人家的胸部看!真讨厌。” “女人胸部大是曲线美,男人喜欢看很正常,哥就喜欢看大乳房,嗯,也喜欢摸大乳房。小君的乳房是世界最漂亮的乳房。” 看见小君没有反对的意思,我的手掌从小君的小背心滑入,握住两只丰满结实的乳房轻轻揉起来。 小君眯起双眼只露出两条小缝,偷偷地观看我的双手如何在她乳房上蹂躏。 她一点都不反抗,反而是很舒服的样子,见我搓她的乳头有些起劲,她发出“嗯嗯”两声,嗲嗲地嚷了嚷:“你故意说好听的,目的就是想摸人家,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眉飞色舞地问道:“嗯,小君蕙质兰心、盖世无双,你哥的心思怎能逃过你的法眼?不过,小君也很喜欢哥哥摸你乳房,对不对?” “嗯。” 小脸绯红的小君叹叹地哼了一声。 “是不是很舒服?” 我忍着笑,温柔地搓她两颗乳头。 “嗯。” 小君害羞地咬了咬红唇。 “那你喜欢哥轻点摸,还是用力点摸。” 我的手从小背心里探了出来,拨下了两条小吊带。 “有时候喜欢轻点,有时候也可以……可以用力点。” 小君古怪地向我眨了眨眼睛。 “什么时候可以用力点?” 问这句话时,我的肉棒猛地一跳。 “哎呀,我哪知什么时候。” 小君嚷得很大声,把我吓了一跳。 “那下次你想让我用力点,就告诉我。” “嗯嗯……现在就可以用力点。” 小君说完,羞涩地把脸别过一边。 我惊喜连连,手上用劲。第一次把小君的双乳用力挤压,两团乳肉在挤压下向中间靠拢,逐渐把两乳之间的乳沟填满形成高原,两颗粉红娇嫩的乳头竟然在高原上会合,亲密地接触一下。 “嗯……哥……” 一声娇哼横空出世,小君傻傻地看着我,鼻息变得有些沉重。 我已经无法忍受大肉棒被禁锢在短裤里。松开小君的乳房,我迅速地脱下短裤,把狰狞的肉棒放出来,屹立在小君的面前。 “哎呀!哥,你怎么又拿这东西出来了?” 小君一看见我的大肉棒,脸更红了。 只不过她这次没有用手挡住眼睛,而是好奇地盯着我的大肉棒。 “小君,别怕,你先摸摸看。” 我循循善诱。 “摸什么摸?恶心。” 小君慌忙闭上眼睛。 “求你了小君。” 我用世界上最可怜的语气乞求小君。 “只摸一下喔。” 小君大声嚷道。 “好好好,就摸一下。” 我赶紧同意。 小君稍微睁开了双眼,闪电般碰了一下我的肉棒。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她已把小手缩了回去。 “喂,你那是碰不是摸,摸是这样的。” 我拉过小君的小手,搭在火热的肉棒上。 那里龟头如蛋,光亮黝黑,肉茎青筋凸起,蜿蜒盘旋。如此凶悍的地带,竟迎来了一个娇嫩的贵宾,贵宾如兰花,纤纤柔白,碰一下、缩一下,碰两下、缩两下。如此碰了十几下,这朵兰花才抓紧肉茎。 哦,我的上帝啊!热血沸腾的我再也经受不起这样折磨,脊椎突然麻痒,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疾射而出,落到小君的手上,强劲的几滴更是射到小君的乳房上。 “哎呀,都尿到人家手上啦!恶心死了。” 小君大叫一声,从沙发上触电般地弹起,像兔子般跑进洗手间,连鞋子都没穿。 有洁癖的小君又洗澡了。走出洗手间时,她对我熟视无睹,快走进房间时,她猛地回头,抓起一只枕头狠狠向我摔过来。 我大笑不已,赶紧洗脸、刷牙。等我梳理完毕、穿戴整齐,我发现房门依然紧闭,心想难道小君真的生气了?挠了挠头,我大声喊:“李秘书,快迟到啦!”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吱”一声,一位娉婷制服美少女走了出来。蓝黑条纹制服,紧身的短裙露出一双修长的黑丝袜长腿,黑色的低跟皮鞋,白色整洁的衬衫。瀑布般的长发轻甩之下,我的口水也流了出来。 哦!这是一幅美妙的0L风景。 第一次见小君穿制服是在公司里,那时候我总觉得像小君这种清纯的少女穿上制服,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制服,都不像0L只像学生。但是穿制服的少女再穿上丝袜,而且是黑色的丝袜,那情况就发生了逆转。这种既不像学生又不像0L,既像0L又像学生的诱惑强烈冲击我的视觉神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制服诱惑? 要抵制这种诱惑,我显然无能为力。刚刚射出了那么多精华,转眼间又硬成了钢枪,我完全臣服于小君的诱惑之下。 “怎么啦?是不是不好看?” 看见我发呆,小君眼珠子一转,得意地向门外走去。 “小君,你过来一下。” 我面红耳赤地向小君招了招手。 小君踩着一字步向我走来,我不清楚她的一字步是自学的,还是葛玲玲教她的,她向我走来时,我仿佛看到一个充满诱惑的精灵。这是小君第一次穿黑色丝袜,第一次走一字步。我在想,今天会不会还有令人兴奋的第一次事情发生?我期待发生第一次,迫不及待地期望。当小君在我面前转圈的时候,这种期望就更加强烈了。 “小君,真的很好看。鞋子合适吗?” 我忍着欲火,小声问。 “很合适呀,这双鞋子是我和玲玲姐一起选的。哥,你觉得这样好看吗?” 小君得意地摆了一个双腿稍微弯曲的POSS.“好看,非常好看。你把鞋子脱下来给哥看看,我总觉得鞋跟有点高。” 看着小君修长的丝德长腿,我的心脏枰抨直跳。 “才低跟而已啦!真是的,嫉妒我漂亮是不是?” 小君瞪了我一眼,很优雅地坐下,随手将脱下的一只黑色的低跟皮鞋递了过来。我接过皮鞋,装模作样地检查起来。但皮鞋离我鼻子不到十公分,我已经闻到一股很奇特的幽香,如兰似麝,令人疯狂。 我硬了,硬得厉害。幸好可爱的小君没有看我,她正在摆弄着身上那套价值六千二百八的蓝黑条纹制服,根本没注意到我正满脑子想着龌駆的念头。 “上衣有点紧,小君你脱下来给哥看看。” 我故意看了看小君的腰部。 “紧什么紧?难道穿一件大袍子才不紧吗?真是老土,这是修饰身材啦。” 小君向我翻了翻白眼,不过她还是脱下了上衣。 “小君,你连内衣都不穿?” 我把小君脱下来的制服扔到一边,双手往小君的胸口摸去。 “穿了呀。” 小君一脸莫名其妙。她低头一看,顿时满脸羞红:“哎呀,又摸人家胸部!真够色的,小心我告诉妈。” “要告诉妈,你早告诉了,也不用等到现在。嘻嘻,小君喜欢哥对不对?” 我嘻皮笑脸地抱着小君。 “喜欢才怪!昨天说好不欺负我,今天就欺负我!哼。” 小君靠到我身上,她娇喘发嗲的样子让我暗暗吃惊。看来小君已春心萌动,如果不赶紧把她爱下来,万一小君上班后认识其他男人,给那些笨蛋捷足先登那可就坏了。 “哥这不是欺负,哥只是喜欢小君。” 我脸皮一厚,肉麻的话马上说出口。 哎,我已经疯狂地爱上我的小表妹。 “喜欢我有什么用?我是你的表妹耶!妈妈昨晚跟我通电话,还说如果有男孩子追我,就让你这个做表哥的把把关。哼,想不到没有男孩子,反而是你这头猪把我摸个够。” 小君小嘴一噘,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心里好想哭。 看来姨妈真的不愿意将小君嫁给我,我就纳闷了,为何姨父愿意而姨妈却不愿意呢?难道姨妈不喜欢我?不对,如果姨妈不喜欢我,她绝对不会允许小君跟我来上宁市,而且,我直觉告诉我,姨妈一直很喜欢我。可是,姨妈为何不愿意我做她女婿?难道是因为血缘太近的缘故吗? 我猜肯定不是因为血缘的缘故,因为姨父就很赞成我与小君的关系,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看出姨父很赞成将小君许配给我。天啊!真是莫名其妙,姨父赞成、姨妈反对,这里面难道有什么古怪? 我不想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小表妹永远属于我,我绝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一根手指头。 一股翻江倒海的情绪上来,我突然激动地抱住小君,疯狂地吻她的红唇、翘鼻、眼睛……就像是我吻戴辛妮、樊约一样,充满感情。 “小君,哥真的喜欢你。呃,不是一般的喜欢,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我知道……” 小君有些迷离。 “小君喜欢哥哥吗?” “不喜欢。” 小君说完,“噗哧”一笑,红红的脸上荡漾着灿烂的笑意。 “真不喜欢?” “不喜欢,你又色又坏,就知道欺负我,我为什么喜欢?” 小君瞪着我,明明说不喜欢我,但她的眉眼都在告诉我,她说的都是假话。 “不说真话,鼻子会变得很长、很长的。” 我一边狞笑,一边慢慢把手伸向小君的腋窝。 “哎呀,喜欢、喜欢啦。” 小君大叫一声。 站在公司电梯前,小君就引起了骚动,与上次昙花一现般出现在公司里不一样,小君似乎出落得更加水灵、更加亭亭玉立。原来策划部的同事都跑来,神秘兮兮地打听小君是谁,我都骄傲地回答小君是我的小姨。从所有男人的羡慕眼神中,我真正体会到做姐夫的荣耀,这种荣耀感如此强烈,以至于我完全沉浸在姐夫的光环之中,完全认为自己有一位叫李香君的小姨。 小君特别乖巧,逢人都露出甜甜的微笑,这更讨人喜欢了,短短的时间里,KT就流传两个热门话题:一个是李中翰违规操作了;另外一个就是KT来了一位绝世小美女,这个小美女居然是李中翰的小姨。 很巧的是,电梯前绝世小美女居然碰见了绝世大美女。 “玲玲姐……” “小君。” 两个绝世美女的拥抱再次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他们也许和我有同样的慨叹,慨叹物以类聚、慨叹美女的身边总能见到耀眼的美女、慨叹丑八怪身边永远罕见有鲜花。 只是小君对葛玲玲少了一分亲昵,我知道小君心里对葛玲玲有了芥蒂,这是女人的嫉妒吗?我想是的,女人永远都善妒。虽然小君年纪还小,但她心中那株嫉妒之花已开始生根发芽。 小君只是轻抱了一下葛玲玲,就娇声道:“玲玲姐,我先去秘书处报到啦!有时间再和你逛街。” “嗯,好的,晚上我请你吃饭。” 葛玲玲摸着小君的秀发,看得出来她是真喜欢小君。 “哦,晚上我姐姐在家,我就不去了,改天吧。” 小君露出甜甜的微笑。 葛玲玲的脸色瞬间大变,她木然地点了点头:“嗯,那改天吧。” “那你和我姐夫聊吧,拜拜!” 小君挥了挥她的小手,转身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发现小君的脸冷如冰霜。 “小君的姐姐是不是很漂亮?” 葛玲玲走近我,她的话里充满浓烈的酸味。 我心有不忍,连忙温言安慰:“丑死了,小君比她姐姐漂亮一千倍。” “真的?” 葛玲玲的脸色瞬间转变,她的笑容在惊讶中绽放,如娇艳的鲜花。 “当然是真的。” 我发现葛玲玲尽管还是美得令人心跳,但憔悴的神态已很明显,为了掩饰憔悴,她化了淡妆。我鼻子一酸,柔声问:“玲玲姐,股东大会十点才开始,你应该再多睡一会。” “烦心事太多,我怎能睡得着?” 葛玲玲幽幽地叹气,我发现她今天的发夹又变了,是一只形如海棠、色如海棠的发夹,这让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诗:“为爱名花抵死狂,只愁风日损红芳。绿章夜奏通明殿,乞借春阴护海棠。” 我不知道葛玲玲心中还有多少烦心事,但我不希望这些事损伤了这朵海棠。 见她忧心的样子,我真想抱抱她。她表面凶悍霸道,内心却极为软弱。 “玲玲姐,你吃东西了吗?反正现在还早,我带你去吃粥好不好?” 我柔声道。 “嗯。” 这是一家装饰典雅的粥店,名字叫做“赏心水米”。顾名思义,就是用好的心情来品尝这里的粥,亦或者说,吃了这里的粥以后,一定赏心悦目、心情愉快。 我要了一间包厢,点了一锅皮蛋海鲜粥、一碟菜心,外加两根油条。 服务生刚离开包厢,葛玲玲就扑了上来。 我大喜过望,双臂环绕抱住了天下第一大美人,沁人的香气中,我还闻到淡淡的幽怨,我笑问:“怎么了?是不是怕我跑了,不救你们夫妻俩。” 葛玲玲没有回答我,我只觉得耳朵一痛,想必是耳朵已经落入虎口。 “等会就有粥吃了,我的耳朵既不好吃,也脏得要命。嗯,已经有三个月没洗耳朵了。” 我搂住葛玲玲瑟瑟发抖的香肩轻揉着,内心的情感瞬间喷发,我知道自己也爱上了这只可爱的大老虎。 然而,我耳朵的疼痛一点都没减少,反而越来越加剧。如果我对小君说我的耳朵三个月没有洗,小君一定赶快跑开,但是这句话对葛玲玲丝毫不起作用,我都快疼死了。 “你是不是母狗?” 我又问,心里多少有点气恼。 葛玲玲还是没有说话。突然,一滴湿湿的液体滴到我的脖子上,我笑了,苦涩地笑,感觉出这一滴湿湿的液体不是口水唾液,而是眼泪。我不知道葛玲玲为何突然掉眼泪,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两样最可怕的东西,一样是美人恩,一样是美人的眼泪。 “玲玲姐,如果是小翰惹你生气了,你先咬掉这只耳朵,然后再咬掉另外一只耳朵。两只耳朵你都不必饶恕,只要玲玲姐的心情能好点。” 我轻轻地拍着葛玲玲的背脊。 “你让我咬,我偏偏不咬。” 葛玲玲松开了我的耳朵,她的眼眶果然红红的,真的让人怜爱。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杜经理和罗毕欠公司的帐在今天的股东大会后就可以补上,我已经和朱九同达成初步协议,玲玲姐不要太担心啦!我是李中翰,说话算数。” 我柔声安慰葛玲玲,我知道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背负着沉重的压力。 “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啦。” 葛玲玲大声向我抱哮。 我吓了一跳,问:“哦?那是为了什么?” “我问你,我请小君吃饭她为什么拒绝?你昨天为什么一整天都不打电话给我?” 葛玲玲终于说出她憔悴的原因。 我叹了一口气,柔声地向葛玲玲解释:“小君已经察觉出我喜欢玲玲姐了。她拒绝去吃饭,我估计是她故意不给我们多见面的机会。至于昨天,我一直都在忙着处理违规操作的事情,就没有时间打电话了。我错了,以后只要你不嫌我烦,我保证一天一通电话问候,只是你千万要多睡觉、多休息、多开心,你憔悴的样子真的不好看。” “你嫌弃我了是不是?” 葛玲玲大吼一声。 “等你八十岁以后再嫌弃你。” 我嘻嘻一笑,双手齐动掀起葛玲玲的短裙,揉起那两片臀肉,手感真的棒极了。 虽然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凶悍,但我看得出葛玲玲的心情好多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八十岁后你也不能嫌弃我。” 我连忙点头:“那就一百六十岁后再嫌弃。” 葛玲玲“噗哧”一笑:“油嘴滑舌,你就这样哄戴辛妮?” 我笑道:“我不哄她,只哄你。” 葛玲玲幽幽问:“我知道你喜欢戴辛妮。我只想知道除了小君的姐姐外,你喜欢戴辛妮多点,还是喜欢我多点?” 嫉妒了,母老虎真的嫉妒了,我心里直想笑:“都一样,都喜欢得要命。只是你有丈夫,与戴辛妮不一样。” 葛玲玲幽幽叹道:“那也不许你对我无情。” 我哈哈大笑,一把搂住了葛玲玲:“我风流多情,分一半感情给你也无关痛痒。” 葛玲玲拼命挣扎,一副想发飙的样子:“你想把我气死对不对?” 我赶紧把这头母老虎抱起,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好啦!不是分一半,是分一大半,别生气啦。” “哼。” 葛玲玲这才展颜一笑,风情万种地看着我,不经意地把丰满的胸部送到我眼前。 我开始察觉到葛玲其实不是生我的气,而是嫉妒戴辛妮,什么事情都想与戴辛妮比较一下。唉!女人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 “内衣是透明的?” 我呆呆地问,看着葛玲玲胸前那条令人销魂的深沟,我悄悄地拉下了拉链,也拉下了葛玲玲的小内裤。 “透不透明与你无关,你想干嘛?” 葛玲玲察觉到了我的不轨,她轻甩着秀发,妩媚地看着我,还悄悄地撑起臀部。 “我饿了。” “饿了就吃粥。” “我想吃你。” “不给你吃。” “我偏要吃。” “啊……” 一声轻呼,葛玲玲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她的朱唇轻启,哼出动人心魄的呻吟,柔软的柳腰轻轻摆动,就把我的大肉棒完全吞没。 “笃笃笃”敲门三声后,服务生把粥、菜心和两根油条端了上来。 “呃,服务员,没事就不要进来了。” 我向年轻的服务生笑了笑。 “好的,先生、小姐请慢用。” 服务生回了一个甜甜的微笑给我,我注意到她看了葛玲玲的臀部一眼,脸上瞬间闪过一片红云。 “嗯……嗯……” 包厢的门刚关上,葛玲玲的呻吟随即爆发。我温柔地解开了她的上衣,挑开了蕾丝胸罩,在她激烈地摇动下,我亢奋地咬住丰满的乳房。 “啊……中翰,我爱你……好粗……噢,顶到了、顶到了……” 十点还没到,KT公司大楼前就热闹非凡,名车如过江之鲫,所有KT里的女人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鱼贯而入的股东们哪辆车子最拽、哪个最有钱、哪个最英俊。而男人只议论一件事,那就是未来的三年里KT谁主沉浮。 我不是股东也不是高层,所以我端了一杯咖啡站在窗前,眺望楼下的那些名车。 窗外,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依然耀眼醒目,我仿佛看到葛玲玲风姿绰约的身影,和葛玲玲做爱真的越来越舒服、越来越满足。 虽然腿还有点软,但回味起刚才粥店的激情我又硬了,下意识地我摸了摸裤袋里的发夹,那是一只海棠色的发夹。我喜欢亲手摘下葛玲玲发夹,喜欢看她如云的秀发把我整个灵魂都包围起来。 可是看了杜大维的办公室一眼后,我却被强烈的嫉妒所包围,想起刚才杜大维搂着葛玲玲的样子,我快发疯了,我多么希望葛玲玲的一颦一笑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强烈的嫉妒后,就是强烈的失落。我的心情如同杯子里的咖啡一样,既苦涩又令人回味。 本想找同事聊天,说说话来舒缓心中的郁闷,可是我突然发现整个投资部里,除了我神情平和外,所有的同事都惴惴不安。也许是我违规操作的事情传开了,我成了麻疯病人一样的被隔离者,一道无形的门把我和所有的同事都隔开了,没有人愿意和我聊天,就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哎!我真感叹人间冷暖、世态炎凉。 我无聊地打开电脑,进入投资系统输入指令密码,被告知已经被禁入,又打开我的银行帐号,又被告知已经被冻结。我摇头苦笑,喝了一口咖啡,干脆跑上四楼看看我的两个大小美女。
第037章、股东大会
平时随便跑上秘书处对形象不好,不过现在所有的高级管理都开会去了,我也没有顾忌太多,加上心里牵挂着小君,怕她不适应新环境,所以我急匆匆地走进了秘书处。 可是,刚踏进到秘书处我就后悔了。 想不到今天几乎所有的秘书都到齐了,满满一屋子的美女围着可爱的小君,如众星捧月似的。我又开心又尴尬,看见小君受欢迎我当然开心了,但几个与我有情缘的女人也聚集在一起,让我很尴尬,生怕顾此失彼说错话。所以我赶紧转身,想溜之大吉。 “姐夫。” 小君眼尖,她居然首先看见了我,只是她这一喊,把所有美女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心里暗暗叫苦,面对十几双美丽的眼睛,六、七条柔美的身影,或站、或坐、或笑、或嗔,我有点眩目。 我特别注意到赵红玉,她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她是唯一没有穿制服只穿短裙的公关秘书。见我走进来,她狐媚的眼睛猫向了我,不但眼角带俏,嘴角也带着笑,也不调整一下有些不雅的坐姿。 “小翰,快进来告诉我,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郭泳娴疾步向我走来,把我拽进了秘书处。她今天一袭黑色的套装,配上藕色的衬衫显得典雅端庄,只是迷人的眼睛里,那浓浓的忧虑从她淡淡的眼角皱纹中流露出来。看来,这位美丽成熟的大姐姐一定为我的事情操了心。 我有些感动,刚想回答郭泳娴,一阵香风扑鼻,身材高佻的王怡远远地跑了过来,站在我面前紧张地问:“对呀,小翰,你跟总裁沟通了没有?” 王怡的表情有点夸张,我真害怕引起其他美女的猜疑,幸好王怡没有更过分的亲热。难得的是王怡今天涂了紫色的口红,这说明她想吸引别人的注意,吸引谁的注意,鬼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她吸引其他男人,我会很嫉妒。 庄美琪没有说话,她交叠着双手、满脸幽怨,估计她也想问我的情况,但郭泳娴与王怡已经先问了,她只好欲言而止,怔怔地等待我的回答。哎,这两天没给她电话,确实过分了。我向庄美琪送上了一个微笑,心想等会找个时间,好好跟这位红颜知己说说话、哄哄她。 不远处,小君兴奋地向我眨眼。大庭广众之下她就诱惑我,贴身的制服衣领上别了一颗精美的KT徽章。从她左右逢源、四面讨好的氛围上看,她已经适应了新环境。 文静秀气的樊约与小君有点像两姐妹,两个小美女黏在一起显得格外亲热。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樊约看起来很有精神,脸上一丝淡淡的妩媚令人心跳。 樊约的身后,章言言一个劲地笑,也不知道她笑什么。 “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谢谢王怡姐、泳娴姐,谢谢大家的关心。呃,戴秘书呢?” 我眼睛扫了一下戴辛妮的办公室,发现空空如也。 “她与何婷婷在八楼会议室,应该在准备会议资料。” 郭泳娴温柔地告诉我。 “哟!都当姐夫了,还找辛妮那么勤,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 赵红玉从沙发站了起来,她的声音温婉动听,说话之间抑扬顿挫、鼻音娇媚,尽是呢喃软语,听得我心痒痒的。我注意到她的高跟凉鞋精美绝伦,裸露的鞋尖是诱人的玉足。 我感叹KT的美女不仅都是丰乳翘臀,而且都是粉雕玉足。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KT哪是金融公司?简直就是美女国! “小玉你别瞎说,中翰的爱人已经过世几年了。你呀,快去接待一下市委派来的秘书吧。” 王怡狠狠瞪了赵红玉一眼。 赵红玉双眼瞪圆,吃惊地吐了吐舌头,连忙对我尴尬地道了个歉:“真对不起喔!我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转眼看向小君。发现小君那双狡黠的大眼睛在乱闪,小嘴拼命地忍着笑,我就知道,我的小君又在这里铺设她的谎言。哎,我头大了!老婆还没有,就被人咒死,看来以后结婚后,要多去仙山灵庙烧烧香,为我将来的老婆祈祈福。 “咳咳,没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我干笑了两声。 这时,我发觉空气有点异样。眼睛一扫,竟然发现除了小君外,所有的女人都流露出淡淡的忧伤,仿佛对我这个失去生命另一半的男人产生深深的同情,王怡与樊约好像连眼眶都发红了。 唉!我可受不了这样的情景,赶紧再干咳了数声:“既然戴秘书不在,我就不打扰大家了。呃,以后就麻烦大家多多关照小君。我这个小姨年纪小不懂事、脑子又笨,希望大家多多帮助她。” 说完,在小君愤怒的注视下,我转身想逃出秘书处。 意外的是,从门外也跑进一个人,差点和我撞个满怀。我一看,原来是何婷婷。 “李中翰,你怎么在这里?” 何婷婷吃惊地看着我。 “哦,我……我来找戴秘书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老往女人堆跑确实不好。 “辛妮姐也到处找你,你不知道?” 何婷婷问。 “她找我?什么事情?” 我感到奇怪。因为骄傲的戴辛妮在公司从来不主动找我,所以我觉得很奇怪。 “董事会临时会议,让你马上参加股东大会。” 何婷婷在冷笑。 “我?我参加股东大会?我连KT一张股票都没有。” 我莫名其妙。 “嘿嘿,我和辛妮刚接到消息。我猜是你违规操作的事情闹大了,董事会想让你向股东交代清楚。” 何婷婷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看来,她还对“爱巢”的事记恨在心。 “啊……” “怎么会这样?” 我身后是一片莺莺燕燕般的哗然,显然何婷婷的话让大家感到异常紧张。 我的心一下子凉到了脚趾头,刚想细问,突然,一阵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频密地传来。不一会,一个丽人就出现在我眼前,原来是我的宝贝戴辛妮。 “中翰,你赶快去会议室。” 与何婷婷表情大相迳庭,戴辛妮却是一脸兴奋,兴奋得有些失态。 “是审判我吗?” 我情绪低落极了。 “审什么审?你别胡说,听说……听说,是要股东举手表决、表决你担任KT的总裁。” 戴辛妮连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什么……” 这是一片很整齐、很嘹亮、很娇脆的惊呼。 上百双眼睛盯着我,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别人我不知道,我就有窒息的感觉,仿佛就是做梦,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坐在主席台上,即将成为大公司决策者。恍惚间,我除了兴奋就是紧张,除了紧张就是兴奋,为了不让自己失态,我板着脸、不苟言笑,一副很冷酷的样子。我相信我这个样子,就连台下的杜大维也感到害怕。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内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我知道,我自己正在玩一场极其危险的游戏。对于没有背景、没有任何实力的小白领来说,这个游戏我玩不起,至少目前来说玩不起。我深深地明白,幸运不可能总是陪伴着我,我只是一时贪婪,而侥幸地成为庞大资本的拥有者,当这些资本散耗一空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与何书记做交易就消耗了我几乎所有的资本。这很危险,他有一千个办法能逼我说出银行帐号的密码,但是他还是选择和我交易,目的就是为了攫取这些财富,所以他不敢明目张胆,也不愿意把我逼入绝境。这是贪婪所致,我正是利用了何书记的贪婪,牺牲了一大部分利益,而保住一小部分利益。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任什么职务,我的目的也是为了钱。 “各位股东、各位同仁,获得下一届KT总裁职位的朱九同先生由于身体因素,放弃了这届总裁的职务,他提议由李中翰担任他的职务。按照公司章程,如果没有半数人反对,李中翰就成为新一届公司总裁。现在,我们全体股东进行举手表决。” 侯天杰向股东们简单地介绍我之后,宣布表决开始。 我没有听侯天杰说些什么,我在思考着如何统治这间庞大的金融公司。对于管理我一窍不通,我必须物色一个信得过的人来管理,想来想去,这人选只能是罗毕。 本来朗谦是我的第一人选,我曾经很敬重他,但他为朱九同提供治疗性功能的药物,让我对他与朱九同的关系产生了怀疑。凭感觉,朗谦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我已经不再信任他。 主持这次会议的是侯天杰,他是KT的财务总监,也是KT的第四号人物。 其实,表决只是个过程,也只是一个表面形式而已。有何书记插手,什么困难都不是困难,困难的是将来怎样与何书记保持微妙关系,既依靠他,又不完全成为朱九同第二,这才是我面临的难题。而这个难题,我已经找一个关键,这个关键就是何芙。对于何芙,我了解很少,但何芙能怀着一颗赎罪的心,等待一个被她撞伤的人。那么我就有理由坚信,她是一位好人,至少是一个善良的人。 会议室里掀起了一阵阵骚动,不过骚动过后,第一个举手的却是罗毕。我会心地笑了笑,虽然罗毕是我的情敌,但我还是喜欢这个人,直爽、大气,让他做大公司的门面代表,那是最恰当不过了。而且,罗毕成全了我与唐依琳的缘分。 但要罗毕忠于我,那就要想想法子了。这也是我另外一个最迫切要解决的难题。 几乎所有的人都举了手,就连朱九同也举了手。他的表情有些古怪,我能理解这只老狐狸一定心有不甘。让我最开心的是,杜大维居然也举了手,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想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能让我这一介布衣突然间就黄袍加身。 “表决通过。” 侯天杰站了起来,铿锵有力地做出最后宣布。 掌声从稀落到雷鸣只间隔半秒钟,我在热烈的掌声中向所有股东鞠一个躬,然后接过侯天杰恭敬递来的总裁印章,以及所有重要部门和保险柜的钥匙。 正当我踌躇满志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走进了两男一女。这三人气势逼人,他们都是身穿制服的成年人,我一看这三人的制服就马上明白他们是公务人员。 这个时候突然闯进的公务人员让所有的人都感到震惊和疑惑,这当然也包括我。 我感觉到什么,下意识地我看向朱九同,我发现朱九同一脸冷笑,他是对着我冷笑。 “请问谁是李中翰先生?” 一名年纪最大的中年公务员用严峻的目光扫了主席台。 “我就是,请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难道是来抓我的? “我们是上宁市经济犯罪科的检察官,你涉嫌挪用公款罪、使用不正当手段谋取外汇罪,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在这过程中,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我们视为证供,你可以打电话找你的律师。” 我在听着眼前这位检察官的陈述,脑子里一片空白。幸好,在我还没有瘫倒在地之前,我清醒过来,叹了一口气,感叹世事无常也感叹社会的险恶。 不用猜想,这一狠招来自朱九同。我纳闷这是朱九同的卑鄙手段呢?还是何书记的意思?如果是何书记的意思,那我就死定了。 会议室一片哗然,窃窃私语,愤怒的人居多,幸灾乐祸的也大有人在,当然,也有人为我打抱不平。站出来的首先就是罗毕,他出来为我打抱不平的理由太充分了,如果我倒了,他也会跟着有麻烦。 “检察官同志,麻烦你先出示证件。” 罗毕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与检察官之间,我感觉到这是罗毕在为我争取时间。 “你是谁?” 傲慢的检察官想不到有人阻拦,他冷冷地问罗毕。 “我是公民,我现在要你马上出示证件。如果你拒绝,我就马上揍你。” 罗毕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这时从三名检察官身后闪出一个人,低声在检查官的耳边嘀咕:“他是公司的总经理。” 我吃了一惊,这个在检察官面前献媚的人居然是朗谦。 检察官脸色铁青,犹豫了一会,很不情愿地从随身的公事包里取出他的证件递给罗毕。 “证件有点模糊,请另外两位也把证件给我看看。” 罗毕大声道。 中年检察官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他冷笑道:“如果你在找我们麻烦,那你就不明智了。” “什么叫找麻烦?你们要带走我们刚新选出来的总裁,我让你们把证件出示一下有什么不对?你说我这样做不明智?你是不是在威胁我?” 罗毕双目圆瞪,口水喷了中年检察官一脸。 “就是说、就是说……” 四周有人喧哗了,我看了朱九同一眼,他没有冷笑,而是紧绷着脸。 “老于,算了,我们把证件给他看就是了。” 女检查官悄悄地把自己的证件和另外一名检查官的证件向罗毕递了过去。 “小侯,你把这三张证件的号码记录一下,然后打电话到市经济犯罪科查询一下有没有这三个人。哼,这年头骗子越来越多了,凡事要小心点。” 罗毕向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小伙子挥了挥手中的三张证件。 等小伙子接过证件时,罗毕反复地叮嘱他:“要仔细地记、仔细地问,知道吗?” 小伙子点点头:“知道了,罗总。我一定仔细办理,你耐心坐下来等等。” 罗毕笑了,看来小伙子对他拖延时间的战术已经心领神会。等小伙子走了,罗毕把一张椅子搬过来,就在我和检察官之间坐下去,还翘起二郎腿。 三名检察官不是生气,而是愤怒。也许他们还没有碰到过胆敢不配合的人,中年检察官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恶狠狠地冷笑:“很猖狂、非常猖狂,看来这间公司要彻底检查一下。小丁,你马上打电话,让科里能来的人全部都来,顺便让刑侦处也派人过来,我就不信邪。” “唉、唉,于科长你千万别生气,别节外生枝了。罗总他只是一时糊涂。” 朗谦听到检察官要派人来,他有些慌了,连忙劝检察官不要把事情闹大。 我注意到朱九同刚向朗谦使了个眼色。 “糊涂?你既然检举你们公司出了犯罪分子,就应该把所有的犯罪情况说清楚。哼,检察机关来调查犯罪,居然受到严重的阻拦,不用说,这里面一定有重大问题。现在不彻底稽查一下是不行了!” 中年检察官一副正义凛然的态度。看来无论于公于私,这位检察官都决定轰轰烈烈地教训一下胆敢拂逆他们的企业,这是他们显示实力的好机会。只是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原来是朗谦报的警。 朗谦躲开我的眼神,他甚至悄悄地溜出会议室。 我无法相信,但却不得不相信,郎谦就是想置我于死地的人。虽然我知道他一切听命于朱九同,但我还是很伤心,毕竟朗谦是我在KT里最敬重的人,他教会了我许多期货以外的东西。我曾经把他当成我的老师、我的大哥。 会议室里的气氛恶劣到极点。 其实我一直都在纳闷,按理说就算执行公务,也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带走,何况我是企业最高领导人,他们要把我带走可以更低调、更尊重一点。 但三名检察官如此态度,显然就是公开削我的面子,或者说公开羞辱我、打击我,让我无法取信于广大的股东。当然,目的就是让我无法坐上总裁的宝座。 谁最希望我不能坐上总裁这个位置呢?普天之下就只有朱九同了。 我笑了,虽然我对总裁也很感兴趣,但我之所以走到这一步的起因,主要还是为了赶走朱九同、报复杜大维。我不想弄垮KT,因为这里是美女如云的帝国,这个地方养着很多千娇百媚的女人,我可不希望这座美丽的圣地遭受到破坏。 自古民不与官斗,斗也斗不赢。如果今天把公司搞得一塌糊涂,反而没有人同情我,我还是委屈点吧。 “检察官先生,我愿意配合你的调查。只是我刚当选这间公司的总裁,所以请你允许我把工作安排一下。” 我绕过了罗毕,走到中年检察官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可以。” 也许摄于我的气势,检察官冷冷地点了点头。 嗯,他确实很傲慢,连我都想揍他。 我迈着沉稳的步伐重新走上主席台,大声地对所有人宣布:“各位股东、各位员工,我已经当选KT的最高决策者。不管如何,在我个人的事情还没有得出结论之前,我的话就代表公司的最高决定。我宣布,在我配合检察机关调查的期间,将由副总裁兼总经理罗毕先生暂时管理公司的一切事务。” “中翰老弟,哦,不,李总裁,这我可不敢当呀。” 罗毕走过来,低声道。 我神秘地对罗毕笑了笑:“罗总,难道你忘记我们在卡邦餐厅的谈话了?” 罗毕一愣,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笑容。他有些激动,连说话都有些结巴:“没……没忘记、没忘记。真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在罗毕看来,我是为了帮助他、辅助他登上总裁这个位置而竭尽全力。在卡邦餐厅里,我就曾经许诺要帮助罗毕成为总裁,当这个许诺即将沦为笑话之时,事情又发生了转机。对于罗毕来说,似乎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当然兴奋啦! 只是这期间发生很多事情,罗毕又哪会知道?我巧妙地利用一下罗毕,为了总裁这个位置,罗毕一定全力救我。我势单力薄,多一个像罗毕这样的人物帮忙,我的危险就少上一分。 果然,我快要走出会议室的时候,罗毕疾步跟上来,在我耳边小声嘀枯道:“你到了经济犯罪科什么话也不要说,我已经为你找了最好的律师,一切等律师到了再说。” 我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在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我昂首阔步地走进电梯。就在电梯门关上之际,一个身材娇小、长发如瀑的小美女慌慌张张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啊,我的小君怎么来了? 也许是极度关心我,一脸焦急、恐惧的小君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大声呼喊:“哥……” 这一刻,我心都碎了。 走出公司门口的时候,我真感觉自己像个罪犯,其实也是一个罪犯。唉,让我重新选择,我一定不愿意再犯这个错误。望着晴朗的天空,我多希望心里的阴霾、恐惧被满天灿烂的阳光一扫而空。 一辆墨绿色本田SUV的车门上喷着“经济刑侦”四个白色大字,虽然没有警灯,但同样具有强大的威慑力。站在SUV的车门前,我的心情恶劣得无以复加。 也在这个时候,在SUV的另一边,我看到了一辆红色车子。我发现这红色的车子不是葛玲玲的法拉利,而是一辆很普通的金龟车。 嗯?难道是何芙的车子?我心中一动,就想前去看看这辆红色的金龟车。 “李先生别耽误我们宝贵的时间,快请上车吧。” 中年检察官绕到我身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叹一口气,无奈地抬起左腿刚想跨进本田SUV,突然,我身后传来一道很清脆的声音:“李中翰?” 是谁喊我?我扭头一看。哦,我笑了,因为我看见了一位眼睛像星星的大美女。 “何芙。” 我兴奋地大叫。 “快上车,别磨蹭。” 另外一名检察官走近我,抓住我的胳膊向车里推。 “这是怎么了?” 何芙大声问道,她脸上的惊喜瞬间消失了。带着满目的寒霜,她走到我跟前仔细地打量着三名检察官。 “小姐,请你让开,别防碍我们执行公务。” 中年检察官见到是一个美女,口气缓和了许多。尽管如此,他言下之意依然不客气,那意思就是如果防碍他们办公,后果很严重。 “我问问都不可以吗?” 何芙的脸色更冷了。 “你?你没有资格问,如果你还继续问下去,那我们只好请你跟我们回去。到了那里,你爱问什么都可以。” 中年检察官用半调侃的口气讥讽何芙。 “嗯,我是没资格,我找个有资格的人来问。” 何芙淡淡地说完,优雅地转了一个身,向身后不远处的一名中年男子招了招手:“周秘书,你过来一下。” 这个叫周秘书的男人看起来就像一位学者,戴着一副宽边的黑眼镜,他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 “小芙,怎么了?不是赶着参加KT的股东大会吗?哎哟,你看,都迟到一小时了。” 周秘书有点焦急地看看了手表。 “参加股东大会还有什么意思?KT的总裁就在这里。” 何芙向周秘书示意一下我所在的方向。 “什么?他就是总裁?” 周秘书大吃了一惊,不过他随即很礼貌地向我伸出右手:“幸会,幸会。今天是周一,市政府有很多事情要办,所以就迟到了。呵呵,希望总裁见谅,敝姓周。” “你好!周秘书,我姓李。” 我微笑地与周秘书握了一下手。 “李中翰,你是什么意思?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这样目中无人,你会后悔的!请你立即上车。” 中年检察官也加入到推我进车的行列,两名检察官如同抓犯人似的把我推进SUV.周秘书脸色大变,他拦住了中年检察官:“等等,请问你们是什么单位?麻烦给我看看你们的证件。” “呵呵,你们KT的小技俩、小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一个接一个,我于某今天就不走了。小丁,你们先把犯罪嫌疑人带回去,严加看管。” 中年检察官在笑,因为他看到三辆同样喷有“经济刑侦”四个字的车子驶到了KT大楼前。从车上走下了十几个气势非凡的男人,其中一个带头的年轻人快步跑来,在中年检察官面前大声问:“于科长,我们将如何行动,请指示。” 中年检察官得意地点点头:“你们现在就进去,对财务部门进行仔细的检查,我马上让小丁补办一张搜查令。” 年轻人应了一声,脚下顿时生风,手也没闲着,挥了挥两下,带领这一群身穿制服的公务员浩浩荡荡地杀进KT.“你是于科长吧,麻烦接听一下你上级的电话。” 周秘书脸色铁青,他把手机递到中年检察管面前。周秘书是趁中年检察官发号司令的时候,悄悄拨通了电话。 我暗暗好笑,心想这会有好戏看了。 果然,中年检察官见到周秘书递来的电话时愣了一下,他犹豫片刻才接过电话。 只对着电话说了三句话,中年检察官的脸色顿时大变,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刚才一副骄横的神态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代而带之的是惶恐与紧张。
第038章、不择手段(一)
“对……对不起,对……对不起,周秘书。” 中年检察官把电话递回给周秘书时,手一直在抖。他随即转身,对着SUV上的女检察官大喝:“小丁,快!你快去把刘队长他们招回来,快!” 女检察官脸色发白,迅速地跳下SUV,发疯似的冲向KT大楼,我发现这个女检察官跑步的姿势很难看。 “周秘书……这一定是误会。” 中年检察官拼命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的原因。 “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KT的总裁带走吗?” 周秘书淡淡地问中年检察官。 “我们接到举报,说李中翰涉嫌挪用公款,违反金融管理。” 中年检察官鞠躬哈腰,一副贱样。 “有证据吗?” 周秘书问。 “有人证。” 中年检察官额头上的汗更多了。 “那意思就是说没物证了?如果没物证你就进入司法程序,那是不是太草率了?” 周秘书不再温和,他的话有些严厉。对于没有物证的事情,何书记当然翻手云覆手雨了。 “是是是,我马上就把人带走。” 中年检察官看着这一大队人马从KT里走出,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带着焦急的口吻,他小声地恳求:“周秘书,真的是误会,你千万多多关照,我于红波在这里向你和这位小姐还有李总裁道歉,希望周秘书海涵,希望这位小姐海涵,希望李总裁海涵。” “你走吧。” 周秘书冷冷地说道。 “好好好。” 这名叫于红波的中年检察官,又向何芙还有我再三道歉,这才灰溜溜地走开。来的时候是何等气势,走的时候却是如此窝囊,真令我感慨万千。 “哥……” 一条娇小的身影从公司大楼前冲出,向我飞奔而来,我对何芙还有周秘书笑道:“这是我表妹。” “哥……呜……” 小君扑到我身上,紧紧地抱着我大声哭泣。 “别哭、别哭,哥没事。”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何芙。 看到这个情景,何芙也有些感动,她抿嘴一笑:“小婷说过你有个小姨,想不到你还有个妹妹呀。” “呵呵,我妹就是我小姨,我小姨也是我表妹。” 我只好如此解释。 “啊?” 何芙愣了一下,随即咯咯大笑,周秘书也跟着莞尔。 “改天再好好跟你解释了。” 我向何芙道谢,然后温柔地拍了拍怀中的小君:“喂,是这位大美女姐姐救了你哥,难道你除了哭之外,就不知道说点什么?” 小君一边擦眼泪,一边大声说:“谢谢这位姐姐!姐姐不但心肠好,还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都比不上姐姐一个人。” “什么?” 何芙听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估计这是何芙听过无数的赞美中,最独特、最石破天惊的赞美。 “哈哈哈……” 周秘书大笑,我也大笑,何芙反应过来后也拼命大笑。 唯独小君没有笑,她眼睛红红地看着我问:“我说错了吗?” 哎,小君不问还好,这一问,何芙差点笑岔气了。幸好戴辛妮从大楼里走出来,何芙才慢慢地止住了笑。 戴辛妮很有礼数地把周秘书和笑意盈盈的何芙接进了公司,我搂着小君的肩膀和一众人返回公司大楼。下意识地我抬头看了看KT大楼,发现几乎每个窗口都有人头伸出来,看来刚才那惊险滑稽的一幕,KT上上下下全看清楚了。 “请公司的股东到八楼会议室,请公司的股东到八楼会议室……” 这是KT公司的广播系统在广播,声音温柔婉转很好听。 不见了朱九同,也不见了朗谦,但八楼的行政会议室并没有因为这两位公司顶尖人物的缺席而冷清,相反的会议室里里外外都热闹非凡,还没有离开KT的股东们听到广播召集后,又重新集结到八楼的会议室。他们刚才仿佛看到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这场较量的结果让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彻底变了,变得佩服、恭敬。 周秘书的到来带来了市政府跟市委的关怀,这比什么都鼓舞企业的士气,似乎转眼之间,每位股东都对KT充满信心。 “啊,市政府的?” “不只,好像是市委的。” “对,连秘书都坐奥迪的话,估计是市委的。” “如此看来,这李中翰有点背景。” “你这不是废话吗?没背景可以从一个小职员坐上总裁?这可不是一千零一夜。” “那倒是。” 这些议论哪怕再小声,我也能听到不少,我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不过,此时到处都洋溢着喜气,我如此多虑真有点杞人忧天,想到这我哑然失笑。 “哥,这位姐姐是谁?” 小君好奇地打量着正在与戴辛妮聊天的何芙。 “她叫何芙,奈何的何、芙蓉的芙。怎么样?何芙姐姐漂亮吗?” 我得意地问。 “嗯,很漂亮。” 小君点点头。 “那何芙姐姐和小君比哪个更漂亮啊?” 我嘻嘻一笑,心里猜想小君一定是说何芙更漂亮。 “我觉得小君更漂亮一点。” 小君羞羞地说完,眼睛眯成了一道个弯月。 “什么?” 我目瞪口呆,连忙问:“刚才你又赞美人家?” 小君没有说话,她只是一个劲地笑。看她笑得这么娇憨、这么可爱,我差点忽略了她眼睛里还有一丝狡黠。哎!想起她扑到我怀里大哭的傻样,我真不清楚小君是狐狸还是天使? “哈哈,李总裁真是吉人天相,哈哈……” 爽朗的笑声把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我扭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罗毕已经站在我身后,他旁边还站着高高瘦瘦的KT大股东曹嘉勇。 “哦,是罗总。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拖延时间,我现在恐怕已成犯人。” 我确实要感谢罗毕,这不是客套话。 “哎哟,看李总裁说的。对付这帮浑蛋就要使一些手段,哈哈……” 罗毕大笑。 “哈哈。” “李总裁,以后我们一起携手赚钱、一起富贵。” 曹嘉勇恭敬地伸出右手。 “大家赚钱、大家富贵。” 我客气地握住曹嘉勇的手。 “李总裁,我还真想不到你有个强硬的后台啊!走眼了。呵呵,不过经过这次风波,李总裁一定知道谁是你的敌人、谁是你的朋友了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朗谦暗地里捅刀一定是有人指使。” 罗毕说这些话的用意很明显,就是排挤朱九同,在我面前树立起盟友这块招牌。我当然欣然接受这位盟友。 “嗯,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我很清楚。罗总你放心,我对你的承诺不会改变。” 我知道罗毕最担心的还是亏空公司的那笔烂帐。 “谢谢!谢谢中翰老弟!哦,你看我,激动了就说错话,谢谢李总裁。” 罗毕哈哈大笑,他真的太兴奋了。 “晚上我想安排一个庆祝酒会。” 我沉吟一下。 “我来安排!呵呵,我要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庆祝酒会。” 罗毕大笑,他身边的曹嘉勇也跟着点头附和。 “小君,听到了吗?罗总要举办酒会。咦?小君呢?” 我刚想把小君介绍给罗毕认识,但转身之间已经不见小君的踪影。 “李总裁,你表妹可是人间绝色。” 罗毕向不远处的小君发出感叹。 “呵呵,小妹比起罗总身边的佳丽,一定相形见绌。” 我笑了笑,但心中却有一股怒火,嫉妒的怒火。因为我看见一名年轻人正在和小君聊天,这名年轻人身材高大、气宇轩昂,不但风度翩翩还丰神俊朗,足以把任何小女孩给迷倒。小君会不会被迷倒我不敢说,但至少她被这名俊美青年逗开心了,我发现小君有了一丝扭捏。 “恰恰相反。见了令妹后,我以前认识的女人都变得庸俗了。” 罗毕当然没有发现我心中的妒火,他很直接地表达对小君的倾慕之情,这令我更大为光火。 不过,我表面看不出任何的不满。 “罗总,这年轻人是谁?” 我问。 “哦,他叫张亭男,是张思勤的儿子。张思勤也是我们KT里与老曹齐名的大股东。” 罗毕淡淡地说道,看来,他对张思勤并没有好感。 “张亭男、张亭男……” 我心中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每念一次,心里的酸水就涌出一次。 “请各位股东进入会议室,请各位股东进入会议室,股东临时会议马上开始……” 公司的广播系统正在向公司每一个角落传递开会的讯息。 这真是一波三折的股东大会。 股东临时会议的召开,就是重申市委、市政府对大型企业的领导换人的关心。 周秘书也代表市委、市政府发言,并鼓励企业在我的带领之下走向辉煌。 会议在掌声中结束。 几乎所有的股东都再次向我表示祝贺,最后一个向我祝贺的却是何芙。不知道为什么,何芙不但低调,还刻意地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只是到了会议结束时,她才小声地对我说:“晚上六点,我阿爸请你去我家吃饭,到时候周秘书来接你。” 我连连点头:“好的。” 何芙淡淡一笑,就要离开,突然她想到什么,又说:“哦,对了,顺便把可爱的小君也带上吧。” 我又连连点头:“好的。” 望着何芙离开的背影,我真的百感交集。冥冥中似乎命运之神安排这位贵人来到我身边,她又救了我一次,我真的感谢她。也许一辆车在何芙眼里不值多少,也许她根本就不会接受我的赠予,但无论如何,我都会送点什么给她。 送走了何芙,我叫来三名公司保全,直接走上投资部。这里有我存放的物品,最重要的是我要找杜大维要点东西。 “啊,总裁你好。” “总裁好。” 直到我走进杜大维办公室之前,向我问好的同事还是络绎不绝。我都客气地点了点头,我并没有责怪他们之前对我的冷漠,人都是自私的,我很理解。 “总裁光临,不胜荣幸啊!” 杜大维用微妙眼神看了我一眼,他此时的心情一定很矛盾。我的当选既帮他摆脱困境,又让他心理极不平衡。 “怎么?你不祝贺我?” 我一点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祝贺呀,祝贺你好运气。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如果你胆敢再碰玲玲,我一定和你拼了。” 杜大维色厉内荏地盯着我的眼睛说出狠话。 “呵呵,你这个胖子还真够狠的。那天,你拿枪的样子差点把我吓死。” 我的怒气在聚集,别人都对我很客气,这个杜胖子居然对我发狠,我心理也很不平衡,以至于我不称呼他名衔,而是喊他做胖子。 “你……” 杜大维脸上的肥肉抽搐了一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好了,别说那些没意思的话了。我来这里只想跟你好好谈谈,如果你不想谈,那我马上就走,到时候你别后悔。” 我冷笑两声。 杜大维一下子就软了,犹如一颗泄了气的皮球,他低垂着脑袋淡淡地说道:“谈吧。” 我笑了。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是我炙手可热的时候,就是十个杜大维我也不放在眼里,我甚至希望他做出傻事来,给我一个报复的机会。 “其实,我只想要一些东西,一些关于公司秘密的东西,你可以不给我,但我劝你别逼我把门外的三名保全叫进来强行搜查你的办公室。”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这间办公室里的一切东西你都可以随意拿走。” 我笑了,笑得很诡异:“那我就太感谢了。” 杜大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把他办公桌的抽屉打开,取走了一只装有戴辛妮挪用公款炒期货的文件夹。我还警告杜大维,如果他胆敢欺负葛玲玲,就凭他欠公司的烂帐,我就足以把他送进监狱。 离开杜大维办公室时,我无法忘记杜大维恐惧的表情,他一定以为我有神灵附体,要不然存放得如此隐秘的文件怎会被我发现?我想,我确实有神灵附体,这个神灵就是我的小香君。 “哇,总裁大人好!手上的东西重不重?我帮你拿一下吧。” 孙家齐出人意料地出现在我面前。他虽然尊称我为总裁,但嘻笑戏谑的口吻还继续保留着。我的内心流过一股暖流,不管孙家齐对我做过什么,他始终是我的朋友。至少章言言把秘密告诉我之前,我就把孙家齐当成了朋友。 其实我并不恨孙家齐,他在KT里只是一名小人物,如此卑微的人物又怎能逃脱朱九同的控制呢?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为了生存,孙家齐难免会做出一些损害朋友的事情。所以,我原諌了孙家齐,内心里早就原谅了他。 “家齐,刚好我也想找你。你回策划部准备一下,过两天你接替朗谦的位置。” 我向孙家齐笑了笑,纸袋里的东西是何等重要,我怎么可能让孙家齐帮忙? “真的?” 孙家齐大吃了一惊。 “我有必要骗你吗?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骗我。” 我向孙家齐笑了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孙家齐的脸有点胀红,他一边追着我的步伐、一边辩解。 “家齐,有些事情我不说不等于不知道。朱九同的秘密我都清清楚楚,难道别人的秘密我就不能知道一二?我只是把你当成了朋友。家齐,我希望我们永远是朋友。”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孙家齐一眼,然后走进电梯。 电梯的门还没关,我身后就传来孙家齐的呼喊:“中翰,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我没有回头,只是露出了笑容。当电梯刚到达第九楼的时候,我的笑意更浓了,因为有两个漂亮的小女孩向我娇声齐喊:“李总裁好。” 我笑眯眯地走出电梯,很意外没有看见小月。眼前就是两个模样挺相似的美丽小秘书,这些做秘书的果然个个聪明伶俐。 “朱九同在吗?” 我问。 “朱先生在里面收拾东西。” 其中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向我笑了笑。 “小月呢?” 我又问。 “小月在帮朱先生收拾东西。” 小女孩脆声回答。 “嗯,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笑问。 “我叫上官杜鹃、她叫上官黄莺,我们是两姐妹。” 小女孩把小手指向身边个子稍高的女孩娇声说道。 “你们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我好奇地问。 “我是姐姐,妹妹比我高。咯咯……” 上官杜鹃咯咯笑了起来。 “哦!看来姐姐心疼妹妹,把吃的都给了妹妹,所以妹妹比姐姐高。” 我猜道。 “嗯。” 两姐妹居然异口同声地点头,真的有趣极了。 “那好,麻烦上官杜鹃帮我叫两名公司的保全上来。” 我的脸拉了下来,也不管两个姐妹听清楚了没有,就推开门走进总裁办公室。 “小月,你先出去。” 朱九同显得很平静,我的出现似乎在他意料之中。 “哦。” 正在收拾东西的小月停下来,她看了我一眼,怯生生地走出总裁办公室。 我没有理会朱九同,而是环顾四周,绕着宽敞的办公室来回踱步。这是我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看总裁办公室,在一件仿清代康熙年间的青花大瓶面前,我停下脚步仔细端详着。尽管我对艺术品没有研究,但这只花瓶的精美还是吸引了我。 “这只花瓶不错。我在这里待了十几年,摸得最多的就是这只花瓶了。我对这里每一样东西都熟悉、都有感情,尤其是这只花瓶。” 朱九同的语气有些落寞。 “感情这个词不错,但愿你还有。” 我在笑,但很冷。 “你恨我?” 朱九同问。 “也不是很恨,只是想你死而已。” 我很坦率。 “为什么?” 朱九同淡淡地问。 “你设毒计陷害我,还狼心狗肺地霸占这里的女人。” 我的火气很旺,根本不能克制自己。除了愤怒的大吼外,我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发泄我心中的怒火。 “哈哈哈哈……” 朱九同在狂笑。 “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我冷冷地说道。 “设计陷害你?你如果不贪婪,我能掐着你的脖子去做违法的事?说到霸占这里的女人,呵呵,你在KT的所作所为,我可不只听到一丁点。就连葛玲玲这个骚货你都比我先一步下手,难道你不知道葛玲玲是有夫之妇吗?你自己都不干净,怎么能说别人脏?嘿嘿,真是笑话至极。” 朱九同在藐视我。 “你住嘴,我和每个女人在一起都是你情我愿的,我并没有做威逼设计、陷害女人这种缺德的事。” 我的怒火又在聚集。 “什么威逼?” 朱九同脸色大变。 “嘿嘿。” 我冷笑一声,从纸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档案影本扔到茶几上。 “你……你是怎么得到的?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杜大维这个畜生。” 朱九同看了影本一眼顿时惊怒交加。手一松,手中的拐杖“嗒”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这次你笑不出来了吧?” 我忍不住识讽这头刚才还得意洋洋的老狐狸。 “想不到杜大维敢出卖我,他出卖我也等于出卖他自己。” 朱九同颓然瘫在沙发上,死鱼般的眼睛里已露出恐惧。 “你闭嘴,你们两个浑蛋都是罪孽深重。” 怒火在蔓延,我真想亲手掐死这个老浑蛋。 “不错,我是设计陷害戴辛妮,让她亏空了三千万。但我不后侮!一年前,我就知道戴辛妮想要离开KT,我不想她走,所以……” “所以你用对付我的办法对付戴辛妮,给戴辛妮一定数量的交易权限,让她深陷买卖期货当中。一次又一次赌博式的投入,终于亏空到了三千万。” “为了挽留自己心爱的女人,亏掉三千万并不多。” “看来你喜欢不择手段。” 我冷笑一声。 “彼此、彼此。你如果不是不择手段,也不可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由一个普通职员一下就坐上总裁的位置。唉,当初我太小看你了,也许何书记也小看了你。” 朱九同两道怨毒的目光扫向我。 “不错,我是不择手段,我还会继续不择手段地打击你、不择手段地巩固我的利益。” 占据上风,我显得更加咄咄逼人。回想起自己如果没有胆量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话,自己要嘛卷铺盖走人了、要嘛继续留在KT里被别人羞辱。对于朱九同说我不择手段,我完全赞同。对于这个敌人的称赞,我虽然得意,但并没有飘飘然,相反的我对眼前这头老狐狸一直保持着深深的警戒,“居安思危”这四个字我更牢记在心。 “你想怎样?” 朱九同看着我,他的目光凌厉而阴惊。 沉吟了一会,我淡淡地说道:“把你KT的股份卖给我。” “那是我的命根子。留着这些股份,说不定哪天我还能做回KT的总裁。” 朱九同阴阴地笑。 我心“咯登”一下,朱九同的平静让我更感害怕,我知道他倚仗着何书记的力量,我估计何书记也想让朱九同制衡我。 哼,我岂能让朱九同与何书记他们如意?要摆脱何书记的控制,就要先摆脱朱九同的制衡。要摆脱朱九同的制衡,就一定要把他打倒,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现在如日中天,朱九同还敢威胁我,如果将来有一天,他重新爬到我头上来,那我将生不如死。 “我在和你商量。” 我盯着朱九同的眼睛。虽然我已是KT的总裁,但是名不副实,因为我口袋没有任何KT的股份。如果自己不能拥有KT的大部分股权,那只是一个名义上的总裁,或者说,我更像KT的总经理而已。 “没得商量。” 朱九同淡淡一笑。 “为什么大家都称你是九叔?” 我笑了,笑得很神秘。 “那是因为我德高望重。” 朱九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他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生机。 我不会让朱九同觉得有生机,冷笑一声后,我淡淡地说道:“如果你进了监狱,也许就没有人觉得你德高望重了。” “进监狱?” 朱九同纳闷地看着我。 “嗯,不错。” 我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办公桌上的对讲机,按下了对讲系统:“上官杜鹃,保全来了没有?” “李总裁,保全在办公室外等你。” 上官杜鹃娇声说道。 “嗯,让他们等着。” “好的。” 我关上了对讲系统,走到朱九同面前,很严峻地告诉他:“老头,十分钟之内,你不答应我就让保全送你去警察局。你记住,十分钟。” 也许对顽抗到底的朱九同产生极度的厌恶,我连对他的称呼也开始不尊重了。 “何书记不会允许我进监狱的。” 朱九同向我冷笑。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知道何书记怎么想?他说不定比我更想你死,你死在监狱里那是最好不过了,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一个人要想保住自己的秘密只有一个方法。” 我盯着朱九同的眼睛阴恻恻一笑。 “什……什么方法?” 朱九同颤声问。 “就是让知道秘密的人变成死人。死人不会说话,死人比哑巴更能守得住秘密。” 我冷冷地讥笑。 “不会的!何书记不会这样做的!” 朱九同厉声道。 “是吗?” 我大笑不已,捡起地上的拐杖放在朱九同面前,很诚恳地说道:“可怜的老头,你真的是老了,老糊涂了。就算何书记不会让你死,但我会呀。我把你监视员工的录影资料编辑成连续剧,每天在网路上播放一部,每一部又分上下集,这样就算我不把录影带交给警察,警察也会自动找上你。” 看着面露惊恐的朱九同,我继续说道:“还有,我把你这几年设计陷害他人的资料全部公布出去,董事会能原谅你吗?说不定会有几个被你陷害过的董事马上找人干掉你,嘿嘿,我可不想这么血腥。” “你……你……” “你都六十多了,是将死之人,为何还迷恋权力?我警告你,千万别落到了墙倒众人推的时候。你这十几年来所做的孽,足以让你粉身碎骨,你以为何书记会保你吗?我想何书记一定觉得你像一坨大粪,躲你远远的还来不及,怎么还会保你?到时候,单凭戴辛妮一个人就够你受的,以戴辛妮的脾气,就算她不掐死你,也会报复你,直到把你送进监狱。你将永远待在监狱里,老死在里面。呵呵,说不定你这身老骨头在监狱里待上一年半载就烂掉了。” “李中翰,你……你够狠。” 朱九同那双阴鹫的三角眼终于露出无奈。 “跟你学的。好了,现在还剩下一分钟,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我很不耐烦地向办公桌大步走去。 “好吧。” 终于等到朱九同说出这句话,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才落了下来。
第039章、不择手段(二)
“哥,这么多人在做什么?” 小君小声地在我耳边嘀咕,我闻到了一股醉人的幽香。 “哦,朱总裁要把KT的股份卖给你哥,这是件喜事,所以人就多罗。” 宽敞的褐色沙发上,我搂着小君的香肩,真想亲一下她的小嘴。不过在这里不行,有两名KT长期聘用的法律顾问,还有朱九同、罗毕、宁红军、侯天杰以及一名律师在场,我可不能放肆。 “为什么要把股份卖给哥呢?” 小君红嘟嘟的小嘴还真问出了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因为朱总裁老了,他想回家种地。” 我很认真地回答。 小君“噗哧”一笑,娇声说:“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我绝对不相信朱老头会去种地。哼,不想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就不用说啦,也用不着骗我。你这个猪头,看我会把杨瑛介绍给你认识才怪。” “喂,你动不动就用你的同学来诱惑我,我再也不相信你的鬼话了。” 我恨恨地瞪了小君一眼。 “哼,你说的哦!过两天杨瑛来了,你可别求我介绍。” 小君鼻子一皱,气鼓鼓地撇过脸。 “什么?你同学过几天要来上宁市?” 我很意外。 “不错,而且一来就是三个。三个都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女。” 小君得意地晃起了她的小脑袋。 “嗯?这句话很熟悉,好像少了一句三千人都不如一个人。” 我忍不住摸了了摸鼻子,就是不笑出来。 “那当然啦!只有李香君才配得上三千人不如一个人,咯咯……” 小君不停地娇笑,弯月般的眼睛不仅狡黠,还充满了惊人的自信。哎,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小君。 “那哥先找好房子,要不然你同学来了没地方住。” 我温柔地摸着小君的秀发,至于小君的同学,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邪念。有小君一个人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何况KT里美女如云,个个都让我穷于应付,加上刚当上总裁,我的事情够多的了,哪里还顾得上小君的同学? “对哦!我跟我同学说你做了总裁,她们还不相信。哼,这次让她们知道我哥的厉害。” 小君得意地看着我,看得出她也为我感到骄傲。但是小君并不知道,她才是我心中无法代替的荣耀。 “李总裁,已经拟好了所有交易KT股份的文件,朱先生签字了,等李总裁你签字后,文件就马上生效。” 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走到我和小君的面前,这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是KT的律师兼首席法律顾问洪冰。 “好。” 我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看了众人一眼,随即拿起派克笔在文件上签上我的大名。 “交易的款项必须在三天内划入朱九同先生指定的银行帐号,这笔KT的股份一共涉及……” 洪冰拿起了文件,在我和朱九同面前朗读。我没有仔细听,而是看着朱九同,朱九同的目光呆滞,估计他也没有倾听律师在说什么。 “李总裁,祝贺你……” “谢谢。” 我欣喜地接受了罗毕、宁红军、侯天杰以及洪冰律师对我的祝贺。 等众人离开,罗毕向我身边的小君眨眨眼:“晚上的庆贺酒会安排在伯顿酒店三十八楼的水晶阁宴会厅,时间是九点。晚上我先请总裁和小君一起吃饭,吃完饭后我们一起去伯顿酒店,呵呵。” “晚上我还要和市委的一位领导吃饭,就不方便和罗总吃饭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真可惜,我今天还订到一条牙买加的超级石班鱼。不要紧,那就等下一次,不过晚上的庆贺酒会,你可不能不来哦!” 罗毕有些遗憾,只是听说我要和市委的领导吃饭后,他也释然。 “那当然,等会我还要带小君去买衣服。呵呵!” 我向小君笑了笑。 “买衣服?” 小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 “那我就不妨碍总裁了。对了,这里有些现金,等会帮我选几套漂亮的衣服送给小君,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罗毕说着,向我递来一大纸袋的现金。 “呵呵,这怎么好意思。不过,我手头的现金确实不多,那我就先谢谢罗总了。” 我表面客气,但心里一点都不客气。因为我不需要客气,我给予罗毕的更多。 只不过罗毕够圆滑,这令我心里非常受用。 “哎呀,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好了,不耽误你买衣服了,有什么事情就喊保全。” 罗毕瞥了坐在椅子上发愣的朱九同一眼。 “你多虑了。” 我淡淡一笑,心想,对付这个糟老头还用得着找保全吗? 罗毕离开我的办公室之际,朱九同也站了起来。他拄着拐仗,缓缓地走到我面前,淡淡地说道:“年轻人,千万别得意忘形。” “我知道,我一直很谦虚。” 我冷冷地回应朱九同。 “嗯,我有一事相求。” 朱九同居然求我,我不禁有些吃惊。 “你说。只要不过分,我答应你。” 我点点头。 “小月不想离开KT.”朱九同说道。 “哦,这你放心,KT永远是小月的家。她在这里的工作条件、所有待遇都不会改变,甚至我还打算把我现在住的房子给小月住,毕竟你在海边的别墅离公司太远了,不方便小月上下班。” 朱九同听我说完,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间他拥有十几年的办公室,也许他永远不再回来。看着他颤巍巍又狗偻的身影,我内心有些感慨,对这个老头的厌恶也减少了几分。 “上官杜鹃,你让保全走吧。另外,通知郭泳娴秘书来一趟。” 朱九同刚离开,我就马上按下了对讲系统。 “好的。” 上官杜鹃的声音很是好听,我估计KT的广播也是上官杜鹃的工作。 一直东看西看的小君看见我关上对讲系统后,突然兴奋地跑过来大声问:“哥,真的去买衣服吗?” “那还能假?晚上还要去何芙姐姐家吃饭。哼哼,这次小君想不穿漂亮点都不行了。” 我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小君的黑色丝袜美腿。 “哥,你怎么认识何芙姐姐的?我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小君没有注意到我色眯眯的眼神,她不但感激何芙,更对何芙感到好奇。 “想知道何芙姐姐的秘密?” 我搂着小君问。 “嗯。” 小君用力地点点头,她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浓浓的好奇。 “给哥亲一下嘴,哥就告诉你。” 我笑嘻嘻地开出了条件。 “不给,最多我不听。哼!” 小君脸色一沉,把小脸撇到一边去。 “真不听?何芙姐姐与你哥认识的过程可以说惊天地、泣鬼神,让人难以相信。不听,哥就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哎!”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 小君的好奇心被我吊到七万公尺高空。她眼珠子急转,马上噘起小嘴:“我想听嘛,哥快说。” “没亲嘴,没秘密。” 我学着小君,把眼睛看向窗外。 “那……那就亲一下啦。” 小君跺了跺脚,气鼓鼓地大声嚷。 我笑得很得意,连忙把小君抱在怀里,在她的扭捏中,我含住了她的红唇。 想不到,这一吻下去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小君的嘴唇不但柔软香甜,就连小嘴里的精灵也竟然主动探入到我口腔里。我惊讶万分,偷偷地看一下小君,发现小君露出了一丝狡猾地笑容,我不禁恍然大悟,心想这不是欲拒还迎吗? 我肯定小君也喜欢和我接吻,只是小女孩爱面子、要矜持,如此做作一番,她才小鸟依人、娇羞地接受。我激动地吻着小君的红唇、吞咽她的唾液、纠缠她的小舌头。每次与小君接吻我都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这次也不例外,我的手亢奋地伸进小君的制服里,挑开衬衫的钮扣、拉下胸罩。 “嗯……” 小君很痴迷地呻吟。我发现小君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以前摸她的乳房她只会颤抖,现在一摸她的身体,就仿佛触到她的敏感神经一样,她反应强烈,我甚至怀疑小君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带有电离子。 那两颗娇嫩的乳头被我的手指头轻轻一划,立即挺立起来,比我胯下的肉棒硬起速度快得多。可爱的是这两颗乳头硬起后还是比红豆大不了多少,如此小巧的乳头居然引领着丰满无比的乳房,真是让我疯狂。 “小君,乳房越来越大了噢。” 我低下头,疯狂地吸住小君的乳头。 “哎呀!说只是亲嘴的,怎么又亲人家这里呀?” 小君发现我转移了目标,她嗲嗲地大叫,一边跺脚一边挺起她的胸脯。看来她是多么地喜欢我摸她的乳房,我惊叹不已。 “小君,把衣服脱了好吗?” 我气喘吁吁地央求,手挑开小君衬衫上最后一颗钮扣。 “不脱。” 小君噘着小嘴。 “求你了,小香君。让姐夫看看你的小屁屁。” 我拉开了小君的衬衫,顺势脱下她的制服。 “人家的屁屁是可以随便看的吗?真是的,不给看。” 小君爹声爹爹地嚷起来。 见着小君一身雪白的肌肤、高挺的乳房,我的下体硬到了极点,只是小君有些不愿意的样子让我犯难。我嘻笑一声,干脆把小君抱起来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再次狂吻她。小君推我两下,又沉浸在温柔的挑逗之中。 这次的热吻尽是我主动,我不但吻了小君的嘴唇,还吻她的脖子、耳朵、眼睛、鼻子。在小君的咿呀声中,我一边搂着她的细腰,一边把手放到她的丝袜美腿上,轻轻地来回抚摸,感受到丝袜的柔滑,也感受到大腿的结实。我悄悄地顺势而上,摸到了棉质的内裤。 我暗暗好笑,心想等会去买衣服,一定要帮小君多买一些内衣、内裤,我要小君天天穿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内裤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哎呀!哥,把你的臭手拿出来啦!呜……” 小君突然浑身颤抖,她开始撒娇,小手抓住我的大手往外扯。但我的大手已经捷足先登,探进绵质小内裤,摸到了光滑的丘陵。那是一个如同馒头一样的丘陵,一点毛草都没有,光滑无比、柔嫩无比,令我意外的是,还湿滑无比。 “很多尿哦。” 我看着小君嘻嘻一笑。 “哥……别摸呀,痒死了……嗯……” 小君的娇嗲越来越小声,呻吟声却越来越频繁,因为我的手指开始撩拨那两片柔嫩的阴唇。足够的湿润让我的手指在柔嫩的花瓣上打滑,捏了几次,总算捏住那颗小阴蒂,轻揉几下,我突然用力按了下去。 “啊……哥……哥……” 几声娇唤,小君软靠在了我身上。我暗暗得意,另外一只手也不放松,挑开小君的胸罩扣子,让两团丰满的乳肉弹跳出来。 “嘀……” 对讲系统突然响起来,还亮起红灯。我一愣,小君趁机从办公桌上跳下来,像只兔子似的跑向洗手间。 “哎。” 我气恼地叹一口气,按了对讲系统:“什么事?杜鹃。” “总裁,郭秘书来了。” “哦,你让她进来吧。” 再次让小君逃出我的魔掌,我心里憋得难受,不过见到郭泳娴后,我的郁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其实我一直喜欢成熟的女人,尤其是像郭泳娴这种熟得可以滴蜜汁的女人。 她没穿外面的制服上衣,只穿着藕色的衬衫、黑色的短裙,看起来更显得典雅端庄。美艳的脸上荡漾着迷人的笑容,勾魂的大眼睛流露出来的不只是兴奋,还夹杂着着别的。她走进办公室转身把门掩上,转身之间,波浪似的卷发轻轻飘荡,那挥洒自如、仪态万千的韵味,真的不是小女孩可以学得到。 “小翰,你找我?” 郭泳娴嫣然一笑。 “别人都喊我总裁。” 我假装板着脸。 “是吗?那我更要喊你小翰了。” 郭泳娴得意洋洋。 “为什么?” 我问。 “因为有我这位大姐姐随时监视你、管住你,你就不能胡作非为。你这么风流,若没人管你,只怕公司的姑娘都要遭你的毒手。” 郭泳娴果然贤淑,懂得对一朝得志飘飘然的我下了管制令,不许我胡来,俨然有大管家的风范。 我一愣,心里暗吐苦水。还没有想到如何回话,小君已从洗手间里跑出来,她笑眯眯地对郭泳娴大声赞道:“泳娴姐姐说得对,非常对。” “小君也在啊?” 郭泳娴料想不到小君在办公室里,她赶紧收敛一下风情。 听到小君的赞扬,她高兴地向小君猛眨眼。 见两个大、小美女这么开心,我干脆打蛇随棍上,让她们彻底开心:“为了能够自律、为了严格要求自己。我提议郭泳娴担任公司行政秘书,接替戴辛妮的位置。” “啊?” 郭泳娴大吃一惊,但随即露出笑容,很满意的笑容。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想什么我很清楚。 “那辛妮姐姐呢?” 小君晃着脑袋问。 “她当然回家做个家庭主妇。夫妻都在公司里不好,我还打算把公关秘书处撤了,以后KT也不招什么公关秘书了,把两个秘书处合而为一,虽然泳娴姐会辛苦点,但权力更大。不知道泳娴姐愿不意担任这个职务?” 我用征询的口气问郭泳娴,表示我对她的尊重。 “你决定再说,咯咯……” 郭泳娴笑得很灿烂。像她这样心高气傲的女人,本来就想拥有一定的权力。她以前在行政秘书处里只是一名普通的秘书,只因年纪最大,大家都敬让她三分。但她所说的话远没有庄美琪和戴辛妮有分量,地位甚至没有王怡高,更比不上几名公关有影响力。所以她内心很压抑,我以前经常被郭泳娴责骂,就是她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嗯,就这么说定了。公告明天我就让杜鹃发下去。” 我笑眯眯地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 郭泳娴站了起来。 “哦,等一下。办公室的装饰要换一下,这个应该由郭秘书来负责。” 我笑道。 “哇!任职的公告还没发下去,我就马上有工作啦?” 郭泳娴委屈了一下。 “你不做出一点成绩,秘书处的人如何服你?” 我假装板起脸解释。 “好啦!说吧,要怎么装饰你的办公室呀?” 郭泳娴马上认真起来,我暗赞郭泳娴有领导的气质。 “沙发要换掉、窗帘要换掉、吊灯要换掉、办公桌要换掉、洗手间的浴缸要换掉……” 我四周查看,要换掉的东西确实不少。 “等等,我去拿笔记。” 郭泳娴走到办公桌,拿起笔纸开始记录起来。 一边的小君见状,无聊地向我吐了吐舌头:“不打扰总裁大人的工作啦,我去找樊约姐姐。” “去吧。等我安排完这些工作就下去找你,别跑远了哦!找不到你,买衣服的事就泡汤了喔。” 我叮嘱小君。 “你敢泡汤?” 小君在门口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小君到底是你的表妹还是小姨?” 小君刚走开,郭泳娴就跑到我面前焦急地问。 “当然是小姨啦,只不过她一直把我当哥看待。” 我笑嘻嘻地抱住郭泳娴。 “我看小君很聪明,她一定是看出你这个色姐夫图谋不轨,所以她喊你哥哥,就是要打掉你的色心。哼哼,小君这么漂亮,你敢说你没动坏念头?” 郭泳娴向我怒目而视,只是我的胸膛已经贴到她两座高耸的山峰,她也不躲避。 “我喜欢成熟的女人,我的泳娴姐既成熟又美丽。” 我轻嗅着郭泳娴的耳朵。 “什么你的泳娴姐,真不害臊!好啦,办公室要换的东西我记下来了,等会我就让工程部的人过来,要怎么装修你……你还没有告诉我。” 郭泳娴定力不错,她的脸已经发烫居然还能继续问我问题。 “装修的事全凭泳娴姐做主。我已经把办公室交给泳娴姐,这里的装修自然由你的喜好,我相信你的眼光。” 我的双手轻揉着郭泳娴肥硕的肥臀。也许是郭泳娴经常找麻烦的缘故,我对她很了解,她的能力在秘书处里绝对首屈一指。我不但相信她的眼光,更相信她的能力,让她领导秘书处,绝对比戴辛妮更胜任。 郭泳娴惊喜地看着我,她想不到我如此看重她,这对她来说是一个意外。一直以来,她都是受排挤的人,如今受到我的信任,她除了满足外就只有感动。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我读懂一个士为知己者死的眼神。 郭泳娴咬了咬性感的红唇,颤声道:“小翰,娴姐一定把工作做好。” 我微微一笑,很真挚地说:“大总管,这里就拜托了。” 刚说完,郭泳娴突然跑起双脚,闪电般地朝我的嘴唇亲了一口。 “只亲一下可不行。” 我紧紧抱着郭泳娴丰腴的身体,肉肉的真舒服。 “那要多少才够?” 郭泳娴嗔了我一眼,这一眼饱含爱意。无限的风情随着这一眼逐渐四处蔓延,我冲动地吻上了她性感的嘴唇,再次领略到接吻的艺术。 嘴唇被深含、舌头被轻咬,就连我的唾液也在急剧的消失,唾液去哪了呢?当然被郭泳娴吞吃了。 幸好我的唾液能源源不断地涌出,直到我脱下了裤子,郭泳娴才把注意力转移。 她痴痴地看着大肉棒,我发现她有吞咽口水的动作。心中一动,我忍不住央求:“泳娴姐,帮我含一下。” 郭泳娴风情万种地看了我一眼,突然犹豫地说道:“含一下可以。不过,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焦急地问:“什么事?” 郭泳娴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想再看看你和小怡做爱。” “什么?” 我大吃一惊。 “别这个样子嘛!快答应娴姐。只要你答应娴姐,娴姐以后什么事情都听你的。娴姐以后就是你的人,好吗?” 郭泳娴居然撒起娇来,没有半点矫揉造作,魅力强横如斯。我心“扑通、扑通”乱跳,哪能拒绝她的要求? “为什么要看?” 我好奇极了。 “因为想看。别问了,再问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反正我就是想看,谁叫你当初在我面前跟小怡做爱?现在娴姐一想起来,就……就……” 郭泳娴突然脸如桃花,羞涩地把脸靠在我身体上。 “就什么?” 我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这真令人太想知道答案了。 “我不好意思说。” “别怕。” “你不许笑。” “保证不笑。” 郭泳娴扭捏了半天,才道:“一想起你和小怡在办公室里做爱,娴姐就会全身难受。现在几乎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梦见你和小怡做爱,好奇怪的。” “春梦?”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说过不笑的。” 郭泳娴拉下了脸。 “好好,不笑不笑,但怡姐同意吗?” 我觉得既荒唐又好笑。 “她不同意我难道不会偷看吗?” 郭泳娴转怒为嗔,她的眼睛四处看了看,突然激动地指了指窗口那厚厚的窗帘。 “躲到窗帘后偷看?” 我问。 “嗯。” 郭泳娴猛地点了点头。 “好吧。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被怡姐发现了,你可要承担后果。” 我此时的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很冲动、很兴奋。 “放心啦,你快叫小怡上来呀。” 郭泳娴焦急地大叫,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心理变态。 “那泳娴姐也要先含一下呀。” 我用胯下的肉棒顶了顶郭泳娴的大腿,一边按下对讲机系统。郭泳娴瞥了我一眼,轻甩一下她的秀发,然后缓缓蹲下。也许觉得角度不对,她屈下双膝竟然跪下去,玉手轻轻地把玩我的大肉棒,又偷偷地瞄着我。 在我万分期盼中,她张开性感的嘴包住我的大龟头,继而轻含慢吐,小舌头在紫黑发亮的龟头上打了几圈,突然一吞而下,把整根肉棒完全吞进口腔里。 哦,酥麻畅快的感觉弥漫我的全身。这种感觉与众不同,我所认识的女人中,也只有郭泳娴的嘴巴能给我带来这种奇妙的快感,我甚至感觉龟头进入郭泳娴的咽喉。 “杜……杜鹃,马上叫王怡秘书上来。呃,王怡秘书来后不许其他人进我办公室。” 我强忍着无比的兴奋才把话说完,郭泳娴不停吞吐令我几近崩溃。 “咦,总裁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上官杜鹃听出了异样。 “没事,有点累,现在正和郭秘书讨论工作。” 我马上辩解。 “等会我冲一杯咖啡给总裁。等王怡秘书来了,我让她端给你。” 上官杜鹃果然够贴心。 “好的,谢谢。” 我赶紧关掉对讲系统,再迟一点,我的呻吟就会被上官杜鹃察觉。 “泳娴姐先停停,我快射了。” 我焦急大喊。 “真是差劲,东西够大持久力就差点。” 郭泳娴吐出肉棒,对我戏谑一番。 “不是我持久力差,而是娴姐的嘴上功夫了得。哦,真的要命。” 我大声褒奖,忙把郭泳娴拉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后,我再次向她示意含下我的大肉棒。 “不要啦,小怡马上就上来,你快把裤子穿好。” 郭泳娴妩媚地看了我一眼,捡起了地上的长裤扔到我身上,腰一扭真的跑到窗户那,把窗帘拉开闪身躲进了窗帘里。窗帘重叠加厚,人躲进去如果不把窗帘拉开,还真看不出里面藏有人。 “小翰,这样会被发现吗?” 郭泳娴的声音从窗帘后飘出来。 我一边穿回裤子一边呵呵直笑:“看不见。你放心了,只要你不喊出来,怡姐百分百不知道这个还藏着一个偷窥狂。” “不许说我是偷窥狂!娴姐只想看你和小怡做一次,而且就看这一次。” 郭泳娴从窗帘里探出头来,真的有点滑稽可笑。 “笃笃笃。” 三声温柔的敲门声后,郭泳娴赶紧把脑袋缩进窗帘里,随即一声娇软的湖北口音传了进来:“咖啡来罗。” 人没见,声音已至。门缝一开,王怡高挑的身影就出现在我面前。我发现王怡眼在笑、眉在挑,就连小嘴边上也露了两个淡淡的小酒窝。 “哇,怎么好意思劳烦怡姐端咖啡,应该是小翰端给怡姐才是。来来来,把咖啡给我,小心别把手给烫了,我心疼。” 我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接过了热气腾腾的香浓咖啡。 “哼,你会心疼我?” 王怡看了我一眼。她身材高挑又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真的如模特一般裙摆飘飘、摇曳生姿,婀娜的体态真是醉人。 “何止心疼,现在我连心酸都有了。” 我一副难过的样子,顺手拉着王怡的玉臂坐下。她穿着一件无袖的短衫,露出了嫩白的手臂,摸在手上有冰凉的感觉,很舒服。 “怎么啦?” 王怡紧张地看着我:“快告诉怡姐,是不是当上总裁,烦心的事也多了?” “不是,是因为怡姐有了心上人。” 我故意长叹。 “咯咯……我每天上班来公司,下班就回家,哪里有时间找心上人?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王怡一边辩解,一边咯咯娇笑。她知道我心情不好的原因后,反而开心得要命。 “我没有听到谣言,只因怡姐涂了勾引男人的亮色口红。哎,我很担心狂蜂浪蝶排队而来。完了、完了,我估计现在就有很多色狼向怡姐发动攻势了。” 我哭丧着脸。 王怡抿了抿嘴唇,光亮的唇瓣更加娇艳,妩媚地白了我一眼:“说得不错,现在就有一头大色狼向我发动攻势。” “是谁?” 我佯装大惊。
第040章、催眠术
“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王怡嘻嘻一笑。 “难道是我?” 我双臂一环,把王怡抱在怀里。 “不是你,我可没说是你。” 王怡在我怀里轻扭,将硕大的乳房压在我胸膛。 “是不是我可不是由你说了算,让我摸摸是不是有水?如果有水,那怡姐一定是说假话了。” 我闪电般将手伸进王怡的裙子,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就勾住了她的小内裤。 王怡腻声道:“啊,小翰,你又欺负怡姐了。” “我要验证怡姐到底有没有说假话。” “有你这样验证的吗?噢,别摸。” “很多水喔,看来是怡姐说假话了。哼哼,快说,是不是想我了?” “唉,你都不理怡姐,快把怡姐忘记了,我还想你做什么?” “怎么会忘记怡姐呢?你不是不知道,这几天为了总裁这个位置我差点把命都搭上了。等工作稳定下来后,我一定好好关心怡姐。” 王怡深情地望着我:“小翰,怡姐真佩服你,不管你是用什么法子登上总裁的位置。总之,怡姐就是佩服你、喜欢你。啊……小翰,姐姐想你亲我。” 我问:“亲哪里?” 王怡害羞道:“亲嘴。” 我色眯眯道:“嘴等会亲,这会我想亲怡姐的下面。” 王怡大叫:“什么呀?你……你好色喔,不要啦。” “就亲一下。” 我掰开王怡的双腿,跪在沙发前,脱下了她漂亮的蕾丝内裤。 在一片浓密的草丛中,我找到已经湿透的阴户,柔美的阴唇似乎在向我叙述着难熬的寂寞,潺潺的流水也似乎在暗示这片肥沃的土地已荒芜多时。我突然很迫切,迫切地为这片美丽的土地开垦播种。嗅着浓郁的尿骚味,我在不停歇的“不要,不要”声中含住了两片阴唇,唇瓣肥美,入口鲜香。舌头掠过,肉质滑腻,舌头继而深入,探进蜜洞。蜜洞很黏滑,全是蜜洞深处的分泌物,黏滑物的分泌夹伴淡淡的咸味,却美味爽口。我尽情地吮吸,把吸进口腔的黏液都吞进肚子里。 “小翰……啊……” 王怡把双腿搭在我肩膀,尽露的蜜穴充满期待。 回应王怡销魂呻吟的,同样是销魂的吮吸声。 “小翰,怡姐受不了、快受不了了!给我……给姐姐……” 王怡不但叫唤,还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衫。我偷偷看了一眼,发现王怡已痴迷地揉摸自己的乳房。 我站起来脱掉裤子,挺着粗大的肉棒大声说:“怡姐,你的乳房是我的,以后不经过我同意,可不许摸。” “姐姐什么都是你的。小翰,快过来。” 王怡紧盯我的大肉棒,雾一样的眼阵里充满渴望,是极度的渴望。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女人对性的索取竟然如此迫切。 其实以王怡如此优越的条件,要找优秀的男人很容易,但她仍然痴心地等待那位身在美国的情人,我真感叹王怡的固执,她至少应该找一个能安抚她内心寂寞的男人,可惜王怡每天除了上下班,剩下时光就是对月自怜、对镜自赏。哎,这可怜的女人,就让我来安抚她寂寞的心吧。 “我喜欢粗鲁的男人。小翰,你能爱姐姐、你能征服姐姐。” 王怡闪电般地伸出了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脖子。 王怡很有女人味,这是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只有最近距离的接触,才能亲身感受到。尽管她很舒服、很陶醉,但她一直在注视我,透过摇动软腰、挪动臀部,不断地调整角度来迎合我,让我的插入能更深一些。 “舒服吗?怡姐。” 我一边温柔地抽插,一边问。 “舒……舒服,小翰,你答应亲姐姐的……呀……呀……” 王怡的呻吟总是这么特别。声音很尖细,尖细的声音有很强的穿透力,我真担心门外的杜鹃听到了。 不过这会,我也顾不上太多。 “唔唔。” 吻住了王怡的小嘴,我轻解她衣衫上所有钮扣,握住夸张的大乳房。 我很有幸福感,这是我所认识的女人中,乳房最大的。如此美丽的乳房只有主人摸得多,这是对女人的亵渎。 “怡姐,找个男人吧。我真不愿意见你孤单。” 我温柔地舔着王怡嘴角的口水,温柔地揉着她的乳房。一切都是温柔的,我尽我所能把我的温情送给王怡,我希望我的爱能弥补一下她的内心空虚,我理解女人很需要被关爱,哪怕这种关爱来自一位并不属于自己的男人。 “好男人找不到,差的怡姐看不上眼。现在你又勾引了怡姐,你让怡姐以后怎么找?嗯嗯……快动呀……” 王怡幽怨地看我一眼,也不再说话,而是扶着我的手臂主动出击,旋转她的腰肢。 “噢。” 一股阴柔的力量悄悄来袭,把我的龟头紧紧地包裹,不停地压榨、吮吸,就如同在深邃的蜜穴中还藏着一张嘴巴。我只好集中精力,加重了抽插的力量。 “啪啪啪……” “呀、啊、呀呀呀!” 刚喊一半,王怡就停止了叫床。她是害怕高亢尖细的声音传出门外,我怂恿道:“怡姐,喊出来!快喊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呀呀呀,好舒服。” 王怡果然不再压抑,畅快的交媾就需要忘情地叫喊。 冲动的我握住王怡的双乳,也配合着忘情叫喊:“怡姐,喜欢小翰干你吗?” “喜欢……喜欢……快……快干姐姐……喔……要来了、要来了……” 王怡即将高潮的迹象是如此明显,不停抖动的身体、喷涌的爱液、高亢的尖叫。 我注意到王怡终于把眼睛闭起来,她在享受着这愉悦的瞬间。我陶醉了,因为王怡把眼睛闭起来的样子很美、很温柔。 “噢。” 我呼出了一口气。想到窗帘后还有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要征服,我只能把快要松闸的精关紧紧地关闭。我不是铁人,身边美女众多,若不节省点,恐怕不到一个月我将虚脱,这也是女人多的苦楚。 “小翰,抱姐姐。” 还不愿意睁开眼的王怡发出呢喃。我赶紧贴紧王怡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光滑洁白的肌肤上,一缕淡淡的香汗湿了我的手心。 “小翰。” 呢喃又在我耳边响起。 “嗯?” 我应了一个鼻音。 王怡犹豫了半天,说道:“我……我只求一个月。” 我奇怪:“什么一个月?” “只期望小翰一个月能爱姐姐一次,姐姐就知足了。” 王怡突然很害羞地提出一个要求。我一愣,随即明白王怡的心思,她是希望我能滋润她。 我既开心又感动。 “答应好吗?” 王怡睁开眼睛,很焦急地看着我。 “不答应。” 我板着脸,摇了摇头。 “我……我知道,我没戴辛妮漂亮。” 王怡的脸色顿时大变,眼眶立即微红。 “小翰希望每月至少爱姐姐三次。” 我轻笑,赶紧在王怡的眼泪掉出来之前说出我的心里话。 “讨厌。” 王怡眨了眨眼,试图将快掉出来的眼泪忍住,只可惜有几滴还是流倘下来。我心疼不已,爱怜地伸出舌头,把这几滴无辜的眼泪全舔了。 瞧着娇羞无比的王怡,我小声问:“告诉我,你平时有没有自慰?” 王怡羞涩更甚,她脖子一扭,把脸都埋进我的腋下:“连这个也要打听吗?” 我笑了笑:“我是关心怡姐的生活状况。” 王怡用几乎如蚊子叫一样的声音对我说:“有时候……有时候也有过,但不多,姐姐能忍。” 我笑道:“别忍,过几天小翰帮姐姐找一个女人专用的按摩器。” 我忽然想起蜜糖美人也用过按摩棒。 王怡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真讨厌,你都答应每月爱姐姐三次,姐姐还要那种东西做什么?不要。” 我收起笑容,绷着脸:“像怡姐这样感情丰富的女人一个月只做爱三次是远远不够的,按摩棒能调节怡姐的性需求。若怡姐执意不要,那我就无法照顾怡姐了。” 王怡吃惊地看着我,见我没有丝毫戏谑的意思,她羞涩道:“我不会用。” 我大笑不停:“放心,我教你,一对一教。” “羞死人了。” 王怡把脸埋得更深。 王怡离开了好久,躲在窗帘后的郭泳娴仍然不出来。我暗暗好笑,于是轻咳一声,大声喊道:“泳娴姐,快出来吧!我裤子还没穿上。” 窗帘动了几下,郭泳娴还是没有出来。我大为疑惑,心想难道郭泳娴喜欢玩捉迷藏的游戏?但看起来又不像。我没好气地走过去,一把拉开了窗帘,只见郭泳娴站在窗口前,却是满脸的泪痕。我大吃一惊,赶紧把郭泳娴拉到沙发上,小声问:“怎么了?泳娴姐。” “娴姐很开心、很感动,我总算知道你不是玩玩小怡,娴姐喜欢有情有义的男人。你这样对小怡,娴姐真的很开心。” 郭泳娴哽咽着说完,温柔地张开双臂把我紧紧地抱住。 “我本来就因为有情有义才长得这么帅,难道泳娴姐现在才知道?” 我一边嘻笑,一边轻拍郭泳娴的背脊,鼻子不但闻到如兰似麝的香味,还能咬她的耳垂。 郭泳娴的耳垂如她乳房一样,也是丰满型的。 “帅个屁,追求小怡的帅男人多了。” 郭泳娴啐了我一口。 “为什么怡姐不挑一个?” 我笑问。 “挑了,但她都觉得不合适。感情的东西很讲究缘分的,想不到小怡会喜欢上你。唉,小怡好不容易把以前的男人淡忘,现在又把感情放在你身上,我看小怡这辈子注定要做人家的情人。” 郭泳娴忿忿地叹了一口气。 “泳娴姐,那……那我该怎么办?不如我痛下决心和怡姐彻底分手,然后帮她开一间服装店什么的,让她有充足的时间选择自己的幸福。” 我难过地叹道。 “胡说,小怡已经爱上你。我和小怡关系很好,平日里我们几乎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小怡的心思我很清楚的。你这几天都忙着争权夺位,一直没有理会小怡,她伤心透了,哭了好多次,你这个臭男人难道打一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泳娴姐,我错了。” 我愧疚万分地把头靠在郭泳娴的肩膀上。 “哼,你以为我想偷窥吗?我只想安排你和小怡见一次面。” 郭泳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什么?我的泳娴姐哟!你真是用心良苦。” 我越听越不好意思。 “幸好我的用心没白费,也试出你对小怡有真感情,所以我很开心、很感动。不过,你要是敢和小怡断绝关系,我……我马上就辞职。” 郭泳娴扳正我的身体,大声地喷了我一脸口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我给不了怡姐更多的关爱,委屈了怡姐。” 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惭愧地低下了头。 “人家小怡要求也不高,就要求每个月和你聚一次。你身边的女人再多,也应该能挤出点时间吧?再说你刚才可是答应小怡一个月爱三次的噢,现在想反悔?” 郭泳娴大声地质问我。 “根本没想过反悔。我是见泳娴姐说得这么严重,心里有点害怕。” 我确实害怕美人恩。 “怕什么?以前你一个小白领我还有点担心,现在你完全有条件把小怡养起来。有多少男人希望照养小怡,她都不同意。哼,你这是身在福不知福。” 郭泳娴的口气总算稍缓了一点。 “照顾怡姐我是一万个愿意。只要怡姐愿意,我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 我抬起头,很诚恳的说。 “这才像人话,可是你刚才就太过分了。” 郭泳娴又怒气冲冲起来。 “我……我怎么过分了?” 我又吃了一惊。 “我可看见了,你刚才为何不射进去?哼,你不射进去,小怡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很难过。她一定以为你对辛妮才射进去!你难道没感觉吗?小怡要想舒服,她早就可以舒服了。但她一直在迎合你、迁就你,就是想与你一起舒服,可是你……” “冤枉啊,我是想射了,但我考虑到娴姐你,所以才忍下来。” 我苦笑不已。 郭泳娴一愣,满脸羞红地瞪了我个眼:“谁让你留给我?” “好啦,我的好娴姐。下一次我一定把怡姐灌满,你现在别生气了。” 郭泳娴“噗哧”一声笑出来,向我抛了一媚眼,娇嗔道:“什么叫灌满,水桶装水吗?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对对对,我是小狗。娴姐,你现在就可怜、可怜小狗吧?再不射出来,小弟弟真的要爆炸了,我估计现在射出来的东西水桶也能灌满。” 我可怜兮兮地把滚烫的肉棒放在郭泳娴手中。 “呸,憋死你活该!只要你对小怡好,娴姐就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爱。” 郭泳娴眼中突放异彩,她一边摸弄手中的大肉棒,一边趾高气昂地向我媚笑。 “我……我要。” 我耳内听见一阵长鸣,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心脏跳动突然变得很平稳,血液似乎流得很慢。我眼前的物事渐渐很模糊,模糊片刻又渐渐清晰,只是一切都变了样,眼前的郭泳娴变了,连四周的环境都变了。 我此时置身于一片野草遍地的荒林,一个长得很像郭泳娴的美少妇半裸着身子,躺在一棵大榕树下瑟瑟发抖。美少妇身体丰腴雪白,身上的衣服已被撕成一条条,这些残碎的布条根本无法遮掩少妇迷人的肉体,相反的还勾起一个流氓的欲望。 流氓面目狰狞,样子很像我。他看起来既残暴又凶狠,他狰拧的面目居然能看出一丝淫秽的笑意,流氓就是带着这种淫秽的笑意朝美少妇走去。 “别过来,别过来……” 美少妇在悲嚎,她恐惧地注视着流氓胯下那根巨大而且丑陋无比的阳具。更可怕的是这根巨大的东西高高坚挺着,如一根标枪。 “美人,等会你就不这么叫了,你会喊哥哥好、哥哥棒,哈哈哈……” 流氓发出了刺耳的淫笑。 “别过来,别过来……” 美少妇歇斯底里地哭喊,但这种柔弱的哭声只能助长流氓的残暴。他凶狠地扑上去,可怜的美少妇已经无法阻止流氓的凶虐,她身上那些稀疏的布条全被扯光,露出了令人血脉贲张的肉体、高耸的丰乳、如鲜红珍珠般的乳头、完美的曲线、乌黑的草地,还有一个肥美的肉臀。 “啊……不要啊!求你了,不要插进去……” 可怜的美少妇不仅可怜,还非常胆小柔弱。流氓把她按趴在草地上,但少妇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直到流氓把那个肥美的肉臀拉起来,少妇才又一次大声地哀求。 很可恶,流氓对美少妇的哀求无动于衷,他粗鲁地将美少妇压在身下,将他的大阳具从肥美的肉臀穿过,刺入了美少妇的蜜道。在少妇的凄厉叫喊声中,流氓大力地挺动他的身体,粗大的阳具在少妇的蜜道中频繁抽送。可怜的美少妇除了大哭外,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像一只小羔羊一样,被残暴的流氓侮辱、强暴。 可是,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流氓抽插了一会,美少妇却不再哭喊,她逐渐跟随流氓的抽插摇动自己的肉臀,嘴里也不再哀求,而是大声喊:“哥哥好棒!快用力点!啊啊!用力点!” 流氓一边奸淫美少妇,一边狞笑:“知道哥哥好了吧?” 美少妇大声叫:“知道了、知道了!哥哥的肉棒好粗。啊……快用力。” 流氓奸笑一声:“真是浪蹄子,想用力自己来。” 说完把大阳具从美少妇的蜜道拔出,仰躺在草地上。 美少妇浪荡一笑,双腿分跨在流氓的腰部两边,一只玉手握住粗大的阳具,对准乌黑一片的毛草中央,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噢,爽死了。你这个娘们真够淫荡!快!快把乳房送过来!” 流氓一把抓住美少妇高耸的双乳,左右把玩。 美少妇荡笑连连,刚伏下身体就把高耸的乳房递到流氓的口中。随即抛晃起肉臀,快速地吞吐插在蜜道里的大阳具,力度越来越重。 流氓在狞笑。 突然,我似乎听到几声清脆声音:“不能进去!总裁交代,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什么?我看……看我姐夫都不可以吗?” 这是嗲嗲的声音。 “是的,不可以。” 又是清脆的声音。 就在这时我突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仰坐在沙发上,身材丰腴的郭泳娴光着身子坐在我怀中,她的肉穴拼命吞噬我的大肉棒,丰硕的大乳房在我眼前荡出动人心魄的乳浪。她的眼睛很迷离,性感的嘴里低声地叫唤着:“大肉棒哥哥,用力点……” 郭泳娴的淫荡深深刺激了我,我的欲望被撩拨到最高点,扶稳郭泳娴的双臀,我再次凶猛地向郭泳娴的肉穴狂顶。 “啊,小翰你……你醒了?你千万忍住别射……等娴姐……娴姐快来了……啊……” 郭泳娴在我双手触摸到她双臀的时候,她意外地看着我。一双美目除了强盛的欲火外,还有一丝诡异。我无法理解,只知道我很兴奋、很舒服。天啊,我似乎才体会到什么是做爱。 “滴……滴……滴……” 办公桌上的对讲系统发出了柔和的鸣叫,这是上官杜鹃打进的内线电话,大概是小君难缠,我又着急又无奈。 “小君来了。” 我小声地对郭泳娴说。 “我知道,不要停。小翰,快用力……啊……啊……” 郭泳娴忘情呻吟,几乎是肆无忌惮地吞吐着大肉棒,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很焦急,赶紧拿起身边的小内裤塞进郭泳娴的嘴里:“你还叫?” 郭泳娴把口中的小内裤吐出来,对着我诡异一笑:“你放心,我们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但外面的人听不到我们的声音。” “真的吗?” 我很意外,见郭泳娴真的无所惧怕,我也深受感染。终于放开手脚、大刀阔斧,对郭泳娴的蜜穴毫无顾忌地抽插,如暴风骤雨般强烈。一百多下后,我的脊椎悄然发麻:“泳娴姐,我要射给你……” “射吧,射给姐姐。” 郭泳娴立即加快了摇动的速度,肥美的肉臀无情地拍打我的耻骨。我的阴毛一片泥泞,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爱液是如此丰富,下身都快湿透了,更意外的是,郭泳娴的肉穴越来越紧了。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在郭泳娴的小腹产生,很快就波及到我的身体。 我强烈地打了一个哆嗦,肉棒猛地变得更加粗硬,再次狠狠刺向肉穴深处。 郭泳娴突然露出了痛苦表情,她咬了咬红唇,然后低下头,看着她的肉穴疯狂而密集地吞吐我的大肉棒。这像最后的疯狂,仿佛要把我的肉棒连根拔起。 “啊……小翰,我、我……难受死了。” 郭泳娴抬起了头,张开嘴巴,我再次看到那种怪异的痛苦状。 我紧紧地搂着郭泳娴,酥麻的快感如火山爆发一样猛烈。我还没来得及喊,浓烈的精华就喷涌而出,瞬间灌满肥美的肉穴。 “喔……小翰、小翰。” 郭泳娴瘫软在我身上。 “娴姐。” 我头晕目眩。天啊!这简直要了我的命。 办公室里除了喘息声,什么声音都没有,就连对讲系统的鸣叫声也消失。上官杜鹃果然机敏,她没再打电话进来,我也听不到小君的吵闹声,估计是什么法子转移她的注意力,我暗暗赞赏上官杜鹃,她的工资我要提高一些。 “娴姐。” 我轻轻地抚摸郭泳娴香汗淋漓的肌肤。 “嗯?” 郭泳娴轻应一声,她的鼻息还非常浑浊。 “不许你离开我。” 我呢喃地说道。 郭泳娴沉浸了半晌,发出吃吃的笑声:“你想娴姐离开,娴姐还不愿意呢!真想不到你是青龙。” “嗯?什么青龙?” 我莫名其妙。 “你也许不知道,娴姐一开始也没有注意。但在刚才,娴姐突然发现你的东西有九条血管。一般男人有三条就够多了,你却有大大小小的九条血管。” “啊?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又迷惑,又惶惶不安。 郭泳娴趴在我肩膀上,一边拧我的耳朵,一边吃吃地笑道:“就是小翰天赋异禀。男人的东西如果有九条血管,就叫做”九纹青龙“,俗称”青龙“,这样的男人啊,性欲旺盛、占有欲也强烈。而且只有具有”青龙“的男人,才可以破娴姐的催眠术。” “催眠术?哦,对了!刚才我就如同做梦一样。哎呀,娴姐是人还是鬼呀?” 我心头大震。 “鬼你个头,胡说什么?催眠术是一种心理暗示,娴姐可以把小翰内心里最淫荡、邪恶的念头转换成幻觉,让你在最真实的想象中得到强烈的性满足,甚至……甚至有些变态喔!只不过……只不过……” 郭泳娴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我焦急地问:“只不过什么?” 郭泳娴用丰满的乳房擦了擦我胸膛,她轻轻地笑:“只不过施展这种催眠术的人也被幻觉吸引,所以除非是娴姐最爱的人,否则娴姐绝对不会用这样的邪术。” “邪术?我并不觉得邪恶呀。” 我诧异不已。 “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这种催眠术的目的不纯,它专门挑起人们最无耻的念头。用多了,男人会变得很邪恶,女人会变得更淫荡,到那时候就无法控制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见我似懂非懂,郭泳娴抿嘴轻笑,神态有几许得意:“在古代,这种催眠术不叫催眠术而叫媚术,专门对付薄情寡义的男人,一旦向某个男人施展了这个媚术,就算是最薄情寡义的男人也会留恋施术者。嘻嘻,以后小翰就会很想念娴姐,三天不见娴姐,你就会很失望喔。” 郭泳娴一边笑,一边挪动她的肉臀。插在她肉穴的肉棒又开始肿胀起来,我又感受到了紧窄的感觉。 “三天?我看我一天都离不开娴姐。” 我痴痴地揉起了郭泳娴的乳房,她的乳房不但丰满还非常滑腻,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 “你是”青龙“。如果换成别的男人,估计半天也离不开娴姐。”青龙“有很强大的抗媚能力,就是中了媚术也能很快就清醒过来。嗯,刚才你就比娴姐更早清醒。清醒的你耳聪目明,十公尺内的异响都听得到,所以你才能听到小君的声音。” “怪不得。那为什么现在就听不到了?”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那是媚术过了,超过常人的听觉和视觉自动消失。” 郭泳娴温柔地解释。 “哦,原来这样。不过,我现在又想要了,娴姐,我好硬。” 我发现自己的欲望又来了,大肉棒在郭泳娴的肉穴里不停地被吮吸,那家伙早已经恢复元气。 郭泳娴坐直身体,拢了拢头发,微笑地向我摇摇头:“不行,不能再来了。这种媚术之所以邪恶,就是因为施展一次媚术会让男人消耗很大。如果性爱过多了,对男人的身体是有害的。虽然你性欲强烈,但不等于性能力无限,你家有戴辛妮、外有小怡也需要你关心,这么多女人需要你,你不能随便放纵。” “那我无法再碰别的女人了?” 我吃惊地问。 郭泳娴瞪了我一眼:“当然不是。”青龙“性欲强烈,甚至会随时随地就想要女人,娴姐可以理解的,实在想要的话,你可以做,但不要射出来,平均每天射一次就好。过几天,娴姐熬些补汤给你喝,你现在既然做到总裁,身边的女人只会越来越多,娴姐很担心你过分纵欲。不过幸好你是”青龙“,有很强的克制力,这也是娴姐唯一放心的地方。” “知道啦,我想问问下一次娴姐什么时候施展法术?” 我嘻笑不已,暗想一天一次,那我不被憋死了?以前身边没女人,我经常一天手淫两、三次才能泄火。 “咯咯,就看你乖不乖罗!如果乖,三个月后娴姐再让你爽一下。” 郭泳娴风情万种地看了我一眼。 “三个月?娴姐,这也太过分了。” 我瞪大了眼睛,简直快急坏了。 “过分吗?那半年。” 郭泳娴板起了脸。 “我多嘴、我多嘴,就等三个月。来,先让我顶两下。” 我无奈,郭泳娴的媚术令我着迷。虽然三个月的时间长了点,但总比半年好。 “不要啦,我要洗个澡。被小君发现就不好了……嗯……嗯……” 被狠狠抽插了两下,郭泳娴的得意劲才消失。 哼,“青龙”果然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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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赵红玉 原以为铲除朱九同之后,在KT里可高枕无忧的李中翰,在蜜糖美人楚蕙的店里遇到不将总裁放在眼里的神秘美人。 与神秘美人一日间的三面之缘,让李中翰跟何书记之间的关系益发密切,同时也越来越危险。身为总裁的李中翰要面对的不只是钱与情的纠葛,还有一般人碰不到的权势斗争。 这次连智计百出的小君都成为敌人目标,他该如何在被灭口前找出一线生机?
第041章、两情惜惜,难舍别离
“皮肤好,就跟水有关系喔!在家乡我经常去河边玩水,家乡那条小河的水很清、很甜。” 小君得意地向上官杜鹃和上官黄莺炫耀她傲人的肌肤。不过,小君小时候的皮肤又干又黑,与现在完全不一样。当然,她在上官姐妹面前吹牛,我也不好揭破她。 我偷偷向郭泳娴示意一下,她才悄悄地溜走。小君背对着办公室大门,当然看不到郭泳娴离开,只是上官姐妹就看得一清二楚。让我惊叹的是,两姐妹的表情始终如一,简直就当郭泳娴是隐形人。我高兴极了,决定送点什么东西给两姐妹,也算是增进感情。 “咳。” 等郭泳娴走远了,我才轻咳一声。 小君随即回头,看见我,她大声嚷嚷:“说要带我去买衣服,我等了大半天,想进你办公室找你,两位姐姐就是不让我进!呼,气死我了。” 小君气鼓鼓地瞪着我。 “这几天太累了,刚才睡一下,我叮嘱杜鹃不让任何人吵我的。” 我向上官杜鹃眨了眨眼,表示感谢。 上官杜鹃咯咯一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偷偷地向我做一个鬼脸。哈哈,真的很可爱。 “噢,原来是睡觉,那现在睡够了没?” 小君眼珠子一转,口气马上温柔下来,看来她还是很心疼我这个哥哥的。 “够了,我们走吧。杜鹃,有人找我就让他们打我电话。” 我搂着小君的肩膀向上官姐妹点了点头。 “嗯,知道啦,总裁再见。” 上官杜鹃挥挥小手。 “总裁再见。” 上官黄莺也脆声地跟我道别。 女人天生爱美,小君很彻底地诠释了这句名言。 只逛两个小时,我的双手就提满小君的战利品,简直成了她的免费苦力,可是小君却是意犹未尽。其实也该小君爱美,她如此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都不如她一人,就应该配世界上最漂亮的衣服。虽然我手酸脚麻,但见到小君开心,我再苦、再累心里也充满了甜蜜。 其实,我更喜欢小君穿牛仔裤配T恤。只是晚上既要去何书记家吃饭,又要参加酒会,小君穿牛仔裤和T恤多少有点不适合。 “小君大人,要买多少不是问题,但你能不能歇一会?” 我气喘吁吁地问道。 “想不想见我的同学?” 小君葱白的食指一伸,我顿时陷入为难,脑子里马上浮现几个天真漂亮的小姑娘。 “那还缺什么?这么多衣服你一天换一套,一个月也穿不完。” 我好心提醒。 “嗯,差不多了。”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眼珠子一转,突然神秘地对我笑了笑:“等会带你去见一个大美女。不过,你可别动坏心眼喔!人家是有老公的。” “有老公的我去看有什么用?” 我没好气地瞪了小君一眼。 “什么没用?美女是用来欣赏的,哼。” 小君向我大嚷后便不再管我,径直先走了。我无奈地尾随着她娇小的背影,生怕把她给弄丢了。 过了两条街,小君终于朝KT的方向走去,我暗暗庆幸,心想也该回公司了。 等回到公司,一定要找戴辛妮帮我捏捏,我这双腿已快抽筋了。哪知小君三转两转,居然又向百越光百货公司走去,我心中叫苦连天,紧跟着小君身后问:“这又是去哪?” “叫什么叫?到了,就是这里。” 电扶梯刚上二楼,小君就指着一间内衣专卖店大喊。我顿时傻眼了,这不是蜜糖美人的法国FIRST内衣专卖店吗? “楚蕙姐姐,小君来看你啦!” 小君疾步上前,冲着正在向两个美女介绍内衣的楚蕙大叫。 楚蕙双眼发亮,只是等小君跑到她面前后,她突然板起了脸道:“小君,你是不是把楚蕙姐给忘记了?那么久不来看姐姐,姐姐生气了。” 啊!多有磁性的声音啊!每次听到楚蕙那略带沙哑的声音,我全身的细胞都会被这种奇妙的音频所吸引,身上从肌肉到骨头都有放松的感觉。有时候我在想,早上听小君的嗲嗲声,晚上就听楚蕙懒懒的沙哑声,那是多么美妙的事。这两个大、小美女的声音,堪称声音界的翘楚。 “嘻嘻,我现在不是来了吗?你看,刚才我逛街看见一副很好看的太阳眼镜,就买了送给楚蕙姐。” 小君笑嘻嘻地从袋子里拿出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这是一副GUCCI牌的墨镜。唉,小君真是大方,这副墨镜七千多她居然拿来送人,年纪虽然小,却已经知道如何乱花钱,我的眉头皱了两下。 “这墨镜好贵喔!小君对姐姐那么好,先谢谢啦!” 楚蕙识货,光看牌子就知道价格不菲,漂亮的脸上堆满甜甜的笑容。一双玉臂优雅地舒展,给小君来一个女式的熊抱,只是这一熊抱,也让楚蕙发现了我。她一愣,甜甜的笑容里增添些许暧昧的神情。 “楚蕙姐,这就是我姐夫。” 小君把手上的大袋小包堆放在椅子,然后把我拉到楚蕙面前,一边晃小脑袋一边介绍。我暗暗好笑,心想,还用得你来介绍吗? “哦,听小君提起,你好。” 楚蕙忍住笑,她假装不认识我,而是向我客气地点了点头道。 “我不好。” 我一点都不客气,如果一个人的手瘦死了、腿累坏了、口又渴坏了,还满身是汗,那这个人的心情绝对好不到哪里。很不幸的,我就是这个人。放下手中的大袋小袋,我拿起放在玻璃圆桌上的一小杯水一饮而尽,也不管这杯水是谁的。 反正FIRST内衣专卖区里,包括顾客在内都是美女,喝美女的口水又何妨? 楚蕙和小君吃惊地瞪着我,这不奇怪,奇怪的是其中一个顾客也看着我。这是一位美女,看见我把桌子上的纯净水全喝光,她粉脸一红向我狠狠地瞪一眼,估计这杯水是她的。 “这么渴?” 楚蕙向我抿嘴一笑,转身再倒了一杯水,然后不好意思地递给那位美女顾客。 美女顾客欣然一笑,也不知道她跟楚蕙嘀咕什么,两个美女居然咯咯笑了起来。 小君没好气地摇了摇小脑袋,径直去打量那些性感的内衣、内裤,只是她刚看了几眼,小脸就莫名其妙地红起来。她有意无意地向我瞄了瞄,发现我盯着她看,她慌张起来,干脆走得远远的。 我找张椅子刚坐下,楚蕙就来到我面前,她交剪双臂在胸,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我。 “我脸上有虫子?” 我盯着楚蕙问。 “不错,有一条很大的虫,很大、很大的色虫。” 楚蕙柳叶眉一挑,冷冷地说道。 “色虫?” 我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上次在这里买内衣,就是买给小君的对不对?” 楚蕙的口气更冷了,而且带有很浓的敌意。 “没、没有,不是买给小君的。” 我吓了一跳,心想楚蕙怎么猜到的?小君今天没穿那件蕾丝内衣呀!就算穿了,难道楚蕙有透视眼吗?嗯,就是有透视眼也没用,估计是楚蕙在唬我,我坚决否认就是了。 楚蕙继续冷笑:“你瞒不了我,我卖内衣五年,每个女人走在我面前,就是不用脱衣服,我也知道她们胸部的尺寸。你上次买的那件内衣与小君胸部的尺寸非常吻合。哼,不承认是吧?我马上过去问小君就清楚了。” 说完翘臀一扭,就要向小君走去。 “你小声点好不好?罗总可没你这样难说话。” 我急忙站起来,眼珠一转,搬出罗毕。这是我在暗示楚蕙,你老公罗毕尚且对我恭敬,你应该温柔点。 “嗯!做了总裁脾气变大了,色胆也变大了。连小姨也不放过!” 楚蕙的柳叶眉又挑了一挑,眼睛里充满怒火,她根本不把我放眼里。 “哎哟,你小声点。” 我急忙制止楚蕙,因为刚才瞪我一眼的美女顾客似乎伸长脖子在倾听我和楚蕙说些什么。 “哼,那你承认了?” 楚蕙虽然把声音的音量压低了,但依然怒气冲冲。我觉得很奇怪,一向说话不紧不慢、不慌不张、很有条理的楚蕙今天怎么了? “唉,我……我……” 我急死了,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在这时候,我又逃过一劫,因为有两个女人走进专卖区。我一见这两个女人,心跳迅速加快,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女人都是柔弱的,我不应该害怕她们,何况这两个女人是那种只要站在街上就一定引来所有男人目光的超级大美女。 这两位超级大美女,一个是葛玲玲,另外一个是唐依琳。 “楚蕙。” 唐依琳身材颀长。几天没有见到她了,她的眼睛还是这么明亮清澈,长发还是这么飘逸。只是迷死人的酒窝不见了,因为她没有笑。她淡淡地跟楚蕙打一个招呼,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楚蕙的表情很怪异,她憎恨唐依琳,但脸上不得不挂上笑意。 哎,我头大了,得想个办法回避。这专卖区里的几个女人,包括小君在内,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如不跑开,那绝对是个大笨蛋。 “楚老板,生意兴隆喔!咦,中翰你也在这?” 葛玲玲在笑,发现我在她连头发都在笑。早上与她在“赏心水米”里激情一役,居然把她脸上的憔悴之色一扫而空,她现在神采飞扬,美得不可方物。 我干咳了一下,看着这两个超级大美女,我的鼻子痒得要命。讪讪一笑,我解释道:“晚上有宴会,我带小君出来买衣服。” “玲玲姐,你也来啦,真巧。” 小君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向葛玲玲问好。不过知妹莫如兄,我当然瞧出小君的笑容有点僵,她和葛玲玲已心存芥蒂。唉,女人有时候还是蛮可怕的,我还是赶紧跑吧!眼珠子一转,我计上心来。 “哦,是侯经理吗?财务上的问题?好,我马上回公司,嗯,就在公司不远。”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假装接听电话,又胡说了几句,然后表情严肃地对所有的女人示意:“公司有急事,我要马上回去。大家慢慢看、慢慢选,今天你们买什么全记我的帐。” 说完,我把身上的现金全部交给小君,在一众美女的注视下,仓皇而逃。 天气闷热,阳光如火。这是一个让人窒息的下午,但与待在楚蕙的内衣专卖店相比,这个闷热的下午就如同春风明媚的早晨。走出百货公司,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想想蜜糖美人不但要面对难缠的葛玲玲,还要面对她恨得要死的唐依琳,我真难想象那场面是多么尴尬,我为自己能及时脱身感到欣慰。 “滴……滴……” 我电话响了,这次是真的响。 “喂,哪位?” 一个陌生的电话,我客气地问道。 “见到我就想跑吗?” 电话号码陌生,但声音不陌生,我马上听出这是唐依琳的声音。这个神秘的女人如同雨涤青莲般脱俗,可是听到她的声音,我居然马上想到菊花眼。 “哗……哗……” 刚才还骄阳似火,转眼间就刮起大风,下起瓢泼大雨。如果不是唐依琳打电话来,我就不会坐在舒适的咖啡屋里,喝着香浓的冰咖啡,说不定还被瓢泼大雨淋个落汤鸡。 我感叹天气就如人生一样,变幻无常。 想不到百越光百货公司的最顶层还有这么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屋,也想不到唐依琳会打电话给我。因为她刚才见我的时候,表情是那么冷漠,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我脸上停留超过两秒钟,我真无法理解女人的心。 本来得到美人的召唤绝对是令人向往、让人开心的事,但我并不开心,因为面前的美女绷着脸,不但绷着脸,连话也不多说一句,美丽的眼睛里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是什么让美人感到忧伤呢?这个问题我没得到答案之前,我当然不开心。 “小琳,你的头发真漂亮,是用什么洗发精?” 我柔声问。 唐依琳没有说话,依然绷着脸。 “嗨,今天买了什么衣服?” 我又问。 唐依琳还是没有说话,她优雅地端起咖啡,慢慢地细品。她拿咖啡杯的姿势很迷人,兰花一般的无名指和小指伸展在空中,粉红的指甲上有一层晶莹光泽。 “晚上的酒会,可不能少你喔!” 我头大了,只好堆起了笑容。 这次,唐依琳干脆看向窗外的瓢泼大雨。 我在苦笑,只好拿出哄女人笑的杀手锏:“依琳,我跟你说个笑话。一家人正在吃西瓜,儿子问爸爸,是瓜都能吃吗?爸爸说:”是的。‘儿子又问:“那傻瓜也能吃吗?’”说完,我自己先哈哈大笑。 “一点都不好笑。” 唐依琳总算打破沉默,只是她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她舔了一下樱唇,优雅地放下咖啡杯,甩了甩飘逸的长发,然后支起藕白的手臂托住粉腮,一双迷人的眼睛懒懒地盯着我,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小琳,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分担一点?” 唐依琳的手有些冰凉,我抓住她的小手时,她没有甩开。 “你也不一定帮得了我,我只希望你能试一试。” 唐依琳冷冷地说道。 “好,你说说看。无论什么困难,我都一定尽力帮你。” 我微笑地搓了搓唐依琳冰冷的小手,心想女人还有什么困难?无非是经济上的困难。以前我不能给予唐依琳什么,但现在我帮助一下这个令我心颤的美人应该不成问题。 “跟何书记说,请他放过我。” 唐依琳淡淡地叹了一口气。 “什么?” 听到唐依琳这句话,我的心狠狠被揪了一下。如果刚才我还是满面春风,那现在我的脸色一定变得很难看。 “之前我求过罗毕,他告诉我他不敢。然后我又求杜大维,他也告诉我他无能为力。” 唐依琳语气很无奈,她悲凉地向我展颜一笑:“我不怪他们,他们说的都是实话,所以我对你也不抱有多大的希望,我……我只是想……想你试试。” 窗外依然下着瓢泼大雨,但这场瓢泼大雨比不上唐依琳的一滴眼泪,何况从她眼里流出的是一串珍珠般的眼泪。我虽然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但唐依琳的眼泪顷刻之间就让我变成一个勇敢的战士。 “我试试。” 我坚定地吐出三个字,没有任何犹豫,但我内心却异常沉重。姑且不说我与何书记的关系并不密切,就算是关系密切,我也不能干涉他的私生活。 这是人与人交往的大忌,更是官场的大忌。假如我位高权重,而何书记是仰视我的普通人,那我倒不怕把美人夺过来,但即便如此,也会因此埋下巨大的仇恨。 古时即有李闯王霸占陈圆圆而被吴三桂引清兵,夺去八千里河山,最后埋骨荒山。如果李闯王在天有灵,他是不是后悔当初横刀夺爱? 李闯王也许会后悔,但我绝不后悔,因为我看到梨花带雨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笑意。这丝笑意让我这个平凡的男人变得热血沸腾,看着楚楚可怜的唐依琳,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义无反顾。 “谢谢。” 唐依琳轻轻地用她漂亮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上划来划去。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我淡淡一笑。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个忙。” 唐依琳突然露出狡黠的神色。 “我是好人,你说。” 我的热血依然沸腾。 “我曾经发誓,要在我二十五岁之前,找到一个心爱的男人结婚。如果找不到,我就会死掉。从今天算起,我离二十五岁还差五天,要想在五天里找到心爱的男人除非出现奇迹。” “这个誓言不算数。” 我笑道。 “我说话一直很灵验。” 唐依琳淡淡地笑了笑。 “那怎么办?要我帮你介绍一个男人?” 我有几分怨怒。 “你介绍的男人我也未必喜欢。如果你不想我死,五天后你就带我去教堂,和我一起接受牧师的祝福。这样我就算是结婚了,也就不会死了。何书记知道我结婚后,谅他也不敢再来骚扰我。” 唐依琳拿起搅咖啡的勺子,放进小嘴里轻轻地吮吸。 “有点道理。” 我木然地点点头,幻想自己就是唐依琳嘴里的勺子。 “不是有点,这是两全其美的方法。” 唐依琳很严肃道。 “只是……” 我犹豫地摇了摇头。 “只是什么,难道和我假结婚委屈了你?” 唐依琳瞪我一眼。 “不委屈、不委屈,我还想来个真结婚。可是,你说要找一个你心爱的男人结婚,难道你爱我?” 我装出很意外的表情,脸皮确实有点厚。 “勉……勉强吧。” 唐依琳愣了一下,她想笑。 “勉强而已?” 我心里有点酸。 “对。” 唐依琳点点头。 “我想答应你,但你只是勉强爱我,看来我帮不上你。” 我摇了摇头。 “你就这么狠心?” 唐依琳恼怒道。 “偶尔狠心也无伤大雅。” 我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我今天干脆提前死掉算了,反正都没了希望。” 唐依琳眼里充满忧伤。 “咳咳。” 我干咳了两声:“我考虑考虑。” 唐依琳冷冷一笑:“嗯,给你三分钟考虑。” 我吃惊道:“你在逼我。” “说对了。” 唐依琳狡黠地点了点头。 “唉。” 我长叹一声:“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挽救你灿烂的生命,我只有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请说。” 唐依琳的脸上一片得色,她似乎吃定了我。 我板起了脸,沉声道:“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碰你。” “你这个浑蛋!自从你碰过我之后,我就没让任何男人碰我。” 唐依琳勃然大怒,手中的不锈钢勺子飞向我的胸膛,击中左肋下第三根肋骨,离心脏仅差两公分。 “真的?” 我忍着肋下的疼痛。 “不相信可以,你把窗子打开我就证明给你看。” 唐依琳眼里不只愤怒,还流露出一丝坚定。 “打开窗户?” 我莫名其妙。 “对呀,我只要从这窗口跳出去,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唐依琳的眼眶又红了。 “那也不必,这里是十二楼,不算高。万一你跳下去后半死不活、高度残废、鼻塌嘴歪,多影响市容?哎,好吧,我信了。” 我慌了,在我眼里女人的眼泪比原子弹还厉害。 “相信就好。如果何书记答应放过我,我五天后等你电话。” 唐依琳一甩飘逸长发,从柔软的沙发椅上站起来。她不敢看我,也许她害怕一看我就忍不住笑出来。 雨停了,风止了,阳光撕开厚重的乌云。我突然发现哪怕阳光再炙热,也比乌云密布好看得多。唐依琳坐进计程车前向我回眸一笑,这一笑倾国倾城,比灿烂的阳光好看一万倍。 “两情惜惜,难舍别离!嘻嘻!” 一声轻笑令我回过神,我扭头一看,居然是一个丰姿绰约的美女。美女鹅蛋脸、小翘鼻、气质高雅、薄施淡妆,她瞪过我一眼,所以我对这个美女记忆犹深。 “站在人家的背后,鬼鬼祟祟的可不礼貌。” 我板起了脸。 “做多了亏心事就总觉得心虚,心虚了就总觉得别人鬼鬼祟祟。” 美女撇了撇嘴。准确地说,这是一个美少妇。她就是我在楚蕙的内衣店里碰到的顾客,我还喝了她的那半杯水。 “什么亏心事?你可别乱说。” 我假装很凶狠的样子。 “我当然不会乱说,我只会跟楚蕙说你根本没有回公司,而是跟一个同样找一个借口离开的大美人聊天。” 美少妇一点都不怕我。 “女人都是长舌妇?” 我突然觉得这个美少妇有点讨厌。 “别的女人不是,我就一定是。” 美少妇也不恼怒我的讥讽,她得意的样子让我恨得牙痒痒的。要是这个美少妇在楚蕙面前乱说,把我与唐依琳幽会的事情说出去,那么我的麻烦可大了。说不定葛玲玲也会知道,小君也会知道,全世界都知道。 哎,太可怕了,我突然想起“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一句话。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委屈一下又如何? “呵呵,请问美女贵姓?” 我满脸堆起笑容,一副阿谀的奸样。 “我可不是美女,美女已经坐计程车走了。” 美少妇完全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她不但不报上大名,还一边调侃我一边作势要离开。 “喂、喂、喂,美女这是去哪?” 我急忙问。 “当然要回家呀,难道在这里等你打我?” 美少妇瞪了我一眼。 “打你?这从何说起?” 我又气又好笑。 “刚才你的样子不但想打人,简直就是想吃人。哼,也幸好你没有耍狠,要不然别说你一个破总裁,就是一百个总裁,我也不放在眼里!嘿嘿,你也不问问楚蕙我是谁?” 美少妇鄙夷地看着我冷笑。 “那么请问美女是谁?” 我头大了,如此托大的口气不像胡说,倒像仗势欺人。 我暗暗吃惊,心想自己的麻烦够多了,别再多添一笔了。 “你没资格打听,哼。” 美少妇迈着碎步,婀娜地走开了。我刚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一辆白色的Canry驶过来,美少妇拉开车门,仪态万千地坐进车里。我发现开的也是一个美女,我在楚蕙的内衣店里也见过。虽然年轻一点,但与美少妇比起来容貌就逊色一些。 望着绝尘而去的Canry,我对楚蕙的内衣店有了很大的兴趣,那里美女的数量与质量一点都不输给KT.回到公司已经快五点了。站在电梯前,我又接受如潮的祝贺,其中一个人向我猛眨眼,竟是手捧文件夹的戴辛妮!只是她故意离我远远的,我赶紧撇下所有人向她跑去。 “辛妮,那么巧啊?” 我柔声问。 “嗯,送一些文件到人事部。” 戴辛妮向周围看了看,发现大家都在盯着,她干脆放弃坐电梯,招呼也不打就转身走向楼梯口。也许是搞金融的人特别懒得动四肢,楼梯几乎很少人走。以前我就是上二楼也坚持等电梯,看来这是爱动脑子的人必有的通病。 “为什么不坐电梯呀?” 我赶紧跟在辛妮的身后。 “你现在是总裁了,我可不想被你的光环笼罩,哼!” 戴辛妮瞄了我一眼,没有人的时候,戴辛妮的女人味堪称天下一绝,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就骄傲得无与伦比。哎,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哎哟,我的好辛妮,别打击我好不好?等工作上轨道,我带你回家见我爸妈。” 我连忙向这个驴傲的美人陪笑。 “真的?” 戴辛妮突然停下脚步,猛地转身,两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这些话我还能乱说?” 我拧了一下戴辛妮的下巴,顺势把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气息,我有莫名其妙的归属感。暗恋她整整两年了,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无人能取代。
第042章、赴约
怀中的戴辛妮扭捏憨笑:“就……就不知道你家人喜不喜欢我?” “连小君都喜欢你,我父母更不用说。” 我亲吻戴辛妮的鼻子。 “那你呢?你喜欢不喜欢我?” 戴辛妮仰起头,迷人的眼睛向我放电。 “如果你让我在这里干一下,那我爱你就更彻底了。” 我爱得心都痒了,戴辛妮已不是小君的年龄了,却尽问这些幼稚的废话。我随便说一句下流话,估计她不会同意。 “这里呀?有人看见怎办?” 戴辛妮脸一红,轻咬一下红唇,羞涩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愣,马上就明白戴辛妮并不反对在楼梯间与我调情,只是担心被人发现而已。我心里突然亢奋起来,看了看楼梯口,我迅速地把戴辛妮的身体扳过去让她背对我,双手齐出,掀起她的长裙、拉下小内裤。 “李中翰,你……你可别乱来。” 戴辛妮手里拿着文件夹,她只能腾出一只手向我推搡,一边推还一边挺起屁股。我暗暗好笑,这哪像反抗?简直就是纵容。 我当然毫不客气,拉出裤裆里的大肉棒,对着浑圆美臀的中央刺进去。 “喔……你是狗吗?怎么随随便便就弄人家!喔……轻点!” 戴辛妮干脆伏下身体,趴在楼梯的扶手上,高高撅起她的美臀,让我的肉棒更深入她的蜜穴。我一招得势,更加肆无忌惮,长枪疾出,挺进中原。 “你是母狗,我是公狗好不好?” 我小声坏笑,粗言秽语也脱口而出。 “嗯……回家不行吗?为什么偏要在这里?嗯……嗯……” 戴辛妮一边摇动她的圆臀,一边断断续续地埋怨。 “我就是偏要在这里干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就不动了。” 我轻拍一下戴辛妮的臀肉,果真停了下来。 “王八蛋李中翰,你以后不要再碰我了。” 戴辛妮警告我。 “叫老公我就动。” 我忍住笑。 “你……” 戴辛妮又气又急。 “磨蹭什么?快叫。” 我奸奸一笑。 “你本来就是我老公,叫了也不吃亏!嗯嗯……老公。” 戴辛妮扭着软腰,浑圆的屁股向我挺来。 “哈哈。” 我大笑,双手扶住圆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李中翰,你……你给我记住……嗯嗯……啊……” “小声点。” 我忍不住又向戴辛妮的屁股上打了一掌,这掌用上一点力气,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可怜的红印。 还没有走进办公室,上官杜鹃就冲着我直笑。 “笑什么呢?杜鹃。” 我笑问,此时我的心情愉快极了,因为我刚征服完戴辛妮。 虽然没有射出来,但我一点不难受,郭泳娴的嘱咐我牢记在心。 “小君在里面换衣服哦!总裁不敲一下门?” 上官杜鹃向我甜甜一笑,我顿时感到佩服,因为上官杜鹃这话问得很有技巧。如果我敲门,那就证明我尊重小君。 如果我不敲门,那就证明小君与我的关系已到“换衣服可以随便看”的地步。 作为一个称职的秘书,上官杜鹃必须理清我与身边人的关系,但她又不能直接问我,所以她就用这种高超的技巧来试探我与小君的关系。 “小君是我的小姨,她可以自由出入我的办公室。当然,除了特殊情况以外。” 我微笑着向上官杜鹃眨了眨眼,顺手敲响办公室大门。 上官杜鹃的眼珠子转了两转,马上心领神会,甜甜一笑脆声道:“知道啦,总裁。” 我感叹上官杜鹃的七巧玲珑,心想是不是我放一个屁,她也知道我昨天吃了什么? “哥,我今天就穿这件去吃饭好不好?” 走进办公室,我眼睛突然一亮,再次感受到小君越来越勾人的魅力。我真不想去赴约了,只想牵着这个身材娇小、秀发如瀑,身穿着一条碎花长裙、一件白色无袖上衣的小美人漫步树林小径,听听鸟语、闻闻花香,或许还能做点别的。 “好……好,真的好,很好。” 我有些语无伦次。 “怎么啦?怪怪的。” 小君嗲了我一句。 “没什么,只是见小君越来越好看了,有点担心。” 我叹了一口气。 “担心?你妹妹漂亮你不光彩?” 小君噘起小嘴。 “不是,怕你跑了。” 我酸酸地说道。 “哥,怎么又说这些酸死人的话!你看,我帮你买了一条皮带,喜欢吗?” 小君眼珠子一转,从一大堆战利品中拿出一条黑色皮带。 “喜欢,你买什么给哥,哥都喜欢。” 我的目光很温柔。 “认识你这头猪十八年啦!还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话。哼,估计是做了什么坏事。” 小君葱白的食指一伸,指到我鼻尖。 可爱的小君送到面前,我哪能轻易放过,双臂疾张,把娇柔的她搂进怀里:“真奇怪,哥总感觉认识小君至少有八百年了。” “咯咯……哥……” 小君贴在我怀里娇笑,娇笑完又嗲嗲地叫,这一声“哥”把我的三魂七魄都叫了出来。我低下头,一口就含住娇艳的红唇。 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记不起,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就是静静地吻着小君。小君也一动不动,静静地回吻着我,仿佛时光已经停止,大地广袤、天空如洗,唯有我和我的小君。 “滴……” 对讲系统的鸣声打断缠绵悱恻,小君粉腮桃红、嘴角带笑,两颗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转:“接电话啦!真是的。” 我走向办公桌,一边坏笑一边擦拭嘴角的口水。那是小君的唾液,香甜的唾液。 按下通话,我才知道原来郭泳娴来了。 “小翰,你签一下这几份文件。” 郭泳娴风情万种地把几份文件递给我,她是公司里唯一喊我小翰的秘书。我按照郭泳娴的指引,在几份文件上签上我的大名。 “取消明天的行政会议,娴姐你把通知发下去。” 我套上派克钢笔。 “为什么?” 郭泳娴有些意外。 “晚上有酒会,大家一定很尽兴,估计大家会晚睡。你安排一下,除了财务,所有参加今天晚上酒会的员工可以请半天假不扣薪资。” 我解释道。哎,一个总裁还要向秘书解释我的工作安排,估计全世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知道了。小翰,我先出去了。” 郭泳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 我点了点头,从郭泳娴的眼神中,我感觉到什么叫一切尽在不言中。 郭泳娴刚走,小君就走过来。她居然学着郭泳娴的口气道:“小翰,我先出去了。” 说完小嘴一撇,娇声地问:“哥,为什么娴姐不喊你总裁,而喊你小翰?” “我查过郭泳娴的履历,她出身名牌大学、读公共关系管理、硕士毕业,丈夫是个军人,听说有点残疾。呵呵,娴姐虽然漂亮,但我看重的是她的能力,我刚上任,值得信任又有能力的人就只有娴姐了,你千万别太计较。何况娴姐比我大了十几岁,她喊我小翰没有什么不好,你以后一定要尊重她知道吗?” “哦,知道啦。” 小君吐了吐舌头。我暗暗好笑,现在小君对于所有向我靠近的女人都提高警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女人天生的嫉妒。 “滴……” 内线电话又来了。 “什么事?杜鹃。” “总裁,我是黄鹳,有位周秘书等你。” 上官黄莺娇声娇气,她的声音与她姐姐杜鹃一样好听,怪不得取了杜鹃和黄鹳这两种鸟的名字。 “好,让他进来。” 这是我第一次坐奥迪,并不是说奥迪有多高级,而是因为奥迪已经成为华夏的公务车,这种公务车也不是一般公务员能拥有。坐上这种车就有一种攀附权贵的感觉,毕竟在华夏,官代表权力、代表地位,有了权力和地位,人就会觉得无上的光荣。 我也不例外。虽然已是一家公司的总裁,但就是面对一个小小的市委秘书,我依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周秘书,劳烦你来接我们。” 我客气地说道。 “呵呵,李总裁别客气,以后多多关照。” 周秘书爽朗一笑。 “周秘书更客气了,我李某以后还要仰仗周秘书。嗯,周秘书有什么需要李某帮忙就直管说,无论公事和私事。” 我对周秘书很有好感,早上解危虽然是何芙的功劳,但周秘书处理得天衣无缝。既解了我的困境,震慑了于红波,又没有把事情搞大,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能跟他攀上交情,对我来说百利无一害。 “李总裁年纪轻轻就担此大任,真是后生可畏呀!将来有什么需要周某帮忙,也是无论公私,周某定尽力而为。” 周秘书就含蓄得多。不过,他听懂我的意思,我也读懂他的意思。彼此心里都明白,只有官商联合才能无往而不利,一切水到渠成。 “哈哈……” 我和周秘书开怀大笑。身边的小君就一脸傻乎乎,此刻她一点都不像狐狸,更像一位圣洁的天使。 市政府大院闹中取静,那种静谧让人感到舒服。也许刚下过一场大雨,这里葱郁的树林散发出清爽的气息。天还没有完全暗,大院里一盏盏路灯就如同明月一般亮起来,给静谧的四周增添柔和气氛。 奥迪在一片琉璃瓦屋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 “欢迎,请进。” 小楼里走出一位美女,美女热情地迎我进屋。我心中突然“咯登”一下,心想不会那么巧吧?眼前这位美女刚才就在百越光公司见过,她就是开Canry的司机。此时,美女也看清楚我,她的眼睛里也充满惊讶。 “老何,你下楼来呀!客人到了。” 一个妙声吸引了我,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位气质高雅的美少妇身穿围裙从厨房里缓缓走出,与我四目交接。我惊讶到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这位气质高雅的美少妇竟然是楚蕙内衣店里碰到的女顾客,想不到短短的半天时间,我与这个美少妇有了三次邂逅。让我意外的是,美少妇竟然是何书记的家人,怪不得她的口气如此随意!哎,我真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 只是美少妇却一点都不吃惊,她只是嫣然一笑,向我身边的美女说:“小严,你带客人到客厅坐坐,我上楼叫老何。” “嗯。” 那位叫小严的美女微笑地点了点头,玉臂一展,向我和小君示意:“来,到这里坐一会,何书记马上就下来。” 我们走了有十公尺远,才到一间色调朴素的客厅。这里装饰虽然简单,但让我一眼就看出这是很有品味的人家,客厅墙壁上几幅装裱精美的油画更增添主人的艺术气息。明亮的灯光下,我突然发现在靠窗台前有一个红木托架,托架上竟然是一株娇贵的君子兰。名字叫什么我不清楚,我只清楚这株娇贵的君子兰价格不菲。 “姐姐,我们刚才见过的。” 小君没有心机,刚一落坐她就娇声相问,在楚蕙的内衣店里,小君也见过她。 “咯咯,是啊。我叫严笛,笛子的笛。真巧,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噢!对了,小妹妹你怎么称呼呀?” 严笛笑眯眯地拉着小君的手。 “我叫李香君,我姐夫和大家都喊我小君,姐姐喊我小君好了。” 小君娇声说道。 我惊讶小君比我更加随和,她一点都不怯场,不但应付自如还表现得落落大方。相反,我就显得有些拘束。 “他就是你的姐夫吧?” 严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对呀,他就是我姐夫。” 小君向我晃了晃小脑袋。 “严小姐你好,我叫李中翰。” 我向严笛笑了笑。 “咯咯,你的小姨好漂亮。” 严笛对小君热情极了,对我却是不冷不热。 “姐姐也漂亮。” 小君开心地眯起了眼睛,说好话与拍马屁其实都差不多,让人觉得心里舒服,那就叫说好话。小君天生就会说好话,让所有第一次见她的人,马上就对她有好感。哎!我李中翰自愧不如。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抬头看去,只见身穿便装的何书记缓缓地从楼上走下来。 他虽然五十岁了,但步履稳重、满面红光,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五岁。 “你们坐,我去倒茶水给你们。” 严笛看到何书记后,连忙站起来向我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欢迎呀!呵呵,咦!小芙呢?” 何书记热情地向我握手,不过他很快发现何芙不在身边。作为我与何书记之间的桥梁,我的内心也期盼看到何芙。 “她刚回来,在洗澡吧。” 美少妇笑道。 “哦,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太太秋烟晚。” 从何书记的嘴里,我终于知道美少妇的名字。可当我知道这位看上去最多三十岁的美少妇居然是何书记的太太时,我大吃了一惊。除了惊叹何书记的艳福外,还惊叹秋烟晚三个字够意境,我默默地念了两遍这个名字。 “这位是KT的新任总裁,叫李中翰,一个很有魄力的年轻人。” 何书记向秋烟晚介绍我。 “您好,何夫人。” 我向秋烟晚点了点头,然后笑问:“请问何夫人,您是不是还有一位姐姐?” “对呀!咦,你怎么知道?我确实还有个姐姐,她过几天就来这里。” 秋烟晚双眼发亮,想必我的问话引起她的兴趣。 “我猜令姐的名字是秋雨晴。呵呵,要是猜错就恳请何夫人原谅。” 我沉吟一下,若有所思地问道。 “哎呀,老何,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秋烟晚看看我又看看何书记,何书记当然一头雾水。 “其实这没什么,如果我继续猜下去,何夫人的父亲一定是老师、教授之类的文化人。” 我笑道。 “不得了!我爸爸就是文化部的一位教授,你是如何知道?” 秋烟晚更是惊奇万分,一双美目水汪汪的。 “从你的名字猜的。‘雨晴烟晚’是宋词人冯延已写的一首叫《清平乐》词里的抬头四个字,雨晴在前,烟晚在后。你既然叫烟晚,就应该有一位叫雨晴的姐姐。” “哈哈哈,想不到李中翰还满腹文采、学富五车,真是难得、难得呀!” 何书记大笑三声,夸奖我一番后,突然望向我身后的小君,笑眯眯地问道:“这位小姑娘是?” 所有人都注视小君,小君羞涩地笑了笑。小脚一蹬,从我身后向前跳跃一小步,与我刚好并排一起,然后大声说:“我叫李香君,是李中翰的小姨。何叔叔好、秋姐姐好。我不知道什么叫……叫《清平乐》我只知道秋姐姐长得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都不如秋姐姐一个人。” “哈哈哈……” 何书记仰头大笑。 “咯咯……” 秋烟晚也是掩嘴而笑,笑得花枝乱颤、天地失色。 “嘻嘻……” 严笛手拿托盘,差点就把托盘里的茶水打翻,好在已经到了茶几的前面。饶是如此,两只茶杯里的茶水还是有一些倾抖出来。 刚沐浴而出的何芙从楼上探出头,娇声问:“什么事那么好笑?” 大家光顾着笑,没有人跟何芙解释,她大叫道:“疯了、疯了,你们都疯了。” 我虽然也在笑,但见何芙头发微湿、明眸皓齿、肌肤胜雪,我两眼都看直了。 比较一下秋烟晚与何芙,两人如梅兰争辉、各擅胜场。 以前有钱人吃饭,要嘛就鱼、要嘛就是肉,只有穷人家吃饭的时候才是青菜多而肉少。可何书记家似乎回归淳朴,除了一碟白灼虾外,我看不到一丁点肉的影子。 当然,我知道今天来何书记家吃饭,并不是简单的吃饭;所以我并不计较菜是不是丰盛,我只在乎气氛是否融洽。 幸好吃饭的时候气氛好极了,可能是小君把大家逗开心的缘故,她成为饭桌上的明星,大家总会问她这样、那样的问题。让我意外的是小君狡猾十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她甜甜一笑,弯月般的眼睛让人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我特意弄了几道家常菜,简单一点。” 秋烟晚突然变得温婉贤淑,她不停招呼我和小君吃菜。虽然都是青菜、蘑菇之类的东西,但我和小君都吃得津津有味。 这会秋烟晚完全没有在百货公司门前那股趾高气昂,我心里不禁暗暗好笑。 “秋姐姐,这菜的味道真好。” 小君喜欢苗条身材,这些素菜对她来说最好不过了。 “好吃就多吃点。你呀,再胖一点,就真的三千人不如你一个人了。” 秋烟晚说完,忍不住抿嘴轻笑,大家也跟着笑声一片。 轻松快乐的吃饭时间很快就过了。严笛收拾饭桌时,秋烟晚搂着小君:“小君,走,到姐姐房间去。姐姐给你看漂亮的衣服,让你姐夫跟何叔叔谈事情。” “嗯。” 小君用力地点了点头,向我看了一眼后,她跟秋烟晚走上小楼。 “中翰,我们到书房去。” 何书记站起来,向客厅旁边一间偏房走去,推开房门,里面赫然是一间书籍盈目、窗明几净的书房,宽敞的书桌上,放着一桶毛笔、一组墨砚、两把镇尺。看来,这里就是何书记平时舞文弄墨的地方。 “请坐。” 何书记在一张单座竹藤椅子上坐下。我是后辈,当然等何书记坐下了我才能坐。 “爸,你喝茶。” 何芙给何书记和我端上茶水:“小芙,你也坐下吧。” 何书记指了指我身边的地方。 “嗯。” 何芙拢了拢裙摆,温柔地坐下。看来何芙很听何书记的话,至少,很尊重何书记。 “中翰,今天下午你的银行帐号已经解冻。不过,因为涉及到你本人,你还要亲自去银行办理相关的解冻手续。” 何书记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有再说什么客套话,直接进入主题。 “明白了,明天我就去办理。” 我点了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邀请你来我家吃饭吗?” 何书记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中翰不知,还请何书记明示。” 我恭敬地说道。 “我问过了小芙,她把与你认识的过程告诉我,也知道你与小婷发生冲突的事情。嗯,我不得不说我们很有缘。你被车子撞了后并没有要挟小芙,甚至不在乎自己受伤,从这点上看,你是光明磊落的人,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我很放心。既然是朋友,我当然请你来我家做客了。” “呵呵,谢谢何书记看得起我。其实我更应该感谢何书记和小芙,今天如果没有小芙出面,我这个总裁位置一定坐不上去,甚至还会身陷囹圄。所以在这里,我再次向何书记以及小芙表示我最真挚的感谢。” “谢什么?我爸都当你是自己人,我怎么能不帮呢?再说你也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何芙向我展颜一笑。 “我调查过你,你是个孤儿,是你姨父和姨妈把你养大。想不到你姨父和姨妈都是老干部,失敬、失敬呀!我去过你的家乡,那里确实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你表妹喊你姐夫呢?” 何书记话锋一转,很自然地转到小君身上。其实我也做好心理准备,像何书记这样的人物,不可能不把我的身世调查清楚,何况我与他有如此庞大的交易,他必定小心谨慎。 我微笑着解释:“我现在的女朋友戴辛妮与小君结成金兰姐妹,所以小君就提议喊我做姐夫。一来不想我管太严,二来到处宣扬后,让人人都知道我有老婆,这也是小君故意讨好戴辛妮。” 何书记大笑数声,赞叹道:“哦,原来如此。你这个表妹真是冰雪聪慧,太可爱了。” “是啊,爸,我第一眼看到小君就觉得她很可爱,可没想到她这么聪明,我现在好喜欢她喔!咯咯……” 何芙说到小君,连鼻子都笑了。 “不如你也认小君做妹妹?” 何书记插上一句。 “好啊、好啊!如果中翰不反对,过两天我买一些礼物,就认了这个妹妹。” 何芙连忙点头。 “我怎么会不同意?小君如果能得到小芙的照顾,那是她的福分,她也一定高兴极了。” 我也连连点头,心里却暗暗忐忑。小君如果成了何芙的干妹妹,那也成了何书记的干女儿。何婷婷与何书记之间暧昧的干父女关系令我胆颤心惊,我表面上一副高攀的样子,实际上我恨不得拒绝这份干亲。 “嗯,既然你同意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先别告诉小君,让我想想买什么礼物送给她。” 何芙听到我同意,高兴得两眼发光。我暗叹小君受人喜爱,按理来说,我这个做表哥的应该得意,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中翰,明天你办完银行解冻手续,就把其中的十五亿转到小芙名下,这是她在香港的帐号。不能用个人名义,要用你公司的名义,具体操作的方法,你谘询一下公司的会计。” 何书记突然站起来,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便笺,上面写着一串香港汇丰银行的帐号,还有何芙的名字。 “我知道了。嗯,对了,何书记,不是说好二十亿吗?转走十五亿后,另外五亿如何安排?” 我小声问。 “你能赚到这三十亿,不仅靠运气,更体现你的学识和能力。虽然你违反金融制度,但是这种违规现象在发达国家很普遍,我如今拿走一半已经很满足。而你刚刚坐上总裁的位置,财务上一定有很多朱九同时期留下的烂摊子,剩下的五亿,你就自己安排把那些坏帐处理干净。” 何书记严肃道:“我可不希望我们上宁市的纳税大户出现管理混乱,如果KT出现混乱,这会对上宁市的经济发展带来负面影响。我对KT是很有感情的,我关心KT已经超过六年了,所以我希望中翰你能够把KT管理好,给上宁市的金融市场带来活力,为繁荣上宁市的经济做出贡献。” 说得真漂亮,我很想为何书记鼓掌,心中惊叹他处事的圆滑。他是那种明明拿走你的好处,你还要对他感激涕零的人物。能在五十岁就贵为华夏第一大都市的第一把交椅,自然有过人之处。 “何书记如此关心企业的发展,真令我感动。我一定遵照何书记的指示,努力把KT管理好,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嗯,我果然没看错你。好啦,时间也不早了,我明天还要开几个会,你也要参加你们公司的酒会。如果不是身份特殊,我真想去一趟呀!哈哈……” 何书记满意地挥挥手。 “呵呵,小芙可以代替何书记去呀!” 我客气地邀请。 “那就看小芙愿不愿意去了。” 何书记看了何芙一眼,笑道。 何芙双眼一亮,似乎兴致很高:“当然愿意啦!我好久没参加这样的派对了!爸,那些降血脂药你记得吃,晚上我想把秋姨也带去。” “嗯,让你秋姨开开心也好。” 何书记微笑地点了点头。 临走前,何书记送我到门口。就在我要进入奥迪的时候,何书记拉了拉我的手臂:“那些录影带就销毁吧。老朱为KT也辛苦了十几年,KT怎么说也有他一分功劳,何况他年纪也大了,你就不要难为他啦!早上他指使几个经济犯罪科的人去捣乱,难道我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但我也不想追究。哎!他真的老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多谢何书记提醒,何书记再见。” 我点了点头,在何书记和蔼的微笑中,钻进了奥迪车。
第043章、酒会
女人美丽与否在每个人的心里和眼中都有一个标准,谁是庆贺酒会上最美的女人?这个答案简直比哥德巴赫猜想更难得出结论。因为今天来参加KT公司酒会的美女如过江之鲫,盛装打扮之下,个个极尽妖娆。从某种意义讲,今天的酒会就是美女的盛会。 我与小君、何芙、秋烟晚以及严笛来到伯顿酒店三十八楼的水晶阁宴会厅时,这里已经高朋满座。虽然尽量保持低调,但前来祝贺的人还是太多。发现秋烟晚的眉头皱了一下,我拉着罗毕低语几句,罗毕赶紧把何芙、秋烟晚、严笛还有小君请进包厢,毕竟她们的身份特殊,而且都是女性。 “中翰,希望我们摒弃前嫌,一同赚钱。” 西装革履的杜大维走到我面前,向我递来一杯威士忌。 “那当然,下一次的董事会会议上,我会提议你做公司的副总经理兼投资部的经理,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 我微笑地接过威士忌。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玲玲吗?” 杜大维惊喜中又带有一点酸溜溜的口气。 “不是,我与玲玲的事并没有让我感到愧疚,毕竟你威胁戴辛妮在前。如果你愿意,我们的事情也算扯平了。我看重的是你的学识,何况你也是KT的老臣了,让你坐副总经理位置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把杜大维威胁戴辛妮的事托出来,就是让杜大维明白什么叫报应。 杜大维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淡淡地说:“好,大家扯平了。” 也不与我碰杯,他自己举杯一饮而尽。我看得出,杜大维的内心一定很矛盾,今天晚上他主动与我和谈,我估计是葛玲玲劝说的结果。 我也乐见其成,在这个世界上少一个敌人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我喝下威士忌的瞬间,果然发现在不远处美艳绝伦的葛玲玲正含情凝睇着这里,也不知道是看我还是看杜大维,更不知道明亮的眼眸里包含的是欣喜还是幽怨。唉,有葛玲玲这样女人做老婆,夫复何求? “请问刚才那位穿米黄色衣服的女人是不是叫秋烟晚?” 我与杜大维刚想聊一些期货的问题,一名鹰鼻浓眉的男人突然走到我身边,很客气地问道。 我一愣,沉吟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人得到我的肯定后,向我淡淡说了句“谢谢。” 就走开了。 虽然这名鹰鼻浓眉的男人与我说话时用了“请”、“谢谢”等礼貌用语,但我深深地感觉到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客气,眉宇间傲气十足。我仔细观察一下,这人约莫三十五、六岁左右,手里也端着一杯威士忌。谈吐交流时,我已闻到他嘴里喷出的淡淡酒气。 “这人是谁?” 我问身边的杜大维,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名鹰鼻浓眉的男人突然产生不舒服的感觉。毕竟今天的酒会是为我登上KT总裁之位而举办,我才是酒会上的主角。但这个男人似乎不认识我,也不想认识我,他想认识的也许只有秋烟晚。 秋烟晚确实很迷人,她有官太太的雍容气质,一套米黄色的套装更是她精心选配的。只要她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绝对是最吸引男人的美女。只可惜秋烟晚的身份特殊,她只能在宴会大厅里被人惊鸿一瞥。 “你不认识这个人?” 杜大维吃惊地看着我。 “不认识。” 我有些尴尬,毕竟我一个星期前还只是一个小白领,有身份的人我当然认识不多。 “他是万景全的公子,万国豪。很嚣张的一个人。” 杜大维向我低声嘀咕。 “万景全?上宁市的市长?” 我吃了一惊。 “嗯。” 杜大维点点头。 “那这个万国豪一定认识何书记的太太秋烟晚。既然认识秋烟晚,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我莫名其妙。 “哈哈,中翰,这你就不知道了,他只是希望你主动与他攀交情而不是他主动,这些纨绔子弟多半这种德行。当然,何书记的女儿就很低调。” 杜大维大笑。 “是的,何书记的女儿又低调又漂亮。” 我也忍不住再次赞美何芙,这个救过我两次的女人让我越来越佩服。看到我与何书记交易十五亿如此庞大的资金时,她显得平淡镇静、气定神闲。 “你对何书记的女儿没有一点意思?” 杜大维诡异地笑了笑。 “没有,绝对没有。” 我连忙摇头否认,但心里却暗骂自己虚伪。 “什么没有?” 葛玲玲终于抛开簇拥在她身边的崇拜者,来到我和杜大维的面前。她今天又换了一只发夹,随意挽起的秀发上,夹着一只红色的牡丹花形发夹。 由此判断,今天葛大美人的心情一定极佳,我听说女人心情好的时候,分泌的爱液是平常的三倍。看来今天晚上杜胖子一定幸福死了,而我就只能嫉妒死了。 “我问中翰是不是对何书记的女儿有意思,但中翰否认。哎,玲玲,你相信中翰的话吗?” 杜大维突然奸笑一声,我马上意识到有麻烦了。 “哦?李总裁能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葛玲玲看着我笑,但眼神如同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剑,似乎随时都要把我砍成十块八块。 “当然不是,这怎么可能呢?” 我紧张地注视着葛玲玲。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对她怀有敬畏之心,也许她的凶悍已经在我心里烙上烙印。 “男人嘛,风流很正常。就比如我家的大维,他身边就很多骚狐狸。” 葛玲玲笑眯眯地看了看旁边的杜大维。 “咳咳,金管局的长官来了,我过去打个招呼。你们聊,我失陪一下。” 杜大维干咳了两声,找个借口转身离开了,他当然比我更惧怕葛玲玲。 “你是不是也想走开呀?” 葛玲玲狠狠瞪了我一眼。 “不走,我怎么舍得离开玲玲姐?嗯,玲玲姐今天是酒会上最漂亮的女人。呃……这裙子是不是太薄了?” 我的目光在葛玲玲的翘臀上转了好几十圈,她整个臀部的曲线在一片薄纱中若隐若现。看得我全身发软,只有一个地方硬,硬得很厉害。 “这就叫薄了?哼,等会你见到楚狐狸后,你就知道我是多保守。” 葛玲玲又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却感叹女人有时候暴露点也是应该的。 突然,宴会厅里一阵骚动。我举目望去,真是说曹操,曹操就来。葛玲玲嘴上说的楚狐狸飘然而至,就如同她的姓氏一样,楚楚动人。不光楚楚动人,还艳光四射。 她的出现,把全场的美女都比了下去,就是葛玲玲也黯然失色。 “哼,骚狐狸就是骚狐狸!穿成这个样子,真……真不要脸。” 葛玲玲咬了咬红唇,她此时的眼里只有两个字:妒忌。 我的眼睛里也只有两个字:崇拜。 我疯狂地崇拜楚蕙。楚蕙如此打扮,让我肯定今天酒会上最美的女人非楚蕙莫属,她真的太美了。幸运的是,楚蕙在众多狂热的目光中,找到了我的眼神,她向我嫣然一笑,迈着优雅的姿态向我走来。刚走两步,她突然被万国豪挡住了去路,见到这名鹰鼻浓眉的男人,她居然攀谈起来,想必是认识。只是楚蕙一边和万国豪攀谈,一边向我眨眼睛。 我趁葛玲玲不注意,悄悄举起手中的酒杯,喝下一小口酒。借着品酒的动作,我偷偷向楚蕙做出亲吻的嘴形。楚蕙一愣,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她向万国豪说了几句,随即姗姗向我走来,万国豪脸上尽是恼怒之色。 “李总裁,我的宝贝去哪了?” 楚蕙微笑着与葛玲玲点头,其实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所有注意也集中在她身上。她完美到极点的身材在一身银灰色吊带晚礼服的衬托下达到完美的颠峰,设计师的大胆设计也没有埋没巧夺天工的匠心,虽然晚礼服裸露一大片胸脯,但高耸的地方却被几片皱褶布料很巧妙地掩盖,让那些色色的男人干着急。 我很色,所以我也很着急。楚蕙的裸体性感美妙,我多么希望她胸前的几片皱褶布料能突然掉下来。 “罗总刚走开,呃……我更喜欢楚蕙小姐喊我中翰,这样会更亲切些。” 我笑眯眯回答,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要找点话题把蜜糖美人留住,光是她身上那股幽香就令我如醉如痴。 “哦,亲切?一些人整天把我当成笨蛋,我还要对他亲切?” 楚蕙也不理会葛玲玲充满敌意的目光,她向我淡淡一笑,顺手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鸡尾酒。绦紫色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小缝,优雅地举起杯品尝一小口。 “谁敢把楚大老板当成笨蛋?” 我笑问。 “你。” 楚蕙懒洋洋地看着我。 “我?” 我莫名其妙。 “哼,我看见秋烟晚和你一起来的,为什么下午在我店里你与秋烟晚假装不认识?莫非你们……” 楚蕙向我露出狐疑的眼神。 葛玲玲听楚蕙这么一说,也疑神疑鬼地看着我。刚才她一直注视着楚蕙的晚礼服,楚蕙也知道葛玲玲在观察她的礼服,所以她很兴奋、很得意。如果这是一场女人的战争,那么很明显楚蕙已经赢了。这也难怪,楚蕙经营时装相关的事业,接触的都是世界最顶级的时装讯息,她当然比其他女人更懂得打扮所带来的震撼力与极度的虚荣。 “唉,我今天是第一次到何书记家吃饭。之前我真不知道你那个顾客就是何书记的老婆,更不知道她叫秋烟晚。” 我暗暗好笑,这两个超级大美女的斗争也许一百年后也不会停止。 “真的?” 楚蕙半信半疑的样子。 “骗你是小狗。” 我用力地点点头。 “那现在秋烟晚人呢?” 楚蕙问。 “在包厢里。” 我用手指了指一扇紧闭的房门。 “玲玲,走,我们一起去跟秋烟晚打个招呼。” 楚蕙玉手一伸,居然搂住我的胳膊,胸前高高耸立的地方有意无意地碰了一下我的胳膊。 旁边的葛玲玲看得一清二楚,她的眼睛几欲喷出火来,但她又不能发飙,只能黑着脸说道:“我又不认识,不去了。” 说完,恨恨地看了我一眼才转身走开。 “嘻嘻……” 楚蕙得意地娇笑起来。 “你又利用我气葛玲玲了。” 我叹了一口气。 “如果葛玲玲不喜欢你,我也气不了她,就不知道你有多喜欢葛玲玲了?” 楚蕙狡黠地望着我。 “我不怕跟你说,我确实喜欢玲玲姐。” 我坏笑。心想要得到楚蕙,也许可以利用她与葛玲玲之间攀比的虚荣心,虽然这确实有点卑鄙。 “那你说,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楚蕙的表情有些僵硬。 “还用说吗?今天酒会上你楚大小姐就是最耀眼的明珠。” 我发出由衷的赞叹。 “哼,算你有眼光。” 楚蕙的脸上如同吹过一阵春风,那似笑非笑的神态真是风情万种、楚楚动人。 “如果你的礼服再……” 我叹了一口气,欲言而止。 “再什么?” 楚蕙听我这么一说,马上轻轻摇摆她的细腰。电光石火之间,女人嫋嫋娉娉的美态扑面而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大腿,微愠地继续问:“再什么?快说。” 我知道楚蕙现在很希望我继续说下去,如果我不说,她就会恨死我,可是如果我说了,她也会恨死我。我就想楚蕙恨我,因为爱与恨的界线很模糊,光有爱的感情远远比不上掺杂了恨的感情来得萦怀。楚蕙与葛玲玲一样,都是别人的妻子了,既然无法一辈子拥有,我就让这分萦怀更加浓烈。何况,楚蕙还没有投入我怀抱,我现在只希望她经常想起我。恨我,也是想我的一种形式。 “喂,说话呀!” 楚蕙看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又转怒为嗔。 楚蕙这一娇嗔,我马上就清醒过来,看着楚蕙着急的样子,我暗暗好笑。估计在她眼里,礼服哪怕有一丝不满意的地方,她都觉得是失败。我忍住笑,眼睛盯着楚蕙深深的乳沟,叹了一口气:“如果胸前那地方再低一点就更好啦。” “你……你这个浑蛋。” 楚蕙的胸口突然急剧起伏,她显然已经生气了。不过,她骂人的口气居然还是懒洋洋的。 “我只是把今天所有男人的心里话说出来而已。” 我假装一本正经,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你想我拉低一点?” 楚蕙冷冷地问。 “很想。” 我像个老实人。 “你不怕我把你这些话告诉宝贝?” 楚蕙的口气更冷了。 “怕,但还是想。” 这句话我回答得更老实了。 “那你过来帮我拉下来呀。” 楚蕙的眼里射出了冷芒。 “不急,等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 我在坏笑,但话还没有说完,楚蕙的小蛮腰一扭,向秋烟晚所在的包厢走去,只留下两个字:“下流。” 看着楚蕙婀娜的背影,我又喝了一大口的威士忌。我发现今天的威士忌特别香醇,特别让我回味。 “不用看了,你没有机会。” 我还在品味嘴里的美酒,一道声音从我身后传了过来。我噎了一下,犹如一杯美酒里发现几粒菸灰。我转过身,发现鹰鼻浓眉男人走过来,他的眼睛里充满嫉妒。 “我是没有机会,但你的机会也很渺茫。” 我本想讥讽一下让我厂恶的万国豪,但我遵守混社会的规则,不轻易树立一个敌人。 “不,我有很大的机会。” 万国豪傲气十足。 “是吗?” 我冷笑。 “不相信?不信我们可以打赌。” 万国豪淡淡地说道。 “赌什么?” 我忍住怒气,淡淡地问。 “就赌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得到楚蕙。” 万国豪向我扬了扬浓眉。 “哦,你这么有自信?那赌注是什么?” 我心里忍不住想大笑,心想眼前万国豪不是喝醉了,就是个疯子。虽然我对楚蕙了解不多,但她绝对不是一个三言两语就可以骗上床的女人。何况罗毕在场,万国豪就是情圣,也不可能一个晚上就把楚蕙追上手。 “如果我赢了,我只要你手上那些朱九同偷拍的录影带。” 万国豪平静地向我笑了笑。 我觉得很奇怪,也很震惊。按理说,知道朱九同偷拍的录影带在我手中的人不多,算起来也就只有何书记、朱九同、杜大维、楚蕙、郭泳娴、王怡这几个人。 但想得到录影带的人,完全可以将一二个女人排除,那就只剩下何书记、朱九同、杜大维。而杜大维刚才已经与我和解,录影带对他也没有什么用处,因此可以排除杜大维,那么就只剩下何书记与朱九同了。 是何书记吗?有可能。是朱九同吗?那更有可能。 “KT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 万国豪依然傲气十足,他拿起酒杯,仰头喝下一口酒。 这更让我大吃一惊,因为KT的股份分布很广。最大股份的朱九同也仅占全部股份的百分之二十一,曹嘉勇与张思勤做为KT的大股东也只各占百分之二十。但万国豪一口就喊出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如果属实,他就一跃成为KT的最大股东。 就凭这点,他就可以重新召开股东大会,提出罢免总裁的动议。 尽管这个提议在何书记的影响下不可能通过,但大股东对KT有巨大的影响力。 如果我这个新任总裁在公司管理、公司运作等方面出现丝毫差错,万国豪完全以股东利益受损之名,再次弹劾我,没完没了,直到我下台。 “你看起来不像开玩笑。” 我也喝下一小口酒,虽然我很想喝一大口威士忌来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但我知道,如果我喝一大口,那么眼前这个万国豪就会洞悉我内心的不安。 “当然不是开玩笑。” 万国豪淡淡地说道。 “真的要赌?” 我问。 “你怕了当然可以放弃,我有时间取代你的位置。” “我不是怕,我只是担心你喝多了。哎,人喝多了就会醉,人醉了就会说胡话。” 我叹了一口气,表面很轻松的样子,但脑子里却拼命地想对策。 “你放心,我很清醒。我可以告诉你,你叫李中翰,金融管理系毕业。曾经在东方科技公司任职三年,一直碌碌无为,后因为一次工作失误,与上司发生冲突,然后退出东方科技公司。两年前你加入KT……” 万国豪如数家珍一样,把我的履历说得清清楚楚。重要的是,我一直对在东方科技公司的挫折感到耿耿于怀,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我震惊万国豪居然全都知道,他一定是有备而来。 “怎么样?请问李总裁,我是不是清醒的人?” 万国豪得意地冷笑。 “很清醒,但我无法证实你所说的KT股份真有其事?” 我开始有些慌了,万国豪看出这点,他笑意更浓。 “好,我就让你相信。” 万国豪一边说着,一边向不远处一名西装笔挺的年轻人勾了勾手。年轻人马上从椅子上站起,大步走到我面前,向我递来一份银行担保的资产证明以及一份华夏权威律师事务所提供的文件,这些文件已经证明万国豪确实拥有百分之二十九的KT股份。 “哈哈哈哈……” 我突然大笑。之所以大笑就是发泄我心中愤怒和恐惧的情绪,我太压抑了。当然,我的笑声引来了众人的注目。 万国豪冷冷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等我笑声停止,他才挥了挥手,那壮实的年轻人退回到原来坐的地方。 “知道我为什么笑吗?” 我问万国豪。 “也许你觉得这次赌博很有把握。” 万国豪向我摊了摊手。 “不错,这次赌博太划算了。录影带对我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我可以像扔垃圾一样把那些录影带扔了。如果我赌输了,最多就是输了一大堆垃圾而已,如果我臝了,那我将赢得价值好几亿的KT股份。如此划算的赌博,若我不同意赌上一把,那我岂不是一个大笨蛋?哈哈……” 我又开始大笑,笑得眼泪快流出来。 “你当然不是一个笨蛋。” 万国豪连连点头。 “绝对不是。” 我向服务生弹了一个响指,服务生很快向我端来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很纯正的威士忌。 “那我们开始赌了。” 万国豪的鼻子不但如鹰鼻,就连目光也如鹰眼般犀利。 “必须要有一个公证人,要不然空口无凭,谁输了都可以耍赖,那就不好办了。你说呢?万先生。” 我笑眯眯地说道。 “不错,必须找一个我们都信得过的人来公证。如果你不介意,我就找罗毕先生来公证如何?” 万国豪果然找到一个让我信得过的人,这个人就是KT公司的总经理、副总裁、股东之一的罗毕。 “呵呵,你今天晚上要把罗毕的老婆弄上床,还要让他来公证。嗯,有趣,真有趣。” 我忍不住又要大笑。 “对,我们应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我为万国豪的细心周到而鼓掌。 伯顿酒店里的总统套房有八间房间,每一间都比我以前住的房子大两倍,另外还有三间客厅、两间餐厅、三间浴室、一间健身房、一间多功能娱乐房。据说,这间总统套房一天的租金是一万八千美金。 我坐在宽敞柔软的白色软皮沙发上,仰望着客厅墙壁上一幅仿毕卡索的油画而发呆。脚下是厚厚的波斯地毯,水晶茶几上是一套德国产的陶瓷茶具,这间房间的一切都与奢侈划上等号。 “唉,生活是美好的。” 发呆了半天,我终于对这间总统套房发出感叹。 “不错,只要有钱,生活就一定美好。” 万国豪坐在另外一张白色软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笑眯眯地点着头,显然也同意我的观点。当然,他强调了美好的生活必须有钱。 “罗总,你很缺钱吗?” 我冷冷地问罗毕。 “以前不缺,但自从炒期货失败后,我就知道钱是多么的重要。” 罗毕也坐在白色软皮沙发上,他的坐姿很特别,身体像一块木板一样笔直。 “所以你甘愿让楚蕙跟别人上床?” 我觉得纳闷地问。 “没有办法,朱九同逼人太甚。为了自保,我只有求助万先生。” 罗毕的目光呆滞,他的神情落寞到极点。 “可是,我已经接替朱九同的位置,他已经不能逼你了,而我更不会威逼你。你欠公司的帐我会想办法补上,我答应你的事情全部都可以办到,你为什么还要为难楚蕙?难道楚蕙愿意跟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上床?” 我冷冷地对罗毕说完,转而向一旁脸色铁青的万国豪表示歉意:“对不起,万先生,你确实其貌不扬,我没有侮辱你。” “没关系。” 万国豪淡淡地吐出三个字,但我知道,万国豪很愤怒。尽管他很愤怒,但他还是强忍着,我不得不佩服他。 “谁会想到中翰老弟能在这短短几天内登上KT总裁的位置?就是神仙也料想不到。中翰,你够义气、够朋友,我早就知道,但我不可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你身上。老实说,我甚至不相信你能逃过朱九同的毒手。” “唉。” 罗毕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跟你坦白。当初,我还与朱九同、杜大维一起设陷阱让你跳,目的就是让你做替罪羊,等你坐牢后,就让你背负公司所有的债务,我与大维就能安全脱身。想不到你技艺惊人、洪福齐天,竟然大赚三十亿。非常遗憾,你大赚之日,也是老狐狸朱九同变卦之时,他既想独吞三十亿又想保你,希望你以后再为他赚更多的钱。朱九同既然要保你,就必定样牲我和杜大维。没办法,我只有寻求万先生的庇护。” “你从万先生那里得到什么?” 我问。 罗毕沉声道:“万先生借给我四亿。” 我又问:“万先生可不会白白借给你吧?” “当然,条件除了委屈小蕙以外,就是帮助他成为KT的总裁,我和杜大维都把手中的KT股份卖给万先生。同样是牺牲,朱九同要葛玲玲与小蕙陪他一年,万先生只要一次,我当然选择万先生。” 罗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忍着内心的愤怒,问:“楚蕙答应了吗?” 罗毕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地说道:“我说服了小蕙。” “罗总,你现在把钱退回万先生,你欠公司的帐我会想办法补上。” “我罗毕虽然无耻,但讲信用。当初求万先生时,我是很诚恳的。现在出尔反尔我是做不出来,除非万先生愿意放弃我与他的协议。” “嘿,讲信用。你连自己的老婆都可以出卖,你还有信用?” 我冷笑一声。
第044章、赌局
罗毕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骂得好,我确实该死,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你做了总裁了以后,我与小蕙都哭了。你下午去小蕙的内衣店时,我正好在更衣室里哭。” “真可恶啊!小君买内衣肯定要试穿,你是不是……” 我大声问。 “没有、没有。小蕙内衣店有两间更衣室,我看不到的。” 罗毕急忙辩解。 “那至少听到了。” 我瞪着罗毕问。 “啊……那……那是听到一些声音而已。” 罗毕难为情的样子让我好笑,我只是故意问这些琐事,脑子里却想着如何应付万国豪。唉,让心爱的蜜糖美人陪万国豪上床,那不如把我杀了。 “好了,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说说我们之间的赌局。” 万国豪不耐烦地看了罗毕一眼。 “万先生,这个赌局根本就不存在。虽然我很划算,但我一定输,我赢不了你。” 我冷冷地说道。 “你果然不是笨蛋。” 万国豪向我点点头。 “万国豪,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如果你愿意放弃与罗总的协议,我可以考虑与你合作。” 我镇定自若,因为我知道那些录影带一定不简单,里面一定有重要的秘密,要不然万国豪也不会费心积虑想拿到那些录影带。究竟录影带有什么秘密呢?我估计至少有三个人知道,这三个人分别是朱九同、何书记还有万国豪。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你可以不答应和我赌,也可以不把录影带交出来。但我告诉你,我已经是KT第一大股东,要不是股份到手的时间太迟,KT轮不到你做总裁。” 万国豪瞥了我一眼,骄傲地说道:“我告诉你,和我斗你会输得很惨。只要我当上总裁,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就会被抖出来,你一定会进监狱。你也许不了解,监狱其实是一个很恐怖的地方,你只要进去,一切美好的生活都永远离开你。到时候,什么人都保不了你,何铁军也保不了你。” “看来我只有合作了。” 我表面轻松地叹了一口气,但内心波澜骤起。万国豪直呼何书记的名字,这里面有什么含义?想到这,我不禁心惊肉跳,暗叫大事不妙,我这个笨蛋居然淌了权力斗争的浑水!这会我抽身也许还来得及。 “识务者为俊杰。” 万国豪露出狠毒的目光,比狼还要狠。 “我的妹妹与楚蕙结拜为金兰姐妹,我只希望万先生高抬贵手放过楚蕙。” 我很诚恳地向万国豪请求,其实我的口气已经很软,几乎是乞求的口气。 “知道今天男人议论最多的两个女人是谁吗?” 万国豪的眼里突然流露出难以察觉的下流。 “哦,哪两个女人?” 我很好奇。 “一个叫戴辛妮,一个就是楚蕙。” 万国豪说到这两个女人的名字时,喉结上滚动一下,显然他在吞口水。 “她们都很漂亮。” 我有些得意,虽然今天晚上我还没有看见戴辛妮,但我相信我的戴辛妮一定不输给任何女人。 “可惜戴辛妮太骄傲了,我暂时没有机会。至于楚蕙,我就志在必得。” 万国豪盯着我,他眼睛流露的不仅仅是下流,还有强烈的挑衅。他不但警告我别插手楚蕙,还打起戴辛妮的主意,这让我心头怒火顿起。 “戴辛妮和楚蕙你永远都没有机会。” 我终于忍不住反唇相讥。 “李中翰,你还没有意识到你现在很危险。” 万国豪再次露出狠毒的目光。 我心口一凛,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处身事外了,现在的关键就是把这些事情告诉何书记。想到这,我四处看了看,干笑一声:“这个地方确实不错,改天再来享受享受,现在我告辞了。罗总,一起走吧。” “中翰老弟,算了吧!反正小蕙已经答应了,你就和万先生合作吧。” 罗毕带着乞求的目光看着我。 “呵呵,你不走,我走。” 我没有回答罗毕的乞求,而是大笑两声,向大门走去。 可是我发现我走不了,一直跟随万国豪的年轻人笔直地挡住我的去路,我向左,他就挡左边,我向右,他又挡右边。我干脆伸双手去推开年轻人,结果我发现我的双手被紧紧地抓住。我刚想挣扎,一股雄厚的力量从我的腕骨直冲肩胛,刹那间,我发现我的双臂快要断了,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就刺激我的泪腺,喷涌的眼泪夺眶而出。 “哦、哦……放……放手……你这个狗娘养的……哦……” 我大声呻吟,就如同做爱到高潮一样。 “很痛吗?哈哈……” 万国豪从沙发站起来,慢慢走到我面前狂妄大笑,他的口水喷了我一脸。 “告我?你已经没机会了,你甚至没有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万国豪向我狞笑。 “你要干什么?你想杀人?” 我惊恐地大叫。 “说对了。不怕告诉你,我杀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容易。” 万国豪对年轻人挥挥手:“扔他下去。” 年轻人双手一举,把我的双臂抓过头顶,像拖麻袋似的把我拖到窗边,任凭我双腿乱蹬也无济于事。我心头大骇,嘴上疯狂大喊:“放开我,你疯了吗?万国豪,你放开我。” “万先生,别……别这样,让中翰冷静一下,他会同意的。” 罗毕慌忙站起来,大声恳求。 “闭嘴,如果放他走,他马上去报告何铁军,到时候是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万国豪向罗毕大声咆哮。 “那些录影带还在中翰手里,杀了他就拿不到了。” 罗毕在尽力说服万国豪。 “放心,这个白痴在上宁市就一个住处,搜查的人马上就能找到,嘿嘿。” 万国豪冷笑一声。 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万国豪拿起手机马上接通:“是我,什么?找不到?仔细找了没有?妈的!那好,你们先回来。” “啪”的一声,万国豪关掉手机,一步步向我走来:“那些录影带在什么地方?” 万国豪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挥了挥,我手臂的疼痛感立减,被箍紧的双腕也得到松脱。我一边大口地呼吸,一边靠在窗户的墙壁地上思索着怎么办。 见我没有说话,万国豪转身走向茶几。 “砰!” 水晶茶几上那套德国产的陶瓷茶具少了一只精美的茶杯,茶杯已经破碎,被万国豪摔成一片片的碎瓷片。万国豪从地上的碎瓷片中选一块最尖利的拿在手中,再次向我走来。 “你……你想干什么?” 我恐惧地注视着万国豪手中那块碎瓷片。其实,碎瓷片不会伤害我,能伤害我的是拿碎瓷片的人。 “我再问你一遍,录影带在什么地方?” 万国豪狰狞地注视着我。 “我想……我想想……” 我当然知道录影带在什么地方。当初我担心录影带放在家里会被小君和戴辛妮看到,所以干脆放在楼下超市的寄物柜里,寄物柜的钥匙就在我电脑桌上的笔筒里。这些人去我家翻找,当然找不到了,真是一群蠢猪,我心中不由得大骂。 “嗯,给你三分钟,想不出来的话,你就从三十六楼跳下去。” 万国豪冷冷说道。 “三十六楼很高,跳下去一定变成一滩肉泥。” 我吃惊地睁大双眼。 “不错,一滩血肉模糊的肉泥。” 万国豪拧笑着点了点头。 “我可不想变成肉泥。” 我摇了摇头。 “就是白痴也不想。” 万国豪得意地看着我,在他眼里,我成了胆小害怕的小羔羊。 “我电话响了,我能接听电话吗?” 突然间,在我身边不远处,一支手机发出悦耳的“滴……滴……” 铃响,还闪烁着淡淡的红光。这是我的手机,估计是刚才挣扎时,不小心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不行。” 万国豪语气很坚定。 “唉,你很谨慎。”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却异常紧张,因为我看见那是小君打来的电话。别人不知道,只要我不接电话,小君就会拼命地找我,直到找到我为止。 “还是想想录影带在什么地方吧!已经过了一分钟了,没有人会来救你。” 万国豪好像洞悉我的内心世界。 “我已经是你刀下之肉了,还能指望谁?唉,我要平静一下,你刚才把我吓坏了。” 我又叹了一口气。 万国豪笑了,他看了看罗毕,又看了看我身旁的年轻人,然后笑了。我不知道他是开心的笑还是讥笑,反正我不在乎,我只想尽量拖延点时间。 “你是不是与何书记有矛盾?” 我突然问,目的当然还是争取时间,因为地毯上的手机一直在响。 万国豪觉得纳闷地看着我,想了想说道:“我并不想杀你,我与你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但你现在是在找死。” 我意识到危险,但还是假装不懂:“找死?我不明白。”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这叫不知者无罪,如果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就危险了。怎么样?你还想了解下去吗?” 万国豪眼里的凶光大盛,让我看得心里发寒。 “我看得出,那些录影带与何书记有关。如果我把录影带交给你,就势必与何书记决裂。我知道不知道、了解不了解的后果都危险,既然左也是危险、右也是危险,那不如知道好了,总比懵懵懂懂地死掉强得多。” 我沮丧地道。 “行,我可以告诉你。而且只要你老老实实地交出录影带,并且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保你不死。” 万国豪的脸色和缓了许多。 “好,那我就多谢万先生了。” 我连忙点头,这时我注意到地毯上的手机不响了。 “何铁军与我、与家父早已势成水火,这里面涉及很广。现在已经到摊牌决战的时候,他何铁军要扳倒我们,我们也一样可以弄倒他。就看谁下手更快、谁下手更狠。你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但很遗憾,你卷进来了。” 万国豪负着双手,站在窗户前凝望着星光灿烂的夜空,他似乎也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忧心。 “万市长是我最敬重的人。虽然我没有接触过他,但他和蔼的样子、平易近人的态度还有廉洁的口碑都让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就不明白何铁军为什么对你父亲有那么大的误会?” 我颂扬一番万景全,也算是临死拍拍马屁吧?其实,我这个小人物对万市长一点都不了解。 “这就是政治斗争,你不懂的。” 万国豪冷泠一笑。 “是啊、是啊,我不懂。” 我连连点头附和,但心里大骂万国豪杀人如儿戏。 不但嚣张暴虐,还淫贱无耻,居然想打戴辛妮主意。 “好了,三分钟到了。是天堂是地狱,你可以选择了。” 万国豪冷漠地看着我。 我敢肯定,如此冷漠的人,我就是把录影带给他,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我才不会那么傻。 “我……我怎么记不起来了……好像是在……在我的办公室。” 我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呵呵,你很顽固、很令人厌恶,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办公室我们已经搜查过了。你现在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小松,动手。” 万国豪怨毒地大喝一声。 “是。”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那个年轻人马上出手如电,把我的脖子扼住,让我连呼吸都困难。虽然我比这个叫小松的年轻人高出一个头,但是在他的面前,我几乎有劲使不上,估计这个叫小松的年轻人是个厉害的人物。 “哦……唔……” 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呼吸,但我还是感觉热血迅速流向大脑。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虽然我呼吸困难,但我的听觉很正常,从悠扬的门铃声到急促的门钤声,我听出只相隔不到五秒钟。 “等等,别说话。” 万国豪向制住我的年轻人示意一下,然后悄悄走到门口,低声问:“谁?” 我隐约地听到了小君的声音:“我找李中翰。” 万国豪愣了一下,又问:“你是谁?” “我是李中翰的妹妹。” 由于四周寂静,我又仔细倾听。这次我听出来,这绝对是小君的声音!我真是又担心又激动,激动的是我看到了希望,而担心的是小君比我还弱小,她又怎么能救我?不但不能救我,还非常危险。 “啊,小君你快走,你别进来,快走……” 我突然发疯似地大喊。 可惜已经太迟。万国豪在我大喊的瞬间,迅速把大门打开,闪电般地将小君拉进房间后把门关上。突然间我真正体会到恐惧,前面的恐惧是下意识的害怕,但现在我是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感到恐惧,因为,娇滴滴的小君正傻傻地看着我。 “哥……” 小君扑过来,紧紧抱着我。 “外面不是有人守着吗?这个小女孩怎么能找到这里?怎么连个警示都没有?小松,你出去看看。” “嗯,也许是小女孩,外线的人觉得没什么。我出去看看,豪哥你在这里别出去。” 年轻人步履轻灵地走到总统套房的门口,轻轻地打开大门,我发现这个叫小松的年轻人手上多了一枝黑乎乎的手枪。 不仅年轻人手上有手枪,就连万国豪也从裤腰里拔出手枪。我这次算是大开眼界,是拍电影吗?当然不是,这是真真切切发生在我眼前的事情,我紧张地搂着小君,连大气都不敢喘。 “哥,别怕。” 我耳边传来小君叹叹的声音。面对如此危险,她的声音依然娇叹,说起来也真奇妙,我居然硬了。 “当……当然,哥不怕。” 声音都颤抖了,我还说不怕。除了骗自己外,根本骗不了别人。 “放心,我们会没事的。” 小君的声音却一点都不颤抖。 “没事?你们事大了。李中翰,你把你妹妹的命都搭上了,难道你不害怕?” 万国豪愤怒地向我走来。 小君突然从我的怀中挣脱,回头看着万国豪,小小声地问:“你是豪哥哥?” “嗯?” 万国豪一愣。 “嗯?” 我大吃了一惊。 “你是谁?” 万国豪一傍之后,厉声地问道。 “喂!我妹妹是一个小女孩,你别大声对她吼。” 我大怒。 “你闭嘴。” 万国豪向我大吼。 “你真是豪哥哥?”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居然向万国豪走去。我吓坏了,赶紧抱住小君。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万国豪疑惑地看着小君。幸好,他的口气没有那么凶狠了。 “你不记得我,但我记得你。在家乡的小沙坝公园,你和若谷哥哥还有小乔、小兰、瑛琪加上我一起去玩耍,你忘记了?” 小君一边说,一边眨着大眼睛。 “小沙坝公园?” 万国豪瞪圆了眼睛。 “对呀,我记得是六年前的事了。” 小君猛点头。 “六年前……小沙坝公园还有乔若谷……还有几个小……小女孩?我想起来了!我真想起来了!你是?你叫什么?” “我叫小君呀!最瘦的那个,你们老取笑我,说风一刮就可以把我刮走。” 小君激动地晃动脑袋,她纯真的笑容差点感染了我,但我依然紧张地注视着万国豪手中那把手枪。 “哈哈,真是你?哈哈,这么巧?” 万国豪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一会大笑,一会摇头。 “是啊!我刚才就觉得你面熟,像在哪里见过,但……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咯咯……” 单纯的小君好像一点都不觉得面前的男人有多可怕。 “天啊,六年了。你那时候又黑又瘦,怎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万国豪不停打量着小君,我注意到他把手枪放回裤腰里。 “现在是不是很漂亮?” 小君羞涩地低下头。 “何止漂亮?简直就是一个小美人了!哈哈,真想不到,六年了。居然在这里再碰见,哈哈。” 万国豪在大笑,不过我发现他更像在哭。 “你可以放过我哥哥吗?” 小君笑眯眯地看着万国豪,像弯月的眼睛让任何人都难以拒绝她的请求。 “不能,不能放呀!要是放了你哥哥,我这个豪哥哥就会死。” 万国豪居然拒绝小君,只是他的眼里充满悲哀。 “为什么呀?” 小君噘起小嘴。 “你还小,不懂的,豪哥哥身不由己。” 万国豪痛苦地摇头,此时他心里想什么就只有他知道了。 小君不说话,她扭头看向我,眼睛红红的。唉,我心都快碎了。 总统套房里充斥着恐怖绝望的气息,大家似乎都在等待死亡的到来。 突然,从总统套房东侧的一间房间里走出一个陌生男人。他年纪不大,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身材并不高却目露精光,语气和缓却一字一句分量十足:“你把枪放回口袋,就证明你的良心没有完全丧失殆尽。只不过你连小君的请求都可以拒绝,真是令我失望。” “啊!” 一声尖叫,小君突然激动地拍手:“啊……若谷哥哥!若谷哥哥!你是若谷哥哥。” 我却一脸茫然,莫名其妙,依稀对这位眉清目秀的青年有一点印象。 “乔若谷?” 万国豪瞪视着这位不速之客,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裤腰。 “万国豪,你的手最好不要动,也不要拿出来。虽然我们有近三十年的情谊,但你只要敢妄动,我保证打穿你的脑袋。” 这个叫乔若谷的青年很冷静,他声音沉着,目光异常凌厉。 “乔若谷,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万国豪果然没有乱动,他甚至不敢把手从裤腰里拿出来。我像做梦似地看着事情的急剧变化,不远处的罗毕也目瞪口呆。 “来很久了。” 乔若谷淡淡地说道。 “来抓我的。” 万国豪问。 “准确地说,是来抓你父亲的。不过你也触犯法律,所以你也会被逮捕。” 乔若谷还是淡然的口吻,但他如虹的气势笼罩整间房间,几乎所有人都慑于他的气势。 “若谷哥哥,能不能不抓豪哥哥?我记得你们很要好,以前你们经常逗我玩。” 小君的声音又软又嗲。我想,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抗拒这种声音。可是今天晚上,偏偏有两个男人对小君的声音无动于衷,一个是万国豪,另外一个就是乔若谷。 “小君,我很想放过万国豪,因为刚才他没有用枪指你。如果他刚才用枪指你,他早就没命了。我不希望他死,就是给他一个认罪的机会。” 乔若谷慢慢地绕过万国豪向我和小君靠近,我知道,他是想把小君与我置于他的保护之下。 “乔若谷,我听说你在中纪委待了三年?” 万国豪的眼睛紧紧盯着乔若谷,他仿佛就像一只老鹰,正等待猎物产生疏忽。 “应该是四年零七十三天。” 乔若谷说话间,已置身于我与万国豪之间,很勇敢、沉着地将危险挡在我和小君的面前,我突然感到眼眶有点湿润。 “就你一个人来?” 万国豪目光乱闪,他在试探。 “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中纪委的人单打独斗?一直以来,我们都是联合行动。何况你父亲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们更要小心。可以告诉你,我们二室的人包括朱部长在内都来了。” 乔若谷显然是给对手的心理予以彻底的打击。 “连朱成普也来了。唉,其实我应该想得到。好吧,你扣我吧。” 万国豪突然叹息,像泄了气的皮球,就如同战败的俘虏。 “先转过身,面对墙壁,然后把手慢慢从口袋里拿出来。嗯,对了。现在,你把双手举起来。” 乔若谷警戒地注视着万国豪。虽然他一直没有拔枪,但我觉得他满身都是枪,而且都上了膛。万国豪只能乖乖地听从乔若谷的吩咐,这一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难以置信。 “喀啦”一声,总统套房的大门动了一下。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乔若谷双臂平举,双手握住一枝黑乎乎的手枪,枪口对着大门。他的手枪从什么地方拔出来的,我一无所知。 大门的手把在转动,接着又是“喀啦”一声响,门打开了。我紧张得快要窒息,手心都是汗,小君也在我身边瑟瑟发抖。 “老乔,解决了吗?” 总统套房的大门虽然开了,意外的是门口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声娇脆的声音。 “哦,进来吧,小芙。” 乔若谷松一口气,握枪的手垂放下来。 我眼睛一花,只见门外闪进一条婀娜的丽影。我仔细一看,顿时惊得眼珠子快要掉出来,这条丽影不是何芙还会是谁?天啊!是何芙,真是何芙。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 小君一边晃着小脑袋,一边傻笑。 何芙英姿飒爽地走进来,她向小君眨眨眼,然后表情严肃地拿出一副手铐,很熟练地将万国豪的双手反铐,又将他全身搜索一遍,搜出他那枝手枪。 “外面的也解决了?” 乔若谷问。 “嗯。” 何芙点点头。 话音刚落,从门外又走进来几个人,个个动作敏捷。 “小芙,你押人从专用电梯走。小良,你通知下面的人把车开到楼下。这里是五星级酒店,大家注意一下。” 乔若谷镇定地指挥着,估计他执行这样的任务很多次了。 “明白,乔组长。” 一个年轻人大声道。 “知道了。” 何芙也点了点头,她向我和小君抿嘴一笑,押着万国豪离开了。 我发现何芙居然还穿着短裙,短裙下是一双修长迷人的美腿。 除了乔若谷,所有人都走了,静悄悄地走了。如果不是地毯上散落的碎瓷片,这里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小君君,告诉若谷哥哥,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面啦?” 乔若谷笑眯眯地弯下腰,伸出食指往小君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报告乔组长,有四年零七十三天没见过啦。” 小君弹身而起,双臂低垂,小蛮腰挺起,一副士兵报到的架势。我一见,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 乔若谷也大笑,就连罗毕也“咯咯”地怪笑不停。 “起来吧。” 乔若谷笑完,伸出右手将我从地毯上拉起。 “谢谢你,乔组长。” 我感动不已。 “别喊我什么组长的,我们很久以前见过几次。想不到你跟小君的变化都很大,我差点认不出来,呵呵。我比你年纪稍大,你就喊我老乔吧。” 乔若谷很客气地说道。 “喊乔哥好了。乔哥的变化更大,在路上见到的话,我一定无法认出。今天要不是乔哥在,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唏嘘不已。 “是啊,这些年来风餐露宿、通宵达旦的工作早把我磨链成一副沧桑脸。家人都觉得我变化大,何况你们。” 乔若谷苦笑不已,话锋一转道:“我们盯万景全、万国豪父子很久了。今天的逮捕行动出了一点意外,幸亏大家都没事。很抱歉,令你们表兄妹受惊了。” 乔若谷果然如他的名字一样,虚怀若谷,那大将之风令我汗颜。 “感谢还来不及呢!怎能让乔哥道歉?走,我请乔哥喝两杯。” 感动之余,我更想结交这样的朋友。 “不行,我们执行任务是不允许喝酒的,等以后有机会吧。对了,过段时间我妹妹要来上宁市,如有劳烦中翰兄弟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 乔若谷笑道。 “你妹妹?” 我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哥,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过几天,我有几个同学要来上宁市。其中一个就是若谷哥哥的妹妹,名字很好听、人也很漂亮喔!叫乔若尘,咯咯……” 小君一边娇笑,一边向我眨眼,那暗藏的意思当然只有我们兄妹才能明了。 “乔哥你请放心,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一定让她在上宁市玩得开心。” 我连忙拍胸口保证。 “呵呵,谢了,再见。” 乔若谷展颜一笑,向我和小君道别。 “乔哥再见。” “若谷哥哥拜拜。” 我与小君相视一笑。
第045章、全都是骗人的
“中翰,我……” 罗毕在我面前既紧张又尴尬地搓着双手。 “罗总,这不能全怪你。你洗把脸,把今晚的酒会安排好,明天你把万国豪给你的钱送到市纪委,然后主动地向他们说明这些钱的来源。都到这份上了,你可不能再鸡蛋分边放了,你要认清楚形势,争取有关部门对你宽松处理,然后早点回到公司,KT离不开你们这些老臣。” 我语重心长地叮嘱。 “知道了。很多地方就拜托中翰老弟上下疏通了。” 罗毕比我还高大,看他捣蒜似的点头乞求,我心里过意不去。 我诚恳地道:“一定的,我们不仅是生意上的伙伴,而且还是朋友。你忙吧。” 罗毕又罗嗦了一番,这才兴高采烈地离开。 “哎呀,哥,你的手臂受伤了。” 小君拉着我的手大叫。我一看,只是一条小伤痕而已,可能是我刚才与万国豪的随从搏斗时留下的。 不过,见小君如此紧张,我心里一片温暖。经过刚才的生死考验,我发现自己更爱小君了,爱她胜过爱自己。她是如此可爱、勇敢,我这辈子绝不能让小君从我身边离开,她必须是我的妻子。想到这,我下定将小君据为己有的决心:“可能是碎瓷片割伤的。小君,哥身上有好几个地方都出血了。” 愤怒的小君看了看满地的碎瓷片,大声嚷道:“啊?在哪里,快给我看看。” 我眼珠子乱转,马上想到一个奸计:“小君,总统套房的浴缸很豪华喔!机会难得,哥现在全身酸疼、遍体鳞伤,刚好泡一下热水,好不好?” “嗯,好呀,我也可以看看哥身上的伤有多严重。” 笨笨的小君不知是计,她连连点头称好。 总统套房的主浴室果真很宽敞,到处流光溢彩。五公尺长的汉白玉浴缸上一束鲜红的玫瑰娇艳欲滴,两个造型精美的纯金水龙头在灯光照射下,闪着黄澄澄的光晕。真让人欣赏之余,也有了观觎之心。 浴室里有两个浴缸,一个是全自动的冲浪式按摩浴缸,里面高低起伏而且操作有点复杂;另外一个是汉白玉砌成的浴缸,它看上去更像一个宽大的浴池。 我选择了汉白玉砌成的浴缸。 浴缸里的清水恒温,等身体完全浸泡在清澈的温水时,我惬意地呼出一口气,四肢百骸都得到放松。当然,有一个地方无法放松。那地方随着小君粉雕玉琢的小脚丫踏进浴缸后,变得更加坚硬,又粗又硬。 小君居然用一把牙刷就把一头秀发盘在脑后,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而且一把牙刷插在头发里让我觉得很滑稽。 蹲进浴缸,小君很快从氲氤的水气下发现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她小脸一红,大声嚷道:“不是有毛巾吗?用毛巾把这丑东西盖住,恶心死了。” “毛巾在你身上,你拿给我啊。” 我不停地坏笑,因为小君身上正围着一圈白浴巾。一眼看去,真是雪白的浴巾、雪白的胸脯、雪白的大腿、雪白的玉臂,我期待能看到雪白的阴阜。 “不行,给你毛巾人家就光溜溜了。” 小君嗲嗲一叫,我全身心更加醉麻放松。 “哥又不是没看过。” 我嘻嘻一笑。 “不行就不行,我去帮你拿毛巾。” 小君的脸红扑扑,就是不敢看我的大肉棒。 见我嘻皮笑脸,她气鼓鼓地想站起来去拿毛巾。唉,我就算是笨蛋,也不会让小君离开半步,何况我不是。所以,我出手了。 “哎呀……” 小君大声惊呼,她刚站起来就被我抓住小手轻轻一拽,整个身体扑倒在我的身上,水花四溅,溅了我一脸的水。抹掉脸上的水珠,我又看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眼睛很美、很纯洁。这双纯洁的眼睛正痴痴地望着我,我也呆呆地看着小君,她的小樱唇距离我不到一根手指长。 忽然,小君插在头上的那根牙刷悄然滑落,落到水里。如瀑的秀发顿时垂落,散落在清澈温暖的水中。水流波动,柔滑的秀发在清水里随意延展,渐渐没入水中,最后竟然悬浮在水里。啊,这是一幅无法表达的美景,一切如同梦境一般。 “唔。” 小君的鼻子里发出荡人心魄的鼻音,她的小樱唇被我紧紧地含住。我又找到了那条可爱的小精灵,吃到满口留香的唾液。 我很陶醉,小君更陶醉。我把她身上的毛巾扯落,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闭着眼睛,温柔地吮吸我的舌头。 我抓住两只丰满的大乳房揉摸,这两只大白兔一直在我胸膛上来回滚动,很顽皮,就像它们主人一样顽皮。我用力搓揉,就想让两只大白兔安静点,但两只大白兔依然顽皮,不停碾压我的胸膛。我只好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大拇指按在乳头上一顿狠搓,耳边立即听到嘤咛一声。小君松开了我嘴唇,她低下头,呆呆地看着我的大手如何征服两只可爱的大白兔。 我很不明白小君为什么喜欢看我揉她的乳房,我一直想问她,但每次话到嘴边,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喜欢她看我揉她乳房的样子,太可爱了,我害怕问了以后小君不再看我揉她的大乳房。 “小君。” 我轻呼。 “嗯。” 小君哼了一个鼻音。 “我想看。” 我说道。 “看什么?” 小君仰起了头,目光如水。 “看你下面。” 我柔声道。 “看就看,但不许你用丑东西碰人家。” 小君娇羞无比。 “好,你趴着,哥要先看看你的屁股。” 我激动不已,虽然答应了小君,但我心想,看你这次还能跑哪里去? “像小狗一样,羞都羞死了!快点啦。” 小君一边娇喷,一边将双腿跪在浴缸里,双臂压着浴缸边,抬起圆圆的翘臀。翘臀露出水面的瞬间,我几乎冲动地想占有小君,但我还是忍住了,毕竟小君是我的亲表妹,一道无形的道德标准不停鞭笞我、约束我,让我不敢轻易逾越雷池。但小君在我的心里,早已超越血缘情感,每一天甚至每一秒,我对小君的感情都在增长,我不知道这增长到什么时候会结束,如果无穷无尽怎么办? 唉,只有上天才知道怎么办。人生苦短,我只能珍惜眼前最美的好东西。 “看够了没?” 小君摇了摇小翘臀。 “再等等。” 我蹲在小君的屁股前,仔细观察这粉红的一线天。感叹上天造物的神奇,更感谢姨妈把一个天使般的表妹带到人间。看着晶莹的水珠在浑圆的小翘臀上滑落,我靠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吸起来。 “哎呀,别舔,好痒。” 小君轻颤不已,用力摇了一下小翘臀,似乎想摆脱我的嘴唇。但她姿势不变,我暗笑这个小妮子已知晓什么叫欲拒还迎。 “呜……哥,别舔啦!难受死了。” 小君一声娇鸣,全身颤抖得更剧烈。 我不为所动,伸长舌头挑开粉嫩的一线天,吸住柔嫩的肉芽。肉芽如兰花,鲜红如血、娇嫩异常,很难想象如兰花般的肉芽依附在我的唇齿味蕾间的感觉。轻咬一口,口感似新鲜布丁又如冰镇鲑鱼,配合着淡淡的腥膻,我恍如进入了盛宴之地,吃的尽是山珍海味,品的全是极品佳肴。 “啊……哥,真的痒死了,停了啦。” 小君大声叫嚷,水珠从她圆润的臀肉逐渐汇聚,悄悄滑落,有几滴恰巧经过柔嫩的阴唇。我伸出两指,轻轻拨开阴唇上两片花瓣一样的摺皱,入眼处,鲜红的小穴层层叠叠、幽深神秘,曲径通幽处,一层淡淡的薄膜横亘在小穴口,像蝉翼、如蛛丝。这是什么?处女膜吗? 答案是肯定的,见到这层薄膜,我的血液立即沸腾起来。这是什么原因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冲开这层薄膜,用我的大肉棒去冲开。 “哥,人家要尿尿啦。” 小君的敏感令我惊奇,从处女膜边溢出来的黏液,让我领略到女人高潮的状态。我张开嘴,疯狂舔吸这些珍贵的处女爱液,舌头乱扫而过。小君颤抖得厉害,几乎无法趴跪,我用双手搀扶着小君的翘臀,将这些越来越丰富的黏液纳入腹中。 “哥……” 小君式的娇嗲再次在我耳边回荡,连绵不绝。我如奉纶音,猛地站了起来,弓着腰,挺着粗大的肉棒,对着小君的小穴顶进去。 “嗯……哥,你要干嘛……” 小君扭头看我,眼睛里充满恐惧,也夹带着一丝期盼。她的眼神不再明亮,而是一片水雾,很浓的水雾。是眼泪吗?不像,因为没有泪水掉出来。那会是什么?我猜是情感,浓烈的情感,刚才生死一线,我与小君的情感刹那间都得到升华。 “小君,哥要你。” 我的大肉棒温柔地在小君的穴口徘徊,不停地摩擦。温暖的池水、喷涌的黏液令大肉棒在进入小君的身体前做足充分的准备,现在只需得到小君的恩准。 “呜……我怕。” 小君把头埋得很低,与倾斜的玉背、高挺的屁股形成一条完美弧线。我知道小君害怕什么,她害怕一切、担心一切。 但我还是问她:“怕什么?” “我……我怕痛……” 小君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但我还是感动。其实小君更应该说她害怕怀孕、害怕被姨妈知道、害怕我们不能长相厮守……可是小君只说怕痛。我只能感动,或许小君不想让我背负姨妈的指责、不想让我有负罪感。她的回答已经很明白地告诉我,肉棒可以插进去了。 “不怕,你上次不是看见辛妮姐很舒服的样子吗?” 我的大肉棒继续摩擦小穴,尽量挑逗想偷吃禁果的她。同时我也尽力引开她的注意力,等最佳时机。 “哼!你明明知道我在偷看,你是故意弄给我看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君想起我与戴辛妮在办公室做爱的情景,她马上娇声抗议,抗议我给她看了小孩子不能看的事情。 “嘻嘻,那你为什么要看?你是不是很想看?是不是也希望哥哥用大肉棒插进你的小穴穴里?” 我俯下身,双手包住小君沉甸甸的乳房。也许是倒垂着的缘故,这两颗大桃子此时更像两颗大香梨。 “胡说,人家才不想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一定会痛死的,我才不像辛妮姐姐这么勇敢。” 小君的细腰在乱扭,我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烫。 “不会痛的。” 我轻笑,手中的两颗大肉球被我尽情地玩弄、揉搓。 “不痛才怪!哼,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听说女孩第一次会痛死的,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别想骗我。” 小君叹嚷地大骂。 我笑问:“你听到辛妮姐姐叫痛啦?” “当……当然听到啦!辛妮姐姐被你的这个大东西捅得哇哇乱叫,我可是亲耳听到的。哼!还说舒服,一定是你这头猪在骗我。” 小君一边嚷嚷,一边晃动小脑袋,好像在回忆当天我与戴辛妮交媾的过程。 我摇头解释:“辛妮姐姐是因为舒服才叫,不是痛苦喔。” 小君仍然不信:“哼,有这么舒服吗?太夸张了吧?” “绝对不夸张,哥也想让小君舒服,小君让哥捅进去就知道舒服不舒服了。” 我拨开小君湿透的秀发,让她雪白的脖子露出来。低下头,雨点般地吻上她的脖子、玉背还有耳垂。 “捅你个头,我不想……啊……” 意识到危险,小君突然想逃脱。我抱住小君的屁股,肉棒疾挺而入,小君尖叫一声:“痛死啦!人家都说不想了!呜……好痛、好痛喔!” 这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时刻,趁小君喊痛,我再次用力挺进。粗大的肉棒终于撕裂处女膜,冲破道德的藩篱,进入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处女圣地。她的小穴不仅火热,还超乎寻常的紧窄,我的大肉棒几乎处于被绞榨的状态。 “小君,哥永远爱你。” 我紧紧压着小君的翘臀。小君双腿发软,扑倒在浴缸里,只有小脑袋搭在浴缸边缘。她一边哭,一边大口喘着气。 小君越哭越大声,双腿乱抖。 “一会就不痛了。以后就会像辛妮姐一样很舒服的。” 我连骗带哄地安慰小君,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令我揪心,心里期盼疼痛感尽快从小君身上消失。 “哎哟……痛,好痛……哥,你别动。” 我刚一动,小君马上就大叫。一股殷红的液体从她的屁股间冒出来,在激荡的池水中升腾,这股升腾的红色液体逐渐被稀释,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好,哥不动。” 我揉着小君高挺的乳房,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心中的愧疚感油然而升。心里下定决心,哪怕姨妈反对我也要娶小君为妻。 “哥……” 小君嗲了一声。 “嚼?” “会不会大肚子?” 小君呢喃着。 “不会。” 我笑道。 “不许骗我喔。” 小君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绝对不骗。” 我的愧疚感愈甚。 “我信你的话才怪。” “哥的话当然要信。” “信你个头,骗我说身上有伤、骗我脱衣服、骗我一起洗澡、骗我说不痛。哼,全都是骗人的。” 小君嗲嗲地咒骂。 “哥最爱小君可不是骗人的。” 我想大笑,但拼命忍住。 “还说爱我,电话都不接,让我担心死啦。” 小君埋怨道。 “哥不接电话,就是等你来救。小君,快告诉哥,你是怎么找到这房间的?” 我突然想起小君神奇地来到总统套房找我,难道是兄妹的心灵感应? “我打你电话你不接,我就四处找。后来在电梯口碰见何芙姐姐,何芙姐姐就问我是不是在找你。我说是,她就带我来这里了。”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哦,怪不得!怪不得你能神奇地找到我。” 我又想起何芙英姿飒爽的样子,想起她如星星般的眼睛。 “过一段时间,我几个同学来了,你一定要对她们好喔!特别是小乔,没有她哥哥,说不定我都见不到你这头死猪了。” “那是一定,我会像对小君一样对你那些同学。”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快找房子啦!要不然我几个同学来了睡在哪?” “找,马上找。” 我想起罗毕曾经给我一栋房子,上次不敢要,现在呢?嘿嘿,就是要他家,他也得给我。当然,我也不会要他家。想到这,我伸手拿起不远处的手机,不料移动到大肉棒,小君又是一阵大呼小叫。 “是罗总吗?上次你说的那间源景花园的房子还在吗?” 我拨通罗毕的电话,想不到电话的那头很安静:“罗总?” “在、在,中翰老弟要吗?” 罗毕忙问。 “是啊!过两天我表妹的几个同学要来,我想把她们都安置好,你方便吗?” 我客气问。 “方便,当然方便,我马上安排人去打扫。” 罗毕说道。 我还叮嘱罗毕多买一些女孩喜欢的绒毛玩具,身下的小君听到了,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呵呵,放心,我一定布置妥当。中翰老弟,你等等,小蕙要跟你说几句话。” 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嘈杂,显然是电话转到楚蕙手中。 听到楚蕙要和我说话,我有些意外。 “中翰吗?我……我……我都听宝贝说了。我想谢谢你……你还在总统套房吗?” 电话里意外听到楚蕙沙哑的哭声,我吓了一跳。 “是啊,我还在总统套房,哭什么呢?是不是罗总抛弃你了?” 我连忙安慰楚蕙,她大概从罗毕的口中,了解到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 “我马上过去,你在房间里等我。” 楚蕙一边哽咽,一边说。 “不用了。” 我吃了一惊。 “我马上到,我要当面向你道谢,你等我。” 楚蕙几乎是向我咆哮。电话挂断了,我对小君叹道:“楚蕙姐马上就到。” “那……还不把你那东西拿出来。” 小君焦急地大声嚷嚷。 “哥不想。” 我叹了一口气。 “什么不想,难道你想给楚蕙姐看到?真是的,快点啦!” “哥想让你舒服。” “舒服你个头,痛都痛死啦。” “哥保证以后就不疼的。” “哼,那等以后再说。” “真的?” 我大喜。 “是啦、是啦!快点起来。” 小君大声撒娇。 我很无奈,在小君的催促下,我拔出大肉棒。鲜红的血液再次从小君的翘臀间冒出来,所幸的是血量并不多。 楚蕙的吊带晚礼服还是强烈吸引着我的目光,裸露的那一大片胸脯有点湿湿的,我猜那一定是眼泪。遮住高耸的几片皱褶布料似乎越来越低,我几乎看见了乳晕。 楚蕙确实是今天酒会上唯一的女神。 “小君!” “楚蕙姐!” 两个大、小美女一见面就拥抱在一起,小君除了头发很湿外,她的脸色还有点苍白,楚蕙抱着小君问:“小君,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被吓坏了?” 小君强装笑脸:“可能是吧,楚蕙姐姐你不知道,刚才好吓人的。” “楚蕙姐知道,楚蕙姐都知道了,呜……” 楚蕙哽咽着。 “好啦,我去看看樊约姐姐来了没有?一晚上都不见她,我就不妨碍你们说话啦。” 小君嫣然一笑,两只眼睛又弯成可爱的月亮。 “中翰,我恨死宝贝了!我恨死他了!今晚要不是你,我再漂亮也没有尊严。呜……谢谢你。” 小君刚离开,楚蕙就扑到我怀里。她身上的香味让我难以自持,压迫我胸口的两个肉团更令我呼吸急促,我只能坚忍。但我怀疑被这个绝美的女人拥抱,能否保持绅士风度五分钟。 “你为了丈夫而牺牲自己,你无论做过什么,都是最漂亮、最迷人的。” 我轻轻地抚摸楚蕙的背脊。 楚蕙听我这么一说,突然全身猛颤。我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被两片柔软的花瓣给封住。我一边吃惊地睁大眼睛,一边吮吸着伸进我口腔里的小丁香,我突然觉得天上掉下一个礼物。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楚蕙与我一番热吻之后,居然推开我。 她妩媚地笑了笑:“再次谢谢你了!改天再请你吃饭。好了,宝贝在等我,拜拜啦。” “什么?走了?楚蕙姐,你不能这样,你……” 我刚从天上接到一个礼物,这个礼物就马上给洪水冲走,那滋味真的让人想去死。 “那你想怎样嘛?” 楚蕙的眼光大胆而火辣。 “楚蕙姐,我……我能不能再亲你一下?” 楚蕙问我想怎么样,我只能这样回答。总不能说我想脱她的衣服,然后做坏事吧?虽然我脸皮够厚,但这些露骨的话我还真不敢说出口。 “如果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嗯,我考虑让你亲一下。” 楚蕙笑嘻嘻地看着我。 “可以、可以,楚蕙姐快问。” 我一直盯着楚蕙深深的乳沟。 “那天我在朱九同办公室昏过去的时候,你有没有非礼我?” 楚蕙娇嗔一问。 “看了几眼,那算不算非礼呢?” 我笑问。 “当然不算,至少那天不算。” 楚蕙白了我一眼。 “既然看了不算非礼,那我真的没有非礼你,我只不过仔细地看了按摩棒的产地。” 想到那根按摩棒插在楚蕙阴道里的情景,我就想大笑。 “你……” 楚蕙娇嗔道。虽然她的皮肤是蜜糖色,我看不出她是不是脸红,但她皱柳眉、咬着唇的娇羞状,实在令我心动不已。伸手一揽,我把她抱在怀里。 “我已经很老实地回答你了,现在可以亲了吗?” 我坏笑。 “哼,那你为什么说摸过我?” 楚蕙似怒非怒地瞪了我一眼,仰起上身摇摆着她娇小的身体,似乎想逃避我火一样的热情。 “我是正常男人,你那天赤身裸体、身材又迷人。就算我趁你昏迷的时候摸了你也是情有可原,但我真没摸过。当时说摸过你,只是故意气气你。” 我双臂紧了紧,楚蕙这个病恹恹似的美人又怎么能挣脱我的强力拥抱? “你现在就敢对我无礼,更别说我昏迷了。我……我不相信你的话,哼!既然你不说老实话,我也没必要兑现我的诺言。好了,请你快放开我,宝贝还在宴会厅等我。” 楚蕙双手撑着我的胸膛,一双妙目狡黠调皮,细腰乱扭之际,胸前那几片轻薄的褶皱又拉低几分。这次,我隐约见到乳晕。 “确实不应该相信我,我本来就不是好人。你兑现承诺也好,不兑现承诺也罢,反正我不会放过你。” 楚蕙身上飘散的香气正在腐蚀我的意志,火一般的欲望在这个蜜糖美人面前只能燃烧,根本无法克制。 “哼,我来的时候,宝贝说你想打我的主意,叫我小心点,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真后悔了,刚才亲你一下是我对你的感谢。如果你要胁迫我,那你和万国豪、朱九同他们没有什么两样。” 楚蕙板起了脸。 “你搞清楚一点,我没有胁迫你,我可是受害者。” 我也板起了脸。 “你受害?” 楚蕙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不错,你亲我的时候经过我同意了吗?你这是非礼知不知道?” 我一副欲哭无泪的凄惨状。 “你……你真无赖。” 楚蕙终于看清楚了我的本质。 “被强吻、被非礼了,还被骂无赖。我现在真委屈,我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为了挽回我的自尊,我必须回吻你。” 我干笑两声,像十足痞子。 “你……你真的很讨厌。” 楚蕙无言以对,只有瞪大眼睛。 我想笑,但我还是忍住了。看着楚蕙绦紫色的樱唇,我舔了舔嘴角残留的唇膏,只觉得齿唇滑腻、满口芳香。 “楚蕙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不急着回吻楚蕙,因为我不仅仅想吻她,我还想占有这个性感的尤物。如果每天能听听小君的嗲嗲声,又听听楚蕙的沙哑声,我敢说这一定是神仙过的日子。 楚蕙像蛇一样在我怀里挣扎,乳晕也越来越清晰。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春光无限好,见挣扎不过,她干脆撇撇嘴:“要问就快问,别老抱着人家。” 我不为所动,依然抱着这位香气四溢的蜜糖美人,嘴上干咳两声问:“刚才你提到万国豪。我很想知道,你真的答应与万国豪上床?” 楚蕙没有料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她愣了一下,飞扬的神采随即黯淡下来:“不答应能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宝贝坐牢?” “你认识秋烟晚,为什么不求她?她总不会让你上床吧?再说我也答应帮你们了,你何必委屈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迷上楚蕙,我语气中竟然带了一丝责怪。
第046章、不是仙人跳
“我请秋烟晚吃饭都请了一年了。她目高于顶,就是不肯赏脸,我如何求她?宝贝曾经告诉我何书记是个很好色的男人,我如果去求秋烟晚,到头来还是要求何书记,还是要上何书记的床。这次万国豪主动找上宝贝,他答应帮我们,所以我和宝贝考虑了很久,就答应了。如果我们早知你有本事,我又怎么会作贱自己?唉,幸好这些丑事都没发生,我就当成做了一场噩梦。” 楚蕙一会叹息,一会自怨,楚楚可怜又不失风情万种,弄得我满腔爱火。 “你总应该对我有点信心嘛!” 我对楚蕙的赞扬感到得意,双臂越搂越紧。 “我们四个人哪敢将命运托付给你这个小白领呀?万一你搞不定,后果有多严重你不会不明白。” 楚蕙怒道。 “说的也是。” 我点了点头,心中也能理解楚蕙、罗毕、葛玲玲、杜大维他们四人的担忧。 “我真希望这件事能尽快过去。内衣店一年也有好几百万的收入,加上宝贝在KT的薪水和股份分红,我们的日子本来可以过得开开心心的。都是这个贪心的宝贝炒什么期货,我真恨死他了!” 楚蕙越说越气。 “放心,有我在,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我赶紧安慰楚蕙。 “既然什么事情不会发生,那你还不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啦。” 楚蕙懒洋洋地娇嗔。 “好,等我吻了你,就把你放了。” 我在奸笑。 “只可以亲一下喔。” 楚蕙娇羞地看我一眼,犹豫片刻,终于把美丽的眼睛闭上,留下淡淡的眼影。眼影下,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像把扇子,也像一把梳子。我突发奇想,如果让楚蕙的长睫毛刮一下我的脸会不呢? “唔……” 楚蕙连鼻音都是懒洋洋的。 我吻上楚蕙嘴唇时,她居然间隔十秒钟才发出荡人心魄的鼻音,让我足足等了十秒钟。她的鼻音如她的声音一样低沉,给人一种慢慢撕裂的感觉,真是奇妙无比。 “好了。” 楚蕙的舌尖刚接触我的舌头就想逃跑。 “好了?” 我很吃惊。 “说好亲一下的。现在已经亲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楚蕙狡黠地向我眨了眨美丽的眼睛。 “如意算盘不是这样打的,我说亲一下,至少也要亲上一个小时。” 我冷笑一声,再次伸长脖子,拼命追寻那两片绦紫色的唇瓣。 “不要……不要……唔……” 后退两步的楚蕙再也无路可退,我吻上绦唇的同时也抱着她一同摔倒在白色的软皮沙发上。虽然摔得突然,但我依然紧紧含着楚蕙的绦唇,没有一丝放松。纠缠中,我的舌头被楚蕙狠狠咬了一口,疼痛迅速蔓延到我整个口腔,我懊恼不已,忍着疼痛继续搜寻她的舌头。 美妙的事情发生了,楚蕙咬过我之后也不再挣扎,她的小舌头赎罪似地跑进我的口腔,不停安抚我,还不经意渡入香甜的唾液。我舌头上的疼痛立减,随即疯狂回吸她的舌头,一只色色之手乘机握住丰满挺拔的肉峰。 “呜唔……” 这一次不是楚蕙的鼻音,而是销魂的呻吟。 楚蕙的乳房极美,是标准的水蜜桃形,与戴辛妮的乳房很相似。手感特别好,加上丰挺滑腻、饱满结实,揉捏起来有胀胀的感觉。我简直爱不释手,也对罗毕有了强烈的嫉妒。 嫉妒之火在燃烧,我变得越来越粗鲁,不但吻得粗鲁,也摸得粗鲁。这种粗鲁在楚蕙的纵容下变得更加疯狂,我疯狂地吮吸楚蕙的舌头,疯狂地揉捏饱满的乳房。 在她急促的娇啼声中,我掏出粗大的肉棒。 “不要,中翰。” 楚蕙敏锐地察觉到我意图,她想推开我,但被我压得更紧。 “楚蕙姐……唔……” 我又一次把楚蕙的樱唇封住,她的回吻让我色心倍增。 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我迅速掀起她的晚礼服,指尖不小心扫过平坦的小腹,我马上意识到她没有穿内裤,怪不得罗毕会担心。一个漂亮又性感的妻子如果不穿内裤的话,一定会令老公担心。 楚蕙不是放荡的女人,她之所以不穿内裤,只是想把自己曼妙的身体展现出来,一件完美的礼服没有内裤的痕迹会让这件礼服的价值更上一层楼。我早就预感到深谙打扮的楚蕙会不穿内裤,但当指尖触摸到那一片绒毛时,我还是激动得血脉贲张。 “中翰,不要!宝贝要过来了。” 楚蕙再次挣脱我的嘴唇,她焦急的神态让我觉得那是女人的矫揉造作。既然是矫揉造作,那我就不需要理睬。低下头,我含住挺拔的乳峰,大口吮吸娇嫩的乳头,手上轻轻拨弄那一片茂盛的沼泽。沼泽中央是几片很娇嫩、很滑手的褐饭,沿着娇嫩的褶皱边缘,我的手指抠进火热的小穴口。 “哎呀……不要!快放手!中翰,你如果喜欢我就放手。” 楚蕙不再懒洋洋,她沙哑的声音尖锐许多,但我已经箭在弦上。 “楚蕙姐,你已经很湿了。” 我抽出手,用力地掰开楚蕙的双腿。她那片茂盛的绒毛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懒洋洋地四散着。 “我湿关你什么事?快放开我。” 楚蕙在奋力挣扎,她发现我的肉棒抵住她的三角禁地。 “楚蕙姐,我要进去了。” 我用髋骨顶住楚蕙的双腿,她显得很绝望、很惊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心生怜惜;但粗大的龟头探入穴口的瞬间,我就知道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说不定这个爱液横流的女人只是故作矜持,所以我勇往直前、弓腰前挺,粗大的肉棒顶进火热的小穴里。 “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不要呀……” 楚蕙背靠着沙发,不停摇头、不停哀求。 “楚蕙姐,好紧!好舒服!” 我继续向深处挺进,一点点地挺进。蜜穴很紧,但我的肉棒勇猛无匹,直到整根大肉棒完全淹没在茂盛的绒毛中。 “啊……啊……中翰……胀、胀死了。” 楚蕙突然闪电般地搂住我的脖子,那双修长的大腿向两边极尽地张开,臀部微抬,竟似一副欢迎来做客的姿态。 我心中得意万分,一边揉着楚蕙挺拔的乳峰,一边调戏:“楚蕙姐,你现在还用按摩棒吗?我的肉棒比按摩棒更好吧?” “你……李中翰,你羞辱我,我……我会报复你的……嗯……嗯……” 楚蕙咬着绦唇,向我怒目而视。 “上一次你也说过这句话,我也没见你报复,可见女人说的话不算数。” 我大笑,轻轻拔出肉棒又插回去。 “你给……给我记住。” 楚蕙松开紧咬的绦唇,微微张开了嘴,粉红的小舌头清晰可见,看来这个可爱的蜜糖美人正在承受大肉棒的威力。 “我当然要记住。我要永远爱楚蕙姐,我也要楚蕙姐记住我,记住我的大肉棒插了楚蕙姐的小穴,用力地插……” 我在调戏楚蕙,肉棒的碾磨让她的身体不停颤抖。我相信楚蕙一定没有尝试过这样剽悍的阳具,胀满的感觉一定充斥着她的神经。 我故意插送得很慢,目的就是让楚蕙体会这种胀满的感觉。等胀满的感觉到了一定程度,刻骨铭心的快感就会滚滚而来,楚蕙就会体验到被男人占有不一定只有耻辱。因为快感可以让耻辱感变得淡薄,甚至消失。 “你……你下流……啊……啊……” 楚蕙在咒骂,但双臂如桎梏,她一边搂着我的脖子,一边迎合我的抽插。飘逸的晚礼服已经完全掀开,我可以欣赏到她性感的三角地。 “舒服吗?小蜜糖。” 我盯着楚蕙的眼睛,她也盯着我。我们四目交接,既有怨恨也有欲望,也许欲望更多一些。我相信只要楚蕙不是很讨厌我,她就一定会成为我的俘虏,肉体上的俘虏。 渐渐地,我感觉到润滑,越来越润滑。阴道润滑的时候,慢慢插送已经无法让女人满足。我深知这一点,所以抽送的速度也在楚蕙的凝视中加快,看着她小穴里翻出的娇嫩穴肉,我的欲望达到颠峰。 “你……住嘴……谁是你的小蜜糖呀……啊……啊……” 楚蕙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沙哑,有点像哮喘,但这种哮喘依附着无可匹敌的诱惑力。我陶醉在这种靡靡的哮喘声中难以自拔,抽插的力量变得异常猛烈。我似乎对这个病恹恹的蜜糖美人一点都不怜惜,强悍的肉棒好像随时要捅穿紧窄的小穴,我变得越来越粗鲁。 “楚蕙姐,你就是我的小蜜糖。” 我疯狂吻着楚蕙的脖子、锁骨,疯狂揉搓着高耸的乳房。楚蕙痴痴地看着我,看着我疯狂占有她的身体而无动于衷。也许是畅快、也许是难受,她身体的扭动越来越明显。剧烈震荡中震动了乳房,荡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也强烈吸引我的注意力。没有犹豫,我再次含住娇嫩的乳峰。 “啊……宝贝、宝贝快来救我……呜……” 楚蕙抱住我的头,大声浪叫。一开始我吓了一跳,以为罗毕来了。抬头看了楚蕙一眼,发现她目光迷离,还挺起诱人胸脯。我这才放心地继续抽插,次次都全根尽没,还带出泥浆一样的黏液。 “啪、啪、啪……” “宝贝,噢!宝贝……宝贝……” 楚蕙身体的倾斜度越来越大。在我的压制下,她几乎是半躺到沙发上,只有肩膀以上的地方靠着沙发,迷人的臀部越抬越高,我的肉棒几乎是垂直地插入肉穴。幸好白色的软皮沙发够宽大,完全托住楚蕙的美臀。 “楚蕙姐,我做你的宝贝好不好?” 我粗声粗气地问。 “不……宝贝是我老公……啊……宝贝、宝贝你快过来……” 楚蕙拼命摇头。 “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我继续问,双手也没闲着,一直粗鲁地蹂躏她那饱满的乳峰。 “啊……不好……不要啊!中翰,宝贝来了。” 楚蕙不但拼命摇头,还浪声大叫,哮喘声也此起彼伏,通过我的听觉神经,刺激我的大脑。 “来了更好,我会当着罗总的面干你……哦,小蜜糖,你喜欢中翰哥哥干你吗?喜欢大肉棒吗?” 粗言秽语飘荡在整间房间,我又想吻楚蕙的绦唇了。于是我放缓抽插的速度,伏下身吻上她的嘴唇。 可是楚蕙只让我吻一下就把绦唇挪开,我马上如影随形继续追击,但脖子被楚蕙紧紧地搂住,我几次想扭动脖子都非常吃力。正当我懊恼的时候,耳边传来楚蕙沙哑的声音:“我老公真的来了,我没脸见人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直觉告诉我楚蕙不像开玩笑,我赶紧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 这句话不是楚蕙回答我,而是来自我身后。 我的脑袋再次轰鸣,猛地回头,我发现罗毕不但来了,还坐在一张椅子上。我大吃一惊,刚想站起,罗毕却淡淡地说:“中翰老弟请继续。” 什么?继续?看见老婆让别的男人奸淫,老公不仅不生气,还让男人继续?这荒诞的事情,我以前连听也没有听说过。 可是,这一切确确实实发生在我眼前。 我的大肉棒在慢慢萎缩,但依然插在楚蕙的肉穴里。听到罗毕的慷慨大度,我反而心惊胆颤、头皮发麻。看了半裸的楚蕙一眼,我一时间真的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颤声问:“罗……罗总,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很久了。” 罗毕淡淡地回答。 “你一直在看?” 我问。 “不错。” 罗毕点点头。 “你有这里的房间钥匙?” 我问。 “这套总统套房是我租的,酒店的经理还给我打了三折。” 罗毕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我心念急转,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也极力观察罗毕,希望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罗总……我……一时糊涂……我……”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先低声下气求饶。 “唉。” 罗毕在叹息:“我很爱小蕙。” “我知道。” 脑门有了一丝冷汗,但我还是不敢乱动。身下的楚蕙也没有乱动,而是紧张地注视着罗毕,她那委屈的娇憨样令我徒生愧疚。 “刚才如果小蕙不愿意,那我一定阻止你。很遗憾,小蕙显然喜欢你,她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她是愿意的,即使我今天阻止了你们,以后也无法阻止。所以与其阻止你们,不如等你们爽完后,我们再谈谈。” 罗毕显得很平静。 听到这里,我慌乱的心马上注入一剂强力的镇静药。我知道,只要能谈,那就有交易。既然可以交易,那我就无需再担心什么。 “罗总现在能谈吗?” 我的语气与心理迅速从劣势变成优势,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看着一言不发的楚蕙,我调整一下姿势,俯下身把她抱起来,让她盘腿坐在我怀里。本来软下去的肉棒又悄悄硬起来,把楚蕙抱起的瞬间,大肉棒向蜜穴深处捅了一下。我突然发觉,扶着我手臂的楚蕙把尖利指甲掐入我的肌肉。 “好,我是一个爽快的人,不喜欢婆婆妈妈,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既然你弄了我的老婆,我就有三个条件。” 罗毕果然是爽快的人,他的嗓门和胸怀一样大,我暗生佩服。心里突然有一个念头,这不是传说的仙人跳吧? 仙人跳是一招古老而卑鄙的骗术,不过,我不相信这是仙人跳,因为一直是我在主动。就算真的是仙人跳,我也心甘情愿,为了蜜糖美人,我不惜一切代价。 “哪三个条件?” 我一边问,一边搂着楚蕙。她那双修长迷人的大腿分跪在我身体的两侧,湿滑的蜜穴紧紧含住我的大肉棒,我甚至隐隐感觉到蠕动的蜜穴正在吮吸大肉棒。 也许是不好意思看罗毕,楚蕙只好背对着罗毕而看着我,准确地说,是瞪着我。 让我感到兴奋刺激的是,我居然没有把肉棒拔出来,而是当着罗毕的面,把肉棒插在他老婆的蜜穴里。幸好楚蕙的礼服挡住她的臀部,也挡住罗毕的视线,他不能直接看见我的肉棒正插着楚蕙的小穴。 罗毕的脸色阴晴不定,他应该知道我正在享受着楚蕙的温柔,但他还是缓缓说出了他的条件:“第一,把我在KT的债务全部消除。第二,确保我与万国豪没有任何牵连。万国豪借给我的四亿,我希望直接上缴给中纪委,而不是通过市纪委。第三,我KT百分之五的股份已经转让给万国豪,我希望能拿回这百分之五的股份。” 罗毕所提的条件不低,但我还是很意外他没有狮子大开口。看来罗毕是人才,他没有狮子大开口,就证明他拿捏有分寸,懂得进退的尺度,加上他遇事冷静,把一件本来吃亏的事转化为收益。表面上似乎有点冷酷,实则是一种冷静。 我内心非常赞赏罗毕,等罗毕说完,我点头微笑。 “中翰老弟你同意吗?” 看到我笑,罗毕试探着问。 “第二条,我建议你还是直接把那四亿交给市纪委,因为你要争取时间。直接交给中纪委会拖上一段时间,这对你不利,你越早上缴对你越有利。加上市纪委也是强大的职能部门,你越过市纪委,反而对你以后的官场人脉有影响,罗总你再考虑考虑。其他的我完全同意。” “嗯,不错。这点我听中翰老弟的。” 罗毕思索了一下,连连点头。 我抽空将肿胀的大肉棒往蜜穴深处挺动两下。动作本来很隐密,罗毕看不出来,可惜楚蕙咬了咬红唇,也不甘示弱地回敬我两下,把我的大龟头狠狠研磨几遍。我打个颤,下意识扶着她的柳腰抽插起来,楚蕙难以自持,嘤咛一声软软地伏倒在我身上。 罗毕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不像愤怒,也说不上嫉妒。 我脸一热,赶紧停止抽动:“呃,罗总,我有个想法,就是让罗总担任KT的执行总裁。除了财务外,你可以行使一切总裁的权力。这个想法是我第一次与罗总吃饭时候就有了,就不知罗总愿意不愿意挑起这个重担?” 把总裁的实权交给罗毕是我一直以来的打算,既然他是人才,我就人尽其才。 只要能控制好罗毕,有罗毕在幕前挡着,幕后的我就少了很多遇上枪林弹雨的机会,虽然头上的光环少了,但我自身的安全就大大地提高。在风云莫测的商场,低调点总是好的。 “真的?” 罗毕吃惊地看着我,楚蕙也很吃惊看着我。我向楚蕙眨了一下眼睛,接着转动身体,我的肉棒又悄悄摩擦一下紧窄的穴壁。楚蕙偷偷拧了我一把,居然配合着微耸她的臀部起落顿挫,当着她丈夫的面与我完成一次交媾! “当然是真的,明天下午的董事会上我就宣布这件事情。明天以后罗总就可以把副字去掉,做一个真正领导人,我相信这也是罗总的理想。本来财务也可以一并交给罗总,但财务一直是何书记把持,我也无能为力。” 我微笑着说,但话中已经警告罗毕,何书记在后面盯着。 “我知道、我知道,财务的事情我一定与中翰老弟协商。中翰老弟够意思,我就是赔了夫人也心甘呀!呵呵……” 罗毕兴奋地大笑,似乎忘记他的妻子正在被我奸淫。 “你这个死宝贝,把你老婆赔了你也开心?” 一直默默不语的楚蕙,看到罗毕大笑后,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话语中也多了一分娇媚,收缩的蜜穴稍稍放松,趁着说话的时候,连续几次耸摇吞吐,把我爽得大气连喘、菊紧尿急。 “算了吧!你这个骚娘们,每次与你上床,只要说到‘李中翰’三个字,你就变得特别骚!奶奶的,你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哼,今天你如愿以偿啦!” 罗毕板起了脸,居然在我面前讥讽楚蕙,只是提及了我,让我又大吃一惊。 “什么?你们两夫妻做爱还提到我?提到我做什么?” 我疑惑不解。 “宝贝,你……你再乱说,我们就分手。” 楚蕙愤怒的样子不像假装。但听她这么一说,我敢肯定罗毕所言一定确有其事。 “嘿嘿,分手了你找谁去?中翰老弟也不会娶你。他身边美女多了,没有一个比你差。” 罗毕竖眉瞪眼,毫不示弱。 “你们两个我都不要!哼,追求我的人大有人在。” 楚蕙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不过她说的话我深表同意。 “是大有人在,但是像我这么迁就你、爱你的男人就绝对找不到。” 罗毕勃然大怒。 “哼,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比你这个臭东西好十倍的男人。” 楚蕙说着,眼眶红了起来。 “罗总,你说什么呢?如果你离婚,我马上就娶楚蕙姐。我会爱她一辈子。” 看见楚蕙要落泪的样子,我赶紧向罗毕使了一个眼色。 楚蕙一听,眼睛红红地看向我:“是不是真的呀?真的话,我……今天就不回家了。” “好。” 我用力点了点头。 罗毕看到我跟楚蕙情意绵绵的样子,心里一定很冒火。虽然他已得到我的回报,但还是觉得很窝囊,这时候楚蕙的争辩无疑让他有了发泄心中怒火的借口。可是我看出来,罗毕还是很爱楚蕙,看见楚蕙要落泪,他也没了脾气,大手一挥道:“好了,一说你你就哭,我走了。” 说完,扭头转身,大步走出总统套房。 “唉,别哭呀!罗总不理你还有我啊!” 我的手指温柔地在楚蕙身上游弋,她的肌肤滑得像丝绸一样。 “我才不哭,像他这样没良心的男人死掉算了。” 楚蕙赌气地大骂。 “我李中翰就良心大大的。” 我嘻皮笑脸地抱着楚蕙,粗大的肉棒再次冲顶那温暖的巢穴。 “嗯,你……你也不是好东西。” 楚蕙恨恨地咬了咬红唇,她的软腰轻轻扭动了起来。我双手托着她的美臀,粗大的肉棒发起新一轮攻势。 “确实不是好东西,只是大东西而已。” 我不停坏笑。 “下流!当着宝贝面弄我,你叫他如何下台?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啊……你轻点呀!” 楚蕙一边埋怨,一边呻吟。 “别担心,我补偿了罗总,他心里没那么难受了。再说你们两夫妻做爱时经常提到我,这也是缘分呀!” 我赶紧安慰,冲顶也温柔许多。只是从楚蕙小穴里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湿了我的裤子。 “呜……别说了,这都是宝贝变态!每次和我做那事的时候,总要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是不是很想跟你上床。哼,真够变态的!现在却反过来说人家骚,我才不骚,骚的是葛玲玲。” 楚蕙竭力表明自己并不骚,但是她越解释,我越知道她的媚骚是在骨子里。平时一定看不出来,只有在性爱时才一览无遗。这种媚骚也叫闷骚,戴辛妮就属于这类型,所以楚蕙越解释,我就越喜欢她。双手再次拉低她身上的礼服,露出骄傲的乳峰。 “那楚蕙姐想不想和我上床呢?” 我揉着高耸的乳峰问。 “不想,从来就不想。” 楚蕙不露痕迹地抬起臀部,然后悄悄坐下,完成一次吞吐。见我盯着她笑,她抬起小粉拳,羞涩地捶打我的肩膀。 “我怎么觉得你在说假话?” 我戏谑地笑了笑。 “我说的是真话。” 楚蕙一本正经的样子果然够闷骚。 “既然不想跟我上床,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呢?” 为了让裤子不被弄湿,我干脆脱下裤子。看着楚蕙撩人的闷骚劲,我冲动地猛顶两下。 “啊……李中翰,我恨死你……嗯……嗯……好胀啊……” 楚蕙扑倒在我身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耳朵。 “喜欢吗?” 我忍着剧痛。 “不……不喜欢。” 楚蕙颤声地回答,因为我的挺动又开始了。 可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发现大门的门把悄悄地转动,最后还露出一条小缝。 我先是一惊,继而想笑,我对罗毕古怪的念头有一些了解。如今看来,只要心理能得到平衡,罗毕并不嫉恨我占有楚蕙。 “中翰,你说我美吗?” 楚蕙突然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她沙哑磁性的声音发挥得淋漓尽致。一眼看去,简直就是一只活脱脱的骚狐狸。 “美极了。” 我心里大笑,因为我知道楚蕙是在故意刺激罗毕。 “性感吗?” 楚蕙骚得离谱。她突然站起来,踢掉高跟鞋,纤手起落,那件耀眼的银灰色吊带晚礼服飘然滑落,露出一具让人流鼻血的肉体,肉体呈蜜糖色,在灯光下闪着幽幽的光泽。楚蕙盯着我粗大的肉棒,她的妙目已是一片水汪汪,卖弄了一下姣丽妩媚的骚姿,她再次跪在我身上,尖尖的五指拢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茂密的绒毛中央缓缓坐下去。 “哦。” 我大声呻吟。 “好粗,宝贝的差远了。” 楚蕙向我眨眨眼,娇呼不停、摆弄不止,真是骚媚到极点。 “真的比罗总的粗?” 我忍着笑,故意配合着楚蕙大声问。
第047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一)
“嗯,又粗又硬,宝贝的东西又小又软。” 楚蕙媚笑中缓缓抬起美臀,又缓缓坐下,轻摇两下。那片茂密的绒毛随即融入浓密的森林中,分不清楚是她的还是我的。 “以后楚蕙姐不要跟罗总爱爱了,只跟我爱爱好不好?” 我伸出双手,同时抓住两边高耸的乳房。挺起的乳头滑过手指,倔强地顶住我的手心。 “嗯……嗯……坚决不跟他爱爱了,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事,他还凶我,气死我了!中翰,抱抱我。” 楚蕙弯下腰,向我乞求拥抱,如同一个小孩子在大人面前撒娇。 我当然大方地贡献我的关爱,双臂搂住蜜糖美人的同时,双掌轻轻拍打她的翘臀:“喔,小蕙蕙真乖,叔叔给你吃棒棒糖。” 我说到做到,粗大的肉棒猛地杵进湿滑的蜜穴,虽然蜜穴湿滑,但还是那么紧窄。楚蕙大声娇呼,估计这根棒棒糖的味道让她情难自禁。 “啊……啊……中翰叔叔,我要……我要吃你的棒棒糖。” 楚蕙的声音突然回落,不但低沉沙哑,还懒洋洋的。显然她只想让我一个人听到这靡靡之音,看见我的挺动没有延续,她全身颤抖了一下,阴道的肉壁不可思议地夹紧我的肉棒。一股暖流覆盖,大龟头在酥麻的吮吸中,我迎来楚蕙的主动。她摇动美妙的翘臀,密集拍击我的阴部,狂野地奴役我的大“青龙”“哦……楚蕙姐,你离婚吧,我要娶你。” 我痴迷地舔着如蜜糖一样的肌肤。 “不行啦!我若嫁给你,宝贝还是来找我。我就……就会给你戴绿帽子,现在我是宝贝的老婆,我恨死宝贝了!我就是要找男人,就是要给宝贝戴绿帽。” 楚蕙不停地咒骂,也不知道门外偷看的罗毕听到会不会大怒。 “我的好姐姐,找男人找我就可以了。千万别找其他的男人,我会很生气的。” 我急忙按住楚蕙的臀部,大声抗议。 “咯咯,你会生气?” 楚蕙在笑,笑得又妩媚又得意。 “当然会。” 我用一记凶猛的插送回答蜜糖美人。 “啊……啊……要我不找其他男人可以,你必须做我的情人。” 楚蕙搂着我的脖子,轻轻咬着我的耳朵。 “要我做你情人可以,你必须让我射进去。” 我一边揉着楚蕙的翘臀,一边狠顶。 “想射进去可以,你必须让我舒服。” 楚蕙吃吃地笑,她的美臀放肆地吞吐我的大肉棒,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想舒服可以,你必须喊我老公。” 我的肉棒在楚蕙的肉穴里不停跳动,似乎已经受不了这个窄穴的折磨。 “啊……想让我喊你老公可以,但你必须摸我乳房……啊……用力……用力摸我……啊……” 楚蕙已是蜜汁横流,不管我的插入是如何频密,那些爱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看来,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快把你的乳房靠过来!喔,你的乳房又大又挺。” 我用力地捏着楚蕙的乳房,张开大嘴狠狠咬着红豆大小的乳头。 “宝贝,快来救我……宝贝,快来救我,嗯……嗯……” 楚蕙在大叫中颤抖,在颤抖中痉挛,她摇动的姿势近似于疯狂。 我又一次感觉肉棒受到压榨,只不过这次被压榨的时间更长。如此无情的压榨,就是“青龙”也变成了小蛇。 我的尾椎发麻,聚集在阴囊的精气如离弦的箭,通过充满血液的海绵体,从一条狭长的尿道中飞射而出,强烈的抖动中我忘情地大吼一声。 ************ 这是一家叫“满面春风”的普通小吃店。虽然普通,但这里的阳春面名扬天下。 只要看看小店前簇拥的人群,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客似云来。 从华美银行出来,我就来到这家小吃店,为的不是想尝一下名扬天下的阳春面,而是想见一见我命中的贵人。在小吃店的一个角落里,何芙早已静静等候,她就是我的命中贵人。 见到何芙,我果然与小吃店的名字一样,满面春风。 据说,每个人从小到大,都会碰到一个能扶持自己、帮助自己的外姓人,这个人就是命中贵人。我相信了这个传言,但我一直以为我的命中贵人会是一个像圣诞老人一样的年长者而不是一个女子,更不是眼前这位静如处子、温雅婉约的大美人。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钱已经汇到你的银行帐户。” 我向何芙递上一张银行汇票的存根,在她面前的餐桌上摆放着一碗香喷喷的阳春冷面。天气炎热,这时候能吃上可口的冷面,的确让人胃口大开。 “嗯,晚上十点你到我家一趟,我爸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何芙接过银行汇票存根,就马上放进一只普通的手袋里,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好,晚上十点,我记住了。” 我看了餐桌上的阳春冷面一眼,发现这碗冷面没有动过的迹象,心里有些奇怪:“这碗面你不吃?” “我吃过了,这碗面是你的。” 何芙展颜一笑,把筷子递给我。 “我的?” “嗯。”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心底里突然涌出一股暖流,麻麻的、醉醉的。 早上从伯顿酒店出来,我就先回公司,然后与公司会计一起到华美银行办理银行帐户解冻的相关手续。这种手续相当繁琐,等我把一大笔钱转到何芙的香港帐户后,我才发觉自己与饥饿抗争了整整三个小时。所以,尽管美女在凝视,我还是手起筷落,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发现近来肚子饿得特别快。 “慢点吃,别人都看着你。” 何芙的语气出奇温柔。 “我吃相很难看,不会有人看的,别人只看你这个大美女。” 我一边风卷残云,一边擦拭嘴角的油渍。 “小君还好吧?” 何芙抿嘴窃笑。就是大白天,她的眼睛看上去也像星星一样。 “还好,那个姓万的把我家搜了。我就没让小君回去,她昨晚和我一起住在酒店里,今天我打算找一个新的地方安顿小君。” “嗯,这也好,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会小心的。小芙,谢谢你。” “不用谢,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话想问我,但是我不能说什么,希望你能理解。” “你工作特殊,我能理解。” “理解就好。好了,我要走了。” “嗯,你忙吧,晚上见。” 我向何芙笑了笑。 “晚上我要回首都,过段时间才回来。” 何芙淡淡地说。 “回来后给我电话,我请你吃饭。” 我略有所思地看了看何芙。 “好,再见。” “再见。”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何芙离开的背影,我突然对何芙起了敬畏之心。 以前哪怕知道她是何书记的千金,我也觉得她是在父荫庇护下的小草,但昨晚何芙的表现让我彻底刮目相看。真想不到,这位多次救我的命中贵人竟然是中纪委的干员。 我觉得很奇怪,何芙为什么不要求我把录影带交出来?毕竟这些录影带会影响到她父亲的政治前途,难道何芙不在乎?难道何书记不在乎?难道录影带一点都不重要? 不,不可能不重要。朱九同的费尽心机、万国豪的恐吓,就是何书记也再三叮嘱我销毁这些录影带。种种迹象表明,录影带对何书记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与何书记做交易?只要何书记答应放过唐依琳,我立即交出录影带。 我眼前又浮现出唐依琳的影子,完美的鹅蛋脸、冷漠的眼神、紧窄的屁眼。唉,她是那么与众不同、卓尔不群,无论是性爱还是容貌,她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经常想起唐依琳,虽然我与她的感情并不深厚,但她总让我牵挂,我无数次想过,如果我身边的女人不多,我一定会疯狂迷恋这朵雨涤青莲。为了她,我愿意冒任何风险。 可是直觉告诉我,如果我向何书记提出放过唐依琳的要求,那将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何书记的力量已经让我难以望其项背,如今又加上何芙中纪委的背景,只怕我提出交易的下场,会比万国豪还要凄惨。想到这,我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哥,盒子里装着什么呀?” 小君躺在白色软皮沙发上,全身裹了一圈白色的薄毯。看见我走进房间,她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睛。 由于临时住在伯顿酒店,小君没有睡衣可穿。大概羞于光着身子,所以她只好用薄毯把自己全身包裹起来,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是一些公司的资料。咦,你怎么睡在沙发?睡在床上不舒服吗?” 我放下手中的录影带,笑眯眯地向小君走去。 “在酒店里一点都不习惯,房间又大、又没有人。” 小君噘着小嘴,向我撒娇。 “那小香君昨天晚上一定睡不好罗。” 我蹲在沙发前,爱怜地抚摸着小君的秀发。 “何止我睡不好,辛妮姐也睡不好。” “哦,辛妮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辛妮姐一走,我就跑到沙发上睡了。” 小君伸了一下懒腰,露出修长的玉腿和粉雕玉球的小脚丫。我心中一颤,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小君。” 我吞咽唾沫。 “嚼?” 我柔声问:“还疼吗?” “有点。” 小君翻了翻眼,嗲声叹气地埋怨我。 我打量小君的大脚趾,评然心动:“还流血?” “嗯。” 我一愣,焦急问:“啊?多不多?” 小君两眼看上天花板,轻叹道:“唉!也不是很多啦!只有一脸盆而已。” “什么?” 我脸都绿了。 “咯咯……” “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只小狐狸。” 我恶狠狠地扑上去,掀开小君身上的薄毯。 突然间,我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入眼处,小君曼妙玲珑的身体上穿着一件性感得无与伦比的蕾丝内衣,这件蕾丝内衣并不是我买给她的。啊,太漂亮了!尽管小君用手捂住胸前,但我还是从内衣纤细的肩带、漂亮的蕾丝边上领略到什么叫性感。 “看什么看?你才是老狐狸,哼。” 小君两只小手左挡右遮,还把两条粉嫩的大腿屈起来。 “我的好香君,快……快给哥看看,这件内衣在哪里买的?” 我惊喜连连。 “是楚蕙姐送的,楚蕙姐就是对我好。我才送她一副眼镜,她就送我三套内衣,每一套都是好几千,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你还要?” 我想笑。 “人家本……本来是不想要的。后来楚蕙姐就让我试穿,还说我穿上很好看,硬要送给我。” 小君吐了吐小舌头。 “哦,只是楚蕙姐说好看而已吗?你自己觉得呢?” 我盯着小君鼓鼓的大乳房猛吞口水。 “嗯,有一点好看啦!就是太薄了,好……好像没穿一样。哼,估计就是你这种色色的大淫虫才喜欢看。” “那小君现在穿起来,是不是打算给大淫虫看?” 我不停坏笑。 小君大羞:“才不是,我……我懒得跟你说,我……我要睡觉啦。” “睡觉?穿了这么漂亮的内衣,你不给哥仔细看看,脸上会长痘痘的。” 轻轻把小君的双臂向两边拉开,让性感诱人的身体裸露在我面前。凝脂一样的肌肤、高耸的乳房,还有平坦的小腹,无不宣示着青春的无敌。 在小君的颤栗中,我的手沿着蕾丝胸罩的边缘轻轻滑动,指尖不时感受到乳肉传来的压力。 其实,再漂亮的内衣、再精致的蕾丝也只是女人身材的附属品。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不好,那么再完美的内衣也是一个架子,取掉架子里面就什么都不是;反之,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完美,漂亮的内衣就会锦上添花。 小君的身材在我眼中还不算最完美,缺乏一些肉感,与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庄美琪相比差距不少,就是与樊约相比,我也觉得稍逊一些。当然,以她现在十八岁的年纪我不能期望更多,但我相信假以时日,小君一定会出落得如她所说的那样,三千人都不如她一个人。 “呜……哥,你是不是也这样摸辛妮姐姐呀?” 小君傻傻地看着我。 “当然,哥的摸功天下无敌,要不然辛妮姐怎么会对哥服服贴贴?” 我嘻笑一声,张开十指分别握住小君两边的乳房,连同蕾丝胸罩一起来一个顺时针揉搓,力道比刚才大了许多,却让小君的眼睛半眯起来。她红唇微开、气如幽兰,鼻翼张合间哼出撩人的韵律。 “嗯……那哥也是……也是这样对玲玲姐吗?” 小君悄声地问,我刚想得意地吹嘘一番。突然,我发现小君半闭的眼睛似乎滚动了一下,心中一动,暗想这只小狐狸九成是在试探我,我千万别得意忘形。 “哎!哥现在与玲玲姐没有联系了,家里有辛妮和小君,哥就很知足。特别是我的小君,又听话、又可爱、又漂亮。嗯,只可惜……” 我一边甜言蜜语,一边观察小君。她果然面露喜色,眼睛也缓缓张开,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转。我佯装不知,心里暗暗好笑,哼,和我斗?你的小脑袋瓜还嫩了一点。 “只可惜什么?” 小君眨了眨大眼睛。 “只可惜好久没听到小君喊我姐夫了。” 我坏坏一笑,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食指和中指再次夹紧小君的乳头,大拇指压在乳头上时而轻揉、时而狠捏。把小君挑逗得全身乱扭,那双粉嫩的双腿也平放下来,隐约间我又看到了高高的阴阜。 “呜……姐夫……” 小君嚷叹地嚷了一句,眼睛也不敢看我,只是粉脸红红的,娇羞得不可方物。 “小君。” 我低下头,吻添小君的红唇。 “唔……嘴上都是油,快走开啦。” 我的舌尖刚滑入小君的口腔,她就闪电般躲开,眉头一皱向我大声尖叫。唉,我发誓以后跟小君接吻前,一定要把牙齿刷上两遍,免得她的洁癖毁了旖旎气氛。 “小君等等姐夫,姐夫刷刷牙后再跟你亲嘴。” 我嘻笑一声,从地毯上站起,开始脱衣服。 “亲你个头!你最好洗个澡,全身都是臭汗。真是的,我要有姐姐的话,只怕早被熏死啦。” “那小君帮姐夫洗一下好不好?” 我看着小君坏笑。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帮你洗。” 小君向我大声娇嗔。 “好,那我就把臭汗抹在你身上,让你也和姐夫一起洗。” 我刚脱掉长裤,就扑向小君。双臂紧搂,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小君抱起来,裸露的胸膛紧贴着小君的身体,嘴和脸部往小君的酥胸、脖子上乱蹭,把她气得咿呀乱叫,我趁机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雾气渺渺的浴室里,莲蓬头正喷出“嘶嘶”的水声,我全身裸露着坐在浴缸边。 身后,小君正噘着小嘴嘟哝:“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要叫人家帮忙洗澡,真不害羞。” 我心里乐开了花。宽大的防雾镜里,小君上身只围着雪白的浴巾,胸前鼓鼓的地方仿佛随时会把浴巾撑开,满头盘起的秀发依然由一根牙刷固定。我在想,如果每个女人都如此盘头发,那牙刷厂就发大财了。幸好如此怪异的行为只有小君所为,我估计小君多少受了葛玲玲的影响,把葛玲玲盘头发的本事发扬光大。 后背有点痒,因为有一双小手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地往我身上涂抹沐浴乳。沐浴乳很芳香,经过几次涂抹后,白色的泡沫逐渐丰富。我全身上下除了那根高挺的大肉棒外,全被雪白的泡沫包围。 “喂,仙女姐姐,怎么不帮我洗洗这个地方?” 我挺起小腹,示意小君清洗我的大肉棒。 小君啐了一口:“呸,那地方你自己洗。” 我涎着脸,乞求道:“不要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快帮哥洗一下。” 小君态度很坚决:“不洗。” “求求你了,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一定是心地最好的仙女。” “不洗,就是叫我仙子奶奶,我也不洗。” 李香君把眼睛看到一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我眼珠子一转,悲叹道:“哎,还记得你九岁那年,我们一起去水库坐小船玩耍。哥叫你在船边玩水,你偏要偷偷下水,结果你差点就掩死又不知道喊救命。幸亏哥没有游很远,及时发现才把你救上岸。” 小君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我心中暗喜,接着叹息道:“十岁那年,你又跟着哥去旅游,不小心被大毒蜂蛰了。结果你又是发烧又是呕吐,哥背着你翻山越岭,连夜跑到小镇的医院,总算把你救活了。哥脚上的两个大伤疤,都是那次背你时被尖利的石头刮伤的。那个伤很厉害,都见骨头了。” “十一岁那年……” “哥,别说了。” 小君簌簌发抖,双腿一屈,突然跪下来,眼眶里浸满泪水:“小君当然记得。从九岁开始,一直到我十六岁,你每一年都会救我一次,一共救了七次。每一次都是我淘气惹的祸,但你从来不告诉爸妈实情,每次都给我爸爸骂、给我妈妈打。你从不解释,我又怎么会忘记?” 小君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过她纯洁的脸颊。 “哎哟,对不起,小君别哭,哥只是逗你玩的。都是哥不好、哥太坏了!你别哭,以后哥哥再也不提这些事情了。快起来,哥不洗了。” 我大吃一惊,心里悔愧不已,抱着小君就要站起来。 “呜……哥,你抱我……呜……” 小君大哭。她猛地张开双臂,搂紧我的脖子,身上那一圈雪白的浴巾悄然松开,滑落到浴红里。 “好,哥抱你、哥抱你。” 我赶紧抱着小君颤抖的裸体,不停舔着小君的泪水。 泪水尝起来咸咸的,但我如舔到蜜糖一样,心里甜滋滋,因为小君没有忘记这些陈年往事。 “哥,你答应我……” 小君哽咽着。 “答应什么?” 我温柔地问。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事情了,小君就是死也不会忘记的。上一次哥打电话回家也提起这些事,小君难受死了。然后……然后就跟爸妈吵着要来上宁市找你,后来……后来妈妈坚决不同意,爸爸说要等我高中毕业以后才能去找你。” “哦,都是哥不好。上一次哥是太想小君了,才糊里糊涂在电话里跟小君说起那些往事,以后哥一定不会再提这些事了。” 离开家乡到上宁市的那段日子,我心里苦闷加寂寞。有一次与小君通电话不小心说起往事,没想到小君当场就在电话里大哭。唉!我与小君的感情又岂是一朝一夕? 小君抽噎:“哥,其实你回家后,我……我……” 我好奇问:“嗯?哥回家后,小君怎么了?” 小君忽然害羞,撒娇道:“哎呀,不说啦。” “不说哥也知道。呵呵,是不是兴奋得睡不着觉?” 我揭穿了小君的心思。 小君一窘,脆声说:“呸,我才不会兴奋呢!” 我洋洋自得,眉飞色舞:“别以为哥不知道,哥回家那几天都和朋友、同学去喝酒,很晚才回家。姨妈、姨父都睡了,就只有你房间的灯还亮着,等哥洗完澡出来,才发现你房间的灯熄灭了。嘻嘻,是不是等哥回来才能睡得着?” “你……你胡说八道。” 小君无限娇羞,小脚猛跺。 “小君不老实哦。” 我在坏笑。 “哥……” 小君叹嚷地在我怀里撒娇。 我动情道:“小君,给哥亲一下。” 小君闭上眼:“哼,看你刷了牙的分上,我就勉强同意一次,下次你别想。” “唔唔。” 这是很忘情的接吻,我吻得很舒服、很澎湃,加上双手揉着小君的丰乳,我很自然就硬了,硬得厉害。 “小君,哥想要。” 我松开小君的小嘴,任由一丝唾液挂在她的红唇上。 “痛。” 小君噘着小嘴猛摇头。 “这次绝对不痛,我保证。” 我信誓旦旦。 “哼,你再骗我,我马上回家。” 小君一脸不相信,但她还是经不住我的乞求。 “放心,绝对不痛。” 我兴奋地就要把小君放倒。 “哎呀……那你也要冲洗干净呀!脏死了,真讨厌!” 小君气鼓鼓地大声嚷嚷,我笑嘻嘻地把身体伸展,任凭小君给我洗干净。 温暖的水流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得干干净净,小君温柔又极其不自然地跪在浴缸边为我搓洗大肉棒。她果然认真仔细,从大龟头到阴囊、阴毛到睾丸都细心搓洗几遍,有洁癖的她岂能容忍进入她身体的东西有丝毫污秽?我看着粉脸通红的小君,兴奋得难以形容,心想难道将来与小君做爱都要仔细清洗吗? 大肉棒在小君的抚弄下愈发坚硬粗大,她喃喃自语:“真是莫名其妙,一会就粗成这样子。哼,一定是怪物。” “小君会喜欢怪物的。” 我把大肉棒前挺,几乎触及小君的樱唇。 “喜欢个屁!讨厌死啦!哎呀……” 小君下意识地闪避,身体像泥鳅搬滑开。 我赶紧弯腰抱紧她的小蛮腰,顺势将她放倒在浴缸边。浴缸边的大理石光滑,小君滑嫩的身体居然在大理石上平行滑开,让心急火燎的我扑了个空。见我手忙脚乱,小君“噗哧”一声笑出来,似乎在讥笑我比猪还笨。 “小君,哥是不是很笨?” 再次将小君压在身下时,小君如剪翦水般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温柔地掰开她那粉嫩的双腿,将粗大的龟头抵住光滑的阴穴,轻轻地撑开。 “哼,你还笨?你老奸巨滑、色胆包天、坑蒙拐骗……呃,还有……还有……” 小君在颤抖,就是在数落我的时候,声音也在发颤。她一定感觉到大龟头顶在什么地方,但她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纯洁的柔情。 “哥有这么坏?” 我温柔地擦拭着小君脸上的水珠,强壮的身体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徘徊,不时摩擦鲜嫩的阴唇。那里湿答答,也不知道是什么水。我有些不忍,但欲火在燃烧,趁小君喋喋不休时,我突然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再次冲破道德的束缚,占据小君最神圣的地方。 “呜哇!还是很痛,呜……你坏死了!三千个坏蛋都不够你坏。” 小君的粉拳无情地捶打我的肩膀。 “来,快抱住哥,马上就不痛了。” 我把脸贴到小君的耳朵边,爱怜地哄着她。 其实小君昨天才破了处,今天依然会感觉到疼痛,我说不痛,多少有点自私。 “啊……呜……还是痛!呜……” 小君不停地娇呼。 “小君,我们到床上去。” 我紧紧抱住小君,从浴缸边站起来,也许地上太滑,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小君嘤咛一声,顾不上埋怨,慌慌张张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盘在我腰上,犹如一只八爪章鱼。我感觉大肉棒被紧窄的洞穴疯狂地压迫、吸晚,真是妙不可言。 “呜……又胀又痛,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进去?肯……肯定是在骗我……呜呜……” 小君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走动间,我的大肉棒始终摩擦小穴的肉壁,小君颤抖得更厉害,呻吟声、痛苦声不绝于耳。唉!真是好吵。
第048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二)
我选择小君睡过的房间,在她比较熟悉地方做爱也许能令她更放松。当我把小君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她已不再喊痛,她的阴道里第一次涌出爱液,爱液很多。 以前摸小君时,她就能大量分泌,还轻易高潮,何况这次是真的插入,她反应强烈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小君,还疼吗?” 我笑问。 “有一点点,很胀,嗯……” 小君的鼻息很粗。 “哥现在动一下,如果觉得痛你就喊,知道吗?” 我像个好老师一样教导小君。 “既……既然会痛,为什么还要动?” 小君翻了翻眼,向我大声问道。 “呃。” 我想笑,但又不敢笑出来。看到小君紧张兮兮地抓住床单,我一时间竟然语塞,只有缓慢地摇动大肉棒。幸好,小君只是皱了皱眉头,就轻轻吁了一口气。 从她的表情上看,她似乎逐渐适应我的大肉棒,我不放心,柔声再问:“感觉好点吗?还痛吗?”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声道:“痛,痛死啦。” 我嘶嘶怪笑,知道小君在说谎。见她娇憨的样子,我忍不住伏下身,含住她的嘴唇。她嘴唇的颜色很淡,估计是因为紧张造成的,不过被我舔吮过几次后,那两片嘴唇又鲜红了起来,可爱极了!我疯狂地吻上去。 小君的回吻空前热烈,她不仅仅是回吻我,还回应我的激情。我偷偷地看她,只见她美目紧闭、腮晕潮红,我趁她忘情之际,开始抽送大肉棒,很慢、很慢地抽送。 虽然很慢,但小君强烈的反应还是让我很紧张,她的双腿在抖,双手用力拧着枕头。 从她发白的指关节上看,我就知道小君正在忍受一种从来没有遇过的感觉,我相信这感觉一定不是疼痛。 娇莺初啭般的呻吟中,我渐渐加快插送的频率。没有享受,更谈不上有快感,我只想让小君感到舒服。但处女毕竟是处女,紧窄的阴道还是让我感觉与众不同,娇嫩的穴肉被龟头摩擦时,整根大肉棒在欢快地跳跃。 “啊……哥……好胀……” 小君会扭身体了,也许是为了摆脱阴道里的肿胀感,她轻轻摇动小蛮腰,鲜红的小嘴发出慑人心魄的呻吟声。 “小君,放松点。你看,哥又摸你的乳房了,小君不是很喜欢哥摸你乳房吗?” 为了让小君能放松一点,我故意说些话引开她的注意力。 “啊,啊,喜欢……啊……” 小君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抽送也开始铺天盖地。 只是看着迷离的小君,我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天啊!小君毕竟是我的亲表妹,我这是乱伦吗?但罪恶感瞬间就被澎湃的肉欲和浓浓的情感所掩没。我一边吻着小君的乳房,一边向世界最柔嫩的小穴发起猛烈的冲击。 “啊……嗯呜……哥……” 修长的玉腿不再颤抖,我惊喜地发现小君将双腿分开,让光洁的白馒头接纳凶猛的异物。黏浆溢出时,她偷偷瞄了一眼交媾的地方,但随即又把目光转移。剪水般的眸子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声讨我的罪恶。 “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小君,你喜欢姐夫吗?” 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感,我让小君喊我姐夫。唉!简直就是拙劣的掩耳盗铃。 “嗯……喜欢……啊,我,我想尿尿。” 小君仰抚云鬓,轻摇小脑袋,在我猛烈的抽送下,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 “小君,姐夫爱你。想尿就尿,尿在床上。” 我知道小君的尿尿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不再怜惜,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小肉穴里横冲直撞,强烈摩擦着小君最敏感的地带。黏滑的液体带着诱人的气味四处渗出,沾湿了我的阴毛,又被我涂抹在光洁的阴阜上,仿佛多了一层润滑油,既增加了弹性,又削弱了被击打的力量,怪不得我凝集了巨大的力量在下腹,小君依然能轻松应对。真是造物神奇,一物降一物。 我惊叹着,不再怜香惜玉。 “啊……哥……” 这是一首美妙的乐曲,嗲嗲的、柔柔的,听在我耳朵里,却敲打着我的心间,瞬间又化成一缕情感,渗进我的血液中。我呆呆地注视着小君,她的肌肤蒙上一层细细的汗丝,丰满的胸部急剧起伏。我已经停止抽动,但她的双腿还在颤抖。 “看,哥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让小君懂得做女人的快乐并没有让我花费多大的力气,我甚至连粗气也没有喘一下。当然,我也没有得到高潮,我不需要高潮,只要能征服小君、占有小君,我内心深处的欲望就得到强烈的满足。似乎冥冥中,小君就属于我。 小君没有理我,她闭着眼睛,还在急促地呼吸。 “说话,我的小香君。” 我趴在小君身上,肿胀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中。 那里真的如尿过一般,全湿透了,连床单也湿透了。 “哥……我要死了……” 小君幽幽地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呵呵。” 我觉得好笑至极。 “笑什么笑,我……我今天要是再跟你说一句话,我就不叫李香君。” 小君恨恨地又闭上了眼睛,我发现她一点怒气都没有。小嘴弯弯上翘,不是笑还能是什么? “肚子饿了没?” 我侧躺在床上,温柔地亲了一下小君的眉心,双臂紧紧搂住小君的小翘臀。尽管如此,我一不小心,大肉棒还是滑出了黏滑的小穴,我感到一股暖暖的液体滴到我的大腿上。 小君没有说话,我揉了一下她的乳头,小声问:“要不要喝水?” 小君缩在我臂弯里还是不说话,我暗暗好笑。提起小君的一条嫩腿,故意色色地问:“不说话是吗?不说话可要受惩罚的喔。” 一边说着,我边挺起粗大的肉棒,作势要再次进入小君的身体。可就在我的大肉棒刚顶到小君的小穴口时,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君没话说,我可有话要问。” “啊……” 小君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空间,她抱起一只枕头挡住胸前,全身蜷缩成一团。我更震惊,来人竟然是朗谦。 “郎经理?” 我警戒地看着朗谦,也许经历太多的突然,我很快从震惊中冷静了下来。衣服都不在身边,我只好拿起薄毯盖在小君身上,又扯下床单把自己裸露的下体包裹。 “是我。” 朗谦淡淡道。 “你怎么进来的?” 我觉得奇怪地问。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用钥匙打开的门,我都能随便进出。” 朗谦平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沉稳坚定。我发现朗谦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下垂的双臂微微向两边分开,这是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他对我保持高度的警觉。 “你想问什么?” 我从床上下来,紧紧盯着朗谦。此时,空气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气息。我哪怕再冷静,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位不速之客。 “录影带在哪里?” 朗谦缓缓说出他的目的。 “都在客厅茶几上,你可以拿走。” 我略一思索,马上平静地回答。 “我检查过了,没有我想要的那一卷。” 朗谦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惊。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淡淡微笑,假装镇定。 “李中翰,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短,所以我很想跟你说交心话。” “你说。” “如果你想继续过开心的日子、如果你想继续与你的表妹欢爱、如果你想继续做KT的风流总裁,那么你千万不要蹚这滩浑水。” 朗谦把眼光转向小君,他的眼中迸射出炙热的光芒:“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特别像你妹妹这样漂亮的女人,你更应该小心保护。别到时候,你连悔恨的机会都没机会。唉!如果不是情势所逼,我真不忍心打断你们的缠绵。你表妹是我朗谦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我活了四十多岁,在KT里待了三年,但我觉得KT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你表妹的一根头发。” “这个不需要你恭维。” 我听出朗谦的话里包含威胁的意思。 “可是,如果你不把那卷录影带交出来,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拧断你表妹的脖子。虽然很遗憾,但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是一个打手。” 朗谦眼中充满了悲哀,他好像在看着小君香消玉殒。 我又愤怒又害怕,害怕小君遭到毒手。此时,我心里的天平已经倾向妥协。那卷标有“何”字的录影带,在我回伯顿酒店之前就邮寄给庄美琪。 “打手?你老板是谁?朱九同?” 我很好奇。 “朱九同没有资格做我的老板,至于是谁你也不必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录影带交出来。” 朗谦突然向前迈进一步。我赶紧向前两步,挡住朗谦前进的方向,我绝不允许他靠近床缘。 柔软的大床上,小君晃着小脑袋看着朗谦。我觉得很奇怪,小君似乎比我更镇定,为什么呢?我在纳闷,难道是以前经历太多的生死瞬间,所以她对于危险已经麻木?我在心里苦笑,不管怎么样,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保护我的女人,小君现在不仅仅是我表妹,她还是我的女人。 “噗!” 这是一个很沉闷的声音,是肉体被击打的声音。我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胃部的肌肉急剧收缩,整个人向后倒去。可是我的身体没有倒下,因为我的手臂被一只如铁铐般的大手抓住,身体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紧接着又是两记更沉闷的“噗”、“噗”声。 “哇……咳咳……” 我痛苦地连咳了十几声,以前我总以为鲜血是甜的,今天我才发现认知偏差。因为在我口中滚动的液体是咸的,咸味很淡,腥味却很浓。 “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打我哥做什么?那卷破录影带我知道它在哪里,你放开我哥。” 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小君的破口大骂。她居然向朗谦扔出枕头! 只是听到小君知道录影带在哪里,着实令我吓一大跳。 “小君,你疯了?胡说什么?” 在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向小君大吼。张开嘴的瞬间,一大口鲜血喷出来,染红了素雅的床单。我猛地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摔倒在地毯上。 “哦,小妹妹请告诉叔叔,录影带在哪里?” 朗谦看向小君,居然笑了。 “录影带当然不在酒店里。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也可以带你去拿,但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带你去吧?” 小君没有理会我,而是怒气冲冲地向朗谦大喊。唉!她那叹嗲的声音,一点都不像生气的口吻,简直就像在跟人聊天。 “那你的衣服在哪里?” 朗谦的笑容更灿烂了。 “在旁边的房间里。” 小君大声嚷道。 “好,我陪你表哥去拿衣服,你老实地待在这里千万别乱动。如果你乱动,我就把你表哥的牙齿全打光。嘿嘿,你表哥如果没有牙齿,你和他亲嘴就怪怪的哟。” 朗谦笑眯眯地看着小君,我发现他的笑容比死人还难看。 小君怒道:“我才不跟他亲嘴。” “呵呵,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跟你表哥亲嘴。总之,你很喜欢李中翰对不对?” 朗谦的笑容越来越奸诈,在他眼里,小君只是一个小女孩。 小君粉脸突然一红,漂亮的大眼睛突然向我看过来,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闪烁的眼光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我心中一动,刚想揣摩小君的心思,就听她大声喊道:“喜欢不喜欢关你什么屁事,罗哩罗嗦的!你到底要不要录影带?” “呵呵,小妹妹好像急着让我离开这间房间,是不是想打电话?” 朗谦问完,我也突然醒悟。原来小君果然有鬼主意,只是现在被揭穿了,我又垂头丧气了。 “打什么电话呀?你把电话线弄断算了!哼,好像很聪明的样子,其实比我姐夫更蠢。” 小君翻了翻白眼,娇滴滴地大骂起来。 朗谦被骂也不生气,他奸笑一声:“小妹妹请放心。进来之前,我把这间房间的电话线剪断了,你哥哥的手机也被我扔进水里了,现在就差小妹妹的手机。小妹妹,真不好意思,请你把手机交给叔叔好不好?叔叔保证以后一定送你十支手机,而且是最新款的。” 小君脸色大变,薄毯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小嘴噘起来:“我……我没有手机。” “是吗?” 朗谦冷笑一声,身形骤闪。我只觉眼前一花,朗谦已经欺身到床缘,我大吃一惊,刚想从地毯爬起来,只听“飕”一声,小君身上的薄毯已被朗谦掀起。 只见柔软的大床上,一双雪白粉嫩的玉腿边赫然放着一支白色手机,这是小君的手机。唉!我长叹一声,颓然地摇了摇头。 小君噘着小嘴,嗫嚅道:“这支手机不是我的,一定是我姐夫的女朋友留下的。哼,他又色又坏。” “喂,这手机明明是你的,怎么说是我女朋友的呢?别胡说。” 我大声责怪小君。 “我的手机是红色的,这手机是白色的。哼,你还想狡辩吗?” 小君气鼓鼓的。 朗谦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突然勃然大怒。双手一掰,小君的手机被“咯嚓”一声掰成两截,随后被抛在地毯上:“你们都给我闭嘴,电话是谁的你们以后再讨论!现在男的跟我去拿衣服,女的老实待在床上。我警告你们,千万别耍花样,就你们两个菜鸟还想造反?嘿嘿,惹急了我,我把你们都活剥生吞。” “叔叔别急、叔叔别急,等我穿好衣服就带叔叔去拿录影带。只希望叔叔不要再打我姐夫了,你打死他我以后就没有机会打了。” 小君晃着小脑袋大声嚷道,被掀开的薄毯又重新覆盖住她的身体。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君。都到火烧眉毛时候,小君居然还胡闹,真急死我了。 “你妹妹的衣服在什么地方?” 朗谦冷冷地问道。 “我哪知道我妹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 我不紧不慢地游走在总统套房之间。 这里有八间房间,每一间房间都有衣橱,每一个衣橱我都仔细地看一看。朗谦像监管犯人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面,只是刚过五分钟,他就有点不耐烦了。 “别磨蹭,再磨蹭我就不客气了。” 朗谦突然暴怒。 “我可没磨蹭,你想不客气就请便,难道我能预知你朗大人会出现,然后及时把我妹妹衣服藏起来?” 我讥笑一声,嘴里的腥味还没有散去,心里正烧着一把火。 虽然自知不是朗谦的对手,但我心里发誓,此仇不报非好汉。 “你表妹很漂亮,是男人都会动心,所以你千万别把我惹急了。” 朗谦冷哼一声,他显然在威胁我。 我心中一凛,心想千万别意气用事,逞一时之勇只会伤及小君。想到这,我默不作声,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着急,也不知道小君有什么鬼主意。当然,我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暗盘算如何解困,但穷尽我所有的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朗经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我曾经接受你很多的教诲,包括金融以外的知识,我曾经把你当成老师、兄长、大哥。我不知道你隶属哪个部门、为哪个人效力,但一个人总不能做亏心事吧?” 既然没有什么好计策,我只能对朗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想,只要人心是肉长的,都会慈悲为怀。 “别跟我说这些屁话,我忠人之事,至于道德法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约束力。不过,念及你我曾是上下级关系,我还是奉劝你别多管闲事。你本来是一个局外人,根本就不知道KT的深浅,如果你触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就算我不下手,你也难逃厄运。” “有这么恐怖?” 我转身看着朗谦,发现他的眼神依然沉稳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闪烁,如此看来,他所言不虚。唉!我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心想着只要眼前的困境能顺利渡过,我就毫不犹豫地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然后带上我的小君和戴辛妮离开上宁市,回到我的家乡,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让这些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斗争见鬼去吧! 尽管我投鼠忌器、尽管我相信朗谦没有说假话,但是我仍然不能把录影带交给他。因为录影带里很明显涉及到何书记的事,我虽然与何书记只有利益上的往来,但他毕竟是何芙的父亲,何芙救了我几次,我再自私也懂得知恩图报。 见我露出怯容,朗谦冷冷地笑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必须相信我说的话。” “我相信了。” 我点了点头,目光却越过朗谦。他身后,小君从房间里露出半边身子,我发现小君已经穿戴整齐,看来她的衣服其实就在她那间睡房里,但刚才朗谦全都检查了一遍,为什么找不到小君的衣服呢?我纳闷。 “相信就好,我们的时间不多。” 朗谦露出笑容,他抬起手腕,看了手表一眼。 这是朗谦自从进入总统套房后第一次露出破锭,他的警觉性有所放松,虽然这个破淀并不致命,但我只能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为了小君,我可以把命都拼了。 “小君,快跑……” 我猛然扑向朗谦。 “你找死。” 朗谦怒喝一声,他双臂闪电般地护起前胸,只是我与朗谦之间只有两公尺的距离,这个距离对于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人来说,只需要两步。朗谦反应虽然够快,但还是被我扑倒在地毯上。 “小君,快去叫保全,快去……”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抱住朗谦。朗谦被我扑倒又被我紧紧抱住,时间竟也无法挣脱。我心想,只要小君能把人喊来,朗谦就算再狠,也不敢光天化日下行凶。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哥……你这个笨蛋,何芙姐姐、若谷哥哥马上就来了。” 小君并没有跑,而是焦急地围着我和朗谦转。 “什么?” 我听到小君这样一说,手一松,愕然放开朗谦。 朗谦也不含糊,一套强悍的擒拿就把我按在地毯上,嘴里怒骂:“你们两个居然敢戏弄我!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厉害。” 朗谦说完,我马上感觉到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传来阵阵剧痛。“咯嚓”一声,右臂失去知觉,仿佛被砍掉一样。 “喔……” 我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干什么?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哥、放开我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小君拿起一只茶杯向朗谦砸去,朗谦只顾着对付我,根本就没把小君放在眼里。 一不小心居然被茶杯砸中额头,“哗啦”一声,茶杯碎裂了,看来小君的力气也不小。 “小君,快跑……” 看见朗谦从我身上站起来,我忍着剧痛大叫。一行鲜血从朗谦的额头涌出,流过眉尖顺着颧骨滴下来,那样子是要多狰拧就有多狰摔、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跑?我今天就把你们两个小畜生给宰了!嘿嘿,小妹妹,叔叔来了。” 朗谦拧笑着向小君走去。 “啊……” 小君尖叫一声,向房间跑去,“砰”一声关上房门。 “小妹妹叫小君是吗?小君妹妹,把门关上了叔叔也能进去的。” 朗谦淫笑两声,腿起脚落。“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朗谦一脚踢开,小君的尖叫声从房间传出。 “朗谦,你过来!我……我把录影带给你……” 我忍着巨痛向朗谦大喊。 朗谦一愣,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冷笑:“好,我暂时放过你妹妹。不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敢再耍我,我立即把你宰了,再把你可爱的妹妹先奸后杀,杀了再奸,你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我心头大骇但也无计可施,只有先把朗谦稳住再说。 朗谦听我这样一说,掉头向我走来,一步步走来。哎,我心想,这下真完蛋了。 突然,一声娇喝从套房的大门传来:“站住!马上把手举起来,你敢乱动我就开枪。” 我扭头一看。哦,我的天!居然是何芙!她双手拿枪的姿势真的帅呆了。 “何芙姐姐……” 小君从房门里探出小脑袋。 “小君,你不要出来,进房间把门锁起来。” 何芙神色凝重地说道。她的眼睛与手中的枪形成一条直线,对准了朗谦。 “哦,这间房间的门烂了,我……我到旁边的房间。” 小君很听何芙的话,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向旁边的房间走去。速度不能说很慢,但在朗谦的眼里,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哎,小君还是太稚嫩了!她此时离朗谦的距离是最近的,她不应该从房间里走出来。 “砰!” 何芙手中的枪响了,声音不大。 就在小君走出房门的瞬间,朗谦向侧一跃,滚倒在地毯上,成功躲过子弹后,他连续翻滚,粗壮的身体像条泥鳅一样灵活。电光火石间,他已到小君的身边,何芙手中的枪虽然对准朗谦,但她犹豫了,何芙不敢再开第二枪,因为怕伤及小君。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落入朗谦手里的小君大声尖叫,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她成了朗谦手中的一面盾牌。慌乱中,小君的头发披散开来,那枝牙刷从她飞瀑般的秀发上滑落,掉落在地毯上。那两只粉嫩的小脚丫乱蹬乱踢,居然把脚边的牙刷踢到我的面前。 “放开她。” 何芙娇声怒喝。 “放下你的枪,不然我就捅死她。” 朗谦单臂箍紧小君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一根细细的金属物,估计是开锁用的。只是在我和何芙的眼里,这根金属物与匕首没有什么两样,可怕的是这根金属物居然顶住小君的脑门! “嘿嘿,你开枪啊!我也再说一遍,一分钟之内你不放下枪,我就杀了这个小妞。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朗谦够奸诈狠毒,他从小君呼喊何芙的名字就猜到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尽管何芙没有放下枪,但他已经敢威胁何芙。 更歹毒的是,朗谦手中的金属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脑门上的皮肤,小君痛得眼泪直流,但她却紧咬嘴唇,就是不喊出声。小小年纪如此坚强,真让我又爱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双臂马上垂放而下:“你别难为小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朗谦,今年四十三岁,曾经是十六集团军特种部队第二大队的副队长。论身手,我远不是你对手,但你不能为虎作伥。中纪委调查万景全时,我们也把你的身份调查清楚,既然你是军人,就应该为国家效力,而不是为某个人效力。我不怕告诉你,万景全已经被处理了,他的儿子万国豪昨夜也已被捕。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自首,接受法律的审判。” “法律?在我朗谦的字典里没有法律两个字。不错,我是万景全的人,我十二年前就跟随万景全。万景全以前是我的老板,现在和将来还是我的老板,就是死,我也是万景全的鬼。这是我的信念,任何时候我都无怨无悔,我只是不甘心,你们调查万市长,为何不调查何书记何铁军?我三年前进入KT公司,目的就是要调查何铁军。” 朗谦越说越怒:“我只是想不到何铁军的人脉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也想不到你们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与万景全父子的联系。唉!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录影带,我们也许还有机会。” 朗谦说完,长叹了一声。 我注意到朗谦提到何书记时,何芙似乎颤抖了一下。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唉!我对这些权力斗争一窍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经深深感觉到权力斗争的残酷,也加深了我要离开KT、离开上宁市的决心。 “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公道自在人心。何书记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逃不出法律的惩罚。” 何芙淡淡说道。 “我不甘心,也不会投降,我曾经是军人,军人就是死也不会投降。” 朗谦喃喃道。 “你很顽固,我们的人五分钟之内就会包围这里,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人、你的亲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 何芙似乎很有耐心与朗谦周旋。也许真如她所说的,五分钟之内,包括乔若谷在内的中纪委人马就会来到这里。但我实在很担心小君安危,五分钟对我来说犹如五年。 “三分钟?什么意思?” 何芙马上意识到危险,她刚想再次把手枪举起,但她还是低估了朗谦。朗谦出手了,他手中那根金属物突然闪电般飞向何芙,何芙大惊,急忙闪躲,但金属物沿着一道怪异的轨迹追着何芙,好像早已经预知她闪避的路线。 只听见一声娇哼,何芙握枪的右手臂软垂了下来。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7
第七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楚蕙 经历了生死关头,李中翰确定自己对小君的爱已不是世俗眼光所能限制。 中纪委的扫荡行动,最后谁能活下去?李中翰该站到哪边才能保全性命? 这次的行动不但铲除上宁市的一方势力,也让李中翰的身世之谜初露端倪。 而用尽心机成为李中翰干妹的唐依琳,又偷看、偷拍到了什么秘密?
第049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我大吃一惊,刚撑起身体,就发现何芙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拿枪的手在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几步想把手枪交到左手,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郎谦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何芙此刻想把枪换到左手已来不及,她要嘛闪避,要嘛扔掉枪接住小君。在这紧急的关头,何芙选择后者。她扔掉手枪,张开双臂,准确地说是张开单臂接住尖叫的小君。但小君的去势太猛,何芙与其说是接住小君,不如说是被小君撞倒,两个女人“碰咚”一声,一同摔倒在地毯上。幸好那是地毯,要是直接撞上地砖,这两个女人真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 “郎谦,看刀!” 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向他扔去。 此时郎谦的精神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自己飞去,他本能地急退,闪身避开这“致命的一击”。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关键,都会对枪、刀这些武器字眼异常敏感。 只是郎谦发现向他飞来的只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剩下绝望。 因为掉在地毯上的手枪已经被小君捡起来交给何芙,何芙虽然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里充满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击?” 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枪。 “你可以试试看。” 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还有机会。” 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消失。 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 我的担心成了多余,这一枪很准,击中郎谦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 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 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流了出来。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吗?” 小君在何芙的怀里嚷嚷。 “嗯。” “那这个人死了吗?” “没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小君发现何芙的伤势。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做笔录。”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护车?” 我擦了擦泪水,关切地问道。 “不用,我们的人会安排。” 何芙温柔一笑。 “好。” 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另一间房间走去。自始至终,小君都没有见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无法动弹。我不敢告诉小君,就是怕她担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抱着我,我清楚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们回家吧。” 小君呢喃着。 “嗯,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待着,何芙姐姐受了伤,哥去照顾她。” 我轻轻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幽幽的暗香。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嗯。”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白是乳白、红是橘红。从何芙袖子里流出的鲜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唯独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帮何芙包扎止血。 “来,喝点水。” 我给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 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双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气,我谢你都来不及了。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 我苦笑道。 “不用,老乔应该快到了,嗯。” 何芙轻轻地呻吟一声,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上帝,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 我叹息。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上次撞了你,这次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补偿。” 何芙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无神论者吗?” 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 何芙微愠。 “好了,别说话。要不你再喝点水?” 我赶紧把话题扯开。 “不喝了。” 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端详何芙。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吗?不,很可爱。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阴毛也特别浓密。我不清楚这种传言的真伪,除非能亲自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还在想这些龌龊的事。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进来。他只扫视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道:“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 “知道了。” 何芙淡淡一笑。 “撑得住吗?” 乔若谷又问。 “能。” 何芙点了点头。 “嗯。” 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吩咐道:“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总部。” “是,乔组长。” 年轻人应了一声,马上拨打电话。 “老乔,你不走?” 何芙小声问。 “嗯,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总部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接你。” 乔若谷向何芙露出温柔的微笑。我心里“咯登”一下,隐约看出乔若谷的眼神里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用小题大做吧?” 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温言的关心,反应似乎有点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伤得不轻。” 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去看看。” 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吗?来,给我看看。” 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吟,随即道:“无碍,只是脱臼,我帮你接上。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 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很配合地咬紧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 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 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袭击我全身。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只剩下酸麻。 我挥动一下手臂,发觉已能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 我大赞。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的自救知识。小芙要是没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呵呵……”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请指示。” 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尸袋装好,一起运回首都。你们先走,这里的笔录由我来做。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 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不小的官。 “知道了。” 高大的年轻人大声道。 “嗯,走吧。” 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我不禁暗暗佩服。 乔若谷走到窗口,拉开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楼下的一举一动。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色的大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 等两辆黑色大车驶离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 我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是尊敬中带有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 乔若谷微笑地坐下来。 “听说你手上有一卷录影带,我希望你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录影带交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着小君。她年纪还小,心理承受能力没有我们强,经历那么多风波,她的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待在她身边,好好安慰她。” 乔若谷微笑着写下联络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告别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小君待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大概是被碎瓷片划伤的。这伤痕本来不容易看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特别仔细,才发现这伤痕。 “嗯……哥,你干什么呀?” 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把她受伤的小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 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解释着。 “舔你个头,快去照顾何芙姐姐。” 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走了。” 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间医院?我们去看她。” 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直接回首都,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 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 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 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沾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了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帘挡住了,你们当然看不见啦。” 小君噘起小嘴。我发现小君很爱噘嘴,动不动就噘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姐姐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呀?难道你有其他的电话?” 我又想起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电话了,我……我是在床单下偷偷打的。” 小君羞羞一笑。 “我……我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电话的。” 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对迷死人的弯月。 “用脚?” 我大吃一惊,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第一个,我用脚按一下拨号键就可以啦。” 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号键?” 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 “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呵呵……” 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 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 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问。 “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一直哭,把哥吓死了!刚想爬上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公尺高的树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身体挡,你就是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断了。” 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痩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的手不能动弹,哥却买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给我解闷。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怎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我。” 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想让你手好了之后多用手,这样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度,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也瞪了小君一眼。 “哼,算你会狡辩。” 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一个台阶下,接着说:“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的脚跟手一样灵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脚,和猪一样。” “意思是说你现在真的可以用脚打电话?” 我半信半疑。 “当然啦。” “来,你试试这个电话。” 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床头,这里有一支电话。总统套房里的每间房都有一支电话,主卧室更有两支电话和一支卫星电话。 “别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呵呵……” 小君一边娇笑,一边把小脚丫伸到电话上。突然,那一排紧密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上翘弹出,脚背绷紧形成一个脚弓,二脚趾对准电话上的按键点下。一下、两下,随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不要说拨打电话,就是弹钢琴也绰绰有余。我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中翰,怎么样?相信了吗?” 小君吃吃地娇笑。 “呃……小君……哥想好好看看你的脚。”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小君的玉腿抓住轻提起来,握住一只小脚丫。在小君的惊呼中,含住粉嫩的大脚趾。 “哎呀,又啃!刚才人家的脚踩过地毯,脏死了!快、快放开啦!” 小君大叫。 “今天你要不给哥好好亲一下脚,哥发誓一定会搔你痒痒。” 我吐出大脚趾,恶狠狠地警告小君。 “呜……死李中翰!臭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真要亲也要洗过才可以。” 小君扁了扁嘴。 “不。” 我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呜……哎呀,不许舔脚趾缝啦……呜……难受死了啦……” 小君嗲嗲的呻吟声助长我的欲焰。我的舌头把小君五根脚趾头逐一吮吸,就连脚趾缝都来回穿梭,把小君挑逗得娇呼四起、呻吟连连。 “舒服吗?小君君。” 我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戏谑。舔吸的范围扩展到脚心、脚背、脚踝还有脚跟。啊,我疯了,彻彻底底疯了。我就像一只小狗,不停舔、不停嗅,我的口水沾湿这只粉嫩无匹的小脚丫。 “讨厌,真不卫生!那么喜欢舔,干脆两只一起舔。” 小君突然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嗲嗲的叫唤中,我仿佛看到一个寂寞难耐的少妇正发出春情荡漾的呻吟。我暗暗吃惊,也没有理会小君,继续吮吸她的脚耻头。 可是意外发生了!小君举起另外一条玉腿,把另一只小脚丫送到我的面前。我不但托住这条不请自到的美腿,还看到高高贲起的阴部,诱人的蕾丝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水渍。一缕淡淡的清香飘来,我的嘴边整齐地并排着两只美丽异常的玉足,十根粉雕玉琢的脚趾头逐一列队,好像在等待我的检阅。 啊,我真是太幸福了!疯狂伸出舌头,我纵横于柔弱无骨的纤纤玉趾之间,两只玉足的每一片脚趾甲、每一个脚趾头,我都用我全部的感情去吮吸、去爱怜。令我惊喜的是,小君在我吮吸时宛如陶醉在春光明媚的仙境之中,她用脚趾头磨我的牙床、戳我的嘴唇、夹我的舌头,把我挑逗得极度亢奋,而她诱人的蕾丝内裤中央,那一片水印逐渐扩大。 我十分肯定小君想要了。 “哥……” 小君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小君姐姐,小裤裤湿了,脱掉好不好?” 我一只手高举着小君的双脚,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粉嫩的大腿直达她的小翘臀,揉着吹弹可破的臀肉。我的手指勾住小君的小内裤轻轻往外一拉,小内裤卷了起来,顺着笔直的玉腿脱下来,露出光洁的阴阜,鲜嫩的肉瓣上已经溪流成河。 “小君,姐夫来了。” 我迅速脱掉身上的一切,挺着粗大狰狞的肉棒对准晶莹剔透的小穴口。 “呜……不要啦……” 小君咬着红唇,美目闭了起来,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滚烫的春意弥漫她的身体。我慢慢向小穴靠近,熊腰一挺,粗大的龟头杵进小君的嫩穴。去势虽然缓慢,但毫不停歇,我让小君享受一下阴道被进入的过程。 “啊……哥……” 小君嗲嗲地呻吟。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肉棒吗?” 我的肉棒完全没入小君的小穴里,肉壁的压迫让我异常舒服。抽起肉棒到穴口,我再次深入,小穴的最深处充满吸力。 “嗯……啊……” “舒服吗?” “嗯……” “要用力点吗?” “哎哟,不要……啊……人家都说不要了……呜……胀死了……” “那哥轻点。” “呜……现在可以用力点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君似乎已淡忘所有不愉快的事情。这两天除了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之外,就是忙着穿衣打扮、修饰容姿。听说今天要开董事会议,小君嚷嚷着也要参与。我当然不愿拂逆她的好奇心,否则后果很严重。 会议室里,一位水蓝色柔姿短袖上衣、白色短裙、脚上穿着白色NIKE运动休闲鞋的青春时尚美少女正装模作样地看着会议文件。美少女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也大方地任人观赏。除了眼珠子乱转外,她一句话也不多说,老老实实地端坐在我身边,我是既好笑又得意。 “嗯,既然大家不反对,那KT所有的管理工作就交给公司副总裁罗毕先生。董事决议生效期间,公司大小的事都由罗毕先生全权处理。” 当我再次决定将公司的执掌大权交给罗毕时,只有两个人在笑。一个小君,另外一个当然就是罗毕。 几乎没有人反对我将KT的管理权移交给罗毕。大家都心如明镜,各打各的算盘、各怀各的鬼胎。我也不傻,天知道这些KT的董事和高阶管理中还有多少是隐藏的“郎谦”?反正我已对KT感到害怕,晚上拜见何书记,我就名正言顺提出辞职。 然后带上戴辛妮和小君回家乡,过上快快乐乐、平平淡淡的日子。 唉!三天前,我还对事业充满希望。三天后,我却想急流勇退,过平凡人的生活,我不禁感叹这世界的变化真快。 “哥,我们真的回家吗?” 回到我的办公室,小君晃着脑袋问。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原因,小君看我的眼神总是含情脉脉。我暗自得意,男人能征服一个女人就会得意。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当然,回家之后我们就可以游山玩水。嗯,你不是喜欢去小沙坝公园里的小河玩吗?以后我们可以天天去玩水,最好是不穿衣服。” “呸,不穿衣服我才不玩。” 小君瞪了我一眼,小脑袋一拧,如云的秀发扫了我一脸。痒痒的,我的裤裆又撑起一个小帐篷。 “外国人都喜欢裸泳。” 我笑嘻嘻地搂着小君的细腰。 “那你到外国去呀!” 小君嗔完,不小心碰到我下体硬起的地方,她小脸一红,又瞪了我一眼。 我深情道:“小君在哪我就在哪,小君在家乡我就回家乡,小君去外国我也去外国。总之,我与小君一辈子都不分开。” “哥……” 小君跺了跺脚,眉目间尽是娇羞欲言,看得我心神激荡,裤裆那地方又硬上几分。 “哥说的是心里话。” 我一把抱起小君。小君很轻,我单手就可以把她抱起。 但我还是双手抱起她,因为我喜欢她双腿夹住我的腰部,像只小鸟一样完全依附在我怀里。 “我……我哪也不去,也不回家,就待在上宁市。” 小君羞答答地直笑,眼珠子转了转,居然说出让我意外的话。 “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问:“你不是想回家吗?” “我……我现在又不想回去了。” 小君向我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为什么?” 我笑问。也许跟我住在一起后,吃好、睡好,小君的粉腮丰满起来,脸形逐渐有鹅蛋的轮廓。哦,我真的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怜爱。 “你这笨蛋,不和你说了!放我下来,我……我要去尿尿。” 小君气鼓鼓地在我怀中乱扭,想从我身上下来。 “不说清楚不许下来。” 我双手托着小君的翘臀,瞅准时机用硬硬的地方猛顶几下小君的大腿根部,那地方就是隔着裤子我也感受到温暖。 “哎呀……哥,你愈来愈讨厌了。” 小君粉脸潮红,眼光闪烁,东张西望。 “看什么?这是哥的办公室,是总裁办公室,没有人能进来。” 我坏坏一笑。 “要是泳娴姐姐来了怎么办?” 小君瞪了我一眼。 “杜鹃会先通知我。” 我揉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真是的,杜鹃姐姐为什么要先通知你这个大色虫?” “因为大色虫想跟小君爱爱呀!” “爱你个头、想你个头,快放我下来!这里是办公室,等会泳娴姐姐、辛妮姐姐,还有……还有什么罗经理、杜胖子都会来。” “来了怕什么,杜鹃和黄鹳会帮哥挡住的。” “挡……挡住也……也不行。” “好小君,哥好难受,给哥舒服一下好不好?” “哼,真是条大色虫!这两天你舒服了四次。哦,不是,是五次。” 小君咬咬红唇,向我伸出五根粉嫩的手指头。
第050章、动了才舒服
“不会吧?难道每次和哥哥做爱,你都记下来?” 我笑9问。 “当然要记下来,这些全都是你欺负我的证据。” 小君猛点头,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脑子里想象小君每与我性爱一次,她都会以一横一竖记下来,五次刚好写完一个“正”字。要是这辈子她都记下与我的性爱次数,估计要写完好几千个正字。 笑完,我噘起嘴苦叹:“可是,哥和小君做爱都是小君舒服,哥一次都没有舒服过,好可怜啊!” 小君破口大骂:“呸,人家可没舒服,痛都痛死了。” “说假话鼻子会变得很长、很长。” 我奸奸一笑,一只大手悄悄滑进小翘臀,滑进紧绷的股沟。小君的身体颤抖一下,双腿把我的粗腰夹得愈来愈紧。 “小君……” 我可怜兮兮的。 “不行。” 小君嗲嗲地呢喃。 “不要啦……” 小君被我一阵撩拨后,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弱。 “仙女姐姐。” 我一边乞求,一边腾出一只手拉下拉链,拿出那根早已肿胀的肉棒。肉棒粗长且火烫,贴着小君的屁股不停跳动。很明显,小君感觉到敏感的地带来了一个熟悉的怪物,这是一个让她又爱又紧张的怪物。 “讨厌,放人家下来。” 大肉棒只轻轻磨了磨小君的阴部,她就马上大声嚷嚷。 小屁股一缩一缩地往上提,很快又坠了下来,与大肉棒有了亲密接触。她粉脸潮红,虽然已经有几次爱爱的经验,但对情窦初开的她来说,做爱还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何况现在这个姿势一点都不雅观。 “不用放下来也可以爱爱。” 我坏笑着托起小君的翘臀,手指勾住她的轻薄小内裤往旁边一拉,大肉棒立即找到潮湿的源头。看来,女人的内裤越小就越方便。 “你……你真是个超级大色虫。” 小君恨恨地看着我,小嘴紧咬着红唇,鼓鼓的胸部起伏不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直到大肉棒顶到穴口,她才紧张地看向办公室大门,好像害怕有人突然而至。 “流了那么多水,小君也很色喔!” 我怪笑两声,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艰难地挺进紧窄的小穴。也许是站着插入的原因,小君的身体一阵轻摆,大肉棒又滑出小穴口。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托起她的翘臀,大肉棒沿着高高的阴阜再次插进小穴中。小君嘤咛一声,搂住我的脖子,让大肉棒继续挺进,直到完全占据小肉穴。 小君深深呼吸,四肢舒展:“呜……大色虫、大淫虫,胀死了啦!” “哦,小君,动一下好吗?” 我下意识地调教小君,做爱的姿势总不能枯燥,我多希望尽快把小君调教成一个淫荡公主,享受令人神往的鱼水之欢。 小君眼珠子一转:“动了才舒服吗?” 我猛点头:“对。” “嗯。” 小君果然受教,略为迟疑后,她一边在我耳边呻吟、一边扭动她的臀部,我的大肉棒立即感受到令人心醉的爱抚。 “把棒棒拉一半出来,然后再放进去,这样哥就舒服死了。” 我继续引诱她,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因为小君正按照我说的去做。她每完成一步,我就兴奋地大叫:“可爱的小香君,哥爱死你了。” “这……这样?” 小君轻提翘臀又缓缓落下,听见我呼吸急促,她瞪了我一眼。 “嗯。” 我忍着笑,点头鼓励小君。双手搀扶她的小蛮腰,助她一臂之力。 “哥。” 摇动了几十下,小君一阵轻颤,竟然停了下来。我紧张地问:“怎样?是不是觉得舒服?” 小君羞涩地点点头。“那我们一起动、一起舒服好不好?” 我惊喜交加,暗道孺子可教。 “嗯……嗯……啊……哥,亲……亲我……” 我含住小君的红唇,正确来说,是我被小君的红唇含住。她鼻息汹涌,尽管动作还是生涩,但她已经知道怎么摇动自己的身体了。她的翘臀每次提起,虽然只能吐出一半阴茎,但每次落下,她都能完整地把我的阴茎全部吞噬。哦,这是小君吗? 这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小君吗?她的舌头为何如此放肆?她的身体为何如此火热? “嗯,嗯……” 啊!是的,我眼前这个小美人还是以前那个小君,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改变,一样嗲嗲的,哪怕在呻吟也还是嗲嗲的。不管我的大肉棒怎么粗鲁、不管我抽插的力度是多么可怕,小君依然发出那叹叹的销魂之音。 这是我第三次看小君拽身。女人高潮完全不同于男人,女人高潮的时间比较长。 眨眼间,小君已开始哆嗦,温暖黏滑的液体流出,意外的是,小君还在摇动,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在酒店的总统套房时,小君还不知如何摇动,她一直被动地让我占据,可仅仅过了半天,小君就已经懂得制造高潮,体会到做爱的乐趣。 “啊……啊……哥……” 幽幽的呢喃有时候比大声叫喊更有穿透力,小君的低吟无疑穿透我的心房,我的肉棒极度充血、膨胀,我预感我的精液将会喷射到小君的阴道里。天啊,小君是我的表妹,我可以这样做吗?我可以在我表妹的身体里注射我的感情吗? 我深深明白我与小君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肉欲,交媾对我来说,已经不存在羞耻,但我感到害怕,害怕与小君之间没有结果,害怕我们不能长相厮守。可是我爱小君,爱她超过于爱自己。酒店里舍身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我相信这种奋不顾身保护小君的行为不仅仅是出于血缘的本能,还有我满腔真挚的感情。 “啊,哥……啊……” 小君的尖叫快要划破我的耳膜。 “小君,尿很多喔!” 我手酸了,抱着小君走到办公桌边,轻轻把小君的屁股放到桌面上。在一股暖流滴出来之前,我狠狠地向小君的嫩穴发起强而有力的冲击。 “啊……是你叫人家尿出来的!啊……不许笑啦……呜……哥……我又要尿了。” 小君变得有些痴迷,甚至有些淫荡。我的同情心也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因为对付淫荡的女人不需要同情心。 “尿吧,都尿出来。” 掀起小君的裙子,我清晰地看到高高的阴阜上那粉红裂谷变得异常红肿、娇飘欲滴,但我的大肉棒依然猛烈地刮磨那两片柔嫩的花瓣。 “滴……滴……” 办公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发出鸣叫。哦,我的上帝,你是不是嫉妒我拥有可爱的李香君呀?每到关键时刻总会派人来捣乱,这次又会是哪一个乌龟王八蛋?我很想不去理会,但我还是按下对讲机。 “杜鹃吗?有什么事吗?” 我一边问,一边把粗大的肉棒轻轻在小君的肉穴中来回抽动。小君的双腿还是紧夹我的屁股,她的秀发已乱,虽然有些紧张,但美目间依然飘荡着无限的春意。谁说少女不风骚? “哦,有一个张亭男先生想要见总裁。” 杜鹃脆声道。 “张亭男?” 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我记得这个张亭男是KT大股东张思勤的公子,他找我有什么事呢?我想推托,但张思勤的面子还是要给。 KT的水太深了,我不想得罪任何人。 “杜鹃,你让他等十分钟,我有些事要……要处理。” 小君竟然把我的大肉棒撵出温暖的小穴,我一怔,连忙关上对讲机,向她扑去。 “哥,有人来,就……就先不要弄了。” 小君的身体软得如棉花,她怔怔地看着我喘粗气。不过,她很快就从我邪邪的笑容中意识到什么,美丽的脸庞上顿时露出愤怒的表情,只不过她的愤怒对我来说无济于事。 “不要,会……会让人知道的。” 小君无力挣扎,她只是在办公桌上翻了一圈,露出半边圆圆的翘臀,还有半边被可恶的裙子挡住了。我发疯地掀起裙子,双手按住雪白翘臀的两侧,挺起大肉棒一杆而入,再次充实小君的小穴。 “啊……” 小君低声娇呼,看来她孱弱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小妖精,爽了就想跑?” 我狠狠地揉着那两团圆圆的臀肉,臀肉不但结实,还异常弹手。 “你才是小妖精,我见有人来了,嗯……嗯……” 小君伏在办公桌上喘着粗气,小翘臀不用撅起我也抽插得非常舒服。揉着弹手的翘臀,我甚至在观察小君那朵可爱的小菊花。唉,我不是偏爱小菊花,只是小君的菊花就是漂亮,难道我对小君的菊花起了坏念头?哦,那太过分了。 “滴……滴……” 办公桌上的对讲机很不合时宜地再次鸣叫。 我愤怒极了,按下接听键:“杜鹃,我不是让他等十分钟吗?” 就是笨蛋也听得出我的愤怒,上官杜鹃不是笨蛋,她听出我的语气充满火药味,但她还是截住我的话,焦急地说:“总裁,戴秘书来了。” “什么?” 我刚反应过来,大门就传来声音,我吓得脸都绿了。刚抱着小君滑坐在办公皮椅上,门就被推开了。 “辛妮姐,你等等……” 办公室的门虽然被推开,但上官黄莺还是尽量拦着戴辛妮,这给小君整理凌乱的头发创造了宝贵的时间。唉!看来上官姐妹已经尽力了,我不能责怪她们,要怪就怪自己没把办公室的大门锁好。幸好戴辛妮进来时只看到小君坐在我身上。 “黄鹳,你去忙吧。” 我向上官黄莺摆了摆手。 “哦。” 上官黄莺伸了伸小舌头。 “哼,这两个小丫头居然连我也拦。真是的,如果我是总裁,一定扣她们的薪水!咦,小君也在啊?怎么坐在你哥身上呀?” 戴辛妮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她脸上写满了开心。 “我……我在学电脑,哥在教……教我。” 小君可谓经历大风大浪,再危险的事情她都能镇定应对。可是这次她显得非常慌乱,何况她的小翘臀压在我的两腿间,那根粗大的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中。嫩穴紧窄,都这个时候了,嫩穴里的爱液还不停涌出,我感觉大腿根部湿了。完了,我这条裤子怕是不能穿了。 “嗯,那小君要好好学喔!呵呵,中翰,我听说你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是不是真的呀?” 戴辛妮没有注意到小君的慌乱,她兴奋地走到我身边大声问。 “就为这事高兴?” 我反问,在戴辛妮走过来之前,我整理好小君的裙子。幸好小君的裙子够短,刚好遮住关键部位,戴辛妮看不出什么异样。如果小君穿的是长裙,那就完蛋了,真的连蛋蛋都完了。 “当然啦!我打算辞职,然……然后……” 戴辛妮兴奋中带着几许娇羞。平时骄傲的女人,如果笑起来一定是明艳动人,我忍不住盯着戴辛妮看。今天她穿一套浅色的0L套装,里面是一件紫色的丝质衬衫,漂亮的鹅蛋脸上居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哦,小四眼的0L魅力真的无可匹敌。 “然后什么?”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有小君在身边,我还是吞咽了口水,可见戴辛妮的诱惑力是多么强大。 “你不是说带我回家看你父母吗?”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呵,那也不用辞职吧?” 我笑道。不过,我感觉到小君身体一颤,心想麻烦了。 “我早就想辞职了,我希望我们过上平淡的生活。听说你把公司的管理权交出去,我真的好高兴!小君,你也高兴吗?” 戴辛妮歪着头看小君。 “高……高兴呀。” 小君结巴了一下。 “来,下来,别让你哥教你,他的电脑技术比高中生好不到哪里。你喊我一声嫂子,以后我教你。” 戴辛妮让小君从我身上下来,但小君又怎么敢下来呢? 我心惊胆颤之余也暗暗好笑,心里祈祷,神啊,救救我吧! “难受?” 戴辛妮狐疑。 “噢,是难学。” 小君赶紧解释。我感觉她的小穴里热流汹涌,没猜错的话,我的裤子已湿了。 “难学就别学了,晚上和辛妮姐逛街,我给小君买几件漂亮的衣服。咦,怎么这里湿湿的?” 戴辛妮的小手似乎压在一滩水迹上,她皱了皱眉。 小君一听,头更低了。我看不到小君的脸,但我可以肯定她的脸一定红透了。 “发什么呆,拿卫生纸过来呀!真是的,喝茶也把桌子搞得到处是水。嗯,这水怎么黏黏的?中翰,你喝什么呀?” 戴辛妮很快就发现手上的水有点怪,她刚一薄嗔,我已把卫生纸递过去。 “是茶水啦。” 我急忙解释,唉,总不能说她手上的是淫水吧。 “泳娴姐也真是的,她这个总裁办公室秘书一点都不称职。我不管,以后办公室秘书这个职务我兼了!好不好?中翰。” 戴辛妮一边拿卫生纸擦手,一边埋怨。 “这个……这个……”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答应好还是拒绝好。就怕戴辛妮主政总裁秘书后,我难以窃香偷玉。刚一犹豫,戴辛妮的杏目就圆瞪起来。 “哼,是不是我做你的秘书让你很不方便啊?话说回来,我们KT美女如云,一个比一个骚。” 戴辛妮冷笑一声。 “不、不是,我答应、我答应。” 我头都大了。心想你戴辛妮也够骚的。唉! 如今之计还是先稳住戴辛妮再说,以后找个借口把她调开就行。嘿嘿,你有张良计,我也有过墙梯。 戴辛妮又重新眉飞色舞,看了小君一眼,她嫣然一笑:“嘻,我们小君长大了,裙子也愈穿愈短了!嗯,好漂亮。来,站起来给辛妮姐看看,告诉辛妮姐在哪里买的,等会我也去买几件。你哥呀,就喜欢看女人穿短裙。呵呵……” “啊?” 我大吃一惊,心里暗暗着急。偏偏这时候小君挪了下屁股,插在小穴里的大肉棒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往小穴深处顶了两下。我舒服了,小君的全身也抖了好几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觉得舒服。我想,小君此时一定恨不得把我咬个粉碎。 “不好看、不好看……” 小君只能猛摇头。 “快给辛妮姐看看呀!” “不……不好看,辛妮姐别看了。呜……” “笃笃笃”三声敲门声传来。 我赶紧大喊:“请进。” 唉,这敲门真够及时。晚一点,我真怕天都塌下来了。 办公室的大门开了,上官黄莺领着一个气宇轩昂的帅气年轻人走进来。也许印象深刻,我马上认出这个年轻人就是张亭男。其实我也是一个年轻人,人也长得不错,但看到张亭男后,我竟然有点自惭形秽。 “有十分钟了?” 我看着上官黄莺问。 “嗯。” 上官黄莺向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中翰,你有事我先走了。” 戴辛妮看见张亭男进来,很知趣地向我告辞。临走的时候,她向小君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当然就是让小君也一起走。可是小君似乎什么也没看见,她一直拨弄着电脑前的键盘,那样子真像一个求知欲很强的好学生。 看见小君不为所动,戴辛妮无趣地摇了摇头。 “你喜欢小君?” 我瞪大了眼睛。沙发上,张亭男充满自信。 “是的。” 张亭男搓着双手,虽然自信,但他还是在我的逼视下露出紧张动作。 不过看了看我身前的小君,他坚定地抬起头,似乎小君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暗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我担心的事情来得如此之快。做为哥哥,本应当为妹妹的幸福着想,按理说张亭男无论身材相貌、家庭背景都相当出众,有这样的男人追求小君,我应该高兴才对。恰恰相反,对于张亭男的大胆表白,我除了惊愕外还有一丝愤怒。侧身看了小君一眼,我发现她眼角的余光也看向我,她小脸绯红,那张可爱的小嘴噘上了天。 “你认为小君喜欢你吗?” 我淡淡地问,宽大的办公桌挡住张亭男的视线,他看不到我的手正在小君柔嫩的大腿上游走。也许没有遇过如此大胆的表白,小君显得羞涩万分,但她还是不敢从我身上下来。我偷偷掀开小君的短裙,那条蕾丝小内裤歪在一边,圆圆的翘臀中间,一根硕大的肉柱堪堪把臀肉分出左右两团。 “我不敢肯定,但我想、我想小君一定不讨厌我。我爸说只要女孩不讨厌我,我就应该有信心赢得女孩的心。” 张亭男看着小君,他说话的口气老道而有说服力。 看来张思勤也为他的宝贝儿子献计献策。 “哦,这么说,你父亲也赞成你追求小君了?” 我一边问,一边挺动我的大肉棒。 经过那么久,我的肉棒依然坚硬火热,也许是小君的肉穴赋予大肉棒强大的生命力。 我突然想到古语中有“白虎配青龙”是绝配之说,虽然这没有任何科学的依据,但似乎冥冥之中就注定我与小君有今世的情缘。 “哥……” 小君狠狠捶了我一下。 “是的,我父亲也很喜欢小君。” 张亭男点了点头。 “那你要问问小君愿不愿意了。只要小君愿意,我这个做表哥的绝不反对。” 我暗暗得意,因为我对小君充满信心,我相信小君只爱我一个人。 “小君,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张亭男虽然脸上还是充满稚气,但语气非常诚恳。我暗叹如果是别的女人,一定会答应帅气的张亭男。 小君没有回答,她在沉默,这让我感到意外。我侧身看着小君,发现她的眼睛看向窗外。久久之后,她才幽幽地问:“亭男哥,你会游泳吗?” 张亭男榜了一下,点了点头:“会,我家有游泳池。” 听小君这样问,我就笑了,笑得很得意。因为我已经知道答案,游泳池再大又怎能跟江河相提并论,酷爱游泳的小君又岂会满足于游泳池? 小君抬了抬臀部,稍微研磨一下小穴,又问:“那你爱爬山吗?” 张亭男略为思索道:“呃,小君如果喜欢爬山,我也一定喜欢。” 小君接着问:“你会爬树吗?” 张亭男摇摇头:“不,不会。” 小君继续追问:“你会做风筝吗?” 张亭男苦着脸:“不会,我可以买。” 小君的兴致已索然:“你会背七十斤的东西跑三十公里山路吗?” 张亭男疑惑不解:“七十斤?三十公里?为什么要背那么重的东西跑那么远的路?我有越野车,用车载就可以。” 小君幽幽探问道:“你会为我去死吗?” 张亭男愣了一下:“啊?我想我会的。” “呵呵。” 小君摇头轻笑:“你不会,但有一个人会。” “谁?” 张亭男很焦急的样子。 “你猜。” 小君晃晃脑袋说:“你回家把十斤鸡蛋、十斤鸭蛋、十斤鹅蛋、十斤鹌鹑蛋放在一起都打烂,你就知道是谁了。” “那是什么?” 张亭男挠挠后脑勺。 小君呵呵一声笑出来:“这么多蛋都放在一起,当然是个大混蛋啦。” 说完,她忍不住放声大笑。 “我还是不明白。” 张亭男也跟着傻笑。 “亭男哥,你回去告诉张伯伯,就说小君现在年纪尚小只想玩,还不想谈恋爱。” 小君羞羞一笑,双手托着粉腮。我侧面看去,多少有点美女看灯的意境。唉,我的小君无论从什么角度欣赏,都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三千人远远不如她一人。 “我可以等。” 张亭男有少男的执着。 “人生苦短,时光飞逝,亭男哥你就别等了啦!我有一位很要好的同学,长得比我漂亮一百倍,不如我介绍给你?” 小君老气横秋的语气差点令我笑喷而出。 “有比小君漂亮一百倍的女人?” 张亭男的眼珠子瞪大了。 “嗯。” 小君点头微笑,我立即看出她的笑容里带有一丝蔑视。 “她叫什么名字?” 张亭男着急问。 “闵小兰。” 张亭男走了。临走的时候,他嘴里不停嘀咕着“一百倍”三个字。 “杜鹃、黄鹳,你们听好了,无论什么人来找我,我都不想见。” 我按着对讲机大声吼叫,这是我第一次对上官姐妹大吼。 我把办公室的大门锁上时,小君怯生生蜷缩在软软的黑色沙发上,一双狡黯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大混蛋,你把门关了想干什么?” “你说呢?” 我一边奸笑,一边脱掉被小君的淫水打湿的裤子。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半天不能动,我真担心精液冲到脑子,搞不好我会变成傻子。 黑色的软皮沙发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我硬了,硬得厉害,白嫩嫩的小君在我眼里仿佛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要不,再给你亲一下脚趾头?” 小君调皮地向我眨眨大眼睛。 “也不够。” 我走到小君面前跪下,温柔地掰开她的双腿,注视着眼前光洁的阴户,饱满之处吹弹可破、鲜红之处娇艳欲滴。我低下头含住高高贲起的白馒头,舌头轻挑,挑进微微腥臊的穴口,继而撩拨咸淡适宜、美味可口的穴肉。这地方有人比喻为鲍鱼,我认为非常贴切。 “哥,你啃一下就好了喔,呜……” 小君嗲嗲的呻吟开始刺激我的神经,特别是性神经。 “别用啃字好不好?哥又不是猪。” 我揉着小君坚挺饱满的乳房,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很不听话,捏出的形状很快复原。但越是如此,我越想揉捏,手痒了,我还搨上两巴掌。 小君大怒,索性闭上眼睛咒骂:“你……你何止是猪?你还是十斤臭鸡蛋、十斤臭鸭蛋、十斤臭鹅蛋、十斤臭鹌鹑蛋放在一起的臭混蛋!”
第051章、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
“你再骂。” 我恶狠狠地捏住小君的乳头,身体压上,粗大坚硬的肉棒抵达穴口,沾了沾润滑的爱液。“滋”的一下,我粗鲁地把整根大肉棒捅进小肉穴里。 “臭混蛋、大混蛋、臭混蛋……哎哟,你轻点啦!” 小君痛苦地睁大眼睛。 我抽动了十几下:“不骂了?” “嗯、嗯,不骂了。” 小君羞红着脸,眼光在我裸露的下腹乱闪着。 又连续几下重插,我粗声粗气道:“叫姐夫!” 小君咬了咬红唇:“唔,打死我也不叫,你这个大混蛋尽管用力好了。” 我大怒,摆好架势刚想收腹抽插,忽见小君眼神有异彩,心中不禁纳闷。想了想,我顿时恍然大悟:“嘿嘿,姐夫才不上当呢!姐夫偏偏就轻点,不出力。” “呵呵。” 被我识破心机,小君没有恼羞成怒,居然还能笑出来。 我佯怒:“笑什么?臭丫头。” 小君瞄了我一眼,嗲嗲道:“我见亭男哥可爱,我觉得亭男哥好帅。” 我被激怒了,怒不可遏。猛地收腹吸气,下体开始狂飙:“我……我干死你,臭小君,我干死你这个臭小君,你再说,到底谁可爱?到底谁好帅?” 几十下后,小君翻白眼道:“你好帅、你可爱,呜……我想尿尿。” 我大吼:“不许尿,憋死你。” 又是一轮猛烈的抽插,白嫩湿润的阴户隐约有些红肿,但我的大肉棒一直猛烈刮磨着穴道口,把更鲜嫩的穴肉翻进翻出。 小君大声呻吟:“亭男哥,我要尿尿。” 我气得血脉贲张,燃烧的欲火被小君撩拨到极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双手和下体:“李香君,三千人都不如你一个人可恨,我干你,干死你。” 小君眉头紧皱,娇吟哀求:“呜……姐夫,我难受……” 我没有半点心慈手软,狂亲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我干你,干死你。” “说到做到喔!讨厌,用力点啦!” 小君嗲嗲地呜咽。 我失败了,完全败在小君手里。大吼一声:“小君,我要射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将来有一个人发现我和小君有私情,这个人一定是戴辛妮。 戴辛妮虽然性格十足、骄傲清高、脾气火爆,但她粗中有细。平时她对我似乎爱理不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她到现在还没有发觉我有艳遇,多半因为那句经典名言:“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 但戴辛妮始终是戴辛妮,她的人生阅历也许比我还丰富。只要有一个念头或有一个触动,她就马上审视身边的人和事。凭她的智商和阅历,她不难发现我的伎俩,只是我想不到她的感觉如此敏锐。 “砰”!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戴辛妮冲进办公室时,上官姐妹跟着她跑进来。 “怎么了?辛妮,门都不敲。” 我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疑惑地看着戴辛妮。 “总裁,真……真不好意思。” 上官杜鹃怯生生拧着衣角。 “你们出去吧,把门关上。” 我挥了挥手。 “小君呢?” 上官姐妹刚走,戴辛妮马上四处张望。 “她帮我买条裤子,怎么了?” 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你的裤子怎么了?” 戴辛妮冷冷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点阴森。 “呵呵,不小心弄湿了。” 我干笑两声。 “是茶水弄湿的吗?” 戴辛妮淡淡地问道。 “嗯。” 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随口附合一句。 “给我闻闻看,茶水和浪水我还是很分得出来的。” 戴辛妮走到我身边,一把旋转了我的皮椅,我顿时面朝戴辛妮。她居然盯着我的裤裆,我暗叫一声麻烦大了。 “辛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希望能侥幸骗过戴辛妮。 “我再问你一遍,你裤子是不是雪碧弄湿的?” 戴辛妮摘下眼镜,我发现她不戴眼镜的样子也同样吓人。通常一个恼恨你的人摘下眼镜、手表,脱下衣服之类的动作,那就意味着对方准备对你大打出手。天啊,我头大了。 “辛妮……” 我想拉戴辛妮的手。 “别碰我!” 戴辛妮向我咆哮。 “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开始搜刮脑汁想借口。 “是不是王怡?” 戴辛妮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啊?” 我大吃了一惊,原以为戴辛妮会认为是小君。 “我、在、问、你、话!” 戴辛妮一字一句大声吼,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你怎么知道?” 事已至此,我只能保护小君出卖王怡。哎,真惭愧。 “果然是她,怪不得她这几天看我的眼神慌慌张张,怪不得刚才她在你办公室前鬼鬼祟祟,见了我就走。好你个李中翰,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偏偏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是我闻了一下我的手,你还骗我说是雪碧,居然搞到办公室来!李中翰,你敢骗我,我跟你拼了。” 戴辛妮越说越气,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向我砸了过来。 天啊,我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了?辛妮姐,这是怎么了?” 正当我引颈就戮的时候,小君回来了,她冲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裤子。 “你哥、你哥……勾引我们公司的女职员。” 戴辛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全说出来。我原指望小君救我,可是当我看到小君冰冷的眼神后,我就知道今天绝对是一个倒霉透顶的日子。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杀了这个大混蛋我也没意见。” 小君淡淡地说道。 “不错,我现在就想杀了这个大混蛋。” 戴辛妮说完,向我扑过来。 “砰、啪、哗啦”,我的办公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包括摔东西声、击打声还有瓷器碎裂声。 十分钟后,所有的声音都停歇了,我仍然抱着脑袋缩在沙发角落。 “辛妮姐,你打累了没有?” 小君喘着粗气。她至少打了我三十多记粉拳,当然要喘粗气了。 “是有点累,先休息一会再打。” 戴辛妮一边说,一边脱掉制服上衣,那架势多半是打上瘾了。 “辛妮姐,用这个打顺手。” 小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高尔夫球杆,全金属的。 “嗯?” 盯着小君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戴辛妮迟疑了。 “要不然,用这个。” 小君不知道又从哪弄来一把半尺长的水果刀,寒光闪闪,有锋利的刀刃。 “嗯?” 戴辛妮吃惊地看着小君。 我从抱头的双臂间偷瞄,这一瞄真把我气得半死,心里大骂小君丧心病狂、冷血无情、杀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相比之下,还是我的辛妮心肠好一点。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她至少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二十多脚。我全身除了脚掌心外,几乎什么地方都痛。 “不怕,杀了这个大混蛋算我李香君的,这个大混蛋不配娶辛妮姐姐。” 小君气鼓鼓地骂道。 “是该杀,不过……” 戴辛妮盯着小君手中的水果刀发呆。 “我晚上就告诉爸妈,说辛妮姐不做我的嫂子了,这个大混蛋没有福分。要不我现在就跟我爸妈说?” 小君一手拎着水果刀,另一只手居然拿起手机要拨打。这是新的手机,原来的手机已被郎谦摔成两截,我才刚买给小君不到几个小时。 “小君,呃……等等,给你哥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怎样?” 戴辛妮这次是盯着小君手中的手机发呆。我突然想笑,原来如此。啊,我可爱的小君,我真爱死你了! 你不去做演员真是演艺圈的重大损失,居然懂得以退为进、暗渡陈仓、围魏救赵的精髓,真可谓女诸葛再生也。晚上有机会的话,要再好好跟她爱爱一番才行。 “给这个大混蛋改过自新?辛妮姐,你可真够心地善良、菩萨心肠。若换了我,一定剁他十块八块,然后把他的心肝、肠子全挖出。心就给狼吃、肝就给狗咬,至于肠肺就让它烂掉、发臭、生蛆,最后将爬来爬去的蛆虫引到他嘴里。” “小君,别……别说了。” 戴辛妮脸色苍白,急忙奔向洗手间。洗手间传出了呕吐的声音。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对着洗手间一脸冷笑:“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哼!” “怎么张口闭口喊我大混蛋?一点长幼尊卑都不分。” 我笑嘻嘻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张开双臂就要搂小君。 哪知道小君也在气头上,见我搂了过来,她本能地举起手臂推挡,手中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向我划来,我想要闪避已来不及。只听“哧”一声,锋利的刀刃堪堪划过我的手臂,鲜血立即从两公分长的伤口流出来。 “啊……” 小君吓得尖叫一声,水果刀“当”的一声掉到地上。也许害怕被戴辛妮责骂,小君赶紧转身一溜烟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着。 “怎么了?怎么了?” 戴辛妮从洗手间冲出来,看见我手臂上溢出的鲜血,她大吃一惊,忍不住尖叫:“小君是不是疯了呀?” “我妹是替你出气,她要杀了我给你解恨。” 其实伤口很小,血流了一点但无大碍,我趁机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我不气、不气了。呜……你表妹是什么人啊?连人都敢杀,就算要杀也轮不到她呀!” 戴辛妮一边哽咽,一边按住我的伤口大叫:“杜鹃、黄鹳,快进来!” ************ “哥,我去樊约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凉爽的夜风总是让人惬意,收到小君的简讯后,我更惬意了。 迎着夜风,我又来到那条又窄又暗的小巷。天还没有完全黑,巷口高挂的一盏白炽灯就亮了。这不奇怪,如果没有这盏昏暗的白炽灯,白痴才会走进小巷里。 站在小巷深处一幢古朴的小洋楼前,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钟。按照公司到小洋楼的路程,庄美琪就是走也走到家了。何况庄美琪为了保持美腿,从不轻易走远路。 “难道美琪有约会了?” 我心里泛酸。以庄美琪的条件,男人打破头都会抢着跟她约会,所以庄美琪迟迟未归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不能离开小洋楼,我要在这里等到庄美琪。因为有一卷录影带我已经邮寄给庄美琪,明天之前我必须取回这卷录影带,然后交给乔若谷。 这卷录影带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为了这卷录影带,已经有人死、有人被抓。人命关天,能要人命的东西当然很重要。 一阵夜风吹来,我闻到的不只是惬意,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如果没猜错,这香水味属于庄美琪,我顿时精神了不少。 三分钟后,我听到“喀哒”的脚步声。对于自己的鼻子,我一直感到骄傲。 “你走路回来?” 见到庄美琪风姿绰约、婀娜万千的身影,我笑了。 “让开,别挡我。” 庄美琪一点都不客气。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客人,一个很有男人魅力的客人。 “我等了你三十分钟。” 我柔声道。 “我等了你三天。” 庄美琪口气冰冷。她打开门前大灯,优雅地从皮包里掏出钥匙。突然,她对门前一张遮雨布露出狐疑的神色。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买三个毛毛熊给你陪礼道歉。” 我笑嘻嘻地掀开遮雨布,只见三个分别为白色、蓝色、粉红色的毛毛熊正呆滞的地看向庄美琪。庄美琪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拿开、拿开,把这些破东西放在这里我怎么进屋?再不拿开,我就叫人来收垃圾了。” 庄美琪用漂亮的脚踢了踢堆在门前的三个毛毛熊。毛毛熊们站立不稳,摇晃两下各自跌得东倒西歪,却赫然现出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花瓣上还有水珠,显得娇艳新鲜。 我身体前倾,柔声道:“一共九十九朵。” “我讨厌玫瑰花。” 庄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诉我她在说假话。 “那扔掉?” 我假装问。 “对,而且要快。” 庄美琪狠狠地点了点头。 “唉,这么漂亮的玫瑰花扔掉很可惜。如果连一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也扔掉,那就更可惜了。” 我叹息不已。弯下腰,用两根手指从娇艳的花瓣上夹起一条熠熠闪光的链子。 庄美琪终于笑了。她迅速打开房门,像个勤劳的搬运工一样,把三个毛毛熊、一束玫瑰花还有一条漂亮的钻石项链搬进屋子。然后向我扔了一个包裹,大声道:“我知道你是来拿东西的。现在东西给你,你可以走了。” 庄美琪的软床是我见过最大的床,又软又香的床。也许床够大,所以放上几个毛毛熊也不觉得挤,就是再加上两个赤裸裸的肉体也可以随意翻滚。我被庄美琪摆平两次,因为她更喜欢在上面驰骋。据说做爱喜欢在上面的女人,占有欲特别强烈,高潮也特别容易得到。 “李中翰,你这个没心肝的,我恨你。” 庄美琪缓缓脱下蕾丝胸罩。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可当她得到两次高潮后,她不但有时间褪掉身上的寸缕,还有空闲向我大吼。 “真的恨?” 我一边抚摸着她修长的美腿,一边擦拭自己肚皮上四溢的爱液。 爱液又黏又稠,上面还黏着几根脱落的卷毛。我敢肯定,这几根卷毛不全是我的。 “恨死了。” 庄美琪将脱下的蕾丝胸罩狠狠砸在我的脸上,我灵敏的鼻子不但闻到体香还闻到奶香。 “既然这么恨,你就用这两个大肉包好好惩罚我。” 我抓住两个漂亮的肉包,肉包丰满沉甸、白得眩目、软如温玉,轻轻揉捏所产生的快感肉棒也能感受到,所以它不停跳动,撩弄蜜穴的神经。恨我的人竟然媚眼如丝,张开的小嘴再也合不拢,支撑两侧的双臂突然无力,香喷喷的肉体扑倒在我身上,这次我终于可以看清楚圆润的美臀是如何摇动。 “我要惩罚你,嗯……嗯……” 庄美琪的鼻子距离我的眼睛不到五公分,我很充分地感受到什么叫吐气如兰。 “我喜欢被你惩罚。” 我想笑又想叫。胸前被两只大乳房压迫,让我有喘不过气的感觉,所以很想叫。 “你喜欢被我强迫?” 庄美琪的眼眸快要滴出水,但她还是装着恶狠狠的样子。 一双漂亮的玉手滑过我的胸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她想干什么? “不喜欢怎么会硬?我也要尝试一下被女人强迫的感觉。” 我笑不出来了,脖子被越掐越紧,大肉棒被疯狂吞吐。我把双臂摊在床上,无助地接受蹂躏、鞭挞。 我感到羞辱,因为庄美琪的两只美乳疯狂鞭打我的嘴唇。 “嗯,是好硬、好粗……啊……啊……” 庄美琪的美臀抛上空中,落下时我的耻骨都感到疼痛,她真是太粗鲁霸道了。 “还想要?你已经爽过两次了。” 轮到我恨庄美琪了,这个红颜知己原来是一只贪嘴的小野猫。 “再要一次。” 庄美琪命令式向我咆哮,她不仅贪嘴还很贪心。 “买一送一,我多送一次给你。” 心肠好的人总爱做亏本买卖,我的心肠特别好。 “啊……啊……中翰,我来了!我好舒服,明天……明天记得帮我请假。” 可怜兮兮地颤抖后,庄美琪回归温柔。她其实是一个很善良、很温柔的女人。 夜已深,惬意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到柔软的大床上,也拂过我的身体。我有些困倦,再强壮的男人满足一个女人四次高潮后也一定感到疲惫。 但我不能睡,因为我还要将录影带拿给乔若谷。 美人已经熟睡,睡得很熟。以至于我把粗大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挑弄,她都没有丝毫反应。我笑了笑,把肉棒越插越深,几近深喉,待美人有了反应才拔出肉棒。 穿上衣服,我把一枝娇艳的玫瑰放在美人的枕头边,还把那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挂在美人的脖子上。美人的脖子白皙如雪,我吻了吻美人的脖子,又捏了捏她丰满的乳房,带着录影带和愉快的满足离开小洋楼。 站在昏暗的小巷口,我拨通乔若谷的电话。让我意外的是,乔若谷约我见面的地点居然是“赏心水米”香粥店。 赏心水米的粥确实名副其实,吃了这里的粥一定还想再吃。就算心情不好的人,吃了两碗赏心水米的粥后,一定心情愉快。不过,当我来到赏心水米粥店时,本来心情愉快的我却感到震惊、愤怒和疑惑。 赏心水米早已打烊,只有一个宽敞的包厢依然灯火如炽。在这里,我不但见到乔若谷,还见到赵红玉。当然,见到赵红玉不足以让我震惊,让我震惊的是,我见到一个猥琐的老头。 “朱九同?” 我脱口而出。 ************ 四个人,三个杯子。 杯里有酒,很醇香的米酒。想不到赏心水米不但粥很好吃,酒也芳香浓郁。 “这酒是用什么米酿的?” 乔若谷瞪着赵红玉,他已经喝了三杯赏心酒,但他似乎还想再喝。舔舔嘴唇,他嗅了嗅手中的空酒杯,那馋样就像一个三个月没有喝过酒的酒鬼。 我也像酒鬼咂咂嘴,也用疑惑的眼神瞪着赵红玉,因为给我和乔若谷斟酒的人都是她。 赵红玉不能简单地说是美女,她是美女中的美女。她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是狭长的眼角,很自然就流露出狐媚的神态。这种媚态是天生的、独一无二的,别的女人无法模仿。站在赵红玉面前,无论是什么角度,男人都会产生一种错觉,总觉得她在看着你、注意你。 一个男人被一个美女关注是什么感觉?别人我不知道,我就会有荣耀感。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纵横四方、睥睨天下的大英雄,只有大英雄才配拥有像赵红玉这样的大美人。 我很想拥有赵红玉。只可惜我不是大英雄,乔若谷看起来也不像,朱九同就更不用说了。所以美人给我斟酒我已经很满足,何况赏心酒一点都不输给任何琼浆玉液。奇怪的是,赵红玉只给我和乔若谷斟酒,连斟了三杯,而朱九同却只能在一旁愤怒地看着我们。 “湘鄂地区有一座玉峰山,玉脂米就产自玉峰山的山腰上。这种米颗大粒圆、气味清香、色泽晶莹剔透就像我的皮肤,用这种玉脂米酿出的米酒当然是天下第一美酒。” 赵红玉没有笑,她的表情很平淡,似乎想表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我很想笑,乔若谷也是拼命忍住的样子,但我们都笑不出来,因为朱九同在咆哮:“难道我就没有资格喝这种美酒?” 包厢里有四个人,但宽大的实木方桌上只摆放着三个杯子。三个杯子中,我和乔若谷已经各占其一,剩下的一个杯子只能让一个人用,这意味着有一个人无法喝到赏心酒。 难道朱九同真的没有资格喝赏心酒? 如果给我做决定,我情愿把酒倒掉,也不会给朱九同喝上一滴。对于朱九同,我始终充满厌恶,一想到他作恶多端,我心中就充满怒火。 让我懊恼的是,赵红玉居然嫣然一笑,给朱九同也斟上一杯赏心酒。她还站起来,亲自把酒端到朱九同面前:“朱总裁怎么会没有资格呢?想当初朱总裁对红玉诸多关照,红玉一直心怀感恩,这杯赏心酒就算是红玉敬朱总裁的。”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赵红玉笑,这一笑更是百媚丛生、明艳妖娆。 我心中如同打翻一个大醋缸,嫉妒中还带着愤怒。乔若谷却一脸平静,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只是他握酒杯的手已经变成拳头。 “呵呵,我记得小玉来KT时,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如今一晃七年就过去了,以前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唉!时间过得真快,呵呵,还是小玉对我好,还是小玉知恩图报。” 朱九同接过赵红玉递来的赏心酒,干瘦的老脸绽开笑容,只是他皱纹太多,如老树盘根一样,加上几缕稀疏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条风干的老萝卜。可恨的是,他的眼睛居然盯着赵红玉鼓鼓的胸部看,那地方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乳沟。 朱九同已经很老了,但他拿起酒杯的那一刻,眼里放出夺目的光芒,仿佛又回到那段叱吒风云的岁月,他的手变得坚强有力。在美人的注视下,朱九同举起酒杯。 突然间,一道矫健的身影迅速弹起,闪电般扑向朱九同。只听“砰”的一声,朱九同手中的酒杯摔在宽大的方桌上,瞬间裂成碎块。一杯满满的赏心酒溅洒四处,连我的衣服也无法幸免地沾上好几滴。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朱九同也呆呆地注视着乔若谷,因为就是他把朱九同手中的酒杯击落。 “酒有毒。” 乔若谷淡淡地看着朱九同。 赵红玉脸色大变,她狭长的眼角射出的电波已不再温柔,而是一道狠毒的寒芒。 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毒?乔组长,你说酒里有毒?” 朱九同倒吸一口冷气。 “对。” 乔若谷面无表情地点头。 “谁想毒我?” 朱九同的眼光从乔若谷移到赵红玉身上。 “我。” 赵红玉冷冷地回答。 “你?小玉,我不明白。” 朱九同惊讶地看着赵红玉。 “朱九同,你不必感到意外。我刚来到KT你就玷污我,那一年我才十五岁。从你玷污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想要你死,无时无刻都想要你死。” 赵红玉狭长的眼角流下一串晶莹。 “可是已经过去七年了,小玉,我还为你引见何书记。” 朱九同呢喃着。 “七年?哪怕再过七十年,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杀了你。” 赵红玉的脸色变成铁青,她的声音仿佛来自阴森的地狱。 “呵呵,可惜,可惜你永远没有机会了,呵呵……” 朱九同突然大笑。 “为什么没有机会?” 我突然插上一句。 “乔组长不会给你们机会,他会保护我。呵呵……” 朱九同越笑越大声,眼里还泛着一丝得意。 “乔哥,你是朱九同的保镖?” 我把目光转向乔若谷。 “不。” 乔若谷摇了摇头:“朱九同已同意做检方的污点证人,我必须保护他。” “污点证人?他要指证谁?” 我大声问。
第052章、迷药
乔若谷淡淡地说:“中翰,本来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你也没权知道。但事发突然,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朱九同是指证何书记的重要证人。不但是我,就连你都应该保护他。” “何书记?” 我大吃一惊,毕竟我与何书记有金钱交易,我还亲手将十五亿转汇到何书记指定的银行。单以贿赂罪来说,如此庞大的数目足够我把监狱坐穿十次。 “对。” 乔若谷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何芙知道这一切?”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当然知道,虽然她是何铁军的女儿,但她只忠于国家、忠于法律。不过为了避嫌,抓捕完万国豪和万景全后,何芙就回首都总部了。恰好她也受伤了,更应该回首都医治。” “你与赵红玉又是什么关系?” 我突然想知道一切。 “调查何铁军的时候,我们发现有一个女人与何铁军关系十分密切,这个女人就是赵红玉。为了获得更多能直接指控何铁军的证据,我说服了她,她也是这起案件的关键证人。今天晚上拿到录影带后,我就带上赵红玉、朱九同一起回首都。只是我想不到赵红玉想杀了朱九同。” “你如何知道赵红玉要下毒?” 我又问。 “指甲,赵红玉端酒给朱九同时,食指不小心伸进酒杯里,我发现她本来粉红色的指甲变成普通的肉色。” 乔若谷看了看赵红玉的双手。 的确,赵红玉的双手美极了,纤纤十指嫩白无骨、惹人喜爱。唯独左手食指的指甲已掉色,与另外九个指甲的颜色很不协调。 愤怒的赵红玉下意识地把双手收拢,握成两只小拳头。哎,哪怕是小拳头也可爱异常,真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嗯,女人的指甲褪色确实不好看,也难怪乔哥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光凭这些,你就断定赵红玉下毒?” 我心中还是有疑问。 “说实话,我也不敢肯定赵红玉下毒,但朱九同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小心。幸好,我的判断正确。唉,做我们这份工作随时都会有危险,如果让危险出现在面前,也许一切都晚了。” 乔若谷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里已多了一把手枪。 “呵呵……” 赵红玉突然放声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胸前那条深邃的乳沟愈来愈清晰,我甚至看见淡淡的乳晕。我硬了,硬得非常厉害,小腹下一股澎湃的欲火瞬间烧上胸口,继而焚化我的大脑、吞噬我的理智。 “赵红玉,我还是低估了你。” 乔若谷突然浑身颤抖、脸色通红,就连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凸起,显得狰狞可怕。 “哼,你们两个臭男人什么都不看,就看人家的手指。难道我就只有手指好看吗?” 赵红玉娇嗔一句,两只嫩白的小手托住鼓鼓的胸部,然后缓缓向中间挤压,堆砌成两座高高的山峰。 “赵红玉,你要干什么?” 乔若谷的身体抖得厉害,他的双眼瞪得比牛铃还大,我注意到他的裤裆隆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哦,我的天!我裤裆的帐篷更大,还异常火烫。我心中逐渐聚集一个念头:交配,和任何女人交配。不管美丑胖瘦、年龄大小,只要是女人就行。 可是房里只有赵红玉这位美丽的女人,而赵红玉偏偏在这个时候用纤纤十指挑开上衣的钮扣,本来深V领的上衣就很性感,如今更是露出晶莹剔透的肌肤。薄如蝉翼的内衣,让我清楚看到激凸的乳头,乳头很小,但乳房很大、很挺,把内衣高高撑起。我还看到一个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也看不到一点胸骨的小腹。 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危险迅速加剧,赵红玉还在继续挑逗。 她轻舒玉臂,优雅地脱下紧身的牛仔裤,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大腿修长,同样晶莹剔透、隐隐泛红,这是一双极品美腿。踢开脚边的牛仔裤,赵红玉的凌波玉足令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大开眼界,就连苍老的朱九同也突然充满力量。 我的灵魂已出窍,看到赵红玉向我走来,我快疯了。 突然间,我发现乔若谷开始脱衣服。他脱得很慢,但脱得很彻底,我注意到乔若谷也有一根粗大的阳具。诡异的是,尽管在脱衣服,他的手枪始终拿在手里。 赵红玉妩媚地看着乔若谷,狭长的眼角还黏着淡淡的泪花,但眼眸里布满无尽的笑意,她笑得很放肆、很大胆。我突然感到强烈的嫉妒,只见赵红玉娉婷的身形陡转,竟然向乔若谷走去,我的嫉妒更强烈了。 很意外,我听到乔若谷的哀求:“你……别……别过来……” 赵红玉没有理会乔若谷的哀求,她走到乔若谷面前,伸出纤纤小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嫩白的手指扫过乔若谷高挺的鼻梁,然后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语气对他下了一道命令:“乖,把嘴张开。” 乔若谷像一个很听话的小孩,痴迷地张开嘴唇,他鼻梁上的小手悄然滑下,一根葱白手指钻进他嘴里。他闭上嘴唇,贪婪地吮吸这根嫩白的手指。 “好吃吗?” 赵红玉柔声问。 “嗯。” 乔若谷痴痴地点了点头。 “把枪给我。” 赵红玉笑着抽动放在乔若谷嘴里的手指,就如同做爱时的抽送。 乔若谷沉默不语,握枪的手在颤抖。 “不……乔组长,你不能把枪给她,她要杀了我……乔组长,你是不是中了迷药?你快醒醒。” 朱九同从椅子跳起来,激动地向乔若谷大声吼叫,他已意识到危险。 赵红玉没有理会朱九同,她甚至没有看朱九同一眼,而是把香软的身体贴到乔若谷身上,用那两个高耸挺拔的地方厮磨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柔嫩的小手缓慢抓住乔若谷紧握的手枪:“把枪给我。” “不……” 惊恐万分的朱九同突然向赵红玉扑过去。虽然朱九同已年老力衰,但这一扑之势却是十分猛烈。人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爆发出巨大的潜能,朱九同显然意识到灾难临近。 “飕!” 一道很沉闷的声音,这枝加装消音功能的手枪在射出子弹时发出的声音是如此清脆,甚至有点悦耳,只有执行特殊任务的人才会配备如此特殊的武器。 乔若谷确实在执行特殊任务,他还是一位有特殊身份的公务员。与何芙一样,乔若谷的射击技术同样精湛,子弹从朱九同的两条眉毛间射入,不偏不倚正中眉心。 我在想,是不是击中眉心可以减少血花四溅? 这个答案我已经没有心情深究下去,我除了震撼外,还是震撼。如此精确的击中朱九同,乔若谷应该是处于绝对清醒的状态,根本不像失去理智。而我的理智也正在一点点恢复,裤裆的巨物不停跳动,如同敲锣打鼓一般,强烈分散我的注意力。 “谢谢你,乔大哥。” 赵红玉踮起双脚。 乔若谷的身材不算高,但赵红玉要想吻乔若谷就必须跑起双脚。 “不用谢,这种恶棍死有余辜。之前我不知道他侮辱过你,只是……只是你不该在酒里下春药,我现在真的很辛苦、很难受。” 乔若谷没有给赵红玉双脚落地的机会,他的双臂紧紧搂着赵红玉的软腰,我真担心他会把赵红玉的软腰折断。 “乔大哥,你不用忍,红玉现在就是你的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赵红玉也搂着乔若谷的脖子,修长的大腿不停摩擦他的大阳具,实际上就是赵红玉的私处与乔若谷的大阳具有亲密接触。我距离他们只有两公尺,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噢,我也不想忍。你是这么迷人,就是不放药我也会想入非非。红玉,你能告诉我,你给我吃的药是什么吗?” 乔若谷痛苦地挣扎,他的双手已经游戈在赵红玉的美臀,只挂着一条小巧蕾丝内裤的美臀竟然也红润晶莹,真是令人垂涎三尺。 “你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 赵红玉吃吃地媚笑,她牵着乔若谷粗若手臂的阳具来到一张椅子上。轻轻一推,乔若谷跌落而坐。赵红玉分开双腿缓缓落下,小蕾丝内裤被她拨开,露出一片萋萋的青草地,草地中央有一条粉红色的裂谷,裂谷迎来一个雄伟的客人。 “红玉,我这是犯罪。何况……何况中翰还在旁边,噢……好紧、好紧。” 乔若谷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他似乎暗示我迅速离开,但我的双脚如钉上钉子,半步都挪不动。 “啊……乔大哥,你的东西好厉害……啊……” 赵红玉双手压在乔若谷的肩膀上,双腿踮起脚尖,美妙的圆臀一上一下摇动,显然她已能轻松自如地吞吐乔若谷的大阳具。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走到赵红玉身后,果然见到令人血液沸腾的风景。 翻卷的肉穴分泌出淫靡白色的垢物,挺动的肉柱又将柜物顶进肉穴里。 “中翰,你还是不要看了。” 乔若谷揉着赵红玉粉红的臀肉,揉得很用力。 “她不是你的女人。我也难受,我也喝了有春药的赏心酒。” 我冷冷地回敬乔若谷。这个时候我宁愿做真小人,也不愿意做伪君子。虽然我完全能克制我的欲望,但我不愿意放过眼前这个尤物。 “走开。” 乔若谷向我大吼,他的双眼瞪得很大。 我没说话,而是跨一大步向赵红玉靠近,离她粉嫩柔滑的玉背不到一臂的距离。 “嗯……啊……” 赵红玉依然在摇动,她根本不理会我与乔若谷之间的争风吃醋,似乎跟谁交配都一样。她只知道忘情地扭动她的软腰,靡靡的呻吟中,我听到了一声“噗”。声音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这声“噗”来自赵红玉的屁眼。 对于女人的屁眼,我以前一向忌讳。但自从唐依琳教会我享受屁眼后,我几乎天天都盼望能再度品尝被扩约肌绞榨的感觉。只可惜我没有胆量向戴辛妮、小君、庄美琪她们提出菊花之交,我害怕一说出口,就立即被五马分尸。而面对赵红玉,我就不存在任何惧怕。何况她放了一屁,这是在召唤我,这一定是天意。 啊,什么狗屁天意,我只是在给自己凌辱赵红玉提供借口,我已卑鄙到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 我很无耻吗?答案很模糊,因为我的双手抚摸赵红玉的玉背时,她没有一丝反抗,反而销魂地呢喃着:“嗯……李总裁,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 见我衣服飞快脱落,乔若谷无奈地喘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抓住赵红玉两个饱满的山峰,用力蹂躏、粗鲁揉搓,连我也看不过去。 “乔哥,你温柔点好不好?” 我大声道。 “嗯……嗯……李总裁,我喜欢乔大哥,我喜欢粗鲁的男人。” 赵红玉倒是替乔若谷说话,她把两座颤巍巍的肉峰送到乔若谷面前。这次,轮到乔若谷得意了,他干脆将肉峰含在嘴里,大口地吃、大口地舔。 空气中充满淫荡的气息,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连手心也潮湿了。这时,赵红玉扭过脖子,向我笑了笑。她是一个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娇柔的呻吟间,她伸出手臂把波浪式的披肩长发全部拢在一边,露出雪白的脖子。 赵红玉的脖子不但雪白,还非常香嫩,舔一口我都怕舔坏了。不过,赵红玉的呵呵娇笑打消我的顾忌,我也像乔若谷一样变得粗鲁,我甚至把手臂绕到她胸前,握住了一只成熟丰满的乳房。 “啊……啊……你们想做什么?想欺负我吗?我可不会答应。” 赵红玉一边摇动她的身体,一边嗲声撒娇。她的两只大乳房已各为其主,分别落到我与乔若谷的手中。我胯下那根怒目而视的大肉棒向我述说它的痛苦,我不能不想办法安慰大肉棒。 赵红玉的屁眼无疑是安慰大肉棒的最佳地方。 “你想我们欺负你对不对?” 我的欲望已接近临爆点,揉着赵红玉的丰乳,我发现乔若谷完全处于迷离状态,那枝黑乎乎的手枪不知道何时已摆放在桌上。 “嗯……不是……” 赵红玉的身体几乎全趴在乔若谷身上,她的美臀越抬越高,直上直下的大阳具几乎把湿透的裂谷撑爆,粉红的穴口翻起层层的穴肉,真是淫荡极了。 “不是吗?难道你不是希望我们欺负你,而是希望我们强奸你?” 我托稳赵红玉的美臀,制止她的摇动,手指悄然滑入菊花心。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里……啊,你的手指……” 扭动中的赵红玉大声娇嗔,因为我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轻轻搅动,屁眼里竟然流出晶莹的黏液。 “好美的屁股。” 我发出由衷的赞叹,赞叹赵红玉有一个奇妙的屁眼。 “嗯……嗯……你们是大坏人,你们想强奸我、想轮奸我。我……我可不同意。” 赵红玉左臂勾紧乔若谷的脖子,右臂指引我的手指探入美丽的菊花眼,回眸一嗔,对我大声发嗲。 “哦。” 我发出一声浑厚的嘶吼,如野兽般的嘶吼。狰狞的大肉棒疾挺而出,沾着黏稠的液体,一举捅进赵红玉的菊花眼。真难想象,这么粗大的龟头居然没入了窄小的屁眼,龟头的勒痛让我迟疑。但只迟疑半秒,我仍旧继续前挺,把整根大肉棒全部插入赵红玉的肛门。 “噢……噢……” 赵红玉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乔若谷同样是一道浑厚的怒吼。 一刹那,我们都变成了邪恶的动物。没有理智、没有感情,就只知道交媾,在一具尸体旁肆无忌惮地交媾。 赏心水米的包厢里依然灯火如炽,一个男人躺在冰凉地砖上发出均匀而柔和的鼻息。他已熟睡,均匀的鼻息显示出他的身体素质属于超一流的范畴。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身上疯狂了一个小时,又连续射出三次精液后还能有如此均匀的鼻息,那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当然,这个不简单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乔若谷。 我轻轻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枪。这是乔若谷的手枪,枪没有上膛,但我还是把枪口指着赵红玉。她正在婀娜地穿内裤,修长的美腿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不要穿衣服。” 我轻声道。 “什么?” 赵红玉有些意外,她脸上未褪的红潮、凌乱的秀发、断断续续的娇喘甚至比交媾前更具诱惑力。 “没听清楚吗?好,我再说一遍,请你不要穿上衣服。” 我很温柔地笑着,如同命令自己的情人服从摆布。 “难道你还没看够?” 赵红玉没有笑,没有人喜欢被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如果是我一定会吓得头皮发麻。 “你如此销魂,我当然百看不厌。不过,我现在不让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 我很耐心地向赵红玉解释。对女人,我一向很温柔,何况半小时前我刚在赵红玉的屁眼里射出浓烈的精华。按理说,我应该更怜惜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赵红玉口气有点冷,她的眼睛没有看我,只注视着我手中的枪。 “我想知道乔若谷有没有生命危险?他还会不会醒过来?醒过后会不会变成痴呆?” 我耸耸肩,胡乱扬了扬手枪。 “你放心,他吃的只是一种特殊的春药,没有多余的副作用。只有催情和短时间里丧失本性的功效,并不损害身体,更不会破坏记忆。两个小时后,药效开始减弱,三个小时后,药效就消失了。现在他在睡觉只是因为身体疲倦。” 赵红玉有意无意地扭动软腰。她不是在跳舞,而是避开枪口的角度,她一定很担心我这个笨蛋不小心让手枪走火。 “好厉害的春药。” 我发出惊叹。 “可惜,对你没有作用。” 赵红玉瞪着我,眼里充满疑惑。 “别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耸耸肩,又扬了扬手枪。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放下?” 赵红玉突然大叫。 “说实话,不能。” 我淡淡地回答。 “你怕我?” 赵红玉冷笑一声。 “你连中纪委的证人都敢杀,连中纪委的人都敢下春药,我还能当你是可爱的小花猫?不过,与其说我怕你,不如说我怕何书记。” 手枪在我手中越握越紧,我的食指伸进了扳机。 “你很聪明。” 赵红玉的眼珠子在转,从她狭长的眼角就能看出她在思考。 “别给我戴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书记的人。” 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么样?” 赵红玉问。 “本来我今天晚上要见何书记的,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打电话给何书记,就说我想跟他谈谈。” “他不会跟你谈,你与乔若谷的通话都被窃听,现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哪里去。” 赵红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尸体,露出厌恶的神情。 “朱九同死了,难道我像死人?” 我吃惊地看着赵红玉。 “像极了。” 赵红玉冷笑一声。 “我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告诉你,你就算不死也会坐牢。” “坐牢?为什么?” “因为朱九同已死,杀死他的是你手里这把枪。如今这把枪上全是你的指纹,加上我指证你。嘿嘿,人证、物证俱在,就是不死也会判一个无期徒刑。” “你恨我?” “当然。” “我们曾经做过爱,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闭嘴,你这是强奸。” “你说你喜欢被强奸,所以我满足你。你现在反咬我一口?”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 “我才不是笨蛋。呵呵,我现在就把手枪的指纹全擦掉,呵呵……” 我突然大笑。 “唉!不是你聪明,而是我太笨了,我真后悔告诉你。” 赵红玉长长叹了一口气,那样子真像懊悔极了。 “你其实不愿意看到我死对不对?” 我笑问。 “哼。” 赵红玉胀红着脸,她眼里有一丝狡黠的笑意。 “你是故意告诉我对不对?” 我深情款款地看着赵红玉。 “哼。” 这次赵红玉连狭长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雾气,就像在看情人的眼神。 “如果我听你的话,赶紧把枪放下,拿毛巾之类的东西擦拭手枪抹掉指纹,那么你就有机可乘了,对不对?” 我向赵红玉猛眨眼。 赵红玉的脸色顿时大变,她呼吸变得急促,挺拔的乳房随着胸口起伏而晃动不已。她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为纵然我放下手枪,你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对手。嗯,桌子离你最近,如果我侥幸猜中的话,桌子下一定有古怪。” 我笑嘻嘻向赵红玉抛媚眼。 赵红玉却没有把媚眼抛回给我,她的眼神比眼镜蛇还可怕。如果眼光能杀人,我早已死翘翘。 我单手举起手枪,枪口对准赵红玉,另外一只手伸向方桌下。只摸索了一下,我就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带柄的铁家伙。 “噢,MY God!红玉同志,你真的把我当成万恶的敌人来消灭?” 我吃惊地看看赵红玉,又吃惊地看着从桌子下抽出的一把手枪。 赵红玉无奈地咬着红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个熟悉声音从包厢外传来:“小玉,你不是中翰的对手。” 我大吃一惊:“何书记?” “不错,是我。哎,我应该早点过来的,让小玉受委屈了。来,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 何书记走进包厢,他慈祥的脸上充满父亲般的关爱。在别人的眼里赵红玉就像他的女儿。 赵红玉看了我一眼,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像一只兔子似的跑走了。 看着躺在地上犹自熟睡的乔若谷,我长叹了一口气。包厢外人影幢幢、杀气腾腾,显然跟随何书记而来的人不在少数,我绝望地把两把手枪放在桌上。 “何书记,真巧。” 我假装很镇定的样子。 “是巧,连你也认识中纪委的人。听说你要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的人。嗯,我也对录影带感兴趣,所以就过来看看。” 何书记笑眯眯地看着我,可我觉得他的目光藏有锋利的刀子。 “说来更巧了,我与这个中纪委的人有点关联。他是我表妹同学的哥哥,我妹妹很喜欢他,我也喜欢他,所以我们是朋友。” 我也向何书记投以笑容。当然,我的笑容里没有刀子。 “有时候朋友多也未必是好事。” 何书记依然笑容可掬,他挥了挥手,身后马上闪出三个身穿黑衣的精壮男子。这些男子动作迅速、步履敏捷,眨眼工夫,不但把我身上搜了一遍,还把桌上的两把手枪都拿走。就连朱九同的尸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朱九同这个人从来不曾来过。 “也许朋友多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还是希望与何书记交个朋友。” 我向何书记释放出友好的讯号,或许是乞怜的讯号。 站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样的歌。此时此刻我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和乔若谷的性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性命更重要了。 “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可惜你没有把我当朋友。” 何书记的笑容消失了,消失得很快,我感觉非常不适应。 “如果是因为录影带的原因,我可以把录影带交出来。” 我诚惶诚恐、心惊胆颤。 “哈哈。” 何书记纵声大笑,笑个不停,听得我心如针扎般难受。 笑声甫停,何书记轻蔑地看着我:“你们以为光凭我与小玉的性爱录影就可以扳倒我?嘿嘿,如果你们这样想就太小看我了。” “何书记,我既不想扳倒你,也不愿意看到你倒下,我甚至没有看录影带的内容。我只想过平平常常的生活,对于权力和政治我一点都不关心。如果我不小心卷入这场漩涡,那请何书记看在何芙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我愿意离开上宁市,甚至离开这个国家。” 何书记紧紧地盯着我,沉吟半天,好像思索着什么。最后,他露出奇怪的笑容,神情和蔼道:“你不必离开上宁市,更不必离开祖国,我不会为难你。你走吧,替我向你姨父、姨妈问好。不过,你以后最好不要再牵扯进来。” 我心里“咯登”一下,暗想何书记话中的意思。凭感觉何书记一定认识我姨父、姨妈,就不知道我姨父、姨妈认不认识这位权力滔天的何书记?我姨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又怎会认识何书记?莫不是何书记在威胁我?想到这,我又惊又怒。
第053章、我死了吗?
“谢谢何书记大人大量,你的问候我会向姨父、姨妈转达。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我忍着怒气,小心翼翼。 “什么要求?” 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好像觉得我得寸进尺。 “我希望你放过乔若谷。” 我紧张地看着何书记。 “我不为难你,你却为难我。” 何书记冷冷道。 “我知道。如果你同意,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 我紧张地搓着双手。 “据你所说,乔若谷只是你妹妹同学的哥哥。这关系既不密切也有点远,你大可不必为他做什么。” 何书记不解地摇摇头。 “乔若谷救过我。” 我诚恳道。 “嗯,受人恩惠理应回报,不过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不但不能答应你,我还要杀了乔若谷。” 何书记淡淡的语气坚定而有力。 “什么?” 我大吃一惊:“何书记,你大可不必这样。” 我的心简直跌落到三千尺深的山谷。 “小玉是我喜欢的女人,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小玉衣不蔽体,乔若谷也赤身裸体。唉,我不用猜就知道乔若谷侮辱了我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 何书记的眼光阴森可怕。 “啊?这……这……” 我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我既不能承认,更不能否认,简直无言以对。我知道这是何书记在找借口,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岂会为一个女人而杀了中纪委干员? “怎么?难道你要我吞下这口恶气?” 何书记在冷笑。 “不是、不是,我……我求你了。何书记,只要你放过乔若谷,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 已经无计可施的我只能低声乞求,心里暗叹何书记狡诈阴险。 “真的?” 何书记突然眼光一闪,盯着我问。 “真的。” 我用力点点头。 “你表妹小君我非常喜欢,如果你答应让小君认我当干爸爸,我马上放了乔若谷。当然,小君必须在我家住半年。” 何书记堆起满脸笑容。 “半年?” 我心中窜起一团火,一团猛烈的怒火。这团怒火让我瞬间失去理智。 “对。” 何书记点点头。 “呵呵……呵呵……” 我怒极而笑。 “很可笑?” 何书记脸色一沉。 “我笑你是个白痴。别说半年,就是让你这个人渣看上半秒,我也觉得是一种侮辱。” 我迎上何书记的目光,他的目光不再令我感到害怕,只有怒火才能让人变得勇敢。 “你很不理智。” 何书记摇了摇头。 “是很不理智,你见过死人理智吗?” 我冷哼一声。 “你不怕死?” 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 “怕。不过,要让小君认你这个畜生做干爹,我情愿去死。” 我很平静地回答。 “那我满足你。” 何书记悄然后退两步。他身后闪出两个黑衣人,黑衣人的手上都各握着一把黑乎乎的手枪。月黑风高杀人夜,从包厢的窗口向外眺望,窗外不但月色全无,就连呼呼的风声也吹了进来,本来惬意的晚风已经变成随时会夺人命的厉风。但我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因为我想起小君,我甚至想起她那令我讨厌的羊角辫子。我在想,如果还能活着见到小君,我一定要她再扎起那两条怪异的羊角辫。 偏偏这个时候,我口袋的手机传来一则简讯,我打开一看。 “哥,晚上我住樊约姐姐家。明天你再不接我回去,那你就永远见不到我了。” 我的眼睛湿了。 突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躺在地上的乔若谷居然站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悬崖勒马还为时不晚。老何,建国以来胆敢射杀中纪委官员的,你恐怕是第一个。这个第一可是臭名昭彰、遗臭万年,你可千万不能一错再错。” 我大吃一惊。 “你一直醒着?” 何书记脸色微变,乔若谷的突然清醒令他感到意外,而乔若谷的镇定更令他疑惑。 “你也太小看中纪委了,经过特殊训练,我们这些人的消化功能异于常人。除非是溶于血液的剧毒,否则一般的迷药、安眠药、毒品对我都起不了作用,春药这类东西就更小意思了。我之所以装作迷失本性,目的就是把你和你的党羽引出来。”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 何书记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眼光冷漠而残酷。 “无所谓,干我们这行的随时都会有危险。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次中纪委的行动主要就是针对你。为此我们联合了中央办公厅、中央军委一起行动,甚至动用三十八军的特种部队。” 乔若谷慢慢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与两个黑衣人之间。我突然慨叹,明明已经处于绝对劣势,但乔若谷依然想保护别人,尽最大能力把危险承担下来。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和绝对的法律,但这些维护人民利益的执法者依然得到人民的期盼和拥护,我不禁对中纪委肃然起敬。乔若谷的话对何书记来说如同晴天霹雳,我同样感到震撼。 何书记在思考着,也许他在评估乔若谷所言的真实性,按情理来说,中央如此重大的行动,他不可能不事先知道。一个人能做到直辖市的第一把交椅,在中央方面一定有他的强大关系网。若乔若谷所言是真的,那问题就严重了。 “呵呵,你是在恐吓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市委书记,用得着动用这么多力量?” 何书记对自己的关系网充满信心,他露出不屑的笑容。 “我不是在恐吓你,而是警告你。中央对你的调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在上宁市的势力盘根错节,光看你左边这位市刑侦六队的大队长,我们就知道你力量有多强大。” 乔若谷淡淡地看着何书记左边的黑衣人。 “厉害,果然是中纪委的人。既然如此,你再猜猜我右边这位是谁?” 何书记脸上浮现一片杀气,我深感危险的降临。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另一位是市缉毒大队的二级警监。” 乔若谷看向另外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似乎已无力举枪,他心虚地后退半步。 何书记再次陷入挣扎,但不管如何,他似乎下定某种决心,连我都看得出来乔若谷无论如何都要被除掉。我奇怪乔若谷的础础逼人,他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乔若谷,他完全可以不用如此锋芒毕露。也许,乔若谷也是孤注一掷,但我觉得乔若谷犯了一个错误,像何书记这种剽悍之人,施加压力越大,他反抗越强烈。 果然,何书记冷笑一声:“乔若谷,你做为一个优秀的国家干部,不但没有尽心尽责工作,还三更半夜来这里对一个女子百般调戏、侮辱。我身为上宁市长官,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哼,我有录影为证,如果你们中纪委胆敢无中生有、滥用职权,我一定告到政治局、告到人大常委。” 突然,一个黑衣人急匆匆地跑进包厢,神色紧张地在何书记的耳朵边嘀咕着。 何书记脸色大变,他咬了咬牙沉声道:“告诉大家,准备撤离。” “是。” 黑衣人点了点头,如鬼魅一般跑开。何书记的眼中突然凶光大盛,他盯着乔若谷,微微抬起手臂,然后用力甩下:“动手!” “砰”,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很意外,我没有死。睁开眼睛,我发现手枪射击的方向全部集中在乔若谷身上。 但乔若谷不仅没有死,还活得像一条泥鳅,一条会飞的泥鳅。会飞的泥鳅当然能躲过子弹。乔若谷闪转腾挪、跳跃扑倒,灵活得就像一只兔子,所有的子弹顿时失去目标。可是乔若谷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应该来救我。在这个狭小的包厢里,一个人尚且难以逃脱,如果还要照顾我,他就算身上长出翅膀,也无计可施。 当乔若谷闪电般地把我扑倒在地时,我的心还是凉到脚底。 “砰砰砰……” 枪声又响了,响得很密集。 以前我曾经听过一句话:“只要心中有爱,就一定无惧无畏。” 我果然无惧无畏,因为我心里想着小君。当然戴辛妮也让我牵肠挂肚,就连庄美琪、樊约、唐依琳、王怡、郭泳娴、葛玲玲、楚蕙,都一一在我眼前晃过。我在想,如果我死了,这些曾经与我有过情缘的女人会不会伤心?我猜,她们一定会伤心。 啊,我真的不想死。但撕心裂肺的疼痛彻底摧毁我的意志。 “月梅,你应该把中翰的身世告诉他。” “都瞒了二十六年了,我怕他恨我。” “哎……” 嗯?什么身世?声音很熟悉,谁在说话?我极度困倦,想睁开眼却力不从心。 “呜……” 朦胧中,我还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吵死了。我迫切地想知道是谁在哭,所以我拼命睁开眼睛。 “医生、医生,他醒了、他醒了!快来人呀!” 一道刺穿耳膜的尖叫,接着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仰躺在床上,我环顾四周密集的人群不知所措。这阵势有点吓人,为什么这么多人看着我?为什么我闻到医院独有的消毒水气味?我死了吗? 哦,我没死,死人是没有感觉的,而我却感觉到整个胸腔都在剧痛,痛得连呼吸都很困难。尽管如此,我还是笑了,因为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死,人活着比什么都好,何况我又见到了心爱的女人们。只可惜,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个个都哭成泪人儿。 唉,我全身绵软,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要不然我一定替这些可爱的宝贝们擦一擦眼泪,用手帕擦;我没有手帕,要用纸巾擦。多浪费,还是用舌头舔吧。我喜欢吃女人的眼泪,现在就想吃,我太渴了。 “水……” 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后,又闭上眼睛。 听小君说,我受伤的第二天,姨妈、姨父就赶到上宁市,这半个月里,姨妈真为我操碎了心。奇怪的是,她和姨父居然从不问我为何受伤,他们不问我也不说,但我心里憋得难受。我想问问姨妈、姨父到底认不认识何书记,更想知道乔若谷的处境。还有何芙,我一直牵挂这个命中的贵人,所有来探望我的美女中唯独少了何芙,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伤好了没有? “小翰,你老实跟妈说,哪个女孩你最喜欢?” 姨妈一边帮我削苹果,一边用很严肃的口吻问我。岁月催人老,但姨妈的风韵依然犹存,眉梢下闪烁的狡黠隐约藏着小君的影子,想必姨妈与母亲当年也是一对傲视天下的大美人。 “我……我哪知道?” 我对着姨妈苦笑。不远处,小君呆呆地看向窗外,窗外的微风吹起她的裙角,也吹动了她丝一般的秀发。晨曦洒在她皎白的脸上,一眼看去,竟如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姨妈的话似乎没有引起小君的兴趣,她手中的一个红苹果被反复抛来抛去。但我知道,小君此时已把耳朵竖了起来。 “小戴就不错。” 姨父发话了。奇怪,姨父似乎再也不提小君与我的关系,我觉得疑云重重。难道这段时间里姨父也改变主意了?是不是他见我身边的女人太多,怕小君嫁给我会吃亏? “我也觉得辛妮这孩子不错,漂亮大方,对我们也很好。可是,我觉得小樊也很好,温柔斯文。” “月梅,你难道没看出那个护士出身的庄美琪也对这小子有意思?” “怎能看不出?这次小翰受那么重的伤,真的多亏庄美琪了。唉,别人照顾小翰就没有庄美琪照顾得好。” “你说的是小唐吧?她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她一直陪着中翰三天三夜。这份情可不是装出来的。” 姨父马上纠正姨妈的偏心。 “唉,所以现在我不是在问小翰吗?我也没主意了。这孩子以前是呆头鹅一个,想不到出社会两年后就完全变了个人。好的不学,尽学那些到处留情的臭本事,和你这个老家伙一模一样。” “喂,月梅,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呢?” 姨父突然脸色大变,似乎在给姨妈使眼色。 “哼,难道我说错了吗?三十年前……” “哎哟,你又提这件事……” 一阵微风吹来,小君突然转身,美目一瞪,对着父母大声嚷嚷:“妈妈、爸爸,这是医院耶!哥要休息,你们能不能不要吵?” 说完,她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一阵风似的跑出病房,我注意到小君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看。 “啊?” “咦?” 姨父和姨妈面面相觑。在他们的记忆里,小君乖得像块蜜糖,又甜又腻,从来没有对他们大声过半句,今天绝对是破天荒第一遭。 “老李,小君这是怎么了?” 姨妈茫然地看着姨父。 “我还想问你。” 姨父也茫然地看着姨妈。 “看我做什么?我躺在病床上都半个月了,哪知发生什么事啊?” 看见姨妈、姨父把目光转向我,我也装作一脸茫然。但我心如明镜,小君其实是对我发脾气,她在吃干醋。唉!我头大了。 “嗯,小君长大了,这段时间我发现她老是走神。” 姨妈叹了一口气,顺手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难道小君有男朋友了?” 姨父问。 “我可不清楚,咳……咳……” 我一阵猛咳,咳得我伤口发疼,听说子弹离我的心脏只差一片指甲的距离。 “吃慢点,你这孩子。” 姨妈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其实我连苹果都没咬,之所以咳,全因姨父怀疑小君有了男朋友。我心想,小君当然有男朋友啦!她的男朋友就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李中翰! “你姨妈的意思是等你伤好后,就让你结婚。你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成家后就会有责任感,做事情就会思前想后。” 姨父一般时候不罗嗦,今天他就有点罗样。 “对,这次大难不死,也算是福。所以我和你姨父考虑让你成家,顺便冲冲晦气。” 姨妈撩了撩蓬卷的秀发,轻轻甩在脑后。都快五十岁了,她头上一根白头发都没有,真是奇迹。 “妈,我的事业才刚起步,我不想太早结婚。” 我嗫嚅了半天,才找了个理由。 “既然叫我妈,你就听我的话,男人结婚后会更专心事业的。” 姨妈白了我一眼。 “你姨妈说得对。而且我因为工作要出国一段时间,所以很希望看到你成家。说不定等我回国后,就有孙子抱了!呵呵。” 姨父有点眉飞色舞。他都五十五了,看起来就像一个四十岁的老帅哥。如果不是说话的语气老气横秋,说他是我哥也一定有人相信。 “问题是,你们的儿子既不英俊也不潇洒,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托付终生,怎么结?” 我一脸凄苦。 “臭小子,在妈面前耍花腔?我看你皮在痒!” 姨妈气鼓鼓地敲了我一个爆栗。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姨父,感觉气氛有些怪异。 “中翰,我要告诉你三件事。” 姨父背负着双手,踱步来到床尾,他凝神看向窗外的样子仿佛一位陌生人。这个人是如此坚毅、冷酷,一点都不像姨父。 “爸,什么事?” 我小声问。 “何铁军已死,出了车祸,因公殉职。” 姨父突然冷笑一声。 “什么?” 我的眼珠子差一点掉出来。 “第二件事情,新的市委书记叫乔羽,他是乔若谷的父亲。” “那乔若谷呢?” 我紧张万分,我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三件事,乔若谷受重伤,他有可能残废。” 姨父神情严峻地看着我。 “什么?” 我闭上眼睛,我不想泪水一下子就涌出来。 “那个晚上死的人很多,场面很惨烈。乔若谷趴在你身上,他身中七枪。我想,如果没有乔若谷,我们今天就说不上话了。哼!不过党内对何铁军因公殉职的称谓异常反感,但何铁军毕竟是党内高级干部。到目前为止,能直接证明何铁军犯罪的证据还不够充分,有关部门从现场找到一卷录影带,发现一个与何铁军关系密切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关键,但她已经逃到国外。” “是不是叫赵红玉?” 我脱口而出。 “是的,她是KT的公关,你应该认识她。” 姨父点点头。 “认识。” 我脸一热,心里顿时紧张,生怕与赵红玉发生的韵事让姨父知晓。 “嗯,这次我的任务就是把赵红玉带回来。只要把赵红玉带回来,何铁军犯罪的事实就会水落石出。唯有如此我们才可以除掉覆盖在何铁军身上的党旗,党旗不容玷污,他何铁军只会遗臭万年。” 我问:“明白了,爸什么时候动身?” 姨父道:“马上就走。等你伤好了,你不但要照顾小君,还要照顾你姨妈。有时间的话,你也要去看看乔伯伯。爸这次主动请缨,于私就是想报答乔若谷。” “主动请缨?爸,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吧。” “好,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姨妈和表妹。” 姨父又叮嘱了我一番。这时门外突然有了嘈杂声,大概是有人要进来。姨父刚收住话,病房门就被推开了。我看见姨妈身后多出两个大美人,一个是戴辛妮,另一个却是庄美琪。哇塞!见着这两位美女,我的口水快滴出来了。 “老婆子,我们走吧!让他们年轻人聊。” 姨父又恢复那副平易近人的面孔。 “什么老婆子?我很老吗?” 姨妈大怒。也许女人天生爱比较,与美女站在一起,姨妈自然不愿意服老。其实姨妈一点都不老,她很美、很迷人。 “呵呵……” 一片娇笑中,姨父、姨妈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心里默默为姨父祈祷,祈祷他早日归来。 “喂,你姨妈今年多大了?” 庄美琪用手背探了探我的额头,护士出身的她很自然地对我做出这个动作。我发现戴辛妮的脸色并不难看,心里才安心一点。 “问这个做什么?见我姨妈漂亮,你嫉妒啊?” 我瞪了庄美琪一眼。 “嘻嘻,嫉妒死了,我还真想问一问方阿姨的保养秘诀。” 庄美琪调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 “秘诀我当然知道。” “哦?快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跟你又不是很熟。” “好你个李中翰,伤刚好,你就跟我不熟了。嫌我在这里碍手碍脚是吧?好,我走!” 庄美琪拿起提袋,屁股一扭,真的向房门走去。嗯,她穿着一条窄裙,屁股扭动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 “哎呀,美琪、美琪,等会我还要去采购公司的日用品。这里少了你,我怎能放心?你别走呀!” 一身0L制服的戴辛妮急忙拉住庄美琪。 “他想跟你亲近,所以我只好走罗!我可不想做电灯泡。” 庄美琪交叠着双手,眼睛看向天花板,说的话尽是酸溜溜。 戴辛妮脸一红,美目含笑地娇嗔:“唔,鬼才会跟他亲近,我拿这些药汤给他就走。美琪,你帮我照顾他好吗?” 骄傲的戴辛妮居然会求人,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庄美琪吃惊地看着戴辛妮,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不用说,她一定会答应戴辛妮的请求。 “好吧,反正我都照顾他半个月了,也不差这几天。放心啦!辛妮,我不走。” 庄美琪笑嘻嘻地答应戴辛妮。 戴辛妮满心欢喜,她笨手笨脚地拿出熬好的鸡汤盛给我。我尝了一口,太咸了,不过看到戴辛妮紧张的样子,我心里只有感动,感动极了。纵然喝到嘴里的汤是苦的,我心里也充满甜蜜:“嗯,好喝,味道真好。” 戴辛妮笑了,笑得有些傻,傻得很可爱。她急忙为庄美琪盛一碗鸡汤,庄美琪推托了一下,也喝上两口,只不过她比我更会说话:“好辛妮,我想再喝一碗。” 这次戴辛妮笑得更灿烂了。她临走的时候还叮嘱庄美琪:“下一次我多熬一点。” 意思就是这次汤熬少了,你庄美琪还是少喝点吧。 庄美琪自然听出戴辛妮的意思,她装出很馋的样子,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味道好好喔!只能喝一碗,好难过喔!” “我走啦!下班后我再来,拜托你了。” 戴辛妮简直就像一只欢愉的小喜鹊。 “嗯,拜拜。” 庄美琪挥了挥小手。 “唉!” 我长叹一口气。 “叹什么气?戴辛妮走了你很难过是吗?” 重新走进病房的庄美琪冷冷地问。 “叹你们女人真会演戏。” 我又叹了一口气。 庄美琪鄙夷地看着我:“哼,你也演得不赖。” 我继续叹气:“辛妮第一次熬鸡汤,当然要多给点赞美。” 庄美琪大怒:“我第一次帮人把屎把尿,为什么就没有人赞扬一下?” 我忍住笑,一副茫然的样子:“有这回事?” 庄美琪快把她的红唇咬破了:“李中翰,你今天死定了!” “哎哟……我说错话了。” 我大叫,因为我的耳朵被拧了一百八十度反转。 “现在想起来啦?” 庄美琪突然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单。虽然我穿着宽松的病人服,但下身支起的帐篷足以放进一只小狗狗。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美琪妹妹为我劳心劳肺、把屎把尿,简直就是我的救命大恩人。哎哟,耳朵快掉啦!” “哼,说,怎么惩罚你?” 庄美琪的眼光扫了一下我的大帐篷。 “美琪你弄两下惩罚我吧。” 我可怜兮兮地拉着庄美琪的小手放在帐篷顶上。 “你……你干什么,门都没锁好。” 庄美琪屁股一扭,旋风似的把门关起来。 “唉,你把门锁起来,万一有人来了,进不了病房,人家一定会猜到我们在做坏事。还不如把门打开,这样我们至少可以听见有人走近。” 我摇头叹息。 “哦,说得也是。” 庄美琪一愣,随即再把病房门打开。只是她突然脸红如霞,两眼瞪着我大骂:“我绝对不会做坏事!” 我喜欢夏天,夏天的女孩喜欢穿裙子。现在是夏天,庄美琪的美腿又美得惊人、修长笔直,所以她没有理由不喜欢穿裙子。穿裙子除了可以展示美腿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方便。当庄美琪爬上我的病床,一双美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时,这个好处就完全展现出来。 我抚摸着庄美琪的大腿,也许摸得很轻,本来嫩滑的大腿悄然冒出鸡皮疙瘩。 我暗暗好笑,双手继续向大腿根部前行,那里是一片芳草萋萋之地,芳草地潜伏着危机,正凶猛地吞噬一根通红火烫的巨物,我痛苦地呻吟:“噢,美琪,我喜欢你穿裙子。”
第054章、小护士
“方便你插入对不对?” 庄美琪一点点地把窄裙往上卷。 “也方便你被插入。” 我的手在芳草地里来回。 “嗯……那我就天天穿裙子好不好?” 庄美琪伏下身体,这样更能自如地抛动她的臀部,将她雪白的美臀不藏私地展露出来。 “好,最好不穿内裤。” 我吞咽一把口水,滋润干渴已久的咽喉。 “不穿内裤是不是更方便?” 庄美琪媚眼如丝。 “对极了。” 我大声怪笑。 “我……我今天就忘记穿内衣、内裤了……嗯……嗯……” 庄美琪咬着红唇向我媚笑,伏下的身躯开始左右摇摆。萋萋的芳草地里露出蚌蛤一样的嫩肉,嫩肉夹着粗大的硬物脱鞘而出,又瞬间没入。 “你太不小心了。不穿内衣,奶头一挺起来,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看见。” 我的手滑进一件黑色的低领上衣,那里果然没有束缚的痕迹。 “是你摸了才挺起来的,啊……啊……人家只是忘记穿了嘛。” 庄美琪舔了舔性感的嘴唇。 “我没摸,我只是搓两下而已。” 我狠搓两粒乳头,搓到硬起。拉了拉乳尖,迅速揉弄两座肉肉的山峰,一刻都不停歇。 “嗯,中翰,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要来了啊!” 庄美琪飞舞的长发飘扬,柔软的身体同样扭转自如。她很有技巧地夹着我的大肉棒盘旋,尽量避免触及我的伤口。就算高潮来临,她也小心翼翼,把所有的激情都发泄到那根粗硬的肉柱上。 “噢,我的好美琪,别这么快结束。继续动,不要停。” 我慌了,身体干渴已久、欲火焚身,而庄美琪却鸣金收兵,真把我急坏了。 庄美琪优雅地从病床爬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忍住笑:“医生要来查房了,等一会再来好吗?” 我目瞪口呆:“天啊,我会死的。” 庄美琪娇嗔道:“忍一忍,等医生走了再弄。” 我破口大骂:“可恶。” “呵呵……” 庄美琪吃吃娇笑,她满足的样子很美,我却恨得牙痒痒。 查房了,我的病房涌进一群白衣天使,这些天使给人的印象不仅是干净、纯洁,有时候白衣天使还会让病人产生一种朦胧的爱,如果白衣天使的身材很魔鬼,那朦胧的爱就会转变成朦胧的兽性,男人会突然对白衣天使产生强暴的念头。 可是一般来说,护士胸部的气势属于平庸。但来查房的一群白衣天使中,居然有一个身材很魔鬼的小护士,略紧的护士服显然不适合这个身材曼妙的女孩。女孩很特别,她有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很遗憾,我除了看得见她的眼睛外,只能幻想她的容貌,因为口罩挡住她的鼻子和嘴巴,白色的护士帽下只有几缕柔丝飘下。更遗憾的是,这个眼睛迷人的小护士居然远远地站在病房门口。 “检查完毕,一切正常,值班护士签名。” 量完血压后,护士长带着一群白衣天使就要离开。 “呃,护士长,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我问。 “嗯,大概一个星期吧。好好休息,医院会根据情况做具体安排。” 护士长不但相貌平平,身材也一般,想不到她手下几个小护士都不错,特别是站在门口的那位,真的令我印象深刻。 “准备打针。” 意外发生了。所有的护士刚离开,站在门口的小护士突然走进来,她很温柔地告诉我:“今天要打三针青霉素。” “啊?”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小护士。因为护士要打针至少有一个托盘,盘里有消毒水、棉花和针剂,可是这个护士的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是病人家属请回避。” 小护士的大眼睛看向庄美琪。 “哦,中翰,我去帮你买点吃的。” 脸上还有些红晕的庄美琪尴尬地站起来,走过小护士身后时,她狠狠地瞪了小护士一眼。 没想到小护士的后脑勺似乎长了眼睛,她冷冷道:“对医护人员不满意可以去医务处投诉,背后搞小动作不是大丈夫所为。” 庄美琪吓了一大跳,如见鬼魅似的跑开了。 我想大笑,但我还是拼命忍住:“她的确不是大丈夫,形容错啦!唉,你这个小护士的文化程度真差。” “不是大丈夫,是娇滴滴的大美女好不好?” 小护士向我投来利箭一般的目光。 “嗯,是大美女没错。但与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不如一个人的李香君相比,她差远了。” 我一声长叹,其实庄美琪各方面并不比小君差多少,但我不能这样说。 小护士的眼神变了,变得很温柔:“哦,这个李香君是谁?” “她是我的小姨。” 我瞪着小护士胸前鼓鼓的地方。 “哼,有你这样的色姐夫,你的小姨一定倒霉透了。” 小护士一说到“姐夫”,胸口就急剧起伏。 “咦,奇怪了,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你怎么知道我色?” 我在笑。 “哼,我会不认识你?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 小护士咬牙切齿地扑了上来。 “哎哟……护士小姐,你用牙齿打针的方式很特别耶!” “我不是打针,我是咬死你。” “你真的这么恨我?好吧,死就死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临死前,我能不能摸摸你的乳房?” 我不像征询,因为我的双手已攀上山峰。 “你这是摸吗?你这是抓,哎呀……快抓破了啦。” 小护士摘下了口罩,我又清晰地听到那嚷嗲的声音。 “喂,你去哪里偷来这身护士服?” 我用力揉玩两座像喜马拉雅山峰似的肉峰。 “什么偷?是一个护士姐姐送给我的。” 小护士晃了晃小脑袋,白色的护士帽摇晃两下还是掉了下来。一头如云的秀发飘散而下,荡出一道优美的轨迹,也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拨开秀发,见到一张清纯的俏脸,红嘟嘟的小嘴让我痴迷,我疯狂地贴了过去。 “嗯呜……” 小护士发出醉梦般的呻吟。 我开始上下其手。小护士的乳房固然美丽,她的圆肩也很迷人,还有平坦的小腹、圆圆的翘臀…… “啊……不要脱,脱下就……就光溜溜的,被人看见就羞死了。” 发现我已经把整排护士服上的钮扣全解开,小护士急得直跺脚。 “光溜溜就光溜溜,被人看见就被人看见。” 我把小护士拖上病床。 “放屁,想光溜溜你自己光溜溜,我……我要穿衣服。” 小护士手忙脚乱地要扣上钮扣,我赶繁亲吻她的乳头。 “啊……不要了啦……等会妈就回来,美琪姐也会回来……呜……” 小护士已经没有力气扣钮扣了,因为她敏感的身体促使她把心思放在乳头上。有一张大嘴含住她的乳峰、吸吮她的乳头,她只能迷离、只能陶醉。 “所以就要抓紧时间亲你的乳房。” 我奸笑不已,唾液弄湿了小护士的乳房。 “呜……那快点亲啦。” 小护士很不情愿地趴在我身上,两只饱满结实的乳房挂在淡红色的蕾丝胸罩外,入眼处显得异常浑圆高耸。 “护士小姐,你一定要为我这个病人服务,把我照顾好。” 看着羞涩的小护士,我又激动又兴奋,伤口还没有完全好,我的兽性就已完全康复。舔着高挺的乳头,我的双手下移,褪掉挡在大肉棒与白馒头之间的小布条。 “服务你个头,呜……这里是医院耶!何况你……你是病人,等你伤……伤好了再服务啦……” 小护士像一个口吃患者,我只是把一根手指头插进白馒头中间,她就开始结结巴巴、不知所云。 “不许讨价还价,护士的职责就是为病人所想、解病人所需。嗯,对了,把屁股再抬高点,然后坐下来。” 我极力哄诱,轻抬小护士的翘臀。等那片粉红的嫩肉夹住大龟头时,我的心脏简直快要跳出来了。 “呜……这个姿势恶心死啦!” 善良的小护士无可奈何接受了服务工作。唉,也不知道是她服务我,还是我服务她。总之,两样我都愿意。 “一点都不恶心,我记得李香君就曾经偷看过辛妮姐与姐夫用这个姿势。这个姿势的好处就是女生可以完全掌握主控权,想插小穴哪个位置就插哪个位置,而且可以让大棒棒最大限度地深入。” “你……你这个大淫虫,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想学……哎、哎哟,胀死了啦……呜……” 小护士气极败坏,小粉拳居然也派上用场。 “我又不是告诉你,我只告诉李香君。她是我小姨,我这个姐夫有义务教导她……噢……真的好舒服,谢谢你,护士小姐。” 嫩肉加厚,也能对铁棒施加强而有力的影响。我发现小穴里的肉壁在急剧靠拢,形成压榨之势。我顽强前挺,好不容易才到达终点,不过也是险象连连。如果不是“青龙”护体,九成九会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嗯……嗯……” 小护士不说话了,她闭上眼睛,生涩地摇动小翘臀。每次都只拔出一点点就重新插入,显得迫不及待又杂乱无章。不过,我很有耐心,也很有信心。贴身的爱抚、温柔的挑逗都足以让她的动作娴熟起来,很快她就掌握摇动的要领,大肉棒从小穴拉出的幅度愈来愈大,当然回落的力量也愈来愈强,我甚至听到熟悉的“啪啪”声。 “护士姐姐,我爱你,亲个嘴好吗?” “呜……不亲、不亲,我不许你爱护士姐姐,我不是护士姐姐。” 小护士猛摇头,只顾着腾挪摇动的姿势、调整吞吐的角度、把握起伏的力道,她哪有心思亲嘴? 我彻底硬了,扶着小蛮腰一轮猛烈的挺动后,我柔声问:“既然你不是护士姐姐,那你到底是谁?” “我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哎呀,我要尿尿了!啊,啊……” 小护士一阵笨拙的摇动后,像一只懒猫似的蜷趴在我身上,娇柔的身躯不停抽搐,仿佛已经筋疲力尽、力气全无。我暗暗叫苦,无法尽情发泄,我肿胀的大肉棒犹如一个充满氢气的皮囊,随时都会爆炸。我很想爆炸,我现在唯一缺少的是一根引信。 谁是这根引信?看来只有小护士了。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李香君,她是我的小姨、我的妻子、我的情人,她还是我心爱的亲表妹。 “小翰,你老实跟我说,哪个女孩你最喜欢?” 小君伏在我身上,幽幽地学着姨妈的语气。只是她学得一点都不像,叹叹的声音里此时还搀杂着一种勾魂的鼻音。 “当然是小君啦。” 我温柔地拨弄小君的秀发。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小君?” 小君用指甲在我胸口的伤疤上轻轻画着。 “因为……因为我好多年前就开始喜欢小君了。” 我用心回答。 “那你最喜欢小君什么地方?” 小君支起手肘,一双大眼睛羞涩多情。还用问吗?我就喜欢她这种羞涩,她愈羞涩我的反应就愈强烈。深埋在小穴中的大肉棒猛地扩张,小君微微地张开小嘴,羞涩的眼眸中尽是可怜的乞求。我暗暗吃惊,这个李香君将来一定会让男人疯狂。 “小君的一切我都喜欢。” 我注视着小君,慢慢挺动大肉棒。 “胸脯喜欢不喜欢?” 小君咬着红唇,她在忍耐。 “喜欢。” “只要胸脯大的女人,你都喜欢?” 小君眨了眨眼。 “不、不,我只喜欢小君的大胸脯。” 我对小君的话保持警惕。 “那为什么你一见到女人有大胸脯,就盯着不放?” 小君突然大声问。 “没有,没有这回事。” 我竭力反驳。 “你这个大混蛋,还想狡辩吗?你看辛妮姐姐、玲玲姐姐、王怡姐姐就算了,现在你连庄美琪姐姐、樊约姐姐、唐依琳姐姐、郭泳娴姐姐、楚蕙姐姐的大胸脯也都盯着不放。哼,难道你都想打坏主意?” 小君气鼓鼓地再次挥起她的小拳头。 “没有、没有,我以后绝对不看了,我只看小君的大胸脯。” 我急忙抱住小君肉肉的翘臀一阵急速地抽插,终于把她的醋劲消灭于无形。我暗自得意,心想等我伤好后,一定好好收拾这只小狐狸。 “啊……你这大混蛋、大淫虫……” 小君全身乱颤,温暖的穴肉再次对大肉棒进行包围。她抱住我的脖子,任由大肉棒纵横驰骋,冲顶她的花心。 “小君,亲亲嘴。” 我哀求。 “嗯……” 这次,小君送上了她的香唇。 痴迷中,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急忙向门外看去,却人影全无,我不禁哑然失笑,重新寻找小君的香唇。在小君销魂的呢喃中,我一遍又一遍冲刺、一遍又一遍冲锋,终于在小君的娇啼声中,我喷出累积多年的感情,灌满小君爱的通道。 ************ 桃子熟透了就会滴出蜜汁,人熟透了也会滴出蜜汁。郭泳娴离我还有两公尺远,我就闻到蜜汁的香味。她似乎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这种诱人的气味,如兰似麝、芳馨满体。 我肯定郭泳娴今天特别打扮了一番,她一袭紧窄黑衣、黑色褶裙、黑色露趾高跟鞋,再配上黑色头发,完全朴素到家。可是没有人认为她的穿着朴素,因为她紧窄的黑上衣有一条暗红色丝带,丝带在两座饱满的山峰之间系上一朵如蝴蝶般的花结,花结之间,隐约看到一条深沟。如果深沟还不能吸引你的目光,那她一身奶白色的肌肤足够让你的神经绷紧。强烈的黑白色差令记忆的因子全都集中在这具曼妙的身体上,哪怕过了十年,你还是会对眼前这个女人印象深刻。 我被郭泳娴这种母仪之美深深打动,以至于她向我陈述KT月末业绩时,我的脑海里完全充斥她的影子。刚刚肆虐完小君嫩穴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我不禁暗暗叫苦。很想把郭泳娴就地正法,却因为小君就在我身旁不能乱动,而她一身独特的护士装令庄美琪目瞪口呆。这形成了一个怪状况,庄美琪盯着小君,小君盯着我,我却盯着郭泳娴。 尽管郭泳娴胸部的线条很美,但我的目光不敢再流连,我担心小君会突然扑过来,把我撕成两半。没办法,我的目光只好落在郭泳娴脸上,偏偏郭泳娴的眼睛有一股催眠的魔力,我已领教过这种惊心动魄、血脉贲张的魔力。幸好郭泳娴没有施展她的催眠大法,她的眼神清澈隽永,让我全身舒坦、如沐春风。 “这是总裁要的三十万现金,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公司了。” 简单汇报完公司的情况,郭泳娴把一个棕色鳄鱼皮手提袋递给我。 “财务有说什么吗?” 我问。 “财务没说什么。总裁提现额是一千万,这才三十万,况且是罗总亲自签字的。” 郭泳娴对我嫣然一笑。 “嗯,这段时间全拜托郭秘书了。” 我真的喜欢郭泳娴,她是美貌与才智并存的女人。 “总裁真客气,我只是做好我份内的事而已。” 郭泳娴笑得更灿烂,我偷看了小君一眼,发现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我心一紧,暗忖这小狐狸又有什么鬼主意? “小君、庄秘书,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郭秘书去办。” 我表情严肃地从病床上站起来,有时候我希望给这几个美人一点压力,要不然我很难控制这些性格十足的女人。另外,让小君与庄美琪相处一会,以期消除她们心中的芥蒂。小君虽然野蛮,但很容易哄,庄美琪交际广泛,应付小君这样的菜鸟一定手到擒来。 “好的。” 庄美琪点点头。 “哦。” 小君翻了翻眼,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她那身护士装真的让我神迷,临走时我又向她鼓鼓的胸口看了两眼。 “郭秘书,请把钱带上。” 我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的病人服走出病房。去哪里、办什么事,除了我没别人知道。 郭泳娴也没有问,她提着棕色鳄鱼皮手提袋一直跟在我身后。做为一个出色的秘书,不该问的就永远不要问。 走进医院的电梯,我按下五楼按键。 五楼是内科住院部,当我推开521号病房时,我见到一位虚弱的老人,他仰躺在病床上,似乎已经睡着,婉蜒的管子从他瘀青的手背上一直延伸到一瓶点滴里,药液浊黄,一看就令人大倒胃口。唉,人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没有人愿意看着这些浊黄的药液流进自己的身体里。 “总裁,这位是?” 郭泳娴皱了皱眉头,显然这个病房的气味比我病房的气味恶劣多了。我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位千娇百媚的郭大秘书? 我刚想解释,病房门就被推开,温柔秀气的樊约走了进来,双手抱着一个热水瓶。天气炎热,除了病人外,没有人喜欢喝热水,樊约虽然柔弱,但身体健康,她怀中的热水瓶显然不是她所用。 “总裁,你怎么来了?泳娴姐,你好。” 本来是瓜子脸的樊约似乎又瘦了一圈,一头清爽的秀发已有些干枯毛燥,憔悴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充满灵动,是看到我来了才灵动的吗?我心疼不已,鼻子好酸。 “总是你来看我,我现在来看你爸不行吗?” 我温柔地接过樊约怀中的热水瓶,眼光不经意间扫到樊约嫩白的手腕。那里系着一条漂亮的白金手链,手链耀眼闪亮,这是我送给樊约的生日礼物。 “怎么会不行?你伤刚好,别站着。快坐、快坐。” 樊约手忙脚乱地招呼我。 “不坐了,不要影响你爸休息。” 我把热水瓶放好,转身把郭泳娴手中的鳄鱼皮手袋放在樊约手中。 “这……这是什么呀?好重。” 樊约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我温柔地笑了笑:“这里有三十万,替你爸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疗设备,不要省。过几天,我再拿五十万给你。” “中翰哥……前两天你已经给我十万,又帮我爸转了病房。我……我还没有来得及谢……谢你,你怎么又给了?” 樊约在哽咽。 “别哭,我说过,你爸就是我爸。” 我忍不住摸了摸樊约的头发。 “谢谢你……中翰哥……” 樊约突然把手提袋扔下,扑到我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她哭得很用力,也将我抱得很紧。天啊,我伤口的疼痛顿时加剧,但我还是忍着,呲牙咧嘴的样子让一旁的郭泳娴紧张万分。 “小樊,你轻点,总裁的伤……” 郭泳娴轻轻拉着樊约的手臂。 “对不起……” 樊约松开了我,但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真让我怜爱,我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 “让你家人马上请一个看护照照顾你爸,你一个女孩子这样忙会吃不消的。然后洗洗头,嗯,有些臭了。” 我嗅了嗅樊约的头发,作出难闻的样子。 “哎呀……” 爱美是女孩的天性,没有一个女孩愿意自己脏兮兮的,尤其像樊约这样美丽的女孩。听到我的揶揄,樊约又羞又急,鼻水居然流了出来。如果不是碍于病床上那熟睡的老人,我真想哈哈大笑。 医院的环境不错,虽不至于鸟语花香,但满目葱郁、绿树成荫。坐在一个假山边的长椅上,郭泳娴瞪着我问:“你很有爱心?” “有一点点啦。” 我想笑。虽然我有爱心,但如此慷慨地帮助樊约,凭着郭泳娴丰富的人生阅历,她一定察觉出我与樊约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所以我干脆把郭泳娴带到这个僻静之地,让她发泄一下。 “KT还有哪个女孩没有逃出你的魔爪?” 郭泳娴怒气冲冲的样子很像严厉的姐姐。在感情方面,再成熟的女人也显得幼稚和自私,郭泳娴的内心肯定拿自己与樊约做比较,也许她觉得我对樊约更好一点。 “泳娴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逼开了郭泳娴的锋芒,在KT里她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从她的身上,我找到一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安全感。 “问吧。” 郭泳娴完全没有下属对上司的敬畏。 “你和你丈夫还有性生活吗?” 我小心地问。 “什么?我……我……” 郭泳娴的锋芒一下子就软了,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真是可爱。这就是孙子兵法之一的逼实击虚,我得意极了。 “说呀。” 我很温柔地抓起郭泳娴的手。 “没有了,早就没有了。十一年前,我们就没有过性生活。” 郭泳娴幽怨地叹了一口气。 “那你与张思勤……” 我欲言而止。 “乱说……这些都是谣言……张思勤追我都追了好几年了,如果我真跟他有关系,凭他的财力我还用得着上班?真是人头猪脑。” 郭泳娴显得很激动,办公室的流言蜚语似乎总是让女人受伤,我正撞上枪口,她当然不会放弃宣泄的机会。 “可是,我听王怡说,你们的关系不一般。” 女人会嫉妒,男人也会,我此时就有酸溜溜的感觉。 “当然不一般啦,他追求我好多年,不是敌人也会成为朋友。何况他是KT的大股东,我敷衍他一下,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好处。” 郭泳娴的话很实在,也是女人的生存之道,即使不喜欢某一个男人的纠缠,但总会给对方一丝朦胧的机会。这很需要技巧,别到时候弄巧成拙,既失身又失财。 “那为什么泳娴姐不给张思勤机会?” 我很奇怪。 “这还用问吗?他又老、头又秃……” 郭泳娴撇撇嘴。 “嗯,人老了,那地方就举不起来,就是举起来也不硬,就是硬了时间也不长……唉!” 我促狭地长叹一声。 “你……你……” 郭泳娴的俏脸突然飘红,又怒又羞,我的话一针见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女人到她这个年龄真的很难忍受欲望的煎熬,道德的枷锁虽然能束缚她们出轨的机会,不过只要有机缘,她们一定会爱得轰轰烈烈。 我感受到郭泳娴的爱,她不但工作得有条不紊、替我分忧,还每天一汤送到医院,味道绝好,汤品也绝不重复,让姨妈大为赞叹。当然,姨妈不会怀疑我与郭泳娴有私情,她认为郭泳娴照顾我是下属拍马屁的好机会。戴辛妮也看在眼里,她非常希望自己的熬汤手艺也能达到让姨妈赞叹的标准。可惜,厨艺这东西与写字一样,无百日不成样。 “泳娴姐,今天不见你熬汤来,却见你打扮这么漂亮,是有约会吗?” 僻静人少的地方,我胆子就大了一些,抓着郭泳娴的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 “如果我有约会,你会不会吃醋?” 郭泳娴吃吃地笑,尖尖的十指顺着我的大腿来回徘徊,有几次都徘徊到我隆起的地方。 “会,一定会。” 我大声道。 “是吗?真遗憾,我今天确实有一个约会。” 看到我这样说,郭泳娴愈发妩媚,玉手也愈大胆,居然揉捏起我的肉棒。 我脸色一沉:“是哪个王八蛋?” 郭泳娴吃惊地看着我:“王怡也姓王,她是王八蛋?” 我哭笑不得:“当然不是,难道你今天与王怡有约?” 郭泳娴点点头:“不错,我等会要送她到机场。” 我吃惊地问:“王怡去机场做什么?” 郭泳娴叹了一口气:“离开这里。” 我吃惊不小:“为什么?” 郭泳娴突然脸色阴沉:“因为……” “因为我不想破坏你和戴辛妮的感情。” 在身侧不远处,王怡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她身材高挑,穿上浅黄色的裙子更显得飘逸,哪怕走在鹅卵石铺的小径上,她的步履依然透着模特儿的味道。如此丽人,脸上却带着一丝冷漠和无奈。 “怡姐……” 我大吃一惊,连郭泳娴的玉手也忘了放开。 “小怡,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家等我吗?” 郭泳娴的反应比我快,她甩开我的手,慌忙站起来。
第055章、承诺
“我……我只是来向中翰道别。” 王怡缓缓走来,她似乎注意到郭泳娴的双手刚从我手中抽起。 “为什么要道别?怡姐你打算去哪?” 我看着王怡怔怔出神,心中百感交集。 我知道要把身边的女人都留住很困难,也许王怡就是第一个离开我的女人。 “中翰,是戴辛妮希望王怡离开公司,她与王怡谈过了。” 郭泳娴说出其中原因,令我惊诧万分。这表明戴辛妮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在我受伤的这段时间里,她居然果断地与王怡摊牌,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这戴辛妮也太过分了,我的事情当然由我来解决。怡姐,你坐下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你千万不要走,我舍不得你走。” 我表现出愤怒的样子,当然,这怒气一半真、一半假。像王怡这样漂亮又没有太多要求的女人很少,能把她留在身边,我当然很愿意。之所以表现出愤怒的样子,是要让王怡知道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还是走吧。如果我继续待在KT,时间久了一定会和辛妮产生摩擦,我可不想弄得大家尴尬。唉,属于我的始终会属于我,不属于我的,强求也没用。” 王怡黯然坐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不管如何,怡姐,你再等我几天,我会给你一个承诺。” 我着急地握住王怡的手,其实我一直想解决王怡的后顾之忧。有这次生死经历后,我更希望尽快把我的女人们安顿好,让她们开心、让她们有安全感。 “我可不敢。你要承诺的人太多,不如把承诺的名额让给泳娴姐吧。” “啊?跟……跟我有什么关系?” 郭泳娴慌张的神态真像做贼一样。 “泳娴姐,你敢说你不喜欢中翰?你敢说你与中翰之间没有男女之情?别瞒我了,刚才我站在你们后面可什么都听到了。哎,我还是走吧。” 王怡淡淡地笑了笑。 “小怡,我是有家的,比你幸福,我只是一时糊涂,上了中翰的贼船。你不同,你还是留下吧。我走,我明天就递辞职信。” 郭泳娴语气低缓,眼睛有点湿润,神情更是哀伤。 “你比我幸福不到哪里,十几年的活寡不是人过的日子。泳娴姐,我很了解你,还是我走吧。” 王怡神情落寞地看着远处飞翔的小鸟,小鸟盘旋了几圈,终于停在一棵大树上。它显得那么孤单无聊,连叫唤都懒了。 “你走,我也走,我真的明天就辞职。” 郭泳娴难过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情人离别的眼神。 我头大了,干脆把两个大美女的手抓住放在一起:“都不许走,我都会对你们有承诺。只要你们愿意做我的女人,我都会真心真意地对你们,尽量让你们幸福。” “什么意思?一箭双雕?” 郭泳娴冷冷地看着我。 “怎么能说一箭双雕?又不是动物,应该说一举两得。哦,应该是一石二鸟,还是不对,一网打尽。天啊!乱了、乱了,应该是相得益彰。” 两只纤纤玉手在我手中,竟让我热血上涌,语无伦次。 王怡“噗哧”笑了出来,她落寞的眼神突然充满生机:“别相得益彰了,机票我都买好了。” “把破机票退了。” 我大声道。 “我行李都收拾好了。” 王怡撒娇似的噘起小嘴。 “收拾好就行,这两天你去看看房子。只要你觉得环境好,我就买下来给你,你也算有了个家,喜欢猫狗的话就养它十只八只。” “我不要养猫狗,我要养人,我想要个孩子。” 王怡在笑,她很自然地把那饱满坚挺的地方贴了过来,一双狡黠的眼睛盯着我。我突然发觉我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笨蛋,连最善良的王怡都会使手段,别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我当然也不是笨蛋,王怡和郭泳娴一唱一和,演出一场苦情双簧戏,无非就是要我的承诺。想想我如果半个月前就一命呜呼,留给她们的除了伤心外什么都没有,这太残忍了。唉,这世界很现实,我能理解王怡与郭泳娴今天为什么演戏,她们只是耍了点小聪明骗我,而我却心甘情愿被骗。 “嗯,既然你想要孩子,那孩子就姓李。” 我沉思片刻,欣然点头同意,只要有了孩子,生米就煮成熟饭,任凭戴辛妮再凶悍也无可奈何。 “呵呵,你在哄我。” 王怡在笑,她笑起来也是一个明齿星眸的美人。见我答应,她马上松了一口气,星眸也变得娇柔妩媚。隐约中,我看到了一层水雾。 “哄你是小狗,我只希望你如果有了我的孩子,就不可以再嫁别人,哪怕不能和我结婚也不能嫁别人,你考虑清楚再答覆我。” 我没好气地拧了一下王怡的下巴,她的下巴圆削,很滑、很迷人。 “不用考虑,我现在就答应你。” 王怡调皮地眨了眨眼,眼里的雾气越眨越浓,只有动情的女人才会如此。 “不后悔?” 我笑问。 “不后悔。” 王怡回答得很干脆。 就在我的嘴唇快碰到王怡红唇时,一旁的郭泳娴干咳一声:“那我呢?” 我回过神来,望着郭泳娴兴奋的样子,心里直感叹,凭王怡的脑袋肯定想不出如此精巧的计谋,这一切肯定是郭泳娴在出谋献策。回想起那次在办公室里与王怡鱼水之欢也是郭泳娴从中撮合,她如此帮助王怡反而令我感动:“泳娴龃,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郭泳娴柔声道:“我也想要小怡得到的。” “你也想要孩子?” 我瞪大眼睛。 “嗯。” 郭泳娴轻轻点了点头,我瞬间意识到其实郭泳娴比王怡更想有孩子。 对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做母亲更伟大的事情了,何况郭泳娴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快同意呀,中翰。” 王怡紧张地拉了拉我的手臂。 “怎么觉得像借种似的?” 我茫然无措,这件事情让我高兴不起来。 “胡说,我有这样荒唐吗?孩子生出来后也是姓李。” 郭泳娴胀红了脸,见我还是一副狐疑的神色,她眼圈一红,楚楚可怜地叹道:“我……我只想和别的女人一样,生个孩子、做个母亲。” “那为什么选我?” 我的表情很严肃,这可不是小孩子玩扮家家酒。 “我不选你还能选谁?你有养育孩子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我喜欢你。” 郭泳娴说到最后,声音像蚊子叫一样,扭捏的神态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那你丈夫同意吗?” 我搂着郭泳娴,柔声问。 “同意,我们正在办离婚手续。” 郭泳娴幽幽地点了点头。 “你丈夫的隐疾真的治不好?” “要能治好,也用不着等十一年。” “泳娴姐,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我现在就算再多十个孩子也养得起,只是你一个女人,流言蜚语会铺天盖地。” “我都没怕,你罗嗦什么?” 郭泳娴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我怕委屈你……” “我不在乎。” “我很好色。” “哼,不是一般的色。” “我随时都想要,现在就想要你含。” 我拉下裤子,粗大的龟头在空气中昂首挺胸、不可一世。 “啊,你干什么?大庭广众,你……” 郭泳娴着急四顾,其实四周宽阔的草地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里没人注意。泳娴姐你不能怪我,你知道我很色,可你刚才一直挑逗我。” 我挑衅地看着郭泳娴,虽然这僻静之地只有我们三人,但我也太放肆了。一丝邪恶感袭上心头,我同样用挑衅的目光看向王怡。王怡很紧张,满脸羞红的她只是把眼睛闭上,并没有逃开。 “你欺负我。” 郭泳娴狠狠瞪了我一眼,弯下腰,把肿胀的肉棒含进唇瓣丰满的嘴里。她刚一合拢双唇就一阵深度吮吸,我四肢百骸如同上了麻药,又酥又麻。 “噢……泳娴姐,再含深点。” 我长出一大口气,如此美妙的事真让我死也心甘。 “真讨厌,这地方怎么不洗洗?” 郭泳娴突然吐出大肉棒,气冲冲地大声责问。 我还在发呆,王怡已吃吃地娇笑:“什么叫臭男人?这就是了。” 她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羞涩地注视着我的大肉棒。我当然不能解释大肉棒上有小君与庄美琪残留的分泌物,我只能同意王怡的观点:“对啊,这就是男人味。” 说完,我低下头吻上郭泳娴的红唇,想以此来证明我的大肉棒是干净的,只是气味怪一点而已。 “哎呀,你们……我、我要走了。” 王怡如坐针毡。她想走,可惜她走不了,因为不但我抓住她的手,连郭泳娴也扯住她的衣裳。 “小怡,不要走。我要让你看看你的男人怎么欺负我。” 郭泳娴恨恨地离开我的嘴唇,高傲地站起来,优雅地转身,把肥美的肉臀对着我缓缓地坐下。当触到肉棒时,她停住了,一双玉手掀起黑色褶裙,飞快褪下黑色蕾丝内裤,露出浑圆的肉臀。 可惜褶裙很快就落下,遮住我的视线,但我还是感觉到肉棒被一只手握住。肉棒像扫把似的在湿润的穴口来回扫了几遍,终于停在一个凹陷处,那里更热、更湿润。 “啊……” 背对我的郭泳娴轻呼一声,缓缓地坐下。我感觉到肉棒慢慢深入,直到完全被肉壁包围,郭泳娴才颤声问:“大色狼,现在你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噢……夹得太紧了,能不能把腿打开点?” 我抱着郭泳娴丰腴的软腰,努力调整一个舒服的角度。 “很紧吗?要脱掉内裤才……才能。” 郭泳娴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我侧身一看,原来那条小小的黑色蕾丝内裤缠在郭泳娴的膝盖上,她要打开双腿,势必要先把小内裤脱下来。此时郭泳娴全身绵软无力,我也够不着,看来只好让王怡来帮忙。 “好怡姐,帮帮忙,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噢,那么紧,要忍不住了。” 我打了一个冷颤,插在蜜穴的大肉棒急剧跳跃,真让人担心,我急忙向王怡送出求援的眼神。 “嗯,要忍住……啊……小怡,麻烦你……” 郭泳娴小声央求。 “真没天理,这种事还要别人帮忙。娴姐你轻点,他伤还没有好。哼,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 王怡羞红了脸,很不情愿地把郭泳娴的小内裤脱下来,扔到长椅上。 少了束缚,郭泳娴赶紧分开双腿。可怜的大青龙差一点就变成小青虫,幸好肉棒上的压迫立减,我才呼出一大口气。双手潜入郭泳娴的上衣,握住两团丰满无匹的大乳房一顿猛搓,郭泳娴顿时娇喘连连。 “啊……小怡,帮忙注意一下,看有没有人走过来。” 郭泳娴摇动她的身体,也许怕弄痛我的伤口,她的动作很轻,简直就是绕圈圈。如果此时有人靠近,也只会以为是一对情侣正在和一个女人聊天。 “小翰,让我走吧。再待下去,我会受不了的。” 王怡小声地哀求,她的双腿夹紧,胸口急剧起伏,淫靡的气氛让她不知所措。我暗暗好笑,把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那里何止是湿,简直就是一片汪洋。 “泳娴姐,怡姐快受不了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揉着郭泳娴的乳房小声问。 “我……我不知道……嗯……” 郭泳娴摇动起来,我马上感受到那直上直下的畅快,肉棒越发坚硬如铁。看了身边的王怡一眼,我再次把手掌覆盖在王怡的蜜穴上,中指突进拨弄花蕊,本想摸两下让她勉强消消欲火,却不料弄巧成拙。王怡被一阵撩拨,竟然难以自持,她干脆把长腿打开任我抚弄,片刻间,她悄悄在花瓣上加上一根尖尖手指。 “嗯……” 一时间,这僻静之地弥漫着无边的春色,莺声娇啼。我刚有点尿急的感觉,郭泳娴就迅猛地摇动十几下,嘤咛一声,软倒在我怀里。 “噢,小翰,抱抱我。” 郭泳娴慵懒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不停收缩的阴道带动连绵的痉挛。好特别啊!她高潮的时间居然这么长。 “抱什么抱?快起来,你没看见小翰快痛死了吗?” 一向温柔善良的王怡突然发起脾气,真让我吃惊。 “哦。” 郭泳娴白了王怡一眼,很不情愿地从我身上挪开她的大屁股,露出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布满褶娥的阴囊边还残留一些白色的分泌物。 “怡姐,轮到你了。” 我向王怡坏笑。“不……” 腮晕潮红的王怡拼命摇头,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愿意,还是害羞。不过我欲火冲天的时候,哪容王怡不同意? 我拇指和食指一捻,把王怡蜜穴上的一颗肉珠子不轻不重地搓了几遍,王怡顿时娇躯乱颤、小嘴哼哼。 “真的不要?” 我中指滑入,双管齐下。 “那……那我先……先脱裤子……” 王怡看了看四周,再次确认无人靠近,这才脱下小内裤。虽然是白色的蕾丝内裤,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小内裤已经湿透了。 王怡很斯文,她脱下小内裤,不急不慢地放进她的提包里,再从提包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在手,转向我的大肉棒,似乎想擦一擦大肉棒。那感觉就像一个温婉贤淑的妻子在准备与丈夫做爱,我又急又好笑,忍不住大声问:“怡姐,要不要相互鞠躬才能开始啊?” 话音刚落,一旁的郭泳娴“噗哧”一声,娇笑起来。 王怡的脸更红了,她看了我两眼,柔柔地挤出一句:“猴急什么?” “急死了。” 我低吼一声,抓着王怡的手猛拉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没想到又触痛了伤口。不过,我听说性爱是最佳的止痛良药,当我把大肉棒捅进王怡的肉穴时,伤口的疼痛感果然消失大半。 “啊……小翰,以后别这样。我不习惯在公共场所,丑死了。” 王怡一边摇动她的臀部,一边责怨。我掀起她的裙子,与郭泳娴一同欣赏大肉棒被蜜穴吞吐的情景。王怡的责怨仿佛像是撩人的呻吟,我的大肉棒又粗了一圈。 “小怡的屁股真好看。” 这是郭泳娴对王怡臀部的评价。 “何止好看,也很好摸,泳娴姐你摸摸看。” 我一边挺动抽插,一边揉捏王怡雪白的屁股。 “可以摸吗?小怡。” 郭泳娴还在笑。 “不可以,不许摸。” 摇动中的王怡无法转身,她只能用语言制止。 “你说不许摸,我偏要摸。” 郭泳娴果然伸出纤纤玉手,搭在王怡的臀肉上轻抚。 白色的臀肉、白色的手,果然是相得益彰。 “哎呀……娴姐、娴姐,不要摸……啊……” 王怡摇动得更厉害。可是郭泳娴愈摸愈离谱,她的手指顺着王怡的股沟滑下,贴着褶皱满布的屁眼转动。王怡全身剧颤,屁眼急剧收紧,拱出一个漂亮的菊花型,刹那间,蜜汁横流的肉穴也跟着收缩。 王怡大叫一声,双臂后伸与我双掌相握、十指紧扣,找到一个使力的支撑点,王怡的肉臀马上快速抛动。黏滑的液体缓缓地从穴缝中渗出,瞬间又被我的肉棒捅了回去,不过黏液愈渗愈多,终于把我的阴毛全部打湿。 突然,假山后隐约传来说话声:“手术后身体很虚,要多吃营养……” “有人来了。” 郭泳娴吐了吐舌头,一个熟女吐舌头真有些怪异。 “啊……怎么办?还是不……不要动了。” 王怡显然也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她摇动的速度一点都不减。 “噢……” 正畅快的我也不愿意停下来。很遗憾,我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一个身穿白衣的护士搀扶着一个老人从假山后走过来。那老人的气色真的差极了,如果没有这个护士搀扶恐怕很难走路,所以这两人走得很慢。王怡也停止摇动,她尴尬地坐在我两腿间,眼睛看向那个老人,似乎在祈求他能走快些。我也有这种期盼,大肉棒插在阴道里不能动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可是,那老头不但走得慢,还很罗嗦,他不停问护士一些问题,而护士也很耐心地解答,真把我急死了。偏偏这个时候,老人手按胸口,一副感到不适的样子。 护士见状,急忙指向我们这里。天啊!这个老人是要过来休息一会,我们所坐的这张长椅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这里满目葱郁、绿树成荫,还有两个大美女,这个病老人也真会选地方。 “谢谢,谢谢。” 老人虽然气色不好,但很有礼貌。看见郭泳娴挪出一大段长椅给他,他连说了好几个感谢。只是那一瞬间,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因为我看清楚了这个老人的面目。真够巧啊!他是樊约的父亲!郭泳娴又向我吐舌头,她当然也认出身边的老人就是樊约的父亲,我愤怒她幸灾乐祸的样子。 “拔出来好吗?” 怀中的王怡亲昵地搂着我的脖子,很小声地央求我。 “等等,也许他们很快就走。” 我尽量不让老人看到我的脸,虽然老人不认识我,但我怕将来有一天我与这个老人有面对面的时候,还好老人靠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好粗。” 王怡贴着我的耳朵轻笑,我突然发觉王怡其实很调皮。她半侧身的姿势依然可以把我的大肉棒紧紧含住,好在她双腿紧闭,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再坏,信不信我脱掉你的衣服?” 我恨恨瞪了王怡一眼。 “不信。” 王怡突然扭了一下她的臀部。 “噢……” 我低喝一声,麻痒的感觉弥漫全身。 护士开始注意我们三人。长椅是够长,但坐上五人就显得怪异了,何况我还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在想,幸好抱的是相对年轻的王怡,如果是抱着郭泳娴,那就糗大了。 “这位小姐也不舒服吗?” 护士关切地看着王怡。 “哦,是……是有点,也……也许天气太热了。” 王怡连忙解释,她满脸通红,真有点中暑的样子。 “嗯,你脸很红,恐怕是发烧了。等会这个老先生的女儿买些饮料过来后,我带你去量一下体温。” 护士的职业操守真令我感动,她是那么有爱心,人人都像她那样,那世界一定充满和平。不过她那一席话足以把我吓得脑袋飙汗,那意思就是樊约很快就要来了。 “老先生的女儿?” 郭泳娴瞪大眼睛问。 “对呀,啊……你们看,老先生的女儿来了。” 护士微微一笑,手指向远方。 我和郭泳娴顺着护士所指的方向看去。唉,那不是樊约还能是谁?我与郭泳娴顿时面面相觑、呆若木鸡,这次真的头大了。 “轰……” 一声闷雷响过,本来阳光遍地的好天气,突然飘来一层厚云。夏季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甚至连一点风都没有,豆大的雨点就开始落下。护士大吃一惊,慌忙搀扶老人站起来快点离开。一时间,大家手忙脚乱、各奔东西,当然,我们三人逃跑的方向与樊约相反。一棵浓密的大树下,我一边喘息一边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大肉棒是如何从王怡的肉穴中拔出,又如何收进裤裆里。 “还笑?呜……我的裙子都湿了。” 王怡在撒娇。 “我买两条裙子送给你。” 我一边搂着王怡的软腰,一边伸出两根手指。 “真讨厌,我的头都湿了……” 郭泳娴也大声埋怨。 “我买两颗人头送给你。” 我同样伸出两根手指。 “买你个头!” 郭泳娴嗔怒。 “哈哈……” 我大笑不止。风还是没有来,雨却一直在下。稀疏的雨水透过浓密的树叶滴在我身上,也滴在王怡雪白的脖子上。她扶着干裂的树皮,发出销魂的呻吟,浅黄色的裙子下,两条修长的大腿左右分开站立,浑圆的屁股已高高撅起,一根粗大的巨物猛烈地从她身后刺入。 “嗯。” 王怡闷哼一声,左右摇摆肥臀,把大肉棒徐徐吞入。 “噢,怡姐,你是我的。” 我吻着王怡脖子上的雨水,揉着她高耸的乳房。在我强有力地冲击下,她渐渐颤栗。 “嗯……嗯……嗯……” “一只公狗、一只母狗。” 郭泳娴在一旁冷嘲热讽。 王怡柔柔地辩骇:“娴姐,别这样说,我不是母狗,啊……” 雨水在滴淌,精液在狂泄,两者混在一起灌满肥美的谷仓。 ************ “李中翰,你是笨蛋!” 小君怒气冲冲地向我大吼。换下护士装,小君丝绢一般的长发又可以自由地飘荡。性感小护士变回清纯牛仔裤少女,只是一点都不温柔。 “他应该是傻瓜才对。” 交叠玉腿的庄美琪直对我摇头叹气。 “笨蛋加傻瓜。” 戴辛妮嗔上一句,她突然回医院令我感到意外。如果没猜错,她一定准备解释王怡辞职的原因,也许心中有愧,感觉她的声音是三人中最温柔的。 “你们都怎么啦?” 我一边擦掉身上的雨水,一边佯装莫名其妙的样子。 “你的伤刚好,难道你不知道?” 庄美琪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毛巾,然后用力擦拭我的头发。受伤的这段时间里,庄美琪不但为我把屎把尿,还帮我擦身擦背,听说连我小弟弟也清洗过。哎!如此体贴,姨妈看在眼里,自然对庄美琪好感如潮,这种好感尤在戴辛妮之上。幸好姨父与我英雄所见略同,都觉得戴辛妮更适合我,所以才有了媳妇难选之忧。 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小君,她才是我一生的荣耀。偷偷瞄了小君一眼,我又发现她的眼珠子在滴溜溜地转。想什么呢?鬼才知道。 “难道你就不会找个地方躲雨?” 庄美琪喋喋不休,她双手上的毛巾不停在我头上滚动。不经意间,我的后脑勺还与她的身体有亲密接触,这再平常不过的接触看在戴辛妮眼里就不平常了,她的眼神有点冷。 “还傻站着干嘛?快把衣服换了。” 看见我舒服惬意的样子,戴辛妮皱了皱眉头,顺手把一套病人服扔到我身上。她与小君都是口不对心,表面愈凶悍,内心对我的关怀就愈浓烈。这些女人的性格各自不同,她们表达情感的方式也各有千秋,但要问我喜欢哪一种,我只能说都喜欢。 我逃跑到洗手间,除了要换掉快湿透的衣服外,我还要洗一个澡。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留下风流的蛛丝马迹。丝丝温水如情人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身体,滑过我胸口的伤疤。深红的伤疤如情人的唇印,娇艳欲滴。也许刚才在雨中的激情太过猛烈,我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我不知道射进王怡蜜穴的精液有多少,但我肯定,只要王怡处在排卵期,我的精子就会捕捉到最强壮的卵。也许不久后王怡就会怀孕,也许我很快就要做父亲。啊!人生是如此奇妙,我光想都觉得全身的热血在沸腾,半个月前所经历的一切生死恐惧也随即抛诸脑后。 我现在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安顿好身边的女人。我喜欢她们每一个,这有点贪心,但我无法阻止我的欲望,欲望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无法安静,更无法束缚。 偏偏我身边的女人一个个貌美如花、性感诱惑,面对诱惑,我根本不像一个重伤初癒的病人,而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刚涂抹上沐浴乳的阴茎,似乎又充满斗志,高昂的茎身、暴凸的青筋、粗亮的龟头,我用手安抚了一下,这东西愈发狰狞。 “洗完了就快滚出来。” 洗手间的门被重重敲了两下,门外是戴辛妮严厉的声音。唉,我头大了,光一个戴辛妮就让我心惊胆颤,何况还有庄美琪和小君要应付。 为了这些女人,我恐怕得绞尽脑汁。 “马上就洗好了。” 擦干身体,我战战兢兢地打开洗手间的门,心里直嘀咕,难道是尿急了才催我快点? 可就在我踏出洗手间的瞬间,我就意识到大麻烦来了。我的病房里居然多出一个大美女,大美女不但美,还楚楚可怜,她全身已湿透,简直就像一只落汤鸡。 “唐依琳,你这是?” 我吃惊地看着唐依琳。
第056章、眼泪对付女人也有效
这个既美丽又可怜的女人是唐依琳,她全身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就连长长的头发也滴着水珠。站在病房门口,她一边用手擦拭脸上的水渍,一边向我投来幽怨的目光,仿佛是责怪我没有帮她撑雨伞。 “哼。” 这一哼来自小君。 “哼。” 这一哼来自庄美琪。 “哼。” 这一哼来自戴辛妮,她冷笑一声:“怪不得全身都湿了,原来是有人陪你一起淋雨。” “有大美人陪着,就是淋钉子男人也愿意。” 庄美琪的语气有点怪,我很纳闷,她的眼里为什么充满怒火? “看来他不是笨蛋,而是一个色眯眯的大混蛋。” 小君狠狠地瞪着我,高耸的大胸脯急剧起伏,好像会随时扑过来撕咬我,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你就算是一个大混蛋,也要等伤好了再去淋雨呀!你这样很容易生病的。” 戴辛妮的眼光并不凶狠,有泪花的眼光只会让人觉得可怜。 “喂,你们说谁是大混蛋?” 我大声问。 “难道你还听不出来吗?她们怀疑你和我一起淋雨,所以她们现在很生气。” 楚楚可怜的唐依琳在苦笑,笑得很委屈。她幽幽地看着我,那双翦水般的双眸足以把钢铁化成绕指柔。 我很生气,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受到委屈,何况这根本就是几个女人一厢情愿的猜测,大雨时我只与郭泳娴和王怡在一起,唐依琳只是凑巧也淋雨罢了。 庄美琪、小君、戴辛妮三人不分青红岂白乱说一通,真把我气死了。 “胡说,你们都在胡说,刚才我……” 我一急,结结巴巴地说不上话,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总不能告诉小君她们,我刚才跟两个熟女在一起放荡。 可我这一犹豫,庄美琪、小君、戴辛妮三人就更猜疑了。 “李中翰,你是不是喜欢她?” 戴辛妮用手指着唐依琳大声问。她很干脆、很直接,骄傲的性格开始显露,对待友情颇深的王怡她尚且动用非常手段,对待素无往来的唐依琳就更不客气了。也许我病危的时候她还能忍让,现在我已经生龙活虎,她也就无所顾忌。 “辛妮……你别这样……” 我内心有些烦躁,唐依琳娇小的身躯在湿透的衣服下瑟瑟发抖。虽然是夏季,但穿着湿透的衣服特别容易感冒,我敷衍一句,然后径直向唐依琳走去,递上一条干燥的白毛巾。 “我、我还是先走吧。” 唐依琳感激地笑了笑,随即把毛巾递回来给我。 “别走。来,快坐下,我拿一套衣服给你换上。” 我温柔地拉着唐依琳的小手,走到病房的沙发。 “真不好意思,我本来想走的,但后来摔了一跤。我就……就想上来休息一会,想不到让辛妮误会了。真对不起,辛妮。” 唐依琳小声地解释,最后一句显然是向戴辛妮道歉。我顺着唐依琳的玉腿看去,只见她两个粉嫩柔白的膝盖上赫然有两片瘀青,这两片瘀青不大,但显眼刺目,一看就知道是跌倒所致,我心口一热,对唐依琳更是爱怜不已。 “唐依琳,你不用说对不起。你如果少来这里或不来,就不会跌倒,更不会被雨淋湿。” 戴辛妮淡淡一笑,她对唐依琳的道歉并不苟同。 “辛妮,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小琳来看我又怎么了?我毕竟是KT的总裁。” 我微愠,对于戴辛妮的蛮横产生反感。 “喊小琳了?很亲热嘛!哼,你现在是总裁啦!很了不起了!当然有人飞扑过来。想你是小白领的时候,有谁在乎你?” 戴辛妮冷冷地回敬我。 “够了,我是小白领的时候,你不也是对我爱理不理?” 也许是恼羞成怒,我的音调提高了十几个分贝。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后悔了?” 戴辛妮委屈了,但毫不示弱。 “我……” 我气极了,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气氛正僵时,冷若冰霜的姨妈突然出现在门口,没有一丝脚步声,怪吓人的。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轻启朱唇:“小翰没有错,他为何要后悔?当初喜欢你是因为你值得他喜欢,但不等于小翰一辈子都必须喜欢你。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小唐来探望小翰是人之常情。平心而论,小唐做我家媳妇也绝不会比别人差,更何况小翰还没有婚约,他既然未娶,别的女孩子就有追求我家小翰的权利,不是谁先认识谁就要娶谁。” 姨妈的严厉态度令病房的气氛更加紧张,她虽然没有提戴辛妮的名字,但她说的每一句话无一不是针对戴辛妮,而且有理有序、娓娓道来。竟把戴辛妮说得目瞪口呆,俏脸一阵红一阵白也不敢辩驳,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她拿起皮包,气鼓鼓地离开了。 “妈,你什么都不明白的,哎呀……” 小君焦急地跺了跺脚,赶紧追随戴辛妮而去。 “阿姨,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庄美琪微笑地向姨妈点了点头。 “啊?美琪也要走啊?” 姨妈吃惊地看着庄美琪。也许在姨妈眼里,庄美琪才是李家媳妇的最佳人选。 “嗯,好久没回公司了,怕有不好的影响。” 庄美琪找了一个很烂的借口。这个时候她离开其实是最明智的选择,因为她知道我最爱的女人是戴辛妮。无论以后的结局如何,戴辛妮始终在我心中占据重要的地位。如果她此时趁虚而入,积极讨好姨妈,那必定势得其反,引起戴辛妮的猜忌和厌恶。我暗暗佩服庄美琪,她并不是别人常说的那种波大无脑的女人。 弱者永远都是值得同情的,一副柔弱模样的唐依琳得到姨妈的庇护。姨妈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她自然有换洗的衣服,从病房洗手间出来,唐依琳换上了一件姨妈穿过的普通睡衣。唐依琳身材苗条,略显宽松的睡衣几乎把她的美妙身材都掩盖,幸好她清丽脱俗,就算衣服不合身,她纤秀的体态也隐约可见。端庄大方的举止又添几分大家闺秀的味道,加上她非凡的美貌和雍容的气质,令姨妈看得频频点头含笑,颇为欣赏。 姨妈拉着唐依琳的双手,倚靠在阳台上问长问短。也不知道唐依琳说了些什么,姨妈一会轻笑、一会眼泛泪光,最后我依稀听到姨妈说:“如果你不嫌弃,就喊我做干妈,我认了你这个干女儿。” “干妈。” 唐依琳回敬姨妈一个蜜糖般的笑容,我却若有所思地苦笑。唉,知姨妈者莫过于我,姨妈用心良苦,我心里自然明白。 “小琳,你在这里坐着,干妈去对面的商店帮你买一套衣服。” 姨妈微笑着拍了拍唐依琳的小手。 “这怎么行?不麻烦干妈了。我的衣服很薄,一会就干了。” 唐依琳娇滴滴地拉着姨妈的手。 “上衣是薄,那裙子却不容易干。好了,我可不愿我干女儿的好身材被埋没了。” 姨妈抿嘴轻笑,与唐依琳挽在一起,她们居然有几分神似。 “干妈……” 唐依琳搂着姨妈的胳膊撒娇,那羞涩样子和十七岁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 可等姨妈一走出门口,这个像十七岁的小姑娘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悄然关上病房门。我暗暗好笑,索性蜷起身体缩在病床上闭眼装睡,但我知道,不出十秒,唐依琳就会过来把我弄醒。 只过了五秒,唐依琳那柔柔的声音就钻入我的耳膜:“你喜欢我做你的干妹妹吗?” 我忍着笑,继续装睡。 “其实做你妹妹没什么不好,又得疼又得爱,多好呀!” 唐依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我心一动,顿时无限感慨。刚想睁开眼,唐依琳就接着说:“只是,我还是希望你兑现你的诺言。” “什么诺言?” 我翻身而坐,盯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冰美人。唐依琳笑起来固然美不胜收,但板着脸也是国色天香、空谷幽兰。 “你答应跟我一起去教堂,一起穿婚纱。” 唐依琳冷冰冰的笑容勾起了我的记忆。 “那是为了让你摆脱何书记的纠缠才想出的笨方法。现在何书记已死,这个诺言自然不算数。” 我尴尬地盯着唐依琳,本以为过了这么久,唐依琳一定会忘记此事,没想到她还会旧事重提。 “不算数?那就是说,你从来没想过与我结婚?难道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 唐依琳那双充满幽怨的大眼睛瞬间就聚满泪花。 “噢,不……不……我喜欢你。小琳,我也想过与你结婚,只是……” 我心都碎了,唐依琳的柔情比世界上最致命的武器还要致命,我快投降了。 “只是你心里还有一个叫李香君的女孩,对不对?” 唐依琳突然笑了,笑得很神秘。 我却如同青天霹雳,张大嘴巴不知所措。心念急转了半天,仍然想不出唐依琳的话是无意还是有心,难道她知道我的秘密? “小君是我表妹,我心里当然有她。我要保护她、关心她。” 经历了风风雨雨,我的心理素质有很大提高,面对唐依琳的诘问,我镇定自若。 “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做你妈妈的干女儿吗?” 唐依琳没有辩驳我,她又问了我一句。 “我哪知道?” “因为我也想有一个疼爱我的哥哥,就像疼爱小君一样疼爱我。” 唐依琳向我猛眨眼睛,我忽然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我……我当然疼爱你……” 说这话时,我头大了。因为我肯定唐依琳已经知道我的秘密,突然间有无地自容的感觉。 “只要你疼爱我,我可以不去教堂、不穿婚纱,我只要你像对待小君一样对待我。” 唐依琳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那你说说,我是如何对待小君的?” 我不会轻易承认与小君的私情,这可是违背于世俗的绯闻。 “你不知道?” 唐依琳在笑,她的眼神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 “能说具体一点吗?”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具体点嘛,就……就是脱掉我的裤子。” 唐依琳爬上病床跪在我的面前,吐气如兰的气息几乎喷到我的脸颊。 “荒唐,我……我可没脱过小君的裤子。” 我的心跳加速,不是美人勾魂夺魄,而是美人真的知道了我的秘密。天啊,这个秘密对我来说等同于生命! “是吗?我怎么看见你脱掉小君的裤子?” 唐依琳跪在面前,像一尊小木偶似的摇晃着身体。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真令人咬牙切齿。 “你胡说!无凭无据,你可别血口喷人。” 我竭力否认,不管唐依琳是不是真的知道,我一定否认到底。 “我有证据。” 唐依琳得意地晃了晃手中一支小巧的三星手机。 “证据?” 我的心脏再次高速跳动。 “当然,现在的手机都有拍摄功能,我的手机刚好也有这个功能。这可是一千二百万画素的,所以拍摄出来的照片很清晰。嗯,你与小君欢爱时,我恰好就在门口。哦,对了,我又恰好发现郭泳娴与王怡是两个骚货。真不巧,我恰好摔了一跤、恰好跌在草丛里、恰好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唉,只可惜这场雨好大,真讨厌,我身上这件CK要扔掉了,全香港就只有一件。” 唐依琳噘起小嘴,鼻子里哼出华格纳的《婚礼进行曲》“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又恰好看见我姨妈回到医院。” 我迅速把唐依琳手中的手机夺过来。嗯,这支手机不但小巧,颜色也很好看,唐依琳真会选手机。 “真聪明,我确实看见你姨妈在医务处里和医生聊天。” 唐依琳的眼珠子瞪得又大又圆,显然她很佩服我的判断,但她不知道,我更佩服她的心计。 “所以你假装很可怜的样子,故意在戴辛妮面前示弱,好让我姨妈听见?” 我暗暗心惊,一众美人中我唯独低估了唐依琳,她是我见过最狡猾、最有心计的女人。 “哼……要不是你姨妈在门口,以我的脾气,我会忍受嚣张的戴辛妮?” 唐依琳高傲地冷笑一声。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她闪电般把手机抢了回去,又迅速收在身后,挡在我面前的是两座线条优美的山峰。 “好手段。”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伸手握住两座鼓鼓的山峰,两手的拇指与食指齐动,捏住两个小凸点一阵猛搓,期望唐依琳的反抗。只要她想反抗就一定要用手,只要用手就无法好好拿住那支要命的手机。 “啊……” 唐依琳用力咬着红唇,依然把双手置于身后,根本不为所动,看来我的奸计无法得逞。 “我有一个疑问。” 我索性把双手伸进唐依琳的睡衣里大肆游移。 “嗯……” 唐依琳的脸有点红。 “你为什么把这些都告诉我?” 我的手滑向唐依琳的肚脐,抠一抠肚脐眼。我发现唐依琳抖得厉害,她有退缩的迹象。 “嗯……因……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为了得到你,我会不择手段。” 这次唐依琳连两颊都红了。 “不择手段?太夸张了吧?我又不是什么优秀的男人。” 愣了愣,我停止挑逗。 唐依琳的话刺激到我的神经,因为我也是不择手段之人。 我停止挑逗似乎让唐依琳松了一口气:“你确实不是优秀的男人,我只是痛恨何铁军,为了摆脱他,我也不择手段。很可惜,我斗不过何铁军。现在他突然死了,我觉得他的死一定与你有关,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我需要的不是优秀的男人,而是一个能保护我的男人。” “我当然能保护你。” 我突然充满自豪,男人喜欢保护女人,更喜欢被女人赞颂。 “你还喜欢我。” 唐依琳吃吃地笑了起来。我的手又动了,一下子就摸到美人的禁地,那里有一大片柔软的水草。 “是喜欢。不过,我更喜欢你的手机。” 对待发情小狐狸的办法就是好好折磨她。 我闪电般把唐依琳搂在怀里,就是把伤口撞疼了我也不在乎。幸好我有了回报,那支要命的手机重新落入我的手中。 “嗯,其实……其实我还有很多让你喜欢的东西。” 唐依琳像条蛇似的在我身上缠绕,我隆起的部位又被五条小蛇紧紧地环住,我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 “真的?那我要找一下才行。” 我的手伸进唐依琳的臀沟间,那里刚好也下起一阵滂沱大雨。 “哼,两个骚货把你榨干了,你找到了也没用。” 唐依琳恨恨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我手一松,手机落到病床上。 我忍着刺痛,愤怒地把唐依琳摔在病床上。刚压到她的翘臀,那支手机就播放起让我无地自容的影像。噢,天啊!那是小君的屁股吗?那么可爱的屁股怎么能吞吐如此粗鄙丑陋的大东西?那条迷人的裂缝怎么能一遍又一遍地吞没我的大肉棍? 我惊呆了,手机的蛋幕虽小,但拍摄角度绝佳的画面震撼我的灵魂。 “轰……” 一阵闷雷滚过,接着就是呼呼的大风,大风从打开的窗口漫卷而来,吹起轻柔的窗帘。有风就有雨,看来这会是一场大雨。很可惜,等了半天也没有落下一丁半点雨水,呼呼的大风只能与我的抽插声交相呼应。身下,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一根威猛无比的大肉棒频繁地在紧窄的菊花眼里进进出出,翻卷嫩肉。我好担心,担心窄小的菊花眼会被大肉棒撑爆,尽管窄小的菊花眼早已接受过我的洗礼,但是我还是很担心。 “温柔点好吗?啊,啊……” 唐依琳发出销魂的呢喃,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卷起,两只饱满的乳房在我手中完全失去自由。 “我不会温柔,要不要停下来?” 我恶狠狠地回应,仿佛身下的女人只是我的性奴隶。 “啊……难道你只对你妹妹温柔吗?” 唐依琳猛甩头发,她似乎难以忍受我的粗鲁。 “是的,我只对小君温柔。听见了吗?我只对小君温柔……” 我的肉棒在暴胀,巨大的龟头不停刮着软韧的扩约肌。美丽的菊花已不复存在,我渐渐讨厌扩约肌,这东西就像男人手淫时的五指,既讨厌又需要。 “啊……啊……你是笨蛋、蠢货,小君不需要温柔。啊……她的屁眼更舒服……” 唐依琳的呻吟不但诱惑,还充满鼓动,一个邪恶的鼓动。 “不……我不会的,我不会碰小君的屁眼。” 我心一颤,肉棒狠狠刺入菊花最深处,脑子里却是小君光着屁股喊救命的影子。 “你会的,你一定会的。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噢……好胀,轻点啦……”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我大怒。 “我就要说,你是大混蛋,你连亲表妹都不放过!你真是大混蛋,我要让干妈知道你奸污了小君!不,不是奸污,是强奸!我要告发你,你是强奸犯……啊……啊……” 唐依琳艰难地向前爬行,仿佛要脱离我的大肉棒。 “你给我闭嘴!” 放开乳房,我腾出双手反掐唐依琳的脖子。 “哦……我……喘不过气了……” 唐依琳奋力挣扎。挣扎中,我的大肉棒插得更凶猛、更深。 “噢,我要干死你、看你还偷拍、看你还乱叫!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个荡妇……” 每咒骂一句,我就用尽全身的力量插入一次。 “咳、咳,你快放……手,我不……不能喘气……” 唐依琳拼命摇头,她的哀叫已经渐渐软弱,只有鼻息在加重,我真担心她会窒息。 风愈刮愈大,我的抽插也愈来愈密集。在呼呼的大风中交媾,我感到难以言表的刺激,我开始陶醉、逐渐沉溺。 “哥,你疯了,要出人命啦!” 突然,阳台外传来一声尖叫,一条人影从阳台跳下,直扑而来。 “小君。” 我顿时魂飞魄散。 “快松手,快松手啦……” 小君焦急地大叫,她的小脸都白了。我赶紧松手,傻呆呆地压着唐依琳。 “小君,我……我没事……” 唐依琳连气都来不及喘就连忙解释。事出突然,她也呆呆地趴在病床上,雪白的屁股犹自抖动,我感觉出来她的肉穴正在剧烈痉挛。 天啊!唐依琳高潮了,她居然在极度危险中得到高潮。 “没事?你……你刚才喊救命……” 小君迷茫了,她傻乎乎地看着唐依琳。 “我……我和你表哥开……玩笑。” 唐依琳又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开玩笑?” 小君的目光转移到我身上,发现我裸露的下体正贴紧唐依琳。那瞬间小君明白了,她彻底明白这是一次性爱游戏。 “嗯。” 我点了点头,也学着唐依琳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们、你们,李中翰,你是一个大混蛋、大变态……” 小君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糗到家的事情,她狠狠地跺了跺脚,向病房门跑去,跑得比风还快。 “唉。” 我颓然滚落到病床上,心想这次完蛋了,小君一定不会原谅我。 “咚咚咚咚……” 小君刚跑到门口,门外却响起凌乱的脚步声、敲门声,还有焦急的询问:“出什么事情了?麻烦请把门打开,我是护士长。” 门开的时候,护士长见到的是三张笑容怪异的脸。 小君用最娇嗲的声音道歉:“对不起护士长姐姐,刚才风太大了,差点把我给刮走,吓得我大叫。” 说完,小君晃了晃脑袋,似乎觉得牛皮吹大了,她忍不住呵呵一声笑了出来。 “哦,那把窗都关了吧。你哥哥虽然身体恢复了,但还是要注意一下。嗯,那我们走了。” 护士长的态度真好,她没有丝毫责怪我们。临走时,她留下一个甜甜的笑容。 “真不好意思。” 小君可爱的笑容随着护士长的离开而迅速消失。 “咳,小君。” 我干咳一声,偷偷向唐依琳使了使眼色。唐依琳噘着小嘴摇摇头,见我祈求地看着她,她无奈地点点头。 “小君。” 见小君一声不吭,我又喊一次。 “我不认识你。” 小君冷冷地蹦出四个字,小屁股一扭就想离开,我赶紧飞快地挡在门口。 “小君。” 我哭丧着脸,小心关上病房门。 “让开。” 小君冷漠地注视我。 “小君,你听我说。” 我极力稳住小君。如果此时让她离开,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不听,我什么也不想听,你的一切事情与我无关。” 小君的话冷到极点,我暗暗着急。如果小君骂我甚至打我,我都不觉得可怕,可怕就是这种冷漠,我知道小君此时一定恨死我了。 “小君,如果你现在走出这个房间,你妈妈就会看到这些照片。” 唐依琳走了过来,她手中赫然是那支手机,手机萤幕上小君与我血脉贲张的照片跃入小君的眼帘。 “啊……” 小君尖叫一声,双手掩住脸,娇小的身体不停发抖。 我心痛不已,为了不失去小君,我只好出此卑鄙对策。但能不能留住小君,我没有多少信心。 唐依琳瞪了我一眼,似乎埋怨我不择手段。她轻轻走到小君身后,柔声道:“小君,我已经认你妈妈做干妈。从此以后,你也是我干妹妹。哪怕你讨厌我,我也是你干姐姐,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想过夺走你的表哥。我只是一个苦命的女人,父母早早就过世,我一直无依无靠、受人欺负。幸好,我遇到了你表哥,是你表哥拯救了我,我才没有遭坏人欺凌。我感谢你表哥,用女人最珍贵的东西报答他。小君,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你表哥,我……我半个月前就自杀了。呜……” 眼泪是女人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但有时候用眼泪对付女人也颇有成效。唐依琳的眼泪刚滴下来,小君就开始坐立不安。 我不敢肯定唐依琳说的全是真话,但我肯定她至少说了一半真话。这些半真半假的话都能打动我,善良、纯真又不知内情的小君当然会被打动。她放下双手,眼珠子转了两转:“你可不能告诉我妈妈,她要是知道了,我……我就不要活了。” “我知道你表哥很喜欢你。你要是离开你表哥,他就会伤心,他伤心了就不会理我。他不理我,我也会伤心,所以我不许你离开你表哥。如果你要离开你表哥,我只好把你和表哥的事情告诉你爸爸、妈妈,告诉KT所有人。那么你妈妈就会伤心,你爸爸就会发怒,公司上上下下都会看不起你表哥。” 唐依琳巧舌如簧,语气委婉悲戚加上眼泪如雨,小君这个菜鸟哪能抵挡?她吓坏了。 “啊……不要说啦!不要说啦!依琳姐,求求你别说出去。” 小君的脸色苍白如纸。天啊,我真不忍心让唐依琳吓唬她。 “那你就答应我,不离开你表哥。” 唐依琳淡淡地说。 “哼……这个大混蛋会伤心?他的女人一大堆,光我知道的就三个,不,四个。” 小君伸出四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哪四个?” 唐依琳擦了擦眼泪,柔声问。 “辛妮姐姐、王怡姐姐、玲玲姐姐,还有你依琳姐姐。” 小君每说出一个名字,就收下一根手指头。那样子就像跟人家做买卖后算帐,我简直哭笑不得。 “玲玲姐姐?是葛玲玲?” 唐依琳愣了一下,马上触电似的问道。 “嗯。” 小君用力点点头。 “李中翰,你这个混蛋!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与葛玲玲来往,我就把你的事情全说出去!” 突然间唐依琳的眼神如刀,连眉毛都竖了起来。我暗暗叫苦,心里大骂小君乱说话。葛玲玲是公认第一美女,唐依琳当然会嫉妒,女人的嫉妒有时候可以石破天惊。 “没有,早就没有来往了。” 我大声表白。 “是吗?你昏迷的时候她来看过你好多次,每次都哭得比小君还厉害。哼,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想不到,你曾经与她有一腿。” 唐依琳冷冷地看着我。 “是吗?我可不知道……” 我讪讪地搓了搓双手,偷偷瞄向小君,发现小君的眼睛盯着唐依琳手中的手机。我心中一动,想起小君有迷倒杜大维偷照片的前科。 如果没猜错,小君一定对唐依琳的手机也动了同样的念头,我心里不禁大骂小君狡猾。暗想,与其要小君来偷,不如我先动手,把柄落在我手上总好过落在别人手上。 唉!想不到,我们表兄妹都有做贼的劣根性。 “哼,小君这样漂亮可爱,你以后少做伤害她的事情。这支手机的照片我打算删除掉,免得不小心给别人看到。” 唐依琳赞了一下小君,语锋突然一转,转到要命的手机上,我和小君都竖起耳朵。 “哦?” 我吃了一惊。 “是啊,删掉最好。” 小君激动地点头。唉,她心地善良,能不用做贼她当然最愿意。 “是啊,反正我已经把这些照片备份了,就算把这些照片都删紧要。” 唐依琳露出迷死人的微笑。 “啊?” 小君狠狠地拧着衣角。 “什么?” 我从头凉到脚。 “呵呵。” 唐依琳扭一下腰,施施然地走到阳台,迎着呼呼的大风,幽幽叹道:“我喜欢大风,更喜欢下雨。” 也真巧,唐依琳话音刚落,天空居然哗啦啦地下起大雨。 我和小君面面相觑。
请续《姐夫的荣耀》8
第八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秋晚烟 中纪委的调查行动表面上告一段落,重拾KT总裁身分的李中翰,绞尽脑汁安排众美女的新定位。 在他的心机操弄下,戴辛妮吐露出章言言暗恋他已久的事实,同时掉进他设下的齐人之福陷阱里。 撞见李中翰与郭泳娴关系的小君,不如戴辛妮那样好哄,正巧张亭男对小君展开攻势,小君竟对外宣称:“张亭男是我男朋友!” 李中翰接受中年美妇的邀约,原以为是场艳遇,没想到神秘的晴姐竟是?
第057章、恐吓(一)
有一种女人穿上制服就特别有味道,戴辛妮就属于这种女人,她让我回忆起学生时代暗恋老师的光辉岁月。 倚靠在百叶窗边,戴辛妮怔怔地望着窗外某个地方出神,丝毫没有发觉我已经来到她身边。窗外的光线照射在她美丽绝伦的鹅蛋脸上,我注意到她的双眼有些红肿。按常理判断,她刚才一定哭过。 幸好她的鹅蛋脸依然闪着淡淡光泽,小巧的鼻子倔强挺翘,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胸前。白色的长袖衬衫、长及膝盖的深色裙子、黑色丝袜、黑色的高跟鞋,高耸的胸脯下是交叠的双臂。一枝铅笔被她夹在尖尖的双指中间,毫无规律地东打西敲。 我清楚地记得,两年前第一次与戴辛妮相遇,我就是被她这种独特的OL气质所倾倒,她瞬间成为我心目中的女神。我暗恋她、幻想她,直到拥有她,她的地位无可替代。 我没有打扰戴辛妮的沉思,沉思的女人会散发出无可抗拒的魅力,这种魅力统称为内涵。我欣赏她OL气质的同时,也欣赏她的内涵,有内涵的女人总是期望得到别人的尊重。 很多女人不需要尊重,她们不在乎男人是否尊重她们,她们只需要男人的给予、疼爱和与呵护,但戴辛妮绝对不是这种女人。她不仅需要我的疼爱,还需要得到我的尊重。很遗憾,我不仅风流,还把风流的果实摆在戴辛妮面前,她当然无法忍受。 可是我深爱着戴辛妮,我决定试着改变她。 办理完出院手续,我直接回到公司。 除了姨妈外,没有人知道我今天出院,连小君也不知道。本来医生叮嘱我出院后好好在家休息,可我实在无法忍受对戴辛妮的思念。三天不见,我连吃饭都吃不香。 姨妈很了解我,见我失魂落魄,她委婉地告诉我晚上要熬汤,最好让戴辛妮也来尝一尝。 听到姨妈的指示,我兴奋异常。总觉得姨妈并不是讨厌戴辛妮,她只是想压一压这个未来儿媳的嚣张气焰。 其实戴辛妮并不嚣张,她只是骄傲,就像一只高贵的黑天鹅,总是孤傲地独据一方。如果戴辛妮没有这份骄傲,她就不是戴辛妮。 “滴……” 内线电话把戴辛妮从沉思中惊醒,她蓦然地发现嘻皮笑脸的我。 愣了一下,戴辛妮从容接下内线电话,然后漫无边际地瞎聊,哪条裙子漂亮呀、哪个牌子的香水好闻呀、哪里的披萨好吃呀……好几次对方都想挂掉电话,可戴辛妮要嘛命令、要嘛恳求对方继续电话聊天。半个小时过去,她仍然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 我恨得牙痒痒的,发誓要好好查一查对方是谁。哼,上班时间用公司内线电话聊天,实属罪大恶极,应当扣三天薪水。 可是,我不能扣戴辛妮的薪水,不仅不能扣她的薪水,我还得耐心地等她把电话讲完。 一个小时后,我笑眯眯地看着戴辛妮把电话放回话机上。她的神色不自然,眼光闪烁得就像捣蛋的小孩子,淘气地看了我一眼,居然又想拿起电话。我急忙按住她的小手:“辛妮,我想吃披萨。” “东环路与西津路交界处有一家披萨店,味道还可以。” 回答完我的问题,戴辛妮很优雅地摊开文件夹,戴上一副黑框眼镜,淡淡问道:“总裁先生,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要工作了。” “哦,我又不想吃披萨了。听说泰国菜很好,你知道哪里有泰国菜馆吗?” 我抓着戴辛妮的小手揉啊揉啊,真舒服。 “我是秘书,不是旅游指南。再说公司有规定,员工可以拒绝回答上司一些与公司无关的问题。” 戴辛妮很严肃,但我怎么看都觉得她想笑,那副黑框眼镜真是迷死人。 “那如果有些员工上班聊天,又该如何处置?” 我笑眯眯地问,一边轻轻在戴辛妮手心上画圈圈,据说手心也是女人的敏感地带。 戴辛妮歪着脑袋想了想,“按公司规定,奖励三个月薪水,送一张往返夏威夷的机票。” “嗯?这个规定是什么时候开始施行的?” 我吃惊地看着戴辛妮。 “从今天开始施行。” 戴辛妮想把小手从我手中挣脱,她已有些脸红。为什么脸红?是手痒?还是心痒?我看着戴辛妮,心里充满甜蜜,因为我知道戴辛妮已不生气了。 “我看公司应该增加几条新规定。” 我扳起了脸。 “什么新规定?” 戴辛妮一扁着嘴,黑框眼镜滑到鼻尖处,那滑稽的样子真像以前我读书时的一位班主任。 “上班聊天不但奖励三个月薪水,送一张往返夏威夷的机票,还要送一间碧云山庄的别墅,外加一颗五克拉钻石的戒指。” 我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只深蓝色的丝绒小锦盒。打开盒盖,里面赫然是一枚精美夺目的钻石婚戒,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枚婚戒更美的钻戒了。 戴辛妮在发呆,也许没意识到幸福为什么会突然降临,她的小手在发抖,身体也在发抖。 趁戴辛妮还没有回过神,我跪了下去,跪在戴辛妮的脚边,双手捧起那只深蓝色的小锦盒,柔声道:“辛妮,嫁给我吧!” “哇!” 戴辛妮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 “辛妮,嫁给我绝对好处多多。” 我紧紧地搂着戴辛妮。 “你姨妈不喜欢我!” 戴辛妮哭得更厉害了。 “我姨妈说她晚上熬汤,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带你去喝。你说,我姨妈喜不喜欢你?” 我轻轻拍打戴辛妮的背脊。 “你骗人!” 戴辛妮拼命地摇头。 “这种事哪能骗你?那天在医院姨妈是严厉了一点,但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还没有过门你就如此霸道,我姨妈怕我将来会被你欺负。” “我霸道?” 戴辛妮马上停止啼哭,从我怀里挣脱,红红的双眼瞪得又大又圆,鼻涕都快流到小嘴边也懵懂不知。 我赶紧放下钻石戒指,从桌上抽起两张面纸包住她小巧的鼻子,像帮小孩子擤鼻涕一样,把她的鼻涕擦得干干净净。她半眯着眼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不禁又好笑又好气,决定好好给她洗洗脑。 “辛妮,你在KT做了这么多年行政秘书,你应该知道成功男人的行事作风。无论是朱九同,还是杜大维、罗毕,他们哪个不风流成性?我并没有说我就一定会学他们,但至少不能否认我现在很吸引女人。有钱、有地位,更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有结婚,像我这样的男人如果没有其他女人青睐那就奇怪了。” “你作为我的妻子,应该对爱慕我的女人因势利导,运用灵活多变的方针,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把那些喜欢我的女人巧妙地拒之门外。如此一来,我这个菜鸟总裁才能团结员工、广结人缘,增加威信。” 戴辛妮脸色阴霾,“因势利导?运用灵活多变的方针?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明白。” 我察言观色,赶紧和声悦色道:“戴辛妮女士,你是有内涵的女人,你要多运用你的智慧、多善于思考。你看看我姨妈,她把唐依琳认成干女儿,就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危机,以后唐依琳想对我有什么企图就名不正、言不顺。表面上我姨妈是针对你,实际上她是在帮你,而你到现在还傻乎乎地怪我姨妈,真把我气死了!” 戴辛妮突然醒悟,她瞪大眼睛,紧张地抓住我的手,“哎呀!我错怪方阿姨了。” “知道错了还不亲我一下?” 我想笑。 神态妩媚的戴辛妮踮起脚尖,在我脸上碰了一下,我随即得寸进尺,“就亲一下?” 戴辛妮向我竖起尖尖的食指,“亲一下已是给你面子了,居然三天不理我,哼!我问你,你姨妈真把唐依琳认做干女儿?”“骗你干什么?你不信问问小君。” 我假装很生气。 “呵呵,信了。” 戴辛妮大声娇笑,她与唐依琳不同,唐依琳不笑更好看,戴辛妮笑起来就天地失色、闭月羞花。我心神激荡,搂着她一起滚到地毯上。 “有这么高兴?” 我把戴辛妮压在身下,胯部紧紧地顶在她两腿间。 戴辛妮红着脸,妖娆地瞪了我一眼,“当然。” “慰劳一下吧。” 我盯着戴辛妮鼓鼓的胸脯。 戴辛妮夹了夹双腿,小声娇嗔道:“讨厌,这里是办公室。” “办公室怎么了?我喜欢在办公室跟老婆爱爱。” 我轻轻地抚摸戴辛妮光滑的长腿,一句老婆让身下的大美人身软如柳,我便轻易将丝袜长腿分开。 “你的伤刚好。” 戴辛妮很媚地看着我。 “憋了我好多天了。唉,既然你不愿意,我不如趁唐依琳这个干妹妹的位置还没有坐稳,就去跟姨妈取消。” 我一边叹气一边掀起裙子,手指在双腿间一片温暖的凹陷处按下去,印出一小圈难以察觉的水痕。水痕很快就扩大,我暗暗好笑。 “你敢?” 戴辛妮柳眉倒竖,鹅蛋脸蒙上一层寒霜。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解开一颗衬衫钮扣,“李中翰;我也憋了很久。今天……今天我就不放过你。” 这刻起,我不仅可以欣赏戴辛妮的气质和内涵,我还要欣赏她脱衣的美态。 她解开钮扣的动作绝不雷同,十颗钮扣她有十种不同的解法。兰花十指纤纤曼妙,解得很慢。让我干着急的同时,也让我融入到她那欲解还穿的风情中,这种风情与欲语还羞、欲拒还迎竟有异曲同工之妙。噢,我硬了!再看到胸罩是透明的黑色蕾丝胸罩,我硬得更厉害。 “辛妮。”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 “干嘛?想吃人?” 戴辛妮风情万种地挺了挺她的胸部,浑圆之处,两粒凸起的地方呼之欲出。 “你不该穿黑色的胸罩。” 我也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准确地说,我是扯下衬衫上所有的钮扣。 “往后我就天天穿着黑色内裤、黑色胸罩。嗯,蕾丝的喔!透明的喔!” 戴辛妮的眼睛水汪汪的。她这样说比直接挑逗我更令我血液沸腾,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血液充斥我的大脑,也充斥我身下那根庞然大物。 “你知道我喜欢黑色的蕾丝内衣?” 我喷着粗气,裤子被我扔到十公尺外。 “上一次我穿黑色蕾丝内衣时,你的小坏蛋特别粗,大坏蛋特别有劲。” 戴辛妮腻声道。 “什么大坏蛋、小坏蛋?” 我瞪着戴辛妮雪白的大腿,刚褪下一半丝袜的大腿根部有一圈淡淡的印子。我轻轻地揉了揉印子,期望能迅速把它抚平,因为戴辛妮雪白的肌肤上只有这印子稍显刺眼。指尖温柔抚过,充满弹性的肌肤很快就把印子消灭于无形,此时的戴辛妮白润无瑕。 “愣着干嘛?大、小坏蛋都快点过来。” 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完全脱光,戴辛妮就羞答答地拉着我的手。 “辛妮,这里是办公室。” 我吃惊地看着丝袜和内裤还挂在膝盖上的戴辛妮,她简直就像一个饥渴的怨妇。天啊,她甚至连高跟鞋都没有脱! “李中翰,你再磨蹭,我等一会就把门打开。” 戴辛妮双手撑着地毯,支起上半身,两只被束缚已久的大白兔跃出围栏,向我瞪着粉红鲜嫩的小眼珠。 “刚才我就看见章言言、罗彤、何婷婷在外面,不如让她们见识一下总裁的伟大?” 我邪邪一笑,就要站起来。 “好啊,我也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美女。” 戴辛妮双臂搂紧我的脖子,双腿缠绕我的身体,双乳贴上我的胸膛。 “你不只美丽,还很风骚。” 甜蜜的恭维同时,我的大肉棒强势而出。 戴辛妮沉醉般呢喃道:“我才不骚,我最正经了。喔……好粗。” 我恶狠狠问:“粗吗?还有一半没进去。” 戴辛妮嗔道:“讨厌。” 肉棒缓缓挺入,还不时跳动,我冷笑问道:“是讨厌我,还是讨厌小弟弟?” “嗯,都讨厌,啊……” 一声香吟,销魂蚀骨。 全根尽没的感觉远比只进一半舒服多了,抽插的感觉也远比安静地躺在肉穴里舒服得多。不单我有这样的感觉,戴辛妮也是,尽管她看起来很痛苦,但她摇动的臀部力道并不比我弱,我冲击的力量有多少,她反击的力量也有多少。可惜,不久后,她的动作明显缓慢下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痉挛。 “我……我快受不了,好舒服,我忍不住了。” 戴辛妮沉闷低吟,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臀部一动不动。 “嗨……我的小辛妮,是你说不放过我的!现在我还没享受完,你可不能不理我。” 高潮后的女人很美也很温柔,压着戴辛妮柔润的身体,我本想好好呵护她一番。 只是一个奸诈的念头从我的脑海闪过,我奸奸一笑,继续挺动我的大肉棒,我越插越快,瞬间就如暴风骤雨。 “嗯……嗯……” 还沉浸在愉悦中的戴辛妮,再次被我挑起无边欲望。她柔软的蜜穴口还没有干透,汹涌的爱液又涌出来,享受爱的同时,她渐渐放松了身体,全力逢迎我的进攻。 地板、办公桌、沙发、小房间……我记不清楚办公室里还有哪些地方没有留下我与戴辛妮做爱的痕迹。她气喘吁吁,我就全力抽插;我累了,她则跃马拗鞭,在我身上恣意驰骋。一小时不到,戴辛妮就经历三次令她刻骨铭心的高潮。 但我依然勇猛,发现她的爱液减少,我拔出大肉棒插入她的小嘴里寻求滋润。 起初她还想拒绝,但已无力拒绝,粗大的肉棒深入她的口腔。 “唔……” 戴辛妮高高鼓起的粉腮显示出大肉棒的强悍。当然,我也会趁机为戴辛妮的蜜穴注入爱恋。我舔着红肿的肉瓣,吸吮肉瓣上那颗散发骚味的阴蒂,打扫狼籍一片的蜜穴口。陶醉忘情时,大肉棒突觉异样,我迅速地从戴辛妮的口中拔出。在这关键时刻我可不能崩溃,要征服戴辛妮,就必须要让她对我的性能力感到惧! “喔……” 再次完美的插入令戴辛妮发出销魂呻吟,她全身除了乳头坚挺外,没有一处不是软的。我小心谨慎地抽插,因为我快到强弩之末,为了征服戴辛妮,我可是绞尽脑汁。 “中翰,你怎么没完没了的呀!是不是医生给你吃错药了?快点啦!我好累。” 戴辛妮露出疲惫的神态。虽然办公室里有强劲的冷气,但她肌肤已经渗出一丝香汗。 “不行,至少要半小时后我才想射。” 其实我最多只能再坚持十分钟。 “半小时?呜……” 戴辛妮无奈至极。 “搞不好要一个小时。” 我想笑,但我还是忍住。 “你厉害啦,我怎么受得了?” 戴辛妮脸色大变,看来我的奸计快成功了。 “你老公性能力好,你不满意?” 我哭丧着脸。 “没说不满意,可是你也好过头了,我全身骨头都快散了。” 戴辛妮饭眉撒娇。 “啊?这不行,我拔出来算了。” 我内心愧疚,想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因担心弄伤戴辛妮的蜜穴,我没有丝毫犹豫,连忙拔枪退出,躺倒在她身边温柔地揉弄两只大乳房。 “中翰,我没事……” 戴辛妮带着无限的歉意看着我。我心疼不已,总觉得自己太过卑鄙,不应该设计欺骗这么可爱的女人。 “我也没事,大不了难受一下。” 我咬咬牙,干脆避开戴辛妮的目光,假装很牺牲的样子,心想演戏就演到底。 “不行,听说男人不射出来对身体不好。” 戴辛妮温柔地抚摸我胸膛的伤疤,尖尖指甲扫过后,我的胸膛痒痒的。 “我总不能为了射出来而伤害你。” 我叹一口气。 “那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戴辛妮征询的目光同样更令我羞愧。 “唉,不如我再找多一个女人?辛妮,我再找一个女人好不好?” 我愁容满面,半真半假地讲出内心话。 “不。” 戴辛妮扁起小嘴,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那我们还是不用结婚了,反正结婚了也是痛苦。辛妮,是我不好,你不如另外找一个好男人,嗯,一定要找一个性欲普通的。” 我以退为进,再次恐吓戴辛妮。 “不要!” 戴辛妮尖叫一声,差点没把我吓倒。 “唉。” 我索性抱着戴辛妮,把头埋进一双饱满无匹的乳房中,脸颊感受的是柔滑和细腻。这一刻,我真想把那些馊主意全部抛诸脑后,拥着我的辛妮忘情性爱一番,用积了三天的精液灌满她的爱穴。 让我震惊的是,沉默半天的戴辛妮说出令我喜出望外的话,“如果你真的要找,那……那就找言言好了。” “什么?” 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章言言的笑容,她的眼睛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大、最有神的,绝对无愧于小关芝琳的美称。 “是啊,其……其实言言偷偷喜欢你。” 戴辛妮神秘地向我猛眨眼。 “别乱开玩笑。” 我心跳如鼓,暗暗告诫自己千万要镇定,如此香艳的事说不定是戴辛妮设下的陷阱。可是我仔细观察一下戴辛妮,发觉她并不像在开玩笑,我心里顿时开心极了,如同当初葛玲玲告诉我樊约喜欢我一样。 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暗恋自己,只是我脸上绝没有任何喜色,内心狂喜的我绝不会让戴辛妮知道我在大吞口水。啊,男人真的很好色、很贪婪。 戴辛妮也在观察我,见我没有任何激动的反应,她反而更加游说我接受章言言,“我可没胡说,我和言言情同姐妹,她把我当成姐姐,几乎每天都来我家吃饭聊天。 每次聊到你,她总问得很详细,而且总喜欢把话题扯到你身上。哼,我又不是笨蛋,当然知道她喜欢你。如果你找她,我……我勉强同意,但你必须要对人家好;当然,你更要对我好。“”这个……这个……我看还是不妥……我只爱你,我可不想把感情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其实,我与王怡也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她离开KT我一点也不在乎。“ 唉!我不但卑鄙,简直就是无耻透顶。想当初我也是一个纯情少年,我心里除了小君外就只有戴辛妮。不知从何时起,我就变得如此博爱、如此虚伪。 “哼,王怡漂亮性感,如果我不让她走,你一定会爱上她。” 戴辛妮说起王怡,果然是一脸歉疚。善良的辛妮哪知道我已经暗渡陈仓,把王怡金屋藏娇。这两天我悄悄为王怡和郭泳娴找好两栋花园洋房,一人一栋相邻而居,让她们相互有个照应。 “言言也漂亮呀,你不怕我爱上她?” “言言单纯又怕事,以前总是被KT的高层利用来、利用去的。如果不是我保护她,她一定会被杜大维糟蹋,所以言言很听我的话。只要我们一起出去应酬,她就寸步不离开我。像她这样的女孩,我一点都不担心她会取代我。” “如果言言不愿意呢?” 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先试探一下。如果她不愿意,你也不许找唐依琳!”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从她的口气上判断,她对唐依琳的戒心非常重,毕竟唐依琳姣丽妩媚,美色犹胜章言言一筹。 戴辛妮两害相权取其轻,愿我选择章言言,也不要我选择王怡,更不愿意我拜倒在唐依琳裙下。只不过如此一来就大大便宜了我,仿佛天上掉下大馅饼,我心里喜孜孜的,想不笑出来都难。 “辛妮,你好像很讨厌唐依琳,你们有过节?” 擦了擦快流出嘴角的口水,我对戴辛妮与唐依琳之间的关系产生兴趣。 “过节倒没有,以前她依靠何书记,趾高气昂,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几乎都不上班打卡。现在何书记死了,她又想来巴结你。哼,什么烂女人。” 戴辛妮恨得咬牙切齿,我暗笑,想起一句名言:“女人最小气。” “算了,她已经做姨妈的干女儿了,我就不打她主意了。依我看,罗彤也不错。” 察言观色后,我赶紧把话题转开,千万不能把戴辛妮惹急了。 “李中翰,你以为这是买猪肉挑肥拣瘦?” 戴辛妮觉得很奇怪地看着我。 我暗叫不妙,赶紧灭火,“不,不是,当然不是,罗彤没章言言漂亮嘛!” 其实罗彤貌美如花,有东瀛女人的味道,屁股翘翘的,双腿走起路来略显内八。 每次见到她走路的背影,我总有干一下的冲动。 “改天我安排好再告诉你,这段时间你对她好一点,我也劝劝她。以后你再跟我提什么罗彤、唐依琳的,我就对你不客气!” 戴辛妮总算没有生气。 一个女人给自己老公找女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个女人很爱自己的老公,另外一种就是这个女人是大笨蛋。 我怎么看也不觉得戴辛妮是个大笨蛋,或许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大笨蛋,所以我趁热打铁,以免戴辛妮反悔了,“改天?那今天怎么办?” 戴辛妮看了我一眼,“我……我好像不累了。” 我嘻嘻一笑,抓住戴辛妮的乳房猛亲一顿,嘴里还假惺惺道:“这不好吧?” 戴辛妮捶了我一下,“嗯,别咬了。乳头辣辣的,你轻点好不好?” 我捏住两只大乳房狂叫道:“谁让你的乳房又白又大?” 戴辛妮“噗哧”一笑:“我的屁股也又大又白,你怎么不去咬?” “到窗口去,把屁股撅起来。” 我大声命令,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想不到奸计得逞外还有意外收获。抱着可爱的辛妮,我有一种难言的幸福,想想章言言的大眼睛,我就冲动得要命。像押犯人似的把戴辛妮押到窗口,从她身后轻轻地插入,我插得很温柔,害怕把她的蜜穴刮伤。 “嗯。” 戴辛妮又开始呻吟。 “痛吗?” 我温柔地问。 “不痛,可以用力一点。一下子这么温柔,我不适应也不舒服。” 戴辛妮把浑圆的屁股翘得很高,双手扶着百叶窗,百叶窗后是一扇宽大的落地玻璃。 “啊,辛妮,你的屁股真大、真美,我好想咬一口。” 瞪着雪白的美臀,我大吞馋涎,突然拔出肉棒跪倒,鼻唇正好对准潮湿的淫穴。几缕黑亮的卷毛覆盖其上,犹如神秘的蛛网,拨开蛛丝,红肿的穴口鲜嫩晶莹,涌出的蜜汁又多又黏。 如果不是美臀翘得高,相信蜜汁会滴落下来。
第058章、恐吓(二)
“屁股大好生养。嗯,我喜欢你舔。” 戴辛妮扭头过来,双臂攀扶着窗玻璃,美臀轻轻摆动,很有默契地配合我的舌头。我可不是只有舔弄,还吞食那些不断涌出的蜜汁,齿唇的摩擦让卷柔的阴毛随着蜜汁流进腹中。 以前戴辛妮阴穴被戏弄会很反感,经过一番调教,她终于明白口交的好处,反而逐渐喜欢,哪怕她再骄傲,再矜持,也无法抵御那种难以言表的舒服畅快。 听到戴辛妮说喜欢,我当然更加卖力,跪在她分开的双腿下,就像一条贪吃的小狗,疯狂地舔吮整片蜜穴。 “嗯,你舔过别的女人吗?” “没有,就舔你。” “嗯,好痒。” “要不要?” “要。” 我重新插入,已没有任何阻力。滋润的穴道足够润滑大肉棒的进出,但肉棒的凶悍粗壮还是令戴辛妮颤抖。被插翻出来的穴肉“滋滋”乱响,她的美臀越撅越高,越来越适应我的抽送。抽空看了紧密的菊花一眼,我心中一动,悄悄用手指头触碰。似哪知戴辛妮如遭电击,全身骤然绷紧,身体扑向窗口。 我担心地问道:“玻璃牢固吗?” “谁知道牢固不牢固?真讨厌,这么多地方,你为什么选在窗口弄?万一窗子不牢固……” 戴辛妮双手乱动,百叶窗被她拨弄得“哗哗”乱响,掩盖她美妙的呻吟。 我心烦气躁,干脆卷起百叶窗,让阳光照射在戴辛妮的身上。 “啊,百叶窗打开会给人看见的。” 戴辛妮大惊,全身急剧扭动,想拉下百叶窗。 我一阵凶猛的抽送,让她只有摇臀迎合,根本无法闪躲。我透过明净的玻璃,欣赏窗外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突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飞驰而来,停在宽阔的停车位。我凝神而望,只见一个女郎从法拉利上翩然而下。婀娜的身姿、赏心悦目的红妆,还有随意挽起的秀发。 由于距离有点远,我看不清楚秀发上那个发夹的颜色,但我可以肯定,那个发夹一定是红色。 也许是手上的大袋小包让红衣女郎兴奋,她轻盈地用后脚跟关上车门,向KT大楼走来。不经意间,红衣女郎抬起头来,目光竟然对准戴辛妮办公室的窗口。 那一瞬间,我愣住了,红衣女郎也愣住了。戴辛妮当然也停止了摇动,她惊慌失措地大叫:“给人看见啦!” 垂下百叶窗,我抱着戴辛妮道歉,“对不起……老婆对不起,真不凑巧。” “偏偏让这个女人看到。哼,等会她一定又四处造谣传播!还好我身上的衣服没脱,否则光溜溜的一定丑死了。” “怕什么?也让她见识一下我老婆的性感。” 我搂着辛妮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拧她的鼻子。 “说的也是,呵呵。” 戴辛妮娇笑不已。 “老婆,我还硬着。” 我苦着脸。 “滚开,我没心情了。快穿上你的衣服,十分钟后我还要陪出纳去银行办理公司员工的保险。” 戴辛妮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看大肉棒一眼,下意识舔了舔红唇,似乎意犹未尽。那闷骚样令我冲动,大肉棒猛眺几下,虎虎生风,显得剽悍异常。 “老婆,晚上我们再弄。” “晚上不是去你家吃饭吗?” “吃完后。” “吃完睡觉。” 吃完睡觉?走出秘书处,我球磨着这句话的含义,差点迎面与一个少女撞在一起。 “总裁好。” 少女盈盈一笑,向我鞠躬。我一看,原来是罗彤。我微笑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更怕戴辛妮看到,所以就大步离开。刚走几步,我回头偷看一眼罗彤。发现她的屁股真的够翘,果然是内八字腿,心中不禁又有一番感慨。 我并没有回总裁办公室,而是顺楼而下。因为我的心已经飞向红衣女郎,好久不见她了。听说我伤重的时候,她看过我几次,就凭这份情意,我出院怎么也要跟她打一声招呼。 只是打招呼吗?我的心猛地跳一下。 “言言,你怎么跑到这里呀?” 刚进投资部,我就与章言言迎面相遇,她满脸笑容,如沐春风。 “总裁,辛妮姐让我收齐投资部员工的保险申请表。” 章言言越发漂亮了,没有心里压力人就会活得轻松,人轻松了就会容光焕发。以前章言言总是活在朱九同、杜大维以及罗毕的阴影下,那时候章言言纵然再漂亮,内心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嗯,好好工作。我让财务帮你加薪,希望你继续加油。” 我微笑地看着章言言,仿佛她已在我身下娇喘承欢。真应了那句“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只是章言言如果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勉强,这与大奸大恶有区别,我对此聊以自慰。 “谢谢总裁。” 章言言激动得两眼放光。她的眼睛本来就大,这下就如同一盏明灯一样。我故作高姿态,轻轻摆了摆手,径直向投资部走去。走了几步,我心中一动,停步回头,发现章言言仍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我。看见我回头,她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像只兔子般跑开了。我心里好不得意,暗赞戴辛妮贤惠。 还没有到杜大维的办公室,我就闻到沁人的芳香,这种香味只属于一个叫葛玲玲的美人。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也是第一个打我耳光的女人,更是生理期来了还与我做爱的女人。这么多第一,我当然牵怀。 “中翰,你出院了?什么时候出院也不通知我,我好去接你。” 杜大维吃惊地看着我,他的笑容皮笑肉不笑,我真想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我问过所有人,在我伤重昏迷时,杜大维一次都没有来看我,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很诚心地认可我这个总裁。 “呵呵,杜经理工作繁忙,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听说这段时间杜经理为公司赚了不少,真是厉害。” 我干笑两声,心里还是暗暗佩服杜大维。他是金融界的人才,在我伤重住院期间,他帮公司赚了好几亿。或许这也是他目空一切,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本钱,在他心目中,KT总裁的位置应该是属于他的。 “哪里,我只是小有斩获,哪比得上中翰胆大心细、气势如虹。” 杜大维口沫横飞,表面听起来是奉承我,其实是在损我。因为搞期货靠的不是胆大心细,更不靠气势,而是靠技术、靠分析。对于我的成功,他只认为是胆大加运气好。 “呵呵,谢谢杜经理的夸奖。咦,玲玲姐,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 我懒得与杜胖子说话,我的心思全在一旁的葛玲玲身上。我没有猜错,她用来随意盘起头发的恰恰是红色半月形发夹,她一身火红的衣服,简直美到了极点。她不但美,浑身还散发出火一样的风情,真应了那句“粉腻酥融娇欲滴,风吹仙袂飘飘举”“呵呵,你的身体全好了吗?” 葛玲玲笑得很灿烂,黑长的睫毛微微垂下之前,炽热的眼神闪过一丝尴尬,但她见到我还是发自内心高兴,飘飘的红衣裙里仿佛也有一团火在燃烧。她一句关心的话让我体内的荷尔蒙迅速分泌,我看了她似玉似脂的美腿一眼,如果杜大维不在身边,我想我会把那件火红的连身裙撕得粉碎。 “谢谢玲玲姐,我身体很好,比以前更好。”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葛玲玲,我相信她会听懂我的话。 “是吗?” 葛玲玲的俏脸染上一片桃红。 “中翰,你找我有事?” 杜大维很不礼貌地打断我与葛玲玲的眉目传情,他眼里也有一团火,一团怒火。 我也有怒火,嫉妒的怒火。看着杜大维挑衅的目光,我迎了上去,“是这样的,中纪委昨天找我协助调查,询问与何铁军、万景全关系密切的商人,这当中特别提到了你。” 我隐晦地警告杜大维,话还没有说完,他已脸色大变,紧张地站起来,低声问:“提……提到我什么?” “提到什么我就不能多说了,你好自为之。中纪委既然找我问起你,也不会担心我泄露出去。按常规来看,中纪委应该已掌握了你的详细情况,昨天找我问话只是补充资料而已。” “我……我与何铁军、万景全他们没什么来往。” 杜大维在哆嗦,葛玲玲花容失色,我暗自冷笑。不过要让杜大维知道厉害,我还需加上一把刀。 “这次何铁军与万景全的贪腐事件产生很严重的后果!市警察系统有很多人被捕,国资委的第一、二把交椅也被处理,环保厅科以上的干部几乎全军覆没,这些人和单位都是何铁军与万景全的嫡系亲信。不只如此,这次中纪委雷厉风行,誓将案件一查到底,下一步就是缉捕那些行贿、洗黑钱的商人,这些商人多半没有靠山,会死得很惨。” “中翰,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葛玲玲疾步而来,双臂抱住我的胳膊,“帮你们什么?你们与何铁军、万景全都没什么来往,怕什么?” 我假装吃惊,心里却大骂杜大维还嘴硬。 “怎么会没有来往?大维,你还坐着干什么?快求中翰想办法呀!” 葛玲玲向杜大维大声呵斥,杜大维早已瘫软在沙发上,脸如死灰。 “听说东方投资公司的副总裁蒋勇海突然跳楼,摔成一堆肉泥。中纪委的人透露,蒋勇海帮万景全洗黑钱,转移国家资产超过四千万。唉,四千万就成肉泥,如果是四亿的话,估计连肉渣都难以留下。别以为何铁军死了就一了百了,罪责总要有人来背,就不知道谁是这个倒霉鬼了。” 我长叹一口气,神情肃穆。 “扑通”一声,杜大维肥胖的身躯闪电般地移到我跟前,像根大木桩似的颓然跪下。两只小眼里挤出的眼泪,挂满肥肉纵横的脸,嘴上悲戚大嚎道:“中翰,念在我们同事一场,请你高抬贵手。” “喂,杜经理你别搞错。我可没有这个权力,也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中纪委不放过你。” 我慢条斯理地拉着葛玲玲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我只是脑子一时蒙塞,没有想到你身边的人无论是何铁军还是万景全、朱九同,纷纷死的死、抓的抓,我就觉得蹊跷,现在终于明白了!哎,我真的好蠢!中翰,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希望……希望你看在玲玲的份上,多多见谅。” 杜大维不停地哀声叹气,一副后悔不已的样子。 “哼,你果然是蠢材。” 我冷笑一声,道:“罗总就比你聪明得多。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在玲玲姐的份上,你的下场会比朱九同更悲惨。” 我运用起恐吓手段居然得心应手。 “我现在知道了,李总裁,我以后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 杜大维连连点头,如捣蒜似的。 “作牛作马也不必,我只是喜欢玲玲姐。” 我轻轻地揽着葛玲玲的软腰,淡淡地说道。 “我……玲玲是我的一切。总裁,除了玲玲我一切都可以给你。” 杜大维惊慌失措地看着葛玲玲,尤其看见我的手将她越搂越紧,他的眼神愈加复杂。 “怪不得玲玲姐对你不离不弃,原来你也算是一个情种。嗯,我也没想过要夺走你的老婆,只是我与玲玲姐两情相悦、难舍难离。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睁一只职闭一眼,那凭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一定鼎力相助。上次救过你们一次,这次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中翰,我和大维都感谢你,但……但你别这样。” 葛玲玲的眼神有些迷茫。 从见到我那一刻起,她就充满了矛盾,现在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被我紧紧地抱住,她又羞又气。 按照她以往的凶悍,恐怕早就发飙了,但现在有求于我,他们只能忍气吞声、左右为难。我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一种征服的快感弥漫全身。身边的葛大美人又香又软,我的反应不是一般的强烈。 “玲玲姐,你真香。” 我深情地看着葛玲玲,她满脸羞红,开始挣扎。她不挣扎还好,她一挣扎,反而更激起我的征服欲。双臂舒展,我把葛玲玲完全抱在怀里。 “中翰,别这样,这里是办公室。你就是要,我们另外找个地方。” 葛玲玲半推半就地又挣扎两下,突然用蚊蝇似的声音在我耳边嘀咕。 “玲玲姐,我现在就想要。” 我单手搂紧葛玲玲,另外一手深入她的连身裙里,勾住一件小巧的布条顺势一拉,一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挂在了葛玲玲的脚踝处。这一连串的动作快若闪电,等葛玲玲反应过来,我已吻上她的红唇。没想到用力太猛,我与葛玲玲一起滚落到沙发上。 “唔……李中翰,你……你太过分了!” 葛玲玲挣脱我,气喘吁吁地大骂。 我向一旁呆若木鸡的杜大维看了一眼,冷笑道:“我如果过分的话,杜经理早死了,他帮万景全父子洗的黑钱就有五亿,帮何铁军洗的黑钱更多,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如果心狠手辣,你们现在会怎么样?” 这是对杜大维最致命的一击,我的话刚说完,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暗暗得意,其实杜大维这些黑底全靠一个人帮我查到,这个人就是郭泳娴。我如今爱她爱得要死,她绝对是我的大管家、大心腹。 “中翰……别……啊……” 葛玲玲无力反抗,也无处躲藏,也许她根本就不打算反抗。一阵轻微的推拒后,我的大肉棒顺利插进红裙中央。轻轻地抽出一点,我继续深入,终于把葛玲玲的肉穴全部占据,那里紧得要命。 “嗯……快拔出来,中翰,求求你……嗯……” 葛玲玲迎着我的大肉棒挺了挺胯部,发出温柔的呻吟,也不知道她是真怒还是假怒。我用力抓了抓她的胸乳,她居然没有阻拦,我暗自放心,也不急着抽插,而是改为温柔抚摸。自始至终我的眼角余光都留意着杜大维,我很担心他恼羞成怒,幸好他无动于衷。 “不……不要啦,中翰……哎哟……中翰,求求你……” 葛玲玲大声央求,微微抬起的骨盆紧贴我的小腹。 我轻轻地抽送,她的蜜穴竟然不停地吮吸我的龟头,一阵麻痒袭来,我差点失守。多亏葛玲玲的指甲掐住我手臂的肌肉,让我感觉到一阵刺痛,狂涌的欲火减少了半分,这才保住了我的面子。否则在杜大维面前草草败退,岂不是糗死? “嗯,大维,你别看好吗?嗯……嗯……” 葛玲玲尽量压低呻吟的声音,慌乱的眼神不时地扫向杜大维。发现杜大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她羞急交加,赶紧乞求杜大维迴避。 可杜大维却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我也渐渐放松对杜大维的警觉,抽插得更加轻松自如,还运用起左右盘旋、九浅一深的技巧,粗大的肉棒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变得异常强大,“啪啪”声不绝于耳。 葛玲玲漫无目的地挣扎,每次我最深的一击总令她张开小嘴。每次她张开小嘴,我就迅速吻上去,渡入我的唾液。我惊喜于葛玲玲把我的唾液吞咽,她配合我摇动着,丝毫没有被胁迫的样子,仿佛是一次完美的交媾。 但葛玲玲必须在杜大维面前表现她的坚贞,她的双腿不停击打我的臀部,要告诉杜大维她失身是因为我的强迫。遗憾的是葛玲玲露出了破绽,因为她有剧烈的快感,快感能让女人疯狂,甚至可以让贞女变荡妇。 爱液在狂流,我冲动地把葛玲玲的乳房从火红连身裙的低领里掏出来,咬住粉红的乳头,一阵吮吸舔弄。葛玲玲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啊,不要、不要舔。” 我果然没有舔,因为葛玲玲又张开小嘴,我闪电般吻上她的红唇,她没有躲闪,疯狂地奉送香唇,柔滑的小舌头在我的口腔里跑进跑出。这次她干脆闭上眼睛,放任地摇动臀部,很准确地迎合我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冲击。我握住葛玲玲的大乳房用力蹂躏,身下的抽插猛烈而匀速。眼光扫过颓丧的杜大维,我有一种难言的快感与刺激。 杜大维的嘴角在抽搐,阴霾冷峻的脸色充满诡异。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肯定他不敢杀我,因为他要想杀我的话,早已在他家的沙发上那次就杀了我了。 为了葛玲玲,但他始终没有下毒手。这次他有求于我,更不会与我拼命,他是一个自私的智者。 “玲玲姐,我喜欢你,喜欢干你。” 叼着粉红的乳头,我弓着身子与大美人交媾,姿势怪异却增加了摩擦部分,同时还能让旁观的杜大维清楚看到我的肉棒是如何抽插,插得葛玲玲淫水四溅。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妻子,此时已臣服于我胯下,我要从杜大维的手中夺走葛玲玲。 “你侮辱我。” 葛玲玲一边呻吟一边怒骂。 我狂妄地呐喊道:“是的,我侮辱你,我喜欢侮辱你,我喜欢看你歇斯底里,我喜欢看你暴跳如雷。还有,我喜欢你的小浪穴,我敢肯定我的肉棒比杜经理大很多,他无法跟我比,永远无法跟我比,我能给你你从来没有得到的快乐。玲玲姐,我爱你。” “中翰,你疯了。喔……真的好粗,快拔出来,你不能随便插进去。我老公在看,他会恨我……啊……” 葛玲玲抓住我的双掌反按在她高耸乳房上揉动。她的喘息低沉婉转,蜜穴的抽搐延伸到小腹,蔓延到全身。 我冷笑道:“放心,你这么风骚、这么美丽,他喜欢你都来不及,岂会恨你?就算你给我干一千遍、一万遍他也不会恨你。” “喔。” 葛玲玲痛苦地弓起身子。她似乎很在意这种怪异的性交姿势,这种姿势可以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进出。 我一声问哼,“比起跟你老公做,是不是更舒服?” 葛玲玲没有回答我,拼命地摇头,秀发飞舞、欲望激扬,“喔……你这坏蛋,别射进去。求你了,这几天是危险期,你千万别射进去。” “知道了,噢……” 我再也无力固守精关,积了三天的精华没有给戴辛妮,而是全部给了葛玲玲,在她的排卵期,我把最浓郁的精液射入她的阴道,灌满她的子宫。我是故意而为,我期望这个世界最美须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 葛玲玲平静地看着我,接受我的精液。在我得意的瞬间,她眼里似乎也闪过一丝狡黠。 “咚咚咚”一阵温柔的敲门打断我亢奋后的余味,跟着就是稚嫩的娇嚷声:“李中翰在吗?” 如今的KT里胆敢直接喊我大名的人,就只有李香君了。 小君看起来总是傻乎乎的,但如果你觉得她是傻瓜的话,那你绝对是个大笨蛋。 葛玲玲虽然粉腮红润,但眉目间满是肃杀之气,见到小君她才勉强展颜露笑,与小君抱在一起,相互赞美一番还嫌不够,又频频咬耳朵。两个大、小美女丽容相交映,丽质如仙女,我惊须之余,绷紧的心也放松少许。 瞥了杜大维一眼,发现他神色平静,偶尔露出的一丝笑容也只是脸部肌肉抖了一下,说不出的阴险。我陡然清醒,刚才凌辱葛玲玲产生的那点愧疚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回想起他的种种卑鄙行径,我的报复心愈加强烈。 只是我这样做对葛玲玲公平吗? 离开了投资部,小君又晃了晃小脑袋,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如果她好奇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她就会乱晃小脑袋,“为什么出院不告诉我?” “我出院早,你又要睡懒觉,所以……” 我向小君眨眨眼。对待小君的问话,必须事无大小之分,统统要回答清楚,要不然她会很不高兴。 “为什么敲那么久才开门?” 小君没有看着我,而是若无其事地迈着小碎步,慢悠悠地向电梯走去。我感到一种压力,今天的小君让我有点心慌。也许是作贼心虚,我走得很慢,跟在小君的身后,我觉得小君才是总裁。 “哦,我们在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君的第二个问题,我也能轻松敷衍。 “玲玲姐很漂亮。” 小君的眼珠子一直在转,这句话既不是问话也是问话。 就像一个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出手虚虚实实,暗藏致命毒招。 我头大了,不知如何应对,干脆保持沉默。也像一个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以不便应万变,以无招胜有招。可是,随着电梯的上升,我的心也快跳出喉咙,心想莫非这个小狐狸发现了什么? “总裁好。” 走出电梯,上官黄莺清脆娇嫩的问候让我眼睛一亮,一个月没见这对姐妹花,两姐妹出落得更加水灵。奇怪的是上官杜鹃手里还捧着一个塑胶盆,盆里有水,水里有一根小树枝,树枝上有两三片叶子。 “杜鹃好、黄莺好,你们是在打扫吗?” 我微笑地扫视两姐妹的胸部,感觉比一个月前丰满了不少。嗯,我赞叹这两个少女已初长成,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只欠雨露的灌浇。唯独我身边的小君似乎仍未见长大,小荷还是那尖尖的一角。 “不是打扫,我们打算用柚子叶沾水,洒在总裁身上,希望总裁以后健健康康、没病没灾。” 上官杜鹃兴奋地看着我,也许那塑胶盆太沉,她的一双小手竟然有些发抖。 “哦?想不到你们小小年纪也懂这些?” 我吃惊地看着上官杜鹃。 “报告总裁,我们不懂,是小君妹妹告诉我们的。” 上官杜鹃脆声道。 “啊?” 我更吃惊了,连忙向小君看去,发现她把头仰上天空,一副很拽的样子。 “好,洒吧、洒吧!” 我又好笑又感动。如果说戴辛妮是我的棉被,那小君就是我的小棉袄。 当然,上官姐妹也功不可没。虽然一个月没来,但宽敞的办公室光亮干净,红木办公桌更是一尘不染,我决定给她们加薪。 站在一幅仿徐悲鸿的奔马图前细细欣赏,我突然豪情万丈。这幅新挂上的奔马图一定是郭泳娴选的,它寓意着我的事业将飞黄腾达、马到成功。我想,有郭泳娴这样的心腹,世界迟早在我的脚下,我对自己充满信心。
第059章、脖子有口红印
“小君……怎么又不吭声了?” 我关上办公室门,惬意地把小君搂在怀里,这时候我才敢放纵对小君的感情。 “妈妈要带我回家。” 小君的声音还是那么娇嗲,但少了那份活泼,她的脸有点冰冷。 “回家?不!” 我的心一揪,痛苦失落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手上用力,赶紧把小君抱在怀里。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老练精明的姨妈不会看不出小君对我的感情,何况小君也不掩饰对我的喜爱。别人或许会误会小君对我的依恋只不过是纯纯的表兄妹友谊,但姨妈从小把我们养大,我与小君的一举一动哪能逃过她的法眼?如今姨妈要把小君带走,很明显就是要将我们分开。 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姨父同意小君与我交往,甚至把小君托付给我,而姨妈却极力反对呢?是姨妈不喜欢我,还是仅仅因为血缘的关系而拒绝我与小君产生感清? 我烦躁地猜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到底有什么蹊跷我却不得其解,唯有亲口询问姨妈才能知道原因。 猛然间,我记起在病床上偶然听到姨父说:“月梅,你应该把中翰的身世告诉他。” 我的身世如何?难道我身世还不够清楚吗?难道姨妈不是我姨妈、姨父不是我姨父?小君不是我表妹? 嘿嘿,小君不是我表妹更好,假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就更应该、更有理由拥有小君。可是,为何姨妈依然把小君带走呢?唉,我头大了,不去想了,反正小君是我的宝贝,她给我带来了运气与荣耀。 一番耳鬓厮磨,我仍意犹未尽,张开大手,伸进小君的低领T恤里四处抚摸揉捏,眨眼间,敏感的小君就“咿咿呀呀”娇喘着。 “哥,你现在左拥辛妮姐,右搂唐依琳,我在这里是不是碍手碍脚的?” 小君一甩她的秀发,气鼓鼓地看向一边。我暗暗好笑,也似乎得到答案,原来我身边的美女众多,不但眼前这只小狐狸在吃醋,恐怕连姨妈也在担忧。以姨妈的个性,她绝不能容忍小君被欺负,会不会因此才把小君从我身边带走? 我头大了,身边的女人无论是谁我都无法割舍,无论是戴辛妮还是唐依琳、庄美琪、樊约、王怡,就连郭泳娴都是我的至爱。我的爱广大无边、博大包容,至少能再多加一位李香君。 “李香君才是我的最爱,千万别说什么碍手碍脚。” 我干脆掀开小君的白色低领T恤,拉开白色蕾丝胸罩,含住粉红小乳头。 “哼,别想瞒我。你出院不告诉我,就是想见唐依琳对不对?” 小君大声盘问,也不理会乳房被我吸吮。 “没这事,别血口喷人。” 我大声喊冤,刚吐出两颗粉红娇嫩的小乳头,忍不住又将挂在上面的唾液舔一遍。心里打定注意好好爱一爱我的小香君,不能让小狐狸有清醒的头脑,否则她胡乱分析,碰巧分析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大事不妙了。说不定她一怒之下拍拍屁股走人,真的跟姨妈回家乡。 “狡辩吗?你身上的香水味怎么跟玲玲姐身上香水味一样?” 小君突然像只兔子似的从我怀里跳了起来,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 我大吃一惊,原以为小君剑指唐依琳,哪知她虚晃一枪把葛玲玲挑出来,让我心里的防线差点崩溃。多亏我沉着冷静,在崩溃的边缘稳住阵脚,“我回到公司碰见玲玲姐和杜胖子。玲玲姐心地好,见我出院了,给我一个祝福拥抱,就像她平时抱小君一样。虽然我跟玲玲姐没有什么来往了,但她还是我的朋友。再说玲玲姐与杜胖子一直在一起,我还能做出什么坏事?仙女姐姐聪明绝顶,脑袋瓜可不能这么笨喔!” 我心里好不得意,任小君怎么狡猾,也不敢猜我是当着杜胖子的面与葛玲玲做爱,不过,小君的细心也让我越来越不能小看她。盯着小君的紧身短裙,我暗暗叫苦,因为刚软下去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 “哼,当着杜胖子的面你当然不敢乱来,但这可不代表你们不会偷偷亲热。想骗我是不是?哼,如果只是抱一下,那你脖子的口红印是如何来的?李中翰,你再不老实我马上回家。” 小君跺了跺脚,双手叉腰,一副凶悍的模样,隐隐有几分神似发飙时的葛玲玲。 “这……” 我的冷汗有冒出来的迹象,面对小君强大的攻势,我渐渐招架不住。 防守得那么严密,居然漏算女人的口红印!怪不得杜胖子奸笑,我猜他早就发现我脖子上有口红印,期待小君和戴辛妮发现我身上有其他女人的痕迹,等着我后院起火、鸡飞狗跳。 想到这层,我暗暗大骂杜胖子狡诈阴险,一共骂了三百六十五遍。 “李中翰。” 小君见我犹豫,如同得到答案了,心里更气,小屁股一扭就要夺门而走。我闪电般地从沙发上跳起,抱住她,她挣扎得厉害,差一点就双双摔倒。 “口红印是辛妮的,不是玲玲姐的。” 我赶紧大吼。 “哼,你还想骗人?” 小君停止挣扎,但依然不相信我的话。眼珠子转了转,她气鼓鼓地想推开我。 “不骗,绝对不骗。”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抱住小君,与其承认口红印是葛玲玲,不如承认是戴辛妮的。毕竟戴辛妮是我正牌爱人,小君要吃醋也没办法。 “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辛妮姐,直接问问你身上有女人口红印的事。” 小君冷笑两声,居然想出这计谋。我暗暗感谢老天帮我那多,之前与戴辛妮恩爱一番,要不然今天就无法收场。 “这……好像有点不太好吧?” 我欲擒故纵,故意装出痛苦状,心中却是大大窃喜。 “好,今天我就揭穿你这个大浑蛋的骗人嘴脸,哼。” 小君从我怀里挣脱,跑到办公桌边按下对讲机,手指飞舞,不多时就传来戴辛妮的声音。 我干脆坐在沙发上倾听。 “辛妮姐,我是小君。” 小君如果不生气,听她嗲叹的声音就是舒服、就是享受。 “哎呀,小君你也来公司啦?为什么不过来看看辛妮姐?” 戴辛妮的心情愉快,说话的声音高亢许多,我隐约还听见有音乐声,我猜她的无名指上已套上钻石婚戒。 “本……本来是要去看辛妮姐的。不过,被李中翰气坏了啦!” 小君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 “啊?他怎么气你?告诉辛妮姐,等会辛妮姐去收拾他。” 戴辛妮的口气不善,也不问清楚就想两肋插刀。我不禁暗暗大骂戴辛妮不分青红皂白、见友忘色。 “是要收拾他,我……我刚才发现他脖子上有女人的口红印,就很生气,骂李中翰不应该做对不起辛妮姐的事情。可是他很可恶,居然说那口红印是辛妮姐的。我不相信,就……就马上向辛妮姐报告。” 小君一股脑全说出来。 “呵呵……小君真的太好了,你这样做非常正确,辛妮姐太高兴了。不过,你哥脖子上的口红印确实是我弄的。嗯,小君这样帮辛妮姐,辛妮姐好感动啊!晚上辛妮姐送你一样礼物,你一定会喜欢。” 电话的那头满是戴辛妮银铃般的笑声。 “啊?是……是真的?” 小君傻傻地吐了吐小舌头,悄悄低下小脑袋,让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挡住她羞涩的俏脸。我想大笑,但我拼命地忍住,还装出很委屈的样子。哦,真是走狗屎运了。 “当然是真的,辛妮姐什么时候让小君失望过?” 戴辛妮还以为小君在说礼物。 她对小君突然成为监视我的眼线大感惊喜,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气。 牛仔裤加T恤几乎是小君招牌式的打扮。以前她和许多少女一样总爱扎起马尾,不过现在有了改变,马尾变成披肩长发、T恤越穿越窄、牛仔裤也换成了短裙,屁股看起来又圆又翘。她还换掉了球鞋,改穿精致的半高跟露趾凉鞋,两排可爱的脚趾头时刻流露出骚动情绪。 “看什么看?一个公司的大总裁,脖子有口红印成什么体统?还不快去擦掉!” 小君的咆哮让我中断欣赏小美女的念头。刚才还幻想小君向我道歉,现在看来,我简直是在做白日梦,要道歉的恐怕还是我。 “小君帮我擦掉好不好?” 我嘻笑不已,嘴边还残留小君嫩乳的清香,那香味总是让我流连。我立刻搂住小君,还递上几张面纸。 “恶心,不擦。” 小君无动于衷。 “小君不擦,我只好找黄莺帮忙罗!”“你敢?” “那找杜鹃。” “你敢?” “好啦,小香君别生气了,都是哥不好。” 我站在小君身后,手搭着她的香肩一阵轻揉,不小心揉进高耸的地方。握住两颗结实的大肉球,肉球在我双手间滚来滚去,引来娇嗲的抗议。“摸,就知道摸!那个什么琳的也不小,你为什么不去摸她?” 小君恨恨地噘起小嘴。 “小君的最大,当然摸小君的。” “哼,辛妮姐的也大。” “辛妮姐的和小君差不多。她的比较软,小君的比较结实。” “那软的好,还是结实的好?” “都好。” “哼……一定是辛妮姐的更好!要不然你就不会急着找辛妮姐,看来还是软的好。” “小君想软一点?” 我很好奇。小君的乳房特别好摸,手感非常好,与成熟女人的乳房有很大的区别,可以说各有千秋,但少女乳房存在的时间很短暂,所以倍加珍贵。小君不懂这些,她一心想成熟,看她嫉妒葛玲玲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渴望成熟,但我还是希望她不要长大。 “想。” 小君软在我怀里,-直看着我的双手在抚弄她的乳房。高挺的乳头可不像主人那么羞涩,它很顽皮、很任性,怎么搓都不肯屈服。 “那只有一个办法。” 趁着小君有些陶醉,我偷偷地拉下裤子的拉链,光亮的龟头愤然而出,顶住小君的翘臀。 “什么办法?” 小君痴迷地看我揉捏她的小乳头。少女的乳头充满触觉细胞,摸少女的乳头与摸她的禁地没有什么区别。 “就是勤做爱。” 我温柔地把舌头舔进小君的耳朵。 “哎呀……你胡说八道。” 小君触电似的躲避。 “没胡说。不信你让我插进去,你再摸一下乳房就知道了。” 我把小君紧紧地顶在办公桌边。要在办公室做爱,办公桌特别适合,因为办公桌的高度很适合女人趴上去。小君的屁股这么翘,她趴上会怎么样呢?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你……你不会又骗我吧?” 小君在我的引导下趴在办公桌上,两团乳肉压在光滑的桌面,相信连桌子都感到幸福。 “不骗你,正好有几天没有和小君爱爱了。” 我坏坏一笑,扯下小君的内裤。 噢,以前都是俗气老土的棉内裤,如今小君的小内裤款式已是琳琅满目,光这件粉红的蕾丝内裤我就是第一次看到。 “啊……搞什么,这是什么姿势呀?” 大龟头顶在小君的腿间,她才突然醒悟,忍不住大声责问。 “这个姿势很舒服,你试一下。” 我不需要很准确对准光洁的小穴口,湿润的黏浆自然就会引导我的大龟头进入紧窄无比的小穴。我毫不停留,将大肉棒捅入最深处。 “哎哟……人家又不是小狗……呜……” 小穴在吮吸我的大肉棒,小君的小嘴不停地呻吟。我一阵急抽,快若闪电、重若千钧,小君只能再次咒骂道:“轻一点啦,真是个大浑蛋。” “舒服吗?” 我的速度慢了下来,粗大的龟头轻轻地摩擦两片阴唇,再深深地刺入。 “嗯……嗯……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舒服就舒服,不舒服就换个姿势。” “换什么换!这个姿势就这个姿势啦……呜……怎么怪怪的?羞都羞死了。” “是啊,流那么多水,真的羞死了。” “李中翰,你再笑,下一次就不给你碰了。” “威胁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悄悄张开小君的双臂,快速掐住她的腋窝,配以高速的抽插,记记沉重有力,让小君见识到我的强悍。 “哎呀,怎么搔人家痒啊?啊……不要,救命,哥……” “我要一边搔你痒一边干你,看你还敢威胁我吗?” “啊,哥,小君错啦!小君知道错得厉害,哥哥原谅小君啦……啊……” “把双腿打开点。” “呜……” 一双修长的玉腿笔直分开,湿湿的液体从穴口不停溢出,流到大腿内侧,也许很快就会滴到地上。没想到小君如此多汁,我应该给她改一个名字,叫做多汁的狐狸。 “把屁股撅高一点。” 我大声命令。 “呜……” 一张迷人的翘臀指上天空,圆润的双臀间一朵妖异菊花正绽放着。 菊花眼如情人的小嘴时闭时开,羞答答地吐出淡淡的晶莹,如雨露般清澈、如花蜜般黏稠。我的手指轻刮一点放进嘴里,甘甜之余竟然有点芳香。噢,不会吧?真的人如其名? “呜……一下子用力,一下子又停下来,真讨厌……” 小君小声嚷嚷。 “小君,哥想舔你的屁眼。” 我贪焚地舔了舔嘴唇。 “你放屁!不是,是我会放臭屁,看你还舔不舔?不注重卫生的大浑蛋。” 小君紧张地扭头大骂。 “小君……” “不行!坚决不同意,恶心死了。” 正想继续乞求小君,旁边的对讲机发出鸣叫。我心里大骂电话来得不是时候,无奈之下只好接通,上官杜鹃脆声道:“总裁,郭秘书想见你。” “噢,你让她等等。” 我心里发颤。在公司里敢直接闯我办公室的人除了戴辛妮和小君外,就只有郭泳娴了。 “她说汤冷了就不好喝了。” 上官杜鹃迟疑了一会,继续道。 “汤?” 我抱着小君坐到皮椅上,大肉棒全部紧密地插在她的小穴里,插得很满,一点空隙都没有,我惊叹小君的容人之量。 “对,郭秘书说汤必须趁热喝。” 上官杜鹃解释时,我相信郭泳娴此刻就在她旁边。 “那好吧,让她进来。” 关上对讲机,我迅速把电脑拉到跟前,小君心领神会,马上端坐在我的大腿上。 “大色狼、大浑蛋,就知道欺负我!这么粗的东西,人家哪受得了!哼,下次再欺负我,我就拿剪刀‘喀嚓’一下全剪掉。” 小君一边嘀咕,一边胡乱地按起电脑键盘。我暗暗好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短裙下的小屁股。 小君刚想发狠,郭泳娴正好推门进来。虽然几乎天天都见到郭泳娴,但她总让我赏心悦目,沉甸甸的乳房把胸部的线条勾勒得很完美。在公司,郭泳娴的穿着打扮十分保守,饶是如此,她成熟的风韵还是散发出咄咄逼人的诱惑力。 “小君也在呀?” 郭泳娴扬了扬弯月般的柳眉,手中托着一个保温壶,壶里大概又是什么汤了。其实郭泳娴熬汤的水准比不上姨妈,但每道汤都或多或少带有中药味,喝了以后,睡得好、吃得香。我好几次问郭泳娴这些汤里放了什么东西,可得到的答覆都是神秘的一笑。 “娴姐好。” 小君的手在发抖,她连看郭泳娴的勇气都没有。粗大的肉棒插在小肉穴里,确实难为她了。不过有过上一次的经历,小君表现得镇定多了,她玩起电脑游戏,手忙脚乱之间,还不忘一抬臀部,扭一下细腰,郭泳娴看在眼里,也只当她是小孩子好动。 “呵呵,你们两兄妹的感情真不是一般的好,不过这汤是给你哥调补身体的,小君就不要喝了。” “不喝,味道怪怪的。”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对那个保温壶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我暗暗好笑,扶着小君的臀部向上连顶几下,把小君的脖子根都顶红了。 郭泳娴也不生气,她细心地从保温壶中取出一个塑胶碗,倒出黑如浓墨的汤水。 唉,如果说是药水那更贴切些。我皱了皱眉,接过她递来的汤汁一饮而尽,幸亏入口酸甜,勉强可以忍受。 只是喝到第二碗时,我的大肉棒突然变得更加火烫坚硬,小君的小穴里也变得异常紧窄,坐在我大腿上的小君发出难以察觉的嘤嘤声。我大吃一惊,刚想问郭泳娴,对讲机再次响起,这次上官杜鹃告诉我,罗毕、张思勤也来了。 不只张思勤来了,连英俊潇洒的张亭男也尾随而入。他看上去比以前沉稳许多,真应了“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话。 做为KT的大股东,张思勤可谓有头有脸,他的实力深不可测,没有人敢怠慢他,我更没有怠慢张思勤的意思,只是大腿上的小君让我无法站起与他握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尴尬地把身体靠在皮椅上,继续享受小君带来的愉悦。 罗毕一直对我必恭必敬,我和他之间不需要客气。他一落座,就哈哈大笑,“小君,现在住的房子还舒服吧?” “谢谢罗总。房子很好,绒毛娃娃也很多,我很喜欢。” 见人多,小君也不敢乱动,真的玩起电脑游戏。 “喜欢就好。听说中翰看中碧云山庄,刚好张思勤也有意转手五幢碧云山庄的房子,所以我就邀请他过来跟你谈谈。” 罗毕看上去神清气爽,他在KT里独当一面,把KT管理得井井有条。 “现在房市疲软,碧云山庄地处偏远。虽然我喜欢,但这件事情还得问小君,她如果答应,我立刻买。” 我大笑着把小君摆上台前,张思勤和罗毕就不好意思让小君回避了。倒是郭泳娴想回避,我摇摇手说:“郭秘书留下来给我做个参谋,毕竟单价过亿的别墅还是需要慎重。” “好的,总裁。” 郭泳娴远远地找一个位置坐下。很得体,很大方,我更喜欢她了。等会要想办法与她欢爱一番,四十岁的女人可千万不能让她饿着。 “我……我什么都不懂耶!” 小君就没有这么大方了。张亭男如火的目光令她不知所措,何况还有巨物充斥着小穴,她哪里还能考虑更多的事情? “你只要说喜不喜欢碧云山庄就好了。” 我笑道。 “碧云山庄有水吗?” 小君喜欢水,她在江河里可以像鱼一样灵活。 “有,有一条很清、很长的河,河里的水可以直接饮用。” 张思勤马上回答。 在他心目中,小君是他心目中的儿媳妇。张亭男穷追小君,一定少不了他的鼓动。 “好棒喔,以后我想喝水就去河里‘咕噜、咕噜’地喝。” 小君回头向我甜甜一笑,我趁机又顶了她两下,小君脸色顿时大变,狠狠瞪了我一眼。 “张伯伯,既然碧云山庄这么好,我想全部都要了。” 小君明显是报复我。 她一定认为我会大吃一惊,所以一说完,她呵呵地大声娇笑,笑得有点坏。 哪知我与郭泳娴交换一下眼神后,对张思勤点头道:“就按小君的意思,五幢我全买了。具体细节还请张大哥安排个时间研究一下,这些事务我全权委托郭秘书办理。” 张思勤显然很动容。因为房地产正凋零,一下子动用五亿多的资金去购买别墅,那是相当大的手笔,而且我委托之人是他追了好几年的梦中情人,这下他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其实,我也想在这件事情上把郭泳娴彻底征服,我要让郭泳娴知道我是多么信任她,有时候信任一个人比爱一个人更容易获得忠诚。 郭泳娴向我投来比太阳还亮的目光,我心里暖洋洋的。虽然年龄相差不小,但我与她之间有默契,这种默契不是靠培养,而是靠缘分。 在座的除了小君是菜鸟外,都是老江湖,他们从郭泳娴的眼神就看出了端倪,尤其是张思勤,他无奈地发出一声轻叹。按行内的话说,私人秘书就是贴身秘书,几乎所有贴身秘书都会与上司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因为双方都需要将关系升华,获取彼此的信任。 “好吧,本来我也想留一幢自己用。既然小君开了口,我也爽快一点,有时间我们吃吃饭、聊聊天。呵呵,小君长得越来越漂亮了。” 张思勤的话里可谓意味深长、话中有话,既成全了碧云山庄的交易,也成全了我与郭泳娴。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希望我能成全他的宝贝儿子,商人在商言商,为了得到小君这个儿媳妇,他愿意失去更多。 我惊叹张思勤过人的手段。 “小君确实越来越漂亮。哎呀,连我也喜欢得要命。有时间的话,小君就去楚蕙嫂子的店里瞧瞧,看上什么就拿什么,全算是罗毕哥哥送的。” 罗毕的眼珠子一直没有离开过小君。他人爽快,说出的话也有八九分真心。我得意之余也暗暗担忧,明里喜欢小君的人已很多,暗地里喜欢小君更不知道有多少。 “哎哟……” 小君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娇小的身躯伏在办公桌上。众人大吃一惊,刚想问怎么了,小君又从桌子上直起腰,“没事。可能是昨晚上吃太多冰淇淋了,现在肚子有点疼。” 我暗暗好笑,肚子要疼昨晚上就应该疼了,怎么会等到现在才疼。不过小君说的话,有谁不相信?其实小君是“尿尿”了,如果不是我的大肉棒被紧缩的阴道包裹,我也会误以为小君是肚子疼。“尿尿”是小君高潮的象征。哎,她还尿个不停、抖个不停,我真爱死她了。 “这样不行,快去看医生。” 张思勤着急地站起来。真奇怪,他卖五幢过亿的别墅给我也没见他这么紧张。 张亭男也跟着站起来。嗯,两人站在一起,一个秃头塌鼻、一个伟岸英俊,相貌如此悬殊,真难相信是父子俩。即便如此,我也羡慕张亭男,毕竟他有父亲,而我连父亲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唯一能安慰的是,姨妈曾经说过我父亲与我简直一个模样,都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不要啦,我休息一下就好。” 小君又软软地趴下,瀑布般的长发垂散落在光滑的桌面上,慵懒的气质扑面而来,竟然有七八分楚蕙的影子。我以前还以为楚蕙的慵懒天下无敌,可今天小君就让我见识到慵懒并不是楚蕙才有的特色。
第060章、五个了
“公司有医护室,等会我陪小君去那里看看。” 郭泳娴淡淡地道。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碧云山庄的事情我会联系郭秘书的,等会就麻烦郭秘书先带小君去看病,小君的身体最重要。” 张思勤搓了搓双手,又叮嘱几句,才匆匆离开。张亭男也是一脸不舍地告辞了,软绵绵的小君始终连头都没有抬起。 罗毕也想告辞,我却若有所思地道:“罗总,我喜欢一九八一年的波尔多。” “哈哈,卡邦餐厅有,什么时候我们再去聚聚?” 罗毕会意大笑,卡邦餐厅是他的地盘,他当然知道波尔多。 “过几天。” 我也大笑。 “好,你决定,我安排。” 罗毕点点头。 罗毕刚离开,郭泳娴就拿起办公桌上的保温壶。不经意间,她狐疑地扫了匍匐在办公桌上的小君一眼,“总裁,我去洗手间洗保温壶。” 她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关心小君的肚子疼,更没有带她去医护室的意思。 “好,谢谢泳娴姐。” 我连忙点头,脑子却涌上一个大胆的念头。 郭泳娴微微轻叹,转身走进洗手间。我呼出一大口气,温柔地挪了挪小君的屁股,拔出大肉棒。大肉棒上面黏满了乳白色的分泌物,据说女人在极度高潮时才有如此多的乳白色分泌物。 我快速整理好衣服,像抱小孩似的把小君抱起。走到沙发前,刚把小君放下,耳边就传来小君温柔的呢喃:“哥……我爱你。” 我腿一软,扑倒在小君身上,望着红红的香唇,我吻了上去。唇瓣是如此香甜柔软,含住了还想再吃,一条小精灵拨弄我的舌头,天地之大也就只有我和小君两人。 “小翰,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郭泳娴突然出现在沙发后不远,她的眼神很明显透露着一丝恼怒。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 郭泳娴觉得很奇怪地看着我。 “八年前,或更久远一些。” 我温柔地抓住了小手的手。“你姨妈、姨父知道这事吗?”郭泳娴小声地问。 “暂时不知道,也不打算让他们知道。我很清楚我们的事情不可能隐隔所有人,特别是泳娴姐,你是我的秘书,也是我姐姐。我不只一次说过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希望你能接受我与小君的恋情。有些事情,特别是生理方面的事情,你这个做姐姐的一定要多多帮助小君。” “我……我知道,可是这事情太意外了。” “意外的事情太多了。我受到枪击,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被别人枪击吗?知道是什么人要杀我吗?泳娴姐,你一定不知道。所以……尽管我很喜欢泳娴姐,但我希望你冷静几天,考虑一下是否继续跟着我。如果你要离开我、离开KT,除了那幢房子外,我还会给你两千万。” “你要赶我走?” 郭泳娴悲伤地看着我。 “不,我怎么会赶你走!只是我深爱小君,小君心地善良,她知道你很能干、很能帮助我,所以小君一定会接受你。可是,你无法接受我与小君的关系,我会很遗憾。” 这是我一石二鸟的奸计。其实我刚才就觉察到郭泳娴发现小君的异样,凭她丰富的经验,一定洞悉小君的肚子疼纯属子虚乌有,只是她无法肯定小君是否与我有违背伦常的关系。我就以此为契机,明知道郭泳娴会在洗手间窥视,也大胆公开摊牌,逼她接受小君。 小君自从上次屈服于唐依琳后,我就可以看出她心地善良,哪怕再不愿意我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也投鼠忌器、怕事情闹大。所以,我敢肯定小君这次依然会默许我与郭泳娴的关系。 郭泳娴有些激动,“我能去哪?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归属,只有你才能满足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就算你要赶我走,我也不走。” 我笑了,郭泳娴的话已经表明她能接受小君。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向郭泳娴柔声道:“我现在就想满足你。” 眼泪从郭泳娴渗出,她无奈地叹息道:“其实我应该早点知道这一切的。毕竟你的性欲太强、小君太漂亮,你们的感情又这么好。” “对不起,泳娴姐,我不是好男人。” 我走向郭泳娴,轻轻地把她搂进怀里。 这一刻,我也不忌惮小君看见我与郭泳娴调情。 郭泳娴再次散发出成熟女人那无可抵挡的诱惑,抱着丰腴身体,我体会着肉感带来的欲望。捏着郭泳娴的乳房,我舍不得放手,揉一揉,郭泳娴发出轻微的喘息道:“别……别这样,小君在……” “让小君学学什么叫做爱。” 我把郭泳娴拉到沙发前掏起巨物,巨物怒拔、坚硬火烫。郭泳娴看了小君一眼,缓缓坐落在沙发上,握着我的巨物犹豫再三。 见我仍坚持,她无奈张开性感的大嘴,把巨物一吞而入,美目闭上,一颗珍珠般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上滚落,滴在我的巨物上。 “噢,泳娴姐。对,就这样含。噢,小君,你快来看看,看看泳娴姐姐如何弄。” 我如痴如醉,电流密布全身。随着吞吐加快,郭泳娴似乎越来越痴迷,她的舔吮技巧出神入化,我的大肉棒硬得无法再硬。很遗憾,小君并没有看过来,她依然卷缩着,只有娇躯在颤抖。她在恨我吗? “小翰。” 郭泳娴吐出大肉棒,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四十岁的女人一旦挑开情感,就会无所顾忌,爱得轰轰烈烈、不顾一切,她炙热的情欲如同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我知道郭泳娴渴望被插入,如果不是小君在身边,她一定会把我的灵魂全部吞噬。 我温柔地脱下郭泳娴的衣裳,看着她一身丰腴雪白的肉体,我冲动地压上去,粗大坚硬的肉棒很容易就插入潮湿的蜜穴。这一瞬间,郭泳娴的叫喊同样勾魂夺魄。 “喔。” 我的激情随即如暴风骤雨。 在小君旁边做爱是什么滋味?我想我体验到了,强烈兴奋之余,我还感到特别紧张。郭咏娴也很紧张,我们都在留意小君的反应,根本无法享受性爱的乐趣,我甚至担心小君会跳起来将我毒打一番后夺门而去。 但小君一直没有动,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我和郭泳娴一眼,而是一直蜷在沙发里,我期望左拥右抱的美梦也随即落空。 郭泳娴察觉到我心有旁骛,她更是压抑,迷人的叫喊没有了,只有无限幽怨和痴痴目光。我无所适从,只能拼命抽动阴茎凝聚我的注意力。 郭泳娴无奈地变换几个姿势,蓦然发出一丝呻吟,瘫软在沙发上,而我依然没一脸酡红的郭泳娴顾不上回味快感就向我连使眼色,大概是要我安慰小君。我心惶惶地拔出插在她蜜穴里的大肉棒,“噗”的一声轻响,蜜穴里流淌出很多黏液,黏液顺着蓬松的阴毛滴落在沙发上。 我一时手忙脚乱,转身找面纸,郭泳娴也慌忙地从沙发上站起,一路小跑进了洗手间。我刚把沙发上的黏液擦干净,小君却舒展娇躯,懒洋洋地从沙发爬起来,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伸出五根葱白娇嫩的手指头,“五个了。”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涎着脸道:“应该是六个,加上小君。” “我不算,我只是你的表妹。” 小君一边梳理凌乱的头发,一边小声嘀咕。 我心一紧,刚想抱住小君,她突然像条泥鳅一样从我的双臂间滑脱,“哥,我有些累,先回家了。”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眼花,小君转身的瞬间,眼眶好像有点红。我衣衫不整也不敢追出去,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小君生气了。” 郭泳娴光着脚丫从洗手间探出半边身子,大波浪的秀发在秀丽的脸庞摇曳着,遮住了半边脸,却遮不住浓浓的忧郁。 “是啊,看来我太急了,我只想让小君接受你。” 我有点沮丧。 “你真是疯狂!小君还是个孩子,她喜欢你,比我们喜欢你更强烈、更自私,可是你……” 郭泳娴像大姐姐一样责怪我。 我长长地叹息道:“我知道。” “那现在该怎办?” 郭泳娴拿着一条湿毛巾,轻轻擦拭我的下体,擦得很仔细、很温柔。 “我了解小君,回去哄哄她就可以。” 我信心满满。 “唉,真是孽缘。” “替我保守秘密,就是对王怡也不能说。” 我叮咛着。 “嗯。” 郭泳娴捏住我的马眼,大概是想让我的大肉棒软下来。 “泳娴姐,我还没有射,我还想要。” 盯着郭泳娴的大乳房,我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马上就开行政会议了,等开完会后再说。” 郭泳娴柔声道。 “嗯。” 我蓦然想起还有个行政会议。 行政会议上,无可争议地通过郭泳娴担任KT的副总经理兼总裁秘书。这一任命就连戴辛妮都颇感意外,不过她满脸春风,似乎并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没有心思开会,满脑子里想着小君,怎么哄小君是我目前最优先考虑的事。 会议一结束,我就找了一个借口跑出KT大楼,大楼的对面就是繁华的商业大街,百越光百货公司就在我眼前。据说百越光百货公司聚集全世界最奢侈的时尚品牌,能哄小君的好东西一定就在其中。 “总裁,你也逛百货公司?” 刚踏进富丽堂皇的百货公司,我就迎面遇到一位让我眼睛一亮的美女,是樊约。 “小樊。” 我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樊约清爽的打扮令我身心清爽,她比几天前漂亮了十倍之多。不用熬夜照顾她的父亲,樊约就有时间和心情打扮自己,彻底还原娇美如花的容颜。 唉!女人千万不能辛苦,生活惬意的女人总是最迷人的。我暗暗发誓,要赚很多钱,要让我的女人们无忧无虑地生活,我喜欢看到她们漂漂亮亮的样子。 “中翰哥。” 樊约慌慌张张地看了看四周,女孩子可不习惯被一个大男人用火辣辣的眼光看着。我不但眼光火辣,还走上前轻轻地搂住她的香肩。她看起来就像我的妹妹,哥哥搂妹妹很正常嘛。 “小樊,陪我逛逛好吗?” 我小声问。 “中翰哥,你……你松松手……这里接近公司,会让……让别人看到的。” “怕什么?走。”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搂着樊约向电扶梯走去。樊约踉跄了两步,也顺从地贴紧了我。我偷看樊约一眼,发现她在笑。 没有什么比博得美人笑更令男人感到骄傲的了。臂弯下的樊约温柔得就像一只小猫,我不禁搂得更紧,鼻子闻到的香味也越来越浓。 “你爸的病好些了吗?” 我问。 “不是很清楚,我爸说要谢谢你,他想见见你。” 樊约的声音细如蚊蚋。 “我也应该去看看你父亲了,晚上好不好?” 对于樊约父亲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我与樊约非亲非故,一下子拿出一大笔钱来,如果我与樊约只是一般同事。那说不过去。她父亲要见我,大概不用为此感谢我。 “嗯,不过晚上方阿姨叫我去你家吃饭。” 樊约对我爽快地应承很高兴,她也是一个小女孩,开心不开心全写在脸上。 “吃完饭我们再去看你爸。呵呵,看来我姨妈很喜欢你,她老说你好。” 我说的是实话,善良柔弱的女人深得男人和长辈的疼爱,做姨妈的更是喜欢自己的儿媳完全在她掌握之中。至于倔强的戴辛妮我姨妈反而感冒,只是因为我喜欢,所以姨妈也办法。唉,我真希望戴辛妮以后能多顺着姨妈。 “呵呵,真的吗?我不信。” 樊约的笑容就如上次送手链给她时那样灿烂,连我都深受感染。 “你要相信我,小樊。跟我来,我买一个礼物给你。” 随着电扶梯的上升,楚蕙的内衣店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我心中一动,决定买几套性感内衣给樊约。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很喜欢买内衣给身边的女人,她们都有完美的身材,不穿好看的内衣简直就是浪费。 “呵呵,真的吗?” “都说了,你要相信我。” “呵呵……” 好久没有见到楚蕙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避开我,楚蕙只去医院看过我两次,而且都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此时远远地看到楚蕙正在招呼顾客,我竟然有些怦然心动,下意识地我松开搂住樊约的手臂。 “今年法国流行无肩带款。您的肩膀这么好看,穿这种无肩带的内衣就更好看、更性感了,我保证您的老公一定会被迷死。” 站在楚蕙身后,我欣赏着她的翘臀,完美的曲线简直就是内衣店的活广告。 更可怕的是,她略带沙哑的声音像一颗子弹一样穿透我的心,也穿透顾客的心。 看着一位时发的中年美妇不停地点头,我就百分之百肯定这笔买卖一定能做成。 “六千一套?” 中年美妇问。 “嗯,原来是七千二。您是熟客介绍来的,我给您八八折,这可是我们FIRST专买店最高的优惠了。” “呵呵,谢谢你,帮我包两套吧。” 时髦的中年美妇开心地点了点头,顾盼之际我看清楚她的相貌,心中暗暗惊讶。这个中年美妇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与楚蕙站在一起,除肤色大相迳庭外,同样都有绝世的古典美,精致的发髻、柳叶般的眉毛、小而丰满的嘴唇。啊!谁比较美,我一时难分轩轾,心里不由得再次感叹楚蕙的内衣店如同美人窝,没事常来这里走走,没艳遇也能养眼。 当然,楚蕙的生意手腕也让我佩服,一转眼间就做成一万二千的生意。看见还有好几个顾客在流连,我绝对有理由相信葛玲玲没有胡说,这个楚大美人一年赚上几百万绝对是件轻松的事情。 唉,如此绝色的尤物已经难寻,居然还这么会赚钱,我真恨不得罗毕明天就去火星出差,没三五百年不用回来。 “好的,晴姐您选颜色,我先给您开个收据。” 楚蕙淡淡一笑,也不见有多激动,也许这样的情况她早已司空见惯。只是楚蕙转身的瞬间也看见了我,她身体僵了一下,也没多看,而是对我身边的樊约干笑,“小妹妹,随便看看喔。” 说完,从我身边走过,她经过的空间里,留下沁人的幽香。 “哦。” 樊约果然瞄起琳琅满目的内衣,只是刚看两眼,她马上吐了吐舌头,向我连使了几个离开的眼神。我暗暗好笑,也对樊约更加喜欢,因为她的眼神里并没有流露出渴望得到这些昂贵奢侈品的欲望。 “小樊你别担心,随便选,选最贵的。这里的老板心情好,说不定会送你几套。” 我想笑,因为楚蕙身上沁人的幽香又悄悄地飘到我身后。 “老板的心情并不好。这里是女人来的地方,不欢迎男人。” 略为沙哑的声音飘进我耳朵,只是这声音冷到极点,我的心也跟着凉到脚底。 “你讨厌男人?” 我转过身,把楚蕙上上下下扫了二十遍,温柔的目光停留在她呼之欲出的胸部,那丰满挺拔的地方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对。” 楚蕙冷峻的目光如利剑,她对我猥琐的目光产生愤怒。 “我刚才还听你游说顾客穿内衣就是讨男人的欢心。” 我笑道。 “哼,我只是做生意,什么应酬话都可以说。” 楚蕙突然有点失控,完全少了以往那份淡然。我还是喜欢她说话慢条斯理的样子。 “小蕙,这么说,你刚才是敷衍我了?” 中年美妇突然气鼓鼓地站在我与楚蕙中间,显然我与楚蕙的对话她无意间全听到了。 楚蕙看了中年美妇一眼,冷漠地点头道:“不错,男人要是喜欢你,你就是穿得像一颗粽子他也会喜欢。男人如果不喜欢你,你就是穿再漂亮的衣服、再性感的内衣,他也只当你是一坨大便。” 我惊讶楚蕙这种气质高雅的女人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话。 “小蕙……” 中年美妇脸色铁青,她狠狠地把手中那价值六千的内衣甩到楚蕙身上,带着无比的愤怒转身离去。楚蕙无视昂贵的内衣从她身上掉落到地上,更无视几个顾客向我们投来惊讶的目光。 “小樊,你在这里等我。” 我交代了樊约一句,急忙向中年美妇离开的方向追去。 十分钟后,我又回到内衣店,与我一同回来的还有中年美妇,我花了无数的口水和暧昧的眼神才把她劝回。 看到楚蕙与樊约两双充满惊异的目光,我暗自得意。对付女人,特别对付成熟的女人,我一般都能手到擒来,何况这个中年美妇真的很漂亮,我当然不择手段。 “晴姐,你的肩确实美极了!又白又圆,穿桃红色的内衣,一定很容易配衣服。” 我引着中年美妇重新站在眼花缭乱的内衣架前,用最温柔的声音向她施展我的魅力。 中年美妇水汪汪的眼睛不仅看内衣,还在我脸上投下异样的目光。我心中暗叫,拜托别看了,已经很硬啦。 “其实最吸引男人的是黑色。晴姐,你皮肤那么白,如果穿黑色内衣,我敢肯定男人看了会疯狂。” 我迎着中年美妇的目光小声说道。 “呵呵,十年前男人才会在我面前疯狂,现在我老了。” 中年美妇娇笑起来,那风韵与郭泳娴又有不同。梅兰之别,各有胜场。 “晴姐真会开玩笑,女人到了晴姐这年龄是最美的时候,男人最喜欢晴姐这样的女人。” 美色当前,肉麻的话也不怕说,反正戴辛妮不在身边。 “真的吗?” 中年美妇展颜一笑,顿时百媚丛生、薄露妖媚。 “嗯。” 我连连点头,转头看向樊约与楚蕙,两人都脸色铁青。我心中一紧,收敛起色心,摆出正经脸色。 “那如果我老公不疯狂的话,我找你赔哟。” 中年美妇却似无所顾忌,但除了眼神外,她的话语也拿捏得很有分寸,既轻佻又不过分。 “你的电话要告诉我才行,要不然我投诉无门。” 中年美妇吃吃娇笑,半真半假地向我索要电话,这是很自然、很高超的交际手段。 我大方地把手机递向中年美妇。中年美妇犹豫片刻,还是接过我的手机,优雅地拨通一个号码,悠扬的铃声立即从她的手提袋里传出来。中年美妇抿嘴含笑,把手机还给我时瞄了楚蕙一眼,那股妖媚之气更盛。我大骂自己风流好色,明明乾坤朗朗,哪里会有什么妖怪? “小蕙,你老公人不错。男人嘛,偶尔风流一下也是正常的,只要他爱你就可以了。我还奇怪你怎么突然生气了,原来是你们小俩口在闹别扭。呵呵,刚才我也是一时冲动,以为你在骂我,幸好你老公拦住我解释。嗯,好啦,现在听你老公的,我再买多一套黑色的,一共三套。你可别生气啦,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晴姐,真不好意思,刚才冒犯您了。既然我老公说黑色的好看,那黑色的这件就送给您好了。如果晴姐觉得不合适,您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给我老公,您想怎么惩罚他都没关系。” 楚蕙面无表情,但我从她话里品出火药味。 “啊?小蕙真是会开玩笑,呵呵。” 中年美妇眼珠一转,似乎也察觉出楚蕙的弦外之音。 “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我们FIRST专买店向来讲究信誉。顾客如果不满意,货物只要没洗过,我们都保证退货和退款。如果晴姐还觉得不满意,也可以随时骂人,我是男人,这些受罪的事情当然不能让我老婆承受。” 我赶紧灭火,这样下去鬼知道出什么漏子。幸好楚蕙不是葛玲玲,要不然天一定塌下来。 “我还是赶快付钱走人,你们小俩口怪怪的。” 中年美妇从手袋里拿出整整齐齐的两叠钞票,像扔两叠普通纸张一样扔在椅子上,拿起包装好的三件内衣快步离开。 楚蕙喊道:“晴姐,我还没找你钱。” 我也想呼喊,可话到嘴边,我就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因为我看到一团飘动的火,应该说是红得像火的连身裙。 敢穿红色裙子的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村姑,一种是丽质天成、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葛玲玲绝对不属于前一种。看到这团火,我只能想到两个字:“糟糕”。刚想埋怨父母少生我两条腿,偏偏樊约大声娇呼:“玲玲姐。” 十分钟过去了。 三十分钟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但试衣间外依然可以听到樊约不断哀求道:“玲玲姐,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总裁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樊约,没你的事,我倒要看看他能躲多久?楚蕙,如果你还当我是同学,你也别管我。” 葛玲玲的声音有一点歇斯底里。 “哼。” 楚蕙冷哼一声。 试衣间里美轮美奂,有宽大的镜子、柔软的沙发、精致的衣架,简直就像小女人的香闺。而我待在里面却忧心忡忡,这算什么呀? 门外葛玲玲咄咄逼人的语气让我心惊肉跳,但我又不敢把事情闹大。丢脸事小,这里离公司近在咫尺,万一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让戴辛妮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办?唉,想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惧怕一个女子,真是大笑话。 可是葛玲玲偏偏够厉害,我就知道当着杜大维的面凌辱她,她一定会报复,只是我没想到报复会来得这么快,现在唯一能救我的恐怕只有小君了。啊,我的小君,快来拯救你可怜的姐夫吧!哆嗦着双手,我拨了小君的电话,令人沮丧的是,小君居然把电话关机了!
第061章、冤家路窄
“楚蕙姐姐,我来看你了。” 一声稚嫩娇嗲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膜,这熟悉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我激动得差点流下眼泪。 “小君。” 试衣间外一片娇呼,听起来小君很受欢迎似的。 “哇,樊约姐姐也在啊?太好了,你们看,我买了好多吃的!嘻嘻。” “呵呵,小君吃这么多,不怕变胖吗?哟,有巧克力,让楚蕙姐尝尝。” 楚蕙说话的声音都变调了。有没有搞错,见到小君比见到我还兴奋? “哦,真的好多吃的耶!我喜欢吃花梨糕。” 樊约不停娇笑,难道花梨糕真这么好吃?奇怪的是唯独没有听见葛玲玲的声音,她去哪了? 突然,隔壁的试衣间隐约传来“沙沙”的响动。我竖耳倾听却没听到什么,疑惑中我抬头观望,发现两间试衣间只是用一块厚木板隔开,上边是连通的,就如同公共厕所一般。 我推了推隔板,发现很牢固,于是轻手轻脚地踏上试衣间里的沙发,往木板墙头攀去,雄起双脚刚好把上半身探过隔壁的试衣间。仔细一看,眼前除一片火红外,还有一双圆睁的大眼睛。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大眼睛,虽然眼睛已经喷出火来,但还是迷死人。 我想笑又怕被外面的人听到,所以一边向葛玲玲挤眉弄眼,一边在嘴唇前竖起食指,“嘘,别说话,小君来了。” “你死定了。” 葛玲玲咬牙切齿地仰望我。我居高临下,竟然看到她雪白胸脯上两只可爱的大白兔,连两颗红蕾都看到了。真要命,胯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居然闪电般硬了起来。 葛玲玲虽然一脸凶悍,却也没见她发作,我思前想后,断定葛玲玲惧怕小君。 大概是葛玲玲忌惮与我的关系会被小君告知给戴辛妮,所以她尽量回避小君。 发现小君来了,她也不敢放肆,干脆躲进试衣间,倒与我成了难友。 “我死定了?” 我从葛玲玲的口型变化猜测出她说的话。心里不禁暗暗好笑,邪恶地向她抛一个飞吻,微笑着朝她竖起中指。葛玲玲脸色大变,胸口急剧起伏,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我刚得意地坏笑,试衣间外就传来小君的声音,“楚蕙姐姐,我想试试这件。” “嗯,小君的眼光不错喔!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去试吧!哦,等等……试衣间有些乱,我去收拾一下,你等等。” 试衣间只有两间,一间有我,一间有葛玲玲,小君要试内衣,当然要选其一。 楚蕙反应虽慢,但总算临危不乱。 “哦。” 小君应了一句,又与樊约叽叽喳喳聊起来,我真担心樊约说漏了嘴。 一阵韵律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那边的试衣间响起轻微的敲门声。葛玲玲拉开门扣,楚蕙推门走进去。发现我在隔板上露出大半个脖子,她没好气地板着脸小声责问道:“你们两个都不知道在搞什么,现在怎么办?” 葛玲玲低声道:“我出去算了。” 楚蕙微愠,“刚才是你说不想让小君见到你。哼,你现在出去,小君一定觉得蹊跷,她说不定也会爬上隔板查看。如果发现中翰……哼哼。” 葛玲玲焦急道:“那怎么办?” “我有办法。我爬过去,让小君在我这间试衣服。” 我急中生智,想出不是办法的办法。 楚蕙略一思索,点头道:“那就快点,你先把那边的门扣拉开。” 从小爬山、爬树锻炼出来的身手并没有荒废,上次在朱九同别墅里翻墙都没有难倒我,这次面对一片木板,我更是不屑一顾。可当我把身体压上木板时,立刻吓了一大跳,那片木板在摇动,好像随时都会断裂。 楚蕙吓得手忙脚乱,葛玲玲也暂时放弃要杀我的念头及时伸出援手。我松手跃下,“扑通”一声落在沙发上,还把葛玲玲压在身下。 “出什么事了?楚蕙姐。” 小君的脚步声随着她的声音一起传来。发出偌大的声响,小君当然听到了。 楚蕙顾不上我和葛玲玲,连忙跑出试衣间,“没事,那边试衣间的沙发坏了,我挪了一下。嗯,走,楚蕙姐多选两件让你试试。” “呵呵,楚蕙姐姐真好。” 小君左一句楚蕙姐姐、右一句楚蕙姐姐,那嗲嗲的声音能将人麻醉。 “嘘……” 我在窃笑,压着葛玲玲的娇躯我又惊又喜。也许怕小君发现,葛玲玲不敢乱动,只是挪动她的臀部。我温软香玉在抱,岂能没有轻薄的念头?本来就坚硬的下体不小心顶到葛玲玲的双腿间。葛玲玲刚想挣扎,突然嘤咛一声张开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下去。 我疼得呲牙咧嘴,不敢发出声音,唯有紧拥仆葛玲玲的双乳。 哪知葛玲玲根本不为所动,依然紧咬不放,仿佛要将满腔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我痛澈心脾,眼泪流出来之前,我掀开她裙子。 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白色小内裤依附在一片乌黑的毛草之中,只轻轻一拨,这条小内裤就偏移了,露出湿润的穴口。 “你真想我痛死?” 我舔着葛玲玲的耳垂,把舌尖挑进耳朵里,这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我肩膀的疼痛立减,我乘势追击,狂吻粉颊、狂揉玉乳,还迅速地拉出强悍的大肉棒。 “喔……” 葛玲玲的牙齿完全松开我的肩膀,她悄悄分开双腿,容纳一根不速之客。看来葛玲玲非常喜欢这根不速之客,因为份量很足的液体马上涌出,润滑通往深处的道路。我轻松地到达目的地,望向起伏的山峦、看着充满诱惑的身体,我的大肉棒急剧膨胀,把道路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玲玲姐,我又欺负你了。” 我爱怜地吻了一下葛玲玲的红唇,但不敢把舌头伸进去,我真担心她会咬断我的舌头。 “你要嘛天天欺负我,要嘛就永远不要碰我。” 葛玲玲悄悄在我的臀部上盘起双腿,鲜红的小嘴吐出如兰的气息。 “你又舍不得离开杜胖子,我怎么欺负你?” 我轻轻地抽动大肉棒,不能让蜜穴深处疯狂吮吸我的龟头。 “大维在我身边你都可以欺负我,我离不离开他有什么分别?再说……嗯嗯……再说我离开大维,你会娶我吗?”葛玲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会。” 我愧疚地说了谎言。 “哼,骗我吗?嗯,好胀!愣什么?快动呀!” 试衣间外传来频繁的脚步声。 我稍停抽送就被葛玲玲用力拧了一下耳朵,赶紧狠狠地抽插两下,只是要不弄出声音还真有点难度。虽然进攻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我挺动的力量却在加大。 身下葛大美人媚眼如丝,我欲望大涨,索性把她的裙子推过胸前,露出两颗浑圆的大肉球。我舔了舔挺翘的乳头,葛玲玲的鼻息逐渐加重。 “告诉我,我的粗还是杜胖子的粗?” “说了好多遍了。” “我想再听听。” “你的粗。” “噢,我要干死你,在杜胖子面前干你。” “讨厌,下次你再敢这样,我就杀了你!嗯……” “下一次,我还要在你家的卧室和你做爱,我要让杜胖子听你喊我老公。” “嗯,你够胆就做,你敢做我就敢要,你想射多少进来都可以。你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也行,只要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快,喊我一声老公。” “老公,哎哟!我要来了,用力点呀!” 为了防止葛玲玲发出呻吟,我慌忙地吻向她的红唇。“呜呜”的鼻息中,葛玲玲盘在我臀部的双腿无力滑落,我又给了她两记凶狠的抽插。 “啊!” 一声沙哑的惊呼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转头看去,发现楚蕙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天啊!我忘记关试衣间的门了,楚蕙进来我浑然未觉。 “又怎么了?楚蕙姐。” 外面的小君也听到了惊呼声。 “哦,没什么,我看到两只蟑螂。” 听到小君的询问,楚蕙应了一句。她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我们,仿佛我们就是两只可恶的蟑螂。 “啊,真的吗?快快快,快打死它们。” 小君有洁癖,蟑螂是她最深恶痛绝的东西。听楚蕙这么一说,小君也慌乱惊叫,一溜烟跑得远远的,连试穿衣服都忘记了。 樊约没这么胆小,她好奇地跑进来,见我与葛玲玲纠缠一起,她羞得满脸通红。 我赶紧站起,湿淋淋的大肉棒直挺天空。电光火石之间,我一把抱住楚蕙,把她拖进试衣间里。 “小樊,帮我看着小君。” 我低喝一声,把樊约关在试衣间门外。 “怎么样,怎么样?蟑螂打死了吗?” 小君远远地叫嚷,那声音的距离至少在内衣店的门外。 “楚蕙姐在……在打。” 樊约吞吞吐吐地回应小君。 我暗舒一口气,一缕幽香再次侵入我的心肺。怀中的楚蕙一脸怒容,但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无力反抗。 这个慵懒至极的女人,又哪里有力气反抗?不过她的语气就尖酸得厉害,“真是无耻,你们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汽车旅馆?” “楚蕙姐,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乞怜地看着楚蕙,双臂紧紧地箍着她的细腰。 身材完美到极点的楚蕙,有最细、最柔的软腰,像水蛇一样灵活。 “我说过,你如果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以后就再也不要找我。现在你就给我滚!” 如果不是楚蕙的声音天生低沉沙哑,我敢保证一定会被外面的小君听到。虽然楚蕙就是骂人也依然慢条斯理,但我看出她有点不计后果了,这是愤怒后失去理智的表现。 “你才不要脸,别以为你勾引朱九同的事情我不知道!哼,表面斯文,背后就是贱人一个。” 葛玲玲低声大骂,如果不是小君在外面,她也一定发飙。 “你说什么?你够胆再说一遍?” 楚蕙突然冷冷道。 “你以为我怕你?我不只说一遍,我还要说一百遍,贱人、贱人。” 葛玲玲岂是受威胁之人?她毫不犹豫地反击,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吓坏了,刚想制止她,突然胸前有一股巨大的推力,转瞬间我就被推倒在地。 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楚蕙就扑向葛玲玲,葛玲玲猝不及防,也没想过我不能抱紧楚蕙,一下就被楚蕙按倒在沙发上。 我突然想通一个道理,兔子急了也能咬人。 眼见平日根本手无缚鸡之力的楚蕙居然能把火爆的葛玲玲死死地压在身下,一双嫩嫩的小手居然掐在葛玲玲雪白脖子上,任凭葛玲玲怎么挣扎也无能为力。 我大吃一惊,从地上站起就要拉开楚蕙。 突然,我发现一个完美的翘臀在我眼前晃动,黑色的短裙下露出一截黑色的蕾丝内裤。噢,我一见到黑色的蕾丝内裤就有难言的冲动,跪压在葛玲玲身上的楚蕙很不合时宜地泄露出致命的春光。 我胯下的大肉棒粗上一大圈,也硬上十倍,如一柄铁枪。 我悄悄地拨开楚蕙的黑色蕾丝小内裤,蜜穴与阴毛刚显露,我的身体随即闪电般贴上翘臀,粗大的肉棒准确地找到温暖的穴口。穴口没有花蜜,但我却野蛮地将一截大龟头挺入蜜穴中。 “啊。” 突然被袭,正想将葛玲玲置于死地的楚蕙顿时浑身颤抖,猛然直起的上半身又突然趴下,趴在葛玲玲身上,葛玲玲吓得尖叫一声。 “樊约姐姐,我好像听到叫声耶!” 试衣间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嗲嗲的声音发出疑问。 “嗯,也许、也许是楚蕙姐在打蟑螂。我们别站这么近,万一蟑螂跑出来,不小心在小君的脸上咬……咬一口就糟了。” “啊,那我们离远点!可恶的蟑螂敢咬我的话,我就剁剁剁,把它们的肠子剁出来。” 小君的声音渐远,我不由得佩服樊约的机智。这下子,我终于能腾出手来好好对付身下的两个女人。 “嗯,李中翰,你快拔出来。” 楚蕙趴在葛玲玲的身上喘着粗气。 “李中翰,你跟她是不是早有一腿?” 脸上红晕未消的葛玲玲恶狠狠地瞪着我。 “两位大姐姐,你们都与我有过好几腿了。别闹啦,好不好?” 我开始推进大肉棒,干涩的穴道渐渐润滑。这是求爱的信号,也是前进的灯塔,我没有理由停滞不前。 “噢,好胀!你快拔出来,会疼。” 颤抖中的楚蕙狠狠地抓住葛玲玲的双臂,浑圆的臀部越翘越高。 “哼,李中翰你这么温柔做什么?对我粗鲁霸道,对她像宝贝似的,哼!” 葛玲玲娇声大骂。 “不要脸的女人,我掐死你。” 全身软绵绵的楚蕙也能说出狠话。 “你听,李中翰,你现在就用力干这个贱人!气死我了,竟然想掐死我。” 葛玲玲勃然大怒。 以前我骂她一句,她都可以把我折腾半天,如今楚蕙骂她不要脸,简直比掮她耳光还难受,除了极力怂恿我之外,葛玲玲紧搂住楚蕙的细腰。这下楚蕙更是动弹不得,我得以放手出击,抽插迅猛有力,记记重击她的穴心。 “啊……嗯……” 楚蕙只剩下娇吟,俏脸贴在葛玲玲的乳房上闭目不语,没有半点被惩罚的样子,我差点没笑出来。 葛玲玲见楚蕙不再吭声,她有些得意。我赶紧帮两个大美人缓颊,见楚蕙贴着葛玲玲的乳房,我挑拨道:“玲玲的乳房真的好美,楚蕙姐贴那么近,大概很喜欢吧!” 楚蕙突然伸手狠狠一抓,捏住葛玲玲的乳房,边喘边说:“是啊!我喜欢得要命,我……我喜欢得想拧下来。” “哎哟,放手!你捏疼我了,哎哟。” 葛玲玲不停娇呼。 “我喜欢。” 楚蕙在咬牙切齿,她的报复心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我真担心她把葛玲玲的美乳捏坏了。 “好,我也喜欢你的乳房,我也捏捏。” 葛玲玲双手齐动,搜寻到楚蕙的乳房,当然也不客气地胡抓乱捏,楚蕙同样娇呼不止。 两个大美人你来我往、莺莺燕燕,令我暗暗窃笑,强劲的抽插之余,也加入乱摸乱捏之中,不时还亲亲楚蕙的脖子、舔舔她的耳垂。没有多久楚蕙就停止打斗,只剩下呻吟娇喘的力气。 葛玲玲得势不饶人,见楚蕙风情地扭动臀部,骂了一句:“骚货。” “啊,中翰,她骂我。” 楚蕙尝试着摇动她的美臀。我掀起她的短裙,发现粉嫩的穴口布满一圈乳白色的垢物,黏滑的液体甚至滴到葛玲玲的红裙上。我赶紧把葛玲玲的裙子也掀起,一时间两个漂亮的阴户交叠一起。 一比较,葛玲玲的毛草更浓密一些,我伸手摸向葛玲玲的蜜穴,发现那里还是潮湿润滑。想了想,我偷偷拔出大肉棒,闪电般插入葛玲玲的蜜穴之中,一杆到底。 “哎哟!讨厌,一下子全捅进来会死人的。” 葛玲玲翻了翻美目,气急败坏地大声娇嗔。我一阵强力抽送,她张开小嘴,连喘气都来不及。 “呜。” 楚蕙发出沙哑的哭声,声音荡人心魄、百转回肠,如哀怨、如哭诉。 我赶紧把大肉棒拔出,重新插入楚蕙的蜜穴中,这荡人心魄的哭声才戛然而止。 不过,葛玲玲的脸色就没有这么好看了。为了不顾此失彼,我唯有集中精力先对付楚蕙。密集的抽插如排山倒海般袭向楚蕙,她柔啼承欢、媚情如丝,就连身下的葛玲玲也看呆了。 眼见我的快感就要来临,楚蕙还没有高潮的迹象,我不禁暗暗着急,看着摇动的美臀,我想起对付小君的伎俩,用手指沿着菊花口抚摸几圈,然后突然用指甲刮了刮菊花眼,楚蕙如受雷击般浑身剧颤,蜜穴猛地急剧收缩。 我突然凶狠地连续抽插十几下,每一下都是全根尽没、水浆四溢。楚蕙终于大叫一声,痛软在葛玲玲身上一动不动,竟似昏厥过去。葛玲玲脸色都绿了,又是拍楚蕙的脖子、又是掐她的人中,片刻后,楚蕙才幽幽地飘出:句:“我要死了吗?” “有没有搞错?打蟑螂打半天吗?不会是被蟑螂吃了吧?楚蕙姐姐、楚蕙姐姐,你没事吧?” 小君大声嚷嚷。 “没……没事,你帮楚蕙姐看一下店。楚蕙姐有些累,想休息一会。” 楚蕙强打精神回应小君,我真担心小君起疑心。 “哦,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看医生?咦,怎么把门锁起来?” 小君关心楚蕙之情让我感动。 “没事,刚才打蟑螂打累了。” 楚蕙无奈地继续应付,这应该是她最讨厌小君的时候,我心里大笑不已。 “哦,那楚蕙姐休息吧。我和樊约姐姐帮你做生意,呵呵。” “嗯,去吧。” “来,大家进来看看喔。新货刚到,价格优惠……” 小君的叫卖声由近而远。 “噗哧。” 葛玲玲低声娇笑,“FIRST的品质高档,给小君这样吆喝,全跌价了。嘻嘻,我爱死小君了。” 葛玲玲幸灾乐祸地看了楚蕙一眼。 其实,我看得出葛玲玲与楚蕙有很深的情谊。刚才楚蕙昏厥时,葛玲玲一副着急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而楚蕙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见葛玲玲幸灾乐祸,她嘴上也没亏欠,“跌价就跌价,反正我赚够了。” “赚够了还这么小气,你抠不抠呀?上星期拿你三套你就绷着脸。” “你拿那三套是最贵的,每套九千!哼,从开张到现在,你拿了何止一百套呀?你可一块钱都没给过我,还说我小气!我、我要和你绝交!” “好、好像没拿那么多吧?” 葛玲玲眨眨大眼睛,一副装傻的样子。 “你不承认?我掐死你。” 楚蕙掐住葛玲玲的脖子。 “呵呵,承认、承认。” 突然,葛玲玲痛苦地呻吟道:“中翰,我不是说过了吗?一下子进去会要人命的,哎哟。” 葛玲玲表面痛苦,实际上很享受。我恨得牙痒痒的,大肉棒一探进蜜穴口就直捣黄龙,顶中葛玲玲的花心。 “对付贪得无厌的人就是要惩罚。楚蕙姐,你说对不对?” 我冷笑一声。 “对,奸死她。” 楚蕙拼命点头。 “嗯,楚蕙,你好狠!亏我刚才还担心你,你现在却想我死?” 媚眼如丝的葛玲玲向楚蕙大声抗议。 “好吧,我心肠好,我现在就让中翰停下来。” 楚蕙讥笑道。 “啊,不要停、不要停!中翰你敢停,以后你就永远见不到我。” 葛玲玲又对我怒目圆睁了,一点温柔都没有,但是我却喜欢得要命。 我刚要抽动大肉棒,试衣间外突然传来一道爽朗的男声,声音有点喘,“小君,蟑螂在哪里?” “怎么现在才来呀?楚蕙姐姐早把蟑螂全杀光了!真是的,说十分钟到,现在都过十一分钟了。” 小君大声嚷道。 我暗暗好笑,不知道是谁那么不幸运。小君以前看见蟑螂,那是见谁求谁,这个急忙赶来的人,肯定是小君找来的蟑螂杀手。只是这个男声有点熟悉,好像是…… “小君,这位是……” 樊约问。 小君大声说:“他是我男朋友啦!” ************ 半岛的源景花园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高级住宅,四周葱郁、三面环水,真是家居的上上之选。当初罗毕让我住下我都觉得受之有愧,可现在罗毕答应将如此昂贵的洋楼送给我,我却认为理所当然。 我在医院的那段时间里,小君与姨妈就搬进源景花园。今天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家,本以为房子的装修、家具用品等都很简单,可是我发现,不但小君房间里的绒毛玩偶数量庞大,就连房间的装修也极尽奢华。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一百三十坪的豪宅多半是罗毕金屋藏娇之地,也不知道这个娇到底是谁? 让我惬意的是房子里有个大大的厨房,厨房里有三位大美女在忙碌。一位是姨妈方月梅、一位是戴辛妮,当然还有李香君。 绑着印有卡通图案的围裙,姨妈正演奏着锅碗瓢盆交响曲。我注意到姨妈烫了个大波浪的新发型,乌黑油亮的秀发间一根白色头发都没有,真难相信姨妈已年近五十。也许因为今天的客人都是年轻女孩,姨妈的妆扮花俏许多,绿色的裙子是我见过最短、最紧的一条,我无法不向姨妈那肥圆的臀部多看两眼。 不过也只是两眼,我的眼光就赶紧游移到她身后的戴辛妮。今天戴辛妮的打扮朴素大方,白衬衫、黑长裙,普通得就像一个图书馆管理员,但即便如此也难掩盖她婀娜的身姿。她看起来有些紧张,也许未过门的媳妇都很惧怕未来的婆婆。 一旁的小君似乎已被盘子上的馋人之气吸引,如果不是小嘴绷得紧,恐怕口水早流出来了。我惊讶她再次梳起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这种难看的发型根本就不衬她那张令三千粉黛无颜色的容颜。 想起试衣间里惊险刺激的一幕,我暗暗嘀咕,小君不会发现什么了吧?仔细观察了一下,小君的脸色一如往常,我不禁哑然失笑,大骂自己杞人忧天。 其实三个大美人站在厨房里不用烹饪什么美食就让人胃口大开,何况还有阵阵鲜汤的香味,我感叹人生之幸福莫过如此。 “手都不洗,抓什么菜?” 姨妈瞪了小君一眼,那神态真像小君。 小君有洁癖,平常她不爱去厨房,她出现在厨房里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趁机偷吃。站在姨妈身边转了几圈,小君再也无法忍受馋虫的折磨,终于向一盘瑶柱虾仁伸出纤纤玉手。 让她澳恼的是,她刚把虾仁夹起,就被姨妈大声呵斥。小君心一慌,虾仁重新掉回盘中,她眨了眨双眼,把手指头放进小嘴里猛吸,大眼睛里满是委屈。 “我的手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手。” 当着戴辛妮的面被姨妈呵斥,小君当然没面子啦,她跺了跺脚,气鼓鼓地从厨房走出来,刚好与我撞个满怀。她翻了翻眼,没好气地大声对我嚷道:“让开啦,笑什么笑!你敢说你不想偷吃菜?” “确实很想。” 我用力点点头,小君受委屈的时候,可千万要顺着她。 “既然你也想,那为什么笑?辛妮姐姐又不是外人!真是的,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小君狠狠瞪着我,明里是冲我大吼,实际上是对姨妈发脾气。 不过小君的一句“辛妮姐也不是外人”令戴辛妮心花怒放。一直在我姨妈身后战战兢兢的她,终于呵呵地笑出声来。 “嗯,方阿姨烧的菜真是色香俱全,我也很想偷吃。” 戴辛妮不是笨蛋,她既顺着小君的话,又找到拍姨妈马屁的机会。 姨妈本来就宠着小君,以前在家里,小君偷抓菜吃是很平常的事,只是出于礼数,才当着戴辛妮的面责怪小君,一来显示有家教,二来也想摆摆婆婆的威风。现在小君委屈了,戴辛妮又适时说好话,姨妈心一软,马上露出迷人笑容。 “来来来,小戴可以先尝一下,看看味道怎么样?小君,一点礼貌都不懂,别管她。” 姨妈抿嘴轻笑,慈祥中带着谜一样的风情。 姨妈对我来说,真的像谜一样,她的过去我知道的不多,而她对我的身世含糊其词,以前问起她,都被她含糊带过;连她工作的地方,我也从来没有去过,只听姨妈说过,她在一间很远的纺织厂工作。
第062章、服务上门
“谢谢方阿姨,等一下大家一起吃。方阿姨做的菜真好,我以后能学上一点就好了。” 戴辛妮当然不会先尝,她很明白什么叫客气话。 “这做菜的学问也不是很大,就是功多艺熟。” 姨妈向戴辛妮投出赞许的目光,我心里也大赞戴辛妮。未来的婆媳较量,戴辛妮竟然先赢一分。 “叮咚……叮咚……” “我来开门。” 门铃突响,小君像一阵风似的向大门跑去,我还没有见过她那么积极开门。我猜不是樊约,就是唐依琳到了,姨妈告诉我,今天来我们家吃饭的人不少。 出乎意料,进来的是一位很帅气的男人,他居然是张亭男。我吃惊地看到他手上还捧着一束耀眼的鲜花。 “小君,这位是?” 姨妈走出厨房,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看姨妈的表情,显然也与我一样感到惊讶。 “阿姨,你好,我叫张亭男。” 张亭男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看见我和戴辛妮,他又笑着向我们点头道:“总裁好、嫂子好。” “妈,他是不是很帅?呵呵……”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我胸口一闷,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气死。 “嗯,是一表人才。来,快请坐。呵呵,想不到我家小君也认识了新朋友,以后有时间就常来家里坐坐。” 姨妈脸上泛起兴奋的神采。张亭男确实一表人才,姨妈对他自然印象颇好。张亭男和小君站在一起,哪怕我嫉妒得要死,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很相配。 “表哥,你说这束花摆在什么地方好?” 小君接过张亭男手里的那一大束鲜花,假装东张西望地寻找什么,摆明是在气我。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摆在你床头好不好?” 忍着强烈的郁闷,我没等小君再说,转向姨妈道:“妈,我有点困,想休息一下。” “你才刚出院就去公司,难怪会累了。这么大一个人了,都不知道要休息,真是的。” 姨妈喷了我一句。 “一回公司就非常用力工作,不累才怪。” 小君撇了撇小嘴,说话阴阳怪气。 我胸口又是一堵,再也不想说什么回头示意张亭男别客气,就转身走进了房间,刚推门,戴辛妮也跟了进来。 “叫你别做那事,你偏要做。你看,是不是累坏了?你呀,真够色的!哼,还好你姨妈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一定会骂我。” 戴辛妮拧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一点都不累,只是不愿意见到那个张亭男。” 我没好气地搂着戴辛妮,心里却想怎么收拾张亭男。哼,想抢我的小香君?门都没有! “为什么呀?他人长得帅,老爸又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很配得上我们的小君呀!” “条件是不错,但小君年纪还小。” “也是,不过小君太招人喜欢了,说亲做媒的人一定会踏破你家的门槛。” “那说亲做媒的人有没有踏破你家门槛?” 我越听越烦,干脆把话题岔开。 “我都没有人要。” 戴辛妮苦着脸。 “穿得这么老土,连我都不想要了,嘿嘿。” 我心里最喜欢戴辛妮假惺惺的样子。 不过要让她嫁给我,大概还要多跪几次才行。 “哼,穿时髦点又怕你姨妈说我不庄重,穿朴素点你又嫌弃,你们可真难伺候。” 戴辛妮怒气冲冲地坐在我床上,把头转向一边。 我赶紧嘻笑道:“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姨妈,我还是喜欢看你穿漂亮点、性感点。” 戴辛妮冷笑道:“性感?不穿好不好?” “好。” 我大笑,把戴辛妮戴扑倒在身下,一只大手穿进她的衬衫,握住饱满的山峰。 “哎呀,你干嘛?” 戴辛妮大声娇嗔。 “试试新床的弹性好不好。” 我捏住凸起的乳头。 “讨厌。” 戴辛妮咬着红唇,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闷骚极了。我无穷的性欲又滚滚而来,趁身下美人如醉、温软飘香,我熟练地掀起她的黑长裙,拨开黑色蕾丝内裤,大肉棒轻而易举地攻陷蜜穴,肥美多水的蜜穴好像早就在等待我的光临。 “嗯,真不知道你一天要多少次才够。” 戴辛妮娇娆地分开双腿。 “不多,五、六次。” “你是种猪吗?嗯,你……你找别的女人做老婆算了!” “我不找,就找我的小辛妮。” “我哪能受得了!再说如果哪天我怀孕了,你怎么熬?” “那……那言言的事就早些进行罗。” “我只是说着玩的。” 戴辛妮吃吃娇笑。 “说着玩的?我干死你。” 我突然很失望,大肉棒一轮疯狂地抽插,把更多的浪水带出来。 “啊!不是,是真的!你怎么老惦记言言呀?” 戴辛妮大声呻吟。 我心中暗喜万分,抽送也就更加卖力。戴辛妮紧紧抱着我,她敏感的身体是如此脆弱,不用五分钟她就开始剧烈颤抖,收缩的阴道壁想榨取我的精华,可惜我的精关牢固。戴辛妮无奈,只好自己陶醉在快感之中。如果不是电话突然响起,我一定让戴辛妮满足三次以上。 从戴辛妮身上爬起,我接通一个陌生的电话,“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知道我是谁吗?” “呃,对不起,不知道。请问你是?” 虽然戴辛妮慵懒地蜷在床上,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因为我知道她一定竖着耳朵倾听。对方是谁我已经猜到了,只是故意装出不认识的口气。 “哼,马上就不认识了吗?承诺不兑现了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但柔媚,还增添几分销魂的娇哼,这种娇哼的杀伤力不是男人所能抵御的。 “承诺?” 我问。 “对呀,我刚回家试穿那件黑色内衣,好像有点紧,我想换一件。” 电话是刚在楚蕙内衣店买内衣的中年美妇打来的,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打电话给我。她说话的时候,我脑子里不时浮现出她换内衣的情景。 “啊,请问晴姐什么地方不满意?” 我很温柔地问。 “就是有点紧,穿起来不舒服,你说可以换的。你现在能不能送另外一件过来给我?我今天晚上就想穿黑色的。” “晴姐,我准备吃晚饭了。” “我不管,我就想穿黑色的。今天走累了,我不想出去,还是麻烦你送来吧!你可是保证服务到家的喔!” “好吧,你住在什么地方?我等会送过去就是。” “我在源景花园,水源的源,景色的景。” 我大声回答道:“我知道这个地方。” 离开家的时候,我没忘记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小君也毫不示弱地回敬我一眼。 我暗暗发誓,今天晚上等姨妈睡着后,一定要把小君狠狠干一番,连她的小屁眼也不放过!哼,居然找个男人来气我,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姨妈叮嘱我快点回来,我点点头。冲出家门时,却在门口见到唐依琳、庄美琪和樊约,这三个大小美人就像约好似的一起来到我家,个个花枝招展、美不胜收。 我一看口水流了不少,但脑袋却大了,这可不是闹着玩,这么多情人聚集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幸好我接到一通电话,刚好可以离开这个托紫嫣红的美女风暴。 “小唐、小樊、美琪,欢迎欢迎!啊,你们进屋坐坐,我姨妈和表妹都在。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我去去就回来。” 我堆起一脸的笑容,目光逐一在三个美女的脸上扫过,发现她们都流露出一丝不快。 樊约笑道:“总裁早点回来喔。” 庄美琪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唐依琳则冷哼一声,“哼,他有这么忙吗?我可不相信。” 我想我再跟三个女人罗嗦就是超级大笨蛋,闪人是唯一正确的行为。尽管我还在回味着三种不同的香水味,但我还是逃难似的离开了。 呼吸一大口清新空气,我来到不远处一座半山别墅前。与这半山别墅相比,我们所住的洋楼简直就是陋室。 三公尺宽、线条粗犷的铁门被青绿树叶缠绕,幽静的庭院透露出神秘的气息。 我站在铁门前犹豫不决,毕竟我身上并没有携带可更换的内衣,但是按响门钤前,我脑海里已迫不及待有一场艳遇,我不是傻瓜,自然明白那中年美妇对我有好感。 果然,门铃响过六遍后,我透过铁门的栅栏,遥望到一条婀娜的身影拾阶而下。 这个女人就是正是中年美妇,我只知道她叫晴姐。缓步而来的她头发居然有点湿,我想她一定刚沐浴完毕,就不知道她喜欢站着洗,还是喜欢躺着洗。 “好快,就算坐飞机也没这么快呀!” 晴姐的脸上充满惊喜,她拉开铁门时,我即使不能用惊须来形容眼前这位美妇,也一定可以用评然心动来形容我的心情,因为晴姐完全是一个充满诱惑的尤物。 她穿着-件半透明的睡衣,睡衣只遮掩-大半臀部,裸露的地方光滑白晰,没有露出的地方在薄薄衣料中隐约可见。虽然天色渐暗,但她两腿间的一片阴影还是令我的脑袋发出“嗡”的声响,血液疯狂地向海绵体聚集。 “晴姐一声召唤,我当然马上飞来。就怕无论我们怎么服务,也不能让晴姐满意。” 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呵呵,我刚在洗澡你就来了,都没洗干净。” 晴姐有意无意地看了我的裤档一眼。天啊,我就算佝偻着身子也无法掩饰裤裆下撑起的小帐篷,糗大了。 “那等会我先拿内衣回去,等晴姐洗完澡了,我再把新内衣送来。嗯,这次我多拿几件给晴姐试,试到晴姐满意为止。” 我紧盯着晴姐的胸部,因为湿透的关系,她胸前两颗凸点越来越明显。 “嗯,这样的服务太周到了。来,先进屋子。” 晴姐关上铁门,转身向里头拾阶而上,肥美的圆臀左右晃动,我只能拼命吞咽口水。 宽敞的客厅并没有我想像中华丽,甚至有些清雅。沙发是布艺沙发,茶几是紫檀。看见一扇两公尺高、八公尺宽的浮雕屏风后,我才意识到这间屋子主人拥有惊人的财富。我在一株小巧的兰花前驻足,细细欣赏,看着看着,我突然笑了。 “我还没有请教你的大名。” 晴姐在茶几上斟满两杯清香的碧螺春,她向前倾的角度刚好迎合我的视线。我眼光由上而下,刚好窥视到两座高高的肉峰,我赶紧转身看别处。不是我正人君子非礼勿视,而是下体膨胀得厉害,为了掩饰自己,只好背对这个令人心动的美人。 “我叫李中翰。” 我回头向晴姐微微一笑。 “嗯,你请坐,我把内衣拿来。” 晴姐眼波流转。见我背对着她,她抿嘴轻笑道:“喜欢兰花的话,我就把这株小蝴蝶送给你。” “谢谢,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敢收下。” 我笑眯眯地拿起茶几上的碧螺春,轻尝一口,顿时唇齿留香。 “哦,你知道小蝴蝶的价值?” 晴姐好奇地问。 “不是很清楚,但我在一个人的家里见过这种兰花。那人品味高贵、地位超然,他家里的东西都不是凡品。” 我的眼睛不再流连晴姐的身体,而是向四周看去。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有趣的事情将要发生。 “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吗?” 晴姐也拿起茶杯,但我发现她只是用嘴唇轻碰了一下茶杯的边缘。也许,她做出喝茶的姿势只为了掩饰她冷淡的语气。 我干笑了两声,“晴姐,我晚饭还没有吃,家人都在等我。至于晴姐想知道的问题,我们不如改天再聊。” “好吧。” 晴姐放下茶杯,向我盈盈一笑,“等我,我马上就来。” 那口吻犹如即将把最好的东西奉送给心爱的情人,我听得当场一愣。刚刚消退的欲望再次袭来,望着这具喷火的身体,我竟然渴望晴姐不要再回来。 因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晴姐一定是秋烟晚的姐姐,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秋雨晴。 何书记已死,美丽迷人的秋烟晚是不是也如昙花一样凋谢?她的姐姐秋雨晴为什么突然找我?秋雨晴穿这么性感的睡衣是为了引诱我吗?我在楚蕙的内衣店里遇到秋雨晴是巧合还是精心安排?她们有什么目的吗?我久久放不下手中的茶杯。 但不管如何我已经知道秋雨晴的身分,这多亏那株娇贵的兰花,在何书记家里,我也曾经见过一模一样的兰花。嗯,这株美丽的花居然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小蝴蝶。 “蝴蝶枕前颠倒梦,杏花枝上朦胧月,问天涯,何事苦关情,思离别。唉。” 我的一声叹息正是时候,因为我就要身后的人听到我嘀咕这首宋词。 “我最讨厌有人念这首破词,想不到你也卖弄。” 秋雨晴突然从我身后冷冷地说道。 我回头大笑,“自己念给自己听,又哪是卖弄?倒是晴姐走路不发出半点声音,鬼鬼祟祟地站在人家身后偷听,实在不像品味高雅之人。”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雅的人士。” 秋雨晴淡淡地说道。 “我看你家装饰很风雅。” “风雅的人已经死了,留下这间破屋。” “这也叫破屋?” “人气都没有,与破屋有什么两样?” “晴姐不是人吗?” “已经和孤魂野鬼差不多了。” “怎么能这么说?你不是有老公吗?” “你想不想见我老公?” 秋雨晴诡异一笑。 “呵呵,原来晴姐的爱人也在,那我就拜见拜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福气。” “福气?呵呵,你跟我来。” 秋雨晴说完,转身走进客厅旁一间不显眼的小房间。 打开灯,光线并不足亮,甚至有些昏暗。我刚走到小房间的门口,就猛然打一个冷颤,因为我看到一张遗像,遗像放在一张供桌的尽头,供桌上还摆放着水果、瓜饼之类的供品。我透过昏暗的光线仔细打量遗像,猛然大吃一惊,那张遗像分明就是何书记! “晴……晴姐,你说他是你的爱人?” 我的心脏怦枰乱跳。唉,还期望什么艳遇哟!现在能赶快离开这里就要谢天谢地了。 “不错,他就是我爱人,相信你也认识他。” 秋雨晴妩媚一笑。 “认识,不过这个人的老婆不是晴姐你呀!” “你说的是烟晚?哼,她根本就不爱铁军,她只想做书记老婆、只想要荣华富贵。哼,可惜呀可惜,她的荣华富贵变成过眼云烟。” 秋雨晴收起妩媚,取而代之的是恶毒的讥讽,我听得心头一颤。 “晴姐,我肚子饿了,先回去吃饭。嗯,改天再来拜访。” 我慢慢地向后挪动脚步。 “你可以走,不过我一定会大喊。” 秋雨晴冷笑不已。 “大喊?喊什么?” “喊救命。” “救命?谁有危险?” “我。” “你?你有什么危险?” “我被人强奸、侮辱。” “谁要强奸、侮辱你?” “李中翰。” “喂,晴姐!我与你没有什么恩怨,何书记也不是我杀的,他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哼,与你无关吗?” 秋雨晴在冷笑。 “当然是真的,我懒得和你说了,改天再来给何书记上香。” 我已想好溜之大吉的借口。 “你试试看,你一走出去,我就大叫。” 秋雨晴开始脱下睡衣。光线虽然昏暗,但我还是见到白花花的肌肤一点点地展示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承认,秋雨晴的乳房很漂亮。 乳房之所以谓漂亮,首先就是要挺,下垂的乳房,哪怕再丰满也只是一团腐肉,唯有坚挺的乳房才有无穷的生命力和致命的诱惑。我虽说想走,但我的双眼被两只美丽的乳房深深吸引,脚步无法再挪动半分。 “晴姐,别这样,有事好商量。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帮忙。” 我舔了舔干浓的嘴唇,心中矛盾万千。明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我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你先帮我看看这件内衣好不好看。” 秋雨晴优雅地把手掌打开,我这才发现她手中有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胸罩。 “好看、好看。” 我连连点头。 “我都没穿上你就说好看,你是不是打算敷衍我?” 秋雨晴佯怒。 “不是、不是,呃……请晴姐快穿上。” 我慌忙解释。 “今天我穿过了,觉得有点紧,现在再穿一次。” 秋雨晴身上薄薄的睡衣滑落到地上。 我感到快要窒息,“嗯,好、好的。” “你来帮我穿上。” “啊?这……” “你不愿意?哼,别人就是抢着帮我穿,我也不给别人机会。” “愿意,只是这里光线有点暗。” “那好,我们到客厅去。” 有时候我在想布艺沙发更能体现女人的肢体美。与皮沙发不同,布艺沙发的线条和质地看起来更粗犷,粗犷的线条与女人柔美的肢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增添征服女人的欲望。 看着坐在米黄色布艺上的秋雨晴,我冲动得想掏出大肉棒,不过强烈的欲望被昏暗小房间所折射的幽暗光线抵消。没有人喜欢在遗像面前勃起,我更加厌恶。 “干嘛?过来呀!” 秋雨晴用两根手指头轻甩那件性感的黑色胸罩。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向秋雨晴走去,接过胸罩忐忑不安地坐到她的身边。 犹豫了一会,我终于鼓起勇气把两个罩杯兜住两团骄傲的乳房,手指不经意滑过秋雨晴的肌肤,不但她颤抖,连我也浑身剧颤。这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像触电一样。 “好温柔喔!你有没有帮你的女人穿过胸罩?” 秋雨晴吃吃笑问。 我叹了一口气,“帮女人脱胸罩经常有,帮女人穿胸罩这是头-次。” “呵呵。” “这不好笑。” “我觉得你好可爱,真的如烟晚说的那样,很有男人魅力。” “哦,你妹妹现在过得如何?” “你很想她?” “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哼,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我……” “男人都这个德行!见一个爱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呃……我觉得这件胸罩很好看,很适合晴姐。不松也不紧,刚刚好。” “是吗?” “是的。” “你没有摸过,又怎知不松不紧?” 我听清楚秋雨晴说的每一句话。就算我是一个低智商的人,也能明白眼前这个美丽艳妇打算勾引我。血液再次向海绵体疯狂聚集,盯着饱满高挺的乳峰,我的理智一点点地崩溃。天啊,黑色的蕾丝胸罩、激凸的乳头,我无法不被诱惑。 何况秋雨晴一丝不挂的下体露出一片乌黑的柔草,那条纤小的蕾丝小内裤无情地勒进凹陷处。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摸摸这件无肩带的胸罩是否可以把这两座硕大的乳房束缚起来。 答案很快揭晓。我贴近秋雨晴的身后,双手绕前轻轻地握住两座沉甸甸的乳肉托一托,粉红的乳头从罩杯里逃脱而出,根本无束缚,胸罩只能加深乳沟的深度。 天啊!我在挣扎,被极度挑逗的神经已经很脆弱,膨胀的下体硬得不能再硬。 “嗯,是松还是紧呀?” 秋雨晴靠在我身上,细微香味钻入我的心扉,瞬间变成致命的春药。我试着用肿胀的下体触碰肥美的圆臀,得到的反应是更贴近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明白这个熟得飘香的女人随时会给我奉上一顿人间美味,但我并不着急,征服女人是我嗜好,我要彻底征服秋雨晴。 “晴姐,我……还不能判断,不如再摸一下?” 双手揉着两团温软的玉乳,我的手心被两颗要命的乳头刮得痒痒的。为了止痒,我唯有用手心摩擦那两颗乳头。 乳头激挺,在我掌心活蹦乱跳,显得桀惊不驯,我只好双指钳住乳头,一顿猛搓,不过却更加适得其反,不但乳头更加挺翘,就连怀中的美人也娇喘连连。 浑圆臀部一靠再靠,完全压住我的裤档,也把那冲动的大家伙压在股沟之间。 “啊,你要摸仔细一点喔。” 粉腮红润的秋雨晴,娇滴滴的催促有别于我以前所见过的女人,难道这也是书香门第特有的风雅? “晴姐,胸罩很合适。不如看看内裤,我觉得内裤有点紧。” 我已不满足在山峦的徘徊,幽深的沟壑同样吸引我去探寻。 “是吗?你也帮我摸摸看。” 秋雨晴完全赞同我的想法,我的大手得以顺畅无阻地到达所有地方,包括最隐密的地带。我们之间的默契有些奇怪,也许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 迷人的阴毛像两把梳子左右并排,整齐秀气。虽然浓密但不凌乱、虽然卷曲但很温柔,如同精心梳理过一样,完全依附在饱满的阴唇两边。这种漂亮的阴毛不是随便能见到的,我所认识的女人都没有如此极品的阴毛,据说这样的阴毛形状是大富大贵的象征。 我的眼珠子在转,我的大手更是覆盖整片乌黑的草地,草地肥沃,只可惜水源泛滥溃堤成灾。 我小声问道:“晴姐,水太多了。不如把小裤裤脱下来,先把水止住?” 秋雨晴点头道:“嗯,是要止住,你要想办法止住。不然,沙发会被弄湿。” 我轻轻咬了咬秋雨晴的耳朵,“我有办法。” 秋雨晴急喘,“什么办法呢?” 我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第063章、一只高跟鞋
秋雨晴真的把美目闭上。我把她放在沙发靠背上,猴急地站起来,脱光所有衣物,半弯着腰轻轻把秋雨晴的一双丰腴玉腿分开,挺起粗大的肉棒,对着泛滥的水源头轻插而入,继而前进。在一阵阵娇哼中直达尽头,看到还有一小截肉棒露在水源口外,我干脆奋力挺进。 秋雨晴娇呼一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 “哦,晴姐,这下不会有水流出来了。” 我喷出浑浊的气息。 “啊,啊,原来是被堵上了。嗯,谢谢你,这真是一个好办法。” 秋雨晴想笑又不笑,只是迷离地看着我,妩媚的风情把我身心吞噬得一干二净。如果说我想要征服这个女人,不如说我被这个女人完全征服,我忘情地吻上秋雨晴的红唇。 臀部起落之间,我一遍又一遍地向肥沃的草地耕种,我的屁股上有一双盘曲的双腿严厉地催促我,我变得机械与疯狂。 “啊,李中翰,你在偷懒吗?水要流出来了,嗯……你要用力堵好!喔,用力点。” 挺起的乳房、扭转的腰肢,都与我的身体发生激烈碰撞,分分合合、纠缠万千,一刻都没有停歇。我想这才是真正的交媾,最原始的做爱。 “晴姐。” 我的脊椎开始麻痒。 “别说话,快插我!啊!快射进来,我要。” 秋雨晴用震颤的身体迎合我,不管我的冲刺多么凶猛可怕,她都完全接受,继而湮灭在她神奇的阴户之中。 秋雨晴在尖叫,连续尖叫,叫得情绪高亢、惊心动魄。她的四肢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绕着我,美臀不停摆动,“哎哟,好舒服!真厉害,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哎哟、哎哟。” “晴姐,你的忙我帮了,而且下一次我还愿意再帮你。现在我要回家了,有需要记得打我电话。” 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离开秋雨晴,这是一位让我迷恋的尤物。 喘了几口气,又沉吟片刻,秋雨晴才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只要你帮这个忙。” 我很意外,“嗯?还有什么困难?” 秋雨晴看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诉朱成普,想尽办法抓住赵红玉,我要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我大吃一惊,暗想秋雨晴怎么知道朱成普的?赵红玉与她之间又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脸上不动声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道:“我既不认识朱成普,也与赵红玉不是很熟悉,这个忙我很难帮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别瞒我,你也别以为中纪委和我没有关系。哼,你想帮最好,不帮也得帮。刚才你走我喊救命没用,可现在不同了,我身上到处是你强奸我的证据。” “不会吧?你暗算我?”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妩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点点头,“说对了。我还要告诉你,这个房间可不只我一个人,我人证、物证俱在,你是无法逃脱了。”“不只你一个人?” 我又大吃一惊,赶紧扫视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发,大声叫道:“烟晚、严笛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滚出来。” 话音刚落,偏厅的小房间就有些异响,接着走出两个美女。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这两个美女赫然是秋烟晚与严笛!当然,严笛勉强算是美人,但与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个等级。 而好久不见的秋烟晚,除了满脸的怒气外,没有半点憔悴之色,相反的,她比以前更加明艳动人。 “雨晴,当初只是让你引诱他来我们家,不是要你和他上床,你太过分了。” 秋烟晚的怒气居然是因为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个坏男人,他勾引良家妇女的本事不小。你姐姐没见过世面,遭了这个下流胚的毒手,你这个做妹妹的不同情我就罢了,为什么还要骂我?” 秋雨晴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吃吃娇笑。 我心神激荡,插在她阴户的大肉棒重整旗鼓,又开始充实那销魂的地方。秋雨晴当然感觉出来了,她突然羞得满脸绯红,毕竟自己裸露的身体,正摆着难堪的姿势。 “秋雨晴,你到底要不要脸?” 瞧秋烟晚怒不可遏的样子,我感到莫名其妙。 大肉棒拔出来不是,不拔出来也不是,真难为死我了。 “你才不要脸,是谁从我身边抢走了何铁军?哼,李中翰又不是你的情人,你嫉妒什么?喔,你看,他那东西又硬了。” 秋雨晴双手扶着我的腰。 她居然调整了一下容纳的角度,让偏离航道的大肉棒重新回归正确方向,我一下子又捅到尽头。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争这些丢脸的事,你快让李中翰下来。” 秋烟晚气得浑身咳嗦,但又强忍着……“不要,不要下来。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 秋雨晴撒了一个娇,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男朋友?” 我盯着秋雨晴的眼神发愣。 “李中翰,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秋雨晴羞答答的样子让我的大肉棒继续硬下去,我快疯了。 “秋姐。” 我无奈地与秋烟晚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乞怜她体谅。 秋烟晚怒骂道“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吗?” “对不起,秋姐。” 我委屈极了,面对秋雨晴这样的美色,我如果不硬还是男人吗? “快从这个荡妇身上滚下来!你这个臭流氓,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秋烟晚拿秋雨晴没办法,只好向我咆哮。 “呵呵。” 一旁的严笛忍不住轻笑。 “你笑什么?” 秋烟晚扭头怒瞪严笛,严笛立即板起脸,只是眉宇之间满是笑意。 我赶紧从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肉棒高举硬挺。严笛一声娇呼,掩脸盖眼。 我慌忙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心想那个严笛假正经,得找个机会让她见识我的厉害。当然,绝代佳人秋烟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 哎,我太色了!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米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有一滩很明显的水迹,虽然说大家都知道这滩水迹的来历,但秋雨晴总归是女人,她很难为情地悄悄将水迹掩藏在美臀下,而美艳的脸上,那一抹风情却无法掩藏,假戏能做得如此逼真我也不相信。 男人嘛,总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他有情,何况像秋雨晴这种尤物更能令男人迷恋。不过秋烟晚的眼神就让人害怕,我只好将眼光转向茶几上那杯碧螺春。 碧螺春茶飘着清香,我却望着茶杯呆呆出神。严笛以为我不喜欢冷茶,倒掉再斟满,举手投足之间殷勤有余而略显慌张,小脸红红的,难道是因为刚才偷窥旖旎春宫?我无暇多想,也没有喝碧螺春,秋烟晚有求于我的事令我忧心忡忡。 “十五亿?” 我略有所思。 “对。” 秋烟晚颔首。 “很大的一笔钱。” 我暗自猜测这笔钱会不会是我给何铁军的。如果是,那我要回来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谈何容易?刚复原的伤疤总是有余痛,我对自己的大难不死还心有余悸。 “所以我想把钱要回来,中纪委那边没有查到这笔款项,估计是赵红玉那贱人卷走了。” 秋烟晚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对这笔巨款的反应。看到我反应平静,没有露出贪婪之色,她松了一口气。 我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这笔钱的?” 秋烟晚没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着我身边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秋烟晚,才吞吞吐吐道:“何铁军亲口告诉我的。” 我吸了一口气,心想也难怪秋烟晚发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这笔钱,反而是姐姐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不难猜透,想必何铁军更信任秋雨晴。 换句话说,何铁军更喜欢秋雨晴。回味刚才的销魂,我不得不对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备至。 “听说赵红玉跑到国外了,我能怎么办?” 我摇头叹息,姨父为抓捕赵红玉亲赴海外,也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少。 “如果赵红玉真的在国外,我们也就会死了这条心。不过,我们听说那贱人回来了。” 秋烟晚的话可以说是石破天惊。 “真的假的?” 我差点跳了起来。如果秋烟晚说的是真的,那姨父岂不是不用在国外忙了?这可是一条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万确。怎么回来的我们不知道,但有人看到赵红玉。” 秋烟晚点点头。 “呃……虽然我不应该打听你们的消息来源,但为了确定消息的可靠程度,你们最好把一切情况都说清楚,这样我才有信心帮你们。” 我压抑自己的兴奋,揣测秋烟晚所说的一切。 “是周秘书告诉严笛的。” 秋烟晚说道。 “周秘书!那周秘书又是怎么知道赵红玉回来的?” 我脑中闪过-个戴眼镜的学者。做为何铁军的秘书,他也一度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据说他与何铁军的关系非同寻常……“哼,大家都知道周秘书与老何关系密切,但很少人知道周秘书与赵红玉的关系更密切。” 秋烟晚冷笑不已,看得出来她对何铁军身边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至于何铁军的风流韵事,她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对她起了敬畏之心。 “这么说来,严笛与周秘书的关系也很密切了?” 我看了看严笛,发现她神态扭捏,脸似乎更红了。 “你不要多问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秋烟晚没好气地搪塞我一句。的确男女之间总会有暧昧,我是问得太多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我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们有三条路:第一,自己想办法;第二,直接报告给中纪委;第三,找人合作。对于自己的势力我就不多说了,老何一倒,马上树倒猢狲散,加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倍受关注,所以五年之内我们只有夹着尾巴做人。” “至于报告中纪委,就意义不大,毕竟中纪委把款项追回来后也不会施舍一丁半点给我们。剩下的就只能与别人合作。老何生前的关系坚如磐石,我们很难想到有谁能动他,但我们听说老何这次败得如此之惨,你们李家居功至伟。” “本来我是恨透你们李家,但想想这次老何失败全是政治斗争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我们不恨你们李家,你们也不过是别人的工具而已。” “这次找你合作,也只是为了钱,老何走得突然,以前为他鞍前马后的手下现在一个个等着安置,不管怎样,给这些人生活费也好、遣散费也罢,总归是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秋烟晚娓娓道来,竟然隐约有独当一面的风采,令我暗暗吃惊。 “那也用不了美人计呀!” 知道原委,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顺便调侃秋家姐妹。其实我更想能早点逮住赵红玉,姨父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点回家。 等我退出KT,一家人过上其乐融融的生活,也不要什么伟大的事业,更不想沾政治斗争的边。 “哼,我们不恨你,但我们不知道你是否避讳我们。所以我就想让雨晴接近你,谁知道演戏演过头了,便宜了你这个臭男人。” 秋烟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 秋雨晴有些心虚,不敢接秋烟晚的目光,低头回避。 “可惜。” 我长叹一口气。 “可惜什么?” 秋烟晚皱了皱眉。 “可惜戏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烟晚。” 我故意又长叹一口气。 秋雨晴一听,愤怒地抬起头,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呵呵,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这么样的恶心,吃在嘴里、看着碗里,心里还惦记着锅里。” 秋烟晚笑得很开心。遗憾的是,我从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异样的东西。 “开玩笑的!该罚、该罚,就罚我喝完这杯碧螺春。” 我一边拿起茶杯,一边向秋雨晴挤挤眼。秋雨晴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又有求于我,犹豫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人毕竟还是女人,看我喝茶就已经沉不住气了,秋雨晴忍不住问道:“你答应吗?” 我笑了,笑得很坏,“我可以答应。不过,我有个条件。” 秋雨晴问道:“什么条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 我拿起茶杯挡住秋烟晚的视线。我的脸皮是厚了点,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抓不抓得到赵红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让美人投怀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烟晚的胸口急剧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铭就是不择手段。当然,我也不会强买强卖,这事要你情我愿。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说。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饿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饭,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我煮面条给你吃。” 严笛站了起来。 “严笛,你坐下。” 秋烟晚怒喝一声,严笛只好苦着脸坐下。 气氛有点怪异,我暗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李中翰,你这是趁人之危。” 秋烟晚满脸含霜。 “嗯,我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如果我够狠毒,就是把钱追回来独吞,也是轻而易举。不过我不想这么做,我现在不缺钱,如果我所帮之人与我有露水缘分,我不但不会吞掉一分钱,我还会先把这座别墅欠银行的款项全部缴清。” 我话一出口,三个女人惊得目瞪口呆,客厅一片沉默。良久,秋烟晚的口气软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欠银行钱?” “很简单,虽然晴姐买内衣的时候装出很大方的样子,但我想那是你们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掷。表面上你说要照顾何铁军的手下,其实是为了缓和你们目前的经济困境。” “刚才严笛说要下面条就是一个讯息,试想有求于一个人,又怎么会让这个人饿肚子?又怎么会只煮面条给这个人吃?当然,除非你们口袋里真没钱。”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继续笑道:“还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像我们这些搞金融的人经常去银行办事、打交道,银行的事我们再熟悉不过。” “你茶几下有一叠绿色的信封,这是一种银行催缴欠款的专用信封。一叠这么多,估计欠的数目不小。唉,何铁军走得突然,真难为他的家人,听说何铁军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念书,所需的各种费用更不低。” “他的儿子关我们什么屁事?他又不是我亲生的!哼,以前他就对我这个后妈尖酸刻薄,一点都不厚道;他在国外要嘛自立,要嘛就死在外面,我才不会去管他。” 提起何铁军的儿子,秋烟晚又一肚子火,不过她没有辩驳我,九成九是我分析精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但一想到何芙也是他们何家的一分子,我的心又紧了紧。虽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贵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询问何芙的近况?要是让何芙知道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要挟她的后妈和阿姨,说不定她会一枪毙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说过,我不强迫你们,你们想清楚后答覆我。临走前,我想亲亲我的女朋友。” 我嘻皮笑脸地向身边的秋雨晴挪过去。 “滚开,别碰我!烟晚,我们去找爸想办法,不要求这个王八蛋。” 秋雨晴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后你说话放尊重点。” “哼,你脑子浪晕了吗?你想让爸早点死?老何的事已经把爸急出病来,你现在还想去添乱?” 秋烟晚面露怒色。 “不去就不去,说什么我脑子浪?死婆娘,我还不是听你的馊主意才接近这个无赖。现在好了,引狼入室了。” 秋雨晴被秋烟晚讥讽得恼羞成怒。 “喂,什么叫无赖?我好心没好报!唉,算了,这样凶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辞了,拜拜。” 我可不是笨蛋。尽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对骂,但我看出这是一出激将加苦肉的双簧。 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马上就给这两个有胸有脑的大美人来一个釜底抽薪,站起来就往外走。一边走,我一边嘀咕,最多数到五,她们一定会把我喊住。 “一,二,三……” 我才数到三,一条人影就闪电般拦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为拦住我的是严笛,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别难为秋烟晚好不好?” 严笛欲哭无泪,我忍不住苦笑,想离开别墅的心更迫切了。 女人就那几招,流眼泪、嚎啕大哭是最简单、最有效的一招。我赶紧走为上策,来一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拜拜,快饿死了。” 我穿过客厅拉开大门快步走出,这时天色已黑,华灯映月。 我刚拾阶而下来到别墅的大铁门,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 “李中翰,我答应你。” 声音甜美动听,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能不能说大声一点?” 站在台阶下,我抬头仰视夜色中楚楚动人的秋烟晚。一阵风吹过,她的衣裳飙动,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答应你。” 秋烟晚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大喊道:“我听不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其实我已经听清楚了,也许是心里太过激动,我还想再听听秋美人的无奈。 结果事与愿违,我突然发现秋烟晚脱下一只鞋子,心里暗叫不妙,赶紧拉开铁门要跑。 可惜迟了一步,只听“扑”的一声,脖子被什么东西击中。我忍着酸痛低头搜寻,赫然发现脚边躺着一只精致的高跟凉鞋。 夜风微徐、星光满泄,半岛的清新空气让人走起路来也轻快许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为我手中把玩着一只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时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在街边捡到一颗五彩玻璃球,兴奋之余也很冲动。 看了看寂静的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我慢慢将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缕幽香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贪婪地呼吸,完全被这独特的气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干什么?” 一声娇嗲的尖叫把我吓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地上,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让我大吃一惊。 “小君?” 我呆若木鸡。 “猜对了,如假包换。” 穿着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来。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也随着晃动,朦胧的夜色中,她看起来像个精灵。 “你怎么在这里?” 我瞪大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现在光线昏暗的路边真让我难以置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哼,我也想问你这句话。” 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她的眼睛里泛着晶莹,我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眼泪。 “小君。” 我很惶恐。 “我本来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想问你,你要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内,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你到底还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个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因为姨妈不赞同李香君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知道总会有一天她会嫁人、会离开我,到时候我就不会伤心,因为我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涌上心头,我面对小君的斥责本应该觉得羞耻,但一瞬间我反而坦然。 因为我心里始终担心一件事,不管我怎么爱小君,她永远是我亲表妹,这个事实我无法迴避。 望着饱含泪光的小君,我动情地发出呐喊,尽管这些呐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认为这已经够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滥的感情世界里,失去小君依然让我难以承受。 “呜……” 小君满脸泪水。 “别哭、别哭,你吃饭了没有?” 我安慰小君。 “吃什么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呜……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伤心吗?” 小君爱干净,但她没有抹眼泪,整个脸都是泪水,看起来脏兮兮的。 “不伤心,我只会大哭。”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呜……那我不嫁人了。” “说假话吧?刚才我还看见一个大帅哥送花给你。” “就只许你身边有花花草草,我叫一个人送花给我你就吃醋吗?哼,长那么大,还没有人送花给我。” 小君虽然在哭骂,但我看出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我大声道:“小君想要花,哥从明天开始天天送花给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 “哼,别人送了你才送,一点价值都没有。” 小君撇嫩嘴,脖子仰向皎洁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 “小君,你这句话可说错了!有一年我们去爬山,在一个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见几朵不知名的花说很漂亮,我马上就爬过去摘给你,你还记得吗?” 我灵机一动,又将那些陈年往事搬出来。 小君一听,脸色大变,拧着T恤的边角,无限温柔地点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这个笨蛋,那么滑的地方、那么险的悬崖还要爬过去,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 “唉,为了小君,我就是摔个粉身碎骨也愿意。” “呜……就会说这些酸酸的话。再说、再说我就真的不嫁了。”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辈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涩地嚷道:“陪一个大浑蛋一辈子?” 我走上前,搂着小君的细腰,“你要是陪哥一辈子,哥保证不做大浑蛋,不再找其他女人。” “真的?” 小君终于正眼看我,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清澈如镜,连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照映出来。 “千真万确。” 我点点头。 “那过几天杨琪要来,我们要不要去接她?” 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识道“要,当然要。” 小君用力摔开我的双手,大声骂道:“试一下你,你就马上露出色色的马脚!哼,李中翰,你放心,这辈子你别想见到杨瑛!”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喂,我只是说接她,又没有其他意思。喂,等等我。” 我大急,追了几步,忽然想起那只高跟鞋,赶紧回头捡起。幸好小君没有回头,我赶紧把高跟鞋揣进裤子口袋里,然后发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大笑道:“李香君,任凭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来。”
第064章、受伤
小时候小君很爱玩捉迷藏,那时候她的个子更娇小,连一个小柜子都可以藏进去,每次我要找她还真麻烦。幸好家里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几个,时间久了,倒也轻车熟路。 但为了讨小君的欢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经过她躲藏的地方,还唉声叹气小君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了,小君听到后又开心又得意。所以只要我一有时间,小君就吵着要和我玩躲猫猫。 有一次姨妈、姨父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来缠我玩躲猫猫,我刚要煮饭,本不想陪她玩,见逃脱不掉只好由着她。 小君欢天喜地四处找地方躲藏,我煮饭又烧菜。等我忙完才猛然想起要找小君,急忙四处翻找,很快在一个小柜子里发现了小君。 由于憋太久,小君在小柜子里昏睡过去,我吓得大哭,慌慌张张为她做人工呼吸。弄了半天,终于把小君弄醒,她醒来后哇哇大哭,半句感谢我的话都没有,就知道大骂我口水臭,污了她的小嘴。唉,把我气得半死。 奇怪的是,那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出小君的乳房会如此辉煌。 “小君,小时候你的胸部平平,为什么现在……” 追了小君好远,才把她抓住。趁着夜色,我把小君拉进了附近的草地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紧紧地握住一只大乳房。 “平你个头,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时候你趁我睡觉,偷偷乱摸?” 小君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没有乱摸,是很认真地摸。” 我嘻皮笑脸。 小君晃了晃脑袋,思索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破口大骂道:“怪不得我经常睡觉醒来,就感觉胸部湿湿的。李中翰,你真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姐姐,我说说而已,你可别污蔑我。” 我抱住小君大声喊冤。 “污蔑你?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 小君冷笑不已。 “想唬我是不是?呵呵,我光明磊落。” 我轻轻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偷看我妈洗澡也光明磊落?” 小君歪着脖子问。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把耳膜震得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盯着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脸,“小君同学,你玩笑开大了。哥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你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很生气。” 小君一点都不怕我。 “什么?妈知道了?” 我大惊,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可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我这样问,无疑承认自己的罪行。 看着小君狡黠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真感谢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给我做妹妹,而不是敌人。 “小君。” 我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妈真的知道这件事?” “哼,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 小君得意洋洋地晃着小脑袋瓜。 “感谢你?” 我莫名其妙。 小君轻笑,“你偷看妈洗澡,妈是发觉了。但妈不能确定是你,她洗澡出来后很严肃地问我是谁在门口。” “那……你怎么回答。” 我焦急问。 小君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小嘴,“真是猪头,我当然说是我啦!妈妈马上就问我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我就说想尿尿。哼,其实妈有个大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聪明,妈有什么大秘密?快说。” 小君眼珠子转了转,“我不想说。”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赶紧连骗带哄,“可爱的小君哟!你是哥的宝贝,哥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想要什么,哥明天就送给你,你快说呀!” “我想要回家。” 小君拼命摇头,笑成弯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逼疯了。 “回去做什么?妈在家,我们亲亲嘴都不方便。” 我板起了脸。 “亲你个头!哼,妈今天煮了这么多菜你都不吃,她很生气。如果让她知道你不吃饭去找女人,那后果更严重喔。” 小君居然现学现卖,学起我刚才说话的口吻。 我的脸都绿了,“小君姑姑,现在是考验你对哥忠诚不忠诚的时候了。” “既然你叫我做姑姑,你就不是我哥。既然你不是我哥,我也懒得忠诚。” 小君晃起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月光下,她的羊角辫子非常好笑。 “哦,是是是。姑姑,小翰帮你揉揉乳房好不好?” 我坏笑。 “要揉可以,最好连姑姑的脚也一起揉。” 小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屈着双腿,雪白通透的小脚丫不知何时把拖鞋踢到一边,几只脚趾头动来动去,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万只蚂蚁在咬。 “遵命。” 我心神激荡,飞快地把两只嫩嫩的小脚抓在手里还觉得不够,干脆捧在怀里。本来半撑身体的小君软软倒下,仰躺在月光倾拽的草地上。 我左看看、右看看,两只如嫩藕般的脚掌竟让我硬得不能再硬,那冲动的感觉就如摸小君的乳房一样神魂颠倒。 小君哮叹地嘱咐道:“要轻点揉喔……” 看小君闭上眼睛很舒服的样子,我心里直嘀咕,改天是不是也让小君帮我舔舔脚耻头呢? 哎,这种白痴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小君有洁癖,要她舔我的脚耻头,也许杀了她,她也不会愿意。 “姑姑的脚真美。” 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叹。 “我可警告你,小翰,可以揉,但不许亲姑姑的脚。” 睁开半只眼,小君抖动两根可爱脚趾头。我不知道她是在警告我,还是诱惑我。 “姑姑既然有世界上最干净的手,就应该有世界上最干净的脚。” 我大声道。 “那……那当然!不过,还是不许亲。” 小君一愣,傻乎乎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笨。 我恨得心痒痒,冷笑道:“放心,姑姑。小翰绝对不亲,只会啃。” 说完一招饿虎扑食,张开血盆大嘴叼住一根脚趾头。 “哎呀,不要啦!真讨厌,一点都不乖!哎呀,痒死了啦!嗯,人家脚脏,要啃等我回家洗干净再啃好不好?哎呀,不要舔脚趾缝啦!呜呜呜。” 小君又哭又叫,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小君的挣扎明显不强烈,她只是在颤抖,颤抖得厉害。 小君的脚掌心有个漂亮的窝陷,据说窝陷越深那里就越敏感,于是我的舌尖就停在窝陷处打圈圈。小君全身快扭成麻花似的,她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拔草,可怜她身边的小草逢遭无妄之灾。 我对小君的反应视而不见,舌头继续四处滑动。那只可爱的小脚丫几乎被我用舌头洗了三遍,但我还是意犹未尽,含着大脚趾上下吮吸。 “哥,我、我想尿尿。” “等一会。”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依然手口并用对另外一只小脚进行清洗。 “哥,我受不了啦!呜呜呜,快尿出来了。” 小君发出无与伦比的娇嗲,小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裤子,我这才恍然大悟。 掀开小君的短裙,赫然发现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有一大滩痕迹,哪怕是在月光下,这滩痕迹也清晰可见。我伸出手指轻轻按在三角凹陷处,小君娇哼一声夹起双腿,却弄湿了我的手心。 “小君,想不想爱爱?” 知道小君已动情,我侧躺在她身边,双手放过两只小脚丫,转而蹂躏大乳房。 小君没有说话,她半闭着眼睛微微把下颔抬起,小嘴儿抿了抿,闭了又开,那意思昭然若揭。我冲动极了,但我强忍住,我发誓,今天晚上,在这片草地上我要彻底征服小君。 “想不想嘛?” 我的手指围着最潮湿的四周徘徊。 “快点啦!妈在等我们回家。” 小君撒娇地嚷着。 “如果小君不想,那等哥再摸上半小时。” 我确实在摸,专摸小君的大腿内侧、乳头以及脚趾缝。 “嗯。” 小君发出无可匹敌的呻吟,她不停地喘息,“其实……其实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李中翰,你再逗我,妈今天晚上就会知道好多年前洗澡被人偷看喔。” 长剑猛出销,铁枪抖红缨。我的利剑锋芒毕露,我的铁枪如龙升天。 “哎呀。” 小君尽管预感得到疯狂,但我插入她小穴的力量还是让她大叫一声。 我一点都不温柔,粗大的肉棒甚至没有停留半秒就全部没入那紧窄的地方。 顶着柔软的肉壁,我凶狠地碾磨光滑洁白的阴户,那是一只像馒头一样的白老虎。 “李中翰,你真讨厌。” 小君从草地上弓起身体,两只大眼睛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大肉棒是如何粗鲁、无礼。我满足于报复的畅快,看见小君噘着嘴,向我可怜兮兮地乞求什么,我又拔出大肉棒,再次凶狠地插入。 “哥,呜。” 小君触电似的躺回草地,两只小腿拼命夹住我的腰部,似乎想抗拒我的进攻。但我用浓密的毛根继续碾磨那嫩嫩的阴户,小君连忙松开双腿。 “告诉哥,妈会知道有人偷看她洗澡吗?” 我得意地问。 “嗯,不会啦!哥,你轻点呀!” 小君拼命地摇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扭着小臀部。 “求我呀!” 我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小君怎么扭,我始终就是碾磨。流出来的液体丰沛,也增加我碾磨的困难,我干脆趴在小君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哥,求你了,呜。” 小君双手乱舞、又推又扯,但也只如蜻蜓撼柱。眼见无力反抗,她马上委屈求全,桥叹叹地低声哀求。 “我怕你等会又要求哥用力点。” 我讥笑小君。臀部稍微一松,大肉棒滑出小穴半分,臀部又一紧,大肉棒顶回花心,手悄悄地攀上饱满的玉峰,捏住乳头左右旋转,把小君逗得死去活来。 “你去死啦!我要回家。” 小君显然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轻轻摇动一下屁股。 见我还没有抽插的迹象,她勃然大怒。 “回家?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冷笑。大肉棒如上了发条的机器,开始无停歇地抽动,密集而有力。小君却在这时熄了怒火,她的小手再次抓向草地,小臀部渐渐配合我的抽送。 嘤嘤的呻吟中,她的身体有向上移动的迹象,我压住她的双肩,固定她的身体,也固定她的小穴口。大肉棒更加从容地直起直落,准确地打中花心。 我想这样凌厉的攻势,就是郭泳娴也难以承受,何况小君这个菜鸟。很快,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开始摇摆,左右两边的大腿越分越开,一声压抑的娇哼划破寂静的夜空。 “啊,尿尿了!” 小君的指甲插入我手臂的肌肉。我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那些温暖的黏液就涌了出来。也不知道里面是爱液多,还是尿液多,总之是一塌糊涂。 “今天我就要你尿个够。” 我的抽插没有停止,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彻底征服这头小狐狸。 “哥,让我休息一下,我……我头晕。” 小君嗲嗲地哀求。 “那好,你趴在我身上。” 我愣了一愣,爱怜地抱着小君的娇躯翻了个身。 大肉棒不用拔出来,小君就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颤抖的小腹犹自骚动,吐气如兰的气息浇上我的脸,几缕如丝的头发如同主人一样懒洋洋地散在我的胸膛。 “哥,为什么会舒服?” 小君问道。 我一听就想大笑,但我还是忍着,“因为哥的东西够大。” “噗哧。” 小君却先笑了,“那是不是越大越舒服?” “呃……” 我无语。 “就知道骗人,等我休息一会再……” 话还没有说完,小君已发出均匀的呼吸,我仔细观看,小君竟然沉沉睡去。 她平时是如此调皮,睡觉时却是如此安静。小巧的鼻翼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张合,两排长长的眼睫毛加上倔强的小嘴,真的美到了极点!我的大肉棒也硬到极点,就不知道梦中的小君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冲动? 夜色如洗,广袤的天空-片恬静,就连满天的星星都觉得惬意。它们连眨眼睛都懒得眨了,一个个瞪着呆滞眼睛。 我在想这些星星是不是也迷上小君的屁股?哦,不行!小君是我的,屁股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就是星星也不允许,我赶紧用双手盖住小君裸露的屁股。 朦胧中,我回到了家。家里很安静,只有一个地方发出声音,我寻着声音走去,停在浴室门边,原来那是水流的声音,是谁在浴室里? 我好奇地推了推浴室的门。很巧,浴室的门没关,我悄悄地将浴室门推开一条小缝,向里面张望,赫然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洗澡。 女人很美,像极小君。莲蓬头喷出的水丝洒在美人丰腴的身体上。啊,那是一具成熟肉体,丰乳肥臀。令人奇异的是女人的下体一片光洁,一根毛草都没有,高高鼓起的阴户洁白得就像一个刚蒸好的馒头。 我冲动极了,很想在这颗馒头上咬一口,于是我向浴室走去。美人一边向我笑,一边搓弄丰满的乳房,这是一对世界上最美的乳房。 很奇怪,我对这双美丽的乳房有熟悉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大声道:“小君,我想摸摸你的乳房。” “你不是摸着吗?真是的。” 耳朵传了一声娇嗲。我睁开眼睛,发现我与小君依然躺在草地。噢,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我的大手果然抓着小君的大乳房。 只是那个梦是如此真实,梦中的美人与小君如此神似,就连下体那片光洁的阴户也与小君如出一辙。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与小君有如此多相似之处,这个女人是谁我不能说,就是在心里也不能说。 “哥,你是不是也睡着了?” 小君把下巴枕在我的锁骨边,她的小嘴离我的鼻子不到五公分。 “嗯。” 我爱怜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 “真是够色的!就是睡梦中也想着摸人家胸部。” 小君气鼓鼓地瞪着我。不经意间,我感觉小君抬了抬臀部,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大肉棒往上疾挺,与回落的小穴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小君娇哼连连,羞得连看我也不敢看了。 “就是在梦里,我也想与小君爱爱,这证明我爱小君,小君就是在我身边我也想着她。” “又哄我,哼。” 小君双乳乱摇,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当然,被一根硕大的东西插在小穴里,没有一个女人能坦然。 “大棒棒这么硬,能说假?” 我坏笑。 “还说,要不是你这东西乱动,我还可以多睡一会。” 小君羞涩地把头埋进我的腋窝。 “真奇怪,我好像看见是你在动呀?” 我小声抗议,因为小君的屁股确实在动,左右摇摆,看来她已食髓知味了。 “啊,你先动人家才动的。嗯,哥,里面好胀。” “越胀越好,是不是很舒服?噢,看看哥的大棒棒是如何插小君的。” 我不敢笑,双手抱着小君的臀部慢慢挺动,让她了解什么是做爱。小君心领神会,一边娇喘一边配合我的摇动。 “舒服,呜!羞都羞死了还看什么看。” 小君说不看,但还是低下头。 抬起臀部的瞬间,她看到大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拉出,即将分离的时候,小穴又缓缓落下,重新吞噬大肉棒。 几次笨拙吞吐过后,小君已经明白其中的要领,技艺渐渐娴熟,摇动越来越快。 一阵酥麻传来,我的挺动更加疯狂。 “哥……哥,我又想尿了。” “我也要尿了。” 我有个长处,无论在哪个地方,我都能安然入睡。如果不是罗毕的电话把我吵醒,天知道我会睡到什么时候?与罗毕聊完工作事宜,我伸了一个懒腰,一缕阳光刺疼我的双眼。 走出睡房,客厅里静悄悄,连个人影都没有。小君和姨妈呢?难道也在睡觉? 我嘀咕着到处巡视,刚住进这间新房子,大致上都很满意。唯独只有一个洗手间,另外一个洗手间被改成三温暖蒸汽房。 我慨叹罗毕的奢侈,如此金屋当然比我原先住的那间小房子强太多了。 摸了摸肿胀的大肉棒,我疾步向洗手间走去。积了一晚上的存货快把我的膀胱撑爆了,我忽然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放一泡憋急了的尿,然后洗个热水澡。 “谁?” 一声尖叫。 “匡当!” 我一米八的身躯横飞三公尺。屁股触地的瞬间,我的后脑击中一盆种有富贵树的花盆。花盆碎裂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视线模糊前,我似乎看到一条裸露的身影敏捷地飙到我跟前。 再次睁开眼,我已经仰躺在床上,除了脑袋瓜疼得厉害外,我还看到满天飞舞的金星。 “疼不疼?” 床沿边,姨妈关切地看着我,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疼死了。妈,我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我苦笑不已。 “没流多少,就一点点而已。” 姨妈温柔地替我擦着耳背。我的耳背不脏,不需要清洗,除非有血迹。 我叹道:“世上只有姨妈好,姨妈打我打得少。” “好了啦!妈又不是故意的,别以为妈不知道你在损我。” 姨妈抿嘴轻笑,脸上掠过-丝潮红。她头发湿湿的,尽显女人的娇娆妩媚。 “妈,我-米八个头,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为什么你能把我摔得那么远?难道你比黄药师的女儿还厉害?” 我疑惑地看着姨妈。 “黄药师是谁?” 姨妈柳眉一挑,眼里闪出一道精光,我暗暗惊奇。 “黄药师是桃花岛岛主,武功很厉害。他有一个女儿叫黄蓉,武功很好,人也长得特别漂亮。” “噗哧。” 姨妈一声轻笑,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儿,和小君几乎一个模样,只是眼角各多一条鱼尾纹。 她摇头嗔道:“好你个李中翰,以前在家里老实本分,来到上宁市才两年多,你就变得油腔滑调,十足像你父亲。如果你父亲有郭靖一半老实,我……你妈就开心啦。” “妈,你讲一讲我亲生父母的事情吧。” “讲什么?是不是姨妈失手打了你,于是你后悔叫我妈了?” “不是、不是,姨妈就是我妈。姨妈的大恩大德谁也无法替代,只是……” “只是什么?你父母的事情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问也是白问。” “妈,你既然认识他们,至少应该有他们的一些照片或遗物吧?” “没有,真遗憾。” “那你形容一下我父亲的样子。” “不用形容描述,你每天照镜子就能见到他。” “哦,这么说来,父亲一定英俊潇洒、憨厚老实、睿智过人、心地善良、勤恳节俭……” “噗哧。” 姨妈灿烂一笑,嗔骂道:“是啊、是啊,你们父子俩都很优秀。” “妈,既然父亲如此优秀,你有没有喜欢过我父亲?你与母亲的容貌差不多,又是亲姐妹,我父亲为什么不选择你而选择母亲?” “这还用解释吗?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姨父,而你父亲喜欢你母亲。你父亲与你一样,整天有女人留字条给他,都是风流种。你看看你,被一大群女人围着累不累呀?别说戴辛妮看不过去,就是我这个做妈的也受不了。还好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爱多风流就多风流,我眼不见净。” “妈,你别走好不好?” “哼,我不走,你就少不了被我打。你愿意?” “打一打更健康,要我选,那我情愿天天被妈打。” “贫嘴。” 姨妈笑骂道:“你不但脸皮厚,皮肉也厚,不怕打是不是?” 看见姨妈笑,我心里的幸福感油然升起,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爱哄美女。 我总喜欢看着美女“丹唇逐笑开,妩媚尽妍露”姨妈不仅是一个美女,还是一个超级大美女。与小君相比,除了成熟丰腴外,最大的区别是脸形。小君原本是瓜子脸,现在渐渐向鹅蛋脸靠拢,姨妈的脸型就有点长,像橄榄。 与同样是熟女的郭泳娴相比,姨妈欠缺少许温柔,她身上更多的是勃勃英气,眉宇间总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以前在家里,姨父威严、姨妈温柔,但只要姨妈发起脾气,姨父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妈,为什么连爸也怕你?” 我问。 “因为你妈比黄蓉更厉害。” 姨妈放声娇笑,轻甩了一下乌黑的长发,几滴水珠甩到我的唇边。我趁姨妈不注意,悄悄伸出舌头把水珠轻舔入嘴里,却是无尽的甘甜。 “见到小君,别说你的伤是妈弄的,你就……就说是不小心撞到的。” 姨妈递给我一杯浓浓的牛奶。 “为什么?妈可是经常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喝下半杯牛奶,我疑惑地看着姨妈。 “你表妹有多维护你这个做表哥的,难道还要妈说吗?要是让小君知道你的伤是妈弄的,她准会一个月不跟妈说话。” “不至于吧?” 我干笑两声,心想姨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凝神观察一下姨妈的表情,幸好无异样,心里也稍稍放松下来。 姨妈轻叹道:“怎么不至于?你们表兄妹从小感情深厚,上次她吵着要跟你来上宁市,你爸和我都不同意,她居然两天不吃饭。没办法,只好答应她了。唉,没想到来上宁市不到两个月就发生这么多事情,我和你姨父都后悔了。” “小翰,你现在的情况特殊,工作也繁忙,妈本来想过些日子就带小君回家。现在小君有了男朋友,我也就由着她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看护妹妹。等你爸回来,你们再一起回去。” 听姨妈一番解释,我豁然明白小君为了争取到我身边做出的艰苦斗争。她的情意让我深受感动,对她的爱恋又增了几分。只是才喝过几天姨妈熬的汤,姨妈就要回去,我心里产生强烈的不舍,“妈真要走?” “嗯。” 姨妈抓起我的手轻轻拍打,“你也要多保重,官场的事情能尽量避开就尽量避开,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乔羽伯伯。” “这些爸都叮嘱过了。我现在已经把工作交给公司的副总裁,应酬的事情能推的也都推了。这几天我就重新关注期货市场,做个幕后老板,平平静静地工作、生活,陪在妈的身边,可没想到妈你就要走了。这里的环境比我们家里好多了,妈,你就多待些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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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秋雨晴 得知姨妈的真名与一部分的秘密,李中翰才知道不是天生好运使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为KT的总裁。 于红波再次出现,带来惊人的坏消息,原来不只戴辛妮落入陷阱,连精明的唐依琳也中了圈套! 才刚对李中翰效忠的罗毕,私下却跟杜大维往来甚笃,他们又在暗中算计着什么? 危及KT的损失与刑责,李中翰要如何解套?
人物: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社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拨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匾: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榻瑛:李香君的同学。
第065章、林香君的秘密
见我不舍,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眼里尽是柔情:“这里好是好,但妈在家住习惯了。再说妈晚上休息得早,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能熬夜。妈回去以后,你们爱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 我连连摇头:“妈一定是气我昨天出去一整个晚上。您放心,以后只要妈休息我就休息,妈要我几点回家我就几点回家。只要妈不走,一切都好商量,就算哪天妈想虐待我,我也随时侍侯。” 姨妈一听,顿时脸红如霞,咬着贝齿,娇嗔道:“你这小子,说话没大没小!刚才不是说了吗,不是妈想虐待你,那是不小心的。妈正在洗澡,你突然闯进来,妈下意识出手……唉,也没想到把你摔得这样严重,回头你把洗手间的门锁装上。” “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没锁。等把锁装好,我也不怕被妈打了。” 我心里大骂罗毕考虑不周,他金屋藏娇当然不需要在洗手间装什么门锁,但我一家人生活,岂能如此随便?不过,姨妈显然是在说假话,因为我刚才闯进洗手间的那一刻,姨妈不是洗澡,而是在自慰,旖旎的风景又浮现在我眼前。 “其实也怪我,这是妈的职业本能。不只你,就连你爸也吃过被我痛打的苦头。” 姨妈胀红着脸苦笑。 “妈的职业是什么?不是纺织厂的工人吗?” 我好奇问。 “不是。” 姨妈幽幽道:“小翰,你经历过生死,人也越来越成熟了,妈也不想隐瞒你太多,有些事情确实应当告诉你。” “好、好、好,妈你说,我听着。” 我激动得连连说好。 “其实妈不是纺织厂工人,而是国家安全局亚洲科的专员。妈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林香君。” “林香君?” 我大吃一惊。 姨妈笑了笑:“对,妈很喜欢香君这个名字。所以改了姓以后,还是把这个名留给小君。” 我问:“为……为什么要改名字?” 姨妈说道:“因为我和你爸都肩负着国家的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 我又问:“那姨父的真名是什么?” 姨妈摇摇头:“说了你也不相信,结婚几十年,妈连你爸的真名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从来不问,你爸也从来不说,这是组织的纪律。” 我更觉得奇怪了:“那妈为什么把真名告诉我呢?” 姨妈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因为组织批准。” “组织?” 我一头雾水。 “别急,组织也同意你爸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们了。只是这次他有任务,所以暂时还要保密,等他从国外回来后,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其实我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名,如果不好听,我情愿叫他李严这个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刘中翰、张中翰。” 我哭丧着脸。 “咯咯。”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不能是刘中翰、张中翰?” “因为……因为……” 我难以解释,如果姨父的原名真是什么刘中翰、张中翰,将来姨妈喊中翰的时候,真不知道是喊谁了。 姨妈冰雪聪明,看见我扭捏,她已猜到八九分。笑声戛然停止的同时,她一双杏目也瞪圆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一听心中释然,赶紧大声赞道:“李中翰这个名字取得好,不但琅琅上口,运气也不错。将来孙子的名号,还要劳烦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妈的大名?看我收拾你。” 姨妈佯怒,四处寻找顺手的棍棒,见门角有一袋高尔夫球杆,姨妈径直走过去。 源景花园附近有一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罗毕特意送了一袋球杆给我,想不到这些球杆就要成为鸡毛掸子了。小时候,姨妈总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我的屁股,如今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心虚道:“妈,刚才你打过我了,现在算扯平。” “一码归一码。” 姨妈抓起一支球杆就往外抽,却不知道这些高尔夫球杆都有暗扣,直接抽是抽不出来的。姨妈随手一拉一扯,结果“哗啦”一声把整袋球杆都拉倒在地。从袋子里滚出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高跟鞋里还塞着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内裤。 高跟鞋属于秋烟晚,而淡紫色小内裤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我吓得肝胆俱裂,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几乎无法让人呼吸。 姨妈盯着地上的淡紫色小内裤怔怔发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道娇嗲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姨妈脸色大变,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来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闪电般从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淡紫色小内裤收好。刚躺回床上,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出现在我的睡房前。 “妈,我回来了。” 小君活蹦乱跳地扑在姨妈怀里撒娇。姨妈的胸部很美,坚挺的双峰托住小君的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张开小嘴,就能轻易地将姨妈的乳房皎进嘴里。 我嫉妒小君的同时,小君也发现了我。看见我躺在床上,她惊讶地瞪大眼睛,那神态与姨妈简直一个模样。 “咦,大老板不用去上班吗?啊……” 小君话没说完就大声尖叫,闪电般跑到我床边,瞪圆了眼睛问:“哥,你的头怎么了?” “呃,刚才不小心摔跤,碰伤头了。呃,是妈帮我包扎的。” 我向伫立在门边的姨妈瞄了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说不清楚是内疚还是恼羞,也许都有。这时候,我更注意姨妈,虽不至于担心姨妈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姨妈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 “真是个笨蛋,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自己弄伤头,幸好有妈在。哼,你现在该知道家里的女人对你有多重要了吧?” 小君一语双关,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的脑袋。 “当然知道,世上只有姨妈好。” 我向姨妈投去乞求的眼神,话里也是一语双关,姨妈当然明白其中含意,她狠狠地瞪着我。 “那我呢?”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小君最好了,现在你表哥开始学坏,还是小君乖,妈最喜欢小君。” 姨妈走到小君身后,爱怜地抚摸她的秀发。 “妈,表哥没学坏呀。” 小君依偎在姨妈的怀里撒娇,一双美丽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片温暖,也充满愧疚。单纯的小君哪知道我确实变坏了,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又怎么禁得起诱惑? “我是在提醒你表哥,让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整天胡思乱想。” 姨妈抿着嘴,那幽怨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 “李中翰,你听到了吗?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别整天老想着花花草草。” 小君向我眨眨眼。 我垂头丧气,姨妈见状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拉起小君的手笑道:“好啦、好啦,小君我们走,妈今天煮红烧鱼给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欢妈煮红烧鱼啦!” 小君眉开眼笑,很平常、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开心,真是单纯得可爱。 “等会收拾房间,不要的东西就扔了,知道吗?” 姨妈搂住小君走出房门一瞬间,她回过头来向我叮嘱,有意无意间,她的眼光扫了扫高尔夫球杆袋。 我慌忙点头,但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扔掉。 告别了傻傻的小君和脸色怪异的姨妈,我来到通往源景花园的路口,一阵风吹来,隐约飘来诱人的鱼香。姨妈煮的红烧鱼对我来说,绝对是天下第一品,尽管我饥肠辘辘,但已无心思品尝,姨妈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 回想起昨晚与小君狠狠地爱了几番后,深夜才回家,姨妈早已休息。我洗澡的时候,随手把布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 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见猎心喜的我偷偷欣赏小内裤。真难以置信,一向保守的姨妈,居然拥有如此性感诱惑的内衣。 我注意到小内裤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水痕,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腥骚味。酷爱收藏女人贴身衣物的我简直爱不释手,索性将这件勾魂的东西据为己有,收藏于高尔夫球杆袋中,这地方就连最爱翻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 可是万万想不到如此隐密的地方还是暴露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对姨妈,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逃跑似地离开家。姨妈与我倒有默契,她知道我为什么急着离开,为了避免难堪,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 半岛的凉风很舒爽,我却头痛欲裂,但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羞愧带来的心痛。摸摸口袋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地发呆。 “哔哔……” 两声长鸣,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我的视线,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喊:“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车、塞车。” “别这样客气,比我预想快多了,想不到你这竟然会自己开这车,可见你有多宝贝它。” 我钻进劳斯莱斯,这种车与其他车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开车的人多数是司机,车主永远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车主,更不能把罗毕当司机,所以我选择坐在副驾驶座。 罗毕哈哈大笑:“是啊,小蕙就是因为这样,才给我取了个‘宝贝’的小名。唉,她一天到晚宝贝、宝贝地乱叫,真让我难受。” 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对你的昵称。” “知道、知道。不过,私底下怎样叫都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就有点肉麻了。对了,钱在后车厢,怕两百万不够,我又提了一百万。” 罗毕甩甩头,向我示意。 我笑道:“罗总真细心啊!两百万还真有点捉襟见肘。我先拿走两百万,晚上我们在卡邦餐厅吃饭,我再拿另外一百万。” 说实话,我很喜欢罗毕这个人,他很有大将之风,爽快执着、忍辱负重、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让他做公司的执行总裁我很满意,最重要的是他够忠诚。 不过,我与楚蕙的暧昧关系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罗毕心里留有阴影,那他迟早会报复我的,反之,他会为我鞍前马后。不管如何,目前罗毕还是忠心耿耿。或许平时多交流能增进彼此的信任与好感,我安排晚上在意大利餐厅里聚一聚。 “太好了,我这段时间也憋坏了。老婆管得紧,没办法快活,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出去放松放松。” 说到玩,罗毕马上眉飞色舞。他已习惯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天天待在家里,他一定觉得形同坐牢。 “想不到罗总如此凄凉,让我来解救你吧!” 我大笑。 “哈哈,李总裁可要记住,晚上别放我鸽子。” “一定、一定。” 从后车厢提起一个大皮袋,我告别罗毕。走在蜿蜒的林荫小道上,我竟然觉得很累。两百万的现金确实有点沉,不过看到秋家姐妹所住的那幢半山别墅,我的脚步轻快许多,手上也特别有劲。 站在三公尺宽的铁门前,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匡啷”一声打开。迎接我的依然是秋雨晴,她好像早就在等候我。 “晴姐这么快就开门,是不是在等着我呀?” 我向迷人的秋雨晴挤挤眼,她的一身便装依然性感,翘翘的屁股从短热裤里露出一小半臀肉。 “胡说,我刚好出来扫地。” 秋雨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上还真的拿着一把扫帚。不过让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扫地,真有点委屈了。 “这些粗重的工作怎么能让女人去做?还是我来吧。” 我放下皮袋,抢过秋雨晴手的扫帚,一遍遍清理四周的树叶。 虽然姿势不标准,但胜在认真仔细,别说十几级石阶都扫得干干净净,就连角落也不放过。而一旁的秋雨晴也不客气,到处指手画脚犹如监工,我仿佛成了秋宅的清洁工。 笑嘻嘻的严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前方,一脸素颜的她倒也清秀文静,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小背心下显得健美挺拔,她似乎刚做过运动。 “见到我来了你们很开心吗?” 我拄着扫帚问。 “来了一个家事杂工,我们当然开心啦!” 秋雨晴没有笑,但眼睛快滴出水来。 严笛咯咯直笑:“雨晴姐,你真好意思让这个大男人扫地?” 秋雨晴轻哼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是他抢着干的,又不是我逼他。” 严笛掩嘴失笑:“他是爱惜你,怕你的小手累粗了。嘻嘻,雨晴姐,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秋雨晴脸一红,咬着红唇扑向严笛:“好你个严笛,竟敢取笑我,我捏掉你的嘴巴。” 严笛转身就跑,秋雨晴在后面追。身姿翩翩、莺声燕语,好一幅美女嬉戏图,我看得心旷神怡。 正陶醉时,身侧一声冷笑:“我们家严笛虽然不及你身边的女人,但也是有姿有色的美女。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做个红娘,帮你们牵一牵红线。”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秋烟晚来了。也许刚睡醒,她也是铅华尽无、素颜朝天。 不过,她逼人的美貌可不是严笛可以比拟,要我让严笛与秋烟晚对调,除非我是疯子。 “如果红娘也以身相许,那我会慎重考虑一箭三雕。” 我很认真的样子。 秋烟晚脸上满布寒霜:“做人可别太贪心。” 我挤挤眼:“有花堪折直须折。” “你……” 秋烟晚大怒,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既然我有求于你,你想怎么样我也无可奈何。我们原本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帮我们拿回那笔钱,你拿三分之一,大家互得利益、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后能多尊重我和雨晴。” “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你。今天我来主要是拿些钱给你们度过难关,何铁军怎么说也帮过我,他的家人我不会随便冒犯。如果不是晴姐勾引我,我也不会轻薄她。要怪就怪我的意志太薄弱,经不起美女诱惑,昨天我的言语如有冒犯,还请烟姐多多原谅。” 前倨后恭总比前恭后倨好得多,我彬彬有礼就希望博取秋烟晚的好感。 说完我转身跑下石阶,提着皮袋放在秋烟晚面前。跑得太急,我竟然有点喘:“这些钱先借给你们,等把那笔钱追回来后,你们再还我。” “这……” 秋烟晚吃惊地看着我。 眼见秋雨晴与严笛一打一闹地走来,我反而担心秋家两姐妹一言不合争吵起来,把秋烟晚对我的好感冲淡了。我赶紧从裤子口袋拿出高跟鞋,递到秋烟晚手中:“玩了一晚上,现在物归原主。” 秋烟晚羞愤交加:“你真恶心!” 我猥亵低笑:“我还闻了一晚上。” 秋烟晚的俏脸瞬间就红如熟透苹果,她胸口急剧起伏,眉目间尽是肃杀。我赶紧冲下石阶扬长而去,扶着铁门大笑:“烟姐,等我安排好了,再来跟你们详谈。” 秋烟晚大叫:“李中翰,你是个大浑蛋!” 一只高跟鞋向我飞来。我早有准备,又是大白天,当然不会被击中。我像接绣球一样,把那只刚刚还给秋烟晚的高跟鞋又稳稳地接在怀里。 ************ “娴姐,为什么我近来总觉得饿得快?” 我一边席卷茶几上的红烧鱼,一边问身边的郭泳娴。这个端庄妩媚的大管家我是越来越喜爱了,听说我想吃红烧鱼,她马上打电话到上宁市最豪华的酒楼,买了一道名闻遐还的七彩红烧鱼。这道菜肴送到我办公室的茶几时,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这个要照顾、那个要爱惜,你怎么能不饿?告诉过你好多次,男人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天天纵欲!” 郭泳娴忍不住大骂,刚才那贤慧的样子突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从今天开始,我只有性没有欲。” 我笑嘻嘻地夹起一块鱼肉递到郭泳娴的嘴边。 郭泳娴也不避,张开嘴含住鱼块,顺手舀一勺子的浓汤喂到我嘴边,我又闻到淡淡的中药味。 我皱了皱眉头:“好难喝呀!娴姐,能不能不喝?” “不能,你每天这样消耗,再不补一下,身体会吃不消的。你对别的女人如何我不管,但我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不停地把药汤往我嘴里灌。 “那我们就勤快点。娴姐,你怎么穿黑色的内衣?” 我向郭泳娴的乳沟瞄了一眼。 郭泳娴挺了挺饱满的胸部:“你不喜欢?” 我舔了舔嘴唇:“太喜欢了,我现在就想要。” 郭泳娴摇摇头:“不行。这里是办公室,你不能这么随便,会影响你的运气的!以后我要管管你,既然你让我做公司的管家,你在公司里就要听我的,不许你胡来,晚上你来我家。” 我很失望:“晚上我约了罗总,恐怕……” 郭泳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今天晚上无论多晚你都必须来我家。” 我很纳闷:“我真想不明白,娴姐就这么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淡淡地说:“你不是女人,当然不明白。” 我无奈:“好,晚上我一定到。” 郭泳娴妩媚甜笑:“乖,来,再喝。” 我闻着怪异的中草药味,连连叹气:“娴姐。” 郭泳娴向我抛来一个带电的眼波:“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 我大声道:“如果娴姐帮我含,我马上就喝,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我从裤子掏出火烫的大肉棒。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的肉棒似乎更容易勃起。 “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先说好,只含不做。哼,也不知道小君怎么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 郭泳娴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大肉棒,我看得出她脸上掠过一丝得意,得意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噢,娴姐,什么时候我和小君爱爱时,你在旁边指点她?” 肉棒被包含的瞬间,我眼前出现小君的屁股,圆翘结实的小屁股中间的那朵小菊花一直让我垂涎。 “唔,嗯……唔唔唔……” 郭泳娴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在陶醉,我隐约地感觉到大肉棒进入舌头的尽头,那地方应该是咽喉,我的大肉棒从来没有进入过如此幽深的地方。 “噢……” 正当我沉醉在郭泳娴服务的时候,突然,办公室门外响起嘈杂声。 “对不起,总裁在忙,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上官黄莺的声音穿透办公室的大门。 她的声音一直很动听温柔,能有如此的穿透力除非是尖叫。 “什么事?” 打开办公室大门,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李总裁,别来无恙?” 一位叫于红波的中年检察官领着十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我面前,那气势足以把所有罪恶消灭殆尽。 我知道来者不善。两个月前,这个中年检察官曾经在KT里铩羽而去。这次再来肯定信心十足,至少证据绝对充分,我当然不能迎其锋。不过我也不惧怕任何调查,因为我除了好色外,还构不上罪恶。望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很快就镇定下来,摸了摸上官黄莺的秀发,我温柔地笑道:“把公司的律师叫来。” 话音未落,上官杜鹃就匆匆跑来,站在我面前上气不接下气:“总……总裁,公司所有的律师都不在。” 我皱了皱眉:“不在?用电话联系呢?” 上官杜鹃一脸焦急:“全部联系不上,手机都关机了。” 我感觉这件事情不寻常,虽然以前律师告诫我面对检察官的调查时,要尽量不说话,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于科长,你这次是?” “对不起李总裁,你们公司再次严重违反金融管理,涉嫌利用不正当手段进行外汇炒作,已经给国家和客户造成严重损失。” 我冷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配合你们调查。” “各单位请注意、各单位请注意,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 于红波手拿对讲机,有条不紊地指挥他的搜查大军。 与第一次搜查我们公司相比,于红波老练许多,但更傲慢了。谁都知道KT是何铁军扶持的企业,现在何铁军已死,这家会生金蛋的金融公司就成了各方势力觊觎的对象。不过,我对此没有太过担心,哪怕不凭借父母的力量,我也不把这个“市经济犯罪科”放在眼里。回到办公室,我又拿起筷子挑了一片鱼唇放进嘴里。据说鱼唇是一条鱼里面最美鲜味的部位,那么一丁点的鱼唇,我品半天也品不出什么好味道,但我还是做出很享受的样子。 警察来搜查,我居然怡然吃鱼,而且我不但吃鱼,还吃得很开心。这让站在办公室门边指挥搜查的于红波感到被羞辱,我看得出来他的脸逐渐胀红。他当然知道,这是我对他无声的鄙视。 “来人,进去搜一搜这间办公室,搜仔细一点!” 于红波几乎是用大吼来指挥身边的人。 “请问,为什么要搜查我的办公室?”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挡在办公桌边。两个警察看向于红波,似乎在征询下一步的指示。 “因为我怀疑你的办公室里藏有犯罪资料。” 于红波冷冷地看着我。 “有证据吗?” 我问。 “搜出来了就有。我们有上级签署的搜查令,可以对这幢大楼进行搜查。你的办公室也在这幢大楼里,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们。搜!” 于红波一声令下,又有三个警察进入我的办公室。 “好。” 我点点头,从口袋拿出手机,愤怒的情绪在慢慢累积。我知道,只要我拨通一个电话,这里的警察就会马上停手,但我还是没有拨,我在等郭泳娴,等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对不起,请打开你办公桌的所有抽屉。” 一个警察很客气地要求我。我无言,逐一打开抽屉,只剩下一个抽屉时,我犹豫了。 “请快点把那个抽屉打开,别影响我们的工作。” 另外一个警察走过来,他的语气很不耐烦。但我还是犹豫,因为剩下的这个抽屉里,存放着我的私人物品。 也许我的犹豫让于红波感觉到蹊跷,他快步走过来,指着抽屉命令:“如果你不愿意打开,那么我们就自己动手,到时候你别怪我们粗鲁。就是保险箱也难不倒我们,你一个抽屉就更不说了。快点!” 我愤怒至极,但也无奈至极,于红波说的是实话,一个抽屉确实难不倒任何人。 最后一个抽屉打开时,于红波与其他警察露出怪异的表情。因为里面放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女人内衣,这些全是我心爱的女人们身上的贴身亵衣,我刚放进去的一只高跟鞋也赫然在内。看到于红波讥诮的神色,我暗暗发誓,此仇不报,干脆回家种田算了。 “我怀疑这些东西下面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要亲自检查。” 于红波从口袋掏出白色手套,刚想套上手,但他犹豫一下,还是把手套放回口袋。他弯下腰盯着抽屉,眼睛里露出兴奋的神色。 “蹬蹬蹬……”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郭泳娴突然回到办公室,她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我脸色大变,拿起手机就要拨打,可这时于红波的手向抽屉伸进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打断你的双手。” 我目光凌厉地盯着于红波。
第066章、方姐好年轻
于红波一愣,手在空中停住了,但我的话对他来说起不了多少震慑作用,何况他身边有五个帮手,我的话只能让他讥笑:“大家记住了,这个人威胁恫吓我,防碍警察执行任务,到时候你们几个给我作证。” “是,于科长。” 几个警察异口同声。 于红波轻蔑地看着我,再次把手伸向装满女人内衣物的抽屉。我已经把力量聚集在右腿,只要于红波碰一下我的心爱之物,他就一定会受到惩罚。 “你的手再不停,真的会断。” 突然,一道很温柔、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出现一位英气勃发、衣着朴素的妇人。我一看,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这个妇人竟然是姨妈方月梅!对了,她还有一个很甜的名字,叫林香君。 “妈。” 我脱口而出。 “妈?” 不但郭泳娴吃惊,就连于红波与另外五个警察都吃惊。郭泳娴吃惊,是以为我的亲生母亲来了,她下意识地拉开与我之间的距离。于红波与五个警察却吃惊于姨妈的一番话,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她的话语铿锵有力,有一股凌人的气势,这种气势连我都充分感受到。 “这位夫人,请你离开这里,不要影响我们办案。” 于红波不知道是有种还是仗着人多势众,或者是仗着自己是警察,他口气严厉地斥责我姨妈,我注意到姨妈的双目里精光立现。 “这是我儿子的公司,我爱来就来,想走才走,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要我离开?” 姨妈一袭灰白的长袖衬衫加上一条黑色长裤,朴素到了极点。不过只有外衣朴素,内衣就……唉,这个时候了,我脑子里还尽想这些龌龊的事情,有时候真的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 “哼,我不但要搜查,我还要搜个底朝天。” 于红波脸色铁青,当着这么多手下被骂,他恼羞成怒,一只手还是决意伸向抽屉。 人影一闪,我眼前一花,也不知道姨妈如何出手。我只听到“砰”一声巨响,于红波结实的身躯突然弹起,重重摔倒在地,然后就是痛苦的哀嚎:“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我的手断了……” 场面混乱不堪,一个看似领队的警察掏出手枪,枪口指向一脸平静的姨妈。 “打电话给你们的上级,让他跟我说话。” 姨妈淡淡地看着枪口。天啊!那不是啤酒瓶口,那是枪口!她的镇定、气势和击倒于红波的手段令所有人瞠目结舌。 听到姨妈的警告,拿枪的警察哆嗦着放下手枪,慌忙拨打一通电话。 “你……你想干什么?不许打电话,今天我要公事公办,什么人的面子都不给。我们有法定的搜查令,你们谁敢不执行,回去全部开除。” 脸色苍白的于红波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脑子被撞坏了,居然从地上支起半边身子大骂要打电话请示上级的警察。 “你叫什么名字?” 姨妈冷冷地看著于红波。 “我姓于,叫于红波,是S市经济犯罪调查科的科长,你可以投诉我。” 于红波歇斯底里的勇气只能让他看起来更窝囊。 姨妈点点头,她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飞快地按了四个数字,然后报上于红波与他的头衔。一分钟后,于红波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一边忍着巨痛一边接起电话。只短短的几秒钟,于红波就低垂着脑袋,粗声粗气地吐出两个字:“收队。” “夫人,您喝茶。” 郭泳娴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地为姨妈倒一杯茶,我恭恭敬敬地把茶杯向姨妈面前挪近一点。 “好啦,你们别这样,我看起来很凶吗?这位妹妹,你不要喊我做夫人,喊我大姐就可以。” 姨妈扬了扬柳眉。 “是,大姐。” 郭泳娴甜甜一笑。 “妈,你怎么来了?” 我笑得更甜。 姨妈没有回答我,而是环视我的办公室。最后,她的眼光落在茶几上一个棕褐色竹篮上。竹篮子里,一个粉底大瓷盘上只剩一堆凌乱的鱼骨头,篮子镶刻着五个龙飞风舞的草书“七彩红烧鱼”。 “妈以前也很爱吃七彩红烧鱼。” 姨妈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温柔,仿佛想起一段很开心的往事。只有开心的时光能让女人经常回忆。 “下一次我请妈吃。” 我笑道。 “后来我琢磨好久,也学会了煮红烧鱼。” 姨妈的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她的眼睛很美,和小君的眼睛一样美。 “妈煮的红烧鱼天下第一。” 我大赞。 “是吗?可你为什么不吃我煮的红烧鱼却去吃酒店的红烧鱼?” 姨妈的语气突然严厉。 “啊,我……我……” 我脸颊发烫,不知如何解释。 “噢,大姐,我去工作了。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就让外面的小秘书通知我。” 郭泳娴察言观色,听到姨妈的口气不善,她赶紧找个借口离开,果然是明事理的成熟之人。 “不用客气,你忙吧。” 姨妈展颜一笑,可这迷人笑容随着郭泳娴的离开而消失。 “妈,我……我错了。” 小时候我怎么向姨妈认错,现在还是一样。 “小翰,你长大了,你的兴趣爱好妈管不了,要说你错,其实你也没什么错。据我观察,你身边的女人不少。男人嘛,偶尔风流也没什么,但应该有个限度,知道吗?” 姨妈的话里明显带警告性地暗示我,我怎会听不出来? “是是是,妈说很对。” 我猛点头。 “你呀,真的变了。依我看,还是找小戴这样的女人给你做老婆最合适。如果找小庄、小樊那种温柔型的女人,恐怕难以管束你。” “妈就是妈,看得远。” 我嘻笑应道。 “你别油腔滑调的,等你爸一回来,我们就让你结婚,省得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姨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就是结婚了,也不能阻止我胡思乱想,我胡思乱想难道你都知道?不过嘴上还是极力附和:“好,一切都听妈的安排。” 姨妈的美脸有些许笑意:“别尽说好听的。我在你们公司转了一圈,看见好多好看的女人,怪不得小君说你公司里花花草草很多。” “呃……” 我又无言以对。 “刚才那女人是谁?” 姨妈突然问,我的心猛地抽紧,因为我看到姨妈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小君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的时候就和姨妈一样,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是我们公司副总经理兼总裁秘书,叫郭泳娴。” 我胆颤心惊地回答。 “你和她之间是不是有超出同事和上下级的关系?” 姨妈漫不经心地试探我。 “呃,我当她是大姐姐。” 我冷汗直冒。 “不只如此吧?” 姨妈冷笑一声。 “就……就是如此。” 我感觉自己像犯人。 “想瞒我?哼,你也不想想你妈是干什么的,我一眼就看出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哎,我还要抵赖下去吗?算了,姨妈的眼光不是一般的毒,就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小君已经委身于我?想到这,我打了一个冷颤。 “妈,你无凭无据,别乱猜好不好?” 我快崩溃了,连否认的决心都消失殆尽。 “那我亲自去问她。” 姨妈给我当头一棒。 我连忙哭丧着脸:“不……妈,我承认、我承认了,我确实喜欢娴姐。” “她很漂亮,也难怪你有非分之想。唉,我……你母亲怎么生了你这个多情种。小翰,只怕你惹下的风流债将来会让你伤透脑筋。” 姨妈长叹一声,对于我的坦白,她并不惊讶。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她掌握之中,但她的秘密我却知道得不多。 人很奇怪,越神秘的事情就越想知道。姨妈的一切让我产生浓厚的兴趣,我的父母、我的身世……一切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惜姨妈总是虚晃一枪,该说的没说,不该说的更是闭口不言。我理解姨妈的难言之隐,出色的特工岂能随便乱说话,对自己的丈夫如此,对自己的孩子亦如此。 “小翰,你一天到晚老问妈许多问题,该妈问你一些事情了。” 姨妈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我的办公桌,我心里猛地打鼓。其实我不停地问姨妈问题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无暇记起那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 “妈,是不是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等我晚上回家再问,我还要处理刚才的事情,毕竟让一大队警察来公司盘查的影响很大。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公司内部出了差错。” 我设法不让姨妈有说话的机会。 “也……也不是很重要。” 姨妈有点扭捏,尽管特工都有铁一般的心理素质,但在蕾丝小内裤的问题上姨妈也很尴尬。我不知道她会如何教训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开口向我索回小内裤,或者逼迫我把小内裤扔掉。到目前为止,我与姨妈都没有说出这条小内裤的归属,彼此心照不宣,但如果她硬把小内裤要回去,那等于把这张遮羞纸给捅破了。 我窘迫极了:“既然不重要,那就晚上回家再问吧。妈,你在这里坐,我让辛妮过来陪你到处看看。” “小戴不在,秘书处的人说她去采购了。” 姨妈的眼神始终不离开我的办公桌,我心里不禁好气,不就是一条内裤吗?怎么老是紧盯着不放,你这个大香君也太小气了。 姨妈想了想,出乎意料地说:“不如叫刚才那位郭……郭什么来。” 我问:“郭泳娴?” 姨妈点点头:“对,就让她来陪我。” “妈。” 我很担心,因为郭泳娴对我的底细几乎知道得一清二楚。万一被姨妈盘问出什么名堂来,那还得了? 姨妈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就叫郭泳娴来。” “是、是,妈你等等,我喊她来。” 我无奈,只好服从命令。 刚想走出办公室,姨妈又把我叫住:“你是总裁,不必亲自去找人,打通电话就可以。” “大家都忙,我还是亲自去找她吧。” 我本想私下叮嘱郭泳娴要小心应对姨妈别乱说话,但现在看来,我连串通的机会都没有。姨妈难道已经猜出我的小心思? 果然,姨妈冷哼一声:“我再说一遍,打电话叫她来,而且要用办公室的电话。” “好……好。” 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就如同跟高手下棋,棋差一招就缚手缚脚。除了佩服姨妈的冰雪聪慧外,我最担心郭泳娴在姨妈面前不慎泄露我的荒唐事,特别是我与小君的恋情。 与姨妈相比,郭泳娴虽然比姨妈年轻好几岁,但比姨妈更丰腴,脸蛋也稍丰满一些。也许生活欠缺美满,郭泳娴一直很低调,衣服颜色单调,除了黑、灰外,鲜有其他明亮的颜色,这更显得她的稳重、端庄。郭泳娴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向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可她并没有看我。我知道她在掩饰与我的关系,只可惜姨妈早已看出端倪。 “总裁找我?” 郭泳娴问我,眼光却看向姨妈。隐约中,她感觉到什么。 “哦,是的。我妈说想看看我们公司,我又忙其他事,所以就麻烦你陪我妈四处走走。” 我干笑两声。 “嗯,好呀!” 郭泳娴微微一笑,走到姨妈身边,欠身拿起茶壶,柔声道:“大姐,请喝茶。” 她一边说,一边给姨妈的茶杯神添茶。 “哎,小娴别客气。” 姨妈的脸有些微红,郭泳娴的谦恭反而让姨妈很不好意思。 毕竟郭泳娴没小姨妈几岁,而且郭泳娴毕竟是公关秘书出身,自然知道如何应付姨妈。她的举止落落大方、温雅含蓄,几句话令姨妈很受用。 “泳娴姐,我妈姓方。” 我紧张地注视两个女人。虽然姨妈在我生命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但郭泳娴也是我爱恋之人,我希望她们相安无事。 郭泳娴盈盈一笑:“方姐好年轻。” “咯咯,小娴真会说话。我都快五十了,还谈什么年轻哟。” 姨妈是女人,虚荣永远是女人的弱点。再坚强的女人也喜欢被人赞美,何况郭泳娴并没有夸大其词。 “好了,小翰,你忙你的。” 姨妈显然并没有被郭泳娴的赞美迷住,我从她聪慧的眼神里中看到冷静。唉,女人这般睿智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暗暗长叹。 一家并不显眼的办公文具商店前,戴辛妮正指挥着两个公司的小姑娘搬东西,手中一张购货清单上写满密密麻麻的文字,她专心地用笔勾掉已经购买的物品。我来到戴辛妮身后,她也浑然未觉。以前我听说过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现在认真工作的女人,我也觉得魅力无穷,何况戴辛妮还穿着黑色丝袜。自从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以后,她总会不经意地诱惑我。 “看什么,快搬呀!再磨赠等会大家都不许下班。” 发现两个小姑娘正挤眉弄眼,戴辛妮没好气地敲敲手中的铅笔。 “总裁也加班的话,我们就无所谓。” 其中一个小姑娘吃吃地笑了起来。 “总裁?” 戴辛妮一愣,立刻回头。发现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瞬间流露出一道无限柔情的水波,只是那张可爱的小嘴还是很倔强:“哼,总裁也要加班。” 我大笑:“加班就加班。” 说完,卷起袖子与两个小姑娘一起把各式各样的办公文具搬上公司的小货车。 其实那些文具都是轻便的东西,除了几箱影印纸和油墨重一点外,其他的东西都跟小姑娘拿包包一样轻松。当然,对于这些娇滴滴的小姑娘来说,这些工作已是繁缛辛苦了。看见我把工作都抢完,她们笑得比花还灿烂。 “笑是吧?月底的薪资表上少什么可别怪我。” 戴辛妮瞪着两个小姑娘冷笑。 “耶,辛妮姐,那是总裁抢着做,我们也没办法。” 一个小姑娘委屈地撅起小嘴向戴辛妮撒娇。 戴辛妮大声问:“那你们不会把他赶走吗?” 两个小姑娘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把……把总裁赶走?” 戴辛妮想笑,但她还是用力点点头:“对,把他赶走。” 两个小姑娘倒也机灵,面面相觑后娇声抗议:“不要,要赶还是等辛妮姐来赶吧。” “好啦,你们跟车回公司吧,我和戴秘书有事情商量。” 看三个可爱的女人拌嘴其实满有情趣,不过我此时却很想跟戴辛妮好好聊聊。 “好,我们走啦!总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两个小姑娘如放出笼子的小鸟,兴高采烈地坐上公司的货运车。时间已近傍晚,但闷热的天气还是让人受不了,这些小姑娘自然想回到公司,享受空调带来的舒适。 我也喜欢凉爽的惬意,何况搬了那么多东西后,我的衬衫早已湿透。坐在一家冷气充足的咖啡屋里,我惬意地喝一大口冰柠檬茶。 “来,我帮你擦擦汗。” 戴辛妮拿出一张纸巾,温柔地擦拭我脸上和额头的汗水。 她靠得我很近,胸前鼓起的地方不停地触碰我的手臂。 “辛妮,你的衬衫是不是有点小件?” 我从戴辛妮衬衫的钮扣之间看到雪白的肌肤,那点缝隙就令我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戴辛妮的脸红了,挺了挺鼓囊囊的胸部,可怜兮兮地说:“现在物价飞涨,能省则省。以前的衣服就将就着穿,哪管什么窄小呀?” “那你至少把钮扣多扣几颗,别让人家一眼就看到肉肉。” 我叹息着将两根手指从戴辛妮衬衫的钮扣之间探入,摸到冰凉的肌肤。女人就是怪,大热天她们也很少出汗,戴辛妮不但没有出汗,身上柔滑冰凉的肌肤摸起特别舒服。 戴辛妮咬了咬红唇:“如果我多扣几颗钮扣的话,那你每次想乱摸岂不是很麻烦?” 我摇摇头:“你多扣几颗钮扣,我就没有乱摸的念头了。” 戴辛妮冷笑着抓住我的手往外扯:“那我以后一颗扣子都不扣,也不许你乱摸。” 我吃惊地问:“一颗和子都不扣,岂不是全裸?” 戴辛妮向我眨了眨眼:“嗯。” 我叹道:“那就不仅我会乱摸了,所有的男人都会乱摸,就像现在这样。” 我挑开两颗钮扣,示范着用手包住戴辛妮的大乳房,顺时针、逆时针地揉搓,夹着粉嫩的乳头,我用指甲刮了刮乳晕。 戴辛妮的眼睛快滴出水来:“我是冰清玉洁的女人,绝对不许别的男人乱摸。不过,碰两下我……我也不会生气。” “什么?” 我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虽然知道这是戴辛妮开的玩笑,但我听了全身简直快要爆炸。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大肉棒瞬间硬到顶点,手上的指力突然加大,狠狠地搓了戴辛妮的乳房十几圈。 “啊,让别的男人碰两下你就生气吗?” 戴辛妮吃吃地娇笑。 “问题是,碰了两下后就会有很多事情发生。” 我沉着脸。 “哦?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戴辛妮羞羞地把脸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得到她的脸热得发烫,不过她这样问我,我当然要好好解释一下。 “男人都会得寸进尺,碰了你的乳房,就会摸你的大腿。” 我的手顺势而下,搭在戴辛妮穿了柔滑丝袜的大腿上。 戴辛妮喘息着问:“然后呢?” “然后就是摸你的小妹妹。” 从大腿一直摸到温暖的三角地带,我的呼吸又粗又急。 戴辛妮就像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好学生当然会不耻下问:“然后呢?” “然……然后就会欺负你的小妹妹。” 我的血脉在贲张。虽然戴辛妮的身体并不像小君那么轻盈,但我还是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把她抱坐在怀里。手指戳进柔滑的丝袜中,只听见一声裂帛的声音,我的手指撕裂丝袜,戳进湿淋淋的绒毛之中。 戴辛妮贴着我的耳朵问:“那……那么小的东西也想欺负小妹妹?” “马上就换大点的。” 我颤抖着拉下拉链,刚掏出肿胀异常的大家伙,龟头立刻被湿滑的凹陷夹住。轻轻的“啾”一声,温暖的肉道吞没整根大肉棒,难言的舒爽让我差点大叫。 戴辛妮却很生气,她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真讨厌!这双袜子是新的,我今天才穿。” 我大笑:“嗯,下次穿品质差一点的,撕一个洞别这么费劲。” 戴辛妮轻哼:“下次我穿五双袜子,看你怎么撕。” 我苦着脸:“穿裤袜我直接脱掉好不好?” 戴辛妮“噗哧”一声笑出来,浑身娇颤,我的大肉棒在抖动中迎来触电般的感受。 “老婆,别顾着笑啊!你再不动,我就要哭了。” “累了一天,真不想动了。哎哟,你这东西今天好像、好像特别粗。中翰,怎么搞的?你的东西好像越来越粗。” “呵呵,是不是一天老惦记我的东西?难道粗点你不喜欢?” “喜欢个屁,讨厌死了。” 说是讨厌,但戴辛妮还是缓缓地摇动身体。咖啡屋的藤椅并不牢固,戴辛妮只稍微加快摇动节奏,椅子就“吱吱”乱响,加上销魂的呻吟,哪怕咖啡屋服务人员是笨蛋也能察觉出来我们在干什么。 “老婆,这里是公……公共场合,小声点。” “帮……帮我看着,有人来,我们就……就停。” “有啊,有十个人正在看你发骚。” “不许你这样说,我可是冰清玉洁,哪里骚?” 一眼看去,戴辛妮不仅端庄贤慧,而且骄傲严肃,很难与“骚”字画上等号。不过她现在这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骚包! 我惊叹女人的多面性,更惊叹戴辛妮的顽固,明明她已是浪女一个还死不承认,说一句自己很需要难道会死吗? “啊、啊,下次可不许在这些地方胡来。” 戴辛妮意识到发出的声音过大,她改变摇动的方式,不是高举深插,而且紧贴大肉棒的根部左右磨蹭,顺时针、逆时针地打圈圈。全根尽没的大肉棒似乎顶到柔软的花心,可是我没有让龟头在花心停留超过一秒,每次都是一触即退、若即若离,把高傲到极点的戴辛妮撩拨成风骚到极点的荡妇。 我假装很担心的样子,托住戴辛妮下沉的双臀:“别下次了,现在就停下来好吗?” 戴辛妮听我这么一说,她恼怒地加快磨蹭,也不管什么矜持,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肉棒根部都隐约有些疼痛。幸好戴辛妮已开始呻吟:“马上……马上就好,啊……” 从我身上下来,戴辛妮又恢复端庄,交叉的双臂遮住高耸胸部,如果不是脸上那一抹还没消退的红晕,她看上去就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从某些地方看,她与唐依琳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只是我采摘了唐依琳的菊花,戴辛妮的菊花却遥遥无期。 “看什么看,有什么急事和我说?”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
第067章、亏空
“我找你一定有急事?我想老婆不行吗?” 我笑着喝下一大口柠檬茶。 “别想瞒我,我感觉得出来你心不在焉。” 戴辛妮又瞪了我一眼,她眼睛清澈明亮,就是最不温柔的时候也很迷人。 我叹道:“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强。” “哼,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打算娶别的女人做老婆?是的话就直说,我无所谓。” 戴辛妮冷哼一声,高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说无所谓,却在刹那间红了眼。 “看来你第六感出错了。” 我摇头苦笑。 “快说。” 很奇妙,戴辛妮微红的眼圈又瞬间恢复正常。 “辛妮,你很缺钱花?” 我柔声问。 “钱谁都不嫌多,说不缺也不缺,说缺也缺。” 戴辛妮淡淡地说。听起来有些别扭,但话中透露着玄机。 我点点头:“说的也是。可是你未来的老公能养你一辈子,而且养得白白胖胖、舒舒服服,所以你不必担心。” “噗哧。” 戴辛妮忍不住娇笑:“我才不要老公养,我要自立!什么白白胖胖,你以为养猪吗?” “自立是不错,但也不能太盲目。三千万对你来说一定不是小数目,一下子就打水漂那也令人心疼。” 我不想笑。虽然我说话的语气尽量保持平和,但内心却是无比沉重。 “什么……什么三千万?” 戴辛妮不笑了,她脸上的笑容从收敛到凝固只有短短的两秒种,我还看出她眼神里充满恐慌。哎,我心疼不已,不是心疼她损失的三千万,而是心疼她受到伤害。 我叹道:“三千万可以买很多漂亮的衣服,可惜你投资环保沥青的期货已经崩盘。不仅不能拿回三千万,你还必须补齐交易税、风险税以及客户手续费。” “我……我知道。” 戴辛妮脸上苍白,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家石油公司受不了石油价格的剧烈下跌,已经宣布破产。” 我抓住戴辛妮冰凉的小手。 戴辛妮愣了很久,才沮丧地叹道:“我本想赚点嫁妆,谁知道全赔了,往后只有吃老公的、用老公的,反正有了长期饭票,我也心满意足。我没事,只要老公爱我,我少花点、少买点衣服就有了。” 戴辛妮一边说没事,一边快要哭的样子。 我心疼地搂着戴辛妮温柔安慰:“别难过,老公帮你还掉那笔钱,还帮你买了一辆车,下个月车就到了,你猜猜是什么车?” 戴辛妮有气无力地嘟哝:“我又不会开车,买给我做什么?” 我笑道:“不会可以学呀!” 也许心里难受,戴辛妮无精打采地摇摇头:“不学、不学。” 我大声叹道:“那可是一辆好车子喔!本来是送给你做定情礼,既然你不要,那我送给别人好了。嗯,对了,就送给唐依琳吧!她怎么说也是姨妈的干女儿。” 戴辛妮触电似的从我怀里弹起,大声娇骂:“你放屁!李中翰,快告诉我是什么车?” ************ 一九八一年的波尔多是红酒的极品,也是卡邦餐厅的招牌红酒。可是我只喝了一小口,就没心情再喝,不是不喜欢波尔多,而是我满口苦水盖过酒的美味。如果我不尽快想办法,不但KT要破产,就连戴辛妮也会锒铛入狱。从财务监察部那里,我得知戴辛妮签署的是一份六亿港币的长期期货担保契约,而不是什么三千万的契约。我不用细想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阴谋,因为戴辛妮没有这个权力也没有这个胆量签署如此巨额的期货交易单,但期货交易单上面确实有戴辛妮的签名和印章,所以我必须要向戴辛妮问清楚情况。可是戴辛妮却浑然未觉,还以为自己买了一份三千万的期货契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期货契约被人做了手脚。 是谁做的手脚呢?公司里能做这样事情的人不出三个。但不管如何,这下麻烦大了,因为KT因此亏损六亿。 六亿港币可以买世界上最漂亮的房子、最豪华的游艇、最美味的佳肴,甚至最美丽的女人。心爱的女人不一定能买,但美丽的女人一定可以买,只要有钱,绝对可以。 眼前就有一个身穿白色连身裙的美女,她站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金黄色的高跟鞋里包裹着一尘不染的玉足。我领略过小君式的玉足以及葛玲玲式的玉足,她们的玉足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由慵懒换来的。一双经常走路的脚再怎么呵护,都无法成就美丽的玉足。小君和葛玲玲都不需要工作,所以她们的玉足看起来就像两根嫩藕,光咬一口我都怕一次全吞入肚子。但我惊讶眼前这个绝顶美人也有一双无与伦比的玉足,她的玉足也让我有咬一口的冲动。 “你是喝酒,还是看脚?” 美人鏖立在我面前,左腿直立、右腿微曲,脚尖点地,轻摇细腰,一副里娜纤纤、风吹杨柳的诱人姿态。 “当然是看脚。” 我呆呆地点点头。 “我可要喝酒。” 美人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就落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双腿一伸,把一双玉足放在我的双膝上,她自己却拿起我的酒杯,毫无顾忌地品尝起来。 “半杯酒换两只脚,这笔生意赚大了。” 我盯着膝盖上的两只玉足,左看右看,口水差点就滴到晶莹剔透的脚趾头上。 “漂亮吗?” 美人问。 “漂亮极了。” 我发出赞叹。 “是人漂亮还是脚漂亮?” 美人又问。 我只好如实回答:“以前一直以为人漂亮,但现在发现人和脚都一样美。” 美人在笑,笑得很冷:“哼,很会说话嘛!在你的眼里,我再漂亮也不及李香君的一根脚趾头。” 我脑袋开始大了:“小琳,话别这样说嘛!” 顺着唐依琳的玉足,我从她笔直修长的玉腿上看到一层诱人的光辉。光看这么漂亮的腿,我就开始硬了,硬得厉害。 “不这样说还能怎么说?昨天去你家吃饭,你一见到我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跑开。哼,我是不是很可怕?这段时间你连个人影都没有,电话也不打一通。看来我不但不能跟小君比,就是跟丑八怪比也差得十万八千里。” 唐依琳说完,仰起脖子,一口喝完杯子里的红酒。 “天地良心,我昨晚真的有急事,半夜才回到家。” “是吗?那为什么小君只吃了几口饭也找个借口跑出去?莫非你跟小君在外面约会?” 唐依琳懒洋洋地用两根嫩嫩的手指弹了弹酒杯,我赶紧往她酒杯里又斟上半杯红酒。女人埋怨的时候,男人最好能殷勤点。 “小琳,你知道我很多秘密,所以我没必要骗你,更不是躲你。你也不想想我会躲一个我爱得要命的大美人吗?” 我微笑着抚摸膝盖上的玉足。如果不是在餐厅,我一定会把眼前十个可爱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小君的脚趾柔嫩芳香,就不知道唐依琳的脚趾味道如何? 唐依琳幽幽地看着我:“我嫉妒小君。” 我笑了笑:“你不说我也知道。” 唐依琳咬了咬红唇:“她真漂亮。” 我有点觉得奇怪,唐依琳如此骄傲,让她从嘴里说出一个令她佩服的女人,绝对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唐依琳的红唇越咬越深:“她不但漂亮,还有一双很漂亮的脚。而你,偏偏又很喜欢她的脚。” 我无奈地点点头。 唐依琳的嘴唇快要咬出血了:“所以我也把脚美容了一下,想不到你果然够色,一眼就注意到我的脚。好了,今天我就把脚放在你身上,让你看个够。” 我没有笑,心里涌上无以名状的感动。以前还真看不出唐依琳会迁就我,也许真应了那句“女为悦己者容”。望着唐依琳幽怨深情的眼眸,我无法自制,也不在乎餐厅的服务生就在附近,低下头,向她的脚面上吻了下去。 “帮我把鞋脱了。” 唐依琳细如蚊蚋的声音飘进我耳朵。我一愣,心中惊喜不已,在如此高级的餐厅里把腿放在男人身上,还让男人把鞋子脱下来,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绝不敢相信是唐依琳这种绝顶气质美女所为。 “漂亮吗?” 刚把一只高跟鞋脱下,唐依琳就小声问。 “漂亮,真的好漂亮。” 我惊讶唐依琳小脚的秀气。小君的脚丫一片雪白,而唐依琳的小脚却是白里透红、柔嫩异常,掐一下也许都会破,这大概是美容出来的效果。 “当然了,又是泡药水、又是磨皮,还必须每天十个小时不能让双脚沾地,我已经好多天没吃顿好饭了。” 唐依琳不停抱怨,脸上似乎露出饥色。 我心疼道:“其实不必这样受苦,你以前的脚也很美呀!唉,要是昨晚知道有这么一双宝贝在,我哪都不去就陪着你。” 唐依琳将信将疑:“真的?” 我大笑:“当然是真的。” 唐依琳悄悄问:“那你会不会像吸小君的脚一样,也……也……” 我狂吞唾沫:“当然会。” 唐依琳眼珠一转,突然唉声叹气:“唉,你看我对你多好,为了讨你开心,我忍饥挨饿花了不少钱,这段时间没上班也没收入,加上吃饭需要钱、交水电费也需要钱。” 我笑问:“说这么多,是不是要我先交钱才可以亲你的脚?” 哪知唐依琳摇摇头:“你早点关心我,我也不用去炒期货。为了生活,我……” 我大吃一惊:“什么?你炒期货?” 唐依琳低着头,小声道:“还把房子抵押了。” 我突然打了个冷颤,连忙问:“是不是炒石油期货?” 唐依琳猛点头:“对对对,罗毕说这个东西可以炒,我就、就……可是……可是我没想到会这么惨,房子一下子就没了,还欠了好多的债。呜……中翰,你要救救我呀!” 我问:“亏了多少?” 唐依琳伤心不已:“还不清楚,到下周一才知道。我已被强行平仓,什么都没了,房子也没了。”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猛拍了一下饭桌:“我明白了,又是亏空!罗毕呢?” 唐依琳怯生生地说:“他不敢见你,让我先跟你说。” 我心里冷笑,他总不至于连老婆都不要了吧?最好他现在就跑到爪哇国去,留下楚大美人。想起楚蕙蜜糖似的肌肤,我心中盘算着如何让罗毕夫债妻还。 “总是要面对的,无论是对我还是公司,罗毕都必须要有个交代。怪不得今天来了几十个经济调查科的警察,差点就把公司给掀了。唉,人人都能炒期货,那大家都做皇帝算了。” 我知道发怒起不到任何作用,搞不好把唐依琳给吓坏了,所以还是温言细语。 “现在该怎么办?” 唐依琳脸色苍白。 我没好气问:“房子还能住吗?” 唐依琳难过地摇摇头:“我的衣服和行李全搬了出来,寄放在一个朋友家里。” 我叹息:“那你暂时先住酒店吧。本来你住我家里,但又怕我姨妈会问你,让她担心就不好了。” 我心想,就凭姨妈的盘问功夫,说不准就问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现在与姨妈正尴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唐依琳连连点头,伤心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心中不忍,笑着安慰唐依琳:“就住伯顿酒店的1018号房好不好?过几天我帮你找房子。” 听我说起1018号房,唐依琳脸上飘过一片红云。那地方我终生难忘,唐依琳应该也记忆尤深。 “那你晚上要陪我。” 唐依琳用脚掌轻轻地摩擦我的裤裆。 “不行。” 我摇摇头。 唐依琳很意外,瞪大了眼睛问:“为什么?” 我咬牙切齿:“我要找罗毕这个浑蛋。” “饶了他吧。” 唐依琳撅起小嘴。 “为什么要饶了他?他要毁了这个公司我还要饶他?你为什么帮他说话?是不是……” 想起唐依琳以前与罗毕曾经有过瓜葛,这次又帮他说话,我心里嫉恨交加。 唐依琳见我阴郁着脸,马上就猜出我的心思。她咯咯娇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屁股坐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撒娇:“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他吗?” “不知道。” 我没有笑,但也生气不起来。唐依琳可是很少笑的女人,这样一个香喷喷的女人在我怀里撒娇,我又怎么能生气? 唐依琳说:“其实罗毕也是无奈,他必须筹到一大笔钱。” 我心里冷笑,他筹钱关我什么事?不过嘴上还是问:“为什么筹钱?” 唐依琳突然叹息:“他要筹钱给赵红玉。” 我大吃一惊,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我猜唐依琳一定不清楚我与赵红玉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假装思索了一下,问道:“赵红玉与罗总之间有什么关系?” 唐依琳撇撇嘴:“他们之间的关系你就不懂了。赵红玉刚来KT的时候,一直是朱九同的禁脔,后来罗毕介入,两个男人曾经为赵红玉暗斗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杜大维为了讨好朱九同,就唆使朱九同把赵红玉介绍给何书记,何书记一见赵红玉就喜欢她。罗毕当然不敢跟何书记抢,不过私底下罗毕还算尊重我们这些公关?他在这点上与朱九同、杜大维有区别,所以他与公司的公关秘书关系都不错。” “这么说来,罗毕这次筹钱给赵红玉是出于仗义了?” 我脸上发热,想想自己也与赵红玉有过肌肤之亲,心中多少有些惭愧。说实话,赵红玉身上的浪劲绝对是男人的最爱。 “不错,所以我见罗毕开口求我,我也没想太多就把房子抵押了。” 我酸酸道:“你也很仗义嘛?” “吃醋了是不是?” 唐依琳淡淡地笑了笑,随即幽幽地叹息:“唉,在KT里我们这几个公关的命运都差不多,我与赵红玉更相似。以前跟着罗毕只是想找个依靠,后来被何铁军看上了,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无力反抗,只有逆来顺受。我恨死这个何铁军了!” 唐依琳说着眼睛就失去了光彩,泪水有掉出来的迹象。 我赶紧安慰:“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们展望将来。以后除了我之外,可千万别再相信男人。” “你有这么好?” “当然。” “真这么好,你就应该放过罗毕。我明知炒期货危险、明知道押上房子是一次没有退路的赌博,但我还是要帮他。无论他成功与否,我总算还他一个人情。没有他,我也不会认识你。” 我心软了:“傻姑娘,有这样还人情的吗?你知道你要冒多大的风险?人如果没有了房子,就没有归属感。” 唐依琳妩媚一笑道:“有你为我撑腰,我就有归属感。” 我一听,暗暗佩服罗毕。表面上他为别人仗义炒期货,可是他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之所以拉唐依琳、戴辛妮参与进来,就怕万一炒期货失败了,有她们几个女人做垫背,我想翻脸也会投鼠忌器。 唐依琳固然精明狡黠,但那只是女人的一点小聪明罢了,与罗毕这种闯荡江湖的手段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我也不想说破,只是长叹道:“不管怎么说,你也要告诉我罗毕在哪里。” 我话音未落,一个人摇摇晃晃地从我身后走过来,这人赫然就是罗华?他满脸通红、一身酒气,手里还提着一瓶洋酒:“我、我来了。” 唐依琳从我怀里站起来,淡淡地笑道:“好了,你们男人的事女人插不上嘴。中翰,帮我点些好吃的东西送到1018号房,我肚子饿了,也不想让脚沾地太久。” “好。” 我点点头,目送唐依琳离去,我注意到她手里拎着两只高跟鞋。天啊,难道她不怕厚又粗糙的波斯地毯会磨坏两只嫩嫩玉足? “她真美。” 罗毕望着唐依琳的背影大喷酒气,还打了一个酒嗝。 “我们还是讨论别的吧。” 我冷冷地说道。 “小蕙也很美。” 罗毕毫不理会我,他举起酒瓶又喝了一口酒,浓烈的酒气弥漫在我的四周。听到罗毕提起楚蕙,我的恼怒之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知道无论如何补偿罗毕,我都会觉得愧对他。在古代,杀父夺妻是最大的仇恨。 罗毕突然盯着我问:“中翰,你老实告诉我,自从上次在总统套房后,你与小蕙有没有再发生关系?” 我讪讪一笑:“罗总你是不是醉了?” 罗毕道:“我没醉,你要告诉我。” 我语气并不坚定地回答:“没有。” 罗毕大声道:“我……我不相信。” 我有点心虚:“既然你不相信,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我要看看你是不是会说实话。嗝,你肯定没说实话,你一定找过小蕙。嗝,中翰老弟,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你身边美女如云,现在又有一个天仙似的唐依琳,你怎么还不知足?别一整天盯着我的老婆不放。” “葛玲玲是杜大维的老婆,你不也盯着人家的老婆不放吗?” 我干笑两声,对于罗毕的猜疑,不承认也不否认。不过我这样反问,似乎已间接承认自己与楚蕙还有瓜葛。 罗毕酒醉三分醒:“那不同,我并没把葛玲玲弄到手,不算数。” 我冷冷道:“至少你的灵魂已邪恶,你脑子里有了下流无耻的想法。” 罗毕斜着醉眼看我:“你也邪恶,你也无耻下流。” 我木然点头:“是的。” 罗毕突然俯身,神秘地问道:“小蕙有两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露出怪异的表情:“想。” 罗毕放声大笑:“那你再叫服务生拿一瓶马爹利。” 蜜糖美人的秘密当然不能随便让外人听到,我示意不远的服务生。服务生够机灵,迅速转身离开,眨眼就不见人影,我敷衍罗毕:“服务生去拿酒了,你说吧。” “其实,小蕙家很有权势,可惜她倔强固执,为了我与家人翻脸,又不肯屈尊回家。要不然我在上宁市早就呼风唤雨,也不用受这么多鸟气。” “哦。” 我暗暗意外,表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另外一个秘密呢?” 罗毕举起手中的马爹利“咕噜”喝了一口:“另外这个秘密不好启齿。嗝……不过,你不是外人,说了我心里也痛快。” “我当然不是外人。” “小蕙曾经告诉我,她一直有跟你上床的想法。她说如果将来要跟一个男人出轨,这个男人一定是你。” “这不是秘密。” “不错,这不是秘密了,因为小蕙已经把想法付诸实现。我想说的秘密是,小蕙怀孕一个月了。” “啊?” 我大吃一惊,心念急转。不会是怀上我的骨肉吧? 罗毕猛喝一口手中的马爹利道:“震惊吧?如果还不够震惊,那么我告诉你,再过九个月你就可以做父亲了。恭喜啊!恭喜。” 我心脏快跳出口腔了,强忍着激动,我狐疑道:“这个秘密真要命,会不会是假秘密?会不会弄错了?” 罗毕冷笑两声:“我没醉,这种丢脸的事我没有真凭实据也没必要往自己身上贴。” 我点头叹息:“你现在一定很愤怒。” 罗毕摇摇头:“恰恰相反,我一点都不愤怒,甚至连生气都没有。如果说有点吃醋,那我承认。” 这是反话吗?我哭笑不得:“有点不可思议。” “没什么不可思议的。自从上次在总统套房你跟小蕙做过之后,小蕙就十分肯定地告诉我,将来会继续与你来往。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爱上了你,如果要在我与你之中选择一人,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你,即便是做一个地下情人也在所不惜。” “这……” 我欣喜不已。想想楚蕙昨天的种种异常,我不禁恍然大悟,心中一酸,更想念那一身蜜糖色肌肤。 罗毕继续喝酒:“我当时很失望,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自己妻子爱上别的男人。” 我心虚地点头附和:“我能理解。” “意外的是,事情出现了转机。因为你受了枪伤生死未卜,小蕙无奈之下,希望离开这里,到一个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地方。” 我歉疚道:“你依然爱着小蕙。” 罗毕痛苦地叹息:“是的,我依然爱着小蕙,就算她肚子里的孩子属于别人,我依然深爱着她。可是,离开这里还要养育一个孩子需要很多钱,于是,我就想到炒期货赌一赌。” 我问:“于是你欺骗戴辛妮与唐依琳,利用她们的姓名私开三个交易帐户炒期货。” 罗毕倒也爽快:“是的,我承认。” 我淡淡一笑:“反正戴辛妮与唐依琳都全权委托你。如果期货有收益,你就独吞收益,万一不幸炒亏了,戴辛妮与唐依琳就会成为替死鬼。” 罗毕并不否认:“不错,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如果你死了,我自然会告诉戴辛妮与唐依琳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反正你死了一了百了,多担待一些罪名也无所谓。如果你没死,你自然会想办法把亏损填上,反正你有一大笔钱。” 我苦笑不已:“嗯,我运气不错活过来了,但事情并没有按你的想法发展。” 罗毕的笑容更难看,他一叹再叹:“是啊,你活过来了,小蕙就改变主意不走了。她不走,我万念俱灰,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可是恰好又一个女人来找我,她需要一大笔钱。” “赵红玉?” “对,赵红玉也想离开这里,于是我又重燃离开这里的想法。能与赵红玉这样的美人做一对亡命伴侣,畅游异国他乡也不是一件窝囊事,万一变成一对亡命鸳鸯那就更美妙了。” 我这次是真心笑了:“想法美妙。” 罗毕却依然苦闷欲哭:“可惜,期货还是炒亏了。这场命运赌博我还是赌输了,我这辈子算玩完了,再无翻身之日,六亿的亏空足够我在监狱待上一辈子,我今天只想求中翰老弟帮我两个忙。” “你要我怎么帮你?上次四亿、这次六亿,我就是一座金山也帮不了你。” “我不需要你帮我填亏空,我只想把我的房产、汽车和公司的股票全卖给你。你借我一亿五千万,我拿去交给赵红玉。另外,帮我好好照顾小蕙,她的内衣店可自给自足,不会给你增加负担,只要不让小蕙被别人欺负就行。” “你一被抓,你的财产都会被冻结,这些东西连废纸都不如。” 我冷笑。 罗毕瞥了我一眼,解释道:“放心,这些东西全部在小蕙的名下,我们虽然口头上互称夫妻,但无夫妻之名,她的资产不会受牵连。” “唉。”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与其答应罗毕,为他筹集一亿五千万,倒不如把他捞上来,虽然要花掉一大笔钱,但那些不义之财根本不足惜。我又想了很久,缓缓地说:“你不会坐牢。” 罗毕触电般地抬起头看我,以他的老练已经猜到了我话中的意思。不过他还是极力地压抑内心的惊喜,颤抖着声音问:“不会?” “嗯,你要感谢一个人。” 我不知道是哭还是高兴。 “感谢谁?” 罗毕问。 “李香君。”
第068章、关公面前卖铁锤
城东的繁华比不上城西,不过城西自有一分宁静,我帮郭泳娴与王怡在这里购置两栋房子。多亏我一个月前及时交了订金,如今的房地产一天天提高价格,与一个月前的价格相差何止三倍,真是应了那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俗话。 因为比邻而居,见到郭泳娴自然会见到王怡。两个美女姐姐命运坎坷,如今共同拥有我这个男人,她们有多幸福我不知,我只希望她们能相互照应,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一个多星期没见到王怡,我心中充满期盼。对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我始终充满热情,脑子幻想着两个赤条条的熟女在我身边摆弄诱惑的身体,我的热血就沸腾奔放,何况偷偷摸摸见情人的感觉能让我的欲望产生异样变化,我显得有些心急火燎。 很意外,妩媚的郭泳娴早已在家等候,可我却见不到羞涩腼腆的王怡,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郭泳娴。郭泳娴老练精明,与我一阵热吻后,就白了我一眼:“王怡学健身舞去了,离这里不远,要不我现在叫她回来?” “晚上还去学跳舞?” 我有些纳闷。 “是啊,跳累了也好睡。现在小怡不用上班了,整天无所事事很闷的,加上晚上经常失眠,她就听我劝去学跳舞,这对她的身体也有好处。” 郭泳娴温柔地为我解开衬衫,玉指经过之处我身体的线条也裸露出来。看到不远的沙发上叠放着一套男人的睡衣,我这个没有结过婚的男人突然有了家的感觉,饭厅上的阵阵菜香,更让我全身心得到彻底放松。 “还是娴姐想得周到,不如晚上娴姐也教我跳跳健身舞好不好?” 我搂着郭泳娴丰腴的臀部不停揉搓,心里惦记着晚上的造人运动,无论如何也要把积攒两天的精华全部送给眼前这个大姐姐。 “晚上,我还要教你很多东西。” 郭泳娴当然听出我话中的意思,她妩媚地捏了我一把。等我的长裤落地,她瞄着我隆起的裆部看了又看。幸好她沉得住气,没有进一步挑逗,而是把睡衣裤递给过来,我蓄势待发的欲望才得以压制,但依然无法偃旗息鼓。 “娴姐,你穿成这个样子,我没心思学了,不如先教教我怎么叫春。” 我试探着把手滑进郭泳娴的围裙中。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郭泳娴的围裙像一片透明的雨衣,不仅看得到迷人曲线,还看得到双腿之间的暗影,我都快流鼻血了。 “去你的,别摸了,快喝汤吧。” 郭泳娴娇嗔着捏了我一把。从她诡异的笑容中,我多少领悟出她的渴望。 拉着郭泳娴的手来到饭桌前,我对着一个白色瓷碗里的药汤大皱眉头:“不喝可以吗?” “乖,听话。” 郭泳娴拉我坐下,把乌黑的药汤放到我跟前。 “噢,娴姐,其实我不用喝这些东西也能让你叫哥哥好。” 我转过头,色眯眯地盯着郭泳娴围裙里的春光。 郭泳娴故意把丰满的胸部抖了一下:“哦,有这么厉害?” 我用力点点头:“有。” 郭泳娴抿嘴笑骂:“哼,想不想知道你姨妈和我说些什么?” 我心抨抨直跳,忙问:“娴姐,你快说。” 郭泳娴还在笑:“先喝汤。” “好。” 我大声应了一句,端起瓷碗“咕噜、咕噜”几下把一大碗药汤全消灭干净。擦了擦嘴角的汤迹,我焦急地问:“我姨妈说了什么?” 郭泳娴用两根玉指刮了刮我的鼻梁:“你姨妈说,你刚出院不久,身体还很虚弱。” 我尴尬至极:“啊?” 郭泳娴兴奋地点点头,一双迷人的眼睛突然射出耀眼的光芒:“我猜你姨妈说这话就是暗示我少折腾你。换句话说,你姨妈知道我与你的关系了,但她并没有骂我。” “姨妈还问了什么?” 我早知道姨妈睿智,所以并没有像郭泳娴那么兴奋。 “放心,你和小君的事情你姨妈没问,我也没有透露什么口风。我想你们的事一时半刻还能瞒过你姨妈,但纸始终包不住火,你看小君看你的眼神……唉,我敢肯定,你一定瞒不了你姨妈。” 郭泳娴叹了一口气。 “那怎么办?” 我苦恼不已。 “我有办法。” 郭泳娴嘻嘻一笑,很诡异地向我眨眨眼。 “什么办法,娴姐快说。” 我惊喜万分,郭泳娴个性稳重不会乱说话,她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我激动得有如挖到大宝藏。 “要我说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郭泳娴眼里再次闪动耀眼的光芒。 我知道她有催眠的手段,所以凝神静气,不与她对上眼。 “就是十个、一百个要求我也答应。” 我大声道。 “好。” 郭泳娴突然展开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幽幽地叹道:“今天,我与他办了离婚手续。” 我一听,心里涌上愧疚的感觉。拆散别人家庭不是我这种有为青年愿意干的事情,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安慰郭泳娴。 “都是我不好,娴姐是不是心里很难受?” “难受是有点,我跟崇文生活了二十年,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相敬如宾。” 郭泳娴在我耳朵呢喃,这会她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女人。我不用看就知道她哭了,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强烈。 “你不必内疚,这是天意。自从我们发生关系后,我与崇文的缘分就到了尽头。我可以没性生活,但我不能没有自己的孩子,我一直梦想有一大堆孩子。” 我连忙安慰:“嗯,那我们就生十个、八个。” 郭泳娴“噗哧”一声娇笑,无限柔情地说:“我只要一个就满足了,如果有两个那就更好。” 我揉了揉郭泳娴的丰臀:“那我们赶紧努力。” “等等,我还没说出我要求的事。” 郭泳娴制止我乱摸的双手,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眸惶惶地看着我。 我坏笑:“什么事?娴姐就别客气直说了。说完,我们就生孩子去。” “崇文想见见你。” 郭泳娴看着我说道。 “这个……这个……好,见就见。”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最多让这位郭泳娴的前夫揍几拳。 郭泳娴有点紧张:“他说……他说,他想看我们……” 我很疑惑地问:“看我们什么?” 郭泳娴垂下头:“看我们做那事情……” “做……什么?” 我大吃一惊,再问:“做什么事情?” “就是在床上做的事情呀!呜,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只是崇文这辈子都没有求过我。” “他求你?” “嗯,他说,他这一生就剩下这么一个愿望。” “唉,好吧。” 我大声道:“但他只能看,不许碰你。你们已经离婚了,你郭泳娴现在是我的女人。” “崇文想碰一下也没用,反正他怎样都没办法,最多就是摸一下。如果他想摸,就……就让他摸一下啦!我都跟他那么多年夫妻了,这个弯也许他一下子拐不过来。” “这……” “你不答应,就别想知道如何对付你姨妈的方法,哼。” 郭泳娴拉下了脸,不过她已经看出我多半会同意。 “呃,我绝不接受别人的威胁。” 我大义凛然地说完,郭泳娴的身体顿时僵硬,我忍不住柔声坏笑:“当然,娴姐的要求例外。” “我捏死你、我捏死你,你敢拿我当猴子耍?我捏死你、我捏死你。” 我大笑,接受郭泳娴威胁的同时,也接受她雨点般的爱意。这是很奇怪的承诺,承诺让郭泳娴的前夫看我与郭泳娴做爱。这个要求令我有股冲动,我的肉棒硬得像根大铁管。 等郭泳娴打累了,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瑕疵,我狐疑道:“娴姐,既然你爱人无法做那事,你肚脐下的疤痕是如何弄上去的?” 郭泳娴嗔道:“这是切除阑尾留下的,不然你以为是剖腹产吗?可恶。” 我大笑:“哈哈,不知者不罪。” 郭泳娴不依不饶:“小时候得了阑尾炎,痛死了!只好开刀切除。如果是生孩子留下的,伤疤会这么小吗?真是笨蛋!再说你进去的时候可有松弛的感觉?” 我频频点头:“一点都不松弛,紧得很!像小君的那样紧,一插进去就想射。” “还说呢!你第一次放进去,真把我胀死了。” “我可记得泳娴姐是喊舒服的。” “胡说,我捏死你、捏死你……” 莫崇文是一个标准的军人,浓眉大眼、面容削瘦但棱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很坚强的男人。五十多岁了,身躯依然笔直地坐在我面前,他的目光如刀,我只能回避他的眼光,极其不自然的感觉让我心里有了些许悔意,幸好郭泳娴应付得体。虽然刚离婚,但她还是左一句老莫、右一句老莫,还频繁地帮莫崇文夹菜。 但莫崇文一口菜都没吃,只是喝酒。 “这二锅头很烈,崇文哥还是喝慢点。” 我也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客,尴尬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过。无奈之下,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老莫就可以。” 莫崇文沉声道。 “好,来,我敬崇文哥一杯。不是因为你是娴姐的爱人,而是敬一个军人。” 我举起酒杯大干了一口。 “你喜欢军人?” “我也是军人家属。” “我的女人找一个军人的家属,我心里也好受些,只是想不到这么年轻。” 不知道为何,莫崇文锐利的眼光消失了。他又喝下一大杯二锅头,我赶紧把酒瓶抢在手中,为莫崇文又斟满了一杯。 “好好对小娴。” 别人说这句话,我一定认为像电影里的台词,但莫崇文说出这句话时却饱含感情,我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话。 “崇文哥……” 我也喝了两杯,积在血液的酒精壮大我的胆子,我总觉得莫崇文提的要求太怪异了。 莫崇文挥挥手,制止我说下去:“你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在战场上受伤,所以无怨无悔。受伤的时候,我只是个愣小子,别说和女人上床,就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小娴跟我二十多年,对小娴来说一定是噩梦。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真为小娴好,就应该早点让她另外找个人家。唉,幸亏现在为时不晚,小娴还很年轻、很漂亮,连你这样的年轻人都喜欢她,足见她的魅力。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我心里那块地永远留给小娴。我只希望能亲眼见小娴是怎样洞房的,亲眼见一次我心爱的女人得到满足的样子。” 莫崇文在我傻愣愣地听着的时候,抓起面前酒杯仰头喝个精光:“李中翰,既然你是军人家属,那就别婆婆妈妈的,爽快点,同意还是不同意?” “这……好吧。” 我尴尬到极点。 “好,我已经拿了这房子的钥匙。现在我出去闲晃一会,不破坏这里的气氛,你们不用顾忌我。” 莫崇文站起来,大踏步地走出门口,我和郭泳娴不禁面面相觑。 “泳娴姐,我硬不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莫崇文说不顾忌就不顾忌吗? “真的?我看看。” 郭泳娴吃惊地扒开我的睡裤,把我软趴趴的肉茎托在手里。 “我的意思是,崇文哥在旁边也许会硬不起来。” 我苦笑不已。 郭泳娴大怒:“呸,吓我一大跳!要是你的宝贝在我手上硬不起来,你姨妈一定会杀了我。” “崇文哥是真男人,我很敬佩他,你是他的女人,我不敢欺负你了。噢,泳娴姐,你……噢,要含就含深点。” 我还在惆怅,郭泳娴却张开性感的大嘴吃下我的肉茎。 柔软的舌头一阵翻卷,那软趴趴的肉茎瞬间变成巨大的肉棒,青筋环绕、龟头硬胀,一副狰狞的样子。郭泳娴吐出肉棒,脸上飘过一片红云。 “又说硬不起来?这是什么?” 郭泳娴握着肉棒轻轻捋动,我的气息已经浑浊。 “娴姐,我……我想。”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郭泳娴。 郭泳娴抿嘴偷笑:“想可以。不过等会崇文看着,你也要动。” “动就动。” 我大吼一声,扑向郭泳娴。她虽然丰腴,但我还是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 柔软的席梦思上,郭泳娴美得让人心跳,浑圆乳房像熟透的蜜桃一样强烈地吸引我,我刚张口咬下去,腰间就被雪白的双腿盘住。我很自然地压在郭泳娴的身上,无处躲藏的大肉棒只好到处乱钻,很不巧的钻进一个温暖肉道,肉道四处泥泞,还散发出淫靡气味。 “啊,中翰,那里好胀。” 搂着我的脖子,郭泳娴扭动丰腴的腰部,像蛇一样,我就是压在她身上,她也能扭动。我惊叹她的腰腹力量,趴在肉肉身躯上的感觉特别舒服,如果不是肉道传来带有压迫感的吸力,我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泳娴姐,好紧喔,我……我想射了。” “你不想你姨妈明天知道你与小君的事情,就晚点射。” 郭泳娴半闭的眼睛瞄了我一眼,丰腴的双腿悄然从我的腰间滑落,肉道的紧迫感陡然消失大半。 我大怒,狠狠地抓住两只大乳房揉弄:“郭泳娴,你威胁我,今天我就要干到你求饶。” “嗯,那还不快动?嗯,好胀。” 郭泳娴又开始扭动她丰腴的腰部,只是没有她双腿的压迫,我变得从容。弓起身体,我朝销魂的肉道发起强烈的进攻。 “啪啪啪……” “嗯啊,嗯……嗯……嗯……” 淫荡的声音环绕着卧室,我渐渐陶醉,随即忘我,极乐的感觉让我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摇动、抽插。郭泳娴激烈地回应我,我不得不变得粗鲁下流,衔着葡萄般的乳头,我将一根手指伸进郭泳娴的嘴里,她毫无顾忌地吮吸,就像吹吸我的肉棒一样。 “我要干到你求饶,你这个荡妇!郭泳娴,你是荡妇吗?快告诉我。” “不是,我不是荡妇,我只喜欢勾引你。啊!我一直就想勾引你。啊!好舒服、好有力!” 郭泳娴淫靡的叫喊声让我血脉沸腾。我翻转她的身体,把她像母狗一样压在身下,肉棒再次进入她身体时,她的叫声更尖锐。 “给你老公戴绿帽,还说不是荡妇。我干死你、干死你……求饶吧,求饶我就放过你。” “啊啊啊!中翰,干我,用力干我。” “快告诉我,你还给哪个男人上过?” 我趴在郭泳娴肉肉的身上,奋力地抽插她的蜜穴。撅得老高的屁股被我无情地拍打,雪白的臀肉上已经红通通一片,但我一刻也不能松弛。对付郭泳娴这样的熟女,让她回过劲来,就会没完没了,很难再征服。 非常意外,不停呻吟的郭泳娴却大声承认:“啊,我、我老公的同事上过我。” “什么?” 我大吃一惊,一边抽送一边怒问:“你老公的同事是怎么干你的?快说。” 郭泳娴气喘吁吁地回忆:“那人来我家找我老公,我见老公不在就勾引他,那人就摸我。嗯,然后就脱我裤子。” “然后呢?” “然后就像你现在这样干我。” “他的东西大不大?” “大,很大、很舒服。” “你这个荡妇,我干你!看你还勾引男人,以后做我老婆,岂不是给我戴绿帽?我干死你!” “啊!” 我发疯地抽插郭泳娴,感觉就像自己的老婆勾引男人,心中怒火冲天,也不再留情,只想狠狠惩罚她。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卧室门边一声大喝:“你这个坏女人,你勾引谁?是不是赵达庆?” 我转身看去,不知何时莫崇文已经站在门边,他圆睁双眼,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在震惊中,莫崇文却一个箭步冲过来怒吼:“你这个烂女人,居然勾引赵达庆!赵达庆是我的战友,你他妈的勾引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勾引赵达庆!你这个烂货,无耻!” 怒不可遏的莫崇文似乎还想跳上大床,我虽然惊慌失措,但绝不能让他乱来。 刚想起身阻挡,郭泳娴却抱住我轻叹:“还是硬不起来。我说这样的话就是故意刺激他,他还是硬不起来,看来我和他真的无法挽救了。” “什么?你故意说的?” 我大吃一惊,看向莫崇文,他也一脸愕然。 郭泳娴一声叹息:“崇文,这是医生说的刺激疗法,也是唯一没有在你身上实施过的治疗手段。以前我曾经想用这种方法来治疗你的顽疾,但你正直刚烈,所以我一直不敢用。今天我趁着你在偷窥、趁着我们刚解除婚姻关系,我决定试一试,这是我对你抱的最后一丝希望。我……我依然留恋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惜,很遗憾,你还是硬不起来。” 莫崇文一愣,狂怒的心渐渐冷却下来。他两眼瞪着我们结合的下体,刚毅的脸上尽显颓丧:“原来如此。” 郭泳娴带着无限的歉意,小声问:“崇文,将来我要是有了孩子,你帮忙取个名。姓,自然是姓李,名字就由你取。如果你愿意,我就让孩子认你做干爹,不知你是否愿意?” 莫崇文浓眉一展,黯淡的眼神亮了又暗。见郭泳娴很期待的样子,他木然地点头:“我还能不愿意吗?很好、很好,我很愿意,孩子生下来一定要告诉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就黯然转身,尽管有滴血般的失落,但他离开时身形依旧笔直。 夜风徐徐吹来,将我胀热的脑袋逐渐吹冷。眺望皎洁的夜空,耳听断断续续的哭泣,我叹道:“孩子姓莫也未尝不可,将来他老了,也有个孩子照顾他。” “这对孩子不公平,还是认干爹就好了。你将姨妈认做亲妈,她不也是对你很好?相信将来你姨妈、姨父老了,你也会照顾他们两个老人家。” “说的也是,还是我的郭大秘书明事理。别哭了,下面还很湿,要不然我们再继续?” 我伸手一摸,见水草茂密的三角地带依然泥泞,大肉棒依旧挺举,就想到如何安慰郭泳娴的方法。 郭泳娴抹了一把眼泪:“哼,我倒想问你一件事。” 我柔声道:“别客气。” 郭泳娴的眼神很诡异:“为什么刚才我故意说勾引崇文的战友时,你的东西怎么特别硬、特别粗?” 我吓了一跳:“这……有这事?” 郭泳娴冷笑不已:“装傻是不是?” 我无奈,只好承认:“可能是你的谎言连我也刺激了。” 郭泳娴诡异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又大又美,她的瞳孔有深不可测的黑洞:“谎言吗?难道你就肯定我没有勾引崇文的战友?” “娴姐。” 我舔了添干燥的舌头,一股无名欲火在燃烧。 郭泳娴继续冷笑:“我没有勾引崇文的战友又怎知他的东西很大?” “别说了,娴姐,我会杀人的。” 我突然变得很残忍,除了无名欲火外,还有无名的怒火,两股火焰交织在一起,我只能身不由己。 “其实不是我勾引崇文的战友,而是崇文的战友调戏我、勾引我,他经常找借口摸我的身体、摸我的屁股、摸我的下面,他的东西的确很大……” 耳际空鸣、神魂游荡,郭泳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一根根钢针,扎入我的骨髓、刺穿我的灵魂,失去理智的我狂暴地扑上去:“你这个烂女人,居然勾引赵达庆!赵达庆是我的战友,你他妈的勾引谁都可以,就不可以勾引赵达庆!你这个烂货!无耻,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贱女人。” “啊啊啊……” ************ “哇,大老板今天回来得真早。” 刚走进家门,小君的两条羊角辫子就令我的心情愉快很多。她翘着一双粉嫩的小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呢?” 我问。 “还没回来。哼,你们把一个美丽的仙女孤伶伶地留在家里,万一有色狼来,你们就知道错了。” 小君支起胳膊,从面前的一包洋芋片中夹出一片丢进嘴里。小嘴太小,只能咬住洋芋片一角。见我无精打采,她小嘴一闭,香脆的洋芋片裂开,掉得到处都是。 “喂,注意卫生好不好?亏你还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臭香君,色狼来了,也对你没兴趣。” 我没好气地把心里的郁闷发泄在小君身上。 “李中翰,你有种。认识你十八年了,你今天是第一次骂我、第一次说我是臭香君,好啊,明天我、就、回、家。” 小君扁起小嘴,这是想哭的强烈信号。 我用力拍了一下脑袋,心里大骂自己是白痴,自己在外受了委屈,也不能回家找小君发泄呀!赶紧走上前,抱住小君大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今天一大队警察来公司捣乱,把哥弄得头晕脑胀,刚才说错话了。小君千万别生气,明天哥带你去看别墅,上次你不是买了五幢别墅吗?听说那里有一条河,河水很清,绝对可以游泳。啊,小君姐姐好久没练了,会不会游得比哥慢?” “哼,笑话,关老爷面前卖铁锤,丢人现眼!一公里,我让你先游五分钟再追,你也是输。” 小君向我竖起了一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我一副仰慕的样子:“呃,小君的文采近来突飞猛进,不过那句应该是‘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关老爷叫关羽,他是使刀的好手,不是卖铁锤的铁匠。” 小君绷着脸,大声道:“我说是卖铁锤就是卖铁锤,我说他是卖西瓜就是卖西瓜。” 我只能连连点头:“对对对,后来关老爷改行卖起铁锤,偶尔也兼职卖西瓜。多种经营稳赚不赔,他卖的西瓜个大靓红,小君刚好经过,还帮忙买了几个。” 小君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亮。 趁着小君高兴,我的大手滑进她的卡通睡衣里,握住两只依然结实的大乳房:“小君,亲亲嘴。”
第069章、浴室惊魂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滚开,都是酒气,刷牙再说。” 我涎着脸:“小君陪哥一起刷牙、洗澡好不好?” 小君拼命摇头:“不,绝不。” 我眼珠子一转:“哥今天看见了一条裙子,蓝色的,明天一定买给李香君。” 小君晃了晃两条羊角辫:“什么牌子?” 我忍着笑:“洗澡时再告诉小君好不好?” 小君马上明白我的险恶用心,她气鼓鼓地冷哼一声:“不听。” 我假装漫不经心:“其实,那条裙子有几个女孩子想跟我抢。幸亏我先下手为强,先交了订金。形容一下喔,那裙边是镶金色花边的,有好多抽丝工艺,腰间有折,修长时尚。哇塞,真的漂亮极了。” 小君眼睛乱闪、眼珠子乱转,连洋芋片都忘记咀嚼。不用猜,她已经对那条裙子产生浓厚的兴趣。见我不说话了,她忍不住大声问:“是哪家商店?” “哪家?唉,哥一喝酒就失忆,也许洗个澡就会记起。”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三摇地走进浴室,脱下衣服,吹起了《野百合也有春天》的曲子。曲子没吹完,小君苗条的身影就出现在浴室门口,她头上罩著白色透明的浴帽。 梳着羊角辫居然戴上浴帽? 我惊诧打量,乍看之下她居然有白娘子的韵味。恍惚间,我仿佛穿越时空,来到了巍峨的金山寺。我心里想,纵然不能做许仙,也可以客串一回青蛇,只要白娘子在身边,一切都无所谓。 走进浴室,小君双手叉细腰,气鼓鼓地警告我:“告诉你,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你说的那条蓝色裙子,十个关老爷拿十把大铁锤也帮不了你。” 我大声保证:“报告李香君,如果明天你看不到那条蓝色的裙子,我就上街卖西瓜。” 小君见我不像撒谎的样子,脸色好看了许多。不过,看到我赤裸的身体,她的粉脸还是红了。眼睛扫一下我的肉棒,大声呵斥:“住嘴啦,把身子转过去。” 我笑嘻嘻看着小君:“先洗正面好不好?” 小君没好气地跺跺脚:“转过去。不快点洗,等会妈回来,你就自己洗。” 我吃了一惊:“妈几点回来?” 小君正色道:“妈说十点。” 我一脸轻松:“嗨,还早呢,现在才八点半。来,帮哥洗洗大棒棒。” 小君大怒:“那脏地方你自己洗。” 我哀求:“小君,那裙子全市独此一条。” 小君愤起反击:“你的脏东西天下独此一条。” 我大笑:“哈哈,说对了。” 看着小君向我的脏东西伸出白嫩的双手,我的肉棒硬到极点。 “真恶心,让人家洗这么恶心的东西,还越洗越大,动来动去的真讨厌。等哪天我心情不好就割掉它,看它还动不动?” 一边说,小君一边挤出沐浴乳淋在我的大肉棒上,泼了点水后小手翻飞、越搓越快,丰富的泡沫遮住了大肉棒,也遮住小君的手。我赶紧用莲蓬头把泡沫冲掉,小君娇声大骂:“这么脏的东西就应该多用点沐浴乳来洗。” “很干净了。来,小君亲一下哥的大棒棒。” 我坏笑。 小君气急败坏:“你去死吧,十条裙子我也不会亲,哼。”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抱住小君,含住她的香唇,一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猛揉她的大乳房。这招永远是征服小君的烂招,用起来得心应手、效果奇佳。没多久,小君就软得像绵羊,任凭我宽衣解带,把她脱个精光。 眼见她的身体一天天丰满起来,隐含的艳光蠢蠢欲露,只是她单纯的思想掩盖了身体的成熟。等哪天她思想不再单纯了,那李香君就完全超越三千佳丽、傲视群芳。 我欣喜地发现小君主动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她其实并不拒绝我的酒气,所以我不用担心她的洁癖。只要时机成熟、气氛好,她一定会吮吸我的大肉棒。 想到这我暗暗得意,也不强求小君口交,而是将她抱上洗手台,分开她的粉嫩双腿,握着粗大的肉棒对准白白的馒头。小君没有半点反抗,或许她一直期盼着我的放肆。 大肉棒戳进小君的嫩穴时,她才离开我的嘴唇,傻傻地看着我的大肉棒一步步推进,直到全部没入她的嫩穴之中。 “叫人家洗脏东西肯定不怀好意,啊,顶到里面去了。” 小君喃喃低诉。 “当然是顶到里面去,舒服吗?” 我用龟头磨蹭最尽头,那里的吸力最强烈。 “麻。” 小君低呼,她的身体随即乱扭。 “一会就舒服。” 我的腰腹部用上力气,磨蹭花心的同时,我捏住小君的乳头不停揉搓。 “嗯,哥……” 小君大声呻吟,抬起头痴痴地看我。我感觉到她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一点其他情绪都没有,就是单纯的爱。我满足极了,男人心里其实就是希望得到这种最真心、最无私的爱。 “小君,哥爱你。” 我发自肺腑之言。 “我也爱哥。嗯,哥,里面好痒。” 小君身体的颤抖一波接一波,我还没有抽插,她的反应就如此强烈,除了浓情外,就是她身体异常敏感。嫩穴里的黏液滋润所有缝隙,我与小君的结合简直是完美。 “下次亲哥的大棒棒好不好?” 得寸进尺是男人的天性,我把握住提要求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提任何要求,女人都不会拒绝。 果然,小君犹豫了一下,叹声说:“除非……除非你洗干净。” 我大喜,点头道:“我让小君亲自洗好不好?” 小君翻了翻眼,小声地催促:“哥,胀死了,动一下啦!” “好。” 我抽出大肉棒,再温柔地插入,我喜欢看小君被我的大肉棒缓缓插入时那种痛苦的表情。当然,小君绝对不是痛苦,相反她很享受这种阴道渐渐被充斥、胀满的感觉。此时含她的舌头她一定会回应我,与我追逐、嬉戏。 “咚咚咚!” 我刚含住小君的唇瓣,突然传来一阵温柔的敲门声,差点把我吓死。小君更是花容失色,她小声地告诉我:“妈回来了。” “小君,是你在里面吗?” 尽管浴室门外传来的声音很小,但我可以肯定那声音来自姨妈。天啊,这次死定了!我和小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我甚至连插在小君嫩穴的大肉棒都忘记拔出来。 “妈,你等等。” 小君飞快地摆脱我的大肉棒,大肉棒上还沾着晶莹的黏液,她和我一样,心里充满惊恐。毕竟超越伦常的感情是禁忌,要是被姨妈发现了,天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如果从此再也不能与小君见面,那我不如死掉算了!此时,我和小君都屏住呼吸。 “小君你先开门,妈尿急。” 姨妈显然迫不及待。我突然发现浴室已经换上了门锁,这一定是姨妈的杰作,早上冲进浴室的尴尬,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发生。也幸亏姨妈找人安上门锁,要不然此时此刻我和小君都没有任何躲避的机会。 “妈,你再等会。” 小君焦急地看着我,我头大了,也没有什么办法,拿起衣服就要穿上,心想着实在不行就和姨妈说是和小君闹着玩。唉,至于姨妈相信不相信就无所谓了,反正死也不承认。 “你快点呀!” 门外,姨妈的声音越来越急。其实姨妈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小君是她的女儿,她们母女俩一起共浴是常有的事,小君没理由不开门。 “哦,妈你别催,我在擦便便。” 小君有洁癖,她能说出有脏东西的话来,犹如日出西方。危急当中,她顾大义而舍小节,意义非比寻常。牵着我的手来到淋浴间,小君低声道:“哥,你开热水,快……” 我先是纳闷,但随即明白小君的意思。 原来浴室里还有一个带有塑胶帘子的淋浴间,淋浴间不大,靠墙而设,有两、三平方公尺宽敞,三面用玻璃围起。这是一种产自德国,雕有漂亮花纹的防水玻璃,既时尚又结实,玻璃底下内置滑轮,地上凹槽铺有拖轨,可以收起和拉开,很像日式的拉门。平时洗澡不用浴缸的话,我就用这个淋浴间的莲蓬头,有了这个拉门,也防止水喷四处。 我迅速躲进淋浴间,关上拉门把热水打开,丝丝热水带出丰沛的水蒸气,水蒸气越积越多、越积越厚,形成一片氤氲绕缭的水雾。小君检查两遍,确定从外面无法看清里面的状况,她才跑去打开浴室门。光溜溜着身体,小君看起来多少有些怪异。 阿弥陀佛,老天慈悲,让我逃过一劫吧!我念念有词。 “干什么这么久?急死我了。” 姨妈刚走进浴室就大声埋怨,很快,我就听到悠扬的嘘嘘声。可惜水流的丝丝声干扰我的耳朵,我无法听得更清晰。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马桶就在淋浴间的侧面,我掀开一角帘子,用手指在玻璃上擦掉一小片水雾。透过模糊的玻璃,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姨妈如厕的样子,她坐在马桶上微微喘息,两膝相抵、小腿向外分开、脚掌向内,很淑女的姿势,卷起的长裤褪在膝盖上。 虽然视线模糊,但我还是能分辨出挂在她雪白大腿上的黑色小内裤。天啊!老妈的小内裤居然是黑色的。不知为何,我的肉棒猛地一跳,闪电般地硬到极点,心里不禁大骂自己无耻浑蛋。 “哎呀,人家刚便便完你就敲门,至少先让人家把便便冲干净才可以开门呀!难道让妈闻到臭臭?” 小君的反应绝对一流。平时看她傻乎乎的,关键时刻她总能急中生智、应对自如。这一解释真的没有半点瑕疵,合情合理,姨妈也不再追责。 看见姨妈没有半点疑心,小君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拉门,身体像条鱼似的滑进淋浴间。关上门,她调皮地向我伸了伸小舌头,可爱到极点。 我冲动地抱住她,大吻特吻起来,温暖的热水浇湿我的身体,也纵容我的欲火,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提起她的右腿,大肉棒闪电般触到小穴口。小君大惊失色,想拒绝又害怕被母亲发现,她不敢反抗,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大肉棒捅入她的嫩穴中。伴随着丝丝的水声,小君发出低哑的呻吟。 “小君,你表哥是不是回来过?” 姨妈问。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声道:“是啊,一回来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怪不得我闻到他的气味。” 姨妈漫不经心地说着。我大吃一惊,心想姨妈真是厉害,居然在我待过的空间里闻出我的气味,我下意识停止抽插。 小君眼珠子一转,鼻子靠近我的胸膛嗅了嗅,突然问:“妈,哥身上有什么气味?” 姨妈沉吟了一会,懒洋洋地笑道:“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也许是妈太熟悉你表哥身上的味道了吧?你整天缠着他,难道不晓得他身上有什么气味?” “真怪了,我又没去闻他,怎么知道他身上有什么怪味?” 小君一边和姨妈说话,一边向我眨眼睛。看着她坚挺的大乳房,我的欲火又上来了,大肉棒再次挺动,小君急忙抱紧我的脖子。我看她单脚踮地辛苦,干脆把她抱离地面,这样虽然花些力气,但插入更舒服,小君身体娇小轻盈,我也没觉得很累。 “哗……” 马桶的冲水声表示着姨妈已小解完毕,我与小君对望一眼,都希望姨妈快快走开。 想不到姨妈在浴室的大镜子前徘徊一会,懒懒地问道:“小君,水够热吗?” “热,很热。” 小君双腿夹缠我的腰部,屁股轻轻摇动,借着我腰腹挺动之力上下起伏。说到热,也许她的内心比水更热。我兴奋地咬住小君的乳头,配合她的每一次摇动。 “哦,那我也洗个澡。这太阳能热水管就这点不好,一到晚上水就不够热,想泡一泡澡都难,还是用热水器方便。” 说着就传来窸窣声,应该是姨妈在脱衣服。 我和小君大吃一惊,因为姨妈泡澡可以泡上两个小时,甚至可以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小睡半天。她说在温水里睡一觉能令皮肤充分吸收水分,达到滋润保养的目的。 这一美容偏方是否有科学根据我无从考证,不过姨妈到了这个年龄还显得年轻美丽,可能与她经常泡澡有关。 “妈,你能不能等会再洗呀?我……我怕热水不够。” 小君想着方法让姨妈先离开浴室。看她狡猾又着急的样子,我暗暗好笑,抱着她的小屁股连挺了几下。小君翻了翻眼,无奈地伴随我的挺动而摇动身体,狡猾的眼神开始迷离,呼吸声越来越粗。 “不管了,衣服都脱了、水也放了。嗯,水还挺热的。小君你快点洗,别把热水用光了,妈要睡一会。” 姨妈似乎已跨入浴缸。 小君急忙大声问:“妈,你睡着了,等会哥回来要上洗手间怎么办?” 母亲哼了一声:“你哥忙着照顾这、照顾那,他回不回来都说不准。难道要妈等他回来了,用完洗手间了,妈才能洗澡?你这个死丫头,一点都不孝顺,就知道护着你表哥。我护你,你却护着你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护他?他头有伤嘛。” 小君娇羞地看着我,眼神全变了,变得水汪汪的。 “唉,头有伤,又流了好多血,他应该早点回家休息。” 姨妈在叹息,应该是想起早上出手伤我的情景。也难怪姨妈出手这般狠,我冲进浴室时,居然看到赤裸身体的姨妈躺在浴缸里抚弄下体和乳房,这是我这辈子见到过最旖旎的风景。她修长结实的大腿、饱满的乳房、高高贲起的地方犹如雪白的馒头,太令我震撼了。姨妈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诱惑令我难以自持,我整个人都傻了。 等背对我的姨妈向我发出排山倒海般的攻击时,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记得在脑袋被撞破的那一瞬间,我发现姨妈的小腹仍然像十几年前那样平坦。 姨妈旺盛的性欲令我惊讶,姨父出差没几天,姨妈就表现出难以抑制的欲望。 难道平日里姨父、姨妈交欢的次数比年轻人更频繁?想到这,我的大肉棒越发坚硬,挺动得更加急速,还发出“滋滋”响声。 “嗯。” 小君这一声娇啼不知是回应姨妈的话,还是舒爽的呻吟。她的双腿越夹越紧,小屁股越摇越有力,胸前的两只大乳房不停地摩擦我的胸膛。突然间,她紧窄的嫩穴急促收缩,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她的花心深处流出,我忍不住用力顶了两下,她叹嗲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小君,你怎么了?” 姨妈狐疑,她一定听到小君的呻吟。 “水,水太……太热了。” 小君软软地靠在我肩膀,我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我的高潮远远没有到来,但征服小君的满足感却非比寻常。 “年纪轻轻洗这么热做什么?当心把皮肤烫破。” 姨妈懒洋洋地嘟哝着,从“哗啦啦”的水声判断,姨妈已躺进温水满满的浴缸。我真想看看美人泡澡的风景,只是小君在身边,我纵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放肆。 高潮还没退却,温柔还在延续。小君连站也不想站,她躺在湿滑的地砖喘息,任由丝丝的水流打在她柔嫩的肌肤,飘渺水雾环绕她的身体,她看起来就像一条美人鱼。 我趴低身体,向小君面授机宜。 小君心领神会,频点头头,末了还不忘看一眼令她销魂的大肉棒。小脸一红,她伸出嫩嫩的食指小声叮嘱我:“等会还要喔。” 我吃惊地看着一脸纯洁的小君,她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臂弯。我抚摸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又滑又烫。天啊,难道是食髓知味则回味无穷? “妈,其实我最最孝顺,今天让你试试李香君师传的按摩手艺,咯咯。” 从淋浴间出去,小君走到浴缸边向姨妈吹嘘,她在一步一步实施我安排的奸计。 “去去去,妈都快睡着了,别吵我。” 姨妈嗔怪小君。 “哎呀!妈,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啦!包你全身舒服,呃,绝对活筋通脉、消除疲劳。” 小君跪在浴缸边撒娇,两只小手在姨妈的身上胡乱捏着,我则躲在淋浴间里偷窥着奸计的进展。 “你这哪是按摩,搔痒还差不多,去去去。” 姨妈哭笑不得。 “听说老人的腰最不好,妈,你把身子转过去,我帮你捏捏腰,绝对舒服,一定舒服,不舒服不要钱。” 小君继续撒娇,她无敌的嗲嗲声就是听了十八年的姨妈也招架不住,只好转过身体,露出一片雪白的玉背。 清澈的水里,浑圆臀部绷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姨妈完美的S形曲线更是小君无法比拟。我看得口干舌燥,罪恶意识充斥我的神经,我又一次大骂自己浑蛋无耻。 “妈很老吗?今天来修锁的师傅还说妈最多三十岁。” 姨妈慵懒地蜷缩着身体,听到小君说她是老人,她很不高兴。 “咯咯。” 小君大声娇笑:“我猜修锁师傅有八十了,老眼昏花。” 姨妈柔声道:“小君,明天不许你出门、不许你吃洋芋片、不许你看电视。” 小君撅起小嘴撒娇:“呜,我意思说修锁师傅老眼昏花啦!妈妈年轻貌美,三千人都不如妈妈一个人,哪里有三十岁?顶多、顶多二十岁。” 说完,小君忍不住又咯咯娇笑,我更是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姨妈又气又好笑,也接着调侃:“既然妈像二十岁,那以后就不许你喊妈,只许喊姐。如果你喊一声妈,就罚你不许出门、不许吃洋芋片、不许看电视。” 小君十指翻飞:“姐,按得舒服吗?” “嗯,不错,继续按,按到姐姐睡着为止。” 姨妈一声轻笑,扭动身体,浑圆的臀部刚露出水面,又滑入水中,带起一片涟漪。 我趁机踏出淋浴间,抱着湿透的衣服,缩着身体一步步向门口挪去,心中祈祷姨妈千万别转过身来。 “妈,我唱歌给你听。” 小君为了掩护我逃走,居然想唱歌。我不禁对小君佩服得五体投地,歌声至少可以分散姨妈的注意力。 “说好不准喊妈的,明天你可要有自觉,不出门、不吃洋芋片、不看电视。” 姨妈忍不住笑骂。 “不出门就不出门、不吃洋芋片就不吃洋芋片、不看电视就不看电视,我唱啰。”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开始引吭高歌:“昨日的誓言,就算你留恋,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唉,求你别唱了,妈不罚你了,明天你爱干嘛就干嘛。” 姨妈狠狠叹了一口气。 我拼命地忍住不笑出来,离门口还有区区两步,可不能前功尽弃了。说实话,小君五音不全,她那嗲嗲声只适合说话,要是唱歌,准把人的鸡皮疙瘩都给唱出来。 我一边走一边忍受小君惊人的歌声,差点没笑到摔倒在地。 小君晃着小脑袋问:“姐,为什么不让我唱呀?不喜欢听这首歌吗?那好,我再唱另外一首。” “小君,妈今天办了很多事,很累。让妈睡一会,明天妈做红烧鱼给你吃,然后听你唱歌,你爱唱几首就唱几首。” 姨妈稳重,虽然耳朵难受,但为了不伤小君的面子,她说得很委婉。 小君不是笨蛋,她果然不唱了。一边用眼神示意我快走,一边大声说:“我还想喝炖鸡汤。” “嗯,炖鸡汤。” “还有炒春笋。” “嗯,炒春笋。” “还有……” 还有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了,因为我已经打开门溜出浴室。刚想把门关上,小君就尖叫着跑出来,估计姨妈忍无可忍,要教训啰啰嗦嗦的小君。小君见我已脱险,她当然不再纠缠姨妈,关上浴室门,小君扑到我怀里。 我双臂轻舒,抱着光溜溜的小君走向卧室。嘿嘿,还想要是吧?我这个做表哥的当然义不容辞,一定会全力满足这个举世无双的表妹。哼,我要干到她求饶。 晨曝薄现、鱼肚露白,臂弯下的小君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我怀里,她睫毛弯弯、嘴角弯弯,连紧闭的眼睛都弯成月牙状,一看就知道她在笑。只是听她的鼻息均匀平和,一定还在梦中,难道是在梦里与我颠鸾倒凤?回想昨夜,小君至少三次溜进我的卧室、至少向我求饶了五次,但每次求饶后,她又挑逗我。整个晚上,我与小君都沉浸在狂热的欲河里无法自拔。 天快亮了,小君还在我床上熟睡,我不想把她吵醒,但我更不能疏忽,万一让姨妈发觉小君在我的卧室里过夜,后果不堪设想。我爱怜地亲了亲小君的翘鼻,走下床榻,抱起她悄悄送回她的香闺,为她盖上了一张薄毯。刚想转身离开,我突然发现裤管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拽住,低头一看,我不禁暗暗好笑,小君居然还闭着眼睛。如果说她在熟睡,打死我都不相信。 “装,再装我就脱你的裤子。” 我刮了一下小君的鼻子,可她依然紧闭双眼,小手揪着我的裤管不放。我无奈,只好把四角裤脱掉,露出软趴趴的小弟弟。 “哥要回房间了,天亮后让姨妈发现就完蛋啦。” 我伏下身体,在小君的香唇上来一个蜻蜓点水。 小君的眼皮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睁开眼。 我忍住笑,又刮了刮小君的鼻子:“听话,如果不听话,大色狼就来了啦!” 小君的眼皮动了好几下。 我坏笑:“有一只蟑螂喔。” “啊!” 小君大叫,香喷喷的身体贴过来,一条玉腿有意无意地蹭了蹭我的小弟弟。小弟弟本已休息,这下连它也苏醒过来,变成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大肉棒。 再低头看小君,她已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眼珠子在我的胸膛转了两圈后,盯住我的大肉棒。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叹道。 “妈不会醒那么快。” 小君撅起小嘴。我吃惊地看着小君,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在暗示我抓紧时间再来一次,但我不能确定,难道小君要向我求饶六次才心甘? “小君同学,老师教导过不可以贪嘴哦。” 我把手伸向小君的阴部,穿过小内裤,手指摸到湿漉漉的穴口,这更令我吃惊。眼前这个纯洁的小表妹不仅贪嘴,简直就是贪得无厌。
第070章、代价
“人家没贪嘴,哥才贪嘴。哥,抱抱我。” 小君向我撒娇,那慵懒的娇羞状足以倾城倾国,年纪小小就如此,长大了还得了?我没有任何抗拒就搂紧小君,吻上那两片香唇,我的舌头开始追逐嬉戏。热裤掉出床边,小内裤也跟着滑落,紧接着大肉棒尾随而来,停在光滑的山丘。 真没想到经过一晚上暴风骤雨般的洗礼后,小君的反应依然敏感,柔嫩的阴唇上溪流潺潺,我很轻易就把大肉棒插到最深处。 “要轻点啦。” 小君吐气如兰。 “对贪嘴的小猫不能轻,要狠狠地教训。” 我挺起大肉棒凶狠地磨蹭,如果不是怕被姨妈发现,我的进攻会更凶猛。不过小君自投罗网还贪得无厌,更坚定我要好好蹂躏的决定,我的龟头每次插入前,都要刮刮她的阴唇。她的阴唇比花瓣还嫩,我真怕刮破了。 “嗯,哥,抱紧点。” 小君的反应不再笨拙。她能化解我凶狠的进攻,在我闪电般的插入时,她甚至能闪电般地转移角度,让我的大肉棒插到她认为最舒服的地方。噢,真是妙不可言,小君对做爱的领悟简直是一日千里。 “舒服吗?” 我改变抽插的方式,动作很温柔。因为我清楚凶猛只能昙花一现,到头来只会更迅速地溃败。慢一点、温柔一点,也许还能有胜算的机会,我夹紧小君的乳头轻揉,双管齐下一定更具杀伤力。 “嗯。哥,我喜欢你摸人家,呜。” 小君不再闪避我的插入,高潮到来时,小穴的敏感点已经连成一体,刺激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引爆高潮,小君的阴道已经开始急剧收缩。 “喜不喜欢哥干你?” 我密集地贴着小君的小腹抽动,这样更有力量,也不会发出很大的声响。 “喜……喜欢,啊,哥,我要尿尿了。啊呜、啊呜。” 小君的高潮不是很激烈,但很容易到达,我刚有感觉,她就已尿尿了。如果我想得到高潮,那只能继续抽插,我完成一次性愉悦,小君就能获得三次尿尿的经历。一比三,看来小君永远赚定我了。 “小君,哥想插你的屁眼。” 趁着小君舒服的时候,我提出了酝酿已久的想法。 “什……什么是屁眼?” 小君喘着粗气。 “就是……就是大便的地方。” 我解释。 小君大怒:“你去死啦!” ************ 市委办公室虽然地处繁华地段,但我身处其中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喧嚣,这里自有一分独特的宁静。 乔羽看起来很忙,市委办公室邓秘书传达我求见的意愿后,我足足等了一个小时。 一小时不长,但等人等上一个小时就让人烦躁。不过,乔羽的道歉马上将我内心的烦躁化解得无影无踪。 “真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市委的工作太多,我又刚到任,工作起来捉襟见肘,甚至手忙脚乱。呵呵,让你等了这么久真不好意思,你可千万别对你姨妈说我怠慢你,省得她又跟我发脾气。怎样?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乔羽指着沙发示意我坐下,我刚落坐,邓秘书就倒了一杯茶水给我。 “乔书记,本来我想喊你乔伯伯的,不过姨父叮嘱我,说乔伯伯公私分明,在工作场合,我还是称呼乔书记为好。” “哈哈,你姨父真会教导啊!哈哈。” 乔羽大笑。 “其实,我应该早点来看乔书记。一来向乔书记问声好,二来是想知道乔若谷大哥的情况。” 我恭敬地看着乔书记,乔书记是南方人,脸型削瘦、眉清目秀,与乔若谷足足有七分神似。他的脸色本来一直很平和,但说起乔若谷,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不用他开口,我已猜出乔若谷的情况不好。 果然,乔羽黯然道:“还在昏迷。” 我心里难过极了,无从言语。还是乔羽打破了沉默,他爽朗一笑:“你姨妈昨天找过我,我也知道你们公司的一些事情,你们公司有很多制度不合规范,这有前任的过失,也有你们公司消极的地方。 “此次金融损失就达到六亿,造成你们公司的亏损,这些亏损不能转嫁到银行身上,现在银行重组,对一些金融衍生的机构都划清界线。你们的事情必须自己面对,能弥补的尽力弥补,不能弥补的,希望你们召开股东会议,商谈跟银行借贷,条件是你们公司的股权。 “按目前的情形,你们公司必须重新选举出新的董事会。当然,这样的话,中翰你的总裁位置就岌岌可危了,你要想清楚。我可以让银行那边暂时不查封你们公司的帐户,但期限只有三个月。我就只能帮到这里,其他的一切都得靠你们自己。” “谢谢乔书记,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其实六亿我们并不是没有,而是拿去融资了,一时间凑不出来。乔书记帮我们宽限三个月,那真是帮了大忙,非常感谢你。” “好啦,别太客气了。你回去吧,可别再让你姨妈操心了。” 乔羽微笑地走到我跟前,主动和我握手道别。看来姨妈不声不响,背地里却帮我了一个大忙,我心里的感激何止万分? 走出市委办公室,心情舒畅的我直接回到公司。站在电梯口,不巧碰见章言言,她越来越漂亮了,见到我时,居然脸红红的不敢看我,招呼也不打就拐进楼梯口,情愿走楼梯也不愿意与我同坐电梯。我纳闷,不会吧?我变得这么可怕?不行,我要问个明白。 电梯停在四楼,以前我经常跑四楼的秘书处,现在来的次数少多了。这可不好! 做为领导者,要对员工,特别是对那些可爱的公关秘书们多点关心。唉,只是我的关心太过了,想想绝大多数小秘书都在我的关心下上了床,心里就一片愧疚。 “总裁好。咯咯,好久没见总裁来了。” 罗彤向我跑来,精致的高跟鞋敲打着地砖,合身的制服下,那胸部异常突出。唉,大胸部是KT公关的金招牌,我没有理由不延续这种催人奋进的好传统。 面对开朗的罗彤,我报以微笑。美艳的何婷婷也奔放走来,声音甜甜地问道:“总裁,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唱歌?” “这个……” 我还没有回答,就感觉到有两道冷芒射过来。不用猜,这两道冷芒来自左边四十五度角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的老大是庄美琪。当然还有右边四十五度夹角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的掌门就是我的戴辛妮。 唉,我头大了。还在盘算着先进庄美琪办公室,还是先进戴辛妮办公室,突然,樊约从我身后门口走了进来,她双手抱着一大堆文件。看见我,她手一抖,文件“哗啦啦”掉了一半在地,罗彤与何婷婷一声惊呼都过来帮忙捡。 我见势不妙,如果再待下去恐怕要出乱子,赶紧抛下一句:“大家辛苦了,周末想去唱歌跳舞的都跟庄秘书报告,全部由她安排。所需费用算公关支出,庄秘书签字后由公司财务部报销。” 说完,我溜之大吉。 回到顶楼大厅,我觉得气氛有点怪异,平时开心调皮的上官姐妹没有笑声,只是干巴巴地向我问好,两张小脸冰冰冷冷的。 “怎么了?杜鹃。” 我问。 “泳娴姐姐在等你。” 上官杜鹃道。 “等了一上午,还哭了。” 上官黄莺补上一句。 “她人呢?” 我急问。 “在里面。” 上官黄莺指着我的办公室。 “记得,无论什么人都不许进来。有人找就说我不在。” 我严厉地叮嘱了上官姐妹。 用梨花带雨来形容郭泳娴的眼泪一定不适宜,用雨打芭蕉来形容也许就合景了,虽然庸俗了一些,但郭泳娴真的哭成泪人似的。我心疼得要命,赶紧问:“娴姐,这是怎么啦?” “哇……” 哭声更大了。 “这样哭法,一卷纸巾也不够。” 我带着无尽歉意把纸巾递过去,经过一晚的时间,我更加体谅郭泳娴的心情。没有性爱的感情简直就是一个脆弱的空架子,随时随地都会崩塌,哪怕再精心呵护,只要有一丝风,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感情破坏殆尽。所以我不应该责怪郭泳娴狠心离婚,她与莫崇文早已没有感情支柱,我应该关心郭泳娴,给她想要的爱。 “我是……是来辞职的,哇……” 郭泳娴的眼泪一泻千里。 “别说傻话啊!在KT里什么人都可以缺,唯独不能缺少娴姐。你是KT的大内总管,也是我的大姐姐。别哭,别哭了。等会还要请娴姐安排出售碧云山庄,公司急需现金,看看碧云山庄的价格如何,只要不亏就放掉了。” 我柔声劝说。 “是……是不是卖掉这些别墅后,我就可以辞职?” 郭泳娴只擦鼻涕,长长的睫毛上都挂满泪珠。 “你要辞职,我就关门大吉,回老家去种菜。” 我又好笑又好气。 “既然你讨厌我,为什么不让我辞职?” 郭泳娴边哭边问。 “我哪里讨厌过你?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讨厌你?” 我叹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你不辞而别,这不是讨厌我是什么?” “你睡着了,我当然不会吵你,这是爱你。” “别狡辩,你知道我并没有睡着。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为了性爱、为了能怀孕而抛弃丈夫。你一定是这么想的,我感觉得出来。” “不是的。如果你自私,你二十年前就可以离开崇文;如果你自私,你在这二十多年里有无数个背叛丈夫的机会,但你没有背叛。所以恰恰相反,你是一个伟大的女人,我能得到你是福气。别哭了,昨夜我心里确实有些压抑,经过一晚上后,我彻底想通了,也理解了。娴姐,对不起,中翰为昨夜不辞而别向你郑重道歉,请你原谅我。” “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绝无戏言。” “我和崇文十年前就没有感觉,感情上只是习惯罢了。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又怎么能幸福?离婚是迟早的问题。哪怕他的病好了,我也不会回到他身边。虽然我与崇文之间还是有感情的,但那感情已变质。 “昨天我故意说一些受辱的谎话来刺激崇文,就是想证明我为治疗他的病所付出的心血,我已尽力了。虽然依然无法把他的病治好,但也了却我一桩心事。这心事像块大石头压在我心底二十几年,现在终于能搬开这块大石头,我整个人都轻松了。 “中翰,我为什么会熬药汤、我为什么会催眠术,这些都是我十几年来想尽一切办法为治疗崇文的病所学的。” 郭泳娴的每字每句都让我震撼。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想不到这里面的曲折竟然是如此难以想象,我为郭泳娴的执着深深感动。 面对这样一位经历人生困难的女人,我又怎会讨厌她? “娴姐,我想喝汤。” 我动情地看着郭泳娴。 “早熬好了。” 郭泳娴一边擦眼泪一边站起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精美汤壶。 “好漂亮的汤壶。” 我大赞。 “当然了,我新买的。离开崇文家,我什么都不要,只拿了我的衣服。” 郭泳娴打开汤壶,一股香味飘出来,这气味与以往迥然不同。 “好香。” 我吸了一大口气。 “当然香,我见你每次喝药汤都很难受的样子,就改变了一下药方,这样你就不觉得难喝了。” 郭泳娴在茶几上温柔地把香气四溢的药汤倒入一个小瓷碗,递到我面前。 “娴姐,你这样对我,我……” 我拼命忍住,但眼睛还是湿润了。 “你也不要感动嘛!以前那些药汤又臭又腥,要叫我喝,我是打死也不会喝,你却能喝掉,真难为你了。” 郭泳娴在笑,笑得很迷人。 “什么?以前的药汤娴姐从来都没尝过一口?” 我大吃一惊。 “嗯,咯咯。” 郭泳娴大声娇笑。 “气死我了。” 我扑向郭泳娴。 以前听说丰满的女人做爱时候总不喜欢在上面,不是因为懒,而是因为身材丰满的女人要消耗更多体力,会容易累。不过郭泳娴却刚好相反,她喜欢在上面。看她纵情驰骋的样子绝对是一种享受,享受那上下翻滚的乳浪,觉得眩目的时候,我再伸出双爪抓住两只饱满的大乳房。 “我厉害还是赵达庆厉害?” 我用力揉搓郭泳娴的乳头,她都四十多了,乳房一点都没有下垂,应该是没有生过小孩的原因。 “他差远了。” 郭泳娴摇动她的肥臀,虽然肥但一点赘肉都没有,臀肉拍打在我的耻骨上,我一点疼痛感都没有,舒服极了。加上紧窄的蜜穴不停地吞吐我的大肉棒,我简直就是三重享受。这样的女人不是宝是什么? “赵达庆的粗还是我的粗?” 我大声问。 “没法比。” 郭泳娴媚眼如丝。 “赵达庆的硬还是我的硬?” 我故意戏弄郭泳娴。 “他都没硬过。” 郭泳娴风骚地运用阴道的内劲,夹了夹我的大肉棒。 “你真的没有勾引过崇文哥的战友或者其他男人?” 我假装很严肃的样子,就像审犯人似的。 “真的没有,我发誓。” 郭泳娴长发飞舞,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我暗暗加重腰腹的力量,大肉棒狠狠地迎接蜜穴的吞吐。 “你说话发抖喔?心虚吗?” 我冷笑。 “啊,你使坏、你故意!啊,顶得好深、好胀!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郭泳娴放声大叫。完了,除非上官姐妹是聋子,要不然她们一定全听到。只是这个节骨眼上,我也顾不上其他了,麻痒感迅速蔓延全身,积聚在阴囊的精华喷射而出。 “喔……” 郭泳娴绵长的呻吟回荡在办公室每一个角落,细细的香汗抹了我一身。 “嗨,娴姐,你老在上面,怎能怀孕?” “本想用怀孕栓住你,现在看你对我好,我也不急着怀上,也让我享受享受。嗯,真的好舒服。能体会这滋味,我这辈子没有白活。” “看你说得多夸张,难道以前你就没爽过?” 我想笑。 郭泳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与你做之前真没爽过。平时都是用手弄得多,有时候用假阳具替代,用多了又过敏。唉,我以前的日子难熬死了。” 我赶紧安慰:“好可怜,以后小翰就多多伺候你。如果娴姐还不满意,我再找几个猛男给你消遣。” 郭泳娴的粉拳怒砸我的肩膀:“去你的!说这些话你也不怕伤了我的心,要找猛男我何至于等以后?这些脏事我想做早就可以做了。只是我洁身自爱,无情无爱的性生活我不愿意,也没有感觉。” 我厚着脸皮问:“那娴姐怎会对小翰有感觉呢?” 郭泳娴掩嘴失笑:“你不懂,你对辛妮的痴情感动公司上上下下的女人,大家都说,都说……” 我心急火燎:“哎哟,都说什么?娴姐你快说。” 郭泳娴笑得花枝乱颤:“大家都说有钱难买痴情郎,嘻嘻。” 我脸发烫,地上有条缝我也敢钻进去。总以为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人们的真情已经麻木缺失,万万没想到我对戴辛妮的死缠烂打居然感动好多人,让我获得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真是天助我也。 郭泳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那时候,我们几个秘书私下都说如果你是我们公司的总裁就好了,没想到真的成了事实。” 我有些得意:“那我今天有此成应该是众望所归啰?” 郭泳娴用力点点头:“是啊,嘻嘻。” “哈哈。” 我大笑,但我深知自己能做到这个位置,绝对不仅仅是运气好,至少姨妈、姨父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如果没有姨妈、姨父的势力,我也许死了十八遍。 “好了,娴姐别笑了。如果你没有什么好妙计应付我姨妈,我们以后就笑不出来了。” 我想起郭泳娴对我说过的话,毕竟现在我最大的忌惮就是姨妈。精明过人的姨妈迟早会发现我与小君的韵事,所以我必须及早防备,别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郭泳娴朝我眨眨眼:“小女子自有妙计。” 我又急了:“我的好姐姐,拜托别吊我胃口。” 郭泳娴挪了挪她的肥臀,风情万种地向我抛一个媚眼:“小翰,再做一次好吗?” “啊?” 我暗暗叫苦,与小君激战一晚上,现在又来激战?天啊!我要被榨干了。 郭泳娴的肥臀越摇越快:“嗯,反正已经硬了,就来嘛。” “好好好,做完你可要告诉我妙计。” 虽然心有余悸,但大肉棒一直被蜜穴所俘虏难以反抗,只好逆来顺受,任人宰割。 郭泳娴送上一边大乳房,吃吃浪笑:“当然,娴姐最讲情义。你对我好,我粉身碎骨也会报答你。嗯,好胀!小翰,爱死你了。” “爱我的大棒棒才对吧?” 我没好气,叼起乳头大口吮吸。 郭泳娴大声呻吟:“当然最爱大棒棒。” ************ 最近公司发生的事情,让我清楚认识到必须要对公司内部进行改组,虽然我对公司的管理没有经验,但有董事会的支持和郭咏娴的协助,我用几天的时间就对公司上上下下都进行调整。 戴辛妮升任财务总监,行政秘书处的管理就归庄美琪一权独揽,把这两只大老虎分开,可谓一箭数鸟。庄美琪的业务能力尤胜一筹,由她掌管秘书处也是实至名归。何况秘书处是美人窝,不把戴辛妮挪开,我去秘书处实在不方便。 戴辛妮得到姨妈的首肯,她做李夫人已是指日可待,再让她成天在外面日晒雨淋我也没面子。更重要的是由自己人把持财务大权,可以大大制约公司高层炒买期货的权限。 罗毕对公司的改组表面上没有怨言,但权力被削弱他心里不爽,我约他单独面谈,他推三推四,明显在闹情绪。我忙了几天正心烦,眼见罗毕不识好歹,决定杀鸡儆猴,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上官黄莺关上办公室的大门后,我漫不经心地对罗毕说:“罗总,我和董事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以前的事情公司内部不追究,至于刑责方面我与乔书记交换过意见,他严厉地批评我们公司管理制度的同时,也肯定公司为国家做出的贡献,特别是利税方面。乔书记强调改革是摸索,在摸索中前进难免犯错,关键是有错能改。当然改革也不是吃免费午餐,如果实在没有能力就应该下台。” 背靠着皮椅,我看着办公桌上新摆上的一张全家福。这是好几年前的照片了,小君的模样又黑又瘦,真难以想象如今却变成一个天使般的小美女,更难想象以前的懵懂少年,现在成了一位志得意满、桃花缠身的大总裁。 “中翰,我不是很明白。” 罗毕面如死灰,违规炒期货的事他以为我又默默承担起来,现在我把烂帐摆上桌面就是警告他,别以为我碰了楚蕙,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当然楚大美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现在就看罗毕有没有自知之明。 “嗯,乔书记的意思就是给我们三个月的时间处理好公司财务和管理上的混乱,如果三个月内无法理清,那就换班的换班、该辞职的辞职。罗总,下台不是简单的下台,下台就意味被清算、被调查。如果是恶意违规,那问题就更严重了!坐牢是起码的。唉!” 我面无表情地叹气,吓唬人的手段我越来越得心应手,这也是我在经常吓唬小君中锻炼出来的。说起来我还真要感谢小君,这几天无论我工作怎么忙,心里总想着她,想着她那嫩嫩的白馒头。 “中翰,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枪毙十次也应该。我希望乔书记能给我机会,也希望你在乔书记面前帮我说情。” “关键还是在思想上要有觉悟,不能对改革有抵触的情绪,有不同意见就提出来,有条件也可以商量。况且你现在是戴罪立功之身,公司也没有亏待你,如果你再不识时务,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明白,我当然明白你的一片苦心,坚决支持你。” 罗毕不是一般人,他虽然豪爽,但绝对不是大老粗,审时度势片刻,他的样子越发诚恳。 看看差不多了,我假装苦着脸:“你欠下公司的债务,我决定把别墅全卖掉,然后帮你填上亏空。罗总,这六亿也应该让你消恨了吧?如果你还记恨我与小蕙的那点事,那你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免得以后我们兄弟不能一条心赚钱。” 我用上了兄弟两字,就是笼络的意思。罗毕又窘又喜,站起来大声说:“哪里话,中翰老弟,我从今往后绝对忠心于你,不再胡来、不再给你添麻烦。” 怕我不相信,他情急之下抓住我的胳膊,弄得我有些生疼。 我暗暗叹气,这偷人家老婆的代价也委实太沉重了,以后淫人妻女的事还是不做为妙。不过要我彻底放弃楚蕙与葛玲玲,我打死也不会答应。眼见罗毕服软,我心中窃喜,又惦记起蜜糖美人,盘算着让罗毕出个差,我也好找个机会与楚蕙亲热。 罗毕不知道我脑子里有这些龌龊的念头,见我还是面无表情,他大吼一声:“中翰老弟,要不要我跪下起誓你才相信?” 我还没反应过来,罗毕真的“噗通”一声跪下来。我大吃一惊,赶紧站起来要把罗毕拉起来。可就偏偏在这时候,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风情万千的大美人走进来,性感的紧身褐色套装让我再次领略到小麦色肌肤的风韵。
第071章、美女是灵丹
“小蕙?你怎么……怎么来了?” 罗毕也很吃惊地看着突然进门的楚蕙。他跪在地上,双臂还被我双手托着,那情景有点滑稽。可偏偏楚蕙看到了这一幕,她风情妩媚的眼神瞬间变成一道利刃,能杀人的利刃。 “宝贝,你别求他。我们把股票卖了、把房子卖了、把店铺卖了,还他钱就是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随随便便下跪?” 楚蕙一脸怒气。虽然责骂罗毕,但眼睛却是盯着我,仿佛要把杀人的利刃捅进我的心窝,我不由得一阵心痛。 “楚蕙,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解释。 可楚蕙没有给我机会解释,她伸出纤纤小手,把高大的罗毕拉起来:“宝贝,下午有人来和我谈转让店面的事情,价钱不错。” “不,那店不能卖,那是你的命根子。” 罗毕用力摇摇头。 “卖店做什么?那笔帐……” 我又急又心酸。楚蕙为了帮自己丈夫还债,情愿放弃所有,让我嫉妒死了!如果换成我,她会这样对我吗? “那笔帐我们会还的!” 怒不可遏的楚蕙向我大声咆哮。天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楚蕙发飙,她平时是那么慵懒、那么婉约,说话就如同一个久病刚愈的弱女子。 可现在她是如此强横,这突然的改变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丈夫。 热血冲上大脑,我的心一阵阵绞痛,我知道,这是嫉妒,我嫉妒得快发疯了。 眼前虽然没有镜子,但我相信自己的脸色一定很苍白。我拼命告诉自己在发疯之前赶快离开这里,我不想让委屈的眼泪在楚蕙面前流出来,尽管身后是罗毕的慰留呼喊,但我还是丢下一句:“你们聊。” 大踏步地走出办公室,我本能地向秘书处走去,因为戴辛妮在那里。男人受到委屈后,总是最先想到自己的老婆。 踏入秘书处,我突然想起戴辛妮已经调入财务处,想回头已经来不及。眼尖的何婷婷大声尖叫,引来众多的娇媚眼眸,我又一次有身在花丛的感觉。 “大家好。” 我赶紧微笑着向这些秘书们点头。郭泳娴虽然是我的办公室秘书,但大多数的时候为了避免流言蜚语,她还是经常跑回秘书处,虽然看着我,但却要板着脸,真难为她了。 樊约抱着文件,似乎刚想要离开,见到我之后,又把文件放下,清澈明亮的眼睛充满了期盼,期盼什么呢?等会我要好好问问她。 罗彤在笑,翘翘的屁股不安分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虽然动作不明显,但我看得出来这是故意引我注意的小动作。 章言言的脸红红的,她是唯一没有正眼看我的秘书,为什么脸红?为什么不看我?我很纳闷。 庄美琪与其说是看我,还不如说是瞪着我。她现在是秘书处的主管了,感谢我的话却没有半句,还一副不满足的表情,真不知道她还想要什么? “总裁,你来得正好。你看看,王怡姐走了、泳娴姐去你那,现在辛妮姐也调去财务处了。听说辛妮姐还要把言言拉走,我们秘书处现在可是人才凋零啰。” 何婷婷走到我面前,撅起小嘴很忧伤的样子。这些女孩们在一起的日子久了,难免有情谊。现在一个个离开,有点伤感也在情理之中。 “呃,这个……这个……”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哼,我这个秘书处的主管也等于是空壳司令。” 庄美琪终于说出她瞪我的原因。 “大家也别这样嘛!李总裁已经考虑招聘一些新的秘书,但公司这段时间麻烦不断,就把这事情耽搁了。这段时间美琪就辛苦一点。大家知道现在李总裁的工作方式与以前不同,靠的是专业素质和实力,应酬的事就少了点。再说,忙不过来的时候,言言也可以回来兼顾一下。” 郭泳娴适时帮我解围,真不愧是我的大内总管,我爱死她了。看着她丰满的嘴唇,我心中的郁闷顿时化去不少。 “对对对。” 我连声附和:“等过些日子,我们公司再招几个人,大家先辛苦点。” 庄美琪见我表态了也就无话可说,以她的经验应该可以体谅和理解我,她陪着起哄多半是借题发挥。好几天没找她了,她当然生气。 “要招就招漂亮点的喔!至少像我这样,咯咯。” 何婷婷说完,众人一起娇笑。 这些秘书中就数何婷婷敢说,也不能说她不知害臊,毕竟她也是美女一员。当初何书记身边红颜无数,能让何书记认做干女儿,何婷婷自有她出众的地方。 见到花红柳绿,听到莺言燕语,我的心情好了许多,美女果然是治疗男人心灵创伤的灵丹妙药。我不由得放肆起来,伸出手臂搂着何婷婷的肩膀戏谑:“不如由你负责招聘的事宜,不过丑话说在前,如果你新招的秘书没有你漂亮,那你就一个人做三个人的工作。” “而且薪水减半。” 庄美琪嘻笑着接过我的话。 “啊?” 何婷婷愣了愣,小脸微红,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哥,我来做面试官,保证帮你招到又漂亮、又可爱的秘书。” 就在这时,一道我很熟悉、很娇嗲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手臂突然传来刺疼,钻心的刺疼,我赶紧将手臂从何婷婷的肩膀放下,扭头看着小君清澈无瑕的眼珠子,我心里暗暗叫苦。 “啊,小君。” “哎呀,小君来啦。” 秘书处像炸开锅一般,小君比我受欢迎多了,几个女孩围了上来,特别是樊约,与小君又搂又抱,亲昵得让我羡慕。我抽空揉了揉发疼的手臂,哎,小君长大了,指甲也长尖了,我只不过搂一下何婷婷的肩膀而已,她何需暗箭伤人? “呵呵,让小君做面试官倒也不错。” 郭泳娴微笑说着。她很大方,没有丝毫尴尬。尽管我与小君的不伦关系成了郭泳娴对付小君的把柄,但聪慧的郭泳娴还是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小君,她懂得小君在我心目中是什么地位。不过,小君却难以释怀,她害怕撞见郭泳娴,所以她这些天都没有来公司,今天她突然出现,一定是太想我了。想到这层,我心里喜孜孜的。 “哎,这可不是选美,我要的秘书要能喝酒、能应酬。” 庄美琪皱了皱眉头。 她以前与郭泳娴的关系不错,可自从郭泳娴上调做总裁办公室秘书后,她们的关系就急转直下,变得相互不太爱说话。 “谁说秘书就一定要应酬、能喝酒?” 郭泳娴毫不示弱,以她的性格和现在的身份,自然不会在庄美琪面前低声下气。 “秘书当然要应酬、要交际,不然怎么工作?” “内务秘书不需要这些。” “好啦、好啦,别争了。庄美琪既然是秘书处的主管,招秘书的事情就让她来决定。具体招多少个,庄美琪与人事部的主管协商一下。” 我头大了,女人吵架的场面男人还是别掺和了。交代完我转身就走,也不管正得意的庄美琪与气鼓鼓的郭泳娴。小君自有几个美女小秘书陪着也不会无聊,我正好清静,干脆离开公司,漫无目的地蹓跶,可心中始终憋着一股气,一股酸气。 走出公司,我逛到对街,向百越光百货公司走去。上了电扶梯我来到二楼,远远地我向内衣专卖店张望,柔和的琉璃光下,那些性感的内衣却丝毫提不起我的兴趣。曾几何时,我一见到这些女人的内衣就心跳急促、裤裆发胀。 可今天我只想见一个人,一个慵懒的女人。 “鬼鬼祟祟的,看什么呢?”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我身后问。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唉,天下之大,我为什么总能碰到又想见、又怕见的女人呢? “玲玲姐,真巧啊。” 我笑眯眯地转身,吸了一口幽香,我才感觉对得起眼前这位大美人。 “不巧。” 葛玲玲绷着脸。 “为什么?” 我涎着脸,哪怕心情不好我也要堆起微笑。我可以在很多女人面前摆摆架子、卖弄深沉,唯独在葛玲玲面前我不能有一点点粉饰。 “我在这里帮楚蕙打了好几天的工,可今天才见到你,而你的公司就近在咫尺。你说,怎么个巧呀?” 葛玲玲居然学起楚蕙懒洋洋的口吻,我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几天忙坏了,一直没有时间逛街,今天刚有清闲就碰见了玲玲姐,这不仅仅是巧遇,还是缘分。” 我嘻皮笑脸,口唇抹油涂蜜。 “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一有时间就来这里,肯定是想见那只狐狸精,别以为我不知道。” 葛玲玲冷笑。 “我才不会见她,她凶起来比你还厉害。” 我悻悻然。 “哦?她凶过你?” “嗯。” “嘻嘻,这下你明白了吧?平时她就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时间长了,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 “对对对,还是玲玲姐对我好。来,亲一下。” 我偷偷捏了一下葛玲玲的臀部。 葛玲玲脸红红地嗔骂:“别乱动,大庭广众的,我的脸皮可没你厚。” 我坏笑:“那我们到店里去亲,反正狐狸精不在。” 葛玲玲吃惊地看着我:“你也敢说她是狐狸精?” 我挺起胸膛:“为什么不敢?” 葛玲玲乌黑的眼珠子转了两圈:“你敢当着她的面说才是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 伸出手臂揽着葛玲玲的软软细腰,她没有半点反抗。 “你说的。” 葛玲玲笑得很贼。 我点点头,走进了内衣店。顾客寥寥几人,我的心砰砰乱跳。这里有两个试衣间,试衣间里有柔软的沙发。 “咯咯,你如果敢当面骂她,我、我……” 葛玲玲掠掠额上的秀发,鹅蛋脸上透出一层羞涩的红晕,我的手滑到她的臀部后,她就知道我想做什么。女人矜持,当然不会随便就答应,于是她给自己一个借口。 “怎样?” 我笑眯眯地盯着葛玲玲的胸口,米黄色紧身上衣有一大片裸露的胸脯,高高鼓起的肉球夹着一条深邃小沟。 “哼。” 葛玲玲的目光大胆而火辣,她的身体越靠越近,我的手指稍稍用力,她就软倒在我怀里。这是一具又香又软的身体,我无法忍受这样的诱惑。 “呃,暂时盘点、暂时盘点,一个小时后再营业,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礼貌地驱赶最后一个顾客,在内衣店的玻璃门上挂起CLOSED的牌子。 “你想干什么?” 葛玲玲咬着红唇,美丽的双眼四处张望。这是葛大美人最后的矜持,她那双修长的丝袜美腿正悄悄向试衣间退去。 我没有回答,只是奸笑,一边吞咽着唾沫一边奸笑。我每前进一步,葛玲玲就退后两步,直到她无路可退,颤抖着靠在试衣间的门边,我的笑容更灿烂了,扑上去的姿势就像一头三天没有吃东西的饿狼。 “别、别这样,小翰,说不定楚蕙会来。” 沙发上,身下的葛玲玲在我的压迫下声音有些结巴,她扭动身体的每一个动作几乎都触及我的敏感部位,我渐渐疯狂。 也许是抓住双峰的手太过用力,葛玲玲发出痛苦的呻吟,小腿不停击打我,膝盖顶住我的肋骨。这延缓占有她身体的时间,不过我并不着急,刚好趁势脱下我的裤子,露出巨棒。 “叮叮叮……叮叮叮……” 我大吃一惊,低头看葛玲玲,她吐着舌头、做着鬼脸低声道:“真的是楚蕙来了。” 我连忙屏住呼吸仔细倾听,试衣间外传来沙哑的声音,这是楚蕙最独特的地方:“这个葛玲玲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这个时候居然休息,真是懒婆娘。哼,气死我了。” “也许是去吃东西了。” 不用猜,这个声音是罗毕。 想不到他们两人居然一起来,真是太不巧了。我苦着脸,低头在葛玲玲的脸上亲了一口,肿胀的部位依旧顶着大腿根部,但我不敢轻举妄动。葛玲玲看了我一眼,轻轻捏了一下我的手臂,我发现她的眼神里有一些失望。 “哼,这个时候吃什么东西嘛!我从来没求过她,这次为了你的事情到处跑,就要她帮一次忙,结果……唉!算了算了,反正以后也不要她看店了。” “卖店的事你就尽快拒绝吧!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我商量。” “你的事情不是更大吗?我怎么知道中翰会帮你?你一天不做些让我担心的事情会死呀?” “好好好,我不对、我不好,行了吧?” “光说这些话有用吗?你快点找到中翰,我这样骂他,他一定很难受。都是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早说嘛?” “你还怪我,你一进办公室就骂,我和中翰连一句话都插不上,你居然还怪我?” “怪你!就怪你!我还不是替你着急?呜呜,宝贝,他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你现在打去他家问问,见到他我真要好好跟他道歉。” “好,我马上打。” 试衣间外有了短暂的安静。我想笑,小君此时在公司,姨妈也出去了,家里只有鬼没有人。 葛玲玲觉得奇怪地看着我,自从听到楚蕙与罗毕的对话后,她就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见我在笑,她忍不住搂着我的脖子小声问:“楚蕙为什么骂你?” 幽香钻进我的鼻子,胸膛被两颗柔软的肉球上下摩擦,我的欲火一点点地开始燃烧。瞥了一眼修长的美腿,我暗自庆幸那只是吊带丝袜不是连身丝袜,我只需要脱掉葛玲玲的内裤就可以为所欲。 “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呀。” 葛玲玲蹬着双腿,慌乱的眼神注视著白色的蕾丝内裤被脱下。她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直到我的大肉棒挺进她的肉穴里,她才停止哀求。哦,真是美味的鲍鱼,又鲜又香的鲍鱼。我静静地把大肉棒全插进去,葛玲玲也静静地吞没整条肉棒,一切都很安静,这与我每次与葛玲玲狂野地交欢有天壤之别。 “爽吧?” 我坏笑。 “你还没有告诉我,楚蕙为……为什么骂你?” 都这个时候了,葛玲玲还惦记着那件事。我拉出半截肉棒又缓缓地插入,相信葛玲玲的好奇心一定会湮灭。果然,葛玲玲不再问了,她紧紧地抱着我,悄然分开双腿。要容纳的大肉棒太粗,而蜜穴明显不够湿润,所以她必须尽量把双腿分开。 “轻点,痛。” 葛玲玲用力掐我、捏我的耳朵,我呲牙咧嘴中把大肉棒完全捅进温暖的肉穴来回搅动几遍,蜜穴才渐渐有了黏液。葛玲玲这才松开我的耳朵,开始迎合我的搅动,只是嘴里还在咒骂:“嗯,你敢这样对我,我咬死你。” “啸。” 我警告葛玲玲小声点,心里暗暗好笑也兴奋不已。很奇怪,每次与葛玲玲做爱总是异常刺激,她的穴特别紧,拉出的龟头总被一圈圈穴肉夹着。这些翻出的穴肉晶莹剔透、粉红鲜嫩,我高高举起她穿着丝袜的长腿,用手指轻轻触摸这些粉嫩的穴肉。 葛玲玲如遭电击,想喊又喊不出来,憋红了俏脸,那双美目恨不得喷出火来。 我不为所动,手掌滑到她的大腿根,把蕾丝吊带解开,慢慢地将丝袜从蕾丝边开始褪下,又轻卷而起,沿着大腿脱下,露出雪白的大腿。 “你……” 葛玲玲大急,但也无能为力。我粗大的肉棒就是她的致命武器,此时她再野蛮,身体也是软绵绵的。等到丝袜褪到她的脚踩,我才缓缓搅动大肉棒。 葛玲玲无奈地发出不易察觉的“哼哼”声,我温柔地亲吻她的小巧鼻,开始一遍遍地抽送,很温柔地抽送。 “轻点,别……别让人听……听到。” 葛玲玲勾着我的脖子,眼眸里的凶光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比水还温柔的雾气。 “宝贝,你说中翰会原谅我吗?” 平静一会的外面又传来沙哑的声音,我一边抽送一边聆听,有点分心了,但愿葛玲玲没有察觉。 “中翰不是小气的男人,他都舍得帮我清了这笔债,又怎么会跟你计较?何况、何况……” 罗毕欲言而止。 “何况什么?讨厌,说一半不说另一半。” 楚蕙不疾不徐的娇嗔真是无可抵挡,听起来让人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我的肉棒似乎突然粗上一圈,葛玲玲忍不住把手指放进小嘴里紧咬,我真担心她把手指咬断了。 “何况他喜欢你。” 罗毕的话刚说出来,葛玲玲就睁大了眼睛。我看到一团火,一团怒火,我暗叫不妙,抽插也瞬间停止。 “咯咯,臭宝贝,你还吃醋呀?自从上次后,我就跟他没有关系了,我和他连说话机会都没有。哎呀,宝贝你别乱想喔!中翰喜欢的是玲玲,不是我啦!” 听到这里,我瞄了葛玲玲一眼,发现她在甜笑。她原本就是天下第一美人,这一笑简直倾国倾城,我顺势开抽,大肉棒如鱼得水。 “哼,我又不笨蛋,我三番两次地给中翰制造麻烦,他都原谅我。你以为我是国家主席啊?他是看你的面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是他的问题,与我无关。我只喜欢宝贝、爱宝贝!来,宝贝,帮我按按脚。” “这里人来人往的按什么脚,你让我这个大男人的脸往哪搁?” “呵呵,快点嘛。” 窸窣声中,罗毕已经把楚蕙的脚捏在手里。除非是白痴,否则没有人能抵挡楚蕙这种销魂的撒娇。 “这么说,中翰会原谅我啰?” “放心,找到他后,我们请他吃饭。你穿漂亮一点,然后跟他道歉就没事了。” “穿漂亮一点?我一直都这样漂亮的呀!难道要我穿少一点、透明一点?呵呵。” 楚蕙吃吃地娇笑。 我虽然听得心神荡漾,但不敢露声色,因为葛玲玲正在咬牙切齿,我猜她心里一定把楚蕙骂个狗血淋头。我赶紧把大肉棒拉到穴口,磨蹭一下阴唇,再次长驱直入,把葛玲玲拉回性欲中,她张了张小嘴,柔情地瞪我一眼。唉,要不是有所顾忌,我真想畅快淋漓地干起来。 “气我是不是?” 罗毕似乎没有动怒,不但没有发怒,反而笑骂:“骚货,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口,还说你不在意那小子?鬼才相信。” “呵呵,谁叫你让我穿漂亮一点?” “叫你穿漂亮点,可不是叫你穿暴露一点。” “穿暴露一点才漂亮呀!” “唉,我说不过你,不过我老婆身材好,穿什么都是漂亮的。” “那当然。” “说真的,上次舞会你穿的那件礼服就很美,所有的男人都盯着你看,我既得意又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漂亮、身材又好,你才有面子呀!” “有面子不错,但绿帽也有了。哼,那天李中翰老盯着你,我就知道要出事。果然,他真的上了你!他妈的,到最后竟然还当着我的面干你,你这个小骚货竟然还坐在他身上叫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呜,人家那时候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嘛!再说,我们又有求于他,反正已经失身给了他。我就、就……”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这口气我真难咽下。” “呜,宝贝,你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还下次?要不是他帮过我几次,我一定砍了他。” “你别做傻事。宝贝,你也知道中翰有背景,我们以后都要靠他的。” “我只是说说而已,如果要砍他我早砍了。说真的,这小子人不坏,也很够意思,要我砍他还真下不了手。再说他也让我做了公司的执行总裁,我没理由跟他翻脸。” “那你以后不要胡来。呜,六亿耶!你就是把我卖了也值不了那么多钱。” “胡说,我的小蕙是无价之宝。好啦!小蕙,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 “这样就好,你现在回公司看看中翰在不在,在的话就多说好话。” “嗯,那我先走了。” “哦,宝贝你先等等,店里刚进一些新货,我先去试穿一下,你帮我看着店。” “好。” 我和葛玲玲像听故事一样听完罗毕与楚蕙的对话,甚至忘记抽送。葛玲玲的脸色阴晴不定,小嘴里低骂着卑鄙、无耻的字眼。我羞愧万分,马上狡辩:“不是的,不是楚蕙说的那样,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快滚下来,楚蕙要进来试内衣了。你这个笨蛋,我恨你!如果真的如楚蕙说的那样,你就死定了。” 突然间,我更爱葛玲玲了。平时她跟楚蕙争风吃醋、斤斤计较,好像水火不容,但葛玲玲的内心始终把楚蕙当成好朋友,她们不但是好朋友还是好同学,如果有人欺负楚蕙,葛玲玲一定会打抱不平。她虽然凶悍,但心地善良,还很有正义感。拔出大肉棒之前,我情不自禁地一阵抽插,把葛玲玲插得大口大口地喘气。 内衣店有两间试衣间,我和葛玲玲都在紧张地祈祷,祈祷楚蕙去的是另外一间。 很幸运,楚蕙的脚步清晰地进入另外一间,我和葛玲玲暗暗庆幸。可刚庆幸完,就听到隔壁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 “咦?” “老婆,怎么了?” “灯坏了,我到隔壁,等会叫商场的人修一下。” “哦。” 随着罗毕的一声“哦”,我与葛玲玲忍不住又心惊胆颤起来。哦,真倒霉啊! 算了,想想等会如何解释吧!我与葛玲玲面面相觑,衣服不整的葛玲玲看上去更狼狈,我只能苦笑。 “啊……” 突然看到试衣间里有人,楚蕙吓得尖叫,楚蕙沙哑的声音虽然叫起来并不高亢,而我又迅速捣住她的嘴巴,可是尖叫声还是引来了罗毕。 “怎么了,这又是怎么了?” 罗毕在门外大声问。 我的乞求似乎有了效果,楚蕙瞪大眼珠子看看我又看看葛玲玲,很快她就明白了一切,也平静了下来,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我松开捣住她嘴巴的手。 “噢,是一只蟑……蟑螂,这只死蟑螂真可恶,吓死我了。” 楚蕙一边拍胸口,一边对我瞪眼。我只得苦笑,显然我就是这只可恶的蟑螂。 “蟑螂?我也怕蟑螂。” 门外罗毕的脚步声反而远离试衣间,我这才松了一大口气,满脸感激地看着楚蕙。 楚蕙没有理我,拉开试衣间叫喊:“宝贝,你可以走了,我不试了。” “好、好,回头买一瓶杀虫剂喷喷。唉,这里居然有蟑螂,我要好好向百货公司反应反应。” 嘟哝了几句,罗毕悻悻离开。一个大男人连蟑螂也怕,真有点滑稽。 幸好我不怕蟑螂,我只怕女人,特别像葛玲玲和楚蕙这样的女人,一个火爆、一个阴柔,都不好对付。 楚蕙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更没有想到我和葛玲玲在一起。她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狠狠地瞪向葛玲玲。葛玲玲本来有些愧意,可楚蕙挑衅的目光让她愤怒,她冷冷地看着楚蕙,一副不屑的样子。我心惊胆颤,连忙双手合十,左边拜拜、右边拜拜,恳求两尊菩萨行行好别吵架。 “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打你手机你也关机。” 楚蕙靠在试衣间门口,幽幽地看着我。
第072章、射了两次还这么厉害
“哟,好温柔喔!都起鸡皮疙瘩了!” 一旁的葛玲玲撇撇嘴、两眼看天,讥讽的神态有几分神似小君。 楚蕙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问:“中翰,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我刚要回答,葛玲玲抢先一步:“人家晚上有空也是要陪老婆的。” 楚蕙的脸色开始难看,我连忙答应:“有空、有空。” 楚蕙转而笑容灿烂。 葛玲玲大声道:“晚上我也有空。” 楚蕙冷冷地看了葛玲玲一眼:“对不起,我没有请你。” 葛玲玲气得一时语塞,想了想,语气蛮横至极:“请我也要去,不请我也要去。” 楚蕙觉得奇怪地看着葛玲玲:“那好,我们今天晚上在伯顿酒店吃饭,你早点到。” 葛玲玲摇摇头,冷笑不已:“我才不笨,今天中翰去哪,我就跟到哪。哼,想骗我一个人傻傻地在伯顿酒店等吗?以为我是笨蛋吗?告诉你,有我在,狐狸精就算不穿衣服也勾引不了人。” 楚蕙呆了呆,估计想到了她与罗毕的对话已被我们听见,小麦色的俏脸微微一红,恼怒地问:“你说谁是狐狸精?” 葛玲玲瞪着楚蕙大声说:“想穿暴露衣服勾引男人的女人就是狐狸精。” 楚蕙脾气虽好,但似乎已经忍无可忍,她上下打量葛玲玲,刚才仓促间葛玲玲的衣服并没有整理好,凌乱的痕迹很明显。楚蕙慢悠悠地指着葛玲玲的大腿冷笑:“还有一边袜子没穿好,真不知道谁是狐狸精。哼,不要脸的骚货。” 葛玲玲低头一看,顿时羞怒交加:“你再说一遍。” 楚蕙连考虑都没有,就脱口而出:“骚货、骚货、骚货……” “我撕烂你的臭嘴。” 尖叫中,葛玲玲扑向楚蕙。我大惊,慌忙抱住葛玲玲,又是哀求又是劝说,好不容易才让她冷静下来。看看有不少人围观,楚蕙也不好意思再闹下去,她哼了一声,走出店口挂上OPEN的营业牌。 葛玲玲一边穿丝袜一边气鼓鼓地警告我:“晚上你什么地方都不许去,就陪我去吃田螺。” “好、好,吃田螺、吃田螺。” 我连连点头。唉,突然发觉人生最棘手之事,莫过于女人的战争。 可就在我为平息一场女人的战争而高兴的时候,楚蕙却旋风似地跑过来。我目瞪口呆,难道楚蕙心有不甘又想卷土重来? “快,杜大维和宝贝走过来了。” 楚蕙紧张地看着我和葛玲玲。 我真的吃惊不小,葛玲玲更是大为慌张,她迅速走出试衣间,远处果然是杜大维与罗毕两人缓缓走来,不时交头接耳。杜大维一脸奸笑,估计又有什么坏主意。 此时我要离开内衣店已经来不及,转念一想只好又钻回试衣间,还不忘拜托两个大美人帮忙掩护。如此狼狈,真让人唏嘘。其实我并不是怕杜大维与罗毕,只是有点心虚,这也许是偷情的后遗症吧。 “老婆,累不累啊?” 这是杜大维的声音。 “咦,玲玲回来了啊?刚才找不到你,我和小蕙都很担心你。呵呵,是不是去吃东西了?” 罗毕这番关心话可不全是客套,我听得出他话中的关心,心中不由得大骂他真不要脸。 “嗯,是啊。” 葛玲玲的回答有点心不在焉。 “呃,我们不如去吃东西?” 楚蕙慌不择言。 “小蕙你又饿了啊?我们不是刚吃过吗?” 罗毕很纳闷。 我暗暗好笑,这如同家里藏着野男人,方寸大乱也是情理之中。 楚蕙结结巴巴:“我、我只是想吃、吃冰琪淋、冰淇淋。” 罗毕大笑:“唉,想吃就吃吧。我们帮你看店。” “这怎么行?这里的顾客全都是女人,卖的东西全都是女人的贴身内衣。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小蕙怎么做生意?” 听到葛玲玲这么一说,我更想笑了,关键时刻,葛玲玲还是帮着楚蕙。 “也是。罗总,我们不如另外找个地方聊,不回公司了。要是让那个姓李的看到我们在一起,他一定会有所警觉,这小子很奸猾。哼!看他能得意多久。” “咳,我们走吧。” 罗毕的干咳声与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在试衣间里却呆若木鸡。 不管我多么喜欢楚蕙与葛玲玲,未来的日子,我又将面对她们丈夫的阴谋算计,真悲哀啊。 很久,楚蕙才推门而进,葛玲玲也走了进来。小小的试衣间里同时挤进三人就有点窄了,似乎连空气都少了许多,窒息的感觉弥漫着四周。我阴郁地注视着两个大美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楚蕙与葛玲玲都是一脸愧色,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一言不发。 “晚上公司还有些工作要处理,吃饭就改天吧。我先走了。” 我悻悻站起,准备离开。 “李中翰,你别怪小蕙,大维与罗毕有什么想法都是他们的事,小蕙不知道也没参与,你不要怪她。” 葛玲玲突然大声对我说。可说完之后,她又觉得难以令我相信,剽捍的语气变得软弱起来。毕竟楚蕙与罗毕是情人关系,说楚蕙没有参与谁相信? 我淡淡地问:“那你呢?” 葛玲玲很坚定地回答:“我更没有参与,信不信随你。” 其实单凭察言观色我就可以肯定葛玲玲没有参与对我不利的事情,因为她敢作敢为、敢爱敢恨,没有多少城府。而楚蕙就不一样了,她阴柔、不露声色、有城府,加上做了几年生意,也算是生意人,生意人有无利不做的本能。 “信,我都信。” 说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在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面前,我还能猜疑吗?纵然面前有设下的陷阱,我也只能跳下去。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连英雄的边都沾不上。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不会让宝贝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 楚蕙还是慢条斯理地说话,沙哑的声音藏着一丝坚定。只是她的大眼睛已湿润,长长的睫毛下笼罩着淡淡的忧伤。 我的心都快碎了,看都不敢看楚蕙的脸,只是低着头,嗫嚅半天才小声说:“钱不用还了,我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就算是赎罪吧。我走了,祝你生意兴隆。” ************ “这里环境不错,通风好,朝南。” 我站在阳台大声赞许,身边是一位身披霓裳的大美人。 “嘻嘻,这里离干妈的家也很近。” 唐依琳看起来心情不错,心情不错的女人看起来就容光焕发,越加美丽。 “你要小心,姨妈最近喜欢擦指甲油,你把指甲擦得这么漂亮,小心她拉你擦上半天。” 我瞄了搭在栏杆的小手一眼,惊叹女人养尊处优的好处。 “嘻嘻,干妈看起来这么年轻,爱打扮有什么不好?我不但要帮干妈擦手指甲,我还要帮干妈擦脚指甲。嘻嘻……” “能不能别笑呀?” “怎么了,不许笑呀?这是我家,嘻嘻。” “我怎么觉得你在笑姨妈呢?” “那是你多心,我只是想起前几天跟干妈去逛街,碰到几个朋友。她们问我姐姐是做什么工作?咯咯。” “姐姐?” 我莫名其妙。 “对呀,她们都以为干妈是我姐姐,哈哈。” 唐依琳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怪不得这几天姨妈有些奇怪,居然擦起指甲油,还找小君帮忙。小君笨手笨脚,把我妈的指甲弄得一塌糊涂。哦,原来她让人赞美了几下就臭美起来。” 我恍然大悟。 “什么臭美呀?干妈本来就漂亮。以前不爱打扮,现在想打扮。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唐依琳白了我一眼。 “管?我有几个胆子?姨妈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你可要经常带她四处走走。” “嗯,你也要经常来我这里走走。” 唐依琳的眼里都是水。 “我怕你不欢迎我。” 我在笑。 “房子是你买的,也是你装修的,我一个孤苦伶仃的人被你收留,还能不欢迎你?” “酸到牙根了,可别再说下去了。” 真受不了这样的哀怨,想想唐依琳也够孤单,我心中顿时充满怜爱。 “我说的是实话呀!没有人和我说话,晚上一个人睡觉经常做恶梦,冷了也没有人帮忙盖被子。” “秋风起,是有点凉了。这里风大,你穿太少了,来,我们进屋里去。” 我心疼不已,可眼睛还是被薄薄霓裳下的美妙曲线所吸引,修长大腿的根部隐约有神秘的黑影。 “不,我喜欢风,这房子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个阳台。谢谢你,中翰,谢谢你让风吹到我的身体。” 唐依琳粉白的双臂搭在我的肩上,如兰的气息让我的鼻子发痒,她娇柔的话语如诗如画。我醉了,裤子是什么时候脱的也不知,直到温暖湿润的嘴唇含住我坚挺的大肉棒,我才清醒过来。 “我、我们进房间好不好?” 我大口大口喘气,龟头边的棱角被一条小蛇来回爬动,我都快崩溃了:“小琳求求你,我们快进屋,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会怎样?” 唐依琳吃吃地笑,鲜红的唇瓣上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蒙眬的眼神好像在挑逗我。我禁不起挑逗,粗大的肉棒需要进入一个更特别的地方才能满足。我抱起唐依琳,提起修长的大腿冲动地插入,那里很湿润,我插入很顺利。 “嗯……” 唐依琳的大腿不但修长,还非常有力。我身后虽然有栏杆依靠,但腰部还是感觉到她的大腿在夹紧,我扶稳她的细腰,让她有节奏的摇动。一阵风吹起了薄薄霓裳,吹散了流瀑般的秀发,我恍如与仙女在共舞,多美妙啊! “小琳,知道我给你取了一个什么名字吗?” 我晃动我的体部,猛烈而有节奏。 “啊,嗯?不知道。” 唐依琳也舞动她的小蛮腰,她配合得完美无缺。 “雨涤青莲。” “咯咯,我有这么纯洁、这么高雅吗?” 唐依琳“噗哧”一笑,舞动得更快,闪电般的吞吐准确有力,我愉悦极了。近似歇斯底里的愉悦让我失去理智,我腾出一只手,疯狂地扯掉飞舞的霓裳,但不得要领,怎么扯也扯不下,于是我愤怒了。 愤怒的人总是很粗鲁,薄薄霓裳在我的怒火中被撕成碎片,我眼前只有一朵光溜溜的青莲。 “翰,用力……用力插,我喜欢你粗鲁,啊!好粗、好粗。” “给我吃你的乳房!” “吃、快吃!啊!别咬啊!有人在看!” 唐依琳刚送上丰满的胸脯就突然抱着我头部,摇动也停止下来。 我以为唐依琳在开玩笑,但顺着她所指,我发现不远处的一个窗口里人影晃动,甚至可以看出那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我赶紧抱紧唐依琳要离开阳台。 可是我却无法走动,唐依琳双手穿过我的肋部,紧紧抓住阳台的栏杆。我疑惑不解,唐依琳却开始慢慢地摇动她的身体,一上一下。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摇动上下晃动,就在我眼前晃动,也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注视中晃动。我大吃一惊,看看妖娆妩媚的唐依琳,又看看不远处的眼镜男子。那瞬间,我同时被愤怒、嫉妒、兴奋所刺激,我的大肉棒硬到极点,也粗到极点。在唐依琳销魂的喘息中,我开始配合地挺动,密集的“啪啪”声传了很远。 “哦,小琳,你太过分了哦!乳房都让人看到了,你太过分了。”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盖住唐依琳的乳房,可惜只能盖住一小部分。 “啊,都是因为你撕掉人家的衣服。呜,给人看光了,你赔我。” 唐依琳娇声嗔怪,这倒打一耙的功力世间少有,估计也只有小君可以比肩。 “我赔?怎么赔?” 说不出的兴奋,我的抽插迅猛异常。心里打定主意,降伏完唐依琳,我一定找到那个观战的眼镜先生,不杀了他也要痛打他一顿。他妈的,看就看了,居然脱下裤子自慰,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我要,小姐姐。” 唐依琳腻出水的声音把我的心敲得“怦怦”乱响,我猛然想起唐依琳的特殊偏好,难道是要我光顾她的菊花?我呆呆地站立不知所措,可唐唐依琳却像条蛇一样从我怀中滑下。 高挑的身体在蓝天白云之下只矗立片刻,就弯下腰,撅起浑圆迷人的美臀。入眼处,有一朵绽放的菊花,菊花中幽洞鲜红、紧闭无缝,有汩汩的黏液流出,让人有舔一口的冲动。我冲动极了,本想大舔特舔,可一想到有人偷窥,我却步了。男人的自尊阻止了我的冲动,要舔也只能私下舔。 “小琳,我们回房间,快。” 我吞咽干渴至极的咽喉。 “不要,翰,快点啦。” 唐依琳销魂的哀求比那浑圆的屁股更具杀伤力,我无法选择,也不能选择。粗大的肉棒已经硬到极致,我现在必须要插入。走到唐依琳身后,我扶着撅高的臀部,对准鲜红的菊花眼轻轻磨动大肉棒,不时撑开那紧闭的洞口。 天啊,那么粗的东西能撑开那么小的肉洞吗?我强烈怀疑而踌躇不前,可是唐依琳的哀求一遍遍地袭扰,不远处的眼镜男人似乎也在嘲笑我的懦弱。我热血上涌,淫虐感迅速占据我的神经。 残酷的冷笑还挂在嘴边,粗大的肉棒就捅进紧紧的菊花眼。配合著唐依琳的呻吟抵达最深处,紧握的感觉快要把我撕裂了,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趴在唐依琳的翘臀上喘气。 “啊,我要死了。翰,我爱你!我向你发誓,和你好过后,我就没再让别的男人碰过。” “我不相信。” 我坏笑。 “呜。” 唐依琳在呜咽,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乞怜,我爱怜地揉着她垂悬的乳房:“要我相信可以,除非你现在就亲我。” 唐依琳扭转她雪白的脖子,我看到她眼里的泪花,也看到销魂的锁骨。我深情地含住樱桃小嘴,揉着弹手的乳房,粗大的肉棒在菊花眼里肆无忌惮。我不知道唐依琳为什么喜欢我占有她的菊花,我只知道我要满足她的一切需要。 夜幕已经降临,鸟儿已经入林,不远处的眼镜男子已经累摔在地,但我与唐依琳的抽插还在继续。和以前一样,她不求饶,我就不停歇。 ************ “帮我查一下何书记的老婆秋烟晚与杜大维的关系,想办法与赵红玉取得联系。这些人你都认识,查起来方便。” 浴缸里的温水让人昏昏欲睡,但我心里却惦记着杜大维的话,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我可不能像傻瓜一样等待阴谋降临。整理繁乱的思绪,我觉得秋烟晚很可疑,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我都没有找秋烟晚,而秋烟晚居然也没有来找我。这很奇怪,这至少说明秋烟晚很沉得住气,这与她们一开始千方百计地接近我有明显的差别,是圈套吗?还是已经找到别人帮忙了?如果是圈套,那是什么样的圈套?如果找到别人了,那都是些什么人?我的脑袋有些乱。 “遵命。” 唐依琳趴在我身上像只小绵羊。如果你认为她真是小绵羊,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她是我所认识的女人中,最神秘、最有智慧的女人。其实一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女人能在上宁市的上层打滚,没有点本事那是不可能的,关键的是她忠心于我。 一个人忠与不忠不是看外表,也不是看行动,而是看感觉。外表和行动都可以沩装,只有感觉才是真,我从唐依琳的眼里就可以感觉到她对我的忠诚。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自己去查?” 我轻轻抚摸着唐依琳的圆肩,因为她的身体只有这个部位露出水面,那是洁白粉嫩的圆肩,一点骨感都没有。 “不问,也不想知道。” 唐依琳把脑袋压在我的胸膛。 “为什么?” 我很好奇。 “因为你没有出卖我,所以我就不用问什么。” “咦?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出卖你?” 我更好奇了。 唐依琳抬起头来,神秘地笑了笑:“你想知道为什么?” 我点点头。 唐依琳柔情地望着我说:“除非你亲我。” 我当然亲了,而且是闪电般地亲,不但亲嘴、还亲鼻子、眼睛、额头、耳朵…… 等到唐依琳身体的温度明显升高的时候,我才停下来。 “讨厌。” 唐依琳恨恨地盯着我。 我嘻笑不已:“好了,神秘的青莲妹妹,你可以说了。” “其实,我刚才一直在听你的心跳。如果你所托的事有危险,或者说你出卖我,你的心跳就会又乱又急。刚才我听到你心跳很平稳,所以……” 我再也不让唐依琳说下去了,她果然够狡猾、够可恨,让我恨得心痒痒的。我翻身而上,骑上唐依琳的翘臀,粗大肉棒再次插入紧窄的屁眼。我惊讶地发现已经是第三次插入了,唐依琳的菊花依然如第一次插入那样紧。 “好紧啊!” “讨厌,射了两次还这么厉害。” 小君开始黏我了。这不能怪她,因为我也同样黏唐依琳。 唐依琳身上有无穷的魅力,她知道如何迁就我、如何挑起我的欲望。好几天,我都沉迷在唐依琳的石榴裙下,她很狡猾,不露痕迹的狡猾,虽然心里高兴,却假装催促我早点回家。瞧她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反而不愿意走。 “滴……” 手机一直响,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小君,现在几乎每到吃晚饭的时候,小君就会到处找我。让我意外的是,唐依琳居然也猜出是小君:“你就不怕干妈知道你与小君的事?” “怕,但也没办法。” 我假装很心烦,但内心却甜滋滋的,被心爱的女人整天纠缠一定有幸福的感觉。 “她这样缠你,干妈迟早会知道的。” 趴在床上的唐依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她猜出我的言不由衷。 我知晓唐依琳的心思,看着有些红肿的菊花,我爱怜地弯下腰,在她圆翘粉嫩的肉臀上亲了一口:“你也缠我,你就不怕我妈知道?” 唐依琳风情地看了我一眼,取出压在乳下的枕头扔了过来:“旺,谁缠你,你爱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其实是我缠你。如果不是姨妈不在家,小君没人照顾,我一定不会走。” “解释这么多做什么?我又不会绑着你不许你回家。我知道你很在意小君。如果换了别人我也许会嫉妒,但小君是你妹妹,你和小君不但有爱情还有亲情,我怎能比?我只想知道,在你的眼里,我有哪些地方比小君好?” 我大笑:“你的身材比小君高。” 女人之间总爱比较,男人总喜欢身材高挑的女人。能有一项比小君强,唐依琳自然得意:“小君娇小可爱,是男人都喜欢啦!不算、不算,还有呢?” “还有就是小君不愿意我碰她的屁眼。” 我脑子尽是胡思乱想,眼前吹弹可破的美臀是如此诱人。如果换成小君的美臀,换成小君的菊花,那该多好啊!食髓知味,我对女人屁眼的热情陡然高涨。 唐依琳吃吃娇笑:“你这笨蛋,难道你就不能说服小君?我看得出小君很爱你,你只需好好哄哄她,她也许就同意了喔。” 我哭丧着脸:“哄过无数遍了。唉,她就是不同意。” 唐依琳狡黠地向我挤挤眼:“这种事情,女孩怎么好意思点头同意呢?一般都是心里默许,或是半推半就,你稍微用点强就可以啦!笨死了。” 我吃惊问:“真的?” 唐依琳点点头:“骗你是小狗。” 我莫名兴奋地抱着唐依琳的乳房揉了两下,促狭地叹了一口气:“这几天有一辆新的BMW运到,可惜你没有驾照。” “谁说的?我当然有驾照。” 唐依琳激动大叫。 我笑了,其实我就是想把BMW送给唐依琳,没车子难办事。再说她现在住的地方虽离我家近,但这片住宅区远离市区,出入没有车很不方便。我一直在想,女人喜欢车子就如同女人喜欢男人一样,不但要车子要好看,还要结实耐用,男人就不一样,男人更关心车子能否容易驾御,就如同驾御女人一样。我在唐依琳面前不但体面,还非常耐用,所以她爱我,而我也能轻松够驾御唐依琳,所以我也很迷恋她。 小君呢,我能驾御她吗? 我只能说,小君是个例外。无论我能否驾御小君,我都爱她。因为小君不仅是我的女人,还是我的表妹,就算万千宠爱都给了她,我也觉得有所亏欠。 “厉害喔,现在都不接我电话了喔。” 客厅灯亮如昼,端坐在沙发上的小君脸有点阴沉。 “哪有,我一听到小君的召唤就马上回来,连接电话的时间都不敢耽搁。” 唐依琳住的地方离我家只隔两条路,我很快就回到家。不过,既然小君生气了,我就必须承认错误:“下次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要先接小君的电话。” “接不接随便你,反正过两天我也没空理你。”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也许刚沐浴完,她的长发柔柔地倾泄到腰际。嗯,没有梳起羊角辫,她的心情坏不到哪里去。 女人的心思如海底针,要捕捉小君的心思光看她的表情、言行可不行,还要多观察她身上的细节变化。因为女人爱演,她们天生就是好演员。 “过两天会很忙?” 我小心问,心想小君最忙的事就是催我回家吃饭。 “嗯。” 小君翻翻眼:“过两天我同学瑛姑、若若、小兰都要来,我哪有时间管你?你爱去哪鬼混,爱什么时候回家都随你。哼,最好不要回来,我和她们玩够了就一起回老家。” “这可不好。看来哥一定要把小君的同学留住,只要小君的同学不走,小君也不会走,嘿嘿。” 我察言观色,发现小君露出狡猾之色。我暗暗好笑,这臭小君给我脸色看,不就是要我照顾好她几个同学吗?小狐狸长尾巴了,小手段也越耍越精。 “哼。” 小君想笑,但她使劲憋着,憋得小脸红扑扑的。我忽然觉得揭穿小君的诡计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于是我傻乎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让小君自鸣得意,听她哼难听的曲子。 “妈回来过?” 鼻子似乎闻到红烧鱼的味道,我又想起另外一位香君,这段时间我经常念着姨妈的真名。也许是爱屋及乌吧,我对林香君三个字感觉特别亲切。 “妈有事,不回来吃饭,我们自己吃好不好?” 说到“我们”两字,小君的笑意更浓了。 “那我们吃什么?” 我苦笑,无暇欣赏小君的惺惺作态。这几天在唐依琳身上消耗了太多体力,我肚子正饿得“咕咕”叫。这个时候要我煮饭弄吃的,真是要命了。 小君的眼睛弯成月牙,她走到饭厅向我招了招手,我没好气地跟过去。突然,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饭桌。饭桌上摆满一桌丰盛的晚餐,五颜六色的菜肴,香气四溢的菜香把我的口水都引了出来,身边的小君眉飞色舞地大声介绍:“红烧鱼、荷叶蒸鸡、百鸟羹、芙蓉春卷、芦苍豆苗……” “这是?” 我咽下快要滴到地上的口水。 “这是我做的菜,怎么样?李中翰同学请打个分数。” 小君也是垂涎欲滴的样子。 “你做的菜?” 我只想笑,因为这根本就不可能。 小君眨眨眼,嗲叹地向我说了一个英文单字:“Yes,妈对我说,要留住男人的心,就一定要先留住男人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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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秋雨晴 章言言在戴辛妮的推波助澜下,成为李中翰的秘密情人,但她居然在向李中翰告白的同时,偷走公司的重要磁卡,章言言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事情真如罗彤所说那般? 当赵红玉动用隐藏于背后的势力,意图反击时,姨妈带李中翰去拜访一位美丽的妇人,这名妇人有什么本事,竟能让强势的姨妈对她低声下气?
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圃: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埋。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戳员。
第073章、阴沟翻船
我刚想笑,忽然觉得姨妈的话中有蹊跷,越想越不对劲,连忙问道:“妈真的这样跟你说?” “嗯。” 小君害羞地拧着衣角。 我做贼心虚:“妈还说了什么?” 小君摇头晃脑地想了想:“妈还告诉我怎么样才不会大肚子。”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抱着小君的双肩颤声问:“难道、难道妈知道你……你跟男人上过床啦?” “嗯。” 小君点点头,可怜兮兮地接着说:“妈叫我脱裤子给她检查。我没办法,就只好脱了。脱了后,妈摸了几下就知道我跟男人做过那些事了。” “妈怀疑我吗?” 我紧张得快崩溃了。 小君摇摇头又点点头:“不是怀疑,是肯定。” 我吓得全身直哆嗦:“什么?她怎么就能肯定?” 小君翻翻眼:“因为我告诉妈说你强奸了我。” 看着小君像兔子一般迅速跑回房间,我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笨蛋,一个怒气冲冲的超级大笨蛋。我一边脱裤子,一边咬牙切齿地叹息:“李香君呀李香君,哥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真没法子见人了。” “咯咯。” 笑声从小君的睡房传出来,她一边笑还一边尖叫:“李中翰你是不是男子汉啊?开个玩笑而已,小气鬼,咯咯。” 我很温柔地敲门:“小君,你先把门打开,我们讨论一下男子汉的问题。” “咯咯,我不开,我要练习唱歌。” 小君真的唱起歌来,五音不全的声调把我的怒火刺激得更旺盛,我冷笑:“难道小君同鞋不吃饭?” “谁跟你的鞋子相同了?我穿35号,你穿42号,不一样喔。哼哼,想骗我?要吃也要等辛妮姐来了再吃。对了,还有言言姐,嘻嘻。” “编呀,继续编。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我恶狠狠地挥舞拳头,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准备把门撬开。 “吵什么吵?辛妮姐回来了。你听,门铃响了喔。” 小君的话音刚落,居然真的传来门铃声。 我一愣,慌忙穿上裤子。打开门,我眼前一亮,端庄美丽的戴辛妮果然站在门口。 自从与姨妈见过面后,戴辛妮的打扮几乎都是端庄风格。 当然,她无论穿什么都很有品味。小君没撒谎,章言言也来了。她站在戴辛妮身后,很礼貌地向我微微鞭一个躬:“总裁晚安。” “啊,哈哈!别客气、别客气。进来,都快进来。” 我惊喜交加,连忙把两位美女请进屋里。 小君这时才大咧咧地从她的睡房里走出来,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表情,让我恨得牙痒痒。碍于戴辛妮与章言言在场,我只能把怒火压在心里。 “家里没辣椒,我去买了一点。哎,那间超市好远,我和言言的脚都走酸了。” 戴辛妮与章言言都是一身制服配丝袜、高跟鞋,走起远路来确实不太方便。 听戴辛妮的话,她似乎早先来过,难道这些饭菜都是出自她之手?我有点吃惊。 “辛妮,桌上是你烧的菜?” 我问。 “对呀,方阿姨有事不回来,你又经常不在家,小君一个人在家总吃泡面怎么行?言言、小君你们快坐呀,我肚子也饿了,不知道这些菜好不好吃。” 戴辛妮从厨房里跑进跑出,眨眼间又弄了一个有辣椒的调味碟。 我从惊讶变成感动。戴辛妮还在上班,但心里却牵挂着我的家人,大老远跑来煮饭给小君吃,这份情真难能可贵。 让我更意外的是,戴辛妮竟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学会厨艺。我赞叹爱情力量的伟大,情不自禁地在戴辛妮的粉脸上亲一口。 戴辛妮小脸绯红,也不避让,用手肘推我一下:“快坐下来吃吧!今天第一次做这么多菜,好开心。大家喝点酒好不好?也算是庆贺我升职,嘻嘻。” 说完,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一一打开,给我和章言言都倒满一大杯,却没有小君的份。 “谢谢辛妮姐。” 章言言笑嘻嘻接过啤酒。她年纪虽小,但公关出身的她自然经历过酒水洗礼。 小君很少喝酒,也不喜欢喝酒。戴辛妮懂得分寸,给小君拿了一杯珍珠奶茶。 只可惜戴辛妮的细心小君并不受用,她反而觉得被歧视了。 见大家面前都有啤酒,唯独她面前只是奶茶,小君拉长了脸:“呜呜呜,辛妮姐,我也要喝啤酒。” “去去去,小孩子喝奶——茶,别凑热闹。” 我瞪了小君一眼,拉长“奶”字音。 本来小君喝点啤酒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刚才她编故事骗我,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我拿起杯子,与戴辛妮、章言言一起碰杯,故意把小君冷落在一边。趁喝酒的时候偷偷瞄她一眼,发现小君胀红脸,我暗暗好笑,这样羞辱她,她一定无法忍受。 果然,小君突然气鼓鼓地把章言言面前的半杯啤酒抢过来,在大家的错愕中愤懑地尝了一小口,酒还没咽下肚子,她的眉心已皱得像菜干似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见小君这种憨样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小君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啤酒泡沫,连连嚷道:“难喝、难喝。” “小孩子,你以为是喝糖水吗?” 我揶揄一句,谁知却像捅了马蜂窝,小君把酒杯举起,气鼓鼓地大骂:“你这个猪头才是小孩子,很了不起吗?来,我们比一比,你一杯我一杯,看谁先醉。你敢吗?” “哈哈,和我比?别说你一杯我一杯,就算是你半杯我一杯,你也输不起。” 我大笑,尝了一口红烧鱼。嗯,味道真不错,虽然与姨妈的手艺相比,火候有所欠缺,但已算得上美味了。我庆幸自己的眼光和运气都不错,戴辛妮确实是一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妻子。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输不起也要比。哼,就如你说的,我喝半杯,你这个猪头喝一杯;我喝一杯,你就要喝两杯。对吗?” “不错。” 我心里乐开了花,故意不理小君,我知道小君的倔脾气来了就会不依不饶,现在我只需等她上当,好把她灌醉,消消我心头之恨。 看着满桌都是可口好菜,我食指大动,吃得不亦乐乎,还向戴辛妮频送秋波、动手动脚。把小君气得小嘴抿成一条细线,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我就先喝三杯,后面轮到你喝三杯,怎么样?” 小君突然大喝一声,把我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筷子掉到地上。 我弯身去捡,却忽然发现章言言的双腿微开,白色的内裤清晰可见。 想起戴辛妮曾经答应我要说服章言言做我的情人,我心脏不禁狂跳,脑子也胡思乱想起来。至于小君说些什么,我也没太放在心上,反正我都一口应承下来。 “倒酒。” 小君冷哼一声,颇有泰山压顶之势,我哪会把她放在眼里?见小君上当,我心里无限得意。 “喝醉了很难受喔!小君女士会不会怀恨在心,向姨妈告状呀?” 我奸笑两声。 小君勃然大怒,才刚坐下又跺了跺脚站起来:“我李香君绝不会去告状!说话算话,四条腿的马也追不上。” “咦?文采又有进步嘛。” 我强忍着没笑出来,戴辛妮与章言言也拼命地掩嘴,估计是怕饭菜会喷出来。 我觉得奇怪的是戴辛妮、章言言居然袖手旁观,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小君傻傻地看看戴辛妮,又看看面前的酒杯,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在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的注视下,她气鼓鼓地跺了跺脚,拿起酒杯、闭上眼睛,如同喝毒药一般,“咕噜、咕噜”地将半杯啤酒灌进肚子里。 “咳,李中翰,轮到你了。” 小君一边咳,一边用手掌擦拭嘴角,我于心不忍。 小君将一大杯啤酒喝下肚子后,我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连忙向戴辛妮递了递眼色,希望她来打圆场。 可是戴辛妮却视而不见,她一边给小君递上餐巾纸,一边安慰说:“小君,你没事吧?别和你表哥一般见识。他经常喝酒,你哪能跟他比?” “再来,我喝一杯,这个王八蛋要喝两杯,嗝。” 小君打了一个酒嗝,戴辛妮的话倒像更刺激了她,她怒气更盛,毫不犹豫地把啤酒倒进杯子里,端起来“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又连连打几个酒嗝,一双大眼睛又红又圆,仿佛想把我吃掉。 我满脸不屑,也倒满两杯,一口气全喝下去。 为了打击小君的自信,喝完后我咂咂嘴,故意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只希望小君知难而退,小君果然有些犹豫。 让我纳闷的是,戴辛妮居然给小君打气:“李中翰脸红了,他唬不了人。小君行不行?不行的话,换言言帮你代喝。” “我……我没事。” 小君的脸红得厉害,她脸红的样子可爱极了也美极了,只可惜她现在正咬牙切齿地往杯子里倒满两杯的啤酒。 我愣住了,小君这是干什么?难道她要喝两杯?天啊,如果她喝下两杯,我就必须要喝下四杯,我吃惊地看着小君。 “乌龟王八蛋你看着,我……我现在要喝两杯。” 说完,小君又开始“咕噜、咕噜”地喝酒了,不过这次她的速度慢了许多,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把两杯啤酒全喝光光。这时候小君的身形有些摇晃,唯独眼神依然不乱。 我大吃一惊,也想不出什么耍诈的手段。这和喝威士忌不同,那么多啤酒喝下去,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了,但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在女人面前赖酒? 我刚想倒酒,哪知戴辛妮笑嘻嘻地给我倒好四大杯满满的啤酒。见其中一杯啤酒里的泡沫厚了一点,戴辛妮居然把泡沫吹掉,很仔细地添满一整杯。 我心里大骂戴辛妮一点都不体贴。看着满满的四杯啤酒,我心里发毛,瞄了小君一眼,发现她一条腿已经踩在椅子上,真有酒国女英雄的风范。 我心头一凛,端起酒杯大口灌下去。 前两杯还能顺畅喝下,第三杯时,我的呼吸已有些急促,第四杯简直就是气息翻滚、难受恶心。当然,我丝毫没有露出痛苦之色。 “嗝,小君,你哥的酒量还可以吧?呵呵,我们平手怎么样?” 我强装欢颜。 “前三次都是我先喝,后三次就该你先喝。现在你先喝八杯,喝完我就喝四杯,谁不喝谁就是乌龟王……王八蛋。” 小君用手抓起一块春卷放进小嘴乱嚼。 天啊!她哪有半点像天使,简直就是一个小魔头!我心头大骇,这才明白中了小君的奸计。 完了,今天阴沟里翻船,栽到小君的手里,如今骑虎难下,喝会死,不喝也会死,怎么办?我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章言言,你倒酒还真勤快呀?” 我没好气地瞪着章言言,她手脚麻利地倒满八杯啤酒。家里的啤酒杯个个硕大,一杯啤酒刚好等于一瓶啤酒,我光看这一排啤酒杯就心惊胆颤。 “是……是辛妮姐要我倒的。” 章言言察觉出我的不快。 “家里怎么突然有这么多啤酒?” 我觉得奇怪。 “我买的啊!刚升做财务总监,想喝酒庆贺,就买了不少。” 戴辛妮笑眯眯地看着我。 “真要喝?” 我左顾右盼,苦笑不已。 “当然要喝,难道你要耍赖吗?” 小君干脆两条腿都站上椅子,居高临下地向我大喊。 “怎么……怎么会耍赖?我喝,马上就喝。” 我讪讪一笑,悲怆地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一杯、两杯……第五杯下肚,我几欲呕吐,第六杯我再也喝不下去了。 膀胱胀得厉害、肚子翻江倒海,眼前的人和物都有了重影。我再也顾不上面子,撒腿就往洗手间跑,身后是几道银铃般的笑声。 我郁闷啊,老鹰给小鸡琢了眼。 迷糊中,我听到了嗲嗲的声音:“和我斗?哼,真不知死活!言言姐姐、辛妮姐姐,用点力,这头猪好沉。” “确实重,真没想到总裁会醉倒。” 章言言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香肩。唉,让女人搀扶,真是把脸丢尽了。 “嘻嘻,还是小君聪明,想出这样的好计,佩服、佩服。幸亏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他一定掉进马桶没人理。” 戴辛妮不停娇笑。 我豁然明白今晚是被这三人算计了。心中气愤,气血也跟着上涌,如果不是咬牙坚持,恐怕真要吐出来。 三个娇滴滴的女人竭尽全力、手忙脚乱地把我半拖半扶进了睡房,像扔死狗一样把我扔在床上。睡房光线不足,我半眯着眼,看这三个女人到底搞什么。 嘿嘿,装醉是出来混的手段,我又不是笨蛋,虽然中招,但好歹想出金蝉脱壳之计。耳边娇喘连连、幽香阵阵,三个女人的重要部位都让我一一触碰过。 尤其是章言言的乳房,又挺又大,让我郁闷的心总算得到一丝安慰。 “好了,辛妮姐姐你先拷问,不知道能不能问出秘密。如果真能问出来,那我以后喝醉了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谁也不让他进去,嗝。” 小君的话一出口,我差点就笑出来。 她要是真喝醉了,还能自己走进房间吗?何况如果戴辛妮问出关于她与我的秘密,那她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嘿嘿,耍点小聪明,其实笨到姥姥家。 “我也不知道这方法行不行。这几天他行踪可疑,打他电话也不接。” 戴辛妮爬上床安顿我,让我躺的姿势舒服点,还帮我脱去外衣。 但我一点都不感激她,这和审讯前递来一根香烟差不多。 想不到她们千方百计灌醉我,就是逼我酒后吐真言。这么笨的手段按理说只有戴辛妮才想得出来,不过连狡猾透顶的小君也参与,事情就不简单了。 也许最笨的方法最有效,再加上章言言,就应了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的谚语。 小君怒气冲冲地附和:“我看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九十是鬼混去了。我打他电话他也很少接,气死我了,害我吃了四天的泡面!等会好好审审他,看他肚子有里多少坏水。不过……不过辛妮姐姐要是真的问出什么,你可……可别生气。” “哼。” 戴辛妮贴着我身侧,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李中翰,你醒醒、快醒醒。” “嗯……呃……嗯……别……吵……我……” 我装出神智昏迷、说话含糊不清的样子,故意翻了个身把戴辛妮压在身下,手臂刚好横在她的胸前。 一阵乱摸后,我把戴辛妮的乳房抓在手里,让她娇呼连连、狼狈不堪,章言言在一旁吃吃怪笑,小君却大骂我是大流氓、大浑蛋。 “小君、言言,你们去吃饭。我想、我想单独问问。” 戴辛妮当然不好意思在小君面前问我的风流秘密。在她眼里,小君还是个小孩子,万一我说出什么露骨的话多尴尬。 小君与章言言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但小君的口气似乎心有不甘。 “中翰,你要不要喝水?” 关上门,戴辛妮又悄悄爬回我的身侧,她一手捏着我的鼻子,一手轻轻地摇晃我身体。 我只好装醉下去,嘟哝着说不要喝、不要喝。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你是不是去找王怡了?” 我想笑,看来王怡在戴辛妮心中是一道阴影。 我故技重施,又把戴辛妮压在身下,这次干脆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把乳头捏在手心:“没女人……没找……王……怡……王怡是谁?” 戴辛妮愣了愣,我感觉出她对我的醉话很满意:“告诉我,你还爱戴辛妮吗?” “嗯,我最爱……呃……嗯……最爱辛妮,我……骗了她的内……内裤。” 戴辛妮幽幽叹一口气:“你何止骗我的内裤?你连我的心都骗了,我不求荣华富贵,我只希望你爱我。可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我不去找你,你也不来找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最爱辛妮。” 戴辛妮的幽怨像把小刀,把我的心都割碎了。这段时间里我确实冷落戴辛妮,我愧疚万分,发誓以后要多陪陪她。 房间一片寂静,房外传来小君和章言言的嬉闹声。奇怪的是,我还听到宽衣解带的声音。 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戴辛妮美妙的肉体展现在我眼前,我闻到熟悉的体香,也感触到熟悉的肌肤,肌肤如缎,滑不溜手。滚烫的体温让我血液沸腾,坚硬的大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吞没,龟头被小舌头不停缠绕,无尽的温柔中,我整个身体似乎都被缠绕。 脚耻头不小心刮到一片温暖湿润的地方。噢,我默默地呐喊,希望戴辛妮继续。 戴辛妮似乎与我心有灵犀,她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体,将我脚趾头碰到的地方笼罩在大龟头上,缓缓下压。 我耳边传来销魂蚀骨的呻吟,我也在呻吟。如此美妙的事情我怎能不呻吟? 但我不会向上挺,我要享受被女人迷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特别,大肉棒完全被吞噬时,我兴奋得想大叫。 “噢,好粗、好大……” 我又好笑又兴奋,却依然无动于衷,安静得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但我怀疑能不能坚持下去。不停摇晃臀部的戴辛妮火热地吻上我的嘴唇、脖子和乳头,贪婪地吮吸我的乳头。 天啊,我的敏感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乳头。这时候我才体会到为什么女人的乳头不能随便乱摸,因为那里布满敏感神经。 见我没有反应,戴辛妮更加肆无忌惮,她不仅随便乱摸、乱舔还乱摇,被吞吐的大肉棒在疯狂的摇动中可怜地坚持着。 我渐渐崩溃,麻痒感慢慢扩散,锁住精华的闸门似乎已难以阻挡澎湃的力量。 可就在这个时候,戴辛妮先一步溃败了,她娇哼连连,身体不停地颤抖,如浆的液体喷涌而出,涂抹在我整个裆部上。 “怪不得小君说你是猪,噢……我快要死了。”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喘息,舒服了还要调侃我,真把我气死。我假装迷糊地奋力一顶,大肉棒狠狠地顶到她的花心。 戴辛妮毫无准备,“哎哟”一声,残存在蜜穴中的水浆又缓缓流出来,她顾不上喘息,把脸贴到我面前仔细观察,看我是不是醒了,我假装发出淡淡的鼾声。 戴辛妮观察半天,这才把脑袋靠在我的胸膛,只是那湿润至极的蜜穴依然含住我的大肉棒,真贪心。 片刻后,穿好衣服、娇慵无比的戴辛妮走出我的房间。 见小君焦急地走来,戴辛妮摇摇头:“你哥什么都没说,问不什么东西。小君,很晚了,我和言言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君朝我的房门看了看,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好啊。我哥醉了,就让他好好休息吧。辛妮姐姐和言言姐姐睡我妈妈的房间好了。” “好,那我们收拾东西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小君怪笑:“咯咯,我都准备喊辛妮姐姐做嫂子了。你晚一点去上班,我哥也不敢放一个屁。” “嘻嘻,不行、不行。就是要做你嫂子了,更要以身做则。” “噢,我错了。没想到辛妮姐姐这么好,大公无私、公私分明、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嗯,我也要睡了。好……好像喝多了,头有点晕。” 小君一番乱七八糟的引经据典把戴辛妮唬得发愣。 一旁的章言言关切地问:“小君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看看哥就去睡。” 小君钻进我的房间。 我见她脚步轻灵不像喝醉,我也稍微安心。她走到床沿向我瞄了两眼,小嘴里嘀嘀咕咕:“哼,既然没问出什么,还待这么久?哼哼,想骗我李香君还嫩了一点。等她们都睡了,我再过来盘问这个大浑蛋。” 还盘问?有没有搞错?我要睡觉了!酒喝多就想睡,一会再来捣弄我,我还用睡觉吗?唉,遇上这么一个表妹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痛苦。 等小君离开,我坐起来清理戴辛妮遗留的秽渍,肉棒根部的黏液,又腥又骚。 我不禁好笑,几天没调教戴辛妮,她浪起来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要是一个月不做爱,她会浪成何样? 胡思乱想中房门又一次被推开,我慌忙闭眼继续假装昏醉。 “辛妮姐,我怕。” 我听到章言言的声音,她怕什么呢?我暗暗纳闷。 “别怕,刚才我弄过他,他睡得像猪一样,你不用担心被发现。嗯,等会你先试一下,如果不能适应那东西就算了。当然,你现在不愿意,辛妮姐也不会逼你。” 戴辛妮吃吃娇笑,很媚的那种。 “不是,我愿意,我只怕总裁不愿意。” 章言言害羞地低着头。 我注意到章言言身上的睡衣透明性感,乳头清晰可见。真要命,连下体的黑影也一览无遗。我硬了,无可救药地硬到极点。 戴辛妮小声笑骂:“他做梦都想和你做,哪会不愿意呀?现在趁他喝醉,你先试看看。别怪我没提醒你,他那东西有点……有点吓人。” 章言言怯生生问:“怎么个吓人?辛妮姐,你都受不了,我又怎能受得了?” “一个人受不了,两个人就不怕。唉,其实我不是担心中翰那东西粗壮,我只害怕他持久,每次和他弄完,他都不射。我担心这样长久下去,他一定会找别的女人。哼,以前我在秘书处,罗彤、何婷婷她们不敢放肆;现在我调到财务部,那几个女人骚包起来,中翰还能不被诱惑?他毕竟是男人,那方面又需求旺盛,很容易被这几个骚货勾引。与其让这些骚货得逞,还不如让言言你帮忙。” “总裁可是辛妮姐的老公耶!你难道愿意让别的女人分享你老公?真是的,好像人家成了总裁的泄欲工具似的。” 章言言的责嗔如同撒娇。 “咯咯,你这个小妮子,我也是中翰的泄欲工具好不好?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现在年轻还可以骄傲一下,但十年、三十年后我们还能骄傲吗?为了将来,我们都必须找到一个好归宿;如果不能找到好归宿,也要找到一个好靠山。中翰是我的归宿也是我的靠山,可是言言你的归宿和靠山在哪?” 章言言在发愣,戴辛妮继续鼓动:“言言,我们相处时间不短,情同姐妹。我了解你,也知道你偷偷喜欢中翰,所以我希望中翰是你的靠山。等……等你将来找到好归宿,你再离开中翰也行呀。” 章言言幽幽地叹了叹:“辛妮姐……” 戴辛妮叹道:“别犹豫了,这个社会很现实。能遇到一个既喜欢又真心对我好的男人很难,虽然听到不少中翰的流言蜚语,但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将中翰管束得太严,如果绳子拉得太紧,鸟儿一旦脱离绳子就不会回来了。但若我们联合把中翰的心拴在手里,那就等于把幸福拴在我们的手里。”
第074章、蓝精灵与格格巫
章言言的身体左右摇摆,似担心、像羞涩,她缓缓地看了看戴辛妮问:“那……那总裁真的很厉害?” 我一听,心里窃喜。看来戴辛妮没白费心机,章言言已然被说动。 “是啊,每次和他做,我都很难满足他,经常被他搞得全身疲累。” “我、我……” 章言言双手掩脸,脑袋直摇。 戴辛妮会意,知道章言言怕羞,她朝我这边看了看,对章言言叮嘱道:“去吧,我到外面帮你把守,万一让小君发现可不得了。等会你千万要等湿了才能放进去。” “噗哧。” 章言言笑了,笑声中带着无比的羞涩。 我兴奋得想大笑,真爱死我的辛妮。 看着章言言款步走来,我紧张地屏住呼吸,如同一个人即将得到宝贝一样。 当然,除了兴奋外我还非常冲动。性感的睡衣里,章言言玲珑的身体曲线越来越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那些卷曲的阴毛。 “总裁。” 床前,那双会放电的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我,我当然不会回应。 章言言心虚地回头,朝睡房门看了两眼,似乎想确定戴辛妮已离开房间。 “李、李中翰。” 这次章言言靠得更近,我闻到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每个少女身上都有独特的体香,男人最喜欢就是这种香味。 我注视着章言言的一举一动,她脱掉睡衣的速度慢得令我心急,幸好她还是脱完了。灯光下的章言言青春妩媚,有漂亮的眼睛,还有饱满浑圆的乳房。KT的女人都有值得骄傲的胸脯,章言言也不例外,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等待哺乳的婴儿。 很意外,章言言并没有给我哺乳,而是悄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索片刻,她找到我的皮夹,从皮夹里取出一张磁卡,那是我进入公司财务室的磁卡。 我惊异中带着愤怒,以前听说女人胸大无脑,现在我发现眼睛大的女人也无脑。 这个章言言真是蠢笨至极,就算她能进入财务室,财务室里的保险柜也需要密码才能打开,而密码就只有我和戴辛妮知道。 再说财务室里监视严密,她总不能明火执杖地去抢吧! 哎,我头大了。刚想抓住章言言问个明白,就听到她断断续续的抽噎,我往她脸上看去,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已挂满泪花。 “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意思?难道章言言有苦衷? 突然,灯灭了。章言言合上抽屉,悄悄地关掉床头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刚想坐起来,章言言却爬到我的床上,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她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呼。” 我松了一口气。 章言言并没有毁尸灭迹,也没有杀人,她只是吻我,用又暖又软的嘴唇吻我全身。很快,我低落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一点骨气都没有。 飘逸的秀发悄然滑落,落在我的小腹上。冰凉的小手握住高昂的肉棒,与嘴唇一样温暖的口腔将龟头吞噬,我的血脉在贲张,心神在激荡。 那次在“爱巢”酒吧里,我与戴辛妮的疯狂激情被章言言发现,她害羞地逃跑,那是章言言给我最深刻的印象。 我记得那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在攒动的人群中,那白色身影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章言言酷似明星关芝琳,乌黑的披肩长发、圆润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很容易让自作多情的男人陷入相思泥潭,像我这样既好色又多情的男人不可能对章言言视若无睹。当初戴辛妮答应把章言言介绍给我,我心里就充满了憧憬。如今她暗香涌动、挑逗勾人,我更是难以抗拒。 “嗯。” 细微的鼻息、温柔的吞吐,膝盖被软弹的地方轻轻摩擦,如果没猜错,那地方一定是章言言的乳房。 我惊讶章言言的小嘴能容纳我的肉棒,很多女人第一次见我的肉棒都会心生恐惧,但章言言舔吮自然,似乎游刃有余。我猜是戴辛妮叮嘱过很多次,章言言才有所准备。 可惜在黑暗中我无法看清楚章言言的表情,更无法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我不知道女人含男人的阴茎是否能得到快感,我只知道开心的事最好能一起分享,如果可能,我希望两个人都得到满足。 要想两个人都能得到舒服,做爱是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好方法。渐渐地,我无法忍受,体内的欲火沸腾到极点,我迫切地需要发泄,章言言的吮吸无法满足我的欲望。我在想,无论章言言是出于什么目的与我做爱,我都愿意接受。 “辛妮,我要。” 我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呢喃很温柔。这是在暗示章言言,但章言言却吓了一跳,我感觉到她的震颤。 吮吸停止了、温柔也消失了。 我有点后悔,火烫的肉棒倒在我的小腹上,湿湿的感觉清晰真实,我想那一定是章言言沾在大肉棒上的唾液。 “你真的喜欢我?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约我,难道我就比不上何婷婷?你情愿跟何婷婷、罗彤她们约会,也不愿意跟我多说话,真不知道辛妮姐为什么说你喜欢我。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我喜欢你就行了,我绝不会让你看到那些照片。对不起,总裁,真对不起,我、我愿意把身体给你,我只希望你原谅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如堕入云雾中,章言言的一番自言自语让我更加困惑茫然,我什么时候与何婷婷、罗彤约会了?女人真是八卦,就知道道听途说。还有,章言言所说的照片到底是什么照片?为什么不能给我看到?难道是她的不雅相片吗? 我在思考着,但章言言突然打断我的思绪。她褪下内裤,我没有看清她是如何褪下内裤,因为她几乎是趴在我身上脱掉,也是趴在我身上将我的大肉棒笨拙地塞进一个温暖狭窄的地方。 噢!天啊!真的插进去了!我感觉到龟头挺进层层叠叠的洞穴,只是洞口太过狭窄。 她应该先拔出再插入,但她只知道笨拙地坐下,把我弄得生痛。看她喘息焦急的样子,我好想出手想帮她一把。 “小君,你怎么起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戴辛妮的声音,声音很大,明显是给章言言示警。章言言一听,赶紧慌慌张张地从我身上离开。我顿感失落,心里大骂小君坏了我的好事。 “我好像听到我哥房间有声音,想看看是不是有老鼠。” 小君果然没醉,喝醉的人是无法听到细微的响声。 “不是老鼠啦,刚才我给你哥盖被子,弄了一点声音。” 戴辛妮镇定自若、反应极佳,房间里的章言言却惊慌失措、如临大敌,她胁着身子跑到房门边倾听,那样子与小偷没什么差别。 “辛妮姐好关心我哥哟!嘻嘻,我去尿尿。呃,言言姐是第一次来我们家,辛妮姐陪她就行,我哥就不用太管他啦。” “知道啦。” 戴辛妮敷衍完小君,又等了片刻,她才推开我的房门,拉着章言言仓皇逃离。 我遗憾至极,叹了一口气。暗想:反正章言言也跑不出我的手心,迟一点得到她也无所谓。 一阵阵酒意涌上脑门,困意也滚滚袭来。我渐渐迷糊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不用睁开眼睛,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有人走进我的睡房。 刚要睁开眼,耳边就传来嗲嗲的声音:“大猪头,小君姐姐来啰!你快坦白,这几天跑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杜胖子的老婆?” 我虽然有准备,但听到小君的盘问,还是忍不住暗暗苦笑。 小君不仅对戴辛妮打小报告、对唐依琳排挤、对葛玲玲也耿耿于怀,嫉妒之心昭然若揭。我无奈地提起十二分精神,依样画葫芦,用对付戴辛妮的方法应付这个可恶的小君。 呼了一口酒气后,我嘴里嘟哝几句:“我爱……小君,我……想小君。” 四周寂静,虽然我说得很含糊,但小君听清楚了。 她“噗哧”一笑:“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不过小君姐姐原谅你啦,以后记得不许欺负小君姐姐,不要惹小君姐姐生气。因为……因为小君姐姐聪明美丽、可爱迷人,呃,三千个女人都不如她一个。” 我强忍着不笑出来,本想马上翻身而起狠狠地干她,但又想多听听她嗲嗲的自言自语,于是我依然保持梦呓:“最……爱小君。” 小君趴在我身上又嗔又骂:“爱你个头!害人家在家里吃了几天泡面。虽然说要保持美美的身材,但也不能不吃肉呀!真是的,一点都不知怜香……什么玉。” 两团硕大的肉峰压在我胸口上乱滚,真是要命!更要命的是小君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裆部上,裤里的大肉肠瞬间变成大肉棒,昂首挺胸地在小君的臀肉上乱弹。 “真够色的,连睡觉都不老实。哼,看我不把它拧断。” 小君触电似的挪开小屁股,伸手抓住我的大肉棒乱摸。 说是要拧断,我却倍感舒服。大肉棒在小君的手里越套越粗,我暗暗惊叹她手法之纯熟,干脆闭眼享受,幻想着哪天开会时,让小君在众人眼皮底下帮我手淫。啊,果真如此,定是人生一大享受。 “什么怪味?” 小君的一声怒骂,把我从神游中拉回来。我悄悄睁开眼,居然看见小君把鼻子靠在大肉棒上闻嗅。我惊喜交加,恨不得把大肉棒塞入小君的嘴里。 但我没有这个胆量,小君有洁癖,她不能容忍把散发怪异气味的大肉棒放进嘴里,我如果硬来,后果一定很严重。看见她握着我的大肉棒仔细端详的样子,我只能干着急。 “好像女人都会含这个东西,难道小便的地方不脏?真是的,一点都不卫生。” 小君又闻了一下大肉棒。这次,大肉棒在小君的鼻子下停了足足一分钟,我真担心她不但闻到大肉棒的气味,还闻到戴辛妮残留的爱液。 我的担心变成多余。感觉龟头被什么东西包围,我赶紧瞪大眼睛凝神细看。 惊喜地发现小君张开小嘴,尽管光线昏暗,我还是依稀看到大肉棒被她含进嘴里。 只可惜,小嘴刚合上就迅速张开,大肉棒被吐出来,只听小君不停骂咧咧:“一天就想人家含这个脏东西,莫名其妙!还以为是甜的,结果又臭又咸,含你个猪头啊!” 我欲火狂烧,可恨的小君却握着我的肉棒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数落。 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君的抚玩,猛地翻身而起抱住她。小君猝不及防,握着我的大肉棒当场傻立。 我当然不会给她尖叫的机会,大嘴巴闪电般吻上樱唇一通狂吸。小君的抵抗迅速消失,我脱光她也没有半点反应,一副任我鱼肉的模样。 我暗暗好笑,手指轻撩,小君的双腿间已是一片潮湿,挺起肿胀的家伙抵住高高贲起的阴户缓缓插入。小君打个激灵,这才想起抵抗。 看她欲迎还拒,咦咦呀呀的乱叫,我突然失去怜惜之心,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捅进紧窄无比的小穴中。小君痛苦地摇摆身体,但娇小的身躯被我强壮的臂膀紧箍,她无法挣脱分毫也不敢大叫,无奈之下索性不动了。 我冲动地拔出肉棒,待龟头即将脱离小穴的瞬间再次凶狠地插入,小君剧烈地颤抖,我捏住晃荡的乳房狂吻。在狂吻中抽插、在抽插中狂吻,一路狂吻而上,吻上粉嫩的脸颊,吻到咸咸的液体,感觉有些奇怪。 我偷瞄小君一眼,发现她的眼角居然滴出泪珠,我大吃一惊,停止抽插,松开紧箍她的臂膀。 “呜……” 小君喘了喘,呜咽着抽动小鼻子。这辈子中,我最怕见到的就是小君的眼泪,见她哭泣,我慌了:“别哭,怎么啦?是不是哥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别哭。” 捧着小君的脸,我轻轻摩挲,试图擦掉那些暖暖的眼泪,哪知越擦越多。小君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泪水,片刻之间,我的手掌都湿了。 “别哭、别哭,让人听到就完蛋了。小君姐姐、仙女姐姐,千错万错都是哥的错。哥答应小君,以后不惹小君生气,早早回家陪小君吃饭、熬汤给小君喝、听小君唱歌,不管唱得多难听都坚决听完。” 身下的小君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直以来我总以为自己很了解小君,可是渐渐地我发现小君有了变化。她一会淑女传统、一会又很叛逆、一会木讷、一会调皮、一会愚笨、一会诡计多端。说她纯情,她放荡起来比起唐依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矛盾的性格随时转换,经常令我产生错觉。 我总觉得小君不仅像我的表妹、像我的姐姐、像我的情人,还有邻家女孩的单纯,就连街头小辣妹特有的粗鲁野蛮也能在她身上体现。小君深爱我,爱吃醋,却又能忍受我有其他女人。我很难给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维中,与姐夫暧昧的小姨子似乎更切合小君的多重性格。 “呜,我就是唱歌不好听,你不听拉倒。” 小君愤愤地拨开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我没有放弃,拨开了又攀上乳峰,再被拨开再攀上,像无赖一样纠缠不休。 “哥今天喝多了,小君原谅我吧。唉,哥以后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对了。小君姐姐聪明过人、武功盖世,三千个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根手指头。” “哼。” 感觉到小君的口气好多了,我温柔地搓了搓她的乳房:“咦?小君姐姐的乳头为什么硬硬的?” “呜,咯咯。呜,咯咯。呜……” 小君翻翻眼。听我乱问,她抹了一把眼泪,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又哭又笑的样子真是滑稽。 我叹了口气:“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蓝精灵。” 小君咯咯娇笑:“讨厌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来啦。” 小肉穴不停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小君居然叫我起来,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来?” 小君瞄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胸膛:“废话,滚开。” 我轻轻拉出大肉棒又轻轻插入,温柔地搅两圈问:“小君不要尿尿?”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问:“你压着人家,人家怎么起来上厕所?” 我坏笑:“不用上厕所也可以尿。” 小君扭了扭,恨恨地骂道:“你、你耍流氓。” 我难过地叹了一口气:“小君姐姐,冤枉啊!你说半夜三更的,有人跑进哥的房间,拿哥的大棒棒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谁耍流氓呢?” “呜。” 小君又哭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半滴眼泪流出来。 我赶紧问:“又怎么了?” “你比格格巫更讨厌,还说不再惹人家生气,都是骗人的。” 小君双手掩脸哭泣。 看她颤抖的双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连我手中的大乳房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荡。 我抓了几次才抓牢这双滚圆的肉球,狠捏一下两粒硬挺的小乳头。我收起小腹,猛烈地挺动下体,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弹一样向小穴发起狂轰烂炸。 虽然光线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肉棒是如此剽悍迅驰,“滋滋”声瞬间被“啪啪”声掩盖。小君没有了哭声,她紧抓我的双臂摇摆身体,张开的双腿悄悄收紧,夹住我的双腿,逐渐向上又盘住我的腰部,在我高压之下还能抬起翘臀,迎合我的抽插。 我赶紧放开乳房,腾出双手托住悬空的翘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声问:“小君姐姐,我们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吗?噢,越打越紧。” 小君再次呜咽:“呜……啊,蓝精灵受不了啦!” 我突然问:“蓝精灵也会尿尿吗?” 小君突然拼命地挺动身体,嗲嗲地叫嚷:“会啦!嗯,哥,你用力点。” 我当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们察觉,身下的小君一定会受到我最疯狂的蹂躏。摸着光滑饱满的阴户,我的手掌又一次湿透,感谢上帝让小君有无穷的淫水,要不然她柔嫩的阴唇一定会被我磨破。 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让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远占有她吗?这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一直刺疼我的内心深处,我越爱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盗铃无法令我专心与小君做爱。 看着小君在我臂弯下娇啼承欢,我有一种负罪感,但大肉棒插在小穴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肥美饱满的阴户就如同一块厚厚的肉垫,不管我如何疯狂,她总够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冲击力并享受其中的愉悦。这种愉悦感染了我,使我毫无顾忌、毫无怜惜,只需要忘情地抽插。 但我无法忘记小君毕竟是我的表妹,每次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犹豫,我害怕小君会怀孕。我的精液是如此之多,能灌满小君的肉穴。 “哥,怎么停了呀?讨厌,快动呀!” 只分神一秒钟,小君就大为不满,她使劲催促我,用身体各个部位催促我。 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动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摆动臀部来吞吐我的大肉棒,但现在我惊异地发现小君可以先拉开大肉棒再整根吞入,只是动作稍嫌不连贯,也不够流畅。 或许是怕我觉得她淫荡,小君还是羞于主动,连眼睛都喜欢紧闭。只有我揉弄她的乳房时,她才偶尔睁开眼睛,傻傻地看着我戏弄两团硕大的乳房。在暗淡的光线下,两只雪白的兔子受尽凌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却粗鲁地揉搓她的乳头,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声娇媚蚀骨,她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啰嗦:“姐夫,你对玲玲姐是不是这样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会这样问,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抽插。见她不再言语,我才狠声戏谑:“姐夫只会对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干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呜,人家早……早就尿了。” “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说,真不卫生。” 我学着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点恍惚。她的脑袋侧埋在枕头下,满头的青丝掩住她的脸,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蹦紧,下体机械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开始加速,幅度越来越大,大肉棒几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对小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攻击,她开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嘤咛:“呜,哥,我爱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这个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哟、哎哟,我又尿了。呜,姐夫,你干死小君算了,呜……”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肉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剧烈压迫,我也开始哆嗦。 销魂的呜咽声中,尖尖的指甲无情地划伤我的肌肉,一丝疼痛伴随着石破天惊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正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疼痛才成就强烈的愉悦感。我的精华狂飙而出,如脱缰野马、似奔腾江河,一切都无法阻挡,就像我对小君的爱一样坚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时弱时强的喘息外连动也不动一下,这时我才从一头放纵的野兽变回一个温情的男人。 轻抚浑身软绵绵的小君,我爱怜地为她擦拭遍体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留恋,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溺。我温情地咬着小君的耳朵说了一句:“哥会爱你一辈子。” 微闭的眼睛动了一下,小君气若游丝,像病人似地喘息:“说过好多遍了,你那……那根讨厌的东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进去。以后再这样,我就告诉妈说你脱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肉棒滑出小君的体外,那些灌满小穴的精液会流出来。 不知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怀孕,而小君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也许她爱我才放任我,也许只要有我的爱,她什么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动,抱着小君深情地保证:“以后哥放进去时一定先征求小君的同意,轻重缓急都需由小君审查后批准。” 小君晃了晃脑袋,大声道:“不错,以后脱人家的衣服、东摸西摸,通通都要先报告,咯咯。” “报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开始了吗?” 说完,我禁不住坏笑。 小君吃惊地看着我,问:“什么第二次?” 我没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肉棒又充满她的小穴。轻轻摇动腰腹,小君随即明白什么是第二次,她可怜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两次喔!三次会很累的。” 听小君话里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过累而已。我突然很尴尬,像我这种高大神武的男人怎么能对柔弱的女孩说其实两次就很累。 我本想吓唬吓唬小君,让她臣服在我强悍的胯下。看着心爱的女人求饶乞怜,我内心的虚荣就会得到满足。可惜这几天在唐依琳的温柔乡里我消耗太多的精力和体力,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尽全力征服小君。 如今不要说三次,就是两次我也有点力不从心,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挺动,想不到一句戏言,后果却是如此严重。 小君没有容我胡思乱想,柔情满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激我的欲望。 她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羞答答地临酿淫荡气氛:“姐夫不可以随便调戏小姨喔。” 我又心虚又恼恨,心想总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饶。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边迎合骚骚的小君一边想诡计,终于灵机一动,突然漫不经心地说:“小君,哥告诉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很像哥以前的一个同学。好奇怪呀,这个人居然对我笑,我赶紧就跑。”
第075章、赠车
“嗯嗯,人家对你笑,你跑什么呀?” 小君娇嗲的声音又让我心痒难耐了。 尽管很累,但小君有意无意的引诱总是比任何春药都管用。我的欲望渐渐旺盛,感觉大肉棒硬了几分,望着初尝禁果后渐渐享受爱欲的小君,我不胜感慨。 真想奋不顾身满足这只贪嘴的小狐狸,可是想起明天早上戴辛妮肯定会拉我一起去上班,我就压住沸腾的欲火,故做惊恐状:“我这个同学死了好久,是被淹死的。你说怪不怪,哥见这个人好像头发湿湿的,肚子鼓鼓的好像喝了很多水。” 小君瞬间停止扭动,她立即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哥,我有点困了。” 我暗暗好笑,继续说:“那个人的眼睛有点凸……” 小君奋力地推开我,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迅速地穿好睡衣内裤后,她愤怒地向我大骂:“李中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大浑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假装莫名其妙:“喂,仙女姐姐,这是怎么了?” 小君没有回答我,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跑走了,而我则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 不出所料,第二天戴辛妮果然把我叫醒。她和章言言早已打扮完毕,看着两个光彩照人的美女,我的睡意全消。 经过一晚的休息,我似乎又充满勃勃生机。戴辛妮做好的早餐被我风卷残云般扫进肚子,她吃惊地看着我:“够不够?不够我再煎两颗蛋给你。” “够了、够了。昨晚上睡得好,胃口也好,呵呵。” 我向戴辛妮和章言言傻笑。 不是因为我傻,而是戴辛妮深情妩媚、章言言娇羞婉约,我看都看傻了。 戴辛妮见我吃完,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碟。章言言乖巧,抢着拿去洗,戴辛妮也没有客气,看向章言言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许。 发现我注意她,戴辛妮心虚地拿起手提包:“我们快走吧,别吵小君。昨晚半夜小君突然跑到我们房间,一定要和我们一起睡。幸亏床够大,我们三人睡在一起也不会很挤。” “哦。” 我漫不经心应了一句,心里乐翻天。想不到小君昨晚从我房间出去后,竟然跑去和戴辛妮与章言言一起睡觉。真是人无完人,她李香君纵然再完美,也有怕脏、怕痒、怕鬼的缺点。 和小君相比,戴辛妮的缺点就更多了。她过于骄傲、寡言、不合群,以前也算是一个精明的白领,与我交往之后就变成一个大傻瓜。居然相信我有超强性能力的谎言,不但迁就我,还帮我物色一个大丫头。 古时候大户人家不但有三妻四妾,还有大丫头。据说大丫头就是侍侯男主人的奴婢,地位高于一般的奴婢又低于妾室。每次男主人与妻妾交欢的时候,大丫头可以在旁边观看,随时照顾主子。 如果男主人允许,大丫头也可以参与行房,多美妙的生活啊!想想如今我李大官人就是把章言言纳入做大丫头也不见得是有违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我只不过把古老的华夏文明传承下来而已。 回公司的路上,我偷偷地观察亭亭玉立的章言言。说老实话,把她说成大丫头亵渎了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做正牌老婆也是男人的福分。 就不知道章言言有什么优缺点?我哑然失笑。戴辛妮在我身边,而我却打起章言言的主意,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快到公司,戴辛妮帮我整理一下衬衫领子:“中翰,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你酒量不好,再说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昨晚你喝醉了我真担心,如果要应酬的话,你可以把言言带上,她酒量不错。” 我心想何止章言言酒量不错,公关部的几个小秘书简直就是酒坛子,尤其庄美琪更是了得。想起好久没有关心庄美琪了,我内心万分内疚。恰巧这时候电话响了,看到是郭泳娴的来电,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先走才接通电话,郭泳娴告诉我,我订的五辆小车到了。 站在办公室窗前俯视停车场上五辆崭新的小车,我思考着如何分配这五辆车又不会造成负面影响。但不管怎么分,还是觉得少了一辆,真糟。 宝石蓝的宝马属于唐依琳,浪漫神秘的她属于这个颜色,我甚至可以想像到唐依琳见到车子后的喜悦。 白色的宝马属于戴辛妮,戴辛妮的骄傲配得上白色。骄傲的她居然把处女留到二十四岁、留给最爱的男人,这足以证明她的圣洁,白色座驾自然属于她。 银灰色的奥迪我打算送给王怡,她孤单寂寞、无依无靠,有强权色彩的奥迪也许能让她增添几分安全感。 浅绿色的Civic很适合小女孩,我打算送给樊约。虽然公开把一辆车子送给一位低调的小秘书会让所有人猜疑,但樊约每天要照顾她生病的父亲,没有车子多不方便。我一直没有兑现与樊约的父亲见面,也不知道樊约会不会难受。 最后一辆紫红的宾士跑车适合庄美琪。她娇美而不艳丽、光彩而不夺目,含蓄的外表下有火一样的激情。在公司里她独当一面,无论待人处事还是喝酒交际都与宾士车的速度一样爽快。 与车行经理点完车子,我让上官黄莺发了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在这五辆车中,宾士车要第一个送出,因为今天对庄美琪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给她一个意外惊喜也算是弥补我心中那份愧疚。 “要是总裁送一辆给我多好啊,我最喜欢白色的那辆。” “我喜欢红色的那辆。” “蓝色的那辆也好看。” 还没有到秘书处,我就听到小秘书们叽叽喳喳地议论。在我走进秘书处的瞬间,所有的议论戛然而止。 一身蓝黑制服的庄美琪交叠着双臂,交叉着双腿依靠在墙壁,几个小秘书以她为中心围成一圈,似乎正在讨论五辆小车的归属。 我的突然出现中断小姑娘们继续谈论下去的勇气,看她们狼狈地鸟兽四散,我脸色阴沉地走向庄美琪,指着她的办公室说:“有一件工作和你谈,你进来。” 庄美琪愕然地跟随我走进她的办公室,我又严肃地命令:“请关上门。” 庄美琪关上门,惴惴不安地看着我,但我看得出她眼中除了不安外还有愤怒。 我想笑,看着她制服下那双套着匀称的肉色丝袜长腿,我的眼睛很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俗称“养眼”。 一个出色的公关不仅仅要能说善道,还要有亮丽的外貌、出色的酒量、敏锐的观察能力。 不用几分钟,庄美琪就猜出我来意,她的不安消失了,愤怒的情绪却逐渐扩散,带着几分讥诮,她冷冰冰地问:“总裁大人,你是来骂人的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满脸堆笑:“我哪会骂你?庄主管工作认真、任劳任怨,公司决定把你的薪水和奖金都提升一级。为了嘉奖出色的员工,公司决定送一辆车给庄主管。按规定,你每月可以申报百分之七十的汽油费和维修费,希望庄主管继续为公司效力,继续为李中翰效力。” 一番诚恳真挚的表达后,庄美琪的眼圈有些红。默默不语看了我一会,才缓缓走近,抓起我的左手,温柔地掰开我的手指,从我的手掌心里拿起一把钥匙:“如果没有那辆红色的宾士,你就等着收我的辞职申请吧!” 我鼓掌大笑:“真幸运!我们心有灵犀,辞职申请就不用写了。” 庄美琪眼现光芒,但光芒转瞬即逝,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有灵犀有什么用?心心相印就差不多。” 我心头一热,情不自禁把庄美琪搂在怀里,动情地吻上她的红唇:“我们不仅心心相印,还要唇唇相印、肌肤相亲。” 庄美琪怒嗔:“就晓得油腔滑调,隔三差五才想起人家,我看你把我忘了吧?以后也不需要拿什么玫瑰、项链、车子来哄我。” 我知道庄美琪很难哄,她是公关秘书处的顶梁柱,见惯了大世面,再舌灿莲花、口若悬河的人她也见过,要对付她就必须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 等她发泄一通不满后,我温柔地说:“这几天真的忙,但再忙我也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别生气啦,祝你生日快乐。” “哇……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你迟迟不说,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哇……” 庄美琪最不雅的就是她的哭声,像野孩子一般,所以她极少哭,不管交际应酬时遇到多大的委屈她都默默忍受。 我唯一一次见庄美琪大哭是她喝醉的时候,就在去年的今天,庄美琪喝醉了,她扑在我怀里嚷啕大哭,所以我对她的生日记忆尤深。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你的生日,顺便试一下你的新车。” 我迈开步子,漫步在并不宽敞也不浪漫的办公室里。 庄美琪紧紧搂着我,在微妙的步伐中配合着我,情人间就是需要这样的配合。 如果不是心有灵犀,哪怕是绝顶的舞者,也难以配合在一起漫步一分钟。 庄美琪摇摇头:“我不想开车。” 我笑问:“为什么?” 庄美琪煞有其事地认真起来:“因为我要喝酒,喝很多的酒,酒后不许开车。” 我是良民,当然知道遵纪守法,所以我同意庄美琪的观点。但我还是期望庄美琪驾驶她的新车,因为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你可以少喝一点。” 庄美琪突然诡笑:“不能,因为我想醉,女人醉了就需要一个男人送回家。” 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我叹了口气:“听说喝醉酒的女人比男人更危险,就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要倒大楣了。” “李中翰,我现在就告诉你谁是这个倒楣的男人。” 庄美琪恨恨地咬了咬嘴唇,悄然从我的怀中滑落,慢慢地跪在我脚边,很优雅地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探寻片刻,从裤裆里掏出一根青筋满布的大家伙。大家伙的颜色深红,如同一根废弃在熔炉边的铁管,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奇怪的是,庄美琪却对这根丑陋的大家伙爱不释口,刚放进樱桃小嘴里就贪婪地吮吸,晶莹的唾沫沾满大家伙?也滴到地上。 “噢,只有笨蛋才认为送你回家是一件倒楣的差事。美琪,你轻点,你的嘴不见得比棒棒大多少。噢,真要命。” “既然今天是我生日,你就给我闭嘴。” 庄美琪从来都没有这样强焊过,我有些害怕。命根子被她纤纤小手牢牢掌握,娇嫩的唇瓣上下合围不停地吮吸龟头。 没有感觉到牙齿的存在,我的心也随之放松,待全根尽抵咽喉,那种舒服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看着庄美琪鼓起的腮帮子,我产生蹂躏的冲动。也不管翘翘的小嘴有多可爱,我抱住庄美琪后脑勺压向我的小腹。庄美琪痛苦地挣扎,但我毫不松手,静静地感受着我的激情在她深喉里狂躁地跳动,仿佛有无数的欲望要释放而出。 流淌的唾液越来越多,庄美琪发出快要窒息般的呻吟,我这才抽出大肉棒。 几声轻咳,庄美琪痛苦地呛出眼泪,泪水和黏稠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沾湿她制服里的白色衬衫。 我伸手进去用力地捏了一把饱满的乳峰,庄美琪张大嘴巴,发出痛苦的哀号,我趁势把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塞入她的口腔中。这次我疯狂地抽插,就像插女人的阴穴一样直来直去。 “生日快乐。噢,美琪,你一定喜欢吃棒棒糖。” 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迅速传遍公司,虽然我对公司上下的反应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反应之强烈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连戴辛妮也心急火燎地打电话询问。 幸好她容易骗,我三言两语就让她全力支持我的决定。问起她喜欢不喜欢白色的宝马,她咯咯笑着说更喜欢公共汽车,把我气了半天。 “泳娴姐,等会你放下手中的工作,先把奥迪车开走。” 几辆新车停在大楼前确实惹眼,该属于谁的赶快处理掉算了,免得公司上下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到哪里?” 郭泳娴惊喜交加。她成熟大气,奥迪车对她来说再适合不过。 “王怡姐需要一辆车。” 我吞吞吐吐。从郭泳娴激动的神态可以看出她会错意了。 也难怪,论郭泳娴的容貌、资历和公司的地位以及与我的私人关系,她都应该拥有一辆好车。 郭泳娴秀外慧中,见我吞吞吐吐,一愣之下,也猜出我是要把车子给王怡,明亮的眼神顿显失落。 不过失落之色稍纵即逝,脸上很快又挂起露出皓齿朱唇的笑与流转生情的媚态:“哟,想不到我们的小翰真有心。俗话说:”千金难买有情郎“,你这样惦记小怡,她一定高兴。如果换成我,死也甘愿。” 说完,郭泳娴“噗哧”一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调侃我,我脸上发烫。 虽然我平时风流好色,但厚此薄彼的事还真做不出来,见郭泳娴还想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拉起她的小手阻止:“小翰也是娴姐的有情郎,过几天娴姐也有一辆。” 郭泳娴马上大叫:“肉麻,肉麻死了。” 看她粉脸桃腮,显然对我肉麻的话很受用,我心里不禁感慨万千。不论美丑,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 郭泳娴笑嘻嘻地点点头:“本来嘛,我和小怡是左邻右舍,以后出入沾个光就行。可想想你对小怡都这么好,而我虽然不至于国色天香,但站在街上也有路人回头,按理说应该不比王怡差。小翰,我说对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郭泳娴,心里暗暗嘀咕她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平时她端庄大方,很少说轻佻的话,难道是春心荡漾了? 看了看她穿的紫衣短裙也没有任何夸张之处,我忍不住大笑:“嗯,娴姐不仅国色天香,而且聪慧稳重。我能有这样的贤内助真是祖坟冒青烟。” “别灌蜜糖,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其实你给我的也够多了,我也不想奢求太多。可人就喜欢比较,人家有的自己也想有,你现在高调地让小樊去学车,公司上下都会认为小樊已有了入幕之宾。哼,这个入幕之宾是谁,笨蛋也能猜到。既然小樊都能有,我凭什么就不能有?小翰你可别不在乎,现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女孩们一个个眼红嫉妒,你麻烦大了。” “啊?看来我做得有欠考虑了。娴姐,我该怎么收拾?” 我顿时醒悟,人最忌太过招摇。 郭泳娴想了想:“首先,辛妮这关你要过,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你姨妈。” 我大吃一惊:“我姨妈?” “对,你姨妈昨晚住在我家。她老是失眠,我帮她调理一下。” 郭泳娴柳眉轻挑,流露一丝得意之色,我心一动,问:“你会治疗失眠?不会又是骗我妈喝什么药汤吧?” 郭泳娴轻笑:“药汤是给你喝的。你姨妈严重失眠,药不管用,我用催眠的方法帮她入睡,她睡得很好。早上几辆车运到公司时,你姨妈刚好跟我一起来公司,她也见到了,听说这些车子是你订的,她就对我说,一定要让你送一辆给我。” 我试探着问:“看来你跟我妈处得不错。” 郭泳娴得意之色再现:“当然啦,你姨妈现在见我就娴妹、娴妹地喊,怪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姨妈这几天为什么不回家,原来她与郭泳娴混在一起。这很危险,因为郭泳娴知道我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如今连娴妹都叫出口了,想要离间她们已是不可能。希望郭泳娴的嘴巴紧一点、再紧一点,只是她的嘴有够大,我担心极了。 第二件事就是为什么郭泳娴突然变得轻佻了。她应该知道我怕姨妈,能把姨妈哄开心,那她内务总管的位置更加无人能撼动。而且过了姨妈这关,她也不用担心我与她的关系会出问题。好精明的女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娴妹。哦,不是,娴姐,那我妈现在去哪了?你不是说她陪你一起来公司吗?我怎么没看见她?” 我满脸堆笑,好像郭泳娴是总裁似的。 郭泳娴见我这个样子,她笑得像一只狐狸:“嘻嘻,我哪能让你姨妈陪我来上班?她听说我们公司对面冇一家很大的百货公司,就想去看看,顺道来公司而已。” 我有些焦急:“哦,那你们这几天都聊了些什么?” “这个、这个……” 郭泳娴卖起了关子。 就在这时,上官黄莺气喘吁吁地敲门而进。她向我报告了一个消息:“总裁,你姨妈就在楼下,马上就要上来。” 说完,上官黄莺看了郭泳娴一眼。我点头示意上官黄莺离去,心中却惊叹上官黄莺的七窍玲珑、聪明伶俐。 按理说我姨妈来公司而已,没必要如此慌张,但上官黄莺显然知道我与郭泳娴关系暧昧,为了不被我姨妈撞见,她才匆匆忙忙跑来示警。 如此忠诚,我当然要好好嘉奖,真想给这对孪生姐妹也送辆车子。考虑到她们年纪还小不宜开车,我不禁哑然失笑,对上官姐妹花有了一丝歹意。 我和郭泳娴交换一下眼神,慌忙地各就各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我们心里都怦怦直跳,好像等待一位大人物前来视察。 “叮……” 电梯到了,我听到笑声,奇怪的是我听到两个不同的笑声。一个是姨妈的笑声,另外一个却是略带沙哑但很有磁性的声音。我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外翩翩走进两位女人,一位是姨妈,另外一个竟然是楚蕙。 我心口猛然一紧,一直想找个机会询问楚蕙怀孕的事情,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一犹豫就过了好几天。如今猛然见到她,我心里七上八下。仔细观察一下楚蕙的表情与身材,见俱无异状,我心里才略为放心。 姨妈也同样好几天不见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她看起来越来越漂亮。 我一直认为女人多休息才会永保青春,想不到在郭泳娴的调理下,姨妈的皮肤变得光滑白晰、白里透红。如果不是那淡淡的鱼尾纹,她简直就成了修道成仙的老妖精。 其实也就是这道鱼尾纹,她才具有少女无法拥有的雍容气质。也许吃好睡好的原因,短短一段时间,姨妈竟胖了不少,脸也丰腴起来,配合坚毅的小唇,很有古典韵昧。 想起姨妈打我的身手,我恍然觉得她就是一位行走江湖的侠女,只是这位侠女过于漂亮了一点。 和姨妈侠女风韵不同,楚蕙的柔弱就显得太小家碧玉了。她林黛玉似的病恹恹之态与姨妈的古典美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也各有不同。一个声音沙哑、一个声音圆润;一个肤如胜雪、一个肤如蜜糖。 两人站在一起,让我这个见惯美色的男人左顾右盼、无法专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楚蕙一手提着精致的购物袋,一手居然挽着姨妈的手臂,显得很亲热。 “方姐,这么快就回来了呀!买到什么好东西?” 郭泳娴笑脸恭迎,她也吃惊姨妈会认识楚蕙。 姨妈笑魇如花:“没买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小蕙送的。真是太意外、太高兴了,我碰见以前一位同事的女儿。小蕙,来来来,我介绍一下,那是我儿子,这位是我儿子的秘书。” “妈,我们认识。” 说完这句话,我感叹世界真小,搞了半天,楚蕙竟然认识姨妈,而且看起来姨妈与楚蕙父母的关系不浅,能让不喜于色的姨妈展颜大笑是很有难度。 “是啊,楚小姐是我们公司罗总经理的夫人。” 郭泳娴接过我的话,感觉得出我与她的配合越来越有默契了。 “什么?哎呀,小蕙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呀?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唉,敢戏耍阿姨,讨打。” 其实姨妈一点都不生气,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楚蕙的小手,眉宇间充满慈爱。 此时的楚蕙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脸上除了一丝狡黯外还有比蜜糖还甜的笑容。 “嗯,越来越像你妈了,不过,比你妈更漂亮。” 姨妈对着楚蕙左看右看,那疼爱劲让我看了都觉得妒嫉。 “方阿姨更漂亮,我妈老说她比方阿姨您漂亮,可我觉得方阿姨比我妈漂亮。” “咯咯。” 姨妈笑得花枝乱颤。 楚蕙却在这个时候向我瞄了一眼。虽然只是轻轻一眼,却看得我怦然心动,有个地方反应特别剧烈。 我赶紧坐下吩咐上官杜鹃斟茶递水,上官姐妹早有准备,听到我的吩咐马上鱼贯而入,依次给姨妈、楚蕙和郭泳娴端上清茶,动作俐落标准。姨妈左右打量两个出落得水灵乖巧的姐妹花,虽然没说什么话,但眼神泛着异彩。 我暗暗好笑,当初赶跑朱九同,有人就建议连上官姐妹花也换掉,我对株连九族的手段嗤之以鼻,果断决然地留下上官姐妹。现在想来,真是明智之举。 心生得意之际,上官黄莺把一杯咖啡送到我面前,还频频向我眨眼。我以为她调皮,微微一笑不去理会,眼前三个大美人已够我专注的了,哪里还敢心有旁骛? 没想到上官黄莺追问我加不加糖,我对上上官黄莺的目光,发现她猛地向我使眼色。 我心中一动,点点头说:“糖还是我自己放吧。上次放太多了,腻。” 说着,我站起来向办公室外走去,上官黄莺也跟着走出来。 站在专门储放办公用品的休息室前,我看看四周没人忙问:“黄莺,什么事?” 上官黄莺见我凶巴巴的,她噘起小嘴:“樊约姐急着要见你。” 我脸色和缓了下来:“她在哪?” 上官黄莺指了指休息室里的一张挂帘,怯生生地说:“在里面。” 我吃了一惊。撩开挂帘,清新可人的樊约赫然站在我面前,见到了我,她显得手无足措。身上的碎花衬衫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起伏不停的胸膛、彷徨的眼神都预示着她有紧迫的事情。 上官黄莺识趣地转身离开,我向樊约走去,温柔地牵起她的小手:“小樊,怎么了?” 樊约嗫嚅半天,小声对我说:“总裁,我……我不想去学车。”
第076章、危机四伏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不……不为什么,反正我不想学。而且我笨,怕学不好。” 樊约欲言而止,我凭感觉猜测,樊约说的不是实话。 KT的女人虽然胸脯大,但没有一个是笨蛋,樊约更加不是,那她为什么不学车?不会开车,有车也无用,是不是樊约有什么苦衷? “小樊,你爸爸身体不好。你是独生女,经常要照顾你爸爸,还要上班。如果有一辆车,你会很方便。” “我……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可以改的,再说学开车也是一件好事,你爸爸知道了也一定会赞成。” “我、我……” 樊约犹豫不决,欲言又止让我起疑心。 我灵机一动,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现在你上下班有人接送了,是吗?” 樊约大惊失色,她拼命地摇头:“不是的。” 我笑了:“那你就应该听我的。” 樊约幽幽地说:“大家都、都取笑我。” 我莫名其妙,问:“取笑你?怎么取笑你?” 樊约看了我一眼:“她们私下说……说我……” 我已经猜出七八分,干脆插一句:“说你和我关系特别是吗?” 樊约低下了头:“嗯。” 我淡淡地问:“你很介意?或者说觉得很丢脸?” 樊约猛地抬起头,又拼命地摇头:“不……不是,我怕总裁介意,我怕总裁觉得丢脸。” 我一把抱住樊约,很坚定地回答:“别人爱怎么说让他们去说,大不了我公开说喜欢樊约。” 樊约焦急地跺跺脚:“啊,不要、不要,辛妮姐会恨死我的。总裁,我听你的,我……我去学,我答应你学车了,你千万别说。” 我温柔地拧了拧樊约的鼻子:“告诉我,你爸爸这段时间的胃口怎样?” 樊约娇羞地靠住我:“现在一顿可以吃半碗饭了,就是头发掉得厉害。” 我叹了叹:“嗯,这很正常,化疗过后都会这样。小樊你别太担心,你爸爸的身体会好起来的。我答应去见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兑现,真不好意思。现在他身体不好,等过一段时间,我一定去见你爸爸。” 樊约乖巧地点点头:“好的。” 我轻抚樊约的头发,一缕淡淡的药味钻入我的鼻子,心中更是感慨万千,把樊约搂得更紧了:“你呢?照顾爸爸,对爸爸孝顺是好的,但要注意身体哦。实在忙不过来,就多请两个看护,护理费用你不用操心。” “已经有两个看护照顾我爸爸了,中翰哥,真的谢谢你。” 樊约有些哽咽。 为了分散樊约的情绪,我故意问:“别哭、别哭。对了,我听说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樊约触电似的从我怀中弹起,眼中充满愤怒:“谁说的?是哪个人这么缺德,根本……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总裁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去找他对质,真可恶。” “呵呵,是一个大浑蛋说的,别提他了。小樊,有没有想我?” 我不停坏笑,也不去解释,而是轻轻地把手放在樊约的胸脯。衬衫很紧、胸罩也不厚,我很清晰地感觉到弹手的质感。 樊约脸红扑扑的,我一再追问,她才点点头:“有一点啦。” “一点点可不够,看来我们要多交流交流。” 我拉下脸,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把樊约拉到我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樊约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这样的举动,她焦急地乞求:“总裁你别这样,要交流也要换个地方,求求你啦!啊,总裁求求你。” 我解开碎花衬衫的钮扣,瞪着樊约雪白的乳房问:“乳房越来越大了,有没有自己乱摸?” 樊约回答道:“没有。啊,总裁、总裁。”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假话。 我熟练地解开胸罩的后扣,等到雪白的乳房全部暴露在我眼中,我才对樊约说:“我喜欢你叫我中翰哥。” 樊约挺着两团丰满的乳房,再次乞求:“中翰哥,我怕等会弄湿你的裤子。” 我知道樊约有失禁的生理现象,也就安慰她道:“不怕,我办公室里有二十条裤子替换,你放心尿出来。” 樊约还想说什么,我已拉出粗大的肉榉。 樊约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讨厌。” 我坏笑地伸手揉捏她的臀肉,悄悄拨开一片薄小的内裤,摸索到湿润的穴口。 也许没有心理准备,樊约的穴口没有很多爱液。 我吸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训,一边加紧挑逗樊约的阴唇和乳房,一边小声问:“小樊,你来放进去好吗?” 樊约向挂帘张望:“我怕让人听到。” 我安慰她:“不用怕,这里除了黄莺、杜鹃外,没人进来。” 樊约又问:“那她们进来怎么办?” 我觉得好笑,反问:“如果你是黄莺、杜鹃,你会进来吗?” “咯咯,哎哟。” 樊约咯咯娇笑,我趁机把龟头顶到穴口。 樊约紧张地扶住我的大肉棒,微微抬起臀部缓缓下落,一点一点地吞噬我的肉棒。虽然不顺畅,但总算全根尽没。 听到樊约轻轻娇呼,我爱怜地问:“痛吗?” 樊约摇摇头,我知道她说假话,她眉头紧皱、身体绷紧,哪怕不痛也不舒服。 我愧疚至极,但又不愿意把肉棒拔出,只好吻上两团高耸的乳房。 樊约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细腰、匍匐前倾,双手撑着我的肩膀,递上她的双乳。我舒服地吮吸,左右互换吸得不亦乐乎。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穴的润滑液越来越多,樊约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心领神会,托着樊约的臀轻轻抽顶,樊约也配合摇动。很快就渐入佳境,我的肉棒得以自由出入,顺畅挺抽五十多下,怀里的樊约悄悄告诉我:“中翰哥,我真的想你。” 我坏笑:“知道,有一点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点,是好想。” 樊约抿嘴轻笑,一边摇头一边羞温地摇动屁股,用力地吞吐我的大肉棒。她的身材虽然不高挑,但双腿匀称修长,加上穿着银色的高跟鞋,跨坐?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感觉。 我心神激荡,更坚定要好好宠爱她的决心:“那就好好学车,以后带中翰哥去海边爱爱。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舒服时候失禁了。” 樊约脸红如霞,不胜娇羞:“中翰哥,你别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责任。” 我坏笑:“我有什么责任?是棒棒特别大的原因吗?” 樊约突然在我怀里乱扭:“不是,医生说是做得少才这样。” 我暗暗好笑,双手按住樊约的翘臀,收腹部急挺,嘴里戏谑:“从明天开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钟,每分钟三百下。” 樊约一阵痉挛,阴穴夹着大龟头猛摇两下后重重落下,跟着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约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柔声说:“中翰哥,我、我要来了。一次就够,三次会很累的。” 裤子湿了,是一件欧洲名牌的裤子。我还没有感觉,樊约就丢盔弃甲。浪费了一条裤子不重要,我没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约第一次主动地亲我。 我吸吮樊约的舌头,她吞咽我的唾液,任由暖暖的尿液从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盖,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么了?” 见我突然又换裤子又换袜子,正与楚蕙聊天的姨妈颇感诧异,一双杏眼在我身上打转,听说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咖啡泼到我的裤子上了。” 我镇定自若地解释,心里却发毛,姨妈锐利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其实也难怪姨妈怀疑,休息室里一片狼籍,尿液四溅。上官姐妹既要帮我清理战场,还要帮我从办公室的壁柜里取来替换的衣物,手忙脚乱的样子确实令人生疑。 姨妈的眼光温柔下来:“人家两姐妹还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错误,你可别对人家吹胡子瞪眼的。” “不会,黄莺和杜鹃的工作很认真,我从来都没有骂过她们。” 我笑眯眯地转移话题:“妈,楚蕙送什么东西给你?拿出来给我开开眼界呀。” 姨妈看了一眼沙发上几个精美的购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说:“没有你能看的东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马上意识到这几个购物袋里应该全都是楚蕙店里的法国FIRST内衣。 上次偷猎的姨妈的淡紫色蕾丝小内裤还静静地躺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姨妈明知是我拿了小内裤,却没有向我索回,更没有大发雷霆。 这次楚蕙赠送的内衣显然更性感、更时髦,姨妈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会大胆穿上。等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窃取一、两件。 纵然被姨妈察觉,相信她也不会有太过怪罪。想到这,我内心的兴奋多过惴惴不安,匆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 走到电梯口,樊约恰巧从洗手间走出来。见到我,她浅笑凝视,眼波流动间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着她的小手快速走进电梯,等电梯门关上,她向我吐了吐舌头:“中翰哥,你说黄莺和杜鹃会不会知道我们……” 我轻拧一把樊约的粉腮:“别担心,我告诉黄莺和杜鹃说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约大羞,噘着小嘴,红着脸道:“咖啡的颜色哪会这么浅?骗不了的,一定骗不了的。唉,反正别人要是问起我与你的关系,我就是不承认。” 我心中感慨万千,表面上虽然不在乎,但内心里还是忌惮自己的风流韵事被戴辛妮知道。听到樊约如此心甘情愿地袒护我,我又怎能不感动? 见她楚楚可怜,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水迹斑斑,一定是因为清洗身上的尿液才弄得如此狼狈,对她更是爱怜。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温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约花容失色,连拽带扯要把我拉起:“别这样,中翰哥你快起来。” 也就在这时,电梯停落在四楼秘书处。樊约慌忙地搀扶我站起,只是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一只手还紧勾着她嫩滑的玉腿,而此番情景刚好让电梯外一个等候电梯的小美女看得真真切切。 这个小美女竟是罗彤。她一身蓝黑制服,手捧文件夹欲进电梯。我与樊约纠缠的一幕,把罗彤吓得目瞪口呆。 “哎呀。” 樊约反应奇快,她低着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罗彤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冷冷地说:“你看到了你不应该看到的事情。” 罗彤顿时脸色煞白,后退半步,连连向我鞠两个躬:“总裁,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办法,我只能把你辞退。” 其实我并没有辞退罗彤的意思,况且辞退罗彤只会让她更加无所顾忌地到处八卦造谣。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好让她知道厉害。 罗彤大惊失色,茫然地看着我,眼泪已欲滴出:“总裁,别让我走。我喜欢这份工作,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工作,呜。” “我可不愿意让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没用。” 女人的眼泪真管用,至少对我绝对管用。虽然话有点狠,但我心已软,现在就等着罗彤发毒誓之类的话。 “呜,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总裁的秘密我一点都不知道。呜,今天出门差点摔跤,我就感觉会倒大楣。呜……总裁,我错了,我发誓听你的话,什么话都不乱说。” 罗彤的眼泪如春雨般越落越多,流到粉颊、滴在制服上,不一会就弄湿了前襟。 “这么容易健忘怎么能工作?” 我想笑,但左顾右盼后心里有些发麻。要是让别人看见,一定会大骂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不行,得赶紧找台阶下。 罗彤毕竟是公关,懂得察言观色,见我口气转缓,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呜,总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会健忘。呜,还有、还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总裁报告。” 我心中一动,假装漫不经心:“我可不愿意听什么八卦新闻。” 罗彤摇摇头说:“不是八卦新闻,是我亲耳听到的。是杜经理的秘密,他要对总裁不利。” “你喜欢喝果汁吗?” 我突然问罗彤:“伯顿酒店有一种产自纽西兰的果汁,味道不错,我们可以一边喝果汁一边聊。” “总裁,为什么要去酒店呀?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时候被女人误认为色狼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如果女人误会后还依然跟男人去酒店,那这个男人就应该大笑。 伯顿酒店环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觉外,还是一个情人幽会的好去处。这里有最舒适的房间、最周到的服务,来这里的男人只要运气不是太坏,就一定能与幽会的女人发生一段浪漫的感情。 我运气很不好,身边的女人虽然漂亮,还有一个很翘的美臀,可惜她对我不感兴趣。走进1018号豪华客房,罗彤离我远远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 其实罗彤的担心很多余,酒店的商务中心是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在这里没有人敢强迫女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说杜经理曾经要你们陪过一个大人物?有多大?” 我给自己也给罗彤斟满了一杯纽西兰产的果汁,丰富的维生素C能助人平静,因为我心里一直蔑视的杜大维又令我感到烦躁不安。 罗彤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警察、军人,还有好多车护送。” 我开始掂量这些消息的重要性。这个大人物是谁呢?杜大维与大人物有什么联系?问完罗彤,我必须去一趟市委。做为上宁市的第一把交椅,乔书记一定知道有什么大人物来访,只要知道是谁,哪怕我不能抵挡,还有中纪委,或许姨妈也会鼎力相助。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杜经理要对我不利?” “是赵红玉在电话里告诉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边,于是听到了一点。何婷婷叫我不要讲出去,她告诉我KT马上就要变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背着何婷婷把这些事告诉我?” “因为……因为依琳姐告诉我你是好人。” “你和唐依琳关系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关系比和何婷婷好多了,我们都是同一个家乡的。” 我理解罗彤所说的,人在外地遇到老乡总能交心,回头打电话给唐依琳证实一下,就不用担心罗彤说谎。 罗彤接着说:“听何婷婷说……杜经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与杜经理关系很密切?” 我大吃一惊,联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跷的自言自语,似乎更证明危机即将来临。想不到这些可爱的秘书们都被别人利用了,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只知道何婷婷曾经打过一次胎,那胎是杜经理的。” “嗯。” 我思索片刻,继续问:“这段时间你有见过赵红玉吗?” “有,我一直想知道红玉姐的情况。以前我们关系不错,所以就向何婷婷打听。何婷婷告诉我,红玉姐现在跟以前何书记的一个女秘书来往密切。” “女秘书?” 我心里“咯登”一下,忙问:“那个女秘书是不是叫严笛?” 罗彤用力点点头:“对、对,就叫严笛。” 我笑了,严笛与秋烟晚情同姐妹,这说明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非同一般。既然她们有这种关系,秋烟晚为什么要我想办法找赵红玉呢?莫非里面有阴谋?嗯,幸好罗彤告密,要不然我被秋家姐妹算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仔细打量罗彤,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观察她。瓜子脸、马尾、睫毛卷翘、明眸贝齿、美臀翘翘、乳峰挺拔,几乎美女需具备的条件她都有了。 只可惜蓝黑制服里的白衬衫有点旧也有点皱,纤纤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既没有涂指甲油,也没有戴饰品,这说明她的家境并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饭,所以指甲留不长。 “还在读书?” 我有些好奇。 罗彤很意外的样子:“总裁怎么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读书还兼职,既要交房租还要供一个弟弟上学,身上的担子不小呀!所以为了省钱,你连衣服也舍不得买,连计程车也舍不得坐,每天挤公车。” 罗彤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眼神充满忧郁:“总裁你……你……你调查我?” “这用得着调查吗?你食指上有茧,那是你读书拿笔的原因;你的手很好看,但手背有裂皮,那是碰水的时间过长,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在发廊、造型沙龙之类的地方兼职;你是外地人,不可能带着父母,而公司给你的薪水不低,可是你连衣服都穿旧的,这说明你要承担一些责任。” 罗彤打断我的话:“为什么说是弟弟,也许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绑头发的发圈虽然样式新潮,但已褪色。女人爱美,要是你身边有姐妹,她们一定会笑你。这种发圈很便宜,你再拮据也一定会换掉,所以我断定你要照顾之人绝对不是女性。你已二十多岁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顾你还差不多,你又怎么会去照顾他?” 我洋洋自得,也心生感叹。 “那你怎么知道我坐公车?” “你连衣服都舍不得买,又怎么会坐计程车?加上你的考勤在所有公关秘书中是最差的,经常迟到,这不就是坐公车的原因吗?” “总裁,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我不会笑你,公司也没有严格要求你们公关的上班时间。你虽然辛苦,但有尊严。” 我长叹了一声:“以你的姿色,很容易找到一个男人包养自己,可你没有这样做。等我将杜大维踢走,你就去投资部工作,薪水是现在的两倍。” 我不知道这是嘉奖还是许诺,亦或者是诱惑。总之我需要罗彤站在我这边对我忠心,必要的物质奖励会让下属有归属感。唉,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圆滑,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我信奉一个格言:“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真……真的吗?” 罗彤有些恍惚,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了。 “真的。” 我淡淡一笑,问:“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酒店吗?” 罗彤略有所思,不过她最终还是摇摇头:“不知道。” 我凝视罗彤片刻,神情冷漠地说:“我本想与你上床,你不愿意我就开除你。不过知道你的情况后,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罗彤好像一点都不吃惊,她低下头,语气冷冰冰地说:“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总裁就是不强迫我,我也愿意给你。不是我喜欢你,更谈不上心甘情愿,只因为这个世界就这样。与其让杜经理糟蹋,还不如让我选择,至少总裁你比杜经理年轻。” 我脸上无光,心想这个罗彤的嘴皮子厉害,性格也够直爽。她把话挑明了,我也不怕脸皮厚:“女人我不缺,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希望你对我忠诚。虽然这个办法很无耻,但很管用。” 罗彤冷笑:“这是什么逻辑?你卑鄙地占有我的身体,我还会对你忠心?如果你对我好,就是你不占有我,我也会对你忠诚。” “嗯,现在我相信了,所以我放弃原先的念头。” 我无法不同意罗彤的观点。 这一回合我居然落了下风,心里好不气恼。 罗彤也机灵,见我脸色不好看,她见好就收:“谢谢总裁,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罗彤时趁机揶揄:“你现在先去百货公司买几件好看一点的衬衫,然后再去做个美容护肤。公司对面有好几家精品店,你可以顺路去买十个八个漂亮的发圈。如果秘书处今天没有什么安排,我允许你请一天假回家好好睡一觉。你看看你,有了黑眼圈,你眼睛再漂亮也没有神。” 罗彤被我连骂带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竟然把头扭到一边,连钞票也不接。 我心有不忍,口气温和了许多:“这些钱是对你忠诚的奖励。记住,我们KT的公关不仅需要漂亮,更需要忠诚。” 罗彤赌气道:“那……那也要不了这么多。” 我心想:这年头还有嫌钱多的?不过嘴上还是给女人留了一点余地:“不多不多,别婆婆妈妈的,听老板话的员工才是好员工。” 罗彤又扭捏了一会才接过钞票,小嘴很不情愿地含糊一句:“谢谢总裁。” 我挥挥手:“不用谢,我讨厌脏兮兮的女人,无论她有多漂亮。” “你……” 罗彤羞怒不已,但也无可奈何,瞪了我半天才摔门而去。 我挥舞着双臂冲着房门大骂:“你还敢对老板发脾气?哪天我就把你的裤子扒了,再狠狠地抽你的屁股……” 我还没有骂完,房门突然被推开,愤怒的罗彤竟然去而复返,我顿时傻眼,张牙舞爪的姿势停滞在半空中。直到罗彤拿起遗落的文件夹飞奔而去,我才瘫倒在床上。天啊,这次糗大了! 一段本可以浪漫的幽会就这样无疾而终,总不能白白浪费开一间酒店的客房钱,我打开音响选一首苏格兰风笛,然后躺回床上聆听。 床很大、很软,可以并排躺下五个人。柔软的床垫上摆放着两幅雪白的法兰绒被子,我抖开被子盖在身上,感觉就像女人的手在抚摸。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飘扬的风笛把我带入祥和的氛围,我陶醉其中。如果不是清脆的门铃,我也许就进入了梦乡。 “叮咚……” “来了、来了。” 我悻悻拉开房门,一位艳光逼人、全身湿透,手拎两只高跟鞋的绝色美人令我呆若木鸡。真没想到来人竟会是赵红玉,她看起来既憔悴又狼狈。
第077章、胯下之辱
愣了一会,我柔声问:“难道就没冇一个绅士帮你遮风挡雨?” “除了你之外,所有的绅士都死光光了。” 赵红玉浅笑含媚、蛾眉淡扫,与两个月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不仅在行为、语气上,而且在精神上都有很大的不同。我可以强烈地感觉到四处躲藏的赵红玉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我望着可怜兮兮地赵红玉叹了口气:“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有什么话洗完澡再说。” 赵红玉向屋内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移步进屋。她显得很谨慎,我不由得苦笑,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被磨练成一个处处小心的老江湖,不知道是值得高兴还是悲哀。 扔掉高跟鞋,赵红玉背对我轻解衣衫,露出一片雪白柔滑的玉背、浑圆结实的肉臀,玉背与肉臀之间有一个酒窝似的凹陷,凹陷很迷人。据说这个部位的凹陷越深,性欲就越强。我想看一些,可赵红玉已脱光衣服缓缓地走进浴室,尽管狼狈不堪,但她依然保持轻盈婀娜的身姿。 半小时后,酒店的餐厅服务生推来餐车,餐车上三菜一汤,外加一打南瓜饼和一瓶红酒、一束最新鲜的玫瑰花,这是我献给赵红玉的殷勤。 “红玉,洗好了吗?帮你点了一些吃的。” 我敲了敲浴室的门,可除了丝丝的水声外,浴室里没有任何回应。我又敲了两遍,依旧如故,无奈之下,我只好推开浴室的门。 不出我所料,赵红玉头枕在浴缸的边缘,舒展着四肢睡着了,她睡得很安静,安静得就像一个孩子。 我试了一下水温,感觉浴缸里的水已有点凉,这样睡下去对身体不好。我叹了口气,弯下腰将玲珑喷火的肉体从水中抱起来。我像抱情人似的抱着赵红玉快步走出浴室,轻放在软软的大床上。 赵红玉仍然没有醒,她全身湿淋淋,很容易感冒,我决定好人做到底,拿来厚厚的毛巾,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力气擦干她身体每一个地方。 我承认,我手中的毛巾在丰满酥挺的乳房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直到酥挺的乳房发胀、乳头的红晕越来越浓,我才停手,悄悄为赵红玉盖上雪白的法兰绒。 “你喜欢帮女人擦身体?” 赵红玉突然说话了。在我脸红心跳的时候,她狭长的眼角露出一条小缝。 我尴尬地搓了搓双手:“我……我怕你着凉。” “你衣服也湿了,为什么不脱下来,难道你就不怕着凉?” 赵红玉在笑,很妩媚。 迷人的眼神中隐匿着一丝狡黯。 以前小学的时候,美术老师就曾经说过狐狸的眼角特别长,又细又长。老师的话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长大后,我与真实的狐狸有过几次邂逅,它们看起来有点深不可测。 见到赵红玉后,我下意识地将她与狐狸画上等号。哪怕曾经和她交欢过,我也不敢在她面前脱掉早已湿透的衣服,因为我忌惮狐狸。 “吃点东西?” 我走向大床边的餐桌,倒了一大杯红酒。这个时候我的脑子很清醒,赵红玉突然到来,带给我无数个疑问,我知道接下来将有严峻的考验。 “你真细心,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赵红玉叹了一口气,收起笑容从床上下来,也没有为自己裸露的身体披上一点东西,硕大的乳房在我眼前不停地颤抖,我感到有些眩晕。 幸好赵红玉没有任何挑逗我的意思,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开始用餐。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一边打量赵红玉的吃相一边想着假如赵红玉来脱我的衣服,我能反抗吗? 我回答是:不能。 既然无法抵挡对手的诱惑,就不能让对手有诱惑我的机会,我决定先发制人:“其实女人最讨厌我这种男人,既风流又好色,做我的女人一定很受伤。反而是我们的红玉有倾国的容颜、魔鬼般的身材,我敢肯定有很多优秀的男人等你去选择。唉,嫉妒啊!” “咯咯,我讨厌这样文诌诌的话。你就明说看不上我就行了,何必拐弯抹角、拒人千里?枉我对你痴心一片。哼,真讨厌。” “就因为你对我痴心,我所以才拐弯抹角拒绝你,免得你太伤心。” “那你刚才为什么老摸我胸部?哼,嘴上说的和做的都不一致,真虚伪。” “我承认刚才有点轻浮,但这不能完全怪我,这么漂亮的乳房我不多摸两下,那才虚伪。” “你不但虚伪,还非常令人讨厌。你要嘛不摸,既然摸了就应该摸久一点。” 我无言了,先发制人却得到先受制于人。看见赵红玉笑得花枝乱颤,我的自制力渐渐减弱。赵红玉有意无意间分开双腿,那一片乌黑的小草中有一抹粉红时隐时现。 我硬了,硬得很厉害,可这次我咬了咬舌头,让剧烈的疼痛把欲望赶走。望着一脸狡黯的赵红玉,我叹了叹:“本来很想摸久一点,但我深知被中纪委通缉的赵红玉冒着巨大的风险来找我,绝对不是为了让我爽一下。” 赵红玉眉毛轻挑,眼泛异彩:“我的心思全给你猜中了,一点都不好玩。” 我淡淡地笑了笑:“越好玩的事情就越危险,不好玩的事情至少危险少一些。” 赵红玉似乎吃饱喝足了,她擦擦小嘴,温柔多情地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和你聊天。何书记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适合的聊天朋友,也没有适合上床的男人。李中翰,我们做朋友不做敌人好不好?” “我喜欢交朋友,更喜欢和漂亮的女人上床。谁和红玉小姐做敌人,谁就是大笨蛋。” 说到上床两个字,我的心怦怦直跳。 赵红玉粉脸红霞,暧昧地向我倾了倾身体,不留痕迹地晃了晃胸前两团饱满的肉团:“这句话我爱听,我相信这也是你的心里话。嗯,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那我们就是朋友。只要你愿意,我们做什么都行。” 我摊了摊手:“红玉小姐请说。” 赵红玉略思片刻,缓缓地说出令我震怒的话:“你最好退出KT.据我所知,你有一大笔钱,这笔钱足够你生活两百年,所以我希望你远离KT这个是非地。这都是为你好、为你家人好。” 要我离开KT?要我离开那些美丽的女人?真是波大无脑,满嘴一派胡言,我不由得冷笑:“你认识万国豪吧?” 赵红玉点点头:“以前万市长的公子。” 我走向赵红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圆润的下巴,很温柔地讥讽:“万国豪和朱九同都恐吓过我,结果……” 赵红玉白了我一眼说:“我知道,结果一个被抓、一个已死,但这一次你必须接受我的恐吓。” 我心中一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除非你手上有必胜的筹码,否则恐吓我的后果很严重。” 赵红玉微微一笑:“当然有筹码,我手中的筹码是王牌。” 我暗暗吃惊,问:“什么筹码?说说看。” 赵红玉拿起酒杯,很优雅地喝下小半杯红酒。待红酒在她雪白的喉咙滚过后,她才缓缓地说:“你姨父在我们的手中,你说是不是王牌呢?” “什么?” 我耳边犹如炸响一声惊雷,全身颤抖,血液急剧上涌。我忍不住扑向赵红玉,双手抓紧她的肩膀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 其实,姨父久久未归、渺无音讯,我的心一直悬着,此时听到赵红玉所言,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声色俱厉。 赵红玉也有些害怕,她痛苦地皱着眉头说:“别激动,你姨父现在很好。吃好、住好,身边还有两个大美女陪着。” 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赵红玉提起,又重重地把她压在床上,大声怒喝:“姨父现在在哪里?” 看见我如此激动,赵红玉露出一丝喜色:“可以告诉你一个大概,在吉隆坡。” 我瞪着一脸得意的赵红玉呆立当场,心中如掀起滔天的巨浪难以平静,但我还是努力告诫自己要冷静,因为这关系到姨父的生命。 尽管身下一丝不挂的赵红玉勾魂夺魄、春光毕现,但我一点欲望都没有。此时,愤怒和焦虑充斥着我。片刻后,我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问:“我没有其他选择吗?” 赵红玉冷笑道:“你是聪明人,知道孰轻孰重。等你签字辞去KT总裁的职务后,你姨父马上就可以回国。” 我木然点点头,跌坐在软软的大床上:“好吧,我退出KT.”赵红玉吃吃娇笑:“你不考虑?” 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用考虑。” “嗯,你点的菜真好吃。” 赵红玉像条蛇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浑圆的屁股一撅一摆地走回餐桌,用手捻起一块菜肴,放进小嘴里轻轻嚼动。她看起来胃口好得出奇。 我郁闷至极,淡淡地说:“希望你别吃太快。” 赵红玉向我眨眨眼,问:“为什么?” 我干笑两声:“我怕你噎死。” “咯咯,别这样诅咒人家嘛!等事情一过,我们还是朋友,很好的那种。” 赵红玉放声大笑,她吮了吮手指头,走到我跟前,分开双腿坐到我的怀里。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展开一双玉臂,搂着我的脖子幽幽地诉说:“李中翰,其实我很喜欢你,在‘赏心水米’店里我就开始喜欢你。你和乔若谷一起进入我身体的那瞬间,我就喜欢上你们两个大男人。我喜欢你们不是因为你们和我做过爱,而是你们身上的男人气质,所以我真心地希望你退出KT.KT很复杂,你以后会知道更多内幕的,好吗?我求你了。” “嗯,那晚在店里我太粗鲁,我向你道歉,我希望我姨父能毫发无伤回到家。” “这不能怪你们,那天的酒里有烈性春药,是我自作自受。不过你的东西也太粗大了,害得人家一个星期都不想大便。” 我讪讪无语,赵红玉却妩媚一笑,香喷喷的身体倒在我怀里:“放心啦,现在没事了,陪我喝一杯好吗?” 我苦笑:“不要说喝一杯,你现在就是要我吃大便,我也不会拒绝。” “咯咯。” 赵红玉从我怀中弹起,放声大笑,流转的眼波中充满火一样的热情。 她突然拿起我的手掌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风情万种地喷出如兰之气:“你好恶心,一点都不斯文。我既然喜欢你,又怎么会让你吃大便呢!最多会让你喝小便而已。” 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 赵红玉拉下了脸,阴惊地盯着我:“你最好听我的。如果我不爽,你知道后果。” 我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眼前这个女人本来好端端的,怎么说变就变? 不过盛怒之下,我也不想去研究女人善变的问题。见赵红玉依然执着,我索性成全她:“好、好,喝尿是吧?嘿嘿,美人的尿我求之不得咧!” 赵红玉眼里再次大放异彩,她从我身上滑下坐到椅子,分开双腿,摆出一副很淫荡的姿势:“既然你喜欢,那还不快躺下?” 我支支吾吾问:“躺……躺哪里?” 赵红玉眼角扫了一下她的脚尖:“就躺我脚边。” “赵红玉,你太过分了。” “你可以不躺。” 我躺下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大屈辱,面对一个柔弱的女子,我竟然无可奈何,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脱掉身上的衣服,我卑微地躺倒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脚下。 虽然女人的脚很白、很美,但我还是感觉到屈辱。我不停安慰自己,躺在美女的玉腿边就如同跪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我不必感觉到耻辱。 扫了满脸胀红的赵红玉一眼,我暗暗祈祷她的尿液千万不要像猫尿、狗尿那样令人无法忍受。 赵红玉挪动了肉臀,屈起右腿,我突然觉得她的姿势很滑稽可笑,她看起来就像路边一条将要拉尿的小公狗。但我不想笑,因为我自己更滑稽。 眼前那一片乌蓬的柔草蜿蜒慵懒、丝丝黑亮,粉红的嫩肉犹如新鲜的蚌蛤一张一合。我赶紧闭上眼睛,因为我害怕尿液射进我的眼睛,我屏住呼吸,因为我担心腥臊的尿液钻进我的鼻孔。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没有感觉有东西喷洒到我的脸上,我张开眼,发现赵红玉拼命地偷偷笑。 我大怒,羞辱感越来越强烈。见赵红玉笑得满脸通红,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戏弄够了吗?” 赵红玉一听,粉脸骤变,两只狐狸般的眼睛瞬间变得异常凌厉,她冷笑一声:“我这辈子最讨厌有人骂我是贱人。” 我刚暗叫不妙,一道晶莹的水柱从一张一合的蛤蚌口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到我的脸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我想闭眼屏住呼吸已来不及,腥臊的尿液溅入我的眼睛、鼻子,更多的射进我的口腔。我无法呼吸,因为尿液源源不绝,我很肯定赵红玉这个贱人一定憋了很久才有如此多的尿量。 虽然尿液没有我想像中腥臊,但我绝不允许有一滴尿液流进我的肚子,所以我拼命把口中的尿液吐出。可惜,更多滚烫的尿液封锁住我的呼吸,一不留神,我还是被呛了两下,吞下两口难以下咽的液体。 我暗暗发誓,这胯下之辱一定要双倍奉还给赵红玉,但现在我必须低声下气,因为姨父的生命比我所受的屈辱重要得多。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赵红玉居然得寸进尺,她干脆蹲到我脸上,无耻地把她那还滴着尿液的阴穴对准我的嘴唇,大声命令:“将这里舔干净。” 我傻了,赵红玉亢奋的情绪令我吃惊。说实在话,我并不讨厌舔女人的下体,尤其与心爱的女人做爱时,我更喜欢亲吻她们的下体,用丰富的唾液润滑那些紧窄的通道,好方便我插入时能够顺畅抵达通道的尽头。也许身边的女人太多,有时候我甚至幻想过用舔的也能把她们征服。 当然也有不喜欢我舔、吸她下体的女人,小君就是。每次我要舔、吸她馒头穴都需经过一番艰苦的搏斗才能达到目的,这种半强迫性行为带给我难以言表的兴奋和刺激。 但这一次我的角色完全逆转,赵红玉成了主动者,我却成了被征服者,一个被赵红玉发泄欲望的工具。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表情,我敢肯定如果我不照做,她一定会失去理智。为了不激怒她,我无奈地张开双唇,在她激昂的叫喊中翻卷我的舌头。 阴唇饱满、粉嫩鲜红、褶皱繁叠,我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吮舔起来也心无旁骜,加上滑腻的唇瓣弹性十足,两边乌黑发亮的亵毛排列有序。如此美妙的肉穴,即使赵红玉不强迫,我也有舔一下的冲动,所以我舔得很虔诚,就如同饕餮之徒碰到极品美食。 “啊,李中翰……你……” “爽了吧?记得别为难我姨父。” “嗯,不为难、不为难。快,别说话,别停下来。” 我心里大骂赵红玉简直是一个荒淫无耻的荡妇、骚货、变态女,可惜骂归骂,我还是继续卷动已经麻木的舌头。做人做得如此卑微,在我人生中还是头一遭,幸好令我卑微者是个花容月貌的女人,倘若是个丑八怪,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感觉到脸上有泰山压顶之势,我赶紧伸出双手托住赵红玉沉沉的肉臀,免得她坐断我的鼻子。这骚货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我脸上,几欲令我窒息。 我怒极报复,用门牙狠狠咬住弹性十足的阴唇,原以为这样赵红玉会吃痛弹开,没想到她突然仰头甩发,颤抖的身体如遭受电击,嘴里发出梦幻般的喘息:“喔喔喔……” 我正纳闷,一股腥香的黏液缓缓流出,我避之不及,嘴唇和舌头都沾了许多。 品尝一下,说不上美味,但总比尿液好上百十倍。不知不觉中,我连吞带咽,也吃了不少。也许这些黏液就是女人的阴精,男人多吃无碍,总之别拉肚子就阿弥陀佛。 赵红玉的身体急剧向后倾斜,要不是她用双臂支撑身体,一定摔个人仰马翻。 待稳住身子,她已坐在我胸膛上喘着粗气,一双迷离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大骂道:“你咬我,你他妈的咬我。” “嗡”一声,我的脑袋突然轰鸣。 骂我无所谓,连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母亲也骂上,我就绝对无法容忍。 我的怒火瞬间烧遍全身,一把掀翻骑在我身上的赵红玉,从地上闪电爬起,像头野兽似的扑到她身上,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我何止咬你?我还要掐死你这个烂货。你竟敢威胁我?我掐死你!掐死你这个烂货。” 瞬间的变化连我也无所适从,我只感觉到身体里的兽性突然释放出来,仿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想去摧毁、都想去撕碎,包括身下这个拼命挣扎的美艳女人。 她挣扎得很无力,却丝毫无法撼动我的决心,我渐渐合拢双手,娇滴滴的女人露出惊恐的眼神,拼命地想推开我。 我狞笑不已,她晃动的双乳激起我更加邪恶的欲望,我顶开她的双腿,单手掐住她的脖子,腾出另外一只手迅速掏出早已肿胀无比的大肉棒,对准那片乌黑地带压上去。 “呃呃呃……” 赵红玉发出怪异的声音,看见她的脸色由粉白变酱紫,我产生莫名的兴奋。虽然遭遇赵红玉疯狂的抵抗,但胯下的肉棒还是准确地顶开穴口,我奋力挺进,带着狞笑长驱直入。 瞬间,粗硬的肉棒完全占据温暖的巢穴,我舒爽至极,发出野兽般的呼吸,再次用双手掐住赵红玉的脖子。她挣扎得越激烈,我就越残忍地抽动生殖器,一遍一遍地向柔嫩的蜜穴发起狂风巨浪般的击打。 突然,赵红玉不挣扎了,就像绝望的人在等待死亡的到来,软绵绵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而无神的眼睛悲怜地看着我粗暴地挺动身体。赵红玉没有了声息,她闭上眼睛,狭长的眼角流出几滴眼泪。 哦,眼泪,又是眼泪,为什么上天要创造出这种令男人心软的东西? “告诉我,姨父在什么地方,如果你还想活下来的话。” 我怒吼,悄悄把扼紧赵红玉脖子的双手松开一些,但我的抽插没有停歇,龟头肆无忌惮地搅动肉穴的每一个地方。 “告诉你我就真的活不了,嗯……” 赵红玉睁开眼睛,她居然把右手伸到她的下体,手指在阴唇边摸了几圈,然后举起看了一眼,这才懒洋洋地松了口气:“辣辣的,我以为出血了。” “别博取同情,等会不仅出血,还会出人命。” 我凶神恶煞地瞪着赵红玉。 “你这个笨蛋,如果你杀了我,你姨父还能回来?你也不想想,中纪委到处抓我,我还敢回国、还敢来找你。如果没有人支持,我岂不是疯了?” “什么人支持?” 我停止挺动。 “哼,这你就无需知道。别以为你很了不起,也别以为你的势力强大。何书记之所以垮台,是因为他太过于嚣张,不是因为你李家有多大能耐。你知道KT有多复杂吗?KT里每一个部门的主管都代表一股强大的势力。哼,你当上总裁后,幸好没有大量裁员,也就没有危及别人的利益,所以你才能安稳地度过两个多月的总裁生涯,否则你早滚蛋了。” “你能解释清楚一点吗?” “要解释也不是现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几件事情。你姨父出国抓捕我是一个很机密的任务,但我为什么能知道?而你姨父一出国就马上被我们控制住,这又是为什么?你好好想想。” “不错,姨父说过,他出国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在连你都知道了,确实很蹊跷。” “我这次找你,就是为了和平解决各方势力的矛盾。何书记本不该死,他毕竟是资深党员,现在各方面都不希望再弄出人命来。听说乔若谷身受重伤,中央极为震怒,整顿KT也就势在必行。你早退晚退都是退,与其到时候灰溜溜地离开,不如现在就体面辞职。这样你既不得罪人,也给中央留下顾全大局的好印象,为你将来的发展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好像很有道理,你早说嘛。” 我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此时我连鼻子都开始渗冷汗。 赵红玉冷笑:“你如今在KT里俨然是个国王,换成谁,谁也不愿意离开。我本来想慢慢开导你,谁知道你竟然想掐死我。” “呃,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你,我怎么舍得掐死你?呃,我们还继续吗?” 前倨后恭,我既心虚又尴尬。大肉棒依然在赵红玉的阴道里坚挺着,我不得不试探一下赵红玉。 赵红玉愣了一下,神情极不自然,眼睛瞄了一下阴部,脸带暧昧的表情说:“你不是想要掐死我吗?继续呀!” 我嘴傻笑:“不……不……” 赵红玉白了我一眼,妩媚地抓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一顿揉压之后,竟拉到她的脖子上,小声娇嗔:“我说真的,我觉得你一边掐我,一边干那事很……很刺激。啊,你想要你的姨父毫发无伤就应该听话。” 我惊讶地瞪着赵红玉:“天啊,你疯了。” “李中翰,我要、我要你强奸我。” 赵红玉咬着红唇,轻轻扭动她的臀部,耻骨向后收缩,带动肉穴包紧我的大肉棒。我倒吸一口冷气,看到赵红玉的眼中又一次大放异彩,身体变得火烫,我马上就明白她的需求。 “强奸你?这是犯法的事。不过,如果你求我,我会满足你这个淫妇。” 我猥琐地冷笑,双手在赵红玉脖子上徘徊。她的脖子滑腻纤细,我真担心这样的脖子能否经得起我用力一掐。 “啪”一声脆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声清脆的掌掴。赵红玉连续两记耳光把我的脸打得火辣、耳朵轰鸣。我一愣过后,简直怒不可遏:“你怎么打人呢?” 赵红玉没有回答,她挥动小手居然还要再打。我大吼一声,收束腰腹,聚集身体的力量,望着两团高耸的酥乳,冲动地张开大嘴,狠狠在她乳头上留下一排牙印。 赵红玉痛苦地尖叫,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而我却因此感到无比的畅快。 在尖叫声伴随下,我箍紧赵红玉的脖子,摇动臀部,释放出积蓄以久的力量,粗大的肉棒凌厉出击,剧烈地摩擦着紧窄的阴道,发出“吧卿、吧唧”的密集巨响。 人的理想是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满足内心永无止境的欲望。我的理想不但简单而且庸俗,就是金钱和美女。 多庸俗的理想,庸俗到我不愿意去想,但又不得不想。我承认,我变成庸俗的奴隶。 没有拥有眼前这些物质之前,我还只是一个简单的男孩。可一旦我拥有这些美好的东西,我就很想继续拥有、拼命地保留,所以我变得很复杂。 赵红玉逼我放弃KT,很多幕前、幕后的人希望我滚蛋,可我舍不得。 正如赵红玉所说的,KT就是我的王国,在这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我甚至还琢磨着如何把财务处的几个OL美女哄上床,可一切似乎已经不可能。 赵红玉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但只过了五天,麻烦就开始接踵而来。 先是国家税务总局派专员来核KT的税务,接着就是海关、金融监察、社会保险等部门都来找麻烦,就连环保局也来警告公司大楼外墙玻璃的光污染必须要处理。搞得公司上下一片混乱,整个KT笼罩在窒息的气氛之中。 尽管有郭泳娴坐镇指挥、戴辛妮的竭尽全力,但侯天杰、宁红军的阴奉阳违还是给我沉重一击,而公司的两个大股东张思勤与曹嘉勇又很凑巧全都出国。一时间我在公司里几乎是孤掌难鸣。
第078章、三十五岁的处女
我想找赵红玉,但赵红玉仿佛一夜之间蒸发了,我没有她任何联系方式。 苦思良久,我决定与秋烟晚谈谈,因为我觉得秋家姐妹必定与赵红玉有某种渊源。 想起官气十足、端丽冠绝的秋烟晚,我又想起了那只高跟鞋。办公桌下的一个抽屉里,几条性感内裤旁边,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静静地安躺着。我拿起来把玩轻嗅,品味鞋子上那种独特的幽香。 蜿蜒的小道林荫葱郁,炎炎烈日也无法穿透这里的阴凉。 站在古朴的大铁门前,我感受这个半山别墅的安静。与秋家姐妹阔别月余,她们居然都没有再找我,我心中纳闷:难道她们不需要我的帮助了吗?还是她们找到更好的办法?或许她们早已离开? 月余前,我是带着胜利者和施舍者的身份前来,而如今我却是带着妥协的心愿而来。心态不同,我也变得忐忑和谦恭起来。 三公尺宽的铁门徐徐打开。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打开了。 这令我感到振奋,至少伊人仍在,更令我振奋的是,迎接我的还是秋雨晴。 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告诉我,她们秋家姐妹知道我会来。 “晴姐。” 我目光温柔。不管如何,秋雨晴就像一株盛开的玫瑰,娇黯而芬芳。 与她的那段雨露之情拉近彼此的距离,我没有感到任何不自然。 “那么久没来,你好意思只带一个小盒子?” 秋雨晴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 她的衣着还是那么大胆性感,穿着一件内衣就敢走出别墅开大门,也不怕那些凹凸的地方走光。幸好林荫小道人影全无,这些春光只便宜我一人。 我微笑:“盒子虽小,但里面的东西精致,你们一定喜欢。除了盒子外,我还带来思念。上一次帮晴姐穿内衣后,我就再也没有帮别的女人穿过内衣。时间长了我怕忘记,所以今天来见晴姐,还想再练习练习。” 秋雨晴脸微红,语气不善:“你找别的女人练习去。” 我点点头:“那我找秋烟晚。” 秋雨晴大怒:“你可以去死了。” 说完,转身进铁门,还要随手关上铁门。 我眼明手快,抢先一步把手伸进铁门里,没想铁门厚重,把我整个手臂夹住。 我故意惨叫一声,龇牙例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秋雨晴吃了一惊,连忙把铁门推开。刚想开口,一声呵斥传来:“雨晴。” 我与秋雨晴随来声看去,一位魅力四射、冷艳美貌的女人亭亭矗立在别墅的台阶上,这女人不是秋烟晚还有谁? 别墅风景如画,秋烟晚宛如画中人、画中娇。纱裙又轻又短,玉腿无瑕,修长并立。浑然天成的气质与姿色,真不愧为官场上的名媛美妹。 “你到底进不进来?她也不见得比我好看。” 秋雨晴注意到我看秋烟晚时呆若木鸡的神态。 “咯咯。” 一位矫健的美女走到秋烟晚身旁“噗哧”一笑:“没有得到的女人,男人永远都认为是最美丽的。” 这个矫健的美女当然就是严笛。只可惜她站在秋烟晚身边,一比之下高低立判。 秋雨晴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在这个臭男人的眼中也是最美丽的啰。” 严笛眼睛一眨,暧昧地看着我说:“是不是最美丽的,那要问他才知道。” 秋雨晴大怒,随口命令:“满地都是树叶枯枝,你这个最美丽的扫地婆还不赶快去扫?” 严笛倒也听话,马上像兔子一般迅速从台阶奔下,跑到拐角处,从一堆扫帚中挑出了一根顺手的,又迅速跑到我面前大声问:“李总裁,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成为最美丽的扫地婆?” 我左看右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应该让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女人成为扫地婆。 于是我卷起衣袖,接过扫帚,豪迈地大声说:“扫地灰尘大,美女们先回屋子休息,我扫完就来。” 严笛用力点点头:“嗯,那辛苦李总裁了,我去泡碧螺春等李总裁。” 我想说声谢谢,严笛已向秋家姐妹使了使眼色,三人一起往别墅内走。没有风,但我看见她们绰约的背影在颤动,好几次秋雨晴似乎要跌倒的样子。隐约中,我听到了“傻子”、“笨蛋”之类的词语,就不清楚他们在说谁。 别墅不小,但只扫台阶也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不过扫完台阶又不好意思不扫围栏,扫完围栏又不好意思不扫草坪。此时艳阳高照,等我扫完草坪时已是臭汗淋漓,我心中叫苦,偷瞄了在泳池边休憩的三个美女一眼,她们正笑得前俯后仰。 我悻悻地走过去讨水喝。见我狼狈不堪,三个美女很过意不去,于是我在热情的招呼下享受了清爽的果汁、冰凉的西瓜还有飘香的碧螺春,就连冷若冰霜的秋烟晚也目带柔情。我心里一番得意,这些养尊处优的女人以为我是大傻瓜吗? 其实她们才是大傻瓜,我只是装傻而已。讨女人欢心的第一诀窍就是受苦受累受委屈。 “真不好意思。李总裁,你累不累?” 严笛挨着我身边坐下,玉臂微抬,手中一条素白毛巾轻轻擦拭我额上的汗珠,就像情人的关怀。我心里大为受用,嘴上连连客气:“不累、不累。” “不如把潮衫脱了,我帮你洗洗好不好?” 严笛说完,居然伸手解我衬衫的扣子。 我虽然风流,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碰到。慌乱中,我发现秋家姐妹的脸色都不好看,特别是秋雨晴,双眼好像要喷出火。她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挡在我和严笛之间,怪里怪气地嘲讽:“最好把裤子也脱了吧。我们严笛小姐好久没洗过男人的衣服了,让她过过瘾也好。” 我一听,心想麻烦来了。秋雨晴这番话够毒,损人损到骨子去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姐妹也不能这样说话。可惜秋雨晴的话不但说了,而且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严笛的脸瞬间胀成酱红色,她也不顾及秋烟晚的面子,开始讥唇反击:“我是好久没帮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抢,想洗哪个男人的衣服就找哪个男人。不像有些人,连妹夫的内裤也偷来洗。” 话音刚落,秋烟晚脸色大变,站起来就走。秋雨晴更是脸色铁青,恶言秽语随即倾盆而出,严笛不甘示弱,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我听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两个看起来婉约贤淑的女子骂起脏话来一点都不逊色泼妇骂街。 我赶紧拎上小盒子,随秋烟晚离开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里,要找到秋烟晚还真不容易。 “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你要我选择继续爱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躬欠你……” 一间红木装潢的房门外,我听到一首缠绵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伤感。我轻轻敲了敲门,不是为了安慰谁,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纠葛关我屁事,我只想和秋烟晚聊聊赵红玉的事情,这关乎到姨父的性命。 敲门没有回应,屋子里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尝试着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一条门缝,忧伤的旋律更清晰。透过门缝,我窥视到一个曲线优美的身躯横趴在一张大床上,从衣服上看,这曲线优美的身躯属于秋烟晚。我不好意思打扰她,就站在门口等,等这首缠绵的歌曲播放完毕,我才推门而入。 “找到赵红玉了?” 秋烟晚幽幽地问,我觉得奇怪,因为秋烟晚背对着门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严笛?于是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进来?” 秋烟晚叹息的语气就像她的腰一样软:“你多虑了,雨晴和严笛进我房间从不敲门。哼,你越来越有心机了。” “没办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多几个心眼。” 我发出感慨:“赵红玉与周秘书有来往,而周秘书与严笛关系不错,严笛又与你关系非浅,所以……” “所以你就怀疑我们搞阴谋,见我们不找你,你也懒得与我们联系。是吗?” 秋烟晚从床上懒懒地坐起,娇慵无力、我见犹怜。 “我承认,我有过这些想法。” “那我告诉你,你错了。老何死后,就等于树倒猢狲散,但跟随老何的人还是不少。为了安置这些人,我们耗尽所有积蓄。上次你给的二百万算是雪中送炭,我们感谢你,所以我没必要骗你。” 秋烟晚怔怔地看我,我从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 “那为什么你们都不找我?这让我感觉你们并不是很急着找到赵红玉。” “我们当时是很着急。坦白告诉你,我们找赵红玉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老何在海外银行的存款,另外一个是拿到钱后就杀了赵红玉。” 从秋烟晚的嘴里说出杀人,真是无奈又滑稽,或许娇慵更能杀人。 “杀人灭口?” 我一点都不怀疑她们有杀人的动机。 秋烟晚咬齿切齿:“不是灭口,是报仇。当初老何与你们在‘赏心水米’时,就是赵红玉向中纪委书记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才能准确地找到‘心水米’,令一切功亏一篑。所以老何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找赵红玉报仇。” 我长叹了一口气:“她要是不告密,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政治没有仇恨,你与何铁军的生死互换是另一回事,那是命运,我不怪你,但背叛却是可耻行径。赵红玉曾经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对老何的下属来说难以容忍。 “半个月前,何芙回来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老何其实也防着赵红玉。他平时只是玩玩这个贱人而已;至于海外银行的帐户已全部落入何芙手里,这些银行帐号何芙已经上缴国家。至此,赵红玉变得一文不值,加上何芙警告我们放弃杀掉赵红玉的念头,所以我们对赵红玉失去了兴趣,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不去催你的原因。” 我喃喃自语,失望至极:“何芙回来为什么不找我?” 秋烟晚冷冷地盯着我问:“她为什么要找你?她父亲间接死在你手里,说不定她恨死你了。” 我心中一动,问道:“那你恨我吗?” 秋烟晚愣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恨。” “为什么?何书记是你丈夫,难道你不恨我?” 我冷笑不已,秋烟晚说不恨我,鬼才相信。 秋烟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无影无踪:“李中翰,你错了,我不但不恨你,还要感谢你。因为何铁军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什么?” 我大吃一惊,眼珠子几乎掉出来。 “只有我姐姐与何铁军才有夫妻关系。” 秋烟晚冷笑一声,再爆猛料。我一时间难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涂了。” 秋烟晚突然温柔地说:“也难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秘密,因为你值得我们信任。” 我点点头:“你们应该信任我。” 秋烟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春风:“在法律上,我确实是何铁军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五年前,也就是何铁军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后,他向我父亲提亲。那时候何铁军是政坛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这当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征得我同意后,就答应了何铁军的求婚。结婚那天来了很多人,很热闹,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礼当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何铁军与雨晴有勾搭,当时我很愤怒,就扬言第二天要离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苦劝我,为了何铁军的前途、为了秋家的声誉,他们希望我不要离婚,更不能声张家丑。你不知,我爸爸是文学艺术联合会的领导,是一个极爱面子的知识分子。如果家丑外扬,我爸爸一定会去死。” 我略有所悟:“于是你就让雨晴李代桃僵,顶替你做何夫人之实?” 秋烟晚如沐春风的笑容消失了,她忧伤地点点头:“嗯,这一顶替就顶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结婚,也不能离婚,还要防止何铁军对我有不良企图。幸好,我有严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镖。” 我一声长叹:“真是骇人听闻!怪不得何书记到处猎艳你却不闻不问,怪不得何书记死后你一点憔悴之色都没有!相反的,何书记死后,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对吗?” “你真聪明,判断得不错。别人都羡慕我是大人物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几次想去死。” 秋烟晚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内心充满矛盾。 我柔声安慰:“别这样,你如花般美丽,可千万别想不开。既然与何书记的夫妻生活名存实亡,你应该找别的男人,何必虚度十五年美好光阴啊?” “哼,何铁军权倾一时,而且专横霸道,我既已挂上何夫人的名号,天下男人又有谁敢碰我?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位三十五岁的老处女。” 秋烟晚说完,脸上一片羞愤。 我内心瞬间翻江倒海,除震惊之余还感到一丝悲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居然还是一个处女,简直匪夷所思。不过,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秋烟晚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她希望我帮她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我压抑荡漾的春心,像花痴一样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还是内八字。” 秋烟晚茫然问:“女人走路内八字就是处女?” 我暗暗狂笑,对付这些情绪智商大大高于一般智商的女人,我总是胸有成竹:“华夏女人走路内八字,是处女的机率有九成。这点与日本女人不同,她们从小席地长跪,很容易长成O型腿,无论是处女和非处女走路都是内八字。但华夏女人没有席地长跪的习惯,一般情况下走路内八字、双腿又紧夹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处女。” 秋烟晚冷冷问道:“你是不是专门研究女人?” 我灵机一动,赶紧把带来的盒子打开,从盒子里拿出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谦虚地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刚刚好,我今天特意买了一双鞋子赔给你,你穿上走几步给我看看。” 秋烟晚大声怒斥:“我是不是处女与你无关,也无需穿上鞋子给你检验。” 我为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对秋烟晚这种官场女人只能调情,过于轻浮只会令她鄙视我。心念急转,我计上心头:“嗯,说得很对,无论你是不是处女都与我没有关系。上次亵渎了你的鞋子,我觉得自己很过分,今天来就是赔你一双鞋子。鞋子也许不合你意,但我认为只有你这双漂亮的腿才配穿这双漂亮的鞋子。哎,我要离开上宁市了,也不知道这次分别还能不能再见面,所以这双鞋子也算是我送给你的纪念礼物。以前对你有冒犯,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离开?你……你要离开上宁市?” 秋烟晚很吃惊的样子。 我黯然点头:“是的,就这几天。” 秋烟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人不错,何铁军死后,别人都躲我们远远的,你却帮助我们,我们很感谢你,也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欢。” 我兴奋不已,赶紧趁热打铁:“我……我能帮你穿上吗?” 秋烟晚俏脸微红:“你有帮女人穿鞋子的嗜好?” 我大声发誓:“头上三尺有神明,我李中翰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穿鞋子。做为一个传统的男人,不屑帮女人穿鞋子,就是帮女人提鞋子也绝不会去做。” “哦,这么说来,你为我破例?” 秋烟晚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是的、是的,我愿意为你破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迅速走到秋烟晚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腿单腿跪下,轻轻抓起她的左脚。秋烟晚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脚下也胡蹬乱踢,但没什么力气。我暗暗好笑,无赖的潜质暴露无遗:“别动、别动,扶好我,把脚搭在我的膝盖。” 秋烟晚大声怒嗔:“你、你经过我同意吗?” “天啊,你的脚真美。” 我答非所问,眼前的凌波玉足与无瑕长腿结合得妙到毫端,我的手已舍不得从这只玉足上移开。 “我自己穿,你、你放开我。” 秋烟晚由紧张变慌张,哪里还有官太太的风范。 令我惊喜的是,她双腿发抖,几乎无法站直,只是一个劲地乱扭。这种表现我似曾相识,想起我摸小君脚丫子的时候,小君也是这般模样,这绝对是未经人事的迹象。 “你的腿真滑,一点腿毛都没有,是用除毛膏除的吧?” 我把秋烟晚的小腿提起,让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右腿上,五根晶莹剔透的脚趾紧紧贴紧我的膝盖。那一刻,秋烟晚几乎依偎着我。 秋烟晚大声辩白:“你胡说,我很少用化妆品。” 我感叹:“你的腿真白。” 秋烟晚用脚踩了踩我的膝盖,小声道:“那是天生丽质。” 我差一点笑出声来,鼻子也差一点贴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那是滇丁香。” 秋烟晚的美腿绷得紧,也抖得厉害,越加表现出处女的特质。 听她说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闻,那是云南产的植物,云、贵、川自古多产美女,莫非秋家姐妹来自云南? 我心神激荡,情欲像滔滔洪水泛滥奔腾,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秋雨晴尖厉的叫骂:“烟晚,你千万别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你现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说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经被他欺骗过,有前车之鉴,你可要特别小心。” 莫名其妙,女人被男人欺骗那是丢脸的事,她秋雨晴却恨不得加深大家的印象。 秋烟晚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别乱说,我只是试穿鞋子而已。” 我惊讶秋雨晴的粗俗,更惊喜秋烟晚为了辩解干脆任凭我拿住她的玉足。我心头暗喜,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左脚踝。秋烟晚又是一阵轻颤,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见状,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试穿内衣,结果……” 门外突然一声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结果你把人家的身体也试了。对吗?” 秋雨晴倏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尖叫:“严笛,我与你势不两立!” “我好怕喔,有本事我们到外面切磋一下,别在这里吵。” 严笛既然是秋烟晚的保镖,当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张狂。 我纳闷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说她不是泼妇型的女人,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铁门前问起礼物,而我只把礼物送秋烟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气?再加上严笛的那条毒舌,秋雨晴发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气,我就可以浑水摸鱼,亲一亲秋烟晚的芳泽也是迟早的事。 “我就要在这里,我担心烟晚会被坏人伤害。” 女人嫉妒就会愤怒,愤怒了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很无赖。 秋烟晚看了我一眼,温柔地劝道:“雨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秋雨晴蛮横地说:“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这里。” “两位小姐,鉴于雨晴情绪激动,我先告辞,改天再来。” 我逃走了,屋子乱成一团,要想与秋烟晚发生点什么已是不可能。此时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陈年老醋,真想不到风骚闷绝的她还是一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边招计程车一边眺望我家,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回公司。 传说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娇妻而过门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里也有娇嗲小香君,难道也要过门不入吗?唉,把自己与大禹相比,脸皮真够厚的。其实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家,哪怕经常幻想李香君小热裤里露出的小翘臀,我都强忍着欲火没有回家。 因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姨父受到威胁的消息说出来,这会让家人担心,尤其是小君,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担惊受怕。 “滴……” 电话突响,我一看号码,居然是家里电话。接通聆听,果然是小君的娇嗲声:“哥,你在哪里?晚上你回家吃饭吗?” “我在公司附近。这段时间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跟妈一起吃。” 我当然不能告诉小君我与她近在咫尺。她此时打电话给我,也许就是传说的心有灵犀。 “哥,我想你。” 小君说得很小声,但我听清楚了。透过手机,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纯爱与害羞,我几乎想叫计程车调头。 “小君,哥也想你。告诉哥,你早上吃什么?妈在吗?” 我满腹的温柔都倾注在语气里。 “妈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讨厌吃泡面,等会出去买蛋糕。” 我的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诉妈晚上做我的饭,哥晚上回家吃饭。” “哦。” 小君有时候很听话、很乖。 “那晚上见,拜拜。” 晚上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难过得就想哭,因为我听出了小君的恋恋不舍。算了,还是我先挂掉电话。 成熟的男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终于体会到这个“恩”字的意思,这个“恩”绝不会是“恩情”,而是爱情。如果再加上十八年的亲情,那这个美人恩就更难消了。 “泳娴,下午我们还要面对什么?” 回到公司,身心疲惫的我瘫倒在办公室那张黑色的大沙发上。这张沙发才更换不到三个月,上面的皮香都没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让新的总裁抱着女人在上面打滚。 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里所有我眷顾过的女人全部带走,否则天知道新的总裁会不会对樊约、章言言、庄美琪她们有非分之想?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烦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来检查,说我们公司发现了什么流行病菌,需大规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体员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几个部门主管留下来。” 面对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娴还能有条不紊、镇定应对,丝毫没有乱了阵脚,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一丝憔悴,毕竟她只是总管不是总裁,偌大的公司暂时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从心。 “我打算辞掉总裁职务,放掉KT的股票。这两天我本想坚持一下,但乔书记突然去中央党校学习,半年之内回不来,我现在独木难支。娴姐,我们还是做好离开KT的准备吧。” “嗯,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第079章、亲了别人又亲我
郭泳娴坚定的语气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我烦乱的心瞬间充满温暖:“和我一起摆个小摊卖馄饨怎样?” 郭泳娴咯咯娇笑,转身从一个塑胶袋里拿出一个绿色的汤壶:“卖馄饨也可以顺便帮你熬熬药。” 我盯着汤壶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里面一定又是郭泳娴精心熬好的草药,我痛苦地呻吟:“已经够心烦了,能不能不喝?” “你姨妈说了,如果你不喝,我就要马上打电话给她。” 郭泳娴似乎早已预知我会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姨妈。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这几天我都没有碰女人。” “你以为是吃饭呀?药这东西要按时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姨妈特别叮嘱的,我也没办法。” “我姨妈以前连发高烧都不吃药,怎么现在天天给我灌药呢?一定是泳娴姐你教唆。” 我瞪着郭泳娴。 “我可没教唆,是你姨妈关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调理,身体也要调理。你要嘛一天碰几次女人,要嘛几天都不碰,这容易阴阳失调,对身体不好。” “烦心事这么多,哪里还能顾及这些。对了,姨妈知道公司的情况了?” 没有把姨父身陷危机的消息告诉姨妈,主要还是怕她担心。除非万不得以,我不会动用姨妈这枚棋子。 姨妈经常教育我,男人应该有所担当,别什么事情都指望别人帮忙。其实离开KT没什么了不起,只是担心我离开后,我的女人会受欺负;把她们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实际,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里。KT与其说是我的王国,还不如说是我那些娇宠的伊甸园。 “你姨妈是什么人,这点事能瞒得了她?” 说起姨妈,郭泳娴脸上充满敬畏。 “她说什么了?” 我暗暗好笑,姨妈杀气十足,做她儿子的也有安全感。 “也没说什么,就说你长大了,公司里的事情她不便插手。姨妈还说,就是天塌下来,你也要按时吃药。” 我心中郁闷,却装做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泳娴姐你对我真是无微不至。” 郭泳娴大声娇笑:“你是我的依靠,我当然要细心呵护。” “细心呵护?我又不是小孩!喂,娴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觉得奇怪地看着郭泳娴,她很自然地脱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单调的外衣里却是一团性感的火焰,茜红色的吊带把雪白的圆肩勒出两道鲜艳的红痕,沉甸甸的乳肉在硕大的罩杯里兜得紧紧的。丰腴的玉臂、大腿、腰围,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丰腴。 这是熟女的丰腴美,这种美可以把男人馋得流口水。 郭泳娴两腮桃红、霞光荡漾,衣物刚尽落,就转身撅臀把滚圆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体徐徐后倾微靠在我怀里。幽韵撩人,我搂住丰腴的肉体,抚摸滑腻微隆的小腹,听她销魂的唠叨:“女人几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阴阳失调。” “黄莺姐姐,李总裁工作辛苦,我特地买来蛋糕慰问,你们也有份喔。”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有利也有弊。当然,利大于弊,因为我总能第一时间听清楚来人的声音,知道来人是谁。 “好好吃的样子,谢谢小君,嘻嘻。” 黄莺大笑给我示警,郭泳娴迅即停止摇动,我突然问:“娴姐,锁好门了吗?” 郭泳娴喘了喘,小声惊呼:“糟糕,忘记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来?” 话音未落,小君的脑袋瓜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边,里面的情景她尽收眼底。 我暗叹运气真差。 意外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郭泳娴从容不惊地从蜜穴里拔出我的大肉棒,顺手把她的制服盖在我裸露的下体上。小君也不问不闹,她平静地关上门,平静地走到办公桌的皮椅上坐下,两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郭泳娴穿上衣服。 我似乎闻到一丝不祥,小君没有嫉怒也没有笑容。我发现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颠抖,苍白的脸上居然还有汗迹,我慌忙穿上裤子。 “蛋糕好香,我有没有份?” 套上了长裙,郭泳娴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君。 “当然有啦,不是有两份吗?你们一人一份。” 小君突然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 “小君,你不是在家学炒菜吗?” 我心里发毛,就像一个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个正着。 小君冷冷哼了一声:“我讨厌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营养。” 我大笑:“不错、不错,以前就经常吃小君买的蛋糕点心。呃,谢谢小君的慰问,还是小君疼哥哥。” 小君有点懒,嘴又馋,能吃现成的就吃现成的。读书的时候,父母经常不在身边,糕点有时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尔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声说:“可我现在最讨厌吃蛋糕。”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 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抛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脑袋大声说:“就因为这些蛋糕,我才知道坏人有多坏。” “坏人?” 我心里暗暗好笑,以为小君在吃醋,故意说出这些酸溜溜的话。 小君恨恨地说:“对呀,杜胖子问我爱吃什么,我说蛋糕,他就带我去买蛋糕。” “什么?” 我大惊失色,从沙发上蹦起,厉声问:“杜胖子,杜大维找过你?” “中翰,你冷静点,让小君慢慢说。” 虽说在劝我,但郭泳娴也紧张至极。 见我暴跳如雷的气势,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话来。我越发着急,拉着小君的手问:“说呀!说呀!” 小君突然呜咽:“哥,你弄疼我了。” 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凛,赶紧松手,语气和缓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君你慢慢说,你是在哪里见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关心我喔。” “这不是废话吗,哥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我又好气又好笑,见小君的秀发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发,让丝绸般的柔滑流过我的指尖。 小君看了郭泳娴两眼,赌气道:“我看你关心泳娴姐姐多一点。” 郭泳娴脸一红,慌忙蹲在小君的脚边,柔声道:“小君,泳娴姐姐向你发誓,你表哥最爱的人就是你。在你表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跟你相比。” 我也敢发誓,小君的心肠是世界上最软的,郭泳娴如此放低姿态一定能赢得她的同情。果然小君开始不好意思了,她小声地申诉:“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爱……喜欢我,为什么五天都不回家,却天天跟泳娴姐姐你在一起?” 郭泳娴大叫冤枉:“小君,你误会了哦!你哥哥这几天没跟泳娴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烦。你哥哥为了不让你担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里。” “哥,是真的吗?” 小君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只好点点头。 也许感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娴凄然地拉着她的小手:“小君,你千万别生泳娴姐姐的气。泳娴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都没有人关心,直到你表哥出现,他关心我、照顾我,但也只是这样而已。在你表哥心中,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让你表哥不理我。” 说着说着,郭泳娴已潸然泪下。 “我绝对不会让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乌龟王八蛋。泳娴姐姐你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呜。” 小君眼眶一红,居然陪着郭泳娴流下眼泪。 我暗暗称奇,本来最不看好的郭泳娴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纳。姨妈对郭泳娴本就有好感,现在连小君也接纳了她。 “哥,既然这里有麻烦,我们干脆回家乡好了。” 小君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这里不能说走就走的。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妈妈先回家喔。” “不,我要和哥一起走。” 小君噘起了倔强的小嘴,她无私的忠诚令我大为宽慰,忍不住勾起她滑嫩的下巴,在她红红嘴唇上亲了一口。 小君俏脸绯红,瞄了瞄郭泳娴,大声娇嗔:“哎呀,你干什么呀?” 郭泳娴抿嘴轻笑,她站起来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忙了一个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嗯,我会洗很久喔。” 我不相信郭泳娴会洗很久,因为办公室的浴室相对比较简陋,没有浴缸、没有电视,所以我知道郭泳娴说的是假话,这些假话只能骗过傻乎乎的小君。 “哥,你的手又乱摸。” 小君没有阻挡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她的乳房。 掀起她的粉红色T恤,我亲了亲同样粉红娇嫩的乳头:“五天没摸小君,哥想死你了。” 小君顺势倒入我的怀里嚷嚷:“旺,要不是刚才亲眼看见你跟泳娴姐姐亲热,我……我又被你骗了。” “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娴姐姐了。咦,小君的乳房好像很胀喔!一般这个情况必须要男人摸半小时才行,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真的吗,不会又骗我吧?” 小君注视着浴室的门口,对于我的大手,她装模做样、欲拒还迎。几天没有摸,小君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一些,摸起来有了肉感,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尽揉捏的精髓,把小君摸得全身发烫、哼哼唧唧。 她半眯着双眼,嗲嗲地问:“哥,泳娴姐姐洗澡真要半小时吗?” 我几乎要笑出来,一路搓着小君的乳头:“你放心,泳娴姐姐洗澡至少要一个钟头,摸完了还可以做别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声叫骂:“你放屁,如果泳娴姐姐提前洗完澡怎么办?哼,真是个大猪头,你难道不会一边摸一边做那事吗?” 我惊喜交加,一瞬间就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看着臂弯中欲语还羞的李香君,我激动地点点头:“小君一语提醒梦中人。”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脱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肉棒插入小君的馒头穴里,鲜嫩的穴肉在大肉棒抽动下不停翻卷。太紧了,我有麻痒的感觉,所以我停了下来。 小君痴痴地看着我,显然她对我突然停下来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小穴太紧。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嗯……哥,你说是紧一点好,还是松一点好?” “当然是紧一点好。” “那为什么你很难受的样子?” “呃,道理很简单。你舒服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很难受。” “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我只好重新抽送,继续强劲有力地动着,样子看起来还必须带着满足和幸福。 因为小君不喜欢我露出难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却一脸痛苦。蛮横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过她。 “嘘。” 郭泳娴突然在沙发后向我竖起手指,这是一个背对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没有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难以察觉郭泳娴的到来。我惊讶地发现郭泳娴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丰腴的肉体与小君娇小的身躯,浓密的阴毛与光亮的白馒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哥。” 小君嗲嗲的声音伴随她身体的颤动传来。我只恍惚了两秒,小君就用她独特的撒娇向我表达强烈的不满。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继而收束我的腰腹,猛烈而迅速地抽插那一片湿滑柔嫩之地。看起来我像似在满足小君,但内心却是向郭泳娴展示我强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视下,我越加坚硬粗壮的大肉棒令小君一遍又一遍地哼出销魂蚀骨的娇嘻。 “哥,我好难受,我要尿尿了。” 小君摇动得厉害,小穴紧紧咬住我的大肉棒不松口,偶尔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纳回去。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睾囊皱皮,湿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 我粗鲁地用双手抓揉她结实高耸的乳房,拧捏她的粉红的乳头,嘴里还问:“你不是说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小君发出痛苦的呻吟:“呜,乌龟就乌龟。哎呀,尿出来了,哥……” 我魂飞魄散,最受不了小君这一声如泣如吟的“哥”,本来坚固的精关瞬间松懈,麻痒的感觉蜂拥而至。可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感觉到两团饱满的肉球带着火一样的温度贴紧我的后背。不用猜,郭泳娴已悄悄来到我身后。她的手温柔抚摸我的肌肉,沿着我的臂膀滑向我胸膛,沿着胸膛滑下我的腹脐,最后停留在浓密的阴毛上轻轻摩挲。葱白的手指如兰花般绽放,包握住我的大肉棒根部。 “中翰,别射出来,给我。” 郭泳娴梦一般的呢喃使我沸腾的热血冷却下来。 大肉棒虽然依然强硬,但已没有射精的冲动。我紧张地注视着小君,她的反应至关重要,幸好高潮之中的小君只是难为情地用两只小手掩住脸。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郭泳娴朱红的唇瓣令人心醉,一条粉红的精灵飘然而出。 我迎了上去,含住朱红的唇瓣,吞咽粉红的小精灵。但此时,我下意识地挺动把羞涩掩脸的小君扰醒。与郭泳娴亲吻的同时,我耳边竟然传来熟悉的哼哼声:“嗯,亲了我的嘴,又亲别人的嘴,真不卫生。” 我没笑出来,郭泳娴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妩媚地看着娇羞的小君,眼里绽放出异样的光彩,葱白的兰花玉指放开我的大肉棒,悄悄触摸一下小君的阴唇。 小君触电般向后退缩,嘴里小声嚷嚷:“干什么呀?干什么呀?” “真漂亮。小君,你这个地方真特别,特别漂亮,一丝毛都没有,又白又嫩。姐姐好喜欢,让姐姐摸摸好吗?” 郭泳娴的小手在小君光洁的阴户上徘徊,不时用晶莹的指甲刮了刮唇瓣的爱液。爱液横流,郭泳娴越刮越多,终究放弃。她把沾满爱液的手指竖起,送到我嘴边。欲焰高涨的我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大嘴含住了那根沾满小君爱液的手指。 郭泳娴吃吃地娇笑,小君却大声尖叫:“你们真不卫生,恶心死啦!改天我擤鼻涕给你们吃。嗯嗯,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我狠狠地往小君的嫩穴插了十几下,直把她的嚣张气焰压制。郭泳娴却趁机不停地帮小君擦拭溢出的爱液,可越擦越多。无奈之下,郭泳娴想站起来拿纸巾,我突然灵机一动,搂住郭泳娴的脖子往下压按,让郭泳娴觉得莫名其妙,可一瞬间,她就明白到我的意图,与我对望了两眼,她的眼神再现异彩。 舔了舔鲜红的嘴唇,郭泳娴低下头,跪在沙发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大肉棒在雪白的馒头穴里进进出出。又迟疑了一会,郭泳娴终于悄悄吻上小君的嫩穴口,舌头一转,也顺势舔吮一下大肉棒,继而含住小君的穴瓣温柔地吮吸。 “救命啊,泳娴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李中翰,快叫泳娴姐姐走开啦,呜。” 小君花容失色,这阵仗她几时见过?恐怕就是在梦里也没有梦见过。 我嘻嘻怪笑,伸手捏住小君的乳头狠搓。小君自然顾此失彼、上下失控,小嘴里发出嗲嗲叫嚷。不一会,她就迷离失魂,任凭我们宰割。 郭泳娴越舔越兴奋,舌头几乎把小君的嫩穴上下里外舔吮了十几遍。我抽空拔出大肉棒往她的口腔塞去,她囫囵吞枣,一口深吞龟头到底,小君才得以暂时喘息。 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定定地注视着郭泳娴的深喉技艺。 我心头暗喜,与郭泳娴一起为小君卖力演出。粗长的肉茎直捅而入,占据郭泳娴的咽喉。郭泳娴合拢双唇,收缩脸颊肌肉,紧紧地夹住整条肉柱,一股强大的吸力骤然而至。 我的大肉棒无情地深陷其中,茂密的阴毛几乎完全覆盖郭泳娴的脸,她灵巧的舌头适时蠕动,摩擦肉棒的血管,我突然感觉一阵酸麻,赶紧拔出大肉棒。郭泳娴随即坐在小君的身边,张开丰腴的双腿。我当着小君的面,拨开郭泳娴茂密森林,将粗硬的大肉棒插入蜜穴。 小君赶紧扭头掩面,嘴里嘟哝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 我促狭地抓住小君的乳房用力揉搓,一边挺动我的下体,大肉棒强力地冲击郭泳娴的蜜穴。与小君的嫩穴相比,虽然郭泳娴的蜜穴没有那么紧窄,但她的蜜穴有一股吸力,蜜穴尽头的淫肉像婴儿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吮吸我的龟头。我插了十几下就发出低沉呻吟,小君对我的呻吟似乎产生好奇,她忍不住张开手指缝,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 我已被郭泳娴的蜜穴所吸引,也懒得理会小君,而是抱住郭泳娴的丰腴大腿专心抽插。既然郭泳娴希望得到我的精液,那我就把积攒几天的存货全留给她。 只是突然间,我脑海里浮现秋烟晚的影子,不知道为何,秋烟晚的幽怨让我心疼,她的颦笑令我难忘。当然,她的玉腿令我欲火焚身,那换鞋子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 秋烟晚双腿之间那一片隐约黑影早已萦绕我的脑海、荼毒我的灵魂。 在郭泳娴一阵阵销魂的悲鸣中,我向她的蜜穴发起暴风骤雨般地抽插。 “喔,中翰,快、快射进来。” 郭泳娴抱着我的双臂,极力抬高她的肉臀,几乎令我的大肉棒呈九十度向下垂直插入。 “真要我射吗?” “要、我要。” “那你求小君,我本来是要给小君的。” “啊、啊,讨厌。” 郭泳娴有些迷茫,她摇动得比我更厉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也会把精液射入,我之所以这样要求她,就是想让小君觉得我更爱她。虽然委屈郭泳娴,但为了小君必须迁就。果然,身边的小君面红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娴姐姐,你现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恶吗?他就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我、我求你了。” “哎呀,泳娴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 小君是旁观者清,郭泳娴是当局者迷。经受我几度重击,她已然浑身哆嗦,仰头收腿,吞没完整根大肉棒的同时,又狠狠地夹紧大肉棒。我顿时两面受击、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声缴械投降,蜂拥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没在深深的蜜穴中。 “噢,小君,让哥哥亲一下。” 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娴丰腴的肉体上。 小君破口大骂:“你放屁!亲了别人的嘴,又想亲我的嘴,你到底知不知道卫生呀?” 我一声怪叫,像老魔抓小鸡似的把小君抓来,没容她反应,就含住她的小红唇,舌头一卷,挑进入小君的口腔,与香喷喷的小舌头重叠在一起。小君拼命挣扎,拼命捶打我的肩膀。 “黄莺、杜鹃,来来来,阿姨买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鲜,你们尝尝。” 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的胆子差点被吓破。瞪着瘫软的郭泳娴,我紧张询问:“门锁了吗?” 郭泳娴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小君说:“小君最后一个进来。” 我扭头看去,气喘吁吁的小君却摇了摇头。 “好香喔,谢谢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进去。” 我一听,全身鸡皮疙瘩顿起。一边赶紧穿衣服,一边咒骂:“我讨厌蛋糕。” 如今全靠上官姐妹的机智勇敢了。 上官黄莺的忠诚令我感动,哪怕面对的是我姨妈,她也竭力维护我。她小心翼翼地说:“总裁休息了。” 姨妈没有再往我办公室硬闯。我不想姨妈难堪,待小君跑进洗手间,我稍整衣服就把门打开。上官黄莺吐吐舌头赶紧走开,姨妈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看来你调教有方,两个丫头居然拦我。” 我向上官姐妹眨眨眼:“黄莺、杜鹃,你们听好了。以后我姨妈在公司里通行无阻,不许无礼。如有冒犯,扣半年薪水。” “哦。” 上官姐妹齐声点头,很委屈的样子。见我偷偷给她们竖大拇指,她们又咯咯两声,微微笑出声来。 “扣半年薪水?人家吃什么?” 姨妈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姨妈。 这是姨妈吗?我眼花了吗? 揉了一揉眼睛,我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姨妈涂了眼影,拉卷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红。一件深黄色的上衣居然是透视装,虽然只是袖子若隐若现,但已够惊人,再加上深褐色的裹膝紧身长裙把她完美的臀部贴紧,那简直就是时装模特儿的风范。 我在眼珠子快掉出来之前,极力品味姨妈的装扮。我发现这条从胸到膝盖的紧身长裙竟然没有拉链,难道姨妈是将裙子从头上套进腰身的? 太美了,这是晚宴服式的裙子。这种裙子有点闷骚,姨妈应该清楚长裙太紧就会将臀部的曲线暴露无遗,男人的目光就会在这些暴露的曲线上流连。这不像一位低调女人的打扮,这种淡淡的娇媚与成熟交织在一起,立刻发生特别的化学反应,我只能意会而无法描述这种化学反应。 如果姨妈不是绷着脸,瞪着严厉眼神,她今天一定得到满分。沙发上到处散落的扑克牌令姨妈勃然大怒:“怪不得黄莺这个小丫头拦我。中翰啊,公司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还有心思打牌?” 我无言以对。虽被姨妈训斥,但我却暗自庆幸,多亏郭泳娴反应神速,从抽屉里取出扑克散扔在沙发,完全掩饰我风流的痕迹。 见我低头垂目,姨妈的语调和缓许多。郭泳娴在一旁,姨妈多少顾及我的面子,她瞥了郭泳娴一眼,语气略带责怪:“小娴,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多看着中翰,不要有点成绩就忘乎所以。这是上班时间,你们玩牌也要分个时候呀!” 郭泳娴红着脸十指交缠,尴尬地点点头,其实她已宣布公司员工下午放假,这时候是假期,玩玩牌没什么。只是郭泳娴机巧,她情愿受责也不去解释。姨妈当然不知道这些,她一向对我严格苛刻,这会以为我上班时间打牌,所以大发脾气。 此时小君很适时地从洗手间里探出个小脑袋:“妈,你误会了喔,是我东翻西翻,找了一副牌缠着哥要和我玩的。哥没玩,只有泳娴姐姐陪我玩而已。” 郭泳娴一边收拾扑克牌,一边点头附和。我顿时龙心大悦,心里把“贴心小棉袄”这个肉麻的爱称再次送给小君。眼见小君与郭泳娴配合得很有默契,谎话圆得天衣无缝,我差一点就笑出来。
第080章、裙子有奶油
小君突然出现,姨妈略感意外,似乎觉得错怪我了,只是嘴上却不依不饶:“他不管不问也是不对。哼,你这个李香君不在家里待着,就知道整天缠着你哥,真不懂事。” 说到最后,姨妈已完全是一副嗔怪、爱怜的语气,与对我的严厉态度简直判若云泥,我好不妒忌。 “家里又没人,几个同学说来又没来,我在家都快闷死了。” 小君噘着小嘴,一路小跑,偎依在姨妈身边。不知道是不是春潮未褪,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几缕湿漉漉的秀发刚好挡住她的眼帘。 姨妈爱怜地拨开小君眼前的秀发,柔声道:“我看你也别叫同学来了。过几天你爸爸就回来,我们一起回家。哎,还是家里好,在这里真不习惯,要不是等你爸,妈早不想待下去了。” “我还不想回去。” 小君嗲嗲地撒娇,我却大吃一惊,无心欣赏小君的娇慵美态,焦急地问:“爸过几天回来,这是真的吗?” “那当然是真的,早上我刚与你爸通了电话。” 姨妈牵着小君的手坐在沙发上,我发现小君与母亲的神似度超过以往,就连眼神都差不多。 “不知道爸带什么礼物回来。” 小君的眼睛眯成两道弯月。 我真是又惊又喜,这消息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如果事情是真的,那姨父必定安然无恙。既然姨父没事,那赵红玉所说的都是假话,没有把柄落在她的手中,我自然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要我放弃KT?嘿嘿,我暗暗冷笑,KT是我的王国,我的女人都在这里,我岂能随便放弃?可是,如果姨妈所言是假的呢?我不敢去想,这段时间公司面临的巨大压力已令我筋疲力竭。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既然自己难以承受外来的压力,我为何不找姨妈帮忙? 我苦着脸走到姨妈面前叹息:“妈,我也跟你们回去算了。” “回去?那公司谁顾?” “看不看都无所谓了,现在麻烦大了。” “快说说。” 空气弥漫着清新剂的味道。郭泳娴做事仔细,空气清新剂能掩盖一些异味,但无法掩盖我内心的忐忑。姨父的安危、公司的境况,都让我心焦。 等郭泳娴牵着小君离开,我迫不及待地把从赵红玉那里所知道的一切向姨妈禀报。当然,与赵红玉的风流我不会提一丝半毫。 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和姨妈,姨妈正全神专注地倾听我的陈述。我本来心无旁骜,但眼睛却意外发现姨妈的裙子上不知何时沾一片奶油,那地方刚好就在臀侧。 我随口告诉姨妈,她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站起吆喝:“快,拿湿毛巾来。” 我暗暗好笑,女人爱美真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败笔。姨妈涂擦裙子时,我注意到她竟穿起黑色丝袜,黑得很淡的丝袜,很配她一身的衣妆和黑色的高跟鞋。 这是我第一次见姨妈穿黑色的丝袜,以前她只穿单一的肉色,我惊叹姨妈的巨大变化。这大城市的环境果然能轻易改变一个人,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感到一丝燥热。 “中翰,你帮我瞧瞧有没有其他地方沾上奶油。” 姨妈左顾右望,还转半个身把肥美的臀部对准我。 看着这个弧起的满月,我有些恍惚,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后面好……好像也有……妈,你真不小心。” “愣着干什么?快帮妈擦掉呀!” 姨妈大声命令,随手把湿毛巾扔给我。我接过湿毛巾时,不停地在问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答案,而是忐忑地走向那完美的圆臀。 “这里、这里有一些。” 我按捺内心的狂燥,小心地为姨妈擦拭她的后臀。 隔着毛巾,我颤抖的指尖能感受到那片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丰满,我情不自禁地向杜撰出来的奶油擦了又擦:“哦,那边……那边也有。” “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在蛋糕店里碰到的。真气人,刚买的裙子马上就毁了。” “嗯,估计是裙子太好看了,有人故意把奶油弄上去。” “要是让我逮住那个人,我一定废了他。哎哎哎,不要这么用力,轻点擦,一条裙子好几千块的。” “妈,我放在你房间的钱应该花完了吧?等会我再拿一点给你。” “嗯,够孝顺啦。只是你这样大把大把地给妈花钱,妈现在都开始变质了,多年的艰苦朴素都让资产阶级的物质生活给腐蚀掉。哼,都怪那臭小君,一天讥笑我是土包子。中翰,你说妈是土包子吗?” “一点都不土,妈越来越时髦了,有时间你应该去楚蕙的内衣店里坐坐,和你的干女儿唐依琳逛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想过不了多久,妈就会比现在时尚一百倍。” “噗哧。” 姨妈掩嘴失笑,她小声问:“中翰,你说妈这条裙子好看吗?” “太好看了,只可惜黏上了奶油。” “怎么?还没擦干净吗?” “就……就快了,就快了。” “真是的,一件小事情都做不好,怎么能做一个领导几百个人的总裁呢?” “我这不是向妈请教吗?” “别一天到晚就知道贫嘴。告诉你,你找哪个女人风流妈管不着,但你千万别招惹楚蕙。” “我……我可没招惹她,但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心中嘀咕,何止招惹了蜜糖美人,现在她连我的孩子都怀上了。哎,真不知该如何处理。 姨妈道:“她妈妈很厉害。” 我微微一惊,手上越擦越用力:“有妈厉害?” “咯咯,那肯定比你妈差了点。擦好了没有?怎么感觉你在摸……磨磨蹭蹭的……不对……” 姨妈豁然转身,两只大眼笔直地瞪着我。 “怎么了?” 我假装镇定,但姨妈突然转身和奇怪的眼神简直把我吓个半死。 姨妈柳眉倒竖:“没什么。小翰,你小心点,别胡思乱想,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我没有胡思乱想啊!妈让我不招惹谁,我就不招惹谁。” 心跳如鼓,但我仍然能镇定自若。 “哼。” 姨妈愠怒地又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拿着毛巾跑向洗手间。一捧冷水浇上头后,我燥热的情绪才得以平复。望着洗手盆里那条帮姨妈擦拭过裙子的白毛巾,我暗暗发出感叹,感叹这个世界上最结实、最美丽的屁股。 从洗手间出来,我胆战心惊地观察姨妈。她端坐在沙发上,微愠的脸泛起淡淡的红晕。我相信她已有所察觉,所以她发出警告,不过既然没有把事情捅破,我也装作糊涂。谁让一直朴素的姨妈突然间过度到美艳绝伦的魅力女人呢? 如今的姨妈举手投足都有非凡的诱惑,这种诱惑与小君对我的诱惑一样,难以抵挡。 姨妈似乎也在观察我,她的脸色阴晴不定,若有所思地沉吟半晌才淡淡地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以前在科技公司,我放弃过。但这次,我不想放弃。” “这才像个男人。” 姨妈稍露赞许的眼色,不过语气随即严厉起来:“你应该把心思用在事业上,别一天到晚只知道盯着公司里的那群小女孩。凡事要多思考!你如果仔细想想,就知道那个赵红玉的话有诸多漏洞。假如你爸真被挟持了,他们何必那么急不可待地逼你走?再说,以你爸现在的身份级别,就算被人挟持了,那也是一件外交大事。”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赵红玉知道很多,包括爸这次秘密去吉隆坡。所以、所以……” “也不能都怪你,这个赵红玉确实知道不少,她利用她所知道的一些机密。” 姨妈柳眉一挑,冷笑道:“看来何铁军那件事情还没结束。既然你爸的任务都能泄露,就说明国安高层有人暗中扶持赵红玉。现在你要嘛抽身事外,要嘛离开公司。” “我不想放弃KT.”姨妈点点头:“这还用说吗?就算你要放弃,妈也不同意。” 我焦急地搓了搓手:“那我该怎么办?公司每天都要应付各种各样的麻烦。” “怎么办?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能怎么办?” 姨妈猛地挥了一下左手,气势磅礴地打断我的话:“你已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你的事业,我看KT就不错。别人想抢,就看有没有这本事了。哼。” 哇,我双眼放光,姨妈的豪情令我惊叹和佩服。这么拽的口气,连男人都少有企及。我深深被感染,但我依然很担心:“妈,我觉得这次与以往不同,来查我们公司的部门涉及广、权力大。” “嗯。” 姨妈点点头:“我们不要蛮干,要讲策略,先弄清楚公司到底有什么底细。这么多势力打我们公司的主意,一定有其原因。等会我们去见一个人,什么情况都清楚了,公司的事情你就交给郭泳娴。” “妈好像很放心郭泳娴。” 我有些意外。 “郭泳娴的家庭背景我仔细查过了,很清白。何况你跟她关系不一般,你还能不信任人家吗?” 姨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讪讪一笑算是默认一切。 “小娴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要对人家好一点,就不知道你以后如何向戴辛妮交待。” 姨妈在替我担心,我胸有成竹,当即表示郭泳娴不争名分。 “你放屁,妈是女人,女人心里想什么我比你清楚。天下没有一个不计较名分的女人,想当初……” 姨妈突然站起,把我吓了一跳。只是姨妈的欲言而止令我纳闷:“怎么了?” “算了,我们走吧。” 姨妈摇了摇头,转身走到窗边,痴痴地看着远方。 我不敢追问姨妈的过去,也许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亲生父母的事迹一样,姨妈不愿意讲,我问也没用。目前我还是关心自己如何度过难关:“妈,我们要去找谁?” 姨妈神秘一笑:“去了你就知道。” 我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追问:“这个人很有本事?” 姨妈笑得更灿烂,连鱼尾纹都悄悄露出来:“这个人不但有本事,还长得很漂亮。” 我很意外:“是个女人?” 姨妈柳眉急挑,对我大声发飙:“怎么?你瞧不起女人?” 我大惊失色,暗骂自己脑子进水,赶紧向姨妈赔礼:“不是、不是。” “哼!见到那个人,你一定要强调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你亲妈。明白吗?” “明白?” 我愕然,想了半天苦笑道:“不明白。” 这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小院,很普通、有点旧,甚至有点破落。在远离市区三十公里之外的三七五干部休息所里,这种破旧的小庭院比比皆是。 站在小庭院的回廊前,我注意到回廊两侧合拢着几排葡萄架,葡萄架上那些蔓延葱郁的葡萄叶不仅可以遮阳纳凉,也给暮气沉沉的庭院带来些许活力。 葡萄藤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安静地坐在一辆电动轮椅上闭目养神,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静逸。 我有些失望,毕竟妇人已老,再美的容颜也要屈服于无情的光阴。我小声问道:“妈,她就是你找的人?” “嗯,她叫屠梦岚,是楚蕙的母亲。你现在强敌环伺,要保住公司,就要想办法个个击破。我跟小蕙的母亲关系不错,看看能不能先把小蕙拉到我们这边,至少公司的罗总会站在你这边。” 听姨妈的语气,她应该早对公司面临的一切有所关注也有所准备,要不然她不会这么气定神闲。 没等我们走近,老妇人先睁开了双眼。她的目光如水,灵动而单纯,这是一双少女才具备的眼神。 令我惊异的是老妇人看到我之后,那翦水般的眸子居然变得炽烈起来,就像被偷东西的人发现小偷一样。 “这里的葡萄是甜的还是酸的?” 姨妈眺望四周的葡萄藤。我暗暗好笑,姨妈有职业本能,嘴上问葡萄,眼睛却悄悄地打量庭院的四周。小院二楼的一个窗户里,有一位护士模样的女人在向我们张望。 “酸死了。” 屠梦岚一张嘴,她那沙哑的声音我竟然有熟悉的感觉,特别她身上那慵懒的气质与楚蕙如出一辙。我的心不禁剧烈跳了一下,楚蕙曼妙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 姨妈走到屠梦岚面前,轻握住老妇人的手,柔声说:“小蕙长得漂亮,我也酸死了,不如送给我。” “那我们俩换换?” 屠梦岚顽皮地笑笑。 “换什么?” 姨妈双眼连眨。 屠梦岚朝我看了看说:“拿你儿子来换小蕙呀!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姨妈大声道:“好,换就换。今天我就把儿子留下,以后小蕙就喊我做妈了。” 姨妈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暗暗大赞姨妈会做生意,等楚蕙做了姨妈的女儿,我再偷偷跑开,让姨妈白赚一个女儿,我也白赚一个楚美人,这是一箭双雕的绝好生意! “口说无凭。” 屠梦岚的眼里闪出夺目的光芒,她狠狠地抓住姨妈的手,生怕姨妈反悔似的。姨妈也不含糊,爽快地回应:“立字为据。” 屠梦岚摆摆手,“噗哧”一声,盯着姨妈说:“当我老糊涂呀?立个字据有什么用?到时候你儿子拍拍屁股走人,我一个残废还能拦他?再说你儿子不心甘情愿认我做妈,我留下他也没意思。” “那岚姐想怎样?” 姨妈顺从地看着老妇人。我目瞪口呆,这是我这辈子见过姨妈最乖巧的样子。 “很简单呀!让你儿子行三叩九拜之礼,然后叫我妈就行。” 老妇人慢条斯理地说完,朝我狡黠一笑,那模样果然与楚蕙有八分神似。 不过,屠梦岚也太不知趣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岂能轻易下跪? 姨妈不置可否,她笑吟吟地对我眨眨眼:“中翰,岚阿姨就是小蕙的妈妈,她一直想要个儿子。现在你就一偿岚阿姨的夙愿,给她做儿子如何?” “岚阿姨好。” 我心里难堪至极。虽然并不是很愿意,但姨妈使了一使眼色,我赶紧整顿服仪,准备跪下。 这时,从葡萄架外突然飘进一个身材曼妙的美人。美人声音沙哑,手里还捧着一个很普通的白瓷水杯:“妈,你真舍得拿我和别人交换呀?”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的蜜糖美人楚蕙吗?也许是在她母亲身边的缘故,楚蕙的衣着特别朴素,不施粉黛。 简单的七分裤和一件紧身T恤,充满时尚花色的指甲也清洗得干干净净。返璞归真的她少了职业味,更像一个楚楚动人的邻家小姐姐。 意外的是,屠梦岚见到楚蕙却是满脸怒容:“当然舍得!你任性倔强,根本没有把妈的话听进耳朵。什么男人不跟,偏要跟那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罗毕。气死我了!现在有人领养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舍不得?” “妈,罗毕对我很好。” 楚蕙站在屠梦岚身边,幽幽地叹了叹。 “好什么好?他什么时候来看过我?对我都如此,对你还能好到哪里去?” 屠梦岚大怒。 “来了你也没给人家好脸色,他当然不敢再来。” 楚蕙倔强地辩驳。虽然激动,话调还是不愠不火、慢条斯理,好像在朗诵一篇文章。只是那双饱满的玉峰起起落落,似乎在宣泄内心的委屈。 我克制酝酿半天的嫉妒情绪走向前,恭敬地站在屠梦岚面前,向一旁的楚蕙笑了笑,伸手示意要接过那只白瓷水杯。楚蕙愣了一下,还是把水杯交到我手里,我恭敬地把水杯捧到屠梦岚面前:“岚阿姨您请喝茶。” “嗯,谢谢。” 屠梦岚顿时转怒为喜,她一手执着水杯,一手抓我的手掌笑问:“你叫李中翰?” “是的。” 我恭敬点点头。 “你和小蕙早认识?” “嗯。” 我又恭敬地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追她?” 屠梦岚问这么尴尬的问题依然笑容可掏。 “我……我认识楚蕙姐晚了一点,她已有了男朋友。” 我只能这样回答。 屠梦岚双眼再次发亮:“不晚、不晚,就是嫁了还可以离婚,何况小蕙还没嫁。” “妈。” 楚蕙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我窘迫至极,虽然平时脸皮厚,但这场面却难以抵挡。瞧向姨妈,见她抿嘴窃笑,我的胆气也壮了一些:“岚阿姨,楚蕙姐与罗毕情投意合,我可不敢胡来。” “不敢?哼。” 屠梦岚脸色突变,口气也变得冷淡许多:“上一次我听到小蕙与罗毕吵架时提到你的名字。我虽然老了,听力还没老;不但听力没老,眼也没花,罗毕提到你名字时可是又怒又妒,而你刚才看小蕙的眼神,可不像看一般的朋友。” 屠梦岚喘了喘,瞪着我问:“我说得对吗?” “这……” 我脑袋嗡嗡响,一点头绪都没有。抬头看看姨妈与楚蕙,她们也呆愣当场,不是眼珠子睁得大大的,就是嘴巴张得大大的。 “妈,你……你胡说什么呀?” 楚蕙第一个反应过来。她一撅屁股,闪出葡萄架,转眼间就不见踪影。而姨妈也清醒过来,她轻咳一声:“岚姐,这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刚才的猜测,我如果只有七分把握的话,那现在,我就十足肯定,肯定你的宝贝儿子与小蕙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真是老天有眼呀!你方月梅今天自动送上门,也省得我去找你。哼,今天我们就把这事给说清楚了。” “岚姐,先不说这里面有没有误会,就算他们年轻人一时冲动,做了不懂礼数的事情,那也是彼此心甘情愿。如果真这样,那也……那也好好说、慢慢说。” 姨妈不知道是安慰屠梦岚,还是数落屠梦岚,焦躁间也不忘记对我怒吼:“你傻愣着做什么?快跟岚阿姨解释清楚呀!” “我,我……” 我胀红着脸,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一犹豫,姨妈也明白了,她是何等敏锐之人,见我吞吞吐吐,已了然于胸,只是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狠狠瞪了我一眼。 哎,本来是来解决问题的,没想到问题没解决,又添了新麻烦,难道这都是风流惹的祸? “中翰,妈口渴,你去找喝的。真是的,这里的人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 姨妈翻了翻眼,突然气鼓鼓地看瞪着屠梦岚。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支开我,她与岚阿姨之间一定有她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有我在当然碍手碍脚。 我瞄了表情严肃的屠梦岚一眼,赶紧跑开。经过葡萄架的瞬间,我似乎听到那沙哑声音:“搞什么名堂?明明是儿子,户口上怎变侄儿了?他结婚了没?” 我疑窦丛生,刚想停下脚步偷听姨妈与屠梦岚的谈话,可不远处一道带有蔑视的冷漠眼神令我打消想偷听的念头。 我走进屋子,迎着冷漠的眼神走去。渐渐地,那冷漠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我感觉到一丝惬意,因为我坚信楚蕙喜欢我。 “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喔!要坚定地否认我们的关系。” 楚蕙温柔的眼神中居然带点腼腆,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这不是她的强项,懒洋洋的性感才是她特有的韵味,可这种害羞依然令我心跳,她依靠在窗边弱不禁风的样子令我怜惜。 “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似笑非笑。 楚蕙一愣,顿时脸现怒容:“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大笑,还有点幸灾乐祸:“来不及了,你母亲目光如电、料事如神。再说你刚才没有解释,整个人羞答答的,只怕连一个笨蛋都能猜出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叹了一口气:“你妈可不是笨蛋。” 楚蕙很吃惊地看着我:“我哪里羞答答了?我没羞……我……” 我仔细打量楚蕙,靠得很近,闻到了她身上幽香的气息:“那你为什么脸红?” 楚蕙伸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我……我脸红吗?也许是天气热。” 我坏笑:“心虚了吧,你的皮肤哪能看出脸红?分明是你觉得脸发烫。” “我……我说了,是真的天气热。” 楚蕙这次是真的脸红了。因为我距离她很近,她的T恤有点短,我看到了性感的肚脐眼。 “房子开着空调,你觉得热那就有可能是发烧。来,让我摸摸看。” 我关切地搂住软软的水蛇腰,如蜜糖般的肌肤在我手中就像一段丝绸,光滑有弹性。 我没有摸楚蕙的额头,而是直接把手伸进她的T恤里,挑开薄薄的胸罩,揉搓饱满的乳峰。 楚蕙表现出强烈的抗拒,这在我预料之中,但抗拒中,她销魂的呢喃却在我意料之外:“李中翰,你……你的手摸什么地方?” 都这个时候了,她说话依然不紧不慢。 “小蕙,我想你。” 我吸吮楚蕙圆润的下巴、舔弄她光滑的脖子、挑逗她水滴般的耳垂,还把我的身体贴紧她的娇躯,挤压她胸前另外一边挺拔的乳峰。 楚蕙的呢喃越来越急促:“我警告你,这是我妈妈家,二楼有护士。” “那就别让护士发现。” 我拿出无赖的手段。对付淑女,无赖总能出奇制胜。 “李中翰,我一直……一直对你有好感,但你现在别太过分了。” “既然对我有好感就别抵抗。把好感转化为喜欢,把喜欢转换为喜爱,把喜爱转化为感情。” “噢……你,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得到葛玲玲?” 楚蕙打了一个冷颤,因为我正搓拧着她的乳头。 “差不多,但对你我温柔了许多。” 楚蕙的反抗没有那么激烈了,我当然温柔许多。看着饱满的乳房在我手中随意把玩,我心旷神怡。 楚蕙的水蛇腰还在扭,只是力气已大大削弱,她一边喘息一边问:“知道杜大维为什么这么恨你吗?” 我苦笑,原因早已心知肚明,不过我还是装傻摇了摇头。 楚蕙咬咬牙:“那是因为你勾引了他的妻子。你知道吗?葛玲玲跟杜大维已经没有性生活了,你害了葛玲玲。” 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是内疚,到最后却是欣喜:“这是真的吗?幸好,幸好你没有受到伤害。” 楚蕙瞪了我一眼:“哼,你何止害了我,你害我更深。” 说着说着,她欲言而止,眼睛半眯起来。因为我的手揉到她另外一团乳房,她的乳头刚一触碰我的手指就挺立起来。 我掀开她的T恤,闻着醉人体香。一阵胡乱吮吸,我才悄悄地问:“伤害了楚蕙姐,我很抱歉,告诉我怎么补偿?” “噢,你尊重我,不调戏我就……就是补偿。” 楚蕙的眼里柔情似水,绵绵爱意一览无遗,我动情道:“这不是调戏,这是爱。楚蕙姐,我真的喜欢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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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章言言 在屠梦岚相助之下,李中翰总算让KT摆脱被政府盯上的危机。可是接踵而来的消息,却让他不知该说是幸福还是负担。 身边的女人陆陆续续怀孕,但却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留在李中翰身边。 一时好奇心作祟,让李中翰撞见姨妈既尴尬又让人脸红心跳的秘密,也明白姨妈跟姨父貌合神离的原因。除了心怀愧疚外,心中升腾起的感情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081章、获强援
楚蕙的娇躯突然簌簌发抖:“同样的话你也对葛玲玲说过无数遍了吧?既然你喜欢我和玲玲,那你就一定要相信我们没有害你之心。可那天在我的内衣店里,你以为我们和罗毕、杜大维一起陷害你,我很伤心。不管怎样,我不会伤害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真的?呵呵,太好了。” 我大笑,这是我一直希望楚蕙告诉我的答案。即将当爸爸的幸福感在一瞬间遍布全身,我兴奋得簌簌发抖。 “装什么装?罗毕已经跟我说了,他把我怀孕的事情告诉你了。” 我苦笑:“没装,但我一直不敢肯定,现在你说出来,我当然信了。其实正因为你怀孕了,我才全力帮助罗毕。我心里总觉得愧对他,毕竟你是他的女人,我这样做无疑是横刀夺爱。” 楚蕙幽幽地叹息:“以前我妈虽然竭力反对我与罗毕交往,但我搬出家与罗毕住在一起后,我妈就不再说什么了。我和罗毕的感情也算稳定,本打算三年后结婚生子。 “可是自从罗毕炒期货失败后,一切都变了。先要应付朱九同,后来万国豪又找上我们,我们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但即便如此,我也不回来求我妈。” 我笑问:“为什么?我听说岚阿姨的人脉很广。” 楚蕙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我曾经为了罗毕与我妈有过激烈的争吵,她一直不喜欢罗毕,而且我为了与罗毕在一起还搬出家里。这些年来我几乎不回来,还差点与我妈断绝关系。” “你很任性。” 楚蕙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坚强:“是的,我确实任性,但我既不后悔认识罗毕、离开家里,也不后悔怀上你的孩子。我这次回家,就是想把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 我突然问:“你妈知道你怀孕了?” “知道了,但我妈不知道孩子是你的,她以为是罗毕的。尽管她不喜欢罗毕,但我孩子都有了,她也无可奈何。加上我认错时的态度很好,我妈对罗毕的态度已有缓和,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我急问,心里莫名紧张。 “可是,我对罗毕已经没有感觉了。很奇怪,自从上次在酒店里与你发生那件事后,我与罗毕似乎就走到尽头,我们已不再信任对方,总是互相猜疑。我们已经无法继续下去,这也是我回到我妈身边的另外一个原因。” 我试探问:“罗毕跟我说过他一直都很爱你。” “我知道。所以罗毕见我妈态度有所转变,就希望能利用我我妈的人脉关系然后联合杜大维打败你。我妈虽然从来不过问官场上的事情,也不允许我利用她的关系在社会上招摇,但这次我妈看在我怀孕的份上,答应暗中帮罗毕一把。但她调查后发现你是方阿姨的儿子,她就放弃了。你别看刚才方阿姨与我妈水火不容的样子,其实她们关系好得像亲姐妹。这件事情既然没有下文,罗毕当然很失望,以为是我爱上你而从中作梗,大骂我一顿后跑去美国了。” “原来有这般曲折,怪不得这两天没看到罗毕的踪影,他说你爱上我是真的吗?” 我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心中对姨妈更是感激不尽。没有姨妈,我将一事无成。 “我才不喜欢你,你找爱你的葛玲玲去吧。” 楚蕙闭上眼,手揪着我的衣领,她很享受我抚摸她的乳房。 我心里对楚蕙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我的女人几乎个个都是肌肤如雪,唯独楚蕙的蜜糖色肌肤与众不同,用物以稀为贵来形容也不过分。 心情放轻松,我的行为愈加大胆,轻轻地揉着楚蕙迷人的肚脐,我柔声问:“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让我摸你身体?” “你……” 楚蕙睁开眼,用性感沙哑的声音缓缓地骂道:“李中翰,你知道不知道,你很贱耶。” 我大笑,手伸进她的七分裤里,滑到小翘臀抓了抓,却抓到一片黏液:“湿成这个样子,是够贱的。” 楚蕙小声呻吟:“天气热,那是汗水。噢,你别乱来。” 本来就柔弱的她此时更站立不稳,我把她顶到窗边。这个角度既可以穿过葡萄藤观察到姨妈与屠梦岚,也可以监视二楼的护士,是一个绝佳的位置。楚蕙抿嘴轻笑,似乎默许我的动作,所以她没有阻止我扯下她的七分裤,挺翘的美臀,悄悄地露了出来。 “你今天不应该穿裤子。” 我站在楚蕙的身后笑她,粗大滚烫的大肉棒沿着股沟滑行,黏滑的爱液指引着我到达一个紧窄的港湾。由于七分裤没有完全脱掉,楚蕙的双腿无法打开,我的大肉棒几乎是在臀肉与双腿的三方包夹下挺进。撑开蜜穴的瞬间,我差点缴械的投降。 “喔,你好过分。” 楚蕙嘤咛一声,娇躯前倾,双手抓住窗沿。下沉的上肢令挺翘的美臀又翘高了几分,硕大的肉棒得以一杆见底。 “喜欢吗?要不要快一点?” 我开始享受被阴道肉壁吮吸的感觉。只有慢慢的抽插,这种感觉才真切,所以我抽插得很慢,以至于那些不断涌出的黏液滴到七分裤上。 “嗯,你轻点。让我妈知道,她会杀了我。” 楚蕙当然不知丰沛的蜜汁浸湿了她的裤子,她一边摇动,一边慢条斯理地警告我。 我探握两团悬垂的美乳,几记重重的抽插后才深情说:“楚蕙姐,我爱你。” 楚蕙颤抖中呻吟:“你也这样跟玲玲说吧!喔,好涨。” 我吻着她光滑的背脊:“这话我只对你说。” “你的花言巧语骗不了我,我从小认识葛玲玲,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一清二楚。我只是没想到这个荡妇居然……居然说喜欢被你强奸。” “我可没强奸过别人,我只强奸过楚蕙姐。你喜欢我强奸你吗?” 肉棒密集抽插的程度很可怕,肉臀迎接的力度也很惊人。 “啊啊啊,随便你。” 楚蕙有些神智不清。她摇动得有些急,已有些破旧的窗棂在她的摇晃下嘎吱地乱响。我暗暗担心担心被二楼的护士听到,护士所站的位置刚好就在我头顶正上方。 “楚蕙姐,帮我含一下,好吗?” 其实我不想离开紧窄的蜜穴,我只是担心破旧的窗棂会崩塌。 “不,你等等。我、我就好。” 楚蕙突然拼命地摇动,很激烈。我发现她的会阴处已经发红,娇艳如血,就如同母狗发情时阴部会发红一样。我顿时明白,收束腹肌,双手扶着她臀部的两侧,猛烈地抽动大肉棒。不到三十下,楚蕙就发出一阵低沉的哀鸣,哆嗦中她的娇躯停止摇动。 足足三分钟后,楚蕙才懒洋洋转过身,慵懒的眼神在我身上绕了几圈后,她竟然缓缓跪下,在我暴胀的大肉棒前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小心翼翼地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口腔。在她合上红唇的瞬间,我发出浑厚的叹息。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女人这种深情接纳。 可这时意外却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长外套的小护士突然闯入我的视线。楚蕙只顾吞吐大肉棒,又背对着小护士,所以她并不知道小护士突然出现。更令我意外的是,这小护士焦急地指指窗口。我扭头看向窗外,猛然发现姨妈推着屠梦岚的轮椅向屋内走来,我小声惊呼:“楚蕙姐,你妈要进来了。” 楚蕙闪电般跳起,擦了擦小嘴,整理好仪容就往屋外跑。刚跑到门口,姨妈与屠梦岚已然来到,真是好险!我扭头找寻那小护士,她已不见人影。 “小蕙,你是怎么了?半天了都没有给方阿姨斟茶,我看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屠梦岚怒声责怪楚蕙。 “我去倒。” 楚蕙不好意思地向姨妈笑笑,秀美的脸蛋上赫然出现浅浅的小酒窝,真是美极了。 楚蕙刚转身离开,身穿白色长外套的小护士又悄然出现,她手里多了一支体温计:“首长,要量体温了。” “嗯。” 屠梦岚点点头,小护士已熟练地打开体温计。我这才注意到小护士长得娇小玲珑,虽然颧骨高一点、个子矮一些,但也算是一个小美女。她一边给岚阿姨量体温,一边还不时抿嘴偷笑。我心怀感激,就没有介意这种带有嘲笑意味的偷笑。 “小黄,刚才你往这边东张西望看什么?” 屠梦岚盯着小护士露出狐疑眼神。 “啊?我……” 小护士的脸瞬间大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我好像看见一只小鸟飞进屋里。” “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就急着过来查看。小黄,以后没什么事情别大惊小怪的。” 屠梦岚毫不留情面地斥责小护士。 我突然明白整件事情的经过。一定是我与楚蕙做爱时被小护士发现,她一个小女孩整天对着脾气古怪的屠梦岚已经够烦,加上少女情窦初开,对性爱之事绝对好奇。突然发现我与楚蕙上演春宫戏,她当然着迷,也忘记自己要随时照顾首长。 可笑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护士怪异的偷窥行径引起屠梦岚与姨妈的注意,出于职业本能,她们想知道小护士看到什么。多亏屠梦岚行动不方便,要不然我与楚蕙的好事恐怕会被抓个现形,我不死也会脱层皮。 小护士大概也发现屠梦岚与姨妈向屋子走去,她情急之下冲下楼梯,冒险向我示警。 想到这,我对小护士的感激之心荡然无存。看准时机,我狠狠地瞪了小护士一眼。她这一好奇不但会害死人,还会害死很多人。 楚蕙端茶出来时,屠梦岚对姨妈这次来拜访的目的给出总结性答复:“事情就这样吧,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与中联部打过招呼,地方上的事情我们中央部委都不宜插手。至于其他的利益集团你方月梅根本不放在眼里,我就不多此一举了。我调查过,其实你们那公司都是一些部门洗黑钱的主要管道。小翰贸然出现,还当上总裁,那些做了脏事的人总会心虚害怕,所以才群起而攻之,要把小翰赶走。” 屠梦岚对小护士和我都不避忌,解释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把我赶出KT的原委。 姨妈听完,随即露出严肃之色:“岚姐,既然你放话了,那我就放手了。” “你那脾气我还不了解吗?哪怕是我在炕上,你也敢烤一烤。” 岚阿姨又露出调皮的微笑,她的眼睛似乎永远都是灵动而单纯。我猜想屠梦岚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位超级大美人。 “你永远都是我的老长官,不管过去或将来,我都会像现在这样尊敬你。” 姨妈正色之中又带有点撒娇,恭敬里有承诺,拿捏得非常精准,我心里更加佩服姨妈。屠梦岚笑得很开心:“咯咯,好了。我有些困了,你们走吧。” 据说过了五十的人在午后最容易犯困,何况身有残疾的屠梦岚与姨妈在炎热的室外聊了半天,自然身心疲倦,对认我这个儿子的念头也冷淡了。她打了一个呵欠,向姨妈示意要休息。我慌忙站起,与姨妈一起安慰和问候屠梦岚几句后,目送小护士将屠梦岚推走。那一刻,楚蕙就陪在屠梦岚的身边。 姨妈叹道:“小蕙真的懂事了。” 我笑问:“以前楚蕙姐不懂事?” 姨妈点点头:“她和她妈妈一样倔强,做事情喜欢一条道走到底,那时候小蕙很伤她妈妈的心。但小蕙心地好、人也善良,看见她陪着岚姐,我很开心。” 我感觉姨妈赞美楚蕙就像在赞美媳妇一样:“是啊,不但心地好,人也漂亮。” 姨妈白了我一眼:“就是笨了一点,被你这个风流小子蛊惑。哎,你怎么对得起小戴哟。” 我眨眨眼:“妈,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什么时候蛊惑楚蕙姐了?” 姨妈冷笑一声:“李中翰,你再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我就把你绑在葡萄架上晒三天,你信不信?小兔崽子,我是谁?我是你……姨妈,你肚子里有多少条花花肠子我不清楚?” “别三天了,这么烈的太阳,晒三分钟我就完蛋了。好吧,我承认,我承认我的花花肠子整天被您捏在手里。” “噗哧。” 姨妈忍不住笑出来,真是母仪万千、美不胜收。她没捏我的肠子,而是捏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你还贫嘴?跟你爸一个德性,到处捻花惹草。这么多女人,你忙得过来吗?” “还没忙过。” “什么?气死我了,我……我去找绳子。” “妈呀!” ************ 夜幕降临,难得的是下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雨。这场甘霖冲淡炎热空气,也冲淡人们心中的暴戾。 看着一百六十名武警荷枪实弹地押着二十名前来我公司查看疫情的男女,我心中的暴戾淡了许多。防疫站的站长跪在公司大厅里已超过四个小时,市卫生局的局长才被允许从我的办公室里离开。 市委常委在我的办公室里临时召开常委会,姨妈和我也列席会议。会议一致通过以滥用职权罪、渎职罪之名,立即逮捕市防疫站站长,撤销市卫生局局长兼党委书记一切职务,并在规定的时间里做出深刻检讨等决定。 而专程从中央党校赶回来的乔书记主持这次常委会。 “方月梅同志,这次市里的许多部门涉嫌滥用职权、渎职犯罪,我们市委将成立专门调查小组,对这些部门将一查到底。不管涉及什么人,都视犯罪的情节轻重予以处罚,决不姑息,请放心。” 乔书记掷地有声的话令我感动。 姨妈却很冷淡:“对这些无视国法的部门领导人该罢免的就罢免,对一些犯罪行为就应该作为犯罪典型,进行深刻批判,这也是对社会、对人民负责。” “说得很精辟。” 会议室里一片附和。 姨妈的话得到常委们的肯定。我想笑,因为这些部门之所以大张旗鼓对KT进行刁难、讹诈,都是这些常委中的一些人唆使,而这些人的势力都很广泛。当中势力最强的就属屠梦岚的政治力量。这个势力在姨妈的影响下,已经退出对我公司的发难。 剩下的包括前市委书记何铁军在内的所有既得利益集团势力,姨妈已不再忌惮,她成功迫使市委常委在我公司里召开常委会就是一次巨大的胜利。乔书记中断党校的学习,突然回来主持这次常委会也让姨妈如虎添翼。 “嗯,最后就是这次滥用职权中,危害最大的地税总局局长兼党委书记谭自力同志,涉嫌收受贿赂、生活腐化,暗中经营爱巢娱乐公司的重大腐败案件。” 乔书记严肃地做出市常委的最后决定。 姨妈的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冷笑,她不但有大将之风,也有乘胜追击的决心。 “既然已经革命了,就要革命到底。” 这句话是姨妈与我从三七五干休所回到公司后说的第一句话,我记忆犹新。 没想到党内斗争是如此残酷,我没有再听下去,找个机会退出会议,赶紧给小君与樊约打电话。学车已有心得的樊约相约小君去兜风,她们计划兜风完先去尝尝“小夜猫”麻辣汤锅,再去“爱巢”喝点前卫的泡泡酒。 我当然支持两个小美女的享受计划。 可是,如今“爱巢”恐怕要出大事。楼下一百六十名武警大哥有前往爱巢继续战斗的迹象,我要赶紧通知樊约与小君尽快离开爱巢。只是,电话打了三十遍都没人接听,估计两个小美女可能已沉浸在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中。没办法,我只能亲自前往爱巢,去把那两个小美女带走。 霓虹如幻,灯火妖魅。爱巢还是爱巢,与几个月前我第一次踏进这家华丽夜总会一样,还是人满为患。 我穿梭于众多俊男美女之中,极目搜寻小君和樊约,可惜连她们的影子都找不到。空气弥漫着令人亢奋的气息,我的心情却慢慢变得急躁。在武警包围这座娱乐城之前,我必须将小君和樊约带走。 “兄弟,要不要K?今天是爱巢三周年庆典,马古、K均八折。” 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一个滑头滑脑的小子向我询问。我对这些软性毒品从来不感兴趣,刚想一口回绝,突然想到在这偌大的夜总会里,要想尽快找到小君与樊约还真不容易。于是我露出猥琐的笑容,把这滑头的小子拉到能听清楚我说话的地方:“我约了两个小马子,她们已经来了。见到她们后,我买三千的货。” “那快去找人呀。” 滑头的小子一边乱扭身体,一边嚷嚷。 “人太多,难找。你在这里转来转去的一定有印象,她们长得……” 我把小君与樊约的相貌、身高描述一番。这卖毒品的家伙够机灵,话音刚落,他就大声说:“三零八包厢。” “那么肯定?” 我很惊讶。 “丑的记不了那还说得过去,两个这么正点的妞都记不住,我斧头就白在爱巢混了。” “呵呵,行。我去看看,真是她们,立刻跟你买。” “嗯,我在这附近转,你很容易能找到我。” 我顺着斧头所指的方向找到三零八包厢,心里又高兴又纳闷。毕竟找到了这两个小心肝,但她们怎么会进包厢呢?难道里面有樊约的朋友? 站在三零八包厢门口,我透过门上的小窗向包厢里窥视,这一看简直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包厢里居然有一个肥硕的脑袋,这是杜大维最令我憎恶的部位。他的旁边端坐着两个绝色的小美人,一个是樊约,另外一个就是如假包换的李香君。 今天两个小美女打扮得异常漂亮,都穿短裙、露出一大截又白又嫩的玉腿。 虽然两人的身材并不高挑,但穿上高跟鞋后,玉腿的比例极为协调,看起来修长而匀称。包厢里的男人和女人都盯着樊约和小君,因为小美女不仅腿美,还都有丰满的胸部。青春无敌,这两个花样年华的小美女更不是身边其他女人所能比拟的。 我看得真切,包厢里所有的男人都露出邪恶的神情,有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已经向樊约靠去。樊约和小君却懵懂无知,身陷危险还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说笑,真把我气得半死。 刚想推门而入,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看去,原来是那卖毒品的小子,他摇头晃地问:“怎么样?是这两个小妞吗?” 我点点头,指着包厢的窗口问:“你帮我看看,那几个男人你认识吗?” 滑头小子只瞄了一下就得意洋洋地吹嘘:“那胖子比较少见,那穿黑色短袖的就是爱巢的大老板付哥。短发的那个厉害了,他是市警察局副局长。那半秃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好像是地税局的,我们的大老板都怕他。嘿嘿,所以说你在我们这里买货不但品质好,还保证安全,我们老板的后台很硬!” 见我犹豫,滑头小子很疑惑地补充一问:“这两个小妞真是你马子?” “呵呵,当然是,我跟里面的人都认识。没事、没事,你也别走远。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乐一乐,钱你先拿一半,货你先不用给我,等会我要更多。” 我忍着心中的怒火,从口袋里掏出二千元递给滑头小子,就希望他不要走太远。等会武警人马杀到,至少能抓到一个卖毒品的。 “好,大哥今天要多少我就供多少,保证让你玩得开心。” 滑头小子笑得心花怒放,他不知道今天是他们最后的疯狂。我暗暗冷笑,昂首推开三零八号包厢,进去前我给姨妈发了一条简讯:小君困在爱巢。 “哥,你怎么也来了?咯咯,我们正准备要走。” 小君看到我,兴奋地向我跑来。 看她踉跄的脚步,我暗暗庆幸,要是晚来半小时,我的两个小美人一定醉倒。 在这种地方,漂亮的女人如果醉倒,简直就是恶梦。 我笑眯眯地搂着小君。嗯,她今天居然擦了香水!樊约也站起来,腼腆地向我微笑。我向她招手,等她走到我面前,我伸出一条胳膊,大方地把她揽在怀里。 这绝对是被人羡慕的左拥右抱,把在场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你他妈的是谁?” 短发的壮年人首先被激怒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激怒,或许是到口的鸭子飞了。他看起来喝了不少,有樊约与小君这样的美女捧场,是男人都会多喝几杯。我不怪他喝多了污言秽语,要怪就怪他没脑子,我胆敢进来摆架子,就有过人的地方。俗话说,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 其实我并不是纨绔子弟,更不是虚荣爱装行的花花公子,我只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我再不进去,这个警察局长的手就要摸到樊约的胸部,而杜大维的口水就要滴到小君的粉腿上,我没得选择。就算让我去死,我也决不会让这些人碰一下樊约和小君。 “陈局长,别激动,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 杜大维冷冷地看着我。 “他就是那个姓李的?” 警察局长询问似的看了杜大维一眼。得到了证实,他离开沙发向我走来。我心中一惊,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警察局长还目露凶光,看来我错估这些人的胆量。此时,我预感会有危险。 “锵啷!” 警察局长从腰间拿出一副手铐抛到地上:“你自己把自己铐起来。现在我怀疑你拐带未成年少女、诱骗未成年少女。你可以什么话都不说,但你所说的将成为法庭上的证词。” “我拐带未成年少女、诱骗未成年少女?先生,你搞错了吧?” 我愤怒至极。 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眼里皆露出兴奋,好像有好戏可看。尤其是杜大维,他抓起一片西瓜咀嚼,连奸笑都带着幸灾乐祸。 “没搞错,你身边这两位就是未成年少女。” 警察局长摆开架势,挡住包厢的门口。我倒抽一口冷气,暗想这些人一定还不知道下午和晚上发生的事。现在不能跟他们硬来,要拖延时间,姨妈知道小君困在爱巢,一定会尽快赶来。 “呵呵,这两位一位是我亲表妹,一位是我女朋友,她们都满十八岁了。” 警察局长大吼一声:“你说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你说满十八岁就满十八岁?我们要请你到警察局做进一步调查,你赶快把手铐戴上,别逼我动手。” “你是谁?” 我故意拖延时间。 “我是上宁市警察局副局长段赫翔。如果你对我的执法不满意,你可以去投诉我,但现在你必须将手铐戴上。” 最后那一句话段赫翔几乎是在咆哮。 我冷静地拖延时间:“你的长官是谁?你打个电话给他。” 段赫翔喷出一口酒气:“你他妈的想吓我?”
第082章、反击
我刚想接话,忽然觉得胳膊一松,小君已向前迈出一大步,走到手铐前。只见她裙角飞扬、玉腿弹出,把地上的手铐踢得无影无踪:“闭嘴!他妈就是我妈,我妈就是他妈,你骂他妈就骂我妈。我妈要是知道你骂她,她一定把你打成乌龟王八!” “哈哈。” 包厢里哄然大笑,段赫翔的脸在灯光下胀成猪肝色。那半秃的家伙叼着香烟,笑道:“小丫头嘴巴真厉害,骂人还骂出个绕口令。” 身穿黑色短袖、叫付哥的男人却阴恻恻地问:“不想耗了,真受不了。让你谭局干,你敢不敢干?” 半秃一愣,紧接着冷笑一声:“这里有两个,小付,你敢干一个,我就敢干另外一个。” “哥,他们说什么?” 小君傻乎乎地问我,但她多少意识到这些匪气十足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愤怒到极点,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们胆敢乱来,而且半秃还是一名国家干部。 杜大维一直没开口,此时见半秃表态后,他也煽风点火:“你们敢干,我就敢看。” 包厢里一阵骚动,还夹藏着女人的尖叫和惊呼。樊约也意识到严重性,她哆嗦地抱着我的胳膊问:“总裁,我们……” 付哥缓缓站起来,这人鹰鼻深瞳,一看就知是狠角色。他冷冷地对众人笑了笑:“今天就让大家开开眼。” 说着,他缓缓地脱掉上衣,露出带有纹身的胸肌。紧接着他脱掉裤子,只剩下内裤时,包厢里又是一阵惊呼骚动,连无畏的小君都将头埋进我的臂弯里。 情况急转直下,我心急如焚。 “来人。” 付哥大吼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他身后走出一个精干的年轻男子,这男子手里居然还拿着手枪。 付哥指着我冷笑:“他一动,你就开抢。” 精干的年轻男子对着我举起手枪。 包厢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除了音响播出的音乐外,没有人发出一丝声音,此时空气里弥漫的是恐惧与死亡。 “哥哥,妈会来吗?” 小君平静地看着我,一旁的樊约已哭出来。我奇怪小君的平静,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泪痕,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我尽量说得很温柔:“妈一定会来。” 小君笑了,她温柔地安慰樊约:“樊约姐姐,你别怕。我哥说我妈妈会救我,别怕。” “哈哈哈。” 包厢被一道得意的笑声充斥,杜大维从沙发上跳起来:“李中翰,你还装什么?我得到最新消息,你公司被武警包围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完蛋了!你姨妈要是来了,我把她和你表妹一起……” “吱呀!” 杜大维话没说完,包厢的门被推开了,门轴发出的响声惊动包厢里每一个人的神经。从门外走进一位貌美绝伦的贵妇。 包厢里的每一个人都注视着这位有着非凡气质和美貌的不速之客。 “妈妈。” 小君激动得直跺脚,我的眼泪差点流出来。 姨妈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小君被困也不说清楚困在哪里,害我到处找,幸亏有一个卖毒品的小子带路。” “来了就好。” 我真想抱住姨妈亲上一口,她看起来真像贵妇。因为她又换了一身衣服,咖啡色的上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脯,白色的紧身长裙,白色的高跟鞋,这次是肉色的丝袜。哦,我的天啊,姨妈是来执行任务还是来娱乐消遣的? 她居然还涂了口红。 “你们没受伤吧?” 姨妈关切地询问我们。我注意到姨妈游离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其实都在那个拿枪的年轻人身上。 “没受伤,妈,你就一个人来?”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武警冲进来,我心里不禁有些底气不足。 姨妈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走向杜大维:“我耳尖,刚才在门外听到你说如果我来了,你会把我和我女儿怎样?” 杜大维见过姨妈,他虽然不知道姨妈的厉害,但他显然被姨妈凌厉的气势所震慑。所以他没有胆量回答,而是慌乱地看着正要穿上衣服的付哥。毕竟这里是付哥的地盘,而付哥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姨妈。现在就是笨蛋也感觉出不对劲,面对突然出现的姨妈,付哥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拿枪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该把枪口对准谁,犹豫了半天,年轻人还是把枪口重新对准我。可就在年轻人转移枪口的瞬间,我总算开了眼界。姨妈迅速拿起酒桌上一个烟灰缸砸向持枪的年轻人,身体却平行飞起扑向付哥。 付哥刚想穿上裤子,这一仓促生变令他始料不及,加上拿枪的年轻人一声惨叫倒地,付哥更是惊慌失措,待姨妈掌劈而下,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听“噗”一声,付哥随即软软倒下。从抓起烟灰缸开始,这一连串的变化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包厢里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一切已结束。看着横躺在地上的两人,杜大维张大嘴巴,警察局长惊恐中也想掏枪,姿势有了,但在姨妈凌厉的逼视下,他选择放弃。 “都进来,派一组人先到三零八包厢。” 没有任何喜悦表情的姨妈用手指按着耳廓,她耳朵里竟藏有一粒不起眼的东西。 凄厉的警笛响彻大地,爱巢的霓虹终于消失在无垠的夜空。 我左拥右抱两个小美女坐上一辆武警牌照的奥迪车。身边的樊约还在哆嗦,小君却晃着小脑袋问:“哥,妈耳朵里那黑乎乎东西是什么?” “耳屎。” 放松下来的我有点困意,恍惚中听小君不停地数落:“一点都不干净,我耳朵就很干净。” KT似乎成为上宁市最炙手可热的公司,因为坊间流传爱巢得罪KT导致关门。 尽管爱巢夜总会停业事件在上宁市的传媒有统一的口径:“涉嫌黄、赌、毒。” 但官场上的人都清楚这是一场政治角力。没有势力背景,爱巢夜总会很难经营这么多年。同样的,没有更强大的背景介入,爱巢夜总会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倾覆。谣言像寒冬的雪花铺天盖地,又以讹传讹,一下子把我推到风口浪尖。 我除了要处理公司事务外,还要面对一些官场层面的拜访。说是来拜访,实为拉关系、套交情。政治嗅觉敏锐的姨妈立即警觉,她严厉地告诫我千万别招摇,更不允许把KT变为上宁市的第二政府。 为了回避官场的浑水,也为了整合公司管理部门,我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暂时辞去总裁一职,把郭泳娴直接扶上CEO.楚蕙代替罗毕进入董事会,出任副总裁兼总经理。我和姨妈这次能顺利击败对手,巩固自己的利益,多亏了屠梦岚的退让。否则姨妈与屠梦岚一场火拼,鹿死谁手很难说。此番请楚蕙进入公司高层也是与屠梦岚的势力分配利益,达成政治默契。 屠梦岚果然对我的安排非常满意,她有天忽然打来一通电话,希望我再去她家,完成认干妈的仪式。 我满口答应,这也是姨妈的意思。有这两位德高望重的妈妈支持,我踌躇满志地迎来自KT成立以来最大的重组,包括我在内,公司里几乎所有的高层和主管都有变动。由于宁红军等一批资深高层的退出,我逐步掌控公司的全局。 虽然郭泳娴接替我的职务,但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权力中心,我的办公室还是总裁办公室。 我喜欢我的办公室,因为在这里我才能无拘无束地与小君待在一起。在家怕姨妈发现,在外不敢过分亲昵,这里有上官姐妹把守,我当然放心。 郭泳娴替我分担工作后,小君就更常来我办公室了,连戴辛妮也有怨言。幸好我与戴辛妮心有灵犀,她想亲热时,我就会出现在她身边,缠绵之后她的怨言自然少了许多。唯独章言言我始终下不了手,毕竟她曾受制于杜大维,虽然杜大维已被关押,但他的事情一日不解决,我不敢碰章言言。 戴辛妮不明隐情,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她也乐见我专一。哎,女人还是很好骗的。 樊约的白领味越来越浓了,也越来越有自信,举手投足间变得更成熟。她沉默寡言,在公司里朋友不多。我发现樊约不再失禁,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高潮。我经常看她开着浅绿色的Civic进出公司,在她身后总引来众人的目光,这些目光绝大多数都是羡慕。 而庄美琪这段时间有男人接她下班。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争气的很受刺激。只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对着她的红色宾士发脾气,到处找她。我与她常在夜晚相拥于红色的宾士里,地点多在郊外。每次我都弄得宾士剧烈晃动,不过我不担心,宾士的避震系统是所有车种中最佳的,我只担心庄美琪明天又祭出刺激我的手段。 王怡最近由舞蹈班换到瑜珈训练班。郭泳娴告诉我,王怡有可能怀孕了,我兴奋了半天,专程去看望她。哪知王怡矢口否认,那天夜里我在王怡家强暴她一次,她也强暴我一次。跟王怡站着做爱特别舒服,因为她够高。但这两次王怡不但趴在床上要我从身后插入,还要求我在插入之前舔她的阴户,我照办了。事后她告诉我,这次一定怀孕,我将信将疑。 唐依琳失踪几天后,发了几封简讯给我,说是抽空回老家一趟,参加一位远房亲戚的婚礼。 婚礼宴会上,有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爱,连新郎也走神了,弄得好尴尬。依礼俗乡下的婚礼要进行好几天,可是唐依琳第二天天没亮就跑了。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一个男人嫁了?她回答说,问过所有男人的尺寸,都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就跑了。我正喝茶,结果全喷了。 秘书处最近好像招了几个新人,我正想找个时间去关心一下,可不知道为何,全被庄美琪给辞退了。我问罗彤,她说不知道,但何婷婷告诉我,是罗彤向庄美琪打小报告,说几个新人扬言要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总裁。哎,看来新来的公关都是些时代潮人,这么拽!以庄美琪的性格不拓两巴掌再辞退已经很难得了。不过,我总觉得有些遗憾,很想知道这些小女孩如何能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我。可惜,太可惜了。 “总裁,你就不怕方阿姨撞见你打牌?” 上官黄莺打乱我的思绪,她一本正经似的样子让我想笑。这公司是我的,我上班打牌还要担惊受怕吗?何况找我打牌的人是姨妈最疼爱的李香君。 “别怕、别怕,黄莺姐姐,我妈来了,你就帮我们挡着。我就不信赢不了这个大浑蛋。” 小君咬牙切齿地瞪着手中的扑克牌。 眼前的李香君既不漂亮也不可爱,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巫婆。她的脸已被密密麻麻的小纸条贴满,这些小纸条都写上了诸如:小妖精、大笨蛋、癞皮狗、毛毛虫之类的字词,绝不雷同。而我脸上一张字条都没有。 这是我和小君定下的规矩,谁输了谁的脸上就被贴字条,字条上可以写任何文字。可怜的小君一次都没赢过,她的小脸上贴满密密麻麻的小字条,唯独剩下一双狡猾的大眼睛和愤怒的小嘴,她滑稽的样子令一旁观战的上官姐妹笑得花枝乱颤。 上官黄莺故意问我怕不怕被姨妈撞见,实则就是希望早早结束这场一边倒的扑克游戏,暗中帮小君解围。可是输红眼的小君哪能明白上官黄莺的苦心?她只是一个劲地想要报仇,誓言与我战斗到底。 “小君同学,这把要是输了要贴哪里?贴嘴巴你喘不了气,贴眼睛你看不见。”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小君,我又拿到一手好牌,这段时间我气势如虹,真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何况小君的牌艺不精,哪里是我的对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就是稳赢也要假输,以讨美人欢心,但对小君,我是寸土不让。 那些小字条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对有洁癖的小君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贴屁股。” 小君终于恼羞成怒,话不经脑袋就脱口而出。我与上官姐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君气鼓鼓地看我们笑得东倒西歪,自己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小字条就向我扑来,粉拳随即雨点般落下:“你这个大浑蛋,一点男子风度都没有,就知道欺负小女人。真可恶,看我不收拾你。” “好、好,我保证下次让小君盘盘赢、把把赢、次次赢。” 我展开双臂把小君抱在怀里,贴着两团挺拔丰满的乳房,我感觉特别惬意。 杜鹃一声轻咳,与黄莺退出办公室,关门悄无声息。如此机灵聪颖的姐妹真不枉我前两天给她们加了双倍的薪水。目前她们的薪水直逼庄美琪,比郭泳娴的薪水还高,可以说一人之下,几百人之上。 “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哼,用口水弄脏人家的脸,一点都不卫生!我不管,我要你把臭口水擦干净。” 小君气鼓鼓地跨坐在我怀里乱扭。她今天穿一件抛抛袖做的吊带上衣,这种抛抛袖其实就是经过美化的吊带。手上动作的幅度稍大,漂亮的抛抛袖就会自动滑落,露出雪白的胸脯。 小君没有穿内衣,因为我看到乳晕了。多亏小君正值青春年华,乳房挺拔,那上衣堪堪滑到乳晕上就没有再下滑,就像被乳头钩住一样。我看得口水横流,暗叹小君的诱惑已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再过两、三年,等她学会风骚、会卖弄风情,那些三千粉黛岂能还有地位? “哥一定帮你擦干净。” 我搂着清香扑鼻的小君,嘴对准她的红唇吮一下,引出软软的小舌头又吮一下,含住小舌头。小舌头毫不退缩,向我的口腔伸来,撩拨我的牙龈、勾引我的唾液。我感觉我的唾液急剧减少,消失无影踪,难道被爱干净的小君吃了?我带着疑问,迅速再分泌唾液,果然又被吸走。多亏我生津奇快,源源不断地满足小君的采撷。 “嗯嗯。” 小君销魂的鼻音笼罩我的神经,我承认小君的接吻比我投入得多。 我悄悄睁开眼睛,观察小君动人的眼帘、如梳齿般的长睫毛,还有那忘情的吮吸。 在这动人的美景下,我很自然地握住一座高耸挺拔的肉峰,轻轻揉、轻轻搓,多美妙的乳房啊!我感叹上天送一个这么完美、这么可爱的表妹给我。 “哥,你顶到我啦。” 小君呢喃,脸贴着我的脸,小心地将压在我裆部的粉腿挪开。那里确实有一团隆起的东西顶到小君,她的脸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小君。” “嗯。” “哥哥今天早上洗澡了,洗得很干净。” “嗯。” “所以,所以哥的这里也很干净,帮哥舔一下,哥保证不臭不咸。” 我把粗硬的东西释放出来,拿在手里。可以感觉得到,手中这份炙烫全是针对李香君。 “不行,本来我想答应的,谁叫你刚才打牌不让我,哼。” 小君猛甩瀑布长发,那份扭捏让人看了就冲动,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让,下次绝对让。” 小君狡黯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帮你弄。” 我悲情道:“小君,哥这几天老做一个梦,梦见小君含我的鸡鸡。” 小君脸一红,向我竖起一根葱白的手指:“想做美梦是吧?我帮你垫高一个枕头。” 我沉住气,要骗小君一定要沉住气:“小君,你听哥说。自从哥梦到你含我的鸡鸡后,运气就特别好,什么杜胖子、坏蛋都欺负不了你哥。哥运气好了,就能赚很多钱,有钱了就可以帮小君买裙子、裤子、鞋子、袜子……” “不要你买,你们男人的眼光都不好。” “当然,小君的眼光凝聚三千美女的精髓,我们又怎么能相比?” “咯咯。” “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君,没有人能替代小君,小君就是我最爱的女人,现在的关键就是欠缺运气。” 我的叹息连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我偷偷观察小君,发现她陶醉在我的甜言蜜语之冲,泛红的脸露出幸福的微笑。我没有觉得自己卑鄙,因为我说的是真心话。 “含你这个烂东西你就会有好运?” 小君的眼里一片纯真。我暗笑鱼儿上钩了。“真的。” 我很严肃地点点头:“含鸡鸡,这在医学上叫融气贯通;在生理上叫做水乳交融;在易经上叫做天人合一。” “什么是易经?”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露出疑惑的神情。“易经就是古代专门研究命理的学说,唐朝天下第一美女杨贵妃杨玉环你知道吗?” “嗯。” 小君用力点点头,她居然也懂得杨玉环是大美女,看来时空也无法阻隔美女之间的惺惺相惜。 “以前这个杨玉环长得不怎样,她从易经上得知含鸡鸡可以养颜,于是就帮唐玄宗含鸡鸡,越含越漂亮。到最后就如小君同学所说的那句经典,三千个嫔妃都比不上她杨玉环好看。” “噢,那……那句什么三千人不如一个人的话就是从那里来的?” 我景仰地看着小君:“对极了,小君真聪明。” 小君露出一丝得意:“那、那我怎么听说,最后杨贵妃上吊死了呀?运气一点都不好耶。” 我有点吃惊,小君知道的不少,要糊弄她还要再沉住气:“本来运气是很好的,唐玄宗皇帝顺利平定边疆,发展经济,人民生活幸福。可惜杨贵妃居然偷偷地去含一个叫安禄山的鸡鸡,所以杨贵妃的好运到头了,唐玄宗皇帝的好运气也到头了。” “啊!” 小君掩嘴惊呼。 我脸一沉:“小君要想哥哥的运气好,以后可不许偷偷地含别人的……” 小君大骂:“你住嘴,人家绝不会像杨贵妃那样!人家一辈子就,就只含……” 小君欲言而止,我顿时眉开眼笑:“就只含哥的鸡鸡对不对?” “嗯。” 小君羞答答地低下头,她抵抗的意志在我甜言蜜语、花言巧语的攻势下迅速土崩瓦解。 尽管她对我所说的话不尽相信,或许说她无需求证我所说的是否真实,她只需轻轻地感觉,就能感觉到我浓烈的爱意。 我痴迷地看着小君,小君也呆呆地看着不停跳动的大肉棒。眼见肉棒愈加伟悍,她慢慢地伸出小手,抓住怒昂的龟头。我紧张地握住她另一边的乳头轻轻揉搓,她呻吟一声,张开红润的嘴唇,把粗大的龟头含进小嘴里。 没有犹豫,也没有去嗅肉棒有没有异味,而是义无反顾地吞噬,鼓起的香腮显示已容纳巨物。噢,上帝,这是我多么无上的荣耀啊!小君终于肯吃棒棒糖了,我差点振臂高呼:“小君,我爱你。” “哥,还是、还是有点味道耶!你一定没认真洗,下次我帮你洗。” 小君只让我兴奋两秒,就把大肉棒吐出来。我沮丧不已,难道小君又是点到为止? “哦,可能我马虎了,下次让小君帮我洗。再含、再含!记住,舌头要舔,像吃棒棒冰一样。” 我的解释很诚恳,也很迫不及待。 小君瞪着又黑又亮的肉棒,好像兴趣盎然:“一点都不像。棒棒冰好吃多了,又没你这东西大条,人家的嘴都撑酸了。” “一开始会有点不习惯,慢慢小君就会喜欢的。” “我才不喜欢。” “女人都喜欢,像泳娴姐就很喜欢帮哥含鸡鸡。” “辛妮姐姐也喜欢吗?” “她最喜欢了,一天至少含一次才能睡觉,你不信可以去问她。不过,哥还是觉得小君含最舒服。” “真的?为什么?” “因为哥最爱小君呀!” “说来说去就这句,听起来像在放屁。” 我大笑:“没文化骂人居然也压韵,放不放屁都是这一句啦!哥最爱李香君。” 小君又义无反顾了,这次她更投入。我猜女人在这件事情上无需天赋,就是再愚钝的女人,只要含上两、三分钟就会得心应手。小君绝对不愚钝,她不但舔吸还会吮吸,真像吃棒棒冰一样发出“滋滋”声,圆润的小手配合着套动我的大肉棒。 我很惬意,看着她翻卷的唇肉在狰狞的大肉棒上摩擦,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哥,我想问个问题。” “嗯?” 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时候提问题有没有搞错?如果真多学好问,就不会到现在也说不出那句“三千粉黛无颜色”的成语。 “见你很舒服的样子,是不是用嘴巴做这事后,就不再用别的地方做了?” 小君手执大肉棒轻轻甩动,样子有点梦幻,像漫画里的萌少女。 “哥反应有点慢,小君你说清楚一点。” 我想笑,但我还是要问清楚。 “就是……就是以前做这事都不用嘴巴的,是不是以后就一直用嘴巴了?” 问完,小君轻啜龟头一下,随即伸出小舌头在龟棱上来回扫弄,好痒。 我不停警告自己千万别笑,如果笑出来,小君绝对会拍拍屁股走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发誓:“当然不会,那地方比嘴巴好一万倍。” “噢,那我就放心了。”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继续含入大肉棒。 终于弄明白小君的意思,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想大笑:“请小君不用担心,那地方哥天天都想插,哥绝不会冷落那地方。” 小君没有吭声,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很幼稚,所以她拼命地吮吸。我发现她的脸红到脖子根,漂亮的抛抛袖有一边已完全滑落,一团完美的玉乳呈现在我眼前。 “滴,滴……” 对讲系统响起提示音乐,那是上官姐妹向我请示是否接见来访者。
第083章、仙女做爱叫尿尿
知道我正与小君恩爱,上官姐妹依然提示我,这说明来人很重要,绝对不是一般人。当然,来人也绝对不会是姨妈。按姨妈的性格,此时办公室的门已被敲响。那又会是谁呢?我不去猜想,现在我谁也不想见,因为小君的吮吸已渐入佳境,我的肉棒被她的小嘴捋得又硬又挺。我暗暗叫爽的同时悄悄伸手探到小君的翘臀上,刚挑进小内裤我就大吃一惊,那条小内裤差不多可以拧出水来。 “小君,快把小裤裤脱下来,都湿透了,着凉可不好!是不是尿尿了?” “不许笑。” 小君放开大肉棒,很难为情地扑到我怀里撒娇。我又惊异地发现,小君一边撒娇、一边撅起翘臀,笨拙地脱下白色的小蕾丝内裤。湿透的小蕾丝内裤更加性感、更加诱人。 肉棒已经硬得不行了,我的欲火快把我融化。 抱住小君,我的手不停地抚摸她丝绸一样的肌肤。另一边的抛抛袖也滑落了,两团美丽的乳房悬空傲立,我揉着粉红的乳头,在一双美目傻傻地注视下,我把粉红的乳头含进嘴里。一声娇啼,滚烫的身体贴紧我的身体。虽然小君身上的衣物都没有除去,但下体已空无一物,雪白的翘臀下,一根滚烫的巨物正虎视眈眈。 不知道有意无意,我刚把小君的翘臀扶稳,她就迫不及待地下坠翘臀。由于角度欠佳,大肉棒几次都与小穴擦肩而过。无奈的我只好手握巨物,为小君找好支撑点。小君半趴半跪在我身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我:“不要这个姿势啦!” 我笑问:“为什么?” 小君羞羞瞪了我一眼:“尿到你身上怎么办?” 我微笑摇头:“不怕,哥不介意。” “一点都不卫生会肚子疼的。噢,哥。” 小君又想普及她的卫生知识,我不胜其烦。龟头恰逢滑入暖湿处,我就往上顶,没想到竟然一杆进洞。听着小君嗲嗲地喊出一声“哥”,我立即全身哆嗦、飘飘欲仙,双手力压小君的翘臀。在小君长长的呻吟中,大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小嫩穴。 过程很不顺畅,粗大的肉棒令小君全身紧绷,尽管她的小穴已够湿润,但她对大肉棒依然充满敬畏,只插入一半,她就全身颤抖,待全根尽没,她已了无声息。和以前一样,等我的大肉棒全部插入后,小君要短则十秒、长则半分钟的适应,我爱怜地揉着她雪白的乳房、吻她的香腮、轻刮她的屁眼,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令她早点适应。 “滴……滴……” 对讲系统的提示音乐还在响。 小君趴在我怀里吐气如兰:“哥,你先接电话啦。” “不接,现在就是天塌下来我也懒得理。” 我深吸一口气:“哥要动了哦。” “嗯,要轻点。” 小君羞涩地把满头青丝倾泻在我的肩膀,我轻抚她的脸问:“看哥是怎么和你做爱好不好?” “不看、不看。” 小君撒娇道。 我掀开小君的短裙,一点一点向上卷,然后掖进她的腰围里,这样她的白老虎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摸索她高高贲起的阴阜,那里光洁白晳。一根黝黑的巨物撑开粉红的阴唇,唇瓣滑嫩弹手、芳香且吐着露珠。露珠随着阴穴的起起落落越来越多,润滑巨物,抽插终得以顺畅舒爽。看嫩白的老虎吞噬黝黑的“青龙”,这份刺激真的无与伦比。 不知何时,小君也偷偷地观战起来,她弓着身体又要偷看,真是自寻难受。 我拨开挡住她视线的几缕青丝,揶揄道:“要看就大方看,要知道这次可不是我跟你爱爱,而是你跟我爱爱。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就应该由小君姐姐主动,在上面是不是更爽呢?” 小君翻翻眼:“爽你个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辛妮姐姐那么浪吗?给这条大东西乱捅还叫得欢!哼,噢……” 我一直怀疑那次在投资部里与戴辛妮做爱被小君偷看,这次终于得到肯定的答案,心里有一种难言的兴奋:“你又说你没看?” 小君撇撇嘴:“叫那么大声,我能不看吗?恶心死啦,看了就想吐,一对奸夫淫妇。” 我笑问:“那现在小君是不是淫妇?” 小君一愣,眼睛一眯,憨憨笑道:“我才不是淫妇,我……我是仙女。” 我大笑:“那仙女做爱叫什么?” “叫……尿尿……” 小君吃吃娇笑,看她双目剪水、面如桃花,我冲动得无以复加。本来动作很温柔,但小君总是令我无法长久保持温柔。我要征服她,征服像小君这样的女人不仅需要爱情,有时候也需要暴力。因为她与葛玲玲是同一类型,骨子里都充满桀骜野性。 “啪啪啪。” 我用力地握住两座肉峰,猛烈地向上挺动我的下腹,粗大的肉棒密集地摩擦那块馒头似的小山丘。还在嘻嘻笑的小君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不停地大呼小叫:“李中翰,你轻点!哎哟、哎哟!” 我冷笑:“仙女姐姐不舒服?” 小君半眯双眼,嗲嗲地叫嚷:“舒服你个头,人家才不会这么浪!都顶到肠子去了啦!” “以后不许你骂辛妮是浪女人。” 我警告小君。看她秀发飞舞,乳浪在我的手掌间翻滚,我越搓越用力,她的乳头已经红肿。 小君咬咬牙,恨恨地看着我:“对不起,我说错啦!请原谅我,辛妮姐姐不是浪女人,是很浪的女人!哎哟,你心疼了吗?” 我微愠,抽送得更加猛烈。小君虽然是我的最爱,但我也不允许她诋毁戴辛妮:“今天我就看看谁更浪。” “哥。” 小君突然撒娇,满脸潮红,双腿越收越紧,几乎把膝盖都压在我的胸口上。一股暖流浇到我的龟头上,紧接着湿答答的液体渗出小穴,滴淌到我的小腹上。 我继续猛抽,声如破竹:“你这个骚狐狸,这么多浪水,我看你比辛妮浪多了。” “哥,我错啦。” 小君哆嗉了,我清晰地感觉到小穴里剧烈地抽搐。我暗暗得意,看准时机,翻身把小君压在身下,大肉棒再次雷霆般出击。小君如遭电击,大叫一声,居然没了声息。小君像木偶一样,我自己乱插也没意思,想拔出来又心有不甘。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我大吃一惊,心想姨妈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呢?门外传来嘈杂声,我细细倾听,却听到:“等了那么久都不出来,也不接电话,是不是故意不见我呀?是的话就明说,我立刻走人。” 语气剽悍泼辣,不是葛玲玲还能有谁?“谁敢不见你?” 我打开门,笑眯眯地看着KT的第一美人。无论是戴辛妮的高傲、楚蕙的慵懒、庄美琪的野性、唐依琳的神秘以及小君的清纯,葛玲玲似乎都收集了一点。集众美所长又有自己的野蛮特色,所以她不但美,还很迷人。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原本以为因杜大维的事情她会很憔悴,但恰恰相反,香肩裸露,领口很低,酥乳隐现,看起来似乎更加明艳动人。 “哟,李总裁舍得出来了?打扰你休息真不好意思。” 明艳动人的鹅蛋脸上充满怒气,看来葛大美人生气了。奇怪的是,楚蕙居然也在旁边,她一身蓝黑制服与葛大美人的薄衣短裙相比,反差真大。 “小君有些不舒服,所有电话我都不接。不知道是玲玲姐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希望玲玲姐别生气。来,请进、请进。” 葛玲玲听到小君不舒服,她马上一愣,脸上的怒气顿消,二话不说走进办公室。见小君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心虚的葛玲玲脸一红。关切地靠近小君,一手握小君的柔荑,一手探向她的额头:“小君哪里不舒服了?” 小君眨眨眼:“我肚子有点头疼。” “嘻嘻。” 屋子里一片笑声。我向上官杜鹃使了使眼色:“杜鹃,你们带小君到接待室休息。” 杜鹃应允,赶紧过去搀扶小君站起来。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回头对葛玲玲笑眯眯道:“玲玲姐,我哥心软,你求他,他一定会答应你救杜经理。” “啊?” 真是石破天惊,小君的话把我吓了一跳,葛玲玲也脸色大变。待小君离开,葛玲玲吃惊地看着我:“小君怎么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你那么急着来找我,难道是来找我吃饭吗?这不明摆着是救夫心切嘛。” 我一句调侃,心里却酸溜溜的。楚蕙告诉我葛玲玲跟杜大维早没了夫妻生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君观察入微,还能揣测别人的心意,那能力更是吓死人。 这样的智慧,用不了三年,绝对是一个大魔头。 “那你帮不帮这个忙?” 葛玲玲性子直爽,也不拐弯抹角,开口就直奔主题。 我干咳一声:“我为什么要帮这个忙?他屡次想害我。” “来找你之前我已经尽力了,但楚蕙告诉我,要救大维找你才有用,所以我来了。至于他的罪孽我不想再提,我只想说,如果大维能出来,他就直接去美国,永远不回来,也永远不会再害你。我已经订好全年有效的机票,他一出来就坐最早的班机离开。” “他的案子已进入司法程序。” 我笑笑。其实我知道葛玲玲一定会为杜大维的事情来找我,所以我这几天什么地方都不去,就在公司里等着葛玲玲。 葛玲玲淡淡一笑:“中翰,要我跪下来吗?” 凤眼逼视,粉脸含霜,倔强的嘴角稍稍弯曲。我猜想,如果我真要她下跪,她一定毫不犹豫就跪下。但这不代表她软弱,反而代表她的强悍。为了理想,她愿意付出牺牲,这就是我的葛大美人!我似乎越来越能理解她,所以我不会让她下跪。 看她随意盘起的秀发,说实话,我也想她了。我的目光温柔而多情:“好吧!我想想办法。哎,杜大维有你这样的老婆,真是他的福气。” 葛玲玲虽然野蛮剽悍,但她也很细心。接触到我温柔的目光,她盛气凌人的气焰挫了挫:“他已经不是我丈夫了。我答应救他出来,他也答应和我离婚,我们已经办完离婚手续。现在我是名副其实的葛玲玲,而不是杜夫人,但我一定要履行我的诺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救出来。” “离婚了?” 我惊讶中带着惊喜:“为什么要离婚?我能知道原因吗?” “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答应放过大维,我就告诉你原因。” 葛玲玲说这话时,委婉的语气略带无奈。是啊,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离婚,除非万不得已。 “呵呵,我能不答应吗?你看,楚蕙的眼睛都湿了。” 我看向楚蕙,她的神情黯然。与罗毕已分开许久,难道她也要步葛玲玲的后尘,最终便宜我? 楚蕙狠狠白了我一眼:“你们说你们的,把我扯进去干嘛?” 我喜欢楚蕙穿制服的气质。别人穿制服会很干练,但楚蕙穿制服却感觉像是一个低调的中学生,病恹恹的,好像随时要请假回家。哪个老板请了这样的员工,真是倒了八辈子大楣,我忍住笑:“你们是好朋友、好姐妹,我看得出来。” 楚蕙脸一寒,幽幽地叹了叹:“是啊,我们都是苦命的女人,被同一个男人所害。” 我大咳:“咳咳咳!玲玲姐,你继续说。” 葛玲玲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知道我们楚大美人的厉害了吧!以前在我们班,她楚毒舌连校长也忌惮三分。” 楚蕙脸带寒霜:“嘿嘿,我们的训导主任也对你葛脑袋避退三舍。” “我们是绝代双娇,哈哈。” 多么悦耳的笑声。 一条阴险的青蛇,一个恐怖的脑袋,我如果是这学校的校长,又没有办法开除这两个绝代双娇,那还不如自己开除自己算了。 葛玲玲笑声甫停,脸上充满忧伤,她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女人:“我有一个亲弟弟,他患脑性麻痹十年了。为了治疗他,我想尽一切办法,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但都没用。听说美国医院能医治,我就带弟弟去美国,可是治疗费太昂贵。”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大维。他很喜欢我,也愿意支付这笔昂贵的医疗费用,并找人照顾我弟弟,所以我就嫁给他。虽然我并不爱他,但他有恩于我,我只能用自己去报答他。这么多年来,他对我不错,当然,他和别的男人一样好色,外面也有很多女人。这是男人的通病,我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我不能忍受他做两件事情,一件就是他想勾引楚蕙;一件就是不听我的劝,继续害你。” “你说话放尊重点,我什么时候被他勾引了?” 楚蕙是很能沉得住气的人,可她却愤怒地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大跳,也帮楚蕙责问:“对呀,你有什么证据?” 葛玲玲冷冷一笑:“我亲眼看见他们在房间里搂在一起。” 楚蕙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不错,我承认,我们是搂在一起。那天我正好跟我妈吵架,罗毕又不身边,你也去了外地,我没有什么朋友可倾诉,刚好杜大维约我去喝酒,我就去了。后来杜大维说你当天晚上会赶回来,要我去你们家等你,我喝多了,也没有多想就跟他走。谁知他不安好心,到了你家就动手动脚,我反抗,然后就跑了。虽然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但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你们别墅的保全帮我叫的计程车,你可以去查我是几点走的。” “玲玲姐,你有没有亲眼看到杜胖子与楚蕙没穿衣服抱在一起?” 我一愤怒,就把杜胖子三个字叫了出来。 葛玲玲一愣:“我……我当时见他们抱在一起都气死了,谁还会继续看下去啊?不过当时他们都还穿着衣服。” 轮到楚蕙冷笑了:“死婆娘,你今天不说出来,我还被蒙在鼓里。怪不得你老是针对我、找我麻烦!你也不想想,我是那么贱的人吗?倒是你跟罗毕眉来眼去,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死不承认。” “楚蕙。” 葛玲玲脸色铁青,愤怒至极地站起,一手指着楚蕙大声骂道:“那是你老公胡说八道!” “什么胡说八道,说得有模有样的。就是罗毕扶杜大维回家时,你穿一件黑色内衣勾引他。哼,骚货。” 楚蕙毒舌完,居然扭了两下屁股。如果不是事情严重,我真想笑出来。 葛玲玲大声辩解:“你……你已经问过我很多次了,我发誓没有这回事。那天罗毕确实扶杜大维回家,我也确实穿着内衣,但开门见到罗毕在,我就赶紧跑回房间加了一件外衣,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楚蕙有点没气势了:“我……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听罗毕亲口说的,我当然相信了。虽说是醉话,那也……也是酒后吐真言。” 葛玲玲杏目圆睁,一副想把楚蕙吞了的架势:“看来你老公病得不轻,你应该早点叫他去看精神病医生,他一定患了极度幻想精神分裂综合症!哼,我这么漂亮,很多男人都会幻想啦!这我能理解,只不过没想到你老公这么变态。以前见他身材高大、浓眉大眼,又大方豪爽,我心里还对他有好感。没想他竟然如此病态龌龊,去他妈的臭狗屎。” 楚蕙的脸色极其难看,她似乎想起什么,幽幽叹了一气:“哎,别骂了,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宝贝有问题了。只要我们在一起,他一定问我和中翰做过几次、中翰喜欢什么姿势等等,还有很多下流的问题。搞得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而且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葛玲玲撇撇小嘴:“那是罗毕吃中翰的醋,他越嫉妒心理就越扭曲,越扭曲就越变态。其实你不也是想着李中翰这个大坏蛋?” 楚蕙瞪了我一眼:“我没想他,是你想他还差不多。” 葛玲玲脸一红,骄傲地看向我:“我承认,我是想他,那又怎么样?” 我开心死了,与葛玲玲的美目对接,我感觉到一股电流,真是郎情妾意:“玲玲姐魅力十足,所有男人都幻想与你有暧昧。我算什么?” 葛玲玲脸一寒,怒道:“是啊!所有男人都惦记我,就你最拽,爱理不理。十一天零八个小时都不打通电话给我,你去死吧!死之前先把大维放出来,哼。” 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我的生死事小,你们姐妹情事大。今天你们把话说清楚,也算是了却一桩心病,把误会消除。从今往后大家心中没芥蒂,你们就更容易保持青春美丽。我想想办法把杜大维弄出来,他也不必远走他乡,爱在哪里待就在哪里待,我管不着,但我与他划清界限。” “痛快,也不枉我喜欢你。” 葛玲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千娇百媚、沉鱼落雁。 我傻傻地问:“你喜欢我?你不是想我死吗?” “你去死吧!” 葛玲玲怪叫一声,向我扑来。她假装愤怒的表情、挥舞粉拳的姿势,与小君如出一辙。我哈哈大笑,双臂环抱,把葛大美人抱在怀里。等她打累了,我反剪她的双臂,令她丰满的胸脯在我面前高高耸立。我腾出一只手,轻轻盖在一边胸脯上揉一揉,突然用力紧紧地握紧乳房,隔着外衣、胸罩,我依然感受到肉峰的巨大。 葛玲玲痛苦地皱了皱眉:“你就是这样对我?你对小蕙一定很温柔是不是?” “得了吧,他对你比对我好多了,至少你不用含他的东西。” 楚蕙双眼发光,看到葛玲玲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兴奋不已。说出这句话,其实就是暗示我要一视同仁,她楚蕙含了我的肉棒,葛玲玲也必须要含,否则有失偏颇。 葛玲玲没有理解楚蕙的心态,我掏出硕大的巨物,她吓得极力反抗。但我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把推倒她,整个人骑在她的胸前,大肉棒呈四十五度角从上而下,顶到她的小嘴前。葛玲玲左右晃动,我抱住她的脑袋,令她无法动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红唇,我一挺而入,把大龟头顶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 “别挣扎,你前夫还在我手里,你最好把我舔舒服了,否则……” 葛玲玲不挣扎了,她一边吮吸我的大肉棒,一边无辜地看着我。我瞥了一旁楚蕙,发现她双腿不经意地摩擦,动作极其隐蔽。我心想,今天又是一箭双雕的好时机。 “楚总经理,我有事和你商量,你别坐那么远。” 我轻轻地挺动大肉棒。与小君相比,葛玲玲的口技高两个等级,让我舒服得双腿直打哆嗦。 “你那边危险,我还是坐远点,免得影响别人的食欲。” 楚蕙果然毒舌,她话音刚落,葛玲玲就心浮气躁。幸亏我的大肉棒压得住场,加上我的大手揉着两团饱满的肉球,葛玲玲嘤咛一声,继续舔着大肉棒。 “下个月公司分红,我拿五千万的现金来买你的内衣店。这价钱合适吗?” 我稍稍把屁股抬起,一来减轻压在葛大美人身上的力量,二来我的大肉棒能更垂直插进她的咽喉。 “太高了,三千万就够。不过,你硬要给我,我也不嫌钱多。” 楚蕙坐在沙发上向我眨眼睛,还扭扭她的小屁股,可恨至极。 “就给你五千万。不过,你要带带玲玲姐,她没有经商的经验。等她对业务都上手了,你才能离开。” 我一边说一边看着葛玲玲,发现她美目含情,小嘴极度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大龟头。 “什么?你买我的内衣店是为了送给这个泼妇?” 楚蕙难以置信。 “当然是给玲玲姐。她既然离婚,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个患病的弟弟要照顾,我能不管?” “哼!” 楚蕙双手叉着小蛮腰,不可思议地看着葛玲玲:“真没天理,有些人总是有狗屎运。” 葛玲玲忍不住了,她吐出大肉棒,气鼓鼓地大骂:“楚蕙,你眼红就去买眼药水。我比你更漂亮,中翰就是喜欢我多一点,你妒忌呀?” 楚蕙不甘示弱,讥笑道:“中翰不是爱你多一点,是可怜你多一点。” 我生气了,这些刺耳的话我不爱听:“楚蕙姐,你过分了喔。” 葛玲玲愤懑地怂恿:“中翰,替我干她。” 我点点头:“这主意不错。” “救命啊。” 楚蕙抱着枕头从沙发上弹起,可我的速度更快。一番肉搏,楚蕙已被我按趴在沙发上。看她长发披散、衣服凌乱,只剩喘气的分,我才慢悠悠地脱得一丝不挂。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翻卷楚蕙的裙子。噢,我发现了黑色的丝袜、有吊带的蕾丝边、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还有世界上最翘的屁股。 “你看看,有哪个白领上班族穿成这个闷骚样?八成就想男人干她。” 葛玲玲嫉妒地看着楚蕙的美臀。世界人种里,深色肌肤的女人多具备美翘臀,楚蕙也不例外。 “你不骚?刚才我看见你的内裤全湿掉了,还有脸说我?简直就是超级淫妇。” 楚蕙喘着粗气。 “玲玲姐,是真的吗?” 我刚想把粗大的肉棒对准楚蕙的蜜穴,听她道么一说我有些意外。 “别……别听毒蛇瞎说。” 葛玲玲双腿一紧,大声辩解。 “我瞎说?你把裙子掀起来让中翰看看。” 楚蕙得理不饶人。 我点点头:“对,要看看。” “别看啦。” 葛玲玲娇俏妩媚、脸红如霞,见我执意要看,她竟然撒娇起来,两只手挡在下体。看得我欲火焚身,大肉棒坚硬如铁。 “看看嘛。” 我忍不住掀起葛玲玲的裙子,但见一双无瑕玉腿的尽头乌黑,一条性感小内裤几乎全透明,一片浓密杂乱的阴毛清晰可见。那包裹阴部的地方全是水痕,不用摸就看得出水痕未干。 楚蕙掩嘴窃笑:“露馅了吧!咯咯,果然是超级大淫妇。” “玲玲姐,怎会这样?” 我也发出惊叹。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谁叫你让我含你的东西?” 我叹了叹:“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还是我先安慰安慰你?”
第084章、跟踪姨妈
看了雄伟的大肉棒一眼,摇摇头:“你还是先干楚蕙,我就不信她不湿。” “有道理。” 我扒开楚蕙的翘臀,在她的乞怜声中,徐徐地把龟头插入她的蜜穴,那里简直就像下过雨。楚蕙声声婉转,宛如猫鸣,挺翘的臀部一抖一缩,容纳着我的巨物:“嗯,你们好过分。” “别装纯情了,你穿得这么骚,还不是幻想中翰干你?” 葛玲玲在我身旁睁大美目,观看大肉棒在楚蕙的翘臀中穿梭,她滚烫的身体告诉我,她早已春情泛滥。我拥揽她的软腰,她微微矜持一下,贴近我的身体,送上温软的香唇。 楚蕙甩动披肩长发,摇了摇她的翘臀:“死玲玲,内衣店我、我偏不卖!啊,插得好深。” 我抱住翘臀连续抽送:“楚蕙姐,我的建议你考虑一下。” 楚蕙向后猛顶两下,居然能反击了:“我不想考虑,在这里被你欺负,公司的事情我又不太懂,我还是继续经营我的内衣店吧。” “可岚阿姨希望你在公司里有所作为。” “我妈是我妈,她不能代表我,我妈就是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叫我来公司,我一点都不开心。” 我觉得楚蕙说得很有道理,凡事总不能太勉强。我想了想,终于想出两全其美的好主意:“这样吧,五千万你和玲玲姐一人一半,内衣店你们也一人一半。这样总可以吧?” “哼。” 葛玲玲的凤眼充满蜜意。 “哼。” 楚蕙同样轻哼。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应该也满意。因为她的美臀摇动得很厉害,像只小母狗。女人只有真正兴奋的时候才像小母狗。 “你们别哼了,大家和气生财、财源广进,将来帮我生个一男半女,好不好?” 总算安排好两个难惹的姑奶奶,我的愿望也长远起来。 “不好。” 葛玲玲和楚蕙居然异口同声地拒绝我的要求。我大怒,正好葛玲玲又送上香唇,我把她轻轻推倒,令她趴在楚蕙身上,扯下她湿透的透明小内裤。 像上次在内衣店一样,我把大肉棒从楚蕙的蜜穴抽出,拨开葛玲玲浓密的阴毛,对准她早已经发骚的淫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一顿猛烈的捣弄,葛玲玲如逢甘霖:“喔,好舒服。” 楚惠气坏了,听到葛玲玲叫春,她没好气地大骂:“要舒服你们自己来!把我压在下面,我一点都不舒服。” 我大笑:“玲玲姐,帮我摸摸楚蕙姐的乳房,别压疼她了。” 楚蕙连连大叫不要,葛玲玲却真的连捏带摸,把楚蕙的丰乳从凌乱的衬衫里摸出来。女人玩女人的乳房也别有一番韵味,我也把手伸进葛玲玲的胸罩里感受那份滑腻。 “喔,有你这样摸人家乳房的吗?轻点,好舒服。” 葛玲玲把臀部翘得老高,是与楚蕙比臀高吗?虽然她没有楚蕙这么翘的美臀,但她单腿及地,脚又穿着高跟鞋,笔直的长腿与屁股形成美丽的直线,太淫荡了!我抽插如风,记记满灌她的美穴。 “一对奸夫淫夫。” 楚蕙很委屈,葛玲玲趴在她香背上的呻吟令她难耐,那种饥饿不能食的感觉我深有体会。突然间一根火烫粗大的东西又充斥她的蜜穴,她小声惊呼:“怎么又弄我了?死中翰,要弄就弄久点,别吊我胃口!嗯嗯嗯。” 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欢愉。夕阳西下,太阳的余辉投射在办公室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又折射到楚蕙如缎的肌肤上。我抚摸着楚蕙软软的细腰,感受她在我身上驰骋的狂野。身侧,葛玲玲的香唇依然温软,在我胸膛上不停扫动的乳头依然敏感。这场欢愉已经延续两个多小时,但大家都似乎意犹未尽。 葛玲玲很贪嘴,她有了两次高潮却还想再要。楚蕙呢?她都四次了,还不想放过我。幸好我固若金汤,但我又还能坚持多久? “噢,中翰,我又来了。” 楚蕙垂直落下的臀部猛烈地拍打我的小腹,赢弱的阴囊隐隐生疼。葛玲玲赶紧闪开,因为她知道男人爆发时的威力。楚蕙一阵阵疯狂的抽搐后,抱着我狂吻。 我城门失守,再也无心恋战,翻了身,把软绵绵的楚蕙压在身下,几下大力的抽插后,滚烫的精华灌满她的蜜穴。 “下一次我也要。” 葛玲玲不无嫉妒地瞪着心满意足的楚蕙。 ************ “各位旅客请注意,从马来西亚起飞的国航117航班即将降落……” 机场站务广播向我传递一个讯息: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姨父,心里颇多挂念。我偷偷看一眼精心打扮的姨妈,发现她一脸平静。我猜想,这或许是特工所具备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质吧?反而是我和小君都激动地盯着出入口,期待着姨父伟岸的身影进入我们的视线。 可是攒动的人群逐渐稀少,这趟117航班的旅客几乎都走光了,还是没有见到姨父。正焦急着,一个身穿便衣的中年人随着两名机场警察出现在姨妈面前,他尊敬地向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问您是李严的家属吗?” 身穿赭红上衣、黑色修身长裙,腕挂黑色时尚手袋的姨妈疑惑地看了看中年人:“你是?” “我是十六科的,以前是李严主任的下属。李严主任让我转告您,他因公事连夜转机去了曼谷。” 中年人双腿站得笔直,细看之下就知道训练有素。 姨妈脸带微笑:“知道了,回头我跟总参联系,谢谢你。” 中年人挺了挺胸:“不用谢。” “再见。” 一次充满期待的团聚就……无疾而终,我心里郁闷,小君扁着嘴也很不开心。可是姨妈却轻轻地舒出一口气,有如释重的感觉,我感到莫名其妙。 “小君,走,我们去吃麦当劳,晚上妈再弄红烧鱼给你吃好不好?” 姨妈搂着小君的香肩眨眨眼。我注意到小君的香肩上,五根漂亮的手指都涂了淡淡的指甲油。 “我要吃麻辣鸡翅。”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瞬间就转忧为喜。姨妈柔声问:“两个够不够?” 小君连想都不想,就伸出四根嫩白的手指头:“四个。” “咯咯。” 姨妈展颜娇笑,飘逸的大波浪秀发轻轻扫到小君的粉脸:“你吃得了那么多吗?” 小君抓了抓发痒的粉脸,用力点了点头。 麦当劳里人群如潮,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吃这些干咸的鸡肉和汉堡。 与姨妈伟大的手艺相比,这种美国速食简直就是垃圾。我没胃口,只要了一杯果汁,姨妈也是一杯果汁,显然麦当劳之行纯粹是满足小君的馋嘴。 “中翰,等会你先带小君回公司,我去办事,晚上下班就一起回家吃饭。” 姨妈神采奕奕,丝毫不受姨父转机的影响。她似乎按捺不住内心的期盼,期盼什么呢?我暗暗嘀咕,好奇心被严重勾起。 “妈,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应允了已心不在焉的姨妈。 “嗯。” 姨妈一愣,随即平静如初。跟小君交代几句后,她翩翩离去。那袅娜多姿的背影、仪态万千的风韵引来无数的目光。我感叹淳朴的姨妈只需几月的时间就习惯了精美的高跟鞋、多彩的指甲和馥郁的香水。 我心中一凛,莫非姨妈与别人约会?不,我不相信,姨妈与姨父感情甚笃,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有过争吵,姨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姨父的事情?但姨妈的蜕变已显而易见。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 精心打扮的姨妈难道只是顾影自怜、独觅芬芳?我不相信。 解铃还需系铃人,要解开心中的谜团,跟踪一下姨妈又何妨? “司机大哥,麻烦把这个小妹妹送到金融街KT公司。” 搂着小君的香肩,我有点不想放手。九十度垂直目测,我发觉小君的胸部又鼓胀不少,真想在回公司的路途上狠狠地摸个够。 “您放心,我保证把小妹妹送到金融街。” 计程车司机是个又丑又黑的年轻人,他盯着小君玉腿猛瞧的样子令人厌恶,让他载小君这样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我难以放心。我想换下一辆,又怕失去姨妈的踪影,咬咬牙,就嘱咐小君回到公司后立即打电话给我。 小君不置可否,她啜了啜手指头,在我耳边小声警告:“李中翰同学,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最好需要一个厉害的帮手。” 听说我要跟踪姨妈,小君比我还兴奋。 “我昨天买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小君同学回公司后把裙子穿起来,然后去找辛妮姐姐聊天。这样小君同学就是哥的好帮手了。” 我干笑两声,拧了拧小君气鼓鼓的粉脸,转身向姨妈离开的方向大步追去。 脚穿高跟鞋的姨妈自然走不快,一身赭红色的上衣,在熙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能发现。跟了一小段路,我心里产生莫名的兴奋,第一次跟踪人就跟踪姨妈,这是什么特别的事?这等于跟踪一位高级特工。幸好周围火辣的目光令姨妈更专注于走路的仪态,她没有发现有一双饱含着爱慕与崇拜的目光正紧盯着她。 感谢上帝,姨妈跨进地铁时,我也幸运地冲进去。时值正午,地铁里人很多,我摩肩接踵才挤到姨妈所在的那节车厢。 红影绰绰,姨妈在拥挤的人群中很容易辨认。平时她极少穿鲜艳的衣服,今天是去接姨父的班机,她才穿得喜庆一点。也正因为她衣服显眼,我才没有把她跟丢。 飞驰的地铁安静如夜,凉爽的空调令我昏昏欲睡。这时候我想起小君,不知道她所乘的计程车到哪了?从机场到公司的路程并不短,小君会干嘛?麻辣鸡翅早吃完了吧?她会在车上小睡片刻吗?她的裙子这么短,小睡的时候有没有走光? 哎,担心死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后悔,姨妈做什么事情我管得了吗?我管好自己和小君就行了,睿智强悍的姨妈又岂会让我们担心? 忽然,我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我发现姨妈所处的位置被一个高大的背影遮挡,几乎完全挡住姨妈。起初我并不在意,毕竟地铁是公共场所,乘客爱站哪里就站哪里。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姨妈前后左右挪移自己的身体,这个男人就亦步亦趋,而且还向姨妈贴近。非礼?我大怒,刚想拨开人群向姨妈靠拢。哪知我还没有行动,人群就爆发一阵阵骚动,骚动中伴随一声惨叫,那个想贴近姨妈的男子已仰身翻倒在车厢里。 “各位旅客,中山站到了。请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 悠扬甜美的广播传遍车站的每一个角落。姨妈,向驻警出示一本淡蓝色的东西就匆匆离开,我紧张地尾随。刚才车厢里发生的一幕令我对姨妈更加崇敬,一般这种情况,女人为了面子都尽量息事宁人,但姨妈哪管这些,该出手时就出手,迅疾的擒拿搏击,把变态男的鼻子都打烂了。哎,碰到神勇无敌的林香君,变态男只能自认倒霉。 我还在回味,赭红的身影却在几个拐弯处悄然消失。我大吃一惊,四周环视一圈,依然没有看见赭红的身影,正焦急着,我突然灵机一动,迅速向最近的地铁出口跑去。在那里,我惊喜地又发现赭红的身影。 这次姨妈没有再顾及仪态,她迅速窜上一辆计程车,我也赶紧拦截一辆计程车尾随紧跟。司机大哥是个约五十多岁的老头,见我如此神秘,他兴奋地问:“是抓坏人?” 我想了想,干脆点点头,司机大哥颇为得意:“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心想自己仪表堂堂、一脸正气,看起来神似警察,那司机也不算看走眼。 见我不想搭话,司机大哥深谙人情世故,没有再多嘴,而是全力以赴地跟随姨妈所乘的计程车。那惊险场面与电影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同样紧张刺激到让我手心发汗。 半小时后,姨妈乘坐的计程车总算停下来。我已准备好车钱,但司机大哥坚决不收,说是良好市民为社会做贡献,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如果所有的计程车司机都这么好人热心肠,小君又有什么好担心的?离开计程车时,我还是扔下一张百元大钞。 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反正我的神经绷紧,目标就是姨妈。姨妈似乎恢复平静,她的步子迈得优雅端庄,不紧不慢,宛如富足的贵妇在闲庭信步。我也轻松多了,跟随着姨妈袅娜的背影,看着那浑圆的臀部,我内心一阵阵躁热,那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美臀。 “水月轩酒楼?” 我疑惑地看着姨妈走进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看来我没猜错,姨妈一定与人有约。我心中怪念发生,姨妈总不会抛下我和小君,独自一个人来这里吃饭消遣吧?就不知道所约之人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唉,我只能同情可怜的姨父,谁叫他总不在姨妈的身边? 电扶梯把我带上三楼。我刚踏进扪褪,一位接待小姐迎面而来:“先生,你几位?” 接待小姐身材高挑、年轻貌美,说出的话又软又嗲。就冲着这位接待小姐,即便不是饕客也会多来几次。 “对不起,我找人。” 我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喔,您请随便。” 漂亮的接待小姐落落大方,对于我这种貌似磊落,实则不怀好意的目光,她似乎轻易就能鉴别。我一看她嘴角的讥诮,就知道碰到软钉子。 姨妈的身影又一次从我的视线中消失,酒楼生意兴隆,穿红衣服的食客也不少,我穷极眼力也没找到姨妈。我鬼鬼祟祟的举止却引起接待小姐的注意,她再次来到我身边:“请问先生,你要找谁?我能帮你忙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与其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张望,不如问问漂亮的接待小姐。 我又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是找一位穿红衣服的中年女人。嗯,很漂亮,大波浪长发。呃,穿高跟鞋、黑长裙。” 接待小姐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的描述很详细,她隐约猜出我与中年女人之间有某种特别的关系。一时间,漂亮的接待小姐露出鄙夷的神情:“你说的这位夫人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吧。” 我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说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就行。” “她在D5包厢。” 接待小姐顺手一指。我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谢谢你,你很漂亮。” “那位中年女士更漂亮。” 接待小姐鄙夷的神情越来越浓。 “其实……” 我正打算告诉这位接待小姐,那位美丽的中年女人是我的姨妈,可就在我刚要解释的时候,D5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人,除了姨妈外,还有一位婉约又略带神秘的大美女,美女长发飘飘、挺胸收腹,走路好像踮起脚尖。这种女人通常是艺术专科、艺术学院以及艺术学校毕业的学生,她们大多表面高傲而内心自卑,贪慕虚荣又感情丰富。只要能征服,这些女人往往是感情的奴隶,为感情愚昧地献出一生,唐依琳就属于这种典型。 想不到唐依琳居然跟姨妈在一起,想不到她们之间如此亲密。 “其实什么?” 接待小姐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担心被姨妈发现,赶紧背向D5包厢,用最温柔的语气乞求:“小姐,帮我看看D5出来的两个女人是走向哪个方向?” 接待小姐突然咯咯直笑:“她们应该是去洗手间。你为什么害怕?你是怕中年夫人,还是怕年轻的女人?” 我苦着脸:“都怕。” 接待小姐睁大眼睛,上下左右打量我,然后小声问:“你姓李?” “嗯。” 我点点头又带着疑惑。虽然李姓是大姓,但一猜就中的难度也不小。 “叫李中翰?” 接待小姐的眼睛睁得更大。 “你会算命?” 我很吃惊,眼前这个漂亮的接待小姐仿佛有狐仙的味道,我开始认真打量她。她短发翘鼻、白白净净,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紫色的旗袍开衩几乎到了臀部,隐约看见修长的大腿,胸部虽然不是很高耸,但凹凸玲珑、线条优美。 “咯咯,你真是李中翰呀?哇,不对,不对,有人把你吹嘘成一个整天骑着白马到处瞎逛的王子。可我觉得,哎……” 接待小姐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我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不知道是谁赞我,这赞过了头就等于损,我没好气地问:“谁这么有眼光?” “这是秘密。” 接待小姐难掩兴奋,我却心痒难耐:“这不公平,你不告诉我秘密,我会寝食难安。” 接待“噗哧”一声笑,得意洋洋地向我眨眨眼:“嗯,最好你日思夜想。哎呀,我们经理来啦,不跟你说了,想知道秘密就等我下班。” 她急匆匆地招呼别的顾客了,留给我的是优雅的背影和暧昧的眼神。 很遗憾,我不能等她下班。 趁着姨妈与唐依琳还没回来,我大胆地走近。D5包厢,顺着小窗向里面张望。 发现包厢里空无一人,我推门而进,只见包厢里宽敞明亮、装饰豪华,墙上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节目,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还可以将繁华的都市街景尽收眼底。 厚厚的地毯上摆放着一张足以容纳十五人进餐的大桌,大桌上放着几个蒸笼和一些精致的小吃。靠近落地玻璃窗的咖例位直前还摆放着一个茶壶,茶壶旁边是两杯冒着热气的青瓷杯。 跟踪了大半天,又与接待小姐聊了一会,我早已口渴难耐。见桌上茶香四溢,我心想喝一口茶解解渴总不至于被发现吧? 可就在我将要拿起杯子的时候,听到由远而近的欢言笑语,我肝胆俱裂,哪还顾得上解渴。慌忙环顾包厢,见一个宽大的柚木屏风立于墙边,我迅速闪入其中,尔后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希望佛祖、菩萨赐予我一件隐身袈裟,让我不会被姨妈发现。阿弥陀佛,改天我一定多吃素、多烧香、多找女人。嗯?我佛似乎忌色,那我就少色一点,二十个足矣。阿弥陀佛,二十个足矣。 “那天如果我不早早离开,天亮后一定走不了。以后再见到干妈,干妈一定认不出我这个村妇。” 包厢的门刚被推开,我就听到唐依琳甜美的声音。屏风的缝隙足以让我窥视整个包厢的全貌,我清楚地看见唐依琳的两条粉嫩玉腿从一款新潮的灯笼裙里裸露出来。 “哪有这么夸张!你不愿嫁,村里的人难道还能强逼你?” 姨妈回到包厢后并不急于落座,而是站在包厢的装饰镜前左顾右盼,一会按按胸部、一会摸摸美臀,风情万种还略带风骚。我顿时口干舌燥,血运百骸。 唐依琳可怜兮兮地挨着姨妈:“真有这么夸张,那些婆婆、婶婶一个接一个地来攀亲说媒,还把我堵在新郎新娘的家门口。把我吓死了,连家都不敢回,就住在新郎新娘家。凌晨五点,我和表妹绮绮才偷偷地跑走。” 姨妈略有所悟:“你说的绮绮就是刚才那位领班接待?” 唐依琳点点头:“那些乡下人也打算把绮绮抢走,绮绮发誓以后再也不回乡下了。” 姨妈忍俊不禁,大声娇笑。我心里也豁然明白,刚才那位接待小姐原来是唐依琳的表妹,怪不得接待小姐知道我的大名,一定是唐依琳与绮绮交流闺中秘密时谈到我。奇怪的是,绮绮为何对我的名字如此记忆深刻?难道经过唐依琳的吹嘘渲染后,绮绮也心慕我?我不禁有点沾沾自喜。 唐依琳撒娇:“干妈还笑。” 姨妈对着镜子挺了挺丰胸:“不笑啦。你帮干妈买衣服,干妈谢你还来不及,怎会笑你?只是……只是穿上这种东西挺别扭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唐依琳“噗哧”一声笑:“干妈,这是瘦身衣,不是睡衣,你觉得不舒服是正常的。可你穿上后体型更好看了喔!只要坚持一个月,马上有效果。” “一个月就能瘦身?我不相信。” 姊妈撇撇嘴。 “其实干妈又漂亮又有活力,身材都很匀称,没必要减肥。” 唐依琳羡慕地看盯着姨妈的胸部。 “你懂什么?到了干妈这个年纪,每年都会自动增加两斤。幸好以前的衣服都不好看,全扔了也不足惜。但以后就不能再胖了!我现在买的衣服,便宜的三、四千,贵的两、三万,如果都穿不了,岂不是浪费?虽然中翰经常给我钱买衣服,但也不能太奢侈了。” 唐依琳眼现柔情:“以后我有钱了,也要好好孝顺干妈。” 唐依琳的这番话姨妈听了很感动,她抓住唐依琳的手猛拍:“你已经很孝顺啦!陪我聊天、逛街,还帮我买衣服。哪天你真嫁了,干妈就寂寞啰。” 唐依琳脸色突变,她幽幽地叹了叹:“我不嫁。” 姨妈愕然,她盯着唐依琳看了半天问:“你不会还惦记着中翰吧?当初你可是答应我只做干女儿,不再与中翰有来往。” 唐依琳摇摇头:“我没惦记他。” 听到这里,我不禁对姨妈的僭越感到生气,也对唐依琳的一番苦心感到有些难过。她为了能和我保持接触,表面上答应姨妈与我一刀两断,但实际上却暗中讨好姨妈,等待时机。这种忍辱负重不是常人所能及,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姨妈呆呆地看着唐依琳,以她的智慧当然能看出唐依琳言不由衷,她深深地叹息:“别骗我了,小琳,你这是何苦呢?中翰与戴辛妮都要结婚了,等他姨父一回来他们就结婚,到时候你怎么办?” 唐依琳很坚强,眼圈略红,但还是脸带笑容:“我能怎办?反正也不只我一个人这样。” 姨妈又是一愣:“哦?还有谁?” 唐依琳噘了噘小嘴:“多了。” 姨妈白了她一眼,嗔道:“你倒说呀!”
第085章、瘦身衣
唐依琳看了看姨妈,把心一横:“庄美琪,干妈你肯定知道。” 姨妈对庄美琪感觉不错,所以她能看出庄美琪对我有感情:“庄美琪我是知道,还有谁?” “樊约。” 唐依琳又爆出一个。我暗暗担心,唐依琳不会一时昏头,把小君也供出来吧? “嗯,还有吗?” 姨妈对樊约的印象颇佳。 “我听说……郭泳娴勾引了中翰。真不要脸,都一把年纪了,要想找男人就找年纪差不多的嘛!也不知道她给中翰吃了什么迷魂药,中翰居然让她当了CEO.哎,我真失败,连郭泳娴都比不了,又怎能跟戴辛妮争?” “还有吗?” 这次姨妈的脸很难看,她不喜欢唐依琳骂郭泳娴。于公于私郭泳娴都是对我有极大帮助之人,所以我宠爱她。只是流言蜚语让严谨的姨妈很恼火。 “还有那家F-RST内衣店的老板,叫楚蕙,就是罗总经理的老婆。” 唐依琳豁出去了。很明显这是女人的嫉妒,她与楚蕙的怨恨恐怕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姨妈发火了,她把怒火全洒到我身上:“这个李中翰真是太扯了,风流得有个限度,别人的老婆怎么能乱来?我跟楚蕙的妈妈还是老同事,这段时间,她妈妈就一直想找我谈楚蕙与中翰的婚事。小琳,你说这可能吗?让中翰抛弃戴辛妮?这绝对不可能,何况楚蕙已有了意中人。” “干妈,其实楚蕙跟罗毕没有在国内结婚,他们只在美国穿婚纱、进教堂,连牧师都没有请来祝福,所以他们不算真正结婚。可能是楚蕙的妈妈察觉到这点,所以才无所顾忌。” 唐依琳虽然是落井下石,但她心思之缜密可见一斑。 姨妈恍然领悟:“啊?这层我倒没想到。想不到屠梦岚这么狡猾,万一我拿楚蕙结过婚为由拒绝她的提亲,那我岂不是中了她的奸计?” “是啊、是啊。” 唐依琳猛点头。 “嗯,多谢你提醒。来,吃点东西。” 姨妈不明白唐依琳与楚蕙之间的恩怨,自然对唐依琳的提醒大为赞赏,我却百感交集。女人之间的关系不处理好,问题就大了。 “谢谢干妈。” 唐依琳眉角轻挑,脸有得意之色。 “谢什么啊!你看你不但瘦了,还很憔悴。你这个样子,干妈看了难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中翰不喜欢瘦的女人,他喜欢丰满的,所以你……” 真是意外至极,我又惊又喜,姨妈说这些话无疑是默认我与唐依琳的关系。更意外的是,姨妈居然清楚我的口味,这可是我的隐私,姨妈是如何知道? 唐依琳也感到意外:“干妈,你怎么知道中翰喜欢丰满型女人?” 姨妈脸一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我、我,我是他姨妈,是我把他养大,他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唐依琳拿起茶杯轻抿,眼睛却望向窗外:“我真瘦了吗?怪不得一个月没见着他。” 见唐依琳神情落寞,姨妈于心不忍:“我真不明白,中翰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个傻丫头痴情?” 唐依琳没有解释,只是吃吃地娇笑:“说了怕干妈笑话。” 姨妈嗔怪一句:“干妈保证不笑你。” “好。干妈,我想问问你。” 唐依琳放下青瓷茶杯,舔了舔红唇,干脆踢掉晶莹的高跟凉鞋,盘起粉嫩的玉腿,像只猫一样蜷缩在姨妈的怀里。一时间,两个大美人日月争辉、相映成趣。 姨妈柔声道:“问吧。” 唐依琳想了想,似乎羞于启齿:“干妈,你知道中翰的那东西有多大吗?” “什么东西?” 姨妈疑惑不解,就连我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 “就是男人那东西。” 唐依琳这番解释我算是明白了,姨妈也明白了,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这唐依琳也太八卦了吧? “你……你问这个问题,我哪知道。” 姨妈尴尬至极,不料唐依琳又继续追问:“干妈,你不是说中翰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吗?” “这……” 姨妈哭笑不得。 “既然干妈说了中翰的秘密,那我也透露一些中翰的秘密。” 唐依琳神秘一笑,将两根尖尖的食指竖在空中,两根食指之间大概有二十五公分的距离:“中翰的东西足足有这么长。” 姨妈瞪大眼睛,唐依琳又把左手臂屈起,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左手腕包围起来,形成一个圆圈,然后告诉姨妈:“有这么粗。” 姨妈啐了一口:“胡说八道。” 唐依琳躲在姨妈的怀里吃吃娇笑:“干妈,骗你是小狗。” 姨妈将信将疑:“中翰十三岁那年我带他去体检,他那东西我见过,没你说的这么夸张。” 唐依琳大笑:“干妈,十一二岁的男人基本上还没发育。” 姨妈还是不信:“那也……也不至于……” 唐依琳神秘地笑笑:“我还说得保守了,他那东西最硬的时候,应该更粗、更长一些。” “哼。” 姨妈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低哼。唐依琳口沫横飞,越说越兴奋:“他还特别有劲,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招式,每次都把人家弄得要死要活……干妈,你说我这辈子还能离开中翰吗?” 双颊绯红的姨妈略有所思:“你……你就因为这个才爱中翰?” 唐依琳摇摇头又点点头:“干妈,你是过来人,按理说你更懂得性爱的乐趣。性爱、性爱,没有性哪有爱?中翰那东西一放进我身体,我就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拔出来。” 姨妈的脸更红了:“呸,你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怎么说出这般露骨的话,你羞不羞?” “有什么好羞的?我早早就没妈,干妈就等于我亲妈。这些话我不跟干妈说,又要跟谁说?” 以前只有小君敢与姨妈抬杠。如今唐依琳也这样,足见姨妈与唐依琳的关系很融洽,我不得不对唐依琳刮目相看。 本来有点恼羞的姨妈心软了:“好好好,干妈听就是了。干妈那年代都是组织安排对象,既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你所说的性爱。” “哦,原来如此。虽然干妈越来越新潮了,其实内心还是很老土的。” 唐依琳轻笑。 “你们这些孩子,个个都说我老土,气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 “干妈,有个著名的女作家说过:”阴道是通往感情之路。‘“”胡说八道。“ 唐依琳目光迷离:“当然,中翰不只会做爱,他还风趣、英俊、体贴。” 姨妈撇撇嘴:“还很有钱对不对?干妈听说前段时间他送了辆车给你。” 唐依琳淡淡一笑:“干妈,你真不了解我。如果我想要车子,只要我开口,再豪华的车子也有男人送给我。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礼物,我就想要中翰给的。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过得去,我并不要更多的钱。” 姨妈轻叹:“唉,干妈老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维。” 唐依琳突然从姨妈怀里坐起来:“干妈不老,看起来顶多像三十出头。刚才在洗手间换瘦身衣,我就觉得干妈的胸部很挺。真神奇耶!干妈的乳房这么大,又生过孩子,竟然一点都不下垂。能不能给我摸摸看?我怀疑……” 姨妈气鼓鼓的样子像极李香君:“你是不是怀疑干妈做过隆胸?哼,就让你这鬼丫头摸摸又怎样?气死我了,你先把窗帘拉下来。” 唐依琳兴奋地跳起来:“我去拉窗帘。” 姨妈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张淡绿色的软皮长沙发,这位置刚好是外人无法窥视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窗帘,姨妈已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上衣一边叮嘱:“注意看着门口。” “干妈,你放心,我早在门外挂上有客人的牌子,不会有人进来的。有点暗,我去开灯。” 唐依琳把包厢里的灯打开。 透过屏风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姨妈身穿瘦身衣的风采。噢,天啊!我真想以后不再喊姨妈了,我要喊姨妈的名字!我要喊林香君!虽然大不敬,但林香君确实艳光四射,喊姨妈亵渎了她的美丽。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柠檬黄的瘦身衣虽略显素雅,但与姨妈雪白的肌肤搭配相得益彰。这套两件式的性感小马甲精准地勾勒出姨妈上半身的每一寸曲线,在华丽的蕾丝衬托下,姨妈宛如穿上贴身的内衣。无肩带、无罩杯,美得眩目、美得无与伦比。饱满硕大的两团乳房孤傲地裸露在瘦身衣之外,从我的角度看去高耸挺拔、圆润雪白,果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 姨妈轻轻搔首,大波浪的秀发飘荡在香肩,但由于香肩太过光滑,秀发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胸脯上。在灯光照射下,她的身体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我屏住呼吸,暗暗向唐依琳高呼万岁,是她让我见识这震撼人心的画面。我兴奋得全身发抖,与上一次在浴室里窥视到的裸体相比,眼前的姨妈更美艳了千万倍。 “干妈,你好美,我要摸了喔。” 唐依琳的眼神大放异彩,她崇拜地盯着姨妈,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心托住姨妈沉甸甸的乳房,但迟迟没有动一下。 意气风发的姨妈得意地看了唐依琳一眼:“快点摸,啰啰嗦嗦干什么。” 说话的瞬间,姨妈的两团大乳房晃荡两下,褐红的乳头犹如两粒熟透的小葡萄娇艳欲滴。 我紧张又嫉妒地看着唐依琳的小手缓缓移动,她沿着逆时针方向揉搓。触碰一下深邃的乳沟后,唐依琳迅速张开兰花般的手指,继而托起姨妈的乳房,沿着顺时针用力揉捏。 救命啊,我真想对唐依琳咆哮:“轻点、轻点,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揉、不停地搓。没有经过姨妈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两粒娇艳欲滴的小葡萄,姨妈忍不住打一个冷颤,软绵绵地仰靠在沙发上。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呼吸渐重的姨妈妩媚万千、不胜娇娆,任凭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为、胡乱挑逗。 仔细检查半天,唐依琳居然发现端倪,她惊讶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拨姨妈右乳的乳晕:“干妈,这里怎么有个牙印?是不是干爹使坏?” 我距离有点远,从屏风的缝隙无法看清姨妈的右乳有何怪异之处。 姨妈一边轻颤,一边摇头苦笑:“不是你干爹使坏,是中翰使坏。” “啊?” 不单唐依琳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印象中我并没有对姨妈做过如此恶劣的行径。姨妈拨开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淡淡地笑道:“中翰自小没喝过多少母乳。三岁那年,有一天他突然缠着我要喝母乳,我告诉他没有了,他怎样都不相信,非要吸吸看。我拗不过他,就让他吸。结果他吸了半天没吸出来,就生气地咬了一口,还咬出血来,留下这个牙印子,当时我气得想揍他。” “咯咯。” 唐依琳捧腹大笑:“三岁?三岁都已经是个帅小子了,他怎么好意思吃奶?干妈,你以前是不是特别宠中翰?” 姨妈也“噗哧”一声笑,点点头:“我是很宠他,不过这件事情闹大了,中翰的姨父发现牙印就大发雷霆。我百般解释都没用,他硬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们夫妻的感情从此貌合神离,哎。” 姨妈叹气并无多少伤感,是坚强还是那段感情真的淡薄了?但无论如何,我要痛责自己,是我破坏姨父、姨妈的感情,我罪不可恕。 唐依琳略有所思:“干妈,中翰又不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这么宠他?” 姨妈幽幽地吸了一口气,黯然神伤:“我……我也不知如何跟你解释,可……可能是我与中翰有缘,我特别喜欢他,他也特别黏我。” 唐依琳难过地看着姨妈:“那干妈当时为何不让中翰去跟干爹解释?” 我暗暗苦笑,三岁的孩子又如何向姨父解释呢?即便解释也无用,如今翻出来向姨父承认错误那更荒谬。只怕越描越黑,连鬼都不相信。 “我说过,但没用。那时候我与中翰的感情很深,他姨父认为我们早就串通好,硬是不相信。这二十多年他都没有碰过我,加上工作关系聚少离多,我们夫妻的感情早已淡薄。表面上和和睦睦,在孩子面前装恩爱,其实,只要他们表兄妹不在家,我们有时候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唉,刚才你问干妈关于性爱的问题,干妈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依琳很震惊:“啊,干妈,这些事情中翰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从那次以后,我渐渐对他严厉起来。特别是生下小君后,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君身上。说来也奇怪,中翰自从有了表妹后就不再黏我,整天抱着小君。小君稍大以后中翰就带着她到处玩,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我们大人不在家,中翰哪怕不上学也会照顾小君,但也没照顾好,整天闯祸。唉,那时候他们俩真令我头疼。” 我心里充满甜蜜,姨妈的话让我冋忆起与小君相处的日子。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瘦,一点都不好看,但我仍然很疼爱她。 “怪不得他们的关系这么亲密。” 唐依琳恍然大悟,如果之前她无法理解我与小君发生关系的事,那么从姨妈的话中,她应该明白我与小君之间有无法割舍的感清。 “本来觉得孩子大了,我能省心,哪知更让我牵挂。以前担心中翰难找女朋友,现在我反而担心他如何处理与一大堆女人的关系,我是没辙了。” “干妈,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们的事情我们能处理。干妈只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说不定干爹与干妈的关系会好起来。” 姨妈有点冷漠:“破镜不能重圆,我也不想费这个心。等再过两年小君出嫁了,我们就离婚。小琳,你说干妈还吸引人吗?” 唐依琳吃惊地看着姨妈:“干妈明知故问,刚才上洗手间时,有多少男人看您呀!我都快妒忌死了。” 姨妈灿烂一笑,实在是美不胜收:“咯咯,是看你吧。” 唐依琳酸酸地叹了口气:“男人的眼光我能感觉出来的,绝对是看干妈。我发觉有好几个男人都盯着干妈的屁股……嘻嘻。” 姨妈大羞:“你……乱说,干妈的屁股肯定没你的好看。” 唐依琳笑嘻嘻地盯着姨妈的臀部:“那干妈就不明白男人的心了,男人比较喜欢屁股大的女人。” 姨妈的脸又一红:“干妈的屁股大?” 唐依琳掩嘴失笑:“嗯,又大又圆,也不松弛塌陷。翘翘的,是不是抽过脂?” 姨妈的脸黑下来,她大声怒嗔:“你这个孩子……你这个孩子怎么老怀疑人呢?什么抽脂肪、拉皮的事,干妈统统没有做过,我身上每一块肉都是真材实料。不信是吧?好,今天干妈就让你仔细检查,让你心服口服。” 姨妈的脾气我知道,她如此强势,又岂肯让唐依琳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话刚说完,姨妈即弯腰提臀、宽衣解扣,把黑色的长裙脱下。一刹那间,我情不自禁跪了下来,不是双腿酸麻,而是膜拜心中另一位女神。 突然,唐依琳盯着姨妈的下体,小声惊呼:“啊……干妈你……” 姨妈错愕,顺着唐依琳的目光低头看去。眨眼之间,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 只见她修长丰腴的双腿间似乎有异样,小腹下那条粉蓝色丝质内裤上赫然有一大片水迹,水迹把高高贲起的阴唇衬托得异常显眼。怪不得姨妈刚脱掉裙子,唐依琳就发现了水迹。 我伸长脖子也窥视得一清二楚,就连姨妈下体的凹陷处也看得非常清晰,饱满如斯、肥美诱人。一股猛烈的火焰由膨胀的下体飞窜而上,丹田一片燥热,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裤裆,那里已坚硬如铁。 姨妈有些慌乱,也顾不上羞耻,急忙大喊:“我……我都没感觉到。小琳,快拿卫生纸。” 唐依琳赶紧寻找卫生纸,幸好女人都常备,她抽出几张递过去:“干妈,你是不是很敏感?” 姨妈尴尬万分:“我……我哪知道。” 唐依琳娇笑不止:“嘻嘻,流出这么多,干妈也不知道?” 姨妈顿时犹如纯情少女般害羞:“别笑,干妈羞死了,一定是你刚才乱摸。” 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还有很多流出来了耶!要是由男人来摸不知会怎样?” 姨妈大窘:“等会撕烂你的臭嘴,再拿多几张纸来,唉,我是怎么了?” 唐依琳其实也脸色潮红,她把卫生纸递给姨妈时,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这隐蔽的动作只有我看见。而姨妈则张开双腿,把湿透的内裤拨开到一边,露出一个光滑洁白、白里透红的蚌蛤。蚌蛤吐蜜露,几张卫生纸刚覆盖上去立即湿透。姨妈羞怒交加,气急败坏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么好看的,出去、出去,别让人进来。” 唐依琳吐吐舌头,赶紧站起,一甩长长的秀发,笑嘻嘻地向门外跑去。 此时姨妈越发慌张,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触碰到敏感凸起的蚌珠,只听嘤咛一声,姨妈随即瘫软在沙发上。我猛然发现姨妈的食指与中指俱没入蚌蛤般的蜜穴里一阵轻揉。姨妈仰起高贵的头,微闭的红唇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嗯,中翰,你别生气。妈以后不打你了,嗯。” 我内心狂跳、耳朵轰鸣,身体如遭重击,真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姨妈到底说了什么?我没听错?拜托!拜托再说一遍。 “啊,不要摸,中翰你不要摸,我是你亲妈,你怎么能摸你妈妈的屁股?嗯,我知道你喜欢妈妈,可你也不能拿妈妈的内裤呀!都没洗,也不嫌脏,噢。” 啊?亲妈妈?我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疑窦丛生。可眼前的一幕令我无暇细想,我睁大眼睛,从屏风缝隙中窥视眼前令我淫欲喷发的风景。 天啊,这是我一直敬仰的姨妈吗?她怎么能如此玩弄自己的身体? 蜜穴似乎在吞吐,因为姨妈的手指在抽动。那雪白的阴户中间竟然还带有一丝粉红,那一丝粉红竟然还娇艳欲滴。 幽怨缠绵的呻吟回荡在四周,如哀怨的告白、像凄凉的倾诉,更是在宣泄着难以压抑的情欲。 什么情欲?难道姨妈这么多年来就是靠自慰满足自己的情欲?难道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迷惑了,心中有了无数个猜想,但仔细想想,这一切又似乎难以解释。如果我真是姨妈的亲生儿子,她又为什么不认我这个儿子? 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姨妈说是我的亲妈妈,难道是我耳朵出了问题? 不,我耳朵没有出问题。因为姨妈的呻吟一直不停歇,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揉动手指头:“中翰,妈妈想你、妈妈爱你,妈妈对你严厉,只是不想你太任性。啊,你不要生妈妈的气、你不能不理妈妈。” 满腔热血在奔腾,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自慰中的姨妈在欲望的交织中,下意识地代入我的亲生母亲的角色,并幻想与我做爱。虽然荒谬,但我能理解,因为我与小君做爱时也经常幻想自己是小君的亲哥哥。当然,这一切建立在我对小君有深厚的感情。 难道姨妈对我也有深厚的感情?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毕竟姨妈养育我二十多年,她绝对有资格做我的母亲。 日久生情,就如同我对小君一样,或许在这二十多年里,姨妈把对我的感情升华到一个高度,这个高度超越常伦、违背道德底线。 正因为如此,严谨保守的姨妈才会埋藏对我的感情。只有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欲望刚好达到沸点,姨妈才会释放出她的感情。 这是姨妈的秘密。真幸运,我无意之中发现这个秘密。 热力在蔓延,欲望如熊熊的篝火。我几乎神迷,很想推倒屏风冲出去安慰姨妈,但我没有这个胆量,说不准姨妈红颜一怒,把我劈成十八块。我克制了,不管如何,我终于知道姨妈的内心世界。 至此,我终于明白上次擦奶油时姨妈早意识到我的非礼,我一直为此担心,如今看来,当时姨妈的严厉警告只不过是色厉内茬罢了。她既然能幻想与我做爱,就不会真的对我生气。 啊,姨妈还在呼唤我的名字,我也在呼喊她林香君。我坚信将来的某一天,姨妈也会像小君一样,臣服在我的胯下。 “喔,真有那么粗,那么长吗?” 销魂的呻吟将包箱里蓬勃的情欲累积得越来越浓,就连柔和的灯光也变得妖异。 性感瘦身衣上的蕾丝透出诱人的气息,饱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丰腴修长的大腿、光滑饱满的蜜穴,令我血脉贲张。贲起的蜜穴随着“滋滋”的响声喷吐出更多、更黏稠的蜜露。如此黏稠,竟然还是晶莹剔透。 我的克制受到猛烈的挑战,我渐渐窒息,这是难以承受的折磨。在姨妈双指的搅拌下,“滋滋”声急促响着,四散的腥味飘入我的鼻子,如同吸进一道要命的催情剂,把我的情欲引到极点。 啊,我已沉沦,似乎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可偏偏这时,姨妈的欢愉呻吟又给了我致命的一击:“他会插进来吗?会插得很深吗?喔,要来了、要来了。” 我两眼炽热,身体忍不住颤抖,一阵剧烈哆嗦,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全射在我的裤子里。这次不仅我湿了,姨妈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干妈、干妈,绮绮刚才说看见中翰了。” 唐依琳一边大叫一边急匆匆地闯进包厢,我暗叫不妙。电光石火之间,我眼睁睁地看着姨妈的自慰姿态暴露在唐依琳眼前。 来不及回避了,姨妈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唐依琳的娇躯似乎瞬间僵硬,只有飘散的秀发无风自动,一双美丽的眼睛怔怔地注视着姨妈的下体。能够撞见这惊人的一幕,机率无疑是等于中了彩券头奖。 气氛尴尬至极,几乎全裸的姨妈仍然处于高潮中,剧烈的喘息连五公尺外的我都能感受到,我极力屏住呼吸,窥视着发生的一切。已经过了许久,姨妈的手指依然插在饱满的肉穴之中。我只能猜想姨妈要不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是不愿意立即拔出。
第086章、女仆装
“干妈,对不起,我……” 唐依琳手足无措,但眼神却闪耀着淡淡的诡异。 终于,姨妈一声叹息,手指从湿透的蜜穴里徐徐抽出。唐依琳眼中的异彩更甚,她光滑的喉咙滚动一下,似乎咽下的不是唾沫,而是一团火。 我不知咽下多少团欲火,哪怕积聚的欲火随着一次决堤般的崩溃而稍微减轻。 片刻之后,我的欲火又开始沉积,胯下的大肉棒渐渐高挺,肿胀异常。 姨妈直起身子,温柔得像个少女,抓过几张卫生纸擦了擦双手,才优雅地拉起长裙,瘦身衣托起的双乳在柔和的灯光下晃荡两圈后恢复平静。瞥了紧张的唐依琳一眼,姨妈轻轻拢了拢波浪似的秀发,微微喘息道:“今天的事你要是泄漏半点出去,我就没你这个干女儿。” 唐依琳“扑通”一下跪倒在沙发上,指天发誓:“干妈,我唐依琳对天发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中翰不理我。” 姨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啦、好啦,帮我拿上衣过来。真是的,进来也不敲敲门。” 刚接过唐依琳递来的上衣,姨妈忽然呆呆地问:“小琳,你刚才进来时说了什么?” “绮绮跟我说,她看见中翰了。” 唐依琳很惊诧的样子,姨妈更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怎么可能?他跟小君回公司了,不可能来这里。再说,绮绮认识中翰吗?” “绮绮已经证实是中翰了,中翰好像偷偷跟踪干妈。干妈如不信,就打个电话给中翰,问问他在哪里。” “对。” 姨妈反应神速,利落地从手袋里掏出手机。我大吃一惊,想拿出手机关掉却已来不及。那悠扬的电话铃声从我的裤袋里传出,瞬间充斥整个包厢。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道这次真的要死翘翘了。 “李中翰,你给我滚出来。” 一声严厉的呵斥把我吓得屁滚尿流,我刚把身体探出屏风,唐依琳就大声尖叫:“中翰!” “对不起,我路过,我先走了。” 我躬着腰向门口移动,可姨妈早已挡住我的去路,她杏目圆睁,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我吓得浑身哆嗦,再也不敢看姨妈的脸,赶紧低着头,等待着未知的惩罚。 突然,我的电话又一次响起,我暗暗欣喜,也不管姨妈同意不同意,我急忙掏出手机,心里祈求这是公司的紧急电话,我能借此脱身回去处理。 “哥,他们说要一百万,还说如果不给就将我先奸后杀,杀了又奸。” 电话那头是小君嗲嗲的声音,这通电话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小君,你别慌。你跟他们讲,有话好好说,哥给他们一千万。” 我尽量掩饰颤抖的声音。 “滴……” 我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我与唐依琳面面相觑,耳边却是姨妈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李中翰,小君要是受到一丝一毫伤害,我扒了你的皮。” 明亮宽敞的包厢里气氛怪异,液晶电视上播放的精彩节目与落地玻璃前的繁华都市街景都无法吸引我和姨妈。此时,她那双美丽的凤眼仍死死地盯着我。 我低垂着脑袋,极力回避姨妈严厉的目光。宽大的桌子上,除了两个冒着热气的青瓷杯外,还有我那可恶的手机,大家都急切地等待勒索电话再度响起。 唐依琳首先打破压抑的僵局,她一边用勾魂的眼睛挑逗我,一边审慎地对姨妈说:“干妈,小君的原话是”哥,他们说要一百万,还说如果不给就将我先奸后杀,杀了又奸。“ “这根本不像是小君被绑架后的语气耶!” 姨妈沉稳地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所以到现在我还不想报警。” 唐依琳微笑着给姨妈斟满香茶:“小君真调皮。” 姨妈叹了一口气:“她不是调皮,而是在帮她哥。如果我没猜错,小君一定就在这附近,说不定就在这间酒楼里。” “什么?” 唐依琳吃惊地眨着眼睛,我也意外至极。 “哼,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以为小君很笨吗?连你都敢跟踪我,小君就不敢跟踪你?” 姨妈狠狠瞪着我,我赶紧又把头低下,心里默默地亲了小君三千遍。 小君又救了我一命,至少我现在还活着。 “干妈,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干等吧?不如叫中翰先回去?” 唐依琳显然是想帮我解危,我心中暗喜。等逃过这一劫,一定要好好犒赏唐依琳,想穿婚纱是吗?我满足她就是了。 “李中翰,找到小君就马上回家。今天的事情你敢对小君透露一个字,我绝饶不了你。” 姨妈突然闪电般出手拧住我的耳朵。天啊,我都快算是老男人了,姨妈还当着别人的面拧我耳朵,真是丢脸“啊,哎哟!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忘记了。哎哟……” “噗哧。” 唐依琳掩嘴失笑。我瞄了姨妈一眼,发现她满脸通红,虽然目光凶悍,但美若天仙。 姨妈怒斥:“还不快滚?” 我耳朵辣痛:“你不松手,我怎么滚?” “噗哧。” 唐依琳又笑了,这次她笑得花枝乱颤、乳浪滔天。 走出水月轩酒楼,我左顾右盼,却怎么也看不见小君。如果真像姨妈所说,小君就在附近,那如今我暴露行迹在酒楼门口,小君就一定会现身。 哼,和我玩捉迷藏吗?小狐狸,看我如何抓到你。 想起小时候与小君玩捉迷藏,输的永远都是我。因为我永远是坏蛋,小君永远做警察,可是警察找不到坏蛋就会哭,没办法,坏蛋只好自投罗网,让警察逮住。可这次我要抓到小君,然后……然后我要好好地干她,干到她求饶为止。 我开始逛街,看看书店、瞧瞧花店,买了雪糕还喝了汽水,但我始终注意身后。不久,一个娇小的影子落入我眼角的余光,我暗笑,狐狸露尾巴了。 “先生,上去坐坐嘛!新到的大波妹哟!双飞、吹箫样样精通哟!” 拐进一条并不热闹的街道,我差点与一个浓妆艳抹的女郎迎面撞上,但女郎一点都没被吓着,相反的,她笑颤如花。我灵机一动,想到一个让小君现身的办法。“多少钱呀?” 我突然很好色的样子。 女郎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哎哟,这么帅的先生,不会收你很贵啦!先上去再说。三楼D座,叫小芳。” “小芳有你漂亮吗?” “咯咯,比我漂亮多了。” “有你的波大吗?” “咯咯,你真色,是不是看上姐姐我了?嗯,我给你打八折。” “八折这么贵呀?我先闻闻姐姐香不香?” 我正眉飞色舞地与阻街女郎调情,突然脑袋一疼,一块香蕉皮砸到我的脑袋上。 我转头一看,差点笑出来,小君站在离我三公尺远的地方气鼓鼓地瞪着我,手里还拿着几根香蕉。 “李中翰,我的脚也很香……” 小君跺了跺脚。也许真的生气了,她嘴角还沾有一点香蕉。 我没有笑,只是用力点点头:“你的脚确实很香,因为我闻过。” “啊,帅哥,小女孩没意思啦!这样吧,我给你打七折。” 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君,女郎急了:“要不六折?这是最低价啦。” 小君勃然大怒,她气鼓鼓地走到女郎面前,将手中的香蕉摔在地上:“你白给他,他也不能用,因为他是乌龟王八蛋。” 说完,也不管女郎的反应,小君转身就跑,跑得像兔子一样快。 我哈哈大笑,赶紧追去。繁闹的街市上演大帅哥追小美女的浪漫画面,但小君的机灵我哪里能及,眨眼间小君又要逃离我的视线,我心急如焚,赶紧大叫一声:“哎哟。” 我叫完接着蹲地,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狂跑中的小君硬生生停下脚步,小心地回头张望,果然狡猾异常。我脑子一转,干脆一个懒驴打滚,趴倒在街上。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已有爱心人士围上来:“先生,你怎么了,需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吗?” 我赶紧摇摇头,眼睛却盯着一个娇小的身影飞奔而来:“哥……哥……” 那一瞬间,我大骂自己卑鄙无耻,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骗取小君的同情。 等香喷喷的小君扑到我身上,我发现她的眼里竟然有了泪珠。 “你这个骗人的乌龟王八蛋!” 小君马上从我偷笑的神情中得知她又被骗了,她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还想跑。不过我这次的动作比兔子快多了,双臂闪电般出击,把可爱的小君抱在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骗子!” 小君又扭又推,连胸前的两只大兔子都用上,搞得我好不难受。当然,我的双臂坚如磐石,小君挣扎半天也累得气喘嘘嘘:“乌龟王八蛋,呼……呼……” “就知道骂这句,就没点新鲜的词?” 我闻着小君瀑布般的秀发。“那就乌龟王七蛋、乌龟王六蛋……乌龟王一蛋,乌龟没有蛋,咯咯。” 说到最后乌龟没有蛋,小君居然咯咯娇笑起来。小脚一跺,不偏不倚,正好跺中我的脚尖。我痛苦地把隆起的下体顶在小君的小腹下一阵乱捅,小君顿时面红耳赤、极其娇羞,真的美到极点。 “我们快回家吧。” 我一语双关,小君却以为我想回家干她。她用力摇头,我只好解释:“妈生气了,要我们回家待命。” “叫你不要跟踪妈,你就不听,这次知错了吧?哥,你们在包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妈妈为什么吼得那么大声?” 小君用灵动的眼睛看着我。 我编了一套假话:“我躲在包厢的屏风里被妈发现了,妈以为我是贼,所以大呼小叫。” “你耳朵都肿了,是不是妈妈拧的?” 小君撅着小嘴,温柔地看着我的耳朵。 绵绵情意,从一点一滴就可以看出来,我太享受小君的柔情了。下意识,隆起的下体越来越硬。 “真谢谢小君的电话,又把哥从危险中捞出来,哥现在好想干你。” 我忍不住亲了小君一口。 “你越来越没礼貌了。” 小君绷着脸,明亮的眼睛里却充满害羞的笑意,大腿有意无意地碰两下我的下体。 我艰难地呼出一口气,举目四望,发现对街有一家情趣商店,店面不小,客人却不多。我的脑子飞快运转,突然抓起小君的手就往情趣商店走去。“哎呀,哥,你看这些做什么?恶心死啦!” 刚踏进情趣商店,小君就满脸红晕。那些琳琅满目的情趣物品真令人叹为观止,就是我也抨然心动,何况是纯情的小香君? “先生好,需要买什么?” 店员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有点像杜大维,但比杜大维顺眼多了。 我向店员耳语两句,店员马上明白,一指旁边的柜台:“那就是最新款的日系漫画装,有女皇、女仆、女巫、女妖等。” 我眼睛一亮,指着一套黑白主色、铺有红色蝴蝶结与银色蕾丝边的聚拢女仆装:“就这件。”店员竖起大拇指,低声赞道:“先生真是好品味、好眼力。你女朋友穿这件女仆装跟你嘿咻,包你精尽人……爽。哈哈,精尽人爽。” “就要这件吧。” 我笑眯眯地掏钱包,心里却大骂:你这个肥猪是不是想说“精尽人亡”? “什么呀?李中翰,我告诉你,你买你自己穿。” 小君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转身就想跑。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在她耳朵边说了两句,她恨恨地瞪我一眼。 我笑问店员:“能不能试穿一下?” “可以,当然可以。我们有专门的试穿间。” 店员很礼貌地推开一间不大不小的更衣间,我搂着小君半拉半拽地走进去。 打开灯光,这更衣间要比楚蕙内衣店里的更衣间大多了,甚至还有冷气。 “李中翰,我穿了,你可不许买给唐依琳。” 小君无可奈何地瞪着我。 “当然,只要小君穿了,哥就不买这些衣服给任何女人。而且,这件衣服也只有小君穿起来才好看。” “羞死了啦!这么色的衣服,我一个纯情美女怎么能穿?真讨厌。” 小君一边说讨厌,一边观赏漂亮的女仆装。这套东西确实精美,小君的心已蠢蠢欲动,加上我极力怂恿,她终于慢慢脱掉外衣。“把脸转过去,不然我不穿。” 小君跺了跺脚。 我赶紧把脸转过去,心想等会看也一样。狂喜中,我提醒了一句:“小君,别穿胸罩,那些衣服都不穿内衣的喔。” “变态!恶心!发明这些下流衣服的人统统该抓去枪毙、拿去喂狗。” 小君嘟哝着,我极力忍着才没有笑出来。 五分钟后,小君用嗲嗲的声音告诉我:“穿好了啦!要看就快看,看完就脱。” “哦,我的上帝!小君,你可千万别脱。” 我双膝下跪,跪在一个美丽动人的仆人面前。那透明的裙摆、纤薄的围裙、精美的肩带、超梦幻蕾丝花边……简直就是仙袖天霓,令人浮想联脏。小君仿佛成了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她玲珑曼妙的身材得到最恰当、最完美的诠释。不用说,她就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仆,我的肉棒一下子硬到极点。“看完了就脱,这么少的布料,连屁股都没盖完。” 小君大声娇嗔,她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把小君转过去,赫然看到她完美的玉背连同翘臀都袒露出来,柔软的柳腰上横系着一条小绳子。我再也无法忍受,从地上跳起,闪电般脱下裤子,掏出肿胀已久的大肉棒,贴着圆圆的翘臀,把可爱的小君推到镜子前。 “哎呀!讨厌!我就知道这种下流的衣服会让人变坏!哼,讨厌死了,顶又顶不准。” 我心急火燎地扶住小君翘翘的小肉臀,将大肉棒顶在黏滑的凹陷处,龟头在嫩穴口稍微停顿便直捅而入。有了以往的经验,我小心翼翼地捅进一半就停下来。 小君极力地分开双腿,镜子里的她笨拙紧张。有了这一下的缓冲,她娇喘的频率稍减,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温柔许多,我柔声问:“是不是这样就不讨厌哥了?” “呜,讨厌!谁叫你的东西这么粗,能……能小点就好了。” 小君继续嗲嗲地叫骂,娇憨的姿容令我欲望勃发。粗大硬挺的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缓慢前行,虽有爱液滋润,但总感觉要完全进入有些困难。我把小君的一条腿抬起,搭在梳妆台上,呈金鸡独立之势。我试着继续深入,终于将大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嫩穴之中。 “好紧啊。” “哥,我们回家去吧。” 小君低声哀求,抱着我的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似乎比我更急不可待。我趁机揉搓她弹手的乳头、吻上她柔滑的脖子,下体轻轻拔出半截,一阵急速抽插。小君的哀求更盛,我不为所动,肉棒如暴风骤雨般敲击嫩白的小穴。镜子里的女人娇声乞怜,那痛苦神情竟与一部电影里的女仆相似。 记忆中,那个女仆受尽凌辱。 “为什么要回家?我就想在这里干你,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我想在哪里干你就在哪里干你,你这个卑贱的奴隶听清楚了吗?” “喔!喔!我不做奴隶,我要做主人。” 小君陡然反抗,这更增加我凌虐她的冲动,手指深深地陷入娇嫩的乳肉之中。 “哥现在就让你做主人,哥愿意做小君的奴隶。” “嗯嗯,来不及了啦!要尿了,我尿在这里会不会被罚钱?” 我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嘶吼:“罚钱就罚钱。” 话音未落,小腹下就有湿湿的感觉,我低头一看,裤裆部位已湿透一大片,显然是小君的爱液所为。她达到高潮的时间越来越短,爱液越来越多。我鼓足力气,又是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三十余下后,小君轻抛甩秀发大声说:“哥,尿了,我尿了。” 我也要尿了,龟头猛然发麻,滚烫的精液弹射而出,灌满小君的嫩穴。我在想,小君这次会受孕吗?姨妈能忍受小君怀上我的孩子吗?喔!姨妈,我美丽的姨妈,你高潮时会不会也像小君这样尿尿? “呜,哥,你是不是尿在我里面?” “小君感觉得到?” “当然啦!烫烫的、痒痒的。” “喜欢吗?” “会大肚子吗?” “不会。” “骗人。” ************ 回到家,顾虑重重的我还是吹起了集结号。 为了应付姨妈的惩罚,我苦思良策,决定召集戴辛妮与章言言火速赶来家中,只要她们在,姨妈再凶悍也不至于对我大打出手。刚放下电话,心里莫名不安,总觉得助威团阵容不够强大,我又叫上樊约。 刚沐浴完的小君却十分淡然,反正苦难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到她头上。见我心急火燎,掌托香腮的小君转了转眼珠子,给我出了一个馊主意:“把唐依琳叫来就不用怕啦!妈妈现在喜欢唐依琳多过喜欢我,我被妈妈抛弃了。” 我点头称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唐依琳与戴辛妮这两人都是眼高于顶的人物,要是碰在一起,就算姨妈不惩罚我,估计我也会烦死,唉,小君有时候绝顶聪明,有时候却笨得要命,真是三千年来少有的极品。我轻轻地吻上小君的红唇,安慰道:“哥永远都不会抛弃小君。” 小君红着脸白了我一眼:“又想骗我穿女仆装吗?我、我刚洗澡了。” “女仆装过时啦!现在流行白雪公主装,小君想不想试一下?” 我暗暗讥笑小君的一番扭捏作态,这小妮子已闷骚得离谱,与清纯形象相去甚远,我不禁感叹大肉棒的威力。 小君眼睛一亮,猛点头:“哼,我本来就是公主。” 见小君上钩,我趁机怂恿:“哥这次不做卫兵,就做小矮人。保护白雪公主,保护小君。” 小君虽然文化水准不高,但对童话漫画知之甚多。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估计她都能倒背如流。如今被我一番蛊惑,她眨眨美丽的大眼睛,兴奋得左摇右晃:“我不要做主人,我要做白雪公主。哥也不许做奴隶,就做我的小矮人。” 我猛点头:“不错、不错,小矮人勇敢无畏、忠于职守。不过,小矮人很好色,总喜欢钻进白雪公主的裙子里东摸西摸。” 小君脸一红,马上破口大骂:“我放七个大臭屁,看他们还不出来?” 我一愣,小君却先咯咯娇笑起来。真奇怪,别人粗鲁令人生厌,小君粗鲁,我却能生情。悦耳笑声还未停,我已春心荡漾、肉棒暴胀,真想钻进小君的短裙里乱摸一通。小君偷偷瞄来,正好与我对上眼,四目交接,顿时火花四溅,电得我身骨酥麻。 刚想进一步,门铃突然响了。 估计是戴辛妮的芳驾莅临。这些日子与她难得见上一面,我心里充满无比狂热的渴望。我赶紧扔下气鼓鼓的小君,急急忙忙地跑去开门,准备给戴辛妮来一个熊抱。可我万万没想到,来人不是戴辛妮而是唐依琳,她笑容甜美,眼眸里一片水汪汪。我忐忑不安地问:“你干妈呢?”。 唐依琳伸长脖子,往屋里张望了两下,回头娇媚地看了我一眼:“干妈去了郭泳娴家,晚上也不回来,她吩咐我好好看着你们。” 小君慢悠悠晃到我身侧,她眼里充满敌意:“依琳姐好关心我们哦!” 唐依琳似乎并不惧怕小君,她拿出一个包装盒笑嘻嘻说:“我只关心小君。今天我要亲自下厨,弄东西给你吃。” 我和小君对唐依琳的厨艺不感兴趣,只对那个包装盒行注目礼,因为包装盒很眼熟,有似曾见过的感觉。我刚想询问包装盒里是什么东西,唐依琳已优雅地掀开包装盒,里面赫然是一件黑红主色、镶嵌有红宝石蝴蝶结、金色蕾丝边的女仆装。与我送给小君的女仆装颜色与纹饰有些不同,但款式一模一样,既性感又可爱。 我顿时哈哈大笑,小君气鼓鼓地跺跺脚,溜进她的睡房。 我马上拥吻唐依琳:“谢谢你救了我。” 唐依琳伸出食指戳一下我的鼻梁:“你救你自己吧!什么话都让你听到了,干妈的面子都没了。真是的,女人的私密能偷听吗?居然还跟踪你姨妈,你这次惨了。” 我心跳加速:“姨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唐依琳笑道:“她说以后不想见到你们两个调皮捣蛋鬼,去郭泳娴家住了,让你们自己管自己。” 我暗想姨妈去郭泳娴家住更好,一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与小君欢爱;二来,戴辛妮惧怕姨妈,只要姨妈不在,戴辛妮一定会经常来家里,到时候我就可以享受到齐人之福。想到这,我非但不难过,反而眉开眼笑。见唐依琳拿着女仆装左看右看,我瞪了她一眼:“你也真的是,跟姨妈说我下面那东西多大、多长,你有没有搞错?” “嘻嘻,实话实说嘛。” 唐依琳掩嘴失笑,带着女仆装一溜烟跑进洗手间,我趁这个时候走进小君房间。 柔软的大床上褥被雪白,一个柔软雪白的枕头被小君压在小腹下,不经意间垫高翘臀。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几本大大的《格林童话》画册,仿佛美丽的白雪公主已跳出画册,化身成为清秀脱俗的李香君。 我爬上床,压在小君身上,她那翘翘的屁股刚好顶在我的裤裆下。 “出去!出去!跟你的唐依琳亲热去。” 小君不耐烦地嚷嚷,但我知道小君不想让我出去,否则她会推开我。 “哥想小君嘛!” 我亲吻她雪白的脖子,双手潜入吊带小背心,温柔地握住两只大白兔。 “旺,以后我再不相信你的话了。” 骂完我,小君独自翻阅画册。我很好奇,因为这些画册只适合十岁左右的小孩看,小君已经十八岁,难道她的思维和情感仍然停留在十岁吗? 我假装很委屈:“那女仆装又不是我买的。” 小君不信,甩了甩她的漂亮长发:“这么巧?跟我穿的那件差不多一模一样。哼,就算不是你买的,也是你叫她买的。”
第087章、煮面条
我大呼冤枉:“天地良心,真的没有,只是碰巧而已。哥向你保证,明天帮小君买的白雪公主装唐依琳一定不会有,我是用订的。” 小君的口气和缓了许多:“哼,想让我理你,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问:“什么事情?” 见我捏疼她的乳头,小君连忙拉开我的手,但没拉开。她小屁股一顶,道:“今天你们什么时候东搞西搞我不管,但不能在我面前搞。” 我笑问:“好奇怪,小君为什么讨厌唐依琳?” 小君突然吞吐起来:“因为、因为……哎呀,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 说了半天,小君也说不出理由,但我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唐依琳,我猜小君是嫉妒唐依琳的美貌。在我身边最亲近的女人中,除了葛玲玲外,戴辛妮与唐依琳是并驾齐驱的大美人。 葛玲玲是杜大维的老婆,小君当然无视葛玲玲的威胁,她很自然地把嫉妒的目标锁定在戴辛妮与唐依琳身上。而戴辛妮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于是小君就把所有的嫉妒怨恨都集中在唐依琳身上,可怜的唐依琳似乎还蒙在鼓里。 我点点头,咬了咬小君的耳朵:“好吧,既然小君不喜欢唐依琳,等会我出去把她一刀给杀了。” 小君嘿嘿冷笑:“我看你连人家一根头发都不舍得拔。” 我刚想大笑,忽觉门外有人影闪过,赶紧从床上跳下大声道:“好,小君,你等着,听到惨叫你别出去。” “哼,最好砍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嘟哝着屈起两条小腿。 我当然不会把唐依琳砍成十八块。走出小君的睡房,我在厨房里找到只穿着一身女仆装的唐依琳,她正忙着烧水切蔬菜、切蕃茄,一副忙乱的样子。我还以为她要弄什么好吃的菜肴,原来只是下面条而已。但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的女仆装别有一番风味。小君穿女仆装是受虐型,唐依琳穿起来却是诱惑型。 看她女仆装里高耸的乳房、性感裸露的双腿,我就知道她是故意挑逗我。踏入厨房,我叹了口气:“家里还有其他围裙。” “我喜欢穿我买的围裙。” 唐依琳故意半弯腰,把翘圆的美臀对向我,淫靡的阴穴和绽放的菊花在性感的女仆装里若隐若现。 我不得不佩服唐依琳勾引人的本事:“你这是围裙吗?下面那些毛毛也太多了些,你至少穿条小内裤遮掩一下。” 唐依琳将薄纱一般的下摆拉了拉,挡住乌黑的下体:“毛毛是多了点,但也没办法,我不想剃掉。” 我忍住笑:“剃掉是个好主意。” 唐依琳看了我一眼:“你帮我剃?” 我摇摇头:“我没剃刀。” 唐依琳拿起手中的菜刀往她粉白的下巴比划一下:“刮胡刀也可以。” 我故意板着脸:“刮胡刀是刮胡刀,不是剃阴毛的刀,东西不能乱用。” 唐依琳不甘示弱,也板起美脸:“你以后也不能乱用东西,妹妹是妹妹,姐姐是姐姐,你的东西不能乱放进去。” 我的肉棒马上大硬,听出唐依琳所说的妹妹是指蜜穴、姐姐是屁眼,这些暗喻只有我们明白,这种默契也只有我们能做到。想起每次与唐依琳做爱,我总是沉溺在淫靡与快乐交织的情感之中,总是被她轻易挑逗。当我发现眼前这个卑贱的女仆穿着一双华丽昂贵的高跟鞋时,我只能冲动了。 用冲动的下体压迫在翘翘的肉臀上摩擦,我体验到难言的舒爽:“本人好像更喜欢姐姐。” 唐依琳冷冷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我看你更喜欢妹妹多一些。” 我笑了,唐依琳一语双关,我当然能从她酸溜溜的语气中听出她的嫉妒。见我但笑不语,唐依琳说得更酸:“快叫你可爱的表妹出来吃面条吧。” 我将手按在唐依琳的股沟,食指一屈勾在湿润的蜜穴上:“这里不是有个妹妹吗?” “别乱动。” 唐依琳娇嗔,乱扭裸露的美臀时故意后挺,“滋”的一声,把我的手指吞没。她哼了哼,伸手将我的食指从蜜穴拉出,媚眼一瞪,怒道:“我说过了,我的东西不许你乱摸,不管是姐姐还是妹妹。” 我一声坏笑,将湿淋淋的食指放进嘴里,猥琐地吸吮。唐依琳脸一红,又将我的食指从我嘴里拉出,道:“水也是我的东西,你也不许舔。要舔,我自己来。” 说完,竟然张开小樱唇含住我的食指一顿上下吸吮,简直能要人命。 我一边享受一边呻吟:“你屁屁后的那条小丝带好像没绑好,要不要我帮忙?” 唐依琳两眼异彩闪烁,吐出我的手指。她婀娜转身,将娇美性感的玉背对着我,扭动的小柳腰下丝帛滑动、锦带飘飘,她腻声道:“快绑好,别让臭男人看到。” 我啼笑皆非,如此透明的衣物,就算没有绑好,也会让人看个清清楚楚。估计那两条小丝带多是唐依琳故意没有绑好,故意诱惑我、引我上钩。 我彻底地上钩了,拉下拉链,我迫不及待地将肿胀的大肉棒顶在唐依琳股沟里来回摩擦:“把你的屁股抬一抬,我才能绑好。” 唐依琳依言撅起美丽的肉臀:“只是带子没绑好,叫人家把屁股抬高干什么?” “顺便看看你姐姐啦。” 我坏笑,用大肉棒轻轻敲打唐依琳丰润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却把屁股向后顶,紧密的股沟夹住我的肉棒。 我因担心屁眼不够湿润,吐出一些唾沫在手上,然后涂抹紧闭的菊花眼。唐依琳全身轻颤,发出骚媚的呻吟:“啊,我洗过了,可以亲。” 以为唐依琳只是如平时洗澡般冲洗而已,我马上皱皱眉头:“洗过也不能亲。” 唐依琳跺了跺脚,用她的美腿向后撞了我一下:“我用牛奶洗的啦!” 我纳闷:“用牛奶洗又怎么了?只洗外面,里面可不干净。” 唐依琳美脸绯红,恨恨地娇嗔:“人家用针筒抽牛奶灌进去清洗的,洗了好多次,不信你闻闻看。” 我惊诧不已,心想这种清洗肛门的手段还是第一次听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赶紧双腿跪下,瞪着唐依琳的后臀,双手温柔地掰开浑圆的臀肉,仔细察看那朵美丽的菊花,均匀的褶皱上不见有何异样。我迟疑了一下,把鼻子靠过去,在菊花边轻轻一嗅,果然有淡淡的牛奶味:“嗯,真的是奶香。” 唐依琳摇了摇美臀,哀求似的说:“那当然,我昨晚都吃素,所以现在很干净的。” 我还在犹豫:“真要我舔你姐姐?” 唐依琳生气了:“无所谓呀!你不舔,我找别人舔。” “你别以为干妈护着你,你就不知死活。敢叫别人舔,我砍你十八块!你这个骚货,还想不想穿婚纱?” 我大怒,但嘴巴还是吻上唐依琳的屁眼。 唐依琳全身轻颤,娇声说:“想。”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菊花口一圈,感觉不但没有异味,还有点甜味,不禁兴趣索然。虽然担心舔到不干净的东西,但唐依琳把屁眼都洗干净了,反而丧失勾引男人的骚味,那种味道才是征服男人的王道。 可是舔着舔着,我就发现那股诱人的骚味居然渐渐由无到有、由淡变浓,片刻时辰就足以淹没我神经。我冲动地向唐依琳大吼:“把屁股抬高点。” 唐依琳大声浪叫:“啊……好舒服!我爱你,中翰,我爱你。” 我大怒:“舔你屁眼你就爱我,不舔就不爱是不是?” 唐依琳又向后蹬了我一脚,软软地哀求道:“废话真多,伸进去一点啦。” 我卷起舌头,挑进泛着奶香和酸骚味的屁眼,心叹女人的屁眼真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宝贝。嘴巴一圆,我连吮吸都用上,唐依琳激动地大叫:“快吸!快吸!啊,好舒服,放心吸,很干净,比妹妹还干净。” “嗯,下一次你也舔我屁眼。” 我趁机搓了一下屁眼前方的肉穴,那里更是溪水潺潺,简直浪透了。 “好、好,啊啊啊,中翰,快插进来、快插进来。” 唐依琳突然把我拉起来,屁股贴到我的裆部嚷叫。我挺起粗壮的肉棒,顶在微微洞开的菊花口,慢慢挺进,撑开紧闭的屁眼,在唐依琳声声催促中,插入无比紧窄的肛门。我深深吸一口气,肉棒继续深入,没入半截时,又慢慢拔出。插入三分,拔出两分,几经周折,我终于把大肉棒完全插进唐依琳的屁眼最深处。 “啊。” 唐依琳仰靠在我身上,这需要她将身体向后弯成S型。如果臀部不够翘,大肉棒一定会滑出屁眼,可是我的大肉棒依然完全留在紧窄的屁眼里,这足以证明唐依琳的美臀有多翘、她的身体有多柔软,似乎比棉花还软。我搂着她的柳腰,搓弄她高耸的乳房,酝酿多时的激情即将展开。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厨房外走进一位大眼睛的美少女。 “面条不错哦,我喜欢吃。咦,唐依琳姐姐,面条快煮烂了。” 大眼睛的美少女当然是小君,她梳起两条黑油油的怪异羊角辫。表情带笑,眼光却像一把刀,似乎随时要把我砍成十八块。 唐依琳没想到小君这么不知趣,明明厨房里浪叫连连,她还是闯进来,显然是故意而为。见小君越走近,唐依琳有些心慌:“啊,小君,帮我拿碗过来,啊……” “好的。” 小君笑眯眯地点头,很乖巧地拿来一个碗,递给唐依琳:“咦,依琳姐姐,你的脸好红喔,是不是不舒服?” 唐依琳猛摇头:“不是,是热。” 小君又笑眯眯看着我问:“哥,依琳姐姐这么热,你为什么还贴她这么紧?滚开啦!” “依琳姐教我煮面条,我要走近点,才……才能看清楚。” 我又好气又好笑。 心想,好你个臭小君,明明知道我正在做爱,竟然来搞破坏?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哦,那我也走近点,我也要学。依琳姐姐,你也要教我喔。” “嗯,好、好的。” 唐依琳憋红了脸,粗大的肉棒被插在屁眼里,一定很舒服,但又不能动。她又急又羞,伸手偷偷捏我一下,暗示我赶走小君。 我头大了,瞪着小君说:“你只管吃就行,学什么?快出去。” “我不要。” 小君猛摇头,两条黑油油的羊角辫子晃动起来,仿佛封神榜里那个脚踏风火轮的红孩儿。可惜小君脚下没踩风火轮,而是穿着一双拖鞋。 唐依琳小声问:“小君,帮依琳姐拿两个鸡蛋来好吗?” “好的。” 小君又是甜甜一笑,转身去冰箱拿鸡蛋,我趁机扶着唐依琳的翘臀大力抽动十几下,把唐依琳爽得呻吟连连。虽然不敢大声,但声音还是被小君听到了,她扭头瞪着我们大声问:“依琳姐姐叫什么呢?” 唐依琳大窘,她轻轻地摇头:“没、没叫,好热、好热。” 小君从冰箱取来两个鸡蛋放在流理台上,抬头盯着唐依琳脸,关切问:“依琳姐姐脸上有好多汗,我来帮你擦擦。” 说完,小君竟然走到我们身边,伸手擦拭唐依琳脸上的汗水。唐依琳只好扶着流理台连声说谢,那情景异常尴尬。我实在无法忍受狂暴的欲望,哪怕小君在旁,我也要干唐依琳,于是我拉出大肉棒,凶狠地插入。 “啊,不要。” 唐依琳向后抓住我的胳膊想制止我,但我不为所动,大肉棒开始大力挺动,凹深的龟头棱冠剧烈地摩擦唐依琳紧窄的屁眼,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唐依琳舒服地撅高美臀,也不在乎气鼓鼓的小君在一旁观看,而是放肆地呻吟。 突然,小君走到我身边,盯着大肉棒在屁眼里进进出出了半天,她才很肯定地对我说:“哥,你弄错地方了。” 唐依琳大羞。我却大笑:“没弄错。” 小君大声争辩:“那是便便的地方,下面才是尿尿的地方。” 我故作神秘:“插便便的地方更舒服喔,不信你问依琳姐。” 小君晃晃羊角辫子,歪着脖子问:“依琳姐姐,是真吗?” 唐依琳娇娆地看着小君,一边慢慢摇动屁股,一边小声呻吟:“嗯,好舒服、好舒服。小君,你表哥弄过你便便的地方吗?” “没有,太可怕了!弄尿尿的地方就快痛死了,便便的地方一定受不了。” 小君继续盯着大肉棒在屁眼里抽动,菊花口被大肉棒撑得像快要裂开似的,我见了都担心,何况是小君。她呆呆地又看了半天,还是胆怯地摇摇头。我心里好失望,觊觎小君的小屁眼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期盼能有一天能爆开小君的菊花。 “啊啊啊,小君,你可以试试。真的好舒服,依琳姐绝不骗你。” 娇喘中的唐依琳知我心意,快要迷离了还不忘教唆小君。 小君沉默不语,似乎有些心动。见唐依琳扭腰摇臀,一副舒服的样子,小君悄悄夹了夹双腿,一只小手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的屁股,羞答答地猛摇头:“舒服也不行,太脏了。” 我一看小君有心动的意思,赶紧怂恿:“绝对不脏,哥用牛奶帮依琳姐洗过了。” 小君惊讶地张大嘴巴:“牛奶?” “是的,用牛奶灌进去清洗,多清洗几次就很干净。” 我坏笑,扶着唐依琳的美臀一阵急抽。慢慢地将大肉棒拉出,粗壮的茎身上有一层淡淡的晶莹,没有任何异物,这也证实我所言不虚。 小君微微点头,鼻子微皱,似乎在捕捉空气中有无异味。我索性把龟头拉至屁眼口不动,任凭小君看个真切。哪知娇喘中的唐依琳担心大肉棒会滑出,她柳腰一摆,翘翘的肉臀迅疾后挺,瞬间又吞噬了大肉棒。我只好缓缓地抽插,既不冷落唐依琳,也让身边的小君体会大肉棒撑开屁眼的震撼。 小君看得面红耳赤、红唇紧咬,猛地夹了夹双腿,一转身溜出厨房。“小君,我来了。” 我大声怪叫,用双臂勾住唐依琳的双肘。令她弓身后挺,双肘也勾住我的双臂,我们很轻松地找到力的支点。如此一来,唐依琳哪怕迈着碎步、摇晃着前行,也可以随心所欲让我抽插菊花。 “走开、走开。” 小君尖叫,她的睡房没有关门。我与唐依琳一边交媾一边走进去,见小君蜷卧在床上,用一张丝毯将整个小脑袋蒙起来,我笑问:“小君,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哥是如何弄依琳姐的屁眼?” “不想、不想,你们进我房间干什么?我不想看,我不要看,你们快出去。” 小君蒙头大叫,柔嫩的小脚丫在床上胡蹬乱踹,娇嗔不已。如此淫靡的场面,她当然很难接受。 唐依琳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丝一般的肌肤有了淡淡的红晕。女仆装里,两团美妙的玉乳急剧晃荡,几乎从纤细的吊带跳出。由于我的小腹一直撞击,她浑圆挺翘的美臀也红印斑斑、娇艳可爱。我拉出大肉棒,发现上面仍然没沾有任何异物,菊花里只流出晶莹的液体。 “小君,好舒服,你表哥真棒。” 唐依琳随着我的推撞,艰难地扶在床沿,一条性感的美腿已悄然跨上床沿,张开的肉穴如逢雨露淋漓。我对肉穴不屑一顾,粗大的肉棒依然疯狂地杵弄那紧窄的屁眼,扩约肌里阵阵激颤,套紧我的大龟头。 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是我多希望小君能看上一眼,虽然我并不是狂热的菊花癖,但小君的屁眼我一直梦寐以求。想到小君柔嫩的屁眼给我插入后变得红肿裂开,我心里竟然充满难以压抑的兽性,大肉棒猛然暴胀许多,把唐依琳弄着呻吟连连:“啊,好像又粗很多,顶坏了!小君,帮帮我,救救我。” 小君蓦然掀开丝毯,露出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和两道怪异的眼神?“帮你什么?” “姐姐快要受不了了,你表哥好厉害。你、你帮我好吗?” 唐依琳说这番话时倒也情真意切,令人动容。唯独摇动美臀快速吞吐大肉棒的姿势过于淫浪,翻卷而出的嫩肉激烈地摩擦大龟头,一眼就能看出她已到强弩之末。我一边抽弄她的屁眼,一边把两根手指狠狠插入她的蜜穴中。唐依琳两声尖叫,全身骤然哆嗦,娇躯重重地摔倒在床上。 小君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高潮中的唐依琳,小嘴里不停地嘟哝:“我能帮上什么?力气又没他大。哼,干脆找把剪刀,‘喀嚓’一下剪掉,以后就天下太平。” “啊,不能剪!哎哟、哎哟,我要死了,呜呜。” 唐依琳翘翘的美臀软垂了下去,我又凶狠地抽插十几下才将粗大的肉棒从屁眼中拔出。扩约肌来不及收缩,那红肿的屁眼形成一个圆圆的空洞,洞口的边缘是一层淡淡的白痕,真不知道是爱液还是牛奶残迹。 我看着坐在床上的小君没有说话,但眼里充满乞求,肿胀的肉棒迫切需要一个温暖的肉穴。 小君白了唐依琳一眼,大声嚷嚷:“真是的,看在依琳姐姐煮面条给我吃的分上,我就帮你一次,下不为例喔。” “噗哧。” 唐依琳忍不住笑了。 小君顿时大羞,狠狠地瞪了瞪我和唐依琳,讥讽道:“叫那么大声也不知害羞,我才不会这么浪叫。” 唐依琳只顾着喘息,也不理踩小君的揶揄讥讽,巨大的快感令她无法有所反应。我爬上床,把滚烫湿腻的大肉棒放在小君的玉腿上:“小君,帮帮忙啦。” 小君大声道:“李中翰,我要先跟你说好了,不许弄大便的地方、不许粗鲁、不许……” 我哪还有耐心听小君啰嗦,双臂张开把她压倒在床上,熟练地脱光她身上的衣物,将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也许见唐依琳在旁,小君还要矜持一番,像个木偶似的任凭我玩弄。可是当我连续二十几下大力抽插后,她的矜持消失了,嗲嗲的呻吟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 “还说不浪,比我浪多了。” 唐依琳吃吃娇笑。 小君羞得无地自容:“人家才不浪,依琳姐才浪。” 唐依琳撇撇嘴:“有本事叫你表哥停下来。” 小君无泪干哭:“呜呜,等会辛妮姐姐来了,我就说你们欺负我。” 唐依琳瞪着我:“戴辛妮要来?” ************ “辛妮姐姐,你烧菜的手艺大有长进喔!是不是这段时间勤学苦练,将来好煮给李中翰吃?其实你不用对他太好,你对他好,他就会得意忘形。” 小君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在饭桌前晃动她两根黑油油的羊角辫。如果没有看她纯真的眼神,我一定怀疑她在挑拨是非。 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情况有点不妙。戴辛妮看我的眼光有点冷,看唐依琳的眼光更冰冷。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有直觉,戴辛妮似乎从唐依琳微红的香腮上看出了勾人的春情。在这个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大男人,她的春情还能勾引谁?此时,小君有意无意的话,又夹带着某种暗示,这无异于火上加油。而我只能祈求唐依琳能暂时忍一忍,不要挑起戴辛妮的怒火。 可是,唐依琳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优雅地吃着她自己煮好的面条,略带一丝讥诮的眼神也落在戴辛妮身上。虽然换下令人喷血的女仆装,但唐依琳的打扮仍然时髦性感、乳沟清晰,也难怪戴辛妮侧目。 我心头发毛,在饭桌下用脚踢了踢唐依琳,不料傲气过人的唐依琳却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我好尴尬。可一看到她面前那碗面条,我的怒火又迅速消失。说实话,唐依琳煮面条的手艺只及我小学时的水平,但她却吃得津津有味,这可以看出唐依琳早已习惯简单的生活。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锦衣玉食,她何必为难自己?估计这一切都是她的性格使然,她表面矜持,骨子里却充满自卑。 唉,我麻烦大了。 “噢,对了,李总裁,有人到公司找您。” 樊约察言观色,马上出来打圆场。 在公司里,樊约与唐依琳关系不错,她多少也听闻我与唐依琳有暧昧关系。 “是谁?” 我向樊约投去赞许的目光。两天不见,她身上散发出越来越成熟的气质,不知她失禁的现象是否完全改善。找个时间,我要仔仔细细地检查一番。 “是一个女的。” 樊约脸一红,避开我火辣的目光。她对自己的身份地位把握准确,有戴辛妮与唐依琳在,她更低调、更心甘情愿做一名配角,就不知她身边的章言言是不是也能如此识大体。 我有些意外,连忙问道:“女的?” 小君扁扁嘴:“李中翰,你认识的女人真多耶。” “少啰嗉。” 我瞪了小君一眼,忙问:“她叫什么名字?” 樊约想了想:“她说她姓严,叫严笛。” “哦,我知道了。” 我皱了皱眉,心想严笛找我一定有要事,就不知道是秋雨晴还是秋烟晚找我。下意识,我期望是秋烟晚找我。她芳菲华贵的太太气质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具备,而是靠长期颐指气使、养尊处优积累下来,这种官家太太的气质对征服欲极强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小君眨眨眼,谨慎地问:“樊约姐姐,这个女人长得怎样?” 樊约看了看唐依琳和戴辛妮,微笑道:“比起辛妮姐、依琳姐、小君差得远了。” 小君撇撇嘴冷笑:“烂人就这样,美丑通吃。” 我大怒:“小君,说话注意分寸。” 戴辛妮猛一拍桌子:“你凶什么?小君有说错吗?李中翰,你别以为我是大笨蛋,你的事我的耳朵都听到长茧了。” “辛妮。” 我吓了一大跳,戴辛妮穿白领制服虽然看起来斯文,可她发火起来,简直就像只母老虎。加上我心中有鬼,竟然不敢反驳她的责问。 戴辛妮瞪起眼睛:“我是你的妻子,你可别太过分了。” “辛妮,有话好好说。” 我知道,我跟几个女人的暧昧关系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说戴辛妮还蒙在鼓里那是自欺欺人,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她的地位不被挑战,她甚至可以帮我物色章言言这个小老婆。 戴辛妮厉声问:“那你说实话,那个严笛跟你是什么关系?”我肃穆庄重地举起三根手指头:“我李中翰发誓,我跟这个严笛什么关系都没有。” 唐依琳冷笑:“严笛我认识,她是前市委书记何铁军爱人的朋友,中翰应该跟她没什么特别关系。” 戴辛妮反讥道:“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他们没关系?” 唐依琳狡黯地向小君眨眨眼:“那个女人姿色平平,确实远远不如小君漂亮。” 一旁的小君顿时听得满脸春风,美丽的大眼睛又笑成弯月。我不禁暗暗好笑,也佩服唐依琳哄人的手段。 “哼,一些有本事的女人并不一定靠脸蛋好才能勾引男人。” 戴辛妮似乎与唐依琳杠上了。也难怪戴辛妮会这样,卧榻之下岂容别人酣睡?唐依琳都欺上门了,戴辛妮实在忍无可忍。
第088章、真病假病
“那辛妮你是如何勾引到中翰的呢?” 唐依琳自然不甘示弱。不管怎么说,她有姨妈干女儿这块免死金牌,戴辛妮再凶也不能下逐客令。 “你……” “求求你们了,你们各自少说一句行不行?” 我脸都绿了,这不是我要的和谐社会。“不行。” 戴辛妮与唐依琳居然异口同声。 我正尴尬,门铃突然“叮咚、叮咚”响起来。 小君马上从椅子跳下:“一定是妈妈回来了,我去开门。” 听到姨妈回来,唐依琳与戴辛妮都脸色大变,马上端姿正容不再斗嘴挑衅,眼睛都恭敬地看向大门。我又是一番暗暗好笑,心里赞叹姨妈母仪四方、众美臣服。 “咦,你是?” 门开了,小君疑惑地看着来人。门外并不是姨妈,而是一位素颜女人,这个女人居然是严笛。 “我找李中翰。” 严笛微笑地看着小君。 我走过去,抢先一步问:“严笛?快进来、快请坐。” 严笛摇摇头:“李总裁,冒昧前来,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专程来告诉你,烟晚病了。” 我大吃一惊:“什么?严重吗?” 严笛叹了口气:“嗯。” 我大喝一声:“我马上跟你走。” 雨晴烟晚,绿水新池满。双燕飞来垂柳院,小阁画帘高卷。黄昏独倚朱阑,西南新月眉弯。砌下落花风起,罗衣特地春寒。 冯延巳一定很了解女人的苦闷,所以才能写出这篇充满女人幽怨的作品来。 我并不了解女人,但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孤寂与凄冷比毒药还毒。没有雨露滋润,再美的花也会枯萎;没有感情慰寄,再漂亮的女人也会憔悴。 孤寂的秋烟晚病了,憔悴之色一目了然。尽管见到我后眼神掠过一丝暧昧,可她的鹅蛋脸依然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郁。 “咳咳。” 秋烟晚玉指轻掩朱唇,咳嗽了两声:“严笛夸大了,我没什么病,受点凉、小感冒而已。她让你来,也不是要你可怜我,而是想跟你说我们要搬走了。” 我愕然,心里一阵失落:“搬走?搬去哪里?” 回头四下张望,也不见秋雨晴的影子。虽然心中纳闷,但一时间也不好问出口。秋烟晚一脸凄苦:“还不知道搬去哪,也许搬回父母身边。这栋房子我打算脱手,找你来就是想请你帮忙物色买主。价格合理的话,我们想尽快脱手。” 我忍不住问:“这么急?发生什么事情了?” 秋烟晚吞吞吐吐:“也……也没什么,就希望你能帮忙找个有实力的买家悄悄地买下,我不想大张旗鼓、引人注目。” “我理解。就不知道烟晚姐开多少价钱?” 我当然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如今的秋烟晚无法跟往日同语,以前的关系人脉如今对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就算她这间别墅值些钱也如烫手的山芋,没人愿意接手。秋烟晚急着找我来,肯定是希望我盘下这栋物业或者找一个可靠殷实的买家。 “嗯嗯,现在房市看涨,我这房子将来升值的空间大,但急着出手我也不计较太多了。就……就要一亿八千万好了。” 秋烟晚盯着我猛眨美眼,思索片刻才报了个价。“一亿八千万?” 我大吃一惊,挠了挠头苦笑道:“源景别墅最大、最贵的才九千万,烟晚姐的户型好像只属于中上,而且还在抵押中,这……” 秋烟晚玉手一抖,忙取了面纸擦了擦鼻涕,哀声说:“将来一定会升值的嘛。” 我一听,顿时身子骨酥软,怜惜之心更甚。叹口气,我咬了咬牙:“好吧,别墅我就买下来了。” 答应秋烟晚其实还另有原因。一来能化解秋家姐妹对我的怨气;二来给何芙一个交代,表明我对何家仁至义尽;再则就是减少敌人,包括放过杜大维在内,我都是避免激化矛盾,尽量化敌为友。 相信半月前KT所经受的激荡风云中也有何家的势力隐匿其中,见我能全身而退,何家的残余多半心灰意冷。 只是秋烟晚这一别,定是黄鹤穿云谷,再也难相见了,我不禁心头一片惆怅。 秋烟晚却是眼睛发亮,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你人真好,谢谢你啦!如果可以的话,我明天就想成交。” 我心有不甘:“为何急着搬呢?这里风景好,是宜居之地。何况你们也住了不短的时间,不如留下来吧!有什么困难我全力帮忙,真希望烟晚姐能留下。” 我这一番话没有甜言蜜语,但情真意切,相信秋烟晚能听出我的挽留之意。 秋烟晚没有说话,她的眼珠子在飞转,看了身边的严笛一眼欲言又止:“这、这……” 见有转机,我好不兴奋:“别这样,有什么困难就请说。” 秋烟晚柔声叹道:“其实,真有人病了。不是我病了,而是雨晴病了。” 我一愣,忙问:“雨晴姐病了?怪不得见不着她。她人呢?得了什么病?” 严笛与秋烟晚交换了一个眼神道:“雨晴怀孕一个月了。” 我松了口气,哈哈大笑:“哈,这是好事,不是病。” 可话说完,我发现秋烟晚与严笛都直勾勾地看着我。“嗯?都看着我干什么?我长得难看?” 严笛干笑两声:“我们猜测,让雨晴怀孕的人是你。” “猜测?”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脑袋一阵轰鸣,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人在哪?我要见她,我现在就要见见她。” 秋烟晚的脸色有些怪异:“雨晴没有直接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这两个月我们都很少离开过房子。即便偶尔出去,要嘛有严笛伴随,要嘛快去快回,所以我们可以肯定雨晴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而你是这段时间里唯一跟雨晴在一起的男人。” “不但在一起,还……还发生过关系。” 严笛在一旁提示。 “我要亲口问问雨晴姐。如果孩子是我的,如果雨晴姐愿意生下来,我无论如何都会承担抚养照顾的责任。” 秋烟晚叹道:“说来也奇怪,我们问雨晴,她就是不承认你是孩子的父亲。我们猜,一定是雨晴恨你,所以才不愿意说出来。” “雨晴姐恨我?她为什么恨我?” 问完,连我都觉得自己是在装傻。 秋烟晚冷笑两声:“别以为我姐姐轻佻。那一次固然是雨晴利用手段诱惑你,不过,如果雨晴不喜欢你,她断然不会牺牲自己的身体来维护家族的利益。可是,你自从与雨晴发生那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她。唉,你如此绝情,换成别的女人,也会对你恨之入骨,又岂会让你知道肚子里怀了你的骨肉?” “我有错。” 我低垂着脑袋,心中惭愧内疚。 “我与雨晴毕竟是姐妹。过去的恩怨归恩怨,但她有了委屈、受了伤害,我这个做妹妹的可不能不管,我与严笛都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是是,烟晚姐做得对,雨晴姐做得不对。有了我的孩子不告诉我,这是什么逻辑?乌龟王八蛋,快告诉我她在哪,我要见她。” 急怒之下,我骂人的话也脱口而出,不想竟是小君的口头禅。 秋烟晚眉头微皱,一旁的严笛更是脸色铁青:“雨晴不想见你,所以才要搬走。李中翰,你还是别为难我们。” 我急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见见秋雨晴。见不着她,房子我不买了。” 秋烟晚冷笑:“我们可以找到别的买家。” 我也冷笑:“没人出钱比我高。” 秋烟晚月眉一挑:“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反正我们就是要尽快离开这里。” 我一听,气势顿时跌落,无奈之下只好服软:“你们真绝情。” 秋烟晚见我服软,她似乎也不想把事情弄僵,语气随即温柔许多:“真莫名其妙,绝情的是你们俩,不是我和严笛。你要怪,就怪雨晴好了。” 我不死心:“那你们告诉我她人在哪。” 一旁的严笛怒道:“我们真的不能说。” “好吧,现在我恳请烟晚姐、严笛姐无论是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雨晴姐留下。留在这城市里,留在这房子里。这大恩大德,我不会忘记。” “如今难办的就在这里,雨晴在上宁市无依无靠,我们的经济状况已捉襟见肘。要想帮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只能把房子卖了,再找一间小点的……” “别说了,我这有一千万的现金支票,你们先用。回头我再拿一千万来给雨晴姐做生活开销。” 我不假思索地从口袋里拿出银行本票。 秋烟晚连连摇头:“这不好,雨晴见房子没卖,而我们手头忽然有钱了,她一定知道是你的钱。我看不如你仍然把房子买下来,而我们暂且住下。当然,你把房子买下时记得千万别用你的名字,以免被雨晴察觉。” 我马上点头应允:“好吧,我就用表妹李香君这个名字。” 秋烟晚浅浅一笑:“随你啦!等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后,你再来验DNA.如果证实孩子是你的,你再承担父亲的义务也不迟。到时候你哄哄雨晴,相信她也不会恨你这么久。” “果然有拨云见日的感觉,还是烟晚姐蕙质兰心,想得周到。那一切就拜托两位姐姐了!明天一早,就请烟晚姐或者严笛姐带好房契等一切相关文件到我公司找一位叫郭泳娴的女人,她是我公司负责房地产业务的人。” “郭泳娴?” 秋烟晚一脸疑惑。 “是的。” 秋烟晚又盯着我问:“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嘴巴有点大。噢,对了,她丈夫是军人。” 轮到我一脸疑惑:“烟晚姐认识郭泳娴?” 秋烟晚睁大双眼,很惊喜的样子:“当然认识,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心理医生。她曾经在一家心理治疗康复中心兼职,有段时间我很忧郁,老是失眠,就去康复中心咨询,去多了就认识郭泳娴。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知道她是你们KT公司里的一位普通秘书。真奇怪,她怎么成了你们公司的大主管了?” “咳咳。” 我干咳了两下,感叹这世界真是够狭小,转个弯说不定就能遇到十几年前的朋友,想不到郭泳娴居然与秋烟晚相识。 秋烟晚的眼神闪着诡异:“她真的好漂亮喔。” 我赶紧解释:“郭泳娴的业务水平更棒。” 秋烟晚居然一脸不信任:“明天我们找她?” 我猛点头:“对对对,就找她。” 秋烟晚妩媚轻笑,尽扫憔悴之色:“那就麻烦李总裁先打个招呼,可别等我明天找上门了郭泳娴有感突兀喔。” “一定、一定。” “嗯,很晚了。麻烦李总裁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秋烟晚下了软绵绵的逐客令。我心乱如麻,但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哦,没关系、没关系。替我向雨晴姐问安,我先告辞了。” “嗯。” 秋烟晚似乎闪过一丝不忍之色。 是不忍心隐瞒秋雨晴的下落?还是不忍心狮子大开口?亦或者另有他意?我脑袋一阵嗡嗡响,疼得厉害。 离开秋家半天了,我仍然在源景花园附近的小石路上徘徊思索。秋风渐起,我在秋夜中感受那丝丝凉意。 本来秋雨晴突然怀孕的消息给我意外惊喜,可秋烟晚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却令我倍感难受,她甚至没有送我出大门。 一亿八千万,这足足比原来的房价高出一倍多。按目前市场的价格推算,秋家姐妹的别墅最多值一亿两千万,可我必须要多付出六千万。或许,这就是风流的代价。我苦笑,沿着蜿蜒的小石子路朝家的方向走去,脑子里盘算唐依琳是否已离开我家。她的香宅就在源景花园里,回去自然很方便。 樊约家离得最远,幸好她有车,回去也不会太麻烦。按理戴辛妮与章言言都会在我家住下,此时夜深,不知她们是否已安然就寝。 小君胆小,但有戴辛妮照看着,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这时候回家,弄不好会把她们都吵醒。 想到这,我放慢回家的脚步。一阵秋风吹来,我又想到另外一位最牵挂的女神,她丰腴修长、美艳无双。 我的女人众多,但女神只有三位,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小君,还有一位宛若惊鸿、气势非凡。 唉,不知姨妈打算在郭泳娴那里住多久?虽说她的秘密被我窥破,但姨妈总归是姨妈,避是避不了的,我们始早都要相见。 “他会插进来吗?会插得很深吗?喔,要来了、要来了……” 秋夜的凉意无法压制我体内翻腾的欲火,我又想起姨妈的呻吟,那销魂的一幕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噢,美丽的姨妈,如果你真要我插进去,我一定会抛弃所有道德杂念,竭尽所有的温柔。你不用犹豫也不需迟疑,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你和小君一样,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啊,我都快疯了,欲望之火瞬间烧至眉尖。 不行,我要打通电话问问郭泳娴,探听姨妈的状况,顺便交代一下明天与秋烟晚交易房子的事宜。 突然,我的手机先响了。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郭泳娴。真是太巧了,仿佛一切都有灵犀,我赶紧接通电话。 “你是不是惹姨妈生气了?” 郭泳娴没有任何客气,电话一接通就劈头责问我。“怎么说?” 我莫名其妙的心虚。 “我觉得奇怪,就打通电话来问问你。” “什么奇怪?” 我一阵紧张,心想莫不是姨妈出什么事了? “你姨妈今晚心事重重。本来经我调理后已大有改善,可今晚她又失眠了,我不得已用催眠帮她入睡。我刚才洗澡出来,去看你姨妈,哪知她仍然睡得不踏实,嘴里老嘀咕你的名字,我就猜想是不是你惹你姨妈生气了?” 催眠?我灵光一闪,内心狂跳起来:“泳娴,电话里不好跟你解释。如果你确保姨妈不会轻易醒过来,我现在就过去。” “你过来吧。” 走到小石子路口,拐个弯,家已近在咫尺,但我却马上转身,准备去郭泳娴家。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三更半夜了还想去哪?” 我顿时头皮发麻、四肢发冷,不用转身就能猜到是李香君从天下凡。 “家里还有谁?” 我打量着梳两条羊角辫、脚穿人字拖鞋的小君。夜深露重,她只穿着一件小T恤站在路口里等我,也不知她等了多久。 我也不敢问,怕一问出口,小君的回答会令我落泪。如此多情的女人,世间哪里寻找? 小君没好气地撇撇嘴:“全部都在,都在看电视。” “什么?幸好我没回去。” 我的脑袋一阵刺疼,光想想唐依琳与戴辛妮一起在我家沙发上看电视的情景就令我害怕。 看来,如何平衡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已迫在眉睫。“幸好我出来了。” 小君咬牙切齿地说。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郭泳娴家看看妈。” 我用深沉的语气和苍凉的背影告诉小君。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嘻哈,因为小君的口气不善,要想镇住她,气势一定要强,这是我与小君相处十八年的心得。 “哼,我也要去。” 小君的气势也很强。 此时,要摆脱小君已是不可能。我干脆不露声色,淡淡地回答:“没问题。” 秋风越吹越猛,计程车在呼呼的秋风中狂奔。 能在深夜里截到一辆计程车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不给自己买一辆车,因为我还要接受计程车司机对我们鬼鬼祟祟的观察。 “司机叔叔,你能不能专心开车,别东看西看?” 小君实在难以忍受司机的无礼,她心情本来就不好,此时正好借机发牢骚。 “不能怪叔叔,你们上车后只说了目的地就一言不发、身体僵硬、目光呆滞。这三更半夜的有点吓人,所以叔叔故意找话题跟你们聊天。现在你说话了,叔叔也放心了,呵呵。” 计程车司机的笑声很猥琐。 我不是很明白,小君也同样好奇:“司机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干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半夜载客有选择,有时候还宁愿不载。比如前段时间吧,我有个同事半夜载了一对男女到上宁大桥,当时他就纳闷,这三更半夜的去上宁大桥做什么?那里既荒凉也无风景,但纳闷归纳闷,生意照做。一路总算平安,除了经过一个农场时颠簸一下外,车子很顺利到了上宁大桥。可奇怪的是,我那同事发现车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车门也没有打开。” “不会半途下车吧?好……好奇怪喔。” 小君向我靠拢,紧挨着我,她身体在发抖。 “车子没停过,而且半夜的车速很快,不可能半途下车。没过几天,我那同事莫名其妙得了一场大病,病得不轻。半月后他才想起那晚上经过农场时颠簸了一下,那农场以前是坟地。” “啊。” 小君一声尖叫,扑倒在我怀里。 我暗暗好笑,趁机抱紧小君:“司机大哥别说了,你吓着我妹了。” “哦,好,不说了、不说了。她是你妹妹喔!真不好意思,快到了、快到城西了。” 计程车司机连声道歉。 下了车,我把车资扔给司机:“记住,以后千万别在晚上说鬼坟之事吓唬客人。” “记得、记得。” 司机一脸歉意。 一旁的小君却呆若木鸡,仿佛对黑夜产生了恐惧,她不停地问:“泳娴姐姐的家到了没?还有多远?” “前面就是。” 我遥指前面几十栋连绵一体的小洋楼。黑夜中,唯独有一栋小洋楼透出灯光,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灯塔指引我们前行。我好紧张,既想见到姨妈,又怕见到姨妈。 “快走、快走,我肚子饿了。” 小君手一紧,揪着我的衬衫催促我。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君肚子饿是假,怕鬼是真。 其实小君并不胆小,她并不惧怕任何坏人,但她怕鬼,从小到大都怕鬼。我搂着小君朝郭泳娴家走去,此时的小君怨气全无、温顺可人,冰凉的小手紧紧拽住我的臂弯。 “别怕,有哥在。” 我安慰小君。 小君从我怀里抬起头:“哥,刚才司机叔叔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本想告诉小君世间本无鬼,但小君的两团大乳房一直压迫我的右肋,弄得我心猿意马,好难受。 四下观察一下,发现郭泳娴的洋楼前灯光柔和,几簇花丛间寂静隐秘。我色心顿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当然……是真的。” “哎呀。” 小君一声轻呼,贴我更紧,几乎把两只大乳房挂在我身上。 我把小君拉至花丛间,大胆地揉着她的小屁股:“不用害怕。泳娴姐姐说过,哥是青龙转世,所有的鬼怪都怕哥,哥是专门来保护小君的。” 小君嗲嗲呢喃:“哥要一辈子都保护小君喔。” 我猛点头:“只要小君听话。” 小君也猛点头:“小君最听话了。” 我忍住笑:“嗯,那含一下哥的大棒棒。” 小君柔柔问:“洗过没?” “听话。记住,要听话。” 我当然没洗过,只是玉杵高举,已顾不上小君的洁癖了。 “嗯。” 出乎意料,小君没有任何犹豫就点头应允。我大喜过望,连忙扯下拉炼,掏出巨大硬挺的家伙。小君看了看,伸出冰凉的小手握住火烫的大龟头。 一丝凉意注入我的下体,如盛夏时节喝下一口冰镇果汁,多惬意啊! 夜色下,小君缓缓弯腰,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温暖的小嘴将硕大龟头全笼罩。我不禁一声低吟:“噢,小君真听话,哥爱死你了。噢,好舒服,含深点。” 小君的腰越来越弯,翘臀越翘越高,我完全沉浸在难言的愉悦之中。正陶醉时,右侧的黑暗中忽然传来轻柔的碎步声。 我与小君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高挑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娇呼:“中翰。” 我仔细看去,身穿睡衣的王怡赫然站在两公尺外。此时,她正惊诧地看着我。 小君触电般闪躲在一边,也不敢看是谁,忙将双手掩脸,却是无尽的羞涩。我尴尬至极,悻悻地问道:“怡……怡姐,这么晚了还不睡?” 王怡看了看小君,把温柔的目光转向我:“听说你要来,就出来看看。” 说完,她把目光垂下,往我裤裆扫了两眼。 我赶紧整理一下衣服,拉上拉链,强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呃,小君,快叫王怡姐姐。” 小君把手放下,低着头,晃着两条羊角辫:“王怡姐姐,原来你住在这里。” 王怡柔声道:“是啊,王怡姐跟泳娴姐是邻居。” “噢,那我找泳娴姐姐。” 这次,小君总算反应不慢,她把身子一转,举起小手敲响郭泳娴的房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郭泳娴披着一件红色外套走出来。见到小君,郭泳娴显然大感意外:“哟,小君也来了,来,先进来,你表哥有些话要和王怡姐姐聊,你们先喝个饮料。” “妈妈呢?” 小君晃着脑袋问。 “走,我带你去见你妈妈。” 郭泳娴说完,看了我和王怡两眼,悄悄将房门掩上,把我和王怡关在门外。 我知道,郭泳娴又一次为王怡创造与我单独见面的机会。我不禁感叹,感叹自己身受美人恩。 “有喜事?” 揉着王怡的肉臀,我有些意外。原以为她撞见小君与我口交会生气,可是我却发现王怡的美脸上有小酒窝。 人在笑时,酒窝才明显。微笑中的王怡张开双臂抱我的脖子,还送上温暖湿润的香唇:“房价涨了,现在我们的房子一栋变两栋喔!瑜珈班的同学都羡慕我。” 我恍然大悟,难得王怡开怀大笑,我不知不觉受到感染,心情也格外愉快。只是嘴上却假装叹息:“哎,还以为我来了你才开心。” 王怡咬了咬我的耳朵:“买了一件内衣,专门等你来了才穿。” “给我瞧瞧。” 扳过王怡的身体,我掀开她的睡衣。借助走廊的灯光,我见到包裹着丰满的猩红。那不是一般的性感,猩红里有火一般的欲望。 “好看吗?” 王怡的眼神妩媚大胆。“我要认真看看。” 我的指尖滑过猩红的最饱满处。 秋夜的天空格外晴朗,秋夜的月光很温柔,比秋夜的月光,更温柔的是王怡的身体,就算她在摇动中也很温柔。 我的肉棒不敢放肆,因为王怡告诉我,她真的怀孕了。 “用力点啦。” 扶趴在墙柱的王怡扭头凝视我,她不但用语言催促,还用身体催促,丰满的美臀温柔地吞吐我的大肉棒。 我忧心忡忡,扶住美臀苦劝:“怡姐,动了胎气可不好。” “才一个多月,不怕的。我问过医生,而且这个姿势最安全。” 王怡温柔后挺时,美臀加了旋转,旋转中还上下抖动,我惊讶至极。 这动作在我印象中庄美琪和楚蕙都曾经使用过,很销魂,技巧很高超。如果运用不好,不要说抖动,光是旋转就容易把肉棒旋出体外。 但王怡技艺娴熟,妙到毫巅,每次肉棒快要脱离蜜穴时,她都能及时夹住饱满,轻旋而下,搅拌肉柱的每一个部位,直让我大呼过瘾。 我从她腋窝穿过,猛抓两团硕大的乳房:“乳房好胀,是不是怀孕的原因?” “嗯,是的,好胀,你多捏捏。” 王怡的吐气已浑浊,猩红的蕾丝在狂舞。 往常她早已溃败,今晚居然能坚持十分钟,是我太温柔了,还是大肉棒的威力消减了? 正疑惑,王怡突然娇哼连连、黏浆喷发。我松了口气,若王怡再坚持五分钟,我也要缴械投降。如今这几位美娇娘的性欲越来越强,我渐渐心有余悸,能不泄身就不泄身。固本培元才能征服众美,众美臣服才能和谐。 “啊。” 一声尖叫从郭泳娴的小楼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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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 一次跟踪得手后,好奇心驱使着李中翰继续探究姨妈的秘密。只是他没想到,这回居然得知小君的生父是谁!这个秘密,让李中翰与姨妈之间的关系更加接近,甚至,到了危险边缘…… 赵红玉仗着背后强大的势力前来谈判,一开口就是天价!再配合张思勤适时提出买回别墅的要求,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另一桩阴谋的引线? 秋家姐妹在这个“巧合”里面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帮手?还是对手?
出场人物: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褒: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089章、小露身手
我心脏狂跳,来不及整理衣服,迅速推门而入。见一楼没人,我冲上二楼,在楼梯口却看见小君靠在郭泳娴的臂弯里打哆嗦,而郭泳娴也是一脸惊诧。 我焦急地看看小君又看看郭泳娴:“怎么了?” 郭泳娴还来不及说话,小君哆嗦着指了指靠近楼梯一侧的小房间,颤声说:“妈妈好吓人。” “吓人?” 我大感惊奇,赶紧朝小房间走去。推开一丝门缝,里面透出朦胧灯光,我紧张地瞄了两眼,没发现异常。我继续把门推开,终于看见姨妈半裸着身子盘坐在小房间的中央。 我大感惊奇,踏入房间,赫然发现姨妈身下的地砖上有一圈水迹。水迹犹新,估计是姨妈身上的汗水。 她薄薄的睡衣已湿透,修长白晳的脖子满布汗珠,穿着健身裤的两条丰腴长腿交叉盘起,左右两臂垂放在大腿上,手掌握成拳,双目紧闭,如老僧入定。 我越加好奇,眼珠子在姨妈鼓鼓的胸脯上打转,薄薄的睡衣里是一款性感的胸罩。由于睡衣湿透,我能看清楚胸罩的蕾丝与吊带后扣。 可以确定,姨妈身上这款性感蕾丝内衣是楚蕙代理的FIRST.汗珠不停从姨妈的脸颊滴落,不偏不倚滴在两团无比饱满的肉峰上。饱满之处完全蔑视这几滴汗液的敲打,因为它们浑圆挺拔,就算有一只手按下去也无法令它们屈服。可是每一颗汗珠的滴落犹如一把小铁锤一次次敲打我的心房,我既兴奋又紧张。 这是我如此近距离欣赏这双无与伦比的肉峰,虽然我曾经伤害过它们,甚至留下令人愤怒的牙印。幸亏牙印没有破坏它们的美感。我很想走上前抚摸这两团肉峰,安慰它们,为我曾经的鲁莽道歉。 可惜我没有勇气。虽然伸手可及,但姨妈的强大可不仅仅只是拥有一双无与伦比的肉峰,她还能轻而易举地将我捏成两截。 何况她此时充满神秘,往日的波浪长发扎成海螺型发髻,发髻正上方赫然笼罩着一团袅袅的雾气。 头上冒烟是神仙的标志!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但要说姨妈是神仙也不太可能。我心惊胆颤又好奇重重,刚想走近细看,突然一道空灵的声音传来:“快滚出去,把门关上。” 我吓得浑身哆嗦。这道空灵的声音似姨妈的声音,又略有不同,仿佛从遥远的四面八方汇集而来。 我赶紧后退至门口,一只小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猛拉出房间。我回头一看,却是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李香君,她一边晃动两条怪异的羊角辫,一边示意我噤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将房门轻轻掩上,我怔怔地看着小君,她与姨妈都怪怪的。在这三更半夜里,两位怪怪的美女都充满神秘气息,令我啼笑皆非。 “会不会是鬼上身?” 小君柔柔地半靠在我身上,半眯起眼睛思考。看她傻傻嗲嗲的样子,我又怜又爱。 她仍对计程车司机所说的恐怖经历心有余悸,突然发现姨妈怪异奇特的行为,这位三千美人都无法比拟的仙女不被吓哭已算是奇迹。 我暗暗自责,告诫自己往后少在小君面前说鬼怪的事:“世上没有鬼,别怕。” 小君颤声道:“不怕、不怕,只是妈妈这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刚才我和泳娴姐姐听到房间有古怪的声音,我们就推门看一下。谁知、谁知……哥,我敢肯定妈妈不是鬼上身,所以没……没什么好怕的,看你们比我还胆小。” “嗯嗯,是哥胆小。” 我苦笑,这时候必须迁就小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姨妈的模样连我见了都心底发毛,何况是小君?听她声音在发抖,我心疼不已。 郭泳娴走过来,轻轻抱住小君颤抖的香肩:“我本想带小君去看方姐,哪知方姐的房间突然反锁。我以为方姐不想被人打扰,就带小君到厨房喝饮料。小君喝完了就说困,我见已是深夜了回去不安全,就劝小君到左边的小房间休息。没想到我一推开门,就发现方姐坐在地上,那小房间相对简陋,也不是方姐平时住的房间。突然看见这模样,把我和小君都吓了一大跳。” 我笑问:“妈会不会是在练瑜珈?” 郭泳娴摇摇头:“不像。” 小君的羊角辫摇得更猛:“我也觉得不像。” 我朝郭泳娴挤了挤眼:“难道……难道真是传说的中邪?” 话音未落,我身后突然传来姨妈严厉的声音:“我不是中邪,而是被你气疯了。” 我猛然转身,身后真是如假包换的姨妈。她看起来体态轻盈、冷艳高傲,那海螺型的发髻依然盘在头顶,只是布满汗丝的美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我注意到姨妈身上披着一件小外套,把傲人的曲线隐藏起来。 怎么回事?姨妈怎么会从大家的身后出现?我们三人都站在姨妈刚才盘坐的小房间前,此时姨妈在我们的身后出现,又把我们吓了一大跳,这是变戏法还是真见到鬼了? “啊!” 小君一声怪叫,扑到郭泳娴的怀里。 我双手发麻,心跳加速:“妈,你是怎么出来的?我刚才还看见你在左边的房间里,现在你却从右边的房间出来。妈该不会是仙女转世吧?” 姨妈一声娇斥:“胡说什么?妈刚才在练功。” “练功?哦。” 我略有所思又疑窦丛生:“那为什么妈不在自己的房间练?你也不跟泳娴姐说一下,把小君吓坏了。” “妈本想在自己的房间练,可是妈住的房间装饰豪华,又铺了昂贵的木地板,妈担心练功出汗会把木地板弄坏,就去左边的空房。那房间比较空旷,铺的又是不怕水的瓷砖。” “妈还没解释你是如何从左边的房间跑到右边的房间?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什么乾坤大挪移?” 我不敢直视姨妈,眼帘垂下,忽然发现姨妈下身依然穿着贴身的健身服。 不知为何,我的眼光下意识地瞄了一下姨妈的下体,健身服太过贴身,双腿间隆起一处丘陵。 我脑袋顿时一阵空鸣,血气上涌,赶紧把目光转开。只是眨眼间,我的目光又悄悄向那块神秘的丘陵看去,如同中魔咒一般,我再也不愿意将目光移开。 姨妈何等敏锐,我如此猥琐的视线岂能不被她察觉?姨妈一声厉喝,美脸骤寒:“你们两个三更半夜不待在家,专门跑来这里审问我吗?哼,白天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晚上又跑来捣乱。是不是翅膀长硬了?” 见姨妈发怒,我心头大骇,赶紧将视线转移,把小君搬出来救火:“小君想妈了,我就带她来。妈千万别生气,听说练功最忌讳生气了。” “妈妈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实在太想妈妈了,就缠着哥带我来,都是我不好。” 一旁的小君拼命维护我,我感动得真想上去抱住她亲两口。 “哼!” 姨妈的脸色稍缓,眼神却依然盯着我。 我陷入困惑之中。如果没有什么乾坤大挪移,那姨妈只能从左边房间的窗子出去,然后进入右边的房间,把反锁的门打开走出来。可是两个房间的窗子一东一西,要想完成这些匪夷所思的动作,除非姨妈会飞檐走壁。 姨妈真会飞檐走壁吗?我心里嘀咕,估计郭泳娴与小君也是这么想,但大家想问又不敢问。因为绷着脸的姨妈气势逼人,大家只能将疑惑吞进肚子里。 姨妈柳眉轻挑,冷峻的眼神意外地转到郭泳娴身上。郭泳娴一阵紧张、无所适从,却听姨妈冷冷道:“我看你是想见小娴吧!” 我一听,心脏顿时砰砰直跳,姨妈这是怎么了?虽然我与郭泳娴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但姨妈也不应该当着小君的面挑明。 看来姨妈仍然在生我的气,她仍然无法释怀被我跟踪的事,特工被一个蹩手蹩脚的笨蛋跟踪而浑然不知,又被我偷听到秘密,这是一名特工所无法容忍的。 我暗暗后悔,贪图一时的好奇与刺激,竟然置姨妈于挫败的境地。作为一名特工,一次失败就意味着一切的终结,包括生命与使命。虽然我只是恶作剧,但以姨妈的傲气,她一定很难原谅自己。从她灵气全消的双眼中,我读到了自责与羞怒。 “如果只想见娴姐,我又何必带小君来?” 我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姨妈,希望她能读懂我的言下之意。 我来这里不仅是想见郭泳娴,更想见见美丽的姨妈,相信姨妈一定能领会我幽幽叹息中所隐含的深意。姨妈脸色微变,抿了抿小嘴说不上话,唯独胸脯微微起伏不停。她如此内敛沉着,能让我看出身体出现异样已是匪夷所思,估计是被我的话深深震撼。 郭泳娴见气氛不对,急向我使眼色,恰到好处地站出来打圆场:“方姐,你不是失眠吗?练功后能不能改善?” 姨妈一脸冷淡:“我没事了。出了一身汗,现在有些困了。我先洗个澡,洗完出来后,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他们两个。” “方姐……” 郭泳娴并不想我离开,虽然几乎天天见面,但她对我有种依赖,加上年纪偏大,又与姨妈关系密切,她偶尔会表现出大老婆的姿态。除了小君,她几乎不把我身边的女人放在眼里,就是在公司里遇到戴辛妮,她也不卑不亢,绝不低声下气。 “没得商量,我不想见他们,老惹我生气。” 姨妈满脸怒容。 但在我眼里,这应该是恼羞成怒。她埋藏多年的秘密被我偷听,换做是别的女人早离我远远的;可是姨妈毕竟是姨妈,她必须面对现实,因为她与我之间有着无法割舍的血缘亲情。 “妈……” 小君跺跺脚想撒娇。 往日,姨妈都会一脸温柔地接受小君的撒娇,可今天姨妈的心情显然恶劣到极点:“不听妈的话,以后就别叫我妈。” “呜……人家回去就是啦!” 小君的小嘴微扁,似乎强忍着眼泪,姨妈如此绝情,让小君难以接受。 姨妈看了小君一眼,转身就走,留给我们丰腴的背影和世界上最美的臀型。姨妈穿健身服实在性感,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加上刚才那诡异的老僧入定,姨妈在我心中越来越神秘,更吸引我。 “回去吧,你姨妈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郭泳娴郁闷地看着我。知道我要来,她一身性感的打扮,睡衣里蕾丝隐现、乳沟清晰,滚动的丰满与姨妈有得拼。我丹田火热难耐,更不愿意早早离开。 可是,姨妈的话就像无上的懿旨,哪怕我是皇帝天子也不敢违命。见小君噘着小嘴不吭声,我叹了叹:“我们走吧。” 一层薄云遮挡晴朗的夜空,大地一片萧瑟,就连一直鸣叫的秋虫也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愿离开灯光明亮、温馨舒适的屋子,投身于萧瑟的黑暗之中,何况这灯光明亮、温馨舒适的屋子本来就属于我的领地,我为什么要离开? 站在小洋楼前,我搂着小君的香肩,依依不舍地向郭泳娴道别。不知是不是因为风流多情的缘故,我的依依不舍竟然唤醒眼眶里的湿润。 “快走吧,等会你姨妈洗澡出来看见你们还在,连我也会被骂。” 郭泳娴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尽管小君是我的至爱,但郭泳娴对小君一点敌意都没有。因为小君不会威胁她的地位,她很愿意与小君一起分享我。 踏入萧瑟的夜色中,我与小君苦苦等待计程车,我发誓半个月内,为自己也为小君添置一辆小车。 “哥,你是不是跟王怡姐姐有一腿?” 此时,小君的眼睛是这个世界上最明亮的地方。 我看向黯淡的夜空:“没这回事,你的小脑袋瓜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很熟悉的冷笑,带些娇嗲:“别在我面前卖铁锤。我问你是给你坦白的机会。别不识时务,识时务者是乌龟,不识时务者连乌龟都不如。” “咳咳。” 我干咳了两声,只好承认:“哥与王怡姐是有过一腿,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小君愤怒地猛跺脚:“你……你这个下流胚子!色情狂!你比妈妈更讨厌!” 我灵光一闪,赶紧转移小君的火力:“是啊!这么晚了,妈还要把我们赶走,真是莫名其妙。” 小君晃了晃脑袋,嘟哝道:“哥,要想知道妈妈有没有古怪,不如……” 小君一边欲言又止,一边转动灵动的眼珠子,我看得出她眼睛里没有多少怒火,倒是有满腔的好奇。我不禁暗暗欣喜,小君可能默许王怡的存在。 “哥也想知道妈有什么古怪,不如……” 我转身眺望不远处的小洋楼。 郭泳娴这边依然透着灯光,想必姨妈还在泡澡。而王怡那边已是漆黑一片、灯光全无,仿佛佳人已就寝。 “讨厌,说话说一半。快说!” 小君娇嗔中又跺了跺脚,感觉她与我之间有了相同的灵犀。 “不如不走。” 我笑答。 小君冷笑:“不走就一定会被妈妈打成猪头。” 萧瑟的夜色中,小君的冷笑仍然美不胜收。 王怡仍穿着猩红色的内衣,因为我一眼就看到她薄薄的睡衣内有一抹隐约的猩红。待小君走进浴室洗澡,我忍不住问:“怡姐,你不换内衣?” 王怡妩媚摇头,对于我突然而至,她眼里闪耀着难以压抑的兴奋:“我不会换的。我只有一件这种颜色的内衣,这件内衣会给我带来好运。” “不就是房子升值了,高兴成这个样子?总不至于把房子卖了、大赚一笔,然后远走高飞吧?” 我把手滑进王怡的内衣里,揉捏把玩两粒熟悉的小葡萄。 王怡垂下眼帘,佯怒道:“我都怀了你的骨肉,还会远走高飞吗?” 我贼贼坏笑,手上的动作更放肆:“说错、说错,等会我会狠狠地刷牙,刷刷这张臭嘴,恳请怡姐不要生气。” 王怡这才转怒为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买给我的房子升值了,我当然高兴;同时这也证明我旺你,既然我旺你,你一定会经常来看我。” 我动情大笑:“一定、一定,怡姐的旺夫穴要经常来爱爱。” 满脸娇红的王怡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条崭新的男性内裤:“今晚是你第一次在我这里过夜,我要你抱着我睡。” “以后我会经常来这里抱着你睡。” 我万丈柔情,大手掀开内衣,热力穿透王怡胸前每一寸肌肤。滚烫的肉柱不知何时跳出樊笼,顶在同样猩红的蕾丝内裤上。 王怡一声叹息:“中翰,你这呆头鹅,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暗示过你可以追求我,可你眼里却只有戴辛妮。我想问你,你是真的看不上我吗?” “我真是呆头鹅一只!如果早知怡姐在暗示、早知怡姐能旺夫,我什么女人都不追,就娶怡姐一个。” “哼,你舍得郭姐、辛妮,舍得那些花花绿绿?” 王怡当然知道我的话有灌水,不过她仍然兴奋不已。 此时她全身上下热得足以将冰山融化,见肉棒挑进猩红蕾丝内裤里,她马上用茂密的阴毛温柔地摩擦着光亮黝黑的龟头。 “娶了怡姐我就发大财了,发了大财自然能把花花绿绿都迷住。到那时不管郭姐还是辛妮,统统都会送上门来,免得我一个个去追求,多辛苦、多麻烦啊!” 王怡红着脸啐了一口:“去你的。” 我大笑,粗壮的肉棒老马识途,哪怕王怡倚墙站立,大龟头仍然能插进湿润的蜜穴:“腿分开点,好紧。” 王怡的内裤没脱下,对于我的催促她也无能为力。瞧了瞧身边的浴室,王怡娇声道:“裤子没脱分不开。嗯,好粗,别在浴室门口弄,小君……小君会听到。” “听到就连她一起收拾。” 我下身半弓,寻找到最佳角度挺入,终于将整条大肉棒完全插进最深处。也不管王怡是真担心还是假矜持,我连续三十几下凶悍的抽插,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浪声不断。我刚想将猩红内裤扯下,浴室门却突然打开,小君从里面探出娇嫩的裸体。 “哥,你们先停下来,快去看看。” 小君兴奋地直跺脚,她的羊角辫已放下,满头青丝如云似瀑、无风自动,唯独发梢尽湿、水珠垂滴。 “看什么?” 我尴尬地拔出肉棒,在小君的注视下塞回裤裆。只是肉棒硬挺着,强塞回裤裆简直就是受罪。 天苑别墅在城西算是首屈一指的别墅。 当初在这一带买别墅时有几种考虑。首先是天苑别墅远离繁华的城东,金屋藏娇之地自然要选择戴辛妮不常去的城西;另外,城西的房价比城东便宜不少;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天苑别墅依山而建,设计错落有致,每两栋形成一个连体。 两栋房子之间的间隔很近,房子的二楼阳台相连,各有半腰高的精美工艺漆铁围栏分隔,打开围栏两个阳台就能互通。 王怡与郭泳娴住在这里,既能独立生活、有自己的隐私,又能彼此照应,我自然少了担忧。 王怡喜欢栽花,她家阳台上种满各种各样的花草。据说爱花之人心地善良。 此时,我正弯着身子躲在一株茂密的大叶榕盆栽旁,窥视着郭泳娴家阳台上的一切。那边阳台上一个熟悉的人影令我大为紧张,我极力屏住呼吸,以免被阳台上的人察觉。 其实两个阳台相隔十公尺,大叶榕枝繁叶茂,阳台中间又隔着两排漆铁围栏,就算姨妈耳朵再灵,也不可能听到我的呼吸声。 只因姨妈神秘强悍,我对她敬若神明,在她身上或许一切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幸好,我有了偷窥姨妈的经验,所以胆子比别人大一些。小君就怕得要命,她躲在王怡家浴室的窗口远远地观望。 姨妈不认识王怡,更不知道我没有带小君回家,她压根没想到旁边的小洋楼也是我的领地。我不禁暗暗得意,狡兔三窟也不过如此。 “我该怎么办?我快疯了!靖涛,他跟你很像,越来越像。他受伤的样子与那年你在清迈受伤时一模一样,唉!” 叹息声清晰而伤感,如泣如诉。姨妈叨念的靖涛是谁?清迈这个地方我略为知晓,是一座靠近缅甸的泰国小城,那里风景优美、安静祥和,难道姨妈去过?据说一代歌后邓丽君就仙逝在清迈,传言邓丽君也是一位资深特工。如果姨妈去过清迈,那会不会与这位绝代歌后有过接触? 这时那边阳台上的几盏琉璃灯突然亮起,把阳台照耀得如同白昼。一位雍容的熟妇拿着大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从屋里走进阳台,香风飘动。我眼睛一亮,对郭泳娴丰盈的体态神迷不已。 郭泳娴轻轻走到姨妈身后,柔声问:“方姐,我们还要等吗?赵红玉可没说一定会来。” 我心脏剧跳,不敢相信赵红玉要来。 “不知道中翰与小君到家了没?” 姨妈没有转身,仍然背对着郭泳娴,微微的秋风将姨妈的叹息传到我的耳里。 郭泳娴笑答:“城东到城西哪有这么快?估计还在路上。” 姨妈漠然转身:“刚才来的那人一定与赵红玉有关系,想不到身手这般了得,看来这个赵红玉不简单。” 郭泳娴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那会不会是赵红玉?以前在公司里可没发现她有武功底子。” 我头皮发麻,心想:赵红玉怎么阴魂不散?缠不了我,缠上郭泳娴,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阴谋。 姨妈轻轻摇头:“刚才那人不是赵红玉,是一个男的。哼,跑得够快,我竟然没发现他往哪边跑。” “如果是赵红玉的人,恐怕早被方姐吓坏,说不定赵红玉改变主意不来了,我们会不会白等?” 郭泳娴微微甩动湿发,举止随意却优雅大方。 我暗暗惊诧她在姨妈面前的淡定,这表示她与姨妈的关系非常融洽。 姨妈冷笑两声:“他们急着要钱,不会不来。再说,我与那人也没发生冲突。唉,李中翰也够浑蛋的,自己来就算了,还带着小君。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怕吓到小君。” “我知道,这也是方姐把他们赶走的原因。” 郭泳娴放下手中的毛巾,上前抱住姨妈的胳膊,柔声说:“其实也不能全怪中翰,小君既想方姐又爱黏中翰。她吵着要来,中翰哪能拒绝?不过,赵红玉非要见中翰,中翰又不在场,这件事她恐怕不想谈。” 姨妈傲气十足:“不想谈也要谈!哼,想讹钱想疯了,居然讹到我们头上!我今晚倒要看看这个赵红玉是何许人!” 一阵夜风吹来,刚沐浴出来的郭泳娴衣着单薄,她忍不住把身体往姨妈身上靠着取暖。 我暗暗嫉妒,改天我也要抱着姨妈散步,在姨妈身边我总有一种特殊的安全感,我喜欢这种安全感,就如同辛劳的水手喜欢避风港一样。 郭泳娴越搂越紧,和姨妈一起越走越远,加上风向改变,她们说些什么我听不到,心中一阵焦躁。窝在大叶榕旁半天,手脚酸麻、腰胀脖子硬,可我却一动也不敢动,那滋味苦不堪言。 幸好两位大美女莲步轻移,又沿着阳台边缓缓走来,越走越近,与大叶榕的距离已不到五公尺,令我喜出望外,赶紧竖起耳朵。 “方姐,你在梦中老嘀咕的那位靖涛,真的很像中翰?”
第090章、狮子大开口
姨妈幽幽叹息:“是啊,他越来越像靖涛。” 郭泳娴好奇问:“方姐是喜欢靖涛还是喜欢李严大哥?” 姨妈的语气极度伤感:“感情上,李严无法跟李靖涛相提并论。李严是组织为我撮合的挂名丈夫,我们之间只有工作上的关系。当然,相处了十八年,我们多少有点私人情谊,但我们从来没有逾越过友谊,更没有夫妻之实。” 郭泳娴小声惊呼:“这么说,小君的爸爸另有其人……” 姨妈又是一叹:“不错,小君的爸爸不是李严,而是李靖涛。” 我大吃一惊,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 郭泳娴问:“方姐,既然你说中翰越来越像李靖涛,莫非这个李靖涛是……” 我一听,顿时全神贯注。这些疑问困扰了我二十多年,我始终觉得姨妈对我的身世了如指掌,但慑于姨妈的威严,我始终无法得知。难道今天能一一解开?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叮咚、叮咚。” 天啊!这紧要关头,门铃却突然响了。 姨妈闻声而动,对郭泳娴叮嘱道:“一定是赵红玉来了。小娴,你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应付她,把她引到阳台。我先埋伏在附近,必要的时候我再现身。” “嗯,全听方姐安排。” 郭泳娴转身而去,一点都不慌张,离开阳台前她机灵地灭掉阳台的琉璃灯,只留下一盏白炽灯。 我注意到姨妈看着郭泳娴的背影不停点头,心里不禁又是一番得意,我李中翰的女人岂是路边的庸脂俗粉可比。 可得意没几秒,我就发出痛苦的叹息,这是老天故意捉弄我吗? 耳边一阵风声,我眼睁睁地看着姨妈身形起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大叶榕旁。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姨妈与我都看准大叶榕是藏身偷听的绝佳位置,难道说我也具备做特工的潜力? 灯光昏弱、月色黯淡,我与姨妈大眼睛瞪小眼,她是大眼睛,我是小眼睛。不过我感觉自己的眼睛一点都不小,特别是恐惧的时候。 姨妈很平静,面不改色,甚至连语气也很平和:“怎么是你?小君呢?” “她在后面。” 我警觉地看着姨妈的双手。 姨妈没有再说话,而是奇怪地看着我,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正当我在寻思姨妈会如何对付我时,突然一声娇哼,我眼前一花,姨妈已站在我面前。我想躲避已来不及,只觉得左耳阵阵剧痛。 “天啊,真的是你!你三番五次气我,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气死你才舒服?我拧死你、拧死你……” 我龇牙怪叫:“哎哟、哎哟!妈,你等会再打啦!那赵红玉非要见我,我就见她好了,等见完她你再打也不迟。哎哟、哎哟。” 耳朵一松,姨妈果真放过我,只是她的胸口起伏不停,小嘴里仍然发出“呼呼”的怒气。 我揉着耳朵讪笑:“妈,现在治安不好,改天你教我两招擒拿防身,你这招拧耳朵挺好用的。” 姨妈美脸含霜,点头道:“好,我现在就教你。” “哎哟、哎哟,这招不学、不学了。” 我自找麻烦,姨妈再度出手,我仍然无法闪避。 姨妈深得抓耳朵的精髓,手指在我耳朵上如同上了胶水,我怎么挣扎都没用。 唉,既然无法逃脱就只能寄希望在小君身上,希望她跑出来救我。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小君的影子,为了减轻痛苦,无奈之下我只好往姨妈身上靠近,希望削弱耳朵被拉扯的力度。 就在这时,轻碎的脚步声传来,姨妈敏捷地蹲在大叶榕旁,我的耳朵被捏紧,随着姨妈一同蹲下。 电光石火间,我与姨妈紧紧地贴在一起,肩膀与左臂无意触碰到一团饱满的地方。噢,好丰满,我耳朵的疼痛立减。 琉璃灯亮起的同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中翰呢?” 透过大叶榕,我果然看到赵红玉。 都大半夜了,她的打扮仍然性感火辣、花枝招展。姨妈眉头微皱,瞪了我一眼。我明白姨妈的心思,她想询问来人是不是赵红玉。 我急忙点头,却扯痛了耳朵。我乞怜地看向姨妈,期望她松手,很遗憾,姨妈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郭泳娴轻声道:“总裁很忙,他不一定会来。” “嘻嘻。” 赵红玉两声娇笑:“郭姐,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男人。” “谁是我的男人?” 郭泳娴不留痕迹地把赵红玉引向大叶榕,这是她与姨妈事前商量好的。 赵红玉亦步亦趋跟在郭泳娴的身侧:“郭姐,你就别瞒我了,这里又没别人。如今KT上下除了戴辛妮之外,谁不知道你是中翰的情人?说真的,我很羡慕你,要不是我现在处境艰难,我也想跟你抢。” 赵红玉话音刚落,我的耳朵又是一阵剧痛。眼光瞄向姨妈,她正看着我,似乎在责怪我太过风流。 什么味道?一缕幽香夹着一丝淡淡的汗味直冲我的鼻子,我顿时恍惚,身体紧挨着姨妈,手臂上的饱满更加真实。 姨妈敏锐地意识到什么,她猛地松开我的耳朵,挪开饱满之地。我不知道是脑子进水还是脑子充血,姨妈刚与我拉开距离,我的左臂就下意识伸出,将姨妈拦腰抱住。手一紧,姨妈的身体重新靠在我身上。 姨妈大惊,转头看着我。我却表情严肃地把右手食指竖放在嘴唇上,姨妈咬了咬嘴唇只能沉默。 我暗喜,得寸进尺,左臂再用力,紧紧揽住姨妈丰腴肉感的软腰,让她整个身体随惯性依偎在我的左胸前。啊,这算不算亲密接触?这一刻,我如同吃了豹子胆。 惬意的夜风拂过我的脸,相信也会拂过姨妈的脸。我假装盯着郭泳娴与赵红玉,实际上我内心如翻江倒海。 姨妈同样注视着对面阳台上的一举一动,可我敢肯定,姨妈此时的心情比我更慌乱。因为我没颤抖,而姨妈却抖个不停,虽然她抖动得很细微,但我能感觉得到。 “你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靠近大叶榕的阳台上放着一张圆桌和几张藤椅,郭泳娴很有礼貌地请赵红玉坐下。 赵红玉也不客气,小臀一撅一落、双腿一合一张,眨眼间完成一个优美性感的姿势。 我吞了一口口水,赵红玉刚好把双腿间的部位朝我敞开,我肯定她穿白色内裤。 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姨妈又向我看来,我兴奋莫名,也看向姨妈。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搂抱,我没有从姨妈明亮的眼神中搜索到一丝一毫的愤怒。 我向姨妈眨眨眼,对着赵红玉猛摇头,表示我跟赵红玉没任何关系。 姨妈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轻摇姣好的美脸,意思很明确,她不相信。 我苦笑,姨妈就是姨妈,她能轻易分辨出我话里的真伪。我索性转移话题,贴着姨妈的耳朵问:“妈,李靖涛是谁?” 姨妈一愣,没有回答,怔怔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如此美丽,她的唇瓣娇艳欲滴。我又把嘴巴贴过去:“李靖涛与我有何关系?” 姨妈深吸一口气,对我做出“闭嘴”的口形。 我很老实地闭上嘴,但却把姨妈搂得更紧,几乎把她搂进怀里。 出乎意料,软绵绵的姨妈没有一丝挣扎、反抗、反感。以前我曾经搂过姨妈,包括肩膀与腰部,那是晚辈对长辈表示亲昵。 可如今搂的部位仍然一样,但地点、时间不同,所以感觉完全不同。奇妙的是,姨妈并没有拒绝我的搂抱。如果她拒绝,就意味着她心虚。 姨妈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胡思乱想、为了证明与我的感情坦荡荡,所以她故意大方地任我搂抱。只可惜,她的身体出卖了她,她不停颤抖。 我露出一丝任何人都无法察觉的微笑。 “搬了新房也不跟小妹说说,等会我要四处参观。哇,好大的阳台,好清新的空气!中翰对你真好,真令人妒忌。听说这里的房价升得比火箭还要快,如今这栋房子少说也值五、六千万。” 赵红玉伸了伸懒腰,贪婪地呼吸着。 郭泳娴递上一杯水,淡淡笑道:“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赵红玉接过茶杯,狡黠地眨眨眼:“那等中翰借钱给我,我出五千万买下你这栋房子。” 郭泳娴不置可否:“等你借到钱再说吧。” 赵红玉诡异一笑:“你放心,中翰一定会借给我。” 郭泳娴很好奇,问:“你打算借多少?” 赵红玉放下茶杯,伸出纤纤十指:“十亿吧。” “呵呵。” 郭泳娴笑了,连姨妈也想笑,我趁机又把嘴巴贴过去:“我有十亿,但那些钱是用来孝敬妈的。” 姨妈抿抿嘴,居然笑了,我从她风情万种的眼神中知道她内心一定很开心。姨妈开心,我当然得意,手上一紧,又将她搂紧一分。见姨妈没任何反应,我逐渐放肆,手掌张开,完全放在她的软腰上,悄悄地摸索片刻。虽然隔了一层衣服,却也摸得我血气上涌、邪念丛生。 “娴姐觉得可笑?” 赵红玉并不理会郭泳娴的讥笑,她站起来伏趴在阳台边,两条修长裸露的美腿不时抖动,翘圆的美臀撅得很高。 我内心不由得一阵躁热。 姨妈猛地侧身瞪着我,把我吓了一跳,心想:难道内心的欲念被姨妈察觉出来?我露出疑惑的眼神,黯淡的月色下,姨妈缓缓地将左手握成拳头,我脸色大变,赶紧把注意力转向对面阳台。 郭泳娴盯着赵红玉的臀部,脸色很难看,赵红玉的美臀多少能引起郭泳娴的嫉妒,她的语气有了一丝不善:“我是觉得很可笑,先不说中翰有没有这么多钱,就算真的有,我也竭力反对他借给你。” 这次,轮到赵红玉笑了:“中翰当然有,我知道他赚过三十亿,除了分一半给何铁军外,他手上应该有十五亿,我跟他借十亿应该不难。” “你想错了。他有十五亿不假,但购买公司的股票花掉两亿、帮公司冲掉坏帐花掉七亿、把我安置好、给他家人零用等等,也差不多用了一亿,加上其他投资,他手上现金不会超过五千万。我经手做的帐目,每一笔都很清楚,所以你说要借十亿,我觉得很可笑。” 赵红玉的表情有些僵硬:“你说的都是真的?” 郭泳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赵红玉冷笑道:“我不信,即便你说的全是真的,那也必须凑齐十亿。” 郭泳娴笑得更冷:“你这不是借,而是抢,好象你一定能抢到?” 赵红玉咬咬牙:“我是一定要借到。不至于是抢,但如果我们没这笔钱,会死很多人。与其等死,还不如狮子大开口。” 郭泳娴趁机揶揄:“你也知道狮子大开口?” 赵红玉恨恨道:“我是没办法了。” 郭泳娴干脆直接问:“如果中翰不借呢?” 赵红玉露出痛苦之色:“那除了我死之外,还要加上中翰的姨父。” 话音未落,我的怀中突然失去姨妈的身体。等我反应过来,姨妈已走出藏身的大叶榕,轻飘飘地来到赵红玉面前:“中翰的姨父够不够?不够的话加上我。” “你是?” 赵红玉吓了一大跳。 姨妈平静地回答:“我是中翰的姨妈。” “哦,久仰英名。我听说您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雨季梧桐方月梅。” 赵红玉意外地说出姨妈的底细,令我大吃一惊,我看到姨妈的脸色也起了变化。 “方姐,你们聊,我去煮消夜。” 郭泳娴察言观色,知道不方便待下去,所以找个借口离开,真是一位八面玲珑的贤内助。 郭泳娴刚离开,姨妈的口气突然变得异常客气:“你知道的不少,就冲你用‘您’字称呼我,我一定不会为难你。” 赵红玉露出恭敬之色:“谢谢,怪不得我们的人总觉得有绝顶高手在,原来是雨季梧桐。想当年雨季梧桐、风季梧桐、云季梧桐都是国安战线上赫赫有名的三名女将,除了云季梧桐曹衡菊为国捐躯外,雨季梧桐与风季梧桐都还健在。听说风季梧桐屠梦岚已抱病退休,如今就剩下雨季梧桐仍然青春长驻,只是没想到雨季梧桐如此年轻美丽。月梅姐,我很崇拜您,就算您为难我,我仍然崇拜您。” 姨妈淡淡笑问:“你是国安的人?” 话音刚落,赵红玉居然向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报告长官,编号765561向您报到。” 姨妈微微点头:“稍后我会去查问。从你编号上看,你的级别很低,但你胆子不小,知道的也很多。关于国安的事,我按规定暂时不会随便问你,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向中翰借这么多钱?” 赵红玉嗫嚅了半天:“这里面的原因错综复杂……” 姨妈突然转身,朝我藏身的地方大喝一声:“中翰,你出来吧。” 我当然不能再躲也不想躲了,站起来,我伸了伸懒腰,踢了踢发麻的双腿,来到姨妈跟前。 见赵红玉一双深情的眼眸盯着我,我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如我也去煮消夜?” 看我转身要走,姨妈又是一声娇斥:“你站住!既然这事情跟你有关,你就要负责。” 我连连点头:“是是是。” 心里却已大泛苦水,庞大的十亿,只怕我想负责也负不起。 “小赵,你坐吧。” 姨妈示意赵红玉坐下,连称呼都变了,看来麻烦总有解决的途径。 赵红玉向我使了使眼色,恭敬道:“长官先坐。” 我会意,也跟着附和:“对对对,长官您先坐。” 姨妈也不客气,无论辈分、资格还是职务,她都远远超过我们,理应接受我们的尊敬。 就算姨妈落座,赵红玉与我也不敢坐下,而是站在姨妈两侧。赵红玉半弯下腰,很诚恳地解释:“这事确实与中翰的姨父李严主任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吓唬中翰而已。其实我的目的是为了把月梅姐引出来,然后恳请月梅姐高抬贵手。” “你们的目的达到了,那就说详细点,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姨妈很清楚这段时间她单枪匹马将上宁市搅翻了天,一口恶气出完后,她心中隐然觉得太过了。 如今一位不知名人士的下属前来向她求情,那就意味着对手有意和她和解。姨妈审时度势,也表现出愿意和解的姿态,况且对手还包含国安系统的人,她就更愿意给足面子。俗话说得好:大水岂能冲倒龙王庙。 “这件事与前市委书记何铁军有关,他权倾上宁市多年,铺的关系网盘根错节,涉及的人脉、企业也非常广泛。但他死得太突然,很多交易、契约、合约中断的中断、破坏的破坏,加上一连串恶性连锁反应,众多与何铁军有瓜葛的企业都面临崩溃的边缘或者已经崩溃。 “一些庞大的股票、债券、投资损失惨重,所有何铁军势力圈子里的人都处于极端不稳定之中,前两天甚至开始有人死亡。为了维护社会稳定,政府极力做出安顿动作,可是杯水车薪,缺口太大,需要的资金至少需要十亿。我受何铁军的女儿何芙委托到处想办法,就连何芙在上宁市的房产也都变卖掉了。” 何芙回来了?我内心一阵激动,这位命中贵人的父亲间接死在我手上,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恨我。如果不恨我,她为何不来找我? 沉默,赵红玉说完后是令人压抑的沉默,我与她都在等待姨妈的表态。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嘻嘻哈哈,而是严肃地站在姨妈身侧。灯光下,姨妈表现出刚毅冷静的一面。 “政治斗争的险恶可见一斑,这事件的后遗症确实很严重,我也不愿意看到有更多的人死去。多年来我一直很少涉足官场,就是担心一招不慎,招来无尽的麻烦。这次若不是为了中翰,我也不想管这些事。不过,既然事情发生了,我们总要妥善处理。小赵,你回去跟你那边的人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力。中翰,你有什么想法?” 姨妈把目光转向我。 我讪讪道:“妈有什么想法,我就有什么想法。” 姨妈微愠:“你这样说,我不等于白问吗?” 我心虚不已:“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妈的意思,我完全同意妈的意思……” 姨妈马上打断我的话:“那我是什么意思?” 我把心一横,咬咬牙:“妈希望我把钱拿出来。” “哼。” 姨妈冷哼一声:“你明天想办法筹钱,把那笔不义之财全给我吐出来。” “全听妈的意思。” 我心疼不已,这一大笔钱虽然属于不义之财,但也是凭我的真本事获得,何况如今要想赚大钱一定会用上不正当的手段。 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小赵,你先回去吧。这两天我们尽量筹集资金,一有眉目我会通过市委把钱转到你们手上。你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 赵红玉激动地握住姨妈的双手:“谢谢长官,谢谢月梅姐。” 姨妈含笑不语,我的心却在滴血,把十亿凑足送出去,我又变回穷光蛋。命运如此捉弄我,我倒情愿不曾获得这笔钱。 赵红玉带着满意的笑容走了,我却头大了!夜风把姨妈垂下的波浪长发吹得摇曳生姿,而我却在她的虎视眈眈下双腿发软。 “苦着脸做什么?我叫你尽量筹,没叫你卖血、卖房子,你一点气概都没有。” “哦。” 我欲哭无泪,心想:如果不卖房子、不卖股票,恐怕连一亿也凑不出来。你一开口就答应人家,到时候凑不出来,估计你雨季梧桐的大名变成吹牛梧桐了。 见我沉默不语,姨妈抿嘴轻笑,走到我跟前,用上难得的温柔语气:“我见过旁边房子的女人,可我没想到她也是你的女人。” 姨妈就凭我躲藏在大叶榕就断定我与这房子的主人关系不一般,我苦笑不已,嘟哝道:“她叫王怡,三十一岁,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体重……” “噗哧。” 姨妈展颜娇笑:“这些资料我都查过了,这女人不错,人挺善良。你爱多风流就多风流,反正我也管不着。你去把小君叫过来,你就不必过来了。” “是。” 我刚转身要走,姨妈却喊住了我:“等等。” 我停步扭头,向姨妈看去,这一看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姨妈飞扑而来,闪电般抓住我的右耳:“你连我的衣服也敢解?我看你活腻了!我拧死你、拧死你、拧死你。” 唉,还是被姨妈发觉了。我只不过解开姨妈腰间的两颗纽扣而已,也没摸到肉,姨妈有必要对我痛下杀手吗?我拼命忍痛,就是不屈服、不求饶,等姨妈打累了,我才幽幽叹息:“死在妈的手上,我心甘情愿。” 不料我这句赌气的俏皮话却给姨妈带来莫大的冲击。我的耳朵不疼了,姨妈突然泪眼婆娑,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才吐出一句:“他也经常这么说。” 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扑到我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呜咽:“呜,靖涛。” 我愕然,但随即明白姨妈是被我一句话勾起伤心往事。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安慰姨妈,更不敢询问是什么伤心事,只能默默地倾听那哀伤的哭声。 夜色宁静,那嘤嘤的哭泣声直叫人肝胆尽碎。 “靖涛、靖涛……” “我在。” 出于怜悯、关心,或者还有别的,我张开双臂,把姨妈紧紧地抱住,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像一对重逢的老情人。 “呜呜呜,你总算回来了。” 姨妈哭得很伤心、很幽怨,直觉告诉我,姨妈将奔腾的泪水都洒在我的脖子上。我轻轻拍打姨妈的玉背,一阵夜风袭来,我突然恍惚,仿佛自己就是姨妈的爱人、就是姨妈叨念的那位李靖涛,我炽热的嘴唇吻上姨妈的脖子、耳根。 “别牵挂,我回来了。” 嘴唇掠过姨妈的脸颊时,我动情呼唤姨妈的名字:“林香君,我回来了。” “靖涛,我好想你。” 姨妈激动地送上娇艳的红唇。 “我也想你。” 没有丝毫犹豫,我吻上那两片娇艳。 简直是石破天惊,我耳朵轰鸣、全身发麻,这是接吻吗?不,这绝对不是接吻,而是缠绵。谁都可以接吻,但缠绵只存在于情人之中。 缠绵中的林香君始终没有睁开眼,她陶醉其中,温柔得就像一个多情的少女。唯独傲挺的双峰表现出她的本色,骄傲、霸气,占据了我胸膛的空间,还要挤压我、压制我的呼吸,我忍不住伸出手将这两座饱满的肉峰移开。 “嗯。” 一声嘤咛,林香君发出庸俗的呻吟,令我陡然清醒。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位普通的女人,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姨妈。 可是,我刚才竟然把舌头伸进姨妈的嘴里,吸吮她的口水,还抚摸她的乳房。喔,准确地说,是胸部不是乳房,是一双很饱满、很挺拔的胸部,比戴辛妮的胸部还要大一些。 天啊,我应该住手,不能再揉了。她毕竟是我的姨妈,我不能趁她迷离失魂之际亵渎她的身体,我不能太过分。可是我的手仍然不愿意离开这两座饱满的肉峰,外衣已解开,胸罩很薄,揉起来的手感很好,我越揉越想揉、越揉越起劲。 别怪我,因为姨妈在鼓励我,她甚至将同样饱满的下体贴向我的裆部,我们彼此隆起的地方已悄然摩擦。哦,我快发疯了!不行,要停止!虽然姨妈坚持,但我是清醒的,我应该立即停止对姨妈身体的冒犯。
第091章、下辈子做男人
丘陵有峡谷,摩擦峡谷似的凹陷处能带来亢奋般的愉悦,我轻轻摩擦丘陵、顶压峡谷。 姨妈没有示弱,她温柔地反击,温柔地盘旋臀部,我们的配合妙到毫端。喔,那两片娇艳又横亘在我眼前,我犹豫了。 但如兰的气息像强力磁铁般将我吸附,我的舌头又伸进姨妈的口腔里,翻腾的唾液、浑浊的呼吸一直促使我将缠绵进行下去。 “喔,嗯。” 姨妈在一轮剧烈的颤抖后安静下来,她绵软的身体依靠在我身上,似乎连一丝力气都没有,我必须用力地托住她的肉臀才不至于令她滑倒。 一个丰腴的身影刚踏入阳台后又悄然退下,多亏郭泳娴识大体、够镇静,否则如此匪夷所思的画面一定把她吓得尖叫,我奇怪小君居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我身体顿时变轻。姨妈如触电般从我身上弹开,她惊讶地注视着我。片刻后,她猛然双手掩脸,转身飞奔而去。 我不停嘀咕:“这有什么好羞的呢?只是抱抱而已。” 柔和的灯光洒满整间卧室,宽大的软床上,两个美丽的女人静静安卧。 看见小君的鼻息均匀平和,我心中的忐忑才放下,怪不得刚才没看见她,原来仙女姐姐早已拜见周公。王怡警觉性高,我刚靠近大床她便睁开了眼。 “没什么事吧?” 王怡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没什么事。小君几时睡的?” 我走上前,温柔地抱着王怡性感的圆肩。 王怡打了一个呵欠:“你刚进阳台没多久,她就在浴室的窗边打瞌睡。我怕她着凉,就抱她进屋睡。” “谢谢你。” 我吻了吻王怡的额头,心中极为安慰,情人都像王怡这么有爱心的话,我再养上十个八个也没问题。 由于得到姨妈的首肯,又怀了我的孩子,王怡自然成了我李家的女人。如果没估错,王怡将是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 “跟我客气什么。嗯,你要走?” 王怡从床上轻轻站起,生怕惊醒小君。 我又把王怡按回床上:“我说过,今晚在这过。对了,我的裤子呢?” 王怡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睡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伸了伸小舌头,暧昧地解开我的皮带:“裤子等会再穿。” 我盯着王怡身上的猩红:“怎么还穿这件内衣?” 王怡的脸微红:“人家想留下味道。等以后想要了,而你又不在身边时,人家可以一边闻一边自己弄。” 听着俏皮话,我被震撼了。伸手滑进丰满的猩红,我温柔地揉搓:“怡姐,自己弄舒不舒服?” 王怡看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大笑,掏出巨棒顶在猩红上:“手指肯定无法跟我的大棒棒相提并论。” 王怡羞得皱起柳眉:“小声点,别吵醒小君。” 我看了看沉睡的小君,无意发现她的喉咙在滚动,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我没有马上揭穿假睡的小君,而是捏着王怡的乳头向她猛使眼色:“小君睡得很沉,在她旁边敲锣打鼓也吵不着她。” “哦。” 王怡会意,与我演起双簧:“小君真漂亮,连睡觉的样子都漂亮,我好喜欢她。” “是啊,我也很喜欢她。” 我偷偷瞄了小君一眼,估计她自己笑了都不知道。 王怡忍住笑:“她的头发好柔顺。” 我竖起大拇指:“是啊,比她的头发更好看的女人我还没见过。” “她的皮肤又白又细,天生的美人胚子。” “怡姐,你有没有觉得小君的胸部最好看,又大又圆。” “不错,我刚想说小君有C罩杯了。” 王怡偷笑。 “不只吧!两个月前是C,现在横看竖看都应该到D了。” 我向王怡挤挤眼。 “不可能,最多C+。” “我摸过,我懂。” “男人可没女人看得准喔。” “这样好不好?怡姐你穿什么?” 我问。 王怡羞涩地挺了挺胸脯:“我穿D呀。” 我笑道:“那好,你用你的内衣给小君试一下便知。” 王怡疑惑地看着小君:“给小君试穿?她睡着了怎么试?” 我坏笑:“她睡着了才能试,要是等她清醒时间她,她一定说自己是D罩杯。” 王怡羞涩道:“不如就拿我身上这件试试?” 我眉飞色舞地大赞:“好,怡姐快脱。” 王怡脱得一丝不挂。我奇怪她脱完胸罩还脱内裤,而且是跪着脱掉猩红内裤,浑圆的肉臀对着我。我无论站在什么位置,都能清晰地看见那片湿润中的粉红。 实在忍不住了!我悄悄爬上床,把粗大的龟头对准粉红插进去。 王怡居然能一边呻吟,一边脱下小君的小背心。小背心下,小君的内衣绝对不比王怡的猩红逊色。小女孩初长成,小君越来越懂得制造性感,哪怕没人看到,她也随时准备着。 王怡有些担心这样戏弄小君,她醒来会生气,我笑道:“放心吧!小君的脾气和心地都很好,何况这也没有戏弄她,我们只是想证实一下她的乳房到底有多大。” 其实小君的乳房早已到E罩杯,我几乎每天都在观察她两团大乳房的变化,我全都了然于胸。……所说小君只有D,就是故意刺激她。她气不过又不好意思突然睁开眼跟我辩驳,唯有静静地给我验证,看她起伏的胸脯,我就知道她很不爽。 我笑嘻嘻地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王怡如何剥光小君的小背心,套上性感的猩红。乳光乍现,红豆相思,小君的两粒相思红豆比猩红的内衣更娇艳。 剥完衣服,小君无与伦比的肉体呈现在我们眼前。以前我还嫌她稍瘦半分,如今我只能说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她的体形已臻完美。 王怡惊叹:“真的好大!她这个年龄这么大很少见!我以前就没这么大,再过半年,小君一定穿E罩杯。” 我握住王怡的乳房,揉搓十几下,目测小君的乳房隐约比王怡的乳房大了半码,肯定达到E,心中更是得意。一轮猛烈抽插后,我骄傲地问:“小君有D罩杯吗?” 王怡急促喘息:“噢,有,绝对有,好想摸。” “想摸就摸,多摸两下一定又多大几分。” 我坏笑,扶着王怡的肉臀又是狂插猛捅,她的蜜穴不堪抵挡,终于水流成溪。 “我摸了。” 亢奋的王怡索性握住小君的乳房一遍又一遍地挑逗,小君竟然还能闭着眼睛,我真佩服她。 “轻点、轻点。” 我不忍心看到王怡捏住小君娇嫩的乳头,大肉棒故意全力摩擦阴唇,来一招声东击西,把王怡的注意力引走。 “你也轻点,中翰。你别弄弄停停的,好难受。” 王怡抗议了,这位心地善良、脾气好的女人也无法忍受抽插不连贯。 “好,快趴下。” 我于心不忍,王怡半跪的双腿刚放下,我整个身体的重量就集中到她的肉臀上。虽然同样是后插式,但直上直下的感觉绝不相同。 王怡悲鸣:“中翰,这么粗,小君能受得了吗?” 我笑道:“等会你可以看看。” “小……小君会给我看吗?” 娇喘的王怡屈起左腿,无形中张开蜜穴,容纳起来自然顺畅自如些。我干脆抓起王怡的左腿放在小君身上,她刚才还偷偷地睁开过一条细缝。哼,别以为我没发现。 “小君做爱最喜欢有人看。每次身边有其他人,她的浪水就特别多,所以怡姐想看很容易。” 我故意刺激小君,看她能忍多久。 “喔喔,小君的穴紧吗?” “当然紧了,白虎穴都是很紧的。” “小君是白虎?” 王怡很惊诧,摇动肉臀时回头看我一眼。 我搂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红唇,舌头挑逗时,我猛揉两团悬垂的大乳房:“小君的穴很白,像怡姐的乳房一样白。” 王怡吞咽了最后一口唾液,媚眼如丝:“我……我要看看。” 我柔声问:“爽了没有?” “差不多了,啊,中翰,你再用力点。” 王怡鼻息浑浊,已近临界。 “噢。” 王怡终于哆嗦了,据说怀孕中的女人性欲特别强烈,这句话绝对有道理。我又猛抽了十几下才拔出肉棒,挪开搭在小君身上的长腿,我跪在小君的两腿间,剥掉半透明的小内裤。她那同样无与伦比的白馒头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中间那条粉红的细线似乎有了少许弯曲。 “来,让你看看小君的白老虎。” 我帮王怡把身体侧翻,这样她就能更清楚地欣赏到小君的嫩穴。丘陵般的地带雪白如新,被我开垦数十次后看起来仍然宛如处子,我情不自禁弯下腰,在光滑贲起的阴户上吻下去。 “哇。” 王怡娇声惊叫,高潮过后的慵懒一扫而空,她的脸距离小君的阴户不足十公分:“真的好漂亮、好嫩滑。咦?有很多水耶!” 我瞄了小君一眼,坏笑道:“一定是梦到跟我爱爱了。” “咯咯。” 王怡舔舔红唇,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梦到你?” 见小君依然紧闭双眼,我眼珠子一转,挺起黏滑的肉棒放在白馒头上:“插进去就知道了。如果是梦到跟我做爱,小君就会睁开眼睛,因为她喜欢看我一边干她,一边摸她的乳房。如果不是梦到我,她肯定一直睡下去。” 王怡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夹了夹双腿,把食指放进嘴里,将唾液抹在龟头上。指尖经过之处,我的大肉棒越加粗壮,王怡抬起头凝视我:“那……快插进去看看。” 我欲火中烧,索性脱光身上的衣服,抬起小君的一条粉腿,待小穴微张,大肉棒迅即破门而入,直抵花心。刚想抽动,王怡却在一旁娇笑:“你看,小君没醒,她肯定不是梦见你,嘻嘻。” 我大声道:“没这么快,要插三个小时才能下结论。” 刚说完,小君再也忍无可忍,她猛地睁开眼睛,随即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让你弄三个小时,死人也会醒过来啦。” “哈哈。” 王怡笑翻在床。咂咂嘴,我的攻势立即铺天盖地、棍棍满穴。 小君粉脸通红,被我几十下痛击后显得无可奈何:“真讨厌,又上当了。力气没你大,打也打不你,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等下辈子我变成男的,你成了女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没敢笑,任人鱼肉竟被小君说成“任人鸡肉”,如此低劣记性天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王怡的眼泪都笑了出来:“嘻嘻,对,下辈子做男人收拾他。” 拨开猩红,抓住两团E罩杯的乳房,我没有半点怜惜,又搓又咬;粗大的肉棒在小嫩穴里旋转加乱扭,抽送的力度三重一轻。 小君的花容渐渐变色,痛苦布满她的俏脸:“哎呀,讨厌,那东西越来越大,一次比一次插得深。王怡姐姐,他有没有顶……顶到你的肠子?” 王怡瞄了我一眼:“肠子没有,顶到心是真的。” 说完,两眼异彩纷纷,玉指已悄悄摸上小君的嫩穴口,揉了揉、摸了摸,似乎意犹未尽。 她俯下身子,吻上小君的阴部,雪白的馒头上一条鲜红的舌头在贪婪地探寻,既吮吸我的肉茎又舔吮小君的阴唇。香艳加淫荡,让我的气势更加如虹。 “能短点就好……哎呀,王怡姐姐别舔啦!好脏,别舔、别舔。” 小君此时除了嗲嗲地叫唤外,一点办法都没有,正如她所说的“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好漂亮的白虎!小君,姐姐不觉得脏,很干净、很香,姐姐好喜欢。” 王怡有些冗奋,嘴上舔吸还不够,还用指甲刮下小君嫩穴上的晶莹放进嘴里。 味道如何,看一看王怡淫荡的眼神就知晓了。天啊,难道小君的尿尿也能催情? “嗯嗯嗯,你们怎么都这样?泳娴姐姐是这样、依琳姐姐是这样,现在王怡姐姐也欺负我。呜呜,以后我大便、小便完都不擦,看你们还舔不舔?哎哟,哥……” “不许这么粗鲁。” 我猛然停止抽动。 小君咬咬红唇,赶紧道歉:“哥,人家知错啦!屁股快动。” 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反而是我的臀部遭受她两条粉腿警告性拍打。 王怡幽幽叹息:“小君真骚。” “哈哈。” 我纵声长笑:“我没见过比她更骚的女人。” 小君嗲嗲地怪叫:“人家才不骚,呜呜,尿尿了。” ************ 什么都可以卖,就是唯独不能卖掉KT的股份。没有股份就没有股权,没有股权,我就不是KT的总裁,所以我不能放掉手中的KT股份。 “现在能调多少资金?” 我看向戴着黑框眼镜的戴辛妮。 戴辛妮拿起铅笔在纸上勾画几下:“外帐的话,可以调出一亿二千万左右,内帐我不是很清楚,得问郭姐。” 郭泳娴今天居然也戴上黑框眼镜:“目前可以动用四千万,加上储备金三千万,大概是七千万。” “两笔加起来不到两亿,如何筹到十亿?” 我长叹一声,靠在皮椅上。 “既然公司股票不能动,卖掉几支国家债券也救不了急,不如就卖掉碧云山庄吧!本来正装修其中一栋,现在看来要全部停工。” 郭泳娴摘下眼镜,显然她还不习惯镜框带来的不适。 我注意到戴辛妮露出一丝讥笑。在KT里,戴辛妮的黑框镜框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她的脸型与眼镜搭配出完美的OL气质。不少女人东施效颦也学着戴眼镜,结果总是差强人意,远远达不到戴辛妮的效果。 “停吧、停吧,现在住的地方挺好的,我也不急着换。泳娴姐,你算算看,卖掉那五栋别墅能筹到多少?” 郭泳娴敲了两下电脑键盘:“我算了一下。原来买的时候每栋平均一亿三千万,现在每栋可以卖到二亿,这是保守估计。” 我很意外,听说房价暴涨,可没想到暴涨到这个程度:“仅仅两个月就翻了近两倍?泳娴姐,你没弄错吧?” 郭泳娴淡淡一笑:“没弄错。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思勤愿意以每栋三亿的价格重新买回那五栋别墅。” “什么?” 我从皮椅上弹起,眼珠子睁得比牛铃还大,见郭泳娴不像开玩笑,我马上叨念:“你意思是说,我们这一来一回就净赚八亿五千万?” “是这样没错。” 郭泳娴确实应该得意,毕竟这五栋别墅的交易全是她一手策划与经手,如此业绩,真不枉我力荐她做CEO.我刚想再夸赞一下郭泳娴,却发现戴辛妮的脸越来越阴沉。 心念急转,不由得搞起平衡,稀释掉郭泳娴的功劳:“这要感谢小君。当初我只想买一栋自己住,小君耍性子,非要我买下这五栋别墅,没想是买到了聚宝盆。哈哈,小君真不是一般的英明,哈哈。” “嘻嘻,小君冰雪聪明,能指土为金。” 戴辛妮的学识远在小君之上,引经据典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郭泳娴一脸尴尬,我赶紧大叫:“快联系张思勤。” 郭泳娴马上恢复自信:“他就在接待大厅。” 当着戴辛妮的面,我没有丝毫赞赏之色,但实际上我暗暗佩服郭泳娴的工作效率:“哦?这么说来,张思勤比我们还急。他是一个精明的人,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泳娴姐,既然张思勤急,那我们就别急,拖一拖他。你与几个部门经理再仔细分析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张思勤愿意如此大手笔。” 郭泳娴显得意气风发:“好的,我马上召集业务经理与企划经理开会,共同研究一下。你与辛妮聊,我不打扰了。” “嗯,现在你是公司的CEO,一切都是你拿主意,决定好了告知我一下就好。” 我深知郭泳娴的言下之意,她是希望我多陪陪戴辛妮,想必她已经为将来做好准备。 毕竟戴辛妮是我唯一的法定妻子,郭泳娴并不想风头盖过戴辛妮,但我必须要加强她的地位,因为公司的最高管理者必须有威信。 郭泳娴有些不好意思,她含情脉脉看着我:“你才是公司的最高决策人。” 戴辛妮醋意大发,不停敲打手中的铅笔:“好啦、好啦,郭姐快去开会吧。” 郭泳娴看了看我,轻声道:“我听中翰的。” 郭泳娴话语中绵里藏针、不卑不亢,很有大将风度。 自从罗毕撂下担子后,我曾经一度为KT担心。如今由睿智持重的郭泳娴执掌大权,我才舒了一口气。 郭泳娴召集人手开会,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与戴辛妮。她一脸不高兴,手中的铅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清晰地敲出韵律:“哼,当了CEO很嚣张嘛!” “既然你也清楚她是CEO,你就应该注意分寸。你刚才这般催促,好象你比她更有权力似的,换成是你,你乐意吗?” 该是给戴辛妮上课的时候了。 如果纵容她,以她的脾气,别说将一堆女人纳入我的宠幸之中,就算我只有王怡一个情人,她也绝对不会善罢罢休。 果然,戴辛妮搬出无可挑剔的地位:“我……我是你妻子。” 我柔声道:“这里是公司,又不是在家里。在公司里,你要学会尊重泳娴姐。” “哼。泳娴姐、泳娴姐,叫得挺顺口的。” 戴辛妮的黑框眼镜里隐露着不爽之色,即便如此,她腰板笔直、坐姿不乱,修长脖子上的鹅蛋脸仍旧冷傲无匹。 我赶紧讪笑:“辛妮、辛妮更顺口。好啦,别生气了。再怎么说泳娴姐还是要听我的,而我却要听辛妮的。” 戴辛妮不同于小君,她是我所有认识的女人中最高傲的一个,要说服她必须有足够的耐心与智慧。看得出她对我的奉承很受用,态度有所缓和。 挪了挪黑框眼镜,她用铅笔敲了敲嫩白的脖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既然听我的话,快过来帮我捏捏脖子,昨晚睡到落枕了。” 我乐呵呵跑到戴辛妮身后,在她落坐的沙发上跪下来:“是不是跟章言言颠鸾倒凤扭伤了?” 戴辛妮扭头注视我,眼神凌厉:“为什么是言言?为什么不是男人?” 我双手齐出,用上所知晓的按摩手法:“别的女人我会怀疑,辛妮我就绝对不会怀疑,因为辛妮爱我。” “哼。” 骄傲的美脸有了一丝笑意,也有了一抹桃红。 我趁机跟她玩暧昧:“老婆,告诉我,除了脖子外,你还想捏哪里?” “都捏。” 戴辛妮扭了扭笔直的身子,脸越来越红,红得害羞、红得娇艳,我怦然心动,殷情揉捏嫩肤下的穴道。 见蓝灰制服碍事,我帮戴辛妮脱下外套,见里面的白衬衫多余,我宽下她散发幽香的上衣,还是觉得两条黑色吊带阻挡我的指尖,我又帮她褪掉胸前的蕾丝胸罩,见到了久违的大蜜桃。 发觉我的双手捏错地方,戴辛妮娇嗔:“别老是按前面,多捏捏脖子。是脖子落枕,不是奶……胸部变形。” 我忍住笑,双手回落于香肩,极尽温柔:“好好好,我捏、我捏,我捏捏捏。娘子,这几下力道怎样?” 戴辛妮舔了舔红唇,吐出一个慵懒的词:“舒坦。” 看着戴辛妮靠在我身上半眯着眼享受的样子,我的爱意迅速泛滥:“我愿为娘子效劳,继续捏下去会更舒坦,酬劳便是娘子施舍一个笑容给夫君。” “我可笑不出来。嗯,嗯嗯,中翰,我要告……告诉你一件事,言言她……” 哼哼唧唧的戴辛妮抿了抿小嘴,摇晃两下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诱人性感令我疯狂。 “她怎么了?” 我吞咽一大口唾液,分出一只手抓住其中一团大乳房轻轻揉搓,娇艳的乳头瞬间立挺。 戴辛妮瞄了瞄我的手:“言言告诉我,那晚你跟小君斗酒后,她一直在旁边照顾你。结果、结果……” “结果怎么?别吞吞吐吐,快说呀!” 我一着急,手上多用了点力,戴辛妮柔柔地发出一声呻吟:“结果你把人家给欺负了。” “欺负?” 我大感纳闷,不知道戴辛妮葫芦里卖什么药,眼珠急转,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喔,喝醉酒的人爱胡言乱语。如果那晚我对言言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你替我向她道歉。呃,改天我亲自道歉也行。” 戴辛妮冷笑:“可不只有说话这么简单吧?” “还有什么?” 我回想起那晚香艳又遗憾的一幕,虽然章言言纳入我的肉棒,可惜只是蜻蜓点水、一插即退。 戴辛妮依然半眯着眼睛:“你、你把人家的衣服脱了,还做了那事情。” “喂,戴辛妮,虽然你是我的娘子,但不等于你可以胡乱诬陷你的夫君。根据刑法第三百六十七条,你犯了诬陷诽谤罪,法官就算念你是初犯,也会判你半年拘禁。” 如此义正词严,连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 戴辛妮蓦然从我身上弹开,一双美丽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我会诬陷你吗?言言会诬陷你吗?你看这是什么?” 说完,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东西扔在我身上。 我捡起一看,顿时明白,只是表面上装出惊讶的样子:“电子磁卡?是我的期货交易指令卡,怎么会在你手上?” 戴辛妮也不管胸前两团大乳房如何勾人:“哼,我来替你解释吧!你那晚确实喝醉了,但酒醉三分醒。你欺负了照顾你的章言言,得手后你觉得愧疚,打算赔一些钱给言言,结果昏头昏脑地错给了指令卡。你本来打算给银行卡的,对不对?” “经过娘子的缜密调查,此事大致水落石出,只希望娘子看在我捏乳房有功的份上从轻发落。” 我感觉自己有点像窦娥,不过戴辛妮肯定做好冤枉我的充分准备。我不如先引颈就戮,尔后再绝地反击。
第092章、悬崖惊魂(一)
戴辛妮骂完后,眼睛猛眨,似乎强忍住笑意又怕被我发现。她赶紧转身背对我,重新把香喷喷的肉体靠在我身上。这次我双手齐出,同时握住两团大乳房,左右盘旋、极尽粗鲁。戴辛妮一声娇呼:“叫你捏脖子,怎么捏到胸部了?” 我坏笑,猛搓两颗娇艳的乳头:“胸部捏舒服了,脖子的酸痛自然减轻。你看,乳头硬了喔!” “我要回办公室了。” 戴辛妮抓起衣服欲站起。 我哈哈大笑,把戴辛妮搂在怀里:“别装了,我敢打赌娘子的内裤一定湿透了。” 戴辛妮咬了咬红唇:“如果没有湿呢?赌什么?” 我又是一番猛揉,直把两团雪白的大乳房揉得粉红:“我输了,娘子在上面。娘子输了,我在下面。” 原以为输赢我都赚到的赌注会引来戴辛妮大骂,没想到她却羞涩地点点头:“赌就赌。” 戴辛妮轻解短裙,露出透明吊带黑丝袜。我的上帝啊!黑丝袜配长腿,我快窒息了,竟然忘记揉搓大乳房。戴辛妮突然盈盈浅笑,伸了伸小舌头,在我痴迷的目光注视下屈起一条美腿,双腿间的黑色蕾丝小内裤里毛草清晰可见。她用一根葱白的手指轻探禁地,隔着丝袜在三角地带轻轻磨了两下递到我眼前:“也不是很湿啦,只有一点而已。” 我抓住尖尖手指长叹:“隔着丝袜和小内裤都能摸出水,你还能说只有一点点而已?唉,我真佩服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我敢肯定小内裤一定能拧出水来。” “是吗?我不相信。” 戴辛妮一边吃吃娇笑,一边在我贪婪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将小内裤脱下,连同黑色丝袜一起递给我。我翻开内裤,那片包裹禁区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我得意地看向戴辛妮,看她怎样说。 戴辛妮脸一红,狡辩道:“那是汗水。” 我吃惊地看戴辛妮问:“难道你只有那地方出汗?” 戴辛妮撇撇嘴:“这有什么奇怪。” 见我拿起小内裤欲嗅个明白,她恼羞地想夺回来。我反应神速,避开她的抢夺,她不愿意善罢干休,整具美妙的肉体扑了上来。 我再也无法得知小内裤上到底是不是汗水,我只知道发疯似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静待美妙的肉体缠绕我的灵魂,热力喷射、欲望纵横,我的肉棒一柱擎天。 “坐好点,嗯……嗯,其实奴家也想在上面。夫君脸色不佳,昨晚一定没休息好,夫君就……就不需太耗体力了。嗯,好胀。” 吞没我的大肉棒,戴辛妮居然自称“奴家”,如此卑贱的自称从骄傲的红唇里说出来,绝对真令人惊叹。 我扶住戴辛妮的小蛮腰,纵容她放肆摇动,吞吐的“滋滋”声荡人心魄,我关切地问:“每次都插这么深,会不会顶到肠子?” 戴辛妮轻甩肉臀,放慢摇动的速度:“你懂不懂?肠子连着屁股,不是穴穴。” 我又问:“那什么时候给我顶顶肠子?” 戴辛妮猛摇臀部:“新婚之夜。” 我一阵哆嗦,赶紧收束心神,沉着应战:“据说女子在新婚之夜才献上最宝贵的贞操,莫非娘子的贞操是肠子?” “不错,有大肠、小肠、盲肠、十二指肠,夫君要哪种?” 戴辛妮越摇越快、越摇越自如,这招“地动山摇”,戴辛妮从无师自通到运用自如只需要短短一分钟。 我大赞戴辛妮闷骚,双手重新攀上两团把我晃得眼花缭乱的大乳房:“我要娘子的好心肠。” 戴辛妮夹了夹双腿,渐渐加速:“我的心肠一直好好的,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我笑答:“都要。” “要了我的好心肠,你也要给我好心肠。” 戴辛妮有些累了,她俯身趴在我怀里,唯独小穴还在吞吐。 我爱怜不已,轻轻为她擦拭肌肤上的香汗:“你夫君的心肠一直不错啦!” 戴辛妮幽幽道:“那……你不能对言言太过分。欺负了人家,你就……就要赔礼道歉。” 我豁然明白戴辛妮的心思,一定是章言言见杜大维锒铛入狱,威胁已经解除,就想通过戴辛妮把指令卡还给我。戴辛妮一定觉得奇怪,询问后知道那晚章言言已经与我有过亲密接触,不过她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以为我嫌弃章言言。 一心撮合章言言做我的小老婆的戴辛妮对章言言心怀愧疚,希望我善待她,演了一出恶人先告状的好戏。既把指令卡还给我,又把章言言偷窃之举粉饰一番,说成是我的过失。她用心良苦令我动容,虽然让我受到一点小委屈,但我心甘情愿。 “放心,我会赔礼也会道歉,眼下要先好好地跟娘子爱爱。舒服吗?要不要夫君用力点?” 我目光温柔,挺动也温柔。 戴辛妮见一切水到渠成,芳心大喜,问骚味跃然脸上:“都是妾身在用力。喔,要来了、要来了,夫君,我爱你。” “娘子,我也爱你。” 最后关键时刻我当然不能温柔,大肉棒如蛟龙出海,声势惊人,配合着戴辛妮的摇动密集出击,让她在震颤中娇啼。 一段时间没见张思勤,他变胖了,头上不该秃的地方全秃了。拖了他一个多小时,他依然沉稳、语气平静,一点都不焦急。而郭泳娴与部门经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研究讨论,也没查出张思勤每栋三亿的报价有任何可疑之处。可以说,这笔生意已是势在必行,或许这也是张思勤淡定的原因。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但又说不出原因,只是凭直觉。 我的直觉一直很敏锐,做金融期货的人都有异乎寻常的直觉。 “小君还好吗?怎不见她来公司?” 张思勤居然关心起小君。 我笑道:“来了,来了之后跟一个员工去玩了。” 与我一起回到公司后,小君马上找到樊约。两个小美女臭味相投,找了个借口,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就去玩了。 “呵呵,我家亭男总是惦记着小君,哪天让他们两个小孩子相处一下。” 张思勤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希望他的宝贝儿子能泡上小君,我内心一阵冷笑,快尽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对对对,改天、改天。” 我简单敷衍一下,然后把话题一转:“今天请张先生来就是要谈谈出售那五栋碧云山庄别墅的事宜。公司经过磋商,同意张先生的出价,合约已拟好,张先生看过后没什么异议,我们就签合约吧。” 张思勤淡淡地点头:“合约我已经看过,没任何异议。” 我暗暗欣喜,如此顺利地赚上一笔就能完全解决筹钱之事,这个张思勤可真是及时雨!当然,表面上我还要装出一丝无奈:“没什么异议我们就签约了。虽然那五栋别墅我没去看过,但听说风水、环境俱佳,本想留一栋自己居住,不过张先生出手不凡,我也只好忍痛割爱,只是可惜了那些装修。” 我刚叹气,张思勤突然脸色大变:“装修?” 我点点头,有些纳闷:“是啊,有一栋本想自己住,所以就安排人去装修了,只装修了一半左右。” 张思勤焦急道:“怎么装修的?有没有大规模翻土?有没有动地基?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我更觉得奇怪了,看了看身旁同样疑惑的郭泳娴,我干笑两声:“应该没有大规模改造吧,只是装修房子而已,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吗?” “没什么,我们现在能不能去看房子?” 张思勤似乎松了一口气,但又很担心。 我向郭泳娴递了个眼色:“当然能,十多亿的生意当然要看。泳娴姐,备车。” 张思勤有些迫不及待:“坐我的车吧。” 郭泳娴也向我递了个眼色:“总裁,我就不去了,等会有位姓秋的客户来洽谈业务。” 想起秋烟晚要来,我早就安排郭泳娴接待,于是爽快同意:“好,那我就陪张先生去看看。” 碧云山庄地处上宁市城北,三山环水、风光秀美、林木茂盛,有两条源自山上的小溪汇成一条叫娘娘江的小河,河水清澈甘甜、干净无污染,碧云山庄恰好就建在娘娘江上游的一片开阔地上。如此绝佳的地理环境本应是居住的圣地,只可惜这里道路崎岖,往来的人不多。 前不久,市政府修建一条途经这里的高速公路,这里的地价才一夜千里,碧云山庄的身价也因此水涨船高。即便如此,碧云山庄也远远达不到每栋三亿。 “为什么只建造五栋?” 车子刚停稳,我就迫不及待地呼吸这里的新鲜空气。人住在这里,至少能多活几年。 “这些别墅我也是从别人那里买下来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曾经听一位建筑师说这一片地表面上平坦,实际上并不平坦,有些土质要嘛过硬,要嘛过于松散,根本不适合建造,所以刚才听说你们装修我就很紧张。” “哦,原来这样。” 踏在草地青青的土坡上,我遥望五栋呈正反品字形的别墅。别墅已建好,配套设施基本完成,有一条蜿蜒崭新的柏油路通往每栋别墅。 “路刚修好,上面还有沥青味呢!呵呵。” 张思勤对碧云山庄异乎寻常地熟悉,我不禁暗暗纳闷,当初张思勤为什么要卖掉这五栋别墅呢? “哇,河水很清,有鱼。” 眺望那条清澈的娘娘江,我不时看到有鱼跃出水面又落回河里,发出“沙沙”的响声,我大感惊喜。据说这是鱼跃龙门之相,乃上上大吉的好风水。 “呵呵,是啊,我小时候就曾经在娘娘江的下游钓鱼。那鱼肉特别鲜美,是江鱼中的极品。” 我好奇问:“叫什么鱼?” 张思勤大笑:“就叫娘娘鱼。” “呵呵,真羡慕啊!以后张先生嘴馋,就来这河里钓上几条娘娘鱼,清蒸或者红烧后,再配上一壶好酒,那绝对是神仙过的日子。” 我夸赞的全是实话。 如果不是要筹集资金,这五栋别墅刚好容下我的女人们,姨妈又是烹鱼高手,这神仙般的日子本来是我来享受。可惜房子要卖了,真可惜啊! 张思勤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中翰想解馋随时来我家做客。万一我们有缘,做上亲家,那中翰爱怎么解馋就怎么解馋。” “哈哈。” 我也大笑,张思勤把话挑明,可我只当他在放屁。小君能救我、给我带来荣耀和好运,又美丽可爱,这世上也只有我有资格拥有她,其他人滚一边去。 当然我不能因此和张思勤翻脸,该忍耐还是要忍耐,我尴尬笑了笑:“张先生都看完了,这几栋别墅既没有翻土也没有动地基,现在该放心了吧?不如我们回去签合约?” 张思勤鼓掌附和:“对对对,我们回去吧。” 刚要钻进张思勤的宾士S320,我忽然发现不远的一片竹林里冒出袅袅青烟,张思勤也够眼尖,竟先我一步看见:“咦,那边是雾还是烟?” 我仔细一看:“应该是烟,怕是有人生火。不好,秋高气爽的时节,万一失火毁了这片竹林就大煞风景了!我去劝劝,叫人把火给灭了,请张先生稍等。” 张思勤连连点头:“呵呵,中翰真有爱心。好,快去快回,我等你。” “好的。” 我几个箭步,跨过多处高低不平的草地,直向竹林跑去。越靠近竹林,那青烟越浓,鼻子都闻到焦呛的气味。心中有些气恼,不知道谁人如此没规矩,竟然在这片宁静优美的地方烧东西。 进入竹林、穿过小径,我赫然发现这片竹林延绵至一处陡峭的悬崖边,袅袅青烟从悬崖边飘来。快到悬崖时,我愣住了。前面三十公尺外,有一个蓝影随风而动,看身材、衣着,显然是一位女人,矗立在悬崖边的土坡上。这里靠近江边,四处空旷,一阵山风吹来,把漫天的青烟吹得四处飘散,一些灰烬残屑随风飘到我脸上。我抓起一闻、一看,断定那蓝衣女人在烧纸钱,心中不禁嘀咕:人家在祭拜逝者,我去打扰人家多不好,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想到这,我转身正准备走人。 突然耳朵传来一声厉喝:“谁?” 咦?声音很熟悉耶!我的心怦怦直跳,极目向那蓝衣女人看去,越看越像某人。我心中大惊,迈开脚步向蓝衣女人走去,那蓝衣女人也向我走来。眨眼间,我们就看清楚了对方。 沉默,难以形容的沉默。片刻后,我哆嗦着呼喊:“妈,怎么是你?” “你又跟踪我?” 姨妈咬牙切齿,却不失妩媚。 我苦着脸:“天地良心,我哪有这般能耐?我是随朋友来看别墅,准备变卖后筹集资金给赵红玉。” 姨妈一愣,忙问:“你说的别墅就是外面的五栋房子?” 我木然地点点头。 姨妈发出幽幽的长叹:“唉,这么巧,在这荒山野地里也能碰见你,真是天意。” 我连忙附和:“是是是,是很巧,这证明我与妈永不分离。对了,妈在祭奠谁?” 见我话中有话,姨妈的脸微微发红,也不好发作,只能避开我的眼神:“一位朋友,也是你的前辈。你来得正好,过来给你前辈磕头。” 我不太情愿,但姨妈既然说出口,我只好随她来到土坡上的一座坟茔前。意外的是,竟然没有墓碑,只有坟头上的白纸在招摇,坟前有四散的灰烬。我不禁疑窦重重,忙问:“妈,鞠躬就好了,还用磕头这么大礼?” 姨妈劈口斥骂:“住嘴,我叫你磕头就磕头。”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是是是,那我应该怎么称呼这位前辈?” 姨妈没想到我有此一问,略为想了想说:“就叫老师吧。” “老师?” 我瞪大了眼。 “对。” 姨妈翻了翻眼,那神态十足像极小君。 我小声问:“老师也有个名吧,叫张老师、黄老师等也顺口些。” 姨妈沉吟一会告诉我:“老师姓李。” 我一听,马上整理衣服,恭敬地跪下,嘴上嘀咕着:“原来是本家前辈,那这一跪可值得了。” 姨妈又是一声呵斥:“虔诚点。” 我赶紧在坟茔前连磕三个响头:“李老师在上,请受晚辈一拜。来得匆忙,没带钱币、果品,还望老师多多体谅,改天一定带上大鱼大肉前来补偿。” 姨妈在我耳边提醒:“李老师不爱吃肉。” 我瞄了瞄姨妈,发现她在抿嘴咬唇,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已略有明白,嘴上继续虔诚地对着坟茔念念有词:“那就多烧一些纸钱给李老师,老师有钱了爱买什么就买什么。要不然,我给老师多烧几个美女,也让老师风流风流……” 话还没说完,姨妈已勃然大怒:“你给我闭嘴!李老师一生只爱一个女人,懂得珍惜爱情、懂得专一,哪像你这般风流。” 我把心一横,很直接地问:“李老师不会是李靖涛吧?” 姨妈顿时浑身剧颤,呆了呆,竟然目光迷离,轻皱鼻子,“呜呜”地哭了起来。与昨晚何其相似,完全就是一位受过创伤的女人,丝毫没有霸气强悍的本色。 我大惊,闪电般从草地上跳起,来到姨妈跟前安慰:“妈,我不问了,你别哭。” 姨妈一抹眼泪,背过身去:“你先走吧,我再待一会。” “我陪妈。” 姨妈大声怒吼:“我叫你走!” “好好好,我走、我走。” 我哪敢再劝,犹豫了一会,郁闷地向竹林走去。刚想穿过竹林与张思勤会合,心里总觉得闷得慌。想了想,又折返回去,偷偷地观察姨妈。这一回头,猛然发现姨妈站在悬崖边眺望远方,把我吓得半死。不容思考,我一边大声呼喊姨妈别跳,一边发疯般朝她狂奔。 “鬼叫什么?” 姨妈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气喘吁吁,盯着姨妈脚下的悬崖发愣:“妈,你站在悬崖边干嘛?后退一点。” 姨妈眨眨眼,一副惊诧的表情:“你担心妈想不开?” 啊?我误会了,也糗死了。不过知道姨妈根本没有轻生的念头,我心头安慰,眯着眼睛傻笑起来:“我……我是担心这里风大,万一不小心……” “噗哧。” 姨妈笑了,忽如一夜春风来,怎么看怎么美,慈祥的目光尽是醉人的温柔:“傻孩子,妈如果经不起风浪还怎么混国安?早回乡下种红薯了。你看看你,鞋子都跑没了。” 我这才注意右脚的皮鞋掉了,姨妈越笑越美丽:“难得你这么关心妈,值得表扬。快回去吧,别告诉小君你在这里见到我,什么都别说。” 我立正答道:“是,什么都不说。” 姨妈轻甩她的波浪长发:“走吧。” 我依然站得笔直:“是。” 姨妈等了一会,见我依然纹丝不动,脸色又不好看了:“别傻站着,走啊。” 我柔声道:“妈,你退后一点。” 姨妈的大眼睛弯成了月亮:“好,妈退回来了。你别担心,这山崖吓不着我。” 见姨妈迈开脚步离开悬崖边,我猛点头夸赞:“嗯,妈武功盖世,三千人都比不上你。我多虑了,晚上见。” 姨妈颔首:“晚上弄红烧鱼给你们吃。” 我一听眉飞色舞,右脚一跺,想敬姨妈一个标准的军礼。没想右脚的鞋已弄丢,我这一跺正跺在尖凸的岩石上,脚掌顿时剧痛,“哎哟”一声痛呼,我的右腿本能地缩起,身体往左边倾斜。此时,我呈金鸡独立的姿势,倾斜的身体难以控制重心,整个身体竟然向左侧倒下。恐怖的是,左侧就是高高的悬崖,我大惊失色,极度惊慌中更是笨手笨脚。电光石火间,什么也没抓住,身体滑向了悬崖。 耳朵听到一声惊叫:“小心,中翰!” “啊!” 我睁大恐惧的眼睛,凄厉地嚎叫,身体急剧向山崖掉下去,看来我的好运气到头了。 突然,一个人影扑来,我的衣领一紧,下坠的身体在空中停顿一下,但也只有半秒钟,我的身体还是继续下坠,而这一次下坠的速度更快。我的双腿被人紧紧抱住,我已来不及去看是谁抱我的双腿,在空中停顿的半秒里,我求生的本能爆发,双手往悬座壁乱舞。终于,我抓到一根碗口粗的松枝。 稳住身体,我赫然发现抱住我双腿的人竟然是姨妈。我豁然明白,姨妈是舍身救我。虽然她抓住了我的衣领,但我的体重与下坠的力量远远超过她的臂力,她不但救不了我,反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天啊,多么伟大的姨妈,只要我不死,我发誓一定要好好报答姨妈、好好孝顺她。我在绝望中歇斯底里地吼叫:“妈,抓住我、抓紧我!救命啊!张思勤快来、张思勤快来。” “你先别喊,手抓紧。” 姨妈把手插进我的裤腰,紧攥我的皮带。我们的身体在无助飘荡,随时都会掉下山崖。 一阵山风过,我与姨妈摇晃得更厉害,裤子有滑脱的迹象。更可怕的是,手上的松枝咯吱作响,根部的泥土纷纷脱落,眼看连松树也要连根拔起,哪还能支撑超过一百公斤的重量?我再一次嚎叫:“妈,树枝快断了。” 姨妈大声喊:“别乱,镇定点!现在听妈的,等会我荡你的身体,像荡秋千一样尽量往你身后荡,我叫你松手你马上松手。” 我一时不明白:“松手?那不是掉下去吗?” 姨妈冷静道:“别怕,你身后有树林,很茂盛的树林,一定是大树,我们掉到树林里还有生机。勇敢点,像你爸一样勇敢。” “好,我全听妈的。” 不知为何,姨妈的鼓励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热血上涌、视死如归,心想:死就死,又不是没死过,大不了二十六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想到这,我胆气暴增,跟随着姨妈摆动身体。 姨妈尖叫:“现在开始荡,一、二、三,再来,一、二、三。” 小时候孩子都爱玩荡秋千,那是多么愉快欢乐的游戏。只是眼下这种荡秋千,绝对是荡魂魄。两个来回后,我手上的松树已快连根拔起,心中惊恐,又大叫道:“妈,树枝要断了啦!” 姨妈怒骂:“别看树枝,一起喊,掉下去时拼命抓住任何东西。” “一、二、三。” “松手。” 姨妈喊了,我松手了,腿也轻了,估计与姨妈分开了。感觉如腾云驾雾,眨眼间,我的凄厉尖叫声与“劈啪”、“哗啦”声连成一片。手、腿、全身上下都在急剧坠落中产生刻骨铭心的剧痛,尤其左臂几欲折断。我双手紧紧抓住一根不知长短粗细的树枝,稳住下坠的身体,在昏暗光线中,我艰难地撑起身体,把双腿交叉挂在树枝上。 多亏年少好动、多亏我是在野外玩大的调皮小子。稳定好身体,我重现生存的渴望,渴望是如此强烈,牵挂更是扣人心弦。我极目搜索,在茫茫的树林中大声嘶吼:“妈、妈……” “中翰……” 得到姨妈的回应,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妈,我抓住东西了,你在哪?” 我大喊。 “太好了,你有没有受伤?” 姨妈的声音传来,我竟分得清楚她在哪个方向。渐渐地,我适应了树林的昏暗。 “手好象断了,妈有没有受伤?” 我朝一处隐约晃动的地方诉苦。 姨妈大骂:“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哪能不受伤?不过不碍事,你千万要挺住,就是手断了也要抓牢。你忍耐一会,妈来救你,别担心。” “我……我不……不担心。” 话音刚落,突觉不远处的一片树叶有异动,喘息间,一个微蓝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我笑了,深情地呼喊姨妈的名字:“林香君,我在这,我看见你了。” “闭嘴,林香君是你叫的吗?” “我叫香君总可以吧?” “爱叫你就叫,别对我叫。” “香君。” “别对我叫。” “我对树林叫、对苍天叫。香君、香君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时候,我才真正领略到姨妈的真本事。她虽不至于能飞箭走壁,但身体的柔轫性与弹跳本领绝对是我生平仅见,她像只猴子似的,几个敏捷的扑腾纵跃,离我几乎已伸手可及。
第093章、悬崖惊魂(二)
“小心点,这里应该还是半山腰,掉下去的话还是很危险。但我们还要继续跳,怕不怕?” 姨妈找到一处结实的树杈,身体一跃,整个人挂在树杈上。树杈摇晃不已,姨妈看起来就像八仙中的何仙姑。 我抱着树枝嘻笑:“乌龟王八蛋才怕,这话是另外一位香君最爱说的。” “噗哧。” 姨妈忍俊不禁,四下看了看,开始脱衣服:“这小君一点都不斯文,整天说这些粗俗的口头禅,叫她改也不改,真拿她没办法。” 咦,姨妈脱衣服干嘛?我正大感疑惑,姨妈已开始撕咬脱下的上衣,不一会就撕出一片片布条。她把布条打结,连成一条长长的绳索。 “不够结实。唉,总比没有好。” 抖了抖手中的布条,姨妈微微叹气。 “妈,不如我们打电话求救?” 我哆嗦着想用断臂掏口袋,可一动,钻心的剧痛简直要人命,只好做罢。而那条没受伤的手必须抓紧树枝无法腾出来,真是无奈。姨妈眼睛一亮:“废话,有电话就马上打呀!还用问?” 我看了看破烂不堪的裤子,苦叹道:“哎哟,身上的东西都……都掉光了。妈,你的手机呢?” 姨妈撇撇嘴:“妈的手机在身上的话还用你来提醒?” 我难过地问:“现在怎么办?” 姨妈观察了一下四周地形:“我们先爬下去,离地面越近越好。” 我心想也只能如此,耗在树上困意越来越浓,也不能睡。何况这里是山野,一入夜,什么野兽毒蛇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就更悲惨。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赶紧挪动身体。不小心触动断臂,顿时痛得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哎哟、哎哟。” 姨妈怒骂:“叫什么叫?手断了更好,让女人都讨厌你,看你还风流?” 我没好气,嘟哝道:“我什么女人都不要了,以后就伺候妈。” 姨妈一声冷笑,猛甩手中的布条,甩得啪啪作响:“这句话是你说的。以后见到你与别的女人勾搭,我就见一次打一次,吊起来打。” 沉默,我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想被姨妈鞭打的冲动。虽然我不是受虐狂,姨妈也不是虐待狂,但我眼前居然有一幅暧昧的受辱图。图片里我被高高吊起在潮湿的地下室,身上挂满镣铐、锁链,而姨妈则身穿性感黑皮衣、脚蹬黑长靴、手执长皮鞭在我面前咆哮挥舞。每挥舞一次,皮鞭都准确击中我的身体,或肩膀、或胸膛、成人腿、成脚踝,我受尽折磨。 “哼,说啊、继续说啊!整天油嘴滑舌,怎么不吭声了?” 姨妈恶狠狠的目光充满野性。以前总觉得葛玲玲够野蛮,如今看来,她与姨妈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姨妈才是真正的女王。 “妈,你真美。” 我淡淡地说。 “混账。” 姨妈把头一转,胸口急剧起伏。我刚想笑,姨妈却立身而起,“飕飕飕”几个起落,竟然不见踪影。我目瞪口呆、后悔不已,大骂自己胡言乱语。 “家里的孩儿饿啰,想吃饭呐,家里孩儿冷啰,想穿衣。母亲来啰抱孩儿呐,饼子带米糊。妈妈来啰抱孩儿,棉袄带热泪。山再高啊,没有妈妈的情高,水再深啊,没有母亲的情深……” 我想起一曲小调,脑筋急转弯,马上就编上词唱起来。声音高亢凄凉,相信能在茫茫的树林里传很远,我一边唱一边笑,就不知我的歌声能不能把姨妈骗回来。 一曲完,我听到“飕飕飕”声,心中大乐。刚想呼喊姨妈,却猛然发现左上方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一条一公尺多的大蛇,蛇身红绿色,蛇头呈三角,吐着蛇信,瞪着恐怖的眼珠子。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小时候听捕蛇人说过,蛇身越艳丽就越毒,蛇头圆鼓无毒,蛇头菱形则小毒,蛇头是三角,百分百是剧毒。眼前这条色彩斑斓、目带凶光的三角蛇头正朝我发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它想干嘛? 我后悔了,歌声没把姨妈唤回来,却激怒了一条大毒蛇。此时,我敢肯定眼前这条恐怖的毒蛇不是要逃跑,因为它正朝着我的方向迅速爬来。 它想干嘛?我浑身起满鸡皮搭疮。 “别说话,别动,爬到你身上也别动。”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有些激动,身体一抖,反而引起毒蛇的警觉,它把身体盘起,这是即将攻击的讯号。我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聚集脚部的力量,准备先下脚为强,把毒蛇踢下树枝。 “冷静点,别冲动,你不动蛇就不会动。” 身后的姨妈急了,她也不敢轻举乱动,因为毒蛇距离我不到两公尺的距离。 我听从姨妈的忠告,稳定身子、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毒蛇一动不动。那条毒蛇也狡猾异常,没再向我靠近,盘起的蛇身上下左右晃动,仿佛拳击手的虚晃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与毒蛇僵持着。如果是平常,这种僵持不成问题,可如今我身受重伤,还悬在空中,这已不是考验毅力,而是煎熬。 渐渐地,我开始崩溃,身上的剧痛加上内心的恐惧彻底把我击垮。我动了一下,想把发麻的腿换个姿势,可这一动马上引起毒蛇的激烈反应。它闪电般地扑来,我抬起左腿回击,不料一脚踢空,胯下露出空档。那条狡猾的毒蛇竟然长驱直入,从我的双腿穿过,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我一阵剧痛,刚想再踢,不料树枝晃动,我怕掉下去,只好搂紧树枝。那毒蛇似乎察觉我顾此失彼,又张开獠牙大嘴闪电般向我扑来,我暗叫不妙,又无反击之力,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遭受毒口。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由布条系成的绳索从我身后飞来,迎向那条毒蛇。毒蛇反应奇快,居然能躲开绳索的攻击,可是绳索的变化更快,一击不中,抖了抖,又来一击。这次毒蛇没这么幸运了,“啪”的一声脆响,绳索准确击中蛇头。毒蛇纵身一跳,随即荒落而逃。 “妈,你应该早点出手。” 我不停大叫,不知是欣喜还是痛苦。 姨妈道:“还用你教吗?有把握我早就出手了,你以为我们在平地吗?” 我感觉屁股有钻心的刺疼:“这不是成功了吗?” 姨妈哼了一声:“那是运气好。” 我没心思责怪姨妈了,屁股的刺疼很快就消失了,代替而来的是麻木,半边屁股都麻木了:“妈,我……我屁股发麻、心跳加速、头晕眼花。” “中翰!” 姨妈大惊,把绳子向我甩来:“你接住绳子,把绳子绑在你身上,然后往下跳。” 我依言把并不结实的布条绑在裤腰的皮带上,嘴上嘀咕:“跳下去会死吗?” 姨妈猛摇头:“我刚才下去查看了一下,大树下是一个大水潭,潭里的水很深,你别怕。” 我欲哭无泪:“怕也没用。妈,如果我死了,你可别告诉小君,就说我出国去找爸了。” 姨妈怒道:“胡说什么,没事的,这里离地面已不远,只要不直接掉到地上,绝对死不了。再说有妈在,你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被姨妈这么一说,我的胆气陡增:“那我跳啰。” “嗯。” 姨妈又用力地点点头。 我咬咬牙,闭上眼睛,身体笔直地落了下去。 “啊……” 我呼喊着,耳边是扫过树枝、树叶的哗啦响,感觉身体被绑在身上的绳子扯了一下,我顿时四脚朝天,坠落的方向也有所改变。随着“扑通”一声巨响,我落入冰冷的水中,紧接着又一声“扑通”巨响,应该是姨妈也随我坠入水中。 水潭并不大,潭里的水也不深。我体重比较重,下落的速度够快,一下子就冲到水潭底,膝盖重重地磕到潭底的硬石上,疼得我连呛了七、八口水。浮出水面时,我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中翰。” 我转过身,发现姨妈就在我身边。鼻子一酸,我扑了过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没死,我还活着。” 姨妈同样用力拥抱我,但她小心地避开我垂下的断臂,她没有询问我的伤势,就是希望我再坚持,只是她的眼里流出了眼泪。是啊,从险象环生到死里逃生,我们能不激动吗? 潭水冰冷刺骨,我与姨妈都意识到必须马上离开。姨妈关切问:“能走吗?” “应该能。” 我动了动水中的双腿,没觉得有异样。 “那我们快走,顺着小溪的流水走,尽量赶在天黑之前走出去。” 姨妈首先跃出水面,那瞬间,我又见到两座高耸饱满的乳峰。 “好。” 我全身突然充满力量。 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姨妈不但能避开溪流的弯曲路程而直接走直线距离,还能轻易地避开崎岖荆棘的地方。走了约莫两小时,我们走出小溪,看到蜿蜒的娘娘江,我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整个人虚脱地跪趴在江边的草地上。 “妈,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会。” 真是累不堪言,全身上下都痛,特别是屁股痛得要命,我只能趴着。 姨妈环顾一下四周,一把将我从草地上揪起:“快走,这里还不是可以休息的地方。天黑之前,我们必须爬回山上。” 我转头遥望上百米的山顶大吐苦水:“啊?这么高怎么爬?在这里过一夜吧。” 姨妈厉声道:“不能在这里过夜,这里到晚上十二点水位就会上升,虽然淹不死人,但我们总不能一整晚待在水里。别啰嗦了,快走。” 我怔怔地看着姨妈:“妈,你好象对这里挺熟悉的。” “认识点路。走吧,我知道有一条山路,很快就能到山顶。” 姨妈背过身,尽量不将湿透的上身面对我,她是不是发现我的眼神很不老实? 姨妈果然没有吹牛,她找到一条通往山顶的盘山小径,一小时后,我们回到山顶。尽管天色已暗,我依稀还能看到蜿蜒的柏油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张思勤的影子?我只希望张思勤能及早与郭泳娴联系,连夜开车来接我。 “泳娴聪明,听到消息后一定会来找你,我们先到房子里休息。” 姨妈一边搀扶我,一边指向那几栋别墅。由于要变卖,所有装修工人都已撤离,那五栋别墅四周,一片空空荡荡,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妈,这几栋别墅本来就是我的。我买来要自己住,其中一栋是孝敬你的。这下全都要卖了。” 走进唯一一栋已装饰外墙的别墅,我欣喜地发现满是尘土的房子已通上水电。打开灯,找到水龙头,我第一次觉得自来水是如此味美甘甜。 姨妈随意环顾一下颇为华丽的房子问:“这么大的房子,一栋至少能住上十个人,就算小戴帮你生五个孩子也能容得下,你买五栋做什么?” “这……” 我的眼珠子猛转,也想不出如何回答。 姨妈顿时脸色铁青:“你是不是打算把小琳、小樊、美琪她们都接来住?” 我嗫嚅了半天:“那……那是妈的想法,我可没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你……姨妈,你想什么我难道不清楚?” 姨妈柳眉一挑,手臂又向我的耳朵伸来。不过见我衣衫褴褛、手臂下垂,一副可怜的模样,她于心不忍,硬生生地将手臂停在空中。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姨妈湿透的衣服干了七七八八,那饱满的部位有所收敛,唯有她生气的时候,我才又看到乳峰毕露。 我暗想,姨妈就是姨妈,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反正意图已被察觉,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我战战兢兢地问:“妈,如果、如果,我说如果那几个女人都愿意跟我呢?我应该怎么办?” “别问我。” 姨妈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转身要离开。 我情急之下伸手要拉姨妈,不料触动到断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我大吼一声,晕厥过去。 悠悠醒来,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却枕着温暖柔软的地方。我转了转脖子,马上明白枕头是肉肉的大腿。 “妈,泳娴姐怎么还没有来?” “我哪知道,或许没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亏你手没断,只是脱臼而已,我帮你接回去了,你转转手臂。” “哦。” 我轻轻地转动脑袋,挥动手臂。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头枕姨妈的大腿,那感觉如枕母亲的大腿一样温馨惬意。 姨妈淡淡警告我:“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手没断,但蛇毒比较严重。等会我帮你排毒血,会有点痛,你忍着。”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问:“烧什么?” 姨妈说:“发夹。” 我又问:“为什么烧发夹?” 姨妈回答:“消毒。” 我打了一激灵:“妈打算用发夹当手术刀了?” 姨妈敲了我一爆栗:“不错,反应挺快的。估计蛇毒没进脑,还有救。” “怎么会有打火机?” 小时候发烧,打针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针头恐怖一百倍的发夹扎屁股,我把所有怨恨都发泄到打火机上。 “可能是装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几个。” 姨妈把发夹烧得通红,为免被烫,聪明的姨妈剖开一根小竹筒,夹住发夹。 我无可奈何,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术:“妈可要小心点,那部位……那部位至关重要。” “知道啦。” 见烧得差不多了,姨妈吹了吹发夹冷却一下,同时瞄了瞄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一阵胆寒,脱口而出:“屁股毛很多。” 姨妈眉头急皱,怒声道:“你恶不恶心?” “我是在提醒妈,免得你吓一跳,不小心把发夹戳进屁眼里,给人家留下个心理阴影,将来把阴影遗传给后代。孩子们生出来个个都跟像我一样没屁眼,你做姨婆的也脸上无光。” 说完,我干笑两声。 姨妈猛推开我站起来,挥舞着小竹筒大骂:“我戳、我戳死你!看你还嘴贱。” 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发夹戳了又戳。 我悲叹道:“唉,爱戳就戳个够吧。反正我不是妈的对手,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姨妈冷冷问:“意思说,如果你能打赢我,就轮到我逆来顺受,任你鸡肉了?” 说完,姨妈忽然觉得拗口,想了想:“嗯?应该是任人鱼肉才对。”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我忍不住大笑,姨妈精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爱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妈娇嗔:“转过去,趴着。” “妈千万要小心喔。” 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屁眼。” 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扭头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滚的乳浪。 “撕……” 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屁股抬高点。” 姨妈命令。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姨妈笑了笑:“那伤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沉默一会,姨妈怒骂:“问什么,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眼!”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妈笑道:“我是你……姨妈。”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姨妈哼了哼:“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妈。”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 我嘻笑点头。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下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屁眼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出端倪也拿我没办法。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 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屁股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妈……” 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 “不行,要把内裤也脱了。” 姨妈终于下了结论。 “妈来脱吧。” 我把屁股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脱、我脱。” 我赶紧扯下内裤,露出屁股也露出下体,那狂妄的“青龙”凌空弹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 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 “伤口严重吗?” 我小声问。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 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 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 姨妈兴奋道:“别动、别动,血出来了,都是黑血。” “哇!” 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干净会有生命危险。” 姨妈似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阵乱响,我痛得眼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 姨妈咯咯直笑:“嗓子不错,继续唱。”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减轻剧痛感,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妈的两座肉峰:“娃儿冷啰躲怀里,妈妈的胸脯暖又软。娃儿饿啰有奶吃,妈妈的奶大又圆。命好的娃啰天天摸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好结实啰……” 姨妈一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奶啊奶的?” “这是北方民谣,非常……好听。” 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舌。 姨妈不懂北方民谣,也不跟我争论,而是突然跪在我身侧大声说:“把屁股抬高点。” “哦。” 我依言撅起屁股,这会不只屁眼全暴露出来,就连大肉棒都落入姨妈的视线中。相信姨妈看到会有诸多感悟,至少证实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 伤口突然发麻,我听到姨妈吐口水的声音。 什么?姨妈在吸毒血?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你这是干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让妈吸毒血。” 姨妈轻拧了我一把:“啰嗦什么,你以为妈愿意啊?趴好,嘶……呸……” 感动之余,我张开五音不全的破喉咙,大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姨妈一声尖叫:“李中翰,你别吵!要是妈不小心吞下几口毒血你就开心了。”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妈吮吸我屁股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屁眼不远,离更近。 碧云山庄的房子虽然才装修一半,门窗却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妈离开时把房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身无寸缕。 一阵微风过,有人推开门,我知道是姨妈进来了。见我发抖,她悄悄靠过来,柔声问:“垫了块木板还冷?” “不冷。” 我侧卧在一块八十公分长、六十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朝着冰冷的墙壁,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身后的姨妈。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裸睡。 姨妈嗔道:“不冷你抖什么?” 我嘟哝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啪!” 屁股被拍了一掌,姨妈怒骂:“你不贫嘴更健康。” “妈,你也冷吗?” 我关切问。 “不冷。” 姨妈回答得倒爽快。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裤子拿去晾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不冷才怪。”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去洗衣服?” “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还能干什么?” 我偷偷阴笑,总不能告诉姨妈我根本就没睡着。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一处野外、一栋房子、一对男女相处一室会有什么奇情发生?我脑子想都不够想,怎能睡得着?何况女人光着身子,何况女人貌如天颜、雍容凤仪。 姨妈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许把身子转过来。” “固定一个姿势睡觉多难受,妈怕我看,不如把灯关了。” 我幽幽叹气,一个诡计闪上心头。 见我凛然正气,姨妈似乎不好意思:“亮着灯能散发一些热量,暖和一点。你身上还有蛇毒,刚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药,你会怕冷,会有些虚脱。” 我淡淡问:“既然知道我冷,为什么不抱抱我?” “这……” 姨妈没料到我会有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在能力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姨妈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叹得很忧伤:“如果换成是小君,妈一定会抱是不是?唉,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有区别的。我理解……理解啊。” 姨妈“噗哧”一笑:“别酸了,妈抱你便是。” 说完,姨妈在我身后缓缓躺下,温暖的肉体贴了上来。一条雪白的玉臂从我的肋骨穿过,温柔地抱住我的胸膛。我四肢僵硬、脑子缺氧,还没反应过来,姨妈的脸又温柔地靠在我的脑后。
第094章、取暖
我抓住姨妈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一边品味她肌肤的细腻,一边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里,幸福哪里找……” 还没等我唱完,姨妈就迅速地将手臂抽了回去:“妈知道你的心意,别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还难听。我说你一天到晚有时间到处风流,为什么不去练练唱歌?” 我向后靠了靠,真实地感受到挤压在背部的两团饱满:“暖和、真暖和,妈能再抱紧一点吗?” 姨妈突然摸了我的额头:“哟,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啊?” 我心想何止发烧?感觉身体就像一个狂烧的大熔炉,当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妈把热量传给了我,如果妈把腿搭过来,那就更暖了。” 姨妈朝我呼出一口粗气:“再胡说,妈就不抱了。” 我暗暗好笑,也难怪姨妈不高兴。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势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所以我也不敢过于强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图。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翻个身,虽然翻身会引起屁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要问快问,我困了。” 姨妈用膝盖顶在我的后腰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过来把我抱紧,很巧妙地化解我转身的姿势。我一看,知道奸计落空,也不气恼,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漫漫长夜,我就不信姨妈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坟里埋的是不是李靖涛?” 我按部就班,其实坟里埋的是谁对我无关紧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妈的往事。让她失落、迷茫,然后我才有机可乘,多么卑鄙的阴谋啊! “嗯。” 果然,姨妈本来舒展的身体突然一紧。 我继续问:“妈对这一带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经常跟李靖涛来这里?” 姨妈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妈以前在这里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现在我们躺的这栋房子里。这里原来是一间大木屋,真想不到当年的五间木屋都换成五栋别墅。” “什么?这里是妈以前住过的地方?” 我非常意外。 “嗯,那时候,妈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涛打鱼回来。那时候,妈几乎天天吃鱼。” 回忆起往日的时光,姨妈的语气异常温柔,我却听得心口泛酸。 酸归酸,为了奸计,我只能继续引导:“怪不得妈烧鱼的技艺如此精湛,特别是红烧鱼。” 姨妈道:“嗯,娘娘鱼用来做红烧鱼最好吃。” “妈是不是很想李靖涛?” “很想。” “我真的像他?” “像。”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 “谁说的。” “妈,我母亲真的很漂亮?她会做红烧鱼吗?” “嗯,比我做得更好吃。” “她是……她是怎么离开的?”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睡觉吧。” “妈,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改天再问吧。”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好烦啊。” “三岁那年,我真咬伤了妈的奶……胸部?” “别提了。” “妈,给我看看那牙印。” “你想干什么?” “妈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背暖和了,胸口却冷飕飕的,就想找个借口抱抱你。既然妈不愿意给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心如捣鼓般抨忤直跳。同样的,我也能清晰想觉到姨妈的胸口怦怦直跳。 我用最乞怜的口气再问:“不行吗?” 半晌,姨妈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灯关了。” 我没有叫,但我几乎要跳起来把姨妈抱在怀里,想到能重温昨夜的旖旎,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幸好姨妈去关灯了,不然她会发现我在奸笑。 灯灭了,朦胧的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投射进来,照在一条曲线完美的白影上。我硬了,硬得厉害。 “把眼睛闭上。” 姨妈向我走来,我依稀看到她洁白的下体。 “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闭不闭无所谓啦。” 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见也说看不见。 姨妈把手臂横在胸前,快速来到我身边,背过身,慢慢地躺了下来。那木板似乎难以承受两人的重量,发出一连串“吱呀”声。 我假装镇定,但没用,那个世界最美的臀部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镇定?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鱼。”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老实?我一直很老实。” 我舒展左臂,温柔地把姨妈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天啊,是真的,没有做梦,我真的把姨妈抱在怀里。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润的小腹上,与想象中一样,没有多余赘肉,细腻而光滑。 轻触圆润的玉背,感觉有点冰凉。于是,我火烫的身体覆盖上去,坚硬的巨物也压在姨妈的美臀上。 “你……” 姨妈娇躯颤抖,雪白的臀部往前挪了挪,摆脱火烫的巨物。 “妈的皮肤真滑,靠着真舒服。” 我又贴了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乱响。我的脑袋搭在姨妈的耳边,这简直就是情人的搂抱。 姨妈有些急了:“你……你下边别乱顶。”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笑了,笑得很奸,相信此时姨妈已芳心大乱。 “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姨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内心的慌乱。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别顶我就不顶,可那东西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的解释虽然有一点牵强,但也是合情合理,总不至于上半身抱在一起,下半身远远分开吧?真要如此,就达不到相互取暖的初衷了。 姨妈冷哼一声:“我没说这件事,我是说你的女人。现在我十个手指头都快数不过来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你这样对得起人家吗?小戴知道了会善罢甘休吗?”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花。姨妈在转移话题,她原本是怪我把下体贴得太近,我一番无懈可击的狡辩后,她反应神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我纠缠,而是搬出我的风流债来讨论。 “我也不知道,妈见识多广,不如帮我出个主意。” 我心如明镜,自然顺水推舟,马上诚恳地向姨妈请教。毕竟风流债也是要还的,风流过了头就是荒唐。身为绝对权威的姨妈要是能插手管理,我的女人谁敢不服?就连最叛逆的戴辛妮也惧怕姨妈。 姨妈道:“我哪有什么主意,现在又不是你外公的年代,可以三妻四妾。” 我提出一个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想法:“那我就轮流娶,今年娶一个,明年离了再娶一个。把她们几个都娶一遍,最后一个就固定下来做长期老婆。” “噗哧。” 姨妈一声娇笑:“亏你想得出来,你倒说说那最后一个是谁?” “应该是辛妮。” 我本想说是小君,可转念一想,目前还不清楚姨妈是否察觉我与小君之间的秘密,万一姨妈极力反对小君嫁给我,那我此时坦白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姨妈笑了笑:“辛妮确实不错,你有眼光,她是能与你同甘共苦的女人,你要珍惜。”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我知道姨妈传统,处女情结大概比我还严重,我加上这一条,是希望姨妈往后对戴辛妮和善一点。 “哦,那更难得。” 姨妈果然大赞。 我心中得意,想知道姨妈对其他女人的评价:“是不是其他女人都不怎么好?” “那倒不是,其他女人包括王怡在内都是千里选一的好女人,但这些女人都是想依靠你。如果你是一个穷光蛋,她们可不一定会跟你。特别是小琳,她跟你好就是想那事,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 我把嘴巴靠近姨妈的耳朵,浑浊的气息直往她耳孔里喷:“这不能全怪小琳,其他女人都这样。辛妮够正经了,可与我做那事也是浪得一塌糊涂。” 姨妈颤抖了一下:“哼,都是水性杨花、表面正经,看来你的女人没一个好。” 我轻轻抚摸姨妈柔滑温暖的肌肤,嘴上全是恭维:“是是是,在妈的眼里,她们永远都不配做你的儿媳妇。相信今日她们都在这,也没有人愿意为我吸毒血。唉,谁要是有妈的一半好,我一定娶了她,绝不风流。” 姨妈幽幽道:“知道妈好就要多听话、多孝顺。” 我的手揉到姨妈的肚脐边:“不如这栋房子不卖了,就送给妈颐养天年。这里与李靖涛近在咫尺,妈可以天天为李靖涛做红烧鱼,我也能沾光添口福。如果卖给了别人,说不定人家会把这里弄个天翻地覆,连竹林都砍了,到时候再给李靖涛挪窝就麻烦了。” 姨妈大惊,触电般扭头看向我:“哎呀,这层我可没想过!看来留下别墅的主意不错。不过要想保住那片竹林,除非这五栋别墅都是我们的。再说,如果你真想一年娶一个老婆,那这五间别墅你还真要留下来。” 我正色地笑了笑:“那怎么筹钱给赵红玉?” 眼睛看向姨妈的胸脯,她这一转身,给了我一个窥美乳的机会。可惜姨妈的手臂仍紧紧护在胸前,我什么都看不到。 “能筹多少就筹多少。我说过,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不必什么都顾忌。男人一定要有男人的气概,你得到那笔钱虽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不偷不抢、不昧着良心,怕什么?有些话我是当着赵红玉的面讲的,实际操作是另外一回事。你看看你,出来混那么久了,脑袋瓜一点都不灵光,就知道去勾引女人。” 我瞪大眼珠子,惊喜连连:“听妈的一番教诲胜读十年书,我爱死你了。” 说完,我情不自禁亲向姨妈的脸,左手臂配合着向上一托,推掉姨妈的手臂。姨妈猝不及防,手臂脱离胸脯,两团美丽的大乳房跃然而起,颤巍巍地乱晃。我手起掌落,结结实实抓住其中一团。 姨妈突遭攻击,顿时方寸大乱:“干嘛,你的胡子扎人,别蹭……嗯,你住手。” 我一边揉搓姨妈的大乳房,一边乞求:“反正昨晚也摸过了,再通融一次啦。” 姨妈嗔道:“你还说,昨夜妈的精神不好,你这个浑蛋……竟然连妈也调戏。” 我大声辩解:“是妈先搂我,先亲我的。”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趁机加紧揉搓乳房。姨妈在酒楼包厢里被唐依琳挑逗的一幕浮现在我脑海,我期望我的挑逗也能激起姨妈干渴多年的欲望。可是片刻后,姨妈幡然醒悟,她一边阻止我,一边呵斥:“昨晚妈一时糊涂,你……快住手。” 皎洁的月光下,姨妈与我搏斗在一块小木板上。虽然我伤口剧痛,但勇气非凡,我的手丝毫不放松对大乳房的掌控,虽经几次易手都能夺回。待我另外一只手加入争夺,姨妈已顾此失彼,护得了一边,护不了两边。来来回回多次,她终于放弃,任凭我揉弄。 我深深知道,就凭姨妈的身手,只要她不愿意,纵然十个李中翰也没有机会摸一下她的乳房。姨妈这一番逼真的做作,又岂能蹒过我?见姨妈放弃反抗,我赶紧灌蜜糖:“妈的乳房真美,怪不得我小小年纪就喜欢咬。” 姨妈喘着粗气,哪怕月光朦胧,我依然看出她的羞涩。两颗完美得无可匹敌的大桃子在我的双手中如同找到舒适的栖身地,我不敢用力捏,只是轻轻地揉,揉乳头、揉乳晕,就连把这两团大乳房挤在一起也是轻轻的。下意识的,我坚硬如火的下体也如火如荼地摩擦肥美的股沟。 “嗯,别摸了,别顶。喔……你竟然、竟然,喔……太过分了,别顶、别顶,你顶到了。” 姨妈忘情地呻吟,她全身散发的炙热足以把我烤焦。 “妈,我想和你亲亲嘴。” 我把嘴唇送上去,沿途我已舔过修长的脖子、吻过滑腻粉颊…… “不行。” 姨妈猛摇头,躲避我的舌头。 “昨晚都亲过了。” 我哀求着,手上悄悄用劲,捏了捏姨妈的乳头。 姨妈倏然把身体转过来,面对我高高举起手臂:“再摸,我揍你。” 我心头大骇,急病乱投医似的说了一句:“林香君,我回来了。” 没想到,姨妈突然一愣,呆呆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我一见有机会,赶紧柔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想。” 姨妈娇羞地点点头,她的眼神里似乎充满狂热的期盼。我抑制内心的激动,再次把嘴唇贴上去,鼻子闻到一丝淡淡的草药味,我更是动情,知道姨妈是用嘴嚼烂草药,然后敷到我的伤口。 “唔……嗯嗯嗯……” 姨妈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她平躺着接受我的亲吻,忘情地吮吸我的舌头。我忍着伤口的剧痛,悄悄爬上姨妈丰腴的肉体。 可是我很快又从姨妈的身体爬了下来,因为我的耳朵快要被撕裂了。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着了你的毒手,你连妈都哄得晕乎乎的,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女人你不敢碰?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对小君动过歪念头,或者说已经动过歪念头?” “妈……” 姨妈厉声道:“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撒谎,我保证毫不犹豫地把你埋在李靖涛旁边,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 我点点头,心想:特工威胁人的语气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如何,我就是坚决否认,至于以后姨妈知道实情那是以后的事情,眼下一定要坚决否认。 姨妈盯着我:“好,那你说。” 我严肃说:“妈,你太过分了,我一直把小君当亲妹妹看待。虽然我喜欢她,那都是亲情,我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姨妈似乎觉得冤枉了我。 我悄悄抓住姨妈的手,深情道:“何况我喜欢的是丰满的女人,就……就像妈这样的。这一点,妈又不是不清楚。” 姨妈娇嗔:“哼,我看小戴、小琳、美琪、小樊、小蕙,包括王怡个个都是身材苗条,哪里丰满?” 听姨妈的娇嗔,我的骨头都快酥透了:“唉,要是她们这年纪的身材都像妈一样,那她们情愿去死。” 姨妈又嗔:“这么说,妈应该去死了?” 感觉在与情人斗嘴似的,我解释完又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每个年龄层的女人有每个年龄层的身材。她们如果到了妈这个年龄,绝对比妈差十万八千里。” 姨妈拧了一把我的耳朵:“哼,算你会说话。告诉你,你碰哪个女人我不管,但千万别打小君的主意,知道吗?” 我再次把目光聚集在姨妈饱满硕大的乳房上:“知道了,那……” “有话就说。” 姨妈也不阻挡,干脆任由我看个够,我的鼻血快都要流出来。热血激荡,我的胆子突然变大:“那我可以打妈的主意吗?” 话没说完,姨妈又狠狠地揪住我耳朵拧了一把,我大叫:“哎哟、哎哟。” “我是你姨妈,抱一下可以,其他的想都别想。” 姨妈警告我。 我哪里管这么多,恶从胆边生,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是,我知道妈喜欢我。记得那天,妈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 姨妈一愣,想严厉也严厉不起来,盯着我嗔骂:“住嘴,不管你曾经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反正妈不会跟你发生关系,你最好想都别想。今天要不是你受伤怕冷,妈也不会光着身子抱你。等天亮了,回去好好对你的女人,早点让我抱孙。” 我困了,真的困了,姨妈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后,我打消了所有的欲望。欲望没了困意就浓,依靠在姨妈温暖的怀里,我悄悄地起誓:林香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和小君一样,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 我感觉才睡一会就醒了,是被各种嘈杂声惊醒的。天刚蒙朦亮,一支庞大的车队浩浩荡荡来到碧云山庄。姨妈为了避嫌,叮嘱我尽快去医院治伤后,悄悄地从后门溜出去。她动作奇快,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大家早。” 我蹒跚地走出房子,众人马上就发现我,一片欢呼雀跃,涌了过来。见我衣衫褴褛、全身有伤,大家又是一片惊呼,我苦笑不已。环顾了一下,发现来人全是女的,小君、戴辛妮、庄美琪、樊约、唐依琳、章言言、罗彤、何婷婷都来了,连楚蕙和葛玲玲也来了。放眼过去,花红柳绿,耳朵里全是莺莺燕燕的声音,再郁闷的心情也变好了。 “你怎么不打通电话回来呀?让大家都担心死了,呜呜……呜呜,大家差点报警了,呜呜……呜呜。” 戴辛妮泪水纵横,眼睛都哭肿了。看看其他大小美女也都哭成泪人似的,我鼻子一酸,刚刚变好的心情又变闷起来。 “我滑了一下,掉下山坡,手机弄丢、手也伤了,只好在这里过一夜。本来想等天亮再走出去比较容易碰到人,没想你们都来了。我肚子饿,有没有吃的?” 我解释了一下,隐瞒了惊心动魄的历险过程。 郭泳娴马上拿出两盒鲜奶:“有、有、有,天没亮大家都赶来,都没吃也没心思吃。” 众人见状,赶紧回车里翻找。幸亏女人都爱吃零食,眨眼间,众美女都拿出了果脯蜜饯、饼干、巧克力等等之类的东西。楚蕙心细,拿出一张防水布铺在草地上,大家把手中能吃的都汇集在一起,不一会就堆满防水布。 我愁死了,这些零食又怎么能裹腹呢?只能拼命喝鲜奶。众美女见我不吃,心里都不好意思,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刚才还流眼泪,如今又笑,个个娇艳如花,我心情大好,也陪着傻笑起来。 两盒鲜奶喝完,我舔了舔嘴唇,搂着郭泳娴的香肩问:“都这么牵挂我,为什么不早点来?” 郭泳娴瞄了戴辛妮一眼,见她脸色难看,赶紧拨开我的手:“谁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以为你去辛妮那,辛妮以为你回家,小君以为你去喝酒开心了,大家都不在意。直到晚上九点多,张思勤打电话给我,问我你回来了没有?别墅转让的合约几时签?我这才知道你在山上失踪了,于是到处找你。你电话关机,我就分别打电话给你认识的人,几乎能联系的人都联系了,可大家都说没有见过你,大家就商议着要报警。只是你姨妈的电话也关机,大家猜测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紧急的事情了,所以才商议多等半天,如果再没有你的消息,就去报警。可大家心里焦急都没有睡觉,在公司里等了一个晚上,凌晨四点就出发来这里,幸好见到了人。” 听完郭泳娴的叙述,我忍不住一阵唏嘘,嘴上不说出来,内心却对郭泳娴更加宠爱。如果第一个要娶的是戴辛妮,那第二个必定是郭泳娴。面对众美期盼的眼神,我大声笑道:“放心,我洪福齐天,就是裤子破了点。谁车里有男人的裤子呀?” 众美女见我的裤子都破了,本来就好笑,听到我这么一问,更是娇笑不止。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叽叽喳喳半天,也没见谁拿出。我心有遗憾,却期盼是这个结果。 突然,庄美琪大叫一声:“我有。” 接着转身直奔向她的红色宾士,大家面面相觑、嘀嘀咕咕。我怒火中烧,只是脸上强装笑容。 庄美琪打开后车箱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件东西跑到我跟前。递来一看,是一条白色的运动长裤,我转怒为喜,急忙脱掉身上的烂裤子。美女们一片娇呼,除了庄美琪外,个个都把脸转过去,而我趁机向庄美琪眨眨眼,在她的妙目注视下穿起运动长裤。可惜我的身材比庄美琪高大太多,运动裤穿在我身上犹如紧身裤,我的下体隆起一个小山包,而且才长及小腿,更像时下女人爱穿的七分裤。我一看,不禁啼笑皆非,可即便如此,也比穿烂裤子强。我干脆把破烂的上衣也脱掉,露出线条不错的身体,庄美琪盯着我的胸膛看了看,脸微微发红。 我一看她的娇羞状,更是饥饿难耐。回头扫了草地上的零食一眼,意外地发现一堆零食里有三个包子,连忙问是谁的。樊约转身远远地举起小手,我大喜,拿起来一口一个,吞完后意犹未尽。见小君风吹短裙,亭亭玉立在樊约身旁,不知为何气鼓鼓的,我走过去佯装问:“樊约每天早餐就吃三个小笼包?” “嗯,刚才在路边买的。现在冷了,不好吃。” 樊约不好意思被众人盯着,赶紧向我使眼色,叫我离开。 我不为所动,一边擦嘴角的油腻,一边大赞:“好吃、好吃,怪不得你身材这么苗条。不像小君,她至少能吃十个包子。” 小君跺了跺脚反驳:“胡说!我爱睡懒觉,早餐与中餐一起吃,所以比樊约姐姐吃多一点,但也没有吃十个这么多,最多才吃五个。再说我的身材也苗条,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不够苗条,像肥猪?” “哈哈。” 众美女一片娇笑,小君反而不好意思,怒气也消失了大半。 我也笑眯眯走上前,搂住小君对众美女大声说:“好了、好了,我活得好好的,感谢大家的关心。既然大家来了,就在这里踏踏青,呼吸一下市区没有的新鲜空气,顺便看看我家。这五栋别墅我不卖了,改为李氏收容所,往后你们没吃、没住就来这里避一避,这里管吃管住一百年。” “嘻嘻……” 大家争相观看已具雏形的李氏王国,就连葛玲玲也露出心仪之色。我见她身边没了楚蕙的身影,举目四望,发现楚蕙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处土堆上拔草。我心中一动,刚想过去问候,不料何婷婷跑来,把我拉到一边问:“总裁,这里的房子好多,我以后会经常来这里度假。你留一间房子给我,留一间给彤彤,好不好?” 我怔怔地看了看双眼含春的何婷婷,刚想回答,罗彤却飞快跑来,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就跑,我当然明白罗彤就是何婷婷所说的彤彤。 虽说是秋季,但碧云山庄满目葱郁。也许山庄的美景吸引了大家,也许是窝在办公室太久,这一群奼紫嫣红的美人很快就投身于鸟语花香的天地间,享受清新空气、沐浴早晨的阳光。欢快的笑声中,有人引吭高歌、有人翩翩起舞、有人拿起DV,摆起可爱的姿势。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但我依然心存遗憾,这里唯独缺少一位能镇得住我的女皇。
第095章、打针
“不卖了?” 我很意外,秋烟晚没有告诉我取消卖房子的原因,我也不好追问。可是电话里问起秋雨晴的情况,秋烟晚含含糊糊地几句话带过,令我疑窦丛生。 放下电话,我竖起十指推算日子。如果秋雨晴真怀了我的孩子,她就成为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这令我非常心焦。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尽快见到秋雨晴。 “去哪?你的伤没完全好,别到处跑。你姨妈叮嘱我好好看着你,你要听话。” 郭泳娴在镜子前拨弄披散的卷曲长发,黑色长裙下的浑圆臀部正对着我。禁欲了三天,我很难对郭泳娴散发的成熟性感视而不见。 “又来了,别老拿着姨妈的鸡毛当令箭,你以为我是穷苦命想劳累吗?” 自从那天在碧云山庄与姨妈分开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小君偶尔还可以去享受母爱,我却连姨妈的气味都无法闻到,那种思念的煎熬真是难受。郭泳娴不明内情,老在我面前提到姨妈,我能不气恼吗? 郭泳娴扭了扭腰,交叠着双臂看着我:“哼,人家不卖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们现在刚好资金短缺,一亿八千万确实不好拿出来,你无缘无故替人家着急做什么?” “你不懂。” 我站起来,虽然身体不利落,但我仍然对三个怀孕的女人忧心忡忡、一个是王怡、一个是楚蕙,还有一个就是秋雨晴。 这其中我最牵挂秋雨晴,毕竟王怡、楚蕙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可秋雨晴就芳踪难觅。反正医院离我住的源景花园很近,我打完针后就可以回家抱小君,顺路还可以到秋家探听秋雨晴的状况。 “我当然懂,你不是穷苦命,你是风流命。这秋烟晚确实颇有姿色,也不知道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郭泳娴和所有女人一样,天生对老公身边的异性很敏感。 就算秋烟晚与我有私情我都会否认,何况我与秋烟晚清清白白。 我当然极力否认:“我说泳娴姐,你就知道疑神疑鬼,秋烟晚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死了后大家都避着她。她无依无靠,现在只能卖房子过日子,我能不帮吗?” 郭泳娴大吃一惊,愣了半天后,面露愧疚:“想不到秋烟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与我有些交情,人很低调,看来我误会中翰了。” 我板着脸:“想叫我喝药汤就直说,别一副骚样。骚也没用,我屁股正疼,没心思弄你。回头经过菜市场,我帮你买两根黄瓜,你将就几天。” 郭泳娴温柔道:“我看看你屁股的伤。” 我莫名其妙:“看什么看?正准备去医院打针。” 郭泳娴走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粉拳已如雨点般落下:“我帮你打。” 我大叫:“哎哟、哎哟,我错了、我错了。”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娴竟然两眼发红。 我暗叫不妙,这女人的脾气就像六月天,眨眼间就会有不测风云。果然,郭泳娴打了一会,眼泪就流了下来:“枉我天没亮就熬汤给你、枉我替你着急,我……我真命苦,还以为你真的对我好!呜……” 我赶紧道歉:“呵呵,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别哭,我只是好久没有吃黄瓜了,就想让你炒黄瓜肉片……哈哈,哎哟、哎哟。” 话还没有说完,郭泳娴的粉拳又落了下来:“我现在就用你的屁股肉炒黄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大笑:“哈哈,哎哟、哎哟。” “笃笃。” 有人敲门,郭泳娴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开门。见是黄莺,郭泳娴问:“什么事?” 黄莺脆声道:“张思勤来了。” 郭泳娴回头看了看我,见我点点头,她马上吩咐黄莺:“你请他进来吧。” 掩上门,郭泳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上洗手间。” 我向她挤挤眼:“洗手间的莲蓬头很结实。” 郭泳娴脸一红,嗔道:“去你的。” “不卖了?” 憋了两天,张思勤终于按捺不住要求见我。见我改变主意,张思勤似乎很不理解:“是不是那天你失踪了我没找你,所以你改变主意了?天地良心啊!我等了你一个小时,因为傍晚要跟人家谈一笔大生意,就急忙赶回去了。” “就算你赶着回去,你也应该早点通知泳娴姐!” 我阴沉着脸,侧坐在沙发上,屁股的疼痛少了很多。等会还要去医院打血清,真是受罪。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悬崖的事,我满肚子的怨气,而张思勤非常可恶,他至少应该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娴。 张思勤百般解释:“我是打算告诉泳娴,正好手机没电,就想回去后再告诉她,可是一忙起来就把这事给忘了。直到应酬结束回到家,我才想起这事,赶紧打一通电话给她,还跟她说需要什么需要帮助就尽管说。” 我冷冷道:“但你毕竟还是忘记了,我差点没命。” 张思勤连连道歉:“对不起、真对不起,我老了,记性不好,这事确实也怪我。中翰,你消消气。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每栋加多一千万。” 我摇摇头:“房子不卖了。” 张思勤从沙发站起来,坐到我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头:“每栋加两千万。” 我眼睛一亮,随即反劝张思勤:“张总,还是算了吧。” 张思勤急了,他想了想,咬了咬牙根,摊开一只手掌:“每栋加五千万怎样?这是最高价了。” 我拿起面前一杯铁观音品了品:“每栋四亿,外加你手上全部KT股份,怎样?” 张思勤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呵呵直笑:“中翰,你……你很不理智。” 我摊摊手、耸耸肩,很遗憾的样子:“你考虑一下,有个买主愿意每栋出五亿。” 大吃一惊,忙问:“谁?” 我笑眯眯地看着张思勤说:“张总,商业规矩你不是不懂,等将来签了合约你就知道是谁了。” 张思勤干笑两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情急。嗯,你的条件我回去考虑考虑,你好好养伤,我先告辞了。” “好。” 我指指屁股:“身体不舒服,就不送了。” “别客气。” 张思勤走了,郭泳娴悄悄从洗手间走出来,表情很古怪:“这事有蹊跷。如果没有其他目的,张思勤出的价格已经高得太离谱,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嗯,我不会把这五栋房子卖掉,所以才故意找借口拒绝,没想到张思勤志在必得。泳娴姐,你再召集部门经理商议,让他们分头到土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规划署打听一下,探探他们对碧云山庄附近有什么大开发之类的基础建设项目与规划。” “嗯。” 郭泳娴拿出精致的汤壶。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另外,找一些人向当地村民了解一下碧云山庄的情况。” 郭泳娴一边点头,一边从汤壶倒出褐色的药汤,放上汤勺,推到我面前:“好,我马上去办。” 虽然药汤的气味大有改善,但我还是敬而远之:“等等,泳娴姐,听说你调了几位得力助手进入管理阶层。” 郭泳娴一愣:“是的,他们的能力都不错。” 我冷冷道:“据说有两位策划部的主管每天送花给你?” 郭泳娴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挺灵通的嘛。” 我淡淡问:“有没有这回事?” 郭泳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肉夸张地乱抖:“有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买的花全是我出钱叫他们买的,我最近研究种花,等你那五栋别墅装修好了,我要在那里种好多花、各种各样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 我面子挂不住了,干咳两声:“我没吃醋,我……我只是随口问问。” 郭泳娴撇撇嘴:“喔,咯咯。” 我没好气:“别笑了,笑得一点都不好听。对了,姨妈这两天好吗?” 郭泳娴狡猾地眨眨眼:“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我大吐苦水:“姨妈不让我去。” 郭泳娴诡异一笑:“你去看我,姨妈能不准吗?” “啊哈,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娴的玉手狂吻。 郭泳娴把身体靠了过来,神秘地说:“姨妈这两天旁敲侧击问了好多关于你的问题,魂不守舍的。昨晚我给她催眠,她睡下了。半夜我去看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 我急忙抱住郭泳娴:“什么秘密?” 郭泳娴娇滴滴地说:“想知道就求我啊!” “我求你了。” “先喝汤。” “我喝。” 等我喝完一小碗淡香微酸的药汤后,郭泳娴才悄悄地告诉我:“姨妈自慰了。” 我冷笑:“自慰很正常吧!” 郭泳娴仰了仰头,解开制服的纽扣:“关键是,姨妈自慰时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我心头狂跳:“喊什么名字?” 郭泳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喝了汤,要适当释放一下喔。” “释放?” 刚狐疑,见郭泳娴轻甩长发、搔首弄姿,我已心如明镜。瞄了她深邃的乳沟一眼,我关切道:“泳娴,以后制服的领子别开这么大,什么都让人看见了。” 郭泳娴双手托了托丰胸,风情万种地问:“看见什么了?没有啊,只不过看见一点点肉而已,又不是看到乳房。” 我无法忍受郭泳娴双手托乳房的动作,给了我一种沉甸甸的感觉。男人都有责任感,看见有力量下压,就会本能地托起。此时,我的一只手掌托住沉重的乳房:“看来要释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吧,这个世界很现实,不弄你一下,我永远无法得知姨妈喊谁了。” 郭泳娴不胜娇媚:“咯咯……快点啦,等会还要开会。” 也不知道我喝下的是什么汤,下体瞬间火热膨胀。郭泳娴适时伸手撩拨,灵巧地取出粗大的家伙。自从受伤后,大肉棒蛰伏胯下,完全处于休养生息状态。经郭泳娴挑逗几下,它重新被唤醒,明亮的龟头闪闪发亮,盘曲的青筋清晰凸起。 郭泳娴爱不释手,大力玩弄还轻刮龟头的棱角,我大吼一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掀开黑色长裙,将肉棒顶在薄薄的蕾丝内裤上。郭泳娴伸手拨开蕾丝内裤,露出浓密的毛草,大肉棒识路,准确地扎入湿腻的穴道中。 “噢,中翰。” 郭泳娴双腿盘起,媚眼如丝。 我却不屑温柔,肉棒拉起润滑几下就疯狂抽送,顿时地动山摇:“我干死你,要开会吗?我干够你再开会,跟我提条件吗?我干死你,快说,姨妈喊谁?” 郭泳娴狂浪奉迎:“喔喔,她喊你。哎哟,好有劲,用力、用力。” “再说一遍,喊谁?” 虽然我有预感,但从郭泳娴嘴里证实姨妈喊的是我,我仍然难以相信。 郭泳娴高举双腿,肉色丝袜吊带勒紧丰腴的大腿,流香的蜜穴狂吞大肉棒:“喊你、喊你,喊中翰两个字,姨妈摸她下面的时候就……就喊你名字,啊、啊,她好骚。” “有你骚吗?” 我狞笑,大肉棒次次都插到蜜穴尽头,次次都撞击敏感的蜜穴口。郭泳娴大声尖叫:“比我骚多了,她摸了两小时,流了很多水。” “不许偷看、不许偷看,摸两个小时?你骗谁?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大怒,一轮疯狂持续的碾磨,终于把蜜穴的浪水磨了出来。 郭泳娴呜咽:“喔,是真的两个小时,喔……要来了、要来了,中翰,告诉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妈?” 我顿了顿身体,大声道:“想。” 郭泳娴马上不停哀求:“那就对我好,噢,用力、用力,插深点。” 看红肿的蜜穴正喷出爱液,我马上强攻,不给郭泳娴有反击的念头。像她这种虎狼之妇,如果让她喘息过来,再想征服她就难了。 果然,郭泳娴开始表现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她双臂紧抱着我的脖子不停腾挪臀部,就是想让我的动作稍缓。 我暗暗冷笑,双手猛掐她的双乳,固定住她的身体,身下如惊涛拍浪、石破天惊。不出三十下,郭泳娴就哭泣连连:“啊……” 大肉棒最后一记势大力沉,深插到花心后巍然不动。郭泳娴开始剧烈痉挛,连呼吸都没有了。 “这……这辈子浪费了,下辈子还要做女人,做你的女人。” 我走出办公室前,郭泳娴说的这一句话令我哑然失笑。其实征服女人并不难,只要找准机会。 当然,征服女人不能不用钱。如果你是一名乞丐,那你连征服女人的机会都没有。我深谙此理,所以我必须拥有更多的财富。 踱步到投资部,我不免心生感慨。这里与三个月前,甚至两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开放的布局依然紧密排列,安静严谨的气氛中隐匿着激荡风云,这就是投资部的特征。 很久没有视察投资部了,过去短短三个多月里,我从一名投资部小职员一跃成为这家金融公司的总裁。这神话激励了整个投资部,我成为了大家奋斗的楷模。 “总裁你好。” 孙家齐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向我问候,然后转身向投资部高喊:“总裁来了,大家欢迎。” “总裁好……” “大家别客气,继续工作。” 我向职员挥挥手,然后示意孙家齐:“家齐进去,我跟你聊聊。” 孙家齐恭敬地将我请进他的办公室,亲自为我斟了一杯水:“听说总裁身体不舒服,就不必亲自来了。有什么吩咐,你一通电话给我就行。” 我笑了笑,虽然不喜欢孙家齐过分的奉承,但我已习惯被人尊敬:“别太客气了。最近的业绩不错,自从你接管投资部后,表现可圈可点,新进的几个分析师都颇有实力。我虽然把公司的决策权交给郭总监,但投资部的业务我一直关心。” “谢谢总裁的关心,投资部的业务没有因为前任的离去而停滞,最主要原因就是有总裁的亲自领导和督促。” 孙家齐说的是实话,投资部丝毫没有受到内外矛盾的影响,业绩蒸蒸日上,公司和客户都大赚了不少。 这自然有孙家齐的一份功劳,我不由得嘉许:“晚上找几个对原油熟悉的分析师加班,你也来。” 孙家齐眼睛一亮,兴奋道:“总裁,我们又有大手笔?” 我佩服孙家齐的精明:“别问,到时候就知道。” 孙家齐挤挤眼:“好的,我准备上好的古巴咖啡。” 他知道我喜欢喝咖啡,尤其是他冲的古巴咖啡,不但味道浓郁,更重要的是他的古巴咖啡给我带来好运气。他这么一说,我更是欢心。 我关心道:“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回家休息,晚上准备熬夜。” “别担心,大家都能熬。” 孙家齐一脸轻松,我却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淡淡一笑:“我们熬夜不是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拼命、搏斗。现在给你们时间休息,如果晚上我见到你们打呵欠,全部开除。” 孙家齐脸色大变:“对不起,总裁。我马上安排,马上回去休息。” “睡不着就去医院打一针安眠针。”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个世界到处充满残忍。 “是。” 离开投资部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用安眠药、咖啡因等药物几乎成了投资部职员的公开秘密。 有时候过大的压力促使分析师无法睡眠或者无精打采,安眠药能让人轻松入睡,但过量使用会影响智商,所以用过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点,很多做金融期货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奋战的时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结果与打安眠针大同小异。 使用咖啡因,脑子会处于亢奋状态无法入眠,最终形成恶性循环,迅速衰老。 我没有尝试过用药物管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强,不需要用打针的方式来蹂躏自己的中枢神经,何况我最讨厌打针。 可我必须要打完第六针治疗蛇毒的血清。医生告诉我,别人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针,我却必须打六针。 因为蛇毒侵入我身体的时间过长,幸亏姨妈放掉了大部分毒血。医生还告诉我,如果蛇毒没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变痴呆。 我庆幸自己没有变痴呆,如今回想起来,除了要感谢姨妈外,就是心有余悸。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注射室里,美丽的小护士告诉我自行打针的诀窍:“其实打针并不难,只要找准穴位就行。” 我趴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哎哟,小冰今天是不是没找准穴位,好象有些疼。” 小冰故意没戴口罩让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春活泼,长得娇美动人,不过她却是一位打针高手。 治疗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针,小冰打完前五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打针就如同被蚂蚁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后一针给我的感觉就像针头扎进骨头似的。 奇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认了:“你说得不错,因为今天我故意偏离穴位,你会感觉很痛。” “故意?”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忍不住问:“这年头结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么都可以故意,唯独打针不能故意。哎哟,小冰护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小冰的脸跟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你没得罪我,但你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以后不用见到我了,所以我让你疼一点,这样,你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原来如此,我……我现在对你真的印象深刻了,请你推针慢一点。” 我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女人说话绝对要小心,否则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怕回答错就麻烦了,说不准小冰会把针头拔出来扎进我的屁眼里。终于等到小冰打完最后一针,拔出针头,我才松了一大口气:“小冰,很感谢你这三天的照顾,你已经令我印象很深刻了。你永远活在我的脑海里,多谢你。” 小冰听出我要告别的意思,她难过地问:“你是嫌我丑?” 我一边系皮带一边猛摇头:“你美丽可爱。” 小冰很迷惑:“你嫌我身材不好?我告诉你,我身材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看一看。”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为什么不留电话给我?” 我不停苦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很多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天就塌了。” 说完,整理好仪表,我准备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有包括小君在内的无数通电话打来,我可不想破坏医院的安静。 很意外,小冰气鼓鼓地将我挡在注射室门边,宽松的护士服里自有一番少女风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个个都比我漂亮。” 我头大了,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送娘娘江边的七彩卵石给小冰、不应该买水果给小冰吃、不应该逗小冰笑、不应该看小冰的眼睛。 唉,看来凡事有前因必有后果,后果严不严重,就看前因的种子有多大。幸好,小护士的多情种子才刚发芽而已。 突然,我眼前一亮,遥望医院的缴费大厅,一位身材婀娜的女人正在缴费窗前排队。她的黑色长裤很紧,显得臀部很圆,加上穿了高跟鞋,站立的姿势很美,我笑问:“小冰,你看到缴费窗前排队的人群吗?” 缴费窗与注射室相隔不远,小冰一眼望过去清清楚楚:“看见了,怎么了?” 我伸手一指:“排在第六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就是我的女朋友之一。” 小冰一皱鼻子,大声道:“我不信。” 我笑了笑,柔声道:“你不信可以过去问问她。”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我过去问,你在这里等我。” “放心,我两腿发软,想走都走不了,哎哟、哎哟。” 我扶着臀部呻吟。 两分钟后,小冰回来了。她一脸沮丧,因为那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也跟了过来。虽然小冰更年轻,但她的容貌与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相比,完全就差了一个等级。 这个女人见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副深情的模样:“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女人脸一红:“我们回家吧。”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刚打完针,你扶我。” 女人温柔地把胳膊搀进我的手臂里,我回头看了看小冰,对女人说:“你要谢谢小冰护士,她帮我打了三天的针。” 女人甜甜一笑:“小冰护士,谢谢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红:“不用谢。” 走出医院,女人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脸绝对比小冰还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女孩?” 我得意洋洋:“准确的说,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女人讥讽道:“我可不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声老公,估计你已经得手了吧?” 我温情地看着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请你来?” 女人就是秋雨晴。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无法反驳。脸一红,嗔道:“谁知道你搞什么鬼?” 我柔声说:“到处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还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干嘛?” 我叹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伤了,我不找你找谁?”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天都塌了。” “嗯?” 我很意外,这话我刚才还对小冰说过,秋雨晴怎么跟我说的一模一样?我狐疑地看着秋雨晴,还没开口问,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么看?我早发现你了。你跟小护士的调情我听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飞色舞,暗叫幸运。幸好没有对小护士下手,否则隔墙有耳,依秋雨晴的性格,恐怕天真的会塌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小护士下手,男人的风流无处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纵,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来折花。
第096章、没见过这么淫荡
见秋雨晴似怒非怒,我笑嘻嘻地搂住她的香肩:“偷听别人讲话不礼貌喔!不过,雨晴姐应该听到我是如何断然拒绝小护士的。在我心中,时时刻刻挂念着秋雨晴三个字。你的一句老公叫得好,要不然老公还真的难以脱身,谢谢侬。” 最后一句话,我用上吴越地区方言。 秋雨晴一听,芳心渐喜、抿嘴欲笑:“你看那小女孩多可怜,你就不怕她伤心?” “我更怕雨晴姐生气。” 我手一滑,把手放到秋雨晴的细腰。那里柔若无骨,煞是销魂。三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如此体态也算是极品,我情不自禁把她抱在怀里。秋雨晴也知风情,把婀娜的身体贴过来,顿时芳香扑鼻。 “别肉麻了,吾又勿是侬地老婆。” 秋雨晴娇滴滴地回以吴越软语,把我听得全身酥麻。如今她又怀上我的孩子,我对她的好感突然倍增。 “但你至少是我孩子的妈妈。雨晴,别闹了,身体怎样?胃口好不好?” 也不管是在大街上,我低头吻了吻娇羞的美人。 秋雨晴蓦然一脸诧异:“谁跟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笑道:“别瞒我了,烟晚姐都告诉我了。” 秋雨晴脸色微变,语气带有怒气:“她……她真浑蛋,这事怎么能乱说?” 我柔声责怪:“我是孩子的爸爸,不算乱说。” 秋雨晴越想越急,忍不住撒娇:“哎呀,我……我。” 我莫名其妙,略一思索:“怎么?难道孩子不是我的?” 秋雨晴勃然大怒,从我身上弹开:“好,既然你怀疑,那今天我就进医院把孩子打掉。” 说完,漂亮的屁股一扭,回头向医院走去。 我大吃一惊,慌忙上前拦住:“喂喂喂,别吓我,我胆子小,把我吓死了,孩子出世可没爸爸了。” 秋雨晴怒道:“没爸爸就没爸爸,他爸爸狼心狗肺,有跟没有一样。” 说完,用力推开我,我吓坏了。这秋雨晴的骄宠跋扈,大小姐脾气,说不定真有可能把孩子打掉。我闪电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不料她伸手向我打来。 我不怕被女人打,但我怕被路人围观,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人在街上拉扯有失体统,所以我松开了秋雨晴,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叹了叹直摇头,心想女人心真难琢磨。刚想追上秋雨晴,忽然,我的眼睛扫到地上一张折叠的白纸。模糊的印象中,白纸似乎是从秋雨晴身上掉落,我弯腰捡起,打开折叠的白纸,赫然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我拿着化验单看了看,一股怒火烧上眉心。 医院的缴费窗前,我找到排队的秋雨晴。她也看到了我,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放下手中的电话。 我淡淡地问:“跟谁通电话呢?” 秋雨晴鼻子哼一声,连看都不看我:“不关你的事。” “雨晴,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 我突然冷冷地看着秋雨晴,缴费窗前排队的人不少,但我却一把将她拉出排队的人群,推到手扶梯口:“从前,有一个女人不识好歹,经常逼她的老公。有一次,她老公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带那个女人上街,等到了天桥的时候,她老公把她推下天桥。最后女人死了,男人狡辩说,是女人自杀。” “你什么意思?” 秋雨晴怔怔地看着我,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 我冷冷地盯着秋雨晴看,看得她全身发毛。突然,我大吼一声抓住秋雨晴的胳膊撞向手扶梯:“走,你去死吧。” “啊……救命……” 仓促生变,秋雨晴吓得大声尖叫。医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连护士小冰也从注射室里跑出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当然不会真的把秋雨晴推下手扶梯,把她吓出三魂六魄已达到目的。趁医院的保全还没出现,我将秋雨晴拖出医院。在一个僻静处,我凶狠地看着她问:“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愿意回答吗?” “愿、愿意。” 秋雨晴全身发抖,脸色苍白。 我阴森道:“好,你老实回答我,肚子里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在你回答之前我先提醒你,如果你撒谎,我保证把你埋到一个五十年后才会有人开发的地方。” 这是我学姨妈的威胁语气,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秋雨晴一听,花容失色,连忙摇头:“是骗你的,我没有怀孕。” 我心里暗叫成功了,表情却依然冷酷:“那你刚才来医院……” 秋雨晴哆嗦着解释:“前几天检查得了痔疮,今天来复查。” “现在好了吗?” 我知道痔疮属于小病,不妨碍做爱。当然,干有痔疮的屁眼是不可能了,我也没想过要干秋雨晴的屁眼,对她我另有用处。 瑟缩的秋雨晴回答:“差不多好了。” 我冷笑道:“那就找个地方怀孕,怀我的孩子。” 秋雨晴瞪大了眼睛:“不,我不想怀孕,我怕痛。” 我把脸贴过去:“死怕不怕?痛和死你选择什么?” “呜哇……” 秋雨晴失声痛哭。 我像拉牲口一样,从围观的人群中将秋雨晴拉到路边,举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别哭,这是你们合谋骗我的后果。” “我错了。” 秋雨晴不想上车,我举手一挥,一个耳光过去。秋雨晴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又依仗何铁军的权势,哪受过半点委屈和恫吓?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整个人都傻了,任凭我将她拖上计程车。 “城西,天苑别墅。” 我把目的地告诉计程车司机,然后打电话给王怡,叮嘱她买好能绑人的绳索在家等我。 我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秋雨晴,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整治她。 知道我要来,王怡很高兴,哪怕我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她也不介意。厨房餐桌上飘起诱人的汤味,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冬虫夏草炖鸡汤。 “嗯,不错、不错,味道很好,再来一碗。” 我笑眯眯地看着王怡,她越来越漂亮,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尤其艳光四射呢? “给这位小姐也盛一碗好不好?” 善良的王怡看着可怜兮兮的秋雨晴,见她一直落泪,王怡于心不忍。 我摇了摇手,淡淡地说:“不给,等会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把她关在里头。” 秋雨晴大哭,王怡睁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我冷笑:“不是住,是关。” “呜呜……” 秋雨晴哭得更大声了。 我恶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饱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会让你哭个够,把眼睛哭烂、哭瞎,嘿嘿。” “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 秋雨晴不哭了,猛擦眼泪,红肿的双眼我看了都心软,何况是王怡?可是我必须坚持,只有囚禁秋雨晴,才能逼秋烟晚就范。如今看来,秋烟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恶意地利用了我。 “不行。” 我斩钉截铁。 “呜呜……” 我没有把秋雨晴关在又闷又潮的地下室,而是关在与王怡卧室相邻的一间大房间。将秋雨晴绑在一张又大又干净的软床上,给她洗个热水澡,帮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 秋雨晴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如何处置她,但她明显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她,所以她说话的语气又强硬了一些:“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 “否则怎样?” 我脱下裤子,露出半软半硬的家伙。 秋雨晴一看,知道吓唬不了我,她又变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不过你告诉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烟晚跟你说我怀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后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 我问:“那你现在住哪?”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顿酒店,你可以去查。” “不急,伯顿酒店的经理是我朋友。现在你告诉我,你跟秋烟晚吵什么?” 我爬上床,虽然屁股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我上床的姿势很矫健。我故意让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点都不胖、一点都不瘦,我硬了。 “我……” 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快说。” 我大吼。 秋雨晴柔柔道:“我说、我说,烟晚她打算把房子卖了,我不同意。前两天,严笛找到我,非要我签字卖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卖。” 我喃喃自语,随口问:“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份?” 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 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卖房子?很缺钱吗?”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应该是急需用钱。那天,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我说卖了房子住哪?烟晚说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哈哈。” 我放声大笑,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一把抱着她猛亲:“烟晚说得好,你看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 秋雨晴轻轻摇头,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我不禁暗怒,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 “周支农是谁?” 我冷冷问。 “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人很好。” 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 “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 我问到了关键处。 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懒得理,但房子我坚决不卖。” 听完秋雨晴的话,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没猜错,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他们为了筹集资金,不惜变卖房子,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 如此齐心,我既佩服又担心。佩服的是他们之间的团结,虽然失势,但绝不崩散离析,假以时日,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担心将来某一天,他们实力强盛后,就会寻人报复,这种政治报复可以延绵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我长叹一口气:“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罢。” 秋雨晴道:“卖给你也不行。” 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 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我笑了,笑得很坏:“女人就这样,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 看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秋雨晴很无奈,因为她的双手被绑无从反抗,只能娇嗔:“你……下流。” 我施展摸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脚趾、手指都摸了一遍:“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我们两个都很下流。” 秋雨晴全身发烫,眼睛水汪汪,小嘴不停微喘。见我把手指抠到蜜穴口,她才娇滴滴地警告:“不要,我有痔疮。”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你可别怪我。” 我坏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让她徐徐蹲下,如观音坐莲。只是这个观音的双手被反绑着,待蜜穴快要压下耸立的大龟头,我故意悬停。不让蜜穴吞入大肉棒,只让龟头摩擦腻滑的穴口。 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 “是不是人无所谓,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 我眨眨眼,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下。蜜穴一触大龟头就马上吞噬掉,臀部继续下落,越吞越多,眨眼间已经把整根肉棒全部纳入,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 “喔,轻一点。” 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 莫名其妙!是她在动却叫我轻一点,我扳起她的身体,寻找喘气的空间:“要深一点吗?”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我见秋雨晴迟迟不摇动,知道她一定胀得厉害,但她倔强不肯说出来。我心一软,伸手拨弄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雨晴姐的毛毛很整齐,我喜欢,是不是经常梳理?”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 我大叫:“错了、错了,都干第二回了。” 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 我若有所思,摸了一把高耸的乳房,豁然明白:“我知晓了,那一次即便进去了,也没有通幽对不对?” “孺子可教也。” 秋雨晴露齿甜笑,真是风情万种。我心神激荡,也不愿再绑着她的双手,欲解开绳子。不料,秋雨晴鼻息咻咻,蜜穴旋了两圈,小声道:“不要解,就这样绑着。” 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胸收腹的样子,我凌虐的兴致渐浓,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力捏摸丰满的乳房。 她这才慢慢摇动一下身体,吞吐大肉棒,整齐秀气的阴毛黏满浪水,紧窄的蜜穴翻起娇艳的嫩肉。片刻间,大肉棒上留下一圈圈逐渐干涸的白迹。 正当我陶醉时,秋雨晴朱唇微启,羞涩道:“我累,该换个姿势了。” 我热血沸腾,拔出肉棒翻身而起,激动地大声说:“那就跪趴着。” 秋雨晴一听,娇躯慢慢躺下,翻了个身趴好。双腿爬了几下,逐渐屈起,身体也弓了起来,美臀撅起,完成一个曼妙的姿势。我盯着美臀中间绽放的花瓣心神激荡,没想到秋雨晴这般讨人欢心。 见她双手依然被绑,心中过意不去,肉棒再次插入后,我伸手要解开绳子,毕竟秋雨晴趴着迎逢我很吃力。不料我的手摸上绳子时,赫然发现绳子早已松垮。秋雨晴与其说是被反绑,还不如说她自己把自己反绑,我轻轻一扯,绳子马上脱落。 我大感奇怪问:“咦,那绳子早就松了,怎么回事?” 秋雨晴摆了摆身体,轻轻将美臀向后挺,随即吞没我的大肉棒,嘴上哼了哼:“我哪知道?是王怡绑的。” 我哭笑不得,不停大骂:“吃里扒外的王怡。” 骂完了,仍觉得心中微恼,忍不住朝门口大声喊:“怡姐、怡姐。” “来啦。” 一声娇呼,似乎就在门边。 我大叫:“你进来。” “哦。” 门一推开,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进来。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估计偷听多时。 我板起脸,指着脱落的绳子问:“你看看,叫你绑人,怎么绑成这个样子?如果秋雨晴想杀我,我早死了。” 王怡掩嘴娇笑:“关键是秋雨晴不想杀你、不愿杀你,你也活得好好的。” 我瞪着王怡问:“你同情秋雨晴是不是?嘿嘿,秋雨晴不稀罕你的同情,她现在希望你绑紧一点。” “真的吗?秋小姐。” 王怡不笑了,她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 秋雨晴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两个枕头间。听王怡问,她从枕头里探出一小半脑袋,娇喘着:“王怡,你要绑紧一点,不用怕,绑紧一点。” 说着,她又将双手反剪到身后,主动索绑。 我大笑,大肉棒胀得厉害,连忙抓住秋雨晴的双手,挥动大肉棒迅猛抽动。秋雨晴的呻吟声顿起,倾斜的娇躯不停起伏,嘴里不停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王怡张大嘴巴,半天说不上话,良久才从欲焰激荡的交媾场面中回神过来:“见过淫荡的,没见过这么淫荡的,是我落伍了。” 我兴奋得哈哈大笑,赶紧催促:“怡姐,愣着干什么?绑呀!” 满脸红透的王怡抓起绳子来到我身边,一边看着我的大肉棒抽插秋雨晴的蜜穴,一边捆绑秋雨晴反剪的双手。 不知道王怡有意还是无心,她绑来绑去始终绑不牢,我侧身看去,正好看见她的吊带里两颗大肉梨随着软床震荡而晃荡,心头不禁一荡,伸手抓住大肉梨。 “哎呀,别动,我绑不好。” 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动身体。 我小声警告:“如果你绑不好,下一个就插你,也让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呸,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奸也不是强奸,有本事你找一个男人来强奸我。” 话刚说完,王怡就知道说错话了,她舌头一伸,转身就想跑。我的手如铁钳般抓住她的胳膊,冷冷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怡娇羞道:“我……我随口说说,开……开玩笑的。” “开玩笑?嘿嘿。” 我冷笑一声,把王怡推倒在床,拔出插在秋雨晴阴穴的肉棒,顶在王怡的嘴边:“快张开,看看你的嘴有多贱。” “中翰,不、不。” 王怡吃惊地摇头,我的大肉棒上还黏着湿淋淋的浪水,叫王怡张嘴,情何以堪。 可是,我仍然坚持。巨大的龟头撑开王怡的小嘴,我一点一点地把大肉棒插进去。王怡美目一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而一旁的秋雨晴却不停地嘲笑:“又笨又凶,一点都不温柔。你先让王怡舒服了,她就不哭了。” 一言点醒梦中人,我连连点头,拔出大肉棒,把王怡的双腿提起,稍稍拨开她的小内裤,润了润龟头才轻挺而入。王怡闷哼一声,果然不再流眼泪。我长驱直入、直达花心,这才俯身而下,捧住王怡的脸说:“别难过。等会我拔出来,也让秋雨晴吃吃你的浪水,你们扯平。” 秋雨晴花容失色,再也笑不出来:“我不吃,我不要吃。” 王怡擦了擦眼泪:“我不是怕吃她的浪水,我是怕你的东西把人家的嘴撑裂了。嗯,快动。” 我笑了,爱怜地吻上王怡的小嘴。她的嘴确实小,是我过分了,心中感到愧疚,想用爱欲来报答。于是我一边吮吸她的舌头,一边认真地抽插,直到她有了高潮,我们的接吻都没有中断。 日落西山,汤菜飘香。王怡来敲门,催促我们下楼吃饭。谁知她推开门,发现秋雨晴还在我身上摇动,她愤怒地敲了敲门板:“四点弄到六点还不够吗?你都吃饱了,晚上他哪有精力陪我?” 我翻身而起,将秋雨晴压在身下:“我马上要回公司,有工作,晚上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要互敬互爱,觉得不过瘾,你们自己也可以弄一弄。” 秋雨晴吃吃娇笑,笑得不怀好意:“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不是想要我怀孕吗?射进来呀!” 我大吼一声,密集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华灯初上时我回到公司,关上手机,我躲在办公室里对近期的原油期货市场走势进行计算、分析、演练,然后再演练、分析、计算,反复不停。 虽然枯燥繁琐,但我必须为即将到来的期货交易做好充足准备。如同上一次交易原油一样,我对挑战定下目标: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其实我也失败不起。自从秋雨晴说出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密切后,我就间接证实所有幕前、幕后势力为了既得利益,已经联合起来对KT虎视眈眈,我预感这是对姨妈强势的一种反弹。 面对如此险恶的境况,我忧心忡忡、焦虑不已,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嘛兑现给赵红玉的承诺,要嘛放弃KT.我深知道KT这块不大不小的蛋糕已经不可能让我一个人独吞,哪怕有姨妈和屠梦岚做坚强后盾也防不胜防。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平衡,平衡被打破就是你死我活。 为了避免你死我活,我决定花钱消灾,拿出十亿给赵红玉。但我又不想放弃KT,也不想卖掉碧云山庄,所以晚上我决定再赌上一把。如果输了,我退出KT,如果赢了,我拿出十亿交给市政府,由他们出面与各方势力达成协议,以后不管什么人都无权插手KT.当然,该交的税不会少,该遵守的法律、法规也遵守。只是在KT里,所有的游戏规则都由我说了算。 想通了之后,我也不再考虑太多。一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拿起电话,我拨给了王怡:“怡姐,还没有睡吗?” “还早着呢,很少见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想怡姐还是想雨晴?” 王怡的话里有股酸味,女人与女人之间就这样,如果不是情敌她会有同情心,如果是情敌,那就另当别论了,除非很投契,要不然就注定是死对头。 下午我故意与她们一起同床欢爱,算不上淫乱,我的目的就是要她们消除心结。现在看来效果不错,至少王怡在电话里对秋雨晴改了称谓,语气明显亲热多了。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王怡的内心依然嫉妒秋雨晴。 的确,秋雨晴身上那种千金小姐的媚态和气质都在市井美人王怡之上,就如同吃猪肉,哪怕再肥也吃不腻。 “两位姐姐我都想。汤熬得不错,叫雨晴多喝点,她今天才吃了两口饭。” 我打哈哈来掩饰自己的偏心。这碗水难以端平,何况我还要利用秋家姐妹,秋雨晴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稍重些。 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王怡当然也一样:“哼,真偏心,也不见你这样问候过我。放心啦,刚才消夜我把汤热了给她盛一碗,结果她喝了四碗。” “呵呵,流了那么多水,当然要补回来。怡姐也一样,多喝点。” 得知秋雨晴胃口转好,我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这证明她能与王怡相处。为了平衡,我假装把秋雨晴视为要防范之人,叮嘱道:“记得把门锁好,不能让她跑了。” 王怡笑了笑:“不会跑啦。” 我有些意外:“你这么肯定?跑了我找你要人。” 王怡很坚决地说:“我当然能肯定,就算我跑了,雨晴也不会跑。我是女人,我知道她的心思。” 我更意外了,问:“她什么心思?” 王怡道:“她是千金小姐,但她毕竟年纪大了,担心做了你女人后,受宠的日子不长,她怕将来被你冷落,遭人白眼。” 我哈哈大笑:“她跟你说的?” 王怡叹了叹:“反正是这层意思。” 其实王怡的心思何尝不是这样? 我满腹柔肠,对秋雨晴又多爱了几分:“你帮我安慰安慰她,就说我一辈子爱她。当然,我也一辈子爱怡姐。” 王怡大声道:“最后那一句再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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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唐依琳 透过上官姐妹的模仿,郭泳娴与张思勤的秘密对话重现在李中翰眼前:郭泳娴居然跟张思勤联手设下死亡圈套,意图夺取碧云山庄!被身兼亲密爱人与得力助手的郭泳娴背叛,李中翰该如何处理? 李中翰本来要将十亿元交给市委,但差点与他发生车祸的车主却使他改变主意。这位车主究竟是谁? 若少去应给的七亿,又将会为李中翰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人物: “我”、李中输: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097章、模仿
我重复了三遍,直到电话那头笑声盈耳,我才放下电话站起来。走到窗边,我拉开窗帘,仰望夜空繁星,伸个懒腰,回头按下对讲机:“杜鹃,冲一杯咖啡进来。” “总裁,您吃点东西吧,您叫这么多外卖都不吃吗?” 进来的不只杜鹃,还有黄莺,两人轻手轻脚地把咖啡放在桌上,没弄出一丝声音。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我习惯性地拿起咖啡,一边品尝一边欣赏越来越水灵的上官姐妹。 “外卖是帮你们叫的,你们加班要多吃点。我不敢吃,一吃饱就会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根本无法工作。古人真伟大啊!用五个字诠释男人吃饱后的想法。” 话音未落,杜鹃咯咯一笑,脱口而出:“饱暖思淫欲?” 我双眼放亮,放下杯子鼓掌大笑:“你们姐妹俩虽然书读得少,但聪明伶俐。有时间多看点书,丰富自己的知识,将来一定能嫁到好老公。” 黄莺一番扭捏才说:“我的老公有总裁一半好我就满足啦!” 我仰起头,很骄傲地自夸:“我当然好,知道不知道?你们的薪资全公司排第二位。” 杜鹃马尾轻摇,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们早知道了,谢谢总裁。” 一旁的黄莺捡起托盘,连连鞭躬:“谢谢中翰哥哥。” 我拿起杯子,挤了挤眼:“中翰哥哥喜欢黄莺这么称呼。” 杜鹃一听,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两下:“我也改口喔,中翰哥哥。” “哈哈。” 我龙心大悦,仰头喝下一杯滚烫的咖啡:“杜鹃,再帮我冲一杯。” 杜鹃立正,娇滴滴道:“是。” 说完一把抢过黄莺手中的托盘跑出去。 看见黄莺在笑,我转了两圈脖子问:“黄莺,帮我捶捶背。” “是。” 黄莺一声娇脆,乖巧地跑到我身后,小手握成粉拳,轻轻地落在我脖子旁。 我皱皱眉,哭笑不得:“黄莺,你在搔痒吗?用力点啦。” “是。” 黄莺的粉拳果然用上了劲,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没料黄莺居然改捶成捏,两只小手一掐一揉,我更是惬意。这时杜鹃也把咖啡端来轻轻放好,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眼睛忽然发现她正向我身后使眼色,心中顿时明白这两只小雌鸟有话想对我说。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除了不能帮你们找老公外,什么事情中翰哥哥都愿意帮。噢,右边捏重一点。” 我戏谑说道,把脖子歪向左边歪。 很奇怪,两姐妹听了不但不笑,还很严肃:“中翰哥哥,我们想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摇头晃脑,暗赞黄莺心灵手巧,以后有时间就找黄莺按摩。就不知道杜鹃是不是也精于此道,如果两姐妹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呸呸呸!李中翰啊李中翰,上官姐妹才十五、六岁,比小君还小,我可不能动邪念。 朱九同尚且爱惜这对双胞胎,我岂能连朱九同都不如? 黄莺停下揉捏动作:“这件事我们想了好久好久。” “哦,说说看。” 我有些不耐烦。 杜鹃又使了使眼神,黄莺会意,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那天晚上,我们睡着了,小君打电话给我们,问我们知道不知道中翰哥哥去了哪里?有没有见过中翰哥哥?我们就回答说不知道,小君又说所有人都在找中翰哥哥,很着急之类的话,然后就挂电话了。我们觉得很奇怪,想说是不是出事了。后来想起您办公室里有一个密室,我们以为这个暗室就只有我们姐妹和您知道,猜想您有可能在密室里睡觉,于是我和杜鹃就来公司找您。” 见黄莺不语,我睁开眼催促:“继续说呀。” 一旁的杜鹃很不安,这次却轮到她来说:“到了公司,我们进来办公室,然后打开暗门坐小电梯下去,到了那个小房子,见没人就退回来了。可是我们退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也进了您的办公室,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您回来,可后来我们发现是……” “是谁?” 我急问,一丝不祥的感觉弥漫全身。 黄鶸沉默,杜鹃咬咬牙道:“是郭总监。” 按道理来说,郭泳娴当上CEO之后,上官姐妹应该称她为郭总裁,可能是她们一时间改不了口。 我大感意外:“我办公室的钥匙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们两姐妹有。别人没有,郭泳娴也不会有。” 黄莺道:“是啊,我们当时觉得好奇怪。” 我问:“她看见你们了?” 杜鹃摇摇头,很肯定地说:“没看见,我们躲在暗门后面。我们可以看见她,她看不见我们。”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问:“然后呢?” 杜鹃越来越严肃:“没多久,就有人来了。” 我忍不住问:“谁?” “张思勤。” 两姐妹一起回答我。 我大为震惊,从皮椅上站起来,把黄莺和杜鹃拉到沙发边:“然后呢?” 黄莺晃了晃脑后的马尾,脆声道:“中翰哥哥,我们一问一答好麻烦,不如我和姐姐模仿给您看。” “哦,你们有这本事?” 我又着急又惊讶。 黄莺用力点点头:“当然有,我们的记忆力很好喔。” 我赶紧催促:“好,那你们就表演给我看。” 黄莺想了想说:“我演……呃……我演郭总监。” 杜鹃有些腼腆:“那我只好演张思勤啰。” 我一拍大腿:“好,现在表演开始。” 杜鹃马上学着张思勤粗浑的声音表演起来:“我查看了一下,现场除了有人烧纸钱的痕迹外,还发现了一只鞋,不过人却不见了。鞋子我带回来了,你看一下。” 黄莺马上接过话,学着郭泳娴甜软性感的声音:“这是李中翰的鞋,你认为怎样?” 我忽然觉得上官姐妹做秘书真是浪费,她们的表演天赋令我目瞪口呆。姐妹俩与郭泳娴相处久了,黄莺模仿起郭泳娴来竟然维妙维肖,就连她说话后爱吞口水的特征都学出来了。 杜鹃模仿张思勤说:“两种可能。第一,他被人杀了,不过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第二,他失足掉到山下。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表示中翰出了意外,他又不会飞,山上又找不到人,肯定掉下山了。” 我的脸色渐渐凝重,已无心欣赏两姐妹的模仿,而是全神贯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对我来说即便不是灾难,也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愤怒,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女人背叛我。可是上官姐妹正在告诉我一个事实:我被郭泳娴背叛了。 我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上官姐妹所说的一切历历在目。我只觉得眼前站着表演的不是上官姐妹,而是郭泳娴和半秃的张思勤。 “什么?” 郭泳娴很激动。 张思勤奸笑:“你别激动,看出来你真的对李中翰投入感情,但感情不能当饭吃,你应该为自己考虑后路。他人一死,所有的东西全归戴辛妮,那你呢?” “你是什么意思?” 郭泳娴仍然很激动。 张思勤道:“你说碧云山庄的房契就在这间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而你又有李中翰的全权委托,所以我希望你现在就找出别墅的房契与我签订合约。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那我们的交易在他确切死亡之前完成,是合法的,不会被取消,我给你三亿的承诺不会变。当然,如果我回购的价格你愿意降低,你得到的会更多。” 郭泳娴没有再说话,办公室里一片沉静。 张思勤全力鼓动:“别犹豫了。如果得到李中翰的死讯,戴辛妮肯定会全面接管KT,法院也不会承认李中翰死后所有资产的变更与交易,到时候你想卖都来不及了。” 郭泳娴似乎被说动了:“现在签合约也没用,碧云山庄的五栋别墅都在他表妹李香君的名下。虽然中翰授权我交易,但最终必须由小君来签字。” 张思勤很意外:“什么?” 郭泳娴却淡淡地说:“不过小君比戴辛妮好对付。如果中翰真的出事了,我有信心让她签字。” 张思勤转忧为喜:“太好了。” 张思勤继续鼓动:“泳娴,我真是低估你了。以前我只是觉得你漂亮,没想到你是如此优秀,把KT管理得井井有条。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我愿意扶持你当公司的总裁,包括曹嘉勇等大小股东我都会劝说他们全力支持你。”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应该马上报警才对。” 郭泳娴烦躁不安、犹豫不决,应该是处于心灵交战中,欲望的魔鬼似乎渐渐占据上风。 张思勤干笑:“报警干嘛?” 郭泳娴道:“找中翰呀!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尸体。” 张思勤摆摆手:“你不够冷静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李中翰掉下去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那你现在去报警让他得救了,不等于一切都白费了?” 郭泳娴陷入天人交战中:“我、我不能这样,我……” 张思勤奸诈一笑:“目前李中翰的状况就你我知道,我们拖一拖,等明天早上再做个样子去找他,而且不能报警,估计到时候李中翰的尸体都发硬了。” 郭泳娴浑身颤抖:“我不忍心。” 张思勤叹了口气,很严肃地指出:“别妇人之仁。你也不想想,以李中翰的风流好色,你不知道排第几位,何况你的年纪哪能跟那些小女孩比?现在的你还漂亮,等你人老珠黄了,他还会喜欢你?” “哼。” 郭泳娴紧咬着嘴唇,似乎被张思勤戳中痛处。 张思勤察言观色,知道郭泳娴心里的天平已倾斜,他极力地讨好郭泳娴:“你和我才相配。泳娴,给我机会吧!我虽然没有李中翰好看,但我身体一直很好,而且我只爱你一个,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郭泳娴挥了挥手:“你走吧。” 张思勤露出一丝得意:“泳娴,你考虑考虑。将来你嫁给我,小君嫁给我儿子,我们一起开开心心。” 郭泳娴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走吧。” “中翰哥哥、中翰哥哥……” 我头痛欲裂,眼泪已流下来。如果不是黄莺拼命把我摇醒,我一定会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很好,我爱你,喜欢喝你熬的药汤、喜欢你肥美的肉穴、喜欢你的一切,为什么你竟然背叛我? 我沮丧至极、万念俱灰,抬头看了看两姐妹问:“后来呢?” 黄莺见我难过,也无心再模仿了,而是跟着我流泪:“后来郭总监就打电话给小君,叫小君马上来公司,然后就离开办公室。我和姐姐都不敢走,就在暗室里待了一晚,等到天亮我们才进办公室。” 我凄苦地擦了擦眼泪:“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们。”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本想早点告诉中翰哥哥的,见您前几天身体不好,就忍到今天。” 杜鹃眼圈微红,也陪着我难过。 我木然点头:“嗯,很好、很好。中翰哥哥爱你们,中翰哥哥一定会帮你们物色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黄莺突然脸一红,小声说:“不用中翰哥哥费心,我们已经找到了。” 我心不在焉地再次挥挥手:“很好,有时间带来给中翰哥哥看看。我困了,想睡觉。你们帮我看好门,别让人打扰,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知道啦。” 上官姐妹异口同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丝毫不怀疑上官姐妹所说的真实性。撇开她们纯真的年华、单纯的感情思想不说,光听她们叙述中的两处地方就令我坚信她们所说的是真实。第一就是房子合约都是小君名下,这是一个秘密,除了我和郭泳娴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小君也不知道;第二就是我那只不见的鞋子。 朦胧中,我梦到陡峭的悬崖、恐怖的毒蛇,毒蛇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我的屁股一口。郭泳娴飞快跑来,打跑毒蛇,帮我吸掉毒血,却狠狠地咬掉我的大肉棒,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砰砰砰。” 门口传来震耳的敲门声。 我大怒吼道:“我都说了,别吵我。” “吵你怎么了?快开门。” “嗯?” 我一愣,赶紧去开门,那是姨妈的声音。 门开了,一身动人装扮的姨妈站在我面前,她身后是呆呆的上官姐妹。 我本无精打采,只是姨妈的绝代风华令我提神醒脑,我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 姨妈走进来,关上了门。 “电话关机,两个丫头又说你不在办公室,你到底搞什么?是不是又把什么女人带来?我找找看,如果有,我扒了你的皮,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女人……” 姨妈在办公室里四处乱找,连厚厚的窗帘也不放过,当然她连一只母蚊子也没找到。 我苦叹:“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色。” 姨妈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闪电般伸手捏住我的耳朵:“哼,你还不好色?你告诉我,王怡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暗叫倒霉,嘴上依然强硬:“不知道。” “不知道?快说,是谁?” 姨妈手一拧,我的耳朵快掉下来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姨妈呢?没办法,承认了吧,但也不能全部都承认:“很久以前的朋友啦!她是以前何书记老婆的姐姐,如今她们为了筹钱打算卖掉房子,没地方住了,我就暂时安排她去王怡家住。” 嘿嘿,这借口不错,谅姨妈也听不出真假。 “哼。” 姨妈松开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今天穿着一袭深绿色衣装,上身是高领长袖紧身短衣,胸部高耸。下身的紧身长裙紧紧包裹肥美的臀部,裙子一直过了膝盖,裙摆才呈张开的花瓣状;坐下后,露出一双精致的白色高跟鞋,既时髦又性感。加上她左手提的白色LV包包,说她是一名超级贵妇都不为过。 如今姨妈已完全脱胎换骨,举手投足之间蓄含天姿、端庄大度,相信能把市委里那些大小官员给馋死。 “妈,我想过了,那十亿,我给。” 我跟随过去坐在姨妈身边,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她的香肩上。姨妈甩甩肩,也没把我的手甩掉,却把飘逸的大波浪秀发甩在我手上。我悄悄抓住一缕轻揉慢捻,那美好的感觉真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为什么?” 姨妈似乎并不在乎我摸她的头发。也许在她心中,乳房都被我摸过,头发又算什么? 我叹息道:“为了将来着想。我不是胆小怕事,但我不想把仇恨延续下去。眼下我们处在风口浪尖,每个人都想咬我们一口,或者希望别人咬我们一口。一旦我们处于不利的状态,一定会被群起攻之,哪怕不落井下石,也会幸灾乐祸、袖手旁观,绝对没有人会帮我们。我现在得考虑孩子的问题,善待何书记的家眷,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姨妈一愣,美丽的凤眼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点头赞许:“中翰,你好象变成熟了,妈考虑问题不如你深远。” 我内心狂喜,表面却假装深沉:“妈千万别这样说,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姨妈搓了搓雪白的双手,略显忧愁:“别给我戴高帽了。我今天跟乔羽和市委一些领导交换了意见,事情确实如你猜测的那样。大家见我大动干戈地夺下KT,都认为这KT里面一定有金山银山,纷纷索要赞助,各种借口名目繁多,每个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就连乔羽跟他们解释都没用,没有人相信。” 我摇头叹息:“贪婪啊!” 姨妈冷笑道:“人都是贪婪的。没办法,如果要达成协议,后天中午就要拿出十亿,然后召开市委特别会议,协商如何把这十亿分掉。”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给他们十亿。” 姨妈皱了皱眉心,似乎心有不甘:“我们可以不给。” 我抓住姨妈雪白的双手,柔声劝道:“妈,不给麻烦不断。如今妈能抵挡他们,可五年后、十年后呢?如果我们这次坚持硬碰硬,那一定会种下仇恨的种子,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姨妈瞥了我一眼:“妈理解,你有后顾之忧,一大堆女人等着你照顾。说不定明年、后年你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生出来。妈理解你,也支持你。” 见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我大胆地摩挲,她的双手像少女般滑嫩,我嘴上恭维道:“可惜你这位奶奶一点都不像奶奶,世上哪有这么年轻的奶奶?” 姨妈抿嘴轻笑,美不胜收:“少贫嘴了。为了顾全大局,那几栋别墅该卖就卖,听说价钱不错。” 我微笑摇头:“我不卖。” 姨妈又是一愣,问道:“不卖你哪来的十亿?” 我神秘地说:“会有的。” 姨妈嗔道:“别做犯法的事。” 我轻轻摇着姨妈的手:“不会的,你儿子是一个守法公民。” 姨妈犹自不信:“不行,事关重大。妈本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但现在你必须让我知道你的打算。” 我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隐瞒姨妈,也就坦诚相告:“我打算入市,在期货市场里弄一笔。” 姨妈大吃一惊:“这很危险。” 我安慰道:“我想过了,虽然危险,但我相信我的能力。另外,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退路也已铺好了。” 姨妈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快说。” 我冷静地说出大胆的设想:“万一失败,我就宣布公司破产,到时候我们交不出十亿也有借口。那五栋别墅全在小君的名下,不会受牵连,我最多放弃KT.” 我的解释简单扼要,就是愚蠢的人也能听明白,但要听懂个中奥妙就需要智慧。 姨妈果然不同凡响,听我说完,她略一沉思,眼珠子猛转了几圈,眉飞色舞、频频点头:“不错,你这招孤注一掷真厉害。不过你公司没了,以后怎么发展?” 我抓起姨妈的手,放到唇边,大胆地亲一下她雪白柔滑的手背:“又不会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有妈在身边,我还怕挨饿吗?何况我有五栋别墅,能安顿好我的女人。与其说是我孤注一掷,不如说是KT孤注一掷;我来KT时什么都没有,离开时有一大堆女人还有五栋别墅,我并不吃亏。” 姨妈脸一红,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我透过乔羽跟华夏银行的副行长谈过,他们愿意提供一笔三亿元、一年期的无息贷款给我,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无限羡慕:“妈真厉害!换成我,估计银行连三百块也不愿意贷给我,但是这笔钱不能要。” “为什么?” 姨妈疑惑了,美丽的凤眼连眨。 我干脆把姨妈的手放在怀里:“性质不一样。如果拿银行的钱来安抚他们,等于是我们欠他们的。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拿钱,我们却要拼命地还钱,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们如果想要钱,就必须与我一起冒险;KT是野心家、冒险家的平台,成功了,大家一起分享胜利的成果,失败了,烂摊子大家一起收拾。” “说得不错,这也是他们逼的。” 姨妈越听越兴奋,美脸也越来越红。 “对。” 我一把将姨妈搂进怀里。 姨妈扭捏一番,将手抽出,用手时轻轻顶了我一下:“好吧,妈全力支持你。” 我索性双臂齐出,把贵气袭人的姨妈抱住:“真的支持?” 姨妈嗔怒:“废话。” 我坏笑:“支持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姨妈瞪着我问:“什么实际行动?” 我柔声说:“与我站在一起,一条心。” 姨妈嗔道:“妈当然和你一条心。” 我色欲熏心,决定大胆表白:“这是一场决定性的战斗,我虽然有足够的信心,但还是缺少镇定,我需要妈给予我精神和生理方面的支持。” 姨妈不是白痴,她一听我所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等等,我……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扑通”一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妈,帮帮我。” 姨妈的呼吸异常急促,盯着我猛摇头:“你怎能有这种荒唐的要求?哼,不行!” 我可怜兮兮地乞求:“妈,现在就看你了。与你在一起,我心里踏实,上次就死里逃生。如果这次与妈灵肉合一,我就有战胜一切的信念。妈,给我吧!” 姨妈显得被震撼了,虽然我的乞求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我声色并茂、口沫横飞,居然把姨妈给喊住了。 她心一软,语气特别温柔:“中翰,你别这样,我……我是你……你姨妈。” 我的脑子又开始进水了,而且是决堤般地进水:“我爱姨妈,我经常幻想着姨妈自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看姨妈洗澡,还拿了姨妈的内裤,甚至看见姨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我知道姨妈喜欢我,幻想我进入你的身体。现在,我们就要这一切实现,连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我们必定能冲破重重险阻、战无不胜。” 姨妈花容失色,浑身剧颤:“原来……你这浑蛋,原来小时候你就偷看……你这是坦白吗?天啊,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快说!” “我还知道姨妈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实料、丽质天成。” 我把姨妈越抱越紧。终于,我与她双双倒在沙发上,我跨上去把她压在身下,飘散的大波浪秀发里尽是怒放的妩媚。 姨妈深深叹息:“你听到妈的隐私,也知道了妈的心思,妈都承认。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你怎么说,妈都不能接受,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坏笑:“妈是自欺欺人。你表面不接受是碍于你高贵的面子,可是你内心与我一样平常庸俗。你是人,你有七情六欲,一个高贵的女人怎能过无欲的生活呢?或许你很爱李靖涛,但你幻想我的性器官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灵魂已经放弃多年前的爱人。妈,你有性欲,性欲不是罪、不是面子,而是人的本能。这本能是美好的,并不丑陋。你和我注定有缘分,和我一起做爱,你会享受到自慰永远达不到的快乐。” 姨妈痛苦地叫喊:“啊,别说了、别说了。”
第098章、自私的冒险
我平静地跪在姨妈面前,拉下拉链,从容地掏出狰狞的大肉棒,握住粗大的茎身轻轻套动,令光亮的龟头渗出晶莹,散发淡淡的气味。我知道女人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近二十年没碰过男人的姨妈肯定会深受吸引。 “妈,你看,我知道你看过的。很粗、很大,它如果进入你的身体,你一定很舒服。” 姨妈双手掩脸,大声娇斥:“快收起来、快收起来丨?” “妈,你摸一下。” 我拉开姨妈的双手,让其中一只手搭上火烫的肉棒。 “不摸、不摸。” 姨妈别过脸,她的手在颤抖。我慢慢压下,让她的手接触到凸起的青筋。我惊喜地发现,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姨妈的手握成拳,她仍然不愿意握住我的肉棒,我艰难地扳开她的手指。 当她的手指再次想合拢时,粗大的肉棒已躺在她的手心,她颤抖了,不愿意合拢手指。我用滚烫的茎身与龟头摩擦她的手掌心,她呻吟一声,闪电般交叠一下双腿,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厉害。 我眼珠子急转,言语大胆挑逗:“妈,我做爱技术不错,插进去后绝不会蛮干。我会轻轻地插,慢慢地抽,然后快速地插到最里面,我能满足你的性欲。妈,我知道你下面没毛,你是白虎,我是青龙。” 姨妈慢慢地吞咽着唾沫,神情迷茫:“什么……什么白虎,什么青龙?” 我再次压在姨妈身上,寻找长裙的拉链:“你脱下裙子,我详细告诉你。” “啊,别脱……” 姨妈在挣扎,但显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欲迎还拒;另外一种就是刚刚经历高潮,有心无力。 我倾向后者,所以动作必须迅速。我找到拉链,拉下长裙,惊喜地发现一双裹着黑色的丝袜大腿,我最喜欢的黑色。肉肉的白嫩大腿尽头有闪亮水渍,水渍从一条极度性感的黑色蕾丝小内裤上渗出来,连诱人的丝德吊带也染湿了。 我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姨妈的敏感,难道姨妈进化到不用做爱,稍微摩擦一下双腿就能到达高潮?即便如此,那水也太多了吧?难道姨妈像樊约一样,有失禁的现象?真难以置信。 我的手放在丰腴的丝袜大腿上缓慢滑动,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姨妈的反应。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大胆继续,手掌渐渐靠近大腿根部,试探着擦拭那里的水渍。见姨妈只是呻吟,眼神迷离、双臂无力地垂靠在沙发上,我更加大胆地用指尖轻轻触碰那片鼓鼓的丘陵。 那瞬间,我几乎晕厥:“妈,你看,你上面一点毛都没有,这就是白虎。” 我的声音温柔得像个女人,但我已欲火焚身。姨妈下体那一片仅有树叶大的丝状遮羞物无疑是FIRST系列中最性感、最透明、最新潮的一款,我一眼就能看透薄的蕾丝后面是无毛的丘陵和凹陷。手指头轻轻按一下凹陷处,即刻有液体溢出,弄湿了我的手指头。 我的天啊!怪不得唐依琳能轻易地发现姨妈的羞态,原来姨妈真的水流潺潺。 姨妈嘤咛一声,又一次双手掩脸:“别摸了。妈听老人说,女人下面一点毛都没有,会……会……” 我笑答:“会克死丈夫,所以李靖涛才会死得早。” “啊?” 姨妈小声惊呼,双手垂下、两眼发呆。 我趁机再次抓住姨妈的双手放在滚烫的大肉棒上,一边摩擦一边安慰道:“不过,万物有相克,必有相生,而我的青龙是白虎的唯一选择。妈也应该听老人说过,青龙配白虎,那是绝配。你看,我的肉棒像不像一条龙?” 此时的大肉棒绝对超过二十公分,盘曲的青筋上似乎能看见血液在流动,鸡蛋般大的龟头怒目而视,粗若儿臂的茎身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很有灵气。大肉棒突然一阵跳动,居然在姨妈手心留下一丝液体。 姨妈低头咬唇,瞄了“青龙”一眼,嗔道:“那年带你去体检,我亲眼见过,那时就手指大小,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模样?真是吓人,怪不得小琳说得那么玄。” 我露出淫色:“那是小琳尝过青龙的好处,我一插进她下面,她就浪叫。我敢肯定,只要插进妈的下面,妈一定叫得欢。” “你住嘴,快穿上衣服。” 姨妈大羞,她舔了舔丰润的唇瓣,居然收紧手指轻轻握了握我的大肉棒。不过她随即放手,用力把我推开,从沙发上站起,拉上长裙。 “妈……” 我大失所望。 姨妈整理好长裙,拢了拢飘荡的波浪秀发,很坚定地告诉我:“别喊了,我答应你就是,但不是今天。如果你今晚的交易成功了,妈随你便。” “妈说真的?” 我大喜过望,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 “真的。” 姨妈抿嘴浅笑,就好象小时候答应给我买玩具一样。我很怀疑,但也没办法,只能伸出小手指说:“勾勾手指,立个誓约。” 姨妈月眉一挑,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眉宇间英气勃发:“浑蛋,妈说话算话。你现在就用心准备晚上的拼搏!告诉你,妈喜欢强大的男人,你想要妈委身于你,你就必须有令妈钦佩的地方。” 热血在沸腾,力量在凝聚。我仿佛站在高山之巅挥舞手中的利剑,睥睨长空,蔑视黑暗,所有的妖魔鬼怪、毒虫猛兽都在我脚下颤栗。 “如今伊拉克动荡不堪,阿富汗杀戮刚起。全世界都担心石油不好运,都抢着囤积石油,我估计石油价格在未来短时间里会大涨。” “我不赞同这个意见。虽然中东混乱,但那都是一些小国家,大国正处于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我认为石油价格近期会窄幅下跌。”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孙家齐与几个分析师的讨论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吵杂,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已有了自己的判断,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分析结果都无法影响我的信心,我坚信石油价格会下跌。 面前三台电脑萤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在剧烈的变动。三个月前,我曾经在这里为自己赢得一场里程碑式的胜利。今天,我还要进行一场决定性的赌博。 很奇妙,同样都是不能输的交易,这次我却很镇定,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品尝孙家齐冲的古巴咖啡,我的心思都在姨妈那双饱满的乳房上。天啊,她真的答应了,我疯狂的想法终于有可能会实现。 “中翰……总裁,要不要再来一杯?” 孙家齐见我杯里的咖啡不多,他恭敬地举起咖啡壶。我为他的突然改口感到好笑,点头示意他斟满手中的咖啡杯。 啊,很香、很浓郁的咖啡,与姨妈的红烧鱼一样令人心驰神往。我品了一大口,让满口的柔滑在口腔里转三圈后才徐徐吞下:“你们吃过红烧鱼吗?” 孙家齐与另外三个分析师对我的询问有点意外,都愣了一下,马上点头说:“吃过,当然吃过。” 我笑了,又喝了一口咖啡。心想,你们吃的红烧鱼比起姨妈的手艺相差得何止十万八千里,如果让你们尝过姨妈煮的红烧鱼,估计你们连鱼骨头都吃完,把盘里的鱼汁都舔干净。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一天从娘娘江里钓上十条八条娘娘鱼,然后让姨妈做十种八种口味的红烧鱼给我吃,我吃一口就喂她一口。她不愿意?那我就拧她的耳朵。 她还不愿意?那我只能脱下她的裤子,打她的屁股。 “我家今天要吃红烧鱼,我妈煮的红烧鱼不错。总裁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让我妈煮一条麻辣红烧鱼给你尝尝,包你说好吃。” 分析师小张得意的表情告诉我,他一定没有说假话,我欣然点头。 “我爸弄的红烧鱼味道也很正。” 另外一个分析师小风竖起大拇指,当然他的大拇指是给他自己。 分析师小卓是外地人,见同事都自卖自夸,他忍不住插话进来:“喂,红烧鱼就那个味。没有什么正宗、道地之分吧?” 小风知道被小卓调侃了一下,他冷笑道:“你就不懂了。在上宁,做红烧鱼必须用娘娘鱼,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与别的鱼不一样。” 小卓问:“特别好吃?” 小风点头:“对。” 小卓又问:“特别鲜美?” 小风猛点头:“不错。” 小卓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前几天买了一条河鲫来做红烧鱼,结果女朋友动了一下筷子就不吃了,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吃完一整条鱼,看来我女朋友的嘴越来越刁了。” 小张摇头叹息:“拿河鲫来做红烧鱼?你不如拿塘角鱼来红烧。” “哈哈……” 大家狂笑,因为塘角鱼既不好红烧,也不好清蒸,只能用来熬粥。不过近年来污染严重,塘角鱼变成毒鱼,基本上没什么人吃。小张拿塘角鱼来嘲讽,把大家都逗乐了。 我笑问:“小风,你是本地人?” 小风点点头:“是的,土生土长的上宁人。” “呵呵,怪不得你这么了解娘娘鱼。” 说起娘娘鱼,我心里充满期盼。来上宁两年多了,我只听过却还没有吃过娘娘鱼。 小风自豪道:“上宁人没几个不知道娘娘江和娘娘鱼的。以前娘娘江的上、中、下游我们都去过,每个河段都有娘娘鱼。这几年可能是捕捞过于严重,中游和下游很少有人能钓到娘娘鱼了。要吃娘娘鱼要嘛到市场等、要嘛就到上游去捉,不过市场的娘娘鱼基本上买不到,因为一出来就被人买光。” “哦,看来娘娘鱼的口碑不错。” 我对娘娘鱼越来越感兴趣,真恨不得明天一早就能吃到。 小风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说:“总裁就有口福了。碧云山庄就在娘娘江最上游,总裁想吃鱼的时候,只要把几根鱼竿往江里一放,大概半天就能钓上几十条娘娘鱼。” 我点头同意:“哪天有时间,大家一起去钓娘娘鱼,大家能钓上多少就钓多少,然后拿回家给家人做红烧鱼好不好?” “好。” 众人鼓掌欢笑。 小风尤为兴奋:“太好了!我奶奶常说吃了娘娘鱼会有福气,虽然她行动不便,但她每天坚持去菜市场,一见有娘娘鱼就买。每次买鱼回来,她总会说:”娘娘来了,娘娘来了。‘“大家很好奇,齐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小风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问过奶奶,她说她奶奶,也就是我的太祖曾经说过,很早以前娘娘江不叫娘娘江,后来有个上宁出身的皇妃死了,皇帝就把她葬在娘娘江江边的某个地方。于是上宁人就把这条江改名娘娘江,把江里的鱼称呼为娘娘鱼,一直延续到今天。由于是皇妃的葬身地,加上又有鲜美的娘娘鱼,所以上宁人都很爱护这条江,从来不大兴土木,总裁那碧云山庄以前也不叫碧云山庄。” 我心中一动,急问:“哦,叫什么?” 小风想了想说:“叫什么……五福香堂。那地方没开发前隔着两座小山,山很陡峭。我们听说过五福香堂,却从来不敢去。听本地一些采药老人讲,五福香堂其实就是五个草棚,后来成了采药人翻山越岭时休息的地方,日子久了,采药人干脆把五个草棚改建成五座小木屋。”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我的别墅以前是采药人歇脚放屁的地方。” 我不停叹息,心中却有一分奇怪的感觉,感觉碧云山庄有着深远的传奇。 “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突然,一声嚷叹的声从门边传来:“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呀。” 众人惊呼:“小君来了。” 本来八楼大宗交易室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只是小卓与小风都吸烟,我只好把门开着,并叮嘱楼下的保全不准陌生人进公司。 小君当然不是陌生人,她早就将公司上上下下都混熟了,加上她美丽亲和,保全们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她,岂会阻拦她上楼来找我。 “嗨,大家晚上好。我是受财务部主管戴小姐之托,前来查看公司里有没有人随便浪费电,她希望大家注意节约用电,为环保尽一分贡献。” 如今一到晚上,小君一定会梳起羊角辫,她这个装扮能不能警告坏人我不得知。但我知道,她的羊角辫越来越怪异,越来越集中到头顶,越来越像戏剧里的红孩儿。 小张一听,赶紧从转椅上跳起来:“我马上关掉其余两盏灯。” 孙家齐也大喊:“哎哟,我的咖啡壶忘记拔插头了。” 我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我也要把手机给关了,节约、节约。” 小君猛甩羊角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什么意思,耍我吗?手机能耗多少电?” “哈哈。”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看来小君的可爱早已深入民心。 “哼,这里全都是烟味,臭臭的。我去找黄莺、杜鹃,不跟你们玩了。” 小君哼了哼,一个转身,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注意到小张、小卓、小风以及孙家齐都是一脸失落的表情。 “咳。” 我拿起咖啡杯干咳一声,大家才回神过来。 我心里既得意又感叹,感叹小君的魅力如斯,哪怕她故意弄丑自己,梳着怪异的羊角辫,大家也不介意,仍然喜欢她,当然也包括我。 似乎小君这一进一出,就改变了房间里的气氛。大家表面上都很认真地忙着手上的工作,但我知道他们都心神不宁,都在想着小君的一颦一笑。我能感觉出来,因为连我也在回味小君又嗲又萌的样子。 随着纽约股市开市时间的临近,大家才脸色凝重,真正忙碌起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猛拍了几掌,吩咐道:“大家休息一下,洗洗脸、吃点东西,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市了。小风,你负责监视原油价格的变化。小卓,你负责纽约出来的讯息。小张,你负责网路安全。家齐,你打开备用电能系统。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工作。” “是。” 包括孙家齐在内,大家都以为这是一次公司的例行投资,我也尽力不表露出今晚对于我以及对于KT的重要性,所以大家相对来说比较轻松,偶尔还能谈一些时事、说一些笑话。可我不但要考虑交易成功,还要考虑失败后的一切安排,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时间太短,后天中午,我就必须把十亿拿给市委。 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该付出的就要付出,情愿付出后再夺回来。但目前我只能利用楚蕙,想想她那天拔草的忧郁样子,我心中一阵刺痛,惭愧地抱住脑袋。 “总裁,市场利多消息很强劲,大家普遍看好原油上涨。” 小卓向我大喊,把我从思绪中惊醒。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指标,正好是纽约股市开盘时间。咬咬牙,我屏弃所有顾虑与内疚,把身上所有的勇气都凝聚起来。 “小风,注意沽盘消息。” 我打开交易系统,插入期货交易指令卡,输入密码。 这时候我突然感谢章言言,她把交易指令卡还给我的时间非常恰当。太早我可能没有灵感,太晚我没有时间安排,似乎冥冥中注定了今晚的孤注一掷。 我沉声道:“小张、小卓,马上散布利多的好消息出去。” “小风,你先进场,92.36价格沽盘。” 我开始冷静指挥,一切都已进入状况。 虽然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但我此时已经与期货市场浑然一体,暂时忘记紧张害怕。 “什么,92.36?”小风有点纳闷,这个价格比原油市场的价格低了五个百分点。 由于市场利好,他以为我是买涨,结果我的命令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淡淡地说:“别问这么多,按我的说去做。” 小风马上回答:“好的。” 他的交易权限只有三百万,并不会给他造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我给你加了五千万的权限,按92.21价位继续沽一千万。” “啊?好。” 小风是个挺帅气的男人,年纪比我大一岁,但他看起来比我年轻。 我突然加了五千万的交易权限,把他吓了一跳。 “92……91……90……” 三个价位报完,我才呼出一口气。 “总裁,这……这是不是有点急?” 小风的声音有点抖,就如当初我在杜大维手下开始第一次大宗交易一样。 我盯着电脑萤幕看了看,果断地敲出第五个交易价格:“89.3.” “哇,我的天。” 小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完成最后一笔交易。他抬头看看我,又看了看四周同样惊呆的小卓、小张和孙家齐。 我平静地示意小卓:“你也进场,马上按89.3的价位跟着沽盘。” 小卓机灵点头,动作非常迅速,看来他的心理素质比小风强一点。做这行的就必须要有超人的心理素质,我赞许地点了点头,给小卓发出指令:“给你加八千万的交易权限,88.6沽出两千万,88.2沽出三千万。” “是。” 小卓大叫一声,声音尖细刺耳。 突然,孙家齐紧张地站起来:“总裁,有强力买入,我们沽多少他们就吃多少,怎么办?” 我淡淡道:“那就继续给他吃,88.2不动。小卓,你再放单三千万。” 小卓大声尖叫:“吃了……全吃了。” 我又给小卓加了五千万权限:“继续放五千万。” 小卓依言快速交易,眨眼间又大叫:“接了,全给人接了。” 我一点都不意外,冷静地给小卓开出巨量:“再放一亿五千万。” 小卓的声音开始颤抖:“又……又接了。” 一旁的小风突然紧张地呼叫:“不好,我这边价格上去了,回到89……91……91.3……92.” 价格到九十二元,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92价位有多少量?” 小风回答:“八千万。” 我马上给小风开出八千万的交易权限:“吃进去。” 小风随即大喊:“又有三千万。” 我笑了,这是一个明显回落的迹象,表明对方的信心并不强,我大喝一声:“继续吃,动作要快,要给对方强大的压力。家齐,你也进来,我授一级权限给你,高于87美元的量有多少吃多少。” “是。” 孙家齐看起来更沉稳一些,动作不快但有条不紊,我不禁暗暗称许。 一阵忙乱过后,我按了按太阳穴回头问:“小风,你的帐面还有多少权限?” “不到三千万了。” 我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我再加两亿给你,你大胆地吃进。” “两亿?是……是。” 空调已开到最冷的温度,小风仍然满头大汗。 我暗暗摇头,把小风的压力分散开:“小张、小卓,你们做好准备,随时再次进场交易。” “明白。” 小张、小卓就镇定得多。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不知不觉交易已进行了两小时,市场上呈胶着拉锯的状态。但我知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我微微一笑,平静道:“好了,暂时休息一下,喝点水清醒一下头脑,等会你们继续散布利多消息出去。”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小风忍不住问:“为什么?既然我们要买沽盘,就应该放利空的消息出去才对啊。”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奸诈:“这是一种策略,毕竟我们散布出去的消息都是假的,一旦被人调查清楚,他们就一定会抛售手中的股票,整个原油市场就会有大量的沽盘出现。如果形成恐慌性平仓,那我们就成功了。” “哦,我明白了,谢谢总裁的指点。” 大家都恍然大悟,露出钦佩的眼神。 我淡淡一笑:“明白了就好。现在休息,因为要消耗这些假消息需要时间,你们轮流盯着,相信不会有太大的波动。我出去一下,有特别的状况就打电话给我。” 说完,我转身离开大宗交易室,回到我的办公室。推开门,赫然发现三个妙龄女孩正躺卧在沙发上。黄莺与小君躺在长沙发左右两侧,杜鹃蜷缩在单人沙发上,她们都已沉沉入睡。我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毅然拨通罗毕的手机:“罗总,我的交易已经开始,你那边开始造势吧。” “好的,就按中翰老弟说的,记得你对我的承诺。” 电话那头罗毕的声音爽快嘹亮。 我冷冷道:“我对罗总的承诺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 罗毕大概想起我为他冲掉的四亿烂帐,语气马上低微:“是、是,半小时后,你会看到整个市场有很多沽盘。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会成功。” “好。” 我就等着罗毕这句话。他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在纽约华尔街有不少人脉关系。我答应他放弃楚蕙,他答应我在华尔街散播假消息。由于他不直接参与获利,所以不惧怕违反当地的金融法规。 罗毕突然吞吞吐吐问:“小蕙都不接我电话,她好吗?” 我只能回答很好,心里却是莫名难受。我敢肯定,如果楚蕙知道我的可耻行径,她一定恨死我。但我没办法,为了顾全大局,我只能暂时牺牲她。啊!真对不起,我的蜜糖美人。 “中翰,你答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小蕙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小蕙不说,没人知道孩子是你的。等孩子长到十八岁,我会告诉他身世,让他选择。” 罗毕一直是爽快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啰嗦,他这些话都跟我说十遍了。 我痛苦地咬咬牙根:“我……我不会反悔。” 罗毕激动道:“太好了!谢谢你,中翰,我真的很爱很爱小蕙。” “好了,我挂电话了,有什么特殊情况随时与我联系。” 我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下去。 挂掉电话,我忧伤地直叹气。在我心中,蜜糖美人是无可替代的,她是如此特别、如此迷人,我又怎么舍得放弃?可是我不得不对罗毕做出承诺,因为我要保护更多的女人、因为我不愿意离开KT.唉,我好自私。
第099章、孤注一掷
转身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长沙发上的一位少女有异样。也许少女们怕黑,我办公室的灯全亮着,所以看得特别清楚。我悄悄走过去,跪在这位少女面前柔声说:“装睡的时候眼皮不能乱动喔。” 这个少女睁开了眼,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谁说我装睡?本来是睡着的,被你吵醒了,真讨厌。” “小君,让哥亲一下。” 心情正郁闷,我需要美少女的安慰。 小君嗲嗲道:“不好啦,会给黄莺、杜鹃看到的。” 我可怜兮兮地把嘴巴伸过去:“人家都睡熟了,不会看的。来,亲一个。” “嗯,嗯嗯嗯……” 小君温柔地张开小嘴。灯光下,她的嘴唇像玫瑰般鲜红:“说亲一个,都亲十六个了。” 看到小君娇憨,我忘记了所有的郁闷:“那就再亲十六个。” “嗯嗯嗯……别摸、别摸。” 小君这才发现不但小嘴被亲了三十二遍,就连乳房也被我摸了三十二遍。 我把嘴巴转战到小君丰满结实的乳房,亲了一口鲜嫩的蓓蕾,我大赞:“好大啊,给哥亲亲。” 小君的身体发烫,她盯着我的大手,扭动着身体:“你……你讨厌,别摸下面。” 我坏笑:“湿了喔。” 小君娇羞地瞪了我一眼:“出去、出去,滚出去……啊,你的手指拿出啊!黄莺会醒的啦。” 我捏住她光滑白嫩的阴唇轻轻地旋转:“不会,人家睡得很熟,你不吵她一定不会醒过来。” 小君脸色大变,喘气变粗:“啊,别揉啦!啊……” 我笑得很邪恶:“是不是很舒服?” 小君几欲哭出来:“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哎呀,你别脱我的裤子。”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派上用场了:“小君你看,你的乳头硬了。” 小君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轻轻地揉搓她的蓓蕾。此时,鲜嫩的蓓蕾变成娇艳的红豆,雪白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饱满的手感催人沉溺。我硬了,硬得厉害。 小君也硬了,不但乳头硬,连阴唇上的那颗小东西也硬了,她嗲嗲大骂:“李中翰,你再不把手指拿出来,我就……我就……我……啊啊啊。” 我把身体压上去:“我爱你,小君,哥爱你。” 小君慌了,脑袋转来转去,她想看看黄莺和杜鹃的反应,我趁机扳开她两条粉嫩的玉腿,握住早已出笼的大肉棒,抵到柔嫩的阴唇边。 小君花容失色,刚想挣扎站起,我屁股微沉、小腹疾挺,大肉棒插进高高贲起的白馒头中,小君一声惊呼:“啊,你疯了吗?啊,不要、不要插进去。喔,你这浑蛋,插得这么深!喔,会吵到人的!哥,我们出去好不好?” 我摇头冷笑:“不好,就在这里干。你不乱叫,黄莺、杜鹃就不会醒。” 说着,屁股几个起落,大肉棒越插越快,似乎到了尽头才拔出,快到穴口,我又一次闪电般的插入。 小君浑身剧颤,忍不住嗲嗲哀求:“给你这样插来插去,不叫的话会憋死的。” “那就叫吧。” 我用力握住那双大乳房,一阵急抽,总算有更黏的东西流出来。 全身发烫的小君迎合几下,拼命地摇头:“叫出来会羞死的。” “那你到底是叫还是不叫呢?” 感觉嫩穴已经完全润滑,我松了一口气。最担心不润滑的时候抽插会引起小君的反感,见她渐入佳境,我的抽送更是轻松自如。 小君夹了夹双腿,抬起下体,小嘴哪囔道:“反正都是死,羞死好过憋死,啊、啊、啊。”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但我还是强忍着,一边匀速出击,一边鼓动:“是啊,反正会羞死,不如叫大声点,干脆爽死。” “噢噢噢,说得不错。哥,我喜欢跟你做爱,好舒服。噢噢噢,都顶到肠子里去了,噢噢噢。” 小君迷离了,陶醉的样子格外令人冲动。 我渐渐亢奋:“要不要用力点?” 小君闭着眼睛享受:“先这样,等会该用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噢噢噢,哥,亲嘴啦。” 我趴下去,含住鲜红的小嘴,吮吸甘甜的唾液。如今跟小君做爱就如同跟戴辛妮做爱一样,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语气都令我动情。 我没等小君示意就自行加力,“滋滋”声换成了“啪啪”声,大肉棒在湿滑的嫩穴里大刀阔斧、肆无忌惮地进出。 小忘怙呻吟,完全忘记身边还有两位小女孩。她的反击犀利而灵活,嫩嫩的肉穴里不停吮吸我的龟头、压榨我的肉茎,她还吸住我的舌头。 “啪啪啪……” “喔喔喔……” 如此销魂的声音我都觉得刺耳,难道上官姐妹是聋子?我悄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左侧的杜鹃,发现她的身体动了几次,我知道,杜鹃早醒了。 连睡在单人沙发上的杜鹃都醒了,与小君同睡在双人沙发上的黄莺肯定也醒了,就算不被吵醒,也会被震醒。 我没有回头查看黄莺是否睁开眼,但我相信黄莺一定会看到我是如何与小君做爱,她至少能看见我的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里、能看见我摇动的屁股下有一片浓密的阴毛。 “哥,你可以用力点了。” 小君睁开眼,嗲嗲地呼唤。 “不怕吵?” 我凶猛地抽送,凶猛地敲打光秃秃的穴口。 小君拼命晃动两个羊角辫,大声嚷道:“不管了。你用力,再用力几下,人家就尿尿了。” 我坏笑:“那我用力喔。” “嗯。” 小君痛苦地抱着我的胳膊,两条玉腿在我的腰间夹得更紧。 “吵醒杜鹃、黄莺可不关我的事喔。” 我气喘吁吁,大肉棒如利剑回鞘,准确地插入后一动也不动。 “不关你的事?你这个……这个乌龟王八蛋。哎呀,你干什么停下来?快动呀。” 小君不温柔了,也不发_了,她的眼神能杀了我。 我赶紧拔出肉棒又重重地插一下:“给哥喘口气嘛,又不是故意不动。你看,是这样吗?” 我扶起小君的脑袋,让她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欺凌她的下体、打击她的嫩穴。 “喔,哥……”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肉棒吗?喜欢哥用大肉棒干你吗?” 小君面露痛苦,美目一闭,办公室里再次嗲嗲的呻吟:“喜欢……喔喔喔……喔喔喔……哥,我好喜欢你干人家。” 真受不了小君突然说粗话,脊椎猛地发麻,我打了一个冷顗:“女孩子不能说下流的话。” 小君突然激烈地扭动身体,像蛇一样扭动。我的大肉棒虽然凶悍,但在小君的扭动中,大肉棒在嫩穴里也无法幸免,如同被缠绕绞压。 我暗叫不妙,小君却已先崩溃:“用力点,用力干人家,啊……我要、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真浪啊。” 我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伴随着小君剧烈的痉挛,射进她的嫩穴深处,我相信精液一定灌满了她的子宫。 “呜……要死了。” 我穿衣服的时候,小君依然昏迷,只有微弱的气息。她的身下到处是黏滑的爱液,我不禁苦笑。 扫视上官姐妹,发现杜鹃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我朝她示意一下小君,那意思就是要她们姐妹俩照顾一下小君。杜鹃红着脸,赶紧把眼睛闭紧。我暗暗好笑,整理好衣着,大步走出办公室。 刚回到大宗交易室,大家都沸腾起来,小风激动得大叫:“总裁你可来了,真神奇啊!市场一片沽盘,就连我一些朋友都打电话来叫我放盘沽几手,真是神奇。” 我板起脸说:“把电话都关了。请你们记住一件事,你们目前是为我工作。” 众人马上安静,小风低声道:“总裁,我明白了。” 我回到电脑前,仔细地分析计算一会,毅然再次插入指令卡,进入交易系统,豪情万丈地将剩下的交易权限在89元的价格上全部沽出:“大家注意,等到跌破5元,立即斩仓。” “大地不曾沉睡过去,仿似不夜城这里灯火通明,是谁开始第一声招呼,打破了午夜的沉寂,空中弥漫着海的气息,叫卖的呐喊响着生活的回音……” 我喜欢这首《不夜城传奇》平凡的叙述,叙述城市里有平凡的传奇。 上宁有很多传奇,自然也有很多不夜城。在一家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楼里,我让经理把最好的招牌菜端上,把最舒适的客房订好,把最美、最性感的女人召来,把最好的美酒打开。 美酒在飘香,浪弹声作飘荡。结果天还没亮,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孙家齐就醉了。 除了我之外,都醉得一塌糊涂,他们说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的确,今天值得开心。斩仓时,原油的期货价格定格在86.332美元,这意味着他们在这次原油期货交易战中凯旋而归,获得一大笔佣金。他们知道这笔佣金等于是我送给他们的,所以他们不但开心,还非常感激我。 离开“今朝有酒今朝醉”时,那些性感美丽的女人都觉得奇怪,我居然不对她们动心。这些女人都不错,但与我的女人相比,她们连庸脂俗粉都算不上。 我又来到熟悉的小巷,这里还是又窄又暗,黑黝黝的巷口还是那盏光线昏散的白炽灯。幸好天快亮了,早起的人们为了生活开始忙碌,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我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穿过昏暗的小巷来到一幢小洋楼前。我惊讶地发现,小洋楼已修缮一新,没有了残破,但古朴的韵味犹存。我举起手按响门钤。 “叮咚。” 才响一遍门就开了,好象里面的人知道我要来似的。 “知道我要来?” 我吃惊地看着为我开门的庄美琪。 “知道。” 身穿吊带睡衣的庄美琪淡淡地说完,转身就往里走。翘翘的臀部上只穿着一条小蕾丝内裤,露出大半边屁股,真是过分。 “既然知道我要来,为什么不煮一碗面给我?” 我笑嘻嘻追上庄美琪,在她翘翘的美臀上摸了几把。 庄美琪回头瞪着我,质问道:“你还吃得下?满嘴酒气,去哪里鬼混了?” 我左手揽住庄美琪的细腰,右手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视着:“酒是喝了点、东西吃了些,也确实有女人在场。但我没鬼混,心里一直惦记着你煮的面条。” “你等等。” 庄美琪抿嘴一笑,像个勤劳的小媳妇跑向厨房。 我跟在她身后喊:“我等,多久都等,海枯石烂、白头偕老。” 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交响曲,还有庄美琪的娇嗔:“一天就知道花言巧语,房子装修后你还没来过。” 我盯着她翘翘的美臀咽口水:“这不是来了吗?” “哼,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来。” 庄美琪一弯腰,拿出一个小瓦罐。打开瓦罐封盖,从里面夹出若干腌菜到小菜碟里,我顿时闻到勾人馋虫的酱辣味。 看见面条刚放进热水锅里,我趁机环顾四周,一看之下不禁哑然失笑。 庄美琪绝美妖娆,房子的装修却粗俗不堪,说是装修,其实也不过是简单装修而已。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赶紧安慰:“以后我们天天见。碧云山庄也在装修,等过段时间装修好了你就搬过去住,喜欢哪一栋就住哪一栋,把这里出租,做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收租婆。” 庄美琪想笑又不笑:“哼,那里有我立足之地吗?” 我苦叹道:“说什么呢?我告诉你,如果由我姨妈来选媳妇,你可是排名第一顺位喔!” 庄美琪恨恨地用筷子敲了敲锅盖:“关键是我在你心里排最后。” 我大叫冤枉:“天啊,怎么能乱说,我只要一有好消息就马上来告诉你。” 庄美琪淡淡地问:“是不是炒期货赚了?” 我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抱住她的屁股猛揉:“家有仙妻,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知道我要来,还知道我炒期货赚了。” 庄美琪摆摆美臀,捞起面条:“大惊小怪。晚上我跟方阿姨通过电话,她说你要炒期货,但不踏实,叫我做好准备,说万一你炒亏了,让你来我这里暂时避一避。” “唉,姨妈就是对我没信心。” 我摇头叹气,脑子里已盘算如何让姨妈实现诺言。 想到这,我的心又忤枰直跳。 “方阿姨担心你,她是为你好,就怕万一。” 说起姨妈,庄美琪满嘴好话。 我笑问:“那你认为我会亏吗?” “我认为你无论亏与赚都会来我这里,所以我一直睡不好。你一到门口,我就知道你来了。” 庄美琪拿出各种调味品,一阵翻弄,油香飘散,又放进一些肉丁翻炒。 我一边叹息,一边吞口水:“唉,知我者,美琪也。” 庄美琪瞥了我一眼,把翻炒好的肉丁调料全放进面条里拌匀,拿着面走向餐桌。 我刚想拿筷子,她一掌拍掉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抓住我衣袖来到洗手台。 我明白过来,赶紧洗手,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说:“瞧你的得意劲,应该是没亏。” 我把洗干净的湿手往她胸前的双峰擦了擦,大赞:“判断正确,加十分。” 庄美琪没好气地递来一小碟酱菜:“快吃吧。” 突然间,我感到很温馨。男人要的不就是这种充满温馨的生活吗?望着飘香的肉面,我心理涌起无限温暧,拉起庄美琪灵巧的双手,我撒娇道:“我要你喂。” 庄美琪冷笑:“喂你吃奶好不好?” 我眼睛一亮,用力点点头:“正有此意。” 庄美琪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像看怪物似的。半晌,她娇羞地拉下身上的睡衣吊带,把一团丰满浑圆的乳房送到我嘴边。 古人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一小口面条,一大口乳房。等面条吃完了,庄美琪的两团大乳房都涂满了油,我咂咂嘴,吟道:“人生得意吃肉面,莫让乳房空对嘴。” 庄美琪歪着脑袋问:“吃饱了吗?” 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一只手擦嘴,另外一只手拿起纸巾擦拭她油腻的乳房。 庄美琪冷笑道:“轮到我吃了。” 我满脸堆笑:“我帮你煮,我煮面条的手艺也不错。” “我要吃棒棒糖。” 说着,庄美琪缓缓蹲下,伸出一双涂了美美指甲油的小手,从我的裤裆里掏出粗壮的家伙把玩两下。她娇羞地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吞下大龟头,吮吸几下,她眉头一皱,蓦然吐出大龟头:“你怎么不洗洗这东西?” 我冷冷道:“为什么要洗?反正我知道你会用口水帮我洗。” 本想逞口舌之爽,不料后果很严重,话音刚落我就暗叫不妙,想后悔已来不及。 庄美琪张开樱桃小嘴,再次含住大肉棒。只是吸吮两下后,竟然用尖尖的牙齿在茎身上咬下去。 我大叫一声,急忙求饶:“对不起、对不起,美琪我错了,你松口。” “我今天就帮你洗个够。” 庄美琪美目光芒连闪,婀娜站起身,修长笔直的玉腿分跨在我的双腿外。一手拨开小蕾丝内裤,一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蚌蛤般的肉穴口,身体微微下坠,“滋”的一声吞没大龟头。 我再次吻上油腻腻的双乳:“噢,这样洗棒棒我非常愿意。美琪,我爱你。” 庄美琪扶着我的肩膀继续坐下,也许润滑不够,肉穴吞吃肉棒的速度很慢。几个来回顿挫,才全根尽没操穴之中。 她打了一个冷颤,喘气道:“快说,今天赚的钱够不够装修费?我看好西面靠江边的那栋,你可不许给别人!啊……好粗。” “不算很多。” 我扶了扶庄美琪的_腰,猛顶十几下才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七百万?” 庄美琪似乎心不在焉。小蕾丝内裤有些碍手碍脚,但她又不舍得把肉棒拔出再脱掉小蕾丝内裤,真是左右为难。 我用力一扯,将小蕾丝内裤扯断,庄美琪好心疼。刚要责怪我粗鲁,见我仍然伸着大拇指和食指,她马上转嗔为喜:“不会七千万吧?” 我还是摇头,微笑不语。 庄美琪见状,顿时张大了樱桃小嘴:“你别告诉我是七亿。” 我得意地托起大腿上的肉臀,又轻轻地放下,庄美琪眯着眼睛大叫:“老公,你好厉害,我爱你!” 日上三竿了。如果不是戴辛妮打电话催我开会,我还想赖在庄美琪的怀里,享受她的温柔。 办公室里的内部会议上,姨妈、郭泳娴、戴辛妮这三位超级大美女都盯着神采飞扬的我。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加上好好休息了一晚,我似乎与天地合一,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我发现三位超级大美女的眼里都有异样,她们是不是都很崇拜我? “还差三亿,即使挪用公司所有的资金还是不够,而且也不可能全挪用。” 戴辛妮吞咽了一口口水,忧心忡忡地将公司的各种开支明细帐目递给我,并露出无奈的表情。 郭泳娴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淡淡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知道郭泳娴有背叛我的念头,我依然想信任她,但我知道从昨天开始,我要对她保持距离。 我憎恨别人对我背叛,特别是我的女人。 从庄美琪家回到公司,我一直考虑要用庄美琪替换郭泳娴。可是几番商讨公司事务后,我就发现郭泳娴是难以取代的,这令我非常苦恼。 郭泳娴说:“你不是说她们有价值一亿的房子吗?就算不卖,也可以暂时抵押房子。” 姨妈一听,脾气上来了:“如果她们真的急用钱,就肯定一起出力。如果她们不愿意,那我们一分钱都不出。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KT真待不下去,我们就用这七亿另起山头,反正我相信中翰的能力。这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别以为我们好欺负。” 我向姨妈送去一个崇敬的眼神:“嗯,妈说得不错。如果我预料得不错,她们很快就会来找我。” 姨妈凛然道:“我们时间不多,明天中午是期限,我们仍然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小娴,你着手处理各股东的事宜。小戴,你把公司琐事尽量处理完,包括薪资结算,在没有确定是否能保住KT时,暂停所有重要的工作。” “是。” 戴辛妮和郭泳娴认真地记下姨妈的话,仿佛姨妈就是这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我不禁暗暗好笑。 “放心。妈,我有分寸,现在是赞助,不是罚款,相信他们也不会过于嚣张。” 对于姨妈的越权我不但不介意,反而很开心。因为我要把姨妈及我的命运紧紧连系在一起,让我们的关系超越任何血缘亲情。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中翰,男人就应该有霸气,瞻前顾后的是懦夫行为,妈瞧不起这种男人。” 其实姨妈也知道自己的越权,但非常时期就需要一种凝聚力,而凝聚力更体现在勇气上。 “我会让妈瞧得起的。” 我话说完,戴辛妮与郭泳娴都笑了。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够男人?我看向姨妈,她的眉宇间除了英气外还多一分扭捏,微红的脸又添了一丝羞涩,我春心大动,忍不住欣赏姨妈亮丽的装扮。 她的头发与往日不同,没有那么卷,披散而下,只有发梢如大波浪卷起,后脑的中间部分却收起一束头发,像马尾又不像马尾。这样看起来不但有层次,还显得她的头发少了。姨妈的头发很多,平时看起来显得有些沉重,如今看起来显然飘逸许多,也年轻许多。 没有涂抹任何脂粉,姨妈天生丽质。除了在嘴唇上抹上一层防干燥的淡彩唇膏外,她橄横形的美脸没有多余修饰。来上宁这几个月,她丰满了,脸颊也圆润不少,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消失好几条。不仔细看,还让人觉得是眼角细纹而已。 姨妈令人深刻的地方大概就是她的眼附了。她是标准的凤眼,远看会认为是单眼皮,近看才能发现是两条很接近的眼线。眼尾虽长,但上翘的弧度不高,看起来并不轻佻。 赵红玉也是标准的凤眼,但她的眼角细长,上翘的弧度很大,所以有强烈的勾人感觉,而姨妈的凤眼很英气、很有神、很漂亮。当然,姨妈只要一笑,她的眼角就会自动上翘。那时候,说她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正因为如此,姨妈才不苟言笑。就是笑,也是微微浅笑,既内敛又端庄。奇怪的是,她的宝贝女儿小君就不同,只要一笑,眼角几乎全上弯,说她像小狐狸绝对没说错。 姨妈的修长脖子从来不戴任何饰物。由于丰满,她的锁骨几乎难以看见,幸运的话能看到非常圆润的胸脯。今天姨妈穿了一件深咖啡色的上衣,意外地没有把领子裹紧,而是少扣了一颗扣子,我就幸运地看到非常圆润的胸脯。 姨妈穿露膝窄裙是什么样子?这个问题以前我从来不去想,因为端庄的姨妈绝少穿露膝的裙子,哪怕在家里,姨妈也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不过今天的太阳似乎从西边出来了,我确实没有眼花,姨妈穿上了露膝的深咖啡色窄裙。 跌下悬崖的那晚,我曾经在黑暗中触摸过姨妈的身体,感觉都是肉。可今天我必须修正一下,姨妈的小腿很标准,微露的大腿也很标准,不胖也不瘦。姨妈不是笨蛋,如果她的长腿与戴辛妮的美腿相差甚远,她一定不会露拙。 到了姨妈这个年纪,似乎除了黑色与白色的鞋子外,穿其他颜色的鞋子都显得花稍。我曾注意到姨妈就把两种颜色的鞋子交替使用,昨天是白色的,今天就非黑色的莫属。 可是她今天穿的鞋子格外不同,是一双深咖啡色的高跟凉鞋,细长的高跟,鞋面很精致,能看到脚趾头与脚跟。脚趾头明显涂了指甲油,仔细一看,也与鞋子的颜色差不多,异常显眼。雪白的脚踝上,几圈装饰鞋带缠绕着雪白的小腿。 喔,我的天啊!姨妈她想干什么?时装表演还是想勾引男人?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强烈的嫉妒,嫉妒那个早已死去的李靖涛。
第100章、还清白
姨妈正与戴辛妮、郭泳娴讨论,她们讨论什么我无心倾听,我的一只手悄悄滑向裤裆,揉一揉那里异常的肿胀。 正恍惚间,耳边一声厉喝:“中翰,你干什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昨晚没休息?我听说你去喝酒了。” 我一听,心里不禁大骂庄美琪吃里扒外。她不说,姨妈绝对不知道我喝酒。表面上我很淡然:“是啊,期货交易到凌晨四点,我和投资部几个员工就出去吃消夜了。大家都很开心,就喝了点酒,可是不想回家吵家人休息,就在饭店睡了。” 我的解释合情合理、无懈可击。姨妈见我操劳,心中一软,语气温柔下来:“以后少喝点酒。来,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接受那笔三亿的无息贷款。一来有充足的资金做周转,再来就是无息的贷款不要白不要,就算拿来转存到别的银行也有不少利息。你怎么看?” “对,这细节我倒没想到。妈就去贷款吧,钱自然多多益善。等度过难关,我们多做善事便是。” “噗哧。” 姨妈笑了,是属于大笑的那种。不用说,她的眼角上翘了。唉,我不看了,省得心里难受,赶紧把眼睛投向目光温柔的戴辛妮。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马上被她的黑色丝袜美腿弄得口干舌燥,我吸了口气站起来:“我出去办些事,你们聊,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姨妈、戴辛妮面面相觑,似乎觉得我很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走出办公室时,我甚至连看都不看郭泳娴一眼,哼,这可恶的女人。正想扬长而去,忽然发现办公室门边的秘书席上,杜鹃和黄莺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轻轻点点头,暗示她们嘴巴要严紧,两姐妹聪明伶俐,马上意会,慌慌张张地向我眨眨眼表示明白。我还是不放心,又盯着她们看了一会,见她们小脸微红,脑袋垂下,我这才昂首阔步离开。 在庄美琪家睡醒就直奔公司,一点东西都没吃。如今肚子饿得咕咕乱叫,我既想念庄美琪煮的那碗香喷喷的肉面,又想念她那两团油腻腻的乳房。 本想再回到庄美琪的温柔窝继续沉溺温柔,却在公司的门口见到把Civic擦得光亮的樊约,她旁边站着一袭白衣的章言言。 我走过去,板着脸:“上班时间擦车?扣一个月薪资。” 樊约伸伸舌头,把手中抹布收在身后:“扣就扣,反正薪资扣完了没饭吃,我就去辛妮姐家吃。” “嗯?” 我的眼珠子瞪很大。 “咯咯……” 两位小美女放声大笑,她们一点都不怕我。 我咬咬牙,把目光转向眼睛大大的章言言:“上班时间看别人擦车也要扣一个月薪资。” 章言言向樊约看了看,害羞道:“我……我也去辛妮姐家吃。” “哼。” 我走上前,伸出手指头一一计算起来:“据我说知,你在辛妮家吃住快一年了。这房租费、水电费、伙食费……都要好好计算一下。” “啊?” 章言言把眼睛睁得像探照灯似的。 我奸奸一笑:“我可不像辛妮这么好讲话。要想我不追究这些乱七八糟的费用,就陪我去吃东西。” 章言言向樊约递了递眼神,又犹豫片刻,才很勉强地点了点头:“去就去啰。” 我暗暗好笑,女人矜持还要拿捏火候。这章言言把握尺度恰到好处,既有面子又不令我难堪,真不愧为KT七仙女之一。 我挥挥手,率先跳上驾驶座:“走,你和樊约坐后面,我来当司机。” 两个小美女钻进车子,樊约娇笑:“总裁当司机,看来我们今天运气不错喔。” 我开心地发动引擎:“那是当然!你们今天一定踩到狗屎,运气好翻天了,我可是很少约女孩子去吃东西的。” “呿……” 小美女们对我的话很不相信。 章言言抓住我话中的小尾巴:“很少,那意思说有约过某人了。说说看,是不是何婷婷?” 我大声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约过她?” 章言言摇头叹气:“可是人家何婷婷说李总裁约了她好几次,她没办法,才勉强答应去过一次喔。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男子汉敢做敢当。再说是约会而已,又不是……” “很严肃地告诉你们,我真没约过何婷婷。”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心中明白那是何婷婷故意胡说炫耀。 章言言冷笑了,不依不饶道:“要不要我们上楼把何婷婷叫下来对质呢?” 我快疯了。说要对质不可能,是让别人看笑话;说不对质吧,会让人觉得心虚。 我好恨,恨得牙痒痒:“天啊,我现在后悔约你们了,能不能取消啊?” 章言言拼命摇头:“不行,我们肚子也饿了。” “那就尽快吃东西塞住你的嘴。快说,想吃什么?” 我无奈,只能继续开车前行。 两个小美女私下交流了一下,由章言言拿主意:“我想吃面条。” “面条?” 我有些意外,原以为这两个小美女会说吃海鲜之类的。 “往前走到路口左转,过十字路口后再右转,然后再左转。我听说那边有家‘满面春风’的阳春面很好吃。” 章言言从后座趴到我的身后挥舞着手臂,好象我是乡巴佬进城,需要别人指路一样。 “我知道在哪里,别转来转去,听得都晕了。” 我干笑两声,趁两位小美女不注意,突然急踩油门。 两位小美女猝不及防,纷纷东倒西歪。不用说,雨点般的粉拳伴随娇滴滴的叫骂声全落到我身上,我哈哈大笑,车越开越快。一个左转弯,差点与迎面而来的一辆红色金龟车撞上,幸好双方都紧急刹车才避免车祸。我脸色发白,慌忙下车查看,发现两辆车的车头只相差五公分。 “怎么是你?” 从红色金龟车里走下一位美女,见到我,她大吃一惊。 我嘴唇发抖:“何……芙。” 小吃店叫“满面春风”也许不是做生意的最佳时间,这里冷冷清清,没几个顾客。我与何芙坐在一桌,章言言与樊约很识趣,远远地坐在另外一桌。她们春风满面、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而我和何芙则冷冷冰冰的,坐了半天,不要说吃阳春面,就是茶也不喝一口、话也不多说一句。不是我不热情,而是何芙非常冷漠。 “回来了也不找我。” 我又一次打破沉默,眼前这个女人依然美丽,但憔悴得很。 头发油腻,估计因为脏才扎起马尾,身上浅色衬衫都是灰尘,白色球鞋快变成黄色球鞋,鞋底还有泥。一看就知道她要嘛从农村回来,要嘛去过工地。 何芙不好意思地拍掉身上的尘土,飞扬的尘土落到我们面前的两碗阳春面上,我看得目瞪口呆。这显然是何芙故意所为,她希望早早结束这次偶然的相遇,所以她不仅不觉得自己有失礼仪,还极尽挖苦我:“你现在是上宁市的大红人了,炙手可热,我怎么好意思找你?” 我叹息:“你这样说话不像你。何芙,你变了。” 何芙淡淡道:“人会长大、变老,有变化很奇怪吗?我不想讨论这个庸俗的话题。有什么话想说就说,我还有急事要办。” 看见何芙很不耐烦,我苦笑不已,只好直奔主题:“为筹集资金的事?” 何芙皱了皱眉,很意外:“你怎么知道?” 我也不想啰嗦解释,继续说:“我现在可以拿出七亿,明天中午还能筹到三亿,一共十亿。到时候这笔钱会先转到市委那里,不知道市委怎么分,也不知道你们能分到多少,但我希望能先帮到你。” 何芙这下不是吃惊,而是动容:“你们真的肯拿出十亿?” “是啊,作为交换条件。我们希望息事宁人,大家别争了。斗个头破血流有什么好?” 我喜欢干脆直接,恳切的语气溢于言表。 何芙愣了半天,眼神充满不信任,但我目光自信、语气坦荡,她看了我半天,态度悄悄发生变化:“我们没想过再争什么。如今我爸生前几个重要的工程纷纷出状况,银行撤资、政策倾斜,几乎血本无归,还有几个企业几近破产。” “真的没办法了,找市政府出面,结果市政府推给市委,市委又推给市政府,就是不愿意插手帮忙。说实话,也没有人敢插手,一怕惹来麻烦,更怕是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完。” 我点点头,何芙叙述的与赵红玉说的差不多,这至少证明赵红玉并没有说假话。 何芙喝了一口绿茶,继续说:“眼看全没了指望,哪知祸不单行,几个企业的负责人顶不住想自杀。虽然全力劝阻抢救,结果还是死了一个,死者的家属哭闹,大家于心不忍,都捐助一下。” “后来大家想到与其全部等死,不如救一家算一家,救一个算一个,于是所有人开始筹集资金,集中帮助有机会生存下来的工程和企业,我还把我的房子给卖了。” “卖房子的那天,赵红玉找到我,她与我父亲生前有些瓜葛,我对她没什么好感,可没想到危难的时候,她能站出来帮忙,还给了我三十万。” “为什么不找我?” 我给何芙斟满一杯绿茶。其实她很渴了,但她不信任我的时候,一滴水都不喝,好倔强的女人。 “我没想过你会帮。” 何芙仰起头,“咕嘟”两下把半杯茶水喝掉。 我笑了笑,将何芙头上的一片残絮舍下来:“现在我就可以把七亿给你。” “好脏,别碰。” 何芙脸上有了一丝暖意:“说实话,如果你把十亿拿到市委,估计到我们手中会一毛不剩,他们不会把钱分给我们的。我们现在已经穷途末路,都落到井里了,他们不往井里扔石头已是大发慈悲。” “我改变主意,把钱全部交给你。” 我很坚定地告诉何芙。对她,我没有任何怀疑,也没有任何迟疑。 “如果全给我的话,七亿就足够了,几乎可以挽回所有的工程和即将倒闭的企业,包括这家‘满面春风’。” 何芙有些兴奋,她的眼睛迸射出耀眼的光芒,这种光芒曾经令我印象极其深刻。 我大感意外:“什么?这家‘满面春风’是你们的?” 何芙点点头,不无遗憾道:“正确的说,是周秘书一位亲戚的。为了筹集资金,这家店也要变卖。买家已找好,过几天就转手,以后这家店就不叫‘满面春风’了。” 我连思考都不用,马上大手一挥,说:“卖给我吧,我来接手。名字不改,还是叫‘满面春风’。” 何芙想笑:“别逗了。你一家大公司的总裁,怎么可能看上这家小吃店。” 我很认真道:“我认识一个朋友,她做的牛肉面很道地,我想让她发扬手艺。这店以后既有阳春面又有牛肉面,生意一定会更加好。” “随便,老板现在就在,我叫他出来和你签个字据。” 何芙猛喝茶水,还咯咯直笑,我真怕她喷得我一脸。 我摇摇头,平静地说:“不用什么字据,就算我把七亿交给你,也不用写收条、立字据。” 何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为什么?整整七亿,你这么相信我?” 我知道何芙不一定全信,但我还是真挚地说:“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对你好,就是对自己好。” “咯咯……你哄我是不是?” 何芙猛拍身上的衣服,又是一片尘土飞扬,估计我知道,她这次拍掉身上的尘土与前一次完全不相同。这时她心已大乱,又不想让我看出端倪,所以才不顾一切拍身上的尘土来掩饰。嘿嘿,我老江湖一个,焉能看不出来。 “小芙。”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银行还没关门,我马上把钱转给你。走,我们去银行。” 华夏银行的刘副行长是一位看起来很精明的人,他亲自为我办理七亿元的转帐手续。毕竟这是一笔不小的资金,他还亲自将我与何芙送出银行大门。此时已是万家灯火,我知道,我要向何芙告别了。 “不送你了,身上的钱小心点。” 来到红色金龟车前,我本能地嘱咐何芙。她的手提袋里有七张纸,那是每张价值一亿元的银行兑票。 “呵呵,你还怕有人抢啊?难道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 何芙绝对不是贪图钱财的女人,但今天她确实为这一大笔钱激动,我看到了她盈动的泪花。 “哦。” 我想起来了,何芙是中纪委的一名干员,不过我还是叮嘱:“那你早点回家洗个澡休息吧。” “大恩不言谢,这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总之……我先走了,再见。” 何芙咬了咬嘴唇,瞄一眼Civic里东张西望的两位小美女,转身钻进红色金龟车。 “再见。” 我举起僵硬的手臂。车走远了,我的手臂还不愿放下来。 “喂,人家走远了还看?这么留恋,为什么不送人家?我们可是愿意做电灯泡的喔!” 章言言走到我跟前,挡住我眺望的视线。 我叹息地解释:“人家有人家的隐私,我们要尊重人家的隐私。” 章言言酸溜溜道:“她曾经帮过你,你这次帮她算扯平吗?以后会不会还继续来往?” 章言言见过何芙,那次在警察局里是何芙将我救出去,当时章言言就在场。 我拉开Civic车门时,侧头看了看章言言问:“你吃醋了?” 章言言把她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我……我怎么会吃醋?要吃醋也是樊约吃醋呀。” “嘿嘿,是吗?” 我钻进车里,系上安全带。 章言言怒气冲冲地钻进车里,嘴里不停地损我:“说我吃醋?哼,自作多情。” 我知道自己过分了,当着两位喜欢自己的女孩面前,对一位大美女含情脉脉。 是可忍,孰不可忍?换成别人,后果早不堪设想。 我转身对着后座的两位小美女柔声道歉:“真不好意思,本来是带你们出去吃东西。没想到弄了大半天,就吃了一碗冷面,还要你们陪我办事。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以后有机会一定补偿。好吧,别生气了,我承认自作多情、厚颜无耻、下流好色行了吧?” “知道就好。” 樊约闷了半天终于说话了。我知道她更吃醋,刚才一直憋着不想说话,如今见我一番道歉,她的脸色好看多了。 我回头发动引擎:“提醒你们一下啊!今天的事你们别随便说出去,否则……” 章言言问:“否则怎样?” 我露出凶狠的表情:“怎样?哼哼,男的发配充军,女的先杀后奸。” 可惜,两位小美女一点都不怕我,反而对我痛下毒手,我一边闪避一边求饶:“哎哟、哎哟,说错了、说错了,应该是先奸后杀。” 这次我开车异常小心,人不会总有好运气,撞上陌生人倒霉,撞上熟人就更倒霉了。不过与何芙的几次相遇都有惊无险、平安度过,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冥冥中上天安排我们相见,那七亿似乎为她而准备。 在吵吵闹闹中我回到KT,却意外发现戴辛妮的宝马。她的办公室窗户亮着灯光,我办公室的窗户也亮着灯光,公司大楼几乎全部灯火通明。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能大张旗鼓地用我的办公室的人,相信不会超过三个,她们是姨妈、戴辛妮、郭泳娴。 章言言兴奋道:“幸好跟总裁出去了,要不然一定被要求加班。”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是加班,或许是大家忘记关灯了。” 章言言看了看戴辛妮的宝马说:“这种机率很小,何况辛妮姐也在,她提倡的环保节约谁敢不遵守。” 戴辛妮非常小气,能休息就一定休息,所以我很赞成章言言的判断:“你们的辛妮姐是世界上最讨厌跟班的白领,除非工作非常重要。嗯,言言留下跟我上楼,小樊就回去吧。” 樊约大声问:“我为什么要先走?” 我解释:“言言跟辛妮住,她等会跟辛妮一起回去。” 樊约看了看章言言,很坚定地说:“我也要加班。” “好吧。” 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直觉很敏锐,章言言对我格外热情令樊约起了疑心,尽管她无法阻止我猎艳,她只是尽量避免好朋友成为我的情人。 走入公司大楼,两位保全笑脸迎上,我问:“怎么回事,加班吗?” 保全连连点头:“是是是,郭总裁吩咐全体员工都加班,刚才还送上去两百七十三份餐点。” 我关心道:“哦,你吃了吗?” 保全很高兴地点头:“吃过了,谢谢李总裁关心。” “好,我们也是来加班的。” 说完,我带着两个小美女走向电梯。保全那表情告诉我,他心里一定在嘀咕:“既然你是来加班的,为什么还要问我?是故意消遣我还是故意找借口问候我?” 电梯里,章言言歪着脑袋看着我说:“总裁真好,故意找借口问候那些保全。” 樊约哪有这些心机,听章言言这么一说,她傻傻地看着我。 我笑道:“怪不得我最近老是肚子痛,原来肚子里有蛔虫。” 章言言一愣,急忙问:“樊约,总裁是不是说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樊约吃吃娇笑:“我不知道。” “叮!” 电梯到了四楼秘书处。 “哼。” 章言言一甩长发,狠狠地瞪着我,樊约赶紧把章言言拉出电梯:“哼什么?出去呀。” 章言言挡住电梯门,气鼓鼓地不想走。我笑嘻嘻地靠在电梯里向章言言眨眼放电,樊约脸色微变,将章言言硬拖出电梯:“走啦、走啦。” 电梯门重新关上时,我听到章言言仍然不依不饶:“他说我是蛔虫,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他是总裁……” 樊约说得不错,我是公司的总裁,更是我女人的总裁。 我可以容忍我的女人自私、懒惰、乱发脾气、耍小聪明、爱乱花钱、两天不换内裤、三天穿同一件衣服……但我绝不允许我的女人对我不忠。 跨出电梯时,我的心情突然恶劣到极点,因为我又想起郭泳娴对我的背叛。 “总裁晚上好。” 杜鹃见到我马上站起来,她的小嘴似乎刚停止咀嚼,我柔声问:“餐点味道怎样?” “当然无法跟总裁叫的外送相比,好难吃。” 黄莺从休息室走出来,她手里捧着饭盒。 “我尝尝。” 拿起小勺子,我装模作样尝了一块小肉片:“嗯,还不错,你们可别嘴刁喔。” 黄莺和杜鹃伸了伸小舌头,小声说:“郭总监正在发火,总裁可要小心点。” 我板起了脸:“以后要称呼郭总裁,她升官了。” 黄莺的脑袋和娇小身体一起猛摇:“不,我们就叫她郭总监,你才是我们的总裁。嘻嘻……” 我想笑,轻轻地刮了一下黄莺的小鼻子:“那就帮总裁冲一杯咖啡进来。” “冲两杯。” 郭泳娴突然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把我和上官姐妹都了一跳。我顿时大怒,但还是忍了下来:“泳娴,这是干嘛?黄莺、杜鹃昨晚陪我通宵工作一晚上,很累了,让她们先下班回去吧。” 郭泳娴冷冷道:“不行,单放她们回去,其他人怎么看?” 我向黄莺挤挤眼,把郭泳娴拉进办公室,关上门我随即大声问:“为什么突然加班?就算公司要加班,秘书处也要特殊安排,这是公司的不成文规定。你在秘书处待了这么久,不会不清楚。” 这是我第一次向郭泳娴发火,理由很充分,但对于郭泳娴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曾几何时,郭泳娴在处理工作时犯下更大的错误,我都安慰她、鼓励她、支持她。 可今天我却无法容忍她,哪怕是更小的错误我都会拿来放大,继而批评,猛烈地批评她,这是因为我心里开始厌恶她。 当一个女人被我厌恶之后,她即便做正确的事情我也厌恶。 “说话啊,哭什么?” 我皱了皱眉,别的女人流眼泪我会发慌,但现在我一点怜悯的心都没有了。此时我已下了摊牌的决心,情人眼神揉不进沙子,我岂能与一个随时背叛我的女人一起共事、生活? 郭泳娴泪如雨下:“我哭什么你知道。” 我冷冷道:“我不知道,我刚回来。” 郭泳娴大声嘶喊:“你别装。” “我……真是莫名其妙。” 我厌恶地坐到沙发上。 “你下午出去连看都不看我,在办公室里你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现在……现在你又对我大吼!你的语气冷冰冰的、眼里没有一点感情,我能感觉出来你讨厌我。” 我淡淡道:“是吗?” “有什么就说清楚,我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这样对我。” 郭泳娴哭红的双眼也没有能打动我。 “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心里清楚,而且即使你感觉出来我讨厌你,你也不能拿员工出气。看来你不适合做一名称职的主管,你明天辞职吧。” 我走上前,用阴鹫的眼神看着郭泳娴。我要让她知道,我才是这家公司的最高决策者。 面对我越来越强硬的态度,郭泳娴的脸越来越苍白:“我……我现在就可以辞职,但我必须要弄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冷笑:“看来我不点明,你是不会承认了。” 郭泳娴突然又鼓起抵抗的勇气:“那就拜托你点明。” 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想给她留下什么面子了。一声叹息,我除了愤怒还带有一丝遗憾:“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知道我在山庄失踪后,直到第二天才来找我。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你希望我早点死。我在碧云山庄忍饿受冻的时候,你却跟张思勤商议如何卖掉碧云山庄,就在这里、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和张思勤一起谋划如何让我死掉。郭泳娴,我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唉,幸亏我福大命大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怎么知道的?” 郭泳娴不哭了,她爽快的承认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她会死不承认,叫我拿出证据。
第101章、在床上是恶魔
“嘿嘿,我办公室有安装监视系统你又不是不知道,看来我还要感谢朱九同。” 为了保护上官姐妹,我编造另外一个证据。 郭泳娴当然清楚原先朱九同为了监视员工,曾经在公司里布置很多监视系统。 我虽然基本上都拆除了,但几个重要的部门还是保留监视器,不过我办公室并没有监视系统。 郭泳娴异常平静:“还有其他的吗?” 我被激怒了:“这一件事就够了。至于你还有没有更狠毒的阴谋,我就无法得知。” 郭泳娴避开我愤怒的目光,把脸转向洗手间:“那我就请一个人出来帮我洗掉恶毒的罪名。” 我狂笑:“哈哈,请谁?请张思勤吗?哈哈……” 洗手间突然闪出一条人影,还夹带一丝沁人的香水味:“别笑了,鬼哭狼嚎都比你的笑声好听。” “妈?” 我大吃一惊,姨妈的出现令我匪夷所思,我张大的嘴巴久久无法合起。 姨妈来到我身边,玉指一伸,指着我的鼻子大骂:“真是的,一个大男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没把事情弄清楚就胡乱冤枉好人,你羞不羞?快向小娴道歉。” 我傻愣愣的不知所措:“向她道歉?我冤枉她?” 姨妈冷笑:“不错,你确实冤枉小娴,我是来还她清白的,你看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我哭丧着脸,赶紧请姨妈坐下:“妈,你说什么呢?你老人家……哦,不,你不老。你德高望重,当……当然有资格,妈的话我全听。” 一旁的郭泳娴急了:“方姐,你还是解释吧!换成是我,我也一样会误会。”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看看小娴多好。” “哼。” 我心中对郭泳娴犹存一丝怒火。 “哼什么?你过来。” 姨妈大怒,闪电出手将我的耳朵准确地捏在拇指与食指之中,我痛得哇哇大叫:“哎哟,你怎么又拧。” 郭泳娴手忙脚乱地跑过来劝阻:“方姐,你快放手啊。” 姨妈怒气冲冲道:“我是拧住他的耳朵让他听我解释。” 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听听姨妈怎么解释。 如果是郭泳娴阴险地找姨妈来压我,我一定不放过她这个烂女人,眼下还是赶紧求饶:“我听、我听,妈的教导记心肠,走遍八方好儿郎。” 没想我的求饶换来更痛的惩罚,姨妈怒极反笑:“你还绕口令。” 我苦啊!解释没听到,反而是我先要解释:“哎哟、哎哟!妈,那叫押韵,不叫绕口令。” 姨妈用力点头:“不错,你哎哟、哎哟叫也挺押韵。” 我一声惨叫,耳朵更痛了,痛得我眼冒金星。 无意中瞥了郭泳娴一眼,发现她在掩嘴偷笑,我顿时怒不可遏,可又无可奈何,谁叫我遇上一个凶悍的姨妈。 “你掉山下那天晚上,小娴把张思勤的图谋告诉我,我就叫小娴先应付他,看看我们KT里有多少藏着坏心的人。小娴假以辞色,一边应付张思勤,一边暗中将谈话的内容录音。本想等筹集资金的事解决后再拿出录音给你听,小娴是见你最近烦事不断,怕让你分心,才这样决定。” “啊?” 我一听,如同晴天霹雳,暗叫这次误会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不对劲:“不对,我还记得妈和我一同掉落山崖时,妈曾经说过手机掉了。既然手机掉了,又怎能跟泳娴联系?” 姨妈一听,美脸突然绯红,意外地松开我的耳朵:“妈的手机一直……一直在衣服口袋,口袋有拉链,掉不出来。” 我搓了搓耳朵,还是不明白:“就算没掉出来,那掉进水里后手机还能用?” 姨妈解释道:“我的手机是防水的。” 我一想也有道理,特工的手机肯定有防水的功能。我亲眼看过姨妈的手机,古古怪怪,又难看又粗糕,没想到还是个好东西。唉,走眼了。 正打算向郭泳娴道歉,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郭泳娴向姨妈递了递眼色,我又狐疑了。 心念急转,想到一个大疑问:“既然妈的手机可以跟泳娴联系,那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叫人来救援?害得我冷了一晚上、饿了一晚上,身上还有蛇毒。” 姨妈的脸更红了,她有些紧张:“当时妈也想过打电话求救,不过我们掉到树上的时候,妈下去查看了一下,觉得有把握救你。加上妈的身份特殊,不想惊动警方。怕万一调查起来,不知道如何解释,所以就觉得不报警。” “后来我见当时天色已晚,你也脱离险境,就想给你多吃点苦头,让你多历练一点、快点成熟,别整天尽想着勾引女人。” “哪知小君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就到处找你,结果把大家都惊动。幸亏小君没报警,于是我就将计就计,按照张思勤的意思,叫小娴第二天早上再来接你……” 郭泳娴也帮姨妈解释:“不过小君死活要立即去碧云山庄找你,其他人包括辛妮都很着急。我为了要把戏演逼真,就故意隐瞒你当时的真实情况,把所有知道你失踪的人都召集到公司里商量。” “我担心小君报警把事情闹大,就告诉大家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事了,大家才稍微平静下来。没想到,意外出现了。” “楚蕙突然说了一句:”万一中翰不是跟姨妈在一起呢?‘大家一听,纷纷觉得有道理,情绪又失控了。我没办法,等葛玲玲和樊约都到齐后,就一同向碧云山庄进发,那时候已是凌晨三、四点了。“ 恍惚间,女人们深夜寻夫的场景闪现在我眼前,这一幕幕忙乱无序的画面令我既担心又感动。我坚信,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回想起那天凌晨发生的事情,郭泳娴还心有余悸:“你也知道,高速公路正在修建,到处坑坑洼洼不好走。天又黑又没路灯,我们一大帮女人为了避免出意外,都把车子开得很慢。一个小时的路,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 “原来如此。” 我一下瘫软在沙发上。 姨妈瞪着我问:“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你愿不愿意道歉?” 我站起来,握住郭泳娴的双手动情道:“泳娴,我误会你了……嫁给我吧。” “呜……” 郭泳娴大哭,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哭中得以发泄。我双臂环绕,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姨妈深受感动,她很通情达理地对我说:“两天没见小君,我等会回家看看她。你去小娴家好好认个错,认错完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和我一起去银行拿贷款,中午你要列席市委会议。” 我把郭泳娴拉到沙发上坐好,很忐忑地搓了搓手:“会议取消吧,我已经把那七亿给何铁军的女儿。” 姨妈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给的?” 我尴尬道:“就刚才。” 姨妈嗔道:“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妈商量。” 看得出姨妈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并不想过多责怪我。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说:“这件事由我拿主意。” 郭泳娴马上帮腔:“方姐,何铁军的女儿何芙救过中翰,听说她是中纪委的人。” 姨妈的眉头皱了皱:“中纪委的人?” 我点点头:“对。” “哼,等会我打电话问问朱成普就清楚。” 姨妈狠狠瞪了我一眼,语气缓和下来。 大概她对中纪委也颇为忌惮,只是她提到朱成普却令我感到意外,连大名鼎鼎的中央纪检部朱部长都认识,姨妈的人脉关系真不可小觑。 见姨妈的眼珠子朝我办公桌上的电话乱转,我就知道姨妈有事情要处理,赶紧催促郭泳娴:“你先安排员工下班吧。下次加班的餐点找好一点的餐厅做,这饭也太难吃了。” 郭泳娴离开时白了我一眼:“我亲自炒好不好?” “这……什么态度,两百七十三份她能炒得过来?” 我望着郭泳娴的背影跟姨妈叫屈。 姨妈嗔道:“你也知道两百七十三份这么多,有餐厅肯接下这订单就不错了,还嫌弃味道不好?哼,我尝过那些饭盒,两荤一素,味道也不是太差。想当年,妈连糠都吃过……” 我还是转移话题吧!反正我今天说圆,姨妈一定说方;我说黑,姨妈一定说白,总之我什么都不对。 见姨妈风姿绰约,我眼睛一亮,马上哄她:“妈,你今天好漂亮,这衣服真好看。” 姨妈本来凤眼带威,听我这番赞叹,她的眼角微微上翘:“别说这身衣服了,我真心疼。” 我笑问:“多少钱?” 姨妈叹了叹:“也不算很贵,就三万多而已,这牌子的款式比较适合我。” “妈,刚才我在银行转了二十万给你。你别心疼,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忍住笑,心想姨妈出手越来越阔了,看来要孝顺她,就一定要多赚钱。如此美貌的女人足足浪费了几十年,我受她的养育之恩,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补偿她失去的光阴。 “哼,算我没白养你。” 姨妈美丽的凤眼扫视过来,仍然不怒自威。我面带微笑,走上前习惯性地搂住她的肩膀:“是啊,妈能用糠把我养大,真不容易。” 姨妈一听,顿时凤眼倒竖,只是这一次她的眼神既不怒也不威,而是满含柔情:“你耳朵又痒了是不是?” 我看得真切,喊得深情:“妈……” 郭泳娴进来似乎很不是时候:“方姐,我们走吧。” 姨妈脸一红说:“你们先走,我打几通电话就走,明天记得早点来公司。” 我依依不舍:“妈,明天见。” 姨妈轻轻颔首,她眼里藏有雾一样的东西。 城西到城东其实并不远,夜里不塞车,计程车走快速环城公路半个小时就到,可是我还是觉得很慢。郭泳娴一上计程车就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于是我的大肉棒硬了十分钟。 这是难言的折磨,我忍不住在郭泳娴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她一听,马上就脸红心跳,瞥了专心开车的计程车司机一眼,她悄悄坐到我身上。 我大声说:“司机,开点音乐听听,我老婆晕车。” 郭泳娴当然没有晕车,我只是希望音乐能掩盖某些隐隐约约的喘息。我才将手放在郭泳娴的小腹下,她就开始喘息。手掌覆盖一片茂密软草,我用两根手根插入浪水肆虐的蜜穴中,她的喘气更浑重了。 “司机,再开大声点,尽量大声点。” 我只能再次提出要求,幸好司机的服务很周到,他答应了我的请求,但销魂的喘息仍然无法掩盖。浪水湿透手掌,我温柔地将整个蜜穴都包围在手里。 “……告诉我你等待的是我,告诉我你不要再错过,你闪烁的眼眸仿佛有些话始终无法说出口,你快对我说别害怕没有把握……” 计程车里播放的是一首缠绵的《孤枕难眠》唱到一半的时候,我的大肉棒插进郭泳娴的蜜穴。她随着音乐扭动,合着拍子吞吐,计程车颠簸一下,她似乎就能得到一次高潮。 计程车司机提出一个好建议:“小兄弟,要不你坐前边,让你老婆躺下来休息?” 我尴尬地拒绝:“不用了,谢谢。” 计程车司机关切道:“我见你老婆坐在你身上,你怪吃力的。” 我不敢乱动,只能由郭泳娴掌握吞吐的时机。跟司机说话的时候,郭泳娴顺利地扭动了五、六下。为了不让司机察觉,我必须有话必应:“她就这么奇怪,身体不舒服就坐在我身上,坐一会就没事了。” 好烂的解释,但我已顾不上那么多了,能正常说话就已经很了不起。 奇怪的是,计程车司机居然相信了,他大笑:“呵呵,这比药还管用。” “是的。” 我决定胡扯到底。心想,做爱确实是治病良药,特别是对晕车。 司机感叹:“真难得,看你们一定是老妻少夫吧?能这么恩爱绝对是好缘分。” “是好缘分,俗话说老婆老婆,就年长点好。我老婆很爱我,天天熬汤给我喝。” 我抽空终于反击两下,大肉棒猛顶入花心。 郭泳娴一声娇吟,身体不稳,幸亏我及时抱住她,大肉棒才不至于滑出黏滑的肉穴。 “好令人羡慕啊。” 司机才赞叹完,就听到郭泳娴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担心道:“你老婆是不是很难受?我开慢点。” 我本来就嫌慢,计程车司机竟然还要放慢速度,真令我啼笑皆非:“司机,你别注意我们,专心开车。” 司机很真挚地表示:“我是担心啊!做我们这行的,就一定要替客人着想,视客人为亲人。” 路过一个转弯,飞快的计程车似乎连续碾到凹凸不平的路线标石,车子连续颠簸了几下。郭泳娴和我本能地随着上下颠簸急促地抽插吞吐十几下,每次都势大力沉、连贯准确,郭泳娴尖叫一声,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以为她得到高潮,哪里知道喘息片刻她又开始扭动,喘息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急促。我知道,郭泳娴真正的高潮即将来临,我苦笑不已,只能再次要求:“司机,音乐能不能再开大声点?” 计程车司机生气了:“小伙子的耳朵真不好。我这个老头都觉得震耳了,你还觉得不够大声,一定是房事过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三天一次就够了,房事过多以后老了容易驼背、耳背、骨质疏松。” 我拼命找司机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司机好学问,学过医?” 计程车司机打了个哈欠:“我是见猪走路猜肉味。虽然不是很准确,但八九不离十。不怕告诉你们,我儿子跟媳妇一天到晚就想做这床上的事。” “我晚上收工回家,他们在弄,早上出车他们也在弄,有时候中午回到家休息一下,发现他们还在弄,真是白天黑夜一点都不知道节制。结果好了,前几天又是喊腰疼、又是说肾虚,耳朵还有点背。” “叫你儿媳妇克制一下嘛!男人都好色,女人应该管管他。” 我把手伸进郭泳娴的上衣里,捏住乳头配合她的扭动。 司机摇摇头:“我也这么说她,你猜她怎么说?” 我大声问:“怎么说?” 小腹猛地收缩,大肉棒奋力顶插几下。郭泳娴的身体突然绷紧,阴道迅速收缩,她嘤咛一声,浑身哆嗦起来。黏滑的蜜汁溢出蜜穴,滴淌到座椅上。 司机唉声叹气:“哎,羞死人了。她说我儿子一摸她,她就受不了。” 我一听,忍不住大笑:“哈哈……你儿媳妇真骚,就不知道长什么模样。” 司机越说越起劲,已经忘乎所以:“话说回来,我儿媳妇确实长得很好看。奶大臀圆,就像你老婆一样,男人看了就想干……” 郭泳娴暴喝一声:“死老头,你胡说什么?” 计程车司机这才醒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比喻错了,别生气、别生气。” “我们要下车。” 郭泳娴猛敲车窗,计程车司机赶紧停车,幸亏快到了。 我扔下双倍的车资给司机,座椅上的浪水总要清洗一下,就当是给洗车费吧。 回到郭泳娴家,她已经筋疲力竭,因为我在路边又满足了她两次。洗完澡,她躺上床不到一分钟就沉沉睡去。我很无聊,为她盖上毯子,转身走出阳台,期望能见到王怡。 果然,皎洁的月光下,王怡家阳台的围栏边矗立着一条美妙的人影。风吹云动、衣裳摇曳,美妙的人影宛如媒娥赏月、胎听仙曲。 我不愿意破坏这静谧的气氛,轻轻走近人影,却发现人影比王怡娇小许多。再凝神细看,我知道是谁了。 “就穿这点衣服,不凉吗?” 我把秋雨晴搂在怀里的时候,这句话显得多余了。 “这里没我的衣服,王怡的衣服不适合我。” 秋雨晴把头靠在我身上,也许刚沐浴完,她的头发湿湿的、身体香香的,单薄的睡衣里露出大半团高高耸起的乳房。 以前我认识的秋雨晴骄横跋扈、不讲道理,没想到她是一位多情伤感的女人。 “秋夜露寒,又不是逛大街,穿将就点怕什么,反正没人看。” 我伸手进睡衣里,握住了秋雨晴的乳房,她的肌肤有点冰凉。 秋雨晴幽幽道:“我这人就不喜欢将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跟人家争。衣服是这样,男人也如此。你关了我两天,气也该消了吧?如果你不反对,我明天想回去,烟晚说房子不用卖了,叫我回去。” 我知道何芙拿到钱后,秋家姐妹的压力就大大减轻,房子自然不用卖了。那房子毕竟是秋雨晴的家,她回家最正常不过了。 只是她幽幽说出来,给人无尽的失落和牵肠之感。我心一紧,握住乳房的手特别用力:“回去也好,省得我整天牵挂。” 秋雨晴鼻子一喷:“哼,你会牵挂?”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很想回去?” “想。” 秋雨晴回答得很干脆。 “我很了解王怡,她善良、胆小、耳朵软,绝不敢做囚禁人的事。你如果想离开,王怡肯定不会拦你;你如果想要回去,此时你已经跟烟晚姐在一起了。” 我吻了吻秋雨晴的额头,她的体温开始回升。 心思被揭穿了,秋雨晴有些腼腆:“你好象很了解女人。” 我发出悠悠的长叹:“不,女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因为女人善恶的本性很平均,都是一半一半,所以她们既是天使也是恶魔。男人不同,他们要嘛心中的善念占大部分、恶念占小部分,要嘛恶念占大部分、善念占小部分。” “所以男人变坏需要一个过程,同样的,男人变好也需要一个过程。女人则不论好坏,都可以在好与坏、善与恶中随时转换,不需要过程。” 秋雨晴吃吃娇笑:“那你属于哪一种?” 我温柔地把秋雨晴的睡衣解开,让两团美丽的乳房裸露在秋风中:“我自己说了不算,你来说。” 秋雨晴想了想,幽幽道:“我来说的话,你的善恶本性也很平均,也都是一半一半。” “哈哈……” 我放声大笑,声震夜空。 片刻,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王怡跑进了阳台:“中翰,你来了也不说一下,你们笑什么呀?” 我当着王怡的面揉搓秋雨晴的乳房,揉得很用力:“雨晴向我告别,说她明天要回家了,所以我开心的大笑。” 王怡连连摇头:“言不由衷喔,雨晴要走,你肯定不会开心。何况雨晴说了,她会经常来看我。” 我揉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把秋雨晴的两团乳房揉烂:“她只是说来看你,不是说来看我们,有区别的。” 王怡大声道:“你真是呆子,雨晴心思细腻。她说来看我,其实是来看你,连这点都不懂,真不解风情!枉费雨晴今天和我一起熬汤,我跟她说你今天不会来就别熬了,雨晴却说你今天肯定会来。” “雨晴知我心。” 我温柔地脱下秋雨晴的睡衣,脱光她身上所有寸缕,还跪了下来,跪在她的脚下,跪在一片整齐有序的柔草面前。 闻着淡淡的骚味,我把舌头深进柔草中间,探寻里面的幽径,撩拨湿润的源泉。 层峦浓密处,骚味更浓,我一遍又一遍地撩拨。 秋雨晴双手抱住我的脑袋,抚摸我的头发:“噢……我是有自知自明,我说你一定会来,并不是因为你有多想念我,而是我知道你对我还图个新鲜。我虽然老了点,但风韵犹存,还能吸引你两天。过了这保鲜期,我就该知趣告别,省得被人赶走……” 我猛地站起来,抱住秋雨晴的双肩:“别说了,真受不了你这些酸死人不偿命的话。好好好,就当我图个新鲜,我……我要干你。” 秋雨晴在我的淫威下瑟瑟发抖:“不能叫干,多难听,应该说亲热。” 我冷笑,将身上的衣物褪尽:“那好吧,我不说干,换个字,我操你。” “嗯嗯嗯。” 肉棒插进去时,我们都在站立着,秋雨晴连腿都没怎么分开,我的大肉棒就全根尽没。很窄、很难抽插,我们也没想要抽插,只是狂吻。 秋雨晴的身材不错,但要与我接吻,她必须踮起双脚。时间久了,我哪怕再不解风情也知道她累了。 何况我想做爱,做爱可不仅仅就是插入,还要不停的摩擦。我唯有将秋雨晴整个身体抱起,才能使大肉棒自由出入她的肉穴。 秋雨晴双腿盘紧我的腰间,很自然地融入到我这招“蜻蜓撼柱”的交媾姿势当中。被我舔过的肉穴很湿润,她摇动的高度也恰到好处,我托着她的肉臀上下起落,没有一次将大肉棒弄出肉穴外。即便爱液涌现,秋雨晴也能很好地把握吞吐的时机。 这就是大户小姐的魅力,换成王怡,肯定难以配合这招“蜻蜓撼柱”王怡着急了,还不是很晚,周围整片别墅区灯光点点。我如此大张旗鼓地展示激情,难免会被人发现,所以王怡很着急地将我们拉进房间。 我舔了舔秋雨晴的乳头问:“雨晴,你怕不怕被人看见?” “不怕。” 秋雨晴连续几个起落,肉穴夹紧我的大肉棒猛摇。 配合秋雨晴的摇摆,我静静地任凭她驰骋:“我也不怕。” 王怡也有发脾气的时候:“你们不怕,我怕!我天天住在这里,让人看见你们这么淫荡,我的脸往哪搁?” 看见秋雨晴的动作慢下来,我终于等到出击的时候。臀部微挫,小腹收起又突然弹开,大肉棒虎虎生风,猛烈拍击肉穴:“她说我们淫荡,她讥笑你是个荡妇。” “她诽谤。” 秋雨晴剧烈起落,被龟头摩擦的穴口有更多的爱液流出。 “怎么对付诽谤的人?” 我又一轮连续出击。 秋雨晴把头仰起,秀发飘散、乳浪晃动:“干……操了她。” 我疑惑问:“到底是干了她还是操了她?” 秋雨晴尖叫:“先干她,再操她。” 我一口咬住她晃动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哦,我们就不一样。我们是亲热,一点都不淫荡。” “对,噢、噢、噢,中翰,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秋雨晴全身哆嗦,大声央求。我赶紧把她放在床上,身体一压,大肉棒狠狠地插进肉穴的最深处,龟头接触到蠕动的穴肉一阵研磨,漂亮整齐的毛草被我磨得凌乱。 秋雨晴如遭电击,缠绵悱恻的低吟,字字销魂:“快、快用力,射、射进来呀!” 我当然要射进去,大龟头触到软软的穴肉时,我就知道那里是子宫口,我没理由不在那里留下爱的痕迹。麻痒已汹涌而来,我最后一插的威力石破天惊,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出,这次秋雨晴想不怀孕都不行。 已经夜深人静了,疲倦的我躺在两个女人中间即将入睡,秋雨晴却还喋喋不休对王怡说:“平时嘛,我希望他是天使。在床上,我就希望他是恶魔。” “嘻嘻……”
第102章、撕袜子
一大早,我与郭泳娴就来到公司,是王怡开车送我们。她与郭泳娴差别很大。 郭泳娴容光焕发,王怡却精神萎靡,开车的时候老打哈欠。 问她昨晚几点睡觉,王怡说和秋雨晴聊天到凌晨四点,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怪不得她精神不好。我见她等会还要送秋雨晴回家,就叮嘱她开车小心点。 郭泳娴知趣的不问秋雨晴是谁。其实她很清楚,问了也是徒增烦恼而已。如此涵养真令我佩服,加上对她的误会已冰释,我对她更是器重。一路上,我握住她的手从都没有松开过。 姨妈果然守时,我前脚刚到公司,她后脚就来了。看她的打扮很普通,可能是今天事情多,她用不着讲究。即便如此,姨妈仍然神采飞扬、雍容大气。 “小君昨晚发脾气,把手机摔坏了,你帮她买个新的吧。” 姨妈告诉我一个小意外,但对我来说,小君无论什么事情都很重要,我询问出了什么事。 姨妈很无奈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她现在还在睡。你晚一点打电话给她,探探她的口风,她大概是喜欢上哪个男孩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多关心她。” “是。” 我嘴上答应,心里却紧张。打算处理完公司的琐事就抽空回家一趟,好好关心关心她。 姨妈话题一转,说到重要的事情上:“市委特别会议取消了,但麻烦大了。等会我要去市委解释,中午去华夏银行,拿到贷款后我打电话给你。” “拿到了放着也行,光利息就差不多有两千多万。那乔羽真给妈面子,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我都不知道拿这三亿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 “别胡说。” 姨妈突然脸微红,我心里“咯登”一下,满腹猜疑。回想起在市委的时候,乔羽一提到姨妈,那表情简直是充满阳光。 如今等于无端就送两千万给姨妈,这大手笔不是常人能及,男人献殷勤献到这分上,很值得怀疑。不过眼下没什么证据,不能轻易下结论,何况姨父健在,谅乔羽也没有这个色胆。 我的眼珠子转了两转,大声夸赞:“没胡说,妈风华绝代,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恐怕不仅老男人,就是小伙子也对妈青睐有加。嗯,这叫老少通吃。” “我怎么总觉得你在调侃我呢?” 姨妈欲笑还嗔,拧了我一把,那扭捏的神情如同少女一般,我心里更加怀疑。担心姨妈红杏出墙,更担心被别人捷足先登。心中一紧,顿时烦躁不安,决定先下手为强。 “调侃就不敢,不过……” 趁郭泳娴不在,我鼓起勇气挑明,心里七上八下、乱成麻绳似的。不过挑明还有机会,不挑明连机会都没有。 姨妈扫了我一眼:“不过什么?” 我心虚地猛搓双手:“妈以前经常教导我们要做个诚实的孩子,所以……所以我对说话不算数的人持批评的态度。” 姨妈一听,彩霞瞬间染上俏脸。她咬咬涂了唇膏的红唇,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有事,先走了。” 我看着姨妈的离去背影直叹气,估计她的承诺跟我平时发誓一样,都是放屁。 没有给市委十亿,我不得不谨慎。按既定的预案加强公司开支节流,做好撤出KT的最坏打算。郭泳娴根据我的安排开始工作,看她沉稳练达,各种事项都处理得有条不紊,我心中宽慰,决定继续放权,让她独当一面。 “泳娴,你忙,我出去一会。” 我走过去,在郭泳娴的鬓角轻轻摩挲。从我的角度看,她戴的是近视眼镜,度数不高。看来我又误会她了,她并不是效仿戴辛妮,而是真的有点近视。 “嗯,早点回来呀。” 郭泳娴连头都不抬一下,真够认真的。 我的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她的乳房,色眯眯地揉了雨下:“不一定,今天的事情特别多,你辛苦点,回头有时间我犒赏你一下。” “狗嘴吐不出象牙。” 嗔了一句,郭泳娴这才抬起头,温柔地看着我,见我摸得起劲,她的眼睛不经意地瞄向了我的裤裆。我见她春意荡漾,赶紧站起告辞,都把精力耗在她身上,我怎么征服其他女人? 郭泳娴抿了抿嘴,露出一丝不快。我刚走到门边,她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她已拎起一个水壶:“喂,先喝完药再走。” 我脸色大变,三步当两步走:“回来再喝。” 逃出办公室,我来到财务部,这里的女人相貌平平。当然,我来这里的目的还是看看我的戴辛妮。推开她办公室的门,黑框眼镜后向我射来一道惊喜的眼波,我眉飞色舞,走上前抱住她就是一个长达三分钟的热吻。 松开嘴,戴辛妮舔了舔丰满的唇瓣,无限娇羞:“以后你自己的交易所得,千万别入公司账户,手续很麻烦的。而且还要纳税,真笨。” “前天特殊,你跟梁会计处理一下,今天处理不好不许下班。” 我笑了笑,继续猛亲可爱的辛妮,把她身上所有丰满的地方全揉了几遍。 其实戴辛妮根本不知道KT正处于风雨摇摆的时刻,我把个人交易所得纳入公司帐目就是把自己与公司捆绑起来。那天冒险交易原油期货就是动用公司的资金,这本身就违反交易条例,幸亏赚到了钱,否则公司立即破产。 戴辛妮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惊心动魄,她还一个劲地说我笨。我不好说出实情,就是怕她担心,女人忧心过多会容易老。 “哼,现在连我都要听郭泳娴的。下次她叫我加班,我理她才怪。” 戴辛妮开始抱怨,但抱怨归抱怨,她的能力和手腕确实不如郭泳娴,让她做财务主管都难为了她。幸好有几位出色的会计看着,戴辛妮的工作才不功不过,这也是我所期盼的。 “那我叫你加班,你愿意不愿意?” 见一脸闷骚的戴辛妮有些动情,我解开她的蓝黑制服随手扔掉。她的白衬衫很新,和原来的那些衬衫一样,看起来都很窄,把高耸的胸部绷得鼓囊囊,钮扣随时都会弹掉似的。 “要看我的心情。” 戴辛妮靠在办公室桌的边沿,双臂支撑在办公桌上。一边抱怨,一边看着我的裆部如何摩擦她的双腿间,她似乎习惯了我这种猥亵的动作。 我坏笑:“你今天心情好不好?” “一般。” 戴辛妮摇摇头,鹅蛋脸莫名其妙地红起来,退也没地方退,只能忍受我的调戏。 我摩擦得更用力:“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心情好起来?” 戴辛妮水汪汪的妙目一瞥,脸上似笑非笑,绷紧的胸部骄傲地挺了起来:“还用我说吗?你知道的。”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我的小辛妮舒服。” 我笑得很色,掀起她的裙子,我又看到了黑色的吊带丝袜。 黑色的蕾丝!噢,我无可救药地硬了,心里总想戴辛妮不可能只有黑色的丝袜,更不可能只有黑色的内衣;但我每次想与她做爱,她身上总是穿这些黑色的内衣,是碰巧吗? 我还记得第一次发现戴辛妮的内衣,是一件粉红色的内裤,或许粉红色只是为了引人注目,只为了能及时让我发现。实际上,戴辛妮就爱黑色的内衣。 “哎、哎、哎,不是这个办法。” 戴辛妮大呼小叫,因为滚烫的热力穿透内裤,炙烤她的凹陷处。 “这方法一定行。” 我坏笑,戴辛妮在阻挡,但我凶悍异常,不但把她的内裤脱了,还不小心把丝袜勾破了一个洞。洞渐渐扩大,大腿的地方开始抽丝,撕裂的欲望油然而生。如同野兽撕咬顽抗的猎物,将尖利的牙齿刺入猎物的骨头,我很亢奋,抓住破损的丝袜拼命撕扯,露出白嫩的肌肤,那一片片、一条条的残丝凌乱地挂在一条修长的美腿上。 “啊……你住手,你疯了,这是新的……” 戴辛妮也在拼命,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打我,她就是一头被我咬在嘴里的猎物。她越挣扎,我越兴奋,她越打我,越能勾起我内心的兽性。我哪管新的旧的,手起袜裂,另外一条大腿上的丝袜也应声而烂。 我兴奋地瞪着戴辛妮乌黑的下体,那些残丝碎絮令我血脉贲张,原始的兽性在这一瞬间达到顶峰,我冲动地将大肉棒捅入她的肉穴中。 “啊……好胀,啊!好胀。” 戴辛妮痛苦地抱住我,她穿高跟鞋刚好能让她的下体置于和大肉棒同样的高度,我得以用最舒服的角度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中。 这不仅需要配合默契,还需要身材匹配,她太高或太矮都无法令我如此舒服畅快,所以我的抽插自如。 “很喜欢穿黑色是不是?” 我冷笑。大肉棒似乎无坚不摧,戴辛妮的防守滴水不漏,但她一直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坚信能轻易将她征服。 “是。” 戴辛妮很顽强,她很骄傲,从不轻易认输,我摩擦她柔嫩的穴口,她压榨我的肉茎。 往常总是我占据绝对主动,如今我惊讶地发现,戴辛妮顽强防守之余也能施放冷箭,蠕动绞磨我的龟头,令我一度打哆嗦,差点让小鸡啄了我这老鹰的眼。 “穿这么骚做什么?想勾引男人是不是?” 我怒吼,戴辛妮的顽强令我生气,我喜欢女人对我卑躬屈膝。 “是。” 戴辛妮没有卑躬屈膝,她根本无视大肉棒的威力,所有的进攻都在柔嫩的小肉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怒不可遏,一把勾住她倔强的脖子问:“想勾引谁?” “李中翰。” 戴辛妮迷离地尖叫。 “李中翰是谁?” 我得意地奸笑,以为戴辛妮会说出老公之类的字眼。可惜,我错了,尽管她已经迷离,但她还是不轻易认输。 她的野性同样非常强烈,我听到刺耳的嘲笑:“李中翰不是好人,他是一个喜欢女人穿黑色内衣的大流氓、变态狂。” “我撕烂你的衣服、抓烂你的乳房、干翻你的浪穴。” 我热血汹涌、怒火冲天,双手抓住紧身白衬衫用力一撕,黑色的蕾丝胸罩与高耸的乳房顿时坦露在我眼前,断线的钮扣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啊啊啊……你疯了吗?轻点!你这个大流氓。” 戴辛妮疯狂地打我,飞舞的秀发扫到脸上,我都感到隐隐发疼。真奇怪,十分钟过去了,我的小辛妮还没有丝毫失败的迹象,难道是大肉棒的威力打折扣了?或者姿势不对? 我拔出大肉棒,把戴辛妮拖到沙发,让她背对我坐在我的双腿上,大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这是我跟她从来都没有用过的姿势,也许新鲜的姿势能引起戴辛妮强烈的兴奋,我就能一举征服她。嘿嘿,男人要征服女人可不能一味蛮干,得要花点心思。 戴辛妮一开始很排斥的样子,给我冲顶几下后,她开始装模作样地摇动。片刻后,她比我还亢奋,一边上下左右摇动,一边回眸凝望,不是望我,而是望她的臀部,那股风骚劲真难以言表。 我正考虑重拳出击,门外响起脚步声,我反应神速,抓起沙发上的蓝黑制服扔给戴辛妮。 三声短暂的敲门声后,门被推开了。原来是章言言,她手里拿着两个活页夹,看见戴辛妮落坐在我双腿上,她很诧异。 诧异归诧异,工作要马上完成。她来到戴辛妮面前,很腼腆地说:“总裁你好。辛妮姐,有两笔帐不对,郭姐等你……” 话没说完就中断了,章言言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戴辛妮两条修长美腿上的烂丝袜发呆。不用说,章言言绝对不会认为这是戴辛妮最新潮的打扮。 戴辛妮的脸红到脖子根:“很急吗?” “嗯,郭姐等你复核,她很急。” 章言言似乎明白过来了,但又不全明白。她只认为我与戴辛妮刚才激情一番,却不知道这激情正在进行,粗大的肉棒仍然插在戴辛妮的肉穴里,只是蓝黑长裙遮住交媾中的性器官。 戴辛妮把手一伸说:“拿过来给我看看。” 听说很急,戴辛妮不敢怠慢。表面上不服郭泳娴,但涉及到工作,她也不敢马虎。 大肉棒很不老实,戴辛妮只能辛苦忍着。 接过章言言递来的文件,戴辛妮很仔细地阅读着,我不敢打扰她,大肉棒却不知趣在肉穴里乱钻。唉,我都烦它,何况是戴辛妮。 一丝香汗渗出戴辛妮的额头。 章言言不是笨蛋,秘书处的女孩大多见过世面,特别是公关部的秘书,个个有胸有脑。章言言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不过她察言观色,很快就发现异样,脸刹那间红得彻底,神情极其不自然:“对不起,我、我先出去……” “拿计算器过来。” 章言言正想告退,戴辛妮却找到帐目错误的地方。她不方便站起来,只能叫章言言帮忙。 “哦。” 把办公桌上的计算器拿给戴辛妮后,章言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戴辛妮只顾着计算,也没叫章言言走,她只好定定地站着,两只大眼睛有意无意地扫向戴辛妮的双腿,我也看到了那些支离破碎的丝袜,忍不住笑起来。 这一笑,震动了大肉棒,戴辛妮赶紧用手压住我的大腿:“嗯嗯……中翰,你别动。” 我严肃道:“我没动,你好好算一下帐目,工作时注意力要集中。” 戴辛妮不好发作,喘了一口气,又拿起计算器乱敲,我这时故意悄悄地把戴辛妮的裙子翻卷起来。 埋头计算的戴辛妮没有发现,章言言却看着戴辛妮的身下张大了嘴巴。我敢肯定她看到戴辛妮裙下的春光,也看到我的大肉棒插在戴辛妮的肉穴里。 为了让章言言看得真切,我继续翻卷裙子,同时腾出一条手臂搂住戴辛妮的柳腰,收腹上挺,大肉棒缓缓地插动。戴辛妮坚持了片刻,终于还是又羞又急:“你……别动好吗?噢……” 我忍住笑,很严肃说:“好好工作,注意力要集中。” 不知道是不是大肉棒戳到敏感处,戴辛妮大叫一声:“噢,我集中不了!快停、快停。” 戴辛妮这一喊无疑把秘密戳破了,我干脆把戴辛妮的裙子全部掀起:“言言,戴主管出汗了,你帮她拿纸巾过来擦擦汗好不好?” “好。” 章言言羞得连忙转身,戴辛妮愤怒地捶打我一下,对着章言言喊:“言言,你先出去……” “哦。” 章言言刚想离开,我却叫住她:“言言,不准走。” “啊?” 章言言愣住了,回头看到我的肉棒已开始用力上顶,她呆了呆,发出很小声的惊叫。 我问章言言:“知道戴主管为什么出汗吗?” “不知道。” 章言言摇摇头,眼睛始终看着眼前匪夷所思又血脉贲张的一幕。 我用抱紧奋力挣扎的戴辛妮说:“因为她穿太多衣服,脱掉外套就不热了。” “哎呀。” 戴辛妮大声叫骂:“中翰,你干什么?” 我冷笑,连捅几下。 戴辛妮顿时浑身绵软瘫在我身上,我双手迅速剥下她的制服外套:“怕你热,帮你脱衣服。天啊,你的衬衫也破了,不如也脱下来凉快些。” 见衬衫里乳尖隐约,我干脆连戴辛妮的白衬衫也扯落。黑色透明的蕾丝下,丰满的乳房连章言言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言言不要看,快出去。” 戴辛妮有些歇斯底里,如同泼妇一般。看她似乎挣扎很厉害,却唯独下体没有过分乱动,完美的臀部在我的小腹下抛起优美的弧线,吞吐大肉棒的速度异常迅猛。 我正想解开她的胸罩,戴辛妮苦苦地哀求:“不要解开,中翰,不要解开,言言还在。” 我厉声问:“言言,辛妮姐的丝袜烂了,你不脱下你的丝袜给辛妮姐穿吗?如果你不脱,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我……我……” 章言言胀红着脸说不出什么话来。在我威逼的眼神下,她撩起裙子,像是要脱丝袜的样子,我兴奋得连续挺动,对戴辛妮的肉穴予以最凌厉的戴辛妮就像狂浪的小母马驰骋在大草原:“啊……不要,我不要言言的袜子,言言,你别看,啊啊……” 章言言还没有把袜子脱下,就无法站立,“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气。看她软绵绵的,很像女人高潮时候的样子。 我疯狂地摇动,戴辛妮没有配合,她还在矜持地反抗。这种情景对于保留处女到二十四岁的传统女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她做梦也没想过与我做爱时,身边还有一人在观看,哪怕观看的人是关系密切的章言言。 不过,辛妮的矜持不会坚持很久,她已黔驴技穷,敏感的身体击碎她所有的矜持。见她的反抗大为减弱,大肉臀一边起落一边呻吟,我兴奋地拔出大肉棒,将她放在沙发上,身体闪电般压上去,大肉棒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这次面对面,我终于可以吻戴辛妮的红唇,再也不去管章言言,而是全力抽插她的肉穴。 肉穴变成了蜜穴,喷涌的爱液如此丰沛,流得四处都是,我赶紧解开裤子,以免被爱液打湿。手忙脚乱的时候,迷离中的戴辛妮有意配合。她自己摇动下体,蜜穴一吞一吐,笨拙地让肉棒摩擦她的肉穴,待我身下的衣物脱光,她已是强弩之末,嘴里不停低吟:“快点啊!我还要工作!噢!插深一点。” 我干脆扯落戴辛妮的胸罩,抓住狂跳的乳房,挺起大肉棒全力出击。“啪啪”声刺耳,呻吟声不绝于耳,我的大肉棒剧烈地摩擦蜜穴,娇嫩的阴唇闪耀着淫靡的光泽。 花瓣红了,红如血,却娇艳异常,正如它的主人一样,娇艳得不可方物。美丽的鹅蛋脸再也找不一丝骄傲的气质,她淫荡、风骚、可怜,还有一点点下流。我吸吮她一边的乳房的时候,她的小手居然悄悄地揉弄自己另外一边的乳房。 “中翰,用力,快用力!我要来了!噢,我来了……” 凶猛的十几个抽插后,戴辛妮悄无声息了。 我睥睨地站起,回头看着仍然瘫软在地的章言言,粗大的肉棒一边滴淌着浪水,一边跳动,狰狞的面目吓坏章言言,她艰难从地上爬起,脚步蹒跚地向门口走去。 我冷笑一声,跨前两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身材娇小的章言言抓起来,扔到沙发上,她旁边就是气若游丝的戴辛妮。 “辛妮姐、辛妮姐,你醒醒,你快醒醒呀!” 章言言焦急地摇晃昏睡中的戴辛妮。 我连忙制止:“别吵她,她等会自然会清醒。哼,就算她清醒了也会跟你借东西。” “总裁,你想借什么?” 章言言胆怯地看着我,准确地说是胆怯地看着狰狞的大肉棒。 我奸笑:“放心,不是跟你借钱。辛妮的丝袜破了,她一个部门主管不能有失体统。” 章言言明白了,赶紧把脱到臀部的肉色丝机脱下来:“我借、我借。” 我点点头,冷漠道:“她的衬衫也烂了。” 章言言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慌乱:“我……我……” 我冷冷问:“不愿意借吗?” 章言言连连点头:“愿意、愿意。” 说着,她哆嗦地把制服脱下,轻解米黄色衬衫的钮扣。我屏住呼吸,看着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露出来。整整脱了两分钟,章言言才把她的衬衫脱下来。 见到粉红色的蕾丝胸罩,我不得不佩服朱九同的眼光,章言言同样有丰满的大§胸部,大得非常好看、均匀,平坦的小腹上是一个非常漂亮的肚脐眼。 大肉棒兴奋地乱跳,我强忍着没笑出来,依然板着脸:“你看,辛妮的裙子湿了,多不雅观。” 章言言噘起小嘴想哭:“总裁。” 我低吼一声:“快脱。” 章言言吓了一跳,无可奈何地脱下裙子,她也有修长的美腿和一条精美的粉红色蕾丝内裤。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柔声说:“估计辛妮的胸罩和内裤都烂了,你好人做到底,都一并借了,改天我再还你几套内衣。” 章言言哽咽了:“总裁……呜……我的内衣不适合辛妮姐,她的大一点。” 我淡淡道:“那就借内裤。” 章言言几乎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把小内裤脱下来。我的下体急剧充血,大肉棒几乎呈九十度指上天空,可惜章言言用手掌护住下体,我只看到一些毛草露在她的手掌外。 “快点帮辛妮穿上,她光溜溜的容易着凉。” 我大声命令。 章言言犹豫了片刻,只好放开掩盖在下体的小手,跪在沙发上将自己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套入戴辛妮的双腿中。 “好漂亮的倒三角。” 我惊叹中走到章言言身后,从她撅起的屁股中间看到一条柔嫩的股沟,股沟呈直线,里面的水几乎快滴出来。乌黑漂亮的倒三角并没有延伸到会阴处,阴穴与菊花眼之间意外的干净。 章言言似乎很吃力,她要把戴辛妮的臀部抬起,才能把小内裤套进戴辛妮的髋骨,但她抬了几次都抬不动。我突然发现章言言的姿势有问题,如果她站着或者蹲下来为戴辛妮穿内裤都是很轻易的事情,但她为什么要跪着呢? 我越想越好奇,故意走到章言言身后,贴着她的屁股问:“需要不需要帮忙?” “嗯。” 章言言颤抖一下,柔柔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得很猥亵。因为我贴近章言言的屁股时,整根大肉棒压在她的股沟上,但章言言没有任何抱怨,她只是颤抖了一下。 我突然彻底明白了,章言言只是不想在戴辛妮面前表现得很积极,她故意在我淫威下生气、犹豫、伤心、流眼泪,她要让戴辛妮看到她是出于无奈。 不过当她把屁股对着我时,她多么期望我占有她,否则她不会撅起臀部,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 我与章言言一起提起戴辛妮的臀部,原本属于章言言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终于套入戴辛妮的双腿中,我的大肉棒也终于插入章言言的小穴里。 那里非常的紧窄,比起那天晚上章言言自行插入感觉更紧窄,我猜想这也许是姿势的缘故。 “噢,好紧。” 肉棒插到一半我就停止前进,侧身观察把柳腰弯成S型的章言言,她回头过来看了我一眼,脸上同样是痛苦的表情。
第103章、不许射进去
“总裁,辛妮姐会骂我的,你不要这样。” 章言言把小嘴撅得很高,闪亮的唇膏透出青春的气息,怪不得很多男人都为她自作多情。 我扶着章言言的柳腰,下身一点一点地继续前挺:“言言,真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插进去,我是无意的。噢,好紧,想拔都拔不出来,真不好意思啊!辛妮知道不会怪你的。” “啊!” 章言言轻轻娇呼,不知道我这个解释她是否满意。 我又查看了章言言的表情,巨大的肉棒总让我担心,担心它的凶悍会引起女人的反感,我柔声道:“反正拔不出来了,不如再进去一点。” 章言言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啊,还有?我怎么觉得已经顶到尽头了。” 我伸出手轻轻刮揉股沟的边缘,那里的神经高度敏感、柔嫩湿润。片刻后,湿润更明显,我扶住柳腰,再次展开征服的路程:“真不好意思,还有一小截,你忍一下。” “啊……” 章言言的娇呼几乎变成尖叫,我的大肉棒终于完全占据她的小穴。噢,我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穿过章言言的腋下,握住丰满的胸部。粉红色蕾丝胸罩很薄,我的手指夹住凸起的小点。 “哦,言言,你好象说谎了。” 我大口大口地呻吟,章言言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们都真当戴辛妮睡着了。 “我……哪里说谎。” 章言言娇啼婉转、柳腰打颤,大肉棒的威力开始显现。 “你的乳房不比辛妮的小。” 我腾出一只手,挑开章言言胸罩的后扣,第一次将她的乳房看得真切,果然有惊人的体积。 “我、我确实没辛妮姐的大。” 章言言很谦虚。 “我不相信,你趴过去比较一下。” 我摸了几下,手感无法判断谁的更大。不过好奇心被勾起,我把下体往前顶,迫使章言言俯下身体。 她身下就是戴辛妮半裸的肉体,她垂悬的乳房刚好对着戴辛妮高耸的乳房。我一手两团、两手四团,玩得不亦乐乎,好恨为什么不生出四只手来。 当然,摸了半天总归有了答案:“嗯,确实是比辛妮的小一点点。如果每天给我摸几下,不出三个月,你的乳房就会跟辛妮的一样大。” “噢,我、我自己摸可以吗?” 章言言已全身发烫,小穴里润滑许多,我轻轻抽动并告诫道:“你自己摸效果不明显,要男人摸才有效果。” 章言言轻轻摇头,长发飘舞:“那也不能让总裁摸,辛妮姐不会答应的。” 我奸笑,抽插渐渐加速:“别怕,辛妮姐不答应,我们就偷偷摸。我保证,不但能把你的乳房摸大,还会让你很舒服。” “啊,总裁。” 章言言大声呻吟。叫床声如果都是这个分贝,下一次做爱前,我考虑给她戴上口罩。哦,不,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就行。 “叫我中翰哥。” 我直起直落的抽插仿佛可以把柔嫩的小穴撑破。 章言言柔柔地问我:“中翰哥,别摸了,我觉得不舒服。” 我猛揉两只晃荡的乳房:“那是我还没摸够。” “啊,中翰哥……” 章言言再次回头看我,我心神激荡,抱住她的脖子问:“是不是想和我亲嘴?” 章言言没有回答。她想回答,但我的嘴唇已经吻了上去,疯狂地吮吸少女特有的唾液,搅拌少女柔软的舌头。 “啊……唔唔唔……” 戴辛妮睁开了眼睛。我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睡,我一直注意她的表情,即便我实施暴风骤雨的抽插,我的眼角余光还在观察她。章言言的呻吟此起彼伏,戴辛妮怎能错过欣赏我跟别的女人做爱呢? 戴辛妮的眼光充满矛盾,她似乎后悔了,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与章言言已交媾在一起。 回想刚才与我做爱时,戴辛妮极力迎逢我,就是想用一己之力满足我,哪知道却换来我更凶猛的进攻,最后她溃败得很惨烈。 我相信刚才戴辛妮昏睡不是睡觉,而是极度快感来临后的全身麻痹。她既想要这种快感,却又害怕快感后的麻痹,那是死亡般的窒息。 “啊……辛妮姐,总裁欺负我……” 章言言也发现戴辛妮睁开眼睛,她居然恶人先告状,但我此时已经箭在弦上,抽插根本无法停止。 戴辛妮没有说半句话,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半晌,她才淡淡地说:“不许射进去。” 不许射进去? 我并不觉得戴辛妮的要求很奇怪,我理解这句话有三层意思。 第一层意思:章言言是少女,还没有到怀孕的年龄。第二层意思:射进去就意味着怀孕,她绝不允许章言言比她更早怀孕。第三层意思:章言言只是一个给我泄欲的工具,她根本没资格怀孕。 “喔,辛妮姐,真对不起。我、我受不了了,中翰哥,我受不了……” 章言言猛甩秀发,下腹痉挛得厉害。我无奈地又重重地抽插了几下,才将大肉棒拔出。没有射出精华,这是一次失败的做爱。可是我宁愿失败,也不愿意把精液射在章言言的体外。 我比戴辛妮更理智,如果这次我把精液射在章言言的体内,戴辛妮会恨章言言;如果我把精液射在章言言的体外,那么章言言一定会恨戴辛妮,毕竟禁令多少有歧视的成分。 戴辛妮没有意识到她的禁令其实既多余又愚蠢。我暗暗叹息,这不能怪戴辛妮,热恋中的女人都会做出既愚蠢又荒唐的事。 “辛妮姐姐在吗?” 小君嗲嗲的声音出现在戴辛妮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章言言刚刚打扫完战场,她瞬间变得异常美丽,是爱的滋润吗?还是得到了性欲的满足?亦或者两者兼有? 总之,章言言有一丝脱胎换骨的感觉,我多看了她几眼,戴辛妮的后悔意味就越来越浓烈。 办公室里的气氛极其尴尬,戴辛妮、章言言和我都不想说话,幸好可爱的小君出现了。 “哟,总裁在这里,我还以为又掉到山下失踪了。” 见到我,小君居然没有笑容。 若不是她的牛仔裤加T恤是别人无法模仿替代,我真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这是诅咒我吗?” 我朝小君走去,这是脱身的好时机。 “怎么敢。” 小君瞪着我。 我向她使了使眼色:“别打扰辛妮姐姐了,她和章言言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出去吧。” 小君看了看戴辛妮和章言言,眼珠子一转,马上嗅出不对劲,她赶紧举起小手挥舞:“哦,那就不打扰了。辛妮姐姐拜拜,言言姐姐拜拜。” “小君拜拜。” 戴辛妮和章言言也向小君道别,她们的笑容都很僵硬,都没有向我说再见。我也不计较,迅速跟上小君的步伐,像逃跑似的跑出财务部。 不料手机突然响起,是郭泳娴打来的。她在电话中愤怒地抱怨戴辛妮不把她放在眼里,还抱怨戴辛妮做账水平低劣,有两笔帐目错误,更令她恼火的是,戴辛妮至今还没有改正错误的帐目。 我头大了,左右为难,赶紧打圆场:“戴辛妮不是不改。她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她身体不舒服,正发高烧。她绝不会轻视你,她毕竟刚从秘书处调到财务部,有错误和疏忽是难免的。当然,如果她实在做不好,我明天就叫她滚蛋。” 郭泳娴慌了:“也……也没这么严重?没想到她在发高烧,我还以为她……嗯,我错怪她了。好了、好了,记得早点回来喝汤,我挂电话了。” 我叹了一口气,仿佛偌大的公司没有我落脚的地方。见小君溜出公司,我赶紧追上,反正有小君做伴,去哪里都无所谓。 不料,追出公司大门,没看见小君,却意外看见一辆红色法拉利静静地停在停车位。 葛玲玲来了?我环顾四周,并没发现她的身影,刚想打电话给她,小君鬼魅般站在我身后冷冷道:“你们真是心有灵犀哦!玲玲姐找你,你见到她的车就想找她。哼,狼狈为奸。” “别瞎说。” 我板起了脸,悄悄把手机放回口袋。 小君跺了跺脚,大声说:“什么瞎说,是玲玲姐开车带我来公司的,她到家里来找你,我说你在公司。她觉得奇怪,说你怎么这么早上班?我就告诉她李总裁很忙,忙到连家都不回,害得我吃了一天的蛋糕。” 我向小君眨眨眼:“今天不用吃蛋糕了,哥等会带你去吃阳春面,顺便替你买一支新手机。” 小君也向我猛眨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坏了?” 我深沉地长叹:“哎,我昨晚心里一直惦记着小君,可是小君的电话居然不通。今天一大早我就问妈,妈说小君的手机昨晚莫名其妙爆炸了。‘轰’的一声,乌龟王八蛋全都死光光。” 小君闭上一只眼睛,假装很阴险的样子:“哼,你这样说,就是要我以后不要骂你是乌龟王八蛋。对不对?” 我马上否认:“可以骂啊。” 小君冷笑:“如果你是乌龟王八蛋,昨晚岂不是‘轰’的一声死掉了吗?” 她夸张地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差点把我逗笑。 我眉飞色舞:“不怕,死就死,昨晚那个不爱回家、老惹小君生气的乌龟王八蛋死掉了,以后的乌龟王八蛋都是好人。” 小君的眼角弯了上去:“你是好人,我就不叫你乌龟王八蛋。” 我的眼角也弯了上去:“乌龟王八蛋也有好人。” “咯咯……讨厌,我要吃阳春面。” 小君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娇颜羞美,真是让人觉得众里寻她千百度也值得。 我赶紧点头:“嗯,我先问问玲玲姐到底有什么急事。我猜一定是杜大维快死了,监狱大哥见他可怜,打算放他出来。” 虽然是戏谑的话,但说的也可能是实情。葛玲玲想做爱或想要钱绝对不会主动找我,只有杜大维的事情她才愿意卑躬屈膝。我虽然心里妒忌,但不得不佩服她是一位重情义的好女人。 小君茫然地问:“杜大维出狱就出狱,玲玲姐还找你做什么?” 我笑道:“感谢我啊!那监狱大哥是我的拜把兄弟。” 小君明白了,两只小手合十道:“阿米豆腐,放人一条生路,升到第九级,第九级的装备一定很厉害。” “装备?” 轮到我茫然了,幸好及时反应过来:“喂,你别老玩电脑游戏,要多学习、多看书,那句话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意思是放人一条生路功德很高。” 小君歪着脑袋问:“为什么要功德很高?” 我一时难以细说,想了想,干脆唬一唬小君,反正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这……功德很高就是可以来生转世,就是可以投胎。小君少生气、多关心哥,就会功德很高,来生转世投胎做男人,下辈子好好收拾哥。” 小君似懂非懂,又继续问:“万一哥下辈子还是男人呢?” 我向小君抛了个媚眼:“一样可以收拾呀,现在就流行同性恋。” “呸,下流。” 啐了我一口,小君跺跺脚,转身朝公司对面的百越光百货公司跑去。我想想小君没有手机,这一走散要找她就难了,我赶紧追过去。她回头看见我追来,跑得更欢,熙攘的大街上又上演一出帅哥追美女的好戏。 “站住,你在干嘛?想欺负小女孩?” 一个剽悍中年人挡住我的去路。 我没好气地被迫停住,只能解释:“我欺负她?她是我妹。” 中年人怒目圆睁:“我还是她爸呢!我明明听见小女孩骂你下流。” “真是不可理喻,让开。” 我一时语塞,既不想生事又不想反驳,就想绕开中年人继续追小君。 中年人不依不饶,一味地挡住我的去路:“不让你又怎么样?” “哎,你这人……” 我被激怒了,摩拳擦掌准备大打出手。中年人也摆开架势,继续见义勇为,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正在这紧要关头,一位超级大美女从围观的人群外挤了进来:“住手,我可以证明刚才那个女孩是他妹妹。” 我一看,原来是葛玲玲,顿时觉得她赏心悦目,打架逞强的心情更浓了。 不过葛玲玲的话比我有分量多了,那中年人完全被她的气势所震慑,更被她的美貌所倾倒。他张开嘴巴半天没合上,傻愣愣地点头:“哦、哦。” 一场街头斗殴无疾而终,围观的人群散开了,我苦笑道:“谢谢你,玲玲姐。” 葛玲玲美目一闪:“不用。” 她今天的打扮依然时髦性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衣妆。也许是经营FIRST品牌内衣的缘故,她身上几乎每一个细节都很讲究。从头到脚,从发型到首饰都经过精心的搭配,加上她美艳惊人的容貌,那些围观的人群散开了,却仍然有不少人驻足远望,他们当然不是看我,而是看葛玲玲。 “刚才见你的车,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 我温柔地看着葛玲玲,她有精神多了。刚才那呵斥中年人的一幕,又让我领略到她泼辣的本色。 “我知道你在找我。” 葛玲玲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你知道?” 我有些意外,眼神暧昧地盯上她丰满的胸部。有时候葛玲玲就像一个艺术品,她对时尚的东西有敏锐的嗅觉,她的打扮可以成为女人模仿的典范,让她与楚蕙一起经营时装生意看来是正确的。 “今天太阳好大,你找我时,我正站在阴凉处接电话。我看见你,你却看不到我。” 葛玲玲展现少有的温柔。 我微笑问:“找我有急事?” “嗯。” 葛玲玲兴奋又带有妩媚地点点头。 “什么事?” 看见葛玲玲风情万种,我对她的目的产生浓厚的兴趣。 葛玲玲看了看四周,大胆地把手臂勾进我的胳膊里:“走,到店里说。” 我关切道:“店里生意怎样?懂得如何做生意了吗?” 我看似看开心,心里却矛盾重重。按理来说搂着一位绝世美女逛街非常有面子,可是一想到被小君看到我们如此亲热,后果恐怕很严重。 “知道了一些,不过感觉做生意挺难的,特别是像我们这样漂亮的女人做生意更难,总有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骚扰,有时候我真想做男人。” 葛玲玲的胸部有意无意地磨蹭我的胳膊。 进入百货公司,葛玲玲狡黠地放开我的胳膊说:“你先到店里坐坐,我去买点改饮料。” 我知道她是为了避嫌,故意找一个借口买东西,我也顺水推舟、大献殷勤:“我帮你买。” 葛玲玲瞥了我一眼,嗔道:“不用、不用,你又不知道我爱喝什么。” 我笑了笑,一丝郁闷涌上心头。踏入电扶梯时,我回头看去,发现葛玲玲一双美丽的眸子仍然看着我,我心头一热,真想跑下扶梯回到她身边。 唉,算了,等杜大维的事情解决了,我再考虑如何把葛玲玲弄到手。眼下又岂能朝朝幕幕?还是忍耐一段时间吧。 苦思冥想之际,我不知不觉走到first内衣店,透过流光溢彩的橱窗,我看到小君正亲热地与楚蕙交谈。 谈些什么呢?我童心未泯,蹑手蹑脚地接近她们,竖起耳朵偷听。 “楚蕙姐姐,下辈子你想做男人还是想做女人?” 小君嗲嗲的声音告诉我,这是一个多么幼稚的问题,可是这个幼稚的问题却引来楚蕙深沉的唏嘘,她把这个问题延伸到女人很受伤的现实当中:“楚蕙姐姐下辈子一定不做女人。” “为什么?” 小君歪着脑袋问。我暗暗好笑,如果她对念书都这样不耻下问,绝对能考上大学。 楚蕙恨恨道:“因为女人总被臭男人欺负。” 小君竖起一只小粉拳,咬牙切齿大骂:“哪个王八蛋敢欺负楚蕙姐姐,我去收拾他!让他下辈子做女人,给男人先杀后奸。楚蕙姐姐,你说是先杀后奸狠毒,还是先奸后杀狠毒?” 我一听,赶紧捂住嘴巴,真怕忍不住笑出来,如此绝的问题,我倒想看看楚蕙是如何回答的。 楚蕙很认真严肃的样子:“依我看还是先奸后杀比较狠毒。” “为什么?” 小君的脑袋歪向一边,大白天的时候,她喜欢把漂亮到无与伦比的长发披散下来。这一歪脑袋,她满头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美到极点。 楚蕙想了想说:“因为人总会死的,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临死前还看见自己被别人糟蹋,那多痛苦呀!简直生不如死。” 嗯,我猛点头,楚蕙的回答非常有哲理。虽然不能说她的智慧比别的女人高,但至少说明她平时爱动脑子。 小君似乎听明白了,不过她转念一想,问题又来了:“可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情不是很爽吗?为什么说是糟蹋?” 咦,这问题有意思,我忍住笑,暗暗称奇。 楚蕙吃惊地看着小君,她心里一定在嘀咕:小君连男人跟女人做爱会爽都知道了?莫非小君早已破处? 当然,楚蕙不会随便问出口,她的眼珠子转两转说:“这可不一定,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事当然很爽,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做就很不爽。那男人要杀死女人,女人又怎么会喜欢男人?” 小君想了想,仍然不明白:“那如果爽死算不算被杀死?” 我一听,差点滚落在地,这问题太尖锐了。 楚蕙倒也能解释得很清楚:“这当然不算。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事,就是爽死了也心甘情愿。” 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那楚蕙姐姐爽过吗?” 小君似乎不问个底朝天不罢休,我现在都觉得她好有智慧。 楚蕙有些扭捏,她回答爽很难堪,回答不爽更难堪。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说:“既然楚蕙姐姐爽过,就说明楚蕙姐姐有喜欢的男人,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再爽,为什么又不愿意做女人了?” “这……” 楚蕙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一脸纯真的小君。 “哈哈。”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捧起小腹哈哈大笑。 小君大怒,跺了跺脚站起来,气鼓鼓地大骂:“真讨厌,你居然偷听。” 我还在狂笑:“无意……无意中听到的。” 顺势扫了楚蕙一眼,我发现她也在掩嘴失笑。 小君愤怒地抓起桌上一个水杯向我泼洒过来:“李中翰,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不想见到你。” “好好好,我走、我走。” 我见势不妙,知道小君真的生气了,赶紧后退,差点撞到买饮料回来的葛玲玲。 葛玲玲吃惊地问:“这是怎么了?” 我刚想解释,小君手拿一个衣架朝我砸来:“我永远不想见到你这个大浑蛋。” 我一闪,幸亏没砸中。小君不依不饶,居然要脱下慢跑鞋。我大吃一惊,赶紧向葛玲玲说:“我去给小君买点东西让她消消气,马上就回来。” 葛玲玲点点头,转身递给小君一罐优酪乳:“小君,我给你买了优酪乳。”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接过优酪乳猛喝几口,马上笑逐颜开:“我爱喝优酪乳,谢谢玲玲姐。” 百越光三楼的数位城里,我一边喝着优酪乳一边为小君物色手机。谁知款式琳琅满目,让我看得眼睛都花了,光询问手机的性能就问得我口干舌燥,幸好有优酪乳在手。我打定主意,等会叫人送十箱八箱优酪乳到办公室,哪天只要小君一生气,我就送出优酪乳,嘿嘿。 “这铃声能调大一点吗?” 我正看着一支最新款的智慧型手机,耳边传来一道非常动听的声音,不是手机铃声,是人说话的声音。我循声看去,只见不远的柜台前,一位妙龄女孩也在选购手机。我再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美丽的女人? 奇怪的是,这个女孩居然有点面熟,难道是哪部电影上的小明星?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孩。正在苦思之际,女孩已购得满意的手机。我见那女孩手中的手机小巧精致、款式新潮,不禁见猎心喜,也走过去指着女孩手中的手机对数位城的员工说:“我也要买这款手机。” 美丽的女孩意外地看着我,我报以微笑。不过女孩的脸色迅速阴沉,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抓起手提包转身离去。 我遗憾地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随口叹道:“不知芳名、不知芳居、不知如何联系,真是一问三不知也。” “先生,只要你买了这款手机,我会告诉你刚才那女孩的电话哟。” 数位城的员工小妹相貌平平,心思却很灵巧。见我失落,她给了我一个惊喜。 虽然惊喜需要代价,但我很愿意付出,赶紧掏钱付款,买了一支小巧精致、款式新潮的手机,然后疑惑地看着员工小妹递来的一串数字:“这电话号码真是她的吗?” 员工小妹神秘地笑了笑:“当然,她不但在我们这里买了手机,还办了门号。这号码在我们这里存有纪录,你可别说是我们透露给你的哟。” 我用很不屑的口气道:“出卖别人是最令人不齿的行为。” 员工小妹向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好男人,我祝你把妹成功,以后多叫些朋友来捧场喔。” 我猛拍胸口:“如果真的承你贵言,我一定在你们店里购买两百七十三支手机。” 员工小妹鼓掌大笑:“两百七十三支?哇,一点都不像在吹牛耶。” 讥讽我吹牛?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算了,不和小女人一般见识。 走出数位城,我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通常靠窗的地方手机讯号比较稳定。我大口喝完优酪乳,随手扔掉罐子。掏出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兴奋的心情,然后拨通一组电话号码。 “喂。” 电话里传来动听的声音,这声音很像黄莺,但略有不同,稍柔一点。 “你好,我是数位城的员工。为了更好的服务,我们会对顾客进行更周到的售后服务。呃……烦请小姐留下姓名和住址,以方便我们的服务……” 我编造的借口简直天衣无缝。嘿嘿,等拿到了其他资讯,我就…… 很意外,非常意外,电话里那动听的声音很愤怒:“我知道你是谁,别装成数位城的员工。你想干什么?再骚扰我,信不信我叫人抓你?” “嘟……” 电话被挂了。其实我不全是为了泡妞,我主要是想问问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孩。话说回来,如果这女孩不漂亮,我还会如此脸皮厚吗?别自己骗自己了,李中翰,你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第104章、砸到头壳
好色之徒怎么了?自古成大事的者哪位不好色?何况这个女孩真的好漂亮。我忽然想起这女孩的眼珠子有点偏绿,难道是混血儿? 混血儿也好,纯种也罢,反正泡妞不成反被辱骂一顿,心中懊恼。见地上躺着优酪乳罐,我抬起一脚踢个正着,优酪乳罐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准确地飞出窗口。 回到FIRST内衣店,小君一见到我,马上气势汹汹地将我挡在店门口:“我不想见到你。” “还生气呀?” 我苦笑,看小君双手叉腰,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都过这么久,她仍然在发脾气。店内,葛玲玲与楚蕙都在吃吃娇笑,完全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干咳一声,拿出刚买的新手机炫耀:“触控式萤幕、五百万画素、卫星导航……” 小君皱了皱鼻子:“有什么了不起。” 我一边摆弄手机一边大赞:“是没什么了不起。不过如果是小君拿在手上的话就了不起,我还没看见有哪个女孩拿过这么拽的手机,好贵喔。” “哼。” 小君顿时两眼放光,紧盯手机不放,我坏笑:“刚才有位女孩与我同时看上这款手机,没想到整个数位城就这一支。女孩叫我把手机让给她,我说这手机是我送给表妹的不能让。你猜那个女孩怎么样?” 小君大声问:“怎么样?” 我露出愤怒之色:“她想抢,结果……” 小君大为紧张:“结果怎样?” 我冷笑道:“结果被我一脚把她踢到楼下去。” 小君挥舞着小粉拳,恨恨道:“如果是我,再扔一块石头下去,砸到她的头壳。” 我哈哈大笑,顺势将小君搂在怀里,见她已转怒为喜,我正得意。突然,远处有几个商场保全急步走来,领头者竟然是刚才那位与我一同买手机的女孩。那女孩用手指着我大喊:“就是他,就是他把优酪乳罐扔到我头上。” 我大吃一惊,想起我一脚将优酪乳罐踢出窗外,竟然这么巧砸中这个女孩,运气真是好到极点。如今女孩带领商场保全来追责,我是狡辩呢?还是承认错误? 正苦思权衡之际,意外出现了。小君突然兴奋地跳起来,对着女孩大叫:“啊……若若!” 女孩也瞪大了眼睛,激动地大喊:“啊……君君,怎么是你?”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抱在一起,又是叫又是跳,把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小君激动道:“昨天晚上接你的电话,我都听不清楚,一生气就把手机摔坏了,原来你来上宁了。” 那位叫若若的女孩拼命地点头:“是啊,昨天晚上和你通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今天一大早要到上宁。哪知怎么都听不清楚,我一气恼,就把那破手机给摔了。刚才又新买了一支手机,你看漂亮吗?” 小君很惊静地看着那女孩的手机:“咦,跟我的新手机一模一样耶。” 那女孩也很惊诧:“不会吧,这么巧?给我看看。” 小君回头,两眼瞪着我,把小手一伸:“李中翰,拿来。” 我乖乖地把买给小君的手机递了过去,眼睛却盯着那女孩。那女孩突然看向我,很吃惊的样子:“他就是李中翰?” 小君笑嘻嘻地点头:“是啊,他就是我表哥李中翰。” 见我在傻笑,小君介绍起那女孩:“我同学,乔若尘,漂亮吧。” 我猛然想起:“哦,我想起来了!她就是小君钱包里那张照片的四个美女之一,仍怪不得这么面熟。” 小君用力点头:“不错,若若就是四大美女之一。” “嘻嘻……” 乔若尘笑了,真是天地失色,美得无与伦比。 小君忽然发现乔若尘身后的两个保全很不耐烦的样子,她急忙问乔若尘:“若若,怎么回事?是谁把优酪乳罐扔到你头上啦?” 乔若尘一愣,瞥了我一眼,回头走向那两个保全,从他们的手中将优酪乳耀抢过来,随手扔进附近的一个垃圾桶,随后向两个保全解释一番。看到两个保全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小美女他乡遇故知,肯定有说不尽的话。我趁小君与乔若尘咬耳朵之际走向葛玲玲,她与楚蕙的眼神都一样,对青春都有失落的感觉。毕竟她们在情感路上遭遇到挫折,所以一见到青春洋溢的小女孩,她们自然流露出对悠悠岁月的感慨。 我柔声问:“玲玲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如果不是小君在旁,我一定握住葛玲玲的手,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什么都没有。 葛玲玲看了看我说:“张思勤找到我,要我帮忙做说客,希望你能把碧云山庄卖回给他。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三百万感谢费。” “三百万感谢费?” 我皱了皱眉头,张思勤的执着和出手阔绰令我吃惊。 “嗯,张思勤很急,老催我。我……我也觉得感谢费不少,就跑去找你了。我只是帮忙问一下而已,你卖不卖自己拿主意。” 葛玲玲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需要钱照顾远在美国治病的弟弟,所以我一点都不怪她帮忙张思勤,相反的,我为她的坦诚感到欣慰。 “玲玲姐,你喜欢碧云山庄吗?” 我问了压抑在心里好久的话,我知道葛玲玲会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葛玲玲一听,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喜欢有什么用?我又没钱买。” 我看了看楚蕙,又将我的想法挑明了一些:“等山庄装修完了,我想让你和楚蕙姐都搬过去住,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 葛玲玲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不胜娇羞:“我不知道。” “放心,你和楚蕙姐独立住一栋,别人不会打扰到你们。” 见楚蕙不吭声,我有些着急,担心这两位眼高于顶的美女觉得自己的身份尴尬。 葛玲玲直爽,沉吟了一会小声说:“楚蕙去住我就去住。” 楚蕙淡淡地说:“我不去,我不想被人出卖。” 我心里“咯登”一下,马上明白楚蕙指的是什么,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楚蕙姐,我是不得已的。” 一脸茫然的葛玲玲马上问:“什么不得已,你做了什么伤害楚蕙的事情?” 我正想详细解释,小君与乔若尘手拉手走过来,大声介绍:“这位是玲玲姐姐,这位是楚蕙姐姐。” 乔若尘向葛玲玲和楚蕙点头微笑:“两位姐姐好。我叫乔若尘,第一次来上宁,以后有麻烦到两位姐姐的地方,请多多关照。” 葛玲玲笑嘻嘻道:“真像我们以前,你们一定是全校最漂亮的两朵花,就像我和楚蕙以前读书那样,有很多同学追哦。” 小君竖起大拇指:“若若是公认的校花。” 乔若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平静地说:“我们学校的美女多了,小君也有很多同学追,但那些凡夫俗子她一个都看不上。” “咯咯……” 几个美女一起大笑。 我暗暗称奇,乔若尘虽然没有说出任何骄傲的字词,但语气中却隐含着傲气。 她把同学看成凡夫俗子,就证明她清高孤傲。与她几次的目光接触,她都很平静,仿佛我这个人不存在似的,我心口的郁问可想而知。 “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心情颇好的葛玲玲彰显豪爽本色。 不料却被乔若尘泼了一盆冷水:“谢谢玲玲姐。不过我今天刚到,爸爸根本不让我出门,我是偷偷跑出来买手机,马上就要回去了,不然爸爸会生气的。” “那等你有时间再说吧。” 葛玲玲也不勉强,眼里掠过一丝不悦。 乔若尘马上察言观色,她不动声色地对葛玲玲说:“玲玲姐,过两天等我爸爸出国考察了,我在上宁最好的饭店请小君吃饭,你和楚蕙姐也一定要来。好啦,反正我有新手机了,我们随时联系。” 我不禁对乔若尘另眼相看,她的平静、反应和待人处事都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显得异常成熟。 小君嗲嗲道:“若若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喔。” 乔若尘点头浅笑:“嗯,拜拜啦,两位姐姐拜拜啦。”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我送你下楼。” “好。” 乔若尘抓住小君的手,叽叽喳喳地离开了,两人亲昵得就像双胞胎姐妹一样,让我看了好感动。 “真没礼貌,离开也不跟我打招呼。” 感动过后,我悻悻地叹气。 “你是不是把喝完的优酪乳罐扔到人家头上了?”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 我苦笑:“我在三楼扔个罐子,哪里想到会扔到小君同学的头上?运气真是太好了,等会去买彩券,说不准中个十亿八亿,也好给玲玲姐买衣服。” 葛玲玲一边娇嗔,一边朝我递眼色:“讨厌,我买衣服用得上十亿八亿吗?别嘴上尽抹油。赶快坦白,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楚蕙的事情?” 我向楚蕙看去,见她两眼微红,心中不禁大感怜惜。赶紧左手抓住她、右手抓住葛玲玲走向椅子坐下,把KT的近况与我操盘炒期货的经过全说了。 最后,我深情地握住楚蕙的手跪下来:“楚蕙姐,你已怀了我的孩子,我怎么会放弃你?我用放弃你当借口哄骗罗毕也只是权宜之计,不得已为之。目的是让罗毕全力在美国金融市场造势,为KT做出他应尽的义务。他毕竟还是KT的一分子,他手上还有KT的股份。” 葛玲玲意外地站在我这边:“是啊,中翰说的是实在话,罗毕一声不吭就跑到外国,目的就是要令公司混乱。虽然是为了你离开,但他这样做很不对,中翰为了挽救KT,使出一些手段是迫不得已。你想想,当初罗毕亏损公司四亿多,中翰拿自己的钱填进去。放眼世界,有多少男人能这样做?” 楚蕙抱怨道:“那他也应该跟我说一声。” 葛玲玲撇撇小嘴:“跟你说什么?说要利用你前男友?真是滑稽!你既然认定中翰是你孩子的父亲,你就应该无怨无悔地相信他,至于他用什么手段巧取豪夺,那是他们男人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我认为成大事的男人就应该不拘小节。” “哎呀,玲玲姐,你真是我的知音啊!” 我无比景仰地握住葛玲玲的手,恨不得掉出几滴眼泪。 葛玲玲甩开我的手,嗔道:“别肉麻,快站起来。一个大男人怎能随随便便下跪,给别人看到了多窝囊。” 我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抓住楚蕙柔滑的双手一阵摸揉:“楚蕙姐,别生气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你,有什么事情都跟你说。” 楚蕙猛用开我的手,慢条斯理地怒嗔:“别碰我,找你的知音去。”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却已吃吃娇笑:“咯咯……滋阴有了,就差壮阳。” 我连连点头附和:“对对对,玲玲姐滋阴,楚蕙姐壮阳。” 楚蕙叹了叹,忧心道:“你们就笑吧。我妈说了,孩子生出来姓屠,不是姓李。” 我吃一惊:“什么?” 楚蕙的眼角扫了扫,冷笑道:“你别觉得奇怪,有种你去问我妈。” 我哪能受这种刺激?尽管感觉这里面有点蹊跷,但我仍然满怀勇气:“我当然有种,这两天把公司的事情弄清楚后,我要会一会风季梧桐。” “风季梧桐?” 楚蕙和葛玲玲面面相觑。 “我回来了。咦,玲玲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李中翰和楚蕙姐呢?” 小君嗲嗲的声音回荡在内衣店里。 我的大肉棒猛地变得暴粗,把楚蕙紧窄的肉穴撑得满满的,她深深地呻吟,却极度压抑音量。毕竟更衣间只有一块门板,声音稍大一点,小君肯定能听到。 我贴着蜜糖一样的肌肤、舔吮高耸的乳房、抚摸世界上最翘的肉臀,感谢上帝、感谢罗毕不懂得珍惜,让我得到楚大美人的爱。在不久的将来,楚大美人将成为我孩子的妈妈。如果要排名,她将排在王怡之后的第二位。 在紧窄的肉穴里游弋,大肉棒遭受蜜穴的研磨。因为楚蕙害怕发出声音,所以她放弃摇动而采取研磨,可蜜穴研磨浓密的阴毛也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她还是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无奈,我只好用嘴唇封住楚蕙的香唇,香甜的唾液随即流入我的口腔。我动情地搅动楚蕙的小舌尖、摩擦她的牙龈、灌入我的口水。 这时,更衣室外传来葛玲玲的笑声:“小君别急,他们一定是觉得优酪乳味道不错,要多买一点,稍微耽搁一下啦!小君告诉玲玲姐,那优酪乳的味道好不好?” 小君嗲嗲道:“我最爱喝优酪乳了。” 楚蕙抽空偷偷咬了咬我的耳朵:“小君的声音真好听,又嗲又酥。” 我肉棒轻轻顶了肉穴几下,悄悄夸赞:“楚蕙姐的声音也能迷死人,我一听楚蕙姐的声音就硬了。” 楚蕙在我耳边小声哼哼:“下次我一说话就摸你下面,如果不硬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嫁了。” 我瞪大了眼珠子,刚想责骂楚蕙的条件苛刻,她突然竖起食指:“嘘,你听。” 更衣室外又传来葛玲玲的声音,只不过这次她的声音略带淡淡的忧伤:“小君,以后玲玲姐找各种口味的优酪乳给你喝好不好?” 小君兴奋道:“好啊、好啊。” 葛玲玲沉默一会,突然问:“那小君还像以前那样喜欢玲玲姐吗?” “喜欢呀。” 小君随口回答,发现不对赶紧改口:“我一直喜欢玲玲姐,以前喜欢玲玲姐,现在也喜欢玲玲姐呀。” 葛玲玲叹了叹:“不对,我知道小君不像以前那样喜欢玲玲姐了,玲玲姐感觉得出来。” 小君大声辩解:“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 葛玲玲幽幽道:“小君别骗玲玲姐了。如果小君真的不喜欢玲玲姐,过几天玲玲姐就去美国照顾我生病的弟弟,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小君的声音似乎很着急:“哎呀,玲玲姐你是不是误会我啦?我可舍不得你走!玲玲姐要是去美国探望你的弟弟,我就等你回来。回来后,我……我们一起喝优酪乳。” 葛玲玲有点哽咽:“不了,回来也是孤苦伶仃一个人,还不如在外面慢慢变老。” 我听出小君很急,急得想哭:“玲玲姐你说什么呀!我没有不喜欢你,我一直很喜欢你,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帮我买衣服,我……我……” 我与楚蕙在更衣室里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葛玲玲怎么了。 葛玲玲沉默片刻,突然很忧伤地说:“我知道,自从小君发现我跟你表哥的关系很好之后,你就开始恨我了。小君,你看着玲玲姐的眼睛说真话,是不是这样?” 我与楚蕙都大吃一惊,顿时忘记抽送,都在仔细倾听小君怎么说。 小君明显停顿一会,然后反问葛玲玲:“呃……那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表哥?” 葛玲玲很直接就说了:“是的,很喜欢,你表哥也喜欢我。” 小君又问:“你们是不是做过那事?” “嗯。” 葛玲玲想都不想就承认了。 楚蕙听到这里,狠狠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用大肉棒连顶蜜穴十几下予以反击。 小君接着问:“做过多少次?” 葛玲玲回答:“没计算过,但不多。” 小君道:“那你怎么对得起杜胖子?哦……是杜经理。” 葛玲玲笑了笑:“玲玲姐早就和杜胖子离婚了。” “啊?” 小君很意外,她一直不相信葛玲玲和杜胖子会离婚。 葛玲玲一声长叹:“现在玲玲姐就是孤单一个人,发烧了没有照顾,在家里听到响声就害怕……幸好你哥哥偶尔关心玲玲姐,打电话跟我聊天。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哥哥不理玲玲姐了,玲玲姐会很难过、很伤心,说不定会死掉。” “啊?玲玲姐,你别吓我。” 小君的声音明显发抖,她不是害怕葛玲玲伤心,而是害怕葛玲玲死掉。 “玲玲姐没吓你,玲玲姐还知道,是小君叫你表哥不要理我的,所以玲玲姐只能离开。呜……” 这时候,我与楚蕙都明白这是葛玲玲的狡猾之处,她抓住小君善良的弱点,来一个以退为进,逼小君接受我与她发生过关系的事实,继而默认我与她的情人关系。 这一哭,我估计小君一定会中计。 小君破口大骂:“这个乌龟王八蛋,一定是他在玲玲姐面前告状。” “呜……” 小君心软了:“玲玲姐别哭,求求你别哭,最多以后我不管你们了。” “真的?” 葛玲玲有点马虎,听到小君妥协,她马上就不哭,演戏演得够蹩脚的。 “嗯。” “太好了,小君给玲玲姐亲一下。” “玲玲姐,你老实告诉我,你跟王八蛋做那件事会不会尿尿?” “嗯?尿尿?” 葛玲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小君急忙解释:“就是很爽的时候会不会尿尿?” 葛玲玲阅历丰富,这种问题难不倒她,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小君说漏嘴了:“会的,为什么这么问?小君是不是跟男人上过床?” 小君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我是听楚蕙姐姐说,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做爱就会爽。你会尿尿,就说明你真的喜欢我表哥。” 葛玲玲吃吃娇笑,笑得比银铃响还好听:“我猜楚蕙姐姐从来没爽过,咯咯……” 我一听,暗暗好笑。偷偷看了伏在怀里的楚蕙一眼,见她一脸平静,眼里却射出一道寒芒,只不过寒芒的方向不是我。 小君马上为楚蕙辩解:“不会、不会,楚蕙姐姐的感觉和我一样,她应该爽过。” 她的话刚说完,我就连连叹气。唉,有时候小君比狐狸还狡猾,有时候她比笨蛋还要笨。 果然,葛玲玲抓住了小君的失口:“还说没跟男人上过床!哼,说漏嘴了吧?别再瞒玲玲姐了,那个男的是不是张亭男?” “啊?” 小君大叫,她明显慌乱了。 葛玲玲得意道:“我就知道是他,怪不得张思勤要我帮忙向你哥提亲。嘻嘻,看来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快告诉玲玲姐,你妈妈知道这事吗?” 小君估计被吓坏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葛玲玲笑道:“没关系,我做媒婆,亲自去跟你妈妈提亲。” 小君大声道:“不、不用了。哎哟,他们去这么久,我口渴了,先去找他们。” 幸好小君赶紧脚底抹油,要不然给葛玲玲问下去,估计能问出很多秘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肉棒重新抽动。这次我已毫无顾忌,翻身把楚蕙压在身下,大肉棒如惊涛骇浪般敲打她的蜜穴。不到五分钟,楚蕙就丢盔弃甲、娇哼连连。 “吱呀”一声,更衣室的门打开了,葛玲玲娇美的身影闪进来。见我精神俱佳、肉棒高挺,她顿时喜上眉梢:“没射就好。” 侧脸看一看闭目喘息的楚蕙,葛玲玲催促道:“快起来、快起来,有个款式的价格不清楚,你出来跟我说一下。” 楚蕙微微睁开眼,沙哑的声音一点磁性都没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你急什么?女人矜持点,别让中翰觉得你淫荡。” 哇,楚蕙的阴柔得到真正的诠释,她的话够毒,她楚毒蛇的外号真不是虚喊的。 葛玲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暗暗叫苦,心想这对冤家要吵翻天了。不料,事情没有往坏处发展,葛玲玲咬咬牙,居然忍了下来。她不但没有回击楚蕙,还默默地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放在楚蕙身边,然后转身离开。 我暗暗好笑,楚蕙与葛玲玲两人真是棋逢对手。看似一招弱式,实际上却隐含杀招,表面上葛玲玲示弱了,实际上她至少博得我的同情,也间接避开楚蕙的锋芒,绝对是一箭双雕。 果然,楚蕙胀红着脸,急忙爬起来穿上衣服,很不好意思地给了我一个媚眼:“我先出去了。” 我点点头,送给她一个飞吻。 片刻后,葛玲玲眉飞色舞地走进来,将我扑倒在沙发上猛亲:“她道歉了,楚毒蛇道歉了。” 我微笑道:“这才是和气生财。快点吧,好几天没干你了。” 葛玲玲粉腮桃眼,分开一双美腿跨上来,小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蜜穴坐下去,我这才发现她早把内裤脱了。 刚想取笑她,蓬松的毛草却如一片乌云缓缓覆盖下来,吞噬整根大肉棒。没有多少滋润,粗大的龟头仍能长驱直入,艰难地到达软绵绵的尽头。 喘了一口粗气,葛玲玲恨恨道:“我警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以后都是我干你,不是你干我,听到了吗?” “噢,听到了。” 我像一个卑微的战犯,卑微地接受战胜者的蹂躏。大肉棒被疯狂地吞吐、压榨,舌头被疯狂地吮吸、舔咬。 “喔,中翰,好舒服!我要干你,我是不是比楚蕙更好?” 葛玲玲夸张地摇摆臀部,一切由她做主,她浪得让我吃惊。 我动情道:“你比谁都好,你是最美丽的女人,嫁给我好不好?” 葛玲玲浑身一颤,伏倒在我身上,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那也要等离婚协议书生效了才能嫁给你呀。” 我亲了亲她的脸颊:“什么时候生效?” 葛玲玲瞥了我一眼,很难为情道:“他一出来就即刻生效。这是他在离婚协议书上附加的唯一条件,我也没办法。” 我长叹一声:“杜大维应该为你感到骄傲。” 葛玲玲撇撇小嘴,用尖尖的食指抚弄我的嘴唇:“那当然,以后你也会为我感到骄傲。” “我很妒忌。告诉我,我和杜大维你更爱谁?” 一股酸味窜上心头。 葛玲玲想了想,很平静地说:“好幼稚的问题,以前你不是问过了吗?我跟杜大维在一起只是为了报答他照顾我的弟弟。你与他不同,我是真心爱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好喜欢你在杜大维面前和我做爱,那是报复他勾引别的女人。” “真的?” 我大吃一惊。 葛玲玲眼波流转:“真的,你在他面前摸我的时候,我特别兴奋。” 我猜疑连连:“那我勾引别的女人,你会不会也勾引别的男人报复我?” 葛玲玲轻轻地摇摇头:“不会、不会的,因为我喜欢你,这是与杜大维的区别。我一直认为我是最美的女人,嫁给他是身不由己。我告诉过他,绝不允许他有别的女人,可是他仍然背叛我,整日花天酒地。中翰,你知道不知道,你当着他的面进入我身体的瞬间,我感到很满足,报复的满足。” 我抓抓鼻子坏笑:“他是不是很生气?” “是的,他简直快要发疯。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我跌倒在你身上,那是我故意的,我知道杜大维假装在睡觉。” 葛玲玲悄悄收缩双腿,狠狠地夹了夹大肉棒。 我又是大吃一惊:“故意的?我以为你是真的滑倒。” 葛玲玲掩嘴失笑,风情万种地说出实情:“我故意滑了一下扑到你身上,原本想很快就站起来,但见你无动于衷,我……我又磨蹭了半天。你当时也喝了很多酒,没注意到我是故意的,不过你终究还是抱了我、摸了我的后背,嘻嘻。” “既然你知道杜大维是假睡,你就不怕?” 我糗得满脸发烫,回想起几个月前那旖旎的一幕,我仍然记忆犹新。 葛玲玲优雅地脱掉上衣:“我不怕。他当时想利用你,你要是非礼我一下,他肯定会忍下来。可惜你胆小如鼠,就只是摸一下。那时候,我脑子里曾经闪过一个念头,就是希望你摸我、调戏我,甚至在杜大维面前侮辱我……” 我大叫:“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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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方月梅 碧云山庄的房价,因为政府的政策将要大跌。无所不用其极想买回山庄的张思勤,不因政策减少购买热忱,李中翰是否真的要将山庄脱手?张思勤又是为了什么样的原因,不惜与市委成员勾结也要再买回山庄? 李中翰和他的幸运女神何芙联系上,而她带来令人震撼的消息──乔若谷回到上宁市了! 一心想探索小君另一处秘地的李中翰,能否在唐依琳的帮助下,成功采下这朵小花呢?
人物: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105章、趁火打劫
“嘻嘻,也没什么可惜的,你第二次到我家,就成全我的心愿。你和我做爱时,我就发现大维在旁边。” 葛玲玲褪掉上衣,透明的白蕾丝里乳头浑圆挺拔,凸起的地方尤其清晰。 “什么?我记得杜大维当时拿着猎枪。玲玲姐,你……” 我硬得厉害,仿佛昨日惊险情景又重现。 葛玲玲安慰道:“别怕,猎枪的子弹匣是空的。我为了保险起见,早把子弹弄掉了,伤不到人。他后来还说怕你狗急跳墙,跳起来把他给杀了。” “哈哈,我没这个胆,既霸占人妻又把人给杀了,那不是我的性格。” 我亢奋地挺动下体,感觉葛玲玲的蜜穴犹如下过一场大雨。 “他当时最怕你……把精液射进去,所以才冒险拿枪对着你。” 葛玲玲妩媚地看着我,她又开始摇动。平坦的小腹下,蓬松的毛草几乎都已湿透。 “喔,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理会他的威胁,把精液射进去让你怀孕,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抓住两团像皮球一样圆的大乳房揉捏,拼命地揉捏,仿佛杜大维此时就在旁边观看。 “第三次你在他办公室里欺负我的时候,他就真的不敢反对了。我非常看不起他,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任凭别人欺负自己的老婆。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与杜大维分道扬镳,哪怕不是跟你,我也要和杜大维分手。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弄我的时候,他的样子有多窝囊。” 葛玲玲鄙夷的神情令人叹息,兴奋中带着愤怒,愤怒里又隐藏着嘲讽。各种情感与欲望交织在一起,汇集成对命运的怨念。 我爱怜地抚摸娇艳的小乳头,希望葛玲玲的怨念能得以发泄。拿下她的透明胸罩,我翻身而起,把葛玲玲压在身下:“我记得玲玲姐当时有两次高潮。” “不是两次,是三次,喔……现在想起来,我依然很……很兴奋。” 葛玲玲贪婪地摇动下体,她迷离的眼神暗示我占有她,用最野蛮的方式。 我邪恶地微笑:“那等他出狱了,我们找个地方在他面前搞一次?” 葛玲玲大声娇喘:“啊……好的,我愿意、我很想,我要让他看着你弄我,喔、喔!中翰,你快用力呀!” 我收腹摆臀,滚烫的大肉棒粗暴地摩擦葛玲玲的蜜穴,似乎重温当日在杜大维面前奸淫葛玲玲的情景:“是这样吗?那天是这样干你吗?” 葛玲玲在痉挛,歇斯底里地痉挛:“啊,是的,啊啊啊!” “我回来啰!咦,楚蕙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李中翰和玲玲姐呢?” 小君嗲嗲的声音回来了。 楚蕙柔柔道:“我和李中翰买优酪乳回来,就听玲玲说小君去找我们了。我跟中翰都说没见到你,于是他们就着急了,现在正分头去找你。” 小君一听,马上叹叹地叫骂:“哎呀,真是大笨蛋,不会打电话给我吗?真是的,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笨死了。” 楚蕙马上纠正:“应该是两只没头苍蝇。” 小君咯咯娇笑,她突然奇怪问道:“咦?搞什么嘛?两个人的手机都关了。” “也许……也许手机没电了。反正他们是大人,不怕被人拐走。” 楚蕙说起谎话倒也流利自如、得心应手。 小君冷笑:“哼,两个人的手机都同时没电?我不相信这么巧!让我猜的话,他们两个一个红杏出墙,一个把红杏接过墙。” “嘻嘻,小君,你说什么呀?我不是很明白,嘻嘻……” 楚蕙大笑,就连更衣室里的葛玲玲也笑得花枝乱颤,只不过不敢发出声音。她春情满面,虽然已经得到高潮,但似乎还想要第二次。碍于小君突然回来,葛玲玲将大肉棒含在她蜜穴里没有动,而是先听小君说些什么。 小君似乎犹豫一会儿,然后说:“楚蕙姐,我告诉你,他们两个肯定去干坏事了。” 楚蕙装傻:“干坏事?什么坏事?” 小君解释道:“就是……就是男人跟女人做的那个事。” 楚蕙机灵,马上把火引到小君身上:“那小君有没有干过坏事?” 小君回答得很快:“我……我是纯情少女。妈妈说,要等到结婚后才能做那个事情。” 楚蕙问:“既然小君没做过,为何知道男人跟女人做那事情会很爽?” 小君迟疑一下:“我是听别人说的。” 楚蕙毒舌的本事来了:“别人?谁呀?小君,你可要老实喔。” “不记得是谁了,我一直很老实的。” 小君装傻的本事也不小,在与楚蕙的攻防交手中暂时还没有落下风。 楚蕙干笑两声:“是吗?那你老实告诉楚蕙姐,你现在还是不是处女?” “当……当然是。” 小君毕竟稚嫩,关键时候结结巴巴。 楚蕙马上发起犀利逼问:“说话结巴喔!如果小君不说实话就是不当楚蕙姐是朋友,那我就叫你妈妈带你去医院检查。嘿嘿,一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 小君急了:“我真的是处女。” 楚蕙毕竟是楚蕙,她并没有信小君的话,而是慢条斯理地说:“我先找电话。小君,你妈妈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哦,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有你妈妈的电话。” 小君声音颤抖:“楚蕙姐,你……你……你要干嘛?” 楚蕙直截了当地威胁:“跟你妈聊你的事,我就说小君已经懂得做爱很爽了。” “啊!” 小君一声尖叫:“楚蕙姐,你好八卦、好讨厌。” 楚蕙冷冷道:“说我讨厌?骂我八卦?好。” 小君一听楚蕙语气不善,赶紧道歉:“哎呀,我说错了!我是说小君好讨厌、小君好八卦。” 楚蕙见火候差不多,她赶紧见好就收:“楚蕙姐就认为小君不八卦,小君更不惹人讨厌,小君只不过爱撒谎。其实做爱很平常,并不一定要等到结婚后才做,所以小君即便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我……” 小君像泄气的皮球。 楚蕙又问:“那男人是谁?是不是张亭男?” 小君很坚定地回答:“不是,绝对不是。” 楚蕙使出最后一招:“哦,另有其人。那告诉楚蕙姐,这个男人是谁?” “是……” 小君要承认了,我心里暗暗叫苦,大骂小君容易上当受骗、比猪还笨,但焦急也没有用,总不能现在跳出去阻止小君说下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小君的电话响了。 “铃……” 小君赶紧接电话,我断断续续地听到:“他刚才还在楚蕙姐的店里,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什么?有急事,好好好,妈你别急,我马上找他,他一定就在附近,找到他马上叫他打电话给你。” 放下电话,小君大声说:“我妈找哥有急事,这个乌龟王八蛋水性杨花,就知道找女人,现在有急事都找不到他。一个大老板怎么能随便关手机呢?真可恶,我要找他算账。” “小君,你快到三楼、四楼找,我到一楼找。” 楚蕙当然知道我在更衣室,她必须先支开小君。 “好。” 小君一听,立即跑出去。 我迅速打开手机,拨通姨妈的电话。电话里,姨妈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中翰,我建议你还是赶快卖掉那些别墅吧!” 我大吃一惊,急问为什么。姨妈告诉我,她在市委那边打听到正在兴建的高速公路会多修一条分线,可能会穿过碧云山庄,到时候政府征地,补偿款按十公里内的地价来补偿。我琢磨一下,发现方圆十公里之内的地价都很低,到时候的损失难以估量。 这绝对是灾难般的消息。我并不在乎地价是多少,我只想构建我的王国,可是这个消息几乎打碎了我的梦想,让我极度失落。 与楚蕙、葛玲玲告别后,我匆匆回到公司,马上和郭泳娴紧急商量对策。 “那就卖了吧。” 郭泳娴无奈地叹气,她何尝不想在那个山青水绿的地方栽花养草? 我郁闷道:“这恐怕不妥,如果这时候把碧云山庄卖给张思勤,让他做冤大头似乎有点过意不去。不如我们把实情告诉他,看他给什么价格我们再决定卖不卖,怎么样?” 郭泳娴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到我怀里:“知道我为什么死心塌地跟着你吗?” “我长得帅,下面的东西又大。” 我心情不佳,说话没好气。 郭泳娴嗔怪:“去你的,没点正经。我是觉得你这个人很有良心,虽然有时候霸道、好色、不择手段,但你总有一条底线,你不会轻易踏过这条底线,这条底线就是你的良知。所以我跟着你,绝对不用担心被抛弃、被冷落,这就是我越来越喜欢你的地方,可不仅仅是你的东西够大。” 我捏了捏郭泳娴的下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郭泳娴又笑眯眯地从茶几下拿出保温壶:“当然,你的东西大也很重要。来,快喝药。” 我头大了:“你怎么老惦记着药?” 郭泳娴徐徐倒出一大碗药汤递到我面前:“你如果只有两、三个女人,我才懒得理你。别废话了,快喝。” 我喝了。其实这些微酸的药汤并不难喝,我之所以排斥,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药汤里有什么,这等于将自己的生命完全托付给郭泳娴。幸好郭泳娴值得信任,幸好她爱我。 郭泳娴一边妩媚地看着我,一边拿起电话:“张董吗……” 如果你知道有一个人想你死,你却要和他谈生意,那是什么感觉? 别人的感觉我不知道,但我的感觉却很平静。即便张思勤想要我死,我还要和他谈生意,我还要把实情告诉他。 “高速公路的建设是国家计划,是由中央部委决定,地方政府只能无条件配合勘察、融资以及征用土地等方面的工作,无权改变或者反对设计规划,所以我们对新增一条高速公路支线通过碧云山庄的方案无可奈何。” “目前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今天把张董约来,就是把这些情况告知张董。如果张董对碧云山庄还是有购买意愿,我愿意就碧云山庄的价格重新协商。” 听完我的叙述,张思勤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他翘着二郎腿,显得意气风发,看起来更稳健了:“呵呵,中翰你看,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今日能把握好,就应该果断出手,千万别等第二天,更不可待价而沽。不过你对我坦诚相告令我非常感动,尽管有高速公路支线通过碧云山庄,我依然决定买下来。” “谢谢张董的夸奖,张董知难而上,这种勇气令晚辈佩服啊。” 我表面平静,但构建中的大家园胎死腹中,我心里之郁闷可想而知。 张思勤得意道:“哪里、哪里,做生意如赌博,我投资碧云山庄也是赌博。万一赌错了,我就认了,到时候只希望别亏太多就好。” “嗯,张董如果都把利弊都考虑清楚,我们就定个价吧。近来公司资金紧张,能把碧云山庄卖掉,也能给公司注入充裕的运转资金。” 我很忐忑,张思勤说的是实话。如果继续持有碧云山庄,到时候会亏得只剩下内裤。就不知道张思勤知道这个消息后还能给出什么样的价格,不过我对每栋三亿五千万的价格已不抱希望。 “嗯嗯,我都听说公司的状况了。” 张思勤不停点头,又略为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定:“好吧,我既不想担更大的风险,也不想趁火打劫。这样吧,我以每栋五千万的价格把碧云山庄买下。” “什么?” 我一听,忍不住揉一下绷紧的眉心:“你曾经开到每栋三亿五千万,如今一下子掉到五千万?这价格相差也太悬殊了吧!” 我虽然知道价格会掉,但掉到这个价格真的令我震惊,我心里明白,张思勤并没有趁火打劫,换成别人可能会出更低的价格。与张思勤见面之前,我和郭泳娴就咨询过几个房地产商,得到回馈的讯息表明碧云山庄已不值得投资。 张思勤轻叹道:“中翰,我知道你心里一下子难以承受这个价格,我也不想把价格压那么低。你想想看,到时候政府把征地补偿给我,以附近方圆十里的地价来计算,我五栋房子得到的补偿款加起来总共才六千万,而你现在至少能拿回二亿五千万。” 我无精打采地点点头:“说的也是,张董能给出这个价格已经不错了。” 张思勤爽朗大笑:“呵呵,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我家亭男又这么喜欢小君,我不会很计较啦。” 见我沉默不语,张思勤竖起一根手指头,很诚恳地说:“这样吧,我每栋再加一千万,凑个整数,三亿,算是我跟你交个朋友。这几千万虽说不少,但能交到像中翰这种坦诚的朋友,我认为很值得。” “过奖、过奖,我只是不想昧着良心赚钱。” 我有些感动,谁说商场残酷?我就认为商场还是有人情味的。 “好样的,现在像中翰这种优秀的商人越来越少了。呵呵,那我们就签契约吧。” 张思勤对我大为赞赏,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行,我马上打电话给小君,毕竟碧云山庄是在小君名下。” 我尴尬地搓搓手,没想到这么快要卖出碧云山庄,如果想到,刚才就应该把小君也一起带回来,这会儿她一定是跟葛玲玲和楚蕙两位超级美女姐姐疯在一起。 张思勤一听,马上两眼发亮,给我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建议:“好好好,反正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出去吃个便饭,让小君跟亭男也见见面,席间我们就把合约给签了。” 我干笑两声:“就听张董的安排,我们去哪里吃饭呢?” 张思勤想了想说:“第一次跟中翰出去吃饭,当然选最好的地方了。我们就去伯顿酒店的中餐厅如何?” “好好好,我们……七点准时到。” 我没有其他选择,甚至担心张思勤反悔。 张思勤笑眯眯地点头:“好,那我先告辞了,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张董慢走。” 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临,伯顿酒店就迫不及待地闪耀着幽幽的淡蓝色霓虹灯。这家超五星级大酒店除了有中式餐厅外,还有像卡邦餐厅、泰国餐厅、塞纳?马恩省河餐厅等充满异国情调的餐厅,据说楼下的摇滚酒吧是整个上宁市知性女人最喜欢去的地方。 可惜我没有去过,因为包括白领在内的知性女人是最难泡到手的一类,她们骄傲、敏感、挑剔、富有。男人要想把这些眼高于顶的女人弄上床,除了自身条件要好之外,只能靠碰运气。一般来说,运气往往留给大胆的男人,所以追求知性女人更需要大胆。 我够大胆,但我的胆气已经被身边的女人们消耗殆尽,所以我放弃挑战,但我希望我的员工能像我一样,找最好的女人。 “哇,这里跟‘今朝有酒今朝醉’相比,一个是皇宫,一个是贫民窟。” 小风看着卡邦餐厅里的装潢大为惊叹。他第一次来伯顿酒店,也是第一次进入如此高档的西餐厅。与我第一次踏入卡邦餐厅一样,小风除了羡慕外还有一丝自卑。 当然,与小风有同样感觉的还包括孙家齐、小卓以及小张。 我很喜欢卡邦餐厅,这里的地中海情调与熏龙虾都深深吸引着我。选一个靠窗的位置,我淡淡笑道:“只要你们努力,上宁所有的皇宫你们想去就去。” “哈哈,多谢总裁栽培。” 众人一阵恭维。 落座后,我为他们点了最好的红酒、最美味的熏龙虾、最新鲜的三文鱼、最极品的法国蜗牛、最高级的俄罗斯鱼子酱还有最道地的意大利烤牛排。 大家都在大眼瞪小眼,他们之中没有人吃过这么丰富昂贵的西式菜肴。其实有些菜我也没吃过,但我随意的样子让他们觉得我经常吃这些奢侈的东西,所以他们非常羡慕我。 我的目的就是要他们羡慕,羡慕了就会向往,向往就会贪婪,贪婪就会拼命赚钱。这时候的人最有激情、最有冲劲,我就是要把他们的冲劲调动起来为我工作。 没有了碧云山庄,我更不能失去KT.如今的KT就如同我最后的堡垒,我会挖空心思巩固我的堡垒。 喝了一口柔滑馥郁的红酒,我继续灌输令男人奋进的理念:“本来今天想在‘今朝有酒今朝醉’请你们吃饭,刚好晚上要在伯顿谈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就顺便把你们都叫到这里来,让你们学习一下如何做一名有素质的白领。” “等吃完饭,楼下有一家摇滚酒吧,去的人都是白领居多,你们可以在那里挑战一些有素质的异性。像‘今朝有酒今朝醉’那里的女人只要给点钱就可以唾手可得,没有挑战性,不值得你们留恋。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分析师,你们必须锻炼自己的胆量,向那些美丽骄傲的白领展示你们的力量,就是锻炼胆量的好方法。” 小卓望着丰盛的菜肴直叹气:“我们也想挑战我们的口味,只是口袋不充裕。” “不错,男人口袋不充裕就欠缺自信,我能理解。想当初我只拿薪水的时候,我也不敢追戴辛妮。不过我仍然在她面前保持好形象,穿名牌裤子、衬衫,我的皮带价格不菲,我的皮鞋一尘不染,我要给戴辛妮留下深刻印象。” 小风无限感慨:“怪不得总裁能把我们公司第一美女泡到手。” 小卓有异议:“葛玲玲才是第一美女吧?” 孙家齐不以为然:“她不算公司职员啦!充其量算是我们公司职员的家属。” 小张眼珠子一转,赞道:“我就觉得戴辛妮比葛玲玲漂亮。” 大家一听,马上心领神会:“对对对,我也这么认为。” 我笑骂:“拍马屁吗?我认为就容貌来说各有千秋,只不过葛玲玲更擅于打扮。辛妮毕竟是上班族,仪表必须保守端庄,不像葛玲玲有时间把心思放在穿衣打扮。” “我们一定要向总裁学习,即便口袋空空,也要给女人留下好印象。今天泡不了,以后还有机会。” 小卓不好意思地挠后脑。 我点头大笑:“不错,挑战素质高的。很花钱,不过花费不是全用在如何请吃饭、送礼物上,而是花在自己的打扮上。记住,泡女人时,千万别让女人觉得你是在泡她,而是让女人觉得你是喜欢她。” “好高深的把妹技巧啊!原来自己的打扮很重要。” 孙家齐瞪大眼睛。 “对,一个有品味的男人首先必须在衣服上有品味,因为你的外表是给人的第一印象,连第一印象都没有,挑战就无从谈起。” 看着几个男人向我投来崇拜目光,我有一丝满足感。 小张焦急问:“我们今天的打扮怎么样?” 他刚问完,小风、孙家齐、小卓也左右查看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像个土包子。 我哈哈大笑:“你们今天的穿着很不错,看来是花了心思的,哈哈。” “总裁召唤,我们能随便吗?” 小卓比较狡猾,他当然知道我请他来吃饭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我故意不急不躁,锻炼他们的耐心:“不过,我相信你们的行头不多,最多也就两、三套,而且还不能给高分,你们必须有更多更有品味的衣服。” 大家一阵惊讶,对于我的言论他们并不苟同,孙家齐问:“让我们衣着光鲜地应付女人,那岂不是成了鸭子?” 我大笑,啜了一口红酒:“这就要看你是什么心态了,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做妓女与被包养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同样的,包养女人的男人与嫖客没什么实质区别。如果你是抱着做鸭的心态去跟女人周旋,那你就是鸭;如果你是抱着征服的心态去俘获女人,那你就是强者。” 小风张大嘴巴:“哇,今天不但可以吃到美食,还能接受到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教诲,太感谢总裁了!你的这句话,我会永远记在心里。我想你刚才那句话可以延申为‘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弱者,那么他就永远是弱者。’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强者,那么他即便不是强者,也至少比弱者强。” 我鼓掌大赞:“说得不错。” 小卓挥动着刀叉,狠狠地把一大块牛排吞进肚子里:“对,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是弱者就必定被人淘汰。” 气氛逐渐热烈,我看了看时间,离七点还差二十分钟,再过十五分钟,我要亲自到伯顿酒店门口等人。不是等张思勤,而是等李香君。听说要去高级餐厅吃饭,小君嚷着要回家换衣服,但时间已来不及。幸好葛玲玲与楚蕙都在小君身边,我一番叮嘱,葛玲玲和楚蕙马上发誓,一定把小君弄成上宁市有史以来最美的公主。 最美的公主会美成什么样子?我好期待。 看几个人聊得开心、吃得斯文,虽说举止与绅士尚有一点距离,但已难能可贵。 我暗暗好笑,从怀中取出四个白色的信封说道:“今天让你们来,还不仅仅是吃美食、聊人生。来来来,这里都是你们的辛苦所得,每个人都有一份。虽然你们的收入是隐私,但今天必须要公开。小张,你先把你那份佣金向大家公布。” 信封上都有大名,里面各有一张支票,我把信封摊放在桌子上,他们四人的眼睛顿时放光,纷纷扔下手中的刀叉就要扑过来。我伸手一挡,摇头道:“斯文一点、绅士一点,做人要懂得宠辱不惊。” 四人哈哈大笑,果然举止文雅,一个个把信封拿到手上。 拆开信封,小张兴奋地跳起来:“我是两百七十万!啊,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哇,我有三百一十万!伟大的李中翰先生,我太爱你了。” 孙家齐激动得发抖。 小卓在大笑:“哈哈,我有四百六十万!哈哈,我不笑,我怕把口水笑出来,哈哈。” 唯独小风不笑,他胀红着脸念叨:“我……我怎么才一百九十万?”
第106章、识破圈套
我往熏龙虾撒上一点海盐:“是啊,你为什么才一百九十万?其实你应该很清楚,你与他们同时挂牌出价,但都被他们抢先。为什么?因为你胆怯、紧张、反应慢。你最先入市,但收获最低,以你的心态与胆量,能收到一百九十万算是走运了。” “我……我知道了。” 小风小心翼翼地把支票放进口袋。 我嚼了两口美味的龙虾肉,斯文地拿起餐巾擦了嘴,突然站起来,粗鲁地将餐巾摔在地毯上:“所以,你们要想成功,就必须经常锻炼自己的胆量。有胆量再加上冷静,那么你们就是未来的强者。” 小张、小卓、孙家齐还有小风都站起来,学着我的样子摔掉手中的餐巾,一起大声喊:“我们要做强者!” 没喊几句,一位蓝眼珠、高鼻梁的大个子走过来,用蹩脚的华语说:“您们好,请不要喧哗。” “sorry.” 我示意大家重新斯文:“小卓,你今天全程买单,有没有异议?” 小卓还在笑:“没问题,哈哈,今天……今天,我全包,大家吃什么都行……哈哈。” 蓝眼睛、高鼻梁的大个子摇了摇头,叹气离开。 正当大家继续动刀叉时,又有人走过来。这是一位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拿一个高脚杯的成熟男子,他很有风度地向我们打招呼:“哈啰,原来是李总裁破坏卡邦餐厅的安静,该罚、该罚。” 我赶紧站起来:“哦,原来是曹董,真是幸会。” 这人是KT的另外一位大股东,曹嘉勇。 曹嘉勇微笑道:“幸会的应该是我。你也知道,我和罗毕经常在这里碰面。自从罗毕去美国,这里就剩我一人了,好寂寞啊。” 我调促道:“放心,过几天罗毕就回来,到时曹董想寂寞都难。” “哈哈。” 我们相视一笑。 我向孙家齐他们四人示意:“来,大家都向公司的大股东曹嘉勇先生敬酒。都自报大名啊,别让曹董笑我们是一群乡下出来的野孩子。” 他们四人一听,马上站起来向曹嘉勇举杯,曹嘉勇很客气:“别曹董、曹董叫,都是一家人,喊嘉勇就行。” 我嘻笑道:“那嘉勇哥你也别喊我总裁,还是中翰顺耳。” 曹嘉勇举起高脚杯:“好,我敬中翰一杯。” “大家都敬嘉勇哥一杯。” 我大叫,一点都不斯文。 四人心领神会,喝完这杯,倒酒的倒酒、敬酒的敬酒:“嘉勇哥请多多关照。” 三轮敬酒过后,有些招架不住的曹嘉勇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走,到我那边去,有一个人你一定感兴趣。” “哦?” 我以为是曹嘉勇故意托词告退,也不点明,假装问:“谁啊?” “走啦。” 曹嘉勇真的把我拉走,我暗暗好笑,就看曹嘉勇如何圆谎。 穿过餐厅时,几张餐桌上的外国客人都抬头看我,似乎责怪我破坏餐厅的安静。我心想,国人就这个脾性,开心就大声笑,激动就大声喊。你们外国人来到华夏,就应该入境随俗,先尊重本地华夏人的脾性。 我似笑非笑地朝那些外国人扁了扁嘴,傲气十足地经过。突然,我停下脚步,回头转身,凝视、不远处两位美丽的女子,惊讶得张开嘴巴。这两位女子我认识其一,就是乔若尘,而她身边是一位美丽高贵的金发女郎,她的艳丽让我觉得西方美人同样能震撼东方男人的心灵。 “别看啦,快走。” 曹嘉勇过来把我拉走,站在餐厅的中央凝视女人虽说很大胆,但也很无礼,我有点不好意思:“那女人我认识。” 曹嘉勇微笑不语,我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去。发现乔若尘与金发西方女郎交头接耳,眼睛不时向我瞥来。虽然距离较远,但我还是发现她们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善,我心想:难道乔若尘还记恨我把优酪乳盒子扔到她头上? “支农,你看谁来了?” 曹嘉勇我把拽进餐厅最里侧的位置,在柔和灯光交错照映下,一位戴着眼镜、面容清瘦的男子站起来,很兴奋地迎上来:“哎呀,是李中翰、李总裁,你还记得我吗?” “哇,原来是周秘书,你好、你好。” 我很意外,这男子就是原来何书记的秘书,我也是透过秋雨晴才知道周秘书全名叫周支农。 “来来来,今天我要和李总裁好好喝两杯。” 周支农热情地为我倒满一大杯红酒,这与一般红酒的喝法大相迳庭。一般来说,红酒倒半杯已是最多了,但掺进华夏民族的文化情感后则无需太讲究,只要开心就行。 “别别别,还是称呼我中翰好了。在两位老哥面前,我怎敢称总裁。” 我惊讶周秘书的热情,毕竟何书记间接死在我手里。他们的人脉关系中,想我死的人绝不在少数,其余的人不对我冷眼就很不错了,岂会为我倒酒? 我猜想,周支农之所以对我有如此热情的态度,可能是何芙从中说了我不少好话有关。 “哈哈,谦虚啊!中翰,我敬你一杯。” 周支农举起酒杯与我轻敲,仰头咕嘟几口把杯里的红酒一口喝完。 我无奈,只好还礼,也喝完杯中红液。呼出一口酒气,我含笑道:“应该是我敬周秘书才对,当日如果不是周秘书救我,我早被人羞辱了。” “不不不,应该说是小芙救你的。当时朱九同还是何书记器重的人,我想帮你也没这个胆。由小芙出面,情况就不一样了,我只不过配合而已。事后我才知道,那些前去KT闹事找麻烦的官员其实也是何书记暗中指派,目的就是给你制造压力,让你知道在上宁的地头上,只有他何书记说了算。” 我慨叹中又暗带讥讽:“何书记如此翻云覆雨,确实是一代雄才,可惜、可惜。” 周支农果然老辣,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苦笑说:“中翰你别耿耿于怀,我之所以把实情说出来,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周支农很少这样主动与人交朋友,但对你,我感到愧疚。” 我脸一热,安慰道:“周秘书别太过自责,那些事已过去,何况本来就不是你的主意。” “一日拥君,终身为臣。我与何书记不仅是上下级的关系,还有主仆之情。何书记离开后,他的过失自然由我来背,能背多少就背多少。” 说完,周支农豪迈地又喝了半杯红酒。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没有到他却是一位有气魄的热血男人,我心中一动,暗暗对他刮目相看。 “周秘书言重了。” 我为周支农倒了红酒,像他这种人能笼络就笼络,日后必定能重用。 “没有言重,我和很多人都敬仰何书记。即便他有不少人格缺陷,我们仍然视他为领袖,断定他日后必定能执掌大权。谁料,天不遂人愿……” 周支农流露出浓浓遗憾。 我心里咯登一下。心想我才不图什么天下大权,能在KT执牛耳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嘴上仍夸赞道:“周秘书如此忠心,来,我敬周秘书一杯。” 一瓶红酒见底,曹嘉勇让服务生再拿来一瓶。此时,周支农已有淡淡的醉意,正所谓酒后言多,他说出我不知道的事情:“昨天何芙把一切都告诉我。那七亿如同雪中送炭、寒冬赠衣,不怕跟中翰说,你这笔钱至少挽救二十条人命。” “这……” 我听得暗暗心惊,眼睛看向一言不吭,正在为我们斟酒的曹嘉勇,示意周支农慎言。他摆摆手,微笑说:“别担心,嘉勇是我们的人。他所有的钱全部用在几个工程上,就连KT的股份他也拿去抵押了。实际上,他现在连一分钱的KT股份都没有。” “原来如此,就不知道是什么浩大的工程。” 我刚松一口气,又添好奇。 周支农道:“就是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本来工程进展挺顺利,可自从何书记出事之后,这项工程就立即陷入停顿。前期的投资全撤走,后期的资金断掉,贷款又完全卡死,融资也无门,每月光利息损失就高达一千多万。”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是由你们来做,这工程够浩大了,好象做了三年多。” 周支农不胜晞嘘:“唉,本来大家东筹西借、砸锅卖铁,要全力完成这项工程时,中央突然来一个公文,严格要求我们的工程必须保护娘娘江周围的水土环境,原本要穿过娘娘江的一段高速公路全部要改道。” 我叹了一句:“真是雪上加霜啊!” 周支农点头道:“不错,看到那公文,我们连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中翰的这笔资金,我今天喝的就不是红酒而是毒药。刚才你们那边吵吵闹闹,我就问服务生是谁在吵,那些服务生认得你,说出你的名字。本想亲自过去请你,刚巧有一通很重要的电话进来,我就马上叫嘉勇过去请你,唐突、唐突啊。” “不唐突。” 对于周支农的客气,我心里突然有些压抑:“周秘书别解释了,再解释就太见外。” 周支农轻轻拍了拍我的大腿,赞许道:“好,中翰你也别担心这笔钱打水漂,挺过这关,咱们好好报答你。” 我看了看周支农和曹嘉勇,淡淡地笑了:“我想要报答的话就不会拿钱出来。” 周支农马上意会到我话中的含义,知道我图报答的话就与借贷没什么两样了,他连连道歉:“哎,我又说错话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也许是太过于感激,他又侧身对曹嘉勇说:“嘉勇,你知道吗?大大的一笔七亿拿给我们,中翰他连一张字据都不写。” “真……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曹嘉勇眼神炙热。他是一个不动声色的人,城府较深,性格与张思勤类似。三十岁的样子,却拥有同龄人无法想象的财富。 心里觉得自己并没周秘书所说的这么伟大,我尴尬地举起酒杯:“周秘书太抬举我了,正如我小妹说的,救一人一命,升到第九级……哦,不是,是胜造七级浮屠,能帮的就尽量帮。” “哈哈。” 周支农和曹嘉勇放声大笑,又与我干了一大杯。 曹嘉勇想了想,一副仰慕的表情:“中翰的表妹真是天姿脱俗。我曹某见过的佳丽无数,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像她这样与众不同的女人。或许你们只是觉得她漂亮,可我更喜欢她的性格,没想到她的心地也如此和善。等哪天中翰有空,恳请你把令妹带出来吃个饭,就当我想认一个干妹妹想疯了。” 周支农大笑:“哈哈……嘉勇这样子哪是想认妹妹?分明是暗恋人家小姑娘多时,哈哈……” 曹嘉勇虽然竭力否认,但看起来似乎被周支农捅破心思。 我忍俊不禁,也为小君的美名四播感到骄傲:“可惜,我表妹已名花有主,嘉勇哥你要失望了。” 才说完,我看了看手表,不禁大喊一声:“哎哟,刚好表妹要来,我马上到酒店门口接她,回头还要跟张思勤吃饭。” 曹嘉勇与周支农互相看了两眼,突然都不笑了,曹嘉勇皱了皱眉问:“张思勤也来?” “不是来这里,是在中餐厅。” 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直觉告诉我,曹嘉勇和周支农都不喜欢张思勤,虽然他们没有说张思勤一个字的坏话。 “中翰……” 曹嘉勇欲言而止。 “怎么了?” 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察觉。 曹嘉勇想了想,还是放弃:“算了,有时间再说。你先去接你表妹,有时间的话过来坐坐,我不在,嘉勇肯定在。” “好的、好的,我先出去,等我和张思勤弄完一份契约就来。我的几个职员还在这,我可不能丢下他们。” 其实我也不想与张思勤吃饭。如果不是为了减少损失,我真不愿意听张思勤老在我面前提起张亭男。心里琢磨着,等会儿碧云山庄的交易完结,我就叫小君来卡邦餐厅吃饭,省得被张思勤父子纠缠。 周支农说道:“好的,我们等你。” 我站起来告辞。刚走两步,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马上停步转身随口问道:“哦,对了。既然中央不允许高速公路穿过娘娘江,为何又要修一条支线穿过碧云山庄呢?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周支农愣了一下,茫然道:“没有啊,哪有什么支线要建?” “咦?” 我狐疑了,又重新坐下问:“高速公路不是要新增加一条支线吗?” 周支农仔细想了想,依然摇头:“不可能,绝对没这事,国家保护娘娘江自然区的文件还在我公事包里。” 我走向周支农:“给我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 周支农马上拿起一个黑色公事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关于上宁至海泉高速公路的文件递给我说:“我所知道要修建的公路,只有市区一直延伸到碧云山庄的这一条,没听说要修建什么高速支线。” “况且我们在这一段都进行过土壤勘察,那里的土质不适合建造高速公路,真要建的话成本比一般的高速公路多两、三倍,很不划算,所以不可能有所谓的支线。中翰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这消息的?” 我不好说是姨妈得到的消息,只能随口解释:“哦,我是听市委的人说的。” 一直沉思的曹嘉勇终于开腔:“莫名其妙,就算要修建一条支线,那也要清楚那支线通往什么地方,如果穿过碧云山庄,那必定是由西到东。我们的高速公路是到西面的海泉,穿过碧云山庄后就是几个偏僻小山村,甚至是荒野,再过去就是山地、沼泽了,修高速公路做什么?” 我一听,猛然明白差点被人暗算了,曹嘉勇一语点醒梦中人。我突然全身颤抖,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咬了咬牙,我平静道:“这里面有问题。” 曹嘉勇和周支农异口同声问:“什么问题?” 我笑了笑,毕竟现在只要有关于高速公路的问题都异常敏感,曹嘉勇和周支农如此关注也在情理之中,我安慰道:“哦,请放心,我道听途说而已,与你们高速公路无关。今天我要好好与周秘书喝多几杯才行!嘉勇哥,不如多点几个菜,等会儿我表妹就在这里吃了。” “好啊,你妹子喜欢吃什么?” 曹嘉勇和周支农很意外我改变主意。 我想想了说:“她最喜欢吃熏龙虾,其余的你们帮忙随便点上,我现在马上去接她。糟糕,迟到了。” 又看了看手表,已是七点零五分了。 刚想要站起来,忽然两眼一花,一个美丽的公主挡住我的去路:“哼,不用你接啦。” 我大吃一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小君。” “哼。” 美丽的公主确实是如假包换的李香君。她一头乌黑发亮的柔顺青丝飘荡着诱人的青春,耳朵边意外地插上一朵新鲜的康乃馨,身上是一套以白色为主,黄色为辅的连身灯笼裙。我见过这种时尚的灯笼裙,唐依琳曾经穿过、葛玲玲也穿过,但她们穿灯笼裙时都裸露双腿,而小君的两条修长美腿居然穿上淡黄色的丝袜。丝袜有漂亮的暗纹刚好过膝,脚下穿着一双精致的淡黄色高跟鞋。 噢,我的上帝,我全身发麻、呼吸困难,无与伦比的小君绝对不仅是最美的公主,她还是这世上最美的天使。虽然事先知道小君会以美丽打扮出现,但我还是被震撼,至于曹嘉勇和周支农就不用说了,他们似乎没了呼吸。 小君用美丽的大眼睛瞪着我,嗲嗲地埋怨:“害得人家足足等了五分钟。下一次,我要让你等我五十分钟。” 我擦了擦快流到嘴角的口水:“好好好,下一次我等。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不用你管。” 小君抬眼看向天花板。 “我知道了,一定是乔若尘告诉你的!” 我笑嘻嘻地想抓住小君的手臂。 小君一把用开我的手,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笑什么笑,我肚子饿了。” “马上就有得吃。” 我随即殷勤地拉出一张椅子,待小君落座后,悄悄给周支农和曹嘉勇使了眼色:“哇,这裙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裙子了!你们说呢?” 曹嘉勇扶了扶金丝眼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裙子。” “不光是裙子漂亮,那朵花儿也漂亮。小君妹妹,能不能告诉周叔叔,这套衣服在什么地方买的,我愿意出五万买下来送给我侄女。” 周支农伸出五根手指。 “哥,他们是谁?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小君有点失忆,她居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周支农和曹嘉勇,只是印象中似曾见过。周支农和曹嘉勇一听,好生失望。 我忍住笑,逐一吹嘘:“他们啊,厉害啰!这位以前是何书记的秘书,姓周,现在是时装界的大老板。这一位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叫曹嘉勇,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服装设计师,所以他们刚才说的话我们必须要信。” 经过我提醒,小君想起来了。她朝周支农和曹嘉勇两人笑了笑,很腼腆地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小声说:“我……我觉得还是人比较漂亮。” 以前都听说一句话:人在沉默中爆发。 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我们三个大男人沉默十秒钟,终于爆发出无法抑制的大笑。 “哈哈……” “您们好。” 蓝眼珠高鼻梁的大个子走过来,他的华语就这句说得标准,气氛正热烈,曹嘉勇不耐烦地挥挥手:“别打扰我们,可以吗?” 听说曹嘉勇不仅是卡邦餐厅的常客,他还是这家餐厅的股东。虽然餐厅有餐厅的礼仪,但凡事都有例外,以曹嘉勇的身份,服务生是轻易不敢得罪的。 “对不起,曹先生。” 很意外,大个子洋服务生并没有离开,他笑眯眯地从身后拿出一大束美丽的的康乃馨递给小君:“美丽的小姐,有人送花给你。” 小君大吃一惊,傻傻地看着洋服务生问:“谁送的?” 洋服务生笑着转身,指向远处:“是那边四位先生送的。” 我一看,孙家齐他们都远远地向我们举起酒杯,我哭笑不得。虽然小君是我的禁脔,但我也无法阻止小君被其他男人喜欢,我微笑着举起酒杯,向他们四人示意感谢。 小君悄悄地瞥我一眼,虚荣之情挂上小脸。见众人目光灼灼,她娇羞映颊,更是美得令人发颤。 周支农递一个眼神,一旁的曹嘉勇鼓掌大笑:“中翰,小君的爱慕者如过江之鲫,你要好好挑选啊!不一定非要选张思勤的公子。” 我心里咯登一下,暗暗好笑,知道他们一定猜测我和张思勤见面吃饭,可能是给小君相亲。我摇头讥笑:“小君眼高于顶,一般男人她不会喜欢,张思勤的儿子下辈子也没有机会。” 周支农和曹嘉勇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哈哈大笑。周支农兴奋之色更是溢于言表:“小君眼光不错,好男人多的是,慢慢找。何况小君年纪还小,不急、不急。” 哪知小君一歪脖子,脆声道:“不能慢慢找啦!我妈妈十九岁就结婚,我要向妈妈学习,早点结婚、早点嫁人,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啦!” “哦,是谁?” 曹嘉勇急问。 小君又向我瞥了一眼,娇羞道:“是……是我姐夫。” 我一口酒还在嘴里,就差点喷出来。即便如此,也活活把我呛了几口,狼狈擦拭嘴角溢出的红液。我狠狠瞪了小君一眼,她却一脸平静,当我是透明人。 周支农和曹嘉勇都面面相觑,虽说小姨爱上姐夫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从小君说出来,绝对够震撼。最后还是见惯大场面的曹嘉勇反应过来,他有些气急败坏:“小君怎能喜欢上姐夫呢?你姐夫是谁?” 我心想,小君应该点到为止了。 谁想到,小君捧起娇艳的康乃馨轻轻闻一下,柔声说:“我姐夫就是李中翰。” “啊?” 周支农、曹嘉勇和我都一起大声惊叫。 餐厅有一丝骚动,大家都看过来,包括乔若尘和金发美女。 小君却在这时候跑了,她捧着一束娇艳的康乃馨跑向乔若尘,留给我们的是一连串比银铃还好听的笑声。 “小君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我很严肃地告诉曹嘉勇和周支农,可惜他们不相信,还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中翰,你走运了。小君喜欢你,她说的是实话。” “不可能。” 我大声否认。 “小君说的话绝对是真的。我只是奇怪,既然戴辛妮是你未婚妻,那小君的姐姐又是谁?” 曹嘉勇狐疑地看着我。 周支农在笑,笑得合不拢嘴:“嘉勇真笨,小君一定是认戴辛妮做姐姐,所以中翰就变成姐夫,哈哈。” 曹嘉勇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曹某这下长见识了。不行,有样学样,我也要找个小姨。” 我急忙狡辩:“你们别笑话我好不好?没这回事,你们没听她笑吗?她是故意这样说的。” 曹嘉勇神色暧昧:“即便她是故意说的,也是说出她的心里话。” 姜还是老的辣,在曹嘉勇和周支农面前,我穷于应付:“我去打电话……” 刚想找借口离开,正好服务生们端菜上来,周支农招呼道:“菜上来了,快叫你小姨过来吃。” “小君。” 我一时不察马上中招,这等于承认小君是小姨。 小君回头,嗲嗲地喊:“姐夫,你们先吃。” 她这一喊,就连乔若尘也一脸惊讶,不知道小君弄什么玄虚。 我抓了抓脑袋,没想到一直引以为豪的姐夫称谓竟然由于小君的公开示爱而变得尴尬。 曹嘉勇察言观色,见我不好意思,他哈哈大笑:“做姐夫是件荣耀的事,你藏着掖着干什么?你不做我做了,哈哈。” “打电话、打电话。” 眼看一嘴难敌四唇,我赶紧开溜,身后是一片笑声。
第107章、叔叔不要撕袜子
“张董,现在每栋别墅的价格升到八千万,我们这边竞争很激烈啊。” 远远地,我用最温柔的眼神看着一位穿灯笼裙、黄丝袜的小女孩周旋于整个卡邦餐厅,她一会儿跟周支农他们喝喝酒、一会儿跑去跟孙家齐他们吹吹牛、一会儿又与乔若尘腻在一起。 蝶舞黄柳、长发飘飘,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拨动我的心弦。如果不是张思勤那令人厌恶的声音不停在我耳朵回荡,我真想走过去,把小女孩拉到僻静处,狠狠地将她的黄丝袜脱下。 “什么?原来谈好是五千万,刚才变成六千万我都没异议,怎么才三分钟时间里就涨到八千万了?中翰,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在和我竞争?” 张思勤还能平静说话,我真佩服他。 “呃……这个不能说,竞争的人要求我严守秘密,张董就别问了。你要审时度势,别错过时机,该出手时就出手喔!好了,现在又有一个人加入竞争,估计价格还会有变,我先不说了。” 我举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心里想着如何戏耍这个半秃的张思勤。 上天垂怜、小君保佑,我堪堪躲过张思勤设下的一道陷阱。 张思勤没有多少犹豫就同意我的报价:“中翰,八千万的价格我接受了。” 我暗暗冷笑:“真不好意思,现在的价格是一亿三千万了,张董你考虑考虑。” “什么?这……我想想、我想想,等会儿打电话给你。” 张思勤震惊之下挂掉电话。 我仍然独自待在卡邦餐厅的一个角落里沉思,到底是什么原因令张思勤费这么大的劲想夺回碧云山庄呢?他居然能在市委里动用人脉关系散布假消息,而且是故意针对姨妈散布假消息,利用姨妈来促使我中圈套,好阴险。 三分钟不到,张思勤又打电话给我,我平静地应对,看看他玩什么花样。 “中翰,一亿三千万我也要,我们签契约吧……” 张思勤似乎恢复冷静。 我故意叹息:“唉,价格又变了,变到三亿啦!真吓人!可是,我总不能三亿不卖,卖一亿三千万吧?好了,张董你再考虑。” 张思勤很果断地出价:“中翰,别挂电话,我出三亿五千万。” 我笑了笑,假装扬了扬手中的电话:“谁有超过三亿五千万的?噢,真不好意思。张董,我这边有人出五亿九千万。” “什么?” 张思勤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碧云山庄的价格一下子飙升到夸张的价位。 我很诚恳道:“就这样吧。今天临时有急事,爽了张董的饭局,改天我请张董吃饭赔礼……张董、张董?” “我……我在,我决定出六亿。” 张思勤思索后才回答。 他越坚持,我越不会卖掉碧云山庄,能让一个老练圆滑的商人如此阵脚大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利益。 是什么利益呢?我苦思不得其解。 高举手中的手机,我像拍卖会的执锤人一样对着手机叫喊:“六亿有人出吗?有什么人出价高过六亿?六亿第一次、六亿第二次、六亿第……噢,好,有人出价七亿九千万。喂,七亿九千万张董要不要。喂,张董在吗?” “嘟……” 张思勤挂断电话。 我大笑三声,迈开脚步,径直向美丽的公主走去。 “三次全校游泳选拔赛冠军、两次全市中学生运动会游泳比赛第三名、五次冬季勇敢奖。” 小君一边比划,一边往青菜上抹上鱼子酱。唉,她这是暴殄天物。 我走上前,故意讥讽:“喂,冬季勇敢奖你也拿出来炫耀?” 小君正口沫横飞,她的四位崇拜者正听得如痴如醉。我这一讥讽,如同戳到马蜂窝,小君勃然大怒,扔掉手中的刀叉跳起来大骂:“当然炫耀啦,我冬天敢在河里游泳,你李中翰冬天连洗热水澡都怕,真是一只缩头大乌龟,哼。” “哈哈……” 众人爆笑,我大窘。 孙家齐一声令下:“小君厉害。” 小风、小卓、小张三人跟着拼命鼓掌附和:“小君无敌。” 离开卡邦餐厅时,周支农语重心长地劝我远离张思勤。我没有表态,只是微微笑了笑。蓝眼珠大个子走过来,恭恭敬敬地送一张钻石会员卡给小君,他说卡邦餐厅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小君并不领情,她拉来乔若尘,要蓝眼珠大个子也给乔若尘一张钻石会员卡,否则她情愿不要。蓝眼珠大个子很尴尬,但他还是给乔若尘一张钻石会员卡,我看得出,乔若尘并没有多高兴。相反的,她微蓝的眼珠在夜色下闪耀着诡异的光芒。 我暗思,这乔若尘绝非一般的女孩。 没有一丝风,树叶一动都不动,但树梢上的月亮很圆。秋夜的惬意感染我身上每一个细胞,我很想很想做爱,而我身边刚好有一位美得令人心颤的公主。 “哥,孙家齐为什么说要去挑战?他们挑战什么?” 公主歪着膀子问。 “他们挑战欲望。” 我笑笑。一晚上,小君头上的那朵花儿都插在耳边,是花儿插得紧,还是花儿不愿意掉下来? 公主露出不屑的表情:“哦,我明白了,他们是找女人对不对?” “嗯。” 我只能点点头,小君不是笨蛋,她懂的事情不少。 公主这次把膀子歪向另一边:“那你为什么不去?” 我柔声道:“我有女人了。” 公主冷笑:“如果你身边暂时没有女人,你就会跟他们一起去对不对?” 我挺起胸膛,正气凛然:“绝对不会。我把小君时时刻刻记在心里,她就时时刻刻在我身边,” “哼。” 小君笑了,笑得比蜜糖还甜。伯顿的蓝色霓虹灯下,小君把本来就硕大的胸脯挺得越加诱人。 站在酒店门口前徘徊半天,我竟然没有回家的念头,臂弯下的小君也没有催促我离开的意思。我心中一动,抱着小君暗示:“小君,妈今晚在家,我们……我们在酒店开一间房间休息好不好?” 小君一听,马上破口大骂:“真是大乌龟,要是一整夜不回家,妈妈不怀疑?哼,回家、回家。” 说完,她甩开我的手臂,径直朝路边走去,张望着过往的车辆,大概是想拦计程车。 我暗暗好笑,一整夜?不累死才怪。不过转念一想,世事无绝对,万一公主骚起来,也许真会整夜不眠不休、尿个不停。想到这,我的欲望更加强烈:“可是……” 小君见我不肯走,她转身狠狠地跺了跺脚:“你比猪还笨是不是?你不会等妈睡觉了,再……”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我确实比猪还笨,可是我仍然想在酒店开房。” 小君睁大眼睛,随后娇羞问:“难道你就不能忍一下?” 小君说对了,我点头叹息:“真的不能忍了,谁叫你穿黄色丝袜?谁叫你的腿这么好看?我现在忍不住就想把你的袜子给撕烂。” 小君猛眨大眼睛:“哇,很暴力耶。” 我深情地乞求:“难道小君不想回忆你的第一次?我记得,你的第一次就是在这家酒店里给你姐夫。” 小君的眼睛朦胧了:“袜子撕烂了你可要赔喔。” 我走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当然赔,赔你一百双五颜六色的丝袜。” 怀里,小君柔柔地警告我:“不能太暴力喔。” 我心想,不暴力是做爱吗? 伯顿酒店值班经理给我住的总统套房打三折。他把客房钥匙给我时,小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刚进入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我就迫不及待地吻上小君的红唇,她的肌肤热得发烫,她嘴里的香津多得能解渴,我拼命地吮吸。 “小妹妹,叔叔来了。” 打开总统套房,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向穿黄色丝袜的小妹妹淫笑。她吓得尖叫一声就跑,我一点都不着急,偌大的客房就只有一个出口,我只要把客房大门锁上,小妹妹便走投无路。 “不要、不要,我上学要迟到了,叔叔请让开。” 可怜的小妹妹用双手护在胸前,恐惧地看着我一步步走来。 我狞笑,手里套弄高举的生殖器:“上学一点都不好玩,叔叔教你好玩的,包你喜欢。” “我不要,我要去学校。” 小妹妹猛摇头,她娇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灯光下,黄色丝袜美腿散发出难以想象的诱惑,我一步一步逼近,终于把小妹妹逼到角落里。 小妹妹绝望了,她一边摇头一边哀求:“叔叔放过我吧,我给你摸一下。” 我色眯眯地点点头:“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小妹妹瞪大眼珠子:“我是说给叔叔摸摸头发,你看我的头发多漂亮。” 我很不耐烦,板起脸恶狠狠地扑上,小妹妹很狡猾,身子一闪,像泥鳅一样滑走,居然躲过我一扑之势。 我大怒:“小妹妹要乖,别让叔叔生气。” 说完,我紧逼过去,闪电出手,把小妹妹压在墙角。手起掌落,“丝”的一声,她左腿的黄色丝袜被我撕下一小片。 小妹妹急跺脚:“你怎能撕人家的袜子!哎呀,请你让开啦。” 我狞笑:“嘿嘿,叔叔不仅要撕你袜子,还要脱你内裤。” 小妹妹哭了:“呜……没有内裤,老师不让我进学校的。” 我坏笑:“放心,叔叔只脱你的小内裤,又不脱你的裙子。” 小妹妹急忙哀求:“不穿小内裤,老师同样不给进学校。” 我冷冷道:“小妹妹真会骗人,你不穿内裤老师怎么知道?难道老师会一个个检查女生穿不穿内裤?” 没想到,小妹妹居然点点头:“会的,班主任天天上课前都会摸女生的下面,检查女生有没有穿内裤。” 看小妹妹一副纯真的模样,不像撒谎,我迟疑一下:“班主任是女的吧?” 小妹妹很认真道:“班主任是男的,他样子很像叔叔喔。” 我怪叫一声,扑了上去。 这是一次很惨烈的搏斗,小妹妹虽然弱小,但很勇敢,她拼命地抵抗。尖叫声、叫骂声、哀求声掺杂在一起足足十分钟。可惜小妹妹还是筋疲力尽,她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一双修长的美腿只剩下几片残破的黄丝。更可怕的是,小妹妹光洁柔嫩的下体被一根粗大的生殖器侵入,生殖器的口径太大,几乎把小妹妹的下体给撑裂。 “啊……叔叔,你插到肠子里去了。” 小妹妹无可奈何,只能自认倒霉,谁让她碰上色狼叔叔。 “小妹妹读书不用功,肠子在屁眼那边,只有插进屁眼,大肉棒才有机会碰到你的肠子。” 我收腹吸气,双手抓住两团大奶子,肉棒一阵密集出击,把柔嫩的馒头穴拍打得砰砰乱响。 趁小妹妹精神游离,目光呆滞的时候,我悄悄把两条修长美腿提起来,用手指刮下一些溢出的爱液,轻轻地抹在小妹妹的屁眼上。小妹妹一机灵,随即恢复神智:“我警告你,敢碰屁眼,我就告诉妈,说你强奸我。” 一场刺激的角色游戏戛然而止,见小君依然固执,我好气恼,手指在小君的屁眼周围打转,对于她的威胁,我根本不屑一顾:“是吗?我好害怕。” 小君感觉到我的歹念,她狠狠瞪着我:“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惹急了我,我就先告诉妈,说小君故意穿黄色丝袜引诱我。” 我冷笑,手指几次欲深入都不得要领,何况小君乱扭小蛮腰。 “哼,妈相信你的鬼话才怪。” 小君欲罢不能,既不愿意我抠她的屁眼,也不愿意我的大肉棒脱离,急得她满脸通红。 我吓唬道:“那我现在就跟妈说,小君正和我做爱。嘿嘿,是做爱,不是强奸。” 小君破口大骂:“说呀,你说呀,不敢说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我真的翻出手机,还没有调出姨妈的电话号码,我的电话突然就响起来。说巧不巧,居然是姨妈打来的,把我吓了一跳。我把来电显示给小君看,她伸伸可爱的小舌头,停止腰下的扭动。 “妈。” 我一边接通姨妈的电话,一边将小君压在身下,乌黑发亮的三尺青丝柔顺地披散在华美的波斯地毯上。奇怪的是,那朵娇艳的康乃馨仍然插在她的耳边,即便是在做爱,她仍然像一位公主。 姨妈又是幽幽长叹:“本来是回家了。可这段时间操心的事太多,妈又失眠了,昨晚整晚都没睡。今天就想着让泳娴帮我调理、调理,泳娴还真有办法。” “既然这样,妈就安心调理。对了,三亿贷款拿到了吗?” 姨妈道:“拿了,我正与泳娴讨论如何处置这笔钱。” 我点头同意:“嗯,反正都是她负责,具体情况我明天再详细问她。” “好,你早点回家,我已经叫小琳去伯顿酒店接你们了,反正你们都顺路。” “什么?她什么时候来?” 我吃了一惊,暗暗着急。此时正在兴头上,唐依琳一来,恐怕会打乱我采摘菊花的念头。 姨妈哼了一声:“打电话给你之前,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你放心,她会等你的,你也别急着离开饭局,男人该应酬还是要应酬。如果不是小君陪你去,我才懒得管你回不回家。” 我苦叹不已:“唉,看来在妈的眼里,我和小君还是有区别。小君的事就多关心一点,我嘛,管他死在哪里。” 姨妈停顿一下,随即吃吃娇笑:“又鸡蛋挑骨头了,你知道妈不是这个意思。小君,和你都是我的孩子,你们我都爱,这样说总可以了吧?这么大一个男人了,还撒娇。哼,以后再听你说这些酸溜溜的话,我可不饶你。” 说完,“啪”的一声,挂掉电话。我再也无法忍受对姨妈的思念以及小君放肆的挑逗,扔掉电话,我翻身而上,重新把小君压在地毯上。刚要抽插,小君嗲嗲地哀求:“哥,抱我上床,地毯好扎人。” “喜欢这样爱爱吗?” 抱起小君,我托住她的小肉臀,一边走一边挺动下体,大肉棒准确地在她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她搂着我的脖子,享受这完美的撞击,偶尔还能扭动小蛮腰,软磨一下嫩穴里的大肉棒。 “喜欢。” 声音很小,几乎听不到。 我深情地坏笑:“还有更舒服的,干屁眼会更舒服。你第一次在这里把处女给了我,如果又在这里把屁眼给了我,那就太有纪念意义了。” 小君眨了眨眼,把大乳房压到我胸口:“会痛死的。” 我用胸膛轻轻磨压两个大奶子:“不会,依琳姐姐不是很喜欢我弄她屁眼吗?” “我跟她不一样,她是骚货,我是纯情女生。” 说完,腼腆的小君搂着我的脖子吃吃娇笑,我冲动地连续挺动,把小君的笑声转化为无尽的呻吟。 总统套房的主卧房大床确实够宽敞,小君置身在柔软的灰色天鹅绒缎面床褥里,更显得娇嫩雪白。她身上除了娇嫩的乳头和娇艳的康乃馨之外,几乎是一片雪白。 当我把小君的身体翻转,让她背对着我撅起圆圆的小肉臀时,我又看到了另外的娇艳,她的阴唇和屁眼如同盛开的桃花一样粉嫩粉红。不同的是,阴唇的颜色浅一点,屁眼的颜色深一些。我冲动地吻到肉臀中间,既舔花瓣似的阴唇,又吮吸菊花一样的屁眼。 “呜……屁眼就是屁眼,是专门用来放屁和拉大便的,怎么能又吃又舔呢?这和吃大便有什么区别?” 小君呜咽,没有眼泪的呜咽。 我无言以对,因为小君说的不错,但我仍然舔小君的屁眼,吮吸里面的一切东西。即便是大便,只要是小君的,我照吃不误。 小君浑身剧颤,圆臀越撅越高:“哎呀,哥,你要舔就舔下边那地方,屁眼就不要舔了,我要放屁。” 说完,我听到三声“噗、噗、噗”我一愣,小君却咯咯笑,原来她并没有真放屁,她只是用嘴发出放屁的声音。 一冲动,我马上跪起,贴着小君的圆臀,再次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嫩穴中,翻出的穴肉同样粉嫩。我知道,动情的小君已经默许我占有她的屁眼,但我不能急躁。 毕竟小君的屁眼充其量就只有小指头大小,我舔了半天,闻不到一丝异味,这说明小君的屁眼非常紧窄。如果贸然将“青龙”插进去,我估计永远没有下一次,所以我必须要有耐心、很有耐心、非常有耐心。 此时,我迫切需要得到唐依琳的帮忙,她是唯一能帮助小君的人。 “哥,帮我脱鞋子啦。” 小君喘息着,修长的美腿上还挂着残破的黄丝,两只小玉足上仍然穿着淡黄色的高跟鞋,三只脚趾头冲破丝袜露在鞋面,雪白的脚后跟春藕一样娇嫩。 我快要爆炸了,但我还是要克制,要占有小君的屁眼就必须要克制。万一精关失守,我就失去一次难得的机会。 “不脱,我喜欢你的鞋子,太漂亮了。” 我轻轻地抚摸小君精致的高跟鞋,甚至想过在她的高跟鞋和玉足上射出滚烫精液。真奇怪,我怎么会产生如此龌龊的想法?是心理变态吗,还是爱小君爱入了骨髓? 小君喃喃道:“可是……不脱掉鞋子你怎么舔我的脚?我喜欢哥舔我的脚。” “什么?我没有听错?” 我忘记了抽插,小君的要求大大出乎我意外,我疑惑道:“你不是很讨厌我舔你的脚吗?” 小君娇羞道:“一开始不习惯啦!不过后来给你舔了几次,我就觉得很舒服。” 我兴奋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小君屈起小腿,用高跟鞋轻轻踢打我的身体:“哎呀,人家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讨厌。” 我笑问:“那你现在又说?” 小君一把抓过枕头朝我乱摔:“呜……你故意气我吗?我、我要回家。” 我大笑:“呵呵,放心,今天干不了你的屁眼我就不给你回家,反正妈不在家。” 小君大骂:“你耍流氓。” 我当然耍流氓,我用大肉棒极度羞辱小君的馒头穴。 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估计是唐依琳到伯顿酒店。拿起手机接通,果然是唐依琳甜美的声音:“在哪呢?” “你上来一号总统套房。” 唐依琳嘟哝两句:“搞什么鬼?等我一下,我先停好车。” 刚放下电话,小君就冷冰冰道:“哼,来得正好,你想弄屁眼就找她。” “我只想弄小君的屁眼。” 握住两团大奶子,我温柔地揉了几圈。 小君摇了摇肉臀,大声说:“可以,但你必须叫唐依琳舔我的屁股……” 我好奇问:“你为什么讨厌唐依琳?” “你喜欢的女人我个个都讨厌。” 小君这次终于说出实话。 我一愣,心中顿时柔情万丈,嘴上恶狠狠地说:“既然小君讨厌唐依琳,那等会儿她上来,我把她推下楼去。这里有二十层楼高,她掉下去肯定会头破肠烂死翘翘。到时候我们统一口径,就说是唐依琳自己跳下去的,怎么样?” 小君又用高跟鞋踢了我两脚:“我是讨厌她,可没想她死。” 我恨恨道:“凡是小君讨厌的,都必须死。” 小君冷笑:“我讨厌你,你为什么不去死?”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哥早已经欲仙欲死了。” 小君娇笑:“讨厌。” 我却一点都不笑:“哥说认真的,唐依琳如果不舔小君的屁眼,她就必须死。” 小君把脑袋埋进枕头下:“我要她舔我的屁眼,你舔我的脚。” 我一听,简直兴奋得快疯,一边凶猛抽插,一边问:“那小君会不会爽死?” “爽死是不是欲仙欲死?” 小君笑得花枝乱颤、乳浪翻飞。 我怪叫一声:“估计差不多。” 说完,拔出大肉棒跳下床,因为我听到“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门开时,我深深地叹一口气。像唐依琳这样绝美的女人,我又哪下得了手把她扔下楼? 可是,为了小君,我只能杀死她。 “救命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从总统套房的阳台传向四面八方。小君连衣服都没有穿,全身光溜溜地从主卧房跑出来,两团硕大的奶子上下左右滚动,真够结实的。 我和唐依琳交换一个眼神,她马上仰靠在阳台的围栏边,而我的一只手掐住她的咽喉,一只手抱着她的身体往阳台外推。 “哥,你疯了!你浑蛋,你滚开。” 小君花容失色,急忙上来拉开我。
第108章、女人越骚,男人越欺负
我凶神恶煞地盯着楚楚可怜的唐依琳:“你不是说如果唐依琳不舔你的屁眼,她就必须死吗?刚才我问她,她居然不答应,所以我要杀了她。” “我……我……” 小君难为情地翻了翻眼睛,竟然不知如何解释。 唐依琳悲伤不已:“呜……我没有不答应,我只是不相信是小君说的。因为小君最讨厌弄屁眼,所以我就算死,也不愿意做小君讨厌的事情。李中翰,你下手吧,最多二十五年后又多一条好女子。” 唐依琳这话一说出口,我就注意到小君满脸动容,估计她对唐依琳再也没有多少怨恨了。 “好,我就成全你。” 我咬牙切齿,上前抓住唐依琳的小手就往阳台上拖。 小君无奈,跺了跺高跟鞋:“哎呀,是真的啦!我是说过啦!哥,你别闹了,快把依琳姐姐放开。” 唐依琳不哭不喊了:“真的?小君真的说过要我舔屁眼?” 小君胀红着脸:“呃……说是说过,不过……” 唐依琳诡异一笑:“既然是小君的意思,依琳姐无论如何都会支持你的。”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唐依琳,恨恨地又跺了跺高跟鞋:“哼,真把我吓死!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演戏。讨厌,我先去洗澡。” 说完,两只小手抱着两团大奶子,转身飞奔而去。唐依琳嘻嘻娇笑,跟着小君大叫:“我也要洗。” 两个大小美女消失在浴室里。我本想加入三人洗澡的行列,可转念一想,女人多有闺中私密,小君肯定会向唐依琳请教弄屁眼的经验,我就不方便掺合了。 趁身边无人,我拿起手机拨通戴辛妮的电话,向她诉说思念之情。凭我三寸不烂之舌,终于把戴辛妮哄得服服贴贴。临挂电话前,她还不忘要我对着电话亲三下,我当然一一照办。只是没有提及章言言,我心里好生愧疚,刚想打电话给章言言,这时唐依琳和小君一前一后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两个大小美女姿容冠绝,身上仅围着白色的浴巾,看着峰峦起伏,我不禁口水横流,大肉棒高举。 两位大小美女一看我急色的模样,都莫名其妙地脸红起来。 我迎上前,左臂搂着小君,右臂揽着唐依琳,把她们引到床边:“女人洗澡一定要洗半小时才能洗干净?” 小君瞪了一眼:“肯定比你洗半分钟干净多了。” 唐依琳噗哧一笑,替小君帮腔道:“小君不知如何洗屁眼,这里又没牛奶和针筒,我就用棉花棒扎进去帮她洗。只是小君的屁眼太过敏感,洗一下停一下,所以才洗这么久。” 我望着小君红扑扑的小脸问:“这么说,依琳姐姐弄过小君的屁眼了?” 小君大羞,狠狠踩了我一脚:“我忍辱负重,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兽欲?” 我大乐,幸好小君脱掉高跟鞋,我一点都不疼。 “嘻嘻……” 唐依琳笑得花枝乱颤,身上的白浴巾一松,顿时滑落下来。两团丰满挺拔的大乳房跃然而出,晃荡两下,我弯下腰含住其一猛啜。 唐依琳微微呻吟,伸手在我小腹的阴毛摸索,指头碰到高举的肉棒,她的娇躯颤抖一下,我抬头看了看娇羞的唐依琳,悄悄跪下,在她浓密杂乱的毛草中吻进去。 “嗯。” 唐依琳幽幽地呻吟:“小君,刚才我说的那些可都记清楚了?” 小君冷冷道:“我为什么要迁就他?如果弄伤了我,我就到妈那里告状,人证物证都有,看他还抵赖?” “嗯,他那东西太大了,如果硬要进去,有可能会受伤。小君要听话,依琳姐有经验。他要进入的时候,你记得要像拉大便一样放松,这样你的屁眼才会尽量扩张,千万别往里面缩,你越收缩就会越疼。” 唐依琳的双腿有些颤抖,敏感的花瓣被我轻咬吮吸,她仍然能向小君传授如何用屁眼接纳大肉棒的要领。 “呜,我不弄了,我要回家,” 小君一听会疼,她又打退堂鼓了。 我赶紧站起来,狠狠瞪了唐依琳一眼,然后飞快地扯落小君身上的浴巾,把她放倒在床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抱住她狂吻,双手猛揉两团大奶子,眼睛悄悄暗示唐依琳过来配合。 唐依琳也回瞪我一眼,很不情愿地跨上床,抓起小君的嫩脚一阵把玩。鲜键的红唇从小君的玉足开始,慢慢地亲、慢慢地舔,一直延伸到浑圆的大腿上。 小君“唔唔……” 地喘气,想挣扎却敌不过我的力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接受我们的亵渎。感觉到她身体突然绷紧,我眼一瞄,发现唐依琳已趴在小君的双腿间,鲜艳的红唇伸出一条粉红灵巧的小舌头,轻轻地扫着小君的馒头穴。 “唔唔……” 小君剧颤,两条修长美腿被我和唐依琳各抓住一条极力分开,好象一只翻身的螃蟹一样,我发现到她两只可爱的小玉足全都绷紧脶掌。 唐依琳悄悄地拧一下我的屁股,示意我换姿势先插入。我当然心领神会,放开小君的香唇,把她反转过来。待她圆臀高高撅起,我握住大肉棒,插入湿润的小穴中,一杆进洞、直抵花心。小君嗲嗲地呻吟,雪白的娇躯随即变得软绵绵。我握住她两团大奶乇,一轮温柔抽送,让这只小狐狸先品味一下背插式的乐趣。 “啊……啊……把人家当野狗似的弄来弄去,对依琳姐姐就怜香惜玉,我、我要回家。” 小君猛甩柔顺的乌黑长发,我意外发现,那朵康乃馨还插在她的耳边。 “嘻嘻……” 一向矜持的唐依琳忍不住娇笑:“你姐夫对你才是怜香惜玉,对我,他简直就是虐待。” “啊……依琳姐姐怎么知道李中翰是我姐夫?” 小君上半身挺起,小腹贴在床,圆臀高高翘起,这是一条完美的S曲线,我冲动地猛烈出击。 唐依琳狡黠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是你妈妈的干女儿,我就是你姐姐,那你就应该喊他做姐夫啰。” 小君忍受我一轮暴风骤雨的出击后,终于可以喘上气了,她没听出唐依琳嘴上占便宜,而是自怨自艾:“唉,都怪我年纪小,见谁都要喊姐姐。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他就左一个勾引,右一个哄骗,全都弄上床。到头来,他这大浑蛋做姐夫做得爽,我却活活给气死,真是倒大霉。” 唐依琳笑翻在床:“小君以后见漂亮女人都喊妹妹,你姐夫就没机会啦。” 小君一边甩动圆臀一边点头:“有道理喔!可是……可是我现在所认识的漂亮女人都喊姐姐,要改口多不好意思,我现在很怀疑……” 唐依琳笑问:“怀疑什么?” 小君呻吟道:“怀疑我所喊过姐姐的那些女人,不论高矮胖瘦、老嫩美丑,统统都跟他有一腿。” 唐依琳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嗯,我也怀疑。那小君分析、分析,还有哪位姐姐有可能落入你姐夫的魔爪?” 我暗叫不妙,大肉棒对小穴的抽插更是排山倒海,目的自然是制止小君说下去。 幸亏小君与我心有灵犀,及时收口:“啊……啊……我不知道……啊……啊。” 唐依琳马上看出小君故意隐瞒,她跪到小君的屁股旁,忿忿嗔怪:“好你这个小君,居然知情不报,看我怎么弄你屁眼。” 说完,玉指一伸,从小君的嫩穴四周刮来黏滑的浪水,全部抹到她的菊花眼。 我发现即使唐依琳不涂抹浪水,小君的屁眼里也会分泌出晶莹透明的东西,我暗暗称奇。用手指沾一些放到鼻尖闻一闻,却是一股淡淡的香味,一尝,不苦不酸、微咸微臊。 小君摇动得厉害,看起来却是很痛苦的样子:“呜……姐夫都是疼小姨的,我怎么老是被欺负?”我忍不住大声道:“因为你够骚,越骚的女人,男人就越想欺负。” 小君回头,楚楚可怜地哀求:“我以后不骚了,放过我吧。” 我冷笑:“那我以后再放过你,嘿嘿。” 说完,抽插得更猛烈。 小君一连串急促的喘息,挺起的上身忽然伏下:“嗯嗯嗯,好粗、好胀!喔,都快顶到肠子了。” 我怪笑:“你放心,等会儿肯定能顶到肠子。” 小君一听,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嗲嗲地呻吟:“妈妈,快来救救我呀。” 我恶狠狠道:“哼,妈来了,我连她的屁眼一起干。” 小君回头,惊诧地看了看我说:“哼哼,李中翰你完蛋了,这句话可是你说的。我要告诉妈,我要妈妈替我报仇。” “是吗?想报仇?” 我冷笑,大肉棒凶猛地抽送几下,竟然停下来。 “啊!” 小君一声刺耳的尖叫:“不想、不想,小君错了,快点动呀。” “那你告诉我,如果妈来了,我该怎么办?” 我缓缓挺动。可我注意到,小君已开始痉挛,先是双肩痉挛,接着是小腹,最后蔓延到全身。我赶紧大力抽插,阴毛茂密的腹部猛烈拍击嫩穴口,龟头适时摩擦已红肿的两片阴唇。 小君奋力后挺了几下,终于语无伦次:“你怎么办关我屁事……啊,我错了,小君知道错了,如果……如果妈妈来了,你就干……干她屁眼,结果、结果被妈妈一拳头打烂你鼻子,啊……啊啊啊,我、我要尿尿。” “小琳,现在该怎样?” 我心跳急速、喘息如雷,大肉棒仍旧留在小君的嫩穴里,任凭穴壁的压迫。我原本可以痛痛快快射出精华,但为了采摘小君的菊花,我强忍下来。此时,我欲火焚身,对小君的屁眼完全着了魔。 “还怎样?趁小君全身舒服,快点进入呀。” 有亲身经历的唐依琳知道如何能让小君喜欢上肛交,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屏弃屁眼是肮脏的地方。 唐依琳用直接舔吮的方法去证实,只要经过清洗,屁眼也能成为令男人销魂的圣地。她兴奋地帮我掰开小君两片夹得紧紧的臀肉,露出漂亮的菊花。此时,粉红的菊花眼宛如正在水里吐气泡的鱼嘴儿,屁眼周围的肌肉张弛有序、伸缩自如,收放之时鱼嘴儿吐出晶莹。这么有趣可爱的屁眼,不要说唐依琳,就连我也有了强烈的舔吮冲动。 唐依琳示意我先用手指进入,我依言用食指磨着小君的屁眼,这微微凸起的嫩肉受到刺激还能像乳头一样变硬,按一下屁眼中心。小君敏感地哆嗦,多按几次,小君逐渐适应。 我悄悄看一眼唐依琳,她会意,脸一红,拢了拢额头垂下的长发低下头,伸出粉红小舌头,在小君的屁眼上舔了下去。我一边揉,她一边舔,舌尖不停往屁眼里钻,钻一下,我的手指就插入一点。 片刻后,我的食指已能插入一小节。噢,感觉食指如同被人用力吸吮似的,小君轻轻地摇着圆臀,十分配合,在嗲嗲地呻吟下,任凭我们恣意调戏。 我又开始缓慢抽动大肉棒,从娇嫩的小穴里带出爱液,唐依琳继续用爱液补充到小君的菊花口,加上她吐入口水,小君的屁眼已得到了充足的润滑。一切进入的条件都已具备,如今只需要勇气。 可是我仍然犹豫,大肉棒就在嫩穴中,我稍微比较一下菊花眼与大肉棒的口径就很担心,担心大肉棒会把小君的屁眼给撑裂。 “啊……是不是进去了?” 高潮的余味还没有消退,新的快感已悄然来临,小君麻痹的神经似乎渐渐敏感起来。为什么我喜欢小君?除了她可爱美丽之外,就是她对性爱的敏感,只要加以挑逗,小君就很容易变成风骚浪荡的性玩具。当然,这个性玩具是有感情的。 “不是,是你表哥的手指,小君觉得怎样?痛不痛?” 唐依琳关切地询问,只可惜她的指甲太长。要不然,我真期望唐依琳能代替我用手指插入小君的屁眼,让小君充分地适应屁眼有异物的感觉。 小君嗲嗲道:“不痛。” 咦?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与唐依琳交换了一下眼神。拔出食指,换成略粗的中指,而这一次的插入更深,几乎把整根中指都插进屁眼里,见小君呻吟声此起彼伏,我还加快手指抽插速度。 唐依琳兴奋地问:“小君,刚才手指动的时候舒服吗?” 小君想了半天,才哼了哼:“不舒服。” 唐依琳举起玉手,轻拍一掌小君的臀肉,娇嗔道:“说真话啦。” 小君扭捏几下,很不情愿地承认:“呃……有一点舒服。” 唐依琳大喜:“有一点就是好的开始。再忍忍,接下来会很舒服,比弄小穴穴更舒服,嘻嘻。” 小君吞吞吐吐道:“我就怕……就怕便便等会儿拉出来。” 唐依琳掩嘴窃笑:“放心啦,刚才你拉了半小时,早就拉完了。” 小君托着香腮想了想说:“我有办法啦,等我两天两夜不吃东西,清理完肚子了再弄好不好?” 唐依琳笑得更欢:“嘻嘻,两天两夜不吃东西,小君早饿得头晕眼花了,哪还有心思弄屁眼?” “说的也是,可一想到便便会流出来,我就恶心。依琳姐姐,不如等下次依你说的,用牛奶灌进去,洗干净了再弄好不好?” 小君一计不成又来一计,真不愧被我称为小狐狸。 “好奇怪耶,是李中翰要弄你,可不是我依琳姐要弄你,你求我做什么?你求他呀!” 唐依琳也是诡计多端,赶紧撇清关系把火力引向我。 小君噘了噘小嘴,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他人面兽心,从不怜香惜玉。如果母狗漂亮点,估计他也要干个爽歪歪。” “哈哈哈……” 唐依琳笑翻在床。 我却恨得牙痒痒。哼,居然如此损我,我还不能怜香惜玉了。插在屁眼的手指突然换成两指狠狠地插进去,嘴上念叨:“小君,今天我就把你这条小母狗干个爽歪歪。” “救命啊,妈妈救命……” 小君大叫一声,拼命想摆脱我的蹂躏,无奈我力大无穷,不但两根手指狠戳小君的屁眼,大肉棒也趁势再度出击,猛烈撞击柔嫩的小穴,让可恶的小君品尝一下两穴同受虐的滋味。才弄十几下,小君只剩下喘息的分。 我得意地冷笑:“叫太上老君来也救不了你这条小母狗。” “铃……铃……” 正当我拔出大肉棒,准备给小君的屁眼予以致命一击的时候,房间的电话突然响起。虽然铃声柔和还配有悠扬的乐曲,但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没有束缚,气鼓鼓的小君抓起掉落在床上的康乃馨扔过来:“哼哼,电话响了,你完蛋了,一定是妈妈知道我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李中翰,你现在到悬崖边了……赶快把马儿拉住还来得及。” 我又气恼又还笑,也不去理会小君的咒骂。飞快跳下床,一边朝电话走去,一边恼怒。真够奇怪,谁会打电话到总统套房?气死我了,先去接电话,等会儿再收拾小母狗。连悬崖勒马这句成语都说不出来,真是够笨的。 “喂……何芙?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大吃一惊,电话里竟然传来何芙的声音。 “哦,是大厅经理告诉我的,你忘记了?这里有我们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我过来处理一些公务,顺便帮一位朋友退房,碰巧大厅经理见到我,他告诉我你开了总统套房,还带了一位可爱的小妹妹。之前我与周支农联系过,知道你们一起吃过饭,小君也在场,所以我猜想那位可爱的小妹妹可能是小君。” 我赶紧笑答:“是……是小君。” 何芙突然严厉责问:“你带小君开房间做什么?你为什么不送小君回家?你和小君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一听,顿时头皮发麻。何芙算是高级司法警察了,她自然对这些事情异常敏感,何况何芙对小君很有好感。如果再加上周支农对何芙说起小君喜欢姐夫之类的八卦消息,那何芙肯定对我的企图有所猜疑,我必须小心应付。如果说不清楚,我将有可能失去这位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能大义灭亲,亲自将父亲的前途毁掉,间接促使何书记死掉,从这点上能看出她是一位嫉恶如仇的人,我绝不能让何芙对我产生厌恶感。 心念急转,我马上解释道:“小君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了不少酒,她有点不舒服,我就带她在酒店里休息。” 何芙听我这般解释也说得通,她语气稍缓:“那你随便在酒店里开一间标准套房就行啦,何必要开总统套房?你很有钱吗?就算很有钱也不能这样随便浪费,我最讨厌那些挥金如土、奢侈浪费的暴发户。” “我……我没浪费也不奢侈,你还有一辆金龟车,我到现在都是坐计程车上班,有时候还挤地铁。” 说完,我暗暗好笑,猛夸自己反应够快。听说做特工的人就需要反应快,将来如果混不下了,转行混特工算了。 何芙想了想,但似乎心有不甘:“哼,小君还好吧?有没有叫医生?不行,你等等,我要上去看看她。” “好啊。” 我无奈苦笑,总不能不允许她看小君,待何芙挂掉电话,我慌忙转身,焦急地询问:“小琳,你认识以前何书记的女儿何芙吗?” 唐依琳撇撇嘴:“听说过,不认识,也没见过面。” 她大概是听清楚我刚才通电话的内容了,所以一边回答我,一边找衣服穿上。 而小君却无动于衷,真把我急死。 “那太好了!等会儿这个何芙上来,问起你的话,你就说是我妈的干女儿,专门来照顾小君的?” 我慌得满头大汗。 “照顾小君?” 唐依琳虽然不是很理解我的用意,但还是点点头。 我赶紧跳上床,跪在小君身边问:“小君,何芙姐姐你还记得吗?” 披上浴巾的小君翻翻眼:“当然记得。” 我一听,马上面授机宜:“我的好小君,哥求你一件事。等会儿何芙姐姐上来,你就说你喝了酒不舒服,然后叫我开总统套房给你休息。” 小君两眼看天花板:“我不撒谎的,除非你求我。” 我连连点头:“求你了。” 小君冷冷道:“原来何芙姐姐是太上老君的妈妈。” “啊?”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小君随即大声说:“你不是说连太上老君都救不了我吗?现在何芙姐姐能救我,她不是太上老君的妈妈还能是谁?” “呃……是是是,小君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快快快穿衣服。” 我马上明白这是小君开始报复。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芙马上就要上来,我又急忙跳下床,抓起衣服就穿,总算手脚够利落,眨眼间就穿好。 哪知道小君不依不饶:“我不穿,我就要光着身子告诉何芙姐姐,说你想干我的屁眼。嘿嘿,我记得何芙姐姐是警察,她有手枪。” 一边说,她一边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一把手抢的手势,把我气得直喘气。 小君半闭一只眼睛,把枪口瞄准我:“要是何芙姐姐知道你想干一位纯情少女的屁眼,她一定很生气。说不定马上拿起手枪,‘砰’的一声,你李中翰以后连跟母狗爽歪歪的机会都没有啦!” 我脸色大变,明知道是小君故意吓唬我,但我还是被吓一大跳。赶紧再次跳上床,抱住小君的修长美腿大声哀求:“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别吓我了!哥发誓以后一定对小君怜香惜玉,任你鱼肉。” 小君歪着脑袋问:“哼,你的发誓不是放臭屁?” 我举起三根手指,朗声起誓:“绝对不是放臭屁,哥说话算话,四条腿的马也追不上。” 小君的眼角微微上翘,一双美丽的眼睛既美又媚:“那……那你舔一下我脚。” “舔,马上舔。” 我毫不犹豫,抱起一只无与伦比的玉足放近嘴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五根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深情吸啜、虔诚舔吮,一遍又一遍,耳边始终飘荡销魂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君。” “何芙姐姐。” 两位大小美女抱在一起欢叫的时候,我平静地看着与我保持一定距离的唐依琳。 她脸色苍白,眼睛似乎挂着泪珠儿。我心中一动,走上去悄悄问:“怎么了?小琳。” “你喜欢她是不是?” 唐依琳朝我射出怨恨的目光,女人的第六感委实惊人,何芙走入套房的瞬间,唐依琳就马上感觉出我对何芙有某种爱恋的情愫。我虽然极力克制,但何芙英姿飒爽的气质令我无比仰慕,哪怕她身穿便衣。 “她救过我三次,包括一次生命。” 我平静地解释,话不多,但唐依琳能理解。 我庆幸唐依琳的理解,我也能理解她为什么难过,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呵护她、保护她,亲自为她穿上婚纱。 “我过去了,省得她怀疑我们。” 唐依琳也很平静,但她的话令我柔肠千回,我突然意识到唐依琳对于我也是如此重要。我抓起她的手,大大方方地向何芙走去。 唐依琳大吃一惊,她愣了一下,傻傻地看着我抓她的手,几乎是一瞬间,她的眼睛泛起水雾,何芙和小君正聊得起兴,见我们走来,何芙兴奋地看着我说:“小君越来越漂亮了……” 话才说到一半,她的眼睛就注意到我牵着唐依琳的手。也是这一瞬间,她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唐依琳,我姨妈的干女儿。听说小君喝酒喝多了,就特地赶来照顾小君。这位是何芙,一位很厉害的公务员。” 我笑眯眯地给何芙和唐依琳相互介绍。 纵然我非常喜欢何芙,对她也有非之想,但我同样爱着唐依琳。何芙毕竟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唐依琳已是我实实在在的禁脔,我无论如何都要巩固我的后院,不能让高傲的唐依琳觉得我轻视她。相信经此表现,唐依琳更死心塌地的爱我、追随我。 何芙和唐依琳含笑握手,她们心里想什么我就无法得知了。我只知道小君的眼神很不友善,我悄悄放开唐依琳的手,小君这才眉开眼笑地拉着何芙往外跑,钻进了一间客房里,还关上了门,仿佛有许多话要跟何芙倾诉。 主卧房里就剩下我和唐依琳,平时我和她有无数的话题,可现在我们一句话都不想说。她妩媚得令我大动春心,看了看主卧房的门外静悄悄,我走上前,抱着唐依琳给她十几个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吻她的娇艳红唇、吻她小巧的鼻子、吻她粉嫩的脸颊、一吻她雪白的脖子……最后我停留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肉臀轻轻摩擦,掀开短裙,里面寸缕都没有。是仓促之间忘记了,还是本来就没打算穿?我不想考究,我只想知道她的蜜穴是不是湿润,方便不方便我插入。 “喔,你不怕何芙和小君看见?” 唐依琳极力挺直上身,小柳腰极尽弯曲,把美丽的肉臀高高翘起。我这一插果然没有太费劲,因为蜜穴里一片湿润。
第109章、挑战成功
我扶着美臀,轻轻地抽插:“小君故意引开何芙,就是想让我们单独在一起。我和她相处了近二十年,她想什么我都知道。” 唐依琳幽幽地叹息:“小君……小君其实很聪明,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懂,而是她懒得去了解。如果是她真正感兴趣的东西,她一定领悟得比谁都快。” 我大赞:“厉害,除了你之外,没有人看出小君这个特点。所以我要好好爱你,以免你成为我的敌人。” 唐依琳温柔地迎合:“嗯嗯,我永远是爱你的女人。如果说以前还有一点不放心的话,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会为你生孩子、为你白了头发。” 我笑问:“为我白了头发?什么意思呢?” 唐依琳后挺时,轻轻打了我一下:“讨厌,你别学小君装笨,你学不像。喔,用力一点。” “小琳,我爱你。” 我明白唐依琳话中的意思,心里爱怜万分,双手抱住两个高耸的乳房,逐渐加快抽插的力量…… 唐依琳急促喘息:“我知道,我感觉到了,喔……你这东西真够粗、好胀。” 大肉棒猛烈抽击百余下后,我放慢速度,手指轻轻触摸美丽的菊花纹:“小琳,啦屁眼要不要来一下?” 唐依琳轻甩长秀发:“等一会儿,先让我小妹妹舒服。嗯嗯,用力、用力,喔,我要来了!啊,用力呀……” 很可惜,我又一次与屁眼擦肩而过,还没有来得及将龟头插进唐依琳的菊花眼,我就听到小君高亢的声音。她平常很少这样说话,我知道她是给我示警。心里不由得大骂小君够吝啬,才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是故意耍我吗?唉,没办法,我只能与唐依琳迅速整理好衣服,微笑着站在门边恭迎小君。 小君笑眯眯地牵着何芙的手走进卧室,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狡黠地在我和唐依琳脸上扫了一遍,然后脆声问:“依琳姐姐,我困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唐依琳点点头,同样狡黠地笑笑:“嗯,我就是专门来陪小君的。要不……我们再去洗澡?” 小君脸一红,咬了咬红唇:“出了一身臭汗,脏兮兮的,是要再洗洗。” 她暗示唐依琳把她全身弄脏,我一听,顿时大为紧张,乞怜地看向唐依琳。 唐依琳也不气恼,反而噗哧一声笑,朝小君猛眨眼,意味深长道:“我帮你洗。” “不要不要,我自己洗。” 小君脸更红了,见斗嘴斗不过唐依琳,她转身向我撒气:“李中翰,那边还有一个浴室,不许你来吵我们。我们洗完澡就睡觉了,明天我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跟何芙姐姐去办。” 我摸摸鼻子,疑惑道:“很重要?有多重要啊?” “不关你的事。”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转头对何芙眨眨眼:“何芙姐姐,记得明天的事情喔。” 何芙微微颔首:“我会记得。很晚了,你休息吧,晚安。” 我注意到何芙脸色闪过一丝忧郁,我心里更是狐疑。 与何芙道了晚安,小君和唐依琳轻轻关上卧室门,还上了锁。我暗暗好笑,心想等何芙走了,我还是要把门给撬开,继续干小君的屁眼,否则我会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踏实。 秋风习习,从总统套房的观景阳台上眺望万家灯火、倾听温柔的风声、享受月空下的静谧,如果再加上一杯美酒、身边再有一位美人,那一切就太完美了。 遗憾的是,美人在旁,美酒却没有一滴,何芙也无心享受这份静谧。 “事情还顺利吧?” 我柔声问,秋风将何芙的秀发吹得翩翩起舞,她的侧面比正面温柔十倍。 何芙抿嘴浅笑:“有了资金,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周支农一定都跟你说了。” “是的。” 我笑答。 “那你还问?” 何芙露出一丝调皮。 “不问哪有话题?如果没了话题,你岂不是想走?” 潜意识里,我似乎从来不放过任何一次能勾引何芙的机会,勾引并不猥琐,至少,我勇于向自己喜欢的女人表达爱意。 “我们认识以来,好象从来不缺话题。” 何芙睁大明亮的眼睛,对于我的暗示,她应对着老练娴熟。既不拒绝我又不接受我,模棱两可。可见她的追求者众多,她早已习惯如何应付爱慕者。 我叹息道:“你不是说人会变的吗?” 何芙炯炯有神地看着我,仿佛把我心底的东西全看透:“人是会变,但与聊天投契无关。” “我们投契?” 处于尴尬之中的我敏锐地抓住何芙的一句小漏洞,其实也不是漏洞,只是我太狡猾而已。 何芙愣了愣,美脸果然有一丝害羞状,风月调情手段不是她的拿手强项。不过她毕竟是一位经过历练的执法者,反应不是寻常小姑娘可比,稍一迟疑,马上转守为攻:“当然没有你跟唐依琳、戴辛妮那么投契。” 我却步步紧逼:“你这句话很容易让我误会。” 何芙问:“误会什么?” 我微笑着刺激她:“误会你嫉妒唐依琳、戴辛妮。” 何芙干笑两声,故作难以置信的样子:“我说人会变真的不错,你变得很自以为是。为了避免你误会太深,我就声明一下,我根本不会嫉妒,因为我已有爱人。” 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我好失落,呆了半天才问:“不知道是谁这么幸福。” 何芙正色道:“你认识他,是乔若谷。” 我大吃一惊:“乔大哥?他好吗?他现在在哪?” 何芙美脸突然一片冰冷:“昨晚刚回到上宁。” 我兴奋道:“回来就好,我找时间去看看他。不,明天就去看他。” 何芙轻轻摇头:“不用了。” 我大感疑惑:“为什么?他救过我,我无论如何都要见见他,向他表示我最最真挚的感谢,或者说是感恩,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幽幽叹息道:“不是我阻止你们见面,而是乔若谷的家人不准你去见他。” 我还是不懂:“他家人?不会吧,乔书记跟我没什么隔阂。” 何芙解释说:“不是乔书记,是乔若谷的妹妹。甚至连我也不能随便见乔若谷。” 我心乱如麻,忙问:“何芙,这是怎么回事?” 何芙痛苦地闭上眼睛:“应该是怪罪我们,毕竟乔若谷是因为我父亲受伤而致残。” “什么?致残?意思是说那枪伤治不好了?” 我心里一阵难过,本想安慰何芙,只是乔若谷致残的消息更震撼我。我还以为乔若谷能回上宁一定是伤无大碍,现在看来,痛苦的人远远不只何芙。 何芙睁开眼,遥望静谧的夜空:“能救活已算是奇迹,幸好乔若谷思维清晰,这次回上宁就是他本人的意思。本来乔若谷一直在首都疗养,前段时间,他突然希望能跟家人在一起,就提出申请回上宁。” “上级理解到乔若谷的实际情况,同意了他的请求,这也是乔书记的意思。刚好我在上宁执行公务,组里希望我抽时间探望一下我的老长官,刚才我就是来中纪委的联络处核实一下上级的指示。” 我皱了皱眉头:“乔书记也不允许我们去探望乔若谷吗?” 何芙摇摇头:“不是,我与乔书记见过面。他虽然对我有些冷淡,但并不反对我见乔若谷。反而是他女儿的态度非常明确,绝不允许你李中翰去探望乔若谷。”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女儿认识我?” 何芙道:“应该吧,不然怎么能叫出你的大名。” 我猛然想起一位眼睛特别漂亮也特别诡异的小女孩:“她是不是叫乔若尘?” 何芙点点头:“对,是这个名字。怎么,你见过她?” 我苦笑:“见过,晚上还在酒店的卡邦餐厅见过,她是小君的同学。” 何芙也跟着我苦笑:“那就是了。小君明天约我去看望乔若谷,小君不想让你知道乔若尘恨你,就要我不要跟你说。” 我恍然大悟,想想晚上离开卡邦餐厅时,乔若尘连一个招呼都不打,我当时还莫名其妙。现在想起来,原来有原委,心中叹息不已:“怪不得小君神秘兮兮的,怪不得那乔若尘知道我名字的时候,眼神很怪异。唉,这事情怎能怪我呢?我还是想要见乔若谷。” 何芙向我递来一个同情的目光:“等以后吧。小姑娘一时想不开。” 我痛苦道:“我能理解。这里面的关系如此错综复杂。换成我也会愤怒,毕竟伤残的是她的亲哥哥。” 何芙淡淡地说:“不是亲哥哥,乔若谷是乔书记与前妻的孩子。他前妻病故后,乔书记娶了现在的老婆,生下乔若尘,她和乔若谷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兄妹的关系非常好。乔若谷比乔若尘年长十五岁,他曾经告诉过我他很疼爱乔若尘,他不仅视乔若尘为亲妹妹,还当乔若尘是女儿来看待,而乔若尘也非常喜欢乔若谷,他们兄妹之情深厚的感情与你和小君之间的兄妹情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换成是我受伤致残,小君不知道会多难受。将心比心,相信乔若尘一定恨死我了。” 回想起我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小君几乎把眼睛都哭肿,我既然心酸又满足,小君对于我简直就是生命全部。 “唉,也不知道乔若尘是如何探听到乔若谷受伤的原因,她现在恨所有参与者,根本不允许我去看乔若谷。我只能利用同事的身份去探望乔若谷,加上乔若谷极力要求见我,乔若尘才没办法阻止。听说,乔若尘本来要念大学,知道乔若谷回到上宁后,毅然放弃学业,连夜赶来上宁,打算要待在乔若谷身边,照顾乔若谷一辈子。” 我赞叹:“好烈性的女孩。” 何芙与我有同感:“是啊,我很少见到如此刚烈的女子。所以她说的话,就连乔书记也没有反对。” “嗯,幸好她不恨小君。” 我微微一笑,想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谁知何芙冷笑道:“那可不一定。刚才小君就说,她以前跟乔若尘的关系很好,可是这次小君感觉乔若尘对她有了隔阂。” 我一听心里更是闷得慌:“恩恩怨怨,无休无止,我头大了。” 何芙瞥了我一眼说道:“真是的,这点小事就让你头大吗?你怎么当总裁的?” 我苦笑道:“你说话像我妈。” 何芙娇嗔:“又损我!第一天认识你,你就说我像你姐,现在你又说我像你妈。喂,我年纪比你小耶。” 我长叹了一口气,柔声说:“我头大的原因不是别人误会我,而是想到你爱上了一位无法给你幸福的男人。我不确定你是否真的爱乔若谷,就算你真的爱他,你将来也必定遇到无数的痛苦和无奈,我是担心你。” 何芙一听,脸色顿时大变:“别说了,我走了。刚才电话里误会你,你别介意。但你要小心,周支农说得没错,你们兄妹青梅竹马、感情笃深,小君难免会对你有感情依赖。” 我微笑:“谢谢你的理解。” “光我理解有什么用?我是从乔若谷身上才体会到你们兄妹情深,可是其他人不这么想。你脸皮够厚无所谓,小君一个姑娘家,又年纪轻轻的,让她整天生活在流言蜚语中,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觉得丢脸吗?” 何芙缓缓转身要离开,我无法挽留,只是默默地跟随在她身后。 “谢谢你的忠告,我送你吧。对了,你是不是替一位叫秋雨晴的女人退房?” 走出总统套房时,我忽然记起何芙帮一位朋友退房的话,便随口问了问,不料真的被我猜中,何芙吃惊地看着我问:“你认识秋雨晴?” “偶然认识,前段时间秋烟晚想把她的房子卖给我,秋雨晴不同意。后来我在医院碰见秋雨晴,聊天中无意聊起。” 我的解释当然是真的,只是隐蹒我与秋雨晴的情人关系。 “我阿姨跟她姐姐的感情其实满好的,当初卖房子是权宜之计。现在好了,多亏了你帮助,房子不用卖了、她们的关系融洽、工程也可以继续进行,你真是功德无量。” 何芙这一番恭维把我爽得全身毛孔都松了。 我笑不拢嘴:“你一赞,我就得意。好吧,我还有三亿,你何芙需要的话就尽管说。” “真的?” 何芙瞪大了眼睛,我注意到她涂了淡淡的眼影,略施淡妆。 我猛点头:“真的。” “唉。” 何芙摇头叹息:“想不到你这么容易哄,你就不怕我骗了你?” 我伸长脖子,在距离何芙的脸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很无礼地盯着她的眼睛:“我会欣赏人,特别是女人。你眼睛清明,平淡中带着真诚。这是一双正直的眼睛,很难伪装,何况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你要骗就骗吧。” 何芙脸一红,赶紧闪退:“放心吧,我当你是银行了,有需要我会找你的。正如你所说的,我是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不找你还找谁?” “嗯。” 我深情地点头:“能帮助生命中的贵人,那是我的福分。为了你,我愿意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何芙脸更红了,她迅速转身,一边走一边摇头:“不能再跟你说了,太可怕了。” 我莫名其妙:“可怕?什么可怕?喂,走慢一点。” 走入电梯,脸红红的何芙对我的死缠烂打有些微愠:“你不用太客气,深更半夜的,我跟一个大男人在酒店里走在一起,别人怎么看?万一不小心传到你未婚妻的耳朵里,那轮到我头大了。” 说到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何芙特别加重语气。 我挺了挺颇为结实的胸膛:“君子坦荡荡,不怕闲话。” 何芙噗哧一笑:“你既不是君子,也不坦荡荡。” “你又暗示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打哑谜。” 我知道何芙讥讽我风流。 她连戴辛妮是我未婚妻都能打听清楚,至于我其他的事情,以她何芙的能力肯定能探知一二。 何芙瞥了我一眼,嗔道:“亏心事做多的人,总怀疑别人话里有暗示。” 我还想反驳,专用电梯已到达一楼,何芙先一步跨出电梯门,将我堵在电梯里:“好了,你上去吧。我进联络处拿车钥匙就走,你不用再送了。” 我无奈地点头,与何芙默默地凝视了两眼,一切尽在无言中。 没有摇曳的风情,没有提臀的身姿,但何芙的背影仍强烈地吸引着我。她径直朝酒店大厅边的商务会所走去,脚下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光滑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我情不自禁跨出电梯,缓慢穿过华丽而安静的酒店大厅,来到酒店门口,目的就是为了再送一送何芙。此时,风轻云淡、月明星稀,绝对是情人约会的好天气,我似乎在憧憬着什么。 很快,何芙从商务会所走出来,我又看到她飒爽的身影,我的心又跟随着那有节奏的脚步声一起跳动。 “中翰。” 一道很娇柔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回头看去,却是一位很有风情、很漂亮、很迷人的少妇。 “雨晴?” 我大吃一惊,原来是秋雨晴。眨眼间,她就跑到我跟前,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鼻,身上多了一具又香又软的娇躯。我惊喜交加,兴奋的秋雨晴也毫不避忌,她张开双臂扑到我怀里,似乎还想要亲我。 可这时,何芙看到了我,也听到有人叫喊我的名字。她愣了一下,突然飞快向我们跑来,安静的酒店大厅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秋雨晴循声看去,这一看之下同样令她大吃一惊,她赶紧与我分开,呆呆地看着飞奔而来的何芙。 “阿姨?” 何芙跑到秋雨晴跟前,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很怀疑我的眼睛,难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到了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的地步?” 秋雨晴向我瞄了一眼,急忙摆手:“小芙,阿姨……阿姨开玩笑的啦。” 我马上帮腔解释:“是啊,开玩笑的。” 何芙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根本就不相信:“阿姨怎么来了?我已经帮你把房间退了。” 秋雨晴气呼呼的,好象在生谁的气:“退就退,最多我再重新开一间房。” 何芙疑惑不解:“阿姨要住酒店?” 秋雨晴用力点了点头,何芙还是不懂:“阿姨都回家了,为什么还要住酒店?” 秋雨晴大声道:“我真受不了烟晚,老处女就是心理变态。小芙你好心点,赶快帮她找个男人嫁了吧。” 我一听,猜想是秋家两姐妹又闹别扭了,心里不禁暗暗好笑。看秋雨晴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定是气得不轻。 “阿姨,你……” 何芙急忙向秋雨晴使了使眼色,示意秋雨晴别口无遮拦,哪知秋雨晴根本就不当我是外人,她依然气鼓鼓地数落:“怕什么,老处女早把家里的事情全告诉中翰。” 何芙一听,脸上挂不住了:“哎呀,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 “那也不用另开一房,浪费钱。我已开了总统套房,里面有六间房。我表妹和她干姐睡一间房、我睡一间,还剩四间,雨晴姐就将就一晚吧。” 我摸了摸鼻子,心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这水越混浊才越有机会摸到鱼。 秋雨晴含情脉脉地看我一眼,娇滴滴道:“总统套房还没住过喔,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 我连连点头,丹田有股热火在乱窜。 何芙脸色微变,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说:“阿姨,你觉得合适吗?不如你再开一间标准套房,我找大厅经理给你打折。” 秋雨晴嗔道:“又是你说要节省开支的。中翰也不是坏人,况且上面还有两个女人,你还替阿姨担心呀?” 何芙大窘:“这……干脆我也不回去,我陪阿姨。” 秋雨晴顿时眉开眼笑:“陪就陪呀,不过阿姨喜欢一个人睡。既然总统套房有多余房间,你就自己睡一间房好了。” “好。” 何芙连考虑都不考虑,就马上点头。 我一听,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回头转身,准备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回房间。就在这得意之际,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杂乱的口哨声、尖叫声:“总裁果然有魅力,我们挑战一位美女都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而总裁却能轻轻松松一箭双雕,厉害、厉害呀……哈哈。” 我回头一看,正是孙家齐、小张、小卓和小风四人。他们一定是喝多了,只有酒精上脑的人,才会如此放肆说话。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不得不佩服他们。因为他们身边居然都有一位亮丽的女人,从打扮和气质上看,这四位女人都具备白领的一些特征,她们有品味、矜持、大胆。 “这是房卡,你们先上去,我马上去教训、教训他们,作为一名大公司领导人,我决不允许职员行为不端,到处喧哗、口无遮拦。” 我怒气冲冲地把房门卡递给何芙,让她先带秋雨晴回房。 秋雨晴与何芙也气恼四个男人胡言乱语,知道四人都是我公司的职员,秋雨晴与何芙也不好说什么,叮嘱我要冷静点、不要太生气之类的话后走进酒店电梯。 我回头盯着四对正在调情的男女讥笑:“追女人最讲究的是上垒得分,能开房上床才算真本事。” 一位身穿浅蓝色露背洋装,纤纤十指涂满浅蓝色指甲油的美女拉了拉小卓的袖子问:“他真是你们的总裁?” “嗯。” 醉意十足的小卓点头,他几乎把这位涂浅蓝色指甲油的美女抱离地面。 “你们总裁好年轻喔。” 一位穿着性感时髦长靴的长腿美女站在小张身边看着我吃吃娇笑,那笑声动人心魄。 “哼,我就觉得很下流。” 说这话的女人是站在孙家齐身边的另一位美女,她身材娇小玲珑、温柔妩媚。虽然站在孙家齐身边,却与孙家齐保持一定的距离。听到美女骂我,孙家齐急得不知所措。 “我觉得他好贱。” 小风身边,一位身材高挑,丰乳翘臀,身穿时尚无领连衣裙的短发美女对我怒目而视。 “大家知道就行啦!别说出来,给小卓一点面子吧。” 蓝色指甲油美女似乎在打圆场,其实是在拐个圈子骂我。 气氛有点尴尬,我暗暗好笑,打量一下眼前四位可以打到八十分的美女,心里啧啧称奇,嘴上仍然故意挑衅:“四位美女听好了,如果你们今天答应跟我的职员上床,我答应给你们每人送一辆金龟车,颜色随便挑。怎么样?敢不敢要?” 我话一出口,马上引起骚动。男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我搞什么鬼,而女人们马上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呸,不要说什么金龟车,就算是法拉利我也不稀罕。” “金龟车是什么车?” “就是……就是信贷科苏经理的老婆开的那辆呀,挺别致的。” “哦。” 我干咳两声,很严肃地向四个美女竖起食指:“关键是我一言九鼎,市值二十六万的金龟车保证明天傍晚之前,送到你们指定的地方。” 所有的骚动突然都平静下来,男人与女人都吃惊地看着我。一阵夜风徐徐吹来,我居然听到风吹落叶的沙沙声,因为太安静了,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片刻沉默后,小风身边的短发美女冷笑道:“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身材高挑,所以成了四个女人中的领头。她的疑问得到其他三个女人的赞许,纷纷点头。似乎不是上床不上床的问题,而是上床后能否兑现我承诺的问题。 我冷冷一笑,继续挑衅:“赌一把啰!其实这赌局你们美女包赢不输,至少你们不是跟讨厌的男人上床。” 我这话一说完,又是一片骚动,男人们突然变得非常躁动。 毕竟喝了很多酒,酒精虽然不能增加性能力,却可以催情。此时,他们非常非常需要女人,何况他们身边的女人既美丽又性感,而且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泡上手的。我这一搅和,在男人的眼里纯粹是搞破坏。 又是一片寂静,皎洁的月色似乎变得诡异。据说月亮最圆的时候,人最容易动情,人动情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大胆、变得疯狂。 果然,站在孙家齐身边第一个骂我的娇小女人开始疯狂了,她语气很坚定:“好,我赌,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很意外,女人的心真是无法预知。原以为这娇小的女人很正直,其实她内心更愿意接受堕落。 娇小的女人脆声道:“要赌的话,我们四人一起赌。这样,即便我们输了,别人也听不到我们的笑话。” 她话一说出来,我马上暗暗佩服这个娇小女人的智商。因为她使用一招拉人下水的手段,她不但愿意接受我的诱惑,还拉了三个朋友一起下水。 我平静地点点头:“有道理。”
第110章、坚而不久
为了增加我说话的分量,我故意在众人面前展示我的影响力,我向矗立在酒店门边的服务生大声示意:“把你们的值班经理叫过来。” 服务生赶紧转身,跑向酒店前台,不一会儿,服务生领着大厅经理匆匆而至。 见到是我,大厅经理很客气地询问:“李总裁有什么需要帮忙?” 我指了指孙家齐他们,平静中略带傲慢:“麻烦你给我四位朋友开四间豪华套房,要看到街景,然后打三折。” “没问题。” 大厅经理马上点头,微笑着把手一领,对着孙家齐他们说:“四位先生请。” 这一气势立刻在四个女人中产生微妙的变化,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再骄傲,所有的锐气似乎都消退得无影无踪。 我心里暗暗好笑,总算把这几个女人给镇住了。表面上我变得很和气,让女人们没有距离感:“男士办理住宿手续,女士可以慢慢考虑。别急着答应,慢慢商量。” 说完,我微笑转身,沉稳地迈进大厅,径直朝酒店前台走,把四个美女晾在身后。 由于大厅经理在旁督促,前台小姐紧张又迅速地为四个大男人登记办理入住酒店手续。拿着客房门卡的智能钥匙,小风走到我跟前期期艾艾地道歉:“总裁,我现在酒醒了,刚才多有冒犯的地方请您多多原谅。” 我拍了拍小风的肩膀:“我一点都不介意,我好人做到底也是为了增加我们彼此的感情,以后大家一起努力工作、努力赚钱,赚到的钱大家都有份。” 小张激动地握拳:“放心,请总裁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誓死跟随总裁。” 我微笑着摆摆手:“别说这些恭维话,大家互相帮助而已。外面的几个女人都不错,你们很有眼光。” “哈哈……” 四个男人得意至极。 小卓抓了抓后脑勺,似乎很不解:“其实,她们也有意思跟我们开房间,总裁这一下是不是太……过了?” 他本来想说是不是太多余了,话到嘴边才及时改口,反应不慢。 “我知道。你们带她们进酒店就是想跟她们开房间,她们愿意跟你们开房间就是想跟你们上床,但这些白领基本上都是喜欢找刺激,与你们开房等于放松心情。一夜情之后,她们会迅速忘记你们,因为有更多优秀的男人追求她们。” 四个男人听我这番话,都点头同意。 而我却有我的想法。毕竟我在KT太过招摇,几乎把所有顶尖美女都纳入我的禁脔,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这很容易令公司的男职员对我产生反感。 如果不处理好这方面的问题,将来必定成为一大隐患,所以我尽量搞一些平衡,主动为公司的得力助手、高级人才物色一些美女。没想到他们自己也能找到,于是我就顺水推舟,来一个一劳永逸。如果计划成功,这几位得力干将都会感激我。 小卓还是不明白:“那总裁的意思是……” “我想问你们,这几个女人你们都心仪吗?或者说,你们都想娶她们做老婆吗?” 我很严肃问。 小张想都不用想,就马上回答:“我的小宣太可爱了,能娶她我绝不后悔。” 小卓激动道:“我更愿意,如果珠珠愿意做我的马子,我立刻跟现在那位分手。” 孙家齐叹了一口气:“虽然无法跟樊约相比,但我已很知足了。小敏这么漂亮,我真怀疑她会不会嫁给我。” 小风挤挤眼:“如果菲菲答应嫁给我,我明天就带她回家……呵呵。” “我就知道你们会愿意,所以才故意送小车刺激她们。如此一来,这几个女人一定对你们印象深刻。如果今晚你们在床上表现出色,那激情就会演变成爱情,说不定她们就有了嫁给你们的心思。如果我们又兑现送小车的举动,这几个女人就会认为你们有爱心、说话算话,值得信赖、值得托付终身。” 小卓又不懂了:“总裁,送小车的人是你,你才值得信赖,不是我们啊。” 我一愣,马上笑骂:“到时候我说小车是你们送的,她们不就明白了吗?真笨。” “对对对,呵呵。” 小卓豁然明白,马上点头大笑。 我严肃分析道:“如果她们真的愿意嫁给你们,那你们就捡到大便宜了。这几位女人都很漂亮,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就算跟你们有一夜情也不一定会死心塌地跟你们。可是如果这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你们其中一个,那么另外的三个女人就会有一同找归属的念头。这在女人心理学中叫‘相互攀比’,我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机率很大。” 小风兴奋得猛点头:“听起来好神奇,现在看来真的有可能,因为小张泡的那位小宣就很点黏小卓。若她答应嫁给小卓,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三个女人都会答应?” 我得意地连连点头:“她们之所以商量要不要跟你们上床,性质已经完全改变了。本来跟你们上床,纯粹是为了偶尔放纵一下,大家都是平等的,无所谓责任。可如今商量跟你们上床,她们已经有了付出的感觉在里面,因为回报是一辆小车。” 此时,四人都对我已仰慕至极,口水几乎要流出来,我更是得意:“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念头,就是有了付出,就应该得到回报。如果她们这次只打算付出肉体,那得到一辆小车就非常满足。如果这次她们付出感情,那她们必定期望得到感情当回报。当一个女人期望从某个男人的身上得到感情回报的时候,那就是爱上这个男人,至少是喜欢上这个男人。” 小张担心问:“万一她们只想得到一辆小车,而不想得到感情呢?” “哈哈。” 我大笑:“这由不得她们,因为驾驭感情这东西很像驾驶汽车,你可以开快开慢,但不是想刹车就能刹车的,就算刹车了也会有前进的惯性。男人尚且掌控不好,女人未必强过男人。” “万一她们已经有了其他的男人怎么办?” 孙家齐的忧虑才是最关键之处。 我自信满满:“真笨,如果她们真有了其他的男人,或者只是因为男人不在身边而出来寻求一夜情的话,一般来说,她们绝对会选择单独行动,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几个人一起去找激情。我敢肯定,她们仍然小姑独处。” 我这一解释,四个男人都松了一大口气,现在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女人们的态度了,小风紧张道:“她们还在商量,会不会让我们空喜欢一场?” 我撇撇嘴:“应该不会,这次她们四人一起放纵就证明她们的关系很要好,关系好自然有商有量。我就认为这是女人要矜持、要面子,所以假装商量一下,大家应该明白。” 众人齐点头称明白,我又是暗暗好笑。 小卓在祈祷:“哇,一夜之间,我不但有了几百万,还得到一个老婆。天啊,我是做梦吧?你们快拧我一下。” 孙家齐仍然忧心忡忡:“先别拧,我也很激动。如果真如总裁所言,二十六万能买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小风沉稳:“不错,现在的女人矜贵。真要娶到这些女人做老婆,一般人没几千万身家不行。” 我干笑两声:“知道就好,你们以为我李中翰嫌钱多,到处撒钱?我只是替你们把握机会。人的一生好机会不多,要善于把握,那二十六万你们自己出。” 众人齐声附和:“我愿意。” 小张眼尖,他突然激动地指着酒店大门:“哎,你们看,她们真的进来了耶,我的天啊。” 我猛拉他一下:“镇定点,别让女人看出你们很激动。” 伯顿酒店除了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外,还有四部客房电梯。当我看着四对男女分别进入四部电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成就感,或许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这次美丽的邂逅,成全他们四个男人。 “长夜多浪漫,我喜欢孤单……” 哼着一首脍炙人口的情歌,我回到总统套房,刚想敲门按铃,突然身后传来嗲嗲的恐吓:“把手举起来,我手上有枪。” “壮士别开枪,你要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开枪,我愿意以身相许。” 我当然很老实地把手举起来。不用猜,这嗲嗲的声音无与伦比,小君姐姐独此一家。 “你胡说八道,我的声音像壮士吗?即便我是壮士,你是男人又怎么能以身相许?” 身后的小君嗲嗲大骂,我猜想这一定是小君与我玩英雄抓坏蛋的游戏。当然我是坏蛋,小君是英雄。 “我以为你是女壮士。” 我忍住笑,把双手举过头顶。 小君嗲嗲道:“不错,我就是女壮士。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只要你坦白刚才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做什么事了,我……我就不开枪。” 我只好老实交代:“我坦白、我坦白,刚才见了孙家齐他们。” “没有女人?” 小君问。 我老实回答:“有,不过都是他们的女人。孙家齐打算住酒店,我就帮他们办打折,能省就省嘛。” 小君冷冷道:“哼,为什么何芙姐姐,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女人说你跟几个女人在一起?” 我苦笑道:“我的好小君,难道你没听出来她们是故意逗你吗?如果真的跟几个女人混在一起,我能这么快回来吗?” 小君冷哼道:“难说,万一你半软不硬、举而不坚、坚而……坚而什么啦?” 我大笑:“真笨,坚而不久啦。” 小君连连称是:“对对对,是这句,再来一遍。万一你是半软不硬、举而不坚、坚而不久,根本对付不了几个女人,所以你就只能早早溜回来怎么办?” 我挺了挺胸,傲然道:“我会有你所说的症状吗?要不要你亲自来检验?” 小君破口大骂:“我就是要检验、检验。假如你身上有其他女人味,休怪我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痛下杀手。” 我大赞:“哇,两天不见,刮目相看,小君的文采简直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我可是第一次听到小君的一句话里有三个成语,厉害、佩服。” 小君语气颇为自得:“这有什么了不起,下一次我一句话里保证有四个成语。” 我拼命忍住笑:“好好好。” “不许笑,进去。” 估计小君发现我的双肩在抖,她恨恨地命令我进房间。 我惊讶问:“进去?你不怕何芙姐姐看见?” 小君不耐烦地大喊:“看见什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快进去,不然我要开枪了。” “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指枪厉害,还是我的大肉枪厉害……呵呵。” 把手举这么长时间,又做这么长时间的大坏蛋,也该让坏蛋尝一点甜头了。我狞笑着转身,甩动酸麻的双臂,准备蹂躏身后的女壮士。 小君还真像女壮士,不但气势汹汹,手里还拿着一个家伙。这铁家伙看上去挺沉的,我笑问:“你手上拿什么?很像手枪喔。” 小君瞪圆了大眼睛:“什么好象,就是真的手枪,我是在何芙姐姐身上找到的。” “什么?你……你……你放下,快放下……” 我本来还在笑。突然间,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猛眨一下眼睛,再仔细观察一下小君手上的铁家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手上的确拿着一支警用手枪。 小君冷笑,扬了扬手中的铁家伙:“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胆小鬼。” “你拿着手枪当然不怕了,换我拿,我也不怕。小君同学……你把枪放下,快快快。” 我冷汗直流,小君的手枪抖到哪里我就闪到另外一边,像只猴子似的左右腾挪。 “哼,就给你拿着手枪,我也不害怕。” 说完,小君把枪递给给我,我吓得闪过一边,那黑洞洞的枪口特别吓人。 “好好好,你把枪给我,我要看看小君有多勇敢。” 我暗暗窃喜,刚想从小君的身侧接过手枪,她却又突然把手枪重新对准了我:“咯咯……你当我是大笨蛋?给你拿手枪,我还怎么审问你这个大浑蛋。废话少说,快点进去。” “好好好,我进、我进。小君,你一定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多想想哥是如何爱你……” 我大吃一惊,心脏都差点被吓停了,赶紧推开房门走进去。 小君跟随我走进房间,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脸色大变:“你爱我?信不信我开枪?关门脱裤子。” “我脱、我脱,只是万一何芙姐姐醒过来,那就麻烦大了。这手枪外人不能随便拿,我求你了,哥哥求你了,把枪放下,这可不能闹着玩。” 我小声哀求,担心被何芙听见。万一让何芙知道手枪被小君拿走,她即便不怪罪小君也会怪罪我。 小君不为所动,语气冰冷:“内裤也要脱。” “小君,别玩了,哥心脏不好。” 我一边哀求,一边把外裤、内裤都脱掉,露出吓软的肉条。 “哼。” 小君一见,顿时脸色铁青,她拿着手枪指了指我的肉条大骂:“连举都举不起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吓得连忙闪躲枪口:“小君,你拿枪吓我,我当然举不起来啦!快快放下枪,万一哥被你吓出阳萎你就知道错了。” 小君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她现在只想证明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鬼混:“我管你什么阴痿阳萎,把你这条东西拿起来,我要仔细检查。真发现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迹,你就死定了。” 见小君要打破砂锅查到底,我只好善意提醒:“小君,其实检查很简单,你用鼻子闻一下,然后用嘴舔。如果有别的女人留下痕迹,气味会很浓,而且味道比较咸。反之上面的气味比较淡,味道有些酸,你试一下?” 小君晃了晃脑袋,冷冷道:“哼,你阴险狡诈、好色变态、诡计多端、下流无耻,万一你故意说反了怎么办?” 我一愣,赶紧解释加恭维:“天啊,小君真厉害,你一句话竟然有四个成语。不过,我说的是真话,绝对没有说反。” 这时候肉条有了反应,很快变成大肉棒。 小君舔了舔嘴唇:“哼,我先尝一下,看看到底是酸的还是咸的。等尝完后我再问泳娴姐姐……” 我大感不安:“小君,你是不是疯了?妈在泳娴姐姐那边,你问泳娴姐姐不如问依琳姐姐。” 小君嗲嗲道:“怎么问?她也睡得像死猪一样。” 我好纳闷,忍不住问:“真奇怪,怎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难道……难道你又用安眠药?” “嘿嘿。” 小君得意地冷笑。 我一看小君的样子,更加确定她又用了安眠药,心里好不气恼,表面不敢责怪她,心里却禁不住大骂小君。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小君。 何芙与秋雨晴根本不知道我与小君的关系,回到总统套房后碰见小君,估计小君问起我,何芙与秋雨晴可能随口回答,说我去见女人了。哪知小君大为吃醋,不但迁怒于我,还给何芙与秋雨晴吃安眠药、拿走手枪。 我抬头扫视四周,果然发现客厅的一张小圆桌上摆放两个玻璃杯,杯里有黄澄澄的液体,估计这两杯黄澄澄的液体都有安眠药。哎,想不到小君时时刻刻把安眠药带在身上,如同武侠小说里描述的使毒高手。 “小君,你别太过分了。” 我柔声细语,千万不能刺激她。 小君大怒,扬了扬手枪:“说我过分吗?开枪了喔。” 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小君的手指并没有插进手枪的扳机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枪,可是我仍然不能掉以轻心。见小君威胁要开枪,我假装很害怕的样子:“不不不,是我过分。小君做得对,让她们尝尝安眠药,谁叫何芙姐姐胡乱说话。” 小君紧盯着我的大肉棒:“她是不是胡乱说话要等我检查完再确定,现在我……我要吃一下,你不许乱动。” 我马上发誓:“打死都不乱动。” 小君慢慢走近我,很谨慎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伸出一只小手抓住大肉棒,轻轻摸了两下。大肉棒越加火热发烫,为避免把我吓着,小君机灵地将拿枪的小手藏到身后,缓慢地弯下腰,在大龟头上舔了几圈后才将肉棒含入口腔。我抚摸着丝一般的头发,深深叹息:“噢,含深一点、再含深一点,噢。” “哼。” 小君吐出大肉棒,她的脸很红,她的眼睛有些迷离。 “怎么样?是咸还是酸?” 我柔声问。 小君舔了舔红唇说:“一定有古怪,既不咸也不酸。” 我很严肃地又提出一个新建议:“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检查出我刚才到底有没有出去鬼混。” 小君眨眨眼睛问:“什么方法?” 我坏笑:“就是给我干一下。如果能真去鬼混了,绝对坚而不久。” 小君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说:“好象有点道理,那你必须坚持十分钟。不,要坚持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 我很意外。 小君冷笑:“不行吗?” 我也冷笑:“我怕你支持不了三十分钟。” 小君扬了扬了手枪:“哼,哪怕我支持不了,你也必须坚持三十分钟。坚持不到就证明你鬼混过,那……那我就开枪。” “其实,你只要不理我,我就死了,用不着开枪。” 我轻轻抱起香喷喷的小君,在她迷离的目光注视下,吻上她的红唇。卷动舌尖,味蕾探索到熟悉的甜味,我轻轻咬了咬那圆润的唇瓣,缓慢走进主卧房,搜寻了一下,找到两只淡黄色高跟鞋。 我蹲下拎起,然后将小君放倒在熟睡的唐依琳身边,小君嗲嗲问:“为什么要在她身边?” 我没有解释,而是一边揉着粉雕玉琢的玉足,一边为她穿上了淡黄色的高跟鞋,小君更是莫名其妙。等我把她的灯笼裙剥下后,她马上有所领悟:“我……我不要干屁眼。”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想干你的屁眼?” 小君狡猾地向我眨眨眼:“因为我想你干屁眼。” 我奇怪了:“既然你想我干你的屁眼,那你嘴上为什么说不要干屁眼?口是心。” 小君无限娇羞:“依琳姐姐说过,越是不让男人得到,男人就越想得到。” 我幽幽地叹息,眼前这个女人彻底把我征服,我爱她爱入了骨髓。望着她纯洁无邪的眼神,我冲动地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里。 小君仰起脖子,双腿盘在我腰臀上:“哥,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干屁眼没有干小穴一半舒服,你以后就别想干我的屁眼了,你想干就干别人的。” 我温柔地抽动,动作很慢,却插得很深:“哥答应你,现在我们把枪还给何芙姐姐好不好?” 小君的身体烫得厉害:“嗯,你抱我过去。” 从主卧房到何芙睡觉的小房不足十公尺,我却走了五分钟。小君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着我的身体,嘭嗲的呻吟几乎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回荡。我深情地抽插,竭力地研磨小穴,期望能带出丰沛的爱夜。 推开西面的小房间,熟睡的何芙均匀地呼吸着。她的睫毛又长又卷,不远处的椅子上整齐地堆放着叠好的衣服,看得出何芙有很强的纪律性。小君一阵紧张,小穴磨了一下我的大龟头,我沉住气,缓慢走近何芙:“小君,枪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 “何芙姐姐身上。” 小君像做错事的小孩子,看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掀起盖在何芙身上的薄毯,赫然发现何芙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胸罩,平坦的小腹上系着一条带枪套的黑色皮带,我伸出手:“给我。” 小君噘着小嘴儿,把手枪递给我,我接过手枪问:“枪是插在枪套上的吗?” “嗯。” 小君娇羞地点点头。我赶紧把手枪放入枪套并扣上扣子,心想,这小君的胆子真不可小觑。 正想为何芙盖上薄毯,我的视线很自然落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精美的蕾丝里,两粒圆圆的东西微微凸起、一条狭长的乳沟深不可测、细腻的肌肤粉嫩粉白。两只玉臂上截各有微微隆起的小肌肉,显示出是经常做对抗性训练的结果。我特别注意到何芙的小腹下有一大片开阔的黑影,记忆中,我的女人没有一位有如此多的毛草,我真想脱下她半透明的宽边四角内裤看个究竟。 “看什么看?快盖被子。” 小君大怒,缠绕在我身上的娇躯急剧乱扭,小嫩穴夸张地吞吐了几下大肉棒。 我舍不得离开,所以故意问:“小君,你说何芙姐姐的奶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关你什么事?快走。” 小君咬了咬牙,愤怒的眼光落到何芙小腹的黑色枪套上。我暗暗好笑,估计这时候小君有枪在手,她一定敢扣动扳机。 我连续对小君抽插几下,消消了她的怒火,趁她咿呀呻吟时伸出手,在何芙的乳房上摸了下去:“哥认为是假的。你看,她的乳头很挺。一般来说,女人睡觉的时候应该不会很挺。” 小君马上怒火冲天:“哎呀,你乱摸什么?挺不挺关你什么事?你想耍流氓?好,等何芙姐姐醒了,我就告诉她。” 我冷冷讥讽道:“你确定要告诉何芙姐姐?” “哼。” 小君明白,如果何芙知道谁摸她的奶子,也必将知道谁给她吃安眠药。 威胁起不了作用,小君实在很无奈。 我得意地向小君挤挤眼,手上更是大胆,摸了何芙的左乳换摸右乳,摸完了乳沟摸锁骨,嘴上不停上赞叹:“哇,都是真材实料,没有半点假,居然和小君的奶子差不多大。” 小君的大眼睛向我射来两枝利箭:“李中翰,你再摸,下一次我也给你吃安眠药。” 我一听,马上怒火烧旺,就地把小君放倒在何芙身边,一边直上直下抽动大肉棒,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给我吃安眠药?我干死你。” 小君大声呻吟:“啊……啊……” 我拔出大肉棒,一把翻转她的身体,托起小圆臀,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小嫩穴。 狠狠地插、狠狠地搅,搅出的浪水又多又黏。我伸出手指,沾了沾浪水,涂抹一下菊花,随即轻轻捅入小屁眼:“把安眠药拿出来。” “都用完了啦……啊,屁眼……屁眼……” 小君的菊花门马上收缩,夹紧我的手指,我却对准她的屁眼吐出一口唾液。手指在唾液的润滑中继续深入,最终把整根手指都插进小君的肛门里。
第111章、采菊
“拿不拿出来?” 我凶狠抽动大肉棒的同时也快速抽动插在小屁眼里的手指,两穴齐动震撼出击。小君浑身颤抖,屁股乱扭、嘴上咿呀乱叫:“啊啊啊,安眠药放在家里了啦!回去拿给你,啊啊啊……” “以后不许偷枪、不许随便给人吃安眠药,听清楚了没有?” 想起刚才小君挥舞手枪的危险举动,我心有余悸,也特别气恼。忍不住举起手掌,“啪啪啪”几下,连续对她的小圆臀扇了几掌,声音清脆、指间生疼,硬是在粉嫩粉白的臀肉上留下模糊的掌印。 小君嗲嗲乱叫,扭动的小蛮腰可以像蛇一般弯曲:“清楚了啦!哥,屁眼上有便便吗?” 我没好气:“没有,只有浪水。” 小君反而脾气变好,既柔且骚:“没便便最好。刚才洗澡的时候,依琳姐姐又用牙刷柄捅进去帮我清洗,我觉得……觉得有点舒服耶。” 牙刷柄?我想笑,但拼命忍住,悄悄给屁眼多加进一根手指头,问道:“然后你就不睡觉,想等我回来干你的屁眼,对吧?” 小君大羞:“呸,我才没有这么淫荡,人家只是……只是想知道换成大棒棒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嘿嘿,谁知道等了半天竟然等到何芙姐姐与一位大姐姐回来。你很失望,于是你故意献殷勤。等何芙姐姐她们洗完澡后,你倒了两杯柳橙汁给她们,柳橙汁里放了安眠药,对不对?” 我绷直的两指开始徐徐插进小君紧闭的屁眼之中。真神奇,屁眼里竟能悄悄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不臭不臊,两指得以润滑插进,直到完全没入。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君扭得厉害。我既要保持大肉棒抽插,也要兼顾抠弄屁眼,另外一只手还要压制小君的乱动。一时间手忙脚乱、顾此失彼,幸好一阵阵痉挛过后,小君逐渐稳定下来,估计适应了手指的侵扰。 我心疼道:“之前你也给依琳姐姐喝了放有安眠药的柳橙汁,对不对?” “咯咯……” 小君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边笑边问:“你心疼是不是?放心啦!剂量适中,依琳姐姐死不了,我只不过把那朵花儿插在她屁眼里。咯咯……” 我一听,真是哭笑不得,脑子里随即幻想着唐依琳发现屁眼插有一朵康乃馨的情景。不想还好,一想后连我也禁不住大笑:“万一那朵花儿生根发芽,长出绿叶怎么办?” “咯咯……” 小君笑得长发飞舞,花枝乱颤:“哥,等会儿干屁眼要温柔点喔!可不能像干小穴穴这样粗鲁。” “跪好,把屁股抬高点。” 我一巴掌过去,小圆臀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君回头,嗲嗲地问:“在这里弄吗?万一何芙姐姐醒过来,她一定认为你强奸纯情少女。噢,是强奸纯情美少女,何芙姐姐就会……就会开枪……砰的一声,把你的鼻子打个稀巴烂……噢!屁眼要裂了啦!呜呜,都是依琳姐姐教唆,说什么不干屁眼就不是真正的女人。哼,如果她骗我,我……我就诅咒那朵花儿生根发芽,以后天天给她吃安眠药。” 我把膀子伸过起,含了一下小香舌:“依琳姐姐说得没错,小君的屁眼太棒了,哥哥喜欢。” “嗯……” 小君温柔地吸吮我的嘴唇,接纳我的唾液,舌尖挑进我的口腔里疯狂戏弄我的舌头,她已完全动情。我见时机成熟,马上悄悄拔出大肉棒,对准小君的菊花眼顶弄几下,突然用力一挺,粗大的龟头竟然一下子插进小君的屁眼里。可是我又闪电般拔出,迅速用手指按摩菊花眼及四周。见匍匐的小君没有任何过激的异样,我抓住大肉棒继续顶弄屁眼,大龟头“滋”的一声,再次挺入屁眼之中。 “噢……” 小君痛苦地呻吟,小手狠狠地拽扯床单。 我赶紧拔出大肉棒,很耐心地重复按摩、插入、拔出这几个动作,我要让小君慢慢地适应大肉棒。如此重复十几次后,小君的屁眼已变成水管一般大的圆洞。欣喜的是,这圆洞能迅速关门,这说明小君的括约肌很有弹性。 此时,我欲火焚身,怜香之情已淡薄。狰狞的家伙昂首怒视,仿佛迫不及待征服属于它的领地,我抓住大肉棒疾挺而入,消失在娇嫩的屁眼中。这次,我不再停留、不再拔出,而是一往无前,直到大肉棒无法完全淹没在幽深的世界。 “呜呜,我都快胀死了。” 小君痛苦地哭泣,但她的反应一点都不强烈,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此顺利的开始,必定有美妙的将来,连我也想不到小君竟然是尤物,天生的尤物。 我双手用力揉捏两团硕大的奶子,搓她的乳头、吮她的耳朵:“一会儿就爽了,就像干小穴穴一样,一开始会有点不舒服。” 小君呜咽道:“那为什么以前小兰、若若、小瑛她们都没说过干屁眼的事?” 我笑道:“她们年纪小,不会懂这些男女情爱的。” 小君傻傻问:“噢,大棒棒是不是进去很多了?” 我忍住笑,小君竟然不知大肉棒已经完全插入,看她不像装傻,我反问:“你感觉呢?” 小君想了想说:“我感觉好象拉一条好长的便便……” 我笑了,也硬了,硬得非常厉害。我相信身上每一个细胞都疯狂地爱上小君,我动情地蹂躏着两个丰满挺拔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滑过修长的玉腿,抓住在空中摆动的小腿。粉嫩雪白的小腿上穿着一只精美的高跟凉鞋,鞋里禁锢着一只完美的玉足。 我顺着屈起的小腿摸上去,经过几条盘绕的小细带,抓住高跟鞋,轻轻抚摸几只露在鞋面的脚趾头:“小君,哥哥喜欢你穿高跟鞋,你穿高跟鞋,哥哥就想干你。” 小君嗲嗲地回应:“我知道啊。不过,我不喜欢穿高跟鞋。走路都走不稳,我还是喜欢穿跑鞋、拖鞋,最多是半高跟鞋。” “可是你穿高跟鞋很好看,难道小君不愿意为哥改变一下?” 我很平静地诉说,这是我酝酿爆发前的平静。 “今天不是穿了吗?真是的,一直都是我迁就你。你想摸奶子就摸奶子,想干小穴穴也给你干,现在你想弄屁眼,我也依你。你喜欢我穿高跟鞋,将来……将来也会为你天天穿。可是你都这么多女人了,还经常水性杨花、想入非非、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始乱终弃,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听小君说话本身就骨头酥,听她的幽怨话语,肝胆肠子、五脏六腑会寸断。听她说成语,我全身的毛孔都会张开。我就这样被小君活活地折磨,折磨得体无完肤。 不是不想笑,我只想在笑之前纠正一下被冤枉的地方:“小君同学,前面四句有些对,最后那句就完全错了。哥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小君也不希望我是这种人对不对?不管怎样,一句话里有五个成语已经很了不起,哥自愧不如。我以后要多多向小君学习、多爱小君,天天让小君爽歪歪。” 小君颇为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看你还笑我没有文化水准?” 我忍住笑,温柔地揉弄小君的两个大奶子:“不笑了、不笑了,现在感觉如何?哥全部插进去了。” “我知道,一说到‘始乱终弃’时,你一下子全插进去,可见你心虚。” 小君嗲嗲地叫嚷,看她胡言乱语,一定是意乱情迷。 我哭笑不得,故意逗她:“那我全拔出来,是不是就不心虚了?” 小君一阵娇吟,小圆臀痉挛了两下,嘴上说道:“拔出来更心虚,现在还没到三十分钟。” 我促狭地咬了摇小君的耳朵,柔声说:“你还真以为我去鬼混?没有啦。” 小君大声娇嗔,小圆臀再次痉挛:“我不管,你要坚持三十分钟,要从……从干屁眼算起。” 我眼睛一亮,已然明白小君尝到甜头:“噢,原来如此,是不是屁眼舒服了?” “不是。” 小君大羞,她无力地俯下上半身,几乎触及何芙的双脚。 我从屁眼里轻轻拉出一大截肉棒,试探着问:“别骗人喔,不爽的话就换地方。” 小君马上用套着高跟鞋的脚踢打我的屁股:“讨厌,你继续动啦。” 酝酿已久的激情终于爆发,没有任何前兆,非常突然,几乎是一瞬间就淹没我的灵魂。我拼命地摇动、拼命地抽插,两团完美的大奶子几乎被揉破:“小君,哥爱你,永远爱你,绝不会始乱终弃。” “嗯嗯……呜呜……嗯嗯……呜呜……” ************ 一缕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照射在姨妈身上,给她乌黑的大波浪秀发抹下一层淡淡的光晕,我得以清楚地欣赏她脑后的一束很特别、很好看的小马尾。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姨妈梳过如此娇柔妩媚的发型,或许每个人的审美不尽相同,但这一束马尾确实能令姨妈看上去更年轻,至少证明姨妈有一颗年轻的心。 “官场、商场果然比战场更阴险。这样看来,城建局的副局长故意把这假消息透露给我听。太狡诈了,他不直接告诉我,而是拐弯抹角与另外一位城市公路规划局的负责人合演一出假戏。我真搞不懂,他们费这么大的周章就是想让我们亏一大笔?太不可思议了,我以前跟他们城建系统没有任何过节,他们为何这么做?” 听到我叙述昨夜如何识破张思勤的圈套后,姨妈就忍不住猛拍一下沙发,把我和戴辛妮以及郭泳娴都吓了一跳。 郭泳娴忧心忡忡:“是不是我们没有把十亿给他们,他们就故意陷害我们?” “一切皆有可能。” 我揣玩裤口袋里的丝质蕾丝内裤,仿佛在挑逗紧窄的屁眼,回味昨夜采菊南山时,此处最销魂。拉开抽屉,我悄然将小君的蕾丝小内裤放入其中。她的内裤已收集四条,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多的,戴辛妮其次,有三条,其余的各一条,真不知道我这种猥亵的嗜好什么时候能停止。 “差点让我栽个大跟头,幸好中翰机警,识破这个阴谋。哼,等过些日子,我也让他们知道我的手段。” 姨妈的目光严厉得令人害怕。 我有些后悔把张思勤设的圈套告诉姨妈,但又不能不告诉她。因为一大早,姨妈就催促我来公司开会,目的就是想问清楚。无奈之下,我只好早早离开伯顿酒店。 本想再戏弄一下小君的屁眼,可经过一夜激战,倦怠的小君已累得呼呼甜睡。 我心疼万分,不忍心再将她吵醒,而无端吃了安眠药的秋雨晴、何芙、唐依琳三人估计还处于药效当中,我更不敢去打扰她们。 戴辛妮扶了扶黑边镜框,假装很睿智的样子:“这件事有蹊跷。按中翰说的,张思勤拼命加价,几乎是不顾一切。以张思勤如此精明的商人来看,可能碧云山庄有其他用途。” 我赶紧点头附和:“辛妮的分析很有道理。妈,我听说碧云山庄以前叫‘五福香堂’?” 说话时,我偷偷瞄了瞄戴辛妮,果然她眼里闪过一丝得色。 “对,就是‘五福香堂’。” 姨妈马上脱口而出。她当然对“五福香堂”记忆深刻,那地方风光秀丽、世外桃源,他们整天卿卿我我,男的抓鱼、女的煮鱼,跟神仙般的生活没什两样。哼,瞧她一脸兴奋样,真酸死我了。 我淡淡问:“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物?” 姨妈神奇地察觉到我语气里的怪味,她抿嘴浅笑、风情万种,眼角微微上翘:“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五间像庙一样的破木屋。说到特别,大概就是娘娘江里的娘娘鱼了,我是百吃不厌。” 戴辛妮大赞:“我吃过,确实很好吃。” 郭泳娴也连连点头:“我也吃过。” 我冷冷道:“可惜,我没吃过。” 三个女人一听,顿时娇笑一片,姨妈柔声安慰道:“改天我去市场买娘娘鱼,然后做红烧鱼给你吃。” 我一扫郁闷,张开嗓子就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严肃点。” 姨妈大窘,美脸绯红,她明白我唱这首歌的深刻含义。 “哈哈……” 办公室里又是一片笑声。 “如果我没有猜错,张思勤这几天还会再来。” 我眼里精光乱闪,一个古怪的念头油然而升。 郭泳娴问:“那怎么办?” 我冷笑:“不见他,找我就说我不在。” 随后马上叮嘱道:“另外,泳娴你安排一下,叫人加快碧云山庄的装修进度,争取入冬前能搬进去。所有的开支你拿主意,细节方面你与辛妮商量一下,五栋房子的风格必须各不相同,但必须都有大浴缸,因为我妈喜欢泡澡。” “嘻嘻。” 这次只有郭泳娴、戴辛妮两个女人在笑,而姨妈的凤眼异彩重重,我敢说她心里一定很开心。 “铃……” 手机突然响起,我一看,竟然是何芙来电,我向三个女人笑了笑:“你们聊,我接个电话。” 鬼鬼祟祟走进洗手间,我才接通了电话:“喂,何芙?你醒了啊?” 何芙道:“有事找你,能不能马上见你?” 我当然同意:“好啊,你在哪?” 何芙马上说:“我就在你公司楼下。” 挂掉电话走出洗手间,我突然发现三个女人的脸色都有一丝不悦,心里咯登一下,心知刚才进洗手间听电话的鬼祟举动引起了她们的反感,所以赶紧扔下几句话:“妈,我出去处理一些重要事情,你们继续商议。除了投资方面的业务外,公司里的大事小事你们都可以做决定。” 跑入电梯时,我还暗暗好笑。如果单独与她们三个女人中任何一个在一起,我都必须大费口舌才有机会逃脱。此时她们三人在一起,反而互相掣肘,给了我可趁之机。 停车位上,红色金龟车一点都不安静,引擎响着嗡嗡声音,显然何芙不愿待很长时间。看我走近,她示意我上车,我愉快地接受。 跨入金龟车的瞬间,我下意识抬头仰望,只见我办公室的窗口伸出三个脑袋,我暗叫糟糕,但已身不由己。 金龟车迅速驶上大街,我嘻皮笑脸问:“看上去精神不错,你的秋雨晴阿姨呢?” 何芙没有说话,我侧身看去,发现她一脸愤怒模样,眼眶里居然有泪珠在打滚。 我大吃一惊,心知出了大事,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 何芙仍然没有说话,而是咬牙切齿,把车开得很快。我赶紧闭嘴,让她专心开车。 十几分钟后,金龟车居然停在医院门口,我暗赞此车的性能,心想等会儿联系销售商,向他们订购四辆兑现我昨晚的诺言。 见何芙停好了车,我紧张问:“何芙,到底怎么了,来医院做什么?” 何芙还是没有说话,她冷冷地看着,突然拔出了黑沉沉的手枪。 “小……芙,你拿枪做什么?” 我相信我的脸一定都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睡觉时候一定会把枪套扣解开,这是为了发生意外时能迅速拔枪,这习惯我保持了五年,可是,我今天醒来,发现枪套已扣上。” 何芙很平静地说出原因。 我暗暗叹息,知道这次要糟糕,没有想到一个细微的失误让何芙察觉,这次要嘛把小君供出去,要嘛死在何芙手上。 “或许是你忘记解开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不会,我不会忘记的。” 何芙仍然很平静,遇事冷静,果然有大将之风。 “那说明什么?” 我尽量蒙混过去,总不能承认昨晚偷偷摸她何芙的奶子。 何芙冷冷道:“说明昨夜有人摸过我的手枪,而我却全然不知。” 我干笑两声说:“你想多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忙、累坏了,所以……” 何芙恼怒地瞪着我:“这算什么累?我曾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奔波千里抓捕坏人。” “佩服。” 我竖起大拇指。 何芙痛苦道:“可是即便我再困再累,我睡觉的时候仍然警觉。有人靠近我,我会立即警醒。奇怪的是,昨夜我竟然没有察觉有人摸过我的枪,这太危险了。” 我安慰道:“别难过,谁都失误的时候,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 何芙勃然大怒,她举起手枪:“我认为,有人蓄意给我下迷药,而房间除了我只有四个人。只有你李中翰最有动机给我下迷药,可我一时间又想不出你是如何给我下迷药,更想不出你会卑鄙的手段侮辱我。我知道你喜欢我,但男人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占有女人。” “喂喂喂,谁玷污你了?有没有搞错?我连碰都没有碰过你。” 我又惊又喜,喜的是何芙知道我喜欢她,惊的是何芙冤枉我。 “你还想隐瞒?一开始我也心存侥幸,检查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可是我发现床单上有污迹。我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记得临睡前,我还特别仔细检查过床单,床单很干净。想不到我醒来后,床单有了污迹。李中翰,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 我快要崩溃了:“我……我怎么知道?” 其实那污迹确实是我的精液,我擦过了,但根本不可能擦干净。完了,这次神仙也救不了我。 何芙愤怒地把枪口对准我:“你不知道?你敢再说一遍不知道我就马上杀了你,最多我赔上一条命。” “我……” 冷汗打湿我的衬衫。 “起初我以为是小君,毕竟她给我喝了柳橙汁。可后来我转念一想,小君不会对手枪感兴趣,更没有迷倒我的动机。何况我发现床单上有男人的污迹,所以我只有怀疑你。” “会不会有别的男人潜入……”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这句解释连我都觉得荒唐。 “喀嚓”这是手枪上膛的声音。虽然我没有开过枪,但我知道,手枪上了膛就如同箭上了弦。即便拿枪的人不想杀你,也很容易走火,我赶紧举手求饶:“别别别,我说、我说,我坦白……” 喘了两口气,我正色道:“那柳橙汁有安眠药,我本来是打算自己喝的。这段时间想你想多了,老是失眠。昨晚就我买了两颗安眠药,药店的药师说把安眠药碾碎吃效果更好,于是我就把安眠药碾成粉末放进柳橙汁里,打算临睡前喝。没想到我昨晚回来发现冰箱里的柳橙汁不见了,就问小君,小君说全给你和雨晴喝了。” 何芙冷冷催促我:“后来呢?” 我眼珠子转了两转,已知如何应付:“后来……后来我就过去看你们……” “说下去。” 何芙很不满我的吞吞吐吐。 我说道:“然后就发现你的枪,很好奇,就摸出看看。” 何芙的眼神如电:“我盖着被子,你要发现我有手枪就必须掀开被子。我想问你,你掀我的被子做什么?” 我逐渐平静,应对自如:“我想看你的心跳和呼吸正常不正常,怕你喝多安眠药,有些人对安眠药反应很强烈,我是担心你。” 何芙问:“然后呢?” 我坦然道:“然后就离开了,没碰到你。” 何芙怒声问:“你是如何观察我的心脏正常不正常的?” 我心一颤,狡辩道:“我用耳朵去听,然后给你把把脉,绝对没有用手摸。” 说到这,我心里乐翻天。 何芙当然不会就这相信我,她咬牙切齿,再次把手枪对准我:“那床单上的污迹你怎么解释?” “啊,我、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性感的身体,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解决一下,没想到都落到床单上。我有清理的,但清理得不够干净,让你发现了。真对不起、真抱歉,那七亿你扣除一百万,当做弥补损失好了。” 我吓了一跳,狡辩总算不留下什么破绽。虽然同为亵渎,但程度差了十万八千里,光凭这点应该罪不至死。 果然,何芙把手枪收回去,却拿出了一副手铐:“哼,我现在暂时相信你说的。等会儿进医院检查,如果医生证实我还是处女,我就放过你。如果医生证明我身体有被玷污过,或者说我身体里有你的脏东西,那你就不用回公司也不用回家,干脆住进医院的太平间。你放心,那七亿我一分不扣,将来我会直接还给小君。” “处女?” 我瞪大眼珠子。 “下车。” 何芙脸上闪过一丝羞怒。 医院里人流如潮。有病的人越来越多,就算没有病,大家也喜欢往医院里跑,因为大家都觉得自己有病,需要检查检查。 我颓丧地坐在注射室的窗边,左手被铐在窗口的铁条上。温柔漂亮的护士长不忍心我出丑,找来一条白布裹在我的手上,我看起来就像一位手臂受伤的患者。真是好心人啊!我感激地看着护士长,有机会一定请她吃吃饭。 遗憾的是,除了护士长之外,注射室里没人给我好脸色,即便是美丽可爱的小冰也是如此。再次见到我,小冰冷漠的令人难以忍受,与几天前含情脉脉相比,她简直判若两人。 我能理解,换成我看见一个被铐上手铐的人,我也会表情冷漠。唉,都怪我在小君的屁眼里射出的精液太多,以至于留下斑斑痕迹,还偏偏让心细如发的何芙发现。万一她体检需要三、五个小时,我可要遭受更多的冷漠和白眼了。 “是不是上次被你打的女人告你了?” 小冰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我的时候站得远远的,手里还拿着针筒,似乎防备我突然袭击她。我没好气,干脆吓唬小冰:“上次是小事,这次麻烦大了,警察发现我强奸女人的证据。” 戴口罩的小冰把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强奸女人?我不信。” 我狞笑:“是真的,我本想对护士下手,可惜、可惜呀。” “啊……” 小冰一声尖叫跑了。奇怪的是,护士长居然没有跑,她妩媚地看着我问:“要不要喝水?” 我奇怪地瞪着护士长反问:“你不怕我?” 护士长笑了笑:“我可没听说过坏蛋会主动说出所做的坏事来。” 我不敢苟同:“坏蛋也分极品与次品,我属于极品。” 护士长一声叹息:“你这样说,美琪可要难过了。”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说庄美琪?” “嗯。” 护士长风情地点点头。 “你认识她?” 我好不尴尬,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可以钻进去。这坏事很容易传千里,一旦传出去,我的脸面真不知道放哪里…… 护士长笑了笑,说:“美琪像小冰这么大的时候就在医院工作,我们相处两年多。我到她家看见过你俩的照片,想不到堂堂的李总裁居然被一个女警锁在这里。喂,你跟我说实话,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口渴。”
第112章、听故事
幸好护士长美丽体贴、和善温柔而且通情达理,她根本不相信我是坏蛋,不但帮我斟了一杯水,还搬来一张椅子陪我聊天。交流中,我知道她叫陶陶,已婚、没孩子,丈夫经常出远门。她希望我有时间约她出去玩,还说只要高兴,玩什么都可以。 我注意到陶陶跟我说话时两眼水汪汪,白白的大腿几次闭合分开。听说我最近经常失眠,陶陶拿来血压计替我量血压,一举一动极尽温柔,她的双手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比停留在血压计的时间多得多。 正当热情的护士长想留下我电话号码时,何芙出现了。才半小时她就完成体检,我松了一口气。令我意外的是,何芙仍然一脸怒火,她解开手铐,将我和她锁在一起:“你这次调戏妇女的证据确凿,等着坐二十年监狱吧!走。” 我大吃一惊:“什么证据?别冤枉我啊。” 何芙冷冷道:“你死定了。” 行驶在漫天尘土的公路上,金龟车一点都不像金龟车。即使路面到处坑坑洼洼,金龟车的表现也不逊色给任何小车,这是因为驾驶金龟车的司机有着非凡的开车技术。 “工作不顺心的话,可以考虑辞职给我当司机,薪水绝对不低。”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芙,她或许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金龟车车司机。 何芙很冷淡地问:“月薪七亿?” 我张大了嘴巴,惊诧道:“那就不是当司机了。” 何芙问:“当什么?” 我眉飞色舞道:“当我老婆。” 何芙冷冷一哼,说:“本钱下得够大。可惜就算你给我一百亿,我也不会做你老婆。” 我叹息不已:“不做就不做,可你也不必杀了我。” 何芙努力握好方向盘的同时,侧头看了我两眼:“虽然我讨厌你,但目前暂时不考虑杀你。” 我望着一眼不到头的破败公路问:“你不杀我,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今天不是要带小君去看乔若谷吗?” “小君说不舒服,说改天再去,我带你来这里,是让你看看那七亿投资的项目。等会儿周支农会跟你谈一些修路的事情,具体我就不参与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办。” “我还以为你要杀我。” 我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小君不舒服,我的心又紧了紧,心里琢磨小君不舒服是不是屁眼出状况。想着想着,赶紧掏出手机,给唐依琳发了一则简讯:小君菊花有恙,请多照顾,拜托了。 “本来是想杀你的。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侮辱我,我一定杀了他。” 何芙恨恨瞪了我一眼,她嫉恶如仇,能这样放过我,一定是喜欢我。 我嘻皮笑脸:“为什么不杀我?你是不是喜欢我?是的话就大大方方承认,我承认我喜欢你。” 何芙胀红着脸:“你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说我喜欢你?真是做梦,想起你趁我昏睡时所做的一切,我就恶心。” “有什么恶心的?一位爱慕你的男人面对你美丽的身体时依然保持克制,依然尊重你,这样的好男人上哪里找?换别的男人早把你糟蹋了,而不是仅仅自慰。” 诡辩一直是我的拿手好戏。 何芙冷冷问:“那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你?” 我干笑两声:“这是你的权利,喜欢我的话就表扬表扬一下。” 何芙猛拍方向盘,大声怒吼:“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 “别装了,刚才你在医院里发大火,白痴都能看出来你是吃醋。真莫名其妙,那护士哪能跟你比,这好比你是天上的月亮,她只不过是一只萤火虫。” 我得意地揭穿何芙的内心小秘密。 何芙的脸瞬间红瞬间白,变幻不定:“我吃醋?我……我……气死我了,下车。” 一个紧急刹车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发现前方不远的地方是一派热闹的施工场面,头戴安全帽的周支农从飞扬的尘土中走过来。 我赶紧推开车门,向何芙做了鬼脸:“喂,千万别恼羞成怒,我喜欢处女。” 说完,赶紧跳下车,千万别惹怒有枪的女人。 “呵呵,欢迎欢迎,欢迎李总裁光临指导。” 大踏步走来的周支农笑容满面地向我招呼。 “周秘书好,别客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直说。” 我一边迎上去一边回头看何芙。红色金龟车突然一个漂亮地前冲倒车,发出一声巨响,随后扬长而去,漫天的尘土飘到我的脸上。 我大怒,一边拍身上的尘土,一边对周秘书诉苦:“这人怎么开车的?” 周支农哈哈大笑,拉着我走向灰尘少一点的地方:“总是要你帮忙怎么好意思?现在该是我们回报了。听说你买了碧云山庄,我们打算趁现在施工的时候,另外修建一条支路直接到你的碧云山庄。当然,不能以高速公路的要求施工,我们打算修一条普通公路,不过绝对比一般的普通公路要好,就按国家二级公路的标准建造,大概三千公尺左右,所有费用都由我们来出,这算是我们对你的心意。” 我一愣,连连夸赞:“这个提议太好了,如果有一条支线直接上高速公路,那就大大缩减到达市区的时间。” 周支农点点头:“是啊,走原来的路需要一个多小时,如果上高速的话,二十分钟就能到市区。” 我兴奋不已:“太感谢了,这费用不用你们出,我来出。” 周支农连连摆手,神秘一笑:“这不好,知恩图报我们是懂的。中翰请别推辞,这也是小芙的意思。” 我从口袋拿出一张支票,遥望着碧云山庄的方向不停摇头:“三千公尺太长了。虽然二级公路比高速公路的指标低很多,但所需的费用依然庞大,而且这里到处是山地,修路很不方便,成本不会低。” “这里有五千万,本来是想替何芙买一栋房子,听说她把房子卖了住到外婆家,很不方便。相信路修好了,碧云山庄的装修也差不多完工,到时候何芙可以直接住进碧云山庄。当然,她不愿意的话,我再替她物色别的房子,支票你先拿着。” 周支农接着支票有些感动,见我坚持,他小声问:“中翰,你是不是喜欢小芙?”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周支农大笑:“这借口不错,哈哈……” 其实周支农太敏感了,昨晚在卡邦餐厅吃饭时,我询问一条穿过碧云山庄高速支线的问题,原本是求证姨妈听来的消息是否有误。而周支农误以为我索要回报,想修建一条通往碧云山庄的支线公路。 大概是与何芙协商后,决定承担这条私人公路的全部费用,算是对我的回报。 我心中不禁对周支农重情意感慨万千,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我岂能接受人家很不情愿给的好处?他们的资金本来就很紧,我又岂能拖人家后腿? 释怀后,周支农完全真情流露,对我真诚了许多,我就需要像他这种既真诚又忠心的朋友。再次遥望碧云山庄,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周秘书,修建这条高速公路时,你们一定碰到很多要拆迁的农民、村民。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关于碧云山庄的一些传闻?” 周支农点头道:“有,不多,多数是零零碎碎的夸张传闻。” 我问:“都是些什么传闻?” 周支农尴尬地笑了笑:“具体我也不记得了,我倒听说有一位药厂的老太太对于碧云山庄的事知道比较多。” 我忙问:“哦,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哪里?” 周支农又是尴尬一笑:“我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但我知道她住在哪里,你想去找她的话我带你去。” 我连连摇手:“不用不用,周秘书工作繁忙,你只要告诉老太太的地址就行,我自己去找。” “好的。” 周支农马上拿出笔和纸,写下一个地址递给我。我一看这地址,竟然有些熟悉,因为樊约家的住址也是这个地方。 樊约越来越漂亮已不是传闻,虽然几乎天天见到她,可稍微留意一下,我发现她每天都有变化。以前我多关注她的容貌打扮,如今我更关注她的气质转变。一副超大墨镜下,我只能看到她那鲜红的嘴唇,幸好清爽的长发与墨绿色的Civic很好辨认。否则的话,我会认不出这位很像学生的OL.钻进Civic,我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责怪:“以后开车慢点,我还以为你要一个小时才到,没想到你只用三十分钟。才学会开车没多久,就想学老司机亲快车?” “知道了。” 被责骂了一下,樊约有些不高兴。 我暗暗好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别撅着嘴,我是为你好,又没催你,你开这么快做什么?” “下次注意。” 小嘴儿撅得更高了,也不知道超大墨镜背后是什么表情。 我逗了逗樊约:“是不是想到要见我了,心里特别开心,所以才开快车?” “咯咯。” 樊约的笑容如花儿突然绽放,我看得呆了呆,嘴上大赞:“都说你越来越漂亮,还真有那么回事。” 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哄,这次樊约笑得花枝乱颤。我把手臂伸过去,吻了吻她的长发:“都说女大十八变,我认为女人被男人爱过后也会十八变。” 超大墨镜对着我娇滴滴问:“这话非常正确,你希望我更漂亮吗?” 我深深地呼吸:“当然。” “那你就爱我多一点吧。” 樊约甩了甩长发、似笑非笑。天啊,她居然也懂似笑非笑,她真的成熟了。 我爱怜道:“在你爸面前,你可别透露我有其他女人。” 樊约淡淡说:“你当我爸爸是傻子?他悄悄打听过你,知道你有未婚妻。不过,我爸只是遗憾,并不介意我跟你交往。” “嗯,我买了很多东西,都是补品。如果你爸能吃就吃,不能吃就送人。” 我示意一下放在后座上的大包小包。离开修建的高速公路后,我去银行领现金,买了不少补品,还顺便擦了擦满是尘土的皮鞋。 樊约回头一看,小嘴夸张地大叫:“哇,这么多!我看有些是不能吃的,医生叮嘱过不能随便吃补品,不过即使爸爸不能吃,我也不会送给别人。这是中翰哥第一次送给我爸的礼物,他一定很高兴,绝对不会送给别人。” “这有些钱,改天你替我帮你爸爸买几件衣服。” 我把一个装有五万元现金的信封递过去。 樊约小声道:“等会儿你亲自给我爸不好吗?” 我一听,马上明白这是樊约让我讨好她父亲,心中对她更是怜爱:“小妮子开始狡猾,长大了啊。” “咯咯……” 樊约一脸得意,我拉下拉链,让这张得意的脸埋到我的胯下。 樊约的父亲樊如山是一名药厂工人,工作辛苦、待遇微薄,我有预感他们家境一定很贫寒,可没想到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走进还算干净的房间,我依然能闻到淡淡的药味。 与上次在医院相比,樊如山的现况并不好。病痛把他折磨得骨瘦如柴,头发几乎掉精光,两只眼睛空洞无神。在这间不足二十五坪的小屋里,除了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和一台老旧的电冰箱,几乎没什么像样的家具。我表面上无异样,心里却异常难过。 对于我的到来,樊如山由衷高兴,甚至想离开病榻招呼我。我见他脸色极差,哪敢让他下床,慌忙与樊约一起上前搀扶,让他重新躺好。一番言谈后,樊约的父亲已气喘吁吁。一位照顾他起居的大婶示意我别说太多话了,我这才打开信封,把五叠钞票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樊叔,我买来的东西可能都不适合您吃,真不好意思。这里有些钱,是我孝敬您的,你想吃什么就叫大婶买给你吃,放心吃,病人多需要营养。明天我找人来安装空调,天气就要转冷了,您可别被冻着。” “家里有棉袄、棉被,冻不着。” 樊如山艰难地摇头,我能理解他,病痛把他家弄得一贫如洗,即便我给了他钱,他也不敢乱花。 “爸,你拿着吧。你要是不拿,等会儿他也会塞给我。” 樊约心里有数。 樊如山空洞的双眼闪出一丝神采,他沉默了一会儿,颤声说:“中翰,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如果你不嫌弃,就让小樊跟着你吧。你人好,小樊跟着你不会吃亏。” 我微笑回头,把樊约拉到身边:“樊叔您放心,小樊是我的命根子,您没见她越来越漂亮吗?” 樊如山双眼瞬间明亮,露出和蔼的笑容:“是啊,我看出来了。” 我上前握住樊如山的手,关切道:“不跟您说太多话了。您多休息,用最好的药、吃最营养的东西,千万别省,钱不是问题。” 樊如山抓住我的手不停喘息:“我知道了,谢谢你。” 一旁的大婶连连向我使眼色,我只好再安慰樊如山几句后黯然告辞。 走出樊约的家,药厂生活区里的人都朝我看来,仿佛在看樊约的真命天子,我大大方方地搂着樊约问:“为什么不给你爸装空调?” 樊约委屈道:“他不让我买,说空调耗电。” 我微愠:“你一定要督促大婶去买。你爸再阻拦,你就说是我坚持的。” 樊约小声嘀咕道:“他肯定会听你的。如果你早点说,空调早装了,照顾我爸的阿姨也不用换了一个又一个。” 我顿时语塞,听出樊约怪我不早点来看她的父亲。环境不好,病人难受不说,连照顾病人的人也难请。我心一软,柔声问道:“怎么没见到你妈?” “五岁时,我就没妈了。” 樊约低着脑袋,语气凄凉悲伤,我赶紧用力抱着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樊。” 樊约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像看怪物似的,赶紧擦了擦眼泪说:“我们走吧。” 我笑了笑,拉着樊约的小手摇摇头:“我不走,我要在这里散散步,让大家见识见识你的帅气老公。” 樊约咯咯一声笑,腼腆地把身体靠在我怀里。 我环顾四周,柔声问:“小樊,你告诉我,如果你不选择我,你会选择谁?” 樊约一愣,不笑了:“我不知道。” 我小声问:“孙家齐追求过你吗?” “没……没有啊。” 樊约奇怪地看着我。 我又问:“小风也没追求过你?” 樊约在沉默,眼泪又一次从她美丽的眼睛流下来。良久,她才低声哭道:“呜……我说、我全说,他们都追求过我,但我不喜欢他们。我需要能照顾我的男人,你既能照顾我,也是我喜欢的男人。你还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什么都说、什么都回答,只要你不要不理我,呜……” 没纸巾、没手绢,我只能用衬衫的袖子为樊约擦眼泪:“你看你,像小孩似的。我都在你爸爸面前答应过他,要照顾你一辈子了,怎会不理你?” 樊约浑身颤抖,伤心道:“我不想说认识小风和孙家齐就是怕你误会。” 我笑道:“你家住的地方与小风,孙家齐住的地方都一样,都属于医药厂的职工住宅生活区,你能瞒我一辈子呀?” 樊约急道:“我是想等我们关系稳定再跟你说的。他们两个偶尔也照顾我爸,我总不能跟他们翻脸。但我发誓,我与他们没有任何瓜葛,我也不会喜欢他们。大家都是医药厂职工的孩子,从小认识,彼此的父母也都熟悉,仅此而已。” “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我又用袖子擦了擦樊约的眼泪。 樊约突然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一直不问?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呵呵。” 我大笑:“你想太多了,我今天才知道你们三人原来是认识的,所以就叫你开车接我来你家。主要是来探望你爸,顺便找小风。你一定知道小风家在哪,能不能带我去?” “找小风?” 樊约疑惑不解:“你打电话给他就行,何必要找上门。” 我马上给樊约释疑:“别担心,我不会找他麻烦。我不是找小风,我找他奶奶。” 樊约更不明白了:“找他奶奶?找他奶奶做什么?” 我笑道:“听故事。” 樊约来了兴趣:“听故事?听什么故事?” 我想了想说:“听娘娘鱼的故事。” 樊约撒娇:“我也要听。” 我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快要做娘娘了,当然要听。” “什么意思?” 樊约又不明白了。 我说道:“娘娘就是皇帝的老婆。” 樊约眼睛一亮问:“你是皇帝吗?” 我点点头,深情道:“我是你的皇帝。” 樊约狡黠地眨了眨眼,脆声说:“奴婢……领旨。” “咦?” 我惊喜不已,竖起大拇指猛赞:“懂一点调调喔。” “咯咯……” 美人终于破涕为笑,我心中又何尝不是一块石头落地。 周支农把一位了解碧云山庄历史的老太婆家住址写给我时候,我依稀觉得很熟悉,于是我打电话回公司找戴辛妮帮查一下公司的人事档案。结果意外查出这个地址竟然是小风登记在公司档案的住址。 更意外的是,孙家齐与樊约也都是相同的地址,都属于医药厂职工宿舍,只是楼层房号不相同而已。 我当时胡思乱想,担心樊约与孙家齐还有小风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毕竟他们同在一个单位生活区里。幸好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十分肯定樊约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听说我是小风的上司,小风的家人热情地把我招呼进门,泡上他们家最好的茶叶,拿出最新鲜的水果。正在午睡的老奶奶走出来,仔细地端详我半天才摇摇头说:“我肯定不认识你。虽然我老了,但记忆力很好。” “老奶奶身体健康,万寿无疆。” 我眉飞色舞,就是希望老奶奶的记忆犹存,要不然我问了问题也是白搭。 老奶奶大悦,指了指我身边的樊约说:“我认识小樊,小樊刚生出来时我抱过她。她爸爸刚来的时候,我也抱过,呵呵。” 我搂着樊约的香肩笑道:“等小樊生了孩子也给您老人家抱抱好不好?” “好好好,呵呵。” 老奶奶本来就慈眉善目。这一笑之下,连眼睛都笑成一条小缝。 我把话题巧妙地引起来:“老奶奶,听人家说娘娘江边的女人想要早生贵子,就必须到‘五福香堂’烧烧香、许个愿,不知这个传说可不可靠?” 老奶奶笑道:“没这事,‘五福香堂’是以前采药人为祈求平安才去拜祭的,与女人生孩子没关系。年轻人别胡乱听别人说,赶紧地把我们的小樊娶了,明年生个大胖小子,呵呵。” 樊约一听,顿时娇羞无比,眼睛朝我瞥了瞥,全是浓烈的爱意。我趁老奶奶开心,继续问:“老奶奶,那‘五福香堂’如今变成我家宅子,您老人家能不能给我说说‘五福香堂’的事?” 我话一出口,老奶奶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哎呀,那地方好风水呀!大吉大利!我家小风以后跟着你,一定会大富大贵呀。” 房间里如炸开锅一样,估计老奶奶经常向家人说起“五福香堂”她家人早把“五福香堂”当成一个风水宝地。 听说我是“五福香堂”的主人,大家就像中了彩券一样兴奋,纷纷递瓜果、添热茶,把樊约都弄得不知所措,我更是好奇心大发,赶紧催促老奶奶继续说下去:“老奶奶,您说得挺玄的。请您慢慢说,以后您想吃娘娘鱼,就要小风去抓,我那边娘娘鱼多。” 老奶奶一听更乐了:“太好了,我……今年八十九啦!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这全是娘娘鱼的功劳。” 我问:“老奶奶怎知那地方大吉大利?您去过?” 老奶奶点点头:“去过一回。我的爷爷便是采药人,记得小时候,我爷爷每次采药回来,都跟我说起很多有趣的事。什么猴子、老鹰、小鸟……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央求爷爷带我去采药。爷爷一开始死不答应,终于有一次实在拗不过我的请求,就答应带我上山。” “不过我毕竟是女孩子,才十三岁,等爬过两座小山就累得走不动了,我爷爷又不想白上山一趟,采药人的习俗不允许采药人空手而回,于是爷爷把我放在‘五福香堂’,叮嘱我不许乱跑,等他采药回来再一起下山。” “吴奶奶就一个人待在山上?” 樊约瞪大眼珠子,我这才知道老奶奶姓吴。 “不错,那是没办法。我爷爷走了后,我就在五座像砖窑似的小庙里玩耍,玩完一座又玩下一座。时间不长,五座小庙我都玩腻了,却又不敢乱跑,就待在其中一座小庙里休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闻到香火味道,我睁开眼,发现有一位中年男子来烧香跪拜,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赶紧偷偷往小庙深处躲藏起来。那中年男子在每座小庙面前都跪拜,轮到我藏身的小庙前,他跪拜的时间最长,还念叨着什么……” “念什么?” 我急问。 老奶奶眯着眼想了片刻,还是摇头叹息:“我听不清楚,加上时间过这么久,也忘记了很多。我依稀记得‘大成公主’、‘左将军’、‘右将军’之类的。对了,我记得那人好象是来告别的。我偷瞄了一下,发现他拿着一个小罐子装泥土。” “装泥土?” 我疑惑不解。 老奶奶说道:“对,就是装庙里的泥土,说要带到远方海外的意思。还说不回来了,祈求保佑什么的。” “后来呢?” 我多少有点失望,老奶奶说了半天,我依然难以理出个头绪。 老奶奶说:“后来这个中年男子就走了。等我爷爷采药回来,我把这事情跟他说了一下,我爷爷就笑着告诉我,说经常见这个男子来烧香。以前还有一名妇人陪他来,后来就只有中年男子一个人来了。至于为什么,爷爷说别人的家事隐私,他不方便问。” “以后就再也没见到这个中年人了吗?” 我更失望了。 老奶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爷爷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中年男子了。有一年,那五座小庙突然一下子都给人拆毁了。就是那一年,突然下起好长时间的大雨,娘娘江唯一一次发大水就在那一年。” “大家说,一定是因为拆毁五座小庙才激怒山神,于是那些采药人就把五座小庙重新修建起来,越修越大,最后修成五间大木屋。从此,五间大木屋成了中转站,采药人上山后、下山前,都在那五间木屋里休息一下。碰到下雨路滑,还会在木屋里睡上一宿。神奇的是,自从修了五座木屋后,再没有死过一个采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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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 随着调查脚步展开,碧云山庄的秘密开始浮上台面。 在“夜色”的一场斗酒,让李中翰意外得知路小风居然是张思勤的间谍!遭得力助手出卖的他,会在失去理性的情况下做出什么样的报复行为? 华夏银行四位当家花旦带来的销魂夜,居然是庄美琪在暗中指使!这其中又隐藏了什么阴谋? 和严笛因为误会而大打出手的姨妈负伤,会对李中翰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第113章、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
我好奇问:“您的意是,以前死过人?” 老奶奶露出恐惧的神情:“不错,采药人是最危险的行业,死的人可多了,几乎每年都死五、六个采药人。但自从那五间木屋修起来后就再也没有人死,大家干脆把这五间木屋称为‘五福香堂’,是指有福气的意思,那‘五福香堂’的名字就这么沿用好几十年。”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我想了想问:“为什么现在不叫‘五福香堂’,而叫‘碧云山庄’了呢?” “原本挡在‘五福香堂’前还有两座山,那山不大,但又高又陡。十几年前,两座小山莫名其妙给人相继炸掉,有人出钱跟政府买下‘五福香堂’这块地。那地方很荒凉,政府也乐意卖掉,于是买主就把五间木屋拆了,然后修建大房子,最后改名为‘碧云山庄’。” “不过说也奇怪,那些大房子始终没能完全建起来,拖了一年又一年。我听说‘碧云山庄’换了好几位主人,想不到如今是小樊的男人成了‘五福香堂’的主人,真是天意呀。” 说着,老奶奶抓起樊约的小手一番抚摸,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天意?” 我又不明白了。 老奶奶点点头,指了指樊约说:“对呀,小樊的祖辈也是采药人。” “什么?” 我和樊约都大吃一惊。 老奶奶撇撇嘴:“不信?回去问你爸爸啰!他是知道的,采药人的后代都希望世世代代得到‘五福香堂’的庇护。” “笃笃笃……” 大家正听得如痴如醉,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老奶奶反应神速,嗓门出奇地大:“谁呀?” “奶奶,我是小风。” “哟,小风回来得正好。” 老奶奶的家人马上站起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小风身后跟着一位非常漂亮的短发姑娘,她身穿端庄制服,完全是一副OL打扮,这位姑娘见到我同样很惊诧。 “总裁、小樊,你们怎么来了?” 小风的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 我微笑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听你奶奶说娘娘鱼的故事。” “呵呵,我还是先介绍一下吧。” 小风猛挠脑袋,众目睽睽之下,他总算镇静下来。一边牵着制服美女的手,一边把她介绍给家人。制服美女逐一问好,微笑有些腼腆。我暗暗欣喜,没想到昨晚的一夜情,小风真能征服美女。看这阵仗,一定是给老奶奶引见未来媳妇了。就不知孙家齐、小卓、小张他们三人是不是也能哄得美人心? 介绍完家人,小风隆重地向我们介绍身边这位美丽的姑娘。她的名字很好听,叫江菲菲。 小风的家人对江菲菲完全赞不绝口,连连夸赞小风有眼光、好运气,我和樊约反倒被冷落一旁。 受到众星月捧月般的招待,江菲菲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从小风的介绍中得知江菲菲就在华夏银行上班,离我们公司并不远,更是我们公司指定的开户银行。 仔细观察一下江菲菲,感觉她与昨夜判若两人。昨夜她轻佻大胆,还辱骂过我,如今看起来就像一位腼腆的淑女,目不斜视、笑容甜美,姣好的脸上略施粉黛,润泽的下唇边有一颗小黑痣,这颗小黑痣令我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趁热打铁,当众宣布送一辆金龟车给小风,此时小风家里的气氛热烈到极点。 我和樊约婉言谢绝小风父母挽留我们吃饭的请求,因为我知道,这媳妇上门见男方家长的场合不太适合有外人。临走时,老奶奶叮嘱我有时间多来听她讲故事,我答应了,还送上一句:“下次来吃饭就要喝喜酒。” 他们一听,更笑不拢嘴,满口答应。 “菲菲,我送一下总裁。” 小风征询江菲菲,很细心地给足江菲菲的面子,果然很有泡妞的手腕。江菲菲含羞点头,微笑着站起来与我一番告别客套。她表现得端庄大方,几乎无可挑剔,我对这女人的印象非常好。 小风机警,我没问孙家齐、小卓、小张的事情,他也不在樊约面前提起。我相信晚上他们四人一定会联系我,毕竟我口头承诺赠送小车,这幕好戏要演下去才知道精彩与否。但无论如何,这是令人激动的一天,能撮合一对男女牵手结缘,也是大大的功德。 “总裁再见,小樊再见。” 与我们分别时,我注意到小风眼里的异样。与其说他跟我们告别,还不如说他跟樊约告别;不是告别离开,而是告别他曾经对樊约那分或明或暗的恋情。樊约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慌慌张张地发动引擎,我看在眼里,酸在心头。 “脸有点红喔,是不是天气太热?” 我侧身看着樊约。其实天气不热,窗外的风还把她的长发吹起,可樊约似乎觉得很热,因为她的脸很红。 “是有……有点热。” 忘记戴上超大墨镜的樊约悄悄加大油门,越开越快,风越吹越猛。 我在副座上摆了一个很舒服姿势,嘴里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情歌:“想用一杯酒把你灌醉,好让你能多爱我一点,暗恋的滋味,你不懂这种感觉,早有人陪的你永远不悔……” “吱——” 突然紧急刹车停靠在路边,满脸通红的樊约咬牙切齿地扑向我,挥舞她的小粉拳。我哈哈大笑,把樊约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拎到怀里。趁她打累时,我悄悄剥下她的性感小内裤。 “啊!这是路边耶。” 骑在我怀里的樊约恐惧地看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 我温柔地坏笑:“谁规定在路边不能爱爱?” “可是……会被人看见的。” 樊约无奈接受大肉棒接近她小穴口的事实。 我像无赖般辩解:“别担心,连我都看不见你的小穴穴,别人又怎能看见?喔,小穴穴好紧。” “还没有湿……讨厌。” 樊约娇滴滴的抗议,她一直很享受我的无赖。 夜很美,一位很美的女人欣然接受我的邀请,与我共享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简直乐坏了,生怕她爽约。 直到女人走进卡邦餐厅,脱掉外衣,我才确定这是不是幻觉。她高领露雪肩的黑色紧身衣和黑色紧身长裤将全身上下完美地连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我对面坐下时,女人拨弄一下几乎长及肋部的波浪长发,漫不经心地述说为何迟到二十分钟。 我没有用心去听姨妈迟到的原因,反正她来了就行。女人迟到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儿,若一位美女准时赴约,她既不正常又减了身价。 瞄了一眼姨妈脚上银色的露趾高跟鞋,我心里暗暗兴奋。她这身打扮看似普通,实则非常讲究,换句话说,姨妈来赴约前经过精心装扮。我示意蓝眼珠高鼻子为姨妈斟上红酒,等姨妈叙述完了,我同样漫不经心地向她讲述碧云山庄要修建一条私人公路的事宜。 “多修一条路要花很多钱吧?” 夜很美,一袭黑色衣着的姨妈就像窗外的夜色一样神秘而美丽。她吃惊地看着我,妩媚凤眼伴随悠扬的意大利音乐流荡着暧昧眼波,我无法形容她的美丽,她的光彩令奢华的卡邦餐厅黯然失色。 “是的,将有两条路通往我们的碧云山庄,以后出入更方便了。刚才施工方来电话,希望我们能到城建局补办所需手续,为了避免意外,还要请您亲自出马一趟。” 回答姨妈时,矗立一旁的蓝眼珠高鼻子为我们倾倒红酒。他的手因为姨妈的美艳而颤抖,整个餐厅的男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一身黑色的姨妈。 “没问题,我顺便找他们算账。” 姨妈有些不安,她已察觉到四周灼灼的目光。 我心里又是一阵好笑,谁叫你林香君长得如此美丽。 “我就知道妈咽不下这口气,其实你只需要稍微暗示一下晓以厉害,他们理亏,一定会很快把我们这条私人公路的修建手续批下来。如果把事情闹大,他们会给我们设置诸多障碍,我们反而得不偿失。如今我们在上宁树大招风,根基却又不牢固,人脉也不够广泛,最好不要轻易树敌。” 我举起红酒杯向姨妈示意,她略为紧张地与我碰了碰酒杯,轻抿了一口。刹那间,绝美的脸染上一片红晕,是酒精使然还是羞涩兴奋? 姨妈瞥了我一眼,眼角微微上翘:“越来越会思考问题了,没白养你。” 我猛灌蜜糖:“我知道妈是故意试探我,也不想想强将手下岂会有弱兵?” “古古怪怪的,约我来这种地方就跟我说修建公路的事?” 姨妈避开我火辣辣的目光,好奇地打量四周,相信她是第一次光临卡邦餐厅。 我狡猾地笑笑:“当然,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和您探讨……” 话未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的话:“闭嘴,我就知道你突然约我来这地方没什么好事。你一个大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怎能成天想这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妈当时答应你也是不得以为之,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了还不知足?我毕竟是你妈。” 气氛直转急下,敏感的姨妈以为我约她来浪漫的西餐厅一定是有所企图,不过这次姨妈出现误判。 沉默片刻,我柔声辩解:“张思勤拼命要买下碧云山庄,我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下午我和小樊拜访了一位本地老奶奶,她告诉我不少关于碧云山庄的传闻和历史,我认为碧云山庄有可能涉及到一些历史古迹。约妈出来,一来是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第二呢,就是想问问你关于碧云山庄的事情。因为你曾经在碧云山庄,也就是‘五福香堂’待了一段时间。” 我温言柔语,没有一丝责怪,姨妈反而不好意思。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仍然坚持自己的误判:“既然想和我吃饭,为什么不把小君一起叫来?”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妈早知道我只约她一人,而她欣然赴约还精心打扮,此时她假装不知,却已是左支右绌、前后矛盾。 我没有揭穿姨妈,反而耐心道:“小君和唐依琳腻在一起,她们晚上已经有了节目,加上这些事情我不想让她知道,她口风不紧,很容易说出去。” 姨妈一听,感觉有了台阶,见我态度恳切,她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竟然举起酒杯向我道歉:“好吧,算妈冤枉了你。” 我在笑,目光痴迷,心中一片清明。表面上姨妈斥责我,可反过来也能证明姨妈一直记挂着她的诺言。 我相信她当初对我做出承诺的时候是真心,她是真心想奉献她的压抑已久的感情,可是姨妈又害怕道德禁忌。她后退了,但她心里依然保留那份感情,要不然她不会马上揣测出我想与她发生关系的企图。 也许是姨妈高耸的胸部刺激了我,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我已经有把握姨妈不会动怒。沉默片刻,我从姨妈的眼里找到一丝暧昧,这一丝暧昧如同一条炙烤已久的引信,瞬间点爆我的感情。 我不死心:“妈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姨妈柳眉一挑,很果决地回答:“是的。” 我略带激动道:“其实你也没有冤枉我,我心里确实一直惦记着你对我的承诺。不管你是心甘情愿还是不得已为之,我都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诺言。如果你不兑现,我将用一切手段得到你。” 不知道为何,说完这番话后,我居然身心舒爽,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 姨妈惊呆了,足足愣了一分钟才恶狠狠道:“你今天是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酒后吐真言而已。” 我毫不畏惧,摇了摇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姨妈看了看四周,把声音压得很低:“我是你妈,你没有廉耻我有廉耻。” “就算你是我亲妈,我也不在乎。” 我一脸平静,为自己斟上半杯红酒,眼光大胆地看着姨妈高耸的胸脯,仿佛眼光能穿透她身上的衣物,挑逗她的乳头。 姨妈下意识用手扯弄一下大波浪发梢,很巧妙地挡住高声的胸部,弄得我心猿意马、血气翻腾,见我直盯着的样子,姨妈深深叹息道:“天啊,你越来越像他。” “我不像谁,我只像我自己。” 我有些恼怒,知道姨妈又想起李靖涛。 姨妈看出我的心思,她抿嘴冷笑:“知道妈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住?” 我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什么都知道。” “哦,你又知道什么?” 姨妈眼露讥讽,根本没有长辈的风范,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倔强的小女人。 “我知道,你有意避开我,你早早就想避开我。两年前,你逼我离家来上宁,说是让我历练,但我知道你是心里害怕,害怕我们之间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其实以你的能力和权力,你完全可以把我留在你身边,我完全可以在家乡这种小城市历练。你之所以逼我离开,就是担心我们之间的感情无法控制。” 一时冲动,我终于捅破我与姨妈的秘密。 姨妈花容失色:“你……你胡说。” 我冷笑道:“我没胡说。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和小君。你很敏锐,察觉出我喜欢你,也知道我偷窥过你洗澡、拿过你的内裤,但你一直假装不知。你纵容了我,纵容了我的感情,你本以为我离家两年后,我会找到女人而忘掉你。” “两年过后,我仍然喜欢姨妈,你也仍然喜欢我。或许你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成李靖涛的影子,但我喜欢你,却是因为你的一切都值得我喜欢。你的容貌、你的身材、你的强悍,还有你养育我二十多年的恩情。” “你别说了,简直一派胡言……” 姨妈紧紧抓住餐巾,圆睁的凤眼尽是无限的痛苦。 我不能放松,即便不是说服姨妈,也要纠缠她。她身边没有其他男人,她不选择我还能选择谁?我心中充满了自信:“以前我只是猜测你喜欢我,不过自从我在酒楼包厢里发现你喊着我的名字自慰时,我就证实了你对我的感情。只有内心承受深刻思念之后,你才会一边自慰一边想着你的男人。” 姨妈勃然大怒:“你信不信我打你?” 我平静道:“母亲打儿子天经地义,你想打就打何必强调?你之所以虚张声势,只不过是想掩饰内心的羞怒罢了。” “李中翰……” 姨妈真的羞怒交加,换成别的地,她肯定出手打我了。在高级餐厅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忍受内心的煎熬,此时的姨妈一定心乱如麻。 我拿捏火候,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刚好服务生生端上令人垂涎的意大利美味,我为姨妈切了一片拇指大小的鹅肝,送到她的嘴边:“这是鹅肝,第一次吃的话感觉像吃豆腐,有点腥;第二次吃的话,就觉得味道不错;第三次吃,你会觉得美味至极,人生之幸福快乐不过如此。” 这些话是暗示姨妈大胆走出第一步,只要跨出第一步,就会享受到女人梦寐以求的性爱乐趣。 姨妈凤眼一白,姨妈能听出我话中的含义,她胀红着脸,似乎已被我弄得头晕脑胀。见鹅肝就在唇边,她张开小嘴就吃,一边吃一边环顾四周,发现旁观者窃窃私语,她更是羞怒交加:“确实味道不错,妈吃鹅肝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但我没觉得这东西有多美味。所以即便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让你越过雷池一步。” 我笑道:“我有耐心。” 姨妈瞪了我一眼:“我有毅力。” 我没有再逼姨妈了,我知道姨妈跟普通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我在等待时机的同时必须懂得收放自如。为她斟上半杯红酒,我悄悄地转移话题:“当时,你有没有见过其他人去过那几间大木屋?” “有,不过,我们都没有让别人发现。一旦有人来,我们能提前知道,因为我们在唯一一条山路上设置报警装置。” 回过神来,姨妈食欲大盛,吃得不亦乐乎。 “你们为什么去‘五福香堂’?” 我好奇问。 姨妈沉思一下说:“我们工作出了一些意外,李靖涛带我躲到那地方,一躲就躲了半年。” 我问道:“这么说,是李靖涛先知道那地方?” “对。” 我又问:“那些人去大木屋做什么?” 姨妈道:“烧香、烧纸钱之类的。” 我皱了皱眉头,很严肃地问:“妈,你再仔细想想,那些木屋真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姨妈想了片刻说:“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李靖涛有发现。那条上山的隐秘小道就是他发现的,平时他对几座木屋也很感兴趣,整天在大木屋里到处翻翻找找,有时候掘地三尺,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我心中一动问:“你没问他?” 姨妈有些不耐烦:“问过,但他没说什么,就说三个字‘有意思’。” “有意思?” 我茫然不已:“这是什么意思?” 姨妈瞪了我一眼,嗔道:“不如你等会儿到他坟前再问一次?” “妈……” 我哭笑不得。 面姨妈又嗔:“真是的,如果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会不告诉你?” 我切了一块白嫩飘香的龙虾放进姨妈面前的盘子里:“这是熏龙虾,小君特爱吃。” 姨妈微微浅笑,用叉子叉住龙虾刚想放进嘴里,又莫名其妙地放下:“你怎么老盯着我吃东西?吃西餐是很讲究礼仪的,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吃。” 我柔声道:“谁叫你越看越漂亮?” 姨妈大窘,叉起龙虾猛嚼:“你信不信我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 我哭丧着脸叹息:“不是亲生的就不一样,你一定下得了手。” “噗哧。” 姨妈差点被呛着,一时恼怒,她桌下的小腿猛踢我一脚:“还有什么要问的就快问。” “李靖涛到底是什么人?” “是国安的人,华裔东瀛冲绳人,听他说,他的祖辈就是上宁人。” “有没有他的相片?” “不用看他的相片,你想知道他长什么样,随便找个镜子照一照就清楚。” “真这么像?” “太像了。” “他会不会就是我父亲?” “不会。” “这是鲑鱼,吃生鱼片最好。” 我示意姨妈尝一尝刚端上来的石烤海盐鲑鱼。 姨妈吃了一小口,摇头道:“没娘娘鱼好吃,无论是煎、烤、蒸、红烧都很好吃,他尤其喜欢吃生鱼片。一开始我很讨厌吃生鱼片,他迁就我,从来不在我面前吃生鱼片。有一次,我发现他鬼鬼祟祟,就跟踪他。” “结果发现他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吃生鱼片,用刀子从活蹦乱跳的娘娘鱼身上割下一片片鱼肉放进嘴里大嚼,脸上很幸福陶醉的样子。我实在好奇,就冲到他面前,也像他那样把生鱼片放进嘴里,不料吃着吃着,越吃越好吃,最后竟然吃上了瘾。” “真难以相信,为什么以前我没见妈吃过生鱼片。” 我又惊又喜,因为我对生鱼片的喜爱近乎狂热。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有机会就一定大快朵颐。好笑的是,我也担心姨妈和小君对我吃生鱼片很反感,所以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吃,甚是无聊。 如今知道姨妈与我有同好,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姨妈冷冷道:“哼,李严不喜欢吃,我怕你和小君觉得恶心,就学李靖涛那样自己偷偷吃。但无论吃什么鱼,都远远比不上娘娘鱼。” 我哈哈大笑:“怪不得!怪不得妈长得年轻、皮肤细腻,原来有这么多养颜的嗜好。先前以为妈只是爱泡澡,现在才知道妈喜欢吃生鱼片,就不知道妈还有什么驻颜秘方。” 姨妈芳心大乐,语调越说越娇:“多运动,勤练功。” 我苦着脸,故意摇头叹息:“泡澡、吃生鱼片、多运动我都不在话下,至于练功就拜托妈多多指教了,有时间赐我两招。即使不能对付坏人,也能健体强身。唉,都不关照一下,到底不是亲生的。” 姨妈一听,顿时胸膛起伏、凤眼圆瞪:“我是怕你没毅力练。气死我了,竟然三番两次调侃我!好好好,既然你有强烈的求学心切,我就满足你。从明天开始,鸡鸣起床练功防身。” “哎哟,妈,我说说而已,你可别当真。” 我后悔不已,赶紧乞求。 “你住嘴。” 姨妈猛拍一下桌子,引来四周一片异样目光,她赶紧放低语调:“你敢不听,我拧掉你耳朵,你信不信?” “那……那鸡鸣是什么时间?” 我后悔到想哭了,玩笑开过头就是报应啊! 姨妈黛眉轻挑,冷笑道:“以前是凌晨四点。我体谅你,给你推迟一小时,就凌晨五点起床。” “哎哟,妈,你喝果汁。” 我假装快要哭的样子。 姨妈也不客气,拿起我倒给她的苹果汁连喝了两口。 我以为她消气了,谁知她舔了舔嘴唇说道:“你放心,明天凌晨五点我一边喝果汁,一边看你跑步。” 我哭丧着脸对姨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妈,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老失眠,要多休息。” “你真以为我失眠?我告诉你,我睡得很踏实。之所以在郭泳娴面前说我失眠,是因为我要监视郭泳娴。你把整个公司都交给她,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在我没有完全了解她、没有将她完全掌控之前,我不放心你把公司交给她管理。” 听完姨妈这番话,我张大了嘴巴,脑子转了半天才醒悟过来:“哇,原来如此!怪不得妈几乎每天都来公司,原来是为了监视郭泳娴。怪不得老是往郭泳娴家跑,原来是一举两得,既可以避开我,又可以监视郭泳娴,你好厉害。” 姨妈得意地吃了一口熏龙虾:“还好,郭泳娴通过我的考察,她可以信任。” 我忍不住问:“先怀疑,然后就是调查、审查、考察,这是不是国安的作风?” “也许吧。” 姨妈又吃了一口熏龙虾,看来她与小君一样,都很喜欢吃熏龙虾。 “我呢,我值得你信任吗?” 我干脆把我那份熏龙虾切出一半放到姨妈盘子里。 姨妈也不客气,刀落叉起。一小块熏龙虾又落入她性感的小嘴里,咀嚼两下,她心满意足地瞥了我一眼,缓缓地给出评价:“你狡诈有余却意志不坚定,心狠有余却不够毒辣,风流有余却又多情心软。从你修建碧云山庄来看,我就知道你会把所有你喜欢的女人都管束在你身边。即便没有碧云山庄,你也会找别的地方建造大屋子来收罗你的女人,这说明你的占有欲极强又自信心不足,像你这样的男人值得我信任吗?”
第114章、夜色(一)
我笑问:“如果我意志坚定、心狠手辣、风流寡情,我就值得你信任?” 姨妈点点头,凤眼里既妩媚又饱含深情:“不错,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妈肯定信任你。只是,妈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为什么?” 我的心怦怦直跳,就像初恋男孩在倾听初恋女孩的含蓄表白。 姨妈淡淡道:“因为这样的男人霸道强势、寡情薄义,随时会把自己的爱人弃之如敝屣,李严就是这种人。” “妈不是喜欢强大的男人吗?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信任?” 我暗暗吃惊,看来姨妈与姨父之间的矛盾异常尖锐,我不想发表任何意见,更不想参与其中。 姨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信任不等于喜欢,强大不等于强势,妈还是喜欢强大却又在我掌控之中的男人。” 我没有半分迟疑马上回答:“我就是这种男人。” 姨妈极力忍住笑:“你还不够强大。” 我充满挑衅地迎着姨妈的目光问:“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强大,你会让我越过雷池吗?” “MAY BE.” 姨妈虽然犹豫了一下,但她的目光坚定而叛逆。 “这句话很轻佻,一点都不像你。” 我耳朵在轰鸣,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姨妈的话很清楚地表明,不是不给你,目前还不是时候。 “妈也是女人。” 姨妈幽幽地叹息,就像怨妇一样忧伤。 我急忙安慰她:“是的,妈是一位很美很迷人很性感的女人。” “你喜欢用排比句。” 姨妈歪着脖子看我,那神态与小君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目光大胆而邪恶:“是的,就像做某件事情一样,连续、紧凑。” 姨妈一声细微的呻吟:“你好可怕。好了,熏龙虾的味道确实不错,感谢你的晚餐。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明天凌晨五点我准时叫醒你。” 我如坠入云雾中,极度失落之情几乎令我发疯,我猛地站起来说:“我和妈一起回去。” 姨妈穿上外衣,冷冷地警告我:“不用了,我想走走。你不许跟踪我,否则打断你的腿。” 我颓然坐下,等姨妈的身影消失,我马上招呼服务生来结帐。就在我焦急等待的时候,一位金发女郎走入我的视线,她似乎想找座位。虽然卡邦餐厅里还有一些空桌子,但好的座位都被别人占去了,而我的座位靠窗,绝对是好位置。反正我要离开,不如把位置让给金发女郎,想到这,我高举手臂向金发女郎招手。金发女郎愣了一下,随即朝我走来,我打量她两眼。哦,牛仔裤加丁恤,与小君的经典打扮一样,只是金发女郎身材高挑,美臀比华夏女人更高更翘。 “把位置让给我?” 金发女郎一脸兴奋。 我惊讶得连连夸赞:“是的,没想到你的华语这么好。” 金发女郎咯咯娇笑:“我生在华夏,长在华夏,我是地地道道的华人。” “呵呵,请坐,这位置是你的了。” 我很绅士地请金发女郎坐下。 “谢谢。” 金发女郎爽快地坐在刚才姨妈坐过的地方,服务生生迅速收拾掉餐桌上的残羹剩碟,换上了崭新干净的桌布,放上一枝娇艳的红玫瑰。 我小心翼翼询问:“很想知道你父母是哪国人。” “母亲是华人,父亲是法兰西人。外祖父是华人,外祖母是法兰西人。” 金发女郎没有丝毫扭捏,而是大大方方地告诉我。 “噢,哈哈……” 我一愣之下哈哈大笑,打心底喜欢这个美得令人心颤的混血儿。刚想找借口向金发女郎索要电话、住址、姓名,又一位美人出现在我和金发女郎面前。我一看,心里微微惊诧。原来乔若尘也来了,她神情冷漠,仿佛从不食人间烟火。 “Catherine,你怎么坐这里?” 乔若尘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看向金发女郎,心里默念Catherine三遍。如果翻译成华文,这金发女郎应该叫凯瑟琳,这是一个很好听的西方名。 凯瑟琳脸上掠过一丝不满:“这里靠窗,可以看风景。这位先生要走了,他把位置让给我。” 乔若尘满脸怒容:“你为什么跟这人说话?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是坏人。” 我一听,脸色顿时大变。 凯瑟琳紧绷着脸厉声道:“我是你姐姐。我年纪比你大,什么是坏人、什么是好人,不用你来告诉我,我会自己判断。小君这么可爱,他跟小君这么好,我不相信他是坏人。” 整个餐厅的客人都向我看来,他们一定奇怪我是什么人。刚才与我在一起的成熟妇人已美绝天下,如今两位青春少女同样倾国倾城,她们与我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尴尬地站起来,很绅士地向金发女郎告别:“Catherine,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先告辞了。” 凯瑟琳急忙站起,很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先生,真抱歉,我妹妹无意冒犯你。” 我向凯瑟琳做了个鬼脸:“你妹妹说得不错,我是坏人。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希望Catherine和上帝能帮助我改造成好人,拜拜。” 凯瑟琳咯咯一笑,向我挥手告别。 穿过餐厅大堂,我来到收银服务台,在我的钻石卡上签上我的大名。见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恭敬地站立一旁,我摸出一张百元美钞递过去:“嘿,帮我给靠窗位置的金发美女Catherine送一束康乃馨。” 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连连点头:“喔,Catherine.我知道,她经常来这里。” 我向他挤挤眼:“哦,谢谢你。” 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恭敬道:“不用客气,很乐意为您效劳。” 夜依然很美,可我心情一点都不愉快。与姨妈的浪漫约会只进行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刚才又被乔若尘羞辱了一番,真够倒霉。本想迅速结帐赶回家,期望与姨妈将浪漫进行下去,这会儿让夜风一吹,脑子顿时清醒。即便现在赶回家也没用,说不定小君与唐依琳都在,根本没机会趁热打铁。唉,和姨妈聊天的感觉真舒服,这是不是所谓的投契? 即便投契、即便姨妈已动心,我仍然需要耐心。反正她就生活在我身边,她跑不出我手掌心,我不停告诫自己,向头顶的明月起誓。 又一阵夜风吹来,我慢慢踱入伯顿酒店,打算退掉总统套房后就回家,争取早睡早起的时间,以应付明早的闻鸡起舞。想想凌晨五点要起床,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嗨,他们呢?” 突然,我身侧有一位制服美女向我微笑走来。我仔细一看,美女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五官标致、气质尤其优雅。我看看身边没其他人,反问道:“你跟我说话?” 制服美女嗔怪:“是啊,不跟你说话跟鬼说话吗?” 我又问:“我们认识?” 制服美女马上变脸:“不认识拉倒。告诉孙家齐,我先进‘夜色’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就是孙家齐昨夜挑战成功的战利品,赶紧追上去道歉:“我想起来了,真不好意思,你与昨晚完全不一样,我几乎都认不出。” 制服美女转嗔为喜:“我刚下班,衣服都没得换,也难怪你认不出来。” 我笑道:“你约孙家齐在这里见面?” 制服美女忽然一脸委屈:“不只孙家齐。今天周末,我们几个人都约好今晚来‘夜色’喝酒。本来我们还约好晚上下班一起去吃饭的,刚巧我要加班,没口福了,刚才在电话里说好马上到‘夜色’酒吧。可我等了十分钟都不见人,不管了,我还是到酒吧里等。在酒店待太久,等一下……” 见制服美女吞吞吐吐,我马上明白:“会被人误以为是酒店小姐?” “是啊,真讨厌。刚才还有几批人上来找我搭讪,气得我骂了他们一顿。” 制服美女越想越气。 “那我们现在进‘夜色’?” 我小声问,眼睛瞄了一眼制服美女的黑丝袜长腿,一股躁热迅速窜起。 “嗯,走,请我喝酒。” 制服美女居然急不可待地推了我一把。 我跟着制服美女,笑问:“你很能喝?” 制服美女向我眨眨眼:“能喝算不上,比你能喝。” 我回以挑逗的眼神:“你这是挑战还是挑衅?” 制服美女哼了一声:“应该说是鄙视。” 我来劲了:“文斗还是武斗?” 制服美女露出不屑的表情:“随你。” 我躁热得更厉害:“你赢了我,价格两万八一晚的总统套房让你住一晚。” 制服美女撇撇嘴:“你的话我不信。” 我纳闷:“为什么?” 制服美女调皮道:“你答应给的金龟车呢?” 我拍拍胸脯道:“这不能怪我,你和昨晚上床的男人都没有联络我,我怎么送?送给谁?送到哪?等会儿你见到江菲菲问一下,我是不是当着她和小风家人的面答应送车给他们?” 制服美女驻足惊叫:“真的送啊?” 我冷笑道:“我李中翰一言九鼎。” 制服美女很意外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我要好好对付你。” 我坏笑:“你是说喝酒?” 制服美女回以暧昧的眼神:“当然是喝酒了,你以为我说什么?” 我小心试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制服美女脆声道:“本人姓聂,叫小敏。” “都是在华夏银行上班?” 我见聂小敏的制服与江菲菲略有不同,不禁有些好奇。 聂小敏点点头:“是的,不过有区别。江菲菲、宣娆是在分行,我和怀明珠是在总行。” 回想起昨夜那位笑声动人心魄的长腿美女,我不禁问:“跟小张的那位叫宣娆?” “猜得不错。” 聂小敏笑得很迷人。 “瞎猜的,不过名字可以代表一个人。如此看来,小卓的女朋友就叫怀明珠了。” 我心神激荡,不过这聂小敏毕竟是孙家齐的女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否确定。万一聂小敏成为孙家齐的妻子,我勾引聂小敏就不合适了。想到这层,我收起杂念准备进“夜色”里放松一下就回家。 “喂。” 高小敏娇羞的问:“依你看,我们四人中谁最漂亮?” 我马上回答:“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啦。” “咯咯。” 聂小敏大声娇笑,手一伸,居然勾住我肘关节:“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意味深长地说道:“因为我没有来过‘夜色’。” “夜色”酒吧的规模比“爱巢”小很多,但来这里的男女几乎都是白领,他们的素质比一般在酒吧与夜总会消遣的客人高出很多。 罗毕曾经告诉过我,“夜色”实行会员推荐制,也就是说要进入“夜色”玩乐,要嘛成为实名会员,要嘛由实名会员带领。后一条有严格的限制,每名会员每月只能推荐五名非会员进入“夜色”如此条件苛刻的酒吧,我很少涉足,“夜色”更是第一次进入,幸好聂小敏是“夜色”会员。 “多谢你的推荐,没有你我还进不来。” 我环顾左右,欣赏这间别具风格的堕落场所。逼真的音响播放着撩人心魄的轻摇滚,声音并不刺耳,让人可以正常交流,果然与“爱巢”不一样。 聂小敏紧贴着我:“你不用谢,其实这里的人百分之八十都知道你的大名。你要想进来,只要说你是李中翰,我保证连守门的人都会放你进去。” 我大感意外:“真的假的?我这么赫赫有名?” 聂小敏脆声道:“你孤陋寡闻了。来,我介绍你喝一种‘夜色’特有的飘飘欲仙酒。” 她大有早早就想把我灌醉的意思,我暗暗好笑,心想:我也很想把你灌醉。 孙家齐、小风、小卓、小张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已微醉。聂小敏的酒量与划拳果然厉害,我如果与她单打独斗下去,即便赢了她,自己也会醉成死猪。如今再加上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还有众多闻我大名,我却不识君的男男女女,恐怕神秘的“夜色”会成为我的滑铁庐。 我一看情况不妙,借上洗手间之际,赶紧向庄美琪求救。庄大美人果然够仗义,甩下应酬饭局要杀过来,还特别叮嘱我老实待在厕所里。我不禁哑然失笑,想我李中翰也是一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因怯酒而龟缩在厕所?万一传出去,我李中翰的赫赫英名全糟蹋了。 挂掉电话,我昂首挺胸再战江湖,也许知道有强援助阵,我心中有了依靠,靠山足信心也强大。面对各路人马的挑战挑衅,我都从容面对。无论是划拳、骰盅,我都得心应手。一时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直杀得天地昏暗、气壮山河。半小时不到,已有五、六位男女被我摆平,把孙家齐、小风、小卓、小张四人看得目瞪口呆。 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更是花容失色,大叹今晚撞邪了。 我心中暗骂:撞邪?你们几个小妞不仅轮番上阵,大搞车轮战,还找来其他人频频给我敬酒,一定要灌醉我的险恶之心昭然若揭。此时还说撞邪,真把我气得够呛!等有机会,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撞上床去。 哪知歪念一想,气势顿时不足,没有了气势似乎连运气也消失了。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马上反攻倒算、连连得手,几把大话骰盅下来,我已输得一塌糊涂。 危急时刻,一位美人挤到我身边:“我来,你出去把我放在车里的包包拿来。” 我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原来是救星到了。 庄美琪很巧妙地找一个让我离开的借口,我接过她递来的车钥匙,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多亏酒吧里的光线闪烁变换,大家才看不到我眼里激动的泪花。 一阵小跑,我逃出令人窒息的“夜色”一边呼吸清新的空气,一边朝庄美琪的红色宾士走去。走近一看,我顿时目瞪口呆。她不仅连皮包没拿走,就连车窗也没关上,救夫心切一目了然,我感动得振臂高呼:“庄美琪,我爱你……” 在车上休息片刻,等翻腾的酒气稍微平复些许,我才再次进入沸腾的“夜色”不料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惊,庄美琪一人单挑九人,五男四女,四女就是四位银行当家花旦。天啊,这哪是斗酒,简直就是恐怖的群殴。不行!不行!我拨开人群,挤到庄美琪身边?刚想劝她别玩了,哪知庄美琪已看出我的心思,她牵着我手,妩媚问道:“裙子今天刚买,漂亮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令人紧张的大战在即,她却从容地问我裙子,说明她很镇定。 对眼前九位挑战者,庄大美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假装很好战的样子:“不如等我来,你去跳跳舞,穿漂亮裙子不跳舞多可惜。” 庄美琪撒娇:“人家口渴嘛!总是我赢,连喝酒的机会都没有。” 她话一出口,围观的人群一片骚动,九位挑战者都气得脸色大变。 我干脆火上加油:“你故意输几把不就有得喝了吗?” 庄美琪抱着我猛亲了一口:“哎呀,我真笨。” 一个瘦小男人抢先发难:“我先来,赌注两千五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庄美琪摆手示意:“开始吧。” “五个六。” 瘦小男人一开始就气势汹汹,真是人不可貌相。 庄美琪大喝一声:“你吓我啊,开!” “嘶……” 只一招,庄美琪就把挑战者斩落马下,那瘦小男人的骰盅赫然只有一个六点,我不知道庄美琪是如何判断对方是虚张声势的。由于太快失败,现场围观者给失败送上一片嘲讽的嘘声,真是好笑。 瘦小男人颜面尽失,在一片嘘声中,先把两千五百毫升生啤喝完,然后再喝下一瓶三百五十毫升的蓝月亮果酒。将近两千毫升的酒一下子灌进肚子,一般人绝对难以忍受,哪怕是两千毫升的白开水也够呛。 这种挑战有个规矩,无论谁输了,都必须当场喝完赌注才能进行下一轮挑战。 所以根本就没机会赖酒,因为输的一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酒喝完,哪怕喝下去马上大吐特吐也要接着喝,既残忍也公平。你玩不起就靠边看,千万别参与。 “我来,赌注两千六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第二位仍然是一位男士,他体格粗壮,一看就知道他的酒量不会差。按规矩,挑战者有一次加大赌注的权限,我与庄美琪一看,马上明白中了他们的圈套。因为如果第二位挑战者再输,接下来的第三位挑战者会继续加大赌注。按规律来说,挑战者赢的机率会越来越大,应战者连续赢的机率会越来越小。 “开始吧。” 庄美琪仍然气定神闲,我暗暗窃喜,家有能妻如有一宝。 “三个三。” 粗壮男人细声细气,一副想打持久战的样子。 “怕了吗?开你。” 庄美琪冷笑一声,毅然揭开了对方的骰盅,里面五颗骰子中果然一颗三点都没有。粗壮男人不禁黯然神伤,第二个败下阵。 现场的墟声此起彼伏,粗壮男人好不郁闷。 庄美琪又赢了,我哈哈大笑。如此出色的判断非常人所及也,我马上送上热吻以资鼓励。 接下来第三、第四个挑战者都在庄美琪面前铩羽而去,由于又加了两次赌注,挑战的最低赌注达到两千八百毫升生啤、一瓶蓝月亮果酒,现场气氛渐渐热烈。 “这次我加大到三千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第五位挑战者是一位滑头男人,他尖嘴猴腮、眼袋浮肿,一副面目可憎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头,小声问:“果酒的味道如何?” 庄美琪瞥了我一眼,将高耸的胸脯压了压我的手肘道:“如果说生啤是明枪,那果酒就是暗箭。表面上果酒甜甜微酸非常可口,实际上暗藏杀机。这种蓝月亮果酒的后劲非常大,酒量差一点的人往往被果酒弄得头晕目眩,严重的根本无法自行回家。” 哦,我明白了,也用手肘顶了顶庄大美人的胸部。不料这细微的动作让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之一的怀明珠看见了,她噗哧一笑,居然侧身与身边的宣娆咬了咬耳朵。 宣娆眼睛一亮,把目光全集中到我手肘的地方。我大怒,心想如此多嘴八卦的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有机会一定要修理这个怀明珠。 “开始吧。” 第四位失败者好不容易才将赌注喝完,庄美琪马上示意滑头男人开始。 滑头男人阴鹫地看了看庄美琪,喊道:“两个二。” 现场的观者无不对这个滑头小子讥讽,这两个二是最低起叫。一般来说,斗酒的时候喊两个二是会被人讥笑的。 “小盆友,人家嘘你啦!这么胆怯干脆在旁边观战啦。” 庄美琪故意说话的时候把舌头放出去,结果朋友的“朋”字听起来就像是脸盆的“盆”字。观战的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滑头小子不恼不怒,而是油腔滑调地说道:“姐姐,我第一次和你玩,你要手拉手教我。只要能玩开心,让别人嘘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我大怒,这滑头小子话里暗藏下流阴损,但我又拿他没办法。 性子爽直的庄美琪怒极反笑:“我反加赌注,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啊?” 滑头小子大吃一惊。按规矩,应战者也有一次反加大赌注的机会,滑头小子一定没想到庄美琪竟然把现场赌注一下子翻倍,这委实需要胆量和酒量。 庄美琪冷笑:“小盆友,不敢接受加注就把原先的赌注喝完一边凉快去。” 原来应战反加大赌注后,挑战者要嘛认输,要嘛接受应战者加大的赌注。 滑头小子又不甘心认输,无奈之下只好点头,接受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加码赌注。 “六个二。” 庄美琪开始兴奋了,她的样子看起来既像酒鬼又像赌徒。 滑头小子又是大吃一惊,完全看不懂庄美琪玩骰盅的章法。咬了咬牙,滑头小子结结巴巴地喊道:“七……七个二。” “呵呵。” 庄美琪笑了,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后,她冷冷地对滑头小子来一个现场指导:“除非你五颗骰子的点数全部相同,要不然,你就完蛋啦。” 滑头小子的脸色异常难看:“我不信,我不信你只有一个二。” “不信?我就开给你看。” 庄美琪冷笑一声,坚定地掀开了骰盅,她五颗骰子里真的只有一颗两点。 嘘声几乎淹没酒吧里的音乐。 此时,现场的气氛极其亢奋,挑战的最低赌注达到至少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大家都想见识这场惊心动魄的斗酒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剩下的四位挑战者与应战者都是女性,这更增加了大家的好奇心。整个酒吧的音乐仍旧播放,但几乎所有人都停止了跳舞,所有人都在观看这场据说是绝无仅有的斗酒大赛。 “一挑九,确实没见过么厉害的应战者。” “是啊,‘夜色’最厉害的一次就是一挑六,但第三次加注后,应战者就失败了。” “不错、不错,那次我也在,但远远无法跟今晚相比。这次应战者还是一位大美女,挑战者也是四个大美女,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更是交头接耳,准备给庄美琪致命一击。 “唉,我手上有四个二。她喊六个二,我只能喊七个二了,呃……” 滑头小子一边猛喝一边摇头叹息。 观战的人趁机落井下石,又是催促又是起哄:“快喝啦,大家都在等你。” “真笨,先喝完生啤再喝果酒,你先喝果酒再喝生啤失策啦。” “六千毫升没多少啦,一瓶啤酒就七百五十毫升,六千毫升才八瓶啤酒而已。外加两瓶果酒,也就是十瓶酒而已啦。” 滑头小子被激怒了:“十瓶而已?他妈的,十瓶酒还说而已。” “喂,斯文点,愿赌服输,不许说脏话。” “快点喝啦。” “十瓶而已。” 迫于现场观者的压力,滑头小子只能收敛张狂,老老实实地猛喝。结果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出现,有人大叫:“哇,要吐了、要吐了,快给他垃圾桶……” “呕……呕……” 滑头小子几乎把脑袋伸进包裹塑胶袋的垃圾桶里。此时此刻,他一定后悔得罪庄美琪。 “哈哈……” 全场哄笑,都是捏着鼻子哄笑尖叫。
第115章、夜色(二)
白领也是人,在寻求刺激上,文化素质的高低没有任何区别。大家都希望再见到有人呕吐,何况是一位美女呕吐,这是多么新鲜刺激啊。 随着滑头小子的离去,“夜色”里的气氛又渐渐紧张起来。应战者与挑战者都不轻易服输,没有人愿意打退堂鼓,较量只能继续下去。 “加油!加油……” 整齐的鼓动减少紧张感,骰子撞击骰盅的响声频繁刺耳,末了,一切归于安静。不知是谁突然关掉酒吧的音响,整个“夜色”一片安静,安静得有些吓人。 “三个四,赌注六千一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怀明珠是第六位挑战者。 她明眸皓齿、瓜子脸淡施粉妆、纤纤十指上点点天蓝、手腕上珠链叮当响,既惹人注目、又分人心神。 与聂小敏身上的白领制服不一样,怀明珠有充裕的时间打扮,她衣着性感大胆,如果胸部没有垫东西,那她高耸的胸部足够令女人嫉妒了。 “杀你!三个五。” 庄美琪居然在这紧张关键时刻侧身瞄我一眼,见我的目光在怀明珠的身上游移,她恨恨踹了我一脚。 “开!” 怀明珠果断地揭开骰盅。很可惜,庄美琪的骰盅里一堆五点,怀明珠输得一点也不冤。 噢……人群一片惋惜声,“夜色”里又响起节奏感的爵士乐,庄美琪合着音乐节拍扭动性感身体。看到她如此强横,大家的心里渐渐偏向弱者,可惜斗酒不但靠技术也得靠运气,此时的庄美琪气势如虹。 “你们四人可以帮喝,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庄美琪有些迫不及待。按理说这是赌博的大忌,可是她没办法,因为我悄悄地用手搓揉她的肉臀,我相信敏感的庄美琪已情欲大动,她想速战速决,然后…… 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欣然同意庄美琪的建议。只要下一盘能赢庄美琪,她们就跟庄美琪打成平手,现在四人一起喝掉怀明珠的赌注并不算多。 “哗啦啦……” 骰盅如炒豆子般的声音又响彻“夜色”。庄美琪等江菲菲摇停,她才把五颗骰子扔进骰盅里。手腕微微一抖,骰盅已停放在酒桌上。 “赌注六千两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江菲菲肌若凝脂、手如柔荑。下午在小风家她宛如大家闺秀,没想到一进“夜色”她忽然像换一个人似的,眼里狡黠叛逆打扮时尚前卫。天气秋凉,她却穿着几乎见股沟的热裤,裸露的长腿散发出诱人热力。 “四个五。” 庄美琪又吃醋了。我莫名其妙,难道要我只能看自己的脚趾头吗?漂亮的女人谁不愿意看?难道我看一次美女她就吃醋一次?庄美琪的感觉很敏锐,她感觉出我的目光会停留在哪个女人身上,她甚至也感觉出我对某个女人会动心。 “开。” 江菲菲一声娇喝,闪电般揭开骰盅,她很有信心。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江菲菲抿着小嘴不停地喘息,似乎想哭。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庄美琪又得意了,她向我抛来媚眼,很媚很媚的那种:“嘻嘻,虽然是大话骰盅,但我一直很老实。手上有多少就喊多少,大家一定要相信我。” 听者哄笑,失败者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们喝下的似乎不是酒,而是一团怒火。我贴近庄美琪,咬着她的耳朵劝告:“低调些。” 庄美琪很狠瞪了我一眼:“是你把我弄高调的。” 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庄美琪的肉穴。几经挑逗后,那里已湿得一塌糊涂,也难怪她风骚得意。唉,都是我的错,我有责任。 “我来,赌注六千三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宣娆第八个上场。她的小嘴倔强而性感,嘴边的啤酒泡沫还没擦干净就急匆匆摇停骰子,从眼里射出的寒芒仿佛能把庄美琪戳成千疮百孔。 这次我故意不看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中最美的宣娆,而是把眼光盯在庄美琪秀发上。 庄美琪果然没吃醋,她悄悄把屁股从高脚椅上挪开,方便我的手指进进出出。 我故意停下手指头,庄美琪随即咬了咬红唇,不知所云的嘀咕:“狡猾、狡猾,有意思了。既然你喊三个六,我就喊……开!” 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庄美琪已把骰盅揭开。 “噢……” 人群骚动得厉害,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眭,真是神奇!难道她能看穿骰盅,或者耳朵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有可能喔。” “女赌神?” 宣娆的眼里再也没有刚才的凌厉,她无奈地看着庄美琪,很不情愿地举起硕大的啤酒杯咕嘟咕嘟地喝起来。四个银行当家花旦尽管还能坚持,但她们喝酒的速度已大大减慢,身形已开始有些摇晃。 庄美琪索性靠在我身上:“中翰,你相信我能看穿骰盅吗?” 我微笑不语,轻轻摇了摇头。 庄美琪扭了扭身体,又问:“那你认为我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我又摇了摇头。说出了心里的猜想:“你之所以能胜,那是因为你已经揣摩到了对手的意图,前面你速胜给几位美女造成巨大心理压力,她们肯定一致认为你有超高的水平,所以四位美女私下商议不与你缠斗,而是采取出奇制胜。可惜,她们掉进自己埋设的圈套。” 我话音刚落,庄美琪马上吃吃娇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柔声道:“不知。” “因为你老是让我爱你。” 庄美琪的声音比我柔十倍。我心中一荡,把肿胀的下体贴过去,轻轻地摩擦她的臀部。 “以后摸我的时候不许看别的女人,看别的女人就不许摸我。” 庄美琪送上红唇,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向我索吻。 我笑问:“那我摸别的女人时候可以不可以看你?” 庄美琪怒问:“你要气我是不是?” 我轻吻一下安慰:“我开了总统套房,等赢了最后一把,我带你去散散火气,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到我身上。” 庄美琪转怒为喜,见四个银行当家花旦差不多把酒喝完了,庄美琪小声问:“知道她们最后一个出场会叫什么吗?” 我反问:“你能猜出来?” I庄美琪神秘地点点头:“当然,等会儿她们最后一个肯定很老实,手上有什么就喊什么。” “真的?” 我不敢相信。 庄美琪自信满满:“真的,因为她们要拼了,她们一定想看看我玩骰盅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坏笑:“我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湿。” 庄美琪半眯着眼,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李中翰,你有胆就插进去。” 我摇头大笑:“我没胆。” 庄美琪悻悻瞪了我一眼。我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拉下裤裆拉链,用身体掩护,掏出了大肉棒。这时,最后一位出场的聂小敏猛烈摇了摇骰盅,大声喊道:“赌注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呃……” “我口渴,快开始吧。” 庄美琪故意激怒对手,这是很老套的手段。 神智有些不清的聂小敏果然怒不可遏,她小嘴轻启:“三个四。” 庄美琪迅速喊出:“四个三。” 聂小敏不甘示弱:“五个三。” 庄美琪略一迟疑,喊出惊人的数字:“八个四。” “噢……” 观战的人群已被这场难得一见的斗酒弄得如痴如醉,庄美琪放出胜负手段,几乎马上就可以决定谁胜谁输。 聂小敏没有揭盅,也没有继续喊,她无助地看向江菲菲、宣娆、怀明珠,可她们三人同样没有主意。围观的人群没有人说话,这时候任何声音都会左右胜负。 庄美琪却不管这些,她肆无忌惮地向我大谈骰盅心得:“她们想等我五个四后,再喊六个四。我要嘛揭盅,要嘛继续喊七个四,到那时候她们再喊八个四就把我给喊死了。我现在直接捣她们老窝,拿下八个四。” “真的假的?” 我瞪大眼珠子,旁边听到的人也将信将疑。 庄美琪很自信的盯着对方的骰盅:“我猜她们手上有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不会吧?” 我更怀疑了,瞄了一眼聂小敏,发现她脸色大变,我暗叫有可能。 庄美琪继续说道:“信我啦!因为一点可以变,有了三个一点,她们才敢喊五个三。我刚才说过了,最后一把她们一定会很老实,所以她们第一次喊就喊了自己手上有的四点。如此推算,她们手上要嘛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要嘛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我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见聂小敏在摇头,我小声问:“美琪,现在她们在想什么?” 庄美琪妩媚一笑:“我猜……我猜她们要喊九个四。” “九个四?为什么?” 我难以相信,要我猜,我肯定猜聂小敏会揭盅。 庄美琪解释道:“很简单啊,如果我手上只有两个四点,万万不会跳喊到八个四点,这样喊就喊爆了。如果我手上只有三个四点,那已经喊死了,现在她们只能赌,赌我手上有四个四点以上。反正她们不喊是输,喊下去还有一线机会。” “太厉害了。” 旁听的人有的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聂小敏犹豫了半天,还是徐徐喊出:“九个……九个四。” “开。” 庄美琪想都不想,马上手起盅开。一切如她猜想的一模一样,对方骰子真的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而她自己刚好只有三个四点。 有人怪叫:“哇……赌神耶,听说她叫庄美琪。”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爆发出震耳的呼喊。 庄美琪半嗔半怒:“是谁爆出老娘的名号,真可恶。” 我给她提点一下:“你四位美女对手都是我们公司职员的马子。” 庄美琪一愣,问:“你意思说是有内鬼?” 我奸笑两声:“内鬼有些难听啦,应该说……应该说是叛徒。” 叛徒更难听。庄美琪大笑,可笑了一半就不笑了,她眼珠乱转、呼吸浑浊:“中翰,你说我美还是她们美?” 我笑得很邪恶:“还用问,当然是你美啦。” 下身微微用力,大家伙长驱直入。庄美琪双褪一并,夹住了我的大肉棒,我反而全身哆嗦。庄美琪吃吃浪笑,直笑得四位醉醺醺的银行当家花旦咬牙切齿。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在欢呼,庄美琪夹了大肉棒半天,她自己先忍不住了。稍稍分开双腿,竟然随着音乐慢慢扭动。别人看来,还以为她在跳热舞,哪里想到她正在与我交媾。 我趁机连捅她几下,她浑身颤抖,嘴里喃喃低语:“我渴……” 我咬了咬她的耳朵,“上面渴还是下边渴?” “哈哈。” 我大笑,下体贴着庄美琪的肉臀越磨越快,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身边有精明者察觉出异样,纷纷露出钦佩之色。 “看什么?上诉呀!能赢这个女人我嫁给你!” 宣娆好恨,她把怒火发泄在小张身上。尤其见小张呆呆地看着有些狂野的庄美琪,宣娆一时气恼,马上要求小张替她报仇。 所谓的上诉,就是不服气的输家可以再挑战一次胜利者。基本上只可以上诉一次,要不然没完没了,失去寻欢的乐趣。 “呃……呃。” 醉态可鞠的怀明珠也把手指伸进小卓的嘴里挑逗:“不……不错,能赢她我也嫁……嫁给你。” 聂小敏回头瞪着孙家齐怒道:“没听到吗?赢了她,没车没房没钱我也嫁给你!” “我也同意。” 江菲菲已见过小风的家人。哪怕小风不向庄美琪挑战,她也对小风心有所属,不过碍于姐妹情谊分上,她只能跟着起哄。看她眼睛明亮,话不多,估计脑子依然清醒。别人真醉,她却是假醉,心机不可谓不深。 “好,我们上诉。” 孙家齐是四人中职务最高、年纪最大,其他三个男人以他马首是瞻。他表态要上诉,小张、小卓、小风都点头支持,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一看,顿时笑颜如花。我在一旁暗暗好笑,还没娶过门就听媳妇的话,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种。 “我接受上诉。按规矩,赌注就由我来定啦!我们玩狠一点,两百毫升维克多伏特加。” 庄美琪抿嘴一笑,很大度地同意失败者上诉,不过她留了一个小心眼。 我听她说改喝维克多伏特加,就知道庄大美人要做好事,故意输给四个男人。让他们都各赢一次,有心撮合这四对男女成眷属。 如果还是按刚才的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赌注,那四轮让下来,庄美琪必须喝掉两万五千六百毫升的生啤,外加八瓶蓝月亮果酒,这完全不可能。 所以庄美琪改喝烈酒,既可以做好事又不为难自己,还不示弱,可谓一举三得。 我佩服不得了,忍不住又捅了十几下。 旁边有人相互询问,“维克多伏特加是什么酒?” “烈酒,伏特加的一个品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这酒能当消毒酒精用,很烈。别说两百毫升,能喝五十毫升的人就很了不起。” “这里有这种酒吗?多少度?” “有,听说六十八度以上,倒在杯子里点火能烧起来。这种烈酒一般不会摆放在酒柜上啦,怕被查。” “估计庄美女今夜要一战成名了。” “美琪!美琪!美琪!” “我们赌。” 四位男人当然豪气干云,换成我,我也愿意赌。一博之下能赢回一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算是喝毒药也心甘情愿。 庄美琪笑了,笑得很美,没有刚才的跋扈与粗鲁。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庄美琪会风卷残云般地战胜几位挑战者时,战况发生逆转。 庄美琪竟意外地一败再败,连败四场。她愿赌服输,接连喝下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赌注,所有人都欣赏她喝酒的姿势和酒品,八百毫升的烈酒没有一滴流出来。 有好事者以为这酒一定味道不错,悄悄尝了一小口,结果他连眼泪都呛出来,一个劲地大呼:“受不了、受不了。” 大家哄堂大笑,更是对庄美琪佩服得五体投地。 庄美琪也跟着娇笑,笑得很自信。她按规则提出上诉,四个大男人已对身边女人有所交代,心情愉快至极,也乐意接受庄美琪的挑战。 可这一次,庄美琪让四个男人领略到什么玩骰盅。她几乎兵不血刃地连赢四把,等于跟小张、小风、小卓以及孙家齐四个男人各干了一杯。既让他们有面子,也维护了自己尊严,更重要的是,庄美琪有可能让四个男人都得到各自女人的承诺。 我突然很感动。为什么说庄美琪是我最好的知心朋友,就是因为她的爱心、她的大度、她的豪爽,她与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围观的人群又一次情绪激动地高喊:“美琪!美琪!美琪!” 夜色更美了。 大家都醉了,醉得最厉害的是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维克多伏特加有个美名,叫“手枪上的消音器”意思说,喝了这种烈酒,人都会醉得连醉话也说不出来。 人醉就只想睡觉,刚好楼上就是伯顿酒店,刚好我的总统套房有六间客房。 于是江菲菲扶着小风、宣娆扶着小张、怀明珠扶着小卓、聂小敏扶着孙家齐一起摇摇晃晃地走向伯顿酒店。 近在咫尺的路程,这几个人居然走了十分钟、摔倒了七次,其他人均摔倒过两次,唯一只摔倒过一次的是怀明珠与小卓。 见有人跌倒,跟在后面的庄美琪吃吃地傻笑。她也醉了,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足以把一头牛醉倒。我搀扶着庄美琪,几乎把她抱在怀里。 伯顿酒店的值班经理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稳重男人,他一边指挥酒店的服务生把四个大男人分别扶进总统套房里的四间小房,一边忧心忡忡地祈祷醉酒的人千万别吐在房里。 因为总统套房里到处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万一有呕吐物,酒店肯定照价索赔,据说总统套房里的波斯地毯价值上百万。 “我是替总裁您不值,不如帮他们开四间豪华客房,我打个折。每一间客房最多两千,四间才八千,您犯不着冒险啊!” 值班经理很诚恳地给我提出一个好建议。 I我摇了摇手,打了一个酒嗝:“好啦,别说了。真有损坏弄脏酒店里的东西,我一分不少照价赔偿。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谢谢你啦。” 值班经理只好恭敬陪笑:“好好好,那您以及您的朋友就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祝你们晚安。” 我点点头,给四位服务生都各塞了一张百元大钞做小费。服务生答谢离去,我关上门,心里祈祷着房间里的九个男女千万别吐。 “中翰……老公。” 庄美琪居然还能说话。 “老公在。” 我温柔地按摸她的大奶子,为她舒缓气血。 “我想……结婚。” 庄美琪喃喃细语,我连声答应:“好,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嗯。” 庄美琪终于沉沉睡去了,我却不能睡。因为我听到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不是我的手机,也不是庄美琪的手机。我找遍了整个套房,终于确定是小风的手机在响。 小风叫路小风,他帅气、聪明、怯懦。 按理说喜欢小风的女人,或者小风喜欢的女人是像樊约这类小女人,而不是干练的白领们,可能是小风的怯懦让江菲菲有安全感,加上小风长得帅气。应该说江菲菲的选择是正确的,将来相处在一起,江菲菲完全能掌控路小风。 手机的铃声一直在响,躺在小风身边的江菲菲仍然沉睡,偶尔皱了皱眉头。显然她听到手机铃声,却不想睁开眼。毕竟她喝了很多很多酒,她一定很想睡觉,酒醉的人讨厌被打扰。 我的心怦怦直跳,眼前这个女人睡姿撩人、极尽妖娆,身材高挑的她有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不算很白,但肌若凝脂,她有很深的乳沟。关键是她下唇边的那颗美人痣令我心痒难耐,我发现她甚至没有脱掉露趾高跟鞋。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清醒,我没理由不去帮小风接这个电话。 来到小风身旁,我从他口袋里搜寻出一直在响的手机,这是一支最新款的手机,超大的萤幕可以轻易看清楚来电显示。一瞬间,我的表情有些僵硬。我看清楚手机上一组很熟悉的电话号码,这号码属于一位叫张思勤的人。 我犹豫了一会儿,毅然接通电话。 “喂、喂、喂,路小风你在听吗?你这个混账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说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吗?那李中翰为什么知道?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背叛了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张思勤错了,小风并没有背叛他,小风只是背叛了我。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这个秘密与碧云山庄有关。 小风明知道碧云山庄属于我,但他还是私底下与张思勤勾结,不确定他有没有参与陷害我的计划,但至少他隐瞒了不利于我的事情。 这完全不能原谅!我憎恨任何人对我背叛,尤其我对他不错。按规定,他只能得到一百六十万的佣金,但我还是给了他一百九十万,我不希望他得到的佣金与别人差距太多。很可惜,小风辜负了我。 “嗯,关灯呀!好刺眼。” 梦呓中的江菲菲翻了个身,露出热裤里的丁字裤,黑色的丁字裤。 热血伴随着欲望一下子填充了我的神经。我喜欢黑色内衣,任何女人黑色的亵衣都能引起我野兽般的性欲,何况我很愤怒,人在愤怒时总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无法原谅小风,我无法原谅背叛我的人。 我要报复!占有背叛者的女人是不是对背叛者最严厉的报复呢? 我狞笑着脱掉裤子。 “嗯……” 江菲菲还在梦呓,我在想,她的梦呓是不是与呻吟一样销魂。 冤有头,债有主,报复也不能报复在别人身上呀!江菲菲与你无冤无仇,而且还是醉酒中,你不能这样无耻。 我无耻怎么了?对待无耻的人就应该要无耻,对待背叛者就应该像对待敌人一样残酷无情。 浑蛋,江菲菲不是敌人,她是美女。 美女就是用来干的!你看她风骚的样子,一定很想被男人干,我保证她的内裤一定是湿的。 真的湿了吗?我不相信,除非……除非能看一看。 看一看可以,证明是不是湿的就行,千万别过分。 知道了,我不会过分的。我一向很能克制,我只看一眼江菲菲的内裤是不是湿了就停手。 我的灵魂里一正一邪两个精灵经过激烈对峙,终于达成一个折衷协议。这个协定就是脱掉江菲菲的热裤,看看她的黑色丁字裤是否被淫水浸湿。 我走过去,轻抚凝脂般的肌肤,感受江菲菲大腿上的温度。噢,很温暖、很滑。 她应该脱掉高跟鞋,睡觉怎能穿着鞋子呢? 我捧起江菲菲的一条长腿,很温柔地帮她脱掉精致的高跟鞋,脱完了一脚再另脱另一脚。裸露的双足上,十只脚趾头均涂有蓝色的指甲油,很性感、很诱人,但我不能吻下去。因为我答应过自己,只能看人家的内裤,不能碰、不能摸、不能太过分。 好吧,我放下诱人的玉足,专心挑开热裤上的钮扣。 “嗯……” 江菲菲换一个姿势,把我吓了一大跳。手抖了抖,有点迟疑。不过那条黑色丁字裤强烈地诱惑我,我观察一下正在熟睡的江菲菲,确定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后继纳解刚她热裤的纽扣。 噢,她小腹微微隆起一些腹肉。拉链拉下,我终于见到一条完整的丁字裤,纤小的丝衣刚好包住下体阴部,浓密的阴毛像把刷子。我惊诧阴毛的过度整齐,用手指剥开丁字裤一看,不禁气血翻滚。 原来那片浓密的阴毛有专门修剪过,我知道这是女人为了方便穿丁字裤和热裤所必需的美容。如果不修理,长卷的阴毛一不小心就会伸出短小的热裤外,非常不雅观
第116章、堕落(一)
“真的湿了。” 我抚摸完潮湿的亵裤,又抚摸软软的阴毛,最后手指停留在既潮湿又温暖的地方。噢,好肥的肉穴,像郭泳娴的肉穴一样肥美多汁。 好了,可以停手了,我告诫自己。 可是我无法停手。 我灵魂里的邪恶精灵完全占据上风,它希望我继续下去。我的理智渐渐消失,强烈的欲望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切都无法避免。我爬上床,分开江菲菲的双腿,浓密的毛刷子正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浅褐色的阴唇肥厚妖异,层层叠叠的褶皱上还有少许白色分泌物。 我伏下身,嗅了嗅这些气味浓烈的白色分泌物,刹那间我的欲望就达到极度亢奋。我疯狂脱光身上的衣服,挺着巨大滚烫的肉棒,对准肥厚褶皱一插而入,随即粗鲁地深入,直到龟头顶到绵软的肉壁。 “喔。” 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天啊,我是如此的亢奋、如此猥琐,看着江菲菲在梦中痛苦地皱眉,我竟然有难以克制的快感。邪恶在蔓延,我残忍地狞笑,一边狞笑一边邪恶地抽插,缓慢地抽插,慢慢地等待着被我侵犯的美人醒来。 “嗯、嗯……不要,小风,不要。我头晕,你快停下来,嗯……好粗!喔,快停下来。” 江菲菲的反应异常迅速,我才抽插几下,她就扭动身体,只是紧闭的双眼仍然不愿意睁开。其实也不用净开眼,做爱时闭着眼睛同样能享受到无穷乐趣。 我不是小风,当然不会停下来,不但不停下来,我还加快抽插的节奏,如同跟情人做爱一样有节奏。我享受肥美肉穴的吮吸,如同婴儿吮吸奶嘴般的爱抚,压在刷子一般的阴毛上,我的小腹有一丝麻痒。为了搔痒,我在抽插的同时碾磨我的小腹,用我的浓密的阴毛摩擦对方浓密的刷子。 “喔……小风,我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好象比昨天粗了好多!喔,好舒服、好胀,胀死了,插得好深!啊啊啊。” 江菲菲的呻吟果然与梦呓的声音一模一样销魂蚀骨。 我狞笑着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两团高耸的奶子狠狠地揉搓,把两团大奶子揉得变形变丑犹自不满足。我低下头,狠狠地吮吸两颗葡萄似的乳头、狠狠地撕咬,我此时就像一头饥肠辅辅的野狼,正拼命地撕咬眼前的猎物。 江菲菲开始迎合,她摇动下体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脑袋:“啊,别咬、别咬。小风、小风,别咬。老公,我要你,我爱你。” 我用舌头把江菲菲整个胸部舔了一遍,见她仍然紧闭着眼,忍不住笑出来:“呵呵,淫荡的女人,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喜欢、好喜欢,我爱你……” 江菲菲意乱情迷地呻吟,也许是听出我的声音与小风不同,她猛地睁开眼。一瞬间,她惊呆了,身体也在一刹那停止扭动:“啊,你不是小风!你是、你是,怎么是你?你干什么?你……” 房里的灯光很明亮,已完全清醒的江菲菲认出我,她姣好的面容迅速扭曲。 我狞笑道:“别喊,把小风喊醒对你没好处,反正你已经被我干了,你再喊也没用。我们安静地做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噢,好肥的穴穴。” 江菲菲不但意识到被我奸淫了,还意识到小风就在身边,她开始反抗:“你不能这样,你快停下来。” 我对这种无力的反抗不屑一顾,强壮的双臂紧紧把柔弱娇躯固定住,江菲菲再挣扎也无法摆脱我如影随形的压制。她的扭动只会摩擦我的大肉棒,更增加我的快感,我得意道:“你流很多水,刚才你一直喊舒服,那你就应该享受一下,尝试别的男人有什么特点。难道你没感觉到我的肉棒顶到你子宫颈口了吗?你以前没有感受过吧?” “你这流氓!求求你,快停下,小风就在旁边。我们已经决定结婚了,今天我还去见了他们的家人,你当时还在场,你为什么这样做?万一小风看见怎么办?” 江菲菲本来想骂我,可骂了一句后又改口为乞求。她清楚地意识到骂我根本没意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我,可是我又岂会被她的乞求打动呢? 我看了看身边沉睡的小风,邪恶地笑道:“他醉了,没有万一。” “喔,不要,喔,不要呀……” 江菲菲无助地推挡我的身体,没有推动分毫,却换来我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粗大的肉棒无情地敲打肥美的肉穴,发出“砰砰砰”的巨响。我有点担心巨响传出去,刚才一时猴急竟然忘记了关门,不过她们都醉了,没什么好担心。 安慰好自己,我越加狂妄粗鲁:“菲菲,我的是不是很粗?” 江菲菲的眼神变了,由愤怒到担心,由担心到迷离。她的身体出现异样,她的肉穴在收缩:“喔,啊,别顶、别顶,我……我……” 我坏笑:“怎么了?” 身下的肉棒连续猛烈地九深一浅。 江菲菲突然张大小嘴:“我……我受不了了!快停,求你了,快停。” “受不了什么?” 我奸笑不已,肉棒的抽击没有一丝停顿。 “喔。” 江菲菲在呻吟,销魂的呻吟传遍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相信也能传出房外。 我一点都不担心,女人尚且醉烂如泥,喝了伏特加的男人更醉得厉害,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就只有我和江菲菲是清醒的,我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我想如何侮辱她就如何侮辱她,哈哈…… 我放肆地大笑:“很舒服是不是?” 江菲菲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能产生剧烈快感的禁区,她的双手不再推我,而是紧紧扶在我的手臂上,下身渐渐迎合我。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迎合我,我兴奋地问:“要不要亲亲嘴?” 江菲菲看了我一眼,痛苦地猛摇头:“不……不要……” 我知道,女人痛苦的表情不一定就是痛苦。即便是痛苦也只是心灵上痛苦,而她的肉体是愉悦的,只要愉悦的时间能延长、愉悦的程度增加,女人就会暂时忘记心灵的痛苦,运气好的话,女人会把心灵的痛苦转化为一种自虐情感。 据说有个权威心理机构做过调查,百分之九十的成熟女人都期望被男人强奸一次,不知道江菲菲是不是也在这百分之九十里面?从目前情况来看,她已经开始享受了,她的表现与情人间做爱没什么两样。 我狞笑问:“要不要用力点?” “不要、不要。” 江菲菲一边摇头,一边将小腹上挺。我拉出肉棒时她静侯着,我插入时她的上挺准确有力,很完美地结合、准确地套入。至于我的大肉棒是否能摩擦她肉穴里的G点就无从得知了,除非我跟她有无数次的交媾经历。 无数次?我想都不敢想,一次就够,我玷污了人妻,就别横刀夺爱了。 “要不要停下来?” 我突然有些内疚,虽然欲望依然高涨。 迎合中的江菲菲小声呻吟:“不要、不要、不要停。喔,你奸污我!我完了,我受不了。” “那停下来好不好?” 我坏笑,我对自己的大肉棒与日趋精堪的做爱技巧充满信心。 “啊,不要、不要停。” 江菲菲恐惧地看着我。 是恐惧我的占有,还是恐惧我停下来呢?我相信两者兼有,我柔声道:“那就快亲嘴。不想我停下来,就和我亲嘴。” 说完,我试探着把嘴伸过去。之前我担心舌头会被咬掉,此时此刻,我肯定江菲菲比我更期望接吻。我的舌头刚探入她的小嘴,她的小舌头马上迎出来,很低调地与我舌尖纠缠一下。就那一下接触,马上变成狂热的接吻,江菲菲动情地呻吟。 “嗯嗯,唔唔……” 喔,好冲动的接吻、好忘情的吮吸,纠缠的舌头把唾液相互传送,齿颊的缠绵又岂能看出这是一次暴力强奸?大肉棒带出的液体又岂能说不是爱液? 是的,绝对是爱液而不是尿液。因为液体的气味浓烈且黏滑,女人只有动情时才会分泌如此多腥臊黏滑的液体。 吻了足足五分钟,我才松开湿透的唇瓣:“你看,这样多好,何必难过呢?我只是见你喝酒喝多了很难受的样子,所以就帮帮你,让你舒服一下。” “你……” 江菲菲羞怒交加。 “喜欢吗?是不是很粗?” 我的抽插变换不定,猛烈后是温柔。我深谙女人的需求,女人永远希望男人的温柔,粗暴只能点缀,所以我温柔了,就像对我的女人那样温柔。 “喔。” 江菲菲下意识把双腿盘上我的腰部,交叉的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敢说她抱小风时也是这个样子。 姣好的脸终于露出一丝妩媚,我一本正经地劝告:“菲菲,你别咬牙。舒服就喊出来,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江菲菲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配合我抽插之际,她渐渐呻吟:“嗯嗯嗯……” 真是孺子可教也,我兴奋地调侃:“菲菲,你奶子很大。你看看,我在摸你奶子,你的乳头硬了喔。” 江菲菲察觉出我又粗鲁了,她娇嗔道:“你弄就弄了,别折磨我。别拧,好痛。” 我淫笑:“很痛快对不对?呵呵,来,我们再亲亲嘴。” “嚼嗯嚼,唔唔唔嚼嚼”我们的舌头又温柔地纠缠了,与狂暴的性器官纠缠有天壤之别,“砰砰”声比呻吟声响亮得多,肥美的肉穴比嘴唇销魂得多。 这一轮的抽插更粗暴,江菲菲在痛苦中迎来一阵痉挛,她迅速摆脱我的嘴唇,侧身看了一眼沉睡的小风,发出绵长的娇啼:“喔、喔,我、我受不了!喔喔喔,我受不了了。” 我继续狂暴地出击,让江菲菲在剧烈的痉挛中瘫软。 “嗯……” 一声很微细的喘息传进我的耳朵,我猛地侧身看向房门,因为这一声微细的喘息从房外传进来。 电光石火间,我来不及细想,拔出大肉棒从床上一跃而下,奔出房门口,赫然发现只穿性感内衣裤的怀明珠跌坐在门边。我大吃一惊,脑子急转时,吓得花容失色的怀明珠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跌跌撞撞地向另外一间客房跑去。 我情急之下急忙追去,堪堪在怀明珠入房的一瞬间追上。手忙脚乱的怀明珠刚想关上房门,我已闪电出手将她抓住。 “放开我!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怀明珠竭力想挣脱我的掌握,她的声音不大,显然并不想把大家吵醒。我心中一动,马上敏锐地抓住对方的弱点。 “别喊了,怀明珠,把大家都喊醒就是灾难。” 我放开怀明珠,反正她也跑不到哪去。 怀明珠惊恐地与我保持距离:“我……我知道。” 我很平静地稳定她的情绪:“知道就好。拜托了,今天大家都喝多了。” “是……是的,我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怀明珠不敢正眼看我,因为我赤身裸体,下体的大肉棒依然狰狞,而怀明珠全身只有性感的透明内衣。她的虽然不是丰乳肥臀,但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比例协调,加上性感的内衣衬托,她同样能强烈刺激我的欲望。 我的欲望本来就很高涨,此时大肉棒呈七十五度向上挺举。这不能不让怀明珠有所遐想,只要是成熟的女人都会对强悍的男性特征很有感觉。 “你怎样?没喝多吧?” 我一步步向怀明珠逼近,怀明珠惊慌地后退:“我没……没事,见口渴,就……就出来找喝的。” 我回头看了看沉睡的小卓问:“他没醒吧?” 怀明珠点点头:“没醒,他醉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一手横挡在胸,一手遮掩下体的怀明珠,我忍不住笑赞:“你很漂亮。” 怀明珠并没有因为我的赞美而感到开心,相反的她察觉出我有危险意图。她大步后退了两步,颤声说:“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起。” 我板起脸,冷冷道:“你已经知道我的秘密。” “我会保守秘密,一辈子不说出去,我发誓。” 焦急的怀明珠竟然举手起誓,稍不留神就被我看到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她马上意识露了春光,一声娇呼,又把手横挡在胸前。 我继续向她逼近:“没用的,我会一直感觉到威胁,自己的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都说我会装作不知道了,你……你想怎样?” 怀明珠有一丝恼怒,按理说她的恼怒是正确的。可是此时此刻,谁强大谁就有理,我远远比怀明珠强大得多。怀明珠至少比江菲菲矮两公分,绝对不超过一百六十二公分,对付江菲菲我尚且轻松,对付更加娇小的怀明珠更不在话下。我又向前跨出两大步,怀明珠吓得连连后退,可她发现已无退路,她只能瑟缩在墙角,恐惧地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伸出两根手指头:“你有两个选择。要嘛我把你杀了,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怀明珠马上脸色苍白,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 我突然和颜悦色道:“要嘛我同样掌握你的秘密,这样我们才能互相牵制。” 怀明珠迷茫地看着我说:“我没什么秘密呀。” 我说:“有。” 怀明珠问:“什么秘密?” 我狡黠地笑笑:“你曾经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秘密。” “曾经?” 怀明珠一愣,随即明白我的意思,她焦急道:“不,求你了,不要。” 我语气冰冷,恶狠狠地威胁:“你想死?” 怀明珠赶紧摇头:“不……我不想死。” 我笑得很愉快:“来吧,反正你偷看那么久了,一定也很想做爱。” 怀明珠连忙否认:“我没有,我不想。” “你敢说你没有湿?” 我邪恶地看着怀明珠身体,尽管重要部位被她的双手遮掩,不过这种若隐若现、欲露还掩的风情更能撩拨男人的心。我的肉棒剽悍高举,志在必得。 怀明珠既然偷看我和江菲菲做爱,无论时间长短,她的情欲已被挑动,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很可惜,她的呻吟被我察觉,我应该趁江菲菲还在陶醉之中,尽量快刀斩乱麻把怀明珠给收拾了,以免出现更糟糕的意外。想到这,我饿狼一般扑上怀明珠。 怀明珠无处躲藏,她只能束手就擒,拼命挣扎:“李先生,求你了。我没有看很久,我只看了一眼。” 我狞笑:“脱下你的裤子验证一下,如果没有湿,我放过你;如果你湿了,就证明你看了很久,你要为偷窥别人隐私付出代价。” “我……” 怀明珠又挣扎了几下,已是气喘吁吁,见我目光猥琐地看着她的身体,她只好放弃挣扎继续用手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我对付她更加从容了,贴紧她几乎完全裸露的翘臀,我的手上下一顿乱摸,还挑开她胸罩的后扣。 怀明珠眼见危险越来越近,她几乎哭泣:“啊,不要、不要。” 我不为所动,手臂一伸,大手直接探入怀明珠的下体禁区,对着柔软的禁地乱摸几把,忍不住讥讽道:“天啊,不但淫了,还湿得厉害。” 怀明珠绝望了:“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我的手再次强行摸到禁区,一边扣摸她的阴穴,一边学着她的语气哀求:“我也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分享秘密的机会。” “啊……” 怀明珠一声尖叫,因为我的手指不小心插入她的阴道。只抽弄了几下,怀明珠就彻底放弃抵抗,她娇小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任凭我肆意抚摸,她的性感内裤轻易被我扯落到脚踝边,稀疏阴毛完全被我的手掌覆盖。 怀明珠激动呻吟:“别、别,你就是要也不能在这里呀。” 我邪恶地把怀明珠推上床,一边揉玩她的奶子一边羞辱她:“我就是要在小卓身边和你做爱,只有这样,你才会与菲菲一样觉得羞辱。你羞辱感越强烈,你就越会保守彼此的秘密,甚至……甚至会刻骨铭心。” “嗯嗯,唔唔。” 怀明珠痛苦地看着我将她的小嘴封上,她无奈地接受我的凌辱。 眼泪从她迷人的眼睛流出来,滴到我唇上。我舔了一下,诡异地笑了笑,又继续索吻。 怀明珠看了我两眼,怅然闭上眼睛,缓缓倒在床上。我顺势把她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大肉棒一挺而入。 怀明珠皱了皱柳眉,蓦然睁开眼说道:“我们四人中,酒量最差的是菲菲,她今晚喝最多,酒量最好的是小敏,今晚她反而喝得最少。这是我们跟人家斗酒遇到厉害对手时,刻意为了避免全部被人灌醉,所以今晚我没醉,小敏也不会醉。” 我大吃一惊,禁不住看了看敞开的房门问:“你意思说,她也知道我弄了江菲菲?” 怀明珠微喘道:“我不敢肯定小敏知道,但我肯定宣娆知道了。” “什么?你亲眼所见?” 我虽然吃惊,但感觉越来越有趣了。 怀明珠抹了一把眼泪说:“是的,其实我偷看你们的时间不长。我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刚好发现宣娆回到她那间房间,这说明她走出过房间。而你和菲菲大张旗鼓做爱,连门都没关,宣娆肯定看到了。” “这么说来,你们根本就没醉,我弄江菲菲时,你们全都发现了?” 我目瞪口呆,一时间忘记抽插。 “嗯。” 怀明珠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骨盆悄悄地挪动,微妙地吞吐一下我的大肉棒。我暗暗好笑,佯装不知继续问下去:“很奇怪,你们四个人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眼见好朋友被男人强奸而不去阻止呢?” 怀明珠全身颤抖,咬了咬红唇,嗔道:“怎么阻止?我发现的时候,你们已经在弄了。我一开始还以为菲菲是心甘情愿的,竟然在她男人身边和你偷情。不过后来我听到你们的一些对话,才知道你是趁菲菲酒醉……噢。” “我也醉了,你原谅我吧。” 我坏笑,身下风起云涌、气势惊人,“啪啪”声清脆紧凑。 怀明珠一脸痛苦的表情:“你别说风凉话了。我们四人一起出来玩,就一起承受福祸。既然我和菲菲都失身给你,她们两个就不能幸免,正如刚才你所说的那句话,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她们两人能幸免,以后我和菲菲在她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我大吃一惊,怀明珠说这番话时目光冰冷、语气坚定,丝毫没有柔弱女子的风采。我暗暗佩服,佩服女人之间的钩心斗角无处不在,嘴上趁机挑唆道:“你说得不错,如果她们真当你是好朋友,此时她们就应该站出来保护你。你们四人联手,我就算再狠也拿你们没办法。” 怀明珠冰冷的目光闪过一丝怨毒:“哼,她们是明哲保身,我也绝不会让她们独善其身。” 我一听,心中顿时大喜。反正怀明珠已是嘴中肥鸭,我迟一些吃也不用担心她会飞走,眼下更迫切的是搞定另外两个,我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别人掌握。 心意已决,我猛烈地抽插十几下后,停了下来:“那你认为我是不是要先弄一弄她们?” 怀明珠俏脸酡红,估计已经有点动情,见我突然停下,她有些气恼:“你别假惺惺的问我。” “喜欢和我做爱吗?” 我问得很邪恶。 怀明珠怒道:“你是不是希望我回答说很喜欢?”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卓,笑问:“你至少能说说我弄你舒服还是小卓弄你舒服?” “噢。” 怀明珠吐出一口兰气,微微呻吟:“里面好胀,你好过分,好令我失望。” 我有些莫名其妙:“失望?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小卓能把你干舒服,我也能把你干到爽。” 怀明珠幽幽道:“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小卓吗?” “你说。” 我眼睛一亮,好奇心顿起。 怀明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几圈,有些伤感:“其实,小卓在我眼里很普通。只不过他是你公司的职员,而你的名气与传闻令人津津乐道。正因为如此,当我们四个女人知道卓以彬、张冠群、路小风、孙家齐都是你公司的职员后,我们特别兴奋,觉得他们四人将来一定有前途。他们长得也挺帅,四人对四人,似乎很有缘分。于是我们就傻傻地做出决定,选择他们中的一人作为自己优先待嫁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呵呵,原来如此。那我恭喜你们,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现在很后悔,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李中翰除了强奸女人的东西够大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你都坏成这样了,相信你的下属也好不到哪去。” 我脸儿发烫,这比拓我两耳光更令我难堪:“不能从片面看问题嘛,给你说得都惭愧了。不要说弄聂小敏和宣娆,现在连弄你的心情都没有了。” 说完,我很不情愿地从怀明珠阴道里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 怀明珠冷冷地讥讽:“那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思,赶快去上小敏和宣娆。当然,如果你还有精力的话。” 我微温:“等我弄完她们,我再回来弄你,你就知道我有没有精力了。” 宣娆与小张的客房门是关着的。如此看来,宣娆确实有偷窥的嫌疑,我颇感意外。门虽关着,但里面的人没有反锁,她似乎大意了。当然,即便反锁也难不倒我,我有每一间客房的钥匙。 拧开灯,床上的两人看上去都已熟睡,我甚至还能听到微微的鼾声。 可是我一眼就能看出宣娆并没有睡着,小君装睡的功力深厚,尚且难逃我的火眼金睛。 “在你宣娆的心目中,我李中翰是什么样的人?说得准确我就放过你,说得不准确,我只能强奸你。反正我已经强奸江菲菲和怀明珠,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第117章、堕落(二)
我贪婪地看着同样只穿内衣内裤的宣娆,她身体舒展、姿态优美,这才像睡觉的样子。从这细节就可以发现宣娆并没有醉,真正醉酒的人就像江菲菲一样穿着鞋子睡觉,而宣娆却把自己的外衣叠放得整整齐齐。 “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可以。不过,我希望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宣娆的眼皮动了两下,还是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一点都不害怕,暧昧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像谜一样吸引着我。 “你请问。” 我尽量保持绅士风度,尽管我赤身裸露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绅士。 “庄美琪在‘夜色’里和我们斗酒的时候,你是不是和她勾勾搭搭?” 宣娆把视线对准我的大肉棒,脑袋枕着弯曲的手臂上,真是妩媚至极。 “是的。” 我点点头,下意识把挺举的家伙变换几个角度,让宣娆彻底看个清楚,也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我果然没猜错,她们三个却说你们没干,只是做做个样子而已,我就认为你们真的做了。哼,算你们够贱,一边勾勾搭搭还能一边玩骰盅,我输得心服口服。” 宣娆懒洋洋地打一个呵欠,微张的小嘴里见到两排晶莹的贝齿。我突然内心狂跳,这是女人下意识的动作,她其实不是想打呵欠,而是想吞掉我的巨物。 “女人不会对女人心服口服,女人只会对男人心服口服。一般来说,女人被男人干爽了,自然会对男人百依百顺、心服口服。” 我走过去坐在宣娆身边,很轻佻地看着宣娆内衣里的山峰,山峰不大但很挺。 宣娆出乎意料同意我的观点:“这话我有点相信。看菲菲骚浪的样子,真看不出她是被你强奸。” 我笑问:“你也偷看了?” 宣娆没有否认:“我刚想去洗澡,碰巧发现你在弄菲菲,这跟明珠故意偷窥不一样。明珠一直很崇拜你,如果今晚庄美琪不在你身边,她一定会直接勾引你。谁都没料到你先对菲菲动了心。这也很正常,菲菲确实很受男人欢迎。” “我也对你动了心,你也很受男人欢迎。” 我把目光聚焦在宣娆的小蛮腰上,相信两掌盈盈一握,就能把小蛮腰合围起来。这种杨柳腰的女人走路起来,一定婀娜多姿、姿势优美。 宣娆脸微寒:“关键是我不喜欢你,我没有对你动心。” 我悠悠叹息:“这没用,你说服不了我。男人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何况你是四个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我没理由放过你。” 宣娆嗔道:“既然你不打算放过我,那何必假惺惺故作温柔?真恶心。” “你误会我了,虽然强奸女人会很刺激,但我没有强奸女人的嗜好。我之所以强奸江菲菲,是另有原因。总体来说,我希望与做过爱的女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以便将来有第二次、第三次……露水情也是缘分嘛。” 宣娆瞪大眼珠子,她一定没听过如此匪夷所思的真情告白,一阵惊愕后,她啐了一口:“你好无耻。” “见仁见智。怀明珠说得好,如果我只强奸菲菲不强奸你们,菲菲以后会在你们面前抬不起头。为了摆脱自卑,菲菲只能离开你们,离开就意味离开她的工作职位,离弃你们四人的感情,你宣娆于心何忍,我又于心何忍?” 说完我不禁暗暗佩服自己脸皮够厚,可是这场合能脸皮薄吗?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宣娆突然从床上弹坐而起,脸色很阴冷:“于是怀明珠就举一反三,教唆你来强奸我和小敏对不对?” “你误会了,这与怀明珠无关。是我举一反三,我是一个很诚实的男人。” 表面上我说与怀明珠无关,实际上我越这样说,宣娆就越会怀疑。 果然,宣娆咬牙切齿道:“你瞒不了我。我了解怀明珠,她崇拜你,愿意跟你上床那是她的事。可她说这番话,即便不是挑唆你欺凌我,也是在暗示你搞平衡,好下贱的女人!哼,她做初一,我做十五。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哈哈。” 我大笑,心里有了放过这个女人的念头:“宣娆,你太敏感了。为了证明我很温柔,为了证明怀明珠没有挑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猜猜我两只手中哪一只手的手心有黑痣?猜中了我一定放过你,猜不中你就顺从我。” “真的?” 宣娆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真的。” 我点点头,把两掌握成拳,送到宣娆的面前。 宣娆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双手。犹豫了半天,还是无法做出决定。 我不想给宣娆拖延时间,单腿跪上床,两只拳头几乎伸到她眼前。宣娆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大家伙,紧张地将右手食指尖咬在嘴里,小声说:“左手。” 我笑了。我很想放过宣娆,只可惜上天不同意,我摊开双手兴奋道:“很遗憾,是右手。我不会糊弄你,我两只手都给你检查。” 宣娆气急败坏地抓住我的双手仔细猛瞧,片刻后,她终于一声叹息:“唉,今天真够倒霉,什么都输了,但愿你温柔点。” 我伸手拧住她的下巴,淫笑道:“我怕你求我粗鲁点。” 宣娆甩开我的手,黯然躺下,一双玉臂平行放在身体两侧,还闭上眼睛,一副“就当是被野狗咬一口”的意思。 我暗暗好笑,心想能咬到这样可人的美女,便是做一次野狗又何妨?想罢,我也不客气,双手如飞,迅速把宣娆剥个精光。入眼皆是雪白,奶子不大不小、身体不胖不瘦、毛草不浓不密,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加上纹丝不动,说是一具尸体也不为过。只是她柔细的小蛮腰逗得我欢喜,我分开她两条匀称的大腿,双手箍住小蛮腰,轻声说一句:“要进去了。” 一挺而入,直捣黄龙。 “喔……” 宣娆惊恐地睁开眼睛,她的胸脯急剧起伏,再也不能充当尸体了。 “这样够温柔吗?” 我直笑。 宣娆紧皱双眉:“太可怕了,喔……” 我温柔道:“感觉如何?需要我粗鲁一点吗?” 宣娆用贝齿咬了咬嘴唇,喘息问:“你就不怕张冠群知道?” 我瞄了一眼沉睡的小张,淡淡的说道:“你现在还不是他妻子。如果是,我不会碰你的。不过我还是有点害怕,所以我才会把你们四人全部奸一遍,算是捆绑在一起,这样你们才会保守这个秘密。” 宣娆翻了翻白眼,情不自禁抬起双手抓住我的两臂。我身下如风,大肉棒几欲要把销魂的洞穴捣烂,蹂躏之心如火如荼。 宣娆尖叫连连,小蛮腰像要扭断一般扭动,但我一点都不放松。她希望我温柔,我偏偏粗鲁暴力,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在那一片方寸之地,强劲抽插后是强劲的研磨,淫靡的阴唇被研磨得血红。我突然腾出一只手,在血红的阴唇上用力一捏一搓,宣娆痛苦地仰起头,身体随即哆嗦。 我狞笑,大肉棒再次暴烈如风,宣娆阵阵痉挛,凄惨道:“你好过分,哎哟……我要死了!李中翰,我恨你一辈子。” “啪啪啪……” “为什么还不睡?” 带着宣娆的汗液和强烈的征服感,我来到孙家齐和聂小敏的房间。或许是窗子已打开,房间的酒气要比其他的客房淡很多。房间里的大床上只有孙家齐独自一个人呼呼大睡,而聂小敏却坐在一张靠窗口的椅子上,她衣服整齐、端庄婉约,似乎被窗外那美丽又神秘的夜色所倾倒。 聂小敏扭头看了我一眼说:“我正考虑要不要报警。” 我冷冷问:“考虑清楚了吗?” 聂小敏想了想,幽幽叹息道:“算了,我还是放弃。” “为什么?”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聂小敏平静地回答:“反正出来玩,始终会碰到各种各样的恶人,你不算令人讨厌。” “看来我运气不错,幸好你不讨厌我。” 我兴奋地向聂小敏走去,只剩最后一个了,我期望积攒已久的精液能畅快地射出。 “听说孙家齐是你的朋友。” 聂小敏盯着我的跨下。她的眼神与前面三个女人样,都很恐惧。也许她们并不怕我这个恶人,只怕我胯下的巨物。 我咬了咬牙根,沉声道:“曾经是,后来他背叛了我。” 聂小敏冷笑:“所以你毫不愧疚地玷污我?” “是的。” 我索性不再解释,因为任何解释都很牵强。 聂小敏幽幽道:“那天本应该是我处理你的转帐业务。只因你转帐七亿的数目太大了,最后是我们刘行长亲自为你办理。” 我一听,顿时尴尬:“我没注意到你,真不好意思。” 聂小敏冷冷道:“我当时见你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心里对你产生好感。” “过奖、过奖。” 此时我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发烫。 聂小敏接着说:“今晚你的女朋友庄美琪大出风头,嚣张地赢了我们几个之后,我们当时很愤怒,决定由我们四人中选出一人去勾引你。勾引你之后还要让庄美琪知道,也让她愤怒,算是对她嚣张的报复。” 我惊喜交加,随即猛点头:“美琪确实嚣张了些,你们想报复很正确,怪不得怀明珠说你酒量最好,却喝得最少。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原来你们另有目的,真想不到啊!” 聂小敏冷冷道:“当大家考虑选择谁去勾引你的时候,我自告奋勇。没想到你表面上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实则是一匹豺狼。没等我勾引你,你却把我们一个个都强奸了。” 我听得喜忧参半,心脏怦怦直跳,赶紧安慰:“我还是君子,只不过好色一点而已。你们华夏银行是KT的开户银行,我们关系密切能有利于往后的业务往来,到时候大家互相帮助、互相提携、共同繁荣。” 聂小敏突然话题一转问:“你想不想发财?” 我一愣,很老实地回答:“做梦都想。” 聂小敏笑了,笑得很诡异:“我们刘行长很怕老婆。你只要把他老婆勾引到,你想贷款一百亿都没问题。有了充足的资本,只要你不是笨蛋,一定可以发大财。”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有道理,这绝对是一条发大财的捷径,估计你们的刘行长不仅怕老婆,还非常好色。你长得漂亮,他一定调戏过你,所以你产生报复的念头对不对?唉,女人的报复心真厉害。” 聂小敏道:“你侮辱我们四个,你就不怕我们报复;”我点点头:“说实话,还真有点怕。” 聂小敏从椅子上站起,迈开穿着丝袜的美腿,缓缓向我走来:“如果你答应勾引我们行长的老婆,我们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 我苦笑道:“我很愿意大家握手言欢,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不必把小怨小恨记挂在心上。” 聂小敏急问:“那你答应了?” 我摇头:“不,我不能答应,除非我勾引的女人是大美女。我猜你们行长的老婆有可能是个丑八怪,所以他才调戏美女让自己心理平衡。” 聂小敏突然大笑三声:“你错了,他老婆是我们银行最出名的美女。你不信可以去打听孟姗姗这个名字,只要是银行里的人都知道她,就连银行外也有很多人知道孟姗姗的大名。” “孟姗姗?” 我下意识念着。 见我心动,聂小敏眼睛一亮说:“对,孟子的孟。” “她真的很漂亮?” 听说是最出名的美女,我两眼放精光。 聂小敏兴奋地猛点头:“不错。” “有你漂亮吗?” 我的情绪渐渐升高,最出名的美女会是什么样子?总不会比葛玲玲更漂亮吧,我寻思。 聂小敏大声夸赞:“孟姗姗比我漂亮一千倍。” 我激动问:“我能勾引她?” 聂小敏走到我跟前,眉飞色舞道:“我对你充满信心。” 我拉下脸,很难过的样子:“我连你都勾引不了,又如何勾引她?” 聂小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胸膛:“谁说的,你快把我迷死了。” 说完,她缓缓脱下制服、脱下裙子。她的双臂像蛇一样从我胸膛上行,一路蜿蜒,最后在我脖子上温柔交会,她还送上玫瑰般的嘴唇。 我揉着两座贴近的肉峰,吻着玫瑰般的红唇说:“既然答应嫁人了,你就不应该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上床。” 聂小敏急促喘息:“我目前还是单身。虽然答应嫁给孙家齐,但我有权在嫁人之前跟任何男人上床,只要我愿意。而且我并没有随随便便,我还是有挑人的。” 我傻傻一笑,情不自禁把抱起这个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的气质美女,缓步走到床前缓缓放下,缓缓扯光她身上所有的亵衣。闻一下潮湿的下体、亲一下娇艳的阴唇。我挺起大肉棒,缓缓地插入玫瑰般的双唇:“喔,我也不是随随便便给女人含的。” “嗯嗯唔唔……” 一顿美妙销魂的吮吸后,聂小敏吐出大肉棒:“我当你答应了啊。” 我不置可否,领略细腻白暂的肌肤、挑逗高耸的乳房。我退到聂小敏的双腿间,挺起粗大的肉棒,在她很不情愿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插入。一边艰难前进,我一边问:“你换成我该怎么想?突然有个女人要求我勾引别人的老婆,我能随便答应吗?就算答应了能随便去做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聂小敏张大了玫瑰红唇,深深地呼吸:“那你要如何才……才答应?” 我轻轻拔出再进入,湿润的阴道渐渐通畅。看一眼神迷的女人,我奸笑道:“至少让我知道一切前因后果我才能答应。” 聂小敏越喘越厉害:“说……说来话长,做……做完再告诉你。喔……她们三个是不是都说你厉害?” 我点点头,双手托起聂小敏的肉臀左右摇晃:“就你没有说我厉害。” “这还用说吗?” 聂小敏全身这样,两条美腿高高举起,搭在我的肩上,我抓住穿着丝袜美腿狂吻:“还有一部分在外头,要不要全进去。” 聂小敏惊叫一声:“什么?你等等,我要适应一下。” 我狠狠地在脚裸上咬了一口:“受不了就别勉强喔。” 我放下丝袜美腿,冷冷道:“我不是应召男,我想干你就干你,我想插多深就面插多深。” 说完,我奋力疾挺,把余下的肉茎全部插入紧窄的小肉穴中。 聂小敏大叫一声,触电般想摆脱我的大肉棒。我紧压不放松,大肉棒趁机拔出一大半又凶狠插入。聂小敏再次尖叫,我看了看敞开的房门,心虚地要掩住聂小敏的嘴巴。 聂小敏挪动身体,慢慢地向身旁熟睡的孙家齐靠近,居然还抓住孙家齐的手臂! 我大吃一惊,身下迅猛抽动,把聂小敏的小肉穴插得淫水四溅、爱液横流。 聂小敏的身体极度扭曲,她痛苦地喊叫:“家齐、家齐,快醒醒!快救救我!呜……我被强奸了!我被你的老板强奸了!快救我啊……” 我狞笑,大肉棒没有丝毫停歇,干脆任凭聂小敏呼喊乱叫,我从她凄惨的呼喊中又找到凌虐的快感。曾几何时,我凌虐葛玲玲和楚蕙的时候也有过这种快感,但聂小敏的美貌无法跟葛玲玲和楚蕙相提并论。我爱葛玲玲和楚蕙,她们也都爱我,而聂小敏只想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利用她的身体?所以我在聂小敏面前毫不保留地宣泄我的欲望,无论是性欲、虐欲还是占有欲。 “在你男人面前被强奸,你是不是很爽?” 我匀速地抽插,如同一个通电后的活塞机器。阴唇发红了、浪水浇湿床单,我的欲望达到巅峰。 “是、是的。” 疯狂痉挛的聂小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没有掩饰脸上的兴奋和满足:“你一定会勾引孟姗姗,你一定会……” 我奇怪问:“为什么?” 聂小敏眼里的泪水都快滴出来:“你骨子里透着邪恶,勾引人家老婆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我邪恶地笑了:“下一次,等你跟孙家齐结婚的那天,我会再强奸你。” “洞房花烛夜,一宵值千金……” 聂小敏舒展身体,满足地闭上眼睛。 我看了看门口,克制住激荡的冲动拔剑而起。 “你很喜欢偷窥?” 我爱怜地看着瘫坐在门边的怀明珠。她背靠门墙边,双臂垂下。身上依然只穿着性感的内衣,裸露的双腿已蒙上一层淡淡的汗丝,大腿内侧更是水迹斑斑。从她起伏不停的喘息上判断,她一定有过一次激烈而突然的高潮。 因为突然,她才来不及逃走。 我摇头叹息,打算将她从厚厚的波丝地毯上扶起来。不料我刚弯下腰,粗大高举的肉棒正好对准怀明珠小嘴。稍一迟疑,我将错就错把大肉棒顶入温暖的小嘴里。 怀明珠见无法摆脱,只能逆来顺受,很虔诚地吮吸我的大肉棒。小舌上下翻飞、左右盘卷,本来硬如铁的肉棒被她小嘴一番擦拭后,更显得光亮威武。 我欲望如炽,禁不住双手抱住怀明珠的脑袋,一轮疯狂地挺动,最后竟然将大肉棒顶入她的喉咙。她无力挣扎,两眼惊恐地看着我几欲作呕,我这才拔出大肉棒。 看见怀明珠连连呛咳、唾液横溢,我心里竟然有一丝残忍的快感。脑子一热,干脆把她的双腿掰开,湿淋淋的大肉棒一挺而入,马上充斥紧窄的小洞穴。 怀明珠小声乞求:“别……别在这里,会被小敏她们看见的。” 我却大声问:“只许你偷窥,却不允许别人看你淫荡,天下哪有这便宜的事?” 怀明珠迎合我几下,嘴上仍要狡辩:“我哪有偷窥。你们叫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就跑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我讥讽道:“那你为什么又湿了,真不害臊。” “你……” 怀明珠恼羞成怒,突然用力一推。我猝不及防,顿时向后倒去,摔了个四脚朝天。多亏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我迅速爬起来,欲要蹂躏怀明珠。她一溜烟竟然朝庄美琪睡的主卧室跑去,我大吃一惊,赶紧大步追上。 怀明珠见我凶神恶煞般追来,吓得花容失色,想都不想就推开房门溜进主卧室,我一看顿时吓得脸色大变。虽说庄美琪也醉了,但她的酒量令我记忆深刻,我担心庄美琪只是小醉。万一把她惊醒,后果不堪设想。 “出来。” 我站在主卧室门边向怀明珠猛招手。 怀明珠见我害怕,她松了一口气,不但不出来,反而得意地躺倒在庄美琪身边。 我又急又怕,想用暴力吧,庄美琪在旁我投鼠忌器,一时间真拿怀明珠没办法。无奈之下我只有使软,悄悄走进主卧室。我仔细看了看正在昏睡的庄美琪,见她呼吸均匀、睡姿撩人,我色心大动,很想跟她爱爱一番。只可惜怀明珠在一旁捣乱,她居然伸出手臂搂住庄美琪。 我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急怒之下,我恶狠狠道:“别以为你在这里我就不敢弄你,嘿嘿。” 怀明珠不仅不害怕我的恫吓,还把庄美琪越抱越紧:“你弄啊!你有种就在这里弄我,你不弄我就调戏你女朋友。” 说着,她一边朝我猛眨水汪汪的眼睛,一边用纤纤手指滑过庄美琪的手臂,似乎还想摸进庄美琪的上衣里。 我瞪大眼珠子,急忙上前制止:“你别碰她。” 怀明珠吃吃娇笑:“胆小鬼,男人只喝她四分之一就醉得一塌糊涂,你还担心你女朋友会醒?” 我不想吹嘘庄美琪的酒量是如何厉害,嘴上老实承认:“我确实担心她突然会醒来。” 怀明珠恼怒:“那你就不担心小卓他们会醒过来?” “这……” 我一时语塞。 怀明珠冷笑一声,放肆地将手伸进庄美琪的上衣里,结结实实抓住庄美琪的一边的奶子,在我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揉动。天啊,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的庄美琪居然在我眼前被人调戏,可我一点都不生气,刚刚微垂的大肉棒猛地跳动,如同出鞘利剑。 怀明珠发现我胯下有变化,她半眯着眼睛,发出挑逗般的呻吟:“你敢玩就玩个彻底,敢做就敢当,这才是我所听到的李中翰。外面的人都传说你有多勇敢、有多风流,如今看来有点名不副实。” “嘿嘿,我比传说的更勇敢。” 我狞笑中跨上床,怀明珠似乎漫不经心地张开双腿,乌黑地带闪耀着勾魂的晶莹,她吃吃笑道:“你不是勇敢,你只是色胆包天。” 我尴尬一笑,又心虚地察看熟睡中的庄美琪,还是压抑住膨胀的色胆:“算了,这床太有弹性了,会把她吵醒。我们到一边去好不好?那边的贵妃椅不错,浴室有冲浪浴缸,要不然,我们就在地毯做。”怀明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噘起小嘴撒娇:“我不,我就要在这里、就要在床上。你敢在小卓身边弄我,我也要在你女朋友面前和你亲热,我要报复你。” “唉,幸好只有你来报复。聂小敏、江菲菲、宣娆她们三人也像你这般难缠的话,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我咬咬牙把心一横,身体徐徐压下,大肉棒随即一挺,很顺利地插入湿润至极的三角地带。正巧庄美琪发出一声梦呓,微微变换睡觉的姿势,把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而怀明珠却吃吃娇笑,双腿盘上我的腰间。 我欲火狂烧,刚想抽动大肉棒,突然从卧室外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我们确实很难缠。” 声随影至,我一看,原来是聂小敏跟宣娆。 “啊?你们……” 我一时不知所措,大肉棒在温暖的肉穴里颤抖。 怀明珠笑得乳浪翻飞:“这下热闹了。” 宣娆抚摸我的裸背:“我也要报复你。” 聂小敏脸上的春情仍有余韵:“我要报复庄美琪。” 我左看右看,问道:“菲菲呢?” 话音未落,门外又飘进一位美女,她丰乳肥臀、肤若凝脂。来到我身边,美女毫不掩饰对我的愤怒:“我不但要报复你,还要报复庄美琪。” 我堕落了,堕落得很彻底。
第118章、闻鸡起舞
这一夜,我居然趁四个下属醉酒时奸淫他们的女人,我还趁庄美琪醉酒时与这四个陌生的女子一起纵情声色。我满足了她们,让她们敬畏。最后我选择在江菲菲的小穴射出我的精液,精液很多,足以灌满江菲菲的子宫。 其实她们四人都差不多,我没有更喜欢谁。我之所以选择江菲菲,不是因为她丰乳肥臀、肤若凝脂,不是因为小风对我的背叛,而是因为她下午在小风家里所表现的端庄刺激了我。她当时对我很冷漠,看也不多看我几眼。嘿嘿,男人喜欢被美女注目。 “铃……” 手机响了,我环顾四周东倒西躺的被征服者睥睨轻笑,拿起床上的雪绒毛毯一边擦拭身上的汗水,一边漫不经心地接通电话:“喂。” “妈说你今晚要回来,现在都十二点了,怎么还不见踪影?” 电话那头传来小君嗲嗲的声音,我一听顿时紧张万分,赶紧扔掉毛毯柔声解释:“美琪姐姐喝醉了,我把她安顿好就回家,马上就回家。” 嗲嗲声音道:“嗯,回来了别吵我。妈妈在,依琳姐姐也在。我好困,不等你了。” 我听得满肚子发酸:“好好好,你先睡,我保证马上回家。” 挂掉电话,我把江菲菲、怀明珠、宣娆、聂小敏一个个抱回她们各自的房间,然后穿戴整齐,拿走庄美琪的车钥匙急匆匆离开。刚走到门口,我打了个激灵,又返回主卧室。把主卧室的门反锁,试扭几下门把。见无法进入主卧室,我这才安心离去。 夜很深了,但依然很美,美得妖异。想想刚才抱四个美女回房的时候,我曾解释电话是小姨子打来的,她们居然都很肯定地说:“姐夫一定强奸过小姨。” 烈性伏特加的威力不虚传言,危险已迫在眉睫,而庄美琪还在熟睡。她睡姿优美、性感迷人,高耸挺拔的奶子比江菲菲更丰满、结实的美腿比怀明珠更修长、肌肤比聂小敏还白皙、肉臀比宣娆好看一百倍,她才是名副其实的大美人。 可是庄美琪还在熟睡,一点都没有察觉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对她虎视眈眈。他们已脱光衣服,正对着熟睡的庄美琪狞笑,我拼命地呼喊,拼命向庄美琪冲过去。可是无论我怎么呼喊庄美琪都听不见,无论我如何拼命,始终无法接近庄美琪。我绝望了,眼看着四个男人向庄美琪扑过去。 我惨叫一声,从床上弹起。啊,原来是一场恶梦。 “梦到什么了?” 床边,身穿紧身运动衣,头发束绑马尾的姨妈正歪着脖子看我,她的眼里尽是浓浓的关切之情。 “呼。”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神智逐渐清醒,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个恶梦而已。见姨妈难得柔情,我突然体会到母爱的温暖,心中对姨妈避而不谈亲生母亲之事产生一丝怨念,嘴巴马上脱口而出:“梦到妈把我吊起来毒打,太可怕了。” “咯咯。” 姨妈笑了,笑得风情万种:“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心虚了才做恶梦,你不想恶梦成真就赶快坦白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没好气,随口说道:“没做什么坏事,我只不过拿了妈的内裤。”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坏了,这撒娇撒过头了。 “什么?” 姨妈大怒,随即闪电向我出手,眼看耳朵又要遭殃,我连忙大叫:“没有真的拿,只是梦里拿而已。” 姨妈一听,手臂硬生生停在空中,玉牙一咬怒道:“赶快起床,五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迟一分钟,我就让你好看!” “起床?起床做什么,现在才五点。” 我看看依然漆黑的窗外,又看看床头的闹钟,一时间莫名其妙。 姨妈月眉一挑,冷冷道:“做什么?闻鸡起舞。” 说完转身离去,留给我一个曲线迷人的丰腴背影。 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姨妈。昨晚劳累一晚上,才睡四、五个小时,这时候起床真要命。唉,痛苦归痛苦、埋怨归埋怨,我还是要老老实实起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运动服,连牙都没刷、脸都没洗就冲下楼,投身于漆黑的天地中。 姨妈遥指远方:“沿着社区慢跑一圈,注意边跑边踢踢腿、伸伸腰,先活动活动筋骨。” 秋天的清晨颇有寒意,我哆嗦道:“妈,不如你先让我回去再睡一会儿。我保证从明天开始,天天跟你闻鸡起舞。” 姨妈的脸色在微弱的路灯照射下显得异常吓人,她四周看了看,指着我身后的一堆路边杂物说:“好吧。那边有几根木条,你先帮我拿一根结实点的过来。” 我不是笨蛋,听姨妈这么一说,我彻底打消回去睡觉的念头,很不情愿地迈开步子:“跑啦、跑啦,真是的,不是亲生就是不一样……哎哟……” 幸亏我跑得快,要不然姨妈的第二只慢跑鞋一定会再次击中我的脑袋。我恼怒不已,暗暗发誓:林香君,你喜欢脱鞋子是吧?有朝一日,我要你穿着慢跑鞋跪在我面前舔我的大肉棒。 身后不远,姨妈的呵斥传来:“二十分钟后,我在湖边小亭等你。” 我懒得理她,拔腿狂奔,似乎要发泄我心中的不满。 虽然是凌晨五点,但路上喜欢运动的人士不少,偶尔也能见到有人从我身边跑过,至少这闻鸡起舞之路不算寂寞。回头看看没了姨妈的踪影,我陡然有一丝莫名失落。一想到等会儿在湖边小亭接受她的教诲,我竟然心如鹿撞、浑身是劲,仿佛与初恋女孩约会一样兴奋。脚下不知不觉加快速度,沿着源景花园社区的蜿蜒小道向人工湖跑去。 源景花园有一个风光秀丽的人工湖,微微放亮的天际给平静湖面笼罩一层袅袅晨雾,置身于湖边漂亮小石亭上,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这里平时就很少有人涉足,此时更是万籁寂静,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气喘吁吁地在小石亭里踢腿伸腰,一边感受天地间的宁静,一边呼吸清新的空气,一边等待美丽的姨妈到来。 突然,从远处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估计是姨妈芳驾蔽临。我心头一喜,马上迎上去。不一会儿,来人就跑我跟前。 “咦?严笛,怎么是你?” 我大感意外。此时天已放亮,我一眼就看出来人不是姨妈,而是一身白色运动装的严笛。她本是练武之人,而且与秋家姐妹就住在社区里,此时晨起运动就不足为奇了。 果然,严笛停下脚步,狐疑地盯着我:“哟,李总裁,你这是……想跳湖?” 我佯装微愠:“是啊,等着和你一起跳。” “咯咯……” 严笛大笑,围着我转圈圈:“我才不跟你一起跳,我又没失恋。” 我纳闷:“你说我失恋?” 严笛吐露玄机:“别灰心,烟晚对你有好感啦!你拿出七亿的壮举打动她的芳心了。” 我兴奋道:“真的?那雨晴呢?” “她就更不用说啦,现在她三句都离不开你这位李大情人,嘻嘻……” 我越听越欣喜,忍不住问:“那我的壮举有没有打动你的心?” 严笛一听,愣了愣,随即嘻笑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女人。” 我假装很失望地跳上小石亭的石凳上,眼望着一湖清水叹息:“唉,真伤心。既然不能打动你的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严笛你别拦我,我要跳啦!” 严笛掩嘴失笑:“跳啊,下不了决心我帮你。” 我悲壮道:“来吧,把我推进湖里,让我超脱吧。” 说完闭目仰天,准备受死。 严笛大笑:“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心中暗笑,我就谅你不敢推。可惜,我错估了女人心,严笛不是一般的狠。 等我听到耳边有风声的时候,想后悔已来不及。我暗叫不妙,刚想闪躲,无奈腰间突然被外力一推,我整个身体随即向湖里倒下。 “啊……” 顷刻间,伴随着一声惊叫和扑通巨响,我栽入冰冷的湖水里。 天啊,只及腰深的湖水淹不死我,可我却要被活活冻死! 从湖里站直,我哆嗦着就想破口大骂。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夹着强劲风声朝严笛扑去,我大吃一惊,赶紧大喊:“妈,不要……” 可惜我的喊声出来时,姨妈的掌影已把严笛封死。严笛更是震惊,她来不及细想,情急之下奋力自卫,闪跳腾挪快如闪电。 只是姨妈的掌势一浪高过一浪,根本不给严笛任何喘息的机会,十几招过后,严笛已是险象环生。我大为焦急,又是一声大喊:“妈,你停手。我们认识,我们认识。” 喊声未落,只听两声闷哼。姨妈与严笛突然弹开,我松了一口气,迅速从冰冷的湖水里爬上小石亭。顾不上全身寒冷刺骨,我跑到姨妈跟前再次解释:“妈,我认识她,她叫严笛。” 说完,我转身跑到严笛跟前道:“严笛,她是我妈。” 严笛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姨妈的脸色也是异常凝重。她干咳一声,沉声问:“朱成普是你什么人?” 严笛脸色更是大变,她犹豫一会儿,颤声回答道:“朱老师是我师父。” “什么?” 惊诧的姨妈瞪大眼睛。 也许是姨妈提到严笛师父的大名,严笛很客气地问:“能请教伯母的大名吗?” 姨妈很爽快说出来:“我叫方月梅。” 严笛想了想,脸色又是大变,“啊?你是第七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冠军方月梅?” 姨妈露出一丝笑容:“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严笛兴奋道:“你是前辈了。我是第二十八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季军,可我与伯母的技术差很多。” 姨妈轻轻摇头:“相差不多。真不愧为朱成普的弟子,实力非常强劲。哎,误会大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没事。” 严笛很轻松的样子。 姨妈脸上闪过一丝异样:“没事就好,好久没见你师父了。如果你见到他,请你替我向他问好。” 严笛点头应允:“好的,见着师父,我一定转达伯母的问候。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准备一些工作,有时间再亲自上门向伯母请教。” “别客气,有时间到我家坐坐,我弄菜给你吃,你知道不知道我家住哪里?” 姨妈笑问。 严笛道:“知道的,我去过。” 姨妈柔声叮嘱:“哦,那好,你一定要来。” “好,那伯母再见,李总裁再见。” 严笛向我和姨妈挥手告别。她没有再跑,而是步行,看她走路的样子有点怪。姨妈盯着逐渐远去的严笛,脸色渐渐铁青。 我小声责怪姨妈:“妈,你也太猛了,也不问个青红皀白出手就打。” 姨妈嗔道:“你这是怪我了?” 她有些愧疚,只是嘴上不想承认。 我察言观色,知道姨妈不悦,赶紧陪笑:“不怪不怪,怪我自己开玩笑开过头了。” 姨妈冷哼道:“知道就好。我见她推你下水,这么冷的天,我根本不认为你们是在开玩笑。加上光线不足,我远远看过去还以为你已遭了毒手,谁知……咳……” “妈,你怎么了?妈,你吐血了!” 我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搀扶姨妈。只见她的脸色由铁青转为苍白,嘴角竟然沁出一丝血迹。 姨妈擦了擦嘴角,点头赞道:“那严笛厉害,已经有她师父的八成功力。如果再练个十年,妈就很难赢她。” 我真是哭笑不得:“很难赢她?你都吐血了,还说赢人家?” 姨妈瞪了我一眼,怒道:“你懂什么?她也受伤了,只不过她不愿意承认。” 我急忙附和:“是是是,妈厉害,妈天下无敌。唉,要是听我的明天再闻鸡起舞多好,啥事都不会发生。” 姨妈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说了就要做。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这哪是一个男人所为?其实我也没想过要教你多厉害的功夫,功夫这些东西需要基础,基础没十年、八年横练打不下来。如果没基础,所谓的功夫都是假把戏,花拳绣腿碰上厉害一点的人就会吃大亏。” “今天叫你起床我只打算教你一些逃脱的小窍门,遇到危险时能逃走就是胜利。” “等我们的山庄建好了,我再教你射击。哼,无论多厉害的功夫,碰上子弹都会完蛋。” “谨听妈的教诲,你现在感觉怎样?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背你?” 我看姨妈的脸色似乎越来越差,心里暗暗着急。 “不要、不要,咳咳。” 姨妈倨强地走了几步,突然道:“中翰,你先回去换衣服,然后……然后送我去医院。” 我大惊,心想姨妈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住,她一定不会去医院,看来她受伤不轻。 不容我迟疑,我绕过姨妈,在她身前蹲下:“妈……我昨晚刚好开美琪的车回来,我先背你去停车场,再回家换衣服。” 姨妈咳嗽一下,仍然不肯示弱:“都说不用你背啦。” 我回头大吼:“你再不上来我就抱你走。” 姨妈没见我如此凶悍,她一愣,咬牙切齿地警告:“哼,敢凶我?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很不情愿地攀在我后背上,两团鼓鼓的东西刚好压着我的肩胛骨。 “说话像小君似的,抱稳点。” 我双手后绕,托起姨妈的两条大腿时,故意捏了一下她的大屁股。哇,很弹手耶! 姨妈倒也听话,她双臂缠绕着我脖子,小声问:“是不是很沉?” 我迈开脚步就跑:“妈身轻如燕。” 姨妈娇笑,抱我抱得更紧。 医院急诊室里,我又见到护士小冰。她的脸笑成一朵花似的,一个劲儿地缠着我,非要我留下电话。 我板着脸冷冷道:“把我妈照顾好了,我不但告诉你我的电话,我还可以把我家住址告诉你。” 其实姨妈能顺利送进急诊室,小冰功不可没。我之所以对她冷冰冰,那是因为姨妈在来医院的路上一直吐血。此时此刻,我的心都快碎了,哪里还有心思跟小姑娘调情? “要你家的住址做什么?” 小冰羞答答地瞥了我一眼。见我神情焦虑,她脸色一正,马上猛拍胸口:“你放心,照顾好病人是我们医务工作者应尽的义务。” “小冰好棒。” 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对吃吃娇笑的护士长深情凝视:“陶陶,也拜托你了。” 陶陶柔声道:“你别担心,伯母面相大富大贵,没事的。急诊室是我管辖的范围,有我在,伯母一定能得到悉心照顾。” “好好好,太感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激动地握住陶陶的双手,热泪差点盈眶。总觉得光请人家吃饭远远不足以体现我的感激之情,我接着道:“吃完饭就逛街,你想要买什么都可以。” 旁边的小冰睁大眼睛问:“那我呢?” 我使劲点头:“小冰也一起来。” 陶陶脸一寒,狠狠瞪了小冰一眼,马上厉声吩咐:“小冰,你去内科看看商主任在不在。在的话就叫他暂时推掉其他病人,马上过来给李总裁的伯母会诊,就说是我说的。” “哦。” 小冰很不情愿地走开,我暗暗好笑,很明显陶陶是故意支开小冰。小冰也真笨,我与陶陶正握手相约,她冒冒失失插嘴,能不让陶陶愤怒吗? “刚才说到哪了?” 小冰一离开,陶陶又变得很温柔。 “说到吃饭逛街。” 我心乱如麻,眼睛一直看着急诊室,对陶陶的温柔只能敷衍。 陶陶问:“吃饭逛街完了呢?” “这……” 我眼珠子在陶陶的脸上转了转说:“我知道有一家KTV的音质非常好。” 陶陶笑得很暧昧:“唱歌完了呢?” 我头大了,想了想说道:“消夜,我知道有一家餐厅的消夜非常棒。” 陶陶吃吃媚笑:“消夜完了呢?” 我不是傻瓜,陶陶的暗示很明显,但我不能接受也不能拒绝。 陶陶颇有姿色,如果哪天她和小冰一起……呸呸呸,我大骂自己无耻,表面却尴尬道:“消夜完,当然……当然是送你回家。” 陶陶一愣,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医院宿舍晚上十点准时关门,回家又怕吵到家人。” 我学小冰猛拍胸口:“哦,这你放心。由于工作需要,我们公司在伯顿酒店长期包房,很高级的商务客房。” 陶陶妩媚荡漾,眼里水汪汪:“我很胆小,很害怕一个人睡陌生的地方,你能陪陪我吗?” 我讪笑道:“不是有小冰吗?” “她要值班。” 陶陶脸色立刻变了,变得比六月天还要快。 我只能苦笑:“那等她不值班的时候再一起出来呀。” “她永远都要值班。” 陶陶快要把嘴唇咬出血了。 “啊?这……” 我无言以对。 “哼,你是装疯卖傻,还是想一箭双雕?” 陶陶走到我跟前,狠狠地逼视我。 宽松的白长袍里,胸部急剧起伏,她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听说病人惹怒护士的下场非常可怕,她们说不准会拿尿液当止痛针注射给你。 想到这,我打了个激灵,马上满脸堆笑,准备说一些甜言蜜语。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突然一阵嘈杂,只听有人喊:“护士,快!快照看一下病人,我马上去挂急诊……咦,中翰?” “烟晚姐,严笛?” 我大吃一惊。叫我名字的人竟然是秋烟晚,她一身素衣,双手搀扶的病人居然是严笛。此时的严笛气若游丝、脸色灰暗,我又是大惊,急忙上前帮忙搀扶。 陶陶反应迅速,她大喊一声:“中翰,你先出去,快让病人躺下。” “好好好,烟晚姐你照顾严笛,我来帮你挂急诊。” 我赶紧退出急诊室,心想这次麻烦大了。姨妈说得不错,严笛受伤了,她的伤比姨妈严重得多。 挂了急诊病号返回急诊室,严笛已进入急诊监护室。医生与护士都在忙碌,陶陶与小冰再也无暇与我纠缠。我见她们专业尽责,心里对她们有了好感,无耻的念头又悄悄冒了一些苗头。 “你们到外头等吧。” 一位不认识的护士走过小声说。 我这才注意在急诊监护室外矗立的秋烟晚,她泪湿双颊,伤心的样子令我内疚。 对于秋烟晚来说,严笛不仅是她的保护者,还是情同姐妹的知己,她与严笛的感情甚至比秋雨晴还要深。 秋烟晚擦了擦眼泪,默默地转身走出急诊室。我跟随在她身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在心里祈祷姨妈与严笛平平安安。 “我们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们李家。” 幽幽的叹息就像诗一样美,也只有书香面门第出身的秋烟晚才能说出这种凄怨的话来。 我柔声责怪:“都是意外,我姨妈也有受伤,你就别说这些话了。” 秋烟晚抹了抹眼角,幽幽道:“严笛要是有什么差错,我也活不下去。” 我头皮发麻,连连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护士长把医院里最好的主治医生都叫来了,你放心。” 怕秋烟晚还要说令人心酸的话来,我把话题一转问道:“对了,雨晴呢?她还好吗?她怎么没来?” 秋烟晚瞥了我一眼,冷冷道:“你昨天不是见着她了吗?” 我尴尬地点点头:“是的,见过、见过,她说你和她又吵架了。唉,姐妹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 秋烟晚脸一寒,嗔道:“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就别多嘴。” 我心一紧说:“我不是外人,你说过雨晴怀了我的孩子。” 秋烟晚柳眉轻挑,冷冷看着我说:“好吧,我骗了你,我向你道歉。” 我苦笑道:“不必道歉,雨晴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什么?” 秋烟晚大吃了一惊。 我故意刺激秋烟晚:“难道你没发现雨晴比以前更漂亮了吗?” 秋烟晚脸色大变,稍退的泪水又涌出来:“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呢?雨晴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刚死不久,这事情要是传到我父母耳里,他们会怎么想?你们就算要在一起,就算要生孩子,至少也要等过了一段时间呀!” 我缓缓道:“你也太爱面子了。正因为你父母爱面子,才让你们姐妹活受罪,现在你要为了你父母的面子而压制雨晴的自由吗?她今年都三十六了,能爱就尽量地去爱,能怀孕就尽量地怀孕。” 秋烟晚的双眼向我射来两道利芒:“爱你吗?爱一个不能跟她结婚的男人吗?” 我忍不住大声反驳:“谁说我不能跟她结婚?我爱她,我会跟她结婚。” “我不信。” 秋烟晚呆了呆,仍然气鼓鼓地摇头。 我冷冷道:“我就用我的生命和家人的生命起誓,你信吗?” 本想用决绝的话来镇住秋烟晚,没想到身后有人颤声大叫:“中翰,别发誓!” “雨晴?” 我回头一看,却是泪眼婆娑的秋雨晴。她同样一身素衣、一脸淡妆,没有铅华的痕迹,她与秋烟晚一样也有诗一般的书香气质。 “我信,你别理这个老处女,我信你就行。别人管不着,我父母也管不着。” 秋雨晴愤怒地看着秋烟晚。 秋烟晚胸口急剧起伏,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我暗叫不妙,赶紧打圆场:“雨晴,烟晚姐也是为你好,你以后不许这样说她,马上向她道歉。” “道歉?哼。” 秋雨晴很意外地看着我。 气氛正紧张,突然急诊室里走出一位护士,她径直朝我们走来:“谁是严笛的家属?” 秋烟晚毫不思索马上回答:“我是。” 护士道:“她要马上动手术,请家属签字同意与否。” 秋烟晚焦急问:“手术?会不会有危险?” 护士微笑道:“虽然是一个大手术,但不算危险。病人受到严重的撞击,胸骨裂了、肋骨也断了。幸好没有伤到内脏,而且又及时送来医院。大家请放心,这个手术并不难。” 秋烟晚松了一口气:“好的,我来签字。” 护士点头:“你跟我来。” 我急忙追问:“喂喂喂,护士小姐,另外一位女士呢,她的伤怎样?” 护士叮嘱道:“哦,方女士不用手术,但需要物理治疗。治疗需要的时间会很长,你们家属最好能轮流守护。” 我心头两块大石头一起放下来,禁不住长长舒一大口气:“哦,我的上帝,我感谢你。哦,我的上帝,我爱你。” “严笛很厉害的,你妈都能把她打到骨头裂开,看来你妈更厉害。你要娶我,你妈会不会不同意?” 秋雨晴怯怯地问。 我心情大好说话自然眉飞色舞:“我比我妈更厉害,你信不信?” 秋雨晴很不相信地回答:“我信……”
第119章、5P之庝
姨妈必须要有人照顾,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细数身边一众美娇娘,发现能照顾人又能照顾好的不多。 葛玲玲与楚蕙这两大美人就不用考虑了,她们两个都是要别人照顾的人。 樊约要照顾她父亲也不行。 戴辛妮掌管公司财务,她一刻都不能离开公司,郭泳娴更不用说了,没有她坐镇KT,我连走路都心虚。 王怡本来应该是最佳人选,可是我考虑到戴辛妮随时都会来探望姨妈。如果让戴辛妮发现王怡照顾姨妈……唉,我想都不敢往下想。 至于小君与章言言不在考虑的范围。 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女人最适合照顾姨妈,她就是庄美琪。 第一,姨妈很喜欢她;第二,她本来就是护士出身,而且与医院护士长陶陶曾经是同事;第三,人人都喜欢庄美琪,她照顾姨妈不会引来太强烈的嫉妒。 关键就看庄美琪愿意不愿意照顾姨妈。 不愿意?哼。 我冷笑两声,发动车子,宾士开上公路。趁姨妈正在治疗,我驱车赶往伯顿酒店。 此时才早上九点,我估计昨晚醉酒的庄美琪应该还在睡梦中,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与四个男人也应该还没醒来。想起凌晨的恶梦,我仍然心有余悸,不管庄美琪愿不愿意照顾姨妈,我都得把她接走。 半小时不到,我就到达伯顿酒店。停好车,我迫不及待地冲进总统套房专用电梯。 厚厚的波丝地毯华丽高贵,人踩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何况我是轻手轻脚来到总统套房。耳朵贴着房门听一下,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拿出感应钥匙,打开房门。 套房里同样很安静,除了一股淡淡的酒气外,我没察觉到任何异样。 怎么像做贼似的?这里是我租下的,我哑然失笑,神情自若地走向主卧室。刚想敲门,我意外发现主卧室房门没有关,只是虚掩。记得昨夜离开的时候,是我亲手把主卧室的房门反锁,如今怎么会虚掩? 我陡然感到紧张,热血上涌、心跳加速,难道真出了可怕的意外?刚想冲进主卧室,突然主卧室里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对着虚掩的房门瞄进去。 这一瞄之下,把我惊得目瞪口呆,心脏都快跳出了喉咙。 主卧室里,庄美琪身穿浴袍躺在贵妃椅上,贵妃椅左右两侧跪着四位漂亮的女人,左边是江菲菲、聂小敏,右边是宣娆和怀明珠,她们全都穿着内衣、哭丧着脸。 “美琪,你原谅我们,昨晚真的喝多了。” 宣娆可怜兮兮地哀求,我怒不可遏,原来她们竟然都认识,但为什么故意在我面前装做不认识呢?我冷笑不已,压制内心的冲动,先听听她们搞什么阴谋诡计。 “美琪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偷看。” 怀明珠也抱着庄美琪请求原谅。 庄美琪一点都不领情,一脚踢开怀明珠的双手,怀明珠顿时失去重心,娇小的身体滚倒在地毯上。另外三人见她样子滑稽,忍不住吃吃娇笑。 聂小敏与怀明珠同事一场,想站起过去搀扶,庄美琪见状突然厉声道:“不准。” “美琪姐……” 聂小敏果然一动也不动,怀明珠觉得很委屈,干脆躺在地毯上,很像小孩耍赖的模样。 面庄美琪丝毫没有怜悯之色,她愤怒地对着聂小敏怒斥:“你住嘴,当初我念在大家是朋友,答应帮你们,可是你们居然连我的男人也敢碰!” 我听到这里,才知道昨晚的香艳已经被庄美琪发现,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宣娆撒娇道:“美琪姐,是我们千错万错,但我们也没想到李中翰会对菲菲下手。一开始我们还是按计划进行,可李中翰突然对菲菲动手后情况就变了,明珠偷看就算了,却偏偏让李中翰发现。他为了掩口,把我们一个个都……” “他搞菲菲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叫醒我?你们为什么不阻止?” 怒不可遏的庄美琪抓起一个枕头就往宣娆头上砸,宣娆惨叫一声,也倒在地毯上装死。 聂小敏叹道:“是想过要阻止,但一想到我们求他帮忙,怕引起他恼恨,心里就没胆了。至于叫醒你就更不可能了,万一把几个男人都吵醒,后果更不堪设想。唉,真的是喝多了。” 愤怒的庄美琪抓起另外一个枕头又砸:“还狡辩?我打死你们!我打死你们!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聂小敏大声假哭:“哎哟、哎哟,美琪姐要是反悔的话,你干脆把我们都打死算了,反正都被那人侮辱了。” 怀明珠的两条粉腿在地毯上猛踢:“呜……美琪姐,行行好吧,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碰李中翰。” 另外三个见怀明珠哭,也跟着呜咽,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卧室里一片愁云惨雾。 庄美琪发泄半天的怒火,也有些累了。见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哼,气死我了!不但搞了我的男人,居然……居然还……还四个一起上!呜哇……那是5P吗?” 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一听,忍不住一片娇笑,反而是庄美琪在哭。她越想越气,抓起枕头再次追打:“你们还笑!我打死你!打死你们!妈的,竟然跟我的男人在我眼皮底下弄5P?竟然当我是透明的!” 怀明珠笑道:“我们以为你真的醉了。” “醉你个臭烂货,这点酒能让我醉吗?上次在你们华夏银行联谊会上,我喝了多少酒你们不清楚?哼,你们不是不清楚,而是故意报复我。菲菲就说得很清楚,说要报复我,我他妈的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为什么要报复我?” 庄美琪怒极而骂,言语粗俗不堪。 那江菲菲一直在旁默不出声,被庄美琪打既不跑也不避。 聂小敏狡猾,干脆把庄美琪的怒火引向江菲菲:“美琪姐请息怒,菲菲哪是真的是要报复你?你难道听不出来吗?这是菲菲想参与5P找的借口,她只是不希望让李中翰觉得她淫荡而已。” 怀明珠与宣娆机灵,马上挑唆:“是啊,我们都看出来了,菲菲很狡猾的。她在小风家见过李中翰,李中翰也见过她。她觉得都已经跟小风上门见家长了,不好意思放荡而已。” “你们……胡说……” 江菲菲不知是被戳穿心事,还是恼羞成怒,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辩驳。 庄美琪一屁股跌回床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别说菲菲,你们跟她都一样,都是淫荡的浪货!气死我了!弄了一次还不行,还要来第二次、第三次,你们以为他是机器?” 庄美琪话音一落,马上引来一片浪笑。 怀明珠兴奋道:“美琪姐,话说回来,中翰……哦,你的男人真的好强大,我们这辈子恐怕再也见识不到这样的猛男了。” 聂小敏更是眉飞色舞:“对啊,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没想到那东西会这么吓人,美琪姐一定幸福死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别让其他女人抢了喔!” 庄美琪一听,马上仰倒在床上嚎啕大哭:“没让其他女人抢到,却让自己的好姐妹捷足先登了,呜哇……还5P!” 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互递眼神、掩嘴窃笑,江菲菲从地毯上站起,爬上大床依偎在庄美琪身边柔声说:“美琪姐,对不起啦!你这次饶了我们,我们这辈子甘愿为你做牛做马,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庄美琪大哭:“既然这样,你们一个个从这里跳下去。” 聂小敏惊叫:“哇,这里好高耶!跳下去会把昨天吃的东西都摔出来……” 怀明珠接着说:“摔出来的东西一定很臭……” 江菲菲忍住笑:“然后,小娆把这些臭东西又吃回去。” 宣娆问:“还能吃吗?” “哈哈……” 这次的笑声更响亮。 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人迅速从地毯上站起,一个个欢蹦乱跳地爬到庄美琪身边又是安慰又是撒娇,莺莺燕燕、娇声软语,硬是让庄美琪的怒火打消大半。 我偷听了半天,两腿已站累。见状况有了转机,索性推门而进:“这么开心,一定有什么喜事了,能说给我听听吗?” “啊……” 笑声变成了刺耳尖叫,尖叫四处逃窜。四位银行当家花旦穿着内衣,曼妙肉体纤毫毕现。突然见我出现,一个个掩挡重要部位作鸟兽四散。真莫名其妙,干都被我干过了,还要假装矜持害羞吗? 我脸一寒,恶狠狠道:“都不许走,你们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我绝对会把你们一个都扔到楼下去。嘿嘿,我不仅是一个猛男,还是一个杀手。” “啊……” 尖叫更甚,几个女人果然没跑,全都围在庄美琪身边叽叽喳喳、交头接耳,似乎在商议如何对付我。我暗暗好笑,倒想看看她们还有什么谎言和手段。 左推右推,几个女人商议完毕,把庄美琪推了出来。她瞥了我一眼,还有泪痕的美脸上飞起一片红云,扭捏半天,庄美琪缓缓说道:“其实……其实,我和她们几个都认识……” 我走到贵妃椅上躺下,摆上一个很舒服的姿势。 庄美琪接着说:“这些天小敏跟我说了一件事。就是她们银行的副行长快要升为行长了,这几天正春风得意,私下暗示小敏和怀明珠,要她们献身……如果不同意,她们会被贬去街道储蓄所,说不准还会炒鱿鱼。小敏本来想忍辱负重,牺牲一下换来安稳的工作……” 说到这,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我心头咯登一下,暗思昨夜聂小敏就曾经说过要我勾引行长的老婆。我当时虽然口头答应了,但肯定不会随便去做,此时再听庄美琪说起,莫非另有什么隐情? 见我全神贯注倾听,庄美琪看了看眉头紧皱的聂小敏,继续道:“前些日子,一位以前曾经在总行工作,如今在分行工作的女职员无意间在菲菲跟小娆面前透露了刘行长的一些隐私,其中就有性虐癖好。他曾经强迫女职员吃大便……” “什么?” 我差点从贵妃椅上滚落。 面几个银行当家花旦都露出愤怒的表情,庄美琪叹了叹:“小娆把这传闻告诉给小敏和明珠,她们听到后改变主意,坚决不愿意跟刘行长有任何私情。” “可是如果不顺从这个变态上司,后果很难预料。万一真被辞退,她们这份高薪水、高福利的工作就没了。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她们两人都不想放弃银行的工作……” 我颇能理解这几个女人的心态,自己何尝不是仗着有钱有势勾引女下属?只不过我没强迫女人罢了。 “这几天,小敏与明珠都在煎熬而且很烦恼。前天周末,她们相约一起来‘夜色’喝酒解闷。本来约了我,后来我有应酬没去。没想到她们几个却被小张、孙家齐他们几个泡上。” “而你呢,为了能让自己的职员得到小敏她们的青睐,不惜豪气送车。她们几个对你赞不绝口,认为你够仗义,小敏突发异想,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说到这,庄美琪紧张地注视着我。 我瞪了她一眼:“说呀,我在听。” 庄美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方法就是希望你……希望你勾引刘行长的老婆孟姗姗。若是成功,她们就可以用孟姗姗压制刘行长。刘行长素来惧怕老婆,一定不敢再打小敏和明珠的注意,而你则可以透过孟姗姗获取大笔贷款。” 我假装深沉,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心里却暗暗大骂庄美琪居然为了姐妹出卖自己的男人,即使美男计好用也不能随便乱用。 庄美琪有些焦虑:“这段时间,我听到很多关于我们公司的传言,说公司的财政状况出了大问题,还听说你刚在期货上刚赚到的那一大笔钱转眼就没了。我心里挺着急,想帮你也不知如何去帮,正好小敏有这个主意。我……我鬼迷心窍,觉得两边都能帮到,就糊里糊涂地答应小敏。” 我依然板着脸,这次心里却乐开花,无论如何庄美琪都是为了我好。 “我们故意安排小敏在酒店遇见你,然后由她带你进‘夜色’。在酒吧里,我们设计斗酒。先灌醉四个男人,然后一起回到你包下的总统套房,接下来由小敏故意诱惑你。等你上钩的时候,小娆会偷偷拍下你跟小敏动手动脚的画面。当然我们之前说好只是动手动脚,不会真的跟你做那件事。等证据充分,她们四个就会一起面阻止你,然后利用手里的证据威逼你去勾引孟姗姗。” 我听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如果这几个女人真有害人之心,估计死的人多了。 幸好我对她们不错,否则什么时候死翘翘了还在做春梦。 庄美琪渐渐情绪激动,语气也严厉许多:“可没想到,还没等小敏勾引你,你却先对江菲菲动手。明珠很好奇跑去偷看,结果被你发现。最后……最后全乱了套,你们五个人……” “5P?” 我脱口而出。 “哈哈……” 几个美女笑得东倒西歪。 庄美琪胀红着脸:“你们还笑?” 我苦笑:“真服了你们,这圈套几乎天衣无缝。要不是早点来酒店,我还被蒙在鼓里。” 宣娆笑道:“也没天衣无缝,有很多破绽的,只是你没注意而已。” 聂小敏狡黠地眨眨眼:“对呀,最明显就是在‘夜色’里,这么多围观的人都一起喊美琪的名字。稍微想一想就知道美琪在‘夜色’是熟客了,否则大家绝不可能同声呼喊她的名字。美琪当时很着急,怕你看出端倪,还假装问你是谁把她美琪的名字透露出去,你却认为是小张他们透露的。” 我大声惊呼:“你们这些女人真够可怕,连这些细节你们都想掩盖掉。” 怀明珠一双媚眼向我频频放电:“还有很多破绽啦!只不过你喝了不少的酒,脑袋肯定不会很清醒。” “怪不得你们如此胆大,怪不得你们如此从容……对了,他们几个男的呢?” 叹气了半天,我突然想起孙家齐他们几个男人。 江菲菲嗔道:“一大早小风的电话就猛响。他被吵醒后听了电话,我看他急得脸色都变了,说家里出了事,然后就急匆匆离开。美琪自从你走了之后就没睡,见小风走了,她干脆把其余三个男的全赶走,好方便教训我们!” “江湖之险恶可见一斑。” 我冷笑,所指的并不是这几个美女设计陷害我,而是小风一大早接的电话肯定是张思勤找他。 哼,我再给小风两天的时间醒悟,如果他仍然坚持与张思勤混在一起,那休怪我绝情。 “最亏的是我,一心想帮自己的男人却被他误会,还让他给好友5P掉,我好笨。” 庄美琪余怒未消,我走到她身边,柔声安慰道:“你不是笨,你是心地善良。不过你是圈套的设计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你马上整理衣服跟我走。” 庄美琪撒娇道:“去哪?我一晚没睡困死了,总统套房我可是第一次住。” 几个银行当家花旦也跟着附和:“我们也是第一次。” 我拧了拧庄美琪粉颊,笑道:“以后6P的时候,我们再来这里聚聚。现在带你去医院,姨妈受伤了,你能帮我照顾她吗?” 一阵吃吃娇笑,伴随笑声的是异样的骚动,整个房间里似乎有某种期待。我也期待,眼睛不经意地朝几个女人扫了一眼,发现她们脸上桃花掩映、春意盎然。 庄美琪当然明白6P的含义。她狠狠瞪了几个银行当家花旦,马上从床上跳起来焦急道:“姨妈受伤了?好,我们走。” “喂……你答应我们的事呢?” 聂小敏很焦急,没有人喜欢吃大便。 庄美琪只顾着穿衣,没有理会聂小敏。我察言观色,知道庄美琪希望我自己做决定,我暗骂她够狡猾,嘴上又不好推托,无奈之下只好接受这个艰巨的任务:“好吧,看在我老婆美琪的份上,我答应你们。你们把孟姗姗的个人资料,包括个人爱好、优缺点、联系方式、家庭住址……等搜集清楚后告诉我老婆,由她来安排,我听她的。” 我左一个老婆、右一个老婆地喊,故意在几个女人面前亲昵。看她们表面在笑,眼里却是失落和嫉妒,我心里忽然有莫名的满足。其实我也是在暗示她们,希望她们不要对我有抱有幻想。一夜情过后,彼此最好忘掉对方,就算不能忘掉,也只能当做记忆中的一段往事。 宾士车开上公路,心花怒放的庄美琪仍然笑个不停:“再喊我一次老婆。” 我叹道:“唉,以前喊过也没见你这么兴奋。” 庄美琪嗔道:“那不一样,以前你只是私底下喊,谁知道你私底下喊了多少个女人老婆。哼,这次你当着别人的面承认我是你老婆,意义当然非同寻常。” 我笑道:“把我妈照顾好了,你不想做我老婆都不行。” 庄美琪似乎又想起我与几个女人一起淫乱的场面,她气鼓鼓骂道:“都给几个小妖精榨光了,做你老婆还有什么好!哼,我要检查检查,看看宝贝有没有弄坏。” “我在开车。” “你慢点开。” “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喔,再含深一点。” “X光拍片的结果出来了,两个病人内伤的部位几乎相同,都处于左胸偏上,伤势严重又各有不同。幸好这两位年轻女士都有很好的抗击打能力和忍受能力,一般人估计会昏迷,甚至会休克……” 商主任据说是医院里最具盛名的内科专家,由他为姨妈治疗我很放心。 可是有人不放心。中午时分,我从姨妈病房的窗口看到两辆黑色的轿车驶来,从车上下来八个人。他们身穿便衣,看起来很普通很普通。 这些“很普通”的人很快就来到姨妈的病榻边,其中一位精悍的小个子很仔细地询问着姨妈。至于询问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反正都是嘀嘀咕咕,很神秘的样子,而其余的人要嘛四周察看、要嘛警戒,如临大敌一般。 “不换、不换,我在这里治疗就行。这点小伤不用折腾,你回去跟上面通报一下,还有别这么神经兮兮的,把这些人都撤回去。” 精悍的小个子四十岁左右,他很为难的样子:“首长,这我就不能做主了。你看,不如这样……” 又嘀咕了一会儿,姨妈翻翻眼,不耐烦地挥挥手:“好吧、好吧,别弄出大动静。” 精悍的小个子点头离去,他带来的众人也走得干干净净,仿佛凭空消失一样。只是半小时后,姨妈的病房前多了三位身穿白长袍的女护士,她们既不漂亮也不迷人。 奇怪的是,这三位女护士什么地方都不去,就在姨妈病房门前或站或坐,很少交谈,目光始终保持高度警戒。每隔十分钟,她们其中一员定会进入姨妈的病房查看一下,每次查看三分钟,不多不少刚好三分钟。 “商医生说,两位年轻女士的抗击打能力都很强。” 趁周围没人,我抓住姨妈的手似摸而握。柔滑的手背上有一丝冰冷,经过几个小时的物理治疗后,姨妈的脸色好了很多。 “我没事,观察两天就回家……嗯?什么年轻女士?咯咯……” 反应过来后姨妈在笑,可才笑两声,她就微皱双眉:“哎哟,扯到了!扯到伤了!你一天逗我笑干嘛?” 我看呆了,她痛苦的样子使人怜,一双迷人万千的凤眼似怒还嗔,我情不自禁道:“还用问吗?逗你笑,就是想讨你欢心。” “哼。” 姨妈的凤眼在我脸上转了两圈:“是不是不想闻鸡起舞?我告诉你,等我伤好了,你每天凌晨五点都要起床去健身。” 我无限柔情道:“等你伤好了,我天天陪你去看日出。” 姨妈一听,马上脸色大变,很彷徨、很温柔,苍白的脸有一抹红晕。我笑眯眯地看着她,手越握越紧,正想再大胆些,突然病房外传来脚步声。眨眼间,有人走了进来。 “阿姨,我回来啦……” 原来是庄美琪,她抽空回家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 姨妈悄悄甩开我的手:“哎呀,美琪你开车要小心,别赶、别赶。” 庄美琪婉约一笑:“阿姨请放心,我没赶,路上不堵车,我就开快点。” 庄美琪拿出袋子,里面尽是一些日用品和女人专用物品。 姨妈一看,马上对我板起脸:“你回公司吧,这里有美琪就行。我受伤的事别张扬,对任何人都不要说,包括小君。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去外地公干了。” “是,请首长放心。” 我一个很标准的立正。 姨妈嗔道:“走吧走吧,看见你就烦。” 我很不情愿地离开,姨妈当然不是真的觉得我烦,她只是不愿意我一个大男人无所事事地陪侍在她身边,何况她已无大碍。 回到公司,我遵守姨妈的嘱咐,没有对郭泳娴和戴辛妮说起姨妈出了小意外。 处理完一些公司文件后,刚想去找戴辛妮,郭泳娴却意外地从办公室外急匆匆走进来:“张思勤来了。” 我冷笑,知道不死心的人来了。 “中翰,咱们谈谈,开诚布公地谈谈。碧云山庄毕竟是我卖给你的,如今那地方发现了宝藏,你要嘛分我一份,要嘛大家都别想得到。” 喝了一小口茶润润嗓子,张思勤没有往日的客套,他终于向我摊牌。尽管我心有准备,但“宝藏”两字还是给予我巨大的震撼。 “宝藏?什么宝藏?你说碧云山庄有宝藏?” 我极力克制自己的亢奋,脸上一点激动的神色都没有表露。经过历练,我已经学会城府,无论是宠辱我都面不改色。 张思勤淡淡道:“真人面前你就别打哈哈了。我知道你已经去问过吴奶奶,你如果不确定有宝藏,绝对不会不赚一大笔。一幢别墅卖六亿,五幢就是三十亿,除掉本钱,你轻轻松松大赚二十五亿,可你却不干。”
第120章、百无禁忌
我一看张思勤把话挑明了,也不否认,索性直接问:“张董,这么说,这宝藏你知道在哪里了?” 张思勤阴冷地笑了笑:“我知道一定有宝藏,至于确切地点就不清楚了,反正就在碧云山庄。呵呵,如果我知道确切地点,我早就……” 我冷冷道:“早就去抢了,是吗?” “呵呵。” 张思勤大笑:“不会、不会,天下财富天下人得之,反正我要属于我的那一份。当然中翰你拿大头、我拿小头,这总合情合理吧?” “张董果然是明白人,那张董说的小头又是多少呢?” 我笑眯眯问。 张思勤盯着我思索片刻,才缓缓伸出三根手指:“我只要三分之一,你拿三分之二。” 我暗骂张思勤贪得无厌,这碧云山庄是我的,张思勤凭什么在我的领地里按他的意思拿走三分之一的宝藏?姑且不论是不是有宝藏,即便真的有,也是属于我李中翰的。 哼,他张思勤说错一句话,天下财富不是天下人得之,而是有德之人得之。我有德无德不敢妄下论断,至少张思勤没有德,无德之人凭什么与我谈条件? 我不动声色地引诱张思勤:“张董是精打细算的人,你能舍得花几十亿去投资,那回报一定很惊人,那碧云山庄里的宝藏究竟有多少?” 张思勤神秘而兴奋道:“听说富可敌国。” 我淡淡笑了笑,一脸不相信:“张董别吓人。我文化水准不高,不过富可敌国四个字的含义我还是很容易理解的。” 张思勤见我不相信,他有些沉不住气了:“我可不是随便说说。”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你有证据?” 张思勤得意道:“多少有一点。” 我心中一动问:“能否拿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狡猾的张思勤敏锐地嗅出我的意图,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把话题一转:“中翰,咱们既然把话给捅开,我就直说了。如果我把线索证据拿出来,万一……” “万一我独吞了宝藏怎么办,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眯眯问。 张思勤大笑:“呵呵,中翰光明磊落哪会独吞?我只是心里不踏实而已。” 我问:“张董要如何才觉得踏实?” 张思勤想了想说:“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密切了,生生死死都捆绑在一起,好处一起分享、灾难一起承担。如果我家亭男娶了小君,我们的关系就密切了。以后凭你我两家的实力,再加上富可敌国的宝藏,相信我们有生之年一定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我露出很景仰的表情:“想不到张董有鸿鹄之志,可惜我这只小麻雀从小就没远大理想,能守着KT这一亩三分地我就知足了。” “万一宝藏真的富可敌国呢?” 张思勤反过来诱惑我。 我淡淡一笑:“那就散出去,做慈善。” 其实我说这句话暗含两个意思,其一就是很明白地告诉张思勤,如果碧云山庄真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我也不想独吞。其二就是对于宝藏我心平气和,别想威胁我,最多我真不要,全部做慈善或者上缴国家。 张思勤老奸巨滑,马上听出我话中的意思,他脸色大变,刚才的从容瞬间灰飞烟灭:“好好好,我张某佩服中翰的善心。等我拿到我那一份,我也随中翰做做善事,哈哈……” 我话题一转,故意不在宝藏上纠缠下去:“亭男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只可惜小君已有心上人。” 张思勤当然不甘心:“嗨,小女孩情窦初开,喜欢某个男孩很正常,不过那都是小女孩一时冲动。只要中翰你坚持,然后再跟小君的母亲晓以实情,相信小君会听话的。我家的亭男专情老实,绝对能配得上,只要日子一长,小君与亭男的关系一定会融洽。感情的事我从来不强人所难,我看得出小君对亭男的印象不错,亭男对小君更是倾慕已久。两人互相有好感,这就是他们以后相处的基础,我有信心这两个小孩在一起会幸福。” 我强忍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回道:“这样吧。等我问问小君,再跟我姨妈商量商量,看看她们的意见如何我再转告张董。” 张思勤还是沉浸在幻想之中:“我希望尽快得到答复。” 我满脸堆笑,委婉地下逐客令:“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开会了,失陪、失陪。” 张思勤一愣,他想不到我竟然不愿意再谈下去,傻呆片刻,他只能悻悻告辞,带着恼怒告辞。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马上吩咐郭泳娴,让她马上停止碧云山庄的装修工程,重新物色新的装修公司来取代原来的装修公司。 郭泳娴聪明,不但重新物色新的公司,还专门指派她的几个心腹日夜监工,以防万无一失。 “有你这位贤内助,夫复何求。” 我搂着郭泳娴的软腰大赞。 “真有宝藏?” 郭泳娴妩媚地白了我一眼,回给我一个芳香满怀的磨蹭。 我苦笑点头:“有可能,可惜张思勤狡猾,不肯透露具体细节。不过山庄在我们手上,就好比宝藏在我们口袋一样,他急我们不急。” 郭泳娴冷冷道:“怪不得他不惜一切想要买回山庄。” 我更是冷笑不止:“他还想替他宝贝儿子说亲,要小君做他的儿媳妇。” 郭泳娴掩嘴失笑:“刚才我看你都气坏了。” “当然。” 我越想越气。 郭泳娴把我牵到沙发上坐下,一双美目盯着我的裤裆问:“要不要我帮你顺顺气?” 我突然问:“上次你说过有办法让我得到姨妈……” 郭泳娴本来春情上头,听我这么一问,她淡淡道:“还用我想方法吗?那晚在我家阳台上,你抱着姨妈又亲又摸,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苦叹道:“那晚姨妈突然忘情,想起了旧情人,我才有机可乘。之后,姨妈再没给我机会。” 我隐瞒姨妈和我在碧云山庄上的那段销魂经历,脑子里又浮现出姨妈那身雪白的肉体。确实很肉感但又不肥腻,手感极好,感觉很棒,真难以忘怀,胯下马上有了反应。 郭泳娴听我这么一说,点头道:“是的,我给姨妈催眠的时候,她嘴上念得最多的就是李靖涛。” “我猜,这位李靖涛一定是小君的爸爸。” 心中莫名有酸楚,我不是嫉妒李靖涛,而是嫉妒姨妈仍然对李靖涛念念不忘。 郭泳娴自然听出我的感受,她妩媚地盯着我问:“你很喜欢姨妈?” “就像喜欢你一样喜欢她。” 我不是笨蛋,任何时候都不是,在女人面前永远不会过度赞扬另外一个女人。 郭泳娴摇头叹息:“你真敢,不过这次你可能要失望了。” 我纳闷:“失望?为什么失望?” 郭泳娴没有马上回答我,她思索片刻,幽幽再叹:“唉,我这段时间总结一下,感觉姨妈极有可能不是你姨妈。” 我心头咯登一下,脱口问道:“不是我的姨妈?那她是谁?” 郭泳娴狡黠地看着我吃吃娇笑:“是谁你心里明白。” “啊?你说姨妈就是……就是……” 我惊愕,郭泳娴与我早已有了默契,她的暗示我懂,她也明白我能懂。虽然大家彼此都不说出姨妈到底是谁,但我们心里很清楚,我何尝不是早早怀疑?只是我不敢相信而已。没有拿到真凭实据,姨妈一天不承认,我就能继续把姨妈当成姨妈,只要这份亲情在,我喊她一辈子姨妈又何妨? 郭泳娴柔声道:“所以你没弄清楚姨妈真正身份之前,我劝你还是要小心些。” 我急道:“我有怀疑过,但苦于姨妈不承认。” 郭泳娴笑了笑:“她不承认可能有苦衷,但我从平常一些细微的地方发现很多蹊跷。” 我急问:“比如……” 郭泳娴谨慎地想了想,很细致地给我分析:“姨妈对你感情最特别。平时看似对你凶,实则是关心你。如果你只是她的外甥,她绝对不会对你凶,只有做母亲的,才会像对儿子一样对你关爱与管束。” “如果你是她的外甥,相信她对你不会严厉。还有,她多次提到你跟李靖祷很相像,这不奇怪吗?至于其他值得怀疑的地方还有不少,我现在暂时还不能下结论。不过凭我的直觉,姨妈真有可能不是你姨妈。” “天啊!” 我心头狂跳,嘴上没说,可心底几乎完全同意郭泳娴的观点。 郭泳娴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从小就喜欢姨妈?” “是。” 郭泳娴幽幽叹息道:“那可能就是你姨妈的过错。她对你很关爱,这种关爱超越一般姨妈对外甥的关爱,使得你很憧憬这分关爱,随着年纪增大,作为孤儿的你害怕这分关爱消失。为了延续这跟关爱,你产生占有的念头,你甚至把这份占有的感情波及到小君身上。你爱小君是真心,你爱你姨妈也是真心的,但你有可能犯了道德禁忌。” “泳娴……” 我一声悲鸣。 “嗯?” 郭泳娴愣了愣,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使出的全身的力气,平缓地说出五个字:“我百无禁忌。” 郭泳娴居然一点都不吃惊,她眼里异彩频闪:“我理解,我有研究过,有‘青龙’的人占有欲非常强烈,而且很霸气。更重要的是,有‘青龙’的人很大胆、很喜欢冒险,勇于冲破禁忌。” 我沉声问:“‘青龙’跟白虎真是绝配?” 郭泳娴马上就回答:“是的。” 我诡异一笑:“姨妈也是白虎。” “我知道,所以我很奇怪。” 郭泳娴与姨妈相处多日,自然清楚姨妈身体特征。 “奇怪什么?” 我问。 郭泳娴兴奋道:“奇怪眼下所发生的一切。小君也是白虎,你跟她已经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这就更证明‘青龙’与白虎有缘。” 我抱住郭泳娴双肩,很严肃道:“我想得到姨妈,无论她是什么身份。” 郭泳娴激动得浑身发抖:“我有办法。” 我瞪大了眼珠子问:“什么办法。” “催眠。” 郭泳娴神秘一笑,看起来真有把握的样子。 我大喜,心脏急剧狂跳。连续呼吸了几口气,我动情道:“泳娴,我爱你。” 郭泳娴扑倒在我怀里,温柔得像个小女人:“我什么都帮你,就是想依靠你,就是想从你身上得到属于我的感情,你的‘青龙’无可替代。” “我的女人不少,对泳娴你的关心肯定有不足之处,我希望你体谅。” 我异常地满足,这是一个女人最简单、最直接的要求。 郭泳娴道:“我能体谅你。你既能满足我的性欲,又能满足我的权力欲,还能给予我丰富的物质生活。另外你还很帅,经常讨我欢心,有你这样的男人我很知足。如果我还对身处的环境不知足,那我一定很下贱。” 我突然柔声问:“泳娴,要不要干一下?” 郭泳娴红着脸道:“还用问吗?” 我促狭地笑了笑:“开会时间快到了。” 郭泳娴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掏出一根粗硬的大家伙:“让大家等一等,我们是总裁耶。” 说完,性感的大嘴一含而入,吃进整根大家伙,随即用丰满的唇瓣摩擦火烫的华身。她是如此熟练、如此自然,如同女人在盛夏时节吃雪糕冰棒一样,我享受这种销魂的吞吐。 仰躺在沙发上,我的喘息浑厚而绵长:“说的也是,就让大家等等……喔……真舒服。” 就口技而言,我身边所有的女人都远远不及郭泳娴,无论是啜、吸、舔、吞、咬、挽、磨,郭泳娴都能运用自如。大肉棒在她嘴里,如果她不主动吐出来,我情愿她一直含下去直到高潮。 很遗憾,吮吸十分钟后,郭泳娴吐出大肉棒爬上我身体。我才发现她早就脱掉内裤,茂密阴毛瞬间覆盖我的小腹,我的大肉棒被一道紧窄的蜜穴准确地吞噬精光。 “噢……中翰,哪天你干姨妈的时候,我想在旁边看。” 郭泳娴一边急速摇动,一边企求。 我笑道:“只要姨妈同意,我没问题。” 郭泳娴娇声问:“如果姨妈不同意呢?” 我冷笑一声:“我干到她同意为止。” 郭泳娴迷离的眼睛突然一亮,身体摇动得更厉害:“这才是有‘青龙’的男人……喔,中翰,你越来越强大了。我喜欢你直接插进来,我不要你温柔,我不喜欢温柔,用力点。” KT常务会议上,所有的公司高级主管都在聆听几个重要的消息。孙家齐正式接替杜大维的投资部经理职位,罗彤出任公关部的副主管,最出乎大家意料的是路小风担当策划部经理。 表面上看路小风升职了,但实际上是明升暗降。在策划部里做得再出色,将来仍然还是在策划部,最多略有奖金而已,永远都别指望再升职,更重要的是收入比在投资部相差十万八千里。 路小风的脸色很难看,他不是笨蛋,离开投资部等于离开我身边,等于失去巨大的收入。 我脸色凝重,这次人事大变动是我临时安排的。对于孙家齐、小卓、小张三人,我抱有歉疚,并暗中给予他们补偿。 对于路小风,我却一丝歉疚感都没有。把他调离公司的核心部门就是以防万一,谁都不会重用一位怀有二心的人做心腹。我给他两天时间,如果他不主动向我靠拢,那等待他的将是开除。 “罗彤,这几天庄主管因病休息一段时间,你暂时全面代管公关部,有什么不懂的就请教郭总裁或戴主管。” 庄美琪没有生病,她必须全心照顾姨妈,工作上的事只能由别人担当。听我这么说,大家都对庄美琪担心,我安慰大家,说庄美琪只是发烧感冒之类,大家听了才松一口气。 “我会尽量做好。” 罗彤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这意味着她的工资与待遇因此大涨。平时她话不多,但做事很踏实,已隐然有独当一面的气质。 我未雨绸缪,庄美琪与戴辛妮都是屁股大的女人,这种女人很容易怀孕。万一哪天庄美琪突然有身孕了,公关部里有罗彤顶上也不至于会乱套。 “希望大家努力工作,忠心耿耿,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散会了。” 宣布散会的时候,我还不忘暗示一下路小风。 孙家齐机灵。会议刚散,他就跑过来向我鞠躬:“总裁,我一定努力工作来报答你知遇之恩,太感谢你了。” 我微笑:“好,注意别滥用兴奋剂。咖啡喝再多也会有问题,那些化学兴奋药就必须完全断掉。如果你近期准备结婚的话,公司有大礼。” 孙家齐激动得快要跪下来了:“谢谢总裁、谢谢公司,小敏已答应嫁给我,很快就会筹备婚事。” “嗯。” 我开心之余又有些失望,小风仍然不主动向我坦诚,他难道想继续做张思勤的眼线,潜伏在公司里?真是可笑。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戴辛妮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浑圆的大屁股一扭一动煞是诱人。 我与郭泳娴交代几句话就要跟随戴辛妮而去,郭泳娴闪电般抓住我的手臂,酸酸道:“不要弄太久,不要射。” “这你也要管啊?” 我大吃一惊。 郭泳娴胀红着脸威胁道:“是要管一下,否则你姨妈的事……” 我心想,就是射了你还能知道?女人真不理喻,我嘴上满口答应:“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不射,不做。” 郭泳娴这才松手,我赶紧三步当两步朝财务处走去。刚推门进戴辛妮的办公室,她马上愤怒道:“你真的不理言言?” 我很委屈的样子:“我怕你生气。” 戴辛妮一听,怒火稍减:“就算我生气,你也不能这样对人家。我虽然后悔了,但那是我作茧自缚,生气也没用。我总是想方设法绑住你,结果越绑越乱。你表态吧!如果你不喜欢言言,我今天就把她辞退,然后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上宁市。” 戴辛妮跋扈起来还真有点雷厉风行,我想起她迅速赶走王怡的手段,心里顿时心虚:“有……有点残忍吧,我没说不喜欢她。” 戴辛妮难过道:“那你就关心、关心人家。她和罗彤一样,都是离乡背井来到上宁。罗彤还有一个弟弟,言言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我家住久了,她都当那是她家。我是她姐,昨天她哭了一晚说要搬走,我听了心里特别难受。” 我一时间难以判断戴辛妮心里想什么,担心她是故意试探,所以我不得不小心应付,反过来也试探她:“都是我不好,辜负了老婆也辜负了言言。辛妮,你老实告诉我,你真容得下章言言做我的女人?” 戴辛妮傻傻地看着我问:“那你老实告诉我,我还是你最爱的女人吗?” 我一听就想笑,女人总喜欢问这种白痴问题,难道我还有其他答案吗?叹了叹,我忍不住笑骂:“脑子进水是不是?你是我的老婆,名正言顺的老婆,我当然最爱你。” 戴辛妮走到我跟前,温柔地整理我的衣领:“那你跟我做那事情舒服,还是跟言言做舒服?” 我大叹:“这能比吗?当然是跟你做舒服啦!再说你是处女,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戴辛妮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可是我见你跟言言做的时候很亢奋,你跟我做的时候从来没有如此亢奋过。” 我眼珠子一转,解释道:“我亢奋不是因为她是章言言,而是因为我第一次同时跟两个女人做爱,我觉得很刺激、很亢奋。” 戴辛妮柳眉轻挑:“这么说来,以后我们要做那事都要叫上言言?” “哈哈。” 我抱住戴辛妮的软腰大笑:“不会啦!我们做我们的,她想做的话,我就随便弄她一下。” 戴辛妮微愠:“你混账,什么叫随便?你尊重人家好不好?” “我错、我错,我会很尊重言言。以后跟她做,我都要征询她的意见,时间、地点、白天、黑夜、什么姿势、什么力道全都问清楚了再做。” 戴辛妮噗哧一笑:“你……你这也太尊重了吧。” 我脸色一正道:“做爱是要讲究缘分的。哪像我跟戴辛妮,那才叫郎才女貌、水乳交融、如鱼得水、浑然一体、天契地合。嘿嘿,一句话里能说五个成语,也只有跟戴辛妮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灵感说出来。” “咯咯……” 戴辛妮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眉非色舞:“好……好奇怪,近来小君跟我通电话的时候也爱说成语,听起来很别扭。” “啊?” 我一听,脑子里马上就浮现小君很不服气的样子,心里也随着大乐:“对对对,全是那小君害的,她老吹嘘自己的文化水平高,有事没事就爱说成语。” 戴辛妮笑得像抽筋似的:“你们两兄妹真是天生一对兄妹。”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你这句话说得很有水盆。” 戴辛妮一愣,听出是我的揶揄,她马上挥舞小粉拳扑上来:“水盆?吃我一拳。” 我抱着又香又软的娇躯滚落到沙发上:“哎呀呀,难道娘子你又想霸占我?” 戴辛妮被挑逗得春心荡漾、全身火烫,真有霸占我的念头。 “笃笃笃……” 这时,办公室突然响起敲门声。 戴辛妮闪电般从我身上弹起,稍微整理一下蓝黑制服喊道:“进来。” 门推开,一条美妙的倩影令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是章言言吗?她怎么……怎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还没反应过来,章言言已脆声道:“总裁好、辛妮姐好,郭总裁要我请你签两份文件。” 戴辛妮脸色大变,一扫刚才的柔情,气鼓鼓地对着我咆哮:“你看,你一来这里,郭泳娴就叫言言拿文件给我签,她是故意的。” “噗哧。” 章言言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直看得我心如有小鹿在撞。 “是碰巧吧。” 我敷衍一下戴辛妮,眼睛盯着章言言一身合体的浅灰色制服、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关键是她脸上的光泽,那是一层如油如潮的光泽。她的一双大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神,她大胆专注看着我,向我传递某种信息。她突然间充满自信,我真不敢自己的眼睛,她是原来那位唯唯诺诺的章言言吗? “碰巧?” 戴辛妮嘀咕着,越想越气:“不行,欺负人都欺负都头上了,我跟我老公在一起她看不顺眼吗?哼,找她算账去。” 我一惊,马上跳起来阻拦:“哎哎,别闹。你这样闹我还有面子吗?我还能管理这家公司吗?辛妮呀,你要以大局为重,我会找她问清楚的。” 戴辛妮盯着我严厉道:“从这些细节就可以看出,你们之间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 我慌了,换成我是戴辛妮,我也这样怀疑。眼看纸终究包不住火,我把目光投向章言言,希望她能帮说两句:“别乱猜测,让言言说句公道话。” “我什么都不知道。” 章言言狡黠地回避我与戴辛妮的争吵。 我带着乞求的眼色鼓动:“言言,大胆说,别怕。” 章言言见戴辛妮也看着,知道无法置身事外,略一思索说道:“我认为,郭泳娴是嫉妒辛妮姐。” 这话一出口,我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句很精妙,既不得罪我,也不得罪戴辛妮。既让我爽,也让戴辛妮爽。 戴辛妮冷冷讥讽道:“听见了吗,老女人就喜欢嫉妒。” 我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双臂交叠于胸的戴辛妮小声问:“那你嫉妒言言吗?” 戴辛妮张大嘴巴,半天没反应过来,章言言也傻立当场,她们都想不到我问得如此尖锐。嘿嘿,对付女人,有时候必须要非常规手段。 “我……我根本就没有嫉妒过。” 迟疑片刻,戴辛妮道:“我为什么要嫉妒言言?” 章言言察言观色,随即自嘲:“是的,辛妮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肯定不会嫉妒我这个丑八怪。” 我暧昧一笑,附和着说:“辛妮姐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善良、性感、温柔,她肯定不会嫉妒言言。” 戴辛妮脸色转晴,欲笑还嗔:“你们这样一唱一和我肯定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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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 温柔乖顺的章言言,意外说出自己会被戴辛妮刻意照顾的原因,原来她偷走期货交易磁卡是为了…… 过去的心腹大患杜大维出狱了!为了将他和葛玲玲之间的关系彻底切割,李中翰不得不和他碰面。这场别有心机的邀请,会带给李中翰危机还是转机? 小君瞒着李中翰参加选美,偏偏和张思勤摊牌的时刻在即,李中翰该怎么保护她,才能让小君免于不择手段要得到碧云山庄的张思勤毒手?
人物: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121章、排除法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稳住暴怒的戴辛妮,我转身走到章言言身边,大大方方地搂住她香肩:“言言,你听到了吗?辛妮不会嫉妒你啦!就算有也只是一点点而已,你……还是别搬了,你一个人住我很担心,辛妮一个人住我更担心。” 章言言看着戴辛妮,颤声说:“总裁你挽留我没用,除非辛妮姐挽留我。” 章言言不再畏惧戴辛妮,她目光平静地看我说:“我从辛妮姐身上得到很多东西,也学到很多,如果要我在辛妮姐和总裁之中选择一个,我会选择辛妮姐。” 戴辛妮一听,大眼睛猛眨,似乎气消许多,小嘴轻捉嗔道:“好啦,留下来吧。” 我看看章言言又看看戴辛妮,若有所悟:“轮到我嫉妒了,你们这是同性恋?” 章言言大羞,戴辛妮掩嘴娇笑:“你如果对我们不好,我们真有可能……” 我大感冤枉:“我都掏心掏肺了还不够好吗?” 章言言正色道:“总裁,你说说,你去辛妮姐家找辛妮姐几次?” “这……” 我一时语塞。 章言言接着问:“辛妮姐很苦恼的,你知道不知道?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这叫掏心掏肺吗?” 咦?我背脊发凉,愧疚地看着戴辛妮。 章言言越说越激动:“她为你学烧菜、她为你拒绝一切应酬、她为你憧憬未来,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什么事?”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章言言脱口而出:“辛妮姐学会自慰。” 我傻立当场,戴辛妮羞愤交加:“言言,你……你闭嘴!” 胸膛起伏的章言言终于没有再说下去,我愧疚问:“辛妮,是真的吗?言言说的是真的吗?” 戴辛妮痛苦地直摇头:“没……没有。” 章言言忍不住大声道:“我不只一次亲眼所见,怎么会没有呢?” 戴辛妮勃然大怒:“你……你不也是经常自己弄?” “我不一样,我没有男人,更没有未婚夫。” 章言言说完,朝我冷冷一笑,笑得我全身起鸡皮么瘩。 我小声哀求:“言言,你别说了,我知道了。你们再等三个月,过年前碧云山庄会装修好,到时候我把辛妮娶过门,顺便把言言也娶了。以后大家都住在一起,和乐融融,你们不会再苦闷。” 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还想再说什么,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进来。” 戴辛妮先喜后怒,大概是没见过娶老婆有同时娶两个的,她绷着脸看着脸有喜色的章言言。 “哟,大家都在啊?言言,让你给戴主管签的文件呢?” 很意外,敲门进来的是郭泳娴。她表面看似和蔼端庄,可一双媚眼却出奇地凌厉,不知道她是在责怪章言言办事拖拉,还是责怪我待在戴辛妮办公室的时间太长? “泳娴姐催得真紧啊。” 戴辛妮的语气冷得快要结冰,她的眼神更凌厉。 我暗暗叫苦,连忙向章言言使眼色。 郭泳娴淡淡道:“没办法,中翰信任我,把偌大的公司交给我管理,我不辛苦点怎么对得起他。” “辛妮姐,我先出去忙了。” 章言言先溜了,这场面她帮谁都会惹火烧身,有多快溜多快才是明智之举。 我不是笨蛋,我也要溜:“辛妮,我也要去办事了,晚上我去你家。” 戴辛妮妩媚一笑,学着小君嗲嗲的声音朝我搔首弄姿:“要早点来喔。” 我浑身一颤,点点头转身就跑。回头见怒气冲冲的郭泳娴也从戴辛妮办公室追出来,我赶紧闪进男士洗手间,郭泳娴无奈之下只能悻悻离开。 我慨叹偌大的公司,唯有洗手间才是我容身之地,解决完内急,我心慌慌地走出洗手间。刚想回办公室安慰郭泳娴,蓦然一个美妙的人影亭亭玉立在我面前。 我又惊又喜,原来是章言言。 “是上洗手间还是……还是在等我?” 我承认我以前疏忽了章言言,她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女人。今日急剧的蜕变说明她的内心经历一次不同寻常的打击,是什么打击呢?是谁打击她呢?我很肯定的猜到是戴辛妮。可怜的戴辛妮,由于她的骄傲,造就一个强劲的情敌。我虽然乐见这种变化,但我还是替戴辛妮感到叹息,人不可以随便侮辱一个人,尤其是女人。 “等你。” 章言言没有任何矜持,她的眼睛大而有神,语气很坚定。“有事?” 我笑问。 “嗯。” 章言言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有脚步声快速由远而近,她脸色微变,抓住我的手慌不择路地跑进女士洗手间,我吃惊道:“这是女人进来的地方……” 没等我说完,章言言打断我话,很严肃道:“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除了辛妮姐,我不觉得在公司里还有别的女人比我更出色,我希望你珍惜我。” “我……我会珍惜你。” 惊喜变成忐忑不安,连章言言都蜕变了,我敢说KT秘书处里的女人没有一位是泛泛之辈。 章言言露出一丝笑意:“可能是辛妮姐在我面前多次提到你而潜移默化影响我,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即使你不是总裁。好可惜,辛妮姐对你矢志不渝,但我从来没有改变对你的喜欢。那次从警察局出来,我就暗示我需要你的保护,可你却没听出来。” 一直以为都是自己在暗恋别人,没想到也有人暗恋我,这世界就这么奇妙,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想想自己哪怕不是公司总裁,依然有章言言这种美女暗恋,那满足感强烈得令我血液沸腾,我柔声问:“那你为什么偷我的期货交易磁卡?” 章言言脸一寒,冷笑道:“你果然是装醉,老奸巨猾。我可以告诉你原因,我之前有一些私人照片在手机里,有一次外出应酬,杜大维的手机没电,就跟我借手机,我当时没想太多就借给他了。 “前阵子杜大维找到我,要我想办法偷你的磁卡。我当然不同意,他就……就拿出我的私人照片威胁我……我、我吓坏了,如果他真的公布那些照片,全公司的人肯定会鄙视我,你也会看不起我。” 我叹息道:“所以你就帮他我的卡了?” 章言言没有否认:“我是偷了,但我没有给杜大维,我让辛妮姐还给你了。” 我叫苦不迭:“还说呢!戴辛妮认为我与你发生关系后内疚了,想拿银行卡领钱给你,结果给错拿成期货交易磁卡。” “那你会内疚吗?” 章言言的大眼睛如探照灯似的,似乎想探知我的内心世界。我吞吞吐吐地承认:“这要说清楚,第一次不内疚。那……那天在辛妮办公室里,我……我太过分了,我应该射进去才对。” “你!” 章言言咬牙切齿,把小脸气得绯红。 我赶紧一把抱住她:“好啦,别生气了,有时间给我看看你的私人照片。” “不给。” 章言言回答得很果决。 “不给?” 我一边冷笑一边滑动双手,所到之处都是女人最敏感、最隐私的部位。 “不给!不要!这里是洗手间。” 章言言想推开我,力气很大。但在我眼里,她的力气最多只及庄美琪的一半。 我双手伸入章言言的裙里,抓住她包裹肉臀上的丝状物用力一撕,手指已然触到冰冷的肌肤。肌肤虽冷但弹性十足,显然章言言没有与我做爱的心里准备,我的手指并没有感觉到湿润。 可我是谁?我是章言言的男人,我是“青龙”,我的欲火瞬间燃烧,只有迫不及待地插入,才能缓解欲火燃烧时的痛苦。 我插入了,把章言言抱上大理石洗手台,我就冲破她的阻挡,插入温暖的小穴。尽管润滑的爱液还没有完全分泌出来,我仍然一插到底。看着章言言痛苦的表情,我感到一丝难言的满足,我喜欢女人被我征服,被征服者永远是痛苦的表情。我吻上两片娇嫩的红唇:“言言,你好美,好迷人哦。” “啊……” 章言言轻轻地呻吟:“我知道我比不上辛妮姐,但我比樊约、庄美琪、罗彤、何婷婷更漂亮、更完美,可你为什么没发现?为什么要等辛妮姐来安排?你?愿与何婷婷上床也不愿意约我一次。” 我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你两只眼睛好漂亮。不过我请问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何婷婷上床?” 章言言皱着柳眉往洗手台上的大镜子后退:“你不承认无所谓。何婷婷私下都跟我们炫耀了,把辛妮姐气得半死,好几次想找借口开除她。” “唉,我没有。正如你所说的,她哪一点比得上你?她是胡说的,我做过一定会承认。” 我的大“青龙”紧紧跟随,没有让章言言摆脱分毫,大“青龙”主宰着她的圣地。 “喔,是真的?” 终于柔弱的章言言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强烈的暴风雨就要来临,所以她机灵地抱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的大肉棒缓缓从她茂密的森林中拔出一大截。“ 我淡淡道:“不要用你的大眼睛去看问题,要用你的心去看问题。如果我上了何婷婷,她的待遇会比你还差?莫名其妙,你看看樊约就知道了,我对我的女人很慷慨。” 章言言紧张问:“我是你的女人了,你会对我慷慨吗?” “你不用搬家,辛妮住的那间房子之后给你。” 我不急着再插入,粗大的龟头享受着鱼嘴般的吮吸,我倒要看看章言言需要我如何慷慨。 章言言急促地喘息,一边颤抖一边喘息:“我不要,我要住碧云山庄。” 我坏笑:“哼哼,小女人很有野心嘛。” 章言言分开双腿,低鸣萦绕:“喔,让辛妮姐知道你在洗手间跟我做,她……她一定很生气……喔,中翰哥,我想做你的女人算是野心吗?我做你的女人,你能爱我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吗?” 我温柔地吻遍她滚烫的脸颊:“中翰哥有信心,有能力爱你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 章言言颤声道:“我丝袜烂了,没脸见人了。” 我笑问:“你这个样子还想见谁?” 章言言瞄了猫洗手间外,突然揪住我的衬衫痛苦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这是洗手间,会有人来的。我不怕在这里跟你做爱,但你一定要兑现你的承诺,要不然我真的没脸见人了。” 我温柔地叹了叹:“你曾经看到我跟辛妮在‘爱巢’做爱。” 章言言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她倔强地看着我说:“辛妮姐是辛妮姐,我是我。” 我冷冷地回应:“在我眼里,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你就这样爱女人?” 章言言痛苦地抱紧我。刚才说完话的瞬间,大肉棒再次强劲插入,拔出又插入,反反复覆越来越猛烈,仿佛是一场惊人的暴风雨。 “是的,我都这样爱我的女人,你不喜欢吗?” 我蹂躏着一双硕大而丰满的乳房,舔吮少女的脖子,那里有少女独有的体香。 “喜……喜欢,喔喔……” 章言言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她的小穴不再干涩,但痛苦依旧,只不过女人舒服的时候往往是痛苦的表情。我很冲动,章言言娇羞的痛苦令我疯狂,我凝视着她的双眼疯狂地抽插,寂静的洗手间里响起销魂的喘气声,淫靡的气氛掩盖异味,我几乎忘记这里是公共洗手间。直到脚步声很清晰了,我才突然清醒,抱起娇小的章言言慌忙躲进洗手间的隔间里。刚锁上门,脚步声就进了洗手间。 “好险。” 我向章言言连说侥幸。她脸色惨白,看起来更痛苦,我微笑着低声安慰:“经历更多的心惊肉跳,我们的感情才会更加深厚对不对?” 章言言无言,她只是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一口,我痛苦地反击,大肉棒狠狠地在紧窄的小穴深处研磨几下。章言言一阵咳嗦,小手掩住欲喊的小嘴。 “嘘。” 我轻轻把章言言的双腿放下,示意章言言别发出声音。只有站着做爱才不会发出声音,我可以一边继续温柔抽动一边接吻,一只手按揉翘臀,另外一只手揉搓乳房,四管齐下享尽交媾的最高乐趣。只是对于青涩的少女来说,这种姿势太过放荡了,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无奈地将下体贴紧我,因为她不这么做就有可能会摔倒,摔倒就会发出声音,章言言竭力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隔间外一阵声响后,蓦然冒出一声娇骂:“李中翰,你这个混蛋!” 我抽动得正爽,猛然听到我的大名,犹如听到一个震耳欲聋的晴天霹雳。 章言言睁大眼珠子,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我停下抽插仔细凝听,这声音非小君莫属。 真不可思议,难道我们被她发现了?我与章言言面面相觑。 “一天到晚就知道关手机!你的手机买来就是要关的吗?” 小君仍然咒骂不休。我一愣,心想:我手机没关机呀!只不过调成静音而已。刚才开常务会议,按规定,开会的时候所有与会者都必须关掉电话或者调成静音,以免打扰会议,我以身作则罢了。会议一结束,我就匆匆去戴辛妮办公室,忘记把手机铃声打开。 “哼,一定又是躲到某个地方跟哪个女人勾搭了。这个大混蛋、大色狼,要是给我找到你,我要……剁剁剁,把你这个大混蛋剁成十八块,统统拿去喂狗!呸,肉太臭,就是饿狗也不会吃。” 听到这里,我大大松一口气,原来是小君在自言自语。找不到我她会很心烦,如果连手机又不接,她会更生气。 章言言转惊为笑,笑得花枝乱颤,掩嘴的小手也无法把笑容遮住。 我恼羞成怒,停留在小穴里的大肉棒继续研磨、狠狠地研磨。章言言不笑了,满脸痛苦的表情,我得意不已,放缓研磨的力量竖起耳朵继续倾听。 “一定是泳娴姐姐故意骗我,说他在洗手间,害我去男生厕所找,闻到恶心的臭味。哼,鼻子都臭烂了!真讨厌,我讨厌你们!” 经过我的调教,小君的洁癖近来有明显减轻的倾向,但她仍然难以忍受厕所的异味。只是为了能找到我,她能不顾一切跑进男士洗手间,忍受平时绝对不能忍受的臭味,想到她拧着鼻子在男士洗手间里东张西望的样子,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呜……你到底去哪了?到底勾搭谁了?” 小君嗲叹地发问,我实在忍不住了,想把门打开,想看看小君的傻样。 章言言发现我的意图,她吓得花容失色,焦急地阻止我。 “哼,我一个个排除,总能知道你跟谁在一起。依琳姐姐还在睡大觉肯定不是她,泳娴姐姐不是、辛妮姐姐也不是;樊约姐姐刚刚送我来公司更加不可能;美琪姐姐没来上班也不是;罗彤姐姐刚才还见到她,肯定不是。咦,难道是言言姐姐?不是不是,言言姐姐看起来没这么骚,应该不是。哼哼,我知道是谁了,一定是那个水性杨花的何婷婷!” 我大吃一惊,以后还能说小君是笨蛋吗?她不但不笨,还有很强的推理能力,能用这种排除法的人绝对不是笨蛋。听她一个个排除,几乎就猜到章言言了。章言言吓得吐了吐小舌头,暗道侥幸。 “李中翰啊李中翰,我就知道你是闻到腥味就流口水的大混蛋。何婷婷又……又不漂亮,不及我李香君十分之一。呜……好吧,我承认她有我一半漂亮啦!这骚货的皮肤确实挺滑的,奶子也不小,脚也好象不错。完了完了,这大混蛋喜欢女人的脚,偏偏何婷婷的脚很好看。” 我很意外小君对何婷婷容貌的评价。以我的眼光来看,何婷婷的姿色只属于中上,根本无法与小君、戴辛妮、唐依琳、庄美琪相提并论,或许女人的审美观与男人不同,不过何婷婷的皮肤确实很滑,我曾经不小心碰到。至于何婷婷的脚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如小君所说的……我突然有点心动。 “何婷婷、何婷婷,我讨厌何婷婷!” 小君突然嗲嗲地大叫,把我和章言言又吓了一跳。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小君,你在喊我?你为什么讨厌我?” 我与章言言顿时感到又好笑又吃惊,真是好戏连连,没想到小君居然喊来何婷婷。 “啊,哈哈……是、是婷婷姐姐呀!我、我讨厌你故意没看见我。” 小君打了个哈哈。见到何婷婷,小君肯定把她排除。如果小君再继续运用排除法,章言言已然浮出水面,不过此时的小君应该很尴尬,面对何婷婷询问,小君的反应够快。 “今天发薪水啦!我刚从财务室出来,真的没看见小君。” 何婷婷用很委屈的语气说着。 小君口不择言:“不会吧?我刚才就在你面前三四五六公尺的距离,你都没有看见我?” “三四五六公尺?” 何婷婷一定是糊涂了。 “是啊,我以为你故意装作没看见我,故意不理我,我当然很难过啦。” 小君笑嘻嘻地瞋怪。小君狡猾如斯,何婷婷又哪及她十分之一?她连连道歉:“哦,对不起,小君,我真的没看见你。我最喜欢小君,又怎会不理你?” 小君大喜:“太好了!对了,你看见老板了吗?” 何婷婷问:“总裁不在办公室吗?” 小君道:“不在,我找遍了公司上上下下,就不见他的影子。婷婷姐姐,你说他会去哪里?” 何婷婷道:“我哪知道。” 小君问:“那你……那你知道不知道他最近跟谁勾搭或者打算勾搭谁?” 何婷婷神秘道:“小君,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小君急催:“你说、你说,我不告诉别人。” “罗彤。” “罗彤姐姐?不会吧,她看起来不骚。” 小君很意外的口气。 何婷婷忿忿不平:“真人不露相,她骚不骚你看不出来的。今天总裁就升了她的职!你想想,我来公司的时候罗彤还没来,凭什么她可以升职?我办事效率又不差,工作勤奋,人也比她好看一点,凭什么她爬到我头上?” 小君问:“你意思是说罗彤跟老板有一腿?” “估计一百腿都有了。” 小君大怒:“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迟早把他剁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 “婷婷姐有话就直说。” 何婷婷犹豫一下:“我听说……我听说碧云山庄快装修好了,五幢别墅有好多好多房间,总裁说没房子住、没饭吃的人都可以去那里。我现在租的房子快到期了,我可不可以去碧云山庄住?” 小君犹豫道:“这……房子是李中翰的,他说了才算数,我说好象没用。” 何婷婷央求:“小君,你帮我问问总裁。” 小君机灵,马上有条件提出:“好,我帮你问,你帮我监视罗彤,一有他们勾搭的证据就马上告诉我。” 何婷婷突然很奇怪:“咦?小君,你为什么那么紧张你表哥的事?” 小君吞吞吐吐道:“是、是辛妮姐姐要我监视李中翰。我不常来公司,哪有机会监视他?” 何婷婷自告奋勇:“哦,我帮你监视罗彤,一有消息就马上告诉你。” 小君欣喜的声音:“嗯,千万别告诉辛妮姐姐,她会很没面子的。” “当然啦,我又不是笨蛋。” “走,我请你吃冰淇淋。” “我在上班耶。” “不怕,你就说跟我去办事,谅你老板也不敢说你半句。他如果敢放一个屁,我把他剁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真厉害。” “那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与章言言这才松一口气,真担心她们两个叽叽喳喳聊个不停。赶紧坐到马桶上,伸一伸站累的双腿。 章言言娇颤如花,对我含情凝视。我抽动一下大肉棒,发觉小穴里面爱液泛滥,暗暗疑惑,又仔细观察一下,发现她全身绵软、小腹偶尔抽搐,心中顿时明白:章言言已经高潮了。 “还要不要?言言。” 我柔声问。 章言言羞涩道:“不要了,怪不得辛妮姐怕你。” 我正在兴头上,岂肯就此罢休?揉了揉两团丰满的乳房,我小声央求:“再来一次好不好?来,把胸罩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章言言见我依然坚硬,纵然心有不逮,也不愿意拂逆我意。衣裳尽落时,她缓缓扭动起来,平坦小腹下的那一片乌黑早已湿透:“啊……噢……中翰哥,我不能上班了,我要休息……噢,好粗、好长,中翰哥,我喜欢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冲动着含住一颗鲜嫩的乳头,刚要轻咬,突然,洗手间里响起一声暴喝:“李中翰,你给我滚出来!” ************ 摆在三位小美女面前的冰淇淋快要融化了,她们都没有碰一下,一个个黑着脸,仿佛是债主面对欠他几千万的赖帐人似的。 真想不到,百越光百货公司最顶层的这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屋,不仅有上好的咖啡,还有不错的冰淇淋。我舔了舔嘴,故作轻松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唇,一杯美味的巧克力雪糕吃完,章言言、何婷婷还有李香君都没有说一句话。这种沉默令我胆颤心惊,都说沉默的人永远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拜托啦,你们有什么话就说,我等会儿还要参加一个市委会议,市长、市委书记这些大官都要参加,我不能迟到或缺席。” 我苦着脸。 何婷婷终于打破僵局,在一旁劝慰:“小君,算了啦,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生气也没用。反正这事跟你没多大关系,我们知道就好,千万别告诉辛妮。” 小君恨恨道:“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我就是要告诉辛妮姐。” 章言言一脸平静,她幽幽轻叹,看似胸有成竹:“唉,谁叫我命苦,面对主宰我饭碗的老板前来调戏,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我要吃饭、我要付房租、我要生活,我不像小君你,有一位对你情深意重的大总裁表哥。” 何婷婷吃惊问:“这么说,是总裁逼你的?” 章言言冷笑:“不是逼我,是强暴加上恐吓。事已至此,我本想忍气吞声,不过小君如果把这事告诉辛妮姐,以辛妮姐的脾气肯定容不下我,我很快就会被勒令离开公司,说不准还会被开除。唉,我除了受到伤害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没办法了,只能拼个鱼死网破,我要把……把伤害我的人告上法庭。”
第122章、美色当前,天地皆为床
“啊?” 何婷婷一声惊呼,侧身对小君恳求:“小君,这事你可要好好考虑,闹大了可没法收拾。” “言言,别这样,有话好说。” 我哭丧着脸,很难过的样子。 小君脸色大变,几次欲言而止,我暗暗好笑。被小君发现奸情的瞬间,我悄悄对章言言授之机宜,教她如何对付小君。 章言言果然深得要领,几句话就把小君与何婷婷镇住,见我也跟着苦劝,小君权衡利害,站起来怒骂:“李中翰,你这个王八蛋、大流氓!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 骂完,也不顾身边的何婷婷,她自己一个人转身就跑,转眼间不见人影。我松了一口气,小君爱我心切,虽然盛怒,终究还是会妥协。眼下她正在气头上,我先不理她,等她气消了,我自有办法对付。想到这,我得意地将小君那份“阳春白雪”冰淇淋挪到面前,呼噜噜地吃得不亦乐乎,记得老师曾经教育过我,浪费可耻。 章言言没我这般轻松,在何婷婷目光灼灼的注视下,自觉理亏的章言言不好意思待下去。她胀红着脸对我说一句:“我先回公司了。” 站起来就离开。 我见章言言那份“小雪人”的鼻子快要融掉,索性也挪过来,一边看着章言言婀娜的背影一边狂吃。早餐没吃、午餐没吃,刚才在厕所里又激战半天,消耗大量的体力,我早已饿坏了。 何婷婷轻哼道:“我这份没吃过,总裁也一起吃了吧。” “谢谢,你可以离开了。” 我没客气,连同何婷婷这份“春光明媚”也挪到面前。哇,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其实我是故作潇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小君离开时那愤怒的目光是我第一次看到。我此时不但心虚,还有点担心,总觉得这次太伤小君了。 “总裁……” 何婷婷突然欲言又止。 “嗯?” 正好我下巴沾上一些奶油要擦,我狐疑地看了看娇羞的何婷婷,她舔了舔了小红唇犹豫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我继续呼噜噜的吃。 “你是不是也把罗彤给……” 何婷婷问了一半没有再问下去,但我已知她的意思。心中一恼,连头都没抬:“是啦是啦,我把公司里的女人统统都上过了,我是个大色狼、大混蛋,你想辞职给郭泳娴递一份申请就行了。” 反正秘书处要招收新秘书,罗彤为此提出一个好建议,就是继续发掘公司里的美女资源,各部门中愿意转到秘书处的美女都有好待遇……等等若干构思。我个人非常支持这个好建议,小女孩一般都喜欢去秘书处,那里的工作比较自由,待遇高,奖金丰厚还能到处玩乐。 “我为什么要辞职?辞职了我去哪找这么好的一份工作?” 很意外,何婷婷并不是要辞职。 “嘿嘿,继续待在KT,你不怕有一个大色狼老板?” 我干笑两声。 何婷婷的手撑着香腮,撅着小嘴道:“这很正常啊,难道换别的公司就能保证不遇到大色狼老板吗?” 我一听,心中顿时乐了:“看来婷婷是明白人。” 何婷婷老气横秋地哼了一下:“哼,我什么事没见过?” 我眼珠子一转,笑得很猥琐:“我差点忘了,你是何书记的干女儿,有传言你跟何书记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你心甘情愿的?还是被逼的?” 何婷婷小脸一寒:“你胡说八道,这些谣言也是胡说八道。那次你被抓进警局,是何芙来救你,何芙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吧?告诉你,她是一名很厉害的警察。 “如果我跟何书记有谣传的那种关系,何芙还会对我客气吗?何书记认我做干女儿,纯粹是代替何芙的角色。他很疼爱何芙,但何芙常不在他身边,他很寂寞。虽然何书记很风流,身边的女人很多,但他仍然很寂寞。” 我愕然问道:“认你做干女儿后,他就不寂寞了?” 何婷婷摇摇头:“仍然寂寞。不过,我至少能减少他寂寞的日子。” 我一时难以理解:“怎么会寂寞呢?真奇怪。” 何婷婷沉默片刻,突然一脸神秘的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秋烟晚不是何书记的老婆。” 我没心思听下去,这个秘密我早知晓,所以故作正色地阻止何婷婷把秘密说下去:“喂,我对这种别人的生活隐私不感兴趣。” “那你对我感兴趣吗?” 何婷婷闪电般地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我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何婷婷脸上飞起一片红霞:“还能是什么意思!你跟我们秘书处的女人几乎全都有染,我能例外吗?如果我例外的话,要嘛我不漂亮,不能吸引你,要嘛你讨厌我。上次害你进了警局,你一定耿耿于怀吧?” 我笑道:“我才没这么小家子气。” “所以是我不漂亮啰。” 何婷婷的脸越来越红。说实话,何婷婷的姿色绝对比一般美女漂亮很多,与那四位银行当家花旦相比,何婷婷也比她们高出一筹。只是她身在有众多顶尖美女的KT之中,反而让她显得并不出色,真是委屈她了。 她的肌肤柔滑、她的胸部同样挺翘丰满、她的眼睛也是很迷人、她的媚惑令男人呼吸急促。此时何婷婷正用勾魂的媚态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意乱。 暗骂一下自己不够坚定,我尴尬道:“别这么说,你也挺漂亮的。” “那为什么我是例外?” 何婷婷似乎很不理解。她有所不知,刚才我只是赌气说出占有罗彤的话,其实我并没有碰过罗彤一根手指头。当然,连我都不相信自己会放过像罗彤这种略带东瀛味道的大美人。 我忽然觉得何婷婷很有意思,女人的虚荣与攀比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我微笑道:“没见过女人如此主动的,你是例外。” 话一出口,我有些后悔。如果这些话是对唐依琳或者是戴辛妮说,那她们肯定会屁股一撅转身就走。幸好何婷婷不属于骄傲型的女人,她没有绝尘而去,而是冷冷发问:“是不是女人主动就很轻佻、很不值钱、很下贱?” 我马上柔声安慰:“听你说的,我是第一次碰到对我主动的美女啦。” 何婷婷忧虑道:“我也不想主动,但被形势所逼。大家都是秘书处的人,如果我是例外,会被边缘化、被排挤。既然她们都能成为你的女人,我想我也可以。” 我虽然已知何婷婷的心意,但此时由她口里说出来,仍然震撼到我,我克制兴奋之情小心试探:“我很好色喔。” 何婷婷娇声叹道:“男人都这样。” 我眼珠子猛转,忽然想起何婷婷在洗手间里曾经对小君提出过一个要求,心中更为明白:“你是不是希望入住碧云山庄?我记得上次你来碧云山庄时,曾经向我要一个房间。” 何婷婷辩解道:“不是要,是你自己说碧云山庄是避难所,专门收留无依无靠的女人,还管吃管住一百年。我就是无依无靠的女人,我也活不到一百年,顶多再活八十年。” 我确实说过这番戏言,没想到何婷婷当真了,心中突然对何婷婷有了好感:“你喜欢碧云山庄?” “当然喜欢,蓝天、白云、小河、绿草,还有一大帮好朋友在一起。我能不喜欢吗?就算老死了,我也希望埋在那里。” 何婷婷托着香腮眺望窗外,仿佛她的身心已飞到葱郁的碧云山庄。我眼前仿佛看到一大群可爱的美女在绿油油草地上奔跑,甜美动听的笑声充斥整个山庄的天空。 “真愿意做我的女人?” 我动心了,或者说动情了。碧云山庄需要热爱它的女人,就如同我需要热爱我的女人一样。 “嗯。” 娇羞的何婷婷垂下眼帘。 我柔声道:“那你先脱下你的丝袜。” “啊?” 何婷婷似乎从幻梦中惊醒,她以为听错了。 “没清楚吗?好,我重复一遍。请你,脱下你的灰色丝袜。” 这次何婷婷听清楚了,她迷人的双眼露出一片异彩:“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袜子?我知道有些男人有恋丝袜癖好。如果总裁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家里还有两双没来得及洗的,我全拿给你。” 我温柔地摇头:“我没那么变态,我现在就要你脱掉丝袜。” 何婷婷粉脸绯红,迟疑了一会儿,她点点头道:“好吧,我到洗手间去脱。” 我板起脸,很认真地说:“不,我要你现在就脱,就在这里脱。” “啊?很难为情耶。” 何婷婷猛眨双眼,见我不像开玩笑,她羞涩道:“冰淇淋快融光了,你快吃。” 她的意思是叫我不许看,我偏偏要看:“我不吃,我就要看你脱。” 何婷婷的粉脸红得更彻底,小嘴儿小声嘀咕:“还说不变态,哼。” 爱说就说个够吧!我脸皮很厚,一边拿起勺子呼噜噜的吃冰,一边盯着何婷婷提臀脱丝机。那娇羞状激得我色心荡漾,大肉棒迅速有反应,反应很强烈。 何婷婷扭腰摆臀半天,终于悄悄地把一团皱皱的灰丝袜摆上桌面。我内心狂喜,表面上拼命克制,放下勺子,我靠向椅背,眼睛朝桌下看去。这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我张大嘴巴:“哇,你的脚果然很漂亮……” 何婷婷恼羞交加,一脸愁容:“惨了,总裁真的好变态。” 我正色道:“胡说八道,喜欢女人的脚是变态吗?古代男人就很喜欢女人的脚,难道古代的男人都变态?” 何婷婷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出来:“你是说古代,现在又不是古代。” “我很传统。” “嗯,请问传统男人,看完满意吗?我可以穿回袜子了吗?” 何婷婷迅速把漂亮的玉足穿回高跟鞋里。 我大感失落,脸上一寒冷冷道:“把脚伸过来。” 何婷婷胸脯急剧起伏:“伸过去?你想干嘛。” 我脑子飞转,说道:“检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脚臭、异味,或者脚癖、皮炎之类的。” 何婷婷露出欲哭的样子:“你、你好过分。” 我假装很失望:“是不是有上述症状?” 何婷婷被我一激,简直怒不可遏。她踢掉高跟鞋,将一双美得令人心颤的小脚从桌子底下伸过来:“没有……爱看就看个够吧!我的脚很健康。” 我双手一接,顿时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哆嗦了半天,我才凝住心神,一边把玩手中两只温暖的小脚,一边品头论足:“嗯,不错、不错,脚趾间紧密无缝,脚趾头饱满丰润,大小比例恰好。无明显青筋,色泽晶莹剔透,掌心红润,除了有一些角质外,基本无瑕疵、无脚癖、无皮炎。现在我要闻一下,看看有没有脚臭。” “总裁……总裁要在这里闻?” 何捧婷花容失色,急忙想抽腿回来。 “废话,这里又没别人看,怕什么?” 我双手抓紧,何婷婷哪动得了分毫?“你真要闻?” 何婷婷哭丧着脸问。 “有脚臭?” 我反问。 见我固执坚持,何婷婷贝齿轻咬,发了小脾气:“没有啦!闻吧闻吧。”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别人注意,身体像条鱼似的滑下桌底,很龌龊地把两只娇嫩的玉足放近鼻子边狂嗅:“嗯,真的没脚臭,有体香。” “哎呀,总裁你怎么能舔?很恶心,很肉麻。” 何婷婷侧弯着腰,朝桌下低喊。 我看见她一排秀发低垂,心中又是赞叹。哦,她的头发也很漂亮,像瀑布倾泻。 温柔地舔吮半天,我很不情愿地从桌子下爬起来,脸上的笑容既淫荡又猥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我……” 何婷婷大概有些后悔了。 “我告诉你,刚才跟章言言在洗手间里才弄了一半,现在正憋着难受。我想……” 何婷婷一听,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几欲晕厥。双脚被我抓住,真是答应也不是,想跑也跑不了。我放开何婷婷的双脚,绕到她身边坐下:“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何婷婷幽幽叹道:“我们走吧。” 我手臂一伸,把何婷婷搂在怀里:“走?就在这里做。” “什么?” 何婷婷大吃一惊。 我不容分说,强悍地把何婷婷抱到身上。她鞋子已脱,双腿很自然地分跨在我身体两侧,裤裆隆起的地方正好顶在她双腿间。见她有反抗的迹象,我循循善诱:“做我的女人就要顺从我,章言言顺从我,所有女人都顺从我,你是例外吗?” 何婷婷犹豫道:“可是,这里是咖啡店耶。” 我的男中音很有磁性:“古时候,曾经有一位很出名的风流大侠说过美色当前,天地皆为床。” “我知道,这位大侠的名字叫做李中翰。” 何婷婷呆呆地看着我,仿佛想从我身上找出风流大侠的影子。 “哈哈……”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何婷婷虽然轻佻,但也是一个可人儿,身边有这么一位与众不同的女人,我将来的生活一定会多姿多彩。 “哇!你……你这东西……” 刚掏出大肉棒,何婷婷惊讶的程度就如同我见到她的玉足一样夸张。 我眉飞色舞,一边挑逗她身体的敏感处一边自夸:“我的好婷婷,你走运了,遇见良驹啦!美女配良驹,骑上去保证你销魂。” “这驹太吓人,我改变主意了。” 何婷婷想跑,我岂能让她如意。双臂用力环绕,把娇小的何婷婷箍成一尊泥塑雕像般动弹不得,这时候改变主意迟了点,放松腾出一手拨开精美的蕾丝小内裤,我粗大的龟头直抵温暖的三角地带,娇躯缓缓下垂,那温暖的地方含住滚烫的龟头。不够湿润,硕大的龟头只能在干涩的穴道里艰难挺进。 “喔,要裂了……喔,快停、快停下。” 何婷婷焦急中带着恐惧。 我欲焰高涨,不愿意停下。前进时所感受的紧窄似乎刺激我的兽性,我摸了一把柔软的毛草淡淡地问:“真的没被何书记干过?” 何婷婷勃然大怒,红唇几乎咬破:“喔,真的、真的没有……喔,撑坏了!我改变主意,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 我冷冷道:“言不由衷的吧?都进去一半了,你不做我的女人可就白白损失女人的贞操喔。” 何婷婷快崩溃了:“什么,一半?我感觉里面全塞满了,怎么还有一半?” 我得意戏谑:“不信,可以自己看看,用手摸一下也行。” 说着,下身继续上挺,大肉棒再深入小穴一些。 何婷婷浑身剧颤,脑袋搭在我肩上娇喘:“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快拔出来。” 我鼓动道:“章言言受得了,你受不了吗?你比樊约还差劲。” 何婷婷轻摇动下体,大概想适应一下大肉棒。没想我扶着她的小蛮腰,突然把大肉棒全力顶入,一下子几乎撑爆何婷婷的小穴,她惨叫一声:“啊……总裁骗人!我骑上来了,销魂没有,要命是真……喔,我会不会死在咖啡屋?” 我没有回答何婷婷,放松身心后,我一边享受占有女人的满足,一边随着咖啡屋播放的曲子轻哼:“……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了了脚步,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何婷婷在我耳边小声温柔:“我喜欢这首歌,喔……” “告诉我,小君是如何发现我在洗手间的?” 这个疑问一直萦绕我的脑海,跟何婷婷聊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不适应。 “她想打电话找你,发现手机忘在洗手间,她就回去拿……喔,你太大胆了,在洗手间你也敢……喔!” 何婷婷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穴里悄悄有了一股暖流,滋润干涩紧窄的穴道。 我轻轻抽动一下:“下一次我们也在洗手间弄好不好?” 何婷婷幽幽道:“我要在你办公室弄。” “没问题。” “我要住碧云山庄。” “可以。” “喔,全进去了吗?” “来,你摸一下。” 我抓住何婷婷的手,放在浓密的阴毛上。她玉指游动,很快找到了坚硬的家伙,“好粗、好烫。” 耳边的呢喃比赞美更令我满足,我冲动问:“喜欢吗?” 何婷婷柔柔道:“喜欢。” 我眼里精光乱闪,胸口突然燃起一股嫉妒的怒火,因为一对我很熟悉的男女进入我的视线,我恨恨道:“婷婷,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大棒棒连斜对面的那个女人也喜欢。” “谁?” 意乱情迷的何婷婷愣了一下。 我示意道:“你自己看。” 何婷婷扭头看去,蓦然惊呼:“啊,是杜大维和他老婆!你跟葛玲玲也做过?” 我残忍地笑了笑:“当然,不做过她怎会喜欢?” 何婷婷痴痴地问:“是你勾引她还是她勾引你,杜大维知道吗?” 我冷眼看着不远处的杜大维和葛玲玲说:“你猜呢?” 何婷婷叹了叹:“肯定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很恨你,你哪还有心思在这里逗我?” “你猜对了。” 我扶着小蛮腰试探着摇动,椅子发出“吱吱”轻响。渐渐地,这“吱吱”响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刺耳。 咖啡屋本来就是浪漫之地,“吱吱”声是浪漫的延伸。所有人都明白,直到浪漫的激情停歇,没有人会来打扰。 意犹未尽时,何婷婷很奇怪,她问我为什么不吻她。我对她说,我一吻女人就会爱上她。何婷婷很难过,问我是不是不爱她。我说不是,因为我吻女人会吻很久。何婷婷笑了,她离开咖啡屋时脚步轻快,我隐隐听到:“……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脚步,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揭开了相约的序幕……” “人生何处不相逢,又见到杜经理了。” 我没有理由躲着杜大维和葛玲玲,更何况葛玲玲如今是我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嫉妒,我总觉得葛玲玲的领子低了一点,值得安慰的是,她穿了一条过膝长裙。 突然见到我,葛玲玲很意外,杜大维更意外。他连忙站起来,向我欠身:“我不是经理了。我是囚徒,是李总裁的囚徒。” 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杜大维的谦卑反倒令我不知所措。瞥一眼脸色平淡的葛玲玲,我淡淡地问:“刚出来?” “是的,上午刚出来。” 杜大维所说的“出来”自然是离开监狱。时间不长,可监狱能把杜大维改造成为谦卑的人。他精神不错,瘦了许多,只是他原本很胖,这一瘦下去反而觉得看起来比较健康。 “有什么打算?” 我下意识地坐在葛玲玲身边,鼻子沁入一丝幽香。没有贴近葛玲玲,我已感觉到她的心跳,她也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我在想。 杜大维看了一眼葛玲玲,说道:“暂时没什么打算。我履行承诺,过来找玲玲完成离婚协议。” “是吗?” 我内心一阵欣喜。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怀疑是吗?真多心,这里是离婚协议书,你要不要提点建议?” 说着就把摆放在她面前的一叠纸张递到我面前。 我尴尬道:“别凶嘛,好不容易等到杜经理出来了,我们应该替他高兴才是。好啦好啦,我在的话会妨碍你们,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联系我。” 我刚想站起来,杜大维慌忙拦住我:“哎、哎,中翰,我还真有件事求你。” “哦,你说。” 我停住身子。其实我根本不愿意离开,要离开也要将葛玲玲带走。“我的几个银行账户都被封了,其他账户没什么钱,封就封了,可是华夏的账户还有一些小钱,我想求你帮帮忙。” 杜大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银行账户解冻需要得到法院批准,我怕……” 我故意买起关子。 “我出来的时候法院已经批准了,可是办理账户解冻手续需要我们公司再开具一个证明,所以要麻烦总裁了。” 杜大维向我投来期盼的目光。 我微笑道:“这没问题,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我把证明交给玲玲,你找她要就行。另外我会在你华夏银行的户头存入两千万,算是公司对你的奖励。这些年你为KT做出的贡献不会抹杀,我提请股东审议,他们绝大多数都同意对你补偿。你办公室里的物品我已经叫人细心打包好,你什么时候要取,就跟公司的保安部联系一下,他们会送去给你。” “中翰,我没想到、真没想到……” 杜大维一愣之下,极为动容的看我。 葛玲玲有些激动:“我都说了,中翰不会为难你的,你有他一半肚量,我也不会……” 我打断了葛玲玲的话:“玲玲你错了,人只有在得意时才显出肚量,穷途末路时想的全是复仇。我之所以对杜经理以礼相待,就是希望能减轻他心中的戾气,不要还想着对我报仇。其实我与杜经理并不是天生死对头,我们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大打出手罢了。如今输赢已成定局,我们没必要再打下去。” 葛玲玲向我瞥来一个赞许的目光,我回以能电到她的眼波。 杜大维爽快道:“我没想过要复仇。既然中翰不计前嫌还高抬贵手帮我一把,我也有礼回赠。” “哦,杜经理别客气。” 我有点漫不经心。不是我不喜欢回赠,而是认为此时的杜大维根本没有值得我惊喜的回赠。 “不是客气,我的礼物绝对有意思。我找过张思勤……” “嗯?” 我一愣。 杜大维叹道:“本来我以为中翰非置我于死地不可,于是我托人找张思勤,希望他能把我捞出去。” “他答应了?” 葛玲玲问。杜大维摇摇头:“一开始没答应。不过我跟他说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碧云山庄有宝藏。” “什么?” 葛玲玲一声惊叫,女人对宝藏之类的字眼比男人更敏感。 “可是张思勤挖走我的秘密后却没有帮我。不但没有帮我,他还找人杀我,希望我死在监狱,这样他就能独吞?一笔齐藏。” 杜大维扼着拳,他的眼里充满仇恨,简直就是浓缩着死亡气息,人最憎恨穷途末路时再被人落井下石。 我和葛玲玲都沉默不语,杜大维恨恨道:“幸好,碧云山庄仍然在中翰的手里。幸好,我活着出来了。我确实要复仇,张思勤必须死!” “你怎么知道是张思勤找人杀你?” 我很好奇。
第123章、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这起阴谋露馅,我被连夜转到别的监狱。当时我曾经怀疑过是你下毒手,不过我被玲玲救出来后,这个怀疑就完全推翻。如果你真要置我于死地,你又何必放我出来?” 杜大维的推论很正确。 我点点头问:“宝藏的秘密现在还有谁知道?” “你、我跟张思勤,还有公司投资部的路小风。当然,现在玲玲也知道了。” 葛玲玲忍不住怒骂:“怪不得张思勤这个浑蛋前阵子天天催我,要我游说中翰卖掉碧云山庄,我差点上当。这个浑蛋!” “这个宝藏的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越来越觉得宝藏之事不可信,什么人都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原本是路小风告诉我的,他以此作为进入投资部的筹码。我答应路小风让他进投资部,不过他表现平平不堪大用。” “真的有宝藏?” 我很疑惑。 杜大维神秘一笑:“二十年前,国家曾对碧云山庄进行过大规模探勘,连山都炸掉两座,仍然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后来一位有心人士出了重金,将碧云山庄这块地连同附近几百亩山地都买下来建成别墅。建了十年,连个样子都建不起来。大家都在猜,这个有心人士并不是在建别墅,而是在寻宝。 “可能是寻了十年也寻不出个所以然,失望之余就转手卖掉。接下来的几个买家也都有同样的想法,都希望找到宝藏。很遗憾,找了几十年,连宝藏的影子都没有。路小风的长辈偶然间透露,关键处是原来的五座香堂。” “五座香堂?” 葛玲玲皱了皱柳眉,似乎也不相信有什么宝藏,否则贪婪的杜大维早把宝藏挖走了。 “对,五座香堂才是关键。不过我们对五座香堂底下钻探深达几百公尺,都没有任何收获。” 杜大维很心有不甘。 我揶揄道:“会不会是以讹传讹,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宝藏。” 杜大维很坚定地说:“上宁市的市志曾经记载娘娘江埋了一个公主,但具体是什么朝代的说不清楚,埋在什么地方就更没人知道,反正绵延几十公里长的娘娘江两岸都有可能埋着公主的墓地。” 他意指宝藏确有其事,只不过不能确定宝藏埋在什么地方而已。 “我才不管什么公主墓地,我只想建好碧云山庄,我喜欢那里的空气和风景。好啦,我先走了,明天你来找玲玲就行。” 我兴趣索然,站起来要告辞。 葛玲玲机灵,马上拿起身旁的手提袋站起来:“中翰,我跟你一起走。我和大维之间已经谈完了,银行账户解冻的事情你们说好就行,没我的事。” 这细微的动作很有意思。她当着杜大维的面说跟我走,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是我的女人就必须跟我走,我含蓄一笑,心里充满征服感杜大维虽然失望,但他总算明白与葛席玲的感情到了尽头。他也站起来,很诚恳道:“我也要走了。明天有时间的话,请中翰到我家一聚,我后天去美国。” 我与葛玲玲交换一下眼神:“到时再说吧。如果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我一定去。” “好,那明天见。” 与杜大维分道扬镳,我与葛玲玲漫步下楼,眼里全是商场的琳琅货品,可我与葛玲玲都没有心思留意。到了电扶梯,葛玲玲快步上前贴近我,把手臂弯进我的胳膊,幽香越浓:“有人吃醋了喔。” 我侧身垂目,没好气道:“你看你,领子很低啦!两团奶子都让杜大维看去了!” 葛玲玲娇笑:“你好夸张,听你酸溜溜的语气,亏我刚才还夸你有肚量。” 我讪讪地转移话题:“见到小君了吗?” 葛玲玲轻轻颔首:“见到了,她应该还在店里跟楚蕙聊天。” 我心头一喜,脚步自然加快,葛玲玲瞋怪:“走慢点,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我一愣,放缓脚步:“你还有什么喜事?你唯一的喜事就是尽快怀上我的孩子,免得你与杜胖子旧情复燃。” 葛玲玲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一副骚骚的样子:“你想我怀上你的孩子就应该多跟我做那事。” 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的红唇:“等山庄装修完毕,你和楚蕙拥有其中一幢。到那时我天天跟你腻在一起,把你干个够,让你一见到我就躲着,嘿嘿。” 葛玲玲啐了一口:“你一个堂堂的公司总裁整天说干呀干的,一点水准都没有。” 我哈哈大笑:“是你让我变得粗俗不堪。说吧,什么喜事?” 葛玲玲得意洋洋道:“我接到通知,说小君无须海选就可以直接进入华夏小姐选美前两百名,这是评审极力推荐的喔!” 我的脑袋猛地嗡嗡作响,半天没反应过来:“你……你让小君去选美?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 葛玲玲吃惊道:“怎么啦?小君这么漂亮又年轻,她去参加选美有何不可?” 我心乱如麻,一时间找不出不允许小君去选美的措辞。小君那么单纯,参加选美肯定会在追名逐利中掉入社会的大染缸,她将不再单纯,而且她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优秀男人。想到这我简直快疯了:“好啊,你们居然一点风声都不透露,一切都瞒着我,一切都悄悄进行。” “我连小君都没说,我只是拿她的相片寄给选美委员会。” 葛玲玲还不知道我与小君的私情。在她眼里,小君参加选美受到评委重视是无上荣耀的事,由于兴奋,她连我的愤怒都没有察觉。 “什么?” 愤怒的我一把抓住葛玲玲,眼见走到一处拐角,虽然到处灯光明亮,但人迹稀少。我双臂用力,把葛玲玲顶到一个展台边。 展台还颇牢固,被我们一撞,只微微晃了两下。我狠狠地把葛玲玲的身体反转,伸手掀起她的长裙。 “哎哟,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我们回店里……” 葛玲玲终于知道我生气了,掀起她的长裙的瞬间,她明白我想要干什么。 “店里?小君在店里,你想骗我吗?我偏要在这里干你!” 我闪电般扯下葛玲玲的内裤,掏出肉棒套弄几下,肉棒随即高举。 葛玲玲动弹不得,无奈地接受我从她的后臀插入,而且是完全插入,没有一丝一毫露在肉穴外边。 “啊,你怎么了?喔,都没湿全放进去很痛啦!惹急了我,我让你好看!喔,中翰,大庭广众之下……嗯……你要嘛不做,要做就要我满意,你要是敢做一半,我……我就去找杜大维!” 不知是葛玲玲剽悍,还是她故意刺激我,我一听之下,顿时血气翻滚,也不管湿不湿,下体猛地挺动:“你这贱女人,你以后敢私自见杜胖子,我就……我就把你砍成十八块喂野狗。” 葛玲玲勃然大怒:“你敢说我贱?我踢死你!你敢说我贱!我咬死你……” 她真敢踢我,除了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踩到我脚背外,她还拉下我捏她乳房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哎哟,你松口……天啊,你这条母狗!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有些后悔了,但也被激怒了。我忍着手背的剧痛,猛烈地敲击肉穴。这一瞬间,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痛苦与愉悦是如此接近。 “喔……” 葛玲玲终于松口了,她的肉穴变成蜜穴。 ************ “楚蕙姐姐,你参加过选美吗?” 小君拿着一件精美的内衣在她身上比来比去。现在她越来越追求性感,我担心她身上的单纯成为我的记忆。 “没参加过,我又不像小君这么漂亮。” 楚蕙抿嘴轻笑,沙哑磁性的声音与小君嚷叹的声音配合得像一首动听的曲子。 “乱说,楚蕙姐姐在我心中是排名第一的大美女。” 小君的审美观我要重新认识。她说何婷婷漂亮,我尝试过后才知小君所言极是。 “哦,那玲玲姐呢?” 楚蕙蓦然看到我与葛玲玲步入内衣店。也许是葛玲玲脸上的一片春潮引人遐想,楚蕙的笑容迅速消失。 “玲玲姐姐也很漂亮,她要是去参加选美,一定能拿冠军,她在我心目中也是排第一。” 小君显然从镜子里发现葛玲玲,她连忙改口,两套说词听起来自相矛盾。 没人去计较小君话里的破绽,心情不错的葛玲玲走上前,笑嘻嘻地抱着小君猛夸:“我认为小君才是第一,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我满脸堆笑:“对对对,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小君的脸突然黑下来,她用眼角扫了我一下,冷冷道:“我不参加了。” 说完,裙角飞扬,转眼间跑得不见人影。 葛玲玲本想要促成小君去选美,不料我一开口反而弄砸了,她火爆脾气一上来,开口便骂:“你又惹小君生气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惹她生气!她脾气好,人又善良,你这个哥哥就不能让着她一点?你以后再惹她生气,我连你另一只手也……”楚蕙一听,蹬蹬蹬跑来,抓住我的双手查看。一看之下,立刻脸色铁青,回头朝葛玲玲怒骂:“你咬他做什么?都咬出血了!你心里有病是不是,你是母狗吗?” 楚蕙慢条斯理的辱骂远比葛玲玲的破口大骂有杀伤力,葛玲玲脸色大变:“你骂我是母狗?” 楚蕙两眼寒光闪动:“你不但是母狗,还是有狂犬病的母狗。” 葛玲玲扔掉手提袋扑上去:“楚蕙,我杀了你。” 我走了,准确的说是跑走了。我再不跑,恐怕会被这两个疯女人逼疯。 追了一段路没有见到小君的身影,我悻悻地回到公司。此时快到下班时间,保安们抖擞精神,准备迎接员工下班。 我突然发现有一位老太太在公司入口处与保安聊天,仔细一看,我马上迎上去:“吴奶奶,您这是……” 原来是小风的奶奶。见到我,她咧嘴一笑,露出没多少牙齿的牙床:“我在等你。” 我笑眯眯问:“等我?是不是要讲故事给我听?” “不是。” 吴奶奶摇头。 “不是?” 我纳闷。 吴奶奶道:“我是来向你求情的。” 我吃了一惊,问她:“吴奶奶,您确定没发生什么事情?” 吴奶奶一声轻叹:“唉,小风不懂事,你原谅他吧。中午他一回家,就像一头丧家之犬似的,说他跟一位叫张……” “张思勤?” 我脱口而出。 吴奶奶马上点头:“对,就是张思勤。小风跟这个张思勤混的日子不长,他不是好人。听小风说你没有卖掉碧云山庄,张思勤怪罪小风,说小风出卖他,还要找小风的晦气!唉,小风他没出卖谁,可小风却对你隐瞒公主宝藏的事。尽管他不是故意的,但小风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令你生气。” “他人呢?” 我心如明镜,已知吴奶奶来找我的原因。 吴奶奶道:“我让他在你办公室门口跪着。” 我赶紧上前搀扶:“哎哟,吴奶奶,有话好好说。来来来,我们回办公室。” 吴奶奶一边蹒跚慢行一边夸赞:“你的公司好漂亮,金碧辉煌的。小风身在福不知福,就是自作孽啊。” 我拍拍胸脯:“吴奶奶,您放心,您的面子我一定给。” 吴奶奶两眼笑眯成一线:“好好好,我一看中翰就知道是好人,大富大贵的人。” 我眉飞色舞道:“承吴奶奶的美言。” 吴奶奶揪住我的衣袖神秘的道:“你找一位懂文化的人,查一查‘五福香堂’的来由,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墓地;找到公主墓地,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宝藏。不过你要答应奶奶,千万别把公主墓毁了,我们娘娘江两岸的子民全仰仗公主的福荫庇护。将来我死了,也会埋在娘娘江边,说不准死了还要仰仗公主的庇护……” 我动容道:“吴奶奶,您放心,我对宝藏没兴趣,我买下碧云山庄也不是为了寻宝。我只想建大房子,把樊约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将来好养一大堆孩子。” 吴奶奶两眼发亮,欣喜不已:“呵呵,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上官黄莺端来一杯温开水,吴奶奶不喝茶、不喝咖啡、不喝果汁,只喝白开水。可她也没有喝,而是把一杯满满的白开水泼在小风身上,小风低垂着脑袋跪在吴奶奶的脚边,满脸悔恨的样子。 我于心不忍:“算了,吴奶奶,我保证看在您的面子不开除小风。等他结婚了,我再把他调回投资部。” 吴奶奶怒问:“小风,你明白李总裁的用意吗?” 小风颓丧地摇头:“我、我不明白。” “你脑筋不会转啊!李总裁一来是给你一个惩戒,二来是等你结婚了,有责任心了,才给你担当大任。你以后脑子再转不过来,也要记得忠诚两个字。你在李总裁手下当差,拿李总裁的薪水,就要知道忠人之事。” 小风抬起头,很诚恳地认错:“是是,奶奶、总裁,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忠于总裁,永远为总裁效命。” “别说得这么夸张,我又不是天子公侯,你不用为我效命。只需要遵守国家法律、遵守公司规章制度,然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小风的年纪与我相仿,让他在我面前下跪有点过了。俗话说,男人膝下是黄金,他跪下来这个举动,就是很慎重的道歉,我不想让小风太难堪。 小风感激道:“我记住总裁的话了。” 我微笑着轻拍吴奶奶的手:“天色不早了,你送奶奶回家吧。过些日子,我捞了娘娘鱼再上门跟你奶奶聊天。” 这话也是对吴奶奶说的。吴奶奶一听娘娘鱼,马上神色虔诚连声说好。我暗暗好笑,与小风一起把吴奶奶搀扶下楼,又啰嗦半天才搀扶她上计程车。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我又想小君了。拿起手机打给小君,没想到小君的手机关机了!心烦气躁的我拿起手机逐一拨向小君有可能的去处。 “什么?小君不在我这。” 楚蕙懒洋洋地告诉我小君不在内衣店。“没见到小君啊。好好好,回头我亲你。” 郭泳娴也告诉我没见到小君。 等我把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都询问过一遍后,我突然觉得心口发凉、手脚冰冷,对着还算皎洁的明月,我大吼一声:“小君,你在哪?” “滴滴!” 手机响起简讯声,是小君的简讯吗?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传来的简讯!我们竟然如此心有灵犀。打开简讯,里面的内容却令我心里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什么意思嘛?我马上打电话过去。唉,听到的是:“电话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我懊恼地盯着生硬的简讯默默地念叨,突然我灵光一闪,露出一丝微笑,似乎这简讯里蕴涵着微妙而丰富的内容,这十二个字不再生硬、不再简单。 首先,小君肯定我会找她,她知道我会疯狂找她。 其次,我在字行里体会到小君的深情。“不要找我”很强硬,“不许找我”软了许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个女人继续命令你,那意味着她仍然想支配你,想支配你就代表着她想依赖你。 想到这,我笑得很开心。 关键是最后,我刚与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通完电话,小君的简讯就来了。这至少可以确定,刚才与我通电话的人中,有人正与小君在一起。 会是谁呢?我又头大了,小君人缘极好,认识她的人都会收留她,我总不能一个个去找。或许小君担心我一个个去找,所以最后那句“不能找我”就更贴切了。 不找就不找,对付女人要适当放逐,别绑太紧,更别太纵容。反正知道她很安全,我也懒得瞎操心。 正好这段时间花钱如流水,国库空虚,我萌生了入市捞一把的念头。想到这,我干脆关掉手机,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计算、分析、思考,很快就进入到忘我境界。 两个小时过去,我找到可以捞一把的期货金属:铜。 九点一过,我迅速进入交易系统,买涨五千万金属铜的季度期货。运气好的话,一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至两百万的收益。 不料,金融期指开盘不久,铜价纷纷下跌。我只能追仓,不求斩获,只求平本就阿弥陀佛。经过漫长的拉锯,我心惊肉跳地等到价格稍微回升,马上果断地交割斩仓,计算下来还净亏二十九万。 “赚钱如此艰难,张思勤舍得花几十亿去买一个传言?不可能,他一定不会这么傻,他一定有明确的证据。既然他要买碧云山庄,那宝藏肯定就在碧云山庄。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还不明白?” 那我应该如何把他手中的线索套出来呢? 灵光乍现,又陷入了迷思。此时我已无心恋战,关闭交易系统,打开手机,我这才发现戴辛妮、樊约、郭泳娴、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在我关机时打给我。我以为她们有小君的消息,赶紧逐一打电话过去询问,结果她们只是关心小君,都问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本想着去探视姨妈,又害怕姨妈问起小君而我无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烦。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小君会不会在她那里呢? 我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什么事?” 动听的声音很冷漠。 “对不起,深夜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问问小君是不是在你那里?或者说今天有没有见到过小君?” 我很客气的问,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动听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说:“她睡着了,明天我会叫人送她回去。”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谢谢你,拜托你了。” “滴……” 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对方的态度异常恶劣。虽然乔若尘恨我,但她与小君是好同学,小君在她那里我很放心。 都说医院像迷宫,可我觉得医院像怪兽,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它的门口看起来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的大嘴。所以我很怕去医院,从小就怕,长大了更怕。即便医院里有像小冰这样的漂亮护士,我也不喜欢深夜去医院。 但是为了见姨妈,再不喜欢的地方我也会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医院规定九点过后禁止探视病人,不过有小冰在,我顺利穿过迷宫般的道路,来到姨妈的病房门前。很意外,姨妈的病房前没有乔装站岗的护士。 “记得,帮我把这束鲜花送给严笛小姐时,替我向她表达最真挚的问候。等她转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 我把一束新鲜的百合交给小冰,姨妈对花不感兴趣,送花给她是自寻烦恼。 小冰没好气:“严笛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很轻佻地盯着小冰的胸脯道:“不会,她没你好看,胸部又没你大,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 小冰兴奋得直哆嗉:“嘻嘻,原来如此。不过,你是第一个送花给她的人喔。” “她是外乡人,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 小冰道:“不是喔,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刚才还有一群人来。” 我觉得奇怪问:“刚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诊监护中吗?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她,而别人可以?难道那一群人都是严笛的直系亲属吗?” “不是直系亲属,但好象是很大的官,是我们院长亲自带来的。” 小冰抱着那束百合左闻右闻,好象是送她似的。 我随口问道:“那这些人走了没?” 小冰伸长着脖子,朝姨妈的病房张望:“还没走,他们到你姨妈的病房去了,可能现在还在里面。” “什么?” 我大吃一惊。 “嘘,小声点。” 小冰急得直跺脚。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 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离开。小冰“嗯”了半天,却不愿挪动脚步,估计小妮子怀春了。 我苦笑,举起手刚想敲姨妈的病房门,门却突然打开了,把我吓一大跳。我一看,灯光通明的病房里,姨妈半躺半坐在病床上,一双美丽的凤眼瞪着我。她身边坐着一位腰板笔直、浓眉如剑,脸上棱角分明,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看起来起码五十岁,但英气逼人,我根本就不觉得他老。 我眼睛扫了扫,发现病房里以及病房的阳台上还分别站着几位年轻人,或男或女,一个个看起来非常干练的样子。 “真不错,知道先观察环境。” 中年人首先开口,听语气像似调侃。 姨妈抿着嘴想笑:“有他这么观察的吗?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像小偷。” “哈哈……” 病房里一片哄堂大笑,把脆异的气氛一扫而光。 我走进去微笑问:“是说我吗?” 姨妈嗔道:“快过来喊朱伯伯。” 我一听,隐约知道此人是谁了,于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高兴认识您。” 中年人站起来,一手用力拍我的肩膀,一手握紧我手掌:“我叫朱成普,是你母亲的同事。” “母亲?” 我突然觉得肩膀剧痛,手掌欲裂。 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妈的同事。” 说话间,肩膀和手掌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纪律检查部朱部长。” 朱成普剑眉一扬问我:“怎么样?我的大名是臭的还是香的?” 我老实回答:“都有。” 姨妈一声呵斥:“中翰,不得无礼。” 朱成普露出遗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没说错,中纪委确实做得不尽人意啊。” 姨妈道:“不说这些了。” 朱成普点点头,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干这行的料。月梅,要不要他子承父业?”
第124章、平起平坐
姨妈脸色微变:“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朱成普大笑:“呵呵,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我听出来了,朱部长一定认识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让我多了解我的父母?” 我见机不可失,赶紧询问。 “咳。” 朱成普干咳一声:“这要问问你姨妈的意思。” 说着他转向姨妈:“不过,我认为中翰应该知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至于月梅你怎么想,我无权干涉。” 姨妈绷着脸,淡淡地对我说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长还有很多事要谈。” 姨妈不仅是我的姨妈,还是我的首长,她的话就是命令,我立正挺胸:“是。” 然后再向朱成普告辞:“朱部长,我先撤了。” “嗯。” 朱成普含笑点头。 ************ “找到小君了吗?” 电话里,戴辛妮柔柔的声音令我全身发软,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到她身边。 “找到了。” 我的回答也很温柔。 “那你还要过来吗?” “我就在你家楼下,要不要我买点消夜给你吃?” “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 “我放一锅糖进去。” 一锅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当两步跨进电梯,按下六楼的按键。 天啊,我多久没来辛妮的住处了?想当初,我为了进她的香闺费尽心思,如今久久才来一次,我是不是冷落了佳人?我想不是,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没变,我对戴辛妮的爱也没变。 “傻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呀。” 戴辛妮推开铁门把我拉进屋子,柔和的灯光下,她美得无与伦比,微湿的头发散发出沐浴清香。身上一件半透明的两件套粉色内衣透露着勾人的诱惑,她似乎又丰满了些,沉甸甸的双乳越加浑圆,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了一道脂肪层,但看起来是如此完美。紧实的肉感能让我亢奋,弹手的滑腻能令我抓狂。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吞了口唾沫,干渴的不仅仅是咽喉,望着她双腿间隐约的黑影,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辛妮,我一直很怀念那次你故意穿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引诱我,却死活不让我进门的情景。” “噗哧。” 戴辛妮莺声娇笑,鹅蛋脸闪耀着滑腻似酥的光泽,细润如脂的脖子转了转,嗔道:“还说呢!你设计捉弄我,骗走我内衣、恐吓我,你肯定不知道一个处女不穿内裤有多难受。哼哼,现在我一想起来就很生气。” “那你知道吗,你那两套内衣足足让我自慰了二十七次,你害我损失多少白花花的东西。” 双臂环抱,我摸上肥美丰满的肉臀。门没关,我已迫不及待地吻上两片花瓣似的红唇。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二十七次?是连续的吗?” “连续二十七次我早成干尸了。” 我恨得牙痒痒,双手转战到两团硕大傲挺的乳房上。 “咯咯……别吵,言言刚睡。” 戴辛妮伸出娇艳的小舌头,轻轻在我嘴唇上涂抹一层唾液。这是什么?新潮的挑逗?我有样学样,伸出舌头在两片花瓣似的红唇上也舔了一圈。 戴辛妮吃吃娇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突然明白,她是在尝我的嘴唇,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口红。如今她笑得如此放荡,大概是芳心已定。唉,女人心细如斯,决不是男人可比。 “哇,奶头好翘!夜深露重,你穿这么少不怕着凉?” 游弋在细腻的肌肤上,所到之处仍然有处女的芳香。这是极品女人的特点,只要没生过孩子,极品女人的身体永远有少女清香。 戴辛妮仰靠在沙发上,媚眼如丝:“有你暖着,我怕什么?” 我低吼一声,拿起一个抱枕塞在戴辛妮的软腰下,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忍不住了,先干一下再说。” 戴辛妮分开双腿,装模作样地拒绝:“哎呀,进我房间啦。” “在厅里怕什么?” 我长驱直入,比穿衣服还自然。这种顺畅的配合也只有和她做爱时才有,一不小心插出的水花就流成溪。 “喔……” “爽吧?” “喔……” 正如火如荼之际,突然一条曼妙的身影飘然而出。她穿过客厅,把房门关上:“有没有搞错,门都没关,是不是打算让整栋楼、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呀?” 我与戴辛妮愕然,一会儿戴辛妮才清醒过来,发出一声高达一百三十分贝的尖叫:“言言,你回房去!” “我本来睡着了,被你们吵醒,现在不想睡了。我要看电视,你们要嘛回房去,要嘛……要嘛随便。” 章言言拿起电视遥控走到另一边沙发坐下,打开电视机,旁若无人地欣赏起电视节目。 我与戴辛妮面面相觑,不知道要继续做下去还是回房再弄,反正我是不愿意拔出大肉棒,戴辛妮见状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她希望我们回房做,我们偏偏在这里弄,馋死她。” “很有见地。” 我大喜过望,真是求之不得。既然女人们无所谓,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怕羞吗?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响了淫靡的呻吟声,间或还有“滋滋”声、“啪啪”声。 起初章言言还能镇定自若,一个节目能看上三分钟。渐渐地,她不停转换电视频道,每个节目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十秒。戴辛妮适时的娇喘、啼哭,犹如一道魔音钻进章言言的耳朵里。我发现她满脸通红、双腿紧夹,眼光不时瞥过来。实在忍不住了,她愤然站起倒水,独自一个人狂喝。五分钟不到,她已喝了三杯水。 此时的戴辛妮处于迷离状态,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所有淫荡的姿势都任凭我摆布,令一旁斜视的章言言也跟着呻吟。我得意至极,放开手脚对戴辛妮进行全方位的总攻。 大肉棒在茂密的森林里犁出一片湿润,粉红的淫肉比血还红,小腹脂肪上颤抖的韵律已经很明显了。我抓住傲挺的双乳极尽蹂躏,风一般的抽插速度无可匹敌。我的女神开始沉沦,脚趾涂有红色指甲油的双腿盘上我腰间,淫荡蜜穴很下流地迎合着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哦,我的辛妮真够淫荡,她不顾一切而下流的迎来痉挛。 “中翰,救命,喔……快救我,我要、我要你……” 戴辛妮的歇斯底里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她如此失态的歇斯底里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喷出最后一股黏绸的爱液后,两只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我冷笑不已,拔出大肉棒站在戴辛妮面前,两指捏了捏她的鼻子。等她张开樱桃小嘴喘息,我的大肉棒一插而入,塞满她的口腔。 “扑通”一声,章言言摔倒在地上。她已被我这强烈冲击视觉神经的举动所震撼,趴在地上的她,喘息声和戴辛妮一样混浊。 “怎么了?言言。” 我放下需要要休息的戴辛妮,走向章言言。 章言言轻轻摇头:“别过来、别过来……” 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章言言从地上抱起,回到沙发,将她与戴辛妮并排放着,嘴上关心道:“裤子都湿了,快换下来,不然会着凉。” “不换、不换。” 章言言很不情愿我脱她的睡衣。虽然她的睡衣没有戴辛妮的精美,但同样很性感,甚至比戴辛妮的内衣更透明。好可怕,女人知道如何利用身体武器的话,会非常可怕。 “你再不换,我就揍你。没见过男人打女人吧?要不要见识一下。” 我故意露出一排牙齿恐吓。 “言言,别怕他,他不敢揍你。” 气若游丝的戴辛妮鼓动章言言抵抗到底。章言言眼珠子一转,脸有难色:“万一他敢怎么办?好吧,换就换。” 我突然喜欢女人间的勾心斗角,能如此顺利脱掉章言言的裤子,戴辛妮功不可没。我紧贴而上,大肉棒顶到章言言的三角地带。那里确实很湿,即便不换裤子我也得擦一擦到处流淌的黏液。 “啊,总裁,你不是说换裤子吗?” 章言言很矫揉造作地惊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瞥向我的胯间,却又不想让我知道她很期待,所以她目光凌乱不定。 “擦干了才换。” 我把掌心覆盖整个湿淋淋的阴部,拇指与食指搓揉着嫩嫩阴蒂。 章言言问:“那你怎么用手擦?” “我的手很干燥。” “喔……那东西也是手吗?” 章言言的媚眼眯到像一条小缝隙。 我向戴辛妮瞥了一眼,坏笑道:“你问问辛妮是什么?” 没等章言言问,戴辛妮吐出四个字:“不是东西。” 我火大了,却只能把怒火发泄在章言言身上,章言言惨叫连连:“啊,辛妮姐救我!辛妮姐救我。” 我觉得很好笑,辛妮姐尚且自身难保,又怎能出手相救。不料我的笑容被渐渐恢复的戴辛妮看见了,她怒道:“笑什么笑!如今一箭双雕,你满意啦。” “我纯粹是做好事,你看言言多可怜。对不对,言言。” 得到便宜还卖乖,是典型的无赖形象。我发现自己确实很无赖,既好色又无赖。大肉棒猛烈穿梭在温暖的小穴里,章言言得到满足何尝不是我赐给她的好事? “我……我好可怜。” 章言言摇动身体,翻滚的乳浪扰乱我的视线。 “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苟且,我更可怜。” 戴辛妮说的是实情,她种下的苦果正在生根发芽。 章言言喘息道:“我……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做爱完再跟我做爱,我更……更可怜。” “什么?” 戴辛妮勃然大怒。 我暗叫不妙,马上拔枪而起,抱着戴辛妮滚落一旁,大肉棒一挺,马上占据她的小穴,爱液犹足,我再次长驱直入。戴辛妮还想发脾气,我十几下劲力十足的敲击,把戴辛妮的怒火压制大半,耳里又听到熟悉的“喔喔”叫声。 章言言潸然泪下,长长睫毛挡不住那一抹凄凉,她一边看着我和戴辛妮缠绵,一边抽噎:“我有说错吗?他也是我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我心中一乐,打起圆场:“那也要有个先来后到、长幼有序呀!辛妮在前,年纪也比你大,你无论如何都要尊重她,她可是为了你。” 章言言道:“我尊重她呀,是她不尊重我!我不喜欢她用‘苟且’两字,我们又不是狗。” 好好的齐人之福搞成怨气冲天,我真是哭笑不得。见戴辛妮摇臀配合,完全投入的样子,我加快抽插频率:“辛妮,这就是你的不对。我们苟且就算了,你怎能说人家苟且呢?” “咯咯……你们才是苟且……哎哟,讨厌,给你这样多杵几次一定会杵坏。” 戴辛妮大声浪叫,因为我拔出肉棒八分又插入十分,次次击中花心。很少听戴辛妮主动说淫荡词语,这“杵”字我很少听到过。一听之下,我觉得既淫荡又新鲜,也跟着“杵杵”不停。 “那是不是不杵了?” 我稍微停顿一下。 戴辛妮迅速猛踢我的屁股:“杵完这次就不要了,以后你要杵就杵言言这个小贱人。” 章言言突然精神一振:“辛妮姐,这可是你说的。你骂我贱人不要紧,骂我是狗我也不生气,只要以后中翰哥是我的男人就成。” 戴辛妮大怒:“哼,给你一根羽毛你就飞起来了?真是小贱人。” “中翰哥,你让辛妮姐闭嘴。” 章言言撒娇。 “你干嘛不过来捂住她的嘴?” 我吆喝着,大肉棒把戴辛妮的小穴轰得浪水四溅、啼喘交连。章言言越想越委屈,真的用白嫩嫩的小手掩住戴辛妮的小嘴。戴辛妮正需要大口喘气,小嘴被掩,她恼怒不已,脑袋疯狂摇摆,微湿的秀发也飞舞起来,嘴上更是骂个不停。 我灵光一闪,坏笑道:“用手哪能捣得住,最好是用嘴封嘴。” 章言言在我鼓动之下,顿时恶从胆边生,咬了咬红唇扑上去,用自己的小红唇封住戴辛妮的樱桃小嘴。怪了,戴辛妮初时还挣扎一番,尔后慢慢安静下来。两个女人唇舌纠缠,吮吸有声。我一看,这哪是封嘴,简直就是亲嘴!我惊喜交加,伸手托住章言言的大奶子一阵揉搓,她越加骚浪,嘴上吻得更起劲,手上还攀上戴辛妮的胸脯用力揉捏。 戴辛妮“嗯啊”娇喘着,美目迷离,悄然全闭起来,陶醉在全方位的爱抚之中。旖旎气氛浓烈得令人窒息,亢奋的肉棒迅猛磨刮娇艳阴唇。戴辛妮突然绷紧上身,机械性的摇动下体,“嗯啊”声急促而紊乱。章言言似乎意识到什么,她拼命地亲吻戴辛妮,疯狂地揉搓戴辛妮的奶子。玉腿疾跨、娇躯轻转,竟然骑到戴辛妮身上。我的眼前是章言言的大屁股,纤薄睡衣挂在柔滑的臀肉上,淫靡的穴肉勾人馋虫。我用手捏了捏肉瓣,章言言一阵轻颤,上身压在戴辛妮身上,大屁股高高翘起。我知道这是章言言的身体暗示,我中指急伸,插入章言言的小穴,黏滑爱液随即喷涌“喔……” 两个呻吟,一尖一细、一长一短。 戴辛妮沉默了,章言言还在摇动娇躯。她回眸向我看来,大眼睛里尽是楚楚乞怜。我双手穿过她的肋下,伸入薄薄的睡衣里,握住两团浑圆饱满的乳房,下身仍然在戴辛妮的小穴里挺动。虽然她已从高潮的颠峰中坠落,但余韵强烈,她还需要大肉棒继续摩擦急剧收缩的阴道。 章言言明慧,她没有立即索要,而是与我接吻。翻动的小舌头上似乎还有戴辛妮的唾液,我温柔吮吸,吮吸两个女人的口水,吞噬她们的爱意。 “中翰哥……” 章言言的喘息如泣如诉。 这次我给了,戴辛妮已彻底满足,章言言还嗷嗷待哺。拔出插在戴辛妮肉穴里的大肉棒,我进入章言言淫荡的花丛。她尖叫一声,扑倒在戴辛妮身上,两团大奶子正好挂在戴辛妮嘴边。我以为戴辛妮会无动于衷,哪知我抽插十几下后,发现她悄悄地张开小嘴,含住章言言的一边奶头。 “中翰哥,你愿意娶我吗?” 章言言突然问。 “我愿意。” 章言言奶大肤白,只要男人脑袋正常都愿意娶她做老婆。 章言言猛摇肉臀:“你肯定不愿意,因为我不是处女。” “别胡说。” 我出手连击两掌,在章言言白晃晃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红印。 章言言啼叫两声道:“可是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处女、我的第一次,是辛妮姐拿走的。我恨她……” “什么?” 我又惊又怒。 淫乱气息戛然而止,客厅的旖旎被一片漆黑取代。 仍然灯光通明的卧室里,美艳得令人心跳加速的戴辛妮躺在床上,她的手脚被毛巾捆绑,她必须为自己的过错接受严厉惩罚。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狠狠地甩动一下手中的皮带。这是一条昂贵的凡赛斯真皮皮带,我一直很少用。今天我打算用这条昂贵的皮带狠狠惩罚一下戴辛妮。 灯光照在几乎裸体的戴辛妮身上,她身上每一寸肉、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完美,我真不忍心下毒手,可是怒火中烧的我还是向她粉嫩修长的大腿甩出一皮鞭。 “哎哟,我说……我说。” 戴辛妮尖叫中向我狠狠地瞪一眼,她扭捏片刻,朝床角的章言言投以歉疚的目光:“是……是我不对,我不是有意的。” 柔声细语不时伴随着勾魂的鼻音,戴辛妮向我娓娓讲述如何夺去章言言处女身的经过。 “那是一年前……” 我眼前仿佛回到一年前。在一次无聊的应酬后,两个醉醺醺的美女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她们一个叫戴辛妮,一个叫章言言。这两人情同姐妹,由于乳房大小差不多,她们甚至穿过同一件胸罩。至于有没有穿过同一条内裤就有待调查,不过可能性极高。 酒后吐真言,尤其是这种七分醉、三分醒的时候,最容易吐露心事。章言言向戴辛妮说起背井离乡的凄苦,戴辛妮向章言言道出工作上的不顺心。 结果两个不同病却相怜的处女相拥而哭,一番女人特有的安慰与娇情鼓励后,不知是谁先伸出魔爪,摸了对方敏感的部位,刹那间春情悸动,两个空虚处女年纪不大,却成熟颇早,懂得接吻、有过自慰,但都没有实战经验。 懵懂的暧昧加上几分好奇,这两个被酒精麻痹的处女竟然一发不可收拾,你来我往越来越大胆,动作越来越放肆。最后竟然双凤颠倒互为六九,你舔我的下阴,我吃你的体液。情浓之际,戴辛妮一时失手,用手指捅破章言言的处女膜。章言言剧痛之下又流血,这出同性挑逗大戏才告结束,可是大错已铸成,悔之晚矣。 “是哪根手指捅的?” 我咬牙切齿,把皮带甩得极响。要不是心疼那一身美妙至极的美肉,我真想狠狠抽下去。 戴辛妮双手被绑,只能怯怯地动了动左手食指,又动了动右手食指,我疑惑道:“两根手指都插进去?” 戴辛妮翻了翻眼,嗔道:“哎呀,隔了这么久,我哪记得清楚?你想替言言报仇的话就把两根手指一起砍了。” “还嘴硬?言言,你也用你的手指捅捅她下面。” 我板起脸猛甩皮带。 章言言叹息道:“现在捅还有什么用?她又不是处女。捅她她还舒服,搞不好还会叫我捅用力一点。” 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戴辛妮恼羞成怒:“臭言言,你答应过我不说出去的,我大喝一声:”辛妮你闭嘴,做错事还想隐瞒?我以前就觉得奇怪,你让言言住你家,吃你的、用你的,现在我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愧疚。既然愧疚,你就要诚恳地向言言道歉。“ 戴辛妮怒道:“我还不够诚恳吗?我把自己老公贡献出去我还不够诚恳吗?” 章言言冷笑:“哼,我要是不求你,你会这么好心?说好今晚中翰要射给我,你倒好,自己爽完了还要捣乱。” 我心疼章言言,好端端的处女竟然被一个女人夺去,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走过去将娇小的章言言抱起柔声道:“言言别生气,我们到你房间。” 章言言顿时眉目生情无限娇羞,软软地“嗯”一声,像八爪鱼似的将我紧紧缠绕。“李中翰,你放开我!李中翰……” 我与章言言全情投入、尽情缠绵,再也没有理会戴辛妮。我的激情带给章言言三次高潮,每一次都很强烈。当然,我顺了她的心愿,在她小穴深处注入奔腾的精华,她不怀孕几乎不可能。 早晨薄曦,我悠悠醒来,却发现左边是章言言,右边赫然是娇美的戴辛妮。大概是与章言言交欢时消耗过多,我完全不知戴辛妮睡在我身边。看着她长长微卷的眼睫毛,我满怀怜爱吻了吻她的眼帘。 一道温柔气氛飘来,美丽的大眼睁开了。或许是刚从梦中走出还有完全清醒,美丽的大眼随即闭上,几秒后再次睁开。这次,美丽的眼睛有神多了。 “还有力气吗?” 戴辛妮似笑非笑。我以为她关心我,打了一个呵欠我点点头。“我们做一次再上班,好不好?” 她靠过来,浑圆修长的玉腿搭上我的膝盖,栗色柔丝懒洋洋散落在我胸膛,翘翘肉臀笼罩一抹红晕,令我的晨间勃起更加夸张。 “上瘾了?” 我右臂舒展,把美人置于臂弯下,让腋窝浓烈的男人气息薰扰她发情的神经。 戴辛妮撒娇问:“好不好嘛?” “上来吧。” 我褪下短裤,右臂轻拢。戴辛妮顺势爬到我身上,分开双腿,肉肉的小腹压在晨勃的胯下。小手把轻薄的小内裤一拨,温暖的小鱼嘴含住高挺的肉柱。一阵嘤咛,鱼嘴徐徐吞下大肉柱。 我趁这个机会叮嘱:“提醒你,以后别跟郭泳娴对上。别意气用事,这事关公司前途,你跟言言管好财务这块,比什么都重要。我也不怕对你坦白,我确实跟郭泳娴上过床,我需要她全心全意为我做事。” 戴辛妮脸一寒:“跟她上床就跟她上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可以装做没有这回事,我情愿永远都在怀疑、被蒙在鼓里。” 我暗暗称赞,原来她已开窍。优秀的男人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女人如果要选择优秀的男人,她就必须承受男人的风流和下流。 我拧了拧戴辛妮的小鼻子,轻轻地挺动大肉棒。身侧的娇躯微颤,我知道章言言也醒来了,干脆一起对她们晓以利害:“我理解你的心思,但郭泳娴不是一般的女人,没了她,公司有可能会垮掉;公司垮了,你和言言喝西北风呀?” 戴辛妮肉臀微提,几个深吞后,大肉棒完全充实温暖的蜜穴。她舔了舔嘴唇,很不服气道:“说得好象地球离开她就不会转动一样。” 我暗暗好笑,嘴上说道:“事实是这样喔。” 章言言侧身过来,适时帮腔说:“辛妮姐,其实郭泳娴很关心你的。那天听说你病了,她嘱咐我帮你买药,还多次问你病好了没有。” “我病了?” 戴辛妮一愣,竟忘了摇动。 我解释道:“哦,那天郭泳娴说你有两笔款项弄错了,我跟她说你是生病了才出的错。她很关心你,还说弄错了没关系,来得及改正就好。唉,我的辛妮妹子啊,这两笔款项一共四百多万耶!换成是别的财务,早被一脚踢走了,你却连一个批评都没挨到。” 戴辛妮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小脾气一使撒娇道:“那你现在批评我、惩罚我啰?” 我一看她渐入佳境,吞吐起落顺畅自如,忍不住叹息:“唉,这种惩罚人家言言做梦也想,可人家就不像你这么贪嘴。” 话音未落,章言言娇声道:“谁说的?等会儿辛妮姐去洗漱,我也要。” 戴辛妮不依了:“听见没有,小贱人现在要跟我平起平坐了,我要的她也要,呜……中翰,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我头大了。
第125章、给护士打针
这次转帐两千万与上一次的七亿相比相差几十倍,但刘行长还是亲自为我办理。因他刚从副行长升为正行长,凡事表现积极,至少得做做样子赢得口碑。 “多谢刘行长亲自为我办理业务,让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我道谢。 刘行长满脸堆笑:“不客气,李总裁与贵公司都是我们的老客户了,以后有什么意见和需要尽管提。” 这是我第一认真观察刘行长,看起来干练、睿智、文质彬彬,是一位真正的高级知识分子,不像好色变态之徒。不过看他的样子有五十岁了,她的老婆孟姗姗估计不会低于四十。虽然我喜欢熟女,但普天之下的熟女能有几个能像姨妈和郭泳娴这般风采?会不会是聂小敏故意吹嘘,其实孟姗姗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大肥婆呢? 带着疑问,我向华夏银行的营业大厅走去,看见一位服务小姐,我顺便打听一下聂小敏,她礼貌一指:“聂小敏在VIP室。” “先生……要办理什么业务?” 没想到我突然而至,聂小敏一惊一诧,小脸微红。 我走上前,半真半假询问道:“能不能帮我算算三亿一年期的利率是多少?” “好的,先生您这边请。” 聂小敏站起来,指引我走向舒适的休息室,流畅的肢体语言显示她有良好的工作素质。 “怎么来了?真的是来办理业务?” 寂静的VIP大户室里,聂小敏神采飞扬地为我斟上一杯水,她认为我根本没有三亿存款的业务。 “刚刚找你们刘行长转了一笔钱,顺道过来看看你。” 我不经意间把目光扫向一双修长又穿着丝袜的大腿,是黑色的,绷得很紧。 “转多少?” 聂小敏优雅地屈起一条长腿,不丁不八、脚尖着地,黑色的高跟鞋明亮如新。 “两千万。” 聂小敏莞尔一笑:“这么少他也帮你处理啊?” “我是老顾客了嘛。” 我悠闲地靠在软皮沙发上,欣赏眼前的制服美女。一夜情过了,大家真的可以认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很怀疑。 “咯咯……也是,有没有见到他老婆?” 聂小敏有些婴儿肥,一笑就看见双层下巴,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刚才还在纳闷,这刘行长五十多岁了,那他老婆……” 见我脸有难色,聂小敏很快反应过来,说:“我把孟姗姗的资料给美琪了,你还不知道吗?” “这两天很忙,很难看到她。” 聂小敏急道:“孟姗姗今年才二十八岁,是刘行长第三任老婆。” “哦,那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改天约你们喝酒。” 心中有底,我也不想再聊下去,免得擦出火花一发不可收拾,我可不愿意让孙家齐恨我。 聂小敏道:“周末呀?周末我约孟姗姗出来,我们一起喝酒。” 我听出聂小敏言下之意,虽然答应她勾引孟姗姗,但总觉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嘴上犹豫道:“很急呀?” 聂小敏用力点点头:“是啊,紧急情况、迫在眉睫,你总不希望你公司员工的老婆给别人羞辱吧?” 一股正气油然而升,我挺了胸膛说:“那当然。” 聂小敏娇滴滴道:“一切拜托了。” 我忍不住又啰嗦一句:“她真的很漂亮?” 聂小敏气死了:“难道我会骗你?” 我呵呵一笑刚想致歉,突然大户室外传来黄莺般的声音:“玉芹、小芳,小敏呢?” 有人回答:“她在VIP室。”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眼前一花,从VIP室外飘进一位月貌花容的女子:“小敏,原来你在这!过去一下,先帮饴虹珠宝公司的出纳存一笔款子。” 聂小敏向我使了使眼神,为难道:“哎呀,姗姗姐,我正在招呼客户呢。” 美女瞋怪:“过去,先过去。人家存上千万的,不是存十万、八万。” 我挥挥手,淡淡道:“小敏,你先过去吧。” 说着,眼睛故意浏览VIF室里的宣传海报,并没有对这位腮晕潮红、花容月貌的女子行注目礼。 “好的。” 聂小敏只好点头离去。 美少妇倒也识相,她张开樱桃小嘴对我抱歉:“不好意思啊,等会儿小敏再过来招呼你。你先休息一下,喝杯水,这里可以随意抽烟。” 我微微一笑,沉声道:“我从不抽烟。没事,女士优先,我的三亿迟一点存也不会发臭。” “嗯?三亿!” 美少妇屁股轻扭刚想离去,听我这么一说,刹那间胀红了脸。她本来就腮晕潮红,这一下更红得娇艳,仿佛熟透的苹果。 “是啊。” 我干脆拿起一本金融期刊阅读,美少妇尴尬得手足无措。 我在心里暗暗评分,这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的美女至少有九十分,如此高的评价完全不在戴辛妮和唐依琳之下。如果没猜错,她就是我要勾引的目标:孟姗姗。 “啊?小敏、小敏,你还是回来吧。” 孟姗姗叫唤时,人已到VIF室外。我暗暗好笑,对这位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希望能手到擒来。 不等聂小敏回来,我马上离去,留下一个必然再见的引子。我相信,这位美貌的女人很快就会与我再见面。 华夏银行外的草坪上,红色法拉利安静得就像一位处子,但我知道车里面的女人一定很不耐烦。果然,刚钻进红色法拉利,葛玲玲就对我发脾气:“等好久了,这么长时间,我喝了三瓶优酪乳,你得帮我出钱。” “我又不是去玩,把你冷落在一边,我是替你前夫跑腿,你还不满意?” 我没好气的说。走出银行的时候,我抽空打给小君,结果仍然是“该用户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葛玲玲是在撒娇,没想到我心情烦躁,碰了一个软钉子。她沉默片刻,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我后悔不已,大骂自己是神经病,二话不说赶紧安慰她兼找面纸。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葛玲玲哽咽着,满脸酸楚。我心疼极了,急忙老实交代:“没有,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呢?刚才找不到小君,她手机关两天了。我好担心,说话比较过分了点,你别……” “噗哧。” 没等我把话说完,葛玲玲破涕为笑:“真是一个笨蛋,我和楚蕙还说你一定能猜到小君在哪里。” “在哪里?” 我大吃一惊。 葛玲玲越笑越灿烂:“在楚蕙家。昨晚楚蕙跟你说不知道小君的行踪时,你不觉得奇怪吗?她这么喜欢小君,她会不着急吗?你打电话给楚蕙的时候,小君就在她身边。” 我恍然大悟:“对对对,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楚蕙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小君就在你们那里。唉,不早说,急死我了。” “小君说了,她就是要你急,谁叫你老欺负她。” 葛玲玲抿嘴一笑,泪痕仍清晰,她已笑得如此自然,真是天见犹怜。 不过我想了想,轻松下来的心又绷紧起来:“真奇怪。” 葛玲玲觉得莫名其妙的问:“什么奇怪?” 我很严肃地问道:“玲玲,你还记得上次遇见的小君的那位同学吗?” 葛玲玲颔首:“记得,很漂亮,有点像混血儿……” 我满腹狐疑:“对,她昨晚告诉我说小君睡着了,今天会派人送小君回来。你说奇怪不奇怪?难道小君会分身?” “怎么可能?小君昨晚一秒钟都没离开我们。” 葛玲玲撇撇小嘴。发动引擎,法拉利飞驰而去,车后扬起一片尘土。 我觉得乔若尘真够阴险狠毒,她一定对我和小君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这样说,故意让我们疏忽。如果小君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还蒙在鼓里。真可怕,我以后绝不能让小君跟她待在一起。小君虽然不是笨蛋,但万万不及乔若尘的狠毒心思。 想到这,我更加担心小君离开我身边。要是她去参加选美,只怕她获得冠军回来,我已思念成疾见上帝去了。 “你们真的让她参加选美?” 葛玲玲冷冷哼道:“你还想反对吗?小君问过她妈妈了,她妈妈全力支持。” “啊?” 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她妈妈今天就从外地回家,小君说她不怕你了。” 葛玲玲兴高采烈,好象参加选美是她自己一样。不过说回来,小君隐隐有葛玲玲的影子,她的脾气、她的脸型都与葛玲玲很相似。 我苦笑:“她什么时候怕过我?” 葛玲玲侧身扫了我一眼,幽幽道:“别说没有,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你有些可怕。” 我笑问:“那你觉得我爱你吗?” 葛玲玲冷冷一句:“不觉得。” “那就证明一下。” 我把手伸过去,在葛玲玲的大腿上游走,一不小心就滑到大腿根部,手指触到温暖。 葛玲玲大羞,赶紧踩刹车:“好啦好啦,你爱我、你很爱我!别闹啦,大维明天就回美国,他今天有很多事要办,急着等账户解冻,我们就别……” “哼,给你。” 我酸酸地把一份文件递过去,里面除了有公司帮杜大维银行账户出具的法律证明外,还有一张两千万现金的转帐回执。 “咯咯,小气男。” 葛玲玲揶揄我一下,在娇笑中重新启动法拉利。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小心眼了,只是嘴上仍然凶狠:“再说我小气,我就在车里把你衣服脱光光,把你的浪穴干烂。” “真奇怪,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 “因为我屁股生了痔疮,所以你才喜欢我,先送我去医院吧。” 我没好气。 葛玲玲大笑。 我当然没有痔疮,只不过找了一个去医院探视姨妈的借口。唉,姨妈神神秘秘,弄得我也跟着神经兮兮。 没想到陶陶告诉我,姨妈已经出院了。 难以置信,姨妈真的回家了。我从医院赶回家时,庄美琪正在为姨妈打针。“美琪,你多年不摸针筒还行不行?” 我心惊胆颤地看着庄美琪用酒精清洗注射器。姨妈不喜欢吊点滴,每当需要注射大剂量的药剂时,一次性注射器的容量较小不能用,只能用玻璃针筒;每次注射前后必然要清洗,苦了庄美琪。 “你要不要试试?” 庄美琪瞪我一眼,见她清洗针筒的动作娴熟,我的担忧似乎很多余。 “妈,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住院了?” 我关切的问。 “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说。身体没什么大碍,骨头上的伤不需要待在医院里,只需长期调养就行。” 姨妈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病人。 “严笛明天动手术,她的情况比妈严重很多。” 姨妈黯然:“我知道了。明天替我送一笔钱过去,虽然朱成普给过了,但那是她师父;我们给我们的,算是我的歉意。” 我微笑点头:“妈你放心,这我会安排。” “嗯。” 姨妈露出安慰之色,她话题一转:“这段时间我安排小君在小蕙家住,你就别多事。家里有美琪照顾我就行,你爱回不回都没差,反正你总有落脚的地方。” 我微愠:“什么叫爱回不回都没差,这是我们家,我当然爱回,何况照顾妈是我的本分。” 姨妈一愣,迷人的凤眼微微上翘,小嘴抿了抿,欲笑还嗔:“我知你孝顺啦!不过,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别回家,你回来反而不方便,听话。” 我眼珠子转了转,从姨妈焦虑的眼神中察觉到她有隐情,也不再纠缠下去:“好吧,我去辛妮家。” 姨妈看了看庄美琪,很识趣道:“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聊吧。” 庄美琪俏脸微红,叮嘱姨妈几句后跟着我走出姨妈的卧室。 关上门,我抱住她问:“我妈的伤到底怎样?” 庄美琪笑道:“没事,有些内伤,肋骨裂了,需要静养。平时动作稍微大一点会很疼,走动是可以,估计大小便和洗澡暂时很难自己完成。” “难道要在床上大小便?” 我假装很担心,其实已明白姨妈为何不要我回家,估计好强的姨妈不希望我看到她大小便和洗操都需要别人来帮忙。 庄美琪拧了我一下:“不是有我在吗?” “好美琪,谢谢你,爱死你了。来,亲一下。” 我心花怒放,亲了她两口,感觉心脏砰砰乱跳,抓住她的手就往我的卧室走去。 “哼,你老实跟我说,你有没有碰过陶陶?” 庄美琪愤然问。 “陶陶是谁?” 我两眼乱转。 “你还装。” 庄美琪挥动小粉拳。她是护士出身,手劲比别的女人强多了。我给她捶了几拳已隐隐生疼,赶紧抱住她一同滚落到床上:“我是认识她,但没碰过。我以我妈的身体健康起誓,绝对没碰过陶陶。当然,将来的事谁能预料?” “我捶死你……” 我哈哈大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庄美琪的泼妇招式二化解,一番嘻笑打闹,气喘吁吁的庄美琪占尽上风。她骑上我龙体,两只迷死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别碰陶陶,她很烂,医院里上至院长,下至各科室医生都跟她搞过。当初我想离开医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 “哦,什么原因?” 我陡然紧张。 庄美琪道:“说来话长。简单的说,她跟院长搞过之后,就来游说我跟她一起堕落,我不愿意,她又去游说别的护士。我知道后吓坏了,干脆离开医院。其实她没恶意,心地也好,就是很容易跟男人上床,说她水性扬花不为过。听说她跟很多病人也胡来。你跟别的女人胡来我没办法反对,但你千万别跟陶陶上床,知道吗?” “知道了,我就跟庄美琪上床。你离开医院有点可惜,我真想看你穿护士服的样子,很想跟护士做爱。” 我可怜兮兮地抚摸庄美琪的敏感部位,幻想她穿上神圣的护士服。 “你等等。” 庄美琪弹身而起,一溜烟跑出卧室。我寻思她是尿急,等她尿完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犒赏她。姨妈这段时间全由她来照顾,不但要照顾,还必须要照顾好。 脱下衣服,我静等佳人。 突然眼前出现一片白影,仔细一看,我张大嘴巴。庄美琪竟然身穿一件白色紧身护士服,头戴护士帽,双条修长大腿穿上白色丝袜。我胸口一紧,脱口惊呼:“哇!你怎会有护士服?” 庄美琪左摆右摇,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有三套,是医院拿给保护你姨妈的那些人穿的。由于你姨妈匆匆出院,这些东西都放在行李里,我们一不小心全带回来了,阿姨说改天让我送回去。” “别、别送回去,你穿好看、很好看,可惜没有护士鞋。” 我扑通一下,跪在一条白丝袜长腿边,手指划过光亮柔滑丝质,竟能擦出奔腾的欲火。撩起护士服,我觉得奇怪白色丝袜里没有内裤,眼前是一片茂密的乌黑。 “以前有,可是白布鞋很难洗干净,医院就不提倡了,既方便又节约。” 庄美琪靠过来,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我猛吞一把唾液,无比崇拜:“你穿高跟鞋更性感。” 庄美琪翩翩转身,拉起护士服露出丝袜跟肉臀:“护士妹妹基本上个子小,一般护士服的尺寸偏小,我穿有点窄啦,还像护士吗?” “不是像,是很……很像。” 一股咸腥的液体从我鼻子流出。 “你怎么流鼻血了?” 庄美琪大惊。 “秋天空气干燥,加上做爱少……” 我左右开弓用手臂擦拭鼻血,幸好鼻血不多。大概是脸上血迹纵横像个大花猫,庄美琪咯咯娇笑眉目含春:“哼,前晚才5P,你还嫌少?” “美琪。” 我站起来,挺着狰狞的巨物呻吟。 庄美琪两眼发亮,小手飞舞,准确擒住巨物。把玩两下,欣然蹲下,抛了两道媚眼:“讨厌,粗得这么夸张,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噢……护士小姐,你仔细帮我看看是不是患了海绵体肿胀综合症。” 毛孔疾张,我微闭双眼,尽情忍受电流般的快感。 “嗯唔晤……有可能喔。” 护士吮吸有声,巧舌盘绕,绝对是一位很有爱心的医务工作者。 “那该怎么办呢,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骚骚道:“打针,你要给我打针。” 我莫名其妙:“病人给护士打针?” “是的。” 护士小姐翩翩站起,送上滚烫身体、递上娇艳红唇。我贴上去,下体与灵魂接触只隔一层薄薄的丝物了。我尝试去剥离,但护士小姐更直接,她用尖尖的指甲插入双腿间的丝物,撕裂一个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刚好露出那一片茂密的乌黑。狰狞的巨物见状,奋勇向前,硕大的鸡蛋头探进缺口,刺入乌丛中。 一声娇啼,既动听且销魂。 “中翰,门没关。” 飞上云端的庄美琪依然没忘记提醒我。 “没事,妈一定睡……睡着了。” 我眼角下意识扫向房门。一瞬间,我的心脏快要跳出嗓门,卧室门边有一条人影闪过。没眼花,肯定没眼花,是一条人影。这屋子里除了我和庄美琪,就只剩下姨妈了,她闪得够快,可惜还是留下尾巴。如果姨妈没受伤,我肯定无法察觉。 交媾不能停止,也无法停止,如此销魂,唯有一浪接一浪,刺入乌丛的巨物气势雄厚,它与这位美娇娘交手从未失败过,这次也不例外。紧窄的肉穴抵挡片刻,已呈落败的迹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咤风云抽击不断。 我思绪急转,一个邪恶的念头蓦然闪过,随即狞笑着把意乱情迷的庄美琪推倒在床上。我让庄美琪跪着,屁股朝向房门。身体一跃而上,巨物贴着庄美琪的美臀插入肉穴,这种后插式可以让巨物更深入。一般女人最喜欢这姿势,不仅仅是因为可以插得更深,还因为这是动物最原始的交配姿势。大象、河马、野狗……几乎所有的动物都用这个姿势。 据说上一辈的国人受礼节荼毒,忌讳性爱,对后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妈那年代会不会对这种交媾姿势反感?如果姨妈从来都没有试过,今日姑且学习一下。等日后有机缘,我再亲自手牵手、心连心地给她指点,但愿门外偷窥的姨妈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啊……插得很深了,我喜欢你这样干我。好舒服,太舒服了!老公,我爱你,你再插深一点,再插用力一些。” 靡靡淫语能助长情欲、挑逗神经,尤其庄美琪用销魂的声音说出来,哪怕是男人都会觉得脸红心跳。我不知道姨妈听了会是什么感受,她会不会春情波动、心灵受冲击呢? “告诉我,美琪,我的东西够粗吗?” 我沉声问着,弓起的小腹频密拍击肉臀“啪啪”乱响,扎实的马步稳健有力,足以抵挡庄美琪的反击。她吞吐得迅猛,红肿的阴唇分泌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痉挛了。 “很粗、很长。” 肉穴一夹一吃,庄美琪的小腹抽搐得厉害。 “是不是比你的前男友更厉害?” 这是我故意而问,我一直在等待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要姨妈知道,眼前的快乐就是忘掉过去,只有忘掉过去,才能迎来新生。“呜……怎么问这个?” 庄美琪在犹豫,是害羞也是害怕,害怕引起我的嫉妒。但我不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她就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应该引以为豪:“说,快说。” “啊……是的,你比他更厉害。” 庄美琪没有选择,她不再犹豫,极度愉悦的高潮闪电般湮灭她的羞耻,她扑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呻吟、粗言秽语。 我身体压上去,对着肉穴狂抽:“那你就应该忘记他,随时给我干,随时给我操。” 庄美琪哭了:“是的,我早忘记他了。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呜……真要命,这辈子唯一不后悔就是做你的女人。” 我狞笑:“算你会说话,快叫老公。” “老公……” 我射了,无情的哆样也要了我的命。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十几个女人正跟着一位舞者扭动身体,这其中赫然就有我日夜挂念的李香君。她学得很认真,远远的,我就看到她身上的汗迹。楚蕙告诉我,这位舞者是最棒的美姿美仪老师,楚蕙曾经跟她学过。 无庸置疑,楚蕙让小君学仪态,就是为参加选美做好准备。 “你认为小君参加选美好不好?” 我吃惊于小君的全神贯注,她的一丝不苟我以前从未在她身上发现过。 楚蕙道:“如果只是单纯选美,我觉得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一次磨练。你看小君学得多认真,这比她整天窝在家里、置身你的羽翼下好多了。不过很多女孩参加选美是为了进入娱乐圈,这我就反对了。” “楚蕙,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像你这样有姿色、有思想。” 我轻轻抚摸楚蕙的后腰,从她的脊椎到后臀,是一道很完美的S曲线。看似她有提臀,其实是错觉,这完全是曲线的原因。唐依琳的身体也是这种强烈的S曲线,她和楚蕙一样,一个学过舞蹈、一个学过仪态,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哼。” 楚蕙得意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我放心了,原谅你隐瞒小君的行踪。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 亲眼所见,我终于放心的让小君离开我的视线。 本想感谢蜜糖美人的苦心,但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隐瞒,我心里有气,搭在她后腰的手微微使劲搔了一下。她身体敏感,“咯咯”一声笑出来。那一群跳舞的人纷纷回头张望,吓得蜜糖美人转身就跑,我跟着追上去。 逃离这家座落在百越光百货公司旁不到一百公尺的“女子仪态美容中心”。楚蕙告诉我她在楼上有租一间房间,离内衣店近又方便,而小君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接触美姿美仪知识。 我大吃一惊,包括葛玲玲在内,她们三个美女密谋半个月的阴谋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好可怕啊!如果是密谋杀夫,恐怕我早被砍成十八块给野狗当点心了。
第126章、鸿门宴
“什么阴谋,说得这么难听!这全是小君的意思,她要我们隐瞒你,难道我们会不答应吗?” 楚蕙很委屈地说,楚楚动人之态令人心生爱怜。 “她经常来你这边?” 我抬头仰望这座高达三十八层的青年公寓。 “嗯。” 楚蕙懒洋洋道:“小君几乎天天都来。这里离公司近,她经常在公司和内衣店两边跑。” “你平常就住在上面?”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实则迫切想知道。这座建筑外观新潮奇特的青年公寓,在上宁市也算是赫赫有名。 楚蕙洞悉我的想法,她抿嘴窃笑:“第十七层F座啦!玲玲现在也跟我住在一起,我们三人天天都在家。你若是怕小君半途而废,欢迎随时来视察。” 我脸一热:“莫名其妙,我没有不放心。” 楚蕙冷笑:“既然放心,你还问个不停?真啰嗦。” 我苦笑,摸了摸鼻子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地下停车场?” “是。” 楚蕙点点头。 “走。” “去哪?” “停车场。” 楚蕙跟随在我身后嘟哝:“莫名其妙,公司门口不是有停车位吗?鬼鬼祟祟把车停在这里一定没安好心眼。是不是昨晚送某个女人回家……等等,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在青年公寓里也有养一个骚货。” 我苦叹道:“你想象力真丰富,不如把内衣店关了去当编剧。” 见楚蕙踩着高跟鞋迈着碎步跟来,我露出一丝诡异笑容。 “哼,我担心将来孩子问我,爸爸怎么每天不回家,我该如何回答?你是不是要我告诉她你在十六妈那里?” 进入停车场,楚蕙的声音在空旷空间里传得很远。我大笑:“十六妈夸张了一点。” 楚蕙大怒:“那会有多少?你说,你别走这么快,你说呀!” “啾啾……” 在一排停放的小车旁,我停下脚步,随手轻轻一抚一辆小车的顶盖。 楚蕙追上我,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指着一辆离楚蕙不到两公尺的崭新保时捷,说道:“听说后天是楚大小姐的生日,这小小礼物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 “这是……给我的?” 内敛的楚蕙伸手掩嘴。 我微笑着点点头:“你不是喜欢跟玲玲比吗?她的法拉利是三百七十万,你这辆保时捷9——豪华版四百二十万;法拉利是敞篷硬顶,你的保时捷是敞篷软顶;她的是火红色,你的是银灰色。方向盘是特别订做的绛紫色,跟你的唇色一样。” “中翰……” 一声尖叫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久久回荡。 我调侃道:“不喜欢?” 哆嗦的楚蕙用磁性的声音撒娇:“老公,抱抱我好吗?” 我揽住她小蛮腰:“别激动,是这辆车有幸配得上你。” “呜……” 一颗小脑袋搭在我肩膀嘤嘤啼哭,我柔声说:“青年公寓确实有一位骚货,她的名字叫楚蕙。” “咯咯……” 楚蕙用小舌头点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歪着脖子问:“小骚货,能用你的保时捷载我回公司吗?” 又是一声尖叫:“什么?公司就在对面!你……哼,看你可怜,上车吧。” 楚蕙并没有直接送我回公司,而是兴奋地绕了半个上宁市才将保时捷停在我公司大楼前。沿路不时有人关注,停下时更是引来路人一片惊——都赞叹人车皆极品。 为了避嫌,我并没有跟楚蕙多说什么,望着她驾驶华贵的保时捷离去,我心里一阵忐忑,爱吃醋的葛玲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曾叮嘱楚蕙,要她强调这辆保时捷是她自己掏钱买的,谁料楚蕙冷冷回我一句:“车我不要了。” 我苦笑不已,多么有性格的女人。我既喜欢有性格的女人又害怕她们,因为有性格的女人如烈马,难以驾御、难以驯服。不过只要能征服它,它就会忠诚一辈子。 车行经理送来三辆车,除了楚蕙那辆保时捷,我给自己买了一辆宝马X5SUV.虽然也是豪华版,但价格只及保时捷的四分之一;另外买一辆黑色宝马房车给郭泳娴,款式型号与戴辛妮的那辆相同。与上次大张旗鼓赠车相比,这次我低调许多,楚蕙那辆保时捷还是在停车场里偷偷摸摸送出的。 “二白一黑,有什么寓意吗?” 郭泳娴殷勤地为我倒出一碗药汤,她开心极了,谁说女人不爱车? 我盯着她故意露给我看的乳沟直叹气:“你们女人真敏感,不就是一款车的颜色而已,还能有什么寓意?” “我还以为你也当我是你的妻子,一白一黑地位相同。” 郭泳娴撒娇。这段时间她暗地养身子准备做人,饮食搭配得非常精细,才几天时间就珠圆玉润。“是是是,地位相同、待遇一样。” 郭泳娴一听,顿时笑成一朵花似的,拿起汤碗就递过来:“喝汤。” 我像喝毒药似的,一口一皱眉,郭泳娴柔声问:“昨晚出师不利?” “略有折损。” 我知道郭泳娴肯定会问。每天她都会查看我的期货交易纪录,昨晚交易不能全身而退,我多少有些沮丧。 “折损你还买车给我?” 我叹道:“城东到城西,一位堂堂CEO没有车不是笑话吗?总不能都让王怡送你上下班。天气渐凉,她又有身孕,让她多睡一点吧。这段时间她胃口如何?” 郭泳娴夸张地睁大眼睛:“哎哟,我说你怎会突然买车给我,原来是舍不得让王怡送我上班,唉……” 我板起脸把半碗药汤搁下:“再酸,我就不喝了。” 郭泳娴急忙再端起半碗药汤连哄带骗道:“好好好,不酸不酸。你的宝贝王怡身体很棒,吃饭很香。昨天还买了两个榴莲,一个送我,她自己吃一个。” “能吃就好。” 我眉开眼笑,一口喝完难咽的药汤。 “你去看看她,我保证她胃口更好。不如晚上回我家?” 郭泳娴很狡猾地用了一个“家”字。 我不好意思搓了搓双手:“晚上不行,我跟杜大维有约。” 郭泳娴愕然:“你还跟他有牵扯?” 我淡淡道:“敌人有时候比朋友更有用。” 郭泳娴不无担心:“你还是要小心些。” “放心。王怡若是问起,你就替我美言几句。” “嗯。” 郭泳娴伸手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来,我帮你吸一下。喝完这些药会有肿胀感,会很难受。这不是血液扩张,而是一股内气冲积,需要把这些气排出去,排出后你会觉得神清气爽。” 我闭目仰靠在沙发上:“泳娴,我感觉近来变得越来越强。以前总想射,现在我能随心所欲,说不射就不射,想射就射,不知道是不是喝药的关系?” 郭泳娴娇笑道:“说了等于白说,反正你也不懂,省得浪费口舌。等会儿你签一笔帐,我要领五十万,这些药汤的原料很贵。” 我摆摆手:“五十万的数目不用找我,你找辛妮签。” 郭泳娴忿然:“找辛妮、找辛妮。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虽然车子是一白一黑,但你仍然留个心眼,让我和辛妮互为掣肘。这不是你对我们有所防备,而是你的下意识行为。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的城府越来越深,越来越会耍手段,霸气的痕迹越来越清楚。将来你的女人会很多,要想家大必定要业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公司由我看着你尽管放心,这是你的大本营。你应该据此继续扩张,步步为营。” 我心头震撼,表面平静:“好象很有道理。” “跟那些小姑娘相比,我的劣势明显,但我能帮你,那些小姑娘只会娇情。” 郭泳娴一边套动大家伙一边强调。 “泳娴,别小看她们。她们当中固然有小女人,但像你这般有野心的也不少。” “野心是相对的。因你沉溺情色,根本不适合从政,我唯有帮你从商。商场不需要资历,只要能赚到钱就算成功,这也是我放纵你的原因。” 说着,郭泳娴低下头含住大肉棒一顿吮吸,我全身顿时舒畅。 “你放纵我?” 我拧住郭泳娴的鼻子挺动两下,她一声冷哼:“你敢说我不放纵你吗?” “只不过是小君的事而已……” 我讪讪道。 郭泳娴坐直身体,很严肃道:“光小君这件事就够多了,至于其他胡作非为的事就更多。就说姨妈吧,她很有可能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可是即便她真是你亲生母亲,只要你想得到她,我保证如你所愿。因为我希望你心想事成、成就事业,也好重新光耀我郭家的家门。” 我纳闷:“你们郭家?” 郭泳娴叹了叹:“你不知道,郭家以前是殷实人家,家族繁茂,前朝是盐商。可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凋零,我父母就是在这残酷的凋零中死去。” “这么说来,我责任重大了。” 我伸手刚想脱郭泳娴的裙子,她猛拍我的手,忧心忡忡道:“别嘻皮笑脸好不好?你虽然年纪还轻,但也是优势。照现在的样子发展下去,只要你沉稳些,我相信不出十年,你就能在上宁市创出一片天地。” “看来我要开始拼命赚钱了。” 郭泳娴严肃地点点头:“是的,以后炒期货非不得已不能轻举妄动,我们还是以客户的投资为主。这毕竟这是我们公司的经营宗旨,客户炒期货亏损那是客户的事,我们不能随便冒险。虽然你赚过很多钱,可是一旦陷进去,你这根顶梁柱就会瞬间崩塌。你想过后果吗?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位无所负担的李中翰,亏了大不了进去坐几年牢。可现在光我知道的你的女人就有好几个,我不知道的就不说了。” 听完郭泳娴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我顿时全身发冷、心头发颤,忍不住乞求:“泳娴,抱抱我。” “哼。” 郭泳娴脱掉长裙,轻轻偎依在我身上。大肉棒一挺滑入湿润的蜜穴中,我一声叹息:“听老婆一言,醍醐灌顶。” 郭泳娴微抬肉臀,耸弄了十几下:“我对你是全心全意的,因为你是我最后的机遇。再过十年,我会人老珠黄,我已经没有赌未来的资本了。” “我不是给你大施拳脚吗?我不是让你做CEO?你在行使权力时,我有干涉过你吗?你花多少钱,我干涉过你吗?” 摸着美丽滑腻的脸,我一点都不相信这位大姐姐会人老珠黄。 “哼,我感觉你还是没有彻底信任我。” 郭泳娴一怒,摇动得厉害一些,爱液从蜜穴深处流出来。 我淡淡道:“帮我把姨妈弄到手,我就连脚趾头都信任你。” “这有什么难?” “愿听指教。” 郭泳娴诡异道:“还记得催眠术吗?只要姨妈进入催眠状态,我就能给姨妈下暗示。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与你发生肉体关系,到最后她都会为自己心底的欲望放纵身体,你就可以乘机占有姨妈。” “很邪恶。” 我听得心惊肉跳。 郭泳娴捶了我一下:“因为你邪恶。” 我笑问:“你不害怕姨妈知道后对你惩罚?” 郭泳娴愣了愣,坚定道:“我说过,我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心头大震。郭泳娴虽然没有小君般的单纯、没有唐依琳般的痴情、没有樊约般的低调,但她有传统女人的优点,那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和夫家荣辱与共。 我喜欢这样的女人,看她气喘吁吁的娇羞状,我爱怜道:“这催眠的方法有可能令姨妈产生悔恨,毕竟不是心甘情愿下发生的事情。如果我有机会说服姨妈,这个方法就放弃。” 郭泳娴从我身上爬起,穿回长裙:“那当然好。不过以姨妈过人的心理素质,你要说服她很难;如果她真是你亲生母亲,那你机会更渺茫。不管怎样,你都要对姨妈好点,让她喜欢你。就算要用到催眠术,也要她潜意识能接受你。” 我大笑两声说:“我会对她很好,我还要帮她洗澡。” “嗯?” 郭泳娴莫名其妙。 都说敌人不可怕,因为你一直防备他。只要你不给他机会,他就不能害到你。 朋友就不一样,你对他放心,对他敞开心扉,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要他想害你,你完全跑不了。 所以我没有知心朋友,值得我信赖的只有我的亲人和我的女人。庄美琪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知心朋友,我的敌人不多,杜大维算是一个。 在这个秋高气爽的夜晚,我打算给杜大维一次害我的机会,因为我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人就是这样,只要你有所图,必定会露出破绽。按理说我不应该接受杜大维的邀请,尽管他很诚恳,但他曾经是我的敌人,不过我仍然接受他的邀请。 “呵呵,李总裁再次光临寒舍,真是荣幸啊!” 杜大维露出一丝诡异神色,我心中微动,有一丝后悔。不过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前怕狼后怕虎,畏畏缩缩的怎能出来混? 我向一同前来的葛玲玲看了一眼,叹道:“一直以来,杜经理教会我很多东西。如今你要去美国大施拳脚了,我这个受教之人肯定会来相送。” “好好,感谢、感谢。来,请坐。玲玲,你随意,过几天这房子就要换主人了,你看看还有什么忘记拿的就拿走吧。” 杜大维引导我们在客厅的长沙发坐下,眼睛似乎没有很在意盛装打扮的葛玲玲,但我看出杜大维的眼中是多么炽热,他当然不会是对我炽热。 “该拿的我都拿走了,不该拿的我没拿。” 艳光四射的葛玲玲不冷不热,语气拿捏得非常精准。同时面对杜大维和我,她多少有些尴尬,何况屁股下的长沙发曾经留下我和她偷情的痕迹,她甚至不敢大大方方地环视这幢曾经住过的豪华别墅。 杜大维一听,脸上依然有笑容:“呵呵,今天是火锅,所有的食料菜肴都是酒楼外卖,不知中翰敢不敢吃?” 言语暗含挑衅,我岂肯示弱。屁股还没坐热,我就拿起汤勺给自己和葛玲玲盛了一碗滚烫的浓汤,尝了一口后大赞:“嗯,味道不错,好汤!老婆快趁热喝,别辜负杜经理的一番好意。” 这一句“老婆”叫出口,不仅葛玲玲意外,杜大维更是脸色大变。我故意装作没看见,吆喝着与杜大维客气一番,随即大快朵颐。心想: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不但敢赴宴还敢放心吃,谅你也不敢设鸿门宴。 杜大维瞬间恢复笑脸,他没有让气氛冷却,开口就说了一大堆感谢我帮他解冻银行账户之类的客气话。之后他夹菜劝酒、谈笑风生,极尽地主之谊。几番推杯换盏,葛玲玲渐渐放松。为保持美美身材,她吃得并不多,但酒却喝得不少。只要杜大维给我敬酒,葛玲玲都替我接下大半。她深知我的酒量远远不及杜大维,她绝不允许我醉倒在这里。 可是即便如此,在杜大维频频劝酒下,我微微有了一丝醉意,而葛玲玲更是粉脸酡红美艳绝伦。我暗暗吃惊,心想:这次中奸计了。照这样喝下去,不用半小时我和葛玲玲都会醉翻。我醉了无所谓,葛玲玲已是我老婆,万一杜大维有色心…… 我不愿意再想下去,马上把我赴宴的真正目的说出来:“这次杜经理去美国要待多长时间?” “不一定,起码三、五年不会回来。” 杜大维轻松地喝下一大口粮酿酒。 我略为迟疑一下道:“如果……如果杜经理能把罗毕留在美国三、五年,那我再给两千万。” 杜大维一愣,马上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让罗毕与楚蕙见面。我昨晚还跟他通过电话,他问了楚蕙的近况,很关心楚蕙啊!呵呵。” 说完,眼里浮现一片狡诈之色,我却听得气堵。 “能做到吗?” 我问。 “我不要两千万。” 杜大维又轻松地喝了一大口粮酿酒,像喝水似的,我暗暗佩服他的酒量。 “别太贪心哦。” 我半开玩笑说,其实只要罗毕不回来,我愿意送罗毕一亿。不是说楚蕙只值一亿,而是我目前只能给这么多。 很意外,杜大维摇摇头:“我不要钱,只要张思勤在地球上消失。” 葛玲玲一听,马上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大维,你怎么能让中翰干这事?” 杜大维干笑两声,不愠不火:“你放心,你老公不会亲自去干的。” 葛玲玲哪里肯依:“那也不行。” “我答应你。” 我吞下一口酒,很坚定地给杜大维一个承诺。 “中翰!” 葛玲玲尖叫,急红了眼圈。 我假装不为所动,举起酒杯道:“来,我祝杜大哥在美国兴旺发达。” 杜大维与我碰了一杯,眼睛突然大胆地在葛玲玲身上乱转:“好说、好说,我还有一事相求。” “请说。” 杜大维一脸奸笑:“我想看你和玲玲做爱。” “什么?” 葛玲玲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 来杜大维家的路上,我就为葛玲玲的盛装狠狠吃醋过。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吊带晚礼服,涂着粉红色唇膏,裸露的双腿圆润修长,柔滑的肌肤略呈粉白色,脚下是一双粉红色的露趾高跟鞋,脚趾头上是点点嫣然粉红色,与粉红色的脚趾相比,粉红色的手指甲更显得夺目。我必须嫉妒的说,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漂亮过。 葛玲玲却不以为然,她说她每时每刻都这么漂亮。见我嫉妒,她开心极了。晃了晃挽起的秀发说:“这红色的发夹是你送的,这条星月型白金项链也是你送的。我的身体、我的将来都属于你,也只属于你,你还嫉妒吗?” 我一听,满腔热血上涌,也不嫉妒了。能拥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我还嫉妒吗?在杜大维的别墅门前停车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与葛玲玲做爱,她冷冷地鄙视我一句:“你敢在杜大维面前和我做爱,我就当你有种。” 没想一语成织。 弯下腰,我替葛玲玲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用衬衫擦了擦,为她夹一片烫熟的鱼肉:“玲玲,你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的典故吗?” 葛玲玲欲哭无泪,哪里有心思听我讲故事,她惴惴不安地摇了摇头。我平静地解释道:“这句话形容我们目前的处境最恰当不过了。我们好比碗里的鱼肉,杜经理好比拿刀的人。我们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就会把我们像鱼肉一样剁烂、煮熟。” “他……他敢?” 葛玲玲色厉内荏。“杜经理,你敢吗?”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嘿嘿,难说。” 杜大维很古怪地看着我冷笑。 葛玲玲一听,勃然大怒:“杜大维,你这个疯子,枉我求中翰救你,现在你还敢威胁我们?” 不知是玩笑开过头,还是酒喝多了,亦或者是双方给积攒已久的怨恨打开突破口,这个本来就各心怀鬼胎的饭局发生质变。 杜大维发疯似的站起来,大吼一声:“你住嘴,你之所以救我,那是你内心愧疚、愧对我,你是为了能安心嫁给李中翰才救我。我没出监狱前,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之前,你名义上还是我妻子。妻子救丈夫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好意思说你救我是仗义之举?” 我与葛玲玲都大吃一惊,一时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着杜大维咆哮。 杜大维满脸铁青,样子很吓人:“你几次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就在这张沙发上。我明明已拿枪指着李中翰了,你还让他继续干你干到高潮,你很舒服是不是?他的东西很大是不是?你侮辱我……我忍了。因为我要利用干你的男人,是我贱、是我活该,可是我很愤怒,因为那时候你是我的妻子。” 葛玲玲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我听了听,好象真有那么回事,脸上讪讪竟然无言以对。 杜大维越说越怒,两只小眼睛布满血丝:“那一次在我办公室,虽然是李中翰强行干你。可你呢?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饥饿的荡妇,你迎合他,假装反抗的迎合他。我看得出来,我知道你得到了高潮,你叫得很淫荡。跟着我这么多年,你一次高潮都没有过,跟李中翰你却次次有高潮,我不愤怒吗?” 我呆呆地看着羞愤的葛玲玲,很想问她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爱都有高潮。 杜大维连喘了两口气,突然闪电般从沙发底下抽出一把黑洞洞的双管猎枪:“今天,我就要看你们在沙发上再做一次。你必须要高潮,我必须看到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如果你们不答应,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我傻了,还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已号啕大哭:“呜……中翰,我叫你不要来的,呜……” 我心念急转,很想扑上去夺枪,可狡猾的杜大维退了两步,与我们保持距离。他握枪的双手很有力,一点都不发抖,看出他已不计较后果了。 我极力保持冷静,可是恐惧仍然弥漫我全身:“没事,别哭、别哭。我们就顺着杜经理,在他面前做一次,就当和平时做爱一样。” “呜……怎么可能跟平时一样,呜……他拿着枪。万一、万一走火怎么办?呜……我弟弟没人照顾了,呜……中翰。” 葛玲玲抱着我脖子痛哭,突然我脖子一阵刺疼,感觉有尖利东西扎入我的肌肉里,耳朵边传来细如蚊蝇的声音:“浑蛋,快去夺他的枪,枪里没子弹。” “你猪脑袋啊?万一有子弹怎办?让他看无所谓呀,我们不是想要在他面前做爱吗?现在正好。” 我趁葛玲玲啼哭,咬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真怕被杜大维听见。 “哇。”葛玲玲哭得更大声。 我假装哭丧着脸,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玲玲,上次你说检查有梅毒,是不是治好了?会不会传染?” 突然问这些话就是打一个预防针,预防气急败坏的杜大维对葛玲玲非礼。 葛玲玲脸色大变,她看了我一眼。见我猛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装着很凄苦的样子:“应该不会,医生说是早期。” 我侧身问:“杜经理,你有没有保险套?” 杜大维一声长啸,愤怒中带着嘲笑:“真是作孽的荡妇,我真幸运跟你离婚!天啊,我还跟有梅毒的人吃火锅,谁说梅毒不会传染?笑话,快干她。李中翰,你快干这个有梅毒的荡妇,要不然我马上开枪。”
第127章、趁人之危
我见杜大维拉起保险栓,顿时吓得手脚发抖:“别开枪、别开枪,我干、我干。” 说完,我掀起葛玲玲粉红色晚礼服,见她下面没穿内裤,心中窃喜。舒展双臂将香喷喷的葛大美人抱上大腿,让她双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我手握着大肉棒,对准迷人的禁区一顶而入。 葛玲玲一声嚷叫,全身剧颤:“喔,还没湿,你弄些口水进去。” 我破口大骂:“口水?你这个荡妇,你有梅毒还要我舔你下面?” 葛玲玲羞愤交加,她最痛恨别人辱骂她,一般粗话她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种恶毒的秽语。她双眼朝我射来狂怒的利箭:“你……喔,太粗了!你抹一些口水进去,没叫你舔……喔,李中翰,我会报仇的!” 我抱住她的小蛮腰,下体继续上挺,一路披荆斩棘,终于完全插入。 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我猜我身上一定伤痕累累,我趁机继续羞辱她:“荡妇,你要报仇吗?你害我染上梅毒,我干死你、干死你。” “喔……” 葛玲玲的蜜穴很争气,连捅几十下就湿润孓。葛玲玲渐入佳境,更多时候是她主动,我乐得舒爽,抽空给杜大维洗脑:“杜经理、杜大哥,我虽然曾经对不起你,那都是立场问题,无所谓谁对谁错。 “但张思勤出卖你就不一样,我感同身受,最憎恨有人落井下石,尤其是朋友。张思勤在你风光的时候一定跟你情同知己,可你一身陷囹圄,他马上变脸,真够阴险。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想杀人灭口,这仇不得不报!” 杜大维脸色阴沉,听我这么一说,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葛玲玲马上用蜜穴夹了夹我的大肉棒,暗示我千万别说得太过火。我当然明白,此时刺激杜大维简直就是找死。 “杜大哥,前些日子张思勤天天来我们公司求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他,可你一出狱,他马上就消失了。很明显他心虚了,他怕你报复。杜大哥啊杜大哥,张思勤现在对你高度戒备,你很难有机会报仇,说不定他还要找人谋杀你。” 我话一说完,杜大维悚然动容,他肯定同意我的观点。在监狱时尚且能下杀手,出了监狱,张思勤更加肆无忌惮。 杜大维有脑子,一时冲动过后,他逐渐冷静下来,手中的双管猎枪也颓然放下。 我与葛玲玲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她竟然悄悄地碾磨起来,把我爽得毛孔疾张,似乎比平时的交媾要刺激一百倍。 我干咳一声,继续诱惑道:“不过,张思勤对我没防备,只要我愿意,张思勤就死定了。” “只要你杀了张思勤,罗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杜大维慢慢坐回沙发,不过手里依然紧紧地提着双管猎枪。 我哭丧着脸问:“杜大哥,梅毒应该可以治疗吧?” 杜大维幸灾乐祸的样子:“不是晚期不用怕。” 我见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忙问:“那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杜大维道:“只要我听到张思勤死,我绝对信守承诺,但必须有个期限。一个月,我一个月内必须知道张思勤已死的消息。” “不用一个月,半个月之内,张思勤……喀嚓。” 我冷笑中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不料姿势用力过猛,大肉棒迅速冲顶几下蜜穴深处,葛玲玲猛烈痉挛,娇躯乱颤:“啊……中翰,我、我要来了,你快射出来。” 我欲念丛生,大肉棒暴风骤雨般连刺几十下,脊椎顿时发麻,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把葛玲玲喷得呻吟不断。我掰开葛玲玲的粉嫩玉腿,慢慢地抽出大肉棒,流出一团浓白的糊浆:“杜经理,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如假包换的精液……噢,射给这个荡妇这么多,怪可惜的。” 杜大维不知是恶心还是羞愧,他摆了摆手,样子落寞悲凉:“走吧、走吧,快点离开这里。” 这时间还不是很晚,红色法拉利却在车流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几次都差点撞车。阿弥陀佛,我还不想死。 葛玲玲将红色发夹摘下,猛摔在车前玻璃窗上:“想怎么个死法,你说吧。” “我不想死。” “你不想我想,反正今天是受够了。” 葛玲玲一个急转弯,连刹车都没踩就急转弯,这下问题严重了。 “玲玲姐,当时是不得已,你别生气……咦,有车在追我们,会不会是杜大维?” 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辆小车像精灵似的闪电飞来。 葛玲玲一听,把车停靠在路边,恶狠狠地注视着观后镜:“他来正好,我一车撞死他,然后大家一起去死。” 眨眼间,保时捷带着悦耳的引擎声越过法拉利停了下来,楚蕙回头大叫:“你开这么快做什么?害我追半天。” 我跟着大叫:“哇,是楚蕙耶,她的车子真拉风。” 葛玲玲见是楚蕙,不敢马上发作,悻悻地看着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车,来到保时捷旁左看右看,眼睛里全是嫉妒:“楚蕙,这车是谁的?” 楚蕙看着我,用软得像棉花似的声音说:“是我的,是我老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一听,吓得快步闪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你们慢聊,我自己搭车回去。” “李中翰……” 葛玲玲尖厉的声音划破整个夜空。 ************ “妈,还没休息吗?吃点水果吧。” 一回到家,我就看见姨妈摆着一个不像坐也不像卧的姿势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也许没料到我会回来,姨妈大吃一惊,却无法回避,因为她走动不方便且穿了一件连女人见了都会脸红的睡衣,刚想站起来,大概是扯到了伤处,她轻哼一声,手臂掩挡胸部,脸红红地瞋怪:“怎么突然回来呢?快拿毯子给我。” 家里的空调正开着,室外秋意渐浓,房内却温暖如春,就算全身脱光光也不觉得凉。这是为了配合姨妈疗伤,我特意叮咛庄美琪整天都要开空调。她刚接了一通电话,这会儿“恰巧”有事离开,家里就只有这位惊慌失措、风情迷人的病患。 姨妈不像病患,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正在休憩,只不过休憩的姿势有点僵,肢体有点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么?你觉得很冷吗?又不是没见过。” 我顶了几句,心情舒畅地把两个漂亮的水果篮子放在姨妈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篮子里面有苹果、香蕉、莲雾、杨桃,还有姨妈最爱吃的柑橘。 姨妈咬着丰润的唇瓣,似怒非怒地盯着我问:“你不是说去小戴家吗?买这么多水果做什么?我不吃。” 姨妈最喜欢吃水果,她哪会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顶撞,她心里很不爽又不能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打我,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故意把眼睛睁得像牛铃一样:“哇,这件睡衣真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 我没有说夸张,这又是一套楚蕙送给姨妈的性感睡衣,做工考究,蕾丝滚边精美绝伦。上身几乎就是一字长袖,如梦似幻非常透明一两颗无与伦比的大蜜桃把睡衣高高撑起,激凸处隐约有着淡褐色的凸起。身下那条宽边薄丝裙既贴且柔,也被一处高高贲起的丘陵撑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洁白。 可惜姨妈很巧妙地交叠双腿,把丘陵掩盖大半。但我没多少失望,她身上的妙处太多,我从两条修长而略带丰腴的浑圆大腿上就可以搜寻到性感的气息。雪白的一片终于迎来显眼的其他颜色,那就是她脚趾头上十粒娇艳欲滴的嫣红。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妈惊慌失措,我真怀疑她在勾引我。姨妈的橄榄型美脸越来越红,大波浪秀发懒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肤。发现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半裸的身体,她羞怒交加,像一个肢体笨拙的机器人似的,艰难地站起来。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妈半抱半搂在怀里:“去哪?要上洗手间,还是要洗操?” 姨妈大窘,眼看身上的春光都被我看个精光,她索性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气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轻薄我是不是?你真以为我现在拿你没办法吗?” 我一愣,也许是怕姨妈怕惯了,她这一发狠,我竟然有些心虚。幸好我脑子飞转,姨妈是一个只做不说的人。她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着恫吓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颗大橘子,剥掉橘皮跪在姨妈脚边诚恳道歉:“妈,我没你想的那样,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你。你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逼你穿的吧?” 姨妈愣了愣,大概是因为我的话有几分道理,她的狠劲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你正好就回来,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我一点都不否认:“是又怎样?儿子想跟妈单独在一起聊天有错?或者妈觉得我不是亲生的而不愿意跟我聊天?” “我……我说不过你。不过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一个屁我都知你想干什么,你别狡辩。” 姨妈瞪了我一眼,气没了,仍然不愿意把手从关键部位放下来。 我怔怔问:“我真是你儿子,你真是我亲妈?” 姨妈似笑非笑:“我是你姨妈。” 我轻轻抚摸姨妈的大腿,动情道:“我很怀疑,怀疑你就是我亲妈。” 姨妈忽然娇躯颤抖,眼中无限温柔“我……我也想做你亲妈,你虽然这不好、那不好,但还算孝顺,懂得剥橘子给我吃。那橘子是剥给我的吗?” 我既开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两半,拿一半欲扔进嘴里:“没有,我打算自己吃。” 姨妈大腿可没受伤,她小腿一弹,给了我一脚:“讨厌,滚一边去。” 我笑嘻嘻地用双手捧着橘子递过去:“妈,你真漂亮。” 姨妈眼角微微上翘,接过橘子,剥一小片放进樱桃小嘴,嚼了两下感觉不错,凤眼更弯。见我一副垂涎的样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别来哄我。” 我柔声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哄你。” 话已出口,姨妈不笑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又开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动,迅速制止姨妈恍惚下去,我不可愿意再做李靖涛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伤口还痛吗?” 我坐到姨妈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妈一痛清醒过来,发现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怒道:“本来没这么痛,给你这一气又痛了。”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 我一手搂住姨妈的软腰,一手伸向高耸的胸脯。姨妈大惊却无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胸前的薄薄睡衣,赫然发现心脏上靠近腋窝附近有一指长的小瘀块,微微红肿。 “别看,哎哟,嘶……” 姨妈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内伤,疼得她眉头紧皲。 我赶紧劝道:“你别乱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 “你……” 姨妈又想动腿,但我机灵,全身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这里呢,这里有没有伤到?” 我用手按一按高耸的乳房,一边柔声问一边轻揉。揉到淡褐色的小乳头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你……你别揉啊。” 姨妈抬起手臂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了几次,她放弃了。美丽的凤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晕上打圈圈。等乳头渐渐变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夹住硬翘的乳头轻轻一捏,姨妈一声呻吟;我再捏,她一脸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劲,用力捏下去,姨妈一声娇啼,向我投来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坏笑,双指改捏为搓,越搓越快,转眼间,姨妈脸上一片潮红,两眼水汪汪。 我冲动的低下头,在薄薄的睡衣外含住姨妈的乳房、越含越多、越吃越大口,耳边是姨妈急促的喘气:“你好大胆……你连我也敢调戏?快停下,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 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头。可突然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腿,两腿间的光秃一下子将我诱惑住。我放弃退缩,血液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吸引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 姨妈猛摇头,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内伤,她痛苦地呻吟。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你检查、检查。” 我不知道这借口是否恰当,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抚摸姨妈的下体,光洁的丘陵很滑,凹陷处很肥美,像成熟的蚌蛤。一根手指横在肥美的蚌蛤中间,恰好完全挡盖住那条迷死人的肉缝。 “不要,中翰,你别乱来……” “都湿了,湿透了。妈,我见过敏感的女人,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敏感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裤子紧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体,你都会分泌体液、都会有快感,是吗?” 手指滑动,黏液透过薄薄的丝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温暖有弹性。我的手挑进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实感受那肥美的诱惑,到处撩拨的手指如同坠落深渊般被吸进神秘的世界中,这是一个温暖得有些炙热的地方。 “啊。” 姨妈用无力的纤手掩嘴,但那一声销魂的呻吟依然清晰地传进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说八道,把你妈说得这么淫荡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胡说,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身体。妈现在最需要男人,你愿意不愿意让我做你的男人?” 手指完全插进,我笑得很猥琐,离占有姨妈仅有一步之遥了,我似乎随时能得偿所愿。 “喔……你怎么如此淫秽?我是你妈,你跟我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吗?” 姨妈浑身哆嗦,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当然会,但我喜欢你、爱你。从少年时开始有的幻想终于得以实现,你说他会不会疯狂?” 我很轻易得把姨妈两条肉肉的大腿掰开,手指温柔抽动。 “我真应该送你去西北戈壁劳动的。” 姨妈闭上眼睛,脑袋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 “那你就毁了我。因为我的思念和情感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我会成为一个破坏者、一个杀人犯,幸好你没这样做。” 姨妈呻吟:“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妈。” “姨妈就姨妈。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面对姨妈从来没有过的软弱,我很平静。 我注意到姨妈的双腿不再收拢,而是悄悄分开,下意识地分开。这说明她有感觉了,也说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下身体,在姨妈修长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来我想吻她的乳房,但我极力避免触及姨妈受伤的部位。 姨妈睁开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 我向姨妈眨眨眼,忍不住用舌头舔一下她左边的奶头:“谁说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娴还年轻。你的皮肤像小女孩一样嫩滑、奶子跟辛妮一样挺。很妙喔,你的下面跟处女一样紧,妈驻颜有术,永保青春。” 姨妈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妈经常运动,经常练功的结果……没你说的这么玄。喔……中翰,你别戏弄妈了。妈忍了这么多年,你可别让妈丢脸。” 我正色道:“丢脸?你不说、我不说,你丢脸给我、我丢脸给你,大家扯平不算丢脸。” “你这嘴皮子怎么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觉得你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想笑,转眼又杀气腾腾,可见她内心极度矛盾。 我捏住两片嫩滑的花瓣揉弄几下,再次把手指插进那充满吸力的蜜穴中:“那你告诉我,现在舒服吗?要说实话喔。” 姨妈迅速摇头:“不舒服。” 我板起脸,手上突然用力抽动:“你自己弄就舒服,我帮你弄就不舒服。这才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全身都有反应,臀部左右摇摆,双腿再次合拢:“啊……你趁我有伤羞辱我!你最好连夜逃命,有多远逃多远,否则等我的伤稍微好点,我扒了你的皮!” “我可不愿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愿,了却心愿,就算死也值得。” 我站起来,闪电般脱下裤子,一根伟岸的家伙对天睥睨。 姨妈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 我走上前,凝视姨妈的双眼,很动情、很坚定地说:“我想得到你,我想让你满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满足你,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 说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妈愿意不愿意,我舔弄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既吸吮她的唾液,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搅挑逗化做销魂的激情。 “叮咚……叮咚……” 姨妈笑了,像一个穷光蛋捡到金子般笑了,而我几乎要哭了,不想去开门。但门铃一直在响,万一是小君…… 我吓坏了,跳起来穿上裤子。开门前,不忘给姨妈盖上一条毛毯。 “我家里没收到什么包裹呀!你确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么包裹?如果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门口的信箱上会有字条留言。” 气喘吁吁的庄美琪一进门就朝我大发不满。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奸计落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恨得牙痒痒的敷衍几句。 那边,姨妈软软地呼唤:“美琪,扶我去洗澡。” “好。哇,这么多水果。” “中翰说你辛苦,特意买给你吃的。” “不辛苦,嘻嘻……” ************ “注意压腿,注意收腹……李香君,你注意力要集中,想要臀部漂亮就尽量撅高点。” “嘻嘻……” 我也笑了,这位仪态老师说得没错。所有学员的身材,无论高矮胖瘦就属小君的身材最棒,特别是她翘翘的屁股尤其惹火。幸好所有学员都是女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远远看去就有一股欲火。 站着欣赏小君练仪态半小时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反正公司里有野心勃勃的郭泳娴照看。 这几天我抽空来看小君练仪态,晚上陪姨妈。两位大小香君占据我所有时间,引得其他女人怨声载道、抗议纷纷。尤其是唐依琳,几乎一天三通电话,我编造无数个谎言才蒙混过关。唉,女人多固然幸福,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的苦? “小君,你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心神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报告老师,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偷看?没有呀,何况大家是正常练仪态,这有什么好偷看的?你多心了,继续压腿,压深点……” 尽管我小心翼翼不让小君发觉,可她仍然感觉到我的存在,如此敏锐,仿佛浑身长满眼睛似的。我苦笑不已,为了不打扰她练习,我打算以后来看她的次数不要如此频繁。 刚要转身离开,猛地看到一个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吓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张思勤。他正对着我微笑,我突然全身发冷,一丝不祥的预感冒出来。 “不好意思,唐突李总裁了。我是见你看得入迷,不好意思打扰。” 张思勤笑得很诡异。 我干笑两声:“嘿嘿,张董来这里莫非想报名参加练仪态?可惜这里只招收女人。” 张思勤摇摇头:“李总裁真会说笑,我来这里的目的跟李总裁一样,就是想看看小君。” “看小君?” 我暗暗震惊。 张思勤笑道:“对呀,看了好几天啦!呵呵。” 我心一抖,忙问:“你看她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小君在这里?” 张思勤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隐晦提示:“小君这么可爱,而且她还是我内定的儿媳妇,我来看她是应该的。这些天我听说李总裁总往这里跑,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我们的小君在这里练习,呵呵,跳舞好啊,你看她跳得多好看。啧啧……” 我表情凝固,眼里有杀气:“这样看来,张董是在跟踪我了?为什么要跟踪我?怕我独吞宝藏?” 张思勤奸笑:“李总裁太敏感啦!李总裁是一位讲信用、讲义气的人,又怎么会独吞呢?何况这么一大笔宝藏,一个人怎么能独吞得了?” 我满脸堆笑:“也是。见者有份,这么一大笔宝藏,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独吞?张董没其他事的话,不如到公司坐坐?” 张思勤猛点头:“正有此意,刚好口渴,顺便去你那讨杯水喝。” “快请、快请。” 我突然发觉自己像个傻瓜似的,被人跟踪了几天还懵懂无知,真愧为特工的儿子。如果真有宝藏,如果宝藏的规模真的如张思勤说的庞大,那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十万、八万都有人肯拼命,何况是宝藏?我如果再漫不经心,说不定会害了小君。张思勤找人跟踪我,竟然跟到小君的头上,我顿时七魂吓出六魂。 是全力以赴的时候了。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可以威胁小君。我咬咬牙,下了一个决定。 茶是上好的西山毛尖,刚泡好马上满室飘香。 按照郭泳娴的叮嘱,只要张思勤一来,上官姐妹就自行启动监听录音系统。因为此人已列为最危险之人,他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何铁军与朱九同。 “这几天我也在找张董。” 我尝了一小口飘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饭喝茶?还是找我谈如何分宝藏?呵呵。” 张思勤也品尝一小口,他很放松,一点都不担心我在茶水里下毒。
第128章、年轻的老太婆
我漫不经心道:“都不是,是杜大维要找张董。” 张思勤脸色突变,差点呛着:“嗯?他找我有什么事,我听说他回美国了。” 我暗骂一句老狐狸,果然不出我所料。 杜大维一离开,张思勤就浮头,我假装吓唬他:“我不清楚杜大维找张董有什么事,我问他他也不说。他是去美国了,可我听说过两天就会回来,还说要请我们公司的高层一起去吃饭。” 张思勤淡淡道:“是吗?这家伙不简单啊。” 见他木然,估计此时他在思索如何对付杜大维。我与他没有翻脸之前,杜大维绝对是张思勤的心腹大患。 我干咳了两声:“不谈他了,我们谈宝藏。” “对对对,我们谈宝藏。” 一说到宝藏,张思勤满脸兴奋。刚才的不安一扫而光,钱财真是诱惑人啊,我暗叹。 “我想过了,首先,那宝藏是什么、有多少,都是未知数。万一只是道听途说,我们白忙无所谓,让人家笑话就糗大了。既然张董有信心,我看不如这样,张董拿三十亿出来,宝藏由张董全权负责发掘。所有的宝物我们一人一半、五五平分,你看如何?” 考虑了半天,再加上这几天的酝酿,我抛出一个稳赚不赔的建议。 “这……中翰,狮子大开口了吧?什么都没动就先捞三十亿?” 张思勤奸笑道。我不以为然淡淡问道:“请问张董,你对宝藏有信心吗?信心是多少?” 张思勤眉毛一挑说:“有信心,充满信心。” “既然有信心,你就不怕得不到回报。要不然这样,你把宝藏的秘密与具体埋藏的地点告诉我,我负责发掘,得到的宝藏我分你百分之三十。” 我假装再抛出另外一个建议。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推理,第二个建议才是我最想要的建议,我偏偏想要他答应第一个建议。 果然老奸巨滑的张思勤中计,他没想到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愣头小子会有这么多心机。听我一说第二个建议,他马上摇头:“这个不好……我有个提议。” “请直说。” 我笑眯眯道。 “我给你十五亿,宝藏的发掘由我来做,得到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 张思勤估量一下别墅的价值与前期的叫价,给出一个折半的价隔。 我连连摇头,双掌直摇还了一个价:“二十五亿。” 张思勤想了想说:“二十亿。” 这一次,我想了好久。片刻窒息的沉默后,我故意露出贪婪之色:“成交。” “我们拟一份秘密合约,虽然这份合约不受法律保护,国家也不允许私自开采宝藏,但我愿意赌一把。这次挖掘是秘密进行,我的人手绝对可靠。如果走漏消息,国家把这批宝藏没收了,你要还我二十亿。” 老奸巨滑的张思勤在我沉默的时间里,又想到一个圈套。 “嘿嘿,张董也太会精打细算了。万一挖掘后,张董发现这批宝藏根本不值得投资,于是自己举报自己;我的山庄被你挖了个稀烂,这损失我找谁赔?算了算了,这事免谈。” 我站起来,做出一拍两散的姿态。 张思勤忙劝:“等等,李总裁别急,事情好商量嘛。” “不用再多费口舌,我的龙脉之地本来就不想胡翻乱挖,只是看在张董信心满满的分上也跟着赌上一把。若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你,我可以痛痛快快拿到三十亿,现在我只拿二十亿,这等于我也拿十亿去赌。如果张董还要加这么多条件,那就算了。” 我很生气。 张思勤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他冷冷道:“中翰,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小君想啊。” 我一听,顿时又惊又怒。盯着张思勤的眼睛,我恶狠狠问:“你威胁我?” 张思勤眼珠乱转,随即哈哈大笑:“威胁不敢当。我的意思是,小君是你的最爱,她长大了总要嫁人,嫁人总要准备嫁妆吧?身上钱多一点总不是坏事。” “嘿嘿,这你不用操心。小君的嫁妆我已替她准备好,张董还是操心亭男吧。” 我冷笑,这番针锋相对的话说出来,我心里有一丝后悔,这等于公开与张思勤摊牌。言下之意很清楚,你敢动我的小君,我就收拾你的宝贝儿子。只是这般逞强太冲动了,完全把小君完全置于危险的境地。不过话已说出口,不可能再收回,只有从今以后要更加倍提防。 张思勤脸色凝重,相信我的话击中他的痛处。他很爱张亭男,做父亲的都溺爱自己的儿子,知道张亭男被小君倾倒,张思勤做梦都想把小君当做礼物送张亭男。小君纯洁、漂亮、可爱……如果能做他的儿媳妇,那将是无上的荣耀。 可惜这荣耀只属于我,我当然拒绝完成张思勤父子的美梦。伯顿酒店中餐厅的服务生曾经透露,那天晚上,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莫名其妙地摔了二十一瓶价格昂贵的好酒。我无法确定张亭男发脾气的原因,但我隐隐感觉与小君有关。 “我多虑了,那就按中翰的意思,我明天就跟你签订秘密合约,给你二十亿。反正我将身家性命全押上去,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没有人能阻止我挖掘公主宝藏。只要把宝藏挖出来,中翰你就是想买一百个碧云山庄也不成问题。” 见我不是省油的灯,张思勤脸色又变,变得和善可亲。我暗叹江湖险恶,一不小心你不是中圈套就是被人要挟,如果没有点狠劲,恐怕迟早会被人生吞活剥。 我淡淡道:“你决定的不算,我决定的也不算,要看天意,就不知我们是不是跟宝藏有缘了。” 我在暗示一切都是未知。 张思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明天联系你,今天我就去筹钱。”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大雨。 果然张思勤前脚刚走,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不一会儿,就下起倾盆大雨,阴霾的天气令人压抑,郭泳娴的分析更是令人胆颤心惊。 “能监视你,就说明他在公司里有安插眼线。” 郭泳娴将我和张思勤的对话录音听了三遍。换成别的女人一定会惊慌失措,郭泳娴却很平静,我高兴自己没有看走眼,她是坚强又值得信任的人。我其他女人都值得我信任,但她们都是温室里的花朵,一点都不坚强。 “我也是这么想。” 我微笑着朝郭泳娴看去,紧窄的深色制服长裤把她的美臀包裹得异常诱人,真难以想象这位女人可以胜任我的姐姐、长辈、情人、管家、知己、智囊等诸多身份。 “他不但在公司有眼线,在政府那边也有。” 郭泳娴站起来,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保温壶。我知道我又要喝药了,我比病患更准时吃药。 “是的。” 我淡淡地回答,眼前的保温壶和张思勤一样令人厌恶。 “短时间要查出谁是他的亲信很难,而且没意义,因为明天就是摊牌的日子。” 郭泳娴说话语气很沉重,但她仍然稳稳地将药汤倒出来,一丁点都没有溅出。我眼睛一亮,心里突然充满信心,郭泳娴不慌乱就代表她对我有信心。摊牌是决战,就是你死我活的决战。 “明天确实是决定一切的日子。” 我没等郭泳娴来劝,捧起药碗咕嘟两口把药汤喝个精光,没有一滴流出来,我第一次感觉药汤的味道很不错。 “可你还没做好准备。” 郭泳娴并没有因为我主动喝完药而感到开心。 “我觉得发财的机会到了。” 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我想把自信的情绪传染给郭泳娴。我们互相支持、互相鼓励,这才是标准的好夫妻。 郭泳娴瞪了我一眼:“他就这样先给你二十亿?我不相信。” “我也觉得很夸张,一开始我只想漫天叫价,想把张思勤吓跑。可没想到他不仅没跑,还答应了。” “或许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 郭泳娴眼里异彩纷呈。女人都这样,一想到黄金珠宝就眼睛发光。 我故意冷却她的狂热:“只是零星文物或许国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我们反而一根毛都碰不到。国家法律严明,上宁市政府无论于公于私都不会网开一面。宝藏毕竟是跟真金白银同等的东西,私人收藏绝对没机会。” 郭泳娴问:“如果宝藏的规模很小呢?” 我沉吟了一会儿,分析道:“那问题来了,规模小到什么程度?张思勤预先给我二十亿,如果找到宝藏还必须与我平分,这意味着宝藏的规模至少要达到四十亿。” 郭泳娴睁大眼珠子:“四十亿绝对不是小规模。” “对。” 我弹了一个响指:“这样说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张思勤故弄玄虚,来一个声东击西,表面夺碧云山庄,实际谋我们KT.” “啊?那第二呢?” 郭泳娴大吃一惊。 我站起来,踱步到窗口:“第二就是宝藏。可能真有宝藏,但张思勤并不知道宝藏的规模,他一定想到一个既能找到宝藏又不会很冒险的方法。” 郭泳娴不理解:“他先给你二十亿还不算冒险吗?” 我奸笑两声,摇了摇头:“不,我猜他不会真的给我二十亿,他绝对不会有这么雄厚的资本。呵呵,我猜他有可能在银行方面做手脚。” 郭泳娴一点即通:“不错,他只能在银行那边做假。” 我冷冷道:“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骗我,那他太小看我了。” 郭泳娴依然忧心忡忡:“中翰,张思勤明白你的势力和实力,但他仍然三番两次要与你交易,甚至敢威胁你,应该不仅仅是虚张声势。” “我也是这么想,想想姨妈在市委里受骗,就表示张思勤确实有点能耐。杜大维亲口告诉我,他在监狱时差点被张思勤派的人杀掉,吓得他一出监狱就跑回美国。敢杀人,甚至敢派人去监狱杀人,这绝对不是普通人会干的。” “所以我开始替小君担心了。” 郭泳娴也说出我的心声。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能威胁小君。要想小君安全、开心地练仪态,要想小君无忧无虑,我只能把张思勤铲除,连根铲除。 “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姨妈,因为前段时间姨妈风头太健,这次再让她弄得满城风雨,恐怕会影响到姨妈。” 这不是表面话,如果这次真要死人,更不能把姨妈牵扯进来。她是我最后的大树,如果连她都倒了,我也无处栖身,这件事我不会让姨妈介入,还好姨妈还在养伤。 “嗯,你的担心很有道理。不过小君可是姨妈的命根子,万一有什么差错,她一定会怪你。” 郭泳娴担心道。 我深深的长叹:“小君也是我的命根子,她有什么差错,我也活不下去。事到如今,我只能找一个人。” “什么人?” 郭泳娴问。 “一位年轻的老太婆。” ************ 老太婆年轻,是只因为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她的眼睛比小君还要狡黯。 大雨后的葡萄藤更加凋零,很容易令人情绪低落。不过见到我和楚蕙,屠梦岚像突然年轻十岁一样,尤其是她那双灵动又狡黠的眼睛。 “岚阿姨,我来看你啦!这里有两条我家养的娘娘鱼,拿来给你老人家尝尝鲜。” 我笑嘻嘻地捧着透明塑胶鱼笼来到屠梦岚面前,肥美的娘娘鱼在鱼笼里欢跳,溅起的水珠滴到她身上,她兴奋得咯咯直笑,笑声很动听。 “小蕙,你男人不做金融,改行养鱼了?” 屠梦岚的一席话,惊得我目瞪口呆,扭头看楚蕙,她却向我猛眨眼,想必我这位“楚蕙的男人”已得到屠梦岚首肯。 “妈,以后你有鱼吃了。” 楚蕙吃吃娇笑。这些天,她开着银灰色的宝贝到处跑,不知是为了熟练开车技术还是故意气葛大美人,反而是葛大美人不出门了,整天窝在家里猛吃。 屠梦岚调皮地朝我眨眼:“养鱼好啊!鱼有营养,小蕙你多吃点,这娘娘鱼尤其好吃。哎哟,我都好久没吃了。小蕙呀,你不是有一辆破车了吗?有时间你就选两条肥一点的送过来。” 破车?我挠挠头哭笑不得:“两条不够的话就十条,嘿嘿。” 屠梦岚的脸色瞬息生变:“你有养很多吗?好,那就每天送一百条过来。” “啊?” 我吃惊不小,这年轻的老太婆很难缠。 “你这男人油嘴滑舌,有点不可靠。你知道娘娘鱼的价值吗?想当年闹饥荒,别的省份连树皮都吃了,个个面黄肌瘦,而我们这里有娘娘江、娘娘鱼。江的两岸土地肥沃,能产大米,江里也有很多娘娘鱼,一家人端着大米饭,菜就是一条娘娘鱼。平常不敢多吃,怕吃完就没了,不过娘娘鱼营养好,人们个个长得水灵,你看小蕙就知道。” 我连连点头猛夸:“不错,小蕙很水灵,特别是皮肤。” 楚蕙听我夸赞,笑得更甜,她的小麦色肌肤如丝如缎、无人能及。 很意外,屠梦岚却不以为然,小嘴一撇道:“别说皮肤啦!扫兴,小蕙的肤色跟她爸一样。” 楚蕙马上绷起脸,我没好气帮腔道:“什么扫兴?小蕙的肤色最美了,何况……何况岚阿姨的肤色跟小蕙差不多,也不见白到哪里啊。” 屠梦岚大概没料到我会顶撞,她拉下脸,狡黠的眼睛射出一丝凌厉。我暗暗叫苦,刚想说好话陪不是,就听屠梦岚怒喝一声:“小蕙连你的孩子都怀上了,你再喊我岚阿姨,我就将你和娘娘鱼一块煮了吃。就算你娘来也不给面子,小黄,关门!” “是。” 一声清脆,那位小有姿色的小护士不知从哪个角落冲出来,将小庭院门关上,颇有关门放狗的架势。 我赶紧满脸堆笑,在楚蕙一双妙目注视下缓缓道:“妈,有你这样招待女婿的吗?” “咯咯……” 屠梦岚转怒为喜。小护士一见,更是兴高采烈,上前接过娘娘鱼,与楚蕙转身飞奔而去,大概是脾气古怪的首长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我知道与屠梦岚相处的时间不能长。她身有残疾,每天休息的时间要比清醒的时间多,只怕娘娘鱼还没弄好,她又要休息了。所以我与楚蕙有默契,她跟小护士离开,就是让我单独与屠梦岚交谈。 “妈……” 我搓了搓手,不知如何开口。 屠梦岚眼珠子一转,问道:“遇到麻烦了?” 我讪讪笑道:“被您看出来了。” 屠梦岚瞋怪:“哼,还用看吗?我用鼻子一闻就闻出来了。” “妈的鼻子真厉害。” 我蹲在轮椅车旁,向屠梦岚娓娓讲述近来的麻烦,恳请她出手帮忙。 “张思勤……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回头我叫人去查一下,晚一点给你消息。你妈受伤的事我听说了,是误伤。嘿嘿,一直自以了不起,这会儿让她受点罪,挫挫她的气焰。” 我灵机一动,想从屠梦岚的嘴里探听姨妈的底细,哪知屠梦岚狡黠一笑,把我的希望给扑灭了:“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碰了个大钉子,我没好气板起脸道:“妈,小蕙那车值好几百万,不是破车。” “咯咯……” 阴霾的天气没有散去,雨又接着下了。幸好雨不大,保时捷的软顶挡不了倾盆大雨。 “真是的,早知道是这种鬼天气,就坐你那辆破车来了。” 楚蕙心疼极了,这一路上的雨水与泥浆肯定已把崭新的保时捷弄脏。 我暗暗好笑,车子本来就是全天候为主人服务的,如今却是主人心疼起车子了,一定是主人极爱这辆车。嘴上安慰道:“我这不是想让你妈看看你有辆很漂亮的新车嘛。” 楚蕙撅起小嘴:“我早告诉她了,还载她兜了几圈。” 我责怪:“你又不早说。” 楚蕙柳眉倒竖:“你又没问。” 我柔声道:“好好好,我错、我错,洗车费我出。” “这还差不多。” 楚蕙很有风情地瞥我一眼,问道:“对了,你到底跟我妈说了什么?她今天真的好开心。” 我叹了叹,学屠梦岚的口吻道:“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楚蕙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见玲玲?” “别,她现在恨死我了。你先送我去医院,我痔疮又犯了。” 楚蕙大笑:“咯咯……玲玲说你有痔疮我还不相信。你是不是把这病传染给她,所以她才恨你?” “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内疚的情绪迅速弥漫,我恨恨地吻上绛紫色的香唇,脑子里却思念着暴饮暴食的葛大美人。 可惜危机迫在眉睫,眼下不是风花雪月、讨女人欢心的时候,而是找朋友、套交情的时候。 我朋友不多,周支农算是一个,至少我认为他是我的朋友。 在外科住院部的病房,我意外见到何婷婷。经过我的洗礼,她说话的语气谦虚许多。更重要的是,她是来看严笛的,患难见真情,这比什么都重要。 “今天下雨反而人最齐,真是怪事。” 我拿来一大束鲜花,众人鼓噪,我觉得很搞笑,病床上的严笛也笑得很开心。她看起来气色很好,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只是需要安心疗养。 在病房的角落,看到周支农。 “今天下大雨,我让工程队都休息,我也休息。” 周支农朝我咧嘴一笑,很真诚,我很喜欢这种无奈又坦白的笑容。 我把他悄悄拉到窗边,没有任何客套和拐弯抹角:“明天,我恐怕会与张思勤决裂,你要站在哪一边?” “什么?” 周支农很震惊,看我表情严肃,他没有过多思考就回答我:“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站在你这边,这毋庸置疑,烟晚和雨晴也是这个立场。” “你能代表她们?” 周支农点头道:“至少我说的话她们两姐妹会听。” 我知道周支农在秋家姐妹心中的份量。自从何铁军死后,周支农俨然成了秋家姐妹的大哥哥。 “如果不出意外,你的修路工程队不仅要帮我修路,还要帮我挖宝藏。张思勤说碧云山庄有宝藏,还说无论什么人都阻止不了他挖掘宝藏。” 没有时间客气与猜疑了,我全盘托出与张思勤交恶的原因。 周支农冷笑:“好大的口气。” “我听说他有恃无恐。” 之所以找周支农,一来感觉他厌恶张思勤,另外他受我恩惠,最重要的是他老练沉稳,多年混迹官场的耳目与人脉一定丰富。 果然,周支农马上能说出张思勤的一些背景:“他充其量算是半个太子爷,叔父在首都是高官,权力至部长级。就能力来说,他比何铁军差了一截,真不知天高地厚!中翰对他不必心慈手软,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说,官场层面我无能为力了,但其他方面我还是有些关系。” 我微笑道:“你不是站在我对立面我就很满意了,如果真有麻烦周秘书的地方我不会客气,这些事暂时别跟烟晚和雨晴说,省得她们担心。” 周支农盯着我调侃:“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雨晴……” 刚说到这,秋雨晴婀娜多姿的向我们走来,我向周支农使了使眼色:“咳咳……这两天,周秘书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我一有好消息就通知你。” 周支农会意,略为提高了声音:“好好,我随时待命。” 一缕香风送鼻,秋雨晴施施走近,她两只美丽的眼睛狐疑地打量我们:“你们两个在这里嘀嘀咕咕做什么?” 我笑道:“娘娘江鱼汛到了,我想叫周秘书一起去钓几条娘娘鱼,然后拿回来给你们补补身子。” 秋雨晴张大了小嘴:“哟,你有这么关心过我吗?” 她这一句话说出口,等于向所有人宣告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几乎所有我认识和我不认识的人都感到吃惊。幸好她的身份不如秋烟晚特殊,否则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难以预料。即便如此,秋雨晴公开我们的关系还是引来大家的骚动。 我很大方地抱着秋雨晴,柔声问:“你想我如何关心你?” 秋雨晴反倒腼腆了。 小风很准时,我喜欢守时的人,至少证明他很重视我。 “总裁,我来了。” 小风推门走进我的办公室时,上官黄莺正脸红红地帮我洗头发。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帮我洗头,手艺还很好,丰富的泡沫温柔的清洁着我的头发,没有任何泡沫掉到我脸上。头上哪里有痒痒的,她的手指就抓到哪里,弄得我昏昏欲睡。 我睁开眼,指着门边角落里的一个鱼笼:“那里有两条娘娘鱼,是我叫人在碧云山庄附近捞的,还鲜着呢!你拿回去给你奶奶,就说是我孝敬她老人家。” 小风激动不已:“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家里有个老人家,等于你家族有一段漫长的历史,你可以从老人身上汲取历史文化、生活经验、做人道理……这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含义。” 小风猛点头:“是的、是的,奶奶就经常跟我讲很多生活经验、做人道理,她说还要向你学习。” “呵呵,奶奶客气了。说实话,我很羡慕你有奶奶,我就没有奶奶。如果有缘,我真想把你奶奶当做自己的奶奶来供养。” 这是我的心里话,孤儿总喜欢到处认亲人。我扭头看向一言不吭的上官黄莺,似乎我刚才的一番话触动她的内心。她小脸阴沉、眼眶泛泪,我暗暗感叹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孤儿更是成熟得早。上官姐妹没爹没娘,也不知道朱九同从什么地方将她们拐来,说她们姐妹是孤儿一点都不过分。 “真这样的话,就……就太好了。” 小风大喜,他没我细心,根本没注意到上官黄莺的脸色变化。 “到时候你我就是兄弟,都成了奶奶的孙子,哈哈……” 我大笑,笑声感染上官黄莺,她也跟着咯咯娇笑。 小风有点不好意思高攀的样子。我语锋一变,突然站起来很严厉问:“关键是,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兄弟?” 小风愕然:“愿意,当然愿意。” 我盯着小风的眼睛,冷冷道:“非常好,你曾经在你奶奶面前承诺对我忠诚。” 小风咬咬牙,勇敢面对我的目光:“是的,我永远忠于总裁。” 我问道:“我交代的事情你都记住了?” 小风道:“总裁放心,我记住了。” “好,你走吧。” 我冷冷点头,重新落坐到沙发上。看着小风提着鱼笼离去,我露出残忍的微笑。面对即将到来的决裂,我将不择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路小风必须要向我展示他对我的忠诚。 忠诚不能只动嘴皮子,必要时要用鲜血,甚至是生命去展现。 我拿起手机,拨给聂小敏。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17
第十七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 李中翰与小月见面了。自从朱九同倒台后就行踪不明的小月,有什么样的遭遇?她的出现与公主宝藏有何关联? 张思勤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靠山,让他敢霸占朱九同的房子和妻子,甚至还肆无忌惮的意图绑架小君? 原本只是为了保有KT的资金周转手段,李中翰却意外发现孟姗姗也在张思勤的算计之中。 摊牌时刻来临,李中翰该如何利用这些资讯反将张思勤一军?
人物: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129章、临危不乱
“总裁,我帮你洗耳朵。” “嗯,好啊。” 我闭目养神,一边思索着如何对付张思勤,一边享受黄莺的兰花指伸进我耳朵里轻轻撩拨、轻轻抓痒。我忽然全身酥麻,一股懒洋洋的惬意弥漫全身,所有的毛孔瞬间打开。噢,太舒服了!或许将来有一天,黄莺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专门帮我掏耳朵、洗头发。 “黄莺,知道没事献殷勤的意思吗?” 我懒洋洋问,后背几乎靠在黄莺身上。 黄莺咯咯一声笑,看来小心思被我戳中了:“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总裁真的是孤儿吗?” 黄莺没有说出她所图,而是小心翼翼问我的身世,我心中莫名一阵酸楚,微微叹息:“是啊,从小没爹没娘。那你们姐妹俩呢?有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 上官黄莺幽幽道:“我们也没见过。” 有人同病相怜,我突然伤感了起来:“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姐妹是哪里人?不想说就别说。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只是怕问了你们不高兴。公司里有传言你们俩是朱九同在孤儿院里收养的。” 黄莺道:“才不是呢。总裁,我跟你说,但你可别告诉别人。我们是附近县城的人,后来、后来我们就被朱九同买走了,是从我舅舅手上买的。那年,我们才五岁。” “买的?” 我蓦然睁开眼,眼里充满难以置信。 “是呀。哎呀!别动,泡沫掉到你脸上啦!” 黄莺用小指擦去掉落在我下巴的泡沫。她的声音清脆,与我近在咫尺,那吐气如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问。 黄莺犹豫了很长时间才说:“没有了。我们曾经托人回乡下打听,舅舅把我们卖给朱九同不到两年就死了。家里有什么人、有什么亲戚,我们也不想打听了。反正我们做孤儿都这么长时间,习惯了。” 我好生怜惜,忍不住叹道:“怎么能习惯当孤儿呢?你们还有中翰哥哥啊!” 黄莺一听,吃吃娇笑道:“对对对,我们有中翰哥哥。” 我又问:“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黄莺说:“住在朱九同帮我们租的房子,离公司不远。” 我寻思这两姐妹无依无靠,委实可怜,虽然聪明伶俐,但毕竟年纪尚小,不如将她们置于我的羽翼下。 想到这,我用命令的口吻道:“以前中翰哥哥住的房子现在空着,一室一厅,里面家具、电器什么的都有,楼上楼下都是公司的职员。你们明天搬过去,戴辛妮、章言言刚好就住在你们楼上,有什么困难就找她们。” “等我的山庄建好了,你们姐妹也一同搬过去。到时候所有人都是你们两姐妹的亲人,你们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就算你们以后嫁人了,也可以随时回去住,就当是你们的娘家。” “好。” 黄莺很乖巧。 我微笑说:“过两天我给章言言买辆车,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司机,负责接送你们上下班。” 黄莺又咯咯一笑:“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学开车。” “那就等吧,还有好几年呐,噢……好舒服。” 后脑的痒痒被黄莺抓到,我惬意极了。 黄莺幽幽道:“舒服的话,以后我天天帮中翰哥哥洗头。” 我不同意:“头发天天洗不好,两天洗一次就够了。” 黄莺“嗯”了一声:“好,两天洗一次,我和姐姐轮流帮你洗。” “杜鹃也会洗?” 我大笑,心里真佩服朱九同的眼光,他买到一对绝世宝贝。 黄莺脆声道:“姐姐帮人洗头也很舒服喔,我们有一个好老师。” “老师是谁呀?” 我漫不经心问。 黄莺说道:“小月姐姐。” “小月?她成了洗头师傅?” 我大吃一惊,忽然想起小月那张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思念。当初要不是小月带我找到戴辛妮,恐怕我的女神早被何书记糟蹋了。虽然小月是朱九同的女儿,但她对我有恩,我不会恨屋及乌。 “小月姐经常帮我们洗头,洗多了就成为师傅啰。现在她跟我们住在一起,过几天,她就要去美容院帮人家洗头啦。中翰哥哥,小月姐好可怜的,她也是孤儿。” 我一瞄,发现黄莺小嘴微噘,一脸同情的样子。 “孤儿一定要帮助孤儿,你说是不是?黄莺。” 我站起来,双手抱住黄莺的双肩,几滴泡沫恰巧从脑袋落到我的脸上。 黄莺踮起双脚,很细心地替我擦去脸上的泡沫,她笑得很腼腆:“中翰哥哥人真好,我以后找老公就找像中翰哥哥这样的人。” 我大声道:“好了,不洗了,带我去见小月。” “咯咯……小月姐就在这里。” 黄莺放声娇笑。 我又是大吃一惊,环顾四周问:“哪里?” 黄莺神秘地指了指密室门说:“她在小房间里面。” 小密室几乎密不透风。以前戴辛妮会把连着自己办公室的门打开透透气,如今戴辛妮的办公室换成庄美琪,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小密室,所以小房间一直处于封闭状态。幸好上官姐妹每天都去打扫,小房间才能保持干净清爽。 一具娇小的身躯蜷缩在床上。我走近一看,可爱的小月正闭目入睡。估计是大白天睡不熟,她感觉有人走动,蓦然睁开眼,一骨碌坐起来,吃惊地看着我和身后的黄莺。 “李……总裁。” 小月怯怯地看着我,圆圆的脸上依稀有着泪痕。几个月不见,她成熟了许多,可惜大大的眼睛一点神采都没有,我有点心酸的问:“别喊总裁,就叫我中翰哥吧。是不是吵醒你了?” 小月猛摇头:“没有、没有,我也睡不着。听见打雷我就害怕,身边又没人,我不敢待在家里。黄莺和杜鹃就叫我来公司,然后……然后就躲在这里。中翰哥,你千万别怪黄莺,她是关心我,而且我也没把这里弄脏。” 听到这番话,我心更酸。坐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柔声道:“你是最干净、最纯洁的,中翰哥怎么会怪你呢?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来这里,就什么时候来,没有人敢说你半句。” “不,我不能再来了。我知道我的身份不方便再来这里,我不希望中翰哥难堪。我只是怕打雷声,以后我有工作了,我就有朋友;有朋友了,我就不怕打雷。” 说完,小月就要下床。 我连忙阻止她:“小月,别去美容院上班。中翰哥盘下一家小吃店,现在正缺少一位柜台负责收钱的,你能去吗?工资待遇是洗头妹的三倍。” 小月一愣,问:“真的?” 显然是三倍工资打动了她。 我点头道:“中翰哥会骗你吗?等你年纪再大一些,我就让你做面馆的老板。” 小月突然眼圈发红,她颤声问:“中翰哥,你是可怜我吗?” 我悠悠长叹道:“我们都是孤儿,我们都很可怜。” 小月一听,身体顿时剧颤,一颗颗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而下:“呜……我妈妈更可怜。” 我本来就对小月跑去上官姐妹家心存疑惑,这会儿更觉得蹊跷,一边帮她小月擦眼泪,一边问:“对了,小月,你为什么不回家?你为什么要去做洗头妹?你爸爸应该有留下不少钱给你们。” 小月听了,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无论怎么劝都没用。 黄莺递上面纸又帮劝半天,小月才慢慢止住哭声,断断续续说道:“爸爸是留下不少钱,可是都给一个坏男人拿走了。我妈妈整天被他欺负、被他骗,还被他侮辱。他拿走我们家所有的东西,房子已经不属于我妈妈了,而且钱也没有了,他还经常打我妈妈,我只好逃出来躲到黄莺家。” 我听得悚然动容,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问:“什么男人?他叫什么名字。” 小月道:“爸爸生前的好朋友张思勤。” “张思勤?” 我握握了拳头。 “嗯。” 小月擦了擦眼泪,继续说:“他一开始说要替妈妈打官司,说中翰哥抢走KT,他要帮妈妈打官司讨回爸爸在KT的股份。妈妈糊里糊涂就相信了,给了张思勤一笔钱,可是过没几天,张思勤又开口向妈妈要钱,今天要几百万律师费,明天又要几百万去找关系,把妈妈的钱全骗光,最后还叫妈妈抵押房子。” “后来……后来妈妈醒悟了,想要拿回房子,张思勤就打我妈妈,还侮辱我妈妈。那天张思勤想脱我衣服,妈妈拼命拉住他,我才逃了出来。” “为什么不报警?” 我怒不可遏,几欲咬碎牙齿。 小月可怜兮兮道:“他说,如果报警就杀死我、杀死我妈妈。我很害怕,呜……” 热血上涌,我温柔抱住小月,很坚定告诉她:“别哭,中翰哥帮你要回一切。” 小月仍在我怀里哭泣:“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妈妈。” “放心吧,你会回到你妈妈身边的。这几天你就待在这里,别让其他人看见,这里到处是张思勤的同伙。” “中翰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妈妈……” ************ 乌云密布的天空还在下着雨,越下越大,大风把窗子吹得呼呼作响。 我铁青着脸,站在窗前凝望窗外的狂风暴雨。 真是好大的一场雨,我从未见过。今天,我就要在这场从未见过的大雨前做出重要抉择,是妥协?还是置对方于死地? 考虑了许久,我最终选择后者。因为所有迹象表明:张思勤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比朱九同更危险。他心肠歹毒,做事更加不择手段、不留余地,我判断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我不是正义的化身,我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和我的利益。要我不胜其烦地防范威胁,还不如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当然,小月的遭遇就如同一条引信,恰好引爆我内心残存的正义。 郭泳娴意识到我在做出艰难抉择,她微微责怪两姐妹:“既然知道这件事,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李总裁?” 杜鹃嗫嚅了半天,才说:“我怕……怕总裁恨朱九同,所以不敢告诉他。” 郭泳娴激动道:“朱九同是朱九同,小月是小月啊!” 黄莺噘着小嘴不服气:“也是这两天的事情而已,现在不是告诉李总裁了吗?” 郭泳娴一时语噎,她没想到上官姐妹竟敢回嘴。 我瞪着黄莺假装发脾气:“古古怪怪!我就觉得奇怪,你突然主动说要帮我洗头,原来是有目的。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这时候要适当维护郭泳娴的权威,其实我没想责怪上官姐妹,见她们战战兢兢的样子,我暗暗好笑,心里特别佩服黄莺的机灵。她为了帮小月,懂得用迂回手法把小月的境况告诉我,还故意先刺激我,多此一举。 “中翰哥哥,我们错了。” 黄莺知晓我心意,赶紧乖巧地道歉,我顺势笑逐颜开,叮嘱她们多多安慰小月。 这时,一组陌生号码突然拨通我的手机,我接通一听,是屠梦岚打来的。 “中翰啊,你说的那个人有点背景……你们能坐下来谈谈最好,没什么事情谈不拢的,化干戈为玉帛总比动刀动枪来得好。跟你说,如果实在不能处理好,你找市政法委书记萧田,就说是我说的。” 电话那头,屠梦岚带着严肃而关切的语气,向我娓娓说出很多关于张思勤的资料背景。果然,张思勤无论是在党政或军警方面,都有深厚的人脉关系,怪不得他如此嚣张。 “谢谢妈,我听您的,尽量好好处理。” 我打心底感谢这位准岳母。没有她提供的讯息,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很危险,而且姨妈并不是无所不能,我也总不能每次都依仗姨妈,我希望这次能以自己的能力战胜对手。 真要战胜对手,我至少要把对手的底细打听清楚。不是有一句话:知己知彼,方能战而胜之吗? “给你喊一声妈,心里特别舒坦。你自己小心些,张思勤的靠山很忌惮你姨妈,必要时和你姨妈商量如何处置。”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登一下,但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我笑了笑说:“知道了,过两天我再拿两条娘娘鱼去看您。” 电话那头有了笑声:“刚尝过,味道美极了。” “像妈这样美。” “哼,你是说我像鱼?” “哈哈。” 放下电话,我却再也笑不出来。 屠梦岚与姨妈一样,都是骄傲之人,她会说张思勤棘手就肯定棘手。他的靠山忌惮姨妈,那这个靠山又是谁? 我不知道张思勤的力量强到哪里,但我要征服姨妈,就不能求助于她。事事都要姨妈出手,她又岂会看得起我? 想到这,我心中顿生豪气,不管结局如何,我都要铲除张思勤。不仅是为了小君和小月,又或者为了自己和KT.至于宝藏我并不在乎。正如郭泳娴所说的,只要有十年勤奋,我一定能有收获。何况就算找到宝藏,也不一定属于我;万一国家介入,我的碧云山庄有可能会变成文物展览馆,对我来说反而得不偿失,所以张思勤必须死! “小月的事,你们暂时别跟其他人说,包括我家人。” 我阴郁着脸注视着上官姐妹与郭泳娴,见到她们点头答应,我还是心事重重。虽然我不好先与张思勤摊牌,但万一他主动向我发难呢? 想到这,我眼皮一阵狂跳。抬头看了看大雨倾盆的天空,心中莫名地烦躁不安。本想着等雨小一点,亲自去“女子仪态美容中心”把小君接回来,可这场大雨却依然下个不停。考虑片刻,我不愿再等,吩咐黄莺去找雨衣,准备接回我的小君。 突然,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脚步声,上官姐妹刚想出去察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全身都湿透的小君像只落汤鸡似的冲进来。 我大吃一惊,来不及细想,回头朝杜鹃大吼:“快拿干毛巾来!” 其实小君并不爱吃洋芋片,她只是嘴馋而已。一顿热水澡后,她横躺在沙发上呆呆地咬着洋芋片,这些零食蜜饯她平时都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可以说我的办公室也是她李香君的办公室,我的办公桌也是她李香君的储物桌。 “小君,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快说呀!想了半天时间还没想好?” 我与郭泳娴还有上官姐妹都围在沙发边,焦急地看着咀嚼洋芋片的小君。她的衣服已被雨水淋到湿透无法再穿,办公室里没她可替换的衣服,幸好毛巾、毛毯子具备。此时小君的身上,就裹着一张毛毯子。 毛毯外,裸露的圆肩一如往日般柔滑,可大大的眼睛却失去了光彩,小君心有余悸道:“突如其来、险象环生、千钧一发、临危不乱、机智勇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哥,我用这七个成语来形容刚才发生的事。” 我柔声道:“是六个啦,最后一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连在一起的,只能算一个。” 小君尖叫:“我说七个就七个!”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点头夸赞:“是是是,是七个成语,小君的文采一日千里,有小君在,苏东坡滚一边去。” 小君扁了扁嘴,酥脆的洋芋片纷纷落到毯子上:“苏东坡我知道,他会做东坡肉对不对?” 我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没错,苏东坡就是那个会做东坡肉的苏东坡。” 小君的小嘴越扁越厉害:“哥,你会做东坡肉吗?” 我着急道:“当然会。” 小君嗲嗲问:“好不好吃?” “当然好吃。” “可是,我刚才差点就死掉了。死了不要紧,可我还没吃过你做的东坡肉。哇……” 才说完,小君就放声大哭,直哭得眼泪与碎洋芋片横飞。所有人都慌了,一起上前劝慰,好不容易才让小君止住哭泣。 她爱干净,一边拍捡掉毯子的碎洋芋片,一边向我们叙述发生的事情:“我今天去练舞,练完了想去找楚蕙姐姐,看见雨很大,我跟老师借了一把伞走去百货公司。才走几步,突然有一辆小车停到我旁边。车上有人问:‘你是李香君吗?’我说是,他们就说是李总裁派来接我的,我以为是真的,偏偏不上车。因为……因为我还很生气。” “应该生气,不上车是对的。” 我当然知道小君生气的原因,所以很诚恳的道歉。此时,一个在电影里绑架人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我陡然心惊肉跳。 “哼。” 小君对我在洗手间偷情仍耿耿于怀,她瞪我的时候,大大的眼睛似乎恢复了神采:“于是我就不理车里的人,继续往前走。车子也跟着我走,车上的人拼命催促我上车,一直跟、一直催,我还是不理。” “可没想到,从小车上跳下两人,我感觉他们好像是要抓我,我吓坏了,就赶紧跑,他们见我跑就追了上来,那小车还很快地开到我前面要堵住我的去路。我见前有敌人后有追兵,心想完蛋了,一定是碰上人贩子。听说被这些人贩子抓走,会被先奸后卖,卖到很远的地方。所以我发誓不给他们抓到,就是死也不能给他们抓到,怎么办呢?” “是啊,小君姐姐,你怎么办呢?” 杜鹃急得小手紧握,黄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小君一抹眼泪,情绪激动道:“没办法,我只能穿越马路。那时下着大雨,又是下班时间,马路上的车很多。我穿过马路时,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两边开来的汽车撞上,好危险耶!万一真撞到,我一定死翘翘。有一辆公交车离我只有半根手指头的距离,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啊!” 上官姐妹禁不住尖叫,一直镇定自若的郭泳娴也吓得脸色苍白,我铁青着脸道:“现在大家就快被你吓死了。” 小君干笑两声说:“别担心,我死不了。因为我长得漂亮,他们舍不得撞我,连骂一句都没有。等我跑过马路,就直接来这里了。” 大家微微松了口气,我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非常正确,干得漂亮,确实临危不乱。” 小君问:“这些都是什么人,真是人贩子吗?” 我与郭泳娴对望一眼道:“肯定不是好人。” 但我们心知想绑架小君的人必定与张思勤有关,为了不让小君担心,我佯装不知,含糊带过。 小君噘起小嘴,嗲嗲撒娇:“哥,我要回家,我想妈妈了。” 我点点头:“好,等我跟玲玲姐姐、楚蕙姐姐说一声就送你回家,省得人家担心你。” “好。” 黑色宝马X5SUV像鱼一样滑进伯顿酒店门前的停车位。也许是大雨刚过的原因,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并没有把小君送回家,而是把她送来伯顿酒店,这里面有三层意思:既不让受伤的姨妈担心,又可以将小君置身于中纪委的保护之下,心里踏实;再来就是好几天没有跟小君亲热了,刚才她小露香肩,惹得我欲火狂烧。 “为什么来这里?不是说回家吗?” 小君狐疑地盯着我。车里的光线微弱,我依然看出她小脸有一片潮红,想必她已猜出我有某个坏念头。 我干咳两声,撒了个谎:“这段时间妈妈很忙,很少在家。妈不在我可不放心,等会儿何芙姐姐会派人保护你,谁叫我的小君长得太漂亮,引得人贩子垂涎。” “漂亮就能抢吗?真是的!下一次碰到他们,我一拳一个把他们全部打成王八蛋翻肚皮,哎呀……” 毯子不小心从激动的小君身上滑下。她坐在副驾驶座,我侧身一看,真真切切地看到两团眩目的雪白大奶子。小君反应迅速,红着小脸往身上拉回毯子。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问道:“又怎么了?” 小君往酒店张望两下,嗲嗲道:“身上只有毯子,怎么进酒店呀?” 我跳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将车门打开,张开双臂把香喷喷的小君抱在怀里:“哥哥抱你进去就是。” “呜,给别人看到这样子羞都羞死啦。” 说完,羞红脸的小君把脑袋钻进我的臂弯里。我大笑,刚迈开步子,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乌云密布的天空,隐隐的滚雷由远而近,不偏不倚正好在我头顶上炸响一个惊雷。 很奇怪,小君没有惊叫,而我更丝毫不畏惧。脚下的步子异常坚稳,眼前连闪几道眩目的白光。 白光瞬间而过,我仿佛看到葱郁的山岭、奔流的小河,我双臂抱着一位身穿绫罗绸缎的女子。女子清纯可人,娇媚众生,只可惜已死去。我身后有无数的人呼天喊地、悲天哭泣,我隐隐听到两个字:公主。 莫非我抱着的女子是一位公主?我低头细看,果然死去的女子全身华服,脖子与头发配戴光彩耀眼的金银饰物,似乎每一件饰物都华丽精美、昂贵不菲。我觉得奇怪了,如果她真是公主,那我又是谁? “李总裁……李总裁……” 我打了一机灵,蓦然清醒。什么山岭、小河、公主统统不见,而我诡异地抱着身轻如燕的小君站在伯顿酒店大厅中央发呆。 一位漂亮的酒店前台小姐站在我面前,笑容可掬地朝我询问:“李总裁,需要我帮忙吗?你是要豪华标准间,还是……” 我打断了她的话:“总统套房。先给我钥匙,等会儿我再来补办手续。” “好的。” 前台小姐朝小君看了一眼,回头一阵小跑,从服务台里取来钥匙。我努努嘴,她马上会意,轻轻地把钥匙放在包裹小君的毛毯上。我说一声谢谢,抱着小君走向电梯。前台小姐又是一阵小跑,为我按开了总统套房的专梯。 “羞死了,没脸见人了,她们肯定知道我没穿衣服。” 电梯刚关上,小君就猛捶我的胸膛。 “嗯,不但没穿衣服,也没穿鞋子,哈哈。” 我大笑,低头亲了小君一口。大概是练舞的关系,几天不见,她的肉体结实许多。 小君嗲嗲嘤咛,有拒绝接吻的意思,挣扎中用劲稍大,毛毯悄然滑落,又露出两团饱满挺拔的乳峰。我转移目标,一口含住一个,猛啜猛吮。 小君装哭:“呜,妈妈,我要妈妈。” 我跟着装哭:“我也要妈妈,我还要吃奶。” 小君噗哧一笑,嚷嚷道:“哎呀,吃奶怎能大口。要慢慢含、慢慢吸,嗯……” 如果不是总统套房的楼层通道里有保全监视摄影系统,我一定会将小君就地正法。她让我全身血液沸腾,有个地方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第130章、鸠占鹊巢
“小君,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 我盯着那两座雪白丰满的山峰吞咽唾沫。 小君无限娇羞又略带几分自得,她伸出小手擦了擦娇嫩蓓蕾上的口水,嗲哮道:“我也觉得,练舞的老师和同学都说我的大,不知道还会不会长?” 我猛点头:“还会继续长。” 小君歪了歪脖子,忧心忡忡问:“哥,那你的东西还会不会继续长?” 我忍住笑:“不知道,马上给小君检查一下。” “不要啦。” 小君霎时脸红,依偎在我怀里撒娇。 我冲动极了,电梯一到,我匆忙抱着小君进入总统套房,一记深情长吻,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就掏出巨大肉棒进入小君身体。很可惜,大肉棒插入她的嫩穴才抽动十几下,房门就传来铃声。我暗暗叫苦,估计是何芙来了,赶紧放开小君、整理身上衣服。 打开门,果然是英姿飒爽的何芙。她身穿灰色女式夹克、黑长裤、束着马尾,很干练的样子,一走进来她就问:“小君呢?” “在房间。” 我用双手很巧妙地遮掩隆起的裆部。 何芙仔细观察一下四周道:“她没受伤就好。我已叫酒店的保全启动一级保护措施,禁止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人接近总统套房,专用电梯二十四小时会有人看着。你放心,小君在这里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说完,何芙走进主卧房。 此时的小君躺在床里,身上盖上了一床雪白的丝绒被,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有谁会想到,雪白的丝绒被下,这位单纯的少女身无寸缕,似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嫩穴里正流淌着绵滑爱液。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你真帅气!” 见到何芙到来,小君异常兴奋。如果不是身无寸缕,她一定会跳起来拥抱何芙。 何芙抿嘴浅笑,来到小君身边柔声问:“小君,告诉何芙姐姐,你还记得那些人长什么样子吗?” 小君苦着脸摇摇头:“不记得了。天快黑了又下大雨,我看不清楚。” 何芙有些失望,她朝小君眨眨眼,安慰道:“没事,你好好休息,我跟你表哥说说话。” “哦。”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她身体异常敏感,逐渐体会到性爱乐趣后,她才知道被搞一半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我暗暗好笑。 何芙把我拉出客厅,掩上卧室门很严肃地问:“是什么人,你心里有数吗?” “有。” 我点头说。 “谁?” 何芙双目寒光暴闪。她嫉恶如仇,何况她非常喜爱小君。虽说中纪委一般不介入普通刑事案件,但她绝不容忍小君被人挪架。 我心中一动,暗思如果中纪委介入的话,张思勤后台再强硬也跑不掉,我乐见有人替我出头。想到这,我说出了三个字:“张思勤。” “张思勤?” 何芙双眉微皱,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我趁机把何芙拉坐到沙发上,向她陈述张思勤如何觊觎碧云山庄,又如何无耻狠毒,阴谋骗光朱九同的遗产、欺凌朱九同的遗孀,还想奸淫朱九同女儿的事说了一遍。关键的地方自然添油加醋加以渲染,把何芙气得柳眉倒竖、粉脸胀红。 “为什么不报警?” “唉。” 我叹气道:“张思勤人脉广泛,有钱有势,我都惹不起他。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们中纪委介入。” “这人在哪?” “我现在不知道,不过如果你想知道,我自有办法查到。” “我最憎恨欺负小女孩的畜生!” 天空乌云如墨,雨点把车窗敲得劈啪作响。海浪从恐怖的天际不断涌来,淹没了沙滩,仿佛还要吞噬掉海滨公路。 等了许久,身披黑色笨重雨衣的何芙还能平静,我却微微有些焦躁。 一个人影像幽灵般从公路边闪出,快速朝我的方向跑来,不一会儿就到车边。他迅速拉开车门,钻进我的车里。 “张思勤就在别墅里。” 身穿雨衣的小风仍然被瓢泼大雨浇湿整张脸,他看了看车后座的何芙说道:“刚才我与他见了面,他只字不提绑架小君的事,只问你的情况。我告诉他,总裁你还在办公室里陪小君。” “他身边还有什么人?” 我问。 小风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说:“不清楚,我只在客厅里跟他说话。不过很奇怪,这里不是他家,我以前从来不在这里与张思勤见面。他很小心,好像担心电话被监听似的,一定要我当面见他、汇报你的行踪。” 我与何芙对望一眼,很感激地拍了拍小风的肩膀:“好了,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小风微笑道:“总裁你要小心。” “嗯。” 忽然间,我觉得愧对了小风。那一晚,我或许不应该占有江菲菲。 雨越下越大,眨眼间小风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 我回头看向何芙,遥指车窗外那一片别墅道:“这里我来过,前面不远处就是朱九同的家。没想到张思勤鸠占鹊巢,不但抢了朱九同的遗产,还霸占朱九同的女人,真是禽兽!” 这番话自然是为了挑起何芙的怒火,果然话音刚落,何芙冷冷道:“带我去,我要见见这个张思勤。” 我转过身去,露出了何芙见不到的奸笑:“我不但可以带你去,我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你进别墅。” “哦,你有这本事?” 后视镜里,何芙的语气略带讥讽,我叹道:“你是不是一直很小看我?” “哪敢。” 何芙冷哼一声:“别废话了,快走。” 我发动引擎,宝马X5SUV在大雨中缓缓前行,在一栋海边别墅前安静停下。这里没多少改变,在这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的雨夜里,别墅仍然透着奢华的气息。 何芙机警地让我把车后退,停在稍远的角落。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胆怯,大概因为身后这位美女是我命中的贵人。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映照出站在欧式别墅墙边的两条人影。 何芙观察一下别墅,小声问:“你打算爬进去?” 我猛点头,何芙却很怀疑的样子。可当我敏捷地爬上别墅二楼时,她朝我竖起大拇指。 张思勤肯定想不到小风已被我策反,更想不到我曾经攀爬过朱九同的别墅。如同几个月前一样,我撬开窗子,顺利地摸进别墅。 何芙的身手当然不会比我逊色,即使身穿黑色的厚重雨衣她也娇健利落。这种两层楼高的地方对于中纪委干员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不过何芙也惊讶我的攀爬技术,我暗暗得意,高级特工的家属岂能是窝囊废?从窗子爬进二楼,何芙随即掏出手枪,我这时才感觉到气氛紧张。毕竟我们没有任何正式的搜查手续,私闯民宅已属于违法,不过张思勤也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四下寂静无声,每迈出一步,我都担心发出响动。何芙经验丰富,穿着半高跟鞋也能像猫一样,无声无息搜寻、前行。 很快,二楼的房子找遍了,没有发现任何人,三楼也无踪迹,这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难道被张思勤察觉了?难道是小风骗了我们?我突然发现自己在冒一个天大的危险,弄不好我就亡命于此。 “你的线人可靠吗?” 何芙贴着我耳朵问,我只能点头,这时候难道说不可靠?何芙越加保持警戒:“奇怪了,会不会人刚好离开?” 我遥指别墅内的车库:“应该没有离开,你看,他的宾士还在……等等,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 我突然想起这间别墅还有一处销魂窟。 “什么地方?” 何芙问。 我兴奋道:“走,去地下室。” 何芙跟随着我拾阶而下,绕过一条长廊,再走十公尺左右就到了泳池。也许天气渐冷的原因,泳池里的水已抽干,雨大路滑。绕过泳池时,我反而担心会不小心摔进没有水的泳池里,所以蹑手蹑脚走得很慢。在泳池边的角落,我找到被草藤花木隐蔽起来的排气口。 雨仍在下,伴随着雨滴声,正喷出暖风的排气口不时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与何芙对望一眼,马上紧张地匍匐在地,慢慢地朝排气口爬行,很快接近排气口。迎着徐徐的暖风,我极目朝排气口内张望,终于发现张思勤。 不料身边的何芙一声细微冷哼,居然用手遮住我的双眼。我急忙拨开她的手,从排气口里,我看到宽敞的房间里一幕令人心跳的春色。 光着身子的张思勤仰躺在一张足足可以并排睡下十个人的大床上。 一位风韵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美妇正撅着肥美臀部,趴在张思勤肥肉横生的肚腩下吞吐着一根既粗且短的阳具,而他们旁边竟然还站着一位英俊挺拔、丰神俊朗的年轻人。 我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位英俊年轻人竟是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 此时的张亭男满脸通红,眼睛紧紧地盯着中年美妇不停摇晃的大屁股。他所站的角度完全能看到中年美妇的隐私处,而这中年美妇身上只穿着性感透明的纱衣,浑圆的大屁股下没有片衣寸缕。奇怪的是,这中年美妇没有多少羞涩,她很投入地吮吸,不时发出勾魂的呻吟。 “喔,美纱,舔深一点,用你淫荡的舌头舔。你这臭婊子要想爽就必须好好给我儿子做示范,等会儿也让我儿子干干你,让他消消火气。” 张思勤一边用粗腿磨蹭妇人的雪白肌肤,一边粗俗淫笑。见宝贝儿子张亭男矗立在旁,他叹了口气,安慰道:“亭男,你别着急,小君始终是你的女人。这次没得手,下次她可没这么幸运。” 张亭男揉了揉隆起的裆部怒道:“爸,我不信你、我不信你了!你的手下全都是饭桶,都是一群白痴!小君比狐狸还狡猾,一次不成功很难有第二次,李中翰肯定会把小君藏起来的。哼,张思勤,你这个蠢货!” 张思勤脸色有变,语气却强硬不起来:“混帐,有你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吗?没大没小,爸答应让你得到小君就一定能办到,你嚷什么。” 张亭男跨前一步,恶狠狠地用手指着张思勤破口大骂:“你说过一百次了,我可等不下去。我几乎天天都梦到小君,几乎天天都去KT门口等她,我快疯了。” “唉。” 见儿子如此固执,张思勤摇头叹息:“小君真这么好?你身边的小女孩这么多,为什么就独爱小君呢。” 张亭男大声咆哮:“你懂什么?小君天生丽质,她就是我喜欢的类型,她独一无二!” “呵呵。” 张思勤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瞧你这痴情样多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连父亲都骂,真的宠坏你了。” 张亭男依然骄横跋扈:“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关心我难道去关心别人吗?” 张思勤把双腿张得更开,舒服地呻吟着。那妇人越舔越起劲,完全不理会这两父子的对话,仿佛这个世界除了小嘴里的这根短粗的阳具外,什么事情都不值得她去理会。 我猜想这妇人有可能就是小月的母亲,她样子与小月有几分相像,只是她如此臣服于张思勤令我难以置信。 张思勤的阳具被妇人的小嘴舔得发亮高举,他正爽着,对儿子张亭男的抱怨渐渐不耐烦:“好好好,亭男你别说了。你听好,老爸发誓帮你弄到小君。不过,你可别忘记老爸,你把小君说得天上有人间无这般好。将来等你玩腻了,能不能也给老爸尝尝小君的滋味?” 张亭男大怒:“混蛋!不行!绝对不行!小君是我的,我绝不会玩腻她。” 张思勤无奈苦笑:“一点都不懂孝道。老爸的女人你一个都不放过,倩倩我才干一回你这小子就抢走了。唉,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爹呀?” 张亭男鄙夷道:“你那些烂女人怎能跟小君比?一万个倩倩都无法跟小君比。哼,美纱阿姨你就不舍得给我干,还说个屁呀!” 张思勤这才把心思放在胯下的妇人:“美纱阿姨不一样,爸打算把美纱阿姨娶来做你的后妈,不能随便给你干。” 张亭男问:“那你现在又答应了?” 我听到这里,不禁暗暗叹气,这无耻的两父子居然把小月的母亲当成泄欲的工具。如果小月不逃,迟早会被这两父子轮奸,朱九同要是泉下有知,肯定会化成厉鬼报复张思勤。 我不忍心再看,侧脸朝身边的何芙看去。只见何芙咬牙切齿,手中的枪紧紧握着,我真担心她跳起来把张家父子全干掉,心中微急,悄悄地说一句:“忍一忍。” 何芙瞥了我一眼,含恨点头。 张思勤突然放声大笑:“爸担心你因为抓不到小君气坏了身体,刚才跟美纱阿姨商量过了,她答应给你干。” 说着抖了抖双腿,将脚跟搭上妇人的玉背摩擦,那妇人吐出阳具嗔道:“我可没答应。张思勤,你羞辱我就好了,可别让你儿子碰我,要是传出去我的脸面往哪放?” 张思勤脸色一变,怒骂道:“你不够贱是不是?我儿子一表人材,多少黄花闺女给他干他都不一定要干,你这半老徐娘能吃嫩草还不知足?” 妇人见张思勤生气,赶紧继续舔弄阳具不再说话。 一旁的张亭男已转怒为喜,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全身精光地走到妇人的身后,伸出双手按在妇人的雪白大屁股上道:“美纱阿姨,爸说这话过分了点,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你。今天一肚子火了,你就行行好,安慰安慰我。我的东西比我爸的长,绝对让你舒服。” 妇人不依。张思勤见状,马上伸手揪住妇人的头发,让她无法乱动,好让张亭男从容接近,嘴上笑骂着:“臭小子,你讽刺爸的东西短是不是?” 张亭男还了一嘴:“什么讽刺,小芳和倩倩都亲口告诉我,说你的东西比我短。” 张思勤不仅不服气,还有些自得:“虽然短一些,美纱阿姨却很喜欢,她经常给我干到喊老公。呵呵,相信朱九同都没我厉害。你看,美纱阿姨舔得多仔细,儿子你信不信,美纱阿姨的下面已经湿了。” 张亭男听罢,马上依在床边掀起妇人的透明睡衣,低头往她的股间看去:“真的耶!美纱阿姨真浪!我闻闻。” 妇人羞极,伸出手掌掩挡阴部。张亭男拨开妇人的手,将脸凑近妇人的屁股:“哇,气味好浓!爸,我忍不住了,我要干美纱阿姨。” 妇人挣扎:“不、不要,亭男,我是阿姨,我们辈分不一样,我不能跟你做这事。你可以看、可以摸,就是不能做。” 张亭男跳上大床,套弄着颇为壮观的肉柱,然后跪在妇人臀后,伸出双手抓住妇人垂荡的双乳:“能看能摸就能做。我受不了了,美纱阿姨,你的奶子真大,我帮你揉揉。” “啊……” 妇人无奈,只能摇臀乞求:“别用力,刚才被你爸爸咬过,正痛着。” 张亭男干脆把手伸进妇人的睡衣里,一边把玩两团肥硕的奶子,一边为她抱不平:“我爸太粗鲁,他的女人个个都骂他是老混蛋。美纱阿姨,我不一样,我很温柔的。你知道吗?上次你盛甜汤给我吃的时候,我就想干你。你那天穿着一条很紧的裤子,发现你穴穴的轮廓都露出来,我当时真的好想摸。” 妇人惊呼:“啊,对不起,阿姨下次穿衣服会注意。” 张亭男奸笑两声,随即挺直身体,将粗长的肉柱顶到妇人的屁股中:“没关系,等我干过美纱阿姨之后,美纱阿姨爱怎穿就怎穿。美纱阿姨,我要插进去了。” 说完,下身前顶,那粗长的肉柱在妇人的后臀消失,想必已经插入。 可惜我所处位置不能看清楚妇人的阴穴长什么模样。即便如此,我也看得浑身发热,顺便驱走身上的寒气。侧脸再看身边的何芙,她却一脸平静、眼神如刀,一把黑沉沉的手枪正对着我,把我吓了一跳,什么淫想色念全抛上九霄云外。 可是为了探听更多信息,我与何芙只能继续看下去。 那张亭男发疯般猛干一百来下,把妇人干得气喘吁吁:“别这样,亭男,阿姨求求你了。” 张亭男问:“求我什么?” 妇人柔柔道:“求你别……别插了……啊……你快拔出来,阿姨帮你找其他女孩。” 张亭男狞笑着站起来摆好马步,双手扶着妇人的肥臀,大肉柱直上直下猛烈地抽插:“我就要干阿姨。喔,阿姨,你的穴穴好紧,是不是朱伯伯以前很少干你?喔,真舒服。” 妇人摇摆肥臀,大声呻吟:“你、你怎能说这样的话,朱伯伯对你不错。” 张亭男与张思勤对望一眼,越笑越淫荡:“那我就好好干你,替朱伯伯把你干舒服了。” 妇人还想再乞求,一旁的张思勤也不闲着。他爬到妇人的面前,握住两个丰满的大奶子一顿猛搓,嘴上狂吻妇人的脸颊。那妇人受到全方位的挑逗,不一会儿就堕入肉欲无法自拔,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抗议和乞怜,而是销魂的呻吟。“喔喔喔……” 何芙推了我一把,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不要看了,我们走。” 我点点头刚想离去,张思勤身边的电话响了。他触电般从床上跳起,一边示意张亭男别弄出声音,一边接通电话:“嗯,好好,只要刘行长把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我保证以后每个月供应你一个处女……” 后面的话被雨声打乱,张思勤又边走边说,我已听得不清楚。即便如此,我也大吃一惊,连忙拉住何芙,恳请她听下去。何芙见我表情严肃,只好随我窥视。由于无法听到张思勤说什么,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张亭男和妇人身上。两人虽然没有弄出声音,但纠缬激烈,张亭男含住妇人的嘴,身下抽插有劲。不一会儿,那妇人就抱着张亭男迎合,白净的双腿跨上张亭男的腰间。我悄悄侧身看何芙,何芙瞪了我一眼,示意要离开,我知道她羞于看到这些苟合之事。 正左右为难,张思勤终于挂掉电话,兴奋地爬上床。伸手抓住妇人的一边大奶子猛揉:“美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李中翰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哼,没有人能戏弄我,我要李中翰彻底滚出KT,滚出上宁市!” 妇人完全处于陶醉中,她抱着张亭男摇动身子没有理会张思勤,旁边的张亭男听了,突然停止抽动对着张思勤咆哮:“他滚哪里我可不管,小君要留下。” 张思勤哈哈大笑:“你这孩子一点真不解风情,干着美纱阿姨,可别叫唤着别的女人,美纱阿姨会嫉妒的。” 张亭男低头看着喘气的妇人问:“真的吗?美纱阿姨会嫉妒吗?我干得你舒服吗?” 说着,他重新鼓足勇气,下体如打桩机似的敲打着妇人的阴户,妇人叫着更欢:“噢……好舒服,插得好深,我要你射给阿姨。” 张亭男淫笑:“没问题。不过,美纱阿姨以后要随时给我干。” 妇人连连答应:“噢噢……阿姨答应你,你想什么时候要都行。” 张亭男伏下身子,抱着其中一边雪白大奶子狂吮:“我还要你嫁给我爸爸,给我做后妈。” “噢噢,不,你弄了阿姨,阿姨不能嫁给你爸爸。” 妇人渐渐迷离,她丰满的腰腹像蛇一样扭动。 张思勤同样叼着妇人的另外一边雪白大奶子猛亲:“美纱,我要娶你。只要找到公主宝藏,我们父子俩以后一起服侍你。” 听到公主宝藏,我内心一阵狂跳,更是听得全神贯注。 妇人再也受不了两个男人的三方进攻,扭动片刻,终于尖声大叫,“噢噢,阿姨要来了,阿姨好舒服。亭男,你用点劲,插深点,噢……” 淫笑中的张思勤为儿子鼓励:“亭男加油,快射给你美纱阿姨。” 张亭男喘息如牛,他瞪着张思勤歇斯底里道:“她不是美纱阿姨,她是你老婆,她是美纱妈妈!喔,妈妈的穴穴真紧,我要射了,我要美纱妈妈。” 大床在震颤,张亭男最后的疯狂委实惊人,他与妇人在这场疯狂交媾中登上性爱最高锋,相信有很多精液射入痉挛连连的穴道里。 果然,疲惫的张亭男软倒在一旁时,拔出的阳具带出浓浊的白色液体。那妇人打开的双腿正好偏向排气口,我得以看得真切,只是难为了何芙,她把脑袋缩在雨衣里。我突然很想知道这位命中的贵人有没有品尝过男女性爱,她此时在想些什么?只可惜,此时此地我又哪敢问出口。 意想不到的是,张思勤居然爬到了妇人身下,短粗的肉柱从精液横流的阴穴口插入:“亭男,你还要学习学习,看看老爸是如何干美纱妈妈。” 软绵绵的妇人蓦然惊呼:“噢,思勤……” 张思勤得地问:“秦美纱,喜欢喁。” 妇人显然对张思勤的插入很欢喜,她娇柔道:“喜欢。” 张思勤更得意,下体抽动“啪啪”声渐起:“还想要吗?” 妇人半眯着眼儿说:“本来不想了,给你这捣弄,人家又……又想了。” “哈哈。” 张思勤纵声狂笑:“秦美纱,你真他妈的淫荡,怪不得朱九同这么猥琐你都愿意替他生孩子。一定是他干爽了你,你舍不得离开他,是不是?” 妇人不语,只是迎合着张思勤。 张思勤放慢抽插的速度,狠拧着妇人的大奶子淫笑道:“美纱,你再想想公主宝藏的细节,看看还有什么线索遗漏的,想到了就马上拿笔记下来。我和亭男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小月的事情我很抱歉,那天喝醉了,等她回来,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绝不碰她,毕竟我也是她的继父。” 妇人呻吟道:“她有打电话回来,说过两天就回来。” 在旁边休息的张亭男突然忧心忡忡问:“小月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会不会投靠李中翰?” 妇人喘息不语,张思勤狞笑道:“她不会投靠李中翰的。朱九同生前与李中翰是死对头,朱九同还没死,李中翰就把小月赶出KT.何况朱九同的死与李中翰有关系,你美纱妈妈现在恨不得吃了李中翰的肉、扒了他的皮。不过为防万一,我观察了好几天,如果小月真的投靠李中翰,李中翰肯定会防备我,绝对不会让小君落单。”
第131章、神奇还在后头
听到这,我既愤怒又暗叫幸运,多亏上官姐妹迟了几他才把小月的事情告诉我,当然更幸运小君逃脱魔爪。如果让小君落入这对畜生父子手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下意识地我狠狠打了个冷颤。 张思勤叮嘱妇人道:“你可别给她钱,她身上没钱撑不久的。” 妇人道:“没给。” 张思勤很满意妇人的顺从听话,他越插越猛:“喔,好滑,都是亭男的精液。” “思勤,你用力点,嗯嗯嗯。” 妇人又摇动身体了,真的好浪。我虽然趴在冰凉的湿草地上,但下体莫名其妙地胀热。 张思勤炫耀道:“亭男你看见没有,老爸只要两分钟就能让你的美纱妈妈浪起来。” 张亭男漫不经心地翻了个身:“爸,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觉,在这里我睡不习惯。” 张思勤点点头,加快了抽插:“等我让美纱阿姨爽一把就走。” 我与何芙一听张思勤父子要离开,交换一下眼色,赶紧提前撤走。爬离排气口,我们小心翼翼地按原路返回。到了二楼的窗口,何芙让我先爬出去她殿后,我会心一笑,也不去争,但这细微的举动却令我颇为感动。 爬出窗口,我翻身跃下,在湿滑的地上滚了滚马上站起。何芙小心关好窗口,又查看了片刻才纵身跃下。我跨前一步,张开双臂去接,不料脚下不稳,何芙扑到我身上同时也把我扑倒,我抱着何芙又一次滚落到地上。 何芙迅速推开我站起来,责怪道:“谁叫你接我,真多此一举。” 我也从湿滑的地上爬起来,讪讪一笑:“好心没好报。” “哼。” 何芙瞪了我一眼,一道闪电划过,她的眼神有些怪异,我抓起她的手迅速离去。 回到车上,何芙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只听到一句:“你们过来吧,我这边没事。” 我万分佩服,暗赞何芙够稳重。嘴上不说,其实她已悄悄安排增援人手以防万一。与她在一起,我有很强烈的安全感,这种感觉甚至比我与姨妈在一起更强烈。何芙,真不愧为我命中的贵人。 放下电话,何芙接过我递上的面纸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事情很清楚了,就是张思勤要绑架小君。别的事情我不管,谁敢动小君一根头发,我绝不饶他。” 我点点头,心中怒火渐渐燃烧:“这个张思勤胆大妄为、无耻卑鄙,已到了非除不可的地步。” 何芙甩了甩微湿的头发,掷地有声道:“我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从明天开始,我找人全天候保护小君,同时监视张思勤。只要一有确凿的证据,我就把这个案子办成任何人都保不了他的铁案。” “那我就放心了。” 嘴上这样说,但我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彻底解决张思勤。他人脉广泛,连屠梦岚都忌惮他,如果杀他不死又让他缓过劲来,那将来的日子必将是我的噩梦。 大概是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何芙冷冷骂道:“这两父子就如两头禽兽。” 见远处有两辆黑色房车缓缓驶来,她摇下车窗眺望:“你回去照顾小君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我们的人到了。” 我有些不舍:“小芙,那我先走了,你要小心。” “嗯。” 何芙避开我灼灼的目光,推开车门下车。阴暗的雨幕中,她娇小的身躯异常坚强。 一定是大雨的缘故,“夜色”酒吧显得有些冷清,但这里依然散发着动人心魄的激情。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她们经济独立、有个性、爱冒险,聂小敏无疑是这些女人中的佼佼者。我见到她时,她正坐在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里品尝红酒。 “女人喝红酒,越喝越美丽。” 我走过去坐在聂小敏身边,她的打扮并没有因为天气糟糕而变糟,相反的,她穿了一条很短的裙子,裸露的双腿散发诱人光晕,那是一双穿了高跟鞋的美腿。 “家齐要我少喝点。” 聂小敏为我斟上小半杯红玫瑰般的液体,我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三个杯子,难道还有别人要来?是她的好朋友怀明珠吗?想到明眸皓齿、瓜子美脸的怀明珠,我的下体有发胀的感觉。 唉,算了算了,与银行当家四花旦的关系最好要断得干干净净,不再有牵扯,否则后患无穷,我告诫自己该收束蠢蠢欲动的色心,约聂小敏来“夜色”是另有原因,“家齐是为你好。” 我喝下一大口酒,顺便驱一驱寒气。从海边别墅赶回伯顿酒店的路上,我急着约聂小敏来“夜色”见面。本以为要等她半天时间,没想到她比我预想中还早到半小时。 聂小敏淡淡道:“他是认为天天喝红酒很奢侈,可我没花他的钱。” “快成夫妻了,还分彼此吗?” 感觉今天的红酒有些涩,我不想喝太多,可聂小敏却为我添了半杯。她瞥我一眼,淡淡道:“我和孙家齐是感情结合,经济分开。” “这样……似乎也不错。” 发现聂小敏眼神有异常,我暗思她不会对一夜情念念不忘吧?我欲笑又止。 聂小敏冷冷道:“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习惯了享受、习惯了购物、习惯了美容、习惯了红酒……我不想因为婚姻而改变这一切。” 我不敢苟同:“人都会改变的。” 聂小敏大声回敬一句:“至少变成黄脸婆之前我不想改变!” 我干笑两声,脑子飞快转动,开始引出正题:“要想不改变,又不想花你男人的钱,你就必须收入稳定。” 个性十足的聂小敏同意我的观点:“不错,所以你要尽快想办法对付刘行长。我不但要保住我的工作,还要有尊严。” “我可以帮你对付变态的刘行长、保住你的工作,但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晃了晃手中红酒,我小口品了一下,总觉得今天的红酒味道有点不好。 “我什么忙都愿意帮。” 聂小敏微微一笑,语气突然温柔下来,显得很有女人味。我马上正色道:“明天或许有一笔——十亿款项的信用凭证,我估计这笔款项没实质内容,只是一个幌子。你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银行为这笔款项出具信用凭证。” 这是我反击张思勤最关键的地方,知道他的意图后,我明天肯定要拒绝与张思勤共同开发宝藏,但要拒绝就必须合情合理。我不想给张思勤留下任何小辫子,否则凭着他的人脉关系以及老奸巨猾,我还真拿不准他有什么险恶的后续手段。 聂小敏脸有难色:“这……这是属于信托部的事。银行管理很严格,我根本没机会插手别的部门。” 我淡淡道:“我给了你讯息你就想想办法。银行每天业务量很多,但二十亿业务相信不会很多,你应该能很容易查到;查到了你就全力阻止,哪怕只能拖延一天也行。” 聂小敏点点头:“我想想办法,但不一定能行。” 我叮嘱道:“一定要阻止,就算是刘行长亲自办理,你也要阻止。” “啊?” 聂小敏大吃一惊。我朝她眨眨眼放了电波:“放心,你没有后顾之忧。就算你不在银行工作,也随时欢迎来KT上班,你来KT的待遇是银行的两倍。” 聂小敏靠在火红沙发上婉约一笑:“帮我倒一点酒。” “果然越喝越美丽。” 我大赞,眼前的聂小敏眼波流盼,暧昧的灯光与火红的沙发把她衬托得明艳动人。 聂小敏也朝我眨了眨眼:“你不多喝一点?” 我猛摇头:“不喝了,等会儿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喝了酒我会意志薄弱,禁不起诱惑。” 聂小敏妩媚道:“女人喝了酒也禁不起你的诱惑。” 见话已挑明,我只好叹息:“你是家齐的女人了,我可不能再诱惑你。” 聂小敏逼视我:“小偷偷了一次东西,终生都是小偷。你勾引一次别人的老婆,以后还会继续勾引,因为你觉得很刺激。你喜欢刺激、爱冒险,真想要解决你的问题,你就去找孟姗姗。” “我答应帮你,但我们说好周末才约孟姗姗,你明天先帮我解决我燃眉之急。” 聂小敏冷笑:“我的事情也是燃眉之急,我也等不到周末。今天要不是刘行长突然有急事,我恐怕要在刘行长和工作之间做出抉择。” “他向我发出邀请,邀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只能答应,幸好后来他又临时取消。唉,我现在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我苦笑:“就算要找孟姗姗,恐怕来不及了。现在已晚,又下着大雨。” 聂小敏吃吃娇笑,笑得很媚:“别担心,孟姗姗来了。你别回头,不是我邀请她来,而是她想找你。郎情妾意,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中翰可要加油喔。” “孟姗姗找我?” 我心跳加速,这似乎是一个惊喜。 “嗯。” 聂小敏婀娜站起,朝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极品丽人带着炫目的风采来到我面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内心平静下来。见到美女,男人都会心头小鹿乱撞,我此时的心开始撞个不停。 “李总裁,晚安。” 孟姗姗伸出一只玉手,经过加工后的娇柔语气更令男人枰然心动。我迟疑了两秒,才仓促伸出手,握住软绵绵的柔荑。 “孟小姐,晚安。听说你要找我,不知道是喜事还是坏事?” 我很快放下孟姗姗的手,泡女人切记急色。女人有个特性,你越在乎她,她越看不起你。 “咯咯。” 孟姗姗娇笑:“绝对不是坏事,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 我一愣,示意孟姗姗坐下,火红的沙发也无法抢夺她的风采。她一身迷人的粉蓝色晚礼服打扮,桃腮杏面掩映在一片浅蓝色中竟然是如此和谐。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双腿,没穿任何丝袜却是绷得笔直,脚下一条细细的水蓝鞋带缠绕着雪白的脚踝。我毫不遗漏地观察着,她有一双漂亮的玉足。由于鞋跟很高,她晶莹的的脚趾头显得更翘,整个人看起来比聂小敏高挑许多。 女人三分美貌七分打扮,比起我第一次见到她,孟姗姗似乎又美丽几分。 “李总裁,上次怠慢了你,你别介意。想不到你就是KT的大当家,好年轻有为哟!你们公司是我们华夏银行多年的老客户了,可千万别因为我有眼不识泰山而含怒离开喔!这些日子我忙着为老公拉存款客户都快疯掉了,一到年底,银行要回笼资金,我老公又刚当上行长,我不能让别人说我老公没本事。” 刚一落坐,孟姗姗就向我道歉,叙述她的过失是不得已。我又哪会怪她,几番诚恳交谈后,我心思都在算计着如何将这位绝色美人弄上手。这不仅为色,还是为了我的前程。 “唉。” 我深深地长叹:“都说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位贤内助,孟小姐能里里外外扶持刘行长,他想不成功都难。” 孟姗姗对我这番恭维大感受用,她眼波如水,展颜轻笑,露出编贝玉齿:“咯咯,别叫孟小姐,叫我姗姗。” “姗姗姐要不要喝点红酒?” 我礼貌问道。 突然被冷落的聂小敏插话过来:“我会喝红酒全是受姗姗姐影响。” 我淡淡道:“姗姗姐艳若桃李、姿色天成,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凤。这样的美女肯定福泽四方,何况是她身边的人。小敏呀,姗姗姐可是你的贵人,你应该多讨好巴结她。” “嗯嗯,我一直讨好姗姗姐。” 聂小敏猛点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她给孟姗姗斟了大半杯红酒。 孟姗姗心花怒放,笑容挂在美脸上都没有停过:“李总裁真会说话,赞得我都飘飘然了。你会看相呀?” 我心中一动,马上有了主意:“真给姗姗姐说中了,我对看相占卜略有研究。” “真的?” 孟姗姗没想到一句随口玩笑就能说中,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李总裁能不能说说我今年的运势呀?” 我顿了顿,故意脸有难色:“这个……按理说没问题,不过算命占卜有违天意,有妄语之灾,要消此灾就必须给我个利市红包。红包大小无所谓,只可惜现在是夜晚,不知去哪找红包。” 孟姗姗微露失望:“对喔,外面又下着雨,要不然我就让小敏去帮帮忙。” 聂小敏察言观色,马上站起来说:“这里我熟悉,我去问问吧台服务生,说不定他们有红包。你们先聊,我马上去找。我也很想看看相、算算命,嘻嘻。” 动听的笑声中,她人已在几公尺之外,果然如她的名字一样,敏捷机灵。 “姗姗姐,请。” 就剩下我与孟姗姗了,为了避免尴尬,我敬了她一杯。酒是人与人沟通时最好的辅助品,喝了酒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自然些、大胆些。 “李总裁大人大量,记得继续支持华夏银行,记得要把多余的钱存进银行喔。” 孟姗姗婉约得体,喝酒的仪态高雅端庄,不过她喝下一口后也微皱柳眉。我暗暗称赞,这位绝色美少妇品酒的能力不低,只可惜聂小敏要来的红酒并不高档。 “哈哈,一定、一定。” 心想有如此令人心醉的女人在旁,就算酒差一点都无所谓啦! 我仰头一饮而尽,孟姗姗见状,知道酒桌上碰杯的礼仪,也在我的注视中微微仰起润翘的下巴,徐徐喝光杯中红液。我见她脸色平静,心里好生佩服,为她又斟上小半杯。孟姗姗的眼睛顿时明亮,含蓄地朝我微笑点头,不知是夸我体谅还是赞我体贴。 女人很奇怪,如果你找她倾谈,除非运气非常好,否则多数会遭白眼。因为女人天生有防备心理,不相识的男人很难打开女人心扉,特别是像孟姗姗这种受到万千宠爱的女人。 幸好有之前的道歉再加上喝了点酒,孟姗姗少了矜持,她就像跟老朋友一样与我交谈。我尽量投其所好,话题都在娱乐新闻、时尚生活还有银行工作方面上。 闲聊中,我暗暗震惊这个孟姗姗的个人魅力。据她所说,三年间她个人为华夏银行拉到的存款超过百亿,难怪她老公能登上行长宝座。真是家有能妻,不愁光宗耀祖。 恭维几句后,我盯着孟姗姗的美脸和玉手看了几眼:“姗姗姐的业务能力固然厉害,但依我看还是因为运气好。” 孟姗姗很赞同:“嗯,我也这样认为。有好几笔大的存款都只差几分钟就会存到别的银行了,但我还是把存款人说服,让他们转存到我们华夏银行。” 我假装沉思片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好运气不会总伴随着某人,我观察了一下,发现姗姗姐你……” 我欲言而止,孟姗姗花容略变,忙问:“我?我怎样?” 我摇头叹息:“唉,也不知说好还是不说好。” 此时我脑子里马上想到庄美琪给我的那一份关于孟姗姗的个人资料,上面大概介绍孟姗姗的个人情况,包括年龄、住址、学历、爱好。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有了这些资料,我对付她更有信心。 “说呀!快说,是不是要看手相?” 孟姗姗沉不住气了,她焦急地向我伸出两只玉手。十指尖尖如兰花,我看了一眼,心中一阵狂跳。好漂亮的小手,与小君的玉手有得比。 我微笑婉拒:“这,天机暂时不可泄露。” 孟姗姗举目四望,娇嗔道:“这小敏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找红包来?” 话音刚落,聂小敏如风而至,她兴奋中略带微喘:“我来啦!运气真好,酒吧的一个女员工前天过生日,收到不少红包,有些红包都没打开,我求她把两个红包袋给我。嘻嘻,还挺新的!给姗姗姐一个、我一个,我也要算算命。” 说着,递一个红包给孟姗姗,又把另外一个红包递给我。我含笑接下,悄悄向聂小敏使了使眼神,示意她离开,聂小敏眨眨眼表示明白。 孟姗姗当然没有注意我与聂小敏的眉目传情,她正打开手提袋、掏出皮夹,从皮夹里拿出一叠大钞票塞进红包里,然后把整个鼓鼓的红包递过来:“李总裁,小敏不是外人,我今年运势如何尽管说。” 我暗暗好笑。最精明的人,只要迷信起来就跟笨蛋没什么区别。见孟姗姗挪动屁股朝我靠近,我按捺内心激动,不动声色地搜刮肚子里的蛊惑之词,等待鱼儿上钩。 聂小敏殷勤地为我和孟姗姗端上红酒:“我就不听姗姗姐的秘密了。敬完这杯后我就去跳舞,你们慢慢谈。” 孟姗姗与我相视一笑,她一定觉得聂小敏识大体懂世故。 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高举手中的红酒大声吆喝:“干杯。” 酒吧里响起优美的蓝调,这是SarahConnor的一首Justonelastdance.我渐渐喜欢上了“夜色”,这里的气氛很好,每三曲节奏强劲的慢摇滚后,就是悠扬的慢曲,让人享受而不是让人整夜地张牙舞爪。我在SarahConnor的歌声中轻轻捧起孟姗姗的右手。 男左女右,看女人的手相自然先看右手为先。其实我并不懂得什么算命占卦,替女人看手相是泡女人用烂的手段,不过手段虽老,功效却因人而异,对一些女人可以屡试不爽。 “手掌红润、软柔适中,不像一般家庭主妇那样软得无骨头似的,更不像做粗活的村妇满手是茧。你这种手掌的女人性格比较有主见,内心软中带强硬,主势旺、谷仓丰满,是大富之相。” 我娓娓道来,结合孟姗姗的个人资料和目前生活状况,我所说的应该基本都对,这没什么了不起。说完,我放下销魂的玉手拿起酒杯,轻轻品一口红酒,借喝酒的姿势观察孟姗姗表情,她仍然焦急问:“没了?” 我一看,知道前言通过了。孟姗姗要我继续,就是肯定我的猜测,我缓缓笑道:“莫急,好的说完了。接下来就要说不好的,不知姗姗姐愿不愿意听?” 孟姗姗焦急道:“愿意,你说。” 我慢条斯理地重新抓起玉手,借机把玩一下,指甲不经意地刮弄孟姗姗的手掌心。她触电般微颤,我暗暗好笑,告诫要自己要拿捏好挑逗的节奏,可别把事情弄砸了:“你智慧线上没令旗,所以你的文化程度一定不高。当然,文化程度不高不等于不能富贵赚大钱。” “嗯,你别见笑,我只有高中毕业。” 孟姗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美脸越来越红,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灯光问题。 “呵呵。” 我微笑,尽量让眼前这个女人放松:“这没什么,我妹妹也是高中毕业,但像狐狸一样狡猾。” 孟姗姗腼腆道:“我可不是狐狸。” “你不是、你不是,呵呵。” 我大笑,身体进一步与孟姗姗靠在一起。她在我右手边与我并排而坐,伸出左手后,我很自然就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腕,形成交剪缠绕的姿势。 如此美丽的女人、如此近的距离,我除了尽情享受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外,就剩下胡思乱想了。不知道为何,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股强烈热力在升腾,速度不快但强烈浑厚难以克制。我不禁暗暗叫苦,万一下体隆起的窘样让孟姗姗发现,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幸好头顶的聚射灯只照射在我们的手部,我隆起的下体看起来并不明显。孟姗姗并不知我正在人神交战,见我发呆,她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出玄机。一时气恼,用手肘撞一下我的肋部焦急地催促着:“慢慢看,还有什么不好的都说出来。” 我陡然清醒,干咳一声说:“你握握拳。” 孟姗姗依言握起小粉拳,我把小粉拳拉近眼前左看右看,片刻后幽幽地叹了叹:“哎,你看,你家境线稀疏,估计家人比较凋零。换句话说,你可能是独生女。” 孟姗姗不晓得哪根是家境线,听我这般说,她竟然轻轻颔首:“我确实是独生女。” 我继续说道:“可你偏偏又与家人矛盾重重。” 孟姗姗又颔首:“嗯,我与父母的关系很不好。” “依我看,那是你父母不理解你、不支持你。或者说,你父母只想你做一个相夫教子、侍奉老人的普通女人。” 听到这,孟姗姗把眼睛睁得很大,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这也能看得出来,真要刮目相看了!快说,继续说。” “口干了。来,喝点酒。” 我不是吊孟姗姗的胃口,而是真的口干舌燥。那股在下体升腾的热力越来越强劲,扩张的范围越来越广,我身上的水分似乎被这股强大的热力蒸烤掉。我现在很想喝下所有是液体的东西,眼前这瓶红酒虽然干涩,但我此时喝起来感觉已不一样了,仿佛那就是琼浆玉液。 怎么回事?我头脑依然清醒,对这怪异的现象大惑不解。本想去洗手间方便一下,顺便洗个脸压制体内可怕的欲望。可是眼下到了关键时刻,我又怎么会离席而去?想了想,我咬咬牙坚忍着,不动声色交叠双腿,希望把裤裆那根大家伙夹在双腿间。没想大家伙没能夹住,却更加肿胀。我大吃一惊,只好放平双腿让裤裆高高隆起。 “有点热……你觉得呢?是不是酒吧忘记开冷气了?” 孟姗姗脸色突然有些怪异,我微微感觉到她如兰的气息略显浑浊。顾盼一下四周,孟姗姗的眼睛盯住红酒杯。 我见状以为她想要喝酒,赶紧大献殷勤,腾出左手帮孟姗姗拿来她的红酒。她微微一笑,伸手接住,我也拿起我的红酒道:“可能是你紧张了,放松些。来,干杯,顺便祝你越来越美丽。” 孟姗姗笑容更灿烂:“谢谢,也祝李总裁财源广进、万事如意。” 我大笑,一杯喝下后却意外发现孟姗姗把杯中的红酒全喝光。我不禁感叹女人多是酒量好,为自己再斟上同时也为她添了小半杯:“承姗姗姐贵言。呵呵,我们还要继续吗?” 孟姗姗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再次依靠着我,将漂亮的玉手张开:“继续,快继续,有点神奇喔。” 我眉飞色舞道:“神奇还在后头。” “是吗。” 孟姗姗瞥了我一眼,那瞬间,我有了触电的感觉,真希望她多看我几眼。可惜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这个大美人更关心她的命运。 我开始把所知孟姗姗的底细慢慢配合一些推理说出来,然后加以旁敲侧击、察言观色。前是圆谎,后是衔接,总之舌若兰花,把孟姗姗说得一愣一愣的。十分钟不到,她已连连称呼我为大师。我故意不卑不亢、一脸正色,又说一些因果缘分之类的织语。此时的孟姗姗几乎对我佩服加崇敬,我心想是时候了。
第132章、种符
“刘思明真有外遇?我不敢相信,我老公老实木讷,一点情趣都没有。别人有外遇一万次,我都不相信自己老公有外遇。” 听我算到刘行长有黯情,孟姗姗差点发起脾气。 我淡淡问:“你要怎样才相信?” 孟姗姗气鼓鼓道:“除非我亲眼所见。” 我轻轻抚摸她的手背,叹息道:“唉,你最好不要见。这是劫难,你不见没事,见了反而害了你。” 孟姗姗仍然半信半疑:“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一辈子怀疑下去,这样我会很痛苦的,我不想失去我老公。” 我趁机恭维:“这你放心,你漂亮迷人,你老公不会抛弃你。只是男人风流……” 孟姗姗打断我的话:“那也不准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大师,你快指点指点一下,有什么办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 “有一种方法。” 我开始放诱饵了。 孟姗姗焦急道:“大师请说。” 我柔声道:“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实际上是你士气低落、中气不足。这有可能是你身体出毛病,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以至于身心疲累,冷淡了夫妻之间的感情。” 孟姗姗一听,倒有几分赞同:“是的、是的,我这几年很累、很辛苦,但我没有冷落丈夫呀!” 我脑子猛转,察觉出孟姗姗与刘行长之间的夫妻感情还算颇为深厚,所以迅速转移话题:“嗯,看来是你士气低落,然后邪气入侵,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他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你的好。” 孟姗姗又急又委屈:“那该怎么办?” 我装模作样点掐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我猛然睁大眼睛盯着孟姗姗问:“你属龙,龙女的脊椎是龙脉,乃士气的根本,姗姗姐脊椎最近有没有发痛?” 孟姗姗花容大变:“有耶!特别是尾椎,经常发酸发痛。” 我暗暗好笑,其实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气转冷的时候很容易发胀、发酸,这是生理现象,据说是因为女人平时做爱时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部。不像男人,几乎全身上下都用力,反而达到平衡。女人只是腰部使劲,很容易出现状况。我假装一声惊呼:“哎呀,这是邪魔镇住你的龙脉。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种一道符,那邪气就会泄走。” “种符?什么叫种符?” 孟姗姗一脸迷茫。 我严肃道:“一时间比较难解释清楚。简单来说,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俗话称之为‘摸骨’。” “喔,摸骨我听说过,是摸脊椎吗?” 孟姗姗问。 我解释道:“因人而异,有些人是脑骨、有些人是脸骨、有些人是胸骨。姗姗姐是脊椎骨,龙脉在脊椎骨是比较常见的。” “明白了,大师现在可以帮我种符吗?” 孟姗姗似懂非懂,她根本不怀疑我有其他目的,因为她已经很信任我。 我淡淡道:“可以,幸好姗姗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你转过身去背对我,我替你种一下符。不过这不能长久,以后要偶尔还要种一次。久而久之,那邪魔没了耐性,就不来骚扰你了。” “嗯嗯嗯,大师你要帮帮我,我不能没了我老公。如果没有他,父母会更耻笑我。” 孟姗姗腰肢一扭,一个浑圆的臀部朝我转来,我瞬间血气上涌。似乎所有女人的晚礼服都很大胆,以前葛玲玲如此,之后楚蕙如此,如今孟姗姗穿的晚礼服也是大胆地秀出一大片裸露玉背。真要命了,在双腿间的大家伙猛地弹跳几下,几欲冲出裤裆。我庆幸孟姗姗背对着我,看不见我的窘样。 “我们有缘,我又怎么会不帮你?姗姗姐把衣服拉起来吧。” 凝神呼吸,我极力平静内心的躁动。 孟姗姗微微回头,小声说:“大师,这里人多眼杂,我拉裙子起来会很不雅。你……你就伸手进去吧。” 她希望我从裸露的后背伸手摸到尾椎,而不是把晚礼服的下摆拉到腰间。 我假装君子:“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 孟姗姗笑道:“别不好意思,我同意就是了。况且是脊椎,又不是别的地方。” “那我开始了。” 我突然手心都是汗,嘴里默念阿弥陀佛。我的手段卑鄙些,那也是情非得已。 孟姗姗静静地等待着,她把一头微卷的长发拨到身前,令裸露的玉背更加诱人。我细细打量,这一片雪白肌肤细腻有光泽,没有半点瑕疵。犹如无骨的双肩微颤,似乎能感觉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露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倒吸一口气,这女人绝对是极品。 我小声道:“我先搓搓手,别把你冷了。” 孟姗姗娇笑:“李总裁真细心体贴,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师。” 我搓着手,慢慢向孟姗姗贴近:“喊我中翰吧。大师这称呼听起来刺耳,好像我很老。” 孟姗姗意识到我靠近,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哦,那就拜托中翰了。” 我露出一丝很坏的笑容:“姗姗姐,我靠近一点。别让人看见我伸手进一个女人的衣服里,会很丢脸的。” 孟姗姗噗哧一笑,微抬浑圆的屁股:“嗯,依你的意思吧。别人有可能误会,小敏不用担心,我们到时候跟她解释就是了。” “好的,你呼吸要自然,身体要挺起,我开始了。” 我暗暗欣喜。 “嗯。” 孟姗姗依言挺起身子,丰挺处傲然耸立,雪白的玉背与浑圆的臀部形成一道优美的倾斜,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样,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缓缓下落。 “中翰,种符要多长时间。” 孟姗姗剧烈颤抖一下。 “少则半小时,多则两个时辰,每个人不一样。幸运的是你的龙脉命门在脊椎,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就只能另找时间才能种符。” 我反应迅速,时间不能说太长也不能说太短。 “你经常帮人种符吧?” 孟姗姗仍在颤抖,我的手指继续在细腻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终点。我内心狂跳,真担心与我只有半指距离的孟姗姗会发现我内心的龌龊。幸好她依然平静,那颤抖渐渐消失,幽香的娇躯笔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长脖子从晚礼服的低领看去,那两座傲然丰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虽然只能看到一小半,但至少证明这两座丰挺是真材实料,没有加垫任何有助于高耸的东西。目测一下乳沟的深度,我能揣测出这丰挺很难用一只手完全掌握。 “种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会自讨苦吃。” 孟姗姗一愣,用一种很羞涩的语气问:“哦,那你是为我辛苦咯?” 我悄悄把前胸贴到孟姗姗的玉背,脑袋越过她的香肩,在一只漂亮的耳朵边轻轻吹气:“我愿意为姗姗姐辛苦。” 孟姗姗娇躯再颤,她脑袋一闪,避开我呼出的气息,还把话题扯开:“嗯,现在摸到尾椎了吗?” 我暗笑,虽然孟姗姗有避开我太过贴近的动作,但她没有完全逃避。这一次试探可以说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与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几下后,我继续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这很大胆也很危险,因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沟,那里已属于女人的禁区。 “摸到了,你稍微把屁股抬一下,你的尾椎有点长。” 我坏笑,要想摸下去只能找借口。我单腿跪在沙发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姗姗突然一声嘤咛,娇躯无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隆起的下体。 我连忙后缩裤裆,用另外一只手扶住娇躯,而那两根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勾进深邃的股沟。指尖触到一片淫且黏的肌肤,我摸了摸问:“咦?那是什么?” “啊。” 孟姗姗一声惊呼,闪电般离开我身体,挪坐到一边去。我刚想解释,猛然发现孟姗姗刚才坐过的地方上有一大滩水迹,水迹在火红的沙发上被聚射灯照得闪闪发亮。这一瞬间,孟姗姗也看到水迹,她脸色大变,羞愧、惊讶、愤怒等表情几乎同时出现在她美脸上。 我愕然问:“姗姗姐,怎么会这样?” 孟姗姗手足无措地跳起来:“我、我不知道,我要上洗手间。” 说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张张跑走,我连呼几口大气也没法镇定下来。目送孟姗姗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长叹一声颓然靠在沙发上。 正极度失望时,聂小敏却突然诡异地出现在我眼前。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气喘吁吁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 我吓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问:“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红酒放了什么?” “咯咯。” 聂小敏大笑,她不但扑到我怀里,还在我身上乱扭:“放了不少催情药。我曾经给菲菲和怀明珠试过,效果很不错,就不知男人吃后的效果如何?” “催情药?是什么催情药?” 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觉。 聂小敏吃吃娇笑:“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药。” 我问:“有多厉害?” 聂小敏腻声道:“不清楚,我只知道男人吃了连母猪都不放过,女人吃了猥琐男会变潘安。” “我不是猥琐男。” 聂小敏两眼发亮:“所以你在孟姗姗眼里比情圣还可爱,你再大胆些她也不会怪你。” 我简直哭笑不得,恼怒地捧起聂小敏的小脸责骂:“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摸看看,都肿成铁块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 聂小敏掰开我的双手,狂乱地吻住我的嘴唇,小舌头轻挑地钻入我的口腔里,随意吮吸撩拨一下又迅速离开,一脸笑嘻嘻道:“不用摸,我感觉到了?能忍吗?” 我气呼呼地直摇头:“不能了。小敏,你这是乱来!我们走吧,到我车上去,你要为你做的事情负责,我现在就想要。” 聂小敏柔柔撒娇:“你忍忍啦!难道我不想吗?我刚才也喝了这些红酒,现在……算了,我们要克制一下,你的目标是孟姗姗。” “可是……” 我一听,想说的话竟然说不出来,聂小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的。聂小敏妩媚娇笑,双腿间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裤裆:“别担心,我都受不了,孟姗姗更受不了,她喝得比我多。啊,中翰你别顶,万一泄了,可就失掉好机会了。” “泄了?” 我微愠:“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你认为我会轻易就泄了?” 聂小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你喝了很多酒,男人酒喝多了会比较持久。” 我冷笑道:“你懂得还满多的嘛?今天喝得少了又吃春药,我就要你尝尝厉害。” 聂小敏讥讽道:“你敢吗?你敢在这里做?” 我一听,不禁怒火中烧,拉下拉链,拿出巨大的肉棒。聂小敏一声惊呼,担心被别人发现,美目四望后急忙将娇躯压在我身上。我冷冷道:“对庄美琪我都敢,对你我有何不敢?” 说着,我一手环抱聂小敏,一手绕过她后臀摸索一下,摸到一条小内裤。把它拨开一边,粗大的肉棒寻过去,顶到聂小敏双腿间,我低声命令:“放进去。” 聂小敏一听,眼波含情、脸儿娇羞。咬了咬红唇,四下张望一下。见没人注意,她伸出小手握住大肉棒,上身微弓,臀部微抬复又缓缓坐下,正好套中硕大的龟头。小蛮腰一沉,竟徐徐地吞下硕大的家伙,呻吟中的小嘴低喃:“我可没试过在酒吧里……嗯……嗯……好烫、好粗。” 我悄悄捏住一边乳房猛搓:“酒吧没试过,电影院、咖啡厅、饭馆这些地方总试过吧?” 聂小敏妩媚道:“跟你吗?” 我坏笑:“你有老公的。” 聂小敏尽根吞没:“有老公也可以。” 她向我发出挑衅,臀部轻摇,伴随着酒吧里沸腾的音乐起舞。摇动的频率逐渐加快,谁也不知道角落里这位起舞的美女其实是在做爱。 “哦,小敏,你这是红杏出墙。” 酥麻的感觉令人愉悦,得到安抚的大肉棒在聂小敏肉穴里如鱼得水,它畅快地遨游,汲取蜜汁接受爱抚。 “你就是墙外那人!喔,中翰,好舒服、好刺激,啊……” 尖叫了,只短短的两分钟聂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没有引来别人注目。 “喔,好舒服。中翰,我们再来。” 聂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一听赶紧道:“改天再好好弄你。现在你赶快去洗手间看看孟姗姗是什么情况,别让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有道理,等我们啊!” 聂小敏娇娆送吻,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挡在我的裤裆上,然后站起来转身朝洗手间跑去。我拿掉手提包低头一看,发现裤裆赫然有一大片黑影,潮湿感透过布料直达我的大腿肌肤。伸手摸一把放近鼻子闻嗅,一股淡淡腥骚味扑鼻而来,我忍不住笑骂聂小敏作茧自缚。 用一句“最毒妇人心”来形容聂小敏最恰当不过。为了达到目的,她使出极端手段。如果杀人不犯法,相信聂小敏也敢下手。但我不能怪她,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世界一直都如此残酷。比起其他穷凶极恶的人来说,聂小敏算是人情味十足了。 放好聂小敏的手提包,我本想多揉两下隆起的地方,安抚异常难受的肿胀感。 这时眼前忽然艳色一亮,两位漂亮女人回来了。聂小敏搀扶着有些踉跄的孟姗姗坐下,自己却又站起:“中翰,帮我照顾一下姗姗姐,她喝多了。” 我点头微笑:“喝多了就休息一下。” 孟姗姗红着脸,很尴尬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抓住聂小敏的小手说:“小敏,我还是先走吧。” 聂小敏愣了愣,噘着小嘴不依:“哎哟!外面下着大雨,我们才玩一会儿,我的好姗姗姐,你就多陪我一下啦!我好久没有来这里开心了,又是你约人家李总裁来的。现在说要走,人家李总裁会很扫兴的,说不定他一怒之下,真的把存款转移去别的银行。” 我小声责骂道:“小敏别瞎说!姗姗姐想走,我送她就是,别为难姗姗姐。” 孟姗姗一听,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中翰别这么说,我只是喝……喝多了才想走。刚才在洗手间洗了脸,这会儿清醒多了。我就陪中翰聊聊天,迟一些再走,不过先说好,红酒就不要喝了。” 我马上点头应允:“行行,不喝就不喝。我们只聊天,跟姗姗姐聊天很开心。” “是吗?” 孟姗姗微微一笑,眼神有异样,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乱撞了。 聂小敏知趣,见我与孟姗姗眉目传情,她扭了扭裸露的美腿娇声道:“那你们聊喔,我去跳跳舞。” 说完,香风飘动,眨眼之间人已淹没在沸腾的摇滚乐中。 “刚才的事,你可别跟小敏说。” 孟姗姗腼腆至极,我发现她的美腿与玉足有了水印,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间清洗下体?我暗叫可惜,爱液是圣物,随便就洗掉多可惜!不如便宜我,全给我喝算了。 我心里龌龊,嘴上却很客气:“刚才发生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咯咯。” 孟姗姗娇羞无比,看起来更是美艳无匹,我感慨道:“说真的,姗姗姐脸红的样子真是举世无双、这样美的女人都无法留住男人的心,真不可思议。” 孟姗姗听出我的暗示,她咬咬红唇恳求道:“中翰,种符的事改天好吗?” 我摇头叹气:“很危险。” “危险?” 孟姗姗一愣,美丽的大眼睛瞪圆了。 “对,这种符不是能随便种的。如果不是姗姗姐,我绝对不会帮别人种符。因为种符就如同射出的子弹一样,只许前进不许回头。如果回头,那就伤了种符的人,我无所谓,受点损害我会自行调理;姗姗姐就不一样了,邪魔回头后患无穷。轻则姗姗姐加速衰老,重则气血不调、皮肤干裂,到时候刘行长……” 孟姗姗大为震惊:“这么严重?” “嗯。” 我的表情异常严肃,仿佛真的大祸临头。“那、那就继续种符,快继续。” 孟姗姗马上站起,在我身边落坐。刚才离我有两公尺远,如今几乎就在我眼前。我不疾不徐慢条斯理道:“姗姗姐莫慌,刚才我手上摸到的滑腻,其实就是邪魔的眼泪。它已经快要逃离你的身体了,你千万坚持。” 孟姗姗没有了羞涩:“好,我坚持、我坚持。” 我严肃道:“转过身去吧。这次姗姗姐必须把裙子提起来,让我更方便种符。” “啊?可是……” 孟姗姗一愣,很难为情的样子。 我问:“可是什么?” 孟姗姗嗫嚅半天,终于吞吞吐吐说出来:“我、我今天出门太急,忘……忘记穿内裤了。”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当然,我克制冲动不动声色道:“忘记穿内裤与种符不相干呀!相反的,不穿内裤更方便我摸到尾椎。” 孟姗姗见我不以为然也松了一口气:“我……我意思是,你别取笑我。” “咦,我为什么要笑你呢。你多心了!别说这么多,早一点种符更安全。” 我必须要催促了,服务生端上一杯白开水。万一孟姗姗喝下白开水,冲淡催情药的药效,说不定她会拒绝我。哼,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该下手时就下手。 “那快开始吧。” 孟姗姗盈盈转身,迅速地把裙摆拉起,还自觉地挺起上半身。幻想到她屁股下一片光溜溜,那火红的沙发软皮与她的隐秘地带有亲密接触,我心里就莫名兴奋。冲动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胆子下意识地膨胀起来。 “姗姗姐,把屁股抬一下。” 我伸手潜入散铺在沙发上的裙子里,手指滑过浑圆的臀肉,很快触摸到微微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手掌摊开,沿着屁股的沟壑向下滑入,中指更是贴着沟壑前进,不一会儿就摸到微湿的地方。我判断一下,那地方应该就是菊花眼了。 “哎呀,你摸哪?” 孟姗姗触电般沉下美臀,把我的手掌压在屁股下,我坏笑道:“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泪。” 孟姗姗背对着我,当然看不见我奸笑。她一听,又抬起了屁股:“喔,刚才我在洗手间擦了一些。” 我忍住笑,平静说道:“很好,不过还不够。你看,这些邪魔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很多啊!你要忍住,别让邪魔回头。” 说着我手掌前伸,摸到温暖潮湿的阴户,手指回拢,把整片软毛丛生的阴部包在手里,感受着令人喷血的温暖。我的手指开始四处抚摸,花瓣鲜嫩、阴户肥美、穴口多汁,只抚弄了几下便湿了手掌。一不小心中指就滑进穴口,插进更为潮湿的穴道。 “中翰,邪魔会隐藏在那里吗?” 孟姗姗一声呻吟,挺拔的身体委顿下来,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我闻着芳香的秀发,揉捏着孟姗姗的阴唇柔声道:“邪魔一般隐藏在湿润阴暗的地方,这里离尾椎最近。” “喔。” 音乐在沸腾,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高亢的摇滚乐中。没有人注意到在一个角落里,一位帅气的男人正为一位绝美的少妇施展所谓的种符,这种鬼话居然让美少妇深信不疑。 她配合着抬起性感浑圆的屁股,让帅气又奸诈的男子肆意玩弄最神圣的禁区。虽然不时发出销魂呻吟,但在高亢的摇滚音乐里,这种呻吟只能让两个人听到,一个是少妇自己,另外一个当然就是那位既帅气又奸诈的男人。 “姗姗姐,你觉得我帅吗?” 见水到渠将成,我放肆起来。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一定敢玩弄晚礼服里颤动不已的大乳房。 “噗哧。” 孟姗姗娇笑。同样的,她的笑声就只有我们能听到。 “别笑,说呀。” 我给湿润的阴穴加多一根手指。这一伸入,孟姗姗不笑了。她回眸凝视我片刻,微微撒娇:“好帅。” “我想问你,你现在想不想要男人?要说实话。” 孟姗姗羞涩地转过脸去,扭捏片刻才点头说:“有点。” 我贴着她的耳根,不停吹气撩拨:“不正常啊!邪魔当道,这个时候你应该很想男人才对。你千万别打妄语,否则种符的时间会大大延长。” “喔,我说实话,是真的很想。天啊,中翰,我现在该怎么办?” 孟姗姗再次嘤咛,因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阴唇上的小肉粒。 “忍住,千万要忍住。” 我坏笑,悄悄拉下拉链,把饥饿狰狞的蛟龙放出裤裆。孟姗姗靠我娇羞道:“本来还能忍,可你的手这样摸来摸去,我有点……有点忍不住。” 我故意严肃:“忍不住也要忍啊!刘行长不在你身边,你就是想要男人也没办法。” 孟姗姗沉默不语。我侧头看她,见她贝齿紧咬红唇,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心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 趁着现在酒吧里喧嚣嘈杂,我悄声要孟姗姗闭上眼睛。孟姗姗“嗯”一声,很顺从地合上双眼,我放开她滑腻的阴部,让她靠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裙摆的瞬间,我整个身体压上去。孟姗姗蓦然睁开眼,很惊诧地看着我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板着脸:“种符时间会很长,我怕你忍不住。” 孟姗姗大惊,一边用手推我一边说:“我、我会忍住的。” 我坏笑:“你能忍,我却不能忍。” 说着,下身乱挺,那粗大的家伙算是机灵,很快找准目标,大脑袋一钻,幸运地钻进温暖的肉穴里。孟姗姗还没反应过来,整根大家伙已长驱直入,满满地插到尽头。 “喔,种符需要这样吗?” 孟姗姗花容失色,她当然明白是什么东西钻进她阴道里,微张的小嘴儿使劲地喷出气息,绝美的脸庞布满难以置信。 “是的,很需要,这也是种符的一部分。” 我轻摆臀部消除紧窄感,眼睛已盯上高耸胸部。 孟姗姗开始震颤,猛烈地震颤,她揪着我衣服大喘:“我、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骗,等会儿种完符,你会很舒服的。” 我拔出一小截肉棒再插入。
第133章、识破苦肉计
“喔,不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不要,快拔出来,求你快拔出来。” 孟姗姗慌乱挣扎,又推又扯,两座高耸的山峰不停晃动,看得我气血澎湃。 我伸出手握住其一,下身弓起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很舒服地在湿润紧窄的肉穴里穿行,如同回家一样畅快自然。 “姗姗姐,邪魔回头,大难临头,千万不能停。” 我寻觅着孟姗姗的红唇,她左避右闪,小嘴儿喘息如牛:“你、你还在骗我,喔……好粗,你拔出来呀。” 我坏笑,腰腹突然发力,抽插得异常猛烈:“拔不出来了,种符必须种完。姗姗姐,你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我的种符。” “喔喔……” 酒吧喧嚣停下了,又到了抒情慢曲的时间。沸腾的人群带着兴奋的余味穿梭在酒吧各个角落,有人继续舞动、有人开始接吻、有人喝酒、有人休憩,还有人正物色可以挑逗的对象。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也与孟姗姗无关。我们正在做爱,是真真切切的做爱而不是交媾,因为我们之间有了默契。 有感情的做爱才叫做爱,有感情的做爱才有默契。喧嚣的摇滚乐刚停,孟姗姗的呻吟与吵闹也戛然而止。她瞪着我尽是难言的怨恨,是怨恨我骗她还是怨恨我奸淫了她,亦或者是怨恨我的大肉棒太过于伟岸? 缠绵的姿势换了又换,她终于肯坐在我身上,双腿分跨在我身体的两侧,狂吐蜜露的肉穴仍紧紧地含住我的大肉棒。看见聂小敏走来,她却犹豫要不要从我身上下来,可这一犹豫就失去时机。 欢快的聂小敏像风一样来到我们身边,我只好笑眯眯地抱着孟姗姗,让大肉棒浸泡在她的肉穴里。孟姗姗整理一下臀后的晚礼服,让裙摆遮挡正在交媾的部位。 “好热喔!” 聂小敏在笑,可是笑到一半她就觉得奇怪地盯着我们乱看:“咦,才一会儿时间,你们就这么亲热啦?” 我解释道:“姗姗姐说头晕,又不好意思躺在沙发上,我就让她趴在我身上休息。”“哈哈哈。” 三人都笑,这么烂的借口恐怕连小孩子都不相信。有趣的是聂小敏没揭穿,可孟姗姗却羞愧至极,她把脑袋拧转到一边。对她来说,情愿在聂小敏面前默认与我关系的暧昧,也绝不情愿让聂小敏发觉她正在与我做爱。 一阵大笑触动敏感的身体,孟姗姗的穴道有痉挛的迹象。我欣喜不已,征服女人就必须令她得到满足,她满足了才能对我念念不忘。 “姗姗姐,李总裁看手相准不准?” 聂小敏促狭地发问,她一定发现孟姗姗伏在我身上的奥秘。这种姿势女人身体最敏感,据说坐怀交媾是女人最有容易投入感情的姿势,因为这种姿势除了可以交媾外,还可以接吻、交谈、凝视、摸乳、搂抱,是最完美的做爱姿势。 “哼。” 孟姗姗愤愤地看着我。我坏笑,下体急顶她几下问:“姗姗姐,到底我算得准不准呢?快告诉小敏呀。” “哎哟。” 孟姗姗一声娇呼,违心道:“准!很准!有时间小敏你也给他看一看。” 聂小敏来劲了,她似乎想故意捣乱:“为什么要等有时间,现在不行吗?来,麻烦李总裁也帮我看一看,看看我今年的运势如何。” 她一边说一边跪到我身边,小手伸到我眼前。 我佯装看了两眼,突然很夸张地大叫:“哎呀,大事不好!小敏,你属牛,今年有诸多麻烦。你的尾椎叫牛椎骨,这是你命门。如果你让我在你的牛椎骨上种上一道符,我包你今年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哎哟……” 话还没说完,孟姗姗已咬牙切齿,愤怒地挥动小粉拳,我大笑:“小敏你看,姗姗姐生气了。” 暗地里,我的下体随着粉拳落下而上顶。她孟姗姗打我一下,我就上顶一下,她打我十下,我就上顶十下。粗大的肉棒很争气,次次都顶到孟姗姗的花心。她打累了,我的顶、插仍然犀利,即便聂小敏在身边,我也不放慢速度。 终于孟姗姗求饶了,一边求饶一边扭动哆嗦的身体:“中翰,你……你轻点,你轻点。” 聂小敏红着脸,惊讶地注视着我们的狂放。我趁着害羞的孟姗姗把脑袋扭到一边,伸手抱住聂小敏,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聂小敏大惊失色,赶紧跳起来:“不看了,姗姗姐,我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等周末有时间再来玩个尽兴。” “小敏,你等一会儿。喔,你等一会儿……我、我要!哎哟、哎哟!中翰,我要来了!喔……我没力气了。” 最后那几句就只有我能听见,她期望我再坚持一下。 我当然坚持,直到她满足地软倒在我身上,我才拔出大肉棒,在聂小敏妙目的注视下缓缓将大家伙塞回裤裆。 “姗姗姐,我抱你。” 我柔情地抱起软绵绵的孟姗姗离开“夜色”,一旁的聂小敏悄悄提醒我刘思明既是一个变态,也是一个多疑善妒的男人。 为了避嫌,我放弃送孟姗姗回家念头。伊人驾车离去,我发现她回眸看了我几眼,不知这一次风流是否能萦绕她的心怀。不求再续,只盼她明天能说服刘行长,为我争取到摊牌的筹码,相信与她同行的聂小敏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夜已深。 漆黑的天际仍然飘下雨点,这一天的雨下得够长了。秋天下大雨并不多见,我很想避开这凉意习习的秋雨,躲在小君温柔乡享受她嗲嗲的呼唤,可惜我还有急待解开的诸多迷团。为什么小月的母亲会恨我?为什么她也知道公主宝藏的秘密。 带着这些迷团,我重新回到我的宝马X5SUV,发动引擎再次驶入茫茫夜色中。 “铃……” 手机响起,我接通一听,却是嗲嗲呼唤:“早知道你丢我一个人在这大屋子里,我情愿回家。至少家没有那么大,至少有毛毛熊陪我。” 我差点窒息,小君的幽怨好比一根钢针刺入我的胸口。此时,我的心肺都在滴血:“哥有急事,你听雨声。” 我打开车窗扬了扬手中的电话,希望小君能听到雨声,似乎能证明我没有去风流。 小君冷冷道:“现在你去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刚才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哼!”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小君咆哮:“我当然知道啦!我有通天眼、顺风耳,你去哪里干什么坏事统统瞒不了我。” “哥哥现在真没有干坏事,如果仙女姐姐真有通天眼、顺风耳就应该知道我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刚才确实是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商谈急事,这会儿我已跟她们分开了。” 我当然不相信小君有什么通天眼、顺风耳,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孟姗姗和聂小敏在一起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大声道:“我知道你们分开了。哼,就算你有急事去办,也要慢点开车,挂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一点礼貌都没有,我也不怪她。 “铃……” 手机又响起,我哑然失笑,估计是小君恶作剧。没想到接起来却是孟姗姗的声音:“你的事小敏跟我说了,我可以帮你办到,不过你以后别缠我,我们的事到此结束。” 电话又挂断了,又是没礼貌的人,而我心里却是一番深深的失落。哪怕是用蛊惑和欺骗手段泡到孟姗姗,那也是付出了感情。感情要画上句号时,付出感情的人多多少少会有点惆怅。 黑色宝马像闪电般穿过笔直的海边公路,很快就在一排排海边别墅边停下来。下了车,我再次站在朱九同的别墅前,仰望这栋气派的屋子。相信此时这栋气派的屋子里就只有一个人,一位叫秦美纱的女人。确切地说,她是小月的母亲、朱九同的女人。 我故技重施,很轻松地爬进别墅。有时候我想我的前世要嘛是小偷,要嘛是大侠,因为我就喜欢飞檐走壁的感觉。虽然爬墙、爬屋、爬树与飞檐走壁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感觉有了就行。翻进别墅二楼的瞬间,这种感觉更强烈。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很意外,我居然还能听到夜半歌声,循着歌曲传来的方向,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秦美纱。 更意外的是,当我推开房门走进秦美纱的卧室时,她只愣了一下并不慌张,更不害怕,她仿佛知道我要来。 “美纱阿姨不像小月说的这般胆小,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我怔怔地打量这位与小月神似的妇人,圆圆的脸、丰满的胸部,眉宇间有一股妩媚,眼神里平静无波。由于她穿上长睡衣,我已无法看清楚她的身材,印象中她的身材不错,肤色较白。 “一点都不害怕就不可能,你多少吓了我一下。” 秦美纱似乎也在观察我,她半挽的发髻很整齐,大概临睡前有梳理过。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还在听老掉牙的情歌,莫非是想朱九同了?” 我顺手关上门,尽量说话和缓。因为我不知道这位平静的妇人会不会有异常举动,在这并不宽敞的卧室里,我有信心对付任何一个女人。 秦美纱淡淡道:“我没想他,只想小月,我希望她平平安安。老掉牙的情歌听惯了,无所谓凭借着怀念谁,再说朱九同不值得我怀念。” 我觉得很奇怪:“既然你对朱九同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恨我?” 秦美纱的语调突然有些急促:“本来你与朱九同的恩怨与我无关。我恨你,那是因为张思勤说是你赶走朱九同,抢走原本属于小月的一切,KT是属于小月的。” “于是你就勾结张思勤,图谋要回KT?”我出奇地愤怒,知道这是张思勤故意在秦美纱面前污蔑挑唆。此时我再要去解释已很困难,仇恨经过时间的累积就会变质,变得是非不明。 “哼。” 秦美纱脸色一变,眼神变得异常凌厉。 “你现在后悔吗?” 我淡淡问。 “后悔什么?” 秦美纱缓缓坐下。她面前一张精美的梳妆台,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摆满一桌。看来这位受尽凌辱的妇人是一位很懂得享受与保养的女人,这种女人有一个特点,就是贪婪,因为保养需要的花费十分惊人。 我带着讥讽问:“你为了夺回KT所付出的代价,不但被张思勤榨干钱财,还沦为他的性奴隶。既失财又失身,你难道不后悔?” 秦美纱侧身,看向梳妆台上的镜子,微微挽了一缕垂落的发丝:“有什么后悔的,我一个弱女人要想从你李中翰的手中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还能不付出代价?钱财是小事,至于失身就更无所谓了,我一个老女人还在乎贞操吗?” 我心口暗堵,眉头一皴道:“那也不用作践自己,任凭张思勤父子侮辱你。你毕竟是人母,难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秦美纱一听,倏地转身看向我,眼神里充满怒火:“哼,你果然来过。刚才我还担心是别人,如今知道是你,我反而放心了。既然你看到我跟张思勤父子的事情,我也不否认我下贱。我虽然老,但我还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而且我还不算太老。” 我吃惊道:“你知道我来过?” 秦美纱冷哼道:“二楼窗口的走廊里都是水,窗口是关紧的,这些水从哪来?我当时还不敢肯定是你,但肯定有人来过。外面下着大雨,我以为你还躲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所以一直没敢睡。” 我还是不解:“为什么猜到我身上?或许是小偷也说不定。” 秦美纱缓缓垂目,眼光落在梳妆台前的几件精美首饰上:“因为小月打电话说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所以你有动机。而且家里没丢东西,一定不是小偷来光顾。听小月说,你以前就曾经爬进来过。”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暗警觉这位看似胆怯实则胆大心细的妇人。心念急转,结合她与张思勤的对话中提到过公主宝藏,脑子猛然开窍,一个心中的迷团竟然被我想通,心中暗喜,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好聪明啊!以你的智商,我绝对不相信你会做出饮鸩止渴,既失身又失财的蠹事来,你这样做一定有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为了公主宝藏,你一定知道公主宝藏的线索。” “哼,如果是为了公主宝藏,我何必把这些事情告诉张思勤?” 秦美纱脸色微变,像似极力掩饰,却被我看个透澈。 我干脆戳破:“你之所以告诉张思勤有宝藏,是为了让他更卖力对付我。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放出公主宝藏的诱饵,张思勤肯定心动。加上你之前表现出懦弱卑贱,张思勤自然以为你任他鱼肉,不会提防你。你这一招苦肉计好厉害!” 秦美纱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朝我厉声道:“你胡说,我困了,你快滚。” 我笑了:“恼羞成怒?呵呵……就算要离开,我也先要弄清楚公主宝藏的秘密。我不在乎宝藏,但我在乎KT.那是我的王国,我不会让任何人觊觎和毁灭,你把公主宝藏的秘密告诉我,我帮你获取宝藏,然后麻烦你带上小月,到一个你们认为可以安心的地方生活。” “哼,告诉你?你当我是白痴信你说的这些鬼话?你这是痴心妄想。” 秦美纱一声凄厉长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别逼我。” 我热血上涌。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退缩。这是关键时刻,我必须要迫使秦美纱说出一切。 秦美纱笑完,给我抛了一个冷眼斩钉截铁道:“你有种就杀了我,我绝不会告诉你这个秘密。” 我阴鹫地看着秦美纱,沉稳地朝她迈近一步,下狠心之前我还有很多疑问:“嘿嘿,如果我猜得不错,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KT,你要回KT的目的就是想拿到公主宝藏的线索,这是你费尽心机要夺回KT的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小月是故意逃走的。因为这样一来,你既可以保护小月免遭张思勤父子的毒手,又可以博得我同情,潜伏在我公司里,趁机找到公主宝藏的秘密。” 秦美纱沉默不语,她的表情很震惊。 我冷笑着又迈前一步:“好高明的手段。你做好了两手准备,即便KT夺不回来,你也能拿到公主宝藏的秘密。对不对?” “你、你是人还是鬼?” 秦美纱大吃一惊,身形摇晃一下,颓然坐到床上,眼神里充满难以置信。 “世间有这么帅的鬼吗?你也不用太吃惊,我是无意间想起朱九同离开KT时对我提出的一个要求。” 我心情突然轻松起来,那是因为秦美纱已崩溃,能看到对手崩溃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 “是什么要求?” 秦美纱痛苦地支起颤抖的身子。 我洋洋得意道:“朱九同很希望小月继续留在公司,小月以前就是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她清楚办公室的一切,留她在KT就等于让小月留在宝藏秘密的身边。” “朱九同是我的死对头,他被我排挤出KT后居然要我留下他女儿,这不符合常理。因为朱九同知道我好色,小月又漂亮可爱,这岂不是把羊留在狼嘴边吗?” 秦美纱急了:“小月并没有留在公司。” 我叹了叹道:“那是小月体会不到朱九同的苦心。小女孩面子薄,不愿意在公司里遭人白眼,加上朱九同突然死去,她服丧带孝也需一段时间。眼下受你唆使,她当然愿意为自己母亲做任何危险的事。” “你别伤害小月,她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叫她去做的,你要找人算帐就找我。” 秦美纱嘴上依然强硬,但语气已软弱。 “唉。” 我叹了叹:“小月是一个好女孩,我真不忍心伤害她。如果美纱阿姨愿意把宝藏秘密告诉我,我考虑娶了小月,喊你一声妈。” 秦美纱急怒之间竟然对我破口大骂:“你无耻,小月跟我说你没有这么坏。” 我突然大笑不止:“小月年纪轻轻懂什么?朱九同是老油条,他一眼就看出我的本质。” 秦美纱厉声问:“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威胁我的,对不对?” 我恶狠狠道:“不错,我是威胁你。你不告诉我公主宝藏的线索,你就别怪我对小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我告诉你,我李中翰狠起来比狼还要狠一百倍!” 秦美纱母性大发,从床上跳起凶狠地对我尖叫:“你、你就算比狼还狠一万倍我也不会告诉你。如果全告诉你,我和小月更危险!哼,我不是胆小鬼,你吓不到我。反正你已知道一切,我不怕鱼死网破。” 我大怒:“你真不说?” 秦美纱疯狂地咆哮:“不说,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真有杀人之心,只是电光石火间突然灵机一动:“杀你?那不必,有个方法我倒想试试。” 秦美纱一呆之后凶悍道:“你想干什么?” 我吞咽一口唾沫,或许体内的催情药再次激发欲望,我的怒火迅速转化为欲火。想起张思勤父子能把这位凶悍的妇人调教得服服贴贴,我暗思:为何不如法炮制?也用男人的性具能征服秦美纱。虽然无耻了点,但至少比杀人强。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笑得很猬琐:“美纱阿姨的身材真不错。尤其是你的屁股,之前在排气窗里,我就觉得你的屁股很性感。来吧,让我摸摸。” 秦美纱气急败坏:“你混蛋!你滚开!要不是小月说你的好话,我早就报警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要不然我就真的报警了。” “报警?你有这个机会?” 我奸笑两声:“多亏小月替我说了好话,我会感谢她。” “啊……救命啊!” 秦美纱这声突然的尖叫几乎刺破我耳膜。“我查过了,别墅就只有你一个人。外面下着大雨,窗户又关得严实,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现在你老实说出公主宝藏线索,我一定放过你,并保证不会独吞宝藏。” 我很镇定地解下身上的雨衣,脱掉湿透的皮鞋,这是我今天换掉的第三双皮鞋。 “你想干什么,你滚开。” 秦美纱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 “你的口水喷到我脸上了,这很不礼貌。”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一股邪恶的怒火窜起。事以至此,我唯有下狠心。当然,我不是色狼狂魔,下狠心之前,我再次问道:“说不说?” “救命……” 秦美纱尖叫中想打开卧室窗子,我闪电般扑上去。 这绝对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女人动用暴力。以前再暴力也搀杂着暧昧情绪,可这次,我如同一只饿急的野狼正疯狂噬咬眼前的猎物。 秦美纱比我想象中更坚强,她使劲扭动身体,如受伤的母狮子一般疯狂反扑,一点都怯懦都没有。我大吃一惊,再也不存任何小觑之心。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的暴力随之升级,仿佛到了生死关头。 秦美纱一边尖叫,一边疯狂地与我搏斗,她用上了抓咬的手段。好几次她尖利的指甲就差点划伤我的脸。我急怒之下,再也顾不上手下留情。躲过秦美纱的几次抓咬,我瞅准时机挥拳击中她的腹部。她痛苦地倒在床上,身体蜷缩如煮熟的虾子般。 “反抗呀!继续反抗呀!你这个荡妇居然想图谋我的公司……” 我喘着粗气,慢条斯理地脱光身上的衣物,挺着半软半硬的肉茎爬上床,再一次撕扯秦美纱身上的厚长棉质睡衣。这睡衣钮扣真不少,光扯掉她上身的睡衣就耗费我一半精力。同样的,秦美纱为了保护上衣也耗掉身上所有的力气。等我要脱她的睡裤时,她已气喘如牛、精疲力竭。 正当我以为秦美纱已是待宰的羔羊时,她又一次疯狂向我抓来。我怒不可遏,闪过这笨拙一击,又一次击中她的腹部。本想掮她两巴掌,可觉得她风韵白净的脸还颇有姿色。这万一手劲拿捏不当,把她掮成了猪头,到头来岂不是恶心到自己? 看着眼前的这具略显丰腴的雪白肉体,我欲火烧得更旺。为了避免秦美纱反扑,我猛扑上去,掌指如钩,狠狠掐住秦美纱的脖子。她惊恐地张大嘴巴,几乎窒息。我却在这时突然松手,趁她大口大口呼吸之时扒下了她的内裤,来不及去细看她的下阴处,我闪电般压上去。 “放……放开我……啊……” 秦美纱已无力反抗,她绝望仰起脖子,希望能咬我胳膊。我冷哼一声,拨开稀疏毛草,蛟龙叩关,插入的一瞬间我既后悔又兴奋。这是强奸吗?天啊,好紧的肉穴,这是半老徐娘的下体吗?怎么如小女孩般紧窄?是润滑少吗?不像。此时有湿滑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分泌出来,我得以艰难地将大肉棒完全捅入。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高保真的音响娓娓地把一首老掉牙情歌反复播放,我忽然觉得这首老掉牙的情歌也满好听。特别是身下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停止抵抗后,我听起来特别有滋味,不知不觉也跟着哼:“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这是我这辈子最很奇特的交媾。我一边低吟老掉牙的情歌、一边挺动我的臀部,大肉棒不落俗套,插几下就拔出,用粗大的龟头摩擦稀疏毛草里两片淡褐色的肉瓣,然后再缓缓插入。没有多急色,也没使出多大的劲,我与秦美纱很快进入了佳境。她身上有强烈的包容气质,无论我的大肉棒如何驰骋,她只需要适应十几次吞吐,就能将我的大肉棒纳入她的节奏。与其说聆听歌声与她交合,还不如说按她的节奏做爱。 我和秦美纱没有感情,但我们找到了默契;她搂抱我的脖子,我放慢速度,略显温柔;她夹我的腰臀,我劈波斩浪,勇猛直前;她仰起脖子时我亲吻她嘴唇,她稍微扭腰侧身,我就翻转她的身体使用后插式。但我们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呻吟和喘息,我们都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汗如雨下,我越插越有精神。滑腻未干涸,我的肉棒也从未滑出过,在温暖淫肉里,大肉棒享受到真正的容纳。 秦美纱笑了,略带娇羞,迷离双眼带着诱惑,微微上翘的嘴角暗示着渴望。一次眉头紧雏之后,她吞咽口水的速度与呼吸一样急促,妩媚的脸上尽是满足笑容。大肉棒发力,我知道最后那石破天惊的冲刺一定令秦美纱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天啊,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交媾,我与交媾的女人却同时达到性爱的高峰。
第134章、不许做春梦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我趴在秦美纱的双乳上喘着粗气,唱出的歌声五音不全。 “别伤害小月。” 秦美纱扯过枕头边上的毛巾,温柔地为我擦拭背上的汗水,我喘息道:“放心,不伤害。” 秦美纱比我喘得更厉害:“我本来不放心。不过我是过来人,看得出你不坏。” “如何看出?” 我问。 秦美纱舔了舔嘴唇,平复一下剧烈起伏的呼吸很直接道:“你刚才迁就我,一进去你就寻找我敏感的地方。你是个老手,寻找到了,你就用心去挑逗。知道我哪个部位特别舒服,你会细心去迎合。我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你原本还可以早早结束,但你一直尽力地满足我,这是一般男人做不到的。” “独乐乐不如两情相悦,能让你对我的印象有改观,这点付出很值得。” 我言语斯文,仿佛换了一张面孔,心中对秦美纱佩服不已。确实如她说的那样,我在迎合她,反过来她也迎合我,所以这是一次很完美的做爱。 “至少你不自私。” 秦美纱眼里充满异彩,平静的语气中略带一些激动。 “但你想要从我嘴里挖出秘密还不够。” 秦美纱给我泼一盆冷水。 我失望中悲叹:“不会吧,你这么难满足?莫非还想春风二度?” 秦美纱露齿一笑:“你误会了,我没这么淫荡。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马上就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公主宝藏的线索。” 我答应得快:“只要我办得到的,我一定办到。” 秦美纱很严肃地看着我说:“你一定能办到,我希望你照顾小月。” “这没问题。” 我满口答应。 “我说的照顾没那么简单,你要娶小月。她对你赞不绝口,只要你开口,小月一定会同意。我体谅你的难处,所以不强求小月是什么名分,小妾也好、二房也罢,总之我希望你照顾她一辈子。” 我内心欢喜。小月可爱懂事,没有她帮忙,我的女神戴辛妮恐怕会失身给何铁军,我如今报答她理所当然。等碧云山庄装修好了,多她一个小月也没关系,只是嘴上客气着:“这个……这个得要先问问小月,要征得她同意,反正我答应就是了。” “好,我信你。那宝藏的秘密就放在总裁办公室的青花大瓷瓶里。” 秦美纱终于说了,没有一点犹豫。 我将信将疑,把办公室的摆设想了一下问道:“是那个半人高的青花大瓷瓶?” “嗯。” 秦美纱点点头,两个丰满的大奶子全都是唾液与汗水,但她却先为我擦干身体,我有些感动。 “具体是什么线索,我也不清楚。朱九同出事前的那段时间曾经对我说过,当时我没在意,后来为争他的遗产弄得身心疲惫也无暇顾及。半个月前,我偶然听张思勤说到公主宝藏才忽然想起,就在想怎么拿到那个到青花大瓷瓶。” “然后呢。” 秦美纱微嗔:“后来的事情你不是猜到了吗?” 我坏笑:“你这是何苦呢?早说了我也不会这么下流,弄了你又要娶小月,这多少有点尴尬,现在感觉如何?如果还觉得不爽,改天再好好弄一下,也让美纱阿姨知道山外有山,男人外有男人。相信和我做过几次之后,张思勤父子就是死了你也不觉得可惜。” “噗哧。” 秦美纱掩嘴失笑,风情万种。 我一口长长呼气,拔出依然吓人的肉棒滚落一边:“不是吹牛,至少我的比张思勤的粗,比张亭男的长。” 秦美纱支起胳膊肘子凝视我“是啦是啦,你很厉害。多亏我一开始坚持不说,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我问。 秦美纱娇羞:“你明知故问。” 征服女人就这么简单?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看秦美纱像少女般害羞,我柔声道:“有些事情不问又怎么知晓?” 秦美纱明白我的意思,她拢了拢额前凌乱的头发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淡淡道:“张思勤的阴谋。” “我确实知道张思勤的阴谋。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张思勤信任我,他在我面前什么都说,没有一点保留。” 秦美纱顾不上穿回睡衣,又温柔地为我盖上毛毯,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很留意我胯下的家伙。 “是的,我确实很觉得奇怪,很想知道原因。” “十六年前,张思勤就是朱九同的朋友,生意场上的朋友。说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但他们来往密切,那时候我只是朱九同偶尔记起来的一个情人。有一天,喝了酒的张思勤来到我住处,他勾引了我。事后我才知道,张思勤勾引我是为了能从我身上探知朱九同的一举一动。我答应张思勤,不是我下贱,也不是张思勤征服了我,是我要报复朱九同,他毁了我的一生。” 秦美纱说到这,眼里全是无奈和怨恨。我理解了秦美纱,她年轻时绝对是一位美貌少女,受到万千男人的追求,却不知为何落入猥琐的朱九同手里,过上寂寞残忍的日子,她不恨死朱九同才怪。 我不好揭秦美纱的伤疤,就不再追问下去了。 秦美纱躺到我身边,幽幽地接着说:“从此以后,我成了两个男人的情人。不久我怀孕了,张思勤就不再来找我了。直到朱九同死了,他才通过法律手段让我获得朱九同的所有遗产,所以我对张思勤言听计从,我满足他想要的一切。” 我豁然明白:“原来如此,怪不得张思勤信任你,怪不得张思勤对你予取予求。” 秦美纱一声叹息:“我本来期望张思勤娶我,我和小月就有了依靠。如今看来,要是真的嫁给他,不但我会受他们父子侮辱,恐怕小月也难逃厄运。” 我怒道:“那你还想嫁给他?” 秦美纱凄凉道:“我是女人,我不愿意过没有男人的日子。这话说出口恐怕会让你耻笑,但我不在乎。朱九同冷落我的那段时间,我已尝够地狱一般的生活。” “有时候我在想,只要小月在外面有个依靠我就安心了。至于我自己,就算给张思勤父子羞辱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郁闷:“所以你安排小月逃出来?” 秦美纱平静道:“是的,这是必然的,张思勤早就在觊觎小月。” 我若有所思问:“听起来你并不恨张思勤。” 秦美纱点点头:“不恨,我只恨朱九同。张思勤怎么说也帮助我得到朱九同的遗产,我后半辈子不会为生活担忧。” 我冷冷问:“如果我要你在张思勤和我之间选择,你会站在谁一边?” 秦美纱吃惊地看着我,很果决地说:“我当然站在你这一边。你是小月的男人,我……我的女婿。” 我心中暗喜,表面平静:“哼,知道就好,那你说说张思勤是打算如何对付我。” “张思勤告诉我,他一开始并不相信有公主宝藏,他的目的是你的表妹李香君。我知道张思勤的儿子张亭男很喜欢你表妹,是发了疯的喜欢。张思勤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只要张亭男想要的,张思勤都给,他很溺爱张亭男……” 从秦美纱的口中,我惊奇地知道,原来十几年前张思勤就拥有“五福香堂”这块地,后改名为碧云山庄。他早把碧云山庄掘地三尺也没发现有宝藏,所以他对公主宝藏失去信心。为了抛售没价值的碧云山庄,张思勤趁房地产市场火热之机引诱我买下荒凉的碧云山庄。虽然杜大维和路小风又把公主宝藏的消息吹进张思勤的耳朵,但他并不是很在意,直到秦美纱说出真有公主宝藏的事,张思勤才又认为是真的,贪念再起,燃起寻宝的狂热,他不计手段地想从我手中买回碧云山庄就在情理之中了。 很有心计的秦美纱留了一手。她只告诉张思勤,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我的办公室里,具体在哪里她并没有透露,这恰好与杜大维透露的宝藏讯息一致。 杜大维为了自保,曾经以宝藏线索为交换条件恳求张思勤出手相救。张思勤当时以为杜大维编造谎言、故弄玄虚,并不理会。 直到秦美纱透露的讯息与杜大维所说的宝藏线索相吻合,再想到朱九同与杜大维的关系曾经很密切过,张思勤这才信有其事,确定真有公主宝藏。 可悲的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心狠手辣的张思勤不仅没有搭救杜大维,还派人杀杜大维灭口想独吞宝藏。幸亏我念及葛玲玲的面子,央求姨妈放了杜大维一马,杜大维才得以逃脱张思勤的毒手。 有了公主宝藏的具体线索,张思勤开始绞尽脑汁对付我。明知道我有背景有后台,他仍然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加上宝贝儿子张亭男极力想得到小君,张思勤终于给我设下一个狠毒的陷阱。 张思勤先对我提出回购碧云山庄,然后透过路小风把我引向公主宝藏,接着又透过葛玲玲给我烟幕弹令我起疑心,最后以不劳而获先得到二十亿来引诱我铤而走险,与他签订挖掘宝藏的秘密条约。 我突然意识到,这秘密条约才是最关键、最危险的陷阱。有了秘密条约,我马上就与张思勤捆绑在一起。先不说那二十亿会不会是子虚乌有的幌子,就算真有二十亿,钱也绝不会到我手上。 张思勤一定是搞定了刘思明,让他出具假的二十亿信用凭证,利用银行兑现信用的时间差开始挖掘宝藏。等到我发现根本没有这二十亿的时候,张思勤已经把我的碧云山庄挖了个够。找到宝藏还好说,如果找不到宝藏,张思勤拍拍屁股走人,然后再用别的理由来搪塞我。那秘密合约是违法的,没有法律约束力,我根本就不敢告他。 这是一个非常狠毒的阴谋,我李中翰不是傻蛋,早就察觉出来。可是从秦美纱的言语中,我似乎感觉到张思勤还有更厉害的后续手段。 秦美纱想起一个细节:“听张思勤的意思,绑架你表妹不成,就绑架别人,具体绑架谁我就不清楚了。” 我一听顿时勃然大怒:“这个狗娘养的,他难道只知道绑架人?无耻。” 秦美纱皱了皱眉道:“我还听说他花重金请了大律师,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我一时迷惑:“律师?他找律师干什么?” 秦美纱关切问:“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中吗?” 我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我们的秘密合约都没签。” 秦美纱一愣:“秘密合约?” “哎哟。” 我大吼一声,从床上弹坐而起,全身冷汗狂飙,真应了那一句“江湖险恶”的名言。秦美纱的一句话令我心头大震,这秘密合约绝对是个连环陷阱。只要签了这个秘密合约,只要张思勤公布这份秘密合约,我就彻底完蛋,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国家法律上,我都是罪人。 “真抱歉。” 秦美纱有了一丝歉疚,她温柔地扶我躺下,安慰我、帮我擦拭额头的冷汗,套弄半软的家伙。很快的,小家伙变成了大肉棒。 秦美纱瞄了我一眼,娇羞低下头含起大肉棒。片刻之后,我内心的惶恐和愤怒渐渐平息,看着雪白的屁股在我眼前摇晃。我一声叹息,意识到第二次绽放的梅花才最美丽、最娇艳。 回到伯顿酒店,我仍然哼着那首老掉牙的“何日君再来”。 再度春风的旖旎,因为秦美纱的风情而令人回味。 打开房门,我踏入黑黝黝的总统套房,随手按开了灯。很奇怪,怕鬼的小君居然没有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仙女姐姐一定睡了吧?” 我嘀咕着一边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边推开主卧室。 入眼处一片明亮,小君果然把卧室里的灯全打开。突然,我睁大了眼睛。主卧房的大床上并排睡着两个人,除了可爱的小君外,还有一位金发女郎。 “凯瑟琳?” 我大吃一惊。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走去,仔细打量这位极度美貌的金发女郎。 房间里开着很舒适的恒温调节,所以凯瑟琳并不在乎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她微屈着双腿沉沉入睡,肌肤质感细腻得如水透润玉,散发着绸缎独有的光泽,丝一般的金色长发披洒在雪白的床单上,透露出野性的味道,诱惑的小嘴儿略带讥诮似的笑,隐含着不羁,一双紧闭的双眼挂着异常卷长的眼睫毛。喔,她穿蕾丝内衣的胸部很挺,完全有成熟女人的丰满,还有那比华夏女人更高翘的臀部…… 我退却了,闪电般退出卧室,迅速掩上门。真担心慢一点,我会做出什么大胆荒唐的事来。 倒在一间客房的大床上,疲惫的我终于合上困意强烈的双眼,耳朵隐隐倾听到远处敲响了三次钟声。进入梦乡前我仍在想,是凯瑟琳发现了我在“夜色”然后告诉小君的吗?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朦胧中,我被悠扬的音乐吵醒。睁开眼,这首熟悉的“何日君再来”居然成了手机铃声。不幸的是,偏偏是我的手机传出这首老掉牙的情歌。 “接电话呀!看什么看?” 身穿雪白浴袍的小君把手机递过来,两只明亮的大眼睛闪一丝调皮。见我傻愣愣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她索性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拿近我耳边。 “喂……” 我瞪了小君一眼,开口应了一声。电话里传来上官黄莺的声音,她惊慌失措地告诉我三个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坏消息:“总裁,青花大瓷瓶打碎了,小月失踪了。张思勤早早来到公司,要我通知你早上十点召开紧急股东会议。” “我知道了,你和杜鹃小心收拾,别弄伤手。等郭总裁来了以后,联系公司的董事以及向公司所有高级主管发出紧急通告,务必请他们早上十点整,准时到公司会议室参加重要会议。” 我很平静,作为公司的大股东,张思勤有权召集股东开会,但我作为公司的总裁,更有权召开公司的行政会议。一场不见硝烟又异常残酷的战争开始了,我突然血液沸腾,如同一位好斗的勇士接受敌人挑战。 “明白。” 黄莺的声音又清脆又动听。 我伸手抢过手机扔到一边,马上把香喷喷的小君揽在怀里:“什么时候给我换上这手机铃声的?” 小君趴在我身上,嗲叹地说道:“在你做春梦的时候。” 我笑问:“你知道我做春梦?” 小君脸一红,小腹压了压我晨勃的下体,嗲声说:“当然知道啦!哼,那东西胀胀的还不时动来动去,不做春梦还能做什么梦?” “就算我做春梦,你也不用把我的手机铃声换成这首歌吧。” 我苦着脸。 “就换这首歌,你连做梦都哼哼这首歌,肯定是你最爱。” 小君晃了晃脑袋,如丝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敞开的浴袍里两只大白兔蠢蠢欲动,令我勃起得更厉害。 “我做梦哼这首歌?” “是呀,要不然我怎么会选这首歌呢。” 小君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春光已大露,但她压在我身上,至少能感觉到大肉棒在弹跳。 “知道哥为什么喜欢这首歌?” 我亲了一口红润的樱桃小嘴。小君眉头一皱,用小手背擦擦红唇,厌恶地瞪了我一眼:“谁知道你肚子有什么坏水?没刷牙不许亲人家。” 我没理会小君的洁癖,而是故作神秘状:“这歌的歌词里有一个‘君’字。” 小君撇撇嘴,很不以为然:“有特殊含义吗?” “没什么特殊,只是我身边就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君’字。我想念这个人,整天都在想念,连做梦都在想念,你猜这个人是谁?” 灌上蜜糖,我不仅可以再次亲丰润的红唇,还可以摸翘翘的屁股。只要小君心情好,我可以得到她身上的一切。 显然小君对我的甜言蜜语很受用,她心情好极了。 歪着小脑袋,小君逐一列出与我有染的女人:“我想想呀!你那些花花绿绿里有谁的名字带‘君’字的,呃……郭泳君、章言君、唐依君、戴辛君、王怡君、葛玲君、楚君……” 我脸儿微烫,大声道:“喂,胡说什么!除了李香君外,什么君都没有。” 小君更大声:“哼,既然是李香君你就说清楚。这么幼稚的问题要我猜,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你当我是小屁孩吗?” “别粗口。” 我板起脸,小君鄙夷道:“我粗口总比你耍流氓好一千倍。讨厌!以后做春梦别梦到李香君,以后不许做春梦。” 我大笑:“我做春梦你知道?” 小君气鼓鼓道:“我会来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睡觉的时候那里硬硬的,我就拿剪刀喀嚓、喀嚓全剪了。” 我吃惊问:“剪刀很锋利?” 小君得意道:“剪铁如泥。” 我莫名其妙:“既然锋利,那为什么要喀嚓两次。喀嚓一次还不够吗?” 小君诡异一笑:“第一次喀嚓是剪掉那根东西,第二次喀嚓是剪掉两个东西。听说男人有了两个东西,就还会再长那根东西出来,我要来个痛打落水狗、斩草除根。” 我忍住笑,也不管小君的形容词是否运用恰当,一个翻身把调皮的小君压在身下。她的浴袍顿时洞开,露出美妙绝伦的裸体。我挺起勃起多时的大肉棒,顶到雪白馒头前,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已钻入小肉穴里:“我见过狠毒的,没见到这么狠毒的,必须干一下了。” 小君微抬臀部,噘着小嘴假装生气:“哎呀,别弄啦!有一个大美女还在睡觉,别让人家全听到了。” “凯瑟琳?” “嗯。” 小君逼视我:“你半夜回来应该看到她了,有没有动心?” 我眨眨眼反问:“你希望我动心?” 小君举起小粉拳:“你敢!” 我笑问:“真奇怪,既然怕我动心,你为什么不锁门?” 小君悄悄分开双腿,小嘴儿呻吟了一下:“呸,谁知道你回不回来。再说你真要回来,我锁门也没用,你肯定会想办法进来骚扰我。到时候,什么事情都让凯瑟琳知道了。” 我大吃一惊,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身下这位纯情微傻的美少女:“哇,心计够深的,说你是小狐狸你还不承认。你放心啦,我对外国妞不感兴趣。” 小君粉腮桃面,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黯:“其他妞也不许感兴趣。” 我知道小君的意思,她不可能阻挡我接近别的女人,但她希望我最爱的女人是她李香君。所以我顺着她,发自内心地哄她:“其他妞只不过是道义与责任而已,我真正喜欢的就只有李香君。我爱她,超过爱我的生命。” 小君迷离了,随着我的深入,她微微喘息道:“何日君再来的‘君’字真的是指李香君吗?” “千真万确,就是李香君。” “那你以后就用这个手机铃声,一辈子都不许换。” “三辈子都不换。” “嗯。” “舒服吗。” 我稍微加快抽插的速度,紧窄的小穴里有丰沛的爱液润滑,房间里响起动听的“滋滋”声。我拔出大肉棒,用粗大火烫的茎身摩擦小君粉嫩的阴唇,一遍又一遍。 粉嫩的阴唇变厚了,颜色鲜红、异常娇艳,流淌的黏液悄悄滴出来,但粗大肉棒还在摩擦小穴口,凸起的血管仍然猛烈地刮弄娇黯的唇瓣。 小君低吟短吁、勾魂夺魄,她把一条匀称无瑕的长腿举起,踏在我宽阔的胸膛上来回摩挲。我如获至宝般小心捧起这只不期而遇的小巧玉足,在她柔嫩的脚掌心里吻下去。 小君一声嘤咛,几只贝玉般的脚趾弹动了几下,我见状迅速将这几只脚趾含在嘴里。“啊”一声委婉销魂呻吟,绷紧的美腿突然后缩,引得我如影随行,身体前倾。 粗大的肉棒也跟着前挺,一下子就插入紧窄娇嫩的小穴中,“嗯”的一声柔柔鼻息,我完全占据小君的灵魂,她上下左右摇动如蛇一般的小蛮腰来迎接我的撞击,同样吞吐我灵魂。 “喔,哥,你这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长,顶得人家好难受,都顶到肚子了。” 迷离的双眼下,小君嗲嗲的声音如一道魔符缠绕我心弦。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随着身体的摇动而晃动,我真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胳膊来。 “小声点。” 我吐出吮吸无数遍的大脚趾头,光洁明亮的脚趾甲上留下我的唾液,脚趾头上还有五道淡淡的牙印。 “哥……别咬了,只要舔就行。呜,还有脚趾缝啦。” 小君触电般绷紧小腿,小巧的脚掌一张一收,几只可爱的脚趾头忽然抖个不停,真是蔚为奇观。联想到她的脚趾头能在电话键上跳舞,我更是爱怜如宝,温柔舔吮:“小声点,哥会舔的,不需要你提醒。” “哥。” “干嘛。” “我喜欢你……” 嗲嗲的呼唤更销魂,我知道小君不好意思说出“干我”之类的字眼,但她骚骚的表情告诉我,她很想说淫词浪语……但一向要矜持、不屑粗鲁,我只能从她的动作上看出端倪。她吞吐大肉棒时又快又急,比起昨晚如狼似虎的秦美纱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暗暗好笑,回以更猛烈地抽插。娇嫩的小穴红肿了,湿滑的黏液流到拱起的小屁股上,她的屁眼再次吸引我的注意力。 “喜欢我,就给我干屁眼。” 我趁机要求。听到她“嗯嗯”着应答,我以为她答应了,心中大喜,抽插更加卖力。不到百下,小君的防线已告失守,小腿儿紧紧盘着我的身体大声嚷嚷:“要尿尿了”。 我见状,鼓足勇气,给她最痛快的一击。她迅速哆嗦,嗲嗲的尖叫肆无忌惮地飘荡在淫靡的空气中。 “啊,哥……” “哥要干屁眼啦。” 我小声道,不料神魂迷离的小君搂住我的脖子哀求:“抱抱我。”
第135章、尔虞我诈
我小声再次提醒:“哥要干屁眼。” 小君拼命喘两口气,翻了翻白眼道:“不行,上次给你弄了,几天大便都不舒服,以后不许你再弄屁眼。” 咦,刚才不是答应了,怎么又变卦?我恨恨道:“不舒服而已,又不会死,多弄几次就习惯了。” 小君猛亲了我一口,喘着粗气道:“哥,我好像觉得自己死过一次。昨晚我就做了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梦。” “什么梦?” 真是的,让我空欢喜一场,要不要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呢? 正想着如何采折小君的菊花,她可怜兮兮地说:“我梦到我死了,很多人哭,然后你就抱着我来到娘娘江边,把我放进江里,我就往下沉,很多鱼儿过来咬我。我吓坏了,跟着就醒了。” “只有我一个人在大房子里特别害怕,就打电话给若若,想叫她过来陪我,没想到若若和凯瑟琳就在卡邦餐厅里喝咖啡。她们两个人过来时,看见你跟两个女人分手,若若说那两个女人都很漂亮。” 听了小君的梦境,我若有所思随口敷衍:“那两个女人跟小君比差远了。” “哼。” 小君很狡猾,马上发现我心不焉,以为我神游去想昨夜的两个女人。我哭笑不得,连忙转移话题:“后来呢,怎不见乔若尘?” 小君道:“后来若若说她爸爸要她回家,她没办法,就先回去了。凯瑟琳见我可怜,就主动留下来陪我。她真好,够义气人又漂亮。” “听说乔若尘与凯瑟琳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小君点点头:“是啊,但她爸爸管不住凯瑟琳。其实若若也不太听她爸爸的话,只是刚来上宁,若若暂时还不习惯而已。时间久了,她肯定什么都不怕。” 高潮后的余韵挂在小君的鹅蛋脸上,细润的肌肤泛起诱人桃红,让我心醉不已。揉着她的大奶子,我深情道:“不管怎么说,凡是对小君好的人,我一定报答她,对她更好。”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暗示道:“那也不必对人家凯瑟琳太好。” 我马上察觉出小君的醋意,忙撇撇嘴:“放心,我不喜欢洋妞。” 小君更正说:“她是混血儿,不算是洋妞。” 我意犹未尽,心里还惦记着小君的屁眼,刚想着求她开恩,突然门外传来一道略带卷舌的声音:“小君……” “快让我起来,凯瑟琳醒了。” 小君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我从床上爬起,利落地穿上浴袍,对着镜子拨弄一下凌乱的秀发才镇定自若地开门走出去。 我难受至极,挺着高举的大肉棒起床穿衣。没想到门突然被推开,凯瑟琳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刚喊一句:“李中翰你什么时候来的……” 马上尖叫着跑回出去。天啊,她一定看到了我的大肉棒。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酒店的西式早餐刚好送到。美丽绝伦的凯瑟琳红着脸,一边吃着起司面包,一边为冒失闯进我的房间向我道歉。她还是一身很随和的粉红色T恤加牛仔裤,飘逸的金色长发如瀑布般直泄而下到胸部,美丽程度真与小君的秀发有一比。 大白天光线明亮,我看清楚凯瑟琳微蓝的眼睛如海水般清澈,鼻尖丰润而微微上翘,嘴唇呈花瓣状,与小君的樱桃型完全不同。 一眼看上去,凯瑟琳几乎就是一位纯种的西方金发女郎,她唯一符合华夏女人特点的地方就是她的脸形。她的脸形不像西方女郎那样棱角分明,而是标准的鹅蛋脸,与小君的脸形完全一样。 只是凯瑟琳的脸蛋看上去更红润一点,而小君只有害羞的时候才会脸红,平时却是有点惨白。 我拿起一杯牛奶仰头喝下,眼光不停地流连着凯瑟琳高耸的胸部,她的丰满度、挺拔度与小君是同一级别。唉,混血混成这模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等会儿我们去逛街,顺便买衣服。” 凯瑟琳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小君噘着小嘴,把双腿缩在椅子上叹气:“要上街可要经过大老板批准。” “谁是大老板。” 凯瑟琳莫名其妙,忍不住朝我看来。 我笑了笑:“我可不是大老板,不过小君确实不方便离开这房子。” “为什么?” 凯瑟琳当然不理解,我很想跟她详细解释,不过时候已不早,我必须赶回公司。望着一脸迷茫的凯瑟琳,我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这时门铃响起。 总统套房已有戒备,一般人不能前来,不用猜一定是何芙。我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她,看她英姿飒爽的风采心里特别舒服。我连忙招呼何芙吃早餐,顺便把凯瑟琳的疑问交给何芙。 “何芙姐,为什么小君不能逛街?” 凯瑟琳不问个清楚不罢休,很掘强。 何芙看了看窗外,反应奇快:“下大雨怎么逛街?” 我陡然发觉这雨真是下个不停,照这样下去,娘娘江一定会涨大水。虽不至于淹了碧云山庄,但一定会影响装修进度。 我与何芙交流一下保护小君的意见,何芙坚持让小君继续留在酒店里接受中纪委的暗中保护。我很感激并告诉她,今天可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我期望去公司之前能拥抱一下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抿了抿嘴,一脸温柔的说:“我可不迷信。不过如果抱一下能令你充满信心,我想我会愿意的。” 我笑了,张开双臂把何芙抱了抱后随即分开,让远远观望的小君与凯瑟琳目瞪口呆,她们听不到我与何芙说些什么,但她们能看出我与何芙之间有特殊的感情。 挥手与三位美女告别,我踏上了命运的征途。 “轰……” 闷雷由远而近,刚好在我头顶上炸响,我吓了一跳,迅速跑进宝马车里。刚想发动引擎,又一声雷声炸响,这次声音更大,几乎震耳欲聋。我愣了一下,脑袋顿时空灵,眼前一片模糊。我似乎又看到自己抱着一位华服少女,在一片哭喊声中走向江边。 “哔哔……” 刺耳的喇叭声把我惊醒,我回神过来,赶紧发动引擎把车开走,望着泼天大雨,我不禁嘀咕。真奇怪,小君的梦境竟然与我的幻觉如此相似,这会不会只是一个巧合? 公司大楼前很久没有出现名车云集的场景了,记得上一次还是我几个月前当选公司总裁的时候。不同的是那一次风和日丽,而今天却是乌云密布、雨下不止。 进电梯前,我遇到戴辛妮。她与章言言一起,领着几位我认识但不熟悉的公司小股东来到电梯口,我礼节性地与他们寒暄几句,眼睛却一直留意这两位制服美人。 戴辛妮高傲冷漠、鹤立鸡群,章言言脱胎换骨、满脸春风。我以后不能再说章言言是小美人了,应该是大美人。她的镇定与随和竟然与戴辛妮高傲冷漠形成强烈对比。小股东们都爱与章言言交谈,而戴辛妮始终与众人保持两个身位的距离,真是个性十足。走进电梯,我终于发现冷漠高傲的眼神朝我投来含情脉脉一瞥。 “听说这是上宁市六百年以来最大一次降雨。” “我可不信,六百年前的事说不准,我说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雨。” “有可能,电视报道好多县份都被淹了。看这势头,估计今天停不了。” “我住山顶别墅,雨停不停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今天的股东、董事居然要开两场会议。李总裁,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难说。” 我平静地笑了笑,也学着戴辛妮换上一副高傲冷漠的表情,众人面面相觑,唯独戴辛妮“噗哧”一声笑出来。大家都朝她望去,仿佛在寒冷极地见到温暖的太阳,这时章言言才露出自愧不如的表情。 “各位股东董事请随意,我有一些工作事宜要与两位财务主管商谈。” 电梯到了秘书处,我很绅士地让这几位前来开会的公司股东自行到接待大厅,却把戴辛妮和章言言留在电梯里。众人意会,含笑而去。等电梯门重新关上,我左拥右抱把两位大美人搂在怀里。 “今天状况特殊,你们两个无论上下班都不许离开公司。” “为什么?” 章言言吃惊地看着我,她的大眼睛更是大得夸张。 戴辛妮见我脸有难色,马上用居高临下的口气道:“言言,别问了。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理由,我们照办就是。” “哦。” 章言言顺从地低下头。我微微一笑,闪电般左亲右吻。嘿嘿,尝出来了,章言言的唇膏是柠檬味,戴辛妮的唇膏是薰衣草香。两个大美人还没反应过来,电梯已到了最顶层。我跨出电梯时,身后传来一阵动人的娇嗔。 上官姐妹迎了上来。 “黄莺、杜鹃,今天看起来很漂亮。” 我眉飞色舞。两姐妹亮丽青春,也涂有闪亮的唇膏,就不知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姐妹俩齐声道:“是的。” 我忍住笑,挥挥手大声叮嘱:“所以今天你们必须在我视线之内,不许离开公司半步。另外,通知公司所有保全,今天全日值班。” “知道。” 又一句整齐的合声。 “郭总裁来了没有?” 我还是笑了,紧张的气氛随即缓和下来。 话音刚落,我办公室的门悄然打开,一身端庄打扮的郭泳娴走出来:“我正等你呢。” 我目光很温暖,想到什么人,这个人就出现,那正是我所期盼的。我抓住郭泳娴的胳膊走进办公室:“杜鹃,多冲一杯咖啡给郭总裁。” “好的。” 杜鹃飞快而去。 办公室里干净得一尘不染,这显然是上官姐妹的杰作。我朝曾经放置青花大瓷瓶的地方看了看,那里已换上一个嵌有金丝的红色大瓷瓶,瓶口插满一丛新鲜的海棠花。一眼过去,姹紫嫣红美不胜收。不用想,这一定是郭泳娴的巧思。 我笑得更灿烂了,也不管办公室的门正敞开,一把将郭泳娴抱起,滚落到沙发上。 郭泳娴娇嗔:“亏你还笑得出来,我们都急死了!公司现在人心惶惶,都预感到要发生大事,你还笑得出来?” “一切都尽在我掌握之中。” 我朝这位香喷喷的大姐姐眨眨眼,她身上越来越有姨妈的影子,仿佛抱着她郭泳娴也是抱着姨妈。我想姨妈了,但为了独立处理这件事、为了给姨妈证明我是一个强大的男人。我忍了下来,不去骚扰姨妈,让她安心在家养伤。 “小月失踪了,要不要报警?” 郭泳娴忧心忡忡问。 我诡异一笑:“小月很安全。” 郭泳娴很意外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都说了,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我暧昧地贴紧郭泳娴,敏感部位的触碰就能令她春情涌动,果然郭泳娴脸一红,大眼睛瞥了瞥门口说:“张思勤在等你。” 我坏笑:“让他等着,等我喝完药、等我和泳娴做完爱再说。” 郭泳娴既欢喜又意外:“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受到什么打击了?” 我垂下目光,盯着制服里隐约的春色说道:“我喜欢黑色,我打赌你穿的是黑色内衣。” “你输了就罚你做爱。” 郭泳娴从我色迷迷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亢奋,她没理由拒绝我的放肆。虎狼之年,正是最需要性爱的时候,一经挑逗,郭泳娴比我更好色,欲火瞬间就把她的端庄摧毁。她将手伸进我的裤裆,掏出硬挺火烫的大肉棒;我伸手深入她的裙下,摸到光滑的黑丝机。“嘶”一声,黑色丝袜被强力地撕开一口子,剩下的蕾丝已无法阻档大肉棒前进。 “喔……” 郭泳娴靠在沙发上迎接我的挺动,细微的脚步声传来。我扭头看去,杜鹃怔怔地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是两杯正冒热气的咖啡杯。她进也不是,走也不是,两只惊诧的大眼睛正滴溜溜地乱转。我示意她把咖啡拿进来,她胀红着脸走向茶几,放下托盘就飞跑而去,顺便关上了门。 我坏笑,继续挺动,粗大的肉棒与正在吸吮我的肉穴彻底缠绵,愉悦之情油然而升。我一遍又一遍冲击,郭泳娴娇喘连连、媚眼如丝。一股沸腾的热血冲上心口,心不在焉的我却在这关键时刻停止抽动:“泳娴,我不想等了,我现在迫切想见张思勤。” 郭泳娴大怒:“你疯了?我们才开始,我可不许你半途而废。” 我笑吻而上:“我们不必半途而废。” “什么味道?有柠檬、有薰衣草……” 阴霾的天空仿佛是一位受到天大委屈的怨妇在不停地流淌着眼泪。 这场从昨天开始的大雨真没有停止的迹象,也许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张思勤刚走进我的办公室马上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西装革履的他把稀疏的几根头发梳得光亮,阴鸷狡诈的老眼在我和郭泳娴的身上滴溜溜转了两圈后笑问:“泳娴怎么坐在中翰的身上,这姿势很怪喔。” 我扶着郭泳娴的腰部,微微调整一下插在她蜜穴里的大肉棒说道:“张董,以后别泳娴、泳娴地叫。她是我的女人,你是知道的。” 话是对张思勤说,眼睛却深情地看着娇羞的郭泳娴。张思勤的出现,令郭泳娴很紧张。从她暗示我的眼神中,我知道她有些后悔答应我这疯狂的举动,但后悔显然来不及,况且她也很迷恋大肉棒插在她下体的感觉。 张思勤是与朱九同比肩的老江湖,他什么风浪没见过。虽然我行为举止怪异,但他很快就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也不用我客气,上官黄莺刚端上茶水,他马上端起就喝:“呵呵,失礼了、失礼了。我改口,我以后就称呼郭总裁。” “泳娴,这一边替我捏捏。昨晚一夜没睡好,直想着张董的伟大计划,就不知张董把计划拟好了没有?” 我歪了歪右边脖子,眼睛瞥向脸色平静的张思勤,这是我故意激怒他的开始。 张思勤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几张白纸道:“都拟好了,就等中翰过目。” 我用吩咐的口吻扬了扬手:“拿来看看。” “这……” 张思勤的胸膛瞬间起伏,面对我的怠慢,他眼中的寒光一闪即逝。我不耐烦道:“泳娴不是外人,她是公司的总裁。” “好好好,你先过目。” 张思勤堆起笑容,很不情愿地从沙发上站起,把手中的合约递给郭泳娴。 郭泳娴接过,马上聚精会神细看。我不敢打扰她,大肉棒安静地待在湿润温暖的蜜穴中。趁这时机,我悄悄地观察张思勤。他脸色有些凝重,三角眼盯着郭泳娴分跪在我身上的丝袜大腿看了几眼,脸上有了微妙的变化。 我暗暗佩服张思勤,相信他已经察觉出郭泳娴跪在我身上的端倪。我假装不知,嘴上讥讽道:“泳娴你好好看看啊,看看这秘密合约里有没有陷阱?” 张思勤再有城府也被我这一言挑明激怒:“中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继续讥讽道:“张董,你别见怪。因为你口碑不好,曹嘉勇要我小心提防你,所以我不得不小心。” 局面急转直下,张思勤脸色铁青:“曹嘉勇?他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刚才我还见到他,等会儿我要找他问个明白。” “中翰,张董又怎么会给你设陷阱呢?我看过了,合约很完美,双方互利。” 郭泳娴婉约微笑,美脸闪出一片红霞。我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蜜穴流出,很快就湿了大肉棒的根部。 张思勤一听,脸上有恢复平静:“呵呵,有郭总裁这句话,我就不担心被别人污蔑了,谢谢郭总裁。” 我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签这个合约?” “好。” 张思勤爽快点头。 郭泳娴语锋一转,严肃道:“不过,签合约之前,该出示的文件还是要出示。这二十亿的款项到了帐户后,中翰才能落笔。” 张思勤含笑点头:“那当然,我一个电话过去,二十亿马上就到中翰的银行帐户。” 我马上接过话头大赞:“泳娴,把我的华夏银行帐户给张董。张董气势非凡,好大的手笔,跟他做交易,绝对能发大财。” 张思勤掏出手机,道:“呵呵,大家一起发大财。请稍等,我打一个电话。” “张董请顺便。” 我挥手示意,内心陡然紧张起来。因为此时每走一步都很关键,每一个人出现差错都有可能让我一败涂地,尤其是孟姗姗这一环节最让我担心。毕竟用春药来占有女人与用情占有女人完全不同,如果孟姗姗一夜之后反悔…… 天啊,我想都不敢想。期望上天保佑,期望聂小敏能从中帮上忙。 我趁张思勤打电话的时候把郭泳娴拉进胸膛,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问:“舒服吗?” “嗯嗯,快吃药。” 郭泳娴匆忙点点头,从我身上直起了身子,拧转软腰从茶几上拿起药壶,给我倒出大半碗药汤。 我见她手有点抖,真担心药汤会泼洒到我身上,急忙伸手接过,两三口就把药汤喝完。见张思勤站起走到窗边打电话,我抹了抹嘴角,调侃道:“泳娴,有了二十亿你想买什么?” “买月亮。” 郭泳娴无限春情,她趁张思勤背对着我们打电话,悄悄地连续扭动几下,爽得她媚眼几乎可以滴水。 我大笑:“嫦娥姐姐可不答应,你买走了月亮她住哪?” “那你就去求她留下来和你一起住呀。” 郭泳娴把握好机会,又连续地扭动十几下,还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我配合着挺动着笑道:“那嫦娥姐姐赚翻了。既保住了月亮,又得到了一大笔钱,还收获一个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智勇双全的多情郎。” “咯咯。” 郭泳娴明白我的心思,她脸上红晕越浓,小腹一阵抽搐,丰腴的身子缓缓扑倒在我身上。 我朝张思勤看去,却猛然发现张思勤已回头。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微喘的郭泳娴,不无嫉妒道:“真是好羡慕,想当年我就应该紧追郭总裁不放,有郭总裁辅助,男人一定成就大业。按理说我与郭总裁更相配,是不是啊,中翰。” 我听出张思勤话语中对我的不敬,加上他信心十足的样子,我内心暗暗吃惊。难道华夏银行那边出了状况,我心念急转,暂时忍住怒火:“大业不敢当,有二十亿我就心满意足,看张董的了。” 张思勤笑眯眯道:“二十亿已转至你名下,快查帐户吧。” 我被张思勤的镇定唬住了,与郭泳娴对望一眼,我冷冷道:“请张董坐下喝杯茶。一会儿,我也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能知晓我是否发了大财。” 郭泳娴也跟随着紧张,她拧转身子从茶几上帮我拿手机时差点摔下,幸亏我及时抱住她。 “喂,华夏银行吗?帮我查一查我的银行帐户的余额……” 我这通电话直接打给聂小敏。在来公司的路上,我一直问她,她给我的回复全是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不相信会风云突变。 可是,这次聂小敏接我电话时语气很慌乱:“李总裁,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事情有变化……” 我面不改色,沉稳道:“你说。” 聂小敏说:“我可能做错了。我见那笔二十亿的信用凭证仍然开出来就着急了,然后……然后……” “继续说。” 一丝不祥的预感迅速弥漫。 聂小敏吞吞吐吐道:“我急了,就撒个谎说你昨晚跟孟姗姗偷情时被你偷偷拍下来了?如果孟姗姗不按照你意思去做,你就会把偷拍的照片公布出去。” 我心脏阵阵绞痛,表面却笑容可掏:“现在她呢?” 聂小敏急道:“孟姗姗可能去找你了,你马上打电话给她,快。” “好的。” 挂掉电话,我望着正等我上钩进圈套的张思勤说抱歉:“张董,不好意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郭总裁交流一下,麻烦你到外边稍等片刻。” “好。” 张思勤哈哈大笑,一拍大腿站起来:“股东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中翰千万别犹豫。为了筹集这笔二十亿,我能借的都都借了,能卖的都卖了。我希望咱们的秘密合约在股东会议之前签订下来,眼下大雨不停,恰好可以松软泥土,雨停即可开挖。连天都帮我,真是天意。” 我微笑道:“放心,会给张董一个满意答覆。” 张思勤刚离开我的办公室,我马上拨通孟姗姗的电话:“姗姗姐,我是李中翰……” “我正要找你,我已到你办公室门口。” “啊?” 我大吃一惊,几乎在同时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我慌忙与郭泳娴分开,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仪表。 开门的瞬间,我眼前一亮。绝美的孟姗姗一身便装站在我面前,她美脸挂寒霜,眼圈泛红,高耸的胸脯起伏着。褐色软皮手提袋上都是水,紧身的七分牛仔裤下全湿透,连垂落的秀发也有水迹,说她有些狼狈一点都不过分。 我赶紧把孟姗姗请进办公室,然后吩咐黄莺拿来雪白的干毛巾。 郭泳娴脸色异常难看,突然跑来一位花容月貌的女人找我,她当然愤怒。我不好解释,只能可怜兮兮地朝她使了使眼色,让她马上准备会议室。郭泳娴郁闷无奈,差点摔门而去,我吩咐上官姐妹不许任何人进我办公室。 “姗姗姐。” 关上门,我真想自己长有十八张嘴。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做。我求求你,请你马上删除昨晚的照片,我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你。那份二十亿的信用凭证我丈夫昨晚就准备好,要想作废还需要各种烦琐手续,你给我点时间。” 孟姗姗颤抖着向我哀求,楚楚可怜的样子令我难受,这是一场不应该到来的误会。 已到燃眉之急,我再也顾不上许多,握住孟姗姗的小手,我扑通一声半跪下来:“姗姗姐,你误会了。唉,时间可能来不及了。姗姗姐,由于时间紧迫,聂小敏以为你在敷衍,情急之下她撒了谎。她是无心的,我没有拍照。” 说着,我从茶几上拿起手机递过去:“姗姗姐,手机给你仔细检查,我没做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我起誓,如果我说的话有半句虚言,等会儿就让天上的雷把我劈死。” 孟姗姗抓起我的手机一边拨弄查看,一边摇头,显得六神无主:“一定不是这部手机,你还有其他手机。”
第136章、拍艳照
我痛苦得口不择言:“姗姗姐,你必须相信我。你回忆一下昨晚的经过,我两只手都在你身上,又怎么可能拿着手机去拍照?” “你……” 孟姗姗一愣,顿时羞急交加:“那我现在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在酒里放了药?” “啊?” 我大吃一惊。“是不是?” 孟姗姗追问。 “是。” 我无奈承认。事到如今,我无意把聂小敏拖下水,干脆全都榄上。 孟姗姗花容失色,嘴唇如白纸般苍白:“李中翰,你真令我失望。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我而已,没想到你居然还下药,你还说你不卑鄙,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话?” 孟姗姗的声音已嘶哑,与昨晚美妙的声音有天壤之别。 我长叹一声,从地上站起:“对不起,我放了药,我卑鄙无耻,我为昨晚的无耻向你道歉。姗姗姐,你走吧。楼下的保全有雨伞,你别再淋雨了。” 时间紧迫,我只能送走孟姗姗。她情绪不稳定,万一闹起来,我的境况将会雪上加霜。 孟姗姗表情很复杂,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犹豫了一下,她怨毒地看我一眼,转身离去。拉开门,孟姗姗差点与戴辛妮撞个满怀,上官黄莺没有来得及通报,双手捧着白毛巾,吓得在戴辛妮身后直唆嗦。 “咦?是你。” 见到孟姗姗,戴辛妮很惊喜。她本来一脸严肃,我不知道她为何而来。如果猜得不错,一定是郭泳娴放风声给戴辛妮,戴辛妮知道有陌生美女找上门来,当然前来看个究竟,不知不觉当了一回郭泳娴的棋子。 “辛妮?” 孟姗姗同样很意外。 见我迷惑,戴辛妮微微一笑,对我解释说:“我和姗姗姐很久以前就相识,公司业务多、客户多,我们就经常见面。姗姗姐要为银行拉存款,听说我是公司的新财务主管,就找我更勤了,有够精明的!可惜几次喝茶聚会我没能参加,怎么突然来我们公司了?是不是想把我老公的私房钱也拉存到你们华夏银行?” 孟姗姗看看我,愕然道:“你老公?” 我尴尬点头:“姗姗姐,辛妮是我未婚妻。” 戴辛妮柳眉舒展,妩媚地散播她如水的眼波:“中翰,有没有私房钱?有的话,就帮帮姗姗姐。” 我苦笑道:“私房钱你都掌管着,我哪有呢?不过姨妈的三亿肯定会存回华夏银行。” 悄悄将戴辛妮与孟姗姗比较,心中不无遗憾。暗赞上宁人杰地灵,十步有鲜花,百步多绝色。 “辛妮,我还有事……” 孟姗姗似乎不愿多待,正欲告辞。 这时,“叮”的一声,电梯突然升到这层。张思勤意外地从电梯里走出,他下巴微仰,显得意气风发,唯独步伐急了点。见到我他脸色平静,见到孟姗姗,他的三角眼却射出兴奋的光芒。 “哟,孟小姐,在这里见到你真是意外,晚上我还说要请你和刘行长一起去吃饭。” 听言语,张思勤显然与孟姗姗相熟。 “晚上我有事不去了。” 孟姗姗柳眉微皱,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和客气就一口回绝,脸上流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我心中一动,暗暗称奇。 “哦,真遗憾啊。” 张思勤的表情不仅是失望,更是失落,他把目光转到我身上:“中翰,会议马上要开始,你查帐了没有?” 语气很不客气。我知道这是摊牌前的征兆,要兵戎相见了,何需客气? 我深吸一口气,看似和颜悦色实则针锋相对:“还没有查,你没看姗姗姐大驾光临吗?这样吧,你传达一下,就说会议推迟半小时开始。” 张思勤脸色一沉,随即哈哈大笑:“没问题,我就辛苦一趟,做一个称职的传令兵替李总裁传达一下。哈哈,孟小姐、戴主管,我失陪了。” 说完转身就走,隐隐的怒气就连远远的上官姐妹都察觉到,她们悄悄对张思勤的背影皱皱小鼻子。没想到这动作被我瞧见,两姐妹大窘,伸伸小舌头转身忙去。 戴辛妮亲昵地拉着孟姗姗的手肘:“姗姗姐,雨大你别急着走。你看你的衣服都湿了,会着凉的!我有备用的衣服,你来办公室换上吧。” 孟姗姗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和戴辛妮脸上转来转去。犹豫片刻,她突然严肃问:“李总裁,那份二十亿的虚假信用凭证是张思勤的?” 我一愣,随即点头称是,孟姗姗又问:“你为什么要阻止他出具这份凭证?” 我微微叹息:“事到如今,我不怕老实告诉你。因为张思勤想用这份二十亿的虚假信用凭证与我签合约,只要签了合约,我就会身败名裂。” 孟姗姗疑惑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签合约?不跟他做生意不就行了?” “问得好,这二十亿以委托的形式划入我的银行帐户,但这一切都是假象,我得不到一分钱。如果我去提取现金,银行会要求提现人必须出具各种证件为理由,拒绝我提取现金。所以这合约我不能签,一签就上当了。” 孟姗姗微微点头,旁边的戴辛妮就听得一头雾水,我接着仔细说:“按常理来说,我不跟张思勤签合约就行,但他会抓住我这个把柄指责我的诚信。马上要召开股东会议了,我估计他一定会借机攻击我,最后弹劾我,要求董事会罢免我的总裁职务。你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就能猜到他暗地买通其他股东。只要股东投票表决,罢免我的议案就有可能会通过,所以我不能给张思勤任何借口和机会。” 孟姗姗柳眉轻挑道:“明白了。” 我咬咬牙,恶从胆边生,一古脑儿全说出去:“我还可以告诉你,这个张思勤一肚子坏水。他用每月送一个处女给刘行长的代价换取这份虚假的信用凭证。” “啊。” 戴辛妮一声惊呼,孟姗姗更是脸色大变,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 我马上趁热打铁:“姗姗姐,你应该清楚,有了这份由银行开出且面额巨大的资产凭证,张思勤就能为所欲为,做很多很危险的事。” 孟姗姗几乎把苍白的嘴唇咬破:“我知道,以前就有人用这种凭证去骗人、骗钱。而且我相信你说的,刘思明真的堕落了。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 我内心狂喜,急忙催促道:“希望来得及。” 孟姗姗二话不说,从褐色软皮手提袋里掏出手机,一边拨通电话,一边缓缓踱回我办公室:“刘思明,你马上将那份二十亿的信用凭证作废。你听好了,如果你要是再坚持,会有人马上到银行纪律检查委员会去投诉你……” 柳暗花明。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兴奋,回头提醒发呆的戴辛妮:“马上回财务处准备好公司的帐目,随时接受股东们的质询,顺便让郭泳娴通知所有公司高层主管一起到会议室参加会议。” 戴辛妮“哦”一声就跑,没跑几步又回头问:“不是股东会议吗?我们又不是股东。” 我冷冷道:“哼,我以总裁的名义先紧急召开公司高层会议。他张思勤想搞我,我就先下手为强,釜底抽薪先把他扳倒,将他驱逐出董事会。” “好。” 戴辛妮这下明白了,看她离去时扭动的大屁股,我热血沸腾、欲望高亢。不只是性欲,还有权利欲、占有欲,或许还有杀人欲。 办公室门关上之前,黄莺神色凝重、小手发抖。那边,杜鹃心急火燎地将一张椅子搬到电梯口坐下,那意思很明白:就是无论是谁也不能闯进我的办公室。我朝两姐妹使了使眼色,竖起大拇指。 孟姗姗说完电话,整个人如虚脱一般瘫靠在沙发上。我走过去,在她优美秀气的小腿边半蹲半跪下:“姗姗姐,你别走,我请你参加会议。” 孟姗姗懒洋洋地翻翻眼,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又不是你公司的人。” 我柔声道:“我现在就正式聘请你做我们公司的财务顾问,让你参加这次会议,就是让你见证KT历史上最经典的一刻。我是不是大坏蛋,我下药勾引你的动机,难道你不想知道?” 孟姗姗没等我说完,马上表态:“我参加。” 我笑了,笑得很坏。一手抓起沙发角落上的两条干毛巾,一手托起优美秀气的小腿放在我半蹲的膝盖上:“来,我帮你擦干脚上的雨水。” 孟姗姗大为惊慌,急忙阻止:“我自己擦。” 说时迟那时快,我已脱下人字状的精美高跟凉鞋,让雪白秀气的玉足裸露在空气中。那几个脚趾嫣红点点,如新鲜的胭脂般惹人遐想、逗人怜爱。干爽的毛巾覆盖上去,孟姗姗脸色又变了:“我真不相信你会在酒里放药。” 我用毛巾包裹住那只玉足轻轻擦拭,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是按摩。隔着毛巾,没有赤裸裸的直接触摸,孟姗姗竟然不阻止了。我如法炮制,又将另一只惹人爱的玉足放在包裹在白毛巾里放在膝盖上。偷偷瞄一眼,见孟姗姗依然板着脸,我柔声道:“其实什么药都没放,昨晚姗姗姐多情而已。如果真有放药,那药就是我对姗姗姐的喜欢。” 孟姗姗的嘴唇瞬间红润,娇艳夺目,一双迷人的眼睛凝视着我:“真没有拍照下来?” 我想了想,回答说:“有。” “什么?” 孟姗姗大怒。 我笑了笑,用最温柔的声音道:“都拍在心里了,照片会变旧变老,心里的东西永远崭新。” 孟姗姗被我反复挑逗弄得神经兮兮,她干脆不再说话,急促的呼吸似乎表明我的甜言蜜语撩动了她的心弦。她咬起手指头,迷离的眼眸里如怀春少女般愚笨。 我剥开包裹玉足的毛巾,指尖划过小巧的脚趾头,搔挠在柔嫩的脚掌心。在阵阵颤抖后,孟姗姗也没有从迷失中醒来,我徐徐靠上去,吻上娇艳红唇、揉握高耸胸脯。 “唔嗯……” 孟姗姗挺起胸脯。 激情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我疯狂地吸吮孟姗姗的小舌头??、疯狂揉她的乳房、疯狂解开她牛仔裤的铜钮扣,翘臀微抬,牛仔裤卷出大腿。淋了雨水的牛仔裤更贴身,我脱裤之旅异常艰难,以至于脱掉牛仔裤后,我居然有一丝成就感。 白嫩修长的双腿间只剩下最后一条半透明的小蕾丝内裤,它不是阻碍,我完全没必要把这条诱人遮羞物清除掉,让它挂在白嫩嫩的大腿上似乎更能促使血液加快填充海绵体。我办开修长白嫩的大腿,将粗大肉棒尽情插入。 “啊,不要。快、快放开我,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孟姗姗蓦然清醒,理智告诉她这里并不是理想的偷情场所。 “来不及了,已经进去了。” 我缓慢拔出大肉棒、缓慢插入、缓慢地打圈圈辗磨。孟姗姗很难受地张开小嘴,丝丝的呼吸紊乱不堪,尖尖的指甲隔着衬衫也能扎入我的肌肉里。 孟姗姗呻吟道:“辛妮还会来吗?” “不知道。” 我摇头微笑,顺利地剥下孟姗姗的上衣,握住丰满的大奶子,再次拔出大肉棒。这次我突然迅猛地插入,“啪”的一声清脆入耳,美妙的肉体陡然剧颤。 孟姗姗几欲将娇艳的红唇咬破,她悄悄看一眼大肉棒蹂躏肉穴处,颤声道:“你……你马上要开会了。” “还是先跟你开开会,探讨一下你和刘思明、张思勤打算如何对付我?” 我莫名难过,真是百味俱陈。看着身下万千娇娆的美娇娘,心中恨不是、爱不成。她紧窄的肉穴正吞吐我的肉茎,吮吸着我的龟头,如此销魂舒坦,我怎么能狠心揭穿她的伪装呢? “啊……你、你说什么?” 孟姗姗大惊,柔软的小蛮腰突然绷紧,一直晃动的大奶子停止了晃动。 我冷冷一笑,再次将大肉棒满满地插入深处:“孟姗姗,别想戏弄我。你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手机的萤幕根本没亮,你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我差一点被你欺骗。呵呵,孟姗姗,你可能不知道,戏弄我的代价是难以承受的。” 孟姗姗一副惊慌失措,欲哭的样子:“你、你放开我……” 我狞笑道:“说实话,你真愿意我拔出来?你看你的浪劲,很喜欢吧?很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 说着,我拔出大肉棒拉到湿润的穴口,将带出的白垢又一起重重地插回肉穴中。孟姗姗触电般仰起下巴,呻吟声不绝:“喔,中翰,我……我……” 我停了下来,抓起孟姗姗的褐色软皮手提袋,拿出她的手机递过去:“好了,现在请你再给刘思明打一遍电话。你如果不让刘思明把信用凭证作废,我只能狠下心。到时候,远远不是散播艳照这么简单。” 我迅速将旁边的白毛巾卷成长条状,然后恶狠狠地压在孟姗姗修长的脖子上。孟姗姗吓坏了:“啊,你别、别乱来。” 我圆睁眼睛,大声暴喝:“时间不多了,别逼我。我再说一遍,你别逼我。” 手上一紧,白毛巾在孟姗姗修长的脖子上左右来回勒几下,吓得她大声尖叫:“我打,我马上打电话……” 真奇怪,孟姗姗拨打电话时,她的肉穴仍然吮吸我的龟头,是下意识的本能还是故意而为?我怔怔地盯着孟姗姗,表情够狰狞了,但内心一点都恨不起来。一个男人岂会恨得下一个正与他做爱的女人? “刘思明,你马上将那份二十亿的信用凭证作废,马上作废……银行纪律检查委员会正在调查,你快作废……” 得到确切的答覆,孟姗姗才挂掉电话,一双美丽的眼睛乞怜般看着我。 我眉飞色舞道:“这就对了。别以为我是笨蛋,要取消这种信用凭证很简单,不需要多烦琐,你来到我这里说的第一句话就露出了破绽。你面前的人叫李中翰,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信、信,不要、不要。” 孟姗姗吓得赶紧双手掩脸,因为我突然俯下身体的样子很愤怒。孟姗姗毕竟是体面贵妇,哪经受得起我的野蛮恐吓。 我温柔地拉开她颤抖的双手,欣赏她美丽的脸蛋:“可我又怎么舍得杀你?你是如此美貌、如此迷人,你与戴辛妮不分上下。姗姗姐,我真的喜欢你……来吧,我们拍几组照片留念。” 孟姗姗呆呆看我,一脸迷茫。 我狞笑着大声叫喊:“黄莺,你可以进来了。” “哎,来啦。” 办公室门打开了,一条娇小的身影飘进来,她就是精灵可爱的上官黄莺。迅速关上门,黄莺胆怯地摆弄着一台精巧的数位相机。 孟姗姗脸色惨白,她想挣扎,但在我的双手和大肉棒的压制下,她只能痛苦地闭上双眼。我侧头看向黄莺,叮嘱道:“辛苦你了,把焦距对准,特别是关键部位与脸都要进入镜头。” 孟姗姗睁开眼,惊恐万分的问:“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呀?” 我冷冷道:“敌人弱点就是我的优势。你既然害怕被拍艳照,那今天我就好好记录一下我们相爱的经过。如果姗姗姐试图反抗,那我就将我们做爱的照片制成光碟,然后送到华夏银行,让所有的银行职员人手一张。” “呜……别这样。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放过我吧。” 孟姗姗突然大哭。我暗暗担心,担心黄莺动了恻隐之心,赶紧脱掉上衣,与孟姗姗肌肤相亲、坦诚相对。 “在镜头里做爱一定很刺激、很时髦,你会感觉很特别。来吧,我们接吻。” “唔嗯……” 其实我完全心不在焉。既要不停地抽动享受着性交的乐趣,又要兼顾孟姗姗,尽量不让她哭泣的表情进入镜头,还要担心黄莺是否能经受住诱惑。 这仓促的决定对一位年仅二十三、四岁的少女来说,是具有震撼性的,我侧头鼓动道:“黄莺,我们能不能生存下去就靠你了。手拿稳相机,别抖。” “知道,不抖。” 黄莺越走越近,她的小手在颤抖,我急得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这样拍下去效果一定不理想,幸好身下的孟姗姗接受我一轮猛烈的抽插后不哭了。 隐隐地,孟姗姗的髋部开始摆动,迎合的迹象越来越明显。我松了一口气,把注意力转移到黄莺身上,见她依然手抖,我故意打趣令她放松:“脸红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黄莺大窘,小脸红得更厉害,忍不住脆声道:“专心点,别看镜头。” 说着手指头乱点方向,闪光灯突然频闪,我暗暗好笑,只好把注意力转回孟姗姗身上。 “喔,中翰,放过我吧。” 孟姗姗双腿微抬,夹住我的身体,腻声乞求跟叫春没什么两样。我一看她两眼水汪汪,心知她临近高潮,心中一软,柔声道:“你先放松,别紧张。” 话音刚落,孟姗姗将双腿盘上我的腰臀,下身疾挺:“喔喔!快停,快停呀!喔喔,好胀!轻一点,喔。” 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孟姗姗。既要占有她,也要感谢发自内心的感谢,用性交这种最原始的行为去感谢。 大肉棒猛烈冲击温暖的肉穴,那销魂的禁地昨晚没看清楚,今天得以窥视真切,但我已无心恋战。会议在即,决战到来,我的办公室会成为整个公司最热闹的地方,我必须尽快征服孟姗姗。 欣喜的是,孟姗姗已完全投入了。闪光灯的闪耀下,她放下羞耻自尊,完美地迎合我。她的腰扭得很厉害,她的呻吟缠绵动听,她似乎比昨晚更放荡、更大胆,难道催情药在她身上持续发挥药效? 我揉捏着挺翘的乳头,舔吮粉红的乳晕。闪亮的唾液下,那双饱满高耸的奶子异常浑圆,因为发胀所以弹手,我如揉面团似的玩弄着它们。 “不要、不要插我,不要……” 孟姗姗毕竟是女人,明明毛草遍布的下体很不害臊地挺动着,却还要假装矜持娇羞。我暗骂她不可理喻,粗鲁地翻转她的身体,让她撅起浑圆的臀部,特意让镜头对准浓密毛草下的一丛花瓣。 花瓣很美、很妖异,花瓣的中心仿佛是深不可测的花蕾,能吞能吐,吞下的黝黑火烫的巨物,吐出的是黏滑的琼浆玉液。 “喔,别射进去、别射进去。” 孟姗姗猛甩秀发,回头乞怜。她不是天赋异禀的女人,她和普通女人一样,迎合我越强烈,溃败得就越快。 “这就由不得你了。” 我一声低吼,如狮子般暴烈,奔腾而出的热力瞬间席卷全身,充斥整个深不可测的花蕾。 孟姗姗瘫软在沙发上。 我射完了还抖个不停,把残存在阴囊里的精液全抖进抽搐的肉穴。 拔出大肉棒,我走向黄莺。接过她递过来的数位相机,检查一遍效果,我笑着竖起了大拇指:“像素不错,画面清晰度很好。不错不错,黄莺很有前途。” 黄莺别过小脸,脆声道:“总裁,快穿衣服吧。” “嗯,你出去吧。” 我低头看了看半举的下体,尴尬万分,这才想到对未经人事的少女要检点一些。 孟姗姗依然喘息,她交叠着双腿,侧身蜷缩在沙发上。性感的娇躯令我有再次冲动的迹象,尤其交叠的双腿与浑圆的美臀中间那一丛斑斓的花瓣更充满诱惑。 我走过去跪在美臀下,一边用纸巾擦拭从花瓣口溢出的白液,一边拨通华夏银行客服热线:“喂,华夏银行吗?刚才有一笔二十亿巨款进入我的银行帐户,是不是出错了?” 客服小姐娇滴滴又略带惶恐地回答:“是的是的。真抱歉,由于我们工作上的疏忽给您造成了不便,恳请您原谅……” 我笑了,扔开手机,我的手指不小心滑入散发微微臊味的肉穴:“姗姗姐,感觉如何?有没有弄疼你?” “你还要我做什么?” 孟姗姗懒洋洋问。 我拔出手指,将沾有爱液和精液的手指在高耸奶子上轻轻一抹:“列席会议,做我的情人。” 孟姗姗拨开我的手指:“第一条可以答应你,第二条不行,我爱我老公。” 我冷笑:“他是变态你也爱?” 孟姗姗抿了抿红艳的嘴唇,恨恨道:“是的,他再坏、再风流、再变态我也爱。” “我佩服你够重情义,但这不防碍我们做情人。再说你做我的情人不吃亏,你们不是想分得公主宝藏吗?我答应有你一份,绝不食言。” 我诡异一笑,站起来很小心地将数位相机锁进抽屉里。 孟姗姗红黯的嘴唇又变白了:“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想要……想要宝藏?” 我奸笑两声,缓缓走回孟姗姗身边:“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如何识破你们的阴谋?” “唉。” 孟姗姗无语,只是叹息。 我讥讽道:“破绽很多啦!刚才你对张思勤很无礼的态度就过火了,戏演过火就不像。” 孟姗姗的眼珠子在我身上转了转问:“就这些?” 我笑了笑,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牛仔裤套进一双秀气优美的小腿里:“当然,洞察你的阴谋还要从‘饴虹’珠宝公司说起。‘饴虹’是我一位朋友的产业,因为缺少资金周转几乎关门大吉。” “可我那天在华夏银行却听说这‘饴虹’珠宝公司有千万的存款,我就觉得奇怪。打听一下才知道,你给人家很高的利息,几乎是国家利息的八倍。这种用高利息拉储蓄的方法是国家明令禁止的,可你依然敢做,这就说明一个问题。” 孟姗姗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睁大眼珠子:“什么问题?” 我淡淡道:“你们银行可能出现大量烂帐和坏帐,亦或你们挪用公款作他途而无法准时收回。到年底银行委员会要查帐了,你们十桶九盖的帐目已无法补上,只好想尽一切办法拉存款,哪怕提高利息也再所不惜。” 见孟姗姗脸色大变,我心里更是明镜高悬,估计猜中了八、九分。我接着道:“由于你们身上出了问题,长有腐肉,所以才被张思勤利用。他就是专门叮腐肉的苍蝇,你们终于同流合污,心甘情愿接受张思勤利用。” 孟姗姗惊恐地看着,张大嘴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我冷冷道:“昨晚你主动约我,我就觉得奇怪。像你这种极品姿色的女人何需主动约男人呢?虽然目的是为了拉存款,但也没必要打扮得如此性感。当然,你一开始并不是要打算牺牲肉体,只想令我心猿意马、欲罢不能,看得到却吃不着。” “这是女人对付男人最高明的手段,只要我迷上你,你就可以让我的存款老老实实地放在华夏银行。KT的帐户有两亿多,另外还有一笔三亿的贷款,这五亿虽然不算多,但也是可观的数目。” 孟姗姗小脸微红,假装穿衣穿裤不敢看我。 我坏坏一笑:“可是,你没想到昨晚竟然失了身。” 孟姗姗的脸更红了,手忙脚乱地整理有些凌乱的秀发。我走上前,抓住她的手柔声说:“你应该不算后悔,就算是红酒里放春药,我仍然感觉到姗姗姐动了真感情,我们一见钟情。做爱很舒服,你也很满足。对此我很有信心,所以你一开始答应帮我是真心的。直到今天早上,你还是想着尽力帮我,因为你不顾下大雨仍然去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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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
本集简介:
封面人物:—— 孟姗姗临阵倒戈,投向李中翰阵营,会在KT的股东会议上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张思勤不肯放弃公主宝藏的开挖权,绑架小月,甚至挟持樊约。面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胁迫,李中翰该如何反击? 就在李中翰与姨妈之间感情有进展的时候,他与小君之间的暧昧被姨妈发现了!在摊牌的关键时刻,李中翰会选择放弃小君,作回姨妈的儿子,还是……
人物: “我”、李中输: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婷婷: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137章、先下手为强
孟姗姗依然沉默不语,只有小手不安地摸着微湿的牛仔裤。 我脸色一寒,冷笑道:“很遗憾,你与刘思明商议后还是决定背叛我。我猜你们的情况很糟,糟到张思勤以宝藏诱惑你们,你们就把赌注全押了,对不对?” 孟姗姗吃惊地看着我,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我叹息道:“你本以为敷衍我了事就好,没想到聂小敏一句谎言就令你失魂落魄,冒着大雨来要回不存在的照片,这真应了‘自投罗网’这句话。” 孟姗姗在低叹,不知是懊恼还是后悔。 我捡起精美的人字状高跟凉鞋把玩一下,温柔地套进她玉足里:“聂小敏是我的人,你的行踪也是聂小敏透露给我的。你别怪她,因为你丈夫经常骚扰她,让她苦不堪言,差一点就陷入你变态丈夫的魔掌。” 据说女人最痛恨丈夫对她身边朋友、同事、闺蜜起色心。果然,孟姗姗听了恼怒异常:“她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柔声叹息:“设身处地想一下吧!聂小敏能说吗?说了你会信吗?她敢对你说,你的丈夫逼女人光着身子吃大便吗?” 孟姗姗呆了呆,接着掩嘴惊呼:“什么?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 我冷冷一笑:“你至少知道你丈夫已经堕落了。” 孟姗姗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我知道他堕落,我这不是在救他吗?” “你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害他粉身碎骨。” 我阴冷的声音穿透孟姗姗的心灵,她尖叫,睁开的双眼充满恐惧。我于心不忍,柔声问:“要不要听我一言?” 孟姗姗木然地吐出两个字:“你说。” 我在孟姗姗脸上温柔的亲了一口:“刚才说过了,参加会议,做我的情人。” “我……” 孟姗姗欲言又止,一脸茫然。 我正色道:“你没有别的选择。” “我没有别的选择。张思勤不死,我后患无穷。” 接过曹嘉勇递来的一支廉价手机,我更下定决心铲除张思勤。 曹嘉勇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但你不必出头。公司离不开你,高速公路的建设计划也离不开你,于公于私我都会帮。杜大维回来了,他也不会放过张思勤。” 我感激地拍拍曹嘉勇的肩膀:“好,我心中有底了,进去开会吧。”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气氛有些怪异。因为座位不够,很多公司高级主管只能坐在股东身后的椅子,围成两圈。 会议长桌边,曹嘉勇一边打电话,一边悄悄朝我打一个0K的手势,这令我异常振奋,他在暗示我已拿到稳胜的筹码。不用说,等铲除张思勤后,我一定举荐曹嘉勇为公司的总经理兼副总裁。 其实很多公司的高级主管都是第一次认识KT的股东,因为这些有钱人都很低调。与别的股东不一样,张思勤很张扬,不少股东都以他马首是瞻。只要打击张思勤,其他股东一定会见风转舵,所以我要出奇制胜、先下手为强。 “让大家久等了。开会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女士是华夏银行行长的妻子,姓孟,孟子的孟。公司即将扩大规模,我们与银行的业务必然大增,为了更顺利开展业务,方便大笔资金往来,我决定聘请孟女士为我们公司财务顾问,请大家欢迎。” 我先声夺人把孟姗姗领到众人前介绍,她的身份如此特殊,有她加盟KT足以吸引股东们的信心,这是我心底盘算的一个小计谋。 孟姗姗端庄大气、落落大方,见惯大场面的她,面对上百双眼睛的注视没有丝毫怯场。戴辛妮的蓝黑制服穿在她身上竟然刚好合身,她看上去完全像一位标准的白领。她的美貌与气质令所有男人眼睛发亮,只是在美女如云的KT里,孟姗姗并不是唯一的绝色,这里还有一位难以匹敌的戴辛妮。 “哗哗哗!” 掌声如雷,气氛热烈。 孟姗姗微笑着向所有与会者致意,坐在不远处的会议长桌边。张思勤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但他还能沉得住气。 我暗暗冷笑,待孟姗姗在身侧落座,我语气变得凌厉:“公司要发展了,大家都有钱赚。大家都是为了多赚钱,我绝不希望、也不允许公司里的人整天想着取代我的位置。不是我太独裁,而是想取代我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取代我。我当上总裁后,公司的业绩增加4%,这就是我的能力。” 我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令众人错愕,会议室里静得令人害怕,我注意到张思勤稍有不安。 “是谁想要取代李总裁?” 曹嘉勇很恰好地说出大家心中的疑问。 我环顾一圈,语气平缓下来:“告诉大家是谁之前,我先跟大家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可能有不少人听过。 “传说很久以前,有一位古代的公主埋葬在娘娘江边。公主身份高贵,陪葬的东西自然不少,据说富可敌国。” 会议室鸦雀无声,大家都竖着耳朵在倾听,我接着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公主宝藏,但是我知道有很多人对公主的陪葬品日思夜想。可我认为即便真有公主宝藏,那宝藏也是属于国家、属于上宁的人民,而不是属于某个人。” 顿了顿,我冷眼一扫道:“然而有一个人起了贪念,他妄图把公主宝藏据为己有。很巧的是,这个人打听到我的私人物业‘碧云山庄’就是埋藏公主宝藏之地。” 我走到郭泳娴身边,从她桌前拿起一大叠刚复印出来的合约范本扔在会议长桌上:“于是这个人就想出一个秘密挖掘公主宝藏,并与我分享公主宝藏的计划。计划内容在这里,大家传阅一下。” 大家一听,骚动变行动,纷纷把会议桌上的合约范本拿到手上细看。这合约范本就是张思勤给我的秘密合约,上面签上他张思勤大名,就等我落款签字。 片刻之后,会议室的骚动更厉害,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张思勤。此时的张思勤脸色凝重,阴鸷的三角眼朝我射光咄咄逼人的寒光。我毫不畏惧,坚定冷漠的眼神也盯着张思勤:“大家一定知道这个妄图挖掘宝藏的人是谁了。” 孙家齐第一个大声问:“张思勤是谁?” 小张破口大骂:“这个浑蛋在哪里?” 小卓愤怒地站起来:“总裁,我觉得这是一个骗局。” 孙家齐、小张、小卓他们三人自然都知道谁是张思勤,他们都是我安排好现场起哄的,目的就是形成声讨之势。其实大家看了合约范本之后已心知肚明,果然这三人一阵吆喝,大家更议论纷纷。 我趁热打铁,指着张思勤大喝一声:“这个人就是我们公司的股东,张思勤。” “啊……” 大家骚动得更厉害,股东们更是窃窃私语。我暗暗得意,这就是我为何抢先召开公司高层会议的原因,我要先形成强大声势来压过张思勤。 一些原本打算跟随张思勤的股东马上见风转舵、摇头叹息,其中更有人露出厌恶之色。 张思勤察言观色,已明白形势对他不利。他老奸巨猾,猛拍桌子站起来反击:“李总裁,你说话要负责啊!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公主宝藏,这合约也不是我的,上面的笔迹是别人冒充的,你别血口喷人!” 我早料到张思勤会矢口否认,正想驳斥时,一位姓黄的股东大发雷霆,道:“张董,你就别狡辩了!你也用同一个方法游说我,要不是李总裁在这里挑明,我肯定会上你的当。我们是老朋友了,你连我都骗?” 我暗叫侥幸,张思勤以宝藏为诱饵,引诱了不少人。没想到我这一摊牌,他的诡计马上千疮百孔。如果我李某一时贪心,到时不仅我一个人中计,恐怕很多人都会被他骗过去。 一位六十岁上下的许姓老股东很不客气:“张思勤,你走吧!我给你面子。” 张思勤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很平静地说:“你们全部都在造谣生事,我根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你们串通好污蔑我、诋毁我,你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冷笑一声,讥讽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杜鹃,把录音放给大家听听。” 话音刚落,身后的上官杜鹃拿起一枝录音笔放在会议长桌上。 大家一看,马上屏声静气,竖起耳朵。 这枝录音笔价格不菲,品质好得很,录下的对话清晰得就像真人现场演说一样。我肯定会议室里的人只要听力没有障碍,都能听出是张思勤与我在对话。当然,一些涉及到我隐私的内容已经删除了,只剩下张思勤如何劝我跟他合作、如何引诱我上钩、如何分配宝藏之类的对话。 “嘘。” 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一阵阵嘘声,才听到一小半,会议室里已是骂声四起。 一些保持中立的股东的立场有了微妙的变化,甚至有人开始责问张思勤。不管指责张思勤的人出于什么目的,都证明张思勤人望、声望丧失。 看样子大局已定,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张思勤气急败坏的道:“李中翰,这个声音不是我的!你陷害我!” 我佩服张思勤的无耻与狡辩,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推托。我冷笑数声,指着身侧的孟姗姗道:“我陷害你?你想用假的二十亿信用凭证骗我,要我与你同流合污。你的卑鄙行为注定让人不齿,刚才这位孟小姐就正义地向我揭穿你的阴谋。” “你陷害我,你们陷害我!” 张思勤朝我和孟姗姗歇斯底里地怒吼。他一定想不到我能在最短时间内说服孟姗姗,可以说孟姗姗是所有计划的突破口。 “陷害你?” 我大声怒斥,再给张思勤新一轮的打击:“各位股东,你们千万别相信他有什么资产。那些资产若不是假的信用凭证,就是诈骗自公司原总裁朱九同的遗产。 “张思勤不但诈骗朱九同的遗产,还凌辱威逼朱九同的遗孀。他与朱九同是好兄弟,但他连好兄弟的遗孀、女儿都欺负。” 说到激动处,我假装痛苦不堪,语气哽咽。 会议室里马上有人对张思勤叫骂,张思勤拼命想解释,但得到回应的又是一片嘘声。张思勤暴跳如雷,情急之下道:“李中翰,你诽谤我!你现在就找朱九同的老婆出来,我要跟她对质!” “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以为绑架小月就能得到宝藏的线索吗?你以为小月在你手上,朱九同的遗孀就投鼠忌器了吗? “哼,我就让你的一切罪行暴露在大家面前,我们先在这里审判你,然后再由法律审判你。杜鹃,你请美纱阿姨和小月进来。” 杜鹃答应一声,打开会议室的门,秦美纱和小月一同走进来,会议室顿时四下无声。 张思勤一见这母女俩,吓得脸如死灰,身体摇晃两下,扑通一声颓坐在椅子上,嘴里似乎在念叨:“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冷冷道:“张思勤,你之前的诈骗只属于你的个人道德诚信出问题。如今你绑架小月,那就是犯罪!就算有背景、靠山,有人脉关系,也保不了你。” 话一说完,我扭头吩咐:“泳娴,你马上叫保全进来,先扣住张思勤。等我们讨论完,马上报警。” 秦美纱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她面目狰狞地瞪着张思勤,怒骂:“你这个畜生!你抢我的财产、欺负我,这些我都能忍。可是你为什么绑走小月?你答应过我会放过小月的,你为什么要抓走小月?” 张思勤突然淡淡道:“秦美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刹那间我发自内心佩服张思勤,眼看他即将崩溃,可转瞬之间他又恢冷静。 只是他的冷静与残忍令我如芒刺在背,更加坚定我想除掉他的念头。 “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姐姐,张思勤昨天晚上找人绑架我……” 满脸泪痕的小月绝不会放过控诉张思勤的机会,她的控诉激怒在场所有人。会议室里出现骚动,以前朱九同的下属纷纷上前要揍张思勤,却被其他人拦住。 我抓住这个时机,既打击张思勤又安抚朱九同的旧属:“小月,你放心,坏蛋一定会受到惩罚。” 小月听了后,迈开双腿朝我跑来,滚滚而下的眼泪从她紧抿的双唇流过。 张思勤对小月和颜悦色道:“我怎么会绑架人呢?小月,你一定是误会了,千万别随便相信别人的话。” 我大怒:“张思勤,你的手下已把你供出来了,你还狡辩?” 张思勤突然奸笑连连:“你们这是栽赃!这一切与我无关。既然你说我的手下已经被抓,那你何必等到现在才报警?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供我出来?我也要报警。” 说完,张思勤居然慢悠悠地掏出手机。 我冷笑:“张思勤你别自作聪明,我是见小月完好无损,而你毕竟是KT的老臣,我才不想把事做绝了。你退出董事会,我不报警?如果你不知好歹,那我就不再客气了。” 许姓老股东在一旁劝道:“张董,总裁宅心仁厚,你就顺着台阶下吧。况且你名声已臭,要再待下去已是不可能。” 曹嘉勇长长地叹息一声,道:“是啊,识时务者为俊杰,绑架是很严重的罪。” 张思勤揣着手机想了片刻,猛一咬牙:“好,我退出KT.各位,我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明明说了退出,还后会有期?这句话暗含的意味太强烈了。我惊怒交加,心知张思勤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张思勤走到会议室门口又蓦然回头:“李总裁,你不送送我?” 我看出那双阴鸷的三角眼里有异彩,可面对上百只眼睛的注视,我当然不能露出怯态。回头安慰秦美纱与小月两句,我淡淡回应道:“那我就送你一程。” 天空依然乌云密布,依然下着不大不小的雨,空旷的一楼大厅玻璃门前,我与张思勤对视而站。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以为这是两位挚友在分别时的不舍,实际上我们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除了保全们远远地注视着我们外,戴辛妮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也在焦虑地朝我观望,她站在保全身边不停地嘀咕着什么。我知道戴辛妮是担心我,我更知道,担心我的女人何止戴辛妮。 张思勤阴阴一笑:“宝藏的线索我已经拿到手,我可以退出KT,但宝藏我仍然要挖。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就绪,等雨停就开始。” 我冷冷问:“是要挖我的碧云山庄吗?” 张思勤坚定道:“如果有必要,碧云山庄也要挖。” 我握了握拳头又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张思勤诱惑道:“你会答应的,没有人会与钱财过不去。挖出宝藏,你可以买一百座碧云山庄。” 我仰望天空,冷冷道:“笑话,如果宝藏纯属子虚乌有呢?我岂不是损失惨重?再说,你挖公主宝藏铁定会遭报应。你看看这几天老下雨,很快就要淹水了。以前有人毁坏‘五福香堂’,结果娘娘江淹大水,这次你要挖公主坟,说不定你马上就会绝子绝孙。” “呵呵。” 张思勤狞笑:“我不相信这些鬼话,碧云山庄本来就属于我,宝藏也是属于我。如今我分你一份已算是够客气了,你可别挡我的财路。” 我盯着三角眼问:“我要是不同意呢?” 张思勤脸色一变,恶狠狠道:“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小君没事算她幸运,但我听说你风流多情,身边的女人不少,你能看好你的每一个女人?除了小君、戴辛妮,你还有郭泳娴。嘿嘿,算了,我对郭泳娴还算有一点眷恋,我可以放过她。不过像樊约……” “樊约?你把樊约怎么了?” 我大吃一惊,眼睛急忙扫视公司大楼前的停车位,果然没有发现樊约的Civic.张思勤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放心,小樊约丝毫没有受到伤害,她在一个很安全、很隐秘的地方休息,你不用担心她挨饿受冻,我有吩咐人照顾她。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仍然拒绝合作,那……” “手段够毒,出手够快,佩服、佩服。” 我已经不恨了,面对一个将死之人,我只能怜悯他。 张思勤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贪婪、狂妄,以及对儿子的溺爱将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他还在恐吓我:“我也是没办法,为了挖宝藏,我把所有的钱都押上了。光打点政府官员就差不多耗尽全部家财,所以我挖宝藏不怕惊动政府,我还答应事后捐赠一部分给他们。说这些给李总裁听,就是希望李总裁别挡我的财路、别挡大家的财路。否则别说樊约、小君她们,恐怕连你自己都自身难保。” 我冷冷问:“你现在是在恐吓我?” 张思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我淡淡道:“看来我只能答应与你合作了。” 张思勤眉飞色舞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希望独霸KT,我可以把公司的股票全部卖给你。” 我冷哼一声:“张董,你如果这么好说话,我们就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剑拔弩张。可是我听说你既要我的碧云山庄,又要宝藏?既要抢夺小君,也不肯放过小月,甚至还要将我赶出去?呵呵,你没有打算干掉我,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心怀慈悲?可是你这样做与赶尽杀绝又有什么区别?” 张思勤脸色又变,他狡辩道:“你别听秦美纱这个贱人胡说!” 我干笑两声说:“秦美纱不是贱人,她是我岳母,她已经答应将小月嫁给我。” “哦?” 张思勤愣了一下,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说:“恭喜、恭喜啊。” 这时,远观的保全人影移动,曹嘉勇与周支农出现在我视线中。周支农摆出了V字手势,我大为振奋,他的出现是决定性的一击,而背对着周支农的张思勤没有看到这个手势。 心中的一颗大石头放下,我语气轻松:“秦美纱很迷人,我喜欢这个岳母也喜欢小月。如果没有小风帮忙,我差一点失去这对母女。” 足足楞了半晌,张思勤才蓦然醒悟:“原来是小风出卖我,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原来是你的奸细。” 我洋洋得意道:“昨晚我故意让小风把小月的消息透露给你,你马上打给小月,以杀死秦美纱来要挟小月、逼小月回家。小月在你的恐吓之下答应回家,还说出宝藏的线索。你派马仔和小风潜入我的办公室与小月会合,而我为了把戏演得逼真,我让小月当着马仔的面将青花大瓷瓶打碎,取出公主宝藏的线索交给马仔。” “什么?” 张思勤惊恐地看着我。 我狞笑道:“任你老奸巨猾也看不出蹊跷,你拿到的宝藏线索当然是假的。那是一首我很喜欢的古诗,我念一下,你听看看对不对。 “古人歌既醉,其中有五福。如何憔悴者,忍饮但餐菊。” “你耍我?” 张思勤全身颤抖,一个趔趄几欲摔倒。 我冷冷道:“耍你又怎样?你如果不贪婪就不会中计。你如果没有图谋不轨,为什么不把小月送回家,而是将她带到秘密公寓看管?” “遗憾的是,你没想到小风是我的眼线,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掌握之中。你其实并不算绑架小月,你只是不清楚你的马仔是如何被抓、又是如何招供的?所以你心虚了。刚才在会议室的时候,我还真怕你报警。” “你骗得我好苦!我要报复你,我要尽一切所能报复你!” 张思勤呼吸急促,脸如死灰,我真担心他突然死在我面前。虽然我希望他死,但我可不想背负气死他的罪名。反正有人正等着要干掉他,我何必惹麻烦? “报复我?” 我奸笑道:“张思勤,你没机会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时内我见不到樊约,张亭男的睾丸就会有人用快递的方式送到你手上。” “你说什么?” 张思勤张大嘴巴,眼珠子快凸出来了。 “我既然有能力抓你的手下,就有能力抓住你儿子。我早就知道你会使出下流卑鄙的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思勤,我虽然年轻,但尔虞我诈的手段我还是懂得几招,你千万别用你儿子的生命开玩笑。现在……你只剩下五十八分钟。” 我在嘲讽的同时看了看手表,一支瑞士产的Breguet.张思勤惊恐万分:“我……我不信、我不信——” 我摇头叹息:“如果你不相信,要不要听一下张亭男的声音?” 说着,我拿起曹嘉勇开会前悄悄塞给我的廉价手机,拨通一个很陌生的电话。 即便外面雨声淅沥,仍然可以听到话筒另一端杂乱的哭嚎。我把手机递过去。 张思勤抖着双手,迅速抢过手机:“亭男、亭男,你在哪?你没事吧?” 只说了十秒电话被就挂断,这十秒足够张思勤确认张亭男的声音,他朝我发出一声凄厉地哀号:“李中翰!” 我又看了看手腕上的Breguet:“还有五十六分钟。” 张思勤喘息几口怒声道:“李中翰,算你狠。你马上放了亭男,我就放了樊约。” 我冷笑道:“跟我谈条件?你也知道我的女人很多,多樊约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可你就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嘿嘿,你现在只剩下五十三分钟。老畜生,跟我玩心机?我就让你跪下来求我!” 张思勤脸部抖了抖,终于放下姿态:“不要伤害亭男,我马上打电话、我马上放了樊约。” “哼,我要先听听她的声音。” 张思勤掏了几次才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之后,他对着手机大吼:“放……放人,你们马上放人!” 我静静等着张思勤将他的手机交到我手中,接过一听,果然是樊约那稚嫩清脆的声音,只可惜这美好的声音伴着哽咽与颤抖,我柔声问:“小樊,有受伤吗?” 得到没有受伤的回答,我松了一口气:“嗯,没有就好。你别怕,等你确定自由后就马上打电话给我。别哭,有我在,你没事的。” 我把电话递回给张思勤,眼里怒气暴闪:“你手下的人敢碰一下樊约,我就让你儿子粉身碎骨。” “不会、不会,我的人绝对不会乱来。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 张思勤浑身一颤,对着手机命令他的手下不得放肆。 “我不相信你。” 我确实对张思勤已厌恶至极,这种人留在世上只会糟蹋粮食。 十分后,我的手机响了。樊约哭着告诉我,她开着车在来公司的路上,我柔声叮嘱她小心开车。 “亭男呢?我放了樊约,你马上放了亭男。” 张思勤乞求道。 “我女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还绑架了谁?等我问清楚再说。” 我不为所动,对豺狼心软就是对自己狠心。 淡淡说完,我收起廉价手机,拿起自己的NOKIA逐一打电话给我的女人们,连家里的电话也不放过。奇怪的是家里只有庄美琪,姨妈却不在。我急忙拨通姨妈的手机,姨妈告诉我她正在医院接受复检,我这才放下心。
第138章、爱你十分之九
“你走吧。带着手机,有人会带你去见张亭男。” 我冷冷丢下一句。 张思勤怔怔地看了我两眼,漠然转身。只是转身的瞬间,我察觉到他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豺狼般的恶毒,我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 透过一楼大厅的玻璃,我静静地望着张思勤冒着大雨钻进黑色宾士里。背过身,拿起廉价手机冰冷地交代几句话后毅然挂掉,很潇洒地迈着步伐走入附近的洗手间,将手中的廉价手机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 去华夏银行前,孟姗姗几次哀求我把艳照还给她或者删除,都被我拒绝。如此珍贵的杀手锏我岂能轻易放弃?这不仅是为了控制孟姗姗,将来KT要发展壮大,上市、融资都要仰仗银行这层关系。正因为孟姗姗有如此特殊的能力,我才无法将她纳入我的后宫。这多少是一个遗憾,尽管她的美貌在我的女人中排在前五名。 “你千万要藏好,别让其他人看到,尤其是戴辛妮。” 孟姗姗很无奈。 我笑问:“你嫉妒戴辛妮?” 孟姗姗矢口否认:“我怎么会嫉妒戴辛妮?” “你本来可以一走了之,却因为在我办公室前碰见戴辛妮后改变主意,于是你假装打电话给刘思明,故意在我面前撇清与张思勤的勾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博取我的好感,希望我将来继续勾引你。 “呵呵,我进入你身体的一瞬间,你脑子里一定充满了戴辛妮的影子,仿佛戴辛妮就在旁边。你一定觉得勾引戴辛妮的男人很刺激,很解气、很畅快。” 我脆异地笑了笑:“嫉妒会令女人疯狂,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嫉妒戴辛妮。姗姗,你可以告诉我吗?” “啊!” 一声尖叫,孟姗姗闪电般推开车门,冒着大雨飞奔而去。我笑了,因为我也很畅快,女人心,海底针,能揭穿女人在想什么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哼着“何日君再来”我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伯顿酒店,亢奋的细胞充斥全身,此时此刻,就只有小君能缓解我内心的亢奋。据说杀人既能令杀人者恐惧,也能令杀人者兴奋,我兴奋地等待张思勤死掉的消息。 小君在做什么呢?站在总统套房门前竖耳听了半天,什么都听不到。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只能猜小射在睡觉、看电视、吃东西、洗澡或者打电话给某人聊天。结果我全部猜错,她居然在卧室的地毯上做伸展操。 “好花不常在,好景不常开……” 没有关窗帘、没有穿浴袍,身上毫无寸缕,小君雪白香腻的裸体就这样裸露着。 峰峦处骄傲挺拔、修长两腿间丘陵饱满,很干净很纯洁。如果硬要要找出她身上有什么,就是那盘起的秀发里插着一柄绿色的牙刷。她轻松地劈腿,一边舒展柔软的上肢,一边用五音不全的叹叹声演绎着那首“何日君再来”独处却自得其乐,这令我好感动,也令我好冲动。这位三千人不如一人的小仙女似乎没有烦恼、没有忧虑,歌唱得好不好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一首歌唱完。 本想好好偷窥小仙女是如何将大奶子压到一字长腿上,可她一曲唱罢又重复,真受不了她。趁着鸡皮疙瘩还没完全起立,我赶紧阻止道:“唱错啦!应该是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 小君吓了一跳,却巍然不动,姿势依然,只是闪电般用双手掩档住饱满的胸部:“唱错就唱错,好听就行。” 我忍住笑,猛点头:“是的、是的,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小君鹅蛋脸一寒,眼光很犀利:“你笑了,一定言不由衷。”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坏笑,眼光从她的两只小手按住的地方转移到一字长腿上:“那你认为,‘我爱小君’这句话是不是也言不由衷呢?” 小君闪电般分出一只小手掩挡光秃秃的阴部,另外一条手臂继续横挡在胸前:“话倒是真心的,不过搀杂了水分。你对我的爱顶多只有十分之一,别的女人也有份,所以尽管你说了真心话我也不稀罕。” 我伸出手,轻抚细腻如脂的美腿:“她们加起来才十分之一,我对小君的爱有十分之九。” 小君面有讥色:“我要的是全部,不是十分之九。哼,想我李香君花容月貌、有智慧有文化、身材好又肯听话,追求我的男生多如牛毛,我何必稀罕你?现在男女平等,不如我也学学你,爱你十分之九,剩下十分之一给那些牛毛。” 一股怒火窜起,我逼视过去:“牛毛是谁?” 小君毫不示弱:“那个张亭男呀。” 狠狠地吐出一口气,我站起来脱掉裤子:“哼,看来必须要干屁眼了,不干个够又怎能消除我的怒火?” 小君歪着脖子斜眼仰望,很不屑地吐我一口:“呸,你好可怕。哪天我生气了也干你的屁眼,行不行?” 我大为兴奋,衣物尽脱,套弄高举的肉棒:“欢迎啊,干不了屁眼就用舌头舔。”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如瀑的秀发倾泄而下,瞬间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玉臂一展,随手抄起即将滑落的牙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欺负我没有像你那样的丑东西吗?敢叫我舔屁眼?哼,你先趴着,等我多找几柄牙刷。” 我莫名其妙:“找牙刷做什么?” 小君恶狠狠道:“捅烂你的屁眼。” “啊?” 我恍然大悟,随即猛扑了上去,小君尖叫:“咯咯……哎呀,救命啊!有大淫虫伯伯欺负纯情小女生啦!”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我以为是我的手机钤声,不料却是小君的手机在响。见小君对铃声置之不理,我也懒得理会,继续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翻卷,吮吸她的小舌尖,吞咽清甜唾液,粗大肉棒在小穴里不停地抽动,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去接电话? 可是电话一直在响。小君艰难地吐出了我的舌头,悻悻道:“吵死了啦!” 我大笑,一手揉摸两团浑圆挺拔的大奶子,一手将她的手机递过去。 趁小君通电话,我故意狠狠地揉她的大奶子,大肉棒狠狠地抽插小嫩穴。小君一开始还能坚持,十几下后,她满脸恼怒,但又不能挂掉电话,只能拿着手机“嗯嗯哼哼”地敷衍对方。我又好笑又兴奋,伸出舌头从大奶子到她的耳朵一路狂舔上去,小君越加难受,呻吟不止。 似乎呻吟娇喘被对方察觉,小君解释道:“没什么,我在练弯腰,有一只可恶的蚊子在咬我。Catherine,谢谢你。” 说完这句小君随即挂掉电话,嗲嗲地怪叫两声,张大小嘴儿在我手臂上咬一口。 “哎哟、哎哟。” 我大笑,臀起棍落,密集的抽插如暴风骤雨,可怜兮兮的小君不停叫骂:“李中翰,你真是个大混蛋!我告诉你,要是让凯瑟琳发现我们的秘密,羞都羞死了!都是你这个大混蛋、大淫虫、大流氓,喔……好胀!胀死了。” “啊?” 我吃惊不小:“不会吧?你刚才几声浪叫她就发现了?” 小君怒道:“不是,她早上就发现了。其实她早醒了,我们……我们早上弄的时候,凯瑟琳都偷听到了,她故意进你房间,看见你没穿衣服就确定了。喔喔,凯瑟琳和若若一样,都是很狡猾的。” 我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她偷听?” 小君道:“她说的。你和何芙姐姐一走,她就问我了。” “你坦白了?” 其实我已知道答案,不用猜小君一定是坦白了,这是她的鬼心思。凯瑟琳绝色艳光,是男人都怦然心动,小君狡猾透顶,肯定察觉出我见猎心喜。 哪怕我否认觊觎凯瑟琳,小君也绝不相信我的鬼话,这次她在凯瑟琳面前大方坦承与我的恋情,就是为了切断我对凯瑟琳的企图。 小君一边扭动小蛮腰,一边娇羞道:“我、我善良诚实不爱说假话,就承认了。再不承认,我以后什么都没有了。哥……” 我苦笑:“诚实的好孩子,又怎么了?” 小君一脸娇憨:“好象、好象要尿尿了。” 我大声乞求:“别尿这么快,哥还没开始爽。” 小君挺动下体迎合着:“快点啦!凯瑟琳要拿衣服给我,很快就来了。她就住在酒店里,很快就到了,喔……” “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晚一点你去逛街买礼物给楚蕙姐,顺便也买几件衣服给凯瑟琳,还她人情。” 我堆起笑容,下身轻挺,龟头抵住花心温柔碾磨。 小君一听,马上兴奋迎合:“楚蕙姐姐生日吗?可以逛街了吗?是不是绑架我的坏蛋被抓到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一连串问题令我好笑,我怜爱地吻上她的红唇:“真聪明,欺负小君的坏蛋再也没有了。小君可以回家,可以逛街,还可以参加选美。” 小君在抽搐,两团大奶子滚动得厉害:“参加选美我保证拿第一!喔喔……哥真好,我爱你,永远爱你,就算你有一百个女人,我也爱你。” “哥也爱你,哥已经爱你六百年了。” 我努力冲刺,将媚眼如丝的小君撞得呻吟不止,“啪啪”脆响比窗外的雨声还要频密。 一道闪电突然照亮的窗子,紧接着是几个沉闷的滚雷,声音由小到大、由远而近。我的身体骤紧,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眼前的视线先模糊又逐渐清晰。真奇怪,小君突然变了样。她依然美丽绝伦,只是美妙的肉体上多了一件黄色小肚兜,精美的古典绣床上,小君的四肢像蛇一样缠绕着我。我刚想将手伸进黄色小肚兜,小君叹叹道:“将军,妾身已是你的人,今生非你不嫁,你可要及早跟皇兄提亲喔。” “提亲?” 我脑子一片迷茫,机械地握住两团大奶子尽情驰骋,一阵酸麻袭来,我蓦然清醒。眼前的小君全身赤裸,没有寸缕、没有肚兜,绣床也消失了。正疑惑时,门外响起“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又是幻觉。 身下,娇羞的小君催促着:“用力呀,人家快要尿尿了。” 我狂抽十几下,大吼一声,喷出石破天惊的热流,劲道猛烈。小君的柳眉先舒后拧,痛苦地痉挛着,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 “凯瑟琳?” 打开门,我装出惊喜的样子。美貌绝伦的凯瑟琳亭亭玉立在门边,性感的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低腰的水蓝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她身材高挑、胸脯丰挺,深邃眼眸里,那谜一样的蓝色扣人心弦。 “嗨,大老板。” 凯瑟琳学着小君对我的称呼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扭着细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我来送衣服给小君,没打扰到你们吧?” 我听出饥瑟琳的弦外之音,尴尬道:“不打扰,谢谢你,凯瑟琳。” 凯瑟琳晃了晃纸袋,笑道:“不用谢。我衣服不少,小君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应该适合她穿。” “嗯嗯,一定适合。” 我笑不拢嘴,见到绝色总是令人心情愉快。凯瑟琳的异国风韵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尤其那一头金色长发不仅飘逸,还散发出高贵气息。 “Catherine,进来吧。” 卧室的叹叹声竟然喊出很标准的英文发音,看来小君的文采不可小觑。 “我进去啰。” 凯瑟琳一扭小蛮腰朝卧室走去,很诱惑地将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甩在脑后,她的臀型又高又翘,无与伦比。 我吞咽了一把唾沫,刚想关门,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悄然而至。我一看是何芙,全身顿时绷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心知我这位命中的贵人又要在法律与人情之间做出艰难抉择了。 “这么严肃,一定有坏消息。凯瑟琳与小君都在,小声点。” 我暗示一下眼里寒光闪烁的何芙,她浑身湿透,干练的神情令我发毛。 何芙瞥一眼卧室的门,冷冷道:“进书房谈。” 总统套房有一间古朴的书房,尽管里面的摆设很有书香之气,但我几乎没有涉足。酒店就是酒店,酒店加了书房仍然是酒店,来这里我只想休息、做爱和享受。 走进书房掩上门,何芙盯着我的眼睛道:“你很清楚我来的目的。” 我轻轻摇头道:“不清楚。” 一阵沉默,书房里的气氛有些窒息,何芙仍然盯着我的眼睛:“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两个小时前,张思勤死了。” “哦,真是好消息,他是怎么死的?” 我按捺着内心的亢奋。 何芙逼视我:“张思勤和他的宾士车一起摔落山崖,死状惨不忍睹。你听到他的死讯,似乎一点都不吃惊。” “是的,因为我有预感他会死。” 我知道何芙怀疑我,回想起将廉价手机扔进马桶那一幕,我可以肯定已经销毁直接参与杀死张思勤的证据。我有信心面对何芙的怀疑,只是没想到张思勤的死讯是由何芙先告诉我。 何芙冷冷道:“车里的刹车系统被人破坏了。这是一场经过精密计算的高明破坏,只要频繁地连续刹车,刹车系统才会失灵。天雨路滑,张思勤在弯道很多的一三九国道上频繁使用刹车,最终导致刹车系统崩溃,车子连人冲下悬崖。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手脚,普通的交通警察根本查不来。” 我微笑道:“你不是普通警察,你查出来了。” 何芙微仰润白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骄傲:“是的,我查出来了,我还查出张思勤有很多罪状。可是以国家的法律来说,张思勤还罪不至死?就算他死有余辜,也只能由国家的法律去审判,绝不允许有人私下狠手、泄私愤。” “哼,他绑架勒索、恐吓诈骗、欺男霸女、教唆挑拨、贪婪行贿,光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不知道的恐怕罄竹难书。这样的人渣还罪不至死、还不死有余辜吗?” 说到这我情绪有点激动,也担心声音传出去。此时书房外隐隐传来欢快的笑声,我示意何芙小声点,她紧随而至,好象担心我要逃跑似的。 “于是你就指使他人杀死张思勤?” 何芙冷冷地挑明。 “没这回事。” 我当然不会承认。 何芙逼近我身侧,极力压低声音:“李中翰,你太残忍了。你杀张思勤就算了,但你何必赶尽杀绝,连他儿子也杀了?难道他的儿子也罪恶累累?”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什么?他儿子死了?” “哼。” 我急了:“小芙,你告诉我,他儿子是怎么死的?” 何芙凝视着我,似乎想要看出我是否心虚撒谎。她很干脆,一点都不隐瞒:“张亭男不是摔死的,他比张思勤死得更早。我们在宾士车后车厢发现张亭男的尸体,他是被人勒死的。” 我深深地叹息道:“小芙,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想过要张亭男死。总之不是我干的,我也没有指使别人杀死张亭男。” 何芙冷哼一声:“你有不承认的权利,但是否与你无关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我自认我们之间交情不浅,你拿出七亿救活几百人,我一直深深感激。如果我不能肯定张思勤父子的死亡与你有关,我又怎会在你面前指责你?” “小芙,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其实你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 何芙严厉地瞪我一眼,缓缓道:“你以小月为诱饵引诱张思勤,张思勤果然中计,他绑架小月,你却从潜伏在张思勤身边的小风身上找到小月,并成功救出。” “在你们公司会议上,你让小月出现,打击张思勤;为了防止张思勤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你的事,你勾结杜大维抢先一步绑架张亭男。因为你知道杜大维与张思勤有极深的仇恨,所以你利用杜大维之手成功除掉张思勤。” “真厉害,这一串连环计招招老辣狠毒,我何芙见过的坏人成百上千,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有手段的人。真可笑,我以前居然小看了你。” 我心里大骂何芙果然轻视我,觉得我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不过我嘴上依然否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杜大维去了美国,这些全是你的臆测。” 何芙大怒,脱口而出道:“还嘴硬!来这里之前,我问过曹嘉勇,他全说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声响,颤声问:“他说了什么?” 何芙冷冷道:“曹嘉勇说,杜大维前两天已悄悄回到上宁,为避开张思勤的耳目,杜大维用化名李安东的假护照躲在伯顿酒店。对此你一清二楚,当你编织这个阴谋时就首先考虑到杜大维,并成功利用杜大维对张思勤的仇恨。哼,仇恨泯灭了杜大维的理智,是他勒死张亭男的。” “啊?” 我听得心惊肉跳,仿佛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被一双眼睛全程盯着,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罢了,既然曹嘉勇已被控制,我再抵抗也毫无意义,眼下还是想办法求何芙,她是我命中的贵人,应该会出手相助。 “死心了吧?” 何芙脸上有讥笑的痕迹。 我咬咬牙再坚持:“既然杀人凶手是杜大维,你去抓他呀!来找我做什么?” 见我还负隅顽抗,何芙觉得奇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真可惜,半小时前他坐上飞往美国的飞机,要抓他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了,我也不想抓他。” 我心中一动,紧张问:“为什么?” 何芙的视线在我脸上转了两圈,突然柔声道:“抓了他,他一定会把你供出来,我不抓他就是因为不想抓你。” 我心头大震,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位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何芙吗? 足足愣了片刻,我还是不敢相信:“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是打算放我一马了?” 何芙抿了抿嘴想笑,却又板起了脸:“放你一马前,我必须要知道一件事,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我急到快疯了:“天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张思勤的死讯还是你第一个告诉我,你已经知道救出小月是曹嘉勇的人、杀人的是杜大维,我只是策划者,没有参加具体行动。你不如问曹嘉勇,他或许知道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曹嘉勇也不知道。杜大维原本要亲手杀死张思勤,不料张亭男想逃跑,杜大维情急之下失手勒死了张亭男。杜大维没杀过人,见张亭男死了,他吓坏了,也没心思再杀张思勤,而是惊慌失措地打电话问曹嘉勇该怎么办,曹嘉勇就叫杜大维赶快离境。听曹嘉勇说这招‘金蝉脱壳,杀了人就跑’也是你先安排好的,对不对?” 何芙失望之余似乎对我更是刮目相看。 “这么说,是张思勤把张亭男的尸体放到后车厢的?”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心里却是暗暗得意,其实每一个人做坏事,都会尽量销毁做过坏事的痕迹,我只不过考虑得更细致些而已。 “很奇怪,张思勤很爱他的宝贝儿子,发现张亭男尸体后却没有报警,也没有放在车后座,而是选择放在后车厢,我猜他是不想声张地报复。可惜张思勤仍然死了,连车带人翻下山崖。” 我听得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如果张思勤要报复,我一定首当其冲。搓了搓手,我庆幸道:“所以你就认定还有第二个凶手,而这第二个凶手是我安排的?” “我只能这样怀疑。曹嘉勇不敢隐瞒我、杜大维没这个条件,唯独你李中翰有条件、有动机。虽然残忍了点,但你一不做二不休,来一招斩草除根也是情理之中。” “何芙,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第二个凶手。张思勤离开后,我在处理公司事务、安慰公司股东,然后就回到酒店。” 我欲哭无泪,真不知是谁在暗中帮我。一道灵光扫过,我想起屠梦岚,难道是她? 何芙用饱含深情的语气道:“中翰,我说过我不想抓你,你自己也说过我是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们之间的交情不需要隐瞒,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我也是这样认为。” 真是心乱如麻,何芙的深情既意外又让我感动。 何芙柔声问:“既然如此,都到这分上了,你为什么还不说?” “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小芙,你叫我说什么?” 何芙呆了呆,眼眶突然湿润:“如果不是你,我也只能抓你。你看着我,我何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软弱过。我不要抓你,我喜欢你,喜欢你好长的时间了。” 我惊喜交加又难过至极,走上前一步,将何芙的双手抓在掌心:“既然这样,你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何芙长叹道:“如果你三个多月前这样跟我说,我会鄙视你、斥责你;如果你三个多月前犯了罪,我会毫不犹豫的抓你,哪怕你是我最爱的人,哪怕你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惊愕问:“现在呢?” 何芙幽怨地看着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抓你,我甚至会帮你。不是我不尊重国家法律,而是因为我的世界观改变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每个人做每一件事不能只看表面,要看立场和本质。” 我惊讶不已:“改变很大。”
第139章、三季梧桐谁最美
“当初我大义灭亲,亲手把父亲的罪证上缴,就是为了正义,我不后悔,父亲确实犯了罪,可是父亲不应该死。他们答应过我,只判父亲无期徒刑,没想到……” 何芙的哭泣震撼了我,这位坚强的女孩居然也有软弱的一面,我动情地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小芙,别难过,我也有责任。” 何芙停止哭泣,淡淡道:“不是你的责任,我知道有人想要我父亲死,而想我父亲死的人个个比我父亲更该死。既然如此,我父亲凭什么死?” 我叹息道:“这就是官场与政治。” “所以我变了。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又没了父亲,乔若谷在我心中一直是老师和兄长,可他却因为我的正义感作祟而落了个残废的下场。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尽管我仍然坚持着正义,但我还是改变了,我的正义必须建立在人性上。” 我连连点头:“说得不错。” 何芙幽幽道:“回到上宁后,我没想到又会遇见你,更没想到你会毫无芥蒂的帮助我,你感动了我。我不怕跟你说,你杀张思勤的计划早就被周支农知道,周支农也全都告诉我,但我没有阻止。因为张思勤丧尽天良,他该死。” 我浑身颤抖激动道:“小芙,我想亲你。” 何芙瞪了我一眼却没同意:“中翰,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动张思勤那辆宾士车的刹车系统,我就只能抓你了。因为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们,这个人不是想让张思勤死,就是想故意栽赃、陷害我们,所以我不得不抓你。” “天啊,那个人到底是谁?” 一股寒气在背后冒起,仿佛这狭小书房里也藏有一双监视我们的眼睛,我不得不承认何芙的分析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这片安静:“别猜啦。” 书房的一面厚重窗帘微动,我眼前一花,从窗帘里走出一位美丽大器的熟女。 我吓得张大眼睛,屏住呼吸,颤声道:“妈?” 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姨妈,她冷若冰霜,一身干练打扮,长长的黑皮靴上不仅有水迹,还有新鲜的泥土。 何芙与我迅速分开,惊愕得还没有反应过来,姨妈已悄然逼近:“是何芙吗?李中翰都喊我妈了,你再伸手掏枪就不对了。” “我、我……” 何芙犹豫一会儿,右手从口袋边缓缓垂下。 姨妈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我能理解,你掏枪只是遇到意外时下意识的动作。” 见姨妈有笑容,我呼出一口气,假装轻松道:“小芙,跟你介绍一下。我姨妈,姓林,哦,不对,姓方。” “嗯?” 何芙被姨妈瞧出心思,正尴尬着,又听到我语无伦次,她顿生疑惑。 我忙解释:“我姨妈有两个名字,我也经常弄混。你一定奇怪她为什么有两个名字,我告诉你,她是你们中纪委书记朱成普的同辈,也是国安战线的老前辈,所以有两个名字。” 姨妈对我嗔怪:“你把妈的底细都抖出来,以后妈不用混了。” 我苦笑道:“妈,你把人家的底细全偷听了,如今我只透露一点,算是扯平。” 姨妈脸一寒,眼光炯炯地逼视我:“哼,我还听到很多秘密。” 我刚想笑,脸上的肌肉突然僵硬,因为姨妈一定早就进入书房。换句话说,姨妈一定在凯瑟琳来之前就进来了,那时候我正与小君缠绵……哦,上帝啊,姨妈发现我和小君的秘密了! “如果是我的秘密,那回家再说,现在大家都想知道您为什么要破坏张思勤的刹车系统。” 心念急转,我决定马上转移话题,再想办法应付姨妈。何芙没有察觉我与姨妈之间的暗斗,她只关心刹车系统的秘密。听我这么一问,何芙紧张地注视着姨妈。 姨妈大概是站累了,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还翘起了腿。 何芙瞥一眼姨妈的皮靴底有泥土,脸色微变。 姨妈淡淡道:“你们没看见张思勤将他儿子的尸体搬上后车厢的样子,我看到了。我可以告诉你们当时的情景:张思勤淋着大雨跪在泥地里哭了半小时,他发誓与李中翰同归于尽。哼,我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本来就该死!” 这样的话从姨妈的嘴里说出来连我都难以置信,何况是何芙,她在窒息的气氛中沉默着。我看看姨妈又看看何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片刻后,何芙小声问:“阿姨是不是叫方月梅?” 姨妈爽快道:“不错。” 何芙露出敬仰之色:“我早听过阿姨的大名,今天第一次见到,真是三生有幸。” 姨妈柳眉轻挑,微微一笑:“别客气,我喜欢你,你就像我年轻的时候,没想到你是何铁军的女儿。” 瞥了我一眼,姨妈紧接着对何芙说:“好啦,你现在都知道了,这事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一切与中翰无关。” 我蓦然觉得感动,明白姨妈这是主动承担责任,揽罪上身,可我又怎么会让心爱的姨妈承担罪责?于是我转头想劝何芙。 何芙见我冲动欲言,马上明白我的心思,她淡淡道:“那是一起普通车祸。” 话一出口,我与姨妈都露出喜色,姨妈城府甚深、平静如常,我就忍不住再次将何芙抱在怀里,闪电般在她脸上吻一下。何芙花容失色,急忙推开我。 姨妈眼神古怪地看着我们道:“何芙你要谨慎一点,张思勤人脉关系不浅,跟乔羽的关系也不错。不过如今中纪委的名头响亮,当官的都怕沾上中纪委要查的案子,我估计乔羽屁也不敢放一个。张思勤死了也是白死,应了那句‘恶贯满盈’。”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岚阿姨说张思勤有背景,原来是跟乔书记有关系。” 姨妈冷冷道:“哼,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着我。要不是屠梦岚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李中翰你现在越来越狂妄大胆了。” “我是想妈身上有伤,不想再让你操心了,哪知你是诈伤。” 我揶揄一句,姨妈咬了咬嘴唇恼怒道:“我不诈一下还不知道发生天塌下来的事情!晚上你早点回家,我要好好的管教你。” 我知道姨妈所指的事情并不是我与张思勤摊牌,而是我与小君的私情。对姨妈来说,这才是天塌下来的事情。 何芙不知其中奥秘,还以为姨妈恼怒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事已至此,再讨论已没意义,她急忙转移话题:“方阿姨,你是如何进来的?” 姨妈这时不好对我发飙,见何芙问起,她很不以为然的道:“酒店这些保护措施对付一般人没问题,遇到专业一点的就形同虚设。” “也是,幸好只有方阿姨专业。” 何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由何芙来布置对小君的保护,面对强悍的高级特工,这种保护措施确实没多大的用处。 姨妈不好苛刻,脸色一缓抿嘴笑道:“小何,有空来我家坐坐。我前段时间刚认一位干女儿,俗话说好事成双,既然你父母都不在了,你又跟中翰有缘,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如也做我的干女儿。” 何芙大感意外,唯独我明白姨妈的心思。在她眼里,戴辛妮就是我的老婆,别的女人就算喜欢我、愿意跟我一辈子,也只能有名无实。为了掩人耳目,或者是为了杜绝闲言碎语,姨妈依样画葫芦,像认唐依琳做干女儿一样,把我喜欢我的女人们都冠上一个干女儿的称呼,这样就尽可能地避免流言蜚语。 我敢肯定,姨妈还会继续认干女儿。只是我那一众女人中,只有楚蕙最令姨妈头疼,因为屠梦岚绝不会让自己女儿没名分。唉,世事难以两全其美,何况我的女人十个手指也数不完。如今是走一步算一步,将来总有解决的方法。 我苦笑道:“妈,你是不是认女儿认上瘾了?” 姨妈微皱眉心,一声呵斥:“别多嘴,又不是问你。” 何芙很坦然,马上应允:“阿姨,不,干妈,我愿意做你女儿。” 姨妈大喜,站起来走到何芙身边上下打量:“嗯,真像我年轻时候。” 我提醒着:“小芙,你要小心伺候喔!严笛的伤就是我妈的杰作。” “啊?” 何芙微惊。 姨妈瞪了我一眼,转身对何芙笑道:“干妈一时失手伤了严笛,听说她出院回家了,改天亲自登门看看她。” 我干咳两声:“什么改天?等会儿就去。” 我挖空心思让姨妈有事可做,目的就是想方设法避免晚上被姨妈教训。虽然这一劫无可避免,但至少先消消姨妈的怒火。 姨妈扬扬眉毛:“你是翅膀长硬了,敢命令我了?” 何芙赶紧圆场:“干妈说改天就改天,何况现在外面下着大雨。” 姨妈心中有愧,听何芙这么一听,心里反而过意不去:“算了,不改天了,伤了人家还能不去看看?这点雨不算什么,反正严笛家跟我们同一个社区,我们就去看看人家。中翰,你去准备礼品。” “好。” 我眉飞色舞,知道姨妈所说的“礼品”是什么,正想拍姨妈的马屁哄她开心,书房外突然传来说话声:“Catherine,你别吓人,这房子怎么会有人?” 说着,门被推开了,小君的脑袋伸进来,她一看顿时把大眼睛睁得像电灯泡一样大:“哎呀,妈妈、何芙姐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我怎么没看见你们?” 我暗示道:“小君,妈早来了。” 小君本来是一脸惊讶与兴奋,听我这样暗示,又发现姨妈绷着脸,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什么事,脸色顿时大变,眼珠子吓得连转都转不动了。呆了呆,她回头对凯瑟琳猛使眼色:“Catherine我们快走,不妨碍大人说正经事。” 姨妈大怒:“小君,你现在就是有一双翅膀也飞不掉,老老实实跟我回家!” 小君吓得发抖:“哥说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我和Catherine说好上街买礼物。” 凯瑟琳在一旁帮腔:“小君妈妈,我们已经跟楚蕙姐约好了。” 姨妈早注意到美丽绝伦的凯瑟琳,见她开口,姨妈马上问:“你是谁?” 小君回答道:“妈,她是乔书记的女儿,叫凯瑟琳。” 姨妈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微变。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眼睛依然紧盯着凯瑟琳,看得饥瑟琳莫名其妙。 片刻过去,姨妈突然柔声道:“外面下着大雨,你们逛逛商场就好,也别逛太晚,逛完就直接回这里。” “没问题。” 小君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拉着凯瑟琳飞快离去,生怕姨妈反悔。 “妈,怎么了?” 我察言观色,看出姨妈有异样。 姨妈一声幽幽长叹,似乎想起过去的时光:“唉,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凯瑟琳就是曹衡菊与乔羽的女儿。” “云季梧桐曹衡菊?” 我想起姨妈曾经说过当年国安战线上有三季梧桐,其中就有云季梧桐曹衡菊。 姨妈轻轻颔首:“不错。” 我略有所思:“这么说曹衡菊是一位外国人?” 姨妈的凤眼露出一丝激动:“是啊,曹衡菊是法国人,跟凯瑟琳一样金发蓝眼。曹衡菊是她的中文名,她也叫Catherine,我们私下都叫她‘宝儿’。可惜天妒红颜,曹衡菊很早就离开我们。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念她,是她教会我怎么跳探戈。” 我不敢问曹衡菊是什么原因早早过世,这里面一定触及到相关机密,问了也是白问,除非姨妈自己说出来,她要是不说,我绝不会问。见姨妈感伤,我嘻皮笑脸地转移话题:“乔羽真有艳福,就不知当年的三季梧桐里,谁最漂亮?” 姨妈瞥了我一眼:“哼,这还用问?” 何芙心思敏捷马上插话:“一定是方阿姨最漂亮。” 姨妈微微笑道:“都漂亮。别看屠梦岚如今年老,想当年她在东南亚有无数追求者;曹衡菊就更不用说了,有一次外交酒会,几个国家的外交官为她争风吃醋。” 我急问道:“那妈呢?” 姨妈的眼珠子在我脸上转了转,无限感慨道:“没有人敢追求我。” “真的吗?” 我连连摇头,姨妈这样的姿色没人追求?打死我都不相信。 姨妈脸一寒,娇斥道:“奸笑什么?走了。” 回到源景花园社区,夜幕已降临。雨落不止,整个社区灰蒙蒙一片。 大概是何芙告知秋家姐妹,她们撑着雨伞,冒着不大不小的雨矗立在别墅铁门前等候姨妈大驾。车刚停稳,秋雨晴急忙迎上来,站在车门边为姨妈执伞挡雨,姨妈连说谢谢。下车时凝神细看,立刻认出秋雨晴曾经在王怡家出现过,一愣之下,随即回头对我怒视。我心虚到不敢与姨妈一起撑雨伞,干脆三步当两步,跨上别墅台阶,朝别墅跑去。 与姨妈诈伤不一样,仍然躺在床上静养的严笛刚从医院回来,这也可间接得知姨妈功力是何等高深。我心里更是心虚,又诚恳地向严笛道歉一番,这时姨妈与何芙以及秋家姐妹相继走进来。悄悄看了眼姨妈,她也悄悄地扫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咱娘俩总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阿姨,下着大雨您还来看我,真感谢您。” 严笛是直爽之人,见姨妈莅临,她高兴极了。特别是知道姨妈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季梧桐后,她对姨妈充满景仰。美女爱英雄,何况姨妈是巾帼英雄。 姨妈很不好意思,愧疚道:“是我伤了你,来看你是应该的,怎能让你谢。唉,下着大雨,不方便买什么礼物,这点心意你先收下。” 说着,姨妈递上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有二十万现金。 “上一次中翰给我十万了,方阿姨就别再给了,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严笛赶紧婉拒,还说当时姨妈出手是无心的。姨妈却说无心伤害别人也是伤害,李中翰给的是李中翰的心意,姨妈给的是她的心意。见姨妈坚持要给,严笛最终拗不过姨妈,只好欣然收下。 “让我看看伤势。” 姨妈关切道。 严笛点点头,瞥了我一眼。姨妈马上会意,扭头瞪我一眼:“出去。” 我赶紧离开房间,严笛要给姨妈看伤口自然要脱衣服,我一个大男人当然不好待在一旁。 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里闲逛,脑子里尽想着如何应付姨妈。既然与小君的恋情已被姨妈发现,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只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手段,反而又被张思勤的事扰乱心神。发生这么多事,脑子里乱哄哄的,哪里还能应付强悍的姨妈? 算了,引颈就戮吧。这一下别说征服姨妈,恐怕连小君也会离开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难过,心中一急,尿也急了,赶紧走向洗手间。 “好漂亮的浴室,连水床都有,真会享受……” 我一边尿尿,一边打量被装饰得美轮美奂的洗手间,这是我第一次用秋家别墅的洗手间。这里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卫浴物品繁多,可以说极尽奢侈。我不由得叹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当年得势时肯定更奢华。 拉上裤裆拉链,按下冲水,我叹息着正要走出洗手间。突然我发现汉白玉大浴缸边有一个半人高的塑胶柜子,柜子上有三层卷叠好的白色浴巾和浴袍,中间的那一层浴巾上,赫然放置一小团蕾丝。因为蕾丝是白色的,一眼看过去并不显眼,不仔细看不知是何物。 我很好奇,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精美的蕾丝小内裤,真是极品。我内心狂喜,回头看了看门口,闪电般将这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里。指尖柔滑、幽香扑鼻,只一眼、只一摸,我就可以肯定这条小内裤没洗过,因为有一根微卷的小毛留在蕾丝缝里。我见猎心喜,正想将蕾丝内裤收进口袋据为己有,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斥:“你干什么?” 我吓一大跳,转身回头,双手交握在身后,将小内裤握在手心里:“是……是烟晚姐呀!刚才内急,借你的洗手间方便一下,希望你别介意,呵呵。” 秋烟晚狐疑地看着我问:“用完了吗?” 几天不见,秋烟晚更憔悴了,大概是为了照顾严笛吧。 我微笑道:“用好了。” “那请你离开,我要用洗手间。” 秋烟晚的语气不善。 “好好。” 我刚要迈开步子,秋烟晚却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么?这里应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我立即板起脸,色厉内荏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小偷?” 见我很严厉的样子,秋烟晚的气势顿消。她不敢轻易得罪我,毕竟是得到我的帮助后,她们才能够继续养尊处优。 尴尬笑了笑,秋烟晚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拿了什么。其实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再值钱,李总裁也不会看在眼里。我多心了,李总裁别介意。” 我松了一口气,见好就收:“没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才走几步,将要与秋烟晚擦身而过时,突觉眼前一花,秋烟晚意外地挡住我:“等等,拿出来!” 我紧张问:“拿什么?” 秋烟晚双眉紧锁,怒不可遏道:“哼,你、你拿了我的裤子。” 我暗叫不妙,这次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辩:“什么裤子?” 秋烟晚冷冷道:“真不要脸,女人的内裤可以乱拿吗?” “什么……什么内裤?” 我窘极了。 见我结巴,秋烟晚更确定了。她回头看了看门口,低着声音威胁我:“你不拿出来我就喊了,你姨妈在这里,看你的脸往哪放。” 我敏锐地觉察到秋烟晚同样色厉内荏。她名义上是一名寡妇,而寡妇最忌讳是非,特别是书香门第的女人更在乎脸面。我眼珠子一转,干笑两声:“嘿嘿,我拿了又怎样,你喊呀,看看你的脸又往哪放?何芙在这里,我跟她说你想勾引我。” “你……” 秋烟晚没见过无赖,这次她算真正见识到了。看她瞠目结舌的样子,我想大笑,话语也更轻浮了:“上次拿你的鞋子,这次拿你的裤子,我们算是有缘。烟晚姐,你可不能做一个有缺憾的女人,如果到死了还是老处女,将来投胎就会变猪狗,我是听家乡老人这么说的。” “你滚!” 秋烟晚气得脸色发白。 我笑嘻嘻地朝秋烟晚挤挤眼,猥琐地拿着蕾丝内裤嗅了嗅:“好香,谢谢烟晚姐的内裤,改天我送几套内衣赔你。” “流氓,拿来。” 秋烟晚羞怒交加,猛扑过来要抢回小内裤。 我手一收,顺势将扑来的秋烟晚抱在怀里,秋烟晚大惊挣扎道:“啊,你干什么?” 我坏笑:“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能怪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秋烟晚怒气更盛,拼命挣扎中,声音略为提高。我赶紧伸出手将洗手间关上门,秋烟晚一看,惊恐道:“你关门做什么?这里是我家,想干什么?” 我恶向胆边生,何况今天刚杀了张思勤,全部身心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见秋烟晚不敢声张,我更大胆,双手在秋烟晚身上到处轻薄。 秋烟晚显然刚洗完澡没多久,没干透的头发以及丰润的娇躯上散发着沁人的沐浴乳清香,鼓鼓的胸部在休闲服里高高耸起,我一摸就摸个结实。隔着棉质外衣,我连她的乳头也能感觉到。 秋烟晚大怒:“李中翰,你疯了吗?你不可以碰我。” 我箍紧秋烟晚,令她无法动弹分毫:“烟晚姐,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别拒绝我,做我的女人并不吃亏。” 秋烟晚挣扎几下:“你放屁……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连粗话也吐出来,可见秋烟晚真的生气了。可我不为所动,身体贴紧她,用隆起的裆部不停摩擦她的下体:“说假话没用,上次帮你穿鞋子、摸你的大腿时,我就感觉到你喜欢我。 “你到现在还拒绝我,只是碍于雨晴先跟我有肉体关系,你不愿意和雨晴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铁军,他没资格拥有你们两姐妹,可我李中翰有资格。” 秋烟晚羞怒交加:“浑蛋、下流无耻!你有什么资格?” 我冷冷道:“我比何铁军更年轻、更帅气、更有情趣,另外我还更有钱、更体贴、更温柔,当然我会更霸道。既然我对你秋烟晚动了心,就会千方百计得到你。如果你铁了心拒绝我,后果将是一场灾难。” 秋烟晚的鹅蛋脸气得胀红:“什么意思?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吗?你吓我?” 沉默片刻,我缓缓地点点头:“是的,我是在吓你。” 秋烟晚愣了一下,随即斥责:“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滚开。” 我闷哼一声,将秋烟晚的双臂反剪到她身后,然后疯狂地吻她脸、脖子甚至是胸部。秋烟晚越挣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唤:“哎哟,你弄痛了我,我要喊了。” 我冲动至极,抱住秋烟晚朝水床挪去。秋烟晚虽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不一会儿就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 这张水床呈淡蓝色,并不大,只适合一个人躺,适用于躺在户外晒太阳或者用于涂按摩油。秋烟晚皮肤细腻柔软,只是一个人无法涂全身,难道严笛会帮忙?嗯,有可能,她们两人情同姐妹,你帮我按摩、我帮你涂油完全在情理之中。 “啊,你不要、不要乱摸,我真的要喊了。” 秋烟晚挣扎半天,终于在我狂嗅乱吻下耗尽体力,她已气喘吁吁。如果真想要喊她早喊了,何至于等到现在?看来爱面子是秋烟晚的罩门。 洞悉秋烟晚的弱点,我奸笑连连,更肆无忌惮,连拉带扯地将秋烟晚的长裤脱下。真幸运,秋烟晚不仅没穿内衣,连内裤也没穿。入眼处神秘的下体毛绒绒一片,甚是整齐。我压上去掀起她的外衣,两只大白兔跃然而出,娇嫩的粉红异常夺目。 低下头,我疯狂含住粉红搭蕾尽情吮吸。 秋烟晚尖叫:“啊……住手。” 我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大白兔,吻上秋烟晚的嘴唇。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 无奈美人闭紧嘴唇,我不得入其门。 “烟晚姐,你真要做贞妇烈女吗?嘴被我亲了,奶子被我摸了。如果你是传统女人,你一定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既已肌肤相亲,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色眯眯道:“你的毛很多,性欲一定不弱。你绝对不是性冷感,你也经常想男人,你也想过有性爱的生活。” 水床嘎吱作响,秋烟晚抽空擦了擦脸上的唾液,恼怒道:“李中翰,你现在停手,我……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 我笑了,就像看着一个很可笑的傻子:“烟晚姐,你说这句话连笨蛋都不会相信。衣服被我脱了、身体被我摸了,你能当一切没发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幸福的女人。”
第140章、破处就这么简单
秋烟晚见我顶开她的双腿,她绝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时我的心肠比铁还硬,何况秋烟晚的眼泪一滴都没流出来。我不慌不忙揉搓着两座高耸骄傲的肉峰,第一次品味着官太太的细腻。养尊处优确实有好处,秋烟晚的皮肤如少女般柔滑,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赞:“好美的奶子,好软的毛。” 秋烟晚在颤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绒绒的下体时,她哀求得更凄凉:“别摸了,我求你。” 我狞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说要喊吗?你把雨晴喊来、把我姨妈喊来、把何芙喊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雨晴一定会恨你、我姨妈会骂你、何芙更不用说了。你是她名义上的继母,她肯定会鄙视你。”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秋烟晚显得那么楚楚可怜,美丽的鹅蛋脸红得娇艳。尽管有呜咽,但长长的睫毛下却没有半滴眼泪,我正狐疑,她又开始挣扎了。 扭动的娇躯与我摩擦,很要命,欲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躏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躯体。干净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液犹湿,粉红乳头又留下我的齿印。 秋烟晚从未放弃过挣扎,只是这种意思、意思的挣扎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真的是处女吗?答案很简单,检查一下,用我的大肉棒检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烟晚姐,我要让你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烟晚姐,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教你如何做爱。你下面好湿,有很多东西流出来,这些都是爱液,女人动情的时候才有爱液,你一定动情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没有……” 秋烟晚一脸恐惧,大肉棒已悄然压在毛绒绒的毛草上,滚烫的热力炙烤着神秘又湿润的地方。对我来说这只是迟来的性爱,但对秋烟晚来说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尝试。 “别撒谎,我敢说你现在很期待,期待我占有你。” 我狞笑着研磨毛灭绒的下体,大龟头数次在粉嫩的穴口滑过。每滑过一次,秋烟晚就颤抖一次,她真的在期待。 就在我蓄势待发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洗手间外响起脚步声,跟着就是清脆的敲门声:“中翰、中翰,你在里面吗?” 我看了看秋烟晚,随口应道:“是……是的,在方便,马上就好。” 很难形容秋烟晚现在是什么表情,沮丧、失落、愤怒、羞愧、惊慌……几乎什么情绪都有。我连忙小声说抱歉,迅速从水床爬起来。四周环顾一下,唯独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胶柜后可以藏身。秋烟晚狠狠瞪着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很不情愿地走到塑胶柜后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窝囊之事,恐怕秋烟晚这辈子没有碰过。 打开门,香喷喷的秋雨晴朝我扑过来。我嗅了嗅,发现她身上同样有沐浴乳的清香,心想真奇怪了,难道两姐妹知道我要来,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会儿被人看见了。” 娇柔在怀,胸贴高耸之处,我刚熄灭的欲火又复燃。不可否认,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胆、最主动的一位,其次才是唐依琳。 “看见就看见,反正你姨妈知道我们的关系。” 秋雨晴一副无所谓的架势。这是她精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纪和条件,如果不主动点、不放浪点,很快就会被边缘化。 “好烫,你发烧了吗?” 我抱起秋雨晴转个身,让她背对着塑胶柜,不料秋雨晴得寸进尺,马上如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攀在我身上不下来。我伸手在她软腰摸了一下,感觉火热之至,禁不住调侃她几句。 秋雨晴两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触碰到我裆部时,她越加撒娇:“是啊,天天都发烧,一想到你就发烧。” 我亲了她了一口:“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骚了。” 秋雨晴娇笑连连,脸上有片片红云,她小声问:“见到烟晚了吗?你前脚离开,她后脚就跟着出去,我还以为你们偷情呢。” 我在叹息,假装被中伤的样子:“她……她出去了,我刚才见她撑伞走出去。” 秋雨晴吃吃娇笑,见我不高兴,她马上腻声讨好:“别生气嘛,跟你开玩笑的。家里来了客人,她怎能离开呢!外边还下着大雨。哼,说不准是去见哪个野男人。” “雨晴。” 我板起脸,其实说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说我应该见怪不怪。不过此时秋烟晚就躲在旁边,我无论如何也要佯装生气一下。 秋雨晴却莫名吃醋:“你心疼了?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不会心疼了。烟晚她只喜欢女人,她跟严笛很亲热的。” 我大皱眉头,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亲热很正常,你别胡说。” 秋雨晴认真道:“什么胡说,之前天气热的时候,我就亲眼看见她们俩三更半夜在泳池边戏水,还搂成一团亲嘴喔。” “真的?” 我瞪大眼珠子。 秋雨晴道:“当然是真的,这次严笛受伤她难过得要命。何铁军死了她都没有这么难过,毕竟何铁军曾经对我们秋家有很大的帮助。” “别说了,我不想听,回去陪陪我姨妈吧。我……我想洗个澡,今天被雨淋了几次,头发有点难受。” 我阻止秋雨晴继续说下去。虽然何铁军已死,但从秋雨晴的嘴里听到“何铁军”三个字仍然令我难受。加上担心她继续口无遮拦,说出令秋烟晚愤怒的话,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倒霉的人还是我。 “好吧。” 秋雨晴噘起小嘴,回头一指塑胶柜:“中间那一层是我的浴巾,你千万别弄错喔。” 我微笑说:“好。” 刚想将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胶柜。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秋烟晚。 “咦,我的内裤呢?刚才明明放在上面的。” 秋雨晴在三层浴巾浴衣前驻足,还翻了翻这些浴巾。 我心中一动,马上问:“内裤?是不是白色半透明,有很漂亮花纹的?”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见了?” 我更意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条精美的蕾丝内裤:“是不是这条?”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恶心,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都没洗,快还给我。” 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秋烟晚喜欢我。虽然刚才她极力否认,但我一直不动摇我的直觉,而现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烟晚喜欢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严笛的卧室没多久,秋烟晚就找借口跟出来。她一定跟着我到洗手间,发现我拿了秋雨晴的内裤,于是她就将计就计引我注意。 想想刚才我羞辱秋烟晚的时候,她既不敢声张也没有掉眼泪。记忆中,她是重情的女人,严笛受伤她都会哭,我都快要夺取她的贞操了,她还没哭,这很不合常理,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秋烟晚要奉献自己的身体呢?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烟晚奉献得很巧妙,她希望我占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那样主动奉献。 将蕾丝内裤放在鼻尖轻嗅,我闻到一缕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内裤,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秋雨晴扑上来,再次缠绕着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我猜……黑色。” 这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撵走秋雨晴了。她小内裤上的气味是强力春药,我已经硬了,硬得厉害。 “不是啦,是淡紫色。” 知道姨妈要来,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约,那是一条花格子长裙。可是她挽起长裙,让我见识她的淡紫色小内裤时,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小浪货,哪里还有半点婉约淑女的样子? 我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饱满的三角地带,隐约的诱惑令我血脉贲张:“好……好透明,你在家穿这么透明做什么?想勾引男人吗?快脱下来。” 秋雨晴吃吃娇笑:“你帮我脱。” 我当然愿意效劳,可是淡紫色的小蕾丝内裤才褪到膝盖上,秋雨晴又腻了:“啊,脱掉会凉凉的,感觉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娇嫩花瓣上划了两下:“可我感觉暖暖的、热呼呼的。” 秋雨晴娇躯乱颤,如柳似絮:“不要乱摸喔,否则……” 秋雨晴举起了小手,嗔道:“掌嘴。” 我脸一寒,恶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干死你。” 说着,一招旱地拔树,将轻飘飘的秋雨晴拦腰抱起。她吓得惊叫不断,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裙起枪落,粗大的肉棒挺进中原,一路畅通无阻、直捣黄龙。 秋雨晴嘤咛:“喔,轻点,别让你姨妈听见。” 我心头微凛,欲火稍退:“我姨妈在干什么?” 秋雨晴胀红脸道:“她跟严笛还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劲。” 我瞥了一眼塑胶柜,坏笑道:“我们有更好的话题,我们来聊聊做爱的姿势。” 秋雨晴红着脸,扑哧一笑:“你也好骚。” 我小声问:“那我开始动了?” “……喔喔喔,老公,我爱你,别插太深。” 我插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响。秋雨晴很满意,她很喜欢我的震撼出击,明明不堪一击,仍然催促我用劲。娇艳的红唇上,我的唾液还没有干,秋雨晴就开始哆嗦,随后的抽送只不过是为延续高潮的例行公式罢了。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爱你。” 秋雨晴的情话很适合让秋烟晚听到。 “乖,快点出去吧,顺便弄点吃的。何芙和我姨妈都还没吃晚饭,简简单单就可以。” 秋烟晚四肢无力地依靠在塑胶柜后的墙壁上。见我盯着她,她屈起双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语,只有那两只大眼睛在闪烁。似乎此时说什么都很多余,辩解什么都很虚假。 “烟晚姐,为什么说内裤是你的呢?难道你真的喜欢我?” 我又开始没自信了。 因为闪烁的眼睛告诉我,秋烟晚不留痕迹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占有秋烟晚。 不仅仅是她貌美性感,她还是何铁军势力的旗帜性人物,我把七亿放在他们身上,就不能出现任何闪失。虽然何芙值得信赖,但她太年轻,商场的诡异残酷不是她能控制的,为了以防万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烟晚。 “我要走了。” 秋烟晚欲站起来却被我抱住,我们又滚回水床上。看着身上冰冷的美人,我的冲动也被浇灭,强奸与做爱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没了冲动,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欲望。 我冷冷问:“既然已经要勾引我了,为什么不继续勾引?你这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秋烟晚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怒了,动作也跟着粗鲁,伸手抓住秋烟晚胸部狠狠捏下去,秋烟晚痛苦地挣扎:“放开我,你再硬来我真的会喊。” 我冷笑道:“这么说,之前你要喊只不过是虚张声势?” 秋烟晚心虚了,闪烁的眼睛不敢看我:“我要走了。” “走?哼,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当着何芙的面强奸你。” 我恐吓道:“你现在有两种选择。第一,说出你勾引我的目的,第二,留下你的处女之身。虽然老了点,也还是处女,我喜欢处女、喜欢纯洁,这个世界上到处是尔虞我诈、阴谋诡计,能得到处女的身体就是为了满足我对纯洁的期盼。” “如果我不是处女呢?” 秋烟晚秀发飘散,诱人的胸脯微微起伏,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既惊慌又狡黠。 我淡淡道:“雨晴也不是处女。但你刚才看到了,她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她喜欢我是因为我真心对她好,我之所以对她真心,是因为她很简单,没有心机。” “你说我有心机?” 秋烟晚有了一丝笑意,看上去很妩媚。我心痒难耐,又勾起对她两团大乳房的向往。她的两团大乳房是名副其实的大白兔,柔滑结实,很像处女的奶子。吞咽一把唾沫润润干渴的喉咙,我柔声道:“我希望你不是会耍心机的女人,至少对我没心机。” “好吧,我承认我勾引你。” 秋烟晚嫣然一笑。 “什么原因?” 我问。 秋烟晚一脸平静:“是周支农鼓励我勾引你。” “周秘书?” 我大吃一惊,忙问:“他为什么鼓励你勾引我?” 秋烟晚低叹道:“在医院的时候,周支农知道你和雨晴的恋情后很矛盾。他是思想保守的男人,他非常清楚雨晴才是何铁军的女人,所以他不希望你跟雨晴继续交往,但又不想得罪你,于是……” 没等秋烟晚说完,我打断她的话:“于是周秘书就鼓励你跟我交往,鼓励你做我的女人,甚至勾引我?” 此时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明白周支农之所以帮助我铲除张思勤,再唆使秋烟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环环相扣,这里面暗藏的计划绝对不简单。 秋烟晚脸微红辩解道:“我可没勾引你,是你对我有企图。” 我必须承认秋烟晚说的是事实。第一次见到秋烟晚我就觊觎她,如今她没有何铁军的束缚,上天马上安排机缘,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愿?” 秋烟晚突然正色道:“不是很想。我也很纯洁,特别是对感情。我原本是听从父母之言嫁给何铁军,但他跟雨晴有了私情,我才毅然拒绝他,愿牺牲我的青春也不委屈自己,这些事你是知道的。” 我肃然起敬,有多少个女人能这样坚持?有多少个女人像秋烟晚这样固执?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声问:“但你为什么又答应了?” “我们希望你成为……成为……” 秋烟晚在犹豫,每吐一个字都重若千斤。 我急道:“成为什么?” 秋烟晚咬咬牙,似乎下了决心:“希望你成为另一个活着的何铁军。”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秋烟晚,半天说不出话来,秋烟晚心虚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我深深呼吸着,满腔热血突然涌上心头,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间充满力量。我淡淡一笑,豪情万丈道:“能跟何铁军相提并论我觉得很光荣,不过我就是我,我不是谁的影子。我将来一定会超越何铁军,因为我比他更强。” 秋烟晚柳眉顿舒,惊喜之色都写在脸上:“不管你能不能超越何铁军,只要你有这种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愿。”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处女,有什么资格?就算你心甘情愿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烟晚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脸色骤白、语无伦次地道:“是不是处女你试一下便知。” 我阴阴一笑,讥讽道:“不会是阴谋诡计吧?” 秋烟晚大怒:“浑蛋!我要走了。” 我哪会让她离开,她越生气我越兴奋,连拉带扯,再次将秋烟晚长裤脱下。整个身体连同坚硬起来的大肉棒一起压在她雪白肉体上:“试就试,如果不是处女,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秋烟晚气坏了:“我不是处女,我不是处女……啊,你至少给我有个准备。” 才喊了两句,她就哭了。这次是真的哭,眼泪从她的眼角流淌出来,摘到水床上。 原来是大肉棒急不可耐,不小心捅进毛绒绒的中心。秋烟晚身体一绷紧,双臂闪电般抱住我。我坏笑不停:“都准备了三十多年,你还要准备什么?破处就这么简单,你以为还要选择良辰吉日,烧高香、点蜡烛吗?” “你……” 气急败坏的秋烟晚快将嘴唇咬破了。 我揶揄道:“老处女,你生气的时候最美。很可惜,从今以后我不能喊你老处女了。” 说话中,我的大肉棒渐渐挺入,又捅进几分。 秋烟晚急得眼泪狂飙:“啊,你慢点,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幸灾乐祸道:“以后你就知道大的好处了,喔,好紧,这下娘娘鱼没口福了。” 秋烟晚猛烈击打我的肩膀:“不能再进去了,痛死了。” 我动了恻隐之心,温柔地亲了亲娇艳红唇:“和我接吻你就不觉得痛了。” 见我停止前进,一脸香汗的秋烟晚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男人亲过我。” “总会有,现在你张开嘴。” 我命令道。秋烟晚犹豫一会儿,眼里是无尽的恼怒,大概是害怕我继续挺进大肉棒,她很不情愿地张了樱桃小嘴。 我得意道:“伸出舌头,尽量地伸。” 秋烟晚很听话地伸出鲜红的小舌头。我迎上去,嘴唇距离小舌头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秋烟晚吐气如兰,她知道从未被男人亲过的小嘴儿即将落入我的虎口,这会是什么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烟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突然间我收束小腹,下体猛挺,大肉棒全部都捅进去。秋烟晚未经人事的禁区被我一下子占据,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张大的小嘴半天都无法合拢,两条浑圆长腿把水床抖得嘎吱乱响。我吓坏了,刚想安慰,秋烟晚一声桥啼:“你杀了我吧!” 我恶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说不准会杀你。” 秋烟晚痛苦地闭上眼睛:“老公公。” 嗯?咒我成太监吗?我大怒,下体抽动,嘴上狂吻狂吮那芳香的樱桃小嘴,手上还用力蹂躏两只丰满的大白兔。我冲动极了,不再怜惜。尽管刚开垦的地方有粉红的液体在流淌,但我还是忘情抽插、啪啪作响。王怡、郭泳娴、秦美纱这些成熟女人都难以承受我全力打击,何况是刚刚破处的女人。秋烟晚秀发乱舞、小腹抽搐,眼泪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无法辨认,更痛苦的是她根本无法呼喊。 我忽然有了双重快感,一种是强烈的性快感,另一种是更强烈的凌虐快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凌虐秋家两姐妹。 正当我陷入极度愉悦的时候,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伴随几声敲门声,我听到了姨妈的声音:“中翰,你搞什么鬼?雨晴都煮好面了。” 我喘息着大喊:“妈,你们先吃,我拉肚子。” “阿姨,快救我,中翰欺负我……” “砰!” 洗手间的门开了,是被撞开还是被踢开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种门禁不起姨妈的一脚。 ************ 天没有塌下来,我还活着。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令心烦的人更加心烦。 餐桌上的五碗面都干了也没有人动一下筷子,更不用说其他的小菜了。 姨妈、何芙、秋雨晴轮流着安慰着秋烟晚,哪里还顾得上吃面,而我却饿得头晕眼花。这种饥饿非常惊人,如刮空肚皮一般。自从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就有饥饿的感觉,有时候我恨不得吃下一匹马。可眼下的情形,我连动一下筷子的心情都没有。 姨妈与秋雨晴嘀咕了几句,终于打破僵局:“烟晚,你别难过了。等会儿早点休息,我明天无论如何都给会你一个交代,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秋烟晚瑟缩在沙发里木然摇头。 姨妈一声叹息,回头朝我怒斥:“等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缓缓站起来,看了看何芙,她眼里极度失望。我又看了看秋雨晴,她已从怒不可遏中平静下来。我走到秋烟晚身边,淡淡说道:“烟晚姐,我先给你一个交代,回头你跟何芙、雨晴说说周秘书的想法,然后你再做决定。如果你愿意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碧云山庄就是你家。如果你需要补偿,我愿意接受你提出的任何条件。” 我相信所有人都能从我这番不冷不热的话中听出隐含的严厉。 秋烟晚双眼骤红,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下来。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大踏步走出秋家。不是我冷酷,而是必须给秋烟晚一个下马威。 我的女人里有的眼高于顶、有的脾气火爆,几乎个个性格十足。如果秋烟晚带着大小姐的脾气来,势必会引起混乱。刚才她这一叫,马上造成难堪的局面。 换句话说,就是不顾全大局。冰凉的雨水淋透我全身,却无法让我乱哄哄的脑子清醒下来。张思勤的死仍然令我提心吊胆,与小君的恋情又被姨妈知晓,我不知道姨妈会怎么惩罚我。不过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小君属于我,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唉,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君。她怕姨妈,更怕失去我。 小君现在干什么呢?回酒店了吗?我停下脚步,躺在湿漉漉的草地,拨通小君的电话,她已回到酒店,时间刚好九点。 寂静的雨夜里,能听到她嗲嗲的声音真是一种享受,我忘了烦恼,与她神交于天地间。她告诉我已经做好了私奔的打算,我哑然失笑,告诉她不需要如此悲观,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小君听我这么说开心极了,一个劲儿地笑,笑个不停。 打开家门,家里飘散着勾人饶虫的菜香。厨房里,姨妈忙碌的背影是如此美丽。 没有说一句话,我径直走进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走出浴室时,我发现姨妈已弄好三菜一汤,其中有我最喜欢吃的红烧鱼。
第141章、保险套(一)
肚子饿坏了,我不需要客气,迅速果腹充饥。米饭很烫口我也不在乎,狼吞虎吓的情景令姨妈愕然。她倒吃得斯文,一小口一小口地慢咽。那双美丽的凤眼没有严厉,只有淡淡的忧愁。 “把菜都吃完,美琪今晚不回来。” 姨妈放下筷子,优雅地擦着花瓣般的嘴唇。 发现我偷偷看她,她脸一寒,目光又严厉起来,我赶紧埋头苦干。一阵风卷残云,将三菜一汤、四碗饭全吃光。 “不用收了,过来。” 姨妈站起来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姿势端庄却杀气腾腾。 我暗叫不妙,姨妈支开庄美琪、默许小君住酒店,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人,她正好无所顾虑地对我大打出手。唉,这苦难是躲不过了,恐怕刚吃下去的东西会被打出来,怪不得她叫我全吃完了,原来是要我先吃后吐,好悲惨啊! “妈,刚才跟秋烟晚是误会……” 姨妈一听,马上打断:“我不想跟你说这件事,你以为我眼瞎呀?那是她的家、她的浴室,如果她不愿意你能得手?如果她真要拒绝,她早就可以喊了。” 我竖起大拇指猛赞:“妈真是英明神武。” 姨妈并没有接受我的恭维,相反的她越加愤怒:“哼,我英明?我觉得我够愚蠢的,你连我都敢打歪主意,又怎么会放过小君?我真的太疏忽了,原以为你这个做哥哥的只是爱护小君,没想到、没想到……” 我扑通一下,双膝跪在姨妈的脚边:“妈,你别激动。小君又不是我的亲生妹妹,我们感情深厚,我会好好待她的。” 姨妈厉声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你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就可以发生这种关系?她是你表妹,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我乞求道:“这种血缘关系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是亲妹妹,我也照爱不误,希望您能成全我们,最多以后我改口,喊你岳母。” 话音未落,姨妈已凤眼圆睁,闪电出手,精准地揪住我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气死我了!” “哎哟、哎哟,妈,你今天要杀要剐请随便,反正我不会让小君离开我。” 姨妈怒极反笑:“好好好,够硬气。我先问你,你能给小君名分吗?你能让辛妮接受小君吗?” 耳朵被揪,我痛得龇牙咧嘴,歪着脖子道:“妈,你先搞清楚名分是不是很重要吧。至于辛妮,我有信心让她承认小君,她有把柄在我手上。” 姨妈一愣问:“把柄?什么把柄。” “我……” “快说!” 刚犹豫,姨妈手上一扯,我顿时痛彻心扉,马上回答:“辛妮让章言言跟我上床,她愿意和章言言一起做我的女人。既然能有章言言,为什么不能有小君?” 姨妈张大嘴巴,难以置信道:“什么?辛妮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干笑了两声:“她不是脑子有问题。妈,你放手,我仔细跟你说。” 姨妈哼了哼,果然松手。我揉了揉耳朵,活灵活现地将戴辛妮无法承受与我性爱,又不想我在外面拈花惹草,最后怂恿章言言做我情人的事说一遍。特别是戴辛妮与我做爱,又怕与我做爱的情节说得非常详细,听得姨妈凤目连闪、美脸微红。 待我说完,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好象明白了戴辛妮的苦衷。 “小琳曾跟我提过,说你那方面异于常人,我半信半疑。后来泳娴也这样说,我还是不太相信。现在连辛妮也这样,原来是真的,会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姨妈皱着柳眉,忧心忡忡道:“你脱裤子给我看看,上次……上次没看仔细。” 我心中一动,看了眼姨妈,见她一脸严肃,就像母亲关心儿子似的,反正姨妈曾经看过摸过,我也没再犹豫,马上站起来脱掉短裤,露出半软的肉条。 姨妈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端倪,见肉条渐渐粗壮,眨眼间肉条变成肉棒。她脸一红,微微露出难堪之色。美丽的凤眼悄悄瞥了我一眼,见我坏笑,她嗔道:“你笑什么?把这东西举着,我要看看两个丸子。” 我“哦”了一声,依言抓住大肉棒,让它贴着肚皮高举。姨妈微微前倾身体,仔细端详着。我眼光一扫,正好看到她前倾的领子里一片雪白丰满。虽然没有看到整个乳房,但乳沟看清楚了。大肉棒随即胀粗了几分,狰狞的样子让姨妈有点紧张。 我套弄两下,鸡蛋状的大龟头像涂上一层油似的闪亮,颜色渐渐加深,盘曲的青筋蜿蜒凸起,像一条条从湿泥里爬出的蚯蚓。 姨妈的喉咙滚动一下,小声嘀咕着:“辛妮都怕这东西了,小君又怎受得了?” “一开始是受不了,慢慢就习惯了。不过现在我每次插进去,她都叫我慢点。” 我单腿跪上沙发,让大肉棒完全暴露在姨妈眼前。 姨妈怒嗔:“当然要慢点!小君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 “妈,我告诉你,小君才十八岁,但她对做爱很着迷,她和你一样都是白虎。 泳娴对这方面有研究,说女人发育过程雄性激素分泌过少导致无毛,就称之为白虎。 “而这种女人的雌性激素分泌必然过多,身体本能地需求雄性激素来调和,导致性欲特别旺盛。一般男人满足不了白虎,只有‘青龙’才能满足。” 姨妈撇撇嘴:“哼,‘青龙’、‘青龙’,这些谣言都是道听途说。什么破青龙,我就说你这个是大青虫!” 我迅速脱掉汗衫,露出结实宽广的胸膛,整个身体已完全赤裸:“这绝对不是道听途说。妈你看,我的胸毛越来越多,已经完全跟肚脐、小腹以及肉棒连成一线,看上去像不像一条龙?” 姨妈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眼里充满诧异:“真是奇怪,你爸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逼视姨妈问:“你怎知道我爸不是这个样子?” 姨妈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在天气热的时候见过你爸光着上半身,没你这样。” “哦。” 我释然,接着给姨妈指引:“你看,肉棒头就是龙头,尾巴有了,连爪子都有,一、二、三……好象是五个爪子。妈,你再仔细瞧瞧,棒棒上面大大小小九条血管,是不是也像龙?” 姨妈看得很仔细,尤其是大肉棒上那些凸起的血管。大肉棒灵性十足,见姨妈靠近,它突然跳动几下,虎虎生风,姨妈吓了一跳,瞪着大肉棒揶揄:“一定是你妈吃错了什么药。” 说完,她自己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真是百媚丛生、国色天香。 “妈,小君真的离不开我。” 我借机坐到姨妈身边乞求。她没要我穿上衣服,我就继续赤身裸体,相信我身体优美的线条、粗壮的肉棒以及男人的气息,都能令成熟女人心动。 姨妈白了我一眼:“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同意让小君跟你在一起?” 见姨妈笑意犹浓,我越靠越近。最后色胆包天,伸出手臂搭在姨妈的肩膀上,柔声说:“不但小君永远跟我在一起,妈也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你也是白虎,你的性欲也很强。妈可以试一次,只要试一次,你就会有天人合一感受。” 姨妈很平静,不拒绝、不反抗,嘴里调侃道:“你是在引诱我?妈是干什么的,你认为你的引诱会成功吗?” 我两眼发亮激动道:“会成功的,因为妈也有这个念头。你偷看我跟庄美琪做爱,看了好久。” 姨妈脸色微变,同样激动道:“根本……根本就是胡说,我可没偷看。” 我坏笑:“这个你可以不承认,反正无凭无据的,但你诈伤就无法狡辩了。那天你让我亲你、摸你身体就是证据。” “那天确实……确实还有伤,你趁人之危我还没跟你算账。” 姨妈胀红着脸否认到底,很明显有些恼羞成怒,这点跟小君相似。 我察言观色,把握好分寸,眼下姨妈的底线略有松动,我更要对她晓之以理:“妈,青龙一定会坚持不懈地追求白虎。你已经看到,为了征服你,我做事越来越狠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择手段,我不知道下一个张思勤是谁。” 姨妈很紧张地盯着我:“张思勤这事我替你担下了,你以后可别再乱来。” 我苦笑道:“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现在饿得很快、脾气很暴躁,见到漂亮的女人就邪念丛生。只要女人稍微勾引我,我就坠落深渊。我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我管不了自己,我需要一个能控制我、能让我平和的女人,这人就是你。” 姨妈越听越吃惊:“中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女人越来越多,就算碧云山庄能容纳她们,你又怎能应付得了?” 我长长一叹:“如果无法控制我的欲望,将来我的女人会更多。妈,普天之下,只有你能控制我。” “我控制你?你想控制我才是真的。” 姨妈果然是特工好手,这时候依然保持头脑清醒,真是针扎不破、水拨不进。 我仍不死心,继续软磨硬泡:“那天我把手放进你下面,我发现你里面有很多弯曲,我的手指一直被吸住,像吸尘器一样吸住,这是白虎的另外一个特点。一般的男人娶到白虎会被吸得骨瘦如柴,严重的会精尽人亡,而对于我来说,妈的白虎恰好能平衡青龙的阳刚之气。” “小君也是白虎,你跟她做不也能平衡吗?” 姨妈又把眼光转移到我大肉棒上。 我发现每次说到白虎,姨妈就不会跟我抬杠,她似乎认同白虎克夫之说,难道李靖涛死于精尽人亡?呸呸呸,太迷信了。 我摇头叹息,假装很郁闷的样子:“小君的下面确实有吸力,但她年纪还小,远没有妈的修为。何况她做爱不懂得配合,自己爽完就算了。” “扑哧。”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这年纪哪懂配合,你要迁就她。” 听姨妈这么说,我顿时心花怒放,她要我迁就小君就是同意我继续跟小君交往,我激动道:“我当然会迁就她,就不知道妈会不会迁就我?” 姨妈板起脸,似怒非怒,眼里有着一汪秋水:“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心怦怦直跳,趁机将姨妈搂紧:“妈,你真忍心看着我坠落深渊粉身碎骨?” “我……我考虑考虑。” 姨妈一声叹息,如怨如诉。我第一次感觉到姨妈的身体软得像棉花,她将下颔搭在我肩上,与我耳鬓厮磨,喷出的气息如兰似麝,真是名副其实的香君。 我按捺激动的心情,柔声问:“上一次你说给我机会,这次说要考虑考虑,不知是不是又敷衍我。妈,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姨妈更幽怨:“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你妈。” “妈确实不一般,漂亮性感,我做梦都想征服你,我也希望你能征服我。你看,很硬了,你摸一下。” 我抓住姨妈的手放到滚烫的肉棒上,她没有拒绝,温暖的手一下子就握住我的大肉棒。她将手心盖在龟头上轻轻的转动:“妈会有罪恶感的。” 我正色道:“罪恶感不是罪恶,我们的相爱没有伤及别人。” 姨妈在呢喃:“你要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事。” “我保证。” 我大喜中吻过去。 “唔。” 姨妈犹豫一会儿,终于为我伸出舌头。我心脏快要跳出来了,真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天啊,姨妈在和我接吻,不是打我,是真真切切的接吻。 她的舌头带出丰沛的唾液,那她的浪水会不会也很丰沛?为了寻求答案,我的手下意识来到姨妈的两腿间。很遗憾,姨妈穿着长裤,我只能感觉到她两腿间的温暖,却无法探知是不是有爱液流出。 但我没有过多的失望,因为我的手伸进姨妈的衣裳,握住饱满丰挺的大奶子,一顿温柔搓揉,姨妈喘息了:“那天晚上,在泳娴家的阳台上你亲了我,我就知道这一刻无法避免。我本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兑现我的诺言,可一直下不了决心。中翰,妈是一个私心很重的女人。” 我动情道:“我知道。你为了我,连法律都不顾,毅然杀了张思勤。面对何芙的怀疑,你又挺身而出,把罪责承担下来,可以看得出你对我有很深的感情。” “妈还是一个爱吃醋的女人,以前李靖涛多看曹衡菊两眼,我就跟他大吵大闹。见到你和庄美琪、郭泳娴她们亲昵,我也没来由地难受。你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我不能管、也不能恨。直到发现你跟小君在床上,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很嫉妒小君,好想揍她。” 姨妈痴痴地看着我搓揉她的奶子,这点更与小君有惊人的相似。 我越搓越用劲:“不用嫉妒,小君的奶子没有妈的大,我喜欢大奶子的女人。” 姨妈瞥了我一眼:“你还喜欢黑色内衣。” “我一直很奇怪,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 姨妈喃喃道:“你从十三岁就开始偷拿我的内裤。我的黑色内裤不多,很快我就发现黑色内裤失踪的时间最久。通常其他颜色的内裤失踪两、三天就放回衣柜,而黑色内裤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再看见。” “后来我干脆多买几条黑色内裤,结果情况依旧。我一怒之下,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没查出什么异样。奇怪的是,每次内裤失踪,我会先到你房间去找,全家都找遍了却总是找不到。尽管知道是你拿的,但没有证据我还真拿你没办法。” 我禁不住得意洋洋:“妈的内裤我放在两个地方,一个是我书包,一个是小君的书包。小君有洁癖,听我说是我换下的,她死也不会打开,更不会发现装在纸袋里的是别的女人的内裤。 “不过放在我书包里的内裤就没这么幸运了,有一次被班导发现,他问我怎么会有女人的女裤,我说是在路上捡的,班导就说要没收,没办法就只好给他。现在想想,这个班导肯定拿回家给他老婆用了。” “这些内裤都是妈从国外带回来的,很漂亮。那时候国内根本没有这些款式、质地的内裤,气死我了!你班导给他老婆用还好,万一他拿来……我恨你,我打死你……” 姨妈越说越可怕,好象我的班导真的将姨妈的内裤用来自慰用。 我忍不住大笑:“班导看起来正直,不像我这么好色。” 姨妈嗔怒:“你看起来也很正直。” 一瞬间,我不笑了,我完全被姨妈一嗔一怒的美态所倾倒。用最华丽的词藻无法形容她的妩媚,用最优美的字句也无法描述她的风采。我只能痴痴看着她,似乎天地间的空气都已凝结,唯一能动的就是两颗心。 “妈,我要看看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姨妈知道我要什么,她知道我想什么。她轻轻地呼吸着,迷人的凤眼里一片水汪汪:“在外边跑了一天,身上又有雨水有又泥巴,等我先洗个澡,你……你去买几个保险套。” 我心脏狂跳,激动极了,翻了翻手掌问:“十个够不够?” 姨妈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脚一伸,踹了我一脚:“滚……” 有没有搞错,莫非真的惹怒了天神?这场雨再不停,一定会淹大水。 我打着雨伞走了半天,总算找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一进去,我张口就朝店员喊:“要十个保险套。” 店员是一个男生,他选出一款进口保险套对我吹嘘如何如何好用,质量如何如何保证,我很不耐烦,爽快说随便。男生很高兴,一边收款,一边祝我良辰美景、性生活愉快。末了他对我提醒:“先生,您要的这型号就是外国人用也大了点,你要不要换?价格不变。” 我拉下短裤问:“你看我需不需要换?” 男生张大了嘴,瞪大了眼。我骄傲地拉上短裤,拿着十个保险套飞奔而去。寂静的雨夜里有一颗沸腾的心正在急剧跳动,我心想,十个多了点,五个应该没问题。 “咦,姨妈还没洗好吗?” 回到家,四周寂静无声,浴室门关着。 我蹑手蹑脚靠近,倾听浴室里的动静,结果什么都听不到。伸手试了一下门把,啊,门把居然可以转动。 我推开浴室门,紧张地看过去,发现姨妈仰躺在盛满清水的浴缸里。走近一看,原来姨妈已安详入睡。 我试了一下水温还暖手,就没有打扰姨妈。她喜欢泡澡,在温水里小睡片刻,能让她的肌肤得到充分滋润,所以姨妈的皮肤像小君一样细腻柔滑。 她微侧着身体,姿势撩人,肥美的肉臀顶着浴缸边,掩映在水中的两团大奶子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尽管丰腴多肉,但姨妈看不出任何臃肿,她成熟的曲线无与伦比,大奶子仍高耸坚挺,两颗小葡萄般的乳头桀骜不驯,右乳乳晕上淡淡的牙印令我激动。我贪婪地到处欣赏,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高高贲起的肥穴上,与小君如出一辙,姨妈的阴户光秃洁白,没有一丝毛草。 我不忍心吵醒姨妈,而是静静地端详她。除了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姨妈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脸上,都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说她是葛玲玲的姐姐有人相信,说她是郭泳娴的妹妹无人怀疑,她娇——欲滴的小嘴吐露的芬芳比少女还香甜。 我脱掉汗衫短裤,踏入温暖的池水中。 “唔……” 姨妈被惊醒了,我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吻上她的嘴唇。她静静地看着我,感受着我的舌头是如何肆无忌惮。 “小君跟你做时是处女吗?” 姨妈喘了口气,懒洋洋看着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 “是的。” 我微笑着托住姨妈的乳房,很饱满有沉甸感。手指搓了搓微硬的小葡萄,姨妈立即有反应,她假装镇定问:“有没有出血?” “有一点。” 姨妈微抬眼帘,忧心道:“秋烟晚出了不少血,你太过分了。” 我很内疚:“是啊,处女跟非处女不一样,她流了不少血,我对她太粗鲁了。” 姨妈惊讶道:“秋烟晚是处女?她三十多岁了,又是何铁军的老婆,怎么可能是处女?” 我笑了笑,将秋家姐妹与何铁军的感情纠葛细细说一遍。听得姨妈长吁低叹无限感触:“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让你碰上。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补偿人家。我还以为她是勾引你,没想到她还是处女。” 我淡淡道:“何铁军的秘书怂恿秋烟晚勾引我,目的就是希望我能成为权倾上宁甚至是权倾华夏的人物。到那时,我一人得道,他们就能鸡犬升天,再图荣耀。” “什么?” 姨妈大吃一惊问:“是秋烟晚说的?” 我点头道:“她亲口跟我说的。” 姨妈愣了半晌,试探问:“那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想过弃商从政?” “我没在政府机关工作过,没经验、没心理准备、没信心。” 见我摇头叹息,姨妈已看出我内心的顾虑,她凤目圆睁大声说:“怕什么?你有头脑,现在又年轻,历练几年一定有模有样。趁着我和屠梦岚还有一点影响力,可以或暗或明的帮助你。如果真的加上何铁军以前的人脉势力,我相信中翰你会有一番作为。” 我知道姨妈喜欢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此时如果推托,她一定会瞧不起我,说不准会拒绝与我天人合一。我姑且今晚先应付她,至于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不是说做就做,将来的事情将来说。想到这,我豪情万丈猛拍胸脯:“嗯,有你们的支持,我一定发奋图强。我曾经说过,只要妈是我的女人,我对做任何事都充满信心。那天你鼓励我,我就大赚七亿,这就是你支持我的结果。” 姨妈凤目连闪异彩,爽快地道:“你要是想,妈绝不后悔把身体交给你。” 我大为紧张:“这么说,刚才妈又后悔了?” 姨妈抿嘴轻笑很诡异:“是有点后悔,因为我是你妈。” “妈,你说过好多遍了。” 我真哭笑不得,猛地张开双臂,将姨妈压在身下,粗大家伙磨了磨她的下体。姨妈浑身一颤,突然很平静道:“我真是你亲生母亲,我就是你亲妈。” 我一愣,见姨妈不像开玩笑,我的胸口仿佛被一把大铁锤猛击了一下。一直以来,我怀疑姨妈是我的亲妈,如今她突然承认,我反而不愿意了。毕竟这还涉及到小君,如果姨妈是亲妈,那小君岂不是我的亲妹妹?不行,这一定是姨妈故意找借口,我绝不能让姨妈的诡计得逞。心念急转,我马上大笑:“这时候你还撒谎。” 姨妈急了:“我说的是真的……” 我冷冷地制止姨妈继续说下去:“不是真的,你讲的全是假的,我不要听。” 说着身体猛地压向姨妈,浴缸不大,我的身躯完全将她压得严严实实,脖子一伸,含住两片红唇,姨妈嘤嘤娇吟,搂住我的脖子欲拒还迎。我双手齐出,狠狠搓揉两团大乳房。 我快窒息了,是兴奋得快要窒息,硬到极点的大肉棒似乎顶到凹陷处。姨妈浑身剧颤,猛地推开我。我以为姨妈怕会受孕,直起身子,将放在浴缸边的保险套拿到手中,可是姨妈又制止了我。我真是欲哭无泪,难道姨妈又反悔了? “嘘。” 姨妈竖起食指要我噤声:“好象有人?你回来的时候有把门反锁吗?” 我苦着脸摇头:“没想过要反锁,家里就我们三人有钥匙。小君在酒店,这么晚了有谁会来,不会是贼吧?” 这时连我也听到细微的开门声,我与姨妈对望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两个字:“小君。” 姨妈大惊:“快,快出去。” 我刚想站起,细微的脚步声已传来。显然来人顺利打开房门,正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喀嚓”一声,似乎随手关上房门,我紧张道:“来不及了。” 姨妈一时也无计可施。她从浴缸跃起,顺手在高耸的胸脯上围上一条大毛巾:“我先去挡小君,你找机会出去。” 说完,闪电般冲出浴室。 “妈,是我。” 不出所料,是小君嗲嗲的声音。 姨妈怒斥:“回来也不先打个电话,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有小偷。” 小君道:“我怕吵到你们睡觉嘛。” 我心里明白,小君一定是担心我被姨妈收拾才赶回家救我,所以她一定会找我。 果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见不到我踪影的小君大声问:“妈,哥呢?” 姨妈没有回答小君,而是反问她:“你淋了一身雨赶回来,就为了找你哥?” 沉默片刻,浴室外传来小君可怜兮兮的哀求:“妈,你打我吧、骂我吧。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整天缠着哥。” 姨妈还能说什么,她幽幽叹息道:“你别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唉,真是作孽。”
第142章、保险套(二)
小君很机灵,见姨妈的语气和缓,她马上撒娇讨好:“妈,你在洗澡呀?我跟你一起洗,我帮你按摩。” 姨妈当然不能让小君进浴室,她急道:“你等等,先把你的头发擦干。” 小君嘟哝着:“等会儿洗澡连头发都要洗,还擦什么?” 姨妈厉声道:“我叫你擦你就擦。” 小君有洁癖,姨妈用过的毛巾她绝不会用:“我不要你的毛巾。万一哥回来看到你全身光溜溜的,你就糗了。” “我偏要你擦。” 姨妈肯定是恼羞成怒了。 小君当然拗不过姨妈,只能顺从:“呜呜,擦就擦。真莫名其妙,人家想尿尿啦。” 看情形小君非进浴室不可,我急得满头是汗,家里的浴室不比秋烟晚家的浴室,一望过去无处可藏。来不及细想,我抱起汗衫短裤以及鞋子溜进淋浴间,拉上帘子,拧开热水让丝丝水蒸汽模糊淋浴间的防水玻璃。 这招我用过,当时骗过姨妈,不知这次能不能骗过小君。 姨妈只能拖延时间,她根本没理由阻止小君进浴室。估计是小君擦干头发又往浴室跑,姨妈一声惊叫:“小君,你能不能等我洗完了再尿?喂……” 小君大声道:“妈洗澡要洗很久,等你洗完我早尿裤子了。” 话音刚落,脚步声已到浴室门边。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弥漫的水蒸气刚好模糊淋浴间的防水玻璃。姨妈跟随而至,马上意识到我就躲在淋浴间里,她赶紧催促小君:“那……那你尿快点。” 连声音都抖了,姨妈显然紧张到极点。我暗暗好笑,见惯大场面的人也有慌乱的时候。 嘘嘘的水流声很长,说明小君这泡尿忍了很久。可是嘘嘘水流声停止了,小君却没有离开浴室,她还在撒娇乞怜:“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真的喜欢他,反正生米煮成白饭了。” 应该是“生米煮成熟饭”小君的引经据典差点让我笑出来,赶紧掩嘴。 姨妈不用忍,她大大方方地“扑哧”一声笑出来:“喜欢就喜欢吧,尿完了没有,尿完了就赶紧出去。” 小君疑惑了:“这么好说话,有点反常喔。妈,你别站着呀,快躺进浴缸,我帮你按摩。” 姨妈一听,又急了:“不要你按摩,出去、出去。” 小君就爱抬杠,这会儿跟姨妈耗上了:“不要拉倒,你泡澡、我洗澡,互不相干。” 我抹了一小处玻璃,模模糊糊地看到小君脱掉衣服,朝淋浴间走来。我大惊,幸好姨妈抢先一步档住小君:“等等,我要用淋浴间。” 小君晃了晃脑袋说:“那我就用浴缸咯。” 姨妈心思缜密,知道这时候不能逼小君,如果硬是要把小君赶出浴室,她肯定会起疑心。反正小君没察觉我在淋浴间,姨妈也佯装镇定,等小君一跨进浴缸,她也拉开淋浴间的门走进来,迅速关上。 我伸手一扯,将姨妈身上的毛巾扯落,两团大奶子傲立,气势非凡。姨妈手忙脚乱又不好发飙,只能任凭我欣赏。蒸气弥漫的淋浴间里,姨妈的裸体如梦如幻,她高耸饱满的大乳房美丽动人,我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尽情抚摸她的身体。 姨妈没有反抗,她也不敢反抗。这情景与上次与小君偷情时何其相似,如今情景重现,偷情的人却换成了姨妈,真不知道是上天安排还是造化弄人。 丝丝热水喷洒在我们的身体上,加速欲望的喷发。姨妈已微微呻吟,因为我的大肉棒不停地摩擦她光滑无毛的下体,她的阴户比小君更肥美。我跪下去,将脑袋压在肥美的阴户上,牙齿轻咬,咬住两片薄厚适中、韧性有余的肉瓣。 发根突然发疼,我心知被姨妈揪住头发,但我不为所动,牙齿与舌头并进,很粗鲁地蹂躏这只白虎。只有咬过才知道,这只白虎很野性,为了报复我的粗鲁,白虎喷出了一股热流,浇了我一脸。我抬头看去,发现姨妈幸灾乐祸。 我被激怒了。赵红玉曾经喷了我一脸的尿,结果被我折磨得要死要活,这次姨妈也不能例外!我疯狂地舔吮、撕咬,我的舌头钻进腥臊的洞穴中,突然,我的舌头有些发麻,洞穴里有强力的吸力。 我急忙停止对洞穴的挑衅,刚想将手指插入洞穴试探吸力的强弱,淋浴间外传来小君的声音:“妈,哥刚才他还打电话给我,说跟你回家接受惩罚。你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吗?” 姨妈恨恨地瞪着我,大声回应道:“哼,我当然知道,我把他扔进那个人工湖里。” “真狠心,干脆也把我扔进湖里好了。” 小君明知道是姨妈开玩笑,她仍然怨怪姨妈。 姨妈突然双眉一皱,身体剧颤。我只不过将一根中指插进她肉穴她就剧颤,我心想,如果换成我的大肉棒插进去呢?姨妈会不会尖叫? 幸好姨妈很快就适应,恢复了平静。幽深穴道里果然有诡异的吸引力,我抽动两下,姨妈一声幽叹:“也不知道这个李中翰哪点好,他身边一大堆女人,你缠他只会自讨苦吃。” 小君很坚定的道:“苦就苦,反正我喜欢他,我要嫁给他。” 我开心极了,笑得合不拢嘴,姨妈也抿嘴轻笑。我趁机站起,一边揉搓姨妈的大乳房,一边小声索求:“妈,我想要。” 姨妈眉目含春,却小声嗔我:“不行,要戴套。” “站着做不容易怀孕。” “我可不这样想。你这东西太长了,肯定能顶到里面,我不能大意。跟你有这事已是大逆不道,要是再怀孕,你妈的脸就丢尽了。” 我无话可说,姨妈说的有道理。跟小君不一样,姨妈在官场、在社会上已有赫赫名气,她不能无所顾忌。 这时外边的小君又问:“妈,你说哥会娶我吗?” 姨妈反问道:“要是娶你了,那辛妮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小君有烦恼了。私心归私心,但要我抛弃戴辛妮,小君一定会不答应,所以她小小年纪也学会叹息。 突然小君有意外发现:“咦,这是什么?保险套?” 我和姨妈都吓了一大跳。她恼怒地看着我,意思是怪我不够细心,我只能苦笑。 当时手忙脚乱难免疏忽,幸好姨妈反应神速:“那是我买给你哥的。你年纪还小,别弄大了肚子。” 很明显,姨妈的话是一语双关。既提醒小君也警告我,我手指用力,狠狠搓了搓小葡萄似的乳头。姨妈一声娇吟,靠在我怀里,我又趁机将大肉棒顶到她光滑的阴户。连续顶了十几下,大龟头均滑门而过,惹得姨妈吃吃窃笑。 小君对姨妈的解释没有丝毫怀疑,她嗲声道:“我听说女人也可以戴保险套,也可以吃避孕药。” 姨妈大声回应:“你懂什么!女人装避孕环很麻烦又难受。另外女人要尽量少吃避孕药,吃多了会影响生育能力。” 小君大为高兴,她已听出姨妈不反对我与她的恋情,赶紧拍马屁:“哦,明白了。还是妈关心我,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姨妈见我对她的大奶子又舔又咬、又搓又捏,她忍不住问:“小君,你告诉我,你哥有没有对你很粗鲁?” 小君吃吃娇笑:“他很温柔的。不过,有时候很粗鲁。” 姨妈忍不住笑骂:“不害臊。” 小君很不服气:“我才没有不害臊!哥的那些女人,包括辛妮姐在内,个个都是骚货,她们才不害臊!妈,你说,有什么办法让男人尽快射出来。” 姨妈与我大惊,我马上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倾听,姨妈问:“什么意思?” “妈,我告诉你,哥好厉害的。他一天可以弄几次,每次都弄半小时以上,他老是嘲笑我,说我是……是小雌儿不禁干。” 小君大告我的黑状,姨妈气不过,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下一次他再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替你收拾他。” 说完发现我坏笑,她脸一红马上改口:“我意思是,我帮你打他。” 小君不依:“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姨妈道:“打坏就打坏,好男人多的是。” “妈,你真讨厌,不跟你说了。” 知道被姨妈戏弄,小君气鼓鼓地转移话题:“刚才逛街见到楚蕙姐,她明天要办生日派对,一定要妈参加,你去不去?” “当然去,楚蕙打电话跟我说了。你赶快洗,洗完打个电话给楚蕙,问问她妈妈是不是也会参加。” 姨妈终于抓住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小君不疑有他,很快就洗完走出浴室。姨妈跟着走出淋浴间,悄悄把浴室门关上,我才稍微松一口气。 “小君在客厅打电话,你现在还不能出去。” 姨妈走回淋浴间,示意我帮她抹沐浴乳,我欣然答应。看着她浑圆的大屁股朝我挺翘着,我的欲火几乎烧焦我的灵魂。轻轻靠过去,我贴近姨妈的大屁股,随手挤出沐浴乳在手掌心涂匀,待泡沫丰富,我殷勤地将泡沫涂抹在姨妈的玉背上。 姨妈轻撩长发,露出润白的脖子,方便我献殷勤。我一丝不苟,从脖子到脚踝,没有放过姨妈每一寸肌肤,关键的部位我自然更加细腻殷勤。 姨妈显然很满意我的温柔,就算背对着我,我也能感觉到她在笑。终于要涂抹正面了,她羞得像一位怀春少女,我的双手大肆游走、极尽温柔。姨妈微闭双眼,嘴角挂笑,我硬得厉害,忍不住贴过去,高昂的大家伙又在她双腿间撩拨。 姨妈胀红着脸,扭扭捏捏道:“真受不了你,去拿保险套过来吧。” 我一听,激动地冲出淋浴间,可是我很快又转返回来:“妈,保险套不在,一定是小君拿走了。” 姨妈扑哧一笑,柔声道:“这也好,在浴室里做不方便。反正妈答应你了,你先忍一忍。” 我失望之余又不肯罢休:“妈,我忍得难受,其实不用那玩意更舒服。” “听话。” 姨妈拿起毛巾拧干,温柔地帮我擦身体,擦到大肉棒时,她的呼吸随之微沉。估计姨妈与我一样都在欲海里挣扎,我很清楚,我与姨妈之间必定会轰轰烈烈。 “我先出去缠着小君,你悄悄回你房间换上衣服,然后假装刚从外边回来,你想编什么借口随你。” 姨妈柔声叮嘱着。 我恨恨道:“这小君真可恨,连续破坏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她。”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敢欺负小君,你就想想我会怎么收拾你。” 小君果然被姨妈缠住了,母女俩关在姨妈的卧室里又笑又叫,都不知道她们说些什么有趣的事,弄得我心痒难耐,不敢再听下去。待大肉棒稍微软下来,我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家门。在外面淋了一阵子雨才回家,还故意弄出很大动静,让屋里的人听到。 小君耳朵灵敏,我还没走进客厅,她已从姨妈的卧室里冲出来。见到我,她一脸兴奋:“哟,大老板这么晚还去谈生意?看起来不像喔!” 确实不像去谈生意,没人穿短裤背心去谈生意,我漫不经心地告诉小君我去买东西了。 “买什么东西?” 小君见我两手空空,很怀疑:“一定是去唐依琳家了,对不对?” “别冤枉,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刚才我是想起买……” 我故意卖一下关子引小君上勾,省得她老吃唐依琳的干醋。 “买什么?” 小君果然上钩。 我故意压低声音:“小声点,别让妈听到,我是去买保险套了。你年纪还小,我可不能让一位十八岁的美女大肚子。可惜啊,没有合适的。” “哼。” 小君翻翻眼,气鼓鼓道:“现在才想起要避孕,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整天就知道在人家身上爽,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无情无义。” 我大吐苦水:“事实不是这样的吧?” “就是这样。” 小君蛮横道:“哼,从今以后,不戴套套不许碰我。” 我好生失望:“那怎么办?今晚上很想跟小君爱爱。” 小君冷冷一笑:“我倒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说呀。” 我满脸堆笑,只要能干小君的嫩穴,什么办法我就愿意尝试。 小君指了指厨房:“冰箱里有猪肉,你选一块最肥的解冻。” “解冻?” 我很纳闷。 小君接着说:“解冻完了,你在肥猪肉上割一口子,然后把你尿尿的东西塞进去,爱怎么爽就怎么爽。” “小君……” 我愤怒地举起双拳,小君咯咯一笑,转身朝姨妈的卧室跑去:“妈,有人欺负我。” 白影一闪,姨妈在卧室门前截住小君:“吵什么?” 我心脏怦怦直跳。姨妈双腿裸露,身上穿一件长及臀部的白色吊带睡衣。虽不透明,但性感火辣、曲线隐约,她就算素颜也是绝美脱俗。微湿的长发披散开来,迷人的凤眼有水波流转,真是仪态万千。 小君躲在姨妈身后朝我做鬼脸:“妈,哥想吃肥猪肉,嘻嘻。” “他呀,什么都想吃。” 姨妈眨了眨凤眼,话里有话。我听出来,马上回敬一句:“是啊,我又饿了,妈有什么东西给我吃?” 姨妈脸一红道:“有擀面棍,你要不要试一下?” 小君一听,感觉状况不对,赶紧将姨妈拖回卧室:“妈,我们进去聊天,我跟你说个故事。” 我苦笑不已,转身走进浴室。没办法,淋了一身雨我只能再洗一次澡。洗完出来,我又见到小君,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看上去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 “妈呢?” 我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睡着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睡,在这里傻笑什么?”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嗲声道:“人家怕你晚上在床上胡思乱想,特意为你泡了杯牛奶。妈妈说,牛奶能帮助睡眠喔。” 我骨头一酥,心里甜滋滋的:“这么关心哥?” “当然。” 小君猛点头。 我笑眯眯问:“那你为什么不喝?” 小君晃了晃手里另外一个玻璃杯:“我喝过啦。” “喔,那谢谢了。” 我欣然拿起一杯满满的牛奶,转身朝我的卧室走去。 小君急忙追上来:“喂,怎么不喝?” 我柔声道:“哥想睡前才喝,现在头发还有点湿。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小君笑眯眯叮嘱着:“记得要喝喔。” 我一声怪笑:“记得,小君的情意点点滴滴都记在心头。” 小君朝我抛了个媚眼:“什么点点滴滴,一大脸盆那么多好不好?” 我猛点头:“对对对,小君对我的情意有一脸盆这么多。” 小君大笑:“咯咯,晚安喔。” “晚安。” 细腰一扭,小君慢悠悠地走回她的房间,我也走进卧室。关上门放下毛巾,拿起手中的牛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跑到窗口慢慢倒掉杯中的牛奶。倒到最后,我发现了一些很细微的沉淀物,用手指沾上一些沉淀物放进舌头尝一尝。我笑了,笑得很诡异。 雨一直下,滴滴答答的雨声仿佛是一首催眠曲,我躺在床上拼命胡思乱想也抵挡不住瞌睡虫的侵袭。眼皮在打架,我快要撑不住了。难道小君给我喝混入安眠药的牛奶就是为了让我好好休息? 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带着满腹的怀疑,我渐渐意识模糊。 突然房门响动,我猛地睁开眼竖耳倾听。不一会儿,有一条娇小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溜进我房间。房间漆黑一片,来人四下看了看,蹑手蹑脚地摸到我床头柜前,伸手拿起空杯子。 “李中翰、李中翰,快醒醒,有肥猪肉吃啦。”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这嗲嗲声除了小君还能是谁。我真佩服她的胆子,居然想用安眠药把我迷倒,就不知道她迷倒我后有什么企图。我直挺挺地假装熟睡没有回应她,又喊了几声,见我熟睡如故,小君咯咯一笑得意道:“任你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 咦?这对白很熟悉,依稀记得是《水浒传》里孙二娘的口头禅。孙二娘开黑店,专门用迷药迷倒过往旅客,然后杀人取肉做包子,真是一本十利的好买卖。 难道小君熟读了《水浒传》近期她的文采突飞猛进、成语连篇,有可能是因为猛啃古典文学。 灯亮了。小君从容地在我房间来回走动,她当然不怕一个吃了安眠药的人。她以为那一杯有安眠药的牛奶已被我喝光,认为我此时跟死猪没什么两样。 “嘶。” 听到有撕裂东西的声音,我大感好奇,微微睁开一小条眼缝偷看,又差点笑出来,拼命忍了忍终于忍住。原来小君坐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刚撕开包装的保险套,她要干什么?想迷奸我吗? 正疑惑时,小君突然大喊:“妈,你快进来呀。” 什么?姨妈也参与迷奸?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小君喊声刚落,姨妈的身影就出现在我房门前,她低声呵斥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万一吵醒他怎么办?” 小君朝姨妈举起三根手指头:“三颗喔!三颗安眠药会醒吗?” 姨妈怒气冲冲走进来,将声音压得很低:“不是说两颗吗,怎么多加一颗?” 小君站起来抱着姨妈憨笑:“预防万一嘛。” 姨妈指着小君的鼻子严厉道:“小君,只准这一次,以后不许你这样做,安眠吃多了会有依赖性的。” 小君扁扁嘴撒娇起来:“我知道啦,啰啰嗦嗦!要不是妈说以后做爱一定要主动给他戴套套,我也不会让妈教我怎么戴套套。你不教我,我也不会给他吃安眠药。” 我一听差点又笑出来,我忍得好辛苦。 “你……” 姨妈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只能悻悻道:“好了,别说了,脱下他的裤子吧。” 小君娇笑,马上爬上我的床,将我的短裤脱下。我担心被精明的姨妈瞧出装睡,搭放在胸前的手悄悄掐一下腹肌。一阵刺痛,欲火大减,胯下的东西没完全硬起来,处于半软半硬状态,没想我这一招居然骗过一直注视我的姨妈。 “嗯,真的睡着了。” 姨妈放心下来。 小君很不以为然:“妈还担心呀?” 姨妈道:“我是小心。万一安眠药在你哥身上没起多大作用,我们俩可就闹笑话了。你一直说哥的东西是如何厉害,现在却没硬多少,这就说明他于休息状态。” 这是姨妈狡猾的地方,她见过我的大肉棒,她很清楚我勃起的力量与速度是惊人的,只不过她在小君面前不能说见过我的大肉棒。 小君怪叫:“哇,妈好细心,现在该怎么把套套戴上去?” 姨妈道:“把这条东西先弄硬了,软软的戴不上去。” 小君嚷嗲问:“怎么弄硬?” 其实她很懂得如何让我的大肉棒变硬,她只是想在姨妈面前表现出单纯的一面。 哎,母女俩的小小心思让我陡生怜爱,这才是真正的女人最特别的地方。 “这还用问?你这个臭小君在妈面前装傻?” 姨妈明察秋毫,马上揭穿小君的伪装。从这也可以看出她们母女俩平日无事不说、无话不谈,没有任何忌讳客气。 小君羞了羞,噘嘴撒娇:“妈……” 姨妈抿嘴轻笑:“快点,先用手套弄两下。” 小君一听,也不再扭捏,大大方方伸出小手握住我大肉棒上下套弄一番。我故技重施,又悄悄地狠掐身上肌肉,疼痛感比刚才更强,大肉棒顿时萎靡不振。小君套弄了两分钟,手上有点累了:“好象不行耶!真讨厌,大的睡觉,小的也跟着睡觉吗?大的吃了安眠药,小的也跟着吃安眠药吗?” 我想大笑,小君又急又憨的神情令我气血翻滚,好辛苦才忍下来。 姨妈看不过去,很不耐烦地推了推小君:“真笨,让开,我来。” 阿弥陀佛,我大喜过望,这是姨妈第一次帮我套弄大肉棒。很快我的大肉棒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紧,很温柔、很滑,只套弄两下,我的大肉棒马上弹跳欲起。姨妈凤眼里异彩连闪,喜色溢于言表。我心念急转,不能让姨妈这么顺利,我希望大肉棒在她手上停留久一点。 想到这,我又狠狠地将指甲刺入腹肌。这次太过用力,可能刺破皮肤,一阵剧痛之下,我的大肉棒又软了下来。姨妈纳闷,又连续套弄了十几下。 一旁的小君揶揄:“看来笨蛋不只我一个喔。” 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悻悻道:“用嘴吧。” 小君瞬闲情绪激动:“用嘴?哼,哥曾经三番五次叫我用嘴含他的东西,结果……” “结果怎样?” 姨妈好奇问。 小君恶狠狠道:“结果给我咬两口,他以后就不敢了。” 我暗暗好笑,小君这番话有吹牛成分,不过她确实不喜欢含我的大肉棒。 姨妈愕然:“你怎么能咬呢?” 小君气鼓鼓道:“臭臭的,恶心都恶心死了,怎么能含?” “臭臭的?” 姨妈微皱柳眉,俯下身子抓住半软半硬的肉茎闻一下说:“不臭呀。” 小君嫌恶道:“还是有味道的。” “味道肯定会有一点,那不是臭。” 姨妈知道小君有洁癖。见小君坚持,她也不好强迫小君含我的家伙。 正为难的小君眼珠子一转马上接话:“不臭的话,你含。” 姨妈大惊:“什么?” 我一听差点又要笑了,小君绝对是我的贴心小棉袄,知我冷暖、明我心意。 小君急忙抱住姨妈撒娇:“哎呀,哥经常说,好人做到底,帮人帮上天。救人一命,升第九级。到了第九级,装备一定很厉害。” 姨妈哪懂得小君说网路游戏的术语,柳眉皱得更厉害:“什么乱七八糟的?” “妈……” 姨妈经不住小君哀求,勉强点头同意:“好啦、好啦,我来,你可别让你哥知道。” 小君又跳起来:“我疯了吗?我怎么会让他知道!” 姨妈跪在床上沉吟片刻,很严肃地把小君拉到身边:“小君,妈可实话告诉你。” 小君嚷声道:“你说、你说。” “你哥的女人一大堆,个个都漂亮,她们都像你所说的那样……都是骚货。” 姨妈说到这,故意停顿一下,看看小君的反应,小君毫不迟疑地猛点头:“真的,她们全都是骚货。” 姨妈接着说:“可是很奇怪,男人偏偏喜欢骚骚的女人。我的小君呢……虽然也很漂亮,但不够骚喔,将来要想让你哥迷恋你,你还要多加油。” 小君略有所悟:“怎么加油?我也要学着骚一点吗?” 姨妈默默颔首,小君又问:“那怎样才骚呢?” 姨妈抿了抿嘴,似笑非笑道:“男人很喜欢女人含他的东西,这叫……口交。” 小君彻底明白了:“怪不得他老是叫我含,千方百计叫我含,原来是要口交。” 姨妈一本正经道:“所以你要打败你哥身边的女人,就要努力了。” 小君鼓了鼓香腮,叹气道:“我也给他含过几次,但就是受不了那个味道。而且他的东西一硬起来好大条的,塞到人家嘴里,一不小心就呛着了。” 姨妈扑哧一笑:“那是你还不习惯。习惯了就不觉得臭,也不觉得呛。” 小君憨憨问:“真的要学?” “嗯。” 姨妈用力点了点头。 小君已被姨妈说动,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那妈就教我吧!今晚我干脆全学了,免得下一次再学含他的东西,又要给他吃安眠药。”
第143章、保险套(三)
姨妈很无奈,既然小君要学,她只能教。于是姨妈腼腆地抓起肉茎,很难为情的样子:“妈也不是很懂,这要熟能生巧,含多了就懂。妈可以教你一些关键的地方,你注意看啊!这是马眼,是男人射精和小便的出口,很敏感,不能用舌头舔。” 小君在依偎在姨妈身边,眼腈睁得大大的:“哦,还有呢?” “在含的时候把牙齿收起来,千万别用牙齿刮到肉上,男人会很难受的。” 小君问:“收起来?怎么收起来?” 姨妈尴尬不已:“这不好说,我含一次给你看,你看仔细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此时的心脏像跑了十里路一样猛跳。天啊,姨妈要含我的东西了!我不能再克制,我要享受姨妈的温柔,体会她小嘴的威力。 姨妈犹豫一会儿,缓缓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含住了我的肉茎。眨眼间,肉茎变成大肉棒,粗若儿臂,小君低声惊呼:“哇,变大了耶。” 姨妈吐出大肉棒,叮嘱道:“你先别看这东西大不大,你先看我怎么含。” 小君笑得眉飞色舞:“没注意、没注意,妈你再含。” “这次看仔细了。” 说着,她舌头微卷,在我龟头盘旋几圈,复又深深吞下大肉棒。她双腮鼓起,竟然奇迹般含下大半。我兴奋至极,完全陶醉在姨妈的吮吸中,她的口活技艺远远比不上郭泳娴,但此时什么技艺都已不重要。 姨妈再次吐出大肉棒,深深一喘问:“看清楚了吗?” 小君大赞:“看清楚了。妈,你能含一大半进去,好厉害耶!我只能含一小半。” 姨妈含羞示意:“你来试一下。” 小君趴到我小腹边,从姨妈手接过大肉棒,学着姨妈的样子将大肉棒含进小嘴里。真难为她,她的小嘴快撑爆了:“唔唔,是这样吗?” 姨妈摇头:“不是这样,你要当这东西很甜、很好吃,你很喜欢吃。” 小君吐出大肉棒,郁闷至极:“莫名其妙!臭臭的我还要当它很甜很好吃,真想不通耶。” “快继续含。” 姨妈忍不住娇笑,她身上的性感吊带睡衣里有两团挺拔浑圆的东西随着她的娇笑上下左右滚动,看得我口干舌燥、欲望高涨。 “唔唔,唔唔……” 小君又开始吞吐了,这次顺畅许多。姨妈在旁频频指点,细心赐教,不时亲自示范。我发觉姨妈主动示范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竟然与小君轮番吮吸,舔得我的大肉棒伟岸狰狞、龟头发亮。 终于,小君停止吮吸。她直起小蛮腰,擦了擦小嘴边的唾液羞羞道:“妈,我好象、好象……” 姨妈一愣,马上明白:“是不是湿了?” 小君诧异问:“妈怎么知道?是不是妈也湿了?” 姨妈大窘,慌慌张张否认:“没……没有。” “说假话喔,给我看看。” 小君当然不信,缠着姨妈要检查。 姨妈左阻右挡,还是被小君掀起睡衣,无奈之下只得承认:“哎呀,别看了、别看了。妈承认湿了,你猜对了。” 小君一脸得意,她夹了夹双腿,羞羞道:“妈,我……我现在好想。” 姨妈连连摇头:“不行,万一他射出来就软掉了,你还是先学学怎么戴套吧。” “也是。” 小君晃了晃脑袋,同意姨妈的说法,转身抓起保险套递到姨妈的手中。 姨妈接过,翻看了两下叮嘱道:“注意正反面,这套套上面有密密麻麻小点的,有点的一面为正面。” 小君问:“为什么有点的是正面?” 姨妈娇笑:“因为这些点是增加摩擦功能,会让女人更舒服。” “哦。” 小君明白了。 姨妈将保险套放在我的大龟头上,轻轻拨一下薄胶:“套之前,你要吹一下,像吹气球一样,看看是否漏气。如果漏气就不能用了;套上去之后往下拉,尽量拉到底。这还不算完,你要套弄根部几次,直到把里面的空气挤压出去,这样套套才能套得结实,不会轻易滑出去。” “会滑出去吗?” 小君见保险套已完全套好大肉棒,她既兴奋又好奇。 姨妈点头:“会,如果套套里的空气挤不干净,水就容易进去。万一水进去太多,那套套很容易会滑掉。” 小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随口问:“妈,我很多水耶,这样会不会套不结实?” 姨妈盯着小君看了看,反问:“怎么个多法?” 小君伸了伸小舌头,羞羞道:“现在裤子都湿一半了。” “给我看看。” 姨妈迫不及待命令小君脱掉小热裤。小君当然不敢违逆,双膝一跪、翘臀一撅,小热裤迅速滑落,连同一条白色小蕾丝内裤一起褪下。姨妈抓起蕾丝小内裤翻了翻,一脸惊讶:“哟,这么多水,都湿了。” 小君黏着姨妈,好奇问:“妈,你呢?是不是像我一样?” 姨妈眨眨眼,心虚道:“没……没你这么夸张。” “我看看。” 小君也不管姨妈同意不同意,伸手过去将姨妈的睡衣掀起。由于刚才看了小君的内裤,这次姨妈不好阻止,半推半就地给小君扯下一条黑色小蕾丝内裤。 我心跳突然加速,真庆幸鼻血没有流出来。 姨妈欲抢回黑色小蕾丝内裤,小君眼明手快,迅速将姨妈的小内裤展开:“哇,妈的内裤一定可以拧出水来。” “鬼叫什么?吵醒你哥你就知丢脸两个字怎么写。” 小君随手将姨妈的黑色小蕾丝内裤放在床上:“妈,我想试一下套套是不是套得结实。” 姨妈知道这是小君故意找托词,也不好揭穿。微微一笑,姨妈柔声道:“试吧。” 小君爬上我身体,手执大肉棒,将大肉棒对准小嫩穴。刚想插入,她忽然拧头看向姨妈问:“妈要看吗?” 姨妈大怒:“妈不能看吗?” 小君伸了伸舌头,不敢再问。低着头,再次将大肉棒对准小嫩穴,小屁股微沉缓缓蹲下,将大龟头吞进去:“啊,好象有点怪喔。” “一开始会有点不习惯保险套,用久了就习惯。喂,你慢点……” 说话中,姨妈见小嫩穴一下子把大肉棒全部吞下,她好紧张。 小君大声嚷嚷:“啊啊,不是很舒服。” 姨妈嗔怪:“你又想舒服又想避孕,天下没这样的好事。” 小君赌气道:“那我情愿不避孕,大肚子就大肚子。好胀,哥这东西就像要人命一样。” 姨妈抿嘴轻笑:“这么难受,那你还不赶快下来?” 小君吃吃娇笑,她当然不会下来,不但不下来,还找到感觉。屁股磨了两下,居然当着姨妈的面扭动,小嘴的喘息渐渐浑浊。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姨妈身上,她单臂支撑着身体,双腿自然交叠却夹得很紧,不时有摩擦双腿的迹象。动作很不明显,却被我看个真切,估计姨妈正忍受欲望的煎熬。也许她希望在我身上扭动的人不是小君,而是她自己? 我不得不把注意力分散,小君原本说试一下保险套的感觉,可这一试就没有停下的意思。虽然小君并不喜欢女上男上的姿势,只是眼下她没得选择,扭动百十下后,她累了。身子一软趴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姨妈爱怜问:“试够了没有呀?” 小君明白是姨妈故意揶揄,她叹叹撒娇道:“再试一会儿,他每次都弄半小时,这会儿才十分钟。” 从小君第二波在我身上扭动开始,姨妈的表情出现异常。她悄悄挪到小君身后,视线全落在性器官结合处。小君面向着我驰骋,她完全不知姨妈在她身后有什么动作,可我能看见。 我看见姨妈的脸是如此痛苦,她悄悄地将手伸进无内裤的下体抚摸湿润的阴户。 好几次姨妈都将潮湿的手放在床单上抹干,抹干完了又继续撩拨自己的下体。 她还揉搓自己的胸脯,如此迷人的胸脯竟然只能自己来安慰,她是多么可怜、多么无助。 红云飘上姨妈的双颊,她哆嗦了。在小君毫无察觉时,姨妈悄悄地哆嗦了,而小君也到了关键时刻,她的喘息成了销魂呻吟。她比姨妈更大胆、更放松,所以小君毫无顾忌地喊出来,甚至夹有断断续续的尖叫。 “妈,我一辈子都离不开哥了。” “我知道。” 姨妈的语气充满怜爱,她能理解女儿的感受:“感觉如何?是不是适应了?” “适应了一点。” 小君的腰臀扭得厉害,提拉大肉棒的幅度在增加,光滑的小嫩屁股在我的小腹上拍得“啪啪”脆响。 姨妈道:“你拔出来看一看套套有没有滑出来。” “没滑,套得挺紧的。” 小君听话,果然拔出大肉棒,但又不舍得全拉,只是给姨妈看到保险套仍然套在大肉棒根部。不一会儿,她又继续扭动,速度更快。 姨妈关切问:“保险套上的那些点点感觉到了吗?” “好象没感觉。” 小君猛摇脑袋,秀发飞舞。 姨妈咬了咬嘴唇,幽怨道:“怎么会没感觉?一定是你忽略了。妈想试一下,如果感觉不错,我也买给你爸爸。” 小君突然发愣,睁大眼睛问:“试一下?怎么试?” 姨妈板起脸:“就像你这样试。” “啊?” 小君迟疑了,连我也感觉是不是听错了,姨妈又重复一遍。我内心狂跳,这一刻虽然迟来,但总归实现我的梦想。小君却仍然不愿意,大概想说:这根大东西是我的,妈妈怎么能用? 姨妈窥破小君的心思,她淡淡道:“放心,妈只是放进去试一下,不会试很久。” 小君无奈,她一边拔出大肉棒一边叮嘱:“那妈要小心,他的东西很大。” “妈晓得。” 姨妈点头着爬上我身体,分开双腿跨坐我身上,一手掀开睡衣一手握住大肉棒,对准大馒头似的肉穴轻轻一坐,真的将我的大肉棒纳她肉穴:“喔,真的好粗……喔,小君,你哥这东西好粗,啊……” 姨妈浑身颤抖,几乎语无伦次。 小君撇撇嘴,郁闷道:“感觉到了吗?” 姨妈看出小君不高兴,她赶紧道:“小君,你哥的东西太粗了,妈要停一会儿。” “哦。” “小君,妈问你一件事。” 姨妈大皱眉头,尝试着扭动臀部。 “你问。”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姨妈故意转移小君的注意力,延长大肉棒在肉穴的时间,小君不知是计,跟着姨妈一答一问,我不禁暗暗好笑,同时也佩服姨妈的机智。 “哥的女人里,你最嫉妒谁?” 姨妈漫不经心地问。 小君却很认真地想了半天说道:“唐依琳。” 姨妈悄悄提起臀部:“为……为什么是她?” 小君恨恨道:“她是大骚货。” 姨妈道:“其他人不骚吗?” 小君又想了想说:“其他人都没唐依琳骚,她……她会给哥弄屁眼。” “什么?” 姨妈吓了一跳,刚提起的臀部急落,完成一次摩擦。 小君以为姨妈不懂,她解释道:“就是弄大便的地方。” 姨妈愕然:“这地方也弄,太疯狂了。” 小君咬牙切齿:“是变态。” 姨妈忧心道:“小君应该不会这么傻,让你哥弄了那地方吧?” 小君恼怒地举起小粉拳捶一下我的大腿:“我……我是被他们逼的。” 姨妈一脸同仇敌忾的样子:“喔,这浑蛋李中翰,看我怎么收拾……收拾他,喔。” 说着她连连扭动十几下,我只觉得快要射了。姨妈的肉穴又紧又浅,我好几次都顶到尽头,奇怪的是我没有感觉到吸力。 小君急问:“妈,你感觉到了吗?” 姨妈一时恍惚,随口回答:“有点感觉了。” 可这一句话说出口,姨妈就后悔了,刚想解释,小君就连连催促:“那快点拔出来,时间久了就不是测试保险套,是……是做爱啦。” “也是。” 姨妈无言以对,也不跟小君争辩。一声叹息,慢慢提臀将大肉棒拔出,连带带出很多液体。看得出来姨妈对大肉棒恋恋不舍,但又不好意思跟小君抢,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得我暗暗好笑。 小君的呼吸本已平缓许多,不过见大肉棒伟岸昂首,她贪念一起,羞涩地对姨妈说道:“妈,我还是觉得不戴套套更爽。事不过三,我再爽一次。” 姨妈此时桃腮粉面,完全心不在焉,随口敷衍一句:“安全第一。” 小君噘起小嘴,朝姨妈竖起一根手指头发誓:“妈,我求你了。最后一次不戴套套,以后我保证次次都要哥戴套套。” 姨妈似乎心软了,她大概也想看看我的大肉棒在不需要任何防护措施下如何进入小君的身体。 在小君一遍又一遍“妈”声恳求中,姨妈终于点头应允:“小君,是你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嗯,谢谢妈。” 小君大喜,猛亲一下姨妈的脸,马上占过姨妈的位置,手握大肉棒,轻轻褪下湿滑的保险套。那一瞬间,我有从囚笼里释放出来的感觉,全部身心都为之轻松。 大肉棒在小君的手中猛跳几下,显得越加生龙活虎,相信光亮的龟头、粗壮的楚身、凸起的血管都能令她们母女俩震撼。姨妈咬着鲜红的嘴唇,迷人的凤眼里充满各种复杂的情感,她呆呆地看着小君执握大肉棒抬臀坐下,再次将我的大肉棒纳入她的小嫩穴中。 “啊,妈,真是好舒服,真的不一样。” 小君尖叫。 姨妈脸色骤变,凤眼直勾勾地看着大肉棒在小君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变幻不定的眼神里瞬间闪耀出夺目欲望。紧咬的红唇张开了,浑浊的气息又散又急。小君不是笨蛋,急扭了十几下,她动作慢下来,眼珠子一转朝身边的姨妈问道:“妈,你是不是也很想?” 姨妈夹了夹结实的双腿,摇摇头没说话,只是不停叹息。这一叹息不仅哀伤,还包含着无奈与痛苦。母女之间早心有灵犀,加上小君狡黠透顶。姨妈这一叹息,小君马上明白姨妈的心思,只是小君不明白全部。她还以为李严是她爸爸,根本不知道李靖涛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妈,你如果很想,等会儿你也上来爽一下,我发誓不会给爸爸透露半点消息。” 姨妈眼睛一亮,似乎心有所动,只是嘴上仍严厉:“胡说什么?他是你表哥,我是他姨妈,你跟他发生情爱关系已有违常伦。如果妈也跟着胡闹,就跟淫乱没有什么区别。” “那当我白说。” 小君也不在乎姨妈的严厉,她察言观色,能看出姨妈并没有真的生气。小嘴儿扁了扁,自顾自玩她的吞吐游戏,动作与姿势趋向娴熟。姨妈不愿再看下去,挪动屁股黯然下床,她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滩滩水印。 我大失所望,恼透这个贪嘴的小君。等姨妈刚走出我的卧室,我马上故做梦呓,下身猛顶几下。小君猝不及防,巢穴中的兴奋中枢被我狠狠戳中。她猛烈痉挛,尖叫一声,软趴在我身上。 我暗暗得意,刚想睁开眼睛,忽然门口人影一闪,姨妈悄然折返。她小心翼翼朝我们看了看又离去,不一会儿带着脚步声走进我房间:“小君,妈替你放了热水。你全身都是汗,等会儿泡一下热水澡,这样能快点恢复体力。” “妈,扶我一下。” 小君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一头柔顺的长发有些凌乱。姨妈抿嘴微笑,眼里露出一丝诡异,她迅速上前搀扶小君离去。 我好难受,经过姨妈与小君的戏弄,我憋胀着一股热火。我必须要将这股热火排泄出去,可是我又必须忍着,因为我是一个吃了三颗安眠药的人,我不能让母女俩察觉我是清醒的。哎,算了,还是睡觉吧。 闭上眼睛,我回味刚才的旖旎。我只能期待不久的将来,姨妈的白虎能真正吞下我的大肉棒,而不是隔着一层薄胶。 咦,有人走动的声响?我悄悄睁开眼睛,发现是姨妈的身影,她身边没有小君,就只有她一人。我大为紧张,极力保持呼吸平缓。令我震惊的是,姨妈爬上了床,爬到我身上。她分开双腿,握住我的大肉棒,将大龟头对准她的肉穴口。我激动得几乎要大叫,姨妈要插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期待着历史性的一刻。 “啊……” 姨妈这一声呻吟,仿佛是要把压抑许多年的欲望与情感都释放出来。 我绷紧神经,暗暗凝聚所有的力量,准备迎接姨妈的宠幸。在我眼中小君是公主,而姨妈却是至高无上的女王。 意外的是,姨妈并没有将大肉棒纳入饱满的肉穴中,她只是用大肉棒摩擦肉穴口,摩擦几片滑腻的花瓣。花瓣渐渐变厚、颜色变深,但姨妈仍然在摩擦,似乎没有将大肉棒插进肉穴的意思。尽管肉穴口到处是水迹有足够的润滑,姨妈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吞入。 突然,我意识到姨妈只是在自慰。她伸手进睡衣,一边揉弄丰满挺拔的大乳房,一边用我的大肉棒刺激光洁无毛的阴户。好几次大龟头已撑开花瓣口,正要滑进肉穴的时候,姨妈都让大龟头滑门而出。 我无法忍受,我迫切需要进入姨妈的身体,所以故技重施,在梦中挺起下体,想用身体暗示姨妈我的需求。姨妈愕然,突然停止自慰,但她很快就以为我的异动只是身体的本能,我并没有清醒。 观察我片刻,姨妈又悄悄摩擦她的下体,用我的大肉棒来摩擦。这次摩擦的力度更强烈,房间里再次响起销魂的呻吟声,伴随呻吟声的还有姨妈的喃喃自语。 “中翰,真对不起,妈不应该同意小君给你吃安眠药…… “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你想得到妈的身体,不是妈不想给你,是妈真的怕怀孕。哎,真受不了你哀求的眼神,你知道吗?妈也想做爱,天天都想。这么多年来,妈忍得好辛苦。 “以前我以为我是淫荡的女人,所以我克制自己不去找男人,也不给男人碰我。需要了就自慰,几乎天天都自慰。妈在痛苦、难受、压抑中度过每一天。直到你告诉我,妈想做爱是白虎的原因,我才知道妈并不是淫荡的女人,只是生理现象而已。 “从今以后,妈再也不会压抑,我要和你做爱,可是妈不得不小心,妈始终是你妈,妈不能怀孕。你别怪妈要你戴保险套,其实妈很想象小君一样无所顾忌,但妈不能无所顾忌。 “一旦怀孕,妈必定无法面对社会压力、无法面对世俗观念、无法面对小君、无法面对所有人,隔着保险套不仅能避免怀孕,还能让妈少一点羞耻心。毕竟我们不算真正的做爱,我们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亲。妈认为男人没有把精液射入女人的身体,都不算真正的做爱。” “啊……妈只能这样了……” 姨妈在哆嗦,她完美高贵的身体在颤抖,大龟头又撑开黏滑的花瓣。只是她的手仍然紧握着我的大肉棒,我无法更进一步。 天啊,这比杀了我还难受的折磨,我的好姨妈,让你的谬论见鬼去吧!谁说戴保险套做爱不算做爱?谁说一定要将精液射进子宫才是真的做爱?什么逻辑嘛!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嗲嗲声:“妈,你在做什么?” 姨妈吓了一大跳,慌乱之中连忙放开握住我大肉棒的手。她身体下坠,没有束缚的大肉棒迎头而上,“滋”的一声,大龟头竟然滑进肉穴里。 姨妈情急之下反应神速,真不愧为特工,她指着我的胸口厉声道:“小君,你哥的心跳不稳,可能是吃安眠药过量。妈正在给哥按摩心脏,帮助哥呼吸。” 小君大吃一惊,顿时吓坏了。她大概刚泡澡沐浴出来,头发还很湿。听姨妈这一说,她闪电般跑进来,站在床前焦急地看着我,而姨妈用双手压在我胸膛,装模作样揉弄我的胸口。本来我的大肉棒只插进一小半,如今小君突然出现,姨妈只能顺势蹲下,完全吞下我的大肉棒。 “妈,都是我不好,现在该怎么办?” 小君急得要哭,没注意看姨妈奇怪的姿势。 “你马上将浴缸清洗一遍,然后放满热水,等会儿给你哥泡一下热水。” 姨妈冷静支开小君,没有一丝慌乱的痕迹,她的长睡衣刚好遮掩交媾部位。 “哦,我马上就去。” 单纯的小君不疑有诈,赶紧转身去办。白色小背心里,两团大奶子在上下滚动。 哦,我的上帝,真的要烧香感谢你。我四肢百骸极度放松,那感觉真的无法描述,姨妈的肉穴和小君的嫩穴一样紧。 小君说得对,与刚才戴保险套进入完全是两回事,肉穴壁里的软肉很厚,穴道的宽度很均匀,深度很奇妙。明明到了尽头,可仍然能挺进去,这说明姨妈的肉穴尽头有很强的弹性。 最重要的是,刚才戴保险套进去完全没有感受到穴道的吸力,这会儿能强烈地感受到了。这是全方位的吮吸,不仅龟头,整根大肉棒都处于吮吸与压迫之中,当然龟头被吮吸得更强烈。 我可以断定姨妈的肉穴是“名器”古人曾经对女人各种下体做出评价。一般来说,女人下体极其漂亮或者有特殊功能都可以评为“名器”姨妈的下体既漂亮又有特殊功能,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第144章、演戏
“喔,糟糕,全插进去了。” 姨妈掀起睡衣,饱满的大馒头夹着一条黝黑的大家伙,她懊恼地拔出一半。我担心极了,以为姨妈会把大肉棒全部拔出。赶紧伸出双手,将姨妈的臀部按下,大肉棒又“滋”的一声插满镜头穴。 “感觉如何?” 我不能再装睡了,我不能让姨妈逃走。 姨妈大惊失色:“啊?你……你怎么醒了?” 我觉得奇怪问:“难道你希望我永远不醒吗?” 姨妈再也无法镇静,她不敢看我又想挣扎:“不是、不是,这、这……” 我抱住姨妈的后臀哀求:“妈,都插进去了,你就别拔出来啦!就算要避孕,我们下一次再避孕好吗?” 姨妈欲哭无泪:“你没吃安眠药?” 我奸笑连连:“小君骗不了我。” 姨妈怒嗔:“你……你真可恶。” 我坏笑中连续挺动了十几下:“你戏弄了我半天,大家彼此。” 姨妈大窘,又要挣扎起来:“别抱我,放开你的手。” 我知道,凭我个人能力根本无法对抗姨妈,她真要站起来,我用蛮力无用。唯一能制服姨妈的只有“青龙”,青龙才是白虎的克星。 我从床上迅速直起身子,让姨妈贴着我的胸膛稳坐在我的下腹,双臂环紧姨妈的身体,所有积蓄的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腹,坚硬的大肉棒密集上顶,猛烈冲击姨妈的肉穴,发出响亮的“啪拍”声,我已不在乎小君是否听到。 姨妈张着嘴,回头看了看门外,又惊又急。刚想举掌打我,突然她浑身颤抖,一股暖流从肉穴涌出。我龟头发麻、肉棒发紧,促使我更加密集抽插。 我担心停下来就会被压迫。姨妈双膝一滑,两腿朝后伸展,整个身体扑到我怀里,肉穴差点要脱离我的大肉棒。 我大惊,急中生智也向后倒去,双腿屈起,将姨妈的屁股顶住。姨妈一声娇吟,身体惯性下沉,不但肉穴无法脱离大肉棒,还深深地插入深处。 大龟头触到了软肉,我连磨几下,酸麻感顿消,姨妈却一阵抽搐,如猫哭一般叫唤:“别磨、别磨,我由你了。” 我松了一口气,得意万分,成就感是如此强烈:“妈,你里面好紧,我好舒服。” 姨妈轻捶我肩膀,小声哀求道:“喔,中翰你别动。喔,太粗了,你先拔出来。” “拔出来?好。” 我再次直起身子,让姨妈坐在我的下腹部。姨妈脸色大变,知道我说了反话。刚想骂我,我的抽插已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姨妈“哎哟”、“哎呀”地叫,越叫越强烈、越叫越大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门外人影轻飘,小君站在门口,她瞪大眼珠子问:“妈、哥,你们在什么?” 我心一凛,动作慢了下来,但仍然抽送,我似乎也无法控制自己。 姨妈稍微缓了缓,回头道:“小君,你看你哥,他神志不清了。他以为妈是你,他一直叫你名字。喔喔,中翰,快停下来。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妈。” 我一听,马上明白姨妈的意思,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怪叫:“小君,我爱你!” 姨妈痛苦地挺起胸脯:“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妈,喔喔……” 小君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哥,你弄错了啦!那是妈,你快停下来。” 我没有理会小君,假装痴迷地将手伸进姨妈的睡衣里,双手用力一撕,顿时将姨妈的睡衣撕烂,饱满的大奶子袒露在空气中。 我眼明手快,将姨妈的大奶子抓在手中,姨妈刚好挺起胸脯,我张嘴一含,将姨妈的大奶子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嘟哝:“小君,快亲我,我爱你……” 姨妈喘息道:“小君,都怪你多加一颗安眠药,这次妈给你害惨了。” 小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我大床跑来跑去:“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姨妈夹了夹双腿,抱住我的脖子道:“你别吵你哥,现在只能等药效过了。万一把他惹急了,他会精神错乱,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小君吓得目瞪口呆,果然不再叫嚷。姨妈一边扭动一边叹气:“妈委屈一下,你可千万别跟任何人说。” 小君拼命点头:“我不说,我保证不说。” 我见龟头的酸麻又来,不敢有丝毫停顿,大肉棒抽插突然加快,顶得姨妈大叫:“哎哟,痛死了。” 我暗暗好笑,应该舒服死才是真的。 小君伤心欲哭:“妈,真对不起。” 姨妈大口大口喘息着:“事到如今说这些没用,你快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生姜。有的话拿刀剁碎,然后烧开水,煮姜汤给你哥喝。哎哟,你听清楚了吗?” 小君正瞪着我,精神有些恍惚,被姨妈一吆喝,她蓦然清醒:“清楚了,可是,妈会不会受伤?” 姨妈急催:“你管我做什么,你哥满足了,自然会放开我。” “我现在去煮姜汤。” 小君跺了跺脚,扭头就跑。 小君的身影刚消失,姨妈就娇声道:“喔喔喔,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你这东西。” 我问:“妈以前做过演员?” 姨妈恼羞成怒,伸手拧住我耳朵:“你好狠,我要……要收拾你。” 我冷冷道:“快松手,要不然我就停下来。” 姨妈睁大眼珠子,她以为耳朵听错了,可是我真的停止抽动的时候,她迅速松开我的耳朵。 我坏笑,慢悠悠地把姨妈身上的残衣剥个精光,张开嘴对着有齿印的右乳咬下去。姨妈一声呻吟,急缩胸脯,身体微弓下来。我趁机搂住她脖子,疯狂地吻上她的嘴唇。 姨妈屈服了,她不再挣扎。我的舌头与她的嘴唇刚一接触,她就紧紧抱住我,忘情地吮吸我的舌头、舔咬我的嘴唇、吞吃我的口水。耳边全是姨妈的动情呻吟,她将饱满的大乳房摩擦我胸膛。见有背心阻隔,她呜咽着脱掉我的背心。 此时她一点都像姨妈,完全就像一位久旱多年的怨妇。我刚想揶揄姨妈,突然一滴滴滚烫液体落在我身上,我抬头看去,姨妈已泪眼朦胧。我心头大酸,扶着姨妈肉肉的肥臀,轻轻抛起。 很奇怪,大肉棒的虐气瞬间消失,代替而来的是温柔撩拨,仿佛在安慰伊人伤感。 姨妈抽噎着催促:“太慢了。” 我一听赶紧加快节奏,动作机械了点,惹得她咯咯直笑,又担心会被小君听到,她闪电般伸手掩嘴。娇憨之态神似小君,我看得心神激荡,眼中无限深情。姨妈正好也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下,犹挂着泪珠儿晶莹剔透。 见我抚摸她右乳的乳晕,姨妈娇嗔:“哼,小时候咬我,长大调戏我。” 我很认真道:“我没调戏妈,我只不过将大肉棒插入你的穴穴中摩擦而已。你说过,只要男人没有将精液射进女人的身体都不算做爱。既然不算做爱,也算不上调戏。” “你……” 姨妈对我怒目而视,她的胸脯急剧起伏,牙齿几乎咬破嘴唇:“好,我不许你射出来。” 我冷笑:“我不会射,除非你求我。” “我求你?你做梦。” 姨妈脸色大变,柳眉轻挑,不动声色地将剩余在肉穴外大肉棒全部吞没,不留一丝缝隙,大龟头随即陷入肉壁的包围之中。腰肢扭动的同时,她的肉穴悄悄收缩,将整根大肉棒包紧,仿佛肉穴就是一个肉制保险套。 我莫名其妙,不知姨妈搞什么鬼。刚想开口问,忽然肉穴深处滚烫如火、吸力膨湃,我打了一个冷颤,龟头发麻,有强烈的射精冲动。我不禁心头大骇,赶紧凝神抽动,对姨妈还以颜色。 姨妈媚眼如丝,用肉穴夹着大肉棒转动,速度不慢不快。无论我抽插如何剧烈,她的速度始终如一。不同的是,她顺时针转几圈又逆时针转几圈,间又扭动吞吐几下,弄得我无所适从,龟头越加发麻。 我情急之下大吼一声,抱着姨妈翻倒在床,将她压在身下。大肉棒猛力抽插、剽悍异常,随后九深一浅大举反攻。这下情势逆转,姨妈花容失色连喊暂停。 我又不是白痴,岂会上当,见她呼吸急促,娇躯如蛇扭动。我更加凶悍粗鲁,大肉棒如雨点般落下,姨妈尖叫连连,抱着我的脖子狂吻,不一会儿就鼻息咻咻,暖流狂喷:“中翰,爱我,快爱我。” 我狰狞大吼:“妈,我要射了。” 说着,全身的热力几乎在一瞬间都倾注到姨妈的肉穴里。 “喔,射吧、射吧。” 姨妈送上她的香唇。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喝完小君的姜汤,我的欲望又如排山倒海而来。这一夜,堕入欲海的姨妈趁小君熟睡,又与我欢爱了三次。每一次她都默许我射进她的肉穴里,会射入子宫吗?这要问问姨妈。 如何向女人道歉呢?姨妈指点我,就是用心去道歉。 当秋烟晚得知那一桌丰盛的早餐是我冒着大雨去菜市场买来食材,然后再花两个小时弄好的,她就被我的诚意感动了。吃到第三勺鲜美的海鲜粥,她的眼泪终于流下,连一旁的何芙与秋雨晴都感动到了。 我趁热打铁,在餐桌上铺开碧云山庄的装修设计图和模拟图:“碧云山庄一共有五栋单独的欧式别墅。因为曾经是五福香堂,所以以‘五福’命名,分别为永福居、德禄居、寿仙居、丰财居、喜临门。 “虽然名字俗了点,但都是大家心里的期盼。这五幢别墅的每一栋都比你们现在这间房子大三倍,除了寿仙居是送给我姨妈之外,其余的四栋还没有主人,我决定送其中一幢给烟晚姐、雨晴姐还有何芙。” “别墅呈东西南北中分布,永福居在东、德禄居在南、丰财居在西、喜临门在北、寿仙居在中。 “东边新修一条高速公路支线,直接通往碧云山庄。这要感谢周秘书,是他考虑周详,帮我修了这条私人公路。三个月后山庄装修完毕,这条公路刚好通车。 “你们选好之后,我会让室内装饰设计师跟你们联系,到时候你们需要加什么就告诉设计师,他会帮你们设计。 “那里风景如画、空气清新,是娘娘江的发源地,有很多娘娘鱼的自然繁殖区。你们大概不知道,娘娘鱼在市面上比鲈鱼贵一倍。将来万一手头紧了,你们就是偶尔钓几条娘娘鱼出去贩卖也能解决日常开支。” “嘻嘻。” 餐桌上有了娇笑回荡。 “我想在碧云山庄住一辈子。如果你们也愿意在那里一辈子,下个月就有三辆法拉利级的跑车。毕竟山庄离市区有些远,有了跑车会方便很多。” “装修出来的效果会跟模拟图一样吗?” 秋雨晴有些兴奋。 我淡淡道:“比图更漂亮,现在已有些规模了,你们可以等雨停之后去看看。” 秋烟晚一脸严肃:“那严笛呢?她可以不可以住?” 我微笑点头:“别人不行,严笛可以。我要聘请严笛做碧云山庄的安保总管,由她负责山庄的安全保卫,你们帮我问问她需要什么待遇。” 三位大美人对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我收起图纸柔声道:“晚上在伯顿酒店的宴会厅有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很重要,希望你们来参加。上一次烟晚姐去过,很多人她都认识。” 何芙突然情绪异常,欲言又止,一旁的秋烟晚连连摇头。我正纳闷,性格直爽的何芙却说出来:“今天也是烟晚的生日。” “啊?” 我很意外,看看秋烟晚与秋雨晴都沉默,应该不是虚言。 何芙接着说:“周秘书的想法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烟晚希望三十三岁之前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所以昨天晚上她引诱你。不是说她有多喜欢你,而是实在找不到比你更好、更合适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烟晚姐为我奉上女人最珍贵的处女是因为喜欢我,现在才知道是不得已而为之。唉,算我误会了。” 秋烟晚一听,羞悔交加:“李中翰,我恨你。” 我坏笑:“佛曰:恨既是爱,爱既是恨,归根究底都是感情。烟晚姐,我错了。昨晚辜负了你,真抱歉。你好好休息,晚上有一个神秘礼物送给你。” 秋雨晴急问:“什么礼物?” 我笑道:“既然说是神秘礼物就不能说,到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 “哼。” 三位大美女一同发声。 我站起来往寿星的额头上吻下去:“我要回公司了,顺便送小芙,她的车还停在伯顿酒店。” 秋雨里送情郎,秋烟晚的名字里恰好有一个“秋”字,真是应景应时,她目送我离开时心乱如麻的样子令我暗暗好笑。 “又一个女人投怀送抱,你很开心吧?” 何芙冷冷地看着窗外,她的声音比车窗外的秋雨更冷。 我眉飞色舞地把握着方向盘,不时愉快地按响车唰叭:“是很开心,烟晚姐漂亮高贵、端庄婉约还是处女,我当然开心,不过我知道你不开心。” 何芙问:“我为什么不开心。” 我看了她一眼,故意来一个急刹车:“因为你也是老处女,但你到现在还没找到一个能帮你开垦处女地的男人。” 何芙郁闷地系上安全带:“反正不是你。” 我驱动引擎:“世事无绝对,谁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何芙冷冷地转移话题:“你姨妈呢?她不是说要来给烟晚一个交代吗?” 我笑道:“如果烟晚姐不原谅我,姨妈一定会来给烟晚姐一个交代。但姨妈知道烟晚姐一定会原谅我,所以她不来了,她只想见你。” “见我?在哪?” “小吃店。” “满面春风”小吃店有了新主人,这位新主人年纪很小。奇怪的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位小吃店新主人的全名,我只知道她叫小月。 也许是下雨的缘故,小吃店的生意不如平时,正好让小月熟悉柜台收银技巧。 她聪明伶俐,很快就上手,不一会儿就能熟练运用收银机,一旁的秦美纱乐得多添两条鱼尾纹。 见了我,秦美纱兴冲冲走来腼腆道:“李总裁来啦!你姨妈等你好久了。” 她回头看向小吃店角落的一张桌子,位子上正端坐着一位风姿绰绰的熟女,她就是姨妈。 其实小吃店不大,我与何芙走进小吃店时,彼此都已看见。只是小月第一天上工,引起我关注罢了。我按照姨妈的嘱咐,没有参与姨妈与何芙的这次交谈,让何芙和姨妈相见后,我就先离开了。 我知道她们一定是在讨论张思勤的案件,作为这起案件的侦办人,何芙一定有很多有关案件进展的消息,姨妈就是要与何芙交换讯息。可以看得出,姨妈还不太相信何芙,没有百分百把握这起案件平静结案,姨妈肯定不放心。 但我绝对相信何芙,她是一位十分固执又立场坚定的人,不会轻易改变立场。 一旦立场改变,她会对新的立场坚决执行,而姨妈的立场并不坚定,随时摇摆,以当时的身处的环境来决定。 姨妈比何芙圆滑得多,更懂得如何变通,这是优秀特工的特质。姨妈说何芙与她很相像,这点我不完全认同。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们都很正直,都是属于除暴安良的侠女义士。 姨妈不让我旁听是为了保护我,如果出现不可测的意外,我完全不知情。可是经过一夜缠绵,我们已经心有灵犀,她的细腻完全被我洞悉。这是伟大的爱呀!我越来越相信姨妈就是我的母亲,只是我却彷徨了,我宁愿姨妈就是姨妈。 “李总裁,要不要来一碗阳春面?” 秦美纱朝我走来,她身着短裙薄衫,脸上尽显妩媚风韵。 我望了一眼正在与何芙窃窃私语的姨妈,佯装客气道:“我吃过了,姨妈煮了早餐,谢谢美纱阿姨。” 其实我的早餐是与秋烟晚一起吃的。 “这店是你的,你怎么还谢我?应该是我好好谢你才对。” 秦美纱眉目含春,对于我迅速兑现照顾小月的诺言,她发自内心的感谢。 我笑道:“现在这店属于小月了,也属于美纱阿姨。这几天下大雨,生意差了点,但平时生意很好的,特别是早上和中午。如果小月忙不过来,你们再请一个工读生,千万别太辛苦。” 秦美纱欣喜不已:“谢谢李总裁,你救了小月、救了我,还费心照顾我们,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见秦美纱略为激动,我轻挽她的胳膊走向僻静处:“美纱阿姨别这样,客人都在看呢。” “不好意思。” 秦美纱微微羞涩,跟我连说抱歉。 “我一件事情告诉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经过考虑,我决定将张思勤的死讯告诉秦美纱,我不想她仍然背负张思勤的压力。 “什么事?” 秦美纱突然很紧张。 我淡淡道:“张思勤父子死了,以后你和小月可以安安稳稳地生活。” 秦美纱睁大了眼睛:“真……真的吗?” “记住,以后没有人会再欺负你们了。” 说这话时我傲气十足。 秦美纱被彻底震撼了。她虽然痛恨张思勤父子,但一天之内,这两条活生生的生命从此消失,她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我并不希望秦美纱因为这事怕我而变得唯唯诺诺,震慑别人最好点到为止,否则会弄巧成拙。我微微一笑,柔声道:“走,我们去看小月如何收钱。她真聪明,一学就会。” “是、是。” 秦美纱心怀余悸。 “小月,这是你第一次工作,很兴奋吧?” 我笑眯眯问。 小月不仅兴奋,她简直兴奋得手舞足蹈:“太兴奋了,我已经能自食其力了,谢谢李总裁。” 这时客人陆陆续续过来结帐,小月手脚利落地收钱找零:一共一百三十六元,找您十四元。“ 秦美纱恢复平静,与我一边闲聊一边注视着小月。我发现她眼里的慈爱与姨妈看我时如出一辙,心里莫名其妙地烦躁。 小月忙了一会儿,见客人渐渐稀少,她露出馋样:“妈,你帮我看一下,我肚子饿了。那阳春面好象很好吃的样子,我也要吃。” 我与秦美纱大笑,点头应允。 站在收银机前,秦美纱一脸尴尬:“可惜我笨,不会弄这玩意。” 小月刚想做师父,我摆摆手:“小月,你去吃吧,我来教你妈妈如何用收银机。” “谢谢总裁。” 小月大喜,转身跑到领餐窗前大喊:“师傅,来一碗阳春面。是我吃的,要放多点料喔。” “呵呵,这孩子。” 秦美纱一脸幸福,做母亲总希望自己孩子有依靠。有了这间小吃店,秦美纱与小月完全没有生活压力。 “美纱阿姨,来,我教你。” 我靠上去贴在秦美纱身后,她的臀部与姨妈的臀部差不多又圆又大,我有些心猿意马:“这是电源开关、这是商品分类、这是商品选择、这是商品价格……” 秦美纱很不自然,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听懂没有,我小声问:“美纱阿姨怎么了?” 秦美纱猛摇头,尴尬道:“没、没事。” 我又问:“你的脸怎么红了?” 秦美纱四下看了一圈,小声道:“李总裁,你别贴这么近,你姨妈会看见的。” 我闻着秦美纱的发香坏笑:“这个角度没人看得见,来,你的屁股撅一撅。” 秦美纱马上感受到臀后的热力,肥臀一缩急道:“李总裁别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太过分了。” 我贴上去,将肿胀的硬物顶在肥臀中间:“这要怪你,谁叫你这么迷人、谁叫你穿这么紧的短裙,你的屁股好圆。” 秦美纱脸红到了脖子:“下……下雨,当然不方便穿裤子。唉,人胖了,裙子都变窄了。” 我色色道:“不胖,一点都不胖,只是你的屁股大而已。” 说着手臂下探,撩起短裙。双掌在肥美的大屁股揉玩几遍后,悄悄将内裤褪下。 秦美纱大惊,四下张望了一圈。见客人们都在吃东西没人注意,她马上要抓回内裤。可惜说时迟那时快,秦美纱的内裤已被我剥到膝盖了,她更是惶恐:“李总裁,你干什么呀?你别脱……” 我干脆将秦美纱内裤拉到脚踝,她刚想要下蹲抓内裤,又有食客冒雨前来:“要一碗卤肉面,加一个卤蛋。” 我马上手抓着手的教秦美纱。在我的指导下,她也能笨手笨脚地领悟一点,“好的,一共五十二元,请到那边领餐。喔,李总裁,你别这样,喔……” 插入的瞬间,我的欲望高亢如山。昨晚在姨妈身上释放的欲望又开始积攒,我必须要释放,否则我会很暴躁、很难受。大肉棒顺着秦美纱的股沟捅进肉穴,我一插到底,连抽十数下,肉穴立即变蜜穴。 “舒服吗?” 我悄悄问。 秦美纱喘息了两口,小声哀求着:“求求你,别……别这样。” “注意表情,别让人看出来。” 我又亢奋地连续抽十几下,终于挑起秦美纱的欲火,她轻轻摇动肥臀配合我:“啊……我、我受不了,快、快点。” “我的动作幅度不能太大,你配合一下向后顶。” “这样可以吗?” 秦美纱依言,肥臀后挺动。几次吞吐过后,她已运用自如。 “真不错。” 我大赞,抽动更加犀利,欲望似乎已经如火如荼,爱液湿了我的小腹。我看准时机,突然拔出大肉棒,将秦美纱扳转过来形成面对面。双膝一顶,将她的双腿顶开,下体疾挺,又将大肉棒插入秦美纱的蜜穴中。 秦美纱大惊:“这姿势太明显了。” 我坏笑,身下越插越快:“明显就明显,美纱阿姨会喜欢的。” 秦美纱无奈之下只好配合着扭动:“啊……快换回来!啊,插得够深了,别再往里顶了!再顶,我……我就站不住了。” 正当我们纠缠的时候,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小月发现端倪,她快速跑来惊讶地看着我们问:“妈,你们干什么啊?” 我要拔出大肉棒已来不及,只能继续插在蜜穴里:“你妈妈眼里进沙子了,我帮她吹吹。美纱阿姨,你仰一下头。” 秦美纱也到了紧要关头,她微微仰起脖子喘息道:“喔,好痒,眼睛好痒。” 我脊椎发麻,秦美纱为了掩盖春光突然合拢双腿。我浑身一颤,大肉棒在蜜穴里猛受压迫。我暗叫不妙,下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再次抽动:“美纱阿姨别担心,弄出来就不痒了。” 秦美纱同样箭在弦上,虽然小月就在身边正睁大眼睛看着,她仍然急剧扭动下体:“快弄、快弄。” 我猛地抱住秦美纱,低声喝道:“抱紧我。” 秦美纱看了小月一眼,闪电般抱住我的后腰,鼻息浑浊、呻吟动人。 小月吓呆了。“妈,你们这是?” 秦美纱小声哀求道:“小月,你别看,嗯嗯嗯……” 既然已经露馅,我索性痛快抽送,每一次都是缓慢抽出再深深插入,噗噗作响。 见秦美纱的胸部高挺,我急乱之下还腾出手去揉捏,很快秦美纱到了强弩之末:“李总裁,快些用力,我受不了了,你快用力。” 没等秦美纱说完,我低下头,在小月的惊恐注视下,含住了秦美纱的嘴唇。一通狂乱吮吸缠绕,我终于强烈爆发,与秦美纱一起共赴极乐巫山。 小月默默拿起一包餐巾递给秦美纱,圆圆的脸上布满泪水。 姨妈与何芙终于谈完了。对我来说,她们谈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谈完后都面带笑容。姨妈看我眼神尽是万种风情,何芙的笑容则略显腼腆。 我要送何芙回酒店取车,她却温婉地谢绝了:“中翰,不用送我了。我有工作,等会儿有车来接我,你先送方阿姨回家休息吧,她很累。” 姨妈很意外,她心绪不宁地拢了拢波浪长发问:“我看起来很憔悴吗?” 何芙目光如炬:“不是憔悴,是累,阿姨一定为中翰的事操透心。您放心,中翰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张思勤的案子已定案,是一起交通意外。” 姨妈微笑,悄悄朝我使眼色,我会意的走上前握住何芙双手:“小芙,谢谢你。” 何芙腼腆道:“不用谢。阿姨、中翰,晚上见。” 与何芙、秦美纱以及小月告别,我与姨妈一同回公司。宝马KSUV刚启动,她似乎已迫不及待:“等会儿找泳娴帮我按摩、调理一下,我可不想今晚让屠梦岚觉得我比她老。” 我侧身看了看副驾驶座上的姨妈,发现她艳光四射,唯独那双凤眼有些微肿,这是休息欠佳的表现。姨妈见我看她,她风情地瞪了我一眼嗔道:“看什么看,你把妈折磨累了就开心了。” 我态度很诚恳:“都是我不好,害妈累了。下次我们别斗了,白虎就是白虎,白虎赢不了青龙。” 姨妈咬了咬嘴唇,微肿的凤眼里射出一道寒光:“我就不信。” 我调侃道:“车里宽敞,不如您再试试?” 姨妈冷冷道:“你别激怒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吹起欢快的口哨。 姨妈愤怒了。车子拐个弯,眼看就到公司她却猛拍车门:“靠边停车。” 我大吃一惊,急忙停车:“妈,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姨妈闪电伸手拔出车钥匙:“脱裤子。” “妈。” 我叫苦不迭。 爬到车后座的姨妈却已经开始脱裤子。见我犹豫,她闪电伸手揪住我耳朵:“你脱不脱?” 我大骂自己脑子进水,谁都不惹,偏偏去惹女王,真是骨头犯贱。正为难时,一首世界上最好听的歌曲响起来。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我赶紧接通电话,却听到郭泳娴告诉我一个天大的坏消息:“中翰,负责装修碧云山庄的工头见下了几天的雨,他今天前往山庄查看有没有漏水,意外发现山庄附近的竹林后有坍方,包工头说从坍方处意外发现一条看起来很古老的石阶。” 很奇怪,刚到碧云山庄,这场下了几天的大雨终于停了,阳光将乌云撕开了一个口子,照射在雾气袅袅的山头,葱郁的竹林上空画上了一道绚丽的彩虹,一阵山风吹过,茂密的竹林在彩虹下荡起了壮观的竹浪,据说,有彩虹的地方都有吉兆。 “工头大哥,这可是我家祖坟,你得马上找人把塌土填好。” 我如同至孝之人跪倒在塌方的泥地上又哭又拜,一股淡淡腐霉气息散布在四周,眼前真有一条石阶,看样子年代久远。 “是是是,我马上叫人整理好。” 工头慌了,急忙召集装修工人拿起铁铲、锄头,将塌土重新掩埋古老的石阶,由于装修工人人数众多,两个小时不到,整个塌方之处全部掩埋完毕,有人还顺便铲来新绿的草皮铺盖上去,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出曾经塌方的痕迹。 见我仍然虔诚地跪着,众工人也纷纷对着古老石阶行礼,我暗暗好笑,偷偷瞄一眼矗立在一旁的姨妈,见她眼露赞许之色,我更是得意。 “谢谢大家,辛苦大家了,今天都放假,你们放下手中的活去轻松一下,明天再来。” 我拿出准备好的香烛纸钱,乳猪糖果等祭拜物品,满了满摆了一地,心想:既然要对这些装修工人隐瞒公主宝藏的事,就必须做戏做得逼真点,只可惜刚才哭了半天也没哭出半滴眼泪。 大家一看我手忙脚乱,知道我要祭拜先人,外人不好在场,一个接一个纷纷离去,不一会,整个山庄就剩下我和姨妈。 “这里是我和妈生活一辈子的地方。我不想我的山庄成为文物展览馆,我不允许有人破坏这里的平静。” 我走过去,抱住姨妈的软腰:“上一次答应李靖涛要带些祭品给他,等会我过去给他磕两个头。” 姨妈凤眼一亮,微微颔首:“你有这分孝心,他一定很开心。” “等山庄装修完毕,我让她们都去祭拜李靖涛。” 见周围无人,我大胆地在姨妈脸上亲了一口,姨妈嗔道:“那是必须的。” 我心中一动,忍不住再问:“李靖涛真的不是我父亲?”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如果李靖涛真的是我父亲,那姨妈就是我亲生母亲,昨晚的旖旎岂不成了乱伦? 姨妈脸一红,却反问我:“你说呢?” 我苦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难不成李靖涛托梦给我?” 姨妈扑哧娇笑,狡猾地转移了话题:“你先告诉我,你的女人总共有谁?我说过,妈是一个很自私、很善妒的女人,你以前有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但从今天开始,你胆敢碰一下别的女人,我就把你杀了,然后妈就自尽在李靖涛坟前。” “啊?” 我脸都绿了。 姨妈冷哼一声,脸色随即严厉起来:“说!现在讲清楚,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 我叹了叹,乞求道:“好吧,我说,但妈可要保证不能难为她们。” “当然,之前是之前。” 姨妈很大度的样子,其实她真的就是一个自私善妒的女人,别的女人同样自私善妒,但无法掌控我,唯独姨妈绝代天骄,我甘愿臣服。 “小君……” 我在犹豫,明知姨妈一言九鼎,但我还是很心虚。 姨妈柳眉轻挑,大声道:“继续。” 我只好如数家珍般,将我所爱的女人一个个说出来:“小君、辛妮、郭泳娴、唐依琳、楚蕙、葛玲玲……” 说到这,姨妈的脸色还算平静,这些女人都在她预料之中,我继续说:“庄美琪、樊约、章言言、何亭亭、罗彤、王怡……” 这时,姨妈的脸色开始难看了,我猜是何婷婷与罗彤出现在名单里有点出乎姨妈的意料,不过她想了想,脸色很快平静下来,大概明白秘书处的女人全军覆没也在情理之中。 我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说:“还有秋雨晴跟秋烟晚。” 姨妈等了半天,见我说完秋家姐妹后沉默不语,她冷冷问:“没了吗?” 我这时心念急转,如果我就此打住,恐怕将来再也没机会对凯瑟琳、乔若尘下手了,这两位绝色美人可谓千中挑一,如果错过岂不是终身遗憾? 不如现在就加入我的女人名单里,等将来有机会猎取时,相信姨妈也无话可说,她总不能现在就跑去问凯瑟琳和乔若尘是否被我爱过。想到这,我故意结结巴巴道:“还有凯瑟琳跟乔若尘。” 姨妈脸色大变:“什么?凯瑟琳、乔若尘也被你……” 我难过地点点头:“是的。” “还有谁?” 姨妈的大胸脯急剧起伏,声音也变得急促,她清楚凯瑟琳和乔若尘有惊人的容貌,将来她们俩必定会成为她林香君嫉妒的对象。 我内心一阵惭愧,有了绝代天娇的姨妈、小君,还有一众美丽的女人,我应该知足,不应该再对别的女人心存幻想,无奈话已出口,想收回已不可能。 至于何芙,我估计希望不大,她对乔若谷既有愧疚之情,也有报答之心,况且姨妈在总统套房的书房里偷听过我与何芙的对话,知道何芙并没有与我发生关系,所以我随口道:“何芙只亲过嘴,摸过奶子,不知算不算,如果不算就没有了。” 姨妈一愣,顿时勃然大怒:“你亲过人家的嘴、摸过人家的身体,哪能不算?除非何芙不要你,否则你就要对人家负责。” 我心中大喜,脸上却没有任何喜色:“我现在只想对妈负责一辈子,青龙配白虎,那是绝配。” “哼。” “别说好听的,你还有一大群女人。” 姨妈眼角上弯,笑得风情万种,笑得我欲火焚身。
(第一部完)
姐夫的荣耀第二部之女王归来
内容简介:
世间险恶,一一面对。 身边佳丽,个个温柔。 唯女王犀利,运筹帷幄于KT,睥睨险恶,维护温柔,尽显中流砥柱。 令我臣服! 此女王是谁? 正所谓:公主坟中不了情,心歌随舞共思萦。
第一集:
第001章、楚蕙(一)
我疯狂崇拜楚蕙,她又穿上了那件令我印象深刻的银灰色吊带晚礼服,完美身材再次得到最恰当的诠释,无论别的女人如何打扮,都无法超越她,她成了生日派对上最耀眼的明星。 我知道楚蕙如此打扮就是想勾起我对那一次的记忆,那一次一定令楚蕙刻骨铭心。 “中翰,你说妈穿上小蕙那件晚礼服会不会很别扭。” 姨妈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不远处的楚蕙,除了欣赏,还有嫉妒,在感情方面上,姨妈和普通女人没什么区别,其实,今晚姨妈也够美丽了,她意外地穿上了一间绛紫色的晚礼服,与楚蕙的唇色一摸一样,但姨妈毕竟身份特殊,她无法像楚蕙那样大胆地展现身材,所以款式略为保守,稍稍有些减分,不过,从姨妈嫉妒的眼神可以看出来,她很不服气。 这是我喜欢姨妈的一个地方,她很善妒,即便对小君,她也会流露出嫉妒,何况是楚蕙,我赶紧哄她,“呵呵,只怕妈穿了,楚蕙也会黯然失色。” “没人能比得上她,她真的好漂亮,她的身材应该就是所谓的魔鬼身材。” 姨妈悄悄飘了我一眼,见我的眼神全停留在她身上,她嫉妒之情才没有蔓延。 我趁没有人注意,悄悄捏了捏姨妈的屁股:“妈的身材更魔鬼。” 姨妈脸上无异样,我更大胆,手指在浑圆之中扣了下去,姨妈浑身一震,微笑着看向缓缓走来的楚蕙:“她过来了,有本事你把刚才那句话当着小蕙的面说。” 我把手从浑圆处收了回来:“妈,你小瞧我了,我就当着楚蕙的面说。” 这时,楚蕙已走近,磁性的声音此起彼伏:“阿姨,你好漂亮。” 姨妈酸酸道:“我老了,再怎么漂亮也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 “谁说的,妈永远漂亮,妈的身材是魔鬼中的魔鬼,没人能及。” 我大胆履行了我的诺言,姨妈微微一笑,眼睛滴溜溜地在楚蕙高耸的胸脯猛瞧,那地方虽然裸露了一大片,但关键的地方被几片褶皱巧妙地掩盖,男人看了干瞪眼。 “中翰说得不错,阿姨,你的身材很魔鬼哟。” 楚蕙笑嘻嘻地转到以姨妈身后,一只小手悄悄地在姨妈浑圆之处落下,揉捏了一下,她吃吃笑着在姨妈的耳朵边嘀咕什么。 我慨叹她们迥异的性格,与姨妈不一样,楚蕙很少去嫉妒别人,不是她不嫉妒,而是懒得去嫉妒,或者说,她对自己的容貌身材一直充满自信。 姨妈突然对楚蕙娇嗔:“大没用,翘才好看。” 楚蕙笑道:“阿姨又大又翘。” 我一听,顿时心如明镜,知道她们在谈论姨妈的屁股,果然,被楚蕙哄了几下后,姨妈来了一较长短的兴趣:“你的才翘,转过身去给阿姨看看。” 楚蕙风情地飘了我一眼,婀娜转身,把翘臀对向姨妈,姨妈嫉妒归嫉妒,但楚蕙的屁股又翘又高,姨妈只好心悦诚服:“嗯,跟你妈妈年轻时一样,可惜你妈妈不能来。” 转过身来,楚蕙无奈:“她现在八点就睡了……” 我刚想插嘴,忽然远远看见葛玲玲落寞地站在宴会厅的窗边,她一身石榴红长裙及地,头发半挽,我心中一动,回头对楚蕙说:“你和我妈聊一会,我去跟人打个招呼。” 楚蕙看了看远处的葛玲玲,心领神会,姨妈却板起了脸:“记住啊,名单上的随便招呼,名单外的,你敢越雷池一步,我决不给你面子。” 我大窘,连连点头:“记得,记得,妈请放心。” 满脸疑惑的楚蕙忍不住问:“阿姨,什么名单?” 我没有听姨妈如何解释,迈开步子朝葛玲玲走去。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下了几天的雨停了,大家出来开心的欲望尤其强烈,宴会厅里陆陆续续有人来了,但我心无旁骛,一步步走近葛玲玲。 “不要靠近我。” 很奇怪,葛玲玲背对着我面向窗外,却知道我走来。 “我想告诉你,你的裙子后面有裂开了一条缝。” “什么?” 葛玲玲倏地转身,一脸惊愕,我忍住笑,皱了皱眉走上去:“我指给你看。” 贴近葛玲玲身后的一瞬间,她马上明白中计了,长裙根本没有破损,估计还在恼我,不等我说话,她小腿后蹬,想踢我一脚,却不料长裙及地,她这一脚蹬到了自己的裙子上,身体马上失去重心向后倒来,我张开双臂将她抱了一个满怀。 没想到,绿影一闪,小君如仙女般悄然下凡,正好站在五米远的距离歪着脑袋,小脸苍白,看起来很生气。 我只能放开香喷喷的葛玲玲朝小君走去,小君细腰一扭,却径直奔向姨妈和楚蕙,弄得我好不尴尬,环顾四周,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丽影缤纷,人头攒动的宴会厅里还有几十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我,我不能失态,更不能对某一位女人表现出更多的热情,想到这,我干咳一声,朝宴会厅一角落里与罗彤,何婷婷聊天的樊约点了点头,又转过身去朝钢琴旁聚拢的几位大美女微笑示意,她们的阵容异常强大,强大到令我不敢靠近,她们是庄美琪,唐依琳,赵红玉,秋烟晚,秋雨晴和孱弱的严笛,想不到赵红玉也来了,更想不到她还会弹钢琴,我猜想,一定是秋家姐妹邀请了赵红玉。 宴会厅里响起了悠扬的钢琴声,一位侍应生专门给上官姐妹拿来了两杯牛奶状的饮料,她们身边是端庄的郭泳娴和王怡,两位熟女低调含蓄,交头接耳,眼睛却看向我这边。 我惦记王怡有身孕,正想过去问候几句,忽然,从宴会厅的入口处走进了两位美丽绝伦的女人,正所谓大明星最后一个出场,我的妻子戴辛妮来了,她身侧是脱胎换骨的章言言。我一看,赶紧快步迎上去,张开双臂将戴辛妮搂了一下,就是那么一下,宴会厅里就弥漫起怪异的气氛,我暗暗叫苦,估计今晚要使尽浑身解数来应付我的女人们,稍有疏忽,后果将难以收拾。 “你好楚蕙,祝你生日快乐,越来越漂亮。” 戴辛妮意外走向楚蕙,很大方地给楚蕙一个握手礼,楚蕙大为惊喜又略显紧张,赶紧道谢,一旁的姨妈抿嘴含笑,频频点头,不经意间飘了我一眼,见我眼勾勾看着她,姨妈脸微红,走向前来,握住戴辛妮和楚蕙的手,小声道:“小蕙,辛妮今天能来参加你的生日派对,完全给足你面子,她是我第一个认可的媳妇,将来我老了,家外的事中翰说了算,家内的事就由辛妮说了算,你以后有什么事多与辛妮商量。” “知道了。” 楚蕙理解姨妈这番话的意思,更明白戴辛妮主动前来握手的含义,这是楚蕙最愿意收到的生日礼物,因为之前她一直担心如何过戴辛妮这关,见戴辛妮脸色平静,楚蕙将戴辛妮的手握得更紧:“辛妮,以后请你多担待。”戴辛妮微笑道:“你别客气,家里永远都是妈说了算,答应嫁给中翰那天起,我就跟中翰一样,永远把姨妈当做妈。”我忽然觉得戴辛妮变了,是生活改变了她,虽然她骄傲依旧,但她不得不面对现实,我邀请她参加楚蕙生日派对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我与楚蕙的关系,从她将姨妈推上“大内总管”来看,她大气又聪慧,我心里美滋滋的,暗自庆幸自己没走眼。 “那是,方阿姨也……也是我妈。”楚蕙也不是省油的灯,姨妈在旁,她乘机树立姨妈的权威,又向四周的人表明了身份。我注意到章言言略显不满,虽然在我面前章言言极力与戴辛妮争取平起平坐的姿态,但在她维护戴辛妮的利益上,章言言绝不含糊。 “咯咯。” 姨妈大笑,丰腴的双颊尽显光彩。 “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喊楚蕙姐做嫂子?” 小君依偎在姨妈身边,橄榄绿的吊带裙将她衬托得青春无限,裸露双肩又白又嫩,真想过去咬一口,只是她这一句问话却大煞风景,有些事心里明白就行,说出来就难堪了,小君单纯幼稚,哪能处事皆圆滑。 戴辛妮的脸色微微有变,“那你以后喊辛妮姐做什么?” 小君歪着脖子想了想,说:“辛妮姐是大嫂子,楚蕙姐是二嫂子,就不知三嫂子是谁?四嫂子又是谁……”姨妈脸一沉,道:“小君,别胡闹,帮我看看何芙来了没有。”小君柳眉轻挑,脸有讥色:“哼,估计就何芙姐姐不愿意做我的嫂子了,说完,小腰微扭,绿影飘然而去,留给众人一片愕然。 我尴尬一笑,牵着戴辛妮的手缓缓走向宴会厅的阳台,凭栏远眺,上宁的夜景尽收眼底,璀璨繁星遍撒夜空,我将戴辛妮的小手越握越紧:“辛妮,你后悔嫁给我么?”“后悔。”戴辛妮不假思索就回答,回答完了又补充:“ 后悔来不及了,现在退出,我会失去很多。“我愧疚万分,情不自禁将戴辛妮搂在怀里:”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或许天上的星星能作证,我对你戴辛妮的爱没有丝毫减少。“ 戴辛妮喃喃道:“可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厚度变薄了,感情是自私,你不再对我浓情蜜意。” 我无法否认戴辛妮说的事实,女人对感情态度的转变会快得惊人,如果戴辛妮顺从了我,那戴辛妮就失去了原来的魅力,我内心希望她不要轻易妥协,永远做一只骄傲的黑天鹅。 幽香在飘散,温软如暖玉,我嘴唇轻轻摩挲着细腻的鹅蛋脸:“辛妮,我仍然对你浓情蜜意,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的内裤永远在我枕头下,只有你的内裤才能让我迷恋。” 戴辛妮避开被我摩挲得有些发痒的脸,突然凝视我的眼睛:“我今晚穿了一条很漂亮的内裤,你要不要。”“要。”戴辛妮抿嘴笑了笑:“你来脱呀。”我一听,顿时脑袋充血,就要下跪,准备掀开她的制服筒裙,哪知戴辛妮紧紧抱住我,小嘴嗔道:“哎呀,站好了。”我呆呆问:“不是要我脱么?”戴辛妮哼了哼:“我叫你从这里跳下去你跳吗?”“当然跳。”我探头看了看十几层高的酒店楼底,作势欲跳,戴辛妮急忙抱紧我,我哈哈大笑,反抱她更紧,既摩擦她高高的胸脯,又摩擦她双腿间,她很默契,微微分开双腿将我隆起的裤裆夹住,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乘机吻上那两片香唇,一通吮吸,女神的体温渐渐升高。 “中翰,我离不开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戴辛妮羞羞地看着我,目光迷离。 “什么原因?”“原因你知道的,我不说。” 戴辛妮羞道:“我很奇怪能接受你的猥亵下流话,别的人,即便是路人说一句粗话都令我厌恶。” “哈哈,那是你爱屋及乌,你爱上了我,就能容忍我的缺点,甚至喜欢我的缺点。” 我又情不自禁地想接吻了,眼中的女神没说一句都能触动我的笑点,撩拨我的情欲,我双手下滑,狠狠地抓了抓两团丰腴的臀肉。 戴辛妮把脑袋搭在我肩膀,耳边传来她的呢哝:“不,不是的,你也有一些缺点我很讨厌,唯独你色迷迷的时候让我难以自制,哪怕只说一个下流字都令我……令我……” “令你兴奋?” 我大笑,双手越发不老实,戴辛妮幽幽叹了叹,怔怔地看着我的手撩起裙子伸进去,我坏笑道:“看看湿了没有。” 才说完,戴辛妮嘤咛一声,再次将脑袋放在我肩膀手,原来我的手指摸到了一片泥泞,如浆糊一般的泥泞,我大感意外,忍不住问:“老婆,要不要爱一下?” 原以为戴辛妮会拒绝,不料,她回头看了看宴会厅,羞答答问:“在这里么?” “就在这里。” 我猛点头,随即拉下了裤裆拉链。 戴辛妮大惊,双手跟身体都压过来替我掩挡,我剑已出鞘,戴辛妮双手一盖,手掌心正好压在硕大的龟头上,瞬间又变挡为抓,将狰狞的大肉棒握住手里:“会给人看到的,快收起来。” 我坏笑:“没人看,只有星星看,再说了,我们抱在一起,谁知我插进去了?” 戴辛妮又是一惊,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里是酒店,我们……我们可以开一间房。” “就在这里。” 我微笑着,但语言为命令式:“来,替我含一下。” 戴辛妮恨恨地看着我:“你疯了,姨妈在这,大家都看着。” 见我沉默,戴辛妮犹豫了一下,很无奈说:“好吧,就一下啊。” 说完,迅速弯腰,闪电般将我的大肉棒含在嘴里,又闪电般吐了出来。 我哈哈大笑,闪电般蹲下,双手迅疾伸进戴辛妮裙子里,将她的小内裤脱下,来不及细看是什么质地连忙站起,双臂环抱,将目瞪口呆的戴辛妮抱紧,下身一顶,顶到了她双腿的毛丛中,逐渐下滑,顶中了滑腻的穴口,戴辛妮一边骂“你要死啊”“你吃错药了”“你受到什么刺激啦”之类的话,一边微微抬起左腿,我暗暗好笑,小腹收束,狰狞的大肉棒轻挺入关,伴随着如兰的鼻息,大肉棒淹没在深深的穴道中。 戴辛妮捶打我一把:“喔,快,快注意看有没有人来,有的话就……就马上拔出来。” 由于戴辛妮抬起的左腿必需踩住阳台的栏杆,所以她只能背对着宴会大厅,身后有谁来她无法随时看到,我刚轻轻抽送两下,眼角的余光就发现有人影走来,这影子婀娜袅娜,风姿楚楚,正是大寿星楚蕙,她还又一个很腻的名字:蜜糖美人。 我悠悠一叹,苦笑道:“楚蕙过来了。” 单腿站立的戴辛妮才适应容纳我,蜜汁才吐哺,听我这么一说,颇为恼怒,以为我开玩笑,小手又猛捶我胸:“我跟你说认真的。” “是真的,她来了,你别拔出来。” 说着,我双手环抱戴辛妮的臀部,让大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蜜穴中。 “啊,你……” 戴辛妮猛一回头,果真见到楚蕙走来,顿时又羞又急,慌忙收回左腿,湿润的蜜穴瞬间收缩,狠狠夹住了大肉棒,我张大了嘴巴,差点喊出来。
第002章、楚蕙(二)
踏在阳台的石砖地面上,楚蕙的高跟鞋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只是这种声音比起她磁性的沙哑声有天壤之别:“在这里聊天呢,蛋糕准备切了,你们进来呀。” 另一种香风飘来,我经不住心猿意马,裆部发胀,大肉棒似乎粗多了几分,戴辛妮美目一闪,很奇怪地看着我,我赶紧陪个笑脸,真想抱住我的女神狠狠地爱上一番,此时,楚蕙已经走到我们身边。 四周的灯光很浪漫,涨红脸的戴辛妮份外娇娆,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散的秀发,尴尬地笑道:“公司有些账目不清楚,我们想再聊一会。” “嗯,那就等一会吧。” 楚蕙倒也知趣,以为戴辛妮与我在讨论公司的事宜,不方便打扰,她柔柔地飘了我一眼,正要转身离去,我眼明手快,迅速抓住楚蕙的手臂,两位大美人顿时吃了一惊。 “怎么了?中翰。” 楚蕙怔怔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戴辛妮,见戴辛妮脸色古怪,楚蕙的美目连眨,在商场历练许久,楚蕙的反应绝对比一般人快,见我笑得很坏,她的眼睛扫了一眼我的裆部,马上看出了端倪。 戴辛妮羞得双手掩脸,而我却一手抓住楚蕙,一手扶着戴辛妮的软腰挺动,楚蕙见状,吓得花容失色,刚想跑。我低声道:“楚蕙姐,你这一走,别人或许还会过来,换了别人在场,这事就做不成了,戴辛妮会很生气的。” 戴辛妮恨得咬牙切齿:“你胡说,我才不生气,都是你的坏主意。” 楚蕙掩嘴失笑,我眉飞色舞道:“如果没你戴辛妮同意,我能弄得进去?” “你们真敢在这里……” 估计楚蕙还不敢相信我和戴辛妮正交合,不知是喝了酒胆子大,还是故意促狭,楚蕙竟然伸出纤手,将戴辛妮的裙子掀开,入眼处乌黑的森林中杵着一根婴儿臂大小的东西,楚蕙大骇,小手一抖,裙子落下。 戴辛妮怎能忍受这样戏弄,她刚想发怒,我反应神速,下身急抽深处,戴辛妮娇躯如风中的花枝般乱颤:“楚蕙,中翰你们,你们……哎哟。” 我坏笑,抽插不停:“害什么羞,你们一个是我大老婆,一个是二老婆,都是一家人,这关键时刻,一家人应该互相帮忙,互相照顾。” “你太过份了。” 两个大美人异口同声斥责我,我一听,竟是如此悦耳,忍不住将楚蕙拉近我身边,改抓为抱,将苗条动人的楚蕙搂在臂弯,她无奈轻叹,臻首频摇,与娇羞的戴辛妮对眼相望,仿佛说:他是我们的男人,只能顺着他了。 我侧头亲了亲楚蕙的耳垂,柔声道:“楚蕙,辛妮很快就顶不了了,等会换你。” 话音未落,戴辛妮突然急剧呻吟,夹紧的双腿悄悄分开,双臂压在我胸膛上不停地耸动身体。楚蕙睁大了眼睛,微张的小嘴轻咬着自己的手指,我腾出手来抱住戴辛妮的臀部猛抽,气势如虹,铿锵有力,十几个来回后,戴辛妮呜咽着:“喔……中翰,你磨轻点,别让我……别让我难堪……喔。” “好。” 我干笑两声,却反而加大抽插力度,戴辛妮咬唇失声:“你……喔喔喔,我恨你。” 一股热流从蜜穴深处激射而出,温暖了我的大肉棒。 娇躯在我强大的撞击下颓然倾倒,倒在我怀里,我动情地抚摸女神的背脊,倾听她如兰的气息。 楚蕙眨了眨眼,又想离去,我再次抓住她的胳膊:“楚蕙,轮到你了。” 楚蕙看了一眼喘息中的戴辛妮猛摇头:“不要啦。” 看得出楚蕙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逾越戴辛妮的正统名份,她担心戴辛妮会发怒。 我沉下脸,冷冷道:“快点,我知道你没穿内裤。” “中翰。” 楚蕙为难之极,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为所动,目光阴冷,楚蕙咬咬牙,小跑两步,将阳台上的一张高背木椅提来,放在戴辛妮的身边,我一看,暗暗夸赞楚蕙心思细腻,善良体贴,她对戴辛妮尚且如此,对我只会更好。 戴辛妮说了一句“谢谢”绵软的身体脱离我胸膛,一屁股落在高背椅上。 我安慰了几句,眼光从戴辛妮身上转向楚蕙,她瞄了瞄裸露在空中的大肉棒,无限娇羞:“我先给辛妮拿杯水。” “她已经解渴了。” 我轻轻一扯,将楚蕙抱了个满怀,掀起晚装,大肉棒寻觅而上,触碰之下,恰好就是那一片水源之地,楚蕙急急哀求:“别,别别……”我低呼:“哇,好紧。”楚蕙长长地呻吟,容纳熟悉的爱客,直到撑满才慢条斯理道:“人家……都没有准备。” 我猛点头,揶揄道:“不像辛妮,她随时湿润着。” “你胡说八道什么。” 依偎在高背椅上喘息的戴辛妮羞愤交加。 楚蕙咯咯娇笑,悄悄拧了我一把,帮腔道:“辛妮,你好好休息,别理他。” 我心想:有你楚蕙理我就行。 想罢,下身缓缓抽动,大肉棒在温暖的肉穴中低调行进,完全处于防备之势,因为大肉棒正被无情地挤压,压得龟头发麻。 一声娇啼,蜜糖软软倒在我怀里。 说不出的舒爽,特别是内心的惬意。按此情形,我的女神戴辛妮已能接受楚蕙,这太重要了,只要开了这个好头,往后就能按部就班,让这位大老婆全部接受我的女人。 选择楚蕙做为我的第一位情人引见给戴辛妮颇费了思量,楚蕙有过人的气质,慵懒带着干练,时尚而阴郁,很能压得住戴辛妮,更关键的是,我使出了一些小手段。 果然,戴辛妮看楚蕙的眼神没有太强烈的醋意,她容忍楚蕙吮吸我的舌头,还容忍楚蕙纠缠我的身体。楚蕙很敏感,贴着我身体耸动一番后,马上觉察到戴辛妮嫉妒的目光,她停了下来,脸上尽是尴尬,迷人的绛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料是戴辛妮先开口:“楚蕙,谢谢你。” “谢我?” 楚蕙看向戴辛妮,一脸茫然:“为什么?” 戴辛妮淡淡道:“中翰都跟我说了。” 我暗暗好笑,下午的时候,我在戴辛妮面前说了楚蕙一大堆好话,相信戴辛妮对楚蕙至少有了好感。 楚蕙看了看我,狐疑道:“不明白为什么要感谢我,发生什么事了?” 戴辛妮端坐了一下身子,幽幽叹了叹:“要不是你阻止罗毕和杜大卫算计我,我早被他们玷污了,你还帮忙掩盖挪用公款的事,我应该谢谢你,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好人。” 楚蕙在凝视我,此时,她终于明白了我的苦心,知道我在极力促进大家的感情。我看得出楚蕙很感动,她微微一笑,柳腰迎风摇曳,蜜穴悄悄吞吐着充实物,小嘴意外地说出了实情:“辛妮,你别夸了,我很惭愧,阻止他们算计你,那是因为当时罗毕还是我的男人,我跟玲玲又是好朋友,我们是出于私心,至于挪用公款也差不多,我们也违规操作,亏了公司很多钱,如果你挪用公款的事情曝光,大家都被牵连。” 我暗暗大赞楚蕙磊落,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绛唇。 “我还是要谢谢你,中翰不说,我一直蒙在鼓里。” 戴辛妮并没有因为楚蕙的坦诚改变对楚蕙的好感,相反,通过这种心灵交流,女人之间能迅速增进感情。 楚蕙慢条斯理道:“如果辛妮真要谢,就要谢葛玲玲,我告诉你一件事,以前葛玲玲之所以经常去KT不是为了出风头,而是为了制止杜大卫用卑鄙手段得到你,杜大卫曾经对别人说过要得到你,要不择手段得到你。” “啊。” 戴辛妮听得一脸惊恐。 楚蕙又凝视我了,眼神既暧昧又伤感:“我们女人有时候很无奈,很多事情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是天意,如果不是中翰突然冒出来,你肯定逃不过杜大卫的魔爪,哪怕葛玲玲再看得紧,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如此中听的好话当然受用,我眉开眼笑,下身微挺,满满地插入,尽头的柔软真是妙不可言,我突然意识到楚蕙的慎密用意,相信她这一番话肯定能让戴辛妮对葛玲玲产生好感。 果不其然,戴辛妮扭头看向宴会厅,似乎想搜寻葛玲玲的身影:“我会找机会感谢葛玲玲,至于李中翰,哼,我绝不会感谢他,想想以后还有一大群女人跟我抢男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过下去。” 回眸而来,戴辛妮恼怒的眼神与楚蕙一样,尽是无奈。 我心虚惭愧,不敢正眼看戴辛妮。楚蕙察言观色,马上柔声道:“可我们都离不开他对不对?” 我连连点头,戴辛妮怒道:“天下又不只有他一个男人。” 楚蕙飘了我一眼,用她极具杀伤力的声音幽幽劝告戴辛妮:“辛妮,你最好相信我的话,如果你要找别的男人一定后悔死了,中翰除了好色之外,其他地方没有别的男人能比得上,特别是感觉,我经历过别的男人,所以我知道中翰身上有很多优点,这些优点足以让我享受一辈子,相信你也一样。” 戴辛妮动容了。 我沾沾自喜的同时也震惊楚蕙的两片嘴皮子,将来谁都能得罪,千万不要得罪楚毒舌,否则她一鼓动,后宫必将大乱。 戴辛妮呆了半天,余怒渐消:“他真的与众不同?” “嗯。” 楚蕙悄悄朝我眨了眨眼,“咯咯”笑了出来,这笑声如同万籁之音。 戴辛妮似乎很不满意我跟楚蕙长时间纠缠,她盯着我们紧贴的部位问:“你们打算这样一直不动?” 楚蕙大羞:“他不动,我……我才不会动。” 沙哑磁性的声音酥得我骨头都快断了,我坏笑:“我不动,你也会觉得舒服,所以你才不动。” 楚蕙顿了顿高跟鞋,撒了个娇:“我一点都不舒服,难受死了。” 感觉大肉棒有滑出穴口的迹象,我赶紧抱紧翘臀,在戴辛妮的眼皮底下缓缓抽插,楚蕙嘤咛一声,再次倒在我怀里,此时,蜜汁已长流,我渐渐加重抽送力度,摩擦大寿星的阴唇,吮吸从绛唇伸出的小舌头。 “哼。” 耳边传来戴辛妮的嫉妒,我与楚蕙才克制澎湃的激情,低头看了看银灰色吊带晚礼服里高耸的地方,我眼珠一转,问道:“楚蕙姐,我一直想知道是你的奶子大,还是辛妮的奶子大。” 楚蕙吃吃娇笑,与蹙眉抿嘴、在一旁生闷气的戴辛妮对望一眼,谦虚说:“应该是辛妮的大,我是卖内衣,能一眼看得出来。” 戴辛妮听了,脸色稍缓,还露出一丝得色,哪知楚蕙语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 我小声问,心里却暗暗着急,大骂楚蕙不懂圆滑,我故意这样问她,就是希望楚蕙恭维戴辛妮,讨好戴辛妮,这有利于大家和谐相处。 瞥一眼脸色又变的戴辛妮,我情急之下连续抽动,楚蕙媚眼如丝,挺了挺傲然的胸脯,慢条斯理道:“不过,我的应该更挺。” “那可不一定。” 我大急,顾不上抽送,赶紧帮戴辛妮说话:“打赌呀,你楚蕙输了,你那辆保时捷让给辛妮。” 本以为爱极保时捷的楚蕙不敢打赌,出乎意料,楚蕙一边扭动柔软细腰,一边问:“辛妮输了呢。” 我冷冷道:“城际高速公路即将完工,到时候资金与收益全部回笼,我打算买一艘游艇,如果辛妮输了,游艇就叫‘楚蕙’号。” “真的?” 楚蕙眼里闪过一道比夜空星星还闪耀的光彩。 “老公说话算话。”终于找到了在别人面前做楚蕙丈夫的机会,很冲动,我下意识轻轻抽送,楚蕙微微呻吟,扭头看向戴辛妮:“就不知辛妮愿意不愿意赌。” “我想游艇应该叫辛妮号。” 戴辛妮从高背椅上站起,妩媚绰约,骄傲与自信全写在她绝美的鹅蛋脸上,高耸之处恰好与楚蕙的酥胸平齐,看似晚装下的楚蕙占尽优势,但身穿制服的戴辛妮却隐含着贲张欲放。 “时间呢。” 慵懒的楚蕙有时候甚至懒得去争强好胜,但在值得骄傲的地方上却出人意料地不愿甘拜下风。 戴辛妮瞄了一眼楚蕙的胸脯,淡淡道:“Party结束后。” “地点。” 楚蕙毫不示弱,看上去像是胜券在握。 我糊涂了,脑子里极力回忆楚蕙与戴辛妮的胸部海拔,却说不出谁更挺一些,眼见两位大美人起了一争高低之心,我内心狂喜,赶紧提供场地,“呃,我担心今晚有人喝醉了需要休息,就在酒店里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撒了个谎,其实总统套间我一直包着,但在两个大美人面前,我可不能说漏嘴,以免遭来难缠的质询。
第003章、舞姿(一)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lisa,Happy birthday to you……” 听着欢快的生日快乐歌,我才知道楚蕙还有一个英文名,叫lisa,华夏名大概是“丽莎”。大蛋糕有三层,当楚蕙与葛玲玲在欢快的生日歌陪伴中切下蛋糕时,我被感动了,她们的友谊长久真挚,超越了寻常的友情,我不禁暗暗内疚,内疚当初不应当只买一辆保时捷,我应该对葛玲玲更好一些。 掌声雷动,大家簇拥着向楚蕙道贺,而我只站在不远处朝她鼓掌,因为我知道,我才是宴会厅里最引人注目的人物,我的地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我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很多的利益。 切完生日蛋糕,生日Party迎来了最重要的节目:舞会。 所有的来宾几乎都是我们公司员工,大家都知道了楚蕙的身份,虽然从罗总经理夫人转换到李总裁情人的过程快了点,但大家心里都能承受。我与楚蕙站在一起,即便不是金童玉女,也是一对璧人,大家都快嫉妒死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不用说,第一位与楚蕙共舞者只能是我,悠扬的舞曲响起,楚蕙微笑矗立,等待我的邀请,她美得令人心颤,性感得令人遐想,我发誓,以后的公众场合,再也不允许她穿这件银灰色吊带晚礼服,除非私人聚会。啊,我真像一位自私小气的男人。 “能跟美丽的女士跳一支舞吗?” 一位身穿黑色西装,背对着我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楚蕙面前,很绅士地向楚蕙发出跳舞的邀请,楚蕙一愣,似乎并不认识邀请者,出于礼仪,她不好马上拒绝,她根本不愿意与陌生男子跳舞。微微一笑,楚蕙道:“不好意思,我丈夫要跟我跳舞。” 说完,一双迷人的美目朝我瞪来,仿佛说,还不快点过来,再磨磨蹭蹭,我可要接受别人邀请了。 我看懂了楚蕙的眼神,所以心中有一股怒火,我把这股怒火倾泻在男子身上,暗道:这位不识好歹的人是谁? 男人很绅士,虽然被拒绝,但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转身过来,这位男人朝我微笑点头,我一看,顿时大感意外,原来是华夏银行的行长刘思明。 我迎上前,伸手相握:“想不到是刘行长,稀客,稀客呀,就刘行长一人来吗?” 刘思明微笑道:“当然不是,内人正和戴主管聊天,认识李总裁这么久,我才知道李总裁有齐人之福,真是太羡慕人了。” 听到孟姗姗也来,我微微紧张,顺着刘思明所指望去,见孟姗姗正与戴辛妮相谈甚欢,我小声道:“刘行长,别笑话我了,我这是风流。” “哈哈,男人都风流。” 刘思明大笑,他的笑声引来孟姗姗的目光,我朝她微笑点头,她朝我举杯示意,一切很自然,相信没人能看出这位美艳绝伦的行长老婆也是我的情人。 我顺手牵起楚蕙的小手:“刘行长,你请随便,我要跟老婆跳支舞,先失陪一下。” 刘思明微笑点头:“别客气,别客气,千万别让李夫人等久了。” “蓝色多瑙河”在宴会厅里回荡,音节流畅,拍子准确,听起来非常悦耳,真想不到赵红玉还有这一手,我搂着楚蕙轻轻转身,偷偷地看了一眼正在钢琴边弹奏的赵红玉,她长长的眼角流露出一丝妖艳,不经意间与我的目光交接,我内心狂跳,赶紧楼着楚蕙旋转,楚蕙是天生的跳舞胚子,哪怕我的舞步不娴熟,她依然能游刃有余地配合我,连续几个转身,我居然没有踩到她的脚。 “刚才那男人是谁呀。” 楚蕙把平坦的小腹贴了过来,很暧昧。 “华夏银行的行长,我跟他并不熟,他妻子跟辛妮是朋友。” 我迎了上去,将下身往前顶了一下,楚蕙大羞,不敢看我,而是远远地看着孟姗姗大赞:“好漂亮的女人。” 我心中一动,赶紧甜言蜜语:“没你漂亮。” 楚蕙笑了,笑得很迷人:“我一直都觉得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嗯,你那地方是世界上最挺拔的地方。” “不敢说世界上,但一定比辛妮挺。” “我也这么认为。” “哼,在我面前说一套,在辛妮面前又说一套吧,算了,我不想争,游艇可以叫‘辛妮’号,但你一定要请玲玲跳一支舞,现在就跳。”我恍然大悟,明白到楚蕙为何答应与戴辛妮打赌,原来她已做好失败的打算,目的就是换取我对葛玲玲的关注,我不禁长叹:“好吧,我们慢慢跳到玲玲身边,小蕙,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真挚善良的味道。” “叫楚蕙姐,小蕙是你姨妈喊的。” 楚蕙抿嘴轻笑,百媚丛生,我骨头又酥了,双臂越抱越紧:“楚蕙姐,我很想爱爱你。” 楚蕙眼波流转,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我也想,今天是我生日,你属于我。” “楚蕙姐,我属于你。” “咯咯。” 楚蕙发出磁性的笑声,笑声没停,我们已到了葛玲玲的身边,楚蕙松开我,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玲玲,有人想请你跳舞喔。” 我顺势情真意切地发出邀请:“玲玲姐,恳请您赏脸陪我跳一支舞,求您了。” 葛玲玲虽有些惊喜,却丝毫不扭捏,柔荑大大方方伸来与我相握,我心神激荡,搂着华贵沁香的石榴红漫步在斑斓的地毯上,我承认我多情了,这一刻,我眼里就只有她葛玲玲。 葛玲玲瞪着我:“你太张扬了,别人会说闲话的,你一下子把公司两位高管的女人全部据为己有,公司里的男人会对你有戒心的。” 她长裙及地,无法像楚蕙一样大展舞姿,我们只是静静地慢舞,呼吸彼此身上的气息。 我笑了笑,举目四望,似乎除了小张,小卓,小风,孙家齐外,很多男人的眼睛里真的充满了敌意,至少有嫉妒,我心想,如果让小张,小卓,小风,孙家齐他们知道我曾经与他们的女人有染,他们会不会恨死我? 答案是肯定的。 暗暗叹了叹,我避开了怀明珠,宣娆,聂小敏,江菲菲这华夏银行四花旦的灼灼目光,今天她们也很美,特别的是聂小敏的橙色连体短裙。 “能得到玲玲姐,即便天下人说我闲话我也不在乎,即便天下男人对我又敌意我也不怕。”葛玲玲露齿娇笑,芳心大喜,我讨好道:“你终于笑了,笑得很好看,别再生我气了。” 葛玲玲朝不远处的楚蕙看了看:“再好看也比不上楚蕙。” “我疏忽了,我错了,我以为很喜欢法拉利,不舍得换,就只给楚蕙一个人买了车,其实,我原本定了两部保时捷,一辆银灰色,一辆岩红色……” 葛玲玲冷冷道:“我那辆法拉利摔坏了,修车的师傅说,要修好已不可能,也不划算。” 我一愣,颇为焦急:“摔坏了?你开车小心些。” 原以为葛玲玲飚车出了意外,幸好车摔坏而已,人没事。 葛玲玲柳眉一杨:“我是故意把车从盘山公路推下山的。” 我大吃一惊,仔细端详葛玲玲的脸色,看不出开玩笑的迹象,心中不禁发紧:“玲玲姐,你何必这样。” 葛玲玲淡淡道:“我就这样,如果你不喜欢我了,我会摔得比那法拉利更惨。” 我知道葛玲玲不是开玩笑,以她的性格完全做出过激的行为,她身边朋友不多,弟弟又患有不治之疾,与杜大卫分手后,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如果我待她不好,她多半会万念俱灰。 想到这,我狠狠打了一冷战,激动地搂紧这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玲玲姐,从今以后,我每天会跟你说一句喜欢你。” 葛玲玲哼了哼:“光说没用。” 我猛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岩红色的保时捷下星期就到货港码头,我跟你一起去取车。”葛玲玲摇了摇头,凝视我的双眼微微泛红:“车我不稀罕,我只要你喜欢我,像以前那样喜欢我。” “我比以前更喜欢玲玲姐。” 真恨不得将心掏出来以表心意。 葛玲玲突然拿出一串物事:“帮我带上这条项链。” 我一看,却原来是我第一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条很普通很精致的白金项链,刹那间,我的情感如江河决堤。接过项链,我轻轻“嗯”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温柔地将项链挂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不明情况的人都以为我给葛玲玲赠送了一条项链。 葛玲玲美目一眨,两行珠泪滚落而下:“现在……现在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了。” 我叹息道:“以后,你更知道我喜欢你。” 葛玲玲欣喜不已,朱唇轻启,刚想说话,突然,一片绿影飘然而至:“玲玲姐,我能跟我哥跳个舞吗?” 我一看,却是小君来了。 “当然可以。” 顾不上擦眼泪,葛玲玲赶紧松开我,缓缓后退,小君笑咪咪道:“谢谢玲玲姐。” 说着,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转。 “你会不会跳呀?” 我没好气,握住小君的手,搂住她的纤腰,眼睛却看向可怜兮兮的葛玲玲,幸好她脸带笑容,哪怕脖子上这条普通的白金项链与她的国色天香格格不入,她也不在乎。 “哼。” 小君哼完,我的左脚就被高跟鞋底狠狠地踩上一脚。 “是故意踩的吗?” 我忍着疼痛,怔怔地看着这位越来越迷人的仙女姐姐,没有画眉,她眉线之间却隐含黛色,没有涂唇,她两片唇瓣却娇艳欲滴,幽香多沁人,但绝不是香水,凝脂若光腻,却一定比不上她的肌肤。 “你这样问,我当然说不是。” 小君狠狠地瞪着我,鹅蛋脸依然如寒霜,大眼睛眼已笑成了弯月,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仙女姐姐不是真的生气,什么都好说,我叹了叹,道:“人很漂亮,绿裙子也很漂亮,如果连心肠也跟着漂亮就好了。” 小君露出了一丝狡黠:“我心肠一直很漂亮,刚才是左脚,现在轮到右脚了,这叫厚此不薄彼,都有份儿,你说我心肠漂亮不?” 一边说,一边抬起她的左脚,让高高的鞋跟狠狠地踩在我的右脚鞋面上。 “不……痛。” 我当然不会在众多来宾面前大呼小叫。 小君如花枝般乱颤,见我咬牙坚忍,她歪着脖子念道:“古人云,天降大任给某人,某人就要懂得忍耐。” 我笑咪咪附和:“是的,上天降大任给我,要我做小君的老公,我就必须忍让她,她要我痛我就痛,她要我爽我才爽。” 小君笑得更开心了,她瞄了瞄四周,干脆将两只高跟鞋都踩到我鞋面上,小嘴儿一字一句道:“还要听小君的话。” 我咬紧压根,猛点头:“我一直很听小君的话。” “哼。” 小君板起脸,大眼睛也不笑了:“就算这里所有的女人都跟你有一腿我都不去管,但你以后不许碰妈一下。” 我苦着脸道:“那当然,妈是妈,我怎么能对她无礼,昨晚是你给我吃了安眠药才让我心神大乱,差点死翘翘,多亏妈当时忍辱负重救了我一命。” 想起昨晚小君在一旁看着我和姨妈交欢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此时,她仍然悔怒交加,我担心她站不稳,手臂不由得将小软腰搂紧。 小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小脸微红,马上从我双脚面跳下来,身体与我保持一段距离:“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啦,都道歉了几百次,反正这事就我们三人知道,我警告你,这事要让爸爸知晓了,你就真的死翘翘。” 为了避免小君起疑心,也为了姨妈的叮嘱,我只能隐瞒我与姨妈的感情:“哥明白这个道理,小君,你不相信哥,也应该相信妈,你发现没有,妈一整天都很少跟我单独说话。” 小君冷冷道:“我问过妈,妈说昨晚痛死了,她恨不得扔你进娘娘江喂娘娘鱼。” 我当然知道小君在唬我,想起昨夜与姨妈春风三度玉门关时的甜蜜,心中顿生无限柔情,抬头望去,远远地看见姨妈正朝我望来。小君机灵,察觉到我心不在焉,马上和着悠扬的舞曲,主动将我带入舞步。 我大感意外,一边与小君配合步调,一边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君,哥让你害惨了。” 小君渐渐放松,舞步越跳越娴熟,见我苦着脸,她嗲嗲地安慰道:“没事了,经过我的道歉和劝说,妈现在不恨你了。” 我感激道:“谢谢小君,等会舞会结束,你就陪妈回家,别住在酒店了。” 想到舞会结束后还有惊心动魄的比谁更奶挺大赛,我的血液顿时沸腾,在这美妙的夜晚里,或许能将戴辛妮与楚蕙一箭双雕,如果葛玲玲也加入的话,天啊,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梦想能成真吗,我很怀疑。 小君气鼓鼓问:“你呢?你不回家去哪里。” 我苦叹道:“我当然住酒店,一来不想让妈看着我生气,二来今天是楚蕙姐的生日,哥要陪陪她。” 小君狠狠跺了跺脚:“哼,这个楚蕙姐当真讨厌,她其实早跟你有一腿了,却装成很正经的样子,把我骗个够,害得我跟她说了好多心里话。” “你意思说,跟哥在一起的女人都是不正经的女人?” 真没好气,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一定不放过她李香君的屁眼眼。 “我可没说全部。” 小君冷笑一声:“樊约姐姐,美琪姐姐,何芙姐姐都很正经,可惜何芙姐姐没来。” “我跟何芙姐姐清清白白,半腿都没有。” 心里好一阵失落,估计楚蕙成为我情人的消息传到何芙的耳朵后,我更难得到她了。 小君撇撇嘴:“鬼才相信。” 我恨得牙痒痒的,搂着小君快速切步,又连续旋转,心想能戏弄她一番,哪知小君腰如柳絮,莲步生花,很精妙地配合我,而且看起来游刃有余,我大吃一惊,忍不住夸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鬼才相信小君跳舞跳得这样好。” 小君得意洋洋:“我跳得好还是楚蕙姐姐跳得好?” “说实话,楚蕙姐姐跳得比你好一点点,你可别生气,楚蕙姐姐跳舞跳了好多年,肯定比你才学半月强一些,不过,小君能跳出这种水平,已经吓我一大跳了。” “哼。” 小君骄傲地翻了翻眼:“如果是恰恰舞,现代舞,我一定不比楚蕙姐姐差。” 我瞪大了眼珠子:“小君会跳恰恰舞?你可别吹牛皮。” “什么吹牛皮吹马皮的,我李香君说出的话,八条腿的马儿也赶不上,我的形体老师以前也是楚蕙姐姐的老师,她也来参加楚蕙姐姐的生日舞会了,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她。” “嘿嘿,只怕你老师故意这样说是为了鼓励你而已。” 我仍然不相信这短短十几天的形体训练里,小君就学会了交际舞,恰恰舞,现代舞,可她看起来并不像吹牛,真难以置信。 小君勃然大怒:“张老师说我李香君是三千年一见的跳舞天才。” 我忍住笑,淡淡问:“楚蕙姐姐是恰恰舞高手,你这位三千年一见的跳舞天才敢不敢跟她比一下?” 小君朝我大吼:“比就比。”
第004章、舞姿(二)
“小君真是跳舞天才?” 宴会厅响起节奏明快的恰恰舞曲时,我很认真地询问张老师,做为小君的形体老师,她最有发言权,包括姨妈,庄美琪,戴辛妮在内的一众美女都想知道张老师是如何评价小君。 兴奋的张老师一边和着舞曲扭动水蛇腰一边赞许:“小君对舞步有天生触觉,几乎一教就会,一练就通,我很少见到有这种对舞蹈领悟超强的女孩。” “那楚蕙跳得好,还是小君跳得好?” 我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位有些沾沾自喜的张老师,她三十多岁,相貌平庸,但她的腰非常细,非常软,不用猜,拥有这种身材体型的女人一定是舞蹈科班出身。 “这可说不准,小君有她的悟性,楚蕙有她的韵味,比过才知道,看临场发挥,嘻嘻,能看她们比舞,我好激动,好开心哦。” 其实,不只张老师激动,所有的来宾都激动,大家都被这场即将到来的比舞弄得情绪高涨,不知谁喊:“看,楚蕙上场了。” 我抬头望去,楚蕙已站在宴会厅中央,为了这场比舞,酒店的服务生特意卷走地毯,腾出了一大块空地做舞池,明亮的灯光下,身穿银灰色吊带晚礼服的楚蕙袅娜飘逸,百媚万千,浑身散发出无可匹敌的风采。 “哇,她好美喔……” 宴会厅再次欢声雷动,优美的恰恰舞曲让气氛达到了沸点。 突然,音乐戛然而止,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张老师走进舞池,如同发号命令一般弹了一个清脆的响指:“楚蕙与小君的比舞开始,楚蕙先跳,每人跳三分钟。” 话音刚落,优美欢快的恰恰舞曲回荡在宴会厅上空。 “恰恰恰……” 摆好POSS的楚蕙倏然转身,已然随着恰恰舞曲翩翩起舞,她臀摆腰动,姿美婀娜,美脸上充满了自信的微笑,手上更有优美的动作,如柳絮迎风,似蔓藤攀延,此时的楚蕙完全投入,她演绎的不仅仅是舞姿,还有女人的韵律美。 大家欢呼雀跃,疯狂鼓掌,哦,我天啊,我想这辈子能得到楚蕙一定是我幸运,她原本不属于我,却由于我的争取而属于我,与葛玲玲不同,楚蕙对我有感觉,我对她同样有感觉,我们之间即便不能成为夫妻,也一定会是情人,而葛玲玲不一样,她更多是想征服我,征服不了,就退而求次依赖我,依靠我,我的女人如世间百花,各有千秋。 我悄悄朝葛玲玲看去,发现她完全沉醉在楚蕙的舞姿中,我会心一笑,目光转回光彩夺目的楚蕙身上,可惜,一曲已到终,楚蕙微喘着停了下来。 全场尖叫。 楚蕙朝我飘来一个媚眼,我暗叫不妙,侧头闻香,果然,身旁的戴辛妮脸色很难看,我赶紧伸出手臂,将气息不匀的戴辛妮紧紧搂住,悄悄地对她说了一句:“舞跳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的奶子够大,够挺。” 戴辛妮白了我一眼,嫉妒之色一闪即逝,美丽的鹅蛋脸上随即换上平和的笑容。看着款款走来的楚蕙,我伸出另一条手臂将这位蜜糖大美人搂到身边,刚想夸腻几句,一旁的姨妈月眉微蹙,斥责了一句:“注意影响。” 戴辛妮与楚蕙一听,马上尴尬地从我怀里脱离,我暗暗好笑,知道善妒的姨妈在吃干醋,绛紫色的晚礼服里,姨妈翘翘的大屁股惹人手痒,我真想上前用力捏一捏。 忽然,欢呼声此起彼伏,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有人喊:“快看快看,轮到李总裁的表妹上场了。” 我的神经一下绷紧,视线全部集中在一位娉婷少女身上,她身穿绿裙,长发飘飘,精致的绿白两色高跟鞋上是一大截嫩白的小腿,不知是不是鞋跟过高的原因,此时的小君有些飘逸。与楚蕙的自信和镇定相反,小君略显紧张和不安,这也难怪,长这么大,小君还是第一次站在宴会厅中央,同时接受几百双眼睛的注视,我真担心她承受不了压力而大失水准。 “应该不用比了,楚蕙的表演几近完美。” 从戴辛妮骄傲的小嘴里说出的感叹证实了我的担心,楚蕙眼睛一亮,走过去勾着戴辛妮胳膊说道:“辛妮,你要不要学跳舞?我教你。” 戴辛妮冷冷道:“我笨手笨脚的,学不了,再说你有了身孕,不宜动来动去。” 碰了一个软钉子,楚蕙撅起小嘴,委屈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辛妮是关心你。” “谢谢辛妮。” 楚蕙莞尔一笑,眼光却落在戴辛妮的胸脯上,她再自信,也必须面对戴辛妮的“胸”悍。 “小君好美,好萌,身材好好噢。” “小君加油,加油……” 灯光下的小君逐渐平静,她左手叉腰,小屁股扭过一边的萌样令我血脉贲张,如此魔力,怎能不让现场的来宾如醉如痴,何况小君人缘极好,无任何人敌视,所以对小君的欢呼声比刚才对楚蕙强烈了许多。 张老师又走进了舞池,所有的欢呼声瞬间停止,偌大的宴会厅里居然鸦雀无声,一声清脆的响指过后,优美欢快的“恰恰恰”再次冲击宴会厅里每一个人的兴奋神经。 舞池的中央,美丽之极的绿裙少女突然平伸右臂,从小粉拳里弹出一根尖尖食指,食指对着我的方向勾了勾,观者一片哗然,纷纷朝我看来。小君促狭一笑,高跟鞋轻轻敲了敲地砖,一个迅疾地转身又转身,再转身,接着准确地抓住了音乐节拍随曲舞动,我瞪大了眼珠子,张大了嘴巴,天啊,这是小君吗,这是那位整天爱说乌龟王八蛋的笨笨小香君吗?我没看错? “恰恰恰……” 小君初时动作稍微僵硬,步伐简单,几节拍过后,她逐渐激情四射,魅力迸发,步子也跟繁复起来,加上惊艳的姿体动作,俏皮的手上动作以及始终脸带微笑的表情无不扣人心扉,她时而轻盈如燕,时而娇娆多姿,时而调皮耍萌,把恰恰舞的内涵展现得淋漓尽致,大家都没有呼喊,都没尖叫,每一个人都屏住呼吸,仿佛眼前这位长发飞舞,翩若惊鸿的女子就是下凡的仙女。 嗒嗒嗒,嗒嗒嗒,小君闪电般在原地踢出了密集的踢踏舞步,清脆的敲击声整齐又带着清晰的节拍。掌声终于爆发,懂舞的人更是频频点头,我一头雾水,伸长脖子请教张老师,张老师笑道:“踢踏舞步很难跳的,小君不但踢得快,踢得准,双脚始终在同一个位置上,没有走差分毫,更重要的是她穿着超高的高跟鞋,她简直太神奇了。” 姨妈笑了,她听到了我和张老师的对话,独舞的时间已超过了三分钟,可谁会在乎呢,大家只在乎能看个够,看个满足。 “中翰,小君好厉害。” 楚蕙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我怔怔点头:“她绝对不比你跳得差。” “小君比我……比我跳得好,我输了。” 我不知道楚蕙是不是真心认输,但在我心中,小君已然不败,不过,今天是楚蕙的生日,我当然要说好话:“你没输,你与小君的风格不一样,张老师说得对,你跳出韵味,跳出妩媚,小君则跳出动感,跳出激情,各有长处。” 楚蕙慢条斯理道:“可小君才学十几天,如果她学几年,那不得了,我肯定跳不过她,中翰,让小君去参加选美吧。” 我突然灵机一动:“你上去跟小君一起跳我就答应小君去选美。” 楚蕙食指一伸,指着我的鼻子激动道:“说话算话喔。” 我含笑点头,目光温柔地看着正在舞动的倩影:“一言既出,八条腿的马儿也赶不上。” “恰恰恰……” 宴会厅积蓄的热情被点燃了,所有人立即陷入了极度亢奋,掌声如雷,欢呼声似乎要将宴会厅掀翻,如果说刚才的各自独舞是暗斗的话,那如今两人齐舞就是明斗了,小君的惊艳让楚蕙不敢有丝毫怠慢,她竭尽全身所学回应小君的挑战。我没看错,小君的舞步愈加奔放大胆,她居然在楚蕙的面前做出挑衅的动作,楚蕙再涵养也终被激怒,她绝不会真正的认输。 这一下便宜了观者,大家陷入了忘我境界,斯文者看曼妙,懂舞者看门道,外行的人凑着热闹,但更多的人属于好色者,他们的眼睛都随着翻滚的乳浪转动,偏偏楚蕙的吊带晚礼服很性感,偏偏小君的绿裙很轻薄,偏偏她们的胸部都异常丰满,我似乎听到了男人吞咽唾沫的声音。 “李总裁,让小君去参加选美吧,她如此完美,不去参加选美当真浪费了。” “张老师看好小君?” 我心不在焉,答应楚蕙是一回事,心里总不愿意小君去抛头露面,小君是我的心肝宝贝,更是我的禁脔。 “何止我看好,小君的相片送到大会评审团,大家马上推荐小君直接进入前五十名,我告诉你哦,光全国海选的美女就超过三万名,还不包括专业推荐的,能直接进入前五十名,这本身就是实力。” 我犹豫道:“小君的年纪还小……” “不小啦,此次参加选美的年龄限制很低,为二十五周岁以下。” 张老师颇为焦急,刚想靠近一步劝我,章言言清咳一声,突然从戴辛妮身后走出,正好挡在了张老师与我之间。 我看了看脸色不善的章言言,又看了看冷傲的戴辛妮,赶紧打发张老师:“好吧,那就让张老师费心了。” 张老师兴奋得双掌猛拍:“太好了,我一定让小君取得好成绩。” 我苦笑道:“成绩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小君了却心愿,她很想去参加选美,这是关键。” “李总裁真明事理,咯咯……” “恰恰恰。” 终于到了曲终的时候,舞池中央的两位大小美女都兴奋不以,来不及喘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熊抱相拥,亲热得差点没亲嘴。 有人喊:“太棒了,小君,楚蕙,再跳一曲,再跳一曲。” 亢奋的人群马上群情激昂:“再跳一曲,再跳一曲……”“轮到大家跳啦,轮到大家跳啦,她们都累了。” 张老师跳进舞池,将两位得意学生抱在一起,场面很感人,在她眼里,楚蕙与小君都是胜者。 我抽空与姨妈对接了一下眼神,她眼里除了开心之外,更多的是幽怨,怨什么,我感觉得到,见她略显疲态,我走过去关切道:“妈,你早点回去好好休息吧。” 姨妈蹙眉嗔怪:“你好过份,一晚上都不跟王怡多说几话,她可是有了你的孩子,晚上你带好小君,我跟泳娴,王怡回去。” 我暗暗愧疚,今晚确实冷落了王怡,可我是无可奈何,毕竟今天是我的女人们第一次聚集,而且又是楚蕙的生日,我只能将重心放在寿星女身上,如今姨妈主动要跟王怡回去,肯定是为了安慰王怡。 我心生感激,对姨妈陡添了几分依恋,趁大家尽兴狂欢,我悄悄捉住姨妈的手:“妈,你来包厢一下,我拿点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姨妈一愣,竟随着我走向宴会厅最内的一个包厢,也没甩掉我的手,我暗暗兴奋,隐约有些迫不及待,推开门,包厢里赫然堆满了送给楚蕙的生日礼物,我随手关上包厢门,转身从包厢的茶几上拿起了一只精致的礼品纸袋递过去。 姨妈接过一看,顿时满脸绯红:“啊,你……” 我盯着礼品纸袋坏笑:“我跟楚蕙说是郭泳娴要买。” 姨妈嗔道:“糊涂,这万一让楚蕙看出来怎么办?” 我凝视姨妈的眼睛问:“妈心虚了?”姨妈“哼”了一句不语,美丽之极的凤眼掠过一丝慌乱。 “试穿看看,这些款式是我亲自选的,昨晚弄坏了妈的内衣,真抱歉。” 我惊异自己的语气,这是情人之间的语气,一夜之间,我与姨妈的身份都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姨妈没有了往日的严厉,她只是抱怨:“胡闹,在这里怎么试穿?” 我柔声慢哄:“没人来,我也扣着门,不用担心。” 姨妈随手将纸袋一扔:“你不担心我担心。” 我赶紧弯腰捡起:“妈,这三套内衣好贵的,六万多呢。” 这招我曾经用在小君身上,不知对付姨妈是否灵验,似乎越昂贵的东西越能吸引女人雌激素分泌,相信姨妈也不例外。 “什么?” 姨妈大惊,急急忙忙抢过纸袋打开:“六万多,镶金的么?” 眨眼间,她从纸袋里拿出一件件精美而性感的内衣看了又看,脸更红了,小嘴儿不停嘟哝:“好看是好看,但贵得离谱,你也真是的,女人的内衣男人怎能去买,真不害臊,幸好是小蕙的店,如果是别的内衣店,看你这大男人的脸面往哪搁。” “我可不管这些,见到合适妈的,我就买。” 姨妈嗔怒:“这么贵,若你都给你女人都买上几套岂不是要破产?” “我只给妈买,从来没给别人买过内衣,包括小君。” 其实,我不仅给小君买过内衣,还给戴辛妮,唐依琳,樊约,葛玲玲,王怡买过,没办法,为了哄姨妈开心,我只能脸不红心不跳,情真意切地撒个谎。 姨妈笑了,长长的眼角微微上翘,要说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我冲动得难以克制,但我不得不克制,姨妈不是普通女人,我在姨妈身上用不得半点野蛮,要脱她的衣服只此一途:她心甘情愿。 “我只试一件。” 姨妈答应了,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平静地看着姨妈。 娇羞的姨妈瞪了我一眼:“你不许看。” 我装起了傻:“不看哪知道是否合适?这可是儿子的一片心意。” 姨妈抿嘴轻笑:“你面对着门,等我换好了再看。” “行。” 转过身去面对包厢门,耳边隐隐听到从外面传来欢叫声与DISCO音乐,想必Party很热闹,很成功,如果能在这美妙的夜晚与姨妈偷情一下,那今晚的Party就更完美了。 “就不知姨妈选了那件内衣试穿”我暗暗焦急,真想转身回头看个真切,纸袋里有黑,柠檬黄,深藕三种颜色的内衣,都成套,我猜想,如果姨妈不愿意与我偷情,只是纯粹试穿的话,她一定选柠檬黄那件,因为柠檬黄活泼夺目,很不稳定,容易受周围的气氛和灯光影响,至于黑色与深藕色就比较深沉,尤其黑色太过暧昧,而且姨妈知晓我喜欢黑色内衣,以姨妈的性格,她不太可能试穿黑色内衣,因为这会让我觉得她在勾引我,所以,我期盼姨妈穿上深藕色那件内衣,这种颜色与肌肤颜色相近,在包厢里的灯光下,会与姨妈丰腴的身材浑然一体,既暧昧又不露骨。 卑鄙啊,我对姨妈可是用尽了所有心计,可谁叫我爱她呢,低下头,我清楚地看着裤裆隆起了小帐篷。 “好了。” 姨妈干咳一声。
第005章、我不急,它急
我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缓缓转身,大大出我所料,姨妈居然试穿黑色内衣,热血一下就沸腾起来,我无法形容姨妈性感到什么程度,薄薄的轻纱被饱满肉峰高高撑起,细细的吊带又如何能承受悬垂的重心,一句“如何?” 更令我魂飞魄散,因为姨妈用手指勾着吊带,她一定觉得细细的吊带勒疼了她雪白的肩膀,小内裤呢,小内裤会不会勒疼那只浑圆的大屁股?我寻觅看去,只可惜姨妈没有背过身去。好吧,我看前面吧,记忆中,镂空蕾丝里藏有一只饱满多肉的白虎。见我目光猥琐,姨妈竟然双手齐挡,挡在了双腿间,真可恶,我呼吸瞬间急促,欲火焚身,正要扑过去。 突然,包厢外传来了‘砰砰’敲门声:“有人在里面吗?” 我一听,顿时吓得头皮发麻,这声音娇嗲软柔,不是小君还能是谁?我愣住了,回头看姨妈拿着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包厢门边倾听,一边示意我别出声,我点点头,朝她走去。 “这下麻烦了吧,哼。” 姨妈地瞪了我一眼,拿起衣服想换下试穿的内衣,我急忙阻止,姨妈大为恼怒,玉臂伸展,欲扇我耳光,我眼疾手快,抓住姨妈的玉臂,将她抱在怀里。 姨妈愣住了,她与我四目交接,如幻如电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我冲动地吻了上去,将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含入嘴里,姨妈眨了眨凤眼,容忍了我的放肆,接受了乱撞的舌头。 “砰砰砰,谁在里面,为什么不开门?” 原以为小君敲了一会就离去,哪知她竟不罢休,我只好松开姨妈的小嘴苦笑。 姨妈轻轻摇头,不知是示意我别出声,还是示意我别停下,看她眼波流转,娇羞得不可方物,我心神风云激荡,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管她小君如何敲门都无关紧要。 “奇怪,这么多包厢,就这间打不开,一定有古怪。” 门外,小君嗲嗲大骂,砰砰声更响亮,一定是手敲累了用脚踢,没完没了,唉,谁叫我摊上这么一个表妹。 尽管姨妈香津甘甜,尽管姨妈媚眼如丝,但小君近在咫尺打扰,我也无法全情投入,姨妈敏感,马上察觉我心有旁骛,她一拧脖子,避开了我嘴唇,美丽的凤眼闪过一丝异常恼怒,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是在嫉妒小君,赶紧柔声哄她:“妈,这件黑色最贵,你穿起来很好看。” “你胡闹,这么透明能穿吗,穿了还不是要在外边加一件外衣,真不知道你安什么心,妈都老太婆了,怎能穿这种轻挑的内衣,要是给小君发现,她不笑我个够才怪。” “谁说妈是老太婆?谁敢取笑妈,你看看,奶子又结实又挺,小君的奶子都没妈的奶子挺。” 托着两团沉甸甸的乳肉,我指间合拢,夹住肉峰顶上的两粒蓓蕾轻轻揉弄,无尽的爱恋就在一夹中释放得干干净净,姨妈嘤咛,鼻息浑浊,丰腴的肉体散发出成熟的气息,仿佛我再捏用力点,那两团乳肉会流出甜腻的蜜汁。 “你摸也没用,妈不会给你了。” 姨妈拢了拢垂下的波浪秀发,大气而严厉,只是闪烁的眼神在逃避我的目光,和小君如出一辙,姨妈喜欢看我爱抚她的乳房,我粗鲁些她也不在意。 “说什么呢,好端端的。” 我停下粗鲁,怔怔地看着姨妈。 “我是你妈,如今你女人成群,你忙不都忙不过来,以后就别把心思放在妈身上,妈不打算再错下去。” 犹如晴天霹雳,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没心思去猜度姨妈是否言不由衷,我迅速拉下拉链,将滚烫的大肉棒交到姨妈的手中:“妈,你看,都硬成这样子了,昨晚你要了四次,我至少知道你有六次高潮,难道你舍得放弃我们的相爱?为什么你要给自己制造束缚,为什么不敢敞开你的情感呢。” 姨妈幽幽嗔道:“你懂什么,原本要避孕套,可昨晚你都没带套,还胡乱射进去,你就舒服了,可妈一想起来就提心吊胆,往后次数多了,肯定会怀孕。” 我苦苦哀求:“以后一定带套。” 心里却暗暗好笑,姨妈居然已经想到以后会频频交欢。 姨妈舔了舔丰润的唇瓣,犹豫不决:“我再考虑考虑,现在快放开我,我们都不在场,小君肯定起疑心,我可不愿意小君吃我的醋。” 我察言观色,见姨妈虽然有后悔之意,但她对大肉棒极其温柔,或握或抚,或揉或搓,都充满了感情,如同襁褓的婴儿在母亲的怀中,跟我说话时,食指压至根部,尖尖指甲探入浓密的毛丛中,我猛然意识到,姨妈在悄悄丈量我的大肉棒,我惊喜交加,乞求更甚:“妈,我硬得厉害,我快要死了,你救救我,帮帮我。” 姨妈飘了我一眼:“哼,找小君去。” 我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姨妈不是笨蛋,她不吃戴辛妮的醋,不吃楚蕙的醋,不嫉妒我的任何女人,但她清楚我自小就宠爱小君,所以她很在意小君。 我哭笑不得,又不好揭穿姨妈的心思,只能继续乞求:“妈,这次我射在外面。” 姨妈轻拍了一把大肉棒,嗔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莫名其妙叫我进包厢,我一早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一听,顿时大乐:“既然妈知道了为什么还跟我进来?既然妈不愿意再跟我纠缠,为什么选黑色的内衣勾引我?你是我妈,我一撅屁股你就知道我放什么屁,同样,妈的心思我也猜得准。” 姨妈大怒:“你瞎掰,谁勾引你了。” 我搂紧丰腴的软腰坏笑:“妈,你昨晚有喊过我一次老公。” 姨妈涨红着脸:“没……没喊过,你脏兮兮的,一定是耳屎塞满了听错,快去掏一掏,别来烦我。” 我噗通一下跪了下来,跪在姨妈的脚边,跪在小蕾丝的面前:“妈先帮我掏空棒棒吧,否则精气上脑变痴呆,你可要帮我照顾一大群女人了。” 依稀记得,我也用这番话吓唬过小君,如今使来,仍然得心应手,正所谓计不怕旧,只怕受用。 姨妈心软了,一把将我拉起:“我用手好了。” 我眼珠一转,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用手有难度,用口更实在些。” 姨妈闪电出手,捏住我的耳朵低骂:“混蛋,我是你妈,怎能含你这个东西。” “妈。” 我疼得差点大叫,姨妈微凛,另外一只手迅速掩住我嘴巴,只是这样一来,她娇躯完全悬空在我身体之上,我伸出双臂轻轻一抱,姨妈顿时跌落到我怀里,“哎呀”一声娇呼,我抱了一个香润满怀,那两团饱满结实的乳肉重重压在我胸口上。 欲望瞬间达到了顶峰,我再次狂吻姨妈,吻她嘴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香腮……双手也不老实,摸她的背脊,摸她的软腰,摸她的臀部,摸她的股沟……姨妈哆嗦着直起了身子,盘坐在我身上,精美的黑色乳罩意外滑落,两团饱满之极,美丽之极的大乳房跃然而出,我迎了上去,疯狂吻含两粒硬翘的蓓蕾,雪白的乳肉留下了斑红的指印。 “别射在里面。” 姨妈呢喃。 我狂喜欲哭:“一定,一定。” “还有。” 姨妈拽住我的衣领子。 “嗯?” “你轻点。” 我不忍姨妈受累,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巨大的家伙比我更迫不及待,姨妈惊恐地看了看,再次叮嘱:“轻点啊。” 我脱下裤子,完全释放那条狰狞激昂的青龙,顺手拨开遮挡白虎的小蕾丝,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青龙突然暴涨,如脱缰之野马冲向白虎,我踉跄一下,差点扑到在姨妈身上,姨妈又羞又恼,啐了我一句:“你急什么。” 我挺了挺粗大的青龙,委屈道:“我不急,它急。” 姨妈欲笑,我也觉得荒唐可笑,连连改口:“哦,不对,都急,都急。” 可这一改口,更是荒唐,姨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我脸上一阵火烫,挺着青龙慢慢靠近白虎,姨妈俏脸通红,微微分开雪白的双腿,我赫然发现那白虎的嘴里已吐出晶莹的蜜露,柔和的灯光下,蜜露静静地流淌着,我惊诧地看向姨妈,姨妈却把头拧过一边:“快点了。”“哎。”我压了上去,光亮粗壮的龙头首先叩开了白虎穴口,有蜜露润滑,狰狞的茎身得以顺势而入,可只进入一半,姨妈就脸色苍白地敲打我:“我都说轻点了,你……你混帐。” 我好不委屈,抓住姨妈的双手,与她十指交叉:“妈,我是尽量温柔了,要不,我再慢点。” 姨妈颤声道:“不如拔出来,妈用手试试看,喔,太粗了。” 插进了一半,我怎么肯拔出来,腰腹一紧,我继续前进,姨妈花容失色,但她倔强地咬着红唇,一边呻吟,一边忍受着蜜穴的肿胀,每前进一分一毫,她都会颤抖,我很奇怪,回想起昨夜姨妈纳入大肉棒时并不吃力,而如今她为什么很难受? 可这一当口,我不好问,更容不了我细想,眼前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把大肉棒一插到底。 “好像比昨晚粗了不少,涨死了。” 姨妈掩嘴呻吟,极尽妩媚。 “我倒觉得妈的下面比昨晚紧了很多,窄死了。” 俯下身子,我含住了一只带齿印的蓓蕾,牙齿轻咬,呻吟更销魂,可爱的姨妈比想象中更敏感,我又插入多一分。 “是不是很难受?” 姨妈居然关心起我来,我摇头坏笑:“很舒服,要射了。” 姨妈大惊,挣扎着要坐起来:“快拔出来。” 我摁住姨妈的双肩,柔声道:“妈不爽一下,我绝不会拔出来,妈没喊我一声老公,我也绝不会拔出来。” 动情之时,我挺入更快,“滋”地一声,终于全根尽没,酥得我四肢百骸都散掉似的。 姨妈触电般举起双腿盘上我的腰部,神情异常紧张:“喔,我是你妈,我怎能喊你做老公……啊,好涨。” “你昨晚可喊得很亲切。” 我拼命揉搓两只大乳房,期望能减轻姨妈的不适感,对待小君和别的女人时,我也曾经用过这法子,没想用在姨妈身上同样灵验,她半眯着双眼搂抱我,高举的双腿悄悄回落,只是分得更开。 “我没喊过,造谣也不怕闪了……闪了舌头,喔,真要命了。” 姨妈突然扭动腰肢,很慢,很有劲,大肉棒居然跟随着转动,一股强劲的吸附力从蜜穴深处传出,瞬间包围整支大青龙,我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心想,该是回报姨妈的时候了。 刚想凝聚力量抽送,忽然,门外传来声音:“楚蕙姐姐,就这个包厢打不开。” 天啊,这可恶的小君搞什么?她不打开这间包厢看个究竟会死么?我与姨妈面面相觑,都明白此时做任何补救都已来不及。 楚蕙笑道:“这是楚蕙姐故意锁的,里面全是生日礼物喔,你莫急,等Party结束了,我让你看个够,你喜欢什么就拿走,来,我们再去跳舞。” “楚蕙姐姐,你屁股扭得真好看,咯咯。” “你甩头发的动作也很嗨。” 脚步与说话声音都已远去,我与姨妈相视一笑,都大大松了一口气,看不出姨妈也有调皮的时候,我爱念丛生,抽送顿起,姨妈含羞回应,与我缠绵,我意外发现姨妈的蜜穴多了许多润滑,充满弹性的穴道终于任凭我纵横驰骋。欲望如潮而来,我完全沉醉于姨妈的温柔之中,她身上有诸多与众不同,却一时半会说不出不同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很舒服,很自如,每一次拔出她都会恋恋不舍,每一次插入她总有强烈反应,我冲动极了,抽插密集如烟,声声清脆,灯光下,那几片淫靡的花瓣娇艳如血。 “中翰,妈没想过勾引你,妈选黑色是因为妈喜欢,你小时候真不懂事,老偷黑色的,喔,好痒。” 姨妈悄悄迎合着,雪白的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娇躯蛇行而动。 “我以后不再偷,我想要就要,要妈穿过的,我喜欢妈的味道。” “我不给,除非你将办公室抽屉里的那些内衣内裤全扔掉。” 姨妈居然会撒娇,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怎么能不冲动? “我扔掉,我全扔掉。” 闪电而出,雨点而下,黏滑的蜜穴口一片狼藉,呻吟不止的姨妈不依不饶:“你别哄我,我要看着……看着你扔。” “妈,我现在停下来你会生气么?” 居然要我扔掉戴辛妮和小君的内衣裤,我有了惩罚姨妈的心思,对待索要无度,无理取闹的孩子,大人们总想惩戒一番。 可我的威胁起不了丝毫作用,媚眼如丝的姨妈柔柔地提醒我:“妈给你一百个豹子胆。” 真是自讨没趣,既然不能停,加快加速加力总可以吧,我的激情一浪高过一浪,声势惊人:“喊老公。” 姨妈的身体骤然绷紧,双腿又一次盘上我的腰间:“喔,中翰,妈受不了,又涨了,妈难受,啊,难受死了。” “快喊。” 姨妈痛苦地张开小嘴:“老……好像有人来。” 我猛然听到了包厢门传来轻微的开门声,电光火石间,我来不及细想,赶紧低喝:“真有人来了,妈快抱紧我。” 姨妈蕴含巨物,四肢齐绕,完全攀附在我身上,我随手关掉灯光,抱起姨妈就往包厢的洗手间跑。 刚进入洗手间关上门,耳边就传来姨妈绵长的呻吟:“喔……” 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有了高潮,心中生怜,大肉棒不甘雌伏于蜜穴之中,此时余味犹存,我理所当然为姨妈的愉悦竭尽全力:“等会我出去,无论来的是什么人,我都会镇住他,妈只需在这里不出声,不露面,我自有办法遮掩。” 怀中美人吐气如兰,绵软无力,我陡添情愫,心中甜蜜如饴,禁不住抚摸那一头波浪长发。 姨妈支起小手轻抚春潮犹浓的脸颊,目光如水:“反应不错,遇事冷静,处理恰当,快放下我吧。” 得到褒奖,心中自然得意,双掌托着姨妈的肉臀一阵轻抽慢插:“我再动几下让妈爽。” 姨妈搂着我的脖子嗔道:“来日方长。” 嘤咛了两声,双腿紧紧缠紧我的身体,不徐不疾地耸动了两下。 “嘘。” 我慢慢放下姨妈,倾听洗手间外的动静,此时,来人已进入包厢,难道会是小君?“啪”一声,洗手间外陡然亮起了灯光,透过洗手间的磨砂玻璃门,我隐约看见了一条模糊的人影,事不宜迟,我必须马上出去,姨妈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都在包厢里,万一来人是服务生,见到处凌乱叫喊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与姨妈对望了一眼,我拉开洗手间走了出去,随手关上门。 “刘行长,怎么是你?” 我大感意外,迅速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眼睛始终盯着刘思明。 “李总裁,你怎么在这?” 显然,刘思明并没有多少惊诧。 “我包下了整个宴会厅,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冷笑着,内心暗生疑窦,凭感觉刘思明有备而来。
第006章、何为淫(一)
“呵呵,李总裁衣冠不整,一定有艳遇,我喝多了,不小心走错地方,希望没撞破李总裁的好事。” 刘思明盯着沙发上一堆衣物,姨妈换下的晚礼服就在其中,我暗叫不妙,心想一定给刘思明发现了什么,别看刘思明一脸皱纹,白发两鬓,其实他年纪并不大,才五十出头,一双眼睛精练有神,能混到华夏银行行长的位置,自然有常人不及的能力。 我淡淡道:“刘行长不是走错地方,你拿钥匙进来,一定很清醒,绝不是喝多了,我很想知道刘行长有何目的,我们算是老熟人了,我们公司与贵行这些年来互相合作,合作愉快,以后还有诸多扶持的地方,所以刘行长别当我是外人,有话请直说。” 刘思明有意无意看了看洗手间,诡笑道:“李总裁真是痛快人,正和我心意,只是此时此地不方便说话,您两位爱妻还在宴会厅等你,你不如你先收拾一下这里,别露了馅,我们改天再聊。” 我心知被刘思明看出端倪,他既然不点破,我只好打一个哈哈:“也好,改天我专门登门拜访。” “好的,我随时恭候,先告辞了,替我向您姨妈问声好,我记得你姨妈今晚也穿紫色的晚礼服,只因你姨妈倾国天颜,所以印象深刻。” 听到刘思明的暗示,我大吃一惊,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我替姨妈谢谢刘行长的夸赞。” 刘思明朝我笑了笑:“告辞。” “再见。” 我铁青着脸目送刘思明离去,旋即关上门,没想姨妈已从洗手间出来,我眼睛一亮,又被姨妈性感无匹的身材吸引,姨妈瞪了我一眼,迅速穿上晚装。 “妈都听到了?” 我贴着姨妈的屁股,笨拙地帮她拉上晚装后的拉链,心中暗暗忧虑,这刘思明沉稳老练,引而不发,只怕我与他摊牌之前会过得提心吊胆,唉,又是摊牌,上次摊牌死了张思勤父子,这次又要痛下杀手? “他有求于你,应该不会四处张扬,妈虽然支持你不择手段,但觉不能滥杀无辜,至少这个刘行长还命不该死。” 穿好晚装,姨妈收腹挺胸,显得端庄大气,凤仪尊容,哪曾想到半小时前她还在我身下淫声浪语,娇喘承欢。 “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探听他的口风。” 我也变回毕恭毕敬,哪里还有刚才逼迫姨妈喊老公的气势。 姨妈冷冷道:“不要明天去,要凉他几天,你越急着见他,他越得意。” “听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爱你,林香君。” 这番话完全是我的肺腑之言,没有半点讨好阿谀之态,姨妈自然能听出,眼角微翘,她柔声道:“还有,以后在别人面前,你就称呼我做……做姐姐,这样既可以避忌,也……也不显妈老。” 我忍住笑,小小声问:“那我是称呼月梅姐还是称呼香君姐呢?” 姨妈羞羞地抛了一媚眼:“随便你。” “呵呵。” “笑什么?很可笑是么?” 姨妈羞怒之态也艳美绝伦。 我眉飞色舞道:“小君私下一直喊我做姐夫。” 姨妈勃然大怒:“什么?” 我顿时吓得两腿发软,一时间不明白姨妈为何发怒,正发慌,门外忽然传来声音:“楚蕙姐姐快点。” 我暗暗欣喜,心道:仙女姐姐来得恰是时候,果然,姨妈脸色一变,马上吩咐我快去打开门,我暗叫饶兴,赶紧抢先开门,事出突然,打开包厢门的一瞬间,把小君吓得尖叫:“哎呀,吓死人了,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边问,一边将小脑子探进包厢里,见姨妈在沙发上危襟正坐,小君不禁又问:“噫,妈也在。” “方阿姨。” 楚蕙笑盈盈地走进包厢,亲热地靠着姨妈,姨妈抿嘴一笑,嗔道:“还叫我阿姨?” “妈。” 楚蕙甜甜地喊了一句,飘了过来的眼神似笑非笑,我看得心神激荡,如灌蜜糖。 姨妈牵着楚蕙的小手问:“我正跟中翰商议让小君参加选美的事,小蕙有什么建议?” 楚蕙连连颔首:“我支持。” “咯咯……” 有人连眼睛都笑成了弯月。 我叹息,只要开心,嗲嗲的声音同样笑得比黄莺鸣叫还好听,这就是李香君。 姨妈想了想,说:“既然你赞成,你和张老师又是师生关系,我本应该把小君交给你,可你有了身孕,我可不能让你操劳,辛妮又离不开公司,我考虑让庄美琪陪着小君。” “美琪人缘好,脾气好,社会阅历丰富,由她陪着小君我挺放心的,不过,小君可是炙手可热的人选,何况下个月就开始初赛,时间紧迫,小君还有许多东西要学,妈,我推荐一个人,她对小君参加选美一定有很多帮助。” “谁?” 姨妈颇为诧异。 楚蕙道:“葛玲玲。” 姨妈抿嘴轻笑:“我就猜你推荐她,不过,小君似乎对她有芥蒂。” 小君大声叫屈:“我没有啊,我挺喜欢玲玲姐的,我只是觉得杜大卫很坏,玲玲姐以前是他的女朋友,所以……” 楚蕙急了:“杜大卫坏那是杜大卫,葛玲玲可是好人,她眼角很高,根本看不上杜大卫,要不是为了医治患病的弟弟,葛玲玲绝不会做杜大卫的女朋友,她好可怜的,你表哥对这些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姨妈默默点头,小君自知有愧,朝我吐了吐舌头:“他呀,他很有同情心的,今天可怜这个,明天可怜那个,就不见来可怜我,好在我天生丽质,心地善良,有大把大把的人想可怜我,只不过我勇敢坚强,不稀罕别人可怜我,既然玲玲姐很可怜,大家就可怜她,让她教我画眉。” “扑哧。” 姨妈忍俊不禁,楚蕙也笑得花枝乱颤:“小君说得对,玲玲画眉是一绝,其实,她身上有很多优点,除了画眉外,玲玲的打扮很优秀,多少上流社会的名媛贵妇都征求玲玲的打扮心得,我相信她一定能把小君打扮得漂漂亮亮。” 我明白楚蕙心思,既然她已经说了,我也向趁这个时候多说葛玲玲的好话,借此让姨妈对葛玲玲有个好印象,最终接受她,等楚蕙说完,我马上补充:“是的,玲玲对时尚的东西很有品味,如今她无事可做,让她陪小君去参加选美再好不过了。” 姨妈微笑颔首:“既然这样,明天晚上我请葛玲玲来咱们家吃饭。” 我猛点头:“好好好。” 小君斜视过来:“看高兴样子,像捡到宝似的。” 姨妈一声呵斥:“小君。” 小君脸色微变,坐在一旁撅着嘴儿生闷气,姨妈懒得理她,美丽的凤眼朝我看来:“晚了,我先回去,你看好小君。” 我还没说话,小君忽然站起来,跺了跺脚:“不用他看,我都十八岁了,不需要别人管我太多,哼,我去跳舞啦。” 说完,兔子般跑出了包厢。 姨妈也不气恼,侧过身去柔声叮嘱:“小蕙,你已有了身孕,那方面的事要多注意。” “妈,我晓得。” 楚蕙脸红了,她本是小麦色肌肤,这会看起来更像蜜糖,姨妈越看越欢喜,抓起楚蕙的小手轻拍:“嗯,改天我亲自跟你妈妈提亲,放心,你嫁给这臭小子,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一切全凭妈做主。” 楚蕙乖巧温顺,不胜娇羞的样子正是姨妈所喜欢的媳妇类型。 不知是不是天意亦或者是巧合,今晚楚蕙的生日Party如同订婚酒会的彩排,客人临走时说得最多的就是祝福,楚蕙站在我身边恭送客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是新娘的风范。 遗憾的是,不该走的走了,除了姨妈带着郭泳娴以及王怡先走外,秋家姐妹也要走,我心中纵有万般不舍也无可奈何,这更坚定了我完成碧云山庄的决心,只有那样,我才能将心爱的女人放在身边随时呵护。 “烟晚,一起吃完夜宵再走吧。” 我多想挽留秋家姐妹,特别是秋烟晚,今晚陪伴她的时间不多,心中多少有些歉疚。 秋雨晴面露喜色,刚想应承,秋烟晚却抢先一步拒绝:“我不习惯吃夜宵,昨晚都没睡好,严笛身体还没恢复,我们先走了。” 果然干脆,真不愧为何铁军残余势力的旗帜。 秋雨晴见我郁闷,马上打圆场:“中翰,谢谢你的好意了,烟晚确实很少吃宵夜,不过,我们今晚很开心,我和烟晚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想不到你妹妹这么可爱。” 我说了句谢谢,眼光落在秋家姐妹的身后:“支农兄,麻烦你了。” 周支农微笑道:“无需客气,我和雨晴烟晚都是一家人,我会安全送她们回家,中翰,我们改天再聚。” “好的,再见。” 握手相送,凝望背影,我顿感无限惆怅,这大概是多情种子的通病,赵红玉搀扶着严迪经过我面前,我竖起了大拇指:“弹得真好。” 赵红玉与严迪相视一笑,狭长的眼角露出了一丝狐媚,我承认,她的眼睛与姨妈的凤眼有得一比,都很特别。 Party远没有结束的迹象,爱玩的人仍然不少,特别是在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这四位银行美女鼓动下,剩下的宾客个个情绪高涨,或唱或跳,玩得不亦乐乎。 唯独我的女人们差强人意,一个个都心事重重,我暗暗好笑,多少能了解她们的心思,通过这次Party,我的女人们终于大致了解了我李中翰有多少个女人,如果说之前彼此都有所怀疑与猜测,如今大家已心照不宣。 庄美琪假装若无其事,唐依琳脸色冰冷,见她们俩并肩走来,楚蕙狡猾,找个借口跑远远的,我迎上去,尴尬之极:“小琳,美琪,你们留下来么?” 庄美琪悄悄地掐了我一下:“别说傻话了,今晚属于楚蕙,我懂,过了今晚,看我怎么缠你。” 她这一番话也等于说给唐依琳听。 我看向唐依琳,柔声问:“小琳你呢。” 唐依琳冷冷道:“留下来让自己眼酸吗,你大小老婆都在,我好意思留下来吗。” 声音不小,传了好远,我回头远远望去,俱发现楚蕙与戴辛妮朝这边看来。 庄美琪处事周到,赶紧扯一下唐依琳,陪笑道:“中翰,我和依琳好久没见面了,我今晚去她家聊天,听说依琳的家好漂亮喔,有两百多平方,不知是谁这么大方,有一句话,叫做金屋藏什么来着?” “藏娇。” 回答庄美琪的居然是她身后的樊约,罗彤以及何婷婷,这三位小美女异口同声,笑声不停。唐依琳一听,知道被取笑了,顿时美脸发红,皮包一甩,悻悻离去,庄美琪朝我挥了挥手,跟随而去。 我板起了脸,假装严肃:“小樊,你们回去的时候要小心,你先送罗彤,再送何婷婷,回到家后,你们必须发短信给我告平安,知道么?” 何婷婷很不以为然:“知道啦,好罗嗦,以前我们玩夜场,半夜才回家都没事。” 我微愠:“以前你们没人关心,现在我很关心你们。”何婷婷撇撇嘴:“嘴巴说说而已。” “我刚才在你袋子放了五万,你省着点花。” 说着,我眼睛悄悄飘向罗彤,这是我耍的一点小心机,如今罗彤在公司里渐渐担当大任,我既要重用她,就必须得到她,可我无法像追求戴辛妮,唐依琳,樊约那样追求罗彤,唯一之计就是诱惑她,刺激她。 “五万……我不信。” 何婷婷瞪大眼睛,迅速打开手袋:“真的喔,谢谢中……总裁。” 看她激动得满脸通红,我情不自禁笑道:“你老说罗彤节省,买衣服的时候记得给罗彤买几件。” 其实,罗彤吝啬的闲话我早有耳闻,别人或许反感,但我能理解一位背井离乡,举目无亲,还要照顾弟弟的弱女子为何吝啬,在罗彤的眼中,金钱是她唯一的依靠。 罗彤连连摇头:“不,我不要,我有衣服。” 口气倒也倔强,何婷婷耸耸肩,与樊约对望一眼,微露不屑。我笑着叮嘱:“一路小心。” 三位小美女点头一同离去,看得出她们都各怀心思。 呼,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应付戴辛妮与楚蕙了,我回头望去,蓦然醒悟还有葛玲玲和章言言两个大美人,心中暗暗叫苦,看来齐人之福难以消受,我总不能支走葛玲玲和章言言,要么,她们干脆都成全我?天啊,别做梦了,上次5P纯属偶然。 “中翰过来。” 楚蕙朝我招手,我一看顿时喜上眉梢,似乎有了一丝希望,因为我看到楚蕙,戴辛妮,葛玲玲还有章言言都围站在一起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忽然间,我的心砰砰直跳,刚想走过去,风度翩翩的曹嘉勇截住我,我哈哈一笑,举手招来一位俊俏之极的托酒服务生,取下两杯白兰地,将一杯递给了曹嘉勇:“真不好意思,今晚怠慢了曹总。” 说实话,我要感谢曹嘉勇,没有他,我对付不了张思勤,曹嘉勇与我交情不深,他之所以帮我,是因为看周支农的面子,而周支农是看何芙与秋家姐妹的面子,这其中的关系盘根错节,却又缺一不可。 曹嘉勇接过白兰地淡淡一笑,没有与我碰杯就独自喝下了白兰地,我暗暗纳闷,这碰杯之礼虽是小节,但交际广泛的曹嘉勇不至于疏忽,也许他喝多了?我看了曹嘉勇一眼,平静地喝下了白兰地。 “咳。” 曹嘉勇脸色阴沉,欲言又止,我更奇怪了,这曹嘉勇颇为老成,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他绝不会无故给我脸色看,我心咯噔一下,一丝不祥的预感闪过脑海。 “曹大哥,怎么了?” 曹嘉勇淡淡道:“本来想早点走,免得看到你左拥右抱时心怀嫉妒,不过,大家兄弟一场,我没理由不告诉你一件事,罗毕回来了。” “是么。” 一瞬间,我就从亢奋与幸福坠入恐惧的深渊,我无法回避楚蕙曾经是罗比的女人这个事实。 曹嘉勇叹了叹:“你小心点,他很在意楚蕙。” 我知道曹嘉勇说的是事实,而且我还答应过罗毕将楚蕙还给他,虽说当时是权宜之计,但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杜大卫领了我的情,答应我去劝说罗毕,可杜大卫他刚到美国,罗毕却先回来了,唉,这次麻烦了。 “他来了?” 我不安地举目四望,仿佛有一双愤怒的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俗话说,杀父夺妻是一个人的头等仇恨,尽管楚蕙与我是真心相爱,但他罗毕未必这样想。 “不清楚,反正我叮嘱过酒店保安,要他们多注意,你是酒店熟客,亲自跟酒店经理说一下,让他提高对你们的保安级别。” “罗毕他有什么打算?” 我试探问。 “他没告诉我有什么打算,但我告诉他楚蕙是心甘情愿跟你走,而且还怀了你的孩子,我警告罗比不要做对你不利的事情,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应该这样说。” “谢谢你。” 无论如何我要感谢曹嘉勇,他已经很够朋友了,他与罗比的关系非浅,但曹嘉勇选择了告诉我,他还帮助我除掉张思勤。 “中翰别跟我客气,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告诉我。” 说出这番话,曹嘉勇显得意兴阑珊,对于他来说,我和罗毕都是他的朋友,支持一边必定背叛另一边,背叛总归令人难受。
第007章、何为淫乱(二)
“男孩叫李欢,女孩叫李乐,欢乐,欢乐,多吉利。” “男孩叫李爱,女孩叫李情,爱情之意,嘻嘻。” 原来楚蕙,戴辛妮,葛玲玲和章言言这四位美女正讨论给楚蕙肚子的孩子取什么名,我真没好气,据说,孩子生出来后才能取名,当初小君出生前,姨夫就想给小君取名,结果给姨妈骂了个狗血淋头。现在想起来这些细节,更加肯定姨妈与姨夫没什么情分,正如姨妈所说的,他们只是挂名夫妻而已,可惜到如今,小君仍然不知道李靖涛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而我,到底是不是姨妈的亲生儿子,姨妈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妈,如果我是姨妈的亲儿子,那小君无疑就是我的亲妹妹了,天啊,要是小君知道她是我亲妹妹,她会弃我而去找别的男人么? 不,我绝不允许小君离开我,我情愿姨妈就是我姨妈,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去追究自己的身世,我就当真自己是姨妈的亲外甥,是小君的亲表哥。 “小君呢?” 我惦记着小君,扫视一圈宴会厅,却意外没有看见小君的踪影,浑身陡然紧张,随口问道:“你们有没有看见小君?” 见我紧张,众人也四周巡视,戴辛妮问候:“是不是去洗手间了?怎么啦,中翰。” “呵呵,没事,小君跟我吵了几句就不知跑哪里去了,你们慢慢聊,我去找她。” 我可不想把罗毕回来的消息告诉这几位娇滴滴的美女,这会不见小君,怎么不让我着急,落下几位美女,我疾步如飞,朝洗手间走去,在女士洗手间门前喊了小君几遍不见回应,便急不耐地冲进去搜寻也不见小君的芳踪,我急坏了,掏出手机拨打小君的电话,呼,电话接通了。 “呵呵,中翰别来无恙,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你电话就来了,不是与罗某心有灵犀,就是时时牵挂着小君,这也难怪,换成我有这么一位可爱的妹妹,我也一定很着急……” 电话里竟然是罗毕爽朗的笑声。 “罗大哥,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我声音有点抖。 罗毕语音一转,冷冷道:“我在卡邦餐厅等你,小君正陪我吃宵夜呢,别带人来,万一小君被吓到呛着就不好办了。” 我发了疯似地冲进电梯…… 浪漫的地中海音乐从卡邦餐厅悠悠传了出来,门边赫然挂着一张英文与华夏文告示:本店今晚已由尊客包下,敬请谅解,改日恭迎惠顾。 我推门而入,一眼看见偌大的卡邦餐厅里有一张餐桌围坐着五个人,除了罗毕与小君,樊约,何婷婷与罗彤也在,这不得不让震惊,四位小美女中只有小君在吃东西,其余的人都呆呆地坐着,一脸愁容,樊约还嘤嘤地哭泣。 罗毕冷冷地看着我,嘴角有一丝嘲笑。 “樊约姐姐别哭,李总裁来了,冤有头债有主,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们走吧。” 小君用嫩嫩的手臂擦了擦嘴角站起来,一手拉起樊约,一手抓住何婷婷,小脑袋朝罗彤示意一下,转身就走。 我大吃一惊,担心罗毕使用暴力,刚想出言阻止小君,却发现罗毕纹丝不动地坐着,静静的看着四位小美女跌跌撞撞地离去,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缓缓走过去,坐在罗毕旁边,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小蕙还好吧?” 罗毕拿起桌面的一瓶洋酒自斟自饮,一段时间不见,他消瘦了许多,浓烈的酒气表明他已经喝得不少,只是一双眼睛依然犀利。 “她还在顶层的宴会厅里,你为什么不去亲自去看看?” 我拿过一只酒杯,也给自己斟上了小半杯洋酒,尝了一尝,却是辛烈的威士忌。 罗毕猛干下一大口杯中酒:“我很想去看她,喊她小蕙,可她喊我什么呢,罗先生,罗总,老罗,无论喊什么,都比不上BB好听,可我知道,她再也不会这样喊我了,所以,我宁愿不去看她。” 我冷冷道:“你想让我更愧疚?如果一个人有价值的话,我付出几亿的代价并不算少。” 罗毕悠悠长叹:“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无可挽回,如今木已成舟,何况她有了你的骨肉,我只能忍痛割爱,可我得要说,如果你将来对她不好,我罗毕粉身碎骨也要杀了你。” “你叫我来不是说这个的吧。” 我原谅了罗毕的无礼,换成别人,我早拂袖而去,此时的罗毕一定悔恨交加,我得要好应付他,尽量化解他的怒气。 罗毕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张思勤与我在纽约有一点投资,没想到我一回来就听到他死掉的消息,为了投资方便,我必须变更投资人,也就是说,我希望成为唯一的合法投资人。张思勤父子都死了,他的家产自然归了她老婆苏芷棠所有,我必须得到苏芷棠的授权。” “我怎么帮你?” 罗毕犹豫了半天,吞吞吐吐道:“我希望你出资,让苏芷棠授权给我,我拿到授权后回纽约,再提取现金还给你。” 我平静问:“要多少?” “一亿五千万。” 我叹了叹:“你大概知道我投资了城际高速路的消息,目前我手中的资金确实很紧张,公司的流动资金更不能动,何况……” “何况什么?” 罗毕焦急地探过身来。 我冷冷一笑,半认真半讥讽道:“何况出资后,这笔钱我不打算要回来了,你刚才一番情真意切的诉苦感动了我,我确实内疚,这一亿五千万权当我最后一次帮你,以你的智商,只要不是整天想着小蛇吞大象的壮举,应该会有所作为的。” “哈哈。” 罗毕仰天大笑:“你果然答应,知道吗?我真的想杀了你,但我从心底喜欢交你这个朋友,你有种,怪不得小蕙爱上你,唉,女人一旦变了心,可比六月天变得还快,奶奶的,她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 我眉飞色舞道:“这是好事。” 罗毕怒目圆睁朝我大吼:“可她曾经是我罗毕最爱的女人。” 我讥笑两声:“你也知道说曾经,以你的风流劲,在国外一定有很多女人,所以,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装痴情,还有,我警告你别恐吓小君。” 罗毕被我一讥,顿时垂头丧气:“我才没有恐吓小君,我只是拦下樊约,要她打电话给小君,然后骗小君来这里,当然,我目的是要见你,樊约不知底细,以为我要对你不利,就哭了。”我斟上半杯威士忌,轻轻品茗:“我猜也是这样。” 罗毕盯着方才小君吃剩的盘中物苦笑:“说来也奇怪,樊约,何婷婷还有罗彤都很害怕,可唯独小君什么都不怕,她居然镇定自若地吃完一大盘意大利通心面。” 我得意地干下一大口:“小君是我们李家人,她身上有我们李家勇敢高贵的血统。” 罗毕两眼一亮,脸上的笑容异常猥琐:“嘿嘿,近亲恋爱可以得到更高贵,更纯正的血统,你一定把小君骗上了床,我敢肯定,你已经上了小君。” “这关你什么事情?” 我趁着酒兴,大大方方承认,反正纸始终包不了火。罗毕大概没想到我会痛快承认,他瞪大了眼珠子:“小蕙知道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让罗毕焦急等待,片刻后,我朝罗毕狞笑:“我不仅让楚蕙知道,我还让楚蕙与小君跟我一起做爱。” “你……” 罗毕大怒,酒杯狠狠地敲在桌面上。 我面不改色,两眼逼视罗毕:“怎么样,我就是要干楚蕙,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我想怎么戏弄她就怎么戏弄她。” 罗毕喘着粗气,满脸憋得通红,我以为他会暴怒,哪知等了半天,他竟然结结巴巴道:“我……我想……我想看看。” 我一愣,忍不住放声大笑:“这么荒唐的想法亏你也想得出来,哈哈,不过……我考虑考虑,哈哈。”……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在来……” 微醉的我哼着缠绵小调踉踉跄跄地回到宴会厅。 “噫,走错了,我一定是醉了。” 盯着漆黑的宴会厅看了半天都不见人影,我以为自己走错了,可抬头四望,这里是宴会厅呀,人都到哪里去了呢? “服务员……” 我大吼。 一位身穿酒店制服,头戴圆柱型制帽的俊俏小伙子缓缓走来,语气冰冷:“李总裁你可回来了,我是打定十分钟内不见你就走人。” 我一看小伙子顿时哈哈大笑,酒也醒了七八分,待小伙子走近,我张开双臂,将她搂紧:“你要是走了,孙家齐岂不是失望透顶?” 原来这位装扮成酒店服务生的小伙子便是华夏银行四花旦之一聂小敏,她还是孙家齐的未婚妻。 聂小敏贴着我的胸膛嗔怒:“他才不会失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摘下她的帽子,让如云的秀发散落于肩:“又怎么了?” 聂小敏恨恨道:“哼,他一晚上都跟江菲菲说笑,还主动请江菲菲跳舞,气得我够呛。” 我轻轻吻了一下聂小敏:“你生气就证明你喜欢他,男人花心点没什么,孙家齐只是和江菲菲跳舞而已,你想多了。” “但愿如此。” 聂小敏妩媚地看着我,看得我心如鹿撞,我赶紧收束心神,问:“对了,孟姗姗有什么情况,今晚她和刘思明突然前来,吓了我一跳。” “姗姗姐这两天对我很好,没想到她跟你未婚妻熟悉,你可小心喔,别露了尾巴。” 聂小敏诡异地提醒我,我连连点头,话题一转,紧张问道:“她们都喝了吗。” 聂小敏兴奋道:“反正我都按你的意思,只要她们要喝东西,我就托果酒过去给她们,楚蕙有身孕,我只给她喝普通香槟,没给她喝放有催情药的果酒,戴辛妮喝了三杯果酒,她旁边那位章言言也喝了三杯,葛玲玲喝了两杯,你的妹妹叫李香君是吧,她主动抢了一杯,我没办法拦。” “小君也喝了?糟糕,这些药放多吗?一杯会不会有反应?” 我眉头紧皱,心中暗暗叫苦,只希望小君能早早休息,别妨碍我的5P群欢。 “多不多我可不好说,每一杯都是放相同剂量,不过一杯全喝完肯定有反应,那天孟姗姗都是一点一点的喝,药量也不多,但她都受不了你的挑逗,不过,你也别担心,你表妹这么纯情,一定还是处女,这些催情药对处女没多大用处,况且她身边没其他男人,只要没人挑逗她,她绝不会浪起来。” “这样就好。” 我干咳一声,将信将疑。 “她们都是你的女人,你还要给她们吃催情药,如果我没猜错,你大概是想5P了吧,嘻嘻。” 说完,聂小敏吃吃诡笑,像极小狐狸,她跟小君不一样,小君是感觉上像小狐狸,聂小敏则是一眼就看出她是小狐狸。 我双手滑落,轻柔聂小敏的屁股:“你好像很了解我,话说回来,这全都要怪你们,要不是那晚上你们勾引我,让我堕落,我也不会老惦记着4P,5P.” 聂小敏嗔道:“你脸皮真厚,那次5P是你先偷偷调戏江菲菲才引起的,菲菲跟我们说,现在她每次跟小风做爱,脑子里全是你,哼哼,你害了江菲菲,她如今对你有幻想。” 我暗暗心惊,赶紧打岔:“你呢,你对我有幻想吗,你有没有对那次5P念念不忘?” 聂小敏没料到我酒后壮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话都敢问,她娇羞道:“我才不会对你有幻想,那次也是我们四个唯一一次经历群欢,虽然很刺激,但我认为这些事两个人做最好。” “嗯,所以你要尽快回到孙家齐房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喔,拜拜。” 我坏坏一笑,放开聂小敏,转身离去,走了好远,身后才传来一声怒斥:“李中翰,下次你别找我帮忙……” 来到总统套间门前,我被静谧的气氛影响,脚步又轻又慢,仿佛怕吵扰了里面的女人,按理说吃了催情药的女人一定羞答答地待在各自的床上辗转反侧,或自慰,或幻想,哪知我打开门时,眼前一片旖旎,五位美女穿着贴身内衣围站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只可惜,我的贸然出现打破了这片旖旎,五位大小美女尖叫而散,齐齐跑进了一间屋子关上门,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晾在客厅。 我走过去敲门:“喂,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屋子里传出阵阵娇笑,一个嗲嗲的声音透过房门回答:“我们比比谁的胸部大。” 这嗲嗲声音唯小君独有。 “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 我急问:“那到底谁大?” 小君嗲嗲道:“辛妮姐姐最大。” “谁最挺呢?” 我快疯了,这场比奶挺大赛原本由我来主持,怎么就突然就开始了? 一道很磁性的声音传出来:“刚想比,你就回来了,现正在比着。” 这慢条斯理的语气非楚蕙莫属。 我狠狠吞咽了一把口水:“楚蕙姐,你们需要一位很公正的裁判。” “不需要,大家都推选小君做裁判。” 这居然是戴辛妮的声音,又柔又软,有点发骚的味儿,难道催情药起效了?我砰然心动。 “现在结果如何?” 我站在门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走来走去。 “别罗嗦,有结果会告诉你。” 葛玲玲凶悍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我耷拉着脑袋左思右想,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好吧,我先下楼跟小风他们一帮人吃宵夜,等会回来你们再告诉我结果。” 我干咳一声,慢悠悠地离去,心想,我数到三之前,就会有人出来叫住我,因为“小风他们一帮人”这七个字很有杀伤力,这帮人里包含了诸多女人,都是姿色不错的银行花旦。 “一,二,二点五,二点六,二点七……”数了五下,五位美女所在的房间豁然打开,波涛汹涌的戴辛妮气急败坏地冲了出来:“你站住。” “啊。” 我两眼瞪着两只裹在薄薄蕾丝里的大蜜桃,粉光若腻的肌肤白得就像冬雪,两条修长的美腿间一条横挂的蕾丝恰好将浓密地带遮掩,一眼看去,不显黑,其实,戴辛妮那里乌黑浓密,完全像一只鸟巢。
第008章、何为淫乱(三)
“这里没有宵夜吗,你非要跟他们吃才能吃得下吗,不许去,快去洗澡。” 戴辛妮气势汹汹地将我推进了浴室。 我担心洗澡完之后,比奶挺大赛早结束了,就算知道了比赛结果也索然无趣,于是,我可怜兮兮道:“辛妮,我要做裁判。” 戴辛妮蹙眉掩鼻,用脚丫踢了一脚:“洗完澡再说,一口的酒气,臭死了。” “马上洗,马上洗。” 我幡然醒悟,赶紧满脸堆笑,宽衣解带,没有女人喜欢满嘴酒气的男人。 温水从花洒中丝丝喷出,浇湿了我头发,身体,我涂抹了浴液,清洗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胯下那地方,我洗得更仔细,也许与我一样迫不及待,大肉棒已经蠢蠢欲动,九条蜿蜒盘曲的血管异常凸显,硕大的龟头怒目昂首,不可一世,我抓了抓睾丸,赫然发现这部位的阴毛越来越稀疏,反而是小腹的地方更加浓密,卷曲的阴毛从小腹一直蔓延到肚脐,逐渐朝胸膛发展,我暗暗吃惊,心想不会一直长下去吧,万一长势不止,我岂不成了毛孩了?心惊胆战之际,我好奇地张开中指与拇指丈量了一下大肉棒的长度,又握了握茎身,似乎比前段时间又粗壮了些,龟棱明显宽阔了许多,水流浇淋下,大肉棒虎虎生威,迎空抖动。 我大感意外,伸手抓住大肉棒搓了两下,大肉棒果然不跳,我哑然失笑,哼着小曲挤上牙膏,刚刷了两下,突觉胸口发闷,两眼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醒啦醒啦,还是玲玲的方法管用……” 悠悠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张毛巾被,床很大,五位大小美女穿着款式性感,颜色各异的乳罩小内裤围坐在我身旁,个个乳峰高耸,若隐若现,害得我差点又晕过去,左手边为戴辛妮,章言言,右手边依次为葛玲玲,楚蕙和小君。 见到我苏醒,五位大小美女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我很想知道她们是如何将我搬上床,葛玲玲又是用什么方法将我弄醒,刚想开口问,后脑勺一阵阵疼痛,我呲牙咧嘴地呻吟了两下,身边的葛玲玲和戴辛妮马上俯下身子,异口同声地关切道:“疼吗。” 也许觉得巧,两位美女问完都相视一笑,我更是听得满心欢喜,连连摇头。 盘坐在床尾的突然小君跳下了床,气鼓鼓地哼了一句:“我估计他要么是装的,要么是纵欲过度,身体虚弱。” 楚蕙一声轻笑,慢条斯理道:“不对呀,如果是装的,后脑都摔了一大包,你表哥才不会用苦肉计这么笨,如果是纵欲过度,那东西怎么……怎么老举着?” 她这番话引来一片吃吃娇笑。 小君最怕别人笑她幼稚,见大家在笑,她跺了跺脚,歪着脖子强辩:“可能举而不坚。” 话一出口,床边的四位美女顿时笑得前俯后仰,花枝满天飞,葛玲玲边笑变夸赞:“小君知道挺多的。” 楚蕙擦了擦眼角,笑问:“小君,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你表哥有一腿。” 很神奇,楚蕙话音刚落,笑声戛然而止,连我在内,所有人都盯向小君。 小君瞪着大眼睛,欲言又止,一双小手用力纠缠在一起,憋红脸了半天没有说出半个字来,楚蕙与葛玲玲阅历丰富,见小君这个模样,都互递眼色,心里大概明白了八九分,而戴辛妮与章言言都不敢相信,都急切地想从小君的嘴里得到最确切的答案。 我悠悠叹了叹,给了小君一个鼓励的眼神。 小君咬咬牙,大胸脯急剧起伏了两下,终于脱口而出:“交代就交代,不止有一腿,有好几十腿了,我也跟你们一样,都是受害者,都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李中翰。” 戴辛妮一声尖叫,猛扑了上来,我大吃一惊,赶紧张开双臂将她抱住,身旁的章言言,葛玲玲,楚蕙见状,都急忙扑过来劝架,一时间乳浪翻滚,乱作一团。 慌乱中,我眼角余光瞥见小君拔腿而跑,心中焦急,赶紧大声喊:“楚蕙,你去看着小君。” 楚蕙应声离去。 我抖擞精神,合着葛玲玲与章言言两人之力对付凶悍的戴辛妮。 “辛妮,别咬,别咬……” 一不留神,肩膀被趴在我身上的戴辛妮狠狠地咬上了一口,我咬牙坚忍,双臂死死抱住戴辛妮腰部,这情形我记忆犹新,被咬的部位相同,只不过当时咬我的人是葛玲玲,而现在换成了戴辛妮。我抽空瞄一眼葛玲玲,发现她已袖手旁观,一脸幸灾乐祸,估计她也想起了当时咬我的情景。 焦急的章言言还在努力劝戴辛妮,我叹了叹,道:“言言,你别劝了,让辛妮咬吧,都是我的错,你坐下来休息。”章言言一听,也不再劝了,与葛玲玲一样,呆坐在我左右旁观,我看了看章言言,发现她已梨花落雨,正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我心中大怜,忙苦着脸道:“言言,你辛妮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辜负了她,我该死,明年的今天你行行好,记得给我烧香,等你辛妮姐咬够之后,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再也无颜面对她,我只想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侍候她。” 葛玲玲忍住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言言,你记得多烧一份,等会中翰跳下去,我也跳。” “扑哧。” 章言言忍不住笑出来,她当然知道我和葛玲玲在一唱一和,这会又哭又笑,煞是诱人,看得我心头痒痒的,尤其经过我的洗礼之后,章言言的胸脯愈加丰满高耸,大有追赶戴辛妮之势,滴落的眼泪刚好沾湿乳尖的那层薄薄丝物,隐约可以看见一粒凸起的小点。 葛玲玲见我疼得难受,眉心微蹙,伸手出来轻轻抚摸戴辛妮的背脊:“辛妮,你别咬了,咬伤了你还不是要心疼,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能容忍我,容忍楚蕙,容忍章言言,或者还容忍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容忍小君呢。” 戴辛妮仍旧不松口,却也不再拼命咬下去了,我暗暗窃喜,追求了她这么长时间,我多少了解一点戴辛妮的心思,于是,我接过葛玲玲的话头,悠悠答道:“辛妮是担心我更爱小君,所以心里忌惮小君,其实,辛妮早怀疑我和小君有问题了,只是没有证据,也不愿意面对,等事实突然摆在面前了,辛妮才被激怒,唉,我的辛妮好笨喔。” 话才说完,我肩膀一松,戴辛妮已然抬起了头,样子虽美,却剽悍异常:“我笨,我蠢,我什么都不是,你们别跳,我来跳。” 她一边怒吼,一边挣扎着要爬起来。 我哪敢松手,除双臂外,连双脚都夹住了戴辛妮:“别别别,你还是继续咬我吧。” 葛玲玲眼尖,看了看我的脖子,脸色大变:“哎呀,都出血了,言言,客厅有个急救箱,就是靠近电视的墙壁上,你快去那些止血药来。” “哎。” 章言言迅疾跳下床,裸露着大半只白晃晃的屁股跑出去。 “不许去拿,我还要咬,咬死这个混蛋。” 戴辛妮挣扎了半天动弹不了,又想低头要咬。章言言已跑到门边了,听戴辛妮这么一喊,意外地顶了一句:“辛妮姐,你咬死他还不等于咬死我?” 戴辛妮一愣:“你……” 旁边的葛玲玲见状,幽幽叹道:“辛妮,言言说的是实话,中翰不仅仅对你重要,对很多人都重要,楚蕙怀孕了,你也尽快争取吧,反正我是不能怀孕了,楚蕙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我是她的男人,也是孩子的爸爸,你戴辛妮可别乱来,但葛玲玲最后的一句把我惊呆了。 “不能怀孕?” 戴辛妮吃惊不小,拿着止血贴回来的章言言更是愕然当场。 葛玲玲凄然一笑,从章言言手中拿过止血贴撕开,小心翼翼地盖在我肩膀的伤口上:“我家族有先天缺陷遗传,女孩还好说,男孩就……我弟弟就是如此,如今他天天靠吃药维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所以,中翰也是我的依靠,我和弟弟的依靠。辛妮,你行行好,原谅中翰吧,我发誓,绝不会跟你争宠,你是原配,是中翰真正名份上的妻子,我心甘情愿尊重你。” 这一番话可谓声色俱下,委婉凄凉,以葛玲玲同样火爆的脾气居然能低声下气,一定是到了很失落的境地,她已经把我当成了生存下去的最后一根稻草,因此才会放下面子,甘居人后。 戴辛妮原本心地善良,而且仰视葛玲玲更甚于楚蕙,毕竟葛玲玲天姿国色,是众口称颂的第一美人,可以说葛玲玲艳名四播的时候,她戴辛妮还是小女孩。此时听葛玲玲如此凄凉,戴辛妮不禁动容:“玲玲,你别这样说,我……我只是一时生气,他们是兄妹,怎么能搞在一起,而且还瞒我。” 葛玲玲似笑非笑地飘了我一眼:“他瞒你,还不是怕你生气吗,如果他不顾你的感受,肆无忌惮地和小君在一起,那才叫不爱你。” 我见大有转机,赶紧下腹上顶,用高举的大肉棒擦了擦戴辛妮的大屁股:“辛妮,我真的最爱你,你也知道我风流的原因,你看这东西一直挺着,我真是万不得已呀,辛妮,如果我性欲跟普通男人一样,我绝对只爱你一个。” “哼。” 戴辛妮被我和葛玲玲轮番哄劝,怒火悄悄消失了不少,她一定察觉到臀下的热力。 我发现她脸颊酡红,两眼雾气重重,猜是催情药起了作用,心中不禁狂喜,这催情药吃得正是时候。想到这,我箍腰的双手渐渐下滑,抱住了戴辛妮的臀部,那里蕾丝不多,我一手一边,温柔地揉弄两边嫩白光滑的臀肉:“辛妮,你送给我的内衣我都保存着,像宝贝似的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如果我不爱你,我怎么会如此痴迷?” 戴辛妮大羞,从我怀里直起身子,挺着高耸饱满的巨乳,扭扭捏捏道:“说这些肉麻话做什么,你不怕伤了玲玲的心。” “为了你,我情愿让她伤心。” 我悄悄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期望她再委屈一下,继续配合着哄戴辛妮,哪知,戴辛妮胸大有脑,大羞之际也不忘记观察我,我这一使眼色被她瞧真切,于是乎再次大发脾气:“你这样对我,我何止伤心,我连心都碎掉了。” 葛玲玲吃吃娇笑,她的奶子虽然没有戴辛妮大,但胜在浑圆,据说这样的乳房很容易买到乳罩。 “言言,楚蕙跟辛妮有个赌约,她们两人谁的胸部最挺,我买一艘游艇就取她的号,楚蕙胸部挺,游艇就叫楚蕙号,辛妮胸部挺,游艇就叫辛妮号,你来告诉我,谁的最挺。” 为了安抚女神,我只能求助章言言了。 可惜,气质蜕变后的章言言反应却慢了半拍:“我……我……” “说啊,吞吞吐吐干什么?” 我大为焦急,从床上坐起,怀中的戴辛妮嘤咛了一声,娇羞地盘坐在我两腿间。按正常思维推断,既然楚蕙答应我退出和戴辛妮竞争,那戴辛妮肯定会稳操胜券,如此一来,游艇必定取名为辛妮号,我若再当众宣布要买辛妮号,相信戴辛妮一定会转怒为喜。 章言言犹豫了片刻,结结巴巴说道:“如果是楚蕙跟辛妮姐比的话,是辛妮姐挺一些,可是,我们五人当中最挺的是……是……” “是谁?” 我大感诧异。 章言言道:“小君。” 我将信将疑,目光看向葛玲玲,见她轻轻颔首,我心中乐坏了,嘴上却说道:“小君不算,这事与她无关,游艇就叫辛妮号。” 话音刚落,屋外人影一闪,小君突然冲了进来:“什么我不算,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偏心眼,我的胸部确实是最挺的,大家有目共睹,既然要比,就要公平,要人心服口服,那游艇买来大家都有份儿玩,难道你只想跟辛妮姐姐一起浪漫吗?” 楚蕙悄然走近,趁别人都注意着小君时,楚蕙悄悄地朝我做了一个吻的动作,真是销魂之极,我看了看她胸脯,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感觉,我都认为楚蕙的奶子是最挺的。 “小君,我没这个意思。” 戴辛妮又惊又窘,忙从我身上爬起,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中翰,我没小君的挺,游艇就取小君号啦。” 我头大了,左看看,右看看,欲言又止。 小君冷冷道:“哼,我可不想让别人觉得辛妮姐让我,我要让大家心服口服,孔子说过,要以德服人。” 我苦笑:“这句以德服人不是孔子说的,是孟子说的。” 情况急转直下,我此时最担心的还是戴辛妮,这万一她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那不仅今晚的美妙之夜会破灭,我还面临失去戴辛妮的危险,无论如何,我都先顾着戴辛妮的面子先。 小君大怒:“我管他什么子说的,意思一样就行。” “真要以德服人?” 我用多么无奈的目光看向楚蕙、葛玲玲和章言言,见她们都焦急不堪,又不愿轻易帮着谁,心中不禁大泛苦水。 小君缓缓走近床边,骄傲地挺了挺胸脯:“真金不怕火炼,身正不怕……不怕,反正什么考验都不怕。” 大家一听,除了戴辛妮外都想笑,章言言还咯吱一声笑了出来。 我刚想从床上站起,身上的毛毯滑落,大肉棒跃然而出,众美人纷纷侧目,我只好坐着大声道:“既然如此,我要亲自验证一下,麻烦都脱掉内衣。” 小君是挑战者,她当仁不让,小香肩左右晃了两下,爽快地将胸前的白色蕾丝乳罩拉下,只见两只雪白高耸的大奶子已傲然立挺于空中,我一看,顿时兴奋不已,大肉棒猛跳几下,幸亏有毯子遮掩。 戴辛妮在犹豫,我暗暗焦急,不过,众目睽睽之下她即便不想与小君争斗也没办法了,又看了我一眼,见我猛使眼色,戴辛妮悻悻地双臂后勾,轻轻地摘下了粉白色的蕾丝乳罩,一只成熟略带有青涩的大桃子进入大家的视线,令我惊叹不已,我敢说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桃子型奶子,浑圆饱满,侧面看完全是一条美丽的弧线,最前端的两粒小点鲜嫩粉红,煞是诱人。 “李中翰,你可偏袒,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的眼睛是雪亮的。”小君见大家都盯着戴辛妮的胸部,忍不住大发牢骚。 “好好好,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保证公正无私,你上床来,与辛妮并排一齐,奶……奶子对着奶子。” “扑哧。” 众美皆好笑,小君倒不好意思了,扭捏了半天才爬上床来,为了避免尴尬,更为了缓和气氛,我故意板起脸:“你们笑什么,都上床来,为了公平起见,你们都要表态。” 葛玲玲和章言言没有多少犹豫,我刚说完,她们俩人就先后爬上床,唯独楚蕙装模作样,故意在床边游来荡去,我大怒,趁她靠近的瞬间,伸手将她扯上床。
第009章、何为淫(四)
“啊……” 一阵慌乱,楚蕙的奶子不小心露了出来,众美齐呼,楚蕙狼狈坐好,慢条斯理地将大奶子塞回乳罩,看得我血脉贲张。 “我表什么态嘛,刚才我瞧过了,很难分出胜负的,大家都是凭感觉,我不想表态,我只想摸摸,嘻嘻,辛妮和小君的奶子真美,好想摸喔。” 楚蕙做了个鬼脸,伸手摸上了小君的胸脯,小君嗲嗲地嚷起来:“哎呀,楚蕙姐姐刚才不是摸过了吗。” 楚蕙朝小君抛了个媚眼,嬉笑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又想摸了,你给不给摸呢。” 两人大小美女的声音一嗲一磁,仿佛“泉水落下叮咚响”般美妙,听得我全身酥软。 小君被摸了两下,脸色微变:“摸就摸,既然楚蕙姐姐摸我,我也要摸楚蕙姐姐。” 说完,嫩白的小手抓向楚蕙,楚蕙想避,但床上已有六人,略显拥挤,楚蕙想避也避不到哪去,高耸的胸脯给小君抓了个结实,得理不饶人,白嫩的小手伸进乳罩里,将刚放回去的大奶子掏了出来,众美女一见,都嘻嘻娇笑,楚蕙似乎与小君抗上了,两人互相不服气,你来我往,摸完了奶子摸乳沟,摸完乳沟摸奶头,看得我眼冒金星,气血翻滚。 气氛逐渐怪异,葛玲玲盯着戴辛妮的奶子笑道:“辛妮,中翰说我们也要做评判,我可要摸啦。” 戴辛妮无言以对,只能含羞点头,葛玲玲掩嘴轻笑,缓缓靠过去,一只小手凌空伸出,在空中停顿了足足二十秒才缓缓落下,落在娇艳的水蜜桃上。 凝脂赛雪,娇嫩如玉,我也很想摸,可惜让葛玲玲捷手先登,戴辛妮浑身一颤,愈加娇羞,眼睁睁地看着葛玲玲又摸又捏,玩弄水蜜桃,不知葛玲玲是不是故意,她摸戴辛妮奶子的动作更像是挑逗,指间过处都是乳晕和乳头,弄得戴辛妮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看着我,我假装没有没看见,眼睛看向小君。 小君也好不了多少,被楚蕙摸得咿呀乱叫,嗲嗲发骚,喝了催情酒后果然都反应敏感,楚蕙又捏了两下,吃吃笑道:“真结实,像我以前,年纪小小就怎么大,过两年小君岂不成了波霸。” 众人大笑,那边葛玲玲也开口赞道:“辛妮天生好本钱,好大,好弹手,好软,好滑,嘻嘻,好敏感。” 众美又是娇笑,我心头大痒,刚想加入抚摸行列,楚蕙抢先一步,将戴辛妮另外一只大奶子握在手心,哇,左手摸小君,右手摸戴辛妮,她一定爽呆了,“楚蕙,你……你别摸那里。” 戴辛妮刚适应葛玲玲的挑逗,却迎来了楚蕙的戏耍,这如同双管齐下,戴辛妮如何能收得了,她突然双腿发软,身体欲倒,章言言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将戴辛妮抱住:“楚蕙姐,辛妮姐那两个地方超敏感的,要是两点一起摸的话,她肯定受不了。” “真的。” 楚蕙两眼放精光,手指更频密触及水蜜桃的桃尖,戴辛妮浑身大震,尖叫道:“啊,不要乱摸。” 一旁的葛玲玲突然盯着章言言问:“言言,你又是怎么知道辛妮的两点敏感呢。”章言言一愣,窘得答不上话来,葛玲玲诡异一笑,美目连闪:“ 哼哼,我知道了,你跟辛妮住在一起,肯定是你摸我,我摸你啦。“ 章言言张大了嘴巴,连声否认:“没有,没有玲玲姐说的那样……” 葛玲玲成熟老练,见戴辛妮没有抗议,已猜到了七八分:“你瞒不了我,你没有摸过,又怎知辛妮很敏感?难道是辛妮主动告诉你的?你看中翰笑得多色,哼哼,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们三个一定脱光光玩过。” 戴辛妮突然夹了夹横亘在床上的修长美腿,喘息道:“没……没有。” “三个一起玩就是淫乱,嘻嘻。” 楚蕙眉飞色舞,一副誓要追究到底的气势,她这话出口,简直是对戴辛妮最直接的打击。我豁然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楚蕙与葛玲玲可谓珠联璧合,暗使阴招,既打击了戴辛妮,又整治了小君,这会使出挑拨离间计,让戴辛妮与小君起了矛盾,她们俩人才能在我身边安稳,只是,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哎,我的小香君和女神看似聪明,实则大笨蛋两个。 “小君,你老实交代喔,你跟你表哥有没有淫乱?” 楚蕙的毒舌来了,我暗暗替小君捏了一把汗。 “什么淫乱,我……我都不知懂你们说什么。” 小君本来趾高气扬,在床上半跪半蹲,可听了楚蕙的咄咄逼问后,气焰顿消,身子一软完全坐在床上,她应该想起了在我办公室里有郭泳娴的3P,在家里有唐依琳的3P.楚蕙狡黠试探:“就是李中翰跟你做爱的时候,还同时跟别的女人亲嘴呀,挑逗呀,还东摸西摸。” 小君脸色微变,幸好紧要关头临危不乱,眼珠一转,反击道:“绝对没有,楚蕙姐说得这么详细,难道以前经常淫乱?” “胡说。” 楚蕙顿时脸色大变,小君这一反击无疑狠狠戳到了楚蕙的痛处,因为的楚蕙往事我无从知晓,她一定很担心担心我是否怀疑。我见楚蕙偷偷看过来,果断地配合小君拉黑脸,楚蕙佯装镇定,可她的大眼睛还是露出了一丝慌乱,为了掩饰,楚蕙假装嬉笑着扑向小君:“再胡说,我就抓抓抓。” 手起掌落,双手狠狠地抓住小君的大奶子猛搓。 “咯咯。”小君娇笑如花,与楚蕙纠缠成团,一不小心被楚蕙压在身下,翻滚的乳浪固然令人炫目,可我意外发现小君明显动情,雪白的肌微微泛红,小内裤有湿润的痕迹,估计是催情酒起了作用,只喝一杯催情酒的小君尚且如此,其他人更不必说了,我观察了一下,戴辛妮已经软靠在葛玲玲怀里,而葛玲玲更是面如桃花,愈发大胆,小手欲扯戴辛妮的小内裤,一旁的章言言独自发呆,乳罩的一边肩带滑落了也不管两眼直勾勾看着我,微张的小嘴如怨似诉,我心咯噔一下,顿时豪气干云,有了一次征服五美的勇气。 “咯咯,楚蕙姐姐的奶子像……像大竹笋。” 小君绝地反击,闪电般扯开楚蕙的乳罩,一招双龙出海,握住了楚蕙的大奶子。 “小君的像大包子,大肉包。” 楚蕙嗔怒,一双手扔抓住小君的大奶子不松手。 “哈哈……” 旁边的葛玲玲,戴辛妮,章言言都大笑不已。 与楚蕙僵持中,小君抽空瞄了一葛玲玲,嗲嗲道:“玲玲姐的像大肉球。” 我大笑,竖起大拇指猛赞:“章言言的呢。” 小君歪着脖子想了想,咯咯娇笑道“言言姐的像大木瓜。” 我大笑,频频点头:“辛妮的呢。” 小君扁扁嘴,摇摇头说:“看不出像什么。” 章言言突然插来一句:“像桃子,李总裁说的。” 众美皆变色,这句话看似平常,但听在女人的耳朵里就非比寻常,这暗示了我和戴辛妮,章言言之间有过三人同乐的亲密关系。 我见势不妙,赶紧干咳一声:“好啦,现在大家看仔细些,谁的奶子更挺一些,不是更大喔,是更挺,更高。” 小君与楚蕙顿时停止了嬉闹,但仍然亲昵,楚蕙趁机将大肉笋拉回了乳罩:“刚才曾比较了一下,觉得小君的更挺,不过能测量一下就好了。” 葛玲玲问:“没尺子,怎么测量。” 章言言环顾一下四周,突然灵机一动:“我有办法。” 说着,跳下床,风一般跑出睡房,我们还在猜想中,她已风一般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样物事,大家一看,原来是一支铅笔。 “笔?” 大家都愕然,章言言得意一笑,重新爬上床来,手拿着铅笔插进戴辛妮的乳沟,笔身与奶子平齐,稍微让乳尖与铅笔合拢,校对一下,马上得出了奶子的长度,大家豁然明了,莺莺燕燕地夸赞一番章言言聪明,我拿过铅笔,按照章章刚才校对的长度位置看了一下,不禁大声惊叹:“差不多有一支铅笔长,至少十公分。” 指甲一划,记下了戴辛妮的奶子高度,随手将铅笔还给了章言言:“麻烦言言量一量小君,要仔细喔。” 章言言掩嘴娇笑,很不严肃,她完全当这是一件好玩的事儿,我心想,等会我也要量量你章言言的奶子长度,看看你的奶子有多高,嘿嘿,全部都要量。 小君意气风发,马上端坐在床,挺起了傲人的胸脯。 章言言如法炮制,将铅笔插入小君的乳沟,我突然有个幻觉,幻觉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小君的乳沟,然后将精液射在乳沟里,精液慢慢流淌,顺着小腹流进了小白虎里,哦,我硬了,硬得厉害。 “怎样,怎样,仔细哟。” 本来是一件轻松愉快的玩笑,如今演变成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章言言丈量时,大家都紧张起来,不过,我胸有成竹,早已知晓了结果,这场比奶挺大赛的胜者,非戴辛妮莫属。果然,章言言量了又量,比了又比,最终得出的结果为戴辛妮更长,小君稍逊一筹,换句话说,戴辛妮的奶子最挺,当然,优势并不明显,戴辛妮的大奶子只比小君多出了一粒火柴头的长度。 “哇,游艇叫辛妮号了。” 有了结果,大家欢呼雀跃,除了小君外撅着嘴儿尴尬之外,大家都朝戴辛妮贺喜,有巴结的意思,毕竟将来的游艇就叫“辛妮”号。 戴辛妮芳心大喜,美丽的鹅蛋脸再现骄傲本色,大眼睛飘了小君一眼,假装很平静道:“我都没坐过游艇,轮船倒是坐过。” 别人不留意,我却品味出话语中有得意的成份,心中不禁暗暗好笑,决定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想到这,我慢慢跪直身体,一边朝戴辛妮挪去,一边发出疑问:“我怎么觉得小君的奶子更挺一些呢。” 话音刚落,戴辛妮马上脸现愤怒之色,没等她发飙,章言言先不满了:“总裁,你意思说我作弊么?” 我挪到戴辛妮身后,然后示意葛玲玲让开,一手拿着铅笔,一手搂着戴辛妮的香肩笑道:“你章言言跟戴辛妮情同姐妹,难保没有偏袒的心思,嘿嘿,为了公正,我必须亲自量一下,相信辛妮不会反对。”“哼,量就量。”戴辛妮恼怒异常,那边的小君有唤起了一丝希望,她瞪大着眼珠。 我忍住笑,假装一本正经:“很好,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身正……什么都不怕。” “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连恼怒的戴辛妮也笑了,小君难堪之极,忍不住咒骂:“乌龟王八蛋,看你以后说话小心点,给我抓住了鸡脚,我嘲笑你一个月。” 我懒得跟小君斗嘴,双臂穿过戴辛妮肋下,左手握住她的左乳,右手拿起铅笔装模作样地要测量高度:“量了啊,辛妮挺起胸,嗯,挺高点,很好,很大,很漂亮喔,大家注意看。” 众美都睁大了眼睛,生怕我作弊似的,我暗暗好笑,笨拙地乱抓,与其说是测量,不如说是揩油水,弄来弄去,铅笔都对不平齐奶子,反而左摸摸,右搓搓,把戴辛妮逗得全身滚烫,呼吸急促。 我见火候已到,悄悄从毛巾被里露出了大肉棒,贴在戴辛妮的肉臀上,她明显感觉到了炙热,丰满的肉体强烈地抖了一下:“嗯,你……” “我什么?” 我坏笑,捏住她的乳尖轻轻揉搓,逐渐加力,大蜜桃在我手中变换着不同形状,戴辛妮微侧一下脑袋,腻声道:“你……别乱来。” “什么乱来。” 闻着沁人的幽香,我陶醉在滑腻的雪白之中,下身随即挺进,相信身后左右的章言言和葛玲玲都发现了端倪,腾出一只手来拨开轻柔的小蕾丝,我的大肉棒贴着深深的股沟徐徐插入,满满地占据了女神的蜜穴,这是一片柔软温暖的圣地“噢,中翰。” 骄傲的戴辛妮挺起了骄傲的胸脯,脖子后仰,整个身体向后弯曲,肥美的肉臀堪堪压在我小腹上,这是一个美妙的四十五度夹角,是蜜穴与大肉棒最完美结合的角度。 “哼,发骚。”小君看出来了,她即便看不见大肉棒如何插进戴辛妮的蜜穴里,也能从她的销魂的呻吟中听出激荡的情欲,我无法形容戴辛妮需要到什么程度,我只知道,就算此时在大街上,她也毫不犹豫地与我交合,她需要我的占据,需要我的侵略,需要我的一切。 “小君,我……我不是骚。” 戴辛妮扭动着下体,搅拌着性具的结合部,众目睽睽之下,她荡尽了所有感情。 小君冷冷道:“不是骚,是很骚。” 葛玲玲淡淡摇头:“骚得离谱。” 楚蕙慢条斯理道:“这样叫唤,确实骚得过份了些。” “啊。” 章言言掩嘴,一声惊叫。 “怎么了,言言。” 众美惊愕,纷纷转向章言言的位置,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与戴辛妮屁股的结合部。我好生纳闷,也低头看去,不想看到从戴辛妮的蜜穴口流出的爱液湿透了床单。 “哼哼,怪不得骚了,原来暗度陈仓。” 葛玲玲边笑边摇头。 戴辛妮大羞,急得满脸通红:“是中翰暗渡,不是我骚,喔喔喔,中翰,大家都看着呢。” 小君大怒:“乌龟王八蛋,果然什么什么仓,真是偏心眼儿,以后我们坐辛妮号,住辛妮屋,睡辛妮床,吃辛妮饭。” 众美皆惊,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小君越想越怒,忍不住破口大骂:“看什么嘛,我……我有说错吗。” “小君。” 我扶着戴辛妮的屁股猛抽了几下,欲伸手拉小君,她灵巧一闪跳下了床:“哼,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我先回家了。” 我大惊:“回家?我还没量你的奶子。”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不用量了。” “真的?” 我举起铅笔,朝小君猛使眼色,由于除了小君外,其他人都站在我身后,戴辛妮更是背对着我,所以没人发现我使眼色,小君的眼珠子一转,哼道:“再信你一回,量吧。” 我暗暗好笑,争强好胜是小君的弱点,我悄悄拔出大肉棒,围上毛巾被,戴辛妮嘤咛一声,又要软倒,幸亏章言言及时出手抱住了戴辛妮。此时,小君也爬回了大床,傲挺的大奶子滚来滚去,馋死人了,我笑嘻嘻地绕过她身后,双手兜住两只活蹦乱跳的大奶子,道:“量了啊,请小君同学挺起胸,嗯,挺高点,很好,很大,很漂亮,大家请注意看。” “嗯?你搞什么鬼。” 小君才挺起胸脯,就已经察觉不对了,见楚蕙,葛玲玲在吃吃娇笑,马上明白上当了,可惜知错已晚,她迷人的小圆臀又如何能躲开出鞘的利剑呢。 “啊……李中翰,你别捅,哎哟,哎哟,你骗人,我上当了,哎哟,哎哟,各位姐姐,快救救我,呜呜,这混蛋插进去了,你们见死不救,呜呜……” 利剑并不锋利,却非常强悍,粗犷的龟棱插入小嫩穴的瞬间,小君扭头扁嘴,再也不嚣张了。 楚蕙与葛玲玲见状,都笑弯了腰:“哈哈,姐姐们怕救了你,反遭你恨。”
第010章、何为淫(五)
小君向后捶了我两下,可怜兮兮道:“我哪会恨。” 楚蕙撇撇嘴,讥诮道:“小君好虚假噢,你若不喜欢他插进去,又如何跟他有几十腿呢,那可是你自个说的。” 小君猛摇脑袋瓜:“那……那不一样,以前是两情相悦,现在我恨都恨死他了,不想跟他再有一腿半腿了。” 楚蕙风情一笑,朝我抛了一个媚眼:“既然这样,小君不如将你表哥让给楚蕙姐,你要是想回家,楚蕙姐帮你叫计程车。” 小君一听,张大了嘴巴说不上话来,我见状,双掌匀揉,将小君的两只大奶子顺时针,逆时针地揉了几遍,配合着温柔的抽插,片刻之后,小君才嗲嗲骂道:“楚蕙姐……想不到你见死不救,落井下石,幸灾乐祸,什么什么仓,呜呜,好像大条了许多。” 饱尝半吊子之苦的戴辛妮恶狠狠道:“中翰,你是不是吃了什么,那东西真的粗了好多。” 葛玲玲与楚蕙对望了一眼,皆两眼发光,兴奋道:“我看看。” 章言言犹豫了一会,突然放下戴辛妮:“我也看看。” 戴辛妮猝不及防,雪白性感的肉体轻轻摔倒在床上,气得她玉牙紧咬。 轮到小君大羞了,她一边撅着屁股顺势耸动,一边嗲嗲地咒骂:“看什么看?都见死不救,让我受尽凌辱,生不如死。” “哎呀,小君是白虎,好漂亮呀。” 章言言兴奋拍手大叫,好像发现了宝藏一样,我呵呵直笑,抽插更有劲,还故意慢慢来,让葛玲玲,楚蕙,章言言三人看个真切。 葛玲玲激动地跪了过来:“嗯,真是漂亮,一点毛都有,刚才我就怀疑是白板。” 小君羞怒交加:“什么白板红中发财的,打麻将呀,看什么看,不许看。” 众美都懒得理会小君,她骂她的,大家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楚蕙看得不过瘾,娇滴滴地朝我哀求:“中翰,能不能翻过来,给我们看看啊。” 小君大羞:“不许看,不许看。” 我当然要顺着寿星女的意思,不管小君如何挣扎反抗都没用,我拔出大肉棒,轻易地将小君压在身下,大肉棒虎虎生威,再现大青龙的威严,见小白虎微张着鲜嫩的穴口,它猛扑过去,又一次强行插入。 “噢。” 小君闭上了眼睛,任凭我纵横驰骋,棍棍到肉。 葛玲玲大赞:“啊,好漂亮,好嫩哟,真想剔光光跟小君一样。” 楚蕙讥讽道:“呸,你剔了也没用,一眼看起来还是青青的,不伦不类,肯定很难看。” 葛玲玲反唇相讥:“你这么清楚,你剔过?” 楚蕙蹙了蹙眉:“恶心,我才不会剔,我只是看过剔毛过程的图片。” “啊”小君突然睁开眼睛,柔柔地说道:“我,我要尿尿了。 “啊。” 葛玲玲,楚蕙,以及章言言不明底细,担心被小君的尿溅着,都纷纷避开。 我早清楚小君尿出来等同于高潮来临,心中顿时无限柔肠,俯下身子亲吻她的红唇,吮吸她的乳尖:“尿出来吧,哥爱你。” 小君嗲嗲道:“要最爱我。” “嗯,最爱小君。” 我收束小腹,大肉棒温柔摩擦了几遍阴唇,逐渐加速,“滋滋”声迅速演变成“砰砰”声,一时间声势惊人。 小君骤然触电,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嚷道:“不许爱辛妮姐姐。” “不爱她。” 我爱恋之极,此刻小君要求我说什么,我都顺着,她满足一笑,身子猛烈哆嗦:“啊啊啊,快摸人家的奶子。” 我才出手揉捏两下,忽听一声悱恻缠绵的呻吟:“哥……” 没有停歇,我继续抽送,只是温柔了许多,小嫩穴依旧紧窄,可我感觉出里面都是黏滑,要不是还有四位美女要征服,我一定会喷射而出。 “啊,你干嘛。” 戴辛妮假装恐惧的样子令人发笑,一点都不像,我离开小君的身子一转身,就抓到了戴辛妮的玉足,虽说她的玉足不及小君的玉足精致,但同样晶莹勾人,我抓住其中一只轻舔,顺着修长的美腿而上,在浓密的巢穴前停了下来,因为有一股迷人的骚气吸引了我,更吸引了大肉棒,我伸出舌头,在不痛不痒的反抗中舔吮,那浓密的中间,有一只蜜汁横流的蚌蛤,味道鲜美之极,我尝了一遍又一边,咬了一口咬两口,终于更粘稠的爱液流了出来。 戴辛妮用双腿夹了夹我的脑袋:“大庭广众的……喔,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吃错了什么。” 我坏坏一笑,扯下小蕾丝,拨开双腿,挺起大肉棒一杆而入:“真的很粗吗?” “嗯。” 我果然觉得戴辛妮的蜜穴紧了许多,幸好湿润充分,我一点阻碍都没有,很顺利地将整支大肉棒插到尽头:“那是因为干你干多了,所以才粗。” “你胡说八道,嗯……” 戴辛妮表现的销魂与小君完全不同,这种不同只能意会,无法言表,我疯狂地纠缠,疯狂舔吻,大蜜桃必不会放过,干净无毛的腋窝也是我垂青的地方,我疯狂地舔吸着,享受她腋窝里的体香与汗味,天啊,我的大肉棒硬了,在戴辛妮的蜜穴中硬到极点。 翻转了娇躯,我毫不怜惜地命令戴辛妮:“把屁股撅高点,刚才看了小君的小白虎,现在也应该给小君看看你的大森林。” 戴辛妮无奈,浑圆饱满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一边摆动,一边吞吐我的大肉棒,她从来没有这么淫荡过,是的,很淫荡,她浓密的阴毛完全湿透,但爱液仍然源源不断流出,我冲动万分,大肉棒直上直下,猛烈冲击那一片浓密。 “扑哧。” “辛妮的大森林跟楚蕙有得一拼,我以前还以为楚蕙毛很多,没想到辛妮的更浓密,嘻嘻,水也多。” 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突然,她悄悄爬到我身边,轻抚我的背脊,我知道,葛大美人动情了,她的笑声就是为了引起我的主意。 “你也湿啦,还说辛妮。” 楚蕙也爬上了床,她身上有最奇特的幽香。 “楚蕙,我不知道今天吃什么,老是流出来。” 葛玲玲居然还有残存的理智。 楚蕙吃吃笑道:“你发春就发春,找什么借口。” “你……” 葛玲玲刚想反击,章言言可怜兮兮地走了过来:“玲玲姐,我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也……也是流很多出来。” 我一边抽插戴辛妮的蜜穴,一边朝章言言看去,这一看之下,把我足足吓了跳,在章言言裸露的美腿上到处是斑驳的水迹。 戴辛妮幽幽喘息着:“中翰,你老实交代,你到底给我们吃什么,我在舞会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浑身发热。” 修养生息了半天,小君逐渐恢复了常态:“哼,不用猜,一定是乌龟王八蛋给我们都吃了安眠药。” 我一听,差点没笑出来,小君一定以为吃了安眠药就想做爱,因为昨晚与姨妈交欢时,姨妈就找了这个烂借口,她难道不知道,这烂借口始终有一天被小君识破吗,嗯,或许姨妈根本就不怕被小君识破。 葛玲玲嗔道:“小君别乱说,吃了安眠药只想睡觉,不会流……流水出来。” 小君眼珠子一转,疑惑不解地看向我:“不是吃了安眠药,那是吃了什么?” 我心里发虚,不敢接其目光,而是专心地抽送戴辛妮的蜜穴,嘴上敷衍了“不知道”“没注意”之类的话。眼见戴辛妮喘息得越来越急促,我更是不容怜惜,抱着大美臀猛烈冲击,啪啪声不绝于耳。 楚蕙淡淡道:“大家别疑神疑鬼,我可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你们喝酒的原因,我有身孕,喝得少,我可见你们都喝了很多。” 章言言点点头,说:“那苹果酒很好喝,酸酸甜甜的,我确实喝了不少。” 楚蕙很意外:“我没喝苹果酒呀,我只喝了一点的鸡尾酒和香槟。” 章言言又点了点头:“问题可能就出在苹果酒上。” 我一听,不禁大骂这里的女人个个像狐狸一般鬼精,尤其是章言言,看她平时温柔文静,不声不响,关键时刻屡屡一鸣惊人,照这样分析下去,难免会发现蹊跷。 脑子一转,我马上抱着戴辛妮翻转身体,动静很大,完全吸引了大家的主意,这样一来可以扰乱章言言的分析,二来可以乘机休息一下,顺便让戴辛妮自由发挥,她喝了催情酒,欲望肯定很强烈,这会让她找找兴奋点,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果然,戴辛妮拿到主动权后,马上调整了耸动的频率域角度,只动了十几下,就浑身颤抖,她舔了舔丰润的嘴唇,不规则地呻吟着:“哎哟,中翰,你杵轻点,哎哟,我真受不了,换,换言言啦。” “哦……” 楚蕙与葛玲玲异口同声笑了出来,葛玲玲玉指一伸,指着章言言的鼻子笑道:“换言言了,意思说会经常换来换去,原来你们三个人真的淫乱过。” 小君冷冷道:“楚蕙姐姐,要是我们这里的几个女人全被他搞一遍,那叫什么?” “真笨。” 嗔完一句,楚蕙嫣然娇笑,尖尖食指凌空一弹,小嘴儿念道:“一,二,三,四,五,加上他,一共六人,这就叫六P淫乱。” 小君脸色大变:“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趁他现在没空,你们赶快跑。” 楚蕙,葛玲玲,章言言一听,不禁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俊不禁,只是没笑出来而已。 “楚蕙姐有点头晕,跑不动了,你叫玲玲姐快跑吧。” 楚蕙用指尖压了压太阳穴,微微叹息,活脱脱地一位天上掉下来的林黛玉。 小君大失所望,眼睛盯向葛玲玲,哪知葛玲玲举起小粉拳,一边轻捶玉腿,一边厉声道:“玲玲姐刚才跳舞的时候歪了一下脚,正酸着,也跑不了,小君赶快带章言言离开,我掩护你们。” 小君傻傻地看向章言言,还没开口劝,章言言已先一步抱着肚子呻吟:“我……我肚子痛,哎哟,哎哟。” 小君恨恨地吐了一口:“呸,好心不得好报。” 楚蕙干笑一声,问:“小君为什么不走?” 小君张着小嘴,嗫嚅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我……哼,还好说,刚才你们见死不救,害得我受尽凌辱,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啦,怎么走?” 话刚说完,众人一片娇笑,笑得小君一阵红一阵白,我心头大悦,眼看戴辛妮气喘嘘嘘,香汗微现,赶紧抱着戴辛妮一个滚翻,将她压在身下,大肉棒堪堪要滑出穴口的瞬间,我又重新插入蜜穴,敲击浓密大森林中蚌蛤。 “啊啊啊,中翰,中翰,你还最爱我吗?” 戴辛妮看上去更像气急败坏,语无伦次,明显针对小君刚才的那番话,我头大了,抽插间中不忘看看围观众美的表情,不用说,小君的脸色最难看。 “嗯,最爱你。” 我无法容忍自己在爱人即将得到高潮前说大煞风景的话,何况我真的喜爱戴辛妮,她永远是我的女神,她的奶子最大。 “不许爱小君。” 戴辛妮恃宠而骄,只是她的撒娇与众不同,别人撒娇多是乞怜,而戴式撒娇更像是命令。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不爱她。” “乌龟王八蛋,说的话全是骗人的,我以后在也不信他的话了。” 说完,从床上跳下,愤怒地瞪了我一眼,转身飞快离去。 葛玲玲扑哧一笑,刚想下床欲追小君,我眼疾手快,闪电般捉住葛玲玲的手臂:“别管小君,也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挺不挺。” “中翰……” 戴辛妮居然笑了,哆嗦的时候也不忘得意,我与葛玲玲相视一笑,都知道戴辛妮是因为小君离去而开心。 “好久不摸你了,奶子不见大,鬼点子不少。”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葛玲玲依偎在我身侧,大眼睛却盯着我的大肉棒从戴辛妮的蜜穴中缓缓拔出,我趁戴辛妮目眩神迷之际低下头,吸吮了一下葛玲玲的大奶子,其实,她的奶子乍看上去,并不比戴辛妮的小多少,一般来球形的奶子最罕见,多数球形奶子为赝品,而葛玲玲的奶子却是真真实实的球形,没有半点虚假。 “你说什么鬼点子呀?” 葛玲玲学起了戴辛妮的温柔,我暗暗好笑,知道葛玲玲刚从离婚人妻转换成别人妻,虽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在世俗观念尤盛的华夏社会里,这种转化还是极大地打击了葛玲玲的自信,她需要时间去调整,如今行事低调,掩饰桀骜也在所难免了。 不过,我必须适度提醒葛玲玲与楚蕙,偶尔耍性子,做小动作可以允许,但绝不能在我的大家庭里勾心斗角。我干笑两声:“嘿嘿,玲玲姐别以为我是傻瓜,小君不在,我也不怕揭穿你的诡计,刚才你故意摸辛妮的奶子,辛妮敏感,当然受不了,奶头很自然就挺起来,辛妮的奶子高度与小君奶子的高度本来就平分秋色,胜负在毫厘之间,你这样一弄,辛妮奶子的高度自然超过了小君。” 葛玲玲脸色微变,与楚蕙对望了一眼,道:“我……我是无心摸的,没……没你想的这么复杂。” “还狡辩?” 我伸出双指夹住乳头,稍稍用力,葛玲玲马上眼露剽悍,只是一闪而过。 楚蕙见状,狡黠地转移了目标:“都是我的主意,你别怪玲玲,你再怎么爱小君也不能否认辛妮是你的正妻,我和玲玲都拥护辛妮,希望你能把爱心着重放在辛妮身上。” 一旁的章言言更是坚定地维护戴辛妮,听楚蕙这么一说,马上点头道:“嗯,总裁,我的想法也跟楚蕙姐一样。” 戴辛妮慵懒地从床上爬起,眼里全是无尽的感激,我暗暗佩服楚蕙狡黠之际赶紧哄女神开心:“辛妮,你看楚蕙和玲玲这样对你,你满意么。” 戴辛妮各牵起楚蕙和玲玲的手动情道:“我何止满意,我感激她们,我喜欢楚蕙和玲玲。” 我笑着朝戴辛妮眨了眨眼:“那我干你的时候,可以摸她们吗?” 戴辛妮微愠:“你别问我,你早有这个想法了,以后你们想怎样就怎么样,但不许说淫乱,很刺耳。” 我干脆将楚蕙也拉到身边,一把扯下她的乳罩,又反手将葛玲玲的乳罩与内裤剥个精光,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戴辛妮:“淫乱很刺耳吗,那要我说什么?说干你可以吗?” 戴辛妮目光凛然:“中翰,我不怕你,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女人,有本事,你干我一辈子。” 我满目温柔:“我当然有这个本事,我现在就再干你一下。” 葛玲玲急了:“中翰,你让辛妮休息啦。” 楚蕙更是殷勤地拿起毛巾被为戴辛妮擦额头上的香汗:“看你把辛妮累的,女人做这事不能太频密了,会伤身的。” 戴辛妮愕然:“听说两次的话不算频密。” 楚蕙嗔道:“那要看什么人,你看中翰家伙,只怕做一次顶人家十次。” “也是。” 戴辛妮若有所思,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与葛玲玲接吻,(未完待续)
第011章、何为淫(六)
——我含住葛玲玲的舌头,故意看着戴辛妮又吸又吮,气得戴辛妮想发飙。 楚蕙吃吃笑道:“他就这个德性,你越恼他,他越得意,你别理他,等会让我替你教训教训他,好不?” 戴辛妮扑哧一笑:“楚蕙,你别逗了,大家都是女人,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呀?” “嘻嘻。” 娇笑中楚蕙伸出裸露的美腿轻轻勾起了葛玲玲的内裤,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嗅个没完,天啊,我是一个冲动者的正常男人,我怎么能忍受如此挑逗,我一边用力冲撞葛玲玲的肉穴,一边欲抢属于我的蕾丝内裤,葛玲玲很狡猾,她穿的是黑色的内衣,我很喜欢,可惜楚蕙抓住不放,戴辛妮正恼恨我,见我要抢,马上伸手阻止,即便如此,两个娇滴滴的女人也不足以撼动我的力量,我抓住内裤越拉越进,两位大美人倔强不放手,我暗暗奸笑,待楚蕙靠近,我迅速将她的双腿抓住,楚蕙猝不及防,尖叫中欲翻身逃走,不料正很我意,我抱住她的身体挪到葛玲玲身上,如上次在内衣店更衣室里调戏两人一样,让楚蕙分跨在葛玲玲身上,楚蕙大叫着想逃跑,我眼疾手快,死死摁住她的翘臀,入眼处,茅草卷曲柔软,中间一线天,肉与唇泾渭分明,真是美得可爱,我毫不犹豫,低下头,吻上了那一线天。 很意外,挣扎中的楚蕙突然放软了身体,翘翘的美臀悬空而止,还微微后送,刚好送进我嘴里,我舍出舌头,挑进她的蜜穴里,有腥臊物流出,我张嘴便吸。 “啊,既然有人想舔我屁股,我就不客气了,噢,左边一点,对对对。”楚蕙风骚得令我震撼,更令我狂喜,我之所对唐依琳狂热,就是因为唐依琳够风骚,够下流,如今楚蕙的风骚蚀骨比之唐依琳有过之而无不及,与唐依琳略为放荡不同的是,楚蕙将放荡演绎成一首生活歌曲,很普通,很平常,就像吃饭唱歌一样。 甩动一下长秀发,楚蕙妩媚地盯着戴辛妮,用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问:“辛妮,他有舔你吗?” 我听得骨头都酥散架了,嘴上情不自禁地狂吮,只听戴辛妮酸酸道:“完全没有。” “辛妮,你可别说假话。” 我舔了舔嘴边的爱液,眼睛飘向戴辛妮身后的章言言,她脸一红,垂下了脑袋。至于身下的葛玲玲则无需我分,哪怕我不动,她也会主动吞吐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见我与章言言眉来眼去,不禁恼怒:“就是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什么都忘记了。” 我坏笑:“嘿嘿,我会让你记起来的,我记得章言言……” 戴辛妮勃然变色:“中翰,你住口,你敢再说一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嬉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说。” 戴辛妮一听,不由分说,马上从床上弹起,对着我的脸颊亲下来,我一闪,刚好用嘴巴赢上了下落的小嘴,不偏不倚亲了一下,戴辛妮顿时尖叫:“哎哟,你亲过楚蕙那里,又亲我。” 正欲哭,楚蕙突然伸来手臂抱住戴辛妮,戴辛妮还没反应过来,楚蕙的小嘴已经吻是了戴辛妮的唇瓣:“辛妮,我的很干净。” 懒懒地说完,又一次吻了过去,这次楚蕙竟然将舌头伸进了戴辛妮的小嘴里,戴辛妮愕然,瞪大了眼珠子,楚蕙挑逗了几下,神奇般将戴辛妮的舌头吸出来,一阵吮吸,戴辛妮渐渐沉迷,我色欲大动,肉棒急剧冲顶,将葛玲玲插得呻吟不止,哪知戴辛妮蓦然清醒,猛地推开楚蕙,我却扑过去,抱住楚蕙的屁股狂吻。 戴辛妮红着脸,羞答答道:“是了,男的亲我,女的也亲我,这就是淫乱了。” “嘻嘻。” 楚蕙大笑,听得我魂飞魄散,突然,大肉棒受到强烈压迫,急剧收缩的肉穴夹紧大肉棒猛烈吞吐,我暂时放开楚蕙,马上抖擞精神连续抽插,都是强力重击,十下不到,葛玲玲举起了双腿盘紧我腰际:“嗯,中翰,你确实粗了,长没变,粗了。” “舒服吗。” “舒服,我要来了,啊……用力,用力。” 葛玲玲凄厉地尖叫,我眼角余光一闪,有个影子在睡房外闪了一下。 “中翰,你不休息一下,真想一网打尽呀?” 戴辛妮将身旁的毛巾被扔过来:“擦擦汗,我倒杯水给你。” 动作虽很不满,但言语柔情,尽那杯未倒的水中。 楚蕙朝我吐了吐舌头,刚想下床,大概是想去倒水,章言言却抢先一步:“辛妮姐,楚蕙姐,我来。” 我手臂一伸,将章言言拦腰抱在怀里:“我不渴,我浑身充满了力气,我不会逞能,言言已经很期待了,我不能辜负她。” 见章言言全身肤白,珠圆玉润,奶子丰满,完全是一个美人胚子,想起那次在戴辛妮办公室里做贱她,心中已暗暗内疚,其实,她今晚喝下的催情酒跟戴辛妮一样多,忍受的煎熬不比戴辛妮少,光摸他湿漉漉的大腿根两侧就一手潮湿,真难为她还能在一旁观看了许久的性爱场面。 “总裁,我……我……” 依偎在我怀里,放佛小鸟依人,煞是可爱。 “不愿意么?” 我柔声问,摸玉腿的手也规矩了起来。 章言言焦急道:“不不不,很愿意,我也想要总裁舔我。” 说到最后,言语如蚊蝇般细小,但我听清楚了,床上东倒西歪的三位大美人也听到了。 戴辛妮没来由地呵斥一句:“言言。” 我微微一笑,手掌重新游弋肤白的肉体,乳罩蓝黑色的,很薄,我不用掀开乳罩就能真实感受到少女的丰满:“要我舔你可以,但如果一个堂堂的总裁舔下属的身体,那可是对总裁的侮辱。” 章言言大惊:“啊?我不知道,我不应该,我错了。” 五指终于滑入了,终于真切地玩弄真实大玉乳,手感真好,软弹适中,我微微用力,捏住一粒小乳头:“你没错,要想我舔你除非你喊我中翰哥,或者喊老公。” 楚蕙吃吃娇笑,戴辛妮鼓着眼睛,葛玲玲还在软绵绵,章言言扫了一圈,羞答答道:“中翰哥。” 我坏笑:“我舔你,你也要舔我,你愿意吗、”章言言红着脸道:“愿意,是我先舔中翰哥,还是中翰哥先舔我?” 我大笑:“同时舔。”“啊。”章言言惊呼,双手掩脸,我慢慢将她放倒在床,身体互倒,章言言并不笨,我的大肉棒对准她的樱桃小嘴时,她的下体正处在我的下颌,我一低头,就吻上了整齐的乌黑三角地带,气味很淡,四周很湿,她一定流了很多爱液,不能浪费了,我伸出舌头,将小蜜穴的四周舔了一圈,阵阵震颤传来,我感觉到一条湿漉漉的东西盘绕我的大龟头,盘了几圈,艰难吞下,哦,我不再克制,如对待楚蕙一般,疯狂吮吸,疯狂挑逗,或许是我的疯狂感染了章言言,她逐渐放开,极尽吞含,不一会,整间屋子里的滋滋声此起彼伏,我刚脱掉章言言的内裤想大舔大吮,意外出现了,娇哼的章言言突然站起来,扑到倒在我怀里,超大的眼睛看着我:“中翰哥,我快疯了,我受不了。” 我温柔点头:“慢点,中翰哥是你的,慢一点。” 说话间,我的大肉棒已被抓握,一只小玉手抓住滚烫的大肉棒对准缓缓落下的妙处,很难想像大肉棒能插入,但事实上,女人都有惊人的容人之量,大龟头只要撑开穴口,就一定能装下这支吓人的巨物,“啊……”在一片寂静中,这声凄美委婉的呻吟令我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章言言半蹲而起,全蹲而下,床上所有的女人都眼睁睁地看着章言言的小蜜穴吞噬完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楚蕙,葛玲玲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仿佛是他们的阴穴吞下了巨物。 我扶着章言言的细腰,揉搓她的大玉乳,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她:“言言,你别紧张,中翰哥和楚蕙姐,辛妮姐,玲玲姐亲嘴,你想如何玩弄中翰哥就如何玩弄,等你爽的时候,再喊我老公。”哪知刚说完,章言言就提臀而起,慢蹲轻抽地耸动起来,十几下不到,就开口喊:“啊,老公。” “哈哈。” 床上的三位大美女笑得花枝乱颤,我顺势拉过楚蕙,甜蜜地吻上了她的香唇,唾液犹香,楚蕙已在警告我:“我生日,反而我最后,但我不生气,我宁愿相信最好的在最后。” 葛玲玲大声讥讽:“好肉麻,辛妮,我们引诱中翰,我就不信这最后一个非你楚蕙莫属。” 说完,第一扑过来,抱着我就亲,戴辛妮说了一句“有道理”便笑嘻嘻地靠过来凑热闹,楚蕙大惊,急忙加入战团,一时间众美环伺,群艳争宠,如此幸福,便是拿一个皇帝的位置来换,我也不稀罕。 突然,我脑子一片空灵,眼前突现楼宇宫殿,亭台水榭,身边同样美女如云,古乐绕耳,一位绝美的女人站在两尺见方的莲花台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韵味无穷,心中顿时大悦,刚想问这绝美女子的芳名,忽然嘴唇一痛,我蓦然睁开眼,真是啼笑皆非,我的嘴唇被戴辛妮咬了一口,还想再咬,幸亏楚蕙及时阻止。 “和我亲嘴,居然精神不集中,想谁呢。”戴辛妮恨恨地瞪着我。 “哈哈。”楚蕙与葛玲玲都笑做一团,我苦笑不已,大概是刚才与戴辛妮接吻时走神了一下,以至于女神发飙,这只能怪自己。 “啊啊……啊啊,老公。” 章言言毕竟是嫩雏,五分钟不到就丢盔弃甲,大告城门失守,软软地趴在我胸膛喘息。我一边挺动大肉棒安慰章言言,一边看向楚蕙,发现她眼波流转,含情脉脉,那似笑非笑,终于熬到头的骚劲儿全写在她的瓜子脸上,谁说她沉稳内敛,遇事冷静的?完全不像嘛。 “言言,你是不是打算抱着中翰睡到天亮呀?” 楚蕙笑咪咪地警告章言言,可她这一句话谁都能听出酸味,屋子里又是一片笑声,葛玲玲更是鼓励章言言“抱着哥哥睡天亮”章言言虽说心有不满,但她知道楚蕙在我的所有女人中地位仅次于戴辛妮和小君,所以不敢顶撞,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巨物仍在怒视,没有任何疲累之态,所有女人都砰然心动,我看得出来。楚蕙大急,为了以防夜长梦多,她也不管大肉棒上残存着章言言的分泌物,急匆匆地跨上青龙,策马扬鞭,迫不及待地驰骋,我爱怜不已,挺身坐起,抱着蜜糖美人尽享亲昵,似乎真的与她所言:最好的在最后。 我不愿让戴辛妮再生嫉妒,不愿葛玲玲自卑,更不愿章言言记恨楚蕙,缠绵了一下,我抱起楚蕙下床,一边抽动,一边离开了睡房。楚蕙与我心有灵犀,刚踏入客厅,她才疯狂起来,蜜穴吞吐得异常密集,仿佛要逼迫我射出精液。 我坏坏一笑,抱着楚蕙继续行走,进过另外一间睡房,见门虚掩,我示意楚蕙推开,只见一个娇小的身躯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睡熟,我诡异一笑,示意楚蕙掩门。 “中翰,我也觉得你的东西粗了好多。” 楚蕙的身材最匀称,苗条天成,既健康又轻盈,盘绕在我身上丝毫不觉得沉重,大肉棒插在蜜穴里简直如鱼得水。 我猛烈抽动了十几下,问:“舒服么?” 楚蕙喘了喘,慢条斯理道:“舒服是舒服,但心里挺发毛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是大青龙,专门来对付你。” “嘻嘻。” 楚蕙笑得很娇娆:“我喜欢你对付我,我喜欢你舔我。”“我们出去舔。”说着,一边抽动大肉棒,一边穿过客厅,来到套间的大门,楚蕙微微吃惊:“真的要出去?我们光着身子不怕被人看见么,不要啦。” 我知道楚蕙生性叛逆,这种事情她一定想尝试,只是嘴上矜持而已,我坏坏一笑,拉开门,走出了总统套间。
第二集:
第012章、不眠之夜
总统套间前是一处豪华吊顶大厅,属于过渡的地方,从电梯口进来就是吊顶大厅,大厅的左边为服务员区,右边则是一个通往总统套间的玄关,过了玄关就是总统套间了,由于套间里有专门的传唤服务系统,所以整片楼层看不见一位服务生,但玄关顶上有一组很明显的监视系统,无论是谁要进出总统套间必定被酒店保全发现。我与楚蕙不仅光着身体搂抱在一起走出总统套间,还在不停抽动中走到了大厅。 “中翰,你看,有监视摄像头,我们会被看到的,快回屋子去吧。” 楚蕙在尖叫,叫得很性感,两只笋型的大奶子一直在引诱我,但我顾不上去摸,因为我们从走出总统套间开始就不停地交合,摩擦,抽送,我的大肉棒精准地敲击着泥泞的蜜穴。 我看了一眼大堂的黄色沙发,抱着楚蕙快速跑过去放下,举起她的双腿一阵抽插,将蜜穴狠狠地摩擦了几十下,楚蕙一边销魂呻吟,一边紧张地注视着摄像头,我停下来坏笑:“害怕了?” “当然害怕,不过,你既然不害怕,我就陪你不害怕。” 楚蕙被激怒了,她像蛇一样缠上我身体,大肉棒几次欲滑出泥泞的蜜穴,可楚蕙总在最关键的时刻重新纳入,我惊讶地发现她的小蕾丝居然还挂在她的左腿上。 我抓住大奶子亲了一口,得意地看着摄像头,内里有一股莫名的亢奋,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有一位服务小姐正通过监视系统观看我与楚蕙做爱,我甚至在对着监视系统不断地变换做爱的姿势。楚蕙很懂得配合,她柔软的身体如同她的舞姿一样出色,缠绵中,我们再一次长时间接吻,一边抽动一边接吻,多数时候都是楚蕙在耸动,因为她在上边。 “对着监视头,让酒店的保安都看到你的骚样。” 抚摸楚蕙丝缎般的肌肤,我兴奋地让楚蕙拧转身体,她没有羞涩,只有微愠,舔了舔绛唇,很不情愿地以大肉棒为轴踮脚转身,把翘翘的屁股对着我,而她则正面朝向监视摄像头耸动,我伸手过去,兜住了两只酥挺的大奶子揉弄,那份刺激简直无法言喻。 楚蕙完全放开,全情投入,我眼睁睁看着她臀起臀落,很精准地把握着耸动的分寸,既能将大肉棒拉出更长,又不至于让大肉棒偏离穴口,这种本事只有唐依琳能与之匹敌。 忽然,楚蕙仰倒在我身上,惊慌失措地看着电梯门:“中翰,有人进电梯,电梯上来了,快,我们快回房间。” 我仔细望去,果然电梯的指示灯正显示逐层上升。 这会是谁呢。 我也紧张起来,但双臂仍紧紧地抱着楚蕙的细腰,下身仍不停地交合,楚蕙见状,愈发焦急,挣扎着要起来,我大声道:“我不想停下来。” 手掌顺势上滑,再次握住酥挺大奶,两下揉搓,楚蕙软软地呻吟了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你老婆,你不怕丢脸么?” 我不回答,奸奸一笑,拔出大肉棒,将楚蕙迅速抱起转身面对我,她来不及反应,身体已重新落下,大肉棒贴着她翘翘的屁股捅进了蜜穴中。 “咿呀,不要啦,中翰,不要啦,我们快走。” 我抱住楚蕙纹丝不动:“来不及了,电梯到了。” 话音刚落,“叮”的一声,电梯已到,楚蕙大羞,赶紧扑到在我怀里,嘴里不停地小声诅咒:“李中翰,你听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报复你。” 我在笑,刚停止抽动的大肉棒如接通电源的电机般重新启动,声势惊人。 电梯口,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他一定看到了楚蕙光滑的背脊,看清楚了大肉棒如何进出楚蕙的蜜穴,还能听到滋滋声与啪啪声交相弹奏的一曲既美妙,又扣人心弦的乐章。 “你怎么还动呢,是谁来了?是酒店服务员吗?” 楚蕙直打哆嗦,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阴道急剧收缩造成的原因,反正死活都不敢回头看是谁,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放弃耸动,她把握的分寸仍然非常精准。 “嗯,是一位男服务生,他很吃惊,却又不舍得走。” 我冲动之极,一边看着来人,一边急速上挺。 “李中翰。” 楚蕙大怒,欲撕开我肩膀上的创口贴,我见状,更是猛烈上顶,楚蕙大声嘤咛,搂着我脖子上下起落,我越来越亢奋,扶着楚蕙的细腰小声地告诉她:“服务生很兴奋,他走过来了,他在看你屁股。” 楚蕙一声惊叫,蜜穴收缩得更厉害:“喔,别动,你先别动。” 我打了一个冷颤,邪恶地警告楚蕙:“他现在要脱衣服,小蕙,我们怎么办?” “什么?” 楚蕙急忙哀求道:“你混蛋,噢噢噢,快停下来,我,我受不了了。” 我邪恶地大笑:“他脱光衣服了,正朝我们走来,他还摸着自己的下体,很下流。” 楚蕙脸色大变,屁股狠狠地将大肉棒全部纳入后静止不动了,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李中翰,你想干什么,我告诉姨妈,我一定要告诉姨妈。” 我狰狞一笑:“你怕不怕被一个服务生强奸?” 说着,抱紧楚蕙的细腰,用尽我身上所有的力气奋力冲顶,啪啪声密集而响亮,响彻了四周,楚蕙张大了嘴巴,眉头紧蹙,双臂搂着我疯狂地吻下来,她不但吻我的唇,还咬我的唇,我痛得腾出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大奶子,逐渐加力。 楚蕙突然双腿合拢,一声尖叫:“噢噢,不要,不要,噢噢噢,中翰,我……” 啪啪啪…… 暖流如溃堤河水涌了出来,但纠缠的部位仍旧摩擦,抽送,缠绵,彼此的体液全都混合在彼此的肌肤上,当喷射而出的精华与暖流交汇在一起时,所有的亢奋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喘息,喘息,还是喘息…… 还是喘息,只不过喘息的人只有一位,一位将乌黑柔顺长头发梳成两条羊角辫子的单纯小女孩。 我睁开眼,打量着这位不经过我同意,却在我身上驰骋的女孩,大概是女孩一直盯着我的原因,我一睁开眼,她就发现我醒了,只是女孩丝毫没有放弃耸动,她的喘息如诉如泣,我扭转脖子看了看躺在我左手边正甜睡的楚蕙,小声提醒小女孩:“别吵了楚蕙姐。” “你们昨晚吵我捏?” 女孩嗲嗲的声音原本就动听,加上半分撒娇,半分呻吟,“捏”字的尾音宛如天籁,听得我全身酥软,睡意全消,禁不住挺起大肉棒配合,女孩更是大胆,用小嫩穴夹紧大肉棒急剧起落,一时间,嗲嗲声抑扬顿挫,绕梁驻耳。 我瞄了一眼女孩已微红的膝盖,爱怜道:“小声点,哥和楚蕙姐才睡下去……” 小女孩飘了飘沉睡的楚蕙,冷冷道:“哼,都早上十点了,还睡什么睡,真是大懒虫,如果不是妈打电话来说找你有急事,我才懒得吵你们。” 我叹息道:“你吵人的方式真的与众不同。” 心里却嘀咕,姨妈找我能有什么急事? 小女孩的眼珠子转了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我本来……本来想趴在你身上叫醒你,谁知不小心,那东西就进去了,奇怪得很。” 我猛点头:“太不小心了,太奇怪了。” 小女孩一听,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朝她眨眨眼:“既然妈找我有急事,麻烦小君同学动作利落点,幅度加大点。” “别催,别催,快了快了。” 小女孩一边偷看熟睡的楚蕙,一边笨拙地吞吐,利落算不上,幸好动作连贯,没有动动停停的恶劣行径,我舒服得伸出双手,欲抓两只结实硕大的奶子。 “给哥摸摸奶子。” 小女孩喘着粗气道:“不要摸,一摸就尿了,再等一会儿。” 真是一语提醒了梦中人,今天事情特多,除了马上赶回公司与姨妈见面外,我还要约见刘思明,晚上还要与罗毕一起去吊唁张思勤,顺便和张思勤的老婆苏芷棠协商授权的事宜,所以,我不能跟小君纠缠太久,这万一让其他女人发现了,也要来缠几下,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不听小女孩的叮嘱,伸出的双手稳稳地落在了小女孩的大奶子上,滑腻弹手,只摸了两下,小女孩就哆嗦了:“啊,叫你别摸你偏要摸,啊啊啊……真讨厌,人家尿了啦。” 我嘿嘿讥笑:“雏儿。” 小女孩身体一软,扑倒在我怀里喘息:“当然没法跟这个老色狼,老油条相比。” 我爱怜地抚摸着小女孩的满头青丝:“哥要回公司了,你和楚蕙姐好好休息。” 小女孩抬起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爽一次不过瘾。” 我迅速跳下床冲出了房间,真害怕看多两眼小女孩的娇萌,多听几句她的娇嗲。 洗漱完毕,我逐一推开总统套间里的几间客房,想看看我的爱妻们,也许是昨夜太累,也许是聊得太晚,爱妻们都在熟睡,我轻轻地吻别了戴辛妮,章言言,葛玲玲,刚想去吻别小君与楚蕙,楚蕙已走出了房间,吊带半挂,迷一样的眼睛半睁半闭,慵懒之极。 “吵你了。” 我走上前,拥抱着只穿性感内衣的楚蕙,她柔柔地“嗯”一句,慵懒地靠在我身上。 “快回去再睡。” 我轻抚蜜糖般的肌肤。 楚蕙摇了摇头,懒洋洋道:“你必须告诉我一件事,昨晚真有服务生看我们?” 我想笑,却忍着:“逗你玩的,什么人都没有,监视摄像头早被我喷了彩,坏掉了,监视不到我们,你放心吧。” 楚蕙睁了睁半闭的眼睛,柔柔地一声呼吸:“小君说得对,你很讨厌。” 刚想转身,我微笑着拥吻上去,虽说铅华尽洗,但美人始终是美人,并没有因为素颜而失去丝毫光彩,香唇犹销魂,我柔声道:“等会看看你的枕头底下,你就不讨厌我了。” 呼,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不是英雄,何况我的美人何其多,我真舍不得离开那莺莺燕燕的温柔乡。 走出总统套间,一位漂亮的酒店服务小姐已在电梯口等候,我微笑着走近,拿出一叠钞票递过去:“记住,你昨晚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 服务小姐接过钞票,朝我鞠了一躬:“谢谢李总裁,请您放心,昨晚就我一个人值班,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监视器我是早上才连接回终端,保安部曾经打电话来问过,我就说这里的一切正常,可能是总台那边的线路坏了。” 我点点头,问:“那人待了多长时间。” 服务小姐恭敬回答:“你们回套房后,罗先生就走了,我按李总裁的吩咐通知总台,在李总裁使用这套总统套房期间,禁止罗先生进入。” “很棒,很能干。” 我心满意足地走进电梯,服务小姐站在电梯外为我摁下了关门键。其实,我知道这位服务小姐一定会通过监视系统看到了我和楚蕙做爱的情景,她只关闭了通往保安终端的线路,看她发红的双眼,我就能肯定她昨夜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当然,罗毕也渡过了不眠之夜。 我刚跨出专梯,就远远地看见罗毕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发呆,神情极为低落,我走过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东北男人不是你这副样子的,楚蕙如今是我的女人,有了我的孩子,你再唉声叹气,自作长情也没意义,何况我昨晚随了你心愿,让你最后一次看楚蕙的身体,你应该知足了。” 罗毕被我一激,情绪倒也高涨了些:“怪不得楚蕙中意你,原来你有征服女人的本钱,我说你昨晚就不能轻点?” “楚蕙还希望我用力点。” 我眉飞色舞,能从别的男人手中夺走美人,这本身就是一种满足。 罗毕讪讪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小蕙怀孕了,你要温柔些。” “这你放心,我咨询过医生,现阶段楚蕙正常性生活不会影响胎儿。” 我心知罗毕的心里仍然放不下楚蕙,但罗毕的表现令我满意,如果他表现得很平静,很放得下,那我会强烈地提防着他,相反,罗毕表现得很沮丧,这才是真性流露,我很愿意跟这种大情大性的男人深交。 “我知道罗总憋屈,晚上我找个女人让你发泄发泄。” 罗毕摇头站起,显得意兴阑珊:“不劳烦中翰了,我有女人。” 我诡异一笑:“这个女人很漂亮。” “嘿嘿。” 罗毕苦笑道:“我罗某虽说没以前风光,但从不缺漂亮的女人。” 我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像苏芷棠这种既漂亮,又有味的女人不多。” 罗毕马上醒悟,精神为之一震,发亮双眼完全没有了颓丧:“不错,不错,我差点忘了,这会正缺这样的女人。” 我哈哈大笑,递上苏芷棠家的住址,嘱咐罗毕以公司的名义前去吊唁张思勤,安慰其家属,罗毕爽快应承…… 照例喝完郭泳娴熬好的药汤,一旁的姨妈朝我递来擦嘴的纸巾,这细微的动作却让郭泳娴看在眼里,她微微抿嘴,脸带笑意地拿走了暖壶和汤碗。 经过一晚休息,姨妈完全恢复了神采,乌黑的波浪长发整齐得没有一丝杂乱,大大的凤眼炯炯有神,乳黄色套装令雪肌蒙上一层熠熠光泽。 “没你这样看人的。” 嗔完一句后,姨妈娇羞得不可方物,看得我的心痒难耐,这种感觉只有在小君与戴辛妮身上有过。 “妈越来越美了。” 我由衷地赞叹,姨妈见我靠近,推了我一把:“得了,别哄我,急着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一件麻烦事,乔书记变卦了,之前借给我们的三亿款项必须要五天之内如数退还。” “什么?”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乔羽说,手续不过关,担保不够实力,国资委这几天要来上宁检查,正好涉及到为我们担保的几家国企,万一查到不符合手续的担保,就尴尬了,所以,乔羽连夜给电话我,要我无论如何先把这笔款子挪回去,等国资委检查组离开了,他乔羽再想办法帮我们借出来。” 我苦着脸道:“这三亿我基本没动,不过,我当时为了打击张思勤,拉拢了华夏银行行长的老婆孟姗姗,我答应她在短期内不提取这笔资金,全部存在华夏银行里,而我的钱几乎全部借给了何芙,半年后才能返本,此时要我们拿出三亿很麻烦。” 姨妈微蹙秀眉:“公司的运转资金如何?” 我摇了摇头:“才不到五千万,加上储备金,最多七千万。” “想想办法,我可不想失信给乔羽。” 姨妈露出一丝傲气。 我百思不得其解:“以乔书记现在的地位和能量,这区区三亿不至于让他手无对策吧。” 姨妈淡淡道:“你懂什么,乔羽还在党校学习,目前政途看涨,不想趟浑水是人之常情,即便他想帮我们,也要给他点时间回旋,这会他肯定不愿插手,再说了,当初借这笔三亿的款子他说帮就帮,不用任何手续抵押,完全是给我的面子,人家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够意思了。” 我长叹一口气,颓然瘫在沙发上:“如今之计,只能拿碧云山庄去抵押了。” 姨妈想了想,无奈颔首:“也好,反正现在还住不进去,你抓紧办。”
第013章、九盖十窟
我刚要站起,郭泳娴拿着洗好的暖壶走了过来:“方姐,我考虑了一下,既然要抵押碧云山庄,不如以公司的资产去抵押,我以前认识一位很厉害的风水师,听他说过,拿自己未曾住过的房子去抵押后,房子的主人就不能住进去了,很不吉利的。” “有这种说法?” 姨妈很吃惊。 郭泳娴严肃道:“方姐,涉及家人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中翰身前身后一大摊子的人,能避讳的就尽量避讳……” 我没好气地打断:“泳娴,你别说了,妈是无神论者,不信邪,我倒是想问问你,那些药汤到底要喝到什么时候。” 郭泳娴气恼地瞪了我一眼:“远着呢,至少还要喝半年。” 一听还要忍受半年的药味,我苦不堪言:“你别糊弄我,妈也在,你老老实实交代清楚,这药里有什么成分,功效如何,有没有副作用。告诉你这位郭大管家,我昨晚可晕倒在地。” “什么?” 姨妈凤眼圆睁:“泳娴,你搞什么?” 郭泳娴吓坏了,急忙坐到身边,一把抓起我的手:“我来把把脉。”姨妈与我面面相觑,紧张兮兮的,郭泳娴把摸了半天,终露宽慰之色:“ 方姐你放心,中翰是我的男人,我不会乱来,他脉象很稳,中气很旺盛,奇怪,他好像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似的,按理说,不可能。“姨妈将信将疑:”那他为什么晕倒?“ “我给他吃的药汤来自一个祖传的中药大补秘方,这秘方对男人固本培元,滋补强身,生精补髓有特殊功效,中翰吃了以后,就算天天做那事也不担心,如果他不做,或者做很少,就会让丹阳之气过于强盛,引起体内气血冲突,偶尔会造成赤目,头晕的现象,这秘方所需的材料都很昂贵,就算有人知道这方子也吃不起。” 姨妈脱口问:“现在一天要花多少钱?” “两万。” 我微惊,姨妈却一脸平静:“有效吗。”郭泳娴笑道:“问中翰咯。” 姨妈马上看向我,一脸关切,我想了想,点头道:“应该不错,吃饭吃得多,睡觉睡得香,睡四个小时感觉睡了八个小时一样,很有精神,不困不累,就是……” 姨妈与郭泳娴异口同声问:“就是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头,尴尬道:“如果有人挑逗,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呸。” 姨妈大声怒嗔:“以后我盯着你,看谁挑逗你。” “嘿嘿。” 我无语,心想你林香君在我身边就是挑逗我。 姨妈与我心有灵,见我只笑不答,已猜出了我心思,美脸莫名红了一片:“奸笑什么,赶快去凑钱,妈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大伙都不是,何况王怡,楚蕙都怀了孩子,该避忌的总要避忌,泳娴说的很有道理,碧云山庄绝不能转手,买卖,抵押,我希望我们一大家子都平平安安,不沾一丁点儿的晦气。” “OK,等会我就亲自去见见刘思明。” “嗯,你和刘思明始终要见面的,与其提心吊胆地耗着,不如挑个明白。” 姨妈朝我投来信赖的目光,这比说什么鼓励的话都管用,我双脚并立,给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遵命。” 姨妈笑得一朵花似的,忙催着我走,将要跨出办公室的时候,我回头说了一句:“对了,泳娴,辛妮和言言都请了假。” 郭泳娴本来跟姨妈一起笑着,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霎时阴沉:“哼,怪不得不见她们,大概昨夜操劳过了头。” 我赶紧走,走慢点都不行,可恼的是,姨妈居然吃吃偷笑…… 如果说聂小敏是华夏银行最美的职员恐怕会引起争论,因为华夏银行四花旦各有千秋,梅兰竹菊。不过,要说孟姗姗是华夏银行最美的女人,我敢肯定无人会反对。 知道我要来,刘思明与孟姗姗肩并肩站在行长办公室门前,神情恭敬地等候着我,这份荣宠令我无尚满足,尤其是华夏银行第一美人的笑容更令我骄傲。 一番客套寒暄,宾主终于落座,刘思明朝孟姗姗使了使眼色,孟姗姗含笑退去,偌大的行长办公室里留下了一缕属于她的香水味。 递上一杯刚泡上的清茶,刘思明就笑问:“李总裁,如果要你以美色来评分,内人姗姗与您的未婚妻该打多少分好呢?” “呵呵。” 我接过青瓷茶杯大笑:“刘行长好有风雅,自古男人都喜欢美色,风雅之士尤其喜欢对美色评头论足,既然刘行长问到,我就攀风附雅,粗谈两句。” 喝下了一口清茶,我偷偷观察两眼刘思明,虽说他脸色平静,但我有求于他,万万不能自赞自夸。咳咳,干咳了数声,我谦虚道:“我家辛妮远不及刘行长的爱人。” “说实话?” 刘思明并无多大意外,凭孟姗姗的姿色,别说跟戴辛妮比美,就是跟葛玲玲比也不落下风,不同的是,葛玲玲常年养尊处优,善妆打扮。而孟姗姗为振夫纲,到处日晒雨淋地拉存款,多少有点劳累。 “绝无虚言。” 说此话时,我眼里一片温柔,人妻始终是别人好的劣根性暴露无遗。 刘思明略有得色:“嗯,我想也是,正因为内人美貌过人,才让好色之徒有觊觎的念头,李总裁自称好色,不知有没有对我妻子有过非分之想。” “咳咳咳,咳咳……” 没有喝茶,我仍然狠狠地呛了几下。 刘思明干笑了两声:“李总裁心虚了。” “刘行长真会开玩笑。” 我真有心虚,为了极力掩饰,我抓起茶几上的茶水猛啜了一口。 刘思明冷冷道:“我不爱开玩笑,更不爱拿自己的老婆开玩笑。” “刘行长是什么意思。” 放下茶杯,我逼视着刘思明,他突然冷哼一声,满脸怒色:“你也别装糊涂了,我开门见山地告诉你,张思勤临死前曾经打电话给我,说姗姗背叛我,她是我老婆,一个女人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就只有一条,她被别的男人勾引了。” “刘行长太武断了……” 刘思明轻蔑一叹:“我从副行长升为行长这过程中殚精竭虑,费尽心机,简直不堪回首,有很多人嫉恨我,想杀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担心,担心某一天被人要了命,于是,我悄悄买了一支手枪。” 我木然道:“用枪防身确实有安全感。” 刘思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可昨晚从伯顿酒店回家后,我就拿着手枪对准了姗姗的眼睛,结果,我问什么她都如实回答,包括她如何被你软硬兼施,手段极其卑劣地占有。” 仿佛头顶响起了一声惊雷,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刘思明笑得更冷,言语异常尖刻犀利:“当然,我了解我的妻子,她或许为了表明自己的坚贞,故意夸大了你的恶行,但我知道,你已经勾引了姗姗,你还把精液射进去,他妈的,我都要带套,可你却能痛痛快快地射进去。” “刘行长,别冲动。” 我冷汗如雨,再也无法镇定。 “我当然很冷静,如果我不冷静,我昨晚就在包厢里给你一枪,不不不,至少三枪。” 刘思明愤怒地将左手弯成了OK手势,但我看得出,他只想表达要开三枪。 我暗叫饶幸,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讪讪道:“幸好刘行长没开枪,否则我们今天就没机会谈论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刘思明摇摇头:“我不觉得有趣,反而觉得李总裁的嗜好更有趣。那天在市委乔书记的办公室里见到你姨妈时,我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的,你姨妈简直就是天人。” 我心想,这赞美得记下,哪天如法炮制,专哄姨妈开心,嘿嘿。 刘思明一边回忆,一边接着道:“所以,乔书记要我批一笔款子贷给你姨妈时,我半句话都没多说,就签字同意了。” 姨妈的杀伤力我早知道,但从刘思明嘴里说出来,我竟然没有一丝得意,我自私得连别人赞美姨妈都会嫉妒。 刘思明老练,何况他知晓了我与姨妈的秘密,见我脸色异变,刘思明的态度有所和缓:“你不必用这样眼光看我,我只是欣赏你姨妈,尊敬你姨妈,高山仰止般尊敬,没有半点亵渎的念头,可没想到你却亵渎了你的姨妈。” 我很想站起来告诉刘思明:我与我姨妈如何关你屁事? 只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李中翰,我冷静,坚强,敏锐,我的风流韵事可以承认,但涉及到姨妈的,我只字不提,天知道这间办公室里是否放着窃听器之类的玩意。 刘思明缓缓地在办公室里踱步:“一晚上,你周旋于几乎所有美色之中,本来你的风流与我无关,我只想看着你的姨妈,一直观察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我视线之中,真因为如此,我发现了别人难以察觉的秘密。” “什么秘密?” 我好奇道。 刘思明满脸得色:“你偷偷摸你姨妈的屁股,偷偷搂她的腰,偷偷牵她的手,最后,你们竟然偷偷地一起走进包厢,于是,我拿出一千元跟服务生买了一把包厢的钥匙。” 我冷笑:“刘行长出手真阔绰。” 刘思明没理会我的讥讽,继续说道:“只可惜,你表妹三番五次搞破坏,一个人站在包厢门口转悠,害得我投鼠忌器,不敢靠近包厢,到最后开门进去了,却无法撞见你的好事,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姨妈当时就在包厢的洗手间里,唉,可惜了,真可惜,不过,即便如此,我也能肯定你和你姨妈发生了不伦。” 我目露凶光:“如果刘行长想以此讹诈我,威胁我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刘思明脑袋一偏,避开了我的目光:“我当然有我的目的,至于讹诈与威胁都算不上,我说过,我尊敬你姨妈,只要你们觉得幸福,开心,我绝对祝福你们,并替你们保守秘密。” 这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也没心思跟刘思明兜圈子,没等他说完,我就直接问:“说说你的目的吧,看看我是否能帮上忙。” 刘思明盯着我沉吟了半天,缓缓说:“你一定能帮上。” 我森然道:“刘行长,我希望你别步张思勤的后尘,或许他的死不是意外。” 刘思明一愣,脸色顿时大变,只不过转瞬之间又咬咬牙坚持:“我已经破釜沉舟了。” 我蓦然想起了之前的判断,正因为刘思明有了经济问题才被张思勤所利用,如今刘思明打算用破釜沉舟来应对我,估计问题已经很严重,如果我对他过于强硬,恐怕他以孟姗姗被我勾引之事为借口,与我肉搏一场,到头来两败俱伤,于我有巨损,这不符合我的利益,刘思明死了对我无益,他活着却能为我所利用,至少能得到孟姗姗这个实惠。 想到这,我口气软了下来:“好,你请说。” 刘思明轻轻道:“期货。”…… 阳光照射在华夏银行的外墙玻璃又折射到孟姗姗的脸上,淡淡的光晕掩饰了苍白,虚假的笑容即便虚假也成就了她的国色天香。 华夏银行大楼前,凡是见到孟姗姗的行人,无论男女都会凝神注视她,可惜孟姗姗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笔直双腿下的两只小脚,高跟凉鞋里,十只脚趾头依然晶莹可爱,按理说经常拉存款的人很容易起脚茧,可我想起了在我办公室里帮她擦脚的时候,她的脚后跟比嫩藕还要嫩,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奇事。 我柔声道:“这么大的一个窟窿,你孟姗姗就是拉完上宁市所有大企业的存款也无法填呀,我可不愿意你这双漂亮的小脚长满了茧子。” 孟姗姗微露羞涩,下意识地缩了缩双脚,幽幽叹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妻凭夫贵,他出了事我也跑不了,总以为九盖十窟不算漏水,哪想到分销的几只基金破产了两只,剩下的也奄奄一息,这都是命。” 我很纳闷:“这事就刘思明一人抗下?” 孟姗姗轻轻摇了摇头:“他如果不承担下来能得到行长这个位置吗,思明早想过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抢个位置破釜沉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心生疑虑:“除了这二十亿的烂帐外,还有其他窟窿么?” 果然不幸被我猜中,孟姗姗犹豫了一会,点头道:“还有几笔私企融资追不回来,不过,能补上这二十亿,其他的小事自然迎刃而解。” 我狐疑道:“他真的用枪指着你?” 孟姗姗微微一笑:“瞎说,他敢?我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心中有数,他确信我跟你有私情,但无凭无据,问过我,我死活都不承认,没想到他居然讹倒了你,这下玩完了。” 我暗骂自己一句愚蠢,事到如今,我几乎完败在刘思明手上,如此不济,还谈什么在上宁独大,能保住KT,养好一帮女人就心满意足了。 见孟姗姗带着幽怨的目光看着我,我心一软,又内疚了:“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孟姗姗抬起粉白的下巴仰望雄伟的华夏银行大楼,自嘲道:“这几年的窒息生活我受够了,也怕够了,如果这次你帮不了忙,我们夫妻俩要么进监狱,要么从楼顶跳下来,一了百了。” 我很想抱住孟姗姗安慰,可惜银行门前人来人往,我不敢放肆,与她充满期望的眼神对接了半天,我苦笑道:“虽说刘思明的想法很夸张,但也不是没有机会,这几天我会仔细考虑刘思明的方案,一旦时机成熟,我会全力帮他,至于你,就别操心拉存款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养好身体,能吃就吃,这万一功败垂成,你也好做个漂漂亮亮的饱死鬼。” 孟姗姗嗔怒:“我都到这份田地了,你还奚落我?” “哈哈,我是想让你放松。”…… “满面春风”小吃店的新主人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客人再多,这位新主人敲起收银键盘来也丝毫不乱,年纪小小就如此有潜质,假以时日定能独挡一面,到时候我助她成为“满面春风”连锁店的巨头不是没有可能。 早早发现我的秦美纱面露喜色,欲言又止,我示意她别声张,自己跟随着排队人群进入小吃店,生意这般火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默数了一下位置,我居然排在第十五位。 好不容易轮到了,我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老板,来两碗阳春面,外加两个卤蛋,两个卤猪蹄,一份豆腐干,一份烫青菜再加一份秘制火腿肠。”小老板接过大钞,望了望我身后,大声问:“你一个人吃吗?” 我点点头,小老板快速找了回补,嘱咐道:“不许浪费喔,吃不完也要吃。”我接过等餐小票猛点头,一旁的秦美纱已忍不住笑出来:“不跟人家打招呼便罢了,你还真敢收他的钱?” 小老板脸一红,摆手示意:“下一位,下一位,小姐您想吃什么……”
第014章、要节制
我让开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位,刚坐下,秦美纱就端上我点的阳春面和加菜,大碗小碟摆满了我面前。我暧昧地朝她黑色紧身套裙看了一眼,抓起筷子“呼噜呼噜”地吃起来,五分钟不到,我风卷残云,将双份阳春面及加菜都吃个精光,意犹未尽,秦美纱又端上了一碗味道香浓的骨头汤。 有食客看出了端倪,赶紧吃完,将位置腾出来,让给了一直矗立在我身旁侍候的秦美纱。 “早餐没吃吧,面条进肚子会发胀,喝两口汤就行,别吃撑了。”秦美纱温柔坐下,与我近在咫尺,她的眼神很暧昧。 我抽取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大赞:“这里的阳春面好吃,虽然还不算很饱,不过,我听美纱阿姨的。” 秦美纱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小声问:“找我有事?” 我心中一动,反问:“非得有事才来?我来吃面,看小月不行么。” 秦美纱的眉梢掠过一丝风情:“你既是来吃面,也是来看小月,还捎带有事。” 我瞪大了眼珠子问:“怎么看出我有事?” 秦美纱微笑着拧转身,迷人的眼睛望向小吃店大门:“你停车很匆忙,没停好,如果是专程来吃面,看小月的话,不会这样。” 我暗暗吃惊,心中一阵涟漪,刚想说姜还是老的辣,但又想起任何侍候都不能对女人提“老”字,结果硬生生地将到口的话吞回了肚子,重新换上赞美之词:“美纱阿姨洞若观火,料事如神,我确实有事找美纱阿姨,去我车里谈吧,在这里不方便。” “嗯。” 秦美纱垂下脑袋,脸上一片红云,我不禁心动,本来只想纯粹找秦美纱了解公主宝藏的事情,这会见她明艳妩媚,那种成熟女人的风韵简直无可抵挡,我顿时裤裆发胀,果然经不起一点点诱惑。 秦美纱处事周全,没有一起随我走出小吃店,而是回到收银台与小月交代一番,等我先离开了再尾随而至,我不想在小月的眼皮底下与秦美纱过份亲昵,她刚钻进车里,我马上发动引擎,载着秦美纱离开了小吃店。 “小月还生气。” 知道秦美纱放心不下小月,我决定开着车在小吃店附近的马路上兜圈子。 秦美纱微微点头:“看她刚才那样对你,估计还有一点,你别往心里去。” 我侧头看了看依然娇羞的秦美纱,柔声道:“我欺负她妈妈,她生气理所当然,我不怪她。” 秦美纱抿嘴轻笑:“那你以后别再欺负我,我们孤女寡母的,很容易被惊吓着。” 我悠悠叹道:“美纱阿姨,你说实话了,我真有欺负你们孤女寡母么。” 秦美纱扭头看向车窗:“这……这倒没有,不过,难保以后……” 有以后?我听出了暗示,悄悄伸手过去,抚摸黑色套裙的外的玉腿:“以后更会对你们好,小吃店的所有转让手续都弄好,全部在小月的名下,店面的租金,我交了两年,以后每天赚多少都属于小月和美纱阿姨,所以不必太辛苦,多请几个人。” 秦美纱转脸过来,无限柔情地看着我:“我不知说什么感谢好,你知道我很想感谢你。” 我正色道:“不用太感谢,我还要做很多,张思勤掠夺了你的东西,我正想办法帮你拿回来,包括别墅,KT股份和钱财。” 秦美纱急忙摇头:“中翰,我不想多事,他人已死,我也不想追究了,小吃店的生意很好,我算过,按此业绩下去,我两年内就可以买别墅。” 我冷冷道:“小吃店生意再好,那也是你和小月的辛苦钱,张思勤拿走的是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这是性质的问题,我必须讨回来,我曾经对小月保证过。” 秦美纱沉默了半晌,小声问:“你打算娶小月吗?” 我眼珠一转,心中有了城府,不能直接询问关于宝藏的问题,需绕个弯,于是,我随口道:“这是我今天来的主要原因之一,我想知道,小月到底是谁的女儿,我有很多证据证明朱九同不能生育,否则以他的风流,私生儿一定不会少,小月不像朱九同,倒像某个人。”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虽然传言朱九同无法生育,但传言归传言,朱九同能否生育只有秦美纱最清楚。秦美纱沉吟了一会,很平静地回答:“我就知道这事藏不住,本来想等小月十八岁后告诉她的亲生父亲是谁,不过你既然问了,我不会瞒你,小月的父亲是……” “是谁?” 我大吃一惊,急踩刹车,刚好车子回到了小吃店。 秦美纱抬头看去,淡淡道:“真巧,他又来了。” 我顺着秦美纱的目光望去,远远的,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小吃店门前,我凝神细看,惊得张大了嘴巴:“罗毕?” “嗯。” 我赶紧开车加速,宝马经过小吃店远去,观后镜里,罗毕对着小吃店东张西望,我禁不住问:“罗毕知道小月是他女儿了?” 秦美纱幽幽叹道:“知道没多久,他就是为了小月才专程从美国回来。” 我恍然大悟:“刚才还说小月像谁,现在彻底明白了,肯定是罗毕,尤其是圆圆的脸,浓浓的眉毛,像极罗毕,我的天啊,美纱阿姨,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搞了半天,罗毕居然有可能成为我的岳山大人。” “扑哧。” 秦美纱觉得很好笑,我却觉得一点都不好笑,甚至对秦美纱的放荡感到愤怒:“秦美纱啊,秦美纱,你也太水性杨花了。” 秦美纱勃然色变:“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是我什么人,你了解我当时有多痛苦么?朱九同这个畜生情愿找一群女人回来在我面前淫乱也不碰我一下,故意刺激我,就好比把一条狗饿了十天半月,却拿来一根骨头在它面前诱惑,这种折磨,正常人能忍受吗。” 我心绪紊乱,头脑发胀,赶紧找个僻静处停车。 “他折磨我,侮辱我,虐待我,只因为我留下一位帮我修理空调的小伙子喝一碗汤,从那以后,我成了他经常辱骂的婊子,荡妇,贱人,他随时打我,我熟睡的时候,只要他不高兴,就会把我从睡梦中拖下床,然后就是强奸,毒打……” 秦美纱的哭泣声震耳欲聋,但她所说的话震撼了我的心,我痛苦地匍匐在方向盘上。 “我身上……身上整天都是痛的……” 我听不下去了,突然发疯般将副座上的秦美纱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别说了,别哭了,我不了解情况。” 秦美纱还在哭:“后来,我就报复,凡是朱九同的朋友,同事,客户,只要有机会,我就勾引他们,男人就是贱,是贱狗,没有一个经得起我勾引,哼,我年轻美貌,我当时的身材一点都不输于你的未婚妻戴辛妮。” 我猛点头:“是是是,现在也很棒。” 秦美纱抹了一把眼泪:“你不必害怕,我没有疯,那段残忍的日子都没有把我逼疯,说心里话,我爱你,李中翰,我很爱你,我整个身心都爱你,因为你杀了朱九同这个畜生,我再也没有了束缚,我终于自由了。” 我默默倾听,默默点头。 秦美纱伤心道:“不料,死了一个朱九同,又来了一个张思勤,我感叹我的命运不济,刚跳出火坑,又落入狼口,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贱人,生就一副贱命,幸好,老天有眼,及时给我送来一位大恩人,他就是李中翰。” 我抱住秦美纱喃喃问:“你肯定罗毕就是小月的父亲?” 秦美纱抽噎道:“他们DNA的相似度为99.87%.” 据说两人的DNA有98%的相似度就几乎有血缘关系,何况99.87%.心中好不郁闷,平白无故让罗毕爬高我一辈,除非我放弃小月,否则,我以后只能对罗毕恭毕敬。 “既然我是你的大恩人,你能说说关于公主宝藏的事吗?” 我故意扯开话题,碧云山庄即将装修完毕,这宝藏的事已迫在眉睫,我必须尽快厘清头绪,让公主宝藏的秘密水落石出。 “朱九同自知作孽深重,死前一个星期,他写了一份遗嘱,把所有家产留给了小月,没有给我留下一分钱,呵呵,薄情如此,即便他死了,我还想将他挫骨扬灰。” 秦美纱恨得咬牙切齿。 我不停地安慰:“你是小月的母亲,留给小月就等于留给了你。” 秦美纱冷冷道:“你错了,这有天大的区别,那公主宝藏的线索确实藏在你办公室的青花大瓶里,不过,小月早已悄悄拿到手,一只盒子,盒子里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一首古诗,幸亏宝藏的线索藏在你的办公室里,否则都被张思勤骗光光,我以前曾听到朱九同和杜大卫谈起过公主宝藏的线索,确实是一首古诗。” 我心中一动,问道:“古诗?什么古诗?” “我背下来了。” 秦美纱想了想,吟道:“远观轩五庙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壶,不见真香难现月,谁知中堂几方竹。” 我对诗词本无兴趣,但涉及到公主宝藏,我不得不慎重,悄悄地在心中默念了十三遍,总算记牢了,见一旁的秦美纱神色黯然,我小声问:“你有什么打算,跟罗毕去美国还是留下来。” 秦美纱撇撇嘴,很不以为然:“你明知故问,小月心向着你,她肯定不会走,我是她母亲,她在哪我就去哪,再说……” “什么。” 秦美纱露出几分羞涩:“我并不爱罗毕,他远远不及你。” “你想勾引我?” 我多少有些得意。 秦美纱很认真道:“我爱的人不需要勾引,就算他知道我曾经是一个荡妇,我也要在我爱的人面前表现出端庄贤淑。” 我看了看她正经的样子,敷衍道:“果然很淑女。” “中翰,我没疯,我清楚自己爱上了谁。” 秦美纱深情地看着我,像蛇一样爬上我的驾驶位,分开双腿坐在我怀里,送上香唇,渡入湿软的舌头。大白天的马路边,秦美纱就敢拉开我的拉链,掏出巨物对准黑色套裙里湿润的巢穴坐了下去,滋滋有声…… “妈,估计真有宝藏。” 我跪在姨妈的面前,温柔地揉捏她的小腿,乳黄色套装对于成熟女性来说过于鲜艳了些,但说明姨妈的心在骚动,她希望得到异性的注意。 “你不是说会破坏风水吗?” 姨妈抖了抖小腿,软软地靠在沙发上示意:“膝盖下揉重一点。” “以前总以为宝藏在房子底下,挖了下去等于挖掉了房子。” 曲起姨妈的小腿,我捏得很细致,眼睛里却迸发出强烈欲望,因为姨妈曲起小腿后再也无法遮掩双腿间的春光,高高贲起的白虎在一条薄薄的柠檬黄小蕾丝里静静地雌伏着,我清晰地感觉到它隐忍中的威严。 “你认为在竹林里?” 姨妈飘了我一眼,并没有阻止我的眼光射入她的双腿间。 “种种迹象显示,宝藏很可能就在竹林下,那里地势高低不平,又长有茂密的竹林,谁都想不到竹林下是坟墓,要不是那天我和妈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坟墓上能种这么多的竹子。我考虑了很久,本来已有了公主宝藏的传言,如果装修工人再把所见所闻传出去,恐怕我们想捂都捂不住,现在很多人都忌惮着妈,不敢轻举妄动,但难保没有人挺身出来,毕竟宝藏是国家所有,我们势力再强也无法跟国家抗衡,与其被国家公开发掘,不如我们先动手,掌握主动。” 姨妈凤眼骤亮:“小子,有一套哦。” 我谄谀道:“强将手下无弱兵。” 姨妈想笑又怕坏了矜持,举着小手遮挡在坚毅的鼻子下,可惜水汪汪的双眼将她出卖,我动情道:“妈,你真的好美。” 姨妈憋红着脸:“我头晕了,真受不了你。” 我机灵地站起,跪在姨妈身侧,轻轻扳过她的娇躯,让她背靠在我的怀里,双手齐出,掌抚美脸,拇指摁在太阳穴上:“我帮妈揉揉,就不晕了。” 指力渗入时,姨妈惬意地呼吸了一下:“老实告诉我,昨晚有没有折腾小蕙。” “听妈的忠告,楚蕙有身孕,没敢过份折腾她。” 我低下头,狂嗅波浪长发的幽香,油亮的黑色,光泽袭人,我看不见一根白发。 “那意思说,你折腾别人去了?” 姨妈难得有慵懒,这会变成小女人状,自有一份与众不同的娇媚,我心猿意马,对着姨妈的耳朵祭出男中音:“妈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么?” 姨妈耳痒,闪避了一下,吃吃笑道:“正有此意,快说,昨晚除了小君和小蕙,都有谁留下。” “加上葛玲玲,辛妮,章言言,就五人。” “我还以为你留下小琳和美琪。” 姨妈颇感意外,出于私心,她对唐依琳和庄美琪格外有好感。 “五人已经够多了,再加上她俩,儿子吃不消。” 我颇有些得意。 姨妈突然拧转脖子看着我,惊诧问:“你是说……都一起折腾?” 我坏笑,刚想亲姨妈的脸,她迅疾地转过身去,我双手顺势滑下,轻轻地抚摸姨妈的锁骨:“妈请放心,她们都被儿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姨妈悄悄夹了夹平伸在沙发上的双腿,饱满胸部急剧起伏:“呼,你要节制,要节制。” 我柔声道:“妈,泳娴和出纳去银行至少要两个小时……” 姨妈微微颤抖着:“要节制。” “和妈开心之后再节制。” 我将脸贴在姨妈的耳鬓,温柔厮磨,姨妈颤声问:“你……你的手揉哪?” 我的手当然揉世界上最饱满的乳房,解开纽扣,我的双手推开薄薄的蕾丝,托起了沉甸甸的双乳,戏弄眼前的雪白,我呢喃般赞了一句:“真美。” 姨妈也在呢喃:“你小时候就喜欢这样摸,长大了都没改。” “妈记忆深刻,一定是我这样摸,妈觉得舒服。” 我将饱满高耸的乳房堆挤在一起,在姨妈的注视下同时搓弄两粒褐红的乳头,已经很硬了,我还在搓弄。 姨妈幽幽嗔道:“我是你妈,哪有儿子长大了还摸母亲的胸乳。” 我微微伸出舌头,轻舔姨妈的耳垂,脸颊,姨妈在呻吟,滚烫的体温传遍了我的舌尖,我冲动道:“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的男人,我和妈做过爱,射入过精液,我是你百分之百的男人。” “幸好你昨晚没射进去。” 我的手在用力,疯狂地用力,用力揉搓姨妈的奶子,很白很大的奶子,顺便疯狂地剥下了姨妈的上衣:“妈,你穿这件内衣好性感。” 眼前的柠檬黄如此诱惑,以至于我的胯下有喷发的危险。 姨妈小心翼翼拉起勒在乳房下的蕾丝,重新将两只大乳房塞进乳罩里:“几万块的衣服,不穿等浪费?” 我将姨妈放靠在沙发上,重新跪倒在她的脚边:“妈,你给我看全身。” 姨妈红着脸,似笑非笑:“不能给你看,太……太诱惑了。” 我缓缓站起来,在姨妈面前解开皮带,掏出伟昂狰狞的大青龙:“妈,你看,你早就诱惑我了,我只要一见到你,就冲动,对别的女人我不会这样,包括小君。” 姨妈抬起头飘了我一眼,一手抓住大肉棒,一手提起我的裤子:“快收起来,让外边两个小丫头看见可不得了。” 我冲动地将裤子全褪下,威猛的大青龙睥睨仰视,仿佛要冲破云霄,姨妈轻咬着红唇,神情慌张,目光闪乱,大肉棒愈接近她的嘴唇,她愈紧张,我敢肯定姨妈明白了我的意图,她没有像昨晚那样大发雷霆,也许女人本身就有吮吸男人生殖器的天性,如今就看姨妈能不能放开所有束缚。
第015章、不是雏儿
——“李中翰,你可别得寸进尺,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我就咬掉它。” 姨妈拢了拢波浪秀发,一边舔着红润的双唇,一边柔声警告我。 “我咬了妈的奶子,妈应该报复我,也咬我一口。” 我上前两步,凌空的龟头正好触及姨妈丰润的下巴,姨妈慢慢仰起下巴,仿佛顶在下巴的大肉棒是一支枪似的,我深情地看着姨妈的眼睛,看着她臣服前的桀骜一点点地消逝,我用龟头轻轻摩擦她的下巴,扫弄柔滑雪白的脖子,亲眼看着吞咽口水时滚动的痕迹。 姨妈像木偶般呆呆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感受大肉棒的热力,龟头越过下巴触及红润双唇的瞬间,姨妈清醒了,她伸手握住大肉棒轻轻抚摸,温柔得像呵护初生的婴儿,我又前挺一下,大龟头擦了擦姨妈的红唇,几乎捅进了口腔,姨妈微愠,嗔怒的眼神扫过来,小手收紧,狠狠地握了握大肉棒。 我痛苦中呻吟:“她们都是小鸟,对付五只小鸟我游刃有余,只有跟妈在一起,我才有真正的对手,只有跟妈妈做爱,我才真正体会到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乐趣。” 姨妈听到我喊“妈妈”两字的时,丰腴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你会将妈毁掉的,妈真不应该越过雷池踏出这一步,如今想回头很难了,我会把你抓在手心,你毁掉我的同时,我也会毁掉你,我一直不敢敞开心怀,那是因为我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不过,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失去理智,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就如当初我爱你父亲李靖涛一样,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也许父亲的血脉在我身上复活了,我尊重父亲,尊重你所说的李靖涛,但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是我父亲的替代品,我会占有你,征服你……” 铿锵如铁,字字傲气,震撼姨妈的瞬间,我抱住她的后脑,大肉棒顺势冲出姨妈的掌握,插进了姨妈的小嘴里,姨妈惊怒惶恐,却在我坚持下停止反抗,她的神情瞬息万变,鼓鼓的腮帮也随着我的抽动变化不断,片刻后,姨妈吐出了大肉棒,看得出,她并不反感吮吸我的大青龙。 “妈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勇敢,坚强,霸道。” 姨妈飘了我一眼,风情万种。 我自信而豪迈地回了一句:“我也喜欢妈这样的女人,痴情,淫荡,倔强。” 姨妈嗔怒:“妈不淫荡。” 我伸手轻轻地抚摸姨妈的美脸,沿着颧骨而下,温柔地抚摸红润的唇瓣,摩擦贝玉般的牙齿,手指头全是唾液,姨妈朝我眨了眨眼,调皮地伸出舌头搅拌我手指,又吸又吮,说不淫荡就不淫荡,说淫荡也淫荡之极。 我冲动地将手指滑进深喉:“别想狡赖,小时候,你趁我睡觉时舔我的下体,你每隔半年就带我去体检,你很关心我尿尿的地方,有一天,你又趁我熟睡的时候来到我身边,亲我,舔我,最后,用我的脚趾头放进你的下体。” 姨妈蓦然尖叫:“你……你假睡?” 我得意洋洋,不停坏笑:“我假睡的功夫还是你教我的,你说,遇到危险时,能跑则跑,不能跑则装死,于是,我记了下来,天天练闭气,我能在水里不换气,不呼吸,潜泳十分钟。” 姨妈恼怒地捏了捏大龟头:“能骗到我,算我小看你了。” 我朝姨妈做了个鬼脸:“儿子还有很多本事,但需要妈来发掘。” 姨妈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她扑哧一笑,嗔道:“你不做特工太可惜了,那一次从机场离开与小琳约会喝茶,一路上,我总觉有人跟踪,可我不知道是谁跟踪,我变换了很多身位,使用了很多识破,摆脱,伪装的技巧,但始终无法摆脱你,当时也没有想到过是你,很有天赋,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继承你父亲的事业。” 我微愠,给情绪激动的姨妈泼下了冷水:“我不愿意妈一边摸我的身体,一边谈论别的男人,即便是我父亲也不行。” “哼,给你一根羽毛,你就飞起来了?我还是你妈,对付你,我一支手指头就够,想要我不在你面前提及你父亲,你就多长点本事,让妈服服帖帖。” “林香君,你激怒我了。” 我缓缓地脱下衬衣,完全赤身裸体,我要让姨妈欣赏我身上的每寸肌肤,天啊,姨妈真是我母亲,可我更愿意称呼她为姨妈。 姨妈挑衅道:“激怒你了会怎样?” 我扫视姨妈的身体,只穿着柠檬黄蕾丝乳罩的上身微微泛红,高耸饱满的乳房露出大半,我的目光聚焦在那只留有齿印的右乳上:“激怒了我,我会在左边也留下点印记。” 姨妈不屑一顾:“有胆量,你就咬。” 我彻底被激怒了,如同一头发疯的狮子扑上猎物,拼命地撕咬,拼命地咀嚼,姨妈猝不及防,手忙脚乱,一时间被我的气势所震慑,我狂妄地撕下了她的套裙,扯断了昂贵的蕾丝,大肉棒凌厉出击,准确地插进了肉肉的白虎穴。 “嗯……” 姨妈抱着脖子呻吟:“你敢咬,妈打断你的腿,嗯……”大肉棒只插进一半,姨妈就触电般抱紧我,在我的右肩上狠狠地咬了下来,我暗思姨妈有善心,左肩昨晚受创,她没咬左肩而咬右肩,证明她体贴,我忍着剧痛苦笑:“我不咬了,这么漂亮的奶子留有齿印多不好,我让妈咬。”姨妈看了看沁出血迹的右肩,撒娇道:“我……我才不咬,哎哟,好粗,顶得……顶得很深…… 我收束小腹,大肉棒继续疾挺:“是这样么,顶得越深,妈就服服帖帖?” 姨妈又触电了,她抱紧着我歇斯底里:“有本事,你顶深点,啊,你那些毛扎人。” 我低头一看,原来浓密的阴毛完全覆盖了大白虎,久未耕耘的肥沃土地自然敏感,娇嫩。 “肉乎乎的,还怕扎。” 我拔出半截大肉棒,缓缓插入,插到尽头,姨妈倔强地摇摇头,我一声奸笑,雨点般的抽送猝然落下。 “啪啪啪……” 姨妈痛苦地看着我,吐气如兰,饱满的奶子尽情晃荡,晃花了我的眼,我抓住一只狠狠地揉弄,低下头,残忍地在褐红色的乳头上咬了下去,哦,居然是左乳,一语成谶,我真的给姨妈的左乳留下印记,姨妈大怒,刚想打我,我赶紧舔吮左乳尖,爱抚一番,那齿印悄然褪去,姨妈才转怒为嗔,妩媚动人,看得我气血翻腾,欲望倍出,狂妄的的大肉棒顿时虎虎生威,强劲在姨妈的肉穴中摩擦,翻出肉穴中的淫肉,带出浑黏的白垢,姨妈叫得更销魂了。 “黄鹂杜鹃听到……” 我很老实地骤停:“那好,我轻点。” 姨妈喘了喘,阴鸷地看着我:“我撕掉你的耳朵,你信不信?” 眼前一花,耳朵落入了姨妈的手中,我大骇,赶紧大力抽动,可惜,撕裂的剧痛还是从耳朵扩散出去,我大声哀求:“哎哟,信信信。” “妈可不是好欺负的。” 冷笑中,姨妈微微闭上双眼,只留下两条如丝的眼缝。 “儿子不敢。” “给你一百个豹子胆,哼,再用力点。” “啪啪啪……” 姨妈突然睁大了眼睛,因为我又咬那两粒硬挺的乳头了,很用力,姨妈一声惊呼:“喔,中翰你成心……成心跟妈过不去呢,嗯嗯嗯,嗯嗯嗯……” 这不行,那不行,我心生郁闷,眼珠子转了转,奸计上头:“糟了,我没戴套,妈等一会,我去找找。” 话音刚落,姨妈手脚齐出,如八爪鱼般缠紧了我身体,任凭我如何挣扎也无法拔出大肉棒。 我佯装到底,一边抽插,一边呼叫:“放开呀,我去找找避孕套。” 其实,我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姨妈的珠圆玉润的身体,如此虚张声势一番,令矜持的姨妈放弃了尊严,放弃了束缚,她夸张地缠紧我,生怕我离开,肥美的肉穴迎接我抽插同时悄然反击,力度渐渐加大,最后居然与我平分秋色,如此剽悍,在我的女人中绝无仅有。 “中翰,别找套子了,射就射吧。” 姨妈细如蚊蝇地呢喃,肉穴瞬间收缩,我心中大喜,揉搓着大奶子回应:“那我就射了。” 姨妈媚眼如丝,浑身哆嗦,呻吟尖厉了许多:“中翰……”知道姨妈有了高潮,我马上放开手脚,大抽大插,欣赏着粗壮的大肉棒如何进出姨妈的肉穴,粉红的嫩肉淫靡之极,无毛的丘陵娇嫩欲滴,好美的大白虎。 我以为姨妈已经溃败,言语中不免有些沾沾自喜:“还以为林香君有多行,现在看起来跟小君差不多,都是……雏儿。”姨妈尖叫:“别跟我提小君。” 我柔声轻笑:“小君美丽可爱,奶大肤白,我好爱她,要我不提她可以,除非妈弄得我服服帖帖。” 姨妈冷芒乍现,红润的嘴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我暗暗后悔,心想玩笑开过了头,要哄姨妈开心只能再给她一次高潮,想到这,我重新鼓足气力,极尽温柔,美妙的“滋滋”声此起彼伏,悦耳动听。 姨妈并没有因为我的一句赞美小君的话失去了兴致,我抽弄了几下,她马上焕发激烈的回应,可这一次,我感觉有些不妙,温暖的肉穴里传来了一阵冰凉的吮吸,穴道的肉壁急剧收缩,硬生生卡在龟头与茎身处摩擦,我狠狠打了一个冷战:“噢……有古怪,妈,你别动,你先别动,啊噢……” 姨妈在冷笑,她双腿交剪着我的身体,轻轻地旋转肉穴,不时吞吐,冷战在加剧,我终于忍不住大声乞求:“都说了,妈先别动,再动,哦……完了,射进去了。” 我连准备都没有就直打哆嗦,喷射而出的精液持续了十几秒钟,像撒尿似的,一点都不舒服,我惊恐地看着姨妈。 姨妈抿嘴轻笑:“还敢说妈是雏儿么。” 抖完残存在海绵体里最后一滴精液,我扑倒在姨妈的身上喘息:“妈不是雏儿,是女王。” “咯咯。” 女王连笑声都带着胜利者的味道,她笑到了最后…… 这是葛玲玲第一次来我家,也是楚蕙第一次来我家,能入李家门,自然就成了李家的媳妇,她们都知道,能成为李家的媳妇,最关键就是姨妈。 所以,第一次来我加的葛玲玲和楚蕙都给姨妈带来了丰厚的礼物:六双鞋子,六套不同款式的外衣,六套精美的塑身内衣,两件颜色各异的貂皮大衣,还有诸如百年人参,名牌洋参,日本名牌化妆品,法国名牌香水…… 姨妈吓了一大跳,连说是吃一餐家常便饭而已,无需这样奢华破费,想要婉拒,葛玲玲和楚蕙自然不肯,两人一唱一和,又是乞求又是撒娇,姨妈不吃硬,可对软的招数难以抵抗,客气了几句,终于欢天喜地着收下,小君自然也得到不少惠赠,四人叽叽喳喳的走进姨妈睡房试衣穿鞋去了,把我孤零零一人扔在客厅里。 正无聊,门铃骤响,我心想会是谁来呢。 开了门,才发现原来是小君的形体老师张倩倩。 “是张老师啊,快请进,我还奇怪饭菜都弄好了为什么没吃,原来是等张老师。” 我热情地将张倩倩引进屋,这是意外中的惊喜,如果没猜错,今晚姨妈肯定与张倩倩商量小君参加选美的事宜。 张倩倩笑道:“真不好意思,第一次来这个小区,左拐右弯的,不好找。” 虽然相貌一般,但张倩倩自有一种风韵与气质,学舞蹈的人都如此。 “一回生,两回熟,以后张老师常来。” 我多少有点讨好的意思,无他杂念,只因小君参加选美,无论如何都离不开张倩倩的关照,希望小君通过这次选美能历练一番,见见大世面,至于能不能获得好名字倒是其次。 “一定的勒。” 张倩倩眉带春情,风骚袭人,我暗暗意外,赶紧陪笑道:“就不倒水给张老师了,我妈熬了汤,马上喝汤。” “太好了。” 张倩倩大为欣喜,原地转身看了看饭厅又原地转身对着我大送秋波,我尴尬之极,刚想叫喊姨妈出来,张倩倩“噫”一声,竟然伸手过来:“等等别动,你肩上有一根掉发……” 就在张老师从我肩膀捡起头发时,姨妈的卧室门开了,一群美人簇拥而出,引头的自然是小君。 “张老师……” 小君欣喜地扑过来,只是那一瞬间,我观察到姨妈,葛玲玲,还有楚蕙都笑得很勉强,尤其是葛玲玲,她的笑容迅速换上了厌恶之色,我暗暗叫苦,想必刚才张倩倩帮我捡头发的细微举动令三位大美人不爽了,我心道:这不关我的事哦。 香菇鸡,红烧鱼,百合紫菜牛肉丸,茄蓉焖脆藕,冬笋炒田鸡,玉兰南瓜丁,外加上几样精致的开胃小腌菜,以及熬了三小时的蛇鳖汤,把楚蕙与葛玲玲看得目瞪口呆,暗吞馋涎。我脱口而出,不吝赞美之词,心中更是暗暗起誓,就凭姨妈这一手留住男人心的手艺,我这辈子都要好好地待她,给她所用的爱。 宾主落座,姨妈招呼大家吃菜,众人尝试过后纷纷大赞姨妈的厨艺登峰造极,姨妈地位崇高,辈份最大,对于大家赞美不用谦虚,心中受用之时侃侃而谈女人懂厨艺的重要性,众人连连点头称是,我夹起一粒紫菜牛肉丸子放进姨妈碗中,说了一句“妈妈辛苦了”姨妈一听,两眼微红,悄悄朝我投来脉脉含情的一瞥,我心神激荡,在桌下用脚趾头回以一阵摩挲,姨妈急忙缩脚,美脸莫名其妙地染上了一片红云。
第016章、落井下石(一)
“如果妈妈当时可以参加选美,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属于妈妈。” 大快朵颐的小君右手夹菜,左手依次连弹三指,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其实,小君想表达姨妈如果以前参加选美肯定会脱颖而出,鹤立鸡群的意思,无奈她文采有限,无法讲出更好的成语,多亏她描述得贴切,大家都听明白了。 欢声笑语中的晚餐令所有人愉悦,令我倍感幸福,我多么期望未来的日子里能天天如此,但我知道我身边的女人都厨艺平平,要想达到姨妈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几乎不可能,遗憾之际更突显了姨妈的不可取代,她是独一无二的女王。 “中翰,你吃完了就到厨房,我打包好了两份饭菜和一壶汤,你拿去给美琪和小琳,她们都家里等着,这会恐怕都饿了。” 我先了一愣,随即明白了姨妈的用心,为了我,她尽量一杯水端平,善待我的每一位女人,以免厚此薄彼,我心中感叹,对姨妈何止感恩戴德,如果由我来处理,绝对顾此失彼,说不准后宫还未堆砌,佳丽们早已四散而去。 “哦,好,好的……”我连忙站起,跑进厨房,案台上放有两只暖壶,一只藤编的菜篮,揭开菜篮盖,里面果然放好了姨妈的手艺,我拿起菜篮暖壶,急匆匆跑到门边,回头笑道:“大家慢慢吃,慢慢聊。” 无暇细看楚蕙与葛玲玲还有小君的脸色,刚拉开门,姨妈追来一句:“你记得跟她们说,都是先打包好,没人吃过。” 我一声叹息:“你儿子又不是笨蛋。” 姨妈怒嗔:“我是怕你忘记。” “哈哈……”身后的笑声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姨妈的安排没人敢说半句,她既照顾了楚蕙,葛玲玲以及小君的情绪,又向她们暗示了我的女人里还有唐依琳和庄美琪。 与其他女人相比,唐依琳和庄美琪属于特别难哄的类型,因为她们要求高,有野心,都很有心计,如今楚蕙炙手可热,唐依琳和庄美琪婉拒姨妈,不来我家吃饭明显是避开楚蕙的锋芒,姨妈何等精明,表面不动声色,却让我去送饭,真可谓面面俱到。 我也不是笨蛋,远远的,我就感觉到了唐依琳与庄美琪在发牢骚,所以仅仅去送饭估计难消去两位美人的怨气,幸好我早准备,准备好了能化解美人怨气的礼物。 我所有女人中,只给三个女人买过房子,她们是郭泳娴,王怡,唐依琳,而这三个女人中,唯独唐依琳最符合“金屋藏娇”的意境,因为房子很奢华,称得上金屋,因为唐依琳年轻貌美,我又极度宠爱,此“娇”名符其实。 不用我敲开金屋,金屋已打开,仿佛“娇”们知道我要来,一定是姨妈先有电话通知。走进金屋,两位只穿着薄薄透明睡衣的美人正缠在一起,翘着腿儿在客厅软皮沙发上窃窃私语,我的视线尽收凝脂如腻,凹凸撩人的美景。 “家常饭菜来喽,两位美女,请趁热。” 我像个小男人似的殷勤地端上了从家里带来的饭菜,摆好了两双筷子,脸上还挂着迷死人的笑容。 贪嘴的庄美琪忍不住了,从沙发上跳起,连拖鞋都不穿,光着脚丫跑了过来:“哇,好香,依琳,快来吃啊。” 唐依琳盯着液晶荧屏上的肥皂剧懒洋洋说:“不吃,没胃口。” 我心急火燎跑过去,伸手试了试唐依琳的额头:“怎么了,小琳,是不是不舒服?” 唐依琳斜了我一眼,娇滴滴道:“家里没辣椒,我吃不下。” “我马上去买辣椒酱,马上去买。” “不好意思哦。” 唐依琳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我转身冲出了房门:“没事,很快就回来。” 一口气狂跑来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店里的男生用崇敬的目光看着我:“先生好生猛,我十天才用三个,你三天就用完了十个,这次买两打回去放着,不用跑来跑去这么辛苦。”我冷冷道:“我是来卖辣椒酱。” 店员讪讪一笑:“不好意思。” 交了钱,我拿起各式各样的辣椒酱又是一路狂跑,生怕家里那辣“娇”等急了,好久不锻炼了,有点虚,多亏是小高层,有电梯,出乎意外,我回来时,两“娇”正吃得津津有味,饭桌上赫然放着一瓶满满的“老干妈”我呼呼连喘,问道:“这不是有辣椒酱么。” 庄美琪在忍着,憋得脸通红,唐依琳却若无其事的翻翻眼:“我忘记了家里还有辣椒酱,呃……酸奶没了,现在我很想喝,你能不能帮我去买?” 娇滴滴的声音能拒绝吗,我猛点头:“买,马上买。”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间。 便利店的男生见到我时笑了:“别不好意思,男人生猛是好事,女人买避孕套才羞答答的,呵呵。” 我大吼:“我买酸奶。” 店员大窘,赶紧打开冰柜,拿出酸奶,我又好笑又好气,趁着店员不注意,顺手牵了一排避孕套,算是对这个多嘴的店员一个惩戒。 “买回来了,三种口味的酸奶。” 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实际上我很想大口大口喘气。 庄美琪在吃吃娇笑,两只若隐若现的大奶子抖不不停,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唐依琳依然很矜持,她一边细嚼慢咽地吃着,一边摇头示意:“谢谢喔,麻烦帮我放进冰箱。” 我提着酸奶跑进厨房,打开冰箱一看,忍不住问道:“噫,冰箱里有好多酸奶。” 唐依琳大声道:“是吗,我记错了,记忆力衰退得厉害,现在才想起来了,家里没了酱油,你能帮我去买么?” 我放好了酸奶,走出厨房,来到唐依琳身边,见她仍然对我不理不睬,我悠悠一叹,柔声道:“你想要我买什么,我都去买,马上去买。” “哼。” 哼完,唐依琳优雅地夹起一片薄藕放进了小嘴里。 我刚想出门,庄美琪小手一伸,勾住了我的皮带:“中翰,别去了,酱油多着呢。” 大眼睛飘向唐依琳,斥责了一句:“依琳,你别太过份,我翻脸的。” 唐依琳把筷子一丢,朝庄美琪尖叫:“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你还护着他?整整四天,九百六十个小时他都不来看我,我恨他,我不想见他。” 庄美琪无语,缓缓朝我看来的眼神里尽是幽怨。 我头大了,赶紧对唐依琳赔笑:“就算你讨厌我,就算要赶我走,你也要告诉我,你的三围,还有腿高,腰长,臀高,臀宽,臂长,肩宽,肩厚,最好还要量一下小腹与胸部的距离。” 庄美琪一脸诧异:“量这么仔细干什么,做旗袍?”我笑道:“做婚纱,一家法国很著名的婚纱店发来传真,希望我要么请Lynn亲自去法国丈量身材,要么提供Lynn更细致,更精确的身体各部位尺寸。”唐依琳与庄美琪同时脸色大变,唐依琳多云转晴,脸带惊喜,而庄美琪则晴转乌云,尤其是目光,异常凌厉:“Lynn是依琳?” 我点点头,朝唐依琳眨眨眼:“不错,我给她起的英文名。” 话音未落,唐依琳“哎呀”一声,像只小鸟似的扑到我怀里,咯咯地乱叫。 庄美琪颤抖着声音问:“那,那我的呢?” 我一脸茫然:“没听说过你想要婚纱呀。” 庄美琪喘了喘,朝我大吼:“李中翰,你可以滚了。” 唐依琳搂着我的胳膊腻道:“等等,量完了再走嘛。” “你有软尺?” 我问,唐依琳笑嘻嘻道:“有。” “你会量?” 我又问,唐依琳挑逗地托了托高耸的地方:“会啊,我自己就经常量。” 我点点头:“嗯,那你先帮美琪量,然后再叫美琪帮你量,要精确哦。” “帮美琪量?” 唐依琳奇怪地看着我,我笑道:“不错,我预定了两套婚纱,一套是Lynn,一套是Meggie,Meggie是美琪的英文名。” 唐依琳瞪大了眼睛,庄美琪反应过来了,她激动道:“李中翰,你要是哄我的话,我杀了你。” “婚纱公司的宣传册昨天才寄到公司,厚厚的一大本,里面有婚纱的款式,质地,价格,还有刚才所说的身体各部位丈量标注……” 庄美琪急忙抓住我一只胳膊:“宣传册在哪里,我要看,我要选。” 唐依琳毫不示弱,抓住我另外一只胳膊:“我也要选。” 我苦笑道:“在楼下的车里。” “拿上来呀。” 庄美琪撒娇愈加拿手。 “我来回跑了两趟便利店,腿都软了,不如改天……” 庄美琪一把抢过车钥匙,转身就跑:“我自己去拿。” 我大惊,急喊:“喂,你至少穿件外衣。” 庄美琪这才发现身穿的内衣过于透明贴身,赶紧回头,眼睛在我身上看了看,笑嘻嘻地扑来,一双小手灵巧地解开了我的衬衣纽扣:“脱了喔……” 我只能把衬衣给了庄美琪,说实话,庄美琪穿我的衬衣很好看,很性感,尽管遮住了屁股,但裸露的雪白双腿看起来令人遐想,看着她娇笑中离去,我终于松了一大口气,要对付这两位美娇娘可不容易。我一边脱下裤子,一边问:“美琪要了我的衬衣,难道小琳不想要我的裤子?” “我才不要。” 唐依琳察觉到了危险,见我长裤落地,她再矜持也美脸发烫,刚问一句“你想干嘛”,我的双臂舒展,将她搂紧,双手顺着背脊滑下,揉搓她的迷人的翘臀,唐依琳小声娇呼:“哎呀……门没关。”我吻了一口,坏笑:“上次你都能给男人看,这次不关门怕什么?” “嗯。” 唐依琳长长一声娇吟,任凭我的手指拂过紧闭的菊门,顺手扣了扣蜜穴,发现湿得一塌糊涂,我拉下内裤,掏出滚烫的巨棒轻扫蕾丝,触及那敏感之地,唐依琳顿时媚眼如丝,娇娆得令人发狂。 一阵狂吻过,我尽除了彼此身上所有的障碍,满脸温柔:“对不起,小琳,这段时间太忙了,害得你这几天花径不曾缘客扫。” 唐依琳幽幽道:“没事,只要你想着我,蓬门始终为君开。” 我哈哈大笑,大肉棒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美娇娘发出了一声长吟:“喔……” “有点紧,不知道姐姐紧还是妹妹紧。” 站着插入一直深受我喜欢,我可以一边漫步,一边抽送,反过来,女人也如此,我们还能同时亲嘴,嬉戏舌头,摩擦身体,关键的是,我还能将手指头插入紧闭的屁眼。 “都……紧。” 唐依琳脸色大变,一丝妖异之色渐渐蔓延,她变得异常淫荡,耸动的节奏乱了,我看得出唐依琳想早早结束蜜穴之旅,急剧收缩阴道之后,唐依琳在狂乱耸动中泄出爱液,这些爱液是为了润滑菊花而泄,真是造物神奇,我拔出大肉棒,反转唐依琳的娇躯,用大肉棒沾了沾黏滑的爱液,对准紧闭的屁眼缓缓插了进去,唐依琳无力身软,轻轻靠在我身上,我环抱她娇躯,揉弄两只大奶子,缓缓而入的大肉棒继续前进,终于满满地没入肛门之中。 我柔声问:“知道我要来,小姐姐洗过了吧。” 唐依琳全身微抖,娇吟一句:“蓬门自始为君开,姐姐自始天天洗。” 我心神激荡,拔出一大截肉棒狠狠插了回去,唐依琳高声尖叫,配合着与我十指紧扣,上身前倾,双腿笔直而立,将美臀高高翘起,迎接着我一浪高过一浪的抽送。 “啪啪啪……” “有没有搞错,门开着呢。” 一声怒斥,庄美琪抱着一本厚重的大册子走进了房子,可我与唐依琳不为所动,仍然抽插,大肉棒时而疾风劲草,时而莲池漫步,爽得雨涤青莲语无伦次,呻吟密急。 我抽空瞄一眼庄美琪,发现她生气归生气,但没有离开,美目一直观看着我和唐依琳做爱,尤其是缓慢抽送的时候,更让庄美琪紧张。 终于,芳心大乱的庄美琪发现了端倪,手一抖,大册子轰然滑落,她缓缓走近,仔细一看,惊诧得张大了嘴巴:“你们真够恶心,搞了半天才知道你们弄这个地方,晚饭白吃了,我要吐。” 说完,捡起地上的婚纱宣传册,悻悻地躺倒在沙发上,无奈我与唐依琳正在烈火燃烧干柴中,呻吟声与敲击声连绵不绝,庄美琪听得心烦意乱,双手掩耳。 唐依琳激战半天也渐渐疲累,我只好抱着美臀边抽边走,来到沙发边,庄美琪大怒,数落一通肛交的罪恶,唐依琳听得火冒三丈,舒爽时不忘反击:“美琪你别正经……你就是选了婚纱的款式也没用,中翰……老公喜欢赏菊花,你不给他弄,他一定不会帮你买婚纱。”庄美琪一愣,盯着我问:“中翰,美琪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早对庄美琪气恼,很想教训她,见她发问,我抱着唐依琳的脖子让她来一个回头望月,嘴对嘴儿接吻,故意刺激庄美琪:“Lynn说得不错,你考虑一下。”庄美琪勃然大怒:“你这是变态,我绝不会答应,最多不嫁给你,男人多的是。”唐依琳向后耸动美臀,骚骚地叫唤道:“老公,用力点,用力干人家,用力射进去。”我一听,干脆将唐依琳压在沙发上,让她撅高屁股,在庄美琪的眼皮底下剧烈抽送,屁眼的括约肌撑到了极限,我真担心这朵迷死人的菊花会裂掉。 “啪啪啪……”“舒服,好粗,好涨,涨死我了,喔……” 唐依琳哆嗦了。 我丝毫不放松,抽击如排山倒海:“满意么,你这个荡妇,四天你就忍不住了,八天你是不是就要找别的男人了?” 唐依琳尖叫,不停地尖叫:“是的,你敢八天不理我,我就找男人,找一大堆男人给你戴绿帽。” 我大吼一声:“住嘴,你敢找男人,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唐依琳害怕了,匍匐在沙发上呻吟:“啊啊啊,说着玩的,我哪敢找男人,罗毕昨天打电话给我,我都不接,美琪可以作证。” 我还没开问,庄美琪就马上落井下石:“没这回事,我听见你跟罗毕聊得很愉快。” 我暗暗好笑,一听就知道是庄美琪在报复唐依琳。 唐依琳急了:“美琪,你别胡说,会死人的。” 庄美琪得势不饶人:“哼,中翰,我跟说一件事,依琳经常只穿内衣在阳台做瑜伽,奶子呀,屁股呀,大腿呀,全都给附近的男人看完了。” 我忍住笑,佯装大怒,大肉棒对唐依琳的屁眼抽插得更凶狠:“有这回事?你这个荡妇是不想活了。” 唐依琳尖叫,与清脆的啪啪声一起尖叫:“啊,我错了,我以后不练瑜伽了,哎哟,哎哟,中翰,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用……用力……啊。” 我第一次发现括约肌也能急剧收缩,唐依琳软倒在沙发上了,她身体还在哆嗦。 拔出大肉棒,我走向看得目瞪口呆的庄美琪。 庄美琪怯怯地看着怒视的大肉棒:“先说好了,前面可以,后面不许碰,我没这个嗜好。” “行。” 我故作大方,抱住庄美琪一通热吻,扯下她的小内裤时,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撩拨了几下,马上翻身跃马,一杆进洞,庄美琪蓦然醒悟,连忙挥动小粉拳:“哎呀,你不洗一下就插进来,你……” 我冷笑道:“人家Lynn天天洗那部位,用牛奶洗,比你臭穴干净多了。” 庄美琪大怒,两条长腿猛踢打我的身体:“你说什么,谁是臭穴,你嘴巴放干净……干净点。”
第017章、落井下石(二)
唐依琳懒洋洋地从沙发爬起,阴阳怪气地吐了一句:“呸,假正经,你庄美琪的丑事我知道很多。”我一愣,停了下来,庄美琪也顾不上大肉棒撑满蜜穴,张口怒问:“我有什么丑事?你说,你当着中翰的面说,不许你背后嚼舌头。”我目光阴冷:“美琪有什么丑事。”唐依琳恨恨道:“她不仁我不义,中翰,我告诉你一件我亲眼所见的事,昨晚,楚蕙的生日舞会结束后,我们就走了……”见唐依琳迟疑,我大怒:“说下去。” 唐依琳犹豫一下,继续说:“但到了酒店门口要拿车的时候,有几个女人叫住了美琪,我一开始不认识她们,只在楚蕙生日酒会上见过,后来才知道她们叫宣娆,江菲菲和怀明珠,她们这几个女人想玩尽兴,就鼓动美琪和她们一起去”夜色“酒吧继续喝酒,美琪问我去不去,我心情不好,就去了。”“之后呢。” 我问,心想,你昨夜心情不好我知道。 唐依琳接着说:“进了夜色酒吧,我才知道,那三个女人都是我们公司几个男职员的女朋友,我记得他们是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孙佳齐。孙家齐的女朋友叫聂小敏,不过聂小敏当时不在,后来,我们五个女的和他们四个男的一起喝酒,猜拳。” “能不能捡重要的说?” 我有些不耐烦,大肉棒泡在庄美琪的蜜穴里很难熬,要摩擦才舒服,可我又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依琳懒洋洋地躺回沙发,故意卖关子:“急的话,我就不说了。” 我心一堵,企求道:“好好好,你说,你说。” 唐依琳给我抛了一个媚眼,娓娓道来:“喝了一会的酒,几个女的就去舞池跳热舞了,我和美琪不跳,四个男的也不跳,他们都陪我们喝酒,美琪就厉害了,几个男的合在一起都拼不过美琪。到了慢曲,他们成双成对的都去跳贴面舞,只剩下我和美琪还有孙家齐。” 看见我与庄美琪都紧张地倾听,连爱都不做了,唐依琳诡异一笑,继续说:“那孙家齐好像很喜欢美琪的样子,坐了一会就主动邀请美琪去跳舞,美琪答应了。” “是吗?” 我大为不悦。 庄美琪娇羞道:“只是跳舞而已,他们都是你的得力助手,我是给你面子才接受孙家齐邀请的。” “接着说。” 我想想也是,光跳舞而已,没必要小家子气。 唐依琳冷冷一笑:“可是,有状况发生喔,他们越跳越亲密,真的身贴身,面贴面,后来还搂在一起亲嘴。”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响,庄美琪厉声尖叫:“唐依琳,你别乱说,开玩笑要有个谱。”唐依琳毫不示弱:“我哪乱说,我亲眼所见。”“你……”庄美琪脸色发白,我怒道:“美琪,你先别插嘴,让小琳说下去。” 唐依琳道:“当时,我为了看清楚点,就想进舞池观察,刚好有好几个男人过来请我跳舞,我就随便接受一个邀请进舞池。灯光很朦胧,朦胧有罪恶,我一眼就看见孙家齐的双手放在美琪的屁股上,揉啊揉的,好过份耶。”我气得眼冒金星,下身猛地挺动,庄美琪委屈道:“中翰,不是的,没这回事,孙家齐根本没摸。”“哼,还不承认?我亲眼看见孙家齐把美琪的裙子撩起来,虽然灯光暗一些,朦胧一些,但我知道,那是白花花的屁股肉,孙家齐的手都摸进沟里去了。” 唐依琳的话没说完,我已愤怒地压了下去,为了不让庄美琪打岔,我吻住了她的嘴唇,下身猛烈拍击,真气死我了。 “嗯嗯嗯……” 唐依琳很严肃道:“孙家齐一边摸一边说,美琪姐,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嗯嗯嗯……” “孙家齐还说他最喜欢美琪的大奶子,就问美琪能不能摸,美琪说不能,孙家齐就问为什么不能,美琪说,奶子是李总裁的,别的男人不能随便摸,孙家齐说不能摸,能不能亲,美琪就笑,那孙家齐见美琪笑了就拼命地哀求,美琪就说,摸可以,亲也可以,但只能在衣服外面摸,在衣服外面亲,那孙家齐一听,马上就答应,马上就摸。” 我眼前仿佛看到了孙家齐正下流地调戏庄美琪,大庭广众之下,隔着衣服揉玩庄美琪的胸部,天啊,庄美琪的胸部又大又挺,孙家齐摸得很爽的样子,我越想越怒,抽击更加强烈,巨大的肉棒摩擦嫩嫩的蜜穴,我一点都不怜惜。 唐依琳越说越兴奋:“哎哟,中翰你当时不在场,你不知道孙家齐多恶心,又摸又亲,又咬又拱,简直当舞池是自己家一样,可恨的是,孙家齐居然违背承诺把手伸进美琪的衣服里乱摸一通,美琪就哎呀哎呀地叫,后来……后来……” 我大吼:“后来怎样?” 唐依琳两眼放光芒,激动得双手比划着:“后来孙家齐把美琪的一条腿提起来,我就奇怪了,这是干什么?跳舞为什么要提一条腿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走进一看,羞死人了,原来孙家齐用他的东西插进美琪的下面,他们狼狈为奸,大庭广众之下勾搭起来。” 庄美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喔,中翰,你居然听这个婊子侮辱我,我死不瞑目,噢噢噢,粗了好多,老公,我要穿婚纱?” “有屁眼就有婚纱,无屁眼无婚纱。” 我狠狠扯开庄美琪身上的衬衣,捏住两只大奶子,可惜了,那是我的衬衣。 唐依琳揶揄道:“哼,有这么多男人追求,当然不稀罕中翰买婚纱啦。” 我越听越恼,猛地翻转庄美琪的身子,让她跪在沙发上,高高撅起肉臀,大肉棒随即一挺而入,狂插了十几下,犹觉得胸中郁结,心中一发狠,伸出一指,抠弄起肉穴正上方的菊花来,庄美琪颤声问:“老公,你摸什么地方……” “我想看看你的屁眼有没有给孙家齐弄过。” “嘻嘻。” 唐依琳咯吱一笑:“中翰,我教你,你用手指捅进去,如果美琪说痛,那就证明她说谎,因为捅进去很舒服,就像做爱一样,美琪说痛就肯定是说谎,说不准真的给孙家齐弄过菊花姐姐喔,虽然人失身了,但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能保持清白也是值得庆幸的。” “有道理。” 我猛点头,食指沾了沾四溢的爱液,缓缓地插入了庄美琪的肛门。 “啊。” 庄美琪触电般绷紧了身体,破口大骂:“唐依琳,我跟你势不两立,哎哟,你真捅进去了,好……好难受。” 呻吟了两下,似乎觉得不妥,怕我误会,又改口:“喔,说错了,不难受,很舒服。” 唐依琳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兴奋地挑唆:“既然很舒服,就换大根的,中翰,你傻愣着干什么?” 我豁然醒悟,拔出大肉棒对准庄美琪的菊花插了进去,只插进大龟头庄美琪就歇斯底里地尖叫:“啊,救命……” “咯咯。” 唐依琳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我喜欢她开心的样子,虽然她矜持的味道很吸引我,但她笑出来才是我最想要的,我对自己四天时间没有去看她感到内疚,我发誓要好好的呵护这位雨涤青莲。 “小琳,那孙家齐是这样摸美琪的奶子吗?” 我朝娇笑不停的唐依琳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连连点头:“就这个样子,好像还要用力些,越用力,美琪就越喜欢。” 我在唐依琳指导下,有力而粗暴地揉弄庄美琪的大奶子,跟破掉小君的屁眼眼一样,我实际上是为了减缓庄美琪的不适感,毕竟第一次被侵入屁眼是一件极其难受的事情。 我故意调戏道:“美琪,孙家齐有没有这样干过你。” 没想到,完全沉浸在菊花之痛中的庄美琪心神大乱,语无伦次:“嗯嗯嗯,有,好粗,好怪,好酸。” “天啊,你居然给孙家齐干过菊花,我杀了你,杀了你这个贱美琪。” 我脑子一片轰鸣,抽插变得粗鲁而机械。 “中翰。” 庄美琪可怜兮兮地哀求,回应她的却是更强烈,更密集的啪啪啪…… 晚风吹进了屋子,吹到了我的身上,吹到了两条香喷喷的肉体上,我左拥右抱而睡,心中自然是无限满足。入睡前,我仍然回味征服两位美人的情景,我记得庄美琪原谅了唐依琳的诽谤与挑唆,内疚的唐依琳则亲自帮庄美琪清洗干净稍微有破裂的菊花眼,涂上了清凉的绿药膏…… 禁欲了三天,我仍然无法在期货市场里找到可以稳赚的目标。 压力陡然大增,我只能继续寻找机会,无尽的计算,分析让我身心疲惫,但我不能懈怠,离归还乔书记三亿贷款的日子只剩下两天了,我似乎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就是继续拖下去,反正欠钱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不过,一旦传闻出去,公司的信誉,姨妈的信誉全都大受影响,另外一条路就是强制提取存在华夏银行的三亿款项还给乔书记,只不过,我将与刘思明决裂,他拒绝我的提款,同时,我与姨妈的绯闻传遍上宁,姨妈从此身败名裂…… 唉,我头大了。 天气渐渐转冷,预示着离年底越来越近,每到年底,银行就会有一套严格的查账工作,过去的一年里,无论是盈利与佳绩,烂帐与亏空都会浮出台面,一目了然。 相信此时的刘思明一定比我更焦躁不安,坐如针毡,因为离银行年底稽查账目的日子已不到半月,我必须挽救刘思明,可他能够挽救吗,银行巨大的亏空与烂帐随时会崩溃,恐怕已无力回天,难怪刘思明要破釜沉舟,放手一博。 我拿起电话:“刘行长吗,出来见个面。” 刘思明道:“刚好,我也想找你,在什么地方见?” “我知道有个好地方。”…… 经过几天的沉淀与奔流,浊黄一段时间的娘娘江恢复了往日的清澈,一眼望去,蜿蜒的娘娘江如一位柔美少女,秀气,安静。 站在碧云山庄上,江风徐徐吹来,竟是无比的清新,刘思明不禁夸赞:“果然是好地方。” 我微笑不语,眼睛瞄向一旁的孟珊珊,发现她并没有留意四周的美景,而是眺望初具规模的碧云山庄。本来只约了刘思明,没想到孟姗姗也跟随为伴,正可谓夫唱妇随,我生感慨,莫名地多了一丝惆怅。 “知道我为什么约你们来这里吗?” 我淡淡问。 孟珊珊与刘思明对望了一眼,都微微摇头,刘思明沉默一会,冷笑道:“如果要我猜的话,一定是你觉得在这里说话更安全。 “不错,刘行长果然厉害,能洞悉我的心思,如今我给刘行长捆绑在一起,这叫骑虎难下,可是,我也答应了姗姗会全力帮你,无论结局如何,我们都必须在这过程中心无罅隙,通力合作,这样,我们成功的几率会大得多。”刘思明道:“我已经无所保留,一切就看李总裁的运筹帷幄。”我笑了笑:“你的计划很大胆,令我佩服。”“别笑话我了,我这是黔驴技穷,孤注一掷。”刘思明以为我是讥讽他,脸色异常难看,我淡淡赞道:“我却认为刘行长的方案是一步置死地而后生好棋。” 刘思明颇感意外,我神秘一笑,接着道:“只要你愿意,你的计划即便失败了也能全身而退。”“什么意思。”刘思明疑惑不解。 “我这几天考虑了很长时间,为你延伸了方案,准备了一条浴火重生的后路。”“什么路。” “多米尼加。” 刘思明在沉思,沉思了良久,他眼镜背后的眼睛有了一丝明亮:“我明白了。” 我淡淡道:“你不尽明白,在多米尼加,你最多待半年,就可以通过当地的移民局进入美国或者加拿大,只要不招摇,你会快快乐乐地活到一百六十岁。” 刘思明摇了摇头叹息:“这……这会花费很大。” 我诡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按照你的计划,你是打算动用银行的资金进行一次赌博式的炒期货,炒中了就可以补掉亏空,炒亏了也无所谓,反正亏二十亿是亏,亏一百亿也是亏,万一成功,挪用公款的罪名比贪污公款的罪名轻得过多,如果上下疏通,银行内部一般不会过于追究,说不准你还能继续坐稳你的行长位置。” 刘思明略有不满:“大家心知肚明,李总裁没必要挑明了说,何况如果成功了,我自会答谢你。” 见刘思明不悦,我只能对他晓以利害:“这里就我们三人,挑明就挑明,有些事情不挑明来办,反而不齐心,不踏实,本来就是要干掉脑袋的事情,一丝一苟都不含糊。” 孟珊珊有些着急:“中翰,你别绕弯子了,思明这几天都没睡个好觉,白天还要应付工作,脑子转不过来,你别管他,都挑明说吧,是不是有更好办法?离境的打算,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们根本没有外逃的资金和落地国家的门路。” 我冷冷道:“你们想的太简单了,这是在赌命,万一失手,万复不劫。” “李总裁有更好的方案?” 孟珊珊似乎猜到了什么。 我非常满意孟珊珊与我有默契,点点头,我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我的方案更好,更大胆,就不知道刘行长是不是敢作敢为了。” “请细说。” 刘思明很干脆。
第018章、破釜沉舟之计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出我的想法:“你们的方案是,在我KT开一个账户,然后动用银行五十亿的资金进行炒期货,输赢几率各半。可我却希望刘行长开两个账户,然后动用五十亿炒跌,再动用五十亿炒升,这样,你无论如何都能赢一边,你至少可以得到将近一百亿的现金,我可以把你所获利的账号变更为私人账户,给你提现。请注意,这时候你再拿出一半的所得,既五十亿进行一次赌博性的炒期货,如果赢了,你完全补完所有亏空还有不少的剩余,如果炒输了,你身上还有五十亿的现金,这笔资金足够你在外国好好生活一辈子,我会帮助你先去多米尼加,然后转至美国,或者加拿大,同时更换你的身份,一般来说,只要你低调,不参与外国机构的政治活动,没人会注意你,等风平浪静了,你再想办法见姗姗。” “呼。” 刘思明再沉稳也禁不住脸色大变:“这计划确实更好,亡命天涯也要有个资本,否则寸步难行,这计划姗姗同意,我没意见。” 孟姗姗与我四目对接,见我目光坚定,她轻轻颔首:“中翰说能行就办,事不宜迟,我希望中翰先办理思明落地多米尼加的签证。” 我平静道:“这个没问题。” 刘思明环顾四周秀美的风景,落寞轻叹:“不知多米尼加,美国,加拿大有没有这么美丽的山水。”我大笑:“也许你会在国内找一处。”笑声远扬,惊起了一群不知名的小鸟。大概是我的豪迈感染了刘思明,他两眼明亮,似乎有了获胜的信心,这对他对我都弥足珍贵。 刘思明很诚恳道:“我为之前的鲁莽向你道歉。” 我尴尬地看了看孟姗姗,讪讪不已:“是我有错,对不起你,对不起姗姗。” 语气如此真挚,连我自己都觉得演得不错。 刘思明目光温柔地看像孟姗姗,苦叹道:“你不干掉张思勤,姗姗迟早也会落入他的魔爪。” 孟姗姗回以一丝无奈与怨恨,美丽的瓜子脸本来就憔悴不少,这会更是暗淡无光,即便如此,她依旧美貌之极,她的七分裤能轻易勾起我的性欲,还有那翘翘的美臀。 “哥……”远处蓦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我惊喜万分,循声望去,一个白衣少女正朝我挥手,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李香君。 “谁?” 孟姗姗好奇问。 “我妹。” 刘思明赶紧道:“那我跟姗姗先回去了,什么时候开始入市请告诉我。” 他似乎不想见到外人,显得异常谨慎。 我微微点头:“你做好调配资金的准备,我们只有两天时间,不是今晚,就是明晚,我们要打两场恶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刘思明有些冲动,是那种即将奔赴战场的悲壮,但他克制了,能如此坚忍,令我佩服,他留下一句“等你电话”便拉着孟姗姗走向他的灰色奥迪,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小君正好气喘嘘嘘地跑我跟前,摇晃着她的羊角辫:“哥,他是谁啊,好面熟,我一来他就走,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想让我知道?” 羊角辫,又见羊角辫。 我盯着两根又黑又亮的辫子苦笑:“人家是银行行长,能有什么阴谋诡计,你不是要学形体吗,怎么有空来?” 小君左右摇晃,说话又嗲又软:“下午才去练形体,是妈拉我一起来的。” “妈人呢?” 我眺望远处,期望能见到女王的身影,三天闭门思考的时间里,我除了上官姐妹外,没有见过任何人,不知为何,我最想见的人就是姨妈,母爱的威力无与伦比,我虽然不愿意承认姨妈就是我的母亲,但我无法回避她是我母亲的事实。 小君遥遥一指百米外的别墅:“妈在做监工呢,凶得很,工人都怕她,妈还叫人修了一座坟墓。”我心中一动,伸手摸了摸羊角辫,问道:“你祭拜了没有?” 小君点点头:“拜了,那墓碑上写着李靖涛三个字,妈说,今天是李靖涛的忌日,我问妈这李靖涛是谁,妈说是我们最亲的人,所以我就拜了。” 听小君的话,估计还不知道李靖涛拜的确切身份,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一坯黄土若有灵也会感受到小君的可爱。 “真乖,和我见妈去。” 我将小君半搂半抱在怀里,小君歪了歪脖子,深情道:“哥,你胡子好长,真的忙到连刮胡子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被这嗲嗲的声音弄得心猿意马,禁欲多天的束缚有松绑的危险。“嗯,这几天哥很忙,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眼神不自不觉飘向那鼓鼓的胸脯,心想,若是去旅游的话,一定将小君捎上,旅途辛苦不辛苦都要没日没夜地干她,求饶都不行。 小君不知我心里龌龊,还迫不及待地跳入火坑:“你说的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 我心神激荡,手臂收紧,低下头在小君的脸上亲了一下,小君大皱眉头:“哎呀,胡子扎人,刮了再亲。” 我笑得很坏,眼前的少女一袭白衣,一双白鞋,嫩嫩的小腿上穿着过膝白袜,纯洁如斯,三天不见而已,她笑起来不仅眼儿似弯月,还多了两只淡淡的小酒窝,我的欲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 小君见势不妙,拔腿想溜,可惜“哎呀”一声,被我扑倒在草堆里。 虽然已近深秋,可碧云山庄上仍是漫山遍野的郁郁葱葱,被装修工人修剪得像高尔夫球场般的草坪更是一片青绿,白衣美少女躺倒在青绿的草地中,宛如下凡休憩的仙女。 我压了上去,压在仙女身上,真是大煞风景。 “扎人,扎死人了,你的胡子好讨厌。” 拼命挣扎中,小君掀起的裙子里露出了春光,表面是单纯,内面却是性感的蕾丝,不管蕾丝的尺寸大小如何变化,性感成了小君的首选。 我将隆起的裆部顶在蕾丝上用力摩擦:“你意思说,哥不讨厌,只是胡子讨厌么?” 小君啐了一口:“都讨厌。” 大眼睛很凶悍。 我色色道:“呵呵,哥想跟小君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胡子。” 小君又啐一口:“流氓。” 可这一次,小君神情有了一丝变化,她在颤抖,我坏坏笑,加强了裆部顶压的力度:“其实,你希望哥哥对你耍流氓,是不是?” 小君微微呻吟,嗲嗲道:“不是。” “你希望和你哥哥做爱,对不对?” 小君大骂:“不对,不对,全不对。” 我祭出杀手锏,柔声道:“小君不希望哥耍流氓,不愿意跟哥做爱,但有一样是肯定的,小君想哥了,在哥躲在办公室思考工作的三天中,小君来哥的办公室共有四十九次,黄鹂和杜鹃记录下来的就有四十九次。” 小君红着脸想了想,伸出三根嫩葱般的手指头:“哪有这么多,顶多……顶多三次。” 我没耐心跟小君争辩,开口就色迷迷地挑逗她:“三次里有多少次是想跟哥做爱?” 小君嗲嗲道:“尽胡说,想见你是一回事,做爱是另外一回事,难道想见一个人就是想做爱吗,妈也去过办公室好多次,难道妈也是想跟哥做……”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一双大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仿佛想看穿我的心思,我故意刺激她:“有可能喔。”小君大怒:“李中翰,你答应过我不再碰妈了,现在你想要反悔?你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找妈,上次都警告你,妈妈有爸爸,万一让爸爸知道,会天下大乱的,我不管是不是妈妈去找你,总之,以后你希望我高兴,就少跟妈妈在一起。”我大为疑惑:“很奇怪啊,你不说,我不说,爸爸怎会知道,难道小君讨厌妈妈了?”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喜欢妈妈,也喜欢哥,但我不喜欢妈妈跟哥哥在一起,从小就不喜欢,讨厌你偷看妈洗澡,讨厌你偷拿妈的内裤,有时候真想把你们各自关在一个笼子里,只有我去看你们,你们却不能见面。” 说到最后,竟咯咯地娇笑,我伸出手摸进白衣里,握住了一只结实高耸的大奶子,轻轻地揉,慢慢地搓:“你希望哥不跟妈在一起,就要想办法勾引哥,哥想跟小君做爱时,小君不能拒绝喔。” 小君羞羞道:“我没拒绝呀,每次你想要我都依你,任凭你鱼肉,你现在想要,我也会给你。” “那哥哥就不客气。” 我大喜过望,可看了看了小君狡黠的眼神,我明白了:“不对呀,好像以前哥想要的时候,都需要很努力才能得到小君,小君狡猾狡猾的,绝不会轻易顺从哥,除非小君很想做爱了,才会装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小心思被揭穿,小君大为光火,挣扎着要起来:“混蛋,我不想理你了,我要去见妈妈。” 我直勾勾地看着小君,目光温柔,小君心知不妙,支起脑袋往下身看去,一根巨大的肉柱已经顶到了小穴口,电光火石间,大龟头首先破门而入,血管凸起的茎身紧随其后,一下子就消失在小嫩穴之中,小君痛苦欲哭:“哎哟,哎哟,呜呜,人家照相之前都会先说一句”茄子“做准备,你这么大条的东西要插进来,好歹给提醒一句哇,一下子就捅到底,肠子都捅破了。”我想笑,但小嫩穴过于紧窄令我无法笑出来,我调整了几次角度,才让大肉棒完全没入小嫩穴深处,没有留出一丝多余,光洁的小白虎似乎因此鼓满了许多。 我低下头,用我短小的胡子摩擦粉红的乳尖,一遍,二遍……小君嗲嗲叫唤受不了,我情动如火,下身不由得轻轻抽送开来,小君呜咽了两句便悄然举起双腿盘在我屁股上,小嘴咬着手指头,一摇一扭地迎合我,如丝的眼缝里,哪里还有半分的生气? 我爱怜道:“小君。” “嗯。” “你说,妈喜欢我一下捅进去么。”“闭嘴。” 小君蓦然睁大了眼睛。 我哈哈大笑,也不管寂静的野外能将啪啪声传多远,棍起棒落,猛烈地敲击小嫩穴,不一会,小君就迷离了。 一阵江风吹来,四周簌簌,我隐约听到了脚步声,身体骤然停:“好像有人来……” 小君鼻息咻咻道:“管谁来,就是妈来……也要……也要继续。” 我想想也是,此时此刻,便是玉皇大帝莅临,我也不屑去理会他,于是,鼓足勇气继续缠绵,没心没肺地抽插,小君雏鸟一只,几次负隅顽抗便折翼而落,软成一滩泥。 温存了一会,我意犹未尽,悻悻地抬头眺望碧云山庄,期冀姨妈如女王般出现在我面前,与我相濡论英雄。 “啊呀,又是这位老奶奶。” 小君惊呼,我也吓了一跳,顺着小君的目光拧身看去,赫然发现身后不远的小土包上坐着一位素衣老妇人,我仔细一看,惊得快掉出眼珠子,这老妇人竟是小风的奶奶。 小君颤声问:“哥,我昨天就见过她,她老看我,怪怪的,是不是哑巴?”我低声呵斥:“小君,不得乱说话。” 吴奶奶坐在草堆上纹丝不动,两只眼睛朝我们调皮地猛眨:“呵呵,老奶奶眼不花,耳不聋,李总裁还认得我这个老太婆么?” 我尴尬之极,连连点头:“认得,认得,你是吴奶奶。” 一边说,一边与小君分开,从草地上爬起,手慢脚乱地整理身上的衣服。 吴奶奶笑道:“你们不用慌,不用怕,奶奶年轻的时候也跟我的男人在这一片地方玩耍,欢爱,那时候,这里人迹罕至,我们连衣服都不穿,呵呵……”“哥,羞死了。”小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煞是诱人。 我尴尬道:“吴奶奶怎么突然来了,让小风告诉我,我好安排人来接待你,这里的房子还没装修好呢,也不好招呼奶奶。” 吴奶奶捶了捶膝盖,转身眺望静静流淌的娘娘江:“我是来了祭拜娘娘鱼的,能活这么长时间,都是吃娘娘鱼的缘故,都是娘娘鱼在庇护我,我带了很多瓜子,一路走一路把瓜子撒到江里,娘娘鱼一定喜欢吃。” 小君听说瓜子能喂鱼,心中好奇,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我却大吃一惊,忙问:“一路走?吴奶奶你……你是走着来?” 吴奶奶得意洋洋地伸出四根苍老的手指:“对呀,我凌晨四点就出门,走到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前天,昨天都是那个时辰出门,来到这里的时间也差不多。” 我倒吸了一口气:“昨天,前天也是走着来?那回去呢?” 吴奶奶笑道:“回去就没走那么远,走到了路口,有车就求人载一载,换了几趟车就到家了。” 我哭笑不得:“吴奶奶你这是何苦呢,你一把年纪了如何能折腾,打个出租车就能来,不花多少钱。” 吴奶奶正色道:“不是钱的问题,是虔诚,要祭拜娘娘鱼,就得要虔诚。” “那这祭拜娘娘鱼还需要办几次啊?”我都替老人家着急了。 吴奶奶呵呵笑道:“三次,今天是最后一次,这祭拜本应年年如此,可我老了,容易忘记了,这不,我一记起就来了,如今不中用了,不知明年还能不能来,如果不能来了,还请娘娘原谅。”说句话的时候,吴奶奶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君看,我与小君正莫名其妙,吴奶奶忽然慢慢站起,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小君吓得尖叫:“哎呀,奶奶干什么?哥……”“吴奶奶快快起来。” 我疾步上前,将吴奶奶扶起,脑中的思绪乱成了一团,无从思考。 吴奶奶慈祥地拍了拍我的手掌,指着小君慢慢说道:“李总裁,奶奶说过,你好有福气,好有眼光,这位姑娘不是普通人,她面相极好,命格奇佳,是大富大贵的命,与昨天见着的那位女子一样,都是出入天子门,行走帝王家的尊贵人物,而那女子与这位小姑娘以母女相称,昨天竟然对老身说这五福香堂便是她的家,老身惊喜交加,一夜没睡,今天来这,就是想见见她们母女俩,世间哪有这般凑巧,我祭拜娘娘鱼其实就是祭拜娘娘,今日正是娘娘的忌日,而这五福香堂又是当年祭拜娘娘之地,这片地方恰好也是埋葬娘娘的场所,所以,老身认定眼前这位姑娘便是娘娘转世。”
第019章、娘娘既是公主,公主既是娘娘
——吴奶奶说道这,又颤巍巍地跪了下来:“娘娘降尊纡贵,请受老身一拜。”小君哪见过这场面,依然吓得手足无措,与我一道将吴奶奶扶起:“哎呀,奶奶快起来,什么娘娘,婆婆的,一定是搞错了,我天天被这个李总裁欺负,哪有什么大富大贵,没倒大霉就不错啦。” 我一边把吴奶奶扶到隆起的草堆上坐下,一边朝小君挤眉弄眼,小君娇羞含嗔,又想损我,吴奶奶看在眼里,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挂满了慈祥:“呵呵,娘娘,这不是欺负,这是荣宠。” 小君嘴一撅,嗲嗲地撒娇:“我不做娘娘,我要做公主,咯咯。” 吴奶奶肃然道:“娘娘便是公主,公主便是娘娘。” 我一愣,顿时哑然失笑,心想娘娘是皇帝的妻妾,公主是皇帝是女儿,两不相干,怎么可能有娘娘是公主,公主是娘娘这种谬论呢,嗯,一定是老人家糊涂,我不跟老人家计较便是。 想到这,我趁小君与吴奶奶说话之际给小风打了一个电话,回过头来,小君俨然有了公主的风范:“李将军,本公主命你去捉几条鱼给吴奶奶,如有怠慢,先杀后……后剥皮。” 她本想说先杀后奸,幸好脑子反应快,要不然粗鲁话一出口,公主的风范全没了。 我暗暗好笑,也懒得揭穿她,回头对吴奶奶道:“吴奶奶,我打电话给小风了,他马上过来接你,顺便遵从公主的命令,给您老人家拿几条娘娘回去。” 吴奶奶摇了摇手:“前些天下大雨,发大水,从上游冲了很多娘娘鱼到下游,市场有得买,我吃了不少,今日是娘娘的忌日,大家吃,我不吃。” 小君来劲了:“如果我是公主,那我妈妈是什么呀?”吴奶奶更是虔诚:“你妈妈便是皇后呀。”小君兴奋地跳起来高声呼喊:“皇后……皇后……”…… 小君没白费劲,“皇后”真的来了,她玉容饱满,峨眉淡扫,凤眼如水而目不斜视,唇瓣红润却紧紧闭合,耳朵丰满肉垂欲滴,除了一脸贵气外,她走起路来不疾不徐,既轻且稳,就是走高低不平的草地,也没有丝毫摇晃,如此端姿,堪称母仪。 “小君,你乱叫什么,在家里随便惯了不打紧,在外边要注意分寸。” 姨妈训斥小君的时候,更像“皇后”因为姨妈不怒自威,从来没有打过小君,小君却怕她。 果然,小君吐了吐舌头,端庄了许多,我暗暗好笑,朝姨妈深情看去,不料,姨妈根本不接我的眼神,甚至不在我身上停留一秒钟的视线,我暗思:难道是李靖涛的忌日触动了姨妈的思念?难道我仍然不能让姨妈摆脱对李靖涛的情感?我好生失望,刚想给姨妈介绍吴奶奶,姨妈却先一步问道:“老婆婆,又见你了,口渴么,我叫人拿些水给你。” 吴奶奶早已站立,听姨妈这么一问,吴奶奶赶紧双掌合握,欠了欠身,恭敬道:“夫人别客气,我不渴,一路上渴了就喝江里的水,这娘娘江里水呀还和以前一样,甘甜。” 我对吴奶奶称呼姨妈做“夫人”感到吃惊,这听起来至少有了尊卑之分,吴奶奶都八十有九了,姨妈才四十六,按理说吴奶奶比姨妈高出两辈,不应尊称姨妈做“夫人”就算把姨妈称为小妹子都不为过。 奇怪的是,姨妈完全接受了吴奶奶的尊重,估计昨天她们之间有过某种互动,既然吴奶奶坚持,姨妈也就顺水推舟,默认了这种称呼,奇怪的是,姨妈忽然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矜持了许多,雍容了许多,我暗中啧啧称奇。 姨妈笑了笑:“我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从不煮水,都是拿木桶装江水回来喝,那些装修工人多为外地民工,不知娘娘江水有多棒,前两天我给他们说了以后,他们现在个个都爱喝江里的水,男的不怕凉,累了就到江边洗澡,回来一身轻松,都赞娘娘江的水质好。” “夫人以前曾住在这?” 吴奶奶略有思索。 姨妈远眺娘娘江,幽幽地长叹:“小住半年,后来又陆陆续续来过几次,如今完全大变样了,物非人也非,唯独娘娘江没变。”吴奶奶很奇怪的表情:“夫人好一句”物非人也非“想必夫人对这片土地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也不会在”五福香堂“上建大屋子。”姨妈泰然道:“这里环境优美,静谧祥和,是安度日子的好地方。” 吴奶奶突然恍惚神游:“希望这里的安静祥和能冲淡夫人心中的戾气。” “你说什么?” 姨妈微蹙柳眉,眼里闪过一道慑人的寒光。 吴奶奶蓦然醒悟,自知失言,赶紧诚惶诚恐:“夫人请原谅,我这老婆子一时胡言乱语,你就权当我老糊涂了。” 我一看,急忙出言打岔:“吴奶奶,你说公主就埋在这里,可为何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找到公主坟呢,这会不会只是一个谣传。” 心里暗暗怀疑在竹林的塌方处发现的古老石阶不一定就是公主坟。 吴奶奶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不是谣传,我们祖辈其实就是守墓人,改朝换代后,我们没了供给,只好自食其力,各自为生,但为了守护公主坟,我们这些守墓人都不能远离迁徙,后来,我们这一脉人里有个大夫给大伙传授医术,学会的人成为了医者,身体弱又学不会医术的人就负责洗舂熬药,身体好的就去爬山采药,逐渐成了采药人,各有分工,我们家世代就是采药人,药厂里有很多职工都是采药人的后代。” 我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吴奶奶,我以前可没听你说过这些。” 吴奶奶指了指脑袋笑道:“我现在记起来了,记得很多。至于为啥大家都找不到公主坟,老婆子认为这是天意,或许上天希望娘娘转世后亲自开启自己过去的灵魂,真要如此,娘娘一定有天大的冤屈。” 小君在微微颤抖,加上吴奶奶一直盯着她,小君自然害怕,她本来就惧怕鬼怪之类的,这会听吴奶奶说得有鼻子有眼,心里顿时发虚,悄悄走向姨妈:“妈,我肚子饿了,你不是买了包子吗。”此时早过了午后,姨妈似乎也觉得饿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问:“老婆婆,你要不要吃包子?”吴奶奶咧嘴一笑,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半个馒头:“谢谢夫人,我不饿,我也带着馒头来。”姨妈微笑颔首,目光转向我:“中翰,你吃没有?”“我吃过了,你们吃吧,我在这里陪吴奶奶。” 其实,我什么都没吃,肚子正饿得发慌,不过,吴奶奶的故事吸引着我,我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万一老人家又记不起来就大大不妙。 姨妈一直对公主宝藏半信半疑,对于吴奶奶说那些娘娘转世之类的玄乎更是不信,所以,姨妈兴趣索然:“老婆婆,失陪了。” 小君挥舞一下小手:“奶奶再见。”吴奶奶躬身道:“夫人别客气,小姑娘再见。” 看着姨妈与小君转身离去,吴奶奶又露出奇怪的表情:“李总裁,她们不信,你信么?” 我其实也是半信半疑,犹豫了一会,讪讪道:“信一点。” “呵呵,实诚。” 吴奶奶笑完,渐渐落寞,最后竟然有一丝哀伤:“据说,公主死的时候,也跟小姑娘这般大,正是天真烂漫时,她是不愿意做娘娘啊。”我猛抓脑袋:“吴奶奶,你是不是搞错了,娘娘应该不会是公主,身份不对呀。”吴奶奶微责:“你以为我老糊涂呢,我可清醒得很,公主二八年华,倾国美色,聪颖伶俐,腰身奇软,跳舞很好看,舞技在当时举世无双,这皇帝好色荒淫,早迷上了公主,明知道公主是他的女儿,他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据为己有,公主当然不愿意,可到最后也没办法,慑于皇帝的淫威,公主也只能听命于皇帝。”我大怒,骂了一句:“混蛋。” 吴奶奶叹了叹,接着道:“这事呀,闹得沸沸扬扬,举国愤慨,其中有一位皇帝身边的年轻侍卫头领一直喜爱公主,暗恋着公主,他很想娶公主为妻,可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又如何能斗得过皇帝呢。他无法忍受公主成了娘娘,决定离开皇宫,自告奋勇去边疆打仗,他想要战场的血腥来冲淡心中的痛苦。那会刚好有外敌进犯,皇帝同意了侍卫的请求,授予他大将军,统领边关,这位大将军很勇猛,几经浴血奋战,打了个大胜仗,凯旋而归的时候,皇帝很高兴,要赏赐很多金银珠宝给大将军,可大将军都不要,只要一物,皇帝听了,就当着文武大臣夸下海口,说只要大将军开口,他就会得到一切想得到的宝贝,大将军很高兴,就说出了想要公主。” “皇帝答应了?” 我握紧了拳头,仿佛自己就是那位大将军。 吴奶奶点了点头,喜道:“恰好,公主的母亲,也就是皇后不愿意皇帝乱伦,娶自己的女儿为妻,所以百般阻挠,拖延时间,这一拖就拖到了大将军打胜仗归来。而皇帝呢,也想等到打完胜仗后再迎娶公主,来一个双喜临门,却不料,大将军开口要公主,皇帝大怒,可是,君无戏言,皇帝说出的话不能不算数,何况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的,没办法,皇帝只好答应将公主许配给了大将军。” “呼。” 我松了一口气。 吴奶奶见状,凄苦道:“事情可没完,皇帝无耻啊,又荒淫又无耻,他根本不舍得把公主许配给大将军,虽然口头答应了,但皇帝心有不甘,就在当天晚上,皇帝驾临公主住的地方,居然想强奸自己的女儿,结果,公主誓死不从,拔刀自刎了。” 我怒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后来呢。”吴奶奶怒道:“后来,皇帝还反咬一口,说公主因为不愿意下嫁给大将军才自杀的,命令大将军葬了公主之后立刻回到边关守敌,戴罪立功,那大将军伤心之极,万念俱灰,早有了追随公主而去的念头,回到边关不久,敌人又来进犯,大将军打退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后,故意不撤退,以身殉国,死在了战场上,据说他的灵柩运回来后,狠毒的皇帝也不允许大将军跟公主合葬,而是埋在离公主坟很远的一个叫源景囤的地方,那地方就在咱们上宁市,听说前些年政府把源景囤推平,盖起了很多房子。”我心中一动,马上脱口问:“是水源的源,景色的景吗?” 暗思,我住的地方也叫源景花园。 吴奶奶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吧。” 我陷入了沉思,繁乱的思绪仿佛将我带到了那个古老的年代,那里有一位绝色的公主。 吴奶奶轻轻地打断了我的思绪:“李总裁,刚才我无意看到你跟娘娘亲热,你可要好好把握哟,至于小樊,我是不会透露半句的。” 吴奶奶果然一点都不糊涂,居然想到了要替我保守秘密,我哈哈大笑,豪迈道:“吴奶奶放心,樊约早知晓我跟小姑娘的事,她们都是我老婆。” 吴奶奶一声惊呼:“哎呀,看不出你挺老实的,原来也这么风流,呵呵。” 我又是哈哈大笑,一扫心中的抑郁:“吴奶奶,我不想挖公主坟,我担心破坏这里的风水。” 吴奶奶半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频频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不挖别人也会挖,你今天不挖,总有一天有人会挖,与其给别人挖,还不如自己挖,一切看天意,天意不可违。” 我吃惊地看着吴奶奶,她这机锋般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不过,细细一想,我又犹豫了:“就算要挖,也不知如何下手。” 吴奶奶神秘道:“我记得一首诗。” “什么诗?” “你听好了。” 吴奶奶思索了片刻,念道:“远观轩五庙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壶,不见真香难现月,谁知中堂几方竹。”念完,吴奶奶补充道:“这首诗是我们守墓人流传下来的,知道的人不多,你琢磨琢磨,或许对找公主坟有帮助。”我心想,这不是秦美纱告诉我的那首诗吗,奇怪,怎么跟吴奶奶念的是同一首诗呢,难道这首诗就是公主宝藏的线索?想到这,我恭敬道:“谢谢吴奶奶,我记下了。” 吴奶奶咧嘴一笑,露出了没牙齿的牙床,我刚想再问关于公主的故事,远处传来了喇叭声,我抬头望去,见一辆小车疾驰而来,随即笑道:“吴奶奶,小风来了。” 吴奶奶满心欢喜地站起来,眨眼间,小车就到了跟前。 “奶奶。” 果然是小风,他一停好车,就朝我们跑来,吴奶奶呵呵直笑,做奶奶的都喜欢孙子。 我看了看手表:“真快啊,半小时不到。” 小风兴奋道:“是啊,按总裁说的路径走,逆行通过正在施工中的高速公路,可以直插临江二级公路,再经过路口来碧云山庄就近多了,将来高速公路通车后,估计二十分钟就能从市区到达这里,以后有时间我就常来这里钓鱼玩耍,钓到鱼了,给奶奶吃。” “哈哈。”…… 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进入了冲刺阶段,到处尘土飞扬,机器轰鸣,虽然极力捂住了鼻子,但刺激的沥青味仍然一阵阵吸进了我的肺里。 很难想像出像周支农这样的文弱书生也能跟筑路工人混在一起,日晒雨淋,干起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粗活。 几经寻找,我看到了一身尘灰的周支农。 “弄好了?” 周支农道:“弄好了,签证为半年,连身份证,护照一起。” “多少钱。” 我问。 周支农有些忧虑:“办这些事我不和你谈钱,如果走上宁海关,我有关系,一路畅通无阻,不过,到了多米尼加,你这位朋友就要花大钱了。” “估计多少?” 我对这些不一窍不懂,但我相信周支农。 “至少二十万美金,这还只是过境美国,换取美国护照的钱,当然,护照是伪造的,如果要安全护送到美国,或者加拿大,要另加三万左右。” “人三天之内走,你各方面疏通一下,走那天我会给你三十万美金,你先期做好各种准备,准备好了,也不一定要走,但愿不用走,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何芙。” 周支农苦笑道:“何芙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瞒不了他,我动用的关系小芙都知道,都是以前老何的关系。” 我想想也有道理,只能转而叮嘱:“那你至少瞒着雨晴和烟晚。” 周支农朝我挤挤眼:“那当然。” “另外,帮我找一些专门挖坟墓的人,要高手,要信得过。” 我压低了声音。 周支农一听,马上爽快答应:“我这帮挖路的兄弟就有好几个是挖坟能手,这几年该挖的都挖了,很多干这行的人都失了业,我多找几拨给李总裁筛选一下。” 我笑问:“知道我用意么。” 周支农诡笑:“是不是要挖公主宝藏?” 我点头道:“我想趁着前些天下大雨,土质比较松软,容易挖。” 周支农摇头道:“好坏说不准,万一大雨后,雨水渗进土里,墓地很容易积水。” 我尴尬道:“嗯,所以要找专家。” 周支农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问:“要不要我介绍两位专家给你。” “谁?” “雨晴烟晚。” 周支农说完,哈哈大笑。 我理解周支农的用意,身为秋家姐妹的大哥,他自然希望我多关心秋家姐妹,虽然我与雨晴烟晚的结合有政治联姻之嫌,但感情牢固才有信任,有信任才能一条心,所以,周支农极力鼓动我眷顾秋家姐妹也在情理之中。
第020章、煎糊了鸡蛋
自己家,秋家姐妹家,唐依琳家,在源景花园里,秋家姐妹的家正好处在三家中间。有时候身在一家,心里却挂念另外两家,可惜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甚至过家门不入,这种感觉委实令我难受,更坚定了我建造好碧云山庄的决心。 吃过晚饭后,秋雨晴硬催我洗澡,我以为她迫不及待了,谁知洗澡完毕秋雨晴命令我躺在沙发上,我颇感奇怪,依言躺倒,心里嘀咕,不知她搞什么鬼,直到秋烟晚手拿寒光闪闪的剃刀出现在我面前,我才豁然明白美女们讨厌我的胡子,秋烟晚说得很直接:邋遢我赶紧承认邋遢,头枕着秋烟晚的大腿,心惊胆战地伸长脖子,准备引颈受戳,反正剃刀在她手中,她爱刮胡子便算了,如果她想割断我脖子……嗯,估计很轻松,只需轻轻一划。 “你是不是担心我割掉你脖子?” 秋烟晚问得很诡异,如果不是见她面如桃花,双眼水汪汪,我绝不会让她在我脖子上晃动锋利的剃刀。 “哈哈,怎么会?” 我干笑两声,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寒意:“你会割掉我的脖子么?” 秋烟晚反问:“你说呢?” 我奇怪了:“女人没有胡子,你为什么有剃刀?” “你说呢。” 秋烟晚板起脸,目光阴冷,我陡然紧张:“一开始我认为你不会割掉我的脖子,现在……” “哼,你说呢。” 秋烟晚冷冷地看着,我糊涂了,小声问:“是不是因为处女给我破了,于是对我怀恨在心?” 秋烟晚忽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齿,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剃刀:“你说呢。” 我赶紧闭上眼睛,大声道:“女人做处女时间太长会滋生很严重的生理疾病与心理疾病,我帮了你的大忙,你不知恩图报,反而怀恨在心,唉,苍天无眼啊。” 一旁的秋雨晴嗔道:“中翰,这次我可要帮烟晚了,她不是怪你破了她的处女,而是在这过程中,你很粗暴,很过份。” 我睁开眼,眼带泪花:“烟晚,我错了,本想让你割掉我的脖子解恨,可惜雨晴有身孕了,你总不能让你的外甥出世后见到一个没有脖子的父亲吧。” 秋雨晴“扑哧”一笑:“割掉了你脖子,孩子还能见到你吗,满嘴的油腔滑调,烟晚,别心软,割了。” 秋烟晚目光如丝,吐气如兰,我可怜兮兮道:“烟晚姐,手下留情。” 可惜,关键时刻无论我如何眨眼睛,眼泪就是不滴下来。 灯光下,剃刀寒光逼人。 啊…… 我不得不承认秋烟晚与秋雨晴是专家,只不过,一个按摩捏腿的专家,一个是刮胡子的专家。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错,拿捏精准,弄得我全身酥软。秋烟晚则刀走龙蛇,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飞舞,吓得我连看都不敢看,脖子触及冰冷刀锋的一瞬间,我全身毛骨悚然,幸好秋烟晚同样拿捏精准,锋利的刀口滑过后,我竟然全身酥麻惬意,仿佛剃掉了身上多余的累赘。 最后一刀完结,温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脸颊,我这才睁开眼,脑子也活动起来: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可女人会使用剃刀就很少听说,难道秋烟晚以前曾经帮何铁军刮过胡子?我心有此念,嘴上随即旁敲侧击:“烟晚姐,你经常用剃刀?”秋烟晚何等敏锐,听我这么一问,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与秋雨晴一起,吃吃笑起来。我大感尴尬,暗骂自己小气,小心眼。 瞧着秋烟晚娇笑时妩媚动人,玉容天颜,我春心大动,忍不住嬉皮笑脸道:“有个笑话,说一个男子用一把女子用过的刮胡刀刮胡子,结果一个月后,这男子开始连续吐血,吐够七天,而且以后每月都如此,男子惊恐,就去看医生,医生检查后没发现任何不妥,男子左思右想,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刮胡刀上,因为那女子曾经在月事来临时用这把刮胡刀剔过阴毛。” “哈哈。” 秋家姐妹放声大笑,特别是秋烟晚,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开怀大笑,口水都差点滴落在我脸上,好半天,笑声才慢慢停歇。 秋雨晴笑问:“这个男子不用那把剃胡刀后,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 我回答:“不但继续吐,更糟糕的是,该男子的胡子变得又细又卷,不像胡子,不像头发,倒像阴毛。” “啊哈哈。” 两个美女又一次大笑,简直天地失色,这次秋烟晚连口水都笑出来,垂直而下洒了我一脸,不过,美人的口水自是宝物,多多益善。 正开心,突觉寒光一闪,蓦然想起秋烟晚的手中还握着剃刀,我心头发怵,急忙提醒:“所以,我很担心你这把剔刀……” 秋烟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放心啦,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吐血,胡子也不会变得细卷,只是……只是……哈哈。” 我大为疑惑:“只是什么?” 秋烟晚大笑:“雨晴喜欢刮腋毛,所以你以后会天天闻到狐臭……哈哈。” 我瞪着秋雨晴问:“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边笑边走来,抬起手臂,将腋窝送到我鼻尖,骚骚道:“有一点啦,你闻闻。” 我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正好舔中光洁的腋窝,果然半根腋毛都没有,唯独有一丝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闪开,搓着腋下道:“告诉你喔,烟晚的确用这把剃刀剔过阴毛。” “雨晴。” 秋烟晚一声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兴奋中,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前段时间严笛身上有伤,不方便洗澡,担心毛多藏细菌会感染伤口,烟晚遵医嘱,将严笛的阴毛都剃光光,用的就是这把剃刀,哈哈。” 我板起脸,严肃道:“秋烟晚,我现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与秋雨晴做爱时,就是身下这张布艺沙发,当时围观者是秋烟晚,可这一次发生变化,我惩罚性地插入秋烟晚身体时,旁观者却是秋雨晴。 “喔,轻点呀。” 秋烟晚柔柔地呼叫,张开的双腿不停抖动,我逐渐深入,看着这位才破瓜不久的少妇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兴奋。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我搜寻秋烟晚的小嘴,可她左右闪躲,不愿意接吻,这更增添了我对她凌虐的兴致,小腹收束,大肉棒全力插入,直达根部,不等张开小嘴的秋烟晚叫出来,我闪电般拔出再插入,每次间隔一秒,却劲力十足。 二十多下后,秋烟晚能叫出声音了:“我气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你慢点,烟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让我亲嘴,很可恶,她拿剃过阴毛的剃刀给我剔胡子,更是大大的可恶,我要惩罚她。” “扑哧。” 秋烟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气:“还能笑出来,可见惩罚的力度不够。” 雨点般的匀速一直不间断地冲击犹嫩的肉穴,没有开垦过的荒芜依然保留处女的青涩,任我怎么耕犁也不见湿润,可我依然没有慢下来,秋烟晚揪住我头发,大声哀求:“够了,够了,啊啊啊……” 我将舌头伸出去:“亲我舌头。”秋烟晚很不情愿地送上红唇,碰了一下的舌头,我狂吻而下,撬开了红唇,席卷小嘴里的一切。 “嗯嗯嗯。” 啪啪啪…… 威势不减,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殷红如血的下体,蓬乱的毛草中,那一抹殷红娇艳欲滴,我伸手揉了揉阴唇,厉声道:“叫老公,快叫。” “老公。” 秋烟晚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支大熟虾,我拧头看向秋雨晴,见她咬着嘴唇,眉目含春,凌虐之心顿时大盛,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边:“雨晴,你也叫。” “哎哟,弄疼我了,又不是没叫过,老公,老公,老公。” 秋雨晴脆声呼喊,似怒又嗔,娇憨可人,如果说到做爱,我很喜欢秋雨晴,每每都有强暴她的心思。 秋烟晚似乎适应了我的粗暴,红肿的肉穴里有了分泌,我继续密集狂抽:“喜欢吗。” 秋烟晚呻吟道:“不,啊啊啊,你轻点。” 我大吼:“我就是这样粗鲁,你最好放下架子,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不会后悔被我破了身子。” 秋烟晚柔声道:“我没说后悔呀。” “可你的心很不情愿,嘿嘿,现在有感觉了吧。” 我慢了下来,轻轻研磨红肿的肉穴,从里到外都研磨,爱液越来越多,秋烟晚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我闪电般拔起大肉棒,奋力插入。 “啊。” 秋烟晚一声尖叫,浑身哆嗦,至于完美不完美,舒服不舒服就只有秋烟晚自己知道了。 “雨晴,我想舔舔你的腋窝。”缓缓拔出大肉棒,我意外发现上面有淡淡的血迹。 秋雨晴搓了搓腋窝,吃吃娇笑:“我不想让严笛看,到我房间去。”…… 天空刚微微鱼肚白,我就摸到了泳池边,不敢跳跃而入,生怕惊醒了熟睡的秋家姐妹。深秋的早晨凉意逼人,刚潜入水中就冷得我直打寒战,几个来回后,我适应了池水温度,全身舒展开来,无论仰泳,狗刨,都还得心应手,唯一遗憾的是,仰泳的时候,裤裆那大东西浮露在水面东倒西歪,没有泳裤,我只能裸泳。 “起得够早的,昨晚不累吗?” 很意外,打着呵欠,身穿普通睡衣的严笛也来到了泳池边,仿佛刚睡醒。 我趴在池壁上嬉笑:“再加多一个也不累。”严笛腻声道:“这话让雨晴听到了,你就知道错。”“我不怕雨晴,怕烟晚。”“不像。”严笛摇头晃脑,伸展身体,似乎在搔首弄姿,我暗暗好笑,故意大胆挑逗她:“昨晚,你一直在偷看我跟烟晚做爱,所以你认为我敢对烟晚粗鲁,就一定不怕她。” 严笛双手掩脸,难为情道:“我确实是这样认为。” “这不能怪你。” 我坏笑:“只有体会过情爱,经历过做爱之后,你就明白我为什么怕烟晚而不怕雨晴。” 严笛更难为情,眼睛不时朝屋里望去,我继续调戏:“其实,做爱很简单,你只要把腿张开,让像我这样的东西插进去,就完成了。” 说着,我朝严笛展示男性的雄伟,撸动坚硬的巨物。 严笛咬咬牙:“就这么简单?” 我奸笑道:“就这么简单。” 严笛想了想,说:“我也想学学。” 我猛点头:“我可以教你。” 严笛问:“第一步怎么做。” 我色迷迷道:“先脱掉睡衣。” 严笛朝我抛了个媚眼,腻声说:“不如你来帮我脱?” “我又不是笨蛋,只怕我刚碰你的睡衣,就有人拿着一把剃刀冲出来,割掉我的命根子。” 说完,我哈哈大笑,也不怕吵了熟睡的美人。 严笛无奈一声轻叹:“烟晚,我尽力了,我搞不定这个狡猾的家伙。” 话音未落,身穿性感内衣的秋烟晚与秋雨晴从屋里走出来,秋雨晴一脸惺忪,睡意犹浓:“真无聊,这有什么好试探,中翰看不上严笛的,我继续睡了,全身还酸着,你们再吵我,我骂人的。” 说完,屁股一扭,转身走回了屋子。 一旁的秋烟晚尴尬道:“雨晴,你去睡吧,我来给中翰煮早餐。” 严迪朝我飘了一眼,摇了摇头,也走回了屋子。一场试探我的滑稽大戏就此落幕,我哈哈大笑,直笑得秋烟晚脸面无光,我乘机从泳池爬出,光溜溜着身子将秋烟晚抱住:“煮早餐之前,先吃早餐。” 秋烟晚不胜娇羞:“什么……什么早餐?” “你懂的。” 我坏笑,双手乱摸,下面那家伙也乱顶,顶得秋烟晚全身发软:“不了,我怕耽搁你上班,还是先煮早餐再说吧。” 我握住高耸的地方猛搓:“一边煮,一边吃。” 秋烟晚从本质上来说已经不算养尊处优,她能麻利地煎鸡蛋,烤热狗,冲牛奶,她已经习惯了独立生活,习惯了寂寞,昨夜里,习惯寂寞的秋烟晚第一次与男人同床而卧,她失眠了,所以,我一大早起床她就知道了,故意安排的那出试探戏既幼稚又愚笨,只有热恋中的女人才会做出这种傻事来。 翘着小屁股,双腿笔直,性感的睡衣里比之秋雨晴多了一分丰腴,秋烟晚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都是成熟的女人,可她的感情世界才刚刚开始,她只知道为男人煮早餐,却不知道如饥似渴的男人喜欢在女人煮早餐时突然插入,深深地插入。 “你这样,我会煎糊鸡蛋的……” 火烫的巨物无法令秋烟晚专心,抽插多两下,她已觉得煮早餐与做爱想比,是如此微不足道,即便煎糊了鸡蛋又何妨?秋烟晚双手撑着灶台,第一次尝试着耸动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尝试吞吐大肉棒。 “中翰,我不想这么快怀孕。”秋烟晚呻吟道。 “为什么。” 性感的睡衣半脱,我依然抱着两只高耸的奶子,舔吻雪白的香肩,下体的粗暴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翘臀被撞击得砰砰作响,很快,鸡蛋的焦味弥漫了整个厨房。 “我和雨晴都怀上会很不方便的。” 秋烟晚的美臀越撅越高,她几乎趴在灶台上,我盯着红肿肉穴口上的菊花,笑得很邪恶:“下一次,你再找严笛试探我,我让她也怀上。” 脚步声纷至沓来,秋雨晴与严笛都问同一个问题“什么东西烧糊了”(未完待续)
第021章、名器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笼罩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我解开衬衣领子上的前三颗纽扣,盯着小风,小卓,小张,以及孙家齐一字一句道:“今天,KT将进行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交易,为了避免走漏消息,按公司交易章程收缴各位手机,禁止对外联系,禁止使用互联网交流平台,禁止收发邮件,禁止离开交易室,违反者当场击毙。” 见大家错愕,我语锋一转,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当然,我没有枪。” 众人哄笑。 我重新板起了脸:“不过,今天的重要性大家都明白,你们能不能做人之翘楚就看今天了,现在,上缴电话,然后互相搜查一下对方,裤裆也不能放过,不是不相信你们,这是朱九同先生订下的规矩,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们都要从心底里感激朱九同先生。” 小风,小卓,小张,以及孙家齐没有丝毫犹豫,都朝我递来手机电话,嘻嘻哈哈地各自检查对方身上,检查得异常很仔细,一来我在旁边看着,二来,这牵扯到每个人的利益,在利益面前,大家丝毫不会马虎。 我沉声宣布:“我选择美国标准蒲尔。” 大家没有多说一句话,马上调出所有有关美国标准蒲尔指数的信息,各司其能,我又交代了各个要点,布置观察范围,待他们都领会了才收集散落的手机离开大宗交易室,反锁上门。 回到办公室,孟珊珊早已经等候多时,她穿着一件淡褐色的短袖一字领上衣,一条白色紧身七分裤,完全是邻家时尚姐姐的味道,只是略施淡妆的瓜子脸看起来比昨天更憔悴,不用说,昨夜她又渡过了难眠之夜。 我捡起一只抱枕拍打一下灰尘递过去:“今天除了我们的郭总裁之外,这里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电梯只停在七楼,七楼电梯口与楼梯口都有保安全天二十四小时守卫着,所以,你大可放心在这里休息,我叫小秘书给你准备了毯子,你觉得空调过冷就盖上,困了,就随便休息,戴辛妮不会来。” “真细心。” 孟珊珊笑了笑,将抱枕抱在怀里。 我温柔道:“喜欢这类型的男人吗?” 孟珊珊一愣,憔悴的瓜子脸上有了一片红云,乍看之下有点像戴辛妮,只是脸型不同,颧骨稍高,我靠过去,小声问:“老实说,刘思明放心你来这里?” 孟珊珊幽叹道:“不放心还能怎样,这会他已经顾不上了,何况我必须要在这里配合,他才放心,他只相信我。” 我深情问:“你相信我么?” “我只能相信你了。” 孟珊珊大概是怕了我,见我色迷迷的样子,她下意识地拉开我们的距离,我暗暗好笑,既然相信我,何必怕我。 我目光顺势而下,打量着孟珊珊的两条修长美腿:“为什么喜欢穿七分裤,是不是只要得到七分,你就满足?” 孟珊珊掩嘴一笑:“你真多心,说对了一点点,重要的是,七分裤适合我,我不是豪门淑女,所以我穿不了盛装,我的年纪比不了小女孩,所以,我也穿不了清凉辣妹装,本来想穿制服,可我知道戴辛妮穿制服最好看,我永远比不上她,只有七分裤,牛仔裤合适我,我随意惯了。” 孟姗姗的话,我似懂非懂,她自谦的语气里很明显有拒人千里的意思,我正面临着重大考验,不想过于风流,既然孟姗姗无意,我也不勉强人家,看了一眼她带来的银金色手提电脑,我悻悻站起,又关切了几句才转身离开,来到八楼大宗交易室。 “大家有什么想法的,可以直接说出来,一经采纳,奖金丰厚。” 我拍了拍手掌,给紧张工作的四位干将鼓了一把劲,这出于无奈,如今的期货市场诡异,三天前苦思分析也理不出个头绪,即便是我的强项美国标准蒲尔,我也找不到信心,在此关键的时候,我寄希望于大家群策群力。 “阿根廷玉米去年丰收,目前南半球正是春季,有消息说阿根廷政府扩大生产,估计今年的玉米价格会下降……” “我不认为价格会下降,亚洲蓬勃发展,猪肉价格节节攀升,这一定带动养殖业,饲料要求肯定大幅度上升,阿根廷虽然是玉米出口大国,可在我看来,依然不会影响玉米价格攀升。” “话是这么说,可正因为去年玉米价格好,今年各国都加大种植玉米,结果……供大于求。” 激烈的讨论更加重的烦扰,我极力想让自己乱哄哄的脑子冷静下来,面对如此重大抉择,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无论刘思明挪动巨额公款炒期货的最终结局如何,都与我李中翰无关,所有的法律手续,账户资料证明全都由刘思明独立完成并签字,我没有参与其中。 但事情会这样简单吗,我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可是,人总要冒险,改冒险时就要冒险,由于我的冒险,我得到了人生第一桶金,由于我的冒险,我得到了我的女神,如果我不冒险,我永远坐不到这个位置,姨妈也不会出山帮我,她一定以为我是普普通通的男人,然后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结婚生子,终老等死,我甚至得不到姨妈的青睐。 所有的机会都是冒险得来的,上天不会让我轻松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正因为我想要的东西很多,所以,我必须冒险。 面前三台电脑大屏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发生缓慢的变动,波澜不惊的行情,根本无法激起我战斗的欲望,如今不是赚亏的问题,而是先找出一个要么亏五十亿,要么赚五十亿的行情,不过,这个秘密都不能告诉小张他们。 我看了看小卓和小风,又看了看小张,目光最后停留在孙家齐身上,我轻轻地叹了叹,暗道:该是孙家齐报答我的时候了。 考虑了良久,我大声道:“家齐,我开出了两个私人账号,95065和95066,这两个账户划归到你的瑞士客户上,你输入交易指令,填上这两个账户。” 孙家齐敲了敲键盘,朝我点头:“我看到,马上办。” 我缓缓站起,大声说:“大家注意了,全天盯着账号95065和95066的交易,人家户主叫我们怎么交易我们就怎么交易,其余的事情别过问,别关心,我们只是为客户服务,明白了吗?” “明白。” 众人齐应,声音颇有几分气势,我朝他们竖起了大拇指:“大家继续看着,行情有剧烈波动,就打内线电话告诉我,我一直在办公室。” “好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着刘思明将资金划入两个私人账号,想想有一百亿突然注入公司,我的心砰砰直跳,这是两笔巨大的资金,说不眼红,那太违心了,特别是做金融的人,对小数点前面的数字特别敏感,谁都期望自己有朝一日拥有一连串的财富数字。 我转而下七楼,三位保安门笔直而站,我询问“都有谁来过”保安告诉我:“小君来过两次,庄主管来过三次,戴主管来过三次,章秘书来过一次。” 我奇怪没有姨妈的名字,她突然对我冷淡了,除了在碧云山庄见了一面外,这四天的时间里,姨妈完全对我不闻不问,唉,也许她这些天忙着巡视碧云山庄,无暇想起我。 刚转会办公室,我瞪大了眼珠子,一位贵妇端庄地坐在我秘书台边,与黄鹂和杜鹃相谈甚欢,似乎还有蛋糕香,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这位拉卷了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红,身穿深黄色透视装的贵妇竟然是姨妈,我糊涂了,电梯不是一直有保安守着么,姨妈是如何上来的? 带着强烈的疑问,我笑眯眯地走向姨妈。 “总裁,吃蛋糕,是阿姨买来的。” 杜鹃刚好擦掉唇边的奶油。 “你们吃,你们吃。” 我笑着摆了摆手,转身问道:“妈,你是怎么……怎么上来的?” 姨妈一脸轻松,黄鹂插嘴道:“我们也问过阿姨,阿姨说,是飞上来的。” 她手上还做了一个飞的动作,当真可爱。 姨妈大乐:“黄鹂说对了。” 我当然不相信姨妈会飞上来,见问不出个名堂,不禁悻悻道:“黄鹂,里面的那位姐姐有吩咐过你们做什么事吗。” 黄鹂回答:“就要了一杯白开水。” 说着,朝我使了使眼神,我顺着望去,身边的姨妈已是满脸杀气,我暗叫不妙,赶紧支走上官姐妹:“你们俩下楼去找小君聊天,她要么在樊约那里,要么在戴辛妮那里。” “嗯。” 两姐妹异口同声,转身一起走进电梯,我拉着姨妈的手嬉笑道:“妈,你真的飞上来?” 姨妈冷冷道:“哼,我不飞上来,还不知道你又鬼混了,你答应过我,不再找别的女人。” 姨妈越说越气,到最后竟然提高了声调,我吓坏了,担心被孟姗姗听到,急忙解释:“妈你冷静点好不好?如果我鬼混,我何必选在自己的办公室,你在这里耳目众多,我大张旗鼓地找女人不是吃饱了撑着吗,再说了,我若搞女人,你飞上来的时候,可见着了?” 姨妈想了想,说:“是你还没来得及,我来得恰好是时候。” “妈,你听我说。” 我头大了,差点跪下来,为了避免更深误会,我只好把刘思明为了填补坏账铤而走险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当然,我与孟珊珊的事情省略不提。 姨妈听了,勃然大怒:“我叫你凑钱,能凑就凑,凑不了难道乔羽能咬我啊,惹急我,钱我不还了,他能怎样?你搞出这么一件大事情出来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你翅膀硬了。” 姨妈闪电出手,这次,我早有防备,堪堪躲过屡试不爽的“抓耳手”姨妈“噫”一声,欺身过来,要扇我耳光,我大惊,脖子往后一仰,谁知姨妈早料我会后仰,她的手竟然先我一步等候我的耳朵,不偏不倚,抓个正着,接下来,我又重温了被拧耳朵的痛楚。 “哎哟,妈,我是怕你操心。” 表面哀求着,心底里却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报复姨妈,边打她的屁股边干她。 姨妈咬牙切齿:“你不告诉我,我才操心。” “好好好,以后我什么告诉你。” 又拧了一会,姨妈总算气顺了许多:“刘思明没有拿我们的事威胁你?” 我不想再生枝节,所以故意隐瞒姨妈:“没有,无凭无据的,他拿什么威胁?而且他正焦头烂额,哪敢得罪我们?” 姨妈忧心忡忡道:“可万一这事情牵扯到公司,连累到你……” 我抓住姨妈的手扯了两下,姨妈瞪了我一眼,缓缓松开我的耳朵,我揉了揉耳背,阴险道:“我找了一个替罪羊。” “谁。” “我们公司的操盘手,孙家齐。” 姨妈大惊,蹙了蹙柳眉:“你怎能这样干?” 我劝慰道:“妈请放心,我会跟孙家齐明说的,如果他愿意背黑锅,我会给他一笔钱,如果他不愿意,我会另外找别人,不过,我相信孙家齐愿意背黑锅。” 说到这,我心中暗暗得意,因为我已先一步安排聂小敏向孙家齐逼婚,孙家齐视聂小敏如至宝,为了留住聂小敏的心,估计孙家齐什么事情都愿意,何况背黑锅而已,又不用死。 姨妈略为沉思,缓缓道:“你能肯定孙家齐愿意背黑锅就好,如果他被判刑坐牢,我会想办法让他减刑,最多三年,我就可以捞他出来。” 我大喜过望,兴奋地扑了上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正是这个意思,你跟我想的一模一样,太爱你了,亲一个。” 话音未落,我已吻过去,姨妈一时无法挣脱我的双臂,花瓣一样的红唇被我吻了个结实,嗯,有奶油味,胭脂味,口水味,还有她的体香味。 足足一分钟过,姨妈才摆脱我的大嘴,嗔了一句:“胡来。” 我怔怔地看着桃花映颊的姨妈,动情道:“妈,你身上有奶油。” “啊。” 姨妈一愣,忙问:“在哪里。” “我刚才摸到了,在你身后,你转过去。” 我很认真的样子,姨妈一脸狐疑,不过,几万块的衣服令人心疼,姨妈不假思索,快速转身,将一只肥美浑圆的大屁股对准了我,电光火石之间,我硬了,硬得厉害,手一伸,搭在了姨妈的后臀上,手指微收,轻轻地抓了抓弹手的臀肉,嘴上念叨着:“真不小心,弄了一大块奶油在这里,我要慢慢擦。” 姨妈嗔道:“孝敬妈的本事没见有,调戏妈的本事你可日渐精湛了。” “妈,我想你。” 我顶了上去,将滚烫隆起的部位顶在姨妈的大屁股中间,双手环绕,从前胸探进了她的上衣里,顺势剥开两粒纽扣,把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抓在手心,揉一揉,搓两搓,如此循环,不曾间断,褐红色的乳头硬硬挺立,桀骜不驯,我从心底冒出了无数个咬掉乳头的冲动。 姨妈在呻吟,一头波浪长发撒在我身上,饱满的肥臀轻轻地后挺,我冲动之极,将姨妈往前拱,拱到秘书抬前,双手将姨妈的窄裙一点一点地往上抽,好不容易露出了大屁股,天啊,好漂亮的大屁股,光滑得没有一点瑕疵,上面只挂着一片很小的粉色蕾丝,我噗通跪下,疯吻大屁股的沟隙。 姨妈浑身剧颤,很不情愿地撅了撅屁股,我拨开遮挡穴口的小蕾丝,脑袋一阵轰鸣,这是极美的肉穴,饱满多肉,红白相间,凝神细看,竟有天大收获,姨妈的屁股完全左右对称,肉穴上下居中,这在相书里称之为“满盈”圆满丰盈之说,这种臀型属大富大贵,谷仓满盈,尤其弥足珍贵的是,姨妈的穴口微微张开,不用掰开就看到肉穴里有花瓣朵朵,细数一遍,共九瓣,状如芙蓉,在相书里称之为“芙蓉穴”这种穴旺夫旺子,延年益寿。 我一声惊呼:“妈。” 姨妈急道:“你搞什么呀,快起来,等会让别人看见,妈只有跳娘娘江了。” 我真的站起来,但没有提上姨妈的粉色小内裤,眨眼间,大青龙疾弹而出,顶中了芙蓉穴,姨妈大惊,欲转身回来,我向前奋力一挺,大肉棒鱼贯而入,姨妈浑厚地呻吟着,任凭我一插到底,我双臂环绕,温柔地搓揉两只大奶子:“妈,你的下面很美,以前我们家的街口有个半瞎子,你还记得么。” 姨妈挺臀后望:“记得,脏兮兮的,你说他做什么,喔喔哦。” “他说过,女人的下面像妈这种叫”名器“是宝贝。”我一连串抽击,不敢太快,生怕发出声音,但力量很大,每次都深插见底。 姨妈没有回话,只是喘息,我又连连抽动,稍微停歇,大龟头马上发麻,我惊喜道:“噢,这宝贝还能吸,吸得我好舒服。” 不料姨妈一听,身体突然绷紧:“不能了,不能再做了,中翰,我们以后不能再做了,妈会害了你。” “妈,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害我。” 我疯狂乱顶,姨妈的话几乎充耳不闻,我眼前只有欲火。
第022章、难以置信
姨妈微微仰起上半身,极力配合我,十数下过,她浑身哆嗦:“喔喔,喔喔,好舒服,中翰,妈虽然喜欢你,可是,妈会吸了你,你受不的,妈是害人精,啊……” “妈。” 我突然感觉大龟头受到强烈的吸吮。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楼梯口的方向传来呼叫声:“李中翰,李中翰,妈……哥……” 姨妈大惊,一把推开我:“不好,小君来了。” 我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姨妈拉下窄裙,狠狠瞪了我一眼:“有时间再跟你细说。” 很不舍地告别姨妈,我心乱如麻,幸好姨妈镇得住小君,否则小君上来一捣乱,孟姗姗必定羞怒而去,后果不堪设想。 推开办公室门而入,孟珊珊卷缩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手提电脑,手里拿着手机,正跟谁通着电话,见我进来,她急忙朝我猛招手,我疾步走过去,赫然发现手提电脑上有即时视讯窗口,刘思明手拿电话,神色凝重地出现在电脑上,我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我。 孟姗姗递来手机,我接过一听,果然是刘思明的电话。 “中翰,我这边已经准备妥当,一百亿资金半小时内会转到你指定交易账户,一切全拜托了。”我对着视讯窗口微笑:“刘行长请放心,机会占八成,我有信心帮你扭转乾坤。” 刘思明并没有因为我夸下海口而兴奋,相反,异常平静:“我对你充满信心,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你放手去做,我什么话都跟姗姗交代清楚了,她的意见就是我意见。” “OK.” 电话挂断的同时,电脑上的即时聊天窗口也随之消失,我把手机还给了孟姗姗:“刘思明那边是如何弄虚作假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孟姗姗有什么想法,到了这时候,你必须给我交底。” 孟姗姗看了我一眼,轻启朱唇:“博一把,把坏账填完,然后过平静的日子。” “其实,你可以考虑那一百亿。” 我走过去,坐在孟姗姗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柔荑,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你什么意思?” 孟姗姗疑惑地看着我。 我淡淡道:“没别的意思,我也交个底给你,期货市场不是过家家,其风险性你也知晓,我虽然有信心将风险的程度降低,但此次交易太仓促,我们找不到好时机,如果硬拼,失败与胜利都均等。” 孟姗姗失望道:“你是说,今晚的交易你并无多大把握?” “是的,刚才只是给刘思明一种信心,他现在需要信心,或者晚上美国股市开盘后,我们能找到突破口。” “你想要我怎么做。” 失望的孟姗姗有些神不守舍。 我思索了片刻,很严肃地说:“等会套现一百亿后,停止交易,你拿着一百亿等机会,有这么一大笔资金,我敢保证你们能翻身。” 孟姗姗蹙眉摇头:“中翰,你是知道的,这一百亿资金不可能在我们身上停留很久时间,长则一个星期,短则两三天,我们随时都会暴露,我们根本没机会拿着一百亿去等翻身的机会。” 我沉声道:“所以,必须有人牺牲。” 孟姗姗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随即情绪激动道:“太残忍了,我不能把思明最后一线希望给毁掉。” “你不够理智。” 孟姗姗怒道:“别说了。” “好吧,你先休息。” 我叹了叹,欲要站起来。 “等等。” 孟姗姗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你是不是想谋掉这笔钱?” 我苦笑道:“要有这个想法,何必跟你商量,你要相信我。” 孟姗姗越想越怕,一直抓住我的衣袖不放:“不,你让我害怕,我不相信你了,我要取消交易。” “姗姗。” 我大吃一惊,张开双臂将情绪激动的孟姗姗抱住,出乎我意料,孟姗姗表现出强烈的反抗意识,一边呼喊着“放开我”一边伸手欲拿茶几上的手提电脑,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控制她的情绪。 “姗姗,你冷静点。” 我大吼。 “放开我,你想毁掉思明,毁掉我们,独吞这笔钱。” 孟姗姗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吓了一跳:“我根本没这个想法。” 可是,孟珊珊已经失控,她发疯般大喊:“你想杀死我,你想像杀掉张思勤那样杀掉我们。” “住嘴。” 我勃然大怒,甩手一个耳光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孟珊珊倒在了沙发上。 突然,内线电话滴滴滴响起,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原来是孙家齐打来:“总裁,两个账户刚刚各注入五十亿,好大手笔。” “知道了。” 挂掉内线电话,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工具刀,阴鸷地看着披头散发的孟珊珊。 孟姗姗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我缓缓走过去,将工具刀推出刀槽,冷冷道:“我不想杀你,如果你再喊,我就杀了你,钱已经划入账户,这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你必须听我的,否则……” 我杨了杨手中的工具刀。 孟姗姗吓得卷缩在沙发上,颤声说:“别,别杀我。” 我点头问:“你能冷静下来吗?” “能,能。” “能听我话吗?” “嗯。” 我阴阴一笑,柔声道:“现在,把你的裤子脱下。” 孟姗姗怔怔发愣,我一声怒吼:“快点”她马上触电般解开纽扣,笨拙地将白色七分裤脱了下来,我扔掉工具刀,扑了上去。 尖叫,撕咬。 片刻后,裸露的女人在哭泣,在我狂暴的侵凌中颤抖,内衣,内裤碎成七零八落,笔直修长的美腿被我高高举起,夹紧的肉穴被一根强悍粗壮的肉棒不停摩擦,女人无力反抗,只能哭泣。 我心软了,放下了修长美腿,体内的暴虐逐渐平息:“哭什么,以我目前的实力,以我官场势力,有一百亿在手,我可以在半年内轻松获得20%~30%的收益,如果刘思明要携款外逃,一切将无法挽回,不是我不能在期货上帮你们,而是你们给我的时间太短。” 孟姗姗伤心道:“可你为什么要答应思明。” 我俯下身子,将孟姗姗抱起,让她分跨在我身上,多亏肉穴没有滋润,我的大肉棒才能稳稳地插在里面。 “如果我不稳住你们,你们一定会想别的办法,无论你们想什么办法都没用,携款外逃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你们没有背景,没有国内强大的势力做靠山,那你们逃到哪个国家都是徒劳的,要么你们从此销声匿迹,与所有亲人朋友断绝一切联系,形同死人,要么被引渡回来,要么被国内派去的特工就地正法。” 我一声长叹:“事到如今,你们选择那一样?” 孟姗姗默然无语。 我柔声道:“如果你们留在国内,那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孟姗姗摇了摇头:“一百多亿,刘思明还能活么。” 我淡淡道:“恰恰是一百多亿,他才能活,因为当事人一死,那案件反而棘手,说不准一了百了,失去的公款再也追不回来,这么一大笔钱,就是傻子都不愿意白白失去,国家追回这笔巨款之前,会对刘思明格外照顾。” 孟姗姗美目一闪,似乎在思索着。 我马上接着说:“不仅如此,从逮捕刘思明开始,国家法律机关会有一套调查取证的程序,履行完这套程序少则一月,多则两三个月,如果刘思明嘴巴紧一点,拖的时间更长,我们就可以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力挽狂澜,到时候把所有款项都还清,刘思明即便被判刑,最多也在八年之内,我们利用关系上下疏通,刘思明最多在里面待三年就可以出来,前后对比一下,你愿意刘思明外逃,还是愿意他留在国内?” 孟姗姗怒问:“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跟思明说清楚呢,害得我们昨夜费尽心思找国外的朋友,希望出去之后有个照应。” 我苦笑不已:“没有人愿意坐牢,没坐过牢的人一定对坐牢很恐惧,这是我不敢直接跟刘思明深谈的原因,我担心他因为恐惧坐牢而放弃与我合作。” 孟姗姗焦急地抓起手机:“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马上通知刘思明?” 我摇了摇头,犹豫不决:“我不知道他会怎想,此时变卦,恐怕刘思明会怀疑我们俩串通,他情急之下有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举动,这就是我为什么只单独给你谈,连你都情绪激动,刘思明是当事人,他能不崩溃吗。” 孟姗姗欲哭:“我都快崩溃了。” 我伸出手,拨开垂落到面颊的秀发,抹去了瓜子脸上淡淡的泪痕:“我理解,这种情况下,你们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一颗滚烫的泪珠滑落,正好滴在我手背,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啧啧有声,孟姗姗抿嘴欲笑,我柔声问:“现在放松点了么?” “嗯。” 我握住高耸浑圆的玉乳,轻轻搓弄:“要不要我动一下。” 下身微微上顶,摩擦了一下温暖的巢穴。 孟姗姗敏感,触电般扑倒在我怀里,轻摇美臀:“呜呜,中翰,你打了我。” 我无限柔情,爱抚瓜子脸上的红印,大肉棒悄悄加速了抽送的频率,不一会,细腻的肌肤温烫了掌心:“你随时都可以打回我,打一罚十,你打回我十下算扯平,我现在就弥补过错,让你舒服。” 板直孟姗姗性感的裸体,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上抱,起落间,我小声数着:“一,二,三,四……八,九,十。” 孟姗姗咬着红唇低着头,一直盯着浓毛里的肉穴吞吐着大肉棒,过了十下,她仍然继续起落,偷偷瞥了我一眼,盈盈娇笑,我奇怪问:“好像超过了……” “嗯。” 孟姗姗轻轻地呻吟道:“你何止打我一下,几万下都不止。” 我一愣,马上哈哈大笑:“也对,这么多次加起来,几万次肯定有,一罚十的话,你要打回我十万下,唉,都不知要打到猴年马月。” 孟姗姗呼出浊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喔,好粗。” 我坏笑:“是不是比你丈夫粗得多。” “嗯。” 突然,孟珊珊的手机响了,那是一首很优美动听的钢琴曲。 孟珊珊拿起手机,慌张道:“思明的电话,我该怎么说。” 我心念急转,叮嘱道:“刚才跟你谈那些你先别说,一切如常。” “嗯。” 很意外,接通电话的孟珊珊很快把手机递给我,示意我接听,我莫名紧张。 “刘行长……” 我轻轻抚摸光洁的大腿,这条大腿原本属于正在跟我通话的男人,可如今却跪在我身边。 出乎意料,刘思明的语气异常严厉:“你在电话里静静听,别插嘴,不要让珊珊听到我们的谈话。” 我冷冷道:“她听不到,她离我很远。” 孟珊珊不明白我与刘思明交谈的内容,她很矛盾,既想满足身体的愉悦,又感到羞耻,肉穴已经变成了蜜穴,似乎动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我又看到孟姗姗咬着红唇低着头,眼睛盯着浓毛里的蜜穴慢慢地吞吐着大肉棒。 电话那头是令人窒息的沉默,我配合着挺动了两下,电话里终于传来了声音:“姗姗正坐在你身上,对吧。” “啊?” 我的心脏几乎瞬间停止跳动。 刘思明淡淡道:“别惊慌,你听好了,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们,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你们在干什么我全看见,别东张西望了,我有能力远程启动姗姗的手提电脑,孟姗姗不懂电脑,你应该不至于吧。” 我极度震撼,思绪膨胀,没想到刘思明私下在孟姗姗的手提电脑里植入远程启动木马,只要孟姗姗使用电脑,刘思明就可以随意启动电脑的摄像头,这在很大程度上监视了孟姗姗,控制孟姗姗,我万万没想到刘思明如此多疑,如此高明。 “刘行长,我真抱歉……” 瞥了一眼黑屏中的电脑,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但我痛恨我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我太疏忽了。 “你很意外,很难受吧,其实,我更意外,更难受,虽然你和姗姗的事情我早知道,但我仍然很难受,她毕竟是我妻子。” “刘行长,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我阻挡了孟姗姗的靠近,她想听我都跟刘思明谈论什么,我当然不能让孟姗姗如愿,她每每想靠近,我就用力捏她的乳头,她很气恼,耍起了小性子,对我又打又捏,像个小孩子似的,淘气而可爱。 “我既然打电话给你,就是觉得你刚才所分析的话很有道理,我都五十了,叫我颠沛流离,如惊弓之鸟般苟且偷生,我不如死在家乡,你说得不错,我没有任何背景,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待在这里,我尚有活命的机会,这一百亿转到你手中,我也不后悔,放在亲人手中迟早要吐出来,如果你运气得到这笔钱,我只盼你心存感念,记挂我的家人,照顾好珊珊,我虽死无憾,如果真如周支农所说,你会扶摇直上,问鼎强权,那我还有活着走出监狱的幻想,我不愿意死在监狱里。” “你认识周支农?” 我意外连连。 刘思明伤感道:“当然认识,他是前任何书记的幕僚,我们以前交往不浅,他刚刚离开我办公室,在我面前,他极力推崇你,唉,也罢,由你照顾珊珊,总比别人强,你们还会调情,明知道我跟你正在通电话,她都不停着……” “刘行长,这……” 我很尴尬,为孟姗姗感到羞愧。 刘思明一声长叹:“别让她觉察我正看着,你让她满足吧,她压抑了很久,我们很长时间没做了,她的屁股很漂亮,皮肤很滑,她很喜欢我舔她的下面,李总裁,我希望最后一次看到她高潮的样子。” “这……” 我看向孟姗姗,与她深情对望,悄悄地抚摸着几乎跪到我肋部的膝盖,没有瑕疵,没有疤痕,她的肌肤确实很滑,轻轻划过,一片毛孔竖起,惹得孟姗姗情动,美臀随即弹起又缓缓落下,妖艳的淫肉在浓密中异常夺目,黏滑的爱液已然长流,难道她就不能克制一下? 刘思明意外地提高了声音:“她有分泌了,分泌很多。” 我明白,女人有做爱时有大量的分泌,预示着女人很愉悦,包括心理的愉悦,此时,只要加强挑逗,女人很容易达到高潮。 “思明说什么?” 孟姗姗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她欲夺手机。 我连忙征询刘思明,得到他的同意,我迅速挂掉手机,冲动地抱紧曼妙的娇躯,一阵遍地开花般的四处舌吻,我柔声道:“刘思明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我好好照顾你。” 孟姗姗急促地耸动了一下,问:“他有没有察觉我们在……” 我眼珠一转,促狭道:“是的,他察觉了,他听到你浪叫。” “去你的。” 孟姗姗啐了我一口,换来我无穷无尽的抽送,相信此时的现场直播能给刘思明呈现一场无与伦比的性爱大戏,他会痛苦吗,当他看到我粗大的肉棒在他娇妻的私处进进出出的时候,他有什么感想,他会恼羞成怒吗,天啊,我在紧张,恐惧,冲动,亢奋中与孟姗姗纠缠交配,她热情吞吐大肉棒的同时送上了丰满的大奶子,我一一咬过,揉搓,不仅仅如此,我还玩弄密集起落的美臀,臀肉弹手,弹不过血红的阴唇。 “啊……中翰,你会照顾吗?” 孟姗姗的身体已炙热如火,她随时会爆炸,骄傲的乳头被我咬着,神圣的蜜穴被我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抚摸过。 哦,还有一处地方,我们还没有过深吻。很有默契,孟姗姗送上了娇艳的舌头,我们彼此吮吸,吃尽彼此的唾液,互相碾磨欲望的结合部。 “我对天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出乎意料,几近崩溃的孟姗姗大声哀求:“不,我不要你照顾,我只要你想尽一切办法救思明。” 我激昂狂哮:“我说过,刘行长最多在监狱里待三年,三年后,他仍然可以做你的丈夫,像我这样干你。” 孟姗姗在颤抖,尖叫中剧烈地颤抖:“难以置信,真难以……难以置信,啊,中翰,抱我,抱紧我。” 我无暇思考孟姗姗所说“难以置信”的含义,因为我正狂喷着热流。
(第二部完,BY:李中翰是否顺利获得巨款,刘思明的命运如何,孟姗姗情寄何处,均在后文细表。敬请期待——姐夫的荣耀续集,第三部。 小提问:“难以置信”的含义所指,回答正确有神秘礼物。)
第三集:
第023章、
夜幕降临,姨妈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警告我不许再有新欢,否则严惩不怠,她还鼓励我提高自身克制能力,要经得起任何美色诱惑,我自然拍胸口答应。 放下电话,我绷着脸告诉上官姐妹,准备将她们辞退。 “为……为什么呀,我……我们有做错什么了?” 杜鹃没哭,黄鹂已流下了眼泪。 有女初长成,两个小萝莉越发标致,越发水灵,我真不忍心伤她们的心,可我不得不狠心:“你们没做错什么,可如果两块蛋糕就能把你们收买,嘿嘿,我留你们在身边岂不是随时被出卖?” 两姐妹一听,马上面面相觑,黄鹂抹了一把眼泪,撅着小嘴说:“既然总裁知道了,我们就老实交代,阿姨确实要我们监视你,不过,我们知道分寸,只向阿姨汇报一些不算紧要的,请总裁原谅,我和姐姐不敢得罪阿姨,你和阿姨我们都不敢得罪。” 我明白姐妹俩想在我和姨妈之间找平衡,两边讨好,这也是秘书的生存之道。我表面严肃,内心早乐开了花,暗暗赞叹这两个小丫头聪明伶俐。 “什么是无关紧要,什么又是紧要的呢,你们举个例子。” 我忍住笑,看看上官姐妹是如何把握分寸,杜鹃与黄鹂交换了一个眼神,结结巴巴道:“比如小君,比如孟姐姐,都属于紧要事情,阿姨问起,我们都说不知道,像郭总裁,辛妮姐来办公室,我就老老实实跟阿姨汇报了。” 我赞许道:“嗯,不错,为了加深阿姨对你们的信任,你们可以把孟姐姐在外的所有消息都汇报给阿姨。” 杜鹃瞪大了眼睛:“小君也可以说吗?总裁不怕被阿姨知道。” “不怕。” “哦,我们知道了。” 我冷冷道:“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杜鹃焦急道:“总裁请问,我们知道的全告诉你。” 我有些纳闷:“阿姨是如何威逼利诱你们做眼线的,好像两块蛋糕太容易些了吧。” 杜鹃难为情的垂下了小脑袋:“没……没有威逼。” 我冷笑:“那就是利诱了。” 杜鹃涨红着脸不说话,一旁的黄鹂急了,结结巴巴道:“阿姨……阿姨说,等碧云山庄建好了之后,阿姨就……就认我们做女儿,让我们住在碧云山庄里,住在阿姨的身边,我们……我们听了确实……确实很高兴。” 我一听,绷紧的脸立即松开,忍不住咧嘴大笑:“你们不打算照顾中翰哥哥了?” 两姐妹见我笑,又互相交递一下眼神,黄鹂假装很委屈道:“你都说要辞退我们了,我们本来打算白天照顾总裁,晚上照顾阿姨……” “狡猾。” 我走上前,轻轻刮了刮黄鹂的鼻子:“为了能得到你们的照顾,我只好收回成命了,不过,你们要记住,你们是我中翰哥哥的人,永远都要忠于中翰哥哥,知道吗。” “知道啦。” 黄鹂大喜,她与杜鹃都听出我话中根本没有“炒鱿鱼”的意思。 “擦擦眼泪。” 我抓过纸巾,温柔地为黄鹂擦拭眼泪,两姐妹中,黄鹂最容易哭,我见她小鼻子下有湿润的痕迹,又取来一张纸巾夹住了她的鼻子,命令道:“醒醒鼻涕。” 黄鹂倒也听话,上身前倾,小臀后翘,眼睛一闭,“嘶嘶”两声,醒出了温暖的鼻涕,旁边的杜鹃羞红了脸,一转身,溜进了储物间,我再看黄鹂,她同样小脸绯红,娇羞欲笑,看得我心神激荡,暗叹豆蔻年华有懵懂清纯之美。 半小时后,上官黄鹂引领一位身穿银行制服的美貌女子走进了我办公室,论气质容貌,这女子无法跟孟珊珊相提并论,但她浑身散发着狡猾多变,朝气蓬勃的气息,很有时代感,也很大胆。 “姗姗姐,你也在呀?” 聂小敏一踏进我办公室就看到了孟姗姗,来之前,她并不知道孟姗姗也在我办公室里。 我示意黄鹂离开,她顺手关门前,朝我眨了眨眼,似乎说:怪不得要我们表忠心,原来有陌生女人来。 我会心一笑,站起来给这位叫聂小敏的女子一个法国式拥抱。 “李总裁,你也太热情了。” 聂小敏尴尬地看着孟珊珊。 孟姗姗一脸倦懒,美眼扫了扫聂小敏,淡淡道:“没吃饭吧,这里很多菜,专门等你来了再吃。” 聂小敏从我怀中挣脱,眼睛飘向茶几上满满的菜肴和点心,眼珠子转得飞快:“专门等我……这,姗姗姐,有什么事情吗?” 我微笑道:“快坐下,先吃饭,再聊天。” 聂小敏并排双腿,端姿坐下,两只眼睛依然左看看右看看:“你们说吧,不说的话,我吃也吃不下。” 孟姗姗小声问:“下班的时候,银行里有什么反常的消息。” 聂小敏如实回答:“跟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反常,不过,刘行长还在银行里。” 我朝孟姗姗看去,见她神色凝重,眼里有泪光,心知她忧心刘思明,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拿起一瓶纯正的波尔多红酒给聂小敏斟上:“小敏,先喝点法国红酒,这红酒比起你那次在”夜色“喝的红酒好一百倍,而且,绝对没放药。” “啊。” 聂小敏一听,糗得双手掩脸。 我哈哈大笑,先自饮小半杯:“不过,我很多谢那次催情药,那晚上之后,我们三个人走到了一起,至少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我们有了相同的利益,我们的关系将变得更紧密,更息息相关。” 聂小敏果然狡猾,瞄了我一眼,笑道:“听起来像鼓动,你不会鼓动我做出什么牺牲吧。” 我淡淡一笑:“每个人都会有做出牺牲的时候,说热血一点叫牺牲,说通俗点叫付出,谁都不会白白付出,除非得到丰厚的回报,小敏,你愿意付出小小的代价,而换来丰厚的回报吗?” 聂小敏猛点头:“我当然愿意,不过,我还是不明白。” 我凝视着聂小敏,柔声问:“你爱孙家齐吗?我希望你说真心话,你愿意为他而死吗?” 聂小敏大惊,她没有立即回答我犀利的问话,而是在沉思,拿起面前的红酒喝下了一小口后还在沉思,最后缓缓道:“我和家齐认识的时间并不长,感情基础并不深厚,就算我愿意嫁给他,也达不到愿意为他死的地步。” 我心中对聂小敏的直率暗暗赞赏,表面却不动声色:“那你想不想知道孙家齐是否愿意为你去死?” 聂小敏娇笑:“当然想知道。”我淡淡道:“如果孙家齐愿意承担接受了不明来历资金进行违规期货炒作,那你将得到一千万现金,这笔钱足够你们结婚买房,养活孩子。” “啊。” 聂小敏掩嘴惊呼,思索片刻后,她马上意识到这里面有代价:“你是说……让孙家齐背黑锅?” “对。” 我也很直率。 聂小敏看向孟姗姗:“这事情跟姗姗姐有关?” 我冷冷道:“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不过,很多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这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前面已经说过了,我们有了相同的利益,我们的关系将变得更加紧密,更息息相关,有了一千万,孙家齐就不会劝你少喝红酒。” 聂小敏似乎心动了,她试探性问:“家齐会承担多大的罪责?” “说不准,但不会超过五年,以我的背景,他最多在里面待两年就可出狱,公司仍然保留他的一切福利,出来后,会给他晋升职务。” “代价好像并不算高。” 聂小敏舔了舔红润的嘴唇,两只眼睛又大又明亮,我乘机鼓动:“如果我是孙家齐的位置,我会毫不犹豫承担下来。” 聂小敏眉梢轻挑,点头道:“就不知家齐是否像你这样有勇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对聂小敏的恭维很受用,不禁侃侃而谈:“勇气有天生的,也有人给的,他如果当你是至爱,你说的话就是勇气。” 聂小敏一声叹息:“很矛盾,如果家齐承担下来,就证明他很爱我,我当然不愿意很爱我的人进监狱。” 我真挚地说道:“你也要付出代价,为爱你的人等两年。” 聂小敏展颜妩媚:“你说动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说动家齐。” 我伸出手臂,又一次将聂小敏搂在怀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这次聂小敏顺从了许多,整个身体几乎靠在我身上,我闻着沁人的发香,半认真半恳求道:“你一定要说服孙家齐,这事关重大,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姗姗,为了我,说是给你一千万,可如果事情发展顺利,你和孙家齐得到的回报远远不止一千万。” 聂小敏柔声问:“家齐呢。” “走,我安排你们到四楼招待大厅见面,你慢慢劝他。” “嗯。” 聂小敏坐直身姿,看了看孟姗姗,美脸微红,孟姗姗勉强露出笑容,目送我带走聂小敏。 八楼大宗交易室门前,我指着紧闭的大门说:“孙家齐就在里面,要不要进去看他。” 聂小敏脸露喜色,刚想点头,见我脸色阴沉,很不高兴,她察言观色,竟然笑嘻嘻地摇了摇头,狡猾之极。我冲动地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寻唇,含住了两片花瓣,她野蛮地挣扎了两下,悄然伸出小舌迎合,娇小的身躯像蛇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鼓鼓的地方不停地摩擦我小腹,我经不起诱惑,欲火一经点燃就难以熄灭,四周寂静无人,姨妈的叮嘱被无情地抛到脑后,狂吻的同时,我揉捏着两只鼓鼓的乳峰,不是隔着衣服,而是直接抚弄,揉捏,紧身衬衣被我解开了,紧身的长裤也被我剥下,只是裤脚太窄,聂小敏又是穿着半高的高跟鞋,我一时难以剥个精光,不过,这不影响我的插入,我只需轻轻撕去连臀丝袜,就可以直接面对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小内裤,聂小敏很不情愿地将身躯转过去扶住墙壁,我挑开小内裤,将粗大的龟头顶在了后臀的中心,轻轻打圈,上下摩擦,聂小敏一声呻吟,手臂后伸,堪堪抓住大肉棒:“万一,万一家齐出来怎么办?” “出来就出来,出来的话,我就当着他的面干你。” 我狞笑着,其实,八楼交易大厅是反锁的,只有我能打开门进去,里面的人无法出来,我故意这么一说,就是想看看聂小敏的反应。 出乎意外,聂小敏不慌不忙,踮高脚尖,撅高美臀,小手压住大肉棒,美臀徐徐后顶,居然将大龟头套进了紧窄无比的小穴里,之所以称之小穴,那是因为她的阴道属于内收型的,穴口多大,阴道也就多大。我穿肋而上,握住两只丰乳,下身缓缓前压,一声声急迫的娇吟中,我终于将整支大肉棒插尽小肉穴之中。 “啊,你真敢在家齐面前这样做吗,啊,好粗……” 聂小敏徐徐拉出肉棒,又徐徐后顶,将大肉棒吞入小穴中,我看得出大肉棒几乎把小肉穴撑爆,鲜嫩的淫肉被大肉棒卷进翻出,没有留出一丝缝隙。 我不满如此斯文,扶稳小翘臀,悄悄提速,鲜嫩的淫肉还没来得及散发湿润,又被大肉棒带回了小穴之中,啪啪的脆响传出很远:“只要你喜欢,我愿意在任何人面前干你,操你,等你结婚那天,我会跟你洞房花烛夜,一宵值千金。” 聂小敏仰起了脖子,将身体极尽弯成S形:“啊啊,你好过份,上次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怎么能当真。” 我猛嗅她的脖子,弓起的下身很有节奏地敲打着小肉穴:“过份吗,再过份你也喜欢,你还希望我射进去,对不对?” 手上回握,抓住了两只鼓鼓的美乳,虽然她的奶子不算很大,但够挺,够尖,像竹笋,摸惯了大奶子,突然摸如此盈盈一握的竹笋,也有别样的风情。 “嗯嗯嗯,越来越粗了,中翰,我想你。” 聂小敏的哀鸣令我心头大震,我告诫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人妻,我可以施露,但绝不可以迷恋,出来猎艳,必须有克制博爱之心。 我捏了捏尖硬的乳头,猛抽十余下:“你说江菲菲现在跟小风做爱就想到我,那你呢,你跟家齐上床时,有没有想到我?” “啊……” “快说。” 聂小敏如同被我用枪指着逼问一样急促回答:“有,都有,不只我和菲菲,宣娆,怀明珠都这样,怀明珠还无意中喊过你名字,她老公小卓当时很生气,不过,不过……” 我一愣,动作稍缓:“不过什么。” 聂小敏小声呻吟道:“明珠对付小卓有一套,加上明珠死不承认跟你有过关系,只是无意中喊错而已,小卓也没办法,最后不了了之。” “你呢,有没有在孙家齐面前喊错我的名字。” 纠缠着聂小敏的脖子,吮吸着她回送的香唇,大肉棒未间断过对小肉穴的抽插,我似乎从侮辱孙家齐中寻找到某种兴奋与报复,报复孙家齐曾经出卖过我,我内心一直耿耿于怀,我憎恶别人对我不忠诚。 “下次一定喊,大声喊……” 聂小敏急剧地喘息,后插式过于凌厉,没有很好的身体与历练很难抵挡我长达三分钟不间断的抽插,我在想,即便是姨妈也无法抵挡,我举起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拍打聂小敏的小翘臀:“喊呀,继续喊,你这个骚货。” “啊,喔喔喔,啊啊,喔……” “喊得很淫荡,这很不好,先含一下大棒棒润润喉咙,上面有你的淫水。” “不,我不含。”……
第024章、
四楼招待大厅光亮如昼,罗彤微笑着给孙家齐端上茶后,小心地打开了几盏过于刺眼的射灯,这让我的监视画面更加明亮清晰,我非常满意。电话里,我叮嘱罗彤守在四楼的秘书处里,无论听到了什么都不要管。留下稳重的罗彤加班,就是想避免出现任何纰漏,到了决定命运的时候,我不得不加倍小心。 “你喜欢监视你的员工和女人?” 孟珊珊慵懒地靠在我身上,穿着白色七分裤的两条修长美腿半曲半伸,不时抖动着两只晶莹的玉足,由于她的乳罩和内裤都被我撕烂,此时淡褐色的一字领上衣里完全真空。我一边抚摸雪白的玉臂,一边悄悄地瞄向高耸的胸部,而孟珊珊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四十三英寸的监视荧屏,没多久,聂小敏就悄然出现在荧屏里,与孙家齐相拥而坐,看得出聂小敏有些倦怠,孙家齐不停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聂小敏只笑不语,一脸妩媚。 “说对了一半,这套监视系统是前任董事长朱九同的杰作,他喜欢监视员工,而我,只喜欢监视我喜欢的女人。” 我拿起红酒,将荧屏切换到另外一个录像画面,画面里,聂小敏跪在八楼交易大厅门边吮吸我的大肉棒,一遍一遍地吮吸,由于太过匆忙结束,我不得不重温一遍刚才与聂小敏在一起的激情。 孟姗姗突然全身绷紧,回头看了我一眼,娇躯微微地颤抖着,显然,她生气了,我暗暗冷笑,目的就是想让孟姗姗知道,女人必须臣服于我,否则,她跟聂小敏没什么两样,我像欣赏一部色情电影一样看着荧屏。 才不到五分钟,聂小敏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如此强横,连我都佩服我自己。画面很清晰,吸吮几遍之后,聂小敏再次扶墙提臀,纳入我的大肉棒,我根本无心恋战,只用后插式这一种姿势就足以威慑聂小敏,持续猛烈的抽插一百多下,聂小敏就急着高悬免战牌,我乐得成全她,随即固守精关,鸣鼓收兵,权当给这位妩媚小女人一点小甜头,女人嘛,不能老饿着。 孟珊珊恼怒地抢过遥控器,切回了监视四楼招待大厅的场面,回头瞪着我问:“你在乎我的感受吗?” 我微笑道:“当然在乎。” 孟珊珊怒问:“可你为什么给我看这些东西,你和小敏做什么我管不着,但你别侮辱我,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很贱?” 我一声叹息,漫不经心道:“如果你只是觉得难堪,我不会道歉,如果你是吃醋,我会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事情,也许你只是有一点点喜欢我而已,按理说,只要女人很喜欢一个男人,才会在乎他有没有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孟姗姗顿时无言,两只美目泛红,有落泪的倾向。 我冷笑着,近似无赖:“不过,我可以坦白,我这样做是故意报复你,报复你下午说的那一话。” “哪句话?” 孟姗姗蹙了蹙眉心。 “别装,你懂的。” 我轻佻地抚摸七分裤上的纽扣,纽扣的上方便是平坦的小腹,女人到了孟姗姗这个年龄还能保持平坦的小腹可不容易。 孟姗姗冷冷道:“是那一句,不要你照顾,想办法救思明的话么?” “嘿嘿。” 我冷笑着仰靠在沙发上,看着监视荧屏的两个男女正在商讨终身大事。 孟姗姗沉默了一会,缓缓道:“我是故意说给刘思明听的。” “嗯?” 我大吃一惊,从沙发弹起。 孟姗姗侧身看了看茶几上已关闭的手提电脑,灯光下,这本银金色的手提电脑正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中翰,我可以告诉你,其实下午你跟我做那事情的时候,刘思明一直在看着,看着你如何羞辱我,调戏我,他早在我的电脑上安装了机关,只要我打开电脑,刘思明就可以通过电脑监视我,而我丝毫没有察觉,我假装丝毫没有察觉……” “不会吧。” 我干咳一声,佯装惊诧,暗中凝神观察孟姗姗的神态,她似乎真的只察觉出自己的手提电脑被人安装了远程启动木马,却并不知我与刘思明曾经暗中配合,达成了羞辱孟姗姗的默契。 “哼。” 愤怒的孟姗姗还略带鄙夷之色:“我孟姗姗是什么人,我如果连这些小伎俩都察觉不出来,我又怎能在三年里帮他拉了上百亿的存款。” 我想也是,就凭孟姗姗的干练与智商,她又怎么可能被刘思明长期监视,而孟姗姗知道了自己的电脑被安装监视机关后仍能不动声色,这本身就是一招高明之举,可见刘思明与孟姗姗早已经貌合神离,只是为了共同的利益才结合在一起,当然,人非草木,他们生活多年,感情是有一点的。 我假装露出痛苦之色,“姗姗姐,你既然知道刘思明可以看见,你为什么还要继续跟我做下去呢。” 孟姗姗咬牙切齿道:“你打了我,又拿刀子出来恫吓我,他一直看在眼里,那时候我希望他打电话来阻止你,可惜,他没有阻止你,而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如何羞辱我。” “姗姗姐不告诉我,至少你可以暗示我。” 我哭丧着脸,内心既尴尬又羞愧,还有一丝得意。 孟姗姗幽幽长叹,无奈又悲凉,“难道要我告诉你,我丈夫正在看着我们调情?不,我不想把事情搞复杂,事已至此了,我只能按思明的想法走下去,他不打电话来阻止你,肯定有他的想法,他一定不愿意与你撕破脸皮,这对大家都没好处,唉,虽然令我失望,但为了在家人面前能抬起头,我只能保他,这才是我叫你尽量救他的原因,我不想让我父母,亲人,同学,朋友,都耻笑我。” “那你为何现在又告诉我?” 我伸臂一抱,美丽的人妻悄然倒在我怀中。 人妻的呢喃如哭如诉:“我是怕你误会,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彼此有了一点脆弱的感情,这感情维系着我们的利益,我不希望你以为我多么爱刘思明,我之所以说出要你尽量拯救思明的话,不是爱他,而是希望他感动。” 我冷冷道:“他感动之后,有可能主动承揽一切,撇清你的罪责,对不对?” “我是不是很自私?” 孟姗姗没有否认。 我淡淡道:“人之常情,你如果有一百亿,就算老公坐牢,你也不怕被人耻笑了。” 说完这话,我心跳突然加速,孟姗姗的脑袋正贴着我的胸膛,突然触电般坐直身子,一双迷人的眼睛散发出幽幽的光芒:“会吗,会有这样的奇迹吗,我是刘思明的正牌老婆,他出事,我还有机会拥有这一百亿?我还敢花这笔钱?” 我笑了,是无法压制的笑:“为什么不敢?我现在不是为你找人背黑锅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刘思明揽罪也好,不揽罪也罢,你都与这件事情无关,你最多会受到组织询问,配合有关部门调查,但一切与你无关,事实也如此,你没有参与任何违法的事情。这笔钱,我会存在瑞士银行的一个账户里,只要聂小敏的男人一口咬定不知道资金的来源,这笔钱就会落到你手中,你就会成为超级大富婆,一位既飘亮又迷人的大富婆。” 孟珊珊没有笑,她的美脸冷得不能再冷:“可你控制了我,控制了我就等于控制了这笔钱,对吗,李中翰,你很狡猾,很疯狂,很有野心,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一开始就觊觎这一百亿了。” 空气突然窒息,我沉默中与孟姗姗凝视,最终还是承认了:“我也不想瞒你,不错,我早有这个想法,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想错过,如今是资本世界,只有资本才是唯一不可战胜的,一旦我拥有了资本,我就能打下一大片天地,到时候,我会报恩。” 孟姗姗冷笑一声:“怎么报恩?当这我的面干聂小敏么?” “哈哈。” 我大笑中再次将人妻揽在怀里,趾高气扬:“你妒忌的样子惹人爱,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喜欢我,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但要当着你的面干聂小敏,我也会当这聂小敏的面干你,你知道么,我还有一个嗜好。” 孟姗姗莫名一颤:“什么…什么嗜好。” 我瞥一眼沙发角落里的工具刀,阴测测道:“放心,我没有杀人的嗜好,尤其是没有杀掉美丽女人的嗜好,我的嗜好是……干屁眼。” 孟珊珊一愣,突然如豹子般弹起,我早有准备,双臂坚如磐石,孟姗姗挣扎了半天,绝望道:“你…你还是杀了我吧。” “嘘。” 此时,监视四楼招待大厅的画面传来令人惊心动魄的对话,我克制一下紧张的情绪,将遥控的音量调到最高。 聂小敏很愤怒地推开孙家齐的搂抱:“现在随便买一套稍微好点的房子都要三百万,加上装修,家具电器,我们没有五百万怎能结婚,如果还要生孩子,我就全职做孙太太,我和孩子的每月开销,水电物业……” 孙家齐急道:“小敏,我会继续挣钱的嘛,公司的收入不错,总裁与我关系很好,他过段时间还要给我升职加薪,我的前途一片光明,我们可以先结婚,房子可以贷款,实在不够,我家里会帮助,相信公司也能帮助,只要你那边节俭一点,我们完全可以不必太担忧。” “我真想马上一走了之。” 聂小敏站起来,一脸鄙夷:“你说的话好像很道理,实际上很虚,你公司的收入是不错,但你敢保证你与总裁的关系永远很好吗,你能百分百保证总裁当你是心腹吗,你的升职加薪是板上钉钉的事吗,你还好意思说到贷款,真好笑,贷款不用还吗,我在银行工作,我比你更了解房贷的压力,你还好脸面叫家里帮助,叫公司帮助,叫我节俭,哼,如果我们的结婚只换来压抑的生活,那何必大家痛苦。” 孙家齐冲动地扑上去,抱住聂小敏的双肩:“小敏,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不会让你活得压抑。” 聂小敏讥讽道:“这话我也可以说,反正不花力气,不花钱。” “小敏,我们还年轻,我们有时间……” 聂小敏勃然大怒:“你有时间,我可没有时间,你可以等上十年八年,反正男人四十一枝花,可我不能等,而且是没有方向、没有尽头的等,如果说等你三五年,你就肯定能让我无忧无虑,那我愿意等。” “小敏。” 孙家齐痛苦不已。 聂小敏拨开了孙家齐的双手,冷漠道:“其实今天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分手,你们李总裁知道后,跟我聊了很长时间,他希望我好好考虑,还说了你一大堆好话。” “啊?” 孙家齐惊恐万状:“不,小敏,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 聂小敏转过身,背对孙家齐,正好对着监视镜头,只见她眼珠乱转,露了狡诈之色:“我也不想分手,就把实情告诉李总裁,他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后,说有一个能让你迅速赚钱的方法。” 孙家齐急问:“什么方法?” 聂小敏转过身去,淡淡道:“你先不管是什么方法,你要告诉我,是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孙家齐激动道:“是的,我愿意,我愿意为你而死,死而无憾。” 聂小敏突然变得很温柔,她伸出小手,掩住孙家齐的嘴唇:“我可不要你死,我要你活得好好的,我们一起去旅游,一起喝红酒,一起养活一个健康快乐的小宝宝。” 孙家齐兴奋异常:“我去找总裁,问问是什么方法。” 聂小敏优雅地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李总裁都详细写在这里了,你看完后就烧掉。” “嗯。” 孙家齐接过文件,迅速翻开,他看得很仔细,很慢,脸色渐渐凝重。 我的耳边,是孟姗姗坚定的语气:“他一定会答应。” 我点了点头:“换成我,我也愿意,男人不博永远成不了气候。” 孟姗姗冷冷看着我:“你很会利用人的弱点。” 我笑问:“姗姗,你有弱点吗?” 孟姗姗黯然神伤:“我的弱点早被你窥看得一清二楚,你把我玩弄于掌股之间,可我却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我一手拿起了沙发角落里的工具刀,一手抓住白色七分裤的纽扣:“那你就别反抗。” 孟姗姗急道:“别,别别扯,我自己脱,都被撕烂了,我穿什么,真怕了你。” 我怔怔地看着人妻脱掉七分裤,修长的双腿还没有尽露,我就看到了无限的春光,臀很翘,肤很白,毛很浓,我一腔热血注入海绵体:“脱光。” 人妻毫无反抗的意思,我的话就是命令,就如同主人吩咐奴仆。 一字领上衣脱下时,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感慨:“姗姗,你真美。” 孟姗姗飘了我一眼,妩媚的瓜子脸上片片红晕。 四楼招待大厅的茶几燃起了火焰,烟灰缸里的文件瞬间变成了灰烬,孙家齐搓了搓双手,用一个深深的呼吸来平复内心的焦躁与不安,良久,他终于说话了:“小敏,你去告诉总裁,我答应。” 看到这里,我再也无心对着监视荧屏,双膝悄然跪下,跪在孟姗姗的两腿间,轻轻掰开晶莹玉润的长腿,低下头,吻上了那一丛浓密…… 要赚取这一百亿很简单,找一只波动厉害的期货指数两边对赌五十亿就能赢取一边,我选中的“黄金”不负期望,击穿了账号95065,却满仓了账号95066,一胜一负,扣除交易费用,交割后账号95066的账面为98.6亿,这近百亿的资金马上落到了孟姗姗的手中,因为这个账号的密码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忽然间,我对孟珊珊尊敬了许多,而在两个小时前,我还像骄傲的主人一样使唤她,命令她。 “大家回去休息吧,孙家齐留下。” 一切都似乎在朝我预计的方向进行,我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留下孙家齐就是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从这一刻起,我不会让孙家齐离开我身边,直到公司监察部来报警。 孙家齐自然清楚我的意思,他默然不语,像个罪犯似的定定看着电脑显示屏,小风,小卓,小张虽然纳闷,但都带着疲惫各自散去,偌大的八楼交易大厅里就只剩下孙家齐和我。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离美国期货休市时间不到两小时,我怀着强烈矛盾的心情等待孟姗姗的电话,不远处,孙家齐颓丧的表情也不时冲击我的神经,虽然是孙家齐自己选择了背黑锅,但我所用的手段确实卑鄙,逼迫孟姗姗背弃刘思明也同样卑鄙,我似乎越陷越深,不仅不择手段,还为不择手段穿上了合理的外衣。 滴…… 手机骤响,而不是内线电话,我触电般抓起手机,在远离孙家齐的地方接通了电话。 “中翰,我……” 孟姗姗的语气没有一丝欢喜,按理说,她已经成为了超级大富婆,应该高兴才对。 我柔声道:“你先确认账号上的资金,然后修改密码,越复杂越好,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在办公室等我,等会我送你回家。” “中翰,我有个想法。” 孟姗姗意外地打断了我的话。 “请说。” 我忽然有一丝不安。 孟姗姗沉默了半晌,缓缓道:“我想实施第一次的计划,用五十亿……博一下,如果博不中,我也不回家了,该去哪就去哪,中翰,你尽力吧,尽力帮帮思明,万一亏掉,我也不怪你。” 我一愣,暗皱眉头,她孟姗姗出现变化,我这边就必须重新说服孙家齐,万一他不愿意,我根本没有时间找另外的替死鬼,眼看着时间如此急迫,我心有不甘:“姗姗,你先冷静一下,如今已变更了账户95066的私人资料,你的身份是瑞士人,如果你还要继续入市,就必须重新将资金汇入我公司,这意味着这笔资金的来源路径完全曝光,一旦失败,你就危险了,要么跟刘思明一同进监狱,要么携款潜逃,而后者的灾难性我早已经说过,不想再重复。” “我不怕,万一失败,我明天就直接飞香港,然后转机加拿大,走之前,我会把账号上剩下的五十亿汇入你指定的账户,由你全权负责资本运作。” 孟姗姗平静得令我吃惊,她果然有魄力。 “姗姗,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我急了。 “别过来了,我已经离开了你办公室,现在就在你公司搂下,你也别劝我了,资金刚刚汇入你公司,现在离休市时间已不到两个小时,你尽力吧,拜托了。” “姗姗……” 我大吼,无奈电话里已挂断。 我朝一脸惊奇的孙家齐看了看,猛一招手:“家齐,你过来。” 孙家齐迅速跟着我来到电脑旁,我喝了一大口咖啡,脸色凝重道:“改变一下游戏规则,等会我再开出一个交易账号,资金五十亿,由你负责操作期货交易,我从旁协助你,不过……你没有得到公司的授权。” 说到最后,我一字一顿,仿佛字字千钧,孙家齐怔怔地看着,半天才反应过来:“违规……操作?”我严肃地点了点头:“对,这次操盘没有止损限制,满仓操作,不是赚五十亿,就是亏五十亿,亏了,你承担一切后果,赚了,你拿百分之五,也就是两亿五千万,给你十分钟考虑。”
第025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知道接下来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冷气机喷着丝丝冷气,可我仍然燥热难耐,眼前的孙家齐面无表情,但我知道他内心正在激烈地人神交锋,这一步踏出去,要么是天堂,要么是地狱,真是揪心。 足足十分钟过去,孙家齐才缓缓问道:“我最大的后果是什么?” 我只能如实说:“德国人奇森违规炒期货弄掉了银行二十亿美金,相当于一百五十亿港币,被判八年,我想法院会根据这个案子的判决结果来惩罚你,估计你受刑在五年之内,表现良好,三年就可以出来。” 孙家齐木然道:“比之前小敏说的两年多了一年。” 我无奈点头:“是的,你很清楚公司的条列,接受不明来历资金进行交易充其量是”洗钱“罪名,同样是违规,私开个人账户交易就严重得多。” 孙家齐一声叹息:“三年也不是很长的时间。” 我凝视着他问:“决定了?” 孙家齐黯然点头:“决定了。” 我松了一口气,马上利落地打开公司的最高交易权限,开出一个有五十亿交易本金的交易账号,随后发到孙家齐的邮箱。 “还是黄金。” 我用坚定的口吻告诉孙家齐,希望能在这次赌命中完胜而归。 孙家齐拉开椅子坐在我身边,有些慌乱地进入交易系统,打开了邮件,一边操作交易账号,一边问:“买升还是买跌。” 我冷静地考虑了片刻,沉声道:“很难说,升是长期,跌是短暂,今天反复波动得厉害,交易量大增,临收盘了,客户经过几个小时的剧烈心跳后,绝大多数人都会放松,也就是说不会跟进,不会吃货,市场短时间里会出现大量的沽盘,没人接盘,不敢接又不想接,就好比一个长跑运动员跑了五十公里后你再叫他跑多一百米,他一定不愿意跑,不是不能跑,是不愿意跑,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明白。” 孙家齐木然点头,我又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担心,以孙家齐的这种状态和心理素质,很难力挽狂澜,我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表面上是我协助他,实则完全由我来做出最后决定:“因此,我个人支持买跌。” 孙家齐露出一丝干涩的笑容:“我支持总裁的意见。” 我佯装谦让:“你可以有自己的分析,这次你拿主意,因为是你来操盘交易。” 孙家齐颓然摇头:“我心绪已乱,根本无法分析,我只能把宝压在总裁身上,因为总裁没有压力,我相信总裁的实力。” 我一听,反而觉得意外,孙家齐这句话恰恰是最冷静的话。 我狐疑地看看孙家齐一眼,厉声道:“入市。” 孙家齐似乎在一瞬间恢复了冷静,他的手指很稳,动作很利落,一切有条不紊,我大感意外,只是眼前正处在紧要关头,我无暇细想,迅速进入了状态,情势倒转,孙家齐反过来成为了协助者,幸好我们配合默契。 “国际现货黄金。” “价格。” “纽约市场。” “531.037美元。” “沽盘,531.037,531.006,530.225……” “满仓。” “无止损。” 一连串完美的操作后,终于停了下来,如今只等上帝的安排,所有的分析都是虚的,再完美的分析也有偏差,最终的结果才是真谛。 “你很喜欢聂小敏。” 我站起来,冲了一杯咖啡给孙家齐,他也不客气,接过咖啡一口喝完,擦了擦嘴唇,露出很幸福的笑容:“很喜欢。” “有多喜欢。” 我一边盯着交易行情,一边问。其实,我只想找话题来分散大家的紧张。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笑了笑,继续问:“如果这次是我们赢,你就有了两亿五千万,你有什么打算,是不是马上跟聂小敏结婚?” 孙家齐不假思索就回答:“是的,马上结婚,不过,结婚前我想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漫不经心地敲了敲键盘,此时黄金市场的行情很平静,平静得令我毛骨悚然。 “我要想尽办法操了怀明珠。” 孙家齐吐出了一句令我震惊的话来,我很纳闷,随口问:“很奇怪啊,是她得罪你,还是小卓得罪你?” 孙家齐缓缓站起来,轮到他为我冲了一大杯咖啡。 “怀明珠跟小敏同在分行上班,关系很好,我和小卓经常去接她们下班,自然就经常在一起吃饭,玩乐,有一天,我们四人一起去大排挡吃海鲜,小卓临时有一个网络工程需要紧急处理,就先走了,剩下我们三人继续吃,吃到一半,她们两个女的就一起上厕所,让我一个人看位置,可能那天的海鲜不够新鲜,或者吃多了,我肚子有点舒服,忍不住也跑去厕所,那大排挡的洗手间不分男女,我就进去解手,刚好小敏和怀明珠方便完,她们一边洗手,一边聊天,刚好给我听了个清楚……” 我焦躁地打断了孙家齐的话:“听到什么你就直说嘛,绕个大圈子的,讲故事呢。” 孙家齐冷哼一声:“我一听,差点就把我给气炸了。” “听到什么了?” 我来了兴趣。 孙家齐恨恨道:“具体我无法描述给你听,但大概的意思是,她们居然喜欢同一个男人,小敏问怀明珠是不是很想那个男人,没想到怀明珠反问小敏是不是也想那个男人,幸好小敏说不想,那怀明珠居然厚脸皮说很想……” “就这些?” 我一惊,差点弄泼了手中的咖啡。 孙家齐愤怒道:“不止这些,这个花痴般的怀明珠不仅想那个男人,还鼓动小敏去约那个男人,还说……还说什么3P之类的,我差点冲出去揍那个怀明珠,真不要脸,估计她没少给小卓戴绿帽。” 我急忙劝阻:“这事,你可千万别跟小卓提,男人爱面子,你要是给小卓提,他不但不会感激你,还会恨死你。” 孙家齐点头应承:“这个道理我晓得,后来,我装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们两个女人问我去哪了,我说见个熟人,去打招呼了,她们也没疑心。” 我干咳了两声,问:“那你为何跟我说这些,不怕丢脸?” 孙家齐一声长叹,黯然神伤:“有些事压在心里不吐不快啊,若今天一击不中,我想说也没机会了,三年后……唉,谁知道三年后是什么世界,何况你我是好朋友,你很关照我,我就当跟朋友说说心事吧。” “小敏有喜欢的男人,你还跟她结婚?” 我小心试探。 “女人喜欢某个男人很正常,只要小敏不跟那男的来往,她之前的事情我管不着,这也是我急着要跟她结婚的原因,我听老爸说,女人只要结了婚,就会安份许多,如果再有了孩子,那基本上就没多少天真浪漫的花心思了。” 孙家齐突然很兴奋。 “原来如此。” 我心虚道:“她们没说那男的是谁?” “没说,反正不是你李中翰,哈哈……” 孙家齐哈哈大笑,我却听得心跳加速,浑身不自在:“也是,我哪有这本事。” 孙家齐谄媚道:“李总裁不是没本事,而是你的女人太多了,个个貌如天仙,还能相处融洽,真是……想不崇拜都不行。” 我苦笑不已:“别崇拜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应付,烦。” 孙家齐朝我挤眉弄眼:“说实话,在我心目中,李总裁的女人有个排名,想不想听?” 我颇感意外,忍不住笑骂:“好八卦啊,说说看。” “第一漂亮的是……” 孙家齐居然卖起了关子,半天才说出一个名字:“樊约。” 我一点都不意外,这孙家齐与小风都曾经暗恋过樊约,自然在她们的心目中有崇高的地位,我暗暗好笑,不动声色问:“第二呢?” 孙家齐马上一个个数出来:“庄美琪……接下来是戴辛妮,章言言……可惜呀。” “可惜什么?”我疑惑道。 孙家齐露出了爱慕之色:“可惜小君是你表妹,你魅力再强,也够不着小君,否则小君绝对独占鳌头,有一句话叫做”三千粉黛无颜色,回眸一笑百媚生“指的就是小君,她太漂亮,太招人喜欢了,嗯,李香君这个名字也好听。” 岂有此理,居然幻想我的仙女姐姐,真是可恶,我莫名其妙地暴怒,好想上前教训孙家齐,手机突然响起,滴…… 我一接通,顿时吓了一跳:“小君?有没有搞错,现在几点了,你这是睡醒了还是没睡?” “哥,你在哪?” 声音很严厉,没有了往日的嗲嗲声。 “在公司。” 小君大声尖叫:“叫楼下的保安让开啦……” 电话里一片吵杂,我这才明白,小君来突袭了。没想保安尽责,阻止了小君,这下惹恼了她,我赶紧通知保安放行。 孙家齐知道小君要来,居然忘记了生死攸关的期货交易,与我一起站在交易大厅的门边,恭候小君。 很意外,小君没有梳起她的羊角辫,乌黑的长发甚至遮住了她半边脸,有些诡异,有些怒火。更意外的是小君不是独自一个人来,她身后是兴奋中又略带紧张的樊约,碎长发依然清爽,配上长袖的V领恤衫和运动长裤,她看起来充满了朝气。小君则不同,还是汲着拖鞋,身上一套宽松的卡通睡衣。 “不是我想来找你,是樊约姐姐想你,你有什么了不起,居然叫保安拦我,哼,如果不是樊约姐姐想来,我才懒得上来。” “那保安听错了,我是白天不允许任何人上来,晚上就只许小君可以上来,谁知那保安听错。小君你别生气,明天哥炒他鱿鱼,嗯,先让他跟小君道歉,让小君先踢他三四五六七八脚,再炒他鱿鱼。” 小君缓缓拨开遮挡住半边脸的长发,冷冷一笑,飞扑过来:“我先踢你三四五六七八脚,再炒你鱿鱼……” 樊约咯吱一笑,看着小君用穿拖鞋的脚猛踩我鞋子,我哈哈大笑,双臂舒展,将小君凌空抱起,嘴巴一伸,吻上她的红唇,小君装模作样地在我怀里挣扎了一番,便随了我。 我偷偷瞥一眼身边的孙家齐,见他正张大嘴巴看着,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得意之极,吻得更华丽了,身旁的樊约尴尬不已,连咳了两声,我轻轻放下满脸通红的小君,伸臂将樊约抱住,也来一个深吻,樊约温顺善良,既便身边有外人看着,她也不拂逆我意,任凭我舌尖尽扫满口香。 “咳咳。” 小君也学樊约咳嗽,我故意不理会,继续深吻,小君连续咳了十几声,我仍然装做没听见,她大怒,上前来猛踩我几脚:“樊约姐姐,我哥要工作,就不吵他们了,这会黄鹂和杜鹃一定还在,我们去找她们吧。” “不吵,不吵,天快亮了,我们的工作很快结束,小君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孙家齐出乎意料的恳求小君。 我本来就意犹未尽,搂着樊约不想松手,估计孙家齐见到暗恋的女人在我怀中,心理特别扭,再加上期货交易的时间所剩不多,他急切需要舒缓心头的压力,有一人在旁边聊天再好不过了。 小君斜了我一眼,故作大度:“好啊好啊,我们聊天,聊什么呢,聊你有多少个女朋友好不好?” 孙家齐苦笑:“我女朋友就只有一个。” 小君促狭道:“有没有我……樊约姐姐漂亮。” 她本想说有没有她小君漂亮,可话到嘴边了又改口。 孙家齐忙给小君推来一把椅子:“没有你们漂亮,樊约跟小君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 “嗯。” 小君也不客气,小屁股一撅,落坐在椅子上:“要以樊约姐姐和我为标准找女朋友,一定丑不了,看你红光满面,鹤发童颜,紫气东来,久经风霜……呃,不对不对,不是久经风霜,是容光焕发,我就肯定你恭喜发财,财源广进,满屋金银,金屋藏娇……” 孙家齐被小君一通真假成语弄得晕头转向,没等她说完,赶紧打岔:“小君一定很喜欢金子。” 小君大眼睛一瞪,伸出了一根嫩嫩的手指来:“金子哦,谁不喜欢,等我有钱了,就买很多很多金子,金镯子,金项链,十个手指都戴上金戒子。” 我和樊约哈哈大笑,孙家齐总算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金价岂不是要狂升?” “当然啦。” 小君猛点头。 孙家齐一声叹息,回头注视着交易行情,突然,他触电般连敲一下键盘,神情异常紧张,我吓了一跳,朝身边的电脑凝神细看,却发现黄金大盘基本纹丝不动,我暗暗叫苦,如果这个行情一直保持到收盘,那即便不亏,也失掉了勇气与信心。 樊约看我焦急,也不知如何是好,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安慰我,小君瞧着眼酸,气得咬牙切齿,突然站起来,走到孙家齐身后,嗲嗲地说道:“家齐哥哥,你要加油噢。” 我听得目瞪口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小君朝我哼了哼,得意之极,一只雪白的小手居然搭在孙家齐的肩膀上,我恨得牙痒痒,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刚想推开樊约冲过去,孙家齐却先一步跳起来:“中翰,我听小君的,我买升,我现在交割清仓,再重新入市买升。” 小君被吓了一跳,伸了伸舌头,赶紧朝我奔来,我轻轻推开樊约,朝孙家齐走去,他和我一样,都神色凝重,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又看了看曲线大盘走势,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行情还在微跌状态,现在离收盘已不到一个小时了。” 孙家齐的语气异常坚定:“年底了,接下来是圣诞,元旦,春节,一连串的节日,一连串的休市,大家经过市场的急剧波动后,更期望把黄金拿在手里,以避免市场出现意外,所以,我坚信会升,更重要的……是小君喜欢金子,我当然要囤积金子,等待升值。” 说到最后,孙家齐居然朝小君做了一个鬼脸,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瞪着孙家齐问:“你决定了?” “决定了。” 沉默了足足十秒,我从孙家齐的眼中看到了义无反顾的信心,我还能说什么呢,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迅速坐到电脑前,打开交易系统。孙家齐非常有默契,几乎与我同时进入交易平台。 “国际现货黄金。” “交割。” 交割结算很顺利,95066的账面上小赚了一笔,孙家齐很快计算出来:“小赚了二十四万美金,接盘很快。” “嗯。” 我暗暗吃惊,不仅是孙家齐的冷静,更是大盘接货的速度异常迅速,我敏锐地察觉到,有强力的买盘进场,这一瞬间,我如一名斗士一般进入了忘我境界的战场。 “价格。” “纽约市场。” “528.199美元。” “买盘,529.155,529.167,529.636……” “满仓。” “无支点。” 交易大厅又一次笼罩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这次交易从另一种形式来说,等于是我跟孙家齐对赌,我看好行情的是跌势,而孙家齐却看好升势,按目前走势来看,结果偏向了孙家齐。 此时,离收盘已经不到半小时。 我很矛盾,因为,我一直很自负,我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只要我做出决定,就充满信心。可是,这一次,我却希望自己输,只有我输了,才能挽救很多人,才能让我的良心得到一丝安慰。 “看,跳升了。” 孙家齐激动地攥紧了拳头,我同样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第026章、
小君悄悄走来,用漂亮的小脚踢了踢我:“哥,黄金真的升了吗?” 我伸手一揽,将她搂在怀中,小君顺势坐下,坐在我的大腿上,那边的樊约也走来,紧张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可不想让两个小美女跟着紧张,忙打趣道:“是的,由于小君大量买进黄金,市面缺货,所以黄金的价格坚挺。” 小君咯咯一笑,居然脱掉拖鞋,将两条修长美腿放在桌上,两只嫩藕般的小脚丫几乎触及电脑荧屏,嘴上娇滴滴问:“那如果我连脚脖子也挂上黄金链子呢。” “那就升得更厉害了。” 我哭笑不得,想把小君两条很不礼貌的美腿拿下来,不料小君将腿又往前伸出去,我抓了空,只抓着她的睡裤,顿时露出一大截粉嫩小腿,我下意识地看向孙家齐,发现他眼勾勾地盯着小君的玉足,气得我火冒三丈,但交易到了关键时刻,我也不好发作。 小君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乱扭:“那如果我用金杯子,金筷子,金桌子,金凳子……对了,还有家里拉大便的马桶也是用金子做的呢。” “这还得了?都给小君一个人用了,全世界的金子更稀缺,价格会飞起来,最好小君连吃的东西也带有黄金,拉出来的全是金大便。” 我一边与小君调侃,一边飞快地查看各地黄金期货报单,心跳加剧,显示屏前,一条红线强劲上冲。 小君咯咯娇笑:“恶心,要是我真的拉金大便,以后我每次上厕所,门外一定围着好多人,等我拉完了,这些人全部,冲啊,抢啊……” “冲啊,抢啊。” 孙家齐猛地站起来,大声咆哮。 我盯着显示屏,双臂紧紧地抱着小君,一个历史性的数字终于出现在眼前,我豁然站起,对着小君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哈哈……我爱你了,小君,我爱死你了,现在每盎司升到539.776了,快……” 孙家齐哆嗦着双手,迅速交割交易,他嘴里同样呼喊着:“快,快。” “快快快。” 小君也挥舞着小拳头。 “540.773……541.235……544.097……斩斩斩……斩仓交割……” “啊。” “哇。” 孙家齐声嘶力竭地扑过来与我拥抱,分开的时候,我看见他流下了激动的眼泪,我感慨万千,回头与樊约紧紧相拥,忽然,眼角余光告诉我,激动的孙家齐想拥抱小君,我赶紧走过去,挡在小君面前:“no,no no.” 孙家齐可怜兮兮道:“抱一下都不行吗,中翰,我只想抱一下小君。” 我摇摇头:“不行,可以握一下手。” 孙家齐大失所望,小君从我身后钻出来,笑嘻嘻地伸出嫩嫩的小手,孙家齐一见,突然“噗通”跪下,双手握住小君的柔荑不停叩首:“小君,你救了我,是你救了我,你是女神,你是我的主人,我心甘情愿永远做你的奴仆……” 小君傻乎乎地看着我问:“真莫名其妙,搞什么搞,哥,是不是赚很多?” “嗯。” 我应一下,耳朵瞬间轰鸣,眼前闪过一道如梦如幻的情景:一位高贵而美丽的女孩正款步走过庙堂,她身后、身侧两旁都跪满了衣衫褴褛的人群,这些人均匍匐在地,呼喊着“谢公主隆恩……公主吉祥……谢公主隆恩……公主万福……” “喂,李中翰,见者有份,天气冷了,明天开始买秋冬衣喔。” 小君推了我一把,我这才回神过来:“买,买多多衣服,想买多少都行。” “我请小君吃早餐。” 孙家齐讨好道:“想吃什么都行。” 我淡淡的拒绝:“不用了,家齐,你回去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敏,估计她也很担心。” 孙家齐点点头,有些尴尬:“是的,是的,我……” 我知道孙家齐的心思,于是微笑着安慰他:“放心吧,我会兑现的,中午你就能拿到钱。” 孙家齐朝我们每人都鞠了一躬:“谢谢总裁,谢谢小君,谢谢樊约。” 樊约一脸诧异:“谢我做什么?” 孙家齐诚恳道:“小君一定是坐你的车来公司,今天我能死里逃生,完全是天意,在这屋子里,缺某个人,缺某个环节,缺某个因素,我都万劫不复,所以,我感谢你们,谢谢。” 我忙摆手:“好啦,好啦。”…… 吃完伯顿酒店中餐厅的招牌“一品瑶柱蟹肉粥”后,我将两万现金放在茶几上:“你们两个慢慢吃,吃完了就好好睡觉,睡够了再去逛街买衣服,记得去帮衬楚蕙姐和玲玲姐的内衣店,顺便请她们喝下午茶,喝茶的时候,小君可以告诉楚蕙姐和玲玲姐,就说李中翰托小君的福,大赚了一笔。” 小君翻翻眼,道:“还说托我的福,还说大赚了一笔,才给两万哪够买,至少再拿多两万来。” 我哪能拒绝小君的索要,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顺手将星星摘给她,摸了一下她的大胸脯,我打开一只装满五十万现金的皮袋子,拿出六万现金甩在茶几上:“不算贪心,反正见者有份,我再给多你六万,凑个八万整数。” “耶。” 小君笑嘻嘻地与樊约击掌庆贺,看她们开心的样子,我也开心,无论赚多少钱,目的只有一个,给我的女人们花。 “不过,你们要记得给罗彤买一份礼物,昨晚她一个人守到天亮,很辛苦。” 我柔声叮嘱了一句。 “嗯。” 小君爽快地同意,她这个脾气我尤其喜欢,要不是想着赶回家给姨妈报喜,我真不忍心离开这两个可爱的美少女,当然,我不能告诉小君我要回家。 “哥要回公司了,来,亲个嘴。” 我左拥右抱,樊约的衣领拉得很低,高高鼓起的胸脯,乳沟一目了然,这不是引诱是什么?唉,我真不想走,可我很想姨妈。 小君见我恋恋不舍,故意朝我抛了一个媚眼:“你真忍心抛下我和樊约姐姐?” 嗲嗲的声音化做绕指柔,我全身骨头顿酥,真是人神交战,左右为难,看了看小君嫩嫩的小脚丫,我差一点把持不住:“小君,哥真不忍心离开你们半步,但今天公司的事情特别多,特别重要。” 小君撇撇嘴,扔下一句:“好了,跪安吧。” “嗯?” 我眼珠子放大。 “咯咯……” 小君放声娇笑,直笑得乳浪滔天,哪里有一丝半点公主风范,倒像是欲女施了勾魂大法,弄得我裤裆胀热,血气翻滚,仿佛魂魄已被勾走。 忍无可忍之下,我立即肃然起敬,单腿跪下,跪在小君的小脚边:“臣李中翰给小君公主跪安,顺便干公主一下。” 小君反应神速,心知大事不妙,马上从沙发上弹起,可我又如何给她跑走,双臂闪电齐出,抓住了她的小脚丫,一拖一扯,小君整个娇躯摔倒在沙发上,小翘臀正好对我,我凶狠扑上去,专抓肋部腋下,小君秀发狂舞,凄厉地尖叫:“哎呀,救命啊……咯咯……樊约姐姐,快救我啊……咯咯……” “皇帝来都救不了你,小心了。” 我连膝盖都用上,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转身,腾出的一只手顺势将卡通睡衣剥下,露出肉肉的小翘臀。嘿嘿,居然表里不一,外面穿卡通睡衣,里面却穿性感的白色小蕾丝,完全是骚气逼人的半透明,我拉下拉链,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喔……真倒大霉,做个落难公主,天底下哪有臣子欺负公主,哎哟,都捅到肠子了,哎哟,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欺负我,就不怕被砍头吗?” 我知道此时并没有捅到肠子,因为还有一半在小嫩穴外,双手狠狠捏了一把丰满傲挺的大奶子,我毫不怜惜地直插尽头,轻轻拔出一点,又直插尽头。 小君老实了,嗲嗲的声音回荡四周,听得我欲火焚烧,又是拔出半截,又是强悍地完全插入。 “喔……哎哟,哎哟,樊约姐姐见死不救,我被欺负时候都没人帮我,哎哟哎哟,都不讲义气,如果杨瑛,小兰,若若在就好了,她们才不会见看着我被欺负,哎哟,哎哟,真的顶到肠子了。” 一听到杨瑛我更是火大,之前小君多次用杨瑛来诱惑,说什么杨瑛的奶子是最大的,惹得我想入非非,之后却没了消息,如此狡诈多谎,绝不能轻饶,我大吼一声:“小樊,帮我把裤子脱了,看我怎么收拾小君。” 樊约是第一次碰到这种阵仗,顿时脸红如霞,在我连续催促下,她才走来为我宽衣解裤,眼见着我的大肉棒猛烈抽插小君的嫩穴,樊约紧张不已:“中翰哥,你轻点,小君喊痛了。” 我冷冷道:“她在装,其实正爽歪歪呢。” 话音未落,小君马上回头大骂:“爽你个乌……” 我没等她骂完,小腹急收,下身如暴风骤雨般敲击小嫩穴,吓得樊约躲到我身后不忍再看,我一声奸笑,动作骤停,小君大惊,回头朝我怒视,我悄悄将大肉棒抵在小肉穴的深处碾磨打圈圈,一遍又一遍,左三圈右三圈,小君突然一阵哆嗦,嗲嗲道:“呜呜,尿了,尿了。” 我哈哈大笑,一边讥笑小君为“小雏鸟”之类的话,一边摆开马步,扶着小翘臀猛抽,尿出来的爱液被我砸得四处飞溅,鲜嫩的肉瓣已不堪蹂躏,若不是樊约在旁,我真不想放过可恶的仙女姐姐。 “滋”的一声,我拔出了湿淋淋的大肉棒,上面残留着斑斑垢污,盘曲的血管犹自狰狞,圆亮的龟头变成了深紫色,我拧转身,将樊约摁跪在地毯上,顺便把垢污的大肉棒顶到她的小香唇边:“小樊,你含一下。” 樊约抬头看着我,小声道:“等等,刚吃的粥有点稠,我嘴里有些黏,等我漱一下口,” 我愕然,不知樊约是何意思,见她真的喝下了一口清水,漱了两下吞咽下肚,这才擦了擦嘴唇,张开小嘴,将大龟头含了进去,一阵吮吸,倒是把肉棒上的污垢吮进了嘴里,我微微凌虐,大肉棒直顶而进,堪堪将一半大肉棒插到了樊约的深喉,樊约挣扎欲呕,我不为所动,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后脑。 “唔唔,嗯嗯。” 樊约痛苦地呼吸着,只能用鼻子来呼吸,呛急而出的眼泪挂满了美丽的脸颊,我故意问:“你爸爸的身体好点了吗?” “嗯嗯。” “家里安装空调了吧。” “嗯嗯。” 脑子里忽然想到樊约的父亲卧病在床的情景,心中发软,不忍再凌虐樊约,赶紧拔出大肉棒,她连呛了十几声才大口大口地喘息。我跪了下来,舔吻她满脸的唾液:“你爸爸身体不好,你要避孕,如果你要怀孕,我不允许你接近你父亲,你考虑清楚。” 樊约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为什么?” 我柔声道:“为了你和孩子好。” 樊约大眼睛露出了一丝笑意:“嗯,我听你的。” “听话,这点就比小君好,坐上来吧。” 我躺倒在地毯上,抚摸樊约的运动长裤,她腼腆地脱下了长裤,慢慢地爬上我身体,分开双腿,一手拨开同样性感的黑色小蕾丝,一手握住大肉棒,缓缓坐下,一次,两次,三次……值到第八次,才将大肉棒完全吞没,“啊……” “舒服吗?” 我坏笑中将手潜入樊约的V领恤衫里,揉弄两只大奶子,很大很软的奶子。 “舒服。” 樊约的声音细如蚊蝇,娇羞之态不让小君,我爱怜不已,一手滑落,温柔地抚摸柔软的毛草:“你的毛毛越来越浓了,是不是越来越想做爱了?” “胡说。” 樊约啐了我一口,身体匍匐下来,躺在我的胸膛,我轻抚滑手清爽的头发,下身轻顶,温柔地摩擦了一下紧窄的小蜜穴。 “你想做爱了,又想我了,就别不好意思,要主动告诉我,我有时候忙起来会疏忽你,你别怪我。” 樊约妩媚一笑,摇了摇头:“不怪。” 我抬头看了看瘫软在沙发上的小君,微微耸动娇躯,十几个起落后,樊约愈加娇艳,见我坏笑,她一阵娇羞,抱着我的脖子小声问:“中翰哥,我听小君说,屁……屁眼特别舒服,是吗?” 我差点笑出来,知道小君狡诈,她一直担心被我再次肛交,所以到处宣扬开屁眼的好处,樊约不算笨,却不知为何还是上当。我故意想了半天才说:“是特别舒服,不过……” “不过什么?” 樊约怔怔看着我。 我忽然严肃:“你发誓这辈子做我的女人,我才跟你弄屁眼。” 樊约娇嗔:“我早发誓过啦。” 我猛点头:“嗯,过几天,我让唐依琳教你如何准备。” 樊约幽幽问:“小君说你最喜欢唐依琳,是真的吗?” 似乎小君的话句句是真,我欲笑难忍,搂住樊约的脖子一阵猛烈上顶,嘴里悄悄说道:“樊约,我告诉你,我最喜欢的女人是你。” “咯咯……啊,啊,啊。”…… 用归心似箭来相容我的心情再恰当不过了,幸好是一大早,幸好通往源景花园的公路远离市中心,所以,我得以风驰电掣赶回家,姨妈在什么呢,是睡觉还是练功? 带着疑问,我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家门,突然,我意外地发现了两条婀娜的身影,我仔细一看,却是戴辛妮和章言言,心中暗喜,想给她们一个意外,趁她们正在饭厅吃早餐,我马上弯下腰,悄悄地躲到客厅的一个角落里。 “快点吃,磨磨蹭蹭的,等会要迟到。” 戴辛妮首先吃完,她来到客厅,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从一旁的手袋里摸出化装盒,开始妆扮描眉,一丝不苟,那认真劲真是越看越喜欢,刚想冲过去爱爱一番,不料,手脚麻利的章言言收拾好餐具后也走了出来:“辛妮姐,你也太勤快了,才八点半,急什么,就算迟到了又怎样,在公司里有谁胆敢管你。” “哼,你懂什么,万一方阿姨晨跑回来,看见我们还在,她会怎么想?她一定觉得我们懒惰,真让方阿姨对我们印象不好,那以后这个家我们没法站了,再说了,中翰一直希望我待在家中做个家庭妇女,我在公司干不好,他正好找到借口,我才不上当,有我在公司,他放肆也有个谱,万一我不在公司里盯着,恐怕公司要设立三个秘书处才行。” “没这么夸张。” 章言言大笑,薄薄的睡衣还穿在她身上,这一笑,妙处四溢。 “别的男人我不敢夸海口,但他……唉。” 戴辛妮涂上了口红,润润均匀,美不胜收。 “叹什么气,他也是你男人。” 章言言伸了个懒腰,开始穿上黑丝袜,我一看,顿时血气逆行,倒冲上脑,裤裆隆起了一个大包,心想在小君和樊约面前都忍着不射,难道要射给戴辛妮或者章言言么? “我现在都不知道他有几个女人。” 幽叹中的戴辛妮也曲腿穿黑丝袜,她很灵巧地将双足套入黑丝,拨往小腿,轻提而上至大腿,站立起来,将黑丝袜拉入大肉臀,从脚到臀,优雅熟致,一呵而成,那修长紧绷的诱惑随之喷发而出,简直可以要人命,她小心查看了一下,伸手进下阴,掖了掖贲起的私密处。
第027章、
天啊,我居然还能克制。 “不管现在中翰有多少女人,反正以后很难增加了,阿姨交代过我,说如果发现中翰另外有女人,可以随时跟阿姨汇报,阿姨会揍扁他。” 章言言穿好了丝袜,正左右查看有无拉线抽丝,真想不到,我人生第一次看女人穿丝袜竟会如此销魂。 “哼,你愿意他挨揍?”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一眼章言言。 “这……” 章言言大窘,抿嘴窃笑,戴辛妮没好气,甩了甩微卷的长发,埋怨道:“我说你那法子好像不行,中翰一点反应都没有。” 嗯?有提到我,我赶紧竖耳倾听。 章言言笑嘻嘻着走近戴辛妮,压了压声音:“不是不行,我听很多女人说,这法子很厉害的,她们练习后,家里的男人都给收拾得服服帖帖,几乎都没了外遇。辛妮姐,你才练十天半月,千万别急,我分析了一下,主要有几个方面,第一,就是中翰的东西太大了,给他一杵进去,自己都懵了,全身软绵绵的,什么法子啦,主意啦,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嗯。” 戴辛妮想了想,也觉得章言言的话有理,她蓦然脸红,扑哧笑了出来,美到了极点。 章言言接着道:“第二,就是我们没练通练熟,那巫婆说了,把自己手指放进去,如果手指头能感觉到有吸力,那就成功了。” 戴辛妮点点头,章言言继续说:“第三呢,就是中翰总忍着,男人故意忍着,你也没办法,我看呀,以后跟中翰做这事就只能是我俩,不能人多,人多的话,他就逞强,故意忍着不射。” 戴辛妮朝章言言翻了翻白眼:“我可说好了,中翰是我老公,是我第一个,也是我唯一一个男人,你章言言可是后来者,千万谨记着前后有序。” 章言言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辛妮姐,你放心啦,我没想过后来居上,中翰这么强悍,我一个星期要一次就够。” 戴辛妮顿时掩嘴娇笑:“我可没这么虚伪,一个星期嘛,我至少要三次,特别是周末,整个人放松下来时,特别想做那事情。” 章言言走上前去,抱着戴辛妮问:“其实,中翰很色的,也容易勾引,真不知道辛妮姐为什么不主动。” 戴辛妮哼了哼:“知道什么,男人很贱的,你越主动,他越觉得你廉价,我偏偏不理他。” 章言言调侃道:“那你每周三弄的指标就无法完成咯。” 戴辛妮脸一红,忽然兴奋道:“我们不是有那电动棒棒吗。” 章言言一脸无趣:“那你就用电动棒,我用中翰的人肉棒,你不主动,我主动。” 戴辛妮闻言,急怒攻心,跳起来追打章言言:“你不要跑,我收拾你,挤兑我是不是,我收拾你。” 章言言见无处可逃,只好哀声乞求:“收拾我了,看你如何对付那帮骚女人,光小君一个就够你消受。” 戴辛妮怒道:“小君我倒不担心,反正她跟中翰来真的早在我们意料之中,楚蕙家底最好,但她很我聊得来,至于葛玲玲,还有秘书处的几个更不足虑,我唯一担心的,是唐依琳。” “为什么?” 章言言颇感意外。 戴辛妮冷冷道:“她打着方阿姨干女儿的旗号与中翰勾搭,方阿姨不可能不知道,可方阿姨假装不知道,这就够厉害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唐依琳很得方阿姨的欢心,更重要的是,中翰的另一拨女人里,那位秋烟晚算得上是人物,她们两姐妹满嘴文腔官调,矫揉做作,恶心死了,偏偏中翰喜欢这调调儿,上次中翰赚了一笔七亿,还没捂实口袋,就转给了她们。” “啊?” 章言言大惊,本来够大的眼睛这会如牛铃一般。 戴辛妮越说越气:“那唐依琳正好身处于我们和秋烟晚之间,她完全可以左右逢源。” 章言言木然道:“经你这一分析,我算是明白了。” 戴辛妮冷笑一声:“你还不够明白,告诉你一件蹊跷的事,公司收到一个托运包,署名是中翰收,那天我起疑心,就偷偷拆开,你猜是什么?” 我听到这里,不禁暗暗大骂:戴辛妮,你这个乌龟王八蛋,邮寄给我的包裹你怎能私自拆开,不过也奇怪,我居然没有发现包裹曾经被拆开过,看来戴辛妮干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后一定要加倍小心。 章言言急问:“里面是什么?” 戴辛妮气鼓鼓道:“是婚纱图册,法国一家很出名的婚纱店出品的婚纱册。” 章言言思索片刻,问:“会不会是中翰打算给你定做婚纱呢?” 戴辛妮怒不可遏:“绝对不会是为我,因为我喜欢的婚纱是意大利风格。” 章言言拧着手指头,一脸的妒火:“那会是给谁定做?” 戴辛妮冷冷道:“简单分析一下中翰的女人就知道婚纱是给谁定做的。” 章言言波大有脑,戴辛妮话音刚落,章言言马上逐一排查:“小君年纪还小肯定不会,你和我也不是,葛玲玲结过婚,肯定不会再穿婚纱,楚蕙有可能,但楚蕙的肤色不适合穿婚纱,你说的秋家两姐妹也都结过婚,她们也排除了,至于是罗彤,何婷婷,那可能性更小,嗯,剩下的就是唐依琳和庄美琪了。” 戴辛妮揶揄道:“脑袋瓜不笨嘛,如果就只剩下唐依琳和庄美琪,那我可以百分百地认为是唐依琳。因为美琪随性,大咧咧的,没这些讲究,她爱中翰爱得要死,为了中翰差点跟我翻脸,若能嫁给中翰,估计她庄美琪有一件喜庆点的衣服就愿意了。” “嘻嘻。” 章言言掩嘴娇笑。 戴辛妮目光森然:“唐依琳就不一样了,她眼角奇高,出身卑微,却总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上次讥讽了她几句,她更要把怨气发泄在中翰身上,加上诸多有利关系在身,中翰只能哄着她,把她当做宝贝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唐依琳就住在源景花园小区里,真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章言言刚才被揶揄,这会逮住了报复的机会:“哇,辛妮姐,你不去做狗仔,绝对是八卦新闻界的巨大损失。” 戴辛妮一点不给情面,马上扑过去撕打:“言言,我好心不得好报是不是?我拧死你……” 正鸡飞狗走,乱作一团时,突然门口“喀嚓”响。 门开了,一身运动装的姨妈束着马尾,矫健而入,见到我的同时,也见到了打闹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我所在的角落正对着家门,根本无处躲藏,如今尽在姨妈眼皮底下,我只能从角落里走出,假装很镇定地跟姨妈打招呼:“妈,你闻鸡起舞啊,下一次记得叫我。” 姨妈凤眼一扫,抿嘴欲笑:“你说的呀,明天开始,你也闻鸡起舞。” 我早有对策,只笑不语,那边,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知道刚才所谈的话都尽数被我偷听了,一时间花容失色,幸好姨妈在场,愤怒的戴辛妮只能装出一副可爱的笑容:“阿姨,你回来啦,我们去上班了。” “去吧,有时间经常来陪我。” 姨妈一脸慈爱,似乎越来越认可戴辛妮做为首选的儿媳妇。 “嗯,一定。” 戴辛妮说完,没忘记笑眯眯地捎上我:“中翰,我们一起走吧。” 我又不是笨蛋,这会跟戴辛妮走,肯定会遭受一番严刑逼供,所以,我委婉地拒绝了:“不不不,你们先去公司,我陪妈聊聊天。” “那……我们就先走了,阿姨再见。”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笑眯眯地对姨妈说再见。 “再见。” 姨妈的凤眼眼角微微上翘。 “中翰,你过来一下。” 戴辛妮将我招到身边,低声耳语了一句:“你死定了。” 我故意大声地打了哈哈:“晚上我一定回家,以后你跟言言天天来,既可以陪陪我妈,又可以让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戴辛妮大窘,知道我故意扯开话题,正恨得咬牙切齿,无奈姨妈在场,戴辛妮哪敢发飙,只能堆起笑容,点头称是,与章言言一前一后跟姨妈告别。 关上门转身,姨妈绽放了珍贵的笑容:“哼,难得。” 自古母亲都嫉妒媳妇夺走儿子,更嫉妒媳妇夺走儿子的爱。刚才我一番婉拒戴辛妮,让姨妈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这比哄姨妈一百句甜言蜜语都管用,见姨妈风情上眉梢的美态,我心跳加速。 “做人以孝为先,老婆妻子情人都是外人,唯独妈妈是自己人,没有妈妈哪有我。” 我深情地看着姨妈,字字真挚,发自肺腑。 姨妈忸怩地搓了搓手,无限娇羞:“晚上我弄红烧鱼。” 我柔声道:“我只想抱抱妈。” 姨妈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变化反应很敏锐,虽然娇羞中,但我突然回家引起了姨妈的怀疑,她平复了一下起伏的气息,狡黠地看着我:“有什么喜事。” 这一瞬间,她仿佛就是小君的模子,像极了小君。 “来,妈妈坐下来,我告诉你。” 我兴奋地抓住姨妈的手,将她拉至沙发坐下,然后将昨晚炒期货的事情前前后后地说了一遍,听得姨妈一惊一乍,呼吸急促,末了,她瞪着我问:“确切赚了多少?” 我飞快思索了片刻,得出结果:“除去给刘思明二十五亿,再给孙家齐两亿五千万,我大概赚二十二亿,还掉三亿给乔书记,我账上至少有十九亿。” 姨妈本来已心里有数,但我报上具体数目后,姨妈还是脸色微变,犹自怀疑,良久才缓个神来:“给孙家齐这么多?” 我笑了笑:“是多了一点,不过,我当时答应他了,就必须信守承诺。” 姨妈凤眼一亮,含笑点头:“嗯,做得对,好家伙,闷了几天,居然搞出这么一大摊子事来。” “全是沾了妈的福气。” 我将姨妈的手捧在手心,意外发现姨妈的指甲个个整齐,长度比例一致,这明显是给人专门修理过的,加上涂满晶亮的指甲油,姨妈这尖尖十指美得令人心跳,这是我姨妈么,她的审美观变了,变得很彻底,或许这是女人天生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即便是严谨的女人,也会随波逐流。 “沾我福气?” 姨妈狐疑地看着我,我的深情抚摸令她颤抖,孤男寡女,就算她真是我的亲生母亲,也无法抗拒隐隐待发的冲动。 “您忘记了?昨晚在秘书台边,您让我爱了一番。” 我柔声提醒着,注意姨妈的每一个细节变化,我要征服姨妈,就要完全了解姨妈。 “就知道瞎扯。” 姨妈嗔怪,欲要摆脱我的手。 我用低沉的男中音,深情地回了一句:“你明明白白我的心。” 姨妈欲笑,却没笑出来,叹了叹,从我的手中抽出一只手按住了太阳穴:“我头晕,给你哄晕了。” “妈。” 我靠了过去,与姨妈的近在咫尺,鼻子闻到一股不浓不淡的香味,我嗅了嗅,姨妈奇怪地看着我问:“你嗅什么?是不是觉得臭?” 我猛摇头,一把将姨妈抱在怀里:“是香味,很好闻的香味,以前没闻过,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我也买一瓶放着,想闻就闻。” 姨妈霎时美脸绯红,水汪汪的凤眼瞪着我说,“你顶到我了”我低头看去,暗骂自己够色,下体恰好顶在姨妈的小腹下,赶紧涎着脸辩解说不是故意的,见姨妈不生气,我就想,既然顶到了,就继续顶吧,才顶了两下,姨妈就急急伸出手来,轻轻捏住我耳朵嗔骂:“我是你妈。” 我一边继续猥琐,一边怀笑:“我只知道你是一位很美很香的女人,名字叫林香君。” 姨妈眼角猛地上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真的闻到了香味。” 我手上使劲,将姨妈丰腴的身体抱得更紧,嘴巴贴着她的脸颊,四处狂嗅:“不但闻到,而且很浓,嗅到姨妈的胸脯前,我拉开了她身运动衣的拉链,嗤的一声,姨妈胸前顿时洞开,一件很性感的蕾丝乳罩跃入我眼前,姨妈急用手挡住,我朝姨妈深情地注视了片刻,拉开了她的阻挡,她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攀上了她的玉乳,乳罩很薄,不用掀开我能真切地体会到两团乳肉的体积。 姨妈妩媚得可以滴出水来:“妈身上的香水叫”君香“自产不外销,别人闻不出来,只有亲人才能闻到,你能闻出来,就足以证明你是我的亲人,小君也能闻出来,但是小君要贴得很近才能闻到,你能一下子闻到,算你厉害。” “为何平时闻不到?” 我低下头,将鼻子凑到姨妈的脖子,脸颊,香肩,狂嗅,姨妈痒得左右闪避,我却闻到香味越来越浓,姨妈娇嗔:“妈出汗后才有这种香味。” 我大喜大惊,这不是名符其实的香君么,我冲动之极,松开姨妈到处闻嗅,疯狂寻找香气的来源,姨妈又嗔又骂,左推右挡,最后仍然被我脱掉运动装,让她只穿着蕾丝乳罩与小内裤,我瞪视着姨妈,手中拿着从她脚上剥下的白棉袜,放在鼻子前轻嗅,果然香气四溢,姨妈大窘,扑过来要抢:“袜子有什么好闻,有汗有灰尘,你恶心不?” “只要妈出汗的地方,我都想闻,闻妈的”君香“有啥恶心,就不知妈身上什么地方出汗最多。” 我放下袜子,重新将丰润的姨妈抱在怀里,那感觉与抱戴辛妮,抱小君惊人的相似,我没有半点觉得姨妈是我的母亲,我只觉得她是我的女人,情人,爱人。 姨妈拢了拢额前的秀发,风韵环荡,凤眼多情,娇艳欲滴的唇瓣吐了足以融化一切的絮语:“你不是要闻吗,那就闻呀,哪儿最香,哪儿就出最多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真是醍醐灌顶,一语提醒梦中人,只是我忽然浑身酥软,几何听过这种杀人不用填命的软语,姨妈娇艳万千,又吃吃地娇笑着,我心神激荡,身体滑落,跪在姨妈的脚边,托起一只涂有点点胭脂的玉足轻轻闻嗅,胭脂夺目,也无法与姨妈的玉足相提并论,我不是玉足痴迷者,但我的女人们都几乎有令我倾心的玉足,玉足之美,以小香君尤甚,不料大香君的玉足也能傲比天下,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走南闯北,按理说双脚早已糙皮遍布,老茧厚积,可没想到姨妈的玉足跟戴辛妮,唐依琳一样,虽然比不上小君的小巧灵气,但脚趾缝密实,脚背滑润,脚掌深陷,脚跟没有半点的粗茧,更难得是,所有脚趾头,以大脚趾最长,依次排列由高到低,长度比例恰到好处,整齐又美观,加上并不明显的脚骨眼,整个玉足与丰腴的长腿浑然天成,大气而不失娇美,性感而不肥腻。我悠悠感叹,感叹如此绝美的女人直到今天才彻底发现,以前相处了二十多年竟然不识货,不是上天戏弄,便是我暴殄天物,我伸出舌头,轻卷而入,挑入了密实的脚趾缝。 “哇,你搞什么?妈可以肯定不是脚出汗最多。” 姨妈花容失色,虽不至于跟小君那样反应强烈,但也抖得厉害,我知道姨妈的功力,她要摆脱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幸好,姨妈只是颤抖,我依然含着姨妈的玉足,缓缓吐出,给胭脂般的脚趾甲涂上一层晶莹,虽然女人可以把脚趾甲装扮得多姿多彩,但我觉得,姨妈用胭脂红涂脚趾甲是唯一的选择,用娇艳欲滴都无法形容其美丽,我陶醉其中,吮吸很投入,舔吮很温柔,几乎把姨妈的玉足洗了几遍。 姨妈双手掩脸,时而蹙眉,时而微闭凤眼,她由着我戏弄她的玉足,这又是与小君大大的不同,但我能肯定姨妈很受用,否则以她大情大性的性格,绝对不会隐忍煎熬来迁就我,我暗暗好笑,如果不是唾液有限,如果不是还有更吸引我的地方,我一定不会放过另外一只玉足。 “这里出汗不多,香气少了些许。” 我捧着姨妈的玉足一路向上,过了脚踝就是小腿,光滑亮泽的小腿可以打满分,我在想,这寻香之旅也是寻瑕疵之旅,完美如斯的姨妈到底还有没有瑕疵,到底有没有令我大倒胃口的地方? 我只能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一处瑕疵与缺点。 好吧,我承认自己有偏见,我承认我带着浓烈的情感去给一位心爱的女人评分,此评论结果会充满水份,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继续给姨妈加分。 很快,我就有了收获,姨妈抖了半天,给丰腴圆润的大腿抖出了一丝香汗,我凑上去仔细嗅吸,那独特的香气钻进心脾:“嗯,大腿的香味稍浓了,这里出汗最多吧。” “真是笨蛋,出汗当然是身上出得最多,哪有腿出汗多的道理。” 姨妈双手掩脸,我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不过,她美丽的凤眼水汪汪一片。我早对姨妈仰慕,她的话都是真理,没有多加思索,我就欣然点头,刚想从地上爬起,突然,我鼻子闻到了阵阵馥郁,这股独特的体香骤然浓烈,如同打破了香水瓶一般,我愣了一下,再度俯身寻香,沿途而上,那香味更刺鼻,我猛地抬起头看姨妈,却见她连眼睛都蒙上了,我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明白了,肉穴才是香源所在,姨妈见调虎离山之计失败,只好双手掩脸,遮挡心中的无限娇羞。 我热血上涌,从地上爬起,扑到姨妈的身上,掰开她的双手,疯狂地寻找娇艳的红唇,樱桃般的花瓣又香又糯,真想狠狠咬一口,怕咬坏了,所以很温柔,咬得很温柔。 姨妈深深地娇吟着,如兰的气息撩拨我的脸颊,她悄然出手,解开了我的皮带。天啊,我所认识的女人里,没有一位主动解开过我的皮带,唯有姨妈,她是那么与众不同,那么独特,既保守又狂野,既矜持又主动,她为了我可以杀人,她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明知道期货交易有风险,她却能鼓励我冒险,她是一位有野心,有欲望的女人,从她以自己的名誉贷款三亿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大的野心和欲望,她的欲望远不止这些,为了弥补失去李靖涛的爱,为了摄取我的感情,她会毫不犹豫把道德底线抛诸脑后,抓住我肉棒的瞬间,我知道姨妈多么渴望我插入。 我没有让姨妈失望,粗大的龟头带着狰狞的气势撑开晶露溢出的肉穴口,缓缓前行,全根尽没,姨妈痴痴地看着我,感觉到了充实,她的眼神告诉我:很舒服。我相信我一生下来就是为了满足姨妈,青龙白虎,必属天意。 姨妈温柔地抚摸我的背脊,张开的双腿悄悄合拢,给予大肉棒欢迎般的夹缠:“喔,中翰,你喜欢妈妈,对不对?” 我摇摇头,鼻息浑浊,指尖温腻,那两团高耸饱满的乳肉被我蹂躏:“我也喜欢林香君,她够美丽,够风骚,奶子又大,淫穴又紧,对了,她的淫穴还能喷香气。” “靖涛也爱说下流话……” 姨妈的话很嗲,我却如遭重击,怒火瞬间蔓延,我凶猛地抽送,大肉棒声势惊人:“不要提他的名字,我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谁的影子,更不是谁的替代品。” 姨妈急了,玉手挥舞,噼噼啪啪的击打我的臂膀与胸膛:“你吼什么,妈只是想表达愿意听你说粗话,下流话而已,你竟然吼我?我打你,我打死你这个小气的男人,他又不是别的男人,他是你爸……” 我笑了,气也消了,等姨妈打停,我抓起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打够了么?轮到我打了。” 大肉棒抽插的力度是更前的,我的欲望也是空前的,这个姿势我从未使用过,因为我对付别的女人不肖用繁复的姿势,姨妈是我唯一对手,我要利用一切手段征服她。 “哎哟,哎哟,你这是报复妈妈,对不对?” 姨妈剧烈地晃动着饱满的大奶子,她为举起双腿被我强烈插入感到羞耻,鼓起的肉穴似乎在经受从来未遇到过的考验。 “你不是我妈妈,你是林香君。” 我狂抽了十几下,又变换姿势,将姨妈的身体侧翻,双腿弯曲合并,这个姿势更下流,如同奸淫一个熟睡的女人。
第028章、
“我就是你妈妈,我就是你亲生妈妈,哪有儿子操母亲的,还……还操得这么大力,你要是操坏了,你爸爸可不饶你,啊……中翰。” 姨妈被激怒了,她是如此高贵,如此傲气,怎能允许我如此猥琐呢。 啪啪啪…… 我的回应就是强力的抽插,看见姨妈有痛苦的表情,我全身的毛孔全张开:“你淫穴不是能吸吗,你吸呀,我等着你,我着你来吸,你这个淫穴结实着呢,又肥又结实,哪能轻易操坏,是不是,我的淫荡妈妈。” 姨妈突然翻正身体,吓了我一跳,以为姨妈恼羞成怒,没想到,她一脸亢奋,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娇笑:“咯咯……你终于承认我是你妈妈了。” 我脸色大变,心底的罪恶感瞬间被姨妈激活,喘了喘,我停了下来:“妈,我求你了,你别说了。” 姨妈咬着红唇,一边缓缓地吞吐我的大肉棒,一边腻声道:“快亲我,摸妈妈的奶子。” 我温柔地配合着姨妈,吻了她的舌头,揉捏着她的大奶子:“妈,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姨妈朝我眨了眨凤眼,嗲声道:“妈快来例假了。” 我一愣,心想,你来例假前就发骚吗。 姨妈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她忽然加快了吞吐大肉棒的速度,滋滋有声,爱液四溅,表明她确实很需要。我不忍看姨妈花费力气,双手按住她的大奶子,重新抽送,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姨妈就是我母亲,她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欲望,还包含着温暖与关切,我心虚地避开姨妈的眼神,慢慢抽送,与姨妈的剧烈吞吐很不默契。 姨妈拉下了脸,幽幽叹道:“每到例假来临的时候,你妈妈就特别幸苦,生不如死,每到这个时候,妈的身体就会分泌一种特殊的香味,这种香味很勾引男人,可妈妈除了你爸爸之外,从来没有勾引过别的男人,不是妈妈不想勾引男人,而是妈妈没遇到想勾引的男人,两年前,你离开家的时候,妈妈的心都碎了,妈妈喜欢你,可惜那时候妈妈因为各种原因下不了决心,多好啊,你又回到了妈妈的身边,我告诉你中翰,你不是谁的替代品,你就是李中翰,你就是妈妈想勾引的男人。” 我热血了,冲动了,姨妈每说的一个字,都冲击我的神经,我如果不满足她,又怎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又怎能不辜负她的情感?我迅速地找到配合她抽动的节奏。 “舒服吗?” 我微笑着问了一句,姨妈微微发出呻吟:“舒服。” “好浓的香气,我要看看。” 流淌的爱液挥散着勾人的香味,我猛地拔出大肉棒,跪在姨妈身下,张开嘴巴含住了娇艳的阴唇。 “不……” 姨妈极为失落,丰腴的身体突然绷直,我不为所动,尝试着能吞咽异乎寻常的爱液,馥郁的香气熏得我神魂颠倒。姨妈不停警告我,威胁我,可当我疯狂地吸吮她的阴唇时,她居然轻轻地耸动下体配合我,销魂的呻吟替代了威胁,柔软的身体不停扭动,双腿几乎搭在我后背。 滴…… 手机响了,响个不停,姨妈很不耐烦:“中翰,你的电话。” “什么人的电话我都不接。” 没有人能打扰我舔弄姨妈的阴户,吞咽她芳香的爱液,舌头不够长,我用手指插进姨妈的肉穴中撩拨,阵阵吸力传来,我更加迷恋姨妈。 “你不觉得吵吗?” 姨妈揪着我的头发,看着我孜孜不倦地舔吮,无奈之下,瞥了一眼沙发角落里的手机,说道:“我来接,你先别弄。” 姨妈捡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哦,是辛妮呀,中翰跟我正谈一些重要的事情,一时半会完不了,你有什么急事吗”我坏笑,用舌头挑弄阴唇上的小肉粒,摩擦它,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咬,姨妈脸色大变,对着手机“嗯嗯”了几句便匆匆挂掉,一双美目射出寒光:“李中翰,我说叫你先别弄,你偏要……” 我迅速爬起来,对着姨妈肥美的肉穴尽情插入:“真的不弄?” 姨妈伸出玉手,噼噼啪啪的击打我的身体:“你讨厌啊,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刚才通电话的时候,喔,插得挺深的,你戏弄够了,就快点射吧,公司的账目多了一笔巨款,辛妮急着找你问明白,市委的人也送来信函,估计是催款的,这个乔羽恐怕是着急了。” “妈,搂紧我,我抱你上床。” 我俯下身子将姨妈抱起,姨妈急忙搂紧我脖子,腾空的瞬间,她的肉穴深深地吞下了大肉棒,紧密无隙,姨妈嘤咛一声,娇羞地把脑袋靠在我脸颊,我乘机寻觅她的红唇,吻上去,纠缠她的舌头,吞咽她的唾液,慢慢步入姨妈的卧室,至始至终,大肉棒与肉穴都紧紧相交,纹丝不松。放下床,姨妈激烈地回应,她舔吃我唇边的黏滑,这是她自己的爱液,唇口余香,即便被姨妈舔完,也不曾散去。 吸力强劲而来,肉穴骤紧,龟棱处被急剧压迫,我知道,姨妈又要使用吸精大法了,我必须在溃败之前击败姨妈,征服她。按理推测,姨妈的吸力最强时,我一般静止不动,只有这个时候极品肉穴里的吸肉才能准确地扑捉到我的龟头,吮磨我的龟头,如果我抽插快速,肉穴自然无法准确锁定目标,吸力就必定大打折扣,心念至此,我诡异一笑,慢慢拔出大半截肉棒,与我热吻中的姨妈睁开凤眼,悄悄迎起下体,重新吞入我的大肉棒。 我彻底明白了,与姨妈滚落到床上,我的抽插漫无天际,无论是滋滋声,还是啪啪声都未停歇过,姨妈媚眼如丝,耸动得更厉害,不过,交锋一百多下后,她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渐渐呈现溃败之势,我不敢有丝毫怠慢,握住她的巨乳尽情蹂躏,大肉棒却不断变化抽插的力量与角度,时而疾风骤雨,时而九浅一深,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偶尔我还腾出手来搓弄小肉粒,姨妈张着小嘴哆嗦着,凤眼迷离地看着我,她一定是被我眼花缭乱的做爱技巧弄得分不清方向,当然,所有的技巧都建立在充沛的体力上,没有体力,所有技巧都无法施展,更别说长时间延续,我浑身充满了力量,似乎无穷无尽,亢奋的心告诉我,目的只有一个:征服姨妈。 “喔,中翰,你休息一会,让妈来。” 姨妈温柔地推抚着我的双手,与我一起抚弄两只大奶子,我坏坏一笑,柔声道:“怎能让你劳累,你生了我出来,就应该让我孝顺你。” 姨妈痛苦地扭动身体,是想摆脱我的抽击吗,我如影随形,紧贴着姨妈的肉穴研磨,姨妈突然睁大凤眼:“喔……不,不,喔……中翰,你好厉害,你干死我了,你要干死妈了……” “妈,你矜持些。” 我稳住双膝,又一轮暴风骤雨。 姨妈长吟:“喔……矜持……矜持不了了……喔……中翰,妈爱你。” 只有啪,啪,啪声了,声音间隔半秒才响,但每一次都抽插很浑重清脆,如同巨斧开山,每一劈都力达千钧,姨妈终于颤栗,晃荡的双乳配合着我的每一次重击,丰腴的大腿痉挛了,接着是小腹猛烈地痉挛,浓香随着喷涌的爱液弥漫开来,湿透了床单。 我得意之极,看着姨妈娇吟喘息,我有说不出的满足,她败了,败得很彻底,我松了一口气,动作稍缓,突然,电光火石间,我全身竖起了汗毛,狠狠地打了一激灵,大肉棒竟然控制不住往肉穴深陷,不可自拔,我暗叫不妙,抬头朝姨妈看去,只见她一边急喘,一边咬唇,如幻的眼眸里有一丝幸灾乐祸,我哆嗦着,竭尽在精液喷射出来之前狠狠揉搓姨妈的奶子。 “妈,你连做爱也耍手段么?” 我疯狂地抖动臀部,电流击穿了我的精关,我一遍一遍地向姨妈的子宫喷射精液,精液很多,一定很多,足以灌满姨妈的肉穴。 “哼,彼此彼此。” 姨妈笑了,笑得芳菲妩媚,我苦笑着倦趴在她的身上,轻咬着湿淋淋的乳头,暗想:费劲了心思却前功尽弃,最后也只落了个平分秋色,以后可万万不能再大意。 “你咬轻点……” 一个耳光过来,我的脸火辣火辣的…… 华夏银行大楼里人来人往,顾客如潮,看起来与往常一样,实际上暗流涌动,危机四伏,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刘思明经历了生和死的考验,与昨天相比,他的神情有了天壤之别,虽然他眼里布满了血丝,与孟姗姗一样都很憔悴,但脸上容光焕发,一派喜庆,就连办公室里也多了几盆鲜花。 刘思明挪了挪金边镜框,感慨万千:“李总裁,谢谢你,所有经过,姗姗大致告诉我了,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完全可以独吞一百五十亿,但你选择了要二十五亿,我很幸运。” 我心头微微发虚,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身侧的孟姗姗正似笑非笑地看过来,我讪讪道:“别客气,说实话,我曾经动过独吞的念头,最终是姗姗姐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刘行长,你有一位好妻子。” 刘思明转身,眼里一片温柔:“是的,我为她骄傲。” 我心里那个酸啊,赶紧扯开话题:“银行的窟窿为二十亿,多出的五亿能够将其他的烂帐冲掉吗?” 刘思明自信道:“能,绰绰有余。” 我心想,将来刘思明一定有所利用,让他坐稳行长位置,将来对于我扩展关系网肯定大有裨益,想到这层,我马上谨慎道:“那我就祝贺刘行长渡过难关,接下来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摆平,下午,我去市委与乔书记碰面,适当的时候,我会力促刘行长继续担任华夏银行行长。” 没想我这番话马上露出幼稚的马脚,刘思明微微一笑:“谢谢李总裁,你这样做我觉得稍显不妥,以乔书记目前的地位,要想帮我也不是很难,但官场险恶,他要帮我,必定要我有所回报,更重要的是,我接受他帮忙,就必将引起我上峰的猜忌,这一进一出,风险极大,我才缓过一口气,这时候经不起任何折腾,万一引起耗斗,我的把柄很容易被别人找出来,以我之见,眼下不必求别人,我只需拿出一亿上下疏通,该孝敬的孝敬,该打点的打点,相信到时候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我恍然大悟:“嗯,姜还是老的辣,哈哈,佩服,佩服,那我就先告辞了,等刘行长解决了一切问题,我们一醉方休。” 刘思明很真诚道:“我舍命陪君子。” 我站起告别:“行长再见,姗姗姐……” 话没说完,刘思明抢先一句:“让姗姗送送你吧。” 孟姗姗看了看刘思明,神情有些古怪,也没多说,展颜一笑,恭迎我出门,走出银行大楼,我回头望着一脸憔悴的孟姗姗,心里阵阵怜惜,毕竟她有家庭有丈夫,我无法再给后宫硬塞一位佳丽,如今她的压力陡减,相信不会太迁就我,而我为了维护这条关系网,为了不引起后宫众怒,特别是姨妈的叮嘱,我只好忍痛放弃孟姗姗。 “姗姗姐,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无限惆怅,一绿阳光照射在华夏银行的外墙玻璃又折射到孟姗姗的脸上,给苍白抹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她连虚假的笑容都免了,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掩饰她的国色天香,婉约动人。 孟姗姗想了想,道:“绿色,累够了,喜欢恬静。” 我微笑道:“好,我订购了一批好车,这两天就到,正好有一辆墨绿色的敞篷美洲豹,我送给你。” 孟姗姗淡淡问:“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 我柔声道:“讨你欢心,让你喜上加喜。” 孟姗姗浑身一颤,语气更冷:“看来你无敌了,对别人的老婆都能如此,对自己的女人一定更加好吧。” 我深情道:“辛妮目前开宝马,宝马与美洲豹的价格差五倍,我知道你不稀罕,但那是我的一份心意,爱你的心意,请放心,做我的情人,一定不觉得累。” 孟姗姗朝我飘了两眼,正欲说话,没想银行大楼的营业大厅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我与孟珊珊望去,发现聂小敏正朝我们奔来,孟姗姗微蹙柳眉,小声道:“不要让小敏知道你送车给我。” 说完屁股一扭,转身径直离去,与迎面而来的小敏点了点头便擦身而过。 聂小敏跑到我跟前,回头朝孟姗姗的背影看去:“姗姗姐是不是不想见到我?我一来她就走,还黑着脸。” 我笑骂:“你不问呢,我不会当你是哑巴,满脸春风的,捡到宝啊?” “咯咯……” 聂小敏大声娇笑,虽然一身银行制服,但笑动起来依然婀娜多姿,花枝乱颤:“家齐真的赚到两亿五千万?” 女人永远都是贪财的,聂小敏也不例外,一开口就说钱,我苦笑道:“走吧,他在车里。” 聂小敏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似的跟随我上车,车后座的孙家齐正打着电话,一见聂小敏,赶紧挂掉手机,满脸笑容,可见聂小敏在他心目的地位。 “家齐,财务已经将把你的提成划到你帐上了。” 来银行之前,我稍上了孙家齐,一来是给孙家齐兑现回报,二来也是让聂小敏主动掌握孙家齐的钱财,这也算是我对聂小敏的迂回关照。 孙家齐兴奋地晃动手机:“知道,知道,我收到短信通知了。” 我干咳一声:“你呢,可以把款存进华夏银行,让小敏也拿到一点拉存款的奖励,两亿五千万估计有几十万的奖励。” 心想,只要聂小敏看住孙家齐的钱,将来结婚后就有了保障。 聂小敏连连点头:“是的是的,咯咯……” “知道,知道。” 孙家齐当然不敢拒绝我提议,我见大功圆满,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好啦,我不妨碍你们了,都下车吧。” “李总裁,谢谢你。” 聂小敏的眼里都是水雾…… 庄严的上宁市委与周围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显得格格不入,据说,市委办公大楼即将整体搬迁,原址将建成超豪华的商务区,走进市委,我看到了不少的残破,似乎印证了传言。 黄秘书礼貌地将我请进了乔书记的办公室,这是我第二次走进乔书记的办公室,和第一次的印象一样,大气,干净,整洁。 乔书记不在办公室里,我一边品茗黄秘书给我泡上的香片,一边悠然自得,有了第一次等候乔书记的经验,我显得异常有耐心,人家日理万机,当然不会与我这种游手好闲,整天只知声色犬马的私企管理者有空闲。 十分过后,依然不见乔书记的人影,我干脆拿起手机,拨通小君的电话:“逛街呢?” 电话那头传来嗲嗲的一声“嗯”“收获不少吧。” 我笑问。 “嗯。” 更嗲了。 我又问:“给罗彤姐姐买礼物了?” “她屁股有我的好看吗?” 嗲嗲的声音变了,变得很冲。 我莫名其妙:“说什么呢,牛头不对马嘴。” “你如果不知道罗彤姐姐的屁股好不好看,你为什么老惦记着她?” 我猛抓头脑袋壳,知道被小君抗上了,都怪自己不小心,见我沉默,小君忍不住道:“放心啦,都买了。” 我柔声问:“我的呢,有没有帮我买点什么?” “买了一个充气娃娃,咯咯……” 小君说完就拼命地娇笑。 我猛点头:“这充气娃娃要像小君才行。” “哼,比我漂亮多了。” “屁股呢?” “又圆又翘。” “奶子呢?” “又大又挺。” “穴穴呢?” “又……又……” 小君想了半天想不出词来,索性嗲嗲大骂:“我哪知道形容。” 我干笑两声:“嗯,我就形容一下,比如小君的穴穴,又紧又浪……” 小君在尖叫:“混蛋,你才又紧又浪,你……你坚而不举,举而不硬,硬而只有几秒钟……” 我哈哈大笑,刚想继续调戏小君,忽然眼前一闪,一位绝美的女子从门外悄悄走来,奇异的眼光紧盯着我,我一看,原来是乔若尘。 心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如此绝色,相信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会被震慑,她梳着一条黑油油的大辫子,辫子头绑着一条精美的丝带,哇,我暗暗赞叹。 “喂,李中翰,你在不在听?” 小君在电话里大吼,我蓦然清醒,小声说了一句:“有急事了,回头打电话给你。” 那知小君跟我犟上:“你敢挂电话。” 我急道:“小君,你闹什么?” 小君厉声问:“你身边有女人是不是?她是谁?” 我深深呼吸一下,为了在乔若尘面前表现出男人的自信,我干脆直接承认:“小君,你别胡说,我现在市委,在乔伯伯办公室里。” “早说嘛?你叫乔伯伯听电话。” 小君意外地纠缠不休。 “乔伯伯不在。” 我老实回答。 小君一声冷笑:“既然乔伯伯不在,你为什么急着要挂电话?” “我……” 我情急之下竟然语滞。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尖叫,刺耳的短尖叫,显然这声尖叫传到了小君的耳朵,她怒声问:“是谁,是谁在喊。” 我大吐苦水:“是……是乔伯伯的女儿,也是你的同学,乔若尘。” 小君惊呼:“什么,是若若?你马上叫她听电话。” 我只好将手机递到乔若尘面前,示意她接听,她伸手接过了我的手机却不马上接听,而是警觉地看着我,梦幻般的大眼睛露出了一丝阴冷。 我不知道乔若尘跟小君说了什么,但我惊异地发现乔若尘在抽泣:“我……我没什么?” 我迷茫地看着乔若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片刻后,乔若尘将手机递回给我,我接电话时候,她恢复了常态,没有哭,没有眼泪,甚至还有笑容,那是令我不寒而栗的阴笑。 电话里,小君在愤怒地咆哮:“李中翰,你对若若做了什么?” 我大吃一惊:“我没有啊,我没有对她做过任何事呀。” “那若若为什么哭。” 小君很不相信。 “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 我朝乔若尘看去,她却在冷笑,我忽然明白了,明白这个乔若尘故意在小君面前挑拨是非,联想起何芙所言,这个乔若尘根本是对我恨之入骨,如今看来,何芙所言一点不虚。 小君几乎声嘶沙哑:“李中翰,你别过份。” 我暗暗惊恐,这时候我对小君真是百口难辨了,一声叹息,我愤怒地挂掉手机。 乔若尘阴冷地盯着我:“我哥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全家来抵命。 我被激怒了,这辈子,我最憎恶被人威胁,哪怕眼前这个女人是绝代佳人,我也不允许,正要向前质疑,一位中年男子健步而至,原来是乔羽,他身后是脸色凝重的黄秘书。 “乔书记。” 我强装笑脸。 “爸。” 乔若尘淡淡地跟乔羽打了一个招呼,黄秘书急忙朝乔若尘招招手,示意乔若尘跟他出去,乔若尘冷冷一笑,迈开步子走向门口,可刚到门边,乔若尘又折返回来,冷冷地看着乔羽:“爸,记得要回那笔钱。” 说完,优雅地离去。 黄秘书尴尬地关上门。
第029章、
我看向乔羽,发现他更尴尬,我沉默不作声,希望乔羽能给我一个解释,等了半天,乔羽却请我坐下,表情很痛苦:“唉,一定是若谷受伤那事情让若若对你耿耿于怀。” 我默默地点头。 “哦,那笔款子怎样?我也是没办法。” 乔羽搓了搓手,试图使自己平静。 我从口袋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乔伯伯这次急着要把这笔钱追回来,想必也是乔若尘的缘故吧。” “哦,没有,没有,你姨妈没说什么吧。” 乔羽连声否认,接过支票时看得很仔细,生怕是假的,我知道,乔羽在掩饰乔若尘刚才说的那句话,其实,我是多余问了。 “姨妈说,乔书记当初帮她拿贷款时义无反顾,很给面子,所以,姨妈交代,无论如何都要还掉这笔钱,不让乔书记为难,这是三亿元的支票,请尽快办理通兑,有什么疑问就打电话给我,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我引起,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这句话就是暗示乔羽,我希望他有事情直接找我,不要惊动姨妈。 乔书记何等人物,马上听出我的意思,他爽朗一笑,将支票放进衬衣口袋里:“呵呵,既然钱已拿回来,没什么后果,你告诉你姨妈,我没帮到什么忙,很惭愧,替我跟你姨妈说声对不起。” 我淡淡道:“我替姨妈说了,乔伯伯没什么对不起的,要说不起,应该是我,乔若谷因为才致残,他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 乔羽的脸瞬间阴郁:“上个星期出现病变,若谷的左肱骨坏死,必须要切割,他本已残了,这会残上加残,受尽了痛苦,听医生说,切掉的肱骨需要新鲜骨头补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切掉他的小腿骨补上。” 我大吃一惊,内疚得无法言语,体会得出乔羽是何等难过,沉默了许久,我结结巴巴道:“我欠若谷的……” 乔羽淡淡说道:“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哦,我还有急事,就不跟你多谈了。” 我急忙站起来告辞:“乔书记别客气,再会。” 走出乔羽的办公室,我的心情异常沉重,不过,我也能理解乔若尘的心情,乔若谷为了我落得如此凄惨,我甚至连一点表示都没有,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打算明天亲自备一份厚礼去看乔若谷,能允许探视就探视,不能探视,我的礼总归送到了。 想到这,我松了一口气,拿起电话拨给小君,不料却得到这些的讯息:该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微再拨…… 我心情大坏,又拨了樊约,葛玲玲,楚蕙的电话,出乎意料,她们的电话都打通了,却无人应答,天啊,我快疯了,上车发动引擎赶回公司,顺便去楚蕙的内衣店找楚蕙,不接电话,总要见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一路风驰电掣,风风火火地来到楚蕙的内衣店,却让我大吃一惊,内衣店居然早早打烊,我气急败坏,又拨了一轮电话,依然无人接听,或已关机。 “她们去哪了呢?” 我忽然灵机一动,想到这个时候便是小君练形体的时候,她纵然生我气,也绝不会放弃参加选美,想到这,我撒腿就往女子形体中心跑。 这家全名叫做“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的美容店并不算很宽大,但却是上宁市最豪华,收费最昂贵的美容形体中心。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三十几个女人正伴随着节奏明快的音乐与一位领舞者扭动身体,学舞者比我之前看到的人数多了近一半,我遥望学舞人群,赫然发现了我的李香君,她的动作是如此娴熟,扭臀摆腿已经隐隐有楚蕙的风姿,假以时日…… 噫?我突然有了新发现,震撼性的发现,小君的身边有一位动作稍稍笨拙的学舞者,我一眼就能认出,这位学舞者就是乔若尘。 我没眼花?搓了搓眼睛,确认她就是如假包换的乔若尘,在这群学舞者不远,有三位大美女正在对着学舞人群指指点点,她们居然是樊约楚蕙,葛玲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想跑进去问个明白,可惜练舞大厅禁止男士入内,但这难不倒我,我有张老师的电话,心思,这个狡诈阴险的乔若尘待在小君身边总不会是好事,我要想办法让乔若尘远离小君。 手机的铃声远远传来,我看见张老师停止领舞,而是改由小君来领舞,而张老师走到一处放置衣物的地方拿起了手机,听出是我,张老师异常兴奋,我告诉她别声张,张老师应允,还问我在哪,我告诉她我就在练舞大厅外,问她能不能带我进去,她说没问题,请我稍等,挂掉电话不久,张老师就离开了练舞大厅,又等了一回,我惊奇地发现张老师从另外一个偏门出来,她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走上前,还没开口,她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进偏门。 “原来还有秘密通道啊?” 我笑问,张老师吃吃笑道:“这个秘密通道没有多少知道哦。” 我打趣问:“为什么不能直接进入女孩子练舞的地方呀,那里美女多,看美女练舞心情好啊。” 张老师笑嘻嘻道:“李总裁果然风流。” 我一愣,暗道,这张倩倩既然早认定我风流了,还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这不是暗示吗,我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再陷入桃色旋涡,想到这,我悄悄摆脱了张倩倩的手,她微微惊诧,看了我一眼,露出暧昧的笑容,我尴尬地回以微笑,与她一前一后走过秘密通道,到了尽头,又是一扇紧闭的大门,张倩倩拿出钥匙把门打开,我豁然听到舞蹈音乐,环顾四周,发现这里非常宽敞,装潢高雅时尚,且极度豪华,真皮沙发,欧式酒柜,墙上壁画,令人目不暇接,地上还铺上了高档的木地板。 这是什么地方呢,张倩倩没有容我细想,又一次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将我往里带,我暗暗纳闷,心想,万一给楚蕙,葛玲玲看见,那就不是倒大霉这么简单了。 又走了十几步,我发现前面还有一扇充满艺术气息的小门,张倩倩抓住门把,缓缓打开,我赫然看见小门里有三块连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过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练舞的人群,而领舞者小君居然背对着我,她穿着一件紧身练舞服,几乎把自己的身体曲线完全呈现出来,同样,其余练舞者也身穿着类似的紧身练舞服。 我不敢走进小门,只在小门外往里张望,张倩倩嘻嘻娇笑,一把将我拽进了小门,我大吃一惊,正要摆脱张倩倩的纠缠,她却神秘地说道:“李总裁请放心,这是单向镀膜玻璃,我们可以看出去,外边的人都看不进来,她们看到的只是镜子。” 我又是大吃一惊,忙问:“为什么要安装这样的玻璃?” 张倩倩露出诡异的笑容,她缓缓地走到一个精致的酒柜边,给我倒了一杯酒,我接过一看,是一种香槟,很适合女人喝,我假装品茗香槟,乘机观察四周,这里简直就是一处欣赏美色的地方,非常开阔宽敞,只不过设施比较简洁,三块连在一起的巨大玻璃前,错落有致地放置着乳白色的真皮沙发,坐在这些舒适的沙发上,可以从不同角度欣赏正在跳舞的女人,我怔怔地看向大玻璃,发现除了小君外,这三十多个女人也全是清一色的美女,虽然美女们的身材各有苗条,修长,丰腴,纤细不等,每人的乳房也有高耸饱满,大小适中,盈盈一握等类型,但容貌绝对一流,真是姹紫嫣红,繁花似锦,看得我眼花缭乱,呼吸急促。 张倩倩悄悄走来,依偎在我身边,娇声问:“李总裁,这些都是即将参加选美的美女,过两天,还有很多美女要来,我们每天要分早中晚三节课,每一节课的美女都不相同,每节课的人数都在五十人左右,这些美女来自全国各地,都是经过严格的筛选,无论容貌与气质都属于千里挑一。 “确实是美女。” 我不由得发出赞叹,想不到张倩倩还有如此出众的组织能力,我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回头一边细品香槟,一边打量眼前的张倩倩,这时我才注意到张倩倩脱掉了外衣,身体只穿着练舞服,她容貌一般,胸部并不大,但她的身体非常苗条,腰很细,臀很翘。 张倩倩风情万种地与我碰了碰杯:“一直听说李总裁的身边有很多美女,楚蕙生日的那晚上,我才算是开了眼界。” “张老师见笑了。” 我有点漫不经心,宽大的玻璃外,这群全国各地聚集而来的美女动作如一,摇臀抖胸,看得我血液沸腾,尤其是绝美的乔若尘,眉翠含颦,靥红展笑,一张小嘴儿,恰似新破的榴实,胸前的高耸如待哺的乳娘,我不觉看得心旌摇曳,哪顾得上身边搔首弄姿的张倩倩。 “哪会笑李总裁,男人风流天经地义,有本事的男人才会风流,才能风流,没本事的男人,连拥有一个女人都难,李总裁年纪轻轻,就贵为一家大公司的总裁,可见李总裁有过人之处,张倩倩很佩服。” “张老师过奖了,张老师有出色的领导能力,组织能力,我李中翰应该佩服你才对。”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被张倩倩拍得心情舒畅,这才认真地跟她攀谈。 张倩倩察言观色,见我把视线转到她身上,她轻轻地靠过来,下身几乎贴到我的大腿:“嘻嘻,李总裁真会说话,以后李总裁有空闲,就经常来这里,愿意和我聊天,我就尽情陪李总裁,愿意跟练舞中的哪位美眉交朋友,我也会替您安排哟。” “啊?” 我心头大震,电光火石间,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家装修豪华,暗藏秘密通道的女子健美中心竟然是一家交际会所,从张倩倩的话语里,隐约暗示有为异性男女牵线做媒,这不是淫媒是什么? 张倩倩娇声问:“李总裁,你看了许久,可觉得有哪位美眉能入眼的?我们这里有好几位大美女不输于你的小香君喔。” 我重新将目光转向玻璃,随意一扫其他美女,果然个个出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胜枚举,我不由得再次感叹:“张老师客气了,何止几位,这里几乎所有的美女都与小君旗鼓相当,我……我看花眼了”说完,哈哈大笑,但转瞬间我就心惊胆寒:“哎哟,这里说话,外边能听到吗?” 张倩倩风情地摇摇了头,又贴近我几分:“放一百个心,别说在这里说话外边听不见,就是在这里做任何事情,外边也听不见。” 我陡然欲望高升,下体高高隆起,张倩倩脸一红,更是紧紧贴来,下体完全压在我的裤裆上,面对如此诱惑,我根本无所适从,干咳了两声,我小声试探道:“如果可能的话,我都能跟这里的任何一位美女交朋友?” 张倩倩含笑点头:“只要李总裁舍得哄女孩开心,绝对没问题。” 我再也无法忍受张倩倩的挑逗,放下酒杯,我双臂环抱,将张倩倩抱在胸前:“舍得是舍得,但总有个谱吧。” “那自然。” 张倩倩也放下酒杯,轻轻地摩擦我的下体,眼里媚光四射,我的呼吸渐渐沉重:“烦请张老师说个明白。” 张倩倩微笑道:“没问题,不过,要有个小条件。” “什么条件。” 我问。 张倩倩的目光转向玻璃:“这里的美女都叫我张老师,她们都听我的话,李总裁要想和这些美女交朋友,就先跟我交朋友。” “呵呵,我跟张老师不是朋友吗?” 张倩倩摇了摇头:“还不算是真正的好朋友。” 我疑惑了,耐着性子又问:“那我如何才能成为张老师真正的好朋友?” 张倩倩沉思了片刻,淡淡道:“年费一百万。” 我想都不用想,就回答:“没问题。” 张倩倩伸出手,试着解开我衬衣上的纽扣,见我微笑不语,她兴奋地朝我猛眨眼,不一会,就脱下了我的衬衣,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膛,吐气如兰:“和我做爱后,我们自然就成为了好朋友。” 我柔声问:“我怎么能确定这里的所有女孩都愿意跟我交朋友?” 张倩倩吃吃娇笑:“我明白李总裁的意思,你是不是担心小君也被别人选中?” 我一听,顿时收起了笑容,脸色铁青,目光凌厉。 张倩倩避开我的目光,微微不安:“李总裁请放心,如今在上宁,谁敢做得罪你的事情?我真有这样想法,也不会把你带进来。” 我冷冷道:“我倒没有你说的这般能耐。” 张倩倩吃吃娇笑:“我是看人来的,所有女人的背景我都调查清楚,来这里的女人都是这次选美比赛的评委甄选出来的种子选手,这些既漂亮,又经过评委选中的美女中有背景的女人凤毛麟角,到目前为止,只有三位女人是有背景的,包括小君和她身边的那位女孩,其余的都是普通阶层的女孩,顶多就是私企的白领和外企的高管。我们这里不公开,完全属于私人性质,而且三个月前才装修完毕,目前只有十几个会员,但是,我很有信心招募到像李总裁这样的高端人士加入我们会所,我给这个会所起了一个名字:梦幻私人会所。” “果然很梦幻,只是,你不担心出问题吗?” 我有点相信了张倩倩的话,因为她知道乔若尘有背景,但我还是担心,既担心把小君,楚蕙,葛玲玲她们扯进来,也担心这家表面是美体中心,实则为私人会所的合法性。 “咯咯……” 张倩倩娇笑道:“会有什么问题呢,这里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女人,你情我愿,没有人会被勉强,强迫,要挟,这里的会员也不喜欢强迫女孩子,都是娇滴滴的大美人,谁会去强迫呢?我们会所的宗旨就是真心交朋友,只有真心,做爱起来才舒服,才快乐,对不对呢,李总裁。” “对。” 我心动了,凭感觉这种会所不会触犯法律,但触及法律的边沿,这种私人会所可以说是一个交友平台,不留宿,不交易,加上不勉强,强迫,要挟女人,所以,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很正常的交友场所。可我知道,这里面没有绝对性,只要有一次偏差,就百口难辨。 张倩倩似乎能看出我的心思,她慢声细语地安慰我:“不怕跟你说,我们招收的会员会很严格,都有深厚的背景,包括高官,律师,大明星,至于富豪的话,至少交一千万会员费。” “我为什么只交一百万?” 张倩倩脸一红,难为情道:“我是不想收你一分钱的,但这家私人会所才才开始运营两个月,花销惊人,我一时间周转不方便,所以才提一百万,等过了一段时间,我会全数退回给你,因为你身份特殊,其实,哪怕我收你一百万的年费也是所有会员中最低的,其他会员最少都要交五百万年费,如果你加入我们会所,你将是我们这里最优等的会员之一,只要你来,我必定亲自单独招待你,除非你愿意有别的会员在场。” 我试探道:“能透露这里还有哪位会员吗?” 张倩倩一愣,紧张地注视着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摇头:“不行,我们对会员身份要严格保密,这是我们必须遵守的制度。” 我冷笑一声:“再严格的制度都是人定的,如果这里真有份量很重的会员,我不仅仅加入,还愿意提供庇护,另外,我愿意交会员费一亿。” 张倩倩惊讶地张了张嘴,又犹豫了半天,终于咬咬牙:“行,不过,你必须和我做爱。” 我笑了:“为什么?” 张倩倩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要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确定你不会害我。” 我摸上了张倩倩的肩膀,将手伸进她的练舞服里,突然用力撕开,她一声惊呼,双手掩胸,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我狞笑着继续撕扯,三两下,就把张倩倩身上的衣物全撕掉,掰开她的双手,我握住了半只手大小的奶子,乳头很大,颜色很深,我用力捏了捏,张倩倩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眼睛惊恐地看我,我阴测测地安慰道:“张老师气质高雅,身轻如燕,是女人中的极品,是男人都会垂涎,又怎么会害你?” 张倩倩飘了我裤裆一眼,说:“是不是极品,你试过之后便知。” 脱下裤子的那一刻,张倩倩瞪大了眼睛,我疯狂扑上去,将她扑到在沙发上,惊呼中的张倩倩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准确插入,没有前戏,没有准备,我依然疯狂地挺进,穴道有些干涩,但阻挡不了我的冲动,我奋力冲顶,直达尽头,她的阴毛不多,杂乱无章,但不影响我施虐,我粗暴地抽动着。 “喔……李总裁,你慢点,你这样,我受不了。”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她的腰很软,扭得像水蛇。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疯狂地抽插:“你一定能受得了,因为你够淫贱,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许让任何男人碰小君,否则,我杀掉你全家,然后再一刀一刀地割你的肉,直到你流干血液而死,我会让你的灵魂见到我都害怕。” 张倩倩痛苦地哀求:“哎哟,李总裁,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我狞笑道:“等会你把所有人的资料都告诉我,把幕后老板也供出来,否则,我马上就派人来封掉你这家店,你听清楚了吗?” 张倩倩因为我手上用劲儿呼吸困难,她张开嘴巴,极力地呼吸:“听……清楚了,喔,你好粗,要撑死了。” “贱人。” 我收束小腹,继续猛烈地敲击她的浪穴,真是够浪,我如此粗鲁,她仍然能迅速分泌,眨眼见就水流潺潺,淫水横流,我气恼之极,更不会心慈手软,眼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却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第030章、
忽然,我眼前有人影一闪,还没有看清楚来人,耳边已听到了颇为熟悉的声音:“中翰,你放过张老师吧。” 我仔细看去,禁不住一声惊呼:“周秘书?” 居然是周支农,我吓了一大跳,抽动随即停止,周支农缓缓走来,微笑着坐靠在软皮沙发背上,一边喝着香槟,一边说:“我就是这间私人会所的幕后老板。” 张倩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支农,他好厉害。” 周支农哈哈大笑:“我都说过了,他很不好对付。” 我惊怒道:“到底怎么回事?” 周支农慢慢走来,在张倩倩的小奶子上拧了一把:“你还是跟张老师做完吧,她也好久没跟男人做了,我整天跑工地,累得半死,都没心思满足我们的张老师,唉,之前,张亭男倒是很喜欢张老师,可惜,他们父子俩自不量力,居然得罪了我们的李总裁,真是死有余辜。” 我瞪着张倩倩问:“张老师跟张思勤是什么关系?” 张倩倩还在喘息,周支农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放心,虽然都姓张,但八竿子打不到一块,他们纯属肉体关系,张老师原本是张思勤的禁脔,不过,张亭男喜欢张老师的风骚,结果眉来眼去,就弄上了。” 张倩倩朝我抛来一个媚眼,水蛇般的软腰又扭动了:“支农,你别说了,嗯嗯嗯……” 周支农冷冷道:“你这个贱女人还想矜持呢,告诉你吧,要想跟李总裁合作,你就要想着讨李总裁欢心,你就要坦诚相告。” “嗯嗯嗯,我晓得了,李总裁,我……我听你的。” 张倩倩越扭越快,惹得我一阵舒爽,下意识地抽动起来,不过,与刚才比起来斯文多了。 周支农突然严肃道:“中翰,你也别生气,有一点是可以保证的,没有人能伤害小君,就个人而言,我一直视小君为天使,天使不容亵渎。” “嗯。” 我微微点头,却多了一个心思,低头看着娇喘的张倩倩,我冷笑道:“这个贱女人的贱穴倒是蛮紧的,支农兄,等会你接我一棒,帮这个贱女人松松,如何?” 我从周支农与张倩倩的对话中分析,这两人早是情人关系,至少比张思勤更早,我依稀记得当初爬进朱九同别墅偷听到张思勤父子的对话里,也提到过倩倩这个名字,估计那个倩倩就是张老师,如此一来,周秘书所说的话基本可信,如今我再要求周支农与张倩倩性交一次,我就可以从他们的配合程度与默契程度断定他们有没有说谎,如果他们只是演戏,那肯定无法默契,我就能轻易判断出来。当然,如果周支农拒绝,我也不会再相信他。 周支农听我说完,微微一笑:“中翰吩咐,我哪敢不从,正好今个儿心情好,就便宜了张老师。” 张倩倩经过我长达一百多下的高速抽插,已近高潮,水蛇腰乱扭了几下突然僵硬起来:“嗯嗯嗯,李总裁,你的好大,好粗,我受不了。” “哈哈。” 周支农一边大笑,一边脱掉裤子:“都三十几的人了,还这么骚,中翰,你别客气。” 我暗思,我的精华才不会浪费在这种女人身上,既然张倩倩是周支农的情人,我姑且让张倩倩得到满足,想到这,我频频抽击,张倩倩尖叫了几声便没了声息,我拔出大肉棒送张倩倩的嘴边,用力一挺,将粗大的龟头插进了她的嘴里:“张老师,含一下吧。” 迷离中的张倩倩张大了嘴巴,缓缓地吞入我的大肉棒,吧唧吧唧地吮吸,我正舒服,张倩倩又突然吐出了我的大肉棒,身体急耸,我回头一看,周支农已经接上,一条不算小的黝黑老枪正缓缓抽插张倩倩的浪穴,嘴上低吼着:“贱穴都是水,中翰真强,我弄了她几年,也没一次弄出过这么多水来。” 我走到一旁,拿起香槟倒进嘴里,眼睛盯着周支农与张倩倩做爱的姿势,张倩倩被抽插了一会,渐渐恢复了欲望,呻吟声再起,很自然地搂着周支农的脖子耸动,周支农也不是省油的灯,黝黑老枪把张倩倩的浪穴砸得水花四溅,啪啪有声,张倩倩举高双腿,搭在周支农的肩上,嘴里喊着:“喔,支农,求求你了,请你原谅我,选美的所有工作都上了轨道,我不能离开,这几天新来几个,都愿意接受潜规则,你就留下我吧。” 周支农忽然扬起手臂,狠狠地甩了张倩倩一巴掌:“你求我没用,你求李总裁吧,他如果不愿意见到你,你就滚蛋。” 张倩倩用手掩住一边脸朝我哀求:“李总裁,我错了,我不应该问你要钱,我是见支农实在紧张,才开口的。” 周支农脸色大变,马上停下抽动,我一愣,忙问:“周秘书,怎么回事,你资金还紧张?我那笔钱还不够你周转?” 周支农猛抓头发,叹息道:“唉,我一时糊涂,眼瞅着高速路将近尾声,就计算好使用的资金,然后腾出一部分放在这家会所,这次举办选美我们策划了四年,如果白白放弃,我们损失巨大啊,我不甘心,就主张高速路与选美一起扶持,哪知高速路那边总有磕磕碰碰,人病人伤的,再加上前些日子老下大雨,冲坏了几段路基,一些路段出现严重裂缝,没办法,质监局不通过验收,我们只能返工,几项支出一来,就捉襟见肘了,于是,又把选美的资金挪一部分回去,搞得乱糟糟的。” 我暴怒:“那为什么不找我?” 周支农苦笑道:“我哪还好意思。” 我思索了片刻,冷冷问:“刚才张老师开口要的是一百万,你现在连区区一百万都缺,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抵押了秋烟晚的房子,对不对?” 周支农张大了嘴巴,他没想到我想到这层,其实道理很简单,如果只是差几百万,周支农将秋烟晚价值上亿的房子一抵押就完全解决问题,如果资金还紧张,就证明没东西抵押了,我豁然明白何芙为何不来参加楚蕙的生日,以何芙的性格,她肯定很难面对我。 我悠悠长叹:“怪不得何芙这段时间总找借口不愿意见我。” 周支农颓然地趴在张倩倩的身上:“都怪我经验不足。” “目前缺多少?” 透过玻璃,我可爱的小君劈下了一字腿,她的美腿如此修长,笔直,可我一点愉悦的心情都没有。 周支农嘟哝着:“中翰,我能解决。” 我平静道:“我现在问你缺多少?” 周支农无语,他的身下的张倩倩急了,开口说道:“一千万。” 周支农怒喝:“住嘴。” 我哪管他们是否演戏,猛地抓起旁边的酒杯摔在地上:“烟晚的房子抵押多少?” 周支农颓然说:“六千万。” 我冷冷地点点头:“加起来七千万,我马上转一个亿给你,你把房子先拿回来,多出的部分你拿来周转,够了没有。” “中翰。” 周支农惭愧地低下头。 “该射就射了,射完赶紧去办正事。” 沙发很软,我摆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欣赏可爱的小君是如何练形体。 “射了,射了。” 周支农兴奋地大力抽送,张倩倩双腿一盘,夹住了周支农的身体,软腰摇动,下身吞吐,既娴熟又连贯,果然默契。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张老师始终是老师,她的动作比小君规范得多,这点我必须承认,透过宽大的玻璃,我看见楚蕙也频频点头,她微微摇动着曼妙的身体,与葛大美人,樊约一起击掌欢叫,练舞大厅里一片热闹。 我仰躺在软皮沙发上,一边跟戴辛妮解释一亿资金的用处,一边抚摸正在我胯下吞吐大肉棒的美女,我记得这个美女叫萧影,来自古代美女貂蝉的故乡米脂,今年十九岁,奶大臀圆,肤白如雪,她的口交技巧很拙劣,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够美,美得让我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姓名,我答应她,这次选美她至少是前六名…… 宝华西路十七号上品苑是一处高档的住宅区,张思勤的遗孀苏芷棠就住在这片住宅区里。见到苏芷棠时我有两个意外,第一,她没穿丧服,第二,她容光满面,没有看到任何悲伤的痕迹,我以前一直以为张思勤胆敢哄骗秦美纱是因为没有正式的老婆,直到律师送来信函,告之苏芷棠是张思勤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我才知道张思勤有一位原配夫人,她的名字叫苏芷棠。 “我们先敬一下张先生……” 礼节性问候了一番苏芷棠,我假装要给张思勤上柱香,不料,苏芷棠很正色道:“我家里不摆这些晦气的东西。” 她指的是张思勤的牌位。 我与罗毕面面相觑,不过,正合我意,我微微点头,客随主便。 落座后,我朝罗毕使了使脸色,罗毕马上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了一个我们KT公司的信封放在了茶几上:“张夫人,这是公司的一点心意,本该早早拿来。” 苏芷棠婉约一笑,打断了罗毕的话:“罗总,是我推托了几天,不怪你,难得你和李总裁有心,我谢过了,请喝茶。” 说着,她举起茶杯,示意我们喝茶,我与罗毕也忙着举起茶杯客气一番。 我趁着这个时机仔细打量苏芷棠,不能不说,苏芷棠比传言的更漂亮,更有韵味,她梳着少有的刘海,包着发髻,成熟端庄,眼睛大而有神,眼眸清澈,胸前很鼓,没有下垂的痕迹,手上戴着一只通绿的翡翠镯子,相信价格一定不菲。 从罗毕呆呆的眼神就知道他被苏芷棠迷住了,我暗暗好笑,喝下一口茶后,我直奔主题:“张夫人……” 苏芷棠又打断了我的话:“叫我苏女士,苏姐,芷棠姐,苏芷棠都行,谢谢。” 我与罗毕交换了一下眼神,马上改口:“那就称呼芷棠姐。” 罗毕大老粗一个,也跟着附和:“对对对,芷棠姐。” 苏芷棠两眼一亮,喜上眉梢,估计我这改口她很喜欢,我乘机恭维:“芷棠姐这个名字好听,芷棠,芷棠说多几句,嘴里就泛甜,好像吃了糖。” 苏芷棠掩嘴失笑:“咯咯……李总裁年轻才俊,很会说话喔。” 我露出迷死女人的微笑:“今天我和罗总来拜访你,除了慰问之外,还有另外的事情。” 苏芷棠突然不笑了,我的迷死人笑容对苏芷棠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她拿起茶杯,眼神闪烁:“李总裁请说。” “咳。” 我干咳一声:“第一,就是为了公司股票的事情,张思勤拿走了原本属于秦美纱的公司股票,因为未经过秦美纱的授权,张思勤私自拿走是不合法的,本着不想闹上法庭,我就代表秦美纱女士来跟你说清楚,稍后会有律师与会计与你具体商议。” “还有么?” 苏芷棠的眼神可以杀人。
第031章、
我平静道:“秦美纱如今所住的别墅被查封了,这别墅原来就属于秦美纱,张思勤私自拿去抵押,我们希望芷棠姐把别墅退还给秦美纱。” 苏芷棠微蹙秀眉,语气异常严厉:“你搞清楚,秦美纱亲自在别墅上按下了手印,她是同意抵押的。” 我很耐心地解释:“手印确实是秦美纱的,但那是张思勤趁秦美纱熟睡时偷偷拿秦美纱的手指蘸印泥按上去的,按抵押手续,必须要秦美纱的亲笔签字。” 苏芷棠声色俱厉,几乎要跳起来:“上面有她的签字呀。” 我冷冷地注视着苏芷棠:“那是张思勤模仿秦美纱的签名,国家笔迹权威专家已经证实了抵押文件上的笔迹不是秦美纱本人,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找笔迹专家证实,如果要打官司,秦美纱必赢无疑。” “你们不是来慰问的,你们是来找茬的。” 苏芷棠没有丝毫退缩,她似乎有备而来,我忍住怒火,苦口婆心地开导她:“芷棠姐,话不能这样说,原本属于人家的东西就归还人家,秦美纱孤女寡母的,不容易。” 苏芷棠鄙夷一笑:“哼,谁叫她当初勾搭张思勤?” “芷棠姐,我可好心,我手上握有张思勤犯罪的罪证,如果我一一拿出来,张思勤的遗产不但被没收,你还要被连累,不过,那是他跟别人的事,我可以不管,但秦美纱是KT的前辈朱九同的妻子,我不能不管啊。” 僵持中,我悄悄地朝罗毕使了使眼色,他表情木然,一幅痴呆的模样。 苏芷棠被连连恐吓,顿时失了分寸,情急之下使出了女人最拿手的撒手锏:“呜呜,你欺负一个寡妇算什么呀,我又没得罪你们,我好命苦啊……” 我正色道:“芷棠姐,你要说良心话,如果你认为我们欺负你,那我们就冤屈了,这样吧,我们报警,让法律来解决问题。” 说着,我假装掏手机。 “等等。” 苏芷棠马上收住了哭声,一双迷人的眼睛狡猾地看了看我和罗毕,娇声道:“我给你们百分之十。” 我严肃道:“芷棠姐,你这可是图谋串通罪证啊。” 苏芷棠伸出两根尖尖的手指头:“百分二十。” 我摇头叹息,心中暗暗好笑,这个狡猾的女人终于还是上钩了。 苏芷棠见我们不语,咬咬牙,大声道:“好啦,只要你们不管,秦美纱的别墅和股票我分一半给你们。” 我很严肃地将秦美纱委托追讨资产的文件拿出来,放到苏芷棠面前:“我们不会跟你分赃的,你签署归还属于秦美纱财产的文件后,我们就不起诉你。” 苏芷棠见一计不成顿时恼羞成怒,霍地站起,朝我厉声发飙:“好吧,告就告吧,反正我耗得起,张思勤死了,一了百了,死无对证,我才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得到这些东西,反正他生前没事,死后更不用怕了,你们尽管去告吧。” 我平静地喝茶,等苏芷棠说够了,我又一次露出迷死人的笑容:“罗总,你把录音放一遍,听听音质如何。” 罗毕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眉飞色舞地摁下了放音键,整个房间里马上响起了一段对话录音:“好好好,等等,我给你们百分之十。芷棠姐,你这可是图谋串通啊。百分二十……” 录音没放完,苏芷棠突然发疯地朝罗毕扑过去:“你……你们阴我。” 罗毕急忙收好,我闪电般冲上去,阻挡住苏芷棠,面对她的歇斯底里,我大声怒吼:“苏芷棠,你大罪了,你现在涉嫌收买知情者,涉嫌贿赂,诈骗,这三项罪名,足够你香陨在监狱里,罗总,马上报警。” 苏芷棠惊呆了,急忙抓住我的手痛哭:“不要,不要,呜呜。” 我冷冷道:“你这是何必呢?” 一边说,我一边拿起手机摁号码,苏芷棠脸色大变,马上扑过来阻止我:“好啦,好啦,我退回,我退回。” 我不耐烦指着文件道:“签字吧。” 苏芷棠拿起文件仔细地看了几遍,眼珠不停地转,我想起小君想诡计的时候就这个模样,为以防夜长梦多,我厉声道:“罗总,报警。” 苏芷棠吓了一跳:“我签,我签字。” 说着拿起我准备好的钢笔,哆嗦着手,在我指定的地方签上了她的大名,等一切搞定,苏芷棠瘫软在沙发上,我拿起文件小心放好,走到苏芷棠身边坐下,一只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挲:“其实,你也知道这是人家的东西,所以才躲罗总几天,害得我们罗总像狗仔队记者,天天守在上品苑门前等你,风餐露宿。” 苏芷棠一把推开我的手,厌恶道:“我都签了,你们可以走了。” 我笑了,这次我的笑容要多奸诈就有多奸诈:“可是,我们还要报警,你刚才侮辱了我们,你必须受到惩罚。” 苏芷棠气得脸色苍白:“你们还想怎样?” “罗总说芷棠姐漂亮。” 我朝罗毕使了使眼色,罗毕马上两眼发绿光,朝苏芷棠嘿嘿地奸笑,吓得苏芷棠双臂抱胸:“你们……你们……” “罗总。” 我示意罗毕,他马上会意,缓缓地站起,朝苏芷棠走来,罗毕比我还高,身材粗狂,满脸络腮胡子,加上故意板着脸,他看起来即便不是穷凶极恶,也有杀气腾腾的架势,苏芷棠吓得浑身颤抖:“啊……不,不,不要伤害我。” 我冷冷道:“要么报警,要么给罗总满足一下,你如果惹急了罗总,他会先强奸你,然后还是报警,警察信谁的?当警察听到你打算分赃的录音后,他们一定认为你打算勾引我们,以期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苏芷棠突然跳起来冲向房间,罗毕见我点头,他迅速朝苏芷棠追去,我抓起茶几下的遥控,将电视机打开,调高音量,掩盖了房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呼救声:“你们……救……唔唔嗯嗯……救……我……” 我慨叹好人难做,不管如何,罗毕是小月的父亲,我又对小月有某种目的,自古胳膊肘不往外拐,我无论如何都要帮罗毕,但愿他以后不要逼着我喊他做岳父,逼我也不喊。 房内的呼叫声消失了,我心头一哆嗦,真担心罗毕笨手笨脚的,一不留神把苏芷棠的脖子给扭断,那就大大不妙了,我站起来,往有声音的房间走去,眼前一亮一张大床出现一幅令人心跳急促的画面,罗毕已把苏芷棠身上的衣服撕个稀烂,还把她压在身下。苏芷棠最多也就一百六十三公分的身高,与五大三粗的罗毕相比,简直差了几个级别,这一压之下,苏芷棠只能任凭罗毕鱼肉。 “唔唔呜呜……呜嗯呜嗯……” 苏芷棠的鼻息意外地销魂,听得我气血翻腾,我不禁暗赞苏芷棠的魅力,估计她比姨妈还大岁数,但皮肤细腻,小肚平坦,两只大奶子被罗毕猛揉也不见扁,再看多两眼,我有了冲动的迹象,因为床边的地砖上有一只断裂的乳罩,是黑色的蕾丝,我脑门急剧冲血,两眼如猎犬般寻觅苏芷棠的下体,果然发现她扭动的髋部挂着一截黑丝。 “罗总,别……别插进去,我求你了。” 苏芷棠惊恐地看着罗毕蓄势待发,想推开压在身上的巨大身躯,无疑是蜻蜓撼柱,力不从心,明知道危险将至也只能徒叹奈何,我双手冒汗,第一次看一个男人强奸女人,而且就在眼前,而且我还能随时阻止,可是,我没有阻止,相反,我迫切地想看到罗毕是如何强奸苏芷棠。 我的愿望眨眼间就实现,罗毕是情场高手,他的插入准确有力,苏芷棠一声娇呼,白花花的双腿猛烈深蹬,我一眼望去,罗毕的肉棍满满地插进了苏芷棠的肉穴里。 “你怎能这样对我,张思勤尸骨未寒……” 苏芷棠彻底放弃了挣扎,说话又软又娇,我看着她一双滚动的大乳被罗毕握在手上,心里居然有剧烈的渴望,渴望罗毕用力些。 “呵呵,苏芷棠,你就别装了,别以为我罗毕看不出来,你连张思勤的牌位都不放,估计你恨他。” 罗毕得意地回头看了我一眼,马上大力抽送,我朝苏芷棠看去,却发现她也朝我看来,一脸的愤怒,我心头发虚,不好意思再看,刚想扭头离开,没想到罗毕突然大声嘶吼,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趴在苏芷棠身上乱抖。 我的脸都罗毕丢尽了,如果说这世间有什么事情最令男人没面子的,那绝对是早泄,如此不济,真是连做爱都羞于说出口,更别说强奸女人了,估计此时的苏芷棠恨死了罗毕。 我在一旁不敢笑,担心罗毕恨死我,但看见他这副窝囊样,我心里就有气,罗毕自知出糗,尴尬得满脸通红,随手抓过苏芷棠的破衣在她的下体擦了几下,我这才看清楚苏芷棠的肉穴非常漂亮,白白净净的,都这个年纪了,还有淡淡的粉红,实属异品。我走过去,看着赤身裸体的苏芷棠,以防她有异常的举动。 罗毕捡起衣服跳下床:“我上一下洗手间,回来再弄。” 我一愣,心想,你还弄得起?刚想笑出来,羞怒的苏芷棠突然抓起身边的枕头炒罗毕扔过去:“滚。”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罗毕脸一阵红一阵白,回头跑出房间,我赶紧抱紧苏芷棠,手臂上正好压着她的大奶子,苏芷棠气急败坏道:“东西退了,人也给玷污,你们别太过份,等会我亲戚要来,你们赶快走吧。” 我还没有想好如何敷衍,罗毕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这会他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似乎想要擦拭苏芷棠的下体,苏芷棠羞怒交加,侧身避过,我见她的大屁股同样白白净净,无任何瑕疵,心中一动,伸手捏了捏下臀肉,算是轻薄她,哪知苏芷棠来劲了,抓起另一只枕头砸我,我闪身避过,随即将她摁倒,骑压在她身上,她挣扎两下,也无力了,纠缠中,包着发髻的发夹掉下几个,她如云的乌黑秀发披散开来,哇,我惊艳不已,顿时砰然心动,回头看罗毕,见他正撸弄着阳具,一脸焦急,我摇头苦笑,心想,还是我亲自出马吧。 女人敏感,即便是中年熟妇也如此。 苏芷棠瞄了我一眼,见我解开皮带,她心知不妙,随即挣扎一番,罗毕见状,赶紧跑来帮我摁手摁脚,颇具合作精神,我迅速脱光,将苏芷棠的双腿分开,她象征性顽抗两下,便任凭我长驱直入,我再看苏芷棠的表情时,她呆了,张大着嘴巴没合上,我拨了拨她的秀发,小声问:“芷棠姐,我能射进去吗?” 心想,如此下流刺激的字眼一定引起苏芷棠的强烈反应,没想到她一声叹息,柔弱地抓起枕头,将脑袋埋在枕头里。
第032章、
我拔出大肉棒吗,再缓慢推进,她突然扔掉枕头,朝我抱来,我猝不及防,脖子被她紧紧搂住,我哈哈大笑,随即匀速轻抽,她回以销魂的“嗯嗯嗯”呻吟,与我的每一次抽插很合拍,有趣极了,直到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她才无法配合。 一旁的罗毕大叫:“这骚娘们真带劲,中翰别射,我还要来。” 我一边抽送,一边将嘴巴凑到苏芷棠的耳边悄悄问:“愿意给罗总,还是愿意给我?” “你。” 很细微的声音,相信只有我能听见,我欲焰高涨,与她的嘴唇近在咫尺,瞧了她一眼,她居然默契地张开嘴唇,我低下头,封盖了娇艳,哦,女人动情起来会不顾一切,明知是被我强奸,仍会不顾羞耻地迎合,我在狂吻中猛烈地拍击她的下体,大肉棒直插直下,已是砰砰砰的巨响了。 苏芷棠终于忍不住放声叫床,我一听愈加冲动,马上变换姿势,将她翻转过来,苏芷棠默默不语,撅高大屁股,上身弯倾斜,我扶住她的大屁股,手握湿淋淋的大肉棒,将粗大的龟头对准略微粉红的肉穴口上下左右摩擦了十几遍,她随即哀声连连,回头看我,大屁股后挺,索要的暗示很明显,我顺势直插而入,满满地充实了整个肉穴。 “啊……” 苏芷棠叫得肆无忌惮,撅高的屁股又摇又顶,与我缠斗不息,惹得罗毕挠头抓腮,我趁苏芷棠背对着我,悄悄地朝罗毕招手,指了指苏芷棠的屁眼,罗毕陡然兴奋,猛点头,我朝他的胯下看去,见肉柱冲天高举,心中既好笑又亢奋,突然拔出大肉棒躺下,苏芷棠没有丝毫迟疑,马上跨上我身体,我故意不动,她瞥了我一眼,屁股微抬,手握大肉棒对准蜜穴轻轻坐下,完美地吞下整支大肉棒。 “喔……” 沉迷充实感的苏芷棠忘记了耸动,我伸手捏了捏她的奶头,下身上挺,她才蓦然醒悟,夹了夹我的大肉棒,逐渐耸动,百十下后,我觉得时机已成熟,故意朝苏芷棠飞吻,她脸一红,忸怩地伏下身子,将大奶子压在我胸膛,与我来一次激情长吻。 罗毕瞅准时机,悄悄地爬上床,我赶紧双臂环绕苏芷棠,一边与她热吻,一边等待罗毕动手,突然,苏芷棠感觉到异样,触电般地回头,我双臂使劲,不让她动弹,罗毕骑上苏芷棠的屁股,苏芷棠大惊,知道罗毕意欲何为,她拼命地挣扎,无奈两位大男人力大无比,苏芷棠无法动弹,磨蹭了好半天,忽听苏芷棠一声惨叫,匍匐在我身上,凭下体的感觉,我知道罗毕已经插入,赶紧一边揉搓苏芷棠的奶子,一边安慰她,她气急败坏,时而大骂,时而蹙眉。 罗毕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插入,累得趴在苏芷棠的后背喘粗气,我一下子承受两个人的体重,虽然苏芷棠的大奶子压在我胸口,软软的,多少能消减压力,但罗毕的的体重惊人,我仍然吃不消,急忙示意罗毕先拔出来,哪知罗毕死活不愿意拔出,说插入太困难,与我商量慢慢侧倒,我想想也没其他办法,只好同意,不过,倒下来的瞬间,大肉棒还是滑出了苏芷棠的蜜穴,我正欲火焚身中,马上调整角度,重新插入蜜穴,顺便一阵侧卧式抽插,弄得苏芷棠长吟短叹,目光迷离,罗毕见状,也悄悄抽动,苏芷棠马上凄惨哀嚎,我比较经验,赶紧提醒罗毕暂时别动,让苏芷棠适应一下,罗毕应允,老老实实地抱着苏芷棠的一只大乳揉弄,我见状,也伸出手指抓住另外一只挑逗,或搓或捏,逗得苏芷棠欲言而止。 “芷棠姐,其实我跟罗总没恶意,你既然跟张思勤没情分,他死了就死了,你还年轻,又漂亮,别人不知,看你的容貌顶多三十出头,你应该尽情享受生活。” 苏芷棠犹怒,紧闭着眼睛,对于我说的话没上心,眼皮也不动一下,我顿了顿,接着道:“秦美纱的那些别墅和物业算不了什么,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张思勤还留下一笔巨额财富。” 苏芷棠的身体骤紧,两只美目徐徐张开,扫了我一眼,大概是想判断我所说的真实性,见我表情严肃,她有点相信了。 我暗暗好笑,嘴上继续说:“这是张思勤的唯一一笔海外投资,本来这笔投资并不大,但投资成功了,目前资产翻了很多倍……” 我故意停顿下来,苏芷棠等了一会,忍不住问:“有多少?” 我看向一直把玩苏芷棠大奶子的罗毕,他想了想,结结巴巴道:“大概有八千万美金,按照目前的升值势头,估计半年内会涨到两亿美金,也就是差不多二十亿港币。” 苏芷棠大吃一惊,哪怕她的肉穴与肛门正被两根粗大的阳具插着,她仍然对这笔财富表现出异常的敏感。 “你们这样对我,我怎么能相信你们?” 苏芷棠微微地呻吟,因为我和罗毕都同时抽动了一下,仅仅一下,见苏芷棠反应正常,我与罗毕相视一笑,猥琐之极。 我正色道:“说实话,我们这样对你,你觉得很难受吗,也许有点难受,但你很快就知道乐趣了,我说过,你应该享受生活,尝试一下新的享受,我和罗总也算得上有钱有地位,我们犯的着骗你么,这种性爱方式在国外很流行,你会慢慢觉得有趣的。” 苏芷棠瞪了我一眼,嗔道:“我可没觉得有半点有趣,痛死了。” 罗毕忍不住插话过来:“你这不是还没死吗?” “你……” 苏芷棠气得乱扭,可惜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她两面受敌,只能继续委屈。 “芷棠姐别生气,你听我细说。” 我清了清喉咙,娓娓道来:“张思勤这笔海外投资用的是假身份与罗总合伙投资,你要想查是查不出来的,但罗总有直接证据证明张思勤是这笔投资的合伙人,所以,你苏芷棠也就是这笔投资的继承人。” 唉,用这种方式跟人谈交易真是匪夷所思,纯属无奈。 苏芷棠问:“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我表情很严肃,口气渐渐严厉:“三个选择,第一,签署文件,同意罗总是这笔资金的使用决策者,第二,你退出投资,但你只能按照合约拿走总投资的百分三十,第三,你与罗毕共同管理这笔资金,将来赚多少你们都平分。” “我要好好想想。” 苏芷棠眼珠飞转,我不怕她有所图,更不怕她使诡计,我只想别节外生枝,我的事情够多了,我不想在这个与关系不大的问题纠缠长时间。 “那就好好想想。” 我轻轻地抽插,罗毕一见,也慢慢地耸动,这次配合了十三下。 苏芷棠媚眼如丝:“你们这样,我哪有心思想。” 我重新一本正经:“芷棠姐,其实我们已经替你想好了,这第一条,你肯定不愿意,你肯定不放心这个正在干你屁眼的男人。” “中翰。” 罗毕非常不满。 “别吵。” 我忍住笑,继续说:“第二条呢,你一定不甘心只拿走百分之三十,你如果同意第二条,想抽身的话,罗总会马上同意,百分之三十就是三千万美金,港币的话大概有两亿多,我把秦美纱的别墅与股票给你,刚好抵消这百分之三十。” 苏芷棠沉默不语,她一定在算计着得失。 我微笑道:“第三条最合适你,你和罗毕一起掌管这笔投资。” 苏芷棠蹙了蹙眉,打破沉默:“我什么都不懂,我和他一起管这笔钱,到时候给他骗了都不知道。” 罗毕急道:“我不骗你,我挺老实的。” 我不动声色,心想你罗毕老实的话,天下就没骗子了,当然,这个时候我不能揭穿他。 “芷棠姐,你说到关键了,为了避免你被罗总骗财骗色,我建议你嫁给他。” “什么?” 罗毕与苏芷棠都大吃一惊。 我只笑不语,说出这个建议时,连自己都觉得可笑,不过,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我对这个设想经过深思熟虑。如此一来,罗毕只能带走苏芷棠,而无法带走秦美纱,虽然苏芷棠比秦美纱漂亮得多,可我对秦美纱有了感情,何况还有小月,我不希望罗毕带走小月,尽管秦美纱说小月喜欢我,但罗毕是小月的亲生父亲,凭这层父女关系,他罗毕要带走小月完全合情合理,我不得不防。 “中翰,你这是什么意思?” 罗毕首先糊涂了,这与我先前计划好的多出枝节,他罗毕接受共同管理投资,但没想到要与苏芷棠结婚。 我温柔地抚摸苏芷棠的身体,与她如怨如诉的眼神交流:“罗总,我先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娶苏芷棠?” 罗毕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他正干着苏芷棠的屁眼,摸着苏芷棠的奶子,难道说不愿意?果然,罗毕温情地吻了吻苏芷棠的脖子,真诚道:“我当然愿意,芷棠姐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不管罗毕的这番话有无水份,但以苏芷棠的姿色,以及拥有投资的管理权,他罗毕能娶到苏芷棠算是捡到宝了,我干咳一声,温柔地看着苏芷棠:“现在我想问芷棠姐,你愿意不愿意嫁给罗毕?” 苏芷棠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我不愿意。” 罗毕的脸色很难看,我柔声道:“芷棠姐,你先别轻易下结论,如果你嫁给罗毕,那你就名正言顺地与罗毕管理这笔投资了,在美国,夫妻的财产是平等的,是受到法律严格保护的,他不敢乱动你的钱,因为这笔投资在美国,你真想要管理这笔投资就必须跟罗毕去美国结婚,他已经拿了绿卡,算是真正的美国人了,你只要跟他结婚就非常完美,所以,你嫁给罗毕不吃亏。” “不吃亏,不吃亏。” 罗毕讪笑,手上用劲,将苏芷棠的大奶子揉得厉害。 我一本正经道:“芷棠姐,我可以负责任地说,罗总未婚,性能力正常,之前的草草了事只是马失前蹄。” 苏芷棠脸微红,罗毕马上挺动抽插在屁眼的阳具,我虽然无法亲眼看到,但我的大肉棒能感受到相隔很近的摩擦,我无法独善其身,也跟着抽插大肉棒,一时间风生水起,淫声浪语,罗毕为了证实之前的早泄是马失前蹄,抽插起来异常凶猛,啪啪啪声都没停过,不过,这可要了苏芷棠的命,她的喊叫声几乎刺破了我的耳膜,我也不甘示弱,胯下的大肉棒如打桩机一般,机械而有力,苏芷棠的的肉穴不再粉红,而是鲜红,因为被我敲打得充血。 “美国并不遥远,想我了搭机回来……” 我嘴上戏谑,下身也戏谑,苏芷棠顾此失彼,只有呻吟,不停地呻吟。 “中翰你太过份了,苏芷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老婆,她怎能想你?” 罗毕嘶吼着,我瞄了一眼,发现罗毕不是说笑,联想到楚蕙被我夺走,他罗毕的内心深处一定仍然对我有积怨,我没事沉默,只是抽插大肉棒。 “我就是要回来,就算我嫁给你,我也要经常回来找李总裁,找李中翰,你管不着。” 苏芷棠伸手抱住我,送了香吻,我暗暗欣喜,回以更密集的抽插,苏芷棠在哆嗦,她开始哆嗦。 罗毕大怒,伸手出来,硬生生地中断我们的接吻,他将苏芷棠的脸往后一拧,也吻上了苏芷棠的红唇,我火气上来了,伸手推开罗毕的脸,重新将苏芷棠的红唇含在嘴里,可刚吮吸了两下,阵地再度失守,罗毕又将苏芷棠的红唇夺了过去…… “你们两个欺负我……” 苏芷棠浑身颤抖,如大海上的一叶小舟,正经历狂涛和暴雨,我们三人越贴越近,把柔弱的苏芷棠夹在中间,她的大腿不是被罗毕侧举就我搭在我身上,她的双乳被我们恣意玩弄,她的小嘴被我和罗毕轮番吮吸。 苏芷棠能坚持这么久可谓奇迹了,但奇迹总有尽头,在我和罗毕的强力出击下,苏芷棠一声委婉长吟,伴随着剧烈的颤抖,黏滑的爱液流得到处都是,罗毕嘶吼着,他的最后抽插排山倒海,他的哆嗦连床都动了,我本想留着精华给姨妈,给小君,给我的女人们,可我实在忍不住了,苏芷棠趴在怀里,狠狠地咬住我的乳头,我大吼一声,喷涌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全射进了苏芷棠的子宫。 夜深了,我带着疲惫离开了上品苑,发动引擎之时,我强烈地嫉妒着,嫉妒着。
第四集:
第033章、
我不知道自己嫉妒什么,苏芷棠只不过是我一个仇人的老婆而已,美色尚可,徐老半娘,我身边几乎随随便便一个女人都比她强,可是,当她被我征服的瞬间,我很想拥有她,占有她,她风骚入骨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我,很遗憾,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苏芷棠成为罗毕的禁脔。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谦让?我喜欢的女人我就想拥有,无论是十个,百个,千个我都想拥有,我为何要谦让?罗毕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他的面子?就因为我把楚蕙夺过来了而感到内疚?就因为小月是他罗毕的女儿? 我猛踩油门,夜深人静的公路上,我的黑色宝马像一道闪电般直奔苍穹,我胆子在膨胀,我的热血在沸腾,在茫茫的黑夜里,我的内心逐渐裂变,变得贪婪,变得索要无度,我明知道自己几乎拥有了一切,金钱,女人,但我仍然不满足,我很容易被诱惑,可我却无法随心所欲地享受诱惑。 打量着观后镜,我讥笑镜中的男人充其量只是一个暴发户而已,无权利,无地位,连喜欢的女人都拱手相让,嘿嘿,李中翰啊李中翰,你以为你是好人吗,你以为你这样谦让,罗毕就不对你怀恨在心了吗?别太天真了,楚蕙如此完美,你硬生生地将她从罗毕的手中夺走,他罗毕会咽下这口气? “他能怎样?他罗毕能对我怎样……” 我猛按喇叭,猛踩油门,我的嚎叫撕裂了空气,小腹下,一股浑厚的热流四处游荡,似乎在寻找宣泄的突破口,胸口更是积闷难耐,我不停地吼叫,不停地喘息,口干舌燥,两眼发涩,仿佛身体的水分已被炙烤蒸干,我多么想喝水。 忽然,远处一辆迎面而来的车子朝我射来晃眼的大灯,我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可就在我这一闭眼的光景,尖锐的喇叭声由远而近,我重新睁开眼睛时,赫然发现自己的宝马偏离车道,进入了逆向车道,与一辆飞驰而来大货迎头相向,我大吼一声“不好”双手拼命右旋方向盘,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宝马堪堪与大货车擦身而过,我张大了嘴巴,心脏几乎因为剧烈跳动而突然崩裂,阿弥陀佛,我拍了拍胸口,调低档位,踩了踩刹车,嗯?怎么回事?刹车,我的刹车?我猛踩刹车,不行,天啊,再踩,再踩,再踩……车子如脱缰的野马直奔,我看到迎面而来的车子,我看到拐弯,我看到了路障,我发疯般拔出钥匙,可是,车子仍然没有丝毫停下来,我嚎叫,凄厉地嚎叫,我想推开车门,可是一切都已来不及,车子剧烈地撞向路边的建筑,发出巨大的轰响,车子腾空而起,我的视线渐渐模糊…… 电闪雷鸣,耳际轰鸣,我听到了连绵的号角,四周杀声震天,到处鲜血,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眼前是乌云沉厚的天空,还有一大堆乞丐似的人群。 “大将军,大将军醒了,快拿水来……” 很多人在喊,他们面目邋遢,伤痕累累,衣服怪异,有人扶起我仰躺的身子,将一只臭熏熏的皮囊送到我嘴边,我张开嘴,拼命地喝,喔,渴死我了。 总算喝了够,我缓缓环顾四周,发现全是衣服古怪的男人,不过,我一眼就可以判断出他们是军人,古代的军人,他们当中有些人还披着盔甲,天啊,这是哪,我记得我撞车了,撞得很惨烈,我猛抓了一下疼痛欲裂的脑袋,喘气道:“我是谁,这是哪。” 扶我的人在哽咽:“大将军神志不清了,大将军你要坚持住哇。” 一个瘦个子满身是血,手臂包扎着,一看便知受伤不轻,但他全然不顾,却在一旁为我着急:“大夫怎么还没找到,军医能救活吗?” 旁边一个颇为年轻的士兵愁容满面,遥望着山坡上一片横七竖八的死人难过不已:“军医死了,这里荒山野岭,离最近的驿站最少也有三十里,来回少则四五个时辰,多则半天,要是找不着大夫,将军他……” 围观的一大群人中,有一位军官模样的壮汉怒喝道:“赵三,闭上你这个乌鸦嘴,大将军被砍了三刀,身中两箭,愣是醒过来,这就是天意,阎王爷怕了咱大将军,不敢收魂,就算有没有大夫也不用怕,将军一定能挺过来。” “对,将军一定能挺得住。” 瘦个子缓缓跪下,瞧了我两眼,蓦然回头,朝人群大喊:“我们先把将军的伤口重新包扎好,葛存礼,你去找还没死的战马,盛一些马血来,煮了给将军喝,快去。” 一个虎背熊腰的士兵“唰”地抽出一把大刀应声而去,身子矫健得很。众人围过来,将我搬到一个担架上,别看他们一个个面对狰狞,杀气腾腾,可心细异常,知道在担架里铺上一些干草,这担架也做得结实,两条碗口粗的树枝,中间用密密麻麻的皮绳横绑紧,再铺上干草,躺上去如躺在一个软垫似的,我连说谢谢,躺在担架上开始搜索记忆,眼前的事情如此怪异,不会是幻觉吧,可是,我真的感觉浑身都痛,这完全不是幻觉,难道我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朝代? 这时,旁边那军官模样的壮汉忽然笑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大将军对咱们说谢谢,我谭为天跟了大将军这半年还是头一遭听到。” 众人哄笑,谭为天说着,“嘶”一声,将我身上的衣物撕开,露出伤痕累累的胸部,其余的人用刀割的法子将我全身的衣物除掉,谭为天无意瞥了一眼我的下体,突然怪叫一声:“大将军果然是大将军,连鸟儿都这般大,以前将军的传令兵小张就到处说将军的鸟儿大,这会亲眼所见,果然气势不凡啊。” 有人道:“何止气势不凡,简直就是威武泰山。” “哈哈。” 一阵哄笑,众人包扎的包扎,涂药的涂药,疼得我浑身打颤,暗想,既然我是大将军,万万不能在兵士面前孬怂,再如何疼痛也要装做没事那样,想到这,我咬紧牙根,仰望灰蒙蒙的天空,愣是不喊一声,一旁的将士见了,无不眼露钦佩。 “谭为天?” 我急喘了两下,想说说话转移剧痛感。 “末将在。” 谭为天一边应我,一边焦急地为我的胸口绑上鲜血染红的布条,痛得我眼冒金星,暗道:老天也真不厚道,让我回到过去不是去享福,而是折磨。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想办法活下去再说,似乎一瞬间,我的求生欲望大增,开口便问:“我现在可糊涂了,脑子里什么都记忆不起来,你……你们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年代,我叫什么名字,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一切都要说来。” 赵三惊叫:“天啊,大将军失忆了。” 我不耐烦道:“快说。” “大将军息怒,末将口拙,还是由沈军师跟将军说吧。” 谭为天可能官职较高,他正指导众人为我包扎,根本无心思与我交谈。 瘦个子见状,急忙在我身旁跪下,双手抱拳:“在下军师沈怀风回禀李大将军,本朝乃天佑九年,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将军与我皇乃近支嫡系,同为李姓,尊名为中翰。” “什么?” 我大吃一惊,惊呼脱口而出,心想,不会这般巧合吧,在遥远的古代,有一位大将军与我同名同姓?心中一动,想起了吴奶奶曾经说过小君的前世为公主,而公主最后为将军而死,难道我就是那位公主所爱的大将军?难道我真的回到了前世? 我心念急转,见一众将士都惊愕地看着我,我索性先制止沈怀风说下去,想了半天,结结巴巴问:“你们可知当朝第一美女是何人,说出来,可能有帮助我恢复记忆。” 话音刚落,围绕在我身边的一群将士面面相觑了片刻,蓦然爆发出一阵狂笑,身后一直扶我脖子的人更是把口水笑喷到我脸上:“大将军果然英雄本色,即便失忆也牵挂着天下第一美人。 有人大笑:“正所谓山河易改,本性难移,哈哈。” 这时,不知何人唱起曲子:“小棉袄,贴心肝,暖在身上念着郎,红肚兜,裹里边,想得哥哥抗上床……” 我愕然四顾,又细听片刻,才知道这是一首粗俗的民谣,唱着唱着,这首委婉的曲子起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大家个个接着唱,越唱越变调,唱得慷慨激昂,到最后几乎漫山遍野的人都在唱,一时间声震旷野,气势如虹,一点不像是调情的小调,倒像是行军曲。 我忍不住问:“这是啥曲?” 谭为天大笑:“哈哈,这就是将军特意写给天下第一美人何碧涵的小曲儿,如今咱边关的将士百姓们,无不会哼上两句,打起仗来,就算面对加倍来犯的敌人,只要咱们一起唱这曲子,军队长士气,敌人吓破胆。” “有这么夸张吗?” 我大感意外,没想到自己除了带兵打仗,还能写小曲儿,只是这天下美人为何不是叫李香君,而是叫何碧涵,我可记得吴奶奶说过,李香君才是第一美人,难道吴奶奶胡言乱语? 众人见我一脸迷茫,都摇头叹息,此时,战场上仍是烽烟袅袅,这歌儿响彻在天际间,显得多么荡气回肠,我突然有了一丝豪迈,仰躺着闭目聆听,待歌声稍停,我睁开眼,随口问:“我可记得咱们天下第一美人叫李香君,大家有没有听说过……” 谭为天大惊,眼光飘向不远处一位身形臃肿的文官,急道:“哎呀,将军不但失忆,还糊涂了,这……这话不能说,可是要冒犯天威的。” 我颇感意外,随着谭为天的眼神朝身形臃肿的文官看去,忍不住问:“冒犯天威?” 见众将士们都神情紧张地看着我,我心想,这个身形臃肿的文官是谁?大家似乎都怕他,可我已是大将军,是军队的最高统帅,难道还要忌惮某人?自己满身是伤,好像随时要完蛋似的,我还怕什么屁天威,脸一寒,怒道:“弟兄们为国卖命,如何冒犯天威了,有请军师继续说,先说个大概,稍后我再仔细问你。” 那胖子文官忽然站起朝我走来,朝我阴测测一笑:“大将军既然失忆,言语就不必计较,望大将军好生休息,尽早率军杀敌,以报皇恩,大家舍命为国之功,我钱某一定详禀圣上,以期褒奖。” 说着,朝沈怀风双手抱拳:“沈军师,有劳你照看大将军,钱某先去清点一下此战折损。” 沈怀风还礼:“有劳钱督军。” 这胖子又朝我阴测测一笑,这才晃悠悠离去,阴鸷的眼神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待他走远,我小声问:“他是谁?” “回大将军,他便是皇上的心腹钱纪中,也是钦点的督军。”
第034章、
怕我失忆忘记了督军的身份,沈怀风又道:“督军的权力极大,可以左右大将军的军事调动,有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对军中的高级军官功绩过失,都可以通过密函上奏朝廷,所以,大伙都忌惮他。” 我微微点头,细心观察了一下,果然发现众将士都对这个钱纪中露出厌恶之色,我见沈怀风虽然伤势颇重,脸上有污血,但仔细看去仍见他目清眉秀,道骨仙风,顿时心生好感。沈怀风略为沉吟了片刻,随即屏退了许多围观的将士,眼看天空灰蒙蒙,恐怕要下雨,他又命人支起了帐篷,这才跪坐在我身边,诚恳道:“虽说大将军身受重伤,但皇眷不可私议呀,这会身边都是自家人,大将军想问什么都可以问。” “哦。” 我突然恍然大悟,如果李香君是公主,我确实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她,想明白了,我默默颔首:“我到底是谁?” 沈怀风道:“大将军本是皇上身边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半年前才蒙皇上御赐为勇冠无敌大将军,领衔二十万大军驻守边关,这半年来,大将军带领军队打了大大小小六十余杖,从无落败,真乃神人也。” 看来越来越像吴奶奶所说的,我更加相信自己便是大将军,心中暗暗得意,没想到自己如此厉害,嘴上却讪讪道:“那李香君真是公主?” “正是。” 沈怀风朝我神秘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来:“将军日夜叨念的人有两位,一人是天下第一美人何碧涵,另一人便是公主李香君。” 我茫然问:“那到底谁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这就由将军评判了,我们这些寻常人士没福气一睹公主天颜,不过,上次何碧涵来大明山见将军,我可是见到了她的真容,恕在下无礼,何碧涵绝对称得上当今绝色,无人能比。” 沈怀风一脸赞赏之色。 “既然何碧涵是天下第一美人,我还叨念公主李香君,如此推断,这公主也是极美。” 沈怀风鼓掌:“呵呵,我虽然没见过公主,但市井坊间都流传公主的美色倾城倾国,才二八年华,却非常聪颖伶俐,据说,公主腰身奇软,跳舞很好看,舞技可是当世无双,大将军担当了六年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应该见过公主跳舞,这福气真是羡煞我等啊。” 我急问:“公主嫁人了?” 沈怀风摇头叹息:“大将军真糊涂了,人人都说你爱慕公主,你们自幼相识,可谓青梅竹马,但至今你们没婚约,如今公主到了婚嫁的年龄,大将军可要保重身体,至于公主嫁不嫁人,就看大将军的造化了,若是皇上将公主许配给大将军,那就是我们众将士所盼,是天下百姓所盼啊。” 我还想再问,帐篷外高喊:“报告,马血煮好了。” 沈怀风忙叫进来,那位虎背熊腰的士兵捧着一个残缺的泥罐急速走进,递到我面前,我一看,泥罐里面赫然是煮熟的马血,我闻了闻,哇,那气味恐怕比郭泳娴熬的药汤要难闻一百倍,我急忙摆手,示意拿走,沈怀风忙道:“大将军失血过多,保命要紧,眼下先喝点马血补补气,稍后等火头兵抓来野猪野味,再好好弄给将军吃,以前将军受伤,可是大口喝过生马血,这会失忆了,连煮熟的马血都不敢喝了?” “以前我喝过生马血?” 我瞪大了眼珠子。 “是的。” 沈怀风点点头,我一看,马上心念急转,暗思沈怀风的话有几分道理,先保命再说,何况众多士兵看着,我要是表现窝囊,将士们一定讥笑我,万一传开,说我失忆后变成了孬种,那以后还怎么领兵打仗,还怎么服众?想到这层,我咬咬牙,大喝一声:“拿来。” 虎背熊腰的士兵见状,马上捧来泥罐,卫兵扶我支起身子,我接过一试,还不算太烫,只不过一团泥巴似的糊状物委实难以下咽,瞄了一眼军师,我咬咬牙,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地猛喝下去,一口气不喘全喝完,随手一扔泥罐:“味道好极了,哈哈。” 众将士一看,都哈哈大笑,我胸闷欲呕,示意重新躺下,屏退左右后,沈怀风会意,趋前问我有何吩咐,我小声问:“军师,我什么都忘记了,你告诉我,现在该如何办?” 沈怀风沉吟了半天,道:“源景城的敌军已经退回城里了,这场恶战他们的伤亡比我们多得多,天色渐暗,又快要下雨了,按理说,他们万万不敢出战,我们先休整队伍,生火做饭,派出几支小分队去警戒便可。” 我点称是,又问是不是要传令下去,军师微笑点头,我马上吩咐传令兵传令军队原地休整。传令兵才走一会就下起大雨,幸好帐篷结实没漏水,我趁这个时机跟军师讨教了如何行军打仗,如果调令军队,如何应对敌情…… 沈怀风自然不敢怠慢,说得巨细无遗,虽然我身受重伤,但军威仍在,气势犹存,军师始终对我恭恭敬敬,我眼珠一转,知道以前我是何等威风,此时千万不能变得懦弱胆小,思索片刻,我的语气逐渐强势,马上让军师把所有高级的军官,参谋都招来我帐前议论战事,众将官休整了半天,洗掉了脸上的脏污,个个还原精悍刚猛的模样,可他们见到我满身重伤,却不愿休息时,眼神流露出无比的崇敬,我也奇怪,如此重伤,我竟能精神抖擞,奇妙的是,那些伤口不算很疼了。 记忆如排山倒海般填充我的脑海,我记忆起了很多事情,我勾引唐贵妃,奸淫皇后,偷看香君公主洗澡,我还连抗十五道圣旨,领军杀敌,虽骁勇异常,但为了建功立业,我杀人如麻,死在我绝世神功下的敌人不计其数。 良将手下午弱兵,军士们见我如此剽悍,个个摩拳擦掌,在军师的引导下,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战事,我见督军钱纪中在,故意不吱声,正好了解所有交战的全过程。 原来,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半年前,边关重镇源景城被外敌侵入,我上报朝廷,主动请缨前去迎战,皇上恩准,赐我勇冠无敌大将军,统领二十大军前去收复失地,这几月杀来,敌人被我大军杀得节节败退,夺回源景城已经指日可待,被我围困半月有余的敌军粮草已断,援军未期,只能想尽一切办法突围,皇上有旨,誓要杀光敌军,因为才有了敌人拼死反扑,我军誓死围堵的惨烈场面,光这几天,就死伤无数。 议论正浓,我的卫兵来报,说饭弄好了,我一声令下:“大家都饿了,就在我帐里吃饭,吃完了再议。” 众将士应诺,不一会,火头兵与卫兵都搬来了简陋的桌子,椅子,还放上了米饭馒头,铺以马肉,我问火头兵死了多少匹战马,火头兵说敌我双方死的战马有两百九十多匹,足够全军将士分吃一小口马肉,帐篷里都是高级将官,马肉的分量自然稍多一点。火头兵还拿出小灶,全是野外抓到的野味,我见不少,干脆放在桌上,让大家一起吃,众将官又是一惊,个个脸露喜色,也不客气,哄抢而吃,那些野味的肉质比马肉细腻多了,加上火头兵专心烹饪,那味儿绝对不是马肉能比拟,将官吃得大呼过瘾。 我暗暗好笑,这笼络人心是我最拿手的本事,可突然间,我就瞥见钱纪中少言寡语,一口饭菜都未吃,我又不禁纳闷,难道他一身臃肿皮囊不觉得饿吗? 管他饿不饿,大伙儿饿了才重要,不到半时辰,桌上的米饭馒头,野味马肉全都吃得干干净净,我雷厉风行,宣布马上再议战事。而我,则一边咀嚼着馒头,一边倾听众人的议论,慢慢地的,我听出了蹊跷,将官们所有的议论都围绕着明天该如何进攻,如何诱敌,如何劝降,就连军师沈怀风也是这个论调。 一直不作声的我突然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沈怀风一愣,看了看油灯,说道:“已过了亥时。” 他以为我困了,马上笑道:“那就议论到这,大家都累了,回营地休息吧。” 众将官领命,刚要离去,我开声阻止:“且慢。” 钱纪中与众将官怔了怔,都坐在椅子上不动,我用凌厉的眼光扫视了一下众将官,冷冷问:“如果我是敌军,我就偏偏在这个大伤元气,在这个雨过路滑的夜晚出来突袭,你们如何应对?” 众将官一惊,都互相小声交流,谭为天为先锋大将,他先开声:“按理说,敌军损失超我军,又缺粮草,士气正低,不敢轻易偷袭。” 有人附和,频频点头。 我冷冷道:“今天交战如此惨烈,这说明敌人已经殊死反扑,我们已经下了格杀令,敌军待援无望,固守是死,与我军消耗是死,反扑也是死,不过,反扑还有一线生机,至少可以逃出一部分。” 将官门脸色各异,都不敢再说,眼睛朝军师看去,一个魁梧的战将站起来道:“谅他们也不敢来偷袭,我右翼无损,负责警戒的前哨都是精兵,一有动静,我们可以马上战斗,其他的弟兄今天损失惨重,不如让他们休息。” 我冷冷道:“敌我激战了一天,同样疲累,同样损失惨重,但两者不同,我们是求胜,敌人则是求生,求胜可以等,求生则刻不容缓,我身受重伤的消息恐怕早已传遍全军,这消息自然传到了敌军的耳朵里,敌人一定认为我军的统帅受到重伤,又是大战刚过,又是夜晚,又是下雨,我们的防备一定很松懈……” 谭为天点点头:“他们一定会铤而走险,拼死一搏。” 一位将官霍地站起:“而且敌军突围的方向一定是我们这边,不是右翼,因为我们要保护大将军,势必把兵力收缩。” “对。” 我大吼一声。 军师微微点头:“一点即通,大将军精通兵法,不拘常势,我们就唯将军是令。” 那位身材魁梧的战将激动道:“大将军一席话,我都没心思睡了。” 我见取得了共识,马上果断地指示:“那我们就赌一把,赌他们今夜突袭,反正他们不来突袭,我们也没亏什么,传我命令,全军轮番休息,将官不许卸甲,兵士睡觉也要拿着刀枪。” “是。” 众将官齐声回应,声势陡盛,我又与众人细致商议,命他们各司其职,前后呼应,等谋划妥当了才各自散去,沈怀风见左右无人,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大将军是否恢复记忆了?” 我茫然摇头,沈怀风摇头叹息,与我交谈了一会便劝我休息,我也觉得困倦了,闭上眼睛缓缓睡去,还做梦了。 梦里全是我的女人,姨妈,小君,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庄美琪,郭泳娴,王怡,章言言,何婷婷,连孟姗姗也梦到了,可我却觉得少了一个女人,我焦急得很,四周寻找,终于,我找到了,原来,是我的命中贵人何芙,我开心极了,急急忙忙扑过去,不料,何芙却拔出一把三尺长的利剑朝我刺来,我大骇,蓦然惊醒,眼前竟然是一位身背长剑,长发披肩,头戴斗笠的美貌女子,她眼大星眸,瓜子脸,坚强的下巴,紧闭的樱桃小嘴……这模样我再熟悉不过了,想都没想,张嘴就喊:何芙,你怎么来了? 这美丽的女人瞪着我怔怔出神,小嘴儿微微张开,眼神露出了不可思议,她望了望身边的沈怀风,莺声问:“沈军师,他喊我什么?” 沈怀风尴尬道:“何姑娘,大将军深受重伤,恐有些失忆,这会正发烧,可能又神智不清,胡乱喊错了你的名字,你可别见怪。” 美貌女子摘下斗笠,摇了摇头:“不,他没喊错,我有个小名,叫芙儿,那是我爷爷给我起的小名,芙蓉与荷相似,寓意出淤泥不染,这小名除了父母之外,没人知晓,江湖的人只知道我叫何碧涵,他是如何知道的?” “啊?” 沈怀风愣了一下,更是尴尬:“这……老夫也不知,或许,姑娘前世,今生,下辈子都跟大将军有缘分。” “沈军师说笑了。” 美貌女子露出一丝羞涩,帐篷里烛光明亮,我能看出她脸上有一抹红晕,真是大感惊喜,原来何芙也有前世,她的前世居然是侠女,哇塞,很飒爽,很英姿,紧身的黑衣把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曼妙之极,举手投足之间,从容大气,一双美目如电,仿佛能将世间的丑陋和罪恶看个真切。 我的记忆仍在恢复中,浑浑噩噩,模模糊糊,但我记忆起与何碧涵相识于绿林大会中,那次草莽英雄们商议如何与官府联手抗击敌寇,我亲自赴会,结识了何碧涵,侠女慕英雄,英雄爱侠女,我们惺惺相惜,飞鸽传书,半月前,我大军驻扎大明山上,何碧涵来到军中协调战事,那晚,我们终于勾搭成功,云雨巫山,露水承欢,我射了何碧涵六次,何碧涵失禁了八回,惊喜的是,她是处女。 “呵呵,姑娘风尘仆仆赶来,我们这里都没好东西招待你,真抱歉,你请坐。” 沈军师示意卫兵给何碧涵端来一张高脚凳子,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估计是在我昏睡时,大家把我搬上了床,这可比担架舒舒服多,头下枕着的也是一团干草。 何碧涵没有落座,而是深情地打量着我:“沈军师,你别客气,行军打仗不比风花雪夜,哪有这般讲究,他没死,就……就是最好的招待。” 说到这,她脸有异样,眼睛眨了眨,又笑了出来,不过,我和军师都看出她笑得很勉强。 沈怀风一声轻叹:“姑娘别这么说,大将军的命硬得很,好了,他的伤就交给何姑娘了,我出去巡视一下。” 走到帐外,沈怀风传令,任何人都不准靠近我的帐篷。 “你怎么知道我小名。” 何碧涵从怀里拿出一瓶瓷白的瓶子,又从斗笠的边沿抠出一柄指长的小刀,拿着小刀在蜡烛上烤了烤,她来到床边,轻轻坐下,我明白了,她要用小刀割开了我身上的布条。 我坏笑,编了一句谎言:“大明山那晚上,你迷离时无意说了很多淫词浪语,其中就有芙儿爽,芙儿乐之言……” 话没说完,何碧涵已羞得无地自容,转身欲走,我手臂疾伸,抓住她的手肘,马上赔笑道歉,柔言哄骗了半天才令何碧涵转嗔为喜,重新为我治伤涂药,烛灯下,美人越看越美,我禁不住赞道:“碧涵,几百年后,你的模样没变,你名字就叫何芙。” 何碧涵无限娇羞,喜不自胜,眉目间俨然流出淡淡的妩媚,估计心跳加剧了,手抖了,不小心触到我的伤口,我心想,在将士面前,我都坚忍着不喊痛,在女人面前更需表现出英雄气概,所以,我很淡定,任凭何碧涵为我清洗伤口,给伤口上药,我始终不皱一下眉头。
第035章、
何碧涵扑哧一笑,故意板着脸:“虽然我不相信什么下辈子,但你能知道我小名确实很神奇。” 见我一脸坏笑,她恨恨道:“药效发作时,你如觉得疼就喊,别人以为你是大英雄,可你在我面前是大狗熊,我真恨不得把刀子插进你胸口,看看你的心是红,还是黑。” “我惹你生气了?” 察言观色,何碧涵一定对我又爱又恨,却不知有何其他原因,何碧涵脸一寒,手上的动作没有了先前的温柔:“你说呢。” 我柔声道:“怪不得你不爱笑?” 我知道女人恨男人的时候,男人一定不能表现委屈,最佳的表现是温柔带着乞怜,这招我对付戴辛妮,唐依琳,庄美琪时尤其百试不爽,不知对付何碧涵是否有用。 “哼,几百年后,我爱不爱笑?” 果然,何碧涵朝我瞥了一眼,眼露赞许之色,或许是我温柔,或许是我的乞怜,或许是我所表现出的坚忍。 我摇摇头:“不爱笑。” 何碧涵怒道:“怪不得,相信你几百年后还是那么风流,我敢肯定,你几百年后一定不是一个将军。” 我点头:“确实不是将军,你想不想知道几百年后我们是做哪行?” “你说。” 何碧涵忍不住好奇,我忍着刺痛笑了笑:“我是一个掌柜,而你应该是一个捕头,一个能力很强,为民除害的捕头。” “扑哧。” 何碧涵忍不住笑出来,我不由得大赞:“你的笑最美,几百年后,你的笑仍然没变。” 何碧涵咬咬牙,问:“那你老实告诉我,几百年后,你是不是还喜欢李香君,你敢说假话,这把刀一定插进你胸膛里,然后我就自刎,我们一起到几百年后。” 我暗暗好笑,知道这是何碧涵借题发挥,她的言下之意为:你现在喜欢我,还是喜欢李香君。 我眼见那把薄薄的柳叶状小刀在我胸膛上来回蹭,心里不禁发毛,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哄了她再说,“好吧,我老实告诉你,几百年后,没有李香君,我身边就只有何捕头,我忘记纳税,你这个大捕头整天盯着我不放。” 何碧涵嗔道:“胡说,我盯着你不放,一定不是你忘记纳税,快说,是不是作奸犯科,你这个掌柜是经营什么?” 我正色道:“本掌柜没作奸犯科,是老实人一个,主要经营女子内衣,我的店铺有很多,很多……很多肚兜,红的,绿的,彩的……” 何碧涵杏目圆睁,“唰”的一声,连背上的长剑也拔了下来:“你敢戏弄我,我砍了你。” 我镇定自若,但凡女人动静越大,越是没戏,何况我是身怀绝世武功的大将军,周围士兵如林,何碧涵如果真要杀我,绝不会大张旗鼓,她只能靠刚才的柳叶刀才有机会把我刺杀,此时何碧涵大发雌威,多数是我说了“肚兜”两字,估计现时的风气不能与几百年后相提并论,“肚兜”可不能随便说。 眼见森寒的剑锋直指鼻尖,我仍嬉皮笑脸:“几百年后,肚兜不叫肚兜了,叫乳罩,也叫奶罩,就是把奶子罩住。” “住口。” 何碧涵急得连连跺脚,可我从她的眼中看到娇羞,凭我的经验,这个何碧涵与我有过雨露之情后已芳心暗许。这下我更是大胆,抬起手臂,轻轻拨开剑尖,柔声道:“何碧涵,你知道你几百年后最喜欢做什么?” 何碧涵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便问:“喜欢做什么?” 我坏坏一笑,道:“做你最爱做的事情。” 这话一语数关,虽不明说,但我的神色轻挑,语气轻浮,何碧涵轻易地就往男女交欢这方面想,不出预料,她羞得收起了长剑,眼睛盯着帐篷,恼怒道:“伤成这样子,你还胡言乱语,我……我懒得理你。” 说完,翩若惊鸿,帐篷的布帘一动,我居然看不到何碧涵是如何消失的,真是匪夷所思,难不成是传说中的绝顶轻功? 正惊愕,帐篷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有人低喝:“大将军,前哨发现城门悄悄打开。” 我本能地大喝一声:“快请军师来,吹号角。” “是。” 众将士齐应。 呜…… 号角悠远,响彻夜空,突然,西北方向传来一片喊杀声,我暗暗吃惊,想挣扎下床,却见沈怀风领着一众军士前来,他们神情俱紧张,我大声问:“是不是敌人突袭。” 众军士点头称是,我支起身体传令反击,格杀勿论。 帐篷外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我却独自一个躺在床上悠然自得,以前读书的时候喜欢看三国,水浒,春秋战国,对这些战法了如指掌,加上我不笨,稍一琢磨,就能有个预感,预感来了,当然要防范,反正我是大将军,不用我去戒备,没想着懒猫碰上了死耗子,敌军竟然真的来偷袭,嘿嘿,碰上从未来穿越时空而来的李大将军,你们只有自寻死路,我念念有词:杀杀杀…… 正得意之时,突然,有破风声传来,一支箭镞穿破帐篷,扎入了床脚的木头上,发出“笃”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紧接着有第二支,第三支,我暗叫不妙,情急之下,顾不上脸面,强忍着伤痛一个翻滚,滚落下床。 不料,落下床后,再也没有箭镞飞来,我暗自庆幸也颇感奇怪,仔细一看箭镞,发现都是短短的一小截,尾巴明显被利刃砍断,噫,是谁砍断飞箭?愕然中,我看到帐篷外人影憧憧,到处混乱之极,叫喊声,铁器撞击声,马嘶,脚步声,嚎叫声……响成一片,我又惊又急,强忍着身体的伤痛,慢慢地朝帐篷外爬去,不想触动了伤口,殷红的鲜血渗出绷带,我哪管这些,迅速爬到帐篷一看,顿时明白了,原来有小股敌人故意冲向我大帐,人数不多,但个个骁勇,我一看便知是敌人声东击西之计,目的是掩护大部队突围,这些冲我来的小股敌军不仅骁勇,而且都抱着必死之心,我的卫兵虽然人数众多,但双方交手勇者胜,眼看卫兵的防守就要抵挡不住,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挥舞着长剑如鬼魅般杀向敌人,剑气荡涤,剑锋所向披靡,一接触之下,不是人头落地,就是肢体尽断,眨眼功夫,情势逆转,卫兵们马上伺机反攻,那些敌人再也无力抵抗,想逃都来不及,顽强了一会,均被捕杀干净。 有人喊:“谢谢女侠出手,快去看看大将军,我们善后。” 矫健的身影也不说话,拧转身子朝我帐篷飞来,我举手高呼:“在这呢,美人。” 矫健身影来到我跟前,赫然是何碧涵,她美脸寒霜,气急败坏地啐了我一口:“还没死么?” 我趴在地上,假装痛苦道:“这次死翘翘了,刚才被一箭穿心,活不长了,知道你不忍离我远去,在附近守护着我,我太感动了,死而无憾,碧涵,今生没啥东西留给你,来世我一定多送你几件肚兜,包你喜欢。” “你……你……” 何碧涵羞怒交加,跺了跺脚,双臂一伸,竟然轻飘飘地把我抱起,飞窜入帐篷,将我放回木床上:“伤在哪,给我瞧瞧。” 我痛苦道:“在裤子下面。” 何碧涵愣了愣,气得直骂:“呸,你说箭穿心,怎么又脱裤子。” 我眼珠一转,呻吟不止:“我的心在下面。” “嘶。” 何碧涵虽然不怎么相信,但她依然毫不犹豫地撕开我的裤子,入眼处,一支粗大的家伙萎靡不振,何碧涵仔细看了看我的裆部,没发觉异样,她不禁恼羞成怒,唰的一下,将长剑拔在手中,那剑刃上还有斑斑血迹:“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心给剁了?” 我一看情形不妙,知道过份了,眼珠一转,大声唱道:“小棉袄,贴心肝,暖在身上念着郎,红肚兜,裹里边,想着哥哥抗上床……” 声音高亢嘹亮,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自己中气之足,足以将声音穿出帐篷,远远传送出去,不一会,帐篷外就响起了歌声,逐渐整齐合一,气势惊人,几乎把杀戳声淹没。 何碧涵狠狠地瞪着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放下长剑,她缓缓摘下斗笠,将斗笠环扫一轮,竟把四周的烛光给扇灭,帐篷里顿时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一个莺燕般的声音在骂:“我就知道你装疯卖傻,失忆么,你会在李香君面前失忆吗,分明是不想见到我,既然不想见到我,你何必三番五次挑逗我?你玷污了我的清白,还要戏耍我么,哼,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要你真的失忆,气死我了。” “啊哟,你……” 幽香的娇躯意外跌坐在我身边,我双手慢慢伸出,在娇躯上下摸索,嘴上问:“怎么了,这是。” 何碧涵破口大骂:“我,我,我……李中翰,你混蛋,竟敢偷袭我,你赶快解开我穴道。” 解开穴道?我似乎只晓得如何解开女人的紧身衣,黑暗中有条不紊,不一会就摸到了滑腻的肌肤,双手各自握住一手难覆的大奶子,很饱满,很结实,就不知几百年后何芙的奶子是否跟眼前的一模一样,我心思猥亵,乘机狠狠地把玩了一会,又问:“怎么解开穴道?是奶子这里,还是屁股这里,要不,是下面?我真的失忆,真的不懂如何解开你的穴道。” 说着,我的手朝何碧涵的股沟滑去,她的穴道被我制住,只能任凭我菲薄,食指头接触温暖禁区的一瞬间就顺势插入,插进一个紧窄的小肉洞中。 何碧涵鼻息咻咻:“啊,别摸,别摸那里,啊……你有伤。” 我故意戏弄她:“碧涵,我失忆了,你告诉我,我当初是如何玷污你的身子,我要听细节,越详细越好。” 手指头一边急剧抽动,一边握住两只大乳房,慢慢地揉搓,很用力,一点都不温柔。 何碧涵在呻吟,他完全使不上力气,绵软的身子被我扯到小腹上,分开她的双腿,她焦急异常,又是痛骂,又是哀求,可惜仍被我撕裂她的裤裆,手指再探,摸到了湿滑的蜜穴口,太方便了,没有几百年后的女人这般复杂,里面没有穿内裤,我兴奋地将硬起的大肉棒乱顶,黑暗中真不容易顶中,顶了十几下,终于顶入了泥泞的蜜穴口,滋的一声,只进一半,何碧涵一声低呼:“你居然真的插进去,啊……” 我点点头回答:“是的,真的插进去了,还有一半,你自己弄进去。” 说完,起手一拍何碧涵的玉乳穴,她全身摇晃,手脚顿时灵活起来,力气也有了,很奇怪,她仍然在骂我,但下身一沉,竟然把我的大肉棒全部吞入,然后继续骂。 我呵呵坏笑,双手齐摸,何碧涵初始还忌惮我的伤势,片刻后,她娇吟渐起,耸动连续,继而大幅度吞吐,黑暗中,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亮。 帐篷有抖动,引起了卫兵的注意,一位声音稚嫩的卫兵前来询问一次,被我痛骂后再也无人前来打扰,直到天空的鱼肚泛白,歌声才渐渐停歇了下来,帐篷终于停止了抖动,何碧涵穿戴整齐,扔下一句“以后再找你算账”便飘然而去。 我困极了,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被鼓乐喧天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居然躺在一个长轿里,被将士们抬着走进了源景城,一路上百姓矗列两旁欢呼雷动,雀跃起舞,我这才知道军队打了个大胜仗,夺回了源景城。 “报……” 传令兵突然急促跑来,轿子外,卫兵拦下了传令兵,低喝道:“大将军在睡着,等会再传。” 我揉了揉眼睛,朗声问:“有何事?” 传令兵靠近轿子,大声说:“将军,在城外西南方的树林里,抓获了一批敌军俘虏,有上千人之多,请大将军处置。” 我思索片刻,问随行的卫兵:“我们的粮草还有多少?朝廷押运的军粮何时到。” 卫兵也不甚懂,不过一道道问下去,很快就传上来:“报大将军,粮草只够一天,补充的军粮补给需要三天才能到。” 我冷冷道:“源景城的粮食早就消耗殆尽,城里的百姓们都好长时间没吃过米了,这上千俘虏如何能给养,传我的命令,男的杀了,女的压回来。” “是。” 传令兵疾跑而去。
第036章、
我扫视一下街上的人群,淡淡道:“再传,命后勤军需官用军粮开锅施粥,不能太稀。” 卫兵应了一句,便把我的命令传递下去,不一会,就听百姓大声欢呼,我微微一笑,敲了敲轿子:“走吧。” 身后,隐隐传来告示:“奉大将军之令,开锅施粥,人人有份。” “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鼓乐喧天,还加夹着鞭炮响,噼里啪啦的,到了都督府还能听到。 问了问随从,我才知道都督府是源景城最气派的府院,里面有九进,至于有多少间屋子,居然没人能说清楚,可见方圆之大。 手下的人精练,半个时辰后,都督府变成了将军府,几百号人马上前来擦拭粉刷一新,戒备森严,我这才被众将士抬进将军府,一进府第,几个卫兵七手八脚将我抬下轿子,穿过正堂,又过了二堂,将我扶进右手边一间宽敞明亮的寝室里,这里到处楠木为地,轻纱幔帐,袅袅的熏香从鹤嘴青铜炉中飘起,沁人心肺,提神醒脑,寝室尽头是一张可以同时睡十个人的大床,上面蚕丝绒被,锦缎绫罗,躺上去,竟是无比惬意,我心想,要是我能回到几百年后,我一定将碧云山庄的寝室打造成这个模样。唉,就不知能不能回去,我陡然伤感,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能得到李香君,我就能同时拥有何碧涵和李香君,虽有众多遗憾,但也知足了。 惆怅之际,沈怀风领着钱纪中和一众将士前来,他们个个神采飞扬,见到我,除了钱纪中外,都一一跪拜,我轻轻摆手,示意大家平身,钱纪中与沈怀风抱拳先问:“大将军的伤势可有好转?” 我微笑点头,众将士一见,都齐声欢呼,接下来,全是赞美之词,对我先知先觉般料敌,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个大讲如何杀敌,如何围堵,口沫横飞,笑声不断,听说我遇到偷袭后,居然临危不惧,还能弹指间,从容地把偷袭的强敌灰飞烟灭,众将士都高呼大将军乃神人也。 我心中暗暗得意,只是表面上谦虚一番,说什么托皇上的洪福之类的赞誉,随即让钱纪中接管源景城的府衙,代任知府。我这样做有几层含义,一来,自己身上有伤,不方便插手地方行政,二来自己对府衙的管理一窍不通,最重要的是,皇帝都忌惮功高的军人把持地方政务,我这一推托,正是打消皇帝的疑虑,嘿嘿,少时读书多终于派上用场了,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古人书籍的遗训,我牢记在心。 钱纪中完全喜形于色,假装谦让一番。我说了一句“城不可一日无秩序。” 钱纪中马上欣然领命,匆匆离去,我本想与众将士多说一会话,沈怀风有意与我使眼色,我心中一动,借口说要清洗伤口换药了,众将士满身灰尘,也不好意思在一尘不染的寝室里待下去,相继与我告辞,嘻哈离去。 沈怀风等所有人都走干净了,这才跪下长揖:“大将军,你变了,原本我一直担心你会居功自傲,万万没想到,你受了一次创伤后,竟然大彻大悟,思想成熟,在下万分佩服,愿一生追随左右,以后大将军无论有何差遣,沈某赴汤蹈火,绝无二心。” “是么?” 我似笑非笑,对突然表忠心的人,我一直觉得诡异,对我来说,除了征服,忠心是廉价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沈怀风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我征服,所以我很怀疑。 “绝无半点虚假。” 沈怀风再跪。 “那你晚上杀了钱纪中。” 我残忍地笑了笑,对于要杀掉钱纪中,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受伤时,他很冷漠,他并不在乎我受伤或死掉,这很反常,我毕竟是三军统帅,也许他早就做好了我死掉的预案,难道他知道我随时会死,难道他希望我早点死? “看来大将军已深思熟虑,沈某听命便是,钱纪中活不过今夜子时。” 沈怀风很平静,好像杀死一名监军如同杀死一只条狗一样,这又令我感到意外,意外多了就不正常,我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死亡很可怕么?怕死的男人还怎么建功立业,不管怎样,既然沈怀风愿意表忠心,替我杀掉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何不成全他。 “不能太早,子时动手刚好,因为钱纪中会上奏朝廷今天所发生的事,等他发出了密函,你再动手。” 我的奸笑令沈怀风眼前一亮,他又一次匍匐在地,大赞我英明神武,我不想再听,淡淡道:“你现在去准备吧。” 沈怀风应声退下。 我环顾四周,击了一掌:“来人。” 马上有身穿军服的卫兵跑来,我脱掉有泥有血的鞋子,皱了皱眉,道:“行军打战,你们跟着我没问题,但这侍候我的活,你们不适合,我总不能让男人帮我洗伤口,快去,找个女人来。” 卫兵冷冷道:“找漂亮的还是找一般的?” 我没注意新卫兵的特别,随口道:“当然是要漂亮,不漂亮能配得上大将军的称号吗,我说你这个人的脑子……” 我本来要责骂一番这个不识好歹的卫兵,可话刚到嘴边,我顿感诧异,眼前这个卫兵,长得眉清目秀,巧鼻丹唇,除了细皮嫩肉外,还柔妍绰态,怎么看怎么像个女子,怎么看怎么脸熟,似曾相识,刚想开口询问,那卫兵已摘下了护头,露出一头飘逸的青丝,我再仔细一看,天啊,竟然是上官黄鹂。 我大为惊喜,开口便问:“黄鹂,你怎么来了?” “哼。” 黄鹂脆声道:“公主知道你不老实,早命我乔装卫兵,暗中监视你,昨夜你跟那狐狸精风流便罢了,这会你还想找美女来伺候,你胆子可不小。” “乔装?监视?”我目瞪口呆,忽然想起了杜鹃,赶紧问:“那杜鹃呢。” 黄鹂跺了跺脚,怒嗔:“姐姐自然伺候着公主,为了你,我和姐姐第一次分开,我讨厌你。” 我急忙将黄鹂招到跟前,左看右看,没想到居然能见到黄鹂,听她的口音,我和她以及杜鹃都早相识于几百年前,这会能相见,我激动得情不自禁,竟然流下了眼泪,黄鹂惊诧地看着我,好像看怪物似的,不过,我的情真意切打动了她,她伸出小手帮我抹了抹眼泪,娇声说:“人家不是真的讨厌你,只是讨厌你有伤在身,还跟狐狸精胡缠,要是给公主知道了,她定饶不了你。” “你很讨厌何碧涵?她怎么看也不像狐狸精呀,如果不是她的金创药,我恐怕现在也不能跟你说话。” 我爱怜地握着黄鹂的双手,她本来身材娇小,穿了宽松的军服后,显得有点滑稽,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混入队伍的,不过,以公主的权势,要想在二十万大军里安插几个眼线,应该轻而易举,可是,这半年来行军打仗,柔弱的黄鹂竟能都熬过来,真是匪夷所思,我一心疼,赶紧将黄鹂的两只小嫩手打开,却见嫩手起了不少粗茧,心中更是难受。 黄鹂双眼微红,似乎这半年来所受的委屈顷刻间全倒了出来,鼻子皱了皱,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下来,急促抽噎道:“我……我,哪……哪知道,公主说她是狐狸精,我就说她是狐狸精。” 我心头大酸,顾不上身上有伤,一把将黄鹂抱在怀里:“别哭,别哭,这次黄鹂监视李大将军有功,公主有重赏,李大将军也有重赏,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啊,没听说过被监视的人反倒重赏监视的人。” “咯吱。” 黄鹂这一笑,可谓梨花落雨,娇艳可爱之极。 我笑眯眯道:“不过呢,黄鹂最听我话了,这次还望黄鹂姑娘守口如瓶,以后自有更多答谢。” “哼,你想贿赂我?门都没有。” 黄鹂娇嗔着,眼里的笑意更浓。 我一脸奸笑:“嘿嘿,兵荒马乱的,死一两个卫兵很平常。” 双臂一紧,把黄鹂搂得更结实,她嘤咛一声,软软地倒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肩膀,吐气如兰:“哼,你想杀人灭口呀。” 我心猿意马,刚想笑,忽然从寝室后施施然走出了一位白衣女子,人到声到:“想杀人灭口吗,那你就小看后宫了。” 我大吃一惊,循声仔细一看,更是惊得我目瞪口呆,这女子丽容天颜,倾国绝色,分明就是几百年后的乔若尘,却比乔若尘更傲气,看她长发及腰,宛转蛾眉,鼻巧嘴小,肤白得不带一丝血色,清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一双大眼睛里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 黄鹂一见女子,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下,趴跪在地:“奴婢见过若公主。” 若公主讥讽道:“贱婢,看来香君叫你来不是监视他,而是慰安他,对么?” 黄鹂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奴婢知罪,请若公主开恩,请若公主原谅。” 她连辩解都不敢,一口就承认有罪,可知这个若公主是何等可怕。我盯着这个突然而至的若公主,心中隐隐有气。 若公主冷冷一哼,缓步走来:“原谅你么,好啊,你下去自砍一只手,胆敢违抗,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只见黄鹂哭了出来:“若公主,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请若公主开恩。” 若公主大声怒斥:“你敢违命?” 我大怒,声震屋顶:“她不敢,我敢,如果黄鹂的手断了,我就在你脸上刻一条毒蛇,用小刀刻,你信不信?” 若公主脸色大变,似乎更苍白,更无血色:“李中翰,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二品侍卫,你想造反么?” 我刚想咆哮,可瞬间就克制了,毕竟不是几百年后,眼前这个女子是权势滔天的公主,我是万万不能轻易得罪,想到这,我口气软了下来:“若公主,给我一个薄面,放过黄鹂吧,我替她求情。” 语气是软了,但我的目光仍然逼视她的微绿眸子,她与我对视了片刻,气焰略挫,鼻子一哼,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黄色的卷轴,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李中翰听旨。” 我心想,凡事都有第一次,既然来到几百年前,就会有无数个第一次,如今皇上是老大,我跪他也不丢份,支起身子,我双腿跪下,嘴上念道:“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耳听一娇脆的声音抑扬顿挫:“欣闻爱卿勇冠三军,势如破竹,连克强敌,收复大典疆土,朕心大慰,特酌嘉奖,予以晋升李中翰为骠骑神武候,配一品白玉带,望卿见旨即刻回宫,觐领封赏,钦此。” “臣谢恩。” 我抬头一看,见若公主将长幅卷回成轴,我也不去接旨,而是指指膝盖,示意有伤在身,不方便,那若公主柳眉倒竖,气鼓鼓道:“哼,你即便有伤在身不便接旨,也应该说,叩谢隆恩,看你不阴不阳,不诚不恳,我完全可以告你藐视皇恩,光大不敬之罪就足以砍掉你的人头。” 我深深一口呼吸,索性坐在地上:“真奇怪了,若公主,难道我往日与你有冤?近日和你有仇?” 若公主鄙夷一笑:“你别装傻,我们之间的事,大家心里有数,哼,走着瞧。” 说完,裙角飞扬,飘然而去,还真有点仙气。我挪了屁股,将依然趴跪的黄鹂扶了起来:“黄鹂,你说说,我跟她有何过节。” 黄鹂脸色苍白,心有余悸,朝四周瞄了瞄,小声道:“你不会真的失忆吧,那么一大摊子的事,你没印象了?” “真失忆了。” 我只能这样解释,如果告诉黄鹂我来自几百年后,估计她连跟我说话的兴趣都没有,她一定以为我疯了,其实,我的记忆在过去和将来之间冲撞,很多事情记不起,很多事情却能想到,我苦恼之极。 黄鹂狡黠地朝我眨眨眼:“幸好我全知道,就告诉你吧。” 刚想说,忽然又跪了下来,一脸温柔:“我先谢谢你,中翰哥。” “快说,快说。” 不弄清楚与若公主的过节,我如何混得下去,如何敢回皇宫领赏?抓住黄鹂的小手,我迫不及待地抓住黄鹂的小手来到蚕丝绒被,锦缎绫罗的大床上落坐,黄鹂看了一眼大床,小脸微红,忸怩地片刻,终于娓娓道来,我听得一乍一惊,没想到我与若公主还有如此多的恩恩怨怨。 原来,我曾经护卫若公主的另外一位哥哥谷王爷去打猎,这个王爷生性好色,打猎的时候见一村妇长得有姿色,见前去调戏,继而强行奸淫,不料被村妇用银簪扎瞎了眼珠,结果村妇被满门抄斩,而我因护卫不力,消去二品,降为三品,罚了半年俸禄,后因多次护驾有功,皇帝重新给我冠上二品,可惜谷王爷从此变成了独眼龙,若公主与谷王爷关系最为要好,自然恨到我头上来。 另一件意外,更让若公主对我怀恨在心,那一次有刺客前来,正好是我护卫着皇上,若公主当时也在场,可她受了惊吓,跌落于一处水池中,她水性极差,水池颇深,若公主拼命喊救,但我负责保护皇上,当时身边的护卫不多,我自然全力保护皇上,不管若公主的死活,等大队御林军赶到,若公主都沉到水池了,差点死掉,事后,若公主大发雷霆,质问我见死不救,要杀我的头,幸亏大臣,皇后明事理,知道我情非得已,皇上爱极这个若公主,本来想消我官位,贬我为马夫,以此重责我给若公主解气,后来碍于香君公主大闹上书房,皇帝不得不作罢,那若公主自然对我恨上加恨。 黄鹂又讲了一些我与若公主正面冲突的事件,说到精彩处,她双手挥舞,口沫横飞,添油加醋,我自然能听出来,她突然狡黠问:“你最令若公主恨你的是……” 我气急败坏,伸手拧住了黄鹂的巧鼻:“再说话说一半,我就把你鼻子咬下来。” “我说,我说。”
第037章、
黄鹂撅嘴哀求,我悻悻松手却气势汹汹,蓄势待发,黄鹂见了,咯吱一笑,又细细说来:“那次中秋晚上,皇上邀请所有公主,王爷,后宫嫔妃一起去赏梅花,希望人人赋诗一首,然后写下来折叠成纸条,挂在梅枝上,皇上呢,就一一将纸条拆开,大声朗诵,看谁写得好,有重赏,最后选出两首写得最好的诗,一首是若公主写的,一首是我们香君公主写的,皇上经过欣赏比较,觉得若公主写的诗更胜一筹,就在皇上要宣布谁更佳时,有一阵风吹来,把皇上手中的纸条吹走了,掉落在洼地里,皇上就命令李大……喔,当时还是李大统领去捡回字条,本来皇家的事与你无关,你也没资格插上嘴,可是,你将字条拿给皇上时,皇上心情特好,随口便问:中翰,你是禁军护卫里读书最多的,你说说这首诗写的如何?” 黄鹂从大床跳下,惟妙惟肖地学起了我当时的模样:“而你李大将军呢,当时也并不知道这诗是谁写,皇帝开问,你当然要回答,于是,你就拿起纸条念起来,奇怪的是,你不但念完纸条里的诗,还能一直念下去,似乎若公主所写的诗有后续,皇上很生气,就问为什么有后续,你这个笨蛋居然老实说是有后续,皇上马上问在哪里见过这首诗,你回答是唐贵妃写的诗,皇上大怒,把纸条撕得粉碎,命人把你拖出去重打一百棍,把你的屁股都打烂了,那晚赏梅大会最后不欢而散,事后,若公主被皇上禁足一个月。” “唐贵妃?” 我心生感慨,眼里出现一位清秀脱俗,傲气十足的美人,她熟读诗书,才情横溢,肌肤雪白,长发及臀,她还有一双饱满的奶子…… 黄鹂见我茫然,以为我又失忆,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可怜的李大将军,你真的失忆了,连唐贵妃你都忘记,你出宫前,还叮嘱我姐姐要经常去看望唐贵妃,我听我们香君公主说,你好像喜欢唐贵妃哟。” “别乱说话。” 我伸手要挠黄鹂的腋窝,她咯吱一笑,软倒在我怀里,小脸红扑扑的,瞧得我心头砰砰乱跳,只是脑子的疑惑更深了:“皇上为什么听到是唐贵妃写的诗就大怒呢?” 黄鹂道:“这唐贵妃是皇宫里最有才情的嫔妃了,皇帝以前很喜欢她,可她恃才而骄,性格倔强,本来她很爱皇上,可是见皇上今天宠幸这位,明天宠幸那位,她一时反感,拒绝与皇上同寝,这可是犯大罪哦,皇上念唐贵妃往情,手下留情没杀她,只是将唐贵妃打入冷宫,那晚中秋赏梅,你无意中说出唐贵妃三个禁字,皇上怎能不生气?幸好皇上只打你一百棍。” 我的印象依旧模糊:“这若公主为何有唐贵妃写的诗?” 看着怀中可爱的黄鹂,我更是深有感触,都说伴君如伴虎,我一通听来,发觉自己不是被革职,就是被打被罚,脑袋都提到裤头了,虽说我印象不深刻,但我已心生恐惧,很不情愿再回宫去。 黄鹂幽幽轻叹:“唐贵妃虽然恃才而骄,但人缘极好,很多嫔妃,公主,还有后宫的人都经常去接济她,或许若公主也爱到唐贵妃那聊天,所以得到唐贵妃写的诗,其实,后宫里早就偷偷流传唐贵妃的诗,只是皇上不知而已。” 我狠狠搓了搓鼻子,苦笑道:“若公主肯定又把罪怪到我头上了。” 黄鹂娇笑:“那自然怪到你头上,若公主从此恨你恨得入骨,可又奈何不了你。这次我出宫很秘密,没想她也跟着出宫,还拿来圣旨,一定有古怪,李大将军,你可要千万小心,恐怕不仅若公主要找你的茬,皇上也对你有了猜忌,你这次回宫凶多吉少,我们姐妹俩都是奴才,死就死了,可大将军不一样,我也不知怎么说,总之,我希望大将军能娶了香君公主。” “娶了公主,也一并娶了黄鹂杜鹃,好不好?” 我闻了闻黄鹂的鬓角,隐约有淡淡的香味,心神激荡,手上欲不老实,哪知黄鹂,娇躯一扭,硬生生从我怀里挣脱,站在我面前,娇羞的黄鹂垂下了脑袋:“大将军,公主曾经叮嘱过,如果我有跟大将军苟……且,她就把我们姐妹俩乱棍打死,然后喂狗。” 我大为失望,小声道:“我们合好,她哪知道。” 黄鹂撅着小嘴,苦着脸:“我们还是完璧女子,回宫后,公主会找膳房的郭嬷嬷来检查,这郭嬷嬷什么都懂,上次你有痔疮,也是郭嬷嬷帮你治好的,可惜你失忆了,记不起来。” 见我满脸沮丧,黄鹂咯吱一笑,抓起我一条胳膊:“大将军,洗澡吧,你身上好臭。”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站起,踉踉跄跄地跟着黄鹂进入了水雾袅袅的澡房,这澡房也够气派的,里面有一座澡池,深陷入地,呈正方型,宽长均两丈,褐色木质,澡池里面盛满了热水,我身上有伤,无法泡入澡池,脱光光后,只躺在澡池边,黄鹂早已进入澡池,身上只有一件亵衣,给水一浸泡,所有的曲线都露出来,看得我玉杵高举,差点忘记黄鹂的身子不能破,真没想到她内有乾坤,该凸的都凸,该翘的都翘。 黄鹂虽目不斜视,但猥亵之物唐突,她已然有察觉,弯眉一皱,羞答答道:“大将军,你可以闭眼休息,不用这样看着人家。” 说着,将一方白色丝帕盖到我脸上,我嘿嘿苦笑,很听话地闭上眼睛,享受黄鹂的细心温柔,不一会,便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一阵轰鸣,眼前竟然出现诸多幻觉,我看到了狂奔的杜鹃,绝望的唐贵妃,疾驰的战马,蜂拥的御林军,然后便是杀戳,鲜血,死亡,我惊恐之极,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做了一场身临其境的恶梦,我急促地喘息着,倾听黄鹂的安慰:“大将军莫怕,莫怕,是做梦,只是做梦……” 我点点头,将黄鹂揽在身边,轻轻地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奶子,很挺很结实的奶子,黄鹂被我摸了一会,呼吸略急,娇羞道:“大将军,其实,这次跟我出宫的还有两个小婢,都是公主差遣来的,沈军师已安排在将军府里,大将军想要女人的话,我就叫她们进来服侍你。” 我一怔,脑子马上飞转,黄鹂等一干人能及时进驻将军府,肯定与沈军师有关,若公主能进入戒备森严的将军府也肯定征得沈军师同意,似乎这沈军师无论是若公主,香君公主,还是皇上与我,他都能面面俱到,左右逢源,如今我安排沈军师杀掉皇上的亲信钱纪中,岂不是太过轻率了,想到这,我一身冷汗,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想到了应对,微微一笑,问:“那两个小婢漂亮吗?” 黄鹂脸色微变,瞪了我一眼,啐道:“你看了便知,不喜欢再上街找窑姐咯。” 我大笑,伸手拧了一下黄鹂的鼻子:“小鬼头,你懂得挺多的。” 黄鹂叹道:“唉,你失忆了,以前在京城,我可陪你逛过妓院。” “啊?”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由此话判断,我应该是一个很风流的人,不但逛过妓院,还要黄鹂陪伴,真是不可思议,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叫嚷:“失忆,都失忆了,快叫她们进来吧。” 黄鹂啐了我一口:“失忆了,为什么不把好色失掉呢,真是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她跨出澡池,朝我扔来一块干燥的布巾便转身离去,我从澡池边坐起,看了看满身的伤痕刀眼,不禁概叹人生要及时行乐,否则,时光如梭,生命脆弱,说不准今晚睡下,再也见不到明儿的太阳。 缓缓站起,我一边用干燥的布巾擦拭身体,一边走出澡房,刚躺入大床,盖上蚕丝绒被,黄鹂忽然从寝室外碎步跑来,她身后跟着两位貌美如花,亭亭玉立,年纪都不超过二十岁的女孩,看得我眼花缭乱,偷偷将垂涎吞进肚子里去,黄鹂干咳一声,问:“大将军,你可满意?” 我假装道貌岸然,一脸正色:“黄鹂,你马上换衣去找沈军师,告诉他子时不要轻举妄动。” 黄鹂以为我找借口要支走她,小脸一寒,气鼓鼓地施了个万福:“遵命。” 我待黄鹂离去后,这才笑眯眯问:“两位姑娘如何称呼?” 一位粉衣女孩跨前一步,羞答答地给我施了礼:“李大将军金安,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在倚月宫服侍香君公主两年了,杨瑛久慕大将军,祈愿大将军垂怜。” 另一位蓝衣女孩也朝我施了个礼,声音柔妙:“李大将军金安,倚月宫闵小兰见过大将军。” 我一惊非同小可,这两个女孩的名字我有印象,都是小君的两个同学,怎么……怎么小君的同学也与我前世有缘?我瞪大眼珠子观察杨瑛,小君曾经说过她的胸脯很大,乍看之下,果然气势非凡,高耸硕大。 杨瑛见我好色,很难堪地回头望了望闵小兰,闵小兰一言不发,十指如兰,默默地解开衣服,眨眼间已见了水蓝色的肚兜和粉嫩的长腿,长腿尽头是一丛乌黑柔草,那水蓝色肚兜里赫然有一抹白色的束胸,闵小兰没解下肚兜,却先解下束胸,一刹那,她的胸前猛然蹦出了两只硕大之物,将蓝色肚兜撑起高高的帐篷,颤巍巍耸动了两下。 我吞了一把口水,朝闵小兰猛招手:“闵小兰,快快过来。” 闵小兰迈开双腿缓缓走来,跨上床,她挪动膝盖,朝我一路跪过来,我闪电出手吗,一把扯开了蓝色肚兜,两只硕大的白兔腾空而起,花我双眼,乱我心神,张开大嘴,我狂吻而上,吸啜两粒娇嫩,眼角余光一瞥,那杨瑛也悄悄走来,也许是见我露出了骄傲的青龙,也许是我急迫的淫色,杨瑛害怕,她的身体在发抖,我忽然发现闵小兰也在发抖,我握住两只骄傲挺拔的玉乳,柔声道:“闵小兰,你别怕,我们有缘,我不会伤害你。” 闵小兰柔柔一笑:“我知道,我是第一次,我把第一次给了大将军,我喜欢大将军,无论是今生和来世,都愿意做大将军的人。” 我柔声问:“知不知如何跟男人合体?” 闵小兰羞涩摇头,我扶住她的软腰,让她垂直坐下,闵小兰望着我,一声幽幽叹息,柔软的身子缓缓坐下,粗大的龟头撑开了柔嫩的穴口,我与闵小兰凝视了两眼,酝酿交合前的爱意,突然奋力顶入,她一声嘤咛,痛苦地吞下了巨大的肉棒,我慢慢往后躺下,双手抚摸着闵小兰的脸,她痴痴地看着我的眼睛,居然没有喊一声疼,我柔声问:“疼吗?” 闵小兰摇头不语,我微微一笑,搂紧她身体,拧头看向正在犹豫的杨瑛。 “杨姑娘,你也是第一次么?” 我笑得很淫邪,闵小兰的大奶子压在我伤口上,我很痛,但我仍然笑,如此销魂,我怎能喊疼呢。 “嗯。” 杨瑛越走越近,她紧紧地盯着我淫邪的眼睛,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后悔吗?” “不后悔。” 杨瑛爬上床,慢慢脱衣服,我很喜欢看女人脱衣服,仿佛是看着女人将伪装一层层剥去,最后赤条条时,女人就回归了自然,看女人的裸体,有时候就是看女人的本来纯真,可惜,我无法看,闵小兰发出了呻吟:“啊……大将军,我第一次做这些事,你原谅我。” 我柔声道:“我太粗鲁了,你也要原谅。” 闵小兰拧转头,道:“杨瑛,快来和我一起服侍大将军吧。” “嗯。” 杨瑛展颜一笑,闵小兰骤然狂放,两条玉臂蛇一样缠着我的脖子,娇滴滴地乞求:“大将军,亲我,亲我嘴儿。” 我大喜,连连点头:“我喜欢亲嘴。” “嗯嗯唔唔……” 迷离的眼神里,我发现闵小兰更迷离,我忍着伤痛,轻轻地上顶,粗大的肉棒在处女穴里艰难地摩擦,其实,与处女做爱并不舒服,但征服处女,就等于征服女人的第一次,这份荣耀与满足无法言表,我轻轻地哼出属于我的呻吟,很浑厚,很急促,很有力量,我逐渐投入,杨瑛朝我扑来时,我的瞳孔迅速放大,呻吟随即尖锐,如利刃般尖锐。 一声清啸,我闪过了杨瑛的指甲,拳头闪电般击中她的肋部,没有给对方任何反扑的机会,我随即抱着闵小兰如车轮般翻滚,滚落下床,仓促生变,我的大肉棒仍插在闵小兰下体,终于,我听到了一声闷哼,闷哼响起,我与闵小兰的滚动也加戛然而止,身上的伤口沁出了血丝,闵小兰的头发也飘散凌乱,我抱着她的软腰柔声问:“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闵小兰在发抖,美丽的眼睛看到杨瑛倒在床上时,她极度的恐惧与痛苦:“大将军,别杀我,我没办法。” 我温柔地掩住她的嘴唇,柔声道:“我怎么会杀这么美丽的女人呢?杨瑛只不过断了两条肋骨罢了,你告诉我是谁指使的……” 话音未落,三道亮光闪电而至,我大吼一声“不好。” 抱着闵小兰往大床滚去,这次滚得更快,随手抓起闵小兰的衣服朝杨瑛甩去,一颗亮点穿透了衣服,扎进了杨瑛的身体,她本已经被我击伤,如今又被亮点击中,恐怕凶多吉少,我顾不上查看杨瑛的伤势,又抓起白色的束胸,真气贯通,白色束胸顿时拧成束状,手上一抖,白色束胸带着强劲的风声砸向寝室的门边,“砰”的一声巨响,寝室左侧门被白色束胸撞出一个大窟窿,我见有人影一闪,刚要追出去,忽然,怀中一声嘤咛,我低头一看,闵小兰痛苦地张开了小嘴,脸色如金纸,我大吃一惊,一摸她的玉背,赫然有潮湿,翻过来一看,一眼就看出闵小兰的脊椎已歪斜,一把薄薄的小刀将她的脊椎堪堪切断,我暗暗震惊,这杀手的功力与我相差不远,来不及细想,我撕下蚕丝绒被,拼命阻止闵小兰身上的血流出来,可我知道这根本没用,我只想听听闵小兰的声音。 “大……大将军,我没……没办法……” 闵小兰气若游丝,眼睛空洞而绝望,唯独美丽的乳房依然骄傲地坚挺着,我轻轻抚摸那结实的乳肉,一颗眼泪滴落在娇嫩的乳头上:“你是好女孩,美丽的好女孩。” 闵小兰笑了,空洞的眼神突然闪耀出夺目的亮光:“我……我刚才好舒服……好舒服……” “嗯。” 我温柔地哀求着:“是谁?快告诉我。” “黄……” 闵小兰只吐出一字,很不情愿地吐出最后一个字便香魂陨落,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悲哀,如此失落。 密集的脚步声快速而来,卫兵蜂拥而至,有人惊呼:“大将军,大将军你没事吧。” 我抬头嘶声大吼:“快找大夫来。”……
第038章、
衰黄的树叶草儿给田野披上了凋敝的颜色,深秋的早晨又笼罩着浓浓的雾气,四轮大马车在衰黄的垄上行走,既压抑又怪异,我一行五人在摇晃的马车里朝京城进发,除了我和沈怀风之外,黄鹂与杨瑛也在马车上,另外还有一位军中的马夫,黄鹂哭了一晚,她与闵小兰,杨瑛曾经朝夕相处,如今一人已死,一人重伤,她很难过,马车一出城,她就嚷着要坐在马夫的旁边,沿途看风景或许能抚慰心中的哀伤。不过,沈怀风始终不问我为何弃大道儿选择走小道,按理来说,军师都属于智者,我很想知道智者对我的安排有何高见,越过了田埂,小道总算没了之前的崎岖,我看了看熟睡的杨瑛,淡淡问:“军师觉得我们多少天能到京城?” 沈怀风道:“顺利的话,十天就能到,小道比官道快两倍。” “军师认为我们会顺利么?” 我不经意地眺望马车外的风景,此时马车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沈怀风叹道:“凶险无比,昨天有人胆敢前去行刺大将军未果,估计不会就此罢休。” 我微微笑了笑:“看来军师是明白人。” 沈怀风也陪着我苦笑:“在大将军面前可不能装糊涂。” 我眼珠一转,漫不经心问道:“请军师说说,我们走小道与走官道的不同。” 沈怀风思索半天,深邃的眼睛有了一层淡淡的焦虑:“哎,如今大将军声名鹊起,如日中天,表面上立下了大功,而实际上,大将军与朝廷已走到貌合神离的地步,在皇上眼里,大将军的果断大胆或许成为了独断专行,皇上连下十五道圣旨要你停止进攻,可你却置之不理,虽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你连抗十五道圣旨,比之当年的岳飞还要狠,如今你打了大胜仗,这反过来岂不是摆明皇上十五道停攻的圣旨为放屁?皇上情何以堪啊,如今皇上既不愿意你回宫,更不愿意你携大胜之功手握重兵,宣你回京,只怕是权宜之计,大将军此时回京领赏,自然是无法带兵,如果走官道,势单力薄,说不准被沿途的官兵堵截,堵截的借口多多,大将军只要落网,皇上便可以找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除掉大将军。” 我不动声色,内心已波澜起伏,沈怀风说的是实情,他看了我两眼,语锋一转,赞赏道:“大将军好计策,双马四轮大马车一出现,估计很快就通过驿站层层传出去,大将军又带着两位姑娘,其中一位身上还有伤,所有人都认为大将军非走官道不可,这会改走小道一定大大出乎很多人意料,呵呵,大将军就是大将军,用兵如神,沈某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依然不动声色,手指轻轻抚摸身上的伤口,经过一晚上休息,伤口已基本痊愈,能有如此奇效,何碧涵的疗伤金疮药功不可没。 沈怀风停顿了一会,接着说:“走小道,虽然一路难行,也同样危险重重,但水河泾渭,敌我分明,有胆敢阻拦者即是敌人,大将军可以放手一搏,以大将军的绝世武功,如果再辅以何碧涵女侠等绿林英雄暗中保护,相信走小道远比走官道安全得多。” 我禁不住鼓掌大笑:“军师洞若观火,料事如神。” 心中不由得佩服这位智者,我本来昨夜还不愿意回宫,正如沈怀风所说,我已和朝廷同床异梦,回宫无异于自投罗网,但我又不能不回,因为我一直深爱着香君公主,香君公主也深爱着我,从她将身边三位贴身侍女送来照顾我,就可见她用情多深,唉,如今闵小兰,杨瑛一死一伤,我怎么也要给香君公主一个交代。 “在下唯一不明白的是前途艰险,将军为何还要捎上一位有伤的姑娘。” 也难怪沈怀风不解,他纵然知道这几个女子就是香君公主的贴身侍女,但他仍不明白我为何将杨瑛带在身上,凶险的路途还背上一个沉重的包袱,这太不明智了。 我木然道:“她与我有缘。” 本想多问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可话嘴边又收了回去,闵小兰临终前所说的那个“黄”字令我满腹疑云,难道是黄鹂威逼闵小兰对我下毒手?我想都不愿去想,怀疑黄鹂对我下毒手,就如同怀疑香君公主对我下毒手一样,可我身边就只有黄鹂一个人姓黄,难道黄鹂也有难言之隐? 走了几十里,渐渐进入林草茂盛的山路,马车摇晃得厉害,但马夫驾术精湛,无论如何摇晃,马车始终能前行,一阵山风吹来,我与沈怀风都能听到黄鹂说话的声音,她不累不困,问这问那,马夫也好耐性,有问必答,如同踏青寻幽,游历山水,可我与沈怀风都已绷紧神经,蓄势待发,幸好这一段山路又平安无事,过了山路便是一片开阔地,我与沈怀风都放松了警觉,不觉得昏昏欲睡。 “鱼……” 马夫一甩马鞭,摇摇晃晃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他回头沉声道:“大将军,麻烦还是来了。” 我与沈怀风几乎同时掠出了马车,他居右我居左,一前一后,我来到马车旁,叫黄鹂进马车去,她二话没说,马上缩进了马车里。马夫扬了扬马鞭,指着前面一片开阔地的道:“前后两片地皮不一样,没有草,光秃秃的,咱们脚下的草虽已枯黄,但还有少许绿色,前方十丈左右的地,全是黄泥,我极目看上前方,不禁暗暗吃惊,换别的马夫,恐怕早赶车过去了,根本不会注意这细微的变化,我刚想迈步上前,沈怀风却拦住了我:”大将军且慢。“ 我疑惑地看着沈怀风,他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随手扔出去,石头飞出了十几丈远,落到泥地上,竟然悄无声音地没入泥地里,沈怀风拍了拍手,脸色凝重道:“方圆近十几丈的土地竟然都挖空,上面盖上伪装,人和车一旦陷进去,就直接活埋了,这么大的阵仗,至少要几百号人来挖,这些人恐怕就在附近埋伏着。” “我知道,他们是逼我退回去,哼。” 我的鼻子如猎犬般嗅到危险的气息,但我已经无路可退,如果不及时赶回京城,我又多了一条抗旨的罪状,这罪状与抗旨打仗性质完全不一样。 沈怀风无奈颔首:“以大将军的脾性,退回去是不可能,绕道也行不通,唯一法子就是拿这些人的尸体来填平眼前这个陷阱,这样,你就能震慑其他人,往后的路程会顺畅多了。” 我听得心神激荡,隐隐约约猜道是什么人要行刺我,是什么人布下了这个陷阱,远眺灰蒙蒙的天空,我顿时豪情万丈:“沈军师,我知道我为何负伤了,以我的功力,又是三军统帅,敌人想接近我都难,更别说砍我三刀,射我两箭,我受伤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拼命,我要拼命打败敌人,不顾一切地打败敌人。” 沈怀风两眼闪亮,消瘦的脸上因为激动而涨红:“是的,大将军英勇盖世,舍身杀敌,敌人虽然伤了大将军,但他们一片一片倒在你面前。” 我冷冷道:“可是,今天我却要自己的士兵倒在我面前,多么悲哀。” 说完,我纵身弹起,射向最近的一棵双臂环抱,高达五丈的大松树,松树并不茂密,如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松树里隐藏着两个黑衣人,我扑过去时,两个黑衣人已然察觉,仓皇之间落下松树,想分头逃走,可惜,我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我掌风在三丈之内能把任何生物笼罩,两声闷哼,这两个黑衣人都摔落在地,还有气息,不是我下手仁慈,而是我希望这两个人死在自己挖好的陷阱了,我接连踢出两脚,这两个黑衣人如弹丸似的飞向十丈外的泥地,“ 砰砰“两声,泥地被砸出了两个窟窿,紧接着是两声凄厉的惨叫,连绵不绝。 我十指如勾,隔空吸取了地上的松果,双臂齐振,爆发的内劲将双手满满的松果抛射出去,松果带着凌厉的劲气射入几十丈外的灌木,树林,草丛,只听惨叫连连,我运气大吼:“李某在此,挡我者死……” 声音远远送出,在寂静的山野回荡,惊起了无数的鸟儿。 我回头惨然笑道:“沈军师,替我保护两个姑娘。” 沈怀风跟上两步:“大将军,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 说完,弹射至松树下,运掌而起,“砰”的一声,一掌拍在松树上,顿时松叶飞散,松枝震落,我继续掌击松树,砰……砰……砰……第三十九掌,松树摇晃,树根从泥土里松脱,我猛吸一口气,运足手臂劲力又连续击打松树干五掌,只听“喀喇”一声,整棵松树连根拔起,缓缓倾斜,最后轰然倒下,我沉步上前,抱住树干,运气丹田,大喝一声,竟将大松树抱起,再次运气丹田,我的衣物无风自动,呼呼作响,一股浑厚无匹的罡气油然而升,直通四肢百骸,我缓缓将大松树横举过头顶,奋力往前一掷,大松树呼啸着飞向十丈外的陷阱,“轰”的巨响,泥地的陷阱完全塌陷,露出巨坑,顿时尘土滚滚,碎石飞散,四周响起阵阵惊呼,我趁着尘土障目,又张手如勾,隔空吸取了地上的松果,随即纵身跃起,扑向巨坑对岸边,脚一落地,松果激射周围的灌木草丛,这次,居然没有惨叫声,大概已跑了精光。 我冷冷一笑,继续向前,凭感觉,杀气在,所以埋伏仍在,果然,十步后,我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物,一位手持半截残剑的中年男子,我不认识眼前这个男子,但看到这把残剑,我下意识地内心狂跳,瞳孔急剧收缩,记忆起残剑乌木为当今天下最可怕的兵器,乌木为岐山老道横骨,残剑为落榜书生单纯笔,莫非眼前这个沧桑男子就是落榜书生单纯笔? “落榜书生?” 我问了,问得很虔诚,对方是长辈,我不能直呼其名,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就听说过单纯笔三个字,可以说,如雷贯耳,小孩夜哭,只要说出“单纯笔”三个字,即时止哭。 男子语气异常和缓:“大将军威名远播,我还以为是一个虎背熊腰,身长八尺的中年壮汉,没想是一个斯文青年,真是后生可畏啊。” 我能听出来,中年男子默认了自己的身份,我对他这份冷静与平静感到无比的压力,这是自信的表现,只有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面对敌人时才能平静。 我也平静,我也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更重要的是,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一个人不怕死,有时候也能冷静地面对敌人。 “我们开始吧。” 我冷冷地说,此时此刻,多余的话都令我厌恶,我是大将军,跟对手多说一句话,似乎都是心虚的表现,我忘却了对手是威震江湖的武功高手。 “好。” 单纯笔旋转了一下剑身,我目光如电,甚至能看清残剑上锯齿状的缺口。 山野的微风将漫天的尘土吹来,仿佛是冥币纸钱烧完后飘荡的灰烬在徐徐落下,就不知我与单纯笔之间谁是死人。 我扑了上去,快如急电,身为大将军,必须要有先声夺人的气势。 单纯笔很简单地劈出一剑就化解了我的攻势,可我没有停止,我左臂伸出抓向残剑的剑身,这完全是有违常规的招式,一般来说,只有傻子才会去抓敌手的刀剑,因为这是同归于尽的战法,抓到了利刃,肯定会被利刃所伤,何况残剑削铁如泥。 电光火石间,单纯笔没有任何机会去细想,他本能地后退,后退,在后退,身前舞出了一片水银泻地般的剑幕,可以说自保得滴水不漏。 我提运真气,凌空朝剑幕击出一拳,呼的一声,剑幕即散,瞬间化作一匹耀眼的白练绕向我的身躯,封盖我的四肢,比漫天的尘土还要密集,我大为震撼,从来没见过如此超卓的剑术,从来没见过如此快的速度,我大吼一声,运气五周天,连出五拳,拳风如山,稍微阻挡了一下凌厉如斯的剑光,闪电后退。 呼呼,山野的风在怒号,将漫天的尘土吹散,单纯笔怔怔地看着我,没敢追来,我暗暗吃惊,没想到单纯笔有敏锐的生死嗅觉,如果他追来,那么我必定给他痛下杀手,一直以来,我打仗从不后退,就算被敌人砍了三刀,射了三箭也不后退,可我今天退了,这是莫大的耻辱,我本以为用耻辱能换来给对手致命一击。 很遗憾,单纯笔没有追来,我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不同寻常的高手。 “我很难赢你,大内禁军统领的称号名符其实,我甚至看不出你的师承,看不出你用的是何种武功。” 单纯笔旋转了一下剑身,如鹰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没有说话,我在思索着如何杀死对手。 但这时,我看到了一个身影,笔直而欣长的身影,粗布灰衣,道骨仙风,原来是军师沈怀风,我奇怪自己竟然没有察觉沈怀风越过了宽阔巨大的陷阱来到我身侧不足三丈的地方,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有沈怀风助我,单纯笔死定了。 我抬头看向单纯笔,竟意外地发现他悄悄地踏前了半步,这细微的动作令我打了一激灵,按理说,我与单纯笔势均力敌,如今加了一个帮手,单纯笔应该感到恐慌,甚至后退,他怎么反而迈进半步呢?除非他有强烈的必胜之心,除非沈怀风不是我的帮手。 此时此刻,不是帮手,就是敌人。 我虽然提防着沈怀风,但我一直以为他是友非敌,至少是我军中的战友,是我的军师,我们曾经出生入死,我不愿相信沈怀风是敌人。 “沈军师,你是来帮我的吗?” 我问得很直接,生死存亡的关头,旁敲侧击也是多余的。 沈怀风一愣,眉心紧皱。我马上释然,他这一愣,就等于告诉了我答案,我在讥笑,心中莫名的悲哀,也有无数的疑惑:“别做作了,当初我受伤,沈军师完全可以下手,何必等到现在。” 沈怀风大概没想到我如此直接,他脸上稍微挂不住,不过,他很快就神色自若:“当时情形不同,仗没打完,源景城还没拿下,皇上密旨,只有等源景城攻下后,才杀死你,何况当时我以为你死定了,军医被钱纪中杀了,而你的刀伤见了骨头,那一箭穿过你肚子,连肠子都看见了。” 我点点头:“嗯,不要说你,就连我自己也觉得死定了,可惜,我没死,我又活了过来。” “是很神奇,到现在我仍不相信是何碧涵的金疮药救了你,不过,这不重要,你还是必须死,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本来皇上还担心你叛国投敌,可你勇猛杀敌,叛逃的路已堵死,现在我才知道皇上的高明,皇上早知道你会为了想娶香君公主而拼命立功,立功心切,就一定会抗旨,你连抗十五道圣旨,已经罪不可赦。” 沈怀风一脸肃穆,脚下不丁不八,蓄势而待,与残剑单纯笔互为犄角,形成夹击之势,看来我死定了。 沈怀风叹息道:“李大将军,你还是自戕吧,皇上有旨,只要你自戕,一定厚葬你。” 我怒急狂笑:“好一句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我要自戕,我也要先领教一下沈军师有何特别之处。” 其实,我是心有不甘,我的心思念着李香君,我还没有见过几百年前的小君,她真的跟几百年后一样美丽,一样可爱吗?她跳舞真的很好看?她的奶子是不是又大又圆?上天啊,没见到李香君公主之前,我不想死,我不愿意死。 沈怀风冷测测道:“那你就不是自戕了,而是违命抗旨,你会落得个死无全尸。” 说着,从怀里慢慢抽出一根形状怪异东西,如一把扫帚,只是通体乌黑,我一看,瞳孔再次急剧收缩,忍不住脱口问:“乌木?你是岐山老道横骨?” 沈怀风的老脸掠过一丝笑意:“不错,在下还有一个贱名,叫沈横骨,半年前受太监总管朱才秉之托改名沈怀风,入军中任军师,可惜行军打仗我不在行,还弄得周身是伤,可单对单过招,大将军未必能赢我,如果加上残剑,你必败无疑,听老道一言,放弃吧。” “残剑乌木联手,天下谁能敌,我死定了,临死前想知道昨天是谁行刺我,那人的身手也不错。” 我在暗暗积蓄力量,准备殊死一博。 沈怀风略带感伤道:“说实话,与将军相处了半年,我敬重大将军的为人,告诉大将军多一些事也无妨,太监总管朱才秉乃当年的七步流星刀。” 我愕然:“什么?是二十年前的武林盟主七步流星刀?” 沈怀风淡淡道:“不错,我和残剑都听命的人自然不同凡响,皇上网罗了众多江湖精英,能控制江湖,自然就控制天下。” “好好好,我李某能得到当今三位绝世高手的垂注,死而无憾,不知七步流星刀在不在,以前我在宫里几乎每天都与朱总管照面,想不到我有眼不识泰山,如果他就左近,不妨现现身,让我这个后生小辈膜拜膜拜。”
第039章、
我震惊之余,几乎陷入了绝望,传说七步流星刀洞穿敌手的身体后,对手还能跑七步才倒地,故有七步流星刀之名。 沈怀风摇了摇头:“朱总管如今为皇上的肱骨,位高权重,怎能随便离开京都,但你也不要失望,他的弟子来了。” “弟子?” 我好生失落。 沈怀风诡异一笑:“你一定想不到,朱总管唯一的弟子就是若公主,她已学到了七步流星刀的真谛,眼下只是欠缺点火候,再过得两年,若公主的七步流星刀一定炉火纯青,青出于蓝胜于蓝。” 话音刚落,沈怀风身后不远,一块巨石后冒出了一位妙龄女子,我凝神望去,正是若公主,眨眼间,若公主如幻影般移到了沈怀风身侧,鬼魅之极,我不禁暗暗吃惊。 “沈横骨,朱老头能做我的师傅,那是他的福气,就他那两下子也不见得有多高明,连一个奴婢都杀不了,你就别替他到处吹嘘了,省得我脸上无光。” 若公主厉声道。 沈怀风脸色大变,慌忙应答:“臣有罪。” 单纯笔淡淡道:“臣拜见公主。” 却不下跪,估计情势所逼,不敢有丝毫大意,一双鹰眼依然盯紧我。 我深深呼吸几下来平复内心的躁动:“这么说来,闵小兰是你李若尘杀的了。” 单纯笔一声叱喝:“大胆。” 若公主却微微一笑,朝单纯笔摆了摆雪白的柔荑:“不错,闵小兰是我杀了,杨瑛是我杀,黄鹂也是我杀的,马夫也是我杀的……咯咯。”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顿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剧烈地抖起来,一股腥味从胸腔涌上嘴里,又被我硬生生地吞下,骤闻噩耗,我仍竭力克制我自己,如果我回头看马车的话,眼前这三个人会抓住机会对我雷霆一击,但我知道,以若公主的凶残,她既然杀了闵小兰,就不会轻易放过杨瑛和黄鹂。 “为什么,她们与你有仇恨?” 我平静地看着若公主,心底里期盼残剑乌木进攻,我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若公主冷冷道:“无冤无仇,只是她们与你亲近,凡是与你亲近的人都得死,唐贵妃,杜鹃,都必须死,当然,除了李香君,她毕竟是我姐姐,你想娶她么?下辈子吧,告诉你一个大喜事,皇上喜欢上了李香君,他册封李香君为贵妃,咯咯。” “你……你说什么?” 仿佛晴天霹雳,我拒绝相信,但我的心经受不起如此沉重的打击,一阵狂怒,浓烈的腥味涌上口腔,我来不及吞咽,有一缕溢出了嘴角。 若公主笑了,笑得倾城倾国:“不明白?那我就仔仔细细地告诉你,父皇近来勤于修道,想做神仙,我买通几个臭道士,让这些臭道士游说父皇,说只要娶了李香君做妻子,就能得道成仙,父皇本来就喜欢李香君,她人长得美,舞跳得好,父皇当然十二分愿意了,咯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父亲想娶女儿做妃子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是,这万一将来李香君为父皇诞下一个孩子,那该叫什么呢,咯咯,笑死我了……” “你……你比蛇蝎还毒百万倍,我杀了你。” 我失去了克制,我在暴怒中猛烈出击,若公主脸色一变,双手弹射出十几道亮光,身形急退而去,单纯笔的残剑与沈怀风的乌木闪电迎来,向我劈出石破天惊的一击,劲力冲撞,刮起了狂飙,一声巨响,三人分开,单纯笔的残剑在颤抖,沈怀风的乌木在哆嗦,而我的双脚已深陷泥土半尺,翻滚的气息直冲嗓子,我一声咳嗽,喷出了一大鲜血,来不及喘息,三道凛冽的光亮又直扑面门,我大骇,双脚深陷无法左右闪避,只能直冲而上,避过了三把小刀,可身形还没落下,又有三道光亮激射而来,可怕的是,一股狂涛般的剑气从我左侧掩杀过来,身右侧,乌木的呼啸尖锐而迅疾,我意识到死亡的来临,胸中狂热,立即祭出同归于尽的打法,身体在空中翻腾,用身体接下了三刀,左拳挥击残剑,待剑身一缓,我猛扑单纯笔,用劲全身的功力对他拼命一击,“噗”一声,我的右腿被重物击中,剧痛瞬间传来,但我全然不顾,右拳迅猛击出,重重地击中了单纯笔的小腹,砰的一声,他连退了十余步,我左腿急弹,弹出了三丈外。 沈怀风怔怔地看着我,眼神是如此不可思议,又是如此恐惧,他不敢追击我,因为他害怕变成单纯笔。 五丈外,单纯笔簌簌发抖,手中的残剑插在泥土里,支撑着摇摇坠落的身体,一阵微风过,他终于支撑不住,噗通倒下,再也无法站起,绝望的眼神呆呆地看着那柄插在泥地中的残剑。 我笑了,相信笑得很狰狞,一个武者无法把握赖以成名的兵器,那他只有死亡。 “呕。” 我又喷出了一口鲜血,低头一看,除了染红的衣服,左肩,小腹,右腿各插着一把小刀,我不得不佩服如此精准的飞刀,七步流星刀确实不是浪得虚名,更严重的是,我的右腿废了,膝盖以下的腿骨已经粉碎,要不是我迅速点封右腿的穴道,我会被活活痛死。 谁也不愿意轻举妄动,惨烈的一幕震撼了活着的人。 天色已渐暗,一只小鸟从山林飞来,在空中盘旋了两圈直飞沈横骨,沈横骨手臂一伸,一只信鸽稳稳地落在他肩上,沈横骨拿下传信,放飞了信鸽,打开传信一看,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他想把传信告诉若公主,可若公主远远地坐在一块大石上,冷漠地看着我,手中不停地把玩一把利刃,对于奄奄一息的单纯笔,若公主连看都不看一眼。沈横骨不忍,撕掉传信,刚想前去查看一下单纯笔的伤势,若公主却冷冷道:“沈横骨,你愣着干嘛,天快黑了,你想让本公主在这荒山野地里喂蚊子吗。” 沈横骨愤怒不已,但很无奈,为人臣子,只能忠君,否则下场与我一样,他叹了叹,缓缓朝我走来。 我在哆嗦,拼命地哆嗦,失血过多,我已岌岌可危,沈横骨走到我一丈之内,眼睛盯着我的右腿道:“大将军,你越坚持,害的人就越多,皇上已经非杀你不可了,你何必搭上别人的性命,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刚才飞鸽传信,何碧涵与一众绿林人士在前方三十里处被禁军副统领邱以豪带领的两千官兵悉数捕杀殆尽,何碧涵死了……” 尽管我不相信何碧涵死了,但这消息对我的打击是致命的,我狂喷一口鲜血,仰望天空,心中万念俱灰,缓缓举起手掌,对着天灵盖猛然击下,扑的一声,鲜血四溅,我整个身体缓缓倒下,脸面埋在泥地里。 “哎。” 沈横骨一声叹息,只听他朗声道:“若公主,叛贼李中翰自戕了,请若公主吩咐。” “哼,你等等,我射他两刀,看看是不是装死。” “是。” 两道风声过,我的身体被扎入了两把刀,其中一把竟然穿过我的腮帮,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似乎已死,沈横骨又是一声叹息,缓步朝我走来,我分辨着两人的脚步,计算着两人的距离,我像一只野兽般等待猎物的靠近,一步,两步,三步…… 我忽然拔地而起,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朝若公主射出一把小刀,这把小刀是从我右腿偷偷拔出的小刀,虽然我不是飞刀好手,但近在一丈之内,就是神仙也无法逃脱我奋力一击,若公主就在一丈之内,我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娇呼,但我不去管,所凝聚的劲气全用在扑击沈横骨,我垂死挣扎,竭尽生平所能,浑厚无匹的内劲包围了沈横骨,仓促生变,沈横骨惊恐万状,他同样狂吼抵抗,乌木击中了我的肋部,我知道,肋骨尽断了,可我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机会,拳头击中了沈横骨的下颚,骨头的碎裂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没有停歇,猛地拔出插在腮帮的利刃,朝若公主射出,又是一声凄厉的娇呼,她逃遁的身躯顿挫,摇晃两下,缓缓地扑倒在地。 我哈哈大笑,仰天而倒,灰蒙蒙的天空上有几只鹰鹫在盘旋,它们闻到了血腥,忽然,密集的箭雨射向天空,将几只鹰鹫赶走,一队队黑衣人冲了过来,我看到了几个有点印象的面孔,他们都是换装的官兵,都曾经是我手下的士兵,我们一起征战了半年,同甘共苦,可如今我成了他们的敌人,包围圈越来越小,他们慢慢放下手中的刀枪,没有人碰我,没有人侮辱我,我气若游丝,死亡即将来临。 “让开,把刀给我,我要把他剁成肉泥。” 包围我的黑衣人让出了一条道,脸色惨白的若公主夺过了一名士兵的大刀,跌跌撞撞地朝我走来,她的小腹下被鲜血染红。 “噗。” 大刀挥下,重重地在我胸膛上砍了一刀,骨头裂了,可我一点都不知疼,我在笑,看着若公主笑。 “噗噗。” 这两刀完全砍在我的腰上,本已血肉模糊的身体更加惨不忍睹,很多士兵转过身去,不忍再看,可我还在笑。 “你笑么,我把你眼珠挖出来,我看你笑。” 狰狞的若公主扔下长刀,抢过士兵手中的长枪,对准我的脸扎了下来。 意外出现了,我单腿弹起,手臂疾伸,抱住了若公主,电光火石间,我已纵身而起,冲向泥坑陷阱,兵士呼喊着扑过来,可已来不及,我像搂情人似的紧紧地抱若公主,一同朝陷阱坠落,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笑得更开心了,因为陷阱里布满了尖钩利刃,荆棘竹刺…… 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在无尽的黑暗空域翻腾,有知觉,无思维,受尽了无数的痛苦,渐渐地,我有了意识,第一时间就认为自己到了地狱的尽头。 慢慢睁开眼,我否定了自己的判断,因为我看到微弱的灯光,看到自己在一个透明塑料笼子的地方,然后我又沉沉睡下,往事如一幕幕电影在我脑海闪过,我又记忆起了我的女人,姨妈,小君,戴辛妮,楚蕙,唐依琳,葛玲玲,庄美琪,樊约,秋雨晴,秋烟晚,章言言,何婷婷…… 再一次睁开眼,我发现笼子不见了,灯光依旧微弱,鼻子插着一根东西,难受之极,很快我又沉沉睡去,可当我第三次睁开眼时,我是被冲动惊醒的,有一个女人正趴在我裤裆下温柔地吮吸,吮吸我的大肉棒,很熟悉的感觉,天啊,我没死,我还活着,耳边传来嗲嗲的声音:“玲玲姐,你含了好长时间,轮到我了。” “再含一会,昨天辛妮含半小时,你怎么没说。” 听到这个声音,我知道是谁了,一定是葛玲玲,果然她吞吐了片刻,终于悻悻地站起来,小君笑嘻嘻地替换了葛玲玲的位置,俯下身,含住了我的大肉棒,我大为惊喜,因为小君居然不嫌脏,葛玲玲刚含完,她就接着含,不洗不擦,而且技艺突飞猛进,爽得我汗毛倒竖,突然,一声尖叫:“啊……醒了,醒了,啊……醒了……” 接下来是更刺耳的尖叫,医生来了,护士来了,乱哄哄的,医生用电筒照射我瞳孔,用锤子锤我双膝,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久,来的人更多,我的女人全部都来了,令我意外的是,姨父也来了,准确地说,他不是我姨父,他叫李严,是姨妈的同事,他们只是挂名夫妻而已。 我继续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长时间“可惜,他还是没触觉。” 姨妈幽幽一叹,朝我投来无限深情的一瞥。 医生安慰道:“别灰心,能睁开眼皮子就是进步,不过睁久了会累,你们记得帮他揉揉眼皮,他合不上眼皮,你们要帮他合上。” “可是,为什么他下边可以硬起来呢?” 姨妈焦急问。 “哦,那是病人身体的本能,病人可能由于体质敏感,被子压迫,尿急等各种原因,促使血液充塞海绵体,那地方就自然硬起来,但他本人无知觉。病人家属,特别是与病人有过性接触的女性,可以尝试刺激病人的海绵体,使得病人加快体内的血液循环,从而刺激身体神经,或许有朝一日能让病人产生触觉,甚至恢复听觉,嗅觉,等所有的知觉,我们和病人家属都要有信心,耐心和爱心。” 我一听,心里大骂,什么狗屁医生,我耳朵有听觉,大肉棒被含,我特别舒服,这说明我大肉棒有触觉,现在我很想射精,我快要爆炸了,天啊,我不是植物人。 可惜,姨妈听不到我说话,她送走医生转回我身边,一边深情地望着我,一边抓住我的手亲吻:“中翰,你让妈的心都碎了,求求你,快跟妈说说话。” 我急死了,只能心里大叫:笨妈妈,我最喜欢是什么?是你的大白虎,我平时最喜欢什么,就是跟你做爱,你和我做爱,我就醒得快了。 姨妈没有听到我心灵的呼叫,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述说着她对我的思念,关切,和苦恼,我很感动,也很疲倦,于是乎继续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滴滴……” 我被电话吵醒,病房里就只有姨妈,是她的电话在响。 姨妈在我面前接通,我忽然发现姨妈已经穿上冬衣,回想上次醒来时所有来探视我的人都穿上了冬衣,难道是冬天吗?难道我已经在医院昏迷好长时间吗? “嗯,我在医院,等照看中翰的人来了,我就过市委与你商谈,嗯,见面谈。” 挂掉电话,姨妈怔怔出神,一脸忧虑,也许是要到市委,她穿得很庄重,一套灰色套装,里面同样是一件灰色的裹领毛衣,穿了这么多,我仍然能看出姨妈的前凸后翘,尤其是大屁股绷得又翘又圆,好看极了。 唉,一声叹息,姨妈抓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听到妈说话么,听到就眨眨眼。” 我拼命地眨眼,可眼皮一动不动,急死我了。姨妈幽幽道:“妈是无神论者,不信鬼神,可是这半年来,妈老是做怪梦,梦见你到处征战,到处杀敌,可最后……” 我一听,暗叫:什么?半年了,我昏迷半年了?那我的碧云山庄装修好了吗,小君选美得第几名,楚蕙,秋雨晴以及王怡的肚子大不大?公司的状况如何…… 一切,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我仍旧动弹不得。 沉寂中,有人走进病房,我一看,哇塞,我的小君来了。 “妈。” 姨妈颇为意外:“噫,小君你不是要演出吗,怎么来了?辛妮呢?” 演出?小君要演出了?我更意外。 “妈,我不想去。” 小君撅着小嘴,束着一条马尾,身上裹着一件黄色的羽绒衣,走进病房后,一双大眼睛始终盯着我,似乎有无尽的委屈。 “为什么?” 姨妈严厉起来,她隐隐猜到了什么。 “我……” 小君欲言而止,姨妈怒道:“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我听到这里,隐约猜到了什么,怒火瞬间蔓延。 小君叹了叹,说:“演出完,他们就叫我们陪吃饭,吃饭时,要我们陪喝酒,等吃完饭了,还叫我们陪他们玩,我才不去呢,可是,拒绝了一次,二次,三次,总不能拒绝下去吧,我其实根本不想加入他们的影视培训班,要不是哥签了人家这么多钱,我情愿离开上宁回老家,天天吃面包,吃面条都行。” 姨妈释然,爱怜地抱着小君道:“傻孩子,你也知道哥欠了人家很多钱,如今不比往日,你哥的医药费每天就要好几千,这半年来的数字简直就是惊人,幸好乔伯伯不催,哎,如果你哥还不醒,碧云山庄只好拿去拍卖还债了,这碧云山庄可是你哥梦寐以求的地方,他一定不舍得。” 我听到这,气得差点就晕过去,只有别人欠我钱,我欠谁的钱了?居然还欠到要卖碧云山庄,这里面一定有阴谋,这下我反而不急了,逐渐冷静下来,倾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今我连动都无法动弹,着急也无用。 “现在我们还欠多少钱呢。” 小君走到我病床的另一边,伸出小手抚摸我的脸。 姨妈思索了片刻,摇头叹息道:“妈前两天才跟屠阿姨筹借了一亿,如今还欠乔伯伯六亿,唉,估计只有将碧云山庄卖掉了才能还清,等清理完了债务,我们一起回老家,妈跟你天天吃面包,吃面条。” 我简直无法形容内心的惊骇,昏迷了半年,我居然身负重债,六亿,姨妈还帮我还了一亿。 之前还了一亿的债务?还要卖掉碧云山庄卖掉才能还清?我不由得大骂姨妈与小君是白痴,就算我借债,我能借出这个天文数字吗? “妈……” 小君又欲言而止。 “你说呀。” 姨妈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我心又咯噔一下,小君说话爽快,欲言而止的话多为不妙,果然,小君一脸苦涩:“前几天,孙家齐跟我说,如果……如果我嫁给他,他就帮我们还清所有债务,那我们就可以留下碧云山庄了。” 姨妈没有发飙,而是冷哼一声:“妈最了解你哥,如果你哥醒过来,知道你嫁给孙家齐,他要么杀了孙家齐后自杀,要么就直接自杀,你觉得如何?” 我心中猛夸姨妈,这句话说到我心坎了,知儿者莫若母,天啊,发生了什么事情,孙家齐居然有能力还清几亿的债务?我又激动了,很遗憾,我只能内心激动,我动不了分毫。
第040章、
“当我没说。” 小君羞羞一笑,安慰了姨妈几句,姨妈大概也知道小君心急了才思变,不过,这从另一个侧面反映问题的严重性,我不禁慨叹命运的作弄。 姨妈深深地叹息着:“希望你哥能早点醒来,他有几个海外的秘密账号,也许还有不少钱,你哥以前曾经跟妈提过,有了那些钱,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但前提是他醒过来,他要是不醒,即使知道了账号也没用。” 小君翻翻眼,问:“那我还去演出吗?” 姨妈果决道:“别去了,等辛妮来了,晚上你跟她回家吃饭。” 小君又问:“那妈呢?” 姨妈犹豫了一会,结结巴巴道:“妈……妈今天找别的方法。” 我心狂跳一下,凭我对姨妈的了解,凭着知母莫若儿,我第一感觉要出大问题,姨妈是谁?她是女王,她说话何时结巴过?刚才接了乔羽的电话,说要去市委,如今又说找办法,找什么办法?求乔羽吗?怎么求?我越想越怕,急得快脑出血了。 小君可怜兮兮地抱住姨妈撒娇:“我好可怜喔,今天去这个家住,明天去那个家吃,像个流浪儿。” “扑哧。” 姨妈掩嘴轻笑:“说什么呢?她们都是你哥的女人,都是你嫂子,她们有对你不好吗?” 我看着这幅母女相爱相依图,感动得想掉泪,可是,我真他妈没用,居然连眼泪都滴不出来。 小君嗲嗲道:“没有不好呀,大家都对我很好,可是,我仍觉得自己没家没温暖,没哥没安全。” 我内心狂笑,小君如此多情,如此依赖,我总算找到一丝安慰,姨妈听了,也咯咯娇笑:“小君,你别这样说,落难的时候一切从简,其实,你哥的女人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出乎妈的意料,原本以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到目前为止,她们仍然对你哥寄予希望,连何婷婷也对你哥很痴情。” 小君撇撇嘴:“哼,日久见马力,路遥见人心。” 姨妈娇笑中用食指点了点小君的鼻子:“错啦,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好歹也是高中毕业呀,怎么就这个水平。” 小君在姨妈的怀中乱扭,很不依:“哎呀,笑我做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雨晴姐姐就这么夸我的。” 姨妈笑得合不拢嘴,想了想,频频点头:“嗯,这秋家姐妹我原本最不看好,尤其是秋烟晚,没想到这次她们竟然卖掉了房子替你哥还债,之前也担心何芙会趁你哥昏迷赖掉七亿,可她们也尽量退还了一些,如今暂时保住了你哥的公司,真是意想不到啊。” 小君竖起大拇指夸道:“妈,何芙姐姐最好了,你怎能胡乱猜测人家,正所谓,以诚待人,以德服人,我李香君就是以德服人,那次选美得到第二名就是以德服人的结果,如果我拿第三,别人也不好意思拿第二名。” 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脸一红,娇笑个不停。 姨妈与我一样,完全被小君都乐了,我却在想,到底是谁获得选美第一名呢? “妈,其实我应该是第一名的,可是……” 刚说到这,病房门推开了,走进了两位女神,戴辛妮与章言言,本来女神就一位,可章言言与戴辛妮待久,似乎被戴辛妮影响,也似乎在模仿戴辛妮,虽有克隆之嫌,但绝不是东施效颦,半年不见,章言言的魅力更甚从前,蓝黑条纹制服下,黑丝高跟,艳光四射,走进来,刚说了一句“阿姨”便直打喷嚏。 姨妈见状,微微惊诧:“辛妮,言言,外边这么冷,你们就穿这制服上班?会感冒的。” 戴辛妮朝姨妈直诉苦:“是啊,这孙家齐脑子有问题,突然命令我们都必须穿制服,还不给开暖气,我看啊,明天公司准有人因病请假。” 章言言一边用手纸擦鼻涕,一边讥讽:“他刚当上总裁,自然是新官上任树威风,哪有这样树威风的,跟中翰比差了几个档次。” 姨妈闷闷不乐,看了看手表,叹道:“大家能忍则忍吧,我去市委了,你们聊,晚上我到王怡家,如今雨晴也住在那,两个女人都大着肚子,我就多往楚蕙和王怡两边跑,你们要互相照顾着,别让我担心。” 三个美女齐声答:“知道了。” 姨妈莞尔一笑,拿起手袋离去,我看得出她的笑容与刚才和小君逗乐的开心笑有天壤之别,我真担心姨妈此去与乔羽见面,会做出什么令我遗憾终生的事情来。 “啊嚏……” 章言言把鼻子都擦红了,幸亏我的病房温暖入春,两个大美女觉得穿制服不够轻松,还把上衣脱了,露出了白衬衣,我心想,有没有搞错,连衬衣都一模一样。 “我诅咒这个孙家齐天天便秘。” 章言言又点粗俗,这点也与我的戴辛妮有相似之处。 “小声点。” 戴辛妮瞪了章言言一眼。 章言言翻了翻超大的眼睛:“怕什么?他又不会来这里,以前拍中翰的马屁时,跟一个奴才似的,可自从中翰出了车祸后,他从来没有来看过中翰,听说,若不是郭泳娴据理力争,大发脾气,总裁办公室早被孙家齐霸占了。” 戴辛妮道:“孙家齐不来,她的女朋友可来过几次,小君也见过。” 小君见两位姐姐脱了外衣,她索性也脱掉黄色的羽绒衣:“嗯,我现在怀疑,孙家齐的女朋友可能与李中翰有一腿。” 豁然露出苹果绿紧身毛衣,哇塞,鼓鼓的胸部比之戴辛妮有过之无不及,暗中将了戴辛妮一军,戴辛妮与章言言瞄了一眼小君的胸部,都有点嫉妒的之态,我暗暗好笑,女人比美,可以每时每刻,真是费劲心思。 “李香君,说这种话要有证据。” 戴辛妮微愠,小君伸了伸小舌头,把鼓鼓的胸部收缩了一下。我又暗赞小君懂事了,知道什么叫做收敛锋芒。 戴辛妮叮嘱道:“言言,你小心点,种种迹象表明,孙家齐要拆中翰的台,他故意不让开暖气,就是想看谁先发牢骚,然后随时找人开刀,哼,反正我做好离职的准备。” 章言言冷冷道:“我才不在乎呢,我跟辛妮姐同进退。” 说的也是,凭戴辛妮与章言言的外貌,要想找一家外资企业做高级白领,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收入绝对可以高过在KT的收入,我心中感叹,只要我李中翰不死,今生一定要好好待她们,要车给车,要钱给钱,要人给……呃,等等,先听小君怎么说。 小君举起小手,眼光如丝:“我也跟嫂子,言言姐同进退。” 戴辛妮忍俊不禁:“喊我嫂子了,晚上等庄美琪和唐依琳来了,我请你打火锅。” 小君两眼发亮,惊喜一下,又做作矜持样:“哎呀,打火锅会长痘痘的,不过,总比在美琪姐姐那里吃面条,在杜鹃黄鹂那里吃面包强。” “哈哈。” 戴辛妮与章言言一听,笑得前俯后仰,小君见两个美女姐姐笑,她傻乎乎地也跟着笑,唉,难怪我将万千宠爱集于她一身。 无意间,小君往我的心脏起搏监视器瞄了一眼,吃惊道:“噫,我哥的心跳很厉害耶,是不是听到我吃面包,吃面条后很难过呢。” 戴辛妮与章言言一听,赶紧围过来:“才不是,应该是听到我们受气了才激动。” 那心脏起搏监视器就在我左手侧上方,我勉强可以看到绿色的电波线在频密地起伏着。 戴辛妮观察了一会,侧头对章言言说:“好啦,言言,你去关门。” 章言言心领神会,点头应去,把病房门扣好,转身回来时,戴辛妮与小君已危襟正坐,章言言伸了伸舌头,也坐好,戴辛妮马上宣布竞争规则:“现在石头剪子布,输的最后,每人含十分钟。” 章言言与小君都很明白,各自点了点头,我却一头雾水,不知道她们三个搞什么鬼。 戴辛妮一声娇喝:“石头剪子布……石头剪子布……布……布……” 几轮下来,分出了胜负,戴辛妮哈哈大笑:“小君输了,小君最后,我第二,言言每次都赢,有古怪。” 小君气鼓鼓道:“是啊是啊,她变化手型,耍赖。” 章言言两只大眼睛瞪圆了:“我哪有耍赖,这是我兰心蕙质。” 小君犹自不服输,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哼,下次倒过来,谁赢谁最后,省得我每次都吃你们的口水。” “哈哈。” 又是一阵悦耳的哄笑,笑毕,章言言第一个爬上我的病床,将我的病号裤脱下,露出一条软绵绵的肉条,章言言伸出玉手,抓住肉条一阵搓弄,肉条成棒,高高挺举,血管密凸,狰狞得可怕,但脸红如霞的章言言一点都不惧怕,她抚摸了一会大肉棒,忽然张开小嘴儿,囫囵吞下大龟头,吮吸两口,竟然将整支大肉棒几乎全吞没进小嘴,我大爽之际也大吃一惊,这是口交的最高境界,俗名为“深喉。” 一旁观看的戴辛妮发出了阴阳怪调:“哎哟,真不害臊,这么大一支就一口吞下去,也不怕呛着。” “言言姐,还有一点没吞完呢,加油,加油。” 小君举起小粉拳吆喝。 章言言没听小君的鼓动,她吐了大肉棒,微喘道:“等会你们含的时候,我也有风凉话说的,大家半斤对八两,你们可以不含,我一个人含三十分钟。” “呸,骚货。” 戴辛妮与小君齐声大骂,章言言脸色微变,气鼓鼓道:“辛妮姐,你不骚,那电动……” 戴辛妮急忙阻止:“言言,我撕烂你的嘴。” 小君好奇之极,马上凑过去,鼓动道:“言言姐,别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说。” “小君,我告诉你。” 章言言恼怒之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小君的耳朵嘀嘀咕咕,小君兴奋地侧耳,眨眼间听得眉飞色舞,尖叫不止:“哇,好骚耶,继续说,继续说。” 章言言见戴辛妮气恼,越发得意,又咬了小君的耳朵一会,小君听得满脸羞红,娇笑道:“咯咯……还有吗,继续,继续。” 估计章言言真心要跟戴辛妮过不去了,她越说越兴奋,戴辛妮干咳一声,冷冷道:“嗯,言言,你请继续说,只剩两分钟了。” 章言言一愣,小君咯咯娇笑地跑开了,章言言恍然大悟:“啊?我……我上当了,我上你们当了。” “啊哈哈……” 小君与戴辛妮忍不住欢抱在一起,亲昵之极,章言言自认倒霉,垂头含了一会,小君已开始倒计时读秒:十,九,八,七…… 轮到戴辛妮了,看她穿黑丝,我就有某种凌虐的心态,很强烈,可惜,我动弹不得,即便如此,戴辛妮将我的大肉棒含进嘴的一瞬间,我硬得厉害,她的口腔丰润,嘴唇丰润,脸颊丰润,小嘴儿一收缩,真的像肉穴一样,掬起的唇瓣仿佛就是阴唇,娇艳欲滴,摩擦了两下龟头,我似乎有射的感觉,心头大喜,暗暗给戴辛妮鼓劲:快,快磨,快吮…… 章言言有报复的机会了,她讥讽道:“辛妮姐的技术很棒哦,是不是经常含电动棒呢?” 小君咯咯大笑,对于电动按摩棒,小君从未接触过,不过,她想着一个女人如果对着一根假阳具又亲又吻,真的很搞笑,所以小君笑个不停。令我大感意外的是,戴辛妮对于章言言的讥讽,小君的怪笑一点都不在乎,她专心致志地吮吸大肉棒,摩擦大肉棒,将所有感情都投入进来,吮吸的滋滋声此起彼伏,我真怀疑她的口腔里有性敏感神经,不然,很难相信她如此陶醉,直到小君倒计时读秒到“1”了,大肉棒仍然插在戴辛妮的小嘴里。 吞出大肉棒时,戴辛妮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丰润的唇瓣,淡淡道:“辛妮姐脸皮厚了,你们爱笑就笑个够吧。” 说完,做了个鬼脸,章言言与小君不禁面面相觑。 “小君,你可是樱桃小嘴,小心些喔。” 章言言只能把怨气发泄在小君身上,小君初始也学戴辛妮一样,管你讥笑与嘲笑,她照含不误,唇瓣盘旋,小舌翻飞,将我的大肉棒吮吸得又硬又亮,只是小君学不到戴辛妮的“厚脸皮”加上戴辛妮加入战团,小君渐渐沉不住气。 “小君,别吞这么用力,小心捅进肚子去喔。” 戴辛妮笑得很渗人。 “咳咳……” 小君被呛了一下,小脸涨红。 “哈哈。” 章言言大笑,报复有时候也有快感。见小君吮吸有声,想想自己只有两分钟,章言言的心里极度不平衡:“小君,听说你被中翰哥弄了屁眼喔。” 小君全身一紧,吐出大肉棒,气鼓鼓地大声申辩:“没这事。” 章言言很认真,很关切的样子:“我们的消息绝对可靠,听说捅屁眼容易生痔疮。” 戴辛妮掩鼻窃笑:“不止,我听说,捅过屁眼之后,会大便失禁,言言,你有没有闻到臭?” 章言言夸张地上下左右狂嗅:“嗯,是有点臭,而且好像越来越臭。” 小君哪受得了这种奚落,心中一急,跳下床来:“辛妮姐,言言姐,请你们别到处捕风捉影,疑神疑鬼,道听途说,搬弄是非,无中生有。” 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我们只是闻到臭,臭不可闻也。” 说完,两人抱头哈哈大笑。 小君一阵脸红脸白,狠狠跺了跺脚,飞奔夺门而去,戴辛妮与章言言都伸了伸舌头,又是一阵娇笑,我暗暗叹了叹,准备睡觉,忽然,我听到章言言小声道:“试一次,就试一次。” 戴辛妮猛摇头,章言言咬咬牙,道:“你不试,我试。” 戴辛妮想要阻拦却阻拦不了,章言言爬上病床的一刻,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心中大悦,暗道:如果真有苏醒之日,章言言当立首功。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言言当真骑上我的小腹上,抽起筒裙,分开两条丝袜美腿,尖尖的指甲刺入黑丝,用力一扯,顿时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蕾丝小内裤,她朝戴辛妮伸了伸小舌头,悄然拨开小蕾丝,露出一片乌黑的毛草,毛草中间,蚌蛤般的蜜穴潺潺流蜜,潮湿异常,另一只玉手抄起硬举的大肉棒对准那蜜穴口润了润,慢慢沉下臀部,吞没龟头,上下来回磨蹭了几下,才一举全插而入,啊喔……那时发自心底的呻吟,如干旱的沙洲落下了及时雨,章言言痛苦的看着戴辛妮,眼里却闪过一丝无言的满足,戴辛妮鼓了鼓美目,朝病房门看去:“你的一次不会也要十分钟吧,让小君看到,你死定了。” 章言言轻提臀部,缓缓落下,蜜穴紧紧地摩擦着肉棒身:“喔,我才不管她,喔,半年了,你有电动按摩棒,可我只能忍着,辛妮姐,我求你了……” 戴辛妮呆呆地看着章言言起落身子,大肉棒撑开肉穴的张力连我都被震撼,何况久旱的戴辛妮,只看了片刻,她就催促道:“那快点,门扣着,小君一敲门,你就下来。” 章言言越耸越快,间中左右摇晃,似乎让大肉棒在她的蜜穴里游历一番,渗出的蜜液流淌在我的阴毛里,湿了一大片,我忽然觉得大肉棒被坚实地夹紧,章言言剧颤,艰难地拔起,缓缓地插回,我暗叫,这是什么功夫,半年不见,章言言的交媾本事大有长进,难道与别的男人…… 刚胡思乱想,蓦然想起了偷听过章言言于戴辛妮的交谈,她们当时似乎在学什么御男之术,想到这,我哑然失笑,耳边传来娇啼之音:“嗯,嗯嗯嗯……喔,好厉害。” 戴辛妮轻咬嘴唇,忍不住夹了夹双腿:“下来下来,我……我也试一下。” 章言言马上疯狂耸动:“不行,打死都不行,辛妮姐,你别吵我,我尽量快点。” “啪啪啪”很清脆的拍击声,可我还听到了撕裂的声音,原来戴辛妮悄悄将她的丝袜撕开,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也做好了期盼,积攒了半年的热力会是如何惊天动地呢,我自己想都想像不出来,有一点是肯定,那就是尽快发泄出去,否则,我真的变痴呆,我真怀疑自己目前无任何触觉就是因为体内积存了大量的精液,偏偏青龙的精关异常巩固,精液无法排除,只能倒灌,经过脊椎回流脑垂体,压迫了某条关键的神经,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但我确实需要排泄,因为我胀得难受。 “喔……辛妮姐,喔,我来了,我要来了。” 章言言无法与郭泳娴那样的女人相提并论,性欲来得猛,去得也快,不到五分钟,就浑身哆嗦,得到了满足,她拔出肉棒下病床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人耻笑她,戴辛妮更不会,她像一条饥饿的小狗寻找到一根多肉的骨头,上面矜持,涵养全抛诸脑后,直到将多肉的骨头塞进蜜汁横流的小蜜嘴里,她才恢复了骄傲,看她骑上的姿势做爱是享受,她不会狂野,动作再大也有美态,最多的时候,她同于遛马,很雅致,我真的愿意做她一辈子的白马,任她驰骋,随她驱策。 黑丝,黑内裤,一片乌黑的阴毛,这些原本是戴辛妮以前最致命的武器,如今又学了御男之术,娴熟的吞吐,我沉醉了,期待着射精。 很讨厌,戴辛妮居然慢条斯理地耸动,很无聊地重复着单一的动作,毫无厌倦,看着拔出的大肉棒又被吞没,我有些着急,因为迟迟无法射精。天啊,好淫荡的女神,流淌的蜜汁几乎是章言言的一倍,不用说,就凭爱液多寡就能判断出戴辛妮是一个多情的女人,只有多情才会多水,很黏的浪水。 砰砰砰…… “噫,怎么锁门啊,快开门。” 嗲嗲的声音破坏了戴辛妮的好事,也破坏了我的好事,我已感觉到快感了,可小君突然出现令我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禁暗暗大骂小君。 戴辛妮急忙朝章言言投去求助的眼光,章言言当然领会,她马上跑到病房门边,说道:“小君,你先别进来。” “为什么?” “呃……中翰哥拉大便,臭死了,辛妮姐在帮中翰哥换床单,你等等。” 章言言急中生智,小君怕脏,果然不坚持进来,还问要不要喊护士,章言言笑说不用了,很快就弄好。 “嗯,那我等等。” 小君没再敲门,估计想到了我满身是粪便的恶心情形,我不禁暗暗大骂小君嫌我脏。病床上,戴辛妮趁这个时候加快耸动,再也顾不上矜持,蜜穴疯狂吞吐我的大肉棒,不一会,便娇吟渐起,下腹痉挛,上身几乎趴在我胸膛,微卷的秀发垂下,拂到了我的嘴唇,可我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小君拧着鼻子走进病房时,卷曲在病房沙发上的戴辛妮还没有摆脱高潮后的慵懒,她两条黑丝美腿横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第041章、
“怎么会拉大便呢、他什么都没吃呀。” 没有鼻音,小君说话也好听。 “拉黄黄的水出来,要不要看。” 章言言也学着小君拧鼻子,好像真的很臭似。 小君猛摇小脑袋:“不要,不要。” 我心中大骂章言言演戏演得好,不去演戏绝对是电影界的巨大损失,心情超级郁闷,给两个大美女侮辱了一番,她们倒是舒服了,而我的下腹,睾丸,都胀得要命,这仇我要记下,将来有机会必定报复,把她们弄了半吊子便扬长而去,嘿嘿。 “噫,李中翰的心跳很厉害耶,拉大便需要这么激动吗?” 小君发现了蹊跷,两只大眼睛盯着心脏起搏监视器一眨不眨,我心想,能不激动吗?我注意到章言言与戴辛妮微微紧张起来。 “噫,这是什么?” 小君眼尖,从地上捡起了一缕黑丝,我的病房几乎一尘不染,极为干净,黑丝醒目,哪能逃得过小君美丽的大眼睛?我暗叹戴章两人比猪还笨,偷吃了居然忘记擦干净嘴,幸好章言言反应神速,说是自己刚才不小心勾中了丝袜,解释得合情合理,小君不疑有他,堪堪躲过。 戴辛妮与章言言刚松下一口气,小君又“噫”了,吓得戴辛妮与章言言重新绷紧神经,原来小君发现我下体仍然隆起,她伸出嫩葱般的两指,夹住我病号裤的裤头轻轻提起,大肉棒猛地窜出,桀骜不驯地抖动了两下,肉棒根部,斑斑白垢异常醒目,黏滑的浪水将阴毛黏揉着,一结一结的。小君目光如炬,顿时脸色大变,章言言慌慌张张过来掩盖:“别露肚皮太多,会着凉的。” 小君瞪着章言言,索性将我的病号裤子扯下,玉指再伸,在我浓密的阴毛撩拨了两下,已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连连冷哼,说了一句:“我去干啥医生。” “小君。” 章言言哭丧着脸挡住病房门,小君转身找皮包:“我打电话告诉妈妈。” “小君。” 戴辛妮一把抢过小君的皮包,两眼微红,差点落下眼泪:“小君,辛妮姐求你了。” 章言言也跑过来,可怜兮兮道:“小君,言言姐求求你了。” 小君怒气冲冲道:“你们这是对病人不负责。” 章言言连连摇手:“不是不是,医生都说了,可以适当刺激中翰哥。” 小君双手叉腰,大眼睛瞪得如牛铃:“医生说时间限制在三十分钟,而且只说是刺激,没说做那事。” 章言言猛点头:“对对对,小君批评得对,只是我和辛妮姐很想要,特别是含了以后,就……” “哼。” 小君眼珠一转,又要寻找皮包:“我还是要告诉妈听。” 我一看小君的装腔作势就知道她想分一杯羹,但又不好意思直说,真是好笑。 戴辛妮与章言言又是一阵苦劝,小君假装心软,戴辛妮察言观色,马上小君对晓以利害。 “小君,这事就是你知,我知,言言知,如果你告诉妈,妈一发脾气,就召集大家开会,这不等于把事情全泄露出去了吗,以后唐依琳,庄美琪,葛玲玲来守看中翰的时候,她们会不动心思?尤其那唐依琳肯定,肯定……小君同学,形容女人淫荡的词怎么说来着?” 小君马上脱口而出:“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春心荡漾,勾三搭四,红杏出墙……哼,暂时就这么多。” 戴辛妮竖起大拇指:“对对对,那唐依琳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春心荡漾,勾三搭四,红杏出墙,她肯定不会放过折磨中翰的,到时候,若她十八般淫荡的姿势都用完,你表哥哪受得了。” 小君一听,猛点头:“有道理喔,她最喜欢用屁眼眼,这个地方用十八般姿势,那个地方用十八般姿势,三五天就能把我哥榨干。” 戴辛妮与章言言对望一眼,问:“小君怎么知道唐依琳喜欢用屁眼眼?” 小君知道说漏了嘴,美脸涨红,结结巴巴道:“哦,这个……哪个……听说的,听李中翰说的。” 说完,马上又急着问:“你们又是听谁说我被李中翰弄过屁眼眼?” 戴辛妮随手对我一指,娇笑道:“李中翰说的呀。” 小君气鼓鼓地对我直跺脚:“这个乌龟王八蛋,到处捕风捉影,疑神疑鬼,道听途说,搬弄是非,无中生有,看我怎么收拾他。” 章言言趁机鼓动:“怎么收拾?” 小君忸怩了半天,羞羞道:“就像你们那样折磨他呀。” “哦。” 章言言挤挤眼,戴辛妮吃吃笑道:“那就快点吧,等会医生要来查病房了喔。” 小君不笨,回头跑去把病房门扣死,又抓起遥控,将电视打开:“你们看电视,有一部电视剧很好看。” 戴辛妮与章言言使了使眼色,依言坐在沙发,假装看看电视,其实,她们的眼儿都斜来斜去,留意小君的一举一动。 小君穿的是牛仔裤,当然不比戴辛妮和章言言穿制服筒裙方便,脱鞋,脱袜,脱牛仔裤忙得不亦乐乎,爬上病床时,两条粉嫩的美腿分跨在我身上,我真想摸一摸,但我更想摸的,是那高高贲起的小白虎,无与伦比的娇嫩依旧新鲜,粉红的花瓣露意春浓,一只柔嫩小手握紧肉棒对准花瓣口,轻轻扎进大龟头,滋滋有声,几个起落才吞没完毕,拧转身,小君发现有两双眼睛正盯着,她好不羞涩,急说:“你们看电视,喔嗯……别看我呀。” 章言言娇笑道:“小君比电视更好看,屁股翘翘的,两条腿好美喔,哇,有涂脚趾甲耶。” 小君连磨了十几下,逐渐耸动:“人家……人家才涂一个脚趾头好玩儿,啊啊……嗯嗯……啊啊……” 嗲嗲的声音冲击着我的神经,也冲击戴辛妮和章言言的神经,那次六P淫乱时,戴辛妮就见识过小君的魅力,如今再次领教嗲嗲的呻吟,戴辛妮竟看呆了,她的美目异彩纷纷,双腿紧夹,才冷却的欲望似乎又滚滚而至,我从她潮红的脸,水汪汪的眼就能轻易看出来。 “哥,你快醒呀,嗯嗯嗯……” 病房回荡着销魂的声音,本来就销魂,可是,如果销魂的声音加上缠绵萦怀的哽咽,那就达到惊心动魄的效果,小君哭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落在苹果绿的紧身毛衣上,两座高耸的绿山峰居然在急促耸动中巍然不动,估计被奶罩紧紧束缚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调低身子,紧窄的小肉穴熟练地抽起吞入,我清晰地看到她的美脸,鹅蛋子消瘦了许多,长长的睫毛下,两只大眼睛尽是浓浓的情意,我大叫受不了,可我的眼睛很难闭上,我只能继续看着这令我心荡的一幕。 “你如果醒了,我以后绝不拦你,你爱找多少个女人我都不管你,你爱多少P我没意见,你想弄屁眼儿我也依你,只要你醒过来……” 我哭了,但没眼泪,我也笑了,但没有笑容,小君这句话正合我意。 “我可告诉你喔,你要是不醒过来,言言姐就被别的男人干屁眼眼喔,辛妮姐姐就被三个大流氓轮奸喔,我也被……被孙家齐……哎哟,哎哟,完蛋了,尿了很多。” 我暴怒,怒不可遏,我不想听,我不要听这些蠢话,我会醒来的,你这个臭小君胡说什么,真想气死我吗,不许尿,不许尿在我身上。 热流渗出了小君的小嫩穴,她的浪水是戴辛妮的两倍,我的阴毛全湿透了。真可恶吗,一边气我,一边还得到高潮,等我醒过来,我一定干她三天三夜,爆操她的屁眼眼三天三夜。 章言言缓缓走来,站在小君身后呜咽:“小君,虽然你好讨厌,但出发点是好的,呜呜……” 戴辛妮走来,用力地抱住小君,两只挂满泪花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中翰,你真的醒过来,我和言言都给你弄屁眼。” 哭声响成了一片。 突然,小君抹了两把眼泪,指着心脏起搏监视器,嗲嗲道:“辛妮姐,你看,我哥的心跳好剧烈,他一定是听到了。” “我看看。” 戴辛妮放开小君,走到心脏起搏监视器前仔细盯了两眼,马上频频点头:“对,他听到,他一定是听到了。” “医生马上来查房,等会问问医生,小君,你快下来呀。” 章言言急忙催促,谁知小君撅着小嘴儿,嗲嗲道:“你们扶扶我嘛。” 戴辛妮与章言言二话没说,一左一右搀扶着小君站起,大肉棒脱离小君的小嫩穴时,发出“啵”的一声响,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主治医生终于来查房了,比平时晚了半小时,他还带来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专家,说是一位叫秋月的人专门委托几位国内最著名的神经科专家前来会诊。 一番连我都听不懂的讨论后,几位老专家对我病情并不乐观。小君忍不住冲上前,大声问:“医生伯伯,医生叔叔,刚才我骂了病人几句,他的心跳反应很强烈耶,是不是有听觉?” 一位头发花白,神采奕奕的白大褂老者笑问:“呵呵,小姑娘都是怎么骂的?” 小君脸一红,羞羞道:“呃……反正是脏话。” 另一位估计六十岁以上的老头颔首道:“嗯,刺激病人复苏是治疗的一种手段,如果病人有听觉的话,那他肯定很激动,不过,凡事有利有弊,医生一般不主张不择手段刺激病人,因为很可能适得其反,令病人的病情恶化。” 沉默,沉默中大家都在为我叹息。 小君咬咬牙,跨前一步道:“那请问各位医生伯伯,医生叔叔,病人可以做爱吗?” 简直是石破天惊,一片愕然,陪同的三位护士都掩嘴失笑,章言言难堪之极,用小手掩着脸,远远走到窗口边,戴辛妮则狠狠地用手捅了一下小君。 小君却依旧坚持,脸无愧色,更无半点的难为情,我内心在狂笑,为小君喝彩,这才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小君,敢做敢爱,敢说敢为。 愕然后是哗然,一位清瘦得像标本似的老医生接过病历看了看,平静道:“理论上病人性生活是可以的,只是病历上说病人无知觉,他能勃起吗?” 我的主治医生小声解释:“陈院士,病人很特殊,上个星期睁开眼后,性器官一直与正常人一样。” 我微微吃惊,这位标本似的老医生居然是院士,来头不小。 “这情况你为什么不反应在病历上?” 陈院士用责怪的眼神扫了主治医生一眼。 主治医生尴尬道:“我以为是一般海绵体充血。” “小马,你经验欠缺啊。” 陈院士将病历递给了身边的护士,从白大褂里掏出乳白色胶手套戴上:“来,拉开病人裤子,让我们看看。” 小护士拉下我的病号长裤,露出犹湿的大肉棒,陈院士一看,顿时愣了一下,伸手将我的上衣也解开,脸上露出了惊喜状:“哟,好家伙,很少见的青龙,三十年前,我见过一个,今天有幸啊。” 那位六十岁的老头拱了拱老花镜,凑近细看,禁止住猛点头,取出胶手套戴上,轻轻地摸了几下我的胸毛与腹毛,嘴上大赞:“不错,确实是罕见的青龙,而且很完整,很有气势,毛是软毛,不是硬毛,所以应该是水龙,哈哈,以前会叫海龙王。” 众人一阵议论。
第042章、
老头顺势一摸,摸到大肉棒上,触到黏糊的东西,他用手指揉了一下,放近鼻子边闻闻了,诧异道:“噫,我还以为是病人尿出来,家属忘记给病人换尿不湿了,原来……” 众医生与护士一片哄笑,老头笑眯眯转身,看向身后的小君,小君狡黠之极,反应也异常神速,她一指身旁的戴辛妮,道:“不关我事喔,她才是病人的老婆。” “小君。” 戴辛妮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顿时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忍不住伸手拧了拧的屁股,小君疼痛不已,小嘴撅得老高。 老头呵呵直笑:“没事,没事。” 转过身去,他与陈院士一起弯腰观察我的下体:“精囊饱满,血管清晰,包皮润泽有弹性,性器官很正常……” 清瘦的陈院士点点头,直起身子,一边脱下手套,一边笑着对戴辛妮说:“家属可以尝试让病人射精。” 戴辛妮红着脸颔首,我内心狂喜,狂赞陈院士,将来有幸恢复清醒,绝对要重谢陈院士。 老头对主治医师叮嘱了几句:“病历加上一条,经过专家组会诊,建议病人适当进行性生活。” 众医生一离开,戴辛妮就扑向小君,专挠小君的痒痒,小君大呼章言言来救命,结果章言言反而帮戴辛妮,二对一,小君只输不赢,惨笑不停,连眼泪对笑了出来。 “美琪姐姐救命,依琳姐姐救命……” 小君眼尖,看到了从病房外鱼贯而入的庄美琪和唐依琳,见到唐依琳的那瞬间,我竟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脑子里存在一个迷糊的印象,印象里,唐依琳乌发高髻,娥眉青黛,身穿华丽后宫服饰。 “美琪,你们来了。” 戴辛妮放开了小君,尴尬不已,她与庄美琪打招呼,却不跟唐依琳说话,唐依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与小君眨眨眼,又与章言言笑了笑后,径直走到我床边。庄美琪刮了一下小君的鼻子,笑道:“哇,你们三个童趣犹存啊,嘻嘻。” 朝我看过来,随口又问:“中翰今天没什么吧。” 小君赶紧双手齐摇:“什么都没有,我们肚子饿了,辛妮姐说要请我吃火锅。” 庄美琪柔声问:“我请你吃火锅总不见你兴奋?” 小君哭着脸道:“你们两个天天都吃面条,上次依琳姐姐请我吃火锅是两个月前。” 其实,唐依琳不是特爱面条,而是为了保持美美身材,她对吃又特别随便,和庄美琪一样,两个都是面条爱好者,怪不得能合得来。 “唉,好吧,等美琪姐赚够钱了,再请你吃火锅了。” 庄美琪轻轻一叹,看似开玩笑,却听出了难言之隐,戴辛妮瞬间黯然,与庄美琪闲聊了一会,便与章言言,小君一同离去,小君临走前,仔细将我的病号衣整理好,还给我盖了一张毛毯,惹得唐依琳与庄美琪啧啧称奇,都夸小君成熟了,其实,戴辛妮与章言言都明白小君突然细心的奥妙,她们两人各自含笑不语。 “还有火锅吃。” 唐依琳等戴辛妮一离开,就冷言冷语。没想到她与戴辛妮之间的芥蒂依然很深。 “你呀,跟辛妮说一句话会死?辛妮人不错,听说前两天也把车卖了,大家都尽力支撑到最后一刻,都这个时候了,你都不愿意放低身子,辛妮好歹是中翰的正牌妻子。” 庄美琪脱下了外套,她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穿着长筒皮靴,屁股翘翘,时髦又英气,来到我身边,庄美琪细心地探试我的体温,把我的脉搏,查看我的舌头,她护士出身,对这方面很在行,姨妈最放心庄美琪照顾我,一直都认为庄美琪是媳妇的最佳人选,可我偏偏更爱戴辛妮,如果我不能娶到庄美琪,一定辜负了她。 唐依琳懒洋洋道:“我没有跟她闹别扭的心思,我只希望中翰能醒过来,他要醒过来,我舔她戴辛妮的屁股都成,何况打招呼。” 庄美琪掩嘴笑道:“那我就烧高香,祈望你能舔人家的屁股。” “牙尖嘴利,意气风发的,哼哼,听说孙家齐追你喔。” 唐依琳紧盯着庄美琪,仿佛想从庄美琪身上探知到什么秘密。 庄美琪娇笑着脱掉了长靴,扎起马尾,换上一双轻便的拖鞋:“我这么漂亮,有人追很正常,可我没答应,很奇怪,我憎恨男人沾花惹草,可我对中翰却死心塌地,别的男人要想追我,至少要对感情专一,你看这孙家齐,莫名其妙登上副总裁不说,还学着中翰风流,到处挑逗女人,我看了都恶心,怎么可能答应他,上个月樊约的父亲去世才满头七,孙家齐就想对樊约金屋藏娇,送楼送车,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庄美琪嘴上说着,手也没停,她挽起袖子,从病房的洗手间忙了一会,端出一脸盆热水放在我病床边的凳子上,脸盆里还有一条毛巾,我心想,是帮我擦身体么?果不其然,唐依琳熟练地配合着将我身上的衣服剥光,庄美琪将我的尿片换下,拧干毛巾,温柔地擦拭我的身体。 唐依琳嫉妒道:“喂,这么说,樊约对中翰还真长情喔。” “你以为就你真心喜欢中翰?” 庄美琪没好气,热毛巾覆盖我的下体,一手抓住肉茎,一手大力擦拭,估计她发现我下体有黏滑,以为是我尿床,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唐依琳呆呆地看着我半软半硬的肉茎,心生感慨道:“我确实迷恋中翰,他不醒,我就削发为尼。” 庄美琪扑哧一笑:“中翰要是能听见,一定很感动。” 手上故意抓住肉茎套弄两下,肉茎渐渐变粗,唐依琳一见,从庄美琪手中夺过大肉棒,温柔地套动着,我头大了,暗暗大骂:你们要么就别弄我的东西,要么就弄出精液来,这些搞,我会被活活憋死,可惜,我的心声她们听不到。 唐依琳温柔抚摸,蓦然低头,将我的大肉棒含进小嘴里,随后又迅速吐出:“我不相信中翰的女人都对中翰死心塌地,你说,谁会背叛中翰呢,谁背叛的可能性最大呢?”庄美琪又在我身上擦拭几遍后,从一只储物柜里拿出另一套病号衣替我换上,又垫上一只新的尿片:“都有可能,半年大家都可以坚持,但如果中翰一直昏迷下去,要想所有女人都守着中翰,我觉得不太现实,实在要我猜一个的话,我倒觉得有一个人可能性最大。” 唐依琳诡异一笑:“我知道你说谁。” “谁?” “葛玲玲。” 庄美琪并没有笑,而是一脸郁闷:“对,她年纪不小了,家庭的压力很大,当初中翰出钱,让她与楚蕙合股经营内衣店,如今楚蕙肚子大了,内衣店又卖掉了替中翰还债,葛玲玲什么都没有得到,听说她弟弟还要治病,这样的压力,她很难承受得了。” 唐依琳直叹:“她也算是命苦了。” 庄美琪淡淡道:“如果中翰有三长两短,我们都会命苦。” 听到这里,我难过得要命,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没意识到要好好保护这些可爱的女人们,可是,人在江湖,又怎能事事兼顾? 正沮丧,病房外突然闪进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人未到先闻声:“我虽然命苦,但我固执,我坚信中翰会醒过来。” 能说出这样铿锵话的女人不多,葛大美人算是一个,她一身呢子大衣,美艳绝伦,只是月眉淡扫,素颜朝天,美丽的双眼射微愠的目光。 唐依琳急忙站起来:“玲玲,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我直叹,这就是背后嚼舌头的坏处,不用说,唐依琳肯定会得罪葛玲玲。 幸好葛玲玲的脾气我知道,属于大咧咧的那种,不善计较,果然,葛玲玲淡淡道:“没关系,你们说的都是实情,不是说我坏话。” 说着,朝我款款看来,眼里是无尽的哀怨:“我刚下班,就顺路过来看看中翰,没想到今晚是你们守中翰,你们辛苦了。” 唐依琳尴尬不已,不好意思面对葛玲玲,转身替我拉好病号衣,庄美琪迎上去,柔声道:“玲玲,你别说了,你的情况更糟糕,你比我们更辛苦,上班上到晚上九点,回去了还要照看楚蕙。” 葛玲玲鼻子一酸,强忍着眼泪,回头对着病房门招手,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我一看,不想竟是乔若尘。 “来认识一下,这位乔若尘,是小君的同学,这两位是美琪姐,依琳姐。” 葛玲玲给大家互相介绍。 乔若尘很有礼貌地朝庄美琪和唐依琳含笑点头:“美琪姐,依琳姐。” 庄美琪和唐依琳回以点头,都赞叹:“真漂亮。” 葛玲玲笑道:“内衣店不是我的了,但乔若尘仍去内衣店陪我聊天,晚上我说要来看中翰,她也要跟着来,我觉得反正若尘也是小君的同学,又认识中翰,我就带她来了。” 庄美琪满脸堆笑:“欢迎,欢迎,来坐。” 乔若尘没有坐,而是缓缓朝我走来,我第一如此长时间近距离地观察她,半年不见,她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标准的瓜子脸,与众不同的丽容天颜,简直倾国绝色,柳眉如月,鼻巧嘴小,肤白得似乎呈现淡淡的凝脂玉透色,清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是长长眼睫毛下那一双大眼睛里有两只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如梦如幻,美到了极点,她凝神看着我,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我背脊发冷,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第043章、
“想不到小君的表哥落得如此凄惨,各位姐姐,有什么需要到我帮忙的,就尽管开口,我乔若尘能帮的一定帮。” 乔若尘这番话既诚恳又实在,声音清脆得与黄鹂各执春秋,都是那么好听,仿佛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宝珠落玉盘,听得病房里的三位大美女感动不已,连说谢谢。 出乎大家的意料,乔若尘不像是只说客气话,更像是真心实意地想帮忙,她告诉庄美琪,唐依琳,说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权利无限,人脉广泛,葛玲玲与乔若尘交往多时,自然明白乔若尘的身份,亲眼目睹乔若尘的官家大小姐的气派,从中附和了两句,庄美琪与唐依琳更是对乔若尘刮目相看,嘴上讨好,阿谀赞美了一番,很快就熟络了起来,乔若尘乘机询问了我的情况,三个大美女自然事无巨细,都一一透露给乔若尘,可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妥,有句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如果无事过份献殷勤呢? 正想着,病房门被推开了,原来值夜班的医生查房了,这次查房阵仗不大,两个小护士陪着一位年轻俊朗的医生,很陌生,他走进病房的时不是看病人,而是怔怔地看着眼前四位天姿绝色的大美女,估计生平仅见,我暗暗得意,心道:其中三位都是我老婆。 “金医生,今晚是你值班呀。” 唐依琳朝年轻俊朗的医生婉约一笑,我这才知道,这医生姓金,看到庄美琪与葛玲玲也与金医生微笑,估计她们早已熟悉,我已在医院躺了半年,身边的女人们当然跟医生有诸多交流。 “是啊,今晚我值班,又见到你们了,很少一次见这么多美女,养眼了,呵呵。” 金医生不仅俊朗,还很风趣,几位美女都脸露笑容,尤其是庄美琪暗地里朝唐依琳挤挤眼,我暗觉得有古怪,果然,金医生忘记了本职工作,站在病房里不是查看我病情,而是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偶尔说上几句暧昧的笑话,惹得几位大美女脸儿发红,有些难为情,更特别的是,一向骄傲的唐依琳,居然在金医生面前频露笑容,不是我小家子气,这场景真的令我郁闷。 “咳。” 乔若尘清咳一声,打断了金医生的演讲,她脆声道:“金医生,能不能说说李中翰的病情?” 金医生一愣,尴尬地点点头,拿起手中的病历,简要地介绍我的病情,鼓励大家要有爱心,信心以及耐心,说着说着,突然停顿了下来,很意外的样子,众美女一看,顿时脸色大变,葛玲玲脾气最急,马上发问:“怎么了,金医生。” 金医生脸露古怪神色,欲言而止,唐依琳与庄美琪也加入到追问的行列,金医生仍然不愿意细说,乔若尘心思敏捷,马上猜到是因为外人在场的缘故,她娇声道:“姐姐们一起去医生办公室讨论吧,我在病房里等着。” 众美女醒悟过来,葛玲玲手臂一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金医生,我们去办公室。” 金医生忙点头,领着一众美女与护士离开我病房,只剩下乔若尘一人。 明亮柔和的灯光下,乔若尘再次走到我床边,一双如仙如魅的绿眸子滴溜溜的在我脸上转,转了半天,又转向那台心脏起搏监视器,我看见她居然伸手出去动摸西摸,急得我内心狂叫:别摸,别乱摸。 可是乔若尘不仅乱摸,还突然关掉心脏起搏监视器的电源,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搞什么鬼,幸好,她马上又打开了心脏起搏监视器电源,接着又伸手摸我的床头上的东西,我听到一阵噼啪乱响,估计是乱关闭了什么按键,然后又打开,天啊,她想干什么?好玩吗? 惊急中,绿眸子盯上了我脸,绝美的脸上赫然露出了狰狞:“李中翰,我说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哥死了,他的命必须由你来偿还,不,还要加搭上你家人,我要让你粉身碎骨,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快,我要让你看着小君,看着你姨妈受尽我的折磨,以后,我会天天来陪着你,咯咯……” 我心头大骇,浑身发冷,脑袋一阵强烈的轰鸣,顿时昏厥过去…… 床为红檀,黄色被褥,轻幔纱帐长飘,被子锦瑟龙凤黄色为底,香薰四溢,被子里,一位倾国绝色的大美人正发出呻吟,饱满的大奶子袒露着,红豆遐思,我压着大美人平坦的小腹,揉搓着她的大奶子,很软,很挺,小腹下,柔草丛丛,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大美人的肉穴里疯狂抽动,而大美人身边还卧着一位眉宇间有着尊贵和傲气的熟睡中年男子,可我毫无顾忌,一边与大美人纵情,一边说下流话,大美人娇喘如诉,婉转承欢,妩媚蚀骨…… 突然,我觉得有身后有异样,回头看去,只见不远的窗棂上,竟然有一双如仙如魅的绿眼睛正盯着我们,我大吃一惊,顿时醒来,满头是冷汗,耳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中翰,中翰,你出好多汗,你听到妈说话吗?” 我的视线渐渐清晰,眼前就是我的姨妈,不,是我的母亲,她有两个很好听的名字,一个叫林香君,一个叫方月梅。 “月梅,给我一个机会吧,我昨晚跟李严沟通了,他支持我跟你求婚,月梅,我是真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你比小君还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喜欢你三十六年了。” 我大吃一惊,是谁在说话,还有谁在我病房里,我视线所及,竟然看到乔羽乔书记,他竟然隔着我的病床,向姨妈求婚。我……我没听错吧,天啊,我是在做梦吗?不是,不是在做梦,是真实的,因为我听到姨妈清晰的回话:“乔书记,你一早来这里,就是想跟我说这些话?” 姨妈的语气冰冷,可她流露出一丝无奈,重要的是,姨妈并没有明确的拒绝。 我怒不可遏。 乔羽道:“是的,我一晚没睡,昨天你离开我办公室后,我就在一直等待你的答复,我知道你一大早肯定来医院,所以我就来了,月梅,你放心,只要你嫁给我,我豁出去了,到部长那里借个十亿,还掉中翰的债务。”
第五集:
第044章、
“中翰不会同意的。” 姨妈忧伤的眼睛里噙满了泪花,她还是那么美,那么丽质,风韵犹浓又添一丝娇柔,看得我热血奔腾,肝肠寸断。 乔羽焦急道:“月梅,中翰的情况都成这样了,你还浪费你的时光吗,医生也说了,中翰醒回来的机会只有百分之三,我相信中翰会同意我们结合,但我很难相信中翰会醒过来。” 姨妈喃喃哽咽着:“中翰不醒过来,我的时光就停止了,多年来,我一直隐瞒我是她的母亲,我都没能好好地叫他儿子。” “唉。” 乔羽猛搓双手,叹道:“这不能怪你,造成这个局面,李靖涛同志负有重要责任啊,虽然他为国家牺牲了,但事实归事实,你不能沉湎过去,更不能责怪自己。” “不。” 姨妈突然瞪视乔羽:“我一直认为那次失误不是靖涛的错,是我们内部走漏了消息。” 乔羽一怔,讪讪说:“就算你说的是实情,当年的参与者都比李靖涛同志大十几岁,如今过去了二十多年,那些人要么死了,要么风烛残年,你翻案起来没任何意义,我们特工的性质就是为党国受尽委屈。” 敢情乔羽也是特工?我暗暗狐疑,仔细聆听。 姨妈默然,乔羽缓慢绕过我病床来到姨妈身边,半躬着身子道:“国家也没亏待你,包括屠梦岚,像上次市里的人搞阴谋,中央到市里都全力支持你,给足你面子。” 姨妈甩了甩手:“好了,别说了,就算我不答应你,你也必须让中翰干干净净,无任何债务,哪怕他不再担任KT的总裁,但他所持有的KT股份必须由中翰的未婚妻戴辛妮全部接管,名义上中翰还是公司的总裁,戴辛妮是公司的第一大股东,下月公司股东大会前,我同意你的决定,继续让孙家齐行使总裁职责。” “其他事情我无异议,就是中翰的债务……” 乔羽欲言而止,他站在姨妈的身后,脸色阴沉,眼光闪烁,竟与我平日所见的那位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乔羽大相径庭,相如心生,他的神情如此阴险狰狞,肚子一定全是坏水。 唉,急死我了。 姨妈何等敏锐,乔羽虽然没说完,姨妈已知其意,沉默了片刻,姨妈满脸不服气的样子:“真莫名其妙,到底是中央哪位领导找麻烦,那次炒卖期货中翰并不是主要当事人,当事人是何铁军,朱九同,杜大卫,虽然中翰有违规操作的嫌疑,但那十五亿也是合法所得,你们不应该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中翰身上,何铁军,朱九同已死,死无对证,杜大卫失踪,中翰昏迷,你们凭孙家齐提供的资料就给中翰定罪太过于牵强,我咨询过律师,律师都说中翰没犯法,这是金融期货市场的漏洞,就算你们要追回那十五亿,那也要等中翰醒来才行,如今几个部门咄咄逼人,逼急了我……哼。” 我极度震惊,差点气晕过去,那十五亿是我正常所得,是朱九同授权给我操作的,要负责,就去找朱九同。原来如此,原来是有人趁我昏迷时翻旧案,欺负姨妈不懂。 “别激动,别激动,我会跟有关部门沟通,让他们稍缓。” 乔羽脸色微变,显然惧怕姨妈破罐破摔,做出鱼死网破的极端事情来,乔羽还是了解一点姨妈的脾性的。 姨妈越说越怒:“我是服从组织的,你们把案子一定性质,我马上替儿子还钱,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配合组织,砸锅卖铁,陆陆续续还了九个亿。” 乔羽马上赔笑:“是的,是的,我也有疏忽,我也有责任,各方面协调不够,我听说,中翰的碧云山庄……” 姨妈柳眉微蹙,无奈道:“这样吧,再等一个月,如果中翰还没醒过来,我同意将碧云山庄拍卖。” 乔羽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来贷款,我来替中翰还掉余下的债务,碧云山庄不必变卖,我和若尘,凯瑟琳可以住进碧云山庄,我们可以组建一个大家庭,我会像照顾我孩子一样照顾小君,关心中翰的女眷,我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我一听,气得七窍生烟,这是什么意思?你想鸠占鹊巢,既逼迫我母亲与你结婚,又占有我的碧云山庄?我的女人个个柔弱,你住进去碧云山庄想干什么?你他妈的有何企图? 我急得怒火攻心,偏偏姨妈没瞧出乔羽的奸计,居然在沉默,我在心底拼命地喊:拒绝他,拒绝这个乔羽,拒绝这个老混蛋。 可惜姨妈听不到我心声,沉默了半晌,姨妈幽幽一叹:“乔书记,我也知道你好心,这半年来,你帮了我好多忙,我替中翰感激你,至于我们的事,你先跟若尘,凯瑟琳透透气,等过完这一个月吧。” 乔羽眼露精光,却极力克制:“好好好,我听你的,我先走了,你别累着,有事情随时打电话给我。” 姨妈慢慢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目送乔羽离去。乔羽似乎在病房外遇到了什么人,说了几句,病房门推开,竟然是楚蕙与葛玲玲来了。 “方阿姨。” 葛玲玲朝姨妈微笑。 “妈。” 楚蕙也笑着喊了一句,她看起来美艳许多,珠圆玉润许多,小腹微隆,走路婀娜,我心头大悦,呼吸逐渐平复了下来。 姨妈急忙上前搀扶:“哎哟,小蕙你怎么来了?来,快坐下。” 关切之态溢于言表,看得葛玲玲猛眨眼,一定想:我跟你打招呼,你怎么不理我? 楚蕙缓缓坐下沙发,慢条斯理道:“我来医院检查,顺便来看看中翰。” 姨妈微笑着点头,这才顾得上葛玲玲:“玲玲辛苦了。” 葛玲玲马上笑容灿烂:“阿姨别客气,我不辛苦。” 姨妈猛点头,见葛玲玲贤惠明事理,估计心里得了安慰,三个女人在一起,自然有无尽的话题要说,不过,都是说关于怀孕生育,饮食穿衣要注意之类的话题,听得我昏昏欲睡,刚想进入梦乡,医生来查房了,姨妈与楚蕙,葛玲玲都站起倾听医生的问诊,末了,小护士叮嘱道:“你们不要动病人的供氧机,病人卧床久了,呼吸系统比较弱,一定要供氧机提供足够的氧气,我们半夜查房,发现供氧机关闭了,这很危险,很容易给病人造成脑部缺氧,加重病人的病情。” 姨妈与葛玲玲对护士连说抱歉,楚蕙一言不吭,脸色异常难看,待护士医生刚离开,她瞪着葛玲玲恼怒问:“昨晚是谁看中翰?” “庄美琪和唐依琳。” 葛玲玲有些心虚,脑袋微微垂下,似乎不敢看姨妈。 “嗯,美琪很细心,应该不会出这个差错,不管怎样,我会再叮嘱大家要格外小心。” 姨妈一大早来,自然知道昨夜是庄美琪与唐依琳守护着我。 葛玲玲结结巴巴道,她性子急,藏不了秘密:“可能是……可能是她们,她们昨晚跟中翰……做那事,不知道是不是做的时候,碰到了供氧机的开关。” 姨妈与楚蕙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楚蕙拍了拍胸口,惊诧道:“你是说昨晚上,庄美琪,唐依琳跟中翰做……爱?” “嗯。” 葛玲玲霎时脸红如霞。 姨妈急得柳眉倒竖:“你们怎能胡来?” 葛玲玲苦着脸解释:“阿姨,是金医生说的,他说几个顶尖教授来会诊后,赞成中翰有性行为,时间在三十分钟之内,昨晚是唐依琳第一先做,然后是美琪……” “你呢。” 姨妈心细如发,看葛玲玲忸怩的神态,已然猜到。 葛玲玲索性一股脑儿全招了出来:“我最后一个,不过,我们每人都不到十分钟,我最快,三分钟了事。” 我好生失望,错过了被三个大美人调戏的情景,怪不得昨夜做了几个春梦,原来梦已成真。 “中翰有什么反应?” 姨妈紧张问。 葛玲玲摇摇头:“没反应,就是那东西很厉害,跟以前一样,又粗又硬。” “扑哧。” 楚蕙忍不住笑出来,姨妈也忍俊不禁,凤眼儿一汪秋水。 葛玲玲怕姨妈不信,将挂在病床尾的病历递了过去:“阿姨可以看病历,上面写着呢。” 姨妈接过病历翻阅了几下,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事,别人知道吗?” 葛玲玲道:“估计小君,辛妮,言言都知道了。” 姨妈想了想,顿觉不妥:“这可不行,如果大家都轮番上阵,那何止三十分钟。” 葛玲玲连连点头:“这病历昨天才写,樊约,秋烟晚,秋雨晴,郭泳娴,她们应该都不知道。” “那也瞒不了她们。” 姨妈嗔道:“好吧,我了解你们的心思,反正一视同仁,每天只能三人,每次限定在三十分钟内,如果中翰射精了,马上停止,隔三天才能重新开始。” “阿姨订的规矩很好。” 楚蕙掩嘴娇笑,妩媚万千。 姨妈极为疼爱楚蕙,凤眼瞄了瞄楚蕙的肚子,笑道:“小蕙,你想要的话,妈和玲玲可以帮你,虽然你处于妊娠的安全期,但不适宜动作幅度过大。” 楚蕙连摇脑袋:“太麻烦了,我不要。” 姨妈笑道:“你不是怕麻烦,你是不好意思。” “妈。” 楚蕙果然不胜娇羞,抱着姨妈的胳膊撒娇。 姨妈嘴巴子厉害:“害什么羞,这里就我们三个女人,你不要可是白吃亏,不管能不能有高潮,放进去也算舒服一下,至少能让肚子里的孩子见见父亲。” “哈哈……” 病房内一片娇笑,我更是好笑,姨妈说胎儿已稳定,可以放心插入大肉棒,还让葛玲玲先用毛巾清洗,后用酒精消毒了几遍大肉棒,这才扶着楚蕙爬上我病床,楚蕙早已脱掉裤子,病房内温暖如春,她倒不用怕冷,不过,我看到她隆起小腹时,欲望大减,心疼陡增,希望别动了胎气。 楚蕙慢慢跨上我的裆部,尖尖小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润了润蜜穴口,幸好够湿润,插入前,还不忘看了姨妈和葛玲玲,一脸娇羞。姨妈和葛玲玲都忍着不笑,不过笑意明显,楚蕙大窘,想放弃,只是龟头已撑开了蜜穴口,她娇羞不已,坦然下坐,滋一声,吞进了大肉棒,没吞完,上下吞吐了几次后,才徐徐吞没整支大肉棒。 好紧啊,我暗自惊呼。 “喔,好粗。”
第045章、
楚蕙娇呼,我留意了一下,葛玲玲夹了夹双腿,姨妈也悄悄夹了夹双腿,楚蕙美目多情,在我脸上扫视了一遍,眼光缓缓落到我的胸膛上,尖尖小手轻抚我的胸毛,小声道:“毛好浓,剔了好多次,都长得特别快,这说明中翰的新陈代谢很旺盛,我感觉他有顽强活下去的欲望。” 姨妈轻轻颔首:“是的,医生都认为中翰的求生意志很强烈,可能是脑部的某一处神经受到撞击后损伤,或者有淤血正好阻塞了某处神经。” 楚蕙娇吟了一会,终于适应了久违的大肉棒,她微喘道:“妈,都过了半年,中翰是如何出车祸还没查出来吗?” 我大吃一惊,暗思:难道我出车祸不是意外? 姨妈听了,狠狠瞪了楚蕙一眼:“这事的蹊跷就我们几个知道,以后不要在医院里提,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搞得人心惶惶,这日子没法过的。” “哦。” 楚蕙垂下头,大概是姨妈觉得过于严厉了,脸色重新露出笑容:“现在感觉如何?” 楚蕙羞涩道:“蛮舒服的。” “你试着左右摇动。” 说着,姨妈双手搀扶楚蕙的左腰,葛玲玲见状,也上前搀扶楚蕙的右腰,楚蕙的双手则扶住我的腰侧,臀部慢慢提起旋转,蜜穴紧含住我的龟头揉动,爽得我大呼过瘾,可没旋转几下,楚蕙就停了下来,羞涩地看着蜜穴流出粘液,姨妈与葛玲玲一看,都娇笑个不停,楚蕙涨红着脸,再次旋转时,呻吟渐渐清晰:“嗯……喔……” 葛玲玲撇撇嘴,讥讽道:“中翰听不到,没必要喊得这么骚。” “咯咯。” 姨妈大笑,楚蕙恼羞成怒,手脚虽无用武之力,小嘴可不轻饶,呸的一下,居然朝葛玲玲吐了一口唾液:“中翰最喜欢我喊了。” 葛玲玲见唾沫星儿飞到身上,好不气恼,也不管姨妈在旁,怒气冲冲道:“说归说,你怎能吐口水,什么素质嘛,现在就开始胎教了,你要以身作则做个好妈妈。” 大概是气不过,葛玲玲腾出一只手掌,一巴掌扇在楚蕙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楚蕙脸色大变,欲吐第二口吐沫,姨妈紧蹙眉心,喝止住:“你们两个都三十了哦,怎么像小孩子似的?” 楚蕙脱口而出:“妈,我告诉你一件事,玲玲想结扎。” 我大惊,姨妈的脸色瞬间铁青,葛玲玲张了张嘴,无奈闭上,眼圈一红,豆大的泪珠滚落了下来,楚蕙知道自己多嘴,不禁黯然,蜜穴停止了旋转,大肉棒被静静地浸泡在温暖的穴道里。 空气有些凝固,终于,姨妈一声叹息,缓缓绕过病床来到葛玲玲身边,轻轻地将葛玲玲抱在怀里,葛玲玲越哭越大声。姨妈幽幽道:“阿姨疏忽你了,你有个生病的弟弟,每月都要花费十几万,阿姨不怪你,中翰也不会怪你,能告诉阿姨,他是什么人?” 葛玲玲伤心不已:“阿姨,什么人都没有,我是想等楚蕙生下孩子后,就独自一个人去美国,到美国了再决定,阿姨,我没做对不起中翰的事。” 姨妈轻抚葛玲玲的背脊,柔声说:“傻孩子,换成阿姨是你,也会有这种想法,每个人都要生活得好好的,阿姨绝不会怪你,你告诉阿姨,你弟的医疗费还能坚持多久?” “还能顶三个月,就是楚蕙快要生孩子的时间。” 葛玲玲猛擦眼泪,无奈越擦越多,姨妈心疼道:“嗯,你坚持一个月,阿姨不会让你狼狈不堪,更不会让你守活寡受罪,按目前的房价,碧云山庄至少值十五亿,还掉债务,阿姨至少给你五千万去美国,但你千万别结扎,遇到好的,就生一个。” 葛玲玲听了,哭得更凄凉:“阿姨……” 姨妈一边安慰,一边斥责楚蕙:“你这个小蕙,一天就知道搬弄是非,玲玲是你几十年的好朋友,你都不会替玲玲想想吗?” 楚蕙委屈道:“妈,我不是成心的,我们斗嘴惯了,只是说说而已,我待她怎样,她心里明白。” 葛玲玲反而替楚蕙辩护:“阿姨,楚蕙是无心的。” 姨妈的凤眼射出了如电的光芒,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好啦,好啦,这半年来,大家都压抑得快疯了,你们要解脱出来,要坚强地生活下去,中翰最喜欢你们两个了,你们能活得好好的,他一定高兴。” 眼睛飘过来,姨妈突然大声说:“你们看,中翰的心脏跳得多厉害,他一定听到我们说话。” 葛玲玲一听,马上从姨妈的怀抱挣脱,跑到我床头的心脏起搏监视器查看。楚蕙也急道:“妈,快扶我下来看看了。” 姨妈只好搀扶着楚蕙从床上下来我暗自大骂:何止心跳厉害,简直都被你们活活气死了。不过,气归气,我也知道怨不了葛玲玲,如果我真的死掉,葛玲玲还能重新寻找幸福,而楚蕙这辈子算完了。唉,世间多坎坷,旦夕有祸福。 三个女人围绕着心脏起搏器说了半天,待我的情绪逐渐平复,姨妈才劝楚蕙离去:“回去好好休息,妈明天去看你。” 楚蕙关切道:“妈,你要照顾中翰,又要跑王怡那边,会累坏的,别过来太勤了,我妈妈找来了几个保姆照顾我,晚上又有玲玲陪着,你就别为我操心。” 姨妈嗔怪:“我也想少去一点,可你妈妈两天不见我去,怪话特别多。” 楚蕙知道屠梦岚的脾气很怪,也就理解姨妈不得不去的原因了。 楚蕙与葛玲玲刚走,远处传来了九下钟声。 姨妈扣上病房门,为我盖上厚厚棉被,打开窗口,拉闭窗帘,尔后逐一脱掉衣服,我的呼吸突然异常急促,姨妈竟然脱了精光,展露在我眼前的是一具无与伦比裸体,丰乳肥臀,美腿浑圆,微隆的小肚并无赘肉,她甩了甩波浪长发,从袋子里摸出一根胶圈,将头发绑成一束马尾,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件深蓝色的紧身连体练功服穿上,穿得很慢,穿好后浑然一体,像个超人似的,喔,上帝啊,练功服很紧,将姨妈的曼妙曲线勾勒出来,却将傲挺丰乳压扁些许,但胸脯看起来更硕大,双腿间,鼓鼓的阴阜高高贲起,我清晰地看见一条凹陷。 正狐疑,姨妈突然走到窗口前,背对着我席地而坐,盘起双腿,跟电视上那些和尚念经打坐没什么区别,难道姨妈在练功? 或许是昏迷了半年,我极易困倦,姨妈虽美,但只给我一个背影,我看了半天背影正要沉沉睡去,忽然,我的左手手指动了一下,这一下令我如同在漆黑世界里见到一丝亮光般激动,更激动的是,我的眼珠子居然能转动了,虽然转动得很艰难,但真的能转动,上天啊,请赐予我力量吧,我心潮澎湃,汗毛倒竖,似乎生命重新在我体内焕发。 眼前,竟然出现了一道怪异的情景,姨妈的脖子边竟然有一圈淡淡的白晕,如雾如烟,慢慢升腾,由淡变浓,逐渐笼罩姨妈的脑袋,奇迹出现了,我的右手手指也动了一下,体内体外都有燥热感,我内心狂呼,希望更多的奇迹出现。 可是,我盼呀我等呀,盼了半天,又等了半天,奇迹再也没有出现,反而是燥热越来越强烈,汗如雨下,腹下有一股浑厚的热流四处冲撞,似乎在寻找宣泄的突破口,胸口积闷难耐,我想吼叫,想喘息,口干舌燥,两眼发涩,仿佛身体的水分要被炙烤蒸干,隐约中,我这种感觉曾经出现过,对,出现过,出车祸的那晚上,我就是这个感觉。 啊,我多么想喝水,我渴死了。 漫长的期待,煎熬般的等待,我终于等来姨妈一声深沉的呼吸,白晕消失了,姨妈缓缓从地上站起,关上窗子朝我走来,她身上的练功服几乎全湿透,硕大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她正欲走进洗手间,眼光扫了我一眼,又朝我走来,掀开了我身上的棉被,刚要把棉被拿走,突然见我满头大汗,姨妈大吃一惊,朝我仔细端详,用手试探我额头。 我拼命转动眼珠子,可依然动不了,心中的焦急与沮丧难以形容。 姨妈迅速搬离棉被,马上拿来干毛巾,以及新的病号服,将我病号服脱掉,为我擦抹身子,擦到胸毛时,我体内的热流仍旧激荡,姨妈与我近在咫尺,我从她练功服上看到了硕大奶子和两粒激凸,心中一颤,大肉棒急剧充血,大肉棒瞬间胀大,姨妈正好擦拭到我小腹,大肉棒猛地弹起,拍在肚皮上,姨妈极为震惊,瞪大了眼珠子,见肉棒狰狞粗壮,跃跃欲试,姨妈激动得浑身发抖,猛地扑到我床头,似乎想呼叫医生,可突然间,姨妈又停止了动作,她缓缓一边查看心脏起搏监视器,一边观察我,坐到我身边,柔声问:“中翰,我是妈妈,你听到我说话吗?” 我当然听到,但我无法表达,急死我了。 不料,姨妈突然脸露惊喜,她又继续问:“如果你不醒过来,妈妈就跳楼。” 我大吃一惊,热血沸腾,姨妈却尖叫一声:“你心跳得厉害,你听到妈妈说话,你一定是听到,中翰,你……你想要什么,你要不要跟妈妈做爱?” 说着,姨妈手臂一展,将我的大肉棒抓在手里,一边揉弄,一边盯着心脏起搏监视器。 我突然明白了,姨妈绝顶聪慧,她是在故意刺激我,故意问一些能让我激动的问题,我当然不愿意姨妈跳楼,我当然很想跟姨妈做爱,天啊,不是姨妈,应该是妈妈,我发誓,只要我醒过来,我一定改口,一定喊妈妈。 姨妈在笑,笑得很妖媚,她悄悄地夹了夹双腿,突然从床上弹起,飞快地掠到病房门边仔细倾听一会,又飞快折返回来,轻盈地跨上我病床。 我暗暗紧张,心中已然知道姨妈想什么了。 令我惊异的是,姨妈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举动,她伸出玉指,轻轻在她的双腿间摸寻,找到缝纫处,尖尖指甲瞬间插入布料中,缓慢撕开缝纫处,裂口越来越大,终于露出了整支光滑无匹,又饱满异常的白虎穴。 没有丝毫犹豫与停顿,姨妈迅速地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身体两侧,玉手扶住大肉棒对准白虎穴沉身坐下,大肉棒一路高歌猛进,顺利地插入了最深处,更深沉的呼吸随之回荡在病房四周,这时我才明白姨妈不愿意脱掉练功服的原因:既节省脱衣的时间,又做好了突然有人来的准备。 “喔……中翰,妈妈想你。” 姨妈仰头挺胸,呢喃的话语犹如一道电流冲击我的神经,紧窄的蜜穴蠕动我的龟头,给我带来了第二道电流,髋部转了两圈,姨妈轻轻提了臀部,拉出了半截大肉棒,我居然看到大肉棒上有白垢,这是快感的标志,才插入,姨妈就已经有快感,她要么是荡妇,要么心中充满了感情,她当然不是荡妇,就算要淫荡,也只在我面前淫荡。 缓缓地坐下,姨妈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吞吐,这是第三道电流,接着是第四道,第五道…… 姨妈的吞吐不疾不徐,每次起落,大肉棒与蜜穴里的淫肉都得到充分的摩擦。 “你不是说妈的旺夫吗?” 一声嘤咛,姨妈扑倒在我身上,凝视着我,她的脸与我的鼻子只相差一根手指头的距离:“我就喊你做老公,只要你醒过来,妈天天喊你做老公,天天和你做爱,天天给你干,中翰,我真的能旺夫吗?” 我激动之极,内心狂呼:你能旺夫,你是我老婆,我要干你,我要天天干你,喔,你的奶子压到我胸口,我呼吸不上来。 姨妈甩了甩垂落的秀发,如心有灵犀般将大奶子挪开,身体挺起,双手抓住练功服的裂开处缓缓撕开,越撕越大,由双腿处一直撕到胸口,激动的一幕出现了,两只饱满雪白,硕大傲挺的大奶子凌空弹出,跃入我的眼帘,其中一只大奶子还有牙印。 阿弥陀佛,姨妈以德报怨,她居然将有牙印的那只递到我嘴里,我无法张开嘴,姨妈竟然用手掰开我的下颚,将粉褐色的乳头塞进我的嘴里,哪知我牙床张开,再难合上,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想像得出我的模样有多白痴。 姨妈哽咽道:“中翰,你含啊,你咬啊,你最喜欢咬,你就咬个够吧。” 我心想,咬你个头啊,我现在连自己的舌头都咬不了。 姨妈抹了一把眼泪,将我的牙床合上,眼睛盯着心脏起搏监视器,幽幽道:“乔书记跟妈求婚了,你应该听到,再不醒过来,妈妈只能嫁给乔书记,以后你就不能跟妈妈做爱了……” 我的怒火在燃烧,姨妈却将身上的残衣一点一点地扯落,她已无所畏惧,雪白的肉体是如此完美,以至于我都看呆了,耳边,是姨妈的喃喃絮语:“以后呀,妈妈只能喊别人做老公。” 声音之媚,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可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烈,明知道姨妈是在刺激我,可我仍然愤怒。 姨妈重新俯下身子,摇动脑袋,用飘落的秀发撩拨我的脸,悬垂的巨乳温柔地摩擦着我的胸毛,看不到姨妈是如何吞吐大肉棒,但感觉得出整支大肉棒被一股阴劲压迫:“你不是说青龙与白虎是绝配吗?那你就配呀,最好让妈妈怀孕,这才是绝配。” 我一听,怒火犹盛,熊熊欲火亦铺天盖地而来,两股火交织在一起,足以融化任何坚石钢铁,我的大肉棒微微地跳动,姨妈如同急刹车一般停止吞吐,仔细地感觉蜜穴里的变化,两眼泛光,突然直起身子,用又娇又萌的声音朝我撒娇:“你不是说妈妈的奶……胸部大吗?哼哼,妈妈的大胸部给别的男人摸了。” 一边说着,一边搔首弄姿,大抛媚眼,双手慢慢地抚摸双乳,脸颊,粉颈,腰臀:“妈妈漂亮吧,妈妈的胸部够大吧,妈妈的屁股好看吧,你说的,妈妈的下面是名器喔,你忍心让别的臭男人摸你妈妈的屁股?你忍心别的男人占有妈妈的名器?”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呼吸异常急促,姨妈瞄了一眼心脏起搏监视器,狠狠地耸动起来,一时间乳浪翻滚,秀发飘荡,滋滋声刚停,啪啪声又起,饱满的白虎穴一点都不矜持,只知道疯狂地吞吐。 “嗯嗯嗯……还有啊,我听依琳说,你喜欢弄屁眼,妈妈的屁眼可从来没人碰过,难道你不想要?” 什么?我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事实证明,我的耳朵很正常,因为姨妈的淫词浪语越来越多,越来越离谱:“嗯嗯嗯,如果你不醒来,妈妈的身体就属于别人了,别人会像你一样,天天奸淫妈妈,奸淫完名器,奸屁眼,你受得了?” 我暴怒,极度暴怒,心中起誓,哪个男人敢碰一下林香君,我一定让他粉身碎骨。 姨妈在呻吟,耸动提臀频密得如打桩机一样:“喔,中翰,妈妈不要别的男人,妈妈只要你的大青龙……” 一股强大而阴柔的吸力缠上了龟头,我狠狠地打了一冷颤,很明显的冷颤,可惜姨妈完全没有注意,她在疯狂地耸动,吸力包围了整支大肉棒,蠕动与压迫,吮吸与摩擦,姨妈的蜜穴比她的小嘴更灵巧一百倍,我哆嗦着,与姨妈一起痉挛,热流狂泻,娇啼声声中竟然传来令我暴跳如雷的话语:“啊啊啊,嗯嗯嗯……好舒服,中翰,妈妈被人干得很舒服……” 脊椎发麻,四肢也发麻,全身明显有了触觉,大肉棒猛烈抖动一下,无与伦比的舒爽喷射而出,如同一座千年火山喷发出火烫的熔岩,喉咙咕噜一声,吐出了四个字:“气……死……我了。” 姨妈大声尖叫:“中翰,中翰……” 我翻翻眼,顿觉得天旋地转,昏厥了过去。 醒来时,眼睛异常的干涩,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到我左眼珠上,又一滴冰冷的液体滴在我右眼珠上,我的视线模糊了,可模糊迅速消退,我眨了眨眼,眼前是一张美丽的橄榄形美脸,还有众多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金医生俯在我身侧朝我大喊:“听到我说话吗,听到眨一眨眼睛。” 我眨了眼睛,金医生又示意身边的医生敲打我的膝盖:“觉得疼吗?” 我又眨了眨眼,众医生鼓掌。 金医生再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中……翰。” 刚回答完毕,病房里爆发出欢呼声,我如机器人般扭动生硬的脖子,找到姨妈,说了一句:“气死……我了。” 姨妈猛点头,禁不住流下了欢喜的泪水。
第046章、
金医生叮嘱姨妈:“房间的灯光不许太亮,不许开窗子,病人暂时不宜走动,刚才照过CT了,病人的身体基本无异常,相信体力与机能很快得以恢复,不过由于病人半年未进食,消化系统处于休眠期,所以不能一下吃硬质,刺激的食物,只能先让病人喝米汤,记得,必须是无盐无油,就纯粹的米汤。” 姨妈点头颔首,一位看起来像医院领导模样的中年人朗声道:“大家注意了,病人的病情属于国家高级机密,无论是护士和医生都严禁泄露病人的消息,违令者,按泄露国家机密罪予以严惩,换班时,护士长与科室领导要通气开会,好了,回去工作吧。” 众医生鱼贯而出,议论纷纷:“奇迹,真是奇迹……” 姨妈送中年男子到病房门口,左一句感谢院长,右一句感谢院长,我这才知道这中年男子为医院的院长。 关上门,姨妈咯咯娇笑着来到我身边,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容光焕发,至少年轻了十岁。 “快跟妈妈说说话,觉得累就不说。” 姨妈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脸蛋上摩挲,她的眼里绝不仅仅有慈祥,还有无限的深情。 吞咽了一把唾液,结结巴巴道:“叫……乔羽去死。” 姨妈的凤眼急剧上翘,妩媚之极:“咯咯,我叫他去死了,至于他死不死,妈妈可做不了主。” 我喘了喘,问:“她们呢?” 姨妈一听,笑靥瞬间消失,凤眼有怒:“哼,妈妈在身边,你还想着她们?”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妈妈。”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诚地呼喊母亲,姨妈一听,笑得像朵花似的:“中翰,你饿吗,可惜你现在只能喝米汤。” 我摇摇脑袋,可怜兮兮道:“我想……我想吃奶。” 姨妈听出了下流,美脸微微飘红,飞快跑到病房门,把门扣死,又飞奔回来爬上病床,掀起厚厚的毛衣,露出两只美丽无比的大奶子。 我舔舔嘴唇:“左边。” 姨妈二话没说,俯下身子,将左边的大奶子送进我嘴里,哇,我闻到了阵阵幽香,合上双唇,温柔地吮吸,姨妈涨红着脸,凤眼猛眨,我吸吮了十几下才吐出乳头,喘息道:“右边。” 姨妈顺着我,赶紧送上右边的大奶子,这一刻,仿佛时光倒流,我回到了婴儿期,正在母亲的呵护中吮吸奶水,我轻轻地咬着乳头,乳头硬硬的,没奶水,但我迷恋情浓,爱意犹深,姨妈轻轻地呻吟,我想用手去抚摸奶子,可手才举起,又无力垂下,“青龙配白虎,再……做一次。” 我仍然结巴,舌头不怎么听使唤。 姨妈柔声道:“快中午了,你的女人都在这个时间来探视你,乖,晚上……晚上妈陪你。” 说着,一脸慈爱,慈爱中带着娇羞。 我默默点头,门口果然马上就有人敲门:“砰砰砰。” 接着传来嗲嗲的叫骂声:“怎么又关门啦,谁在里面。” 姨妈迅速将两只大奶子收进毛衣里,整理了一下衣服,赶紧去开门,不用说,这嗲嗲的声音属于小君。 不出所料,我的小君来了,跟在她身后的是美丽的樊约,意外的是,樊约抱着一个大大的塑料盒子,里面有五颜六色的东西,我正猜想是什么东西,小君笑嘻嘻地姨妈说:“妈,你看,这九百九十九只纸鹤是樊约姐姐折的,折了两个月,今天才折完。” 什么?这五颜六色的东西是纸鹤?我兴奋地瞪大了眼睛,还露着微笑,可惜,这两个小美女并没有注意我的表情,她们还不知道我已经醒过来。 姨妈接过塑料盒子放在窗口旁的架子上,一把抱住樊约,难以自制地流下了眼泪:“谢谢你,小樊,谢谢你。” “阿姨,不用谢。” 樊约颇感意外,姨妈的动情虽然感染了两个小美女,但并没有令她们动情,或许这种场面出现了无数次,大家都麻木了,姨妈擦了擦眼泪,兴奋道:“快去看看你们老公。” 两个小美女缓缓走近病床,脸色逐渐有异,小君猛扑上来,瞪大了眼珠子:“哎呀,哥的眼睛会动。” 又靠近一点,随之尖叫:“哎呀,哎呀,哥……你醒啦……哥……” “中翰哥哥。” 樊约的眼泪奔腾直下,身体簌簌发抖,姨妈一见,赶紧抱住樊约,将她扶坐在我的病床右侧,左手边,爱哭的小君竟然没有流泪,她在傻笑,一个劲地尖叫。 姨妈悄悄转过身去,拨通了电话:“泳娴,中翰醒了,你煮点米汤来……” 顿了顿,姨妈急问:“泳娴,泳娴,你在听吗?嗯嗯,煮黏糊一点。” 小君亲了我左脸,樊约亲了我右脸,我各握住两只嫩嫩的小手沉沉睡去,太困了。 醒来时,我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病房里挤满了人,我的女人们全来了,她们都不敢说话,眼睛都盯着我,我微微一笑,张口道:“谢谢大家来看我。” 病房里瞬间爆发一片欢呼。 戴辛妮一抹眼泪,大声问:“你说说,我是谁?” 话音未落,病房又突然一片寂静,大家都紧张之极,似乎担心我失忆。 我的脸还有点僵,但我笑容很灿烂:“辛妮,你是我老婆,大老婆,这下,你满意了吗?” “嗯嗯,满意,满意,中翰,呜呜。” 戴辛妮扑到我身上嚎啕大哭,我环顾四周,发现我的女人们都在哭,我无限感慨,举起手臂抱住了戴辛妮。这次醒来,身体的机能有了长足的恢复,我甚至能抬起双脚。 周支农征得姨妈的同意,把我的床头摇起,这下,我更能看清楚所有的人,见三个大腹便便的美女离我最近,我微笑着招一招手:“雨晴,王怡,楚蕙,你们过来,让我摸摸你们的肚子。” 三个美女笑嘻嘻地靠近,戴辛妮很不情愿地让开一边,看她的大眼睛嫉妒地乱翻,我暗暗好笑,心道,你眼红的话也怀一个呀。 伸出手,我轻轻地各摸着秋雨晴,王怡以及楚蕙的大肚子:“是男是女,你们不用告诉我,男孩女孩我都爱。” 一句话,令三个大美女松了一口气,王怡的肚子最隆,其次为秋雨晴,楚蕙倒看不出隆多少,算来算去,楚蕙怀孕也差不多有七个月了。 有一位身穿呢子大衣,高统靴的大美女远远地站着,大气而沉静,成熟而婉约,我朝她眨眼,她脸儿一红,缓缓朝我走来,只是在病床尾便驻足不前,我柔声道:“烟晚,你瘦了。” 秋烟晚啐了我一口:“你更瘦。” “哈哈……” 病房一阵哄堂大笑。秋烟晚脸儿更红,悄悄地退回去,不过,她的眼里噙满了泪花,眼泪随时都可以滴下来似的。 “玲玲,你还要走吗?” 我将目光转向葛玲玲,此时的葛大美人如同换了一个心情,显得容光焕发,艳若桃李,听我问起,她的美脸霎时拉黑下来,眼光扫一圈,见所有人都注视着她,她佯怒道:“不走,不走,永远不走,不许误会我。” 我朝葛玲玲招手,她紧张地看了看姨妈与楚蕙,缓缓走来,我再示意她在靠近,她俯下身子,将脑袋送到我跟前,我抓住她的手,小声道:“等会,我要和你做爱。” 葛玲玲妩媚点头:“这事可以考虑,基本没意见。”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云里雾里,我忍住笑,拧转头问:“美琪,依琳,你们真的天天吃面条?” 庄美琪与唐依琳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没有啦。” 病房里又是一片大笑,我朝戴辛妮身后的章言言大赞:“言言,你越来越漂亮了。” 章言言眉飞色舞道:“没各位姐姐漂亮。” 这话引来一阵嫉妒的嘘声,但不可否认,章言言真的越来越漂亮了,有追上戴辛妮之势,如此出类拔萃,我心里暗生了跟章言言做爱的念头。 我又跟严笛聊了两句,知她的身体早已完全康复,心中宽慰,最后,我的眼光落在周之农身上:“支农兄,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你聊。” 他点点头,感慨万千:“我也是,不急,不急。” 我忽然发现少了一人,四周看看,问:“泳娴呢?” 话音未落,郭泳娴正好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只暖壶:“来啦,来啦,刚去热一下米汤。” 众人皆让开,郭泳娴从暖壶里拿出一个金属碗,碗里是白乎乎的东西,她勺了一小口品尝米汤的温度,然后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柔声道:“来,张嘴,我喂你。” 我目光温柔地看着郭泳娴,其实,我刚一睁开眼,她第一时间就离开我病房去帮我热米汤,动作虽细微,却看得出她对我关切贴心,我怎能不感动呢。 温暖的米汤缓缓流入我的食道,流进我的肚子,我突然感到了饥饿,也突然恢复了力气,在众目睽睽下,我大口大口地吃完了一小碗米汤,还想再吃,郭泳娴拒绝了。 我笑了笑,深深地呼吸着,深深地凝视一遍我的女人们,淡淡道:“你们受委屈了,所有的困难都已过去,请大家放心,碧云山庄不用转卖,我有足够的资金储备,明天开始,一切的生活回到半年前,这半年,就算大家做了一场恶梦。” 凡事有利弊,虽然昏迷了半年,但我从内心感谢这半年,半年的时间虽短,但足以考验我的女人们是否忠诚,结果很满意,我会报答她们的忠诚。 “大家都累了一天,现在时间不早了,大家先回去吧。” 姨妈站出来宣布:“晚上我来守中翰,明天楚蕙,王怡,还有雨晴要过来的话,先定好时间,要么早上来,要么晚上来,你们都有身子,不能待在病房太长时间,最多只能待两小时。” 樊约怯生生道:“阿姨,今晚我想留下来陪中翰。” 章言言赶紧说:“本来今晚轮到我和辛妮姐……” 唐依琳大声道:“我也要留下来。” 小君冷冷道:“反正我不走,有沙发睡沙发,没沙发我睡地板儿。” 就连孤傲的秋烟晚和不爱争强出风头的庄美琪也心有不甘,欲言又止。 姨妈柳眉一挑:“你们都在这里,他怎么好休息?昏迷了半年才醒来,需要好好的调养生息,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你们必须要懂得克制,等中翰完全康复了,你们爱怎么陪他我都不管,但近期,你们要懂事。” 妈妈说得声色俱厉,很无私的样子,可我知道妈妈的心思,她是想单独与我在一起,我也想单独和妈妈在一起,这是血缘的本能,何况我与妈妈的感情超越了血缘,我们应该自私,因为我们之间的情感无法公开,这不仅涉及到妈妈,还涉及到我的亲妹妹小君,为了互相保护,我和妈妈都极力低调,保持默契,我以后还是继续称呼母亲为“姨妈”“小君也要回去。” 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小君跺了跺脚:“哼。” 可大家都不动,姨妈一看,急了:“走啊。” “老公,明天一早我来看你。” 秋烟晚第一个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低头亲了我一下,一颗温暖的眼泪滴落在我脸上,她没有再迟疑,转身就走,严笛搀扶着秋雨晴也缓缓走来,握了握我的手,半天不松开,我又好笑又好气:“别这样,搞得生离死别似,明天我跟医院商量,在隔壁腾出几间病房,大家一起住医院。” 一片娇笑。 “老公好好休息。” “老公拜拜,想我喔。” “老公,明天我煮米汤来,不放盐,不放油,我晓得。”…… 足足花了半小时,我的女人们才走得干干净净,周支农也走了,整个病房就剩下姨妈和我,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点半,护士给我量过体温血压后,姨妈扣死了病房门,飞扑到我身边,乌黑秀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幽香沁入我的心肺里,她哪里像人母,简直就是一位多情的少女正依偎在情郎的身边。 “乔羽知道我醒来了吗?” 我将姨妈揽在怀里,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凤眼,她一痒,避了过去:“乔羽也是特工,即使医院院长下了命令,我不说,大家不说,不过,这事也瞒不了他。” 我冷冷道:“告诉他,我李中翰坚决反对有人对林香君有觊觎之心。” 姨妈扑哧一笑:“真危险,妈差点嫁给了他。” 心中忧急,猛地将姨妈的美脸捧在手中,嘴唇狂吻而下:“我知道妈是为了大家,你想牺牲自己,换取大家的平安。”
第047章、
姨妈陶醉在我的火热激情之中,她的脸全都是唾液:“嗯,总算没白养你,如今乔羽的官途炙手可热,明年入政治局基本已成定局,妈斗不过他,也不怕他,但你的女人,你的孩子必须有个良好的生存环境,何况你生死不明,我如果明确拒绝乔羽,那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个个方面都要防备极其困难,我明知那笔十五亿的债务是有人讹你,但我和屠梦岚都知道这是对手有备而来,我们越是抵抗,对手就越狠,妈故意示弱,就是争取让你有好好的养病的时间与空间,幸好,妈的苦心没白费,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早醒了,能听到你们说话,你要是早让我射出来,估计我早有触觉了。” 终于,我的舌尖与姨妈的小丁香纠缠在了一起,她的唾液甘甜清香,她的唇瓣柔软饱满,她在喘息,鼓鼓的胸脯压在我的臂弯,我伸手捏住,用力地捏,姨妈痛苦地瞪了我一眼:“呸,妈是神仙么?怎么知道这茬?不过,妈有想过几次,可又觉得特荒唐。” 我干笑道:“荒唐你又做?是不是想要插了,才不顾荒唐?” 姨妈伸出尖尖五指,轻轻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掌嘴。” 我哭丧着脸问:“妈,你答应的事可要算数。” “什么事。” 姨妈睁大凤眼,歪着脖子看我,我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美梦成了泡影,心有不甘吧,吐出两字:“屁眼。” 果然,姨妈将尖尖五指化为粉拳,冷冷问我:“你够我打吗?” 我心想,如果够你打,我何必征求你的意见,嘿嘿。嘴上感叹:“唉,女人的话真不能信,我是为了妈的屁眼才醒过来。” 姨妈将粉拳移到我鼻尖,狠狠问:“我是你妈,你敢用这个口气和我说话?” 我闭上眼睛,凄凉道:“算了,我继续昏迷吧。” 姨妈扑哧一笑,用两根手指撑开我的眼皮,哄道:“中翰,就这事不能依你,别的事,妈都同意。” 我无奈睁开眼睛,看了看压在胸膛前的大胸脯,坏坏一笑:“妈穿衣服太多了。” 姨妈眨看眨凤眼,一骨碌从病床爬起,说了一句:“等等。” 马上奔进洗手间,我暗暗纳闷,抬起双腿,发现除了膝盖发麻外,似乎下床走动并无大碍,刚想爬起来,姨妈却从洗手间走出来,我突然窒息,瞪大了眼珠子。 “漂亮吗?” 几乎全裸的姨妈一步三摇,脚蹬高跟鞋,雪白双臂交剪在身后,秀发盘起,上身的高耸被两根细细的肩带与两片柔纱兜住,翘臀撅高,双腿结实笔直,我看到了一幅“欲女临睡图”她居然穿着深藕色的性感内衣,哦,上帝啊,我记得是在楚蕙生日那天,我亲手送给姨妈的三件内衣之一。 我拉下病号裤,将高举的大肉棒握在手里,轻轻地套弄:“一点不漂亮。” 这是我心里有气,故意报复不守信用的姨妈。 “嗯?” 姨妈很意外,扭了扭肥臀,气冲冲地朝我走来:“既然不漂亮,你弄什么弄?” “被蚊子叮了一下,有点痒。” 我抚弄着龟头,套动肉茎时故意加快速度,盘曲的血管异常凸起,薄薄的包皮撑到了极致,柔和的灯光下,大肉棒蒙上一层光泽,气势如虹,呈现临战状态,姨妈下意识舔了舔丰润的唇瓣,柔声道:“妈来替你抓痒。” 双腿一跪,跪上病床,也跪在我的身边,很不客气地从我手中夺走大肉棒。 我腾出手来,温柔地抚摸姨妈的大腿肌肤,很滑,很白:“抓没用,会越抓越痒,越抓越粗。” “那怎么办?” 姨妈眼里的异样大盛,很妖气。 “只有想办法挤出脓血才行。” 我坏笑。 “有脓血?” 姨妈跨上我身体,藕色蕾丝几乎透明,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骄傲的凸点夺走了我的视线,我恍惚道:“有,蚊子有毒,把毒吐在里面,就变了脓血,妈会挤脓血么?” “会一点。” 姨妈呼吸突然急促,因为她的玉手将大肉棒对准洁白的肉穴,小蕾丝被拨到旁边,刺了一刺肉穴口,我才知道肉穴口含有足够的黏滑,身形下坠,大龟头撑开了肉穴口,一层黏液流出来,肉穴完美过渡到蜜穴,只有流蜜的肉穴才能称之为蜜穴,姨妈的蜜汁又黏又稠,有了这些粘稠蜜汁润滑,她紧窄的穴道才得以吞进我的大肉棒,才得以包容强悍的力量,“喔……” 一声销魂呻吟,姨妈俯下身子,美目如丝,白润的下巴轻轻地摩擦我扬起的下颌,似笑非笑,欲语还羞。 “还痒吗?” 姨妈呢喃,乳浪晃动,骚媚入骨。 我点点头,伸出双臂抚摸柔滑的背脊,顺势而下,抱住了姨妈的肥臀,轻轻下压,肥臀缓缓下落,将剩余的大肉棒吞噬完毕。 姨妈乘机连续旋转她的傲人的肥臀:“这样呢?” 我吐出一口浊气:“还痒。” 姨妈媚笑,肥臀抬起就迅速落下,没有再矜持,随即快速耸动,蜜穴密集吞吐,我舒爽之极,喘气道:“不痒了,好舒服。” “你不痒了,可妈有点痒。” 姨妈真不矜持,耸动的力量之大,连病床都发出了“吱吱”声,我真担心病床会垮塌,可姨妈似乎已忘我,我感觉出姨妈在改变,或许是变回以前的本性,她不再压抑,压抑了半年,我得以释放,姨妈同样得以释放,我是在昏迷中渡过,而姨妈却是在煎熬中渡过,她远比我更压抑,远比我更需要释放,啊,亲爱的妈妈,你舒服吗?你不再是我的姨妈,而是我的亲生母亲,可你一点都觉得跟儿子做爱有羞耻吗,你连喊儿子做老公都觉得理所当然吗,妈妈,你好淫荡。 “中翰,喔……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骚?” 什么是心有灵犀?这就是了,姨妈感觉到我的思想,她知道我想什么,我惊诧中摇了摇头。 “你别不否认,如果你死了,妈妈绝不会苟活在这个世上,那天晚上,当你趁着小君熟睡后走进妈的房间,插入的那瞬间,我就认定你是我的丈夫,虽然你是我儿子,但我依然认定你是我的丈夫,之前的避孕套闹剧我并不承认,可你在妈的床上插进这大东西,妈妈才认为这是我丈夫所为,只有我丈夫才能将精液射入我的身体,你射了好多,妈妈无惧怀上你的孩子。” 姨妈的述说如慕如泣,再委婉,她依然密集地耸动,完美地吞吐,完美地用阴道摩擦我的大肉棒,我震撼了,也陶醉了,陶醉于那晚上。 很清楚地记得已经是凌晨三点了,由于第一次与姨妈交媾完,我激动得无法睡眠,辗转反侧,思念成灾,终于忍不住熊熊的欲火,走到姨妈的睡房前,尝试着推开门,不料,姨妈的睡房没上锁,没上扣,我轻松地走进姨妈的房间,一片漆黑,我摸索着走到姨妈的床上,窗外有朦胧夜色,床上是朦胧的躯体,我爬上床,很自然,很大胆地剥下了姨妈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将粗硬的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姨妈当时的第一句话就是:“别射进去。” 真好笑,到最后,我不但射了进去,还射了三次,因为姨妈改变了主意,她希望我射进去。 “妈,如果不是担心被小君发现,那晚上我会做十次。” 我用力按住姨妈的屁股,不让她耸动过快,似乎麻痒就要来临,姨妈露出狡黠之色,屁股无法自由起落,就改回旋转研磨,蜜穴贴紧大肉棒的根部研磨,又快又旋,我暗暗祈祷,祈祷姨妈的高潮尽快来临。 “十次你受的了?” 姨妈吃吃娇笑,嚣张得意,我估计她看我溃败会有成就感,不是我征服她,而是她征服我,我恨恨道:“林香君,总有一天我会令你臣服,连续十次都是屁眼。” 姨妈讥笑:“你想都别想,记得妈以前曾经用屁眼藏一份情报,结果扣一下都受不了,最后改变了主意,用穴穴藏,事实证明,妈的屁眼不能碰。五个月前,唐依琳告诉我,说你动了小君的屁眼,我本来就想等你醒来后对你兴师问罪,可没想到,你一直昏迷不醒,如今也不想追究了,反正木已成舟,不过,你要敢打我的主意,我割掉你的东西。” 我手脚酸麻,眼见就要投降,但心有屈辱,干脆逞口舌之勇:“如果我能打赢你呢。” 姨妈送上一个香吻:“妈信奉胜者为王,你要能打败我,妈随便你处置,但你没这个机会,这辈子,你只能乖乖地做我的儿子,做我的小老公。” 我有一丝怒火:“很狂妄嘛。” 姨妈微微一笑,吐出了香舌,身体痉挛着:“妈……就是狂妄,你怎样?” “可恨。” 我恼怒地吸住姨妈的香舌,收束小腹,按住姨妈的肉臀猛烈地冲顶,大肉棒瞬间连续插中姨妈的花心,姨妈痛苦地呻吟:“哎哟,不要,中翰你别动,你别动,妈妈受不了,妈妈要来了……” 姨妈的蜜穴迅速收缩压迫大肉棒,可我依然记得这是姨妈的诡计,我不能让她固定我的大肉棒,下身急挺,与她的收缩的穴肉进行抗争,摩擦自然加剧,姨妈大声呻吟,双臂使劲搂住我脖子,想制止我的抽插,但我拼命抵抗,拼命顶插,手臂逐渐疼麻,我知道姨妈使用了内劲,心中更有抵触,暗骂姨妈胜之不武,随之放开姨妈的臀部,转战姨妈的乳房,无奈大肉棒一轮长时间抽送后终有停歇的时候,姨妈抓住机会,再度施展吸精大法,肉棒根部狠狠被压榨,绞缠,我打了一个机灵,再也无法坚持,抽插了十几下,竟先一步喷射出精阳,姨妈媚眼含笑,与我疯狂接吻,痉挛的蜜穴火热滚烫,一声娇啼,黏液四溢,她抽搐得很厉害。 我脑袋一片空灵,持续喷射精阳后,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丹田蓦然升起一股浑厚的热流,热流四处冲撞,竟然沿着电流通过的路程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忽然觉得全身关节充满了力量,手一伸,不偏不倚,摁到了姨妈双乳间,指力尽透,姨妈一声闷哼,娇躯软软地趴在我怀里。 我大吃一惊,赶紧抱住姨妈问:“妈,怎么了?你怎么了?” 姨妈大口喘息:“别动,别动,就让妈趴着,哎哟,哎哟,你好像点到我膻中穴了,妈现在全身无力,又经过高潮,现在头晕眼花,你抱住妈妈。” 我赶紧双臂展开,将姨妈抱个结实,她满头秀发倾覆我脸颊,我张开嘴,将一撮柔柔的青丝含进嘴里。 半天过去,我见姨妈仍然一动不动,急忙问道:“妈,你没事吧。” 姨妈喘了喘,柔柔说:“事大了,可能要叫医生来。” “什么?” 我大惊,这叫医生来成何体统,不过,姨妈既然开口说叫医生来,一定是出了大问题,我焦急道:“是不是很严重,是不是骨头断了?” 姨妈嗔怒:“不是骨头断,是你刚才摁中了膻中穴,完全封闭了穴道,现在妈全身发麻,动都不动不了,时间长了,要出大问题的,妈现在必须运功撞一撞,如果撞不开,你马上叫医生来,顾上丢脸了。” “封闭穴道?” 我一头雾水。 “嗯,也不知道你为何突然有精准强大的指力,居然……居然能穿透膻中穴,真是见鬼了。” 喘了喘,姨妈叮嘱道:“现在你扶我坐起,大棒棒不用拔出来,插在里面可以给妈一个固定的重心,你双臂抱紧我,千万别松手,等会我运功的时候,你别吵,那大棒棒更不能乱动,知道吗?” “知道。” 我抱紧姨妈弯身而起,大肉棒却在这时候不小心滑出了蜜穴,我急忙托起姨妈的肥臀,让她面朝我坐在我的双腿上,如性爱姿势的坐莲式差不多,大肉棒重新插入姨妈的蜜穴里,喔,很紧,姨妈微蹙柳眉,软软道:“再叮嘱一遍,千万不能乱动,否则妈妈很危险。” 我猛点头:“知道,知道,练功的时候最忌讳打岔,会让练功者走火入魔,书上电视上都有。” 姨妈瞪了我一眼,微微颔首:“嗯,妈妈开始了。” 我头皮发麻,心惊胆战地看着姨妈闭上了眼睛,她身体稍微前倾,果然以我的大肉棒为重心支点,心中暗叹姨妈的巧思,如此一来,即便时间长了,我也不会失去重心,身体就不会左右摇摆,心道,以前父亲会不会也跟妈妈有过类似的经历,否则母亲怎能第一时间想到要大肉棒做身体的重心? 心中顿生妒意,不过就在这转念之间,我就察觉到姨妈的体温骤然升高,不消一会,便香汗淋漓,我绷紧神经,不敢有丝毫乱动,渐渐地,姨妈如老僧入定,我正好得以仔细地欣赏美艳姨妈,虽然她的大波浪秀发很凌乱,但另有一番风韵,睫毛长卷,鼻梁挺直,脸型似橄榄,面庞如玉盘,下颌坚强,颧骨微隆,脸颊丰满,朱唇饱满,双耳极美,还有圆润的垂滴,垂滴无穿孔,白洁如玉。细细的肩带下,藕色的乳罩只不过是锦上添花,姨妈的一双美乳最值得推崇,论高耸,唯有楚蕙的乳房可以匹敌,论体积,戴辛妮与小君都无法企及,论沟深,葛玲玲堪堪与姨妈不分仲伯,最特别的是,姨妈的左乳有我的牙印,这更是无人能比拟。 看着珠圆玉润,又无任何赘肉的小腹,我的欲望一点一点地积蓄,大肉棒在一片火热肉穴里悄悄硬挺,姨妈浑身一颤,香汗更多,脖子边,赫然聚集一圈淡淡的白晕,我猛然醒悟,急忙摒弃欲念,闭上眼睛不再看迷死人的姨妈。 渐渐地,我也进入忘我境界,耳边一阵长鸣,我竟然看到一处庭深院落,青砖瓦房的府邸,府邸内,一位鹰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对我吼叫:“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 我跟随着念,老者念到哪里,我便念到哪里,一字不差,奇异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内劲就累积,念完三十六个字,我浑身竟然有九重劲气,气息浑厚,纳于四肢五骸,唯独一条劲气藏于丹田,桀骜不驯,激荡乱窜,时而提聚与胸腔,时而奔袭小腹下,轻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绵体,引得肉柱高举。 一阵大风吹来,草叶纷飞,鹰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声嘶吼:“九龙者行九气,九九归一,白虎为辅,鸾鸟相生。” 声音骤熄,风停草落,老者飘然而去。 我站起来,朝老者离去的方向行躬三礼,蓦然打起了一套拳法,嘴边念念有词:“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打完一通拳,远处有娇滴滴声喊:“翰儿,吃饭啦。” 我抖了抖长褂,朝声音奔去,突然,破空声刺耳,如雨落般的箭雨铺天盖地而来,我厉声尖叫:“师娘小心……”
第048章、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我从漆黑的夜空冲了出来,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色,我拼命杀敌,浴血奋战,可最后,我却瘫倒在地上,一个绝美的少女扔下长刀,抢过士兵手中的长枪,对准我的脸扎了下来,嘴里怒骂着:“你笑么,我把你眼珠挖出来,我看你笑。” 我凄厉长笑,单腿弹起,手臂疾伸,抱住绝美少女纵身跃入泥坑陷阱,兵士们呼喊着扑过来,可已来不及,我像搂情人似的抱紧美少女,一同坠落陷阱,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居然笑得很开心,陷阱里,布满了尖钩利刃,荆棘竹刺。 啊…… 我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前的人不是鹰眼勾鼻的老者,也不是少女,更没有尖钩利刃,荆棘竹刺,而是一位倾国绝色的美熟女,她呆呆地看着我,眼里一片难以置信:“中翰,你怎么了?你的内息为何浑厚?” 我不知道什么叫内息,只知道自己的双臂依然紧抱着姨妈,大肉棒还深深插在她的肉穴里,她像只小鸟似的坐在我怀里,懒洋洋地拢了拢秀发,我惊喜道:“妈,你的膻中穴解开了吗?” 姨妈点点头,眼神越发狐疑:“解开了,是你帮妈妈解开了穴道。” 我兴奋地亲了一口姨妈,问:“解开就好,大棒需要要拔出来吗?” 姨妈低头看了看下体,抿嘴笑道:“你想拔出来就拔,不想拔,就不拔。” 我双臂穿过姨妈的双肋,温柔地将姨妈湿透的后扣式乳罩解开摘下,傲然的白兔凌空弹起,我一手一只全捉住:“我想跟妈妈做爱。” “来日方长。” 姨妈脱掉我的病号衣擦拭我身上的汗水,这一刻温馨体贴,姨妈更像母亲…… 我顺从了姨妈,她不给我下床,让我尿在尿壶里,然后用热毛巾为我仔细地擦拭了两遍身体,再给我穿上病号衣,拿来毛毯为我盖上,她这才拎着尿壶走进了洗手间。 我没等姨妈洗澡出来便沉沉睡去,幸好没有再做恶梦,醒来时,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才早晨七点,小君,樊约,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郭泳娴,葛玲玲,都来了,不仅如此,黄鹂与杜鹃也来了,一见我睁开眼,两个小萝莉就哭着扑过来,我又一次重温动情一幕,旁观的大小美女无一例外,都是泪腺特浅,结果大家都陪着一起掉眼泪,当然,除了坚强的姨妈。 “别哭了,看看谁的手艺最棒。” 姨妈将病床专用的饭板推到我跟前,摇起了床头,这帮莺莺燕燕一听,都开心地奉上了米汤,我数了数,竟然有八只各式各样的暖壶,里面全是米汤,我愁死了,这么多米汤我也喝不了,姨妈扑哧一笑,说每一暖壶喝一勺。 我猛夸姨妈睿智,无意看去,竟然发现姨妈嘴唇有裂痕,额头有脱皮,我大吃一惊,忙问:“妈,你的脸怎么了?” 姨妈脸色大变,摸了摸脸,急忙打开手袋掏镜子,一声尖叫,姨妈冲进了洗手间,大家面面相觑,秋烟晚淡淡道:“我来得最早,一来就见你姨妈的脸有脱皮,我还以为你姨妈早知道了,可能是天气干燥的原因,这两天挺冷的。” “没事,没事,来,我开始喝米汤了,就先喝烟晚的,那一只壶是你的?” 我朝秋烟晚看去,示意要勺子,庄美琪细心,大概知道勺子放在哪,刚想去拿,却见姨妈走出了洗手间,大家一看,眼珠子快要掉了出来,一脸湿湿的姨妈有了惊人的变化,她的美脸粉嫩雪白,鱼尾纹几乎消失。 缓缓走到大家跟前,姨妈略微羞涩:“怎样,阿姨脸上还有没有古怪?” 一众大小美女有的点头,有的摇头,姨妈急死了,又问:“有什么古怪?快告诉阿姨。” 小君歪着脑袋仔细地看了看姨妈,竖起大拇指赞道:“妈,年轻了哟。” 樊约猛点头:“是啊,是啊,阿姨脱皮换肤,整个人变年轻了许多。” 唐依琳跑过来,抱着姨妈的胳膊左瞧右看,惊喜道:“干妈,你用了什么化妆品?” 姨妈一指小君说:“我到老了都没用过化妆品,不信,你们问小君。” 言下之意颇为傲娇,我心头大悦。 小君也是猛点头:“嗯,我妈妈天生丽质,跟我一样,不用化妆品的。” 众人见小君娇憨可爱,都忍不娇笑。 笑声中,我将八个暖壶的米汤都尝了个遍,勺子麻烦,都是端起来就喝,大家见我精神饱满,说话中气充足,都开心极了。郭泳娴拿来脸盆,挤出牙膏让我刷牙,我哑然失笑,大丈夫岂能坐在病床上刷牙,说要自己上厕所,众美女皆惊,纷纷阻拦,说还不能下床,姨妈心如明镜,知道我早已恢复,但她狡黠异常,也一同随着大家阻拦,无奈之下,我只好将就着在众美女面前洗漱完毕,伸出舌头一扫牙齿,坏坏一笑,招呼大家上来接吻,众美初时腼腆,不过,我与秋烟晚一通湿吻过后,大家都没了忸怩,轮流着上来亲嘴,我偷瞧一下姨妈,见她的笑容最假,心中大乐。美娇娘乘机一个个围着我,左一句,右一句诉说那半年来的种种委屈与思念,听得大家一片唏嘘,眼泪大戏频频上演。 这时,我才知道大家的境遇,秋烟晚,秋雨晴卖掉房子后与严笛搬到了王怡家。 樊约自从父亲病故后就与小君住在一起。 庄美琪卖掉祖屋小楼,唐依琳也卖掉了源景花园的房子,与小君,樊约一起住在我家。 葛大美人最凄凉,如今沦为FIRST内衣专卖店的打工者,她原本与楚蕙是老板,卖掉内衣店之后,楚蕙倒也专心养胎,葛玲玲在新老板的诚挚邀请下,继续看管着FIRST内衣店,不过身份已不同,葛玲玲能有这种隐忍坚强的生活态度令大家对她刮目相看,我动情地将她抱在怀里。 上官黄鹂伸出指甲光秃秃的双手,抿嘴欲哭:“那孙家齐以节约开支为由炒掉了我和姐姐,我们就去做洗头妹咯,天气冷,我们的手都洗肿了。” 葛玲玲接过黄鹂的手,难过得直摇头,我淡淡道:“辞掉洗头的工作。” 内心中是一股难言的怒火。 “哦。” 黄鹂将手收了回去,我没看杜鹃的手,只看她的眼泪就知道好不到哪里,我调转目光,问樊约:“小樊,听说孙家齐要送你车?” 樊约一脸平静,成熟了许多,她微微颔首,没有否认:“嗯,公司里都传开了,但我没接受,我天天回家,没有跟任何男人约会,小君作证。” 声音清脆,却铿锵有力,我大感惊奇。 小君连连点头:“嗯嗯,我作证,我作证。” 我朝樊约招招手,将她搂在怀里:“我又没说你什么。” 樊约阴沉着小脸道:“可你会怀疑。” “哈哈。” 大家哄笑,我脸上讪讪,赶紧转移话题:“美琪,孙家齐追你了?” 庄美琪撇撇小嘴,满脸不屑:“他都敢追小樊,追我就不奇怪了,不过,我鄙视这种人。” 我扬声问:“那你们说说,孙家齐都能追到谁了?我指公司里。” 郭泳娴小声道:“孙家齐新招了很多美女进秘书处,有好几个都被他追到。” 庄美琪一脸担忧:“就不知道罗彤与何婷婷……” 我心中有了底,也暗暗震惊,如果我再晚两三个月醒来,后果不堪设想,回头吩咐道:“泳娴,你等会回公司后,打开我电脑,在我的文档里找到”郭泳娴“的文档,里面有一个花旗银行的账号,密码是你的生日加王怡的生日,账户里有两亿,你将账号里的资金先转到你名下,然后……然后见者有份,给这里每人两百万红包,唯独给葛玲玲五千万。” 众美眼睛一亮,都兴奋起来,我知道她们并不全是为两百万兴奋,而是为了将来兴奋,她们对我充满了信心,我当然不能令她们失望:“大家等会把自己的银行账号都发到泳娴的手机,呃,黄鹂和杜鹃也有份。” 黄鹂与杜鹃笑得像两朵花似的。 郭泳娴从皮包里拿出笔记本,将扼要记下,我蓦然记起:“碧云山庄装修如何了?” 郭泳娴笑道:“大家都去看过,基本都装修好了,很漂亮,就是家具家电之类的没添置。” “嗯,剩下的钱,你开始着手添置家具,择个好日子,大家一起搬进去。” 我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后宫,算算日子,恰好是初春四月,刚好可以踏青。 “哇……” 病房一片欢呼,一洗颓丧之气,可我心里老惦记着女神与章言言。 刚想问戴辛妮为什么没来,病房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砰一声,门被撞开了,一身蓝色羽绒衣的戴辛妮冲了进来,平时很端庄,这会显得冒冒失失,她手里提着一只黄色的暖壶:“叫啥,叫啥,老远就听到,哟,大家都在啊。” 这时,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气喘嘘嘘的章言言也跑了进来,戴辛妮一看,马上黑着脸:“这个死言言,笨手笨脚的,煮米汤煮糊了,害得又重新煮一次。” 姨妈淡淡问:“你为什么自己不看着米汤,要言言看?” 戴辛妮见姨妈的语气有些严厉,心虚道:“我也有责任,那时,刚好孙家齐打来电话,他脑子有病,要我今天跟他一起去出差……” “什么?” 病房一片哗然。 大家都看着我,都意识到了什么,病房突然变得死一般的沉寂,姨妈走过去,温柔地拍了拍戴辛妮发梢上的雨水,接过了黄色暖壶,拧开盖子看了看,吃吃笑道:“重新煮的也糊了。” “哈哈。” 章言言讪讪直笑:“都怪我,都怪我,我想煮稠一点,结果……都怪我。” 正当大家重新欢笑时,门口悄悄地闪出一人:“呵呵,好多人,好热闹啊,原来是中翰醒了,可喜可贺啊,呵呵……” 大家一看是乔羽,纷纷站起,恭敬地喊:“乔书记。” 大概是在我昏迷的时候,乔书记来过看我,大家自然对上宁市的一把手记忆深刻。 乔羽微笑着走到我床边:“太高兴了,大家都对你牵肠挂肚,你能醒过来,就是给大家带来天大的福音啊,呵呵。” 我连声感谢:“谢谢乔书记的关心。” 乔羽摆摆手:“哎,我跟你妈妈是老战友,老同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知道乔羽来的目的,孙家齐都胆敢觊觎我的女人,乔羽更加不会轻易放过姨妈,我不怪他们,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到处弱肉强食,欺软怕硬,我如果真的死掉或者成了植物人,我的女人就会成为人人争食的弱肉,可是,我没死,也不是植物人,别人要想来抢夺我的东西,就看他的有多少能耐了。 长吁一口气,我示意美娇娘们先回避:“时间不早了,大家该上班的上班,记得发简讯给郭总裁。” 我故意在乔羽的面前暗示郭泳娴是公司总裁,是KT里仅次于我的人物,而不是孙家齐。 果然不出我所料,乔羽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冷,我陡然明白,孙家齐能嚣张上位,一定与乔羽有关,环顾上宁市,也只有乔羽能在短短的半年里更替掉我在KT的影响,KT虽然不是什么超级大企业,但却与市委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贪腐横行,官场的人要想洗钱,像KT这样的金融公司就是最佳选择。 “走咯,乔书记拜拜。” 美女们会意哄笑,个个眉飞色舞,毕竟两百万不是小数目。 “乔伯伯再见。” 小君乖巧了许多,半年前遇到这个场面,她绝不会轻易离开。 “再见,再见。” 乔羽和蔼可亲,大家风范,待丽影仙踪,莺声渐远,乔羽才回神过来,赞道:“中翰真幸福啊,一家子的美女,呵呵。” 我干笑两声:“让乔书记笑话了,您百忙中来看我,我真不知如何感谢您。” 乔羽道:“别客气,别客气,唉,我昨天来看你,你还没醒,一天之内,你就醒了,这世事变幻无常啊。” “是啊,是啊。” 我木然点头,心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示什么?是威胁我吗?我品味着乔羽话中每个字的含义。 “所以,我们要把好好握自己幸福。” 乔羽把目光转向姨妈,深情款款:“中翰,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你姨妈为你操碎了心,虽然你姨妈有能力,但她毕竟是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照顾的女人。” 我冷眼以对。 姨妈尴尬地看向窗外,一夜之间,本来就是绝色大美人的姨妈看起来更加风华绝代,乔羽惊艳姨妈的细微变化,表面强装镇定,实则已露渴望之态,按理说乔羽能官运亨通,青云直上,肯定是一位意志坚强,城府极深的人物,但为了得到姨妈,他略显急躁,平易近人的外表多了一份居高临下,口气意外地托大:“好吧,反正始终要挑明,我就给中翰捅破三层纸吧,第一层,你就是姨妈的亲儿子,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了。第二层,你姨父不是你亲姨父,李严与你妈妈是在国安工作时使用的挂名夫妻。第三层,就是你妈妈要找一位新的终生伴侣……” 我知道乔羽接下来要说什么,为了保全他的面子,也为了母亲的尊严,我毅然打断话题:“乔书记,很抱歉打断你的话,妈妈告诉我,我和媳妇们就是她的终生伴侣,不需要乔书记您牵线搭桥,我会孝顺母亲一辈子,我爱她,我能保护她。” 姨妈朝我投来惊喜交加的眼神,天啊,那双凤眼是如此明亮。 乔羽错愕,触电般看向姨妈,姨妈傲然果决:“乔书记,感谢你的关怀,我与中翰的意思完全一致。” 乔羽脸色铁青,竭力做出最后努力:“方月梅,你再考虑……” 我怒了,姨妈与我都表过态,这已经超出了点到为止,可乔羽仍不死心,我真怀疑乔羽为了得到姨妈而做了一切,包括车祸,栽赃,污蔑,追讨,逼迫,最后鸠占鹊巢,我就亲耳听到他想入主碧云山庄,虽为无凭无据的揣测,但不由得我往这方面想。 盛怒之下,我兵行险招,设下了一个圈套:“乔书记,如果你能帮我查出是什么人陷害我,诬陷我欠钱,我会让妈妈考虑你的建议。” “中翰。” 姨妈柳眉倒竖,粉脸煞白,她既恼怒我口不择言,更恼我将她做为筹码,这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侮辱,哪怕我是无意。 我假装没看姨妈:“乔书记,你应该最清楚,我没有欠谁的钱,那十五亿是我凭本事挣来的,我有充分的证据。” 乔羽没想到我的如此凌厉,情急之下,他打起了太极:“此事我不是很清楚,纪检部门的事我一般不过问。”
第049章、
我眼睛一亮,逼迫性追问:“既然乔书记不清楚,为何你急着出头来追债?” 姨妈霎时醒悟,凤眼凌厉地看着乔羽,乔羽微微变色,但随即从容应对:“我是替你娘俩着想,如果由纪检,法院,检察院强制出头,那情况就恶劣了,考虑到对你妈妈在党内的地位,我运用自己的影响力,尽量避免低调处理。” 姨妈冷冷道:“老乔,中翰刚醒,神智不清,说话不知分寸,你别介意。” “没事,没事。” 乔羽松了一口气,语锋一转,正色道:“不过,我权利再大,也压不了法律,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我告辞了。” 眼神朝我看来,却不敢接我目光。 姨妈颔首:“乔书记慢走。” 我生硬地吐出两个字:“再见。” 乔羽的人影刚消失,姨妈就愤怒地扑了过来,玉掌举起,我可怜兮兮道:“妈,我昏迷了半年,才苏醒两天,神智不清,说话不知分寸,你别介意。” 姨妈一听,大概心软了,玉掌缓缓放下,凤目犹怒,我赶紧释疑:“陷害我的人不会是别人,要么就是乔羽的人,要么就是乔羽本人,反正与他有关。” 姨妈怒道:“你无凭无据。” “他是利益最大获得者,妈,你想想看,如果我被诬陷成功,他乔羽不仅得到你,还得到碧云山庄,得到一大笔钱,如果没猜错,KT也落入他的手中,那孙家齐胆敢如此嚣张,暗地肯定有乔羽的支持,但乔羽这个奸计要想成功,就必须有个前提。” 我抓起姨妈的玉手轻轻摩挲,可摸了两下,就发现有脱皮,我将脱皮一丝一丝地剥掉。 “什么前提。” 姨妈欲缩回玉手。 我紧紧抓住,一脸深情:“就是我死了,或者我永远不会醒过来。” 姨妈白了我一眼,气势非凡道:“你不会死,在这医院,全天二十小时都有人暗中保护你,你出车祸就很蹊跷,我到达现场时,车已拉走了,当时我以为是张思勤的人报复,所以马上找人来保护你,金医生就是我们的人。” “啊?” 我大吃一惊。 姨妈冷冷道:“现在看来,对你警戒是必要的,所有来病房看你的人,都必须经过我同意。” 我赔笑恭维:“母亲圣明,孩儿爱你。” “少贫嘴。” 姨妈嗔骂完,一声长叹:“唉,女人漂亮也是罪,你网罗一大群天姿国色,别人不嫉妒你才怪。” “我不怕,我有林香君。” 马屁终于拍到痒痒上了,姨妈抿嘴轻笑:“乔羽的疑点虽多,但也不能绝对是他。” 我摇摇头,很肯定道:“妈,我有个感觉,乔羽一进来,他看唐依琳的眼神就不对,我是男人,我能感觉得到。” 姨妈蹙了蹙柳眉,脸露厌恶之色:“这我倒没注意,不过,今天撕破脸皮,我们更要小心。” 我点点头,莫名打了一记冷战,赶紧提醒姨妈:“那乔若尘也要防备。” 姨妈颇感惊诧,问:“小小年纪,她有何好防备的?你不是跟她有过关系吗?” “咳咳。” 我急咳两声,在姨妈炯炯目光逼视上,结结巴巴地承认:“我……我跟乔若尘……没……没关系。” 说完,我就后悔。 果不其然,姨妈大感疑惑:“那你为何说跟她有关系?” “咳咳。” 我假装不舒服,想逃过姨妈的追问,不料,姨妈洞若观火,一声怪异的冷哼:“哦,我知道了,你怕我不允许你沾花惹草,所以,你就先跟我预定着乔若尘,对么,呵呵,我真看不出来,你李中翰还有这一手。” “妈。” 我身体后仰,头皮发麻,暗骂自己比猪还蠢上一百倍。 姨妈慢条斯理,一字一顿:“预定女人?我算开眼界了,一般是先斩后奏,你是先奏后斩,挺高明。” “妈。” 我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好,因为姨妈的眼神有戾气,只有盛怒的时候姨妈才有这种眼神,我心惊胆战。 “还预定了谁?” 姨妈摆开一幅要收拾人的架势,语气冰冷。 “没了。” 我想都不想,赶紧摇头。 “凯瑟琳呢”姨妈眼里的戾气大盛。 “我……” 结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急死我,突然,眼前一花,我暗叹完了,至少被打成猪头,闭上眼睛受死吧。嗯?等了一会,也不见动静,我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姨妈敏捷地贴着病房门倾听,我大为惊讶,朝病房门看了看,刚想开口问,姨妈突然闪电般拉开病房门,一条人影猝不及防,随着惯性跌跌撞撞冲进来,我与姨妈定睛一看,却是周支农。 “周秘书,你这是?” 我得感谢周支农,他不来,我后果不堪设想。 周支农尴尬万分,猛挠后脑勺:“哎哟,这次丢脸丢大了,方姐厉害,周某失礼了,中翰,我没恶意,真没恶意。” 我点头称道:“就算全世界的人对我有恶意,你周支农也不会对我有恶意。” 姨妈对我这句话大感意外,一定是想,难道周支农比她林香君更可靠吗?其实,人与人之间,除了至亲之外,男人的忠诚甚至比妻子更可靠,我不仅是秋家姐妹的男人,还是秋雨晴即将诞下孩儿的父亲,更重要的是,我肩负着重振何铁军一脉的荣耀,所以,周支农对我很忠诚,而我很信任周支农。 “谢谢中翰的信任。” 周支农露出欣慰的笑容,被人信任也是莫大的荣耀,周支农回身掩上门,感慨道:“说来方姐不一定信,我是在保护中翰,我们的人分布在医院里和医院外,只要中翰还有一口气,我们都尽所能保护下去,我们知道,中翰出事故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谋害。” 姨妈淡淡道:“哦,何以见得。” “呵呵,方姐也怀疑了,因为中翰出事的那晚上和第二天,方姐都去过现场勘察,这说明方姐对中翰出事持怀疑态度。” 周支农露出一丝狡猾。 姨妈来了兴致:“你看到我了?” 周支农点头道:“对,我看到了方姐,你察看,我们也察看,只是,当时方姐乱了方寸,一边察看,一边哭。” “你查出什么?” 姨妈相信了周支农。 “简单地说,我们发现两条反向刹车痕,证明中翰的车曾经极力避开迎面而来的车辆,也就得出结论,中翰不是自杀。那条路的路况很好,又平又直,路灯明亮,天气良好,一定不是技术上的失误,最关键的是,拖车来得非常快,清理现场更快,好像有人知道要出车祸了,早早准备好,综合这几点,我们当时就得出中翰被人谋害的结论,所以马上安排所能安排的人手,对中翰进行保护。” 姨妈凤眼大亮,似乎对周支农刮目相看,他说一句,姨妈就点一下头,说到最后,频频点头,等周支农说完了,姨妈才插嘴问:“中翰最后跟什么人在一起?” “罗毕。” 我脱口而出。 周支农道:“我跟罗毕关系不错,后来,我们找过他,他承认跟你去张思勤的老婆家追讨财务,但否认谋害你,因为没有证据,他就走了,他留下一个美国的电话,说随时可以回来协助调查,我故意隔几天打电话给他,他真的愿意回国协助调查。” “我也不相信是罗毕。” 这是我的心里话,罗毕不是这样的人,他如果有这样的胆量,早干掉朱九同了。 周支农沉声道:“我怀疑一个人。” “谁。” 我与姨妈交换了一下眼神。 周支农的表情异常严肃:“就是刚走了没多久的乔书记,每次他一来,我们的人都如临大敌,他有几个便衣警卫,今天我们就发现一个便衣警卫偷偷上了中翰病房的楼层,而且不知所踪,我一急,就摸了上来,值班护士认出我,就让我过来,我问过护士,有没有见过陌生人,她们说没有。” “原来如此。” 姨妈与我这才明白周支农为何鬼鬼祟祟。 姨妈试探道:“你为什么怀疑乔书记。” 周支农思考了片刻,说道:“他做得有点明显,突然插手KT事务,没多久,就传出中翰曾经违规,触犯金融管理条例,要追讨非法所得,对处于昏迷的资产所有人翻旧账,显然不合情理,且无直接证据,更无人证,我们猜想,乔书记一定认为中翰不会醒才肆无忌惮下狠手,说实话,当时大家都对中翰不抱多大希望了,包括我。” 我与姨妈皆沉默,都在震惊,愤怒中思考周支农所说的真实性。 “没想中翰醒了过来,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真怀疑自己听错,昨晚,我还哭了一晚上。” 只有忠诚的人才能说出如此真挚的话语,周支农的真挚感动了我和姨妈,她对周支农完全刮目相看。 周支农接着说:“乔羽有动机,何芙说过,乔若谷的妹妹乔若尘一直对中翰怀恨在心,认定乔若谷致残与中翰有关联,所以迁怒于中翰,乔若谷前几个月也死了,他们一定更加恨中翰,我听说中翰出事前,乔若谷就不行了。” 姨妈勃然大怒:“那也不能怪罪于中翰的头上,乔若谷受伤是意外,也不是中翰开的枪,当时中翰也中枪,差点死了,我们没欠他乔家的命。” 周支农忧心忡忡道:“乔羽势力强大,接任市委书记将近一年,已经羽翼丰满,公,检,法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要全力对付中翰,那真的危险,恐怕他在找借口。” 姨妈眼里精芒四射,冷哼一声:“在上宁这块地,也不见得他乔羽能一手遮天。” 周支农朝姨妈恭敬地鞠了一躬:“方姐,我有一言,不知能不能说。” “随便说。” 周支农伸出四根手指头,神秘道:“四个字:反击,从政。” “反击,从政?” 怒气冲天的姨妈懒得去揣摩分析,丢一下句:“这话怎么讲?” 周支农长叹一声,意兴阑珊:“如果不反击,必定任凭乔羽鱼肉,先不说KT无法保全,恐怕连碧云山庄也难以保住,最后只能退出上宁,谣传乔羽能进政治局,万一乔羽运气好,入主决策圈,那我们退到哪里都是灾难。” 姨妈一听,顿时花容失色,我也听得手心冒汗。 周支农两眼一睁,握出双拳:“唯有反击,从政,才能独善其身,乔羽从政多年,必定有政敌,你反击就证明你有胆量,乔羽的政敌必然蜂拥而至,你就可以彼此利用,壮大自己的实力,如果再从政,中翰就成为华夏政党的一份子,换句话说,你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对付自己人固然有残忍的时候,但绝大多数要讲原则,顾大局,服从组织,别人再想妄动你,就会有无尽的麻烦,除非乔羽能登上大统。” 姨妈连连称是,凤目扫来,已对我有所期许,我尴尬道:“可我没从政经验……” “呵呵。” 周支农大笑打断我的话:“中翰,我跟随何书记多年,见得最多的,就是草包,可这些草包都身居要位,有能力的人要么凤毛麟角,要么都是草包的手下,所以,中翰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比那些草包强上几十倍,几百倍,他们能身居要位,你为什么不能?” 姨妈猛击一掌,大声道:“中翰,周秘书说得有道理。” 周支农朝姨妈又鞠了一躬:“谢谢方姐,有一件事,我说出来,你就知道我说的更有理。” “你请说。” 姨妈客气地回了一句。 周支农虽然看出姨妈先倨后恭,但并不介意,清了清嗓子,略有一丝难为情:“中翰好色是不争的事实,身边美女妻妾令人眼花缭乱,可你罗致美人容易,守住美人就难了,有句话叫做‘天下美人天下得之’如果你没实力,没背景,没势力,那你身边的美女如同强盗眼中的珠宝,随时被抢,你李中翰纵有三头六臂也防不胜防,都听说过有强抢民女,有听说过盗走皇帝嫔妃吗?” 姨妈愕然,与我面面相觑,都觉得有理,赶紧竖着耳朵继续倾听。 周支农淡淡道:“当然,我们不能与皇帝相比拟,但如今社会上,哪个官员不包养三五个情人?强悍点的保养上百人都有,跟皇帝似的,可你听说过有多少个官员因为包养女人获罪?很少,极少,因此,你想保护自己,保护你的女人,保护财产,最好的途径就是从政。” 这是我听过最匪夷所思的从政理想,不是为民,不是为国,而是为了一己私欲。 周支农摊开左手,逐一举证:“你从政有很多优势,年纪轻,有资本,家庭背景好,广泛的人脉关系,智商,有这五项优势,为何不从政呢?你唯独缺少的是学历,呵呵,我三天之内可以为你造一张无任何破绽的高学历,况且,混华夏官场根本不需要数理化。” 周支农的话有荒谬的地方,但打动了我,学历确实是我短处,不过,周支农能伪造护照,想必要弄一张假学历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 我抬头看了看姨妈,发现她紧盯着我,我清楚胸怀于天的姨妈就是希望我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她的野心全寄托在我身上,我默默苦笑,思索了良久,才缓缓说道:“要我从政可以,除非屠梦岚全力支持我。” 姨妈厉声道:“李中翰,大丈夫别信口雌黄,要说到做到,你要是反悔,我跟你一刀两断。”…… 郭泳娴的办事效果非常高,中午时分,我的女人们都收到了两百万,最后连戴辛妮,章言言,秋雨晴,楚蕙,王怡也收到了两百万,一时间情意绵绵的电话不断。我授意郭泳娴,让她再转汇给庄美琪和唐依琳各一千万,我对她们俩心有内疚,她们为我付出很多,我的女人为我付出了很多,与其说是红包,还不如说是对她们的安慰。 半小时后,我接到了庄美琪的电话,她娇滴滴的问我这一千二百万是不是遣散费?我哭笑不得,用粗俗的话骂了她一个狗血淋头,紧接着是唐依琳也打来电话,先抱怨一下我的电话老是占线,然后用最媚的声音说:“一千二百万不少,但千金难买有情郎,情郎在,胜过金山银山。” 听得我全身舒爽通透,脚趾头打抖,爱死她了。
第050章、
葛玲玲来了,姨妈曾经告诫过我的女人们,中午休息时间不要来打扰我休息,不过,葛玲玲还是来了。 “你不用上班?” 我吃惊地看着葛玲玲,美丽的鹅蛋脸露出一丝狡黠,迷人的大眼睛有火一般的东西,她走进病房,先查看洗手间,确定没别人,随即释放所有的激动,猛扑过来,送上香喷喷的红唇,纠缠良久,她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我的舌头:“有了五千万还去上班的人是大傻瓜。” “你不傻。” 我环抱美人,微笑着印了一下她的红唇。 “我当然不傻,炒了老板的鱿鱼还偷偷穿走了一件最新款内衣。” 葛玲玲神秘娇笑,回头看了看病房门,突然解开呢子大衣,又脱下厚厚的毛衣,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白色羊绒,掀开羊绒,一双丰满高耸,又异常浑圆的大肉球出现在我眼前,大肉球被一件精美性感的蕾丝内衣束缚着,一瞬间,眼前这个大美人就感觉到我身体某个部位异常肿胀,她笑得更媚了。 我摇头叹息:“真高估你了,你不仅傻,还傻得离谱,这万一被老板发现,命令你脱下来怎么办?” “脱就脱呗。” 葛玲玲说脱就脱,靴子,长裤,羊绒,眨眼间,一具白花花的性感肉体就趴在我身上,玉臂一扯,将毛毯盖上。 “脱了岂不是被看光光?” 我硬得厉害,但我依然狐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多疑:一个绝美的女人卖内衣,很容易跟老板不清不楚。 “反正老板都看过。” 葛玲玲很香,发烫的肉体贴近我胸膛时,那香味更浓,我几乎眩晕,可我有一股怒火:“看过?有摸过吗?” 我语气有点冷。 葛玲玲抬头凝视我,我们俩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她柔柔地喘息着,吐气如兰:“有,老板经常摸我,经常要我试穿内衣,没办法,老板是老板,我怎敢反对。” 我的牙齿再打颤:“你……你当着你老板面试穿内衣?” “嗯。” 葛玲玲给我抛了一个水汪汪的媚眼,小舌头从红唇伸出,轻轻扫了一下我的胡子,胡子有些长,我很讨厌,可葛玲玲似乎很喜欢。 “就仅仅是看你试穿内衣?” 怒火在一点一点烧旺,我的表情很狰狞。 很奇怪,葛玲玲一点都不害怕,她在火上浇油:“不止喔,试穿后,老板会仔细查看各部位,比如,扣子松不松,吊带紧不紧,有没有脱线和开裂,很多时候,老板还要试试手感,摸摸罩杯是否合适,特别是内裤,老板一般看得很仔细,要叫我跪下来,撅着屁股,老板就在我身后摸呀,摸呀。” “怎么摸?” 我冷冷问。 “就这样摸呀。” 说着,葛玲玲掀开毛毯,露出白花花的肉体,翘翘的肉臀,她各抓住我的左右手,放在她的翘臀上,嘴里呢喃:“就这样摸呀。” 我很硬,也很愤怒:“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有点。” 葛玲玲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悄悄地用下腹摩擦我的小腹,热火愈加炽烈。 “除了摸,还干点别的吧?” 我手上一紧,十指掐入大美人左右两边的臀肉里,很用力,很用力地揉。 葛玲玲发出一声能穿透钢板的呻吟:“嗯,老板好调皮,还会脱下我的内裤,一不小心,有东西插进来。” 热血瞬间冲上脑门,火山猛烈爆发,我粗暴地掀翻葛玲玲,扯断小蕾丝,骑上她的肉臀,大肉棒强势插入,满满地插入:“你这个荡妇,我插死你,插死你,是这样插吗?” 葛玲玲大声娇吟:“嗯,是的。” “插得够深吗?” 我低吼,大肉棒拔出,又凶猛插入。 “好深喔……” 我伸手抓住两只大肉球,用力地搓,用力地拧:“你老板叫什么名字?” 葛玲玲受不了,忍不住大骂:“哎哟……混蛋,你温柔点。” “你老板叫什么名字?” 我愤怒地重复了一遍,手上更用劲,下体弓起,强力地抽插,粗壮的肉茎几乎将葛玲玲的肉穴撑爆,她痛苦地急喘:“嗯嗯嗯,乔……乔若尘,是乔若尘啦。” 我一愣,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乔若尘?怎么会是乔若尘?” “我早上才知道,原来乔若尘是内衣店的幕后老板,喔……你温柔点。” 葛大美人曲起小腿拍打我,撅高的肉臀有力地迎合大肉棒,我粗鲁地掐住她的脖子问:“被你搞糊涂了,你又说有东西插进来?” 葛玲玲娇笑:“是真的,有一次,她真的用手指插我下面,吓我一跳。” 我心中一动,又问:“她摸你?” 葛玲玲道:“我试穿内衣时,她在旁边会摸呀。” 我禁不止心中的好奇:“为什么叫你跪着,撅屁股?” “就是看看内裤有没有裂开啊,不是经常,偶尔啦。” 葛大美人鼻息咻咻,抓住我的一根手指吮吸起来,样子又浪又荡,我虐心顿起,给她粉嫩的臀肉拍了两掌:“内衣店卖给乔若尘多少钱。” “七千万。” 葛玲玲脸色大变,目露凶光,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手指头。 我不给她发作的机会,赶紧哄回她:“过几天,买回来。” 葛玲玲狡黠一笑,变回了温柔:“是我做老板吗,是的话,就买。” 我坏笑,眼珠急转:“是的,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葛玲玲急剧地耸动肉臀,我身体如八爪鱼般完全覆盖白花花的娇躯,脸颊一边摩挲葛大美人的鬓角,一边小声嘀咕:“想办法帮我弄到乔若尘,我想干她屁眼,我想干翻她……” 淫语浪词不断,半真半假,好几次,葛大美人都要发飙,可我力压千钧,间中大刀阔斧地抽送,如野狗般媾合,最终让葛大美人臣服,她哆嗦着回答:“中翰,你叫我死我也去死,何况帮你弄一个女孩,我答应你就是了,喔,别急着拔出来,我还想要一次。” 我心花怒放,大肉棒雨点般抽插高潮中的蜜穴,忽然,我的第六感有个强烈的预感,有人在偷窥,我迅速拧转身,果然病房门动了一下,我颇感意外,心想,会是谁呢? 正想着,病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人影飘了进来,我一看,叹息道:“大傻瓜,你没关门。” “大傻瓜”葛玲玲一声尖叫,将我掀翻,一把扯过毛毯盖上,还悄悄地朝我吐了吐舌头,似乎很不满意我称呼她为“大傻瓜。”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葛玲玲最怕的人,她名字叫李香君。 “玲玲姐,我哥身体还没恢复……” 小君走到病床尾,狠狠地跺了跺脚,她两只手都提满了大袋小包,显然收到两百万后,有人可以疯狂地shoping了。 葛玲玲用毛毯遮住半边笑脸:“小君请放心,你表哥比以前更厉害,他才弄十分钟,还有二十分钟,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吃吃娇笑。 小君涨红着脸道:“我才……我才不像……” 她原本是想痛骂葛玲玲,说“我才不像你这么淫荡。” “我才不像你这样不关心李中翰”之类的话,可话到了嘴边,发现我裸露的下体有一根粗壮之物在蠢蠢欲动,她眼珠子一转,反应极快:“我才不像你这么懒,我哥身体刚恢复,不应当用女人在下面这个姿势,女人在上面,我哥就不用太消耗体力了。” 葛玲玲忍住笑,拼命点头:“对对对,还是小君关心李中翰,呃……时间紧迫喔。” 小君一听,迅速甩掉手中的大袋小袋,回身跑去锁门:“来得及,来得及,我不要二十分钟,我是菜鸟,三两下就解决。” 锁好门,就开始脱衣脱鞋,见我们都盯着她看,她小脸微红,嚷嚷道:“真是的,干柴烈火也应该注意一下影响呀,门都不关好就为所欲为,让医生护士看到怎么办?” 我微笑不语,低头看葛大美人,她被小君数落了几句,心中也有些气恼,嘴上阴阳怪气地念叨:“还有十八分钟。” 小君才脱掉毛衣,心中一急,撒娇道:“哎呀,别催别催。” “十七分钟。” 葛玲玲存心报复,念得有些快。 小君急得手忙脚乱,见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保暖内衣了,赶紧要脱牛仔裤,不料她的牛仔裤属于紧身加修臀的那种,身材线条完美了,但异常难脱,情急之下连拉带扯也只是脱到臀部,无奈只好嗲嗲求助:“谁帮我脱牛仔裤呀?” 葛玲玲乘机戏弄:“叫玲玲姐好,我就帮你。” “哼。” 小君气鼓鼓地想跺脚,差点给摔了。 葛玲玲一指墙上的石英钟,很焦急的样子:“还剩下十六分钟。” 小君突然扬声高唱:“玲玲姐姐好,玲玲姐姐妙,玲玲姐姐呱呱叫。” 我与葛玲玲哈哈大笑,她闪电般从床上爬起,衣不蔽体就来到小君跟前,抓住紧窄的牛仔裤脚使劲拽,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牛仔裤脱下,一条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顿时裸露出来,我眼前一亮,暗暗吞了馋涎,葛玲玲心直口快,张口夸赞:“哇,好美的腿,今天天气挺冷的,小君身体真好,只穿一条牛仔裤。” 褪下蕾丝小内裤,小君得意地蹦上病床:“少女不怕冷。” 话音刚落,葛玲玲脸色大变,小嘴急念:“还有十五分钟,十四,十三,十二……” 小君扁了扁小嘴儿,嗲嗲哀求道:“哎呀,错了错了,小君知错了,玲玲姐也是少女,玲玲姐姐年年十七岁,咯咯……” 认错完,自个儿咯咯娇笑,可爱得无与伦比。 我也急了,忙扶着小君的柳腰坐上小腹:“不用脱上衣了吧。” 小君羞羞道:“不脱上衣,你怎么摸我奶子?” 说完,将贴身保暖内衣脱下,两座久违的玉乳横空出世,震撼登场。 “哈哈。” 葛玲玲笑弯了腰。 “含一下。” 我将小君的屁股推到膝盖处,仰身躺下。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什么呀,这么脏。” 我伸手撸了撸大肉棒:“少啰嗦,哥喜欢你含。” 小君微愠:“玲玲姐先含,我就含。” 葛玲玲也爬上了病床,她狡黠地看了一眼石英钟:“小君,只有十分钟了。” 小君急得满脸通红,开始野蛮,猛扑了上来:“乌龟王八蛋,时间紧迫,先爽了再说,要含以后含。” 我故意气小君,坚持不妥协:“不行,至少含一口。” “算你狠。” 小君瞪了我一眼,身体滑下,抓住我的大肉棒张口便含,只含一小口就吐了出来,重新爬上我身体,两条玉腿分开,手执大肉棒对准饱满的小白虎磨弄了几圈,缓缓坐下,小嘴胡乱嘀咕:“啊,好粗,没割挺过瘾,割掉挺可惜,真是又爱又恨。” 我想了想,觉得这话牛头不对马嘴:“喂,没割都是好处,何来恨?” 小君高举粉拳,一句:“人可恨,东西不错。” 跟着,粉拳就雨点般落下,我左挡右挡,还是被击中十几下,灵机一动,下腹急速上顶,将露在小嫩穴外的大肉棒全捅进去,小君一声嘤咛,花枝乱颤,像鸟儿似的软在我胸膛,媚眼如丝。 “呵呵。” 我得意之极,指间流连滑腻的雪肌,小君抬起脑袋,送上香唇:“脏东西,还给你。” 言下之意为,她小嘴因为含过大肉棒,所以残留脏东西,我哪管脏不脏,欣喜还来不及,迎上香唇,狂吃狂吻小君嘴里的一切:“唔唔,嗯嗯……” “小君真美。” 葛玲玲靠过来,抚摸小君的背脊,小君娇躯微抖,我暗暗惊叹她的敏感,握住她的奶子揉了揉,小声问道:“半年了,看看你奶子大,还是玲玲姐的奶子大。” 小君一听,来了精神,挺起上身,两只高挺的乳房凌空抖动,气势惊人。葛玲玲自知不及小君,但仍不肯俯首称臣,她也挺直上身,将胸前的两只大肉球送过来,目测一下不分仲伯,只有贴紧在一起,才看出小君略胜一筹,只是四只大奶子放在一起,乳肉互相触碰,乳头交替摩擦,这情景令我血脉贲张,大肉棒急剧跳动,小君娇啼连连,顾不上奶子谁大谁小,急忙匍匐下来,轻提小肉臀,又缓缓坐下,逐渐耸动,滋滋声渐起,看得葛玲玲的美目一眨不眨,双腿夹紧,我一看,知道葛大美人又动情了,心中爱怜不已,展臂将她抱过来,吻上她的红唇,唇瓣留香,何止一丝情动,我的手指拧住了大肉球。 小君耸动正爽,懒得理会我与葛玲玲纠缠,小白虎精准地把握着大肉棒的尺度,想怎么吞就怎么吞,想怎么吐就怎么吐,葛玲玲美目暧昧,悄悄道:“想摸小君的奶子。” 我微微意外,点头同意,转向小君,全力应付她研磨,享受她的娇嗲。 小君好敏感,大肉棒如此强势,她仍介意乳头被揉搓,葛玲玲的指甲一次一次刮着小君粉红粉嫩的小肉粒,小君浑身颤抖,嫩穴急剧收缩,双手触电似地猛拍葛玲玲的指甲:“哎呀,你自己没有吗,干嘛摸我的。” “谁叫你奶子漂亮,上次摸不够,这次要好好摸。” 葛玲玲很坏,她这不叫摸,叫玩,如同玩弄心爱之物,小君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乳房更是特别敏感,被葛玲玲玩弄挑逗,很快就陷入迷离之中,嗲嗲的呻吟勾魂夺魄,催人亢奋。我心中欲火狂烧,上顶得更猛烈。 嗲嗲的声音在扩散:“喔,要死了,两个人对付我一人,不算好汉,嗯嗯嗯,摸吧,摸吧,最好摸我屁股,我放一个屁……” 小君犯了一个大错误,她一直以来总以为脚是臭的,屁股是拉大便放臭屁的,有洁癖的她总甚至以这些部位为耻,可别人不是这样想,我热爱她的玉足,迷恋她的屁股,没想到葛玲玲与我有相同的癖好,她如缠绕的蔓藤牵爬着小君的身体,游弋美腿,爱怜玉足,攀揉肉臀,最后跪倒在小君的身后。 小君张大嘴巴,眼珠子真的快掉出来了:“哎呀,玲玲姐,你怎么摸人家屁股,别摸那里,啊,哥……玲玲好像,好像舔人家,哥……鸡皮疙瘩啦……” 想挣扎,但腰肢被我紧紧抱住,我不知道葛玲玲在干什么,我想一定很销魂。 小君在尖叫,在乱扭:“哥,哥,不得了,玲玲姐越来越过份,她舔人家屁眼儿,哥,哎哟哎哟。” 我的直觉就是小君喊‘哎哟’的时候,葛玲玲一定将舌头舔进了小君的屁眼里。
第051章、
我发疯般上顶大肉棒,发疯般揉弄两只大奶子,终于,小君投降了,她趴在我身上抽搐着小腹,嗲嗲地说:“受尽了你们的凌辱……” 我翻身而上,趴在小君的玉背,小声说:“我们的凌辱才刚开始。” 说着,大肉棒一杆到底,深深地插进刚尿尿的小穴,小君一惊,嗲嗲地暗示:“早上没有大便,昨天也没有。” 我暗暗好笑,这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意思说屁股有大便,你别搞。 我假装没听到,猛烈地抽插小嫩穴,啪啪作响,将小君的欲望调动起来,葛玲玲异常配合,温柔地搓着小君的大奶子,我见小君的屁眼有晶莹分泌出来,知道时机成熟,马上拔出大肉棒,闪电般插入葛玲玲的嘴里,她一愣,鼓着腮帮吮吸了两下,我坏坏一笑,迅速拔出湿漉漉的大肉棒,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需要更多的滋润,有了葛玲玲的口水,加上小君屁眼的分泌,我便有足够的信心插进去。 小君猛皱眉头,撅高小肉臀,我的大肉棒进去一点她就皱一下,停下来她的眉头便舒展,直到大肉棒长驱直入了,她才大舒眉头:“哎哟,其实干屁眼眼蛮舒服的,就是脏,哥的东西又长,捅进去肯定撩到便便,算了算了,以后你要是想干屁眼眼,你提前说,我好做准备。” 葛玲玲咯吱一笑,问:“怎么说?” 小君嗲嗲道:“就明说:小君,我准备干你屁眼眼了。” 我一听,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仿佛积聚半年的欲望都集中起来,大肉棒硬得厉害,哪管三七二十一,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小君尖叫,双掌猛烈拍打枕头,我亢奋地抽送,拧她的奶子,扯她的头发,我快疯了,我是如此地爱小君,可我却蹂躏她,折磨她,我一边抽送,一边怕打她的小肉臀,啪啪响声此起彼伏。 “人家哥哥疼爱妹妹,我却像猪狗。” 小君嗲嗲地咒骂,她的屁眼已红肿,似乎有裂开的迹象,可我仍旧继续抽插,血管盘曲的茎身剧烈地摩擦紧窄的屁眼,小君又哆嗦了:“猪狗不如。” 我猛啪一掌在小君的臀肉上,她愤怒地大骂:“干吧,干吧,大便拉不出来找你扣,大便失禁用你的口来接……嗯嗯嗯……其实还是蛮舒服的,玲玲姐姐,你也给李中翰干屁眼眼好不好?” 葛玲玲看着小君的屁眼,恐惧地直摇头:“李中翰只喜欢干小君的屁眼。” 小君猛甩秀发,紧皱眉头:“很舒服的,很舒服的啦……啊……” 痉挛的屁眼将我的大肉棒夹得紧紧的,我配合着小君冲刺,冲刺,再冲刺。 小君悄无声息了,我猛地扑向葛玲玲,从小君屁眼拔出的肉棒闪闪发亮,葛玲玲竭力反抗,可我仍然找到她的蜜穴口插入,葛玲玲一声娇吟,满脸春风地迎合我,她以为我是想干她的屁眼。 可我知道,葛玲玲的屁眼我是绝对不会放过。 若不是护士来敲门,葛玲玲的屁眼难以保全了。 小护士戴着口罩,端来药盆,我当着她的面将药一一吃完,她仍有不满:“护士长交代,病人需要多点休息。” 小护士走后,我看着沙发上两个躲在棉被里的大小美女暗暗好笑,棉被下,她们都一丝不挂。 我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刚好是下班时间,陆陆续续的,我的病房又热闹了起来,大家都在讨论我什么时候出院,因为我终于下床走动,洗了个热水澡,刮掉了胡子,我看起来比白马王子还要帅。 “老公,你现在觉得怎样?” 类似这样话,美娇娘们已经问了无数遍,不过,我仍然很有耐心地回答戴辛妮:“除了站久有点头晕外,我感觉很棒,可惜还要喝米汤,我现在想吃下一头牛。” “吃我吧。” 戴辛妮语出惊人,众人都掩嘴窃笑,戴辛妮却一脸骄傲。 我绷着脸问:“孙家齐还找你出差吗?” 戴辛妮眉飞色舞道:“他今天连办公室都不敢出。” 章言言兴奋得口沫横飞:“中翰哥,你醒来的消息传遍公司,孙家齐吓坏了,他消息闭塞,叫辛妮姐出差的时候大概还不知道中翰哥已醒来,所以才色胆包天。” “他以前就不是好人。” 樊约摇头叹息。 “他好贱。” 杜鹃恨恨地骂了一句。 章言言小声安慰了几句身边的黄鹂,接着数落:“我后来真的没见他出现在公司,以前他趾高气扬,公司里除了总裁办公室没进去外,什么地方都去巡视过,天天教训人,天天骂人,这下可好了,真命天子回来了,癞蛤蟆该回地洞了。” “哈哈……” “老公,很多员工想来看你,但都不能进来。” 庄美琪娇滴滴的向我汇报,中午被我骂了一通,她一点都不介怀,可见她多心善,但在喊‘老公’的问题上,庄美琪一点都不含糊,她是几位胆敢在戴辛妮面前喊我老公的女人之一。 我环顾这帮莺莺燕燕,鼓劲道:“大家要小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要努力,说不定孙家齐明天又趾高气扬了。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你们做好自己的本份,你们是最优秀的,我李中翰的女人是最优秀的。” “耶。”…… 市第一人民医院特护病房每天标准收费为八千六百元整,所以基本很少有病人来住,住也不长久,只要身体不再需要特护,几乎都转去高级病房或者普通病房,鉴于特护病房并无其他病人,经过院长签字同意,医院破例腾出两间空余的病房给我们,收费不变,又不用特护,何乐不为。 夜色降临,我穿上了一件大棉袄来到电梯口,亲自迎接三位美丽的大肚婆,王怡第一个到,她分娩期还有两个星期,身体浮肿得厉害,姨妈说王怡的高级病房已经准备好,下星期就入住医院,我心疼坏了,劝王怡不要来,可王怡坚持要来,还说多走动有宜分娩,我见反正来这里也是医院,有什么意外随时可以解决,也就顺她意思。 第二个美丽的孕妇是秋雨晴,她的分娩期有三个星期,由于秋雨晴是高龄孕妇,姨妈也早早为秋雨晴找好高级病房,听秋烟晚说她父母近期要来,全程照顾秋雨晴,我心中不禁忐忑不安,叮嘱严笛好好看护秋雨晴,严笛白了我一眼:“不用你说。” 噫,什么态度。 等到了两位,却不见楚蕙的身影,联系上电话,说快到了,我只好继续在电梯口等候,一位戴口罩的小护士端来一张椅子让我坐,我连声说谢谢,见小护士身材婀娜,忍不住多看两眼,觉得小护士的眼睛有点似曾相识,想询问,不过身边有葛玲玲这位超级大美女陪伴,我不敢造次。 “我也要生孩子,下个星期是排卵期,我要你天天跟我做。” 葛玲玲旁若无人地坐我大腿上,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已是春心大动,大概是中午挑起了葛玲玲的欲望,此时的她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风骚的韵味,一只玉手促狭地摸向我的裤裆,用身体挡住小护士的视线,就在小护士的身旁恶意地挑逗我的大肉棒,弄得我欲火焚烧,幸好她手机铃响,才放过我,一接电话说两句即挂掉,马上站起说:“楚蕙快到了,我下搂等她。” 我点点头,看着她钻入电梯,回头过来,小护士“恰巧”摘下口罩,我一看,大为惊喜,原来是曾在急诊室的小冰。 “小冰姑娘,怎么转来做护士了,是不是因为长得漂亮?” “哼,还认出我,算你有良心,你知道吗,你昏迷的时候,我有帮你端屎端尿喔。” 小冰的眼睛不算很大,但很明亮,很动人。 我热泪盈眶的样子:“太感激了,下次,我帮你端屎端尿补回来。” “呸。” 小冰啐了我一口,脸红扑扑的。 “呵呵,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凑过去,身体几乎靠在小冰的身上。 “是比以前更飘亮了,可是比起你的大大小小老婆差远了,刚才那位就堪比大明星。” 小冰幽幽地叹息。 “我告诉你小冰姑娘,找老婆就应该找你这种小家碧玉,找大明星一天心堵得慌,怕她跑了,更怕她被别的男人勾搭。” 我承认我很卑鄙,但也不全是卑鄙,小冰确实是小家碧玉,确实是男人找老婆的理想人选,可男人很贪,很贱,非要找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我很遗憾没能找小冰这样的姑娘做老婆,但我很幸运遇到小冰,因为接下来的日子,我的老婆们需要小冰照顾,我的孩子一个一个的出生,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得罪小冰在内的所有护士,必要时,我会用上卑鄙的美男计。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做老婆呢?” 小冰的眼神掠过一丝期盼。 我苦着脸道:“你没看见吗,我就是因为女人多才撞车。” “唉,你的女人是多了点。” 小冰失望得直叹气,她一定想,为什么好男人都有老婆了,还有这么多。我暗暗好笑,脸上一副多情自古空余恨的模样,小冰看了我两眼,又是一声叹息:“还好你醒过来了,我们至少能做朋友。” 我一听,乐坏了,我就等小冰这句话,男女之间哪有朋友可做,只要男女两人的关系上升到朋友的高度,那就无法控制地“再进一步”比如我与庄美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非常愿意与一位曾经为我端屎端尿做朋友。” “扑哧。” 小冰被我的激动逗乐了,飘了我一眼,嗔道:“这里是特护病房,冬季全天恒温供暖,你不用穿棉袄,我们都是穿护士裙,你看你,都出汗了。” 说着,踮高脚尖为我擦拭额头的汗水,还让我脱掉棉袄,其实,我早觉得热,只是棉袄是姨妈叮嘱我穿的,我能不穿吗? 可脱下棉袄,意外出现了,病号裤的裤裆高高举起,让小冰姑娘看了个真切,她又啐了一口,脸红得像苹果,这要怪葛玲玲刚才的挑逗,哪知小冰无意透露了许多惊人的秘密:“也够奇怪的,昏迷的时候你小便的地方就经常举着,我都帮你弄过好几次,我们特护病房的护士个个都帮你弄过。” “弄过?” 我大为惊喜,眼前浮现一个护士爬在我身上,提臀耸动的情景。一时心神激荡,脱口问道:“感觉如何?舒服吗?” 小冰怔了怔,蓦然明白舒服的意思,眼睛一瞪,又啐了我一口:“呸,是用手弄的。” 我大窘,脸都不好抬起来,小冰气鼓鼓道:“检验科检查过,发现你的精液很足,却不遗精,不帮你排泄出来,你会得到严重疾病的。” 我豁然明白,心念急转,很诚恳地问道:“小冰护士,你是如何弄出来的?能不能让我学习一下?” 小冰啐道:“你自己来,要不,找你的大小老婆去,怪不得你女人多。” 我苦着脸,不停哀求:“小冰护士,我真不懂,我从来没有自己弄过,你教教我,以备急需,我经常要独自一个人出差,老婆不在身边,我绝不会在外边寻花问柳,只是,那会忍得很辛苦。” 心里暗叫惭愧,其实自己早早就自渎,也经常寻花问柳。 “这……很简单。” 小冰犹豫了。我一看,觉得有机会,葛玲玲下楼好久了,她们很快就要回来,时间紧迫,不容我软磨硬泡,索性将病号裤拉下,露出高举的大肉棒:“小冰护士,拜托了,让我有一技傍身,不需求他人。” 小冰问:“你求过别人?” 我暗骂自己差点说漏嘴,赶紧圆谎:“没有没有,我意思说,我如果懂得自己解决,就不用再忍,更不会乱找女人了。” 小冰猛点头:“是的,男人不能乱找女人,你坐下来,我示范给你看。” 我按捺内心的幸福,马上坐下,大肉棒又硬又汤,小冰洗手过来,看了看过道,犹豫了片刻,忽然出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嘴里不停提示我注意自渎的要点,我心领神会,一点就透,小冰还让我现学现用,从旁指点,很快就明白透彻,当然,我假装自己很笨,要小冰反复示范,小冰不是笨蛋,很快察觉我的企图,她目光渐渐阴冷,下手颇重,三两下套动,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溅到了护士裙上。 啊,现在我才知道,自渎也能如此舒服。 “叮。” 电梯到了,我浑身轻松地等待第三个大肚婆出现。 出乎意料,电梯里挤满了人,除了葛玲玲与楚蕙,还一位坐轮椅的老妇人,天啊,她不是屠梦岚是谁?她身后还跟着还有三位小护士,其中一位就是屠梦岚的贴身护士小黄,她朝我眨了眨眼,嗯,越长越水灵了。 我赶紧上前握住老妇人的双手,亲热地喊:“妈,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醒了,我特地来看你。” 屠梦岚的精神异常饱满,一双眼睛清澈明亮。 我站直身子,双腿并立,腰杆挺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谢谢首长关怀。” “哈哈……” 电梯口一片笑声,我接过轮椅推把,一边推行,一边逗乐屠梦岚,她很好哄,比小孩还好哄,来到我病房,正在隔壁与王怡聊天的姨妈跑了过来,惊喜不已:“哎哟,岚姐怎么来了?” 屠梦岚嗔道:“不是来看你,是来看看我外孙他爹。” 众人大笑,很多人都没见过屠梦岚,听说楚蕙的妈妈来了,都纷纷围过来一睹她的风采。 屠梦岚环视四周,郑重其事道:“我今天来,除了来看中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姨妈早已跃跃欲试,听屠梦岚有重要的事,姨妈也不服输:“岚姐,我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屠梦岚眼珠一转,慢条斯理道:“你先说。” 姨妈眼珠子也转了转,笑道:“你是客人,你先说。” 屠梦岚脸一沉,依然慢条斯理:“谁是客人?我是中翰的妈,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你先说。” 语气委婉,不疾不徐,像极了楚蕙。 估计是姨妈与屠梦岚平日里没少斗嘴,如今面对我们这些晚辈也不肯示弱。姨妈干咳一声:“好好好,我一向尊老……” 屠梦岚脸色大变,没等姨妈说下去,抢先道:“那我就先说,我选了吉日,九天后中翰要跟小蕙拜堂成亲,地点就在我家大院。” 大家瞠目结舌,都还没反应过来,屠梦岚又接着道:“一来他们两人奉子成婚,二来是冲冲喜,冲掉那些霉运,不用大张旗鼓摆宴席,就我们两家人,还有中翰的这些三房四妾都要来,我也好一个一个认,咯咯。” 别人心里是什么滋味我不知道,我自己就听得头皮发麻,表面上是情理之中,实际上,屠梦岚撒出高招,她说的每一句话完全以楚蕙为中心,有抢先一步做正室大老婆的重大嫌疑,而且语气强硬,表明除了楚蕙之外,其他的女人都是‘三房四妾’。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以前戴辛妮是大家排挤的对象,因为她老持正牌大老婆的令牌,不把其他女人放在眼里,可如今转瞬之间,大家的枪口一定对准了楚蕙。 楚蕙微蹙月眉,估计并不赞同屠梦岚的作风,可现在的楚蕙不比以往,也少了任性,何况屠梦岚借了一亿给姨妈,这个时候,楚蕙当然不会与屠梦岚闹别扭,或许,她也信奉“先下手为强”的真理。 我以为姨妈会发飙,至少会拒绝,万万没想到,姨妈脸色没变,语气柔和:“岚姐,不管你这是先斩后奏,还是先奏后斩,反正是没经过我同意。” 屠梦岚一脸阴鸷:“你不同意?” 大家一看,都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喘,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场面,楚蕙一向从容,此刻也微微摇头,牙咬红唇。 姨妈干笑两声,毫无惧色:“答应可以,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屠梦岚倒也痛快。
第052章、
姨妈也豪爽,见都不是外人,她就把希望我参政从政的想法说出来,并希望得到屠梦岚的全力支持,这里面有姨妈的分析,但绝大多数都是周支农的理念:就是从政可以保护一大家子。 我突然想狂吻母亲,怪不得她不发飙,怪不得她容忍屠梦岚做大,原来姨妈有异常巧妙的构思。 假如屠梦岚不支持我从政,那姨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拒绝屠梦岚做大的要求,可是,如果屠梦岚答应了,那她就有肩负着辅助我前进的责任,反过来,我其他女人为了平安,必定希望我从政,从而忍受楚蕙抢先结婚的要求,姨妈不仅愿望得以实现,还省掉一个一个去安抚,这一招首尾相连,环环相扣,委实太厉害了。 屠梦岚根本不加以思索,马上就支持:“这是好事呀,我支持,我全力支持,中翰,妈明确支持你从政,你想去哪个部门,你考虑好了告诉妈,妈尽力替你安排。” 姨妈笑得合不拢嘴:“岚姐,中翰什么都不懂,你叫他考虑,还不如你来安排。” “好好好,我想想,我想想……” 屠梦岚思索了半天,这样吧,中翰年纪还轻,不如先到下面县纪委做个小头目,先学习学习,上手了,就去做镇纪委书记,历练后就是镇长,镇党委书记,再回过头来担任县纪委的副书记,一步步来,月梅,你觉得如何?“ 姨妈咯咯直笑:“全凭岚姐做主。” 屠梦岚瞪着姨妈问:“那我发喜帖了?” 姨妈含笑点头:“发吧,发吧,我明天跟中翰商量,看看要请谁了,就把名单给你送过去,反正有九天时间,来得及。” 屠梦岚露齿一笑,很顽皮的笑容:“好啦,你们年轻人自己聊吧,我跟中翰的姨妈说事。” 大家一听,都各自散去,幸好包下两间特护病房,要不然大家没地方可坐。 “中翰,那是我妈的意思,我没想过要取代辛妮。” 楚蕙委屈地看着我,怀孕后,她的肌肤更细腻更富有光泽了。 “我知道。” 轻轻抚摸微隆的小腹,似乎胎儿在动。 “你快去跟她说。” 楚蕙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眼光,除了葛玲玲,所有人都离开房间,跑去另外一间特护病房,排斥比预想来得快。 我淡淡安慰:“不用说,让她有危机感,省得她目中无人。” 楚蕙微露不满:“辛妮不是这种人,我观察过她,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只是性格孤僻而已,你是她老公,怎么看不出来?” 我愕然,没想到楚蕙会帮戴辛妮说话,葛玲玲戏谑:“他这么多女人,哪能都看得过来,反正漂亮就行。” “光漂亮不行,还要装可怜,只要男人可怜你,五千万随随便便就能骗到手。” 楚蕙本来没处发泄,葛玲玲正好撞上了枪口,楚毒蛇之名一点都不虚,她岂能饶过葛玲玲,说话异常尖酸刻薄。 葛玲玲刚要发作,想想楚蕙是孕妇,咬咬牙,只好忍下:“楚蕙……” 我微愠:“楚蕙姐,你过份了,我有这么肤浅?” 楚蕙得理不饶人:“你何止肤浅,你还很偏心,我的保时捷还没坐几天就卖掉替你还债,也不见你买回一辆补偿,别人哭一下,就有五千万,这也相差太悬殊了吧。” 葛玲玲干笑两声:“谁叫我长得比你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焦头烂额,随口道:“玲玲姐说她要去美国,所以就……” 话音未落,葛玲玲忽然全身颤抖,眼睛瞪圆:“什么?李中翰,你给我五千万是……是……” 楚蕙月眉一舒,咯咯笑道:“当然是分手费了,还不明白,真蠢。” 葛玲玲眼圈一红,转身扑向窗口:“我跳楼算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冲上前抱住葛玲玲:“别别别,哎哟,我真怕你们了,楚蕙,你养好身子,生完孩子后,我双手送上五千万,再加一辆保时捷。” 接着,又对挣扎的葛大美人哄劝:“玲玲姐,五千万是给你弟的治疗费,不是分手费。” “哦。” 葛玲玲不挣扎了,也不掉泪,甚至连眼圈都不红,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目瞪口呆,两个大美人相视一笑,眉飞色舞。 病房外传来屠梦岚的轮椅声:“小蕙,走了。” 楚蕙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说话很有磁性:“老公,我回去了,记得想我。” 我恨得牙痒痒的,拉下病号裤,将半硬的肉茎递到楚蕙跟前,恶狠狠道:“含一下。” “不。” 楚蕙花容失色,葛大美人却在一旁掩嘴娇笑,“嗯?” 我露出狰狞之色,将楚蕙摁在椅子上,大肉棒争气,眨眼间就硬成青龙状,楚蕙无奈,只能张开小嘴含住大龟头,我一桶而进,直至深喉。 外面的人可能等急了仍不见楚蕙出来,赶紧跑来催促:“楚蕙姐,啊……” 我抬头一看,正是那位屠梦岚的贴身护士小黄,她居然怔怔地看了五秒钟,才飞奔而去。楚蕙吐出大肉棒,擦了擦嘴唇,狠狠地拧了我胳膊一下。 “拧什么拧,你自己就想吃,别以为我不知道。” 葛玲玲护夫心切,连忙拍掉楚蕙的手,楚蕙羞怒,两人虽互相搀扶,却你一句我一句恶言相向,没玩没了。 送屠梦岚入电梯时,她瞪着我的裤裆若有所思,想必是护士小黄及时跟首长汇报了所见所闻。 回到病房,我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一个字:乱。 病房里乱成了一团。 戴辛妮在哭,小君在哭,连章言言,唐依琳,庄美琪,秋烟晚,秋雨晴也在哭,只有樊约,郭泳娴,王怡,黄鹂,杜鹃不哭。 哭什么呢?姨妈说了:“辛妮说要九天内结婚,小君说九天后要结婚,哭的都想要结婚,不哭的估计也想结婚,只是没敢说出来罢了。” 话音刚落,我瞧见黄鹂与杜鹃居然相识一笑。 “这有点难办。” 我皮笑肉不笑。 姨妈斥道:“什么有点难办,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山人自有妙计。” 我拿起纸巾,一路为所哭的美娇娘擦眼泪:“大家别哭了,我头很晕,你们再哭我就昏迷了。” 大家果然不哭,戴辛妮泪眼朦胧:“我要先结婚。” 我走过去擦了擦她的泪眼,笑道:“明天我就出院,顺便就搬进碧云山庄,我们的碧云山庄有五幢别墅,每幢别墅多的十八间房子,少的也有十五间,都豪华装修好,大家干脆明天也一起搬进去,选好自己中意的房子做新房,一起结婚。” 姨妈扑哧一笑:“没听说过一起结婚的,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抢在楚蕙之前把婚结了,相信屠梦岚也没话说,只是明天仓促点,后天吧。” “明天体检,后天出院,妈的安排真好。” 我给姨妈挤挤眼,看似轻松,内心却异常沉重,孙家齐至今不来跟我做个交代,说明他已经跟我决裂,至少他已经做好了与我决裂的准备,我无法后退,如果我回避退却,不但我的女人们小看我,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经历了生死,我早对危险置之度外,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只有自己强大才不会被人欺辱,与其被人欺辱,还不如去欺辱别人,我的心将变得更强硬,我的柔情只有面对眼前这群娇滴滴的女人时才展露出来。 环视众美,我突然慢慢跪在戴辛妮脚边:“辛妮,我们九天之内完婚,第一个就先跟你戴辛妮结婚,然后再跟大家一起结婚,你戴辛妮是第一,其他人都是第二,没有第三。” “快起来,大家同意我没意见。” 戴辛妮将我扯了起来。 小君撅着嘴同意。 章言言,唐依琳,庄美琪也都默默同意。 轮到秋家姐妹时,秋烟晚淡淡道:“我爸妈都要来,我只有一个请求,你要单独跟我爸爸妈妈跪安。” 我知书香门第很讲究一下面子和规矩,秋烟晚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份,我爽快答应,秋烟晚展颜一笑,眉目含情,姐妹花美不胜收。 “你也要给泳娴一个交代吧。” 姨妈冷不丁提及郭泳娴,她们年纪相仿,相信这半年里她们相处的时间最多,从她们的语言与动作上看,已经有了默契,姨妈或多或少偏爱郭泳娴。 “方姐,我无所谓。” 郭泳娴的笑容很虚,很尴尬,其实她很想有个名正言顺的家,但与自己年龄小一截的小女生争夺,她会觉得很丢脸,所以她说无所谓,以免被耻笑。 可是,谁会耻笑一个总裁呢,我要让我的女人尊敬郭泳娴,巴结郭泳娴。 “做我李中翰的女人不能无所谓,泳娴姐,我从政之前一定夺回KT的主导权,你负责管理公司,辛妮与言言负责财务,美琪负责行政,秘书处交给罗彤。” 我忽然满腔热血,意气风发,有指点江山的豪气:“烟晚与周支农将与我一起从政夺江山。” “严笛,你负责碧云山庄的安全,需要多少资金直接跟郭泳娴商议。” “其余的人负责照养孩子,负责人为王怡。” 姨妈美目连闪,偷偷朝我竖大拇指,小君等了半天没见我提她的大名,不禁有气:“我呢?” “你是巡视员,爱去哪就去哪,爱上班就去公司做荣誉总裁,想跟我一起闯荡江湖就做好吃苦的准备,不过,我建议你留在碧云山庄,碧云山庄将建一个私人游乐园,你做园主也行。” 我当然不会忘记小君,无论我去哪里都想带着她,但我又不明说,故意兜了一大圈让小君选择,只是我这个想法没能逃过姨妈的眼睛,她斜了我一眼,嘴角有讥讽。 “游乐园里有什么好玩的?” 小君大感好奇,两只大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秋千,风车,旋转木马,迷宫,大风筝,大风车,九转滑梯……太多了,你天天玩都不厌倦,而且碧云山庄有山,有水,有林,有鱼,你不是说爱游泳吗?” 小君的眼睛弯成了月亮:“我考虑考虑。” 我豪迈道:“大家都慢慢考虑,我建议你们回家做好准备,后天,我们一起搬进碧云山庄。” “哇……”…… 窗帘拉开,窗户打开。 我仰躺在病床上,半睁半闭着眼眺望云淡风轻,月色朦胧的夜空。 思念长上了翅膀,飞到远方各处的女人身上,真舍不得让她们离开一份半秒,我与她们的感情有几百年的厚重。 寒风肆虐,可我一点不觉得冷,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九龙出窍,翱翔的精灵正吸收着天地的精华,我默默地叨念着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模糊的印象中,这三十六字是内功心法,至于我脑海为什么有这三十六字,我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我只知道月出的时候念这三十六个字会很舒服,全身懒洋洋的,目空耳虚,几乎是忘我境界。 “天啊,怎么会这样?” 值夜班的护士小冰来查房,见窗帘被寒风吹起,整个病房如冷得像冰窟窿,她吓了一大跳,迅速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回头过来,几乎晕厥,定了定神,赶紧摸我体温,见体温无异常,她松了一口气,一边为我穿上病号衣,小嘴儿一边发抖:“不关我事呀,不关我事啊……” 我想说话,但此时翱翔的精灵正在回巢,体内真气膨胀,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手忙脚乱的小冰拿来体温计,插在我腋下,心神不宁地看着手表,嘴里嘟哝着:“怎么睁着眼睛睡觉呢,会吓死人的,喂,喂,李中翰,你醒醒……” 我不知太冲脉盛,髓海长足是什么意思,我只感觉体内的真气渐渐收敛,纳入四肢百骸,唯独小腹有一股热流在奔腾,在冲撞,引得大肉棒高举,小冰一看,啐了一口:“这人不会是在做春梦吧。” 犹豫一下,刚要掀起我的病号裤,门外突然走进一男一女,把小冰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认出了男人,小冰惊讶道:“司徒教授,你怎么来了?” 我也认出了这个男人,他是一个老头,戴着老花镜,是给我会诊的教授之一,不过,同来的女人就不认识,她生得极美,身穿着一件夺目的貂皮大衣,少妇型,进门后,柏彦婷脱掉貂皮大衣,换上白大褂,两人都穿着白大褂,似乎那美柏彦婷也是医者。 司徒教授朝我看了两眼,微笑道:“我是来看看病人,听说病人醒,专程来看一下,现在病人情况如何?” 小冰轻声说:“基本上正常,恢复很快,正申请出院,金医生已安排病人明天全面体验。” “出院了?真不可思议。” 司徒颇感意外:“平时你们照顾病人时,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冰想了想,微微点头:“是有一些特别的地方,他好像不怕冷,盖厚一点被子就出汗,呃……他的性欲好像很强。” 说到这,小冰有些不好意:“就这些。” 司徒教授与同来的女人对望了一眼,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了听诊器:“嗯,谢谢护士,你说的情况病历上都没有,这位是柏教授。” 他顺便介绍了一下身边的女人,小冰朝柏彦婷点头:“柏教授。” 柏彦婷回以一个甜美的笑容。 司徒教授将听诊器挂上了脖子:“护士先去忙吧,我和柏教授观察一下病人。” 小冰应声离去。 司徒教授与柏彦婷缓缓走近我身边,我已能说话,也能动,本想醒来与司徒教授打个招呼,感谢他的会诊,可这时,柏彦婷轻启朱唇:“不会弄错吧?” 我一听,心生警惕,干脆装睡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样。 司徒教授摇摇头,很坚定的语气:“不会弄错,就是海龙王,陈泽标也认出了海龙王,但他当时不说,我就直接点破。” 柏彦婷颔首:“嗯,陈院士不会不知,快给我看看。” 老头解开我的病号衣,动作很轻,很快,眨眼间,我上身已裸露,裤子褪到膝盖下。 柏彦婷俯身看了看我,发出轻微惊呼,我暗暗大骂:这是干什么呢?看猴子还是看标本?本想发飙,不过,那柏彦婷近距离看我,我也能近距离看她,心中大赞,这柏彦婷美到了极点,琼鼻朱唇,眉目如画,长发披肩,也许毛衣很厚,也许白大褂有点小,她的医生装束很惹火,胸前异常的鼓。 唉,看在超级美女的份上,我允许你们参观,郁闷,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标本,至于什么海龙王,山龙王,我一概不信,呃……等等,还是信一点吧。 两人都弯腰俯视,司徒老头一一指点:“柏彦婷,你看,他是软毛,收起来,凝聚成一条连接小腹,肚脐到前胸的直线,这是海龙特别的地方,非常罕见,山龙则是硬毛,毛势均匀,呈开放性,我们多见的就是山龙。” 原来这个美少妇叫柏彦婷,真是名如其人,都很美,就不知道这芳名,我是不是猜准了。 柏彦婷的美目一眨不眨,长发垂下,她赶紧拢开,小声问道:“怎么看出是海龙王?” 司徒老头指点道:“你仔细看,他的左玉池,右玉池,再到玉堂穴,颤中穴,中庭穴,然后是巨阙穴,神阙穴,气海穴这些地方的毛恰好都形成了一个个结,缠绕攀附,有点像捆辫子,如同一个个龙头状,连龙胡子,龙爪都有了,你看,你看。” 柏彦婷不停颔首,忽然,她有了疑惑:“噫,那加起来才八个呀,吃饭时候你又说是九龙?” 司徒得意地指向我的裆部:“你没看阴毛吗,从小腹到睾丸这一片就是一个大龙头,气势威猛得很。” “对。” 柏彦婷掩脸细看,频频点头,我看出她脸上有红晕。 司徒老头突然慢慢抓起了我的大肉棒,眉飞色舞道:“更奇妙的是,你看他的阴茎血管,大大小小一共九条,我以前听上一辈的人,这是异象,有九九归一的说法,整支阴茎竖起来就是帝王阙,即帝王碑,这种人要么是帝王,要么就是半人半神。” “啊。” 柏彦婷掩嘴惊呼:“司徒老,你越说越玄乎了。” 司徒老头轻轻放下大肉棒,直起身子,严肃道:“我是宁可信其有,你刚才没听到吗,昏迷了半年,才醒来两天就能出院,跟睡醒一样,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很正常,换别人,至少卧床十天半月才能下地行走。” “嗯。” 司徒老头沉声道:“柏彦婷,一句话,事不宜迟。” “这……” 柏彦婷欲言又止,娇羞得不可方物,司徒老头看都看呆了。 司徒老头见柏彦婷心动,更进一步怂恿:“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么以后你盯着他,勾引也好,欺骗也好,总之你要他射入,你信不信,至少能延年二十岁。” 我一听,心想:什么意思?勾引,欺骗,射入,很刺激的字眼。 柏彦婷美目连眨,语锋一转,避开司徒老头的话题:“司徒老,你是为何突然从东北来到上宁?” 司徒老头笑笑:“我跟陈泽标他们都是受人之托。” “谁?” 柏彦婷逼视老头。 司徒老头叹了叹,道:“你也认识,就是文联副主席秋横竹。” “认识,一个老色鬼。” 柏彦婷松了一口气,脸露鄙夷。 司徒干笑两声:“色不色,我就不知道了,你比我清楚。” 柏彦婷脸一红,眼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准确说,落在大肉棒上:“如果海龙王只是捕风捉影的传说,我岂不是亏了?” 声音娇嗲,与小君,楚蕙的声音有一拼,我心想,难道这个美柏彦婷听了老头的胡噱后,就会与我交合吗,我很紧张,也很期待。 司徒老头一声冷笑:“柏彦婷,你没见过他的女人,我就见了七八个,个个貌美如花,一点都不输于你,人家还是一家公司的总裁,你就算要勾引人家也未必得逞。” 柏彦婷紧张道:“万一他醒来怎么办?再说了,这样偷偷摸摸他不一定会射进去。” 司徒老头沉思片刻,诡异道:“我的意思,即便他反对,你也交合了,沾点帝王气总归有福,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成全你,男人嘛,都喜欢艳遇,何况他性欲强,你刚才没听小护士说吗?” “司徒老……” 柏彦婷满脸通红,忸怩撒娇,看得我欲火高涨,心中愈加急迫。
第053章、
司徒老头看了看时钟,小声道:“别说太多了,你愿意的话,我出去替你把门。” 柏彦婷娇嗔:“你……你不许看。” 司徒老头连连摆手:“不看不看。” 柏彦婷想想,又加一句:“万一他醒来,你要帮我解释。” 司徒老头猛点头:“没问题。” 柏彦婷咬咬牙:“那你去看门。” 司徒老头果然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病房门边,面朝门口,如面壁一般,我暗暗打赌,如果司徒老头不回头看,我切掉大肉棒。 柏彦婷东张西望,似乎在找拖鞋,幸好我的女人留有几双,柏彦婷选了一双小君穿的粉红色布鞋,换下了高筒的黑色皮靴,脱掉白大褂,里面就是一件高领子的黑色毛衣,脖子系着一条颜色斑斓的丝巾,解下丝巾时,她犹豫了一下,眼睛飘向司徒老头,突然加速了脱衣的速度,只是一边脱,眼睛一直盯着司徒老头,生怕被他看了。 我不动声色,欣赏着美人脱衣,不一会,柏彦婷就脱剩下乳罩与内裤,我醉了,上天对柏彦婷是仁慈的,给予了她一个极美的容貌也给予了她一具曼妙的身材,虽然躺着,但目测少妇至少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乳房发达,屁股很翘,皮肤异常红润,分不清楚是灯光视觉,还是本色如此。 见司徒老头依然如念经和尚般静坐,柏彦婷放松了警惕,一双美目全注视着我的下体,脱下内裤的瞬间,我才发现,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白虎,一根毛都没有,爬上病床时,我甚至注意到她的白虎连毛囊都少见,换句话说,她的白虎穴光滑得比脸还细腻,我微微恐惧,因为相书上说,这种白虎穴为“白煞”属大凶大邪,普通男人碰了,三年之内骨瘦如柴,五年之内家破人亡。 可我并没有阻止柏彦婷分跨双腿坐在我身上,不是心存饶幸,而是我不相信相书之说,最多是信一点点,何况我是青龙,青龙专克白虎,管她是什么“白煞”“恶煞”挡我者死,顺我者昌。 我静静地等待着柏彦婷提起臀部,只要她一插入,我就摸她的乳房,一双大乳房藏在黑白相间的乳罩里,诱惑无敌。 意外出现了,司徒老头突然发疯般冲了过来,柏彦婷惊叫:“别过来……” 就在司徒老头的手即将碰到柏彦婷的时候,我弹出一腿,力量很大,将司徒老头踢了个后滚翻兼转体,眼见他倒在地上不动了。 柏彦婷刚想尖叫第二遍,我的嘴唇吻了上去,双臂一环,将她的脖子抱紧。 这仓促生变几乎在眨眼间,我朝她眨眼,腾出一只手示意她别喊,她点头明白,我微微一笑,迅速松开了柏彦婷的嘴唇,柔声问:“怎么回事,想奸淫熟睡的美男子?” 柏彦婷双臂掩胸,一声娇斥:“你没熟睡,你也不是美男子。” 我呵呵直笑,在我完全掌握之下,柏彦婷还能理直气壮,我佩服她,手臂一紧,柏彦婷的白虎穴压在了我的大肉棒上,她的下体已裸露,随时会被占有,我坏坏笑:“不是美男子不重要,重要的我是海龙王。” 柏彦婷连连摇头,后悔不迭:“我上当了,司徒教授的话不能信。” 我冷笑:“他还能称之为教授?会叫的野兽差不多。” 柏彦婷扑哧一笑,满屋生春。 地上躺着的人有动静了:“我……我没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淡淡道:“司徒先生,你曾经救过我,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会为难你。” 司徒老头爬上了椅子,没伤没出血,只是老花镜折了:“我没目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小婷的裸体,她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她第二任老公郑杰宁是我的好同学,我们都是搞医学的尖子,可惜郑杰宁英年早逝,他临死前跟我们几个同学说一句话……” “什么话?” 柏彦婷惊诧问。 “他说:不要碰柏彦婷。” 司徒老头喘息着,没戴老花镜,估计暗淡无神的老眼也看不清楚柏彦婷的美妙肉体。 柏彦婷追问:“什么意思?” “我们私下都赞你漂亮,几个莫逆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时候,都说心里话,偶尔会聊到各自的家属,你老公郑杰宁知道陈泽标,方子善,陈爽,秋横竹几个都喜欢你,暗恋你,当然,也包括我,我们曾经说过一句戏言,就是如果他郑杰宁死了,我们都会娶你。” 司徒老头一声叹息,回忆着属于他的光辉岁月:“没想到郑杰宁临死了还惦记这些话。” 我不想陪他们伤感,我只想如何才能享受眼前这具美妙的肉体,柏彦婷的肌肤很细腻,很有光泽,手感特好,而且体温渐渐升高,我想挑开玉背上的乳罩扣子,柏彦婷阻止了,她眼圈微红,似乎消逝的那段日子令伤感,可是她的体温为什么变得火烫呢?是因为伤感,还是因为粗大的肉茎正摩擦她的白虎? 柏彦婷木然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杰宁也叮嘱过我,说我以后改嫁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你们,更不允许我介入你们这几个好同学的家庭生活,所以,我选择离开你们的城市来到上宁。” 司徒老头一声重重的叹息:“后来,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 司徒老头痛苦道:“就是柏彦婷第三任丈夫死掉的消息传到我们耳朵后,秋横竹才说出了原因。” “什么原因?” 问完,柏彦婷的脸色异常苍白,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什么。 司徒老头的双唇在抖,抖动中吐出一句:“因为你是白虎煞,你几乎能克任何男人。” “你胡说。” 柏彦婷愤怒地捶打我的肩膀,莫名其妙,捶打我做什么?可我忍了下来。 司徒老头淡淡问:“你下边是不是无毛?” 柏彦婷一愣,黯然道:“你怎么知道?” “是郑杰宁追你的时候,私下跟秋横竹说的,当时谁也没当真,可后来你们结婚了,灾祸不断,都是身体方面的灾祸,直至郑杰宁临死前一段时间,找秋横竹暗中调查你第一任丈夫也是死于疾病,郑杰宁才相信了”白虎煞“之说,他跟我们情同手足,又知道我们喜欢你,所以临死前才一直叮嘱我们不要碰你,也叮嘱你不要碰我们,杰宁是用心良苦啊。” “美女,你的第三任丈夫也是病死的?” 我轻轻抚摸柏彦婷光滑的背脊,与其说是挑逗她,不如说是安慰她,我轻轻地拍着,如同呵哄我的女人们。 柏彦婷没有回答我,只是木然地看着留眼泪,我一看就知道了答案,“白虎煞”之说更煞有其事了,心一软,情不自禁伸手抹了抹她的泪珠。 司徒老头在顿足:“本来我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只是受秋横竹的极力委托来上宁会诊李中翰,我们才来上宁,就鬼使神差地跟你见面,跟你吃饭,真没用啊,我这把老骨头了,见了你,又心动了,你还是那么漂亮迷人,可至今却凋零一人,我和陈泽标几个难过啊。” 柏彦婷的眼泪如雨而下。
第054章、
“吃完饭去唱歌的时候,陈泽标就想到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就是要破除你身上的”恶煞“办法就是李中翰身上的海龙王。” 司徒老头突然笑了,比苦笑还难看的那种。 柏彦婷怒声问:“于是,你就编造了谎言让我跟这个所谓的海龙王发生关系?” 司徒老头赶紧否认:“不全是谎言,百分之九十是真话,李中翰确实是海龙王,也有传说的九九归一,我们真的一厢情愿希望你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这么漂亮,不能够应那句”天妒红颜“的话,虽然今晚所做的一切看起来很荒唐,但我愿意赌一把,即便我们这些搞医学的宗旨是要破除迷信,我仍然愿意带你来这里赌一把。” 柏彦婷又一声怒斥:“你狡辩,你刚才就想非礼我。” 司徒老头急得站了起来,双手乱摇:“我不是想非礼你,我都六十了,哪里还行,我……我是害怕了,万一‘海龙王’之说不成立,万一偏偏是‘白虎煞’成立,这对李中翰不公平,等于是我害了李中翰,我无法跟秋横竹交代啊,李中翰一定跟秋横竹有重大关系,要不然他不会求我们几个来上宁会诊。” 柏彦婷看看司徒老头,又看看我,泪眼茫然。 沉默,一阵沉默。 我心里百感交集,睡得好好的,先是护士来捣乱,接着卷入一场悲天怜人的纠葛。怀抱充满诱惑的美女,我到底是继续还是放弃? 正思索,司徒老头喃喃道:“对不起,我意志不坚定,我后悔了,我阻止了你,但我绝不是非礼你。” 我若有所思,问:“秋横竹?文联的?” 司徒老头道:“你可能对秋横竹三个字陌生,但他的笔名‘秋月’就大名鼎鼎了,‘秋月’即是秋横竹,著名的文学家,内科专家。” 我心中一动,接着问:“秋横竹是不是有两个女儿?” “对。” 司徒老头点了点头:“一个叫秋烟晚,一个叫秋雨晴。” 柏彦婷自己抹了一把眼泪,奇怪地看着我:“秋烟晚还是上任市委书记的爱人。” 我哈哈大笑:“她们如今都是我妻子。” 柏彦婷一听,身体顿时摇晃,说了一句:“我……我头晕。” 便扑到在我身上。 我抚摸着如丝如缎的背脊,柔声问:“告诉我,你名字柏彦婷是木字边一个白字,产字下面三撇,娉婷的婷?” “是又怎样,难道又有什么不详之意?” 柏彦婷很绝望,很无奈,声音气若游丝。 “我愿意赌一把。” 柏彦婷突然触电般挣扎:“我不愿意,快放我下来,我是一个灾星。” “我是海龙王。” 我紧紧抱住娇躯,双手逐渐放肆,不再流连光滑的背脊,顺势而下,我的手摸到了腰际,摸到了翘臀,摸到了股沟,柏彦婷开始挣扎,怒骂我“鬼话连篇。” 我当着司徒老头的面,很温柔地告诉柏彦婷,说我的东西很粗,可以让她很舒服,柏彦婷疯狂地挣扎,乞求我松手,我坏笑,很色很坏的笑:“其实你心动了,有东西流出来,司徒教授,女人的东西流出来意味着什么?” 我的言语很轻挑,司徒老头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你们比我这个老骨头更懂。” 柏彦婷急了:“李中翰,我跟秋烟晚有过数面之缘,我跟秋雨晴偶尔还通电话。” 我欣喜点头:“她们有你这么美丽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呢?” 柏彦婷见一计不成,又换一计:“李中翰,我不想害你,我早就知道自己很邪门,所以才找医生做老公,我三任丈夫都是医生。” “我不是医生,我是海龙王。” 手指扣入股沟,我摸到了浆糊般的液体,柏彦婷触电般收缩臀部,大声哀求:“不要,不要。” 我突然一本正经,语气很温柔,却很坚定:“我们相见即是缘分,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生命中的贵人,我就遇到一个,她就是上任市委书记的女儿,叫何芙。而你柏彦婷也必然遇到一位生命中的贵人,也许是别人,也许……是我。” 柏彦婷的臀部终于抬了起来,粗大狰狞的大肉棒已经等待许久,龟头撑开白虎煞的瞬间,柏彦婷打了一个激灵,我一挺而入,插进了大龟头,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轻轻地呻吟:“嗯……你真插进去了。 我坏笑:“是的,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柏彦婷颤声道:“那就插深点吧,好粗。” 她一边说,一边将下身压下,深深地吞入了大肉棒,洁白得有点晶莹的阴穴因为有大肉棒的插入变得更加丰满,我温柔地抚摸无毛之地,挑逗那几片柔嫩的花瓣,翻卷的淫肉预示着肉穴被撑得很厉害。 “以前没见过这么粗的吧。” 我问。 “没见过。” 柏彦婷猛摇头,下身慢慢起伏,很有节奏韵律。 “粗好,还是细好?” 我小声问,柏彦婷扑哧一声笑,妩媚含情,不言不语,只是呻吟,我只好追问“说啊。” “当然是粗好,嗯……啊。” 我和柏彦婷的目光变得异常妖异,她主动挑开黑白相间的乳罩,巨大的奶子弹起,我惊叹这一身好肉体差点被埋没,她耸动得很厉害,我想看她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却蜷坐在我身上,高高的胸脯压着我的胸膛,正好将女人的神秘之处遮挡,红润的胴体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出夺目的光晕,给人一种诡异的印象,如粉红色的屋子,第一印象就是淫荡,我揉弄她的细腰,轻吻她红润的脖颈,看她一脸陶醉的神情,就像在享受情人的爱抚,可我甚至连她有没有狐臭都不知道。 “你有狐臭吗?” 我问。 柏彦婷摇了摇头,我说闻一闻,她还是摇头,我只能举起她一条手臂,将鼻子探到腋窝下猛嗅,柏彦婷咯咯娇笑着向后倒下,她的下身在扭动,双腿夹着我的腰,使劲的迎合着我的抽动,嘴里兴奋地呢喃着:“有一个男人愿意为我而死,我知足了,我发誓,如果你有意外,我会毫不犹豫跟随你离开,既然上天不喜欢我,我就走,跟你走。” 我很感动,下腹在她身上起落很卖力,大肉棒直插直抽,龟头雨点般触动她的子宫口,她娇吟连连,持续颤抖,终于,摆动的肉臀疯狂扭动,配合着大肉棒抽插,胸前的乳峰上下起伏着,似乎品味着所未有的欢愉,上身突然整个后仰,猛摇长发,凌乱的青丝遮住了美脸,我掰开她的双腿,大肉棒清楚地在白得晶莹的肉穴中抽动,我不知道什么叫白虎煞,腹中浑厚的热力路冲撞而来,将晶莹的白虎穴冲撞得“噼啪”乱响,就算真有恶煞隐匿其中,我也要把它赶尽杀绝,柏彦婷已是娇喘咻咻,香汗淋漓,肉穴连带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她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李中翰,你要射进来吗?” 我没有回答,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我用精液代替我的回答。
第六集:
第055章、
和昨天一样,一大早,我的女人像排队似的一个接一个来了,欢声笑语再次充斥我的病房,樊约的早餐还是和以前一样,三个小小的鲜肉包子,我喝完她们带来的米汤后再也无法忍受腹中的饥饿,连哄带骗,从樊约手中夺下一个鲜肉包子,放进嘴里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如同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山珍海味,平时一口就能吞下的包子,我咀嚼了半天才吃完,惹得美娇娘们花枝乱颤,笑个不停。 “老公,你今天好精神,昨晚是不是睡得很香?” 葛玲玲大方地为我整理病号衣领,我含笑点头,眼中的葛大美人愈加光彩夺目,她喊起老公两字特别自然,听得唐依琳与庄美琪直翻眼,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她们俩也比昨日漂亮了许多,女人在一起,明里暗里都互相比美争艳,倒是秋烟晚与樊约非常朴素,她们属于低调型。 女神戴辛妮和章言言没来,她们必须掌管好公司的财务,而郭泳娴也盯着孙家齐的一举一动,我整个心思都在公司上,那是我的王国,我必须把孙家齐赶走,至少,我要夺回总裁的位置,因为在我昏迷时候,股东会议以我无法行使总裁之职为由,罢免了我的职务,同时选举孙家齐做副总裁,与郭泳娴一起管理公司,实际上,郭泳娴已被架空,眼下KT里,大权几乎都掌握在孙家齐手里。 “中翰,你出来一下。” 秋烟晚突然示意我,我察言观色,知道秋烟晚有重要事情要与我商谈,我朝几个女人挤挤眼,跟随着秋烟晚的屁股走出了病房。 “什么事?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将秋烟晚搂在怀里,索要温柔。脖子系着一条纱巾,身穿一件绿色修身皮衣,黑紧身裤的秋烟晚搂住我脖子,很严肃道:“我爸妈要来了。” 我手上一紧,把秋烟晚抱离地面,吻上一口:“知道啦,你已经说过了。” 秋烟晚依然严肃:“我不管你平时当我是第几房妻妾,在我爸爸妈妈面前,你一定要当我是大老婆。” 我当然应允,笑嘻嘻地哄着:“你一直都是我的大老婆。” 秋烟晚幽幽道:“算了吧,我也不想跟辛妮争,争也争不过,我只要你在意我。” 我左右一看,见不远处有几个护士在晃动,眼珠一转,将秋烟晚抱进旁边的另一间病房,昨晚多预定了两间特护病房没用上,这会才有了用处。 落坐在沙发上,我温柔地舔吃娇艳红唇上的唇膏:“其实我一直在意你,你不知道而已,这次有几个专家来给我会诊,都是你爸爸的邀请来的,我要好好感谢你爸爸。” 秋烟晚颇感意外,一愣之下也能理解她父亲的心意:“嗯,我爸爸以前也是医生,他确实有几个名气很大的骨科,神经科专家同事,他们都在东北,没想到爸爸会邀请他们来,可见我爸爸多关心你。” 我柔声道:“知道你爸爸关心我,知道烟晚对我好,你的恩德,我永世不忘。” 秋烟晚笑了,仿佛春天降临大地:“油嘴滑舌,看你今天确实很精神,我就要了。” “要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秋烟晚羞红了鹅蛋脸:“你装傻可以,可我不傻。” 我豁然明白,难得淑女索要,赶紧热吻而上,挑逗香舌,吞咽甘甜唾沫,一方丝巾滑落……唉,我讨厌冬天,冬天做爱真不方便,我像剥粽子似的先脱完皮衣脱鞋子,脱完鞋子脱长裤,接着还有毛裤,衬裤,内裤,一条很迷人的草绿色蕾丝内裤。 见我猴急,秋烟晚咯咯娇笑:“哎哎哎……扣门,扣门先。” 直到下身光溜溜了,她才想起病房门没扣死,我哪管扣门不扣门,狰狞粗壮的大肉棒脱颖而出,水不多,连刺几次都刺不入,只好弯腰狂舔肉穴,很嫩很鲜的蛤肉,可惜骚味不足,只有淡淡的尿味与清冽的香水味,大户人家的闺女就是与众不同,小便的地方也弄得跟脸蛋一样香,我暗暗好笑,吮吸更积极,誓要淑女变荡妇。 秋烟晚在呻吟,呻吟中还不忘打听:“你醒来后,她们都跟你做过了,是不是?” “呃……” 我吐出一根卷曲的阴毛。 “你好偏心。” 秋烟晚微愠,我讪笑,身子压上去,大肉棒贴近肥美清香的肉穴,深情道:“她们都是强要的,我跟你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 下身一挺,大肉棒直捅而入,深达花心,秋烟晚很斯文地呻吟了一声,嗔道:“ 我宁愿强要,再不争,你就忘记我,我很快就边沿化。“ 我苦笑:“胡说,你以后跟着我一起到县城工作,大把时间,猪脑袋一枚,郎之一片苦心,夫人未领悟也。” 虽然我的文采不能与小君比肩,但对付书香门第的女人,我偶尔也能斯文一二,吟上几句之乎者也。 秋烟晚笑颜绽放,咯咯笑个不停,肉穴瞬间变蜜穴,大量的爱液滚滚涌出,感觉自己刚才一番舔犊情深如此多余,女人只要动情,何惧没爱液,刚想抽送,伊人有了默契:“快动呀,我忍了半年,自从处女给了你,你前前后后才跟我做过五次……啊……嗯……” “哪次最令你记忆深刻?” 我不但动,还动得厉害,果然才做过五次,蜜穴很多蜜汁却很紧很窄,幸亏我是青龙,啪啪啪…… “哪次?还有哪次?” 秋烟晚蹙着柳眉,粉拳雨落,我哈哈大笑,知道秋烟晚一定对破处记忆犹新,那一次流了不少的血,我内疚不已,抽插更卖力,棍棍到底,砸出更多汁液:“脱光光好不好?” 欲掀起秋烟晚的毛衣,秋烟晚蹙眉摇头:“不脱,门没扣好,万一有人来,身上穿这些还能挡一点。” 我坏笑:“ 老公想看你脱光光。“ 不由多说,动手剥光猪,毛衣脱出了脑袋,依然像剥粽子一般,毛衣里还有薄毛衣,然后是贴身内衣,草绿色的蕾丝乳罩,我诅咒冬天,多辛苦才让一双骄傲的豪乳蹦露出来,此时的秋烟晚满脸羞红,秀发懒洋洋地披散在香肩玉乳上,我爱怜之极,连着乳肉与秀发一起都含进嘴里。 “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秋烟晚乱扯我的头发,意乱情迷:“呜嗯……好胀。” 我直起腰,将病号衣裤一一脱个精光,彻底与秋烟晚坦诚相待,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身细腻凝脂,双颊至颈光洁如瓷,我竟然想起了昨夜的粉红,柏彦婷那粉红的肌肤勾起了我的思念,我下意识问道:“烟晚,你认识一位叫柏彦婷的女人吗?” 秋烟晚一怔,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吃惊道:“我当然认识,她是何铁军的情人,是何芙的妈妈,我们经常电话聊天……” 我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身体剧烈抖了一下,俯下身子,继续温柔抽插,佯装无事:“舒服吗?要不要用力点。” 秋烟晚不依,一边迎合我,一边问:“你怎么突然提起柏阿姨?” 我知道多疑的秋烟晚一定会问,电光火石间想到了如何敷衍:“昨晚有个教授来会诊,跟我聊天时提起你爸爸秋衡竹,随教授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叫柏彦婷,说认识你秋烟晚,刚才我随口问一下,没想到却是何芙的妈妈,她看起来挺年轻的。” 秋烟晚疑窦重重,尽管我的解释不尽完美,也能堪堪能应对过去,秋烟晚撇撇小嘴,轻摇柳腰,闭起眼睛索欢享受:“快五十了,还年轻吗。” “什么?” 我忍不住惊叫,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功能还没完全恢复好:“五十岁?笑话,满打满算也在三十之内。” 秋烟晚睁开美目,猛眨了两下:“大家都说她是妖精,快五十岁了看起来比我还年轻,有谣言说……” 话到一半,秋烟晚欲言而止。 我急催:“说呀。” 秋烟晚笨拙地耸动,吞吐了两下大肉棒,鼻息咻咻道:“嗯嗯,先不说了,快动……” “不说,不动。” 我微怒,装模作样欲拔出大肉棒,秋烟晚急忙盘起双腿,用力压着我的屁股,大肉棒乖乖回落蜜穴中,一声淡淡的呻吟:“谣言说她是专吸男人精阳的妖精,碰过她的男人都死掉了,包括何铁军。” 我满腹好奇,暗思:这谣言我可不相信,可是,何芙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她母亲的事,是不是何芙也碍于谣言? 秋烟晚见我心有旁骛,柔柔地瞪了我一眼,盘旋下身:“中翰,麻烦你专心点好不好?” “叫老公,我才专心。” 我坏笑,亲吻两粒凸起的娇艳,大肉棒轻抽慢插,逗得秋烟晚含情凝睇,娇吟四起:“老公……” 我欲火骤旺,也就少了些许温柔,弓起的下身如狂风暴雨般抽击柔嫩的蜜穴,秋烟晚用力抱着我急喘:“嗯嗯嗯……啊……嗯嗯嗯……里面胀死了,半年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我梦中都是你,你可不能丢下我,嗯嗯嗯。” “我知道,我知道,烟晚,我爱你。” 这就是美人恩,最难消受又最为享受的美人恩,我狂吻红唇,用力碾磨已开始痉挛的蜜穴,抖动的大肉棒喷出滚烫热流,灌满了蜜穴,尖尖指甲无声无息刺入我的背部肌肉,我看到一脸酡红的秋烟晚露出满足的微笑,这一瞬间,我有无尚的荣耀,只要我的女人们能得到满足,我就感到荣耀。 “弄完了没有?” 还在喘气,嗲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前,我与秋烟晚面面相觑,她慌忙推开我起来穿衣,弄得我哭笑不得,恨得牙痒痒,正想大骂,门外又传来嗲嗲的声音:“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喔,是何芙姐姐来了。”…… 又见到了何芙,英姿飒爽的何芙,她笑时,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像星星般明亮。 很奇怪,我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何芙,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灰色女士夹克,束着马尾,黑长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她身上有一股干练英气,让人有肃然起敬的感觉。我的女人们个个娇柔,也许她们想从何芙的身子寻求一份安全感。 我太不安全了,以前我还能给予我的女人们安全感,可是,我昏迷了半年,所有安全感都已消失殆尽,即使我将来很有钱也不能带来安全感,因为我深知在官本位浓厚的华夏社会里,从政为官才最有安全感,我要重铸安全感,最好的途径就是从政为官。 “何碧涵,好久不见……” 我脱口而出,众人皆惊,小君瞪大了眼珠子问:“ 何碧涵?“ 秋烟晚也问:“ 中翰,你喊谁?“ 何芙的笑容有点僵,明亮的眸子也在等待我的回答,我突然头痛欲裂,猛抓了一把头发:“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喊何碧涵这个名字?”
第056章、
众美大吃一惊,莺莺尖叫,唐依琳第一扑过来,撅嘴欲哭:“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很小。” 何芙微微一笑,很淡定,没有一丝毫责怪:“你昏迷了半年,一定是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过,出乎我意料,你的精神很饱满,比半年前更精神,一点都看不出你三天前还是一个植物人,不管如何,你醒过来了,我和大家一样都很高兴。” 大家一听,紧张不安的情绪全都稳定下来,确实,我都醒过来了,比最糟糕的时候好十万八千里,应该高兴才对,美娇娘们频频点头,美脸重新舒展,我松了一大口气,暗暗感激何芙,她几句话就能安稳大家的情绪,比我的话管用多了,如果能收了何芙…… 想到这,我微微叹息,估计我的一厢情愿比登天还难。 “谢谢你,何芙。” 在我的女人们面前,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何芙淡淡道:“ 你醒来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之所到今天才来看你是因为公务在身。“ “我理解,何芙你别解释,解释就见外了。” 我佯装生气。 “可我还是解释,表面上是为了公务,实际上是为了取证,我这次回京城总部述职,顺便提取证据,证明你在第一次炒期货赚取三十亿时,并没有实际违规,因为那时候你没有任何实权,你的交易得到了朱九同的授权,当然,最后这笔三十亿的款子如何落入你银行账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与法律以及金融管理条例无关。” 何芙这番话说出来,别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已浑身发抖,热泪盈眶,何芙接着眼睛一亮,兴奋道:“关键是,我拿到了证据,证明你没犯罪。” 美娇娘们终于反应过来了,个个拍手尖叫:“ 耶……“ 小君扑上去抱住何芙,嗲嗲道:“谢谢何芙姐姐。” 我无法压抑我的情感,我突然对何芙有了欲望,很强烈,这是以前没有过的,干咳一声,我一本正经道:“大家先到隔壁病房聊天,看电视,我要单独跟何芙说几句话。” 大家一听,都乖乖离去,唯独小君不乖,她离去时,故意把病房门顶开着,似乎顾忌着什么,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她一点不给我面子,也狠狠地瞪回我一眼,看来小妮子需要满足了,女人的欲望一直压抑不得释放,脾气会很坏。 我瞅了瞅门口,确定无人,突然舒展双臂,何芙反应神速,欲闪避,可我快如闪电,一下子就将何芙抱在怀里,她吃惊地看着我,扭动几下身子:“喂,你干嘛,放开我。” 我动情道:“我只想抱抱你,让我抱抱你,何芙,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何芙抿嘴娇嗔:“你要感谢你自己,不怕跟你说,如果你没醒过来,我永远不去拿证据,就是去拿也拿不到,上层不会为了一个植物人与乔羽交恶,乔羽的势力庞大不说,这件事情的本身与别人无关,大家犯不着趟浑水。可你醒过来了,上层马上墙头草,公事公办,我才能拿到了证据。” 我若有所思,心如明镜,这就是我即将随波逐流的华夏官场,心中顿时无限感慨:“最后一句最重要,我相信整个中纪委就只有你愿意为我洗脱罪名,乔羽一定想不到你会为我秉公,因为在他乔羽眼中,我李中翰是杀死你父亲的人,你一定恨我恨之入骨,乔羽哪知道,你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笑道:“可你把我的名字喊成了何碧涵。” 我心念急转,嬉皮笑脸地狡辩道:“也许你的名字就叫何碧涵。” 何芙猛摇头:“这个名字是不错,可我不想改名,我就是何芙。” “何芙,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我饱含着深情,不求将命中贵人纳为妻妾,只求一吻留情,哪知何芙一点面子都不给,美脸一寒,娇声呵斥:“不行,放开我。” 我看出何芙铁了心拒绝,心中不禁黯然,刚想松开双臂,病房外忽然倩影飘飘,一位冷漠高挑的美少女悄然而至,她竟然是如仙如幻,如鬼如魅的乔若尘,我与何芙大惊,赶紧分开。 乔若尘用两只微绿的眸子扫了我们两眼,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是来找小君的,没妨碍你们的好事吧。” 何芙愁眉紧锁,淡淡道:“若若,你误会了。” 乔若尘一脸嘲讽:“别喊我若若,我很不习惯,喊我名字乔若尘就可以,至于误会不误会就别解释了,我又不是瞎子,你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加油喔。” “乔若尘,你过份了。” 何芙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乔若尘露齿一笑,眼里却饱含着无比的怨毒:“我过份?是谁主动说要嫁给我哥哥的?是谁主动要在我哥哥的墓碑刻上”妻,何芙“三个字的?我哥才去世没几个月,你就后悔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轰鸣,转眼看向何芙,只见她浑身簌簌发抖,两只眼睛已挂满了泪花,顷刻间,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招呼也不打,疾步冲出病房,我大为失落,刚想去追,乔若尘意外地挡在病房门口,眨眼间,何芙的脚步声已远去。 我瞪着乔若尘,见她一脸洋洋得意,幸灾乐祸,我的怒火一下就燃烧起来:“半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但说话也越来越尖酸刻薄,不像你爸爸这么和蔼可亲。” 心中叹道:这乔若尘固然阴险刻薄,他父亲乔羽更是表面和蔼,内心险恶之人,父女俩一丘之貉,偏偏乔若谷光明磊落,义胆忠心。想到死去的乔若谷,我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也不打算计较了。 乔若尘见我脸色不善,冷笑一声,不退反进,居然朝我走来,微绿的眼眸充满了恨意:“我爸爸宅心仁厚,看不出谁是奸诈小人,天真没眼,奸诈小人的命倒长得很。” 我摊摊手,明知被羞辱也不去反击,还索性承认:“好吧,我是奸诈小人,所以我命长得很。” 乔若尘冷冷道:“命长有时候并不见得是好事。” “是么?” 我预感到这个阴柔的女人会有惊人的高论,果然,乔若尘诡异一笑:“因为亲眼见到家人朋友一个个死去,命长的人会很难受。” 我勃然大怒,刚要发飙,门外传来一阵碎步,眨眼间,一位又萌又娇的美少女跑了进来,开口便惊喜欢叫:“若若,你来了呀。” 脑袋一歪,嗲嗲道:“哥,你看若若多好,听说你醒了,她说一定要来看你。” “哦,是吗。” 我皮笑肉不笑,暗思,黄鼠狼来给鸡拜年,不会安好心。 诡异的是,乔若尘居然堆起了甜美的笑容,娇滴滴道:“是啊,你是小君最疼爱的人,你昏迷时候,小君多难过呀,现在你醒了,做为小君的好朋友,我当然要来看你。” 小君吃吃娇笑,羞答答地左摇右摆。我却一脸茫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前这位站在小君身边的绝色美少女就是刚才的乔若尘吗? 我仔细地打量着乔若尘,毫无疑问,她就是如假包换的乔若尘,一帘乌黑瀑布遮住了半边标准的瓜子脸,诡异且神秘,淡眉如勾月,眸如灵珠,雪肌浑然天成,没有丝毫脂粉涂抹,薄薄的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上身黑色高领长袖毛衣外加一件无袖羽绒夹克,脖子挂着一条夺目的金属链子,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配长统高跟黑皮靴,无首饰,无手袋,翘翘的臀后袋里鼓起了一个手机形状,随意简单,一眼看去,清秀脱俗,既简约又高雅,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品味,就足以说明她自小受到高品质生活的熏陶,干净的尖尖十指又说明她洁身自爱,如此绝色,又怎能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呢。 我糊涂了。
第057章、
小君与乔若尘颇为亲昵,两人咬了一会耳朵,小君咯咯娇笑,回头说道:“哥,你昏迷的时候,若若来看过你,好几次晚上还陪我一起守着你,你要感谢人家。” “是吗?” 我更糊涂了:“谢谢你,若若。” 我故意称呼乔若尘为‘若若’,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可她一脸平静,脸挂纯真微笑:“不用谢,好戏还在后头。” 我一听,脸色微变,心里打鼓,又往坏处想了,小君没意识到“好戏还在后头”的含义,以为是祝福话,脸儿马上荡漾起令我心动的笑靥:“咯咯,明天我们搬家,我邀请若若来,哥要欢迎喔。” 我木然点头:“欢迎,欢迎。” 小君跑到沙发边拿起她的LV手袋打开,拿出厚厚一叠钞票:“若若,还你一万,我有钱了。” 乔若尘轻轻接过钞票,微笑道:“你表哥给你吧。” “嗯。”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眼光飘来,与我眉目传情,乔若尘脸色大变,低声对小君说:“走,我们去逛街买东西。” 我下意识阻止:“还是不要去了,等会体检,我想小君在身边。” 乔若尘脸色再变,眼神竟然射出怨恨的目光,小君微微垂下脑袋,扭捏道:“若若,我们改天再去逛街啦,等搬了新家,我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买,到时候我们逛个够。” “对啊,既然是来看我的,就待长点时间,显得有诚意。” 我微笑着释放出友善,心中暗暗夸赞小君听话,也想趁机留下乔若尘,希望能与她多点沟通,尽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气,说实话,乔若尘的美貌堪称一绝,美得很有特点,无与伦比的气质可以横扫我所认识的女人,包括我的女人们,特别是微绿的眼珠子,既妖且魅,很吸引男人,却又令男人望而却步不敢靠近。 乔若尘敏锐地捕捉到我话中的语气,勾眉一挑,露出轻蔑之色:“看你很精神的样子,恐怕比我还健康,我来看你是多此一举。” “哎哟……头疼,哎哟……我肚子疼。” 我反应特快,佯装不舒服,想逗乔若尘笑,哪知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乔若尘是笑了,不过,她笑得很鄙夷:“你表哥很幼稚,小君,我先走了,电话联系。” 小君只好挥手:“若若再见。” 我跟出门口,望着乔若尘离去的背影道:“小君,你以后少跟乔若尘出去玩。” 小君一愣,蹦到我面前,歪着脖子,瞪着大眼睛问:“ 为什么?“ 我悠悠长叹,也不好明说乔若尘有多阴险,随口找了一个借口:“我不喜欢她。” 小君一听,大眼睛笑成了弯月:“太好啦,你越喜欢的女人我就越担心,你不喜欢她正我合意喔。” 我顿时哑口无言,如果不是脱冬衣麻烦,我早把小君狠狠干一番,屁眼小嫩穴,统统不放过。 “李中翰,准备体检。” 一位成熟美艳的护士缓缓走来,我眼睛一亮,惊喜不已,这不是陶陶吗,刚想上前寒暄,小君却先我一步打招呼:“陶姐姐好。” 陶陶竟然笑眯眯地夸赞:“你们太有夫妻相了。” 我与小君相视一笑,岂料陶陶的话音刚落,葛玲玲意外出现,她疾步跑来抱住我胳膊问:“护士长,我跟中翰有夫妻相吗?” 陶陶尴尬之极,赶紧点头:“有,你们也有夫妻相。” 麻烦来了,紧接着是唐依琳鬼魅出现,然后是庄美琪,樊约,秋烟晚,一个轮着一个挨着我问,陶陶目不暇接,都不敢得罪,全都点头夸赞我的女人们与我有夫妻相。 “陶陶,你看李中翰的鼻子跟我的鼻子多像啊……” 庄美琪几乎把脸蛋贴到我耳朵边,陶陶虽然与庄美琪熟识,可是左看看,右看看后,吓坏了,赶紧说有工作,溜之大吉,引来美娇娘们阵阵嬉笑。…… 体检很顺利,从骨骼开始,到心脏,脑颅,血液,消耗系统……终于到了最后一项视力检测,由于我特殊身份,所有的检测项目很快得出了结果,我的身体素质非常棒,按陶陶的话说,我比健康人还要健康,留在医院里是浪费时间和金钱。 从第一项体检开始陶陶就陪伴着我,正因为有她的陪伴带领,我的体检才能如此顺利,不用排队,不用等候,我享受到普通病人无法享受到的特权,对于忙前忙后的陶陶,我全身心充满了无言的感激。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很多科室的医生都已经下班,陶陶知道特护病房值班室里有视力检测表,她干脆带我回办公室,亲自为我检测视力。 “前几天我刚好回老家,没想到我一请假你就苏醒,接到你醒来的消息,我当时高兴坏了。” 陶陶为我倒了一杯纯净水,我一口喝干,特护病房全楼层暖气很足,我见热得要命,赶紧脱掉棉袄。 “谢谢陶陶,我也没想到你和小冰一起调进特护病房,刚才大家都说,在我昏迷的时候,你尽心尽力照顾我。” 我擦了擦嘴唇,按照陶陶的要求坐在视力表外五米的距离,用病历遮掩一边眼镜,随着陶陶的指示一一认出视力检测的参照表,几个应对后,我发现陶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换了一边眼睛,我依然迅速且清晰地认出参照表。 陶陶妩媚地飘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指示杆朝我走来:“知道我和小冰为什么突然调进特护病房吗?” “不知道。” 我摇摇头,眼睛注视着白大褂的魅力,医生的制服一直很吸引我,小君,庄美琪就曾经穿过护士制服勾引我,可她们都不算是真正的护士,陶陶就不同,她有美貌,身材也很好,关键是她有护士的所有特质,而且身处医院里,这感觉很特别。
第058章、
陶陶抿嘴微笑,视线忽然朦胧,小嘴儿娓娓道出了实情:“ 你出事的那晚上,刚好是我们在急诊室值班,见到救护人员送你进急诊室,我和小冰的心都碎了,你满身是血,身上好多处骨折,大家都以为你不行了,医院里最好的医生全部召回,连续抢救你一天一夜,你才暂时脱离危险,可不久又反复出现病危,把我们都吓坏了。你姨妈并不晓得我们认识,她见我们对你尽心,就建议我们一起进特护病房继续照顾我,你姨妈面子很大,院长马上同意,我们就进来了。“ “原来如此,陶陶,太感谢你了。” 我感动得满腔热血,仿佛被抢救的情景映现在眼前。 陶陶微微一叹,揶揄道:“相处半年,我跟你所有的女人们都熟悉了,我才知道你超级风流,你有很多女人。” 不知这话是被赞还是被损,我讪讪直笑,脸颊发烫。 陶陶飘了我两眼,莫名伤感:“这半年来,我和你的女人,家人都习惯了一个工作,就是照顾你,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康复,让你苏醒,这种习惯融入了我们的血液,我回老家就是想找一个当地医治脑部的偏方,想尽一份努力,可万万没想到,你突然醒了过来,你说要感谢我,我觉得你醒过来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 我的眼睛湿润了,天底下没有比这些话语更真诚,更有爱心,我抓住陶陶的双手,动情道:“谢谢陶陶,你和小冰是真正的白衣天使,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我一定会报答你们。” 陶陶一声幽叹:“别说什么报答,你偶尔回来看看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眼睛突然看向另一边,又低头看我的体检报告,半天才说话:“ 按照目前的体检结果,你明天出院没任何问题,可你一走,我们都觉得很失落,像丢失什么东西似的……你要经常回来看我们。“ “一定,一定。” 我听出了哽咽,听出了感情,心中更是感动。 见我握得用力,陶陶眉头一骤,羞涩地抽回了双手,马上转移话题:“你的视力很好。” “多好?” 我问。 陶陶娇嗔:“还能多好?视力2.0,做飞行员都够格。” 我嬉皮笑脸道:“怪不得我能清清楚楚看见你的鼻涕。” 陶陶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一看没有鼻涕,不禁嗔骂:“去你的,哪有鼻涕。” 我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陶陶身后,伸手抹她的眼角:“你看,都湿了,我帮你擦擦。” 陶陶一听我的温柔呢喃,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滚落下,纷纷滴落在白大褂上,我赶紧用手去擦,部位很特别,恰好按在高高的胸脯上,触到胸脯的一瞬间,陶陶吃惊地看着我,我坏坏一笑,俯下身子对着陶陶的耳朵吹气,找寻嘴唇,陶陶深深地呼吸,躲避我的热情,可最终还是接上了我的嘴唇,我用力地揉着高高的胸脯,隔着衣服不真实,我疯狂解开白大褂的纽扣,从毛衣下潜入,顺势摸上温暖的胸脯,这次真实多了,虽然还有薄薄的阻隔,但我已能感受到真切的饱满与凸点。 捏住凸起的焦点,我小声问:“陶陶,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有个地方更湿,要不要擦?” 陶陶一愣,随即大羞,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没想到我如此大胆,如此下流,一时间,想笑笑不出来,想怒也怒不起来,思索了片刻,慢慢站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口,悄悄关上门,随手摘下护士帽,回头望着我,一脸娇羞:“你很坏。” “男人之所以坏,那是因为女人穿裤袜。” 我感觉自己何止坏,简直坏得要命,眼睛不是看陶陶的脸,而是看她的双腿,她穿着时髦的连裤袜,很厚,属于冬袜。我走过去,轻挑地搂住陶陶的腰部,右大腿顶在她两腿中间,轻轻摩擦陶陶的阴部,她两眼泛光,微微张开双腿,不露痕迹地配合着我,隔着厚厚的裤袜,我仍能感受到她双腿间烫人的热度,虽然我知道挑逗陶陶能得手在意料之中,不过,她默许的一刹那,我还是异常亢奋,勾引陶陶已不仅仅是为了欲望,更多的是感激。陶陶很成熟,她看出我真心想做爱,不是发泄,她义无反顾接受我,任凭我挑逗。 干柴遇上了烈火,只能一烧不可收拾,我动作粗鲁地脱下陶陶的连裤袜,将她抱起,放在桌面上,分开两条光滑结实的美腿,色迷迷的眼光放肆地领略了一番乌黑森林,激情猛然爆发,我们疯狂接吻,肿胀的大肉棒已露出,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摩擦森林中央,遇到凹陷处,我连续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陶陶吃吃娇笑,伸手抓住大肉棒,很准确地引导大龟头对准穴口,我往前一挺,大肉棒轻松插入肉穴中,瞬间淹没在乌黑森林中心。 “哦,比上次粗多了。” 陶陶忘情地呻吟,双臂缠绕我的脖子,我却大吃一惊,小声问:“上次?” 陶陶涨红着脸,胡乱撒娇,想逃避刚才的失言,我毫不退让,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陶陶在我逼问下,终于结结巴巴道:“你昏迷时,我有见过。” “见过归见过,感觉归感觉,不仅仅是见过这么简单吧?” 我察言观色,诡笑连连,伸手进贴身内衣,揉弄两只盈盈一握的酥挺奶子,下身继续挺进,完全捅入肉穴尽头,陶陶急喘:“就……就这么简单。” 我嘿嘿奸笑:“小冰已经承认了。” 言下之意就是小冰曾经摸弄我大肉棒之事,我猜想陶陶也摸过我的大肉棒,而不仅仅是见过。 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陶陶顿时恼怒:“这个小冰,嘴巴就是不严,都是她教唆我的,我只做过一次,小冰肯定不止一次,我记得她说过,每次跟你做都有高潮,还说你的东西比她前男友粗很多……” 我惊得张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原来这里面还有不可告人的内幕,我完全可以肯定陶陶和小冰两人曾经趁我昏迷之际,偷偷奸淫过我,真是奇耻大辱。本来士可杀不可辱,不过转念一想,似乎没有女人奸淫男人一说,我的耻辱感才逐渐消失。 “趁人之危很不对,趁人之危还有高潮就更不对了,就不知道你说的‘那次’有没有高潮。” 我轻轻抽送,脸带坏笑,既然曾经被陶陶奸淫过,我也不需假装斯文,欲望滚滚而来,我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暗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美女护士奸淫羞辱,别人恨都恨不来。 陶陶羞窘交加,不说话,只是猛摇头,我见桌面冰凉,轻轻将她凌空抱起,她一声惊叫,盘腿至我腰间,双臂紧紧勾住我脖子,我提起她的双腿,乘势抽插耸动,嘴上问道:“真没有高潮?” 陶陶随着我的抽插耸动了几十下,动作很快娴熟,吞吐异常准确,在我逼迫式的追问下,她索性承认:“嗯嗯……有高潮,很舒服。” 我心生疑窦,抽插忽然停止,试探问:“你不止一次吧。” 陶陶娇笑,扭动腰肢,上下耸动:“两次……” 我大笑,正想放手进攻,不料,值班室外有人敲门。 陶陶大惊,示意我到值班室的最里边,我点点头,抱着陶陶快速跑进里屋,这里有一张简易的四轮活动病床,四周有白色的围帘,拉上围帘,我把陶陶放在病床上,与她相视一笑,竟然继续抽插起来,活动病床不结实,发出“吱吱”的乱响,可我们的交媾并没有停止,我的大肉棒疯狂地摩擦陶陶的蜜穴。 很郁闷,“咔嚓”一声,值班室的门打开了,我们的动作只能停下来,陶陶一脸酡红,说是小冰打饭回来了,示意我拔出大肉棒,我微笑摇头,将她抱起,面对面贴身站立,大肉棒依然深插蜜穴,耸动起来意外地舒爽,我小小声问:“真的只有两次?” 陶陶猛点头,我板起脸,扬言威胁:“我要问问小冰。” 说着,装模作样要喊,陶陶大窘,压低声音说:“三次,就是三次,绝不骗你。” 我坏笑,心想,半年时光才弄我三次?鬼才相信。腾出手来,欲脱掉陶陶上身衣物,她急忙阻止,我抱住她的肉臀,连续凶猛地抽送十几下,把陶陶弄得大气不敢喘,哪里还有力气反抗,乖乖地顺从我,脱了个精光,入眼中,奶子虽无法与我的女人们相提并论,但也酥挺雪白,身上几乎无赘肉,肌肤光滑,心中暗赞,欲焰顿时高涨,大肉棒硬多几分,深插一下,陶陶蓦然呻吟,两腿直抖。 “陶陶姐,是你么?” 声音娇柔,正是小冰的声音,她应该听到了陶陶的呻吟,我暗叫不妙,刚想拔出大肉棒,陶陶却抱住我腰部轻轻摇头,不愿意我拔出,乞求的目光令我无法拒绝。小冰似乎一边走来,一边吃着东西,突然,她一声惊叫,快步走进里屋:“陶陶姐,你的裤子乱丢在地上……” 陶陶慌慌张张找话敷衍:“暖气很足,我觉得热……小冰,我有点困,躺一会,等会你给七号,十九号病房配药。” “嗯,好的,陶陶姐,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小冰意外地止住了脚步,说完即刻转身离去,还关上了门,我与陶陶大舒了一口气,随即放肆抽插,激情纠缠,她的乳头被我揉得挺翘,阴唇已过渡红肿,关键时刻,值班室又“喀嚓”打开,我们的神经一下绷紧,出乎我们的意料,这次小冰快速冲了进来,焦急道:“陶陶姐,峰哥来了。”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围帘被拨开,一条裤袜从围帘外飞进来,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急问:“峰哥是谁?” “我老公。” 陶陶脱口而出。 “啊?”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嗡响,按在陶陶屁股的双手赶紧松开,正欲狼狈逃窜,却不料陶陶仍然紧搂我不放,蜜穴深深地含住大肉棒:“别……别拔出来。” “陶陶,你疯了吗?” 我一时难以理解,生怕这事情闹大,后果不堪设想,陶陶却不依,张口尖叫:“小冰……” 小冰显然没走远,听到陶陶呼喊,她从外边跑进来:“陶陶姐,你喊我么?” 陶陶急问:“我老公在外面了?” 小冰压低着声音道:“是啊,还打着电话,陶陶姐,你快点啦,你们两只脚都露馅了。” 我与陶陶低头一看,都哭笑不得,完全是色胆包天,欲望冲昏了头脑,围帘离地有半米,外边的人轻易就能看见我们四条腿,如此夸张,与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
第058章、
陶陶情急之下吩咐:“小冰,你帮我挡住我老公,想办法挡住五分钟。” 我心想,难道陶陶要在五分钟之内解决? “好。” 小冰果然是陶陶的心腹,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她才跑出去不到两分钟,外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哟,冰冰,在吃饭呢。” 小冰大声道:“是啊,快吃完了,今天峰哥这么有空来看陶陶姐呀,可惜晚了一步,陶陶姐去吃饭了。” 听出来,小冰故意大声说话,就是给我们提醒,可是,我和陶陶仍然陶醉在抽插之中无法自拔,欲望如手铐,将我们紧紧地铐在一起。 男人道:“那我进去等她。” 小冰尖叫:“不行,不行,就我一个人在,你不能进去,要等就在这里等。” 男人道:“奇怪,以前你都给我在里面等的,今天干嘛不让我进去?” 小冰道:“医院有新规定,值班室闲人莫进,就算是我爸妈来,也不能进去。” 男人总算有涵养,没再坚持:“那好吧,我在这里等。” 不一会,男人就与小冰闲聊起来了:“冰冰啊,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什么时候结婚?你男朋友挺帅的……” 我与陶陶略为放松心情,她朝我抛了一个秋波,将我手中的裤袜夺走,脑袋深埋在我怀里,紧窄的蜜穴迅速蠕动,耸动。我奸笑连连,一边倾听小冰与陶陶的老公在值班室外聊天,一边抽送,几十下过后,我们都逐渐大胆,陶陶还主动背过身去,双手扶着病床,撅起臀部,让我后插入,我当然不会拒绝,大肉棒重新撑满蜜穴,我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屁眼,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若不是陶陶即将高潮,我一定爆了她的花菊。 “你用力点……” 陶陶忘情地后耸,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蜜穴里尽管水流潺潺,但收缩剧烈,我猛地勾住陶陶的香肩,她顺势仰起上身,屁股极力撅高,呈后插背飞式,我大为兴奋,暗赞成熟女人懂得如何配合,只有配合完美,性爱才完美,我的抽插铺天盖地,比打桩机更快速,不小心啪啪乱响,陶陶的阴道在抽搐,急剧地抽搐。 “嗯?里面是什么声音?” 值班室外,男人敏锐地捕捉到异响,我吓了一跳,陶陶却在这时达到了高潮,她拼命地掩住嘴巴。 小冰的语气颇为镇定:“我进去看看,可能是氧气瓶漏气了,峰哥你在这等着啊。” 显然,小冰也听到了异响,她冲进来时,陶陶已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正想穿上衣服,见到小冰,肿胀的大肉棒猛地弹了几下,吓得小冰瞪眼张嘴,我上前两步,将小冰的嘴掩住。 “镇定冷静,表现不错哦。” 我坏笑,眼睛飘向地上的陶陶,小声道:“陶陶已经老实坦白了,说你小冰趁我昏迷期间,偷偷奸淫了我十几次,问题严重了,我要投诉。” 小冰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猛摇头,咿呀说不出话来,我暗暗好笑,松开手,让她申辩,小冰喘了两口气,涨红着脸小声道:“没十几次,我记得很清楚,就六次。” “小冰,我没说,他讹你的。” 陶陶还在地上喘粗气。 “啊?” 小冰欲哭无泪,可我看出她一点哭的意思都没有,只有想逃的迹象,不禁嘿嘿冷笑,闪电般将小冰拦腰抱住,上下乱摸,猥琐下流,小冰大惊,乱扭身体,仓促挣扎,手肘不小心撞到病床,发出咣当声响,我们三人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冰冰,冰冰……” 值班室外,陶陶的老公在喊:“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忙,氧气瓶漏气可不是闹着玩,冰冰,冰冰……” 陶陶像兔子般跳起来,她是成熟女人,知道小冰的挣扎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陶陶更知道,一个男人插入后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射精,我一直没射精,硬挺的大肉棒依旧吓人,所以陶陶迅速穿上白大褂,稍加整理好仪容,央求我们小声点,连裤袜都没来穿上就走了出去,给小冰创造一个与我相处的机会,这也叫分一杯羹,小冰果然不再挣扎,任凭我的大手揉弄她的胸部。 “哟,你在里面啊?” 男人差点闯进了值班室,听出他见到陶陶后非常惊讶。 陶陶的声音有点懒:“是啊,忙了一上午,有点困,就在里面躺一会,你怎么来了?” 男人道:“下午就出差,所以过来陪陪你。” “又出差。” 陶陶大为不满,我终于了解她为何有流言蜚语,一个女人整天守着寂寞,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的理由很充分:“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养你。” “哼,不会在外边养一个吧。” “哪敢。” “肚子饿了,不想吃饭,去买点东西给我吃,我要椰子汁,比萨……” 陶陶不支走她老公,我也不想听下去,一来我不想介入陶陶的生活,二来,我怀里还有一位比陶陶更可人的小护士,小护士很腼腆,一边看着我剥她的衣服,一边可怜兮兮地道歉:“中翰哥,你原谅我吧,我不懂事,禁不住诱惑。” 我将小冰放上病床,像剥粽子似的,一件接一件脱下她的衣服:“怪不得你套弄我的棒棒很熟练,嘿嘿,但有一点好奇怪,我昏迷的时候,全天都有人看护着,你和陶陶是如何频频得手?” “我……我……” 小冰羞涩地用双手掩盖她的乳房,她没有吹牛,她的乳房的确如她所说的‘很不错’,身材也‘很不错’,分开她两条粉嫩玉腿,小冰还有‘很不错’的嫩穴,毛不多,阴唇外翻,很像海棠花,我见她吞吞吐吐,心中起疑,挺起大肉棒,顶到她的嫩穴口,她要用手支撑身体,所以无法用手掩脸,只好把脑袋扭过一边,我用大龟头轻轻摩擦她的阴唇,她马上正视我,一双明亮的眼睛流露着乞怜,不敢挣扎,不敢反抗,很无辜的样子。 “快交代是如何监守自盗的。” 我说话冷冰冰,心如火山爆发,大龟头摩擦完阴唇,又摩擦稀疏的阴毛,接着摩擦小阴唇,小裂口,大龟头故意撑开一下嫩穴口,却不急着进去,若即若离,欲擒故纵,逗得小冰满脸通红,娇滴滴道:“都是在深更半夜时候,你那些女人个个睡得像猪一样,咯吱。” 说到最后,居然还能笑出来,犯罪的人坦白罪责时还能笑出来,这本事原本只有小君拥有。 “都有谁睡得像猪?” 我忍住笑,其实眼睛已经笑了。 小冰思索片刻,娓娓道来,她比小君聪明,至少记忆很好:“第一次是楚蕙,葛玲玲,乔若尘。第二次是小君,乔若尘。第三次是楚蕙,乔若尘。第四次是葛玲玲,楚蕙,乔若尘。第五次是小君,乔若尘。第六次……对了,第六次就是乔若尘,那天楚蕙不舒服,来医院检查后,葛玲玲就陪楚蕙回去了,那晚上只有乔若尘。” 我听得何止是吃惊,简直就是震撼,怎么每次都有乔若尘在场?她有什么阴谋?我越想越不明白,心底里不寒而栗,马上问:“乔若尘经常来陪我?” 小冰道:“是经常来,每次来都带饮料来给我们喝,她人不错,很关心你,还帮你换过尿片,但她很怪,很少跟我们说话,只要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 “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满腹怀疑,连抽插都忘记了。 小冰道:“是啊,乔若尘也说跟你没相干,原本我们不相信,后来乔若尘因为办护照,就来我们医院做体检,那天正好下大雨,她电话委托陶陶姐拿体检报告,我们一看体检报告,发现她还是处女,我们就相信乔若尘不是你的女人,可是,好奇怪,她对你很热心,她会不会喜欢你?或者你们以前曾经有过一段情?” “她不恨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摇头苦笑,发现小冰眼里有异样,赶紧撒了谎:“我不喜欢小屁孩。” 其实我对小女孩异常痴迷,越嫩越好,尤其像杜鹃黄鹂,至今未她们下手,只是心中不忍罢了。 小冰露出天真的微笑,收起了支撑身体的双臂,坐在病床上乱摇双腿,一只小玉手握住了的大肉棒,温柔地摩挲,动作很娴熟:“乔若尘虽然年纪小,但发育很好,我记得除了那个怀孕的王怡以外,小君的身高在你女人里算是第二高度了,可那个乔若尘好像比小君还高一点点,穿起高跟鞋很高挑,身材又魔鬼,绝对是超级大美女,你李中翰这么风流,难道不动心?” “她的眼珠子是绿色的,像鬼。” 我做了一个恶心的鬼脸,内心中不得不承认乔若尘有惊世的美貌,气质更是独特,阴柔诡异,如仙如魅。 “这才美呢,我还想拥有她这种绿色眼珠子,再说了,只是微微的淡绿,透明有神,又不是大灰狼那种绿油油,我见过很多大美女,可没见过像乔若尘这种超级大美女。” 小冰很开心,我越说乔若尘的坏话,小冰越开心,表面上她不是我的女人,甚至不是我的情人,可她曾经六次与我合体,多少有些情愫。 “我喜欢像小冰这样的。” 温柔低沉男中音打动了小冰,她缓缓抬起头看我,眼睛里一片惊喜:“真的?” 我点点头,固定好她摇晃的双腿,身体微躬,大肉棒对准嫩穴口犀利插入,小冰触电般抱住我:“啊……中翰哥,你真的喜欢我?” “当然是真的。” 大肉棒继续前进,直到没有多余的地方露在嫩穴外。 “啊……你娶我呀,啊……我胀得要死,中翰哥,我好喜欢跟你做爱,喜欢你插到最里面。” 我半真半假,深情婉拒:“你有男朋友,我就不敢娶你了,何况我跟我的姨妈约法三章,不能再增加老婆,否则后果很严重。哪天轮到你值班,又很想做爱,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愿意来这里跟冰冰护士偷情,哦……真舒服,小冰的穴穴真好干,我喜欢护士装。” 小冰很失望,也很享受:“嗯嗯……等夏天到了,我会穿护士服,再穿网状的袜子。” 我坏笑:“你很懂得勾引男人。” 眼前马上浮现一个身穿网状袜子,胸乳微露的白衣护士,大肉棒猛地跳动几下,小冰轻轻呻吟:“哇……好粗,好胀,为什么你们男人喜欢女人穿网状袜子?” 我猛地抱住小冰的双肩,粗声道:“跟我做爱,不许提别的男人。” 说着,下身律动,大肉棒缓慢抽插两下,随即狂抽狂插,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你嫉妒呀?” 小冰在讥笑,我明白,这是小冰被我拒绝后的报复,小女人的心思就这么诡异,她情愿我骗她,情愿我假装答应娶她,也不允许当面拒绝她,无论是用什么借口。 我心怀愧疚,无以为报,只能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啪啪”声连绵不断,将小冰的外翻大阴唇撞得又湿又红,极度充血后,整个阴唇更像海棠花,可我仍在抽送。 “嗯嗯嗯,中翰哥,你要说话算话,夏天到了,你想怎么弄小冰都可以……啊啊啊……” 小冰扶紧我的双臂,痛苦地呻吟声又尖又细,值班室外一阵脚步声,门被打开了,有人冲进来:“你们小声点,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我大笑,扭头看去,正是陶陶焦急的表情,我双臂舒展,将小冰凌空抱起,一边抽插,一边问:“陶陶,小冰说你趁我昏迷,偷偷欺负五次,是不是真的?” 陶陶夹了夹双腿,狠狠瞪了我一眼,吃吃娇笑:“你不必套我,实话告诉你,不是五次,是六次,你要投诉我吗?” 我大怒,托着小冰的屁股狂顶:“我干死你,干死你。” 小冰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紧我身体,随动而动:“中翰哥,你干死小冰算了,啊啊啊……”…… “太不像话了,别看那几个护士平时端庄清纯的样子,实际上都是浪蹄子,中翰去体检这段时间,她们护士值班室里传出很骚的叫床声,真不害臊。” 这是葛大美人的声音,很辣,很剽悍。 “我早听见了,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听见。” 唐依琳的声音很冷。 “我也听见了。” 樊约怯生生的声音几乎难以听清楚。 “幸好老公明天出院,否则可怕了。” 庄美琪跟陶陶相熟,自然知道‘可怕’在哪里。 “出院出院,这鬼地方我受够了。” 章言言很少大声说话。 “我很担心。” 戴辛妮幽幽地叹息。 “担心什么?” 小君急问。 戴辛妮没敢说下去,葛玲玲心里却憋不住,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辛妮担心咱们的老公会不会在护士值班室里……” “什么?” 病房里一片哗然。 小君暴怒:“这个乌龟王八蛋,才醒过来三天就到处寻花问柳,再这么纵容下去,他会无法无天。” 秋烟晚冷静劝道:“小君,你先别下结论,等会中翰回来,我们先检查他下面,擒贼要擒王,抓贼要拿脏,等拿到了证据,我们先上报给姨妈,再狠狠收拾他。” 小君顿喜:“哎呀呀,烟晚姐姐好计策,我对烟晚姐姐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站在病房门前,刚偷腥完的我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偷听到美娇娘们的议论,一颗小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我这些美娇娘们本来就不简单,再群策群力,立马想到了守株待兔的好点子,此时我下体黏结,女性分泌物很多,骚味很浓,如果贸然进病房去,一定被美娇娘们脱裤子检查,到时候人脏俱获,禀告姨妈,我将受尽无数折磨。 想到这,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脑子急转,赶紧转身回头,疾步来到值班室,陶陶与小冰见我刚走又折返,都大为惊喜,频频朝我大抛媚眼,含情脉脉,以为我欲春风二度玉门关。我暗暗好笑,还以她们脉脉含情的眼神,迅速走进值班室拿走体检报告,顺手各拧了一下两个美女护士的脸蛋,回头便走,一路哭笑摇头,感觉刚才与两位美女护士肉搏过火了,差点被美娇娘们察觉,幸亏老天眷顾,让我偷听到美娇娘们的阳谋,不过偷腥的事以后少做为妙。唉,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好色。 一声长叹,我推门而入,美娇娘的七嘴八舌戛然而止,个个挤眉弄眼,跃跃欲试,我板着脸,假装目光呆滞:“体验报告出来了,谁看?” 大家察言观色,笑脸马上变成了面面相觑,葛玲玲翻翻眼,大声道:“别吓人,难道……” 说到最后语气都抖了。 戴辛妮脸色大变,第一个扑过来,夺下我手中的体检报告:“我来看看……” “我先去洗澡,你们慢慢看。” 说着,趁美娇娘们簇拥一起看我的体检报告,我赶紧溜进卫生间,关上门,扣上锁,一边打开热水,一边欢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才唱两句,葛大美人就来拍门:“老公,你开开门。” 我赶紧往下体涂抹沐浴液:“干嘛,干嘛,我在洗澡。” 门外没了声息,紧接着嗲嗲的声音传了进来:“李中翰,你先开门,我要尿尿。” 我干笑两声:“哥正好大便,要不要一起……” 话音未落,脚步声迅速离去,我奸笑连连,继续我的歌声:“ 记住我的情,记住我地爱,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 洗完一个异常舒服的热水澡,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洗澡间。 一刹那,我的心情变得极其恶劣,我见到了一个我不愿意见到,但又必须要见到的人。 病房里的气氛异常压抑,令人窒息。 “李中翰,恭喜恭喜,恭喜你恢复了知觉。” 孙家齐坐在沙发上朝我微笑,还翘起二郎腿,气派十足。 知觉?我暗暗琢磨孙家齐话里的意思,也许在他想像中,我只是一个刚恢复知觉的病人?眼光一挑,我发现孙家齐身后跟着小卓,他阴沉着脸,木无表情。 我平静点点头,环顾四周,见我的女人们或站或立,都对孙家齐露出厌恶之色,突然,我记起了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都同时坐在沙发上,按理说,这三位目空一切的人物绝不会将位置礼让给一个极其厌恶的人,可为什么孙家齐能坐在沙发上呢? 我眼前浮现了一个情景:孙家齐突然出现病房,径直坐进沙发里,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随即离开。 是这样吗?我很想知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孙家齐明知道我们憎恶他,他却敢来见我,必定有所持,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大家先到隔壁看电视,一会一起吃饭。” 我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柔声哄我的女人们离开,大小美女们听我这么说,纷纷站起,到隔壁病房去。 “中翰,方姨来电话,她同意我带他们上来。” 郭泳娴平静地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原来母亲已知晓孙家齐要来。 孙家齐哈哈大笑:“搞得这么紧张做什么?好像防备仇敌似的,莫不是你李中翰得罪人太多?” “是啊,得罪人太多了。” 我示意郭泳娴离开,她蹙了蹙柳眉,脚上纹丝不动,我走上前轻轻拍她的背脊,郭泳娴愤怒地看了孙家齐一眼,很不情愿地走出病房,我随手关上病房门,喀嚓一声,反锁扣死,孙家齐与小卓脸色微变,我眼角余光一瞥,暗暗讥笑,心想:就凭你们的胆识与我较量还远远不够格。 但不管怎么说,孙家齐变了,半年的时光,他变得很自信,鼻梁上多了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鞋面程亮,显得很有风度,见了我,孙家齐至始至终坐着,至始至终脸带微笑,我真怀疑他的脸部肌肉已经坏掉。 “呵呵,本来应该早来看你,这段时间工作忙,前晚帮公司赚了九千万,昨晚和市委领导吃饭,都没抽得出时间,今天总算来了,希望你李中翰不要介意。” 孙家齐拿出香烟,小卓迅速掏出打火机为孙家齐点上,我差点笑出来,这个情景在电影上见多了,可现实存在却让我觉得不伦不类。
第059章、
既然他孙家齐摆出了市委领导,我不得不隐忍下去:“你来看我就是给足了我面子,我哪会怪你,感激还来不及。” “呵呵,身体怎样?” 孙家齐吐出烟圈,他明知道我不抽烟,明知道医院禁止吸烟,但他仍然在我病房里吞云吐雾,我装作很孱弱的样子,慢慢爬上病床:“明天出院。” “呵呵,那我们来得真是时候,要不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哦?找我有什么事?” 我叠起枕头,身体靠上去,双腿舒展,瞧了一眼孙家齐的兴奋的目光,我就知道他来这里,一定另有目的。 “昨天跟市委领导吃饭时候,市检察院,法院的一把手也在,他们透露了今天要来搜查你办公室,我当时就表态了,说你毕竟刚苏醒过来,身体各方面还欠缺,万一你知道了,会被打击,这对你不好,之后我恳求市委领导,希望暂缓搜查你办公室,市委领导同意了,两院的头头也没说什么,不过,市委领导要我今天亲自来跟你打一声招呼,希望你尽量配合两院的工作。” 我忍住怒火,慢条斯理问:“配合什么工作?我犯法了?犯哪条罪。” “违规操作,非法获利……洗钱。” 孙家齐露出一丝得色,好像这些罪名一定能置我于死地。 我淡淡道:“违规操作我承认,非法获利与洗钱我没干过。” 孙家齐依然在笑:“你不要隐瞒了,半年前,也就是你出车祸前的那段时间,我们一起做过一次上百亿的期货交易,你两边对赌,就是典型的洗钱手法,通过这种方法,你就可以帮别人非法获取一百亿资本,然后你的客户用五十亿博赢将近五十亿,这就是非法获利。”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仍然不急不慢,慢条斯理。 孙家齐洋洋得意:“别忘了,我当时在场,我差点成为了你的替死鬼。” “我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要说,就请继续说下去。” 我不笨,谁知道他孙家齐身上有没有藏着录音笔之类的东西,可是,我表面再如何装着平静,内心仍极度震惊,这件事情似乎成为了我的死穴,如果查出来,不但刘思明,孟姗姗锒铛入狱,连我从政的路途也彻底被封死,我万万没想到孙家齐会来这一手,他得到了两亿五千万的报酬,如今反倒打一耙,我怒不可遏,却不得不继续忍气吞声。 孙家齐见我继续否认,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本来就僵硬,现在看来显得异常狰狞,我曾经自诩能识人,可我对孙家齐完全走眼,他不是一般的可怕:“李中翰,你别抗了,到时候搜查你办公室,搜查你电脑,调阅你半年前的通话记录,我们能轻易插出你是帮谁洗钱,到时候,检察院与法院抓到那洗钱的人,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如今我来跟你商谈,就是给你机会,念在我曾经让你关照的情份上,我求了市委领导。” 我脑袋嗡嗡作响,孙家齐说的是事情,那次百亿期货交易的晚上,我与孟姗姗的联系一直很密切,只要查出孟姗姗的身份,自然能猜到刘思明,只要刘思明守不住,他一定将我供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思索到这,我顿时有些气馁:“依你意思,我岂不是要感激你孙家齐?” 孙家齐阴鸷一笑,随手将烟蒂弹在沙发上,语气极其轻挑:“你愿意感激的话无所谓,我知道你还有不少财富,有公司股份,有碧云山庄,还有一大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女人,就不知道你想如何感激我。” 一瞬间,我怒火彻底被点燃了,听得出来,孙家齐不仅图谋我的产业,还觊觎我的女人,由此可以看出,他要求戴辛妮一起去出差不是无心安排,而是有意为之,是什么促使孙家齐如此大胆,如此放肆呢? 答案只能有三个,第一,就是本质的贪婪,第二,对我充满仇恨,第三,有强力支持,而最后一点是决定性的,人一旦有了权力,他的欲望才会膨胀起来,孙家齐没有权力,但他攀附到有权力的乔羽,市委领导人一定就是乔羽。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淡淡问,很低调,因为乔羽的影响与势力日渐强盛,远非半年前所比,他甚至比一年前死掉的何书记更有权力,更强大,我知道姨妈允许孙家齐来与我见面就是不得已之举,连骄傲的姨妈都要忍气吞声,我又何必与孙家齐针锋相对?忽然间,我想到了一个星期后与楚蕙结婚,这里面难道仅仅是为了奉子成婚?估计是屠梦岚为了加强力量,避免被乔羽势力压制而采取的联姻,两家拧在一起的力量,绝对高于两家力量之和,这也是官场常见的政治联姻。 孙家齐在我思索的时候,他也在思索,我们的斗争已经开始,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小卓绕过孙家齐,用脚狠狠踩了几下沙发,我意识到孙家齐弹落在沙发上的烟蒂烧焦了软皮,那股烧焦的气味是真实的,我木无表情。 “很简单,告诉我是谁让你洗钱?” 孙家齐见我回避挑衅,他终于舒出了一口气,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逼问我,我非常配合他,淡淡道:“一个瑞士客户,客户的账号你也知道,是你经手。” 孙家齐一愣,马上回答:“那账户半年前已经注销。” 我脑袋飞快运转,疑窦丛生,暗道:这个孙家齐很急着想知道账号的使用者身份,说明孙家齐半年之前就开始调查我和刘思明的交易,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刘思明动作迅速,老早就开始销毁一切非法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痕迹,孙家齐不说出来,我尚且蒙在鼓里,心中不禁大赞刘思明心思慎密,远远比我老练,怪不得孙家齐以及乔羽调查了半年也没有调查出头绪来,想到这,我内心顿时狂喜,只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罢了。 我假装思索了半天,很认真道:“瑞士银行应该保有底档,如果是超过一百亿的话,这个账户的信息至少保留三十年。” 孙家齐不知自己刚才已经露出了破绽,此时又急不可耐道:“我们没有能力叫瑞士公开这个账号的信息。” 我摇头叹息:“那我就没办法了。” 孙家齐以为抬出了乔书记就能将我唬住,见我一直示弱,回避挑衅,以为我服软,所以想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撬开我的嘴,没想到我发现破绽后,马上死死防守,就是不吐露半点信息,孙家齐陡然醒悟,马上对我声色俱厉:“李中翰,你在跟我玩花招,我敢肯定让你洗钱的人就在国内,华夏人对不对?” 我木然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资金来自瑞士。” 孙家齐终于不笑了,他的脸部肌肉一定很放松,我也觉得很放松,说实话,我情愿看他恶狠狠的样子,也不愿意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那你就别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我敢保证,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嘿嘿……” 我默默计算着与孙家齐之间的距离,这似乎是我与生俱来的的本能,我突然很有信心在这个距离内将孙家齐的下巴击碎,我的拳头已经握得很紧,很紧。 孙家齐奇怪地看着我的拳头,一脸轻蔑:“我们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你李中翰有多少斤两我一清二楚,我想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别说你是病人,就算你生龙活虎,你三个李中翰也不是我对手,还有,检察院的车就在楼下。” “怪不得你这么神气。” 我深深一口呼吸,拼命告诫自己不能莽撞,姨妈这时候不知身处何地,我更不能乱来,这一刹那,我与姨妈有了灵犀,我似乎感觉到她也在忍耐。 孙家齐又笑了,他从沙发站起来,故意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将窗子打开,让凛冽寒风吹进温暖的病房,他以为只穿一件单薄病号衣的我会受不了,可他想错了,我的身体滚烫如沸,冷风刚好冲淡我身上的炙热,我享受着凛冽的寒风。 “我没有你神气,你有这么多女人,个个都美丽迷人,难道你不知道国家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吗?你霸占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以为你是皇帝,有三宫六院?” 孙家齐有些气急败坏,他一边挑衅我,一边打量我,希望我跳起来关窗,可等了半天,我仍旧一动不动,木无表情,孙家齐脸色微变,一旁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小卓更是露出怪异的神色,傲慢的态度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窗外的天色阴暗压抑,呼呼的寒风如刀,有人受不住了,孙家齐甩了甩手:“我们走。” 小卓马上跟着孙家齐的屁股走向病房门,我突然出声问:“你怎么肯定我不是你对手?” 孙家齐哈哈大笑:“希望别吓到你,我是空手道和跆拳道黑带四段,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切磋。”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你吓到我了。” 孙家齐满脸讥色,拉开病房门大步离去,眨眼间,我的大小美女一下子全冒了出来,立马有人破口大骂:“一定是这个白眼狼开的窗,天啊,冷死了……” 我一看是章言言扭着翘臀关窗拉帘,欲火马上汹汹燃烧,为了避免让我的女人觉得我被孙家齐欺负的想法,我淡淡道:“窗子是我开的。” 戴辛妮扑到到怀里,柔柔问:“老公你不怕冷吗?” 她与章言言两个如同主仆,又似双姝,一前一后,一呼一应,配合得非常默契,其余的女人都傻傻地看着她们朝我索宠,我暗暗好笑,知道该是要喂饱美娇娘的时候了。 从病床上下来,我心情愉快地哼着一首老歌:“我的热情,好像一团火……” 大家见我开心,都咯咯娇笑,庄美琪道:“骚包,晚上一起去吃饭喔。” 我猛点头,一副馋样:“去最好,最棒的酒店吃饭。” 秋烟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天冷,我们打火锅。” 大家鼓掌:“耶……” 我伸臂揽住戴辛妮的软腰,一脸正色:“不过,时间尚早,我要和你们私下商量一些事情,戴辛妮,章言言,你们先随我来一下。” “神神秘秘,搞什么鬼,我警告你喔,李中翰,别搞走私。” 小君气鼓鼓地目送我和戴辛妮,章言言离去。 进入隔壁的特护病房,戴辛妮与章言言就知道商量什么事了,章言言机灵,马上回头扣门,戴辛妮随即脸红,娇美的鹅蛋脸荡漾着诱人娇媚,大眼睛明亮有神,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蓝黑制服胸前,我搂着她仰身倒在沙发上,鼓鼓的胸脯重重地压着我的胸膛,章言言跑来,调皮地拍了一下戴辛妮撅起的肉臀,小声问:“辛妮姐,要不要脱衣服。” 戴辛妮啐了一口:“你问你老公。” 章言言大窘,一双超大的眼睛盯着我看,我嬉皮笑脸,对章言言道:“别看我,问我老婆。” 说完,与戴辛妮相视一笑,开开心心地接吻起来。章言言哼一声,娇声道:“耍我么?” 也不管戴辛妮同意不同意,就过来扒衣服,戴辛妮与我吻得热火朝天,没心思理会章言言,不一会就被章言言剥光了下半身,我伸手一摸,摸到了戴辛妮的肉臀,哇,比半年前大了少许,照此速度下去,将来屁股一定比姨妈还大,我用力抓了抓臀肉,竟然是无比舒服,手感特好,不小心,还滑到股沟去,很意外,我的骄傲女神连股沟都湿了。 我突然松开戴辛妮的嘴,命令道:“言言,你辛妮姐很湿,麻烦你舔干净。” 我原本以为章言言会拒绝,至少会为难,可我才说完,戴辛妮居然扑哧一声笑,我大为疑惑,正想问戴辛妮笑什么,章言言却轻“嗯”一声,跪在戴辛妮身后,俯下身子,从我角度看,章言言已然将脸埋在了戴辛妮的屁股中,我一看戴辛妮,发现她媚眼如丝,娇吟连连:“不要啦,言言,你不要舔啦,嗯嗯嗯……好肉麻……好痒的……嗯嗯嗯……” 声音婉转甜美,宛如小溪边低鸣的小画眉。 我听得欲火焚烧,真想看看章言言是如何舔吮戴辛妮的肉穴,不料,戴辛妮突然皱眉心,鼻息咻咻地抱着我的脖子,吐舌索吻,我热情迎上,狂吞狂吸,戴辛妮毫不吝啬,渡入丰沛的唾液,我悄悄伸手下裤裆,掏出大肉棒,章言言会意,暂时放开戴辛妮的下体,将我的大肉棒含进嘴里,我一阵舒爽,眼角余光惊奇发现章言言不知何时也脱掉了裤子,入眼处,是两只白花花的屁股在摇动,一前一后,煞是好看。 戴辛妮没了肉麻,一双大眼睛狡黠地转动起来:“有人见你在护士值班室出来,你去那里干什么呀?” “没去啊,我去护士值班室做什么?” 我莫名其妙的样子,其实心里明白是戴辛妮想套我,看她的小巧鼻真可爱,我张开大嘴,轻轻地咬住巧鼻的鼻尖,女神咿呀乱叫,又推又打,我怕咬坏了极品小巧鼻,赶紧松口,女神欲哭,见我坏笑,很生气,张牙舞爪扑上来,欲要咬回我的鼻子报复,可小嘴儿刚到我鼻尖,女神突然全身紧绷起来,我笑得更坏,因为我感觉有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帮我捅进一个紧窄多肉的洞洞里,大肉棒长驱直入,喘口气的时间,大肉棒已满满地插完肉穴,女神怔怔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朝她眨眨眼,道:“脱上衣吧,让我好好摸摸你的大奶子,半年不摸了,就不知道是大了还是小了,估计给言言摸了个够,对不对?” 戴辛妮咬咬红唇,直起上半身,一边脱毛衣,一边投诉:“你的宝贝言言超级下流,每天不摸我两下不舒服。” 章言言接过戴辛妮脱下的毛衣,反驳一句:“辛妮姐,你这样说就过份了,明明是你摸我。” 等戴辛妮脱剩下乳罩,章言言将戴辛妮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张椅子上,看得出章言言对戴辛妮有了明显的尊卑之分,我暗暗惊奇,也大为欣喜,伸手招章言言过来,只见她裸露着两条美腿,半透明的蕾丝将杂乱的阴毛掩盖一小半,性感之极,我抓住她的小手,柔声道:“言言确实漂亮了,等会我要好好爱你。” 身上的戴辛妮听了,猛翻大眼睛,略有嫉妒,不过,大屁股耸动了两下,她喘息着匍匐在我胸膛,自顾爽着,也懒得理会我与章言言含情脉脉。 “中翰哥……” 章言言见我用手撩拨进她的小内裤里,嘴上撒娇,身子乱扭,无限春情,我舒爽地应付了两下戴辛妮,将章言言的左手玉指含进嘴里,一通吮吸:“言言,以后你必须喊我老公。” 章言言朝戴辛妮看了两眼,欣喜道:“老公。” 我全身酥透,示意章言言亲嘴,她缓缓跪下,长发滑落,微闭超大眼睛,羞涩地送上香唇与我吮吸,一时间,我忘情投入,同时享受两位极品美人的温柔,直到我呼吸困难,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章言言香糯的舌头:“其实我早醒了,只是无法动弹而已,你们两个调戏我大棒棒时,我全看在眼里,我发誓,我这辈子不会再昏迷,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绝不再让你们担心,我最爱你们两个。” 戴辛妮骚骚地耸动大屁股,吃吃娇笑:“老公,我们也爱你,我们在电动按摩棒上刻了你的名字……” “什么?” 我瞪大了眼珠子。 戴辛妮直起身子,妩媚地瞪了我一眼,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嗯……老公好粗喔,干得人家穴穴好舒服喔。” 章言言一听,忍不住咯咯娇笑,我浑身发酥,大肉棒硬到了极点,一手扶着戴辛妮的大屁股,一手搂住她的软腰,下身猛烈上挺,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戴辛妮的肉穴:“从哪里学来的?够肉麻,够骚,够淫荡。” 戴辛妮微眯双眼,继续骚荡:“老公,你真的好粗,好厉害,做一次胜过用电动按摩棒做十次。” 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全集中到了下体,双手齐出,握住两座山一样的乳肉,一阵急揉:“辛妮,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 指头夹住乳头,猛搓。 戴辛妮突然扑到在我胸膛,肉穴磨了几下,随即疯狂急耸,疯狂吞吐我的大肉棒:“ 快用力摸呀……嗯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我以后每天都想要一次,只要一次,答应我,每天给我一次。“ “没问题。” 我轻松迎合着戴辛妮的疯狂,感觉出来,她的肉穴壁急剧收缩,浑身颤抖,香喷喷的肉体已无力耸动:“喔,老公……” 我没有停歇,继续抽顶,继续用大肉棒摩擦她的阴道。 呻吟渐渐平息,我缓缓拔出大肉棒,寻找猎物,像羔羊似的章言言脱剩乳罩与内裤,仰靠在沙发的另一头等待,见我逼近,章言言提臀曲腿,脱下一条精致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中,一边脸红羞涩,一边朝我挥舞,我目瞪口呆,朝章言言走去,将她压在身下,柔声问:“真不知道是你章言言骚,还是辛妮骚?” 章言言红着脸不语,一双大眼睛深情地看着我,手臂轻举,将蕾丝小内裤当手帕,温柔地擦拭我额头上的汗水,我回以深情一吻,分开她的双腿,抚摸柔软的阴毛,指间全是滑腻,我俯下身子,亲吻章言言的肉穴,她的肉穴同样饱满多汁,舔了还想再舔,章言言柔柔道:“中……老公,快点啦,久了外边的人有意见的。” 我在坏笑,反正肉穴足够湿润,既然美人催促,我当然不能怠慢,半弯着腰,我的大肉棒直抵肉穴口,大龟头撑开一条缝,瞧了章言言一眼,瞬间插入。
第060章、
“噢……” 章言言痛苦地抱着我的腰部,极力张开双腿,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仿佛责怪我不知怜香惜玉,动作粗鲁。 我暗暗好笑,继续把剩余在肉穴外的肉茎全插进去,章言言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我小声问:“老婆,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你骚,还是辛妮骚。” 章言言见戴辛妮的玉足就在旁边,调皮地用手指搔弄一下她的足心,呻吟道:“喔,好胀,好酸,快受不了了,辛妮姐能受得了,那是她经常用电动按摩棒,你说,是她骚还是我骚?” “言言,你撒谎有个谱,你有两支按摩棒,我才有一支,谁骚?” 戴辛妮用玉足踢了一下章言言。 章言言对戴辛妮的玉足回以粉拳:“我的不用,你的经常用。” “我踩死你。” 戴辛妮恼羞成怒,将玉足踩到章言言的胸脯上,甚至用脚趾头伸进乳罩里狠搓娇艳粉红的乳头,乳罩很性感,饱满的乳房更性感,性感亮丽的章言言本可以反抗,不过见我看着,她撅起小嘴,楚楚可怜道:“老公,辛妮姐欺负我啦。” 我暗暗好笑,知道章言言耍心机,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博我同情,我将计就计,温柔关心:“她平时也这么欺负你?” 大肉棒同样温柔抽送,拉出爱液少许,似乎不够我大刀阔斧,但我最喜欢打击耍小心机的女人,小君如此,唐依琳如此,眼前的章言言也如此,一声坏笑,我疾挺下身,大肉棒狠插到底,章言言痛苦尖叫,小腹痉挛。 我一把抓住戴辛妮的雪白玉足塞到章言言的嘴唇,堵住勾人的啼叫,章言言皱着月眉,苦着脸,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依次排开在她嘴唇边,戴辛妮吃吃娇笑,大脚趾一抖,硬是挑进章言言的小嘴里,我乘机连续抽插肉穴,章言言“呜呜”直喘,想要摆脱五只脚趾头,却被我摁住她脑袋:“含下去,你要知道,戴辛妮是你的主人,我们都是戴辛妮的仆人,她要我们死,我们不得不死,她要我们活,我们就要舔她的脚趾头,感谢她的恩德。” 戴辛妮扑哧一声笑,娇媚动人,修长的美腿伸得笔直:“那麻烦仆人李中翰也舔一下。” “遵命。” 我俯下身子,吻上雪白玉足,舌卷脚趾缝,啜吸脚趾头,与章言言一起品尝一只香美玉足,片片晶莹,粉嫩粉红,多了一些唾液更显光泽圆润,有人在娇笑,勾魂蚀骨,有人在呻吟,荡人心魄,我疯狂地抽插,让荡人的呻吟此起彼伏,章言言急忙吐出戴辛妮的脚趾头,很痛苦的样子,我将舌头从玉足转到章言言的香唇,吸一口她的舌尖,舔一口戴辛妮的玉足,忽然发现戴辛妮没了笑声,朝她看去,只见她微喘凝睇,茂密的阴毛中赫然有横溢的晶莹,我暗暗好笑,正好感觉到身下的章言言有抽搐的迹象,赶紧将戴辛妮的玉足放落在章言言的乳房上,自己全情专一地与章言言接吻,身下的大肉棒粗猛抽送,时而迅疾如风,时而重重锤敲,五十多下连续不停,章言言的穴口阴唇已艳红如血,肿胀欲爆,一声绵长呻吟,她猛烈抽搐,随手抓住乳房上的玉足狠狠地咬了一下去。 “哎哟……” 戴辛妮尖叫,欲缩回玉足,无奈章言言紧咬不放,我又连续抽插了十几下,章言言这才松开嘴里的玉足,颓然瘫软。 我一看戴辛妮雪白大脚趾头上多了一排粉红牙印,心中爱怜,拔出大肉棒爬上沙发,跪在戴辛妮的双腿间,分开她的修长美腿,将狰狞滚烫的肉棒对准多汁的美穴尽插而入。 戴辛妮美目一飘,骚骚道:“算你有良心……”…… 章言言也会唱歌,唱得非常好,十分钟后,洗了一个热水澡的章言言哼着曲儿走出洗手间,她头发微湿,双眼有神,显得格外明艳动人,见我仍然在戴辛妮身上拼搏,章言言一边穿衣,一边揶揄:“还没搞定呀?” 我有被鄙视的感觉,心头一热,双手握住戴辛妮的双乳,凶狠地抽插,一遍又一遍,速度很慢,但力量很大,每一次重击,都发出“砰”的一声响,戴辛妮迅速崩溃,我很信心,只要我想搞定某个女人,除了姨妈之外,五分钟之内,我的女人都会臣服在我胯下,因为我很强悍,我是青龙,或许还是海龙王。 “老公,我觉得樊约好可怜。” 章言言用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汗水,她喜欢摸弄我的胸毛。 我知道,章言言与樊约的关系非常好,她希望我眷顾樊约,我依她言,单独眷顾了樊约。 半年了,樊约一点没变,仍然是清爽的齐肩碎发,我真想问她为什么不把头发剪短一些,或者留长一些,可我没问,我怕樊约会以为我嫌弃她,如果有个男人突然问一个女人为什么不改变发型,那女人一定觉得自己的发型变难看了。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樊约,以前不嫌弃,现在不嫌弃,将来也不会嫌弃。 谁会嫌弃这么一位娇滴滴的柔弱美女子? 可樊约就以为我嫌弃她,刚抱紧她,她就流泪,楚楚可怜,这种可怜与章言言的可怜完全不同,章言言的可怜有装模作样的成份,而樊约的可怜却是真真切切发自内心。 我虔诚地跪在樊约的脚边,为她脱去精致皮鞋,袜子,将她冰凉的小脚握在手心:“明天搬进碧云山庄,我给你选最好的房间,我跟姨妈和她们说了,你第一个选房子,等过段时间,再把你爸爸的骨灰移葬在我爸爸旁边,好不好?” “真的呀?” 樊约瞪大了眼睛,惊喜万分。 “嗯。” “中翰哥。” 樊约疯狂抱住我的脖子,泪如泉涌,我暗暗感慨,确实有愧于樊约,她父亲我只见过一次,鼻子一酸,把樊约抱得更紧:“没听你喊过老公。” “老公。” 又甜又脆的声音,我动情之极,剥衣除裤,一个全身玲珑的美人如出水芙蓉般出现在我面前,我总算在樊约身上找到她与半年前不同之处,就是长了一圈肉,呵呵,小妮子丰满了,但我还是觉得她可以再丰满一些,当然,我已经很满意。 樊约的奶子本来就在KT七仙女,赵红玉,章言言,何婷婷,樊约,罗彤,唐依琳,庄美琪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比赵红玉,章言言,何婷婷,庄美琪的奶子还大一丁点,此刻娇躯丰满了,自然殃及乳房,目测上去,有惊人的气势,摸上手,更是柔软滑腻,结实丰挺,樊约说,她过世的母亲,婆婆都有丰乳,属于家族遗传,我听了,心中更是唏嘘。 “听说孙家齐要送车给你?” 我承认我很小气,因为我很喜欢樊约,喜欢她恪守本份,她很少要求我什么,默默做个小女人,不争宠,不爱乱发脾气,但她又不是那种木讷愚笨型,她有自己的气质打扮,以及处事之道,跟樊约在一起也许会少一点激情,但自在,舒服,无拘无束,大肉棒满满插进她的肉穴时,这种感觉更浓烈,我无拘无束地抽插着,享受她的小女人温柔。 樊约深喘:“嗯嗯嗯……我没要他的车,也没答应要,至始最终,我都没有理他,他故意在公司散布送车给我的消息令我感到恶心,老公,我爸爸临终叮嘱我:生是你李家的人,死是你李家的鬼。” 我肝肠俱颤,长长叹息:“真对不起你爸爸。” “爸爸知道你昏迷消息的第两天就去世了。” 樊约静静地盘坐着,勾紧我脖子,停止了耸动:“他临终还说,我们上辈子就是你的奴仆,我嫁给你,是还福,是福气,要我守你一辈子。” 我蓦然感动,扶着樊约的小蛮腰上下起落,大肉棒加速上顶,想不到樊约的父亲临终仍然深信公主坟的传说,难道樊约的父亲真是公主坟的守墓人后代?难道真的有公主坟的传说?想到着,我记忆起了吴奶奶,随口问道:“小风呢?” 樊约一怔,又停止了耸动:“小风失踪了,你不知道吗?” “什么?” 我大吃一惊,急问:“我不知道呀,没人告诉我,什么时候失踪的?” 樊约幽幽一叹,慢慢说来:“你出车祸的一个星期后小风就不来上班了,我去吴奶奶家找他,才知道他失踪,吴奶奶说要去公司找你,我……我就告诉吴奶奶,说你出了车祸,吴奶奶当时就晕倒,很奇怪耶,小风失踪,吴奶奶只是焦急,可听说你出车祸昏迷,吴奶奶更伤心,一定要来医院看你,姨妈同意了,吴奶奶来看过你之后,回到家天天哭,不久眼睛就哭瞎了,神智也不清,整天念着娘娘鱼,念着你,反而没有念小风。” 我鼻子发酸,扳住樊约的香肩,急道:“我现在就去看吴奶奶。” 樊约惊诧,先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难为情:“老公,等等一会,我就好……” 我一愣,马上明白樊约的意思,不禁哈哈大笑,将她的身体放平在沙发,手嘴齐上,挑逗樊约的全身敏感处,大肉棒缓重相结合,温柔细致,无奈大肉棒太多威猛,小樊约仍觉得我不够温柔,小嘴儿不停催促:“轻点儿,嗯嗯嗯……” 我苦笑:“老公可从来没有怎么温柔对别的女人,一般的情况下,我会很粗鲁。” 一边说着,我一边示范给樊约看,大肉棒随即狂风暴雨般抽插樊约的小肉穴,啪啪作响。 樊约张大嘴巴,似乎大气只出不进:“呜,讨厌啊……嗯嗯嗯……” 很本打算将积攒一天的精华留给小君,之前没有射给小冰,陶陶,也没有射给戴辛妮和章言言,可这一刻我不想再忍,剧烈摩擦带来了剧烈的快感,我哆嗦着放开精关,让浓烈的精液冲进樊约的小肉穴深处,她张大嘴巴也瞪大眼睛,品味着强烈抽搐时的愉悦,我想,这次可爱的小樊约要怀孕了。 樊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怪异:“老公,我有一个感觉,我……我可能会有。” 我温柔地勾了勾她的小巧鼻:“老公很期待。” 樊约略为失望:“可我不想有太快。” 我大出所料:“为什么?” “我想做爱……”…… 想做爱的人很多,尤其是庄美琪与唐依琳,听说我要喝樊约出去,她们的美脸比窗外的天空还要黑,但我知道最想做爱的人是郭泳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了这么长时间,可以说是难以想像的,我只要看她的双眼,就知道她是多么地渴望。 “衣服又没有,外边天气又冷,你穿着病号衣加棉袄出去有点不合适,如果不是什么急事,改天再去也行。” 送我到电梯口的郭泳娴,丝毫不顾忌陶陶与小冰在张望,双手替我系上棉袄上的扣子,依依不舍。 我也毫不顾忌,双手圈搂她的丰腴软腰:“我必须去,马上就去。” “叮。” 电梯到了,郭泳娴在我不入电梯时还要问:“要不我陪你?” 最难消就是这种美人恩,我看了一眼樊约,摇头苦笑,在电梯关上的一瞬间将郭泳娴拉进电梯,她收不住脚,整个人扑在我身上,樊约“咯吱”一声笑,看着我吻上了郭泳娴的香唇,唉,又香又糯的唇瓣,完全令我沉醉,无法自拔,脑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爱郭泳娴,她既不是姨妈的影子,也不同于秦美纱,苏芷棠,柏彦婷,完全是一位姐姐型的女人,很依赖,很踏实。 电梯到了楼下,我还是希望郭泳娴不要跟去,因为天很冷,可郭泳娴怒了:“你要么不亲我,要么就让我跟着你。” 这歪理能成立吗?我苦笑,只好牵着郭泳娴的手,在人潮涌动的医院门口上演一幕熟妻少夫秀恩爱的动人场面,我衣冠不整,发型马虎,而郭泳娴天姿国色,路人纷纷侧目,啧啧称奇,都以为我这个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 一辆墨绿色的思域缓缓驶来,樊约的从车窗里伸出亮丽的脑袋来:“老公,上车。” 路人更是大惊,心里一定惊叹我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怎么老嫩通吃,而且都貌美如花,我与郭泳娴才不管别人怎么想,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地上了车后座。 思域启动,郭泳娴的右手与我左手五指相交,并排着亲昵,惹得樊约频频瞄向观后镜。 郭泳娴微愠:“小樊,注意开车,我是你唯一不应该嫉妒的人。” 郭泳娴当惯了总裁,脾气与气场比樊约强太多了,一句话出来,吓得樊约唯唯诺诺:“没嫉妒,没嫉妒。” 我暗暗好笑,女人吃醋的时候,最好中立,郭泳娴翻翻眼:“可我嫉妒你,我们这群女人的车子全部都给卖掉,唯独就你樊约这辆车姨妈不允许卖,知道为什么?” 樊约怯生生问:“ 为什么?“ 郭泳娴冷冷道:“因为姨妈喜欢你,你不仅得到中翰喜欢,还得到姨妈欢心,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嫉妒你?” “泳娴姐,我……” 樊约涨红了脸,赶紧挂档加速,进入快车道,也许是心虚的缘故,樊约猛踩了一下油门,车子一下子快了起来,郭泳娴皱了皱眉头,叮嘱道:“别说了,好好开车,这可是中翰半年来第一次走出医院,开慢点。” 樊约一听,很听话地又退了挡位,思域的车速慢了下来,我一看,见车速慢得比自行车还慢,不禁挠头:“泳娴,看你说的,好像我是一个小孩似的,照小樊这速度,我们几时才能到吴奶奶家。” 说完,摇头叹息,吩咐樊约开快点,樊约自然听出我暗中帮她,脸颊一动,似乎在笑,郭泳娴脸色大变,交叉的玉手指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的手指头,我以德报怨,正要伸长脖子去吻郭泳娴,耳听樊约“噫”一声。 我随口问:“怎么了。” 樊约调了一下自动波,有挂了几次手挡,说道:“档位有点……有点……” 我突然全身发麻,耳朵轰鸣,半年前夜晚的一幕闪过我脑海,我狠狠地打了一个机灵,问:“档位有点硬是不是?” “嗯。” 樊约点点头,手上连挂了三下,思域的车速又一下子提高起来,我胸口剧烈跳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赶紧甩掉郭泳娴的手,厉声道:“小樊,停车,靠边。” 樊约吓了一跳,迅速退档,刹车,可是连续踩了几下刹车,车子居然没能停下,樊约大惊,连方向盘也不顾,就是拼命地猜刹车,嘴里尖叫:“停不了,停不了……” 我猛扑上,按住方向盘,大吼:“别慌,先别慌,把腿全缩回来,把好方向盘,拔出钥匙。” 樊约浑身发抖,哆嗦着拔车钥匙,拔了几下都拔不出,我一看,不如我来拔,可惜,车钥匙拔出来了,车子依然高速行驶,我急忙大吼:“别看,闭上眼睛,别看……” 尖叫四起,我顾不上去阻止车上的两个女人尖叫了,思域正飞速行驶,我极力保持镇静,千钧一发之际,我将车子的方向盘调好,努力让飞速的车子保持平行,嘴上嘶声大吼:“趴下,抱头,抱头……” 我让思域笔直地朝一辆货车车尾撞了上去。 “轰,砰。” 思域车里一片混乱,惯性的作用,我的身体与脑袋猛地撞向车前窗,又弹回来,剧痛蔓延,我拼命大吼,拼命把握着方向盘大吼,思域的车头掐入了大货车的车尾,一直推动大货车前行,忽然,一股强大的反作用力传来,我知道,大货车在紧急刹车…… 车速大大慢了下来,但思域的引擎仍然在响,仍然在推动大货车,大货车又一次紧急刹车,车身摇晃,竟然改变方向左转,我大惊,急忙把握方向盘,也跟着左转,因为一旦思域脱离阻挡,就会再次全速往前冲,那后果将是致命的,如今只有死死顶住大货车的车尾,直到车子停下或者原地打滑。 终于,大货车停了下来,司机迅速跳出车外,思域也停了下来,但引擎还在响,我当机立断,狂叫樊约和郭泳娴下车,她们吓坏了,居然一动不动,我挥起手掌,猛扇了一巴掌给樊约,她剧痛之下推门出去,我回身抓住郭泳娴的胳膊,冷静地打开车门,将她推出了车子,跟着鱼跃而出,上帝啊,幸好是大白天,路上往来的车辆都紧急刹车,都没有撞到我们,尽管如此,也造成了几辆车追尾,一时间,碎裂声,喇叭声,警报声,刹车声,尖叫声,怒骂声混杂在一起,整条公路一片混乱,樊约朝我飞快跑来,我抱着郭泳娴迎了上去,与大哭的樊约相拥一起,眼睁睁地看着掐入大货车车尾的思域犹自发出引擎的轰鸣声,大货车司机一边怒骂,一边飞跑:“漏油了,快离开。” 我大惊,马上拖着两个女人迅速远离,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 我抱着惊魂未定的樊约与郭泳娴,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你在哪呢?” 声音总算沉稳。 姨妈道:“在碧云山庄呀,周支农,黄鹂和杜鹃都跟我在一起,怎么了,你那边好吵。” “出事了。” ……
第061章、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寒风把路人冻得直打哆嗦。 长达两个小时的笔录之后,交警支队政委亲自送我们走出了警局,还愿意提供警车送我们回家,但姨妈婉言谢绝,举手截下了一辆出租车,与交警支队政委挥手告别。 出粗车行驶了五分钟,缓慢停在路边的一个黑暗处,出租车司机先推开车门下车,姨妈跟着下车,迟疑了一会,姨妈也示意我下来,只留樊约和郭泳娴在车里。 那出租车司机与我一照面,我马上认出他曾经在姨妈住院时出现过,这位干练的男子,应该属“国安”的人。 “查到了吗?” 姨妈目光异常冷峻,她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正确记忆。 干练男子压低声音道:“查到了,很老手,液压泵被做了手脚,非常高明,只要连续三次以上刹车,刹车系统就完全失灵,电动打火线也断了,这方面反而有点太明显,可能是在做手脚的时候比较仓促,来不及做细致。另外,出事后,驾车人处理得非常冒险,但最有效,如果顶货车屁股出现偏差过大,以当时九十公里的速度绝对翻车,后果很严重,想不到这位兄弟如此冷静。” 说着,男子朝我露出赞许的目光,我连声说惭愧。 男子继续道:“之后的各个应对处理都堪称完美,那种紧急情况下,能做出完全正确的应对,真是令人佩服。” “赔了多少钱?” 姨妈冷峻的目光稍微缓和了一点。 干练男子笑了笑,好像不愿意说,但又不能不回答:“没多少,给了货车司机九万,加上其余追尾的赔偿,筑路公司的赔偿,一共十八万。” “拿着。” 姨妈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那男子讪讪摇头,没接支票:“哎哟,方姐,你干嘛,这点钱大伙来出。” 姨妈翻翻眼,低喝:“少废话,上次就麻烦大伙到处借钱,这次连本带利共三百万,都一起还了。” 干练男子大惊:“方姐,两百万足够。” 姨妈不耐烦了:“别啰嗦,快拿着。” 干练男子无奈,只好双手接过支票,一个劲地说谢谢,夜幕下,姨妈微微露出个笑脸:“你自个回去吧,明天写一份详细报告给我。” “是。” 干练男子双足立正,朝我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走向出租车,姨妈扬声招手:“小樊,泳娴,你们下来。” 樊约与郭泳娴各自打开车门下车,都朝干练男子说谢谢,干练男子钻进出租车里,朝我们挥了挥手,随即开车离去。 我强装笑脸:“妈,我们一起到芙蓉园打火锅,都说好了,不去会让大家失望。” 姨妈嫣然一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全身一副贵妇派头:“当然去,为什么不去,妈肚子都饿了。” 郭泳娴小声道:“先让小樊换裤子吧。” 姨妈一瞥樊约的裤裆,发现湿迹犹明显,马上怜爱地抱住她,柔声道:“小樊,妈带你去买裤子。” 经过漫长的冬季,初春的芙蓉园菜馆里的芙蓉花有了嫩枝,即便在夜幕下,人们仍能看到那一簇簇碧绿的叶子,其实芙蓉园菜馆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芙蓉花之外还有很多,比如精巧的假山瘦石,美轮美奂的亭栏楼阁,更重要的是有“火锅”“刷羊肉”刚吃几口,“鲍鱼鱼骨汤”才喝半盅,樊约就醉了,因为她与各位姐姐妹妹都干了一小杯红酒,不胜酒力的樊约有了点恍惚,我将她扶到包厢的沙发躺下,为她盖上我身上的棉袄,我知道樊约是故意自己灌醉自己,因为胆小怯弱的她还无法忘却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惊心动魄,死里逃生,就连我都心有余悸。 我俯下身子,悄悄地在樊约耳边呢喃:“芙蓉园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樊约本来醉醺醺的双眼陡然明亮,一只小手勾住我的病号衣袖子:“我还以为老公忘记了,嗯,今晚我想做……爱。” 说到最后一个字,估计那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猛点头:“至少做三次。” 樊约微闭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美脸一片娇羞。 郭泳娴没醉,她酒量不错,酒能压惊,她看起来美脸酡红,气定神闲,没让众美人瞧出曾经发生过生死危险,我给她报以深情一笑,她居然回了我一个吻的嘴型,引来众美一片嘘声。 “哈哈,我不斯文啦,饿了半年,该是进食的时候了。” 我见穿病号衣吃饭不雅,赶紧换上刚才在路边商店随便买的一件长袖灰色T恤,撸上袖子,大快朵颐,大家都见过我体检报告,知道我已经能吃能喝。 “老公吃多点。” 庄美琪的位置离我有点远,无法夹菜给我,不过,关心没有距离。 秋烟晚柔声道:“刚恢复进食,别一下子吃太多。” 她的建议得到了广泛的赞同,连姨妈也颔首支持,我悻悻地把眼光投向小君,期望得到她的有力支持,意外的是,小君一脸烦躁,只顾着吃,似乎心事重重,碍于大家欢聚,我不好直接问她,更奇怪的是,小君远远地坐在圆桌的对面,又似乎想避开我,我心想,一定是我疏忽了她,等会找个机会哄哄她。 “明天搬家,今晚大家全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明天一起住进新屋,黄鹂杜鹃,周支农,严笛都已经在那边了,基本上都打理好了,水电网络全都通。” 姨妈表面谈笑风生,但我知道她是在爆发前沉默,我与她心有灵犀,她想什么,我能感觉出来,让一帮女人晚上就住在医院,就是统一保护,免得顾此失彼,万一谁有个意外,也鞭长莫及。 “啊,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骄傲的唐依琳一直很少说话,家对她来说,竟是一种奢侈。 从小失去家温暖的戴辛妮自然深有感触:“好激动喔。” 这一瞬间,两位骄傲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她们都迫切有个家。 “中翰暂时不能喝酒,姑娘们……干杯。” 姨妈一声令下,包厢里欢声笑语,莺莺燕燕。 几乎所有人都迫切有个家,除了秋烟晚的家族庞大外,葛玲玲,庄美琪,章言言,郭泳娴,樊约,王怡,无一不是孤单无家的人,就连上官杜鹃与黄鹂也如此,我似乎成了专门收留孤身女人的男人,她们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个家中的任何一个人。 可刚才,我几个小时前,我差点失去一切,我的女人差点失去一切,我惶恐,我失落,我愤怒,我和姨妈的心情一样,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好吃,好吃。” 虽然说要少吃点,可我一个人就吃了一斤的羊肉,其余的羊肚牛肉,山珍海鲜,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真可谓吃的不亦乐乎。 喝完最后一口鲜汤,我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 大家慢慢吃,吃完了跟我妈回医院,我有些事情要办。“ 众美愕然,我笑眯眯发誓绝不是去见女人,众美仍然满脸疑虑。 我看向小君,发现她正埋头大吃特吃,看都不看我一眼,心中好生失落,不过,我去意已决,换上一条新买的灰色运动裤与一双黑色跑鞋,我的额头居然渗出汗水,走到樊约躺卧的沙发边坐下,故意大声道:“ 小风失踪,我怎么也要去跟他们家人见个面,我毕竟曾经是他上司。“ 众美豁然明白,原来我是要去看望小风的家人,秋烟晚不知小风是谁,跟身边的章言言一打听,脸上轻松了许多,唯独郭泳娴心事重重。 姨妈的脸色阴晴不定,她隐约怀疑我独自一人离开的目的,但姨妈又不能阻止我离去,眼看我走出包厢,姨妈再也无法冷静,她嗖一声,如魅影般跟出了包厢:“中翰,你等等……” “去哪。” 包厢外,柔和的灯光将姨妈的美脸肌肤染上了一层光泽,她的眼神充满了担忧:“我问你呢,去哪?” 我柔声道:“小风家。” 姨妈绷着脸:“明天去。” 我柔柔回答:“明天要搬家。” 姨妈挡住了我的去路:“你不听我话?” 我定定凝视姨妈的眼睛,很温柔道:“你一直说,希望我是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难道你希望我做个乖乖儿,乖乖地听你话的小男人?”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语气坚定却依然温柔:“妈,我有分寸。” 姨妈没有让开,也没有我阻止我擦身而过,错位的一刹那,姨妈的身体在颤抖:“ 你冷静点。“ “我会让你满意的。” 我微笑着留下一句双关。 凭感觉,姨妈一定知道我要去哪,去找谁,这个人是这一切事情的幕后操手,他有强大的权利,他使用了与姨妈同样的破坏汽车手段,他甚至能窃听到我病房里的一切谈话。 这个人一定对我恨之入骨,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他是成熟的政治家,他应该知道乔若谷不是因为我而死,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 答案也许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母亲,只有除掉我,他才能得到母亲。 姨妈显然意识到这点,她知道无法回避,她知道我始终要面对这个人。 没有人能从我手中夺走姨妈,除非我死,带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决心,我来到市委政府大院。 政府大院的门卫告诉我,乔书记不在。 我让门卫再次传达,我为方月梅而来,不出所料,我很快得以进入市政府大院,这里闹中取静,却又如此神秘,神秘得令人压抑,眺望大院里一盏盏如同明月一般的柔和路灯,我的心情却无法平静。 门卫引领我来到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忽然记起,这座小楼曾经是前市委书记何铁军的府邸,我曾经来来过,没想到乔羽毫无忌讳,在何铁军住过的房子里住下,当真印证了“无神论者”的信仰。 很意外,摁响门铃后,是乔若尘为我开的门。 “你爸爸不在?” 我在小楼门前驻足,眼睛盯着身穿厚厚毛线衣,灯芯绒紧身裤的乔若尘,她的眼神冰冷,眼珠如仙如魅,大冷的天,我单穿一件T恤都不觉得冷,可一接触那双微绿的眼珠子,我不禁背脊起寒意。 “不在。” 乔若尘冷漠地看着我,看得我发毛,那一边,门卫远远地盯着我,我思索片刻,点头转身,大步离去,可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冷冰冰的脆声:“我有事找你。” 我一愣,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乔若尘,问:“你是跟我说吗?” 乔若尘道:“是,进来说。” 我迟疑了一会,拧转身,缓缓朝乔若尘走去,她见我走来,眼神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我暗暗纳闷,但既然回头了,总要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反正我与他们乔家的恩怨都要解决。
第062章、
我跟随着乔若尘走进小楼,看她屁股翘翘,步伐优雅,却引不起我的任何欲望,举目四望,原来属于何铁军的装饰都改变了,不再是以前古朴雅致的风格,而是充满了女孩味道的现代气息,客厅里几乎都是曲线条,颜色以粉色为主,一定是乔若尘所喜欢的颜色,我心中暗暗纳闷,一个女孩喜欢粉色,证明内心是阳光的,可她为什么行为做事如此歹毒?难道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我冷冷一笑,也不客气,径直在一张白色的沙发上落座:“有什么事?” 乔若尘没回答我,却交剪双臂于胸,冷冷地反问我找她父亲乔羽有什么事,我淡淡道:“那是我跟你爸爸的事。” 乔若尘已然有怒色,蹙了蹙眉头,口气骄横:“我爸爸的事我都知道,你可以跟我说。” 我大为反感,说了一句:“我不是你爸爸,告辞了。” 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才走几步,身后传来乔若尘严厉的声音:“李中翰,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碰何芙。” 我心中怒火顿起,回头问:“你凭什么警告我?我凭为什么不能碰何芙?” 乔若尘怒道:“她是我哥哥的妻子。” 我怒极反笑:“他跟你哥哥结过婚吗?” “她答应做我哥哥的妻子。” 乔若尘回答很快,似乎有所准备,她一定猜到我会这样问。 我冷冷一笑:“即便她答应做你哥哥的妻子,也不能守一辈子活寡,就算我不碰何芙,何芙也应该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家庭。” 乔若尘鬼魅般的眼神盯着我,恶狠狠道:“她的丈夫叫乔若谷,这里是她的家。” “不错,这里以前确实是她的家,她在这间小楼生活了好多年,但何芙要的不是这样的家,她需要一个男人,何况,你又是如何对待何芙的?你认可她是你嫂子吗?你有尊重过何芙吗?她跟你哥有结婚证吗?你一个小女孩,长的也不错,为什么心理这么黑暗?” 我越说越气,讥讽嘲笑都用上了。 乔若尘脸色大变,她愤怒地向我咆哮,几乎强词夺理:“我不管她是否跟我哥有结婚证,她是在我哥临终前主动要求做我哥妻子的,墓碑上也是她何芙主动要求刻上我哥妻子身份的,她要为她说过的话负责,说到就要做到。” “可你哥答应了吗?我相信乔若谷不会答应何芙,你哥哥是如此高明磊落,怎么有你这么一个自私歹毒的妹妹?难道你要何芙就这样孤独一辈子?她没了爸爸,没了家,她比很多人都可怜,你的心肠就这么残忍?” 我怒火在燃烧,因为我知道何芙之所以主动答应嫁给乔若谷并不是爱上乔若谷,而是为了感激,虽然何芙不说,但我知道,乔若谷是因为何芙才身受重伤,如果乔若谷当时直接逮捕何铁军就不会身受重伤。乔若尘也许知道了这些消息,才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我与何芙的身上。 “好,好,好,就算何芙说话不算话,要找男人嫁了,但这个男人一定不能是你。” 乔若尘几乎在喊,歇斯底里的喊,我的耳膜都快被她尖厉的声音弄疼,但我不怕她,即便她的父亲是炙手可热的高官,我也毫不畏惧:“那是我的自由,也是何芙的自由,她想找谁结婚生孩子,别人管不着。” 乔若尘不喊了,整个屋子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她阴鸷地看着我,咬牙切齿,深深地喘息了几下,用颤抖的语气恐吓道:“ 你敢碰何芙,我就把小君是你亲妹妹的事说出去,让大家知道你跟亲妹妹乱伦。“ 我脑袋一下就冲了血,我承认乔若尘的恐吓起到了致命性的作用,我可以无所谓,但小君呢,小君即使愿意继续做我的女人,也难以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小君能承受得了别人的指责与嘲笑吗?我几乎能肯定小君很难承受。 “你父亲告诉你的吧,哼,你们父女真是一丘之貉。” 我浑身发热,气灌五内,我直觉告诉我,只要我愿意,我能在眨一眨眼的时间里扇乔若尘两记耳光。 “你闭嘴,不许你侮辱我爸爸。” 乔若尘的尖叫声再次弄疼我耳膜,我朝她迈进一步:“侮辱你爸爸?我之所以出车祸昏迷半年,全拜你父亲所赐,我侮辱他?” 乔若尘一愣,随即声嘶力竭地尖叫:“你血口喷人,我爸爸不会做这种事,倒是我很希望你去死,死快点。” 我怒极反笑:“我已死过了一次,如果之前我对乔家有什么歉疚的话,那我该还的都还清了,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跟你们父女挑明,千万不要碰我的家人,乔若尘,你可以转告你父亲,今天下午的事故,如果有一个人死,那你乔若尘根本没机会跟我说话,最多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乔若尘又是一愣,疑惑道:“今天下午?什么事故?” 我大声怒斥:“你别装了,看着你这副逼真的表情,我只会感觉到恶心,我的女人与你无冤无仇,小君是你的同学,可你还能狠下心,我问你,你是狼心狗肺吗?” “李中翰……” 乔若尘气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我冷笑一声,干脆揭穿她的虚伪面目:“ 我告诉你乔若尘,我在医院早就醒过来了,只是无法动弹而已,我的耳朵清清楚楚地听到你是如何期待替你哥哥报仇,你不但想我死,还要搭上我的家人,你希望看到小君,看到母亲受尽折磨。“ “啊……” 乔若尘掩耳尖叫。 我伸臂一指:“乔若尘,你变态无耻,心如蛇蝎,请你以后不要再靠近小君,小君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不放过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你是若公主吗?” 脑袋一真轰鸣,我莫名其妙地说出“若公主”三个字,随后打了一个冷战,清醒过来,也不想再多说了,转身就走。 “你刚才说什么,你等等,你等等……” 乔若尘在叫,我懒得理她,继续走向门口,可乔若尘疾步追了上来,意外地抓住我的衣服:“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这名字……若公主,只有我和妈妈知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兴趣解释。” 其实,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喊出“若公主”三个字,也许是巧合罢了,加上极其厌恶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就没半点心思待下去,伸手抓住门把,就要拉开门,乔若尘却急扑上来:“等等……” “你干什么?” 我下意识举起手臂一挡,乔若尘顿时如撞到弹簧似的,反弹近十米远,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可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一个人挥拳朝我猛击,仓促生变,我来不及闪避,电光火石间,只能挥拳反击,“砰”的一声,双拳居然相互击中,各自后退两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乔羽,我不禁大吃一惊,更令我震惊的是,站在门口边,还有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他居然是李严。 “姑父。” 我脱口而出,怔怔地看着一脸神色怪异的李严,他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中翰?” 那边,乔羽发疯般冲向乔若尘,将她从地上扶起:“若若,你没事吧。” 我一瞧,见乔若尘摇了摇,似乎并无大碍,乔羽这才缓缓朝我走来,满目狰狞,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枪:“你想干什么?” 李严急忙上前阻挡:“老乔,你冷静点,一定是误会。” 乔羽厉声道:“我亲眼所见,怎么说是误会?” 我全身绷紧,怒目圆睁:“你敢开枪,这个屋子就瞬间爆炸,既然我来了,我就报着同归于尽的打算。” 李严悚然动容,乔羽一怔,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冷哼一声,异常强横:“你拔枪干什么?心虚么,你不问问清楚就拔枪就证明你心虚,我没死,你很恐惧吧,其实,你干得不是不漂亮,只可惜,上天眷顾我,让我苏醒,又让我躲过今天的车祸,我跟你女儿说过,如果今天的车祸中有一个人死,我会把这里炸成平地。” 李严脸色大变:“中翰,你胡说什么?什么车祸?” 我淡淡道:“你打电话问问姨妈就知道。” 才说完,我露出古怪的笑容:“哦,姨妈不是姨妈,你也不是姑父,姨妈是我母亲,既然大家都知晓,我就不自己瞒自己了。” 对于李严的出现,我一直感到很意外,因为发生了严重事故,我差点与郭泳娴,樊约一起丧命,如此天塌下来的事情,李严却不知道,这至少证明姨妈并没有通知李严,换句话说,李严并没有得到姨妈的信任,我感到悲哀,与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得不到姨妈的信任,怪不得姨妈没有假戏真做嫁给李严。 屋子里笼罩着令人恐惧的气氛,很想不透,乔羽并没有解释,更没有辩驳,他阴冷地注视着我,而李严脸色异常凝重,身体挡在乔羽的面前:“老乔,你放下枪。” 乔羽并没有放下枪,而是沉声道:“若若,你先上楼。” 乔若尘正欲动身子,我冷冷道:“为什么让她上楼,让她听怕什么,反正你们父女一丘之貉。” 李严一声怒斥:“中翰,你不得无礼,等会我会跟你母亲沟通。” 我一听,眉头皱起,暗道:什么意思,我都表明乔羽是杀我的凶手了,而乔羽也没解释,李严不问一下,却斥责我?面对杀我凶手,我还要彬彬有礼? 我怒不可遏,伸手指着乔羽,索性全盘托出,来一个决裂:“笑话,什么是无礼?为了夺走我公司,身为堂堂一品地方大员的乔书记居然趁我昏迷时,弄出一个假罪证,想骗光我的家产,连我女人的内衣店都落入了她女儿乔若尘的手中,他知道我醒过来后,一切骗局都将付诸东流,所以他真敢下手,一次杀我不死,还想杀一次,非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夺我的家产,我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难道是为了乔若谷的死吗,姑父,你说说,乔若谷的死是我的责任吗?” “中翰……你先冷静点。” 李严嗫嚅半天,竟然没有替我说一句话,反而要我冷静,我心中大骇,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与诡异。 深深呼吸了一下,我平静道:“嘿嘿,两次机会已经很多了,他再也没有机会了,姑父,你和我母亲都是同事,你们应该知道她的手段,我也不怕跟你说,如果我出什么意外,他乔羽的老父,老母,叔伯婶姨都得死。” 乔羽倏然举起了手枪怒喝:“你敢?” 乔若尘颤抖着声音尖叫:“你别伤害我爷爷奶奶。” 我异常冷静,仿佛胸有成竹:“不是取决我敢不敢,是取决你们敢不敢,你们敢开枪,什么事情都敢发生,不信,我们就赌一把。” 说到最后,我几乎如同赌红眼的赌徒,将自己的生命压了上去。 李严伸手抓住乔羽拿枪的胳膊用力摁下:“老乔,月梅最爱这么一个儿子,她真的敢做出来,你别冲动。” 一边劝阻乔羽,李严不忘回头劝阻我:“中翰,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走,稍后我跟你母亲联系,你走,你快走啊。”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乔羽,射出了我仇恨的目光,那一瞬间,将注定我从此跟乔羽彻底决裂,即便我误会了他,我们都势成水火。 我缓缓走出了小楼,故意走得很慢,我要让身后的眼睛看着我的背影恐惧。 走出政府大院,已差不多十点,很多商店都已经关门打烊,光亮的路灯照在行人并不多的大街上,我走了几步就马上意识到有人跟踪,马上拿出手机,拨给姨妈,一来是报平安,让她放心。二来,就是现学现用如何摆脱跟踪:“ 妈,我没事了,等会回去再跟你详谈,现在发现有人跟踪我,我该怎么办?“ “你具体在什么地方?” 姨妈问。 我张望了一下,说:“政府大院门口左侧二十米左右,正往南走。” 姨妈哼了哼:“那你掉头,往北走,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一辆黑色拉达。” 我按姨妈的要求掉头朝北走,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果然猜出我要去哪,果然与我心有灵犀,母子如此有默契,真令我动情:“妈,我想你。” 我一边与姨妈说情话,一边慢走,却发现没人盯梢了,心中不禁啧啧称奇,大感佩服。 姨妈沉默了片刻,嗔骂道:“扯淡,有人跟踪你,你就集中注意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过……妈开心。” 我听得浑身燥热,胯裆发胀:“你想我么?” 姨妈道:“你尽快回来,妈就想,不回来妈不想。” 我有点纳闷:“回去都见着我了,还用想?” 姨妈扑哧一笑,柔声道:“少贫嘴,别回头张望,你可以用很多方法看身后,比如,醒鼻涕,系鞋带,弄裤子,假装小便也行。” “我想小便啊,可惜太粗,太硬了,尿不出来,怎办?” 我坏笑。 “李中翰……” 姨妈大叫。 我呵呵直笑,刚想道歉,前面的道路边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辆普通的拉达车,我马上说:“妈,看到拉达了。” 姨妈淡淡道:“你过去敲三下车窗,问是谁跟踪你,那人会回答你的。” 说完,收线挂断,我慢慢走近拉达,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车窗“笃笃笃”车窗摇下,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我瞄了一下车里,小声问:“后面谁跟踪我?” 年轻人洒然一笑:“没事,我们是方姐的人,来这里保护你,跟踪你的都是我们的人,要回去就上车。” 我想了想,摇头道:“不,我想走走,你们撤了吧,辛苦了。” 年轻人笑道:“别客气,再见。” 我离开拉达走过对街,继续往北走,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又发现有人跟踪了,我心中不爽,极力想摆脱跟踪者,无奈技艺不精,总有备盯梢的感觉,眼看这一带仍是连绵的政府大院,我尝试着躲到一个阴暗处查看了一下身后,见没人影,墙头又不高,我嗖的一下爬上墙头,翻进了政府大院,心中大吃一惊。 我本想翻进了政府大院,就能摆脱跟踪者,有赌气成份,打算躲一会,骗过了跟踪者再翻出政府大院,不料这一攀爬,我如腾云驾雾一般轻松,体内真气流窜,浑身是劲,目光如电,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也许触动了监视森严的政府大院,我远远看到有两位保安朝我这方向走来,我只好翻墙离去,可纵身跃起的瞬间,我的身体几乎超过了围墙一倍,手臂一伸,抱住了一棵围墙内的大树,我心中惊喜交加,手上用力,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几乎爬到了树端,估计已有十二三米高,手臂抱紧了树干。
第063章、
两个保安缓缓走来,一边用报话机通话,一边细致地在四周查看,查了半天,一个保安得出结论:“肯定是老鼠了,回去吧。” 另一个临走前,还用电筒往大树上照射了几下,吓了我一跳,幸亏身是的衣服鞋子都是深色的,那保安也没照仔细,结果把我给疏忽了过去。 我待了几分钟,悄悄爬下,猛吸一口气,我的体内再次真气流窜,浑身是劲,我尝试着从十米左右高的树干上纵身跃下,竟然如腾云驾雾般缓缓落下,心中愈加惊喜,又尝试一下纵然跃起,仍然如腾云驾雾般,反复了几次,我还能在十二三米高的树枝上倒挂悬荡,不是我身轻如燕,而是体内真气充沛,随心所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我暗叫“中邪了”下意识默念记忆中的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我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这状况曾经有过,几乎重温了几遍,我轻轻踩在树枝上,朝另外的大树小树纵跃,几分钟就连续纵跃了好远,来到了一条隐秘的小径,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注视,便悄悄从树荫下走出,踏上小径,步态轻松地漫步到宽阔的政府大院内,又从宽阔楚朝乔羽的住处走去,仿佛我就住在这里,此时只不过散步而已。 大院里的一盏盏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灯显得异常静谧,我的心砰砰直跳,终于在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目光如电,很快就发现了摄像头,看来要想进入乔羽的小楼,从正面进去是不可能了,如果强行攀爬,一定被保安发现,无奈之下,我耐住性子继续前行,避过摄像头,回头眺望乔羽住的小楼,发现无摄像头监视小楼后,但小楼后墙壁一面,除了窗口之外,无任何借力攀爬处,可我眼睛一亮,发现一个窗口亮着灯光,虽然目测有八九米高,但我既然能纵跃上十二三米高的大树,肯定能跃上那窗口,就不知道那窗子里的屋子住着谁,如果是乔羽,那可不妙,他身上有枪,我贸然上去肯定危险,如果是乔若尘的所住,安全系数就大多了,可是,我目的是想探听乔羽与李严说些什么,有何企图,而不是乔若尘。 怎么办?我思索了一下,决定尝试上去看看,见机行事,尽量避免被乔若尘发现。环顾四周,寂静无人,我猫着身子溜到小楼后,这里外墙光滑,根本无法攀爬,我再次默念: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这三十六字,呼吸运气一会,顿时浑身发热,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我猛地下蹲,用力提纵,身子腾空,如身腾云驾雾般上升,超过了窗子,我悄悄往屋子里瞄望了一眼,见没有人,心中暗喜,可身形却已经悄悄堕落,只好平稳着地,再次提纵时,我把握好机会,到了窗户,我眼疾手快,攀附住了窗沿,身体一跃,跃进了屋子,却见这个屋子只是一个并不宽敞的小阁楼,天花板又斜又矮,差点撞到了我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阁楼里的设施很简陋,红木地板,一张椅子,一只座钟,一张床垫,几个枕头,一块竖起的木板,木板长宽均一米,有一块白布遮住,白布有点脏,上面有斑斑点点各种凌乱无规则的色彩,很似画架,木板下有几组颜色板与几支画笔。 我颇为好奇,悄悄走过去掀起白布,果然是画架,上面赫然是一副惊艳的美女油画,我对油画一窍不通,但我能看出来油画还没完工,我仔细端详一下美女画,惊奇发现这张油画上的美女与乔若尘神似,难道是乔若尘的自画像,我暗骂了一句:自恋狂。 骂完,赶紧猫着身子走到门口,张望一下,见四周没人,有榉木楼梯而下,我刚想迈开步子下楼梯,可一见脚下都是鞋印,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弯身脱鞋,将鞋子扔出窗外,又用脚和衣袖将地上的脚印擦了个干净,幸亏此时都没有人来,我暗暗庆幸,终于走出小阁楼,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按推算,这里应该是二楼,我不得不瞠目赞叹,这里全是铺黄色檀木木地板,真够奢侈。 刚想走下一楼,忽然发现二楼最左边的门虚掩着,有声音传出,我心中一动,悄悄贴近,从门缝窥视进去,见不到任何人,不过声音更清晰,原来是有人打电话,我微微推开门缝,这次看清楚了,里面的完全是女孩的香闺装饰,一眼望去,粉得更彻底,我无心欣赏,继续推开门缝,终于见到了床,一张粉红色的大软床,床上,一位少女正趴着跟谁通着电话,仔细一听,不是英语,不是华夏语,而是法兰西语,我对法兰西语几乎一窍不通,只是听懂几个单词而已,如果没猜错,床上那位少女在跟凯瑟琳通电话,因为少女就是乔若尘,我虽然厌恶她,但她此时正趴在床上通电话,身上只围着一条黄色欲巾,其余全裸,乔若尘一边通电话,一边曲起小腿,很粉嫩光滑的美腿,双腿尽处是一片乌黑,我很肯定,乔若尘没穿内裤,看她的样子似乎正准备洗澡时,法国电话来了。 我不想再流连乔若尘的下体春光,也不想品味她光滑裸露的香肩,香肩么,我敢肯定不香,酸葡萄的感觉很强烈,我克制住了烦躁的蠢蠢欲动,转身离去,经过浴室,浴室敞开着门,我甚至瞄了一眼浴缸的热水,过了浴室便到了楼梯口,悄悄拾梯而下,记忆中,楼梯下就是客厅,所以我走得很慢,我还要注意身后的乔若尘,走到一半,已隐隐听到了谈话的声音,我立即屏住呼吸,竖耳倾听。 “怎样,联系上方月梅了吗?” 这是乔羽的声音,我居高临下,弯腰一看,意外发现乔羽的右拳帮着纱布,我不禁暗暗疑惑,难道刚才乔羽跟我对拳后受伤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痛。 李严挂掉了手机,叹息道:“联系上了,她什么都没说,说忙,就挂断电话。” 乔羽沉声道:“ 按理说,李中翰应该跟方月梅联系了,她儿子无恙,她应该不会疯狂。“ 李严冷冷一哼:“如果是按常理出牌,她就不是方月梅了,老乔啊,你是不是昏头了?天下美女到处是,你何必对方月梅念念不忘?” 乔羽深深地叹息,随即怒道:“你别说我,你自己何尝不是,跟她做挂名夫妻二十多年了,你情愿不娶也要做挂名丈夫,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说穿了,你还不是心甘情愿待在她身边?” 李严听了乔羽的怒斥,竟然没有反驳,而是举起手掌,轻轻拍了额头:“ 这次完了,月梅肯定会恨死我们的,如果她要报复,你乔羽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我暗暗大骂这李严与乔羽长期觊觎母亲,图谋不轨,心中一阵阵怒火。 乔羽扼腕长叹:“ 我真没想到中翰会醒过来。“ 李严严肃问:“你肯定第一次事故不是你干的?” 李严的不信任激怒了乔羽,他本想发作,可又忍住了:“说了多少遍了,绝对不是,我哪能对月梅的儿子下手呢,我还派人去细细地查一遍,当时就想着查出凶手后向月梅邀功,博取她欢心,可后来却查出是中翰自己为了躲避迎面驶来的车辆而撞向路边建筑,最后车毁人重伤。” 李严无语,沉默了好长时间,又问:“你求婚时,月梅有松口吗?” 乔羽点点头:“确实有松口,可没料到,昏迷半年的中翰突然醒了过来,一切都改变了。” “唉。” 李严苦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做了这么多,还是鸡飞蛋打,可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中翰下手啊。” 乔羽隐隐有些落寞:“有时候我真恨,以前是恨李靖涛,是他抢走了月梅,如今恨他的儿子,天啊,中翰小时候我曾经抱过他,我根本没想过要杀死中翰,可我更没想到他们母子俩居然……居然发生了感情……我愤怒了,失去了理智。” 李严微愠:“可你也不能下手啊。” 乔羽冷冷道:“如今已经无法后退,李主任,我们是共同体,当初商量好的,我要人,你要钱,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 李严思索了片刻,道:“钱都退了吧,属于他们的东西都还给他们,然后我从中说服中翰和月梅,就凭我跟他们母子俩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有把握说服他们。你专心你的仕途,还有两年就换届,你的呼声这么高,千万千万别弄出岔子来。” 乔羽点点头,可看了一下受伤的右掌,他又摇了摇头:“我现在反而不担心月梅,而是担心中翰。” 李严马上瞥了乔羽的伤手,点头附和:“嗯,我当时就大吃一惊,你们俩交手,居然是你骨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刚才一直观察中翰的手部动作,凭感觉,他没受伤,但你骨折了,有点可怕,当初你的云掌打遍了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朱成普也只堪堪与你打了个平手,可大家能看出来,你的云掌比朱成普的还略胜一筹,你是顾忌朱成普的教官身份,给他面子罢了。” 受到李严的一番称颂,乔羽竟然没有一丝高兴,他怔怔看着自己的伤手,不可思议道:“难道中翰他以前深藏不露?” 李严摇摇头:“不可能,我与中翰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没多少心机,哪能瞒得了我。” 乔羽又问:“会不会月梅偷偷传授什么东西给中翰?” “有可能,但总是难以置信,就算月梅传授什么绝活给中翰,也不可能在他这个年纪有如此高的修为。” 李严仍然摇头不信。 “见鬼了。” 乔羽用左掌狠拍一下沙发。 “老乔,听我一言,这件事只能是你后退,否则必将玉石俱焚。” 李严往乔羽身边靠了靠,脸色凝重。 乔羽无奈点头:“嗯,反正下午的事没造成严重事故……谁?” 说到一半,乔羽抬头朝我的方向看来,我大吃一惊,幸好躲避及时,没有被乔羽发现,心中暗叫不妙,赶紧悄悄后退,楼下隐隐约约听到李严说:“别疑神疑鬼的,家里除了若若,还能有谁。” 乔羽道:“不对,不是若若,我上去看看。” 我大骇,暗暗佩服乔羽的敏锐,脚下迅速撤离,刚想上三楼,猛见一个绝美女孩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张黄色的浴巾,看见我,绝美女孩吓得张大了嘴巴,我迅速扑上去,在她呼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巴,顺势将她拖进闺房,随手将门关上,这一连串变化几乎在眨眼间完成。
第064章、
这绝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乔若尘,我把乔若尘拖到闺房后,将她扔在床上,见她欲叫,我赶紧又扑上去,将她的嘴捂住,用力过大,她身上的黄色浴巾滑落,我瞪大了眼睛,入眼处,两只傲挺的双乳美得难以形容,刚想细看,乔若尘急怒之下一个翻身,将两只傲挺的双乳压在身下,我心中一惊,闪电压上去,一手继续捂她的嘴,一手压她的香肩,嗯,确实很香,刚洗出来,又香又滑。 “嘘。” 我恶狠狠道:“不想死吧?” 乔若尘猛摇头,我暗喜,但仍然不放心,看了看身下光滑的背脊,我灵机一动,问:“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叫‘若公主’?” 出乎意料,乔若尘点了点头,我松了一口气,再次叮嘱:“你是聪明人,千万别干傻事。” 就在这时,香闺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若若,若若……” 是乔羽的声音,我赶紧松开了捂住乔若尘小嘴的手,紧张地看着她,手上有吓唬的动作。 乔若尘一把抓起黄色浴巾遮掩胸口,扬声问:“干嘛?我刚洗澡出来,有事吗?” 乔羽问:“刚才是你在楼梯吗?” 乔若尘斜了我一眼,大声道:“是啊。” 乔羽估计放心了,他柔声道:“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 乔若尘轻轻应了一个鼻音,很娇很柔,很销魂,至始至终,我都压着乔若尘,压着她的屁股,哇,那感觉真的难以形容,这世界还有如此圆翘的小肉臀,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冲动,恍惚间,乔若尘奋力挣扎,爬离了我的掌握,她一边迅速围浴巾,还嫌不够,又钻进了被子里,两只如仙气如魅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我:“好了,你可以说了。” 我淡淡道:“秘密在阁楼,你带我上阁楼。” “阁楼?” 乔若尘大惑不解,不过,好奇心吸引了她,她不得不信,随手抓来一件睡衣披上,乔若尘跳下了大床,小心翼翼地跑到门边倾听一会,悄悄打开了门,蹑手蹑脚地引领我走上通往阁楼的楼梯。 上到阁楼,我迅速走到窗边,朝窗外张望,见小楼外为异样,我心情轻松地指着画架上的油画问:“这位是谁?” 乔若尘淡淡道:“是谁与你无关。” “不说是吗,不说我走了。” 说着,我一屁股坐上窗口,做势欲跳,乔若尘眼露怒色,无奈之下只好回答:“是我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乔若尘为什么叫若公主,我只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很奇怪,自从苏醒过来后我偶尔会脱口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可我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编个假话吧随时会露马脚,干脆吊她胃口,戏弄她一番。 “我还是不能说。” 摇了摇头,我作势欲跳,此时体内真气已运行,我只要深呼吸三次,就能运行我体内的真气,气力就能达到平时很多倍,我为自己突然强悍感到惊喜。 “你耍我?” 乔若尘脸色苍白。 我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感,冷笑道:“万一我说了,你再把你爸喊来怎么办?” “我不会这么无耻。” 乔若尘怒不可遏,却没有叫喊,看来她很想知道‘若公主’的事情,我就故意不说,我还要讥讽她,嘲笑她:“实际上你很无耻,你偷看护士跟我做爱,你是骚货,你放春药在饮料里,然后给护士喝,结果护士喝了你的饮料后受不了,一个个爬上我的床与我性爱,你要么想假护士的手杀死我,要么就是变态神经病,要么就是骚货,你选择,如果还嫌看不够,我随时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可以给你看。” “住口。” 乔若尘花容色变,呵斥完了,又忍不住问:“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嘿嘿冷笑,瞄了一眼乔若尘的胸脯,有些轻挑:“我还知道你很多秘密,包括你的奶子是假的,你是个假货。” 说完,一声怪笑,身体下坠,轻飘飘地落到地面,捡起两只跑鞋,抬头望了一眼窗户,见窗口有影动,似乎有什么物事落下,我赶紧闪开,“砰”的一声大响,我一看落物,原来从窗户扔下了一只座钟,我哪敢再停留,迈开步子,风一般冲过小径,跃过围墙,隐约地,我听到身后有凄厉的尖叫。 回到医院已是午夜,值夜的另外两个漂亮小护士看到了我,都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我也笑眯眯向前打招呼,顺便问:“认识乔若尘吗?” “认识。” 两个小护士都点头。 我漫不经心问:“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正好是你们值班的时候,她有没有来陪护我?” “有。” 两个小护士迅速点头。 “多少次?” 我笑咪咪问。 两个护士相视一看,回忆了一下,其中一位小护士说道:“不记得了,半年多应该有十几次吧。” 我点点头,继续笑问:“她爱喝饮料,有没有给你们喝呀?” “有哇。” 两个小护士猛点头,脸上有浓浓的笑意,春情布满了她们的笑脸。 我内心一叹,淡淡道:“晚安。” “晚安。” 走进病房,我笑了,大家都没睡,见到我,我的女人们一个个脸露欣喜,庄美琪第一个扑了过来:“去这么长时间做啥,担心坏了。” 我早已准备好了应对的假话,说小风的奶奶如何可怜,如何不让我走,聊了很多很多之类的话,众美听了,也没再怪怨我,姨妈乘机让大家去休息,三个特护病房都已经分配好了,唯独姨妈在我病房里,其余两间病房住下郭泳娴,秋烟晚,樊约,唐依琳,庄美琪,小君,葛玲玲七人,我没见小君,姨妈告诉我,小君早早就睡觉去了,我心咯噔一下,隐约觉得小君有些反常,便随口问了一下姨妈,姨妈说小君晚上喝了不少红酒,有点醉,我才释然。 病房又剩下我们母子俩,姨妈走到病房门,将门关上,扣死,回头过来,出手如电,准确地将我的耳朵抓住:“老实坦白,见过拉达车里的人后,你又去哪了?” “吃……吃宵夜去了。” 我龇牙咧嘴,伸出双臂也搂住姨妈的软腰。 “吃宵夜?吃什么?” 姨妈瞪着我问。 “面条。” “什么面条。” “炸酱面。” “张开嘴,我闻闻,如果没炸酱味,我今晚揪着你耳朵睡觉。” 我头大,糊弄别人行,想糊弄姨妈真是自寻烦恼,正苦恼,病房门想起了敲门声,我大喜,暗道,不会又是我的小君来救场吧。 姨妈悻悻地放下我的耳朵,叫我去开门,我一打开病房门一看,却是满脸黯然的郭泳娴。 姨妈微愣,走上前来,柔声问:“泳娴,怎么了,是不是还记着下午的事?” 郭泳娴摇摇头,吞吞吐吐道:“方姐,我……我……” 姨妈抿嘴微笑,上前握住郭泳娴的手,很大度道:“你们聊吧,我出去巡视一下。” 说完,径直走出病房,随手关上门,我暗暗大赞,愈加喜爱姨妈。 “中翰。” 郭泳娴飞扑过来,与我拥吻,一起滚落到沙发,积攒在她身体长达半年的怨气与担心,以及下午所经受的惊心动魄瞬间释放出来,如同一匹久困在马圈的烈马得到自由一般,放开奔跑,拼命驰骋,我们的衣服一件件剥落,急不可耐,终于我的大肉棒凶狠地插入了郭泳娴的蜜穴里,久旱逢甘霖,她头枕着沙发的扶手仰起下巴,接受最畅快的插入,熟透的蜜桃被我握在手心,拼命地揉搓,望着她身下的一片乌黑森林,我冲动得无以复加,大肉棒随即剧烈地摩擦她的阴道,敲到多肉的肥穴,郭泳娴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久旱之下被重击,似乎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她伸出双手扒开肥穴口,尽量缓和过于紧窄带来的不适。郭泳娴阴户出奇的好看,阴唇蜿蜒弯曲,一片缠着一片,一层套着一层,像新鲜的蛤蚌,我本想好好舔吃一番,只因干柴遇到烈火,一切从简,我和郭泳娴想法一致,只需插入,狠狠地插入。 “喔,好粗,老公,人人都喊你老公,我能喊你老公吗?” 郭泳娴大声呻吟中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双腿一下子就盘到了我的腰侧,我很轻松地抽插,大肉棒可以瞬间完全脱离阴道,也可以瞬间完全占据阴道,紧窄的蚌蛤像少女的阴道般紧窄,我意外地发现,她蜜穴分泌出很多白色的分泌物。 “泳娴,舒服吗?” 我温柔地抽动我的大肉棒。 “舒服死了,中翰,我想你,我快要疯了。” 郭泳娴挺起了她肥臀,迎接我的宠幸。 “过段时间,重新为我掌管好公司。” 我温柔地吻上性感的嘴巴,吮吸成熟女人的唾液。 “啊。” 郭泳娴意外地惊叫,美丽的眼睛睁大的瞬间,我看到了浓浓的兴奋,如果我没猜错,郭泳娴的内心一定期盼着有朝一日重新坐回总裁的位置,回想起郭泳娴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我坚信她是KT唯一的掌权者,她能让我放心,我动情不已,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肉棒直插阴道的尽头。 “喔。” 郭泳娴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开了矜持,她适应了大肉棒,美丽的大眼睛滴出销魂的泪珠,很晶莹,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红唇,缠绵时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记记重击都准确无误,反复不停,我不想纠缠太久,成熟得掉蜜汁的郭泳娴令我疯狂着迷,但我内心还是惦记着姨妈,所以我的抽插很机械,就像打桩机打桩一样,有力而单调,我想速战速决。 郭泳娴很享受这种打桩一样的敲击,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的大肉棒频繁出入她的阴户,频繁地摩擦她的阴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气一点点地释放,很快,密集的抽插将郭泳娴的怨气安抚干干净净,她变得很温顺,很迷人,不消片刻,她就已经哆嗦,我的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入后,她的阴道迅速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中翰,我,我……” 郭泳娴触电般抱着,迎合我的大力抽插,她抽搐得厉害。 “满意吗?老婆。” 我抱着郭泳娴问。 郭泳娴紧紧地抱着我,不言不语,只是喘息,我爱怜地抚摸她的泪痕,很意外,才擦掉的泪痕又添新泪,我温柔吻上去,吻掉那温暖的咸味。 “中翰,我对不起你。” 郭泳娴在抽泣,我一愣,狐疑地注视着郭泳娴,心中隐隐感觉到了愤怒。 “就算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能理解。” 我很平静,心中已然原谅了郭泳娴,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原谅她。 “我可能是让你第一次出车祸的罪魁祸首。” 郭泳娴喃喃道。 “什么?” 我猛抓脑门子。
第065章、
郭泳娴伤心道:“我给你喝的那些药汤少放了一味‘甘草’,那些大补的药毒就无法迅速排出体外,你每天都喝,就会越积越多,毒素能让你精神出现恍惚,怪不得你说会突然晕倒,我当时以为是你少做爱的原因,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后,我再去查问,发现确实少了一味草药,呜呜……中翰,我对不起你……呜呜。” 我安慰道:“别哭了,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去勾搭男人。这事是天意,你也是为我好,而且,我比以前更好,更强大,体检出来了,我的身体素质的各项指标都是很棒,‘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不必自责,以后好好替我打理公司,与姨妈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后院。” “嗯。” 郭泳娴泪眼婆娑:“可是,公司现在……” 我微笑道:“放心,过不了多久,KT还是姓李的,你郭总裁还是KT的老大。” “扑哧。” 郭泳娴妩媚一笑,嗔怪道:“去你的,什么老大老小,只要你平安,我做什么都愿意,等公司夺回来后,我想生孩子,至于总裁的位置,我要推荐罗彤代理,罗彤很有能力,这半年来,不卑不亢,帮了我好多忙,她从来没有阿谀奉承孙家齐,把秘书处与行政处管理得井井有条。” 我诧异问:“她不是秘书处主管吗?” 郭泳娴有一丝得意:“我让她兼任行政处,她干得很出色,孙家齐哪怕看罗彤不顺眼,也不好弄走她。” “她年纪轻轻,怎能担任总裁位置,真是的。” 我大皱眉头,即便罗彤再有能力,也不过二十五岁,资历尚浅,又是女性,很难服众,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我不忍心扫她的兴,话锋一转,柔声道:“好啦,明天搬家,等搬进新家后,我再好好干你,让你爽个够。” 郭泳娴眨眨眼,很严肃的样子:“你要从政了,说话要斯文点。”…… 对郭泳娴,对其他女人,我可以粗鲁,但对姨妈,我必须斯文。 病房没浴缸,姨妈洗了热水澡后,我用水桶盛了满满一桶热水,一边很斯文地为姨妈搓脚,一边将在乔羽家所偷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细细致致几乎全部说了一遍,当然,与乔若尘纠缠的过程,我稍微提了一下,两句话带过。 姨妈一直没问,目光淡定,但我看到姨妈黑色紧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剧烈起伏,偶尔会咬咬压根,总的来说,姨妈表面风平浪静,内心绝对翻江倒海,即便我从头叙述到尾,依然血气沸腾。 将姨妈的美足轻轻放到沙发,我拿走了水桶,返回沙发边,姨妈已懒洋洋地侧躺下,黑色的贴身秋裤把她的腿部曲线勾勒得极具美感,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无法具备的曲线,从脚到小腿,到大腿,到肥臀,线条由低到高,比例完美,长短协调,我硬得要命,少女根本没有这种曲线,轻熟的葛玲玲,楚蕙也无法达到,郭泳娴有曲线了,可惜身高无法与姨妈相比,姨妈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郭泳娴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虽然只有两公分之差,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线上,这两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 “妈,你说话啊。” 我走过去,坐在姨妈的脚边,抓起温润的玉足,轻轻抚摸。 姨妈两眼微闭,呼吸有点不匀:“这么说来,你前晚撞开我的颤中穴不是瞎猫逮住死耗子了?” “应该是猫不瞎,逮住了死耗子。” 我谄媚得就像小太监拍皇后的马屁,手中的玉足愈加温热,我情不自禁低头,在温润的玉足上吻了一口,顿时幽香扑鼻。姨妈睁开眼,斜了我一下,懒洋洋道:“你把那三十六个字再念一遍。” “哦。” 我赶紧放下幽香的玉足,干咳一声,默默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 才念到一半,我已然浑身发热,再继续念:“……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深呼吸,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内劲,我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把手中的玉足捏成粉碎。姨妈似乎没听明白,又吩咐我念多两遍,我一字一顿,慢慢地念上两遍,姨妈总算听明白了。 “你理解这些字的含义吗?” 姨妈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么。 我如实回答:“不理解。” 姨妈在叹息:“就算你都理解,也不可能打败‘云掌’,虽然难以置信,但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正色道:“不吹牛,就像我深深爱着妈一样,绝不吹牛。” 姨妈两眼一亮,风情万种:“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色心大动,胯下早已硬成了一个大帐篷,身子俯下,压在姨妈身上:“妈,我们睡觉吧。” 姨妈两眼含春,却无奈摇头:“今晚恐怕不行,会吓坏你的。” 我急道:“儿子死都死过两回了,这世界还有什么事能吓坏儿子的?” 姨妈愁眉苦笑:“你脱下妈的裤子看看。” 我一听,马上猴急地脱掉姨妈的贴身秋裤,眼前一亮,禁不止惊呼:“哇,怎么会这样?” 原来姨妈的裸露双腿尽是层层叠叠的脱皮,有碎有连,小的如头皮屑,大的宽如指甲,一时间,看得我目瞪口呆。 姨妈撅嘴长叹:“妈也不知道,先是脸部脱皮,跟着是手脚脱皮,刚才洗澡的时候洗掉了很多,要不然,你会看得更恶心。” 我柔声安慰道:“没恶心,不就是脱皮吗,我一到秋冬季也脱皮,妈只是稍微多一点而已,用手可以搓。” 果然,用手一搓,皮屑脱落,露出新鲜的嫩肉。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妈,发现她根本就不担心,反而眉目带俏,略有兴奋:“是可以搓掉,但还是别搓,既然要脱皮,就顺其自然。” 我又是轻轻一搓姨妈的膝盖,道:“好像脱皮后的肌肤很嫩。” “嗯。” 姨妈眉飞色舞地应我,有点风骚:“像葛玲玲那样嫩。” 我大笑,说:“不,像小君那样嫩。” 姨妈娇笑,将褪到脚脖子的秋裤又重新穿上:“好了,别看了。” “给我看看身上。” 我心有不甘,姨妈身上固然有脱皮,但不影响我对她的热爱,我的大肉棒没有软下来半分,见我重新压上,双手乱摸,姨妈拉黑了脸:“妈是了让你亲眼证实,别得寸进尺,恶心死了,看什么好看。” “不看也不妨碍做那事。” 我隔着姨妈毛衣揉弄高耸的胸部,只是毛衣过厚,如此摸来姨妈没有感觉,我也觉得隔靴搔痒,急得我不停地哀求,叙述自己如何如何难受,如何如何爱姨妈,姨妈初始还能坚决反对,可我锲而不舍,声情并茂,终于感动了姨妈。 “衣服不许脱,其他的,你想办法。” 姨妈说完,扑哧一笑。 我没反应过来,心想,不脱衣服怎么做爱呢,可我转瞬之间,我就明白了姨妈的意思,脑子一转,马上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到病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一把金属勺子,转身回到姨妈身边,柔声道:“妈,你翻个身。” 姨妈见我拿来勺子,已经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娇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肥臀,我一看,马上欲火焚身,跪在姨妈双腿间,我一手扯拉姨妈的秋裤裤裆,一手将金属勺子戳到秋裤的缝合部,戳了几下,马上戳破一个布洞,再用手撕开布洞口,露出一条蕾丝内裤,深绿色的小巧内裤,我扑上去,将头埋进姨妈的屁股中间,狂吻那腥臊禁区,拨开小蕾丝,我直接将舌头挑进姨妈的裂谷,姨妈一抖,屁股突然撅得更高,我双臂齐摁,将姨妈的屁股稍微摁下,张口含住了层层叠叠的花瓣上,嘬两口,有甘怡流入齿颊间,瞄了一眼紧闭的菊眼,我暗道:菊花姐姐,暂时放过你。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饱满肥嫩的肉穴上,很光洁,饱满粉红的阴户果然与柏彦婷不一样,柏彦婷的阴户白得透明,而姨妈的白犹如皮肤一样,自然白,但不仔细看,分不清楚有何差异,明显不同的是,柏彦婷的“白虎煞”只有两条肉芽,如犬齿,但姨妈的白虎穴有九条肉芽,形状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会自动蠕动,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枪,大肉棒已然出击,龟头抵在穴口研磨着,蓄势待发。 姨妈匍匐着,见我乱顶,她娇斥一句:“磨蹭什么,要么不弄,弄就痛快点。”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狂吻姨妈的脖子,下身轻轻挺进,慢慢地侵入,缓缓地占据姨妈的肉穴,这是我第一次用后插式跟姨妈做爱,我羞于喊她母亲,姨妈吧,我喊她姨妈,减少我的罪恶感,因为我插得很深。 “嗯……” 姨妈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嘤嘤乱叫,肥美的大屁股抖动着,我旋转了十几下,爽得我脚趾头乱抖,我疯狂与姨妈耳鬓厮磨,呼吸浑浊:“如何?痛快吗?” 姨妈喘息道:“好可怕,都插里面去了,中翰,你等会要么不射,要么拔出来射,可千万别在里面射,否则……否则妈会怀孕的。” “怀孕又怎样?” 我猛烈抽送,准确有力,虎虎生风的声响很有节奏,姨妈无言应答,她沉浸在欲望之中,我大为得意,疯狂地厮磨着姨妈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抽插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姨妈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声呻吟:“中翰,妈妈不能没有你,他们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价。” 我一愣,霎时清醒:“妈,算了,闹大并不好,我们还在这个城市立足,我还要从政,如果闹大,我们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啊。” 姨妈狂怒:“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柔声道:“李严明天会与妈联系,先看看李严的态度,妈带媳妇们去碧云山庄,我先去公司。” “你小心……小心点。” 姨妈急喘了两口,恢复温柔,肥臀翘起,迎合我的抽送。 我坏笑,突然剧烈抽送:“妈不相信我的实力?” 姨妈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说真的,妈不相信,你说的那三十六个字一定是内功心法,妈只懂几句,如果你真的能打伤乔羽,那你一定有强劲的内息,可这种内息需要几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许是撞车撞出了你的潜能,否则难以解释。” “我能打败妈么?” 我奸笑连连,抽插异常猛烈,手一撕,将秋裤撕出更大口气,果然见姨妈的臀肉上有斑驳的脱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急忙伸手去阻挡我看臀肉,嘴上很好强:“什么意思?你一天就想着打败我?” 我俯下身子,亲吻姨妈的耳朵:“是的,不瞒你说,从小到大,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打败林香君,她拧我耳朵超过二十八年吧,我要双倍报复她,拧她耳朵五十六年。” 姨妈喃喃道:“你一生出来就很调皮……不拧就哭……” 我吃惊问:“所以妈就下狠手,拧一个婴儿的耳朵?” 姨妈呻吟着,哆嗦着:“没办法,不拧,你老哭,吵死了。” 我凶狠地抽送,凶狠地研磨:“拧了就不哭了。” 姨妈剧烈地耸动下体:“嗯,很神奇,一拧就老实。” 我恶狠狠道:“我要报复。” 姨妈吃吃娇笑:“你想怎么报复。” “我要狠狠地干你。” 狂吻姨妈的脸颊,我的唾液涂满了姨妈的美脸,姨妈结结巴巴地威胁道:“嗯……你肯定能打……打得过我?” 我大怒,抱着姨妈的美脸,扭转她的脖子,疯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过你。” “唔唔……嗯嗯……” 姨妈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退出、再进入,让最紧窄的肉穴摩擦生热,肉穴很紧很滑,我尝试停顿,用大龟头研磨肉穴的花心,姨妈嘤嘤娇吟,穴口忽张忽闭,应该还没使出吸盘绝招,我暗暗好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大波浪秀发下的圆润耳珠,只可惜,姨妈全身脱皮,她不愿意奉献丑陋的东西,我只能隔着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左乳。 “嗯……嗯……我……快……” 姨妈呓语起来,腰部尽陷,臀部尽翘,我插入的角度异乎寻常地舒服,由于我压着她的屁股,她耸动的速度无法增加,我轻轻收起小腹,身体离开她的背部,没有我的压迫,姨妈耸动快速多了,大肉棒吞进吞出,游刃有余,我停了下来,任凭她做主,她呻吟得更厉害,也许是用呻吟来掩饰自己的羞耻,天啊,我真想剥光姨妈的衣服,狠狠爱她。 “啊……” 姨妈突然忍不住娇呼:“中翰,妈……我来了,妈……好舒服。” 这么快?我有点不相信,仔细一看,果然,姨妈的穴口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浆,估计姨妈见身上有脱皮,不愿恋战,得到了爽,就草草收兵,我好气又心疼,也不问为什么,竭力从不同角度抽插了三十几下,才匍匐在姨妈的身上缠绵。 “危险期,不能放任你胡乱射进去了。” 姨妈气若游丝般的声音简直要人命,我品味着紧缩带来的快感,无言无语,真不想把大肉棒拔出来,我在想,如果在姨妈排卵期射进去又会怎样呢?
第七集:
第066章、
要搬走的东西不少,周支农包租了一辆二十座的中巴,看上去还算崭新,车停在医院门口时,竟然出了太阳,我身边的美娇娘们个个喜形于色,都说是好兆头,我急忙催促她们上车,回首看着台阶上几位相送的护士,我既开心,又吓得心脏砰砰直跳,生怕这几位眼圈红红的女护士会做出什么夸张举动。 “谢谢陶陶护士长,谢谢小冰,谢谢你们,改天请你们吃饭,等会大家跟陶陶护士长拿红包,一点小心意。” 我承认我是多情的男人,好几次都有落泪的冲动,幸好我够坚强,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要出院了,我聊表心意,给特护病房的六位护士每人封了两万红包,金医生还是姨妈的线人,我单独给了他十万。 中巴缓缓开动,护士们挥舞白袖:“祝李先生平平安安,身体健康……” 戴辛妮翻翻眼,干笑两声:“这么难分难舍,干脆再住两天医院咯。” 车里一片娇笑,我尴尬地瞪了女神一眼,吩咐周支农开车,不是去碧云山庄,而是先回公司。 KT是我的家,碧云山庄也是我的家,要说区别,那KT是我的帝国,碧云山庄是我后宫。如果帝国崩溃,落入他人之手,后宫也如危搂随时会倒塌,要想保住后宫,就必须重新夺回我的帝国,我要带着重新夺回帝国的荣耀入主碧云山庄。 听说我直接去KT,车上的美娇娘们都变了脸色,她们都猜到我的想法,都知道我将要为KT进行殊死搏斗,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担忧,我朝她们眨眨眼,投去信心满满的微笑:“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很意外,大家的情绪都不高,不像往日那样,一听到有礼物就欢声雀跃。 秋烟晚蹙了蹙柳眉,问:“直接去KT,妈知道不知道?” 我微笑点头:“她知道。” 其实,天刚蒙蒙亮,姨妈就离开了医院,具体行程她不细说,但我们娘儿俩已经对目前局势做过审慎判断,并得出决定,先回公司看看是什么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反击,姨妈还要跟屠梦岚商议如何应付万一出现的局面。 美娇娘们都微微松了一口气,似乎姨妈才是她们的定海神针,我不禁沮丧,难道我李中翰就不能让我的女人们放心?郭泳娴老练,看出我的心思,她故意大声问:“礼物是什么,我有份吗?” “礼物是什么,到了公司就知道,郭总裁当然有一份。” 我感激地看向郭泳娴,经过昨夜的满足,今天的郭泳娴容光焕发,气势逼人,剪水般的双眼春意绵绵,我走过去,跟郭泳娴耳语了几句,她平静地听着,频频颔首,面无表情。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楼,一大早,金融街就车水马龙,预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远远地,KT公司闪亮的招牌进入了我的视线,周支农侧头笑道:“中翰,你看。” 我顺着周支农的目光远眺车窗外,故意大叫:“哇,这么多好车。” 原来,中巴左侧,开来了十辆崭新的豪车,十辆各种颜色的保时捷,以及一辆宝马水银灰750li过了红绿灯,这批豪车先一步左拐,进入金融区,中巴跟随十一辆豪车其后,很凑巧,这十一辆豪车都朝KT开去,不一会,全停靠在公司门前,由于来得早,才八点半,公司九点才上班,所以这十一辆豪车都能停在停车位上。 我悄悄瞄了一眼车上的美娇娘,除了小君外,大家都露出紧张兴奋之色,章言言伸出手指数着豪车的数量,已然猜出其中有一辆属于自己,不禁尖叫:“这些车是谁的?” 章言言这一叫,众美人刷的一下,都整齐地朝我看过来,我站起来,眉飞色舞道:“还能是谁的?都是你们的。” “哇……”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震耳欲聋的欢呼,不要说葛玲玲,庄美琪,章言言这些性格外向型的女人,就连沉稳的郭泳娴,低调的樊约,端庄的秋烟晚,都兴奋不已,甚至连戴辛妮,唐依琳这两个最骄傲的女人也都跳起来,瞪着十一辆豪车。 中巴一停稳,我就郑重宣布这十辆豪车就是我送给美娇娘们的礼物,以庆贺我出院。 美娇娘们的尖叫快把中巴车顶掀翻了,我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让我的女人们开心,只可惜,楚蕙,秋雨晴,王怡三位大肚婆都不在,稍显遗憾,不过,我已把其中的三辆豪车留给了三位大肚婆。 我惊喜发现,大家都很自觉,或者说都很有默契地让戴辛妮先挑选,她涨红着脸,美目里烟波流转,一番半真半假的推让后,戴辛妮第一个走下中巴车,众美人紧随其后,跃跃欲试,我看得出戴辛妮很满足,不仅是得到礼物的满足,还有大家的谦让令她满足,她一步三回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一辆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旁,兴奋得直哆嗦,回头朝大家嫣然一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蓦然从车窗里伸出手臂,晃动V型手势,大声喊道:“我就要这一辆。” 一阵嘘声,不知是嫉妒还是讥笑,接着是笑声的海洋。 为了避免尴尬,更为了避免厚此薄彼,我接下来决定按最年长的人先选豪车,郭泳娴最年长,又贵为总裁,我话音刚落,她当仁不让,径直走过去,选了一辆银黑色。秋烟晚第三个选,她选了流星银。葛玲玲笑嘻嘻地选了北极银。庄美琪选了水蓝敞篷。唐依琳选了冰蓝敞篷,很冰,跟她的性格太吻合了。章言言选了耀眼的宝石红,樊约最后一个选,她优柔寡断,我爱怜摇头,搂着她来到了一辆细灰白旁,这颜色,非她莫属,樊约腼腆一笑,拉门上车,摁响喇叭,仿佛昨夜的惊魂就在这一声悦耳的喇叭声中完全消失得干干净净。 有一辆银灰敞篷没人选,我特意留给了楚蕙,我送给她的第一辆银灰保时捷就是这个颜色,这个款式,无奈我昏迷期间卖掉,如今等于物归原主,其实大家都知道银灰敞篷属于楚蕙,所以没人去选,我的女人们个个心思机巧,都明事儿,我暗暗得意,将剩下的极速黄留给了秋雨晴,宝石蓝留给了王怡。 见我分配已妥当,车行代理满脸堆笑,半躬身子递来文件让我签收,随后恭敬地送上一条宝马车的钥匙,我抓在手中,回头找小君,却发现她正跟公司的保安争吵,我颇感意外,大步走过去,周支农一见,也紧随我来。 “怎么了?” 我上前问。 小君气鼓鼓道:“他不让我进电梯。” “什么?” 我震惊之下看向带头保安,见他满脸横肉,五大三粗,根本不认识,后面跟随的几个保安我也不认识,大概原来的保安都换了。 带头的保安表情严肃:“保安部昨晚接到孙总裁的命令,今天不到上班时间,任何人都不能进公司。” 我问:“你知道我是谁?” 带头保安淡淡道:“我管你是谁,命令就是命令,我们是保安,我们在履行我们的职责,另外,你们的车子占了公司孙总裁的停车位,以及本公司高管的停车位,请你们立刻把车移开,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怎样?” 我两眼喷火,丹田浑热,很想对保安出手,但我忍住了,这个保安不仅认识郭泳娴,戴辛妮,章言言,樊约,还应该看出我的身份,按理说,一个引领着十一辆豪车的男人,应该不是乡巴佬。可这个小小的保安居然如此“嚣张尽责”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如果他不是白痴,就必定有靠山。 有靠山么?我暗暗冷笑,凡事总有个开头,就先拿他开刀。 带头保安回头对几个手下吩咐:“打电话给拖车公司,让他们派人将车子拖走。” 我被激怒了,刚想挥拳,郭泳娴急忙拦住我,示意我忍耐,回头厉声道:“黄保安,你别狗仗人势,他才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大股东。” 几个保安一愣,气焰顿挫,保安头却发怒了:“我管他妈什么总裁,大股东,只要我在,谁也不能进公司……” 我推开郭泳娴,朝带头保安抓去,他一闪,挥动手中的警棍向我扫来,我运劲上左臂,硬抗他这一招劲力十足的击打,右拳迅速出击,一拳击中保安头的面门,“啪”的一声,带头保安向后倒飞三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另外几个保安见状,马上抄家伙一拥而上,我耳边马上听到惊叫,心知我的女人在惊慌,一保护家人的本能心态促使我大打出手。 只是我没有学过任何搏击之术,单对单时,我还能闪避,可面对几个对手,我只能硬接硬打,本来这几个保安与我没有什么仇恨,可我第一次在美娇娘面前动手,为了避免出现打人一拳,身体也同时被打中几下,我采取速战速决的打法,跟打领头保安一样,硬接一下,就重拳出击,“砰”一招过去,就有一个保安被我击中腹部倒地,第二招出手,又一个保安掩面摔倒,半天爬不起来,电光火石之间,我就击倒两人,剩下的三个保安脸都绿了,没敢再动,我冷笑一声,见带头保安欲从地上爬起,我走过去,抡起一腿狠狠将他踢翻,弯腰捡起地上的警棍跟上去,机械地挥舞手臂,对着带头保安的身体猛抽,似乎在发泄我内心积压的怒火,我不停地打,不停地打,郭泳娴尖叫着扑过来:“别打了,别打了,会打死人的。” 我怒吼:“别拦我,按我交代的去做。” 郭泳娴急道:“通知了,都通知了公司的董事,十点开紧急会议,你先停停手。” 我朝周支农看去:“曹嘉勇通知了没有。” 话音未落,一辆黑色路虎疾驰而来,周支农笑道:“说曹操,曹操到。” 果然路虎一停稳,从车上跳下一人,正是曹嘉勇,半年不见,他更瘦了,几乎赶上黑瘦的周支农。 “回来啦。” 我与曹嘉勇相拥,他兴奋道:“嗯,昨晚的法兰克福航班,见太晚了,就没打扰你。” 沉默两秒,他拍拍我肩膀,依旧兴奋:“你醒来了,我们再战江湖。” 我瞥了一眼身后的保安,问:“你的人呢。” 曹嘉勇转身朝路虎招招手,马上从车上走下几个人精悍,甚至剽悍的男子:“七个,少一点,但个个都经过我和支农筛选。” 我朝周支农看去,他点点头,我也不客气,直接吩咐:“好,非常好,等会叫他们进来,代替保安,直接听命于支农,今天,就按他们的意思,董事会议结束前,不许任何人进入公司。” 吩咐完毕,我露出残忍的微笑,既然出手了,就要彻底解决。 郭泳娴又打了几个电话,我打断问:“泳娴,杜鹃和黄鹂呢。” 郭泳娴慌忙按住手机回答:“马上就到了。” 我点点头:“嗯,她们俩来了,就叫她们上办公室。” 郭泳娴点头明白,我示意她继续打电话,转身握住曹嘉勇的手,神情肃穆:“嘉勇,你是公司的总经理,也是大股东,你来主持今天的董事会议,重新选举郭泳娴为公司总裁。” “明白。” 曹嘉勇露出钦佩的眼神,相信远远围观的美娇娘们也吃惊我的雷厉风行,我发现自己变了,变得好斗,变得勇敢,变得喜欢指挥人。 “上去吧。” 我招呼我的女人们进电梯,我进电梯之前,又折返对带头保安一阵猛踢,手指着其余的保安严厉警告:“敢打电话,你们比他更惨。” 进入电梯后,我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美娇娘们没有说话,都心惊胆战地看着我,仿佛看一个怪物似的,我讪讪一笑,摸了一下她们的脸蛋儿:“你们要理解你们的老公,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为了保护你们,我必须对敌人残忍。” 众美人似懂非懂,都点了点头,我对戴辛妮叮嘱道:“辛妮,你和言言马上查半年来的账目,想尽一切办法查出重大的坏账,孙家齐肯定在资金上存在漏洞,人手不够,烟晚,玲玲都可以帮上忙。” “嗯。” 戴辛妮张开双臂将我搂紧,无限柔情尽化我胸中的暴戾,我一边轻抚女神的香背,一边嘱咐:“美琪,依琳,樊约,你们马上将公司半年里新招聘的员工资料整理好,交给我。” 三人都点了点头,电梯停在四楼,庄美琪,唐依琳,樊约走了出去。到了八楼,戴辛妮,章言言,秋烟晚,葛玲玲也走了出去,电梯里就只剩下我和小君,她一声不吭,神情怪异,到了九楼我的办公室,小君却不愿意跟我走了,而是停在电梯边,冷冰冰说:“我去帮美琪姐姐。”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一晚没睡好,先到哥办公室睡一下,等黄鹂杜鹃来了,你再去找美琪姐姐。”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好?” 小君阴沉着脸,她的眼袋微微有些浮肿。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我爱怜不已,将小君拦腰抱起:“怎么了?是不是生哥的气了?” 小君一惊,露出反感的表情:“没有。” “哥认识了你十八年,不,快十九年了,你有心事就会写在脸上,快告诉哥。” 我大大心疼,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抱着小君走了进去,办公室里一尘不染,显然天天都有人打扫,以前是上官姐妹,她们被辞退后,都是郭泳娴,戴辛妮,章言言三人轮流帮我打扫。 “没有,没有。” 与我倒一起在沙发上,小君猛摇瀑布般的秀发,微撅的小嘴,微蹙的秀眉,微绷的鹅蛋脸,还有微微厌恶的表情…… 我柔声道:“你不说,哥也能猜出你为什么不开心,本来想早点跟你聊聊心事,可眼下哥的事情很多。” 小君一挑月眉,冷冷问:“你能猜出我想什么?” “嗯。” “那你说说看。” 小君绷着脸,从来没有过这么冷漠。 我悠悠长叹:“你已经知道了妈是我的亲妈,我们有一位共同的妈妈,她叫方月梅,换句话说,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你的亲哥哥。” “哼。” 小君将一条玉臂横在胸前,不让我亲近,嘴上没反驳我,估计心事已被我猜中。 “是乔若尘告诉你的吧。” 我心惊胆战地观察小君的表情,既然这层关系已经捅破,那就必须说服小君,我无法承受失去小君的爱。 “是谁告诉我还重要吗?” 小君几乎咬破了朱唇,我怅然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小君扁了扁小嘴,这是要哭的前兆,我慌了,幸好小君又咬咬朱唇,硬是把眼泪留在眼眶里:“你不了解,你不了解,你原本就知道没爸爸的,我可怜你,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也是没爸爸的,那个是假爸爸,我情愿早早知道自己没爸爸,也不愿意突然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假的。” 我心急如焚,急忙安慰:“你有妈妈,有哥哥呀。” 小君突然猛烈推开我跳起来,朝我尖叫:“有屁用,哥哥跟妹妹是不能结婚的……” 喊完,转身就跑,我要追时,小君已经冲出了办公室,我跟了出去,却意外看到上官姐妹来了。 “杜鹃,黄鹂,帮我外衣,洗头。” 我脱掉了外衣,还当着上官姐妹的面脱光光,杜鹃与黄鹂各应一声,忙着去取我的衣服,我拿起手机给姨妈即时汇报公司的情况,姨妈却告诉了令我振奋的消息,原来李严已经答应妥协,退回所有属于我的钱,姨妈还要我放手去干。 我大喜,挂掉电话,上官姐妹已经将我的西装,裤子,鞋子,袜子,领带,衬衣,马甲,袖扣等一一准备好,姐妹俩直视我的眼,脸红扑扑的,我低头一看,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然举起,呈仰角七十五度,气势惊人,我一声坏笑,抓起崭新的内裤穿上:“男人的东西以前见过吧。” 上官姐妹不做声,我朝她们看去,上官姐妹才猛摇马尾,小脸更红。 见我穿上了内裤,上官姐妹稍显自然了些,拿来袜子,衬衣帮我换上,不一会就穿戴整齐,皮鞋光亮,唯独没系领带,我半弯腰示意杜鹃帮我系领带,杜鹃摇头,我又朝黄鹂弯腰,她同样掩嘴娇笑,摇动脑袋,我阴沉着脸,佯装生气:“领带没系成,反倒像是我给你们鞠躬了,做秘书的不会系领带怎么行,以后要学。” 杜鹃脆声道:“我们会系领带呀。” 我纳闷了:“那为什么不帮我系?是不是嫌我的腰弯得不够?” 黄鹂娇笑:“不是,不是,是中翰哥还要洗头,系了领带就不方便咯。” 我哑然失笑,大赞两姐妹心细,正要坐下来享受上官姐妹的指间温柔,突然间,小君气喘嘘嘘地跑了回来,张口道:“有人来上班了喔。” 我改变了想法,让上官姐妹带着洗发液跟随我下楼。 早上九点已过五分。 公司大楼前,人潮涌动。 我坐在一张转椅上,靠着椅背,抬头眯眼,透过公司一楼大厅的玻璃惬意地看着灿烂的天空,一直灰蒙蒙的天气,却因为我今天出院变得阳光灿烂,不能说迷信,至少我觉得是好运气。 “杜鹃,你相信运气吗?” 一缕泡沫即将流到额头的时候,杜鹃柔柔地“嗯”一声,迅疾地将泡沫拨回我头顶,她的手指灵巧游走于我脑袋上,或刮或抓,或挠或拉,不急不重,仿佛指甲有灵魂,哪里痒痒抓哪里,耳边“唰唰唰”作响,抑扬顿挫,如果不是面对黑压压一大群惊愕的员工,我真的会昏昏欲睡,太舒服了。
第067章、
小卓,叫卓义峰,他年纪甚至比我还大,我喊他小卓有点委屈他,但我做总裁的时候能喊他什么呢?老卓,卓义峰,卓大哥,卓老板,都不合适,唯独小卓很适合他的身份,适合我与他之间的上下级关系,可我现在可能要改口了,因为他看起来比我更像老板,更像大哥,他有三个跟班小弟,听说,如今在KT里,除了孙家齐外,最有权势的人就是卓义峰。 此时,卓义峰正奇怪地看着我,因为我正在公司一楼大厅中央洗头,洗头者为上官杜鹃,替我刮胡子的是上官黄鹂,我真佩服上官黄鹂,她是拿剃刀帮我刮胡子,而不是用刮胡刀,胡须刨,能用剃刀帮男人刮胡子的女人必须具备一种素质,那就是胆量。 很难想像,在黑压压一片人群注视下,娇滴滴的上官黄鹂仍然镇定自若地替我刮胡子,我无法形容用剃刀剃胡子的感受,我只是觉得锋利刀锋经过肌肤后的一瞬间,我彻底放松,如释重负,仿佛挂掉的不是我的胡子,而是压力。 可实际上,放松过后,我又绷紧了神经,上官姐妹的温柔只是减缓我的紧张而已,因为卓义峰就在我面前五米远的地方,他身后是三位看起来很不错的跟班,还有来公司上班的几百号员工,大家都在看着我,门口停着十一辆漂亮的豪车,大家都不去看,却偏偏看着我。 我也看着这些员工,很多人很熟悉,很多人很陌生,熟悉的与陌生的居然各占一半。我不管熟悉与陌生,凡是全心全意为KT打工的员工,我都视他们为朋友,尊重他们,爱护他们,如果卓义峰属于这一类员工,我一定尊重他,爱护他,可惜,他不是,他太忘乎所以了。 “大家要上班,你挡在这里做什么?你叫人守住电梯,楼梯做什么?扮大佬?你已经没有任何职权了,你知道吗?公司由孙总裁说了算。” 卓义峰的义正言辞得到了部分员工的响应,大家议论纷纷。 “左边有点痒。” 我微微仰起头,一边让黄鹂刮我脖子的胡子,一边示意杜鹃挠我左脑袋,说实话,我有点担心,如果近在五米的卓义峰突然撞向黄鹂,那黄鹂手中的剃刀一定会将我的咽喉割断,我很担心,很担心。 “保安呢,我们的保安呢。” 卓义峰大吼,吼声在大厅里回荡,压过了人群的骚动声。 我淡淡说了一句:“滚出去,不要在我面前喊。” 虽然话语平淡,但在卓义峰的耳朵里犹如炸响了巨雷,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你说什么?” 我淡淡地重复一遍:“我说,请你滚出去。” “哈哈……” 卓义峰大笑,笑声戛然而止,我很奇怪卓义峰为什么突然不笑,原来,我一直期望的人物来了,比起如日中天的孙家齐,卓义峰的派头与气势都远远有所不及。 孙家齐的座驾是宾利,他身后跟着两位身披貂皮大衣的绝色美女,高贵妖娆,优雅婀娜,都是一眼看过去就令男人心动的美女,其中一位有点脸熟,细看之下,竟然是江菲菲,江菲菲原本是小风的未婚妻,如今小风失踪,他的未婚妻竟然成了孙家齐的女人,这不能不让我吃惊,另外一位很陌生,我不禁感叹上宁市人杰地灵,美女如云,这位绝色的美女竟然从来未曾见过,她梳着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琼鼻小嘴,一张素颜美脸巴掌大,五官精致天成,见到我,这美女居然抿了抿红润的嘴唇,我有被电了一下的感觉,胯下发热,只是忽然间,我脑袋很疼,杜鹃的指甲刺入了我的头皮,如果不是美色当前,如果不是“大人物”站在我面前,我真想问一问杜鹃是有意还是无心。 “外面的车都是你的?” 孙家齐一身黑色呢子大衣,叼着雪茄。我目光如电,看出雪茄上有一枚蓝色的图标,这是一种纯正的古巴雪茄牌子,每根价值四十五美金,看来孙家齐很有钱。 我故意讥讽:“是的,对于我爱的美女,我一般就送名车,美女配名车,就如同英雄骑宝马,貂皮大衣么,过时了。” 陌生美女与江菲菲都一怔,表情怪异,孙家齐顿时脸色大变,耸了耸肩,江菲菲很不自然接过孙家齐的呢子大衣,他环顾一下四周,冷冷道:“你的车占据了我的车位。” “几个保安也这么说,我当他们是疯子,我在这里停车的时候,你连一辆自行车车都没有,就算先来先得,那也是我的车位,何况车位上没写你孙某人的名字,说不上占你的车位。” 我示意黄鹂和杜鹃走开,一把抓起干燥的毛巾将头上的泡沫擦去,相信凌乱黏湿的头发与一身名牌西装极不相称。 孙家齐在急剧呼吸,目光喷火,可他也在克制:“我是公司董事会选出来的代理总裁,我有权利让你的车以及你本人离开,你胆敢阻挡,我马上报警。” 我一听,心中的石头放得更轻松,昨天孙家齐还大言不惭,说要带检察院,法院的人来搜索我办公室,这会只说“报警”两者差别之大,他孙家齐心知肚明,我轻易地就能猜出检察院与法院的人都被乔羽打了招呼,不来了,两院的人马不来,色厉内茬的孙家齐只能求助于警察。 “报警?哈哈哈哈……” 我纵声长笑,直笑得孙家齐脸色铁青,紧握拳头,我走向围观的员工,扬声道:“大家听着,不是我阻止你们上班,而是这位所谓的代理总裁威胁我,说今天要搜查我办公室,我在想,有谁这么大胆,不经过我同意,竟敢搜查我的办公室,是谁给他孙家齐这么大权利。” 一阵骚动,员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孙家齐急怒大吼:“我……我没说过要搜查你办公室,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围观的员工疑惑了,我吃惊地看着孙家齐,没想到他敢做不敢当,竟然当场耍赖否认,我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潇洒且诡异,从口袋中拿出录音笔,摁下开关:“大家听听。” 骚动的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录音笔清晰地播出孙家齐与我谈话的内容:“……那你就别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我敢保证,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嘿嘿……” 一字一句都很清晰,我回首张望楼梯口,那里有几张娇美的面孔正焦急地注视着我,其中一位眼睛大大,头发如瀑,身穿紧身牛仔裤长筒靴的少女眼露得色,我手中的录音笔正是这位少女的得意之作,难怪她得意洋洋。 “李中翰。” 孙家齐猛扑过来,欲抢录音笔,我故意笨拙闪躲,步伐凌乱。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你们比比看,谁厉害谁做总裁。” 一阵骚动,众人纷纷大骂好事者,有人还说选总裁要选有本事,能管理,能赚钱的企业领导,不是选武状元。我干笑两声,连连赞同,说打得厉害不一定就是合格的企业领导。 那好事者可能是围观的路人,并不惧怕被众人指责,反而建议:“没说选武状元,他们不是要抢车位吗,较量一下,谁赢了谁拿车位,谁输了谁滚蛋,至于高层的争斗,不要殃及员工。” 众人又是一阵讨伐。 孙家齐露出骄傲之色,信心满满,虽然不表态,但眼神,表情完全充满了挑衅。 我淡淡问:“你很期待吧。” 孙家齐点点头:“很期待。” “唉。” 我一声叹息,满脸落寞:“我醒过来了,也回来了,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一个车位不能容两辆车,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共事,不如赌大一点,谁输了谁滚蛋。” 沉默片刻,孙家齐冷冷道:“我跟你赌。” “哇……” 人群爆发惊呼,无论是支持我,还是支持孙家齐的,都觉得这个赌注大了点,疯狂了点,可我知道孙家齐会赌,因为我了解他,他是一个赌性很大的人,之前让他承担违规操作,他赌了,关键时刻,他逆反我的决定,买黄金升,他又赌中了,所以我知道他是一个赌徒。 赌徒有个特点,只要机会占30%,赌徒就愿意赌,而在孙家齐的眼中,与我交手相搏,至少有八成胜算,因为他也了解我,了解我比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强一点而已,正如他昨天所说的,三个李中翰都不是他孙家齐的对手,他孙家齐是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带四段,我什么都不是。 我问过周支农,他告诉我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四段只要具备其一,就已经有实力参加奥运会,两者黑带相加,可以说实力更惊人。何况刚才孙家齐来抢夺录音笔的时候,我的闪躲,我的步伐都与常人无异,孙家齐更有信心了。 不过,有信心不等于有决心,孙家齐下决心跟我赌的关键是乔羽,很明显,检察院与法院没有来查抄我办公室,已让孙家齐隐隐感觉到被乔羽抛弃,但乔羽是何等人物,他即便要抛弃孙家齐,也不会露骨,甚至让孙家齐保持美好的憧憬,孙家齐就是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态与我决斗,他以为乔羽一定不会放弃他孙家齐,只要打败我,KT就是他孙家齐的天下。 录音笔的出现或许更坚定了孙家齐要击败我的决心,他本来根基不稳,公司的重要部门都是我的人,好不容易等到羽翼丰满,正要全面剔除我势力的时候,却因为录音笔的录音令他脸面尽失,员工们都已经明白他孙家齐是一个满嘴谎言,奸诈阴险的小人,人心尽失,为了挽回颜面,他只能孤注一掷。 我平静地将办公室钥匙掏出来,扔到地上:“大家听着,这是我跟孙总裁的私人事务,别人可以看,但不准插手。” 末了,我凝重地加上一句:“愿赌服输。” 四周阵阵惊呼,嗡嗡议论,我等待着孙家齐堕入我精心设下的陷阱,虽然一切都还未知,但我充满信心,他的技艺总不至于比乔羽更高。 孙家齐脱掉了西装外套,表情意外地轻松:“李中翰,我告诉你,我不是跆拳道黑带四段和空手道黑带四段,而是六段。” “你隐藏实力?” 我表面惊讶,内心暗暗好笑,这孙家齐居然使出心理战,让我敬畏吗,事到临头,都只有殊死一博,即便你是黑带九段,我也是竭尽全力。 孙家齐狞笑:“开始吧。” 我示意一下:“办公室钥匙。” 心里隐隐担心,这一招抛砖引玉才是我对孙家齐最致命,最狠辣的打击,因为孙家齐与我一样,只要在这公司里操盘期货交易,必定留下痕迹,有痕迹就能找到错误的地方,至少证明孙家齐违规,甚至犯罪的把柄,因为孙家齐短期暴富,必定寻求了不正当手段,也许出于害怕,他才命令保安禁止任何职员未到上班时间时进入公司。 果不其然,孙家齐犹豫了一会,但随即拿出钥匙丢在地上,脸上一片诡异,我马上意识到孙家齐扔出的钥匙肯定不是他办公室的钥匙,我“嘿嘿”冷笑,也没有去揭穿,但心如明镜,以此推断出孙家齐的办公室里一定藏有重大的秘密。 我深深地呼吸着,默念三十六字诀,目光平静,丹田内的热流奔腾而出,四处冲撞,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浑身有冲爆的劲气。 一切都不避免,孙家齐缓缓走来,凌空朝我试探性虚抓,我没有理睬,脚下纹丝不动,手臂继续积蓄力量。 孙家齐又是一次虚抓,我仍然没动,只是这次虚抓,离我更近。 我看出孙家齐也是等我出手,对于空手道与跆拳道我一点都不懂,但我知道,空手道手脚并重,而跆拳道更注重脚,两者合一,一定不是手上威力大,而是脚的威力更大,看着孙家齐向我靠近时微微踮着前脚尖,我就明白他要用脚对付我,心中一凛,马上意识到危险,可就在我这一分神之间,孙家齐的左脚先退半步,随后猛地踏前一大步,身体猛烈旋转,以左脚为轴,右脚闪电踢出。 我明明有所防备,却没想到孙家齐的速度快得令我大吃一惊,急忙后退闪避,但根本来不及,胸口“噗”一下,已被踢中,我摇晃两下差点没站稳,这时,他的第二腿又闪电而来,我大骇,拼命闪避,他的皮鞋堪堪扫过我的下巴,又一次狠狠踢到胸口,这次,我胸口有钻心的疼痛,身体急剧后翻,摔了个够呛,耳边马上传来尖叫:“哥,别打啦……” 围观者骚动,战情似乎已明朗。 我迅速爬起来,我为自己的大意感到羞愧,小君的尖叫令我感到耻辱,我屏气凝神,全身贯注着缓缓走近的孙家齐。 “这只是开始,很普通的开始……” 孙家齐在笑,一种胜利者的微笑,他甚至做出随意恐吓我的动作,只是见我没有被吓到,他觉得索然无趣,脸上的笑容迅速凝固,露出狰狞的目光,他又一次踮起脚尖。 我这次没有再犹豫,右拳挥击而出,平淡无奇,跟普通人打架没什么区别,孙家齐鄙夷一哼,侧身举左臂一挡。 意外出现了,他这一挡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或许对孙家齐来说,这一挡无异于自行车挡坦克,孙家齐大惊,想要闪避,我的左拳迅速出击,孙家齐这次只有用右臂硬挡,“噗”的一声,孙家齐如断了线风筝似的飞向公司大门,砸向人群,这距离至少有十米,很不幸,砸中了三人,人群尖叫哄散,闪出宽阔地带,那围观的三人惊恐地爬起来,远远躲开,幸亏没受伤,可孙家齐却没有这么幸运,他艰难地挣扎爬起,眼光尽是难以置信。我走近他,闪电般挥拳出击,他嘶声狂叫:“我输了……” 我没想到孙家齐认输了,可是我右勾拳的去势已尽,直击他的小腹,孙家齐恐惧地举起双臂阻挡,“噗”一声,拳头击中他的双臂后仍然去势凌厉,不偏不倚击中了他的小腹,他大吼一声,倒飞五米,刚好撞到停放在公司大楼外的那辆宾利上,反弹落地,口中狂喷鲜血。 人群已然有人惊呼:“天啊,人要死了……” 我悚然一惊,知道问题严重了,这时,郭泳娴飞奔过来,抱住我苦劝:“别打了,孙家齐要死了。” 一边劝我,一边喊叫周支农过来处理,大概是周支农早有准备,一见此情景,几个人上来,七手八脚要将孙家齐抬上中巴。 我大吼一声:“等等。” 拨开郭泳娴,疾步上前,只见孙家齐满脸是鲜血,已气若游丝,两只半闭的眼睛充满了绝望,我冷眼相对,俯身蹲下,在孙家齐的身上摸索,很快摸到了另外两把钥匙,我马上认出期中一把是期货交易大厅的钥匙,另外一把相信是办公室的钥匙,揣住这两把钥匙,我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中巴车已离去,但战争还没完结,还有人要收拾,我站起来举目四望,发现了卓义峰想乘乱溜出公司,我闪电般疾步包抄,挡住了卓义峰以及他的三个跟班。 混乱的人群又重新聚集围观,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人生难得一见的热闹,可对于我来说,有一种一不做二不休的狂热,因为我不知道孙家齐否会死,如果孙家齐死了,那多杀一个卓义峰也就无所谓了。 “跪下来,我考虑不动手。” 我冷漠地注视卓义峰,他脸色苍白,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个跟班,似乎想寻求抵抗的信心,我冷哼一声:“你们可以四个人一起上。” 气氛极度紧张,卓义峰没敢迎接我的眼神,他的傲慢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卓义峰的跟班朝我走来,小声道:“大哥,我们三个跟你无冤无仇,你和卓哥的恩怨你们解决,我们不插手。” “你们可以走。” 我沉声点头,并不想多事,也不是暴虐之徒,这三个跟班与我确实无过节,我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卓义峰愤怒地看着三个跟班,可接触到我的冰冷目光,他低下了头,但依然不跪,不远的入口处传来了喇叭声,我一看,知道公司的股东,董事陆续要来开会了,堵塞在公司的人群很容易引起混乱,我必须迅速解决,否则会引起员工的反感。一声冷哼,心里极不耐烦的我挥起拳头冲向卓义峰,他一见,突然两腿发软,噗通一下,整个人跪了下来。 我食言了,抡起的右腿狠狠踢中了卓义峰的下颚。
第068章、
办公室的暖气开得很足,洗水间里又开着热气腾腾的热水,可上官黄鹂仍然打着哆嗦,女人真不经冷。 我坐在单脚转椅上回头望着她,柔声问:“很冷吗?” 椅背很低,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少女的胴体,她的胴体已湿透,在花洒喷出的水幕下如梦如幻,我有些心动了。 黄鹂摇摇头,板正我的脑袋,脆声说:“不冷。” “不冷你抖什么?” 我将脑袋靠在黄鹂身上,任凭丝丝热水浇到我裸露的身体上,很惬意,黄鹂很温柔地帮我清洗身体,仿佛要清洗掉我身上的暴戾,热水同样浇透了黄鹂的娇嫩的身体,少女很害羞,没有脱光光,她身上仍然穿着棉质的乳罩与平角的棉质内裤,虽然棉质的内衣裤有点厚,但湿水之后很贴身体,我几次回头想看看少女的裸体,都被少女阻止。 “说呀,你抖什么?” 我索性舒展身体,让粗大雄伟的大肉棒完全展现在黄鹂面前,还故意用手搓洗硕大的龟头,我没想过要挑逗黄鹂,但我想,我的动作肯定充满了挑逗性。 黄鹂摁住我的太阳穴,轻轻地揉捏:“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害怕。” “怕什么?” 我惬意极了,暂时忘记搓洗大肉棒。 黄鹂道:“怕你打死人,万一那孙家齐死了……” 我打断了黄鹂的话:“放心,就算他死了,你中翰哥也不会偿命,最多花点钱,何况他跟我打赌,就要愿赌服输,几百人都是证人。” 其实,我是自己安慰自己,法律并不允许私人决斗,如果孙家齐死了,我一定有麻烦,乔羽一定会乘机将我拿下,将我投送进监狱,在监狱里我无依无靠,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想到这,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暗责自己太意气用事,如今反而要期盼孙家齐别死。 黄鹂娇笑:“那就好,不过,这孙家齐是可憎,我要是有中翰哥哥这么厉害,也要修理他。” 一边说,一边游走指尖,抚弄头部穴位,舒服得我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嗯,明天叫人在这里安置一张洗头专用的躺床,中翰哥哥离不开你们两姐妹了,喔,好舒服。” “扑哧。” 身后传来一声娇笑。 我色心大动,大肉棒一直坚挺着,脑子开始对黄鹂胡思乱想,不料,一阵风来,从洗手间外闯进一条婀娜身影,原来是杜鹃来了:“中翰哥哥,向你汇报啦,刚才医院传来消息,说孙家齐的右掌骨裂,胸骨裂,肋骨断了五根,体内大出血,现在紧急抢救中。” “嗯,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我假装漫不经心。 杜鹃接着道:“小卓说要见你。” “还有呢?” 我懒洋洋问,心想,你这个卓义峰算什么东西,想见我就能见,那我岂不是很掉价?好好折磨他一番,至少在他办公室里禁锢他两天。 杜鹃说:“郭总裁和曹总经理正在开董事会议,会议刚开始。” “还有呢?” 杜鹃想了想,忽然记起:“辛妮姐已经找人打开了孙家齐的电脑,正在恢复硬盘,说进入系统很简单,但要进入交易系统,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人,可杜鹃偏偏不提及,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问:“小君呢。” 杜鹃脆声道:“小君跟樊约姐姐一直坐在新车里,她说,如果有警察来,她跟樊约姐姐先跑。” “扑哧。” 两姐妹一起娇笑,花枝乱颤。 我见莞尔的杜鹃俏丽机灵,色心顿时大动,一把抓住杜鹃的手,半恳求,半命令道:“杜鹃,总裁的秘书要学会很多,除了侍候总裁穿衣服扎领带之外,还要学会让总裁舒服。” “舒服?” 杜鹃瞄了我双腿间,俏脸骤红。 “用嘴。” 我坏坏一笑,很露骨的暗示,杜鹃微微一愣,并不慌张,也没有多大的意外,她看了看黄鹂,似乎有某种眼神交流,犹豫片刻,终于羞涩地垂下头:“我穿着衣服呢,等会你擦干了身子,我试试看……” 我眉开眼笑,杜鹃刚转身洗手间,我就站起来催促黄鹂帮我擦身子,黄鹂关了水,一条玉臂横在酥胸,另外一只手为我擦拭身上的水,擦到高举的大肉棒,黄鹂异常害羞,只是随意地抹几下就把毛巾扔给我,脸上似笑非笑,一声清脆,嗔道:“这会有比洗头更舒服的事儿啦?” 我背过身去不敢看黄鹂,生怕自己会笑出来,更怕自己难为情的样子让她讥笑,天啊,我就这么好色?黄鹂杜鹃好像才十五岁。 一缕阳光照射在杜鹃娇美俏丽的脸上,隐隐地我还看到少女脸上独有的胎毛,很柔很细,只有在特定的角度,在阳光照射下才能看得出,她的肌肤嫩得只怕掐一下就会掐出水来,他们姐妹俩都是那么娇嫩,清纯,我真不忍心让杜鹃含进我的大肉棒,但杜鹃跪在沙发边,手执着大肉棒徐徐吞下,我不允许拉上窗帘,她仍然顺从我,吞进几乎撑爆她小嘴儿的大肉棒。 我仰躺在黄鹂的双腿上,轻轻地呻吟,柔柔地问:“黄鹂,你们姐妹俩多大了?有十五了吗?” “还没有喔,才十四岁。” 黄鹂用棉签小心地帮我掏耳朵,如此双重享受,简直让我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你们去帮人洗头多久了?” 我漫不经心地问,眼睛一直盯着杜鹃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她舔得很温柔,虽然笨拙,也不得口交的要领,但我很满意。 “没多久,才洗两个星期。” 黄鹂道。 被杜鹃的小嘴啜吸了两口,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大龟头传遍了全身,我张开嘴巴,微微呻吟:“才十四岁,属于童工,你们去洗头,别人敢收留你们?” 黄鹂幽幽道:“一开始不敢收留,后来见我们漂亮,就说认我做干女儿,专门替有钱人洗头。” 我真后悔在舒服的时候问难过的事情,不过,既然问了,就问个彻底:“有没有流氓色狼对你们动手动脚?” “呃……” 黄鹂没有说下去,杜鹃也停止了舔吸。 “说。” 我微愠。 黄鹂撅起小嘴:“肯定有啦,有过一次,是一个肥头猪脑的男人想摸我,我和姐姐就喊叫,老板娘过来阻止了,从那次以后,每次我和姐姐帮人洗头,老板娘一定在场,后来就没有敢对我们无礼了。” 我略略安心:“那老板娘还算是好人。” “才不是呢。” 杜鹃忍不住插嘴。 “哦?” 我勃然大怒。 杜鹃赶紧低头继续吮吸吞吐,黄鹂接过话儿:“老板娘表面上是保护我,实际上是想叫我和姐姐卖身,我和姐姐坚决不同意,她就拼命安排我们洗头,洗得我们的指甲都平掉了,后来,姐姐偶尔偷听到这个老板娘暗地里将我们的……的第一次标价给几个有钱人,我们就逃了。” 我松了一大口气,怒火降了下来:“标多少?” “五万。” 黄鹂小声道。 “中翰哥开价五千万如何?” 我朝黄鹂挤挤眼,很认真的样子。 黄鹂咯咯娇笑,也朝我挤挤眼:“呃……考虑考虑。” 我心中暗叹,如果我昏迷不醒,或者我推迟半年醒过来,后果也不堪设想,说不准这两个小萝莉真的给人标走了处女,脑子蓦然想起与上官姐妹感情甚笃的小月,忙问:“为什么不去找小月?” 黄鹂神秘道:“中翰哥,我告诉你喔,姨妈不准小月和小月的妈妈来探视你,我们见姨妈不喜欢小月,就不敢去找她了。” 我大皱眉头,又问:“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黄鹂摇头:“不清楚,没人敢问,连小君也不知道原因。” 我大感失落:“怪不得我醒过来,都没见小月来看我。” 黄鹂道:“她有打电话给我们,询问你的病情,不过,时间一长,她们打电话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我和姐姐也没告诉你的近况,估计她们还不知道中翰哥哥醒过来,还出院了。” 我木然点头,随口吩咐:“黄鹂,你和杜鹃把我住院时候来探望过我的人列一个名单出来。” “嗯。” 杜鹃伶俐,口交这活不难学,几十遍之后越舔越自如,一个深含,竟然将我的大肉棒含进三分之一,只是贸然行事,呛得得两眼乱眨,眼泪有流出来的迹象,我大感欢心,一扫失落之情,大声鼓励道:“黄鹂,等会就按杜鹃这般含,哇,真舒服。” 黄鹂瞪大了眼珠子:“我也……也要含?” 我含笑点头:“是啊,杜鹃该去探听消息了。” 杜鹃听我这么一说,机灵吐出大肉棒,站起来擦擦嘴,转身往办公室门口跑,可很快又转回来,马尾晃动,娇滴滴道:“老板,黄鹂还小,含就没问题,可别做什么事情喔。” 我忍住笑:“万一黄鹂愿意呢。” 杜鹃异常聪明,没直接回答我,而是给我说教:“花钱买不了真心的。” 我大窘,忙催促:“去吧,去吧。” 杜鹃瞪着黄鹂,又说教了:“黄鹂,你要经得起别人哄你哟。” 黄鹂红着脸,颇不耐烦:“晓得啦。” 杜鹃刚想走,突然凑到黄鹂的耳朵,密语了几句才转身离去。 我大感好奇,问:“杜鹃说什么?” 黄鹂走到沙发中部,缓缓跪在我胯间的位置,两只灵动的眼睛盯着我的大肉棒看了看,羞羞道:“姐姐说含了以后,下面湿湿的。” 我哈哈大笑,说了一句很暧昧的话:“很期待黄鹂湿湿的。” 黄鹂脸更红,张大小嘴儿将大龟头含了进去。 什么是双胞胎?我有唯一的定义,就是很像很像非常像。 黄鹂与杜鹃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以前我有三种方法判断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第一种方法就是妹妹黄鹂比姐姐杜鹃稍微高一厘米,第二种方法是辨别衣着,两姐妹越来越有自己的品味,穿的衣服都不尽相同,阿弥陀佛,幸好她们穿不一样的衣服。第三种方法是感觉,姐姐杜鹃比较成熟,而黄鹂比较爱撒娇。 可当黄鹂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含进大龟头一瞬间,我产生了错觉,分不清楚到底谁是杜鹃,谁是黄鹂,或许刚才跑出去的那位就是黄鹂,因为她们脱掉了外衣,只穿毛衣,刚好她们穿一样款式的白色高领毛衣。 “你到底是黄鹂还是杜鹃?” 我干脆坐起来,这样可以让我的头发尽快干掉,还可以欣赏萝莉吮吸舔弄我的大肉棒,萝莉腮红娇艳,红腮鼓起,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你猜。” 小萝莉吐出大龟头,朝我眨眨眼,这调皮神态当然是黄鹂的特色,我故意不说穿,眼珠转了转,一条奸计来袭:“我猜不出,但我有一个办法知道你是黄鹂还是杜鹃。” 小萝莉问:“什么办法。” 我坏笑:“黄鹂刚才穿着胸罩内裤跟我洗澡,她的胸罩内裤已经湿透,肯定不能再穿在身上,你脱掉衣服,我就能知道你是杜鹃还是黄鹂。” “啊?” 小萝莉吃惊地张大小嘴儿。 我眉飞色舞道:“脱呀。” 小萝莉与我对视,我目光坚定,隐然流露出绝不妥协的霸气。善于察言观色的小萝莉读懂了我意思,无奈站起,转过身去,缓缓脱掉毛衣,再脱,又脱,只剩下裸露的凝脂,我深深呼吸着,说道:“脱裤子。” “找借口,羞不羞?” 小萝莉一声幽幽,又脱掉了裤子,小萝莉终于一丝不挂,粉嫩的肌肤,翘翘的屁股,一尘不染的味道。 我吞咽一把唾沫,狡辩着:“借口?什么借口?” 小萝莉啐了我一口:“中翰哥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羞不羞。” 我柔声道:“不羞,屁股好圆,好翘。” 小萝莉依然背对着我:“比以前扁多了,整天坐着。” 我伸出双手,轻轻摸上小萝莉的屁股:“你是黄鹂。” 黄鹂浑身一颤,啐道:“羞不羞?” 我还哪有羞耻,见到黄鹂的屁股翘翘地对着我,若隐若现的裂缝令我砰然心动,我轻轻地揉摸,摸得少女的娇躯如花枝乱颤,我还吻上了翘翘的屁股,呼吸着少女的体香,轻轻掰开臀肉,那粉嫩的裂缝豁然清晰,耳边又传来了“羞不羞”一股强烈的欲火迅速升腾,我的下体急剧膨胀,吻上少女屁股的舌头转悠滑动,轻扫娇嫩的肌肤。 “中翰哥。” 娇滴滴的声音在飘荡,我的舌头滑进了股沟里,舔进了裂缝,黄鹂下意识收缩臀部,转身过来,我看见了一对美丽的酥乳,盈盈一握的酥乳,只是我的手很大,能盈盈一握的奶子一定不可小觑。 “中翰哥,我才十四岁喔。” 黄鹂给了我两层暗示:不是不给你,是我年纪太小,亦或者:我可以给你,可我才十四岁,出什么问题你要负责。 我舒展双臂,将黄鹂搂在怀里,玉腿分跨我身体两侧,只觉幽香沁人,十指轻捏,怀中少女柔若无骨,她没有再羞涩,而是眼睁睁看着我,希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思。我虽然不全懂,但猜出个大概。 “你的中翰哥最喜欢十四岁的女孩,特别是处女,特别是黄鹂。” 我看见黄鹂在笑,又继续哄骗:“无论是我,还是姨妈都把你们姐妹当成了我的女人,只是见你们年纪还小,姨妈不明说罢了,如今就看你们愿意不愿意了。” “不愿意还能在你面前脱光光么?” 黄鹂眨眨灵动的双眼,无限娇羞,我托起她的小屁股,用硬挺的大肉棒轻轻触碰她的下体,很意外黄鹂才十四岁,就有一片柔顺的阴毛,大肉棒从她的股间摩擦穿过,既摩擦了裂缝,也摩擦了阴毛,黄鹂低头一看,小马尾猛摇,小嘴儿撅得老高。 我欲火中烧,越烧越旺,已经迫不及待,手中握住大肉棒,很直接地撩拨少女的裂缝,嘴上温柔道:“做中翰哥的女人,可不仅要脱光光,还要做爱哦。” 黄鹂撒娇:“我知道呀,其实,我和姐姐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们也知道中翰哥喜欢我们,我们喜欢中翰哥,中翰哥也知道,可是,你的东西这么大。” “不放进去怎么知大?” 我在引诱黄鹂,就算知道是她心甘情愿,我也要引诱她,我需要处女尽快动情,尽量分泌更多的爱液,否则,我的大肉棒一定会令初尝禁果的少女留下阴影。
第069章、
大龟头一遍又一遍的扫过裂谷,黄鹂软软地扑到我身上:“那就放吧。” 我内心狂喜,多可人的小萝莉,稳住黄鹂的屁股,大龟头对准了裂缝:“黄鹂,有没有湿?” 黄鹂小小声道:“有。” 我柔声提示:“注意咯。” “嗯。” “不疼的。” 我只能善意地撒了谎,不料,黄鹂马上就揭破我:“书上都说会痛。” “你爱看书?” 我讪讪问。 黄鹂道:“是的。” 我又问:“爱看什么书?” 黄鹂说:“爱情小说……啊……” 趁着黄鹂不注意,我的大龟头迅速顶入,黄鹂娇呼:“啊。” 屁股欲抬起,我双手按住她臀部,猛地往下压,耳边的娇呼更刺耳:“啊。” 感觉大肉棒插入了一半,紧窄的感觉如同被完全勒紧似的,我呼吸了一下,下腹凶猛上顶,双手凶猛下压黄鹂的臀部,一鼓作气,将大肉棒完全插了黄鹂的裂缝中,好紧啊,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急忙看黄鹂,只见她脸色苍白,目光迷离,浑身猛哆嗦着,小嘴儿柔柔问:“有血吗?” 我低头看去,却不见有血,微微一愣,尝试着拔出肉棒少许,赫然发现血迹,心中大怜,温柔地点吻苍白的嘴唇:“有血,痛吗?” 黄鹂轻哼:“不痛。” 我坏笑:“书上都说会痛。” 黄鹂柔柔一笑:“你说不痛就不痛,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我汗颜,满腹愧疚化成浓浓的爱意,捉住黄鹂的下巴,我的爱吻铺天盖地。 我第一次跟黄鹂做爱,也是第一次与黄鹂接吻,她接吻出奇的好,我问她以前接过吻吗,她说没有,我不相信,严厉审问下黄鹂才招供,原来,她跟杜鹃有练习过。 “跟我接吻舒服,还是跟杜鹃接吻舒服。” “跟中翰哥舒服。” 我冲动之极,刚想抱着黄鹂的屁股抽送,办公室门开了,走进一人,把我吓了一跳,幸好是杜鹃。 “老板,黄鹂才十四岁。” 杜鹃焦急奔来,小脸欲哭,四下张望了一下,忙走向茶几,抽出几张手纸,急匆匆过来,弯腰跪下,跪在黄鹂的身后,我感觉到杜鹃在擦黄鹂的下体与我的睾丸处,目光与黄鹂接触,她柔柔地摇了摇,欲语还羞,似乎说,没事。 杜鹃擦了一会,拿着纸巾站起来,跑进洗手间,我看到她手上的纸巾殷殷有红,心中更是爱怜,抱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又是缠绵地接吻,这次把黄鹂吻得满嘴唾沫,要不是杜鹃从洗手间出来捣乱,我才不舍得松开处女的香唇。 见杜鹃脸色难看,我柔声道:“杜鹃,古代时候,女子十四岁就生孩子了。” 杜鹃撇撇嘴,说:“不会跟老板争辩的,反正辩也辩不过,我和黄鹂相依为命,你要对她好才行,她也不需要什么名份,只要你对她好,我就心安。” “我不仅对黄鹂好,也会对你杜鹃好,你们两个,我都视为宝贝,中翰哥有对你们不好吗,除了好色一点外,中翰哥满身都是优点。” 黄鹂朝杜鹃猛使眼色,杜鹃见木已成舟,也不敢再责难我,反正迟早都要成为李家的人,早一点融入大家庭未免是坏事,她聪明绝顶,刚才情急之下才流露出不满,这会想通了,赶紧走到我身边垂头矗立:“对不起,老板。” “叫中翰哥。” “中翰哥。” “有什么情况?” 我有点严肃,黄鹂又朝杜鹃使眼色。 杜鹃脆声道:“孙家齐还在抢救中,医生说暂时渡过了危险期,另外,董事局会议很快就要结束,大家否决了孙家齐执行总裁的职务,推选郭泳娴出任执行总裁,一票反对都没有,公司的员工情绪稳定,报告完毕。” 末了,悄悄飘我一眼。 我露出迷人的微笑:“帮我拿另外一套西装,鞋子,袜子,领带……全部都换了,我不要带着血腥和杀气回新家,等郭总裁开会出来,我们一起去碧云山庄。” 杜鹃嘟哝:“那你还有再洗一次澡才行。”…… 离开公司前,我吩咐那些新保安,晚上只给卓义峰喂两个馒头,不许解开手铐脚镣,每五个小时给他小便一次。 “是不是太残忍了?” 郭泳娴问。 “卓义峰一定与小风的失踪有关。” 我淡淡说完,所有矗立在我周围的美娇娘们再也没有一丝同情心了。 我挥挥手,大喊:“回家。” 众美人纷纷碎步轻跑,钻进各自的新车里,眨眼间,引擎嗡鸣,十一辆豪车鱼贯而出,浩浩荡荡朝碧云山庄进发,由于秋雨晴,楚蕙,王怡不在,属于她们的三辆豪车分别由周支农,罗彤,何婷婷代为驾驶,开始还担心罗彤与何婷婷不懂驾驶豪车,可我太小看女人了,特别是KT的公关,罕有不会驾车的,我留了心眼,让周支农驾驶秋雨晴的极速黄带领车队,罗彤驾驶楚蕙的银灰,何婷婷驾驶属于王怡的宝石蓝。而我的宝马750则在一行车队中殿后,车上是两个小萝莉,观后镜里,杜鹃抱着脸色苍白的黄鹂在车后座上怔怔发呆,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我好不内疚,一边开着车,一边跟上官姐妹闲扯,东一句笑话,西一句哄骗,不用多久,就把姐妹俩逗得咯咯娇笑,我一看杜鹃兴奋开心,黄鹂的脸色红润许多,一颗内疚的心才逐渐放松。 中午的阳光将寒冷驱散不少,街上的行人车辆多了起来,我又担心了,担心长长的车队会因某个娇滴滴的美女车技低劣而无法紧紧跟随,甚至掉队,幸好,我们这十一辆豪车气势惊人,路人纷纷侧目,也纷纷避让,终于有惊无险,开上了通往碧云山庄的沿江公路,车速一下子就加快了,我心中暗骂这群笨女人不知欣赏沿江的风景,此时正当踏春的好季节,蜿蜒的娘娘江静静流淌着,清澈的河水将江岸的盎然绿意全倒映在河里,美得简直像一幅图画。清新的空气,清新的风,如果车速能慢下来,我肯定能听清楚鸟叫虫鸣。 算了吧,美景始终是美景,美景就在我家旁边,又何必急着一时?想必我的女人都归心似箭了,想想自己不也是急着回家么?天啊,我的碧云山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中翰哥,阿姨上次说要认我们做女儿,可是……” 观后镜里,杜鹃突然忧心匆匆,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 我忍不住笑出来,一语挑明:“可是你们并不愿意做阿姨的女儿,只愿意做中翰哥的老婆,对不对?” 姐妹俩相视一笑,齐声道:“我们没说,你说的。” “哈哈。” 我放声大笑,随手一指:“到了,到了,到家了。” 两个小萝莉遥看窗外,忍不住尖叫:“哇……” 哇,连我也惊叹,比起当日的毛坯楼,今天的碧云山庄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色,放眼望去,完全是高尔夫球场的草坪,五幢纯粹的欧式建筑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入口处是一片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的平坦开阔地,十一辆豪车依次停下,随即听到漫天的欢呼声。 记忆中,我与姨妈从山底走上来花了两个多小时,心里很担心美娇娘们一个不小心会滚落下山,所以我一下车,就特意查看下山的陡坡,一看之下,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被改造成梯田似的山坡减缓了下山的陡峭,呈现之字型下山小径,小径种以鲜花,一眼望去,宛如迂回盘曲的天然花间走廊,到了坡底,估计再走二十米起伏的绿草坪便到了水流清澈的江边。我没再细看,只是随意眺望远方三山环水,近看四周秀致的美景,便已令我陶醉。 何况我还见到了三位正在晒太阳的美孕妇,我更陶醉了。 居然没人理我,美娇娘们都兴奋得大呼小叫,拉帮成对去察看即将属于自己的家园,很识趣地将美好的时光让给了三位大腹便便的美孕妇,她们自然是楚蕙,王怡,还有秋雨晴。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我走上前,兴奋地逐一拥吻,楚蕙告诉我刚到不久,而王怡和秋雨晴早上便来到了碧云山庄,问她们是否都选好了房子,三个美孕妇都娇笑不语,似乎心有所属,但却回答我说,到处漂亮,住哪里都一个样,加上惊喜属于自己的豪车,三个美孕妇笑得像朵花似,都很满意,举手投足之间美得令我浑身发烫,若不是怕惊动了胎儿,我真想就地释放一下。 不如用嘴?我色心大起,刚想哄楚蕙帮我口交,两条矫健的人影从坡下走了上来,我定睛一看,认识其中一位是严笛,另外一位有九成是姨妈,有一层不像,为何?因为…… 不但我有同感,连身边三位美孕妇也怔怔地看着姨妈,我也知道那是姨妈,可是…… 我与三位美孕妇面面相觑,这时严笛已走近,见我们四人都眼怔怔地盯着姨妈看,禁不止“扑哧”一声笑出来:“姨妈,我没说错吧,你如今惊为天人了。” “小严,你胡说什么,我只不过洗了把脸。” 姨妈的美目在我们四人惊诧的脸上扫了扫,嗔道:“喂,别这样看着我。” 一边说,一边用玉手背擦了擦微湿的脸颊,那是一张赛芙蓉的美脸,简直“粉腻酥融娇欲滴”美得不可方物。 怎么回事?莫非眼前的女人不是姨妈,而是一只修炼千年的妖狐,它一定是吃了姨妈,然后假扮姨妈来蒙骗我们。 楚蕙瞠目结舌:“妈,你的脸蛋咋变得又白又嫩了?” 姨妈讪讪,似乎想说:我的皮肤以前也不是又黑又糙。 秋雨晴忙附和:“是啊,是啊,妈,你吃了什么?” “方姐,你是不是涂了护肤品?” 王怡自卑,没敢喊姨妈做妈,不过她和我的孩子第一个分娩,那时候自然母凭孩儿贵,王怡就算不敢喊,母亲也会承认王怡这个媳妇的。 “没有啊,刚才跟严笛到下边查看,走了半天,有点热,我就洗了把脸,就……就成这个样子了,之前老脱皮,你们也是看到的。” 娇颜变嫩,是女人都爱死了,姨妈当然不例外,只是内心欢喜,表面上还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委实让我觉得滑稽。 楚蕙笑嘻嘻走上前,欲伸手要摸:“对啊,早上还见妈的脸上、脖子有不少蜕皮,可这会变得粉嫩粉嫩的,是不是天然换肤呢,嘻嘻。” 秋雨晴好奇,也要伸手:“奇怪了,我摸摸看。” 姨妈急闪一边,嗔道:“别别别,你们聊,我回屋子。” 嗔完,大屁股一扭,转身疾步而去,连我都不看一眼。 楚蕙望着姨妈急匆匆的背影问:“真神奇了,妈有古怪,中翰,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我苦笑:“你们不知道,我哪知。” 转过身来,见严笛英姿飒爽,不由想起了何芙,心中微微感叹,总觉得偌大的碧云山庄还欠缺什么人。 “严笛,辛苦你了,你为山庄操劳的事迹我耳朵都听出了茧,如今大家都已经入住了,保安措施马上要加紧,需要多少钱,尽管跟郭泳娴说。” 听我夸赞,严笛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她的容貌虽然无法跟我们的女人相提并论,但也算是美女,一番谦虚过后,严笛对整片山庄的保安措施做了简要的叙述:“李总裁请放心,所有的监视保安设备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当时建造保安系统时,周支农就预先在两条进出山庄的路口处埋设了最顶级的感应系统,有任何车辆和人士进出路口就立即有报警,并全程监视。从路口一直到山庄的这段路上,我们分别安装了十个顶级感应器,各有二十个监视摄像头,整个山庄的监视摄像头超过六十个,有点夸张,但姨妈支持。刚才我还跟姨妈提个建议,打算订购五条德国的纯正牧羊犬,然后训练成警犬,不知道李总裁的意思……” “完全同意。” 我马上赞成。 严笛道:“每条一百六十万,五条就八百万喔。” 身旁的三个大肚婆一听,都在咋舌。 我微微一笑:“跟郭泳娴拿钱就是,我还订购了三辆车,这两天就送到,一辆是你私人专用的奔驰,一辆是奔驰防弹房车,还有一辆路虎越野,这三辆车都归你管,另外,你弄几辆山地电瓶车,这山地开阔,四处走起来挺累的。” 严笛一直两眼发亮,听我说完,脸上的红晕更盛,不经意地夸了我一句:“哟,真细心。” 我朝三位美孕妇看去,都觉得她们的目光含情脉脉,心中颇为得意。 这时,姨妈突然从最近的一幢别墅窗口朝我招手:“中翰,你来一下。” 我一听,赶紧安慰三位美孕妇:“太阳足,你们多晒晒太阳,我去瞧瞧姨妈到底是不是有尾巴。” 三位美孕妇吃吃娇笑,虽不舍我离去,无奈是女皇有诏,她们也没说什么。 我朝三位美孕妇,以及严笛挤了挤眼,转身飞奔离开,很快来到一幢异国情调极浓的别墅门前,来不及欣赏,推门而入,里面没人,四周的装饰奢华别致,我都无心思欣赏,找到楼梯,一步并作三步上了二楼,左边有一条宽达三米的走道,走道旁,每隔三米是一个房间,连续三个房间的尽头是一个更大的房间,我见有阳光,知道姨妈就在这房间向我招手,马上疾步而入,只见帘动飘飘,微风送爽,里面装饰不多,但典雅整洁,米黄色檀木地板,锦锻丝绒大床,大床边铺着一张华贵的波斯地毯,平淡处透出低调的奢华。
第070章、
“妈,什么事。” 左看右看,卧室没人,床上有一件灰黑色女外套,床边摆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正狐疑,卧室里的一个拖拉门豁然打开,姨妈从里面走出,神情很不安,大屁股一扭,将深色毛衣领子翻下,露出雪白脖子,微微侧身道:“中翰,你看妈这里还有脱皮不……” 我仔细一看,只见姨妈的脖子光滑润泽,别说脱皮,就是皱纹都没有,我佯装检查,伸出手去摸,顿觉手感异常细腻,忍不住赞叹:“好嫩啊,太美了。” 姨妈的凤眼角微翘,风情犹韵:“好看归好看,可来得太奇怪了,妈有点害怕。” “身上呢,快给我看看。” 我也跟着急了,这两天之间,姨妈几乎年轻了十岁,乍看之下,比郭泳娴年轻多了,心里莫名地担扰起来。 姨妈美目倏然乱闪,无尽的暧昧,犹豫了一下,小声道:“你去拉窗帘……” 一边走去关门,等我拉完窗帘回来,姨妈已脱下了裤子、秋裤,硕大的肥臀伴随着一片紫色蕾丝展露出来,那结实的肉感,那幽深的股沟令我的欲火一下子就沸腾起来,这是任何催情药都无法比拟的效果,我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天啊,妈。” 姨妈似乎还没有觉察到我身体某部位的异样,她开始脱毛衣:“在源景那边,在医院里,我洗澡都不曾会这样,可一来山庄洗了这里的水……” 棉质的贴身内衣脱落,还剩下蕾丝乳罩,我仔细一看,娇躯上的脱皮都没有了,光滑溜溜,嫩如少女肌肤,甚至看不出任何臃肿,相反,肉体圆润结实,不肥不瘦,只是略微丰满而已,就是这层丰满犹如画龙点睛,陡增性感。我缓缓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姨妈,坚硬的下体顶在了姨妈的肉臀中间,嗅吻姨妈的颈窝:“这里的水质好,润肤,养颜,养妈妈。” 姨妈扑哧一笑,背靠在我身上,如兰气息徐徐吸进呼出,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特别是我的双手穿肋而上,握住她两个饱满丰挺的大乳房时,姨妈拢了拢大波浪秀发,柔柔道:“不全是,妈想过了,极有可能是你的内功,妈不能肯定是不是那些内功心法促使我身体加快新陈代谢,不过,妈感觉很有精神,昨晚没怎么睡,都是在看你,后来又练了一会功,不久就天亮了,离开医院去到屠梦岚那里摆平了一些事儿就去了市国安,然后回家换衣服,接着又去接小蕙来山庄,没停过,可妈一点都不觉累,不觉困,好奇怪。” 游走了一番姨妈滑腻的肌肤,我将双手放进乳罩里,温柔地揉弄两座饱满的肉峰,搓逗两粒翘硬的肉粒,真恨不得搓出奶汁来,内心臆想,如果我一直将精液射进母亲的子宫里,母亲就会怀孕,怀孕了就会有乳汁,那我就能在母亲的身上重温吸乳为命的乐趣,想到这,我一颗小心脏兴奋得砰砰乱跳,嘴上却柔声道:“妈,您愿意学习内功心法,我就念那三十六字给妈听。” 姨妈轻笑,根本无视我裤裆在她股间的放肆,丰腴多肉的娇躯渐渐发烫:“不用,妈又不是笨蛋,我记着呢,你不信,妈念给你听。” 娇咳两声,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有没有错漏呀。” “妈记忆真好。” 我恭维姨妈,缠吻她丰润的耳垂,双手加紧,揉得更用力,美乳再结实也在我手中变换各种形状。 一声软绵绵的娇吟:“你嘴怎么像灌蜜似的?” 听得我全身的积热随时要爆发,呼吸随之浑浊,连续呼吸了几下,忽然,我丹田一股浑厚的热气迅速升腾,四处冲撞,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浑身有冲爆的劲气,我闪电般展开双臂,将姨妈拦腰抱起,她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我已抱着她疾步来到大床,轻轻放下,身体扑上去,吻上了姨妈的樱唇。 “嗯……” 一通缠绵长吻,我深情凝视,姨妈脉脉含情,频频舔嘴唇,有说不出,道不明的闷骚,我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的衣物,姨妈幽幽叹息,钻进丝绒被里,不时揶揄我胆子大。 我一声低吼,掀开被子,扑到姨妈的身上,嘴上张开,含住一粒乳头,目光所及,赫然在乳晕上有半圈淡淡的牙印,啊,这是我杰作,我拼命地吸吮,双臂将姨妈的身躯紧紧抱住,一含一赞:“真滑,真嫩。” 姨妈道:“没你的那些女人滑,没你那些女人嫩,妈知道。” 我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酸味儿,心中暗暗好笑,嘴上仍在吮吸着乳头,眼角余光瞄了一下姨妈,发现她似笑非笑,不禁嘟哝着:“看来那内功对妈有用,江里的水也对妈有用,如果妈不怕冷,晚上我陪你去江里洗澡,双管齐下,保证妈返……返美还童,嫩上加嫩。” 多亏我反应及时,没把“返老还童”说出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姨妈扑哧一笑,焉能听不出来,只是她母爱泛滥,岂会跟我计较,微微呻吟,居然悄悄地脱下了蕾丝内裤:“我不怕,倒是担心你怕冷,小时候你最怕冷。” 我大喜,膝盖顶开了姨妈的双腿,大肉棒已然触及到凹陷处:“我不怕了,我现在就很热……” 姨妈凤目里眼波流转,银牙一咬,嗔道:“你再摸,就更热,再磨蹭,你就要挨打。” 我笑嘻嘻含住姨妈的唇瓣,小声戏谑:“妈,我的好粗,你怕不怕?” 身下如趴在肉垫子上,有无尽的舒服,这种感觉只有在女神戴辛妮身上有过,脑子莫名狂想,幻想我有一天能跟姨妈和戴辛妮有一次三P交欢。 姨妈的舌头很不情愿与我缠绕,迟迟未入港的挑逗,令她娇艳如花,腮红如霞:“连你都能生出来,你说妈怕不怕?” 我知道我该进入了,粗大的龟头撑开了吐蜜的湿滑处,下腹微挺,缓缓进入,嘴上柔声问:“那我算是回家咯。” 姨妈全身骤紧,双臂缠绕我脖子,腻声道:“你都回过好几趟了,生你出来,还叫你回去,妈妈已经堕落,无可救药了。” 吻着饱满的大奶子,我柔声道:“妈,这不是堕落,这是命中注定,我们前世一定情缘未了,这辈子再续。” 姨妈仰头呻吟:“喔,好舒服,好厉害。” 我压过去,找寻姨妈的香唇,顺带着将整支大肉棒完全捅进姨妈的肉穴里:“把舌头伸出来。” 我乞求着,姨妈微微张了张嘴,小舌头只在齿唇边露出一小截,我才吮舔几下,那舌头又缩了回去:“嗯嗯……你的女人在附近,说不准会来这里,你……你快点。” 我一听,想想也是,收束小腹,马上暴风骤雨般抽送,姨妈猝不及防,双腿急忙张开,小嘴微喘:“嗯嗯,也不是这样快,总有个过程,还有,妈是危险期,不能射进去,知道吗?” 我心想,我就是要射进去,心念如此,嘴上顾左而言他:“这间房子叫什么名了?” 姨妈凤目一眨,知我狡猾,嗔意更浓:“德禄居。” 母子连心,我心里想什么,姨妈当然知道,只是舒爽关头,她即便知道,也拿我没办法,双腿悄悄盘起,交叉搭在我臀上,既收紧阴道,又加重我下压的力度,还能暗示我“该用力了”我坏笑,一阵急捅:“记得第一和妈裸身睡觉就在这间德禄居,那时候就一张门板,我在这地方第一次真正地摸了妈的奶子。” 姨妈嗔得厉害:“我是你妈,奶子怎么能随便乱摸,嗯……轻点。” 不说轻点,我或许真温柔下来,姨妈说要轻点,我反而更加猛烈抽送,双手猛揉两只大奶子:“你说过很多遍了,最后你还不是让我摸,让我插进去?就像现在这样,哦,我喜欢干妈妈。” “喔喔,喔喔……” 乳浪翻飞,姨妈在呻吟,在意乱情迷中发出销魂的言语,虽断断续续,但宛如娇莺初啭,美妙动听,诱人的蕾丝乳罩还挂在完美无暇的肉体上,我竟然不觉得是多余了,因为姨妈的身材曲线太过完美,有一点衣物在她身上,能令我不至于过分沉溺,炙热的大肉棒狠狠的在姨妈柔软的阴道中狂插,爱液飞溅,中途改变了节奏,一下又一下,如打桩似地砸进她肉穴内,此刻,我身下这份美肉显得有些淫荡,淫荡得只剩下呻吟,我意乱情迷了。 忽然,门外传来凌乱密集的脚步声,转瞬间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妈,你在里面吗。” 估计美娇娘们一路参观过来,此刻正好参观到了“德禄居”我与姨妈大惊失色,她急促地喘息着,娇艳如花,我动情之极,刚停顿下来的抽插又缓缓而动,门外继续响着:“笃笃笃……” 姨妈焦急,欲推开我,可我双臂如锢,紧紧抱住姨妈的娇躯,她凶悍之极,双腿放下,仰身而起,正好坐在我怀中,狠狠地含住了大肉棒,我见招拆招,两臂的臂弯穿过姨妈的腋下,反勾住她的双肩,这一下,姨妈完全动弹不得,她瞪大迷人的凤眼看我,似乎对于我的缠搏手段感到惊讶,只是这招缠搏我也有苦衷,那就是姨妈的两只大奶子挤压着我的胸口,几乎压得我喘不气来,我与姨妈搂得实在太紧了。 姨妈见摆脱不了我,只好双臂搂着我的脖子,连续呼吸了两下,张口问:“谁……谁呀。” 门外传来甜美的声音:“妈,是我,辛妮。” 原来是我的女神戴辛妮来了,我暗暗开心,姨妈瞪了我一眼,扬声道:“妈在洗澡呢,有什么事。” “洗澡呀,中翰呢?” 戴辛妮问。 姨妈机智,马上有了应对:“他去找你们了。” “哦,那您慢慢洗,待会再来找您聊天啦。” 戴辛妮说完,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松了一口气,双臂依然箍紧姨妈,心想,她的大奶子压着我的胸口,难道我的胸口就不能压她的大奶子么,心念至此,我用胸口时重时轻,时缓时急地戏弄姨妈的两只大奶子。 姨妈本来对我怒目而视,忽然间就娇哼连连:“嗯嗯嗯,你老婆找来了,怎地还不放过妈。” 我涎着脸坏笑:“你也是我老婆。” 姨妈脸色大变:“我是你妈。” 我一副惊讶状:“你怎么骂人呢?” 姨妈霎时脸红如潮,知道被我抓住了小辫子,听来确实像是骂人,她忍不住噗哧一笑,缓缓地靠在我身上,小嘴儿依然强硬:“来呀,你以为我怕你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眉飞色舞,松开勾住香肩的双臂,我扶住姨妈的腰臀,一边仰望无可匹敌的绝美娇容,一边缓缓耸动下体,耳边又是百听不厌的娇吟:“嗯嗯嗯。” 我狂吻两只超级大美乳,戏谑着:“嗯什么,收拾我啊。” 一股暖流溢出了肉穴,姨妈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嗯嗯嗯,嗯嗯嗯,好粗,中翰,你停停。” 我诡笑,双臂、腰腹、大肉棒三方同时配合,猛烈顶插姨妈的下体:“我才不上当,我要收拾妈妈。” 姨妈本想制止我,可被顶插了三十几下,她就从了我,不可抗拒地随波逐流,与我玩起了吞吐游戏,飞舞的秀发,激荡的双乳,一层细汗蒙上了滑腻的雪肌,有人受不了:“啊,啊,中翰你快停,哎哟,哎哟,妈受不了,妈妈真受不了了。” “妈妈”两字极大触动了我的心弦,我热血满腔:“你是世界上最骚的妈妈。” 姨妈的肉穴完全吞入,抵住我的肉棒根部盘旋着,猛烈地盘旋着:“妈妈漂亮么?” “无与伦比。” 我动情地吮吸着眼前的娇艳乳头,舔弄淡淡的乳晕,顺带咬几口,姨妈哆嗦了,抱着我的脑袋哆嗦:“中翰,抱着妈妈。” 我惊叹姨妈的抽搐,一边抽搐,一边喷出热流,我小声问:“是不是很舒服。” 可惜,我没有得到答案,姨妈只是忘情地抽搐,顾不上理我了,可抽搐完了,我依然没有答案,娇躯软绵绵地靠我着,大波浪秀发披散在我肩膀、胸膛,我想,我得到的答案就是喘息。 喘息如牛,香汗如雨,这现象对于女人来说并不多见,怪不得连话都不说了,我怜爱之极,轻轻擦拭玉背上的香汗,倾听牛喘般的呼吸。 可惜,我没能与姨妈一起极乐,她越来越自私,近两次合体,她都是尽快先爽了再说,一来得以满足性欲,二来又避免我射进去,三来,减少我消耗体力,毕竟我的女人众多,可见姨妈的自私并不算真正的自私。 我轻抚姨妈的秀发,身体缓缓后倒,让姨妈匍匐在我身上,硬挺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她的下体,可能是又摩擦了一下阴道肉壁,姨妈有了声息,她一声绵长呼吸,拢了拢披散的秀发,娇媚何止万千。 “记得啊,晚上,在江边。” 声音娇柔婉转,比少女还少女。 “不见不散。” 我揉了揉姨妈的肥臀,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凤目,凤目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电流正负极有撞到了一起,我们缠绵接吻。 “滴滴滴……” 手机响,姨妈很不情愿松开我,舔了舔娇艳的红唇,妩媚之极:“挪过去点,我拿手机。” 她更不情愿拔出大肉棒,所以示意我朝床头柜挪过去,我照办,姨妈抓到了手机。 “哎,岚姐,还没午休吗,小蕙很好啊,在晒太阳……” 姨妈接通电话后,神情极为恭敬,仔细一听,马上猜到是与屠梦岚通话,似乎与我有关,姨妈听着听着,忽然微蹙柳眉,凤目瞪了我一下,随即迷离:“好好好,您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想住多久都行,嗯嗯……什么职务,源景县?县纪委稽查二队副队长,好好好,我替中翰感谢岚姐。” 我坏笑,大肉棒迅速顶插,姨妈“嗯嗯”两声呻吟,继续与屠梦岚交谈。 可渐渐地,姨妈的“嗯嗯”声越来越多,估计屠梦岚起了疑心,姨妈咬了咬嘴唇,对着手机道:“没干什么,在练功呢,嗯嗯……咳咳咳……嗯嗯……那行,回头我让中翰打电话跟你道谢。” 我忍俊不禁,一边抽动,一边揉搓姨妈的大奶子,姨妈恨得咬牙切齿,匆匆说完,挂掉电话,一个雌虎扑食,扑到我身上,目光凶狠:“李中翰,我要收拾你,你害得我差点在屠梦岚面前叫出来,嗯嗯,啊……中翰,你别插得太深……” 才凶狠几秒,凤目又再次迷离,原来我的大肉棒雨点般冲击肉穴,指头轻搓乳头,姨妈的气焰再盛,也只能偃旗息鼓,温柔得像一泓春水。 “别射进去呀。” 姨妈像似在求我。 “知道啦,啰嗦。” 我甩手一掌,清脆地拍在姨妈的肥臀上。 姨妈突然严肃:“李严传达了乔羽要和解的意愿,妈就跟屠梦岚商量,觉得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他们拿走的九亿已经汇回了我的账号,公司让你独霸,那内衣店也退还给楚蕙和玲玲,过两天就把原来的买卖合约手续交还给玲玲。” “就听妈的意思。” 我有点失望,失去的东西本来就属于,可我遭受了至少一次暗杀,就这么算了,我很不心甘,但我很清醒,我知道姨妈迫不得已。 姨妈黯然道:“说实话,妈斗不过乔羽,何况我和你的事情他知道了,虽说没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可万一宣扬出去,对你的仕途有致命影响。” 我明白姨妈的苦衷,她答应妥协的原因又何止斗不过乔羽,她还考虑很多,我当然理解姨妈,心中感慨,微微叹道:“孙家齐还没渡过危险期。” 姨妈冷冷一哼:“周支农在电话里跟我说了,这人不重要,死了也是白死,换成是我,他的下场更惨。” 平淡的语气里透出一股狠辣。 “好凶嘛,刚才有人可是很温柔的。” 我笑嘻嘻着,猛揉姨妈的大肥臀。 姨妈支起半只脑袋,拢了拢秀发,美目如电,瞬间不怒自威:“该温柔时温柔,该杀人时就会下手,这是特工的特征,也是乔羽忌惮妈的地方,玉石俱焚对他来说,损失更大,他目前政途看涨,两年内必将入住政治局。中翰,你想保住这份家业,只有一条路可走。” “从政?” 我收起了笑脸,仿佛肩膀上的胆子一下子增加了百万斤,我的责任,我义务促使我拼命上进,从政的理念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 “对,从政。” 姨妈森然道:“若不然,两年后,或者三年后,等乔羽根基稳固,恐怕他连碧云山庄都敢铲平,只要他有足够的权力,他一定敢做,因为他连你都敢杀。” “我现在从政还来得及吗?” 姨妈点点头:“来得及,三年里,你努力工作,我和屠梦岚从旁竭力协助你,只要做到正县级,副市级,乔羽就无法一口吃掉你。” “嗯。” 一只玉手在我身上游弋,越过了脸颊,瞬间抓住我的耳朵,我大惊,苦着脸问为什么又拧耳朵,姨妈冷冷道:“你身边已经很多女人了,回到山庄想怎样就怎样,可你到了县里,千万要规规矩矩,千万别让人抓到你的把柄。” “嗯。” 我猛点头,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咧嘴。 “公司里有泳娴,言言,罗彤她们看着就行,我调查过曹嘉勇,总体来说比较可靠,并不像罗毕这样好色,为人低调,而是很听从周支农,你能控制周支农,就能控制曹嘉勇,而周支农完全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他对你绝对忠心,换句话说,周支农也是秋家的顶梁柱,你对秋家姐妹好点,周支农自然对你更卖力。” 我白了一眼姨妈,道:“这我懂,我要带秋烟晚到县里,就是这个意思。” 姨妈抿嘴一笑,松开了我的耳朵:“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还多,嗯嗯,怎么又来,你刚才射了吗?” 泡在肉穴的大肉棒不经过我同意,又蠢蠢欲动,姨妈的眼神又乱了。 “没射呢。” 我坏笑,顺势开始慢抽慢插。 “这还差不多,嗯嗯……以后要小心些,估计我们的事都是在医院里泄露出去的,我检查过三间病房,都没窃听器,应该是那些护士,嗯嗯,嗯嗯……” 姨妈拢了拢秀发,哪里还有半点凶悍,我发现姨妈很爱拢头发,这也难怪,她的头发很美,很顺,很柔,与刚才的森然严厉完全是两和样子。
第071章、
我对两幅面孔的女人有很强的征服欲,戴辛妮如此,小君如此,秋雨晴如此,楚蕙如此,此时此刻,美艳的姨妈也如此,心中一热,嘴犟道:“泄露出去又怎样,我们不承认。” 姨妈勃然大怒:“不承认就行么,谣言说百遍就能成真理,到时候妈还有脸面?你就这样疼妈妈的?你对你的女人像宝贝似的,又是送钱,又是送豪车,对妈妈……” 还能让这些揪肠子的话说下去么?我疯狂吻上了姨妈的香唇:“嗯嗯唔唔……” 姨妈在瞪着我,美目有火,我吻得更起劲了,没想到姨妈脱皮后,容貌更美了,皮肤更嫩,连性格也变了,变得爱吃醋,爱发脾气,爱撒娇,头大了,她还辣的很,我的女人都畏惧我的大肉棒,姨妈却如鱼得水,不是我顶他,而是她磨我,用肉穴磨肉棒根部,间中吞吐,噗嗤,噗嗤地响,很带劲,很野蛮,我咬她的奶头,她就扯我的头发,我拍她的肥臀,她就报复性地拧我耳朵,再要索吻时,姨妈拒绝了,我还想使出缠搏的招式,可这一次姨妈根本不给我机会,她抢先一步挣扎出我的双臂直起身子,大肉棒瞬间滑出肉穴外,我大急,迅速扑过去,姨妈一个翻身趴卧,肥臀朝我,我压上去,大肉棒寻觅而上,从肥臀中央插入,满满地插入。 “喔……” 姨妈抖动着肥臀,抖动得很厉害,似乎真的要摆脱大肉棒,我情节之下深深地吸气,小腹迅速胀热,浑厚的热流进入四肢百骸,我全身充满力量,八爪鱼似的缠住姨妈的娇躯,大肉棒死死地顶住肉穴花心,姨妈突然一声娇呼,奋力仰起身子,我如影随形,贴紧姨妈,不料姨妈呼吸急促,一阵强大的劲力传来,我差点让姨妈摆脱,再次猛地深呼吸,丹田的热流更浑厚,意外出现了,热流没有升上胸腔,也没有进入四肢百骸,而是集中朝裆下聚集,我只觉得小腹发胀,肉棒膨胀,姨妈大叫一声,身体弹起,我竟然贴着姨妈的屁股跟着弹起,落下床来,趔趄了几下,差点摔倒。 姨妈颤抖着声音道:“胀,胀死了,你拔出来呀,怎么回事,好烫,你的东西好烫。” 我咬着姨妈的耳垂,双手抱住她的双只大奶子用力揉搓:“要听话,戴辛妮在我干她的时候,故意滑出我的东西,结果我干了她三个小时,求饶都不行,小君也有过类似情况,结果我干了小君的屁眼眼,妈妈不要惹我生气,现在到窗边。” “你反了……哎哟,好胀。” 姨妈大怒,但耳朵在我嘴中,奶子在我手中,花心被我顶着,全身受制,哪敢强来,被我推着朝窗子走去,我猥亵道:“慢慢走,慢点走,拉开窗帘。” 姨妈踯躅不前,好不容易来到窗口,双臂攀着窗帘布娇嗔道:“妈身上没穿东西,万一给她们看见,啊啊……李中翰,你无赖。” 原来,我趁机抽动膨胀的大肉棒,姨妈聪慧,已知我运用内动对付她,武学一途,姨妈胜过我千倍,至于是不是无赖就见仁见智了。 “嘿嘿。” 我奸笑,瞬间拉开窗帘,光线骤亮,见窗外无人,我竟然推开玻璃窗,一股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入眼处河隽山秀,鸟语花香,不觉心旷神怡,暗道,以后就算有人出价千万亿,我也不会出让碧云山庄。 “妈,我要在这里服侍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以前你浪费的时光,我全给你弥补回来,我要好好爱你,疼你。” 温柔的男中音不敢说磁性,但绝对真心,不敢说陶醉姨妈,至少打动她的芳心,何况我的手很会挑逗,我摸乳沟,捏乳头,身下,粗硬的大肉棒恢复了常态,姨妈的阴道也恢复通畅,她温柔地接受我的摩擦,也温柔地摩擦我。 “哼,不许射进去。” 姨妈扶着窗棂,后仰回头,似笑似嗔,我吻了上去,吮吸那绵糯的香唇,我小声道:“那说好了,我不用内功,妈也不能用吸精大法。” 姨妈媚了我一眼,嗔道:“吸你的东西,是妈与生俱来的本能,不是功夫,更不是邪术,你可别张冠李戴,真要吸了你,你受不了时可以拔出来射。” “拔出来多别扭,小君就认为射在里面特别爽。” 我缓缓拔出肉棒,待到穴口时猛地狠狠插入,顿时爱液横流,浆汁四溅,白虎变成了湿漉漉的白虎。 姨妈痛苦地呻吟:“你很喜欢小君是吗,我说过了,跟妈做时,你别提小君。” 我暗暗好笑,小时候小君特黏我,姨妈总是要拆开,估计当时有两层意思,一层是避免我们兄妹乱伦,第二层是嫉妒,如今乱伦无可避免了,嫉妒却越来越明显了,真是人无完人,完美的姨妈也是有缺点,我冲动之极,抽插随即密集如雨,绵绵无绝,姨妈的身体越来越烫,她配合着耸动美臀,翻出的穴肉使得湿漉漉的肉穴有些淫荡。 “啊啊啊……中翰……” 伴随姨妈呻吟的就肉穴里的神秘吸力,姨妈在吸我的大龟头了,像婴儿般吮吸,我拼命地抽插,棍棍见底,姨妈叫得很痛苦,我扶稳乱扭的软腰,一遍又遍地抽送。 突然,姨妈哆嗦了,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哆嗦。 突然,窗外有人喊。 我仔细一听,却是:“来人啊,救命啊,小君跳河啦……” 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山庄,接着呼叫声此起彼伏。 我大吃一惊,正要拔出大肉棒,姨妈却焦急地拉着我说:“别理她。” “别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暗道,姨妈不会这么心狠吧,可看着姨妈继续忘情地吞吐我的大肉棒,我狐疑了,仔细一想,顿觉得蹊跷,因为小君是水中的精灵,她甚至比鱼儿游得还快。 “啊啊啊……中翰,快点,快用力……” 姨妈的指示我当然照办,速度很快,力量很足,我抽搐了,酸麻笼罩我全身,就在这一走神的时光,我就被姨妈吸得手脚发麻,一道电流通过,我凶狠地冲刺着,拼命捣鼓姨妈的肉穴,在姨妈“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射在里面……” 的催促声到,我放开了精关,任凭滚滚的热流喷入肉穴深处,灌入姨妈的子宫。 抖尽最后一滴海绵体内的精液,我才拔出大肉棒,迅速捡起内裤穿上,从窗口纵身跃下,一路朝江边狂奔,无论是否真假,我都要救小君。 美娇娘们都在江边焦急跺脚,大呼小叫,看见我飞奔而来,美娇娘们纷纷拉着我,指出小君落水的地方,我一看,心里马上明白七八分,看来姨妈没猜错,小君跳河是假,引我注意是真,她选了一个突入河里的大石头为跳河点,那地方并不深,跳下去淹不死人,她跳入河后,还要往深水里游,哪有这样跳河的,分明是戏弄大家。 我了解小君的心态,她肯定很苦恼,很纠结,爱慕我十几年,到头来爱上的是亲哥哥,这不能不让单纯的小君难以接受。我就无所谓,不是亲妹妹会爱个够,是亲妹妹就爱得更彻底,嘿嘿,跳河是吧,哥陪你。 想到这,我后退几步,深深呼吸三下,身体迅速升温,劲气十足,猛地加速朝江边冲过去,噗通一下,跃入娘娘江,河水冰冷,可冰冷的感觉随即消失,我游泳技术不差,几个猛扎,闭气潜游了一会,河水越来越深,我极目搜索,却不见任何人影,倒是见着一些娘娘鱼,个头不大,游动机敏,记忆中,小君跟水中的鱼儿一样机敏。 我无奈浮出水面,往河岸大喊:“没见小君……” 噫,真奇怪,严笛与周支农也出现在了江边,可他们神情轻松,脸带笑容。 美娇娘们也都纵声大笑,指着远方喊:“小君在那。” 我顺着美娇娘所指看去,只见一条游动的粉红色大鱼在游动,游得很慢很轻松,姿态优美,水花很小,这条大鱼还有长长的头发。我知道,我被耍了,被一群人给耍了,我悄悄朝小君游去,江边的美娇娘们齐声欢叫:“小君,有人救你啦……” 这呼叫,简直是给小君通风报信,可恨啊。 很奇怪,小君好像没听见,她仍然慢慢地游,姿态更优美,我心中大动,加快速度朝小君游去,越来越近了,我暗笑:等我抓住你李香君,看我如何救你,先是压胸口,然后是人工呼吸,嘿嘿。 很近了,很近了,小君几乎伸手可及,可我一伸手,小君的却离我远了一截,我悄悄加速,靠近了,靠近了,我猛地伸手,噫,小君又离开了半米距离,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戏弄,可她小君没回头呀,她怎知我离她多近多远呢,难道她后脑勺也长有眼睛吗,我大怒,一口气提上来,猛扑过去,“噗”的一声,却扑了一个空,连吃几口水,幸好河水甘甜,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脸,眼前哪里还有小君的影子,耳边倒有一片欢呼声,有人还讥笑我比乌龟游得还慢,我悻悻不已,知道要在河里抓小君,比徒手抓一条鱼儿还难。 算了,我游回岸吧,展开泳姿,正要劈波斩浪,给美娇娘们展示我的潇洒。忽然,有什么东西勾住我内裤,一慌神,内裤给褪了下来,我大叫一声,潜入河里,发现粉红大鱼就在不远,呼的一下,有东西飞出水面,落入二十米远的河中缓缓漂流,我浮头仔细一看,那东西正是我的内裤,我哭笑不得,张口大骂小君,可眨眼间,粉红大鱼又不见了踪影,我的内裤顺流而下,离我已有三十几米远,我只能放弃,快游到岸边,我停了下来,站立在水中朝欢笑的美女们求救:“裤子掉了……” 戴辛妮吃吃娇笑:“我的你穿不穿?” 一片娇笑。 周支农哈哈大笑:“中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孙家齐脱离了危险。”…… 孙家齐脱离危险为我迎娶楚蕙铺平了道路,他若死掉,我就算没有麻烦,心里也是怪怪的,何况我要在几天之内迎娶的绝不仅仅是楚蕙。 “中翰,我们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明白你的难处,尤其明白辛妮的难处,我不介意最后一个结婚,在我结婚之前,你可以先跟她们结婚。” 楚蕙的通情达理,心地善良感动了我,也感动了姨妈,她怜爱地搂住楚蕙,慈祥的目光盯着楚蕙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我恍惚了,姨妈的目光不应是慈祥,那是老人的目光,姨妈的凤眼又大又亮,目光又妩媚又调皮,更像一个轻熟女,或者说是少妇,站在楚蕙身边,姨妈完全像个姐姐,好嫩的姐姐。 我讪讪笑着,走上前去倾听楚蕙的肚子,给了她一吻,又跟姨妈使了使眼色:“妈,婚事方面你先和蕙蕙商量,我去看看小君。” 心里惦记着小君,猜想这会小君一定玩够上岸了,唉,无论如何,我不能冷落了小君,其实也没冷落,只是小君忽然觉得天塌下来似的。 “嗯。” 姨妈会意,轻轻颔首,她的眉心也有一丝淡淡的担忧。 楚蕙七窍玲珑,听我这么一说,脸蛋儿更愁:“小君一定是生气了,要不然也不会大冷的天去游水,害得中翰才出院就下河,这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妈,不如就让小君先跟中翰结婚吧,省得小君闹别扭。” 姨妈严肃起来:“这小君不懂事儿,她想闹别扭就闹别扭,不管她,才过十九岁,怎能结婚,过两年再说,倒是辛妮……” 说到最后,姨妈多少有些尴尬,凤目飘向我,示意我离开,我点点头,暗中给姨妈竖起大拇指。 “妈,你别说了,我知道。” 楚蕙反倒安慰姨妈,我贴近楚蕙耳朵,悄声说了一句:“楚蕙妹妹,我爱你。” 楚蕙欲笑。 离开了德禄居,我飞快来到了喜临门。 碧云山庄就是五福香堂,五幢别墅分别以五福命名,分别是:永福居,德禄居,寿仙居,丰财居,喜临门。名称确实很俗,但我的美娇娘们没一个嫌弃,个个都说很好听,真不知道是否言不由衷,反正我属于传统的华夏人,带吉祥的称谓都喜欢,将来我的孩子出生了,说不准我也会给他们取“大宝”“二宝”“三宝”之类的乳名,哈哈,只要吉祥。 不过,这五幢别墅里,我最喜欢的还是“喜临门”似乎只要有“喜”来了,就什么都包括了,更重要的是“喜临门”坐北朝南,之前装修时,我就特别叮嘱过郭泳娴,希望“喜临门”更要注重细节,我还暗示小君和我都住在“喜临门”里“喜临门”是一座歌德式的建筑,表面外观很纯粹欧式,有类似教堂的尖塔,不是很尖,圆柱型外墙,特别一赞的是窗棂,所有的窗子都是椭圆形,称之为“玫瑰窗”这些窗子构造工艺十分精巧繁复,我如此费尽心思,就是为了博取小君的欢心,真可谓用心良苦。 推开椭圆型的大门,我悄悄走进别墅,屋内华丽的装修吸引不了我,因为我的心牵挂着小君,大厅无人,我蹑手蹑脚上了二楼,果然发现有一间房子紧闭着,扭动门把,赫然发现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长发披散的少女,我大喜过望,暗暗夸赞严笛的情报准确,仙女姐姐果然在“喜临门”里,就在我眼前。 我才靠近床边,小君就触电般坐起来,一双大眼睛瞪过来:“你敢靠近,我捶烂你的鼻子。” 我情不自禁摸了摸鼻子:“哥有事。” 小君大嚷:“有事说事,说完就滚。” 说完躺倒,蒙头盖被。 “哥没了内裤,想找你借一条穿穿。” 我坏笑,悄悄脱下衣服,鞋子…… 小君被子一掀,吼道:“滚。” 我冲动地猛扑上去,一番惊天动地的搏斗,双手挠中了小君的痒痒,秀发飞舞,尖叫声顿起:“咯咯……啊呀,啊呀,你混蛋,咯咯……要死啦……救命呐,咯咯……大混蛋呀,咯咯……” 足足十分钟,几近虚脱的小君搂着我的脖子喘着粗气,感觉脖子很辣,背部火辣,颈部也火辣,相信我已伤痕累累,我柔声哀求:“小君,你不理我,我会死的。” 半天,小君才哼哼:“我不理,你去吧。” 我双手再度出击。 小君狂笑:“咯咯……好过分呀,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啊呀,啊呀,要死啦……啊呀,啊呀,大混蛋呀,咯咯……” 这次算不上搏斗,小君只能任我摆布,她的鼻涕,口水,眼泪都笑了出来,我柔声问:“小君还理我吗?” 身下的小君可怜兮兮地眨着带泪的眼睫毛,小嘴微撅:“理。” 我又问:“还喜欢哥哥吗?” “嗯。” 小君终于发出了令我销魂的嗲嗲声,眼泪,鼻涕,口水全擦在我的衬衣上。
第072章、
我动情道:“哥要和你结婚,谁说亲哥哥不能跟亲妹妹结婚?只要是有情人,都可以成为眷属,现在也有不少人娶自己的妹妹做老婆的。” 我声情并茂,小君似乎心有所动,醒完最后一通鼻涕,嗲嗲道:“可我没听说有谁娶自己的妈妈做老婆,这是不允许的,干你妈是粗话儿,干你妹没听说过,你要和我结婚,就不能碰妈妈一下,你要是跟妈妈继续眉来眼去,就别跟我结婚。” 我忽然发现小君说脏话是那么动听,我没有笑,这时候千万不能笑:“原来如此,好吧,我答应你。” 小君的大眼睛眨了眨,狐疑地看着我:“答应得这么爽快,一定有古怪,你要发毒誓。” 这时候别说发誓,就是叫我去死,我真的会去,如今不就是发个誓言么,简单。脑筋急转,计上心头,左手举起三根手指头严肃道:“我李中翰现在郑重发誓,从今以后,我要是跟方月梅眉来眼去,风花雪夜……” 话到一半,我以征询的目光看着小君,她冷冷一笑,脱口而出:“狼狈为奸。” “好,重新来过。” 我猛点头,三指依旧举着,再次发誓:“我李中翰现在郑重发誓,从今以后,我要是跟方月梅眉来眼去,风花雪夜,狼狈为奸,我李中翰将来一定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生孩子没鸡鸡……” 这誓言有水分,反正将来七老八十了,举而不坚,坚而不久很正常,生孩子如果是生女儿,没鸡鸡是当然,至于方月梅三个字不是姨妈的本名,姨妈的名字很好听,叫林香君。 小君哪懂这些道道弯弯,见我如此重誓,不禁动容,急忙阻止我说下去:“够了。” 我乘机朝她深情呼唤:“小君。” 小君脸一红,羞不自胜,我马上趁热打铁,手上全摸小君重要部位,保暖内衣很薄,娇躯很香,我连扯带拽,将小君的秋裤给脱了下来,小君半推半就,学会了欲拒还迎,娇滴滴的把大胸脯贴到我身上,嘴上撒娇道:“哎呀,脱什么脱,这么冷。” 我眉飞色舞道:“一会就不冷了。” 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异样,仔细一看,不禁猛扑小君身下,眼睛瞪成了牛铃,馋涎四溢:“哇,白色吊带网袜,蕾丝的,FIRST牌子,什么时候买的?” 原来小君穿了四见套的吊带内衣,分别是乳罩,内裤,网状丝袜,还有佩挂带。 我的欲火一秒钟不到便熊熊燃烧,小君纯纯一笑,嗲嗲说:“人家早买了。” 我激动问:“为什么天气热时不穿。” 小君得意洋洋地摇晃着脑袋,娇憨道:“我是一个纯情小女生,能穿在毛裤里就已经不错了,怎能穿出来让人看?” 我急问:“那为什么今天穿?你算准我会来是不是?” 小君有点恼羞,野蛮道:“我想穿就穿,才不是穿给谁看。” “小君……” 我疯狂地脱衣,小君吃惊问:“干嘛,今天才十四度耶,很热吗,你脱光光干嘛?” 我呼吸沉重,眼冒火星:“小君,哥醒过来全是为了你。” 小君哼了哼,道:“唱得真好听。” 猛见我大青龙横空出世,小君怪叫一声,转过身去,将翘翘的肉臀对着我,天啊,好圆的翘臀,白得像冰雪,嫩得像刚蒸出来的鸡肉,真想咬一口。 我跪在小君的臀后,扶起了翘臀:“趴一下。” “不。” 小君虽说不,可她却很听话地撅起白晃晃的屁股,两条吊带正好勒住了两座臀肉,深陷的菊花眼眨着晶莹的泪花,是不是正翘首以待呢,而那蚌蛤似的阴户愈加娇嫩,同样有晶莹泛光,我痴迷地吻了下去,舔着臀肉,一路滑进深陷的菊花眼,吸吮起泌出的晶莹。 “哎呀,不要舔啦。” 嗲嗲的娇吟,世间独一无二,颤抖的肉臀左右摇摆,美丽的菊花眼急剧收缩,我的血液在沸腾:“太美了,无与伦比,小君,我爱你。” 舌头急转而下,吻过凸起的小会阴,张口含住了整支蚌蛤似的阴户,很奇特的构造,正面看阴户像大馒头,撅着看像蚌蛤,那凸起的会阴异常敏感,舔一次,小君都会哆嗦一次,舌头挑进淫穴内,小君嗲嗲道:“其实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很矛盾的话,既舒服,又为何受不了呢。 我疯狂地吮吸。 小君猛喊受不了。 我直起身子,握着大肉棒对准深陷的菊花研磨,伺机而入,小君轻叹:“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 “嗯?” 我大吃一惊,抱住小君的屁股问她念什么,她咯咯娇笑,说好话只说一遍,爱听不听,听到是缘分,听到不知何意是白痴。我仔细回想,默念三五遍,顿时恍然大悟,大肉棒对准小君的屁眼直插而入,她声声娇吟,容纳了巨物,巨物长驱直入,几乎撑爆了屁眼。 “啊……其实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小君猛敲枕头。 我爱怜不已,俯下身子压在小君玉背上,粗大的肉棒被勒紧,几乎精关失守,我温柔地小君缠绵,吻她的丝一般的秀发:“仙女姐姐,刚才那句词谁教你的?” 小君怒斥:“什么谁教我的,我自己会的,我李香君冰雪聪明……哎哟,好胀。” “对不起,哥错了,小君兰心蕙质,一代天骄,哥甘拜下风,可以动了吗?” “都捅到肠子去了,别动先,抱抱我,跟我说说话儿,这两天心情不好,我都快憋死了,看见你被孙家齐踢倒,我快吓死了,可你反过来又把他打得一动不动,我又吓死了,所以来到这里,我就问严迪姐姐借了件泳衣下河水泳玩儿,是她们喊救命的,她们四处找你找不着,就故意喊救命引你出现,与我无关,我只想游水,可你真的以为我跳河,还跳进水里找我,真是猪脑袋一枚,我李香君可以饿死,摔死,上吊死,但绝不会被淹死,真是猪脑袋一枚。” 我一阵唏嘘:“哥只想救小君,没想其他的。” “哥……” 嗲嗲的叫唤如慕如诉,肉臀有痉挛的迹象。我柔声问:“感动了是吗?” “嗯。” 小君嗲嗲道:“就是感动了才给你干屁眼眼,猜准儿你想我,我就告诉严笛姐姐我在这里,猜到你色迷迷,我就穿上这件骚死人的内衣,猜到你要干屁眼眼,我就想好了那句‘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因为你假斯文,自以为有文化,我就讨好你……” 我不知道小君说这番话是赞我还是损我,但无论是赞还是损,我都气坏了,一声怪叫,身下如风:“小君,我不干你个够,真的白活二十七八年了,我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 小君将脑袋埋进枕头:“呜呜,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我恶狠狠道:“你一定受得了,你一定喜欢干屁眼眼,所以你故意刺激我对不对?我告诉你李香君,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干死你,干死你……” 大肉棒抽送的速度惊人,别说小君的屁眼眼,就是姨妈的肉穴也难以承受,龟头摩擦着屁眼,小腹撞击饱满的阴户,如同蚌蛤的阴户。 “嗯嗯嗯……” 越撅越高圆臀,正接受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黏滑的液体散发淡淡的香气,喔,这就是香君吗,连浪水也是香的吗,我伸长手臂,猛揉小君的大乳:“拧烂你的奶子。” 小君呜呜直嚷:“烂啦,烂啦,呜呜,哥,小君给你干死了,呜呜,要尿尿了,屁眼眼也会尿的,我懂……” 绵长的尾音带着迷死人不填命的娇嗲,密集出击的威力终于显现,我疯狂地抽插,将粉嫩的肉穴磨得鲜红:“看来懂得真不少。” 小君陡然痉挛,迷离中大声嚷道:“我还懂得你讨厌一个叫若公主的女人,你想杀死她,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要杀死她,哥,你告诉我,若公主是谁?是不是若若,是不是乔若尘?” 一阵耳际轰鸣,眼前忽然晃过无数的图像,有杀戳,有柔情,有狰狞,有美女……我头痛欲裂,动作随即停顿,压着小君的屁股重重趴下,趴在小君的玉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什么若公主,不知道,哥真不知道,哥记不起来了,哥昏迷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小君喃喃道:“还说想念李香君公主。” 我暗暗连吸三口气,汹涌的气息迅速消失,小腹下涌出了热流,我的四肢百骸很快就充斥了力量,插在小君屁眼中的大肉棒又再展雄风,缓缓抽送,语气温柔:“我一直想念李香君,可李香君却一直在气我。” 小君嗲嗲问:“我哪气你了?” 我回忆起几天前,小君在我病床上一边吞吐大肉棒,一边哭诉的情景,心中就隐隐有怒,禁不住握住她两只大奶子,继续蹂躏:“嘿嘿,刚才就气我,不过还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说:我若不醒过来,言言姐就被别的男人干屁眼眼,辛妮姐姐就被三个大流氓轮奸,你还被孙家齐如何,幸亏你没说出被孙家齐如何,否则,哥一定血管爆裂,再也无法醒过来。” 小君捶床砸枕头,大吐委屈:“哎呀,是医生教导我们要跟你多说一些能刺激你神经的话儿,所以……所以……” 我想想也是,这事不能全怪小君,说不准就是这些刺激话疏通了我的血管,只不过我不知道而已,我应该赞小君,怎么还蹂躏她呢,想到这,我放弃了蹂躏,大肉棒温柔,语气更温柔:“对不起,我误会小君了,小君没刺激错,这个孙家齐卑鄙无耻,还想让辛妮陪他出差,真是贱人。” 小君同仇敌忾,随口道:“他何止对辛妮姐无礼,他还对我……” 话到嘴边,小君竟然住口了,可我犹如听到了晴天霹雳,愣了几秒钟,马上怒问:“孙家齐对你做了什么?” 小君叹道:“完了,说漏嘴了。” 我胸口一阵刺痛,咬着牙根沉声道:“快说。” 小君道:“有一次,孙家齐骗我去公司,说有关于你的事情,我就去咯。” 我几乎晕厥,忙问:“是白天还是晚上?” 小君怯怯道:“是晚上,我记得是晚上十点多,他打电话给我的,我本来不敢去,可一听到是关于你的重要事情,我……我就去了。” “然后呢。” 我的目光几乎能喷怒火,心中暗暗大骂小君比猪还蠢上十万倍。 小君喘了喘,猛烈摇动一下小屁股:“哎呀,趴着说话难受,换个姿势啦。” 我忍住怒火,拔出大肉棒,将小君翻身过来面对着我,湿滑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要重新插入,小君撅着小嘴儿,可怜兮兮道:“能不能不插进去,你插进去,我脑子就乱……” 我一声怒吼:“快说。” 大肉棒迅速插入,满满地插入红肿的屁眼,小君呻吟连连,两腿乱蹬,我不为所动,瞪圆了双眼。 小君见我真的生气,也不敢再撒娇:“去公司后,那孙家齐假装热情,端茶端水,但我没喝……” 我心想,你李香君总算不是超级大白痴。 小君接着道:“我见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其他人都在,就放心了些,然后孙家齐就开始东问西问,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比如,问我喜欢吃甜的还是喜欢吃咸的,我喜欢什么地方玩,喜不喜欢吃玉米,喜不喜欢坐飞机,很多,很多,我就一一告诉了孙家齐,但是我很不耐烦,就问孙家齐有什么事情,孙家齐就说公司正发起网络一起炒期货活动,赚到钱了,帮李总裁还清债务,希望我协助,我就答应了。” 我听到这,怒火沸腾了,咬牙切齿问:“怎么协助?” 小君飘了我一个媚眼,嗲嗲道:“你稍微动一下嘛,大东西就这么插在屁眼眼里面一动不动会更难受,脑子更不灵光。” 我没好气,只是想听小君说下去,姑且动一下,十几下猛插后,小君果真脑子灵光,说话清晰,表达清楚:“嗯嗯……孙家齐听说我喜欢法国,他就买法国债卷,听说我喜欢吃玉米,他就买玉米价格升,听说我不喜欢坐飞机,喜欢坐火车,他就买高速铁路股票,结果买什么中什么,全红耶,大家都喊呀,跳呀,好像赚了二十多亿,孙家齐说,再赚几次就能还清你李中翰的债务了,要我第二天晚上再来公司,我当然答应,可是……” 我听得目瞪口呆,小君骤停,没有说下去,我急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可是什么?” 小君道:“那孙家齐突然就问起妈妈,我就告诉孙家齐,妈妈去外地了,我记得妈妈去外地找一种治疗脑子的药,去了好几天。” “后来呢。”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又想听,又怕听下去。 小君道:“后来,孙家齐就叫小风,小卓,小张先回去,他说要亲自送我回家,那小风,小卓,小张就走了,可是,可是……” 我呼吸一下就停顿了:“可是什么?” 小君的脸上一片惊恐:“那孙家齐等小风,小卓,小张走后不久,就,就,就来抱我,说我是大福星,大救星,要娶我,要做他孙家齐的老婆,我当然反抗了,这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就拒绝他,打他,抓烂他的脸,只是我是小女生,他是大男人,我哪有他力气大……” 我的声音在颤抖:“后来呢……” 小君意外地眉开眼笑:“幸好,小风转回来拿东西,一见到,小风就大骂孙家齐,救了我,那晚上,是小风送我回家的,我吓坏了,就叫美琪姐姐,依琳姐姐来陪我,那晚上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气温又冷,美琪姐姐,依琳姐姐还急忙忙赶来陪我,不过,我没说发生什么事情,只说一个人睡觉害怕。” 我小心试探:“孙家齐后来还找你吗?” 小君点点头:“找啊,但我理都不理他,他用别的电话打给我,我一听是他的声音就挂掉电话,这个癞蛤蟆,滚一边去。”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发生了以后,你就再也没小风的消息了?” 小君想了想,豁然醒悟:“对喔,不到一个星期,那小风就失踪了,会不会是孙家齐为了报复,就把小风杀掉?” “很有可能。” 我脑子里已经构思如何报复了,我发誓,我要疯狂地报复。 “这个孙家齐真是狗畜生,哥,想办法找到小风。” 小君本来就侠义心肠,何况小风救过她,这会自然着急。 我点头道:“放心,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真希望他电脑里的密码能尽快破译,争取拿到证据把柄什么的。” 小君歪着脑袋,大眼睛眨了眨,道:“密码,我好像知道密码耶。” “嗯?” 我大感意外,但却不怎么相信。
第073章、
小君叫我不屑的样子,勃然大怒:“那孙家齐说我有大福气,就问我生日几月几日,他是在非礼我之前问的,我见没什么大不了,就有告诉他。” “十月十日?” 我当然知道小君的生日,这日子,我终生难忘,因为上天在这一天给我送来了一个宝贝妹妹。 我眼珠转了转,马上抓起地上的衣服,掏出手机:“喂,辛妮,是我,孙家齐电脑的密码解开了吗?” “没。” 耳边传来懒洋洋、娇滴滴的声音,我大肉棒下意识猛地粗上一圈,小君异常敏感,脸色随即大变,我暗暗叫苦,马上换一口生硬的口气:“密码可能用1010开头,或者1010结尾,你让技术人员尝试一下,别问为什么,去照办。” 那边的戴辛妮不干了,朝我大吼:“我是你老婆,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我急挠脑袋壳,好言相劝:“好好好,我错,我错。” 女神心地好,转怒为喜,娇滴滴道:“亲一下。” 我正要最着手机发出亲一口的声音,身下的小君嗲嗲道:“哥……” 电话那边,戴辛妮的语气转瞬之间就冷冰冰:“谁在旁边?” 我傻眼了,说不是,不说也不是,这时,小君来劲了,她一边扭动细腰,一边嗲声嗲气地呼唤我:“哥,来嘛,哥,轻点嘛……” “嘟嘟……” 手机挂断了,我恨得咬牙切齿,握手握住两只大奶子,身下狂风暴雨般抽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看我怎么干翻你的浪屁眼。” 小君咿呀咿呀地乱叫,媚眼如丝,两条粉嫩的玉腿搭上了我的肩膀,我见她的小嫩穴渗出了许多黏液,心想要换换地方了,手指搓揉上光洁饱满的小嫩穴。 小君闪电般伸出两条玉臂,勾住我脖子:“哎呀,爱一个人要专一,爱爱一个地方也要专一,今天只许弄屁眼眼。” 我瞪大眼珠子:“噫,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小君眼角上弯,笑得又骚又媚:“咯咯,其实,干屁眼眼蛮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已经是晚上七点了,碧云山庄的天还依然如同白天,寒冷的江风,凌冽的山风呼呼吹来,坐在露天草坪长椅上的美娇娘们虽说棉袍加身,仍觉得阵阵寒意,姨妈一看,急忙催促美娇娘们进屋,一时间,香留人空,可我依然未动,因为我隐约听到了车声,果不其然,眨眼间,车声更清晰,不一会,就见到两辆飞驰而来的保时捷,一辆是含蓄高雅的马卡蒂姆,一辆是夺目的宝石红。 宝石红属于章言言,马卡蒂姆属于女神戴辛妮。 停好车,两位身穿蓝黑制服的大美人朝我欢呼跑来,我左拥右抱,夹着两位大美人三百六十度旋转一圈,哈哈大笑,各亲一口温暖的小脸:“言言,以后别开这么快。” “嗯。” 章言言朝我深情看来,我心神一荡,色心蠢蠢欲动,赶紧把目光转向戴辛妮:“是不是有好消息了?辛妮。” 戴辛妮吃惊问:“你能猜出来?” 我哈哈大笑,有点沾沾自喜:“当然能猜到,我李中翰是一军之将,自然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本事,我见你们迟迟才回家,估计有收获,又见你们两个满面春风,就猜到了七八九。” 戴辛妮抿嘴轻哼,目光带着钦佩:“果然奸诈,告诉你吧,交易系统密码破译成功,孙家齐设置的密码为七位数,真神奇,那1010果然就是这七位数密码中的最后四个数,技术人员只花半天时间就破译出来,顺利进入电脑,中翰,你猜孙家齐有多少钱?” “多少?” 我问。 戴辛妮激动道:“十二亿多,好吓人。” 我一听,心头狂喜,觊觎之心顿起,正所谓天下财富,天下有德之人据之,我老婆们个个貌美心善,这便是有德,心中得意,忍不住奸笑:“怪不得孙家齐这么拽,原来有些底气,嘿嘿,如果我没猜错,孙家齐的七位密码应该是sjq1010,对不对?” “哇,老公你怎么知道?” 章言言大惊,我暗暗好笑,这章言言喊老公越喊越顺口了,这边,同样惊诧的戴辛妮一通嗔怒:“真可恶,你早知道了为何叫我们瞎忙活?” 我长叹道:“你说密码是七位数,我才能猜出的。” 两个制服美人豁然明白,相视一笑,对我的智商一番夸赞,我自是洋洋得意,章言言眼珠一转,娇声问:“老公,那十二亿怎么处理。” 我微笑着反问:“言言,你想要什么?” “嘻嘻。” 章言言一阵嬉笑,想了想,唱道:“天上的星星亮晶晶……” 我会意,猛点头:“那我顺手把天上的月亮也买给你。” 戴辛妮见我跟章言言眉目传情,猛地一拽我袖子,问:“我呢?” 我坏笑,对着戴辛妮耳语几句,她听了两句,鹅蛋脸一红,猛啐一口:“呸,一次就够,不要太多。” 章言言立马撒娇:“呜呜,我不要星星月亮了,辛妮姐姐要什么,我就要什么。” 戴辛妮气得翻白眼大骂:“骚货。”…… 因为人多,厨房设备不够,所以晚餐比较简单,匆匆吃完,大家在姨妈的专门府邸“寿仙居”里制定分配方案。 灯光明亮如昼,暖气充足,宽大的客厅里坐满了我的美娇娘,我故意远远待在一个角落里,让姨妈一展后宫之主的风采。 “今天算正式入住碧云山庄了,大家都喜欢这里吧?”仪态万千的姨妈交叠着美人腿坐在一张豪华的羊皮沙发上,波浪长发垂下,婉约绰绰,与四周的娇滴滴美人几乎年纪相仿。 “喜欢。” 众美齐声过后是一片娇笑,个个眉飞色舞,没有不喜欢的,想当初我高瞻远瞩,一举拿下这片宝地,心中不免又得意一番。 姨妈也妩媚:“嗯,虽然大家都情同姊妹,都是自家人,但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我做主,就先分配一下大家住的地方,戴辛妮,章言言就住东边的永福居。” 说着,玉指朝东边优雅一指。 戴辛妮与章言言大喜,俩人赶紧站起,给姨妈鞠了个躬:“谢谢妈。” 姨妈颔首微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坐下,玉指再往西边一指:“西边的丰财居就归秋雨晴,秋烟晚当家作主了,我们山庄的大内总管严笛也住在丰财居,你们看,满意吗?” 征询的口吻?秋雨晴,秋烟晚的面子大了,俩人知书达理,知道其中奥妙,赶紧朝姨妈鞠躬:“谢谢妈,我们很满意。” 姨妈展颜,少有地露出了贝齿,不经意地朝我投来自信的目光,我回以她一个崇拜的眼神,这分东西房很有学问,姨妈把永福居给戴辛妮,就预示着戴辛妮为正统,古时候,帝王的后宫都以东宫为大,西宫次之,不过,在一众美娇娘中,能得到西边丰财居的秋家姐妹也该满足了,唉,姨妈真是睿智,还别的女人,还真不知道如何分配。 分完东西两幢别墅,剩下的就简单多了。 姨妈清喉娇啭,指向南边方向:“美琪,依琳,你们就把持德禄居了。” 庄美琪与唐依琳都两眼放光采,大为欣喜,急忙弯腰答谢:“谢谢妈。” 大屁股一挪,姨妈的玉指往北边抖了两下,无限风情道:“玲玲跟楚蕙以后就是喜临门的主,不过,小君爱黏楚蕙,那就让小君住在喜临门,你们觉得如何?” 葛玲玲和楚蕙哪有不满意,都站起来向姨妈道谢。 “谢谢妈,我们很满意,我们很喜欢小君,大家都喜欢小君。” 楚蕙大气,与姨妈认识最早,加上姨妈与屠梦岚的交情,因此楚蕙的面子自然很大。 姨妈对于楚蕙的得体大为赞赏,不免说上几句体贴的话,这让同样怀孕的秋雨晴与王怡有些尴尬,不过,姨妈母仪天下,美娇娘们纵然心里有疙瘩也必须放下。 “我呢,就住这间寿仙居里,泳娴,王怡,樊约,还有黄鹂,杜鹃都跟我一起住,这间房子是山庄里最大的房子,将来你们有了孩子,都集中在我这里养着,统一伺候。” 姨妈最后一锤定音,将郭泳娴,王怡,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安排好,又着实令我眼前一亮,这是姨妈又一巧妙的地方,她与郭泳娴比较谈得来,而郭泳娴与王怡又情同姐妹,把她们放在一起非常合理,关键是,姨妈并没有给郭泳娴和王怡单独拥有一幢别墅,这是姨妈高明的地方,因为姨妈打算保留王怡和郭泳娴在城东的别墅,那是我送给她们的礼物,至于为什么保留她们的别墅,我猜想是姨妈狡兔三窟的心思,她悄悄地保留着一个全身而退的地方,万一将来有什么意外,姨妈可以迅速转移这些美娇娘。 唉,姨妈心思之慎密,不是我这个笨蛋能比的,我但愿王怡和郭泳娴的别墅一辈子都用不上。 美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姨妈收起笑容,清咳一声,语气微微严厉:“另外,有一点必须要严格说清楚,由于山庄里就只有中翰一个男人,所以,无论是谁的亲人来访,都必须将名单交给严笛,除了直系血亲外,任何人都不能留宿在山庄。” “明白。” 众人齐声,眼光都朝另外一个角落矗立的严笛看去,她与何芙一样,都有干练的气质,姨妈与她有渊源,对她自然器重。 姨妈接着道:“其实,山庄的五幢别墅都很大,哪怕用其中一幢住满这里的人都不觉得拥挤,但考虑到将来你们都会生儿育女,也不觉得大了,反正别墅的安全设施非常先进,有内线电话,有指纹识别,大家有时间多请教严笛,另外,大家以后别一窝蜂开着车出去,招摇过市会树大招风的。” 说到最后,姨妈的语气已异常严厉,众美人大气不敢出,只是纷纷点头,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姨妈这招就叫恩威并施。 严笛一直没有说话,不过她的身份非常特殊,姨妈示意她说几句,一来尊重她,二来让众人接受她,三来,就是笼络秋家的势力。 严笛有些尴尬,想了想,遥指西边道:“碧云山庄的西边,有一条新修的高速支线,属于咱们自己的私人公路,可以直接进入高速路,从高速路进环城快道,再进市区上班,逛街就快很多了。” 众美人一听,纷纷鼓掌叫好,她们喜欢安静,但不喜欢脱离真正的都市生活,她们其实就是一群很平凡很平凡的女人,向往的是所有女人都向往的物质、金钱和安逸。 连姨妈这么脱俗的美女也不免落俗,她拿出一叠红包放在茶几上,轻甩波浪秀发,显得优雅大气:“前段时间让大伙儿受罪了,如今安了家,公司要回来了,债务也没有了,以后大家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之前,中翰给过你们两百万红包,我比不上他阔绰,这红包里每人有一张支票,是我的一点心意,每人一百万,自己爱买什么就买什么,爱添置什么就添置什么。” “谢谢妈。” 美娇娘们一片欢呼,各自前来拿走红包,开心与幸福全写在了脸上,我多么满足,只是我心里有个小纠结,就是如何安置何婷婷与罗彤,她们都是美人儿,都喜欢我,但何婷婷口碑不佳,罗彤又倔犟,想起下午章言言开车载走她们两人时,何婷婷回眸眼红红的样子,我就不忍心,看来,这事要及早定夺,否则她们跟哪个男人有了恋情,我后悔都来不及,特别是内八字腿的罗彤已经进入了KT的高层。 今晚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大家都回到属于自己的天地,这是一个陌生的家,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位美娇娘无法适应。 我决定留在“东宫”永福居,让戴辛妮真切地感受到我对她的极度偏爱,无论是选车,选房子,我和姨妈都优先照顾戴辛妮,处处让她第一,让她感受到正妻的尊贵,所以,这第一天搬进碧云山庄,我留在戴辛妮的身边就顺理成章,虽不明言,但美娇娘们都心知肚明。 可我有点牵挂唐依琳和庄美琪,尤其是唐依琳,我冷落她太久了,趁着戴辛妮和章言言都去了洗澡,我悄悄给唐依琳发了一个简讯:宝贝,好好休息,明早拜访,晚安。 心想着明天戴辛妮,章言言去上班后,再去找唐依琳,发个简讯给她,一来安慰她,另外提醒她做好“清肠”工作,为菊花大战做好准备。不料久久不见回复,我暗生郁闷,估计唐美人生气了,也难怪她生气,醒来后我把身边的女人都安慰了一遍,可就唯独冷落了唐依琳和庄美琪,换我,我也生气,回想起我昏迷前,两人就期盼着穿婚纱进教堂,我也帮她们订了婚纱,如今我却只字不提,加之楚蕙的婚期将至,唐依琳和庄美琪难免焦急恼怒。
第074章、
“唉……” 一声感叹,拉开窗帘,眺望山庄外漆黑的山林夜景,真想分身两处,赶去呵爱我的唐美人。 “中翰哥,叹什么?” 身后的声音清脆,一听就知是章言言,我慌忙将手机放进口袋,转过身来,果然看到头发犹湿,身围浴巾的章大美人,不能称她做小美人了,她变化得厉害,所有女人中,就数章言言迅速蜕变,少女变成了女人,声音虽清脆,可成熟的气息已扑面而来,奶大臀圆,这是我给章言言的定义。 “感叹言言越来越漂亮。” 我看到章言言这个性感模样,心里更加矛盾了,光一章言言就如此诱人,等会“东宫”出浴又不知道美到什么程度,只怕双姝夹击,我会暂时忘却幽怨的唐依琳。 “中翰哥的甜言蜜语越多,我就越来越飘亮,嘻嘻。” 章言言嬉笑着朝我走近,鼻闻沐浴清香,眼见滑腻油光,下面硬得要命,偏偏章言言就在眼前转个身子,将香喷喷的身躯靠在我怀里,我环臂一抱,暗道:不行,得想个办法迅速离开,先劝一劝唐依琳再折返回来,反正两地相隔不远,总不算疲于奔命,以我的实力,满足完了唐依琳和庄美琪,估计洗澡洗半天的戴辛妮还未出浴室。 “听说女人之所以漂亮,就是分泌了大量的雌激素,雌激素能使女人的皮肤更光滑,更细腻,更多风情。” 我的语气突然有点冷,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暗骂自己无耻,怎能因为想念唐依琳了而故意对章言言发脾气呢。 “那我以后天天服用雌激素。” 怀中的章言言还不知道我使诡计,圆臀正摩擦我的下腹。 我淡淡道:“药用与身体自然分泌不一样,女人要想分泌雌激素只需要撒谎。” “撒谎?” 章言言蓦然一惊,转过身来面对我。 我故意板着脸:“对,女人只要勤撒谎,就能刺激雌激素分泌,就会迅速变得美丽。” 章言言察觉出我的语气不善,她突然慌了:“你说我……我勤撒谎?” 我冷冷道:“哼,你敢说你没有骗我?” 章言言一脸茫然,焦急道:“老公,我没骗过你,真没有。” 我又暗骂了自己一句无耻,嘴上依旧冷淡:“你这么漂亮,难道在我昏迷期间,没有别的男人对你示爱?” 见章言言一愣,我知道机会来了:“你敢说没有别的男人约你,暗示你?” 其实,女人被男人示爱很正常,尤其像章言言这样的大美女如果没有男人欣赏,那真是怪事了。 “这……” 章言言果然中计。 “说,都有谁像你表露过爱意。” 我严肃起来,心里莫名酸酸的,真是自找无趣。 章言言想了想,低下脑袋:“张宝华,卓义峰,孙家齐,蒋董,许董……” 我一听,又酸又怒,没想到弄巧成拙,本意是问出一二个蜂蝶出来后,就找借口生气摔门离开,去找唐依琳,庄美琪温存,没想到却问出了一大堆章言言的爱慕者,其中竟然还有我痛恨的人,突然间妒火攻心,竟然假戏真做,讥诮起章言言来:“嘿嘿,你艳名远播嘛。” 章言言羞急欲哭:“没有,没有,他们约我见面,想请我吃饭,我全都拒绝了,我心里只喜欢你,你应该知道的,你不能冤枉我,我天天都跟辛妮姐在一起,你可以问她。” “万一你们串通……” 我话才出口,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李中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登时头皮发麻,知道自己玩出火,人算不如天算,“东宫”竟然早早出浴,我循声望去,眼前的戴辛妮美得令人垂涎,可暴怒的眼神可能要人命。 我满脸堆笑,谄媚道:“辛妮,这么快就洗出来了啊,误会,误会,我跟言言开个玩笑。” 戴辛妮疾步朝章言言走去,搂住了颤抖的章言言,回头怒骂:“有你这样开玩笑吗,分明是你小肚鸡肠,一点男人心胸都没有,整天怀疑我们,我告诉你李中翰,言言比我还喜欢你,她……” 章言言急忙打岔:“辛妮姐,你别说啦。” “哼。” 戴辛妮瞪圆了美目,吓得我三魂不见了七魄,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两个女人的发飙令我敬畏,一个是姨妈,另外一个就是戴辛妮。姨妈始终是我母亲,她发飙完了始终是我母亲,我不担心姨妈飞去哪,可戴辛妮不同,她剽悍又骄傲,发飙完了还会报复我,记得我第一次欺负她,结果她可以消失近一个月渺无音讯。 我后悔不迭,又是道歉又是乞求,总算哄得两个大美人消了气,心中暗喜,赶紧宽衣上床,准备以实际行动安抚双姝,忽然,口袋传来滴滴声,我脸色大变,暗叫不妙,正要拿出手机关机,突然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先一步将我的裤子夺走,从裤兜里掏出了我手机,回头瞪着我问:“能看吗?” 这不是废话吗,明显是狐狸叼着猪崽子问:能吃吗。 脸上堆笑:“随便看。” 其实说话的当口,戴辛妮已摁开了简讯键,她居然还大声朗读起来:宝贝,刚才洗澡没注意,你早早休息,留点力给我,记得喔,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 我崩溃了,惊恐地看着戴辛妮,她脸色如常,两眼却喷火:“哟,是唐依琳的电话,我看看之前你发了什么讯息给她。” 说着,拨弄了两下,调出简讯,继续念道:“宝贝,好好休息,明早拜访,晚安。” 我爬上了床,小声道:“睡吧,很晚了,明早你们还要上班。” “明天我们都请假。” 戴辛妮冷冷一笑,甩掉我的手机,恶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床上,扯下我的内裤,骑了上来,一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浓密乌黑的私处坐了下去,几个起落,终于完全吞入,一声娇吟,美丽的鹅蛋脸才有了一丝暖意:“你现在给我解释解释”醒来玉树后庭前,切莫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又好笑又纳闷,这句话其实很简单,意思为:美人醒来后发现屁眼眼跟前有一根大肉棒。只是这话原本是小君的杰作,怎么唐依琳也用上了?脑子急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算了,先应付眼前的审问再说。 我伸手揉摸浓密的绒毛,轻轻耸动配合着,另一手扯下戴辛妮身上的浴巾,一双饱满丰硕的大奶子凌空弹起,心中大赞,嘴上却悠悠长叹:“这句话出自古代一位皇帝的诗词,那玉树,指仙树,在古代,皇帝有天子之称,所以玉树就代表皇帝本人,后庭就是指后宫,你们应该明白后宫就是皇帝的老婆嫔妃们住的地方,刚才那句话连起来的意思就是:皇帝的福荫都应该一视同仁庇护着后宫,不要偏心。” 戴辛妮耸动了两下,脸红红问:“如果你是皇帝,那我是什么?” 我故作惊讶道:“如果我是皇帝,你就是皇后,碧云山庄就是后宫,你现在住的永福居在东边,有东宫的意思,东宫在后宫里排名第一,这暗指你戴辛妮是我李中翰的大老婆,笨死了。” 戴辛妮眨眨眼,微愠:“我读书少,才不知道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有这么回事,哼,也不是你的意思,是姨妈的意思吧?” 我讥笑两声:“妈是听我的意思才这样安排的。” 章言言在一旁附和:“对呀,姨妈肯定要听中翰哥的意思。” 戴辛妮朝章言言瞪了一眼:“刚才他欺负你,你现在还帮他说话?” 章言言羞羞一笑,突然诚惶诚恐道:“辛妮姐,好奇怪,我一进碧云山庄,就有进皇宫的感觉,可能是中翰哥好厉害,好强大,我们十几个女人都心甘情愿跟随中翰哥,他真的好像能庇护我们的样子,不要说欺负我,就是打我,杀我,我也不会怪他。” 戴辛妮摇了摇头,气鼓鼓道:“言言,你真没骨气,他敢欺负我看看……嗯嗯嗯……” 话说一般,脸色突变,肉穴加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儿猛喘:“嗯嗯嗯,这顶得太突然了,李中翰,你这是算欺负我吗?” “你说呢。” 我坏笑,扶住丰满的肉臀,疾挺,疾插,疾顶,一时间,浪声大作,呻吟连连,看得章言言两眼放光,我招呼她过来,一边吻她的香唇,一边道歉,她微笑不语,只伸出舌头与我挑逗,盘旋几下,便吐出口水要我吃吃,我狂吞狂咽,还问有没有,章言言含羞摇头,我暗示她的阴户有水喝,她脸红如潮,给我催促几下,还是羞答答地爬起来,双腿跨过我脸部,圆臀压下,一只漂亮的阴户轻轻压在我脸上,我伸出舌头,温柔地吸吮起来,不一会,那黏黏液体就越来越多,我吸了一口又一口,不亦乐乎,顺带咬了咬阴户上的嫩肉,有硬有软,有小有大,心想,这会章言言一定会受不了。
第075章、
可出乎意料,我没听到呻吟声,只听到息嗦声,推开屁股一看,原来,章言言跟戴辛妮吻在了一起,吻得全情投入,我大为兴奋,伸出中指插入了章言言的肉穴里,她一声沉重的鼻息,与戴辛妮吻得更热烈了,我一听,心生促狭,悄悄增加多一根手指,两条手指同时插进章言言的肉穴,开始缓慢,逐步加快,最后已是进出轻松,黏液流淌。 我眼珠一转,坏笑道:“辛妮,你真心关心言言,就应该跟她对调一下位置。” 话音刚落,两个骚气十足的女人真的停止了接吻,戴辛妮真的将位置让给章言言,章言言也不客气,跨坐在我小腹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肉穴口,肉臀落下,吃下了一根又粗大硬的大家伙,也是几个起落才吞噬完毕,跟戴辛妮一样,章言言的姿势也很优美,动作连贯,已然熟稔运用坐莲式,大概是双姝私下有交流,所以技艺一日千里。 “嗯嗯嗯,中翰哥真厉害,我死心塌地,辛妮姐也死心塌地,啊啊啊……” 章言欢叫着,震颤着,她的吞吐与戴辛妮有所不同,戴辛妮喜欢直接耸动,干净利落,章言言则喜欢前摇后磨,偶尔才耸动,这样有个好处,就是大肉棒一直都被含着,一摇之下,整个阴道从头到尾都同时得到摩擦,只是摩擦的剧烈程度比不上直接耸动。 我朝戴辛妮乞求:“别生气了皇后,也让我吃吃你下面。” 态度很诚恳,样子很可怜,戴辛妮飘了我一眼,学着章言言跨坐上来,浓密的阴毛盖了我一脸,我忍着痒痒,双手固定住戴辛妮的大肥臀,伸出舌头狂舔,扫完整片肉穴口,舌尖深入肉穴轻啜,戴辛妮剧烈抖了一下,想挪掉肉穴,我暗暗冷笑:皇帝是九五之尊,皇帝的女人都必须听话,你戴辛妮胆敢恐吓皇帝,本该是死罪,不过,朕念你是东宫,又是女神,就免你一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咬你一口狠的,让你知道厉害,嘿嘿,你敏感是么,我就让你彻底敏感。 想到这,我突然猛烈抽动下体,章言言咿呀乱叫,连续三十多下,章言言连跟戴辛妮嬉戏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相互抱在一起,我乘机用牙齿咬住戴辛妮的阴蒂,用舌头撩拨两下,狠狠咬住,戴辛妮一声尖叫,浑身随即痉挛,一把推开章言言,拼命想摆脱,我双臂用力禁锢,任她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舌头加紧撩拨,吮吸交替,牙齿又一次狠咬阴蒂,戴辛妮尖叫连连,我恶从胆边上,眼瞧着戴辛妮的菊花就在眼前,突然抽出一手,中指疾伸,对准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哇,简直是被屁眼吸进去。 “天啊……我……” 戴辛妮触电般扑向章言言,两人搂在一起,那章言言已是强弩之末,一边喊着辛妮姐,一边哆嗦,眨眼间,我肚皮有暖流淌出,没想到章言言最后的几次耸动也颇为惊人,弄的我小腹生疼。 撂倒了一个,我自然乘胜追击,翻身而起,将双姝全推到,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戴辛妮身上,大肉棒随即疯狂侵入,撑满了她的肉穴,没有丝毫留情,没有一句温言,我的大肉棒暴风骤雨般强袭而下,砰砰作响,棍棍有水溅,美丽的穴肉不再像花瓣,倒像柔软的面团,任凭大肉棒插进翻出,戴辛妮只有呻吟,抑扬顿挫的呻吟,我紧抓住她两只桃子大奶,猛抽,重插,九深一浅又替换九浅一深…… 九浅一深是最致命的,床单雪白,粉红的肌肤耀眼夺目,大龟头连续九次摩擦穴口后重重一击,都令媚眼如丝的戴辛妮仰起雪白的脖子,滚动的乳肉荡出了最原始的欲望。 “砰。” “啊……” 连续三十次九浅一深,戴辛妮哭了,嘤嘤地哭,没有眼泪,只有阴道痉挛后涌出黏滑的液体,难道这是眼泪? 穿上衣服,我朝床上两位沉沉睡去的大美人投去得意的笑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我离开卧室,离开了永福居。 夜色中的碧云山庄并不恐怖,因为整个山庄安装了六十六盏邮筒状的路灯,有白色,有莹黄色,严笛告诉我,这六十六盏路灯每年的电费,维护费高达二百万,我觉得物有所值。 五幢别墅之间相隔并不远,我巡视一圈,缓缓朝江边走去,通过之字型的下坡走廊走到山脚,回头望去,山脚与坡顶足足有百米高,相当于三十层楼,纵然是修建了之字型下山走廊,也要走十分钟。 到达山脚江边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天气寒冷,不知姨妈会不会爽约,我与她的约定没有说具体时间,没有说具体地点,只说在江边。 江边一望无际,水流和缓,四周的蛙鸣与风声交织演奏,这里并不寂寞,飞舞的萤火虫,加上稀疏的星星,这里也不全是漆黑一片,朦胧的夜色中,我极目远眺,只要江边有人,我一定有所发现。 我能见到姨妈么?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如同跟情人约会般令人期待。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从凌晨两点等到了凌晨三点仍看不到姨妈的身影,我沉不住气了,难道错过了与姨妈的约会?我懊恼之极,狠狠怪罪自己贪图色欲,沉浸淫靡,而忘记了与姨妈的约定,可是,我与姨妈的约定是不见不散,她应该等我才对。 正烦躁,忽然有个人影出现在坡顶,随后慢慢移动,沿着之字型下坡走廊慢慢下山,我大喜过望,有了盼头,那身影走得再慢,我也耐心期待。 很意外,人影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才到山脚,凝神看去,果然是姨妈,她身穿着黑色的运动衫,我兴匆匆迎了上去:“妈,您散步呢。” 有责怪之意。
第076章、
姨妈缓缓走近我,突然,我大惊失色,大吼一声:“妈,你怎么了。” 原来,夜色中,姨妈嘴角有一条深颜色的东西,那会是血吗? 疑问马上得到了答案,姨妈缓缓道:“妈受伤了。” “怎么回事?” 我用力抱住姨妈,让她慢慢坐下,姨妈低头看了看脚下,摇头道:“妈不想多说,你扶我到平坦一点的地方,等妈运功。” 我赶紧将姨妈扶到一处较平的草地坐下,又脱下身上的便装盖在姨妈的身上,姨妈示意我离开,独自盘腿打坐,双手握拳,平放在膝盖,迅速入定,宛如尼姑念经,我在姨妈五米处坐下,全神贯注姨妈的一举一动,心急如焚。 眨眼间,姨妈身上就笼罩着一团雾气,雾气围绕着她的脖子,不久便袅袅升腾,聚在姨妈的头顶,颜色渐浓,这景象见过多次,我已熟悉,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姨妈的伤势令我满腹疑窦,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姨妈见到了什么人,她又是如何受伤的,唉,江湖险恶,社会复杂,我和姨妈都不是安守本分的人,我们注定要走风险之路。 正正十五分钟过去,姨妈才发出一声叹息,明显中气不足,雾气消失,她的身子缓缓而动,我疾步上前,关切问:“妈,你好点了吗。” 姨妈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急了,又问一遍,姨妈终于开口:“中翰,你告诉妈,你的内功是怎么学的,跟谁学的?” 我对姨妈没什么好隐瞒的,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说来妈不相信,我是在梦境里学的,是一个鹰眼勾鼻的老头念三十六个字,我见不难记,就全记下了。” “不可思议,那些内功心法也不可思议,妈觉得很深奥,一时间无法领会,这要慢慢琢磨。” 姨妈怔怔出神,完全不像恢复,我急了,用手指擦拭姨妈的嘴角,安慰道:“慢慢琢磨,慢慢琢磨。” 姨妈轻轻拧头,摆脱了我的手指:“可是,妈今天伤得不轻,要么天亮住院,要么你配合妈试一试你的内功。” 我想都不想,就猛点头:“就依妈的意思,妈要如何就如何。” 哪知姨妈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犹豫,最终还是下了决心:“脱光你衣服,也帮妈脱光衣服。” 我大吃一惊,环顾左右,马上脱掉衣服。我知道姨妈是很干脆的人,我也是很干脆的人,所以毫不拖泥带水,上前将姨妈脱个精光,朦胧的夜色中,姨妈露出了足以傲视天下的完美曲线,说实话,我有些嫉妒天上的星星,因为它们看到了姨妈的裸体,我下意识硬了起来。 姨妈柔声道:“别担心,严笛正巡夜,不会下山来。” “太好了。” 我一屁股坐下草地,与姨妈面对面,大肉棒高举着,有点尴尬。 姨妈喘了喘,缓缓道:“等会你只管默念三十六个字诀,只管运功,意念你的劲气通过你下面的大东西就行。” 眼睛瞥向大肉棒,姨妈竟然没有两眼发光,这证明姨妈伤重没心思,我愈加焦急,连连点头,以示清楚明白。 姨妈朝我微微一笑,柔柔道:“快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吧。” 说着,放开盘曲的双腿,白溜溜的肉穴也被天上的星星看到了,我尝试着靠近姨妈,笨拙地尝试了几个姿势,终于找到一个让姨妈舒服,让我也不累的交媾姿势。我不知道为何要将大肉棒插进肉穴去,我只知道姨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的双腿跨过我腰间,我的双腿则在姨妈的臀下两侧,我坐在草地,姨妈也坐在草地,我怕姨妈收冷,双臂环抱,将姨妈抱在我胸前,她的两只饱满丰挺的大奶子刚好压在我胸肌,姨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我发现她害羞了。 姨妈柔声道:“吐些口水。” 我豁然明白,低头往自己的大肉棒上连吐了几口唾沫,准星差点,只吐中两口,我用手掌润了润大龟头,马上贴上去,微微拖起姨妈的大肥臀,将大肉棒对准肉穴口,腰腹一挺,顿时撑开了肉穴口,再一用力,大龟头缓缓插入。 “嗯,好粗。” 姨妈蹙眉惊叫,我赶紧停下,姨妈却一手扶着我肩膀,臀部再抬高两寸,另外一只手握住大肉棒,慢慢吞入,一寸一毫地吞入,片刻间,便全部插满。 “哎呀,好胀……” 我关切问:“受得了吗?” 姨妈嗔道:“都插进去了,还多此一问,注意了,尽量别胡思乱想。” “是。” 我神情严肃,姨妈笑道:“放松点,别紧张,如果我没猜错,上次在医院,你帮妈妈撞开颤中穴就是用上了内功,否则很难办到,既然那次没有产生相克相冲现象,那就证明妈的内功与你的内功能相生相存,所以,妈才大胆邀你一起运功疗伤,你内功深厚,或许能帮上妈妈,你愿意吗?”我柔声道:“都插进去了,还多此一问。” 姨妈一愣,一直无神的凤目陡然明亮,昏暗的夜色里,我看到了她的笑意:“好了,你先运功,如非情况紧急,千万别说话。” 我连续三次深呼吸,只需三次,就能驱动体内的气息,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念着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龙出窍,仿佛是见天地皆无精华可吸,显得索然无趣,伸了一个懒腰,九条翱翔的精灵又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龟头越界疾出,姨妈浑身蓦然一震,呼吸紊乱,美目尽闭。 我暗暗焦急,脑袋一阵轰鸣,心跳急促,那股真气闪电般缩了回来,姨妈倏然睁开美目,满脸惊恐,朝我摇头。 我吓坏了,赶紧闭目调息,继续默念三十六字诀,脑袋一片空灵,从头再来一遍,这次我凝神贯注,心无旁骛,待浑厚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姨妈体内,我才微微睁开眼,眼前一幕令我诧异,我与姨妈完全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雾气袅袅,风吹不散。 更令我诧异的是,我的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幡然灵动,蓄势待发,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沉入丹田,进入小腹,窜进了姨妈的体内,接着又轮流着回到我身体,循环不息,我仔细看姨妈,发现她竟然脸带笑意,我松了一大口气,如老僧般入定,不再看,不再听,任凭姨妈运息调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传来一道软语:“可以了。” 我睁开眼,天已蒙蒙亮,眼前没有雾气,只有一位娇美的姨妈,她香汗淋漓,豪乳依然贴在我胸口,一双美目神采奕奕,呼吸均匀。 我急问:“怎么样?” 姨妈抿嘴一笑,柔声道:“中翰,谢谢你,妈没事了,我们俩注定有缘。” 我大喜,全身彻底放松,将湿淋淋的姨妈紧紧抱住,轻点香唇,抚摸多肉玉背:“没事就行,我只要你没事。” 姨妈抱着我腰,无限春意:“中翰,妈想做爱。” 软腰摇两下,紧窄的肉穴不经意吞吐着大肉棒,我当然求之不得,回以温柔的抽插,几个回合,姨妈索性将屁股搬离草地坐上我小腹,成了名符其实的“观音坐莲”“喔……” 姨妈放肆耸动,与我热吻,我轻柔她的大奶子,关切道:“舒服吗?” 姨妈鼻息咻咻,全面主动,不一会便娇吟连连,高潮光顾,估计之前大肉棒插在肉穴里面已撩拨透了,这会一经摩擦,自然水到渠成。 姨妈玉臂轻舒,环抱着我的脖子,下巴搁在我肩上,柔柔地喘息:“他们调戏我。” “谁?” 我以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姨妈喃喃道:“你体内的真气,好神奇,它们很有灵性,一共九条,它们调戏我,咯咯。” 被调戏还能笑出来,讨厌啊。 可是凶手找到了,却拿凶手毫无办法,我禁不住笑出来:“那怎么办?” 姨妈娇嗔:“以后不给它们进来。” 我问:“它们是如何调戏?” 姨妈扑哧一声娇笑,娓娓诉说着:“疗伤前,它们倒是很听从我命令,我引导它们去哪它们就去哪,像一帮勤劳的医生,为我修复内伤,打通血管淤塞,完全梳理了破损肌肉还为我巩固内息,辅助我增加了好多倍属于我的真气,可是,疗伤完之后,这九条气息赖着不走了,停留在我体内,本来两个小时就够,可它们不愿意走,一直停留在我的子宫卵巢里差不多一个小时,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猛点头,声援声讨:“妈为何不赶它们走?” 姨妈一声叹息:“能赶早赶了。” 我轻揉着肥臀:“可恶啊,居然调戏妈。” 姨妈拧住我耳朵,嗔道:“它们归你管,它们调戏我,就是你调戏我。” 我嬉笑问:“要不要再调戏一次?” 姨妈眺望一下四周,见天空泛起鱼肚白,远山顶有了一抹青黛,她柔柔地摇了摇波浪长发,风情万种:“天快亮了,山上亮得很快,说不准有人早早起床了,虽然这里离山庄很高,但给人看见总归不好,妈很热,你陪我到江里洗个澡。” 我欣然同意,却心有不甘:“好,但不要拔出来。” 姨妈含羞点头:“你抱着妈。” 我托住姨妈的肥臀站起,大步朝娘娘江走去,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妈,直到江河漫过姨妈的香肩,我才停下脚步,娇躯受浮,我双臂更是举重若轻,更不愿意放开肉肉的姨妈。 姨妈微微低头,连喝了几口水,她以前最爱泡澡,疗伤时又消耗了大量的水份,这会得以补充,江水迅速洗掉了姨妈嘴唇边的血迹。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妈是如何受伤的?” 见我神情严肃,姨妈蹙了蹙柳眉:“被偷袭的,那人的功力很强劲,妈凌晨一点钟巡视到山庄的路口时就受伤了,猝不及防,等妈觉察到危险已来不及防备,可见偷袭者的功夫极高,出手极快,不过,从今以后,这个人没有机会了,因为有你的帮助,妈现在的功力比朱成谱还要强。” 自信全写在姨妈的美脸上,加之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与姨妈联袂,还怕有强敌吗,随即眉飞色舞,调侃起来:“太好了,以后没事,妈妈就给我插插,既能愉悦,又长功力,两全其美。” 姨妈娇羞,啐了一口:“去你的。” 天啊,姨妈的神态举止愈加像年轻女子,她用上了撒娇、害羞、忸怩,娇嗲,甚至吐口水,我心中既喜切忧,一位娇滴滴的女子能对付得了阴险的乔羽吗? 心中担忧,嘴上也忍不住问:“那偷袭者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摇摇头,很坚决地否定掉:“不会,绝对不是他,第一,他受了伤,第二,打在妈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绵掌。” 我大惊,顾不上大肉棒的舒服,连忙拔出,转到姨妈后背仔细查看,幸亏细皮嫩肉,光滑雪白,没有任何掌印伤痕,姨妈听了,更是欣喜,我环抱两只超级大美乳,拂水轻揉,一遍一遍地洗涤:“那以后怎么办,刚搬进来就有人来图谋不轨。” 姨妈淡淡道:“图谋不轨还不至于,妈当时受伤了,这人要想要妈的命应该不难,可这个人走了,可见这个人并不想要我命,之后我叫醒了严笛,与她一起巡视山庄到凌晨三点才来江边找你,严迪的枪术很厉害,一晚上她都是带枪巡视。” “原来如此。” 我豁然明白姨妈为了山庄的安全,毅然带伤巡视,那份情,那份责任令我动容,我眼睛湿润,狂吻姨妈全身,脸颊、香唇、乳房、小腹,潜入水下,亲吻她的阴唇,屁股,连屁眼也不放过,可惜亲到屁眼的一瞬间,姨妈揪住了我头发,将我揪出水面,我抹了一把脸的水,双手突然压住姨妈的香肩:“妈,帮我含一下。” 姨妈大叫:“我是你妈,怎能含你这个东西。” 我坏笑:“你含过了。” 双手用力,将姨妈压下水里,河水已经能看到清澈,翠绿眼能辨别,姨妈的黑发在清澈的河水里漂浮,飘散,我仰天长舒:“噢,天啊,含深一点,妈妈,拜托你含深一点……” 远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黄,晨曦穿出了云朵,娘娘江两岸的翠鸟在鸣唱,缓缓流淌着的江水面不时有鱼儿跃出,“嗖”的一声,鱼儿跌回了河里。 姨妈从兜里拿出胶圈,扎了一马尾,凤眼夺目:“中翰,比比看,看谁先到山顶。” “行。” 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预备,走。” 姨妈一声令下,迈足飞奔,我自然不甘落后,之前已默默深吸了三口气,真气流转,左冲右突,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嘿嘿,跟我比,我还想跟你林香君比呢,压我一头,整整压了二十八年,这会应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吧。 身形骤紧,屏气狂奔,耳边风声簌簌,我已是腾空飞去,如流星般窜上了山顶,几乎与姨妈同时到达,阳光披洒在排列整齐的十一辆豪车上,也照在姨妈的美脸上,她歪着脑袋看我,脸不红心不跳:“你有没保留?” 我坏笑,反问:“妈有没有保留?” 姨妈怒嗔:“没大没小的,你先说。” 我很不老实:“没保留。” 母亲就是母亲,儿子一撅屁股,就知道放什么屁,姨妈撇撇嘴:“鬼才信。” 我还想逗她,不远处的德禄居里冲出了一条倩影:“妈。” 我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是唐依琳,姨妈迎上去,怜爱道:“哟,小琳,你穿多点衣服,早晨冷着呢,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也想学妈那样,闻鸡起舞做晨练。” 唐依琳难得放声大笑,阳光同样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扑哧。” 姨妈与我相视一笑,凤眼眨了眨,已然发现唐依琳有倦怠之色,估计一晚上没休息好,姨妈明事理,有意回避:“妈练完了,你们聊吧。” 唐依琳羡慕道:“妈,你好精神耶,好漂亮。” 姨妈心花怒放,一抹酡红又增添了几分美艳:“嘴真甜,等会你们来寿仙居,妈弄好东西给你们吃。” 说完,美目朝我一扫,飘然离去,大屁股左右摇动,韵味无穷。 “谢谢妈。” 唐依琳乖巧得很,喊得姨妈三步一回头,我醉了,还有什么比此景更醉人呢,见唐依琳衣着单薄,我脱下运动衫披在她身上,柔声问:“是等我吗?” “我等玉树。” 唐依琳啐了一口,苍白的瓜子脸无需阳光也有了片片红晕。 我挤挤眼:“走,我们进屋找找后庭花。”
第八集:
第077章、
唐依琳摇了摇头,娇羞道:“小君在。” “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有些意外。 “昨晚就来,小君说楚蕙早早就休息,葛玲玲又要照顾楚蕙,闷得很,加上到新地方睡不着,就跑来跟我们德禄居,还和我睡一张床,整晚上跟我说屁眼的事儿。”说完,扑哧一笑,真是明媚妖娆,娇羞得不可方物。 我深情看向唐依琳,她也眉目含情看过来,我有被电一下的感觉,情不自禁握紧她冰凉的小手,柔声道:“我们不用吵小君,到美琪的房间去。” 唐依琳会意,依偎在我怀里走进德禄居,怕吵到人,我下意识放轻脚步,唐依琳柔若无骨,飘逸动人,走起路来不带一丝声音,我心中怜爱,干脆将唐大美人拦腰抱起。她嘤咛撒娇,如小鸟依人般搂紧我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有意无意送上无血色的嘴唇,我更加心疼,轻轻吻下去,缠绵吮吸几口,那嘴唇才略有血色。 上了二楼,唐依琳已是脸色红润,鼻息咻咻,那风骚劲渐渐显露出来,我的欲望又滚滚而至,问清庄美琪的房间,我抱紧唐大美人急速走去,准备一箭双雕。 突然,我和唐依琳都听到有人说话,原来庄美琪的房间并没有完全关紧,只是虚掩着,说话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 “这个大混蛋弄了我好长时间,昨晚和早上拉大便都是辣的,气死我了。” 这是小君的声音,我与唐依琳面面相觑,赶紧放下她,朝门缝里观看,却看见令我瞠目的一幕:小君上半身趴在床上,下身全裸,双腿微曲站在床边,整个光溜溜的屁股高高撅起,她身后,是身材曼妙,头发凌乱的庄美琪。 “有没有出血?”庄美琪拿着一根棉签,在小君的股沟里涂弄,小君则哼哼唧唧道:“没有,就是辣,美琪姐姐,你被他捅过屁眼眼吗?” “咯咯,没。”庄美琪矢口否认,我身边的唐依琳听了,差点笑出来,赶紧掩嘴。我忽然想起上次干庄美琪屁眼就全仰仗唐依琳的奸计才能得逞,干小君屁眼也是唐依琳从中帮忙才得偿所愿,心里更是喜欢唐依琳,手一伸,探入她的棉裤里,手指勾住她的屁眼,轻轻摸弄,她咬咬嘴唇,眼里尽是水波。 小君怒道:“哼,他是心疼美琪姐姐,没舍得折磨,可对我就心狠手辣,残酷无情,惨无人道。” 庄美琪自知屁眼已被我夺去,只是在小君面前不愿意承认,听到小君咒骂,不禁深有感触:“依我看,你表哥绝对不会放过我,总有一天,他也会对我心狠手辣,残酷无情,惨无人道的。” 小君更怒:“这怎么行,难道就没有人管,就任凭他鱼肉吗。” 庄美琪笑道:“小君,我想问你,你老实说,弄屁眼眼时痛不痛?” “呃……”小君用手支起小脑袋,想了半天都没回答出来,我身边的唐依琳又是掩嘴窃笑,我手指头轻勾,勾进了她的屁眼,她顿时软软地靠在我肩膀上。 “那就是舒服咯?”庄美琪笑问。 小君微微点头,很害臊的样子:“是有一点爽,不过,爽完之后拉大便就很不爽,两情相权取其轻,我就情愿不弄屁眼眼。” 庄美琪双手抓住小君的臀肉,轻轻掰开,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没见开裂,色泽红润,干燥,没有病变,没有发炎,可能是用力过猛,里面擦破点皮,无大碍,我帮你涂点绿药膏应该没事,以后那大混蛋再要求弄屁眼眼,你就要他温柔点,再温柔点。” 小君气鼓鼓道:“他才不会温柔。” 庄美琪大笑,猛拧小君的屁股:“他不温柔,你也弄回他屁眼眼,咯咯。” 小君急忙闪避,一骨碌爬上床:“哎呀,你们个个都偏心他,他更无法无天了,哪天他也会把美琪姐姐的屁眼眼捅出个大窟窿,让你要死要活,大便失禁,尿尿到处流,咯咯,美琪姐姐,我不是咒你,我是提醒你哟。” 庄美琪佯怒,捉住小君,举起手掌对着小君的屁股击了一脆掌,嗔道:“怪不得小君臭臭的,原来失禁了。” 小君尖叫,顾不上穿裤子,嚷嚷道:“人家才没有失禁,人家的屁眼眼紧得很,不像依琳姐姐,被大混蛋捅出这么大一个窟窿,半天没合上,如果肠子有便便,那还不流出来?” “哈哈。”庄美琪被逗笑了,紧跟着爬上床,两个大小美女搂在一起嬉戏,看得我心痒痒的。唐依琳狡黠,马上察觉到我有强烈反应,她悄悄跪下来,将我的运动裤给扒下,大肉棒如利剑般出鞘,威风凛凛,一只雪白的嫩手迅速攀上,轻揉光亮的大龟头。我深深呼吸,很默契地将大肉棒送到唐依琳的唇边,她张开小嘴就含,一股愉悦袭遍了我全身。 门缝里,两个大小美女在床上嬉戏累了,都停下来喘息,小君的脑袋枕在庄美琪的香肩上,嗲嗲道:“其实,我也不反对他弄屁眼眼,反正都给他鱼肉惯了,想弄哪都由着他,可是,他不能老弄屁眼儿,那是歪门邪道,他应该多走正道。” “哈哈。”庄美琪一听,立即放声娇笑,笑得花枝招展,小君仍然是一脸愤懑:“美琪姐姐,我告诉你喔,他昨天真的不碰前面,全是走歪门邪道。” 庄美琪一边擦眼泪,还一边笑道:“真可恶,收拾他。” 小君恶狠狠地举起粉拳:“确实要收拾他,不能总惯着,否则以后就他自己一个人爽,我们没得爽还要担心大小便失禁。” 庄美琪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脸色逐渐严肃起来:“小君,你去向姨妈说说去。” 小君一愣,支支吾吾道:“这……哎呀,美琪姐姐,你是我妈妈的干女儿,又是李中翰比较靠前的老婆,这事应该你去说。” “比较靠前?”庄美琪眨了眨大眼睛,问:“那小君说说,论资格我排第几位。” 小君晃晃了小脑袋,狡黠道:“当然是很靠前啦,第一位肯定是辛妮姐姐,第二位,我猜想应该是楚蕙姐姐,第三位就是德高望重,众望所归的美琪姐姐啦。” “真的?”庄美琪隐约露出一丝喜色。 “我李香君从不说假话,美琪姐姐跟李中翰早早就认识,你喜欢李中翰时,辛妮姐姐还不认识李中翰,这叫资格老,就好比入党一样,谁先入,谁就资格老,以美琪姐姐的老资格去跟我妈妈说,再合适不过了。” 看来小君什么都没见变,倒是溜须拍马的功夫见长了,这几句话虽然平淡无奇,但在庄美琪的心中极其受用,她属于传统女人,对这些名份的东西很在乎,而身下舔吮大肉棒的唐依琳对名份倒无所谓,只要能跟我拍一个婚纱照,进一次教堂就满足。 “我考虑考虑。”庄美琪有些犹豫,小君急忙鼓起如簧小嘴,喋喋不休地央求,庄美琪经不起小君的软磨,眼珠一转,笑道:“好,我答应,不过小君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小君瞪着大眼睛。 庄美琪吃吃笑道:“给我摸摸你下面,好可爱,白白嫩嫩的,一点毛都没有,好想摸。” 小君拼命摇头:“不能再给你们摸了,不能再给你们摸了。” 庄美琪奇怪问:“我们?” 小君气鼓鼓道:“是呀,昨晚依琳姐姐就乱摸,又不征求人家同意,就乱摸,还用嘴亲……” 庄美琪娇笑,抱紧小君胸口对胸口,奶子对奶子乱磨一通,看得我全身发烫,唐依琳见火候已到,悄悄站起,要把我拉走,我猛摇头,示意有精彩好戏可看,唐依琳瞪了我一眼,转个身,将香喷喷的身体靠在我身上,丝发拂面,翘圆的屁股顶在我的大肉棒上,小玉手往后一抓,把大肉棒对准屁眼,我会意,下身缓缓前挺,将大肉棒插进了她的屁眼中。 “嗯。”唐依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坏笑着继续前进,完全插入时,唐依琳软软地靠在我身上,示意我先别动,我正好可以窥看小君与庄美琪的嬉戏。 “真莫名其妙,我又不是男人,摸我做什么,亲我下面做什么,搞得人家很难受。”小君在庄美琪的怀里发牢骚,我暗暗好笑,在唐依琳的耳边小声问她为何调戏小君,唐依琳小声说没有男人调戏,只好调戏小君,我爱得牙痒痒的,缓缓抽动屁眼里的大肉棒,唐依琳立即发出浑浊呼吸,贴着我耸动起来。 房间内,庄美琪腻声道:“谁叫你这么可爱,美琪姐姐做过护士,都没见过这么白,这么可爱的白虎穴,以前读解剖学的时候,也只是听老师讲过女人有白虎穴。” “白虎穴就是像我这样白白的,没毛的吗?”小君问。 庄美琪道:“是啊,我做护士的时候,曾经见过白虎穴,全都是丑丑的,那颜色不是黄的,就是褐黄的,表面都有鸡皮疙瘩,有些不是全光,还带有几根长毛,恶心死了,更可怕的是,这种穴都有强烈异味,说难听点就是臭哄哄,我们护士戴口罩都能闻到。” 小君脸色微变:“那我的臭么?” 庄美琪笑道:“一点都不臭,还有点淡淡的香味,我开始还以为是香皂味,或者是沐浴液的香味,可仔细一闻,都不是,是纯正的体香,所以美琪姐姐才想摸,如果没猜错,依琳也是觉得小君的白虎穴漂亮又香才去摸的。” 小君松了一口气:“怪不得,李中翰也是这样说。” 庄美琪将美腿搭在小君的腰部,紧紧地缠绕着她:“哎呀,我的好小君,李中翰可以摸,唐依琳可以摸,我也要摸啦,不能偏心哟,你看美琪姐姐多好,帮你看屁眼眼,帮你涂绿药膏,帮你去姨妈那里告状,还有,以后你还想吃面条,美琪姐姐一定煮给你吃。” 小君其实比庄美琪还略高一点,可是在庄美琪的缠绕下,依然像小鸟伊人般窝在庄美琪的怀里,嗲嗲道:“算了,都吃腻了,你煮给大混蛋吃吧,看在美琪姐姐对我好的份上,就给你摸啦,但不许舔。” “好。”庄美琪大喜,低头在小君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平日里,庄美琪有豪爽之气,这会的动作颇有男人的味道,小君不禁脸红起来,我看得砰然心动,大肉棒愈加粗硬,虽然没有用力快速插,但仍能令唐依琳鼻息咻咻,两脚发软,差点撞门而入,多亏我手快,紧紧抱住她的小蛮腰。 “哇,真漂亮,白嫩嫩的,很光滑。” 听到娇呼,我与唐依琳下意识停止了抽动,瞄眼窥望,见庄美琪跪在小君的身下,眼睛离小君的嫩穴只有十公分距离,小君分开着双腿,撅着小嘴,两只大眼睛无辜又无奈,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美琪姐姐,你打算摸很长时间吗?” “小君,美琪姐姐想亲一下。”庄美琪的回答令小君脸色大变,刚想逃跑,却被庄美琪捷足先登,吻上那片白嫩嫩的禁地。 “不要,嗯,不要。”小君只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放弃了,也许是女人与女人之间没有被侮辱的感觉,小君看起来并不厌恶私处被庄美琪舔吸,反正也曾经被唐依琳弄过,再加上白虎穴的女人天生敏感,很容易被挑逗,之前与庄美琪亲昵了半天,估计早处于兴奋状态,这会私处被更放肆地挑逗,小君就由着庄美琪了。 “小君比你所有女人都骚,昨晚她还叫我舔她的脚。”唐依琳柔柔地说。 “她主动要求的?”我大为好奇。 “嗯嗯嗯。”唐依琳靠在身上,吐气如兰,翘翘的屁股一耸一动:“小君身上有一股魔力,我每次接近她,亲近她,就想做那事儿。” 我坏笑,狂吻她的脖子:“每次接近我呢,想不想做那事儿?” 唐依琳柔柔道:“不用接近你,只要一想到你,我就……” “你也很骚。” 唐依琳猛摇屁股:“嗯嗯嗯,可以用力点了。” 我不敢太用力,生怕传出声音,但房间里却传出嗲嗲的声音来,惹得我心不在焉,又朝门缝里窥视,只见小君仰躺着举起光溜溜的左腿递到庄美琪的面前,用最嗲的声音哀求:“美琪姐姐,你……你可以舔我的脚吗?” 庄美琪一愣:“舔脚?你居然叫我舔你的脚?” 小君撒娇道:“美琪姐姐,我的脚好干净的,好香的,大混蛋就喜欢舔我的脚,以前我也不知道被人舔脚这么舒服,自从他舔了我的脚之后,我就一发不可收拾,美琪姐姐……” 庄美琪伸手托着小君的玉足,一边仔细观察,一边啧啧称奇:“小君的脚真美。”小君听了,两只大眼睛笑成弯月,庄美琪又把玉足放近鼻子闻闻,赞道:“嗯,确实有点香。” “美琪姐姐……”小君突然伸直左腿,那只美丽的玉足堪堪触碰到庄美琪的嘴唇,庄美琪瞪了小君一眼,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小君的大脚趾头,小君随即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简直无法形容她的娇媚,她的声音足以融化钢铁,我用力顶住唐依琳的屁眼,凶猛地碾磨。 捂嘴喘息的唐依琳在抽搐,一边耸动一边抽搐,抽搐到最后,唐依琳几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整个绵软无力娇躯全靠在我身上,仿佛凭大肉棒之力就能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浪成这个样子,大混蛋一定很喜欢你,男人就喜欢浪的女人。”庄美琪的声音飘了出来,我瞄进去,发现这时的庄美琪已脱掉睡衣,屋里暖气充足,两个大小美女几乎全裸,庄美琪继续吮吸小君的玉足,而小君另外一只脚居然踩在庄美琪的奶子上,一边吃吃娇笑,一边用脚掌揉弄庄美琪的大奶子,甚至还用脚趾头夹庄美琪的奶头。 小君的脚有灵气,能解纽扣,摁手机键,至于夹乳头更不在话下,她夹完左乳夹右乳,嘴里嘟哝道:“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浪蹄子,就除了美琪姐姐,美琪姐姐最老实,最纯朴,最贤惠。” 庄美琪吐出脚趾头,恨恨道:“怪不得他不喜欢我,说好早上来我这里的,怎地现在连个人影都不见,看来,我以后要多浪骚一点。” 小君吃惊问:“他说早上来美琪姐姐这里?” “嗯。” 小君下意识看向房门口,突然尖叫:“李中翰。” 行迹暴露,我只好推门而入,一边冷笑,一边朝大床走去,床上的白色鸭绒棉被里盖着两个咯咯娇笑的大美人。我脱掉衣服钻进棉被里,叫声更尖锐,突然,只剩下嗲嗲的笑声,庄美琪却不笑了,小君呼一下揭开棉被,发现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庄美琪的肉穴里上下抽送,庄美琪哪还能笑,喘着粗气应付我都来不及。
第078章、
小君想跑,可惜她那双玉足被我抓在手中,想跑跑不了,只能乖乖地躺在一旁看我对付庄美琪。庄美琪如沐春风,美眼含情,舒爽之时不忘替小君说话:“小君不喜欢肛交,喜欢弄前面,以后你可别为难她,否则……哎哟!” “否则什么?”我奸笑着耸动臀部,粗大的肉棒把庄美琪的肉穴撞得啪啪乱响,哼,居然调戏我的小君,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庄美琪,几天不爱爱,她的肉穴又紧了。 “嗯嗯嗯……”庄美琪抱住我的脖子极力迎合我,刚才想为小君打抱不平的侠义劲头都抛诸九霄云外。 “小君,亲个嘴。”我抽空朝小君眨了眨眼。 “不亲。”小君气鼓鼓地瞪了一眼,还蹬了我几脚,我低头看向玉足,不禁垂涎四溢:“亲个脚。” 我还以为小君换会拒绝,不料,话音刚落,她居然闪电般把另外一只玉足递到我面前,笑嘻嘻地问:“哥,你这么多女人最喜欢干谁?” 我板起脸:“小女孩子家家,斯文点,矜持点。” 小君蛮横道:“我就这个样子,不喜欢就尽早抛弃我,我好找个男人嫁了,省得受苦受罪。” “什么?”我大怒,抽送慢了下来。 庄美琪急了,扭动娇躯嗔我:“傻瓜,这都看不出来,小君是故意气你,等会希望你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 我目瞪口呆,心想小君的心机没这么深。 小君吃吃笑道:“美琪姐姐才傻,这会他生气了,他先把怒火发泄到美琪姐姐身上,你瞧瞧,我哥现在是不是特有劲?” 庄美琪脸一红,妩媚道:“是特别有劲。”刚说完,又觉得不对,连忙改口:“嗯嗯嗯,不对,你哥一直都有劲,啊啊啊……” 我一听,心中得意,抽插加快了许多,见庄美琪重新陶醉,无比享受的样子,我警告道:“不许到姨妈哪里告状。” 庄美琪娇羞着耸动:“嗯嗯嗯,不告状。” 我又恶狠狠说:“随时给我干屁眼。” 庄美琪连连点头:“给你干屁眼。” 我坏笑,朝小君挤挤眼:“有时间给小君舔舔脚。” 庄美琪歇斯底里地尖叫:“舔,我一定舔,喔,中翰,你用力。”指甲掐疼了我手臂肌肉,我知道,庄大美人就要高潮,赶紧放开小君的玉足,用全身力气猛烈抽插,大肉棒一遍又一遍摩擦多肉多汁的阴道。 “砰砰砰……” “呜呜。”庄美琪蹙眉闭眼,销魂的呻吟一点都不逊色小君的娇嗲,我又连续猛干了五十多下才停下来,见庄美琪娇容如花,吐气如兰,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柔声细语:“三老婆,我爱你。” 一旁的小君听到了,大眼睛翻了翻,嗲嗲道:“我呢,我是超级小老婆,对不?” 我正哭笑不得,门外轻飘飘走进一位大美人,却是刚去沐浴出来的唐依琳,她身披浴袍,手拿着毛巾,一边擦拭着湿头发,一边揶揄小君:“你是他李中翰的心肝尖,心头肉,傻子都能看出来。” 小君自然听出唐依琳的话中有讥讽的意思,不禁脸色微变,马上脱口而出:“依琳姐姐,你跟李中翰结婚,我要做你的伴娘。” 我没听懂是啥意思,唐依琳就说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想做伴娘。” 小君瞪大眼珠子:“为什么?” 唐依琳冷冷道:“第一,你很喜欢那套伴娘装,第二,你想等到‘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的时候把我灌醉,然后来一个唐冠李戴,自己跟李中翰入洞房,我猜得对不对?” 小君狡黠一笑,露出钦佩的神色:“哥,我昨晚听见狐狸呱呱叫,我们碧云山庄到处是树林,竹林,可能隐藏有狐狸精,你要小心喔。” 我笑问:“你怀疑依琳姐姐是狐狸精?” 小君狡黠道:“我可没说,不过,我听说狐狸精有尾巴。” 我装傻般又问:“依琳姐姐没尾巴呀。” 小君用手掩嘴,吃吃笑道:“可能是为了避免被发现,就把尾巴缩进屁眼眼里面,听说狐狸精最喜欢弄屁眼眼。” “哈哈。”我和庄美琪听了,都哈哈大笑。唐依琳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缓缓朝小君走去:“李中翰,听说小君最喜欢被人搔痒痒,是不是啊?” 小君本来也有含蓄窃笑,听了唐依琳这番话,小君顿时脸色大变,身子朝我挪来:“我最最最讨厌有人搔我痒痒。” 唐依琳冷笑:“我也最最最讨厌有人说我是狐狸精,嘿嘿。” “你要干嘛,哥。”小君大惊,马上钻进被窝里,希望我保护她,我装出很害怕的样子,颤声说道:“帮不了你,依琳姐姐发火,连哥都怕。” 小君大怒:“哎呀,你这么怕她为什么不早说,好啦,依琳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小君知错了。” 唐依琳干笑两声,爬上大床问:“真的知错了?” “嗯。”小君猛点头,脸色苍白。我一看不妙,赶紧抱起软绵绵的庄美琪下床,小君想跟我一起离开,不料,唐依琳迅速出手,抓住了小君。我一声幸灾乐祸的长叹,抱着庄美琪离开卧室,相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帮庄大美人洗过身子。耳边,是凄厉的尖叫:“哎呀,啊……救命啊,救命命啊,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啊,美琪姐姐救命,大混蛋救命,咯咯,我错了,我才是狐狸精,咯咯,咯咯……” ==============================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握着方向盘,我哼着一首耳熟能详的老情歌,眺望娘娘江边两岸秀丽的风光,天气转好,我的心情更好。安顿了十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夺回公司,孩子即将降生,准备结婚……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只可惜,我喜欢的人不高兴。 “别唱啦,鸭子叫似的,唱什么唱?”副座上,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的,她还怪罪我没有阻止唐依琳的辣手搔痒。 “我以为你喜欢听。”我嬉皮笑脸道。 “不喜欢。”小君朝我大吼。
第079章、
既然小君不喜欢听,我当然不能再唱,小君不开心,我一定要哄她开心。 “告诉你一件喜事,小君。”我眉飞色舞。 “没喜事。”小君绷着脸。 “与你有关。” “不想知道。”小君干脆看向车窗外。 “找到小风了。”我话音未落,小君猛地拧转身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真的?” 我点点头:“嗯,他可是你护花使者,没有他,后果不堪设想。”想起孙家齐的种种无耻的行径,我的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纵然他已重伤抢救,我也不可怜他半分,枉我对他不错,他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暗地里想取代我,还想非礼小君,若不是小风阻止,估计我把孙家齐碎尸万段了也留下终生遗憾。 “小风哥现在在哪?我要见他,那天看见他女朋友变成了孙家齐的女人,心里好难过,小风哥真可怜,如果他还没娶老婆,我考虑跟他交朋友。” 宝马750i的性能不错,我稍微一加挡就飞速起来,即便是时速一百零五公里,仍然很稳,不过,小君就吓坏了:“慢点啊,慢点开啊。”我黑着脸没吭声,继续加速,已经一百二十了,小君尖叫:“我错啦,我错啦,我一辈子就给李中翰做牛做马……” 我冷笑两声,车速很快恢复正常,斜眼看身边的小君,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发抖,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我暗暗好笑,一个凌辱她的念头冒了出来,等车子上了环城快道,我拉下拉链,掏出大肉棒,命令道:“含一下。” 小君睁开眼,一见我如此猥琐,不禁勃然大怒:“含就含,有本事你别叫我吐出来。” 我大吼:“有本事你别吐出来。” 小君的目光是如此凌厉,我真担心她会咬掉我的大青龙,幸好她只是吮吸。 我承认我低估了小君,她真的含下大肉棒,不仅如此,她的姿势很惊人,身子趴过副座,脑袋压在我两腿间,而她的两条腿曲起,高跟鞋几乎踩在车窗上。我敢肯定,这是我见过最夸张的车里口交姿势。看着牛仔裤翘臀,我开心极了,放缓车速,唱起那首耳熟能详的老情歌:“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嗯?大肉棒中间有点刺痛,我知道这是小君警告我,我赶紧闭嘴,刺痛随即消失,我叹了叹,柔声道:“小君,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喔,好舒服。” 小君没有回答,她真的不吐出来,粗大的肉棒就一直被她含着,偶尔吮吸一下,“咝咝”声响,我恍然大悟,其实小君并不是吮吸大肉棒,而是含久后口水会流出来,她没办法,只能把口水吸回嘴里,时间一长,她的小嘴也装不了太多口水,只能咽进肚子里,我差点笑出来,以为这次赌气终究以小君失败结束。 车子很快进入市中心,遇到红绿灯都要停一停,我意外发现小君开始吮吸起来,幅度越来越大,我大吃一惊,急道:“小君,快松嘴,会被别人看见的。” 小君没有反应,依然吮吸,吮得蛮舒服,不过,我此时没心情享受,眼看又是一个红绿灯,路边的安全岗还站有交警,我大为焦急,急忙催促小君,想搬走她的脑袋,没想刚一触碰柔滑的秀发,大肉棒猛地刺痛,我吓得脸都绿了,没办法,先服软再说:“小君,我错了,只要你松口,哥答应为你做一件事,只要哥能办到,决不食言。” 小君没有反应,感觉大肉棒被牙齿咬着,我一推,就痛感十足。 “小君,交警看到了就要吊销哥的驾照。” “小君,哥刚才插过依琳姐姐的屁眼眼,你有没有闻到臭臭的。” “小君……” 就像喜欢我一样,小君的固执有时不可理喻,红灯亮起,我只能停车,这里是最繁忙的路段,红灯至少停三分钟,我的车边陆陆续续驶来车辆。我情急之下脱下西装,盖上小君的脑袋,她发出呜呜声音,我心想窒息一下,这小君总归松嘴了吧,没料到小君依然不松嘴,含得又紧又深,她的双脚搭在车窗玻璃上异常显眼,很多司机看出了异样,纷纷朝我投来目光,有惊诧的,有鄙视的,有羡慕的,还有愤怒的。我尴尬死了,更要命的是,交警大叔发现了异样,他一边指挥交通,一边缓缓朝我走来。 我大惊失色,冷汗满头,电光火石之间,我来不及多想,连续三次深呼吸,闭目意念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气息瞬间驱动,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浑热,接着暴胀,小君“呕”一声,猛然抬头,吃惊地看着我,口水流出嘴角了都忘记擦。 谢天谢地,交警瞄了我和小君一眼,微笑摇头,举手示意车辆可以行驶了,我一看前方,刚好闪出绿灯,心中暗暗佩服交警大叔的时间感够精准。 宝马行驶后,小君终于想起了要擦嘴角的口水:“李中翰,是你说的哦,我原谅了你,你就答应为我做任何事。”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暗暗好笑,柔声道:“你说吧,哥绝不食言。” 其实,小君是被暴胀的大肉棒撑开小嘴才肯松嘴,根本不是她主动原谅我,我没有说破,假装感激她,就不知小君要我做什么事。 沉默片刻,小君朝我大吼:“以后不许你唱这首破歌。” 我猛点头,揉了揉差点就被震聋的耳朵,心里恨得痒痒的,真想就地脱她的裤子,干她的屁眼,涂绿药膏也不放过。 “呜呜,呜呜……” 这不是小君的哭声,而是救护车的警笛,我的车子快进入金融区了,车后的一辆救护车一直紧紧跟随着我,真晦气,我暗骂一句,放缓车速,让救护车先行。 小君嘟哝着问:“又说去见小风哥,怎么来公司?” “你的小风哥就在公司里呀。”我看着救护车超越,重新加快车速,瞥一眼小君,见她颇为焦急,心中莫名酸酸起来。 “嘴贱。”小君狠狠瞪了一眼,拧头看向窗外:“噫,那救护车停在我们公司耶。” 我朝公司大楼望去,那救护车果然停在门口,从车上迅速跳下四位穿白衣,带口罩,提担架和药箱的救护人员,急匆匆地跑进我的公司。我马上加快车速:“是喔,难道有人突然得病?看看去。” 车刚停好,小君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车,我厉声道:“小君,你别去。”小君一愣,张了张小嘴,没敢反驳,也没敢下车。 我推开车门,相信我的脸色一定是铁青,隐约地,我感觉这事与小风有关,心中一紧,疾步上前。刚好,一众救护者从公司里跑出来,手里提着担架,担架上有人躺着,鼻子插着导气管子。我一眼就认出那躺在担架上的人就是小风。 “快,快……”救护人员手脚麻利地将小风抬上了救护车,呜呜的警笛响起,眨眼间,救护车已风驰电掣般离去,我心情异常沉重,脑袋轰鸣,心思着如何向吴奶奶交代,如何面对眼瞎的吴奶奶。我漠然环顾左右,围观的公司职员慑于我凌厉目光,都纷纷散去,我终于看到一脸憔悴的周支农。 “小风怎么回事,支农。”我厉声问。 周支农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黯然道:“昨晚审了卓义峰一夜,嘴还硬,直到早上他才顶不住,陆陆续续招供了很多,我们这才知道,小风就铐在孙家齐办公室的密室里,人活着,但满身是伤,都是重伤,惨不忍睹。在电话里,我怕你的女人在你身边,就没直接说。” 我声音更严厉:“发现小风有重伤了为什么不马上送去医院,为什么拖到现在?” “唉。”周支农长叹道:“他被孙家齐铐着手脚,都是拇指粗的铁链子,跟铐狗一样,我们刚才拿来电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锯断四条铁链子,这孙家齐斯斯文文,心里实在够歹毒。” “卓义峰呢?”我咬牙切齿问。 “还扣在他办公室。” 我阴冷道:“好,今天我也歹毒一次。” 周支农皱了皱眉,劝道:“中翰,不能在公司里动手。” 我心中一凛,脑子马上清醒,暗暗责怪自己冲动,也佩服周支农心思慎密,眼见他一夜没睡,眼袋浮肿,就是为了执行我布置的命令秘密审问卓义峰,无论是功劳还是苦劳,都应该重重嘉奖,刚才我内心激愤,语气重了些,现在想想,真过意不去,不过周支农依然不卑不亢,没有丝毫受屈之色,我不禁暗赞周支农是一位难得的心腹,这才是一位合格的追随者。 想到这,我心中的郁闷消失了大半,语气和缓了许多:“支农,你那家”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还在?” 周支农小声道:“还在营业。” 我点点头,吩咐道:“你把卓义峰带到那里,我安顿好小君就来。” “好。”周支农转身上楼,我回头过来找小君,却看见她在车里抽泣,我大吃一惊,拉来车门,急问她为什么哭。 “你凶我。”小君扁着小嘴,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花儿。 我大感爱怜,忙抽出车里的手纸替仙女姐姐擦泪:“对不起,我是为你好,小风受重伤了,要送去医院,我不想让你看到恶心的东西,我的小君是最干净,最纯洁的。” 小君猛眨眼睛,抬头看我,嗲嗲说:“你总有话讲,巧言令色。” 我知道小君被我的真诚打动了,不禁微笑道:“小君的成语真多,文采飞扬,哥越来越爱了,要不要上办公室干一下?” 小君呸了我一口,马上脱口而出:“干你妈个……” 我惊得瞪大眼珠子,张大嘴巴,小君伸了伸小舌头,“咯咯”娇笑,笑得既憨,又笑得很狡黠。
第080章、
进入公司,此时已是午休时间,员工都在放松,我乘机到各个部门转一圈,与员工交谈,听取他们的想法,主要是想稳定大家情绪,有些员工是在孙家齐当权时招进来的,他们生怕被开除。我表态只是针对孙家齐和卓义峰等几个人,与普通员工无关,希望大家安心工作,还当场表示增加员工的工资百分之五,众人欢呼,之前见我神勇击倒孙家齐,心中已有佩服,如今更是拥护我,敬畏我,我不露声色,暗自得意。 来到财务处,老的少的全是女人,这里的老大非戴辛妮莫属,经过锤炼,戴辛妮已在财务方面得心应手,强将手下无弱兵,连章言言都能独当一面,我自然有许多褒奖,谁知两个大美人并不领情,一直追问我昨夜是不是去了德禄居,不胜其烦。我避开这个话题,顾左言他,特别是夸赞戴辛妮的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无与伦比,章言言的宝石红硬顶保时捷举世无双,这两个大美人听了,都眉飞色舞,忘记追问,反而自夸自车,转眼间,就演变成斗嘴。 我摇头苦笑,悄悄溜出财务处,来到你保安处,这里的保安已经全部由周支农派人接管,都很陌生,但大家都目睹了我击倒孙家齐的一幕,对我异常敬畏。我语重心长叮嘱了众保安,他们都发誓用生命去保护公司。 最后视察的地方就是秘书处,庄美琪淡出后,如今的秘书处是罗彤做主管,据郭泳娴说,罗彤的工作能力非常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尤其是我昏迷那段时间里,罗彤在公司里处处受到制肘与排挤,但仍坚持与孙家齐保持距离,不假辞色,我对罗彤的忠心非常满意,重新让郭泳娴任命她掌管秘书处,兼而帮助郭泳娴处理公司事务。 令我郁闷的是,秘书处的员工表里,赫然有江菲菲的名字,她原来是小风的未婚妻,如今小风身受重伤,未婚妻已成了孙家齐的禁脔,短短半年时间,这世界变化之大,令我倍感唏嘘。 “把江菲菲除名,并上报公司财务。”我似乎漫不经心地翻阅着秘书处的员工资料,实际上心情很压抑,江菲菲背叛小风,等于背叛了我,就算我不将她除名,她也不好意思再来KT.资料里的美女令我眼花缭乱,但绝大多数都很陌生,我有了一点心痒痒:“好多新人,觉得她们的工作如何?”。 身边的罗彤紧挨着我,一个个指出:“这五人都是孙家齐的女人。” 我仔细一看,这五个女人个个都是美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孙家齐的女人?” 罗彤不慌不忙,晃了晃手中的移动硬盘:“我还有更直接的证据,另外七人再迟一些也会被孙家齐一网打尽,这十二人全是孙家齐招进来的,加上公司原有的七人,秘书已有十九人。” “这么多。”我头大了,没见这些美女无所谓,如今见着了,难道都一一遣散吗,于心不忍啊。 罗彤道:“孙家齐处事与你不一样,他招来的秘书,几乎都是三陪女,陪吃喝,陪玩乐,陪上床……” 我举手打断罗彤继续说下去,毕竟做公关的,有时候主观上为了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务而自愿做“三陪”,这在行业里是潜规则。不过,如果上司直接命令属下“三陪”客户,那跟妓院的老鸨没什么差别,就算是暗示属下也不行。我毅然道:“把这十二个女人都解除工作合同,重新招收新秘书,秘书处十人就够,具体招聘事宜,你罗彤来决定,到时候向郭总裁汇报,以及上报财务就行。” 罗彤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真要炒掉?都是美女喔。”似乎想说:你李中翰舍得? 我暗骂一句,嘴上却讨好道:“我觉得没有人比得上你。” 罗彤骤然脸红,很不安的样子,我干咳一声,岔开话题:“还有,听说何婷婷被孙家齐追到手了?” 罗彤横眉冷对,语气坚定道:“没这事,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何婷婷没有被孙家齐追到手,很简单一个道理,如果何婷婷明里暗里跟了孙家齐,她的待遇与职位不会原地不动。总裁昏迷期间,何婷婷曾经和我交流过,她整天忧心忡忡,还有跳槽的打算,外面有风言风语,都是何婷婷在和孙家齐周旋,她身在公司里,不能不敷衍孙家齐,但她没给孙家齐机会。据我所知,孙家齐到处染指公司各部门的女人,别的部门我不清楚,但我们秘书处原来的那些女人一个都没有被孙家齐诱惑成功,正因如此,孙家齐才扩编秘书处,新招收了十二名公关秘书。” 我暗松了一口气,眼睛瞄向资料,不由得感叹:“确实都是美女啊!”这一刻,仿佛自己正辣手摧花,将这些女孩送入地狱。 “选一个?”罗彤似笑非笑,身上散发幽香,吐气如兰,她何尝不是越来越迷人了? 我干笑两声,正色道:“看你说的,你的老板是这么好色的人吗?” 罗彤摇摇头,笑道:“不敢对老板妄加评论。” 我站起来,拍了拍罗彤的肩膀:“好好干,加油。” “谢谢李总裁。”罗彤两眼发亮,估计对我辣手摧花大感满意,我发现自己竟然凭罗彤一面之词就完全信任她,因为她同样经受住了考验,她值得我信赖。 “这是我的车钥匙,帮我给何婷婷,叫她到我车里等我。”我将宝马750i的车钥匙递给了罗彤,这有两层明显的意思:第一,我打算把何婷婷收入后宫,第二,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罗彤,就是信任你。 这世上信任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只能是情人。 罗彤在犹豫,以她的头脑,当然能明白我的暗示,虽然犹豫,但她还是接过了车钥匙,我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欣喜若狂,如果罗彤不肯接受我的暗示,她完全可以让我自己把车钥匙交给何婷婷。 我笑得很平静:“另外,下午有一辆红色宝马送来,车主是罗彤,你签收就是。” 罗彤咬咬红唇,垂下羞红的美脸,用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谢谢。” 我带着满足的笑容离开了秘书处,离开前,我见到了很多陌生的莺莺燕燕,说实话,我真不愿意炒掉她们,她们是无辜的,但我只能这样做,我要在罗彤面前表现出尊重她,实际上炒掉这十二位新招的公关,完全是罗彤的意思,安排好樊约与上官姐妹一起陪同小君在我办公室聊天后,我才离开公司。 宝马车里,何婷婷静静地看着我,我朝她微笑,她有些惶恐。我虽对何婷婷的感情没有像其他对美娇娘那样浓烈,但她好歹与我有露水之缘。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她不是不愿意来看我,而是姨妈列出的探视名单中没有罗彤与何婷婷。 唉,谁叫我喜欢有一双小脚的女人,谁叫我心肠软,更重要的是,我如果不善待何婷婷,估计难以讨得罗彤的欢心。之前的秘书处七仙女几乎被我一网打尽,唯独罗彤没有追到手,她又是郭泳娴物色好的接班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必须在近期内决定罗彤的地位。 而何婷婷恰好是关键。
第081章、
“心情不好?”我发动引擎前,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带,她的眼睛马上发红:“罗彤说你要炒掉很多人,不知道我是不是其中之一。” “我有这么无情吗?”我哈哈大笑,车子在不少人的注视下离开公司,我知道,我单独载何婷婷离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公司。从今天开始,我要么抛弃何婷婷,要么把她安置在碧云山庄里,虽然碧云山庄还很空旷,但我每增加一个外人,都会面临空前强大的压力,除非大家认可何婷婷,可偏偏何婷婷不讨好,除了罗彤,大家与何婷婷的关系都不密切,这全因她当初做何铁军干女儿时候过于嚣张跋扈,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你虽然不算无情,但你心狠,公司的人现在都对你另眼相看,说你变了一个人。”何婷婷说得很温婉,我发现她真的变了,变得小心奕奕,敏感多疑。 “哦,大家都怎么看我?” 何婷婷嗫嚅半天,说道:“大家都说你心狠手辣,很强势,有男人味,还说嫁给你很有安全感。” “你想不想嫁给我?”我随口问,心里暗暗好笑,其实我并不强势,在山庄里,甚至上官姐妹都可以欺负我,只是那天我豪气干云,当着所有的面打败了孙家齐,我不仅差点打死他,还没有警察来干预,这让所有人认为孙家齐即便被打死,也是白死的感觉,所以,我不仅仅赢得了很多人的敬畏,连罗彤都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何婷婷黯然神伤:“我哪敢奢望,你姨妈不喜欢我,不给我探视你,大家都排挤我。” 何婷婷倒有自知者明,我就这么个坏毛病,容易心软,见何婷婷可怜兮兮,我愈加不愿意放弃她:“我姨妈并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你别往心里去。” 何婷婷幽幽叹道:“你如果喜欢我,你姨妈会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我明白的,别人对我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不喜欢我,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今天就辞职。” 我柔声道:“我喜欢你的脚。” 何婷婷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喜欢就好。” “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里响着齐声的口令,张倩倩的每一个动作都规范到极致,有没有真材实料,一看就知,怪不得来学形体的女孩越来越多,我是男士无法进入练习大厅,只能远远观望。 不过,张倩倩看见了我,她示意所有学员自行练习,便发疯般朝我跑来,大冷的天,她身上就只穿着紧身健身服,在练习大厅门口,张倩倩与我熊抱在一起,所有的学员都看得目瞪口呆,何婷婷也目瞪口呆。 “他说你要来,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太好了。”张倩倩的哭声令我感动,她所说的“他”一定就是周支农,没想到张倩倩如此重情义,我只不过虐待她一次,她就对我念念不忘,听她的心跳,应该不是装出来。 “老板娘,生意兴隆。”我拍拍张倩倩的背脊,丝滑的健身服摸起来有点异样,张倩倩见何婷婷瞪视着,马上醒悟,松开我,一边擦眼泪,一边笑道:“没有你支持,早关门大吉了。” 我将何婷婷揽在怀里,郑重道:“我再投资一亿,你来主办上宁市的第二届选美,冠名权是我们KT公司,第一名必须是我身边这位美女,她叫何婷婷。” 张倩倩微笑着主动伸手:“你好,婷婷,我叫张倩倩。” 何婷婷诚惶诚恐,伸出双手接握住:“张老师您好。” 张倩倩打量一下何婷婷,赞道:“真漂亮。” “光漂亮还不行,我要张老师把何婷婷调教成一位名正言顺的选美皇后,要赢得实至名归,令人口服心服。” 我知道张倩倩夸赞何婷婷并非恭维,何婷婷确实漂亮,虽然比起我的小君,戴辛妮,唐依琳差一点,但无论身高,容貌都不比其他仙女差,让何婷婷参加选美,目的是让她有荣誉感,增加她身上的光环,将来我若将一个选美冠军收入碧云山庄,姨妈和美娇娘们就不会再看不起何婷婷,唉,我用心良苦哇! 张倩倩一直在打量何婷婷,上下左右,前前后后都在看,脸上逐渐有了自信:“没问题,婷婷各方面都很出众,我很有信心。” 我笑道:“亏本算我的,能赚钱的话,我们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其实,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份,拿回乔羽敲诈我的钱后,我的实力空前强大,如果趁势做广告,我将进一步扩大KT的影响,华夏的经济发展蒸蒸日上,正是公司扩张的好时机,投资一亿搞选美,即便是亏本也是值得的。 张倩倩激动道:“李总裁,我怎么好意思分一半……” 我笑道:“别跟我客气了,天冷,快进去吧,顺便带婷婷进去熟悉熟悉。” 张倩倩欢天喜地拉着何婷婷:“婷婷,跟我来。” 何婷婷怔怔地看着问:“我是,我是在做梦吗?” 张倩倩笑嘻嘻道:“婷婷,你遇到贵人啦。” 看着两人进去练舞大厅,我长叹了一口气,心想,我是贵人吗,如果我是何婷婷的贵人,那我的贵人呢,她去了哪里。 滴滴……滴滴…… 手机突然想起,我心思着,如果是何芙的电话就好了,掏出手机,我一看来电,哇!心有灵犀,真是何芙的电话。 “何芙。”接通电话,我激动得大喊,何芙很奇怪:“怎么了你。” 我如实回答:“刚想你,你的电话就来了。” “少跟我来这套。” “我没骗你,我发誓……” “好了,别说了,我不想听,晚上有没有空?” “有。” “我妈说,想请你来我们家吃饭,你方便吗?” “方便,方便。”我兴奋道。 “好,晚上七点正,你记下地址。”何芙把地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的心也凉了半截,听得出来,何芙并不十分愿意我去吃饭,由此推断,一定是何芙的母亲柏彦婷的意思,我脑子马上浮现出柏彦婷的音容笑貌,天啊,她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女人,近五十岁了,却如同三十岁少妇,她和姨妈一样,都属于白虎,难道我对白虎女人有天生的吸引力? “进来吧。” 练舞大厅的偏门不知何时打开,周支农像标枪一样矗立在门边,脸上挂着微笑,想必刚才我与张倩倩交谈时周支农就已经看到了我,他与张倩倩之间的关系怪异,既是情人,又不是情人,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反正与我无关,我也不好问,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周支农与张倩倩的感情很深。 与周支农一起走进“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的秘密通道,到了尽头,一扇通常紧闭的大门已打开,进入屋子,里面有几个矫健结实的年轻人在等候,不远处,还有两个年轻人看押着卓义峰,尽管卓义峰手脚被手铐铐着,嘴上绑着布条,但看押他的年轻人仍手握着杀人武器,卓义峰想反抗,想逃脱都是痴心妄想。 我不禁对周支农的实力另眼相看,庆幸自己走对了与秋家姐妹的政治联姻,当然,我也深爱着雨晴烟晚。 我示意年轻人给卓义峰松开绑嘴。 嘴上的布条脱落,卓义峰惊恐地看着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上、脸上没有明显的伤痕,显然,周支农很耐心,没有用刑,我就没有耐心,我对待敌人会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 “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我抓来一张椅子坐在卓义峰面前。 “什么都说了。”卓义峰没有我想像中的卑躬求饶,有点骨气,可惜啊,竟然背叛我。 “支农,他们都可靠吗?”我目光凌厉地环视五位陌生的年轻人,周支农马上点头:“放心,都是跟随我十年以上的兄弟。” 我心里踏实些,再次将目光盯着卓义峰:“你听着卓义峰,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你要隐瞒可以,到时候,你别怪我心狠,是你们要搞我,不是我没事找事跟你过不去。” 卓义峰马上点头:“我知道,我说。” “你们跟乔书记经常联系?”我淡淡问。 卓义峰摇摇头:“我跟乔书记只是普通关系,孙家齐与乔书记的关系才密切,前段时间,他们经常吃饭,见面。” 我冷笑一声:“你避重就轻。”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跳起,抓椅,抡起椅子对着卓义峰砸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卓义峰惨叫连连,头破血流,见我又拿来另一张椅子,他惊恐万状,又是跪又是哭:“啊,啊……李总裁,不要打了,我说,我说……” 我放下椅子,一屁股坐下,冷冷道:“你这不是贱骨头吗,又不是面对民族存亡的敌人,你装什么坚强?你还想期盼着乔书记来搭救你?快说!” “呜呜。”卓义峰惨哭道:“乔书记安排了三位新股东进公司,然后重新选举公司总裁,由于别的股东反对,他们又以你无法行使总裁职责为理由安排选举执行总裁,最后把总裁的职务架空,选举了孙家齐做执行总裁,负责管理公司。” 我大吃一惊,如果卓义峰不说,我还蒙在鼓里,原来公司还有三个敌人,与周支农交换了一下眼色,他微微点头,示意我继续问,我随即厉声道:“这些我都知道,你继续说,说那些我不知道的,比如,我为什么出车祸。” 卓义峰哭叫:“不关我的事,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听孙家齐说,是乔书记找人做的,本来是直接杀死你,后来何书记的意思,是更愿意见你昏迷。” 听到这,我怒不可遏,我昏迷确实最有利于乔羽,因为我一直昏迷必定让全家背负沉重的负担,然后通过虚构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逼迫母亲还债,母亲肯定无暇管理公司,公司自然落入乔羽的手中,不出两年,筋疲力尽的母亲为了减轻沉重的负担,必定委身给觊觎已久的乔羽,这真是一招既精妙,又狠毒的连环计,到最后,何止我母亲,恐怕我的碧云山庄,我的女人都落入他乔羽的手中。 现在终于还了郭泳娴的清白,我出车祸的原因与郭泳娴给我喝的药汤没有丝毫关系,感谢上天,让我醒来,让我重新夺回了属于我的东西,可是,他乔羽竟然四两拨千斤,大事化小,如此深仇大恨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此仇不报,我誓不罢休。 “孙家齐为什么要囚禁小风。”我平静问,内心的翻江倒海没有人能看出,连仇恨之火都被我不露痕迹地掩饰起来。 卓义峰道:“孙家齐恨小风,孙家齐很想得到小君,他暗恋小君很长时间了,这事我和小风,小张私下都知道,后来孙家齐说小君能旺他,想娶小君,但又怕你反对,就没敢跟你说。虽然你介绍了聂小敏给孙家齐,但孙家齐仍然对小君念念不忘,他曾经醉后扬言一定要得到小君。 “你昏迷后,孙家齐找了好多次机会接触小君,只是小君的心思都在医院,不太搭理孙家齐,有一次,孙家齐约小君去公司,小君来了,我们几个人都在,那天晚上也奇怪,孙家齐就凭小君的喜好炒期货,买什么都赚,结算后,我们赚了很多钱,大家都疯狂了,都说小君是幸运星,大财神。” “交易结束后,孙家齐说要亲自送小君回家,我和小风,小张当时也没在意,就先走了,去停车场拿车的时候,小风由于太过兴奋,忘记了拿手机,就折返回交易大厅取手机,没想到看见孙家齐要对小君非礼,小风急忙阻止,从此,孙家齐对小风恨之入骨,小君之后也不来公司了。” 卓义峰说到这,不安地看着我,见我神色凝重,他接着说下去:“孙家齐得不到小君,就转向樊约,樊约曾经是孙家齐和小风的暗恋情人,但孙家齐几次要请樊约吃饭唱歌,樊约都拒绝,这事被小风知道后,小风骂了孙家齐,他们之间的友情就因为这件事彻底破裂,孙家齐更恨小风。有一次,孙家齐想和解,就去小风家找小风喝酒,刚好小风不在,他父母也不在,就只有小风的奶奶在,孙家齐就跟小风的奶奶聊天,好像聊到了你,聊到了什么公主宝藏,第二天,小风就被孙家齐关起来了,当时关押小风的地方不是在公司,是在孙家齐家里。” 我拧紧眉头,沉声问:“孙家齐是想从小风的嘴里探听到宝藏的秘密?” 卓义峰点头道:“是的,孙家齐还叫我劝小风。” “小风说,这宝藏秘密只能告诉你,如果你出了意外,这个秘密就永远消失,小风还说他们一家的祖先都是你的奴仆,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以为小风他故弄玄虚。我带话给孙家齐后,他更坚信有宝藏,更想知道宝藏的秘密,于是就把小风囚禁起来。一开始孙家齐还没有打小风,囚禁了半个月后,孙家齐又问小风,小风什么都不说,孙家齐一时火起,就打了小风,打得很厉害,从此,孙家齐就下定决心长期囚禁小风,他不可能放了小风,就算小风说出宝藏的秘密,孙家齐也不会放过小风。” “特别是知道你醒过来之后,孙家齐就疯狂地打小风,还逼迫我打小风,孙家齐以为江菲菲会知道一点宝藏的秘密,就绑架了江菲菲,不过,孙家齐后来知道江菲菲确实不知道宝藏的秘密,就放了江菲菲,也不知道孙家齐用什么方法,就跟江菲菲好上了,聂小敏知道后,就离开了孙家齐。” “孙家齐是怎么搭上乔书记的?”我淡淡问着,此时真想赶去医院,把孙家齐吊起来毒打一顿,打到我没有力气为止。 卓义峰咽下一口唾沫,喘息道:“不是我们搭上乔书记,是乔书记派人找到孙家齐。” “派人?”我疑惑不解。 卓义峰道:“是的,一天下班,来了几个便衣警察,说孙家齐意图强奸少女,要抓孙家齐,孙家齐吓坏了,我当时也在场。” 我追问:“后来呢。” “后来孙家齐就被带走了,不久,孙家齐就被放了回来,一见到我,就说鸿运当头,要发达了,孙家齐告诉我,乔书记接见了他,还说让孙家齐做公司的领导,我那时将信将疑,一个月后,孙家齐真的当上了公司副总裁,他给自己的办公室建造了一间休息室,不久之后,小风就被转移到了那里。” “乔书记怎么知道孙家齐意图强奸少女?” 卓义峰茫然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我站起来,示意年轻人给卓义峰喝水和止血,而我径直走向一扇充满艺术气息的小门,拧动门把进去,随手关上门,眼前是三块连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过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练舞的人群,听到清晰的音乐,领舞的张倩倩背对着我,不远处的角落里,何婷婷正兴奋地跟随大家舞动。
第082章、
我没心思欣赏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臀波,拿出手机拨给了小君:“仙女姐姐,在干嘛?” 小君嗲声道:“刚和樊约姐姐还有几个美女一起去买泳衣,买了好多款式,有三点式的喔,想不想看?咯咯。” “太想了。”我怒火奇迹般地消逝,只因我在幻想小君穿三点式泳装的模样,耳边回荡着动人的笑声。 “就不给你看。”小君很调皮,故意勾引我,惹得我心痒痒,我话题一转,问:“小君,哥想问你一件事。” “说。” “上次孙家齐想非礼你那件事,你跟别人说过吗?”我问得很小心,生怕小君生气。 “没跟别人说过呀。”小君道。 “也没跟乔若尘说过?”我略有些失望,难道我分析错了? 小君经我这一提醒,突然想起:“哦,对对对,我有跟若若说过,那时,我又不敢跟妈说,但心里很不爽,只能跟若若说,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万一孙家齐穷凶极恶,再来找我,把我先杀后奸,先奸后杀怎么办,我就想找若若帮忙出头,警告那个孙家齐,若若答应了,不过,见你一直没醒,睡得像死猪一样,我就不想多事,后来就打电话告诉若若,叫她别找孙家齐晦气了。” 我在沉默,我的怒火在燃烧,小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奇怪问:“噫,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若若告诉你的?” “没有,哥猜的。”我故作轻松,内心却感叹小君并无心机,平时爱耍一些小聪明而已,实际上,小君远没有意识到人心的险恶,她找乔若尘帮忙,却不知刚好给了乔羽一个置我于死地,夺我家业,谋我母亲的机会。 小君嗔怪道:“我说嘛,若若是我的好朋友,我有困难,她一定会帮我,你以后别再说若若的坏话,我会不高兴的,还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坐下沙发,眺望正在练舞的人群,期望能见到几个能与何婷婷比肩的美女。 “你日思夜想的杨瑛就要来了喔。”小君嗲嗲软语说出了令我兴奋的好消息,当然,我虽兴奋,但我必须保持低调,还不忘给小君送上甜言蜜语:“你不知道吗,我日思夜想的人是李香君。” 电话那头传来嗲嗲的笑声:“算你会说话,晚上给你看三点式。” 我记起了晚上要去何芙家,这可不能对小君说,赶紧编个借口:“晚上要跟周支农叔叔去应酬,你能带何婷婷回我们山庄吃晚饭吗?” “嘟……”电话挂断了,我还没说完,唉,估计此时让何婷婷搬进碧云山庄会遇到强大的阻力,光小君这关都过不了,更别说庄美琪,戴辛妮,姨妈这些难关。算了,暂时不提让何婷婷入山庄了,老惹小君生气是不对的,我还要看三点式。 “笃笃笃。” 有敲门声,我大声喊:“进来。” 周支农走进来,小声问:“中翰,卓义峰怎么处理?”我思索了一会,道:“找个地方先关起来,吩咐你的人对他严加看管,但又要照顾好一些。” “好。”周支农应声出去,很快就回来,手上多了一支白兰地,两只杯子,斟上一杯递过来:“严迪查了昨晚的监控录像,没发现有人潜入,看来潜入者道行很深,能避开重重的监控,对付这样的人,只能用警犬。 我接过酒杯,轻抿一口,示意周支农坐在我身边:“这人不仅能反监控,还能伤姨妈,武功很厉害,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监控设备只能对付一般的人,对付不了高手,何况碧云山庄这么宽阔,百密总有一疏,严迪要买德国牧羊犬,我同意了,但要能尽快成警犬,至少需要两个月。” 周支农道:“我有现成的大黑背狼狗警犬。” 我笑笑摇头:“不行,这种犬的样子凶猛,会吓到我的女人。” 话锋一转,我语重心长道:“山庄的安全,姨妈会比我更操心,她可能已经在处理,公司的安保就全权委托你了,我让郭泳娴给你一个监察部副主管兼保安部主管的职位,监察处主管是股东推选的,我只能给你安排到这个位置。” “已经够了,如今公司的保安都是我的人,过段时间公司实行指纹识别身份,我会把安保做到最好。” 周支农的严谨细心令我感动,他对我忠诚超出了我的期望,我若有所思,随口问:“高速公路的收益如何?” 周支农尴尬地笑了笑:“真对不起,中翰,出现政策,天气,路基质量等种种原因,收益大打折扣,返本基本没问题,就是收益不大,你那七亿何芙盯得很紧,这你放心。” 我豁然明白,周支农说收益不大,估计已经亏本了,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又担心我追问,所以把何芙推上前台,我也不揭穿,小小暗示了一下:“这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返本了也不用急着还,该扶持的企业你继续扶持,该打点的地方就去打点,我信任你就如同信任何芙一样,如果能让何芙……” 周支农何等精明,我没说下去,他已经知道我的意图:“呵呵,我明白,不过,这事急不得,以何芙的性格,你逼她,她说不准明天就找个人嫁了。” “是的,是的。”我讪讪不已,将杯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光。 周支农正色道:“中翰,不瞒你说,你只管从政,女人的事你不用操心,你需要多少女人我都能提供给你,我开这家店就是为了网罗女人,我自己能力不行,基本用不上,也不太感兴趣,有两三个女人就够我折腾,至于何芙,只要中翰你是真心喜欢,像对待戴辛妮那样对待何芙,我一定成全你。” “那就恭候佳音。”我内心极度震撼,仿佛一刹那,世间的诱惑都齐聚我眼前,玻璃的那一边,是成群的莺莺燕燕,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如果再得到何芙,人生在世,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是不是看上黄色衣服那位?”周支农说出了我心思,我的目光确实聚焦在一位美女身上,她身材修长,气质一流,身上穿着一件黄色连体健身衣,练舞大厅里的女孩基本都是这种着装,几乎都是坦胸露背不露乳,这些健身衣很紧身,身材曲线,丰乳翘臀都尽收眼底,甚至有些女人的下阴比较饱满,咋看之下,可以看到阴户的轮廓,真是勾引无限。刚才怒火中烧没在意,此时平静下来,一些原始的欲望又蠢蠢欲动,真是色心不改。 “哈哈,周秘书果然犀利,不过,君子不夺人所爱,如果是你的女人就算了。”我假装大方,其实,只要我喜欢,就算是别人的老婆,我也想方设法染指,这算不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呢。 周支农虔诚道:“中翰,我不会做一仆二主的事情,既然誓言追随你,我就以你为尊,我的命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女人你随便要,你的女人我绝不会碰一根手指头。” 我龙心大悦,有了些飘飘然:“好,有周秘书鼎力支持,我参政义无反顾。” 我像撒娇的孩子,参政其实就是我的作业,我必须要完成,可我却以完成作业为理由索取糖果,而周支农就像我的老师,为了让我完成作业费尽心思,听我说得豪气干云,周支农也跟着激动起来,在我耳边如数家珍般介绍黄色衣装美女的来历:“她叫黄芸,真名叫黄雅千,二十五岁,父母都是机电系统的局级干部,独女,她曾经是万国豪的妻子。” 我猛呛了一口唾沫:“万景全万市长的儿子万国豪?” 周支农不以为然,似乎见惯不怪:“是的,以前一直生活在加拿大,万国豪被捕后,她在加拿大待不下去,三个月前回来,与监狱服刑的万国豪办理了离婚手续,前段时间出来交际,跟我吃过一次饭。这女人目的很简单,就是找个愿意出钱的,一晚十万,三十万陪一星期,明码实价,赚够钱就回加拿大。” 我听得目瞪口呆,指着练舞大厅的女人问:“这些练舞的都是这种人?” 周支农道:“不全是,倩倩分中午,下午,晚上三节课,如今才中午一点多,等下午四点后,来的女人基本都是有价的,只跟有钱人约会,最低每晚一万,最高六十万,一般这种女人都养尊处优惯了,晚上不想睡,白天不愿起,不会早早来练舞,这个黄芸算是比较有活力的类型,可能是长期在国外居住,比较习惯健身美体。” 我急问:“标价六十万的是谁?” 周支农笑道:“没来。” 我大失所望,不过又大有希望,无论如何,我都要见识见识标价六十万一晚的女人是何等姿色,难道是一位倾城国色的美女?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很想问问到底是什么人,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下了肚子,我不能让周支农看出我迫不及待,既然要涉足官场,我就必须做到临危不乱,宠辱不惊。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淡淡道:“这里练舞的,还有谁是这种人?” 周支农一一给我指出来,我惊骇不已,想不到这里聚集了一些落魄的贵族高干,二流模特,三流影视明星,据周支农说,下午四点的课还有更多出色的美人前来练舞,因为自视甚高,都待价而沽,不愿意随便出手,一旦双方中意,往往就消失一段时间,如果找到好的靠山,就有机会咸鱼翻身,永远不来了。 我惊叹不已,心想,这个周支农的心思无可限量,将来一定要重用他,真的对我忠诚,我何愁不建功立业。 心中豪迈,我更愿意投资第二次选美,脑子想起第一次选美的名次来,随口问道:“对了,上次选美冠军是谁?那位萧影呢?” “你还不知道冠军是谁?”周支农诧异,不过,他想想我才苏醒过来没几天,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去了解,心中释然,赶紧说道:“冠军就是乔羽的女儿乔若尘,亚军是小君,季军是一位混血儿,叫凯瑟琳,她跟乔若尘,小君都相熟,我们以前在卡邦餐厅见过。萧影按你的意思,给她第六名,现在忙着拍戏,也算小有名气了。” “有没有选美的录像?”我兴奋之余也充满了好奇,到底我的小君是如何获得选美亚军.“有,倩倩保存着,你想看我拿给你。” “嗯,你准备好,我随时要。”眼光再次注视黄色健身衣,问道:“这个黄芸值十万?” 周支农露出会心的微笑:“呵呵,各花入各眼,就看中翰愿意不愿意出这个价了。” “我没试过,这是叫妓吗。”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典型的又想吃鱼又怕腥。 周支农正色道:“她们不属于妓,妓女通常被男人选择,而这些女人多数选择男人,不顺眼她们未必肯出价,有钱不一定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见我讪讪直笑,周支农淡然道:“别不好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翰有能力驾驭女人,就放心索取,皇帝的后院嫔妃尚且三千,你如今宠爱的人数还不及皇帝的零头。” 我连连称是,觉得把自己与皇帝相比,未免脸皮厚,于是打了一个哈哈,说自己出于好奇,并不滥交,心中却大骂自己厚颜无耻,“她们知道这三面玻璃是单向的吗?”我好奇问。 周支农笑道:“大家几乎都知道,也算是默契吧。” 我惊叹道:“这么说来,她们既是练舞,也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仔细看看那些女人,当中也有肥胖臃肿型的女人,但周支农所指的那些“待价女人”无一不是身材姣好,容貌美丽,至少气质一流。 周支农道:“其实女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无非是吸引男人的注意,在大街上如此,在这里也如此,只不过展示的地点不同而已,张倩倩有严格要求,就是不准这些女人浓妆艳抹,完全是素颜,让出价是我男人看到最真实的女人。” “素颜就这么漂亮,打扮起来还不是惊艳绝色?”我心潮澎湃,不禁佩服张倩倩的眼光,她是艺院科班出身,对审美自然挑剔。 “不错,打扮起来可不比你家的女人差。”周支农含蓄地赞美我的女人,我不由得沾沾自喜,伸展身子,我的目光逐一扫视这群跳韵律操的美女,真别说,丑的、肥的只占极少数。 忽然,一位短发美女引起我的注意,我侧身问:“穿白衣那位叫什么,有点眼熟。” 周支农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看不上这个女人,你连她是谁都认不出来?”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一人,马上脱口而出:“是赵红玉?” 周支农仍在大笑:“对,正是红玉。” 我大吃一惊:“她也标价?” 周支农摇头笑道:“不是,她是纯粹来健身,准备派往加拿大,现在天天都在锻练。” 我大感狐疑:“要练的话,她应该是到健身房之类的地方,怎么练起形体了?” 周支农神秘道:“女孩爱美,她的工作性质很讲究外表仪容,你不会不知道她是国安的人吧。”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想想某些性质的特工确实需要美貌。
第083章、
周支农一声轻叹,话中有话道:“不过,她天天都来这里,每天三节课从不落下,确实有点反常,我跟红玉的关系不错,我既不能收她的钱,也不能赶她走,她爱待多长时间我管不着,或许她在等某人。” “等谁?”我好奇问。 “哈哈。”周支农大笑,一饮手中的白兰地,我灵光一现,又是猛然大悟,急忙站起,搓着双手:“我现在就想跟赵红玉聊聊。” 周支农微笑着站起离去,我盯着玻璃外的练舞人群,目光锁定在赵红玉身上,不一会她就脱离跳舞人群,朝一间房子走去,我按捺住内心激动等待她,如果说KT的七仙女都承我欢爱,那就只有赵红玉无法收入我的后宫,这多少是个遗憾,如今她还要公派出国,遗憾之上又添了淡淡的失落。 白色的健身衣很亮,亮得有点刺眼,赵红玉见到我时,竟然很平静,我也很平静,但内心如倒翻的调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这是一位令我感情最复杂的女人,像鸦片,吸了带劲,但有毒。 “周支农说你在等人,不知道是等谁。”我朝赵红玉露出真诚的微笑,不管怎样,我和她有过两次刻骨铭心的做爱,我最喜欢舔她的下体,因为她的肉穴很漂亮,她还是我第一次肛交的女人,郁闷的是,我第一次喝女人的尿也是喝她的尿。 “反正不是你。”赵红玉冷冷道,我看得出来,她眼里有雾一样的东西,她高高耸起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是练舞连累了? “听说你要公派加拿大。” “嗯。” “变化真大,差点认不出来。”我也在打量赵红玉,她突然吃吃笑问:“变难看了?” 说实话,赵红玉没有以前漂亮了,但我不能直说,我只能隐晦地赞叹:“头发短了,肤色变深了,不过,精神多了。” 赵红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我知道自己丑多了,集训半年,整天摸爬滚打,日晒雨淋,全身都晒黑了。” 我过意不去,柔声问:“想送你点什么,又不知道送什么好。” 赵红玉冷冷道:“不用。” 我笑道:“什么时候启程?我送你。” “半个月前。”赵红玉优雅地坐下,虽然肤色稍微变深了点,但性感依旧,迷人依旧,尤其穿着暴露的健身衣,我的胯下顿时有一团火。 “半月前?”我疑惑不解。 赵红玉靠在沙发上,懒懒地解释道:“因为雨季梧桐到处找治疗昏迷的偏方,大家能帮忙的都帮忙,幸好,你不需要大家的帮忙自己醒过来,你没事了,看起来比车祸前还好,我也了却一桩心事,我明天就走,不需要你送。” 我苦着脸,缓缓地坐在她身边:“你先告诉我为了帮我找偏方而推迟行程,接着又说不需要我送,你这是先给我一颗蜜枣又给一棍棒?” 赵红玉嗤之以鼻:“我懒得跟你玩心机,告诉你推迟行程,是想让你知道我曾经喜欢你,那一次在伯顿酒店,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因为你喝了我的尿,我想,我一定是你唯一喝过她尿尿的女人。至于我不需要你送别,是因为我讨厌离别的伤感,加上组织不允许。” 欲火加上怒火等于兽性,我的欲火与怒火一起在燃烧,确实我曾经喝下眼前这个女人的尿,来不往非礼也,我脑子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今天不报这个仇,以后再也没机会了。我笑问:“能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吗?” 我知道国安的人都喜欢用假名,诈一诈看看,果然,赵红玉微微吃惊:“你怎么知道我用假名?” “猜的。”我老实回答,但我知道赵红玉不相信,我越老实,她越不相信。 赵红玉盯着我,以为我深不可测,索性直接告诉了我:“赵子涵。” 这名字比赵红玉好听多了,我笑道:“下次见到你,希望你用赵子涵这个名字。” 赵红玉冷冷道:“你讨厌赵红玉这个名字?” 我突然沉下脸,冷冷回敬道:“我不讨厌,你讨厌。” 赵红玉翻翻眼,冷笑道:“我为什么要讨厌,我觉得赵红玉这个名字很好听。” “你一定会讨厌,因为赵红玉会喝下我的尿,我同样相信,我是你唯一喝过他尿尿的男人。”我笑得很奸。 赵红玉不屑一顾,与我近在咫尺,她一点都不惊慌:“李中翰,我想提醒你,我会武功,而且不错,可据我所知,你连雨季梧桐的万分之一本事都没有,嘻嘻!”说到最后,赵红玉吃吃笑起来,妩媚之极,迷人之极,胸前高耸的地方抖动不止,却是诱惑之极。 我闪电般出手了,一把抓住赵红玉的手腕:“我也告诉你,我从来不打女人,但如果你反抗,我会破例。” 赵红玉仍不惊慌:“你试试看。”说着,手腕缓缓转动,很大的劲传来,眨眼间,那只嫩嫩的手腕脱离了我的手心,她吃吃娇笑道:“男人别小气,喝我尿的男人不丢脸,你不必耿耿于怀……” 我没等赵红玉笑下去,再次出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赵红玉脸色一变,随即重复刚才的动作,可这一次她再也扭不动手腕了,不仅如此,她加一分力,我也加一分力,她加两分力,我也加两分力……终于,我听到了惨呼:“哎哟。” 我得意道:“喝我尿的女人不必感到屈辱,应该感到荣幸。” 赵红玉蹙着柳眉,吃惊问:“你会武功?” 我点点头:“雨季梧桐的后辈岂是泛泛之辈。” 赵红玉痛苦地呻吟:“哎哟,你好狡猾,你隐藏得很深。” “你的阴道也很深。”我戏谑着拉下拉链,露出巨物。 赵红玉一看,美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试着转动手腕,可惜像焊接上一样纹丝不动,她喘了一口气,很野性地反击我:“不深不浅,你的东西放进来刚刚好。” 我心想,好拽嘛,我就喜欢对付很拽的女人,手腕加力,赵红玉痛苦不已,我趁机伸出另一只手,抓住赵红玉的健身衣,指力渗透,轻轻一撕,将健身衣撕下一大片,顿时美肉,豪乳半露出来,尤其下体完全袒露,毛茸茸阴部瞬间就被一只玉手盖住,我只能抓住那一只玉手,用劲掰开,口中大赞:“好漂亮的贱穴。” 赵红玉涨红着脸,嗔怒道:“漂亮就看清楚点加深印象,以后会经常想起。” 我低头看着赵红玉的豪乳,粉红乳尖,幽深的乳沟,多诱人,我认准了位置,闪电般腾出手来,手指一戳,戳到乳下的膻中穴,我不能确定是不是膻中穴,我只记得姨妈就是被我戳中这个地方才不能动弹,没想到我依葫芦画瓢,居然成功,只听赵红玉嘤咛一声,软在沙发上,我乐坏了,踩上沙发,将肿胀的大肉棒送到赵红玉唇边,命令道:“含一下。” 赵红玉摇头:“你别,唔唔……”大肉棒已经强势插进她的小嘴里,我一直挺进,几乎插进一半,赵红双塞鼓起,痛苦不堪,我嘿嘿冷笑,问道:“不知你的喉咙深不深?” “唔唔。”赵红玉惊恐地看着我,可我没有一丝怜悯,手中再撕,嘶嘶声几下,把赵红玉扒个精光,刚想把大肉棒捅进她喉咙,突然有敲门声,我一听,迅速拔出大肉棒,赵红玉连连咳嗽,把眼泪都咳了出来。
第084章、
我大为郁闷,暗骂是谁来捣乱,按理只有周支农来敲门,我将大肉棒塞回裤裆,脱下西装盖在赵红玉身上,然后前去开门,果然就是周支农。 “什么事。”我略有不快。 “你看。”周支农朝玻璃一指,我顺着他所指看去,只见练舞大厅里已经空荡荡,几乎所有的学员都逐渐离去,唯独那位穿黄衣的黄芸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孤傲又落寞,还有一丝焦急。 我奇怪问:“都散了啊,那黄芸怎么不走?” 周支农瞄了瞄不远处沙发上的赵红玉,压低声音道:“倩倩说,黄芸急着要二十万,我想征询你意见,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替黄芸物色另外的人。” 我突然想到赵红玉与黄芸都同往加拿大,马上打断周支农说下去,朗声道:“叫黄芸进来。” “这里?红玉她……”周支农脸有难色,见我目光坚定,他只好点头:“好吧,我去叫她。”没有多余的口舌,这才是我要的追随者。 赵红玉在恨我,我看得出她眼里没有了暧昧,没有了妩媚,只有怒火,见到一位穿黄色健身衣的女人走来时,她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我冷冷一笑,对赵红玉置之不理,而是迎接这位孤傲又陌生的女人,她美貌出众,气质优雅,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很有线条,举手投足之间更有深厚端庄与矜持,这样的女人远值二十万,开价十万略显掉价,只怕美人遇急,顾不上待价而沽了。 “我叫李中翰。”我很绅士地向黄芸报以淡淡的微笑。 “我叫黄芸。”声音软糯适中,有鼻音,长期居住在国外的人都有这种特征,与我相距很近了,我却故意不看黄芸,转过身去斟满两杯白兰地,很绅士的递过去:“喝一杯?” “谢谢。”黄芸接过酒杯,一双迷人的眼睛也不看我,而是诧异地看着不远处的赵红玉。 我淡淡问:“听说你很急。” 黄芸耸然一惊,目光转到我脸上,轻轻说:“是的。” “二十万?”我微笑着喝下一小口,在我的目光注视下,黄芸的脸色极其不自然,她尴尬地点点头,紧张地等着我回复,我轻松道:“给你三十万,就一天。” “真的?”黄芸的脸上掠过怀疑多过惊喜之色,或许在她眼中,自己根本不值这个价。 我笑了笑,递上手机:“你不相信我,应该相信张倩倩,请把你的银行帐号输入我手机。” 黄芸沉默了片刻,毅然接过手机,一边拨弄,一边摇头:“我相信你,我也知道你这个人,上宁很大,但你的事我有所耳闻。” 我苦着脸:“一定是臭名远扬。” “当然不是,咯咯。”黄芸笑了,递回手机,似乎刚才的紧张情绪一扫而光,她喝下了白兰地,这是一个很含蓄的暗示,暗示接受我,我当然不会错过佳人的暗示,拿走黄芸手上的酒杯,将她拦腰搂住,说是搂,其实,我的手搭在她的髋部,这是情人才有的动作,黄芸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便放松下来,我搂着她朝赵红玉走去。 “她是我的女人,叫赵红玉,之前一直和你们练舞。”我大方介绍,无需隐瞒,大家明码实价,又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所以我很大胆。 黄芸顿时花容失色,欲推开我的搂抱,我反而搂她更紧,几乎把她的身体贴在我身上,眼睛逐渐放肆,全盯着重要的部位看。 “我认识小玉,我们认识有半个月了,没想到她是你的女人。”黄芸故作镇静,与我暗中推搡,看起来似调情。 我解开领带,微笑道:“愿意三个人一起做吗?”我话音未落,赵红玉突然尖叫:“我不愿意。” 我冷冷道:“你愿不愿意无所谓,只要黄小姐愿意。” 黄芸为难了:“李先生……我……” “五十万。”我放开黄芸,眼色阴鸷,马甲脱落了,衬衣的袖扣,纽扣也解开了,只等黄芸的答复,我有个直觉,黄芸一定会答应。 不出我所料,黄芸犹豫了一会,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小玉,我不知道如何跟我说,但……但我有急用,很急,很急,我必须在这两天内弄到二十万。” “芸姐,你……”赵红玉还想劝走黄芸,可又不知道如何劝,只好把目光对准我:“李中翰,你还是人吗,你这是趁人之危。” 我两眼精光一闪,唰一下,脱掉衬衣,露出胸毛斑斓的胸部,黄芸瞄了一眼我的胸部,急忙辩解:“小玉,不是,不是,李先生没有趁人之危,我是心甘情愿。” 我目无表情地走过去,将赵红玉身上的西装掀开,扔到一边。黄芸见状,知道已无回头路了,只能走下去,她静静地看着我,目光深邃,似乎暗示我要温柔,我狞笑着走向她,一手搂住她的软腰,一手按在她胸前健身衣上。 黄芸有些不适应,往后退两步,又被我拉回,这次不是摸她,而是亲她,一开始只是亲她的嘴唇,很温柔,可挑开她的嘴唇吮吸舌头时,我变得狂热,嘴里不顾一切地吮吸,手上疯狂地蹂躏。黄芸惊呆了,本能地反抗,我却粗鲁地将她推到在沙发,与赵红玉并排,身体随即压上去,像野兽般疯狂缠绕,揉摸,舔吻……黄芸反抗越强烈,我的欲望越高潮,动作越粗鲁。 “李先生,请你尊重我……” “嘶。” 我的回应就是将健身衣撕裂,我喜欢听衣服撕裂的声音,黄芸惊恐地掩盖骤然暴露的肉体,我正好迅速脱掉裤子,高高举起的大肉棒将内裤顶成了一个帐篷,我狞笑中朝黄芸迫近,露出大肉棒的瞬间,黄芸掩嘴发憷,如落难的羔羊似的。 我手起掌落,将黄芸身上的残衣扯得片片零碎,她有一身细皮嫩肉,小有肚腩,乳房硕大,禁区的倒三角被收拢的双腿掩盖了大半,我轻松掰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再次索吻,缠绕。黄芸自知始终要面对这一刻,她也不再反抗,静静地任凭我蹂躏,我的大肉棒顶到她的阴道口时,她才惊慌道:“别这么快进去,还没湿……” 我狞笑道:“插进去就湿。”也不管黄芸反对,我下身急挺,瞬间强行插入,黄芸尖叫一声,想要摆脱我,我今时今日的力量哪会让身下的女人逃脱,完全如泰山压顶般压制着黄芸,身下继续前挺,大肉棒艰难地插入,每插入一寸,都引来黄芸的阵阵惨叫,终于,我将大肉棒完全插满,紧窄的穴壁把我的大肉棒挤压得有点生疼,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言的舒服,我邪恶的注视着黄芸,温柔地摸着她的大奶子,她柔滑的肌肤已经渗出细细的香汗,这里暖气充足,连我身体也有了汗水。 “感觉好点了吗?”我柔声问。 不料,我碰到了软钉子,黄芸不言不语,闭目咬唇,性感的身躯竟然一动不动,我冷笑道:“我们这是交易,如果你不回答我一次问题,我有权扣掉十万,五次就扣没了。如果你不配合,让我像奸尸那样,我不但不给钱,我还会把你打得皮开肉绽,我说到做到。” 我的警告起到了作用,黄芸睁开眼,她的眼睛不算很大,但灵动有神,算是精明的女人,她柔柔地说了两个字:“很痛。” 我点点头,安慰道:“一开始是有一点不舒服,就像吃甘蔗一样,从头吃到尾,越到最后越甜,相信我,很快你就觉得舒服,你旁边的小玉深有体会。”我朝旁边的赵红玉看去,发现她也看着我们,迷人的眼睛居然又蒙上了一层水雾,脸红如霞,高耸的豪乳轻轻地起伏着,我的戏谑激怒了她。 “李中翰,你真的很无耻。”赵红玉啐了我一口。 我低头问:“黄芸小姐,我很无耻吗?” “不是。”这次,黄芸回答得很快,我暗暗好笑,开口命令道:“张开你的嘴,把舌头伸出来。” 黄芸看着我,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伸出粉红的舌头,我心头狂动,俯身吻上粉红舌头,舌头迅速后缩,我追上去,重新将香舌搅动出来,一通吮吸,大肉棒拉出了肉穴,黄芸紧张地摆脱我的嘴唇,央求道:“轻点啊。” 我微笑点头,大肉棒堪堪拔到穴口,嘴上叮嘱道:“我轻点,你配合我。”黄芸听了,满脸娇羞,微微颔首,一双眼睛偷偷瞄了一眼下体,我徐徐插入,刚刚如释重负的大肉棒,重新被紧窄包围,整根直没,深入子宫,我肯定顶到子宫,黄芸轻声呻吟,喷出如兰的气息。 “嗯嗯……” 我柔声道:“很好,我加多十万。” 黄芸蹙了蹙月眉,脸上掠过一丝笑意,我弓起身子,缓慢抽送开来,那阴道壁有了湿润,我多抽十几下就加快了速度,耳边尽是:“嗯嗯嗯。” 我看得出黄芸还在压抑,不禁又抛出了奖赏:“喊出来,我继续加给你。” 黄芸居然不呻吟了,我狞笑,用上了一秒十次的抽插速度,黄芸随即大声呻吟:“喔喔。” “真不错,我又加十万给你了。”我大笑,更猛烈地抽插,翻起的穴肉带出黏滑的液体,我亢奋地冲击,一浪高过一浪。 黄芸咬完红唇咬手指,似怒非怒:“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戏谑道:“非常棒,重赏之下有荡妇,果然叫得很动听,很淫荡。” 黄芸羞怒交加,情急之下辩解:“不是的,我不是为了钱才喊,你别戏弄我了。”说完,觉得上当了,羞得更甚。 我哈哈大笑,低下头,一边狂吻两只大乳房,一边问:“喜欢吗?” 黄芸大叫:“喜欢。”真不知道是不是言不由衷。 “舒服了吗。”我又问,密集的九十度垂直抽插伴随着噗噗声。 “嗯嗯嗯……” “抱我。”我双手潜入黄芸的身下,将她的身体托起。黄芸依言,呻吟中搂住我脖子,我直起身子转了个圈,完美地调换了位置,让黄芸跨坐在我身上,她明白我意图,却保持矜持,我命令道:“自己动。” 黄芸无奈,避开赵红玉的眼光,缓缓耸动身体,臀部肥美,我捏得舒爽,她夹紧大肉棒耸动十几下,已然享受乐趣,肤色微红,吞吐得顺畅自如,妙到毫巅,眉目之间有说不出的春意,乳浪的风情销魂荡魄,我咬住一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吮吸,黄芸耸动得更急:“喔喔喔……” 我分了心,将一旁的赵红玉扯过来,她软绵绵地无力反抗,任凭我戏弄她的双乳,吻她的香唇,摸她的下体,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叹息。我示意黄芸接吻,她俯低身子,不经意看了一眼正在交媾的部位,很动情地吻住我的舌头,我吮吸一会,将赵红玉拉靠到我肩膀,很直接的告诉黄芸,必须与赵红玉接吻。 赵红玉依然反对,黄芸却顾不上许多了,她盘旋着下体,将上身前倾,我托起赵红玉的下巴,亢奋地看着两个不相熟的女人接吻。黄芸在颤抖,与赵红玉的嘴唇接触的一瞬间就颤抖,大量的爱液流到我小腹,我知道黄芸要高潮了,女人高潮是最令男人亢奋的事情,我亢奋地冲顶,将大肉棒顶冲的速度用到极致,淫荡的呻吟声吵得要命,可瞬间就停息,我依然冲顶,看着如花似玉的女人凋谢在我胸膛,我异常满足,下流的动作慢慢停止。 “休息一会,看我怎么满足小玉。”我轻轻抚摸黄芸的玉背,香汗湿透了她的身体,她迷离中应了我一句便脱离我的大肉棒,卷趴在沙发上喘息,我将大肉棒插进她的嘴里,她扫了我一眼,温柔地吮吸着我的大龟头,我笑了,很满足,每次征服女人,我都有强烈的满足感。 大青龙依然强悍,威风凛凛,光亮的龟头呈现紫红色,盘曲的血管看起来如一条条蚯蚓,狰狞可怖,可是,女人喜欢,我就看出大龟头脱离黄芸的小嘴时,她有一丝不舍。 赵红玉也喜欢大青龙,没等我插她的肉穴,她就先以为我要施暴了:“中翰,你解开我穴道,我保证不反抗,你自己也不喜欢奸尸呀。” 我跪下来,跪在赵红玉的双腿间,凝视着乌黑的阴毛道:“你错了,我恰恰喜欢把你当成一具女尸,你最好老老实实,否则我灌你喝尿,抽你个遍体鳞伤。” 赵红玉怒问:“你是人是鬼?” “色鬼。”我坏笑,扑在赵红玉的双腿间,含住那一片骚肉,舔吮着从肉穴吐露的蜜汁,滋滋有声,羞得赵红玉双手掩脸,幸好只是双手还能动,否则,我也不敢如此嚣张,咬了一口小肉珠,赵红玉又是嘤咛不止,我坏笑:“你的下面真漂亮,层层叠叠的,听说,这样的穴很敏感,我再咬一咬。” “噢。”赵红玉痛苦地呻吟。 “很湿润,可以插了。”我直起身子,双腿微曲,粗硬的大肉棒抵住肉穴口,摩擦了几下穴肉,缓慢地将大龟头插入,缓慢地深入,缓慢地直达最深处,赵红玉就这样一直看着,安静地看着我的大肉棒没入她的下体,终于,她释放出绵长的呻吟。 “噢……” “叫得不好听,黄芸叫得多好听。”我低头,伸手轻抚那张干净的美脸,真不知这次分别,何时才能相见。 赵红玉恼怒异常:“你找芸姐,别来弄我……噢。” 我坏笑,讥讽道:“又来了,你不叫行不?” 赵红玉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你……你气死我了。” “别说话,和我亲亲嘴。”我找寻红唇,一吻如磁,紧紧地吸住了赵红玉的舌头,鼻息相随,幽香沁心,最吸引我的却是她的汗味,怪不得多运动的女人最吸引男人。 “唔唔。” 我眯眼看着美人,深深呼吸,心中默念三十六字诀: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意念间,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 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龙出窍,仿佛是见这房间里无精华可吸,一条条呵欠连连,嬉闹一会,便又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龟头越界疾出,赵红玉浑身一震,吃惊地看着我。 我暗暗好笑,继续热吻,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全身火热,却没有再流汗,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蠢蠢欲动,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沉入丹田,进入小腹,窜进了赵红玉的体内,首尾相连,慢慢又回到我身体,循环不息,我仔细观察赵红玉,发现她已闭目沉睡,呼吸均匀,脸带着笑意,全身放松,如醉酒一般,身上香汗淋漓。 我依然默念三十六字诀,完全沉醉于气达五内的畅快之中,全身惬意,与赵红玉一动不动地相拥着,接吻着,很怪异。黄芸吃惊地看着我们,我无法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黄芸别打扰,她总算伶俐,在我们身边安静地坐着,房间虽然暖气充足,她仍然觉得有凉意,拿起我的西装,披盖在身上。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昨夜帮助姨妈疗伤中,姨妈能迅速修复内伤,变得更美丽,按我的想法,除了与赵红玉在离别前欢爱留下难忘记忆外,我还希望被晒黑一层皮肤的赵红玉能迅速变回白皙,变回美丽,可惜,事与愿违,赵红玉的娇躯只是香汗淋漓,肤色依然如故,或许,我的内劲只对姨妈有效,对别的女人无效,想到这,我微微失望。 半个小时过去,赵红玉依然没有醒来,我见她的香汗已干透,虽然肤色没有改观,但细润光泽,心中也略为得到安慰,缓慢地松开嘴唇,赵红玉蓦然睁开眼,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我笑问:“看看穴道是不是畅通了?” “早就畅通了。”赵红玉吐气如兰,轻轻呼吸着,眼睛一直看着我,而我却看着她的两只挺拔的大乳房。 “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低下头,我用舌头轻扫淡淡粉红的乳晕。
第085章、
赵红玉浑身一颤,舒展双臂,抱着我脖子,嗔道:“你戳了穴道之后,我全身无力,发麻,刚才你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我身体,我就立即使上劲了,身体也不见发麻了,很舒服,懒洋洋的,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抬起头问:“既然你已经很舒服了,那还做不做?” 赵红玉脸一红,倒也爽快:“你都插进去了,就是不做,芸姐也认为做了,那还不如继续做。”一双美目飘向身边的黄芸,见黄芸在笑,赵红玉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晃荡的销魂,如影随形。 “有道理。”我猛点头,缓缓抽动,赵红玉却阻止了我:“我要在上面。” “可以。”我拔出大肉棒落坐沙发,一把搂过黄芸,强力索吻,黄芸柔情似水,香舌游动与我纠缠,我握住她的双乳揉玩,蓦然小腹受重,肉棒一紧,有人跨坐了上来,眨眼间,大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的世界,我悄声告诉黄芸,我很舒服,引来黄芸阵阵娇笑,我将她搂在怀里,一同欣赏赵红玉的独舞。 赵红玉很尴尬,就好像一个人吃饭时被别人盯着,心里总有不舒服,我猜出她的心思,下身急挺十几下,赵红玉哼出销魂曲,也不再管是否被我们注视,整个人全情投入,恣意耸动,她本来就有女王心态,这会放掉束缚,尽情发泄,宛如一匹驰骋的骏马,桀骜不驯。 “叫好听点。” 我故意激怒赵红玉,讥讽她叫床声难听,她果然中计,拼命用阴道摩擦我的大肉棒,声势惊人,她很想征服我,我更想征服她,连姨妈都无法征服我,赵红玉又怎能如愿,她拼命吞吐大肉棒的结果也等于被大肉棒剧烈摩擦,我又悄声告诉黄芸,有人不行了,黄芸看出了端倪,频频点头娇笑。 赵红玉眼看搞不定我,自己却要溃败下来,赶紧扑到到我怀里,大大放缓了吞吐的速度,我暗暗冷笑,她放缓,我难道不会加速?下身疾挺,声势同样惊人,赵红玉蹙了蹙柳眉,喉咙咕噜一声,柔柔哀求道:“中翰,我……我要来了。” 我更不能放松,落水狗是要痛打的,尤其对待女王型的女人,更容不得心慈手软,直到呻吟连连,娇啼弄耳,我才轻舒手臂,将抽搐不停的赵红玉抱紧,送上我的热吻。 黄芸很感动,一个劲地赞我和赵红玉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要我们相亲相爱,白头偕老,这一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我脸色一沉,淡淡道:“黄雅千,刚才练舞大厅里那么多女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选你?” 黄芸见我当着赵红玉的面喊出真名,脸上略显不快:“为什么选我?” 我冷冷道:“因为你是万国豪的妻子,所以我想征服你,我想干你。” 话一出口,黄芸和赵红玉都大吃一惊,都怔怔地看着我,良久,黄芸忍着即将滚落的眼泪问:“我跟她离婚了,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恨他。” 我冷漠地回答:“他曾经拿枪指着我。” 黄芸的胸口急剧起伏着:“原来如此,现在你一定很满足,你已经达到目的。” 赵红玉怒道:“李中翰,你怎能这样伤人,万国豪是万国豪,芸姐是芸姐,你怎能有这样的报复心理。” 黄芸的眼泪终于落下,落到裸露的双乳上,她的乳房很挺,和赵红玉的乳房一样挺,我确实不应该如此小气,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不应该耿耿于怀,叹了一口气,我轻抚依偎在我身上的赵红玉:“你错了,我不是伤她,我是说出我心里话。” 转过脸去,我凝视黄芸的泪眼,握住她的手道:“如果你不是万国豪的前妻,我绝不会选你,我之所把这些话挑明,就是希望你对我有一个真正的了解,我不虚伪,我的目的坦荡荡,你喜欢一个虚伪的男人,还是喜欢一个坦荡荡的男人,你自己选择,跟你说实话,你刚才祝福我跟小玉的话令我很受伤,因为我和她相亲相爱,却不能白头偕老,我和她注定只能是情人,她将公派去加拿大,而且会待很长时间,所以我很伤感,只有我喜欢的女人离开我,我才伤感。黄芸,我们互相伤害了一遍,算扯平吧,我卑鄙一点,是故意伤害你,你则是无意的。” 沉默,我在沉默中听到两个女人的呼吸,赵红玉在颤抖,她的眼皮已红,显然,经过锤炼的国安战士有更强的自控能力,她没有让眼泪流下来,她只是轻轻地抚摸我的胸毛,轻轻地梳理,仿佛把所有的感情都转注在纤纤指尖,大肉棒仍在她的肉穴里,我感受到了肉穴在蠕动,如同情人间的呵护。 “对不起!”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打破沉默,几乎同时说出同一句话来。 我假装潇洒,哈哈大笑:“不用对不起,我喜欢女人对我印象深刻,无论是爱我,还是恨我。” 说罢,掏出手机拨给了章言言,电话那一头,是刻意装出来的娇柔:“喂,老公。” 我平静道:“言言,你帮我转一笔账,两百万,姓名,黄雅千,账号发给你了,尽快去办。” 章言言说知道了,没有多问。我挂断电话,朝黄芸微笑,她激动地看着我,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同样不会问她为何急需钱,每个人都有自己难处。 “谢谢你,李先生。”黄芸握紧我的手。 我煽情道:“叫我中翰吧,未来你们都在加拿大,让你们同时跟一个男人做爱,就是想迅速增加你们的感情,将来在异国他乡也有个照应,这才是我真正的意图。” “中翰。”赵红玉亲了我一口,我遗憾地笑了笑:“下来吧,我要射给黄雅千。” 赵红玉一听,马上落马,我的下腹露出了伟岸的家伙,狰狞黝黑,不可一世。 黄芸瞠目结舌问:“什么叫射给我?是恩赐,还是发泄垃圾?” 我一愣,顿时回答不上来,心想这个黄芸倒也牙尖嘴利,顾不上窘迫脸烫,我随即翻身跪下地,掰开黄芸的双腿,轻轻地吻上她的肉穴,她毛不多,显得肥美的肉穴有几分秀气,颜色也不深,粉红刺眼,她的年纪还保持这样的颜色,足以证明她不是滥交的女人,我吻的很仔细,将她的肉穴打扫得干干净净,黄芸揪着我的头发,轻轻呻吟着。 我见火候已到,大肉棒火速掠阵,叩开玉门关,龟头徐徐插入。 “啊……”一声长长的娇吟,我的大肉棒深入见底,随即抽动,先的春风细雨,轻歌曼舞,让肉穴感受我的温柔,这时候的黄芸是娇羞的,与我对望,深情款款。五十下过后,雨声大作,枝飞树摇,黄芸咬紧红唇,目光闪烁,更多时候是看交媾的下体,娇吟声有些歇斯底里,这持续了两百下。黄芸预感到还有狂风暴雨,她悄悄分开双腿,可她没想到狂风暴雨比她预想的还要猛烈,简直地动山摇,雷声四起,黄芸脸色苍白,闭目张嘴,只有吸气没有呼气。 舔干净的肉穴又分泌出大量的污垢,稀疏的阴毛早已湿透,红肿的穴肉散发出淫靡的光泽,滚荡的双乳都是香汗,不,还有臭汗,我的臭汗滴落在她的双乳上,我双手齐出,握住挺拔的双乳嘶吼:“万国豪,我现在操你的妻子黄雅千,我要射进去,我要把我的精液射进你妻子的阴道里……” 黄芸蓦然睁开眼睛,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狂妄地狞笑,凶猛地抽插。赵红玉朝黄芸摇摇头,示意她别介意,很奇怪,我也认为自己像个疯子,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心中的魔鬼异常强大,我嘶吼着,狂妄着:“怎样,我比你丈夫更厉害吧?” “是的,你比他厉害一万倍,啊啊啊……”黄芸盘起双腿夹紧我的身体,下体勇敢地迎合我,真难以相信,我如此凶悍,这女人还能迎合我。 “我的东西比他粗多了吧。” “好粗,好有劲,你射进来呀,你这个蠢货连射进来都不敢吗?” “你这个婊子,你敢骂我,我干死你,我操死你,我要全部射进去。” “啊……”石破天惊终于来临,黄芸在抽搐,整个屋子回荡着她的尖叫,我一遍有一遍地喷射精液,轰然扑到。 时间肯定停止了,我连自己的心跳都感觉不到,是死了吗。 应该没死,因为我听到黄芸的心跳,我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手上都是汗水。 “大家准备准备上课了啊。”这是张倩倩的声音,我果然没死,不用回头看玻璃墙,我就知道此时已是下午四点,真不愿意从黄芸身上起来,可我手机响了,拔出大肉棒后,我一边接通手机,一边将大肉棒送到黄芸的嘴边,她张开小嘴,将粘有精液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喂,辛妮呀,怎么了?”我大感意外,眼皮狂跳,戴辛妮拿章言言的手机打给我,不知有何古怪,我心中苦笑,感叹女人的敏感绝对神奇。 “两百万过账了,这黄雅千是谁。”戴辛妮的语气很冲。 “哦,是周支农的朋友。”我不敢对着黄芸,转身走向玻璃墙,宽敞的练舞大厅灯光骤亮,练舞的女人几乎换了一批,我暗暗吃惊,这一批的美色比上一批的美色高出许多。 戴辛妮冷冷道:“哼,快回来,有急事找你。”没等我回话,就挂断了电话,我心底里发毛,戴辛妮虽然蛮横,但绝大多数时候是讲道理的,语气如此不善,一定出了什么事。 “我要回公司了,钱已划过去,你们保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给电话我,不想说太多离别话了,省得我难受。” 左右拥吻着两位美人,我多少有一丝惆怅,刻骨铭心的欢愉过后就分别,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受不了,两个女人哭了,哭得一塌糊涂,我很无奈,又哄又劝了半天都不行,直到我叫来张倩倩安慰这两个女人,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离开前,我给了周支农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他转交给赵红玉。 “中翰啊,今天你跑了这么多地,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周支农很细心,特别叮嘱我要洗澡,我心中一凛,朝周支农投去感激的目光,转身搂着何婷婷离去。 进入车里,我细心地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带:“回去别跟任何人说你去练形体,更不能说去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知道吗?”她点点头,似懂非懂,小脸微红,有些小喘,看出来她很喜欢练形体。 我见何婷婷乖巧了许多,暗暗心喜,吻了她一下,打开车上的储物箱,里面随时备有三十万现金,我数出一小捆放进何婷婷的手袋里:“这有十万,你购置一些练舞衣服,明天你跟罗彤请假,以后上午上班,下午去练形体,反正离公司不远,就当是上班。” “哦。”何婷婷的小脸更红了,我情不自禁又亲了她一下:“过两天你和罗彤搬去我原来住的源景花园,房子现在都没人住,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你们带一些必要的随身物品去就行,原来公司的房子退掉,让给新员工住。” 何婷婷幽幽一叹,并不高兴:“那罗彤的弟弟怎么办?” 我心有明镜,知道何婷婷为什么不高兴,心里一软,柔声安慰她:“你们一起住啊,源景花园的房子够宽敞的。” “哦。”何婷婷垂下脑袋,我见状,拧了拧她鼻子,笑道:“放心,你和罗彤在源景花园也住不长久,我会接你们去碧云山庄,你帮我看着罗彤,别让其他男人碰她。” “嗯。”何婷婷霍地抬起头,美脸马上笑出两个小酒窝。她其实也挺美,奈何大家都不喜欢她,我叹了叹,柔声嘱咐道:“在外边低调点,练舞勤奋点,张老师会照顾你的,选美冠军可以内定,但你如果表现得很糟糕,碧云山庄的人全都没脸面。”这话暗示得很清楚,就是希望何婷婷做出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情来。 何婷婷好像自尊受损似的,怒道:“中翰哥,你放心,我何婷婷绝不会让大家失望。” 我大喜,抱住何婷婷狂吻:“十万够不够?” “够了。”何婷婷颔首,表情木然,我索性将储物箱里钱悉数放进她皮包:“你说够,我偏偏给你,一共三十万,想买什么衣服就买,高贵一点。” “嗯。”何婷婷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我发动引擎,宝马迅速驶回公司,两地相隔不远,我也没必要偷偷摸摸,车子进入公司的停车位,我与何婷婷一起走进公司,本想一起进电梯,可何婷婷找个上洗手间的借口拒绝了,如此玲珑,做我的女人也不算高攀。 我走出九楼办公室电梯,便听到叽叽喳喳的聊天,悄悄走过去,看见上官黄鹂与上官杜鹃一左一右围着小君,我惊讶发现小君梳起了羊角辫子,只要小君心烦,她就会羊角辫,好奇怪。 “才四点多,就饿成这样子,唉,早上阿姨煮的糖水很好喝呀,小君你为什么不喝呢。”黄鹂歪着脖子问,她比小君矮几分,所以要歪着脖子,很可爱。 “我能忍,现在要游泳减肥,就不喝了。”小君摸了摸肚子,颇有壮士断臂兮的感觉,掩嘴窃笑。 黄鹂兴奋道:“小君教我们游泳呀。” 小君一副老气横秋:“你们不怕冷就行。” 黄鹂脸色微变,一旁的杜鹃吐了吐舌头:“呜呜,算了,我们最怕冷了。” 黄鹂好奇问:“小君,你游得快,还是总裁游得快?”私下黄鹂才喊我做中翰哥哥,一般情况下还是以总裁称呼,我心有愧疚啊,毕竟黄鹂把处女给了我。 小君轻蔑道:“哼,横渡娘娘江,我让他先游到一半再追,最后也是我先到岸。” “小君好厉害。”上官姐妹齐鼓掌。 小君更是得意:“以前读书的时候,我经常……经常拿第二。”说到最后,莫名其妙地结巴了,我差点笑喷。 黄鹂大赞:“第二也很厉害耶。” 杜鹃奇怪了:“噫,那是谁拿第一?” 小君的得意劲很快便消失,叹了叹,道:“是我的同学,叫乔若尘,气死我了,每次都是她比我好一点点,游泳比赛是这样,选美比赛也是这样,都是她拿第一,我拿第二,我要好好练练,下次再比赛游泳,我一定要赢她。” 黄鹂乖巧,马上安慰:“小君跳舞很好啊,参加比赛一定能拿第一。” 杜鹃也跟着点头附和,小君一甩羊角辫子,目光如丝:“那乔若尘又不会跳舞,我赢了她也是胜之不武。” 我的心从头爽到脚,这才是我的小君,别看她才高中毕业,但一片冰心在玉壶,纯洁着呢,不像我,整天诡计多段,又大胆,又好色,这不,奸计来了,眼珠转了转,突然干咳一声,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咳咳,小君同学,如果我游泳能赢你呢?” “啊,总裁你回来了。”上官姐妹一阵欢呼,小君就绷着脸,两眼翻上天,这个姿势通常叫“无视”,她无视我。 我早有心理准备,连连干咳,使出一招阴险无比的激将计:“黄鹂,杜鹃,你们别听小君吹牛。” 小君勃然大怒:“我还吹马呢,如果你能赢我,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暗笑:鱼儿上钩了,小君中计了。
第086章、
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立下赌注:“好,明天我们比比,我不要你李香君让,大家同时出发游到娘娘江对岸,如果我赢了你,你要做我的伴娘。” 后天就要跟戴辛妮结婚,这可是一件比天大,比地大的大事,几乎所有人都能摆平,唯独小君我没有把握,要是结婚的当天她小君受不了刺激,闹出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情来,后果不堪设想,戴辛妮视结婚为正妻之本,虽然仪式会简单,但绝不容半点马虎,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以“以大局为重。” “如果你输了呢?”小君一字一顿,严肃凌然,如丝的目光寒气逼人。 我柔声道:“你说。” 小君冷哼一声:“如果你输了,你做我的伴郎。” 上官姐妹吓坏了,面面相觑,我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干笑两声,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小君,这玩笑开大了哈。” “哼。”小君啐了一口,气焰极其嚣张。 我猛吐了一把口水,再次思量片刻,决定火中取栗,险中求胜:“别哼哼,我跟你比,晚上回家,你让大家一起公正,按手印,绝不反悔。” “反悔是乌龟王八蛋。”小君连一丝考虑都没有,语气铿锵有力,视死如归。 ==============================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水很热,热得我的皮肤泛红,可没唱几句,戴辛妮就推开了我办公室洗手间的门,吓了我一大跳,赶紧双手捂住下体。 戴辛妮扑哧一笑,撇撇嘴:“真对不起,看到了喔。”黑框眼镜里透出狡黠与妩媚。 “一起进来洗?”我重新露出大青龙。 “呸,快点洗,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就说嘛。”我搓揉着身体,特别搓揉高举的大肉棒:“辛妮,我有点粗,插进你下面,一定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戴辛妮羞怒道:“狗嘴吐不象牙来,一晚上在唐妖精那折腾还不够吗,鬼鬼祟祟的,我告诉你啊,山庄里的人多一个都要召开人民协商大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有什么心思?”我笑问。 “哼,带何婷婷出去一下午,一回来就洗澡,什么意思?”戴辛妮优雅地靠在门边,双臂交搭在一起,得体的蓝黑制服散发出浓厚的白领味道,我的下体异常肿大起来。 “很简单的道理,假如像你说的,出去一下午是为了做什么坏事,我大可以洗完澡再回来。”我故意清洗大肉棒,搓揉光亮的龟头,戴辛妮吞咽了一把口水,问道:“那你们去了哪。” “我带何婷婷看我家的房子,公司现在给员工住的房子很紧张,我和妈,以及小君都搬去了山庄,家里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罗彤,何婷婷住进去,她们空出来的单位宿舍就可以让给别人,对了,你和言言住的那套房子也要尽快空出来,该搬去山庄的东西就搬走。” 这解释无懈可击,戴辛妮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她幽幽叹息道:“我住习惯了,有感情了,不舍得搬,再说了,我们还没有结婚,不算数。” 我笑了笑:“后天我就娶你,石头我都买好了。” “什么石头?”戴辛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挤挤眼,她终于明白是结婚钻戒,鹅蛋脸上迅速蒙上了一层光晕,左手朝我扭了一个兰花手,有点迫不及待道:“给我看看,要是比订婚那颗小,我以后就不想你。” “当然比订婚那颗大多啦,至于多大颗,你自己看,我放在你的永福居里。”我关掉热水,用毛巾专门擦下体,戴辛妮抿嘴一笑,眼光盯上了大肉棒:“算你有良心。” 我扔掉毛巾,一把抱起女神,坏笑:“你还没说有什么急事呢,难道想我了?” 长发拂来,女神格外温柔妩媚:“你少点风流,我更想你。”见我目光深情,激情一触即发,关键时刻戴辛妮突然催我穿上衣服:“小君中午跟我说,她有几个同学要来,要住在我们山庄。” “没问题,爱住多久都行,反正全是女的。”我不以为然,捡起衣服穿上,本想欺辱女神一番,可惜女神无意。 戴辛妮眼珠一转,一本正经道:“我的意思说,小君的同学来了就住在我们的永福居,楚蕙在养胎,小女孩会吵吵闹闹的,如果住在楚蕙的喜临门里,我觉得不太好。” 我点点头,颇为赞同戴辛妮的贴心,不过多少有些意外,凭直觉,骄傲的戴辛妮不会这么热心,有点反常:“你意思是,小君和她的同学都搬去你的永福居?” “对对对。”戴辛妮猛点头。 “就这件事?”我更奇怪了。 “对呀。” “这只是一件小事,你拿主意,或者直接跟小君商量就行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这事说定了喔。”戴辛妮确定后,转身要走,我不禁大感狐疑,总觉得不对劲,望着即将离去的婀娜背影,我喃喃自语:“奇怪啊,一定有蹊跷。” 戴辛妮耳灵,猛地转身,黑框眼镜里射来一道冷光:“有什么蹊跷,你蹊跷的事多了,我还没得问你,黄雅千是谁,为何给她两百万……” 我一时语噎,半天说不话来,心里大骂自己没事找事,这会就算解释完,也要大费口舌,眼见女神朝我走来,我暗暗叫苦,期望小君的出现,忽然,门外真的有人喊:“小君,我们走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阵脚步声传来,眨眼间,办公室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容色绝美,欣长苗条,身穿绿呢外衣的长发女子,她看了看我,却又把目光转向戴辛妮:“辛妮姐,小君呢?”声音脆甜,如万籁之音,我注意到这绿衣女子的胸脯很高耸,心中一动,再细看女子的相貌,不禁怦然心动,难道是…… “你是?”我平静问。 绿衣女子甜甜笑道:“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请问,你是……” 我一听“杨瑛”两字,莫名其妙地心头狂跳,头晕目眩,耳朵轰鸣,视线有短暂的模糊,幸好,这些怪异现象转瞬即逝。 “猜猜。”我刚想眉飞色舞,左侧一百二十公分远的距离射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我赶紧收束心神,只是对杨瑛微笑。 杨瑛迈前两步,涨红着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观察着戴辛妮,片刻过后,杨瑛有了答案:“要我猜的话,跟辛妮姐在一起的,一定是李总裁,李中翰哥哥。” “有眼光。”我微笑夸赞,心头狂喜,这杨瑛真是个妙人儿,又美又妙的女人可不多。 正在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花影一闪,却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的李香君,她一把抓住杨瑛的手臂,娇嗲道:“啊呀,瑛子,这是总裁办公室,你东跑西跑干什么,我们走啦,樊约姐姐刚请了假,小兰已经在车里了。” 小兰,难道是闵小兰?我的记忆一直不错,这个小君居然不介绍一下同学,估计她还生我的气。 与小君不懂礼数相比,杨瑛有礼貌得多,临出办公室门仍不忘朝我们挥手告别:“李总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再见。”我和戴辛妮都笑眯眯的,可小君与杨瑛的背影还在视线中,戴辛妮就不笑了,而是盯着我问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不请假回山庄?” 我心想,我是老板,我想回家用得请假吗,不过,我的女神似乎话中有话,布下了机关陷阱,我李中翰是什么人,哪能轻易上当,我连应对醋坛子的话都准备好了。 醋坛子当然就是戴辛妮。 “周支农的高速路工程有很多问题要解决,晚上我要去应酬一下,你替我招待小君的同学吧。”我一看时间,已到了五点多,去买点礼物再赴约,估计时间就差不多了,第一次去何芙家,我绝不能两手空空。 “好的。”戴辛妮真心的笑了,百花争艳都比不过她,现在我才明白戴辛妮为何热心地安排小君的同学住在永福居,那是因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切尽在她监视之中,有醋坛子盯着,我若是色迷心窍不识趣,只怕要倒大霉。 ============================== 我的女人都有给我送过小礼物,皮带,领口,香水等等,送我礼物最多的女人是庄美琪,我车上就有一瓶庄美琪送给我的男士香水,我以前从来没用过香水,买完了一些洋参,鹿茸滋补礼物后,我意外地喷上了香水,这是一瓶颜色海蓝,状似烟盒而又不知名的香水,味道并不浓烈,配合着我身上的浅灰色阿玛尼西装,我相信我的打扮一定能给何芙的母亲留下一个好印象,尽管我曾经与柏彦婷有过水乳交融,但她毕竟是何芙的母亲,我有见丈母娘的感觉,可惜,何芙从来没有答应过嫁给我。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地处城南的老街道,才入夜便热闹非凡,华灯璀璨,小贩走卒,夜市小吃纷纷登场。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车场停好了车,拎着礼物登门赴约,可是我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六十三号,想打电话给何芙求救,又觉得一个大男人连赵一个地址都找不到,简直是丢脸,咬咬牙,我问了路人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在哪,连问了几个都说不知道,最后才是一位年老的修鞋匠反问我:“你是找谁?” 我想想这是去何芙母亲的家,就说找柏彦婷,修鞋匠突然警惕道:“你找她做什么?” 我站直身子,提了提礼物,笑道:“我是去她家吃饭。” 修鞋匠语气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们这些小伙子都衣着光鲜,相貌堂堂,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彦婷呢,她是不会见你,你走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奇怪道:“什么我们?难道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来找柏彦婷?” 修鞋匠很不屑:“你以为就你知道柏彦婷的美名?她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多少男人慕名而来,老的,少的多不胜数,可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她召见,你还是走吧。”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敢情这柏彦婷是个万人迷,老少都仰慕她,不过回忆起柏彦婷的容貌,隐隐觉得这个修鞋匠没有吹牛,如果没猜错,这个老鞋匠也是柏彦婷的崇拜者,见我来拜访柏彦婷,修鞋匠心里嫉妒着,我暗暗好笑,故意气他:“这么大架子?按理说一个人总要出门,如果我想见柏彦婷,如果我耐心点,我总会等到她。” 修鞋匠怒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去居委会打听打听,这柏彦婷虽然漂亮,可都五十岁了,你看起来三十不到,你想嫩牛吃老草啊?” 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话,为什么不吃,心中一阵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请来的……” 话才说一半,猛听有人喊:“中翰,这边。”我抬头看去,却是英姿飒爽,绑着一条马尾的何芙站在不远处朝我招手,她没什么装扮,似乎永远都是深色夹克配长裤,美人不爱打扮,说明还没有心爱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叹道:这贵人,何时能征服。 “哇,这地方真不好找,你怎么让你妈妈住这呢,赶紧给她换一个地。”我小小埋怨,她何芙也知道我难找地方,所以才出来等我。 何芙怔怔地看着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转身就走:“我可没你这么有钱,我还欠你七亿呢。” 我急匆匆跟上:“反正都欠我这么多了,不如再欠多一亿,明早我给钱你,你找一处房子安置你妈妈。” “她是我妈妈,我不操心,我妈妈也不操心,你操什么心?”何芙回头瞪了我一眼,继续往前走,穿过两条曲折的小巷停在一处有五层楼高的自建房子前,我看了看四周的粗陋杂乱,叹道:“你是我的贵人,你妈妈是贵人中的贵人,我当然要操心。” 何芙突然黯然,掏出钥匙,打开一道铁门,引导我上楼:“我妈妈不是什么贵人,她本来就孤单,所以才不愿意搬离,她喜欢周围热热闹闹。” 我听出了何芙的无奈与伤感,不敢再多言,紧跟着何芙身后,到了顶层五搂,我们走到最尽头的一间屋子前驻足,何芙侧头看着我问:“你涂香水?” 我讪讪道:“一点点。” 何芙一直没笑容,这会意外地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妈妈很喜欢男人涂香水,如果你不是第一次来见我妈妈,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来讨好我她的。” 我故意问:“你妈妈有你漂亮么?” 何芙瞪了我一眼:“你见了她后,自己评论,我妈姓柏,你叫她柏阿姨好了。”手臂微举,刚想敲门,那屋子的门竟然打开了,一位美到极点的熟妇站在我面前,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剧,这熟妇正是几天前与我水乳交融的柏彦婷,她依旧长发披肩,琼鼻朱唇,眉目如画,跟几天前相比,她有了明显的变化,眼睛有神多了,精神异常饱满。 “柏阿姨你好,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我微笑着递上我的礼物,诚惶诚恐。 估计是柏彦婷见我装做不认识她装得很像,她抿嘴一笑,接过了礼物:“有心了,快进来,快请坐。” 我走进了这间堪称狭小的屋子,虽然看起来不足五十平方,装饰简陋,但整洁干净,清香扑鼻,我注意到靠窗子的位置上摆放着一台缝纫机,上面还挂着针线,旁边还着剪刀,锥子,不用说,这柏彦婷近来还做车衣的活,我大为惊叹,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缝纫机,还自己缝纫衣服。 落坐在沙发上,我与柏彦婷相视以对,她忙转走目光看何芙,那边,何芙在忙着斟茶,没注意到我与柏彦婷眉目传情。 “我听说小芙跟你来往比较密切,就想见见你,顺便请你吃一餐便饭,希望没有妨碍你工作。”柏彦婷柔柔道。 “不妨碍,不妨碍。”我连连客气,眼前的柏彦婷一袭紫衣,紧身弹力黑长裤,半高的黑色圆头高跟鞋,端庄不失朝气,至少比何芙多姿多彩,我为她的美色所倾倒,暂时忘记山庄里来了一位叫杨瑛的客人。 “我跟我妈提起你借我一大笔钱的事儿,我妈特感动,说一定要请你来吃饭,见个面。”端茶上来的何芙,解释了邀请我来吃饭的原因,似乎想撇清与她无关。 我微微失望,也激起了绝不轻易放弃的念头:“阿姨,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在我落难时候,她几次救我,所以我有一个信念,何芙好,我便好,我和她的关系如同鱼和水的关系,她是水,我是鱼,她离开我可以,我却万万离不开她。” 何芙脸一红,嗔道:“中翰,你这比喻……” 柏彦婷掩嘴娇笑:“小芙恰好是水命,既然你把小芙说得这么重要,你有没有追求小芙呢。” 柏彦婷自然听出我对何芙的倾慕,我没想到柏彦婷如此赤裸裸地帮我,这很容易露出相互曾认识的破绽,幸亏何芙羞得浑身不自在,哪顾得上这些小细节。 “有。”我目光灼灼,其实,对眼前两个女人,我都目光灼灼。 何芙瞪了我一眼,嘲笑道:“我没觉得你追求过我,何况你妻妾成群,所以即便你追求我,我也不会答应,我这辈子什么人都不嫁,就侍候我妈。” “那将来谁侍候你?”我柔声问。 柏彦婷连连颔首,笑道:“中翰这句话说得太对了,你何芙的年纪不小了,哪怕不选择中翰,也要嫁人生孩子。” “妈。”何芙急得直蹙眉头。
第087章、
柏彦婷站起来朝我招手:“好了,好了,过来吃饭吧。” 客厅就是饭厅,没有酒,果汁代替了汤水,饭桌上的菜连一点荤腥都没有,全部是素菜,柏彦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诚,在外边吃的素菜不真实,说不准会放猪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尝尝。” 我不客气,肚子正饿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丝瓜放进嘴里,嚼了两口,又夹多一块清蒸莲藕吃完,笑嘻嘻地对何芙道:“以后我会经常来柏阿姨这里吃饭,大厨的手艺也不过如此。” 何芙扑哧一笑:“嘴够甜了,实话实说,不是不照顾你这个客人,我妈自从我断奶以后就一直吃素,吃了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满意,也要吃两碗饭。” 我摇摇头:“我在家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柏阿姨,我不客气了。” 说完,动手动口,什么红烧豆腐,盐汁黄瓜,干煸豆角,麻辣田笋,冬瓜丝炒肉片?哦,原来那肉片不是肉片,是腐竹,天啊,色香自不必说,味道好到极点,我大块朵颐,风卷残云。 柏彦婷摇头娇笑:“我没煮这么多饭,估计你只能再添两碗,不够的话,就吃完这些菜。” 我点点头,心神激荡,只因眼前有两位与众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琼鼻朱唇,眉目如画,成熟的美脸上略显苍白;另一位,国色天香,沉稳端庄,星眸如宝石般闪闪发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开,一边大块朵颐,一边悄悄在桌底下踩着柏彦婷的脚,她没有缩回去,我抬头看她,发现她也在看着我,那次在医院,我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可今天我在柏彦婷面前完全换了一个人,不敢说玉树临风,潘安再世,至少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尤其我喷上了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喷香水的男人会引起柏彦婷多少好感,我只知道柏彦婷没把脚缩回去,她苍白的美脸有了片片红晕。 半天的饭席,仿佛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乐乎,奇怪的是,柏彦婷与何芙猛使眼色,暗中交流,我假装不知,有问必答,答完接着吃,把桌上的菜吃得一点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递来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数喝完。 何芙与柏彦婷对望一眼,很难为情道:“周秘书说,那七亿,可能没有回报。” 我一听,已经知道个大概,如果没猜错,我这笔七亿的投资不但没有收获,估计还有巨亏,七亿啊,期望亏少点吧。表面上,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下午周支农跟我说了,没事。” 何芙急道:“怎么会没事呢,之前你姨妈还到处借钱,烟晚那房子也卖掉了替你还债,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钱不但没利息,如今连本钱都拖欠着,真对不起你。我告诉我妈,我妈非要我叫你来吃一餐饭,顺便跟你说抱歉。” 我笑了笑,反而安慰何芙:“说来一言难尽,一句话,我没欠债,是有人趁我昏迷时候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身上,我姨妈不知,以为我犯错了,为了息事宁人,她到处凑钱替我还债,我醒来后,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们全家已经搬进碧云山庄,烟晚和雨晴现在住的别墅比她卖掉的别墅大三倍,那里的风景也很优美,有时间带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少时间。” 何芙与柏彦婷露出欣喜之色,也听出我话中有话,母女俩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感叹,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这件事,其实要怪也只能怪周支农,何芙根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周支农,我也相信周支农,大家都有责任,看来这笔钱一年半载也难拿回。眼下秋雨晴怀了我的孩子,我与秋家的关系更加紧密,这七亿或许做为我笼络何铁军残余势力的资本,反正我现在资金充裕,对这笔钱的需求并不紧迫,何况是何芙开了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计较了。 想到这,我挥挥手,气势磅礴道:“至于那七亿,我跟周支农说了,如果拿回本钱,也不用急着还给我,该拿去发展投资就拿去,将来我要到县城做个小官,你们这一脉有什么花费的总不能都问我要,这七亿就由你何芙和周支农负责支配,不用问我,不用请示任何人。” 何芙的眼神在变,明亮而带着惊喜,柏彦婷则激动地看着我,欲言而止,半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现在几乎无官不贪,所以我才觉得我爸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钱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 这是何芙的期许,她是正直的人,纵有为姨妈掩盖了犯罪证据,也是中庸之道,我迎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声:“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义,就是……” 我不好意思说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点。” 柏彦婷一声呵斥:“小芙。” 我忙何芙脸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别怪何芙,我也想说这句话,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何芙和我心灵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来,啐了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态:“谁跟你心灵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妈聊一会,洗完了和你一起走,顺便送送我,我车子坏了。” 我马上扬声喊:“我送你一辆新的。”何芙没吱声,只顾着收拾桌子,动作挺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干家务,我想要站起来帮手,柏彦婷却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着何芙走进厨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喊你做妈。” 柏彦婷看了看厨房,小声道:“你还好意思喊我做妈?”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彦婷的眼神,隐然觉得自己蠢笨。 柏彦婷嗔道:“女婿吃饭时候故意踩丈母娘的脚,你听说过吗?” 我嬉皮笑脸道:“这事多了,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们的事吧。” “废话。” 我见柏彦婷一怒一嗔,眉宇带俏,成熟的风韵如秋天的果实,既沉甸又飘香,心中顿时涌起了欲望,她的紧身弹力长裤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紧紧勾住,我一冲动,站起来坐到柏彦婷身边,她大惊失色,轻轻推我:“坐远点,让小芙看见可不得了,她有枪的。” 我毫不惧色,握住柏彦婷的双手道:“柏阿姨,你看起来好精神,这几天过得如何。” 柏彦婷一脸娇羞,小声道:“睡觉吃饭,一日三餐,还能过得怎样,不过,一些小毛病,比如心悸,腰酸,眼睛模糊等都没了,也许真如司徒老所说的,我不再有坏运气了。” 我点点头,大言不惭道:“嗯,好运气会接踵而来,认识我,你的好运气就来了。” 柏彦婷吃吃娇笑,半老的风情真的难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了高耸的胸部,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胸脯也很高耸,我冲动地将柏彦婷搂在怀里,冲动地吻上她的脸颊。 柏彦婷挣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见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来吃饭,不为别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个邪毒的女人,克死了三个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着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别担心,我海龙王,专治你这样的女人,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何芙是我的贵人,你是贵人的妈妈,我一定全力帮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柏彦婷动情道:“中翰,我会尽力帮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诉过我,说喜欢你,但她不愿意嫁给你,我不知道为什么,问了她,她也不说。”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来。”低头看了看弹力裤子,我的手压了上去,弹力裤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脱下来,我冲动道:“阿姨,你好比几天前更漂亮了。” 柏彦婷娇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现在老了,不过,那晚上之后,连小芙也说我变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彦婷的双腿间,天啊,我真大胆,我还厚颜无耻:“可能要做多几次爱。” 柏彦婷摇摇头,面有难色:“不行,我担心。” 我以为柏彦婷担心她的白虎煞对我不利,心中顿时豪迈,抓她的手压在我的裆部:“别担心,我很强大,海龙王很强大,你摸摸海龙王,是不是很粗?” 柏彦婷揉了两下,又急忙缩手:“也不能在这,改天我打电话给你。” “好,先让我摸摸奶子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见高高的胸脯异常诱人,急忙掀起柏彦婷的紫衣,伸手进去,握住了一只温暖的大奶子,她没想到我的动作如此迅速,待反应过来,我的手已经捏实乳肉,无奈之下只能一边注意厨房的动静,一边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龙王都这样,不过,如果阿姨的奶子不漂亮,我也没兴趣,主要责任还是阿姨。”我细细地揉搓着,下身不停磨蹭弹力黑裤,那动作何止好色,简直就是猥琐,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没喝姨妈煮的糖水,却喝了郭泳娴弄的药汤,这药汤能催情,摸了十几下,我的欲望已经高涨,听见厨房里依然想着锅碗瓢盆曲,我突然冲动地完全掀起柏彦婷的上衣,张嘴含下一只大乳房。 “喔,你别这样了,阿姨很难受。”柏彦婷在颤抖,我疯狂地吮吸着她的乳头,不时赞道:“真大,真滑,一点都不像三十岁女人的奶子。” “三十岁?”柏彦婷一愣,随即明白我在赞美她五十岁的奶子,她吃吃娇笑着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别这样,小芙会发现的。” 我闪电般吻上柏彦婷的红唇,吮吸那张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丰润,我的舌头温柔地摩擦她的牙齿,吞咽她的唾液,才吃饱饭,我又饥饿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彦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们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厨房,担心何芙走出客厅,可我的欲望一经撩拨就难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将拉链打开,掏出巨物递到柏彦婷面前,她惊诧中摇头,我不由分说,大肉棒坚决顶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终于撑开嘴唇,大肉棒缓缓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帮,惊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经,我又插深一点。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刚吃饱饭,再插进去会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肉棒,与柏彦婷静静凝视,只一秒钟,她就明白我想干什么,她拼命摇头,拼命阻止。我只说一句“你曾经发誓过,愿意随我赴死,是真的吗?”柏彦婷马上不再阻止,眼睁睁地看着我脱下她的弹力裤,因为是弹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脱,两条修长的美腿露了出来,五十岁的女人还有修长的美腿,应该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还看到一只超级邪恶的阴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莹,连毛囊都看不见。 “小芙。”柏彦婷突然扬声喊,我手一抖,吓得将刚剥下来的小内裤扔到地上。 “哎。”何芙应了一声。 柏彦婷大声道:“等会去阳台帮我妈收衣服,别打了雾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东西。”从厨房传来何芙洗碗刷锅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知道是柏彦婷故意给何芙制造更多家务,用心良苦啊。 “快点吧。”柏彦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过望,情况特殊,一切从间,前戏就免了,半躬着身子,将粗大狰狞的大肉棒对准白虎煞摩擦了两下便挺进,没有足够的爱液滋润,我插入并不顺利,但仍然不影响我继续前进,柏彦婷分开双腿,将臀部抬起配合我,大肉棒深入,晶莹的阴户渐渐鼓起来,我一挺而入,全根插满,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几乎咬破红唇,我俯下身子,温柔地吻着她红唇,抚平牙印,她轻轻地呻吟着,如慕如诉:“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应你。” 我坏笑,缓缓地抽送起来:“我只是开玩笑,没想柏阿姨当真了,现在你想后悔也行。” 柏彦婷捶了我一下,颤声道:“你想戏弄我就戏弄个够吧,看我还帮你劝小芙才怪了。” 我低头,又吻了一口:“这可不行,我现在就喊你做妈。” 柏彦婷焦急道:“你快点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尽量不弄出声音,多亏柔软的沙发还算结实,没有什么异响,唯一的声音就是喘息,我低声道:“叫我女婿。” 柏彦婷摇摇头,可随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坏笑,小声问:“妈,你舒服么?” 柏彦婷忘情道:“插深一点就更舒服。” 我尝试着九深一浅:“是这样吗。” 柏彦婷用力勾着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欢你喊我做妈。” 我用力揉着两只大乳,道:“以后我改口,就喊你做妈,我听说丈母娘最喜欢幻想和女婿上床,这是真的吗?” “咯咯。”柏彦婷掩嘴失笑,风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样,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我喜欢她骚气十足肉穴,管她什么白虎煞,只要我干得爽,我就一直干下去。艳红的穴肉有了像阴穴一样晶莹的液体,柏彦婷湿润了,我舒爽地抽插着,用手抚摸无毛之地,挑逗那几片仍然像少女一样柔嫩的花瓣,翻卷的淫肉预示着肉穴被撑得很厉害。 我动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柏彦婷急喘:“知道,你快点,改天妈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体,用我浓密的阴毛碾磨无毛之地:“只要妈有高潮,我就射,但不许装。” 柏彦婷的眼神变得异常妖异,微张的小嘴吸引我扑上去,她风情地迎合我,主动吮吸我的舌头,还娇滴滴地说:“你用力几下,妈就会有高潮,只有你才能让妈有高潮。” “我都用力几百下了。”原以为柏彦婷的高潮没这么快来临,不料,话一刚说完,柏彦婷就扭动身躯,阴道收缩,狂吮我的龟头,我感觉她的阴道冷飕飕的,一阵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觉,暗叫不妙,想起了对付姨妈的法子,大肉棒丝毫不停留,连续不停歇抽送,柏彦婷高举双腿,迎合我十几下便放下来,嘴里呢喃道:“来了,来了。” 果然,一股热流暖和阴道,也暖和了龟头,我松了一口气,埋怨道:“这也太快了吧。” 柏彦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妈真的来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厨房,见何芙的身影还在忙碌着,起了贪念,低头吻了吻红唇,央求道:“再来一次。” 柏彦婷急道:“你这人说话不算话。” “再来一次。”我缓缓抽动大肉棒,碾磨那光洁晶莹的阴户,柏彦婷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放下的双腿重新盘到我腰间,撒娇道:“这次,说好了啊。”我点点头,柏彦婷娇羞地闭上眼睛,小嘴微张,屁股一耸一动,这媚态可以让我发狂,抽插立即如风,只是忌惮被何芙发现,我才尽量克制着力量,即便如此,柏彦婷仍然被我干得媚眼如丝,气喘嘘嘘。 突然,脚步声从厨房传来,我与柏彦婷大吃一惊,她狠狠地瞪着我,似乎埋怨我过于贪心,房子狭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厅,我们都无法掩盖,至少柏彦婷会来不及穿上那条弹力长裤,电光火石间,我与柏彦婷凝神着,等待不堪设想的一幕出现。 上天保佑,脚步声转进了另外一间房子,我听到了衣架,衣杆触碰的声音,叮叮当当,柏彦婷赶紧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点。” “妈也要快点。”我坏笑,抱着柏彦婷狂吻,身下的抽插如水银泻地,再坚固的沙发也受不了我的冲击,发出还吱吱作响,没想到,何芙察觉了:“妈,你们聊什么呢。” 柏彦婷示意我小声点,吸了两口气,说道:“就聊你。” 房间里传来笑声:“妈,你要小心,他很能说的,你别被他哄了。” 柏彦婷看了看被抽插的下体,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干呀。” “那是他运气好。”房间里传出讥笑声。 我微愠,心想这个何芙一直在损我,士可杀不可辱,看我如何报复在他妈身上,恶念顿起,邪念丛生,我的身体在柏彦婷身上卖力起伏着,大肉棒直插直抽,龟头如雨点般触动她的子宫口,她娇吟连连,持续颤抖,摆动的肉臀疯狂扭动,配合着大肉棒抽插。 一阵凉意袭来,我不愿意压抑了,小声对着柏彦婷道:“妈,女婿干你了。” 柏彦婷一听,浑身剧颤,上身突然迎起,双臂像蛇一样缠绕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们母女都干了。” 说完,猛摇长发,臀部急剧耸动,晶莹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肉棒,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龟头,我打了一冷颤,哆嗦着,拼命哆嗦着,浓烈的精华如火山爆发的熔岩般喷涌,喷入阴邪的白虎煞里。 脚步声响起,房间里又传出何芙的声音:“妈,衣服叠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间,何芙走出了房间,手里多了一把拖把,客厅很干净,她简单地在客厅里拖了几下,一双美目飘向我,顿觉异常,马上瞪着眼睛问:“你们怎么了?” 我尚能平静,柏彦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转,淡淡解释道:“我想让你妈妈搬走,她触景伤情,可能想到了什么往事,也可能舍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彦婷身边安慰几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竖:“都跟你说过了,我妈喜欢热闹,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个人孤单,希望见多点人,我妈真想搬走的话早搬了,轮到你来劝么,真是的。” 我哑口无言,柏彦婷看着我,突然道:“小芙,妈要搬走,中翰有心,妈不能辜负他一片心意,这里没什么好牵挂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何芙张大了小嘴儿。
第九集:
入夜的风异常寒冷,我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所以不惧怕寒冷。 何芙也不惧怕寒冷,她像雕塑一样矗立在风里,凝视黑暗中的娘娘江,仿佛倾听娘娘江流淌的声音,我缓缓走到她身边,柔声道:“说什么都行,进车里说吧,江边风大。” 何芙的语气比冷风还冷:“不在车里说,就在这里说,寒风能让我们冷静。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改变我母亲,让她离开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也很感谢你为我母亲物色房子,但你所做的一切不能成为我委身于你的代价。我知道你对我好,换别的女人也许早被你俘虏,但我是我,我是何芙,我无法忍受自己成为你众多宠妾中的一员。” 我急道:“没人逼你,我不会逼你,你妈妈也不会逼你,别说了,快进车里吧。” 何芙犹自一动不动:“借你一大笔钱还不了,真应该以身抵押,何况你对我妈好,我更没理由拒绝你。可是,伴君相随,一生一世,唯情有独钟是我择偶的标准,你女人太多,我过不了我心理这关,或许将来我能想通,不过,眼下你不要抱任何希望,我忙于工作,过段时间就要出差,我妈妈就拜托你照顾了,她从来只喜欢一个人,朋友很少,我找不到适合的人照顾她。” 我长叹一声:“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妈妈。” “谢谢,其实你人蛮好的。”何芙回头看我,冰冷的语气有了一丝暖意,夜色晴朗,星光璀璨,何芙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般明亮,我心里一阵发酸,呆呆道:“我理解为,你这句话是在安慰我。” 何芙扑哧一声笑:“告诉我,你这一大堆女人中,你最爱谁?” 我本想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都说出来,只是这样一来,更让何芙觉得我风流,所以我想了想,只说出两个字:“小君。” 何芙淡淡一笑:“我猜也是。” 我发自肺腑说道:“但你何芙的地位也无可替代,你美丽,正直,善良,你还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似乎被我感动了一下,但转瞬间又冰冷了:“中翰,我承认我喜欢你,第一次把你撞倒的那一晚,我就喜欢你,可现在就算你放弃所有女人,我也未必会是你的女人。” “为什么?”我的心落到了脚底。 何芙缓缓转过去,背对着我,似乎不想看到我的失落:“因为你身上有太多人的寄托,摆在你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条路就是守着KT,做一名企业家,这条路好走,根基已经打好,你甚至不需要亲自过问就能安享生活。另一条路就是从政,这条路不好走,走得好,彪炳千秋,名垂青史,但走不好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更可怕的是,你一旦选择从政,就没有退路。” 一声叹息,我知道何芙说的是实情,我已经从无名小卒成为一个特殊人物,无论我从政成功与否,我只能走下去,无从选择。 何芙道:“你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官场之险恶,简直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我父亲之死就是前车之鉴,你要走这条路不仅仅需要引路人、拥戴者,还需要无间道。” “无间道?”我愣了一下,第一次听说这个从政还需要无间道。 “是的。”何芙语气沉重道:“官场比战场更险恶,因为战场上你直面敌人,敌人就是敌人。可是,官场上的敌人你是看不出来的,或许你的敌人就是你的朋友,或许,置你于死地的人就是你同盟。你应该从今开始就把我当成敌人,我也一样,从今天起把你当成我的对手,表面上我们是对手,实际上是朋友,是战友,你的敌人一定不会怀疑我,因为我父亲就间接死在你手中。” 我颤声问:“你的意思……我们假装是仇人?” 何芙转过身来,缓缓走到我面前,厉声道:“你要想成功,就必须更富有城府,更阴险,更有心计。我愿意做无间道,身处你对手的阵营中,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我声音抖得厉害,我忽然发现,何芙变了,变得像姨妈那样不择手段,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难道就是在官场中屹立不倒的法则?我深深地震撼了,何芙的转变更能印证官场的险恶足以把一个善良的普通人焠炼成为一个手狠手辣的强者。 “这已经由不得你了,你要么放弃从政,我们可以开开心心做个朋友,也仅仅是朋友而已。”何芙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冷漠无情,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闪亮如星。 ◇◇◇◇◇◇◇◇◇◇◇◇◇◇◇◇ 在一个不知名的路口放下何芙,她神秘又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时,我发现自己回家的心情是如此迫切,仿佛受伤的孩子需要家的庇护,驱动宝马,我风驰电掣赶回了碧云山庄。 停好车,我数了一下草坪上的保时捷,不多不少刚好十辆,这说明我的女人都在山庄,我心里陡然感到一片温暖,迫不及待卸下安全带,就要推门而出,口袋手机响了,一个简讯:有时间照顾我妈妈。 看着简讯,我露出一丝苦笑。 “嘻嘻……” 远处的永福居传来阵阵嬉笑声,山庄的五幢别墅里,就数永福居最热闹,我蓦然想起了小君的同学来临,此时已晚上九点多,估计我的美娇娘们都吃过晚饭,心里马上有无数个念头,最迫切的当然是想看看小君的同学中还有谁,那位闵小兰到底长什么模样,相信杨瑛如此秀丽,闵小兰也不会差到哪里。 可我不能马上去看小君的同学,她们再美丽,也比不过我怀孕中的三位大美人。 不知道姨妈是不是在寿仙居里,想到姨妈,我全身发热,心跳加速,仿佛有很多话要找她倾诉。 可惜姨妈并不在寿仙居,我在寿仙居的一楼大客厅里见到王怡,她与郭泳娴正坐在很漂亮的绿色羊皮沙发上聊天,看电视,大客厅里还坐着上官姐妹,看起来并不冷清。 “中翰哥,你回来啦。”上官姐妹嬉笑着站起来迎接我。郭泳娴就没这么热情,见到了我还一个劲地与王怡嘀咕,我笑眯眯抱住两位大姐姐,左亲右吻。尤其是艳光四射的王怡,身体几近浮肿,仍然不失美态,我握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郭泳娴告诉我,严笛每天都接产妇医生上门查看王怡的身体,我不禁大喜,等会转去丰财居,见到严笛一定要好好嘉奖她。 “出去散步,草地滑脚,记得要穿有钉子的鞋,记得要有人陪着。” “房里够不够暖和,不怕省电,暖气要二十四小时开着。” …… 我的关切让王怡感动,她本来就泪浅,没说多少句话就落了泪,这点倒像林黛玉,问她喜欢不喜欢我送的车,她连连点头,说做梦也没想过有这么漂亮的豪车,她环顾看一下四周,还说这里的一切就像童话梦境。 我哈哈大笑,倾听一会她的大肚子,蓦然想起了什么,柔声道:“你那辆奥迪就放好在城东房子的车库里,你们的两幢房子都保留着,我有用处。” 王怡颔首,轻轻依偎在我肩膀,湘女的温柔顷刻间洒满我全身,我却心有旁骛,小声问:“那边房子的钥匙呢?” 王怡道:“钥匙泳娴有,姨妈也有,雨晴也有,另外一把我藏在房子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 我暗喜,心情愉快地与两位大姐姐聊了半天才告辞:“怡姐,你早点休息吧,肚子饿了就喊杜鹃给你弄吃了,我过楚蕙那边看看。” “嗯。”王怡想站起来送我,我按住了她,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妒忌与不满,我心里更加宽慰,但愿我所有的女人都像王怡那样宽宏大量。可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看郭泳娴的眼神就不一样,听说我要去楚蕙那里,她气鼓鼓地上了楼,做了总裁,脾气也跟着大了,唉!女人有善妒的特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分薄彼。 我使了使眼色,上官姐妹跟我走出了寿仙居。 “咱妈呢?”我搂住黄鹂的香肩,眼睛看向杜鹃,她脸色微变,狡黠地把目光转到黄鹂身上,黄鹂羞涩地看着我,杜鹃没好气,撅着小嘴道:“没见阿姨喔。” 我暗暗好笑,两姐妹虽然是同胞生,但在我面前,妹妹黄鹂已经明显偏向我,杜鹃自然有所不满,我故意刺激杜鹃,低头柔声问黄鹂:“身体好点了吗?” 黄鹂点点头,羞羞道:“好多了。” 我瞧得心痒痒,可又不能不顾忌黄鹂破瓜之后的不适,偏偏眼前的姐姐杜鹃亭亭玉立,幽香袭人,我按捺不住风流之心,试探性地再次看向她,眼神充满了期盼,没理由妹妹从了我,姐姐还不识时务,杜鹃犹豫了半天,轻轻地摇头:“不行。” 我一听,又是失望又是佩服,没有明说,杜鹃已经猜出我的心思,而且还断然拒绝我,小小年纪,骨气脾气都不可小觑,我可万万急不得,反而我女人众多,不必心急火燎欺负一个萝莉,不过,轻薄她是免不了的,一来表明我的意思,二来,希望她心里做好被我宠幸的准备。 “杜鹃,我告诉你,女人的胸脯需要男人多摸才会变大,你不想大一点?” 杜鹃羞怒道:“等我看看黄鹂的胸部会不会变大先。” “姐。”黄鹂更羞,啐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黄鹂的肩膀,转身离去,心想,女人的奶子确实是越摸越大,假以时日,杜鹃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 出乎意外,楚蕙与葛玲玲都不在喜临门里,天寒地冻,她一个孕妇跑去了哪?我恨得牙痒痒,不过,楚蕙与葛玲玲的车子都在,应该人都在山庄里,此时才十点,不算很晚,估计这两个大美人串门去了,会串去哪呢?我刚从寿仙居来,她们肯定不在寿仙居。 楚蕙和葛玲玲与唐依琳的关系颇为微妙,尤其是楚蕙与唐依琳都曾经是罗毕的女人,互相之间肯定有隔阂芥蒂,按理说楚蕙和葛玲玲不会光临唐依琳的德禄居,那么就剩下秋雨晴,秋烟晚住的丰财居,还有戴辛妮,章言言住的永福居了。 永福居此时正热闹非凡,欢声笑语,小君偕同她的同学闵小兰,杨瑛,以及戴辛妮,章言言开心着,从永福居传出来的尖叫声都传遍了山庄,也许,楚蕙和葛玲玲也参与其中凑热闹。以我的观察,楚蕙和葛玲玲与戴辛妮,章言言之间的关系不错,她们四人,加上小君,都曾经与我有过群P的经历,自然有大被同眠的感觉,所以相处融洽。 永福居会如何热闹呢。 我心痒难耐,刚想转去永福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又调转方向,转而朝丰财居走,这种越热闹的场面最好不要去,女人众多,我肯定无法一一平衡,小君尚且大咧咧,章言言还算低调,可楚蕙,葛玲玲,戴辛妮这三人都是难缠的主,敏感骄傲,万一不小心照顾不周,厚此薄彼,闹出矛盾来就不好了,何况有小君的同学在,戴辛妮这个醋缸子肯定盯紧我,我根本没机会接近那个杨瑛。 嗯?为什么要接近杨瑛?天啊,我的花心病真的无药可治了。 “单调红中自摸,给钱给钱,嘻嘻……” 丰财居果然是丰财居,我才推开大门,温暖的大厅里就传来关于“钱财”的声音,我一看,差点笑出来,原来楚蕙与葛玲玲并不在永福居,而是在丰财居里与秋家姐妹围在壁炉前打麻将,刚才正是秋雨晴胡了一把“单调红中自摸”乐得她放声尖叫,见到我,她更开心了,说我旺她,我笑眯眯,连连点头,可这一点头,楚蕙与葛玲玲的脸色都不善,我暗骂自己蠢笨,赶紧补上两句:“都旺,都旺。” “老公,两个准妈妈今天抢钱了,八点打到现在,我和烟晚就是干愣着,没胡过一次,都是楚蕙和雨晴你来我往,轮番胡牌。”葛玲玲朝我撒娇,满脸怨气。 我走过去安慰,心想,这打麻将不仅仅讲运气,还要讲算计,楚蕙和秋雨晴都属于心计慎密型,尤其是楚蕙,阴柔冷静,她打麻将不赢钱那才是怪事。葛玲玲性子急,不冷静,她能赢钱也是怪事。秋烟晚的牌艺不精,看她插牌,拿牌,打牌的动作就知道是麻将桌的雏儿,输钱也在情理之中。 我围转着四位美人,都腻了一番,虽然壁炉越烧越旺,屋里温暖如春,但我仍对四位美人嘘寒问暖,尤其是对两位大肚婆更是关心备至,两位大肚婆更是如得神助,频频胡牌。 急得葛玲玲朝我猛瞪眼,恼得秋烟晚直叹气。我哈哈大笑,依次站在葛玲玲,秋烟晚身后,各为她们助威,终于都开胡了一次,两位输家才面露喜色,连赞“老公”气势如虹,神勇无敌,我听得眉飞色舞,各送上一吻,然后转身上楼。 楼上第三层全层都属于严笛,共五间大房,除了寝室,最大的房间用来做监视中心,这里有全世界最先进的监视安保设备,软硬件齐全,二十八个监视屏幕,规格之森严,堪比军事重地。不出所料,一身运动装的严笛戴着耳麦,密切注视着监视系统,整个山庄的安全都维系在她一人身上,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夜晚是安保的重中之重,连姨妈昨晚都受伤,难怪严笛表情严肃,我安慰道:“幸苦你了,严笛。” 严笛淡淡一笑:“我也是山庄的一份子,这不是工作,而是责任与义务。” 我微微颔首,严笛为我详细讲解了安保系统的特点,听得我大开眼界,赞赏不绝。 但严笛仍很内疚:“昨晚出事了,这说明我们的安保还有纰漏,今天下午我重新布置了监视系统,增加了更先进的红外线感应器,在五栋别墅的范围内,就是老鼠经过都会被发现,我还在德禄居那里安装了另一套自动监视系统,庄美琪与唐依琳轮流看着,可以分担我的压力,也增强了山庄的安保能力,毕竟德禄居最靠近沿江公路和娘娘江边,有了这套自动监视系统,连江对岸也能预警.” “太棒了,我都没注意到江岸两边的安保。”拉开窗帘眺望江边夜景,我更是对严笛大加赞扬。 “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在德禄居安装一套新的监视系统……”严笛小声道。 我摆摆手:“这些无需征询我同意,你放手干。” 严笛眼睛一亮,欣喜道:“你放心,监视系统是全自动的,电源是我们自己的发电机提供,你的宝贝唐依琳,庄美琪不会很辛苦,有异动的话会发出警铃预警。” 我笑眯眯道:“她们是我的宝贝,你严迪也是我的宝贝。” 严笛掩嘴娇笑:“想勾引我?” “是求爱。”我见严笛爽快,索性说出心里话来,就看她是如何回答。 严笛有了一丝羞涩,拧转身,避开我灼灼目光:“三个条件,第一,烟晚答应,第二,姨妈答应,第三,我听说你打败了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五段,你让我对你产生了钦慕之心,你如果能打败我,我答应你的求爱,我们的关系可以是公开的,也可以是地下。” 我大喜,毅然道:“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和烟晚,我也有信心打败你,我和你的关系一定是公开的,至少,山庄的人都会知道。” 严笛没等我说完,娇羞着一溜烟跑出了房子,我哼着小曲下二楼,从房间找出我的内裤,继续哼着小曲进浴室,宽衣解带,洗了个热水澡。
第095章、
既然要说服秋烟晚,我今晚就决定留在丰财居,见我从楼上走下来时身穿睡衣,头发犹湿,打麻将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丰财居,秋烟晚娇红着脸,随手摸上一张牌,轻声道:“胡了。” 秋雨晴不禁吃吃娇笑起来,戏谑道:“哟,运气来了,孩子的爸在哪,运气自然在哪,这叫群龙有首。” 楚蕙识趣,扶着腰瞄了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听,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挽起楚蕙,我也过去搀扶。秋烟晚见状,娇声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异常微妙,秋烟晚让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丰财居的意思,两幢别墅相隔不过二十几米远,可这里面有天壤之别,虽说大家才进入碧云山庄,但每个人的地盘已悄然划清,大家形成了默契,谁的地盘谁做主。我暗暗惊叹美娇娘们的心思,自己也掂量着轻易不去破坏了美娇娘之间的默契,否则,这个山庄必定鸡犬不宁。 所以,秋烟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送,如果说是,那楚蕙一定觉得丢了脸面,会觉得我是听秋烟晚的话才送;如果我说不送,相信楚蕙会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声,搀扶着楚蕙走出丰财居,可一走到门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了,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着拿过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声道:“你老公什么都不好,就是经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烟晚生气?” 我叹道:“山庄里,我最怕你们俩生气,来丰财居之前,我是先到你们的喜临门,不见你们,我才来这里。” 楚蕙盯着我,用她独特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问:“我在家门口放了一根桃花枝,你看到了吗?” 我一听便知道楚蕙在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经过喜临门,如果经过,必定看到喜临门门口的状况。我叹了一口气,苦着脸,用乞求的语气道:“要桃花做什么,我就是你们的桃花,幸好没看见,否则,我也会扔掉。” 楚蕙扑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飘着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动,搂着楚蕙道:“我抱你。” 楚蕙腻道:“要抱两个人,你抱得动么?”她是暗指肚子里还有一个人。 我哈哈大笑,双臂将楚蕙横抱而起,与葛玲玲一起返回了喜临门。 刚放下楚蕙,沙发边的内线电话机恰好响起,葛玲玲接了,说了几句便叫我听电话,我接过一听,却是秋烟晚柔柔的声音:“不用回来太快,我以后要陪你去县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怀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刚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针,转眼间,秋烟晚又表现得宽宏大度,我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负葛玲玲的期望。 从我接秋烟晚电话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着我,眼见这个大美人光艳逼人,莺惭燕妒,唯独穿得密密实实,我眼珠一转,邪意顿生,假装说有凉意,不能让孕妇着凉云云,故意加烧了壁炉的炭火,还开足了暖气,不一会,喜临门里便春意盎然,春色无边,春情荡漾。 葛大美人脱剩了贴身长袖内衣,还觉得热,问我可以不可以继续脱,我当然说可以,与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着美人脱衣,柔和的灯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展示了什么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仅仅是面孔,还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无暇的肌肤,饱满高耸的乳房,穿着紫色蕾丝小内裤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怀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现在反悔,我也不放过她,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经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注视的下,我将大肉棒插进了葛玲玲的蜜穴里,看来秋烟晚没说假话,葛玲玲就像发情的小母狗,不停地承欢,不停地呻吟,她的蜜穴湿得几乎像是一片沼泽。我干脆利落,抽插如暴风骤雨,整整二十分钟,六种姿势,我和葛玲玲汗流如雨,尖叫与怒吼几乎要把喜临门震塌。 最终,精液在葛玲玲的蜜穴深处疯狂地灌入,我怒吼着颤抖,颤抖着扑到在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们砸来一包纸巾,我与葛大美人甜蜜接吻,耳鬓厮磨,懒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间,旖旎终结,大门意外打开,一群小女孩嬉笑着跑了进来,为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绍着:“这里就是喜临门啦,我平时就在这里睡觉觉……” “哇。”小女孩们猛见我全身光溜溜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个个小花容失色,尖叫着迅速转身,跑出了喜临门,连门都忘记关,寒风席卷进屋子,冷得楚蕙直打哆嗦。我赶紧拔枪跳起,冲到门边把门关了,回头过来,楚蕙已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奇怪问:“怎么,乔若尘也在?”几个小女孩中,赫然有乔若尘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么奇怪的?乔若尘也是小君的同学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为什么乔若尘会来我们山庄,她在上宁有家。”我大皱眉头,心中隐隐担忧,可又不愿意将乔若尘阴险恶毒的实情告诉楚蕙与葛玲玲。这个乔若尘的出现犹如鱼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与乔若尘的关系最好,她懒洋洋地爬起来,眉目之间尽是无限春情,一边穿上内衣,一边朝我抛媚眼:“谢谢老公,FIRST内衣店经营权又回到我们手中,乔若尘今天下午刚与我交接了FIRST内衣店经营权,她和小君,闵小兰,杨瑛都是要好同学,高中毕业后就分开,这是时隔一年后相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乔若尘的家在市委大院,住进几个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们碧云山庄地方够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况她们都是女孩子,你不会反对吧。” 我讪讪道:“不反对,不反对,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内衣店差点就被乔家父女骗走,你们还蒙在鼓里,哼,真是波大无脑,这世界险恶着呢。 “你好像不喜欢乔若尘。”楚蕙心细如发,他瞧出我脸色不对。 我走过去,将珠圆玉润,肌肤似蜜糖一样的楚蕙搂在怀里,嬉笑道:“我敢喜欢吗?” 楚蕙一凛,狠狠地瞪着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这几个女孩子都答应了参加我们的婚礼,所以要在山庄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你居心叵测,我保证你会引起公愤。” 我亲了一口,柔声道:“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你看我身边,除了小君外,有谁的年龄低过二十岁?我就喜欢像楚小姐这样的女人,够味,够骚,够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听了,醋意大发,顿足道:“我也要结婚。” 我猛点头,戏谑说:“结结结,统统结婚,你葛玲玲也够味,够骚,够成熟,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扑哧一笑,挺起高耸的胸脯问:“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着了,我的唇边还有奶乳香,带着无限甜蜜,我离开了喜临门。 夜色如魅,路灯柔眼,走在鹅卵石小径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风,顿觉得心旷神怡,不自觉念起了三十六字诀,深吸三口气,整个身子飘飘欲仙,轻松之至。此时正是皎月挂空,天地清灵,我极目远望,竟能看到江对岸的树丛,听到树丛里的蛙叫虫鸣。 心里惦记着姨妈,我没有回丰财居,而是来到寿仙居,仰望姨妈的屋子窗口,没有灯光。 我寻思,难道姨妈回来后便睡下了? 我很想进入寿仙居去看一看,问一问,可是,寿仙居里住着郭泳娴,王怡,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应付,万一被郭泳娴缠住,今晚就不好出来了。想了想,姨妈所住的房子难不倒我,看看能不能从窗子翻进去,可一想到,万一姨妈不乐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该怎么办? 正烦躁,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一惊一喜,惊的是声音突然而至,喜的是,这声音属于姨妈。 拧转身,我却惊奇发现姨妈包着一条黑头巾,除了露出一双明亮眼睛外,整个脸部都蒙掩住,我怔怔问:“妈,你这是……” 姨妈拉了拉头巾,幽幽叹了叹:“妈不敢见人了,以后都不知道该怎办?” 我狠狠打了个激灵,急问:“出什么事情?妈别吓我。” 姨妈看了看寂静的四周,转身就跑:“你跟我来。” 我跟随着姨妈急追,拖鞋碍事,我脱下拿在手中,光着脚与姨妈消失在夜色中,从方向判断,姨妈走的是江边,她行动快捷轻灵,把我甩在五米之后,我不得不提气跟随,嘴里默念那百试不爽的三十六字诀,这才紧跟上姨妈,她奔跑的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了不少,我暗暗吃惊,难道姨妈在一天之内,内功与轻功都有所精进? 来到江边,河水泛银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姨妈微微扬起脸,让皎洁的月色照射在她的额头,手中抓住头巾,严肃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心胆巨寒,颤声点头:“有……我有准备。” 话音刚落,姨妈扯下了黑头巾,甩一下波浪长发,露出一张凝脂如雪,素白皎月的美脸来,我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张嘴便喊:“哇……” 姨妈斥道:“小声点。” 半天过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缓缓走上前,与姨妈近在咫尺,我再次仔细观察姨妈,心中的震撼可以说无与伦比,我的母亲怎么一天之间就变成了少妇了呢,她看起来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还年轻,怎么回事?我搓了搓眼睛,再看。 姨妈绷着脸:“白天看,恐怕更嫩,妈变妖精了。” “呵呵……”我大笑,看着眼前这个美少妇大笑,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梦都期盼自己变得更美,变得年轻,没听说过变美变年轻了还绷着脸,姨妈真是另类,莫非是假装不高兴? “笑什么,住嘴。”姨妈严厉道。 “妈,你告诉我,你这张脸是以前年轻时候的样子么?”我张开双臂,环抱姨妈丰腴的软腰,嗯,脸蛋变年轻了,腰倒是没变,成熟的味道不变,这令我欣喜若狂,心中躁动,下体立即坚硬如铁,紧紧的顶在姨妈的双腿间,姨妈蹙了蹙柳眉,捶了我一下:“嗯,妈年轻时候就这个样。” “迷死人了。”我的口水差点流出来。 姨妈严肃道:“妈想来想去,只能是那三十六字诀,妈现在体内有了一条真气,念三十六诀时,妈只要运气就能驱动这条真气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摇头,几乎将姨妈抱离地面。 姨妈兴奋道:“你当然不懂,可妈懂,昨夜你帮妈疗伤,真气就传输到妈的体内,帮助妈累积三十年的真气突破任督两脉。妈以前研习过,总觉得真气突破任督两脉遥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现在,妈觉得武学之道浩瀚无限,现在妈的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伤我的人如果再想伤我,几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凛,脱口问:“那人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他不是伤了右掌了吗,昨夜那人偷袭我的背部右侧,所以我猜想昨夜伤我的人应该不是乔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担忧道:“那会是谁?” 姨妈冷笑一声,睥睨道:“不管是谁,下次遇见他,他死定了。” 我柔情万丈,低头吻上了姨妈的香唇:“妈,你责任重大,是我们的定海神针,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体内有九条真气,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给你几条?” “扑哧。”姨妈娇笑,风情岂止万种,简直仙姿玉色,绝代佳人,她翻了翻美目,嗔道:“你以为是送东西呀,这真气是内功修为的硕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但一个人的内功修为,无法给予别人,最多是辅助别人提高内功修为,或帮助别人治病疗伤。” 我急道:“那我辅助妈。”心里头却想,我又可以跟母亲做爱了。 姨妈这次没看出我的龌龊心思,她反而有了担心:“先别急,第一次在医院里,你辅助妈,妈第二天就蜕皮,昨夜你又一次辅助妈,妈就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你再次辅助妈,妈变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这叫返老还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还童,是返成熟变稚嫩。” 姨妈啐了一口:“妈真要变成了少女,又怎能帮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飞色舞道:“这就不用担心了,如果妈真变成少女,我保证她们一个个对妈敬若神明,只要妈妈吩咐的,她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咯咯。”姨妈娇笑,如莺儿初啭,如玉盘的美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灰白:“大家害怕妈是妖魔转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这个,要以德服人。” 我深情道:“妈德高望重,母仪天下,儿臣李中翰誓死爱妈到永远,本来今晚要在丰财居与秋烟晚学习一下官场知识,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妈,想念着妈,就不知不觉走到寿仙居,正好遇见妈,如果我没猜错,妈一定也想见我,这叫母子连心。” 月色下,姨妈微微颤抖,双眼如梦如幻:“你这张嘴比你爸爸厉害一百倍。” 我柔声问:“如果妈同时遇到我爸爸和我,妈会选择谁?” 姨妈歪着脑袋想了想,露出狡黠笑容:“这个假设成立,至于会选谁,你猜猜看。” “我有了答案。”说完,我心底里震撼无比,姨妈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小君的翻版,神态,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动作堪称一模一样,真是绝了。 “哦,你说说。”姨妈的脸上尽是调皮。 “你猜猜。”我坏笑。 姨妈恼了,大声喊:“我是你姨妈。” 我知道母亲故意这么说是想气我,可我不会上当,双臂越搂越紧,嬉皮笑脸道:“即便你称呼自己是姨妈,也改变不了你是我母亲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你爱我的事实,更改变不了你跟我做爱后喊我做老公的事实。” “你……”姨妈恼羞成怒,出手如电,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为所动,奸笑连连:“若不是古训有云,老娘打儿,儿不许还手,我今时今日就可以反拧你的耳朵,嘿嘿,算了,我说过要爱妈妈一辈子,所以,被母亲拧耳朵也是一种孝顺。” “气死我了,我不要你让,咱们打一次,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姨妈不知用什么方法,身子一拧一扭就轻松脱离我的掌控。 我猛摇头:“儿子打老娘,天打雷劈。” 姨妈怒道:“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学者姨妈的样子,歪着脑袋问:“真要打?” 一声娇喝:“打。” “妈输了呢?”我问。 姨妈冷冷道:“你以后要找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个,一千个都随你。” “我输了呢?” “送小君去外国读书,让她找一个男人嫁了。”姨妈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针刺了一下,揉了揉拳头,咬牙切齿道:“赌注大了点,看来我非要赢不可。” 姨妈冷哼一声:“赌注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小君。” 我悠悠长叹,眼观夜空:“苍天在上,我老娘怀胎十月生下我,本应该对她至敬至恭,只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鸳鸯,儿子无奈,唯有据武力争,万一不小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纯属无心,望上天体恤,宽恕我的罪过吧。” “呸,好像你赢定似的。”姨妈大怒,这也难怪,她统治我将近三十年,岂肯轻易让出统治权,在她的眼里,我不仅仅是她的儿子,还是她的手下败将,没有赢过她一次的手下败将。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语,何况为了小君,我只能被迫出手:“嘿嘿,我曾经打败空手道,跆拳道黑带四段。” 姨妈一脸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艺,连武功都谈不上。” “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我在默念,看着姨妈,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好笑,这母女俩不但性格相貌相似,连赌性也大,都以为能赢定我,可我是海龙王,我身上有九条真气,我强大无比。 姨妈在凝神静气,缓缓后退与我拉开十米的距离,我知道姨妈的武艺超群,“雨季梧桐”绝不会浪得虚名,可我也不是笨蛋,与孙家齐交手的经验告诉我,只要对手与我硬拼,那绝不是我的对手,“雨季梧桐”也不能胜我,所以我静观姨妈,等她来攻。 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释放出九条凝炼的真气,全身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我感受到九条真气已出窍,如同真龙一般翱翔在我躯体的四周,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天地的精华,此时正月圆,似乎天地间笼罩在诡异之中。 姨妈在看着我,十米的距离,我仍能看清楚她脸上惊讶的神色,她缓缓地举起手臂,凌空朝我劈来一掌,无声无息,如泥牛入海,姨妈惊愕,又向我凌空劈来一掌,仍然无声无息,她瞪大眼睛,再次举起手臂朝我劈出一掌,还是无声无息,她呆呆地看着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里打一拳。” 我点点头,攥紧拳头,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击向河面,“噗”的一声巨响,水花飞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骇,看向姨妈,她愣住了。我暗道:幸亏没向姨妈出手,否则就算天打雷劈也无法原谅。 “你用全力了?”姨妈喊。 我摇摇头,胸口燥热,有点眩晕,腿一软,缓缓坐在草地上,九条精灵狂傲肆虐,我竟然难以收束,赶紧闭目念三十六字诀,片刻间眩晕消失,那九条精灵驯服地返回我体内,藏于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睁开眼,姨妈已在我面前,她眼里满是焦急之色,见我睁开眼,她忙问:“怎么了?” “有点头晕,现在没事了,妈,还用比么?”我语气充满了乞怜,小君对于我,是万万不能舍弃。 姨妈抿嘴轻笑,忸怩了半天,嗔道:“虽然妈输了,但你也不能到处找女人。” 我大喜,刚想将姨妈扑到,耳朵听到山顶异响,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道有一条人影晃动,忙说:“妈,有人来了。” 姨妈点点头:“可能是严笛,刚才那响声一定惊扰了她。” 我缓缓站起来,面朝着下山的人影,小声说道:“严笛负责家里的安全,责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为家里尽力,就必须娶了她,让她有归属感,妈觉得呢。” “严笛人不错,她愿意就行。” “她愿意。”我得意洋洋,微笑着等待来人,眨眼间,人影便到了我们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严笛。 “谁?”严笛的眼神没我这么好,她警惕地停下了奔跑的速度,我仔细再一看,好家伙,她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枪。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发生意外,急忙喊:“严笛,是我和姨妈。” 严笛听了,赶紧朝我们跑来,一边收起手枪,一边大声问:“刚才我收到了警报,唐依琳也打电话告诉我,说听到一声很大的响声,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姨妈与我交换了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试一试你的安保系统是否先进,就向河里扔了一块大石头,现在看来很不错喔。” “当然。”严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么穿这么少,还打赤脚,不冷吗?” 我坏笑道:“我想求妈教我一点功夫,好打赢你,把你娶过门。” 严笛马上很难为情,低垂着脑袋,忸怩道:“临时抱佛脚,其实打不打得赢我无所谓,只要姨妈和烟晚答应,我就答应。”说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妈看去。 姨妈一脸慈爱,微笑道:“我答应。” 严笛一听,羞喜交加,轻声说:“姨妈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说完,拧转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妈投去感激的目光,儿女情长方面,纵然是严笛这种爽快干练的人,也会不好意思。 姨妈将头巾盘在脖子,嘱咐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这几天公司财务由言言看着就行,我请来了摄影师,明儿我们照个全家福,顺便你跟辛妮拍个婚纱照,准备后天跟辛妮结婚。” “妈。”我全身亢奋,很不情愿就这样走了,结婚前的琐碎很重要,跟姨妈在一起更重要。 姨妈明白我心思,凤目倒竖,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恼不已,跟随在姨妈身后回到山顶,路灯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妈的屁股依然肥美硕大,所有女人中,姨妈的屁股是最美的,最大,最结实的。 …… 女人说不想怀孕并不等于不想做爱,尤其是初尝性爱乐趣的女人。 重新洗了一次热水澡后,我钻进了秋烟晚的被窝,抚摸温暖滑腻的肌肤,很快,秋烟晚有了反应,她睁开迷人的双眼,柔柔问:“几点了?” “装。”我坏笑,温柔地舔弄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么装?”秋烟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耸的丰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体:“其实你一直醒着,至少我回来前你就醒了。” 秋烟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说,吵醒人家还污蔑。” 我一手轻拍秋烟晚的屁股,揉了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凉的,手指的温度也不高,这证明刚才起床过,要么上过厕所,要么……”我欲言而止,奸笑连连,手中的丰乳被我搓成面团状,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我低头猛吸,用牙齿轻咬,用我的舌头扫拌,秋烟晚气喘嘘嘘:“要么什么?” 我剥下秋烟晚的内裤,将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么你刚才跟严笛聊了两句,你们的感情很深,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她没理由不跟你说心里话,特别是关系到人生大事。” 秋烟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红唇,将一条腿搭上我腰部,温暖的肉穴刚好吞下大龟头,她嘤咛一声,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诈,不进官场就浪费了。” 我挺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胀得秋烟晚猛蹙眉心,嘤嘤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这么说,你答应严笛做我女人了?” 秋烟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应么,你会善罢甘休么,与其让你心怀不轨,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负,对何铁军都不假辞色,没想到落到你手中,还做了个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会答应。过两天我爸妈来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 唉,真扫兴,情浓的时候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心有不满,仍耐心倾听,连抽插也停了下来。 秋烟晚接着唠叨:“幸好雨晴已怀孕,你对我们姐妹也不错,想来爸妈不会太怪罪,他们知道你要从政,会更加高兴,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说,华夏的官场遗风,就算再过三百年,还是官本位思想,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文联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脉,以后说不准会帮上忙,你如今是众望所归,如何开始你的新起点至关重要,我会全力辅助你,不拖你后腿,姨妈都答应了严笛,我还有什么好反对,我只要你对严笛好一些,另外,你要买一辆跟我同款的车送给严笛,我可不允许严笛在山庄里比别人低一等,我秋烟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声道:“没问题,我答应你好好待严笛就是,现在可以动了吗?” 秋烟晚脸一红,竟然轻轻耸动下身,媚眼如丝,娇柔万千,我拧了拧手中的丰乳,她呻吟道:“嗯……严笛可是第一次,你别粗鲁。” 我惊问:“是处女?” 秋烟晚轻轻点头,我大喜,搂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宫,撩拨最敏感的花心,美人叫嚷着,迎合着:“嗯嗯嗯……我不要怀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愿意怀孕,为什么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娇柔的身躯,面对面地抽送,秋烟晚越喊越大声,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而出:“雨晴说,戴套子跟不戴两回事。” 我促狭说:“以防万一,还是戴套子,我去问问雨晴有没有。” 秋烟晚大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着我,央求道:“不要拔出来。” 我得意洋洋,掀开被子,连捅了十几下,小声说:“给严笛提个醒,说我的东西很粗很大,干得秋烟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 娇嗲的嚷叫划破了娘娘江的宁静,惊飞了江岸的鹭鸟,连鱼儿都跃出水面看看是谁惹恼了仙女姐姐,春风送爽,鸟语花香,这么好的天气,又有谁忍心惹恼这么美丽的女孩。 一缕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鹅蛋脸上,她看起来很不高兴,羊角辫高举,上身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衣,下身却露出两条娇嫩嫩的美腿儿,光着脚丫子,初春寒意依旧,可她一点都不哆嗦。 我环顾左右,发现不仅姨妈来到了江边,其他美娇娘也都来了,连乔若尘,闵小兰,杨瑛都站在岸边默不作声,大家都默不作声。姨妈的打扮意外新潮,一身白色运动装,头顶白色网球帽,脸上挂一副茶色宽边太阳镜,几乎遮住素颜凝脂的脸蛋,见了我不理不睬,只顾着在一旁呵护三位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肚婆,俨然是准奶奶的风范。
第096章、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茫然问:“这是怎么了?” 将我从温暖被窝拉起来的上官黄鹂焦急道:“中翰哥,你昨天给小君打个赌,小君接受啦,今天一大早,她就联名各位姐姐,按你说的意思写下公正书,公证人都签了名,小君也按了手印,这事姨妈劝都劝不了,闹大了。” “公正书?”我纳闷道。 黄鹂努努嘴:“在泳娴姐手里。” 我一声轻叹,知道该来的总归要来,以小君的脾性,肯定会闹出点事来,不过,这次小君如此决绝有点蹊跷,我走到郭泳娴身边,从她手中拿过一张白纸一看,白纸黑字,上面写着几行字,抬头为“公证书”。 我头皮顿时发麻,再次环顾四周,干咳两下,在众目睽睽下低声念道:“公正书,李中翰声称与本人李香君比赛游泳,地点在娘娘江,距离为两岸,大家同时出发,谁先游到对岸者谁为赢家;若李香君赢,李香君将离开碧云山庄,参加工作,自食其力,不靠人养,不接受任何人管辖;若李中翰赢,李香君甘愿一辈子呆在碧云山庄,等日出,看晚霞,并兑现诺言,在李中翰与戴辛妮结婚之日,李香君甘愿穿伴娘妆,做伴娘,为新娘子提婚纱。” 落款为李香君,整张白纸上,都留下了美娇娘们的签字,连姨妈也写上了“妈妈”两字,真令人啼笑皆非,暗思:这行文绝不可能出自小君之手,不但条理清晰,工整有序,还押韵朗口。 我暗暗警惕,目光瞄向乔若尘,发现她嘴角含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马上明白,我善良可爱、天真单纯的小君一定受到了某人的蛊惑之言,我不敢肯定这“某人”就是乔若尘,但至少跟她有关。 眼光下意识飘向另一位身穿白衣,乌发披肩,容貌俏丽可爱的小女孩,有点眼熟,依我猜,她一定就是小君的同学之一闵小兰。 “真要比?”我寒着脸,将公正书交回郭泳娴。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你不会在我同学面前出尔反尔吧?”小君的目光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她娇嫩的双腿被风吹得泛粉红,仔细看去,多了些肉脂,显得浑圆天成,状似肉笋。 我一声轻叹,柔声道:“哥绝不会食言,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 这些话语都是小君平时的口头禅,只有我懂,旁人无法知晓,我此时柔声说出,小君脸色大变,坚定的目光出现了散乱,我心头暗喜,乘机思索对策,几十双眼睛看着我,我当然不能抵赖,小君明知道我的泳技远比她逊色,她仍要以此跟我赌,大概是下了离开我的狠心,我此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何小君突然如此绝情,如今之计,切不可把小君逼急,要以怀柔为上。 “好,现在就开始。”小君唰一下,脱掉身上厚厚的羽绒衣,露出粉红色的泳衣,还有令人流鼻血的凹凸曲线。 “哇。”一阵骚动,观看的美娇娘们不知道是惊呼比赛的残酷,还是惊艳小君的身材,总之姨妈不动声色,我暗暗恨得牙痒痒,因为无论是什么结果,姨妈都能接受,怪不得她几乎无动于衷。 “你先热热身。”我看小君的目光很温柔,可惜众目睽睽之下,我无法使出乞求,搔痒痒……这些撒手锏,看来到危险时刻了,我下意识地默念起三十六字诀来。 “我不需要热身,你可以热身,你认为可以开始比赛就开始。”小君对我不屑一顾,在她的眼中,我输定了,所以才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可我不这么想,我有神奇的内功,游泳固然需要泳技,但更需要力量,装上超强马达的赛艇总比鱼儿跑得快。 我观察了河面,见两岸相隔至少七十米,说到水中灵巧我可能比不上小君,如今是直线冲刺,我不相信会输给小君,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我连吸三口气,毅然脱下身上的睡衣:“比赛开始,让你的同学杨瑛发令。” “我?”杨瑛大惊,双手连摇:“不不不。”吓得她花容失色,眼睛看向别处,我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只穿着平角内裤,裆部一大坨,少女自然对这个部位敏感,故而不敢直视。我无心炫耀,转看向白衣少女,道:“那就请这位同学发令,你一定是闵小兰。” “对对对,我就是闵小兰。”白衣少女一惊一喜,连连点头又迅疾摇头:“可我不会发令,不会……不会……” 闵小兰话音未落,一旁的乔若尘突然脆声道:“我来发令吧,小君,加油。” 一见到乔若尘,我莫名心烦气躁,赶紧呼吸调理,可内心的怒气依然强烈,尚且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外人哪有插话的份儿,即使她乔若尘是小君的同学,是赌约的见证者。但这里有姨妈,有郭泳娴,还有一众比她乔若尘年长的美娇娘在,哪有她说话的资格。乔若尘此时主动请缨,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迫切希望看到我与小君决斗,最好是小君赢了我。 几乎所有的美娇娘都脸露怒色,我幡然醒悟,如果没猜错,一定是乔若尘唆使小君与我履行赌约,至于她是用什么方法,说什么离间话,我就不得而知了,正恼怒,小君一指江对岸,道:“谁先拿到红旗,谁就赢。” 我凝视眺望,果然看见江对岸边的草地上插着一根细细的竹枝,竹枝上挂着一条红布,显然有人先游过对岸插上红旗,我看了看小君的羊角辫是干的,江风吹来,长发迎风飘荡,一定没有浸过水,那杨瑛和闵小兰的头发也如此,唯独乔若尘的头发微湿,不用说,乔若尘已经把一切设计安排妥当,傻乎乎的小君即便想反悔也骑虎难下了。 我怒不可遏,可又拿乔若尘没办法,观看的美娇娘个个脸有难色,她们都知道我喜欢小君,没有一个女人因为我喜欢小君而产生怨恨,毕竟我女人一大串,多小君一个也没见多一份威胁,谁也不愿意闹出不愉快。 可不愉快还是发生了。 戴辛妮最为内疚,这事跟她扯上了关系,她急得团团转,刚要上前劝阻,姨妈却抓了戴辛妮,噫,这个姨妈关键时刻怎么了,难道姨妈藏有私心?联想到昨晚姨妈也跟我打赌,她也希望小君离开我,难道姨妈参与了此事? 想到这,我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心中暗暗大骇,赶紧调息真气,默念三十六字诀,压制住胸闷。 “准备,我数到三,比赛就开始。” “1……2……3……” 天啊,小君首先鱼跃,她比我先出发,不是小君抢跳,而是我反应迟钝,可再迟钝,我也要拼命,因为我不能忍受失去小君。 我一声怒吼,跟着小君跃入了水中。 唯一的泳姿,自由泳。 我的脑袋一冒出水面即刻劈波斩浪,使出浑身力气,发疯般游动,双臂如狂搅的划桨,耳边是哗哗响的水声,我不顾一切游向对岸。 中途,似乎听到一声鞭炮响,但我顾不上许多,只知道拼命前进,我并不知道自己能游多快,我只知道有多快游多快,一口气都没换,手臂重重触地时,我像弹簧般冲出水面,耳边全是尖叫声。 噫,竹竿呢,我揉了揉眼,环顾四周,赫然发现竹枝已折,红旗却不见了。 身后,小君也泳上了岸,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丽的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 欢呼声响彻了娘娘江两岸。 我柔声道:“没拿到红旗,不算赢,咱们打个平手,有时间再比一次。” 小君猛喘两口粗气,怒道:“我……我不要你让,输就输,小……小女子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追不上。”说完,一个转身,姿势优美地跃入水中,游向对岸。 我抓起折断的竹枝,用鼻子闻了闻折口,隐隐有焦味,心中一叹,将小指粗的竹枝横咬在嘴里,没拿到红旗,旗杆也算证据。纵身一跃,跃进江里,这下游得不快,只是跟随着小君的粉红色屁股一前一后回到岸上,我的美娇娘们一片欢呼,戴辛妮拿着我的睡衣兴匆匆跑来,围住了我的下体。 我笑嘻嘻走向姨妈,将竹枝递给上,刚想夸赞她的枪法举世无双,无人能及,姨妈却扬声喊道:“散了散了,别看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吃早点的吃早点,美琪煮了面条……”说完,左手搀扶着王怡,右手搀扶着秋雨晴缓缓离去,楚蕙瞪了我一眼,由葛玲玲搀扶着转身,众美娇娘嘻嘻哈哈地跟随着,谁都没有比三位大肚婆走得更快,这叫“礼数”。 那边隐约传来乔若尘不停埋怨小君:“你怎么游得这么慢。” 小君已穿上了羽绒衣,却还一个劲地发抖:“我尽力了。” 乔若尘冷讥道:“哼,你一定是故意游得慢,故意输给他。” 小君委屈地摇头:“没有。” 乔若尘恼怒不已:“真没出息,昨晚的誓言都忘啦?” 小君怔怔地看着江面,百思不得其解,我怒火中烧,这乔若尘果然就挑唆的幕后黑手,还胆敢在我面前说出来,分明是当我隐形,见姨妈与众美走远了,恶从胆边生,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装出很累很喘的样子:“乔若尘,小君是……是尽力了,你……你不相信,可……可以跟我比,你要是赢了,赌约仍然有效……” 我故意装出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给乔若尘设下一个圈套。乔若尘自诩泳技比小君更强,游得更快,小君还曾说乔若尘事事好强,读书的时候什么都要压小君一头,游泳也一样,小君总屈居“老二”,而第一名从来都是乔若尘摘取,看她阴险狡诈,不知道会不会上当。 “真的?”乔若尘的绿眼珠滴溜溜在我脸上转,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边猛喘,一边点头,诡异之色闪过了乔若尘的脸,我承认,这是一张雪白的美脸,无血色,堪称人间绝色,如仙如魅,那微绿的眼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只可惜这张美脸冰冷阴鸷,阴柔之气满布华庭,让人不敢逼视,更不敢靠近。 我得出了结论,姨妈的蜕变不是妖媚,而是仙媚,乔若尘的美不算美,而是鬼魅。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我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真担心自己的演技不到家,给这乔若尘瞧出破绽。 或许是乔若尘的仇恨湮灭了理智,或许她觉得小君一定是让我,或许她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羞辱我的机会,她绿眼珠一转,说出了令我狂喜的话:“刚好,我泳衣没换。” 四个小女孩都穿羽绒衣,只是各自的颜色不相同,小君穿的是粉红色,闵小兰穿的是白色,杨瑛穿的是柠檬黄,这乔若尘则穿着灰色。羽绒衣很保暖,却显得身材臃肿,可除去臃肿的羽绒衣,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我曾经在乔若尘家里见过她的身体,当时没细看,这会她脱去羽绒衣露出黑白分体泳衣的一瞬间,我脑袋有被棍棒猛敲一下的感觉,紧接着思索一个问题:这四个小女孩的身材都这么惊人吗? “等等。”我嘴角故意露轻蔑之色,眼光避开乔若尘傲人的身材看向别处,冷冷问:“如果你输了呢?” 乔若尘怒道:“你说。” 我狞笑道:“如果你输了,你要从我两腿间钻过去。” 这是明显的羞辱,我话一出口,乔若尘脸色大变。 闵小兰与杨瑛也花容变色,我与她们两个算是初次见面,不应该以这样方式留下彼此的印象。可是乔若尘欺人太甚,这碧云山庄好歹是我的家,我好歹是这里的主人,作为客人,乔若尘不应该介入我家庭事务,更不能鼓动妄言,挑唆离间我和小君的感情。乔若尘胆敢这样做,可能是她还幼稚无知,更可能是她依仗父亲的市委书记的权利,目空一切。 乔若尘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得厉害,还是气得要命,我故意不正眼看她,讥讽道:“小姑娘,没赌本,你就别学人家开赌。”说完,换了一张迷死人的笑脸,转向闵小兰和杨瑛:“小兰,杨瑛,你们好,小君经常提起你们,她说你们俩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晚上请你们吃饭,在这里,你们就当是你们自己的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故意只邀请闵小兰和杨瑛,故意说她们是小君的好朋友,故意把乔若尘排除在外,她乔若尘想离间我和小君的关系,我以其人手段反制其人,也离间她和小君的关系。 闵小兰与杨瑛略为高兴,只是乔若尘在旁,她们不愿意表现太兴奋,估计心里已乐开了花,她们在上宁举目无亲,只有小君与乔若尘两个要好,那市委大院根本不方便住进外人,住宾馆酒店远无碧云山庄舒适,这里风景如画,空气清新,我一番诚恳真挚邀请,她们自然愿意住在碧云山庄,嘴上连声道谢。 我不敢多看两位绝美少女,怕自己色心泛滥,客套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开,抬头仰望,我的美娇娘都已走到了山顶。此时,阳光普照,晴空万里,我心情异常愉快,赶上了一个好天气,正是拍结婚照的好日子。 “我跟你赌。” 身后一声娇斥,惊得我停驻脚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身朝乔若尘看去,她恶狠狠的盯着我,目光怨毒:“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与小君无关,她爱嫁给谁我管不着,若你输了,你也要钻我裤裆。” 我木然点头:“合情合理。” 乔若尘冷哼一声:“你刚才跟小君比过了,气力没完全恢复,我不肖占你便宜,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比一比,我不想让你丢丑,所以最好不要惊动你的大小老婆。”说完,捡起地上的羽绒衣飞奔而去。 小君急忙去追:“若若,你等等我。” 杨瑛与闵小兰朝我尴尬一笑,也随着离开,我远远望去,绿绿的草地上,四位奔跑的美少女如同纷飞的四只小蝴蝶,唉,这乔若尘小小年纪,何必如此极端,真是可惜了。 上了山顶,一位身穿修身制服的大姐姐临风矗立,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汤等候着我,我知道,该吃药了。 咕嘟两口,药汤进肚,我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的性感大嘴,嘴巴大真的与众不同,可以看见贝齿,可以看到唇瓣的线条,光亮的唇膏透着浓浓的欲望,又兼含着柔情,她将我身上的草屑捡了下来,目光幽怨:“快成亲了,准备做爸爸了,应该知道有所担当,眼睛里别一天色迷迷的,小君是被那乔若尘挑拨,她没真的想离开你,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能成器吗?” 我猛点头,诚恳道:“泳娴姐责怪得对,我改。”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估计郭泳娴也不会相信。 她抿嘴欲笑:“这几天身体有什么感觉?” “很棒,不爱睡觉,睡三四个小时就够。”我老实回答,姨妈蜕变后,郭泳娴在我一众女人中看起来最成熟,我莫名对她敬畏起来,她身上的女强人气场越来越浓。 “那方面呢?”郭泳娴平静问,就像医生问病人一样,我挤挤眼,嬉皮笑脸起来:“只射一两次的话,一晚十次没问题。” 话音未落,郭泳娴怒道:“一晚十次,可你昨晚就不愿意留下来,是不是厌腻我了?” 我暗叫不妙,幸亏脑子转得快,抓起郭泳娴的玉手按到我胸膛,冲动道:“娴姐,你看我的眼神,你摸我的胸口,我李中翰爱你一万年都不厌腻,我只是更关心三位有身孕的,哪会冷落你,如今公司的领导大任都在你身上,平时一定劳累,晚上必定要好好休息,我能折腾你吗。” 郭泳娴脸一红,回头查看四周,见没人看,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这不叫折腾,没弄这事,我反而睡不香。” 我急道:“好好好,现在来一下。” 郭泳娴啐了一口:“去你的,我都穿好衣服,马上就要上班,今天工作满满的,中午公司盘点,下午参加市里的工商会议,晚上央行的领导请金融系统的人吃饭,我得到邀请……”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放下了胸膛上的玉手,郭泳娴扑哧一笑,柔声说:“乖,我上班了,跟我说拜拜。” 我抓住郭泳娴心情好的时机,给了她一个好建议:“大忙人,你放手去干吧,忙不过来的事情交给罗彤,呃……何婷婷以后下午去读书,读行政管理,你高抬贵手,批准了吧。” 郭泳娴何等老练,听我建议完,柔情似水的脸马上冰霜密布:“哼,早知你跟何婷婷不会清清白白,把碗拿回去,我走了。” 大屁股一扭,香风飘动,留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我撸了撸下体,大声喊:“开车小心点啊。” 回答我的是发动机的轰鸣,银黑色硬顶保时捷像一只燕子似的飞驰而去…… 我苦笑不已,别以为我的女人很多,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可要想再增加一个,那绝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转身眺望娘娘江,慨叹我为何不生活在吴奶奶那个年代,那时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随意温柔。 突然,绿草地的地平线突然冒出了一个晃动的小黑点,慢悠悠,晃悠悠,黑点越来越大,不鸟,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人,我心中咯噔一下,疾跑下山,朝来人奔去,可以准确地说是一位老人,我越跑越快,已看清了来人,禁不住大声呼喊:“吴奶奶。” 来人停住了,我一路狂奔过去,终于站在吴奶奶的面前,看到她身上的黑色粗布衣服浑身尘土,头发凌乱,我大吃一惊,鼻子顿时发酸,上前扶住了她,她茫然面对着我,颤声问:“是,是李总裁吗?” 我急道:“是我,是我,吴奶奶,你怎么来了?你的眼睛……”话没说完,我眼睛已经湿润,忙扶着吴奶奶就地坐下,她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哎哟,真是巧啊,在这碰上了李总裁,真巧啊,这已是你家附近了么?” “是的,就我家山脚下,吴奶奶,您看不到东西,怎么来了?” 吴奶奶笑道:“你不来看我,我只能来找你,这片地方我走熟悉了,和往常一样,搭车到路口,一路摸来,我眼睛虽然瞎了,但心不瞎,我能闻着娘娘江的气味儿摸来。”“ 我心里愈加难过,面对老人,我实话实说:“吴奶奶,我本来要去看您,半路出了车祸。” 吴奶奶深深一叹,忧心道:“小樊都跟我说了,我全知道了,唉,你真是福大命大,两次车祸都没事,阎王爷不敢收留你,老天要你干大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听说你醒过来了,我真开心啊。” 我难过道:“吴奶奶,您有事给我打个电话,或者让小樊捎个话,我立马去看您,不用您劳累,这大老远的,你的眼睛又不好,万一有什么差错,我怎么对得起小风。” “小风?小风在哪?”吴奶奶突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我柔声道:“吴奶奶,小樊有没有告诉您,小风找到了?” “啊!”吴奶奶显然极度惊喜,浑身瑟瑟发抖,几欲把我的手抓疼,沉默了片刻,她两行老泪潸然落下:“呜呜……呜呜……真的吗?他还……还活着么?” “活着,活得好好的。”我强忍着眼泪,轻抚着吴奶奶的后背,任凭她的老泪纵横,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小风如此惨状,我哪敢说出口。 吴奶奶轻拍我手臂,老脸露出了一道微笑:“那就好,那就好,李总裁,你叫小风今晚回家吃饭,这孩子,真不懂事,跑哪了也不告诉家里,他爹娘都急病了。” 我很平静地撒了个谎:“小风在执行一项国家秘密工作,暂时不能回家,也不能跟家人联系,吴奶奶,请放心,我李中翰绝不会骗你。” 我撒谎本事了得,这话说出口时平静果决,没有丝毫结巴,吴奶奶听不出破绽,老脸愈加笑得甜,手背擦了擦泪水,竟然笑出声来:“原来如此,为国家办事儿,当然要守秘密,呵呵,我今儿真高兴,李总裁,你身体好完了么?”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托吴奶奶的福,很好。” 吴奶奶展颜大笑,露出了几乎没牙齿的牙床,手一抖,惊诧道:“噫,你手中拿什么东西?” 我随口道:“一只碗。” 吴奶奶微皱了一下眉头,鼻子动了两下,问:“什么味,是不是药碗?” 我大赞:“是的,吴奶奶的鼻子真灵。” 吴奶奶的脸色却渐渐凝重,一只布满老茧的左手伸了出来,问:“这药味好怪,给我闻闻好不?”我当然不会拒绝,忙将小碗放在吴奶奶的手中,她抓住药碗放进鼻子边嗅了嗅,又将手指伸进碗里,将未倒干净的药渣末沾起放进嘴里品尝,脸色更加怪异,侧头问道:“李总裁,这药,谁熬给你的?” “我……我另外一个媳妇,她天天都给我熬药汤。”我讪讪道。 吴奶奶又问:“这药方是谁给的?” 我挠挠头说:“听我媳妇讲,是一个老头。” 吴奶奶又落泪了:“是大阿哥,呜呜……是大阿哥,他还活着吗。” 我莫名其妙,忙问:“吴奶奶,这是什么回事?你闻一下药渣就知道是什么人开的药方子?” 吴奶奶哭了片刻才止住眼泪,模样无限凄凉,心中不忍,拿起衣袖帮吴奶奶擦去眼泪,她哽咽着道:“我是什么人,我家祖祖辈辈都是采药人,别说看了,就是闻一闻你这药渣子,我就知道里面有多少味药,这药方子,是宫廷秘方加了另外三味药,有鹿茸,牵牛草,海胆石。” 我大为惊奇,接着问:“吴奶奶,我吃这药会有什么效果?” 吴奶奶思索了一会,道:“这药补身子,很烈,大补,固阳,你媳妇一定是想跟你过夫妻生活了。这药方子原本就是皇帝用的秘方,有几味药已经很难寻到了,没想大阿哥还保留着,这一副药的价格极昂贵,寻常人别说天天喝,就是喝一次也喝不起,不过,大阿哥另外添加的三味药有点古怪,这鹿茸,牵牛草不稀罕,这海胆石可是万年珊瑚王里的结石儿,贵重着呢,有极大的固阳作用,海胆石性极凉,估计是我大阿哥想平衡大补药的烈性,好聪明的大阿哥。” 我愈加好奇:“吴奶奶,这个大阿哥是谁?” 吴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儿子,年纪比我还大三岁,他生性懒散,不喜欢上班,药厂招工那会,我堂叔逼他去进厂子,哪知我大阿哥连夜就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后来回来过,待没多长时间又走,最近见着他是三十年前了,他将他爹的坟迁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唉!” 叹了一口气,吴奶奶接着急问:“李总裁,能……能带我去见他么?” 原来大阿哥是吴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妇约好时间,地点,我去接吴奶奶一起去看他。” 吴奶奶欣喜不已:“谢谢李总裁。” 我见江边风大,又见吴奶奶一身邋遢,心想着先让她到寿仙居里洗个澡休息,于是蹲下,背对着吴奶奶的双膝间,道:“吴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上去,到我家里坐坐。” 哪知吴奶奶连连摆手,死活不愿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五福香堂,能在这跟李总裁说说话就很荣幸,李总裁啊,你昏迷的时候,我每隔半月都会来这里一趟,远远地看着五福香堂,那时候眼睛没瞎,我见房子建得好漂亮,好气派,有点像皇宫,现在终于建成了,我好高兴,呵呵。” 我大声道:“吴奶奶,我带您医治眼睛,花多少钱都没问题。” 吴奶奶摇头笑道:“谢过李总裁,我都这么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费事了,将来我死了,心里没什么牵挂的,只求李总裁关照一下小风。” “我一定会,我会把小风当成我的兄弟一样看待,吴奶奶,您长命百岁,多吃娘娘鱼,我的孩子快生了,这可少不得吴奶奶的祝福。”我知道吴奶奶的身体本来一直不错,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风突然失踪才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打击,万念俱灰时很容易丧失生活意志,这会小风找回,我也苏醒,我就要想办法重振老人的信心,小孩无疑是最引起老人兴奋的东西。 果然,吴奶奶听我这么说,兴奋猛点头:“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赖脸地活下去,要等李总裁的孩子生下来。” 我哈哈大笑,与吴奶奶热烈攀谈起来,正说到结婚的事情,严笛忽然飞奔而来:“中翰……摄影师来了,快上去拍照。”她第一次见到吴奶奶,未免意外:“噫,老奶奶是谁?” 吴奶奶呵呵直笑,我严肃道:“严笛,等会送这位吴奶奶到第一人民医院,找陶陶护士长,让她安排吴奶奶住院,住特护病房,请最好的眼科大夫给吴奶奶治眼睛,无论花多少钱。” 严笛微微惊诧,吴奶奶急摇手:“李总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吴奶奶的双手,语气充满了真挚:“吴奶奶,这次我可不听您的,您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风当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疗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为我哭瞎的,您不让我尽一份心意,我一辈子过意不去。”这话既是对吴奶奶说,也是告诉严笛我与吴奶奶的关系。 吴奶奶一听,嗫嚅半天才说:“那,那我回家拿点衣服。” 我笑道:“吴奶奶,你别操心了,衣服不需要拿,进了医院要穿医院的衣服,里面全天开着暖气,不用担心挨冷,我会安排我公司的员工接小风的爸爸妈妈去医院,您就安心治疗眼睛。” 吴奶奶难为情道:“这多不好意思。” 我朝严笛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大步上前,干净利落地将吴奶奶拉上后背:“奶奶,搂紧我。” 吴奶奶想拒绝已来不及,严迪的身手仅次于姨妈,背个老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吴奶奶大赞:“这姑娘真有劲,叫严笛是吧。” 我朝严笛挤挤眼,笑道:“不错,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类似于皇宫里的大内总管,她也是我媳妇。” 严笛听了,一抹红云飘上脸颊,吴奶奶却大吃一惊:“什么?这使不得,使不得,李总裁,快让你媳妇放我下来……” “哈哈。”我大笑,赶紧催促严笛送吴奶奶去医院。 ◇◇◇◇◇◇◇◇◇◇◇◇◇◇◇◇ 拍结婚照本来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没想到成了美娇娘们的节日,刚拍完结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娇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摄影师拍风光照,碧云山庄景色宜人,风光秀丽,碧云山庄里每一幢别墅都极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灯小径,草坪围栏,都别具匠心,美轮美奂。 可以说碧云山庄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处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刚进驻碧云山庄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浓烈,恨不得在每个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庄里除了郭泳娴,章言言,严笛三人外出,其余的人全待在山庄里没有出去,这会就算轮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摄影师手忙脚乱,叫苦不迭,不过,看在有丰厚报酬以及一个个美人抢眼的份上,三位摄影师倒也任劳任怨,任凭美娇娘的使唤。 我无聊之极,本想早早离开山庄,又怕山庄只剩下姨妈一个人难兼顾照看美娇娘,等到周支农赶来山庄,我才放心驾车离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周支农告诉我赵红玉已坐最早的国际航班离开,同行的竟然还有黄雅千。我不胜伤感,值得安慰的是赵红玉收下了那五百万支票。 女人拿了男人的东西就意味着这个女人至少会一直惦记着你,不管是恶意还是善意,不管是怀念还是讨厌。 何芙拿了我七亿,她会惦记我么?我坏笑,悄悄地喷上了男士香水。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鲫,一辆水银灰宝马750i横停在路口,几乎把路口给堵住,很多人不满,路人不满,附近的居民小贩更不满,但没有敢碰一下车子,因为我的车牌是红色的武警车牌,这种车牌象征着权利。 “你不该把车停在路口。”柏彦婷双臂撑着窗沿,透过窗玻璃遥望着我的宝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轻轻扭动着屁股,丰满肥大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一道明显的掌印,这是刚刚拍下的掌印,我多么残忍,竟然对这么美丽的屁股下狠手,我还凶狠地将黝黑狰狞的大肉棒捅进一口洁白得晶莹剔透的阴户中,裂缝被刺破,唇瓣殷红,分泌很充分。 我故意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到一双饱满浑圆的大奶子上,我一搓着大奶子,一边抽动:“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拥挤,我只能把车停在那里,我以为柏阿姨有很多东西要搬走,车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彦婷夹了夹双腿又分开,紧窄的蜜穴深处正有规律地吮吸着大龟头:“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搬走,这里的每一件物事都让我记忆起悲惨的命运,你不是带走我,而是带我脱离苦海,我昨天就说过,我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可你对这里仍然有感情。”我亲吻柏彦婷雪肩,年过五十了,她身体没有一丝臃肿,只是细腻的肌肤少了点肤色,这是营养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怜惜,抽插的大肉棒变得温柔起来,甚至把整根大肉棒静静地停留在蜜穴里,让柏彦婷感受我的强大,也让她喘口气说说话,她嘴上说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浓浓的留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柏彦婷幽幽轻叹,伸手将窗帘拉合过来,五搂的窗户并不高,楼下的行人只要抬头,就一定看见她的裸体,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做爱。 我粗鲁地再次将窗帘扯开,滚烫的大肉棒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下一下的捶打浑厚有劲,发出噗噗声:“老实告诉我,这只邪恶又美丽的白虎煞有多少男人干过?” “加上何铁军,一共四人,他们都死了。”柏彦婷在颤抖,细腻的肌肤有了血色,蜜穴的分泌在加速,很多白垢,粉红的淫肉还能翻卷,这是阴道紧窄的缘故。 我在冷笑,使劲地捶打这只邪恶的白虎煞:“我是第五个,我不怕死。” 柏彦婷吃吃娇笑,仰起上身,耸动肥臀:“不怕死的男人最令女人着迷,我喜欢霸道又喷香水的男人,何铁军就很霸道,但他从不喷香水。” “你这样说,我很吃醋。” 柏彦婷不笑了,她柔柔地背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他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吃一个死人的醋,现在你是世界上唯一占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克星,青龙白虎不是谣传,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中翰,答应我,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杀了我。” 血液一下子冲进我大脑,我密集地撞击柏彦婷的屁股:“我爱上了你,白虎对青龙有致命的吸引力,怎么舍得杀你,要死我们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声问:“喜欢我这样干你么?” “喜欢。” “舒服吗?” “很舒服。” …… 路口的修鞋匠姓谭,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谭师傅,柏彦婷告诉我,这个谭师傅不仅是修鞋匠,还是柏彦婷所住那房子的房东,这大大出乎我意外。 “谭师傅,我要告辞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记得去拿,屋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愿意用就用,不愿意用就扔。”柏彦婷平静地将一条钥匙放在谭师傅面前的织补机旁。 谭师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抬头看向柏彦婷,一瞬间他的眼睛就模糊了,我这才知道这个谭师傅整整二十年没有要过柏彦婷一分钱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来看看,就算你不喜欢这里的人,也可以偶尔回来尝尝这里的小吃,我记得你最爱吃邓姐包的粽子。”谭师傅颤抖着站起来,一双邋遢的手紧紧拽住脏兮兮的褪色蓝围裙。 柏彦婷淡淡道:“其实,我不爱吃粽子,粽子有猪肉,我不吃肉,我只是闷得慌,想找人说说话,所以才借故说邓姐的粽子好吃。” 谭师傅显然吃惊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彦婷说不话来,柏彦婷微微一笑,柔声道:“邓姐人不错,跟你很般配,又是单身,你主动点,把邓姐娶了,我房间里有很多衣裳,邓姐都喜欢,我房间的布置,邓姐也喜欢,不如就拿来做新房。” 谭师傅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晚上就去跟邓姐说说,她愿意,我明儿就娶了她,用你那间房子……做新房。” 柏彦婷笑得格外的灿烂,鱼尾纹爬上她的眼角:“我祝福你们,再见了谭师傅,替我跟邓姐问声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会怪我不辞而别。” “再见,彦婷。”谭师傅的眼泪落了下来,看得出他是多么喜欢柏彦婷,但人与人之间不仅讲缘,还要讲份,有缘无份甚至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凭良心说,谭师傅连替柏彦婷补鞋都是荣幸了,虽然柏彦婷克夫邪气,但她骨子里就是一只凤鸟,一只遭到厄运的凤鸟,凤鸟的命运再差,也比麻雀,鸬鹚高贵得多。 我殷勤地为柏彦婷拉开车门,谭师傅结结巴巴地恭维道:“彦婷,这小伙子是你女婿吧,真不错。”眼光看向我,已没有了第一次见我时的那种拒人千里,我朝谭师傅微笑,他感动了我。 柏彦婷钻进车里,摇下车窗,微微扬声道:“他是我男人。” 我吓了一大跳,真担心这位谭师傅抓起割鞋用的锉刀跟我拼命,幸好他没这个胆量,老实人都是安守本分,换成我,二十前就霸占了柏彦婷,管她什么白虎黑虎,上了再说,不是有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别墅区并不算远,何况我走环城快道,二十分钟疾驰,我来到了郭泳娴与王怡曾经住过的天苑别墅。柏彦婷很平静地跟随在我身后,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异样,就像跟随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样。 我心意已决,用天苑别墅藏住柏彦婷,用藏‘娇’来形容都不为过,在我心中,柏彦婷是我的女人胜过是何芙的母亲,可城东的地段太偏远了些,幸亏王怡的车子在,就不知柏彦婷会不会开车。 在别墅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我找到了两把钥匙,一把是房门钥匙,一把是车库钥匙,打开车库,一辆几乎崭新的银灰色奥迪静静地停放着,我在想,这辆奥迪最适合柏彦婷不过了。 “柏阿姨,你会开车吗?”我笑眯眯地看着柏彦婷。 “嗯。”柏彦婷像只小鸟般温顺。 “对这里的环境满意吗?”关上车库,我牵起了柏彦婷的冰凉小手,手很滑,不像五十岁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嗯。”柏彦婷腼腆地颔首,与我手拉手来到别墅门前,打开门,我将屋子的暖气全打开,殷勤地为柏彦婷脱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领上二楼,逐一参观二楼的各个房间,又将暖气一一开启,冰凉的小手有了暖意,我发现柏彦婷一直在看着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处清净,我担心柏阿姨不习惯。”来到主卧,我拉开了窗帘,柏彦婷依偎过来,柔柔道:“习惯。” 我笑道:“柏阿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尽管提出来。” 柏彦婷幽幽道:“我没有不满意,别人有。” 我一愣,问:“谁?” 柏彦婷踱离我身边,黑色高跟长靴轻轻地敲着木地板,走到床边,屁股落坐在床上,身子一摇一晃着朝我抛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满意,你带走了他们的幻想。” 我猛点头:“他们一定对我恨之入骨。” 柏彦婷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千万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么都没有了,无路可退。” 我走过去,扑通跪下来,抓两只已变温暖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一口,信誓旦旦道:“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柏彦婷脸红如霞,玉指轻轻抚弄我嘴唇,我张开嘴,喊住手指,温柔地吮吸,她深情道:“你让我有了做女人的尊严……你让我有了被宠爱的感觉……你还让我有了做爱的乐趣。” 我猛地站起来,冲动道:“那我们再做。” 柏彦婷仰起脖子,娇羞着颔首,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是那么自然,她的腰是那么柔软,这证明我们都彼此喜欢对方,我们之间没有年代的隔阂。我丰神俊朗,她风情万种,我只用一个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红的嘴唇,我吮吸她的唾液,一起缓缓倒在柔软的床上,喷有香水的身体压住同样飘香的娇躯。 “唔唔……” 热吻留余香,我顾不上满脸的余香,发疯般地为柏彦婷剥去毛衣,长靴,她平静地打量四周,小声问:“这里曾经有女人住过,是你的女人吧。” “对,她叫王怡,快生了。”我老实回答,对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故的女人,坦诚比甜言蜜语更有杀伤力,我扔掉脱下的衣服,掰开两条柔软玉腿,俯下去,将雪白得有些晶莹的肉穴含在了嘴里,腥臊清扬,黏滑可口,她的私处与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嗯,你要结婚了,阿姨恭喜你。”柏彦婷还能镇静,我在咬她的阴唇了,她还能无动于衷,可我发现她在颤抖,她的隐忍到了极限,随时会爆发,我爬上了她的肉体,吻她的乳房,摩擦她的私处。 “帮我生一个?”我问得很邪恶。 柏彦婷笑得风情万种,嗔道:“等我的孩子长大,我都七十岁了,不过,你敢射进来,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为然,轻柔指间中的褐红色乳头:“我以后会经常射进去,我要看看海龙王与白虎煞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柏彦婷吃吃笑问:“你就不怕小芙生气?” “你是她妈妈,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握住大肉棒,将大龟头轻轻摩擦穴口,试着插一点进去又拔出来,逗得柏彦婷满脸涨红,她迷离了,媚眼如丝,微微张开双腿夹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声音催促:“插进来呀。” 我狠狠地捅进去,疯狂地抽插,柏彦婷弓起身子,搂紧我,拼命地迎合,四溅的淫水滴在王怡曾经睡过的大床上,床单是龙凤图案,似乎在暗示我与柏彦婷龙飞凤舞,缠绵比翼,她的肌肤越来越粉红,迷人的鱼尾纹里渗出了泪水,是幸福的泪水么,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妈爱你。” “滴滴滴滴……” 非常时期,我的手机响个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彦婷第一次高潮来临,准确地说是第四次高潮到来,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里,我就满足了她的三次,把她的双腿举起,我还能看见她的臀肉上的红印未完全消失,我腾出一只手来,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哟。”柏彦婷娇吟,风情地扭动软腰,如丝的媚眼看着我问:“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将她两条腿反折,压弯至胸前,很淫靡的姿势,坏笑着反问道:“接电话就要停下来,阿姨愿意停下来?” 柏彦婷赶紧闭目不语,我真的停了下来,她蓦然睁开眼,嗔道:“不愿意停,不愿意停,继续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头,我刚吮上粉红的舌尖,电话的铃声又想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在来……” 嗯?不是我的手机铃声,但这个手机铃声我曾经用过,是一首小君唯一能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彦婷的手包,这是一只黑颜色,款式很复古,暮气沉沉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机响啦。”柏彦婷娇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双腿,一边抽送,一边吻弄她的大乳房:“我喜欢这首歌。” 柏彦婷吃吃娇笑,笑完,用柔柔的声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给你听……嗯嗯嗯……现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电话的人不多。” 我看着柏彦婷的眼眸,读懂了她话中的含义: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我很识趣,双臂潜入她的玉背,将她的身体托起:“好吧,抱着我脖子,我可不愿意离开阿姨的身体。” 柏彦婷一听,羞涩而默契地张开双臂,如八爪鱼般将我的脖子勾紧,随着我缓缓站起而缠住我身体,湿润的蜜穴深深含住大肉棒,子宫口不停吮揉我的大龟头,我暗暗打了激灵,心想:真要射进去吗,真要这个五十岁的女人为我生孩子吗? 下了床,柏彦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边朝黑色手包走去,一边抽顶,下坠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尽没,我并不惧怕柏彦婷的娇躯重量,我力大无穷,我只想征服这个命中贵人的母亲,对于柏彦婷,我有很强烈地凌虐倾向,所以我表面很温情,实则很粗鲁,大肉棒粗鲁地摩擦穴洞,柏彦婷尖叫着:“嗯嗯嗯……顶住了,中翰,你的东西好长。” “啪啪啪……” 我的猛烈抽插令柏彦婷不知所措,与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愿意放她下来,铃声一直在响,我一直在抽,电话铃声停了,我的抽插才停歇,笑问:“舒服吗,你以前的男人会用这个姿势吗?” 柏彦婷满脸潮红,竟不敢看我,我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包拿起,柏彦婷接过,飘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开手包口,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好像手包里有什么秘密似的,她将手机回拨电话,小声叮嘱我:“中翰,等会接电话,你千万别动。” 我沉声道:“打开免提扬声,我要听听是谁。” 柏彦婷愣了愣,柔柔一叹:“小心眼,我真没别的男人。”细长的手指一拨弄,真的打开了手机的喇叭功能,我促狭一笑,抱着柏彦婷回到了床上,刚一放下她,那手机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倾听着柏彦婷与人通话:“喂,小芙啊。” “妈,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这是何芙的声音,我大吃一惊,原来刚才是她打来电话,我赶紧竖耳倾听。 柏彦婷见我紧张兮兮,忍不住掩嘴窃笑,蓦然想起正在通电话,她急忙对着手机说:“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别过延平西路,妈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的惊叫:“他真的接妈走了,去哪,在哪住?”
第097章、
我兴奋之极,大肉棒感觉到肉穴在急剧收缩,全身麻痒,我想起不能任凭白虎穴静静吮吸大龟头,否则要射出来,赶紧拼命抽动,柏彦婷左右为难,焦急不堪,我俯到她的耳边,小声告诉了她身处的地方,她喘了几下,艰难回答何芙:“在……在天苑别墅,嗯嗯……” “已经住进去了?”何芙问。 “嗯嗯嗯……”柏彦婷仓促回应。 “中翰呢?”何芙又问。 我暗暗好笑,担心露出破绽,把抽插缓了缓,柏彦婷气恼地瞪了我一眼,喘息道:“喔,他……他刚离开。” “妈,你在做什么?”何芙是什么人,一个高级干探,她是何等敏锐,几句通话后就察觉出不对劲。我凌虐的心情大盛,咬咬牙,再次抽动大肉棒,我倒要看看柏彦婷的如何应付何芙,密集的抽插还带响起噗噗声。 柏彦婷艰难地对着手机说道:“搬,搬东西呀……嗯嗯嗯……” 何芙又是尖叫:“你怎能搬重东西,你放着,你放着,等会找人去搬。” 果然是母女连心,何芙很关心自己的母亲,我促狭地搓揉起两只大奶子,用力地搓,用力地抽送,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表情既恼怒又舒服,嘴上不停呻吟:“喔……喔,嗯嗯嗯……” 何芙沉声问:“妈,你旁边有人?” 柏彦婷见我愈战愈勇,无奈之下慌不择言:“喔,是的,嗯嗯嗯……” “是什么人?”何芙语气很急。 我低头,猛咬一口乳头,柏彦婷蓦然尖叫:“是搬运工人呀。” 何芙松了一口气:“有搬运工人就行,你让他们搬就是。” “嗯嗯嗯,搬运工人忙不过来,啊……”柏彦婷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叫得更尖锐,只因我突然停顿下来,柏彦婷痛苦地看着我,摇摇头,示意我别停,她的下体缓缓而动,笨拙地吞吐大肉棒,我得意洋洋,不忍心见她难受,眨眼间,又虎虎生风,劲力十足,柏彦婷紧咬嘴唇,极力不发出声音,身下一耸一动迎合我,媚眼再次如丝。 “妈,你怎么了?你叫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追问。 “搬运工人不小心……喔,小芙,妈不跟你说了,等会打回给你。”柏彦婷受不了,她浑身颤抖,下体痉挛,黏液大量涌出,我将大肉棒一插到底,大龟头顶住子宫口狠狠地碾磨,柏彦婷张大了嘴巴,痉挛更甚。 何芙怒喝一声:“妈,是不是搬运工人对你动手动脚?” “嗯……”柏彦婷已经迷离,张大的嘴巴正大口大口地喘着,忙乱中,她挂断电话,我最后听到何芙的一句话:“我马上过去,天苑别墅具体什么地方……” 扔掉手机,柏彦婷闪电般抱紧我,大声娇嗔:“讨厌啊,你怎么能这样,会被小芙发现的,嗯嗯嗯……” 可恶的电话又响起,不用猜,肯定是何芙,可我与与柏彦婷在接吻,我含住了她的舌头,大肉棒猛烈抽击,柏彦婷急促地呜咽,浑浊的鼻息喷了我一脸,我松开她的嘴巴,静静地看着她高潮。 女人的高潮要多美丽有多美丽,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征服与满足交织着我的情感,我没有道德,欲望与邪恶在灵魂里占据绝对优势,但理智尚存,我没有射进去,尽管我很想射,但我不能不考虑到何芙,而且让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怀孕是多么无耻的一件事。 我悄悄拔出了大肉棒,躺倒在柏彦婷的身边,她柔柔地提醒我接电话了。 “滴滴滴滴……” 手机还在响,这次完全不同,是我的手机铃声。我侧躺下来,凝视身边的女人,成熟的肉体散发着无可匹敌的魅力。她的肌肤像绸缎一样美。 “接电话。”柏彦婷突然移动娇躯,像蛇似的缠上我身体,玉手一抄,将大肉棒握在手中,“滋”一声,吞入了大肉棒,没有射精,大肉棒仍然粗硬,结果满满插进深处,娇躯嘤咛倒下,丰满肥硕的大奶子压在了我的胸膛,秀发飘散,她柔柔地说道:“快抱我去接电话。” 我弯身而起,让柏彦婷坐在我怀中,胸膛一边挤压摩擦她的奶子,一边笑道:“小芙过来了,我们要快……” 柏彦婷不依,风情万种地摇动娇躯,吞吐着大肉棒:“我不怕,你怕什么,快接电话。” 我忽然明白这个美丽的熟妇有强烈的报复心理,她希望我一边做爱,一边接电话,这次是接我的电话,危险在我这边,麻烦我来承担,很刺激,很危险。我不能拒绝,因为这个游戏是我发起,我必须遵守这种默契间的游戏规则,我如果拒绝,那么柏彦婷肯定会觉得我无趣,甚至对我反感。 同样,我对柏彦婷的大胆感到莫名的兴奋,我喜欢野性的女人,更喜欢有野性的熟女,比如姨妈…… 我想到了姨妈,我从柏彦婷身上找到姨妈的影子,她们之间有很多像似处,叛逆、野性、坚强,还有神秘,这种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的威士忌,干烈,醇和,回味无穷。 “开免提。”柏彦婷柔柔地提醒我。我硬了,硬得厉害,射精的欲望是如此强烈。 回到床上,我依然让柏彦婷坐在我怀里,她侧着耳朵倾听我是跟谁说话,那模样就像戴辛妮怀疑我有外遇一样。我暗暗好笑,接通电话:“妈,有事么,刚才开车,没听见电话响。” 手机里传出了姨妈的声音:“你快点回去,周支农回他家了,我出来办点事,等会还要过天苑别墅那边拿东西,家里就严笛看着三个摄影师,我心里不踏实。” 我大吃一惊,真是巧不巧,姨妈竟然要来天苑别墅,我看了看一脸诡异的柏彦婷,急问姨妈拿什么东西,姨妈道:“就是你跟辛妮的结婚证书,我一直放在泳娴这边,王怡大着肚子,泳娴忙着工作,我不来拿谁来拿?” “我帮你拿。”我不假思索。 姨妈道:“不用,你尽早回去吧,我都快到天苑别墅了,辛妮这车好棒,又快又稳,叫什么车来着?” 我顿时头皮发麻,姨妈不仅仅要看来天苑别墅,还快到了,任凭我经历了大风大浪也不禁心惊肉跳,匆忙道:“保时捷,妈喜欢,我给你买一辆,挂了啊。” 姨妈沉默了十几秒,突然问:“你旁边是谁?” 我又是大吃一惊,难道姨妈有千里里?柏彦婷抿嘴媚笑,轻轻地耸动身体,丰满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那挺翘的乳头轻轻地刮着我的胸膛,我下意识握住奶子,反问道:“妈怎么知道我旁边有人?” 手机里传来一声呵斥:“我是你妈。” 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心虚,姨妈一直在我心目高高在上,她的话最有份量,我因为心虚而沉默,只沉默几秒钟,我就知道必须承认了,这几秒的沉默已经是默认,我不敢骗姨妈,说不准我刚走出这家门就碰上姨妈,到时候更是百口难辨,与其有被撞破的危险,不如先承认,我用乞怜的目光看向柏彦婷,递上手机,柏彦婷在坏笑,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犹豫了片刻,她毅然接过为的手机。 “中翰的妈妈,你好,我是何芙的妈妈。”柏彦婷很淡然,一丝慌乱都没有,甚至还能微微耸动身体,吞吐大肉棒,天啊,我冲动得真想疯狂地抽插。 “哦,你好你好……”姨妈大感意外。 柏彦婷一声娇笑:“李中翰说,如果我不跟你说两句话,你就会杀了他。” 姨妈笑骂:“他胡说八道,何芙妈妈别听他瞎说,我要好好收拾这个李中翰。” 柏彦婷紧接道:“我们也在天苑别墅,刚到不久,何芙正赶过来呢。” 我一听,心口砰砰直跳,柏彦婷却朝我猛眨眼,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拿着手机,缓缓耸动着,不时低头查看肉穴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的白虎煞晶莹得有些发亮,一股妖异逐渐弥漫。 姨妈惊喜道:“哎呀,你们等等我,我十分钟就到。” 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我必须提前五分钟将我身上的欲火发泄出去,五分钟对于征服绝大多数女人来说已经足够,除了姨妈以外,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我五分钟的连续抽插。 要想在五分钟之内征服女人,就只能用一种姿势。 我趴在柏彦婷后背上,像公狗与母狗交配一样交媾着,势大力沉,啪啪作响,双手托着她的双乳不停揉捏,嘴里嘶吼着:“柏阿姨,我喜欢何芙,你得帮我。” 柏彦婷呻吟道:“嗯嗯嗯……那你还叫柏阿姨,你应该叫妈,以后私底下,你喊我做妈,妈喜欢你,喜欢给你干,天下这么大,也只有你这个男人能满足我,妈喜欢你粗鲁,你说话算话,是条汉子,小芙最听我的话,我要她嫁给你,她一定嫁给你。” “你的屁股撅得真高,你的腰好柔软。” 我狂喜中,瞬间亢奋,全身力气都凝聚在那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上,凌厉的抽送摩擦了阴道肉壁,浪水四溅,整个床铺都在颤抖,呻吟,尖叫,喘息交替着,此起彼伏,五分钟已过,柏彦婷仍在顽强,换别的女人早丢盔卸甲,白虎煞没有浪得虚名,我直起身子,跪在撅高的肉臀间,扶着肉臀的两侧抽插,我看到翻卷的穴肉已异常红肿了,可白虎煞还在奋力吞吐。 我无奈,姨妈即将来到,她或许会提前,我不得不祭出撒手锏,停止抽动,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柏彦婷疯狂耸动肉臀,嘴里喊着:“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射也要一起射,女婿不能独个儿爽,那是不孝顺。”我坏笑,三次深深的呼吸,小腹胀热,一股浑厚无匹的真气在流动。我一把将柏彦婷的双臂往后拉,她迎起上身,形同飞鸟,肉臀完全压在我的小腹上,肉穴深深含入我大肉棒,恰好让我的大龟头顶住子宫,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子宫是这么真切,软软的,滑滑的,正蠕动着。 柏彦婷在尖叫:“怎么会这样,你顶到里面去了……” 我缓缓抽动变异的大肉棒,感觉出来,我的大肉棒在变大变长变粗,柏彦婷的肉穴变得异常紧窄,滑动的大肉棒几乎把肉穴撑裂,可我继续滑动,越来越快,柏彦婷浑身颤抖,尖叫变回呻吟,我在加速,雨点般加速,她的肉穴要被撑爆了。 “叮咚……叮咚……” 门铃在在紧要关头响起,我和柏彦婷吓了一大跳,动作立停,静静地倾听,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会有人在按门铃,一定是姨妈到了,她提前来到别墅前,我的车就停在门外,姨妈肯定是先到王怡这边,她也有钥匙,可她为什么摁门铃?一定是忘记带钥匙了,我低声窃笑,继续抽插,呻吟再起,我在想,只要我不打开门,姨妈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无法忍受即将到来的快感被中断。 柏彦婷也不愿意中断做爱,她配合我后挺肉臀,低喊着:“你疯了,喔喔喔,你是不是疯了……” 我本来没疯,可是我现在疯了,门铃声戛然而止,眨眼间,我听到了楼下有开门声,我大惊之下与柏彦婷再次停止交媾。天啊,姨妈没有忘记带钥匙,她只是随手摁门铃而已,见没有人回应,她一定取出钥匙,再把门打开,走了进来。此时,我已听到清晰的脚步声,还听见姨妈在叫喊:“中翰,中翰,你在上面吗。” 没见我回应,姨妈快步走上楼梯,一边走,一边抱怨:“真是的,暖气全开了,却跑去阳台。” 姨妈以为我和柏彦婷在阳台。 完了,这次就算停止也来不及了,我与柏彦婷全身脱光光,全部穿回各自的衣服至少需要三分钟,可是姨妈已到了楼梯,我和柏彦婷所处的卧室门敞开着,姨妈只要走上二楼就能看到卧室的木地板上,到处散落的内衣,西装,女长靴…… 我和柏彦婷都在喘着粗气,变化太快,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我的大肉棒依然插在柏彦婷的下体,大龟头依然顶在她的子宫口上,我们似乎都不愿意中断即将到来的快感。 脚步声很清脆,越来越近。我温柔地抱住柏彦婷,双手握住她的大奶子,温柔揉动,身下的大肉棒缓缓地耸动,最多让姨妈见到,反正已经来不及。柏彦婷柔柔地喘息,吐气如兰,她很默契地耸动娇躯,一甩乌黑长发,拧转脖子朝我深情看来,脸上竟然是这么平静,没有一丝惊慌,我们都平静地等待着难以预料的一幕出现。 “滴滴滴……” 楼梯口意外响起了电话铃声,脚步声随即停止,姨妈那熟悉的声音远远传过来:“喂,岚姐呀,嗯嗯,婚礼的事在筹备着,你放心啦……什么?你的消息可靠吗?” 姨妈在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与柏彦婷都无心思去听姨妈跟随说话,我们的心思只有交媾,只想着互相摩擦对方的性器官,我揉着柏彦婷的两只大奶子,吮吸她拧转脖子送上来的香唇,很缠绵,很冲动,我的大肉棒一杵一杵地迎接肉臀的后挺,逐渐密集,继而疯狂,浓烈的精华喷射出,她的两只大奶子快被我捏破了。 “喔,中翰……” ◇◇◇◇◇◇◇◇◇◇◇◇◇◇◇◇ 茂密的大叶榕盘栽异常翠绿,春天的气息在别墅的阳台上已能体现浓郁。可以看得出王怡是多么喜欢这个家,她把阳台布置得像个小花园,这给了我和柏彦婷观赏盘栽的好借口,其实,我们都狼狈不堪,柏彦婷甚至在阳台补一个淡妆,梳好了凌乱的长发,姨妈踏进阳台时,我与柏彦婷都恢复了平静。 “中翰,你们在这呢,我摁了半天的门铃……”姨妈兴冲冲而来,当我们转身面对姨妈的一刹那,姨妈的笑脸绷住了,该说的话没有说下去,两只迷人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柏彦婷,而柏彦婷的表情跟姨妈如出一辙。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了嗓子,发生什么事情,难道姨妈瞧出了破绽? 窒息,令人窒息的沉默,慢慢地,姨妈与柏彦婷的表情都有了惊人的变化,姨妈在颤抖,柏彦婷也在颤抖,姨妈两眼模糊,柏彦婷的眼泪已落了下来。 “燕子姐。”姨妈轻轻呼喊。 柏彦婷颤声道:“月梅。” 我吃惊问:“你们认识啊?” 姨妈柔柔道:“何止认识,妈的本事都是燕子姐教的,你燕子姐厉害着呢。” 我又是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姨妈已是人中之凤,这姨妈的老师岂不是更厉害,就算姨妈青出于蓝胜于蓝,超过老师,那柏彦婷的实力也是常人不及,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正大感疑惑,柏彦婷也怔怔看着我问:“他是靖涛的儿子?” 姨妈擦了擦眼睛吗,抿嘴浅笑:“像不像。” 柏彦婷点点头:“很像,比他爸高。” 姨妈走上前,双手齐出,握住了柏彦婷双手,激动道:“燕子姐……你不是回东北了么。” 柏彦婷嗔道:“你也曾发誓说再也不来上宁了。” 姨妈道:“我才回来不到一年,没想到何芙是你的女儿。” 柏彦婷笑道:“我也没想中翰是你儿子。” 两人相视一笑,突然拥抱在一起,眼泪哗啦啦流下,我搓搓手,尴尬道:“你们聊,我到下边等何芙。” 两人却当我不存在,就是哭,我知道,这个场面我一定不方便在场。两人一见面就拥抱,一见面就流眼泪,说明她们的感情很深,可她们似乎并清楚对方的境况,这里面一定有多原因,我带着无比震撼离开阳台,心中迷惘,可以推断柏彦婷也是一位老特工,因为姨妈就是老特工。怪不得柏彦婷遇事冷静,大胆而有毅力,都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她在老街区的出租屋一待就是二十年,比平常人还像平常人,真是可怕,幸好我没得罪她,天啊,怪不得她的腰很软。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何芙的踪影,我的车就停在别墅门口,按理说难不倒干练的何芙。我有些着急,刚想打何芙的电话,却猛然看见一辆红色甲壳虫缓缓驶来,引擎有异响,一走一停,摇摇晃晃来到别墅前,车一停稳,何芙就钻出甲壳虫,她的美脸居然有两处污彩,真是暴殄天物,我不想笑,但我不得不哈哈大笑,何芙恼怒地冲来过问:“我妈呢?” “在屋子里。”我一指别墅。 何芙左右环顾,气势汹汹道:“你刚才去哪了,那搬运工还在不在?” 搬运工?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忍住笑,猛点头:“哦,走了走了,是街边的苦力,粗手笨脚的,我让他滚了,你怎么知道有搬运工?” 何芙气息难平,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瞪着别墅问:“你安排我妈住这里?” 我柔声问:“这里不好?” 何芙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怒火稍有减退,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不过,她很快又皱起眉头:“我担心我妈不喜欢这么安静。” 我暗思,这何芙一定还不知道她母亲的真实身份,否则何芙也不会担心柏彦婷被搬运工人欺负,就算柏彦婷没有姨妈这般强悍,但对付十个八个搬运工应该绰绰有余。我心中暗叹,这何芙固然干练,可是与她母亲柏彦婷相比,绝对相差十万八千里,柏彦婷几乎全方位潜伏自己,至少隐瞒何芙二十多年,这简直不可思议,若不亲眼姨妈意外出现,我还蒙在鼓里,还以为这个柏彦婷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熟妇。 思索到此,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苦笑道:“你怎知你妈不喜欢?” “她是我妈。”何芙呛了我一句,似乎觉得不应该这样对我,她目光乱闪,语锋一转,示意不远处的咖啡色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问:“这是谁的车?” 我假装试探:“姨妈来了,跟你妈在一起,她们是老相识。” 何芙一愣,惊诧问:“老相识?” 我盯着何芙黑溜溜的眼珠看了看,知道她没说谎,心中宽慰,一把抓住她的手直奔车库,拉起车库门,笑道:“这奥迪本来是给你妈用的,你甲壳虫坏了,先拿去用,钥匙在车里,我稍后再给你妈买一辆。” 何芙脸红红地甩开我的手,讥讽道:“这么大方,目的绝不单纯,无事献殷情……” 我一点都不生气,我的目的确实不单纯,就是想得到何芙,所以我不否认。掏出西装上衣口袋里的丝绢,我笑嘻嘻:“你看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搞得满脸花,我帮你擦擦。” “不用,我进屋子洗洗就好。”何芙断然拒绝了我,马尾一扫,转身朝别墅走去,我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刚要使强,不料,别墅门豁然打开,姨妈与柏彦婷站在门边,脸色冰冷,神情严肃。我赶紧放开何芙的手,她尴尬地朝姨妈喊了一声“干妈”,又朝柏彦婷喊了一声“妈。” 姨妈淡淡道:“你们进来。” 我大感诧异,隐隐觉得这十几分钟里姨妈跟柏彦婷一定聊到了什么,我与何芙一前一后跟随进屋里,掩上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姨妈与柏彦婷都默不作声地引领我们上二楼,在休息小厅里各自坐下,姨妈与柏彦婷并排坐在一起,紧挨着,她们的脸色愈加严肃,我与何芙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沉默了一会,柏彦婷先开口:“小芙,认了干妈为什么不告诉我。” 何芙一愣,嗫嚅半天也说不上来,姨妈淡淡一笑,柔声说:“小芙一天忙着工作,哪有时间。” 柏彦婷却摇了摇头,眼睛盯这何芙,幽幽叹道:“我知道小芙为什么不告诉我认了一个干妈,因为小芙不想认干妈,只想认妈,事实也如此,小芙不止一次告诉我,她喜欢李中翰。” 我心中大喜,暗思一定是柏彦婷在帮我促成好事,何芙涨红着脸,急嗔:“妈,你怎么了?” 柏彦婷没有理会何芙的责怪,而是语气冰冷地继续说:“小芙,我想告诉你,你的想法已经变得不可能了,今天当着你和中翰的面,我想郑重告诉你们,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你们是两兄妹。” “兄妹?”简直是晴天霹雳,我跟何芙几乎异口同声喊起来。 足足愣了一分钟,我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脸色平静的姨妈,我焦急问:“妈,柏阿姨,我和何芙是成年人了,有心理抵抗能力,烦请你们说清楚点,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兄妹?是同一妈妈生,还是同一个爸爸。” “同父异母。”姨妈淡淡道。 又是一声晴天霹雳,姨妈的话进一步佐证了柏彦婷所言,何芙脸色异常苍白,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姨妈露出痛苦之色,幽幽一声长叹,凄凉道:“你们父亲都是同一个人,他名字叫李靖涛。” 何芙颤声问:“我能跟中翰验DNA么?” 柏彦婷怜爱地看着何芙,微微颔首:“嗯,你们自己去检验,你喜欢中翰,中翰喜欢你,我倒希望你们不是血亲兄妹。” 姨妈陡然色变,因为这句话里藏着话,表明说她柏彦婷说的实话,何芙绝对是李靖涛的女儿,就不知道姨妈是不是说实话,我是不是李靖涛的儿子。姨妈是何等人物,哪能听不出来,她柳眉一挑,语气颇为不善:“燕子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靖涛是夫妻。” 柏彦婷轻哼:“挂名夫妻而已,你们有结婚证书吗,组织承认吗,有证婚人吗,野夫妻也算是夫妻,那我跟靖涛更是夫妻,我和他谈恋爱的那会,你还没进总参报道呢。” “你……”姨妈一时语噎,竟驳斥不了柏彦婷。 我心念急转,赶紧出声打圆场:“别别别,你俩先别争,等我跟何芙验过DNA,如果属实,我……我就称呼柏阿姨做大娘,何芙称呼我妈做二娘。” 姨妈更气,可又知道说什么,她身边的柏彦婷冷冷说:“以我猜,至少还有三娘,四娘,五娘。” “三娘,四娘,五娘?”我瞪大了眼睛,感谢上帝,我心脏的承受能力很好。 “妈,什么意思?”何芙受不了,再坚强的人也受不了。 姨妈与柏彦婷对望一眼,都不说话了,一时间,小客厅里一片沉默。 好半天过去,柏彦婷才打破沉默,娓娓道来:“只能告诉你们了,你们有权知道,你们要冷静听……” “你们的父亲叫李靖涛,国安的优秀战士,只可惜过于风流,当初总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的女人,稍有姿色的,都很有可能与你爹有牵扯,尤其是赫赫有名的三季梧桐都对你爹青睐有加,那时组织上严格禁止特情六组的人员互相谈恋爱,可你爹生性风流,把禁令当成耳边风,见一个爱一个,最终纸包不住火,上层得知消息后大为恼火,将你爹调离出国,常驻曼谷。没想到这三个女人鬼迷了心窍,都对你爹念念不忘,总找着法子出国去跟你爹见面。你爹风流是风流,但工作出色,完成了总参交代的一个个任务,上层见此,只好睁一眼闭一只眼。” “后来呢?”我既兴奋又焦急,毕竟能真正了解到父亲,了解父亲就等于了解自己。 “哼,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妈了。”柏彦婷把球踢到姨妈这一边,我与何芙都紧张地注视着姨妈。 出乎意料,姨妈两眼翻翻,看向窗外,看似赌气。柏彦婷一看,淡淡地看着我道:“你妈不愿意说,我就继续说下去……” “一次,你妈从清迈去曼谷见李靖涛,这次见面没有跟组织打招呼,属于私自行动,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你妈妈私自离开驻地不久,总参正好有个紧急任务交给你妈,可当时你妈却跟你爹风流快活,没有及时收到指令,最后误了事,那次闯的祸大了,李靖涛重情义,把所有失误罪责全揽上身,想替你妈解围,但上层已决议严肃处理李靖涛和你妈,据说要枪毙你爹,事态发展急转直下,四组的曹衡菊听到消息后,就想尽方法告诉李靖涛别回国。” “云季梧桐曹衡菊?”我脱口而出,其实对三季梧桐早已知晓,她们分别是雨季梧桐方月梅,风季梧桐屠梦岚,以及云季梧桐曹衡菊。 “哼,你还知道的不少。”柏彦婷嗔了我一句,不过,态度暧昧,眼带笑意。 “妈,你接着说。”何芙算是冷静的人了,这时也显得迫不及待。 柏彦婷两眼迷离,心驰神往,仿佛在回忆那刻骨铭心的过去:“李靖涛是一条汉子,一个顶天立地男人,他虽然知道组织要严厉处分他,但他毅然回国,他知道不回国就意味着叛国,那就死定了,回国尚有留命的机会,总参的人都起过誓言,为国忠诚,为国献身,绝对服从命令,于是,李靖涛回到了祖国,从西南边陲进入国家的那天,他就被抓了,罪名为玩忽职守。” “虽然组织说要严厉处罚李靖涛,但替他求情的人也不少,只要承认错误,最多判处十年监禁,可你妈意气用事,不计后果,唉,也许她真的很爱你爸,一个热恋中的女人往往做出蠢事来,她居然在组织押解李靖涛回总部的路上将你爹劫走,打晕了抓你爹的人,从此人间蒸发。” 柏彦婷说到这,语气变得异常严厉,姨妈则双眼看脚,没有说话,估计柏彦婷没有冤枉姨妈。 “人间蒸发?”何芙吃惊道。 “嗯。”柏彦婷揶揄道:“你干妈挺厉害的,居然跟你爹躲在娘娘江附近的山野密林里整整大半年不被发现。” 我们瞪大眼珠,一起看向姨妈,等待她的证实,姨妈见无法逃避话题,干咳两声,露出桀骜不驯的表情:“不错,就躲在五福香堂那里,我就是在那时候怀上了你李中翰,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日子,我们几乎天天吃娘娘鱼,你爸最爱吃生育片……” 看姨妈两眼放光芒,娇艳如花,我心里大酸,哪有心思听姨妈跟李靖涛的卿卿我我,风花雪夜,赶紧打岔:“后来呢……” 姨妈见话被打岔,心中恼怒,两眼瞪着我,我毫不畏惧,两眼瞪着姨妈,姨妈脸一红,避开我的灼灼眼神,又是沉默不语,急得何芙如热锅上的蚂蚁。 柏彦婷无奈,只好接着说下去:“大半年后,屠梦岚出事了,屠梦岚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风季梧桐,她在吉隆坡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时陷入了麻烦,生命有危险,她身上还有一份极其重要的情报。当时总参里没人有把握去搭救屠梦岚,正当危急迫在眉睫的时候,又是云季梧桐曹衡菊帮了大忙,她去找特情组的主教官朱成普,希望他向组织求情,让李靖涛戴罪立功前去吉隆坡,尽量把风季梧桐搭救出来,组织很快批准了这个建议,李靖涛也接受了这个任务。” 柏彦婷激动道:“李靖涛去到吉隆坡,凭借他在东南亚的关系网,加上机智勇敢,他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不仅将屠梦岚母女俩顺利带回国,还把情报带了回来,那一次胜利,是总参当年的经典之作,上层特高兴,酌情将李靖涛功罪两抵,放了他一马。那时候,你妈有了身孕,快要生下你了,可组织依然决定让李靖涛去法国,同去的还有曹衡菊和乔羽。” “乔羽?”我大吃一惊。 柏彦婷微微点头:“对,还有乔羽,也就是现在上宁市的市委书记。” 我与何芙皆愕然,想不到涉及的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如此错综复杂,柏彦婷沉默了一会,接着说:“你爸去法国的第二年,由于工作出色,屡屡受到上级嘉奖,可他的风流本性没改变,有关他与曹衡菊的绯闻传回了国内,上级就命令李靖涛回国接受调查,当时我是调查组的成员之一。经过一个星期的调查,没查出李靖涛有违反总参特情处的管理条例,就解除了对他的调查。” “不过,曹衡菊不久就在法国剩下了第一个女孩,她硬说女孩的父亲不是李靖涛,而是当地的一个法国男人,总参当时无法查证,何况曹衡菊是法国人,生性浪漫,总参不愿意把她的私生活管得太细,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曹衡菊把女孩寄养在她母亲家里后很快重新工作,还回来华夏述职,并受到上级表彰。” 柏彦婷似乎进入了状态,越说越顺畅,她的表情突然像少女般腼腆:“在调查李靖涛时期,我和他的关系有了质的发展,我们久别重逢,都很高兴,忘乎所以,我们经常约会,吃饭,跳舞,他总是吸引我,特别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新鲜事物,令我大开眼界,闻之如怡。” 姨妈听到这里,再也不能平静了,也像我们一样,竖起耳朵倾听,满脸嫉妒之色,而柏彦婷则眉飞色舞,说得津津有味:“终于有一天,我们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了越轨的事情。以前我们就恋爱过,我比他大三年,那时候很傻,总觉得女人嫁给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很丢脸,加上组织有严格规定,所以,我们都是偷偷恋爱,这刚好给了李靖涛风流的机会,没有人知道他跟我谈恋爱,他用这个办法把总参特情处的女人一个个都勾引了,大家都不敢声张。” 我下意识点头:“这个办法不错。”话音未落,三个女人,六只眼睛都盯着我,我吓了一跳,连连干咳,脸上无光。 柏彦婷接着道:“回来调查一个月后,李靖涛再度赴法国,他似乎成熟了,再也没绯闻,而我却怀孕了,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我自知无法等到李靖涛,为避免出现难以想像的后果,我悄悄叫家人帮我在家乡物色了一名医生,趁回家探亲之际就跟那医生结婚了,组织也同意。后来就生下了小芙,没多久,那医生就去世了,我对他没有多少感情。” 说到这,柏彦婷一脸凄凉:“本来我服丧完就应该回总参,可出了一件大事,总参有个女的坠楼身亡了。” 姨妈插话问:“特情三组的焦蓉芳?” 柏彦婷点点头:“对,是焦蓉芳,后来查出焦蓉芳死的时候有了四个月身孕,这事很蹊跷,我当时以为焦蓉芳肚子里的孩子是李靖涛的。” 姨妈怒道:“我当时也这样认为,焦蓉芳长得很不错。” 柏彦婷颇为赞同:“嗯,我当时吓坏了,出于保护小芙的心态,我提出了延期归队的请求,组织鉴于我的特殊情况,就批准了我,一年后,我又结了婚,还是一位医生,他叫郑杰宁,对我不错,对小芙格外好。我对他的感情比较深,唉,真可惜,我命苦,不到一年他也去世了,两年期间死了两任丈夫,我成了不祥的女人,流言蜚语在我的家乡到处散播,我待不下去了,想回总参,可没想到总参希望我再休息一段时间,我凭感觉到总部里也有人觉得我是不祥的女人,怕我归队影响士气,就找了一个让我继续休息的托词,我无奈,带着不到两岁的小芙来到了上宁。” 我惊诧问:“就住在延平西路的出租屋里?” 柏彦婷摇摇头:“不,那时刻我有关系,屠梦岚帮我在城北找了一处房子,总参也关心我,给了我很多照顾,让我安心生活,我就带着小芙留了下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参加当地的军民联谊会,在联谊会上我同时认识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第三任丈夫,姓田,还是医生。另外一个男人就是何铁军,他们都对我展开了追求攻势,经过慎重考虑,我依然选择了老实的医生,我跟他结婚了,唉……” 柏彦婷幽幽长叹,眼泪直落,大家心里发酸,姨妈抓住柏彦婷的手紧紧地握住,柏彦婷凄然道:“婚后,仅仅过了三个月,我的第三任丈夫又死了,这下,连我都认为自己是灾星,一怒之下,我向总参提出退役,总参考虑了一段时间就同意了,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没服完丧,我就辞别屠梦岚,把小芙交给了何铁军帮照看,自己跑回东北家乡,修了祖坟,改了柏彦婷这个名字,我以前叫柏文燕。” 我忙说好话:“柏文燕很好听。” 柏彦婷痴痴地看我说:“是很好听,你爸喊我文燕,你妈喊我燕子姐。” 这次的挑衅很明显,姨妈却没有丝毫生气,她体谅柏彦婷,一个女人两年死三个丈夫,简直匪夷所思,再坚强的女人也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 “再次从东北回到上宁,我以为自己的运气会好些,毕竟修了祖坟,改了姓名,没想到我的命运依然多舛,何铁军把小芙藏了起来,并以此威胁我做他的情人,我不想麻烦组织了,也不敢造次,小芙是我的命根子,于是我向何铁军表明自己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恳求他放过我,可何铁军根本不相信这些,以为我找借口敷衍,无奈之下,我做了何铁军的情人,不过也奇怪,何铁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没有把小芙立即归还给我,怕我要回小芙后偷偷跑掉,为了控制我,何铁军继续扣着小芙,我们不能见面,只是偶尔能看到小芙的照片,我为了小芙就一直隐忍着,等小芙五岁那年,何铁军终于把小芙带到我面前……” 说到这,柏彦婷瞪了何芙一眼:“她还算知恩,认出我这个妈妈。” 何芙委屈道:“妈,我哪能不认你。” 柏彦婷一声叹息:“不过,看得出来何铁军对小芙很好,小芙也喊何铁军做爸爸,还上了户口,改名为何芙,她原来的名字叫柏泓芙,一泓秋水的”泓“,与”洪福“同音,我希望她福福气气,不像我这么倒霉。” 我柔声道:“柏阿姨,你是我大娘,我不会让你受苦,我会让你幸福。” 柏彦婷两眼一亮,鱼尾纹顿起:“谢谢,有你这句话,我以前所受的罪都不算什么。” 何芙平静道:“我爸爸对我确实很好,我一直以为何铁军是我亲生父亲,没想到我的爸爸还另有其人。” 柏彦婷道:“那时候,我无依无靠,心如死灰,做了何铁军的几年情人后也习惯了,见小芙长得白白胖胖,聪明伶俐,在何铁军面前左一个爸爸,右一个爸爸地喊,我就随着小芙了,只要小芙开心,我什么都不在乎。不久之后,何铁军做上了财政局的领导,生活环境更好了,小芙六岁时就进了财政系统的子弟学校,何铁军也结了婚,我为了避嫌,独自一个人搬到延平西路的出租屋,过上了隐居生活。” 听到这里,大家都不胜唏嘘,人生就是一出残酷的戏剧,无论是什么角色,到最后都以悲剧收场,不同是,谁担任悲剧角色更长久一点而已,回味了半天,我怅然问:“我爸爸是如何死的?” 柏彦婷擦了擦眼泪,道:“这事情我知道不够详细,我退役后基本不问世事,尤其小芙读书后,我开始吃素念佛,你爸爸的事情,还是要多问问你妈妈,我也很想知道。” 姨妈站起来,走到窗边,拧开窗子,让冷风吹一吹她的脸,吹一吹她的思绪:“我怀了你之后,就到了我们家乡把你生下来,那时候,未婚生子会被社会唾弃,组织为了掩人耳目,便于我将来执行任务,就安排我进了纺织厂,还委派李严做我的挂名丈夫,但我绝不能让中翰喊李严做爸爸,他的父亲只有一个,就是李靖涛,何况李严并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甚至连做一个姨父都不合格。” 柏彦婷小声问:“我听说李严追求过你。” 我意外发现姨妈露出极度厌恶之色:“他一直追求我,可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心胸狭隘,自私,无情,在他身上总有一股令人不舒服的阴险,我不知道组织为何派他来做我的挂名丈夫,我向组织提出异议也没用,组织要我坚定服从命令,就这样,我有了一个伴随我将近三十年的假丈夫,直到一年前小君高中毕业,我才通过组织恢复了我未婚的身份,让小君和中翰来到上宁。” 何芙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心咯噔一下,隐然猜出何芙心里想什么,她早知道小君与我热恋,这会知道我和小君是亲兄妹,他何芙能不震惊吗,我暗暗着急,幸好何芙没有声张,我忐忑不安地继续倾听着母亲的叙说。 “中翰爸爸的死我要负责任,中翰三岁后,我恢复了工作,经常出国,多为东南亚地区,五年后,也就是中翰八岁那年,我意外地被派遣去英国短暂工作,就顺道去了法国,见到中翰的爸爸李靖涛,我们一直都在思念对方,我们一直深爱,李靖涛没见过中翰,我给中翰的照片给李靖涛看,他很兴奋,不停叫喊着‘李中翰’三个字,还发誓过两年就回国跟我结婚。” 姨妈哽咽了,眼泪长流:“在英国工作三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只能是李靖涛,总参急忙将我调回国,我如实交代肚子的孩子是李靖涛的,我无怨无悔。凑巧的是,曹衡菊时隔一年后再次怀孕,总参收到消息后雷厉风行,召回李靖涛审查,结果一查就查了半年,我焦急,去打听消息,李严告诉我,李靖涛主动承认了勾引诱骗我,又一次揽上罪责,我大惊,知道这个罪将受到军事法庭的严厉审判,李靖涛将失去一切。” 姨妈激动道:“我上报总参,细说李靖涛与我相爱的经过,为李靖涛辩解,那时候我已是上校军衔,加上朱成普从中斡旋各级领导,李靖涛才被军事法庭判处十五年监禁,解除所有军籍。军事法庭鲜有判处罪犯十五年的,一般超过十年就枪决,李靖涛算是立过赫赫战功,被免一死。” 姨妈平静一下情绪,接着说:“小君出生不久,东南亚Y国再次爆发严重排华行为,总参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有关情报,本来敌对的海峡两岸再次携手合作,大家都是华夏人,都是炎黄子孙,由于李靖涛曾在东南亚工作过,总参领导委托朱成普去劝说李靖涛,要他再次戴罪立功,李靖涛大义在前,私事在后,当场就答应了朱成普,再次领命去东南亚。” “一到东南亚,李靖涛就迅速展开工作,不到半个月就取得惊人成绩,挽救了二十多个情报系统的同志,可就在最后一次营救行动中,他失手落入陷阱,被营救的人都死了,李靖涛……英勇牺牲,奇怪的是,参与那次营救行动的特工回国后都闭口不谈那次失败,有人暗示行动的消息泄露了出去,更可疑的是,去营救的特工就只有李靖涛牺牲。” “妈怀疑内部的人故意泄露消息出去?”我问道。 姨妈恨恨道:“是的,有人不想让你爸活着回国,他重罪在身,如果带着军功回国,可能会让某些人左右为难。” “找到出卖者了吗?”我咬牙切齿,浑身怒火。 姨妈叹道:“找不出,也不可能找到,当年参与者如今老的老,死的死,没人愿意翻案,这涉及到广泛的国家机密,我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把你爸爸的身体运回国,按照他的生前的愿望,葬在了五福香堂不远的山崖上,那地方是我跟他看日出日落的地方。” 我傲然道:“想不到父亲短暂的一生如此光辉,从明天起,我天天拜祭他,给他供奉好吃的鱼肉瓜果,给他烧纸钱,烧房子,烧金银,他喜欢女人,我烧一百几十个女人给他,让他快活。” 三个女人朝我侧目。
第098章、
姨妈关上窗子,缓缓走回沙发:“十九年过去了,可我总是经常想起李靖涛,思念他,可能是因为过度思念,我患上了焦郁症,曾经间歇性无法克制自己,所以组织让我病退,我本来就意兴阑珊,就退了下来,可我没疯没痴,我手下还有几百个只听命于我的线人,谁惹急了我,我跟他同归于尽。” 柏彦婷莞尔,搂住姨妈娇笑:“都把年纪了还一肚子火气,跟以前一样,没一点变,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取一个月梅的名字吗,就是希望你”月下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 姨妈被柏彦婷一阵安慰,心情舒畅了许多:“谢谢燕子姐,是你当初给我取了方月梅这个名字,如今知道我林香君真名的人少之又少,小芙不是外人了,应该让她知道。” 何芙郁闷道:“干妈,李靖涛是哪里人?” 姨妈想了想,说:“他进总参前是冲绳人,冲绳以前叫琉球群岛,属于我们华夏的附属国,他的祖辈就是上宁人,东渡去了冲绳,李靖涛曾经说过,万一他不幸死了,希望葬在家乡的土地上。” 我听到这里,已然对父亲又了基本的了解,不过,心中仍有疑惑:“我在医院病床时,曾经听到妈和乔羽的对话,他好像知道爸牺牲的事情。” 姨妈大概想起了差点要嫁给乔羽的事情,她悄悄朝我看了一眼,解释道:“那次营救活动,乔羽就是负责人,也是把你爸爸运回国,我很感谢他,虽然他领导的那次营救行动失败,但他仍然连升三级,坐到驻法国大使馆的首席秘书,并跟曹衡菊结婚,按推算,我生下小君的那年,乔羽跟曹衡菊的女儿也生了下来,他们的女儿应该就是乔若尘。” 突然,柏彦婷冷笑一声,说出惊人的话:“我就认为曹衡菊不会跟乔羽生孩子,我虽然不是曹衡菊的教官,但我了解她,她是一位极其有信仰的人,她这么漂亮,一头金发,无论在东西方都会很吃香,但她固执地做了一名隐蔽战线上的国安战士,所以她情感也同样固执,她为那个男人生下第一女儿,就只会为那个男人生第二个孩子,换句话说,曹衡菊的两个女儿都是同一个父亲的话,会是乔羽吗?” 姨妈思索了片刻,马上觉得柏彦婷的话有理:“嗯,可能性很小,但曹衡菊为什么要嫁给乔羽?” 柏彦婷道:“这就要涉及曹衡菊为什么死了?” 我跟何芙异口同声问:“曹衡菊为什么死。”柏彦婷看了看何芙,又看了看我,脸上尽是无尽的暧昧,何芙脸一红,悄悄朝我瞄了一眼,见我盯着她看,她的脸更红了。 柏彦婷语锋一转,森然道:“这个问题得要问屠梦岚,事关国家机密,屠梦岚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但有一样可以肯定的,只要检验DNA,就全清楚,乔羽曾经到处吹嘘他的女儿如何漂亮,可我觉得这是他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姨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柏彦婷的手,道:“燕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有很多事情跟你商量。” 柏彦婷自然心动,不过,她也是骄傲的人物,美目瞄向我,等我表态。 我动情道:“突然多了一个妹妹,无论如何都要庆贺一下,明天我大婚,一定不能少了大娘跟何芙的庆贺,今晚就跟我们回碧云山庄,那地方大得很,漂亮得很,以后大家住在一起,开开心心,我们至少同一血脉,血浓于水。” “你何止多一个妹妹?你多了很多妹妹,我也一样,忽然多了几个妹妹,真难以置信,小君会是我妹妹。”何芙难得一声长叹。 我苦笑点头:“乔若尘也在碧云山庄里。” “啊?”何芙的眉心拧成了一股绳,她与乔若尘的恩怨都不知道如何化解。 ◇◇◇◇◇◇◇◇◇ 柏彦婷坐姨妈开的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回山庄,她们久别重复,有无数的话要说。 何芙自然坐我的宝马,可是,我们一路无语,生命中的贵人突然变成了妹妹,这叫我们情何以堪,我发现她一点都不开心,她的双眼不再像星星那样闪闪发亮。我郁闷之极,跟着姨妈的保时捷后面,一路狂奔回到了山庄。 下了车,何芙好奇地观察碧云山庄,夜色下,她呼吸碧云山庄的空气,眺望娘娘江的夜景,直到秋烟晚与严笛兴冲冲跑来,何芙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 秋烟晚与柏彦婷熟识,同为何铁军的女人,她们的关系原本并不算密切,不过,见姨妈对柏彦婷毕恭毕敬,精明的秋烟晚不会看不出门道,没等姨妈暗示,她就对柏彦婷,何芙热情有加,极力邀请她们母女俩去了丰财居,一众绝色嘻嘻哈哈离去,反倒冷落了我,我大人大量不去计较,肚子饿的慌,我到五幢别墅走了一圈,却只有唐依琳与庄美琪自己煮自己吃,都有厨房,其他美娇娘要么以零食果腹为正餐,要么到处蹭吃,我暗暗不爽,让上官黄鹂拟定了一份“每日每户必开炉,晚餐必有菜和汤”的告示,复印若干,送去各户。 很快这“五家”有了热烈反应。 丰财居在告示后面写上了娟秀回复,还画上一个笑脸:“我府每日必开炉,来吃必有菜和汤”。我一看,马上眉开眼笑,暗赞秋家姐妹书香门第,回复对仗工整,内容令人舒心。 德禄居的回复中加了个爱的红心:“咱家每日必开炉,面条就是菜和汤”。我看了猛皱眉头,暗骂:又是面条。 身处喜临门,我接过葛玲玲递来的回复,上面用唇膏写了很凄凉的十字:“我这每日难开炉,大家接济菜和汤”,我深深叹气着,楚蕙与葛玲玲都是如猫般的女人,娇慵懒惰,如今楚蕙大着肚子,葛玲玲每天还要驱车去内衣店看着店面,哪有时间开炉。平日里,上官杜鹃就负责从寿仙居里端来热菜热汤,照顾着楚蕙,葛玲玲打烊收工回来自然沾了光。我抬头看了看楚蕙与葛玲玲可怜兮兮的眼神,心疼得把告示揉成纸团扔在了一边。 幸好,寿仙居的口气很狂妄:“我家每日必开炉,荤素搭配十菜汤”,看得我大大松了一口气,每日有十种菜汤供应,这寿仙居肯定是碧云山庄里最热闹的地方,那里有三位厨师:姨妈,上官杜鹃,上官黄鹂。 永福居的回复令我啼笑皆非:“个个美女都减肥,饼干果汁为菜汤”,看完,我心中嘀咕着,减肥可以,有些地方千万别变瘦啊,眼前马上浮现小君的娇憨,不知道她心情好点了吗。 既然喜临门最冷清,我就留在了这里,洗漱完毕,安顿好楚蕙,我搂着香喷喷的葛大美人进入被窝,蹂躏了她一下,她便带着甜蜜的满足沉沉入睡。我今天确实够累了,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凭空多出了好多个妹妹。 半夜醒来,已是凌晨两点。 我两眼发绿光,精神抖擞,悄悄爬出被窝,穿上黑色紧身运动衣,黑色跑鞋溜出喜临门,像一条猎犬似地到处巡视我的领地,不想触碰了某个机关,迎面一条黑影朝我冲来,我仔细一看,却是严笛,她跑到我跟前,瞪着惺忪的眼睛怒道:“半夜三更东跑西跑做什么?” 我柔声道:“心里放心不下,四处查看,没想惊醒了你,你回去放心休息吧,我守到天亮。”心中不禁叹息,如果我是猎犬,严笛就是忠实的守门犬,一有点示警就冲出来,长久以往怎么行?看哪天破了她身子,娶了她,就把那三十六字诀给教给她,让她强身健体,山庄的安全可不是闹着玩。 严笛犹豫一会,从兜里取出一把手枪递过来:“你小心点,枪给你,有危险你就朝天开枪。” 我哑然失笑,摆摆手道:“不要,我又不会开枪,等有时间你手把手教我学枪法。”我故意将“手把手”三个字念得很慢,严笛啐了我一口,转身就跑,我朝她的背影坏笑两声,又踏月巡视,从竹林到山崖,在父亲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许诺给他建造一座亭子式的大坟,以表孝心。 随后告别父亲,一路下山,来到了娘娘江边,选了一片开阔地盘膝而坐,此时月朗如勾,江风微徐,我正好练习吐纳呼吸,释放出身上的九条真气,全身顿时空灵,懒洋洋的在草地上沐浴月光,半小时过后,九条真气全部回归全身骨骼,我竟有说不出的舒服,刚想站起来,忽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我一阵紧张,全身马上绷紧,蓄势待发,猛地转身,惊喜道:“妈,你睡不着?” 姨妈轻应一声,缓缓朝我走进,月光下,姨妈凝脂般的肌肤略显苍白,穿着一身黑色练功服,外罩着黑色运动衣,看上去少了仙气,却显得妖气十足,她难得地扎起了马尾,双腿笔直,腰肢挺起,高高鼓起的胸脯迎着寒冷江风,像一座雕塑般站在我面前,光那气势就让我所认识的女人望尘莫及。 “是不是想我了?”我笑嘻嘻问,眼神放肆地看着姨妈的胸脯,出乎我意料,姨妈目光柔和,娇媚动人,没有任何回避与不满,她缓缓走进,笑靥如花,我突然觉得不妥,想后退,姨妈已闪电出手,用力揪住了我的耳朵,痛得我哇哇大叫,心中异常懊恼,不知做错什么,正想开口问姨妈,却发现她的脸上多了两行泪水。 我吓了一大跳,急问怎么了,姨妈幽幽哭道:“你以为能瞒得了我,妈是干什么的,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那心真的很虚我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嘴上仍倔强:“妈,我能做什么呢,好好说,好好说。” 姨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蕾丝内裤:“我在天苑别墅那边,在王怡的卧室里发现了这条内裤,王怡一向检点,东西整齐,不可能把自己的内裤乱丢,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拿这条内裤问了王怡,她十分肯定这条内裤不是她的,我还问了郭泳娴,郭泳娴也说这条内裤不是她的,你说,这条内裤会是谁的?” 我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经过了大风大浪,我学会了泰山崩于而面不改色,尽管耳朵在姨妈手里,我依然保持平静:“好奇怪,会是谁的呢……”话没说完,耳朵剧烈疼痛,我大叫:“唉哟啊哟,妈,这条裤子肯定不是我,请您高抬贵手。” 我作出最后挣扎,掂量这条内裤别姨妈发现的可能性,极力回想起当时匆忙离开卧室,与柏彦婷一起跑到阳台的每个细节,似乎难以确定,我抗拒,绝不轻易承认。 姨妈怒斥:“说,是谁的,是不是那大骚货柏文燕的?” “是,是柏阿姨的。”唉,我暗叫倒霉,在姨妈面前,我就像一个白痴,她就是一个天才,白痴又怎能跟天才斗呢,无奈之下,我只好承认,不过,相信姨妈不可能去问柏彦婷,所以我敢肯定姨妈知道的并不多,她唯一的证据只是一条内裤,情急之下,我先承认,再图解释。 “你干了她?”姨妈浑身发抖,几乎要将我的耳朵撕下来,我虽惶恐,但也有一丝安慰,姨妈果然也不能确定我是否与柏彦婷发生关系,嘿嘿,内裤不能说明一切,我狡辩道:“没干到,只差一点,你就来了……唉哟唉哟。” 姨妈大怒:“骚水都流了一床,你说没干到?” 我的心凉到了脚底,真想承认算了,难不成姨妈会杀了我?只是心有不甘,故意垂死挣扎:“她骚水是不是流了一床我不知道,可我没干进去。” 姨妈怒极反笑,一脚踹在我腿上,我噗通跪下,电光火石间,我绞尽脑汁抵赖:“妈,你仔细想想看,从你挂电话后到天苑别墅前后不到十分钟,准确说是七分钟,减去我们穿回衣服,整理床铺的时间最多只剩下三四分钟,而且你来到时候我们在阳台,再减去我们从房间到阳台的时间,几乎不剩下时间了,妈,我能在两三分钟里对柏阿姨霸王硬上弓吗?她好歹是你的教官,你都说了,柏阿姨厉害着呢。” “我没说你强奸她,她是一婊子,一个浪货,她会像勾引你爸爸一样勾引你。”姨妈此时没有一点淑女风范,她看起来就想街边的泼妇一样蛮横。 我反而更冷静了:“妈完全可以找何芙调查,我昨晚才认识柏阿姨,是何芙带我去见柏阿姨的,我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跟柏阿姨如胶似漆呢柏阿姨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勾引我,你说心里话,柏阿姨是不是一见到男人就去勾引的那种女人?” 姨妈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冷笑一声:“柏文燕一直对你爸爸念念不忘,见你长得像你爸,她就勾引你,我问你,如果不是柏文燕勾引你,你能脱下她的内裤?” “唉。”我长叹道:“你想错了,柏阿姨到了天苑别墅,就说不舒服,我就让柏阿姨到床上休息,等待何芙过来,她听我的,脱了衣服到床上休息,我见色起意,就冲进去对柏阿姨非礼,就在这关键时刻,妈的电话来了,我突然清醒,加上柏阿姨反抗,这事就到此结束了,我向柏阿姨道了歉,求她别声张,她答应了,没想到她的内裤落到了妈的手中。” “真的悬崖勒马,没干进去?”姨妈绷着脸,语气已大为和缓,手一松,放开了我的耳朵。 “没有,只差一点。”我猛戳耳朵,依然跪着,心中一阵沾沾自喜,见姨妈犹疑,我小声道:“其实整件事很容易分析,你假设我干了柏阿姨,那就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柏阿姨心甘情愿,另一种是我欲图不轨要强奸她。前一种已经证实不可能,因为我才认识柏阿姨一天时间,我们不可能狼狈为奸;剩下的只有第二种可能,就是我欲图不轨,柏阿姨竭力放抗,以她的身手,我哪能轻易得逞。” 我的意图就是尽量替柏彦婷洗涮罪名,尽量把罪责包揽上身,大事化小,让姨妈觉得柏彦婷不是威胁,等姨妈消气了,她也自然不会弄走柏彦婷,想到柏彦婷的风骚,我胯裆一阵发胀,正所谓吃在嘴里,还惦记着锅里。 “哼。”姨妈显然被我的话所打动,她当然不知道我早早就认识柏彦婷,更不知道我在医院里就与柏彦婷有过盘肠大战。 我坏笑:“妈冤枉了柏阿姨,当你发现了这条内裤,又发现床上有浪水痕迹的时候,你一定以为柏彦婷勾引了我,接下来,我们就干柴烈火了,却不知这恰恰证明我跟柏阿姨没有干过,因为以柏阿姨的身份,她与我偷情后会留下痕迹,甚至留下内裤这些证据吗?她柏文燕可是老牌特工的师傅耶。” “哼。”姨妈转过身去,背负双手眺望远方,我这时才敢从草地上站起,来到姨妈身后,将下身贴在姨妈的大屁股上,双手抱着他的香肩撒娇:“妈别生气了,今天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整个人像发情野兽一般,我见柏阿姨有点姿色……咳咳,她跟我妈比,简直就是天鹅与麻雀,她是麻雀,妈是天鹅。” 姨妈的香肩微抖:“你也别这样损文燕,你看她这个样子哪像五十,想当年,迷柏文燕的男人可以装好几辆卡车,朱成普就曾经暗恋过柏文燕。” “哇,这么厉害,可我觉得柏阿姨远远比不上我妈,她看起来不像五十,我妈妈看起来最多二十八。” “扑哧。”姨妈一声娇笑,我心头的一颗巨石放了下来,趁机抱住姨妈,柔声试探道:“说也奇怪,既然妈忌惮柏阿姨,为什么又要主动提出带她上山庄呢?” 姨妈淡淡道:“你懂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柏文燕憎恨乔羽,他们两人一定有仇恨,我们眼下最大的敌人就是乔羽,我让柏文燕住在碧云山庄,乔羽肯定能打听到,这样一来,我们无形中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帮手,乔羽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敌人。” “我对妈的敬仰如滔滔之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住嘴,别整天嘴上抹油,你如今跟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实力强了,责任也大了;钱多了,危险也来了,从今晚开始,你每晚都要习武,这不只是为了防身对付敌人,更重要的是为了有效控制你的内劲,否则误伤家人,朋友就麻烦了。” 我搂紧姨妈,撒娇道:“我要妈手把手教。” 姨妈不自然了,小小挣扎一下没挣脱,侧头嗔怪:“晚上我教你,白天有时间你跟严笛学射击,喜临门的地下室有是我偷偷修建的靶场,里面有不少枪械,你别乱动,先学手枪,到时候严笛会教你。” “好,现在开始穴功夫么?”我松开姨妈,嘻嘻哈哈地摆出了几个招式,这会心里多少图个新鲜,加上自己有三十六字诀,也觉得跟人家过招不懂招式肯定不行,万一对手不主动攻击我,我的实力就大打折扣,更何况姨妈说得对,我身边个个是娇滴滴的女人,万一仓促之间使出真气,伤及她们就危险了。 姨妈回身嗔道:“不在这里学。” 我愕然:“不在这里,在哪里?” 姨妈玉指一伸:“对岸。” 我吃惊地看着江对岸,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开始脱衣服,转眼间就脱了精光,我的小心脏剧烈跳动,月光下,姨妈娇躯萤白如霜,朦胧的美感震撼我的心灵,她很坦然在我面前脱衣,肥美的屁股高翘,高耸的桃子型大奶子傲挺,丰腴的软腰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的双腿浑圆有劲,令人喷血的身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却又如少女般紧凑,圣洁,我硬了,硬得特别厉害。 姨妈与我近在咫尺,她瞄了一眼我的下体,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平静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装进来。”我一愣,低头看着姨妈将运动衣翻过来,拉开拉链,如变戏法般便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袋子,姨妈将身上的衣物鞋子稀疏装了进去,抬起美目催促我:“动作快点,这袋子防水。” 我赶紧脱衣,身上的衣服并不多,脱光光后将衣服一同放进袋子中还略有空余,姨妈一看我的跑鞋比较脏,皱起眉头道:“你的鞋子别放进去了。” 我讪笑着把跑鞋藏在一个草地的凹坑里,道:“可以了吗。” 姨妈点点头,从袋子里拉出两条细绳,绑在我腰部,叮嘱道:“游泳时别用自由泳,用蛙泳,绳子很结实,你放心游就是了。”说完,又瞄了一眼我的下体,大肉棒高举着,桀骜不驯,姨妈咬咬嘴唇,转身直奔向娘娘江,双脚淌进江水,一个鱼跃扎进了水里,我迅速跟上,由于腰部挂着袋子,我不能鱼跃,只能慢慢扑向水面,用蛙泳游向对岸。 以前在家乡,我就见识过母亲的泳技,可以说,小君的泳技是姨妈教的,虽然小君在游泳方面青出于蓝胜于蓝,但姨妈的泳技和水性同样出类拔萃,她没有游得很快,而是在等我,江水清澈,即便是夜晚,我依然能看到姨妈的屁股浮沉在江水中。江水冰冷,我的身心俱炙热。 很快,我和姨妈都游上了江对岸,出乎意料,姨妈没有马上打开袋子穿衣服,而是带领我继续前走,我们像两个野人似的,在漆黑的夜晚光着身子行走在荒野中,过了开阔地,就是树林与竹林了,这里竹林更多,姨妈左拐右拐,如老马识途般来到了一处平整地,我忽然想起,姨妈曾经与老爸在这一带生活过大半年,她当然熟悉这里的一切。 “好了,就在这里了。”终于,姨妈停下了脚步,警惕地环视了周围一圈,解下我腰间的袋子打开,里面的衣服果然没湿,她拿出衣服穿上,转眼间迷死人的肉体被掩盖了起来,我悻悻问:“为什么选在这里练功夫,碧云山庄这么大,难道就没有一处练武的地方?” 姨妈举手一指前方的竹林:“我告诉你,到我们碧云山庄有四条路,除了两条公路外,还有沿着娘娘江逆流而上,最后一条路就是那里……” 我乘着月色仔细看去,大约一百米处真有一条小道,崎岖不平,荆棘密布,不仔细看,还不知道是一条小山道,姨妈说道:“那条小山路可以通出外界,但这里背靠着大山,连绵几十里,人迹罕至,当初我跟你爸爸躲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外界到这里至少要走八个小时的路途,虽然远一点,但却是神不知鬼不觉接近我们碧云山庄的首选之路。” 我吃惊问:“妈是说有人想侵入碧云山庄,这里便是最好的入口?” “是的。”姨妈微微颔首,拉我眺望对岸的碧云山庄,慢慢地解释:“在通往山庄的两条公路上,严笛已经安装了顶尖的预警系统,我查看过,几乎滴水不漏,至于坐船沿江逆流而上到碧云山庄,我觉得不太可能,一来距离太远,逆流而上还必须坐机动快艇,声音大,目标大,剩下的就只有这条路了。” 我悚然道:“妈的意思说,那晚偷袭你的人就是从江对岸过去的?” 姨妈神秘道:“不错,我检查过小山道,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痕迹,昨天你跟小君游泳比赛时,我打了一枪。” 我连连点头:“对,我听到了。” 姨妈脸色异常严峻:“当时,我就发现了有人潜伏在对岸,我故意打一枪就是警告对方,那一枪不是为了故意打掉红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姨妈举起手臂,气势磅礴地凌空一挥:“所以,在这里练功,还能扼守要道,扩大防御,监视任何人靠近,山庄那边有严笛看着,如果加上柏文燕,就基本不用担心了,将来等那些牧羊犬回来,我们的山庄才算真正的安全,只有山庄安全了,你的女人才能开开心心生活,安心生孩子。” 我鼻子发酸,无限深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姨妈露出风华绝代的笑容,一双闪亮的凤目射出华彩,指着我们脚下的平坦竹林地说道:“这里就是我当初跟你爸爸生活的地方,表面上我们在五福香堂的木屋里生活,实际上一到晚上,我们就渡江游回这里睡觉,咯咯,这叫狡兔三窟,那时候,我跟你爸是逃犯,整天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逃进大山里。” 我意味深长道:“我想吃生鱼片。” 姨妈甩了甩头上的湿发,兴奋地看着我娇笑:“别小气啊,一个大男人心胸放宽点,儿子吃爸爸的醋,这叫什么事。等天亮了,我和严笛抓十条八条娘娘鱼,我们吃生鱼片,她们吃红烧鱼。” “我还想吃妈妈。”声音在颤抖,呼吸浑重,我一直没穿衣服,我的大肉棒高举着。 姨妈瞄了瞄我的下体,一脸狡黠道:“真的没有干柏文燕?” 我张开双臂将姨妈轻轻抱在怀里:“当时想过,不过知道她是我大娘,我以后离她三米远。” 姨妈啐了我一口:“我是你亲娘你都敢,何况她?” 我坏笑,低头吻似怒非怒的姨妈,她闪躲,我再吻,她又躲,事不过三,我捕捉到她的香唇,刚从水中出来,她身上几乎都是冷了,唯独这两片香唇是暖的,我贪婪地吮吸,忘情接吻,悄悄看一下姨妈,见她双眼微闭,一脸陶醉,我缓缓地把她放倒在草地,一边继续热吻,一边脱点她身上的衣裳,迷死人的肉体重新展露出来,我的欲望瞬间燃烧到极致,我迫不及待地压上姨妈的身体。 “等等。”姨妈阻止了我,我大惊,以为姨妈反悔,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不可不发。姨妈伸手抓来运动衣,翻弄一下,拿出一只避孕套递给我:“戴上。” 我惊诧中接过避孕套,狐疑道:“妈准备好了避孕套,就说明妈准备好跟我做爱,想不到在这里练功还多了一个好处,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做爱,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对不对?” 姨妈吃吃娇笑,我扔掉避孕套,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姨妈大惊,急忙呵斥:“不许这样,要带套……要……喔,妈去检查过,妈的生育能力还很强,喔……插到里面去了。” 女人在我的强势插入下只能俯首称臣,姨妈也不例外,长驱直入的占据令姨妈全身绷紧,那避孕套已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我的大龟头不停蠕动姨妈的子宫口,她颤抖着,颤抖中紧紧抱住我,我吻上去,甜蜜地吮吸着,姨妈喷出一道浓浓的鼻息,闭上了眼睛。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月色下,我与姨妈胡天席地,缠绵纠缠,我的大肉棒迅速从温柔到凶悍,猛烈摩擦姨妈的阴道,没有一丝顾忌,姨妈忘情地叫喊着,声达很远,惊起了休憩的夜鸟。 突然,我停止了抽动,非常突然,姨妈睁开凤目,急道:“怎么了?” 我将大肉棒一插到底,冷冷道:“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惩罚我,除了你是母亲,做儿子的要遵守孝道之外,你还拥有强悍的功夫,我既要尊重你,又打不过你。可是,现在时过境迁,风水轮流转,我能打过你了,至少打平手,我也不需要太尊重你了,因为你喊我做老公,老公惩罚老婆是天经地义的,当然,如果你没犯错,我一样尊重你吗,听你话……” 姨妈欲怒,却忍住住了:“先动一下,妈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深奥的问题,有时间再……再慢慢讨论,你动呀。” “你犯错了。”我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 姨妈耐着性子问:“我犯什么错?” 我凝视着姨妈,语气从未有过的严厉:“你私下接触何芙,对她晓以利害,要她打入我未来政治对手的阵营,做无间道,做卧底,从中帮助我。” 姨妈一怔,惊讶道:“她告诉你的?” 我冷冷道:“何芙是什么人,她能告诉我吗,是我分析出来的。记得半年前楚蕙生日那天,我邀请的女人都来了,很多不相干的人都来了,唯独何芙没来,当时我以为她另有原因,现在想来,就只有一个原因,何芙故意不参加我们的活动、故意与我保持距离,我昏迷的时候,她也很少来看我,这很不对劲,要我猜,肯定是你这个老特务教唆。” 姨妈隐忍着怒气道:“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我难过道“”可你这样做,我就失去了何芙,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如果她站在我的对立面,无论真假,我都有可能倒大霉。“ 姨妈避开我的目光,幸灾乐祸的样子:“现在何芙是你妹妹,你总该死心了吧。” 我大怒:“妹妹又怎样?小君是我妹妹,我也要拥有,何芙是我妹妹,我也要得到她,林香君是我妈妈,她同样属于我,你同意以上的观点吗?” 我盛怒之下,拔出大肉棒,随即凶狠插进去,姨妈痛苦地呻吟着,温柔得像个少女,我怒气顿减,不过,我仍不想放弃打击姨妈的念头,她越表现温柔,我越要戏弄她:“这么温顺就对了,可我知道,你林香君在敷衍我,做爱完,你还会骑上我脖子大耍淫威。” “不会。”姨妈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是你儿子,我了解你的秉性,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你是女王级的人物,你的报复心理格外强烈,今天过后,你必将使用任何手段逼迫我臣服,所以,我能惩罚你的机会不多,我要好好把握,一解我心头之恨。”我的确恨得咬牙切齿。 姨妈心虚了,美目扫了我两眼,柔柔道:“好吧,何芙这件事情我做得过份些,有欠考虑你的感受……现在动呀。” 如果我意志不够坚定,我肯定被姨妈这柔美的声音打动,可我决意要让姨妈知道我的厉害,我伸手握住大奶子,狠狠捏了一把:“嘿嘿,不急,你还有一件更可恶的事情。” “还有什么?”姨妈狠狠地瞪着我。 “使诈。”我沉声说。 “不明白。”姨妈眼露出寒芒。 我知道自己在老虎头上拍虱子,姨妈的忍耐限度并不高,我随时会被她打翻在地,可我依然嘲讽她:“我的鞋子其实并不脏,只是鞋底沾了些泥草而已,可你却很嫌弃,你同小君一样有洁癖,有其母必有其女。令人奇怪的是,你竟然是从口袋里拿出柏阿姨的内裤,这是女人穿过的内裤,女人的内裤都有分泌,都有骚味,可你竟然熟视无睹拿在手里,没有一丝嫌弃,多么奇怪,最后,还把那条内裤放回口袋,这更奇怪了,难道你林香君的洁癖可以随时改变?” 姨妈脸色微变,我冷冷道:“嘿嘿,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条内裤不是柏阿姨的,不是别人的,而是你林香君的,你自己拿着自己的内裤当然没有什么好嫌弃,不过,这样一来,就不存在你发现柏阿姨遗留内裤的事情,这完全是你林香君杜撰的,你演得很像,还假装哭得一塌糊涂,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天啊,你哭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觉得太对不起我妈妈了……” “扑哧。”姨妈忍不笑出来,如烟花般灿烂。 “你还能笑,我真佩服你,你这个可恶的女特工,今天我要好好干你,干到你求饶。”我也在笑,只不过是狞笑,我的大肉棒缓缓滑动,蜜穴很湿,我滑动很轻松。 姨妈迷离着双眼:“反应不错,观察仔细,如果不从政,你还可以去做特工,嗯嗯嗯……可妈妈又怎么舍得你去做危险的工作……嗯嗯嗯,你爸爸有遗愿,不许你涉足国安情报工作。” 我叹道:“我也不想太冒险,我有了牵挂,这么多女人依靠我,我不能让她们提心吊胆。” 姨妈莞尔,抛给了我一媚眼:“这话倒有点成熟了。” 我奸笑两声,道:“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真的会拍拍屁股走了,让你尝一尝半吊子的滋味。” “你威胁我?”姨妈眼里射出了寒芒,可转瞬之间又妩媚诱人:“你说呀。” “我要干柏阿姨。” 姨妈轻轻地呻吟着,随着我的抽送呻吟着:“你要干谁,妈还能管得了你么,我早看出你们眉来眼去,你现在不干她,将来一定会干她,与其让你们偷偷摸摸,不如带她上山,让她为山庄做贡献,只是,大家都知道她连续死了三任丈夫,很邪气,虽然妈不迷信,但心里总觉得别扭。” 我疯狂地加速抽插,热血沸腾,睥睨豪迈:“我是谁,我是青龙,我是海龙王,我百毒不侵,百邪不浸,我还有深厚的内劲,我可以满足所有的女人,包括我最爱的妈妈,我要帮助妈妈获得内功修为,我要让妈妈永远年轻,永远给我干。” 说到做到,我抱起姨妈,让她分跨双腿坐在我怀中,姨妈见状,动情道:“你真要帮助妈妈,就不能乱动,平息静气。” “嗯。”我猛点头。 姨妈微笑,深情地注视着我,我刚想默念那三十六字诀,忽然,寂静的江面上想起了落水声,我与姨妈面面相觑,瞬间反应,纵身跃起,趴在草丛中朝江面看去,隐隐地,有一个人在江中游动,竟然是朝我们这方向游来。
第十集:
第099章、
我和姨妈迅速穿上衣服,继续悄悄趴在草丛里窥视,不知朝我们方向游来的是何人,姨妈压低声音道:“肯定不是小君。” 我点点头,因为小君怕鬼,她根本没胆子深更半夜到江边游水。 那又会是谁呢? 我与姨妈等待着,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个女子游到岸边,蹒跚着走上岸,动作轻盈,身材凹凸喷火,月光下,她赫然是乔若尘。 我和姨妈都大吃一惊,仔细看起,只见乔若尘甩了甩湿长发,从随身的小袋子拿出一些东西,距离有点远,目测有八十米的距离,一开始没看清楚她拿着是什么东西,那乔若尘四周看了看,竟然朝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说话,似乎在打电话。 她在干什么,为何深更半夜出来游泳?她在跟谁打电话,这一连串的疑惑围绕着我的脑子。近在咫尺的姨妈气息如兰,我侧头看她,发现姨妈美到了极点,琼鼻樱唇,凤目炯炯,连鱼尾纹都没了,我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软腰。 姨妈飘了我一眼,继续盯着乔若尘,我心猿意马,刚才一紧张忘却的欲望又复滚滚而来,胀热的下腹有一团难以驱散的欲火,我悄悄地揉着姨妈的软腰,徐徐往下,揉到了她的大屁股,穿着紧紧的练功服,姨妈的屁股显得更结实,更肥美,我按捺不住冲动,爬上姨妈的后背。草长飘摇,即便我趴在姨妈的后背,我们依然隐匿在茂密的草丛中,我们可以看到乔若尘,乔若尘却看不到我们,她走到离我们五十米处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注视一下四周,放在手中的小袋子,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干嘛,快下来。”姨妈压低声音呵斥。 我不为所动,继续压着姨妈,拨开她微湿的波浪长发,我咬住了她圆润的耳垂。姨妈小颤,想挣扎又怕惊扰了乔若尘,无奈逆来顺受,我吮吸一下耳垂,突然将舌头卷进姨妈的耳孔里,姨妈轻轻甩动脑袋呻吟着,抖得厉害,我意外惊喜,继续挑逗姨妈的耳朵,没想到姨妈浑身都是宝,身体每一处地方都很敏感,跟小君一样。 “中翰,你别……别弄……” 我促狭道:“妈,我想干你。” 姨妈小声怒骂:“放肆,说话没大没小,越来越不像话了,快下来。” 我剥下姨妈的裤子,松紧带的那种,很容易剥,大肉棒迅速顶在她股间,我用手一摸,湿得一塌糊涂,大肉棒随即贴着滑溜的股间挺进,龟头撑开了蜜穴口,一下子插入,姨妈娇吟,我紧紧抱住她,柔声道:“对不起,妈妈。” “我是你姨妈……”姨妈柔柔地呻吟着,被我如此插入,她有强烈的羞耻感,所以不愿意听我喊她母亲,可我偏让她有这样的耻辱感,于是,在温柔地吮吸母亲的耳垂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喊:“妈妈,我爱你。” “嗯嗯嗯……”姨妈呻吟道:“等一会不行吗?真是的。” “天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我受不了。”我柔声道:“抬一抬屁股。” 姨妈在犹豫,瞧了一眼远处的乔若尘,竟然微微撅起肥臀,我稍微拔出被包紧的大肉棒,再次深深插入,姨妈颤抖着呻吟,我闻着微湿的发香,陶醉在难言的惬意之中,呢喃自语:“好舒服,好紧。”大龟头顶弄柔软的穴肉,相信那就是子宫口,一个神圣的禁区,我有熟悉的感觉,温暖,舒服,安全。 “你别弄出声音。”姨妈道。 我坏笑,轻轻抽动一下,咬着姨妈的耳朵说:“我反担心妈喊出声音来,忍住喔。” 姨妈咬咬牙,脸颊轻抖,我知道她在笑,为了不让我看见她的笑容,她把脸拧过一边,我朝另一边看她的脸,她又躲闪开,像捉迷藏似的,我深深地呼吸一下,用大龟头用力碾磨子宫口,姨妈骤颤,肥美的屁股撅了撅,情不自禁地摇动起来。我轻轻一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拧转回头,含住了她的香唇,多甜美的津液,多香糯的唇瓣,我的另外一只手还捏紧了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也要捏紧,因为结实,所以不怕捏破,因为丰满,所以捏得很舒服,怪不得我小时候就喜欢咬。 “嗯……” “别发出声音。”我促狭坏笑,猛旋转大肉棒,黏滑的蜜穴被我搅动得天翻地覆,抽送时,那久违的吸力又悄然而至,凶悍地吮吸我的大肉棒,我没有念动三十六字诀,任凭姨妈的蜜穴蹂躏我的大肉棒,很舒服,就像口交一样,可我明明是插入交媾,真是极品,姨妈的蜜穴里还有一张嘴,双重享受了。我猛烈地碾磨,冲撞花心,撩拨子宫口。姨妈柔柔道:“真受不了,妈上辈子一定欠你的。” 我柔声道:“是的,上辈子我要干你,你不给我干,这辈子要还债了,给我干个够。” 姨妈没怒,而是柔柔嗔我:“你跟你爸一个德性,爱说下流话。” 我小声道:“他跟我不一样,他一定不够我粗,不够我长。” “嗯。” “我干你比他干你更舒服,对不对?” “嗯。” “喊老公。”我没期盼得到姨妈的答应,可是,出乎我意料,姨妈没有丝毫犹豫,我话音才落,她就柔柔喊出老公两字,我浑身陡然颤抖,握紧饱满的胸脯,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地揉戳蜜穴,呼吸逐渐急促:“爸爸没有干过你屁眼?” 姨妈呻吟道:“从来没有……你也不行……喔……” 我微怒:“你全部属于我,没理由不能干你的屁眼。” 姨妈嗔道:“我是你妈。” “你不答应我会惩罚你,等你舒服的时候停下来,就像现在这样。”我突然停下,姨妈摇了摇屁股,恼怒道:“我会揍人的。” 我没有胆量开过火玩笑,赶紧重新旋转,摩擦,抽送,嘴上继续鼓动:“妈,干屁眼很舒服的。” “你别哄我。”姨妈后挺了两下,我急道:“你可以问问依琳。” 姨妈突然轻轻摇头,肉穴阵阵痉挛,她猛摇大屁股,颤声道:“她跟你穿一条裤的,她当然为你说话……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妈生气的。” 我悄悄伸手扣动姨妈的屁眼引起了她的激烈反应,点到为止,我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屁眼,大肉棒继续碾磨,很用力地碾磨,嘴上放肆地刺激姨妈:“我不强迫你,你会答应的,因为你喜欢冒险,为了爱你的男人,你愿意冒险,无怨无悔,就如当初你为了父亲所做出的牺牲一样。妈,我爱你,我也像父亲那样爱你。” “你爸,没你这么多女人……”姨妈的身体抖得厉害,我这么重压着她,她依然抖个不停,收缩的阴道快把我夹爆,我狠狠地磨了十几下,最后忍不住强力地一插而入,完全插到最尽头:“可我的比他粗,比他的长。” 姨妈猛地仰起脖子,乞怜道:“嗯,是的,喔,你用力点,你稍微用力点,中翰……” 我一声低哼,猛旋几下,精关终告失守,滚烫的精液直喷入姨妈的子宫,手一伸,将手指插入姨妈的小嘴里:“咬我的手。” 姨妈张嘴就咬,鼻子发出呜呜地声息,痉挛的阴道深处有热流喷到我龟头,吸力达到最强,一喷一吸,简直难以形容的奇妙,我舒服得浑身哆嗦,死去活来,颓然趴在姨妈的后背上,姨妈柔柔道:“嘘,有人来。” 我爽得眼冒金星,顾不上谁来了,一边闭目回味那销魂的一刻,一边摩挲姨妈的脖子,舔她的肌肤,咬她的头发……眼睛不经意地瞄出草丛,忽然,我大吃一惊,五十米开外,一个男人正诡异而至,与乔若尘汇合,两人很快便聊上了,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极目看去,依稀觉得男人是谁,可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小声问:“是姨父?” 姨妈冷冷道:“他不是你姨父,他叫李严。” 我压了压声音,再次吃惊道:“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跟乔若尘在一起。” 五十米的距离并不近,不料我话音未落,正与乔若尘说话的李严突然朝我们这边望过来,姨妈用极小的声音警告我:“别说话。” 沉默,大家都沉默,我和姨妈在沉默,李严和乔若尘也在沉默,风声萧萧,蛙叫虫鸣,四周静得连河水流淌的声音也能听到。我紧张得闭紧了嘴巴,一动不动地趴在姨妈的背部注视着远处的李严和乔若尘。 不好,李严朝我们走来了,乔若尘跟随其后,难道被发现了?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姨妈悄悄地拍了拍我大腿,示意我放松,我马上心情大定,有姨妈在,我怕什么? 李严一步一步地走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我已经清晰地看清楚了李严装扮,很奇特的装束,就像古代夜行人的装束,全身黑色紧衣。天啊,又靠近了几米,李严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警惕地观察周围的情况,低声道:“可能是什么动物,若若,你来的时候有发现到什么异样?” 跟随其后的乔若尘淡淡道:“没有,我肯定。” 春夜奇冷,乔若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泳衣,冰肌外露,长发犹湿,可她丝毫没见哆嗦,也不避忌李严的灼灼的目光扫视在她傲然的身材上,我不禁暗暗纳闷,李严与乔若尘是什么关系? 李严的声音异常温柔:“若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印象中,李严对小君就是用这种关怀,慈爱的语气,想不到这位曾经慈眉善目的姨父在母亲的眼中却是一钱不值。我心中无限感慨,刚想问姨妈,马上意识到大肉棒还插在姨妈的蜜穴里,蜜穴居然还继续蠕动我的龟头,如此紧张的情势下,我和姨妈依然爱恋缠绵,这种感觉如同世上一对最坚贞的比翼鸟,同生死,共欢乐。 不远处,乔若尘缓缓转身,背对李严,面朝向静静流淌的娘娘江,语气冰冷:“是的,我不能输给他,输给他就要钻他的裤裆,这是奇耻大辱。” 李严没有看娘娘江,而是盯着乔若尘曼妙的身材,温柔道:“你游泳水平比国手还厉害,要是参加奥运一定拿冠军,这李中翰有这个实力?”月光下,李严的眼神射出骇人的贪婪。我心中一动,暗道:难道李严打乔若尘的主意?这太不可思议了。 乔若尘道:“他赢了小君好几米,可惜当时我没记时间,否则我就知道小君到底有没有让他。” 李严笑道:“若若,你何必跟他计较,按你所说的,一定是中了他的激将,这次派你来碧云山庄的任务忘记了?” 乔若尘转身过来,“没忘记的,第一就是查清楚监视系统在哪幢别墅,我查清楚了,是最靠西边的那幢房子,叫丰财居,由那个严笛负责;第二就是监视方月梅有没有教李中翰武功,这两天我都有观察,没发现那方月梅跟李中翰经常在一起。李严,这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儿子?” 李严一怔,犹豫不决:“李中翰是不是方月梅的亲儿子,我和你爸爸现在也糊涂了,连你爸爸都不能确定,我又怎能确定。” 乔若尘蹙了蹙细眉:“那为什么你叫我告诉小君,说李中翰是方月梅的亲儿子,说小君是李中翰的亲妹妹呢?” 李严道:“我是在试探小君,当年方月梅与她的男人消失了一段时间,我们没人见到方月梅怀孕,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后,方月梅就抱来了一个孩子,连体形都没丝毫变化,所以,李中翰的来历很令人生疑。而且,按理说,小君知道李中翰是她亲哥哥,一定会很难过,很绝望,很失落,很愤怒,可小君并没这些反应,感觉小君并不在乎李中翰是亲哥哥的现实,乔书记就认为很不正常,极有可能李中翰不是小君的亲哥哥。” 乔若尘的细眉蹙得更紧了:“李中翰是不是小君的亲哥哥就这么重要吗,值得我待在这里提心吊胆?” “呵呵。”李严笑得很宽厚,很慈祥:“特工就是一个干提心吊胆的活,当初我和你爸爸可是先征询你的意见才决定派你来,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乔若尘摇摇头:“我没后悔,我是急。” “急着要碧云山庄?”李严露出一丝诡异。我一听,简直怒不可遏,姨妈轻拍我,我仍气血翻滚,心想,原来这些人要么打姨妈的主意,要么是打我碧云山庄的注意,我们就像一块肥肉,一群饿狼在一旁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些饿狼扑上来狠狠咬上一口。 多可恨,多可怕啊。 “哼。”乔若尘冷哼一声,又转过身去,她的胸脯高耸硕大,屁股也翘得极高,混血儿混成这模样,真是神明眷顾,天造地设,她能夺下选美冠军绝非暗箱操作,小君与乔若尘相比,美貌与身材都不分伯仲,但小君邻家小妹的气质肯定略输给乔若尘阴柔冷酷的气质,能拿选美第二名,小君并不冤。 李严远望碧云山庄,感叹道:“这里确实很美,三源同穴,形如北斗,临水靠山,有气势,也有秀色,关键这里还是一个路尽头,山起始,一百年都难开发到这里,可以说这里是一块百年无忧的风水宝地。” 乔若尘冷冷道:“那就想办法夺过来。”她话音未落,我猛地感觉到姨妈全身绷紧,知母莫若儿,我知道,姨妈也动怒了,这碧云山庄对于母亲来说,何止风水宝地这么简单,这里还是她怀上我的地方。 “你真的愿意嫁给我?”李严问。 “只要你杀了李中翰,拿下碧云山庄,我就答应嫁给李伯伯。”乔若尘倏然转身,绿眼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与姨妈都大吃一惊,乔若尘要嫁给李严,我的耳朵没问题吧?而且乔若尘的回答更令我心头大骇。 “呵呵……”李严在笑,他的慈眉善目都在这一笑中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狰狞的面容,很陌生,很阴险:“如果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我半年之内,联手你爸爸夺下这片风水宝地,至于对付李中翰,那易如反掌,他虽然有功夫,可功夫再好,也好不过子弹。”
第100章、
乔若尘冷冷问:“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呢?” 李严笑声一顿,微微叹道:“这就麻烦了,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这说明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他是谁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没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万一捅了篓子,我和你爸爸的一世英名就要付诸东流了,若若,与敌为战,先知己知彼,方能胜之。” 乔若尘绷着脸问:“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是谁?” “这事,你最好不要知道,没确定之前我和你爸爸也在猜测。”李严有些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乔若尘冷笑一声,诡异道:“是不是朱成普?” 李严深锁着眉心,摇摇头又点点头:“有可能。” 乔若尘追问道:“万一朱成普是李中翰的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李严思索了片刻,无奈地搓搓双掌,严肃道:“只能等了,再急也没用,如今朱成普炙手可热,手执中纪委最高领导,可谓权力滔天,别说你爸爸,就是再大的官也对朱成普忌惮三分,幸好你爸爸的政途看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来三五年,我们的乔书记或许能登上国家元首的宝座,到那时,你要夺下这片碧云山庄,还不是小菜一碟?” 乔若尘怒斥道:“如果要等三五年,我何必嫁给你。” 李严不冷不淡:“你不嫁给我,你爸爸就不一定能做上元首,我李严虽然没什么能耐,但你爸爸离开我将一事无成,呵呵。” 乔若尘瞪着李严看了看,气急败坏地道:“你喜欢方月梅?你和我爸爸都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你们不忍心杀了李中翰对不对?” 李严平静道:“我承认以前喜欢方月梅,但现在我只喜欢若若,若若叫我杀死谁,我就去杀死谁,李中翰怎么出车祸的,你应该很清楚,他李中翰只不过命大而已,下一次,他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还不知道,你爸爸很喜欢方月梅,他已经向方月梅求婚了。” 乔若尘怨毒道:“这绝不可能,方月梅也要死。” “小君呢。”李严问,那口气好像根本不认识小君,小君在他李严的眼中就像一只鸡,一条狗,可以随意杀戳,我大为震怒,身下的姨妈在颤抖,我知道姨妈是多么的愤怒,她在忍着,拼命地忍着,我抱紧她,用大肉棒轻轻碾磨蜜穴来安慰她。 出乎意料,乔若尘不假思索地吐出一句:“不许伤害小君。” 李严点点头:“好吧,你想我怎么办?” 乔若尘一指面前宽阔的河面,森然道:“等会,你在河里帮我布置机关,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就是不能让李中翰赢我,我要他死之前钻我裤裆,受到我羞辱。” “李中翰真不应该陷害若谷,你哥哥在天之灵会感谢你的。”李严一声叹息,突然露出了悲伤之态。 我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乔若尘这么恨我,明白乔若尘无论我怎么解释,都固执地认为是我害了乔若谷,原来有奸人进谗言挑拨,早早在乔若尘的脑子里播下了仇恨的种子。远远望去,乔若尘扭曲的面容令我不寒而栗,她似乎又想起了死去的乔若谷,一张如仙如魅的美脸瞬间多了几分人气,多了几分神伤。 “谢谢你告诉我实情,我答应嫁给你绝不反悔。”乔若尘紧咬红唇。 一旁的李严露出狰狞的笑容,显得很城府,他从身上摸出了一件小物件递过去。乔若尘接过,一脸狐疑。李严神秘道:“这是一种强力迷幻药,无色无味,只要沾上皮肤,就会渗透进血液,让人眩晕,解药是醋,米醋与陈醋都可以,你跟李中翰比赛前,想法子触碰他身体,把这种药沾到他皮肤上,五分钟之内药效就会发作,这江面不宽,最好跟他比一比远距离。” “嗯。”乔若尘两眼放亮,绿眸子里闪过一丝激动。 李严叮嘱道:“你事前要先喝点酸醋。” 乔若尘颔首:“知道了。” 李严看了看手腕,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急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不能在这里接应你,那方月梅很老练,昨天她隔江打枪,估计是察觉到什么,所以,以后我们要更小心,见面必须是晚上。” “知道。”乔若尘淡淡回应一句,将手机与小物件塞进了一只小袋子,绿眸子扫了扫李严,转身就走,很快就到了河边,轻盈地跃入冰冷的河中,朝对岸的碧云山庄游去,那李严没立即走,待乔若尘游到对岸了,他才迅速离去,寂静的娘娘江两岸恢复了寂静天籁。 我虽然趴得舒服,但想爬起来了,姨妈低声道:“别动。” 我心中一凛,赶紧一动不动趴在姨妈的身上,感觉我们就像一对恩爱的树懒熊。可是,趴了足足十分钟,我仍没见任何异样,心中暗笑,以为姨妈过于谨慎,或者故弄玄虚,她只是找借口让我的大肉棒继续插着而已,刚想揶揄嘲笑,突然,一个黑影在百米处晃动,鬼鬼祟祟地朝河岸两边窥视了一会才悄然离去,我暗叫饶辛之余大感佩服,如果不是姨妈的老脸沉着,此时已被敌人发现。 又过了十分钟,姨妈才懒洋洋道:“先动两下……” 我违抗了母亲的要求,足足动了五百多下才停下来,姨妈喘息着责怪我:“叫你动两下,你这人怎么不爱听话呢……” 我翻身仰躺在草地,瞪着漫天的星星,冷冷问:“我到底是李靖涛的儿子,还是朱成普的儿子。” “噗。”脑袋壳响了一个爆栗:“你叫李中翰,又不是朱中翰,是谁的儿子还用问?” 我无语,心中暗暗欢喜,至少我知道母亲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解释:“我是为了保护这一家子,才故布烟雾,要朱成普给乔羽打个招呼,希望乔羽关照你李中翰,这乔羽接了朱成普的电话后便起了疑心,便不敢放肆对你下手。” “妈,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油嘴滑舌。” 我酸酸道:“朱成普也很喜欢你,是不是?” 姨妈解散波浪长发,重新扎起马尾,侧身瞪了我一个迷死人的媚眼,娇柔说:“妈长得这么漂亮,男人不喜欢才是怪事儿。” 我如被电了一下,突然从草地弹起,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还想要。” 姨妈象征性挣扎一下,佯怒道:“你闭嘴,刚才这么危险,你还不愿意拔出来,不要命了?”见我可怜兮兮,胯下那根大东西蠢蠢欲动,姨妈抿嘴笑道:“现在不早了,回去休息,留点力气对付乔若尘,告诉你李中翰,如果你不赢了那个小贱货,你就不是我儿子。” “我有信心。”我将胸口拍得砰砰山响,姨妈却将我从草地拉起,玉指在身上的三各部位各点了一下:“你要注意,游泳时身上的劲气别到处乱使,都集中在三个地方,手臂,腿部和腰部。” “我不会控制。” 见我苦着脸,姨妈板正我身子,仰起美脸凝视我的眼睛,深情道:“别担心,妈教你。” 我依然苦着脸,在母亲面前撒娇:“你手把手教。” “噗。”脑袋壳又响了个清脆,姨妈的玉指快要指到我鼻尖了:“手把手揍你才解气,下一次,你再无故停下来……” 话没说完,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我双臂展开,将可爱之极的姨妈抱在怀里,凝望着她闪亮的眼眸,我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深情呼唤:“妈,你真美。” “别说话,专心听,真气提到丹田,你就先凭住呼吸……” ============================== “李总裁,快醒醒,中翰哥,快醒醒……” 我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上官黄鹂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嘟哝着问:“几点了。” “九点了,新郎官。”庄美琪冷冷的声音夹着浓浓的醋意传到了我耳边,我环顾一圈屋子,马上意识到这间德禄居的另外一个主人并不在,心慌慌的,赶紧问庄美琪:“唐依琳呢。” 庄美琪依靠在窗子,眺望窗外,她的语气比窗外的天气还冷:“她试穿婚纱去了,可惜呀,今天穿婚纱的女人,却看着自己的新郎跟别人入洞房,这滋味真不好受。” 黄鹂朝我伸了伸小舌头,矗立在一旁噤声,我一骨碌从床上跳下,瞪着庄美琪问:“你的婚纱呢?” 庄美琪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婚纱恐怕一辈子……” 我大声打断:“不许你胡说,今天凡是有婚纱的,都可以穿起来,今天我要跟所有穿婚纱的女人结婚。”
第101章、
仿佛乌云转晴,庄美琪两眼一亮,双手叉着柳腰朝我大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我大吼。 “啊。”庄美琪一声尖叫,转身跑走了,小黄鹂看得砰然心动,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使她突然大胆:“中翰哥哥,如果,如果我穿婚纱……” 我大喝一声:“我也娶了你。” 黄鹂满脸涨红,跺了跺脚,转身就跑,才跑到卧室门边,她又折返回来,慌慌张张道:“差点忘了,小君和她的同学在河边等你喔。” 我微笑点头,黄鹂兴奋得像只蝴蝶般,展翅而去,如今她成了我的传令兵,我住在哪幢别墅里,大家很容易打听到,但要找我,谁都不敢乱闯,唯独上官姐妹深受各方接受,大家默契地认可她们姐妹俩做我的传令兵,黄鹂更腻我,自然成为了传令兵的首选。 哪知黄鹂又折返回来,傻乎乎地问多一次:“说话算话喔。” 我哭笑不得,撸了撸裤裆,朝她走去,黄鹂尖叫着跑开了,我不知道她跑哪里,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想办法弄婚纱,别看黄鹂年纪小,她和杜鹃一样,机灵过人,善于察言观色,善于把握时机。 我长叹一口气,穿上衣服走到厨房,找到一瓶米醋,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喝下半瓶。哎哟,酸死我了,我大皱眉头,为了避免让乔若尘闻到我身上有醋味,我仔仔细细地刷两遍牙,还喷上了香水。 走出德禄居,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我缓步走到停车坪,数一数车子,居然全都在,心中暗喜,知道今天是大日子,我的女人都不会东跑西跑。回头四望,猛然发现,碧云山庄有了惊人的大变样,到处张灯结彩,绫罗红绸挂满了树枝路灯,五幢别墅前更是贴上了红字双喜,不远处,嘻嘻闹闹,还有工人在挂彩带,带头指挥的人,赫然是郭泳娴。 “你们去停车场,那里也挂上彩带……”郭泳娴急匆匆招呼工人,从我身边经过,居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摇头苦笑,赶紧脚底抹油,朝山脚走去,到了江边,这里同样热闹非凡,四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嬉戏,可惜见到了我,嬉戏停了下来,少女们对我如临大敌,特别是乔若尘,她微绿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焦躁和紧张。 我装做什么都不知,笑嘻嘻地跟杨瑛和闵小兰打招呼,问她们住得习惯吗,吃得饱,睡得香吗。两位少女的回答令我满意,她们都说住得很习惯,吃得很饱,睡得很香,简直像待在家里一样。 可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住得很不习惯,吃得很不饱,睡得很不香,简直像坐监牢一样。 我走到小君面前,柔声问:“小君,你希望我跟乔若尘的比赛谁赢?”说话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却观察身边的乔若尘。 江风吹来,小君的柔滑长发在飞舞:“当然……当然是希望若若赢,若若赢了,我就能翻本儿,就不用嫁给你。” 我猛点头:“看来哥要必须赢才行,否则让小君翻本了,哥会痛苦一辈子。” 小君瞪我一眼:“哼,你左拥右抱,环肥燕瘦,才不会痛苦,你哪里会在乎我。” 我满腹怜爱,正想大表真心,不料,旁边的乔若尘讥讽道:“好啦好啦,这些肉麻的情话你们私下慢慢说,要比就比,不比拉倒。” 小君一窘,难堪地低下头,我侧头看向乔若尘,见她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完全本末倒置,当真这碧云山庄是她乔家的了,我心中暗恼,干笑一声,反讥道:“乔若尘,今天是我大喜之日,让你钻裤裆有点不忍心。” 乔若尘傲慢道:“谁钻还不一定,鹿死谁手还未知分晓。” 我朝江岸看了看,故意试探道:“短距离我爆发力强占优势,这样吧,我们改变比赛规则,这次,我们比长距离。” 乔若尘的绿眸子猛转,假装考虑一下,随即露出一丝诡笑:“随你。” 我朝杨瑛,闵小兰和小君看了看,冷冷问乔若尘:“我们有个约定好不好?” “什么约定?”乔若尘皱了皱细眉,她脸蛋清秀,看起来在四个小女孩中似乎最嫩,可眉宇间有一股好强,显得格外的成熟,在几个小女孩中隐然是个头儿,所以她绝不会示弱。 我察觉出她的特点,便要加以利用,表面上装做心虚的样子:“谁输了就要钻裤裆,这脸面上都挂不住,我们约定钻裤裆的时候,现场就只有我们,这样,谁钻了裤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小君朝我喷了一口:“呸,我们才不要看呢。”我暗暗好笑,心中温暖,小君表面喷我,实际上这是她在乔若尘和我之间找平衡,谁钻裤裆对小君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既能保持我的脸面,又不伤及她与乔若尘的友谊,呵呵,我的小君并不笨。 我以为好强的乔若尘有可能反对,他一直希望羞辱我,能当众羞辱我当然更美妙,哪知乔若尘爽快答应了下来,这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不过,仔细一想,一个女孩子分开双腿让一个男人钻过裤裆,似乎有点不雅观,她同意我的约定也在情理之中。 我遥望娘娘江下游方向,指着江对岸下游,大约三百米处的一块灰黑色大岩石说:“你看前面有一片樟树,樟树前有一块大岩石,谁先到大岩石,谁就赢。” “好,那我们开始。”乔若尘脱掉了身上的羽绒衣,意外露出了粉红色的泳衣,这泳衣原本是小君穿,估计凌晨时候的泳衣没干,乔若尘才用了小君的泳衣,只是乔若尘的身材比小君略高,还略为丰满,这会露出的身体曲线更令人目眩,高耸饱满的胸部几欲呼之欲出,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隐隐泛红,混血儿独特的翘臀令我砰然心动,一双堪与小君匹敌的美腿笔直修长,没有任何瑕疵…… 算了,不能再细看了,否则,春心大乱,输掉了这场连姨妈也不容我输掉的比赛就坏了,我慑定心神,连续深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嘴上缓缓道:“开始吧。” 衣服脱落,杨瑛与闵小兰赶紧把目光转开,因为我只穿这内裤,内裤里一大坨,小女孩当然害羞,小君见惯不怪,没有避开,一双大眼睛紧张的盯着我,她此时的心情一定很复杂,我偷偷朝她送出了一个飞吻。 “我希望我们之间只是一次普通的打赌,输赢都不伤了和气,我不希望这次打赌影响到我和小君的友谊。”乔若尘居然朝我伸出了右手,小君随即露出欣喜之色,我暗叹小君单纯,不知这里面的玄机,这个乔若尘并不是向我伸出友谊之手,而是狠毒之爪,她必须要接触的我皮肤。 “好,一次很普通的打赌,不伤和气。”我喝过酸醋怕什么,也大大方方地伸手过去,在柔软白皙的小手上握了一下,我得承认,乔若尘有一双极美的小玉手。 乔若尘擦了擦手,紧张说:“我手上有点湿,不好意思。” 我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没事,反正河水可以洗干净。” 话音未落,乔若尘脸色大变,一双绿眸子瞬间阴气大盛,她迅速转过脸看着江面,故意做热身运动,实际上她一定气炸了,因为我暗示她的手很“脏”。 “加油,加油。”小君与闵小兰挥舞小拳头高呼,旁边的杨瑛娇声道:“冷都冷死我了,加油,加油。” 我与乔若尘缓缓走到江边,蓄势待发,嗲嗲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发号司令:“一,二,三……” “噗通,噗通。” 我纵身鱼跃,扎进冰凉的河水里,拼命打水,拼命挥动双臂,顺流直下,朝远处游去。由于是顺流而下,速度比昨天与小君比赛时更快,我抽空看一下乔若尘,已发现她超过了我半个身位,再几个游划,她又超出了不少,我心中大骇,赶紧凝聚心神,全力游去。 按照昨晚姨妈的教诲,我将身上的劲气聚集在手臂,腿部,和腰间,这三处正是游泳的关键,我屏住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浑身劲力迅速增强,每划动一下,都在增强,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开足马力的快艇,耳边隐隐传来了小女孩的尖叫:“若若,加油,加油。” 那意思说,是乔若尘落后了,我心头大喜,抽空搜寻乔若尘,果然发现她已经落后我三个身位,我一看目标的大岩石,还有一半的距离,不敢怠慢,继续拼命划动,但心情大定,泳姿舒展,眼见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我忽然放慢了速度,将两人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两个人的身位之间,我不想展示我全部实力,只要能赢掉这次打赌就够。 身后,乔若尘的粉红色泳衣让我更容易观察到她的位置。 大岩石越来越近,我放松了心情,正当我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体内的真气乱窜作一团,我瞬间头晕目眩,双臂麻木,游动的身体缓缓停了下来,眼角的余光发现粉红色的影子矫健如斯,几个起落已经与我缩短到一个身位,我大骇,双臂乱动,竟不是在游泳,而是在水中挣扎,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身体莫名其妙地朝大岩石移去,速度渐渐加快,如同被吸过去一样,电光火石间容不得我细想,只要能到达大岩石就行,我干脆放弃挣扎,任凭身体朝大岩石撞去,粉红身影快如飞鱼,几乎与我同时触碰到大岩石,对岸边上尖叫四起,鼓掌欢呼,我与乔若尘都举起手臂宣示胜利。 “我先赢。”确实是我先触碰到大岩石,虽然只快了一只手掌,但我隐约感觉到乔若尘不会承认失败,果不其然,她一边娇喘,一边争辩:“我才先到。” 我目瞪口呆,知道这个结果永远不会有结果,又不是奥运会比赛有准确的记时,这会就算有一万张嘴也辨不清楚。我傻眼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乔若尘或许有些心虚,她正眼都不敢看我,只是冷冷丢下一句:“算打平手。”说完,转身滑入江中,朝对岸上三位欢叫的小女孩游去。 我悻悻不已,怔怔地看着粉红身影远去,喃喃大骂运气真背,脑子里不时浮现出刚才惊险一幕,猛呼吸三下,默念那三十六字诀,发现身上的真气四处乱窜,竟然无法控制,心头焦急万分,跳上岸边,抬头看去,那乔若尘已游上了岸,三位小姑娘像欢迎胜利者似的为她披上羽绒衣,她远远朝我望了一眼,与几位小女孩说什么,几个小女孩连连拍手竖起大拇指,估计这个乔若尘在小君,闵小兰,杨瑛面前吹嘘了一番,气得我呼吸不均,颓然坐在草地上打坐,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可是,体内的真气依然乱窜。 “我是被吸过来的,难道是这块大岩石搞鬼?”我瞪着眼前这快灰黑色,有棱有角的大岩石狐疑不已,心念身动,赶紧站起来远离大岩石,跑离三十多米,我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意外觉得真气不再紊乱,又远远跑开,足足远离大岩石有一百米开外,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我惊喜地发现,体内的真气已能控制,浑身又充满了力量,我学着昨晚姨妈教我的方法,将真气控制起来,行遍全身四五次,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别说,我真担心自己的力量消失,一下子回归平庸,那绝对是一个大灾难。 远远看了那块灰黑色的大岩石几眼,心中越想越害怕,像是见到魔鬼似的,远远再跑开一百米,这才纵身入娘娘江,游回对岸。 ……
第102章、
儿子要结婚了,母亲不见踪影,这真是岂有此理。我四处找姨妈,终于由杜鹃告诉我,说姨妈在永福居,我急着想把刚才遇到大岩石的事告诉姨妈,就往永福居里闯,没想永福居扣死了门,我进不去,猛敲门,从里面传出娇滴滴的声音:“新娘的家不许乱闯,只有迎亲时才能进。” 我猛点头,刚想离去,忽然想到此时的新娘子一定在换衣穿纱,脑子里顿时浮想联翩,很想一睹女神戴辛妮穿婚纱的样子,不用说,一定很性感。我按捺不住心痒痒,瞧一下四周没人注意,鬼鬼祟祟地在永福居外找到一个打开的窗户,吸气提纵,纵身跃上窗口,翻窗进屋,耳边全是莺声燕语,这是一间靠近二楼小厅的杂物房,估计打开窗子是为了通通风,见没有人进来。我心中窃喜,蹑手蹑脚走到杂物房门边,侧耳倾听,小厅里的吵闹声更清晰。 “妈,你穿婚纱太漂亮了……” 什么?姨妈穿婚纱?我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脑门,浑身火烫,心跳加速,天啊,姨妈穿婚纱,又会是什么样子?我急得抓头挠腮,想着伸头出去瞧个究竟,又怕被发现后姨妈不穿了。正着急,忽然,有个人影经过,我缩了一下脑袋,发现是黄鹂,大喜之下,小声喊她,她一回头,险些喊出来,我急得示意她噤声,她总算机灵,一下子闪进了杂物房。 “还没到迎亲时间,不合规矩喔。”黄鹂吃惊地瞪着乌黑圆溜的眼眸子。 我抱住黄鹂的香肩,小声道:“我想看姨妈穿婚纱,你帮我挡一挡,让我瞧个清楚。” 哪知黄鹂连连摇手:“不行,不行。” “为什么?”我绷起了脸。 “因为,因为……”黄鹂很难为情的样子,结结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暗暗气恼,样子很严厉:“中翰哥哥生气了。” 黄鹂无奈,怯怯地转过身,缓缓走出杂物房,我暗暗大喜,跟随其后,等走出杂物房,我才小心翼翼地从黄鹂的肩膀与耳朵交汇处望出去。这一看之下,我差点喊出来,怪不得黄鹂不让我看,原来姨妈几乎全裸,不知谁出的主意,居然给姨妈穿上了白色的五件套婚纱内衣;白色蕾丝乳罩,白色蕾丝内裤,白色蕾丝丝袜,白色蕾丝连袜吊带,白色长袖透明丝质手套,有没有搞错,还穿白色的半高跟礼鞋。 我没晕厥,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姨妈的诱惑足以让男人立即去死,多么完美的乳房,多么性感的肚脐,多么肥美的屁股。我还发现,小厅里围满了人,郭泳娴,王怡,秋雨晴,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戴辛妮,章言言,楚蕙,葛玲玲都来了,而且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葛玲玲都穿上了圣洁的婚纱,美妙风姿,般般入画。 我有点眼花缭乱,不过,我的注意力迅速集中到姨妈身上,她无可匹敌,无与伦比,她的波浪长发被盘了起来,盘得很整齐,如果戴上头花,姨妈肯定就是世界上最美,最标准的新娘。 显然姨妈没有戴头花的念头,她只是想穿起婚纱。 圣洁的婚纱缓缓穿起,姨妈笼罩在一种难言的高贵之下,她绝代佳人,母仪天下,宽大的婚纱长裙将她衬托得如此完美,仿佛就是来自天上的圣母。 圣母知道自己的美艳惊呆了四周同样美艳的女人,她露出了一丝得意与狡黠,迷人的凤眼扫了一圈,柔柔道:“妈以前从未穿过婚纱,趁着现在有机会试一下而已,辛妮的身高刚好跟我差不多,这婚纱好像挺合身,呵呵,大家看看,我像新娘子吗?” 众美人很整齐地合唱:“像……” 姨妈莞尔,嗔道:“哼,古古怪怪,一大帮人哄我开心,肯定有事。” 美娇娘们一阵哄笑,个个挤眉弄眼,交头接耳,末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戴辛妮身上。戴辛妮尴尬一笑,鹅蛋脸荡起了一丝羞涩:“妈,刚好大家都在这,我们有心理话想跟您说。”顿了顿,接着道:“您告诉我们为何突然变了,变年轻了,皮肤也变细腻了,滑滑的……妈,你不知道,这几天大家讨论的不是搬进新家碧云山庄的感受,不是讨论我跟中翰的婚事,也不是讨论楚蕙,雨晴,王怡生男生女,而是讨论妈到底吃了什么东西,用什么化妆品……” 戴辛妮开了个头,众美人一听,纷纷点头响应,葛玲玲性子最急,马上接话:“是啊,妈,你不说,我们睡不着,吃不香,你变化也太大了,看起来你比我还年轻。” 众美莺莺燕燕,齐声撒娇:“妈……” 姨妈凤眼连眨,一手执起婚纱裙,缓缓来到戴辛妮跟前,下巴微抬,傲然道:“我可以把秘密告诉你们,不过,除非辛妮答应我一件事?” “我什么事都答应,妈只管说。”戴辛妮兴奋之余垂下目光,不敢逼视姨妈,她原本属于骄傲大气之人,可在姨妈面前,如同皓月比萤火,骄阳比烛光。 姨妈淡淡道:“今天是好日子,我呢,就想了却一番心事。”说到这,姨妈故意欲言又止,戴辛妮焦急道:“妈,您说呀。” 姨妈微微一笑,换上了和蔼的笑容:“你是中翰的法定妻子,但在家里,除了你之外,中翰还有一大堆女人,如果只给你办婚礼不给她们办婚礼,这说不过去。” 戴辛妮微微颔首:“妈,这我知晓。” “可是,如果全部一个个都办,那累都累坏了,还特铺张浪费。”姨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戴辛妮,凤目不怒自威,把戴辛妮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姨妈见镇住了戴辛妮,锋芒稍露即逝,换上了柔和的语气:“妈的意思是,今晚就一起把婚礼给办了,你是第一个跟中翰喝交杯酒,其他人随后,你觉得如何?” 戴辛妮毕竟是戴辛妮,她可不是善茬,她也有她的脾性,果然,戴辛妮有了抵触:“妈都说出口了,我还能不同意?” 我暗惊,生怕姨妈恼怒,可姨妈把握节奏非常强,她并没有强压戴辛妮,而是软中带硬道:“我是有原则的,这事必须你同意,你不同意,那就分开办。” 话是征询,但“必须”两个字,就如同命令,戴辛妮不是笨蛋,众目睽睽之下,她已无法把姨妈踢过来的球扔掉,气氛一刹那有点紧张,多亏戴辛妮以大局为重,她没有多加思索就柔声回答:“我同意就是,大家都情同姐妹,都喜欢同一个男人,我就不争什么了。” “哇!”欢呼声快把我的耳朵震聋了,姨妈露出欣喜之色,出乎我的意料,郭泳娴很大度地走上前,握住了戴辛妮的双手:“辛妮,谢谢你。” 戴辛妮有点委屈,眼眶一红,眼泪好像要掉出来,唐依琳见状,提着婚纱一路小步跑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戴辛妮:“真心谢谢你,辛妮。” 我眼睛有点湿润,因为郭泳娴与唐依琳都跟戴辛妮闹别扭,这会主动示好,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姨妈把握好时机,大声道:“好啦,好啦,想听美容秘方的注意听啦。”喧闹一瞬间就停了下来,小厅一片安静,我暗暗称奇,我的美艳姨妈真有定海神针的功能,所有人都在仰视她,聆听她的教诲:“这个秘密就是娘娘江的江水。” “娘娘江?”阵阵骚动,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姨妈得意道:“妈一搬进山庄就开始改变,变得漂亮了,变得像你们的姐姐,这全是娘娘江水的功劳。” 樊约道:“我们这几天都用娘娘江的水呀,也没见改变。” 姨妈笑吟吟地朝樊约走去,用戴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指摁了一下樊约的小脸蛋,笑道:“你看,你的皮肤变得有弹性了,你仔细看看。” 樊约自己摸了摸脸蛋儿,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喔。” 众美人一阵哄笑。 “关键是……”姨妈凤目一扫,郑重其事道:“关键是,娘娘江的水不能煮,不能加热,要保持水质中的矿物质与活性成份,一煮沸,一加热,或许那水质就变了,自从搬进山庄,妈天天去泡江水,喝江里的水。” 美娇娘们恍然大悟,原来江水不能煮,不能加热,秘密如此,众美人都欣喜如狂,尖叫欢呼,章言言撅嘴苦脸道:“泡江水?好冷耶。” 姨妈不以为然道:“你们是怕冷,还是要美美?” 女人爱美的程度直追贩毒,铤而走险都不在乎,还在乎冷?众美人早已心动,郭泳娴惊呼道:“哟,我没泳衣……” 一语惊醒梦中人,葛玲玲急道:“我马上去买泳衣,马上。”说完,招呼身边的楚蕙帮忙脱婚纱,手忙脚乱的,却欲速不达。 唐依琳与庄美琪交换一下眼神,大叫:“我也去,我也去,咯咯……” 众美人哄笑尖叫,身上的婚纱仿佛已不重要,泳衣才是第一选择,整个小客厅在沸腾,喧闹,一时间“满园春色关不住”,乳浪臀波弄花我的眼,黄鹂像个木偶似的站着,不能动,也不能走,姿态古怪,幸好大家的脑子只想着泳衣,倒没有发现黄鹂的异样。 姨妈没好气,逐一叮嘱:“跟你们说,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知道啦……”眨眼间,美娇娘跑了大半,婚纱丢得到处都是,小厅成了白色的海洋。 沙发上,三位孕妇苦着脸,楚蕙直叹气:“我们三个就倒霉了,婚纱不能穿,冷水不能泡,要泡还要等半年,到时候,她们一个个貌美如花,我们则变成老太婆……” “放心,碧云山庄一百年内都还在,你们生完孩子再泡也来得及。”姨妈爱怜地坐在楚蕙身边安慰。此时的楚蕙跟秋雨晴,王怡一样,身体已渐浮肿,大腹便便的,穿着都是宽松随意,乍看之下,楚蕙比姨妈还成熟几分,惹得楚蕙又是一阵撒娇。 姨妈笑道:“小蕙,你今天提前结婚了,你妈肯定不高兴,不过,你把这个美容秘密告诉你妈妈,她一定不生气,你让她到江水泡一下,说不准她也能变年轻。” 楚蕙眼睛一亮,点头道:“对喔。” “雨晴,你爸妈也要来,到时候,你也让你爸妈泡个够。”姨妈如布施恩露的菩萨一样,安慰完楚蕙,又安慰王怡和秋雨晴,王怡没什么亲人,可秋雨晴就不一样,姨妈自然特别叮嘱。 秋雨晴先点头称是,随后又摇头,一脸郁闷:“不行,万一我爸妈变得比我还年轻怎么办?这秘密暂时不能告诉我爸妈,等我生完孩子,我再跟我爸妈一起泡,一起变年轻。” “咯咯,随你了。”姨妈娇笑,胸前的一对巨乳在晃荡。 又说了一会闲话,王怡已露出疲倦,先说要回去休息了,郭泳娴马上搀扶王怡;楚蕙也要回她的喜临门,黄鹂这会躲不过了,急忙奔过去搀扶楚蕙,那秋雨晴则由严笛照顾着离开,不一会,整个永福居安静了下来,唯独剩下姨妈一个人在哼唱着什么曲儿,我心头暗喜,正要出去见姨妈,不料黄鹂像风一样跑了回来。 姨妈吃惊道:“这么快就送楚蕙回去了?” 黄鹂脆声道:“是杜鹃扶楚蕙姐回去,她跟楚蕙姐很要好,楚蕙姐跟我不要好。” 姨妈嗔道:“别胡说,山庄里的人都必须要好,知道不?”黄鹂应了一声,姨妈小声问:“黄鹂,你觉得阿姨穿婚纱好看吗?” “好看极了。”黄鹂笑嘻嘻地,还悄悄回头朝我的方向看一眼,我伸长了脖子,发现姨妈坐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的一个镜子左顾右盼,嘴上赞道:“想不到黄鹂盘头发这么棒。” 黄鹂又朝我看了一眼,腼腆道:“阿姨,我不只会盘头发,我还会煮饭,烧菜,做家务,中翰哥哥最喜欢我帮他洗头抓痒痒。” 姨妈正打量着镜子里的绝美姿容,听黄鹂这么一说,愣了愣,拧头过来将黄鹂拉到跟前,严肃道:“黄鹂,你老实告诉阿姨,你是不是跟李中翰有了关系?” “没有,没有。”黄鹂乱摇小手,但她毕竟稚嫩,几句话就露出了马脚,姨妈是何等精明,一双凤目像测谎仪似的盯着紧张兮兮的黄鹂,黄鹂摇了一会小手,还是垂头承认了:“呃,是……是的。” “你喜欢他吗?”姨妈柔声问。 黄鹂拧衣垂头,忸怩半天,羞得满脸通红,小小声说道:“喜欢。” 姨妈轻叹,突然怒喝一声:“李中翰,你滚出来。” 我大吃一惊,心知行藏已暴露,无奈走出杂物房,黄鹂花容失色,以为姨妈要发飙,小脸蛋儿焦急万分:“阿姨。”姨妈握住黄鹂的小手,柔声道:“叫妈。” 黄鹂一听,满心欢喜,甜甜道:“妈。” 我讪讪直笑,姨妈狠狠瞪着我,柔声对黄鹂说:“黄鹂,你先下楼,看着门,不给人进来,有人来,你上来告诉妈。” “嗯。”黄鹂点头,瞄了我一眼,脸红红地跑开了。 我心神激荡,一个萝莉,一个女王,如果三P……正想得美滋滋,姨妈已如风而至,闪电出手,拧住了我的耳朵,穿着笨重的婚纱还能动作轻灵,够吓人了。我赶紧噗通跪下,跪在高贵圣洁的婚纱前,姨妈怒道:“你太不像话了,黄鹂才十四岁。” 我诚恳道:“如果黄鹂不愿意,那是禽兽行为,如果黄鹂愿意,那是两情相悦,妈,你都让黄鹂喊你做妈了,就绕过我吧,我这么大一个人,你还拧耳朵,拧得又疼……” 姨妈怒问:“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你都来上一腿?” 耳朵剧痛,我连连乞求:“不是,不是,哎哟,哎哟。”哪知姨妈盛怒之下丝毫没有手软,天啊,真要叫我变独耳龙吗,我忍着剧痛辩解:“我只是跟黄鹂在一起久了,才……噫,妈的婚纱有点灰尘。” 姨妈一愣,我耳朵顿松,她低头朝自己的胸脯看去,紧张问:“哪里有灰尘。”她身上穿的婚纱是戴辛妮的婚纱,生怕弄脏了。 我用手一指姨妈的双乳间,道:“好像是这里,这里,你看……”姨妈顺着我所指找寻,我瞅准时机,运劲上指,姨妈的婚纱很暴露,胸口露出一大片,我的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戳中膻中穴,姨妈闷哼一声,吃惊地看着我软软倒下:“中翰,你……” 我伸手一抱,将姨妈抱在怀里,嘴上笑嘻嘻问:“怎么啦?” 姨妈恼怒不已:“你敢使诈……我警告你李中翰,快解开我的穴道,否则我让你好看。” 我又不是脑子进水,这会解开穴道,无异跟自己的耳朵过不去,何况我真的不会用手解穴,唯一的方法就是做爱,眼见软绵绵的姨妈在我怀里娇媚动人,我坏笑道:“哎呀,我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怎么解穴道呀,我不懂如何解呀。” 姨妈耐住性子指点我:“在原来的穴道上点一次,比你刚才点的时候用劲要轻,只能用五分劲。”
第103章、
我猛点头,抱着姨妈放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了姨妈身上的婚纱纽扣:“原来如此,这婚纱碍事,得解开。” 姨妈马上明白我意图,急得朝我呵斥:“中翰,你住手。” 我才不会理会,将软绵绵的姨妈像翻木偶似的弄来弄去,好不容易脱下笨重的婚纱,嘴上依然笑嘻嘻道:“解穴道呀,为什么要住手,不脱掉婚纱,我哪认得穴位。” 姨妈当然知道我想什么,我是她儿子,我一撅屁股,母亲就知道我放什么屁,何况我色迷迷地注视着母亲的性感身体,胯下早已硬得不能再硬,我冲动地脱掉上衣,姨妈大惊:“中翰,你别乱来,黄鹂在楼下。” “哦。”我漫不经心脱下裤子,全脱光光,巨大的肉棒耸立指上天,狰狞的血管盘曲凸起,鹅蛋大的龟头似乎渗出了晶莹。姨妈颤抖道:“中翰……” 我浑身火烫,走进姨妈,伸手握住了她两只硕大丰满的乳房,柔声问:“穴位是这里吗?” “你……”姨妈欲骂,可话有嘴边又忍住了,她总不想惊动楼下的黄鹂。 “好漂亮的奶子。”我细细把玩,抚弄淡淡的牙印,手中的沉甸感超过我任何一个女人,褐色的乳头有点色淡,我搓了一下,乳头耸立变硬,变深红,娇艳异常,桀骜不驯,我双手齐揉,揉这一对无与伦比的丰满,顺时针,逆时针,我玩得不亦乐乎,姨妈轻轻地哼着,随着我的手动娇哼:“别揉了……” 我动情道:“所有女人中,就只有辛妮的奶子能跟妈比,又大又圆,大蜜桃,很好摸,摸起来真舒服。” “中翰……” 我俯身下去,轻嗅姨妈的身体,用鼻子摩擦她的手臂,大腿,肚脐:“皮肤真滑啊,我是有功劳了,妈应该感谢我。” 姨妈柔柔嗔一句:“我生你出来,你要感谢谁?” 我邪恶地看着姨妈的凤眼道:“我感谢了,经常回去探亲,出出进进。” “你……”姨妈姨妈羞怒交加,可又无可奈何。 我跪了下来,用虔诚的眼神领略姨妈的风采:“吊带,蕾丝,我的好妈妈,你这样迷人,我会疯的,没有人能跟你比,全加起来也不及你,穴穴真肥,肉肉的,白嫩白嫩,真想天天做爱,妈妈是不是也想着天天跟我做爱,天天让我插呢,我会让你很舒服,呵呵,妈又淫荡了,很多水,我可以吃吗?” 姨妈猛摇头:“不要……嗯……” 嘴唇吻上姨妈的白虎穴时,姨妈抖得厉害,无力的双腿张得很大,诱人的私处在透明蕾丝面前无处遮羞,我抓起那细小纤薄的蕾丝内裤,收束成绳状,勒住了姨妈的裂缝,抽动内裤,黏滑的液体汩汩而出,湿透了内裤,我低头,将溢出的黏液舔食干净,嘴上大赞:“很甜,很香,妈妈是名符其实的香君。” 姨妈羞红着脸,一声不吭,我坏笑,继续抽动收束的内裤,越抽越快,姨妈咬唇坚忍着,力图不屈服。我嬉皮笑脸道:“生了我,生了小君,穴穴还是粉红色的,这说明穴穴经得起做爱,经得起摩擦,是耐操型。” 姨妈一声暴喝:“李中翰,你反了,你有本事就永远不要解开我的穴道。” “干嘛生气呢,我舔几下,你的火气就会消了。”我坏笑,终于拨开蕾丝透明内裤,用舌尖很下流地搅动姨妈的阴户,吮吸黏液,连几片娇嫩的阴唇也含在嘴里吮吸,眼角余光在观察姨妈,发现她满脸涨红,喘得厉害,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喔……你,你别舔。” 我继续羞辱姨妈:“肉很厚,皱纹很多,这说明妈妈的肉穴很敏感,等我咬一咬。”牙齿轻合,在嫩滑饱满的阴唇上咬了下去,姨妈痛不欲生的表情:“喔……喔……” “芙蓉穴里面有九瓣肉芽,旺夫旺子,延年益寿,这说明妈妈的浪穴多操有益。” “我撕烂你嘴……喔喔……” “我可不舍得撕烂妈的小嘴,妈的小嘴像阴唇,圆润饱满,来,含一下。”我弓腰下蹲,将粗大的龟头在姨妈的肉穴口上磨弄,浇了一圈黏液便跳上沙发,将沾满黏液的大肉棒顶到姨妈的小嘴边,半乞求,半命令地塞进了小嘴里。 “不……唔唔……”姨妈迷离地注视着我,反抗不像,拒绝也不像,我毫不客气地将半根大肉棒插进温暖的口腔里,似乎还不够,我继续挺进,姨妈惊恐地发出“唔唔”声,她拼命摇头,眼神很愤怒,可我像中邪一样,残忍地继续插入,直到整支大肉棒完全没入姨妈的咽喉,几乎撑爆她的樱桃小嘴,我这才心满意足。 一瞬间,我迅速拔出大肉棒,姨妈欲呕,我疯狂地吻上去,吻住姨妈的樱唇,含住她的舌头,吮吸她的四溢的唾液,姨妈的美丽憋得通红,大大的凤眼居然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我张开双臂抱紧她,身下的大肉棒自动搜寻到迷恋的目标,稍一接触,即刻疾捅而入,满满地占据了肉穴,大龟头狠狠陷入蠕动不停的子宫口,摩擦那神秘的禁地。 “唔唔……”姨妈眨动长长的眼睫毛,眨下更多的泪珠。 我笑得很坏,如此戏弄母亲令我兴奋,有报复快感,更有征服的乐趣,松开她的樱桃小嘴,我狂热舔吮那可爱的泪珠,倾听姨妈那已经语无伦次的叫骂,等她骂够了,我抱起丰腴滑溜的性感肉体,让姨妈分开双腿坐在我怀中,胸膛贴着巨乳,下身挺动,报复性地开始冲击,一遍又一遍地冲击她最敏感的禁地,爱液泛滥了,从来没有这么湿过,怀中的姨妈被我越抱越紧,胸膛彼此挤压,丰满的乳肉因为挤压鼓起来。姨妈咬着红唇忍受了片刻,突然柔声道:“解开妈穴道呀,妈发誓不打你,动不了,很难受的。” 真销魂,姨妈柔得没有半点女王的影子,我歪着脑袋问她:“真不打我?” “嗯。”姨妈颔首轻吟,狡黠妩媚,我暗暗好笑,朝她挤眉弄眼道:“干屁眼可以吗?” “可以。”姨妈很爽快。 我得寸进尺,命令道:“叫老公。” 姨妈娇滴滴道:“老公。” 我听得全身的骨头都酥透了,继而眉飞色舞道:“叫老公干屁眼。” 姨妈继续娇滴滴:“老公……干屁眼。” “呵呵。”我大笑,一副无赖的表情:“我脑子又不是进水,妈答得这么痛快,反倒不可信,既然妈同意我干屁眼,那就先干了再解穴道,可以吗?” “好的。”姨妈依然娇柔,我大为惊喜,这女人始终是女人,母亲也不例外,只要喜欢上男人,就奉献全部,屁眼眼算得了什么。心念至此,我松开姨妈的身体,刚要拔出大肉棒,突然两眼一花,姨妈闪电出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怒斥道:“你敢动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啊?”我心头大骇,怔怔地看着母亲问:“穴道自行解开了?” 姨妈冷哼一声,凤眼凌厉,耳朵骤痛,电光火石间,我想也不想,下意识出手,又点上近在咫尺的膻中穴,姨妈的冷哼犹在耳边,她已瞪大了凤眼,仿佛不可思议,玉臂从我耳朵软软地落下,无力悬垂着。我开心坏了,兴奋得低头猛咬一口姨妈的大乳,奸笑道:“这是妈送给我最好的结婚礼物了。” 姨妈咬牙切齿,后悔不迭的样子。 我正得意洋洋,突然,一阵快速脚步声传来,我与姨妈大吃一惊,想躲藏已来不及,人影一闪,黄鹂已然站在我们面前几米处:“阿姨,柏阿姨找您……” 黄鹂的眼睛并不算很大,但此时睁得比牛铃还大,她呆在原地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眼前的一幕肯定对她最具震撼性,最难以想像。我生怕黄鹂喊出来,赶紧压低声音道:“别大惊小怪喔,今天我结婚,姨妈特别指导我怎么做爱。” 我边说边朝姨妈使眼色,此时此刻,坐在我怀里的姨妈再不情愿也只好配合着我说谎,她很难为情地将露出大半的丰乳塞回蕾丝乳罩里,脸上似笑非笑,神态极其不自然:“黄鹂你不晓得,李中翰的几个女人都跟阿姨反映,说李中翰在房事的时候动作过于粗鲁,不懂情趣,弄得大家都很痛,阿姨为了让这个家和和气气,可不能不管,黄鹂,你也要在一旁看着,多学着点,将来你和李中翰在一起,就要互相迁就,喔……真粗……鲁。” 我猛顶了一下,姨妈狠狠瞪了我一眼。 黄鹂似懂非懂,紧张兮兮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黑白分明,机灵透顶的眼珠子正注视着我和姨妈,我见姨妈说得头头是道,忽然醒悟,这说谎原本就是特工的技艺之一,姨妈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我忍住笑,连续猛烈抽送,嘴上调侃道:“妈,现在要轻点还是要重一点。” 姨妈飘了黄鹂一眼,随着我的抽动儿耸动身体:“黄鹂还小,你对黄鹂时要尽量温柔,对别的女人能用力……就用力,就算不能用力,也不要停顿,嗯嗯嗯,就是这样,还可以再用力点。” 我摸进蕾丝乳罩,在黄鹂的眼皮子底下翻出丰乳,笑问:“这个姿势叫啥名字。” 姨妈更难为情,似乎都不好意思看黄鹂了,在我剧烈冲撞下,姨妈别过脑袋呻吟:“叫……叫……反正就是这个姿势,没名字。” “这个姿势很舒服。”我戏谑,猛揉着姨妈的奶子,笑问:“那女上男下呢?” 姨妈红着脸摇头,我趁势缓缓后倒,她也跟随着俯下娇躯,我手指轻戳,戳中了姨妈的膻中穴,她轻哼一声,似乎穴道已解,果然,迷人的凤目露出一丝异样,我见她的双臂能撑在我身体两侧,更证实穴道已解开,心中更是一番惊喜,有了这招点穴功夫,我看姨妈以后还敢捏我耳朵么? 一声凤吟,听得我心神激荡,悬垂在我脸上的双乳气势非凡,我禁不止双掌齐出,握住姨妈的双乳猛搓,姨妈娇吟道:“黄鹂,女上男下还不适合你,你先注意看,等做多几次,你才能用。” “阿姨,我知道了。”黄鹂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机灵的眼睛有些慌乱。 我对黄鹂充满的自信,既然她看见了,我反而无所谓。不过,凭黄鹂的机灵劲,肯定不会相信姨妈和我编造的鬼话,但她不好揭穿,她还在适应我与姨妈发生不伦的震撼中。如果随随便便能骗得了黄鹂,她也不会成为总裁办公室的秘书。 我轻轻挺动臀部,大肉棒慢节奏地在姨妈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妈最喜欢什么姿势。” 姨妈看着我的双手在摸弄双乳,一边配合我吞吐大肉棒,一边与我调情:“妈喜欢什么姿势不重要,重要是你的女人喜欢,只要弄得舒服,什么姿势都一样。” 我色色问:“妈喜欢一边做爱一边亲嘴么。” 姨妈抿嘴一笑,道:“女人都喜欢。”眼神有意无意飘向黄鹂,黄鹂尴尬地垂下目光,我坏笑,加快了上挺的速度:“妈喜欢一边做爱一边摸奶子么。” 姨妈猛皱柳眉,肉穴紧缩,嘴上结结巴巴道:“女人……女人都喜欢。” 我凝神细看,见姨妈呼吸急促起来,吞吐大肉棒的幅度很大,起落很用劲,发出啪啪声响,估计准备要高潮了,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吩咐道:“黄鹂,你帮看看我妈的是不是有很多东西流出来。” 黄鹂身影一闪,跑到姨妈身后看了看,涨红着脸道:“好多耶。” 姨妈羞急交加,娇躯压倒在我身上,肥美的大屁股急剧地抛起抛落,鼻息浑重,娇吟连连,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肉穴深处传来,猛吸我的大龟头,我打了了寒战,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稳住心神,任凭穴肉蠕动,不一会,那蠕动的力量逐渐减弱,姨妈“啊啊”连叫,一阵凶猛的吞吐,整个娇躯突然抽搐。 我紧紧抱住姨妈,点吻她的樱唇,等姨妈的抽搐逐渐消失,我朝一旁的黄鹂眨眨眼,吩咐道:“黄鹂,你去浴室拿一条干毛巾来。” “喔。”黄鹂应了一声,转身跑向浴室。 玉体香肌,香汗蒙蒙,怀中的绝代佳人散发着兰熏桂馥,有了高潮,姨妈的肉穴依然在蠕动我的龟头,我产生了疑惑,以为姨妈重整旗鼓,跃跃欲再试,我柔声问:“妈,我还有很多姿势,要不要继续切磋?” 姨妈微喘,摇了摇头,喃喃道:“想办法封住黄鹂的嘴。” “别人我不敢说,黄鹂绝对不会说出去。”我故意提高声音让跑回来的黄鹂听到,她怯怯地站在我们面前,我柔声问:“是吗,黄鹂。”
第104章、
黄鹂机灵,忙跪在沙发边,用手中的毛巾轻轻为姨妈擦拭雪白的玉背:“阿姨……妈,我绝不会说出去。” 姨妈沉默片刻,懒洋洋道:“嗯,听妈的话,妈以后会对你好。”黄鹂连连多谢姨妈,姨妈接着说:“那柏阿姨在外边?” “是。” “你怎么跟她说?” 黄鹂道:“我说妈在试穿衣服。” “聪明。”姨妈夸赞了一句,抬起头甩了一下波浪长发,徐徐支起身子,柔声吩咐道:“黄鹂,拿我的衣服过来。” 黄鹂赶紧去将姨妈的衣服拿过来,姨妈轻抬肥臀,很不情愿地拔出了大肉棒,如同拔出塞子般发出噗的一声,黏滑的爱液流了出来,多亏有毛巾,我抓来毛巾,顾不上身上黏滑,先支起身子为姨妈擦拭下体,那迷人的禁地洁白粉红,娇艳欲滴,我的肉棒肿得厉害,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姨妈瞥了一眼我的下体,无限娇羞,似乎意犹未尽。 黄鹂红着脸矗立在旁,很殷勤地服侍姨妈穿衣,姨妈也不拒绝,仪态万千,动作优雅地穿起了上衣,我恍然错觉,仿佛眼前这个穿衣的女人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太后,黄鹂则是服侍皇太后的婢女。 “叮咚,叮咚。”楼下的门铃悠扬响起,姨妈与黄鹂悚然一惊,估计是姨妈不想让柏彦婷进永福居,她套上一条毛裤,急匆匆地跑向窗口,张望一下,打开窗子招手呼喊:“文燕,这边。” 我示意黄鹂收拾一下凌乱的沙发,自己套了一件上衣跟过去,心里颇有点想见柏彦婷,不知道她在碧云山庄是否住得习惯。 “你搞什么,让我在外面等这么久。”柏彦婷抬头仰视着姨妈,见我在姨妈身后出现,柏彦婷一怔,拢了拢被微风吹拂的秀发,朝我妩媚道:“中翰也在呀。” “文燕,你稍等一下,我刚试穿婚纱,你等我一会。”姨妈很不好意思,娇笑着刚想转身,我却紧紧贴过来,双手一扯一拉,将姨妈的毛裤脱下,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我没有穿裤子,只是上身套着一见秋衣,高举的大肉棒强悍异常,姨妈不敢妄动,电光火石之间刚好给了我顺利插入的机会,一声轻微的“滋”声,大肉棒重新没入了姨妈的肉穴。 窗下,柏彦婷微笑着的揶揄道:“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试穿什么婚纱,真不害臊。” 姨妈全身骤紧,微微撅高美臀,得意道:“因为我穿婚纱漂亮,像新娘子,中翰说的。”姨妈稍稍挣扎一下,用手肘往后推我,我反而贴得更紧,插得更深,大肉棒深深地顶在了子宫口,来回抽动几下,姨妈老实了。 我继续抽插,伸长脖子越过姨妈的香肩,朝窗下的柏彦婷喊道:“柏阿姨,我妈穿婚纱的样子美得不得了,要不,你也试一试?” 柏彦婷抿嘴一笑,嗔怪道:“算了,我没你娘长得漂亮。”柏彦婷根本没想到我此时正在干姨妈,姨妈举起粉拳遮挡住脸部,估计是担心急促的呼吸被柏彦婷发现,我欲火高涨,身下挺动,虽然不至于让柏彦婷发现,但劲力十足,姨妈摇动肥臀,肉穴夹紧大肉棒,笨拙地配合着我,看她一脸绯红,煞是可爱,我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 姨妈不愧为资深特工,居然不动声色。为了避免让柏彦婷起疑,我干脆将黄鹂拉到身边,笑眯眯地喊:“黄鹂,柏阿姨也很漂亮,是不是?” 黄鹂木然点头,柏彦婷大为欢喜,妩媚道:“是么,改天我也试试,月梅,你快点吧,我还要上街买很多东西。” 姨妈尴尬不已,身子微微俯下:“等一会。” 柏彦婷莫名其妙:“我一直在等啊,你现在还趴在窗口干什么?” “透透气……我透透气。”姨妈有点语无伦次,我连捅带磨,将姨妈的肉穴弄出了很多黏液,她急忙遥指远处的花圃喊道:“文燕,你看那边的花开得多好看。” 柏彦婷顺着所指望去,看了两眼就转回头来,嘴上夸赞道:“好看,好看,都好看,刚才我溜达一下,发现这里的车子几乎都一个款式,都很好看。” “嗯嗯嗯,文燕,你喜欢哪辆就随便开,车钥匙都插在车里,过些天,叫中翰也给你买一辆。” 姨妈话中有话,如果我与柏彦婷的只是普通朋友,几百万的豪车说送就送,那我岂不是疯子,当然,我与柏彦婷的关系早被姨妈察觉,她此时说来,既是吃醋,也是暗示。 “中翰已送了一辆奥迪给我。”柏彦婷不知是不是听出姨妈的话中含义,反正一脸平静,姨妈却不依不饶:“奥迪哪符合你柏文燕的身份,中翰一定会送的。” 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挑衅我,我一边用力研磨姨妈的肉穴,一边笑道:“是的,柏阿姨,那辆奥迪就给何芙用吧,我改天再送你一辆很漂亮的车子。” 柏彦婷脸一红,若无其事地嗔道:“喂,透气够了没有,快下来呀,这样喊着说话怪怪的,像唱山歌一样。” 姨妈扑哧一笑,肥臀撅得更高,流出的黏液顺着她的阴户流到大腿,我猛顶了几下,姨妈哆嗦了,她柔柔喘息道:“就好……就好了。” ============================== 浴室的氤氲笼罩着诱人的旖旎,我仰躺在乳白色的浴缸中,与娇媚动人的黄鹂相拥在一起。 水很温暖,黄鹂的肌肤经过十分钟的浸泡,已略略泛红,从插入到现在整整十分钟,她仍然一动不动,仿佛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可我知道,黄鹂不可能睡着,任何一个女人被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东西插在阴道里,就绝对睡不着。 “黄鹂,你是不是觉得中翰哥很好色,好荒淫?”我柔声问,眼前浮现着姨妈钻进银黑色硬顶保时捷时回头朝我瞪视的眼神,这眼神充满了浓情蜜意,我与姨妈之间不是为了性则爱,而是有了爱才性,这是荒淫么?我不得不问黄鹂。 “没有。”黄鹂喃喃道。 “生气了?”我喃喃问。 “没有。”黄鹂的回答冷冰冰。 我叹了叹,问:“你不喜欢中翰哥了?” “没有。”黄鹂挪了挪压在我肩膀上的下巴。 我抚摸萝莉的玉肌,品嗅少女的体香,柔声问:“我能不能动一下?” “没有……不,中翰哥哥别动,这样就好,胀得要命。”黄鹂紧张地看着我,一双机灵的眼珠子蒙上了春意,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妮子动情,于是鼓动道:“多做几次,你就觉得即便是胀死,也要动。” 黄鹂脸一红,俯下小脑袋埋在我颈窝:“中翰哥哥,阿姨……阿姨以后还会继续教你做这事吗?” 我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黄鹂幽幽道:“我觉得阿姨好像很喜欢李翰哥哥,中翰哥哥好像也很喜欢阿姨。” “不是好像,是真的喜欢。”我哈哈大笑,双腿将怀中的小萝莉夹紧,浴缸温水漫过黄鹂的脸面,她眯着双眼小挣扎,一抬头,喷出水花来:“可是,万一被别人发现怎么办,我上官黄鹂生是中翰哥哥的人,死是中翰哥哥的鬼,我是绝不会出卖中翰哥哥,中翰哥哥叫我别说出去,我就连姐姐杜鹃都不会告诉她。” “谢谢你。”我爱怜地替黄鹂抹去眼帘的水珠,她撅起小嘴,忧心忡忡道:“但是中翰哥哥跟阿姨继续交往下去,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可不是我黄鹂多嘴。” “呵呵,你放心,中翰哥一定不让别人发现,这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黄鹂依然担心:“阿姨好漂亮,我现在都不敢直接看阿姨,她有点像……像电视里的皇后,我和杜鹃最怕的人就是阿姨,刚才阿姨说要封我的嘴,我吓坏了,中翰哥哥,我黄鹂发毒誓,绝不会把你和阿姨的事情说出去,如有说出去,就叫我……” “住嘴,不要说下去了,姨妈是全世界心地最好的女人,她不会欺负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更不会随意伤害一个人,正如你所说的,姨妈确实像皇后一样掌管着我们碧云山庄,她疼爱中翰哥的每一个女人,尤其是疼爱你们姐妹俩,因为你们两个年龄最小,听说我跟你上了床,姨妈把中翰哥毒打了一顿,骂我欺负你。” “真的?”黄鹂突然瞪大了眼珠子,脸露喜色。 我哭笑不得,拧了一把她的小巧鼻,佯装生气:“中翰哥被打,你很高兴?” “咯咯。”黄鹂娇笑,又把小脑袋埋在我颈窝里:“中翰哥,我……我也想让自己的胸部变大一点,阿姨的胸部真大真好看,连我都想去摸摸。” 我坏笑,伸手揉住黄鹂结实的奶子:“多跟中翰哥做爱,多让中翰哥摸奶子,那你黄鹂的胸脯就会越来越大。” 黄鹂红红着脸问:“中翰哥,姐姐们个个都是大奶子,不知道你到底最喜欢谁?” 我没有考虑,开口就说都喜欢,可黄鹂不依不饶:“如果叫你一定选一个呢?” 我知道黄鹂想听甜言蜜语,少女初献禁果,当然是献给最爱的人,她也希望我最爱她。我笑了笑,捧起黄鹂娇美的小脸,柔声道:“好吧,中翰哥承认最喜欢黄鹂和姨妈。” 黄鹂展颜甜笑,下意识地说了姨妈的坏话:“阿姨好骚。” 我抱紧黄鹂猛亲:“黄鹂也很骚。” “中翰哥……”黄鹂撒娇,缠绵中触动插在小嫩穴中的大肉棒,她紧皱眉心,我乘机乞求:“中翰哥结婚不能没有伴娘,你和杜鹃今晚委屈一下,做中翰哥哥的伴娘。” 黄鹂咬了咬红唇,可怜兮兮地呻吟着:“啊……中翰哥,我听你的,告诉……告诉你喔,伴娘有很多喔,刚才樊约姐跟小君,还有小君的几个同学一起出去拿预定的伴娘装了,她们都答应给辛妮姐姐做伴娘,我和姐姐也答应了做辛妮姐的伴娘。”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我的伴娘真不少。”我龙心大悦,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之前突然不见小君和她几个同学的身影,虽然知道她们离去山庄到市中心了,可我不知道她们到底去哪里,这万一今晚不回来,我的大喜之日可就演砸了,山庄里缺谁都可以,唯独不能缺少姨妈,戴辛妮和小君。 如今知道小君表面抗争抵触,实际上心地善良的她还是订购了伴娘装,我内心兴奋不已,抱着黄鹂的小蛮腰挺动起来,黄鹂乖巧,也随着我的挺动而耸动,小嫩穴开始吞吐我的大肉棒,还别说,她从姨妈的教导中学到了招式:“中翰哥,是这样动吗?” 我大赞:“是的,自己把握速度和力量,尽量放松,别勉强,要等到你自己很想动才去动。” 黄鹂羞羞道:“我……我想动了。”说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动作虽笨拙,可也能连续套弄,哗哗水声四起,黄鹂的呻吟渐渐明快,我笑得眉飞色舞,眼见一个小萝莉已被我调教成功,心思自然转到杜鹃身上,我赶紧给黄鹂灌蜜汤兼洗脑:“好聪明黄鹂,真舒服,中翰哥好喜欢你,哦,有时间跟杜鹃说说,让她顺从了中翰哥。” 黄鹂一边耸动一边道:“我有说啊,姐姐也答应了。” “真的?”我又是惊喜。 “嗯。” “我爱死你了,黄鹂。”我狂吻黄鹂的小嘴。 “嗯嗯嗯……” 突然,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在浴室门前停止,门外是娇滴滴的声音:“黄鹂,黄鹂,你在里面吗?” “说曹操,曹操到。”我嬉笑,大声喊:“杜鹃,黄鹂在这。” 浴室门推开了,果然是杜鹃,她一看见我们,又急忙退出去:“哎呀,你们……” 我哈哈大笑:“杜鹃,你进来,中翰哥的脑袋有点疼,你帮我捏捏。” 没想到门外的杜鹃娇声抗命:“不能捏,有个叫李严的男人来找中翰哥哥,严笛姐姐叫我来通知你,她正在拦住这个李严。” 我一听,迅速搬开黄鹂,拔出大肉棒跳起来,愉悦的心情瞬间被打破,我深知要来的始终要来。 风和日丽,娘娘江的两岸景色如此多娇,像我家的女人一样令我迷恋,可是,如果你发现一只嗜血动物走进这片家园,你会有什么感想,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将用所有的力量捍卫我的家园,驱除嗜血者。眼前这一位表面憨厚,浓眉慈目,身穿灰色夹克的老者曾经是我的亲人,我曾经喊他做姨父,可我现在知道,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嗜血者。 痛苦的是,面对这样的嗜血者,我却不能对他义正言辞,举起猎枪,而是满脸堆笑,热情招呼。 “是李叔啊,欢迎,欢迎。” 严笛见我的态度如此,微微一笑,远远走开,李严表情奇怪地看着严迪的背影,微笑道:“以前听你喊我做姨父习惯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点不习惯。” 我恭敬道:“确实不习惯,我也不习惯,但事实如此,我没得选择,何况姨妈特别叮嘱,说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后见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李严的神情在凝固,他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怪味,一双如鹰般的双眼射出锐利:“呵呵,我们是一家人,无需过于客气,中翰,穿这么少不怕凉着?” 如果我不知道李严的底细,我一定被他这种和蔼的关切所感动,可惜,此时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寒冷,本能地桀骜:“这种天气我不怕,凉不着我,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李严一愣,吃惊问:“哦,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比如车祸,暗杀。”我盯着李严的鹰眼,淡淡道:“刚搬进碧云山庄来,姨妈就遭人偷袭,伤得不轻,幸亏中央秘密派几位专家来会诊,给姨妈医治好了内伤。”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吓吓李严。 李严大吃一惊:“月梅没事吧,有没有报警?” 我摇摇头,诡笑道:“警察远没有姨妈厉害,报警就不必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中翰你尽管说。”李严很着急,很忧心的样子。 “谢谢李叔。”我感动得满脸堆笑,恭敬问:“李叔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姨妈?” 李严笑道:“听说你今天大婚,我不请自到,你不欢迎吗?” 我讪笑两声,赞叹不已:“看来李叔的消息很灵通,我今天结婚只是一个家庭仪式,没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请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这话的份量有点重,就是暗指李严是外人,说完我就后悔,等于摆明了我的态度,就是没有把李严当成一家人,唉,我的历练还不够,还不够城府。 奇怪的是,李严像没事一样,神情依然和蔼,笑容依然亲切:“哦,没事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今天来,还有一些事情想跟中翰你聊聊。” “李叔请说。”我恭敬道。 李严思索了片刻,背负着双手眺望娘娘江:“乔书记希望化干戈为玉帛,之前的误会一笔勾销,毕竟乔若谷是因为你而残,又因残致死。那晚你潜入乔书记家,乔若尘已经一五一十告诉了我们,或许你听到了我和乔书记的谈话,知道了很多秘密。我光棍眼里不渗沙子,什么话都摆出来说,也从中斡旋,该退还给你们的东西乔书记已经如数全部退还。” 我在沉默,倾听。 李严倏然转身,盯着我的眼睛道:“如今各退一步,中翰认为怎样?” 我听到严厉,感觉到了森然,可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李中翰,我变了,变得冷静,冷酷,强大,面对无声的威胁,我坦然面对:“那乔书记是什么意见?” 李严道:“就是双方达成和解,以后你李中翰在上宁的事,只要不出命案,他绝不插手,也不过问。” 我满脸堆笑,恭敬道:“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依然尊称他为乔叔叔。” “呵呵。”李严开怀大笑,伸出厚实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夸赞道:“好肚量,我们同是李家人,我为你感到骄傲。”
第105章、
我一阵恶心,表面堆笑,内心却十足的憎恶,暗道:我为你感到羞耻,表面和气,背地里捅刀子,面对这种阴险的人必须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激怒他,但要全力防备他。我发现李严的眼神不时打量五幢别墅,按常理我应该邀请他进屋,这是待客之道,可我很不情愿让李严踏进我的家园,更何况这五幢别墅是我的后宫,外人绝对禁止入内。 当然,我不好一口回绝李严,而是找了一借口:“真不好意思,本想请李叔进屋子坐坐,不过,我今天要同时娶好几位妻子,她们现在正在各自的房子里梳洗打扮,我就不方便邀请李叔进屋了。” 李严和蔼一笑,连连点头:“理解,理解,在这里走走也好,这里景色秀丽,风水极佳,中翰的眼光真是独到,如果你现在出手,二十亿也值得。” 试探我么?我干笑两声:“五十亿我也不卖,呵呵。” “哈哈。”李严大笑,声震山林,可我已今非昔比,锐利的眼神马上扑捉到李严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愤怒,他故意拧转身子看向娘娘江,但他已经有了敌意,我心头大骇,迅速默念三十六字诀,提具全身劲气,戒备李严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异动,我将给予他石破天惊一击。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李严缓缓转过身来,慈眉善目,他敌意消失了,或者说掩盖了起来,闲聊中,他关心我,呵护我,对我教诲,渐渐聊到我的公司,聊小君,聊姨妈,聊过去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可后来,李严聊到了我的山庄,聊到了我的武功,聊到了碧云山庄的价格,几乎是想套我话。我本善良,能回答的一一回答,不能回答的,我把说谎发挥到极致,真可谓做到毫无破绽,滴水不漏。 末了,我很不小心走漏了嘴:“姨妈受伤后对山庄的安全异常看重,江对岸有条小道通往外地,姨妈放心不下,这两天会安排人手在小道上埋一些可怕机关,我吓坏了,叫姨妈别这样干,可姨妈的性子倔得很,她说到做到,李叔,不如你劝劝姨妈。” 李严怔了怔,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和颜悦色道:“是么,呵呵,你姨妈的脾气真是改不了,唉,算了,我也不好劝,李叔突然想起了有些急事要办,先告辞了,在这里,李叔就向你恭贺大喜,祝你早得贵子,家庭幸福,李叔改天再来拜访。” 我恭敬道:“承李叔的吉言,那我就目送李叔。” 李严点点头,转身离去,缓缓走向停车坪外的一辆黑色轿车,车上似乎还有人,可这一切都不重要,从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后,李严心知肚明我们关系已破裂,他和姨妈的关系已破裂,只是没有撕破脸皮罢了,如果我猜得不错,李严一定是在外围监视着我们,姨妈才走,他就进山庄,显然他并不敢面对姨妈,为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他李严心虚。 如果我再猜得不错,那晚上偷袭姨妈的人就是李严,他了解姨妈的身手,熟悉姨妈的武功路数,那晚一定是在姨妈即将发现有人潜入山庄时,他李严才被迫暗施毒手,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逐一排除,剩下的人只能是李严,至少他的嫌疑最大。 我突然对李严产生了极度的憎恨,二十多年相处,我们即便不是亲人,也应该有感情,一张凳子,一把椅子坐久了都会舍不得,可李严却能对姨妈痛下杀手,甚至联合乔羽不择手段对付我,这叫我情何以堪。奇怪的是,那乔羽害我的动机是因为觊觎姨妈,可李严又是为了什么? 我在风中沉思,一辆灰白硬顶保时捷飞驰而来,这是樊约的保时捷,车上的高保真音乐与欢笑交织在一起,不一会车子就回到了停车坪,看得出车上的几位美少女已满载而归,车刚停稳,几位美少女就鱼贯而出,手上各提着一只大盒子,不猜就知道,这些盒子里一定装着漂亮的伴娘装。 可能是过于兴奋,一个少女下车时踉跄了一下,我注意到她就是梳着一条马尾,身穿一件咖啡色紧身皮衣,脚穿黑色长筒皮靴的乔若尘,她气质高雅,身材高挑,即便其余四位美女美丽脱俗,即便我的小君美貌无双,可有乔若尘在,她总是光芒四射,令其余的美少女黯然失色,怪不得她乔若尘能力压小君获得选美冠军。 好可惜呀,这乔若尘虽美,却心胸狭隘,蛇蝎心肠,为了报复我,竟然答应委身给李严,真是自甘堕落。 噫?我忽然醒悟,难道李严害我的动机就是为了满足乔若尘报复我心理?如果真这样,那乔若尘与李严已经走火入魔而无法自拔,除非我死掉。 我能死吗,我的女人,我的母亲,我的小君……她们都需要我的保护,我能死吗? 既然不能死,我就不会坐以待毙,嘿嘿,不择手段我也会,我比他们更加不择手段,这是他们逼的。 …… 入夜,碧云山庄张灯结彩,音乐悠扬。 寿仙居里站满了人,我一身白色西装,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与身穿华贵婚纱的戴辛妮徐徐跪下,跪在姨妈面前的乳白色波斯地毯上。姨妈端坐客厅沙发的正中央,接受我与戴辛妮行叩拜之礼,接着夫妻对拜,最后是姨妈捧过我和戴辛妮一起敬上的茶水。一切都有条不紊,指导我们行婚礼仪式的不是别人,正是柏彦婷。 我忽然觉得,姨妈请柏彦婷来山庄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让她做证婚人,唉,论心思之慎密,我又怎及姨妈百分之一。敬茶时,我偷偷捏了捏姨妈的膝盖,别人看不出来,只有姨妈能感受到,她平静自若,凤目祥和,反而是我自讨没趣了。 是啊,应该严肃点,虽然仪式很简单,但很庄严,我与戴辛妮都感受到了一种成熟,似乎在这瞬间,我们都长大了。 可接下来,寿仙居里就响起了笑声,一身便装的楚蕙挺着大着肚子来到我身边,她不方便跪下来,只是微微朝姨妈鞠躬。小君先笑,她手捧着一束鲜花,身穿粉红色伴娘装,与乔若尘,杨瑛,闵小兰,杜鹃,黄鹂列成一队站在我和新娘身后。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本想训斥,碍于结婚仪式的庄重场面,姨妈才没有发飙。可是,楚蕙也在笑,惹得众美人有了笑意。 姨妈见状,也忍俊不禁,一时间,婚礼仪式变得很轻松,接下来是按年龄由大到小与我跪拜母亲,所以第三位是郭泳娴,她意外地没有穿婚纱,而是穿着一件紫色锦花苏绣做的旗袍,精湛的手工将她完美的S曲线表露得淋漓尽致,与众不同的紫色异常夺目,姨妈凤眼异样,对郭泳娴的巧思频频点头,我更是钦佩,挽着郭泳娴的手一同跪拜母亲。 第四位是秋雨晴,她无法穿婚纱也无法穿旗袍,尽管如此,她也格外打扮精致,我向前小心搀扶,给母亲微微鞠了躬又奉是茶水便告了事。 第五位是秋烟晚,她的婚纱出自英伦风格,古典优雅,行礼完后,姨妈多多叮嘱了秋烟晚,虽然姨妈尽可能地平等对待我的女人,但秋烟晚是我的女人中很特别的一位,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将做我的私人秘书伴随我涉足官场,到地方上任职,她对于我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 第六位是王怡,她在我的女人中渐渐边沿化,平日里很少与其他人接触,我为了排解她的寂寞,特别安排上官姐妹多待在王怡身边,一来二往,如今上官姐妹与王怡成了知心朋友,她即将分娩,我的第一孩子即将出生,所以,王怡的地位很快发生逆转。果然,行完跪拜礼之后,姨妈让王怡坐在身边,王怡尴尬,欲走开,姨妈握住王怡的手,目光坚定,王怡只好低头顺从。 姨妈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诫我的女人,王怡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也是母亲第一次做奶奶,这份荣耀值得王怡和母亲同坐在一张沙发上。 我暗暗崇拜姨妈,很多事情可以含糊,随意,但在礼数上,姨妈没有半点含糊。母仪之威,一时凌盖四方,众美人知趣,没有人再笑了。 第七位是葛玲玲,她的美貌依然无人能敌,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堪称美的标准,婚纱穿在她身上仿佛婚纱店的橱窗模特,从性格上讲,葛玲玲与姨妈有相似之处,不同的地方是姨妈更理性,更讲分寸,而葛玲玲有点野蛮,使性子,幸好经过了诸多挫折,葛玲玲成熟许多,少了很多野性,这反而令我患得患失,总觉得葛玲玲失去了原先泼辣的味道。 跪在母亲面前的一瞬间,葛玲玲流泪了,是长泪,泪湿了精美的婚纱。姨妈心疼,为葛玲玲擦泪时,葛玲玲说了一句“谢谢妈。” 第八位与我成亲的美人是庄美琪。姨妈最喜欢的人就是庄美琪,护士出身的她是山庄里唯一的保健医生,大家争相讨好她,加上在公关部历练了许久,庄美琪能言善道自然不在话下,关键是她的性格讨人爱,人缘极佳,出手豪爽,据说山庄里的每个人都有庄美琪的手机号码,这本事甚至连姨妈都不如。 敬茶完,姨妈叮嘱庄美琪明天带王怡去医院检查,庄美琪颔首答应。 第九位是唐依琳,她刚跪下,姨妈的脸上就掠过一丝笑意,山庄里的人都知道唐依琳早早就祈望能穿上婚纱进教堂,如今虽然不是进教堂,但穿婚纱的愿望终得以实现,还得到姨妈的认可,这结果她当然心满意足,雨涤青莲穿上婚纱的风采无可匹敌,所有人都认为唐依琳穿婚纱是最美的,怪不得姨妈有了笑意,其实,我理解母亲,她之所以赞赏唐依琳还因为唐依琳能忍辱负重,从干女儿熬成媳妇,这要换了别人,恐怕不堪忍受,拂袖而去。 第十位跪下的是小美女樊约,她亭亭玉立,容光焕发,在山庄里,樊约的人缘不错,她不爱出风头,又与各方面的人相处交好,可以说左右逢源,尤其是得到小君的绝对拥戴,小君在山庄的地位超然,樊约也跟着受宠,她住在寿仙居里,平日与姨妈相处的时间很多,有姨妈秘书之称。 第十一位跪下的是章言言,她是唯一一位不用画眼影的新娘,因为她的眼睛很大,山庄里的女人除了三位孕妇外几乎跟一年前没什么变化,唯一有长足变化的美人就数章言言,她举手投足之间已俨然有成熟少妇的风范,别看她年纪最小,但变化最快,这不能不让所有人啧啧称奇,我就暗念阿弥陀佛,希望章言言变化到这个模样便好,别到三十岁时变成老太婆就行。 姨妈缓缓地站起来,目光温柔,语气却十足凝重:“今天是你们十一位女人跟中翰结婚,这是咱家私事,对外边,只能说中翰跟辛妮结婚,因为国家法律只允许公民娶一位妻子,否则就以重婚罪论处。中翰即将成为公务员,即将走向仕途,我不希望他有任何负面消息传出去。” 顿了顿,姨妈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但在我们碧云山庄里,你们都是中翰的妻子,都是我们李家的好媳妇。” 仪式最后,大家都靠拢过来,照了全家福,姨妈随即宣布仪式完毕,莺莺燕燕们齐欢呼,她们松了一口气,可我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将来与小君的婚礼仪式必定轰轰烈烈,不远处,手拿摄像机做摄录的罗彤与何婷婷也要有所交代,上官姐妹也要安顿好,还有严笛。当然了,麻烦远没有幸福强,能一下子娶到这么多美人已是夫复何求。我牵着戴辛妮的玉手,美滋滋地走出寿仙居。 “新婚快乐……”我眼前彩带纷飞,金纸扑面,无数的欢呼,震耳的尖叫,紧接着是“砰砰”连续巨响,璀璨的烟火在夜空上绽放,绚烂的色彩照亮晴朗的夜空,欢呼声久久在碧云山庄里回荡。 来宾并不少,都簇拥着前来祝贺,曹嘉勇,周支农,张倩倩都来了,公司的几位大股东以及财务处的老女人也来了,还来了很多公司职员。我略有担心,拉着周支农到一旁细问安保工作,周支农猛拍胸口,说在山庄的两处路口布置了三十多人,禁止外人进入碧云山庄,我心头宽慰,走到露天餐桌拿起两杯果酒敬了周支农,他讪笑着将一张支票递给我。 我拿起一看,惊得张大了嘴巴:“八亿?” 周支农眉开眼笑,颔首道:“我们以十亿的价格把高速路的经营权卖给了国家投资银行,算是有小赚,还七亿你,剩下的这一亿算是我和嘉勇给你的新婚贺礼,虽然微薄,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我仰起脖子一口喝光杯中酒:“不算微薄了,谢谢支农,今晚多喝两杯。” 周支农只是轻茗一小口,苦笑道:“嘉勇可以多喝,我不能多喝,我还要管好几十人呢。” 我一声长叹:“支农,我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我不想说何铁军的坏话,但我想说,他不配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心腹,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周支农肃穆道:“谢谢中翰欣赏,古人有云,良禽择木而栖,我愿意为中翰赴汤蹈火,这也是我的选择,我只盼中翰勇敢走下去,无论前途有多艰险,我甘当马前卒。不错,人非圣贤,谁都或多或少有个缺点,中翰好色的毛病我是知道的,如今你一家子的女人个个貌美绝色,估计忙都忙不过来,如果还嫌不够,我的美体中心还有数十名佳丽任凭中翰垂猎,我想说的是,女人不成问题。” 这话正中下怀,我哈哈大笑,意气风发:“干杯。” “干杯。” “砰……”一簇烟花突然炸开,竟然是一把如意形状,“如意”代表着权力,此刻,权力的欲望充斥我身上每一个细胞,我对官场的信心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烟花簇簇,欢声笑语,前来向我道谢的人络绎不绝,突然,郭泳娴朝我走来,她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我一看,心头顿时狂跳。 “中翰,你看谁来了?”郭泳娴笑嘻嘻地对身后的两人指了指。 “姗姗?”我目光温柔,孟姗姗的出现,委实令我大为惊喜,她身边依然是刘思明,我很客气地伸出右手:“刘行长欢迎,欢迎。” 孟姗姗在笑,妩媚之极,美艳之极,半年多不见,她丰腴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衬托得贵气十足。刘思明笑道:“中翰真不够意思,你苏醒过来不告诉我,结婚也不告诉我,你不当我是朋友了。若不是在市里的金融系统招待会上碰见郭总,你结婚的事我还蒙在鼓里。” 我微笑道:“我是不好意思见你们。” 这句话的含义只有三人清楚:我,孟姗姗,刘思明。 刘思明正色道:“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姗姗的命也是你救的,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们的恩人。” 我讪笑,脸上愈加发烫:“过赞了,过赞了,今晚要多喝两杯。” 郭泳娴插话进来:“中翰,你不知道吧,刘行长的称谓没变,但身份变了,如今刘行长是国家投资银行的董事长,权力比华夏银行行长大多了。” 我一愣,拧头看身后的周支农,他尴尬地看着我笑,我马上明白周支农能顺利地将高速公路经营权卖出去,肯定是刘思明从中帮忙的关系,否则高速公路绝对卖不出十亿的价格,我摇了摇头,又是一声长叹:“原来如此。” 周支农哈哈大笑,转身拿来两杯酒,一杯给刘思明,一杯给孟姗姗,“再次感谢刘行长。”周支农居然一饮而尽,看来我没猜错,果然,刘思明也哈哈大笑,与孟姗姗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姗姗,你也来啦。”戴辛妮踉跄而来,她的婚纱摇曳流长,脚上又穿着高跟鞋,踏走在草地上有些不利落。 孟姗姗欣喜迎上前,大声惊叫:“哇,新娘子,你美得冒泡了,摄影的,摄影的,赶快给我们拍照,思明,你的手机,也来拍一拍。” 何婷婷提着数码相机赶来,一阵猛拍。我见新娘子引起骚动,看了看周围,多少有点居安思危,悄悄抽身离去,来到安静的丰财居,直接上了三楼。安保监视房里,全副武装的严笛正注视着安保系统,虽然背对着我,可她知道我来了,开口就调侃:“新郎官,不去陪你的大小老婆,跑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辛苦了,严笛。”我坏笑,缓缓走到严笛身后,她一身劲装,没有什么曲线,但她专注的神情吸引了我,我喜欢全身贯注工作的人。 “多谢。”严笛不停调试着各个监视器的清晰度,眼前这一排排监视器令我眼花缭乱,整天盯着这些机器,个中辛苦可想而知,我很感动,轻轻靠了上去,指着监视道:“公路入口不用看,周支农的人在守着,江对岸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山林,竹林,山崖……” “别靠我太近。”严笛很敏感。 我没有理会,对付女人就是要死缠烂打,我贴上她的臀部,柔声问:“你不想?” 严笛淡淡道:“我没你的女人漂亮,但我是正经女人。” 我含笑点头:“我知道,碧云山庄的安全我怎么可能交到一个不正经的女人手中。” “知道就好。”严笛的语气有了一丝温柔。 我感觉出严笛已接受我,否则她大可以回避我,何况得到了姨妈的首肯,严笛没理由拒绝我,我张开双臂,温柔搂住严笛的软腰,用我的下体摩擦她的臀部:“其实,我还是希望我的正经女人在我要求下随时变得不正经。” 也许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严笛有些恍惚,十几秒后才开始挣扎:“放开我吧,我没时间不正经。”手臂一伸,又在操控监视系统。 “我会点穴了。”我小声道。 严笛倏然转身,吃惊地看着,似乎根本不相信,我低头看着严笛的胸脯,默念三十六字诀,突然出手戳中了严笛的膻中穴,严笛闷哼一声,张大小嘴,我笑嘻嘻地吻了上去:“很遗憾,我就懂点这个穴,你还能教我点别的地方吗?” 严笛惊喜道:“真不可思议,全身的穴位很多,你都可以点。” 我得意洋洋:“都说巾帼不爱红妆爱武装,不爱美男爱英雄,如今我既是美男又是英雄,你没理由不喜欢我,嘻嘻,我还有很多钱。” “哼,除非你打赢我。” 我眉飞色舞道:“我连姨妈都能打赢,你说,我能打赢你吗?” 严笛又是一惊:“真不思议,你怎么变化这么快,你苏醒后就截然不同,其实,你刚才点我的穴已经说明你的功力远远在我之上,动作很快,认穴很准,关键是你点得很舒服,膻中穴不能轻易去点,这是重要穴位,点不好,会危及我的血液畅通,可你点得恰到好处。” 我轻叹道:“可惜,我还不太会解穴,我解穴的话得慢慢解……” 我笑得很坏,双手解开严笛的上衣纽扣,她穿得不多,我很快就摸到她的奶子,嗯,很结实,不算大乳,刚好盈盈一握,隔着毛衣,我摸得很温柔,严笛涨红着脸看向一边,我刚想进一步,她小声道:“德禄居那边有情况,你等等,先把德禄居镜头拉近。” 我微笑点头,按严笛所指的按钮将监视德禄居的画面拉近,仔细一看,竟然是身穿伴娘装的闵小兰,她躲在德禄居下的阴暗处打电话。我笑着解释,说这个小女孩是小君的同学,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身体再次贴紧严笛,这次,我解开严笛的裤子,露出了修长大腿,天气寒冷,她也只穿一件外裤,可见身体素质颇佳。准确地说严笛也属于美女行列,可她不善于打扮,衣着都属中性,好端端的姑娘打扮成不男不女,真是暴殄珍物。 “为什么跑去德禄居打电话?她是小君的同学,应该随着小君,要么住在喜临门,要么住在永福居,她跑到德禄居做什么?”严笛想制止我,可她浑身无力,我脱下了她的内裤,柔声安慰道:“也许是小女孩给家人朋友打电话,聊些私密话题又不想让别人听到,所以才走远一点,这很正常,呵呵,你这严笛太敏感了。” 严笛道:“可她神态很慌张。” 我正要将手伸进严笛的下体,亢奋中微愣,拧头看上监视器,嘴里嘟哝着:“她很慌张?”仔细看去,这闵小兰确实紧张,一边打电话,一边东张西望,虽然缩在阴暗处,但她的粉白色伴娘装异常显眼,。 我笑道:“能听到她说什么就好了。” 严笛轻轻颔首说:“可以啊,我有捕捉声音的仪器.” 我一怔,小有惊喜,心痒痒的,暗道,听听闵小兰说些什么也好,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应该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吧,想到这,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快点。” 严笛瞪了我一眼:“解开穴道。”我讪讪一笑,又故意在严笛的胸脯乱摸一通,才解开她的穴道,她提上裤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到一柜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如同小锅盖似的东西,她打开开关,取出小耳机塞进耳孔里,示意我走到窗口边,我兴奋跟上,这玩意电影有见过。
第106章、
严笛很谨慎地拨开一小缝窗帘,打开窗子,用手中的仪器遥遥对着二十几米远的德禄居,调试了几下,忽然说道:“有了。”手上递来另外一只耳机,示意我戴上听,我接过塞进耳孔,隐约听到了模糊的说话,只是电流声更大,我听得好别扭,严笛不急不慢调试,终于,电流声减少了,说话的声音清晰了,我屏住呼吸,仔细倾听。 “东西放了,没人发现……”闵小兰又张望了四周一会,一只小手紧张得拽紧了又松开:“具体的地点在最靠近停车地方的那栋别墅,嗯,靠江边,我放在二楼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的床底下,那房间没人住。” 拿着手机停顿了一下,闵小兰接着道:“哦,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老板,你答应过把底片还给我……” “叔叔,老板……” 电话挂断了,闵小兰愁眉苦脸地直叹气。我神情已严峻,想调戏严笛的心思随之灰飞烟灭,因为闵小兰的话很蹊跷。严笛厉声道:“事不宜迟,你马上到德禄居查看一下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的床底有什么东西,要注意,别直接用手拿,我这里有隔绝电缘手套,你带上,如果是包裹什么的,你千万别打开,先整体拿来这里,等我来处理。” “嗯,我过去了。”接过手套塞进裤兜里,我转身就跑。 出了丰财居,我怕引起大家恐慌,走得很潇洒,开阔的草坪上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可我的心里却很着急,故意走偏僻的小径去德禄居,可没走几步,一身高贵打扮的秋烟晚眼尖,发现了我,她急忙朝我招手:“中翰,你跑去哪里,我们照张相。” 葛玲玲正与楚蕙,柏彦婷聊天,听秋烟晚这么一喊,她也兴冲冲地跑来:“中翰,我们也照一张。” 远远地坐着的秋雨晴跟着起哄:“老……中翰,来这里。”反应还不错,大庭广众之下,只有戴辛妮能喊我做老公,这可委屈了美娇娘们。 我头大了,忙堆起笑容喊道:“等会,等会,我有事,等会回来跟你们拍个够。” 众美人悻悻不已,纷纷退下,我摇摇头苦笑,才疾走两步,突然,眼前一花,一位同样美得冒泡的小美女挡住了我的去路,小美女穿着毛衣牛仔裤,朴素精神,还梳起了羊角辫。我暗暗着急,梳起羊角辫预示着小君的心情并不好,刺猬也如此,有感觉到危险时就竖起满身的刺角,小君的羊角辫就等于刺角。 “李中翰,我们再比试一次游泳,要……要比长……长距离的,你敢不敢,谁输了谁说自己是乌龟王八蛋,还……还要钻裤裆。”小君叉着小蛮腰,眸子虽明亮,但说话结结巴巴,天啊,小君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舌头都大了,醉态可掬。 “喝这么多?”我嗅到了小君喷出的气息里有不少的酒味儿。 小君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爱喝就喝,你管不着。”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小樊,小樊……”朝远处的樊约急招手,樊约丢下罗彤朝我跑来,跑得踉踉跄跄,好像也喝了不少,我皱了皱眉头,一指小君,叮嘱道:“别喝太多,看着小君。” 脸红扑扑的樊约点头应承,上前去拉小君,可小君野蛮地推开樊约,挡住我的去路:“李中翰,我们……我们再去比试游泳,谁……谁输了谁是乌龟王八蛋,还……还要钻裤裆。”居然把挑战我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估计憋在她心理好长时间了。 “哥是乌龟王八蛋,小君是好蛋,改天比,改天比。”我想笑,可我得忍着。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没比过,我不需要你承认,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答应。”我急得朝樊约猛使眼色,希望她缠住小君。不料小君来劲了,她兴奋得直嚷嚷:“好,现在就比,我马上去换泳衣。” 我一听,急死了,樊约也没了主意,情急之下,我脑子一转,抱住小腹呻吟:“哎哟,哥现在不舒服,可能要拉肚子,小君你先等会,等哥拉完大便再跟你比,哎哟……要拉出来了,一定很臭。” 这招好使,有洁癖的小君马上勃然变色,小手捂鼻,朝我怒吼:“快点滚啦。” 我暗笑,赶紧屁颠屁颠的朝德禄居跑,耳听到戴辛妮的叫喊:“黄鹂,快跟我们回永福居。” “哦。”正在吃东西的黄鹂应了一声,放在手中的果蔬就跑,我朝戴辛妮望去,见她与孟姗姗手拉手,笑嘻嘻地往永福居走去,干什么呢,我狐疑。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德禄居,我没心思管太多,一路小跑,进了德禄居,这里静悄悄,两个主人庄美琪和唐依琳此时正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我迅速上二楼,推开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摁开灯,全身趴下,眼睛瞄了瞄,果然见床底下有一个物件,心中陡然紧张,心想,总不会是炸弹吧? 但不管是什么,这个闵小兰一定不能饶恕。 我拿出绝缘手套戴上手中,壮着胆子爬进床底,小心翼翼地抓住物件,却原来是一只纸盒,我抓住纸盒慢慢后退,借着灯光再仔细端详手中的盒子,很普通,掂量了一下,有点沉,不知是何物。我不敢大意,找了一只枕套包住纸盒,刚想离去,忽然,有人影一闪,吓我一大跳,定神一看,却是严笛。 我笑问:“怎么过来了?担心我?” 严笛瞪了我一眼:“呸,少废话,找到了吗?”神色极其焦急,我点点头,示意在手中,严笛急切道:“给我。”不由分说将盒子抱走,随手放在地上,拨开枕头套,露出微黄色的纸盒来。严笛不敢怠慢,趴在地上,耳朵贴近纸盒,倾听了一会,又闻了闻,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试探纸盒缝隙边沿,不一会,严笛嘟哝了一句:“没磁铁,应该不是炸弹,我打开了,你回避一下。” “要死大家一起死。”这是我最拿手的甜言蜜语,最容易感动女人,屡试不爽,之前用过多次,征服不少美女,如今使来,脸不红心不跳,大义凛然,不出所料,严笛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我顿时得意,示意严笛打开纸盒。 严笛点点头,三两下就将纸盒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包白色粉状物品,由一个透明塑料袋装着,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想到了一种东西,严笛的眼神也告诉我,她的想法与我相同,她马上寻求证实,将小刀小心刺入塑料袋里,带出少许白色粉末,用手指蘸上一丁点放进舌头品尝,突然,她眼睛一亮,严肃道:“不错,是海洛因,这一大包黑市价格至少值十几万,事情严重了。” “怎么办?”我小声问。 严笛思索了片刻,道:“不要打草惊蛇,我先把这包东西全部冲进马桶,等会你悄悄将这事告诉姨妈,记住,别声张,按照刚才听到的对话,估计小君的同学……” 我加一句:“她叫闵小兰。” 严笛颔首:“估计这闵小兰是被胁迫的。” 我点点头:“嗯,我也这样认为。” 严笛道:“所以,你也别惊动这个闵小兰。” “好,那我先出去,你关上洗手间,尽快清理掉。” 刚一转身,门边闪出一条人影,阿弥陀佛,幸亏我的胆子经过了多次危险历练,否则真要吓死人,睁大眼睛一看,惊得脱口而出:“啊,妈。” “阿姨。”严笛也大吃一惊。 “你们鬼鬼祟祟的,我就跟来了,刚才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哼,这招栽赃陷害够辣手,就是不想让咱们安生。”咬了咬牙,姨妈的美脸阴郁得渗人:“不过,他们不会马上来搜查,因为我们高度戒备当中,周支农的人守在路口,对手肯定打听清楚,他们强势搜查肯定会引起冲突,今晚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中,不少都是市里有头有脸有背景的人物,如果我判断不错,他们要么等宾客全散了动手,要么等明天一早就前来弄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查就查,我们处理掉这包东西,看他们能如何折腾。”我怒道。 姨妈淡淡说:“来宾这么多,谁能保证对手不安排其他人进来栽赃?” “那怎么办?”我猛皱眉头。 姨妈走近我跟前,拍了拍我白色西装上的草屑,柔声道:“你当什么事没发生,做好你的新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为这些琐事烦了心,一切有妈在。” 我全身温暖,爱意狂涌,若不是碍于严笛在旁,我一定将姨妈吻个够,出乎意料,严笛也走上前,毅然道:“还有我。” 我很动情,但我知道此时不是动情的时候,新郎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消失太久。又聆听了姨妈几句嘱托,我重新走回草坪,接受众人的祝贺与敬酒,我酒量本来一般,可是连喝了好多杯都没感觉到醉意,我猜这一定是三十六字诀的功劳。 罗彤担当了临时摄影师,她撅屁股为客人照相的姿势令人遐想,我走上前,趁无人注意,偷偷捏了一下罗彤的屁股,她触电似回头,见是我才没有喊出来,不过,她没给我好脸色。我讪笑,伸手招呼不远处的庄美琪过来照相,猛见她正跟一位熟悉面孔的美女聊天,仔细一看,竟是陶陶护士长,不仅陶陶来了,小冰也来了,还有几位曾经在特护病房时的小护士。 陶陶很快发现了我,她举杯朝我微笑,示意我过去,我当然要过去,这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刚要迈步,罗彤道:“找小君是吧,她喝多了,刚才见她的同学扶她回永福居。” 我微微惊奇,这罗彤才来碧云山庄两次,就对五幢别墅的名称方位弄清楚,真可谓有心啊,我朝她露出一脸坏笑,罗彤心虚,急忙转身跑开。我惦记着小君,更惦记着那位“栽赃”的闵小兰,过去跟庄美琪,陶陶,小冰以及几位护士聊了一会,便打了个哈哈:“美琪,小君醉了,我去看看她,回头大家一起照相,晚点大家一起闹洞房。” “啊哈哈……” 来到永福居,我居然不能推开大门,门反锁了,暗暗纳闷,想到摁门铃,可转念一想,摁门铃会不会吵醒小君,吵醒她了,说不准又要缠着我比试游泳,唉,算了,我翻窗进去吧。小君一定心情不好,今晚她不仅无法跟我结婚,也不能穿婚纱,这令她难以接受,何况乱伦的藩篱并没有在小君的身上完全打开,要她完全适应血亲相爱还需一段时间,我期望这段时间不太遥远。 转了一圈永福居,找到两个面向江边的窗口,没灯光,选其中一个窗口纵身上去,进入屋子,适应一下黑暗,极目搜视房间,发现有两张床,这肯定是客人房,房间里还有生活物品,有香水味,小君的同学大概就住在这里,就不知是乔若尘,闵小兰,杨瑛三人中谁住在这里。 我猫着步子穿过屋子,即将离去,忽然脑子一闪,暗思,不如看看这里的床底,万一这里也藏有一包两包海洛因,那就坏了,我果断趴下,两边的床底都搜摸了一遍,除了有两双棉拖鞋外,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仔细一想,按理说她们再笨,也不会在自己住的房间栽赃,万一被搜查出来,自己岂非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这,我哑然失笑,从床底爬出,正要站起,突然,一阵脚步声出来,门口有响声,我心中大急,一猫身,重新缩回床底,门开了,“叮,叮”两声,房间的灯全亮堂,我在床底看见四只脚走进房间,耳听到娇脆的声音:“瑛子,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嘘,别让辛妮姐听到。”另一个声音急忙警告,接着掩上门,沉默了片刻,“瑛子”的声音道:“唉,怕又有什么用,既然都放了,怕也没用。” 我琢磨着,这个叫“瑛子”的人应该是杨瑛,说害怕的人肯定是闵小兰,心中暗暗冷笑:胆子小居然还敢做坏事,果真是波大无脑,无论是闵小兰还是杨瑛都有鼓鼓的胸脯,尤其那杨瑛,小小年纪就堪称奶妈,怪不得小君极力推崇。其实,女人奶子过大也不见得多美,像小君的奶子才叫完美。 想到小君,我一阵内疚,羊角辫儿骚动了我的心。 “瑛子,我对不起小君,对不起这里的人,我想把东西拿回来。”头顶一响,床边少了两条腿,估计闵小兰坐到床上,不一会她就嘤嘤地哭起来。 “拿回来了,我们怎么办,爸爸妈妈看见那些照片不把我们骂死才怪,同学们不笑我们吗,我们哪里还有脸跟人交往,死掉算了。”杨瑛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稚嫩的话语多少有些愤怒,我暗暗冷笑,难道你有把柄在别人手中了,别人叫你杀人你便杀人,叫你放火你便放火?蠢不拉几的,有事跟中翰哥哥商量呀,中翰哥哥心地商量,又特别喜欢美女,有事绝对帮忙的。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照片,难道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人诱骗,强暴,醉奸……后拍下了不堪入目的照片,并以此要挟? 想到这,心中一阵酸楚,两个小美人这么漂亮,竟然被糟蹋了,唉,太可惜了,闵小兰得不到还没有这么遗憾,这杨瑛可是神交已久,小君还曾经戏言要将杨瑛介绍给我,如果被人强暴过,至少兴致少了大半。 “呜呜……” 闵小兰还在哭,杨瑛烦躁道:“别哭了,对不起小君就对不起一次吧,等这事风平浪静了,我们再好好待小君。” 闵小兰马上止住了哭声,抽噎道:“也不知道那盒里是什么东西。” 杨瑛跺了跺脚,恨恨道:“是什么东西都不重要,反正我已把小君灌醉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明天我们就跟小君告别,离开这里。” “嗯。”闵小兰应道,重新下床,我眼前又多回了两条腿,仔细看去,两个小女孩的鞋子都不大,绝对是金莲玉足,可惜了,有玉足偏好的我唏嘘不已。 杨瑛安慰道:“快擦干眼泪出去玩,别让若若起疑心。” “嗯。”闵小兰应完,与杨瑛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灯光熄灭了很久,我才爬出床底,心中极度纳闷:为什么乔若尘不知道这杨瑛和闵小兰被人胁迫呢,难道这事情与乔若尘无关? 躲在窗边远眺,看到杨瑛与闵小兰加入到欢乐的来宾中,我才大大方方溜出客人房。别墅刚搬进来,我完全不知道美娇娘的生活习惯,二楼有七八间房子,我也不知道小君是睡哪个房间,她们四个是好同学,肯定是住得靠近,想到这,我轻轻脱开旁边一间房子,打开灯,里面家具床褥一应俱全,但整整齐齐,没半个人影,我只好一路找过去。 突然,主人房的房门门微开着,有笑声隐隐传出,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朝微开的门缝瞄进去,却见到了无限的春色,可能是户外的天气太冷,戴辛妮换下了婚纱,穿上了毛衣皮裤,很紧身的黑皮裤,把两条修长美腿绷得异常性感,啊,女神就是女神,每一种打扮都能令我有反应,我硬了,硬得厉害,脑子幻想着让女神穿着皮裤与我做爱,那感觉会怎样? “大家都说中翰艳福无边,天下的美女就让他霸占了,嘻嘻。”娇柔的声音从主人房的卧室传出来,虽然中间隔着一个宽敞的大厅,但我马上能听清楚这是孟姗姗的声音。心道,原来孟姗姗还在这里,我瞄了瞄,推开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躲进大厅的窗帘里。五幢别墅有个特色,就是每间主人房里另外还有一个大厅,以显身份。大厅里有各式各样的大衣柜,鞋柜,还有化装台,戴辛妮的衣服繁多,几个大衣柜装挂得满满的,像时装店一样,这么多衣服,她穿得完么?唉,女人就好这口,改天我把旁边的房间装修扩充做超大衣柜,让女神继续臭美。 “还好,你没让他霸占。”戴辛妮没好气,我透过窗帘缝隙发现她走来走去,频繁试换衣服,试完衣服试耳环,忙得不可开交。旁边的孟姗姗咯咯娇笑,忽然,我眼睛一亮,孟珊珊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的心脏急剧跳动,因为孟姗姗穿上了婚纱,她走了几步,妩媚道:“我不算美女。” 戴辛妮瞪着大眼睛看孟姗姗,嫉妒之色很明显:“算了吧,谁不知道你是银行系统的一枝花。” 镜子前,孟姗姗左看右看,嘴上不时调侃:“辛妮,说真的,中翰这么多女人,你不吃醋?” “吃多了,就麻木了。”戴辛妮满嘴酸溜溜的,很大方道:“这婚纱很配你,喜欢就拿去吧。” 孟姗姗惊问:“你真舍得?” 戴辛妮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舍得,我三套婚纱,一套自己穿,另一套给中翰的姨妈穿了,这一套就送给你,当初是选备用的,全是世界名牌,价格差不多。” “多少。”孟珊珊眨了眨眼睛,丰满高耸的乳房几乎从婚纱里蹦出,我惊讶发现她盘起了头发。 “每套差不多是两百七十万。”戴辛妮很平静道,可孟姗姗就不平静了,她张大了嘴巴:“哇,辛妮,你好有钱。” 戴辛妮没有否认,鹅蛋脸越发迷人,她走到孟姗姗身后,为孟姗姗整理婚纱:“都是中翰给的,我自己有多少钱你最清楚。” 孟珊珊的美脸掠过一丝嫉妒:“中翰对你真好,所以,我不相信你才有六千万。” 我一听,微微惊愕戴辛妮的小金库有不小的实力。 戴辛妮莞尔,幽幽叹道:“不信拉倒,我老公确实对我不错,但他对别的女人也好。” 孟珊珊察言观色,知道戴辛妮为我的风流而遗憾,她赶紧安慰戴辛妮:“可中翰让你掌管公司财政大权,你才是他的心肝。”戴辛妮轻轻颔首,失意之色稍减。孟姗姗眼珠一转,转身抱住戴辛妮,神秘道:“不过,你要留心,刚才帮我梳头的那个小姑娘好像也对中翰有好感。” 戴辛妮一愣,忙摇头:“你说黄鹂?不会,绝对不会,黄鹂才十四岁。” 孟珊珊冷笑一声:“我跟你打赌,辛妮,我敢说黄鹂喜欢中翰。” 戴辛妮笑了笑:“这不奇怪,很多女人都喜欢中翰。”
第107章、
我微愠。女人爱八卦,绝不是乱说,这孟姗姗说是非便罢了,还嚼舌头,多亏戴辛妮对我信任,没有相信孟姗姗的挑拨,可没想到孟姗姗仍继续鼓动:“我敢说这黄鹂跟中翰上过床。” 戴辛妮提高了声线:“这不可能。” 我听得大怒,转念一想,猛然记起我在办公室奸淫孟姗姗时候,黄鹂曾经在一旁用相机拍下了全过程,想必孟姗姗怀恨在心,现在终于有了报复黄鹂的机会。我恨得牙痒痒的,悄悄拿起手机,给罗彤发了一个短讯息。 孟珊珊接着挑唆道:“这世界上的事情没什么不可能,一个办公室秘书,一个董事长,他们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注意到,这黄鹂看中翰的眼神特别不一样,就像小情人之间的眼神。” 戴辛妮急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急了,担心这个孟姗姗越说越多,赶紧也给戴辛妮发一个短讯息,很快,戴辛妮收到了短讯,她一看完,马上急匆匆穿上外套:“中翰要我马上到宴席上找罗彤,有急事,我马上过去。” 孟珊珊问:“罗彤是谁?” “一个公司的高层。”戴辛妮抓起手机放进兜里,转身就走。 孟姗姗急追两步:“那我……我怎么办,婚纱我一个人脱不了。” “你在这里待一会,我马上回来。”戴辛妮头也不会,拉开房门跑走了,嘿嘿,我的话,女神还是蛮爱听的。 孟姗姗急得直跺脚:“喂喂,我穿着婚纱呢,你把暖气开足一点,我怕冷。” 我等了一会,缓缓拉开窗帘走出来,一声怪笑:“何必要暖气呢,我就可以帮你暖身子。” 孟姗姗倏然回头,大吃一惊:“中翰?” 我猛点头:“如假包换。”脚下一步步向前逼近,两眼发精光:“天啊,我的孟姗姗好漂亮,好美。” 孟姗姗急忙后退:“你,你别过来。” 我冷笑:“这是我的家。” “辛妮马上就回来。”孟姗姗哭丧着脸,婚纱笨重,想跑都没门,这会她一定后悔穿上了婚纱,其实,她孟姗姗何尝不是我的新娘,我狞笑着解释:“是我故意支走辛妮,相信我,罗彤会缠住辛妮半小时,我们有的是时间。” 孟姗姗乞怜道:“中翰,别这样。” 我脱下西装,脱下裤子,露出肿胀的巨物,撸了撸,这家伙更粗,更硬。孟姗姗见状,转身就跑,可又能跑去哪里,我逼近她,像老鹰逮小鸡一样将她扔到床上,身体闪电压上,孟姗姗挣扎了一下,无奈接受我的嘴巴吻上樱唇,我的舌头挑进她的口腔里,大手放肆地揉搓两只丰满的乳房,嫣红的乳头被我搓硬,在一声声“不要,不要”哀求中,我的大肉棒挺进了久违的阴穴,喔,很紧窄,估计刘思明用得很少,那好吧,我就替刘思明安慰安慰你这个爱嚼舌头,爱妒忌的女人。 高贵圣洁的婚纱翻起,内裤却是黑色,很性感的蕾丝,雪白的肌肤像涂了一层油似的褶褶闪亮,袒露的胸脯因为我冲击带来的抖动逐渐将大奶子完全展现出来,可我还是拼命地抽插,拼命地揉搓那两只晃动得炫目大奶子,孟姗姗在呼叫:“喔,你轻点,喔,你今天结婚,你怎能这样……” “舒服吗?”我嘶吼,带着野兽般的冲动,紧窄的阴穴变成了蜜穴,丰沛的浪水湿到了床垫上,天啊,这是我新床,是我洞房,可新娘却是别人妻子,我拼命地敲击,拔出很迅速,插入更迅速,这样的抽插没有多少摩擦力,只有撞击力,目的就是让阴户充血,我看到了蜜穴口很红了。 “嗯嗯嗯。” 我狞笑,放慢了速度,拔出很快,插入很慢,这样的抽插很有摩擦力,阴户已经充血,很敏感,我稍微增加一点摩擦力,孟姗姗就已经受不了,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肌肉,急促的呻吟回荡整个房间,我看到小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最淫荡就是这种笑容,我恶狠狠警告:“下一次,你再跟辛妮搬弄是非,我就干你三天三夜。” “下次不敢了。”孟姗姗迷离地耸动下体,迎合我的抽插。 我小声问:“半年不见,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做爱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孟姗姗柔柔道:“喜欢,可是,今天你结婚,我们这样不好。” 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是的,今天我和辛妮结婚,也是和你孟姗姗结婚,你在我的房间里穿婚纱,就是我的新娘。” 激情在四射,欲望之火将我们炙烤,我几乎丧失理智,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亢奋,或许应了一句话,别人的妻子是最好的,孟姗姗就是别人的妻子,所以我很留恋,患得患失的心态弥漫我全身,我好想珍惜跟孟姗姗在一起的每一秒,巨大的肉棒没有丝毫停歇过,慢的,快点,温柔的,粗暴的,我都尝试着,一遍一遍地尝试着。 “喔,好粗,中翰,你醒来也不告诉我……”眼泪流出了孟姗姗的眼角,如慕如诉的呢喃化成绕指柔,将我的肝肠寸寸纠缠,我堕入无尽的柔情,机械抽动着下体。 “对不起,我碰到一些麻烦,有人暗中调查上次动用一百亿炒期货的账户,所以,我故意不见你们,怕被调查我的人怀疑上,到头来连累你,也害了我。” “嗯,我销户了,我第二天就销户了。”孟姗姗仰起了脖子,我吻了上去,像吸血鬼似得迷恋颈动脉,张开我的牙齿,温柔地咬下:“做得非常棒,正因为你及时销户,对方才没有找到证据,呵呵,我爱你,姗姗。” 孟姗姗抱住我脑袋,极力地迎合着:“喔喔喔……中翰,明天有时间去找思明,他有事和你商量,商业方面的……喔喔噢……” “好的。” “他搬到新落成的金融大厦了,离你公司不远。”阴道在痉挛,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抽插,这片神秘的私处已经抵挡不住我的强攻,瞬间溃败,爱液四溅,呻吟连绵不绝。 “新娘子,我们专心做爱,不谈公事,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有,很想你。” “唔唔……”深情的接吻已经变得不可或缺,这是一次完美的做爱,爱得很疯狂。 一道悠扬的乐曲蓦然响起,惊醒了浓情蜜意的情人,是的,我清醒了,眼前这位令我疯狂的女人只是我的情人,我凝视着一双充满诱惑的眼神,某个神态上,孟姗姗有点像戴辛妮。 “我手机响了。”孟姗姗示意不远处的手机,我伸长手臂将她手机拿来,她迅速接通,我小声在她耳边絮语:“你接听电话,我做爱。” 真的在孟姗姗接通电话时,我就开始耸动,没有射精,我的大肉棒依然粗硬。孟珊珊很无奈:“你,喔喔喔……思明啊,怎么了?” 手机很清晰传出刘思明说话的声音:“听说你穿婚纱?” “是的。”孟姗姗示意我轻点,可她的双腿却盘上了我腰间,很淫荡的姿势,我边抽插,边吮吸嫣红的乳头,啜啜有声。 “我很想看。”刘思明很兴奋。 孟姗姗瞥了我一眼,一口回绝:“不行,回去再穿给你看,辛妮答应把多余一件婚纱送给我。” “好吧。”刘思明知道无法强求,他叹了叹,道:“我们准备走了,你还不出来?别影响人家入洞房。” 孟姗姗一声轻笑,见我绷着脸,她马上止住了笑声:“婚纱难脱,要等辛妮回来帮忙才行。”很好的借口,我冲动得弓起身子,用力敲击淫荡的蜜穴。 “见到中翰没有?”刘思明问。 “没有。”孟姗姗忘情地享受着愉悦,突然,刘思明问了一句:“他有没有约你?” 孟姗姗看了我一眼,略显紧张:“没有。” 刘思明很焦急:“你主动点。” 我一听,好生纳闷,动作随即停止,竖起耳朵倾听,孟姗姗咬咬牙,沉默了一会,恼怒道:“我是老婆。” 我正诧异,刘思明语气却很急:“没关系,我想看你跟中翰再做一次,姗姗,你答应过我的。” 我大吃一惊,孟姗姗很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幽幽叹道:“你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呢。” 我差点叫出来,全身细胞瞬间亢奋,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倾听。刘思明居然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就想看看,我快疯了,姗姗,你答应了我,不能反悔啊,反正你也跟李中翰也做过,不在乎再做这一次,我答应你,只此一次。” 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孟姗姗已是恼羞成怒:“不行,我可以答应你,但以后我要做中翰的情人。” 刘思明居然想都没想,就迅速应承:“好,我答应你。” 孟姗姗怒道:“你别后悔。” “不后悔,不后悔,我也有个条件。”刘思明顿了顿,接着说:“就只能是中翰,我不允许有第三个男人碰你,碰一根手指头,一根头发都不行,否则,我杀了你然后自杀。” 孟姗姗在我脸上滚动着黑溜溜的眼眸子,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让第三个男人碰我,嗯……” 我快爆炸了,孟姗姗话音未落,我就重重地插入,她的承诺不仅仅是对刘思明说,也是对我说,我感受到孟姗姗的爱意,所以,我不得不疯狂,大肉棒占据了她整个阴道。 “什么声音?”刘思明奇怪问。 孟姗姗一边耸动,一边呻吟,很真实的呻吟:“喔,你听不出来吗,是做爱,是一个叫李中翰的男人在跟我做爱,你满意了?” 我大吃一惊,动作稍缓,孟姗姗却腾出一条手臂搂紧我脖子,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腰肢,与我纠缠。电话里,刘思明同样惊诧:“真的吗?” 孟姗姗媚眼如丝,对着手机大声喊:“中翰,你用力点,啊啊啊。” 我当然用力,我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做爱过,肉与肉的敲击声响彻房间,而刘思明却很兴奋:“很像,叫得很像,像真的一样。” “啪啪啪……” 我故意弄出更大的声音,刘思明马上问:“这又是什么声音。” 孟姗姗痛苦地蹙紧眉心,极力地迎合我,嘴上的呻吟销魂蚀骨:“听不出来么,是插入的声音,很舒服,中翰干得很用劲,你满意么?” 刘思明的声音在颤抖:“像真的一样。” 孟姗姗在抱怨:“嗯嗯嗯……思明,中翰调戏你老婆了,他没戴套,还要射进去……” 我当然要射进去,我的精液像火山爆发一样狂喷而出,灌进孟姗姗的子宫里,刘思明怒骂:“这狗娘养的,居然射进去,姗姗,他射得多不多?” 阴道迅速收缩,孟姗姗痛苦地尖叫:“啊,很多,很烫……” …… 罗彤不是一般的厉害,而是很厉害,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不仅遵照我的命令留住戴辛妮,还把戴辛妮灌得烂醉如泥,回到永福居,戴辛妮连眼睛都睁不开,躺在布置得美轮美奂的新婚房间里,带着模糊的梦呓沉沉入睡,扶她回来的是罗彤,何婷婷,还有上官黄鹂。 “车子签收了?”我问罗彤。 “嗯。”罗彤不安地看了看黄鹂与何婷婷,娇声道:“谢谢总裁。”我微微一笑,轻拍她的肩膀:“你和婷婷早点回去吧,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公司不能少了你,另外,尽早搬去源景花园,那边的钥匙我交给婷婷了。” 罗彤点点头:“知道了,明天我就搬,相片弄好后,我会发到总裁的邮箱。” “我想说,你和婷婷今天很漂亮。”见两个小美人有点不舍,我颇为动情,干脆左拥右抱,何婷婷乖巧,看见身旁的黄鹂很尴尬,很圆滑地赞了一句:“黄鹂也漂亮。” 我点头称是,黄鹂咯咯娇笑,转身跑开了,我柔声问罗彤:“你和婷婷能亲我一下,祝福我吗?”话音未落,两个小美女交换一下眼神,俱踮起脚尖,在我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下,逗得我满心欢喜,忍不住回敬了她们各一吻。 站在窗口前,我目送罗彤与何婷婷离去,很多来宾都已离开,华丽的婚礼仪式落下了帷幕。远处,郭泳娴正指挥众人收拾草坪,一阵香风微送,黄鹂的小脸蛋出现在我身侧,她娇羞地看着我,脆声道:“中翰哥,我也亲你一下,祝福你。” 我大笑,抱起可爱的黄鹂,她亲我一下,我亲回她两下,腻得不可开交。 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我以为闹洞房的人来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洞房在永福居,放下娇小的黄鹂,我走出主卧室,却看见章言言搀扶着乔若尘回来,她们身后跟随杨瑛和闵小兰,不知是不是心虚,杨瑛和闵小兰都不敢正眼看我。 “乔若尘醉了。”章言言一边说,一边将乔若尘扶进房子,打开灯,我赫然看见小君卷缩在床上,羊角辫依然没解散,睡态娇憨妩媚,美得不可方物,我终于知道小君的香闺在这里。 几人七手八脚将乔若尘放在小君身边,我目光扫去,蓦然发觉小君与乔若尘有几分相似,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小嘴巴,巧鼻,长头发几乎一样,不同的地方是脸型,小君是鹅蛋脸,乔若尘则是瓜子脸。 “她怎么醉了?”我漫无目的问了一句。 “喝多了呗。”章言言嗔道,我点点头,目光扫视杨瑛,闵小兰,假装微笑道:“对了,杨瑛,闵小兰,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 “礼物?”杨瑛,闵小兰对望一眼,见我笑眯眯的样子,她们不疑有他,都很开心,小女孩的天真表露无遗,可她们不知道,等待她们的将是严厉的审问。我回头吩咐黄鹂留下来,照顾小君与乔若尘,黄鹂点头应承,而章言言则去照顾醉酒的戴辛妮,章言言爽快答应,还暗示与我一同照顾,我听得砰然心动,加之章言言美艳动人,胯下已有了强烈反应。 夜空晴朗,微风徐徐,碧云山庄恢复了宁静与祥和,草坪上已人影全无,我暗赞郭泳娴雷厉风行,所有的婚宴装饰,餐桌,椅子,全部收拾完毕,只留下一路悬挂的彩灯,迎风飘扬的彩带,扎成团的气球,即便如此,那喜庆的气氛犹浓,鼻子闻一闻,还能闻到火药味儿,想那璀璨的烟花令人终生难忘。 身后,跟随着两位小女孩,见我在德禄居前停下脚步,两个小女孩脸色大变。 “进去吧,礼物在里面呢。”我笑眯眯道。 “哦。”两个小女孩紧张地交流着眼色,很不情愿地走进了德禄居,里面灯火辉煌,还生起了炉子,炉子烧得很旺,宽敞的大厅里温暖如春,姨妈甚至只穿一件薄薄的高领衬衣,很紧身,衬托出高耸的胸部。 “阿姨。”两个小女孩很有礼貌,姨妈回以甜甜的微笑,将两个小女孩拉到沙发上坐下,姨妈居中,杨瑛和闵小兰分坐在左右。 我关上大门前,向黑暗处的严笛示意了一下,她点点头,警惕地注视着夜色下的碧云山庄。 屋内,两个小女孩感受到了温暖,特别是姨妈和蔼的笑容:“阿姨很喜欢你们,以前喜欢,现在也喜欢,你们还记得阿姨做点心给你们吃吗?” “记得,很好吃耶。”两个小女孩一起回忆:“莲蓉包,叉烧包,红豆羹……今天吃得很饱,不过想起阿姨做的点心,我又想吃了。” 姨妈笑咪咪问:“那你们以后还想不想继续吃到阿姨做的点心呢?” “想。”两个小女孩起喊。 姨妈脸色一暗,从茶几下拿出了那只装海洛因的纸盒,里面的毒品已经处理掉,这是一只空纸盒,闵小兰与杨瑛一见,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姨妈柔声问:“那你们就说说,为何要在楼上的房间里,放这个东西?” 杨瑛第一个扑通一下跪下来:“阿姨,对不起,对不起……”闵小兰紧跟也跪了下来,脸色苍白,嘴唇发抖。 姨妈弯腰,一个个拉扯起来:“坐好了,仔细听着,阿姨不怪你们,到现在都当你们是好女孩,只要你们现在想吃阿姨做的点心,阿姨马上就做给你们吃,可是,你们一定要将实情告诉阿姨。” 我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道:“我曾经建议姨妈,说这里山野偏僻,如果悄悄把两个人活埋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结果,姨妈把我臭骂了一顿,她是真心喜欢你们。” 闵小兰哇一声,哭了出来:“阿……阿姨,阿姨,我们说,我们说。” 姨妈悄悄朝我使了一下眼色,佯怒道:“李中翰,你说这些话干什么?吓着人家了,活埋,那是对待坏蛋恶人的手段,杨瑛和小兰都是我从小看着她们长大的乖乖孩子,我还记得杨瑛的学习成绩最好,对不对?” 姨妈望向杨瑛,此时的杨瑛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两条腿抖得厉害:“阿姨,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们。” 闵小兰哭道:“阿姨,我什么都告诉你……” “别哭,别哭,吵了楼上的人睡觉便罢了,阿姨看着心疼,你们擦擦眼泪,慢慢说。”姨妈抽了几张纸巾分别递过去,等两个小女孩平静了些,回过头来对我发怒:“愣着干啥,快去倒两杯热牛奶给杨瑛和小兰道歉。” 我赶紧跳起来:“这就去,这就去。”心里想啊,演双簧时,唱红脸远比唱白脸遭罪,不知下次能不能跟姨妈调个各,我唱白脸,她唱红脸呢? 冲好两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回来,闵小兰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姨妈又朝我使眼色,我上前一番安慰,发誓绝不会干活埋的事儿,两个小女孩听了,不但没有平静,反而一脸惊恐,真奇怪,难道我样子很吓人? 杨瑛稍微冷静了些,马上断断续续道:“阿姨,其实我们这次来上宁,是想参加选美的。” “选美?”姨妈一脸诧异,随即淡淡微笑:“很好啊,阿姨支持你们。” 杨瑛道:“我们在电视上看见若若能得到选美冠军,就心动了,心想若若她能拿冠军,我们至少也能进前十名,听说前十名的奖金很多,以后还能上电视,拍广告,若若还说有很多电影公司邀请她拍电影,只是乔叔叔反对,若若才没有去拍。”
第108章、
“昨天,我们四个人一起去订购伴娘装,婚纱店的老板见我们漂亮,就说要免费替我们拍照片,条件是把我们的相片挂在婚纱店橱窗做广告。正好,选美组委会要我们提供彩色照片,我和小兰一合计,觉得这样能省下很多钱,反正做婚纱店的广告也没什么损失,我们就答应了。小君和若若都不参加这次选美了,她们两个无所谓,就我和小兰答应了婚纱店的老板,还签订了协议。” “等我们试穿完伴娘装之后,若若说肚子饿,就跟小君去买东西吃了,留我们在婚纱店里,老板就过来让我们开始拍照片,我们就同意了。可是,说好是拍一般的相片,结果那摄影师拍完了一般的相片后,要我们脱衣服拍……拍裸照,我们当然不肯,他们就拿出协议书,说我们签字同意的。我们不信,拿协议看了后才知道有一条”乙方同意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拍好照片,不能无故拒绝摄影师的拍摄要求“,当时,我们就懵了,有口难辨,就说不拍了。老板就威胁我们说,不拍可以,但要赔偿一千万的损失,我和小兰吓坏了,要打电话给小君,结果那老板很生气,想打我们,又不许我们打电话。” 说到这,满脸的委屈,眼泪也流了下来,唉,真是波大无脑,又没社会经验,哪知这江湖险恶啊。 “然后呢。”姨妈淡淡问。 杨瑛垂了脑袋:“没办法,我和小兰被迫拍了。” 我插上一句:“是脱光光的拍?” “嗯。”两个小女孩都点了点头。 闵小兰补充道:“有些姿势很下流,很恶心。” 姨妈寒着脸,厉声问:“这件事情,小君和乔若尘知道吗?” 杨瑛摇摇头:“她们不知道,拍了十几分钟,等小君和若若回来的时候,摄影师刚好拍完,他警告我们,如果我们报警,他们就把我们的照片全部公布出去,寄到我们学校,寄到我们家里,我和瑛子吓坏了,就没敢跟小君和若若说,后来,若若说这家的婚纱店的伴娘装不好看,我们才转去另外一家婚纱店。” 姨妈默默颔首,目光如炬,想必发生在两个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已显露出清晰线索。杨瑛接着道:“今天下午,我们出去取伴娘装的时候,那老板打电话给我们,约我们在一个地方见面,说要把底片还给我们,我们就去了,结果底片没拿到,那老板却要我们把一个纸盒放到山庄的房子里……就是,就是这盒子。” 说着,杨瑛手一伸,指着茶几上的纸盒,姨妈道:“那婚纱店叫什么名字。” “好良缘。”闵小兰说道。 姨妈将牛奶一一递上:“来,你们先喝一杯牛奶。”声音柔和,目光平静,两个小女孩很自然地接过牛奶,慢慢地喝,神情总算平静了下来。 我开口问道:“杨瑛,我知道你灌醉了小君,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也是你灌醉的吧。” “是。”杨瑛微微惊愕,她想不到我能知道,殊不知我是在床底偷听到的。 姨妈面对着炉火沉思,片刻后,站起来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示意我:“中翰,你来一下。”我朝姨妈走去,一起远离两个小女孩,来到大门边。姨妈小声道:“我已让人去查那婚纱店的老板了,估计要两三个小时反馈消息,尽量想办法把底片要回来,这件事怪这两小丫头没意思,你说呢。” “嗯。”我点同意,很清楚一切都是冲我们来,不找两个小女孩,也会找阿猫阿狗给我们栽赃,我们是躲不过的,两个小女孩只是牺牲品,我和姨妈一样,都不恨杨瑛与闵小兰,反而觉得她们可怜。 姨妈翻着凤眼,温柔问:“你自己要独立处理事务了,怎么看这件事?” 我思索了片刻,恨恨道:“我觉得这件事情与乔若尘脱不了干系,她不可能不知道,要拍照的时候,这乔若尘刚好带小君离开,拍完了刚好回来,这也太凑巧了。另外,这老板好像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的性格,虽说女孩子普遍胆小,但这近似于强盗的手法很容易引起反感反抗,可老板却轻易地吃透了两个小女孩。” 姨妈抿嘴一笑,霎时倾国倾城,三千粉黛无了颜色:“嗯,乔若尘就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一定是她出卖了两个同学。” 受到姨妈的鼓舞,我心潮澎湃:“可是,我有点疑惑,他们栽赃目的是为什么?难道只是让我们鸡犬不宁?” “是啊,妈也觉得蹊跷,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过,别看手法并不高明,但很实用,如果被警方查出藏有大量的毒品,就算要解释,也要费一番功夫,你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又是唯一的男性,你肯定要回警局协助警方调查好长时间。” 我怒道:“如果这奸计得逞,我们的力量会被迫分散。” 姨妈微微一叹:“你已经让他们忌惮了,他们就冲你来。” 我谄媚道:“不怕,我有林香君。” 姨妈凤眼一扫,嗔怪:“滑嘴。” “李严下午还来和解,晚上却又搞小动作,好奸诈。” “这也不奇怪,今晚来宾多,他们想借此转移目标,尽量不让我们怀疑到两个小姑娘身上。” “妈说得很有道理,会不会因为我拒绝李严参加我婚礼,他才恼羞成怒?”我小声问。 姨妈冷冷道:“有可能,他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那暗算我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 我内心咯噔一下,暗思李严为何对姨妈痛下杀手,难道是因爱不成而怀恨在心。满腹狐疑,我忍不住问:“妈,你老实告诉我,李严是不是很喜欢你?” 姨妈目光坚定,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回答了我:“梧桐三季,个个美貌,你妈又是三季中最漂亮的一个,男人喜欢我很正常,但你放心,除了你和你爸,我没有让第三个男人碰过。” 我嬉笑,一把抓住姨妈的手,将她拉到玄关的花盆架子边,避开两个小姑娘的视线,张开双臂将姨妈紧紧抱住:“我当然相信妈很坚贞,妈的奶子屁股这么结实,下面又紧又窄,如果男人多,肯定都松弛掉。” 姨妈没想到我这么粗俗,脸一红,恼怒道:“李中翰,你记住,将来我身上有哪个部位松弛掉,我一定找你算账。” 我差点笑喷,言下之意,我经常用了姨妈的某个部分。心中一时动情,欲火狂烧,胯下高高举起,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乞求道:“为了避免某个部位过早松弛,以后多用嘴,妈,含一下啦。” 姨妈凤眼一眨,怒道:“我是你妈。”只是在我苦苦哀求下,她无奈蹲了下来,我心头狂喜,将大肉棒顶在了姨妈的樱唇上,她一皱眉头,问:“什么味?” 我当然不能说是孟姗姗的爱液,眼珠一转,撒了个谎:“刚才弄了一下辛妮。” 姨妈露出厌恶之色,我一阵乱顶,她没好气握住我的大肉棒,小声呵斥道:“下一次洗干净了再叫我含。” 还有下一次?我眉开眼笑,忙点头:“好好好,妈,快点。” 姨妈套弄了两下,很不情愿地张大樱唇,含下了我的大龟头、“唔唔……” 天啊,真是舒爽到了脚趾缝,正要闭目享受,突然,杨瑛快速朝我们奔来:“阿姨,阿姨。”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巨物,姨妈擦擦嘴唇站起来,杨瑛恰好赶到:“那老板发来短讯息,叫我打电话给他。” 姨妈冷静一想,冷冷道:“好狡猾,他不打电话给你,是怕你不方便,要你回电话给他,就是想证明你有没有被发现。” 这话虽然是杨瑛说的,也是故意教导我,我用心记下,真是受益匪浅。杨瑛茫然问:“那我回他电话吗?” 姨妈颔首,又教了我一招:“当然回,但千万别回太快,因为你是偷偷地打电话,这需要时间,如果你现在马上回电话,那人反而察觉出有不妥。” 我大为钦佩,这就是经验,姨妈以此有契机,让我亲生感受到与敌手博弈时的关键要领,特工的本色,呼之欲出。 “哦。”杨瑛似懂非懂,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老板,我很害怕,我明天要回家了,你把底片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可没说几句,对方就挂掉了电话,姨妈微蹙月眉,问:“说什么?” 杨瑛道:“他安慰我不要担心,底片一定还给我,我说明天回家,他也说没问题。” 姨妈一舒月眉,笑道:“小兰有潜质,我还担心她不够害怕,会引起对付怀疑。” 杨瑛并没有因为受夸而高兴,她忧心忡忡问:“阿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姨妈看了看杨瑛和闵小兰,柔声道:“这里暖和,你们俩先在这里休息,阿姨陪你们,把你们手机交给阿姨保管,万一那人与你们联系,阿姨可以酌情处理。” 其实,姨妈是不放心两个小女孩,江湖险恶,历经磨难的姨妈自然小心谨慎。闵小兰与杨瑛二话没说,将手机递给了姨妈,我不想姨妈劳累,主动要求盯着两个小姑娘:“妈,你去睡觉,我陪她们。” 姨妈嗔道:“人家是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陪什么,快上楼去睡觉去。” 我自讨没趣,悻悻转向大门:“那我先回永福居了。” 姨妈意味深长道:“你不用一晚黏着辛妮,她都醉了,你回去有什么用,美琪,小琳也是你老婆,我告诉你李中翰,厚此薄彼没什么大不了,专爱一人,那问题就严重了。” 我大为汗颜,深深感受到姨妈的字字珠玑,马上立正敬礼:“遵命。” “哼。” 上了二楼,我很熟悉地来到唐依琳的卧室,这房子也是主人房,也有大厅和卧室,跟戴辛妮的奢华相比,唐依琳的衣服就远远没有这么多,我在大厅里脱下衣服,见卧室里黑乎乎的,以为唐依琳睡着了,故意大声吵她:“小琳同学,我来啦,洞房花烛缠绵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没有回音,我爬上床,钻进棉被,一缕陌生的幽香入鼻,我啧啧称奇,这香水味倒少有,贴近温暖的娇躯,抚摸山峦起伏的地带,我小声问:“睡了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少一秒少很多银两哦。”仍然没有回音,我促狭道:“嘿嘿,今晚山珍海味一定吃了不少,便便一定很多,就不弄你屁眼眼了。” 翻身而上,分开娇躯的双腿,朦胧中,见唐依琳只穿这一条蕾丝内裤,心中窃喜,挺起巨棒压下,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我笑道:“哟,怪不得不吭声,原来喝酒了。”手上一攀,握住了一只异常结实的大奶子,心中好生奇怪,印象中唐依琳的奶子又软又滑,难道是女人喝酒后奶子变结实? 我暗暗好笑,结实也好,软滑也罢,反正要摸个痛快,张开大手,来一个顺时针揉搓,一边大赞,一边将巨物对准双腿间私处,顶了顶,感觉湿润异常,估计唐大美人在做春梦,我心想着要让她的“梦”想成真,于是小腹收束,下身前挺,“滋”一声,大肉棒插入了一只温暖的穴洞中,一鼓作气,全根尽没,占据了整个阴道。 “嗯。”一声娇吟,我爽得眼冒金星,小声惊呼:“哇,好紧啊。”赶紧抽送了几下,伏倒在娇躯上回味,突然,身下的娇躯一阵激烈挣扎,有人喊:“喂,你是谁?你干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傻回道:“我是你老公,真醉了吗?噫,你不是唐依琳?”昏暗的光线下,至少身下的女人不是长头发,而唐依琳是一头几乎齐腰的长发,我大吃一惊。 “不要,不要……我是,我是……”
第十一集:
第109章、
我大急,忙吻上去。 “我……我是……绮绮,依琳的表姐。” 身下的女人表明了身份,我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四肢发麻,心想坏了,干错了女人,怎么办?心念急转,我索性故意装傻,一边开始抽动,一边揶揄:“你真会开玩笑,改天见了你表姐绮绮,我就把这事告诉她。” “喔,你好粗,快拔出来。” 身下的女人急忙推我,可哪能推动分毫,反而激起了我的兽性,抽插更快更有劲:“明明是我的宝贝,却说是表姐,可恶,该罚。” “嗯嗯嗯……我是绮绮,我是表姐,李中翰,你装蒜,我声音不像依琳,身材也不一样,你开灯看看就知道,嗯嗯嗯……” 我叹了一口气,知道不能再装下去,伸手拧开床头灯,仔细一看,当真是绮绮,比起半年多之前,绮绮的头发长出不少,只是容貌没变,声音又软又嗲,我苦着脸,可怜兮兮:“完了,进错房间上错床。” 绮绮欲哭:“房间没错,我喝多了点酒,就躺在这里休息,依琳见我睡着了,就不吵我,没想到……” 我摇头叹气:“都插进去了,你说怎么办?” 绮绮急道:“拔出来呀。” “拔出来?” 我瞪大眼珠子,为难道:“插得这么深,怎么拔,你下面又很紧,怎么拔?” “你混蛋。” 绮绮怒骂,双手前来推我的肩膀,我干笑连连,下身重新抽动:“混蛋有这么粗的东西吗。” 身下如风,巨大的茎身狂暴地摩擦陌生的肉穴,我是故意用茎身直上直下,穴口上的小肉粒,绮绮几次欲推开我,都因为我磨中了小肉粒而震颤,她仰起头,在我的狂风暴雨中渐渐迷失,呻吟连绵不绝:“嗯嗯嗯……” “天啊,你真是绮绮。” 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性感的内衣,被我扯开,耀眼的雪白凸现,两只丰挺大奶犹如汽车的方向盘,在连绵不停地抽动时被我双掌用力地把握前进的方向。 “放……放开我。” 绮绮呻吟着一边迎合我,一边乞求我放开,我真怀疑她的真实本意,流出了这么多爱液,她就不觉得舒服?觉得舒服了还愿意我离开? 我很无赖,问:“过瘾么?” “放开我。” 灯光下,绮绮满脸潮红,她甚至不敢看我,我深深地插入,引以为傲的巨物只要在女人的阴道里,女人就一定不会讨厌,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我也要挑逗她成荡妇,果不其然,我尝试着勾起绮绮的双腿,垂直抽插,她没有再要求我放开,而是配合着我摆弄,我故意逗她:“你说舒服,我就放开你,除非你希望我继续。” 陷入矛盾中的绮绮软绵绵的吐出两个字:“舒服。” 眼睛微微睁开一条小缝隙,表情怪异。我坏笑道:“舒服更要继续,你说呢?” 绮绮羞怒于被侵犯,更羞怒于姿势被强迫淫荡,她双腿挣扎,身体乱扭。我急忙全根插入,小腹猛烈碾磨她的穴口,她痛苦地发出呻吟:“喔……” 意外香艳,我浑身充满了兴奋,绮绮只能放弃抵抗,我也放下她的双腿,动作变得温柔,双手握住白皙的乳房大赞:“奶子真漂亮,绮绮真漂亮,我喜欢,下面紧得很,我喜欢。” 绮绮没有在吭声,似乎在享受,黏滑的爱液带来了充足的润滑,我抽送得更顺畅,忍不住吻上她的嘴唇,绮绮闪避,睁开眼睛嗔怪:“要让依琳知道,她会杀了我。” 我捉住绮绮的下巴,微笑着吻下,突然,啪的一声响,卧室的灯光骤亮,我抬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身穿性感超薄睡衣,毛巾盘头的唐依琳意外出现,显然唐大美人刚沐浴完毕,她呆呆地看着我和绮绮,突然发疯般冲过来:“我现在就杀了你,你这个臭婊子,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绮绮花容失色。我跳下床,截住了唐依琳,苦苦哀求道:“小琳,老婆,住手,住手,这是误会。” “还误会?” 唐依琳少有的朝我怒吼,我连连点头,可怜兮兮道:“我以为绮绮是你,就上了,后来发觉不对,就开灯看,才知道是误会,我就想着反正都进去了,就弄完一次。” 绮绮掩嘴,扑哧一笑,唐依琳怒道:“贱人,你还脸笑?” 绮绮似乎被惹毛了,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你吼什么吼?又不是故意的。” 被子一掀,跳下床来,气鼓鼓道:“好啦好啦,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在这里睡,真没天理,被人侮辱了,还被骂得这么难听,我走了,我走了。” 我急忙从地上捡起内裤穿上,双臂一拦,左右恳求:“别开玩笑,都深更半夜了,不许走,要走,是我走。绮绮对不起,还好没射,不算侮辱。” 又面向唐依琳,乞怜道:“对不起小琳,没射进去,不算劈腿。” “什么啊?”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质疑我,我尴尬不已,急得猛搓手:“那怎办?要不赔钱了。” 绮绮勃然大怒:“本姑娘的贞操能用钱来衡量?” “我……” 唐依琳绷着脸:“李中翰,你先出去,等我想好如何惩罚你再说。” “好好好,消消气,消消气,我先出去了。” 我早有溜之大吉的打算,这会乐得逃脱,转出了大厅,我熄灭了大厅的灯光,拉开房门,喊道:“我替你们关灯关门,要好好说话,别伤感情。” “砰。” 一声,门关上了,可我人仍然留在屋子里,因为我很不放心,担心她们吵起来,甚至打起来,故意玩一个金蝉脱壳之计留在屋子,必要时可以劝架。 也就在这同时,卧室里爆发出一阵娇笑:“哈哈……亏他想得出来,没射就不算劈腿,简直无赖透顶,你老公好好玩儿。”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有蹊跷。 果然,唐依琳的声音瞬间冰冷:“好好玩了喔,玩得开心吗?” 绮绮咯咯娇笑:“哇,他好粗喔,又粗又长,还特别硬,好厉害。” 唐依琳的声音冷到极点:“这下满意了。” 我大感奇怪,难道刚才上错床,干错人,是绮绮与唐依琳设下的圈套,我暗骂可恶,蹑手蹑脚,靠近卧室,竖起耳朵倾仔细偷听。 绮绮似乎不甘示弱,她提高了声音,有股泼辣劲:“满意个屁,真想杀了你,我就快要来了,你却出现了……讨厌,你再迟一点点进来不行吗?” 唐依琳冷哼:“你还不满意了?他是我老公耶,我已对你仁至义尽,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高潮来没来,我还以为你爽过几次了。” 话音未落,两人又爆发出一阵阵娇笑,片刻后,绮绮问:“好奇怪,你怎么知道中翰今晚肯定来这里?” 唐依琳没好气:“这还用问?当然是我求姨妈安排的,他敢不听姨妈的话?” 绮绮的语气忽然变得格外温柔:“哎呀呀,我的小依依,我可没求过你,这次我求你了,我只要一次。” “什么一次?” 唐依琳问。 绮绮娇嗲道:“就是一次完整的爱爱。” 唐依琳怒斥:“回家跟你老公爱爱去。” 绮绮撒娇:“我要跟中翰做一次。” 唐依琳在冷笑:“你想得美,我是明知中了你的激将,还上当,让你见识了中翰的本钱,你可别得寸进尺。嘿嘿,你再如何激将我都不会上当。这事要让美琪或者别人知道,我估计死得很难看。” 一阵沉默,忽听绮绮幽幽道:“我想哭。” 唐依琳懒洋洋道:“哭吧,哭吧,别在这里哭,去浴室哭,我困了。” 绮绮尖叫:“唐依琳,你好狠心。” 唐依琳道:“随你怎么说。” 绮绮一声叹息,唐依琳冷冷道:“你千万别去勾引中翰,别说我没提醒你,山庄里的女人没一个善茬,惹急了她们,你老公说不定哪天在娘娘江下游见到你。” 绮绮不耐烦道:“好啦,好啦,我去洗澡,内裤都湿掉了,我要换条内裤,有没有新的。” “内裤我倒挺多的,在衣柜里,你自己去拿,喜欢什么款式,随便挑。” 唐依琳打了个呵欠,意味深长的暗示令绮绮大为光火,她边走出卧室边讥讽:“哼,假大方。” 我缩在黑暗中,隐约看到一条人影走出,不敢吭声,心脏砰砰直跳,大肉棒高举,只听“啪”一声,大厅灯亮了,绮绮转过身来,突然见到我,她啊一声喊出来,我急忙示意她别喊。 “怎么了?” 卧室的唐依琳问。 绮绮惊魂未定,轻拍着雪白的胸脯,一双狐仙味十足的媚眼瞪着我道:“没……没什么,有虫子。” 唐依琳啐道:“这里靠山林,有虫子很正常,大惊小怪,以前在老家,你连老鼠都敢打,现在变矫情了。” 绮绮没有再说话,而是紧张地看着我,眼里闪耀着惊喜之色,我轻手轻脚迎上去,轻轻搂住了绮绮,她霎时脸红,女人的矜持迫使她微微闪避一下,便假惺惺地被我搂进怀里。我除了一条内裤外,全身几乎精光;绮绮除了一件睡衣外,几乎全裸,没有衣服的阻隔,肉与肉之间相接触很快发出化学反应,她的肌肤迅速升温,我的硬物急剧高挺,我们的嘴唇如磁铁般吸引在一起:“嗯嗯……” “真想来一次完整的爱爱?” 我在绮绮的耳边小声问,绮绮猛摇头,假装小挣扎,我抱住她的屁股,温柔地抚弄,手指撩起睡衣,潜入股沟,在私密处湿润泥泞,绮绮不挣扎了,而是依在我身上喷粗气,我又小声问道:“很喜欢又粗又长?” 绮绮小声啐道:“流氓。” 我坏笑:“你刚才说我好玩儿,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流氓了呢?” 绮绮嗔道:“不跟你说。” 我点点头:“不说,只做。” 双臂将娇躯抱离地面,放在不远的沙发上,唐依琳喜欢白色,她的家具几乎以白色为主,软沙发也是白色,躺在白色的沙发里,绮绮更加娇艳动人,性感的内衣里,乳房呼之欲出,虽然没唐依琳耸大,但也够丰满,我双手攀摸得不亦乐乎。 绮绮微微呻吟:“嗯……不行,你老婆在里面。” 我哪管唐依琳在不在,她居然把我出卖给绮绮,如此羞辱的事情稍后再找她算账,眼下暴涨的巨物已经跃跃欲试,正好绮绮下身寸缕全无,我提枪入门,轻轻一叩,大龟头旋即插入,再一压挺,大肉棒全根尽没,绮绮掩嘴娇吟,仍然有声音从手指缝中传出。 “唐梦绮,你够骚的了,难道一晚上你都忍不住?” 显然,卧室里的唐依琳听到了绮绮的叫唤,我急忙停止动作,等待了一会,不见卧室里有动静,于是壮着胆子缓慢抽送,绮绮初尝我的厉害,还不能完全适应,我抽插刚起,她马上触电般抱紧我,虽然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沙发总有吱吱声。 卧室里的唐依琳还是听到了异响,她咯咯娇笑,不停揶揄:“唐梦绮,你也别怪我狠心,是你自找的,我总不能让我的老公来满足你,妹夫满足大姨的性欲,这叫什么事,你还有脸不?” “喔……嗯嗯嗯……” 绮绮忍不住了,因为我的大肉棒几乎把她的肉穴撑爆,她的阴毛不多,性器官接触下,完全是我的体毛占尽优势,我担心用力过猛让唐依琳察觉,只是垂直地摩擦阴蒂小肉粒,一遍又一遍地磨,绮绮如同忍受煎熬般扭动身体,声音越响越大。 卧室里传出了唐依琳的娇笑:“梳妆柜右侧最下边的抽屉里有个玩意,我洗干净了,消毒过,你放心使用。” 我一愣,心中大为好奇,不知唐依琳所说的“玩意”是什么东西,突然拔出大肉棒,迅速来到梳妆柜,拉开最下边的抽屉,惊讶地看到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的女性专用电动按摩棒,我将按摩棒拿在手中,心中莫名恼怒,走回沙发,见绮绮一脸恼怒,我暗叫不妙,赶紧重新插入,抽插碾磨几下,她才缓缓呼出娇吟,媚眼如丝。
第110章、
我小声要求绮绮问唐依琳是否经常用按摩棒,绮绮明白我的心思,一个男女人经常用按摩棒就意味着家里的男人不行。绮绮抛了一个媚眼,扬声问:“你是……是不是经常用这个呀?” 唐依琳道:“没经常,现在很少用,以前用得多。” 我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绮绮白了我一眼,催促我继续动,我连抽十几下,坏笑道:“你再问她,这东西比起我的大棒棒哪个更好。” 绮绮懊恼地啐了一口:“你自己问。” 我突然停了下来,笑得更坏,绮绮恨得猛咬红唇,终究难以抵抗这种滋味,无奈之下高喊:“这东西,跟你老公的东西比……比起来哪个更好?” 卧室里蓦然传出了动人的笑声,笑个不停,估计笑得满床打滚。我与绮绮含情脉脉相视着,刚想继续抽动,唐依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是不是对他念念不忘,或者食髓知味了?我偏让你心痒痒,告诉你唐梦绮,那玩意根本无法跟他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顿了顿,她接着笑道:“不过,知你现在难受,我就允许你幻想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绮绮本身就不是娇柔的女子,这会又被我折磨,顿时怒火中烧,开口就骂:“唐依琳,你这个三八货。” 唐依琳回骂:“你才是淫荡货,自己有老公,还要幻想别人的老公,真不要脸。” 绮绮怒道:“谁叫你……谁叫你一天到晚吹嘘他,说他怎么怎么好,如何如何棒。” 我暗暗好笑,两个女人吵起来掩盖了异响,我顺势放肆抽插,绮绮阵阵娇吟,逐渐大胆地迎合我,怎么看都不像偷情反倒像亲密爱人在交欢。卧室里,唐依琳仍没有察觉,而是继续拌嘴:“这是实情,没吹嘘,你刚才不是领教过了吗?” 绮绮恨得咬牙切齿,索性大声呻吟:“嗯嗯嗯……我要勾引你老公。” 唐依琳笑骂:“你没有这个机会,天一亮我就赶你走,我不会让你们单独见面。” “喔喔喔……” 绮绮双腿盘上我腰部,激烈地耸动,我抽插得更随心所欲,大肉棒都是从穴口一插到底,又拉到穴口,如此重复,就算姨妈亲临也难以抵挡,才三十几下,绮绮叫得更大声,几乎是尖叫。 唐依琳犹自冷嘲热讽:“你别喊这么大声好不好?搞得我都想了。” “啊……” 绮绮的阴道猝然像压榨机般收缩,浑身痉挛,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给予她重重的冲击,她张张嘴,竟然再也叫不声来,只有浑浊的喘气。 唐依琳叹了叹,干笑道:“这么夸张,一定是发情了,哼,这有纸巾,我拿给你,千万别弄脏我的沙发椅子,这么大的地方,都是我自个儿打扫,没人帮我,连我的嫩嫩手都变粗了,姨妈也真是的,都不晓得找几个佣人来……” 我明知道唐依琳要从卧室出来,可我没法逃,绮绮也没法逃,她正迷离中,而我仍在努力摩擦绮绮的肉穴,见到唐依琳婀娜身影的一瞬间,我的精华激射而出,灌进了肉穴深处。 “你们……你们……” 唐依琳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这会唐依琳很伤心,可我必须抖完海绵体里精液,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笃笃笃。” 我们三人都吃了一惊,半天,唐依琳才木然问:“谁啊?” “这里还能有谁?” 一听,就知道是庄美琪的声音。 唐依琳看着我和绮绮,气息仍旧起伏:“我……我睡了。” “中翰在里面吗?” 庄美琪问。 “不在。” 唐依琳的眼神能杀人,她至少想杀了绮绮。 庄美琪冷冷道:“你少来,妈找中翰有急事。” 我注意到唐依琳愤怒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她淡淡道:“你等一下,他睡着了,我喊他。” 说完,朝我走来,将手中的纸巾砸到我身上,压低声音,怨怒道:“快穿衣服。” 绮绮从沙发上跳下,像兔子似的跑进了卧室,唐依琳怒气冲冲跟随进去,留我一人在大厅里,我暗松一大口气,如逢大赦,赶紧穿上衣裤,整理妥当才开门。 演戏演十足,我打着呵欠,睁着惺忪的眼睛走了出去,那情形有点滑稽。 “被榨干了?” 庄美琪翻了翻白眼。别墅内都开着暖气,她只穿着性感睡衣,头发凌乱,同样睡眼惺忪,一双狡黠的美目在滴溜溜在我身上打转,我刚射完,裤裆稍微软垂下去,庄美琪自然不高兴,她一定想:我这么漂亮,这么性感,你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被榨干了还能是什么。 我哈哈大笑,抱起这位美艳之极的红颜知己,柔声道:“谁敢榨干属于美琪姐姐那份?” “等我验过才知,跟我回房去。” 庄美琪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隔着薄薄的睡衣,她将翘起的乳头摩擦我的脸。 我猛亲凸点,吃惊问:“不是说妈找我么?” 庄美琪骚骚道:“我就是你妈。” 没想到我的新婚之夜不是跟戴辛妮洞房,不是跟别的女人交欢,而是跟庄美琪通宵做爱,一晚上,我都喊她做妈妈,一边干她,一边喊她妈妈。………… 天刚蒙蒙亮,急促的敲门就把我惊醒,我打开门,看见一身运动装,英姿飒爽的姨妈蓄势待发,眉宇间有一股杀气,我大吃一惊,顾不上与庄美琪吻别,匆匆穿上衣服跟随姨妈离开了德禄居,一路朝停车坪走去,只见黑色的防弹奔驰房车已发动引擎,严笛坐在驾驶位上,声色凝重,我似乎闻到了一丝可怕的气息。 “怎么了?” 刚钻进车的副座,我就迫不及待问姨妈,她眉心深锁,一边思索,一边扬声吩咐严笛开车。奔驰车加速,朝高速公路的方向驶去,姨妈淡淡说:“中翰,你也应该见识一下大场面了,等会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静。” “明白。” 我突然全身热血,临敌的恐惧感急剧减少,一种较量的亢奋弥漫全身,我小声问:“那两个小女孩呢。” 姨妈瞪了我一眼,那意思说,都这时候了,你脑子里还惦记着两个小姑娘? 我摇摇头,很严肃地回了姨妈一眼神,姨妈马上明白我的意思。这几下眼神交流只在眨眼之间,没有说片刻言语,但我与姨妈的心灵竟能简单的沟通,真令我惊叹,姨妈绷紧的美脸不知不觉有了一丝红晕,她也知道这种心灵沟通要么是奇迹,要么是两人有深厚的感情。 姨妈干咳一声,还是说出来:“杨瑛和闵小兰回永福居休息了,她们没有说假话,我们的人找到了婚纱店的老板,拿到了小女孩被拍下的照片,照片当即销毁,老板姓胡,已经押往秘密地方。” 其实,姨妈不是说给我听,而是说给严笛听,遇敌当前,如果姨妈欲言而止,很容易让严笛失望,她会觉得我们提防她,不信任她。姨妈如此老练,肯定不会犯这些低级错误。 我赞不绝口:“妈的手段好凌厉啊,我们这是去哪。” 姨妈厉声道:“人家已经杀到家门口,动作慢一点,就万复不劫,看来,要用非常规手段了。” 接着叮嘱严笛:“小严,等会发生什么,你先别急着跟朱成普汇报,我自会跟他打招呼。” 严笛忙应承,我大感疑惑,又不好去问,只是猜姨妈要独断专行。我隐隐感觉出这已不是遇敌当前,而是大敌当前,如此紧迫,我怎能不戒备,下意识地,我深深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此时,车子如飞起来一般,眨眼间就到了支路口。 呜…… 凄厉的警笛响彻了六车道的高速公路,在进入碧云山庄的私人支路入口处,停满了警检法的各种车辆,其中十五辆警车,三辆检察院专用车,三辆法院专用车,几辆没有挂牌的小车,还有一辆监囚车,远远望去,这支庞大的车队延绵几百米,够吓人的,奇怪的是,这支庞大的警检法车队竟然在进入碧云山庄的路口处停止不前。 更奇怪的是,一辆普通的拉达车横档在入口处,车上已没人,一位干练的平头男子正在与几位荷枪实弹,身穿制服的警察交涉,声音很吵杂,警察气焰很强盛,那平头小伙子在抽烟,喷出的烟圈环绕在警察的脸上,警察用手扇了扇烟雾,大声喝道:“请你把车开走,我再说一遍,请你把车开走。” “车坏了。” 平头男子居然一点都不惧,而是镇定自若地吐着烟圈。
第111章、
姨妈和我,以及严笛都在奔驰车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突然,旁边路口的灌木丛中跳出一位三十多岁精瘦男子,他疾跑过来,在我们的车窗边压低声音道:“梅姐,这段高速公路的两端已被封锁,我们的人暂时进不来。” 姨妈柳眉一蹙,思索了片刻,毅然下了决心:“冲卡,找一辆没人的警车撞上去,就说车子失灵。” “是。” 精瘦男子一声回应,神态坚决服从,姨妈又道:“等等,叫其他人注意隐蔽,不到必要时不要现身,以免给这些警察拍照。” “知道。” 精瘦男子转身离去。严笛与我相视一眼,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我心脏更是砰砰直跳,暗道:林香君,你这是干嘛? 不远处,交涉仍在继续,一个警官模样的人从众警察里走出来,指着平头男子严厉道:“既然你说车坏了,那我就叫人来推车,我警告你别妨碍警察办公,否则后果很严重。” 平头男子弹掉手中的烟蒂,冷冷道:“我也警告你,车上有危险物品,随时会出意外,出了意外你们自己担当。” 警官顿时脸色大变,帽檐下,两只眼睛紧张注视着拉达车问:“什么危险物品?” 平头男子将身子站得像标枪一样挺直,虽然个头远矮过警官,但他的双脚从未后退过半步,语气不卑不亢:“具体是什么物品,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排除危险的技术人员马上就来。” 警官刚想发飙,突然从高速路的另外一端传来卡车般的轰鸣,所有人都朝轰鸣声看去,却原来不是卡车,而是一辆军车,平头男子回头看了一眼,扬了扬下巴对警官说:“你看,技术人员来了。” 警官脸色铁青,侧身对一众警察怒吼:“不是封路了吗,怎么还让车进来?” 众警察面面相觑,一个警察的手机响了,他忙着接听,蓦然大喊:“黄局,这军车冲卡,我们的人拦不住。” “什么?” 叫黄局的警官大吃一惊,也就在这时,轰轰而来的军车意外加速,一边喷着黑烟,一边朝警车冲来,警官撇下平头小伙子,挥舞着手臂狂喊:“闪开,快闪开。” 高速路一片混乱,警察们在慌乱中鸟兽四散,左右闪避,军车呼啸而至,朝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狠狠撞过去,“轰”的一声巨响,警车被撞得玻璃尽碎,车头严重扭曲,整个车身倾斜,警灯已灭,灰烟飘起,唯独警笛发出哀鸣般的声音,高速路上到处是散落的碎玻璃,仿佛刚经历了一次惨烈的车祸。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突然,所有人开始骚动,准确的说是所有警察在骚动,有人拔枪,却被迅速制止,因为从军车上跳下大约四十名武警,他们手上都拿着半自动步枪,完全是真家伙。我暗暗兴奋,这应该是一个加强排的兵力。 “怎会回事?” 警官朝军车大步跑去。 我的视角无法看清楚军车的损坏程度,两个武警从车上跳下,朝警官破口大骂:“操你妈的,我们在执行月度拉练,你妈的封路做什么?害得撞车了,你们赔钱啊,你妈的,要封路为什么不事先跟我们打招呼?” 警察蜂拥而上,警官领头,声色俱厉道:“就算不事先通知你们,你们也不能撞车啊。” 另外一个武警小伙子迎上去,口气异常强横:“拉练艰苦,车子出毛病很正常,你们不堵在这里就没事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姨妈,忍不住笑道:“警察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严笛点点头也想笑,见姨妈绷着脸,马上忍住,我做了个鬼脸赶紧端坐好,那边的情势愈加混乱,争执中,警官掏出手机大吼:“我要跟你们武警领导通电话。” 武警小伙子毫无惧色,手臂一伸,指着围上的警察大骂:“你妈的,爱通电话就通,为什么拔枪?刚才有几个孙子拔枪,你们想干啥?想干掉我们这车上的人?想造反?” “没……没有人拔枪。” 警官一愣,暂时放下手机解释。 一直在看热闹的平头男子挥舞着手中的手机,扬声道:“是的,警察掏枪了,我有证据,我都拍下来。” 武警小伙子一听,身体迅疾后退,嘴上大喝一声:“大家警戒……” 估计这小伙子就是排长。 命令如山倒,一阵拉枪上膛的“唰唰”声,四十名武警小伙子们迅速整齐地举起了半自动步枪,情急之下,警察们也下意识举起了手枪,双方武器相互对峙,气氛极度紧张,稍有闪失就是一场灾难,领头警官大概没想到情势瞬间急转直下,他赶紧出声斡旋:“别别别,请放下枪,请放下枪。” 排长怒骂:“操你妈的,叫你们的人先收回枪。” 警官放缓了语气:“别说粗口嘛,我让他们收枪。” 回头朝警察大吼:“把枪放好,把枪都收好,全部后退。” 警察一阵骚动,很不情愿向后挪动,他们的人数远比武警人数多,但火力差远了,真要擦枪走火,武警能轻易消灭这些警察。似乎紧张的情势有所缓和,我不敢回头看姨妈了,而是从观后镜观察,姨妈依然绷着脸,没一丝笑容,交叉着双臂一动不动地靠在车后座上,目光凌厉,半晌,姨妈才咬牙切齿道:“警检法的人都来了,在上宁,也只有乔羽有这个能力。” 我与严笛面面相觑,不敢说半句话,姨妈陷入了沉思,不一会,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冰冷:“把那姓胡的婚纱店老板干掉扔在婚纱店门口,记住,不能用武器。” 我半天没反应过来,看着姨妈镇静自若地挂掉电话,我的头皮顿时发麻,恐惧感油然而起,估计严笛也跟我有相同的感觉,之前姨妈杀死张思勤,我只有快感,没有恐惧,可现在,我有了恐惧,脑子里不断想像着一个人被杀死的情景,虽然没杀过人,但我能想像出不用武器而置人于死地的方法很多,比如勒死,闷死,扭断脖子…… 姨妈对杀掉一个人如此轻描淡写,相信她杀掉的人远比我杀掉的鸡还要多得多。 姨妈显然看出了我和严笛的惊恐,她淡淡一笑,语气果决:“对手在试探我们的底线,如果我们退让,那麻烦会永不消停,我这招破釜沉舟,就是想要让乔羽知道我决意鱼死网破,撞警车,杀人,他应该清楚我的态度了。” 我知道姨妈所作所为全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如今已树大招风,就应该迎风而立,能顶得住疾风,方能生存,否则,根断树折,成了朽木。 奔驰车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空气,车窗没关,我却感觉到有一种压抑,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大家都默默地注视前方,注视着一群军人与警察的纠缠,最后还是严笛打破沉默:“妈,牧羊犬明天就到,同来的德国训犬师说,这批纯种牧羊犬已经完成驯养,来到这里后只需要一周时间就能适应环境,就可以做守护犬了。” “太好了,多少只。” 我大为兴奋,从小我就喜欢狗,因为狗有灵性,忠诚。 严笛笑道:“本来是五条,德国驯犬师说,最好要双数,要么四条,要么六条,所以,我就拍板决定要了六条,两母四公,每条一百六十万,加上托运,护理,检疫等费用,刚好一千万。” 我点头道:“对对对,六条刚好,每幢别墅都领养一条,每幢别墅前我都修一个狗窝。” 严笛想了想,问:“多出来一条呢?” 我大笑:“值班啊,停车场有十几辆车子,有一条狗看着,心理踏实,还让它负责守护河岸,听说,养了狗,连老鼠的数量都会大幅度降低。” “好主意。” 姨妈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她想得更长远:“现在,我很想找一些佣人来,中翰的女人个个娇懒,没一个勤快的,刷厕所,洗地板,修草坪……很多琐碎的事情还真要别人去做,特别是这六条牧羊犬来了,总要有人跟着。”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说得痛快的姨妈忽然发现严笛有些尴尬,她语锋一转,柔声道:“当然,有例外,山庄里的女人最勤快就是严笛了。” 这褒奖一点都不为过,严笛的勤恳完全与那些娇懒的美娇娘大相径庭,而且有目共睹,我连声附和,夸赞严笛勤恳辛劳,严笛红着脸谦虚道:“妈,我也不勤快。” “咯咯……” 姨妈抿嘴娇笑,笑完又连声叹气:“只是,这个佣人不容易找,第一,不能找太漂亮的,又不能找太丑的;第二,不能找太有文化的,也不能找太没文化的;第三,身体要好;第四;脾气也要好;第五,要淳朴,别一天打扮得花里花俏的;第六,不能找结婚有小孩的;第七,不能光找女人,山庄里还适当有男人,男佣人的话,最好是老实忠厚的中年人。” 严笛掩嘴失笑:“妈,你这么多条件,恐怕难找。” 我干脆摇头:“不是难找,是根本就找不到。” 姨妈瞪了我一眼:“找不到就拉倒,以后你自己洗衣服,擦地板……” 我傻眼了,按理说,叫我干家务也没什么,可我有五个家,五幢别墅,总不能在这家干家务,去另一家做大爷,如果五幢别墅的家务全揽上,恐怕我会被活活累死,唉,还是姨妈高瞻远瞩,想到了找佣人。 正想对姨妈说一些景仰的话儿,严笛突然一指,兴奋道:“你们看,这些警察走了。” 我远远望去,警笛长鸣,那些警车果然缓缓后退,一辆接一辆地掉头,转眼间就走了大半。姨妈冷哼一声:“这不是走,是撤退。” 我和严笛连连称是,姨妈终于松了一口气,尽管处理掉了毒品,但姨妈绝不会任凭警察来搜查,这事关碧云山庄的荣誉,所以,姨妈宁愿破釜沉舟,也不让警察踏进山庄一步,姨妈正色道:“不是妈心狠手辣,那婚纱店的老板就该死,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要挟两个柔弱小女孩算什么?” 我大声道:“这种人渣死有余辜。” 姨妈瞥了我一眼,脸上欲笑:“你们两个走路回去吧,我跟这些人说点事。” 我和严笛识趣,知道姨妈要善后,急忙打开车门下车与姨妈挥手告别。走了几十米,严笛深情道:“中翰,我越来越敬佩妈了。”
第112章、
我挤挤眼,坏笑着问:“什么时候会敬佩我呢。” 严笛脸红,她很爱脸红,我看得心喜,诡计马上来:“这样吧,我们一起跑回山庄,看谁跑得快,要让你严笛敬仰我,得有一些真本事,对不?” 严笛很老实道:“不用比了,你跑不过我的,这跑步需要技巧,我能憋一口气跑五百米……” 我一听,反而激起好胜之心,卷起袖子大发不满:“你这人怎样看不起人呢,没比过,你怎知我跑不赢你?” 严笛笑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跑步赢你……有点胜之不武。” 我大声道:“这样吧,我们跑到停车场,如果我赢你,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输给你,我也答应你一件事,无论什么事都必须答应。” “行啊。” 严笛点头娇笑,弯腰摆好起跑姿势,我想检验自己的实力,故意色迷迷地刺激她:“如果我赢了你,就会要求你跟我做爱,在草地上幕天席地。” 严笛大惊,咬咬下唇,脸红红地摇头拒绝:“不要在草地。” 我哈哈大笑:“那你赢我啊。” 笑声一落,我与严笛双双起步,奔跑如飞,耳边呼呼风声,严笛始终无法追上我,我反而越跑越快,内息绵久流长,最后的结果毫无悬念,我早早到达停车坪,严笛紧随身后,输赢立判,不料严笛没有停下脚步,矫健地拐个弯,朝丰财居跑去,我急追:“别跑,别跑,说话算话。” “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改天……” 严笛咯咯娇笑,一溜烟跑远了。 我摇头悻悻不已,感叹男人的承诺比较靠谱,这世间永远不会有“小女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说法。 “老公……” 嗯?谁喊,声音很抖,我听不出是谁,但可以肯定是我的女人之一,我四下顾盼,赫然发现停车坪上的那辆流星银硬顶保时捷拉开了车门,秋烟晚从车里伸出半只脑袋来。 我跑过去一看,不禁目瞪口呆,秋烟晚几乎全身湿透,身穿泳衣,车里的暖气扑面而来,我走上前,歪着脑袋问:“烟晚,你这是干什么?” 秋烟晚一脸苦楚:“呜呜,冷啊冷啊,河里的水太冷,冷得要命。” 我心疼不已,将可怜兮兮的秋烟晚从车上抱起,责怪道:“受不了就回屋子啊,屋里的暖气充足,你这样会感冒的,老公抱你回去。” 出乎意外,秋烟晚挣扎一下,从我怀中挣脱下来,吞吞吐吐道:“不,我还要去泡江里的水。” “啊?” 我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忽然明白秋烟晚并不是闻鸡起舞锻炼身体,而是为了美丽才泡江里的水,昨天姨妈的一席话竟让秋烟晚铭刻在心。 “看什么?又不是我一个人泡,大家……大家都在江里。” 秋烟晚推开我,关上车门,蹦蹦跳跳地往山下跑。 我简直难以置信,美娇娘们真的不畏寒冷去泡江水,没亲眼见,打死我都不相信。撇下秋烟晚,我健步如飞跑下山脚,来到江边,眼前的情景令我啼笑皆非,我的美娇娘除了三个大肚婆以及郭泳娴,严笛,柏彦婷没有来之外,全部都泡在江里,连小君,杨瑛,闵小兰,乔若尘也在江里嬉戏。 我猛搓眼睛,千真万确,这群娇滴滴的美人居然在冰冷的江水里忍受煎熬,瑟瑟发抖,见到我来,她们没有一个跟我打招呼,只是不停地埋怨江水过于冰冷,那表情,苦不堪言。 “噗通”一声,有人落水,我一眼看去,却是脸色苍白的秋烟晚,她笨拙地在水中划动几下,与众美人汇合,结果,又是莺莺燕燕,大叫受不了。 奇怪的是,嘴上喊受不了,可美娇娘们没有一个离去,仍旧咬牙坚持着泡在江水里,一轮晨曦斜照在清澈的河水里,映出落水芙蓉般的诱惑,入眼处,峰峦凌波,春光旖旎。 我实在忍不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前俯后仰,跌坐在岸边的草地上,真应了那句话:女人愿为美丽而死。 “不鼓励我们就算了,还嘲笑我们,今天都不理他。” 唐依琳很生气,就不知道是生现在的气,还是生昨晚的气。我偷偷扫视一众美娇娘,没见绮绮,估计她还在睡觉。 “就是,就是。” 章言言也很不满,我昨晚食言,没有再回永福居,千金一刻的春宵也永远不再有,换成我,我也生气。果不其然,戴辛妮没有好脸色,她白了我一眼,娇喝一声:“大家不理他。” 转过身去,给我看到了圆润无骨,雪白凝脂般的玉背。 “不跟他说话。” 仿佛同仇敌忾,连秋烟晚也给我脸色。 唯独庄美琪笑眯眯地向我抛媚眼,她与我折腾了一晚上,现在看起来春风得意,丝毫不见倦色。 我可不愿惹众怒,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大声宣布:“大家听好了,现在八点三十分,能坚持半小时,奖励二十万,坚持一小时,奖励五十万,嘿嘿,男子汉大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像那严笛,说话不算话。” “她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葛玲玲抖着声音问,她很敏感。 我心咯噔一下,暗骂自己说漏嘴,多亏脑子转得快,轻易就圆上了:“我……我要她在河边照顾你们,她答应了,可现在人影都不见。” 戴辛妮道:“她负责山庄的安保,哪有时间管我们,你就不一样,你有时间,我们今天待在河里多长时间,你就在岸上待多长时间,不许走。” 一众美人听了,马上起哄,都嚷嚷着要求我待在岸边侍候着。我眉开眼笑,心里一万个乐意接受这美差,正好趁机道歉,深情款款地给这些美娇娘灌输蜜汤:“放心,就算你们赶我走,我也不走,我要在这里保护你们,不能让你们有意外,江中心的水位比较深,你们别往江中心走,有不舒服的要告诉我,我抱你们回屋子……” 美娇娘们没有吱声,一个个看着我,眼里充满柔情。我踱步在绿油油的岸边,眼里也充满了柔情,水中这一群白花花像出锅饺子似的生灵是我的至爱,是我的宠爱,容不得我有丝毫的闪失,守护这么多女人,我何尝不是一条爱心泛滥又忠心耿耿的牧羊犬。 “妈……” 尖叫四起,我回头一看,姨妈跟柏彦婷缓缓走来,柏彦婷和姨妈一样,都身穿着运动装,脸色轻松。自从老底被揭开,柏彦婷仿佛脱胎换骨,以前用来掩饰的柔弱迅速消失,代替而来的是干练,沉稳与犀利。 “都泡上了呐,冷不冷?” 姨妈笑眯眯问。 “冷……” 众美齐喊。 姨妈妩媚:“听妈的话,包你们年年十八岁。” “听……” 众美齐声喊完,都大声娇笑,一时水波荡漾,香娇玉嫩的仙姿妙影令人眼花缭乱,我惊叹有姨妈在,气氛就是不一样。柏彦婷纳闷,问明泡江水的原因,顿时心动,姨妈察言观色,怂恿道:“你也去泡一下?” 柏彦婷扫了我一眼,犹豫道:“我……我又没泳衣。” 柏彦婷大概很想泡江水,没泳衣想裸泳又顾忌我在旁,姨妈心细,自然猜到柏彦婷的心思,马上找借口将我支走:“中翰,你先陪王怡、雨晴、楚蕙她们去医院检查,昨晚刚好跟陶陶护士长打了招呼,她今天就安排王怡住进特护病房。” 我看了看水中的美人们,有点不舍:“预产期还有十五天,现在就住进去了?” 姨妈鼓起凤眼,狠狠瞪了我一下:“你什么意思,你舍不得让媳妇提前住院?” “当然不是。” 我急忙摇头:“我就去,我就去。” 边说边跑,身后,隐约听到柏彦婷责怪:“月梅,你怎能这样说中翰呢?” “哼。” 我暗骂,哼你个头啊,等我练好点穴神功。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林香君,尤其屁眼一定不会放过。…… 奔驰防弹房车开出路口进入高速路时,高速路已解封,来往穿梭的车辆不少,我从车窗往外查看路面,竟然看不出曾经有过撞车的痕迹,只有一些零星的碎玻璃四处散落,根本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惊心动魄的军警对峙。 严笛朝我使了使眼神,暗示我别在三个大肚婆面前透露不愉快的事情,以免孕妇受惊,动了胎气。 我又不是傻子,对于严笛的暗示很不以为然,不过,看她专注开车的样子,我对这个女人的好感分秒俱增,她就像蜂群里的工蜂,勤劳不求回报,每天工作超过十二小时,除了繁重的安保,还时常接送三位孕妇去医院,有时一天往返山庄和医院几次,可她从来没有过怨言,一心一意维护秋家姐妹的利益的同时献身碧云山庄,在她严笛的眼中,秋家姐妹俨然就是蜂后。 而我,嘿嘿,当然是蜂王。 行驶中的奔驰车里,楚蕙突然柔柔问:“老公,昨晚的洞房春宵过得开心吗?” 由于浮肿,楚蕙的美脸有些变型,她说话慢条斯理,格外阴柔,加上问得突兀,我竟然答不上话来。说过得开心,三位大肚婆肯定心有疙瘩,说不开心又太假,唯一正确的回答就是傻笑不语。
第113章、
秋雨晴双手扶着隆起的肚子,娇滴滴问:“听说老公昨晚不在永福居,而是在德禄居,不知道是在美琪房间睡,还是在依琳房间睡,或者一起睡?” 我干笑两声,感觉自己在碧云山庄里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几乎无可遁形,索性大方承认:“没这么夸张,就在美琪房间里睡了。” “哼,这还差不多。” 楚蕙冷哼一声。 我讪笑不已,单腿跪下,轻抚三个孕妇的大肚子,摸到楚蕙肚子时,我柔声道:“心情不好么,好像话中有话喔。” “嘻嘻。” 王怡轻笑,她也听出楚蕙暗有所指。 楚蕙绷着脸,磁性的声音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也没什么,大家都知道唐依琳的表姐昨晚留宿在德禄居,而你偏偏在德禄居过夜,所以大家都很担心。” “有啥好担心的?” 我有点心惊肉跳,难道昨晚之事已经传遍天下了? 楚蕙幽幽一声长叹,柔声道:“中翰,你别怪我们小心眼,虽然我们嫁给了你,但不等于我们像木偶一样纵容你,之前你昏迷,大家一盘散沙,一个个对前途迷茫,也就没什么挑剔,如今都安定了下来,又行过结婚大礼,姐妹们对属于自己的利益,感情,地位都很在意,都不希望山庄里再添争宠的女人,昨晚有女人留宿,大家嘴上没说,内心都格外紧张,你真为我们好,就知收敛一下。” 这话的份量极重,软中带硬,硬中带理,果然有楚毒舌的美誉,我脸儿发烫,尴尬得跪也不是,坐也不是,王怡心软,柔柔道:“楚蕙,你别说了,中翰晓得。” “我支持楚蕙的意见。” 开着车的严笛冷不丁抛来一句。 秋雨晴狡猾,见我落了下风,她乘机逼供:“老公,你跟我们说说,你还看上谁了,将来还有谁会住进山庄里来?” 我看着三个隆起的大肚子,顿生惭愧之心,逐一将她们的六只手抓在一起,诚恳道:“你们都是我老婆,不是外人,我也不用瞒你们,将来罗彤、何婷婷会住进山庄里,除她们之外,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女人住进山庄。” 王怡,秋雨晴微露喜色,唯独楚蕙依旧冷冰冰:“是就好。” 我对楚蕙的反常并不奇怪,毕竟孕妇容易情绪波动,王怡与秋雨晴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但楚蕙不一样,大小姐的脾气总归大一些,一路上,我陪尽笑脸,好言蜜语,还一直长跪在三位孕妇前,不管她们如何劝都不站起,反正跪老婆不失礼,直到车子停在第一人民医院,我才站起来,依次小心地搀扶三位大肚婆下车。 令我欣喜的是,陶陶,小冰等几位护士早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候,见到我们,都纷纷上来搀扶,三辆孕妇专用的轮椅将三位大肚婆一同接走,一同进电梯,一位护士特地为我去办理挂号手续,根本不需要我和严笛做任何事,我乐得趁这个大好时机劝说严笛尽早与我生米煮成熟饭。 不料严笛告诉我,说要去接吴奶奶来医院,我这才想起要治疗眼睛的吴奶奶,急着问她的病情,严笛告诉我,说吴奶奶的年龄已经不适合做手术,主治医生给吴奶奶会诊过后,制定物理治疗方案,每天只需来医院配合治疗就可以,无需住院。我听了,紧握住严笛的手感动不已,夸赞华夏女人的勤劳美德都在她身上体现了,严笛红着脸与我告别而去。 三位孕妇在陶陶的安排下,优先进入了妇检室,我无法参与,本想顺便去找几位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美丽小护士聊聊,可脑子突然浮现楚蕙要我知收敛的话语,我叹了叹,还是放弃了。很无聊地在医院溜达了一会,实在无趣,就打电话跟严笛请假,说回公司看看。 严笛爽快同意,我顿时浑身轻松,其实,我不是怕严笛,而是怕她告状告到姨妈那里,我虽然是一家大公司的总裁,但在家里,我完全属于弱势个体,稍有不慎,就会被群起攻之。 只有回到公司,我才有“当家做主”的感觉。 在公司员工的祝福声中,我心情愉快地走进了电梯,直达办公室。 “中翰。” 郭泳娴惊喜地放下手中文件朝我走来,花领白衬衣,黑色紧身长裤,发髻盘起,换掉了黑边粗镜框改用金丝镜框,我的郭大姐姐也有了惊人的变化,变得成熟稳重,大气雍容,很有国企领导人的派头,走在街上,人家一定以为她是市政府的官员,当然,郭泳娴如今的身份地位与市政府的科级干部没什么两样。 “一早就来上班?” 我抱住郭泳娴的肥臀,轻轻揉捏,怀中幽香暗袭,眸含秋水,我喜欢女人惊喜状,惊喜能让女性荷尔蒙强烈分泌,挑逗更轻而易举。 “要处理的事情多,就早点来了,你怎么来?不好好陪辛妮?” 郭泳娴有些奇怪。 我微笑不语,单腿缓缓跪下,郭泳娴大惊,刚要问为何,我已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打开的墨绿色小盒子,盒子里立着一枚三克拉钻戒,一刹那,郭泳娴的脸色大变,秋水般的眸子渐渐模糊,我柔声道:“你也是新娘,我也要陪你。” 我都给所有的美娇娘买了三克拉的钻戒,款式各不同,但质量与重量都一样。 本来昨晚我就应该将钻戒一一送给与我结婚的女人,只是小君的异常表现令我忌惮,我认为当时给众美人送钻戒会过份刺激小君,特别是三位孕妇浮肿得厉害,根本无法戴上钻戒,所以我昨晚临时决定取消了送钻戒的环节。 但钻戒还是要送,一个一个面对面地送更显出我的真诚与庄重,女人很在乎这个,我不能忽略。摘下钻戒,我抓起郭泳娴的左手,温柔地将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不松不紧,刚好合适,这是因为我都细心丈量过美娇娘们的无名指。 郭泳娴展开兰花般的玉指,仔细端详着,表情故作镇定,语气却有点哽咽:“药汤喝了没有?” 她故意不提钻戒,但我知道她很喜欢,我也故意不问她喜欢不喜欢钻戒,而是接过话头:“黄鹂盯着我喝了,是你交代的吧?” 郭泳娴轻轻颔首,眼睛依然盯着手指上的钻戒,一不小心,两串珍珠般的眼泪掉了下来,我站起身子,从办公桌上取来纸巾,一边为美人擦泪,一边柔声问:“对了,这开药方的主人还健在吗?” 郭泳娴泪眼狐疑:“还健在,是位老头,精神着呢,怎么了?” 我笑道:“这老头有可能是小风奶奶的故人,一定要找到他,让他们见见面。” 郭泳娴点点头:“好的,我去安排。” 说话的时候显得漫不经心,微垂的目光仍然是手中的钻戒,我暗暗好笑,佯装不知,手臂轻揽软腰,来到沙发上坐下:“你早上来公司时候是走哪条路。” 郭泳娴侧身依偎在我怀里,撒娇道:“严笛告诉我,说高速公路被封了,叫我走以前的沿江公路,害得我兜了个大圈来公司,幸好我老公给我买了一辆好车,我开得很快,又来得早,没耽搁工作。我可是第一个来公司上班的员工喔,你是公司的老板,该如何奖励我?” 我吻了吻靠近嘴边的发髻,悄悄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一根伟岸的肉棒:“你现在是企业领导人了,贵为CEO,薪水高得吓人,估计什么都不缺,唯独缺这个。” 郭泳娴扑哧一笑,视线终于从钻戒转移掉:“听说,你昨晚在德禄居睡?” “听说,听说,到底听谁说,能告诉我么?” 我没好气,发了一通小牢骚,谁都不愿意自己的行踪被监视。 “不告诉你。” 没想到郭泳娴竟然守口如瓶,这会轮到我撒娇了:“那你还想不想要了?” 说着,欲将大肉棒放回裤裆,郭泳娴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大肉棒,吃吃笑道:“我又要你,又不告诉你。” 简直是强盗逻辑,我据理力争却徒劳无功,几经拉锯争夺,大肉棒还是落入温暖的口中。郭泳娴的口技不是一流,而是超一流,我微闭双眼,靠在沙发上呻吟:“喔,其实,我今天来公司的目的就是想跟泳娴你做爱,喔……你辛苦了。” 目光落在办公桌上,桌面杂乱地堆放着两叠半尺高的文件,无论如何,我确实要奖励这位工作勤奋的CEO.郭泳娴吮吸了片刻,吐出大肉棒嗔道:“今天王怡要去医院检查,你也不陪陪她。” 我苦笑:“陪了,陪她们三位一起去了医院,我刚从医院过来,你没闻到我身上有一股医院的味儿吗?” “只闻到有骚味。” 郭泳娴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坐直身子踢掉高跟鞋,双腿伸到我面前,示意我抓住裤脚,她解下纽扣,提臀脱裤,我抓住裤脚往外拉,很艰难地脱下紧身黑长裤,露出两条丰腴玉腿,有肉的女人经得起冷,这大概是郭泳娴在初春时节只穿一条裤子的原因。 很漂亮性感的肉色蕾丝小内裤。饱满之处有了水迹,眨眼间,连这条小内裤也消失,露出肥美多毛的蚌蛤,眼前一闪,郭泳娴已扑到我怀里,双腿分跨坐到我小腹上,香吻压下,仓促之间眼镜框磕到我的鼻子,她很不好意思,摘下眼镜扔到一边。我坏笑道:“骚味是庄美琪留下的,要不,我先洗一下,半小时就好。” 郭泳娴咬着下唇,美目几欲喷火,节骨眼上莫说半小时,分秒都要命,她微抬肥臀,用戴着钻戒的左手握住我的命根子,龟头仰视蚌蛤口,稍一接触即落臀吞入,一声娇吟,全根尽没。 “中翰,亲我。” 郭泳娴随即耸动,我感觉大肉棒进入了一个火烫的暖壶,里面仿佛是煮沸的热水,如此炙热不泻不降温,必定会爆发,到时候不堪设想,我点点头,送上嘴唇,与她的香唇纠缠在空气中,唾液顺着她的唇瓣流入我的口腔,我大口大口地吞咽,滋润了几乎烧干的咽喉,挺动的下体,狂妄地摩擦她的暖壶。 郭泳娴在呻吟:“中翰,爱我。” “爱。” 我怜爱这位如狼似虎的美人,双手扶住她的软腰,托着她的肥臀,尽量助她节省耸动的力气,有权力欲望的女人总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因为她同样希望能掌握舒服的程度,大肉棒深插在蜜穴里不一定就舒服,能摩擦到穴肉的某一个地方才是高潮兴奋点,只要找到那个兴奋点,她就会千方百计地去摩擦,不顾一切地摩擦,这关键点必须自己来掌握,必须是女上男下才能完成。 “好厉害,好舒服。” 郭泳娴鼻息咻咻,端庄的美脸有些扭曲,痛苦的扭曲,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痛苦,引以为傲的巨物给她提供了摩擦兴奋点的强力武器,我的巨物完全占据阴道,充实得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只要耸动抽插,任何兴奋点都能轻易触碰到,这就是郭泳娴迷恋我的原因之一,女人是感性动物,只要感动到她,她就喜欢你,臣服你。 我轻易地就能感动到郭泳娴,给她钻戒,跪她脚下说甜言蜜语都只是小感动,给她权力,让她掌管公司才是大感动,如今,我还能满足她的性欲,她怎能不对我死心塌地呢。 即便我叫她死,她也会去死。 我当然不会叫郭泳娴去死,我只想看她的裸体:“脱光更舒服。” “我脱,我马上脱。” 郭泳娴几乎用撕开的方式解下白衬衣,脱下贴身内衣和乳罩,她的发髻已有些凌乱,看起来完全像一个吃了催情药的荡妇,我从来没感觉过肥臀落下的力量是如此巨大,啪啪声震耳,乳浪晃花我的眼,我捉住其一,又吮又咬,咬那粒硬翘的乳头,狠狠咬下去。 “啊……” 郭泳娴尖叫着耸动最后几下,整个娇躯扑倒在我身上,收缩的蜜穴深处有一股热流浇上龟头,惹得我浑身哆嗦,我真想将精液射出来,射进她的子宫里,可我忍住了,毕竟罗彤还略显稚嫩,公司还需要郭泳娴去掌舵,我不能让她怀孕。 “为什么不射?” 喘息声充斥我的耳膜,郭泳娴如八爪鱼般缠住我的身体,紧紧地缠住。 “我不想让你这么快怀孕。” “为什么不让我怀孕?” “你怀孕了就不能跟你做爱。” “你喜欢跟我做?” “很喜欢。” “喜欢就对我好一点。” “我对你还不够好么?” 我轻抚肉肉的滑肌,突然惊叫:“哇,这钻戒好刺眼……” 郭泳娴娇笑,左臂伸直,五指绷紧,一颗闪亮夺目的石头真的发出耀眼的光芒,香唇吻来,我听到了甜甜的蜜语:“老公,我爱你。”………… 郭泳娴要召开董事会了,我却离开了公司,该放权就应该放权,相信郭泳娴比我更适合CEO这个职位。 离公司不足一公里处是五十二层的国投大厦,这座新落成的巨大建筑堪称上宁市的新地标。 说实话,刘思明能晋升为国投行长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我还以为刘思明饶幸填补银行亏空后,即便不被审查,也会被降职处分,没想到他还能晋升了,真应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 国投银行区别于一般银行,属于中央直属,该银行行长属于副部级,与乔羽平级。在上宁市里,能与乔羽平级的官员并不多,能不被乔羽影响的官员更少之又少,刘思明就是一个与市委书记平级,又不受他影响的官员。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昨晚孟姗姗告之我有事情相商,不知道是客气话,还是真有要事,今天我是带着忐忑的心情前来赴约,按道理来说,国投行长位高权重,他说有事必定是要事,这又增加了我内心里的不安。 不会报复我吧? 我越想越担心,人站在国投大厦里了,还想着打退堂鼓,正要转身离去,突然听到有人喊:“中翰。” “聂小敏?” 我惊喜地发现不远处身穿制服的聂小敏朝我飞奔而来,大庭广众之下,她的举止有失女人的矜持,看得出她很兴奋,我也很兴奋,差一点拥抱她。 “我知道我们一定还能见面。” 这是聂小敏站在我面前说的第一句话,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很真诚,我感动了,回以最真诚的笑容:“当然要见。” “是来找我吗?” 聂小敏狡黠问。 “我想说恰好路过。” 我揉了揉鼻子,时隔半年多见面,眼前的娇小丽人出落得更加迷人。 “嘻嘻。” 聂小敏掩嘴娇笑,亲昵地拉着我的手肘道:“走,到我办公室。” 办公室?我微微吃惊,聂小敏不是说“我们的办公室”而是说“我的办公室” 这意思说,她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我一边跟随她身后,一边问:“升职了?” “嗯,我现在是信贷部的主管。” 聂小敏显得神采飞扬,一路疾走,引领我进电梯,我紧紧跟上,她伸手摁下楼层键,电梯门徐徐关上的瞬间,我下腹贴上她的制服小翘臀,暧昧地闻着沁人的发香,聂小敏吃吃娇笑,乱扭着身体,我下意识问:“怀明珠,宣娆她们可好?” 聂小敏一愣,乱扭的身体僵住了,我顿觉异样,扳过她身子,紧张问:“怎么了?” 聂小敏怔怔地看着我,神采飞扬在消失,迷人的笑容迅速凝固,她幽幽一叹,无比凄凉道:“我有很多话跟你说,你要不要听。” 我猛点头,直觉告诉我,我将听到很多我不愿意听到的事情。
第114章、
十九楼是国投银行信贷部,我默默记下。 聂小敏的办公室不算大,但窗净台明,很有商务气息,她给我泡了一杯热咖啡。我坐在沙发上,只喝一小口便将咖啡放在茶几上,咖啡味道极佳,可我已没有了品茗的心情,因为聂小敏的神情很阴郁,她几次欲言又止,我不想催她,可一丝不详的感觉冒了出来,眉角突然狂跳。 “很难启齿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笑容迷人些。 聂小敏踱了几步,酸楚之色更浓,她看了我两眼,终于开口:“中翰,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怀明珠,宣娆,江菲菲?” 我没有丝毫考虑,点头道:“有真心喜欢。” 聂小敏小声问:“有没有特别喜欢宣娆?” 我皱了皱眉,很不耐烦:“为什么单独提她?我说过,你们四个我都喜欢。” 聂小敏缓缓道:“很遗憾,宣娆死了。” 我很平静地再问一遍,聂小敏心情沉重地重复了一遍,我的心这才开始翻江倒海,眼前浮现着一位笑声动听,时尚娇媚的长腿美女,华夏银行四美中,宣娆最漂亮,我还深刻的记得那次与银行四美群欢的情景,如今一切都成为追忆,我怎能不难过。沉默了好久,我黯然道:“如何死的?” “出车祸。” 聂小敏幽幽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的心情恶劣到极点。 “半年前。” 聂小敏背过身去,双肩微抖,她一定很难过,四个美女相处久了,自然感情笃深,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我走上前,抱住聂小敏的香肩安慰,可无论我如何安慰,她的香肩还是抖个不停,我难过极了,轻抚聂小敏的秀发默然不语。 突然,与办公室相连的小门传来一阵笑声,我心里更不是滋味,轻怕聂小敏的玉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未来的日子会像隔壁那女人的笑声一样美好动听,别伤心了,改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宣娆,给她上柱香……” 话音未落,隔壁笑声戛然而止,连接的小门忽然打开,一位美丽的飘逸的制服美女冲了出来,开口悦耳动听:“谁说人死不能复生,我活过来啦。” 我心跳加速,头皮发麻,眼前这位美女不是宣娆还能是谁? 怎么回事,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看向聂小敏,她已经转身过来,香肩仍在颤抖,只不过脸上没有半滴眼泪,而是笑得花枝乱颤,这时,隔壁房间里又走出一位掩嘴娇笑的美女,我再一看,原来是怀明珠。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明白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三个美女给戏耍。 “很好笑吗?” 我非常愤怒。 “哈哈。” 三位美女笑得前俯后仰,我恼怒着转身就走,将要到门边,香风簌簌,三位制服美女挡住了我的去路,咿咿呀呀地赔礼道歉,三手六臂把我拖回沙发坐下,怀明珠靠在我左侧娇滴滴道:“总裁大人,别生气,我们只是让你体会一下半年前我们听到你出车祸时的心情,明白了吗?” 我恼怒道:“荒唐,开玩笑也有个谱,你们这是骗我的感情。” 宣娆抱住我的胳膊,目光温柔:“骗一下很值得呀,至少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出了车祸,你会很难过。”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软枪子,胳膊触到鼓鼓的部位,怒火也随着消失了大半:“你们这样做太过份了。” 聂小敏冷哼一声:“你结婚连个帖子都不给我们,谁过份?” “这……你们怎么知道我结婚?” 我微感意外。 “一大早,姗姗姐就把昨晚拍到的婚礼画面发到我们的email,好幸福,好羡慕喔。” 怀明珠笑得阴阳怪气,一股酸味飘来,腐蚀了我的硬心肠,我尴尬道:“我不给你们喜帖是有原因的。” 聂小敏冷冷道:“能有什么原因,无非是怕我们弄出事来,破坏你的婚礼罢了,哼,我们不是小孩子。” 我急忙解释:“不是这意思,我是见到了江菲菲……” 三个美女一听江菲菲三个字,都脸有异色,宣娆小声问:“你见着江菲菲了?” “她做了孙家齐的情妇。” 提到孙家齐,我就没好气,忽然见三个美女在交换眼色,我狐疑道:“怎么了?” 三美女沉默不语,片刻之后,怀明珠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噫,我心里更奇怪了,追问下,聂小敏首先向怀明珠发难:“说对不起有用吗?” 怀明珠抬起头,委屈道:“你们都骂了我好几个月,现在又旧事重提。” 宣娆一声娇斥:“血淋淋的事情,能轻易放过你吗?” 我急得直叹气:“到底怎么回事,不会又编什么可怕故事出来吧,我心脏很脆弱的。” 宣娆交叠两腿,上身挺得笔直,伶牙俐齿道:“这事全怪怀明珠,她跟小卓上床时,不小心喊出你李中翰的大名……” 我一听,霎时脸儿发烫,这种事情以前略有耳闻,女人都有性幻想的对象,或许我就是怀明珠幻想的男人,这不奇怪,我年少多金,风流倜傥,身材学识俱优秀,还是一家金融公司的总裁,尤其在性爱方面有雄厚的本钱,我敢说怀明珠喜欢我远胜于喜欢小卓。 耷拉着脑袋的怀明珠偷偷瞄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似笑非笑,看得我心痒痒的。宣娆狠狠瞪了怀明珠一眼,接着道:“小卓很生气,质问怀明珠是不是跟你李中翰有特殊关系,怀明珠一口咬定只是无意喊错而已,没有承认跟你李中翰有过关系,卓义峰无凭无据,最后只能相信怀明珠,没有追究下去。” 我默然点头,碰到这种事情,无论哪个男人都会愤怒,就好比我跟楚蕙做爱时,她如果无意中喊出罗毕的名字,我一定会大发雷霆。 停了停,伶牙俐齿的宣娆将炮筒对准了聂小敏:“明珠很情绪化,她犯错在意料之中。可没想到,我们的聂主管竟然也会犯低级错误,在一次吃饭中,小敏跟怀明珠说了一些私密话,大致内容是念想某一个男人了,偏偏她们所念想的男人不是她们的男朋友,是另有其人,而且都是同一个男人。” 宣娆美目凝视我,脸带讥诮:“巧不巧,偏偏孙家齐偷听到了怀明珠和小敏说的私密话,不用想孙家齐当时有多愤怒,只是他并不知道怀明珠和聂小敏所谈论的男人是一个叫李中翰的男人。很遗憾,纸终究包不住火,你李中翰出车祸不久,孙家齐有一次与小卓喝酒,酒过三巡吐真言,说出了怀明珠喜欢另外一个男人,并把偷听到的话告诉小卓。小卓气得哇哇叫,他想起怀明珠曾经说漏嘴的事情,两个男人一琢磨,就猜到怀明珠跟聂小敏有可能跟你李中翰有私情,那孙家齐连夜找小敏兴师问罪。” 我看向聂小敏,发现她眼红红,神态沮丧,如蔫掉的皮球似的一声不吭。 宣娆接着道:“本来你正在昏迷中,只要小敏死不承认,那孙家齐也没办法,谁知小敏喜欢你,你出车祸她很伤心,孙家齐兴师问罪等于撞到小敏的痛处,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承认个彻底,还把我们全供了出来,之后扬长而去。” 听到这里,我一声长长的叹息,知道自己种下的苦果始终由自己吞下,这件事情不能全怪怀明珠和聂小敏,要怪还是怪我,自古风流总会留下风流债,该还的时候,想躲都躲不掉。 “那孙家齐恼羞成怒,不管你在昏迷中就想报复你,他想……他想……” 说到这,宣娆左看右看,有点心虚。 “想什么?” 我隐约猜了什么。 宣娆一窒,竟然没有再说下去,反而是聂小敏愤怒地脱口而出:“他想强奸小君。” “后来呢。” 我沉声绷脸,双拳紧握,眼里几乎要喷火。 聂小敏估计害怕没有继续说,而是朝宣娆使了使眼色,宣娆会意,接着说下去:“多亏小风制止,孙家齐才没有得逞,小风把这件事告诉了江菲菲,江菲菲又把这事情告诉了我们,小敏气不过,就打电话痛骂孙家齐,并当即决定与孙家齐一刀两断,那孙家齐盛怒之下把怒火撒在江菲菲和小风身上,有一天,孙家齐把小风和江菲菲都绑架了,还强奸了江菲菲,这是江菲菲后来亲口跟我们说的,她告诉我们,自从被孙家齐侮辱之后,小风就失踪了。” “我们吓坏了,就报警,结果石沉大海,那孙家齐不仅没有被调查,反而更加猖狂,也不知道他走什么狗屎运,很快就得势,一下子风光起来,他带着小卓还有一帮人经常去华夏银行捣乱,到处说小敏是他的女人,哪个男人敢碰小敏就杀了谁,搞得小敏名声狼藉。” 聂小敏懊恼,啐了一口:“你才名声狼藉。” 宣娆撇撇嘴,没有计较,继续说道:“那段时间,我们四个战战兢兢,连银行的门都不敢出,就求姗姗姐,她和刘思明商量后,把我们派去新加坡学习三个月,可惜,江菲菲是孝女,当时为了父母不愿意走。我们从新加坡回来后,才知道江菲菲离职了,还做了孙家齐的情妇,她经常被孙家齐毒打,打得遍体鳞伤。 我们气得要命,要她离开孙家齐,可江菲菲说没用了,孙家齐控制了她全家。 这孙家齐像疯狗一样,知道我们回来了,他到处找我们,我们真没想到他仍然不放过我们。无奈之下又去求姗姗姐想办法,姗姗姐跟刘思明商量后,决定由刘思明出面找乔书记解决,大家以为能乔书记给刘思明面子,不料刘思明碰了一鼻子灰,那乔书记好像看不起我们刘行长,撒手不管,拒绝调解。“ 我暗暗震惊,可想而知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孙家齐有多嚣张。 “我们那时候都做好再赴新加坡的准备了,幸好,还是姗姗姐厉害,她找来几位报社的朋友,把这件事情捅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没多久,乔书记就打电话给刘思明,答应调解,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去,孙家齐也没有再来骚扰我们,只是苦了江菲菲。” 说到这,宣娆仍心有余悸,脸色惨白。 我狠狠打一个激灵,终于明白为何孙家齐要想方设法逼我交出瑞士秘密账户的详细资料,原来他已经查到或者猜到是刘思明委托我炒期货,但苦于无直接证据,就想在我身上打开缺口,真是万幸,他孙家齐没有得逞,如果让他查到刘思明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直接证据,不仅刘思明完蛋,我也身受重罪,就算姨妈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我,这可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好毒计。 想到这,我手心全是冷汗。 宣娆突然语锋一转,兴奋道:“前两天,我们在”夜色“酒吧喝酒,听到大家疯传孙家齐被你打得送去了医院,我们才知道你李中翰活了过来,我们三人高兴坏了,当晚喝了很多酒,最后都喝醉了,还疯疯癫癫地包下伯顿的总统套间,三个人睡一张床哭了一晚上。” 我调侃道:“你宣娆活过来了,我也很高兴。” 宣娆甩了我一粉拳:“去你的,我们委屈了这么长时间,你让我们撒撒气不行吗,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良心的,苏醒过来也不告诉我们。” “我是见江菲菲做了孙家齐的情妇……” 话还没说完,聂小敏瞪着红眼破口大骂:“你混蛋,你就以此认为我们也会做孙家齐的情妇么?” “没,没……” 我结结巴巴,事实上心里还真有这想法。一向柔弱的怀明珠突然发难,粉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力道还真不小,聂小敏和宣娆不甘示弱,同时加入战团,一时间拳影纷飞,娇声四起,我手忙脚乱,频频中招:“哎哟,哎哟……” “笃笃笃”关键时刻,门外有人敲门,三个制服美女还来得及收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走进一位打扮入时的绝色美少妇,她竟然是孟姗姗。 三个制服美女吓坏了,纷纷从我身上跳下,聂小敏尴尬道:“姗姗姐。” 孟姗姗瞄了我一眼,似乎忍住笑:“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放了李总裁,刘行长还有事情跟李总裁商量。” 我整理着衣服头发,听孟姗姗这么一说,禁不住问:“听姗姗姐话里的意思,你已知道我来了,小敏不是正巧在楼下碰见我,而是早早在楼下候着,然后把我骗来这里捉弄一番?” “咯咯。” 办公室一片笑声。 孟姗姗嗔道:“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小气吧,能被三个美女捉弄,别的男人恨都恨不来。” 我猛摇头:“这一码归一码,她们让我难过伤心,这难过伤心会死很多细胞……喂,这是赶我我吗?” 这次,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人没有再挽留我,而是送瘟神似的把我轰走。 ………… “衣服没乱吧。” 我紧跟着孟姗姗的身后,眼睛注视着她圆翘的屁股,穿过信贷部,孟姗姗越走越快,一进入电梯,她香肩微动,回眸朝我低吼:“有没有搞错,信贷部这么多人,你的眼睛不能看别处?” 我很疑惑:“真奇怪,你背对着我,我跟在你身后,你又怎么知道我看你的屁股?” “哼。” 玉臂一伸,关上了电梯。
第115章、
电梯很宽敞,比我公司的电梯宽敞多了,四壁裎亮,几乎可以照人,我故意搔首弄姿:“头发没乱吧,千万别让我在刘行长面前失礼了。” 孟姗姗冷冷地飘着我,揶揄道:“放心,很帅,很有型,花见花开,女人见了都腿软。” “你走得挺快的,没见你腿软。” 我嬉皮笑脸,张开双臂将孟姗姗抱在怀里,表面上孟姗姗在聂小敏她们面前大度,实际上已吃醋了,打量眼前这位美丽人妻,不施粉黛却粉光若腻,不涂胭脂,竟如朝霞映雪,唯独唇膏晶亮,诱人馋涎,我砰然心动,低头吻了下去。 鼻息幽幽,忽长忽短,忽重忽淡,窜动的香舌忘情缠绵。如果不是“叮”的一声,孟姗姗绝不会推开我,指示灯显示电梯停在五十楼。跨出电梯,走道一片寂静,孟姗姗轻抹香唇,说道:“早上给小敏她们看了你结婚的照片,她们大呼小叫,说我扣留了你给她们的喜帖,我懒得跟她们解释,就告诉她们今天你可能会来,她们很高兴,轮留着在楼下等你。” 我微笑不语,直勾勾地看得孟姗姗,心道,你孟姗姗也在等我吧,否则怎么知道我去了聂小敏办公室?孟姗姗被我看得心慌意乱,粉腮红润,剪水般的双瞳送来一道秋波,娇嗔道:“这么受欢迎,你很得意吧。” 我看了看寂静的四周,欺身而上,双臂抱住了美人:“我最得意的,是你孟姗姗愿意跟我接吻,我以为在这个地方,你会拒绝我。” 孟姗姗挣脱我的搂抱,挑衅道:“就算你在思明面前吻我,我也不会拒绝。” 我微微吃惊:“真的?” “假的。” 一声娇笑,孟姗姗优雅转身,高跟鞋快速敲打地砖,我紧紧跟上,过了走道,孟珊珊指着一扇双开的红檀木大门说:“思明的办公室到了。” 我冲动地抓住孟姗姗的手臂回扯一把,她娇躯飞旋一百八十度,撞到我怀里,我瞄了一眼檀木大门,严肃问:“刘思明是不是知道你昨晚一边通电话一边跟我做爱了?” 孟姗姗抿嘴微笑:“应该不知道,他以为是我故意刺激他。” “他喜欢这样的刺激?” 我大感意外。 “也许吧。” 孟姗姗急忙避开我的目光,我坏笑:“你老公好变态。” 孟姗姗轻轻摇头:“不,思明很在乎我,除了你之外,思明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我,前几天信贷科的科长对献殷勤,思明二话没说,就把这位科长给撤了,换了聂小敏。” “我要小心谨慎。” “你不需要。” 孟姗姗掩嘴轻笑。 “什么意思?” 我心狂跳,还没反应过来。 突然,檀木大门一下子打开,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的刘思明哈哈大笑走了出来:“李总裁光临,不胜荣幸,欢迎,欢迎,请进。” 我的心脏都快吓出嗓子了,我敢肯定刘思明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无论我与孟姗姗分开多么快,刘思明都已看见,至少看到我与孟姗姗神态暧昧,我心情陡然紧张,察言观色,发现刘思明没有任何异样,一颗绷紧的心逐渐松了下来,脸上堆起了笑容:“刘行长太客气了。” 踱步进刘思明的办公室,我不由得发出惊叹:“哇,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气派,与刘行长的办公室相比,我的办公室只能称之为鸟窝,真是自惭形秽啊。” 刘思明哈哈大笑:“中翰真会说笑,你的办公室是自己的,我的办公室是国家的,只得个面子亮堂,不实在。” 我心念急转,笑着试探:“那刘行长就想想办法,弄一个永远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为官者,要不是为权,就是为财,身为银行行长,没理由不对财富感兴趣。 刘思明约我来,总不会跟我谈风月,谈权吧,我又不够格,一个银行行长,一个金融公司的总裁,不谈钱,还谈得了什么? 刘思明收敛了笑容,神色诡异道:“这就是我约中翰来的目的。” “快人快语。” 我大赞,一颗心完全放了下来,因为刘思明的并不可怕,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财。 可怕的是无欲无求的人,这种人往往没有感情,只有信仰。 孟姗姗为我端来咖啡后飘然进了一间偏门,我记下了她的背影,心底里有些失落。是啊,男人谈大事的时候,聪明的女人最好规避,可是,孟姗姗不应该规避,她是我与刘思明之间的桥梁。 刘思明热情地打开窗帘,与我一起俯瞰上宁市容,让我领略到身处高峰,一览众山小的意境,弄得我踌躇满志,豪气干云,他还大致给我介绍了国投银行的概况与规划,听得我频频点头,羡慕不已。重新宾主落座,刘思明自行拿起一只金属状的水杯,喝了一口,与我客套几句,又恭喜了我一番,便深有感触地吟起诗来:“久旱逢甘露,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古代男人一生追去的四喜,套在现代,这四喜也适用。” 我笑着浅尝了一口咖啡,恭维道:“刘行长一定把这四喜都占了。” 我以为刘思明会谦虚,谁知他连连点头:“确实,哈哈。” 笑完,他接着道:“先说久旱逢甘露,我认为就是困难得到解决的意思,我这几年困难重重,危机四伏,没想到遇到中翰后,几乎所有困难都迎刃而解,这就是久旱逢甘露。” 我不敢托大,放下咖啡赶紧谦虚:“过奖,过奖,是刘行长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刘思明微笑着摆摆手:“这第二喜,洞房花烛夜,其实就是指结婚,我有姗姗这位妻子,一生足矣。” 我点头夸赞:“是啊,是啊,姗姗姐贤惠美丽,刘行长好福气。” 刘思明眼里闪过一丝柔情,笑道:“第三喜,金榜题名时,无非是中举人,中状元,换句话说就是当官,而我现在的地位与金榜题名有何区别。” “不错,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即便是中状元也不一定能当上,可喜可贺啊。” 我说的是真心话,之前的好话或多或少有恭维的成份,不过,刘思明眼下已不可同日而语。 “呵呵。” 刘思明显得意气风发,又喝了一口水,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真诚道:“最后一喜它乡遇故知最重要,就是一个人在逆境中遇到一位好朋友,好知己。 我虽然痴长中翰你几岁,但我认为你就是我的朋友,知己,恩人。“ 我脸一热,暗叫惭愧,赶紧双手齐摇:“刘行长言重了,蒙刘行长看得起,认我做朋友知己,我已感到万分荣幸,至于恩人,我万万不敢当,不敢当。” 刘思明缓缓站起,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眺望远方,蓦然发出一声长叹:“中翰,你相信命运吗,反正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当初没有你帮我搏一把,还清华夏银行的烂帐,我此时此刻已经万劫不复;如果不是你劝我留下,我此时此刻就如丧家之犬,流落异乡,哪里还有机会坐上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 “这……这是刘行长运气来了。” 我干笑两声,内心同样深有感触,想当初若不是何芙几次救我,我也不是今日的李中翰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何芙,即便她是我的血亲妹妹。 “我很庆幸有了中翰你这位朋友,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姗姗。” 刘思明在玻璃窗前缓缓踱步:“前天周支农找到我,希望国投能接手上宁到海泉的NII经营权,不瞒中翰你,这条高速路的信息化程度并不高,目前根本不值十亿,最多六亿,周支农虽然跟我是老相识,但他还不至于让我用十亿的价格买下六亿的东西。” “那为何最后成交?” 我颇感意外。 刘思明背负双手看着我,神色诡异:“因为你李中翰参股了,我知道这条高速公路你投了七亿之后,马上指示我们国投的有关部门,连同三位会计师连夜拿出接手高速公路经营权的可行性报告,大家通宵熬夜,奋战十五小时,终于在昨天下午通过国投委员会裁决,批准这笔交易,我希望赶在你结婚之日,让你收回投资成本,听说,周支农给了你一个亿的红包,哈哈,这应该算得上喜上加喜了。” 我又惊又喜,激动道:“我也猜到是刘行长的鼎力支持,没想到支持如此厚重,太感谢了。” 刘思明缓缓走来,坐到我身边,郑重道:“别急着感谢,我们的喜事还在后头。” “刘行长请说。” 我心里一阵紧张,知道刘思明说到今日见面的主题。 “国家为促进经济增长,决定投入五万亿的资金振兴经济,简单地说,就是花掉五万亿。我们国投分到整整一万亿,很多重大项目我们都投资下去了,还剩下两百亿,这笔钱用在国家项目上并不算很大,但用在企业上,会是很大一笔的投资资金。” 顿了顿,刘思明特别强调:“这两百亿,我全权负责,该怎么花我说了算。” “刘行长的意思是……” 我内心一阵狂跳,隐约猜到了什么。 刘思明看着我,严肃道:“中翰,实话跟你说,能坐上这个位置,要付出很多很多。” “这个自然。” 我点头赞同,如今的社会现实残酷,没有免费午餐。 刘思明道:“付出了,就要得到回报。” “很合理。” 我依然赞同。 刘思明接着道:“我把这笔钱随便给一个企业都能稳拿两亿。” 我微微一笑:“百分之一的回扣不多。” “确实不多,即便百分之五,我也觉得不够。” 刘思明很平静地告诉了他的追求,他的追求用贪婪都无法形容,但人就是这样,到了一个山腰就想继续攀高,叫他后退,却是难上加难。刘思明轻拍我的肩膀,义无反顾:“一年复一年,机会不会年年有,有机会就要把握住。” 我点头附和:“看来刘行长希望人生有五喜……” 刘思明大笑:“中翰这话说错了,我不是为了添第五喜,而是为了延续那四喜,得到的东西很艰辛,但要失去却轻而易举,我不得不未雨绸缪。中翰的能力有目共睹,我希望咱们再做一把,你来操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零风险。成功了,所得收益三七开,你拿三成。” 刘思明的直接了当令我不知所措,他一定全盘考虑清楚,可我还没有仔细琢磨,见我犹豫不决,刘思明追问:“如何?” “两百亿?” 我反问。 “嗯。” “两百亿是一个很吓人的数字,刘行长容我考虑考虑。” 我轻呼出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两百亿收三成就是六十亿,我如果不动心就是傻子。 “没问题,但尽量抓紧,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刘思明毫不掩饰迫切的心情。 “我不用担风险却能能拿到百分之三十,这有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我在笑,眼神却凌厉地注视着刘思明。 刘思明淡淡一笑:“表面上是这样,可当你见到我拿一百四十亿时,你就不觉得自己的六十亿拿多了,人很奇怪,总喜欢比较,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以前有两个很要好的猎人一起去打猎,其中有一个猎人运气很背,收获很少;而另外一个人运气很好,收获很大,按理说打猎靠本事,讲运气,谁本事强运气好,谁收获就多一点。由于这次收获过于悬殊,收获少的那位猎人心理极度不平衡,他总觉得两人一起出来打猎,所得的猎物应该均分,因为猎人一同捕猎时会彼此照应,互相帮忙,有时候甚至一起面对毒蛇猛兽,因此,所得的收获要均分,至少不能相差太悬殊。” 我点点头,认为均分有道理,刘思明接着道:“于是,那位收获很少的猎人就提出,希望收获多的那位猎人把捕获的猎物分一部分给他。很遗憾,收获多的猎人没有答应,他认为自己的收获是属于自己的,是自己辛苦所得,他拒绝分猎物。那位收获少的猎人越想越生气,越想心理越不平衡,最后,他开枪杀死了收获多的猎人,独自抢走了猎物。” 我愕然。 刘思明道:“很多人听了这个故事,都会觉得那位收获多的猎人太小气了,咎由自取。可是,在现实生活中,一旦面对取舍的时候,很多人仍然犯同样的错误,贪婪,自私,最后被自己人出卖,什么都没捞着,还把命给搭上。我不希望与我一起做事的人有心理不平衡,钱这个东西谁都爱,但我不会让咱们的收获过于悬殊,三七开是最佳比例。” 我听出故事的味道,不禁对刘思明另眼相看:“跟刘行长一起共事,不但能赚大钱,还能学东西。” 刘思明笑得很玩味:“大家互相帮忙,互相学习,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稳稳地拿起咖啡,很冷静地喝了一口,尽管我内心翻江倒海,我仍然沉得住气,放下咖啡杯,我故意试探道:“刚才刘行长的故事以及一番诚恳的话打动了我,但我仍然不完全相信刘行长,我担心里面有陷阱,有圈套。刘行长千万别介意,这个世界充满了尔虞我诈,有时候,害人最深的,往往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中翰你……” 刘思明的眼里掠过一丝失望。 “我的话虽然难听,却是我向刘行长打开了心扉,是真心话。” 我把握好分寸,进退有序,不至于让刘思明难堪。 刘思明微微点头,一声叹息:“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语锋一转,突然问:“我只想要刘行长解释一下,你跟乔羽乔书记的关系。” 刘思明老辣,立即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突然放声大笑:“哦,我明白了,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中翰,你的心思很成熟,不像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你担心我突然晋升有可能是得到了乔羽的某种帮助,所以迟迟不表态,对么,呵呵,我理解,我能理解。” “谢谢。” 话到这个份上,我也无需隐瞒。 刘思明猛拍一下大腿,再次站起来,这次,他眼里全是兴奋之色:“中翰,我坦言告诉你,我与乔羽的矛盾已不可调和,这次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争夺异常激烈,争夺这个位置的人选,还有一位是乔羽的人,最终还是我坐下,光这一点,我和乔羽就已站在了对立面。” “前段时间,你们公司的孙家齐嚣张跋扈,依仗乔书记做保护伞,屡次威胁原来华夏银行的几位女职员,她们你也知道,就是聂小敏,怀明珠,还有分行的江菲菲,宣娆。搞得总行与分行两处鸡犬不宁,人心惶惶,个中恩怨我不太清楚,中翰想知详细,可以问一下她们。” 我尴尬摇头,这些事情已从宣娆的口中得知,刘思明一说出来,刚好与宣娆所述吻合,我对刘思明的信任迅速增加。 刘思明道:“我开始觉得孙家齐是KT的人,KT与我有恩,所以,一直不插手,谁知那个孙家齐越发猖狂,手段毒辣,还绑架了江菲菲,连报警有没用,把另外三个女人吓得连银行都不敢出,迫于无奈,银行送她们去新加坡学习三个月,原以为过了几个月,这个孙家齐会收手。可万万没想到,三个月后,孙家齐依然不放过聂小敏,几个女人哭哭啼啼地求姗姗想办法,姗姗跟我商量过后,我想来想去,决定亲自去见乔羽。” 刘思明冷哼一声:“你猜他乔羽怎样?” 我摇摇头,沉默不语。 刘思明道:“这乔羽竟然对孙家齐的事情只字不提,顾左言他,说了一大堆的话暗示我加入他的阵营,许诺给我诸多好处,并希望我辞掉国投行长的职位,让位给别人,代价任我提,好大的口气啊,可以说,威逼利诱全用上了。我当时非常震惊,不动声色也不答应,回来后我与中央联系,把乔羽的动机全部上告。 没多久,中央来人,让我把事情闹大,于是,姗姗就把报社的朋友请来,将聂小敏受到恶势力威胁的消息传开,报纸刊登的当天,乔羽打来了电话,表示亲自过问这件事。此后,孙家齐再也没有来招惹聂小敏她们。国投大厦刚装修完毕,我就把她们三人从华夏调来国投,可惜的是,江菲菲屈服了,听说做了孙家齐的女人。“ “这跟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我怒不可遏,霍地站起,刘思明走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上天有眼,让你李中翰醒过来,亲自清理门户,要不然KT就变得乌烟瘴气了。” 我暗暗责怪自己冲动,叹了叹坐下,表面仍在试探:“之后乔羽还找过刘行长么?” 刘思明道:“没找过,几次市政府会议上有见面,但都不打招呼,他一定视我为敌人,恨之入骨。” 我恨恨道:“他也是我的敌人。” “我略有所闻,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既是朋友,何况我跟中翰是朋友。你的顾虑是对,换成我,我也会小心谨慎,幸好你为人真诚,袒露了心声,如今你应该放心了。” “放心了。” 我笑了笑,主动朝刘思明走去,与他再次眺望上宁市景,乔羽已经在这片美丽的地方种植了庞大的势力,能多一个同盟联手就多一份安全。 “哈哈,你如果还不放心,大可去查证我所说的话。一个星期后,我要赴美考察,我希望在我考察期间开始操作,和上次一样,我把资金注入一个国外账号,你用这个账号进行操作,具体操作你全权负责,我信任你,正如你信任我一样。” “姗姗姐也去美国?” 我一愣。 刘思明沉思了片刻,道:“姗姗留在国内与你配合,我期待你们再次联手成功,我去美国考察的这段时间,就麻烦中翰你照顾姗姗。” “照顾姗姗姐?这从何说起。” 我大吃一惊。 刘思明苦笑:“喜欢姗姗的男人很多,我不得不防,中翰不仅要替我照顾姗姗,还要避免别的男人接近姗姗。” 我还没反应过来,刘思明诚恳地给我半鞠躬:“拜托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答应,很担心刘思明是在试探我,我不停挠头:“刘行长这么在乎姗姗姐,我尽力而为。” “我当然在乎她。” 刘思明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们俩注定是夫妻,永远不会分离。” 我赶紧送上祝福:“愿你们白头偕老,白头偕老。” 刘思明哈哈大笑,笑得满脸红光:“中翰,你以后别喊姗姗姐了,她会不高兴的,你喊她姗姗就好。” “呵呵,只要姗姗不介意就行。”
第116章、
话音未落,偏门忽然打开,孟姗姗华丽出现,说华丽肤浅了,她迷人得令我目瞪口呆,身上一袭黑色吊带晚礼窄裙,简约而隆重,性感而高贵,薄薄的面料很考究,能加强身体曲线,却刚好把最关键的凸点遮掩起来,丰乳乍现,呼之欲出,让男人一直着急地等待着,等待两只高耸饱满的乳房不小心蹦出来,可男人就是盯上一晚上,乳房也不会蹦出来,这就是设计这种吊带晚礼窄裙的精妙之处,除非眼前这位美艳得令人疯狂的女人同意你扯一下。 吊带晚礼窄裙并不长,只及大腿的一半,绷直浑圆,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双腿缓缓朝我和刘思明走来,没有穿丝袜,赤着玉足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步态轻盈,雪白的脚踝,精致的玉足…… “不冷吗?” 刘思明问了一句很幼稚的问题,国投大夏在上班期间为中央恒温,行长办公室里暖气充足,就算外边下大雪,屋内仍然温暖如春,孟姗姗当然不觉得冷。 “漂亮吗?” 孟姗姗甩动微湿的秀发,没有理睬刘思明,而是走到我跟前,原地转了个圈,幽香扑鼻,姿态撩人,我的心砰砰直跳,大脑迅速缺氧,反应慢了半拍,给刘思明抢先回答:“太漂亮了。” 孟姗姗轻扭纤柔的脖子,飘了刘思明一眼,得意道:“那就带我去美国,否则,我就穿这件衣服去跟别人约会,我还有很多这样的衣服,每天一件,每天都跟人约会。” 这是示威,只有深受男人宠爱的女人才敢这样对男人示威,我心里一阵泛酸,宠孟姗姗的男人发话了:“中翰,你看看,我怎么能够放心去美国。” 我干咳两声,脸上皮笑肉不笑:“那就带姗姗姐……呃,那就带上姗姗去美国啊。” 见我改口,孟姗姗果然欣喜,刘思明叹息道:“姗姗,中翰已经答应了,你留在国内和他一起配合,万一失败,我人在国外比较有利,至少有更多缓冲时间,因为我不在国内,很多事情无法处理。” 孟姗姗的神情渐渐凝重,事关重大,她没有像别的小女人那样继续不依不饶,而是顺从地点点头,刘思明露出欣慰之色,眼里充满了柔情:“不是我不让你去约会,是我很不放心,外面的男人都很危险。” 孟姗姗撒娇:“我会闷死的。” 刘思明柔声道:“中翰答应照顾你。” 孟姗姗一愣,顿时笑靥如花:“中翰值得你放心?说不定他更危险。” 刘思明看了我一眼,摇头笑道:“他很色,但不危险。” “什么呀,男人太色不是危险吗?” 孟姗姗娇嗔,她的表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心中暗叹女人的多面性,她可以是女强人,也可以是娇滴滴的小女人,孟姗姗让我见识到她另外一面,撒娇,小气,白痴。 刘思明就永远不会是白痴,他老练沉稳,话中还隐藏着哲理:“男人都好色,好色并不危险,我所指的危险男人是那些能将你带走,给你一切,让我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回你的男人。中翰再危险,他的家就在碧云山庄,他的公司,他底细我都知道,他还有很多跟你一样漂亮的老婆,他不可能抛下一切带你去天涯海角,所以,中翰反而是最安全的男人。” 刘思明的话令我大吃一惊,特别是经过昨晚婚宴后,所有的宾客都知道了美貌的孟姗姗是国投银行行长的老婆,我再横刀夺爱,人家都会说孟姗姗是国投银行行长的前妻,这跟葛玲玲不一样,杜大卫远没有刘思明的名头大,影响深。刘思明话中的含意很明确,我可以勾引孟姗姗,但我无法夺走孟姗姗。 刘思明还暗示我有很多漂亮的老婆,我永远无法专宠某个女人,这些话很刺激孟姗姗,她的笑容凝固,眉毛一条,冷冷道:“这么说来,我跟中翰约会,你不吃醋?” 刘思明微笑着摇摇头:“不吃醋。” 孟姗姗咬了咬下唇,又问:“我穿这样的衣服跟中翰约会,你也不是担心?” 刘思明继续摇头:“不担心。” 孟姗姗冷笑,轻移曼步走到我跟前,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靠在我身上,面向刘思明问道:“如果中翰抱我呢?” 刘思明的眼里闪过一道凶光,不过一闪即逝,我紧张之极,又不方便插话,就像块木头似的定定地站直,心里暗暗叫苦,这两口闹上别扭了还把我扯进去。 刘思明深深一叹,笑道:“不介意。” 我不是傻子,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刘思明这句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正因为刘思明言不由衷,孟姗姗才得寸进尺,她突然抓住我的双手,交叉环在她的小腹上,冷笑道:“万一中翰想跟我上床呢?” 我一阵心惊肉跳,想缩回双手,反被孟姗姗紧紧牵住,她缓缓后靠,香喷喷的娇躯完全靠在身上,唉!很不争气,太不争气了,我的下体竟然硬起来,顶在孟姗姗的肉臀上,我知道,玩笑超出了正常的限度,我紧张地注视着刘思明,一有失控就强行推开孟姗姗,虽然我很不愿意推开,但孟姗姗始终是刘思明名正言顺的妻子。 空气流动着诡异的气息,孟姗姗似乎与刘思明扛上了,她丝毫不松开我的双手,肉臀压着我的裆部,而刘思明在不停地呼吸,金丝眼镜后面,同样闪耀着诡异,忽然,他露出了一丝微笑,很平静道:“就算中翰想跟你上床,就算你答应跟他上床,我也不介意,反正你已经跟中翰有过了那层关系,一次跟一百次没什么区别,何况你们不只一次。” 我脑袋在空鸣,嗡嗡作响,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听过最匪夷所思的话了,怀中的孟姗姗倏然转身,面对我仰起了脖子:“中翰,亲我。” 我无法思考东西,脑袋空鸣,听到孟姗姗发出邀请,我下意识低下头,在孟姗姗的嘴上吻了下去,不料,孟姗姗扭头闪过,脚下狠狠踢了我一脚:“你疯了,怎能真的亲?我只是说说而已,故意气气他。” 我幡然醒悟,尴尬得要在地上扒开一条缝隙钻进去,情急之下,我故意一脸委屈:“我叫我亲,我当然亲,再说了,你要气刘行长,得要实际行动。” 孟姗姗见我耍无赖,真是左右受气,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与刘思明对望一眼,蓦然哈哈大笑。孟姗姗又羞又怒,顿顿玉足正要离去。这时,刘思明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撇下我和孟姗姗,疾步朝电话走去,我乘机伸手,将欲要离去的孟姗姗拦腰抱住,她大吃一惊,想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 刘思明听到异响,一边拿起电话,一边回头看,见我双臂抱住孟姗姗的小腹,刘思明以为又是孟姗姗在赌气,他苦笑摇头,接听着电话:“嗯,好的,把那份文件和报表一起拿上来吧……” 说到这,刘思明又看了看我和孟姗姗,大概羞于让拿文件上来的人看到孟姗姗闹情绪,刘思明改口道:“算了,我正要下楼,顺便去你哪里拿文件,不用你上来了。” 挂掉电话,刘思明无奈叹气,走到门边拉开门,柔声道:“还没有闹够啊? 再让中翰这样抱着,你可吃大亏了。“ 孟姗姗倔强,冲着刘思明冷笑:“我不吃亏,是你吃亏。” 刘思明见拿孟姗姗没辙,又是一声叹息:“我下去拿文件,别闹了啊,等会上来,还有很多细节要跟中翰商量。” 说完走出办公室,顺手关上门,两口子吵架,当然不愿意让别人见笑。 “放手,快放手了。” 刘思明刚离开,孟姗姗就用力掰我的双臂。 我坏笑:“孔子说,做人不能过河拆桥。” 双臂收紧,孟姗姗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嘴上软了下去:“孔子没说过这句话,快放手啦。” 她知道,我不是刘思明,我的强悍她孟姗姗早已领教过,此消彼长,她的气势弱下去,我的气势凌厉起来,肿胀的下体顶着肉臀,还腾出一只手轻扯吊带裙,两只超级白嫩高耸的大白兔凌空弹出,傲然空中,我双手掌齐抓,堪堪将两只大白兔抓在手心,顺势猛揉:“姗姗,我爱你。” “你疯了,不能在这里弄。” 孟姗姗急忙挣扎,可惜双乳在手,她如何挣扎都没用,乱扭了半天,已是气喘嘘嘘:“中翰,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没听思明说吗,他拿文件就上来。”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真的快疯了,求求你,我只要一插进去,就拔出来,姗姗,我求你了。” 我狂吻滑腻雪白的脖子,微湿的秀发里隐隐散发沐浴露的清香,想必怀中的美人洗过一次澡,为什么大白天洗澡呢,是不是刚才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我怒不可遏,嫉妒得要发狂,双手更是紧握两只大乳房不放松,眼角余光落下,挣扎中的吊带晚裙向上抽起不少,那雪白的大腿愈见修长,我闪电般腾出一只手,抓住裙摆往上一扯,晚裙被拉至腰部,没有穿内裤,迷死人的肉臀瞬间露出来,还有修长的美腿,斑斓茂密的草丛。一下子,我身上的血液冲上了大脑,我已无法克制,磅礴的欲望足以让我变成疯子,我狂妄地揉搓大奶子,抚摸雪肌,挑逗茂密草丛…… “胡闹。” 孟姗姗气急败坏,挣扎得很激烈,我故意未使全力,欲擒故纵,任凭她挣扎,她挣扎得越用力,越容易累,普通女人在我眼中,跟一只小绵羊没什么区别,只有伟大的姨妈才是我的对手。 孟姗姗远不及姨妈百分之一,她很快累了,浑浊的呼吸喷涌而出,两条嫩白的玉臂无力垂下,我只用一条手臂就轻松把孟姗姗控制住,很果断地,很坚决地拉下拉链,掏出了巨物,顶在肉臀中央,熟练地寻觅到温暖穴口。 “姗姗。” 我一声低鸣,下身疾挺,大龟头艰难地插了进去,孟姗姗奋力挣扎,可惜,大肉棒仍然前进,她阵阵娇吟,匆忙分开双腿,松开过于紧窄的阴道,我徐徐进入,大肉棒满满充斥了整个肉穴。 “喔……” 孟姗姗痛苦地呻吟:“你不能插进去……喔,好了好了,可以拔出来了。” 没有比这句话更白痴的了,拔出来可以,但还要插进去,我拔出一半肉棒,又徐徐插入,说了一句只有白痴才相信的话:“给我动两下就拔出来。” 孟姗姗默许了,我偷偷奸笑,分立双腿,小腹贴着肉臀,大肉棒缓缓抽送,越抽越疾,越抽越多爱液流出,孟姗姗娇滴滴道:“嗯嗯嗯……十几下了,可以拔出来了,喔,你别顶,别顶到里面去呀……喔喔。” 我没有拔出大肉棒,甚至没有丝毫停止抽插,“舒服吗?” 我坏笑。 孟姗姗喘息得厉害:“快拔出来,嗯嗯嗯……不要,不要弄了,嗯嗯嗯……” 我抽插得更凌厉:“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没有。” 孟姗姗猛摇头,秀发飞散。 我怒问:“那你为什么洗澡?” 孟姗姗气不过,又是后踢,又是掰我的手臂:“你讨厌啊,不懂就乱猜,这种面料的裙子很贴身,如果我直接穿上,会产生静电,静电会损伤皮肤起红疹,发炎,所以穿这种衣服,都先要洗干净身体了再穿,你什么都不懂就瞎猜,莫名其妙,思明是我的老公,哪怕我刚才跟他做过,你也没资格管……” 我听了解释本来怒气稍减,不料孟姗姗最后一句话又激怒了我,我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粗鲁野蛮地脱光她的衣服,身体压上,大肉棒迅速插入,面对面地抽送,手上使劲,猛捏高耸的奶子:“我没资格管你吗?” 孟姗姗张嘴就喊:“啊啊啊……有,有。” 我冷笑,得意之极,见孟姗姗被我折磨得花容失色,我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俯下身子,吻上红唇,动作温柔了许多,孟姗姗喘了喘,闭上眼睛,轻摇软腰迎合我,失色的美脸悄悄地染上了片片桃红,我将彼此十指相扣,很有节奏地摩擦茂密草丛里的肉穴,不一会,孟姗姗就呼吸急促了:“喔,喔,喔……” 我很想尽快解决孟姗姗,可惜,孟姗姗销魂的呻吟仍然戛然而止,她睁大美目,焦急道:“脚步声,脚步声,快拔出来,思明回来了。” 我一惊,侧耳倾听,果然是脚步声,而且越来越清晰。 怎么办,真的在关键时刻拔出来?天啊,这简直痛不欲生,电光火石中不容我细想,我抱起孟姗姗,快步跑到大门,迅速将大门反锁,也就在这一瞬间,门外有推门声,好险啊,我与孟姗姗紧张地搂抱着,下身仍交媾在一起,估计她也不愿意拔出。 门外的人推扭了几下门把,见推不开,急忙乱敲办公室大门:“姗姗,姗姗,怎么锁门了,别闹啦,我要发文件给总部。” 我一听,果然是刘思明,心念急转,与孟姗姗交换一下眼神,伸长脖子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杏目倒竖,怒瞪我一眼,我苦着脸,可怜兮兮地不停小声哀求,身下又一抽一动起来,孟姗姗咬咬牙,扬声道:“我……我在换衣服。” “换衣服?” 刘思明急了:“中翰在里面你怎么换衣服,这不让他看光光吗?” 孟姗姗怒喊:“你都不在乎我跟他上床,你还在乎我给他看光光啊?” 刘思明低声下气道:“那不是说笑吗,好了好了,快开门,我是你老公,他能看,我更能看。” 可能是觉得很滑稽,孟姗姗有了一丝笑意,她看着我,像我征询我的意见,我慢慢跪下,弯腰,目光温柔,将缠绕在我身上的孟姗姗放在地毯上,卷柔的秀发披散开来,灰黑色地毯把她雪白的肌肤强烈衬托,我缓缓抽动大肉棒,带出黏滑的浆液,生怕被门外的刘思明听见,我并没有太用力,但孟姗姗却受不了,她的呼吸由轻到重,呻吟从弱到强,最后竟然肆无忌惮:“嗯嗯嗯,我就不许你看,我……我马上就换好。” 刘思明将檀木门拍得砰砰作响,焦急喊道:“什么声音,你们做什么?” “喔喔,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喔喔喔……” 孟姗姗搂着我的脖子,与我亲嘴,与我缠绕,与我迎合,一点都不惧怕一门之隔的丈夫正在焦急拍门,她孟姗姗不怕,我更不怕,红杏出墙从来都是狼狈为奸,我有一种做奸夫的感觉,媚眼如丝的孟姗姗尤其像淫妇。 “你开门,快开门……” 拍门声停歇了,但叫喊声仍不绝于耳,孟姗姗被我强烈抽插一百多下,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开,嗯嗯嗯……好粗,好大,中翰,你用力点。” “姗姗,你有没有搞错啊,太离谱,你这样喊,我还有脸面么,我求你了,快闭嘴,快开门。” 刘思明的哀求令我这个“奸夫”动了恻隐,我吻上“淫妇”的香唇屏蔽浪叫,舌头轻挑,舔啜吮吸,极尽缠绵,大肉棒压着湿泞的蜜穴口打圈圈,深入的龟头撩拨子宫肉壁,浑然忘我,全情投入,完全无视刘思明的存在。 刘思明见突然没了声息,急得又重新敲门:“中翰,你在里面吗,快开门,你来开门。” 我当然不能沉默,装出很焦急的语气喊:“刘行长,姗姗不让我开。” 说完,与娇媚的孟姗姗深情凝视,房间里弥漫着淫荡的气息,一股强烈的凌辱感刺激了我,身下如风,重新猛烈地抽插;孟姗姗大声呻吟,双乳晃荡,放浪迎合剽悍的大肉棒,砰砰声异常清晰,已经有很多爱液流到地毯上。 “她真小孩子脾气,中翰你别管他,快开门。” 刘思明声嘶沙哑地喊。 孟姗姗突然举起双腿盘上我腰际,拼命地耸动:“老公,中翰要射了,他要射进来,啊啊啊……” 门外的刘思明终于有了些激动:“姗姗你好过份,中翰在旁边,你还说这些,我的脸都丢光了。” 我狞笑,凶猛地揉搓大奶子,凶猛抽插,阴道有了明显收缩的迹象,我更不能放松,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孟姗姗颤抖着尖叫:“老公,中翰能射进来吗?” 刘思明怒道:“射吧,射吧,我已经气坏了,你满意了。”
第117章、
我暗暗好笑,敢情到这个时候,刘思明还以为孟姗姗在故意气他,刘思一定觉得我们不会如此放肆,可偏偏我们就是如此放肆,放肆地交媾,放肆地叫喊。 电流般的快感传遍了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闪电来袭,像传染病一样,孟姗姗的痉挛也来得异常迅速,瞬间就传染到全身,她抽搐着放下双腿:“老公,我要来了,我好舒服,中翰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 我嘶吼着,看了一眼红肿的蜜穴口,我再次扑到在孟姗姗的身上,与她一起抽搐,大肉棒最后的十几下抽击如惊涛拍岸,我喷射了,浓烈的热流喷入了孟姗姗的子宫,她颤抖着接纳了,接纳了我的无限爱意。 刘思明也在颤抖,是声音在颤抖:“好像是真的,听起来好像是真的,你们,你们……” 足足三分钟的回味,我才拔出大肉棒,将孟姗姗抱进办公室的浴室里,这里果然气派,连浴室都比我办公室的洗手间豪华气派得多。放下孟姗姗时,她踉跄了一下,很细心地用毛巾帮我擦拭裤裆上的斑斑污迹,幸好我的西裤是黑色,看不出多少破绽。 我微笑着拥吻了一下娇艳的孟姗姗,正要离去,孟姗姗却拉住了我:“等等,头发有点乱。” 激情过后,孟姗姗恢复了理智,在我和刘思明之间,她本能倾向刘思明。 我目光温柔,内心泛酸,孟姗姗异常敏感,她马上察觉什么,莞尔一笑,手上的动作就像对待丈夫一样充满了感情,我笑了,内心的虚荣得到满足,胯下又硬挺,我掏出黏滑的巨物,示意孟姗姗含一下,她顺从地跪下,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巨物含进去,吮吸了十几下,把混合了精液与浪水的黏液全都舔吃干净,这才站婀娜站起,柔声道:“快去开门吧。” 我微笑摇头,孟姗姗知我心思,美目一亮,撅嘴撒娇,伸手拧开花洒,待花洒喷出的丝丝热水浇透了她的性感娇躯,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浴室,打开被敲得山响的办公室大门,刘思明像风一样冲了进来,脱口便问:“姗姗呢?” 我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在洗澡,她故意洗澡,故意让你起疑心,故意让你生气。” 真不知道这番话是不是能骗得了精明过人的刘思明,反正演戏演到这里,再坏也要演下去。 刘思明盯着我,目光吓人:“你们真的……” 我哈哈大笑:“当然是假的啦。” 刘思明松了一口气,略带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姗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越来越离谱,跟我在床上做那事,她还故意喊你的名字,不是无心,是故意的,把我气得够呛。” 见我惊得目瞪口呆,刘思明苦笑道:“这事本不该说,你不是外人,说了就说了。” 如此丢脸的家事刘思明都说出来,这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场,心里盘算着刘思明的用意,他看了一眼浴室门,怅然道:“说来也奇怪,只要姗姗喊你的名字,她就能满足,我能畅快,否则我们的房事会草草了事,如同嚼蜡,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 我尴尬不已,暗想这夫妻俩把我当成精神催情药了,真想跟刘思明索要意淫版权费,当然,想归想,我不可能开这个口,何况与刘思明合作有几十亿的收益,我这点牺牲就无所谓了,心中一宽,我讪讪道:“刘行长这么一说,我都不知是羞愧,还是得意。” 刘思明酸酸道:“当然是得意了,都半年前的事情,姗姗还对你念念不忘。 可话要说回来,以后你可千万别碰姗姗了,你女人一大堆,我就她一个。“ 我猛点头:“不碰,不碰,我保证。” 刘思明面露喜色,凝神看我,奇怪问:“噫,你怎么出汗了?” 我吓了一条,多亏反应神速:“刚才你猛敲门,姗姗就是不给我开,我这不是着急吗,都急出了汗。” 刘思明释然,尴尬点头。我眼珠急转,生怕刘思明再瞧出什么,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干咳两声,说道:“刘行长,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你好好安慰姗姗,反正你还有一个星期才去美国,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改天咱们再详细聊。” 刘思明点头赞同:“也好,改天我们约个时间,最好不要让姗姗在场了,真不好意思,我送送你。” 他也知道此时解决家事最为迫切,当然不挽留我了。 我急忙阻止:“没事,没事,告辞了,刘行长请留步,请留步,电话联系。” 步出办公室门,我仍拒绝刘思明送我,大步离去,走到走廊通道,快进电梯时,我突然停下脚步,略为思索,又轻手轻脚地折返,来到刘思明办公室前,耳朵贴近红檀木大门,仔细倾听,似乎只听到一丁点模糊声音,我大失所望,刚要离去,忽然想起了三十六字诀,我想了想,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接连三呼吸,全身的内息都调动起来,顿时目光如电,耳聪目明,再贴近红檀木大门倾听,竟然听清楚了。 “姗姗,你老实说,他有没有干你。” 刘思明似乎在喊,站在浴室门前喊,我暗暗懊恼,这刘思明果然怀疑我,他接着喊道:“没有?我才不相信,他裤子有点湿,为什么湿?” 我暗暗吃惊,这刘思明竟然发现了破绽,心中焦急,恐怕孟姗姗会承认了,惊喜的是,孟姗姗仍然不承认,因为刘思明喊道:“不知道?你就狡辩吧,可我感觉出来,他一定干了你,你老实告诉我,他有没有射进去?” 办公室里“砰”的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跳,我听到了孟姗姗的咆哮:“刘思明,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一天幻想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满足了你的幻想,你却当真了,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李中翰没有碰过我,你别逼问我,再逼问我,我就真的跟他上床,让他射进去,怀他的孩子。” 刘思明马上好言安慰:“好好好,我不问,我不问了……” 我还想听下去,似乎有脚步声,我赶紧迅速开溜,到了十九楼信贷部与聂小敏,宣娆,怀明珠告别,那怀明珠死活要送我,我暗暗冷笑,知道她想问小卓的事情,也不当场揭破,果然,到了国投大厦的楼下,怀明珠恳请我放过卓义峰。 我告诉怀明珠,只要卓义峰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放过他,怀明珠连声感谢,我见她柔声细语,修身合体的蓝黑色制服诱惑得厉害,忍不住问:“跟小卓上床时,你真有喊我的名字。” “嗯。” 怀明珠垂下头,羞红着脸。 我好奇问:“是故意还是无心的。” 怀明珠小声道:“无心的。” 我虽然知道怀明珠会说无心的,但心里还是期盼她说故意的,其实女孩子害羞,怀明珠又怎会在我面前说是故意的呢,我太矫情了,眼见怀明珠容光逼人,我悻悻问:“你很喜欢小卓?” “嗯。” 怀明珠沉默片刻,轻轻颔首,眼睛扫了我一下。 “愿意嫁给他?” 我目无表情。 怀明珠又一次颔首,柔声细语道:“小卓没有孙家齐坏,孙家齐很多次来银行找麻烦,卓义峰和张宝华都事先发消息告诉我和宣娆。” “张宝华和宣娆还来往吗?” 我蓦然想起了小张,他已离职,具体为何离职我不清楚,不过,小张能离职,至少没有参与背叛我。 “有,但以前都是偷偷见面,怕别牵扯进去,孙家齐被你打伤后,他们两个才大胆见面,前两天去”夜色“喝酒,就是张宝华买的单,如今他俩很甜蜜,小敏眼酸,仗着比宣娆职位高,经常找宣娆出气,叫她装死骗你,她也不介意。” 听怀明珠告状似的语气,我暗暗好笑,显然她也被聂小敏欺负,但我理解聂小敏,她与孙家齐翻脸后,又被孙家齐恐吓,由此带来的恐惧,焦虑,羞辱汇集成巨大的压抑,这种压抑有时候只能发泄在自己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身上。 这一切,全因为孙家齐,想到这个人,我深深的呼吸着,希望全身的怒火能减轻:“我最恨别人背叛我,就算是我先对不起他卓义峰,我也不允许他背叛我,所以无论如何,小卓都不能继续待在KT了,但我不反对你们结合,如果你怀明珠真要结婚,我城东有两套别墅,刚好一套给你,另一套给宣娆。” “谢谢你,中翰。” 怀明珠终于正眼看我了,她眼里滚动着泪花,我心想:不会是因为我答应放过卓义峰,你才感动把。 “至于聂小敏和江菲菲,以后再说,我也不会亏待她们。” 我淡淡道。 “你真好。” 怀明珠柔柔道。 “我只对美女好。” 我一脸轻佻,眼睛盯着怀明珠身上的制服,坏笑道:“如果,以后你跟小卓结婚了,我还能约你出来么?” 怀明珠一怔,垂下脑袋,满脸绯红,半天才细如蚊蝇道:“可以的。” 我心情大悦,色迷迷问:“告诉我,你内裤是什么颜色?” “怎么会问这个?” 怀明珠的脑袋垂得更低,手指关节不停扭动,好久才小声说:“三种颜色给你猜,黑色,白色,深蓝色。” 我一听,顿时信心十足:“我猜是深蓝色。” 怀明珠抬起头,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有的眼睛能穿透衣服吗,当然不是。我得意之极,收刮肠肚,准备胡噱吹牛一番。 其实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证能猜对,只是按一般的逻辑思维去判断,以为怀明珠的制服是蓝黑色,很接近深蓝色。最特别的是,深蓝色是三个字,比黑色,白色,多出一个字,别看这一个字之差,这等于深蓝色在怀明珠的脑海里需要更多的记忆细胞,女人对内裤颜色当然有较深的记忆,所以,怀明珠才下意识地让“深蓝色”出现在选题里。 怀明珠哪懂得这些肠肠道道,她本来对我有好感,这会更是流露出崇拜之色,我干咳两声,刚要天花乱坠,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娇嗲:“李中翰有透视眼,专门透视女人的衣服。”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用回头就能知道身后是何人,那“门”字带着强烈的卷舌音,又因为娇嗲,听起来是双重音,跟“门儿”一样。我倏然回头,三米处,果然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穿着粉红色羽绒衣,牛仔裤,白跑鞋的李香君。 “小君?” 我脱口而出。 “哼。” 小君目光鄙夷,挺直腰板矗立在风中,一脸好斗。 我吓得心脏砰砰直跳,赶紧道:“明珠,你先回去吧。” 惊慌失措的怀明珠朝小君尴尬一笑,转身飞快跑开了。 大概是被小君的气势和两条羊角辫震慑,我不敢说一句话,心虚得要命,像犯人似的默默朝一公里外的公司走去,小君则跟在身后三五米的距离,慢慢地跟着,我也不敢回头看,甚至怀疑一回头,小君会用两条羊角辫刺瞎我的眼睛。 一公里,整整一公里,小君就这样默默地押送我回到了公司,这让我想起小时候读书放学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去鱼塘玩耍,结果被赶来的姨妈押送回家的情景。 “哥不想进公司。” 站在公司不远处,我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小君,因为我要尽快让郭泳娴在公司里树立权威,有了威望才能领导这家公司,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进军官场,踏足政途,如果我三天两头出现在公司里,会极大地架空郭泳娴的权威,她会变得无足轻重,到头来受损害的还是我。 小君晃了晃羊角辫,冷冷道:“那就回家。” 幸好小君没有逼我进公司的念头,只要我在她视线之内,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她能跟踪我到国投大厦一定有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只有等她说出来了,我柔声道:“哥也不想回家。” “你是不是要亲眼看一看人家内裤的颜色才死心?” 小君狠狠地瞪着我,十分好斗,羊角辫迎风摇曳,如同钢枪上的红缨。 我苦笑摇头,时近中午,估计小君也肚子饿了,我眼珠一转,打算在“吃” 的方面打动小君,民以食为天,吃是最大的诱惑,不过小君正受葛玲玲,秋烟晚这些整天喊减肥的美娇娘影响,对油腻的食物已不大热忱。思索了片刻,我叹息道:“哥走累了,肚子又饿,想坐下来吃点东西,喝点水,最好是喝一杯卡布其诺咖啡,吃大杯的草莓哈根达斯,如果再有两片水果忌廉蛋糕,那就差不多了。” 说出的这些东西其实我都不爱吃,但我知道小君爱吃。我不动声色,静静地等到小君上钩,她听我这么说,竟然嗤之以鼻:“真凹凸,现在还有谁吃忌廉蛋糕,提拉米苏,干酪蛋糕才叫好吃。” 我傻眼了,小君说的话,我竟然无法弄懂,凹凸是什么?提拉米苏是什么? 干酪蛋糕又是什么样子,傻愣了半天,才弄懂凹凸是指out,是说我闭塞落伍,我没好气,表面上仍可怜兮兮,不耻下问:“提拉米苏,干酪蛋糕都没听说过,小君同学能不能告诉我,在什么地方能吃到这些蛋糕?”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君的鹅蛋脸上略过一丝得色,只要我回答不上来,她就有战胜我的满足感。 我呆呆地仰望天空,喃喃自问:“是啊,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米老鼠蛋糕。” 小君一听,马上大声嚷嚷:“是提拉米苏,不是米老鼠,对面的百越光顶层就有得吃……” 我顿时眉开眼笑,激将一下,她李香君就受不了,全部说出来,真要与我过招,她还嫩得很,嘿嘿,随即调转方向,朝对面的百越光百货公司逛去,小君仍旧押后。 百越光百货公司最顶层的这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屋不仅有上好的咖啡,还有不错的冰激凌,我曾经光顾过这里,但我承认自己太凹凸,太孤陋寡闻了,不知道这里还有诸如提拉米苏,干酪蛋糕这些女孩子最喜欢吃的东西。 当殷勤的服务女生将两杯卡布其诺咖啡,两杯草莓哈根达斯冰激凌,一份提拉米苏,一份干酪蛋糕,一份天使蛋糕,一份草莓番茄沙拉,一份牛油干面包放上餐桌时,小君的眼神变了,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她很想吃,又不好意思动手,涨红着脸偷偷地吞咽口水,怕被我发现吞口水,她故意看往别的地方,可惜,我仍然发现了,但我没笑,我不会让怒火渐熄的小君又恼羞成怒。 于是,我苦着脸叹息道:“这么多东西,估计吃不了,看看曹嘉勇,周支农在不在附近,叫他们一起过来……” “还没吃,怎么知道吃不了?” 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她再也忍受不了食欲的煎熬,迅速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勺哈根达斯送进小嘴里,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嘟哝:“我……我先吃着,吃不了再叫他们来吃口水。” 我忍住笑,正色道:“小君的口水只有我可以吃。” 小君用勺子敲了一杯子,冷冷道:“我也不给你吃口水,这里的东西一人一半。” 我吃惊问:“你吃得了吗?” 小君气鼓鼓道:“别小看人,最多明天再减肥,我全吃了。” 说着,舞动勺子,刀叉,这边一勺那边一叉吃起来,不料动作过快,叉起的干酪即将落入小嘴时摇摇欲掉,说时迟那时快,小君一伸脖子,张嘴去接,却判断失误,那干酪正掉在她的小巧鼻上,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喷了,笑得合不拢嘴。小君索性放下勺子刀叉,用嫩嫩的小手捡起干酪丢进嘴里,咬动中咯咯娇笑,两只大眼睛霎时变成弯月状,美到了极点,可爱到了极点,看得我春心大动。 终于将小君哄开心了,我的心情也异常的好,趁着小君愉快,我问起了心中的疑团:“怎么知道我在国投大厦?” 小君吞下了一小块蛋糕,说道:“我去医院找你,严笛姐姐说你回公司,我去公司,泳娴姐姐说你去国投大厦办事儿,我就去国投大厦……” 我推算一下时间,心中微微吃惊:“那你不是等了很久?” 小君伸出两根嫩葱般的手指:“两小时不算久。” 我更吃惊了:“你就在国投大厦那里站着两个小时?” “不错,很多老板见我漂亮,都过来搭讪,给我名片,两个小时,我收到了一百多张名片。” 小君拿起餐纸擦了擦小嘴,从羽绒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大堆名片放在餐桌上:“你看。” 我一看,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这号召力和吸引力绝不输给大明星,不过,转念一想,姨妈刚杀了人,早上还剑拔弩张,万一小君碰到了什么人……想到这,我不寒而栗,放下勺子,很严肃问:“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小君剥下一小块干面包沾了沾黄澄澄的牛油,很优雅地放进小嘴咀嚼,眼里一副讥诮之色:“打电话给你,你还机会问人家内裤的颜色么?” 我像吃到一只苍蝇般难受,真的糗到了家,赶紧道歉:“哥错了,只是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哼。” 小君故意不看我,东张西望,还跟隔我们两桌的一位男子眉来眼去,那男子长得鼻梁高挺,剑眉大眼,极为英俊,我怒火上来了,换成别的美娇娘,我一定发飙,可是,李香君与众不同,她是妹妹,我的亲妹妹,我爱她胜过爱自己,我也知道小君与这个男子眉来眼去不是调情,而是在气我。 是啊,我该招受这样的报复,谁叫我风流,谁叫我问怀明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我活该。 “到处找我,一定有什么事情。” 我柔声问。 小君见我没发飙,没责怪,她的大眼睛掠过一丝意外,似乎觉得自己过份了,她收敛起来,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糕:“瑛瑛和小兰说……” “说什么?” 我问道。 小君咽完口中物:“说暂时在山庄里住一段时间,叫我问问你可以不可以?” 我哑然失笑,这么点小事,小君自己做决定就行,当初留下乔若尘,杨瑛,闵小兰时,就是小君自己做主张,这会却问起我的意见,真是好笑。我郑重道:“她们是你李香君的同学,李香君是碧云山庄的庄主,地契证明,房产文件上写得清清楚楚,李香君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她想让谁住就让谁住,她想让谁滚蛋,就让谁滚蛋……” 小君笑了,大眼睛更像弯月状:“那我叫你滚蛋呢。” “嗯?” 我差点被呛着,狠狠地瞪着小君。 “嗯?” 小君不甘示弱,朝我瞪眼示威。 我是大男人,怎么可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呢,互瞪了十秒,我首先败下阵来,满脸堆笑:“李香君要我滚蛋,我当然必须滚蛋,可是,你至少等我拿行李。” 小君不依不饶:“好,等会你回去,拿了行李就滚蛋。” 我恨得牙痒痒的,见小君咯咯娇笑中要吃草莓,顿时心中有气,伸手一挡,佯怒道:“那你别吃了,又叫我滚蛋,又要吃我买的蛋糕,真是岂有此理。” 小君见状,拿着叉子突然朝我刺来:“不让开,我叉死你。” 我吓了一跳,急闪,不料小君的叉子上有残留的蛋糕,她这一作势要刺我不当真,却将叉子上的蛋糕屑甩在我脸上,小君一见,顿时哈哈大笑,我直叹气,抓来纸巾将脸上的蛋糕擦去,随口问道:“她们为什么要留下来,你另外一个好乔若尘呢?” 其实,我对乔若尘的恨意正逐渐消失,不是因为她长得美丽,而是她极有可能是我妹妹,一个做哥哥的,又怎能恨自己的妹妹?何况她对我恶毒是受到了李严的蛊惑。 小君边吃边道:“若若已经回家,玲玲姐要出来开内衣店,就顺便送若若回市委大院。瑛瑛和小兰是突然变卦要留下来的,本来她们还急着回家,我跟瑛瑛和小兰说,她们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可瑛瑛和小兰非要我问过你,说只有你同意了,她们才敢住下来。” 我脑子一转,想起昨晚之事,估计两个小丫头真的怕了我,加上心虚,所以要我答应了才敢住下来,但这些我都不好告诉小君,她们的感情是最纯真的,不应该掺杂污点,我要极力维护她们的纯真,想到这,我淡淡笑道:“我不可怕,不需要问我,小君的同学,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小君见我答应得爽快,吃得更愉快:“我记得,若若接了家里的电话,就急匆匆走了,奇怪的是,瑛瑛和小兰也都接到了电话,结果她们就说不走了。唉,吃东西,吃东西,不知道她们搞什么,可我感觉出来有古怪。” 我暗道,何止古怪,世间险恶,危险都杀到家里了,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随口赞道:“小君观察得仔细,这事有蹊跷。” 小君瞪了我一眼,问:“鸡脚?什么鸡脚?” “不是鸡脚,是蹊……跷,就是有古怪的意思。” 小君勃然大怒:“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既然是跟古怪同一个意思,你说古怪就行,你何必弄个鸡脚出来,故意卖弄有文化,其实就是高小毕业。” 这骂声很大,几乎传遍了整个咖啡屋,已经有食客偷笑,我恼羞成怒,故技重施,用手遮挡小君的叉子:“别吃了,别吃了,都是我买的。” “你别后悔。” 小君握住叉子冷笑。 我也冷笑,揶揄道:“是后悔,后悔现在才知道有米老鼠蛋糕。” “哼。” 小君扔掉叉子站了起来,我以为她要离开,不料她却走到浓眉大眼男子那桌的位置上,故意看了看我,竟然坐了下去,嘴上娇滴滴道:“哥哥,你愿意请我吃蛋糕吗?” 那男子惊愕之下很有绅士地微笑点头:“十分愿意,只要你想吃,爱吃多少就吃多少,服务员。” 他扬手招来服务生,示意道:“给这位小姑娘上最好吃的蛋糕。” 服务生恭敬地背书:“你好,我们有很多很多很好吃的蛋糕,比如……” 小君打断服务生说话,朝我一指:“就要那位先生桌上一模一样的蛋糕。” “好,我知道了。” 服务生机灵,转身朝我走来,在餐桌上看了几眼,一一记下我桌上的糕点,我感觉很难受,很多食客像看猴子似的看着我们。可恨的是,那位与小君相望而坐的男子,竟然对小君大献身殷勤,低语说笑,气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又不好发作,只能脸带微笑,故作潇洒地招手:“小君,回来,回来。” 谁知小君对我的招手视而不见,而是提高声调,夸赞那男子:“哥哥,你长得真帅。” 那男子朝我看来,微笑问:“有他帅么?” 小君笑眯眯道:“他算什么,跟你比起来,他差远了,你是我见过最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英明神武,绝世佳人,含苞待放……” 我本来很愤怒,可挺小君这一连串成语,我差点笑出来,那男子脸色尴尬,急忙阻止小君说下去:“喂,小姑娘,你这是赞我呢,还是损我?” 小君瞪大眼睛:“不对么?” 那男子摇摇头,解释道:“最后一句”含苞待放“是专指小姑娘你这样的女孩子。” 小君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那不要了,删除最后一句。” “话说出来了还能删除?” 男子愕然,随即很潇洒道:“好吧,你说删除就删除,不过,倒数第二句”绝世佳人“也是指女人,我可是大老爷。” “哎呀。” 小君霎时脸红,很腼腆地纠正:“我背错了,应该……应该是绝世高手。” 男子大笑:“这还有点靠谱。” 小君受赞,很不负责地咯咯娇笑,她清丽脱俗,萌羞皆有,一时间引得不少人对她行注目礼,可小君熟视无睹,笑完了,用娇滴滴的声音恭维那男子:“不好意思,我文化低,才大三毕业,一定比不上哥哥你大六毕业。” 我噗一声,把嘴里的冰激凌喷了出来,几桌食客哈哈大笑,我一边捂住小腹,一边扬声喊:“小君,没大六的,最多就大四,大学读四年,胡说什么大六大七,惹人家笑话。” 小君朝我啐了一口:“呸,你学习成绩不好,考试老是不及格,老师就罚你留级两三年,你不就是大六咯。” “啊哈哈。” 整个咖啡屋笑成一片,我正才明白,小君是在损那男子。
第118章、
那男子大概听出了被小君戏耍,也不生气,正好服务生端上蛋糕,男子示意道:“小君,你的蛋糕来了。” “你怎知我名字?” 小君问。 男子朝我看了一眼,道:“刚才那位先生喊你小君。” 小君羞羞道:“他是我老公。” 男子瞬间目瞪口呆,神情极度失望,咖啡里一片寂静。哇塞,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这辈子,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我拼命压制自己的笑容,我不能太得意了。 意外出现,小君站起来招手:“小兰,瑛瑛,这里。” 眨眼间,就有两位跟小君一样娇美动人的女孩欢快跑来,我一看,正是杨瑛和闵小兰,小君让出位置给杨瑛和闵小兰坐下,那男子本来很失望,这会见来了两位同样美丽的女孩,马上喜形于色,招呼服务生尽快端上蛋糕。 杨瑛和闵小兰朝我挥手打完招呼,马上拉小君交头接耳,也不知道她们说什么,不一会,小君就走了回来,吩咐我买单,我大感疑惑,赶紧买单,小君将剩下的蛋糕选一些比较完整的打包,与我一起离开了咖啡屋。 “那男人你认识?” 下自动扶梯的时候,我忍不住问。 小君晃了晃脑袋,说:“算认识,也不算认识。” “什么意思?” 我大皱眉头。 小君道:“我在国投大厦等你时候,这个男人和我搭讪,他还给了一张名片。” 一边说,一边翻羽绒衣口袋,拿出一大叠名片不停翻找,终于找到了一张很普通的名片,小君眼前一亮,大声朗读:“叫……叫单纯笔。” 我接过名片仔细查看:“名字很古怪,没有头衔,没有地址,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姓名和电话号码。” 小君伸长脖子凑头过来:“他说他是做大生的。” “有多大?” 我问。 小君摇摇头:“他没说,不过,他是蛮帅的。” 我身上的细胞瞬间死了几百亿,瞪着一脸纯真的小君,我语重心长道:“男人不能太帅,像哥这样就行,另外,看人不能看表面,要看内心。” 小君撇撇嘴:“我哪懂看内心,心在肚子里,不挖出来哪能看懂。” “什么歪论?” 我耐心道:“虽然看一个人的内心很困难,但是可以从一个人的细微动作看出这个人的性格,特点,爱好,习惯等等,将这些能观察到的东西汇集在一起,就能分析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君似懂非懂,一双大眼睛盯着我问:“那这个单纯笔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仔细回忆一下单纯笔的面容,心里异常担忧:“他至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鹰眼钩鼻,永远是心狠手辣的人,当然,心狠手辣不一定就是坏人,但心狠手辣的人很容易做出过激的举动,也就是说,很容易变成恶人,坏人。” 小君花容变色:“啊,那我叫杨瑛,小兰快走了。” 我制止小君打电话,柔声问:“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叫杨瑛,小兰跟这个单纯笔一起吃蛋糕?” 小君的鹅蛋脸一下子就红如彩霞,她结结巴巴,吞吞吐吐说:“我……我只是觉得杨瑛,小兰总不能一辈子住在我们家里,你整天色迷迷的,我好害怕杨瑛,小兰住下来后不走了,所以……” 心虚的小君说不下去了,我冷冷接上:“所以你就让杨瑛,小兰认识一下这个自称很有本事的陌生男人?” 小君苍白着脸,不停拧着羽绒衣角,没有再吭声,我叹息道:“你不是帮杨瑛,小兰,是害她们,万一这个单纯笔是坏人,你小君后悔都来不及。” “啊。” 小君尖叫,惹得商场的顾客纷纷看过来。 我眼珠一转,小声劝说小君:“如果你两个好同学真愿意留在山庄,我们又不是养不起她们,山庄里正缺少打扫卫生,洗衣擦地的佣人,不如……” 小君朝我猛踢一脚,杏目圆睁:“你混蛋,叫我同学做佣人?” 我忍着疼痛给小君上教育课:“佣人怎么了?又不是万恶旧社会里的佣人受尽地主,资本家的奴役,现在的佣人叫保姆,钟点工,护理工,是劳动工人,受到国家法律保护,宪法里提倡劳动光荣,劳动致富,你李香君看不起劳动人民?” “呃……” 小君张着小嘴,眨着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正好扶梯下到二楼,FIRST内衣店已在眼前,理屈词穷是我小君撇下我,朝一条美丽的身影跑去,我童心大起,也跟着跑去,因为忙碌中的葛玲玲最迷人。 “玲玲姐,吃蛋糕啦,不过,有我的口水喔。” 小君将打包好的蛋糕捧到葛玲玲面前,店里似乎补充了很多新货,忙得葛大美人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她飘了我一眼,笑嘻嘻地接过小君手中的蛋糕,妩媚道:“口水怕啥,小君的那些水,玲玲姐也吃过。” “玲玲姐……” 小君羞得猛跺脚。 “咯咯。” 葛玲玲娇笑,打开包装盒,欲要吃蛋糕,小君急忙阻止:“擦手,擦手,要讲卫生。” 说着转身拿出一次性的塑料杯,倒出店里的纯净水,葛玲玲很听话,双手接水,洗在一只垃圾桶里,纤纤玉手,指甲修长。 我心中顿时涌上怜爱:“葛老板,生意如何?” 葛玲玲轻轻颔首:“不错,开门三小时,就有四千多纯利。” 我大赞:“哇,这么好赚,明天我来上班了,劳动光荣。” 葛玲玲啐我一口:“你这个大色狼卖女人内衣,估计顾客全跑光光。” “哈哈。” 两个大小美女笑得灿烂如花。 跟葛大美人聊了一会内衣潮流,心中始终惦记着在顶层咖啡屋里吃蛋糕的两个小美女,加上小君在旁猛使眼色,我找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离开内衣店,直奔顶层咖啡屋,进去一看,傻眼了,杨瑛和闵小兰都不见了,那鹰眼钩鼻的单纯笔也不见踪影,我吓了一跳,忙找服务生询问,他说两个漂亮的小女生跟那男子刚走。 “刚走?” 我二话没说,转身冲出咖啡屋,左右张望不见踪影,心想这单纯笔就算是色魔也不可能在公众场合威胁两个小女孩,一定是带杨瑛,闵小兰逛商场了。五楼是床上用品之类的商品,应该不会逛,四楼有首饰柜台,为冲下四楼,转了一圈不见踪影,心中焦急,拿出手机,准备给小君打电话,让她再打电话给杨瑛她们,询问她们在何处。刚下到三楼,我一眼就看到两位身穿羽绒衣的杨瑛与闵小兰,她们站在手机柜台前,旁边赫然是单纯笔,他高高帅帅,器宇不凡。 我把手机放进兜,整理一下衣服,悄悄跟上去。 “这么贵的手机真的送给我们呀?” 杨瑛和闵小兰欢天喜地的玩弄手中的电话。 “当然,你们是小君的朋友,也就是我单纯笔的朋友,我不但要送,还要送最好,最贵的手机,等会再去买衣服,你们身上的衣服不适合试镜,要参加选美,第一印象最重要,我认识选美的组委会主席,等会给你们引荐,只要他点头,你们至少是前十名,以你们的美貌和气质,进入前六名不成问题。” 迷人笑容从未离开过单纯笔的脸,女孩子最喜欢高高帅帅,器宇不凡,有迷人笑容的男人,如果男人再出手阔绰豪爽的话,就能直接打动女人的心,尤其能轻易打动涉世未深、从来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 果然,才十九岁的闵小兰露出了浓浓的羞涩:“太好了,谢谢你,单哥哥。” 单纯笔轻描淡写道:“没事,我跟小君是好朋友,跟她的男朋友是生意上的伙伴,我们正谈着一项五十亿的招商项目,到时候,还烦请你们两位美女来为我们的项目剪裁喔。” “咯咯,没问题。” 两位美丽的少女欢呼雀跃,剪彩,上电视,参加选美……似乎一切美好的东西就要来临,只要再憧憬一下,再不可思议的东西都变得很真实,少女都喜欢憧憬。 我看不下去了,再让这两个无知的少女憧憬下去,她们就会走火入魔,堕入深渊。我大步走上前,讥笑道:“什么五十亿啊,这么大的口气。” “中翰哥。” 杨瑛与闵小兰吃惊地看着我,我寒着脸,厉声道:“把手机还给他。” 杨瑛触电似地将手机搁放在柜台,闵小兰仍恋恋不舍握着手机,梦碎了,憧憬也碎了,碎得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呀?” 我很直接了当:“他是一个骗子,中翰哥不认识他,小君跟这个人只是在路上认识。” “啊。” 闵小兰丢下新手机与杨瑛一起躲到我身后,我眉毛一挑,怒视单纯笔,心中充满了保护少女的勇气:“我不为难你,但三天之内,你必须在上宁消失,三天之后,如果我在上宁碰见你,我就不客气。” “呵呵,你凭什么?说不准三天之后,是你在上宁消失。” 单纯笔的鹰眼射出了寒芒,他很平静,平静得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我瞬间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冲动了,虽然眼前这个鹰眼钩鼻的男人肯定是骗子,但我真的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就是骗子。面对单纯笔的反击,我竟然无言以对,幸好两个小女孩看出来,女孩子都很敏感,她们敏感地捕捉到从单纯笔的眼中射出的恶毒,闵小兰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中翰哥哥,我们走啦,我们走啦。” 手机柜台小姐很愤怒,对我愤怒,因为我破坏了两单生意,围观的路人指指点点,我退却了,近期家里发生了很多事,几个女人即将临盆,葛玲玲重新经营内衣店,我不愿再惹麻烦,反正杨瑛与闵小兰没有受到伤害,我忍下了这口气,回头道:“杨瑛,小兰,我们走。” “慢着。” 身后传来怒喝,我停下脚步,缓缓回头,单纯笔故意扬声责问:“大家评评理,我不偷不抢,不犯法,这个人却威胁我,叫我消失,他凭什么,华夏的土地,我想就来,想走就走。” “你想怎样?” 我被激怒,这个单纯笔无耻到了极点,他大义凌然的模样骗了不少围观的顾客路人,不少人指责我嚣张跋扈,我一时间有口难辨。 单纯笔更加得意,他狠狠地盯这我冷笑:“你刚才说我是骗子,你对我进行了人生攻击,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我淡淡问:“你要什么交代。” 单纯笔一字一顿说道:“跪下来,给我磕个头,认错。” 围观的人一阵哗然,聪明的人迅速后退,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单纯笔的要求过份了,我深深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全身内息瞬间浑厚,劲气充斥全身骨骼,嘴上缓缓地吐出一句:“你病得不轻。” 单纯笔脸一寒,沉声问:“你跪还是不跪?” 我冷冷地看着单纯笔,故意激怒他:“骗两个小女孩算什么本事,哼,还认识选美组委会主席?我告诉你,我就是选美组委会主席。” “再问你一遍,你跪不跪?” 单纯笔踏前一步,气势都强,有人前来劝架了。 我讥笑道:“大家都不要劝,这种专门骗小女孩的人渣只会虚张声势,他应该跪下来向小女孩认错。” 单纯笔冲了上来,朝我猛击,围观的人大声惊呼,由于得到了姨妈的指点,我并不急于出手,沉稳地后退一步,果然,这个单纯笔的第一击是虚招,没用上全力,见我不上当,他第二击完全两样,隐隐的风声扑面而来,拳未到,劲气先至。我不避不退,迅速出击,拳头交叉而过,“砰,砰。” 两声闷响,单纯笔击中了我的胸膛,我也击中了他的胸膛,我后退半步,气息翻滚,他却倒飞三米,仰天摔倒。
第119章、
惊叫声四起,单纯笔缓缓坐起来,又缓缓地爬起来,突然,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红液,接着又连续发出闷呕欲吐的声音,我暗暗震惊,因为我只使出三分之一的力气,单纯笔忍住了,将嘴里的东西咽回了肚子,野兽般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想不到,想不到,我走眼了,上宁还有这样的人物。” 我瞪着踉跄离去的单纯笔,心里松了一口气,杨瑛恐惧道:“中翰哥哥,他流血了。” 我没有回答杨瑛,而是严肃地告诫她们:“从今天开始,你们必须待在碧云山庄,直到你们父母来领你们回去,或者,我派人送你们回家,否则,不许你们走出碧云山庄半步。” 闵小兰突然猛摇头:“我不回家,我不回家。” 我皱紧眉心,很纳闷:“为什么不回家?我们家乡山清水明,安静祥和。” 闵小兰欲言又止,反问我:“中翰哥哥说得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我一怔,柔声说:“我已经买下了碧云山庄,我的事业都在上宁。” 闵小兰咬咬牙,坚定道:“那我们也要在上宁有自己的事业,本来我们想要在山庄住一段时间,现在不要了,我们自己会找房子,就算流落街头,我们也不回去,昨晚那件事情对不起了,我们向你道歉,但希望你别跟小君说。” 我脸色一凛:“好吧,现在马上跟跟玲玲姐和小君一起回山庄。” 杨瑛吃惊地看着我问:“中翰哥哥马上赶我们走?”………… 葛玲玲的北极银硬顶保时捷很稳地停在了第一人民医院门口,我转过身子,面对车后座的三位美少女逐一扫视一眼,目光集中在杨瑛身上:“中翰哥哥不会赶你们走,你们爱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但你们这段时间一定要待在山庄里,想参加选美的话,先跟小君练练形体,中翰哥哥没说假话,我的确是选美组委会主席。” “啊?” 杨瑛,闵小兰,小君,甚至握着方向盘的葛玲玲都大吃一惊,我眨眨眼,推开车门下车,走进了医院。 医院里人流如织,我等了三趟电梯,才勉强挤进去,心想这年头做什么生意都不如开一家医院赚钱,绝对稳赚不赔。 电梯如蜗牛,上升一层都会停一下,有人出去,有人进来,急得电梯里的人直骂娘,可是,骂归骂,有骨气的请去爬楼梯,没多少人有骨气,只有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爬这栋几十层的医院大楼。 我要到最顶层的特护病房,所以,我只能耐心,浑浊的电梯空气夹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气味令我多么思念碧云山庄的每一分每一秒。 电梯连续上升几层后又停了,怨言四起,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瞪大了眼睛,门外,有一位美丽的女人也要进电梯,她看到了我,脸色瞬间苍白,呆呆站立不动,电梯很快要关上,我吼一声:“等等,我要出去。” 怨言四起,我好不容易挪出电梯,那位美丽的女人已经落下了眼泪。 “真巧啊,菲菲。” 我目光怜惜,这位与我有过露水之缘的江菲菲憔悴得厉害,她的境遇令我难过,我曾经错怪她,以为她主动抛弃小风做孙家齐的情妇。 江菲菲擦着眼泪默然不语,我看了看她手中的化验单,环顾一下左右,我发现站在二十一楼,我迟疑了一下,问道:“孙家齐也在这里?你是在照顾他?” 江菲菲沉默了片刻,轻轻点了一下脑袋,我大为震惊,这个江菲菲竟然对罪恶滔天,被我击成重伤的孙家齐不离不弃,还担当起了照顾他的责任,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江菲菲真的爱上了孙家齐?我想问,又难以启齿,想了想,还是转移话题:“早上我见过小敏,宣娆,怀明珠。” “她们好吗?” 江菲菲终于说话了,很小声,仍低垂着脑袋。 我柔声道:“好,她们都想你。” 话音未落,江菲菲的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下,我长叹了一口气,问:“孙家齐在哪个病房。” 江菲菲哽咽道:“二十三楼骨科,F14病床。” 接着又补上一句:“放过他吧。” 我心想,没搞错吧,你被孙家齐害成这样,现在居然替他求情,我隐隐有些怒气:“是他可怜,还是你求我?” 江菲菲嗫嚅半天,小声道:“我求你。” “那我放过他,如果你说他可怜,我绝不会放过他。” 我动了恻隐,真是好无奈。 江菲菲小声道:“谢谢。” 我对江菲菲的态度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女人给男人干过后就爱上这个男人了? 真是匪夷所思,按理说,江菲菲应该痛恨孙家齐才是,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眼珠一转,试探道:“小风找到了,你知道么?” 江菲菲猛然抬起头,瞪着血丝密布的双眼,尖声问:“真的?在哪里?” 我又疑惑,看得出江菲菲很紧张小风,很在乎小风,可她怎么能同时在乎两个男人呢,我弄不懂了,挠挠头说:“好像就在这个医院。” 江菲菲激动道:“哪个病房,他在哪个病房?” “我也不懂,我问一下。”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周支农的手机,询问清楚了小风所在的病房,江菲菲焦急地注视着我,我不禁黯然神伤,柔声叮嘱说:“小风被孙家齐折磨得很惨,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在二十二楼的内科重症监护室,刚好就在楼上一层,还没脱离危险,所以,我都无法去探视,也没敢通知小风的家人。” “我上楼去看看。” 江菲菲迫不及待朝楼梯口走去,我跟随其后:“你还不知道吧,吴奶奶也来这里治疗眼病,有机会你们有可能碰面。” 江菲菲倏然停步,痛苦道:“不,我不想见吴奶奶,我没脸见她。” 我叹道:“吴奶奶她很善良的,不会怪你,而且这事怪不了你。” “呜呜。” 江菲菲一屁股坐在阶梯,呜呜地哭起来,我好言相劝了半天,江菲菲总算止住了哭声,我搀扶着她走进二十二楼的内科病房。 “请问一下,杜小风的伤情如何?” “暂时不能探视,病人的病情属于隐私,不是直系亲属不准打听,不准探视,谢谢。” “只要小风活着就行。” 江菲菲说完,身子一软,昏在我怀里,护士们急忙跑来,手忙脚乱把江菲菲弄醒,医生把脉量血压,说江菲菲疲劳过度,要江菲菲注意休息,我连声感谢,搀扶江菲菲走出二十二楼,本想带江菲菲到特护病房休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我三个大肚婆正处在关键时期,惊扰不得,把江菲菲弄进特护病房,这不是自找麻烦么,想到这,我抬头看了看二十三楼,咬咬牙,搀扶江菲菲进了骨科住院病房,这里很安静,我与江菲菲一路走去,也没弄出声音。 在显示F14的病房前停下,我推门进去,赫然发现躺在病床熟睡的孙家齐,床边竟然还有一个人,这是一位比江菲菲还要漂亮得多的女人,我曾经见过这个女人,记忆很深刻,当时她穿着貂皮大衣与江菲菲站在孙家齐的身后,如今她穿这毛皮大衣,仍然梳着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琼鼻小嘴,一张素颜美脸巴掌大,五官精致天成。见到我,这美女惊愕了一下,随即抿了抿红润的嘴唇,好无耻啊,我有被电一下的感觉。 “化验单拿来。” 这位绝美的女人冷冷地看着江菲菲,江菲菲一刻都不敢耽搁,急忙从口袋里拿出化验单递过去,就在那绝美女人要接过化验单的瞬间,我闪电出手,将化验单抢到手里。 “你干嘛?” 绝美的女人朝我怒斥,骂人的声音居然很动听。 我回头将病房门关紧扣死,转过身来,很温柔的对着绝美女人说:“现在请你很客气地问江菲菲要化验单,语气要温柔。” 绝美女人脸色大变:“关你什么事,请你离开……” 我沉吟两秒,突然闪电般抄起一张椅子,对着绝美女人怒吼:“我给你一分钟考虑,你敢违抗,我马上把孙家齐这个畜生打死在病床上,你可以不信。” “中翰,你放下,你快放下。” 江菲菲哭喊着扑过来夺椅子:“豆豆,他真的敢下手的。” 绝美女人吓傻了,身体抖个不停:“别,菲菲,请……请你把化验单给……给我。” 我放下了椅子,冷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孙家齐什么人?” 绝美女人急忙回答:“我叫,叫窦眉,是孙家齐的妻子。” 我缓缓走近窦眉,她战战兢兢,一步一步后退,终于无处可退,我出手如电,掐住了她的后脖子,纠缠中,弄乱了她的高髻,乌黑的秀发飘荡下来。我恶狠狠道:“你听着,以后你胆敢欺负江菲菲,胆敢在我面前摆脸色,我就用打针用的针筒将你脸扎出三万个针孔。” 窦眉吓得尖叫:“不要啊。” 江菲菲也想上来劝,我怒其不争,一声怒喝:“你别劝我。” 江菲菲吓了一大跳,委屈退后,脸上一片苍白。 我松开了窦眉脖子,来到孙家齐身边,盯着他的眼睛叹息:“你还没死,坏人多长命啊。” 眼光一扫,注视着病床头的心脏起搏监视器,我露出一丝奸笑:“心跳急速,肯定知道我来了,呵呵,孙家齐,我有经验,你是故意闭着眼睛。” 想起我昏迷时,就是靠姨妈从心脏起搏监视器识别我是否有感觉,到最后助我苏醒,心中一阵阵甜蜜,可我所受的一切,都是拜乔羽所赐,孙家齐是乔羽的高级马仔,多次陷害我,夺我的公司,谋我的女人……他罪有应得。 我狞笑着望着窦眉,摇头晃脑:“窦眉,窦眉,我操,这名字好听,人也很美。” 打量着窦眉,真是越看越美,关键她是素颜,素颜就美得这个样子,若是抹脂涂妆,那岂不是美得冒泡?我狞笑道:“病房里有暖气,现在麻烦窦眉女士脱掉外衣。” “什么?” 窦眉吓得两腿发软,江菲菲急忙帮求:“中翰。” 我冷笑道:“他藐视我,我来看他,他居然闭着眼睛。” 窦眉扑到孙家齐旁边,哭喊道:“家齐,你睁开眼,你睁开眼。” 不所我所料,孙家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很呆滞,很空洞的眼睛。
第十二集:
第120章、
没有一丝怜悯,我冷冷地看着孙家齐,面带嘲笑。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脸色像死人般的孙家齐艰难地转动着空洞的眼珠,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调,“我有钱,我赔你钱,放过我吧……” 窦眉怕我没听清楚,怯怯地把孙家齐的话给我翻译一遍。 我走上前用力搂住窦眉的肩膀,冷冷道:“从现在开始,你的钱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连你的女人也是我的。” 孙家齐呆滞地看着我,呼吸急促。 “不舍得?” 我故意很猥琐地看了看怀中的窦眉,冷笑道:“这样吧,你也需要人来照顾,我也不为难你,江菲菲和窦眉,你选择其中一位送给我。” 窦眉激烈挣扎几下:“李中翰,你别过份。” “过份?” 我勃然大怒:“他企图抢走我的公司,欲图霸占我的女人,还参与杀死我,他做哪件事不过份?哪一件不是丧尽天良?” 窦眉颤抖着低下了头,也不再挣扎,我看了看凄苦的江菲菲,对着孙家齐阴森道:“如果你不选,那我就选了。” 孙家齐喘息了半天,断断续续道:“给……给江菲菲。” 几乎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窦眉比江菲菲漂亮,我心底里暗暗得意,这是我离间她们的诡计,更是我报复孙家齐的手段之一。果然,江菲菲两行眼泪长流,哭得浑身发抖,我不禁涌出厌恶之情,瞪着江菲菲奚落:“哭什么?他把你送给我,你觉得羞辱你了?我不配拥有你?” 我承认自己有了一丝嫉妒,江菲菲对孙家齐的感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总以为江菲菲曾经被孙家齐绑架过,又被他强奸过,应该憎恨孙家齐才对,没想到,江菲菲竟然喜欢上了孙家齐,这实属难能可贵。 江菲菲呜咽道:“不是……不是的……我有了他孩子,他知道的……呜呜。” 我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为何江菲菲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做孙家齐的情妇,原来已经有了身孕,我心中的怒火顿时消减了大半,看着楚楚可怜的江菲菲,我柔声问:“你有了他的孩子才对他不离不弃?” “呜呜。” 江菲菲轻轻点头,眼泪汪汪。 “孕妇值得尊重,我不能让一个孕妇做我的情人。” 想起我的三位大肚婆,我的心更软了,当然,那是对江菲菲心软,至于孙家齐,报复才刚刚开始,手臂一紧,我把鼻子搭在窦眉的秀发上狂嗅:“窦女士,你怀孕了么?” 窦眉低头不吱声,我干笑道:“既然你没有怀孕,那你就做我的情人吧,我很温柔的。” 窦眉脸色大变,焦急地看着孙家齐,孙家齐的呼吸突然异常。窦眉见状,不顾一切摁下传唤铃传唤医生,不一会,病房外就传来了急促脚步声,一个小护士进来查看完,又转身跑走,招来更多护士与医生。 我一看情势不妙,担心孙家齐突然死掉,到时候赖到我身上,我百口难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也没有跟江菲菲告别,就赶紧开溜,到了楼梯口,迎面走来两位美艳逼人的成熟贵妇,我一愣,马上认出其中一位竟是张思勤的原配夫人苏芷棠。 苏芷棠见到我,乍惊之下也是一愣,整齐的刘海下,如水的眼波闪过一丝惊喜,她淡妆素雅,妩媚绰约,看上去比半年前更具女人味,成熟的风韵比半年前尤为浓郁。 我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注视苏芷棠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特别留意观察她身边的一位中年美熟妇,此美妇从未见过,她长得面如玉盘,清眸流盼,堪称倾城国色,虽未见过面,但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此巧遇美色真是开心,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如中魔一般,只知道笑不知道打招呼。还是苏芷棠首先开玉口:“哟,李总裁,真巧啊。” 我清醒过来,猛点头:“确实很巧,没想到在医院碰上,呵呵,芷棠姐越来越漂亮了。” 很礼貌地朝苏芷棠身边的美妇点了点头,问:“这位是……” 苏芷棠看了看美妇,妩媚道:“你喊她秦姐吧。” “秦姐,幸会。” 我这才敢正视眼前这位极美熟妇,令我诧异的是,这位美艳的秦姐也在打量我,她柳眉紧蹙,清眸的眸子意外地凝聚了怒火,我大吃一惊,刚想问,秦姐已率先开口:“你叫李中翰?” 我糊涂了,挠了挠脑门,奇怪问:“秦姐认识我?” 秦姐一听,脸色顿时惨白,呼吸急促,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苏芷棠看出了异样,急忙问美熟妇:“璐璐,怎么了?” 这位秦姐喘了几口气,恨声道:“家齐差点给他打死。” “啊。” 苏芷棠掩嘴惊呼,我更是彻底明白了,这个秦姐肯定是孙家齐的家人,估计是姨姑之类的亲戚,怪不得对我愤怒,我收起笑容,尴尬不已,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秦姐不理会住院区不许大声喧哗的禁令朝我怒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话音未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急匆匆撇下我和苏芷棠,疾步跑向病房,估计她以为我是来寻衅闹事的。 我看了看孙姐的背影,淡淡问:“芷棠姐,这位孙姐是什么人,跟孙家齐又是什么关系。” 苏芷棠轻声道:“她叫秦璐璐,是孙家齐的母亲,我们是多年的朋友。” 我大惊,瞬间极度失落,苏芷棠不知我想什么,她接着说:“我刚从美国回来不久,今天天气好,我就约她出来喝茶聊天,听说他儿子重伤住院,我就跟她过来探视一下,没想到是你把孙家齐打成重伤。” “罗毕也回来了吧。” 我问。 苏芷棠飘了我一眼,有些暧昧:“罗毕还在美国,就我一个人回上宁。” 我颇感意外,又问:“他现在如何?” 苏芷棠微笑道:“他很好。” 见我眼神盯得紧,苏芷棠估计猜到了我心中的疑问,又补上一句:“我们结婚了。” 我堆起笑容,抱起双拳连连作揖:“恭喜恭喜,这次回来是……” 苏芷棠神秘道:“我这次是专程回来找你。” “找我?” 我瞪着眼珠子想了半天也也想不出苏芷棠找我的目的,心中发虚,赶紧问:“发喜糖还是递刀子?” 苏芷棠笑道:“瞧你说的,当然是好事,罗毕特别交代我,让我把KT的股票全部送给你。” “送给我?”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嗯。” 苏芷棠颔首:“这些KT股票,是我们的心意,祝贺你苏醒过来。” “谢谢。” 我有些不好意思,以小人之心度了好人之腹,心中感动,提议按市价回购,可苏芷棠坚决要送,我以为数目不多,谁知这笔股票数量庞大,竟然价值达两亿之多。我很吃惊,估计这罗毕在美国捞得风生水起,要不然,哪会白白送两亿股票给我,不过说回来,我拿这笔股票也心安理得,罗毕欠我的钱至少有五亿。 苏芷棠道:“罗毕一听到你醒过来的消息,就着手准备把公司股票送给你,不怕跟你说,之前,孙家齐要求我们把这些股票卖给他,我和罗毕都没同意,罗毕说,你李中翰才是KT的主人。”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罗毕也。” 笑到一半,值班护士实在忍不住过来劝我们小声点,我和苏芷棠只好退到楼梯口继续聊。 苏芷棠道:“罗毕知道你会对孙家齐报复,但如果璐璐没说出来,我还不知道是你亲手打伤孙家齐。我跟璐璐来医院,本想探听一下你的情况,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你打伤了孙家齐,还敢来病房……你没有对孙家齐干什么吧。” 我笑道:“当然没有,否则这秦璐璐肯定会冲出来找我拼命。” 苏芷棠松了一口气:“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把孙家齐打成这样,也该消气了,我和璐璐是好友,我恳请李总裁给我一个薄面,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芷棠姐的面子肯定要给的。” 我没有正面回答苏芷棠,要不要放过孙家齐不是我来决定,而是由孙家齐决定,他的态度决定一切,放他一马,他未必善罢甘休,万一放虎归山,到头来等于害自己。 苏芷棠满心欢喜:“谢谢你,李总裁。” 我瞧着美艳的苏芷棠,暧昧道:“我喊你芷棠姐,芷棠姐就应该喊我中翰,别太生份了。” 苏芷棠如水的眼波飘了我一下,娇声道:“这两天我会安排你和秦璐璐坐下来谈谈,你可一定要来喔。” 我猛点头:“一定来。” 气氛有点怪异,苏芷棠的美脸微红,张望一下我身后的病房区,小声道:“那我先过去看孙家齐了。” 我微笑点头:“好,去吧。” 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苏芷棠已经是罗毕的老婆了,不能起色心。…… 回到顶楼的特护病房,医院院长早已经等候,我征得他同意,让周支农的手下乔装成医生和医院保安,对医院加强警戒,特别是对特护病房施行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所有进出特护病房的人士都需要经过检查和甄别,陌生人绝对不能进入。 即便如此,我仍忧心忡忡,反正我有的是钱,山庄里有的是地方,等天气转暖,我将选其中一幢别墅里的房间修建产房,将来我女人生孩子就在家里生,全方位呵护,免掉我的后顾之忧。 “老公就要回家了,你们好好休息,老公明天一定来看你们。” 逐一拥抱王怡,秋雨晴,楚蕙,我心里有万万的不舍,修建产房的愿望更加强烈,三位美娇娘也恋恋不舍,幸好是三位,她们之间相互作伴不会显闷。 “说话算话喔。” 秋雨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把我的心软得像棉花糖,王怡则没有这么黏,情话很少说,就知道呵呵傻笑;楚蕙冷眼旁观,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只是微红的眼圈告诉我,伊人正难受。 “放心,明天早早来看你们,想吃什么就打电话告诉我。” 我将胸脯拍得山响,说了几个笑话逗乐美娇娘,又逐一拥抱了一下才离去。本想找小冰“深刻”聊一下,谁料楚蕙要亲自送我到电梯口,我只好放弃偷腥的机会。 电梯下到二十三楼的时候,我很想停一下,可是,停一下又能怎样?找江菲菲?找苏芷棠?或者找窦眉?我一阵内心狂跳,三个女人都是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江菲菲性感,苏芷棠成熟,窦眉娇媚。可这三个女人加起来,都远远不及一个女人有魅力,这个女人竟然是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只可惜她是孙家齐的母亲,她一定对我恨之入骨,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叮”电梯到了楼下,我颓丧地走电梯,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来看病的人寥寥无几,医院里显得很冷清,两个乔装成医院保安的周支农手下朝我看来,我微微点头,心里多少踏实些。正要离开医院回山庄,忽然,我双脚像被磁铁吸住一样硬生生停了下来,直觉告诉我,身后十多米处的长排椅子上孤零零地躺着一个人,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 我缓缓转过身去,奇怪地盯着这个男人,他似乎已睡着。 医院里的椅子经常有病人躺下,这并不稀奇,病人觉得不舒服自然会躺下,可是,我看了两眼便露出了一丝狞笑,认出这个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百越光商场跟我交过手的男子单纯笔,他此时脸色苍白,西装前襟上还有斑斑血迹。 有强烈冲上前补上一拳的冲动,因为我憎恨骗子,尤其是骗我的女人。杨瑛和闵小兰虽然还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已视她们为禁脔,这个单纯笔实在太不走运了。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已经够惨了,我没必要怀恨在心。 才走几步,医院门口匆匆走进一人,与我擦身而过,他四十多岁的样子,脸色凝重。初时候我并不在意,医院里人来人往,我不可能在乎每一个人,可等我再次回头观察单纯笔时,却意外发现这位四十多多的男子走到单纯笔身边,他检查一下单纯笔的伤势,脸色逐渐焦急。 我充满好奇,心想,莫非这男子是单纯笔的同伙? 但凡骗子绝大多数都有同伙,可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并不像骗子,他儒雅斯文,清瘦干练,一点都不像骗子。似乎跟单纯笔说了些什么,儒雅男子马上急匆匆跑去挂号。我思索着,很想探听这个单纯笔的来历,也想知道他的伤势,可惜无从下手,心里暗暗着急,经过急诊室,一眼看见是商主任在值班,我眼珠一转,随即走进急诊室。 商主任与我有交情,他是陶陶的爱慕者,也是严笛受伤时的主治医生。见到我,商主任很高兴,招呼我坐下攀谈,我没心思闲聊,走上前与商主任嘀咕了一下,商主任面露难色,我沉下脸,给陶陶打了个电话,然后让商主任接听,才说上两句,商主任就像哈巴狗似的点头应承,我长长一声叹息,感叹女人的魅力如此强横。 五分钟后,我端坐在急诊室里,与正对桌的商主任一样身穿白大褂,脸带口罩,脖子挂着听诊器,还戴上一幅近视眼镜,我敢说,就算是姨妈和小君来到我跟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我。
第121章、
没多久,急诊室门前就走来两个步态蹒跚的男子,一人面如死灰,形同遭恶疾的病人,我一看,真是单纯笔和他的同伙,心中顿时紧张,冒牌医生还是头一回,阿弥陀佛,千万别让他们瞧出破绽。 商主任急吆喝护士过来将病人扶上临时病床躺下,我也跟随着来到病床旁观察。这单纯笔一躺下,就发出痛苦的哼哼声。小护士朝我看了几眼意外的眼神,虽然见我陌生,但急诊中也顾不上许多,我随即让搀扶单纯笔进来的儒雅男子填写病历上的病人信息,并叮嘱必须要填写真名,否则会对患重病的病人很不利。 一般来说,万一病人需要动手术,假名无法得到医疗保障和法律保障,这儒雅男子想了想,估计也觉得我说得有理,在病历上填上了单纯笔三个字,我又示意儒雅男子填上联系电话,他没有任何怀疑,在病历上写上了一组阿拉伯数字,我默默记下,顺手将病历放到了商主任的办公桌上。 商主任开始细细询问单纯笔的病情并检查他的伤势,一旁的两个小护士为单纯笔脱光上衣,露出健壮的体魄,“哇,骨头都突出来了,要急救。” 一位小护士惊呼,我朝单纯笔的胸口看去,左肺处隐约有个拇指大小的不规则凸点,颜色淤黑,有点恐怖。 商主任脸色凝重,马上大声吩咐:“快,送去抢救……” 话音未落,单纯笔“呕”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直接喷到商主任的白大褂上,我在一旁也无法幸免,身上的白大褂被溅了不少血水,众护士赶紧手忙脚乱将单纯笔移到病号拖车,快速拉走,商主任随后跟去。 我暗暗吃惊,没想到单纯笔受伤之重远超我预料,心中隐隐有一丝内疚,干咳两声,我假装漫不经心询问儒雅男子:“你朋友是如何受伤。” “具体我不也太清楚,估计是被车撞了吧。” 儒雅男子平静淡然的气质令我有一丝冷意,仔细打量他,发现他不仅儒雅,还相貌英俊,剑眉如墨,温和的目光里精光四射,显得既沉着又睿智,明明是在说假话,他不可能不知道单纯笔是如何受伤,但他说不知情,我竟然有点相信了。 “医生在全力抢救,最好能联系到他的家人,我们随时会发病危通知书。” 我挪了挪鼻梁上的近视眼睛,非常不适应,为了避免让眼前这个男子瞧出破绽,我一直咬牙坚持,忍受着近视镜片带给我的折磨。 儒雅男子沉默了一会,平静道:“我就是他家人。” “哦。” 我微微点头,凭感觉,这个男子一定不是单纯笔的亲人,因为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单纯笔吐血时,这个儒雅男子并无动容的神态,这不合情理,如果他是单纯笔的亲人,那他一定会激动,至少会很紧张。当然,不排除这个儒雅男子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城府。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一阵脚步声,一位妙龄小护士捧着一个文件板跑来,一见儒雅男子,就急问:“请问,您是单纯笔的直系亲属吗?” “是的。” 儒雅男子点头道。 “请出示一下证件,病人的伤势很严重,我们马上要做手术,麻烦您签字同意。” 小护士将文件板放在桌面,上面赫然夹着一份表格文件。 儒雅男子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小护士,很不情愿地从裤兜里拿出一只钱包,又从钱包里取出身份证,轻轻放在文件板上,小护士一看,惊讶道:“您不是单纯笔的亲属?” 我趁机扫了一眼,发现这张身份证姓名栏上写着沈怀风三个字,很明显,他的确不是单纯笔的亲人。 见我和小护士都起了疑心,这个叫沈怀风的男子也不惊慌,依然平静地为我们解释:“他是孤儿,我们在孤儿院一起长大,我当是他是弟弟,他当我是哥哥。” 原来如此,我心里默默记下了沈怀风三个字,小护士也不好说什么,她让沈怀风在家属签字栏里签上大名后,又抄写了一遍他的身份证号码,才把身份证还给沈怀风,嘴上急催:“现在,烦请沈先生跟我去交付手术押金。” 沈怀风淡淡点头,跟随小护士离去。 我赶紧摘下近视眼镜猛揉眼珠,眼前的物事似乎多了几道重影,真是活受罪。顾不上难受,我急忙赶去急救室,本来急救室闲人免进,商主任见是我,也没多说,站在门边示意其他护士准备动手术,我瞧了两眼仰躺在手术台上的单纯笔,小声问:“很严重?” “嗯。” 商主任一脸严肃:“病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马上要做手术了,他的伤势跟上次那位姑娘的伤势有些相似,都是胸部遭受巨大撞击,目前他的肋骨已断了几根,具体断多少根不清楚,内出血严重。” 我见自己站在抢救室有碍做手术,很知趣地转身要走,商主任喊住了我,很神秘地拉我出抢救室外,左右观察了一下,见四周无人,他悄悄将一只手机递到我跟前:“这人的电话刚才一直在响。” 我赶紧拿起单纯笔的手机查阅一下,里面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简讯,电话也没几个,刚想把手机还回去,突然灵机一动,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把单纯笔的通话记录一一记录到我手机上,随即把他的手机还给商主任:“等会把手机交给跟他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我看手机这事绝对要保密。” 商主任连连道:“一定,一定。” 我不想再耽搁,否则医生护士多了,见我眼生问起我,那就露馅了,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在医院外招了好几辆出租车,司机们一听是去碧云山庄,都说没听说过,又是夜晚,纷纷拒载,弄得我很火大。正要打电话求助某位美娇娘前来搭救,一辆水蓝敞篷保时捷疾驰而至,我一看,乐坏了,不是美娇娘,而是美娇娘们的头儿林香君。 “妈,您这是碰巧路过,还是专程来接我?” 我兴冲冲钻进副座,真想给姨妈一个熊抱加亲吻,不过,我突然发现姨妈脸色不善,暗叫不妙已来不及,眼前一花,左耳堪堪落入姨妈的手中,一声娇斥:“我专程来揍你。” “有话好好说,怎么说打就打。” 我哭丧着脸,不知哪地方又惹了这位太上皇。 姨妈怒道:“现在你嫌麻烦不够多,非要再弄出点名堂是吗,两个小女孩的爱跟谁交朋友关你屁事,你跟人争风吃醋干什么,还大打出手,哼,你很能打么,来啊,跟我打。” “嘶。” 我痛得龇牙裂嘴,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小君她们几个回去后跟姨妈添油加醋说一番,姨妈才杀来医院,估计姨妈早已在医院门口潜伏多时,见我截不到出租车才不得已出现。天啊,在家里被监视,在家外也处于老特工的监视之中,长此以后,我不变得疑神疑鬼才怪。 心有不满,嘴上还得说好话:“妈,你小心开车。” “你放一百个心,我闭着眼睛也能安安全全把车开回去,你怎么就不能让我放心。” 姨妈右手抓我耳朵,左手握方向盘,一心两用,还把车子开得飞快,保时捷在被她驾驭轻松自如。我一直在想,家里的保时捷表面上各有其主,但实际上姨妈才是这些豪车的真正主人,昨天她开戴辛妮的马卡蒂姆,今天她就开庄美琪的水蓝敞篷,姨妈想开谁的车,谁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叹息道:“没争风吃醋,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在姨妈气鼓鼓的呼吸中,我把去国投大厦见刘思明,一直到跟单纯笔交手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香艳风流我都一一省略。 “他能挡你三分之一的力气?你怎么知道他断了肋骨?” 姨妈深表怀疑,将我的耳朵拧得更用力,疼得我大呼小叫,只好把我如何假冒医生,如果探听单纯笔的底细一一说出来,最后还抬出了商医生:“我在医院见到那男子,他都昏迷了,医生在抢救,抢救的医生刚好是那次救治严笛的商医生。” 姨妈问:“跟你交手的那人叫单纯笔?”略一思索,又道:“没听说过这号人,是谁送他去医院的?” 我龇牙裂嘴道:“好像是他自己去医院的,后面来了一个同伙,我探听到这个同伙叫沈怀风,还拿到了单纯笔的通话记录。” “拿给我看看。” 姨妈朝我伸手,没有握方向盘,车又开得飞快,吓得我大叫:“你高抬贵手啊,拧着我的耳朵我怎么拿给你看?都保存在我手机里。” “少罗嗦。” 姨妈拧得更狠,我没辙,赶紧掏出手机递过去,耳朵再痛也顾不上。姨妈问清楚了几组手机号码,马上拨通一个电话找人去查,果然老练。放下电话,姨妈表情严肃,沉吟了片刻,突然默默念道:“沈怀风……沈怀风……是不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我如实回答:“是的,长得不错,比我差点。” 姨妈蹙了蹙月眉,问:“很有书卷气?” “对对对,像个老师,个头跟我差不多。” 我猛点头,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直叫。 “是他?” 姨妈一声轻呼。 我一愣,忘记了疼痛:“妈认识这沈怀风?” 姨妈轻轻颔首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以前是中南军区特种大队的副队长,二十年前,他曾经获得过全军比武第七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我惊道:“这样说来,那单纯笔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了。” “当然不是简单人物,中翰,你别小看自己了,妈心里有数,能挡得住你三分之一内劲的人很少,至少在上宁没几个,你想想看,连乔羽都难顶你一击,别人就更不用说了,这两天你的内劲还在持续加强,妈能感觉出来。” 姨妈飘来一眼,终于放下我的耳朵,她的呼吸平和了,语气温柔,侧面看她的脸部线条异常优美,即便是温柔的长睫毛也无法阻挡她的勃勃英气,我一时看呆了。姨妈凤眼眼角狭长,余光发现异样,侧头过来见我发呆的样子,作势又要抓我的耳朵,我哪能让她如愿,脑袋远远避开。幸好保时捷已进入通往碧云山庄的沿江公路,由于这条路没有路灯,姨妈不得不专注开车,估计是见我把脑袋避得远远的,她扑哧一笑,嗔道:“好像……好像冤枉了你。” “好像?” 我瞪大眼睛,揉着耳朵大喊委屈:“不是好像,是您真的冤枉了我。” 姨妈娇笑:“那你得怪小君,是她说你为了杨瑛和闵小兰跟别人争风吃醋。”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小君在背后捣鬼,我恨得咬牙切齿,是可忍孰不可忍:“妈,你开快点,看我怎么收拾这个李香君。” “吱。” 保时捷急刹车,姨妈恶狠狠瞪着我问:“你说收拾谁?” 我怔怔看着姨妈道:“收拾李香君呀。” 姨妈冷哼:“要收拾李香君,你得先要收拾我。” 我想起姨妈特别护短,从小就偏袒小君,只要我跟小君有争执,错的永远是我,受惩罚的人永远是我,此时,姨妈气势汹汹,目露凶光。我心中懊恼,恶从胆边生,一边假装畏惧,一边暗地里蓄势待发,嘴上结结巴巴道:“那……那就先收拾你。” 说时迟那时快,我闪电出手,不偏不倚,正点中姨妈双乳下,这是一个控制全身血液流速的枢纽,叫做“膻中穴”姨妈闷哼一声,已然中招,一双美目吃惊地看着我,身子软软地靠在驾驶位上。 我嘻嘻奸笑,又嘎嘎怪笑,最后哈哈大笑,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叫一招鲜,吃遍天,什么乱七八糟的穴道都不用去研究,我就研究如何熟练点中”膻中穴“即可,敌人若不想让我点到”膻中穴“大可以转过身去让我踢屁股,哈哈……” 姨妈很生气,大波浪秀发绑上一束头花,妩媚的点缀,干练的黑色劲装很紧身,胸前高高鼓起,黑色手套,黑色长裤,即便是软弱无力地靠在驾驶位上,她仍有一种随时反扑的气势,好强悍啊,我嬉笑着吻了上去。 晴朗的夜很美,安静的娘娘江在晴朗的夜色下尤其美,可什么风景都比不过我怀中的女人美,她美得令我深深迷恋,无法自拔。我弃车离去,横抱着姨妈一步一步朝江边的阴暗处走去。草地很软,手有点沉,姨妈比我任何一位美娇娘都重,所以我必须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否则手臂一定会发酸,光姨妈的大屁股就很有份量。 “妈,你的屁股有多重,有称过么?” 我笑问,把姨妈轻轻放在草地上,脱掉她的黑色半高跟鞋,脱下她的黑色棉袜,露出一双饱满晶莹的玉足。 “你三番两次点我穴道,难道不知道后果很严重?” 姨妈软绵绵责问我,眼神怪异。 我坏笑,很快找到姨妈的裤子纽扣,一一解开:“能有什么严重后果?最多再被你拧耳朵,你拧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拧了,我反倒不习惯,以后你再拧我耳朵,我就认为是信号,是想做爱的信号,我就会想办法点妈的穴道,然后把你脱光光。” 姨妈很愤怒:“我是你妈,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你还是我的女人。” 我咧嘴奸笑,缓缓剥下姨妈的长裤,一双浑圆的玉腿展现眼前,长腿尽头,薄薄的蕾丝散发出诱人的性感,月下银光,肌肤凝脂般雪白。我下体迅速充血,掏出裤裆时已是伟岸魁梧,姨妈惊呼:“中翰,不行,不能在这里,这里有点冷。” 我从容趴上去,点吻姨妈的嘴唇:“妈妈不怕冷,妈妈的身体很暖,下面也很温暖。” 拨开蕾丝,硕大的龟头顶住了温暖穴口,很滑,很肥,肉实感令我迫不及待,下身一挺,整根伟岸的巨物撑开肥美的肉穴,慢慢地插入,很慢,很温柔。姨妈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张开小嘴,品味着被插入的胀满,看得出来,她很期待,期待被我占有,期待享受那份属于女人才懂的快感。我的声音充满怜爱:“以后,我会像待我的女人一样待你,你会疼爱你,对你说甜言蜜语,给你钱花,给你买各式各样的内衣,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跟你做爱。” 姨妈听到做爱两字,本能地紧张,她还不够放开道德的束缚,我坏笑,故意给姨妈松开束缚,故意为她冲淡羞耻感:“嘘,说错了,不是做爱,是在练功。” 姨妈幽幽呼吸,似笑非笑:“车子停在路中间,有谁经过都会发现,我们能低调就尽量低调,我可不想让黄鹂以外的人知道咱们的事。小君容易糊弄,只要不被她亲眼所见,她最多怀疑而已,至于其他人就不好隐瞒,别说被发现,就算是怀疑,整个山庄就传开了,你知道女人爱嚼舌头,到时候弄得沸沸扬扬,妈的脸就没法搁了。” “怕什么,家里不比外边复杂,人言并不可畏,山庄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她们知道就知道,何况妈在家里一言九鼎,众望所归,就算她们全知道了,谁敢有异议,大家只会想,姨妈国色天香,性感迷人,我这个大色狼勾引了小君,为何不对姨妈动心?” 姨妈微怒:“胡闹,秋家的门风很传统,她们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其他女人还算容易对付,小君可不得了,她要知道我们有这层关系,肯定会第一个强烈反对,到时候她决意要你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你该怎么办?” 我吻上去,咬住姨妈的嘴唇:“反正我不能没有妈,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姨妈轻轻地呻吟:“中翰,我们可以晚一点。” “舒服吗?” 我缓缓地抽动,碾磨泥泞,开始撕裂姨妈的心理束缚,挑逗她的欲望。 姨妈在深深的呼吸,美目如幻:“舒服归舒服,可妈都不吃避孕药,你每次都不戴套子,还都射进去……” 我轻笑:“真想看看妈和我的孩子是什么模样。” 姨妈勃然大怒:“你越来越混帐了,快拔出来。” 玩笑开过了头,赶紧哄哄姨妈弥补口贱,身下如风,抽击密集,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快速摩擦,姨妈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 “真希望我拔出来?” “拔。” 姨妈嗔了一句,继续呻吟:“嗯嗯嗯……”
第122章、
我坏坏笑,深吸三口气,默念三十六字诀,手指摸上姨妈的胸部,轻轻一戳“膻中穴”姨妈瞪了我一眼,手指动了动,突然举起了手臂,想要打我。我微笑着吻了上去,像撒娇的孩子在母亲怀中讨巧,姨妈的凤目闪过浓浓的笑意,拒不给我的舌头侵入,我不着急,舌尖摩擦着娇艳的红唇,蜜穴的巨物缓缓深入,顶在软绵绵的子宫口,一阵碾磨花心,姨妈嘤嘤地张开了小嘴,我朝姨妈眨眨眼,洋洋得意地将舌头滑进小嘴里,吮吸甘怡,缠绕娇柔,静静的江边响起了销魂的喘息,逐渐激烈。 手脚灵活的姨妈恢复了强势,几次欲将我板倒,我知道姨妈想到上面,强悍的女人都不喜欢被压制,我故意不让她如愿,四肢力大如牛,牢牢将姨妈压在身下,摩擦更剧烈,我担心姨妈的肥臀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被粗糙的草地擦伤,瞅准时机给她翻了个身,让她俯趴着撅起肥臀,我从她身后插入。 “妈,后面舒服,还是正面舒服?” 我咬着姨妈的头发问。 “嗯嗯嗯,怎么……怎么问这个……嗯嗯嗯……正面还能练功,从后面弄就……就练不成了。” 姨妈摇晃着肥臀,雪白的臀肉上几处草屑显得很扎眼,我用手轻轻拍去,又捏又拍,竟然停不了手,肉感是如此强烈,骚气是如此浓烈,我有点奋不顾身:“这会还惦记着练功,一定是想打败我对不对?” “啊啊啊,学海无涯,不进则退,你要不想被我打败,就要多练功。” “我已经很厉害了,那人被我击中,断了好几根肋骨,我只用三分之一的力气。” 姨妈喘息道:“中翰,你别骄傲,武学之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要多多练习,做到随心所欲,挥洒自如。” 我双腿一软,扑倒在姨妈的后背,抽插得很温柔:“比起妈的功力如何?” 姨妈喘了两口,娇哼着:“你真不想让妈拧你耳朵,妈也拿你没办法,你是故意让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嘻嘻。” 我爱得撕心裂肺,狂吻姨妈的脖子:“给妈拧耳朵是福,迁就妈也是福。” 姨妈觉得痒,脑袋左右闪避,甩发挺臀,一不留意,我又粗鲁了,急插十几下,姨妈不禁呻吟:“我不要你迁就,哎哟,你的东西插得好深……” “屁股再抬高点。” 我小声命令,姨妈微微抬起肥臀,骚骚道:“已经很高了,你要迁就妈,就……就用力点。” 我坏笑:“很浪啊,像发情的小母……” 姨妈大声娇斥:“我是你妈,生你出来,就是要你孝顺,你敢说那个字,我饶不了你。” 我直起身子,摆好马步,双手扶住满月状肥臀,大肉棒呈九十度垂直抽插,莹白的月光下,拥堆成雪,肥美的阴唇仍能看到几片娇红,用手指轻轻摸一把光洁处,姨妈敏感得全身乱颤,肥臀乱摇,多迷人的风情,多旖旎的风景,我狠狠地抽插,狠狠地问:“是这样孝顺么?” “嗯嗯嗯。” 姨妈已不见了面容,秀发披散,密草掩映,只有销魂的呻吟四处飘荡,我喘息道:“叫老公。” 呻吟断断续续飘来:“你有完没完。” 我恼怒,挥起手掌,击了一个清脆,臀肉弹手,流蜜的肉穴猝然收缩,姨妈支起上半身,一个回头怒视:“李中翰。” 换以前,我一定在姨妈的呵斥下两腿发软,噤若寒蝉,可今非昔比,我是拥有三十六字诀的内功高手,我力大无穷,连姨妈都不是我对手。望着恼怒的凤眼,我得意洋洋地又击出一掌清脆,“啪”一声,与此同时,大肉棒闪电抽插,势如破竹。姨妈凄厉呻吟,蜜穴持续强烈收缩,花心深处那可畏的吸吮力悄然而至,肉壁卷附,如螺旋般绞压我的大龟头。我打了一个激灵,暗笑讥笑,像往常一样,默念三十六字诀,期待神龙出窍,将姨妈的“吸精大法”打跑。 “哎哟,很奇怪。” 我惊呼,又一次呼吸三次,默念三十六字诀,可奇怪的是我全身散架一般,真气乱窜作一团,我瞬间头晕目眩,双臂麻木,身体缓缓倒在姨妈的背上,更要命的是,姨妈蜜穴深处的吸力几乎越来越强,她忘情地摇动肉臀,蜜穴剧烈绞压我的大肉棒,我狠狠地打激灵,又不好意思乞怜姨妈停止,瞬间麻痒弥漫全身,一边哭诉着“完蛋了,完蛋了。” 一边喷出滚烫精阳。 姨妈大惊,焦急道:“等一下,再等一下,别射,妈还没到……” 我很想克制,可惜,我完全无法刹住冲动,持续的喷射令我没有感受到丝毫畅快,我多么希望能征服姨妈,多么希望能与她一起达到快乐的巅峰,她不畅快,我也没了征服感。 “对不起。” 我颓丧地伏在姨妈的后背上懊恼不已。 “喔,没事。” 姨妈喘息着,虽然在安慰我,可我感觉到她阴道的蠕动依然没减退,我苦笑不已,小声埋怨:“妈,你下面也太厉害。” 姨妈深深喘息了两下,幽幽责问:“你难道不会念内功心法吗,真是的,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如果没那内功心法,估计你顶不了五分钟。” 见我不吱声,姨妈又道:“以前你爸最多能坚持三分钟,大多数是两份钟就完事。” 我尴尬道:“我比爸厉害。” 姨妈支起手肘,拢了拢大波浪秀发,嗔道:“下次可不许这样,半吊子还不如不弄,很难受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用内功了,可不知怎么了,突然散掉……” 突然,我脑子灵光一闪,回头朝娘娘江对岸望去,月光清晰,对岸边的一块大黑石隐约可见,我大喊:“哎哟,大石头,大石头。” “什么大石头。” 姨妈扭头看过来,我从姨妈身上翻身下来,一指江对岸:“河对面的那块大石头。” “胡说什么。” 姨妈悻悻嗔了我一句,坐起来穿裤子,我见姨妈不相信,急道:“妈,你也懂三十六字诀,你来运功试试看。” 姨妈白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穿上裤子,整理了一下秀发,不紧不慢地盘坐在草地上,闭起眼睛运功呼吸。我紧张地注视着姨妈,不一会,她蓦然睁开双眼,诧异地眺望江对岸:“噫,真的提不起劲,内息散乱。” 我又惊又喜,抓住姨妈的手站起来:“那大石头一定有古怪,我们走远一点就行了。” “走,我们回车里。” 姨妈一脸狐疑,与我一起回到车里,发动引擎朝山庄开去,到了停车坪停好车,我惊喜道:“可以了,现在我可以运功了,妈,你试试。” 我抽空默念了一下三十六字诀,那浑厚的内息又滚滚而来,就不知道姨妈是不是也跟我一样。 姨妈在驾驶位上闭上眼睛,轻轻地呼吸着,片刻后,她睁开凤眼,一脸惊奇:“果真如此,好奇怪,明儿去瞧瞧那大石头是什么玩意。” “嗯。” 我点头,心有余悸。 姨妈瞄了一眼灯光明亮的五幢别墅,柔声道:“妈又错怪你了。” 我色迷迷地盯着姨妈鼓鼓的胸脯:“妈,等会你记得别关窗。” 姨妈的美脸掠过一丝羞涩:“哼,你小心些,别让人看见。” “知道。”…… 吃了晚饭,我照例巡视后宫,秋烟晚芳菲妩媚,戴辛妮风骚娇娆,章言言欲语含羞,葛玲玲月貌花容,郭泳娴艳光逼人,唐依琳闭月,庄美琪羞花,上官姐妹沉鱼,樊约落雁,即便有令三千粉黛黯失色的小君,我的心依然惦记着远在医院里的三位大肚婆,失魂失魄之情溢于言表,姨妈瞧出我的心思,更是恨得牙痒痒的,骂我没出息。 “没出息就没出息。” 我嘀咕了两句,也没心思跟姨妈驳嘴。远远见樊约一个人在寿仙居门前清扫草地上的落叶,我径直走过去,扔掉扫把,抓住她的小嫩手一路散步,来到了小竹林外,风吹沙沙响,我的心情好多了。 “中翰哥,你不开心呀?” 樊约柔柔问。 “你也看出来了。” 我刮了一下了樊约的小巧鼻,她小心翼翼问:“什么事呀,能告诉我听听么?” “我想杀人。” “啊?” 樊约掩嘴惊呼,结结巴巴问:“杀……杀谁?” “孙家齐。” 眼珠一转,我冷冷道:“如果我要杀他,你会难过吗?” 樊约撅了撅小嘴,一脸委屈:“老公,我说过很多遍了,还可以再说无数遍,我真的跟孙家齐没有任何关系,他是追过我,但我根本不喜欢他这类的男人。可是,如果真杀了他,我觉得……觉得……” “觉得我残忍了,对吗?” 我冷冷问。
第123章、
樊约连忙摇头,怯怯道:“不是,不是,孙家齐他确实罪该万死,但他好歹跟我从小认识。” “所以呀,我杀他之前,就先来问问我善良的老婆,老婆希望我放过他,我就放过他。” 我堆起了笑容,不忍心吓唬这么一位胆小怕事,与世无争的小美人。 “中翰哥。” 樊约依偎在我怀里,笑得很甜,看得我心头大动,轻轻抱起她,柔声问:“要不要爱爱?” 我以为以樊约的性格,她多半会羞涩摇头,没想到她双腿盘紧我的双腰,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很主动地亲了我一口,甜甜道:“要。” 我大喜,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都不矜持一下,很难得喔,是不是我说放过了孙家齐,你很高兴。” 樊约瞬间板起脸:“又来了。” 我哈哈大笑,抱着小樊约来到一块平整的草地缓缓倒下,一通热吻,我却对着美艳的小美人心有旁骛:“能不能告诉我孙家齐的情况,比如,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樊约大概没想到我会问孙家齐的家庭情况,她愣了一下,狐疑地点点头:“孙家齐的爸爸也是我药厂的职工,不过,他爸爸跟他妈妈离婚了……” 樊约细细说来,我才略为了解孙家齐的家庭情况,原来孙家齐的父母已经离婚,父亲曾经是药厂的副厂长,后来因为出了一次药品责任事故被免职,变回了药厂的普通职工。孙家齐的母亲就在那时候离婚,从樊约的口中得知孙家齐的母亲果然叫秦璐璐,只是秦璐璐离开药厂多年,樊约与孙家齐素无瓜葛,自然就不是很清楚秦璐璐的去向,不过,樊约说出了一个实情,就是秦璐璐曾经药厂的一枝花,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我干咳两声,满心欢喜,一来试探出樊约与孙家齐确实没有什么深厚关系,二来,也大概知道了秦璐璐的情况,她在孙家齐的父亲落难时离去,绝对不会是贞洁烈妇,这样的女人,我对付起来,自然得心应手。天啊,我又色虫上脑了,难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忍不住笑出来,心想秦璐璐三个字,确实名如其人,都很美。 “笑什么?” 樊约瞪着我问。 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很开心,你果然没有跟孙家齐有瓜葛,如果你跟他有关系,他的家庭情况你一定很熟悉,现在我终于松一口气了。” 樊约将小嘴撅得很高,一骨碌从草地爬起来,狠狠跺了跺脚:“什么啊,中翰哥还在怀疑人家,我……我回去了。” “哈哈,老公爱你嘛。” 我眼明手快,将小美人扯回怀里,手上一扯她身穿的弹力裤,剥出一只白晃晃的小屁股,樊约怕草地冻,趁势爬上我怀中撒娇:“老公,你别怀疑我了,我在我爸临终前发过毒誓的,这辈子我都是你李中翰的人,死也是你李家的鬼。” 说到情动处,声音又脆又亮。 我爱怜之极,将怀中的娇躯搂得更紧:“知道,知道,不会做李家的鬼,只会做李家的神仙。” 樊约娇笑,翻身骑到我身上,一脸神秘:“不过,我好像听说孙家齐的爸爸不是因为事故撤职的,好像……好像是跟好几个药厂里的女工人有关系才被撤职的,只是为了保存他爸爸的面子才说事故。” 我颇感意外:“这样啊?他爸爸也够风流了。” 见我嘻嘻哈哈,樊约按捺不住,又了一个猛料:“才不是风流呢,是下流,是强奸。” “什么?” 我大惊。 樊约道:“他爸爸是副厂长,又高又壮,还会柔道什么的,很多女工人被强奸了也不敢说出来,只是有一次刚好被值班的老头发现了去厂工会告状才东窗事发。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到这些事情,心里很厌恶他们一家,所以我绝不会接受他孙家齐,就算接受小风也不会接受他。” “原来还有隐情,这么说,你喜欢小风?” 我装出很吃醋的样子。 “小气包,人家小风很老实,哪像中翰哥这么坏,他要像中翰哥那样,我可能会接受他喔。” 樊约咯咯娇笑,对我又搂又亲,重要的部位几经摩擦触动,早已高高隆起,我揉着鼻子问:“我很坏?” “又色又坏。” 樊约猛点头,已然感觉出压到了滚烫的巨物,她瞄了一下四周,悄悄伸手进我的运动裤,摸出一根狰狞的巨物。说是狰狞,但小美人爱不释手,抓在手把玩不停,撸套十几下,她竟然低头含住大龟头。 我笑道:“不但又色又坏,还又粗又长是不是?” 樊约没再吱声,只顾着吮吸,我仰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本想让樊约好好吮吸一下再跟她做爱,忽然,我有一种感觉,感觉到有人逼近,我随即紧张起来,又怕吓到樊约,只好暗自警戒,悄悄深呼吸三下,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全身顿时温烫,内劲十足,听力比之前更强,隐隐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 樊约吮吸了一会,似乎想要了,见我无动于衷,她清咳一声,爬回我身上,吃吃娇笑中握住我的大家伙对准她双腿间的乌影捣弄几下,滋一声,吞进了一个大龟头,她大口喘息,徐徐坐下,完全吞没时已没了力气,娇躯软软地扑倒在我身上:“啊,这么粗又怎么能放进屁眼里?” “什么?” 我一时没听清,赶紧问一句,樊约咯咯娇笑,趴在我身上柔柔道:“我答应中翰哥,等天气转暖,我同意你弄屁眼。” 我听清楚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可我很纳闷:“你怎么知道我想弄那地方。” 樊约道:“大家全都知道。” 我不由得笑骂:“太八卦啦,这事也能传,真服了你们。” 樊约狡黠问:“那是假的咯?” 我急道:“为什么要等天气暖,老公现在就要。” 樊约不依:“哎呀,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听说弄那地方之前要准备牛奶,润滑油之类,否则屁眼受不了,麻烦死了,等天气热,我们可以……可以在江里,又方便又干净。” 我大为惊喜,连连夸赞:“我怎么没想到这层,老婆聪明,老婆贤惠。” 身下挺动起来,一时间忘记有人靠近,只知道大肉棒在紧窄的小穴里不动几下难受得慌,樊约配合着我提臀吞吐,啪啪啪啪十几下过,她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顶到里面去了。” 我正要大刀阔斧,小竹林突然传出了“扑哧”一声娇笑,四周空旷,我听得异常清晰,也略有点耳熟。 樊约吓了一大跳,停止了耸动,爬在我身上发抖,我没好气,对着小竹林发问:“谁?” 话音刚落,小竹林里走出一条倩影,动作敏捷,眨眼间就到了我跟前七八米远的地方,我定睛一看,惊呼:“柏阿姨。” “是我。” 月光下,柏彦婷的倩影朝我缓缓走近,瞥了一眼樊约,柏彦婷又忍不住扑哧一笑:“幕天席地不是不好,不过夜间的温度还是比较冷的,小心着凉。” 我与樊约面面相觑,柏彦婷接着说:“你妈找你有急事,弄完了就快回去。” 说完,背过身去,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真可恶。 樊约知趣,知道是姨妈找我,哪里还顾得上弄完,赶紧从我身上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裤子,小嘴里嘟哝着什么。我安慰几句,樊约理也不理我,整理好衣服站起来就跑,我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抽起运动裤,朝柏彦婷走去。 “柏阿姨,我妈找我有什么急事?” 我打量着柏彦婷的翘臀,据说女人显不显老最重要的是看“两垂”乳房是否下垂以及屁股是否塌垂,乳房一般难以判断,臀部就很直观,一眼过去是不是塌垂马上有答案,柏彦婷的乳房既没有下垂,臀部也没有丝毫塌扁,虽然没有姨妈的臀部肥美,但圆圆翘翘别有一番风味,似乎练武的女人都有极美的臀部。 “没急事。” 柏彦婷转过身来,两只媚眼何止有一般风味,简直两道水汪汪。 “嗯?” 我心头狂跳,又疑惑不解,柏彦婷柔柔道:“是我故意说有急事,引开你的小老婆,她叫樊约,对吗。” 扭头看了看樊约远去的影子,柏彦婷赞道:“她好漂亮。” “没柏阿姨漂亮。” 我搓搓手,尴尬地奉承着,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心里有数,樊约和柏彦婷都没有可比性,我小心试探问:“柏阿姨找我有急事?” 柏彦婷没有答我,而是远眺静谧的娘娘江:“我要像你妈妈那样漂亮,我还要像你妈妈那样年轻。” “嗯?” 我猛挠头,不知如何回应。 柏彦婷淡淡一笑,很自信的微笑:“其实,我一直在巡视山庄,这是我和月梅达成的协议,住在这里,我无论如何都要出一份力,天一黑下来,我就开始到处巡视,方圆三公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能感觉到,我以前有”猎犬“的称号,可以连续跟踪一个人三天三夜,嗅到危险的感觉比二十年前更敏锐,这一点连你母亲都要佩服我。” “柏阿姨,我还是……还是不明白。” 柏彦婷倏然盯着我的眼睛:“两个小时前,我发现了一辆保时捷停在路中间……闪着灯……于是,我就走过去瞧瞧。” 我脸色大变,呼吸急促,因为我几乎知道柏彦婷瞧到了什么,可我还是要问:“看……看到了什么?” 柏彦婷笑了,她本来就很迷人,这会更是美得令人心痒,不同的是,她的两眼闪耀着妖异的光芒,就如猎犬找到猎物一般:“我一直奇怪月梅,你妈妈几乎每天都在变,变得又嫩又滑,又漂亮又年轻,问她什么都不说,查也查不出原因,女人善妒,我妒忌你妈妈都快妒忌得发疯,呵呵,没想到今晚我得到了谜底,原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必定有一个匪夷所思的前因,这一切都出在你李中翰的身上。” “我妈妈跟柏阿姨一样年轻漂亮,没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柏彦婷亢奋地揪住我的衣襟:“可我还想更年轻,身体更有活力,皮肤更滑,皱纹更少,没有一个女人不愿意自己的美丽保持长久一些,哪怕只有一天。” “我不知道怎么帮柏阿姨。” 我苦笑着,隐约猜到了什么。 柏彦婷亢奋的情绪悄然消退,她急促地呼吸着,几乎我的衣襟撕裂:“你别瞒我了,我知道你和你母亲在练一种内功,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那是三十六字诀。” 我愕然,跟姨妈交媾时,我一直注意四周,没想到柏彦婷当时就在附近偷窥,能听到我个姨妈说话,那柏彦婷距离我们非常近,我和姨妈居然没有丝毫察觉,这是多么可怕的轻功啊,绝对不比姨妈逊色。 我在思索,柏彦婷却在逼问:“中翰,什么是三十六字诀?” “这……” 我揉着鼻子,头大的时候,我只想揉鼻子。 “我答应把小芙嫁给你,我可是你的丈母娘。” 柏彦婷紧紧地盯着我,她的气息喷到了我脸上。 我茫然以对,三十六字诀就如同我的防身之物,我能把防身之物给别人吗,我能信任柏彦婷吗。 人神交战,我犹豫不决,按理说命中贵人的母亲值得信任,何况我跟她柏彦婷有过水乳交融,我应该相信她,可是我仍然犹豫不决。 柏彦婷急了,厉声道:“我答应你对付乔羽和李严。” 我吃惊地看着柏彦婷,她是那么迫切,那么焦躁,跟之前淡定温柔的柏彦婷简直有天壤之别,这才是真正的柏彦婷,之前的温柔淡定都是一种假象,我更迟疑了。 柏彦婷见我久久不表态,愈加焦急,语气变得歇斯底里:“我还是你的女人,你母亲有的我都有,你母亲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深思了片刻,我举棋不定地做出了决定:“有三个条件。” “你说。” 柏彦婷看着我的三根手指猛点头。
第124章、
我微笑道:“第一,需要我妈同意;第二,我要得到何芙;第三,何芙必须是我父亲李靖涛的骨肉,也就是说,何芙必须是我的妹妹,绝世内功传亲不传外,符合这三点,我就把三十六字诀告诉我的丈母娘。” 柏彦婷的眼神乍暗乍亮,似乎又喜又忧:“第二,第三绝对没问题,可你母亲……” 我哈哈大笑,张开双臂将柏彦婷搂进怀里:“你求她呀。” “求?” 柏彦婷显得气急败坏。 我低头,吻了一口苍白的嘴唇,坏笑道:“只要我妈首肯,这事情基本就成了,我视母亲为生命,我爱她胜过一切。” 其实,我是把球踢给姨妈,让她做决定,她最了解柏彦婷。 “你喜欢不喜欢柏阿姨?” 柏彦婷柔柔问,瞬间又变成了三天前那位淡定温柔的小女人。 我知道柏彦婷使上了美人计,心中大为感叹,情不自禁又吻了一下她苍白的嘴唇:“喜欢,因为你有三重身份,大妈,情人,丈母娘。” “仅此而已?” 柏彦婷朝我投来水汪汪的眼神。 我神迷道:“当然不是,你漂亮迷人,你是青龙狂热钟爱的白虎。” 柏彦婷眼睛一亮,惊呼道:“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你喜欢你母亲,我记得月梅也是白虎。” 我拉下运动裤,将大肉棒掏了出来,命令道:“跪下来,含住它。” 柏彦婷惊诧地看着我,没有遵从我的命令,我目光森然,淡淡道:“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位柏彦婷,温柔善良,多情敏感。” 柏彦婷听出了我的意思,她略一迟疑,竟然缓缓跪下,一只手握住大青龙,抬头仰望我:“柏阿姨没变,柏阿姨还是以前那个温柔的女人,只是被你们知道身份后,柏阿姨没必要再装下去。中翰,柏阿姨喜欢你,在医院那一次,柏阿姨就喜欢上你,不仅仅是你满足了柏阿姨。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白虎也会疯狂迷恋青龙,不可自拔。中翰,阿姨喜欢你在小芙眼皮底下跟阿姨做爱的下流劲……” “很刺激很舒服,是么?” 我抱住柏彦婷的后脑,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口腔。 “嗯嗯……” 我轻轻地呼吸着,品味熟女的口技,眼前又一次浮现何芙的美貌:“柏阿姨,我期待跟你和小芙一起做爱。” 柏彦婷用力吮吸几下大肉棒,吐出来大口喘息:“小芙愿意,阿姨就愿意。” 我笑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承诺,真的有机会跟何芙,柏彦婷一起三P吗,我想都不敢想,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苦笑一声,将大肉棒塞回裤裆,提上了运动裤:“去求我妈吧,她答应,一切不成问题。” 柏彦婷缓缓站起来,赌气地擦着嘴唇,我心软了,真想把三十六字诀直接告诉柏彦婷。 突然,柏彦婷一个迅疾转身,面对小竹林看了半晌,幽幽叹道:“月梅,是你么,是你就出来,我……我求你了。” 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姨妈来了? 蓦然,小竹林传出了一道银铃般的娇笑:“求人就大声点,诚心点。” 笑声未落,一条黑影从小竹林里飘出来,鬼魅得很,我算是对姨妈的轻功又有了深层的领教,轻功绝不仅仅是跑步。 就连柏彦婷也赞叹不已:“月梅,你好厉害,来了我都不知道,既然你都听到,我就求你了,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求过人。” 姨妈轻飘飘走来,真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迷人的凤目有复杂的味道:“中翰,文燕确实很少求人的,那位干掉摄影店老板的人就是文燕。” 姨妈似乎只习惯称呼柏彦婷为文燕。 “啊?” 我目瞪口呆。 柏彦婷回头看我,见我震惊,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让别人插手,本来要别人去干的,后来觉得需要更专业的手法警告乔羽,所以柏阿姨就亲自动手了。” “妈,只等你一句话。” 我乞怜地看着姨妈,内心已经完全接受了柏彦婷,她为我而杀人,这是最忠诚不过了。其实,我跟姨妈的秘密不可能瞒得住柏彦婷,真要瞒得住,那柏彦婷就不配做姨妈的教官了,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被撞破,我倒觉得没有什么坏处。 “文燕,我勾引我儿子,换别的女人,我早跟她拼命了,你现在还想得到内功心法?哼,够贪心的。” 姨妈冷冷地戏谑着,凤目有怒火。 柏彦婷脸色大变,或许是心虚,她没敢迎上姨妈的咄咄逼人的目光。姨妈怒归怒,但她早知我与柏彦婷有瓜葛,再加上她们之间的关系异常复杂,既是情敌,又是朋友,还有同事等关系,所以姨妈不会拉下脸发飙。 柏彦婷自然了解姨妈的性格,此时一声不吭,任凭姨妈大发雌威,沉默片刻后,姨妈恢复了平静:“这也难怪,女人爱美,你贪心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单凭你干掉那摄影店老板还远远不够。我们做个交易,如果你能把乔羽拉下马,让他前途尽弃,臭名远扬,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行,我们家与乔羽势不两立。” 姨妈的话一说完,我紧张又佩服,女王就是女王,干脆爽直,直接了当,说出的条件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要么柏彦婷是“我们家的一员”要么分道扬镳,棱角如此分明,我从来没遇到过。 柏彦婷不是省油的灯,她明确表态:“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事到如今,我更责无旁贷,但乔羽如日中天,想拉他下马很难。” 姨妈露出一丝笑意,语气大大和缓:“我还不知道文燕姐的手段么,只要我们齐心,总有机会,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乔羽的羽翼已丰满,他们有沈怀风这样的人物,或许还有张怀风,赵怀风,能网罗到这些高手的人一定很难对付。” 柏彦婷一脸茫然,脱口问:“中南军区那个儒生?” “是的。” 姨妈颔首,随即要我把遇见单纯笔,又与单纯笔交手,以及在医院碰见沈怀风的经过说了一遍,我一一照办,只是面对两位貌美如花,却手狠手辣,洞若观火的高级特工,我心虚得很,真担心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抖出孟姗姗来。幸好,经历了浴火重生般的淬炼,我的心机与反应逐渐成熟,细细说来,竟是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柏彦婷一边听一边思索。 姨妈道:“我让人查了一下,从单纯笔的手机截取到的电话号码一共六个,这六个电话号码俱是无身份的卡号,百密有一疏,单纯笔最后联系的一个电话号码半年前曾经联系过市委书记办公室电话,那次通话时间有三分五十二秒之长,这说明不是巧合,如此推算,乔羽不仅认识单纯笔,也认识沈怀风。” “乔羽还有这样的失误?” 柏彦婷颇感意外。 姨妈冷笑道:“当时中翰已经昏迷,我方寸大乱,也许乔羽以为胜券在握,就不在乎这些细节了。” 柏彦婷点头附和,姨妈接着道:“乔羽,单纯笔,沈怀风,这三人之间的身份不可能是朋友关系,推断出来,极有可能是从属关系,也就是说,单纯笔和沈怀风很可能都是乔羽的人马。” 这一点分析,我和柏彦婷都同意,姨妈继续推理:“单纯笔受伤后告诉了乔羽,乔羽则派沈怀风去处理。值得注意的是,沈怀风故意说他和单纯笔是孤儿院长大的,实际上并不是,他在隐瞒单纯笔没有家人,想想看,单纯笔已经有了生命危险,但都不能见家人一面,也不能跟家人联系,这跟我们做特工执行秘密任务有相似之处。” 柏彦婷神色凝重:“难道单纯笔跟踪中翰?他想谋害中翰?” 姨妈摇摇头:“我认为这个可能性不高,假设乔羽是派单纯笔盯中翰的哨,或者是对中翰有什么企图,那单纯笔事先一定会对中翰进行全方位的了解,他不会不认识小君,更不会贸然跟中翰过招,乔羽知道中翰的实力。” 柏彦婷两眼一亮:“嗯,不错,如此说来,单纯笔的目标并不是中翰,而是另有其人。” “对,那会是谁?” 姨妈看了我一眼,也疑惑不解。 柏彦婷莞尔,安慰道:“只要不是对中翰不利,是谁没有这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平安,中翰加强了特护病房保护,我认为做得很对。” 姨妈忧心道:“可我认为医院已经是危险的地方,要么换医院,要么让中翰的三个女人回来。” 我一听,忙点头:“妈,我正有此意。” 姨妈撇撇嘴:“哼,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没出息,男人要干大事,就别太儿女情长。” 我大窘,感觉姨妈这么骂我有点牵强,要是我没猜错,我这位女王母亲吃醋了,家里的女人也包括了她。柏彦婷见状,搭话圆场:“月梅,别这样说,中翰重情有什么不好,何况是新婚期间,舍不得才正常。” 姨妈嗔道:“他哪天不是新婚,花心萝卜一个,哪个骚爱哪个。” “你……” 柏彦婷花容失色,听出姨妈含沙射影,但柏彦婷又不能对号入座,气得她紧咬嘴唇。再怎么说柏彦婷的年龄、资历、辈份都比姨妈高,刚才已是低声下气,这会被姨妈挤兑得难听,柏彦婷心里有些受不了。 姨妈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过份了,眼珠一转,赶紧支走我:“中翰,你先回去吧,我陪文燕到处巡视。” 我见这两个的脸色都不善,心中干着急,走了两步又折回头:“两位妈妈有话好好说,都骚,都骚。” 我的原意是安慰她们,暗示我都喜欢,不料用词欠妥,两位美熟妇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柏彦婷羞怒中捡起草地的一根竹枝朝我冲过来,姨妈已是弹起了飞腿:“李中翰,我……我踢死你。” 我吓得抱头鼠窜。 回到喜临门我还猛拍胸口,心有余悸,转了一圈不见葛大美人,猜想她打牌去了,又转去丰财居,果然听到了欢笑声,进去一看,好不热闹,秋烟晚,葛玲玲,庄美琪,唐依琳正围着四方城厮杀,观战者居然有樊约,戴辛妮,章言言。女神难得与众人打成一片,估计是早上泡江水之后,大家互动交流,姐妹感情与日俱增,都熟络了。 上官杜鹃在一旁斟茶倒水,乖巧得很,我的秘书居然成了伺候众美人的小丫鬟,这让我气堵,很想训斥一下众美人,可话到嘴边,我打了个激灵,暗骂自己脑子进水了,这班美娇娘又岂是我训斥得了,恐怕一开口就捅了马蜂窝,美娇娘们正在兴头上,我可别去触霉头,自己找不自在,好吧,赶紧换上一副死狗般的笑脸。 “碰,糊了。” 庄美琪一声清脆吆喝,推牌伸手,秋烟晚,葛玲玲,唐依琳三人脸色阴沉,纷纷拉开牌桌下的小抽屉数出一叠叠大钞递过去,庄美琪接过钞票堆放一旁,哇,战绩可观,钞票足有两盒香烟厚,怪不得她笑靥如花。 我心中好笑,庄美琪公关出身,吃喝赌哪样不精通,就差嫖不会了,说到玩麻将,秋烟晚,葛玲玲,唐依琳又哪里是庄美琪的对手,唐依琳虽然也是公关出身,但她一年都不会打一次麻将,牌技与庄美琪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美琪手气真好呀。” 秋烟晚不阴不阳地赞道。 庄美琪眉飞色舞地客气一番,朝我抛来几个媚眼,我突然发现除了杜鹃和庄美琪跟我打招呼外,其他美娇娘都不理睬我,樊约跟我做爱做到一半就被打断,三位参战者输钱心情不佳都情有可原,奇怪的是连我的女神和章言言也不搭理我,刚才吃饭时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就变脸了,唉,女人的心真难猜透。 葛玲玲斜了我一眼,干笑道:“那当然啦,春宵可是值千金的。”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又扯上新婚洞房之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道冰冷的目光朝我扫来,一道是章言言,一道自然是女神戴辛妮。我头大了,情急之下按住小腹呻吟:“哎哟,肚子有点不舒服,要上解决一下,大家慢慢玩。” 说着,转身开溜,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再待下去恐怕体无完肤。 “这里有洗手间呀,往外跑干啥?” 秋烟晚喊住了我,脸带讥笑,肯定是故意的。 “我……我想顺便洗个澡,这里没内裤换了,我到……我到永福居……” 结结巴巴说完,我逃得比兔子还快,吓死我了,暗暗告诫自己,以后除了吃饭,开家庭会议外,家里女人聚集的地方我要格外小心,能不去尽量不去。 回永福居是为了安抚还戴辛妮,她是我的正妻,新婚之夜没有跟她春宵,这总说不过去,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枪挑双姝,灭一灭戴辛妮的怨气。 上了二楼,直奔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了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赤裸裸地走出浴室,刚要进主人卧室等待女神回来,忽然,我隐约听到有笑声,循声搜索,发现小君的香闺正虚掩着,笑声就从里面传出来。想起小君在姨妈面前搬弄是非,害得被姨妈误会,我就恨得牙痒痒,蹑手蹑脚走过去,贴在门边偷听。 “考虑清楚喔,每天要到处找狗屎喔,要不然一不小心踩到,那就恶心死了。” 嗲嗲的声音钻进我耳朵,我的怒火神奇般消失,从虚掩的门缝朝里张望,发现三位小美人在地毯上东倒西歪,姿势放肆地聊着即将送来的牧羊犬。 小君有洁癖,她的房间几乎纯白色,连地毯也是白色,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但看起来很柔软,屋内暖气充足,三位长发小美女都是身穿薄薄贴身白色内衣,白色棉短裤,入眼处,六条玉腿粉嫩皎白,与屋内的颜色相互辉映,完美又和谐,令我血脉贲张的是,三个小美人都有高耸丰满的大胸脯,小小年纪就沟壑深邃,滚圆挺拔,妙处隐隐有凸点。 天啊!我无可救药地硬了,硬到极点。 闵小兰跪在地毯上向小君保证:“放心,放心,我和瑛子最喜欢狗狗了,狗狗来了,我和瑛子负责管好,六条的话,每人管三条。” “只要留在上宁,我情愿在这里做一辈子狗官。” 杨瑛仰躺在地毯,抱着枕头,将两条玉腿搭在床沿边抖动,我一看,心中惊叫:玉足,又见玉足。 小君想了想,嗲嗲道:“那好吧,以后你们就是碧云山庄的……的弼狗温,哈哈。” 说到最后,她情不自禁地咯咯娇笑,直笑得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什么弼狗温?” 闵小兰傻傻问。 小君止住笑,上气不接下气说:“以前……以前孙悟空在玉皇大帝手下做一个管马的官,叫”弼马温“现在你们两个是管狗的狗官,所以叫弼狗温,咯咯……” “讨厌。” 闵小兰气得挥舞粉拳:“瑛子,我们上。” 三人同学兼好友,弱点自然一清二楚,杨瑛一骨碌从地毯爬起,与闵小兰一道扑向小君,小君急忙改口道歉已然来不及,反抗更是徒劳,一时间双拳难敌四手,两腿难挡四足,身上最痒处都被挠个正着,小君凄厉尖笑:“哎呀……咯咯……哥,快救命啊……咯咯……” 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见小君被惩罚得差不多了,我推门进去,装出气喘嘘嘘的样子:“叫我呢?” 三个小美女一声尖叫,各自分开,闵小兰与杨瑛都双臂横在胸前,挡住隐约春色:“啊,中翰哥。” 小君就无所谓春光乍泄,她侧躺在地毯上呼呼喘气,娇艳得不可方物,我大声道:“十里外听到李香君的呼救,我马上飞回来。” “吹牛。” 小君朝我扔来一只抱枕,正砸在我身上,我一个踉跄,身体“闪电”倒下,扑到小君身上,小君大呼闵小兰,杨瑛救命,两个小美女初始还犹豫,见我一动不动压在小君身上,她们慌了,过来搬动我的身体,我计上心头,默念三十六字诀,身体内息强劲,力大无穷,莫说三个小美女,就是把所有美娇娘叫来一起搬,也难以搬动我。 “噫,拉不动耶。” 杨瑛过来搬我,大胸脯有意无意擦拭我的胳膊,我本来就欲火焚身,这会更是要流鼻血,压在小君小腹下的硬物紧紧顶住小君的私处,她脸红扑扑的,更是娇艳。 “中翰哥够重了。” 闵小兰也过来帮忙,两个小美女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挪不动我,反而累得气喘嘘嘘,小君见状,献上一计:“他也有痒痒,搔他痒痒……” 杨瑛不敢出手,闵小兰则笑嘻嘻地伸出小玉手到我腋下,肋下左挠又挠,我咬牙坚忍着,不时用下体乱顶小君的双腿间,闵小兰挠了一会,索然无趣:“没反应耶。” 小君急了,涨红着小脸吆喝:“快快快,快去拿剪刀,抽屉里有剪刀。” 杨瑛瞪圆眼睛问:“拿剪刀做甚么?” 小君恶狠狠道:“在他身上戳十个八个窟窿,他再没有反应,就脱掉他裤子,剪掉那东西。” 杨瑛一声娇呼,美脸彩霞飘飘。 小君急催:“快去呀。” 闵小兰当真跑去抽屉乱翻,不一会拿着一把闪亮亮的小剪刀来,歪着脑袋问小君:“剪刀来了,真要戳么?” 我忍不住想笑,张张嘴,口水流了出来,小君蹙眉怪叫,厌恶之极:“别戳了,直接剪。” 闵小兰大羞,踌躇不前,撅着小嘴递上剪刀:“还是小君你自己来剪吧。” 小君嗲嗲大骂:“我能动还求你们做什么?” 我哈哈大笑,问:“真要剪?” “剪。” 小君大喊。 我恶从胆边生,反正身上就一条三角裤,干脆随手一扯,翻了个身:“好呀,我翻个身,给你们容易剪。” 巨物伟岸,狰狞高举,九条盘曲的小血管凸起在黝黑闪亮的外皮上,闵小兰与杨瑛哪见过这种怪物,顿时吓得双手掩脸,尖叫着转过身去。小君见状,气得破口大骂:“李中翰,你耍什么流氓。” 我一不做二不休,闪电扒下小君的短裤,身体压下去,色迷迷道:“这才叫耍流氓。” 说着身下乱捅,捅了十几下,终于捅入小嫩穴,小君尖叫:“哎呀,你干什么,干什么,你疯啦。” 我不为所动,继续深入,不顾一切深入,在小君拼命反抗下一插到底,触到了软绵绵的尽头。 “哎哟,李中翰,你疯了……哎哟,小兰,瑛子在看呢,你不能插进去,哎哟,你插进去了,胀死了啦。” 小君大哭,可一丁点眼泪都没有。 闵小兰与杨瑛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跑向门口,要跑出门外,我大吼一声:“不许走,谁敢走出这个门,我就送她回家,到时候还附带一些好东西,保证你们的家人大开眼界,嘿嘿。” 我在暗示手上有杨瑛与闵小兰的裸照。 两个小美女一听,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小君不知所以然,只是催促:“小兰,瑛子,快走,他吓唬人……哎哟,啊啊啊……” 我狂风暴雨般地抽动了十几下,小君没了叫嚷,只剩下呻吟,我抽空回头,恶狠狠道:“杨瑛,小兰,你们过来,我告诉你们,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们过来。” 闵小兰与杨瑛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仍旧一动不动,我大吼:“快过来。” 两个小美女吓得走了过来,见我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里,她们又是吓得闭上眼睛,我嘿嘿奸笑:“睁开眼睛看着。” 小君软绵绵道:“别看,瑛子别看,小兰别看……喔喔喔,捅到肠子去了,嗯嗯嗯……” 两个小美女慑于我的淫威,缓缓张开了眼睛,杨瑛倒是目不斜视,眼睛盯着大床,闵小兰就不一样,她的眼珠子一直看着我跟小君做爱,我趁杨瑛不备,闪电抓住她的小手,杨瑛吓得大声乞求,我冷冷道:“杨瑛,我告诉你,小君早早就把你介绍给我做女朋友。” 小君急辩:“胡……说,啊啊啊……” 我又是一轮猛顶猛插,将小君的嫩穴插得浪水横流,媚眼如丝。我瞄向杨瑛,发现她已经在注视小君的下体,我故意将大肉棒拔出一半让她看个真切,杨瑛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小玉手在我手中抖个不停,几次想挣脱都不能如愿,我坏笑,手中用力,抓得更紧了:“杨瑛,小君曾经说你的胸脯是你们四个人中最大的。” 小君只顾着喘息,没有吭半句,流这么多水,估计是尿尿了,杨瑛涨红着脸问:“小君,你表哥怎么知道?” “我……我说来玩的。” 小君软绵绵道。 “我可是当真了。” 我大乐,还以为小君抵死否认,没想到她迷离中吐了真言。 杨瑛跺了跺脚,羞得无地自容:“小君,你好讨厌耶。” “我……我……” 小君想爬起来,我一手牵住杨瑛,一手摁住小君的髋部,身下急抽,啪啪连响,小君咿呀嚷叫着,重新堕入肉欲,身边的两个小美女这次算是耳濡目染了,都紧张得要命,又好奇无比。 淫靡的气氛渐渐浓烈,我心念急转,故意抛出诱惑:“瑛子,中翰哥不强求你做我女朋友,因为我很爱小君,老婆又很多,但小君把你赞得天上仅有,地上全无,她胸脯已经够大了,你瑛子的胸脯真的比小君还大吗,中翰哥很想证实一下,如果你瑛子的胸脯真是最大的,我答应让你和小兰做”弼狗温“可以永远住在碧云山庄里,你和小兰每人各自拥有独立卧室,将来如果出嫁,我送一千万现金给你们做嫁妆,还有喔,如果你们要参加选美,至少前五名。” 诱惑够足了,两个小美女本来就胆小怕事,不愿回老家就是向往上宁的繁华,标准的爱好虚荣,这很正常,就连我和小君,以及姨妈现在都不提回老家了。两个小美女从来没见过什么世面,来到碧云山庄后住的是气派之极的别墅洋房,坐的是保时捷,享尽美食,见识到小君花钱如流水,她们小小年纪又怎能抵得住诱惑,光小君身上一件高级内衣就等于她们在家乡辛苦打工两个月,反差如此强烈,难怪杨瑛与闵小兰都不愿意回家,脑子里想着如何在上宁生活下来。 我此时抛出巨大诱惑,她们哪能不动心,我还捎带上闵小兰,把她的利益挂上去,她为了能得到诸多利益,肯定拼死拼活劝杨瑛。
第125章、
果然不出我所料,杨瑛在发愣,闵小兰已经急了,她走过来劝道:“瑛子,你就证实一下嘛,求你了。” 杨瑛肯定心动了,又经不住闵小兰的祈求,两只灵动的眸子怯怯地看向我,小声问:“怎么个证实?” 我伸手,一下子掀开小君的贴身内衣,露出两只美丽绝伦的大奶子,身边的闵小兰和杨瑛齐声嘤咛,皆举手掩脸,我爽朗一笑,柔声说:“小君的胸脯够大了,你跟她比比看。” “要脱衣服?” 杨瑛下意识地用另外一条玉臂横挡在胸,其实,我一直在观察她的胸脯,不知道是不是家乡的水土养人,闵小兰与杨瑛都长得皮肤细腻,胸脯饱满,与小君一样,都是天生丽质,但要论胸脯大小,目测中似乎并不觉得杨瑛的胸脯比小君大。 我正色道:“那当然,不脱衣服怎么能比较?” 杨瑛羞急交加:“这不行,这不行。” 闵小兰又是一番苦劝。 我乐见有人帮我说话,抽空看了小君一眼,发现她的媚眼里射出一丝狡黠,我不动她也不动,静静地看着我勾引杨瑛,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我哪管她想什么,眼下色虫上脑,两个小美女含苞欲放,容色清丽,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巨物加硬,停顿下来的抽插又缓缓继续,小君忍了忍,终于还是发出呻吟。 杨瑛还在摇头,我一边抽动肉棒摩擦小君的嫩穴,一边警告性暗示:“那我明天就送你们回家吧,顺便让你家人知道你们都在上宁都做过什么。” 这一招似乎更管用,话一出口,杨瑛脸色大变,闵小兰急得猛跺脚,眼眶都红了:“瑛子,比较一下胸脯大小没什么损失啦。” “真的比较一下就行?” 杨瑛脸色苍白。 我微笑点头,杨瑛又想了半天,低声道:“中翰哥,你放手。” 我也不怕她逃走,很大方放开杨瑛的小手,俯身下去,将小君抱起,让她分跨双腿坐到我身上,瀑布般的秀发有些凌乱,我爱怜地伸手拨弄一下,她软绵绵倒在我怀里,小脑袋搁在我肩膀上,娇躯随着我的挺动而耸动,大龟头被急剧吮吸,我兴奋地找寻小君的樱唇,她左右躲闪,不给我亲她,我也不勉强,扶住娇躯上下挺动,眼睛瞄着正在脱衣的杨瑛,心里逐渐亢奋。 忽然,耳际传来一道细如蚊蝇的声音:“你笑她们不是处女……” 嗯?我一愣,不知小君的意图是什么,不过,小君的吩咐我当然照办。 停下抽送,我靠在床边轻抚小君柔滑的背脊,注视着杨瑛缓缓脱掉贴身内衣,露出双乳的一瞬间,我有些炫目,呼吸急促,双手僵硬在小君的背脊上,耳边传来小君细如蚊蝇的声音:“是不是很大?” “好大,好漂亮。” 我情不自禁发出赞叹,眼前的双乳虽然被杨瑛用双手捂住,但显然捂不全,可以肯定的是,杨瑛的乳房并没有小君的大。我狐疑了,微笑着要求杨瑛将双手放下,她羞红着脸,很不情愿放下双手,“走近点。” 我又要求,语气很温柔,并不迫切,我不想让小女孩感到紧张。 杨瑛慢慢走近我,两只高耸饱满的乳房巍然不动,多结实啊,少女的乳房就是如此,丰硕却不夸张,白嫩且无暇,两粒乳尖粉红娇艳,与小君一样,乳晕不大,点缀嫣红的饱满犹如早晨街上贩卖的新鲜包子,一对放大的包子,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馅,是汤包还是肉包,是莲蓉还是果酱,天啊,我馋得猛吞口水,咬一咬,摸一摸或许一切都有答案。 “中翰哥,你看够了吗?” 杨瑛目光带嗔,说话带嗔,一张可爱的小嘴撅得很高。 我微笑摇头:“说实话,没看够。” “你……” 杨瑛咬了咬红唇,很无辜地矗立着,少女的幽香快把我熏晕了。 慵懒得像只猫似的小君突然调侃了一句:“胸大无脑,笨得要死,他要看,你就给他看呀?” “你为什么不帮我?” 杨瑛气恼不已。 小君又软绵绵地倒回我胸膛,嗲嗲道:“我……我哪有力气。” 闵小兰咯吱一声笑了出来,她一直注视着小君的屁股,从她的角度一定可以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捣弄小君的嫩穴,令我诧异的是,小君听到闵小兰的笑声后,竟然微微抬起小翘臀,自己耸动起来,我隐隐察觉她是故意做给闵小兰看,她和闵小兰,杨瑛之间一定有什么纠结。 我爱怜之极,双手揉着小君的背脊,配合着缓缓挺动:“小君说的是实情,男人的东西一经插进女人下面,女人就没了气力,你们都不是处女了,应该很清楚。” 这话也是小君意思,我越来越觉得有趣,既然淫靡又有趣。 “什么呀,人家……人家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杨瑛气得尖叫,小君一听,自个咯咯娇笑起来,也不知道她笑什么,那闵小兰也极力申明自己是处女。 小君撇撇嘴,悄悄搂住我脖子,又小小声给我传递信息:“你就说,是不是处女,试一下就知道。” 我听到这里,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是两个小美女以处女为荣,讥笑小君不是处女,小君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处心积虑地想办法破掉杨瑛和闵小兰的处女,今天逮住了机会,竟然默许我勾引杨瑛和闵小兰。只是这样一来,岂不是便宜了我? “咳咳……” 我乐得连咳了几下,扶托住小君的屁股,轻轻地把她放在地毯上,随手将身边的杨瑛牵到我跟前:“来,瑛子,你趴在小君的身上,你们胸部对着胸部,我就可以比较一下,是小君的奶子大,还是瑛子的奶子大。” 杨瑛瞪大眸子,很难为情,要趴在小君身上就必须把屁股撅给我,杨瑛只穿着贴身棉短裤,估计短裤里什么都没穿,几乎少女害羞,我吩咐完了,她仍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我耐住性子,抓住杨瑛的粉嫩玉腿抬起,让她跨过小君的身体,她无奈照办,娇躯背对着我慢慢蹲下,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小君羞得双手掩脸,杨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臀,双手撑住地毯,缓缓地趴到小君的身上,真的奶子对着奶子,丰满压着丰满。 小君见痒,再也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她一定觉得这样很滑稽。 可我觉得很淫荡,因为我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小君的嫩穴里,此时杨瑛趴在小君身上,我感觉是在做3P,杨瑛虽然是未涉世的少女,但总是不笨,多少察觉出我有亵渎的企图,无奈身在江湖,无依无靠,又胆小怕事,只能任由别人欺辱。 我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小君的嫩穴,腹部试探性触碰杨瑛的翘臀上,她触电般挪开,可又能挪到哪去,我双臂一夹,把杨瑛和小君都夹住,杨瑛像夹心三明治般夹在我和小君的中间,我一边抽动肉棒,一边观察杨瑛的反应,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我低头,嗅闻着她的颈脖,少女的清香无与伦比,我沉醉了,身下抽插加剧,小君哼得更销魂,杨瑛感到莫名其妙,想挣扎爬起来,我伸出双手,一手抓住小君的大奶子,一手堪堪握住了杨瑛的乳房。 她一声惊叫,要掰开我的手,我只好放弃小君的奶子,两只手一起抓实了杨瑛的乳房,她急忙乞求我放开,我坏笑:“”不摸不看哪知道谁的胸部大。“ 杨瑛仰起了上半身,屁股坐在小君的肚子上,雪白玉背完全与我前胸紧贴。我这样抓握她的双乳等于搂紧她,她逃无可逃,竭力掰我的手指,掰了半天,反而是让雪白的胸脯留下红印,最后只能放弃:“中翰哥,其实,我和小君早就比过了,是小君的胸脯大。” 我在杨瑛的脖子磨蹭:“比过了你为什么不说。” 杨瑛气鼓鼓道:“说了你也不会信,还是要看,还是要摸的。” 我轻笑:“看来瑛子一点都不笨,小君刚才说错了,胸大不一定无脑。” 杨瑛看着躺在地毯上的小君,啐了一口:“是她无脑,她的比我大。” 小君微闭双眼喘粗气,也不辩驳,我开始活动双手,轻轻揉搓,慢慢轻抚,或轻或重,或左或右地把玩手中的巨乳:“瑛子,知道为什么小君的胸部比你大吗?” 杨瑛浑身滚烫,娇羞不语。 一旁的闵小兰插话过来:“一定是吃肉多了,要不就是喝牛奶多了。” 我柔声道:“都不是,是因为小君的胸部被我摸多了。” 杨瑛与闵小兰几乎同时发出嘤咛,略有不同的是,闵小兰是觉得好笑,好羞;杨瑛则是感到到打击,一种对身心的打击,她浑身滚烫颤抖,几乎无法自持,少女的乳房都是异常敏感的,自己碰一点都不得了,何况是被一个男人握住轻柔,简直是要命,她看着身下的小君,很委屈道:“小君,你表哥摸我,你也不吭一声。” “你就别装了,现在你一定感觉很舒服对不对?” “没有,没有,一点都不舒服。” “信你的鬼话才怪,碧云山庄几乎都是这个大混蛋的女人,我都问过,没有一个女人说奶子被摸是不舒服的,你倒例外了,脸红干什么?骂他呀,打他呀……啊啊啊。” 我见小君说得嚣张,急挺几下让她闭嘴。 杨瑛被小君一番讥讽,已是脸面无光,羞怒交加,无奈自己胆小柔弱,反抗不是,打我更不敢,只能瑟瑟发抖,任凭我鱼肉,我越揉越放肆,不光揉奶子,还抚摸小腹,少女就是少女,小腹平坦柔滑,没有一丝赘肉,抚摸了一会,我的手指滑进了棉短裤,摸到了几缕柔草。 杨瑛顿时急道:“小君……” 小君翻翻眼,软绵绵道:“别喊我,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求小兰吧。” “小兰……” 杨瑛无助地看向闵小兰,她也知道求闵小兰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出乎我意料,闵小兰倒显得轻松:“求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帮上什么,反正……反正让中翰哥摸一下也……也没什么,我们又不想回家,在上宁又没有亲戚朋友,若若今天突然回去了,现在连电话都关机,我们还有选择余地吗。” 我吃惊闵小兰的成熟,连忙竖起大拇指夸赞她识大体,顾大局,是女人贤惠的具体表现。闵小兰莞尔,妙目含春,害得我差点走神,审时度势一下,更坚定了我把杨瑛搞定的决心:“听到了吗,瑛子,反正你给中翰哥摸一下也没什么损失,就算有损失,中翰哥也补偿回来。” 杨瑛低头看着我胸前的两只巨乳在我手中恣意玩弄,粉嫩乳头硬起的一刹那,她的语气有些娇嗲:“中翰哥,你不如去摸小兰,她的胸也很大。” “看出来了,等会不但要摸她,还要还要检查你们到底是不是处女。” 我轻笑,加强了搓揉挑逗杨瑛的乳头,她渐渐有反应,一边低头看着我搓弄乳头,一边咬着自己玉指:“中翰哥,我就……就不用检查啦,我肯定百分之百是处女。” “奶子大不大要摸过才能肯定,同样,是不是处女也要摸过才能确定。” 我连续抽动十几下,趁小君迷离之际亲吻杨瑛的耳朵,手指夹住乳头拉起,杨瑛有些疼痛,挣扎了一下问:“我们是不是处女关中翰哥什么事?” 我坏笑:“据说孙悟空是处男,玉帝老头才答应给他做”弼马温“你们俩要做”弼狗温“,当然必须是处女。” 闵小兰抿嘴娇笑:“咯咯……中翰哥乱说的。” 我鼓舌如簧,怂恿道:“其实你们和小君是好朋友,什么是好朋友?就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她住在碧云山庄,你们也应该住在碧云山庄,她有几万元一件的衣服,你们也应该有,如今她不是处女了,你们还保留着处女,这让小君情何以堪。” “咯咯……” 闵小兰笑得花枝招展,连愁眉苦脸的杨瑛都乐了,小君正持续痉挛,估计又尿尿了,爽着的时候,她管你们说什么。 “知道吗,在国外,到了十七岁还是处女,别人会笑话她老土,幼稚,没男生喜欢,会被所有人看不起。你们都十九岁了,还做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这有点不合适。” 我继续勾引两个美少女。 正当我说得口沫横飞之际,杨瑛意外地哆嗦,身子娇柔绵软,缓缓靠在我身上,嘴上呻吟道:“中翰哥,我……我不是处女了。” “啊。” 我大吃一惊,小君也睁开了眼,小兰更是大感意外,刚才还信誓旦旦表明自己的处女,怎么眨眼功夫又改口了? 气氛一下变得很怪异,我心中郁闷,随口问:“那男人是谁?” 杨瑛幽幽呼吸道:“是……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想不通,闵小兰一声惊呼:“是不是上次那摄影……” 杨瑛赶紧制止闵小兰说下去,估计是不想让小君知道艳照门事件,我也不会揭她们的伤疤,心中却隐约担心,担心两个美少女不只是被别人拍了艳照,还被凌辱了,一闷气喘上来,我心情有点恶劣。 “不是,不是,我不想说。” 杨瑛语气闪烁,似乎对自己非处女经过很忌讳。 我冷笑:“说与不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会中翰亲自检验一下,就清清楚楚了。” “怎么检验?” 杨瑛问。 我冷冷道:“就像我和小君现在这样。” “啊?” 杨瑛想脱离我怀抱,我心中郁闷,手中用力捏住她的乳头,可能是太过用力,杨瑛疼得大声喊:“我不,我不要……” 我终于将大肉棒从小君的嫩穴拔出,转而抱住杨瑛,将她放倒在小君的身边,冷冷安慰道:“放心,会很舒服的,你看小君多享受。” 小君秀发披散,脸色潮红,懒洋洋地枕着一只毛茸茸玩具,半真半假地嘟哝着:“舒服,舒服,我还想要。” 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一旁的闵小兰又哈哈大笑起来。 “瑛子,把腿打开。” 我的语气有些生硬,目光阴森,杨瑛明显感觉到我态度发生了变化,她不敢迎接我的目光,两条粉嫩的玉腿很不情愿分开,嘴里不听叨念:“中翰哥,不能这样,中翰哥,你不要这样……” 我淡淡道:“中翰哥是负责任的,试过之后,不管你是不是处女,中翰哥都会负责到底,愿意留在碧云山庄里做”弼狗温“与小君作伴的话,就顺便做中翰哥的女朋友,中翰哥会很高兴,会疼你们;如果你们不愿意,中翰哥说话算话,送一千万给你们做嫁妆。” 话音刚落,一直坐在床上的闵小兰柔柔说道:“中翰哥,我……我愿意。” 我猛抬头看向闵小兰,发现她娇艳如花,羞涩含情,我心中大悦,一扫郁闷的心情,小君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蓦然惊醒,都说趁热打铁,女人的心思难猜,说不准等小君缓个劲来,她又改变了主意,搞不好这两只到嘴的鸭子全飞。事不宜迟,我得快刀斩乱麻,先把杨瑛占有再说,等会看情况而定,能得到闵小兰固然好,不能等到也不枉我对杨瑛神交已久。 想到这,我动作迅速,麻利剥下杨瑛的棉短裤,果然,她下面没有再穿任何东西,全身光溜溜一片,妙处乌影丛丛。我兴奋地挺起巨棒,朝杨瑛压下,她惊恐万分,扫视一眼我胯下,顿时花容失色,嘴上大声哀求:“中翰哥,先等等,先等等几天……” “别动。” 我恶狠狠地瞪着杨瑛,拨开她的小手,双膝抵住她双腿,一手拿着胯下的巨物顶到她阴户上,乌草并不多,清秀整齐,柔嫩的阴唇粉红湿润,湿得一塌糊涂,噫?真奇怪,我扭头抓起杨瑛的小棉裤,意外发现裆部湿了手掌大小一块地方。 杨瑛嘤咛,羞得双手掩脸,我这才想起她刚才为何哆嗦了,原来有了高潮,我大为赞叹,只摸奶子就能高潮,小君也曾有过,这是因为身体极度敏感。 我硬得无法再硬,身子再次压下,由于有了滋润,大龟头竟然能在嫩穴口微微撑开一个凹陷,杨瑛再次触电,紧张地呼喊,我已蓄势待发,下身缓缓前挺,一点一点地将大龟头挤进杨瑛的小嫩穴。 “中翰哥。” 杨瑛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小君被我破处的情景,我瞄向她,发现她同样很紧张,闵小兰也很紧张,她们都在注视着我是如何占有杨瑛。房间里的气氛淫荡又怪异,特别是小君,她的眼神是如此迫切,发现我在看她,她心虚地闭上眼睛。 没有人能阻止我占有杨瑛了,大肉棒顶着嫩穴艰难前行,即便有浪水润滑,前进的过程依然艰难,可我每推进一步,心里就多一份欣喜,因为这样紧窄的阴道只有处女才拥有,几乎可以肯定杨瑛刚才说谎,她百分之九十九是处女,还剩下百分之一需要我证实,其实已经无关紧要,落红与不落红都不能否定杨瑛是处女。 可男人的心思就这么奇怪,偏要看到落红。
第126章、
于是,我前进的步伐更坚定了,大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小君与闵小兰都凭住呼吸。我咬咬牙,来回摩擦几下,突然加力,大肉棒“滋”一声,堪堪插入一半,杨瑛顿时全身僵硬,张大嘴巴呼吸,我停了下来,伸手揉弄她的乳房,很大很滑的奶子。 半晌,杨瑛缓个劲来,她脸色苍白,额头沁出了汗水,我抓起旁边的棉短裤,温柔地帮她擦拭,耳边倾听她的哭泣:“中翰哥,我们以前觉得你人很好,小兰还说喜欢你,谁知你这样坏……” “哦,是真的吗?小兰喜欢我?我真的坏?” 我变得很温柔,点吻红唇,揉慰肉峰:“瑛子,你喜欢我吗?” 杨瑛没有回答我,而是呆呆地看着我胸膛问:“中翰哥,你为什么这么多毛。” 我尴尬直笑,也不知如何回答,杨瑛接着又说:“中翰哥,你的东西很丑耶。” 我猛点头:“又粗又丑,是不是?” “嗯。” 杨瑛有了一丝笑意,可惜脸色依然苍白,我心痛极了,知道杨瑛是在自我调节,用说话来缓急疼痛,我忽然发现杨瑛是一个坚忍的女人,她在忍受着疼痛。 我故意开起了玩笑:“东西虽丑,可是,女人喜欢喔,小君就很喜欢。” 小君狠狠用她柔美的玉足狠狠踹了我一脚,怒道:“喜欢,喜欢,喜欢得日思夜想,牵肠挂肚,茶饭不思,形影憔悴,香消玉殒……” “扑哧。” 闵小兰娇笑,天啊,她很爱笑。 杨瑛也笑了。我担心戴辛妮与章言言提前回来,不能再拖了,狠下心压下小腹。终于,一直坚忍的杨瑛无法再忍,她凄厉惨叫:“哎哟,痛,好痛……中翰哥,你快拔出来……很痛啊。” 我非但没有拔出,还要奋力插入,把巨物完全插进杨瑛的处女地,她大哭:“怎么还要进去……痛啊,痛啊……” 我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过了这关,以后就不觉得痛了。” 杨瑛呜咽:“什么以后,以后我嫁别人,又不嫁给你,还有……还有以后么,呜呜……” 娇憨之态与小君何其相似,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大肉棒拔出,果然在茎身上面发现了斑斓血迹。 “是处女。” 我小声宣布,随手将杨瑛的短裤垫在她的臀下,生怕她的处女血滴在白色的地毯上,我必须要照顾小君的洁癖。 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放了下来,我把目标转向闵小兰,她羞红着脸,地毯上捡起杨瑛的内衣走到我身后,很乖巧地我擦擦拭,我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是汗,抓住她的玉手拉到跟前,我柔声问:“小兰应该不是处女吧。” “我是处女。” 闵小兰没有一丝犹豫,娇滴滴的声音动听悦耳。 “要检验喔。” 我克制内心的惊喜。 “嗯。” 闵小兰瞄了小君与杨瑛一眼,害羞地低下头。 “会有一丁点痛。” 我很狡猾,有了杨瑛痛苦的榜样,我总不能说一点都不痛,这撒谎得有技巧。 “嗯。” 闵小兰轻轻点头,似乎义无反顾了,我色迷迷地把手放在她的臀部,好弹手的臀肉,我轻轻揉起来:“先看看胸脯是不是杨瑛说的那样大。” 闵小兰不像杨瑛那样扭捏,她又看了小君一眼,毅然掀起内衣,露出两只硕大的梨子,很标准的梨子形,我看得怦然心动,有句话说,女人的乳房男人的根,这话不假,我对美乳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闵小兰又笑了,这位爱笑的美少女充满自信,她有性感的身材,她比杨瑛和小君,甚至比乔若尘都丰满,吹弹可破的肌肤粉红娇嫩,正是少女的花样年华。 小君的房间很大,足有我半个办公室大,白色的地毯铺满了房间,这里是纯洁的海洋。 既然闵小兰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处女,那极有可能会落红,万一鲜血落在地毯上,我敢肯定小君会把整个房间的地毯都给换掉,我不是在乎小君奢侈,她认生,到了陌生的地方总睡不稳,好不容易适应了碧云山庄,适应了属于自己的小世界,我不能再给她折腾。 我站起来,将美丽的闵小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柔软的大床也是白色,洁白的床单要是落了红可以随时换掉。 爱笑的女孩不再笑了,她同样很紧张,紧张得直发抖,我如何安慰她都没用,唯有祭出法宝,揉她的乳房,跟她接吻。少女的口水永远香甜,我含住闵小兰的樱唇,吞咽她的口水,撩拨她的舌头,手掌在高耸的香梨上稍稍加了点力,少女顷刻间迷离。 我抓住这个好时机拨下闵小兰的短裤,露出了蚌蛤似的嫩穴,很标准的女人下体。在闵小兰身上,我处处找到女人的标准,标准的五官,标准的梨型乳房,标准的阴户……她像标准的美少女。 美少女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标准,就是处女。 闵小兰是处女吗?我内心还是充满了疑虑,顶开她双腿时,我不停告诫自己,就算闵小兰不是处女,我也爱她,处女并不是一个好女人的唯一标准。 可是,我仍然对只有十九岁的少女充满了期待,家乡民风淳朴,也许那里的女孩在十九岁之际仍保留着处女。 “别紧张。” 我柔声安慰着,巨大的龟头轻轻摩擦嫩穴口,似进不进,床沿边冒出了两颗小脑袋,小脑袋上的两双大眼睛正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杨瑛的脸还很苍白,但她依然被吸引。为了方便给小君和杨瑛观战,我挪动了一下闵小兰的位置,让她敞开双腿对着床边的观战者,只要我插入,身后的小君和杨瑛就能清楚地看到我的大肉棒是如何在阴道里抽动。 “要进去了,不痛的。”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大肉棒对准小嫩穴徐徐插入,由于之前观看了杨瑛被我占有的过程,闵小兰似乎有了充足的心里准备,她比杨瑛淡定多了。大龟头进入阴道的一瞬间,闵小兰紧咬下唇,傻傻地看着我,眉心逐渐拧聚。我抚摸她的肌肤,吻吮她的乳房,跟她说悄悄话:“跟人接过吻吗?” “没有。” 闵小兰摇摇头,我朝她眨眨眼:“你说假话,你跟小君亲过嘴。” “那不算,小君不是男的,也没像你这样亲嘴过。” 闵小兰轻轻地呻吟,感受着我进入。 “痛吗?” 我问。 “有一点。” 闵小兰蹙眉撅嘴,一副娇憨样。 “痛就喊。” 我很温柔推进,逐渐有了感觉,怜爱的感觉。 闵小兰娇滴滴道:“真的不觉得很痛,就是胀。” 少女多诚实,女人的体质各不一样,有人经受得疼痛,有人怕疼怕痒,我见闵小兰无异样,心头顿宽,下身疾挺,将大肉棒完全插入,闵小兰大声呻吟:“喔……” 我忧心问:“痛不痛?” 闵小兰猛点头:“有一点。” 才有一点?我有些失望,以为剧痛才是少女破处时的表现,令我诧异的是闵小兰看穿了我的心思,她柔柔说:“我是处女。” 我狐疑了,直起上身,猛地拔出大肉棒,闵小兰“哎哟”一声惨叫,我低头一看大肉棒的茎身,赫然多了小半圈淡红色,心头顿时狂喜,激动道:“有一点血,是处女,只是没像杨瑛流这么多血。” 闵小兰娇柔道:“我都说了,我是处女。” 我低下头,狂吻闵小兰的樱唇,与她接吻,长时间的接吻,一手揉弄她的乳房,揉到她全身发烫,大肉棒寻觅而来,在小嫩穴外徘徊,几次顶碰都正中嫩穴口,我小声征询:“小兰,好像可以继续。” 闵小兰当然知我的意图,她没有反对,也没有拒绝,而是闭上眼睛。 这等于是默认,我激动不已,扶住大肉棒找准位置,再一次叩关成功,大肉棒缓缓进入,这次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插到底,有过接纳第一次的经验,闵小兰不再紧张,只有呻吟:“喔……中翰哥,这是做爱吗?” “是的,以后你会很想做爱的。” 我狂揉雪白奶子,释放我的爱意。 闵小兰柔柔问:“中翰哥是不是天天跟小君做爱?” 我坏笑:“是的,小君她现在是老手了,懂的姿势也多,一天不跟我做爱,她就不舒服。” 话音未落,一只抱枕砸中我屁股,身后嗲嗲叫骂:“闭嘴,不许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我哈哈大笑,拔出一截肉棒又缓缓插入,来回几下,闵小兰逐渐放松,美目流盼,桃腮带笑。我色欲狂飙,在两个小美女的注视下抽动大肉棒,温柔地摩擦闵小兰的嫩穴,不到五十下,她就有了感觉:“啊啊啊,中翰哥……”………… 直到凌晨,戴辛妮与章言言才回来,打开房门,拧开壁灯,见我躺在床上,章言言笑嘻嘻着刚想爬上床,却被戴辛妮扯了下去:“别吵他了,让他睡吧……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去公司,有几笔支出需要签字,你代我签了。” 章言言好像充耳不闻,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说:“辛妮姐,我想今晚和他睡,我们一起睡。” 戴辛妮摘下耳环,踢掉鞋子,不忘给章言言一个鄙视:“睡你个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他这么多女人,你都不让他消停一会。” 章言言跪上床沿,轻抚我下巴,小嘴嘀咕着:“别人不消停,我们消停,那我们不是很吃亏。” 戴辛妮迅疾走来,又将章言言扯开,脸上微愠:“都这么想,他受得了?” 章言言撇撇嘴,揶揄道:“果然是大老婆,温柔体贴,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严笛透露的。” “什么秘密。” 戴辛妮一怔。 章言言诡异一笑,故意卖起关子:“我去洗澡了。” 戴辛妮大怒:“你信不信我叫中翰休了你。” 章言言冷冷反击:“不信,我这么漂亮,老公一定舍不得我。” 戴辛妮没好气,威胁道:“少在我面前臭美,什么秘密,你说不说。” 章言言一脸得瑟:“求我呀。” 戴辛妮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章言言,气得咬牙切齿:“中翰休不休你,我可不敢说,不过,我炒你鱿鱼是有这个权利的,公司主管以下的职员任免,我说了算,章言言小姐,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去上班了。” 章言言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放下嚣张气焰搂住戴辛妮撒娇:“哎呀,辛妮姐好,辛妮姐妙,辛妮姐呱呱叫。” “骂我是青蛙?” 戴辛妮冷笑。 章言言撒娇越撒越离谱,竟然抱着戴辛妮猛亲:“不是,不是,是顶呱呱的意思,辛妮姐,小女子章言言出言不逊,恳请你原谅。” “哼。” 戴辛妮用力推开章言言,似乎怒气未消,不过,美丽的鹅蛋脸明显有了一丝笑意。 章言言像皮球一样又弹了回来,双臂搂着戴辛妮哀求:“这秘密是……” 戴辛妮把脸拧到一边:“我不想听了。” 章言言眼珠子转了转,可怜兮兮道:“哎哟,错了错了,我错了,这秘密是严笛说的,她说中翰正修炼一种很厉害的内功,是真正厉害的内功,跟以前我们在电视上见到的一样。” 戴辛妮虽嘴上说不听,实际上竖着耳朵听,章言言刚说完,戴辛妮就马上问:“怎么个厉害法。” 章言言不敢怠慢,正色道:“就是身体很棒,床上那方面也跟着很棒,你没见咱们老公大冷的天就只穿单衣吗。” 戴辛妮朝我看来,满脸柔情:“中翰的身体素质是好,但性生活总不能索求无度吧。” 章言言神秘道:“他只要不射出来,就等于他下面长出一根大手指,我们只不过借用一下他的大手指满足性欲,不算索求无度。” 戴辛妮嗔怪:“有你这样比喻的吗,万一他想射呢。” 章言言娇笑,搂着戴辛妮的胳膊又是一阵撒娇:“那就先问老公呀,问他今天有没有射过,射过对少次,我听泳娴说,普通男子在中翰的这个年龄段一天射一两次很正常,中翰又天天喝郭泳娴几万元一碗的药汤,加上身体比普通男子要好,又练习内功,估计可以每天射三次,如果今天中翰射过三次,我们就叫他不要射了,只做不射。” 戴辛妮眨着大眼睛,不停唉声叹气:“改天我要叫公司的杂务修理一下我们财务室的大门。” 章言言莫名其妙:“修理?我们财务室的门好像没坏呀。” 戴辛妮干笑两声:“嘿嘿,我认为一定坏了,还不小心夹到了你的脑袋,整天想出这些不靠谱的事儿来。” “哼。” 章言言气鼓鼓的样子,她终于明白这是戴辛妮拐着弯子骂人,我暗暗好笑,戴辛妮的智商至少在我的美娇娘中排第三。第一当然是唐依琳,第二是郭泳娴。 见章言言生气,戴辛妮反而和颜悦色了:“我的好言言,拜托你用一下脑子好不好,中翰会如实告诉我们每天跟谁上床,有没有射,是否射了三次?” 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的眼睛,思索片刻,也觉得戴辛妮说得有理,心中气馁,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老公不是很爱辛妮姐吗,你问他,他会不老实说吗?” 戴辛妮撇撇嘴,讥讽道:“你够说中翰舍不得你了,你去问他呀。” 神情颇为得意,以为章言言知难而退,谁知章言言也不是善茬,跺跺脚,真的朝我走来:“那好,我就直接问老公。” “怎么问?” 戴辛妮大急,拦住了章言言。 章言言扑哧一笑,装出娇滴滴的声音说:“中翰老公,你愿意跟我上床吗,愿意跟我爱爱吗?” 戴辛妮知被耍了,气得挥舞粉拳:“骚狐狸,气死我了,我打死你……你别跑。” “咯咯。” 章言言见势不妙,一边娇笑,一边飞奔而去,留下悻悻的戴辛妮,她收拾了一下四周,大概是准备洗澡了,女神换上薄如蝉翼的睡衣,傲人身材呼之欲出,这才是女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极品。 我放弃假睡,柔声道:“辛妮老婆,请问,你愿意跟我上床吗,愿意跟我爱爱吗?” 戴辛妮一愣,转身盯着我,见我睁大眼睛,她吃吃笑骂:“骚男人。” 我一跃而起,搂住戴辛妮又跌回床上,滚了两圈,让她骑在我身上,我双腿盘紧她的软腰,着急索吻:“男人不骚,女人不爱。” 戴辛妮的屁股正好压在我胯上,被我顶了几下,她娇羞道:“爱爱可以,可不许射喔。” 我一脸坏笑:“报告老婆,我今天没有跟别人上过床,没有射过一次,如有说假,天打雷劈。” 这些话当然是真的,因为此时已是凌晨,又到新的一天。 戴辛妮没有反应过来,瞪着美目问:“真的假的?” “真的。” 我狂吻而上,把戴辛妮弄得全身滚烫,不小心又摸了她的大奶子,她终于抛下矜持,娇滴滴道:“老公,那我要。” “奶子又大了。” 我大为赞赏,干脆两只都揉上,戴辛妮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给了我一个惊喜:“等等,我穿丝袜去……” 说完,挣脱我的双臂跳下床,跑出了卧室前厅,三分钟不到,又飞奔回来,还把卧室的灯全打开,一下子,光亮如昼,我瞪大眼珠子,发出感叹:“有此贤妻,粉身碎骨也要报答。” 别看戴辛妮平时端庄典雅,骄傲矜持,可内心闷骚到极点,她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黑色丝袜,就不经意地在我面前露春光,让我“不小心”发现她的黑色蕾丝,如今公然穿着黑色丝袜高跟鞋,不穿内裤,不戴乳罩,几乎全裸走到我跟前,我脑袋轰鸣,目瞪口呆,只差一口气就晕过去。 “不要你粉身碎骨,只要你勤勤恳恳,尽心尽力。” 戴辛妮袅娜爬上床,像一只野猫,眼波诡异放电,她缓缓爬到我身下,一双纤纤玉手优雅地从我睡裤里捞出一支坚硬如铁,粗若儿臂的肉棒,把玩两下,竟然将硕大的龟头含进樱桃小嘴里,唇瓣饱满,双腮鼓起…… 我突然有一股熔岩喷发的冲动,浑身充满了兽性,嘶吼一声,掀翻戴辛妮,把她摁趴在床上,粗若儿臂的肉棒对准满月般的美臀刺下,正好刺在中央,刺入泥泞紧窄的蜜穴,一杆到底,我还继续捅,戴辛妮嘤咛娇啼,声音销魂缠绵,我疯狂抚摸长至大腿根部的黑色丝袜,疯狂下抽插,翻卷的穴肉散发出腥膻的味道,我喜欢这个味道,醇正却不刺鼻。 突然,一条曼妙的人影出现在我眼角余光之中,我愕然停下所有动作,喘着粗气,原来是沐浴后的章言言,她上身围着着白浴巾,头发犹湿,看起来妩媚性感,只是超大的眼睛充满了怒火:“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满口仁义,背地龌龊。” 我不能让丝袜女神受委屈,忙解释:“言言你误会,是我强奸辛妮。” “对对对,是中翰强奸我。” 心虚的戴辛妮补上一句,可这一句就完全多余,换成我是章言言,也觉得是我在袒护戴辛妮。 章言言冷冷道:“老公,那你也顺便强奸我吧。” 我哭笑不得,一声叹息:“你没穿丝袜,不够骚。” 章言言柳眉轻挑,婀娜转身,我头大了,根本无法左右兼顾,做到平衡,俯下身子,我继续抽动,可惜气氛已被破坏,戴辛妮有些心不在焉,那股闷骚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挑逗戴辛妮,多亏女神敏感,经不起我挑逗,抽插百多下,戴辛妮又如媚如娇,爱液横流。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章言言又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一次她穿上了黑色丝袜,黑丝乳罩,黑丝内裤,黑丝吊带,脚下是一双水晶高跟鞋。站在床边,章言言扭动她的腰肢,火辣到了极点,还故意扯着吊带,摆出性感POSS:“中翰哥哥,我现在够骚吗?” 我像中邪一般盯着章言言,气息翻滚,欲焰高涨:“辛妮,你等等,我们先停一下。” 戴辛妮尖叫:“不,老公不要停,我快来了……这个可恶的章言言,明天……明天我炒你鱿鱼……” 大腿一阵剧痛,戴辛妮的指甲扎进了我的大腿肌肉里,我幡然醒悟,朝章言言做了个苦脸,一边如火如荼地抽插女神的蜜穴,一边安慰:“言言,老公爱你,你打扮很漂亮,稍等片刻。” “辛妮姐要炒人家的鱿鱼。” 章言言爬上床,尖尖的指甲抚过我背脊,高耸的乳房摩擦我肌肤。
第127章、
我朝女神的屁股轻拍两掌,恶狠狠道:“她敢炒你的鱿鱼,我干她的屁眼。” 章言言咯咯娇笑,鼓动道:“辛妮姐做梦都想被干屁眼。” 戴辛妮娇喘连连,美臀越耸越密集:“中翰,别听言言胡说,嗯嗯嗯……中翰,用力点呀……啊啊啊……” 我一边抽送一边问:“言言,你愿意给我干屁眼吗?” 章言言娇滴滴道:“反正被炒了鱿鱼就无事可干了,我愿意天天陪着老公,老公想做什么都行。” 我大喜,搂住章言言眉目传情,香唇送来,我吻了上去,怀中有如此温香软玉,差点冷落了匍匐在身下的女神,她娇吟着,痉挛着…… 我知道,这一夜无法脱身与姨妈偷情了,冥冥中注定我要弥补属于戴辛妮的春宵一刻,连带着也要征服章言言,至于她们的菊花我并不急迫,正如樊约所说,等天气转暖了,我再一一摘取。…… 一大早,我与姨妈就来到医院,不出意料,单纯笔和沈怀风已经消失,连病历存根都不见,仿佛医院就根本没有来过一位叫单纯笔的伤者,打电话问商主任,他告诉我们,单纯笔连夜就被人接走了。 姨妈果决,随即让严笛开车过来,把楚蕙,秋雨晴,王怡接回碧云山庄,并嘱咐严笛安排工人将寿仙居的地下室修建一个恒温的产房,所有的医疗器械,药品血浆随后购置,俨然要把寿仙居的地下室建成一个简易小医院。三个大肚婆虽然受点小折腾,但都满心欢喜,医院特护病房的条件再好,也好不过家里。 姨妈还亲自与院长一起找到几位产科医生,确定她们每天至少有两位随时在医院待命,一经派遣,就会长驻碧云山庄照顾产妇,直到孩子安全分娩,我随后还让陶陶把路小风转到特护病房,所有的医疗开支全部由公司支付。 “非常时期,我们得要处处小心,在上宁,乔羽的势力太过庞大,与其分散保护,不如把大家集中在一起。” 遥望载有三位大肚婆远去的奔驰车,姨妈不忘叮嘱我。 “妈英明神武,考虑周全。” 我垂首在姨妈身边毕恭毕敬,心里尤其对姨妈的果决佩服,昨晚的决策,今天就实施,很少有拖泥带水。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少嘴上抹油,昨晚你惦记着楚蕙她们,我才有这个主意,你这段时间没事就待在山庄里,多阅读一些为官仕途的书籍,自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要想将来有更大发展,就首先从修身开始,女人和资本你都有了,等孩子出生,你更没有后顾之忧。” 我朝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儿子知道母亲的苦心,绝不辜负母亲的拳拳之心。” 心里却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只需做好前两样,就善莫大焉,至于治国平天下,还是留给我的儿女去完成吧。 “哼。” 姨妈露出慈祥的目光。 “妈,昨晚……” 我却避开姨妈的目光,注视她今日的长裙打扮,只要姨妈穿裙子,我就觉得她打扮了,很好看,很性感,因为她有完美的身体曲线以及浑圆肥臀,熟女的韵味不一定就是成熟的女人就有,而是浸淫在骨子里的美色随着年纪的增长堆积而成,叫一个村妇打扮成贵妇,她也不会有一丝半点的熟女韵味。 姨妈隽永兰蕙,知我的意思,脸上微红,啐了我一口:“照顾好你的女人就行。” 我苦笑,这会热脸贴上了冷屁股,自讨没趣,赶紧屁颠屁颠跑到路边,挥手招停出租车。 没想一辆银黑保时捷快速而至,正好停在姨妈面前,郭泳娴从车子里探出半个脑袋,兴冲冲喊:“妈。” 我跑了过来,意外发现郭泳娴停好车子后,从车上扶下一位老态龙钟,慈眉善目的老人,老人推掉郭泳娴的手,示意自己能走,来到姨妈跟前,老人两眼放光,盯着姨妈细看。姨妈并不十分在意老人过份的举止,在她的眼中,老人和普通男人一样,不管年纪多大,只要见到美女都会两眼放光。 “泳娴,你不在公司来医院做什么?” 姨妈劈头劈脑就问,她本母仪天下,如今又迅速蜕变,看起来比郭泳娴还年轻,旁人不知,见一个年长的女人管一个年轻的美貌女子叫妈,这有点不伦不类。 郭泳娴一身蓝黑制服着装,美艳端庄,心中对姨妈敬畏,却也显得落落大方:“中翰叫我找个人,我找到了,就带来了。” 拧身一指,跟我介绍道:“这位是路大爷,道路的路……” 姨妈这才翻眼看向老人,那仪态,那表情,那眼神真的凛然雍容,貌绝倾城,看得我砰然心动,意外的是,姨妈看了看老人,竟然露出惊讶之色,似乎在回忆,老人笑呵呵问:“小姑娘,你还认得我吗?” 姨妈张张嘴,猛喘两口气,一声惊呼:“老大爷,真是您呀,您应该很高寿了。” 老人更乐了,大笑:“差六岁,就一百了,嗬嗬。” 声音洪亮,竟是中气十足。 姨妈惊喜道:“差不多三十年了,那时候我就喊您老大爷,没想到今个还能见着您,你身子可好吗?” 我暗暗吃惊,姨妈一般不会喜形于色,更不会七情上脸,今天她是怎么了,这老人是谁?跟姨妈有什么关系?我狐疑着,与一旁的郭泳娴面面相觑,她也不知道姨妈会认识这个老人。 “每天早中晚各一碗饭。” 老人颇为得意,他这年纪一日三餐都正常的话,绝对是福气。 “时间过得真快。” 姨妈感叹,目光一扫过来,问:“泳娴,中翰,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脸茫然,郭泳娴忙解释:“妈,路大爷可是了不起的老中医,中翰每天喝的药就是这位路大爷开的方子,很多味药世面上根本找不到了,我还得经常找路大爷买。” 我一听,惊喜交加,赶紧上前道谢致礼:“哎哟,谢谢路大爷,我就是李中翰,现在天天喝您药。” 老人笑眯眯地看了我两眼,主动伸手过来:“小伙子,把手给我。” 我一看就明白是老人想替我把脉,既然药是老人开的,就想听听老人意见,把右手伸过去,老人五指如爪,枯瘦却有力,只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头就把我的手抓稳,仔细把脉起来,我朝姨妈和郭泳娴看去,她们也一脸惊奇,片刻,老人道:“舌头伸出来瞧瞧。” 我也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嘴吐舌,老人点点头,脸色渐渐凝重,我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有什么疑难杂症吧。老人并不吭声,依然抓住我手腕,突然,一股强大的内劲从老人的五指传来,我大吃一惊,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老头竟然有如此强劲的指力,没有太多考虑,我下意识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抗衡,谁知老人又迅速撤掉指力,放开我的右手,一双慈目竟然湿润了。 “怎么了?” 我傻在当场,不知放生了什么事情。 老人瑟瑟发抖,急得郭泳娴上前搀扶。老人轻轻推开郭泳娴,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路大爷,怎么了?” 我问。 “小伙子……” 老人看了看姨妈,又看了看郭泳娴,欲言又止。 我看出老人有难言之隐,赶紧安慰:“老大爷,有话您直说,这位是我……姨妈,从小把我养大,比亲妈还亲,这位是我老婆,都不是外人。” 听我这么一介绍,老人脸色稍缓,点点头,关切道:“你脉象很奇特,按理说吃了我的药,会生精培阳,固本培元,但脉象如此深厚……简直不可思议。” 我对医学的名词不太了解,老人的话,我似懂非懂,他打量一下我的面相,接着道:“你的太阳穴已经凹陷,凹陷得很明显,不知是不是练了什么内功?” 这下不止我震惊,连姨妈也紧张起来,我猛点头,大方承认:“大爷好厉害的眼神,我确实练了一种内功,却不知道叫啥名字,更不知道是不是内功。” 老人一听,两眼再放光:“哦,你简单说说看。” 我干咳一声,说道:“就是有一个口诀,默念之后,吐息很舒服,全身都是劲,几乎不用睡觉,困了累了,只需默念口诀,吐息内气,很快就精神。” 老人更兴奋,急问:“口诀?多少个字?” “这……” 我打住了,心道,莫不是这老头想套我的话,朝姨妈看去,她也蹙着柳眉,大概心思与我一样。 都说人老成精,我只不过停顿一下与姨妈交流眼神,老人就看出我的心思,他略带神秘,又笑眯眯问:“是不是三十六个字?” “老大爷,你懂?” 我与姨妈悚然变色,这么久时间里,我虽然自傲身怀强悍内功,但内功来历不明,不知所名,一颗心总虚着,这回听到老人能答出,我的感觉犹如在黑夜遇到明灯,沙漠见到绿洲一样亢奋。 老人从我惊呼中知道说对了,他惊喜道:“我说口诀的后八个字,你看对不对。” 我猛点头,老人缓缓念道:“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姨妈一定是觉得事关重大,见在我们在路边不好说话,急忙上前来说:“路大爷,您别站着,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老人满脸喜笑,像个孩子似的:“不碍事,不碍事,今天来是郭妹子说有个故人想见我,老朽不知是什么故人,就跟郭妹子来瞧瞧,没想到是小姑娘,嗬嗬。” 轮到姨妈糊涂了,我哈哈大笑,解释道:“路大爷,您搞错了,要见你的故人不是我姨妈,是……” 话到这里,我竟不知道如何解释。 “哦,是谁?” 老人很意外。 情急之下,我又给樊约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她到哪里了。挂掉电话,我恭敬地搀扶住老人,神秘道:“路大爷,您的故人就快到了,您先随我来。” 老人笑咪咪点头应允,不像推掉郭泳娴那样推掉我,而是任凭我搀扶着走进医院。姨妈与郭泳娴跟随其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进了电梯,一路直达特护病房,陶陶与众小护士见我和姨妈去而复返,都很惊诧,纷纷过来打招呼,我示意护士带我们去路小风的病房,进了病房,一眼看见路小风躺在病床上,身上的插管电线数不胜数。 我朝病床上一指,对老人道:“他也姓路,叫路小风。” 老人依然不明白,我不急着解释,而是搀扶老人在病房的沙发坐下,姨妈与郭泳娴也依次坐下,我笑道:“路大爷,您的故人马上就到。” 老人在思索着,嘴上不停嘀咕:“跟我同姓,难道……是他们?” 我趁这个机会走出病房,再给樊约拨了一电话,叮嘱她开车安全,她告诉我,已经进入高速路,行动之快,车速之快令我惊讶。挂掉电话回到病房,小护士已端上四杯矿泉水,真是服务周到。 姨妈有点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直奔话题:“路大爷,您跟我们说说这三十六字诀的来历好吗。” 老人微笑点头,我赶紧落座他身旁,竖耳倾听,老人缓缓道:“这功夫世间少有,原本是皇帝强身健体的功夫,叫”九龙甲“为龙甲护身之意,属于御用内功,很少流传江湖。我上祖辈都是守墓人,属于皇帝的远支,也知这门功夫,就一直传下来,老朽虽懂,但天资愚钝,估计远不及这位小伙子的三分之一。” 老人一边说,一边朝我露出赞赏之色:“就不知道小伙子是如何练得这门内功。” 我尴尬不已,既不知如何解释,也不想乱说一通骗老人,只能尴尬赔笑。 “女人能练么?” 姨妈很默契地打圆场,为我解围。 老人道:“相传这门内功几百年前还有一位公主曾经练过,所以,女人练习应该无碍,一般来说,皇帝使用的东西大多中规中矩,纯正天和,很少有偏门的功夫。” 语锋一转,接着说:“当然,老朽开给这小伙子的药也是御用方子,不过就只适合男人,女人可不能喝。” “晓得,晓得,老大爷你还记得吗,当初我还问您要过草药。” 姨妈心宽了,这事对她来说格外重要,她能美丽蜕变,最大的原因就是跟我一起练习这所谓的“九龙甲”内功,如果女人忌讳练习,那绝对是灾难,幸亏老人说女人也可以练习。我心中嘀咕,不知几百年前那位公共是不是武功高强,又美丽绝伦呢? “记得,那好像是安胎……” 老头话一出口,已觉说漏了嘴,忙打住:“嗬嗬,老朽糊涂了。” 姨妈柳眉一挑,对身边的郭泳娴道:“泳娴,车子停在路边影响不好,你先回公司吧,工作重要。” 郭泳娴自然能看出姨妈想支开她,她站起来,微笑道:“那我先告辞了,路大爷,过两天我还要去你家买药。” 老人和颜悦色道:“好说好说,你慢走,哎哟,这妹子开的小车太摩登了。” 郭泳娴莞尔,又跟我和姨妈逐一告别才径直离去。此时病房里就只剩四人,除了老人,姨妈以及我之外,还有躺在病床上的路小风,听护士说,路小风已经渡过危险期。 “大爷,我不想瞒你,只因家境特殊,刚才才隐瞒一件事。” 姨妈突然变得异常伤感,干练之色荡然无存。 “啥事。” 老人也不敢笑了。 姨妈看向我,凤目微红,语气落寞:“这小伙子就是三十年前喝你安胎药时怀的胎儿,他是我儿子。” 老人一击掌,兴奋道:“我刚才还奇怪,这小伙子怎么很像你丈夫。” 姨妈伤感一叹:“像吗?” 老人再看我,仔细端详:“像,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稍比他爸高一点,我记得当年你们好恩爱……” 原来父亲李靖涛落难后,母亲抛弃组织,毅然跟父亲私奔,躲在碧云山庄一带的深山老林里,过着野人般的生活。母亲就在那时候怀上了我,虽然娘娘江里有鲜美的娘娘鱼,但母亲怀孕后仍然需要营养,父亲想尽一切办法也难以满足母亲日常所需,见母亲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父亲无奈,只好找到当地采药人,恳请他们施舍。老头就在那时候认识了我父母,他心地善良,不仅每天给父母送来两个鸡蛋,还经常送来大米,药品,女人用的日用品。 可是,母亲的胎儿仍然因为营养不够而有些不稳,多亏老头本身就是老中医,他给我父母送来了草药和药罐,让父亲熬药给母亲喝,喝了半个月,我在母亲的肚子里才稳定。 我暗暗感叹自己够坎坷了。 老头的回忆只说了一点,姨妈的眼泪已经湿了衣襟,我知道母亲又想父亲了,在母亲的心中,父亲的位置是永恒的,这不得不让我心头发酸。啊,算了,母亲想父亲再正常不过了,我吃父亲的醋岂不是很可笑? 端起茶杯,我恭敬地递过去:“老大爷,想不到您跟我父母还有一段渊源,我能顺利来到人间还要仰仗路大爷的恩德,太感激了,感激不尽,晚辈李中翰给你磕头……” 正要下跪,一个颤抖又苍老的声音从病房外传来:“使不得,使不得,不能磕头,不能磕头……” 大家一起望去,只见美丽的樊约搀扶着一位老奶奶走了进来。 “吴奶奶。” 我赶紧上前搀扶,偷偷朝可爱的樊约竖起大拇指,她微微扬起白嫩的下巴,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不过,见到姨妈脸色不佳,樊约吐了吐舌头,朝姨妈跑来,乖巧地坐在姨妈身边。 “萍儿?” 老人一声惊呼,迅疾站起来,浑身发抖,刚才还笑嘻嘻,此时已是老泪纵横。 吴奶奶也是老泪两行,她循声颤巍巍走去,与迎面走来的老人相互扶抱在一起,那情景令所有人动容,吴奶奶哽咽问:“是大表哥吗,是大表哥吗?” 老头哭道:“是我,是我,天啊,我猜故人是谁,猜了好几位却猜不到是你,萍儿,你眼睛怎么了。” 吴奶奶没解释,而是用袖子擦了擦老脸,拧头面朝我们说:“大表哥,咱们的事等会慢慢聊,我一时半会死不了,我们有时间,我要告诉你,李总裁不是凡人,我们这些下人受不起他一跪,否则就活不长了。” 我一脸苦笑,猛搓双手:“吴奶奶,你这话过了,我和普通人一样有鼻子有眼睛。” 其实,吴奶奶说这些话说过很多遍了,我虽说不信,但听多了,总有一丝异样,莫非我前世真是一位大将军,如果是,那我无缘无故拥有一套高深内功就讲得通了。 吴奶奶继续啰嗦:“李总裁,你和你家人都不是普通人,吴奶奶眼睛虽然看不到东西,但心底里亮堂,你那位公主,还有那位娘娘,都是皇室贵胄,都是我们的主子,我们万万不能僭越呀。” 老头听了吴奶奶一阵唠叨,略有所思道:“萍儿说得不错,他还会”九龙甲“这一定是龙威天意。” 我见两位老人都于我有恩,心生报答:“吴奶奶,路大爷,你们就在这里团聚,想吃什么就叫护士去买,吴奶奶的眼睛也在这里治,这里的护士都听我的。” 吴奶奶刚落座又颤巍巍站起来,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让李总裁破费。” 我叹了叹,柔声道:“吴奶奶,这不是破费,我告诉您,这间病房是小风的病房,他现在就在这里。” 吴奶奶大惊,张舞着双臂问:“什么?在哪里,在哪里,我家小风在哪里。” 老头扶着吴奶奶来到路小风的病床边问:“萍儿,这小风是谁?” 吴奶奶哭道:“是我孙子,也是你侄孙。” 老头惊叫:“哎哟,他是为何伤得这么重,我要仔细瞧瞧。” 不打扰两位老人久别重逢了,吴奶奶喊老头做大表哥,而“大表哥”称呼吴奶奶做“萍儿”这口吻白痴都能听出充满了感情,我和姨妈找了有急事的借口告辞离去,两个老人千谢万谢,把我们送到了电梯口,我答应两老会经常来。 樊约是药厂职工的孩子,与他们两位老人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就让樊约待在特护病房里照顾吴奶奶,等路小风的父母来了以后才能走。 离开医院时,姨妈的凤眼还是红红的,唉,我见犹怜。 进入出租车,姨妈仍在回忆:“后来,你父亲得到上级的宽大处理,我们就走出了深山老林,你知道我们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我哈哈大笑:“这还用猜么,肯定是大吃一顿。” 姨妈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不错,我和你爸就去了一家酒楼大吃特吃。” “是去哪家酒楼?” 我随口问,三十年前的事,估计这家酒楼不是搬了,就是拆了,问也是多余,我只是想跟母亲多说话,让她尽快走出低落情绪。 姨妈撒了个娇:“你再猜。” 调皮娇憨之态与小君近乎九成神似,我看得心痒痒的,想抱姨妈又没胆。 “这哪能猜得出,上宁这么多家酒楼。” 我随口敷衍,至于是什么酒楼与我没多大关系。姨妈眨眨凤眼,揭开了谜底:“就是水月轩酒楼。” “水月轩酒楼?” 我似曾听说过,猛一想,想了起来:“喔,我记得是上次跟踪妈,最后跟到的那家酒楼就是水月轩酒楼,唐依琳的表姐绮绮就在那里上班。” 姨妈露齿一笑:“对,你结婚那晚上,绮绮也来了,据我所知,她也喜欢你,不过,我不担心她,她结婚了。” 我一脸正色:“就算绮绮没结婚,我也不会对她留情,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女人。” 有人说,一个人撒谎的时候能脸不红,心不跳,那就是成熟的标志。 我很成熟。 “专一点好。” 姨妈没有看我,而是望出车窗外,一只玉手挡在唇边,香肩在抖动,半晌过去,抖动才停止:“妈今天本来打算亲自去接屠梦岚到家里,算了,让她自己来吧,反正楚蕙也回了山庄。妈心情不好,想去喝茶,你陪我去水月轩酒楼怎样?” 我猛点头:“一早出来,早餐没吃,现在肚子正饿得慌。” 姨妈扬声:“司机,去水月轩酒楼。” 我这才看见姨妈的美脸充满笑意,美到了极点。………… 富丽堂皇的水月轩酒楼居然有五十年历史,这让我对这家酒楼油然升起了敬意,能屹立五十年的东西都有点有他特别之处,我这个仅仅来过一次的“生客”马上就找了两处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服务小姐很漂亮,虾饺很好吃。 如果一边看着漂亮的服务小姐一边吃虾饺,那绝对是一种享受,怪不得这里的食客多如过江之鲫,走了一拨又来一拨,一到饭市的时间,要想找一张桌子很难,要想找一个包间更是难上加难。
第128章、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是人们最想吃饭的时间,水月轩酒楼里人满为患,我和姨妈却轻松地要到了一间可以看街景市容的包间,很凑巧,又是D5包间。不是我们运气特别好,而是我们凑巧认识水月轩酒楼的楼面经理。 绮绮就是水月轩酒楼成立五十年以来第二十六任楼面经理,从咨客小姐到楼面经理,绮绮只用了短短的两年时间。 “我敢肯定,绮绮是这二十六任楼面经理中最漂亮的一位。” 咀嚼这鲜美可口的虾饺,我不厌其烦地恭维绮绮,不仅仅是为了感谢她为我们争取到了一间上好的包厢,更是因为我希望绮绮别多嘴。 “方阿姨,李总裁,你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请你们。” 绮绮笑靥如花,合身的蓝制服,柔美的蓝丝带……可惜,没有穿旗袍埋没了她的好身材,当然,水月轩酒楼里并不缺穿开衩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小姐,她们个个青春美丽,性感迷人。 “绮绮,你忙去吧,酒楼生意这么好,你去招呼别人,我和中翰就俩人,不用你侍候。” 姨妈没有动筷子,只喝了一口红茶。 绮绮点头笑道:“好的,阿姨您慢慢吃,我叫人把最好吃的东西拿进来。” 她确实很忙,我们进包间时,整个酒楼都有她的身影。 “好,谢谢。” 姨妈莞尔。 “不客气。” 绮绮很知礼地退出包间,为我们掩上门,能做到楼面部长,一定有过人之处。 “好吃吗?” 姨妈淡淡问,一双凤目却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对着包间各个方位都调试了一轮。我摇头苦笑,知道姨妈在查看包间里有没有窃听器,唉,做什么不好,非要做特工,把自己弄得神经兮兮,吃了饭喝口茶都不安心。 “没有妈做的饺子好吃。” 我给姨妈添上了茶水。 姨妈翻翻凤目,冷冷道:“吃吃就习惯了,但吃归吃,吃到绮绮大肚子,我就把她杀了,到时候,你别怪我心狠手辣。” 到口的虾饺从我嘴上滑落,掉在餐桌上:“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姨妈喝了一口红茶,冷冷道:“从绮绮见到我们开始到现在,一共十五分钟,她看你至少有七十三次,这频率就算是辛妮看你也没这么多,绮绮还逃避我的注视,这是心虚的表现,如果你跟她没有任何交情,她不会这样频繁看你,不会心虚。” “妈。” 我很不以为然,就算绮绮喜欢我,就算绮绮跟我有交情,也用不着杀了吧,我闷闷不乐地捡起餐桌包子放进嘴里。 “你认我这个妈,就给我老实点,我是干什么的。” 姨妈勃然大怒,猛拍了一下桌子:“我重申一遍,不是妈胡乱吃醋,是我不想让你的孩子流落在外头,这是很残忍的,绮绮姿色不错,人也能干,但她不适合做李家的媳妇,我不会让她住进碧云山庄,小琳也不会同意。” “妈,我知道了。” 我给姨妈夹了个虾饺,心里嘀咕着,一定是唐依琳给姨妈汇报了绮绮跟我偷欢的事情,然后再鼓动姨妈警告我,这个唐依琳果然心智狡诈,等会回去,看我怎么弄烂她的屁眼。 姨妈压低了声音,但语气异常严厉:“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要记住,你有大好的前程,不要一不小心坏在女人手中,有些出来混的女人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在乎,现在艾滋病到处泛滥,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一家子的人,你要是染上什么病,全家人都要遭殃。” 我吓了一大跳,顾不上吃东西了,站起来噗通一下,跪在姨妈面前:“妈,我错了,以后我知检点,绝不敢乱来,听您一说,我手心都是汗。” 姨妈拿起茶水猛喝两口,眺望街景,愤懑的气息逐渐平息了下来:“我告诉你中翰,将来你在外边工作,实在忍不住了,你要找就尽量找两种女人。” “聆听妈的教诲。” 我耷拉着脑袋,心想母亲教儿子如何找女人,这有点怪怪的。 姨妈一挑柳眉,冷冷道:“你是不是觉得母亲教儿子如何找女人很奇怪?哼,我是两情相权取其轻,反正你狗改不了吃屎,整天风流好色,以后要找女人,就找像小兰,杨瑛,小君这样的小女孩,这样的女孩子多数比较干净;另外一种,就是官场上的女人,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的女人最好,这种女人都有良好家庭,行为注意,比较自爱,比较干净,就算是给男人睡了,也是给有素质的男人睡。” 我跪着挪动两步,给姨妈斟满了茶水,诚恳道:“聆听教诲,倍受鼓舞,看来我不去做官一定天诛地灭,损失巨大。” 姨妈瞪了我一眼:“油嘴滑舌,坐起来吃东西吧。” 我赶紧站起,又给姨妈夹了一只虾饺,柔声问道:“爸喜欢吃这里虾饺吗?” 我这样问也不有苦衷,情愿让母亲想老爸,转移她的视线,降降她的怒火。 “别提他了。” 姨妈用小勺子盛起虾饺,优雅地吃起来,凤眼的怒意闪电般消退,脸上竟然奇迹般露出了明显的笑意:“我知道你不高兴,但他是你爸。” “我没不高兴啊。” 姨妈猛拍桌子,凤目圆睁:“我是你妈……” 天啊,震耳欲聋的尖叫快把我的耳膜穿破了,我吃惊地看着姨妈,幡然醒悟,我不承认嫉妒父亲,不就等于否认深爱眼前这位绝代天骄么,我真是笨到了姥姥家,脑袋一定进水了。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位长发飘飘,气质高雅的大美女走了进来,她手中还多了几个蒸笼:“好东西来啦,这是红烧蜗牛,这是高汤酥卷,这是水月轩酒楼的新招牌鱼香猪肚。” 放完蒸笼小吃,大美女瞪了过来,嗔道:“中翰,你老是惹妈生气。” “听见妈的大嗓门了?” 我没好气,夹了一块鱼香猪肚放进姨妈的碗里。 “扑哧。” 姨妈和大美女都同时笑出来,这大美女自然是深讨姨妈欢心的唐依琳,天府的川音嗲起来,杀伤力同样惊人。 我见姨妈笑了,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随口调侃道:“妈说我的女人中干女儿长得最漂亮,我没同意,妈就生气了。” 唐依琳一听,马上搂着姨妈撒娇:“妈,你要狠狠地骂中翰。” 两美摇来摇去,看得我口水直流.姨妈爱怜地拍着唐依琳,柔声道:“妈最喜欢你了,中翰的女人里,妈还没有跟哪一位喝过茶,就除了小琳你。” “谢谢妈。” 唐依琳心花怒放,赶紧给姨妈斟茶,又对姨妈的耳朵说起悄悄话,听得姨妈眉开眼笑,红晕映面。 不过,我突然冒起了一丝异样,为何姨妈叫唐依琳来这里?之前姨妈说来喝茶,并没有第三人知道,也没打过电话,唐依琳又怎么知道我们来水月轩酒楼喝茶?即便是绮绮看到我和姨妈来了,偷偷给唐依琳报信,那也不可能,因为从碧云山庄到水月轩酒楼的路途,哪怕没有塞车也要半小时,这还不包括美女出门都要精致打扮的时间。 我狐疑了,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来喝茶之前,姨妈已经约好唐依琳来水月轩。可姨妈却在我面前编好了一大堆理由才来水月轩,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而且一定与我有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想到这,我陡然冒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也在这一刹那,姨妈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射出了凌厉的杀气,她从小包拿出了一张支票,轻轻放在餐桌上:“这是两百万,等会你亲自把这两百万给绮绮,叫她二十四小时之内离开上宁。原因就是你唐依琳无法忍受中翰喜欢上了绮绮。” 唐依琳小声问:“万一绮绮不愿意走呢。” 姨妈冷冷道:“没有如果,没有万一,她只能走,必须走,我让中翰来看她,给她两百万已是仁至义尽。” 我已经意识事情的眼中了,很少有地沉下脸:“妈,没必要这么严重吧,我承认跟绮绮有过关系,但没必要把人家赶走,我发誓,以后不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姨妈冷哼一声,徐徐站起,将包间的窗帘拉上:“中翰,你太小看女人了,你小看我,小看依琳,小看了绮绮。这不能怨你,因为喜欢你的女人太多,容易让你产生女人是感情动物的错觉。” “我……” 姨妈胸有成竹道:“由于有沈怀风的身份证号码,我用关系查了沈怀风的信用卡使用记录,他在半年里曾经在水月轩酒楼结账三十六次,等于是这里的常客了,其中,六天前结账一次,五天前结账过一次,三天前结账过一次,我还查到,这三天刚好是绮绮当班,当然,凭这点,我还不能怀疑绮绮跟沈怀风有来往。” “直到昨晚小琳在房间发现了窃听器,我才肯定绮绮是沈怀风的人。” 我大吃一惊,转念一想,马上辩驳:“这也不能说就是绮绮干的,能进德禄居的人有黄鹂,杜鹃,美琪,还有妈的宝贝干女儿唐依琳。” 我瞄向唐依琳,她翻着美目,气鼓鼓的,其实,我已经基本怀疑是绮绮,只是见姨妈得意洋洋的模样,心里很不服,故意给她找找茬。 姨妈也不恼,胜者永远是大度的,她拿一桌上的红茶优雅转到沙发上落坐,还翘起了美人腿:“不错,理论上别人也有作案的嫌疑,但你换位交叉思考一下,你做单纯笔,你会让黄鹂杜鹃这两个小屁孩去干这些事吗。再则,你李中翰觉得黄鹂和杜鹃不值得信任吗?” 我默不作声,我信任黄鹂和杜鹃,甚至超过了信任严笛。 姨妈见我不吭声,愈发得意:“接下来就是美琪和依琳了,你又换位思考一下,美琪和依琳也能进出其他别墅,她们为何要把窃听器放在自己别墅里,自己找麻烦呢?这根本不合情理。” 我不得不同意姨妈的观点,只有傻子才会杀了人后,把尸体藏在自己家里。 “搬进碧云山庄时,我里里外外都查过一遍,确定没有窃听器,绮绮住一晚就有,而且是她住过的房间,你说,我该怀疑谁?” 姨妈优雅地端起红茶喝了一口,交叠的美人腿换到一边,露出一小截肉丝小腿,见到足踝,也风情多了。 “窃听器是啥模样,我都没见过,你的宝贝干女儿又怎么知道,还能自个发现了?嘿嘿。” 我冷笑,找茬就要找到底。 “怀疑我呀?”唐依琳居然没有丝毫生气,她扫视一下餐桌,优美地伸出尖尖玉指,夹了一块酥卷放进小嘴里,嘴太小,只咬一小口又放下,拍了拍手,竟然朝姨妈敬了优美的军礼:“半年前,我已经跟首长汇报过一次了。” 我刚喝下一口红茶,忍不住全喷了出来:“什……么?” 姨妈抿嘴娇笑:“依琳是国安的人,她能不知道什么是窃听器吗。” 我心好堵,自己的女人竟然瞒着我不少事,实在窝火,越想越气,拿起茶壶斟满一杯,不管多烫嘴,一杯接一杯,感觉自己像被戏耍了。 两位超级大美人大概是看出我生气,脸上都过意不去,姨妈干咳一声,吩咐道:“小琳你去办吧。” 唐依琳马上站起,笔直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首长,编好323168一定完成任务。” 说完,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转身离去。 我头大了,狠狠地瞪着唐依琳的背景暗骂:下次要弄屁眼,我就是不弄,急死你。 “妈不是故意瞒你,这是纪律,因为窃听器涉及到你,才让你知道小琳的身份。” 姨妈眉飞色舞地解释着。 我想了想,也觉得姨妈没必要故意瞒我,她有她原则,我不能全怪她,叹了一口气,正好茶也给我喝光,我悻悻地站起,来到姨妈身边,满腹委屈:“那绮绮的身份呢。” 姨妈爱怜地看着我,微笑道:“她确实只是酒楼的经理,但你看看柏彦婷,很多特工就隐藏在普普通通的社会角落里,尤其是酒楼这种地方,因为这里鱼龙混杂,信息量很大,特工们最喜欢来这里收集情报。有时候,面对面,背靠背的食客就是特工。乔羽是特工出身,沈怀风能力超强,他作为乔羽的下属,能不是特工吗,沈怀风半年之中来水月轩很多次,估计绮绮就是在那段时间被沈怀风收买了。” 末了,姨妈又加一句:“收买有很多种,钱,色,信仰……估计沈怀风使用了美男计,儒帅不是随便喊的。” “太可怕了。” 我无力瘫软在沙发上,心里直发毛。 姨妈撇撇嘴:“这算什么,及时发现就好,绮绮还是很嫩,在我面前很心虚,还远远没上道,我给她两百万就是给她脱离沈怀风的机会,沈怀风正好要处理单纯笔,这期间肯定无法顾及绮绮,绮绮找不到沈怀风,我们又突然来喝茶,她心头发憷,就紧张了,我一看她的神态,更坚定是她放了窃听器。” “绮绮会离开上宁吗?” 我问。 姨妈淡淡道:“就看小琳如何说了,由我去说,她肯定离开,不过,这小角色不配我亲自去。” 我无力地看着自信满满的母亲,哭笑都不是:“首长,你骗得我好苦啊。” 姨妈严肃道:“我骗你什么,隐瞒与骗是两回事。” 我侧身看向姨妈的高高胸脯,脱口问:“妈您说说,到底那牙印是不是我咬的。” 姨妈一听,整个脸色都变了,将手中茶杯一砸,“砰”的一声,碎片四溅,随即扑了过来:“这还能抵赖,我拧死你,我拧死你……” 我大惊,急忙哀求:“我不是抵赖,我做梦都希望那牙印子是我咬的,我担心是别人……” 越急越说错话,姨妈听了,更是怒不可遏,嘴上大骂:“你这个混蛋。” 玉掌高举,就要扇下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反戈一击,早已蓄势的“九龙甲”已然贯通全身经脉,这会情急之下,只能出手,闪电般点中了姨妈的“膻中穴”姨妈闷哼一声,软软倒下,倒在我胸口。 我暗叫饶幸,抱着愤怒的姨妈亲了一口:“嚣张了半天,妈也应该歇歇了,真是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干嘛这么凶,我只是问问牙印是不是我咬的,你何必发大火,唉,都说女人脾气不好,一定是家里的男人不行。我是有责任,昨晚真不是故意爽约,是辛妮和言言轮番上阵,要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才累得呼呼大睡。” “李中翰,你胡说什么,你越来越放肆了。” 姨妈虽然全身发软,但咬牙切齿的动作还是能做的。 我哈哈大笑,抱着姨妈一顿猛亲,亲够了,不忘调侃几句:“还是这个包间,那次我躲在屏风里,偷看妈穿塑身衣,偷看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的名字,可惜啊,最后被妈发现了。” 姨妈气得满脸通红:“我……我要撕烂你的嘴。” 我坏笑:“我那时候才知道妈喜欢我,期望和我做爱,你既然喜欢我,又怎么舍得撕烂我。” “中翰,你解开我穴道。” 姨妈大声命令,那口吻好像我是唐依琳。 我干笑两声,缓缓直起身子,把姨妈扶靠在沙发,手上开始脱她的裙子,姨妈大惊,又是骂又是求,我当什么都没听见,很快就把姨妈的长冬裙脱下,露出丰腴的美腿,我喜欢姨妈的美腿,丰腴浑圆,肉感十足,比例协调,没有蜂巢脂肪,没有小腿肚,膝盖的颜色是雪白的,跟别处肌肤一样柔滑。 我没有拨下姨妈的肉色丝袜,而是一边亲吻她的玉足,一边摘下她的高跟鞋,一路吻上去,张口含住穿有丝袜的玉足,隐约中看到她的脚趾甲涂有斑斑蓝色,我意乱情迷,喃喃自语:“要解开穴道不是不可以,等我插进去后就解开……” 姨妈脸都绿了:“你疯了吗,这里是酒楼,唐依琳和绮绮随时会进来。” 我嘿嘿奸笑:“唐依琳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绮绮走的,应该要点时间,时光宝贵,我们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再说了,那次妈自慰的时候,为什么不担心有人会闯进来?分明是你情不自禁。” “你……” 姨妈瞪大眼珠,气得无言以对,连我都觉得自己是无赖,超级无赖。 我放下姨妈的玉足,掰开她双腿,同样是肉色的蕾丝横亘在我眼前,我低下头,在薄薄的肉色蕾丝外吹气:“恼羞可以,万万不可发怒,我清楚记得,当唐依琳比划我棒棒长度的时候,妈在吞口水。” “你气死我了。” 姨妈一阵哆嗦,蕾丝内裤竟然湿润,湿印迅速扩大,有水液流出,伸手一摸,很黏滑,我张大嘴巴看姨妈,她羞得闭上眼睛,我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声夸赞:“好神奇的芙蓉穴。” 赞罢,我低下头,连同肉色蕾丝一起,含住了这只极品芙蓉穴。 “别咬……啊啊啊,别舔……”
第十三集:
第129章、
由于姨妈没有阴毛,我舔湿她的内裤就等于舔到了阴户,加上黏液的流淌,姨妈的阴户与内裤的裆部完全粘在一起,这有一种朦胧感与神秘感,更有强烈的束缚感,很想掀开那一层薄薄的束缚,我突然想到为何不直接冲破这层束缚,不必掀开蕾丝内裤,就直接捅破,从蕾丝内裤外直接插进饱满的肉穴。 我这样想了,也打算这样干,很强烈的欲望。 “中翰,你别惹我生气,我是你妈,你要听话……”姨妈很不安地收拢双腿,可能是穴道被点的原因,她绵软无力,双腿收拢了半天才合起来,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很轻松地就能重新掰开姨妈的双腿,她很生气,软软地骂我,所有威胁的词语都用上了,可对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微曲双腿,挺着巨物压在肉色内裤中间,缓缓地摩擦她的肉穴口,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我能感受到肥美的质感,捅一桶内裤,又有黏液涌出来,打湿了我的大龟头。 开始挺进了,隔着薄薄的蕾丝,我依然挺进,姨妈吃惊地看着我的下流,她心里一开始也疑惑我为什么不拨开内裤再插入,可一瞬间她明白了我的用意,母子心灵相通,她知道我想冲破那一层“阻隔”,不仅仅是蕾丝的阻隔,还有道德的阻隔,经历了许多次做爱,我和姨妈的心中仍有强烈的负罪感,每一次插入总是欲望淹没负罪感,不知何时,我们才能像真正的爱侣一样,随心所欲,随时随地,只要需要,只要有了激情,我们都可以大胆地做,大胆地爱。 蕾丝开始绷紧,因为我一点一点进入,就如同满弦的弓已经拉很紧,再拉一下弦就会断。姨妈没有再骂,眼神暧昧,轻咬下唇,她知道大肉棒再进入一点,那内裤就会破,她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冲刺。 我小声问:“妈,你老实说,想不想我插进去?” “不要啦。”姨妈娇嗔:“这里的事情处理完还要赶回山庄,产房要建好,屠梦岚要来,后天,雨晴的爸爸妈妈也要来,我得要有所准备,中翰,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操心。” “别太操心,操心会使女人憔悴,我只希望妈妈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我俯下身子,解开姨妈上衣纽扣,上衣并不厚,姨妈的身体与我一样好,穿的并不多。脱掉上衣,里面就是一件咖啡色的衬衣,然后就是肉色乳罩,再然后就是高耸的乳房,牙龈清晰的右乳,爱不释手,没有牙印的左乳,我已含进了乳头,吮吸着,品味乳香,揉挪饱满,逐渐疯狂。 姨妈呼喊着我的名字,用她软弱的手揪住我的衣袖,我吻她的下巴,让她后仰,舌头一遍一遍舔过她的颈部,她喃喃问:“我老了,你就不会碰我了,是不是?” 我对着她的耳朵轻轻说:“不错。” 姨妈如遭电击,有了触电般反应:“你这个混蛋……” 我坏笑,柔声道:“所以,妈妈要保持年轻,有九龙甲,有我的爱,妈妈一定永远年轻美丽。”嘴唇一路滑落,再次停在雪白高耸的左乳头上,吮吸两下,我狠狠地咬了下去。一刹那,姨妈在颤抖,我加深了力度,咬得更放肆,我知道咬破了,姨妈乳头被我咬破,我闻到了血腥味。 兽性总是被血腥激发,我一发不可收拾,嘶吼着压下小腹,巨物瞬间穿破蕾丝,插入了姨妈的肉穴,余势强劲,一下子填满了空虚的阴道。姨妈叫了,叫得很悱恻,我闪电般点下“膻中穴”,为姨妈解开穴道,为防意外,我双臂箍紧姨妈的身躯,大肉棒如打桩机似的,一杵一杵抽插,速度不快,但利落有劲,砰砰作响。 “喔……”姨妈抱紧了我的脖子,忘情迎合我:“中翰,你要好好爱妈妈,每天都要爱,妈妈不能没有你。” “要不要停一下,公众场合要注意……”我促狭问。 “不许胡闹,你昨天搞了一半,后来又放妈的鸽子,你让妈睡都睡不踏实,嗯嗯嗯……你还咬我。”姨妈娇嗔,手臂紧紧搂住我,腰部骤麻,她的双腿盘上了我腰际,樱唇如血,勾魂缠绵,灵与肉升华无界限,每一次撞击都能撞出火花,每一次抽送,都甘美如饴,强劲的吸力肉穴深处袭来,蠕动大肉棒,挤压龟头,那里面也有缠绵。 我不得不运起“九龙甲”,以防不慎泄露,那巨物更是肆无忌惮,疯狂摩擦紧窄的穴肉,冲撞姨妈的灵魂,她呻吟着与我接吻,我很喜欢姨妈的小嘴,气息芳香宜人,津液甘甜,百亲不厌。 “最好能用力点,中翰……”姨妈呻吟。 “用力点就会射进去。”大肉棒剧烈地冲撞娇嫩的花蕾,没有毛,花蕾更艳丽。 “嗯嗯嗯……想射就射吧……快点,妈要来了,要来了。”姨妈用丰满的乳房挤压我的身体,清晰的牙印,淡淡的血腥,令我难以自持,我满足了姨妈的要求,很用力,很粗鲁,一遍又一遍抽插,她知道提醒我,给我预留了冲刺的时间,她希望和我一起达到高潮。
第130章、
我拼命地冲刺,不再运用“九龙甲”,任凭姨妈的芙蓉穴吮吸大龟头,挤压肉棒,我低吼着,释放我所有的热力,滚谈的爱意灌入姨妈的身体,她痉挛了,一边痉挛一边呼唤我的名字:“中翰……小琳回来了……” “笃笃笃。” 三声温柔的敲门响起,包间的门被推开了,我早一秒躲进了屏风,可惜,姨妈就无法及时收拾,她甚至无法穿起裙子,唐依琳走进包间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手上的蒸笼掉在了地上。我用手掩住浑浊的呼吸,躲在屏风后极力不发出一丝声音,由于窗帘早被姨妈拉上,这会躲在屏风更不易被人发现。 “妈,你这是怎么了,中翰呢?”唐依琳顾不上掉在地上的蒸笼小吃,焦急地扑到姨妈身边,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暗暗叫苦,这唐依琳为什么不晚一点回来,哪怕晚一分钟也好。 “中翰担心你,出去找你了,事情怎样?”姨妈喘息着,拿起裙子遮盖自己浑圆的双腿,很生硬地岔开话题。 唐依琳道:“表姐走了,我跟她只说十分钟,她就去辞职了,连这个月的薪水都没领,是我送她上的出租车,让她直接去火车站。” “她有什么话说。”姨妈问。 唐依琳幽幽一叹,跪着捡起姨妈的鞋子一一套进姨妈的双足:“她说她很后悔,承认了放窃听器,还向妈说抱歉,我私下给多了表姐一百万,毕竟我们是亲戚,算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姨妈微微颔首,示意道:“妈口渴,递杯茶过来。” 唐依琳站起来,发现茶水都没了,只好将自己的茶杯递给姨妈,姨妈也不在乎,接来就喝完,又把茶杯递回去,唐依琳放好茶杯,马上跪在姨妈脚边,忧心忡忡问:“妈,你是不是很想男人?” 姨妈领教过唐依琳的直接,但姨妈不是忸怩之人,她回答得很干脆:“妈也是女人。”一边说,一边将裙子套进双腿,肥臀微侧,避免了被唐依琳发现已裂开的肉丝内裤。我暗暗嘀咕,这条极品内裤无论如何都要收藏,这是我和姨妈之间爱的见证。 “好可怜喔,自慰不是办法,妈为什么不去找个伴呢?”唐依琳待姨妈穿好裙子,忍不住将姨妈搂住。 姨妈捋了捋秀发,没好气道:“说找就找啊,再说了,中翰也不会同意。” “为什么?”唐依琳很恼火的模样,我暗自苦笑,心知唐依琳在替姨妈打抱不平。 姨妈叹道:“山庄里都是中翰的女人,找个男人回来怎么方便,妈又不舍得离开山庄。” 唐依琳一听,泄气了:“说得也是,家里不能缺了妈,大家虽然都爱中翰,但实际上大家都互相不服谁,没有妈坐镇,山庄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子。” 姨妈瞥一眼唐依琳,严厉道:“这事可不能说出去,美琪跟你亲近,你也不能跟她说。” 唐依琳急了,撅嘴撒娇:“我怎么会说出去呢,我是妈的媳妇,干女儿,下属,再如何跟美琪亲近,也亲近不过妈。上次中翰在这里偷看妈的事,我就没透露半点出去。” 姨妈芳心宽慰,抿嘴微笑:“嗯,算你经受了党组织的考验,否则……” “妈。”唐依琳撒娇撒得更欢,抓起几张纸巾,替姨妈擦额头:“好可怜喔,都是汗水,妈,其实……”话到一半,唐依琳伸了伸舌头,不说了。姨妈凤目一瞪,怒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唐依琳马上羞答答道:“其实您有现成的男人。” 姨妈啐了一口:“胡说什么。” 唐依琳仍掉纸巾,搂住姨妈的胳膊乱摇:“妈,我说真的。” “是谁?”姨妈没好气,随口便问。 唐依琳诡异道:“中翰呀。” 姨妈一听,花容失色,举手要打:“我撕烂你的嘴。” 唐依琳钻进姨妈的怀里,娇滴滴道:“妈,你听我说呀。” 姨妈其实也不想真的打,假装很生气地放下手。唐依琳察言观色,眨眨眼,柔声道:“妈和中翰又不是亲母子,怕啥,小君都能跟中翰在一起了,妈也可以的。如果妈碍于面子,可以私下来。妈,我告诉你,中翰那方面好强大的,强大得离谱,那次,中翰跟我和美琪,还有小君一起做那事,才十五分钟,他就把我们三个弄得死去活来,他都没射,很轻松的样子。” 姨妈心潮起伏,我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嘴,唐依琳说的是事实,我就是这么强悍。姨妈喘息了片刻,干咳两声:“我……我是他……他姨妈。” 唐依琳狡黠,再次察言观色,见姨妈语气有变,唐依琳来劲了:“姨妈跟侄子又怕啥,在我家乡,这种事平常得很,很多女人死了丈夫,又不想改嫁的,要么找小叔子慰藉,要么让儿子帮满足,表面上在乡里乡亲面前得了个贞节妇名声,实际上就那么回事,守活寡比死掉还痛苦。” 姨妈笑骂:“你家乡怎么乱七八糟的。” 唐依琳一本正经道:“那不叫乱七八糟,我们管这叫肥水不浇别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 “扑哧。”姨妈忍俊不禁,我极力掩嘴,也差点笑出来。 唐依琳严肃道:“妈,你得信我,中翰的性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与其浪费,不如肥水浇自家人田,他的东西真有二十多公分长,比外国佬的还粗。” 姨妈脸一寒,眼里精光四射:“你试过外国人的?” 唐依琳顿足发嗲:“哎呀,不是,那些小电影有看过一点点啦。” “中翰跟你做,最长时间有多长?”姨妈的脸色和缓了下来,眼神有意无意朝屏风飘来。 唐依琳娇羞道:“他想弄多长时间就弄多长,我……我就受不了,一般顶得了十分钟,基本三五分钟就缴枪。” “他有这么厉害?”姨妈撇撇嘴,故意不信,气得我牙痒痒的,下一次,看我如何调教这位美熟妇。 唐依琳兴奋道:“中翰很厉害的,妈,你可以试试,他还特有劲,技术特好,我保证妈试过后一定很迷恋,说不准会爱上中翰喔。” 姨妈眨眨眼,调皮问:“万一妈真爱上中翰,你会不会吃醋?” 唐依琳张大嘴巴,半天才合拢过来:“可……可能有一点,就看中翰是怎么爱了,如果他爱上妈后,连理都不理我了,我就很难过。” 姨妈心花怒放,笑得花枝招展,“妈哪有这本事哟。” 唐依琳一脸郁闷:“别的女人我不敢说,以妈的美貌,身材,加上越来越年轻,中翰一定会疯狂喜欢上妈的,我只怕是引狼入室……”觉得说错了,又急改口:“哦,不不,不是引狼入室,是自讨苦吃。” 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如何能收回来,姨妈的笑声戛然而止,一脸微愠:“那你就闭嘴,以后别胡说八道。” 我暗暗好笑,好一句“引狼入室”。 唐依琳又祭出撒娇的武器,娇滴滴道:“我是见妈可怜,现在看起来,妈的性欲还很强烈,如果妈真希望享受鱼水之欢,我来帮妈安排。”一双美目紧张地看着姨妈,又兴奋又害怕。我听到这里,心里涌上了无限的爱意,如果说小君是我的小棉袄,那唐依琳就是我小内裤,她表面高尚骄傲,似出淤泥而不染,实际蕴藏着无穷的色欲。 “万一中翰不愿意呢?”姨妈掩嘴娇笑,眼睛又有意无意看过来。 唐依琳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会不愿意?现在我很当心小君的几个同学,她们个个都长得水灵灵,哼,只怕用不了多久,我们山庄里会再添几位永久住客。” 这话厉害,仿佛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得我浑身汗毛倒竖。果然,姨妈凤目圆睁,她点点头,咬牙切齿道:“这倒有可能。” 唐依琳干笑两声,狡黠说:“所以呀,妈要亲自出手,彻底把中翰榨干,再加上我们十几个女人努力,牢牢地把中翰的心留在家里,到时候,他有色心,也没有那个精力了,嘻嘻。” 姨妈终于被说动了,她频频颔首:“好主意,为了山庄不再添新宠,为了大家的和睦相处,妈……妈决定做出牺牲。” 我听得浑身热血,血脉贲张,那唐依琳激动道:“那我就尽快安排咯。” 姨妈眼珠一转,忸怩半天才说:“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当然啦。”唐依琳眉飞色舞道:“我要提醒妈喔,中翰的东西可是很粗很长的,您绝对生平仅见,要做好心理准备喔。” 姨妈干咳,自信满满:“这不用你担心,你受得了,妈当然受得了,妈只担心让中翰觉得妈很淫荡,你最好安排是中翰主动。” 唐依琳咯咯娇笑:“我懂,我懂,嘻嘻……” 姨妈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一下姿容:“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回去。” 唐依琳疑惑问:“不等中翰了?” 姨妈道:“谁知道他跑哪了,说不准又看上这里的哪位小姐。” 唐依琳脸色一寒,猛跺脚:“哼,我抓他回来,妈稍等我一会。” “去吧去吧。”姨妈挥挥手,唐依琳急匆匆离去,我这才从屏风里钻出来,姨妈瞄了瞄包间门,缓缓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嘴上埋怨道:“都是你。” 我讪笑,走过去抱住姨妈,谁料姨妈闪电转身,一下子又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得大叫:“哎哟,哎哟。” 姨妈冷笑:“中翰,你以后再不听话,我会收拾你个够,别以为得手几次,你就能胜过我,实际上你还差很远,我告诉你,我已经移掉了膻中穴,你以后再也没机会点我的穴道了。” “穴道能移?”我一惊,忘掉了疼痛。 我冷笑:“你不信可以试试看。” 我真的试,真的运起“九龙甲”,真的点到姨妈的右乳下,姨妈在冷笑,仍然拧着我的耳朵,我又点了第二下,第三下,最后,我只能相信了,老老实实,可怜兮兮地看着姨妈,姨妈得意道:“刚才小琳的话,你都听到了?” “大概都听到了。”我老实回答。 姨妈柳眉一挑,淡淡道:“她要是安排你……安排你做什么事,你都必须同意,还要主动点,做那事的时候你再敢半途停下来,我拧掉你耳朵。” “遵命。”我忍着刺痛,耷拉着脑袋,表面上不问姨妈为何要我主动,实际我心底里亮堂,知道姨妈对唐依琳的怂恿教唆将计就计,逐步公开我和她的关系。如果一下子公开,恐怕大家受不了,引起后宫大乱,众人要是都不服,姨妈的威信就大打折扣,她狡猾之极,按部就班,一步一步来,先是上官黄鹂无意发现,然后是柏彦婷,如今再拿下唐依琳。
第131章、
就算出什么差池,大家只会怪罪唐依琳,这是三十六计中,最难使的一招“移花接木”之计。我现在怀疑,怀疑姨妈是故意让我点中膻中穴,故意让唐依琳发现,故意让唐依琳动了恻隐之心,主动安排我和姨妈发生关系。 或许,刚才我就未曾点中过姨妈的膻中穴,天啊,姨妈在笑,笑得很诡异。 “汪汪,汪汪……” 回到山庄,狗吠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两男一女,三位高鼻子蓝眼珠的外国训犬师正将六条金黄色的牧羊犬一字排开,训导它们逐一闻嗅山庄主人的气味。我大喜过望,在庄美琪的陪同翻译下,与训犬师简单交流一下,也加入到与六条牧羊犬见面认别之中。 想不到庄美琪的英语如此了得,刚大赞几句,忽见戴辛妮与那位女训犬师在窃窃私语,有说有笑,我这才想起戴辛妮曾经在英国念过书,英语自然懂不少,我暗暗懊悔,既然夸了庄美琪,无论如何都要夸回戴辛妮,就不知道我的美娇娘中还有谁懂英语,最好一并夸赞,否则女人小气,会窝在心中闷闷不乐。 当然,我的小君肯定不会英语,她最擅长的还是成语。 我环顾四周不见小君,我走向正在各牵着一头牧羊犬的闵小兰和杨瑛,两位小美女昨晚刚破处,脸色都不好,想必一晚上都睡不好,虽然牵着狗,但眼睛不时朝我看来,我心中怜惜,柔声问:“小兰,瑛子,弼狗温的老大呢?”其实,我是故意找借口与两位小美女说说话,别人还没察觉之前,我又不能对她们太亲昵,否则一定破坏山庄的和谐气氛。 “咯咯,中翰哥是说小君呀。”爱笑的闵小兰遥遥一指江边道:“她在江边,跟一位大美女在一起。” “汪汪,汪汪……”身边的牧羊犬摇头摆尾,连吠两声,似乎对小美女新主人颇为满意,我蹲下来,轻抚牧羊犬的脑袋,表示善意,它舔嗅我两下,发出呜呜的声音,非常友好,非常有灵性,我心花怒放,坐看看,右看看,这六条金色牧羊犬竟然难以分清。 问了训犬师,他们叽里咕噜说了六条牧羊犬的名字,我听完后也叫不上,就算记得名字,可是六条狗模样差不多,颜色相近,混在一起,我哪能分辨得出,正苦恼,远处有两条人影飞奔而来,其中一位竟然高呼我的大名:“李中翰……” 声音隐约有点耳熟,凝目细看,我大吃一惊,那飞奔而来的两条人影中,一位是小君,另一位竟然是凯瑟琳,眨眼间,这位美丽绝伦的混血儿就跑到我面前,把小君甩下一大截,面不改色,气不喘,黑油油的长发随风飘动,灵动的蓝眼睛闪着惊喜之色。 我何尝不是惊喜,碍于四周美娇娘灼灼目光,我不能太兴奋。 “很意外啊,一个人来啊?”我很绅士地朝凯瑟琳点头致意,暗地里观察她的美貌,比起大半年前,她显得成熟些,上身只穿着一件盘花领衬衣,异常高耸的胸部被盘花领所遮盖,双腿穿着一直长到大腿上半截的黑皮靴,显得她的身材多么修长高挑,所有在场的美娇娘都对服装很敏感,都在注视着凯瑟琳的皮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美时尚的皮靴,皮质异常柔软细腻,虽然凯瑟琳面对着我,但我肯定她穿皮靴更能突出她的臀部,记忆中,凯瑟琳有着华夏女人无法比拟的翘臀。 “中翰哥,这位姐姐是这些狗狗的训犬师。”闵小兰牵着一只牧羊犬走来,其余牧羊犬见到凯瑟琳都纷纷跑来围着她欢跳磨蹭,似乎特别喜欢这位美丽的混血儿。 “啊?”我更是惊喜。 凯瑟琳脸红扑扑颇为自信,一边与牧羊犬们逗乐,一边介绍:“德国边境小镇米尔海姆和法国的米卢斯镇相隔很近,米斯牧羊犬训练基地就在米卢斯镇里,我就是训犬基地的训犬师。这些牧羊犬都是最纯种的德国边境牧羊犬,一般为黑白色,金色的非常稀少,所以价格非常昂贵。” “原来你的工作是训犬师。”我并不在乎价格,我只是惊讶与凯瑟琳的缘分,她真有可能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吗?我左看右看,目光温柔。 凯瑟琳脸红红道:“我本来要年底放假了再来上宁的,你们购买了我们基地的牧羊犬,我就跟我的同事一起来了,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你买,从托运到押运,一直到飞机降落,我就知道是一位姓严的女士购买我们的牧羊犬,直到来到碧云山庄,我才看到小君,才知道你李中翰醒了。” 我大笑:“消息真闭塞,哈哈,欢迎,欢迎。” “哎哟,哎哟。”小君摁着小蛮腰气喘嘘嘘走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凯瑟琳,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凯瑟琳眨眨眼,调皮道:“想看看你表哥苏醒过来的样子啊。” 小君斜了我一眼,撇撇嘴:“还……还不是那样,见到美女就两眼放精光,没什么好看的。” “咯咯。”凯瑟琳娇笑,放眼四望,不由得赞叹:“哇,这里真的好美。” 我耳听八方,眼观四路,散落在四周的美娇娘表面上各有所忙,或聊天,或逗狗,其实,她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和凯瑟琳身上,她可是选美赛的季军。我知道自己不能太过份,美娇娘们的心情必须要照顾。干咳一声,我把闵小兰和杨瑛招来身边,对凯瑟琳笑道:“那你和你的同事就在这里住几天,牧羊犬的事宜就全拜托你了,以后瑛子和小兰负责照看好这几条狗,你多教教她们如何跟狗狗沟通。” “那是当然。”凯瑟琳朝几位高鼻子蓝眼睛的训犬师看去:“我的三位同事明天就回国,我按规定,一定要留在买主这里负责把牧羊犬训好,长则一个月,少则十天八天,直到牧羊犬完全熟悉这里,胜任护卫职能后,我才能走。” 我大喜过望,连连夸赞凯瑟琳有职业素养,服务周到之类的好话,本想再恭维她的靴子好看,葛玲玲意外走来,她朝凯瑟琳微笑点了点头,目光转到我脸上:“中翰,姨妈叫你赶快去喜临门。” 我很绅士地朝凯瑟琳伸手:“不好意思,失陪了,你和你的同事先忙,晚上请你们一起吃饭。” “好的,谢谢。”凯瑟琳也很大方地握了握我的手,一触之下,有强烈的异样,我偷偷看一下凯瑟琳的眼神,发现她神情坦然,平静端庄,我的心微微有点失落。 转身离去,葛大美人不急不慢跟在我身侧,语气阴阳怪气:“交际真广泛哟,连几万公里远的地方都能认识人。” “她漂亮吗?”我故意气气葛大美人。 葛玲玲酸酸道:“靴子漂亮。” 我停下脚步,伸手搂住葛大美人的软腰,热辣辣地亲了一口:“她同事明天回国,我让他们回去后空运靴子过来,每人两双,你们脚码数,要赶快集中报上来,统一后交给这几个外国人。” 葛玲玲两眼圆睁,掩嘴尖叫:“谢谢老公,你真的好好,我爱你。” “去转告大家吧,我自己去喜临门就行了。”我微笑道。 “嗯。”葛玲玲激动转身,刚要跑向一众美娇娘,一着急,脚下趔趄了一下,还差点摔倒。我哈哈大笑,猛然想起姨妈找我不知为何事,忙喊:“哎……玲玲,妈找我有什么急事?” 葛玲玲道:“你丈母娘来了。” “屠阿姨?” “嗯。” “哎哟。”我吓了一大跳,本来我的丈母娘不多,何况这个丈母娘连姨妈都忌惮三分,我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迈开双腿,疾步跑向喜临门。 推开别墅门,赫然发现一楼大客厅的长沙发上中央坐着三人,居中就是白发苍苍的屠梦岚,她左手侧是肚子鼓鼓的楚蕙,右侧则是姨妈,沙发的背后,矗立着两位身穿青白护士服的小姑娘,她们都是屠梦岚的贴身侍从。 我满脸堆笑,一阵小跑到屠梦岚跟前,单腿跪下,握住她冰凉的双手,关切问:“岚妈妈,你身体可好,吃饭可香,睡觉可甜?” 换以前,屠梦岚一定笑眯眯跟我开玩笑,可今天,她的情绪很不好,板着脸,冷冷道:“身体每况愈下,饭吃不下,觉睡不香。” “怎么了?”我愕然,环顾四周,感觉气氛不对。 “哼。”屠梦岚冷哼一声,眼睛看往别处。 “妈,这是我要求的。”楚蕙绷着脸,说话不紧不慢,瓮声瓮气。 屠梦岚眉毛一挑,发火了:“你要求的也要跟我知会一声呀,哪有女儿结婚,老娘不来参加的?” 姨妈看不下去了,叹了叹,一脸歉疚:“岚姐,别怪他们了,全都是我的意思。” 屠梦岚怒道:“我就知道是你的意思,中翰和小蕙根本就没这个胆子自己做这个决定。” 姨妈很尴尬,抬头看了看楚蕙,使了一个眼色:“小蕙,你跟小护士先上楼回避一下,我有一些话要跟你妈妈说,你们不方便听。” 这就是姨妈的本色,换别人,一定会说得婉转一些,姨妈就不同,干脆利落,就是明确表示有私密话要说。 楚蕙一听,马上缓缓站起来,可两个小护士仍旧一动不动,纪律性非常强,屠梦岚不开声,这两个小护士绝不会走开的样子,屠梦岚稍微转了转脖子,淡淡吩咐:“你们先陪小蕙上楼,顺便整理一下我今晚住的房间。” “是,首长。”两个小护士脆声回应,走近沙发,一起搀扶着楚蕙上楼。 “岚姐,我是不得已为之啊。”姨妈很恭敬地将搁在茶几上的精致茶壶递到屠梦岚手中,待屠梦岚接过,姨妈才娓娓说出近日所发生的事情。从被人暗算受重伤,到武警军车堵住进入碧云山庄的高速路口,以及沈怀风唆使绮绮在山庄放置窃听器等等,一一说出来,听得屠梦岚惊诧不已,尤其干掉摄影楼老板那一段,屠梦岚脸色尤其严峻。 姨妈足足讲了二十多分钟,我赶紧跑进厨房,给姨妈拿来一罐柠檬茶,她揭开就咕嘟咕嘟地喝个精光,随手一扔易拉罐在地上发出咣咣响声,一口气犹自不平:“岚姐,你说说,我还能铺张吗,我还能给小蕙单独办一场婚礼吗,我本来就不想办婚礼,但我见中翰醒过来了,我就想着让他喜上加喜。刚好,也可以给跟随他的女人有个交代。” 深深一个呼吸,姨妈毅然道:“不怕跟岚姐说,我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连遗嘱都写好了,万一我和中翰有个三长两短,中翰的资产我全部分配得清清楚楚,每人都有一份,我绝不会让中翰的女人受苦。” 屠梦岚的脸上有了一丝歉疚,见姨妈越说越激动,屠梦岚紧紧握住姨妈的手,柔声安慰:“这么激动干啥,冷静点,冷静点,我错怪你了,行不?” 姨妈涨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怪岚姐,试问天下父母心,谁不想为自己的孩子好?” 屠梦岚一声叹息,终于释怀。忽然,她那双狡黠灵动的眼睛屏射出慑人的光芒,略一沉吟,嘴上念念有词:“沈怀风……沈怀风……是那个中南军区的书生?” “嗯。”姨妈点点头,屠梦岚的脸色再次凝重:“原来发生了这么多棘手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说,我们可是一家人。” 姨妈撇撇嘴,没好气:“我找曾副师长动用了几十人和军车,这么大的事情你没听说?我以为你屠梦岚耳聪目明,消息灵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全知道。”这是姨妈的脾气,她当然不会出面求人,但她还是希望得到更多帮助,我感觉得出,姨妈面对乔羽这个强大的对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屠梦岚道:“动用几十号人算什么,这些小事不会有人跟我提,除非动了上百人还差不多。”言语之间流露出一丝傲气,我在一旁自然听得满心欢喜,没人不喜欢能摊上一个有实力的丈母娘。
第132章、
“当时双方都拉枪了。”姨妈恶狠狠道,眉宇间有一股宁折不弯,针锋相对的气概。 屠梦岚叹道:“这事确实错怪了你,如今主动权在乔羽手中,他不消停还真麻烦,想不到昔日的老实人,如今却手段毒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要是给他了掌权,我们还有地方活?” 说到这,屠梦岚才想起我在一旁,她眼珠转了转,欲言又止,姨妈看在眼里,丢了一句:“没事,中翰年纪不小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他基本都参与。” 屠梦岚轻轻颔首,眼珠子在我脸上滴溜溜转了几圈,又滴溜溜在姨妈脸上转几圈,狐疑道:“你们娘俩气色都不错……月梅,你靠近点。” 姨妈以为屠梦岚要说悄悄话,身体倾了倾,脑袋靠过去:“怎么?” 谁知屠梦岚并没有说悄悄话,而是伸手在姨妈的美脸上刮了一把,姨妈愕然,身体随即弹开,屠梦岚促狭一笑,说:“我是看你有没有涂粉,奇怪,你好像整个人都变了。” 我和姨妈相视而笑,姨妈还故意搔首弄姿,唉声叹气:“没办法,天生丽质就这样……” 屠梦岚大怒:“气我是不是?” 姨妈毫不示弱:“就该气你,什么事情都没问清楚,就乱发脾气,你根本不知道这几天我跟中翰承受多大的压力。” 屠梦岚瞄了我一眼,猛拍一把大腿,豪气干云:“你担心什么,乔羽现在还没有翻天的实力,我还没死,军区那帮人还在。”顿了顿,神秘兮兮问:“不是还有”猎犬“吗,她人呢?” 姨妈抿嘴轻笑,似乎松了一口气,关键时刻,她很需要屠梦岚义无反顾的支持。见屠梦岚问起“猎犬”,姨妈有意无意看向敞开的窗口:“文燕应该在休息,她够累的了,晚上山庄都是她一个人巡视。” 屠梦岚眼睛眯了眯,情不自禁笑起来:“这世界真奇妙,真难以置信,隐藏多年的”猎犬“会心甘情愿为你方月梅守夜,我不是在做梦吧,呵呵。” 笑声未停,风声簌簌,一条人影不是从正门进屋,而是从窗口飞进来,故意卖弄一手精绝的轻功,人刚站稳,已淡定回答:“你当然不是在做梦,我之所以心甘情愿守护碧云山庄,是因为我想在这里养老,我把这里当家了。” “文燕姐。”屠梦岚激动得握紧双拳,几欲想站起来。 “梦岚。”来人深情地呼唤屠梦岚的名字,眼里浸满了泪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猎犬”柏彦婷,她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柏文燕。以前她的同事,战友,朋友,都称呼她柏文燕。 我溜了,就在柏燕婷与屠梦岚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悄悄溜出喜临门,她们三人有她们的故事,有她们的怀念,我无法参与其中,反正见过了屠梦岚,跪也跪了,妈也喊了。 夜色降临,周支农派遣的工人手脚麻利,寿仙居地下室的产房与六间狗窝都一并弄好。五幢别墅门前各建了一间半人高,两米长的豪华狗窝,停车坪靠近下山道的地方也建有一个同样类型的狗窝,只不过这个扼守要道的狗窝多了一个透明遮雨棚。大家见这六个狗屋造得别致,都哈哈大笑。六只有灵性的家伙竟然知道这些狗窝是他们的栖息之地,似乎异常满意,一时间跃跃欲试,拉都拉不住,不一会就各自将狗屋给占了,犬吠四起,像欢呼雀跃。 很奇妙,守在停车坪的那只牧羊犬竟然是六只牧羊犬中最健壮,最灵活的一只公犬,众人惊叹不已,纷纷夸赞这些牧羊犬物有所值。 人太多,姨妈无法施展她高超的厨艺,只能让严笛亲自去上宁市最高级的酒楼订了外卖,最后分别送到三幢别墅里。 姨妈,柏彦婷,屠梦岚,还有楚蕙,秋雨晴,王怡这三位孕妇以及上官黄鹂在喜临门里一起吃晚餐。 葛玲玲,郭泳娴,樊约,戴辛妮,章言言,秋烟晚,唐依琳,庄美琪,以及上官杜鹃,都齐聚德禄居用晚膳,这支队伍异常庞大,声势惊人,我再傻也不会混迹其中。 做为碧云山庄的主人,我自然要陪伴凯瑟琳,以及她的三位同事,小君,杨瑛,闵小兰也一并在座,大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少女们活泼,弄得永福居好不热闹,几杯红酒下肚,有人马上成语兴大发:“有朋自远方来,呃……呃……很高兴的意思,大家干……干杯。” 虽然有朋自远方来,但山庄不会留宿没嫡亲血缘的男性,加之与凯瑟琳一同前来的这三位训犬师明天必须回国,晚餐后,严笛亲自送他们去伯顿酒店,所有开支都由我支付,我还支付了从法国托运三十六双长筒皮靴的费用,连姨妈在内,一共十六人,每人两双。据凯瑟琳说,这种靴子用产自阿尔卑斯山特有的小绵羊皮精制而成,极少对外买卖,一般专供欧洲贵族穿用,没有牌子,但名气盛隆,单价每双六千美金,三十六双就花去二十多万美金,加上托运,关税,还有给三个训犬师的辛苦红包,这次花费确实不菲,但是见到美娇娘们开心和激动,我觉得一切都很值得。 唯一令我激动的就是有一位美丽绝伦的混血儿要留在碧云山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这一段时间会是多长,我只期望能长久一些,再长久一些,除了美貌外,凯瑟琳吸引我的地方还有很多,尤其她那无与伦比的翘臀…… 屠梦岚早早就要休息,我在她休息前给她跪安,屠梦岚特开心,说有做皇阿玛的感觉,我郑重其事告诉屠梦岚,说她就是皇阿玛,楚蕙是皇后,乐得屠梦岚哈哈大笑。 吻别了楚蕙,我又前往丰财居和寿仙居分别与秋雨晴,王怡吻别。地下室的产房才建好,姨妈叮嘱先通通风,明儿放进床褥沙发,以及医疗设备后,再让王怡住进去。地下室比较恒温,是产妇理想的坐月子之地,我大赞姨妈心思慎密,而我只想到在房间里建产房,且不说很不方便,还浪费了诸多地下室,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夜深了,我一个人悄悄地与那条守候在停车坪的牧羊犬嬉戏,顺便等候严笛的归来,碧云山庄里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初始不习惯,可是,所有美娇娘都说听到狗吠,心里莫名其妙有一种安全感,她们非常喜欢听到狗吠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这就是我期望送给美娇娘的安全感。两个小时过去,严笛和她的黑色奔驰房车回来了,我迎上去,深情地吻了严笛,感谢她的辛劳,严笛惊喜莫名,娇羞万千,我意味深长告诉她,要她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有令她刻骨铭心的事情发生。 严笛听明白了,含羞离去。 春风拂面,月朗星稀,恢弘的碧云山庄自有一份静谧,我踏足月色,巡视四周山野,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默念着“九龙甲”转了两圈碧云山庄,几条牧羊犬摇头摆尾围了上来,主人不睡,它们也不睡,估计我睡了,它们也睁一眼闭一只眼。 狗就是警觉,猎犬更加警觉,我刚跃上柏彦婷的窗户,她就从床上跳起来,低声喝问:“谁?”如此警觉,不愧为“猎犬”。 我嬉笑,压低声音道:“难道还有别人吗?”跳下窗口,随手掩上窗,扯上窗帘,屋里灯光骤亮,一身运动装的柏彦婷眼神怪异地看着我说:“谁叫你从窗子进来的。” “因为我知道‘猎犬’有极好的轻功,睡觉从不关窗,一旦有事发生,她能第一时间飞出去,只可惜……”我缓缓走去,欲言又止,房间没有开暖气,可见柏彦婷的身体素质极佳,与之前一副柔弱的样子大相径庭,看来一位优秀的特工也是一位善于掩饰自己的好演员。 “可惜什么。”柏彦婷淡淡问。 “可惜她总想着山庄的安全,夜不敢寐,寐不安寝,连睡觉都穿着运动装,埋没了她的好身材,所以很可惜。” 柏彦婷幽幽叹道:“她有自知之明,说到身材,她最好调低些,献丑不如藏拙。” 我眼睛朝柏彦婷上上下下打量,赞道:“不拙,不拙,线条优美,性感迷人,该大的地方又大又圆,该软的地方又软又滑……” “果然跟你爸一个德性。”柏彦婷一声笑骂,成熟的风韵加上淡淡的羞涩,就如同美酒加咖啡,既陶醉又回味,有点区别于姨妈,姨妈再成熟仍带有少女般的纯真;柏彦婷则不同,她老于世故,见风使舵,在坊间混久了,难免沾上市井之气。 对付市井女人要温柔,对付聪明的女人要直接。我很温柔,问得很直接:“我爸有没有给你买过内衣。” “没有。”柏彦婷回答得也很直接。 我坏坏一笑,从兜里拿出一套精美的黑色内衣放在床上,没有包装,就像从衣柜拿出来的一样,但柏彦婷识货,眼睛一亮,吃吃娇笑:“这种内衣你妈敢穿么?” 我笑道:“她当然敢,而且不止一套。” 柏彦婷拿起内衣左看右看,喃喃说:“她敢我也敢。” 精美的镜子前,柏彦婷缓缓脱掉运动衣,她故意脱得很慢,虽然背对着我,但我依然从镜子里见到她的正面,能同时看到一个人正背面,很有立体感,我屏住呼吸,欣赏美女脱光衣服,露出结实的肉臀,柏彦婷的屁股没有姨妈那般肥美,但没有赘肉,更没有下垂,她穿上了我送的黑色内衣,精美的蕾丝透着诱人的气息,不过,内衣再好看也只是陪衬,男人最终要看的,是穿上内衣的肉体,肉体不好看,再性感的内衣也勾不起男人的欲望。 “好看吗?”穿好内衣的柏彦婷在镜子前左看右看,我没有回答,而是脱掉衣服鞋子,赤裸着身体贴在柏彦婷的身后,面对着镜子,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肚脐,流连她的大腿,胸毛刮蹭着柔滑的肌肤,柏彦婷回首飘我一眼,继续看着镜子,搔首弄姿已无法形容她的兴奋,一切都很完美,乳罩很合适,凸点很清晰,内裤很性感。 “跟你妈比起来,柏阿姨是不是差很远?”柏彦婷柔柔问。 “你喜欢跟我妈比较?”我伸手进蕾丝内裤,抚摸光滑的肉穴,一根巨物寻觅到穴口,与我的手指汇合,准确地顶中了潮湿的肉穴口。 “女人就是爱攀比。”柏彦婷挑了挑眉毛,微微撅起屁股,刚好让我很舒服地插入,满满地插入,她哼了哼,引导我的双手按住她的双乳上轻轻地揉动,很饱满的乳肉,我边揉双乳,边挺动,在镜子前柔声说:“柏阿姨,你身材一点都不输于我妈。” “真的假的?”柏彦婷吃吃娇笑。 “这么硬,柏阿姨就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大实话,只有美丽的女人才能引起我的欲望。”我猛烈挺动,让柏彦婷感受到我的冲动。镜子前,柏彦婷娇娆妩媚,双瞳剪水,被我连续抽插三十几下,她终究难以自持,双臂撑着梳妆抬,撅高臀部呻吟:“以前你爸很喜欢我……” 我知道,包括姨妈在内,父亲始终是她们难以磨灭的印记,也许真如她们所说的,我酷似父亲,那她们潜意识中会让我替代父亲的角色,我不必难过,更不必愤怒,因为这是人之常情,我要想超越父亲在她们心中的地位,只能慢慢征服她们的心,反正来日方长。我柔声问:“我爸有多喜欢你,他天天干你啊?” “他一天要三次,四次。”柏彦婷急喘,臀肉被我下腹击打得啪啪乱响,我吃惊道:“你希望我也一天干你三四次?” “嗯嗯嗯……一次就够。” 我坏笑,蹒跚挪步,纠缠着将柏彦婷慢慢推上床,下体重新剧烈摩擦肉穴,柏彦婷像母狗般迎合我,她很享受后插式,我当然满足她,抽插雨点般落下:“你跟我妈有点区别。” “什么区别。”柏彦婷问。 我猛地拧她的双乳头,用力拧:“你远远不够她骚。” “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骚女人,怪不得李靖涛喜欢你妈。”柏彦婷痛苦地咬住枕头,想喊又害怕声音传出屋子,浑圆的屁股扭来扭去,把我舒服得毛孔直竖。
第133章、
“柏阿姨还要再骚一点,想要做爱就提醒我,穿衣服要暴露点,性感点,山庄里都是女人,不必拘束。” “我老了,怎能跟你那些大小老婆比,她们个个年轻漂亮……除非,除非阿姨把三十六字诀练成功了,或许阿姨就能像你妈妈那样年轻。”柏阿姨快崩溃了,仍惦记着“九龙甲”。 我心软了,小声问:“我妈将三十六字诀告诉柏阿姨了?” “嗯嗯嗯……”柏彦婷柔柔道:“你妈没告诉我,她要你亲口告诉我,说三十六字诀是你的东西,要练成还需要你协助,你们母子俩一个推给一个,敷衍我,就是不愿意把内功口诀告诉我,当我是外人,她还说你不喜欢风骚的女人,可你却说最喜欢风骚的女人,你和你妈之间一定有一个人在说谎。” 我的心彻底软了,停止抽送,伏在她的玉背上柔声道歉:“对不起,柏阿姨,是我说谎,我只喜欢斯文端庄,含蓄温柔的女人。”其实,我喜欢风骚的女人,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暗示柏彦婷不要太过接近我,这是姨妈本能的意图,为了对付乔羽,姨妈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把过去的情敌都利用了,我还能怎样,我只能在柏彦婷面前掩饰姨妈的失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不该排挤柏彦婷了。 “用力点呀。”柏彦婷持续扭动臀部,抽搐的感觉很明显了。 我柔声道:“屁股再撅高点。” 柏彦婷呢喃,语无伦次:“阿姨一点都不骚,你用力点,阿姨就不骚。” “砰砰砰……” 持续的,猛烈的抽插是任何女人都难以承受的,即便是姨妈也不能,柏彦婷迅速溃败,连浑圆的屁股也撅不起来了,我不忍心把柏彦婷弄得死去活来,趁她迷离之际拔出大肉棒,给疲倦的娇躯盖上被子。 穿上衣服,我吻别了柏彦婷,刚从窗口跃了下去,一条牧羊犬疾跑而来,见是我,马上摇头摆尾,眼神怪异,它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不走门口,而是走窗口,我摸了摸牧羊犬的脑袋,再次腾空而起,站在窗沿,推开窗,钻进了旁边的另外一个窗口,这个房间是姨妈的香闺。 掩好窗,我蹑手蹑脚来到床边,只听床上的人安静酣睡,呼吸均匀平和,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潜入。 我暗暗好笑,脱光衣服,钻进冰凉被子里,双手按在两团丰满的乳肉上来回搓了几下,床上的人还在酣睡,我差点笑出来,一不做二不休,脱掉熟睡人的蕾丝小内裤,闻嗅几口上面的腥臊,随即分开床上人的双腿,挺起巨物轻叩入关,肉穴很奇怪,水流潺潺,蜜汁泛滥,肉穴里面温暖异常,我一路顺畅,直达港湾。 床上的人终于有反应了,伸手拧开床头灯,果然是姨妈。 “中翰,你干什么。”姨妈嗔怪,一手支着娇躯,一手欲要推开我。 我盯着一双并不像睡眼的凤目坏笑,巨物起落,均匀抽动起来。姨妈咬了咬下唇,迅速张大双腿迎合我,媚眼如丝,秀色可餐,这会,我发现被子里有一片火柴梗大小的干枯树叶,忍俊不禁道:“妈,我记忆力很好,记得进入柏阿姨的房间后,我特意关上了窗,一丝缝隙都没留下,可是,我刚才发现窗子露开了两根手指宽的缝隙。” 姨妈眨眨眼,莫名其妙道:“你想说什么呢,半夜三更,你突然闯进来欺负妈,还胡说八道,喔……” 我狠狠地抽插了两下,问:“粗么?” 姨妈张张小嘴,娇声道:“很粗。” 我得意洋洋,开始脱姨妈的内衣,舒舒服服地吮吸两粒微硬的乳头,嘴里嘟哝道:“刚才干过了柏阿姨,现在又来跟妈妈做爱,洗都没洗,就插进去了,棒棒上还有柏阿姨的浪水。” “你怎能这样,嗯……”姨妈微愠,刚瞪我一下,又媚眼如丝。 我骤停,小声问:“要不,我先去洗一下?” 姨妈一愣,脸上阴晴不定,随手一抄,将我的耳朵捏在手里:“李中翰,你不是一般的讨厌。” “妈也不是一般的狡猾。”我盯着姨妈膻中穴的位置发呆,姨妈眼珠一转,嘿嘿冷笑,故意将乳罩扯下,挺起双乳,将膻中穴暴露在我眼前。我伸手过去,不是点姨妈的膻中穴,而是托起巨乳,温柔搓弄:“你偷看了我和柏彦婷做爱,那窗口缝隙只能是你林香君留下,你不是大意,若关紧窗子就会弄出声音,你只是想不到我和柏彦婷做爱后还要从窗子出去,结果被我发现了蹊跷。” “唉。”叹了叹,我接着道:“本来我不想来骚扰妈的,既然你偷看了,我就想知道你下面有没有湿,湿得是否严重。” “一点都不湿。”姨妈巧妙转移话题,没有承认偷看,可她刚说完,忍不住扑哧一笑,美得令我心颤。 我摸了一把肥美的阴户,朝姨妈挤挤眼:“一点都不湿,只是我的手湿而已。” 姨妈大羞,嗔道:“你是在调戏你老娘么?” “我在教训说谎的人。”我冷笑,下腹缓缓挺动,姨妈眨眨眼,一本正经说:“你妈从不说谎。” 睁眼说瞎话一直是小君的拿手好戏,之前姨妈很少如此,她爽快利落,一就一,二就二,可如今她活脱脱就是一翻版的小君,野蛮,无理,爱撒娇。我心神激荡,面对面与姨妈坐在床上紧紧拥抱,一边挺动,一边爱怜:“是啊,妈从不说谎,斯文端庄,含蓄温柔,可是,妈不应该跟柏阿姨说我喜欢这类型的女人,我只喜欢风骚的女人。” “这么说,你不喜欢林香君咯。”姨妈歪着脑袋看我,我更是热血满腔,心想给姨妈加上两根羊角辫,她跟小君就成了姐妹俩,小君以后管我做姐夫就实至名归了。 我叹了叹,道:“妈是一个很骚女人,很可爱,我很喜欢。” 姨妈娇羞:“你相信柏彦婷的话,还是相信妈的话,我告诉你李中翰,女人发骚时说的话全都不可信。” 我睁大眼睛,哈哈大笑:“你又怎么知道是柏彦婷发骚时说的?哦哦,原来你真的偷看了。”搂紧姨妈,激烈挺动,坐着交媾,有说不出的舒爽。 姨妈虽然说漏了嘴,却犹自狡辩:“我没偷看,一个荡妇有什么好看,嗯嗯嗯……你说过要迁就妈的……你才说谎。” 我心想,你没偷看又怎知道柏彦婷是荡妇,唉,别跟可爱的姨妈纠结了,她狡辩起来更像小君,我抱住姨妈缓缓后躺,舌过樱唇,我柔声道:“我迁就妈,妈也要迁就我,偷看的事既往不咎,不过,妈妈要再骚一点。” 姨妈抬起肥臀,缓缓落下,逐渐加快:“我……我不懂怎么骚,啊啊啊,老公……” 鼻子发痒,睁开眼,一位长发小美女正歪着脑袋,手拿柔细的发梢停在我鼻子边,见我醒来,小美女娇憨道:“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句成语我懂……” 我打了个呵欠,奇怪问:“你吵醒哥,就是为了说这个?”、小美女当然就是小君,她猛点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我说不上这句成语,你就在心里头笑话我。” “我心里的话,你能听到?”我忍住笑。 小君嗲嗲说:“能猜到。” “那你猜猜,现在哥想什么?”我朝小君挤挤眼。 小君歪着脑袋想了想,伸出嫩嫩的小食指,神秘道:“你一定想,那位漂亮的凯瑟琳小姐是坐几点的航班回法国呢?” 我大吃一惊,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凯瑟琳要走了?” 小君冷笑,没回答我,却反问:“你很着急?” 我急道:“当然着急啦,她是客人,又是我们的训犬师,她昨天还说要住几天,怎么今天就要走了呢。” 小君转了转眼珠子,狡黠道:“那你去劝她留下咯。” 我心里一阵嘀咕,也转动眼珠子,干咳一声,重新倒在床上:“算了,管她呢,她要走便走,我继续睡觉,要不,小君跟我一起睡?” “我才不敢在这里睡,我是趁烟晚姐姐去泡江水才敢溜上来的。”小君表情怪异,既失望又兴奋。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在烟晚姐这里?”我奇怪问,心里却暗暗好笑,知道小君想试探我是否对凯瑟琳有觊觎之心,见我惊诧之后重新睡下,没有马上去劝凯瑟琳留下,小君心里自然高兴。 “哼哼,你在哪里过夜,统统有人向我汇报。”小君得意洋洋抿着小嘴,瀑布般的长发光亮柔顺,粉红色的低领毛衣显得她娇媚纯洁,鼓鼓的胸脯有含苞欲放的冲动。 “黄鹂?”我猛吞了一把唾液,欲火有燎原之势。 “哼。” “杜鹃?”我又问。 “哼。” 我故意不以为然,冷笑道:“知道了,你五个别墅都找,自然能找到我,根本没什么人向你汇报。” “哼,有人跟我汇报,说你昨晚上,很晚很晚了才到烟晚姐姐这里的,你老实坦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来烟晚姐姐这里之前,到底去了哪。” 小君的话令我如芒在背,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我,到底是谁呢,我一时还真查不出来,不过,我总有办法揪出这个“奸细”,因为有可能做奸细的人选并不多,无非就是樊约,黄鹂,杜鹃,严笛,以及杨瑛,闵小兰这六人,其余的美娇娘才没这个闲心。 “唉。”我一声长叹。 “快坦白。”小君不停催促。 我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声音低沉,略带哽咽:“说了,可能小君不相信,我昨晚一直在小君房间的窗外站着,站了好久,好久。” 小君直勾勾地看着我问:“在我窗下做什么?” 我深情道:“还能做什么?就是想小君了,一晚上,哥哥多么希望小君能打开窗口吐口水,这样,小君就可以看见哥孤单的身影,看见一个深爱小君的男人是多么痴情。” 小君啐了一口:“呸,吹牛吹上天,假话说肉麻,你若是真这样,我……我今生非你李中翰不娶。” 我心里大骂:是非我不嫁,不是非我不娶。嘴上却柔情似水:“小君不相信?” 小君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才相信。” 我欲哭:“真伤心,实在太伤心了,你李香君大可以去正对着你窗下的海棠花里瞧瞧,哥在那里放了一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双粉红色的袜子,哥知道小君容易脚冷,天冷的时候爱穿袜子睡觉,昨天不小心买了一双袜子,打算送给小君,可又担心小君嫌弃,听说小君有两百多双袜子,哥犹豫了,彷徨了,昨晚一直在小君的窗下徘徊,最终还是没敢送那双袜子给小君,这双袜子只属于小君的脚,别人的脚没有这么小。” 小君眼珠子在转,似乎在分析我话的可信度,我忍住笑,拼命地忍:“小君,你还不相信?” 小君一下子从我床边跳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挥动小粉拳:“我在想,吹牛吹上天也好,假话说肉麻也罢,只要不过份,都能原谅,如果你坚持把假话说成真的,我……我一拳打烂你的鼻子。” “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验证一下?”我下意识摸了摸我的鼻子,还好,鼻子没烂。 “好,我就去。”小君跺了跺脚,转身就跑,嗲嗲的声音飘来:“如果是假的,如果你耍我,我永远都不会理你。” 我站起来,推开窗子,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看着飞奔的身影,我开心得唱起了歌:“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啷啲啷啲啷啲啷。” “汪汪汪……”一条牧羊犬飞奔过来,站在我窗下跟我打招呼,尾巴摇得厉害。 真是好天气,越来越暖了,女孩子该穿裙子了,我多么期盼夏季到来。 刷了牙,洗了脸,我等了半天,没见小君来找我,心中更加得意,对付小君我自有办法。天啊,我多么无耻,这么纯情的小女孩,我用得着使出这些小伎俩吗?嘿嘿,管她呢,手段往往也是爱的表现,我女人这么多,都循规蹈矩,一视同仁,我岂不是要活活累死?只要能让我的女人爱着我,再卑鄙的手段也要用上。 探视完三位大肚婆,我悠闲逛至江边,呼吸清新空气,聆听水声鸟语,最重要的是欣赏美女戏水图,见到美娇娘的泳装,我两眼放精光,她们越来越大胆了,之前还是连体泳衣,今日全是三点式,满眼白嫩乳浪,莺莺燕燕,我的反应不是一般强烈。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一来可以神清气爽,二来还可以克制内心的色欲。 “各位勇敢的美女们,早上好。”我满脸堆笑,说实话,我一直小看了这些美娇娘,不要说她们,即便是我以前也绝不敢在春分时节泡江水,这娘娘江的水尤其冰凉,也许是美娇娘互相鼓励的缘故,也许是爱美之心使得美娇娘勇气百倍,再冷的江水,她们也不惧了。 秋烟晚笑嘻嘻地朝招手:“中翰,你下来,陪我们泡一下。” “我要保护你们,怎能下水。”我摇摇头,道貌悍然,实际上是警觉,当一个端庄的女人突然对你大抛媚眼,那一定有古怪,我才不上当,站在岸边纹丝不动。 众美人互递眼色,我假装看不见。戴辛妮急了:“不要你保护了,有福子。” “福子?”我纳闷。 “就是狗狗。”樊约一指我身旁的牧羊犬,牧羊犬跃跃欲试,朝众美女欢叫:“汪汪汪……” 众美人咯咯娇笑,章言言还朝牧羊犬吐水,弄湿了牧羊犬,它抖了抖身上的毛,叫得更欢。原来美娇娘给牧羊犬起了一个很俗气的名字,叫“福子”。 “中翰你看。”郭泳娴朝上游一指,又跟我使了使眼色,我会意,知道郭泳娴暗示我不要下水,我依她所指,发现远处隐约还有两个女人在泡江水,早上江面有雾气,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心中奇怪,撇下一众美娇娘,朝两个女人跑去,走近一看,我不禁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泡江水的不是别人,而是柏彦婷和屠梦岚。 “中翰,你是在笑话我么?”屠梦岚虽然苍老,但眼睛不老,虽然白发苍苍,但一点都不怕冷。 “怎敢笑话岚妈妈,哈哈。”我还是忍不住笑,只因屠梦岚有残疾,这会完全坐在江里,江水刚好漫过她的脖子,只剩下一个脑袋在江面,水影中,似乎光溜溜,没有穿衣服。 “去去去,中翰,你走远点。”柏彦婷将一块大大的白毛巾盖在屠梦岚身上,急着催促我离开。 “祝岚妈妈越泡越年轻。”我当然知趣,转身开溜,心里仍觉得搞笑,不过,说泡江水能养颜美容我相信,但像姨妈这种蜕变,只能是练习“九龙甲”的缘故。柏彦婷聪明,知道这奥妙所在,所以才“厚颜无耻”地跟我索要三十六字诀,那屠梦岚一定不懂这些,见姨妈年轻了许多,以为真是娘娘江水有神奇功效,也跟着来泡江水。 想到这,我忍不住又笑出来。 “老公,下来啊。”葛玲玲故意托了一下胸前的两个肉球,我瞪了她一眼,嗤之以鼻:“下你个头。” 葛玲玲与一众美娇娘大失所望,恨得咬牙切齿,我奸笑路过,心想,要我李中翰上当不是不行,除非我愿意上当,嘿嘿。 突然,远处有一人飞速朝我跑来,我暗叫不妙,赶紧脱掉鞋子衣服,待来人跑近,一众美娇娘哈哈大笑,我也忍不住大笑,原来,小君满脸是墨汁,像个大花猫似的,她眼里喷火,挥舞粉拳:“李中翰,我与你不共戴天……” 没等小君扑过来,我一个漂亮鱼跃,“噗通”一声,跃进了江里,刚想逃之夭夭,忽然发现手脚被缠,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条水草编织的绳,娘娘江两岸有不少水草,不用想,肯定是哪位美娇娘的杰作,竟然把水草编织成几个带活结的草绳,我一入水,身上,脚上,手臂全被水草绳捆住,她们一直想骗我下水,原来就是这个恶作剧。 我哭笑不得,游也没法游,哪些美娇娘见我中招,一个个咯咯娇笑往岸上跑。没辙,我只好站直身子,自己解开水草绳,忽然想起小君,往岸上看去,小君怒火冲天,飞快脱掉了鞋子,脱掉毛衣…… 我一看这情形,知道小君要杀下江里了,吓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默念三十六字诀,气息绵长,浑身是劲,一声大喝,身上的水草绳尽断。岸上的美娇娘见了,都大惊失色,阵阵娇呼。我没心思卖弄“九龙甲”,赶在小君跃进江之前,一个猛子,潜入江里,没命地游,可是,好几次,我的脚都被什么触碰,吓得我浮出水面,用自由泳拼命游动,游了一小会,抽空往回看,才发现与一个人拉开了三个身位的距离,不用说,这个紧追我的人一定是小君。天啊,她没穿泳衣,我依稀看见了她的小屁股,光秃秃的小屁股。 在水里,领先小君三个身位并不是什么优势,我还得赶紧逃,心念至此,我拼命往娘娘江下游游去,逐渐与小君拉开距离,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一口气才放下,我瞬间绷紧了神经,欲哭无泪,我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消逝,我又见到了大黑石,越靠近大黑石,我的内劲消失得越快,小君迅速追上,四个身位,三个身位,两个身位,一个身位…… 屁股一松,内裤给扒了下去,接着,指甲划过我的背部肌肉,火辣辣的。
第134章、
无奈之下,我只好靠边上岸,刚跃出水面,小君已跟了上来,嘴里嚷嚷着:“你乌龟……乌龟王八蛋,你跑到天涯海角,我……我也要抓住你……” 我想跑,但自己全身光溜溜,连内裤都给扒了,再跑的话,简直像野人,再则,小君也跟我差不多,她穿着内裤入水,如今几乎裸体,贴身内衣因为湿透已经完全见到奶子轮廓,下身更是春光毕现,万一碰到什么人,可就丢脸了,我赶紧停下脚步,哀求道:“有话好好说。” 小君目露凶光,一步步逼近:“说……说个屁,敢耍我,我警告过你,你还敢耍我,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以后我不会叫你哥。” “叫老公。”我苦笑,一步步后退,终于靠着大黑石,无路可退。 小君抓着我的内裤甩来甩去,恶狠狠大骂:“叫你李公公,我割断你的东西让你做太监,看你以后还下流无耻,无耻卑鄙……” “别逼过来了喔,再过来,哥就跑进你后面的树林里,这里树林又高又密,到处是毒蛇,老鼠,还有鬼,舌头很长的鬼。” 小君怒道:“我连你都不怕,还怕什么鬼,你给我站住。” 我大急,背部辣痛,小君盛怒之下真的会把我全身抓烂,我总不可能把她击倒击伤,情急之下,爬上大黑石头,坐在大黑石上大声乞求:“小君,你至少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恨我,为什么要跟我不共戴天,为什么脸上有墨汁。” 小君欲要爬上来,可大黑石光溜,没多多少个地方借劲攀爬,我居高临下,双脚乱踢,小君一时也奈何不了我,气得她叉腰大骂:“你下来,我告诉你原因。” “唉。”我叹气:“小君你一定弄错了,是海棠花里的袋子,不是芍药花里的袋子,海棠花里的袋子装的是袜子,芍药花里的袋子装的是墨汁,你一定弄错了。” 小君冷笑:“别跟我绕口令,我再也不上你当,再也不受你骗了。” 我高举右手发誓:“天地良心,哥没骗你。” 小君朝我招手:“那你下来。” 我哭丧着脸:“哥没裤子。” “我把裤子仍进江里,你跳下去穿。”说着,小君将我的内裤扔进娘娘江,正好是大黑石下,江水流淌,我的内裤随着水流缓缓飘走。 我站起来,大肉条晃了几下,我摆好姿势大喊:“好,我跳,我跳,一,二,三……”念到三,我哈哈大笑:“哥又不傻子,跳进江里,还不是给你鱼肉?” 小君脸色大变,愤怒地从地上捡起一块鹅卵石,我吓了一大跳:“喂喂……哎呀哎呀……”身形摇晃,脚下打滑,整个身体朝江里倒去,“噗通”一声掉进水里。心急火燎,病急乱投医,赶紧闭气沉入江底,以为这样就可以难倒小君,可随着小君潜入江中,我发现自己失算了,小君像条鱼儿似的向我游来。 “咕噜咕噜”我在江底喷着水泡,慌慌张张,脚一踩到底,小君就已近身,我大惊,脚一蹬,堪堪避过小君扑击,再一蹬,本想浮上水面求饶,不料却蹬了个空,整个人突然陷进去,我大吃一惊,双脚狂蹬,可没料到越蹬越陷得厉害,瞬间就陷到了腰部,小君见状,急忙伸手拉我,可没想到,我依然陷落,巨大的恐惧闪过我脑海,我已经快无法憋气,可我身体下陷的速度更快。 小君用力抓我,扯我头发,我绝望了,用手抓住周围泥土,可是,一次次,我手中泥土都碎掉,我的身体即将被淹没,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唯一的信念就是推开小君,奋力推开小君。 令我悲哀的是,小君没有被我推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窒息,胸腔胀痛,眼睛剧痛,脑袋欲裂,我与小君一起陷下去,被吸进去,如同坐滑梯一样滑下去,感觉滑到底部又迅速上升,随后又下沉,再上升…… “哇,咳咳,咳咳……”我踩到了底,稳住了身体,脑袋被撞了一下,水面堪堪在胸部位置,头顶有频密的滴水,像下雨似的,我剧烈地咳嗽,四下一片漆黑,泥土气味非常浓烈,我顾不上咳嗽,大声呼喊:“小君……小君……” 哗啦一声,我听到了令我期待的声音:“哥……我在这,咳咳,咳咳……”小君也在拼命咳嗽,我们都在咳嗽,我伸手去摸,终于抓住了小君,我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激动得痛哭:“小君。” 小君颤声问:“哥,这是哪里?好冷。” “不知道,能踩到地吗?”我迅速冷静下来,不敢再哭泣,在这个危急时刻,我不能让小君有绝望的念头。 小君浮沉了两下,紧张道:“勉强能踩到。” “抱住哥哥。”我紧紧抱住小君,生怕她从我怀中滑走,小君也紧紧抱住我,声音抖得厉害:“哥,我们要死了吗?” 我柔声道:“别胡说,这里有空气,我们可以呼吸,证明这里有通道。” 小君道:“可是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我安慰她:“别急,无论如何,哥都要救你出去。” 小君沉默了一会,幽幽道:“要出去就一起出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我真想哭,但我咬紧牙关,搜寻到小君的嘴唇,我吻了下去,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天啊,竟然成功,我浑身充满了劲气,体温急剧上升,连小君都感受到了:“哥,你身体好烫。” “你抱紧哥。”我叮嘱道。 “嗯。”小君双腿盘上了我腰部,双臂搂着我的脖子,两个硕大的肉球压得我呼吸不顺畅,要是平时,这是多么旖旎惬意的事情,可眼下,我第一次希望小君的胸脯小点好。 幸好随着“九龙甲”的威力持续显现,我非但没有感觉到胸口有压迫感,还感觉到小君身轻如燕,我像背一个书包那样轻松。继续默念三十六字诀,在这个地狱般的黑暗里,只有“九龙甲”是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如果我真是海龙王,我就绝不会在这里被淹死,如果我的三十六字诀是“九龙甲”,那我必定有真龙护体,一定不会死去,我已经死过两次,绝不会再有第三次。不知为何,在这个令人恐惧的地方,我竟然有强烈的求生欲望。 隐隐地,我感觉到九龙出窍,视线逐渐能看到模糊的四周,小君一声惊呼:“哥,你的眼睛发亮。” 我没心思跟小君解释,环顾四周,上下观察,我小声道:“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这里应该就是那块大石头后面的树林下,现在哥的头顶都是树根,树根带来了空气,所以我们能呼吸。” “这么说,我们头顶就是树林咯?”小君不笨。 “是的,密密麻麻很多树根,树根在滴水,相信哥,我们绝不会死。”我攀摸着四壁,开始挂着小君一步步行走,不敢走远,不敢走快,生怕连呼吸的空气都没有,可惜,才走五六步,就无法再走了,头顶的树根越来越密,甚至还有坚硬的石头,小君的脑袋被磕了一下,她咬咬牙,硬是没喊出来。 我的心又逐渐下坠,这方圆十米的地方恐怕再也没有任何出路,这里只是一处地势凹陷,没有任何通往外地的通道,唯一的方法恐怕就是头顶的树根,我要击穿这里,从头顶打开一个缺口,因为头顶就是树林。 “抱紧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抱紧哥。”我叮嘱小君,蓄势待发,为了方便使劲,我将小君改抱为背,让她挂在我的背部。我运起内劲,试探着用三分之一的力气往上击打,砰的一声巨响,我的拳头居然在头顶树根砸出一大窟窿,威力强大。可是,紧接着就是恐怖的事情,泥土纷纷落下,眨眼间,就填到我脚下,我大吃一惊,不敢再击打了,否则头顶的泥土都落下,我们只能被活埋。 “哥……”小君觉察到了危险。 “小君,你爱不爱哥哥?”我柔声问,心里一片坦然,能跟小君死在一起,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爱。”小君呜咽。 “相信哥哥吗?”我又问。 “相信。” “那好,我们一起呼吸,一起潜入水中,一起离开这里,记住,娘娘江的水位并不高,只要有水的地方,我们就游过去,然后上浮。”我异常冷静,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多少恐惧了,反正底线就是死。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往哪里游。”小君怯怯道。 “跟着哥,你水性好,紧跟着哥哥,哥哥能看见路。”我拍了拍小君搂在我脖子的手臂,叮嘱她,给她信心。 “嗯。”小君松开了我脖子。 那一刹那,我有失去一切的感觉,急忙抓住小君的手,大声喊:“好,深呼吸,再呼吸,一,二,三,走……” 喊完最后一个字,我和小君潜入了水里,漫无目的地游走,小君并不能目视,只能不停地触碰我的身体,感觉我的方向,我很担心小君走失,可眼下已无法顾及了,我只能义无反顾往前游,一直游,左边被阻隔,我迅速调整方向,继续游,忽然发现身体没有被触碰,我大骇,转身发现小君游往另一边,我急忙游过去,抓住她的内衣,重新带着她往前游,我专门找水深的地方游,渐渐地,我发现水质清澈了许多,不像刚才这么多淤泥,兴奋之情油然而起,抓了抓小君,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小君依然能跟上,我加快,她也能加快,水势越来越宽,我激动得要去抓小君,不料她突然停止了游动,我大骇,急忙往回游到小君身边,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嘴,我知道,小君缺氧了,人缺氧后就会失去意识,我呼吸着,把我肺里的空气度入小君的身体,她看着我,眨动眼睛,我知道她并不能看见我,但她的眼神充满无限的留恋。不一会,她的身体重新灵活,我松她的嘴,拉着她重新游动,看见她轻松跟上我的速度,我心头极度宽慰。 “呜唔,呜唔。”我被小君超越了,她抱住我的胳膊乱拽,耳边是她呜唔叫,我朝她看去,发现她朝身侧不远地方乱指,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我的天啊,是光线,是他妈的光线,我脑袋一阵轰鸣,抱住小君,再次吻上她的嘴唇,将肺里空气又度过去,小君摇摇头,双手乱舞。我刚松开小君的嘴,她指着我身后,拼命挥舞手臂。 是怪物?是危险,我骇然回头,却发现不是什么怪物,也不是什么危险,而是一只香炉,一只足足有三米长的香炉,香炉背后似乎还有什么,光线极其微弱,我的憋气已经到了极致,不敢再有半点停留,转身与小君一起朝光线处上浮,真难以置信,我们仿佛从海底上浮,这深度至少也有二十米,而且上来的空间逐渐变窄,这是一个仅能三四个人通过的洞穴。 终于,我和小君一下子冲出了水面。 “呼,呼呼”我和小君拼命地呼吸,拼命的喘气,片刻,我们再次疯狂拥抱在一起,小君咬我,然后问我痛不痛,我说痛,她才开始大哭,说是真的,一切是真的。 是啊,我激动得眼泪狂飙,难以形容我的心情,我又活过来了,我没有失去小君。 “这是哪?”小君睁开眼睛,怯怯地观察四周,我幡然醒悟,急忙将小君推离水面,我自己也跟着跃出水面,左右一看,发现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大水潭,潭里的水异常清澈,周围树木参天,林叶茂盛,再一细想,猛然抬头,发现这个地方就是竹林后的悬崖下。当初,我失足落下悬崖,被毒蛇咬了一口,最后与姨妈一起坠落的地方就是这个大水潭。 “哥,这是哪?”小君惊恐地看着四周,本来她就惊魂未定,如今身处幽深的地方,她当然害怕。 “哥来过这地方,这里是我们山庄后的悬崖下,哥知道怎么走,你放心。”我咧嘴一笑,将小君凌空抱起,根据记忆顺着大水潭溢出的水流而形成的小溪行走,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我走得不快,因为我要尽量避开有荆棘的地方,我不能让荆棘刮伤小君娇嫩的肌肤,走了约莫两个小时,我们终于走出小溪,看到了蜿蜒的娘娘江,真神奇,我和小君是在下游的大黑石处陷落,如今却是在上游出现,大黑石与大水潭相隔的直线距离少说也有几公里。 赶紧报平安吧,消失了几个小时,一定把姨妈和美娇娘们吓坏了。 果然不出所料,远远地就看见美娇娘们聚在江边哭泣,江面有冲锋舟,很多武警围在江边,还有人潜入水中。我抱着小君走过去,不知谁喊:“你们看……是中翰和小君……” 尖叫四起,欢声雷动,娘娘江两岸惊起了飞鸟。 德禄居大客厅的茶几上,一碗热姜汤,一杯红酒。 小君喝热姜汤,我喝红酒。 庄美琪仔细检查了几遍小君的身体,除了后脑肿起一个小包外,她多一点伤都没有。而我,除了脚底脚面有稍微严重的擦伤外,也无大碍。一位武警团级军官听了我细细诉说后,啧啧称奇,很快得出结论,说娘娘江下有暗河。姨妈随即颁布严厉命令,严禁美娇娘单独泡江水,严禁游到江心。 美娇娘们都脸色苍白点头答应。 好言多谢了武警军官,姨妈吩咐郭泳娴拿一包裹交给武警军官,这武警军官坚决不收,姨妈板起脸:“这是命令,曾师长说过今天一切行动要听从我指挥。” 武警军官憨笑,无奈收下包裹,跟我们告别时,武警军官给姨妈敬了一个军礼,姨妈微笑颔首,亲自送武警军官到门口,周支农突然闯进来,在姨妈面前低语几句,姨妈一怔,随着周支农匆匆离去。 一众美娇娘再次围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询问我和小君死里逃生的经过,我自然口若悬河,唾沫横飞,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听得诸位美娇娘花容色变,惊呼连连,都说不敢下河了。反倒是我安慰她们不需害怕,回过头嘱咐严笛给美娇娘都定制既美观,又实用的救生衣。严笛与众美娇娘自然满心欢喜,一个劲地夸我体贴细心,沉着冷静,英勇盖世,举世无双,我哈哈大笑,一扫惊魂。 “大家回去吧,小君累了,中翰也累了,让他们休息吧。”楚蕙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没异议。 我握住楚蕙的玉手,朝三位大肚婆愧疚道:“真对不起,让你们又一次担心了。” 楚蕙翻翻眼,示意卷卧在我怀中的小君,我低头一看,小君已经昏昏欲睡,我哑然失笑,与众美娇娘一一挥手告别,弯腰抱起了小君,上了二楼,唐依琳早已将一个房间收拾干净,还开好了暖气,我放下小君刚想离去,小君揪住我的睡衣,低声呢喃:“不要离开我。” 我爱怜道:“哥尿急,去小个便就回来。” 小君这才松开我的睡衣,待我小便回来,发现小君睁着大眼睛,我小声问:“怎么还不睡啊?” “我想做爱。”小君嗲嗲说。 我忍住笑,脱光衣服,也脱光光小君身上的衣服,跪在她身下温柔地舔吮小嫩穴一会,随即插入,小君桃脸粉腮,羞羞道:“哥,我们在树根下的时候,我就想跟你做爱,一边做爱,一边等死。” 我若有所思,轻轻颔首:“这是名符其实的欲仙欲死。” “咯咯。”小君娇笑,将粉雕玉琢的玉足伸到我嘴边,嗲嗲道:“用力点嘛。” 我当然用力,我还很用心,因为我知道,做爱是最佳的压惊良药,不要说是小君,即便是我这个经历几次生死的人回忆起刚才死里逃生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尿尿过三次后,小君带着一脸纯真酣然入睡,我却一点倦意都没有,脑子里想着最后上浮到大水潭前所见到的那只巨大香炉,很奇怪,香炉又怎么会在水底?这只巨大的香炉供奉的是人,还是神? 笃笃,两声很轻的敲门。 我轻轻搬开小君搭在我肚子上的玉臂,小心翼翼起床,蹑手蹑脚去开门,原来是唐依琳,她朝屋内张望了两下,小声道:“妈找你。” 我吻了一下唐依琳,示意她进去睡在小君身边,唐依琳会意,温柔点头。我走出屋子,来到二楼的小客厅,姨妈已然就坐,目光炯炯。 “妈。”我拖着伤脚蹒跚来到姨妈跟前,她炯炯目光瞬间温柔如水,问了问小君的情况,直奔话题:“周支农找到两位地址专家,发现岸边那块大黑石是陨石。” “什么?”我大惊,姨妈道:“价值无可估量,两位地质专家说几百亿都不止。” 我没了主意:“那……妈的意思。” 姨妈沉吟一会,凤目里闪过一丝狠劲:“为防止消息泄露,我让周支农扣留了两位地质专家。” 我莫名感到心惊肉跳,很坚定道:“不能杀。” “我没说要杀。”姨妈冷笑。 “你想杀。”我逼视着姨妈,她避开我的眼神,淡淡道:“消息一旦传出去,这里就会变成了旅游景点,说不准有人为了发财,会沿着江岸搜寻陨石,挖个天翻地覆。” 姨妈的话不无道理,我抓抓脑门,无奈叹息:“如果真这样,这里将变成一场生态灾难,不过,这块大黑石对我们是祸害,想办法移走它。刚才对着武警我没说实话,实际上这块大黑石才是让我深陷危难的最直接原因,如果我内息不乱,内劲不失,我和小君也不至于到鬼门关走一回。” “嗯。”姨妈微微点头。 我思索了片刻,建议道:“能不能动用关系,将发现陨石列为国家机密,用国家法律严令两位地质学家闭嘴。” 姨妈两眼一亮,大为欣喜:“这办法能行,如此大个的陨石,全世界罕见,列为国家机密不为过,我跟屠梦岚,柏文燕商量一下。” 我松了一口气,调侃道:“这么漂亮的妈妈,怎能心狠手辣。” 姨妈瞪来一眼:“哼,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说完站起来,扭动肥美的大屁股扬长而去,她穿高跟鞋,扭动得非常好看,我不由得幻想姨妈穿上黑色丝袜在电影院,地铁,公车,医院……各种地方跟我做爱。 天啊,我怎能这样猥琐,赶紧盘腿坐在沙发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气“九龙甲”,将体内的九条真气释放出来,一缕阳光射进小客厅里,九条真龙异常桀骜,时而若蛟盘踞,时而翱翔翻飞,一时间好不热闹,记忆中,我第一次在阳光最充足的时候运起内功,释放九龙,看它们龙鸣厉吼,张牙舞爪,我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双目如电,隐约听到隔壁几间房外的低语声。 “依琳姐姐,我喜欢你舔我屁眼眼。” “为什么不叫你表哥舔。” “我不敢,也不好意思。” “我跟他说去,就说小君很喜欢被人舔屁眼眼。” “呜呜,不能说,不能说,你一说,他就觉得我不够纯情,他会觉得我很放荡了。” “好可爱,就算我说了,就算你表哥每次都舔你屁眼眼,他也不会觉得你放荡。” “还是不要说,他现在舔我脚就够。” “小君,我不怕跟你说,你是依琳姐姐见过最骚的女人,昨天我认为你妈妈是最骚的女人,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小君才是大骚货,嘻嘻。” “人家才不骚,喔,依琳姐姐,你舌头再舔深一点,有点痒。” “你承认是大骚货我就舔。” “哎呀……人家是大骚货啦,快舔快舔。” “没说清楚是谁。” “小君是大骚货……” 我越听越清晰,浑身血液沸腾,九龙归体,天地合一,我推开窗户,迎风呼吸,倏然终身跃出窗外,很轻松,再跃窗子,很随意,反复两次,我一声闷喝,腾空而起,身轻如燕,竟然能轻松跃上了别墅楼顶,在楼顶上健步如飞,什么是飞檐走壁?我想,这就是了,我的神啊,多历经了一次生死,我的功力有了惊人的提高,我猜想一定是在危难之中我将体内最强的潜力给激发了。 是最强了吗,我还能更强吗?
第135章、
我带着狂喜回到了德禄居的二楼小客厅,感觉双脚奇痒,撕开绷带,意外发现伤口在初始愈合,心中更是惊喜,一跃而起,直奔小君和唐依琳所在的房间,推门而入,赫然看到小君和唐依琳都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稍有不同的是,小君在闭目享受,唐依琳则用嘴贴着小君的屁股。见到我,两个美女只是愣了一下,并不慌张,小君仍撅着屁股,小腹下垫着枕头,唐依琳擦擦小嘴,已然坐下,妩媚地看着我吃吃娇笑。 “大骚货……哦,不,小君,你愿意不愿意跟哥一起从大水潭下江底?”我兴奋道。 小君没好气,全身光溜溜着匍匐在床上乱踢双腿:“大骚货进来为什么不先敲门呢?” 我笑嘻嘻走近,爬上床,双掌掰开小君圆翘的肉臀,接替唐依琳的工作,动情地吻了下去,用我的舌头挑弄小君的小菊花,她嗲嗲呻吟,销魂夺魄。我舔吮了一会,毫不犹豫脱掉身上衣物,将狰狞的巨物顶到了小君的屁眼口,稍一收放,大龟头强悍地撑开菊花口,我大赞:“很湿润了,可以插了。”随即前挺,缓缓地插入小君的屁眼里。 小君继续嗲嗲呻吟,两边小腿不停踢我身体,红润的脚心向上,我抓住一只抚弄,爱不释手。小君发痒,娇嗲道:“不要,不要,舔就很舒服,不要插,你的东西太粗啦。” “但是,插进去会很舒服喔。”我诡笑,徐徐深入,大肉棒即将完爆菊花眼。 小君扭了扭圆臀,嗲嗲道:“反正……反正人家是纯情小女生,你要插就插,我是不会同意的。” “嘻嘻。”一旁的唐依琳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是女人都受不了你,何况是男人。” 我很同意唐依琳的话,大肉棒毫不留情插完进屁眼,一丝一缝都没有留下,双手揉搓着臀肉道:“不错,小君是纯情小女生,从不让人碰屁眼眼,除非被人强奸,那就没办法了。” 小君猛点头:“对呀,因为无力反抗……喔,如果给人家弄了屁眼眼……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我被小君弄得欲火焚烧,见时机成熟,逐渐抽动巨物:“要不要跟哥一起冒险?” “考虑考虑,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嗯嗯嗯……别跟我说话……”小君撅高迷人的圆臀,迎合我的抽动,大肉棒带出晶莹的液体,轻轻摩擦紧窄的括约肌,和唐依琳一样,小君的括约肌异常厚实,只有括约肌厚实,肛交才有乐趣,否则比自渎还难受。小君的括约肌不仅厚实,还里通曲折,层层叠叠。 “这种屁眼最容易残留脏污,滋生病菌,很容易患上痔疮,所以,经常深入清洗,偶尔插入做爱,反而有益身心健康。”唐依琳依偎在我身侧,帮我掰开小君的臀肉,细致讲解肛交的裨益,不时用尖尖的食指按揉屁眼口,由于极度撑开,小君的屁眼表皮变得很薄,感觉随时都是胀裂。 我笑道:“这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干屁眼眼学问,每次都有新解,依琳,你经常研究啊。” 唐依琳妩媚道:“当然啦,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事情我都去研究。”说着,微微低下脑袋,在小君的屁眼口,在我的大肉棒上各吐了一小口唾液,有了润滑,我抽插更自如,小君叫得更欢,屁股扭扭,淫声浪语。 我大为惊叹,托起唐依琳的下巴,低头轻吻下去:“你不仅研究,还到处灌输干屁眼眼的乐趣与好处,小君现在变成这样骚,你唐依琳功不可没。” 唐依琳瞪了我一眼,用牙齿咬了咬我的舌头,嗔道:“关我什么事,骚劲是天生的,小君不喜欢屁眼眼,一次就够,她食髓知味,那就是她的问题咯。” 我抽出一只手,抓唐依琳的大奶子猛揉:“你也很骚。” 唐依琳吃吃笑道:“可我不像小君,明明很骚,硬说自己不骚,明明很想要,却欲拒还迎,明明很淫荡,还说自己最纯情……” 小君不依:“人家就是纯情。” 唐依琳揶揄一句:“嗯,纯情的骚货。” 我哈哈大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肉棒剧烈摩擦小君的屁眼,带出更多的晶莹。 “呜呜……以后你别想碰我的屁眼眼。”小君佯哭,我知道她佯哭,所以要捉弄她:“好,听小君的,以后不碰屁眼眼,现在就停止。” 真的停止了,我和唐依琳静静地看着小君的反应,她等了一会,见我还是不动,不禁软绵绵哀求:“哎呀,不要欺负小女生喔。”我仍不为所动,拒绝挺动,小君嗲嗲道:“哥,我答应跟你去冒险。” “自己动,我跟依琳姐亲嘴。”我搂住唐依琳,揉着她的大奶子,吻上她的红唇,看她般般入画的脸部曲线,我陶醉了,伸出一根手指头放进红唇内,唐依琳会合起红唇,很娇娆地吮吸起来,吱吱作响。 小君无奈自力更生,笨拙地后挺小圆臀,吞吐大肉棒,心情当然不好啦,心情不好,怪话就特别多:“依琳姐姐舔过人家的屁眼眼,你敢跟她亲嘴?” 我冷笑:“哥也舔过你的屁眼眼,为什么不敢跟依琳姐亲嘴,等会,依琳姐姐还要跟你亲嘴,哥也要和你亲嘴。” 小君身体一紧,停止了吞吐,嘴上嗲嗲数落:“哎呀,你们讲不讲卫生,警告你们喔,千万不要跟我亲嘴,你们想亲就自己亲个够,不够的话……不够的话,就去找狗狗亲,咯咯。” 唐依琳与我相视一眼,恨恨道:“打她。”手起掌落,“啪”的一声,清脆地在小君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晕红,小君大叫,我也不甘落后,给小君另一边雪白臀肉也击下一掌。 “呜呜,怎么打我。”小君扭头怒视我们,果然没有一丁半点的眼泪。 我嘿嘿奸笑:“不愿意被打,可以爬走啊,没有强迫你。” 小怒闻言,怒不可遏:“讨厌你们,打吧打吧,等我爽过之后,再打回你们。” 我实在忍不住了,扶住斑斑晕红的圆臀急促抽插,密集如雨,管她的屁眼会不会裂,小君欢叫,阵阵呻吟销魂异常,小圆臀自如向后挺动,不再笨拙,我疯狂压下,疯狂抽插,双手兜住小君的两只大奶子,疯狂地揉搓,咬她的耳朵,咬她的脖子,捏她的乳头,仿佛暴风骤雨…… “记得还有依琳姐姐喔,你也要像对我这样对依琳姐姐,否则……否则我绝不理你,绝不跟你去冒险。”小君生气了,我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她很不平衡,希望我也这般对待唐依琳。 小君错了,她以为唐依琳会恐惧,她不知道话音刚落,唐依琳顿时两眼放光,柔柔道:“中翰,你对我要更狠一点,小君不要,我要……” 小君嗲嗲骂道:“要什么要,厨房冰箱有大黄瓜。” 唐依琳扑哧一笑,阴阳怪气道:“这么说来,小君很注意冰箱里有没有大黄瓜咯。” 我想笑,但小君已有抽搐的迹象,我还忍住,继续大刀阔斧,猛烈抽插她的屁眼,小君嗲嗲呻吟着,如诉如慕:“我……我喜欢吃黄瓜。” 我和唐依琳一听,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君身子陡然发软,剧烈抽搐中把脑袋埋进了枕头:“呜呜,快用力吖。” 我非常抱歉,大肉棒已经插入唐依琳的屁眼了,庄美琪却意外闯了进来,焦急道:“中翰,有麻烦,国家文物局来人了,一大帮人已经到了小竹林外,妈让你马上过去。” “美琪,你在这里照顾小君。”我迅速从唐依琳玉背跳下,她一脸愤懑,嘟哝着说今天运气太差了,一旁的庄美琪无奈耸肩,小君则幸灾乐祸。 我一边穿上庄美琪拿来的运动衣,一边柔声安慰:“依琳,你先去厨房找找黄瓜,将就一下。” “混蛋。”唐依琳勃然大怒,抓起枕头砸来,我故意被砸中,苦笑着飞奔离去,身后传来小君嗲嗲笑声:“咯咯……” 我又见到了于红波,他变胖了,满面红光,估计升了官,他沉稳许多。有些人天生就是死对头,彼此厌恶,我和于红波便是如此。 “李先生,这次国家文物局联合市文物局将对碧云山庄……呃,也就是你家附近山地,山林,河流进行勘探,有证据表明,这里有即将出土的珍贵文物,我奉市检查院党委的委托,前来协助勘察。为了保护国家的文物遗产,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于红波挺着肚子,背负双手,慢条斯理的口气带着强烈的傲慢。 “这里是私人土地,国家保护公民私有财产,我坚决不允许任何人,包括有关单位在不经我允许的情况对我的私人土地进行所谓的勘察勘探。如果你们有证据表明我的私人土地有文物,请出示证据,有确凿证据,我将配合你们的工作,如果没有,请你们即刻离开。”我不卑不亢,侃侃而说,别看来的人多,但都是烂牌,姨妈不出面,自然是好牌藏最后的道理,总不能对付打来一张普通牌,我们就应一张大王。 于红波仰天长笑:“哈哈,土地不是你的,是国家的。” 我不屑道:“我购买了使用权,有近百年之多,你想拥有,或者你想破坏,让你孙子来。” 于红波听出被我讥讽为“孙子”,满脸红光瞬间变成猪肝色。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从于红波身侧朝我抱拳,自报家门为市文物局局长荣克:“李先生,我们确实有证据这一带有文物出土,恳请你配合。”荣克朝小竹林指了指。 “竹林里?”我有些纳闷。 “是的。”荣克很客气道:“而且这片竹林并不是你所居住的房子,我们抢救性发掘文物不会对你以及你家人的生活产生太大的影响,根据法律,我们文物局会酌情给予你适当的经济补偿。” 我微微点头,不由得夸赞几句:“这位文物局的领导就很有职业水准,素质高,业务能力强,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推荐你担当更重要的职务。”我说话时,气势弥盛,铿锵有力,故意扬声给所有人听到,不管他们信不信我有举荐人的实力,至少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多谢李先生的赞誉,我是吃国家饭的,职责所在,望您见谅。”荣克果然更客气了,所有人都听在耳朵,看在眼里,就连于红波的嚣张气焰也大为受挫,牛皮不是乱吹,如此恢弘的山庄,如此多的豪车,相信所有人都在掂量着我的势力与能量,轻易不敢得罪我。 我也很客气:“好说,好说,就不知,你们要开发抢救到何时?” 荣克望了望身后,难为情道:“呃……这具体时间说不准,看出土的文物数量和抢救的困难程度来定,如果是规模级别的文物出土,按惯例,文物单位会在出土文物的地区建造永久性纪念馆。” “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开发挖掘。”我表面沉着,内心暗叫一句:糟糕。 “先期挖掘设备,勘探设备,以及工作人员都已经带来了,还有更多的设备要运来,我们随时就可以挖掘。”荣克目光低垂,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平静道:“能不能这样,你们先勘探好,确定了有文物再大规模挖掘,尽量不要破坏这片美丽的竹林。”手臂一挥,我转身指向五幢别墅:“另外,停车坪以内的地方属于私人禁区,你们的人不准入内,能答应吗?” “那是肯定的。”荣克尴尬地笑了笑,他大概也知道我不是善茬。
第136章、
“好的,你们随意。”我淡淡一笑,转身离去,连看都不看于红波一眼,这样的小卒,我根本不放在心里。 回到别墅区,上官黄鹂早已等候,一阵碎步跑来,小声道:“中翰哥,阿姨和两位阿姨在喜临门等您。” 我笑了笑,轻抚黄鹂的小脸,叮嘱道,“等会和杜鹃商量,你们轮流着监视这帮人,记得带上牧羊犬。”话音未落,一阵狗吠响起,声音尖细凄厉,如临大敌,我啧啧称奇,这几条牧羊犬可真是灵犬。 推开喜临门的大门,按理说应该有喜事,可惜坐在沙发上的三位妇人都沉着脸,一点喜事都没有。待我走近,姨妈迫不及待问:“怎样?” 我将与于红波,荣克见面的经过说了一遍,姨妈顿时咬牙切齿,目光充满杀气。 我安慰了姨妈几句,一声长叹:“人家手续齐全,有备而来,我们没办法,但愿这里的环境不被破坏。” 姨妈,柏彦婷,屠梦岚都沉默不语。我淡淡道:“其实,我早预料到这一天迟早会来,当初发现竹林里有一条古老石阶,我就知道这消息迟早会传播出去,而且早就传播出去,只是这个消息被一个人压着,只有位高权重的人,才能压住消息。这个位高权重的人想出了一条毒计,趁我昏迷时对我母亲大献殷勤,如果能娶到我美丽的母亲,不仅能满足他多年前的痴心梦想,还能一举霸占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个个仙姿瑰色,这个人一直在觊觎。” 三位女人吃惊地看着我,尤其姨妈,目瞪口呆,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阻止我说下去,可话开了个头,就无法收住了。 “柏阿姨,岚妈妈,这个位高权重的人想必你们也猜到是谁了……不错,就是乔羽。” 柏彦婷和屠梦岚听了,都微微动容,我淡淡道:“乔羽曾经养有一条狗,叫孙家齐,这人原本是我的下属。” “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孙家齐胆敢绑架,强奸别的女人,却迟迟不敢对我的女人下手,而只是偷偷摸摸地约会樊约,给戴辛妮设圈套,暗示庄美琪……这完全不符合情理,当时的孙家齐已经肆无忌惮,目中无人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孙家齐被乔羽警告过,不许他孙家齐染指我的女人,所以孙家齐才有所忌惮。” 这番话,连姨妈也没听过,她吃惊地看着,一言不发,柏彦婷和屠梦岚更是吃惊不小。 我冷笑:“乔羽远不止这些企图,他想夺取我的公司,把孙家齐塑造成一个傀儡,一步一步蚕食公司,如今,我才发现,乔羽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公主宝藏,他一定认为竹林的古老石阶下就是传说中富可敌国的公主宝藏,所以他联合另外一个同样卑鄙的人联手夺取碧云山庄。” 顿了顿,我说出名字:“那个人叫李严。” 不知为何,听到这里,柏彦婷和屠梦岚同时看向姨妈,姨妈猛蹙眉头,神情懊恼。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醒过来了,我的东西都拿了回来,乔羽与李严自然不甘心,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进行反扑,还利用小女孩耍阴险手段,这些人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很遗憾,他们又失败了,败在我母亲运筹帷幄之中。最后,他们只好使出一招‘我得不到,你们也无法得到’的蠢计,派出了文物单位来挖掘,表面上有理有据,公事公办,实际上是黔驴技穷,破罐子破摔。” 我最后赞了姨妈一下,想讨她欢心,可她一点喜色都没有,我有点发虚:“妈,柏阿姨,岚妈妈都不是外人,我全明说了,你别生气,给我拿拿主意。” 姨妈翻了翻凤目:“我没生气。” 柏彦婷道:“万一他们找到宝藏呢?” “能找到,就是天意,我现在并不缺钱,我不图宝藏,只有很贪心的人才梦想得到公主宝藏。许多人翻遍了碧云山庄也找不到一块银子,我不太相信他们能找到宝藏,我担心的还是源源不断的麻烦,不可否认,乔羽比我们强大的多。”我心咯噔一下,忽然想到大水潭下的那只大香炉,难道公主宝藏…… 屠梦岚突然插话过来:“中翰,别担心,你岚妈妈虽然脚不利索,但乔羽还是不敢惹我的。” 我怔怔看着屠梦岚,一直看着,看了半天,看得屠梦岚发毛,正欲发火,我先一步道:“妈,我有话想对你说。” “你说。” 我来到屠梦岚身边,握住她的手,话语柔中带刚:“你深居简出,乔羽不知道你的态度,所以才一次一次地试探我母亲的底线,我母亲虽然竭尽全力,但毕竟独木难支。我已经是你女婿了,楚蕙也怀了我的孩子,您即将做婆婆,如果你再不明确态度,与柏阿姨和我母亲联手,那到头来……” 姨妈一声厉喝:“中翰,你闭嘴。” 我没有闭嘴,盯着脸色大变的屠梦岚道:“妈,我很想知道,你的腿是怎么受的伤,当年的三季梧桐中的云季梧桐曹衡菊又是怎么死的。如果涉及国家机密,那就算了,如果能说,我想听听,不是为了好奇,而是想知道你跟乔羽是什么关系,这对我家有生死攸关的联系。” 姨妈倏地站起:“中翰,你过份了。” 屠梦岚铁青着脸,轻轻颔首:“臭小子怀疑我了,嗯,有前途。” “岚姐……”姨妈苦着脸。 屠梦岚摆摆手,幽幽道:“看在小蕙经常说你好话的份上,我就说出来。” 我露出一丝微笑,依然握住屠梦岚的手,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中翰,你岚妈妈有十年不在外边过夜了,昨晚在这里过夜,不是为了看看小蕙,是为了共同面对困难。你岚妈妈已经是一个残废了,腿疼起来,连自己叫啥名字都忘记,我是纵有心而力不足,加上你妈妈的臭脾气,很少求人,我总不能事事都问你妈妈。” 听到这里,我满心愧疚,知道冤枉了屠梦岚,总以为她是明哲保身,不想趟浑水,不愿意过渡介入我家的事情,没想到是我误会了,想想一个睁开眼超过五个小时就要睡觉的病人,哪有什么精力去应付红尘俗事呢。 姨妈毕竟不像我这般幼稚,她难过道:“岚姐,中翰不懂事……” 谁知屠梦岚白眉一挑,脸色似笑非笑:“不懂事?那你就小看中翰了,他跟他爸一样狡……精明,能逼我表态,就很有手段。” “狡猾”两字没说全,但大家都听得出来,屠梦岚还没说完,姨妈与柏彦婷都笑了。 “说起曹衡菊之死,确实属于国家机密,我可以破例讲,个中细节我已经记不得了,脑子退化得厉害,总之,曹衡菊死得很蹊跷,那次曹衡菊突然急着要从法国回华夏,但证件莫名其妙被乔羽扣留,我当时在英国,曹衡菊联系到我,要我想办法安排她来华夏,我与总部联系后,奉命接曹衡菊回国,由于没有证件,曹衡菊又急着回来,我们无法从法国离境。曹衡菊与我单线联系后,决定先偷渡去突尼斯,然后从突尼斯坐飞机回国,可没想到……” “没想到,我们租的小渔船在快到达突尼斯海岸时意外爆炸,船上的人几乎全部死了,包括曹衡菊,活下来的是我,还有一个非洲籍的水手,那是一次我终生难忘的生死经历,我当时离开船舱到船尾小便,刚蹲下来,船就爆炸了,我虽然幸免于难,但左腿受到强烈撞击,又在冰冷的海水泡了十个小时,被救上来时,已处于昏迷状态。” “得到曹衡菊的死讯,我很伤心,大家都很伤心。”屠梦岚喃喃道。 沉默了一会,屠梦岚继续说:“之后,乔羽突然奉调回国,不久,他就宣布曹衡菊未满周岁的小女儿是他乔羽的孩子。” 凝视着我,屠梦岚眼泪噙满了泪花:“至于我与乔羽的关系,这要说说你爸爸李靖涛,我在吉隆坡执行一个特殊任务时遇到了麻烦,当时很危险,是你爸爸将我和小蕙顺利带回国,你们不知道,李靖涛不仅救了我和小蕙,还救了乔羽。” “啊。”我和姨妈还有柏彦婷都大吃一惊。 屠梦岚道:“李靖涛营救我之前,总参先期派乔羽来救我们,但乔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去红灯区喝酒了,尽管他事后极力辩解是为了工作,但我凭多年的工作经验去判断,乔羽撒谎。李靖涛也不相信乔羽的解释,只不过,李靖涛本身也是绯闻缠身,他不愿意纠结此事,何况李靖涛把我带回国是情报系统的重大胜利,他受到了总部,总参的双重嘉奖,到了这个份上,总参内部决定掩盖乔羽错误。” 柏彦婷轻轻颔首:“怪不得,我没听到乔羽参与营救你们的消息,连我都被蒙在鼓里。” 我干咳一声:“妈,我打断您一下,柏阿姨怀疑楚蕙是您和我爸的孩子。” 屠梦岚扫了柏彦婷一眼,冷冷道:“如果是这样,我又怎么可能把楚蕙嫁给你?” 姨妈呵斥:“中翰,你不乱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屠梦岚讥讽道:“月梅,算了吧,明人不做暗事,你别跟中翰演双簧了,我们都是干这行的,导演面前装什么戏子,我和李靖涛的传闻我早听出茧了,你们只不过想证实罢了,哼,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敢说。” 姨妈尴尬,欲要辩解,我担心她们吵起来,赶紧打圆场:“妈,你说什么?你可要好好活着,长命百岁。” “百岁?”屠梦岚幽幽一声叹息,神情落寞:“能活到我外孙出世就很不错了,从家里带来的药,就像带来一袋米一样多,每天要吃三十多颗药,唉,简直是活受罪。” “岚姐。”姨妈满脸歉疚。 “梦岚。”柏彦婷难过之极。 房间里弥漫着悲伤空气,屠梦岚看起来确实越来越苍老,手上,脸上都色斑,即便不是老人斑,也与身体差有关,姨妈和柏彦婷都不忍心看屠梦岚了,我一时激动,脱口道:“妈,我听说你以前也练过内功,为什么不试试三十六字诀?” “嗯?”屠梦岚莫名其妙看着我问:“什么三十六字诀?” 我一愣,张着嘴巴不知如何回答,左看柏彦婷,右看姨妈,希望她们跟屠梦岚解释,哪知姨妈和柏彦婷也不知道怎么说,两人要么发愣,要么心虚不安。屠梦岚瞧出端倪,气得哇哇大叫:“很好,很好,我兜里的糖全拿出来分享了,你们……你们还藏着爆米花呀?” 柏彦婷莞尔,姨妈扑哧一笑,为难道:“岚姐,看你说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屠梦岚哼了哼:“你鬼灵精怪,我不想听你说,让中翰来说。” 三双眼睛望着我,我只好如实回答:“三十六字诀,也叫‘九龙甲’,是比较深奥的内功心法,来历……来历从略,不过,我妈练过‘九龙甲’之后,吃饭香了,不失眠了,人也变得……变得越来越年轻。” 扭头看向姨妈,见她容光焕发,面赛芙蓉,真的美到了极点,忍不住与她眉目传情,姨妈脸一红,娇羞忸怩,哪像四十多岁的熟妇,分明就是初为人妻的少妇,把屠梦岚看得目瞪口呆,扯了扯我的袖子,食指一伸,问:“你妈是因为练九龙甲才变成这样子?” “嗯。”我猛点头。 屠梦岚转向柏彦婷,又问:“文燕也练了?” 我笑答:“柏阿姨才开始练。” 屠梦岚深深一下呼吸,严肃道:“快把九龙甲告诉岚妈妈。” 我刚想把三十六字诀念出来,脑子一转,知道哄姨妈开心的机会来了。我故意欲言而止,吞吞吐吐道:“这……这要经过我妈同意,我也是经过我妈同意了,才敢把九龙甲口诀告诉柏阿姨。” 屠梦岚马上看向姨妈,托着长长的尾音:“月梅。” 姨妈笑了,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她缓缓靠在沙发上,姿势优美,下巴仰得很高:“你刚才对我很大声。” 一旁的柏彦婷吃吃娇笑,屠梦岚很意外,很想发作,不过她眼珠子一转,果断地低声下气:“咳咳,我小声点。” 姨妈得理不饶人,翘起美人腿,阴柔道:“刚才岚姐说我是戏子……” 屠梦岚笑咪咪道:“我才是戏子,你是导演。” 姨妈连鼻子都笑了,她优雅地伸出手臂,挽起袖子,露出粉嫩柔滑的玉臂,眉飞色舞道:“岚姐,你看我的皮肤多嫩滑。” 屠梦岚在发抖,气得浑身发抖,苍白的脸几乎要扭曲。姨妈见势不妙,朝我使了使眼色,仪态万千:“准奏啦……” 我赶紧低垂着脑袋,恭敬地在屠梦岚面前念叨:“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不等屠梦岚吩咐,我又念了三遍,直到屠梦岚全记清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母子俩合伙诳我,唉!我困了,要上楼休息……小张,小张。”屠梦岚数落了几句,病恹恹地叫喊,楼上两位小护士旋即疾跑下楼,搀扶屠梦岚的病躯离去。 离开喜临门,姨妈撇撇嘴,没好气:“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这屠梦岚真是的。” 柏彦婷掩上大门,搂住姨妈的胳膊,劝慰道:“算了,她都病成这样子了,脾气自然古怪……”语锋一顿,小声道:“月梅,那九龙甲确实不易学,以后还真的要靠中翰多多辅助我。” 姨妈轻挑柳眉,淡淡道:“辅助没问题,可你也别喊这么大声。” “啊?”柏彦婷的美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水汪汪的双眼朝我望来。 我苦笑。 “轰。”一声闷雷般的巨响震颤了碧云山庄,我狠狠打了个激灵,循声望去,只见小竹林方向有青烟升腾,我制止了姨妈和柏彦前去,自己默念三十六字诀,身子弹起,如疾风般扑向小竹林。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谁叫你们炸的,谁的主意?”远远的,我就听到文物局局长荣克在小竹林外怒吼,一众人都不吭声,唯有一位戴草帽的男子站在众人身后,大声道:“是于红波的意思。” 我不想露出锋芒,降下速度,像平常跑步那样来到小竹林。 “荣局长。”我脸带怒容看着四处狼藉的小竹林,浮土,碎竹枝到处散播,火药味随着山风吹进我鼻孔,我拧鼻细看,小竹林里果然炸出了一处残垣青砖,所有人都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仿佛宝藏就在眼前。 “唉,李先生,抱歉,抱歉。”荣克一脸歉疚,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亢奋,对于一名真正文物工作者来说,首先要做的是保护文物,不是破坏,显然,炸开古老石阶并不是荣克的主意。 姨妈和柏彦婷都没有跟来,美娇娘已被姨妈严令待在家中,就我一个人面对几十人,整个碧云山庄仿佛就在我保护之下,我突然有一种无尚的荣耀与豪气,是男人就应该有所担当,何况我还是这座山庄里唯一的男人。 “没事,既然都炸了,那就挖掘吧。”我平静地背负双手,静静地矗立着。 “好,好。”荣克尴尬一笑,回头吆喝:“鼓风机,快让鼓风机吹一吹……” 一条牧羊犬迅疾跑来,金黄色的狗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个精灵,它很快跑到我跟前,我一看,马上能认出这是那条守护在停车坪的公犬。我蹲下抚摸它的脑袋,发现它蹭我,嘴里还咬着东西,我好生奇怪,从牧羊犬的嘴里抓了抓,它马上松口,从嘴里掉出一根筷子长的小竹竿,拿来一看,发现竹竿中塞有东西,抖了抖,抖出一卷小纸条,摊开一看,上面写有几个娟秀字:记得喔,打不过就跑。 我哑然失笑,站起来回望我的领地,知道这片祥和风景下涌动着不安与关切,也许所有美娇娘们的心思都跟写这张字条的女孩一样,希望我“打不过就跑”。 小竹林外围满了人,我不懂文物挖掘的程序,我也被远远的隔离。有人开始进入石阶,碎石被慢慢搬运出来,宝藏似乎即将面世。 突然,我感到了一种异样,一种被盯上的异样,几乎所有人都注视着古老石阶入口处,唯独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朝我看来,我本能地接上了这双目光,这人穿着普通白衬衣,褐色休闲裤,头戴宽沿草帽,可我一眼就能认出他就是沈怀风。 我装作不认识沈怀风,他却摘掉草帽,径直朝我走来。 “这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沈怀风对我笑得很温和。 “你们不是炸了吗,才开始清理发掘,你怎么知道没有任何东西?”我知道对方是敌人,笑得再温和也是敌人,所以我的反应很冷淡。 沈怀风诡异道:“因为没有东西,所以才炸,这些挖掘工人很快就有答案。” 我奇怪问:“你怎么知道里面没有东西。” “你告诉我的。”沈怀风笑得更温和了。 “我?”我纳闷,淡淡道:“我不认识你。” “如果真有东西,你们一定很焦急,至少你们会很好奇,如果不是炸一下,你连看都不看,这不符合常理,我相信,那小竹林下甚至不是你的祖坟,没有人会对祖坟被炸无动于衷。”沈怀风扬了扬浓眉,凌厉的目光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至于你认不认识我,就不一定了。” “你们在挑衅。”我冷冷地逼视沈怀风,无惧他的凌厉目光,心底默念三十六字诀。沈怀风意外退缩了,他避开我的眼神,像标杆似的矗立着,眺望娘娘江:“离开上宁吧。” 我断然回答:“虽然小竹林不是我家祖坟的所在地,但这附近一定有我家的祖坟,这里是我的家园,没有人能把我从家园赶走,你不能,你的后台大老板也不能。” 沈怀风诡异道:“你还说不认识我?” 我冷哼一声,暗讥道:“我不认识你,但我猜到你是他们一伙的。” 沈怀风没有否认他是乔羽的人,尽管我们都没有提到乔羽,但乔羽似乎就在我们的左右,沉默了一会,沈怀风冷冷道:“那天,你在百货商场打伤的那个人也是我们一伙的。” “哦?”我神色凝重,沈怀风提到单纯笔,同等于摊牌,我暗暗戒备,准备迎接任何挑战。 “汪汪……汪汪……”牧羊犬狂吠,它已嗅出危险的气息,但它一点都不惧怕,而是勇敢地跳出来,站在我和沈怀风之间,我暗暗感叹,感叹狗的忠诚,我与这条牧羊犬认识还不到两天。 沈怀风很奇怪地看着牧羊犬,微微颔首:“很漂亮,很可爱的动物,我喜欢动物,喜欢这片美丽的风景,我理解你为何不愿意搬走,换成我,我也不愿意搬走,住在这里过日子,拥有眼花缭乱的温柔,就是神仙都会羡慕。” “你很想拥有?”我冷冷问。 沈怀风哈哈大笑:“你无需充满敌意,我们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事情或许有转机,我们可以谈谈。” “谈什么?”我问。 沈怀风收住笑声,沉吟一会,缓缓道:“谈国投银行行长刘思明。” “刘思明?”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大吃一惊。
第137章、
沈怀风淡淡道:“没想到刘思明是你的人,他可以不死,但他必须辞职。” 不死?我意识到这两个字的含义,思前想后,我豁然醒悟:“你们本来想杀了刘思明,单纯笔就是杀手,他那天本来想对刘思明下手,不料碰到了我,单纯笔就临时改变主意,跟踪我,最后鬼使神差被我打伤,坏了你们的好事,我这样猜,不知对不对。” 沈怀风笑道:“不全对,单纯笔只是在监视刘思明,我们还没有确定对刘思明下手,我们在给他机会,结果,单纯笔见到了你。” 我点点头,接上话:“半年前,单纯笔破坏了我的刹车装置,害得我车毁人亡,那天他见到我,一定觉得很奇怪,就像见到鬼似的,他一定心有不甘,杀手都有这个通病,只要瞄准了目标,就千方百计地摧毁目标,如果被摧毁的目标意外活过来,那杀手依然不会放过目标,否则,杀手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沈怀风鼓掌大笑:“你不做杀手真浪费了。” “往后的日子很难说。”我微笑着,眼神却有一股怒火。 沈怀风察觉到了我的愤怒,他长长一声叹息:“其实,杀死人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我不喜欢杀人,如果刘思明辞职,我们皆大欢喜,你大可不必去做杀手,而是在这风景如画的地方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我冷冷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沈怀风和声悦色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就是那些挖掘文物的人都是为了利益聚在一起,这是他们的小利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或大或小,但总归有自己的利益,如果你连我们的利益也占去,我们只好跟你谈,谈不拢就只好抢。” 我冷笑:“看似精辟,实则强盗逻辑,把别人的东西说成自己的利益,人家不给,就说被占去。” 我的言辞逐渐严厉,但沈怀风依然温文尔雅:“这世界很公平的,能力强大的人总能分多一点,霸占多一点。你李中翰还不是一样,国家明令一夫一妻,而你却独占了十几个女人,既强盗,又违法。在华夏,男人和女人的比例本来就严重失衡,你霸占了别的男人拥有女人的权利,不要跟我说什么感情,就算你的女人个个对感情笃深,愿意为你而死,你也不能全部据为己有。” 我一愣,竟然答不上话来。 沈怀风诡异一笑,补上一句:“当然,除非你承认自己是一个能力强,私欲重的强盗。” “果然是中南军区的儒帅。”我不由得佩服这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 沈怀风两眼一亮,意味深长说:“看来你不仅认识我,也了解我,这证明你们有很强的实力,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有必要谈谈,你说呢?” 我冷笑:“要和谈,为何还要炸古墓?”我和姨妈处于劣势一方,乔羽势力庞大,处于优势一方,按理说我们劣势方更期盼和谈,可是,经过这么多次反反复复,我对和谈已没什么兴趣,内心也不相信乔羽要和谈。 沈怀风不紧不慢地解释:“炸古墓是我的临时决定,这里有宝藏的消息已经传开,挖掘势在必行,既然这里根本没有宝藏,我就想尽早结束挖掘,让所有人都死了心,你也不希望我们慢慢折腾,长期驻守在这里,对不对?” 我一怔,脱口而出:“厉害。”这是发自肺腑的赞叹,对手刚中带柔,四两拨千斤,犀利之处还让人感觉不出来。 沈怀风浓眉一挑,双目精光四射:“没比过怎知我厉害。” 我心一动,更是佩服,这大概叫刚柔并济,当我以为他“柔”时,他猛然表现出强硬,无奈之下,我回以强硬:“你想比试一下?”完全被对手牵着鼻子走。 “你不想?”沈怀风狡猾地球踢回给我。 我暗暗呼吸,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前几个无形较量,我完全落了下风,我必须反击:“中南军区比武第七名,肯定很厉害。” 沈怀风傲然道:“不是第七,是第一,华夏文明讲究谦逊收敛,退一步海阔天空,名次不重要,实力才重要,那一次比武,表面上我是第七,实际上是第一。” 我暗暗对这位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的军人喝了一声彩,不管他是否是第一,单凭那份傲气与自信,我已无法接招,犹豫了一会,问:“你为什么说出来,为什么不在我面前收敛?”话一说出口,我后悔不迭,这是多么幼稚的话,我已方寸大乱。 沈怀风淡淡道:“你年轻气盛,又击败了单纯笔,如果我在你面前收敛,你就会过份自信。” 我被一句不留痕迹地冷嘲热讽弄得不知所措,赶紧语锋一转,问道:“你比单纯笔如何?” 沈怀风平静回答:“他不堪我一击。” 我被震慑了,至少信心打了折扣,面对这位沉稳睿智的中年男子,我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这时,小竹林突然一阵喧哗,我与沈怀风一齐望去,只见身穿防护措施的挖掘工人陆续走出了古老石阶,领头的一位年轻人神情沮丧地走到荣克面前汇报:“荣老,什么都没有,是个地窖,古时候的人用来腌肉,腌菜,或者存酒用的地窖。” 众人一听,顿时发出失望的叹息声,荣克脸色平静,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一队收拾工具,其余的人全部进入通道,大家分头再仔细勘察一下,争取天亮前收队。”众人齐应,纷纷各自行动。 于红波突然气急败坏地从一辆涂着检察院标志的小车里跳下来,大声喊道:“不急,不急,再仔细找找,听说竹林后的悬崖边有一处坟墓,去挖看看……” 我一腔热血涌上心头,压抑之极的心情正无处发泄,听到于红波这一呼叫,再也克制不住,气动形动,身体弹起,闪电般扑向于红波,挥起手掌对着他的肥脸连扇了两个耳光:“啪啪”他没反应过来,我有继续出手,连续两个而过过去:“啪啪”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于红波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鼻子,流下了血,检察院的人一拥而上。我气定山岳,怒喝一声:“敢动那个坟墓,我让他血溅当场。” 荣克拨开人群,冲到于红波跟前愤怒地咆哮:“于处长,你太过份了,那是新坟,不会超过三十年,你怎么能乱说,虽然这次联合挖掘你是组长,但挖掘的具体工作由我具体来负责,你这是……这是瞎指挥。”说完,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检察院的人听到是自己头儿的错,都不敢扑上来了,于红波面目狰狞,却又敢吭声,更不敢还手,他在人群中搜寻沈怀风。 沈怀风走进人群,意外地戴上了草帽,更令我意外的是,他走到于红波面前,冷冷道:“于处长,荣老说得对,你把我们这些人的脸都丢尽了,我也来赏你四个耳光吧。” 于红波一愣,后退半步:“你想干嘛……” 话音未落,只听“啪啪啪啪”四声脆响回荡在小竹林上空,大家再看去,于红波已被身边的人搀扶,满脸淤青,这次连嘴角都在淌血,可于红波竟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哆哆嗦嗦地吩咐手下的人:“走……我们走。” 检察院的人走了,很狼狈,挖掘工人也纷纷各就各位去忙碌,沈怀风朝我挥挥手:“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我心中仍有疑惑,禁不止问:“你经常去水月轩酒楼?” 沈怀风拉了拉草帽边沿,神秘道:“放心,绮绮不会死,她怀了我的孩子,你们不逼她走,我也会让她离开上宁。” 我承认,我败了。 幸好,我失败只有我自己知道。 强装笑脸与秋家姐妹吃完晚饭,我当着秋雨晴的面在饭桌边将秋烟晚干得高潮了五次,才发泄般将精华射入她的子宫里。秋家姐妹心思细腻,看出我是在宣泄,不过,她们认为我是发泄紧张的情绪,秋雨晴还沾沾自喜,说我很爱秋烟晚,我当然满口承认,说爱屋及乌,期待秋雨晴生完孩子后,两姐妹一起与我3P,两姐妹娇羞不语,各自依偎在我左右,看得出,她们也期待3P.秋烟晚的厨艺还很一般,我将这些很一般的饭菜端上三楼给严笛时,她却吃得津津有味,我问她味道如何,她说从来没有这么好吃过,我狐疑,以为自己口味太刁了,结果,严笛说了一句令我诧异的话:“我第一次吃男人端给我的饭菜。” 我的压抑得到了缓解,严笛这句话,比做爱更令我放松,只有爱才是百病的圣药。 我哼着小曲,步伐轻松地离开丰财居,我一点都不着急,严笛迟早会吃上我递上的大肉棒。 来到喜临门,我竟然无法推门而入,哼,岂有此理,我的家竟然无法自由出入?有古怪。 刚想翻窗而入,一条牧羊犬朝我跑来,摇头摆尾,我瞧出一条母狗,女士面前怎能粗鲁,我放弃了翻墙,跟牧羊犬嬉戏,暗中默念三十六字诀,一边与牧羊犬玩耍,一边凝神细听喜临门里的动静,哪料到,不听则以,一听吓一跳,喜临门里俨然正举行一场内功修炼研讨会。 “内息行气五行,很简单,接下来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这三句不难理解,关键是怎么纳,如何藏。可是,到了罡成于督,火收于任,我就不明白了,罡火都是阳刚之气,我们女人适合吗,后面的太冲脉盛,更是极度刚劲,与内功的太虚充盈有相似的地方,我更不明白了,至于髓海长足,那根本就是男人的事,九九归一。” 屠梦岚的声音最好辨别,慢条斯理,慵懒之极,不时有咳嗽,她似乎对“九龙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柏彦婷回应道:“亏你还练过峨眉派的嫡传内功,女人也有髓海的,久久归一,可能是目前无法体会,到了髓海长足才能理解。” “文燕说得对,督任两脉女人极少能突破,究其原因就是没有阳刚劲气,就好比烧开水,没有足够的温度,没有足够的火势,那水永远都烧不开。”姨妈的声音更是轻易就能分辨。 屠梦岚急了:“对呀,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女流,能练这个”九龙甲“吗,能突破督任两脉吗,如果连督任两脉都不能突破,还谈什么髓海长足长足?” 一下子都寂静了,半天,柏彦婷结结巴巴道:“这……这好像也可以。” 屠梦岚急道:“吞吞吐吐的干嘛,有话就直说。” 柏彦婷道:“梦岚,我跟你一样,才开始知道这个内功心法,我也……我也碰到过你这样的疑惑,不过,我想通了。” 屠梦岚追问:“我已经老年痴呆了,快要死了,哪有精力去琢磨,你想通了,就说出来。” “这……这……”柏彦婷很为难的语气。 屠梦岚很生气:“急死我了,你倒是快说呀。” 柏彦婷轻声道:“这需要人帮忙才行。” “谁可以帮忙?要月梅帮忙?怎么帮?”屠梦岚大概很意外。 “不是月梅。”柏彦婷说。 “嗯?”屠梦岚发出一声鼻音。 柏彦婷沉默了一下,道:“是中翰。” “中翰?”屠梦岚更惊讶。 柏彦婷笑答:“对,如果中翰不帮忙,我们得重头练习,没有三五十年纳和藏,我们根本没机会在短期内冲破督任两脉。” “三五十年我早变成灰了,还练个屁。”屠梦岚恶狠狠地催促:“快说,如何叫中翰帮忙?我把女儿嫁给他,他敢不帮我?” “月梅,你来解释了。”柏彦婷把问题交给了姨妈,姨妈没吭声,屠梦岚等了一会,越发焦急:“月梅。” 姨妈淡淡道:“岚姐,你能不能不练啊。” 屠梦岚发火了:“你什么意思?我们是……是多年的战友,是同事,现在是亲家。”似乎越说越气,将沙发拍得嘭嘭响:“算了算了,不做亲家了,我和小蕙这就走。” 柏彦婷劝道:“梦岚,你别这么急躁,月梅不说,自然有难言之隐。” “那文燕姐你来说。”屠梦岚转问柏彦婷。 柏彦婷苦笑:“只能月梅来说,我说什么都不算数,我琢磨过,这内功心法应该分九层,每四字为一句,每一句代表一层,刚好九层,如果中翰不帮我们过督任两脉,我们确实只能练到第四层,而且至少需要两年。” 柏彦婷忙打岔:“练到第四层,能像月梅这模样不?” “咯咯。”房间里一阵笑声,姨妈也笑了,柏彦婷道:“梦岚,你还想变成月梅这模样?” 屠梦岚咳嗽了两声,尴尬道:“我没说像她这个样子,想当年,月梅也不见得比我更漂亮。哼,我现在的意思是要像她方月梅这么有朝气,中翰也说,练了”九龙甲“,身体好,吃饭香,睡觉甜,我想身体好行不行?” 姨妈轻叹:“那岚姐先练两年再说咯。” 屠梦岚大怒:“你……气死我了。” 柏彦婷看不眼,小声征询道:“月梅,告诉梦岚吧,也让她死了这条心。” 姨妈不语,似乎默许了,柏彦婷突然严肃道:“梦岚,你要发誓,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不能说出去。” 屠梦岚干脆利落,马上起誓:“我发誓,如果我说出去,我不得好死,小蕙难产。” 姨妈惊呼:“哇,你够恶毒的,你千万别连累小蕙,我还要做奶奶。” “得了,别这样矫情,我答应你,如果乔羽敢再来找麻烦,我跟他同归于尽,我发誓。”屠梦岚大吼一声,哪里还有慵懒斯文,简直就是泼妇骂街。 轮到姨妈结巴了:“要过督任两脉,得要……得要……”欲言又止,半天都说不出来,急得屠梦岚破口大骂:“你干脆点行不?这不是方月梅的性格,我们干这行的,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你至于吗?” 姨妈小声说:“得要跟中翰上床。” “上床?”屠梦岚没反应过来,又问:“然后呢?” 这时,房间里静得一丁点声音都没有,足足两分钟过去,屠梦岚才急促地呼吸着,喘息着:“天啊,难道要做那事?” 姨妈没好气:“不是做那事,不过,姿势差不多。” 屠梦岚恍然大悟:“我好像明白了,是要通过中翰的玩意将他的真气输入我体内,帮助我打通督任两脉?” “嗯。”姨妈柔柔叹息。 屠梦岚不由得长吁短叹:“我还以为自己老痴呆了,这事还真难想到。”突然,她一声惊呼:“这么说来,月梅你跟中翰……”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急得我真想翻窗进去,幸好,有声音了,柏彦婷叹息道:“所以,月梅难说出口,梦岚,你还是别练了。” 屠梦岚沉声问:“文燕,你呢,你是不是跟中翰练上了?” “咳咳。”柏彦婷大咳,没有回答。 屠梦岚惊呼道:“好家伙,你们两个为了自己的姿色容颜,居然……居然……”说到最后,本来义正言辞的,忽然语调变了,最后竟然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姨妈与柏彦婷都不说话,屠梦岚突然神秘道:“等等,你们就是光练功?没有掺杂男女的欲望在里面?”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我在外边听得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足足过了两分钟,屠梦岚再次发出惊叹:“天啊。” 柏彦婷幽幽道:“梦岚,这事对你来说,知道就算了,别练了。” 屠梦岚毅然道:“那当然,我怎么能够去做这种事情。” “是的,我们和月梅一时利令智昏,犯糊涂了,你可别跟我们一样糊涂。”柏彦婷尴尬道。 “我不糊涂,我头痛,我先去睡觉了。”屠梦岚咳嗽了两声,高声呼喊:“小张,小张……”见没有回音,屠梦岚怒骂:“小张,你们聋了吗?”这次有了声音,是两个小护士的回应和脚步声,屠梦岚的脾气真不好。 我听得留神,远处有狗吠,由远而近,一个苗条身影快速跑来:“中翰哥,中翰哥,他们全走光光了,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和杨瑛,闵小兰每人带一条福子过去,没发现人。” 我一看是黄鹂,轻轻拧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微笑道:“好,跟福子去玩吧,我进去跟姨妈商量点事。” “嗯。”黄鹂甜甜一笑,领着两条牧羊犬离去。 轻轻敲开喜临门,暖意扑面而来,我笑眯眯走进去向两位美熟女问候:“柏阿姨,妈,吃饭了吗?”其实,姨妈已经不算是美熟女了,她应该算是美少妇。 “吃过了,杜鹃烧菜的本事不错哦,你呢?”姨妈慵懒地卷缩在沙发上,翻着美目,由于夜间比较凉,屠梦岚怕着凉了,竟然开着充足的暖气,以至于姨妈上身穿得很少,就一件薄衬衣,鼓鼓的胸部有强烈的压迫感。 我吞咽着唾沫在姨妈身边坐下:“我跟烟晚雨晴一起吃的,听说她们的爸爸妈妈明天要来,我顺便问问她们父母的口味如何,明天好招待啊。” 姨妈显得无精打采:“嗯,人家书香门第,你说话得体一点。” “当然。”我笑笑,语锋一转,道:“对了,文物局的人全走光光了。” 姨妈不经意地给了我一个媚眼:“今天你的处理和应对很出色,长大了,成熟了,妈很高兴。” 柏彦婷吃吃笑道:“你妈一个劲地夸你。” 我大为汗颜,没有把失败的感觉告诉姨妈:“还是不够成熟,忍不住出手了。” 姨妈凤目寒光一闪:“哼,如果是我在场,我毙了那狗娘养的,以前我就在中翰的办公室揍过他,没想他升官了,就忘了教训。”姨妈所指的人,自然就是于红波。 柏彦婷道:“那沈怀风倒出人意料,他打了那检察官。” “不像做戏,儒帅的口碑还是不错的,可惜啊,沦为乔羽的走狗。”姨妈摇头叹息。 我有些担心:“他还说在中南军区比武是故意谦让才拿第七,实际上,他应该是第一,这是他说的。” 姨妈与柏彦婷一听,神色极为严峻,姨妈思索了半晌,柳眉几乎拧在一起:“中南军区历来出高人,蒙千足,易韧,储卫国都是中南军区出来的高手,他们三人都先后担任中央保卫局的领导,没点本事进不了中央保卫局。如果真如沈怀风所说有中南军区第一的实力,那相当骇人,中翰,你尽量避免跟沈怀风发生正面冲突,实在万不得已,你只能采取守势,先求自保。” 我点点头,姨妈所说的这几个人名我以前都没听说过,不过,从姨妈嘴里说出来的人物绝不会是泛泛之辈,我记下了,姨妈的叮嘱,我也记下了。 姨妈翻翻凤眼,莫名脸红,我忽然发现自己胯下隆起,失态了,赶紧用手遮掩,姨妈柔声叮嘱:“晚一点,你到江边,我要好好教你几招。” “那就凌晨两点,不见不散。”我笑咪咪道。 柏彦婷被冷落一旁,见我和姨妈眉目传情,忍不住小声揶揄:“听起来跟约会似的。” 虽然小声,但我和姨妈都听见了,姨妈撇撇嘴,示威道:“你嫉妒么?” 柏彦婷脸色大变,我脑子发胀,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好啦,好啦,你们慢聊,我在山庄周围看看。” 姨妈要我小心些,无论去哪巡视都要带上牧羊犬,我点头答应。出了喜临门,没见牧羊犬跑来,我好奇心颇重,想知道姨妈跟柏彦婷会不会勾心斗角,又不好在房外运用‘九龙甲’偷听,万一不小心被别人发现了传开来,将来人人都防范我,那就糟糕了。转了一圈,发现喜临门的厨房窗子半掩着,我纵身一跃,跃进了厨房,鬼鬼祟祟躲在阴暗处,张望大客厅,距离有点远,我还得运起‘九龙甲’才能听清楚在姨妈跟柏彦婷的交谈内容。 “月梅,你总是咄咄逼人。”柏彦婷抒发内心的不满,我惊奇发现柏彦婷私下对姨妈极为恭敬,削了苹果,她自己先递给姨妈,然后再削一个苹果自己吃,姨妈要手纸,柏彦婷也弯身去拿,俨然把姨妈当成了领导,怪不得姨妈如今举手投足之间有点嚣张。 “我好烦,你知道吗?”啃了一口苹果,姨妈又是哀声叹气。 柏彦婷柔声安慰道:“有困难,我们共同面对就是了,中南军区我有人,明天我就找人调查一下,何况他们不是要和谈吗,你别太担心。”柔声细气,柏彦婷根本不像随时可以干掉人的老特工,可她谈起杀掉摄影店老板时,眼睛都不眨一下,人绝对不可以貌相。 姨妈大口大口咀嚼着苹果:“我不是说乔羽,李严,沈怀风他们。” “那是……”柏彦婷一愣。 姨妈瞄了一眼楼梯,压低声音:“你没看屠梦岚那样子,九成想要跟中翰练‘九龙甲’了。” “不会吧,她口口声声说不会做这种事。”柏彦婷张大嘴巴,连苹果都忘记咬了。 姨妈冷笑:“我比你更了解屠梦岚。” 柏彦婷一声叹息:“那要委屈中翰了。” 姨妈不停摇头,不停叹气:“关键是中翰是不是愿意,我又该如何开口。” “还是等梦岚开口了再说吧。”柏彦婷轻轻咬了一口苹果,见姨妈忧心忡忡,柏彦婷柔柔轻笑:“你也别这样,我和梦岚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你别乱发我脾气,中翰这么强悍,你一个人受不了他的。” 姨妈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瞪着美目道:“说什么呢,我跟中翰纯粹是为了练功。” 柏彦婷嗤之以鼻:“得了吧,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 姨妈胀红着脸,想要狡辩,欲言几次,终究放弃,躺倒在沙发上狂啃苹果,忍受着柏彦婷的吃吃娇笑。
第138章、
我摇头苦笑,知道自己被这两个美熟女出卖了,心想,我不牺牲,谁牺牲,我不献身,谁献身,唉,委屈点吧,但愿屠梦岚别异想天开,否则,我‘付出’就太多了。正要翻窗离去,突然,楼上传来系索脚步声,我一瞄,原来是两个小护士搀扶屠梦岚下楼来,人还在半楼梯,屠梦岚便喊:“月梅,我有话跟你说。” 姨妈放下苹果站起来,惊诧问:“岚姐,你不休息么?” “咳咳,咳咳……”屠梦岚几声清咳,被两个小护士架着来到沙发,刚一落座,屠梦岚就示意两个小护士离去。姨妈见屠梦岚神情萎顿,心软了:“还是先上楼休息吧,有话明天说。” 屠梦岚摆摆手:“不行,憋在心里的话,不说出来很难受。” “那你就说呀。”姨妈与柏彦婷一起,小心翼翼将屠梦岚扶正在单体沙发上,问屠梦岚吃不吃苹果,屠梦岚摇摇脑袋,一声幽幽的长叹:“月梅呀,你看当年梧桐三季是何等意气风发,当然,你是三季中最漂亮的,我屠梦岚嘴上不说,可心底里是承认滴,你工作出色……” 姨妈白了屠梦岚一眼,不耐烦地打岔:“有话就直说。” 屠梦岚吃了一个软钉子,也不恼,犹豫了一会,慢条斯理道:“我认为,那‘九龙甲’内功,女人练更好,女人属阴,我更是阴气太盛,如果与至刚至阳的内息调和,相信对我大有裨益,我决定找一个时间跟中翰商量商量,看看如何练习‘九龙甲’。” 柏彦婷一边咀嚼苹果,一边问:“岚姐想通了?” 屠梦岚点点头:“想通了。” 柏彦婷随即与姨妈相视一眼,姨妈的眼神似乎说:你看,我说中吧。 屠梦岚当然不知自己的心思被姨妈猜到,一双狡黠的眼珠子不安地在姨妈和柏彦婷的脸上扫来扫去,极为不安。姨妈木然道:“那你找中翰商量啊,他可是你女婿,你是他岳母。”语意中隐含讥讽。 屠梦岚是何等人,怎么会听不出来,脸一寒,随即反击:“你是他亲妈能练,我是他岳母算啥。”话一出口,猛觉得不可激怒姨妈,赶紧转了转口气,柔声道:“我……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中翰开这口,他听你月梅的话,你帮我先试探试探中翰的口风。” 姨妈还是生气了,没好气的嘀咕:“好像老娘帮儿子拉皮条似的。” 柏彦婷扑哧一笑,差点把嘴里的苹果吐出来。屠梦岚则脸色大变,指着姨妈上气不接下气:“方月梅同志,你这话太……太……” 姨妈撇撇嘴,很不耐烦:“好了,好了,我帮你问问中翰,不过,丑话说前头,我不敢保证中翰答应喔。” 屠梦岚急了:“我要么不说,既然我都说出了口,中翰无论如何都要答应,他听你话,你好好劝劝他,他一定会答应。” 姨妈是那种要别人求她的性格,屠梦岚口气愈强硬反而适得其反,果然,姨妈托着香腮,冷冷道:“中翰喜欢美女,我就不说了,文燕也颇有几分姿色,又大胆勾引,中翰血气方刚,难免堕入陷阱,可是,岚姐你……” 哇!我终于大开眼界,姨妈这几句话刻薄入骨,损人入心,连讥带骂,还把柏彦婷捎进去,气得屠梦岚和柏彦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姨妈兀自得意,捡起茶几上的半截苹果,美美地咬上一小口。 屠梦岚在颤抖,像风中的残烛,苍白的老脸上两行清泪潸然落下:“我很丑吗?我可是风季梧桐,想当年,多少男人拜倒在我脚下,呜呜,我知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现在又老又丑,还是残废,以前再漂亮都是以前,我的时光已用完,不应该在妄想有什么奇迹,我死了算了,呜呜。” 半截苹果从姨妈手中滑下,滚落到地毯上,她吓坏了,慌忙从沙发上弹起,难过地抱着屠梦岚,歉疚道:“岚姐,你别这样,我说错了,晚点就去跟中翰说说,他一定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 “你说的啊。”屠梦岚瞬间止住了哭泣,泪眼泛精光。 姨妈目瞪口呆。 “哈哈……”客厅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我摇头苦笑,趁着笑声刺耳,翻窗离去,漫步在洒满银色月光的江岸边,我内心久久不能平复,屠梦岚不难看,但太多苍老,满脸皱纹色斑……让我跟她合体修炼‘九龙甲’这也太为难我了。 天啊,我被出卖了,我被最心爱的姨妈出卖了。 我恨得牙痒痒的,缓缓躺倒在柔软的草地上,随手拔出一根青草磨牙,脑子里思索着等会凌晨两点约会的时候如何报复姨妈:捆绑SM,滴蜡,捅屁眼,皮鞭,深喉,夹乳头……能想到的都想了,可是即便能想到的手段全用上,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怎么办,还有什么更严厉的手段? 突然,扑通一声,狗吠四起,似乎有人落水,我急忙坐起查看江面,看看谁这么大胆,居然把姨妈的禁令当耳边风,目光所及之处,一条白影在江水里遨游,姿势优美之极,时而深潜入江中,时而展翅飞出,并合的双腿像海豚尾鳍般摆动,掀起密集的水花,速度瞬间加快,比鱼儿游得还要快。 这是谁?居然不穿衣服裸泳,逐一排查,目标渐渐缩小,唯一的可能就是姨妈,我轻轻呼唤她的名字:林香君,林香君,林香君……只有我知道这个名字。 姨妈显然发现了我,她故意在面前的河段游来游去,故意卖弄她的泳技,故意让让我看到她白花花的肉体流口水。乳浪臀波把我刺激得无以复加,我脱光衣服终身入江,陪着姨妈游来游去,欣赏她的泳姿,逐渐接近,稍一接触,姨妈就如受惊的小鱼扑腾游走,我追逐不放,不紧不慢,如嬉戏,像调情。逃过几次,姨妈放慢了速度,优雅前行,肥美的屁股在河水里上下抛动,仿佛在暗示着什么,我悄然跟着,又一次接近,很接近了,我触摸到姨妈的肌肤,更接近了,我边游动,边抚摸她的美臀,姨妈没有逃走,没有惊吓,一刹那,我翻上了姨妈的后背,双臂反勾姨妈的双肩,她扑腾两下,很快安静,安静地与我沉入江中,缓缓沉到江底,贴着肥美的屁股,我的巨物灵气十足,迅速钻入了温暖的肉穴。 月光透过五六米深的江水到达姨妈娇躯时已变得模糊,朦胧的白影安静地接受我的冲撞,我勾缠着姨妈,用大肉棒一遍一遍地摩擦她的阴道,她吐着水泡,像交配中的雌鱼一动不动,唯独阴道深处带着强大的吸力在蠕动我的龟头,我被震撼了,完全陶醉在这匪夷所思的交配当中,我很怀疑姨妈就有由鱼儿演化而来,她是鱼精吗? 姨妈用行动告诉我,她不是鱼精,因为鱼儿不会接吻,挣脱我的束缚,姨妈转过身,与我吻在一起,水泡升腾,我的欲望也急剧升高,大肉棒重新插入,猛烈的抽插带来浮力,我与姨妈不时浮在水中,但更多是沉在江底,江底要么淤泥,要么水草,要么怪石,如此环境,我和姨妈竟然爱得死去活来,有过与小君江中接吻的经验,我无惧被窒息,默念三十六字诀后,肺里的空气源源不断输送给姨妈,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江底纠缠,直到姨妈痉挛。 浮出水面,姨妈还在哆嗦,我爱怜之极,抱着她丰腴的娇躯划到岸边。 “中翰,妈妈爱你。”姨妈没有丝毫倦怠,她很兴奋,到了岸上仍然抱着我不松手,我看着她的美目,情不自禁说道:“林香君,我爱你。” “有多爱。”姨妈调皮问。 我将姨妈放在草地上,指了指天空:“很爱很爱,明月作证。” 姨妈搂住我脖子,柔柔撒娇:“那妈说的话,你会不会听?” 我点吻樱唇,铿锵道:“无论是错,还是对,妈的话都是懿旨,儿子无条件服从。” 姨妈咯咯娇笑,慈爱地抚摸我的脸颊:“儿子做了皇帝,妈才能做皇太后,做了皇太后才能颁懿旨,可是,你要做皇帝,不仅要从政,还要很多很多人帮助你,特别是屠梦岚这样的人。军区的曾副师长是屠梦岚以前的手下,屠梦岚还有几个在各个军区做师长的前下属,其中还有一位是中将军长。” 我听得暗暗咂舌。 “唉。”姨妈幽幽一叹:“过去的二十年,妈和柏彦婷都因为感情烦恼浪费了宝贵的机会,以前的人际关系都逐渐疏远,不像屠梦岚,她一直苦心经营她的势力,所以,屠梦岚现在的势力是很强大的,只可惜她身有残疾,楚蕙又甩小性子,要不然屠梦岚完全可以官达政治局。” 我静静地听着,几乎猜到姨妈的用意。 姨妈严肃道:“如果有屠梦岚全力帮你,至少在未来三年里,在乔羽登上权力顶峰前,他不敢公然找麻烦,我们可以在这三年里全力谋划,不要说把乔羽拉下马,至少能跟他分庭抗礼,否则,我们母子俩死无葬身之地。” “说得也严重了吧。”我亲了姨妈一口,压在她身上,有说不出的肉实感,很舒服,我又硬了,大龟头顶在了滑滑的凹陷处。 “未雨绸缪。”姨妈瞪了我一眼。 我笑道:“屠梦岚不是答应帮我了吗,楚蕙也是我妻子,今天屠梦岚也表态支持我了。” 姨妈嗔道:“无功不受禄,无恩哪有情,政治的东西很绝情的,父子翻脸都稀疏平常,何况是夫妻,有句话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就算楚蕙是真心的,但屠梦岚可没义务帮你。” “妈的意思?”我明知故问。 姨妈忸怩了一下,意外伸手到身下,抓住我的大肉棒引导至肉穴口,双腿夹了夹我的腰部,我很默契地压下,“滋”一声,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充实空虚的阴道,姨妈仰起脖子,轻轻地呻吟:“屠梦岚见妈变得年轻,她很嫉妒,也想修炼‘九龙甲’。” “不是告诉她口诀了吗?”我装糊涂。 姨妈翻翻凤目,嗔道:“靠口诀练,要练上几十年,屠梦岚哪有时间等几十年。” “那怎么办?”我继续装,心底矛盾重重,只因屠梦岚太老态了。 姨妈盯着我的眼睛,小声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像……像帮助妈练功一样帮助屠梦岚。” “啊。”我是真的吃惊,尽管早知道姨妈意图,我仍然吃惊。 姨妈撒娇:“你说过听妈的话。” 我抽动一下大肉棒,问:“像这样插进去?” “听话。”姨妈媚眼如丝。 “苍天啊。”我苦着脸,继续抽动,很滑稽。 姨妈吃吃娇笑,捶了我一粉拳:“男人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跟我们家族的安危相比,你牺牲一点点算得了什么?” 我被姨妈的美色俘虏了,她就算叫我去死,我都会照办,何况跟一个老女人练功而已,当然,我不是笨蛋,趁这个机会勒索一把:“太后的话,孩儿完全听从,但孩儿有个小条件。” “说。”姨妈很爽快。 我轻轻揉着两只饱满大奶子,忸怩道:“那地方。” “什么地方?”姨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见我的样子如此猥琐,她马上明白,咬了咬下唇,啐道:“你……” 我压下小腹,用力碾压姨妈的下体,用我的体毛摩擦她的光洁处,姨妈喘息了几口气,妥协了:“好,妈答应你,等你去县里上班的第一天,妈给你。” “勾勾手指头。”我坏笑,伸出小手指。姨妈扑哧一笑,伸出小玉指勾住,与我一起念:“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很动情,姨妈很动情,表面上是为了一个小承诺,实际上一百年不许变的,是我们深如大海的感情,姨妈湿润了,黏液泛滥:“用力点呀,好粗……” 与姨妈练习了一晚上,她教给我几招精妙的擒拿,我则与她一同修炼‘九龙甲’。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我才送姨妈回到寿仙居,分手那一刻,绵绵情意,恋恋不舍。 天色已放亮,几条牧羊犬跑来围着我团团转,数了数,只有五条,独缺那一条最健壮的公犬,我跑到停车坪与下山道的交界处一看,只见那条公犬全神贯注地盯着江岸与公路口,像个忠诚的卫士一般。我走过去,跟它握了握手,感谢它的忠诚,同时叮嘱它不要多嘴。 牧羊犬灵性十足,连吠两声,仿佛答应我绝不会把凌晨所见到的旖旎告诉同类,几条母犬围上健壮公犬,似乎想打听什么,那公犬狂吠一通,作势欲咬,把几条母犬赶走,我一看,顿时哈哈大笑,竖起拇指夸赞公犬够义气。 “李中翰,你笑什么?”有点拗口的国语从身后传来,我一转身,顿时两眼发光,兴奋道:“凯瑟琳,早。” “早。”身材高挑修长,穿着紧身运动衣的凯瑟琳笑嘻嘻地来到我跟前,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你笑什么。” 我朝嬉戏中的牧羊犬一指,赞不绝口:“这几条狗真棒,我非常喜欢。” 凯瑟琳自豪道:“我是看着它们长大,我等于它们的妈咪,它们的血统非常纯正且高贵,适应能力很强,原本以为需要一个月才能适应这里,可只来了三天,就完全适应了,这几天训练它们不要乱吃东西,之后训练它们拉大小便,要完全符合守护犬的标准,至少还要两个星期。” 我嘟哝道:“最好是两年。” “什么?”凯瑟琳奇怪地看着我,她梳着马尾,微蓝的眼珠子像娘娘江一样清澈,欣长的脖子,高耸挺拔的胸脯,只可惜,她面对着我,我无法欣赏到她的翘臀。 我有点恍惚,赶紧转移话题:“呵呵,没什么,在这里住习惯吗?” “习惯,我喜欢这里。”凯瑟琳猛点头,指着娘娘江问:“听说这里的水可以美容?” 我不怀好意:“你为何不试试?” 凯瑟琳咯咯娇笑,微蓝的眼珠子带着神秘:“肯定要试,我答应了小君,今天跟你去冒险。” “啊。”我大吃一惊,心想,又被出卖了,被小君出卖了。 “我可不愿意让你去冒险。”我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why,我愿意。”凯瑟琳很不解。 我苦笑道:“你是客人,另外,小君和我的水性不错。”暗示要冒险必须要有良好的水性,心里早把小君吊起来毒打三十遍了,这本事是我和她的秘密,没想泄密了。 “哼。”凯瑟琳摊摊双手,很生气:“李中翰,你小看我了,我在大海里不借助任何工具,可以轻松潜入三十米。” 我双手叉腰,瞪大眼珠,半晌道:“华夏人不爱吹牛。” 凯瑟琳针锋相对,跟我做同样的眼神,同样的姿势:“我也华夏人,我也不爱吹牛。” 一个狡诈,阴险,猥琐的念头闪过我脑海,我故意严肃道:“这样吧,如果你在盛满水的浴缸里能憋气三分钟,我答应你可以去冒险。” “三分钟?”凯瑟琳大叫一声,像是被侮辱的样子:“哦,mygod,低于四分钟就算我吹牛,OK?” 我暗暗吃惊,心想这凯瑟琳不像吹牛,我有可能小瞧她了,“你不是法国人吗,怎么满口是英语?”我揶揄一句。 “tromper.”凯瑟琳瞪着我,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什么意思。”我问,隐约感觉这不是一句好话。 凯瑟琳怒气冲冲道:“你只懂英语,我就满嘴英语单词,我说法语你又听不懂,我何必满嘴法语?刚才我用法语说tromper,就是骂你是笨蛋。” 我头大了,以为混血儿没有国内女孩这般牙尖嘴利,这会自讨没趣,才知道天下的女人都善辩,我挠挠后脑,用川话道:“现在,马上克浴室,瓜娃子。”心想,你用法语骂我,我用川话骂回你,嘿嘿。 正洋洋得意,凯瑟琳瞪了我一眼,竟然用纯正的川话大骂:“你才是爪娃子,箩蔸摆不正嗦?”骂完,转身就跑,留下的我像个傻瓜似地呆在当场。 时间尚早,永福居里静悄悄,这里住着戴辛妮,章言言,小君,杨瑛,闵小兰,如今还住下一位美丽绝伦的混血儿。 浴室里,盛满清水的瓷白色浴缸有三米长,两米宽,气鼓鼓的凯瑟琳一头扎进去,浴缸里的水几乎淹到她的后腰,我拿着手表假装看时间,浑身微颤,其实,我的眼睛只注视凯瑟琳的翘臀,她双腿站在浴缸外,上半身弯进浴缸里憋气,本来就很翘的屁股此时高高撅起,要命的是凯瑟琳穿着紧身运动裤,布料质地并不厚,由于紧窄,她的屁股轮廓完全显现,我甚至能看见她内裤的痕迹。 我承认我很好色,我也承认如此设计凯瑟琳很无耻,不过,我一点都不后悔,美丽的屁股就在我眼前,我极度亢奋,裤裆隆起,缓缓走过去,我的下体与凯瑟琳的翘臀相隔只有一公分距离,而凯瑟琳浑然未觉,她在努力憋气超过四分钟。 啊,四分钟很短,我要把握时间,好好欣赏,这是华夏女人无法匹敌的美臀,印象中,只有东南亚血统的楚蕙有这样的翘臀,很郁闷,楚蕙正坐月子,会不会把翘臀坐怀了呢? “过了一分钟。”我提醒凯瑟琳,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听见。 “咕噜咕噜……”浴缸里冒起了水泡,凯瑟琳似乎在回应我。 “嗨,听到吗?能坚持吗,如果不能坚持,就放弃,避免伤身体……”我面红耳赤,欲火渐渐冒起,竟然伸手拍拍了翘臀,没有反应,我又轻拍第二遍,还是没有反应,我的胆子大了,下体贴上去,轻轻地刮蹭,刮蹭着……
第十四集:
第139章、
“哥,你们在干嘛。” 小君突然从浴室外出现,我大吃一惊,扫视她脚下,居然打着赤脚,怪不得走路没发出一丝声音,幸好她刚醒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没有发现我正猥琐凯瑟琳。 我心脏砰砰直跳,赶紧站直身子,解释道:“凯瑟琳想参加冒险,哥要先测试她能不能憋气,凯瑟琳说能憋四分钟,哥有点怀疑。” 小君一听冒险两字,来了精神,瞄一眼正在浴缸憋气的凯瑟琳,咯咯娇笑问:“我能憋多少分钟?” 我竖起大拇指:“小君厉害,至少能憋十分钟。” 大概是回想起昨天惊心动魄的逃生经历,小君依旧情绪激动,两眼大送秋波,柔柔问:“哥也厉害,没有哥,我早已死翘翘了。” 看着小君的玉足,我莫名其妙就硬了,她发现我双腿间隆起,小脸莫名其妙绯红,我们双目凝视,激情一触即发。 “哗啦”一声响,打断了我和小君的冲动,凯瑟琳从浴缸里站起来,大口大口喘气,水珠从她的头发密集滴落,她抹了一把美脸,怒气冲冲道:“小君,你表哥他……” 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 我心头发虚,不敢正眼看凯瑟琳。小君疑惑道:“他怎么了?” 凯瑟琳看看小君又看看我,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出,最后,凯瑟琳回答道:“他……他不想让我参加冒险。” 我松了一口气,更觉得心虚。 小君不知道我调戏了凯瑟琳,以为凯瑟琳是被我拒绝去探险了才对我生气,她莞尔一笑,嗲嗲道:“我哥是爱屋及乌,因为他喜欢我,而你是我的好朋友,他就不希望你去冒险。” “对对对,小君说得对。” 我猛点头。 “哼。” 凯瑟琳朝我瞪了一眼:“我是要参加冒险,我也是爱屋及乌,尽管李中翰先生令人讨厌,但我还是担心他出意外,因为冒险不是莽撞的冒险,是有准备的冒险。” “有准备的冒险?” 小君瞪圆了眼睛。 凯瑟琳道:“对,特别是像你说的暗河,水潭洞,这些地方往往比深潜大海更危险。大海广阔,回旋余地大,大家对大海了解多,准备的器械几乎千篇一律。可是地下暗河,溶洞,水洞的地貌各有不同,没有可比性,发生意外的机率更大,我们必须要有所准备才能去冒险。” 小君点点头看向我:“哥,凯瑟琳好像说的有点对喔。” “还要带什么器械?” 我忽然感激凯瑟琳,喜欢她的性格和美色同时,也对她有了一丝敬意。 凯瑟琳道:“至少要准备绳索,氧气瓶,水下探灯。” 中午时分。 严笛不仅买来了高韧性绳索,氧气瓶,水下探灯,还买来了深潜衣,水下护目镜,小铁铲,勾锄……等等一系列水下探险用具。听说我们要探险,严笛开始坚决不赞同,我好说歹说了半天,她才答应,条件是她也要参加冒险,我断然拒绝,因为严笛是北方人,水性一般,我说服她留在水潭口接应我们,并晓以利害,严笛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就痛快答应了。 这次行动自如,我们一行四人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来到碧云山庄的后山,找到了周围古树参天的大水潭,站在水潭边看去,潭水异常清澈,我们刚好口渴,都捧起潭水喝了几口,感觉潭水甘甜清冽,绵软爽口,无论是水质与口感,都比娘娘江的水犹胜一筹,大家七嘴八舌,都说这潭里的水才是娘娘江的源头之一。 凯瑟琳像个老师似的跟我和小君讲解了简单的水下应变知识,听得我和小君大开眼界,对凯瑟琳的敬意又多了几分。 “你们要小心,有什么危险你们就拼命扯动绳子。” 严笛在水潭边泥地里钉上几个大钉,固定好绳索头后,脸色逐渐凝重,显得忧心忡忡。反而是我和小君,凯瑟琳轮流安慰严笛。 终于下水了,我自然是第一个,戴上潜水镜,系好柔韧坚硬的绳索,穿着鲨鱼皮制作的潜水衣,背着暖水瓶大小的氧气筒,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轻轻跳入潭水,我打开像超大号手电筒形状的水下探灯,钻进了大水潭底下的小洞穴,这一刻,我竟然没有一丝恐惧,再潜游了十多米,按约定,扯了扯绳子报安全,接着是凯瑟琳进来,最后是小君,我们在水下十五六米处汇合,又开始下潜,慢慢地朝记忆中的方向游去。 水下越来越漆黑,但有了探灯,我们终于可以观察洞穴里的地形地貌,这里没有什么特别,到处怪石嶙峋,如果不是偶尔发现有几条不知名的小鱼儿乱窜,这里跟一般的山洞没什么区别。但越往下潜,我的激情逐渐消失,代替而来是恐惧和担心,回头望了望身后的两个女人,我有些后悔。 不过,后悔的念头一闪而过,我告诫自己:怕什么,我是海龙王,水越深,海龙王越安全,只有龙搁浅水才是危险,才会被鱼虾欺负。 我示意两个美女紧跟着我,随即加速游动,不一会就来到了水底,踏在淤泥,水质渐浑,回忆起昨天发现大香炉的地方,我又往前游动了十几米,估摸大香炉就在附近,用手势示意两个小美女四周搜寻,不一会,又是小君第一个发现了香炉。我又惊又喜,与两和小美女逐渐靠近这几乎有三米长的香炉。三个水下探灯照射下,我仔细观察,发现这个大香炉的边沿表面很光滑,正面背面均刻有“大典”两个华夏隶篆,两侧则刻有精美图案,不知是用什么石头建造,看起来异常坚硬,足足有半人高。 心想香炉都是坟前供奉死人的用的,这香炉立在此,难道也是供奉什么人?如果是供奉死人,那么这只巨大的香炉一定是供奉有身份,有财富的人,一般平民百姓哪里有本事用这么大,这么精美的香炉?用探灯照射香炉四周,发现这香炉后方,居然是一块巨大的岩石,色泽稍白,表面更加光滑,犹如被巨斧劈开似的。
第140章、
大岩石与香炉相隔有五米的距离,我围着大香炉上下左右四周游动,转了几圈,用随身带来的勾锄在香炉边敲敲打打,水下也发出清脆的声音。旁边的小君与凯瑟琳都定定站着,不敢过于靠近香炉,我游到香炉正上方,看了看香炉口,好奇地将勾锄伸插进黑乎乎的香炉中,可能是有淤泥沉积,我的勾锄如同插在厚实泥土里,锄了两下,似乎发现香炉有异物,我继续又锄又撬,不期望能挖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期望能了解这里会不会是传说已久的公主坟,如果真能找到线索,等会拿出去给别人鉴别一下,也好知道这里是公主安息的地方。 锄开的淤泥越来越多,把香炉四周的水质弄得异常浑浊,突然,我的勾锄在香炉的中心勾到了什么,像金属物,我既好奇,又兴奋,想了想,握紧勾锄轻轻拉,却拉不动。扭头看了看小君和凯瑟琳,我咬咬牙,缓缓靠近香炉口,双脚踩上香炉边沿,左手拿着探灯,右手握紧勾锄用力一拉,没想到竟然拉出一截铁索,说时迟那时快,猛听“轰”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股滚滚而来的水流,我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水流冲离香炉,重重地撞上岩洞壁,小君与凯瑟琳也无法幸免,都被巨大水流冲走。 我心头大骇,耳边依旧是呼呼的水流声,胸闷脑胀,所幸水流慢慢变缓,我顾不上疼痛,顾不上眼前淤泥满眼,奋力游动,四周搜寻两位小美人的,上帝保佑,我见到了模糊的灯光,我急忙朝灯光游去,是凯瑟琳,我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还有一个呢,凯瑟琳发出“咕噜”声,激动地指向不远处的灯光,我与她随即游动,朝灯光游去,那灯光也朝我们游来,是小君,眨眼间,我们三人就紧紧抱在一起,都没有事,都活着。 凯瑟琳很冷静地抓住绳索有规律地扯动,一下,两下,三下……她是给守在水潭口的严笛报信,一切安全。 重新游回大香炉所在的地方,喔,天啊,我们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刀削般的岩壁洞开,里面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建筑,刚才巨大的水流是从里面冲出来的,大香炉前是一片整齐的石阶,如果不是巨大的水流把石阶上的淤泥冲走,我们根本不知道原本黑乎乎的地下是同样恢宏的石阶,估摸石阶至少有十米宽,二十米长。 小君朝我游来,示意我回去,我摇了摇头,看向凯瑟琳,她也摇了摇头,少数服从多数,小君无奈,只能与我们一起静静地看着,静静地等着,等待浑浊的水慢慢变清。 终于看清楚了,这不是一般的建筑,而是一座像宫殿模样的建筑,飞檐琉璃,雕梁画栋,只是比一般的宫殿小很多,只有碧云山庄的一幢别墅大小,犹是如此,这也看起来气势恢宏,我蓦然醒悟,这建筑不是什么宫殿,而是一座宫殿模样的坟墓,或许应该叫做陵墓,水下陵墓,我惊叹不已,只有王公贵族才能拥有如此奢华的陵墓,难道这陵墓里埋藏着公主?这里真是传说中的“公主坟”我在犹豫,与两位美女一同游近陵墓,三个探灯正对着一扇宽大的大门照射,这扇大门看起来很精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木头门,实际上是石门雕刻而成,可能是年底久远,大门没有了任何颜色,呈灰白色,我用手试着轻轻一推,却是纹丝不动,心头发虚,回头望了望小君和凯瑟琳,毅然加力推,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那石刻大门竟然被我推开了一条小缝,我又紧张又兴奋,还有一丝害怕。 听说古人的坟墓都设有机关,所以我没直接推开石刻大门,而是示意两个小美女避开正门方向,我闪躲在石门边,用勾锄去顶开大门,一点一点地顶开,石刻大门每动一下,都会发出沉闷的声响,没有发现任何暗箭机关,我紧张的心略松,就在这断断续续的声响中,我把石刻大门顶开了半条手臂宽的缝隙,瞄了一眼陵墓里面,黑不溜秋的,刚想直接用手去推石刻大门,小君突然抓住我,我以为她又来阻止我,谁知她发出急促的“咕噜,咕噜”声,猛拽我,我一回头,突见不远处有探灯照射的光线,有人朝我们游来,我大吃一惊,绝不是凯瑟琳,她就在我身边,那会是谁?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手中的三个探灯同时照向来人的方向,都静静地等向我们射来的探灯光线离我们越来越近,我隐约感觉到是谁了,心脏砰砰直跳,不一会,一条游动的人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小君“咕噜,咕噜”地游动身体迎上去,仔细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姨妈,真是姨妈。 哇,姨妈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她与小君抱了抱,恶狠狠地朝我看来,我没想到姨妈除了手中的探灯,居然什么深潜装备都没有,长发在水中披散,乍看之下,宛如美人鱼。 “美人鱼”显然很生气,她打量了一下水下陵墓,马上示意我们离开,还用手指指着我。我不敢有半点拂逆,让两位小美女先走,我与姨妈押后,一同往回游,由于有绳索指引,我们游得很快,不一会就游回了洞穴口,两个小美女依次穿出洞穴,我与姨妈随后也游出洞穴,进入水潭底,一起浮出水面。 一晃之下,姨妈肥美的大屁股率先跃出水潭,她从严笛的手中接过衣服迅速穿上,回头厉声道:“今天的事,就我们五人知道,不许跟别人说,以后不经过我同意,不许再进水潭底,知道吗?” 大家都点头答应。 姨妈瞄向我:“秋烟晚的父母都来了,我们要赶快回去。” 我长长一叹,心凉了半截,但姨妈的话不能不听,我只能答应,一次令人激动的探险就这样半途而废。凯瑟琳也很失望,我看出她心有不甘。小君白了我一眼,酸溜溜道:“丈母娘来了,你还不快回去准备?”………… 我跟何芙既没有婚姻之名,也没有夫妻之实,所以,柏彦婷还不真正是我的丈母娘,而王鹊娉才是我第一个货真价实,名正言顺的丈母娘,她就是秋家姐妹的母亲,一位端丽冠绝,秋水伊人般的女人。秋雨晴告诉我,她母亲已四十九了,但在我眼中,王鹊娉完全是一位细皮嫩肉的三十岁美熟妇。 与姨妈,柏彦婷不一样,王鹊娉化了淡妆,柳叶般的细眉异常精致,粉颊扑上了淡淡桃红,小嘴巧鼻,云髻光亮,眉宇间洁白光泽,目不斜视,举止优雅,显出书香门第人家特有的知性婉约,她穿着一身合体的景泰蓝底色旗袍,胸部高耸,线条极美,旗袍下开衩不高,只及膝盖,肉色丝袜配白色半高跟鞋,素雅艳丽搭配得十分和谐。坐在沙发上,王鹊娉朝我微微端笑,宛如时光倒转,回到了那十里洋行的旧上海。我心底不禁暗暗喝彩,一扫探险夭折的郁闷心情。 “秋爸爸,秋妈妈请喝茶。” 我与秋烟晚跪在王鹊娉,秋横竹面前,笑眯眯地给他们两位老人家奉上了茶水。 秋横竹大笑:“起来,快起来,不用这些繁缛礼节,呵呵,真是一表人才。” 虽然表面客气,但秋横竹对我知礼感到很开心,我站起来,坐在秋横竹与王鹊娉的中间,而秋雨晴与秋烟晚围坐一旁,两人娇艳如花,又兴奋又害羞。 我一直没有好好观察泰山老丈人,主要是因为岳母更吸引我的注意力,这会细瞧秋横竹,感觉他并没有一般文人的木讷,反而是很健谈,很爽朗。老丈人中等身材,满脸红光,眼神犀利,一头银丝般的头发,连眉毛都白了,才六十岁,眉发全白,这有点与众不同。 “能让我两个女儿都心甘情愿嫁给你,你李中翰有本事。” 秋横竹笑咪咪地朝我夸赞,眼神扫过秋家姐妹,她们都笑得像两朵花似的。我尴尬之极,憨笑着看了王鹊娉一眼,发现她神情平静,端笑依然。 秋横竹透过窗子眺望窗外的景色,赞不绝口:“这地方我以前曾经来过,那时为穷山恶水,如今却成了世外桃源,中翰的眼光可不是一般人所具备啊。” 我满心欢喜,恭敬道:“爸和妈喜欢,就在这里多住些日子。” “这个自然,哈哈。” 秋横竹也不客气,拍着我大笑。 仿佛一见如故,我与秋横竹相谈甚欢,虽然才第一次见面,但他对我了解非常详细,大概是秋家姐妹透露了吧,从这点小事上可以看出我的老丈人对我很关心,我却对秋横竹知之甚少,心中暗暗愧疚,之前昏迷,多亏他委派了几个老专家前来给我会诊,我才能逃出地狱,回到人间。
第141章、
秋横竹既是文联副主席,又是一等一的医学专家,他给秋雨晴和秋烟晚把脉询问身体状况后,却对我的身体关心备至,嘘寒问暖,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对老丈人几乎有问必答。秋横竹问了半天,竟然把秋家姐妹与王鹊娉冷落一边,幸好,她们母女三人也趁机言谈,不时发出阵阵娇笑,我朝她们看去,只见雨晴和秋烟晚笑靥如花,依附在王鹊娉身体左右,那王鹊娉还是一副端庄矜持的模样,我啧啧称奇,暗赞这才是书香门第的风范。 姨妈对亲家的到来自然热情欢迎,招呼周到,吩咐黄鹂和杜鹃侍候左右,随时给秋横竹和王鹊娉差遣。晚餐时分,姨妈让我的美娇娘都来给秋横竹与王鹊娉敬酒见面,乐得秋横竹满脸欢笑,连喝了十几杯红酒,一时间容光焕发,倒是王鹊娉喝了几口红酒后,秀眉微蹙,脸色惨白,似乎不喜喝酒。 姨妈见状,示意杜鹃不再给王鹊娉斟酒。秋横竹却不以为然,笑说王鹊娉只喜欢喝烈酒,不喜欢喝红酒。我与众美娇娘都大感意外。姨妈马上吩咐黄鹂取来高度的汾酒,给秋横竹与王鹊娉都斟上。我的美娇娘多数是公关出身,在酒桌上滚打多年,除了三个大肚婆外,个个都不惧喝白酒。小君嚷嚷也要尝一下,可她的舌头才沾上一丁点,鹅蛋脸随即皱成麻花,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欢呼干杯。 那王鹊娉果然喜欢喝白酒,而且酒量不小,十几个美娇娘逐一敬酒,她都含笑回敬,两轮上去,王鹊娉依然面不改色,喝酒的姿态异常优雅,每次都是右手举杯,左手遮掩,身姿笔直,喝酒时微微仰头,喝完了,双手托着酒杯朝敬酒人示意,看得众美娇娘眼睛发光,也有样学样,跟着王鹊娉“优雅”起来,众人不免又是一番哈哈大笑。 王鹊娉几十杯酒下肚,脸上逐渐有了红晕,显得更加明媚妖娆,言谈也多了,不过,她多数时间与身旁的姨妈窃窃私语,我想运用内功偷听她们说什么,可惜屋子里都是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本来三个女人就能成集市,这会十几个女人,又喝了不少酒,自然滔滔不绝,莺声燕语,我只好放弃偷听,与老丈人来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 “中翰……” 秋横竹朝我倾了倾身子,略带醉意的老脸透着一丝急迫,我看出他想问什么,身体也靠过去,小声道:“爸,您请说。” 秋横竹瞄了瞄王鹊娉,拿起杯酒遮住脸,压低声音问:“我来的时候,见到一个女人,怎地不见她来吃饭?” 我一愣,随即明白秋横竹所指:“您说的是柏彦婷阿姨吧。” “嗯。” 秋横竹微微点头,仰头饮下一杯。 我小声道:“她陪另外一位客人吃饭。” 此时,柏彦婷应该和屠梦岚在丰财居里一起吃饭,这也是屠梦岚的意思,她不想见外人的原因就是她衰老得厉害,她不愿让外人看见自己苍老,尤其是同辈的人。 “哦。” 秋横竹淡然,眼里却闪过一丝失望。 我神秘道:“听说柏阿姨是爸的梦中情人?” 秋横竹微微色变,我知趣,赶紧满上一杯,秋横竹端起就喝,不料喝得急,呛了几口:“咳咳……好酒,好酒。” 我递上纸巾,哈哈大笑,秋横竹见我知情,也不否认,接过纸巾擦擦嘴,跟着我哈哈大笑。秋家姐妹见我和她们的父亲投契,都欣喜不已,暗中朝我频送秋波,惹得几位细心的美娇娘满脸醋意。 王鹊娉也奇怪地看过来,她此时桃腮杏面,慵懒百媚,似乎已不胜酒力,可是以庄美琪为首的美娇娘仍然不时劝酒,弄得端庄的王鹊娉下不了台,她朝秋横竹使使眼色,冀希望秋横竹出言劝阻美娇娘再敬酒,哪知秋横竹假装不知,我暗觉奇怪,思索了片刻,乘机讨丈母娘欢心:“美琪,可别让秋妈妈醉了。” 话一出口,另外几位美娇娘顿时领会,都纷纷作罢不再敬酒。王鹊娉嘴上反倒客气起来:“没事,大家高兴,我也高兴,多喝点没啥。” 说完,不经意地朝我射来感激的目光。 姨妈见状,亲自给王鹊娉舀了一勺汤水:“鹊娉,酒少喝,汤要多喝。” 王鹊娉连连点头,赞道:“月梅,我这辈子很少喝道这么好的汤水,味道奇美,回味无穷,这汤叫什么来着?” 姨妈得意微笑:“这汤叫碧云山庄一品汤,主要原料是碧云山庄附近的野山鸡,加上娘娘江里的娘娘鱼一起熬,当然,这熬制的过程比较繁复,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只要亲家喜欢,我天天熬给你们喝。” 王鹊娉芳心大喜:“哎哟,月梅的盛情,我们实在太感动了。” 秋横竹笑道:“月梅,这汤确实美味之极,无与伦比,其实,何止这汤,今天的菜,每一个都精致可口,每一样都色香味俱全,我跟鹊娉有口福了。” 秋横竹说的实话,姨妈为了招呼秋横竹,王鹊娉的到来,亲自下厨施展她的高超的厨艺,不但味道好,还品种多,居然弄出了二十多菜肴,我碍于待见秋家姐妹的父母,没敢放开去吃,只是这玲琅满目的一桌菜令秋横竹与王鹊娉叹为观止,美娇娘冰雪聪明,秋横竹刚夸赞完,她们就纷纷举杯,娇滴滴道:“妈妈幸苦了。” 姨妈一听,乐得凤目上翘,笑不拢嘴,假装谦虚几句,惹得娇笑一片,秋横竹乘机朝我低语:“爸有很多话想跟你聊,就我俩。” “中翰随时奉陪。” “嗯,等会吃完饭,你陪我四处走走。” “好。”………… 晚餐吃完,已是十点,众人酒足饭饱,各自离去。王鹊娉因为脚下踉跄,第一次在我眼中失去了端庄,但我却认为这是她最美的一瞬间,整个晚上,其实我只关注两个人,一位是姨妈,一位则是王鹊娉。我天生对熟女没有自制力,尤其像姨妈,柏彦婷,秦美纱,苏芷棠,郭泳娴这样的美熟女,如今这位王鹊娉与我所见过的美熟女都有很大的不同,她举止优雅,知性端庄,身上有一股异常矜持的气质,这种气质与戴辛妮拒人千里的冷傲,和唐依琳不喜与你为伍的高傲有很大区别。王鹊娉让人第一眼就觉得她是贵胄出生,饱学诗书,贤惠达礼,她是大户小姐、老师、家庭妇女的结合体。 月朗星稀的夜空下,我与秋横竹漫步山间小径,身后跟随着一条牧羊犬。 “妈没事吧,她今晚喝了不少。” 我关切问,眼睛却注意着秋横竹的步伐,他背负着双手,昂首挺胸,每一步的距离都几乎一样,都是一脚没有完全落完,另一脚就已抬起,很奇特,平常人都是一只脚掌完全落地,另外一只脚才抬起。 秋横竹笑道:“没事,她正和雨晴烟晚聊天呢,这些酒醉不到她,她酒量不错,今个儿若不是中翰细心,劝掉了几位小媳妇的敬酒,鹊娉她至少还能喝掉一瓶。” “我见妈暗示你,就……” 心里暗暗吃惊,我岳母的酒量可不一般,真如秋横竹所言,王鹊娉的酒量确实很惊人,完全能与庄美琪相抗衡,看不出一位五十岁的熟妇竟然有如此的海量,不知为何,我突然对丈母娘和老丈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们很从容,吃饭从容,喝酒从容,谈吐从容,就连见到我一众美娇娘都很从容,特别是在姨妈面前依然从容,一般的人,无论男女,很难在姨妈的艳光下从容镇定。 “她是怕自己失态,毕竟第一次来山庄,总不能让大家觉得她是酒缸子。” 秋横竹哈哈大笑,中气之足,根本不像是一位六十岁的老头。 “有趣,有趣,没想到妈的酒量如此厉害。” 我笑赞。 秋横竹颔首,皎洁的月光下,他的神情颇为骄傲:“上年纪了,以前年轻的时候,她更能喝。” “呵呵。” 我轻笑,语锋一转,诚恳道:“谢谢爸,中翰这条命能活过来,全靠那几位老专家的会诊,这次又把您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都娶了,无论如何,我这个做女婿的要好好答谢你们两位老人家,俗礼不能少,我让烟晚给了妈一亿,算是补上婚娶礼金,以后,我还要好好孝顺爸妈,让你们两位老人安享晚年。” 秋横竹驻足,淡淡道:“我看到那张支票了,但爸不能收这样的重礼,我嫁两个女儿也没给嫁妆,你给我一亿,我还嫁妆一亿,算是扯平,何况……” 顿了顿,秋横竹突然两眼发亮:“何况中翰你是海龙王,这是几百年都难遇到的帝王相,雨晴和烟晚能嫁给你,算是她们的福分。” 我不禁失笑:“爸信这个?” 秋横竹正色道:“我是学医的,又是学文的,文史天象,周易奇门都懂一点,所以我非常相信。” 见我发愣,秋横竹愈加严肃:“这次跟鹊娉来,第一是要看看雨晴烟晚,第二则是来劝你参政,只要你参政,就有可能登上权力顶峰。” 秋横竹这番话我听过多遍了,姨妈说过,周支农也说过,话虽不一样,但意思都相近,都是劝我从政,我想到将来未知的官场险途,不禁一声悠悠长叹:“爸学过文史,应该知道争夺权力的残酷,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殃及九族。” 秋横竹仰望夜空,语重心长:“男儿顶天立地,辛辛苦苦来到这世上不能只图吃喝玩乐,享受美色。中翰,你要有鹏程万里的志向,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死又有何惧,只不过再次转世投胎罢了。俗人图个生活平淡,与世无争,那是他们命贱运薄,可你李中翰不是俗人,你是海龙,你是帝王天子,你若放弃权力,那等于龙游浅水,阿猫阿狗,小鱼小虾都能欺负你,你会辜负上天的眷顾。” 我听得心惊肉跳,低声问:“司徒老先生把我的一切都告诉爸了?” 秋横竹点点头:“是的,你有帝王碑,龙卷四海,司徒老不会看走眼的,我们几个一致认为你是帝王相,大家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你李中翰参政,我们全力支持,爸虽然只是区区一个文联副主席,但爸在东北文化界还是有一点影响,我们几个老东西合力,能耐更大。” 虽然知道自己有异相,但帝王之说我完全不信,见秋横竹如此坚持,我索性随口敷衍:“过段时间,我就去县里工作,做一名县纪委的小头目,烟晚将陪我一起去赴任,这事她没跟爸提起?” 秋横竹皱了皱眉,忧心道:“烟晚说你在犹豫。” “有爸的支持,我更有信心。” 我微笑着安抚秋横竹,总不能让老丈人觉得我不成器,先答应他再说。 秋横竹一听,眉头尽舒,拍着我肩膀关切问:“从县纪委起步,呃……是不是有点低了?” 我点头笑道:“是的,但我姨妈说,从政需要一步一脚印,反正我还年轻。” 秋横竹哈哈大笑:“好的,好的,只要你从政,多低的起点都不重要……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见泰山老丈人开心了,我赶紧换个话题:“那一亿,爸还是要收下,我听烟晚说,妈爱财,特喜欢咱家”丰财居“三个字。”
第142章、
秋横竹登时尴尬,笑骂了秋烟晚几句,最后顺水推舟,接受了我的大礼,嘴上叹道:“女人都爱财,鹊娉什么都好,就是太讲究,深受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严重影响,凡事都要最好的,花钱如流水。” “女婿有钱,不用担心,想花钱就花。” 我哈哈大笑。 “这话鹊娉爱听,你很懂事,很讨人喜欢,怪不得这么多女人跟着你,我希望你好好待我两个女儿,还有……” 说到这,秋横竹目光闪烁,悠悠感伤:“还有柏彦婷,普天之下,只有中翰你能给她带来幸福。” “爸很喜欢柏阿姨?” 秋横竹苦笑:“鹊娉旁敲侧击,分析出我对柏彦婷有好感,所以刚才吃饭时,鹊娉一直生闷气,她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柏彦婷。” “爸也是一位风流人物。” 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心里却想,是他秋横竹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柏彦婷,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估计对柏彦婷极为爱慕,女人敏感,只要观察自己男人对美女的眼神,就能猜出自己男人的心思,根本不需旁敲侧击。 暗暗比较一下柏彦婷与王鹊娉,俩人堪称梅兰,要我来选,我也不知道选谁,非要择其一,我会跟秋横竹一样,选走王鹊娉,不是柏彦婷不够漂亮,而是柏彦婷市井气浓,属于邻家大姐姐气质。那王鹊娉就不一样,她属于大家闺秀,缺点再多,男人也宠着,或许这是物以稀为贵的心态吧。 秋横竹很敏感,他正色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女人,海龙王很专霸,自己的女人绝不允许被别人染指,别人的女人却千方百计去勾引,我再风流也不及海龙王的百分之一,岁数上来了,就是想风流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我喜欢柏彦婷而已,她可从未喜欢过我。”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意味深长道:“爸,你看我的山庄如何?” 秋横竹环顾夜色下的碧云山庄,同样意味深长:“江山多娇,引英雄竞折腰。” 我霎时满腔热血,豪情干云:“好一句江山多娇,引英雄竞折腰,我再犹豫就愧对眼前这片江山,愧对大家的期望,唯一遗憾的,就是有了江山,心仪的女人却要老去。” 秋横竹略有思:“是何芙吧,听周支农说,你惦记着何铁军的女儿。” “我惦记的,又何止一个何芙?” 苦笑一声,我避开了话题:“不说了,在爸面前谈女人太过失礼,我应该多向爸请教从政经验,为官心得才对。” 唉,其实,我内心所指并不是何芙,而是指身边的一个个美熟妇,包括姨妈在内,她们如今像怒放的鲜花,露珠盘瓣,花蕊吐蜜,可是,五年后呢,十年后呢,等我有了江山,她们会不会残花凋零,红颜尽逝?答案我连想都不敢想,我多想放弃江山,专宠美人,珍惜与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秋横竹哈哈大笑:“孺子可教也,我不知中翰还惦记谁,但江山美人是相辅的,江山在前,美人在后,有了江山,何惧风流,有了江山,什么女人都是你的。” “什么女人都是我的?” 我怔怔地看着秋横竹,他点点头,一脸诡异,我接触他眼神的一瞬间,心脏突然砰砰直跳,他锐利的眼神仿佛能读懂我的内心世界。 可我并不心虚,因为我已幻想自己是海龙王,是帝王,是天子,帝王又怎么会心虚?既然我已被人拥戴,我就要当领袖,既然我要从政,我就要力争上游,一步一步往上爬,不择手段。 夜风很轻,像月光一样温柔,可我的目光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有点冷漠:“爸当年也是这样支持何铁军的?” 秋横竹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显得咄咄逼人,有些不敬,总觉得老丈人很势利,之前为了攀附何铁军,不惜牺牲自己的两个女儿。秋横竹何等老辣,一怔之下马上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老脸挂不住,讪讪道:“无论从哪些方面看,你跟何铁军都有很多相似之处,不同的是,你是海龙,你有帝王碑,何铁军没有;你没有政治野心,何铁军却野心勃勃,这就注定了何铁军急于求成,欲速则不达,最终走向毁灭,我早就预感到何铁军有可能早早夭折,加上烟晚并不赞同这门婚事,所以,当年烟晚跟何铁军的婚礼非常低调,没多少人知道我们秋家与何家联姻。” 我冷冷道:“最后李代桃僵,反而是秋雨晴做了何铁军的地下情人,羞辱了秋烟晚的一生。” 秋横竹木然点头:“做为父亲,我很内疚,这全是因为三十多年前的一次偶遇……” “我很想听听。” 秋横竹悠悠长叹,露出了痛苦之色,仰望皎月沉吟半天,缓缓道:“三十三年前,我正与妻子王鹊娉热恋中,她当时还是一个学生,家里是大户人家,曾祖父还是前清高官,所以,鹊娉的家人坚决反对我们的恋爱关系,鹊娉很爱我,热恋中的她不顾一切与我在一起,为了长久,我们发生了关系,想把生米煮成熟饭,以此巩固我们的爱情。” “不久,鹊娉就没有了月事,我是学医的,知道女人没来月事意味着什么,那时候很激动,但更多的是惶恐,也没想到去医院检查检查,惶恐中,与鹊娉一合计,想出了私奔这荒唐之举,唉,想想当时我们多盲目,有多荒唐啊,做出私奔决定的第二天,我们就离开了家乡,离开东北,一路私奔南下,来到了上宁。” “来到了上宁?” 我很意外。 秋横竹道:“对,我的好几个同学都在上宁,上宁又是大都市,容易找工作,我们不但在上宁落脚,还在这十公里外的一处民居住下。” 说到这,秋横竹伸长手臂指向静静流淌的娘娘江:“闲暇时,我们经常来这里钓鱼,有一天,我们在这里碰到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他背着竹篓,我一眼就认出他竹篓里有几种草药,心中好奇,就试着上前询问,这老者果然是位采药人,还是一位老中医。我只是学西医的,对中医不熟悉,更不懂得把脉,于是,我就央求老者给有身孕的鹊娉把脉,那采药人爽快答应了,结果……” “怎样?” 我禁不止问。 秋横竹一脸苦笑:“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鹊娉并没有怀孕,月事没来只是推迟而已,这令我和鹊娉大吃一惊,更令我们惊异的是,这老者给鹊娉把完脉,竟然放下竹篓,恭恭敬敬地跪拜鹊娉,我们就问怎么回事,老者说,鹊娉将来必定母凭女贵,双凤承龙,说完,给了我们一些防暑草药就走了。当时,我们不怎么相信采药老者的话,就算后来紧急去医院检查,确实了鹊娉根本没有怀孕,我们还是不太相信老者所说的‘母凭女贵’,‘双凤承龙’这两句话。” 秋横竹喘了喘,微微激动:“过了不久,事情出现转机,鹊娉的家人知道鹊娉跟我私奔后,急了,他们答应我和鹊娉的恋情,希望我们尽快回家,并与我的父母联系上,确定了这门亲事,我和鹊娉高兴坏了,得知消息的那晚上,我们通宵的做爱,没心没肺地做爱,天一亮,我们就搭上了北去的火车。” 听到这,我的脑海竟然随着秋横竹的述说,浮现出一幅幅喷血的画面,画面里,美丽的王鹊娉在秋横竹的身下婉转承欢,腻言软语,我莫名其妙地浑身燥热,欲焰高升。 秋横竹越说越兴奋,他握紧双拳道:“奇怪的是,我们回到东北一个多月后,鹊娉又没有来月事,这次,我们平平静静地去做检查,竟检查出鹊娉怀上了,我们两家知道后,就安排了我俩结婚,五个月过去,再去医院检查,果然查出鹊娉肚子的胎儿是女孩,这女孩就是雨晴。” 我露出了温柔的微笑,秋雨晴的味道的确很不同,我所有的女人中,最想虐待的就是秋雨晴,轻度虐待不是病态,是一种爱,对小君就是如此,我最喜欢虐待秋雨晴和小君。 秋横竹接着说:“生孩子很幸苦,国家政策又只允许生一胎,鹊娉为了避免怀孕,就做了结扎手术,可是,三年后,家人想要个儿子,鹊娉也愿意再生,我们就共同努力,很快,鹊娉第二次怀孕,那时候,种种迹象表明鹊娉会生个男孩,只可惜最终未能如家人的愿望,鹊娉生下的仍然是女孩,这女孩便是二丫头烟晚。至此,我才突然想起了在上宁时碰到的采药老者,记起了他的话,心里非常震惊,等到小烟晚年满两岁,我们一家四口趁节假日再次来到上宁游玩,同时有两个心愿,第一就是来见见老同学,第二就是想找到采药老者。” “见到了?” 我忍不住插上一句。 秋横竹摇摇头:“见到了同学,却再也找不到采药老者,原来这一带的几座大山都被夷平,当地人说,开山是为了修路,那些采药人无药可采,自然都消失了。我和鹊娉都很失望,但又不愿把这些事告诉我的同学。假期没结束,我们就想离开上宁回东北,奇怪的是,雨晴和烟晚都不愿意走,说要回家,她们两个小孩哭啊,闹啊,问她们为什么不愿意走,她们竟然说上宁比东北老家好,当时,鹊娉还骂两小孩胡说八道。” 我哈哈大笑,夸赞年少的秋雨晴和秋烟晚有眼光,秋横竹莞尔,眼神一亮,神秘道:“我当然不能依着雨晴和烟晚,临别上宁的那天正好是周末,为了哄两小孩,我答应带她们去游乐场玩耍,去玩具店买玩具,两个小孩很高兴,玩得很尽兴,同去的还有我的几位同学,其中有一位叫郑杰宁的同学也带他的未婚妻来,很漂亮,她快把我们一群男人迷倒了。” “是柏彦婷?” 我脱口而出。 秋横竹鼓掌大笑:“对,当时,我们都称呼她为小婷,这也是鹊娉唯一一次见过柏彦婷,但鹊娉对柏彦婷的印象极其深刻,哈哈,美人善妒呐。” 我暗暗感叹,原来丈母娘对柏彦婷嫉妒得厉害。 秋横竹继续道:“我的几个同学都不曾参加过雨晴烟晚的满月酒,他们有点不好意思,带雨晴烟晚买玩具时,正好玩具店旁边是一家很大的玉器店,几个同学商议,一起合资给雨晴,烟晚各买一个玉器配件,算是补送满月礼物。我盛情难却,就同意了,几个同学让玉器店里的店员把各种玉器拿出来给两个小孩选,结果,你猜怎样?” “怎样?” 我问。 秋横竹激动道:“雨晴和烟晚看了半天,都不选,大家都很奇怪,以为雨晴和烟晚对玉器没兴趣,不过,当店员把另外一盘玉器拿出来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两个小孩都同时选择了龙形玉件,形状不一样,但都是龙形玉件,我几个同学都啧啧称奇,说将来雨晴和烟晚一定嫁个贵人,讲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和鹊娉都异常震惊,仿佛冥冥中有一个指引,指引雨晴和烟晚的归宿。” 我瞪大双眼:“于是爸就相信雨晴烟晚要嫁给一个与龙有关的人?” 秋横竹一声长叹:“是的,我以前就喜欢文学,为了更多了解命理之类的东西,我这几十年熟读很多文史周易,不想还小有成就,发表了一些杂文,还做到文联副主席,现在思来想去,我这些不起眼的虚名也算是拜采药老者的谶言所赐,感谢这位老者啊。” 语锋一转,秋横竹更痛苦:“刚才你问我为何支持何铁军,就是因为何铁军当时不仅是政治明星,他的生肖还属龙,又是在龙年向我提亲,我当时很激动,以为雨晴与烟晚的真命天子出现了,所以,不仅同意这门亲事,还暗地支持雨晴诱惑何铁军,我的意思就是想促成”双凤承龙“可万万没料到,二丫头烟晚知道姐姐与何铁军有私情后,大发雷霆,她无法忍受雨晴与何铁军有这层关系,并坚决要求取消婚约。” “婚约是无法取消的了,那年代,取消婚约是多么丢脸的事,别说我家,光是鹊娉家族那边就无法交代,没办法,只好对烟晚晓以利害,好劝歹劝,烟晚才提出有条件地接受婚约,就是表面上烟晚与何铁军仍然结为夫妻,实际上有名无实,而雨晴反而成了何铁军有实无名的妻子,虽然不伦不类,但大家最后都妥协,何铁军也不想弄得满城风雨,那时候,我与何铁军都认为先结婚再说,随着时间推移,必定日久生情,烟晚迟早会改变主意,结果,烟晚还是固执地拒绝了何铁军……” 没说完,秋横竹便唏嘘不已,我心中郁闷,冷冷道:“正因为烟晚她固执,所以才等到了我。” 秋横竹顿时尴尬:“也是,也是,这是天意啊,我的愚昧反而成全了烟晚,这么多年了,那两块龙形玉件仍然被两丫头保留着,连发票单据都在,中翰你可以找她们要来看看,现在想起来,这两个龙形玉件颜色偏青,属于青玉,是青龙。” 我心咯噔一下,秋横竹的话有凭有据,人证物证俱在,关联起来,我想不相信都难,脑子里猛然想起秋雨晴跟何铁军这么多年从未怀孕,跟我没多久就怀了孩子,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中翰,何铁军死在你手中,我就对你充满期望,直到司徒老告诉我,你是青龙,我就更相信你不会死,这是上天的安排,很多人不明白我为什么支持让雨晴和烟晚转嫁给你,因为你才是她们的真命天子。” “那你又是谁?” 我冷不丁抛下一句。 “什么?” 秋横竹惊诧地望着我,我又重复问了一遍,秋横竹干咳两声,喃喃道:“我是雨晴烟晚的爸爸。” 我露出一丝诡笑:“还是文联副主席。” 秋横竹平静地点点头:“不错。” 我目光如炬,一字一顿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还有第三个身份,或者有更多的身份。”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秋横竹一脸迷茫。 可我不为所动,事已至此,我只能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会武功?” 秋横竹迷茫的老脸渐渐僵硬,他深深呼吸着,良久才吐出一句:“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看秋横竹不丁不八的双脚,诡笑道:“猜的。” 秋横竹凝视我片刻,蓦然哈哈大笑:“真不愧为海龙王,我没看走眼,你也没看走眼,既然被中翰看出来了,我就不隐瞒了,不错,以前我跟人家学过一点庄稼把式。” 凭感觉,秋横竹武功绝不是庄稼把式,我也不揭破,而是继续追问:“妈也会武功?” 秋横竹摇头笑道:“她不会武功,她的酒量是天生的。” 我点点头,语调逐渐严厉:“爸,你有难言之隐,我不会强求你,不过,你真要辅助我,那就必须以我为主,毫无保留,你既然相信了谶语,那我在你眼中就是皇帝,天子,你见到我为何还不下跪?” 秋横竹脸色大变,突然,微风簌簌,身后传来了一声怒斥:“中翰,你放肆。” “妈。” 我猛然回头,目瞪口呆。 姨妈缓缓走来,虽然怒骂我,却没有看我,两只凤目紧紧的盯着秋横竹,冷冷问:“秋先生,中翰虽然放肆,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思前想后,我迅速放弃了咄咄逼人,毕竟秋横竹是秋家姐妹的父亲,是友非敌,我没必要锋芒毕露,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戒备状态,我显得有点草木皆兵,所幸我的冷静和克制力有了长足的进步:“爸,无论你是谁,我都依然深爱烟晚和雨晴。” 月光下,秋横竹老脸凝重,沉默了片刻,他沮丧道:“厉害,我自我感觉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可还是被你们母子俩瞧出来了。” 紧接着一声长长叹息:“好吧,中翰说得对,我既然认定他是天子,没理由不下跪。” 说着,作势欲跪,我与姨妈齐齐身动,姨妈双掌齐出,朝秋横竹推去,我则迈前一步,凌空托了一掌,霎时两股强劲的劲气把秋横竹连连逼退了五步。 秋横竹刚站稳,就大喝一声:“月梅,中翰,怎么回事,半年时间而已,你们……你们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中翰怎么会武功,而且……而且这么强悍。” 姨妈厉声问:“你到底是谁?” 秋横竹没有回答,而是朝自己手心连吐了几口唾沫,将带唾沫的手按住右侧脸颊后,轻轻地揉了几下,慢慢的揭下一层东西,哦,我的天啊,是一张面具,“嘶”一声,面具完全揭了下来,皎洁的月光下,本来苍老的白眉老脸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张棱角分明,剑眉如墨,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他看起来英气逼人。 姨妈一声惊呼:“老朱?” “朱成普,朱部长?” 我惊得瞠目结舌。 “呵呵,想不到吧。” 中年男人的回应无疑承认了自己就是朱成普,饶是姨妈见过大场面,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停摇头,不停嘀咕:“真难以置信,真不可思议……” 朱成普很仔细地将手中的面具卷起,一边微笑走来,一边问:“中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对朱成普一向敬仰,这会半点傲气都没了,紧张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回答:“我看朱部长的脚步,很奇特。” 朱成普又是一脸惊讶,我内心极度窘迫,眼珠转了转,赶紧转移视线,扭头问:“妈,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姨妈已迅速平静了下来,她淡淡笑道:“眼睛,朱部长一直不敢正眼看我,我越想越蹊跷,就悄悄跟来了。” 朱成普惊叹道:“月梅,我竟然不知道你就在左近,你的轻功突飞猛进,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中翰更是了得,刚才那一掌内劲浑厚,力拔山岳,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姨妈揶揄道:“老朱,你何尝不是瞒得我们好辛苦,这么精湛的易容术,这么流畅逼真的假声,今天我们算是大开了眼界。” “朱部长,你还是不是雨晴烟晚的父亲?” 我胆战心惊问。 朱成普颇为得意:“当然是,我既是朱成普,也是秋横竹。” 我与姨妈面面相觑,盯着朱成普手中的面具,又问:“那雨晴和烟晚知不知朱成普和秋横竹是同一人?” 朱成普瞬间黯然:“她们并不知道,在此之前,这个世上就只有两个人知道我的双重身份,一位是国家最高元首,另一位就是我的妻子王鹊娉,连我的两个女儿都不知道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中央纪律委员会监察部部长。” “那朱部长平时还以什么面目示人?” 我问完,朝姨妈望去,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估计是怪我多嘴。 朱成普倒不计较,他思索了一下,很痛快就说出来:“在中央就是朱成普,在东北家乡就是秋衡竹,我的身份,以及工作性质注定要神秘,每年我都经常全国各地到处跑,所以我远不止两个身份和两套面具,有时候会是军人,商人,农民,小贩……只不过经常用的就是朱成普和秋衡竹。” 我又佩服,又吃惊,说不准哪天乔装好的朱成普就在身边,我却无法察觉。笑了笑,我试探问:“爸,我现在都不知道是称呼你爸好,还是称呼你朱部长,我心里还有很大的疑惑。” “明月在上,只要你问,我知无不答,算是我对未来元首的效忠。” 朱成普意外地对我恭敬。 姨妈赶紧阻止:“老朱,你别这样说,中翰能不能成大器,不是靠谶言,而是靠他的努力与造化,他要想在官场有一番作为,必须要付出很多。” 朱成普却不以为然:“月梅,中翰是青龙,你有所不知,中翰的青龙是帝王碑,是百年难遇的异相,如今,他还露了这么一手惊世内功,我还能怀疑吗。努力固然需要,但命运是注定的。”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妈怎么不知道我是青龙呢,她几乎爱不释手,悄悄望向姨妈,果然发现她神态有异,我很默契地转移话题,避免姨妈尴尬:“爸,你身居要职,更多时间是在中央,那你又是如何应付文联副主席的工作?” 朱成普哈哈大笑:“这文联副主席只是个虚职,没实际工作,有什么文化会议,征稿活动,鹊娉都可以替我去参加,我文学素养远远比不上鹊娉,我写的杂文几乎都出自鹊娉的手笔,她才是名符其实的文联副主席,‘秋月’这个笔名,就是鹊娉所取。” “我有一点想不通,当初何铁军是被中纪委抓捕的,朱部长身为中纪委的最高长官,为什么不网开一面,他何铁军毕竟是你女婿,你们有姻亲关系,就算何铁军罪无可赦,那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朱成普严肃道:“中翰,你还太嫩了,不过,你的疑虑是正常的,但你还没有涉及官场,不知道官场的险恶,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何铁军必死无疑,他刚愎自负,心狠手辣,每每走极端,本来就树大招风,行为出格还不知收敛,得罪了很多中央大员,跟现在的乔羽比起来,差得很远,何况他竟然枪击了乔若谷。” “跟乔若谷有关系?” 我大吃一惊。
第143章、
朱成普道:“乔若谷确实是难得的人才,虚怀若谷,正直勤勉,本届国家元首非常器重他,原本打算好好栽培,让他五年后接替我的职务,出掌中纪委最高长官,可没想到何铁军胆大妄为,枪击了乔若谷,虽然救活过来,但残废了半年多,最终仍英年早逝,可惜,可惜啊!” “可是,何铁军与你秋家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仍然觉得何铁军不应该死。 一阵山风呼啸而来,将竹林吹得哗哗乱响,本来晴朗的夜色不其然多了一簇簇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阴霾,整个大地笼罩了一层阴蒙蒙的惨灰,我没来由地心跳急速,耳边听到朱成普冰冷的语调:“何铁军该死,是我亲手杀了他。” “啊。” 我微微惊呼,姨妈一脸凝重。 “何铁军想强奸烟晚,幸好被严笛阻止,这还不够,他还打雨晴。” 朱成普浑身在颤抖,愤怒地颤抖:“按理说,这些都是家事,罪不至死,可他跟雨晴这么多年,竟然不能让雨晴怀孕,我感到很蹊跷,暗中调查,发现何铁军根本无法生育,为此,我专门找人去美国,找到何铁军与前妻所生的儿子,一检验,果然查出他儿子根本不是他何铁军亲生的,联想到他对雨晴和烟晚如此薄情,我就可以肯定何铁军绝不是雨晴烟晚的真命天子,真龙不可能无法生育,不可能无种。” “所以朱部长就痛下杀手?” 我也有些发冷。 朱成普点点头,神情狰狞:“这是天意,我已无法解除婚约,只能让何铁军死,为了雨晴烟晚的幸福,我这个父亲的可以不择手段。” 我心头一阵嘀咕,幸好对秋家姐妹不错,要不然,死了都不知怎么死。 朱成普冷冷道:“我无法再忍受何铁军亵渎凤体,‘双凤承龙’的‘承’字,是继承的承,承欢的承,承上启下的承,是幸福愉快的寓意,是富贵的寓意,而不是受罪,被打,被强奸,还无法生育。” 我听得满心欢喜,干咳一声,低声安慰:“爸,你别激动,你都快做姥爷了。” 愤怒中的朱成普愣了愣,蓦然大笑:“哈哈,这话中听,我已迫不及待想做姥爷了。” 他兴奋走到我面前,双手按在我肩膀,真诚道:“中翰,你女人这么多,可雨晴和烟晚没在我面前抱怨过一句,都是说你的好话,这足以证明你是真心爱她们的。” 姨妈插话过来:“烟晚雨晴都很懂事。” 朱成普兴奋道:“月梅,我两个丫头也说你好,你们说中翰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咳咳……我们回去吧。” 我猛咳,咳得很厉害。………… 胸膛轻轻摩擦着丝一般的肌肤,微喘不停,不是我在微喘,是慵懒的姨妈。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柔和的灯光下,姨妈的肌肤仿佛涂上一层油,我温柔抚摸,爱不释手,龙毛密布的小腹仍旧顶在肥美的肉臀上,动了动插在蜜穴中的巨物,姨妈发出一声柔柔的呻吟,高潮结束了半天,她依然敏感,蜜穴深处,依然不停吮吸。 “回去吧,天亮了容易被人发现。” 背对我的姨妈侧了侧身,懒洋洋地舒展她的娇躯,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背,我的手搓揉她的大乳房,姨妈撅了撅屁股,将脑袋靠在我的脸颊上,顿时幽香肆虐。 “我不想走。” 我沉迷在大波浪的秀发中,贪得无厌地呼吸姨妈的幽香,姨妈发痒,缩了缩脖子,嗔道:“别小孩子气,山庄来了这么多客人,还是小心点好。” 我喃喃道:“朱成普说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姨妈扑哧一笑,娇滴滴问:“朱成普说的是事实,你吃醋啊?” “你说呢。” 我何止吃醋,我简直就是一个醋缸子。 姨妈得意道:“妈妈长得漂亮,男人赞美是理所当然的,你就很少赞美妈妈。” “妈妈漂亮,漂亮妈妈,妈妈漂亮,漂亮妈妈……” 握住两只大奶子,我疯狂地挺动下体,只十几下,我就感觉到有黏液流出来。 “咯咯。” 娇笑中的姨妈一边喘息,一边埋怨:“人家是部长,忙得很,天一亮就走了,你吃醋啥,真是的,也不知刮胡子,好扎人。” 我坏笑:“还有一根东西正扎你,你为什么不说。” 姨妈娇吟了两声,又嗔:“嗯,别做了。” “真不做?” 我没有停止抽送,坚挺发烫巨物在姨妈的蜜穴里已经浸泡了一个小时,尽管姨妈得到了六次高潮,可她没有一丝满足的迹象,真够贪婪的,嘴上说不做了,可耸动的大屁股依然有劲。 “停停好么,妈有话跟你说……” 姨妈吃吃娇笑。 “真的要停?” 我搞不明白了,为何叫我停,自己却不停,难道这就是女人所谓的欲拒还迎?我恨得牙痒痒的,没有再理会姨妈的胡说八道,准备一轮密集重击后将精液射进姨妈的子宫,明知道姨妈不能怀我的孩子,我仍然要射进去。 “喔,你别射进去呀。” 姨妈察觉到了我意图,她有点小挣扎。 “我要射,我要妈妈大肚子。” 我低吼着,身下耸动如暴风骤雨。 “中翰。” 姨妈哆嗦了,身子忽硬忽软,鼻息咻咻。 我坏坏问:“怎么了?” “你别戏弄妈妈,嗯嗯嗯……插到最里面去,你用劲点,妈妈爱你。” “我的粗,还是爸爸的粗?” “你别老嫉妒你爸,他的东西不及你一半,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妈,你浪水真多。”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妈多一点,还是喜欢柏彦婷多一点?” 这问题的答案几乎不需要思考,我刚想脱口而出,突然,我赤裸的身体敏感地感觉到有一丝风在房间里飘荡,屋子里有暖气,窗子是紧闭的,屋里怎么会有风,除非有人打开了窗口,心念急转,我马上有所改变:“当然是……当然是喜欢柏阿姨多一点。” “什么,你这混蛋……” 姨妈给给了我一个后肘。 我忍着酸痛,狠狠地捏住姨妈的乳头:“呵呵,妈妈知道柏阿姨在偷看,所以才故意这样问,柏阿姨都偷看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安慰她。” 话音未落,屋里凉风肆虐,一个迷人的熟妇从窗外飘进来,踢掉脚上的棉拖鞋,径直爬上床来,天气犹冷,可迷人的熟妇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两个傲挺的胸脯隐隐若现,微隆的小肚腩在睡衣里格外性感,她爬到姨妈面前,抓起床上的枕巾,很温柔地擦拭着姨妈脖子上的香汗,一双熟妇才有的媚眼抛向我,嗔道:“我虽然没你妈妈这么年轻,但我有我的魅力,我身上有的,你妈妈就没有,等我练习了三十六字诀,说不准比你妈妈更漂亮,更迷人。” 我很吃惊,瞄了一眼姨妈,见她满脸娇羞,吃吃低笑,竟然毫不在乎柏彦婷在身边。我暗暗欣喜,这才是我想要的和谐,对姨妈的爱似乎在疯狂的累积,忍不住凶狠抽送几下:“柏阿姨再漂亮,再迷人也无法超越我妈妈,朱成普说了,我是皇帝,我妈妈就是皇太后,她的地位无人能超越,柏阿姨要想留在我身边,就必须听我妈妈的话,听我的话。” 柏彦婷撇撇嘴,郁闷不已:“月梅,中翰可真孝顺啊。” “那是。” 姨妈乐开了花。 柏彦婷很无奈:“好吧,你妈妈说什么,我都听,你说什么,我全听。” 我松开了姨妈的大奶子,轻轻提起她大腿,将交媾中的地方完全暴露给柏彦婷,姨妈掩脸,柏彦婷也羞得把目光对准了我,我朝她眨眨眼,示意道:“快舔我妈妈的下面。” 姨妈倏然拧转脖子对我呵斥:“中翰,开玩笑也有个谱……” 说话中,柏彦婷已悄悄俯下身子,对着姨妈的下体亲下去,姨妈娇呼:“啊……” 我抱紧姨妈,狂吻她的脸颊:“舒服吗?” 姨妈蹙了蹙柳眉,难过道:“文燕,你别听中翰的,喔,好痒,好痒。” “习惯了就好。”
第144章、
我坏笑,把姨妈的大腿交给了柏彦婷,她越亲越起劲,听起来像吮吸,滋滋作响,我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血脉贲张,缓缓拉出大肉棒,姨妈叫得更肉麻:“文燕,你别舔,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你舔中翰,啊……” 柏彦婷被姨妈的尖叫吓了一跳,她直起了身子,一边舔弄自己的嘴唇,一边伸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插进姨妈的蜜穴中:“我本来不是来偷看的。” 我揶揄道:“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柏彦婷怒道:“不信拉倒,我刚才想了一会,与其等乔羽坐稳江山,不如现在就想办法搬倒他,趁朱成普手握重权,大家想办法置他乔羽于死地,一劳永逸。” 姨妈缓过劲来了:“想法倒是好的,可哪有这么容易,朱成普也说了,当今元首很器重乔若谷,爱屋及乌,所以乔羽才步步高升,有元首为乔羽撑腰,我们这伙人再强,也是胳膊拧大腿。” 柏彦婷道:“话也不是这样说,当今华夏三权鼎力,如果能抓到乔羽什么把柄……” 姨妈挺了挺饱满硕大的乳房,喘息道:“这不是废话吗,有把柄自然好对付。” 柏彦婷眼珠一转,小声道:“听说屠梦岚有乔羽的把柄。” “可她不愿意说,有什么办法。” 姨妈颇为遗憾。我一听,就想笑,表面佯装不知,可心里透心亮,知道姨妈与柏彦婷在演双簧,目的就是想游说我讨屠梦岚的欢心。 想到屠梦岚,我有点郁闷,虽然我喜欢熟妇,虽说屠梦岚也曾经是一位出类拔萃的美人,但此时此刻,屠梦岚无法提起我的性欲,她太苍老了,腿又瘸,真难以想像,我会用引以为傲的大肉棒插进屠梦岚的下体,就算是纯粹的练功,可毕竟是插入,是性器官的交合啊。 “中翰,你先别动了,停一会。” 柏彦婷竟然要求我停止抽送,我柔声道:“妈不说话,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停。” 姨妈扑哧一笑,继续挺起她的饱满双乳,大屁股后翘,整个侧躺的身子几乎呈S形,玉臂朝后伸来,轻拍我的臀部,催促道:“妈就好,你用力几下……嗯嗯嗯……” 姨妈没有说谎,她看似平静,可蜜穴的变化证实了她的感觉,她即将迎来今晚的第七次高潮,急剧收缩的阴道把我的大肉棒紧紧压迫,挤压,我丝毫不敢怠慢,扶着姨妈的臀部凶猛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姨妈痛苦地呻吟,余音绕梁。柏彦婷禁不止大声问:“喂,都三十几下了,有完没完。” 姨妈闪电出手,抓住柏彦婷的睡衣,嘴上半哀求半乞怜道:“啊,啊……就好了……” 热流喷涌,嘤嘤啼哭,姨妈瞬间达到欲望的巅峰,披散的秀发慵懒得无以复加。 柏彦婷满脸潮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正呆呆地看着我:“中翰……” “啥事?” 我拔出大肉棒,仰躺在床,不停地坏笑。 柏彦婷咬着红唇朝我怒吼:“装什么装,难道这事也要征得你妈同意?” 我翻了个身,轻轻咬了咬姨妈的耳朵:“妈,你的意思?” 柏彦婷气急败坏,姨妈幽幽道:“满足她吧,要不然她会恨死我的。” 花影纷纷,睡衣尽褪,我被全身赤裸的柏彦婷摁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肉棒已没入一个温暖无毛的巢穴,随着一声缠绵的长呻吟,我的胸膛倒下一具香喷喷的肉体。 “喔喔,真带劲。” 柏彦婷居然一吞到底,没有那个女人能一吞到底,仓促之中,痛得柏彦婷眼泪都流了出来,我摇头轻叹,搂住娇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柏阿姨如狼似虎。” 柏彦婷撒了个娇:“胡说,我才二十八,不像你妈,没玩没了,害得我在窗外站了一个多小时,我……我……” 越想越委屈,眼泪竟然扑簌扑簌的滴落下来。 我柔声哄着:“你可以不看嘛。” 柏彦婷更委屈,顿时哭得梨花落雨:“我以为她够了,谁知……谁知一次又一次。” 我不禁苦笑,瞄了一眼姨妈,发现她的粉肩在抖动,不用猜,是姨妈在窃笑,我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姨妈早就发现柏彦婷在偷窥,所以故意索取七次,她以为柏彦婷会忍受不住放弃,哪知柏彦婷耐性十足,真不愧为“猎犬”的绰号,这次暗中较量,表面上是姨妈满足后谦让,实际上是柏彦婷忍气吞声,耐住了性子,最终赢了一把。 姨妈慢悠悠翻转身子过来,美脸带笑,乳峰高耸,迷人的凤目乱闪几下,调侃道:“好啦,几十岁的人了,还哭鼻子,不害臊吗?” 我狠狠瞪了姨妈一眼,挺动下身,一边抽插柏彦婷的蜜穴,一边擦拭她的眼泪,嘴上尽是甜言蜜语,把柏彦婷哄笑了,以前听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像小孩,其实,女人在男人面前更像小孩,尤其是做爱的时候。 “喔……中翰,是不是练了这个三十六字诀,就特想做爱?” 柏彦婷没有理会姨妈,她在忘情地耸动,落下的肉臀击打的小腹,啪啪作响,很快,这位如狼似虎的美熟妇迎来了第一次,爽得她四肢舒展,瘫在身上。 我拧头望向姨妈:“妈,柏阿姨问你呢,是不是练功后很想做爱?” 姨妈翻翻白眼,酸酸道:“不错。” 柏彦婷拨弄着我的胸毛,微喘道:“我也要七次。” 姨妈一听,马上从床上跳下,径直走到梳妆抬前,对着镜子梳理秀发:“我可没耐性看你们七次,到你房间去,想要多少次都行,别吵了人家……” 柏彦婷一脸媚笑。 突然,姨妈单臂掩乳,一个回头望月,对着窗帘大喝一声:“谁?” 我几乎是推开柏彦婷,顾不上穿衣服,拨开窗帘,拉开窗子,一个纵跃,射出了屋子,没等落地就极目四望,发现有一个人影往竹林方向跑,快如脱兔。我身子一落地,就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朝人影方向追去,身上没有一丝寸缕,我全身火热澎湃。 我不知道我有多快,只知道我快如闪电,兔子再快,也远远不及闪电,我几个腾空起落,就已经追上大半距离,那人影还在拼命地跑,我蓦然焦急,因为人影是朝竹林跑去,万一进入竹林,我就算是追上,也不敢跟进竹林,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万一是极度危险的人物,我随便跟进竹林只怕有危险,我必须要在把这个人截停在小竹林外。 心念至此,我将内劲提到极致,眼见就要追上了,那人竟然也越上了小径,即将窜入竹林,我情急之下,朝奔跑的人影凌空猛击一掌,本想迫其慢下来,没想到一声急剧的风声过去,那人几个踉跄,摔倒在小径上,竟然没能迅速站来,而是挣扎着支起身子。我大喜过望,闪电般冲过去,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朱成普,他一身劲装,没有戴面具,只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 “好厉害,相隔这么远,还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掌风,我不敢说你天下无敌,但你至少比沈怀风高出一筹。” 朱成普缓缓站起来。 “爸,你受伤了吗?” 我有点着急,走上去急切询问。 朱成普摇摇头,扭了扭腰部和颈部,惊愕道:“还好,没骨折,没内伤,感觉像被车撞了一下,好厉害。” 我微微歉疚,但我不得不问:“爸都看到了?” 朱成普一个深呼吸,脱下背包就地坐下,似乎在暗自调理气息,半晌过后,他一脸沉重:“我什么都看到了,没想到李严所说的竟然全是事实,你喜欢上了你母亲。” 我淡淡道:“不是喜欢,是爱。” “咳咳。” 朱成普清咳了几下,叹道:“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被你们发现,我预感到会被发现,可是,我仍然想证实你跟你母亲之间是否有暧昧关系。” “如今证实了,爸有何想法?” 我微笑问。 朱成普与我对了两眼,霍地站起来,回以一个苦笑:“放心,我跟李严,乔羽不是一伙的,我没恶意,只是你跟你母亲的关系,让所有爱慕你母亲的男人深受打击。我不想隐瞒,你母亲方月梅曾经是我的梦中情人,我如此,乔羽也如此,李严更是如此,你曾经喊过李严做姨父,可你知道,李严现在有多嫉妒你,有多恨你?” “他一定想我死。” 我冷冷道。 朱成普长长一声叹息:“李严为你母亲付出很多,一个男人不婚不娶,宁愿守在一个女人身边,可见他有多爱这个女人,可悲的是,到头来不仅得不到这个心爱的女人,还与这个女人反目成仇,因爱生恨……” “母亲说,李严不配。” 我几乎没信心说出这句话,心中矛盾重重。 朱成普苦笑:“他确实不配,但感情是自私的,李严认为如果没有你,他就能得到你母亲,很早之前,李严就察觉出你母亲对你有畸形的感情,他想尽一切办法去阻止。” 见我目光冷芒四射,朱成普意外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说畸形,这是惯性思维,在华夏人的眼中,乱伦是无法被社会忍受的,特别是母子情。可我今天见到你母亲的第一眼,我就隐约感到你和你母亲很有可能逾越了常伦,尤其见到你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就知道我不能以常人的眼光看待你,看待你和你母亲的感情,直到我亲眼证实了。” 我心中一阵唏嘘,盛怒之火刚燃烧便熄灭:“李严希望你对付我?” “是的。” 朱成普木然道:“李严并不知道我就是秋横竹,他把你们的关系告诉了我,目的就是希望我不要站在你们这边。你在医院昏迷的时候,是我派人保护你,我坚信你不会死,是我去医院探视你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你是海龙,之后,我才极力安排司徒老他们前去会诊。你母亲并没有你想像中的强大,她在上宁之所以能呼风唤雨,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些曾经爱慕你母亲的男人都身居要职,何况当时月梅已经乱了分寸,她甚至连小君都顾不上。” “我听母亲说了,感谢你,感谢他们。” 我听出了朱成普的弦外之音,他的话没错,就连姨妈都亲口说是朱成普保护了我。 “说句大实话,你母亲现在比当年还要漂亮,真是匪夷所思,晚饭的时候,我不敢正视你母亲不是担心她瞧出我戴面具,而是我完全被她的美貌震慑。鹊娉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很特别,她感觉到我心猿意马了,所以她在生闷气。” 说完,朱成普长叹一声,微微苦笑。 我安慰道:“爸,我不怪你,更不会生你气,母亲确实美丽,换成我,我也千方百计去偷看,呵呵。” 语锋一转,我的语气异常严厉:“不过,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朱成普朝我做了个鬼脸:“刚才,我还以为你会杀了我,可你见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我有没有受伤,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也在情理之中,你不像何铁军这么狠毒,放心了,不会有第二次了,要是在古代,我早被满门抄斩。” 我会心微笑,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问道:“爸,你是研究文史的,你是否知道华夏文明中,有没有大典王朝?” 朱成普一愣,随即点头:“有啊。” “真的?” 我兴奋不已。 朱成普道:“不错,五百年前,华夏曾经出现过一个大典王朝,国都就建在上宁这一带,可惜只存在三十年便神秘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文字和实物记载,只有当地人口口相传,据说这条娘娘江的名字就是当时所起,一直沿用到今天,这里到处盛传有公主宝藏,我听烟晚说,文物局的人前天还来这里挖掘文物,却什么也挖不到,是么?” 我默默点头,还想继续询问有关大典王朝的知识,忽然一阵山风吹来,我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心中大为尴尬,赶紧催促朱成普回丰财居。不料朱成普摆摆手,从地上提起背包重新背上:“中翰,你回去吧,我先走了,鹊娉要在这里住几天,你可要照顾好,我过几天再来。” “走这么快?” 朱成普笑道:“我可不光是秋衡竹,我还有很多工作,临走前,我表个态,如今你们和乔羽势同水火,我两个女儿是你的媳妇,我当然站在你这边,这次来,我要暗中调查乔羽,尽量拿到他犯罪的证据,住在碧云山庄有诸多不便,所以就先告辞,昨晚有跟你母亲打过招呼……唉,以月梅的聪明,她肯定知道是我偷窥。” “我找借口,说是别人。” 朱成普笑道:“你糊弄不了你母亲,能进国安特情组的人,都非同一般,我们在这里说了半天,你母亲都没追来,这说明她知道偷窥的人是我,所以才不追来,避免了大家尴尬。” “我让严笛开车送你。” 果然姜是老的辣,我暗暗佩服这位多情的老丈人。 “不用了,我的人已经在路口等我,你回去吧,天快亮了。” 朱成普说完,竟然朝我敬了一个军礼,我马上立正,回以标准军礼,朱成普瞄了瞄我的下体,哈哈大笑,转瞬间人影已在五米外:“跟你母亲说对不起。”………… 绿油油的草坪上,各种颜色的被子在风中摇曳。 中午时分,出了个大太阳,气温陡升,美娇娘们突然聚集寿仙居,我一打听,原来是美娇娘们注意到召集大家晒被子的姨妈似乎又年轻了一圈,雪白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这一现象强烈刺激了美娇娘,她们没等晒好被子,便纷纷要求泡江水,姨妈爽快同意,还满心欢心地邀请凯瑟琳一同泡江水,姨妈没明说,但暗示了水性极佳的凯瑟琳充当救生员,与小君一起照看大家,凯瑟琳聪慧,欣然应允,这也是姨妈第一次跟凯瑟琳热乎。 穿上三点式泳衣的凯瑟琳终于让大家见识到了西方女子的姣好身材,无论是身体线条还是各个部位都堪称完美,尤其是性感的翘臀,她刚一下水,美娇娘们就朝她聚拢,都在摸她的翘臀,这一风景被我看在眼里,温暖的阳光下,我浑身燥热。 “中翰,过来。” 姨妈鬼魅般飘到我身边,我呼吸顿时急促,她身穿低胸白色长袖棉内衣,白色紧身练功服,束绑的马尾扎着像花似的胶圈,那吹弹可破的雪肌在阳光下微泛桃红,恹恹的妩媚仿佛一位新婚少妇刚做爱结束。 “妈。” 我有点失魂落魄。 姨妈更妩媚,白了我一眼:“精神集中点。” “美成这个样子,我能精神集中么?” 我眼见四周没人,冲动地抱住姨妈,想要索吻,姨妈突然举起了一把刮胡刀:“少嘴上抹蜜,马上去刮胡子,趁着屠梦岚现在精神好,快去完成你的任务。” “妈。” 我苦着脸。 “怎么,想反悔?” 姨妈朝我怒目而视,早上她与柏彦婷一起给我做了动员,让我顾全大局,巩固势力,满足屠梦岚练习“九龙甲”的愿望,而且是合体修炼。 虽然目的是纯粹的练功,但男女生殖器结合就代表了性行为,想到自己要跟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太婆有性行为,我心里真不是滋味,诚然,我对屠梦岚并不讨厌,但我还是无法释放我的爱,与屠梦岚合体仅仅是一个工作,一个任务而已。 “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妈能不能有所回报?” 我把手伸进姨妈的练功服里,反反复复地揉着她的大肥臀,触碰到神圣的花蕾,已是雨露般般。 姨妈紧张地环顾四周,我手指扫过那菊花眼,她抖了一下:“除了那地方,我什么都答应你。” “晚上跟我去看电影。” 我假装很失望,其实,对于姨妈的菊花,我还希望再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占有,我并不着急,姨妈还在进化,还在改变,我要慢慢享受姨妈,无论是肉体还是感情,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令我着迷。 “行。” 姨妈爽快答应。 “要穿得性感些。” 我提出了蓄谋已久的条件,等待姨妈一步步调入我的圈套。 “行。” 姨妈朝我妩媚,真受不了她的凤眼含情,我禁不住用下体摩擦她的阴部:“不许穿内裤,不许戴奶罩。” 姨妈愣了一下,柔声道:“可以不穿内裤,但一定要戴……内衣。” “穿高跟鞋。” 我点点头同意,很谨慎,女王面前必须要妥协,不能惹女王反感。 “行。” 姨妈愉快地答应。 “穿黑色丝袜。” 说出这句话,我的小心脏开始砰砰直跳,这是我最期待的变化,记忆中,我从来没有与母亲去看过电影,这遗憾,竟然要二十多年才能弥补,我不知道是喜还是哭。 “我不知道有没有……” 姨妈眨着凤眼,快眨出水来了。 “没有就问辛妮借,辛妮好多黑色丝袜,妈最好穿蕾丝边的,如果有吊带就更好了。” 我激动不已,手指插入蜜穴小心扣弄,没想到姨妈一听辛妮两字,美脸说变就变:“妈是去看电影,不是去做婊子。” 我故意不为所动,嘴上念叨:“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我好久没睡个好觉了……” 姨妈大怒,闪电出手捏住我的耳朵,痛得我“哎哟,哎哟”大叫,像逼良为娼一样,被姨妈捏着耳朵朝“喜临门”走去,忽然,有人扑哧一笑,娇声道:“哟,月梅管教有方啊。” 我大喜,歪着脖子喊:“秋妈妈。” “是鹊娉呀。” 姨妈不好意思,赶紧松开我的耳朵,玉指指向我鼻子,骂道:“被子都拿出来晒了,我叫他拿一张鹅毛绒毯子给烟晚送去,他磨磨唧唧,所以教训他。” 说完,朝我狠狠瞪了一眼:“还不快去?” 我揉着耳朵讪笑:“这就去,这就去,两位妈妈,你们慢聊。” 说完,转身就跑,耳边听到身后一道悦耳动听的声音:“这太阳,晒被子最好,我们东北要到五月才有这样的太阳……” 在喜临门前,我遇到了黄鹂,我抓住她的手,很严肃地叮嘱:“黄鹂,替我守住门口,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楚蕙妈妈商量,除了姨妈,柏阿姨之外,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去。” “嗯。” 黄鹂用力地点了点头,小萝莉依旧清新,下巴尖尖,双眼机灵劲在山庄首屈一指,我对机灵的女孩有强烈的征服欲望。 “改天中翰哥带你去看电影。” 我动情道。 黄鹂眼睛一亮:“今晚可以嘛?” 我尴尬地笑笑:“今晚……今晚中翰哥有事。” “好吧。” 黄鹂大失所望。 唉,我轻轻叹息,暗责自寻烦恼,看着黄鹂失望的眼神,我改变了主意,答应今晚带她去看电影,反正我与姨妈的关系,黄鹂已知晓,黄鹂大喜过望,又将信将疑,非要与我拉钩上吊才罢休,我爱怜不已,不仅与她勾手指订誓约,还深深的吻了她。 “岚妈妈。” 推开喜临门,屋里一阵暖风扑面,此时还开暖气的人一定是病人,屠梦岚就是病人,她怕光怕冷怕风,幸好她不怕水,据说很爱洗澡。见到屠梦岚时,她披散着白发端坐在大客厅的沙发上,咋看之下有点像传说中的白发魔女。 “中翰,你快坐。” 屠梦岚从看我那一刻起就两眼发亮,她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睛,身体上下都衰老了,唯独那双灵动的眼睛依然保持朝气。 “妈精神挺好的。” 我坐到了屠梦岚的身边,鼻子闻到了淡淡的清香,大概是屠梦岚刚沐浴完毕,心中别提多别扭,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盯得不好意思,天啊,我就要失身给这位老太婆了吗? “唉。” 屠梦岚幽幽轻着:“我的精神是一天不如一天,记得以前在欧洲,就是下大雪我也只穿两件衣服,现在,外边都出大太阳了,我还觉得冷要命。” 我关切道:“春暖乍寒,外面暖,屋子里确实还有点冷,妈不必关暖气,就一直开着。” “你还挺欢心我的喔。” 屠梦岚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尴尬得要命,不敢再看她了,低垂着脑袋说:“爱屋及乌,我这么爱小蕙,当然要关心妈的身体。” “真会说话。” 屠梦岚咯吱一笑:“如果你真的关心我,你就要听你母亲的话。” “我听。” 我脑袋低得更甚。 “我是不是很老?” 屠梦岚柔声问。 “不是。” 我摇摇头。 屠梦岚幽幽道:“我承认老了,不要说跟你母亲比,就连柏文燕都比我好看一百倍,我现在又老又残……” 我心里万般滋味,既替屠梦岚难过,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屠梦岚接着道:“可是,我跟你母亲一样,曾经是三季梧桐之一,我年轻的时候,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多么想回到过去,多么想留下一点青春……” “岚妈妈。” 我猛然抬起,抓住屠梦岚的双手欲言又止,屠梦岚轻轻挣脱我的手,从身后拿出一本有些年代的相册,颤巍巍的递到我跟前:“你看看。” 翻开相册,我不禁大吃一惊,相册里,一位花样少女千般娇娆,般般入画,她蜜糖肌肤,眉似新月,清眸流盼下贝齿如玉,性感的比基尼令人喷血,魔鬼的身材呼之欲出,发型有短发,长发,有卷曲,有高髻,绚丽夺目,迷惑众生。我注意到,她有一个类似凯瑟琳的翘臀,我脱口惊呼:“好漂亮,真像小蕙,比小蕙还漂亮。” 苍白的脸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晕,屠梦岚激动道:“以前,我滴一滴水珠在胸部,水珠能滑到脚跟而没有干透。” “真的啊?那说明妈的肌肤非常柔滑。” 我赞不绝口,真难以相信相册的女人与眼前这位老太婆能划上等号。 屠梦岚骄傲地颔首:“是的,这一点,连你母亲也自愧不如。” 可转瞬间,屠梦岚就陷入了悲呛:“可惜现在……现在……” 一行眼泪夺眶而出。 我赶紧放掉相册,再次将屠梦岚的手握住:“岚妈妈,你别哭,你别伤心,时光无情,谁都会有老去的一天。” 屠梦岚抹了一眼泪,激动道:“可你母亲为啥不老,她嫩得像我女儿,这不公平。” “我妈多泡江水。” “胡说八道,江水根本不起多大的作用,真有用的法子就是练习三十六字诀。” 屠梦岚反而抓住我的手,眼神凄凉,浑身颤抖:“中翰,不管有没有用,我都要试一试,不试永远不行,试一试或许有可能。” “好。” 我轻轻点头。 “你得帮我。” 屠梦岚恳求道。 “帮。” 我回答得很坚决。 屠梦岚又道:“要全心全意地帮。” 我只好继续点头,屠梦岚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她拧转身,朝楼上尖叫:“小张,小王……” “哎。” 两个小护士飞奔下楼,不一会就站在屠梦岚的身边。 屠梦岚满脸红晕,指了指身旁两个小护士,很难为情道:“这事,我没跟任何人说,包括楚蕙,就跟这两个小姑娘说了。” “啊。” 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屠梦岚就大声吩咐:“愣着干嘛,小王帮我更衣,小张去帮中翰脱衣服。” “嘻嘻。” 小张笑嘻嘻走到我面前,我大窘,简直哭笑不得,忙摆摆手:“我……我自己来,你们照顾好首长就行。” 屠梦岚急道:“中翰,我们快开始吧,早一点练,早一点见效,我一秒钟都不想耽搁。” 我还能说什么呢,犹豫再三,我在六只眼睛的注视下脱掉了衣服,露出半软半硬的大肉茎的一瞬间,两个小姑娘惊叫着双手掩脸,只敢从手指缝偷看。屠梦岚见过大世面,脸色从容,只是灵动双眼屏射出难以置信眼神。 良久,屠梦岚轻声道:“帮我脱衣服吧。” 小张与小王应了一声,一起帮屠梦岚脱衣服,我静静地看着屠梦岚一丝不挂,肌肤尚可,可她的胸部已经急剧萎缩,与相册上的饱满傲挺相差几个罩杯,身上,瘦骨嶙峋,肋骨如钢琴键般清晰,小腹很奇怪地隆起,可能是长期坐轮椅的愿意,屠梦岚明显佝偻了,更可怕的是她双腿,由于这两条腿早已不能行走,几近残废,看起来跟我的手臂差不多…… 我不忍再细看,端坐在沙发上,与屠梦岚面对面坐着,好在大肉棒争气,迅速怒张。屠梦岚没有再看我的下体,她迅速平静,目光复杂;我略带紧张,却意志坚定,没有后悔,没有尴尬,只有担心和害怕,我不知道即将的合体修炼会发生什么,万一屠梦岚有不测…… 没有必要担心了,小张从茶几上的急救箱里拿出了一瓶东西来到我们跟前,她红红着脸倒出瓶子里的东西,哦,原来是透明的润滑油,在手中搓了搓,小张蹲在我旁边,用她的一双小手握住了我的下体轻轻揉弄,将手心的润滑油涂满了大肉棒,而小王也将手中的润滑油涂在了屠梦岚的下体,我看了一眼,感觉屠梦岚的下体很松弛,毛草稀疏,死气沉沉。 暖气开得很大,我已感觉到浑身发热,两个小护士也香汗淋漓,各自脱掉外衣,而屠梦岚一丝热的感觉都没有,我柔声道:“妈,祝你好运,我一定全力以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喊出来。” 屠梦岚淡淡地微笑,跟两个小护士又叮嘱了几句,就示意我开始。考虑到屠梦岚的身体状况,经过商议,一致选择怀抱式插入,就是抱着屠梦岚坐到我身上,她的双腿由小护士分开,插入的时候,两个小护士一直搀扶着,慢慢地对准我的大肉棒插入,大概是太粗,插入的过程并不顺利,幸好润滑油的帮助,我终于将大肉棒徐徐插入了屠梦岚的阴道里,她喘息着趴在我身上,我抱住她,尽量让她放松,好半天,屠梦岚才稍微平静。
第145章、
“开始吧。” 屠梦岚气若游丝,我真担心她受不了。 “妈,你先呼吸吐纳,默念三十六字诀,以你对气功的理解来运气,慢慢来……” “嗯。” “开始了。” 我闭上双眼,默默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四处奔腾,桀骜不驯地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释放出九条凝炼的真气,全身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九条真气已出窍,如同真龙一般翱翔在我躯体的四周。 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其中一条真气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越界疾出,浑厚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屠梦岚的体内,我不敢睁开眼睛,害怕看到屠梦岚的样子,但我的耳朵在警惕倾听,万一两个小护士发出警告,我就强行中断真气输送,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 幸好,一条真气通过屠梦岚的身体后回来了,屠梦岚没有任何异样,我故技重施,第二次引导两条真气进入屠梦岚的体内,这次,我听到了短暂的嘤咛,睁开眼,看了看屠梦岚,只见她全身大汗淋漓,表情时而轻松,时而痛苦。我有点担心,毕竟屠梦岚的修为远远逊色于姨妈,姨妈体内能接受我全部九条真气,而屠梦岚才接受两条真气进入体内,就反应强烈,我祈祷这两条真气回归我体内时,屠梦岚能安然无恙。 “呼呼。” 屠梦岚在喘息,在我怀中颤抖,我焦急万分,真气一岔,顿时头晕目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闭目呼吸,收拾杂念,默念三十六字诀。 可是,我依然清晰地听到屠梦岚在急剧呼吸,怎么办,正焦急,忽然听到两个小护士的尖叫:“首长,首长,你吐血了,李先生,你快看,你快看……” 我大吃一惊,但我不能睁开眼,因为我体内气息翻滚,体内七条真气乱作一团,无法驾驭,我默念着三十六字诀,极力平静我体内的翻滚的气息,可偏偏这个时候,另外两条真气回归,这下我体内的气息更乱。 就在这时,我猛听一声惨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到我身上,耳边传来姨妈的喊叫:“岚姐,气沉膻中穴,不要反击,不要运气反击,顺着我的内劲行走真气……” 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只能先顾着自己,有姨妈在,我无需太多担忧,心中默念:“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 一直念到“九九归一”的时候,我脑子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位勾鼻鹰眼老者朝我大吼:“你这个蠢货,太冲脉盛了存气海,气海足则髓海足,都集中到气海,都集中到气海……” 我顾不上许多,开口说道:“不是膻中穴,是气海,先集中到气海。” 自己也引导真气到气海穴,九条真气聚集,我的小腹炙热异常,精囊发烫,想尿尿。耳边听姨妈焦急道:“岚姐,听中翰的,再下去,进入气海。” 话音未落,屠梦岚又“呕”一声,喷出什么来,我猛然闻到强烈的腥臭,姨妈惊呼:“哇,好臭。” 再臭也影响不到我了,念着三十六字诀,我重新进入忘我境地,九条真气有八条各自散去,只留下一条在小腹里,散去的八条真气各自回到自己的领地,隐藏与我的骨骼经脉之间,我浑身充满劲气,全身异常舒服。不一会,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令我震撼,我全身是血,有些还是颜色较深的淤血。屠梦岚靠在我身上像睡着似的,而姨妈则双掌贴在屠梦岚的后背,气喘嘘嘘地看着我。 我小声问:“怎样?” 姨妈道:“她的心跳正常了,脉象也不乱了。” “我能拔出来?” 姨妈摇摇头:“等等,先问一下岚姐。” “可以了。” 屠梦岚动了一下:“我好困,我要睡觉。” 姨妈吩咐道:“中翰,你先抱岚姐上楼,我叫黄鹂进来收拾。” 我点头,拔出大肉棒,抱起屠梦岚就走,两个小护士紧随而来,上了二楼,来到屠梦岚的房间,我轻轻放下她,给她盖上被子,很快,屠梦岚便沉沉睡去,两个小护士异常紧张,拿出器具,不时测量屠梦岚的体温,血压。 我退出屠梦岚的房间,赶紧洗掉浑身血迹,呼,总算完成了任务,不知道完成得如何。姨妈谨慎,火速让严笛去医院请来最好的内科专家给屠梦岚检查,所幸无大碍,只交代让屠梦岚多静养,大家才松了一口气。我离开喜临门来到停车坪,驻足远观江边美景,美娇娘们还在水中戏耍,花红柳绿,快乐喧嚣,却不知刚才我和屠梦岚经历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死挑战。 我难得想休息,寿仙居人多嘴杂;喜临门有屠梦岚静养;丰财居有丈母娘王鹊娉,我心中有鬼,不敢去那里休息;永福居有一堆少女,没有最吵,只有更吵。看来,只有德禄居可以安静睡觉。其实,我并不是疲累,我只想安静一下,不过才躺上床一会,我便进入梦乡。 醒来时,我已饥肠辘辘,拉开窗帘,竟然是晚上了。 噫,庄美琪不在,唐依琳也不在,德禄居里一片静悄悄,难道两个美人都去串门了?我蓦然想起屠梦岚,急忙冲出房间,一路狂奔来到喜临门,真巧碰到黄鹂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上前抱住她,焦急询问屠梦岚的情况,黄鹂安慰我,说一切稳定,屠梦岚曾经醒来,喝了一碗小米粥又睡下了。 我安了心,又问其他人,黄鹂如数家珍:“美琪姐在地下室里照顾王怡姐,雨晴姐,楚蕙姐。” “依琳姐,烟晚姐,玲玲姐,辛妮姐在丰财居里打牌,打得很大喔,好像是五万一把,辛妮姐手气不好,输了几百万。” 说完,黄鹂朝我吐了吐舌头。 “还有呢。” 我表面平静,内心暗暗吃惊,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戴辛妮,这四个女人牌技三流,脾气却是一流,个个都不会轻易服输,短短的时间里,她们从几十元一把牌,加码到了五万一把,可谓狠劲飙升。不行,等会我要过去压一压她们气焰,否则容易起矛盾,到时候再劝就来不及了。 黄鹂想了想,神秘道:“小君跟小兰姐,杨瑛姐还有凯瑟琳在房间玩电脑,好像有脱光光跟别人视频喔。” 我一口闷气涌上心头,怪不得小君和闵小兰,杨瑛这段时间总窝躲在房间,原来迷上了网络,还脱光光,真是气死我了,我拉下脸,没好气道:“还有呢。” 黄鹂又吐了吐小舌头,继续说:“言言姐和泳娴姐在核对公司的账目,她们在寿仙居二楼的小客厅里忙个没完,饭菜都是我端上去给她们的。” 我见黄鹂忙前忙后,心疼得把她的小手放在手心:“怎么都是你来操心,你姐姐杜鹃呢。” 黄鹂聪慧,看出我的心意,她甜甜一笑,娇声道:“姐姐没偷懒喔,一直都是她在煮饭烧菜,比我还勤快,这会她在丰财居里斟茶倒水。” “哦,还有呢。” 我心中感叹,暗责自己误会了杜鹃,这两姐妹比丫鬟还丫鬟,比婢女还婢女,长久下去,她们的纤纤小手岂不是被弄坏,无论如何,家里一定需要保姆,勤杂工。我拿起黄鹂的小嫩手,轻轻呵气,把玩不停。 黄鹂乘机依偎在我怀中,幽幽撒娇:“中翰哥最惦记的是不是姨妈?” 我心一跳,暗叹黄鹂聪明过人,嘴上却温柔道:“中翰哥最惦记的是黄鹂。” “嘻嘻。” 黄鹂娇笑不停,愈加可爱:“好吧,看你急得,告诉你吧,姨妈跟王阿姨去泡江水,你现在去,肯定能见她们喔。”“还有两位。” 我小声轻笑,将小萝莉搂得更紧,握了握衣裳里的两只嫩乳,已隐隐够我手掌一握,相信过些时日,一定是位大奶妹。 黄鹂脸红红道:“严笛姐早早就睡觉了,柏阿姨吃完晚饭后带两条狗狗出去巡逻了。” 我见黄鹂左一个姐,右一个姐地喊,心中好笑,故意逗逗她:“你姐夫呢。” 黄鹂机灵,马上知道我说谁,她笑嘻嘻道:“姐夫刚睡醒,肚子一定很饿,寿仙居里有很多好吃的,吃完了……吃完了最好回德禄居洗个澡,我在依琳姐姐的房间里帮姐夫准备好了一套银黑色的西装,皮鞋是新的,就放在西装旁边,姐夫洗完澡了……洗完澡了记得穿上西装,然后去约会。” 我动情地吻下黄鹂的嘴唇,柔声道:“姐夫记得跟黄鹂有个约会,不过,姐夫还要带一个人去。” “谁呀。” 黄鹂很平静问,一点都不意外。 我笑道:“你猜,猜中有奖。” “奖什么?” 黄鹂问。 “你想要什么就奖什么。” 黄鹂想了想,贴着我耳朵小声道:“我想看姐夫跟姨妈亲热。” “啊,为什么?” 我很吃惊。 黄鹂娇羞道:“别问为什么,我就是想看。” 我满口答应,黄鹂的眼珠转了两圈,神秘道:“我猜……我猜中翰哥想跟姨妈去看电影。”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为什么猜是姨妈。” “嘻嘻。” 黄鹂娇笑,我急了,一把剥下她的棉质长裤,让她背向我坐在大腿上,我的手掌很自然地包住她整个阴部,轻轻地揉:“快说,不许吞吞吐吐。” “中翰哥……啊……” 黄鹂直哆嗦,后脑勺不停磨蹭我的下巴。 “快说。” 我加大了揉搓力度,小小年纪,竟然穿上了蕾丝。 黄鹂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因为,姨妈要我……要我问辛妮姐借丝袜,说晚上有个约会,我问姨妈是跟谁约会,姨妈没说,但刚才中翰哥说要带一个人去,我就猜到是姨妈了。” 我心中刚释然,又顿生疑惑:“你问辛妮要丝袜了没有?” “问了,借了三双。” 黄鹂伸出三根手指头。 我心里忐忑,追问道:“辛妮说什么?” 黄鹂道:“辛妮姐问是谁借的,我说是我。” 我忍住笑,问:“她有什么反应。” “辛妮姐瞪了我一眼。” 黄鹂很善于模仿,她学着戴辛妮的样子叉腰瞪眼,逗得我哈哈大笑,猛然想起屠梦岚在楼上休息,赶紧闭嘴。 黄鹂撅起小嘴,幽幽叹道:“中翰哥,今晚我就不去了,你跟姨妈好好约会吧,我发誓不跟任何人说。” 我心软得如棉花,抱住黄鹂热吻:“黄鹂,中翰哥爱你,真的爱你。” 手上扯掉黄鹂的蕾丝小内裤,移到小腹上,巨大的肉棒早已等候,经过刚才的爱抚挑逗,小萝莉已然动情,小嫩穴湿答答的,她双手掩脸,很被动地接受大龟头插入,徐徐深入,黄鹂这下想掩脸都不行了,她腾出双手紧抓住我的衣袖,极力忍受着巨物进入,直到完全插入,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息。
第146章、
我拥着黄鹂,温柔地抚摸她的阴部与嫩乳,才十四岁,我确实有点操之过急了,稀疏的绒毛预示小萝莉还未发育完全,可黝黑的巨物已经占据了她的神圣禁地,我应该感到羞耻。 “中翰哥,我喜欢你穿西装,不扎领带。” 黄鹂嘤咛不停,喘息不断。 “下次,中翰哥穿西装跟你做爱。” 我爱怜地开始松动,手指依然挑逗着小阴蒂,眼睛里看到的全是幼嫩,粉红的乳头,粉红的阴唇,似乎连小腹都是粉红,天啊,粗大黝黑的巨物在一片粉嫩中多么刺眼,我太过份了,我是在摧残幼女。 黄鹂柔柔地呼唤:“啊,好舒服,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中翰哥了。” “喜欢和姐夫做爱吗?” 我脱光黄鹂身上的衣物,揉着她的嫩乳,抽插她的小嫩穴,滋滋声很密集,聪慧的黄鹂很快学会了耸动,她笨拙地吞吐,笨拙地拧转脖子与我接吻,娇艳如花,可爱可怜:“中翰哥,我好喜欢你,喜欢跟你做爱,喜欢跟你亲嘴。” 我笑道:“可惜,你姐姐杜鹃好像不喜欢。” 黄鹂柔柔道:“哪里,姐姐已经答应跟你做爱了。” “真的?” 我两眼一亮,加快了抽插,黄鹂直起小蛮腰,在我帮助下起落耸动,渐渐自如,她的背脊柔若无骨,苗条纤秀,小屁股只有巴掌大,菊花异常美丽,粉红的小嫩穴将黝黑巨物夹得紧紧的,吞吐时翻出的穴肉娇嫩得仿佛随时会破损,二十多公分长的狰狞巨物让小嫩穴直上直下吞吐,我真不忍心看下去,可我看下去时却有莫名的亢奋,我喜欢这种辣手摧花的感觉。 “啪啪啪……” “啊啊啊……” 黄鹂在叫喊,叫声不大,如受尽折磨般扣人心扉:“中翰哥,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好奇怪,好舒服,啊啊啊,我叫姐姐过来,我叫姐姐来,我受不了……” 少女的娇躯缓缓落下,不停抽搐,不停发出呜咽:“把电话递给我。” 内线电话就在沙发旁边,我抓起递给了黄鹂,她拿着电话仰靠在我身上:“姐,你来喜临门。” 近在咫尺,我自然听个清楚,电话那头是杜鹃清脆声:“这里忙着呢。” 黄鹂喘息了两口气,压低声音道:“中翰哥在这。” 杜鹃道:“他醒了?” “嗯。” 杜鹃马上说:“好,我这就过去。” 挂掉电话,黄鹂幽幽道:“姐姐马上过来了。” “杜鹃是处女吗?” 我柔声问,插在小嫩穴的肉棒又蠢蠢欲动。 黄鹂伸手摸了一把结合部,很好奇地闻了闻手指上的黏滑:“肯定是啦,这还用问,如果中翰哥等会跟姐姐做爱,那中翰哥就会发现我们姐妹俩很容易辨认出来,姐姐的胸部有一颗红痣,火柴头大小。” “这么可爱?” 我兴奋不已,继续抽插,小黄鹂讨巧,随我一起耸动,接吻…… 天啊,我们已然默契,仅仅三次做爱,我跟黄鹂就水乳交融,她举一反三,耸动中加了扭动,摆臀,打圈圈,还学会了呻吟:“嗯嗯嗯……中翰哥,其实,姐姐很喜欢你的,她只是严肃了点。” 门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黄鹂。” 黄鹂朝来人望去,娇呼连连:“姐……啊啊啊……” “中翰哥。” 果然是杜鹃,小妮子瞪大眼珠,吃惊地看着我和黄鹂做爱,脚步缓缓走近,将到我们身边两米距离,杜鹃停下了脚步,眼睛只盯着我和黄鹂的下体,也许有史以来第一次看真人做爱,第一次看妹妹的下体被男根摩擦,杜鹃紧张极了,掩嘴的小手握成粉拳,小嘴猛咬,娇躯发颤,这一幕对于同样只有十四岁的杜鹃来说是震撼性的。 “杜鹃,你过来。” 我朝杜鹃示意。 黄鹂颤声道:“姐姐穿了自己买的黑丝袜,她天天都穿黑丝袜,是长筒的那种。” 我颇为吃惊,如果真如黄鹂所说,那杜鹃已经打探到我喜欢黑色丝袜,她早就准备着与我发生恋情,可我一点都没看出,少女也是女人,她们的心思同样难以捉摸,我亢奋道:“杜鹃,黄鹂说你穿黑丝袜,能给中翰哥看看吗?” 杜鹃在犹豫,不知所措地看着黄鹂,黄鹂娇声催促,杜鹃忸怩地一会,悄悄拉起裤腿,露出了一小截黑色丝袜,我的呼吸为之一窒,欲望瞬间被猛烈点燃。 突然,门又被推开,一个打扮时尚,长发飘飘,脚穿高跟鞋的大美女冲了进来:“哼,果然风流成性,黄鹂和杜鹃才有十四岁,李中翰……我,我要跟你离婚。” 我傻眼了,怎么会是戴辛妮,怎么打扮得这么美丽? 是了,一定是为了竞美,即便是打麻将,女人也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除了能吸引我的注意外,更重要的是她的三位牌友同样超级美丽,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哪位不是天姿国色,哪位不是娇媚妖娆?以此推断,另外三个美女也会精心打扮,互不服输。 “辛妮姐,我是自愿的,我是自愿的。” 惊恐的黄鹂来不及穿衣服,从我身上下来,几个小碎步跑到戴辛妮面前,噗通跪下,杜鹃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也跟随着跪在戴辛妮脚边:“辛妮姐,你别生气,我和黄鹂求你了。” 戴辛妮怒不可遏,眼睛扫了扫,沙发地毯,“蹬蹬蹬”连迈几步,将地毯上的女人衣物捡起,又“蹬蹬蹬”地走到黄鹂面前,一把将黄鹂拽起:“黄鹂,你穿衣服,你看你,还没发育完就跟这个淫贼鬼混在一起,你被他骗了,你知道不?” 黄鹂接过衣服抱在怀里,眼圈一红,顿时泪如雨下:“中翰哥骗我倒好了,不骗我们,我们在山庄会被人看不起的。” 我大吃一惊,戴辛妮同样惊愕,忙问:“谁看不起你们?” 黄鹂只顾着落泪,没有说话,戴辛妮撇撇嘴,奚落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们干活多了,觉得受委屈?” 黄鹂猛摇头:“不是,不是,我们喜欢干活,但……” 戴辛妮厉声道:“说下去,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情,辛妮姐为你们做主。” 黄鹂依然说不上话来,杜鹃焦急,开口道:“辛妮姐,我们愿意干活,干多辛苦都无所谓,干脏活也愿意,但我们不愿意给外人指使,更不愿意让外人觉得我们是山庄佣人,爱使唤就使唤,使唤完了,连个谢字都没有就罢了,还……还讥笑我们不受中翰哥喜欢,将来迟早要离开山庄。” “离开山庄?” 戴辛妮气急败坏:“是哪个外人?” 杜鹃脱口道:“小君的同学。” 戴辛妮蹙了蹙月眉,问:“你说小兰和杨瑛?” “嗯。” 杜鹃点点头。我一听这里,顿时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知道麻烦来了,不用说,肯定是闵小兰与杨瑛仗着与我发生了关系,又倚着是小君的同学,所以没把上官姐妹放在眼里。我暗暗叫苦,自己种下风流苦果自己吞了,但愿别越扯越大。 “小兰和杨瑛怎么使唤你们了?” 戴辛妮落座在沙发,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左闪右闪,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我看得心惊肉跳,赶紧向佛祖祈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穿好衣服的黄鹂开口说话了:“她们每天都叫我们洗衣服,还叫我们擦鞋子,晒被子,才下午四点,还没到吃饭时间,她们就叫我们弄吃的给她们,就连姨妈都没有要求我们下午四点弄东西给她吃,辛妮姐和其他姐姐也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 杜鹃补上一句:“我们好心,煮了面条给她们吃,她们连谢都没有。” 戴辛妮冷冷道:“这么嚣张?” “嗯。” 两姐妹齐齐点头。 我知道,我必须说话了,否则追究起来一对质,我跟闵小兰和杨瑛的关系就曝光了。眼珠转了转,硬起了心肠:“于是,你们姐妹俩就想公开与我的关系,黄鹂你呢,就故意在喜临门里等我,你知道我一醒来就一定会来看望屠阿姨,然后趁我们爱爱完后打电话给杜鹃,而杜鹃呢,她在电话里故意让四个打牌的姐姐听到,大家知道我醒了,又见你鬼鬼祟祟,于是,就会有人偷偷跟着杜鹃的身后来瞧瞧,只要瞧见你们姐妹俩跟我爱爱,这消息很快就传遍山庄,闵小兰和杨瑛知道后,以后就会对你们姐妹俩客气,不会再使唤你们了,我说的对不对?” 黄鹂脸色大变,杜鹃吓得牙关打颤:“中翰哥……你……你一定是诸葛亮转世。” 戴辛妮朝我狠狠瞪来,我嬉皮笑脸迎上去,将戴大美人拉到沙发坐下:“嘿嘿,你们姐妹俩没想到,跟在你杜鹃屁股后面的人,是脾气很大,心肠很好,又是山庄最漂亮的辛妮姐,结果人算不如天算,辛妮姐不爱搬弄是非,只爱打抱不平,你们姐妹俩差点弄巧成拙,差点被辛妮姐砍成十八段扔到娘娘江去喂鱼。” 说到这里,戴辛妮已明白到这只是一起小女孩之间的勾心斗角,闵小兰与杨瑛都是十八少女,行事待人上固然有不对,但上官姐妹的心机也不可小觑,年纪小小就能使出小手段,将来长大了还得了? 戴辛妮也有此同感,一双美目寒光四射,吓得两姐妹齐齐跪倒在地:“啊,辛妮姐,辛妮姐……” “别听这个淫贼胡说,辛妮姐没有这么狠毒。” 戴辛妮心软了,上官姐妹在碧云山庄里地位特殊,谁都侍候过,很难想像没有了上官姐妹,包括戴辛妮在内的美娇娘会如何过日子,恐怕连姨妈都无法离开这对聪明勤快的小女孩,戴辛妮无奈,只好把把气撒到我头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会千万别触了戴辛妮的霉头,只能顺着她,想到这,我顾不上什么天子,皇帝,海龙王的面子,也跟随着上官姐妹一起跪在戴辛妮脚边,态度诚恳,语调可怜:“既然老婆没有这么狠毒,你就原谅我,辛妮,我错了,我是混蛋,我是淫贼。” 顿了顿,我察言观色,又道:“这样好不好,你今天输多少全算我的。” 戴辛妮并不像庄美琪这般豪爽,对金钱比较看重,之前就是因为挪用公款被杜大卫,罗毕抓住把柄,差点被失身,幸亏我及时出现,今天她输掉了几百万,肯定很心疼,虽然戴辛妮的私房钱有几千万,但几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听到我说输多少都算在我头上,戴辛妮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大半,只是故作姿态,发发雌威:“哼,怪不得我今天手气这么差,输了三百多万,原来是自己的老公在偷吃。” 我嬉皮笑脸站起来,将戴美人搂紧:“辛妮,你先消消气,喝喝水,做做爱,等会回去,杀她们个片甲不留。” 上官姐妹机灵,马上站起来斟茶倒水,我乘机伸手滑进戴辛妮的上衣里,握住她的一只大乳,戴辛妮花容失色,紧忙拉扯:“你放手,讨厌。” 我坏笑:“来,我们实战一场,让黄鹂和杜鹃学点技术。” 大奶子在手,敏感的戴辛妮几乎就束手就擒,我淫笑连连,干脆掀起她的上衣,拨开蕾丝乳罩,含住了粉红娇嫩的乳头,再搓几下,戴辛妮立马有反应:“你胡说什么……我才不跟你实战……哎呀,你放开我的手。” 我警告:“嘘,楚蕙的妈妈今天吐了很多血,现在正睡觉,你别吵醒她,她脾气古怪,被人吵醒了会杀人的,以前护士至少被这个屠梦岚杀了三个。” 屠梦岚确实脾气古怪,身边的小护士确实一批换了一批,有没有杀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戴辛妮心里发毛了,也不敢喊了:“你别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小女孩。” “辛妮,你看起来真的像小女孩,假如你瘦掉十斤八斤,一定跟黄鹂杜鹃这样嫩。” 我柔情似水,专灭女人的怒火,手上不停,嘴巴不停,敏感的戴辛妮渐渐有了感觉,顺着我的手揉弄大奶子。 “意思说,你嫌弃我肥了?” 戴辛妮嗔道,迷人的眼睛水汪汪。 “没嫌弃,我喜欢丰满的,你这不是肥,是恰到好处的丰满……” “你说再好听都没用,我……我不会在杜鹃黄鹂面前做……做这事的,你放开我,放开我。” 戴辛妮的双眼迷离了,她无法忍受我的舌尖在娇嫩的乳头上打圈圈,更无法忍受我吮吸她的舌头,吻是那么炙热,那么动情,准确地说,是戴辛妮喜欢接吻,她很动情,很投入,而我,却半开眼睛,示意上官姐妹脱去戴辛妮的裤子,两姐妹促狭娇笑,一人脱戴辛妮的高跟鞋,一人脱戴辛妮的紧身长裤。 戴辛妮大惊,想挣扎,我吻得更猛烈:“让黄鹂和杜鹃见识一下什么叫美女,什么叫完美身材,什么叫性感迷人,亲爱的老婆,难道你没胆量展示你的身材?” “唔呜……唔呜……” 戴辛妮刚想说话,又被我的嘴封住了。 上官姐妹手脚麻利,高跟鞋脱掉了,长裤脱掉了,黑色蕾丝乳罩被扯落了,露出两条修长玉腿,我假装惊呼:“哇,好漂亮的奶子,杜鹃,你觉得如何?” “太漂亮了,辛妮姐,你的胸部是真的吗?” 杜鹃瞪着戴辛妮的豪乳。 戴辛妮很生气:“当然是真的,要是假的,这淫贼还会跟我结婚吗?” 我坏笑,依然搂紧戴美人:“杜鹃的怀疑也是正常,这么美丽的奶子,世间少有,你们姐妹俩可以过来摸摸。” 戴辛妮猛摇头:“不要摸……不要摸……” 我晓之以理:“让杜鹃黄鹂摸一下,证实一下嘛,让她们心服口服。” “好大喔。” 黄鹂与杜鹃一左一右,把戴辛妮的双乳摸个够。 “是喔,好结实,辛妮姐,你的胸部是最美的,山庄里没人能比你的胸部更漂亮,我好羡慕喔。” 杜鹃不仅仅是吹捧,羡慕之情表露无遗。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尤其是戴辛妮这样女人,她骄傲又自卑,端庄又虚荣,此时她满心欢喜,身上除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外,完全一丝不挂,她居然一本正经起来:“多吃点肉,有时间自己多摸摸,将来就会越长越大了。” 我大手用力蹂躏乳峰:“好像是我摸了才变大的。” “你闭嘴……” 时机成熟,我吻上樱唇,压下身体,拨开小蕾丝一鼓作气,戴辛妮怒气冲冲挣开我的嘴唇:“啊,你插进去了,你经过我同意吗,嗳哟,插得好深,你想胀死我吗,你这个淫贼,喔喔喔……” “喜欢淫贼吗?” 我抽插,一刻前凑都没有,猛烈抽插。 “咯吱。” 两姐妹掩嘴窃笑。 “喔喔喔,你轻点,喔喔喔……” 乳浪滔天,淫声浪语,戴辛妮性感得像一座欲望女神。 “啪啪啪……” 我的回应是更猛烈的抽插,粗大的肉棒密集通过茂密的毛草,旁边是诱人的蕾丝小内裤,很透明,我感受到蕾丝小内裤也在挂我的大肉棒,这是双重享受,连戴辛妮的内裤也跟我做爱,天啊,黑色的蕾丝,戴辛妮天天都穿黑色的内衣,她每时每刻都期望能诱惑我,我快疯了。 “中翰,你轻点。” 戴辛妮呢喃,身体在扭动,像蛇一样扭动,茂密处有娇嫩,娇嫩处在吞吐巨物。 “叫淫贼,我喜欢你叫我作淫贼。” 我狰狞着,身下气势如虹。 “喔喔喔,淫贼,你用力点。” “又是轻点,又是用力点,到底是什么?” 我奇怪问,动作慢了下来,戴辛妮大怒,想发飙,我冷冷道:“你这个骚货,快跟她们说你是大骚货。” “喔喔喔,我是……我是大骚货。” “你跟谁说?” 我干脆停止抽动。 戴辛妮欲哭无泪:“黄鹂,杜鹃,辛妮姐是大骚货……啊,我不要活了,李中翰,你这样羞辱我,我不想活了。” “不想活,那我就不动咯。” 我坏笑,重新抽插。 戴辛妮闭起美目,嘴角挂笑,销魂地呼喊:“快用力呀,我快来了。” “嘀嘀嘀……” 电话总是在关键时刻响起,但不影响我的抽插,也没影响戴辛妮的享受,上官姐妹在旁边,总会有人接电话。 “喂,等等。” 黄鹂接通电话问了两句,赶紧把电话递来:“辛妮姐,你的电话。” 我暗叹黄鹂经验不足,这时候,无论如何都要说戴辛妮不在,可惜,电话递到了戴辛妮面前,她无奈睁开眼,很郁闷地接过电话:“喂,烟晚啊,我没干什么,我……我在吃东西,马上就过去。” 我坏笑,身下如风,密集如雨。 “啪啪啪……” “什么声音?” 电话那头,秋烟晚奇怪问。 戴辛妮朝我怒目而视,我抽插更猛烈,大肉棒快把娇嫩的蜜穴磨破了,戴辛妮赶紧说:“没什么,嗯嗯嗯……马上就过去,马上就过去。” 挂掉电话,戴辛妮用力抱住我脖子,疯狂迎合:“喔,中翰,你真讨厌,烟晚能听出来,她们肯定知道你在干我,喔喔喔,好粗……你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就可以娶杜鹃做老婆……” 上官姐妹吓得连连祝福戴辛妮长命百岁。 “老婆,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我动情地舔吻女神的小嘴,甜香可口,回味无穷,身下的密集抽插慢了下来,代替的是重击,大肉棒几乎拉到蜜穴口再瞬间插入,直插花心,如此重复循环,我的女神只能崩溃。 三十次重击过,女神喷出热流,浑身痉挛:“啊……你这个淫贼。” 电话又响了,黄鹂杜鹃都不敢接,她们错了一次,绝不会再错一次,戴辛妮无奈,挣扎起来穿衣,看她绵软的样子,我真想笑,两姐妹机灵,一起过来帮助戴辛妮穿好衣服,刚想帮她穿鞋子,女神发话了:“鞋子不穿,走路都没力气,还穿高跟鞋,想摔死我了好嫁给淫贼做老婆么。” 两姐妹急忙摇头摇手否认,戴辛妮冷笑一声,赤脚站起,手指头勾着一双高跟鞋,水汪汪的美目瞪过来:“我过丰财居了,回头再收拾你。” 我呵呵傻笑,戴辛妮目光一转,命令道:“杜鹃,跟我走。” 杜鹃没敢多说,低着脑袋跟在戴辛妮身后,才走两步,戴辛妮回头驻足:“等等。” 打量一下杜鹃的双脚,戴辛妮竟然拉开杜鹃的裤腰,裤腿,蓦然怒斥:“这么小的年纪,穿什么黑丝袜,不许穿。” 杜鹃扁着嘴,猛点头:“辛妮姐,我以后不穿啦。” 女神这才施施然离去。
第147章、
我松了一大口气,望着高举的巨物,有点意兴阑珊:“黄鹂。” 黄鹂花容失色,连忙拒绝:“中翰哥,别……别……” 我胀得难受,就算意兴阑珊也要射出来,否则憋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黄鹂抓住扔在沙发,很粗鲁地剥下她的裤子,再次进入小嫩穴,才抽插二十下,猛听楼上“噗通”一声。 “谁。” 我反应迅速,拔枪弹起,旋风般冲上楼,在楼梯折弯处赫然看见倒下的小张护士。 “小张,你在干什么?” 我没想她太多,弯腰想把小张扶起,谁知小张用力推开我,又羞得双手掩脸:“不要你扶,不要碰我。” 我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下身赤裸,玉柱高举,好不尴尬,刚要走开,眼光不其然扫到小张的裙底,大概是天气转暖,小张换上了护士服,虽说护士并不短,还穿着丝袜,但倒下的小张走露了春光,我所站的位置正好看到她裙内风光,不看则已,一看就看出蹊跷,小张阴部的丝袜已烂,白色的内裤隐约有一大片水银,异常显眼,我不禁恍然大悟,盯着小张奸笑:“嘿嘿,你没有保护好首长,却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偷看。” “我没看。” 小张否认,放开双手,又见我的巨物在眼前,她吓得重新掩脸,我见她面容泛红,更加肯定我的猜测,不由分说,弯腰强行将小张抱起,下楼放在沙发。穿回裤子的黄鹂在一旁不知所措,我使了使眼色,让她在门口守着,谨防有人来,黄鹂会意,小碎步跑出喜临门。 “没看偷看?我检查一下,看看你有没有撒谎。” 我狞笑着掀起护士服,小张急忙盖上:“你别乱来,我没看,真的没看……” 我欲火焚身,哪信小张的辩解,再次强行掀起她的护士服:“脱掉你裤子,看看下面是不是湿了。” 小张大惊,想挣扎,我手上用力一撕,竟然将小张的护士撕烂,纽扣四落,灯光下,小张阴部的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中,这次,看得真切了,小张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坏笑不止,小张又怕又羞,双手掩住阴部,哆嗦着哀求:“啊,不要,不要。” “呵呵,湿成这样子了,你肯定偷看,而且偷看很长时间,你还想抵赖,我要报告你首长。” 小张怯怯道:“我只看了一点。” “看一点不会湿这么厉害的,你好骚。” 我冲动地抓住小张的双手,迅速扯下她的小内裤拿在手里,小张大急,又要掩挡阴部,又要抢内裤,当然不能如愿,我拿着她的小内裤闻嗅了一下,色迷迷道:“好骚,味很冲。” “你,把裤子还给我。” 小张顾不上许多了,猛扑过来,欲夺小内裤,我奸笑一声,顺势将她抱住,小张抢到了小内裤,却被抱个满怀,她大吃一惊,想挣扎已来不及,与我一起倒下沙发,我在上,她在下,落到沙发的一瞬间,我的大肉棒刚好顶在她的阴部,我身体比小张高大许多,这一压之势小张有些发懵,等她清醒过来,我的大肉棒已顺利插入,如同强奸一般,我不顾一切深入,一插到底,小张惨叫一声,再也无力反抗,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是那么徒劳。 我毫不怜惜,身下抽动,紧窄的阴道令我几次想喷射,好在我克制住了冲动,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小张无奈,只能可怜兮兮地乞求:“不要,不要啊,李先生,不要啊。” 我恶狠狠道:“上次你就偷看我和楚蕙,这次又偷看,两罪并罚,罪无可赦。” 说罚就罚,沉腰收腹,巨物加速抽插,阴穴是嫩的,只可惜不是处女,怪不得偷窥后浪水狂流,几十下过,小张开始呻吟,她有体会到灵肉相煎的感觉,灵魂固然不属于我,肉体已被吸引,越想逃避越刺激,巨物深入,搅动灵魂,一遍又一遍,逃避不了,反抗不行,小张渐渐迷离,分不清是做爱还是被强奸,或者两者兼有,她悄悄迎合我,表面很难看出迎合的痕迹,这是矜持,可我是当事人,我感觉到女人迎合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矜持是脆弱的,除非阴道空虚,否则神经密布的阴道经受不了一根硕大粗长的肉柱长时间摩擦,小张呆呆地看着巨物,目光呆滞,呻吟夹带一丝欢愉,我解开她的乳罩,揉摸她不大不小的奶子,她更敏感,叫得更大声:“啊……” “其实,你也想做爱了,是不是?” 我坏笑,占有了女人,还要羞辱她,这是我的嗜好。 小张没有回答我,只是摇头,我笑得更邪恶,羞辱升级,我强行撬开她的小嘴,强行与她接吻:“别瞒我了,我是老手,湿成那样子,一定是发情了,来吧,别叫我李先生,叫我中翰,反正你的首长都被我干了,你是她的小卒,就一同受降吧。” “你不能这样……” 小张不知是羞怒还是臣服,一边迎合我,一边怒视我,浪水湿透了身下的沙发,红肿的穴口布满了晶莹,和别的女人高潮没什么两样,我还没有用到暴风骤雨,小张就开始痉挛了,痛苦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身体,像是垂死挣扎,但我看出来,这是高潮。 “嗯嗯嗯。” “和我做过爱的女人都不会后悔,相信你也一样。” 我握住不大不小的乳房,开始暴风骤雨,女人都喜欢男人在最后时刻用力些,我不想让小张对我的表现有丝毫的遗憾,砰砰声不绝于耳。 “啊。” 我柔声道:“你挺漂亮的,中翰哥喜欢,这样吧,给你一百万,说话算话。” “喔……” 小张泄了,热流狂喷,被一个男人强奸到高潮,多么违心啊。 人影闪动,有人急促下楼来,人未到,声音先响起:“李先生,请你放开小张,请你不要这样对她。” 我一看,原来是小王,屠梦岚的另外一个护士,她没穿护士服,只穿着一条水黄色的蕾丝小内裤,和一件薄薄的水黄色蕾丝乳罩,她比小张丰满得多,性感得多,也大胆得多,这会穿成这个样子来劝我,是义正言辞呢,还是自投罗网? 我只用一秒钟就猜出小黄是自投罗网,她跑到我身边,双臂抱着我胳膊,不停地哀求我,丰满的部位摩擦我的手臂,天啊,我太没有抵抗意志了,才强奸犯罪完毕,又想作恶,大肉棒拔出来了,我如猛虎下山般扑向小王,手一伸,蕾丝小内裤应声而断,毛草萋萋,有水光闪现,小王惊呼,很激烈地扭动娇躯,很不小心张开双腿,我压了下去,轻松插入,顺利得一点都不像强奸。 “李先生,你放过小张吧。” 小王可怜得令人动恻隐,她与小张一样,都属于眉清目秀类型,相当标致。 “那你呢。” 我笑问。 小王凄凉道:“只要你放过小张,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很感动,好吧,我放过小张,只强奸你。” 顿了顿,我淫笑着再次声明:“是强奸,不是做爱,我会很粗鲁的。” “嗯嗯……” 小王大声呻吟,两只美乳被我粗鲁揉搓,大肉棒密集抽动,我觉得还不够粗鲁,就稍加上一点凌虐,手指夹住小王的乳头,用力地拧,小王叫得更大声,流出的浪水比小张还多一倍。 “砰。” 门口意外被打开,天啊,今天的意外多了点,是黄鹂闯进来,她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顾不上多问,焦急道:“中翰哥,玲玲姐限你三分钟内过去,否则她就来找你。” 我看了看身下的小王,面有难色:“三分钟恐怕不行,至少五分钟。” 黄鹂更焦急:“烟晚姐说,你五分钟不过去,她也来找你。” 我慨叹:“还是依琳好,她不爱强求我。” 黄鹂猛跺脚:“依琳姐和杜鹃就在门外,姐姐故意跟她说话,依琳姐怕见到屠阿姨,不好意思进来而已。” “什么?” 我大吃一惊,猛烈抽插小王的同时竖起食指:“一分钟,就一分钟。” 小王压低了呻吟:“嗯嗯嗯……李先生,不要,不要强奸我……”………… “这么久。” 唐依琳没好气,看她矗立时长裙飘飘,仙姿秀丽,仿佛一株月下青莲。 我满脸堆笑:“才过两分钟,不算久,不算久。” 语锋一转,问:“急匆匆来找我,有什么事?” “哼。” 唐依琳没有回答,一撅屁股,径直朝丰财居的方向走去,我跟上几步,又问:“怎么了,宝贝。” 这次,唐大美人连哼都没有了,杜鹃朝我吐了吐舌头,小声给我提了个醒:“丰财居闹翻天了。” “啊。” 我大吃一惊,还想问,杜鹃已跟上了唐依琳。 我回头问:“黄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哪知道,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我连你强奸别人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丰财居发生什么事。” 黄鹂也没给我好脸色。 “你看我像强奸?” “正因为不像,我才生气。” 黄鹂跺跺脚,气鼓鼓地跑开了。 我猛挠后脑勺,仰头望月,不知为何,今晚我欲望高涨,却怎么也射不出来,憋得实在难受,现在随便给我一个女人,我都想跟她交媾,我知道,我这种动物般的行为伤害了我的女人,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幸好只有黄鹂知道,她喜欢我,体贴我,绝不会乱说出去,美娇娘们一定不会知道。 可是,丰财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杜鹃说闹翻天了呢?我头大了,疾步朝丰财居走去,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丰财居,顾名思义就是钱很多的地方,选择在这里打麻将是最好不过了,谁都希望能赢钱,赢少了,心情愉快,用胜利果实添上一两件新衣服;赢多了,或许是一笔不小的横财。 原本我以为今晚的牌局戴辛妮输定了,她的牌技根本不足以让她输掉几百后还能翻本,可万万没想到,牌桌上四人,就只有戴辛妮一个人在笑,没有人输掉几百万后还能笑出来,难道是输傻了?我心疼不已。 “老公,我爱你,咯咯……” 戴辛妮娇笑着朝我招手,怡情风姿,妩媚撩人。 奇怪的是,不仅唐依琳绷着脸,秋烟晚,葛玲玲也绷着脸,她们都盯着戴辛妮,都两眼冒火。 我心头咯噔一下,预感不妙:“怎么了,辛妮,为何不打了,时间尚早。” “她们说,要休息一下,等你过来转转运气,咯咯。” 戴辛妮一边娇笑,一边数着牌桌小抽屉里的筹码,好家伙,满满的一抽屉筹码。 我瞪着眼珠子问:“要转运的不是你吗,我刚才明明听说你输了三百多万。” “有这回事。” 戴辛妮笑得花枝乱颤:“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从喜临门回来,我就时来运转,把把糊牌,七小对,清一色,杠上花,对对碰……咯咯,什么都有,三百万捞回,还赢了二百万,明天,我请大家喝茶。” “这么厉害,呵呵。” 我也笑,只是皮笑肉不笑,看着另外三个大美人的眼神,我就心惊肉跳。 葛玲玲冷哼一声:“当然厉害啦,不过,辛妮违反了规矩。” “什么?” 众人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都莫名其妙。 葛玲玲性子急,眼睛揉不进沙子,既然话已挑开,她就滔滔不绝:“打牌前,我们订下了规矩,不许穿红内裤,不许找人摸牌,不许搞鬼,不许施法术……” “我都没违反规矩呀。” 戴辛妮急了。 葛玲玲毫不示弱:“可你去喜临门,跟中翰做那事了,这等于搞鬼,中翰体旺阳盛,你跟他弄了一下,运气当然不同,我们都是他的女人,他如果站在你这边,我们当然输了。” 这话一出口,厉害了,场面顿时失控,秋烟晚与唐依琳纷纷附和,都谴责戴辛妮搞鬼。 戴辛妮下意识想抵赖:“我们没弄……” “你还狡辩么。” 唐依琳冷笑一声:“黄鹂都说了。” 黄鹂大吃一惊,急得连连朝戴辛妮摇头,戴辛妮气得脸色铁青,其实,戴辛妮中计了,黄鹂不可能说出来,只是唐依琳狡诈异常,她这一招“投石问路”用得精妙,反正黄鹂否认没用,不否认更没用,可怜的黄鹂,无辜被卷进这场纷争,除非我亲自去解释,否则,戴辛妮会恨死黄鹂。
第148章、
一切昭然若揭,懂得处事之道的秋烟晚打起了花腔:“辛妮,可能你是无意破坏了规矩,但错了就错了,你得承认,在电话里,我都听出你语气不对,如今中翰在这里,只要他敢说你们刚才在喜临门里没弄过,我就信你。” 所有的目光刷一下,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头痛欲裂,心里确实有点想袒护女神,不过,众怒难惹,我干咳两声,为难地看着女神:“辛妮,以前姨妈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我搬出了姨妈,母亲威严四播,众美臣服,这招立竿见影,戴辛妮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承认了,不过,戴辛妮可不是善茬,语锋一转,辩解道:“可我真没想过会破坏规矩,今天,黄鹂问我借了黑丝袜,我就奇怪,以为中翰喜欢黑色丝袜的秘密就只有我和言言知道,黄鹂怎么会知道呢,我以为是中翰告诉了黄鹂,所以,我心里很不爽,刚才打牌休息的时候,你们在喝茶,上洗手间,我却听到杜鹃接了黄鹂的电话就出去,于是,我就悄悄跟着,看看黄鹂到底搞什么鬼,结果,真的发现两姐妹要勾引中翰。” “啊。” 众美惊呼,黄鹂与杜鹃两腿一软,都跌倒了地毯上,眼泪汪汪,小小年纪,终于见识都了厉害。 “我就上前制止,中翰求我别声张,扯来扯去,糊里糊涂地就给他弄了一下,事情就这样。” 戴辛妮明显报复上官姐妹,女人心眼小,受挫了都想着如何报复,可女神这一报复失算了,论心机,戴辛妮在山庄里远远不及格,她只是地位超然,恃宠而骄罢了。 “原来如此……” 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都恍然大悟,我暗暗好笑,看向女神戴辛妮,她犹自愤懑,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你喜欢黑色的呀,怎么不早说呢。” 唐依琳离我最近,她顺手牵住我的袖子,风情万种。 秋烟晚在拼命回忆:“我记得我好像有一双黑色的亚光丝。” 葛玲玲苦着脸,猛拍一把牌桌:“死咯,我都没有,以前曾经有黑色的,烂了之后就没再买,明天我要买十双。” 戴辛妮傻眼了,她终于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本来是她和言言独享的秘密,如今公布于众,等于把讨好我的手段送给了众美,估计此时,戴辛妮的肠子都悔青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好发作:“喂,中翰他偷吃,你们都没反应?” 唐依琳还是瞪了上官姐妹各一眼,干笑道:“辛妮,中翰偷吃,你能约束得了吗。” 戴辛妮涨红着脸:“我……” 唐依琳一声幽幽叹息:“你都不能约束,我们更加无能为力,黄鹂和杜鹃对我们都很好,她们煮饭给我们吃,帮我们洗衣服,我住进山庄的那三天,特害怕上洗手间,于是就在房间里放一只夜壶,方便晚上尿尿,杜鹃和黄鹂都不嫌脏,每天都帮我拿去倾倒冲洗了,又放回来,如果中翰真的喜欢这两姐妹,我没意见。” 说完,唐依琳婀娜站起,将跌坐在地毯上的杜鹃与黄鹂一一扶起,还用纸巾为两姐妹擦拭眼泪。哎哟,我看在眼里,惊叹在心里,唐大美人的这一连串动作全部加分,做得漂亮。 葛玲玲扫了我一眼,悻悻道:“中翰自己决定吧。” 秋烟晚目无表情:“看看姨妈的意思。” 四个美人,似乎各怀鬼胎,除了唐依琳的态度明确外,其余的美人都没有明确支持我娶了两姐妹,若是让全山庄的人投票,估计反对的是一面倒,我暗暗着急,又无计可施,要怪,就怪上官姐妹操之过急了。 “休息结束,继续打牌,我要赢回来。” 葛玲玲一声娇喝,摁了自动洗牌的按钮,众美人一看,马上摩拳擦掌,再站方城。我朝杜鹃黄鹂暗使了一下眼色,两姐妹机灵,赶紧斟茶:“烟晚姐姐喝茶,玲玲姐姐喝茶,辛妮姐姐喝茶,依琳姐姐喝茶。” 四位美娇娘爱不爱喝茶是一回事,但“水”与“钱”同义,上官姐妹斟茶倒水,有祝福好运气的意思,美娇娘当然不会拒绝,加上姐妹俩喊得甜,四位美人对姐妹俩的怒气多少都减了点,我悄悄朝两姐妹竖起大拇指,没想却换来姐妹俩的怒目而视。 “啪。” 一声清脆,戴辛妮首先推牌:“自摸,给钱。” 欣喜之色全写美丽的鹅蛋脸上,接收完筹码,女神朝我抛来一道媚眼,我苦笑,戴辛妮的高姿态与其说是庆祝,不如说是示威,果不其然,另外三位美人都黑着脸,一言不发。凭感觉,弄不好今晚会有麻烦。 我不走开了,欲望再强烈也要忍着,至少等到这场牌局结束,下意识我希望姨妈和王鹊娉赶快回来,看看时间,都快十点了,姨妈和王鹊娉泡江水能泡这么长时间吗,我心中着急,又朝姐妹俩使眼色:“黄鹂,拿点吃的东西来,顺便看看姨妈在干啥。” 黄鹂会意,眼珠一转,转身离去。 “糊了。” 戴辛妮一声娇喝,我朝牌桌看去,登时目瞪口呆,这是一把“清一色”点炮的是秋烟晚,按规矩,秋烟晚要包三家,五万一把,这一点炮加“清一色”翻倍,秋烟晚要输三十万,她把三个十万的筹码递过去,一言不发盯着牌桌,似乎在咬牙切齿。 我看得心惊肉跳,心烦意乱,四个美人都是心头肉,我都不知道该帮谁。 继续打牌,戴辛妮简直有如神助,几个来回摸牌,她就开始叫碰牌:“碰一万。” 转一圈过来,她又叫:“碰五万。” 牌桌边另外三位大美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估计被戴辛妮的气势吓到了,眨眼间,戴辛妮再喊:“碰九万。” 不知是昏头了,还是较劲,两圈过后,葛玲玲居然丢出一张‘八万’我暗叫糟糕,果然不出我所料,戴辛妮眼疾口快,马上尖叫:“碰八万。” 清一色的万字倒下,戴辛妮手上还有一张牌,这吓人了,若戴辛妮糊牌,无论是自摸,还是有人点炮,那都是大牌,收获巨大。空气有点压抑,我在一旁都看得紧张,何况当事人。秋烟晚一声轻叹:“我的姑奶奶,真的挡不住了。” 葛玲玲严肃道:“我都说了,辛妮跟中翰弄过后,我们顶不住的,这不是迷信,这是打牌奥秘。” 葛玲玲经常打牌,对这些歪歪道道有点心得,起初大家都不以为然,如今葛大美人的理论得到了充分验证,大家不由得不信。 秋烟晚微微颔首:“我放弃了,辛妮打啥牌,我就打啥牌,点炮包三家,这清一色,对对碰,全求人,加起来每人四十万,包三家就是一百二十万,她有本事自摸,我才输四十万。” 秋烟晚的话很吓人,却是大实话,换成我,我也跟秋烟晚一样放弃,唐依琳难得低下高傲的头:“我也放弃了。” “都放弃了,大家岂不是等着挨割?” 葛玲玲瞪大眼珠子,很明显心有不甘。 “玲玲,你勇敢,你先冲,救救我们吧,嘻嘻。” 唐依琳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她的媚眼是最美的,可惜她只抛给葛玲玲,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 葛玲玲当然能听出唐依琳的鼓动,但葛大美人并没有恼怒。我心生好奇,站起来走到葛玲玲身后一看,原来葛大美人也有一手好牌,她是四张听牌,只要有一张打出来或者自摸就行,按概率来说,葛大美人糊牌的机率是戴辛妮的四倍,怪不得秋烟晚,唐依琳都放弃了,葛大美人依然有强烈的糊牌欲望。 我又矛盾了,换成我是葛玲玲,我也会博一把,这么好的牌没理由放弃。 空气压抑得令我心跳加速,相信四位美人的心态与我差不多,转了三圈过来,葛玲玲摸上一张牌,她竟然脸色大变,一声惊呼:“这张三万……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迅速分析得出判断,这张牌并不是戴辛妮所要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弱者同情,我的心偏向了葛大美人,因为戴大美人是赢家,葛大美人是输家,她拧头望向我的一瞬间,我微微点了点头,脸带微笑,以葛玲玲的智商,她肯定知道我支持她打出这张‘三万’,果然,犹豫再三,葛玲玲依然打出这张牌。 牌桌很安静,戴辛妮没有糊牌,有惊无险,葛大美人咯咯娇笑,而秋烟晚与唐依琳瞪大眼睛,齐声道:“这张牌也能打啊?” 答案是肯定的,秋烟晚与唐依琳都对葛大美人投以佩服的目光,纷纷跟着打出‘三万’,以保安全。 “老公,你喜欢黑色长筒,还是喜欢黑色吊带?” 很具有挑逗意味的问话,葛玲玲的双眼都快滴出水来,美得令人心颤,很久没见到她盘起的秀发意外地夹上一支红色的发夹,欣长雪白的脖子惹人遐想。 我很冲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太热情,只能傻笑:“你们穿什么我都喜欢,什么颜色我都喜欢。” “糊了。” 戴辛妮翻开最后一张牌,她尖叫把我的遐想踢到了爪哇国,我回神过来,只见戴辛妮兴奋得手舞足蹈,而葛大美人脸色苍白,因为是她丢出看似很安全的‘九筒’却正中戴辛妮下怀,真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暗暗赞赏戴辛妮,她并没有想像中笨,她也不贪,也不是一定要等大牌,只要能糊,小一倍六十万也是很可观的数目。 “啊。” 葛玲玲凄凉尖叫,我摇头叹息,报以同情,正如那句俗言:凡事有利弊。刚才我帮葛玲玲坚持,却不知反而害了她,如果刚才她放弃,也不至于点炮,我后悔不迭。 “老公,你来一下,我坐你大腿。” 葛玲玲被激怒了,她示意我坐她的位置,而她却坐在我大腿上,不敢怠慢,走过去老实坐下,葛玲玲一撅屁股,轻飘飘落坐在我的双腿上,众美惊愕,纷纷侧目,葛玲玲环视了一圈,怒道:“你们看什么,规矩里又没有规定不许坐在中翰的大腿打牌。” 众美默然,确实没有这一条,何况葛大美人刚才点炮赔了六十万,大家更不好责怪,摁下电动洗牌键,又一轮重新开始。 “呵呵,呵呵。” 我尴尬不已,傻笑多了,连脸部都有点发酸。 “老公,抱紧点,别让我摔下来喔。” 葛玲玲一边打牌,一边叮嘱,她的肉臀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我的裤裆上,遗忘的欲望瞬间复苏,裆部急剧隆起,只穿长裙的葛大美人肯定能感觉到。今晚,秋烟晚与戴辛妮走精致的端庄路线,而唐依琳和葛玲玲则走清纯长裙路线,各有特色,各有迷人。 “老公,是不是打这张?” 葛玲玲往我身上靠了靠,温软如玉。 “我不能说,你自己做决定,沉稳一点。” 我心惊胆战地看了另外三个大美人的脸色,没有悬念,都黑成锅底似的。 “哦。” 葛玲玲识趣,自己考虑出牌,没想到,本来一手烂牌,居然越摸越上手,转眼就听牌,又一圈摸牌,葛玲玲的的右手高高举起,优美一甩,娇滴滴道:“自摸。” “哇。” 众美人惊呼,葛玲玲笑得前俯后仰。 真邪门了,难道我就有这么大旺气?洗牌再来,葛玲玲气势如虹,又连续自摸三把,加上前面自摸一把,葛大美人狂赢了一百二十万,乐得她眼泪都流出来,这下,唐依琳不干了:“中翰,过来。” “喂。” 葛玲玲当然不依,唐依琳冷冷道:“干什么,难道中翰是你一个人的?” 葛玲玲欲要发飙,秋烟晚,戴辛妮一同帮腔,葛玲玲一嘴难敌三唇,灰溜溜地找我当救兵,我真是欲哭无泪,尽量一盆水端平:“好好好,每个人坐四把,看各本事,现在是依琳,等会是烟晚。” 总算合情合理,众美默许,我移步到唐依琳位置,老老实实成了她的肉凳子,洗牌再来,唐大美人第一把就来了大牌,“杠上花,哈哈。” 唐依琳兴奋地扭转柳腰,亲了我一口。 接下来,戴辛妮糊了一把小牌,剩下的全是唐依琳发威,她接连糊两把,四把赢了三把,当然满意。 “到我了,到我了。” 秋烟晚迫不及待,如今输得最多就是她,几乎一家输三家,还剩半小时,时间不多,要翻盘不容易,好笑的是,赢最多的戴辛妮居然玩起了拖延时间的无赖手法,宣布休息五分钟上上洗手间,喝喝水,也有小赢的葛玲玲,唐依琳纷纷同意,气得秋烟晚咬牙切齿。我在旁边好生安慰,秋烟晚眼珠一转,兴冲冲地跑上楼,这里是她的地头,大家也没在意,不一会,秋烟晚从楼上跑了下来,大家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等会要坐中翰的大腿,裤子太紧了,有点不舒服,就换了一条短裙。” 秋烟晚妩媚道。 众美人虽然惊愕,但穿短裙打麻将又没有违反规则,只是她们一时间想不透一向端庄的秋烟晚为何突然穿起了短裙,难道真的是裤子太紧了吗?连我也怀疑。 “放心啊,我没穿红内裤,不信,你们瞧瞧。” 秋烟晚真的掀起短裙,露了黑色蕾丝小内裤,众美群起攻之,说秋烟晚目的不纯。秋烟晚辩又辩不过,反正没违反规矩,也懒得争论,摁下自动洗牌键,重新开始。 因为只剩下二十多分钟了,大家颇为紧张,都全神贯注,打得有点慢,秋烟晚靠在我身上,柔柔道:“老公,你的运气千万别到这里就消失了哦,每个人都有糊牌,我不糊牌就输惨了喔。” 我呵呵干笑,既不能说不会,也不能打保票,正愁得双眉紧锁,忽然,我感觉到了什么,秋烟晚不停用屁股摩擦我的裆部,准确地说,是用她两腿中间地带摩擦我隆起的地方,由于秋烟晚只穿短裙,她几乎直接用阴部摩擦我的下体,想起她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我一下子就硬到极点,反过来摩擦她的阴部,互相摩擦了十几秒钟,欲望陡然暴涨。 这时,秋烟晚做出了一个细微的动作,她拿着牌假装思考,手肘压在牌桌上,微微撑起了身体,屁股离开了我的裆部,我起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秋烟晚悄悄用另外一只手拧了一下我的膝盖,我马上会意,暗暗惊喜,手上一托秋烟晚的臀部,迅速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 “喂,烟晚,你想了半天,想好了没有,提醒你喔,老规矩,十一点半结束喔。” 葛玲玲是急性子,且没赢多少,估计手上是一把好牌,不禁催促秋烟晚快点。 秋烟晚缓缓打出一张牌,臀部回落,我扯偏她的小内裤,大龟头正候着,不偏不倚,肉穴口正好罩住大龟头,吞下巨物,一路到底,秋烟晚情不自禁发出一道呻吟。
第149章、
喔,好紧啊,我深深地呼吸着。 众美人紧张出牌,无暇顾及秋烟晚的变化,也没注意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暗自兴奋,紧紧抱住秋烟晚的柳腰,悄悄挺动,弄了三十几下,秋烟晚竟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啊,七小对自摸。” “什么?” 众美人脸色大变,尤其是葛玲玲,她气恼之极,秋烟晚这把‘七小对自摸’让葛大美人由赢变输,唐依琳与戴辛妮也少赢了,戴大美人底子丰厚还能潇洒,唐依琳就岌岌可危,她数着抽屉里的筹码不停嘀咕:“顶住,顶住,还赢二十万。” “老公,抱紧点啦。” 秋烟晚很少发嗲,她不留痕迹地吞吐了几下大肉棒,爽得用两条修长美腿缠绕我双腿,双手扶住牌桌的边沿,身体一前一后律动,大家竟然都看不出她在跟我交媾。 “嗯……” “干嘛呢,快打呀。” 葛玲玲火了。 秋烟晚仍然不紧不慢,十几圈牌打出去,我惊奇地发现秋烟晚已听牌,而且是一手令人血脉贲张的大牌:清一色,对对碰,我暂时停止抽动大肉棒,伸长脖子看秋烟晚如何糊下这把牌。 “杠幺鸡。” 秋烟晚轻轻喊,葛玲玲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秋烟晚摸牌尾的杠牌,如果是杠上花,那葛玲玲要全包完三家,一把牌要输掉整整一百二十万,难怪她脸色苍白,紧张得直咬红唇。 “再杠。” 秋烟晚娇滴滴的将四张二条放出来,不是糊牌,而是再杠。 葛玲玲刚松了一口气,神经又绷紧,因为这下杠上花,她不用全包也要输掉八十万,这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戴辛妮与唐依琳连呼吸都停止了,秋烟晚继续摸牌尾,动作很慢,如力提千钧,她的肉穴在急剧收缩,狠狠地夹着我的大肉棒。 “又杠。” 秋烟晚的声音有点抖了,她将四张五条放出来。唐依琳,戴辛妮,葛玲玲一看,脸色唰一下全变成惨白,连一旁观战的黄鹂都发呆了,这一把杠上花,每人要输掉一百六十万,会有奇迹吗? 秋烟晚又伸手去摸牌尾了。 就在这时,丰财居的大门被推开,姨妈,王鹊娉,杜鹃三人鱼贯而入,有说有笑,众美人敬重姨妈,何况王鹊娉也在,于是纷纷站起,我暗暗叫苦,此时大肉棒正深插在秋烟晚的蜜穴中,我和她都无法站起迎接,这让两位美熟妇看在眼里。姨妈并不在意这些小节,可王鹊娉就不一样,她书香门第,最讲究礼数,见秋烟晚没有站起,王鹊娉蹙了蹙了细致的柳眉,微露不满。 姨妈款款走来,衣着普通,却凤目生威,艳光四射,温柔的语气中夹带着责怪:“时间不早了啊,打完这把牌就结束,别让烟晚的妈妈无法休息。” “没事,泡了一晚的江水,我反而精神了,年轻人喜欢玩就让他们玩呗,我好久不打牌了,看他们打两圈也好。” 王鹊娉舒眉浅笑,肤如凝脂,五十岁的人了,素颜素面也没显露鱼尾纹,这不能不算是奇迹,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微湿的头发,王鹊娉来到我身边,我眼光不经意地扫了一下她的胸脯,暗道:一定是挂真空,好丰满,好挺。 “那我们继续打牌,我要摸牌了喔。” 秋烟晚紧张地再次出手,我又感觉到她的阴道急剧收缩。 这时,身后的王鹊娉低喝:“烟晚,你这个坐姿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 我心想,这下完蛋,要出丑了,说实话,秋烟晚的这个坐姿确实不雅观,如果就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无所谓,可姨妈与王鹊娉都在,秋烟晚坐在我大腿的姿势就显得很不得体了,难怪王鹊娉生气。 可偏偏秋烟晚不能站起,一站起,什么都露陷,这可丢大脸的糗事,秋烟晚有苦说不出,唯一的办法就是哀求:“妈,摸完这把牌就下来。”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的话不算数了,是不是?” 王鹊娉被激怒了,尤其当着姨妈的面,这叫书香门第,家风森严的王鹊娉如何下得了台。 “妈。” 秋烟晚几乎要哭。 我见情势不妙,赶紧帮腔:“秋妈妈,您就让烟晚坐着吧。” 王鹊娉见我开口,多少给点面子,刚想作罢,眼光扫到牌桌下,顿时大怒:“噫,烟晚你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太不像话了,快上楼去换。” “妈。” 秋烟晚急得直跺脚,可一次,王鹊娉再也不给我面子,她走到我们身边,一把抓住秋烟晚的手肘,就要硬扯,嘴上还厉声道:“起来。” 我无奈,稍微掀开秋烟晚的短裙,让王鹊娉看到一根硕大的巨物杵立在秋烟晚的肉穴口,秋烟晚刚好提臀,大肉棒缓缓从肉穴拔出一大半。 王鹊娉突然瞥见巨物,霎时羞得满脸通红,就在这紧要关头,说时迟那时快,黄鹂及时出来解围:“秋妈妈,你别让烟晚姐起来了,先给她摸完这把牌再说吧,今天好奇怪,几位姐姐谁坐中翰哥的大腿就肯定赢钱,烟晚姐姐已听牌了,又是连续杠了两下,现在是关键时刻喔。” 黄鹂的解释刚好给王鹊娉找到台阶下,她尴尬道:“怪不得,那就坐着吧。” 我太感谢黄鹂了,向她猛眨眼,秋烟晚顺势坐下,大肉棒依然插入,我抬起头,很难为情地朝王鹊娉笑,她红透了脸,情急之下反过来替我们说话:“亲家母,就让她们玩最后一把算了,这杠上杠开花,可要翻好倍呢,就不知道这些孩子玩多大的彩头。” 我一听,暗叫不妙,刚想回答,不料,黄鹂抢话抢上了瘾,王鹊娉话音刚落,黄鹂就伸出小玉掌,脆声道:“五万一把起。” “什么?” 王鹊娉大惊,众美人急得互相交换眼色,姨妈的脸色渐渐凝固,她一扫众美人,平静道:“好吧,就打完这盘。” 众美人已吓得脸如土色,噤若寒蝉,都一动不动地看着秋烟晚,秋烟晚摸牌不是,不摸也不是,我小声道:“摸吧,总归有个了结,看看我们的运气如何。” “嗯。” 秋烟晚听我这么说,勇敢地伸手摸上牌尾最后一张牌,然后迅速拍下:“杠上花,糊了。” 众人惊叫,连姨妈都动容,她看着秋烟晚的糊牌,默算了一下,道:“清一色,对对碰,杠三杠开花……每人要给烟晚一百六十万。” “啊。”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姨妈突然厉声道:“输的人都要给烟晚,你们赌得起,就输得起,不许耍赖,不过,我有言在先,以后你们打牌的彩头超过五百元一把,我就把她赶出山庄,无论是谁。” 王鹊娉大声道:“我支持亲家母。” 美娇娘们低垂着脑袋,瓮声道:“知道了。” “散了。” 姨妈一声令下,几位美人匆匆捡起自己抽屉的筹码,仓皇溜走。 王鹊娉朝姨妈走去,小声道:“月梅,你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我知道王鹊娉是故意引开姨妈,让我和秋烟晚迅速收拾,事不宜迟,趁姨妈转过身去与王鹊娉说悄悄话,我赶紧拔出大肉棒,整理好裤子,与姨妈和王鹊娉告辞。秋烟晚送我到门口,我笑嘻嘻问她有没有高潮,秋烟晚兴奋地告诉我,有了两次高潮。………… 夜很深了,一辆保时捷驶出了碧云山庄,进入高速路,如风驰电掣般投进夜色之中,像闪电,更像精灵,因为闪电不会拐弯,而精灵能灵巧地在公路上左冲右突,如无人之境,一根烟的功夫,这辆马卡蒂姆保时捷就来到了上宁最繁华最高级的电影院门口,停好车,从车里走出一位绝代佳人,她的衣装像辣妹,她的神态像少妇。 街上的行人已不多,但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绝对佳人,她头上波浪长发随夜风飘动,单肩挂带的黑衣紧身轻薄,鼓鼓饱满的胸前两点激凸,就算是白痴都能看出绝代佳人没有穿乳罩,身下,是黑色窄身短裙,短裙紧紧包裹着肥美的臀部,裙下,略为丰腴的美腿结实修长,脚上七公分长的黑色露趾高跟鞋令绝代佳人摇曳生姿,重要的是,她两条腿穿着黑色丝袜,丝袜的长度刚好也是七分,只及大腿的一半,从短裙与丝袜之间,可以看到白皙的肌肤,一条挂带勾住了丝袜,连接进短裙里,行人可以清晰看到挂带,也可以清晰看到丝袜尽头的梦幻蕾丝。 我故意在马卡蒂姆里没有出来,我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个男人被绝代佳人吸引,这绝对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林香君,她既是我的姨妈,也是我的母亲。 姨妈并不介意自己让行人注目,更不介意我在车里久久不出来,她索性靠在马卡蒂姆的车门前,舒展自己的四肢,让夜色欣赏她的娇娆。 有人走近,越来越多,大胆的竟然朝姨妈猥笑,我愤怒了,推开车门,姨妈露出胜利者的风情,似乎说:有种你就待在车里别出来。 我承认我没种,我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触碰姨妈,一根头发都不行,虽然没有人能靠近姨妈,可偏偏有人想靠近,色胆自古能包天,何况姨妈的美艳轻易令男人疯狂。我凌空朝最靠近姨妈的三个男人劈出一掌,风势如雷,“噗”一声闷响,三个男人弹出了五米外,没有人受伤,他们站起来就跑。 好了,清净了,我缓缓走向姨妈,向她涂满银色唇膏的香唇吻了吻,一瞬间,姨妈的凤目异彩纷呈,欲望随时要喷发。
第十五集:
第150章、
“妈,爸一定在嫉妒我。” 我的心脏在砰砰直跳,姨妈确实蜕变了,变得异常合我的口味,感觉真重要,与姨妈在一起,就如同穿上一件既合身,又舒适的衣服,这完全不是姨妈故意迎合我,而是彼此相吸引。怪不得我和母亲从小就有说不出的依恋,她总是神秘消失,长则半月,短则两三天,我们母子相聚的时间并不多,但只要与姨妈团聚,我就充满了安全感,舒适感。 夜风有点凉,却凉不到我们的身体,更凉不到我们的心,姨妈靠着马卡蒂姆,我贴着姨妈,轻搂她的软腰,隆起的裆部摩擦她的下体,热力在传送,互相凝视的目光脉脉含情,银色的唇膏又诱惑我再吻多一次。 姨妈吐气如兰:“嫉妒,他嫉妒得要命。” “他经常带你看电影吗?”我身体一下绷紧,心里莫名升腾强烈的妒火。 姨妈吃吃地笑:“不要再提他,妈妈移情别恋了,你会不会怪妈妈?” 我呼出了全部妒火,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我浑身烫热,情不自禁又吻了下去:“等妈这句话,等了好久。” “咯咯。” 笑声在回荡,我嗅上了姨妈的香腮,那里有浓郁的香水味,姨妈很少涂香水,因为她肉体能自然散发幽香,她之所香上加香,就是为了引起别的男人注意,从而刺激我,让我一直嫉妒着,嫉妒着。我明知道这是姨妈设下的圈套,可我毫无抵抗力地陷落下去,被她的圈套捆绑。 一个妒火中烧的男人很容易冲动,很容易做出夸张的举动,刚熄灭的妒火再次燃烧,我恼怒地握住了高耸饱满的胸部,用力地揉。 “你干嘛呢,给人看见了。”姨妈妩媚地看着我,一点都不生气,聪明的女人知道挑起男人的怒火后,会特别顺从,所以姨妈并不反抗,反而挺起她高耸的胸部让我摸个痛快。 “看就看,他们只能看,不能摸,我要让更多的男人嫉妒我。”我用眼角余光扫视周围的异样,果然发现有很多人望过来,我突然有一丝凌辱的快感,不仅没有放弃揉摸姨妈的胸部,还摸得更放肆,更露骨。 远处的观望者在骚动,姨妈这才瞪了我一眼:“要不要把妈的衣服也脱了?” 我坏坏一笑,知道不能玩过了头,赶紧收手,一把抓起姨妈的玉臂,朗声道:“走,我们去看电影,我们去约会。” 姨妈像少女般故意让我牵着走,跌跌撞撞的,又似乎在闹小别扭。我忍住笑,一阵连求带哄,姨妈总算随着我走向电影院售票窗,买完了影票,回头发现姨妈直勾勾看着我,眼珠转动,我心中纳闷,刚想问怎么了,姨妈柔柔笑道:“西装很好看。” “妈的打扮更迷人。”我笑着朝姨妈使眼色,意思说周围有很多人在看着她,姨妈其实也明白,她故作不知,站在我面前轻扭软腰,款款深情,明知没穿乳罩,却挺胸曲腿,回头望臀:“可惜,妈的屁股大了点。” 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虽然是深夜,但电影院门前仍然有不少人,尤其是年轻人,此时,姨妈的一番搔首弄姿引起了不少反响,男男女女纷纷驻足,欣赏这位美艳无双的美熟女,我更是看得口干舌燥,狂吞口水:“我……我一直喜欢大屁股女人。” “为什么?”姨妈问。 我坏笑:“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姨妈妩媚,玉臂勾进我手臂,异常高耸的部位明目张胆地摩擦我的胳膊,天啊,我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我还是一个天天吃壮阳药的海龙王,我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大庭广众之下,我就这样硬了,硬得很厉害,多亏黄鹂为我准备的是银黑色的西装,下裆隆起的痕迹没这么明显。 我干咳两声,用手肘推了推姨妈的胸脯,低声道:“感觉大屁股的女人经得起干,干起来特舒服。” 姨妈脸色大变,抽手出来,闪电般捏住我的耳朵,大声尖叫:“我是你妈。” 糗死了,所有的人都朝我们看来,我恨不得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我一个大男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位自称“妈”的美女捏住耳朵,这叫我情何以堪,尤其姨妈的大胸脯,凸点明显,举手捏我之际,连腋窝都暴露在众目之下,这是一个洁白干净,连一丝毛囊都没有的美人腋窝。 “是你叫我说真话……”我龇牙咧嘴,跟随着姨妈走进电影院,围观的人群哄然大笑,可姨妈旁若无人,不肯松手,一直揪着我的耳朵进入影厅,找好位置坐下,她才肯罢休。 我小小声道:“家有悍妻。” 姨妈笑了,侧倒在沙发上,将两条结实美腿搭在我膝盖上,丝袜闪光,鞋子精致,望着细细的高跟,我的欲火在沸腾。 据说这里是上宁最豪华的影厅,前列是排座,雅座在最后三排,是一个连一个的间隔卡座,我们的位置当然是雅座,居整个影厅的中央,真皮沙发很柔软,宽敞且舒适,我横躺在沙发上都没问题,这里非常适合情侣来约会。我和姨妈就是一对情侣,刚坐下来,我们就迫不及待拥吻,银色的唇膏差不多被我吞吃干净,紧身黑衣被我掀起。 可能是价格昂贵的原因,雅座的前后左右,以及四周的位置并没有坐满,显得空荡荡,我暗暗欣喜,人少最好,方便我与姨妈做一些特别的事情。 舌头在缠绕,吞食唾液不只是我的权利,姨妈也很投入,她的小舌头时而奔放,时而害羞……我轻抚姨妈的丝袜美腿,手指摩擦她大腿内侧,柔滑的丝质像润滑油,让我的手滑进了温暖的大腿根部,姨妈猝然颤抖,敏感的部位不堪一碰,那里温暖湿润,宛如下过一场大雨。 丝袜大腿分开了,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暗示,我砰然心动。 可这时,姨妈停下了接吻,声音香腻勾人:“趁电影没开场,有事就说,等电影开始,我就不想听了。” 我苦笑:“就跟妈来看电影,能有啥事。” 姨妈拢了拢垂下的波浪长发,轻舔樱唇:“我是你妈。” “妈,我爱你。”我冲动极了,低头再吻,吻一万年都不够。 姨妈好不容易挣脱我的嘴唇,低头看了一眼胸脯上的大手,嗔道:“等灯关了再摸。” 我扫视了四周,见陆陆续续又进来了不少观众,只好将手从姨妈的大胸脯上移开,转战性感的丝袜大腿,姨妈见我默不作声,突然淡淡道:“闵小兰,杨瑛可以,凯瑟琳不行。” 我大吃一惊,细细品味姨妈的话儿,四目交接,我心虚地垂下脑袋:“为……为什么?” 姨妈冷冷道:“这还用问,她是乔羽的女儿,如今她住在山上我都有点担心,别看她年纪小小,但很有能力,很聪明,不怕跟你说,我让柏文燕全天候盯着她。” 我惊诧不已:“没这么夸张吧,凯瑟琳不是那样的人。” 姨妈道:“表面上是不错的女孩子,但我们不了解她,还是谨慎点好。” 我微微点头,嗫嚅了半天,结结巴巴道:“小兰,杨瑛……妈是怎么知道的?” “哼,能瞒得了我?”姨妈狠狠瞪我一眼:“你可以老奸巨猾,不露痕迹,小女孩能掩饰吗,我从她们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厉害。”我心惊胆战地看着姨妈的大胸脯,不敢再与她对视。 姨妈又哼了一声:“两个小的都是处女么?” “是。”我抬起头,连连点头。 姨妈沉吟了一会,语气有所缓和:“这还差不多,听说她们被胁迫拍艳照,我还以为给人糟蹋了,既然是处女,就留下来,好不好待人家。” 我顿时大喜,用力抱紧姨妈猛亲:“多谢妈妈,多谢妈妈……” 姨妈推开我,佯怒:“无缘无故约我出来,我就知道你没安诚心。” 我大声叫屈:“天地日月作证,我真的想跟妈一起来看电影,除了结婚那天,妈有见过我穿得这么隆重的吗?” 姨妈眼珠子在我身上转了转,已然有了笑意:“今晚在丰财居里我说话有点重,可能伤了辛妮,回去你记得好好安慰她,别的女人可以疏忽,辛妮性格固执,是万万不能疏忽的,你要好好哄她,感情要稍微向她倾斜,别一天到晚黏着我。” “我对妈的爱,永远爱不完。”灌完蜜汤,我心里暗暗好笑,表面上姨妈希望我对戴辛妮好一些,实际上,姨妈是拿自己跟戴辛妮相比,我不是笨蛋,这时候,我连戴辛妮三个字都不提,不出我所料,姨妈动情了,她跟所有热恋中的女人一样,既然敏感又愚笨。 灯光骤暗,影院的立体声在回响,姨妈轻轻道:“电影开始了。” 我观望四周,仍不见有多少观众,心中愈加亢奋,昏暗的光线里,我坏笑着腻在姨妈的脸颊,耳鬓厮磨,右臂勾住姨妈的脖子,左手攀上饱满的胸脯,上衣很贴身,我几乎就是在摸姨妈的乳房,两团乳肉结实弹手,我如何摸都摸不够,摸不厌,伸进上衣里,这两团乳肉更具魔力,我轻轻地捏住激凸,轻轻地搓…… 姨妈喘息了,很敏感,情不自禁转动脖子,恰好与我的嘴唇相触,一刹那,我们再次热吻,纠缠,影院放什么电影,我和姨妈都没心思去看,我们只知道缠绵,接吻,爱抚,可惜掀开姨妈上衣的瞬间,她急匆匆打落我的手:“别乱来,这里是电影院,你别放肆。” 我冲动道:“黑麻麻的谁看见,妈也摸摸我的。”抓住姨妈的手放在我裆部,迅速掏出巨大的家伙,姨妈大吃一惊,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朝这边看,她才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炙热的巨物,温柔摸索几下,姨妈的凤目大现异彩:“这么粗。” 我小声道:“它最喜欢插你下面。” 姨妈微嗔:“你少在我面前下流。” “妈,您含一下。”我坏笑,知道能得寸进尺,玩弄巨物的姨妈没有一丝生气,她态度暧昧,目光风情:“我是来看电影,不是来含你这东西的。” 我温柔地摩挲姨妈的耳鬓,呢喃絮语:“你就是来含我这东西的,这东西让你开心,让你美丽,让你觉得充满自信,是你这辈子唯一的依靠。” 姨妈在沉默,她哪能抵挡我强悍的勾引攻势,躲躲闪闪,又与我嘴唇相接,如胶似漆,仿佛这家影厅只剩下我们,我们忘情吮吸,甜蜜的爱意浓烈得足以令我们的血液沸腾。 “嗯,不要……” 影厅传来了销魂的喘息,我与姨妈一愣,都朝银幕看去,原来影厅播发的是一部情欲片,影片中的男女主角异常大胆,缠绵热烈,身上几乎春光毕露,姨妈有些不安:“电影院怎敢放这些电影?” 我哑然失笑,揶揄道:“什么年代了,别打扮新潮,内心老古董。” 姨妈恼羞成怒,放开大肉棒,出手捏住我的耳朵,我呼叫着朝姨妈娇躯压下,一同倒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倒在姨妈的胸脯上,那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孩儿时光,享受温馨的母爱。脸下的地方很饱满,很有弹性,没戴乳罩的胸脯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我伸出舌头,刚好舔到激凸的地方,隔着薄薄的衣物,那凸点越来越真实。
第151章、
“这是什么电影嘛。”姨妈在颤抖,侧身又向银幕望去。 “三级生活片啦。”我猛舔激凸,心里暗暗好笑,这部电影的暴露镜头实在多了一些,大腿,乳房频频出现,啊,诱惑在发酵,姨妈不仅要忍受我的挑逗,还要忍受银幕上的刺激,最重要的是,暴涨的大肉棒刚好顶在她的双腿间,粗大的龟头伺机而动,好像随时都能破门而入。 “别摸了。”姨妈浑身发烫,丰腴的大腿不停摩擦我的身体。 我又一次央求姨妈含我的肉棒,谁知姨妈很顽固,我见她语气并不坚定,知道有戏,马上祭出挑逗的拿手好戏:“在这地方做爱,一定很刺激,妈妈难道不想我的大东西插进去?” “你越来越色了。”姨妈娇嗔。 我笑道:“妈妈才色,竟然穿黑丝吊带,穿七寸长的高跟鞋,又不穿内裤,又不穿奶罩,奶头都被所有人看见了,这不是勾引男人么。” 姨妈有些恼羞,轻捶了我一把,嗔道:“还不是你要求的?你要求什么,妈都答应你,能答应的,妈都尽量答应你……从小就宠坏你了。” “那就再答应我在电影院做爱。”我悄悄用大龟头在姨妈的蜜穴周围磨蹭,不时顶顶穴口,泥泞得很,好几次都要滑门而过,我及时刹车,引来姨妈怒咬嘴唇,几次过后,我再乞求,姨妈已不再坚持,她狠狠瞪了我一眼,道:“含可以,但你不许硬塞进我喉咙,上次弄得差点要吐。” “行。”我大为兴奋,只要姨妈含进去,什么都好说,回想上次大肉棒深入姨妈的咽喉,我浑身似火烧,急忙将姨妈再度抱起,靠在我臂弯下,她左右观察一下,终于低下高贵的头,含住了我的巨物,喔,我的上帝啊,这是要人命的一刻,姨妈又一次为我口交,光想想就令我血脉贲张,唯一的遗憾是角度,姨妈卷在沙发上,侧趴着将脸部深埋在我大腿上,我无法看见姨妈的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只能靠感觉,感觉温暖的小嘴将大肉棒含进一半。 “喔。”我背靠沙发,享受着被吮吸的滋味,一双手乘机抚摸姨妈的玉背,肥臀,和丝袜吊带,朦胧的光线中,我依稀辨认出高跟鞋的影子,细细的高跟程亮修长,不时随着姨妈的双脚转动而转动,我快疯了,很想吻姨妈的高跟鞋,吮吸她的脚趾,舔吸她的脚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物件,只要是姨妈的,我都疯狂喜欢,她是女神和尤物的结合体。 “再深一些……啊,我的好妈妈,我爱你,你吃了大棒棒,这个东西还有个名字,叫大屌。”我呻吟着,无所顾忌地呻吟,反正四周没有人,肉茎忽然有点疼,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在惩罚我的粗俗。 “别咬,你这辈子就靠它,咬坏了,你怎么活?”我伸手握住一只大奶,用力地揉搓,大概是我的话很有道理,姨妈不再咬我的大肉棒,她专心致志地吮吸,隐约感觉她含上了瘾,不止上下翻飞她的舌头,偶尔还能深吞,几乎能将整条大肉棒吃尽,这又令我惊喜不已,多操练几次,姨妈身上的“三穴”皆能为我所用。 “三穴”自然是“肉穴”“小嘴”以及“屁眼” “啊……我喜欢妈妈穿黑丝袜高跟鞋,以前你从未穿过,我根本看不出妈妈的闷骚,端庄的外表把你的本质掩盖了,正因为你闷骚,所以才能生出一个下流好色的儿子,子之罪母之过啊。” 一番感叹般的胡言乱语,我的手滑到了姨妈的肥臀,这是姨妈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山庄里的女人,除了王怡外,没有一个美娇娘的屁股够姨妈的肥臀好看,它结实浑圆,饱满白皙,说不上挺翘,但绝不下坠,颤巍巍的,走路起来左右滚动,诱人犯罪。 不小心,手指勾进了股沟,姨妈挪了一下屁股,我如影随形,再探进股沟里,不由得惊叹:“哇,水流出来了,湿答答的,是不是想要插了?” 姨妈松开巨物,抬头看来,一双迷人的凤目已然水汪汪:“你羞辱够了吗。” 我坏坏笑,低下头,吻上了姨妈的樱唇:“有些女人,越被羞辱越可爱,亲爱的妈妈就是这种女人。” 姨妈是笑非笑地回吻我,不言不语,整个娇躯趴在沙发上,仰起的上半身春光大泄,乳浪炫目,一双高跟丝袜美腿曲翘起来,上下左右晃动,我忽然产生了错觉,眼前这个又萌又调皮的女人不是小君么? 哦,不是小香君,是大香君,母女俩竟然有如此相似的神态,我沉醉了,冲动地半跪在沙发,握住大肉棒直插姨妈的樱唇,她惊诧了一下,欣然张嘴,含下我的巨物,我虐心大盛,凶狠地将整支大肉棒全部插进姨妈的喉咙。 “呜呜……”姨妈吃力地忍受着,我抱住她的脑袋,凶狠多抽插了十几下,脊椎顿时麻痒,快感闪电来袭,一股积攒了很长时间的热流喷射而出,姨妈惊恐,想挣扎,我嘶吼着乞求:“妈,吞进去,吃掉我的精液……” 姨妈翻着美目看我,看着我一抖一抖地将剩余的热流喷进她的喉咙,她迟疑了一会,默默地吮吸起来,感觉姨妈的喉结在滚动,她真的吞咽我的精液,满足感与快感交织我的灵魂,眼泪禁不住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太爱我的母亲了。 颓坐落在沙发,我有头昏眼花的感觉,强烈的快感几乎令我窒息,我极度满足的同时又惴惴不安,因为姨妈没有得到满足,她缓缓吐出我的巨物,不停地吞咽着,眼神如电,仿佛要杀人。我吓坏了,塞回巨物进裤裆,顾不上手软腿软,将姨妈端端正正放坐在沙发中央,我随即跪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分开她的一双丝袜美腿,谄媚道:“我也要尝一下妈妈的骚穴。” 姨妈愠怒:“你羞辱我,我也要羞辱你,你十三岁那年偷了我内裤……还放进书包带去学校……你真不知丢脸,啊……” 我脸儿发烫,这糗事不堪回首,原来是小君和我的秘密,姨妈又是怎么知道呢,我大窘,赶紧掀开短裙,将脑袋埋进姨妈的双腿间,含住两片腥臊的阴唇,一通吮吸,姨妈才微微消气,两条美腿越张越开,我虽然为姨妈口交,但脑子仍在回味刚才姨妈吞精的表情,很难说她是厌恶,至少姨妈蠕动口腔,吞了又吞,我抱住姨妈的髋部,逐渐投入,因为我陷入了淡淡又带有香味的腥臊之中。 “中翰。”姨妈在呻吟,销魂蚀骨,扣人心弦。 再舔“芙蓉穴”,难见它的美丽,只因灯光昏暗,不过,它有灵性,我舔弄几十下,光洁饱满的“芙蓉穴”就汩汩流出水来,仿佛是招待老朋友的琼浆玉液,我偷瞄一眼陶醉中的姨妈,忘情地,大口大口地吸下这些美味玉液。淫肉犹嫩,肉瓣滑溜,腥臊与幽香并存的蜜穴令人发狂,大肉棒迅速硬回了极点。我小声禀告姨妈,她掩嘴失笑,急忙催促:“喔,别舔了,真叫折磨,好像有人来了……” 我望过去,顿时紧张,原来有一对情侣模样的观众摸黑而来,姨妈眼疾手快,连拽带扯,将我拉回沙发。这对情侣摸索了半天,偏偏在我们前一排的雅座上落座,姨妈压低声音说:“别看了,我们走吧。” “电影才开映没多久,走?”我摇摇头。 姨妈恼怒,我急忙抱紧她点吻几下,再次掏出巨物交到姨妈手中,她更烦躁,呼吸逐渐浑浊,巨物在她手中如同玩物,我暗暗好笑,知道欲望高涨的姨妈迫切想做爱,可偏偏有情侣俩在前排就坐,姨妈才急着想离开,她也许期望我在马卡蒂姆上大战一场。 “就在这里做。”我轻轻咬着姨妈的耳垂,告诉她,我并不是不解风情。 “会被他们听到的。”姨妈很为难,手中巨物被她套动得光亮粗挺,我知道,其实姨妈已经欲欲跃试,对于桀骜不驯,不守常规的母亲来说,都敢越过乱伦的雷池,又何惧在电影院里做爱呢,她之所以犹豫,还是因为女人的矜持,她已经被我挑逗得情欲勃发,但她还是希望我采取主动,否则她又怎么会套动大肉棒,小玉手已暗示我,很想插入了。 我坏笑,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我们,双臂将姨妈抱上我的身体,她微微吃惊,不过,姨妈马上明白我的意图,她先摇摇头,可我坚持,姨妈无奈,咬咬牙,双腿跪稳在我身体两侧,微微提臀,手中的巨物慢慢移到双腿间,我一手扶着姨妈的软腰,一手掀开她的短裙,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姨妈将巨物对准了穴口,我小声地说了一句英文:“FUCK ME.” 姨妈浑身一颤,缓缓下蹲,纳入大龟头,一瞬间,我的欲望沸腾到了巅峰,这只紧窄,温暖,湿润,还有隐隐吸力的芙蓉穴,从大龟头进入那一刻起,就如婴儿咬奶嘴般开始吮吸。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要吞没并不容易,我默数着,整整二十秒,“芙蓉穴”才全部吞噬完巨物,几乎一秒钟才吞下一公分。 “喔,中翰。”姨妈双手搭在我肩上,迷离地呻吟着,颤抖着,蜜穴被撑得紧密无缝,可结合部仍然沁出黏液,姨妈扑倒在我怀里,双臂环绕我的脖子,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则托着沉甸甸的肥臀,抚摸着柔滑的丝袜,配合着晃动我的臀部,沙发发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杂音。 “说刚才那句英文。”我逐渐亢奋,摸着姨妈的丝袜吊带,我有撕烂的冲动,若不是前排雅座来了人,我肯定会这么做,啊,高跟鞋就在眼前,我触手可及,纤细的绑带,程亮的鞋跟,完美的脚面,我冲动极了,轻轻耸动下体,被压榨的巨物开始摩擦姨妈的阴道。 “FUCK ME.”姨妈用力抱紧我脖子,急促地低吼:“妈妈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爱妈妈,妈妈愿意随时随地让你干,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 “爱妈妈胜过爱我的生命。”我吻上了姨妈的红唇,她一边耸动一边与我接吻,纠缠的舌尖传来一丝精液的气味,我更冲动了,抽插愈加密集,响声传递出去,似乎引起了前排雅座的注意,他们窃窃私语,姨妈感觉到了异样,她放缓耸动的速度,小声呻吟:“喔,会被人发现吗?” 我半讥讽,半激将道:“妈妈担心?” 姨妈是什么人,她是梧桐三季中一员,她是老特工,她可以轻易杀死一个人,像姨妈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担心做爱被人发现,她只是害羞而已,可情到浓时,谁又会在乎别人?姨妈显然有惊人的心理素质,她很快过了自己的心理关,重拾做爱下去决心。 美臀提起了,又重重地落来,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我瞠目结舌,姨妈却凝视着我,似乎在回击我的讥讽,我臣服了,摊上这么一位敢爱敢恨的母亲,夫复何求,我干脆放任姨妈,任凭“啪啪”声在寂静的影厅里密集扩散。我的天啊,只要前排的这对情侣不是聋子,他们一定清楚地听到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响声,只要他们不是白痴,他们一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事情。
第152章、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我被姨妈的肆无忌惮震慑了,想缓和她的奔放,我悄悄把手伸进姨妈的上衣里,握住她的一对豪乳,揉搓她的乳头,姨妈低声娇吟:“喔……妈妈喜欢你摸奶子,你喜欢吗?” “喜欢,我更喜欢妈妈穿黑色丝袜。”我亢奋着抚摸姨妈短裙里的吊带。 姨妈忘情道:“妈妈愿意天天穿黑丝袜和你做爱,喔喔喔,好厉害,里面胀胀的,都被你的大……大屌塞满了。” 嗡的一声回响,我脑子仿佛一下子冲进了全身的血液,姨妈居然说下流话,她居然说大屌,我被刺激得全身颤抖,欲望暴涨,兽性瞬间填充掉理智,我不顾一切上挺巨物,“啪啪”有劲,剧烈地摩擦姨妈的蜜穴,姨妈呻吟,销魂中带着焦急:“中翰,左边好像有人看过来,啊,右边也有……” 我左右打量,惊讶地发现有不少人朝我们这边望来,其中还有人偷偷摸摸地靠近我们,我与姨妈对望一眼,她凤目连眨,娇柔道:“讨厌,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 我坏笑问:“妈,要不停一下?” 姨妈一愣,竟恶狠狠道:“真想一口咬掉你的鼻子。”嘴上说着,下体耸动加速,紧窄的蜜穴有收缩的迹象,我知道,姨妈离高潮不远了,这时候莫说停下来,即便是慢一点也会招来恶果。 我哪敢怠慢,一边上挺抽送,一边摸着我的鼻子苦笑:“小君也这么说。” 姨妈愠怒:“小君是小君,我是我。” 我忙点头称是,扶住姨妈的软腰,让她准确吞吐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由于改变了耸动的姿势,声音小了很多,姨妈重新投入,我也渐入佳境,既然观望者都知道了,反而令我们无惧,抽送百余下,警惕的姨妈低声骂道:“气死我了,这人还坐到我们旁边。” 我朝左边最靠近我们的雅座看去,发现一位样子有点猥琐的男子朝我们张望,我虽心中有怒,但也不好发作,不是怕惹事,而是姨妈正处于关键时刻,我不愿意中断做爱的快感,姨妈也不愿意,她同样没有停止耸动,我抱紧姨妈,拥吻她的樱唇:“妈认识他。” “不认识。”姨妈迷离地摇头,我柔声道:“不认识他怕什么?我们做我们的事。” 姨妈吃吃娇笑:“你呀,跟你爸一样,贼大胆。” 我板起脸:“爸是爸,我是我。” 姨妈掩嘴娇笑,笑得花枝乱颤,我乘机连连上挺,姨妈触电般搂住我脖子,娇滴滴呼唤:“喔,中翰……” “嗯?” 姨妈喘息道:“别……别射太快。” 我不是笨蛋,马上明白这是姨妈的暗示,她暗示即将高潮了。我坏笑,抱紧姨妈一个侧翻,我与她的姿势随即调转,她靠坐在沙发,我则把姨妈压在身下,她分开双腿,准备迎接我的撞击,我瞄了一眼旁边雅座的偷窥男,突然掀开姨妈的上衣,露出两只雪白的大乳,那偷窥男竟吓了一跳,不敢再看,姨妈大急,想要拉下上衣,我却抽动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猛烈抽插姨妈的蜜穴,砰砰声此起彼伏。 那偷窥男忍不住,又壮着胆子偷窥,这次,我没有理会偷窥男,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姨妈身上,她的乳房又大又丰满,昏暗的影院里,依然能清晰看到她的雪白,她来不及扯下上衣了,我的抽插无与伦比,姨妈忘情地闭上眼睛,扶着我的双臂迎合我,完全不在乎雪白的大奶子被人偷看,我吸气沉腹,一遍又一遍抽击姨妈的白虎穴,爱液横流,娇喘如泣。 不知为何,凌辱姨妈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我突然将姨妈的上衣剥下,裸体上身,两只美丽的豪乳完全暴露在昏暗中,趁她惊愕中,我又意外地将她两条丝袜美腿高高举起,大肉棒猛烈抽送。姨妈猝不及防,她蓦然睁大凤眼,眼里除了惊诧、愤怒外,似乎还有某些期盼与兴奋,我相信,此时无论是偷窥男,还是在前排的情侣,亦或者是远处观望的人都看见了姨妈高举的双腿,看到了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高跟鞋。 “嗯嗯嗯,中翰。”姨妈试图用玉臂遮挡她胸前的乳肉,可惜乳房太大,她的遮掩只能是徒劳,旁边的偷窥者一定大饱眼福,这样美丽的乳房,他十辈子也没机会看,今天他的祖坟一定冒了青烟。 “小声点,都看过来了。”我告诫姨妈。 “看就看,嗯嗯嗯……”姨妈索性松开胸前的手臂,疯狂迎合我,高跟鞋像旗帜般在空中抖动。 我亢奋道:“前排的人也回头看了,估计看见妈妈的大屁股,也看见了妈妈的骚穴。” 姨妈娇吟:“啊……还看到了奶子,全给人家看去了。” “啪啪啪。” 密集猛烈的抽插如石破天惊,白虎穴再顽强也经不起大青龙的攻击,我每一次抽插都是一击到尽头,每一次抽送都直接撞击花心,痉挛就是从软柔的花心开始,逐渐蔓延,眨眼间,姨妈就全身扭动,呼吸紊乱,嘤咛一声,从蜜穴深处喷出了暖流,我龟头发麻,舒服无比,伴随着花心传来强大吸力,我低吼着,用劲全部力气抽送最后那几下,终于,我的热力全冲了出来,狠狠地灌进姨妈的子宫。 “噢。”不知是谁发出陌生的呻吟。 没有纸巾,唯一可以抹去精液的东西就是姨妈的上衣,抹完之后,还要穿上,这种狼狈估计连做梦想都想不到,我和姨妈仓皇而逃,像犯了罪似的逃出影厅,逃出电影院。 站在空荡荡的电影院门口,姨妈蹙眉不走了,春潮犹浓的美脸上有了一丝焦急,车上原本有纸巾,可姨妈说精液要流出来,我赶紧在电影院门边的小卖部买一包纸巾:“老婆过来啊。”我晃动手中的纸巾,笑嘻嘻地朝姨妈招手,她瞪着我,缓慢地迈开步子走来。 小卖部老板是一位老男人,他呆呆地看着姨妈,神情恍惚,按理说在电影院门边做买卖,什么女人没见过,可我敢可以这位老板没有见过像姨妈这样的绝色美女。 “喂,老板,找钱啊,一包纸巾一百元啊?”我调侃。 “对不起,对不起,马上找钱。”老男人急忙找钱。 “老婆,还要买什么?”我笑咪咪问。 “老板,我还要一包万宝路,一包骆驼,一瓶菊花茶,一瓶可乐。”姨妈优雅地又点了好几样日常用品,我正奇怪,忽然发现姨妈不露痕迹地用纸巾擦拭大腿内侧,我马上明白姨妈故意让小卖部老板忙碌,趁他拿东西的时候,姨妈再擦掉快要流出的精液。 不过,姨妈这个不雅的动作又刺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的说法,我只觉得像姨妈这样端庄的好女人做坏事,说下流话,会特别刺激我。 我脑子灵光一闪,冲着小卖部老板喊:“老板,钱不用找了,家里正缺日用品,你把香皂,洗衣粉,牙膏,牙刷,毛巾……都给装在一起。” “好咧。”老板很愉快答应。 姨妈正站在柜台前,背部有几处不明显的水迹,应该是抹精液时留下的,我看着她的大屁股,欲火再度燃烧,悄悄贴上去,悄悄掏出巨物,悄悄掀起姨妈的短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蜜穴还很湿润,残留的精液刚好成了润滑剂,我的巨物顺利插入,占据姨妈的花心,真是赶都赶不走,走了又回来。 姨妈没有反抗,她很端庄,尽管穿的衣服很时髦性感,但多年养成的端庄不会轻易改掉:“嗯,中翰,你……” “怎么了,老婆。”我嬉皮笑脸,贴着大屁股,感受蜜穴的蠕动。 “嗯……”姨妈咬起了手指头,因为我抽送了几下。穿上七寸长高跟鞋的姨妈非常适合我的身高,我不需要弯腰就能轻松抽送,姨妈只需微微撅起肥臀,就能迎合我,抽插慢点,我甚至能清楚看到蜜穴的颜色,姨妈的喘息渐渐急促,但她表面没有显露异样,与我配合得非常默契,这简直就是水乳交融,浑然一体。 老板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朝我们投来狐疑的目光,姨妈神情自若道:“老板,才想起来,家里人多,这些日用品都各装五份吧。” 我暗暗好笑,估计姨妈不愿意这次意外插入早早结束,所以,她给老板多一些事情干。小卖部老板一听,顿时两眼发亮,此时深更半夜,能做几百块的生意肯定不常见,他赶紧放下手中活,打开冰箱,殷勤地拿出菊花茶和可乐递给我们:“你们先喝点饮料,我慢慢帮你们拾到拾到。” 我确实有些口渴,选了可乐猛喝,姨妈则轻抿一口菊花茶,看到菊花茶,我没来由的爆硬,姨妈敏感,马上明白我为何爆硬,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小卖部老板见状,呵呵笑道:“小伙子,你媳妇真是个大美女啊,我在这开店十二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姨妈芳心大喜,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被赞美,何况姨妈经过蜕变,皮肤容貌都呈现朝气,即便是大白天,她看起来也只有三十岁的模样,何况是夜晚,我称呼姨妈做老婆,老板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没好气,像个吃醋的小男人,冷冷问:“那老板有没有见过像我媳妇的奶子这么大的女人?” 一语既出,小卖部老板陡然色变,他张嘴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总算老练沉着,老男人赶紧低头,找我们所需的日用品去。姨妈一点都不生气,她耸动着肥臀,继续与我水乳交融,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小卖部老板走来走去,眼光不时飘来,已经发现了端倪,他默不作声,故意收拾东西假装视而不见。 “砰。” 姨妈双手压在柜台上,发出一声巨响,小卖部老板急忙跑来查看是否有破损,所幸刚才姨妈高潮来临的慌乱并没有弄坏任何东西,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小声嘀咕道:“先生小姐,你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我们只要纸巾。”姨妈说完,从我兜里拿出几张钞票甩在柜台上,又一把抓住我的手,快速跑开,连日用品也不要了,想想也是,家里的千娇百媚如今都习惯用上高档日用品,这小卖部里的东西拿回山庄,恐怕也会当垃圾扔掉。 ……
第153章、
梅雨时节雨不停,这场雨从清晨开始,一直没停过,喝完了郭泳娴的药汤,我没待雨停,便钻进了宝马750i里发动引擎,眼下敌我矛盾重重,为了壮胆,我留了个心眼,给宝马车换上一副武警车牌,准备去中投大厦与刘思明会面,他此时正暴跳如雷,誓言坚守自己行长的位置,绝不会退缩半步。 离开山庄之前,我在等一个人,小君近来的古怪一直令我牵肠挂肚,没等多久,一条倩影就出现在我眼前,我露出笑意,刚想打招呼,那倩影却先一步朝我挥手:“老公,等等我。” 我赶紧推开副座的车门,让手提着夹包的章大美女溜进车里,她拍了拍修身制服上的几滴雨水,抱怨道:“马上要去公司,财务处的人把一些账目弄错了,害得我这几晚都在和泳娴核对,烦都烦死了。” “那也不用打扮得这么漂亮吧,还下着雨。”我非常欣赏章言言的知性打扮,白衬衣上浅蓝色丝巾,浅褐色制服,短筒裙,黑丝袜……我忽然有股冲动。 章言言又喜又羞,娇滴滴道:“我……我是你新娘子的好朋友,打扮得普通,公司里的人会说你对新娘不好。” 这歪理似乎能说得通,我忍住笑,柔声道:“你也是我的新娘。” 章言言欣喜,大大的眼睛欲语还休,虽然出落得成熟了,但年纪不大的章言言还保留着淡淡的少女气息,她学会了娇嗔:“一大早就跟辛妮姐弄得这么大声,就不怕让小君的同学还有凯瑟琳听见吗。” “她们不用上班,不会醒这么早,要听见,就只有你听见。”我大笑,发动引擎,载着章言言离开了碧云山庄,快进入高速路口,我忽然停下了车,望着窗外的雨水问:“言言,你不是有车么,为什么要坐我的顺风车?” 章言言的大眼睛有了一丝狡色:“下雨嘛,我不敢开。” “那你敢不敢把你袜子的蕾丝边露多点呢。”我关掉雨拨,盯着章言言的两条修长美腿,章言言脸一红,下意识地将走光的黑色蕾丝边藏回筒裙里。 几乎一夜之间,所有的美娇娘都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黑色丝袜,这全拜戴辛妮几天前无意中说漏了嘴,以至于如今山庄里晾晒的女人内衣中,黑色起码占据了一半。姨妈不得已,说黑色内衣太多,显得萎靡不振,有碍观瞻,随即颁布了“碧云山庄第二号令”:规定山庄的美娇娘每人只能拥有两条黑色内裤,两双黑色丝袜。 这“碧云山庄第一号令”自然是禁止美娇娘们单独去泡江水。 美娇娘们对第二号令表面上无异议,私下却大吐苦水,因为,美娇娘知我所爱,一时间纷纷出手阔绰,大肆购买了各个品牌,各个款式的黑色内衣,据说,光葛玲玲一人就拥有一百多条黑色内裤,二百多双黑色丝袜,其他美娇娘虽然比不上这个数字,但也不遑多让,几十条内裤,几十双丝袜比比皆是。 不过,多余的黑色内衣内裤,以及黑色丝袜统统上缴后,所剩下的都是精品,物以稀为贵,美娇娘轻易不把黑色内衣穿出来。刚才章言言上车时不露痕迹地将大腿蕾丝露出,立刻引起我的强烈注意,我知道,这是小美人的诡计,她平日里与我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主要是几个大美人把持着我的宠爱,章言言要想得到我的注意,只好使出一些小手段,比如,搭我的顺风车,又比如,在我面前不小心走漏春光…… 我将香喷喷的章大美人抱离副座,放到怀里:“晚上别熬夜,老公可不愿意看到老婆憔悴。” 章言言大惊,双掌按住美脸,焦急问:“我很憔悴吗?” 我摇头笑了笑:“没有憔悴,就是少点灵气。” 章言言疑惑不解,想了想,又问:“那……那怎样才有灵气呢?” 我拉开裤裆拉链,将巨物掏出,对着章大美人的双腿间拨弄:“让老公给你打一针,滋阴补血,你就有灵气了。” 章言言羞得满脸酡红,咯咯娇笑:“这针未免太大了些,嗯……”娇躯下坠,紧窄的地方已然吞进巨物,美目如水,吐气如兰。 我抱紧香喷喷的娇躯,一声叹息:“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疗效。” “中翰哥。”娇羞的章言言看向车窗外。 雨下得不大,经过的车辆不少,很容易被司机们发现宝马车里的旖旎。我轻轻地挺动,目光温柔:“以后,轻易别穿制服又给中翰哥看见你穿黑色丝袜,否则,中翰哥会受不了的,若不是见你要回公司对账,中翰哥一定弄你十次八次,求饶都不行。” 章言言微喘道:“比春药还厉害耶,怪不得上次你见辛妮姐穿黑色的,就很疯狂。” 我解开两粒白衬衣纽扣,握住两座饱满高耸的山峰:“好好帮我看着公司的财务,顺便观察一下罗彤。” “中翰哥要娶罗彤了?”章言言表情古怪,小肉穴一阵抽搐。 我随口道:“还未确定,这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吗?”这话原本是敷衍章言言,在娶罗彤的问题上,姨妈才有决定权,我以为章言言也会像其他美娇娘一样,完全不干涉我的任何决定,因为她们也干涉不了。 “中翰哥真想听我的意见吗?”章言言意外地想表达她的意见,我多少有些惊喜,山庄里,能有主见,又能直接对我说的美娇娘并不多,除了郭泳娴,楚蕙之外,就是眼前这位大眼睛美人了。 我轻轻点头,微笑不语。 章言言深深吞入巨物后停止了耸动,娇声道:“其实,中翰哥的心思大家都能猜到一点,罗彤跟何婷婷迟早要住进碧云山庄,可是,关键是谁先住进山庄,也就是说,中翰哥先娶何婷婷还是先娶罗彤,或者两个一起娶?” 我眼睛一亮,道:“你认为呢。” 章言言道:“如果先娶罗彤,不管场面是否隆重,都是中翰哥以单独仪式迎娶一个女人,这可是一件大事,你想想看,我们都是同时嫁给你的,凭什么罗彤能有这种权利。” 我听了,心中一凛。章言言的话可谓一针见血,按目前公司的情形来看,我肯定要器重罗彤,如果娶她进山庄时仪式过于简单,好像不适合,反之,仪式过于隆重,那十几位美娇娘的心理一定难以平衡,以戴辛妮,唐依琳,楚蕙,葛玲玲的性格,以及秋家姐妹的面子,势必会引起强烈嫉妒,从而埋下了矛盾的祸根。 看来,我不得不慎重考虑如何把何婷停与罗彤迎进山庄。 章言言见我神色凝重,知道说到我心坎去了,她嫣然一笑,娇声软语:“我无所谓啦,但辛妮姐,还有其他姐姐妹妹可不一定,而且还严重影响了中翰哥娶何婷婷,大家就算可以忍受你单独迎娶罗彤,可到了迎娶何婷婷时,大家的嫉妒全发泄到何婷婷身上喔,我敢保证,到那时山庄里没有人会对何婷婷友好。” “有道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所以呀,你要么同时把婷婷与罗彤都同时娶进来,要么就先娶了婷婷,仪式简单点,等再娶罗彤时,中翰哥就按娶何婷婷的规格迎娶罗彤,一切水到渠成,我们知道中翰哥重视罗彤,到时候,再稍微隆重点,大家心里都能接受。” “谢谢言言,听你建议,如醍醐灌顶,想不到我的言言眼大有神,波大有脑。”我赞不绝口,扶起小蛮腰加速耸动。小美人积极迎合,婉转娇啼:“还不是中翰哥给我打了一针滋阴补血,喔……袜子抽丝了,不能再穿了,晚上回来,还要跟姨妈打报告,以旧换新了。” “哈哈,这是德政,你们要心服口服,中翰也怕姨妈怕得要命。” “知道啦。”章言言抱住我脖子,撒娇道:“呜呜,中翰哥,姨妈到底怎么啦,这几天,她越来越年轻,皮肤嫩嫩的,白里透红,跟葛玲玲站在一起,好像年龄都差不多,大家不仅怕姨妈,现在看到姨妈就……就自惭形秽。” 我眼睛笑成了一条小缝,章言言说的是事实,姨妈的蜕变没有停止的迹象,之前的雪肌这几天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而且充满了光泽,脸上别说鱼尾纹,就连一般的嘴角皱纹,下巴皱纹,脖子皱纹统统消失掉,如今,用吹弹可破来形容姨妈的肌肤一点不为过,加上姨妈常年练武,她身上有一种美娇娘们无法拥有的活力,五幢别墅都能见到她进进出出,岸边竹林,也有她的身影,她几乎无处不在。 “多喝娘娘江水,多泡娘江水,姨妈每晚要泡江水两个小时。”我伸出两根手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姨妈为何变成这样,心里猜测是练习“九龙甲”的原因。可惜美娇娘都不会习武,即便把三十六字诀告诉她们也白搭,只好拿出娘娘江水敷衍她们。 “啊?泡这么长时间呀。”章言言微惊,咬咬牙,恨声道:“好,从今晚开始,我要泡两个半小时。” 比姨妈还多半小时,可见女人为美不顾一切,我暗暗好笑,嘴上故弄玄虚:“光泡在水里不行,很容易脱皮,要游动,皮肤会呼吸,游动后,毛囊排汗,也排污排毒,经过娘娘江水一浸泡,一冲洗,达到了滋润的效果。” 我巧舌如簧,说得一套一套的,章言言更是信以为真:“原来如此,我好笨喔,小君和凯瑟琳都很会游泳,我求她们教我便是。” 我忍住笑,猛点头:“这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知道喔。” 章言言动情问:“中翰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眼珠一转,开始猛灌蜜糖:“还用说吗,就是中翰哥最爱你,以前在公司,人人都知道我暗恋戴辛妮,实际上,我暗恋的还有一个人。” “是谁呀?”章言言无限娇羞,水汪汪的大眼睛快滴出水来了。 “不说。”我坏笑,轻轻摇头,这时候不说,反而韵味无穷,女人都喜欢这调调儿,正所谓,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说嘛。”章言言娇滴滴道,小蛮腰摇得厉害,肉穴里黏滑异常,岂止是动情,简直就是发情,见我犹自坏笑不语,章言言突然加快了耸动,媚眼如丝:“中翰哥,我爱你。” 宝马车在晃动,这应该就是车震了,幅度不大,750i的避震超强,所以没有引起经过车辆的注意,可我注意到,我的阿玛尼西裤湿了一大片,幸好章言言跟小君,樊约没什么区别,都是性爱小雏儿,又耸动了五十多下,章大美人瘫软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娇喘。 我爱怜不已,轻抚秀发:“言言,既然你爱中翰哥,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小君跟闵小兰,杨瑛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 这就是我一直牵挂在心的大事,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小君有踏入歧途的可能,小女孩贪玩可以,但千万不能过份,我一直密切关注着小君。 “就是玩游戏,上网聊天咯。”章言言喘息着,黑色丝袜不知碰到什么地方,果然抽丝了,我觉得抽丝的丝袜更好看,更有张力,只是上班时露出抽丝的袜子会不雅观而已。 “听说,她们脱光光跟别人视频?”我假装漫不经心。 “嗯。”章言言应了一下。 我大吃一惊:“什么,真有这回事?” 章言言道:“别想歪了,只是跟那个乔若尘视频,她们好像一边视频,一边练习形体,小兰,杨瑛也在一旁跟着学,偶尔……偶尔会脱光光。” “为什么要脱光光?”我奇怪问。 章言言想了想,说:“好像是检查练形体的效果,不过,小君与乔若尘互不服输,都说自己的腰细,奶子大,嘻嘻……后来,她们就在镜头里比较一下,看谁更漂亮,更性感。” “谁更漂亮,谁更性感?”我莫名地兴奋,脑子幻想着小君与乔若尘互相脱光光比美,唉,可惜这个乔若尘心如蛇蝎,枉为选美冠军,估计是通过她的父亲的影响力才得到第一名的头衔,名不副实,不过,这乔若尘真的很美,她的眼珠如魅如惑。 “好像小君好一点,乔若尘不服气,每隔一天,就要视频比一下。”章言言的话令我为之一振,那份莫名其妙的失落情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引以为豪的小君才是美女中的极品,与姨妈一样,都是绝代佳人。 “我觉得言言更漂亮,更性感,下面紧紧的,干起来特舒服。”我没忘记哄一下章言言,她也是上上之选的大美人,财务处理上,必须让有心机,有头脑的人担当,从精明程度上来看,戴辛妮逊色于章言言。 “中翰哥,我会越来越好看的,你要多陪陪我。”章言言看着我,大眼睛有一丝幽怨,她的姿色与庄美琪,郭泳娴旗鼓相当,比不上唐依琳和戴辛妮,难得可贵的是,章言言的自信迷倒了我,女人有自信同样充满魅力。 “一定,一定。”我托起美人的香腮,轻轻地吻下。 “中翰哥,开车吧,要迟到了。”章言言像只猫似的卷缩在我怀里,我心中更是欣赏,换成别的女人,估计会缠着我,而章言言能在春情过后迅速恢复理智赶去公司,就凭这份公私分明的态度,就略胜戴辛妮一筹。我发动引擎,驱车进入高速路,几辆车经过,车里的人都惊讶我身上还趴着一个女人。 “是不是很爽?”我柔声问,章言言羞涩地应了一声,感觉她那紧窄的小肉穴又开始吞吐,好久没跟章言言做爱了,难怪她这么贪心,伴随着汽车的晃动和颠簸,章言言又轻松获得了高潮,销魂的呻吟与喘息就只有我一个人听到。 我乘机鼓动:“哪天穿上黑丝袜跟中翰哥玩屁眼儿,会更舒服。” 章言言咯吱一笑,柔声道:“如果中翰哥老老实实告诉我一件事,我就答应中翰哥。” “你说。”我愉快极了,只要提条件就好办。 章言言幽幽问:“你是不是喜欢上姨妈?” 我大吃一惊,严肃道:“我一直尊敬姨妈,喜欢姨妈。”心底里吓得砰砰直跳,赶紧抓好方向盘,揣测章言言察觉到了什么,不管怎么说,只要姨妈不公开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也不会承认,谅黄鹂也不会多嘴。 “我说的是有男女关系的那种喜欢。”章言言不甘心。 “根本没这事。”我抽出一只手,狠拍了一下章言言的屁股,责怪她为什么这样问,章言言幽幽说:“姨妈这么漂亮,连我都喜欢,何况是男人。” “别乱猜。”我又拍了一掌,转而问道:“大家都这样怀疑?” 章言言道:“没有啦,我起初也没怀疑,就是那次……那次乔若尘告诉小君,说中翰哥跟姨妈关系不一般,我恰好无意中听到。” 我登时大怒,暗骂这乔若尘阴险奸诈,无耻卑鄙,幸亏她知趣滚了,否则我一定将她先奸后杀,真气得我眼冒金星。章言言趴在我怀里,没有发现我愤怒,我连连呼吸,平复心胸怒火,小声问:“小君相信了吗?她有什么反应。” 章言言道:“小君反应很激烈,她说绝不可能,好像还扔什么东西给乔若尘,之后乔若尘就没提,隔两天,乔若尘就回家了,我还以为乔若尘和小君的关系破裂,可没想到她们又和好如初,几乎天天都视频。” 我松了一口气,脑子里全是小君的影子。 章言言小声道歉:“中翰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胡思乱想。” 我柔声道:“下车吧,到公司了,顺便转告何婷婷,让她即刻去练跳舞,另外,你要做好思想与肉体准备,中翰哥随时会要你的屁眼。” 章言言微微点头,羞涩地从我怀中起来,望了一眼公司大门,依依不舍地与我道别,她下车时依旧满脸春情,还故意大声和我说再见,不用说,这也是她的小手段,不出半小时,整个公司都会传递一个消息:公司的大老板亲自送章言言来上班。 我苦笑,赶紧开车,否则见到郭泳娴,我想走也走不了。 一路驱车来到了国投大厦,由于下雨,国投大厦门前有点冷清。 我留了个心眼,塞给保安一张大钞,让他注意我的车,不给任何人靠近,保安自然满心欢喜,连连拍胸膛保证我的车不受丝毫受损,其实,我不是怕车受损,而是怕被人弄手脚,车祸惨景历历在目,我草木皆兵也在情理之中。 进入国投大厦的一瞬间,我隐隐感觉到了异样,身上每一处神经瞬间绷紧,出于警戒,我连续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敏锐地捕捉到一股杀气,这股杀气来自国投大厦外,我下意识停步回头,目光如电,扫视了四周,已然有了发现,心头震撼,疾步走向大厦电梯,直上五十楼的行长办公室。 雨还在下,站在刘思明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俯瞰烟雨朦胧下的上宁市,我的心异常压抑,这诡异多变的世界真令人恐惧,正如眼前这片烟雨朦胧,我难以看清危险,只有危险来到了面前才悚然发觉,到那时,只怕一切都晚了。 “中翰,你说实话,你希望我让出这个位置?”刘思明沉思了足足半个小时才问我,他脸色凝重,身边的孟姗姗脸色苍白,他们夫唱妇随,丈夫真有了危险,孟姗姗也无法独善其身。 “不希望。”我摇摇头。 刘思明狰狞道:“不希望,那什么不争取,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公检法,中央部委我也有人脉。” 我缓缓地来回踱步:“人家在暗处,你在明处,我是为你着想。” 刘思明来到玻璃窗前,不停俯视楼下的停车位,只是五十层楼的高度即便不是下雨天,也不可能看到那辆杀气腾腾的小车,刘思明明知看不清楚还要观看,这证明他色厉内茬,心里害怕得要命,我暗暗宽慰,这样的人最好控制,所以,我要尽量保住他。 保了刘思明,就只能拒绝乔羽和沈怀风的条件,唉,连朱成普都忌惮乔羽,我又怎能公开跟乔羽翻脸,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真的要舍弃刘思明,先寻求妥协? “你确定是乔羽的人?”刘思明眼神古怪地看着我,似乎想知道我想什么。 “嗯。”我淡淡一笑:“他的人就在大厦前一辆黑色子弹车里。” 刘思明突然咆哮:“我可以找人,把这车里的人全干掉。” 我森然道:“我也能,我甚至可以把这辆车炸得粉身碎骨……”语锋一转,我露出了一丝讥讽:“可这样干,又有什么用?等于宣战了,人家会再派第二拨,第三拨来报复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刘思明一怔,颓然坐下沙发:“那我就只能知难而退了?” 孟姗姗焦急地搓着双手,一双很美的玉手,她今天的打扮特别华丽,是那句“女为悦己者容”吗,我不得而知,她很知趣,男人说到重要事情时,女人最好不要插嘴,所以,孟姗姗只是焦急,却不发一言。 “或许,我有办法。”我望着孟姗姗的双眼,深深叹息。 刘思明犹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激动地跳起来,握住我双手:“中翰,你可得帮我。” 我木然点头:“当然要帮你,但你要听我的。” 刘思明在犹豫,孟姗姗急得猛使眼色,示意刘思明答应,刘思明没得选择,只能同意。 像领导巡视一样,我来到了国投信贷部,见到聂小敏,怀明珠,宣娆这三位银行美女,与她们打了个招呼,拥抱一下,诉说几句思念了,这才与满脸假笑的刘思明离开了国投大厦。 雨还在下,天空乌云密布,这种天气最好是美美睡上一觉,可有些人无论刮风下雨都会像头狼一样盯着猎物,沈怀风就是这种人。 刘思明淋着雨,神情呆滞地跟在我身后,一步一步来到一辆黑色子弹头房车前。我轻轻地敲了敲车窗,车窗摇下,里面坐着一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我把刘思明叫到跟前,指着沈怀风道:“刘行长,这位先生就是杀手,就是他想干掉你。” 刘思明愕然,脸上的肌肉在颤抖,没有人见到想杀死自己的杀手后还能平静。 沈怀风的表情也很意外,他没有否认,只是微笑,他远比刘思明镇定得多。 “沈先生,我们不如找个地方谈一谈。”我回以微笑。 沈怀风沉吟了一下,客气道:“你说个地。” “跟着我的车,我带路,去了你们就知道。”我故意卖个关子,试一下沈怀风的胆量,他平静地看着我,默默点头,我暗暗佩服,此人意志坚定,胆大心细,又有一身好本领,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以绝后患。 刘思明没得选择,他只能乖乖跟随着我。 …… “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很意外地亮起了霓虹,大白天把霓虹都亮起,说明老板很勤劳,生意很好。站在这家美体中心前,我果然听到了音乐声,远远望去,练舞大厅里人影晃动,还有幽幽的香气飘出来。 沈怀风像根标枪似的矗立的,表面上无异样,实际上他蓄势待发,严密地戒备我和刘思明。我微笑着走过去,打消他的顾虑:“不用这么紧张,我带你来这里是一番好意,我愿意交沈先生这样的朋友。” 沈怀风平静道:“李先生,任何诡计在我面前都是苍白的,感谢你看得起,不过,我无法和你做朋友,我没有朋友,只有敌人和不认识的人,如果之前跟你提的条件你接受了,我会在你面前消失,永远不会来烦你。” 我笑道:“凡事总有个商量,你提出了条件,我们就来商量商量。” 沈怀风微微点头。 我满意极了,只要有谈判的余地,一切都有可能。 那边,练舞大厅的偏门悄然打开,身穿练功服的张倩倩走了出来,她朝我望了一眼,神情有些紧张。我平静地微笑,示意沈怀风与刘思明进去,两人迟疑一下,都先后走进偏门,一路到尽头,一扇大门早已打开,几人鱼贯而入,里面别有洞天,奢华的装饰,高雅的艺术品令沈怀风和刘思明大为吃惊。
第154章、
惊讶还未结束,张倩倩一阵小跑,率先引领我们再进入一个小门,韵律操的音乐声马上扑面而来,三幅硕大的落地玻璃墙后,几排美女正在有节奏地扭动,一眼看去,她们个个美丽出众,或身材婀娜,或肉感十足,有冰晶玉洁少女,有成熟魅惑少妇,环肥燕瘦,闭月羞花,把刘思明看得目瞪口呆,连一直沉稳的沈怀风也有些动容。 我笑了,心中暗暗得意,别看刘思明的反应比沈怀风大,实际上,论震惊程度,沈怀风比刘思明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因沈怀风比刘思明更有克制力,所以才表现出“略为吃惊”的表情,但我知道,我这一招“美人计”用对了。 沈怀风利用了绮绮,但又保护了绮绮,就凭这点上看,沈怀风一定对美色敏感,我赌他好女色,如果利用女色收买沈怀风,即便他死忠于乔羽,心里也会感激我。 “估计沈先生没有来过这里。”我微笑着请沈怀风与刘思明落座,我居中,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沈怀风连连说没来过,,刘思明更是赞叹这里是人间天堂,当他们知道这三块大玻璃能单向透视后,震惊更甚。 “这些女人真的看不到我们,听不到我们说话?”刘思明仍将信将疑。 我微笑点头:“其实,这里是我的一处会客场所,我打算将来就在这里谈生意,哪怕生意谈崩了友情还在,这里有美酒,还有美人。” “真是孤陋寡闻了,上宁竟然有这种地方。”知道这些练舞的女人无法看到自己,沈怀风渐渐放松了心情。张倩倩迅速端上极品红酒,给各人斟上,沈怀风越看眼睛越亮,我敬他酒时,他爽快地与我干了一大杯。而刘思明也被眼前的美色强烈地吸引着,似乎忘记了身边的沈怀风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李先生,在这里谈生意,应该事半功倍,好主意,好头脑,我沈某佩服啊。”沈怀风一番弦外之音的恭维听得我不是滋味,我暗暗讥笑,只要他上钩,这点小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嘿嘿,是真英雄,还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试便知。 我满脸堆笑:“是啊,所以,我希望能跟沈先生交个朋友,如果沈先生不愿意交朋友,那我不勉强,但至少能合作愉快生意兴隆。” 沈怀风神情一肃,问道:“李先生希望我们如何合作呢。” “不急,不急,既来之,则安之。”我哈哈大笑,随即招来张倩倩耳语几句,她轻轻颔首,也在我耳边嘀咕几句。我满心欢喜,亲自给沈怀风和刘思明斟上了半杯红酒:“据我所知,这些跳舞的美女个个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只要你们喜欢上哪一位,都可以叫她来陪你喝酒,吃饭,聊天,甚至还能做特别的事情,你们完全可以当她们是情人,或者红颜知己。” “她们是兼职妓女?”沈怀风直接了当问。 我微笑摇头:“错了,她们甚至连妓女都不是,妓女是被男人选择,而这里的女人却先选择男人,要想得到这些美女,光有钱还远远不够,她们都很有素质,不仅仅美貌,还非常干净。” “哦。”沈怀风一声赞叹,目光炙热。 我指了指身边的张倩倩,赞道:“这位张小姐是这里的舞蹈老师,舞跳得好,眼光也很棒,她找来的女人即便不是千里选一,也是上上之选。”后手指向几位练舞中的美女:“你看,那位穿粉红衣服的,那位绿衣服的,还有那位蓝衣服的,呵呵,现在我都有些冲动了。” 大家随着我的目光转向玻璃墙,透过玻璃,所有视线都聚焦到我所推荐的三位美女身上,这三位美女我也是第一次见,真可谓出水芙蓉般美丽,她们还不是这些练舞女郎中最美的,我之所选这三位美女是因为她们多少有点与绮绮相似,都属于短发干练、身材高挑型。 “李总裁要不要选一位。”张倩倩小声插一句。 我瞄向沈怀风,见他盯着玻璃墙,眼神游离,我不禁暗叫有戏,马上对张倩倩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要么不选,要选就选三位,麻烦张老师把那三位美女请进来。” 张倩倩低笑又问:“要不要先叫她们沐浴?” 我再次观察沈怀风,见他尴尬不语,更坚定了我的猜想,干咳两声,我眉飞色舞道:“不要沐浴了,女人的汗味比香水好闻。” 话音刚落,马上引来沈怀风和刘思明的哈哈大笑,我也跟着赔笑,心如明镜似的,不管他沈怀风如何掩饰,终究也难逃美色这关,英雄如我的男人尚且过不了美人关,他又哪能例外。 穿粉红衣服的叫苗苗,公务员,二十九岁,很普通的短发,身高有一百七十公分,舞蹈演员的身材,能像芭蕾舞演员那样能原地脚尖旋转很多圈,我数不清苗苗转了多少圈,她在我们面前示范时,把我眼都旋花了,这苗苗的家境工作条件非常优越,不知是什么原因出来找男人,总之不为钱就是为性。 我不愿意打听,对我来说,只要女人够漂亮,只要将我的性具能插入阴道就行,我喜欢这个苗苗,可我把她让给了沈怀风。 穿绿衣服的叫严韶涵,是一位时装店的店长,二十五岁,肤白如雪,很时尚的短发,脸蛋微圆,笑容甜美,身高也有一百七十公分,据说,她经常客串做时装店的模特,气质尤佳,她一出现,沈怀风的眼睛立即亮起来。 穿蓝衣服的是位大学生,叫浦文秀,二十二岁,一个标准的齐耳短发,整齐的刘海,很爱笑,身高有一百六十八公分,是三人中最漂亮的一位,她直言必须要十万才上床,对象并不挑剔,我告诉她,如果愿意两男三女一起做爱,每个人各付二十万。 起初苗苗不愿意与几个人一起做爱,不过,我说出沈怀风是中央高官后,苗苗迅速答应,似乎公务员都天生对官员有奉承的奴性,我暗骂她够贱,对她的好感顿时大打折扣,期望沈怀风和刘思明能好好蹂躏她。 男人酒后容易乱性,何况张倩倩在酒里加了份量十足的催情药,一切都无法避免,三个女人只挑逗了一会,沈怀风与刘思明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三位美女的练舞服,没有沐浴,美女们的身上散发出野性的气味,欲望高涨的两位男人像野兽般扑上美女,一时间,淫声浪叫,靡靡之音。 虽然没有床,但有宽大的沙发,有柔软厚实的地毯,男人跟女人做爱不一定需要床才能解决。 沈怀风搂着苗苗与严韶涵迅速进入了实战阶段,另一边,刘思明已经插入浦文秀的下体,除了我和张倩倩,所有人都一丝不挂,五具赤裸裸的肉体在激情缠绕,我有了强烈的反应,乳浪臀波,血脉贲张的场面激起了我的兽性,我也是男人,我跟沈怀风,刘思明没有两样,甚至比他们更好色。 “三个人加起来要给六十万,太多了。”张倩倩将我拉到一个酒柜前,这里有一张长桌,我们就在长桌边的高脚椅上落座,张倩倩又重新给我换了一瓶智利出产的白葡萄酒,温柔地端到我面前。 “六十万不多,他们两人值得投资。”我微笑中接过,仰头喝下,与张倩倩紧挨着,兴奋地注视着不远处惊心动魄的淫乱场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五人的淫乱场面,之前,我与乔若谷,赵红玉有过,还有一次是我和罗毕一起奸淫了苏芷棠,似乎两个男人一起去征服女人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我很想参与其中,因为三个女人都很漂亮,但我克制住了,我不是来淫乱的,我是为了要腐蚀沈怀风,诱惑他,拉拢他,我的设想正一步一步朝着我所期盼的方向实现。 “为什么你不加入?”张倩倩饶有兴趣地在我耳边低语。 “等会,现在两个男人正兴头上,我何必跟他们抢。”我很尴尬,自从知道张倩倩是周支农的妻子后,我对张倩倩没有了丝毫亵渎之心,但身穿紧身练舞服,微微散发汗味的张倩倩有些暧昧,她靠得我很近,论姿色,张倩倩仅属于中上水平,但她很有特点,身上流淌着艺术家的气质,身材婀娜苗条,嘴唇圆润,轻挑的目光令我有强暴她的冲动。 “你家里妻妾成群,这些货色,只怕你看不上眼吧?”张倩倩朝我轻挑,话语中似乎话中有话,我克制住了,扯开了话题:“你今天干得飘亮,特别是放春药的手段,如果你不说,我根本想不到你把春药注射到木塞,然后通过木塞浸泡到红酒里。” 张倩倩莞尔:“你也喝了点,现在觉得怎样。” 我摇摇头:“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想笑,这些春药跟我家的药汤相比,差远了。“ “咯咯。”张倩倩不知我有喝汤药的习惯,以为我不好意思,胳膊肘推了我一下,妩媚道:“真想女人的话,婷婷的月事刚结束喔。” 我一愣,吃惊道:“你这么了解?” 张倩倩娇笑:“那当然,你叫我看着她,我肯定会多加留心。” 我朝玻璃墙张望了两下,问:“怎么一直没见她。” 张倩倩道:“你糊涂了吗,这个场合哪能让婷婷在场,万一给你的朋友选中怎么办,你放心,她就在我办公室玩电脑,很听话,很懂事。” 我心中顿时宽慰,期待何婷婷在这次选美大赛上有优异表现,让她在众美娇娘面前挣足面子,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了她,正浮想联翩,张倩倩突然神秘道:“中翰,我告诉你喔,有人看上了婷婷,出价一百万,去欧洲陪旅游十天。” 犹如刚喝了一口美羹,马上又吞进了一只苍蝇,我脸色陡变,咬着牙根,森然问:“什么人。” 张倩倩吃惊地看着我的表情,结结巴巴道:“具体不清楚,听说是做生意的。” 我冷冷问:“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张倩倩犹豫了片刻,辩解道:“其实,看上婷婷的男人不少,一般开价都是三十万至五十万之间,少有一百万的,我以为那人是说着玩的,就没再意,后来,这男人几乎天天都送花来,还说可以预付二十万定金,我才相信了。” “你收定金了?”我微笑着,眼睛几欲喷出怒火。 张倩倩打了个寒战:“我哪敢。” 我冷冷问:“一般这里的女人物色到男人,你能抽成多少?” 张倩倩小声回答:“百分之十。” 我放下酒杯,来到张倩倩的身后,顶着张倩倩坐在高脚椅的屁股,屁股不大,也不够翘,枣红色裸背练舞服紧紧包裹着臀肉,与全身上下浑然一体,看起来纤秀苗条,我贴着她裸露的玉背,语气冰冷:“这么说来,一百万就有十万的收入咯。” 张倩倩吓了一跳,急忙道:“中翰,我不会让任何男人打婷婷的注意,你放心啦。” 我微微弯腰,将嘴巴贴到张倩倩的耳朵边,厉声道:“好好看着婷婷。” 浑身哆嗦的张倩倩猛点头:“我会的,我会的……” 我笑了,笑得很狰狞,女人的汗味充斥着我的嗅觉,我胯下硬挺如铁,换成别的女人,我早已出手,可张倩倩是周支农的妻子,之前我无意中奸淫了张倩倩,如今我清楚她的身份了,我还要恣意妄为吗,欲望与理智在交战,毕竟我很依仗周支农,可不知为什么,我有占有张倩倩的欲望。 欲望很强烈,或者是喝下了带有春药的红酒,或许远处的交媾淫乱场面过于刺激,我竟然对张倩倩心猿意马,忍不住问:“支农这几天有没有干你?” 张倩倩没想到我会这样问,微低着脑袋,小声道:“做过两次。” “感觉如何。”我又问。 张倩倩道:“一般。” 我呼吸有点浑浊,眼光在扫视张倩倩的身体,几乎要撑开裤裆的巨物试探性地摩擦高脚椅上的臀部,一遍又一遍,张倩倩没有躲避,她在微微地颤抖,我伸出手臂,将她拦腰一抱:“想不想给我干?” 张倩倩忸怩道:“你想不想?” “你说呢。”我缓缓抓住张倩倩的手,反转向后,放在了我炙热的裤裆上。 张倩倩摸了几下,忽然抽手回去:“算了,我已经在支农面前发誓不再跟你有这层关系了。” 我大怒,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我,既然摸了我的下体,就不能随意拒绝,我又一次抓了张倩倩的手,用力反转,这次让她的手握住了真实的巨物,巨物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血管盘曲,我狞笑道:“我只是见你对婷婷负责,特意慰劳你,出借一下我的东西,它比支农的大多了,又粗又长,相信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张倩倩惊恐道:“不要了,我给你介绍个处女。” 我一边解开皮带,脱掉衣服,一边问:“漂亮吗?” 张倩倩道:“我能给你介绍丑女么?” “谁。”我褪下了裤子,全身赤裸。 张倩倩盯着玻璃墙搜寻一下,一指最后排的一位女孩:“最后排那位,脸有点圆,长头发,穿白色练舞衣的就是。” 我顺着张倩倩所指望去,突然大吃一惊,禁不住脱口而出:“不用介绍,我认识她。” 张倩倩愕然:“你认识?” 我满腹不是滋味,微微点头:“她叫小月,我对她没兴趣,还是想干你。” 张倩倩急了,又指向另外一位摇臀跳舞的大美女:“我再给你介绍一位,这位穿红色练舞服,梳着马尾,左脚膝盖有个创口贴的女孩也是处女,漂亮吧,很多人追喔,现开价二百万破处,陪一个月。”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仔细打量这位陌生的美人,那娇柔美态完全可以跟唐依琳,戴辛妮有一拼,上宁真是人杰地灵啊,美女数不胜数,层出不穷,我倒吸了一口气,小声问:“她膝盖为什么受伤?” 张倩倩见到痴迷,松了一口气,迅速摆脱我的巨物,颇为得意道:“练舞磕到的,中翰挺细心的嘛。” 我狞笑,双手出击,抓住张倩倩的背部练舞服,用力一撕,一声裂帛之声骤响,枣红色练舞服化作片片残屑,四分五裂地掉落在地毯上,张倩倩吓得从高脚椅上跳下,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上,我继续撕扯,直到把张倩倩完全剥光,一把抓拧转她的娇躯,压在酒柜前的长桌上,粗大的巨物从张倩倩的臀后直插而入,完全占据了整个阴道。
第155章、
我呼出一大口闷气,望着玻璃墙里曼舞的小月,我有一股难言的郁闷,心里不停地问,难道小月缺钱吗,她母亲秦美纱呢,她们母女俩过得怎样? “啊,中翰,你轻点,求你了,你轻一点。”张倩倩呼吸急促,哀求得更急促。 我淡淡问:“那膝盖有伤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张倩倩答道:“萧知鹅。” “好名字。”我开口大赞,肉穴中的巨物迅速挺动了十几下。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她大有来头,是原水利部副部长萧逸的女儿,萧逸因贪污事发入狱,萧家势力崩散离析,萧知鹅只好出来物色靠山,她原名不叫萧知鹅,叫萧忆舟,是萧逸与第四任夫人的女儿,所以很年轻,平时她练舞很刻苦,几个国标舞都跳得很出色,中翰你若觉得不错,就赶快出手,以萧知鹅的条件姿色,很快就有入幕之宾。” 我心中一动,有了强烈染指之心,不过眼下,先解决我的欲火再说,反正张倩倩在我掌握之中,不怕这位萧知鹅被人捷足先登,想到这层,我心头顿舒,不由得意气风发:“这萧知鹅几乎完美,知鹅,知鹅,有谁知我是一只鸟的含义,很有诗意,可惜……我现在仍然想干张老师。” 张倩倩呜咽着挺起前胸,玉背后仰,臀部后挺,摇动几下,娇声呻吟道:“放都放进来了,就别戏弄我,等会支农要过来,让他看见了可不好,啊,好长。” “粗么?”我缓缓抽动,握住张倩倩的双乳,“嗯嗯……”张倩倩的呻吟与不远处的淫乱欢叫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不远处,交战正酣的沈怀风朝我们看来,他一人应付苗苗和严韶涵仍显得绰绰有余,而刘思明已气喘嘘嘘,任凭浦文秀在他身上驰骋,张倩倩的叫床声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耸动中,不时朝我们望过来。 我渐渐沉沦,肉欲促使我放纵,激情被催化,从高脚椅到到长桌,再到地毯沙发,我与张倩倩缠斗得不可开交,背飞式,坐莲式,后插式,前入式,抱熊式……几乎所有能想到的性交姿势都尝试了,张倩倩给我展示了什么叫做爱,多年的练舞,让张倩倩有异常柔软的身体,她几乎能随意弯曲她的腰肢。 “啪啪啪。” “啊啊啊。” 很意外,沈怀风不知什么时候将一直与刘思明交媾的浦文秀压在地毯上,一根有力的肉柱猛烈地抽插浦文秀的下体,而刘思明与苗苗跪在地上,一同吮吸严韶涵的肉穴,天啊,太淫靡了,我冲动地抽动,没有一丝停歇,张倩倩不再变化姿势逃避我的攻势,她闭目喘息,很快就抽搐,高潮疯狂袭来,她的尖叫响彻整个小屋。 我不喜欢跟没有反应的女人做爱,见张倩倩瘫软无声息,我拔出巨物,朝苗苗,严韶涵,刘思明三人走去,严韶涵正坐在刘思明的身上耸动,蜜穴狂乱吞吐刘思明的阳具,而苗苗则与刘思明接吻,舌尖盘缠,唾液横流,我走过去,对着苗苗撅起的屁股中央,凶狠地插了进去。 “喔。”苗苗松开了与刘思明接吻,回头看我,又看看臀后,嘴巴张得很大,她喘息着,眼神流露出兴奋与难以置信。 刘思明笑了,调侃道:“李总裁是人中之龙,苗小姐大概没见过这么粗的吧,呵呵。” 苗苗连连点头,只有喘息,没有说话,因为我一经插入,就完全插到底,又很快抽动,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如磨刀般在苗苗的阴道里密集进出,她哪有说话的份,哼唧哼唧地伏倒在沙发,我没有丝毫怜惜,继续凌厉,啪啪啪声密集而清脆,看得严韶涵目瞪口呆,忘记了耸动。 “喔,不行了,不行了,好粗的玩意,喔,我受不了,啊……”这是苗苗溃败前的宣言,她与张倩倩一样,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会痛吗?”严韶涵惊恐地望着我胯下的巨物,见我走近,她紧张地抬头看我,又看看身下的刘思明。 我狞笑着走过去,一把将严韶涵抱起。刘思明翻身而下,又将他那根不粗不细,不长不短的阳具插入苗苗的下体,一通抽送。我则将严韶涵压在沙发,巨物随之插入,又是一杆到底,严韶涵张张嘴,翻起了白眼,我吻了下去,给她注入我的呼吸,严韶涵开始还能与我舌吻几下,追逐嬉戏,可当我抽动巨物的时候,她喊得比张倩倩还大声,而且很粗鲁。 “操烂了,没见过这么牛逼的,像马屌一样长,像手臂儿粗,啊啊啊……操烂了,操烂掉算了……” 大家都被严韶涵粗鲁吓了一跳,刘思明停下了抽插,那边激斗中的沈怀风抱着浦文秀也赶来看热闹,沈怀风依然保持着沉稳,望了一眼我的巨物,沈怀风揶揄道:“李总裁,天赋异禀啊,别把我的韶涵妹子给操坏了。” 我望向沈怀风的胯下,反讥道:“你的家伙也不小,人家浦文秀还是学生,还要读书,你要怜香惜玉啊。” “那是肯定的。”沈怀风哈哈大笑。 浦文秀挂着沈怀风身上,蜜穴含杵,乳浪翻飞,沈怀风刚说完,浦文秀便大叫屈:“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哈哈。”众人大笑。 我故意对沈怀风露出不满:“沈先生独霸文秀姑娘太久了。” 谁知沈怀风竟然对浦文秀做出宠爱状:“我要爱文秀姑娘一生一世,海枯石烂。”说着,还与浦文秀接吻秀恩爱,我无奈,只好继续抽送胯下的严韶涵,耳边又响起了粗鲁的尖叫,沈怀风眉头一皱,提了一个建议:“李总裁,虽然我很爱文秀姑娘,不过,如果你愿意让我一亲张老师的芳泽,我愿意割爱喔。” 我一怔,顿时心乱如麻,这可是出乎我意外之举,看了看沈怀风犀利的眼神,电光火石之间容不得我细想。微微一笑,我假装大度道:“今天的主角就是沈先生,只要沈先生开心,一切悉随尊便。” 沈怀风大喜,拔出一根粗长的大肉柱,温柔地把浦文秀放在严韶涵的身边,马上转身,朝不远处趴卧的张倩倩走去,我顿时心如撞击,我不知道张倩倩是否愿意,如果她不愿意,我的行为等同于出卖,我不仅出卖了张倩倩,也出卖了周支农,天啊,我想过了制止,可这一念头一闪而过,如果制止沈怀风,那今天的收获全部化为泡影。 “喔,李先生,你操我,你用力操我的贱逼,我的贱逼生来就是给你操的,喔,好有劲,这辈子没这么舒服过……”严韶涵的粗鲁浪叫真不堪入耳,幸好她临近溃败,我摆好马步,全力出击,把严韶涵的浪穴轰得泥浆四溅,肉瓣红肿,不一会就涌出热流,浑身颤抖,我好人做到底,又连续抽插五十多下,待她的叫喊声偃旗息鼓,心满意足了,我才拔出巨物。 刘思明目瞪口呆,连声佩服,我洋洋得意,把目标对准了浦文秀:“文秀姑娘,失礼了。” 浦文秀张大小嘴:“哇,好大一根。” 我坏笑:“放心,我会怜香惜玉的。” 浦文秀撅起可爱小嘴,摇摇头:“这么大,你再怜香惜玉也是摧残。” “哈哈。”大家哄笑。 我分开浦文秀双腿,将大肉棒顶在了她的肉穴中,萋萋芳草,那一线粉红勾魂夺魄,沾了沾了蜜汁,我柔声道:“那拜托文秀姑娘了,请你给我摧残吧。”说完,腰腹一挺,二十多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徐徐插进浦文秀的肉穴,她惊呼道:“啊……能轻点不?” 我笑了,笑得很残忍:“轻点不叫摧残,摧残就是蹂躏,就是强奸,就像这种插入,才是摧残。”一边说,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巨物插入肉穴最深处,浦文秀连叫都叫不出来,我拧住她的双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随即雨点般抽送,逐渐密集。 “啊啊啊……”浦文秀尖叫,我知道自己太过份了,可我一点都不想怜香惜玉,耳边传来张倩倩的惊呼,我的心又是一紧,继续蹂躏浦文秀,不管浦文秀如何哀求,我都置之不理,负罪感令我的灵魂扭曲,我不停在内心呼喊:我没有出卖张倩倩,我只是情非得已。 “中翰,中翰。”张倩倩在呼喊我,我扭头看去,沈怀风已插入并开始抽动,张倩倩无助地看着我,希望我制止,可是,我却淡淡道:“沈先生是中央高官,他对我们至关重要。”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着:“中翰,嗯……” 我更疯狂了,巨物凶猛地摩擦浦文秀的阴道,大学生的下体依然秀气,依然紧窄,不过,今天过后,浦文秀的阴道会宽松一段时间,即便女人的阴道有伸缩功能,但被我的巨物侵袭过后,一定会比原来松弛,要恢复原来的紧窄,至少也要两三天吧,我在冥想,眼睛盯着秀气的肉穴被巨物抽插,砰砰作响,很有规律,只有坚持有规律地抽插,再辅以甜蜜的爱吻,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容易动情。 动情之后就是高潮。山庄里,除了姨妈外,就属郭泳娴的抵抗力最强,她能坚持十分钟才高潮,其余的美娇娘普遍在五分钟左右,最快的是小君,有时候,两分钟内她就会尿尿。 浦文秀经过了刘思明和沈怀风的长时间抽插,其实已临近高潮,只不过两个男人频繁变换姿势,又换枪换人,延迟了浦文秀的高潮,此时,我又摸又吻,连续不停地抽插,一百多下后,浦文秀有了强烈反应,她疯狂迎合我,脚趾抖动,腰肢乱扭,不愧为是练舞的,扭动的腰肢带动了肉穴,我一时漫不经心,被浦文秀连续旋转下体时强烈地摩擦了我的龟头,我打了一个冷战,想克制已来不及,只能奋力冲刺。 “砰砰砰……”最后的十几下是决定性的,浦文秀尖叫了,肉穴疯狂与我对撞,发出很大的响声,一股热流浇上龟头,我嘶吼一声,同样喷出了热流,喷出很多。 头晕目眩,我与浦文秀拥抱在一起,都不想说话,可偏偏缓过劲来的严韶涵与苗苗都在骚扰我,一个摸我的屁股,一个摸我的头发。 “你一定叫李中翰。”苗苗妩媚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好气,敷衍一句,继续回味刚才射出时的巨大快感。 “一个称呼你李先生,一个称呼你中翰,你当然叫李中翰。”严韶涵很精明的样子,卖衣服的,当然不会是笨蛋,我夸赞了他两句,依然伏在浦文秀的怀里,她翻了翻美目,幽幽道:“我在上宁外国语学院读书,你……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奇怪问:“你不怕我强奸你,摧残你?” 浦文秀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反正都给你强奸过,摧残过了。” 我又问:“你觉得被我强奸很舒服?” 浦文秀蹙了蹙眉心,撒娇道:“你怎么能这样问呢,你要人家怎么回答?” “哈哈。”大家忍不住欢笑。 我突然醒悟,刘思明呢,他去哪里了? 从浦文秀身上爬起,我一屁股落座在沙发上,严韶涵亲昵地抱着我,而我,又一次受到了打击,不远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张倩倩身旁赫然多了一个男人,除了奋力抽插的沈怀风外,刘思明居然跪在张倩倩的脑袋旁,一手扶着张倩倩的脖子,一手把胯下的阴茎塞进张倩倩的嘴里。 我木无表情:“等一会,你们问张老师要钱就是了。” 浦文秀送来一吻:“谢谢你,李中翰,我会记住你的。” 严韶涵与苗苗也送来香唇,我一声轻叹:“是我要谢谢你们,最好忘记我,好吧,为了感谢你们,我额外每人给多两万,算是请你们吃饭。” 三位美女竟然没有喜色。 ……
第156章、
这个世界上能收买人的除了美色外,还有金钱。 金钱比美色更重要,因为有了金钱,什么美人都能买到。 送走了严韶涵,苗苗,以及浦文秀,沐浴后换上一套性感衣服的张倩倩又摆上了红酒,这次,红酒里没有催情药。 我示意张倩倩离去,她木无表情,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却对沈怀风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转身离去,却还在不远处的酒柜上描眉,引得沈怀风,刘思明眼神闪烁。 我注视着沈怀风,干咳两声:“沈先生,我知道,这几个女人还不是我们谈判的筹码,我们还有一个朋友价。” “朋友价?”沈怀风收起了暧昧,表情平静而严肃:“我不明白。” 刘思明也换上了肃穆之色,我沉吟了片刻,尽量缓和大家急剧绷紧的神经:“刘行长跟你我一起风流过了,不管怎么说吗,我们至少是风月朋友,希望你以后高抬贵手,放过了刘行长。” 可惜,我的俏皮话还是没能制止气氛凝固下去,我假装苦笑,假装自己只是一个中间人,一个矛盾调停者。 “实话对你说吧,刘行长之所以不愿意离职,并不是行长的位置有多少油水,而是刘行长已经苦心经营了一大堆生意,投资很多钱出去,你知道华夏官场的潜规则,凡事都要打点,都要花钱,如果此时离职,那些黑箱操作的投资全部付出水面,到时候,刘行长还是一个死。离职会死,不离职会被你干掉,横竖是死,刘行长当然选择留下来。” 我平静地暗示沈怀风,国投行长的位置不可能让出来,刘思明不可能离职。 沈怀风没有任何表情,他淡淡道:“那中翰的意思呢。” 没有提及刘思明,甚至没有看刘思明一眼,沈怀风凭他犀利的眼力,敏锐地判断出我才是关键人物。 我暗暗佩服,对这个沈怀凤愈加忌惮:“我们开个价,沈先生仔细琢磨,最好是让刘行长力所能及,而又能让沈先生你得到实惠,同时,也让你的上头有面子,三方有利。” 沈怀风摆摆手,平静道:“不是三方,是双方,我只是一个听差的。” 我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暗骂道:既然你是听差的,你就没资格在我面前摆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将来,不仅是你沈怀风,就连你的主子乔羽也要跪倒在我脚下,知趣点,我给你们苟延残喘,如果不识时务,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深深一个呼吸,我耸耸肩,堆起了笑容:“好吧,我们出二十亿,私下还给沈先生两千万。” 刘思明插一句:“中翰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沈怀风知道我们的出价了,他沉吟片刻,缓缓站起:“你们稍等,我去请示一下。” 我和刘思明都点了点头,沈怀风拿出手机离去,远远地站在小屋的角落里来回踱步,不知跟谁通电话。不用猜,他的领导就是乔羽,我不知道他们谈些什么,更不知道是否接受我们的建议。我与刘思明都在忐忑地等待着,他担心自己的这条命;我则担心乔羽狮子大开口,幸亏我之前暗示了刘思明已经亏空,乔羽不明内情,多半会相信,毕竟华夏国的银行监管系统并不严密,几乎所有的银行领导都有自己选择性贷款,这些贷款不仅数额巨大,而且还是暗箱操作,乔羽深谙官场各种潜规则,他应该知道刘思明苦衷。 足足等了十分钟,沈怀风终于挂掉了电话,快速朝我们走来,一落座便直接开口,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我领导的意见是五十亿,我替你们说了一下,他最终同意三十亿,这是底价。” 刘思明在看着我,我在沉吟,故作思考,我也要沈怀风忐忑,最终,我森然地点了点头:“三十亿买条命,刘行长应该舍得,我意见是,既然要拿出三十亿,那再拿多两千万出来,又有何妨?” 沈怀风表情再平静,也不禁露出了松一口气的痕迹,一旁的刘思明苦着脸,喃喃道:“就按中翰的意思办,三十亿外,我私人给沈先生两千万,一来多谢你在领导面前美言,二来,更多谢你高抬贵手。” “说实话,我还真的想和你们两位交朋友了。”沈怀风笑了出来,没有丝毫歉疚,好像拿走三十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暗暗冷笑: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今日你们吓唬一下就拿走三十亿,他日连本带利返还,等着瞧吧。 这一刻,我对沈怀风的好感消失殆尽,他就算不是我的敌人,也绝不是我的朋友。 “那敢情最好。”我微笑着装出很期待的样子。 沈怀风轻叹:“可惜啊,我的工作不允许我有朋友。” “有缘自然会成为朋友。”我举起了酒杯,在充满勾心斗角的气氛中与沈怀风,刘思明干下了一大杯,酒尽杯空,我一抹嘴角,问道:“对了,划拨款项到什么账号?” “我发短消息到你手机。”沈怀风微笑道。 我一怔,慢条斯理地说出了我的手机号码,心中暗凛,看来对手已经做好了种种预案,他们至少考虑到我们会破财消灾。 一个短信发到我手机,上面显示这是一家维京群岛的银行账号,我与沈怀风又核对了一下,他小声询问:“多长时间钱会到账?” 刘思明道:“二十四小时之内。” “太好了。”沈怀风满意地笑了笑,收好手机站起来:“那我们就敬候佳音,先告辞了,多谢中翰的款待。” 我也站起来,笑眯眯道:“客气,客气,我送你出去。” 沈怀风微笑摇头,客气道:“不用了,两位请留步,张老师送我就行。” “好的,好的,沈先生请慢走。”我哈哈大笑,示意张倩倩恭送沈怀风。 我默默落座,给自己斟上了红酒,脸上的笑容自从沈怀风的身影在我视线中消失后消失,空荡荡的小屋里只剩下我和刘思明,就连玻璃墙那边的练舞大厅也是人影全无,刚才那些跳舞的女孩都已经离去,只有灯光还亮着,突然,一位身材婀娜,穿着粉红色练舞服的少女走入练舞大厅,伸腰展肢,独自起舞。 我眼里有些湿润,看少女起舞如同品味嘴里的红酒,这位独自起舞的少女,竟然是何婷婷。 刘思明两眼放亮,不停赞叹:“这里美女如云。” 我冷冷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啊。”刘思明大吃一惊:“真想不到,很漂亮。” 我一声叹息:“还有刘行长想不到的事情,张老师是周支农的老婆。” “什么?”刘思明几乎将手中的红酒打泼。 我突然声色俱厉地咆哮:“我可以干她,但你不可以。” 刘思明的脸变成了酱紫色,他哭丧地哀求着:“我……我不知道张老师是周支农的老婆,如果知道,我绝不会……” “你还射了进去。”我简直怒不可遏,猛然站起:“重要的是,你射进去的时候,周支农刚好回来,他看到了你羞辱他的老婆。” 刘思明左右环顾,焦急地抓住我的衣袖:“中翰,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又是一声叹息,颓然坐回沙发,无奈道:“我能提醒你吗,姓沈的就在旁边,如果我阻止你干张老师,他也不会干张老师,我们诱惑他的设想就有可能落空,事实上,如果姓沈的开价五十亿,你依然要给。” “现在该怎么办?”刘思明的情绪稍稍稳定。 “还是把行长的位置坐稳了再说吧,你先把钱汇给人家,我尽量帮你赚回这三十亿,反正你有二百亿资金可以调度,这几天,我关在家里仔细研究,发现近期的房地产,黄金都会火爆,完全可以入手,我们尽量把损失夺回来。”我用上了‘我们’两个字,给他一通大棒,又给他一颗甜枣,目的就是希望刘思明能死心塌地跟随我,最大限度避免他被沈怀风策反。 刘思明听我说完,感动得几欲落泪:“中翰,一切都看你了,我现在六神无主。”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你回去吧,好好休息,姗姗还在等你的消息,别让她担心,我晚上去你家吃饭,顺便详谈。” 刘思明激动地站起来:“好,好的。” 我盯着刘思明的眼睛,意味深长道:“我很喜欢看姗姗性感的样子。” 刘思明愣了愣,眼光乱闪,回答得同样意味深长:“她一直很迷人。” ……
第157章、
雨不大,却一直下不停。 通往“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的小巷尽头,停泊着两辆车,一辆是我的宝马750i,另外一辆是崭新的路虎SUV,这辆车是周支农新买的,他把高速路的经营权卖个了国投银行后,口袋有钱了,不仅还了七亿给我,还封了一亿的婚礼红包,当然,我又把这一亿给了张倩倩,做为选美的活动经费。 我让何婷婷先上宝马等候,自己却钻进了路虎SUV里,周支农一惊,赶紧扔掉烟蒂,他知道我不吸烟,所以绝不会在我面前吸烟,皱纹爬上了周支农的瘦脸,他头发更稀少了,神情还有些落寞。 “要走了吗,中翰。”周支农朝我的宝马望了望,微笑道:“婷婷最近练得很刻苦,各方面都有了长足进步。” “嗯,这要感谢张老师。”我故意提到张倩倩,语锋一转,歉疚道:“刚才发生的事……” 周支农打断我的话,异常平静:“中翰,你无需自责,要成大事者肯定要不择手段,跟何铁军相比,你还太仁慈,不要在乎这些小节,我既然跟定你,就视你为领袖,领袖也是人,有各种缺点,你这些风流根本算不了什么,中翰你千万不必介怀,我在朱成普,以及雨晴烟晚面前发过重誓,对你绝无二心。” “支农,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信任的朋友。”我终于体会到被忠诚的快感,周支农的一番话感动了我。 “谢谢中翰。”周支农依然平静,他的沉稳与沈怀风有一比,他们都是忠臣,不同的是,两人各为其主。 既然周支农是我唯一可信赖的人,我必须善待他,让他得到补偿,张倩倩是他周支农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奸淫,今天沈怀风和刘思明都凌辱了张倩倩,周支农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很愤怒,虽然我也奸淫张倩倩,但周支农容忍了我。 我平静地跟周支农叙述了为何要拉拢腐蚀沈怀风,为何要保住刘思明的前因后果,听得周支农频频点头,并强烈支持我。我会心一笑,歉疚道:“刘思明并不知道倩倩是你的女人,但不管怎么说,我会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给你一个公道。” “中翰。”周支农大惊,连连摇头。 “先告辞了。”我不愿意再跟周支农纠缠这个问题,我是领袖,我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推开车门,快步跑向我的宝马车,车里,一位妙龄的制服美女安静地看着我,她一直很安静。与周支农说话的时候,我就注意观察何婷婷,她的变化令我感到惊喜。 “肚子饿了没有。”我一边温柔的给何婷婷系好安全带,一边和颜悦色问。 何婷婷撅起小嘴,叹气道:“饿也没办法,我要保持形体,不能吃太多。” 我温柔点头,发动引擎:“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吃东西。” “今天好像有些奇怪。”何婷婷小声嘀咕,我听到,柔声问:“哪里怪?” 何婷婷道:“你一直笑,说话还特别温柔。” 我果然很温柔:“这是因为婷婷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懂事了。” 何婷婷将小嘴撅得更高:“我讨厌你说我懂事,好像我以前是个不懂事的小孩似的。” “哈哈。”我吻了一口小美人,心情愉快地驱车,前往一个能填饱肚子的地方,说实话,激战了半天,我肚子早饿得前肚贴后背。 很快,我们来到了小吃店,我惊讶地发现,这家叫做“满面春风”的小吃店已经重新装修,不仅宽敞了许多,也豪华气派了许多,何婷婷大叫:“我经常来这里吃面的。” “还经常见到小月,是不是?”我笑问。 何婷婷一愣,轻轻点头,我板起脸,佯装生气:“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经常跟小月见面?” 何婷婷委屈道:“小月要我不告诉你。”我温柔地捏了捏她的巧鼻,责问道:“那你听我的话,还是听小月的话?” 何婷婷见我宠她,胆子大了起来:“这跟听中翰哥的话是两码事,人家小月千叮嘱万叮嘱我别说,我就不想说了,反正也没碍到中翰哥。” 我点点头,很疑惑问:“小月为什么不愿意你告诉我?” 何婷婷翻翻眼,欲言又止,我急不可捺,连连催问下,何婷婷才挤出几个字:“你昏迷的时候,你姨妈曾经有段时间像……像……” 我大皱眉头,柔声道:“像什么,直接说出来,我不怪你。” 何婷婷犹豫半天,才娓娓说出来:“你昏迷的时候,姨妈好像有点发疯的样子,她爱脾气,乱骂人,不相信周围一切的人,还怀疑小月的妈妈想害你,因为小月的妈妈是朱九同的老婆,后来,你姨妈甚至不允许秦阿姨和小月去医院看你,你醒来后,也没有去看过小月和秦阿姨,结婚时又没告诉她们,小月就以为你讨厌她了,所以,她就不想让你知道我们经常来往。” 听到这里,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车子一个急冲,冲到了“满面春风”小吃店的店门前三四米处,停好车,拉着何婷婷的手直闯小吃店。 正值吃饭时间,人很多,我与何婷婷排在二十多人的后面,商量着吃什么。我悄悄打量小吃店,这里的面积已经扩展了三倍,但顾客依旧盈门,三四米宽的收钱台上摆放着一只水族缸,来回游动的热带鱼和观赏鱼吸引不少顾客的目光,那收银的小妹青春靓丽,却不是老板小月,幸运的是,我见到了老板她娘秦美纱。 秦美纱当然一眼就看到了我,我高调停车,鹤立鸡群,引起了很多人注目,而我只注意秦美纱,她变化巨大,除了妩媚慵懒没变外,秦美纱的外表气质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身穿一袭白色连衣裙,裸露的胸脯上方白皙丰满,她时尚又充满诱惑,见到我,秦美纱似乎百感交集,神色不安,甚至有点惊慌失措,她快速走出收银台,朝我们走来。 何婷婷乖巧,马上就喊:“秦阿姨好。” 秦美纱抓住何婷婷的手,泪光隐现:“排什么队哟,来来来,先到里面去坐着,想吃什么,我叫人端给你们。”她的话引起了顾客的小声议论。 一位看上去像老熟客的中年男子抗议:“美纱,我前两天急着办事,插一下队你都有意见,这会反常啊。” 秦美纱意外地抓住我的手,回头嗔怪那中年男子:“你懂什么,他是这家店的大老板。”一手一人,将我与何婷婷拉出排队人群,径直走向L形的收银台,人群一片哗然,都对我行注目礼。 “美纱姐……”我尴尬不已。 来到收银台,秦美纱吩咐收银的靓丽女孩:“小红,你下去休息一会,带婷婷去吃点东西,阿姨来替你。” 收银小妹面露喜色:“谢谢阿姨,刚想说要上洗手间呢。” “去吧,去吧。”秦美纱微笑着催促,收银小妹与何婷婷相视一笑,一起离去,间中两人交头接耳,亲昵交谈,显然颇为熟络。 “下一位。”秦美纱做起了收银,我饶有兴趣在一旁观看,却不禁一阵惊喜,秦美纱运指如飞,收银之熟练,找补之快捷令我大开眼界,我隐隐觉得,秦美纱见到我后,高兴之余,故意将我拖到收银台,意在卖弄收银技巧。我忍住笑,不动声色,让秦美纱尽情展示,不一会,她就把这二十多人的食客长队搞定,回眸一笑,得意之下风情万种。 我心神激荡,趁着没有新来的食客,我柔声道:“今天来看看秦姐,顺便替我姨妈向秦姐道歉。” “说啥呢。”秦美纱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低垂着目光,我心潮澎湃,知道这场误会是因姨妈而起,她一定是在我昏迷期间情绪失控才制止秦美纱来探视我,这是人之常情。 我柔声赞道:“真熟练。” 细细打量久违的秦美纱,成熟的风情足以烧沸我的激情,她扎着头花,将微卷的秀发束在脑后,白色的露肩连衣裙给她成熟的风情增添一缕小清新,透明的水晶露趾高跟凉鞋无疑使得丰腴的娇躯多了一份飘逸,我心头俱颤,宛如梦境,秦美纱的蜕变成就了打扮艺术,她不怕丰腴,只要丰腴得好看,裸露的玉臂如此,裸露的胸脯也如此,腰肢间,系了一条胭红的腰带,这条腰带令胸部曲线更加突出,一般来说,做餐饮行业的人很少穿白衣,秦美纱要么极小心避免脏污,要么卖弄风骚,吸引眼球。 我极力排除后者,就当这位小吃店的实际老板很少接触脏污,她连收银都换别人,不需要小月来管,足以证明小吃店生意兴隆,人手充足,脏累的活都有人去干,这样,秦美纱才能精心打扮,想穿白衣就穿白衣。 秦美纱努力平复心情,自嘲道:“没办法,我命苦,只能自己辛苦点咯。” 我哈哈大笑:“教我怎么收银好不好?” “你哪里用学这个……”秦美纱朝我含情一瞥,也在打量我:“挺精神的。” 我耸耸肩,秦美纱又道:“成熟了好多。” 我点点头,秦美纱一声轻叹,幽幽道:“你还记得来看……看小月。” 我情动如海,趁着秦美纱收银,我贴过去,把手放在她的肥臀上轻轻揉动,秦美纱很镇静地收银找补,肥臀摇了两下便停了下来,我一点一点地勾起裙子,露出白皙的臀肉,手掌探入肥臀上的丝质内裤,指尖勾入了桃花源,撩拨两下,很小声说:“很湿。” 这话秦美纱能听到,她脸红如霞,一直红到脖子根部,娇艳如花,我迷恋女人的娇羞,就算到了秦美纱这个年龄,我也希望她娇羞,懂得娇羞才有女人味。姨妈虽凶悍,但娇羞成灾,所以她经常脸红,女人味十足,女人可以娇柔做作,但娇羞无法假装,脸红是娇羞的唯一表现,看到女人脸红,我会有急迫的冲动。 随手拿起收银台的一个物件扔到地上,假装蹲下捡起,其实是一个障眼法,我蹲下去后没有立即站起,而是将脸埋在秦美纱的肥臀中央,扯下她的白色丝质小内裤,我的吻如雨点般印在了她的肉穴上,很湿,很黏,腥臊的气味几乎熏晕我,舌头挑进肉穴,我疯狂地吮吸着,吞咽着…… “别……别这样,等小红吃完了东西,我们再出去……”秦美纱摇动她的肥臀,手掌摁住我的头部,极力想摆脱我的纠缠:“不要啊,人多。” 我置之不理,依旧舔吮,我喜欢这个味道,喜欢肉感的淫穴,与姨妈一样,秦美纱的肉穴很肥美,阴唇如盛开的花瓣,我不仅舔吮,还用牙咬,秦美纱颤抖,流出更多的黏液,突然,一阵小碎步声音,紧接着是娇滴滴的询问:“秦阿姨,小月呢。” 是何婷婷,我听出来,赶紧捡起地上的物事站起来,秦美纱尴尬道:“她刚才还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擦了擦嘴角,问:“婷婷会收银吗?” 何婷婷没有发现我和秦美纱的异样,她猛点头,得意道:“会呀,我还帮秦阿姨收过钱的。” 我大喜,朝何婷婷招手:“来,帮一下秦阿姨。” 秦美纱不知道我的意图,但我的要求,她不会拂逆,只得挪开位置,让何婷婷来收银,此时,顾客又多了起来,秦美纱疑惑地看着我,似乎说,开玩笑也要选时候,这时候人多,何婷婷能应付吗? 我假装不以为然,悄悄地将秦美纱拉到身前,巧妙地用水族缸挡住周围食客的视线,裆部碰到秦美纱的一瞬间,她似乎猜到了我的企图,急忙想离开,我手臂一环,将她紧紧抱住,这情景只有掏钱的食客能看见,何婷婷侧背对着我们,加上对收银机并不熟悉,一门心思都放在收银上,丝毫没注意身后的我们有夸张的举动。 秦美纱没有再挣扎,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幸好食客并不在意我搂着秦美纱的腰部。我色心膨胀,又悄悄拉起秦美纱的裙子,胯下巨物暴胀,我竟然把巨物放了出来,滚烫的龟头触到秦美纱的肥臀时,她慌乱了,我低声安慰,稳定她的情绪,大肉棒迅速贴近肉穴口,泥泞的地带在扩大,大肉棒几乎是顺势顶到肉穴口,略一停顿,大龟头撑开了紧窄的肉穴,是的,因为我的巨物够大,只要进入女人的阴道,我都会觉得紧窄。 大肉棒缓缓潜行,完全占据了花心。 “嗯。”秦美纱发出一声难以察觉的呻吟,她必须加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事实上,我的巨物令天下女人臣服,没有一个女人被插入后,还能无视它的存在。 “先生,你想吃什么?”何婷婷欢快地招呼源源不断的顾客。 我更加放心,有何婷婷在前面遮掩,没人注意我和秦美纱暗通款曲,巨物渐渐加速,抽送两下,碾磨三下,秦美纱浑身火烫,由于担心被人察觉,她哪怕被我深深的抽插仍保持身体不晃动,我见收银台前排队的顾客只剩下是两三个,何婷婷又专心收钱,我胆子陡然变大,环顾四周,顾客们要么埋头吃东西,要么聊天,没有朝这边注意,我开始放肆抽送,巨物快速摩擦秦美纱的阴道。 “嗯嗯……”秦美纱忍不住扭动软腰,胭红的腰带,肥美的肉臀,我才释放不久的欲望又汹涌而来。 可惜,有顾客来到了收银台,我只好停止放肆,贴着肥美肉臀,勾住胭红腰带,我低声问:“为什么你变得这么漂亮?” “因为想你。”微喘的秦美纱几乎靠在我身上。 我玩味秦美纱的这番话,心中甜如蜜,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都爱听甜言蜜语。 “你知道我今天会来?”我问。 秦美纱拉了拉裙摆,柔柔道:“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我天天这样打扮,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如果不来,我的漂亮就被别的男人看去。” 苦笑挂在了脸上,本来就迷恋成熟女人的我难以承受这样情动深处的话语,身上除了那根巨物外,都软了,我完全被感动,最难消的就是美人恩,被女人思念,这就是恩宠,我低下头,吻了吻秦美纱的脖子:“我结婚了。” 秦美纱轻轻呻吟:“我知道……” “送什么礼物给我。”我假装俏皮,温柔抽动,情感就在这一伸缩之间得到了慰藉,秦美纱笑了,吃吃娇笑:“你想要什么礼物。”成熟女人优点完全得到了体现,她懂得分寸,懂得自己的身份,懂得自己会得到什么,无法得到的东西,她不会哭闹中索取。 我又感动了,虽然我不能把秦美纱带回碧云山庄,但我发誓要好好待她,温柔抽送了十几下,我柔声道:“我要的礼物很贵重,我想射进去。” 秦美纱轻轻地喘息着:“我思念了这么久,你别这么快,先让我舒服,再……再射。” 我不觉得这是淫荡的话,相反,这是最真挚,最朴实的话,肉穴变成了蜜穴,湿得一塌糊涂,最原始的欲望必须得到满足,我加大了抽插力量,发出了清晰的撞击声,秦美纱迅速掩住了嘴巴:“嗯嗯……” 何婷婷的身体僵住了,她面对着小吃店大门,面无表情,她一定察觉到了异样,听到了异响,聪明的她没有拧头看过来,虽然近在咫尺,她仍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心中赞赏,低声告诉秦美纱,不必介意被何婷婷发现,秦美纱问为什么,我说何婷婷已经是我的女人。 “小月呢,她为什么不能成为你的女人,当初你答应过要娶她。”秦美纱有点生气。 我知道小月是秦美纱唯一的牵挂,赶紧柔声安慰:“小月像她母亲一样漂亮,我会不珍惜吗?” 我的表态令秦美纱很满意,她回眸一笑,吃吃道:“好像更粗了。” 我心神激荡,环顾四周,没人注意我们,水族箱刚好遮掩顾客的视线,我冲动地握住秦美纱的胸脯,用力搓揉,身下的巨物配合着猛烈抽送,啪啪啪声骤起,何婷婷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打开音响,让悠扬的音乐传送到小吃店的每一个角落,同时淹没了令人心跳的呻吟声。 我的巨物确实更粗了,抽空看了一眼秦美纱的蜜穴,已经红肿,蜜汁在流淌,流到了大腿根,我突然扬声问:“婷婷,秦阿姨漂亮吗。” “漂亮。”何婷婷朝我们看来,又迅速把脸扭开,我突然色胆包天,顶着秦美纱抽插,朝何婷婷挪过去,秦美纱大惊,因为不仅靠近何婷婷,更离开了水族箱的遮掩,如今已经完全让所有人看见我贴在秦美纱的后背,最后,我们完全站在何婷婷身边,她惊讶地看着我和秦美纱,小脸红晕遍布。 我兴奋异常,将秦美纱与何婷婷并排在收银机前,一手搭在何婷婷的肩上,一手却悄悄地搂着秦美纱的臀部,这样,我抽插时,别人不仔细看,很难察觉出异常,只会觉得我们三人亲昵而已。 喔,好刺激,好舒服,闻着秦美纱的发香,我的抽插隐匿而有力,多数是一阵急插再一阵碾磨,秦美纱的双腿在打抖,我真担心她站立不稳,何婷婷惴惴不安,低垂着脑袋,那位收银小红吃完了东西,又跑回来,准备上岗工作,可秦美纱找了个让何婷婷多练习的借口支走小红,小红当然乐得清闲,在一旁玩起了手机,还不时给我们拍照,弄得秦美纱与何婷婷尴尬不已,幸亏这位小红没有看出蹊跷。 我压低声音道:“婷婷,美纱阿姨想做爱,可她又没有男人,我只好安慰她。” 何婷婷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我瞅准时机,双手一起扶住秦美纱的臀两侧,一轮猛烈抽送,秦美纱急忙双手扶住收银台,肥臀微撅,努力迎合我,我几乎可以棍棍直插到底,连续五十多下,秦美纱忽然闷哼:“喔喔喔,中翰,用力点。” 可偏偏这个时候,小吃店门前匆匆走来一位中年妇人,她容貌惊艳,略施淡妆,身穿休闲衣,脚穿着拖鞋,估计是住在附近的街坊,她手拿着雨伞,打量了两眼挡在店门前的宝马车,径直走向收银台前,声音奇柔:“美纱,你今天好漂亮喔,来一碗阳春面,一份酸黄瓜。” 我不敢放肆,赶紧停止抽插,因为中年妇人就站在收银台前,秦美纱竭力平复喘息,尴尬道:“刘太这才醒么?” 这中年妇人埋怨道:“早醒了,偷个懒觉,本来想早点下楼来吃面,这不是下雨么,等了半天都不停,真讨厌。” 我见这位刘太太朝我猛瞧,大概也觉得我贴在秦美纱的身后有点怪。我不等她出口询问,抢先道:“刘太太,今天这餐美纱妈妈请。” 刘太太颇为意外,看看秦美纱,见秦美纱含笑点头,刘太太颇为惊喜:“谢谢了,这位是……” 我微笑不语,身下轻顶两下,示意秦美纱发言,她整了整秀发,答道:“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很孩子气,这不,缠着我教他学收银,我就让女儿的朋友教他。” 秦美纱果然处事老练,她故意说我孩子气,就巧妙地解惑了我为何贴在秦美纱的身后,同样,一个大男人学收银,肯定是学着来玩的,也是孩子气使然。 “咯咯,想不到小月有男朋友了。”刘太太开心大笑,得到了一份免费的午餐,她觉得我顺眼极了,哪里会计较我是不是孩子气:“哎哟,挺俊的,干啥工作啊。” 我又顶了一下,秦美纱只好接着道:“做金融的,这店就是他投资开的,他才是老板。” 刘太太顿时对我刮目相看,一口一个称赞:“真有眼光哦,以前这店关门了好长时间,生意不咸不淡,自从你们接手后,这面的味道更好,品种更多,价格又实惠,今天要不是下雨,来吃面的人会很多,恭喜发财咯。” 秦美纱无奈赔笑,眼看这位刘太太喋喋不休,连何婷婷都觉得不耐烦了,幸好刘太太是来吃东西,不是来聊天的,又啰嗦了几句,转身吃面去了。秦美纱松了一口气,撅臀扭腰,要我快点用力,我低声轻笑,一阵猛抽加碾磨,秦美纱随即痉挛,上身干脆伏在收银台上幽幽呻吟:“嗯嗯嗯,中翰,我开心,好舒服……” 我知道,秦美纱除了舒服外,她更开心我公开承认是小月的男人,身心俱佳,当然舒服得要命。只是这样一来,何婷婷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肯定觉得自己还不如小月,悲从心生,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第158章、
我坏坏一笑,迅速拔出大肉棒,一把将何婷婷抱在收银台上,指力如勾,撕掉了她两腿间的肉色丝袜,何婷婷还没反应过来,我已拨开她的小内裤,大肉棒随即顶在她的双腿间,何婷婷大吃一惊,秦美纱也大吃一惊,我柔声道:“我李中翰对天发誓,一定娶了何婷婷。” 何婷婷听了,小脸抹上了一层红晕,娇羞之色令我砰然心动,二十公分长的巨物缓缓插入,只听丝丝呻吟钻进我的耳朵,残留在大肉棒上的爱液润滑了紧窄的通道,这是秦美纱的爱液,很黏很稠,帮助我一下子就占据了何婷婷的小嫩穴,确实还很嫩,粉红秀气。 “中翰哥。”何婷婷不顾一起地搂住我脖子,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情意绵绵的一幕。 我柔声道:“不管你以前如何,我都不会记起,也不在乎,我只在乎眼前的何婷婷,有时间多来这里陪陪秦阿姨和小月,这次选美,名次不重要,只要你努力了,中翰哥会好好爱你,视你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 “我一定努力。”何婷婷留下了眼泪,这是我对她的承诺,也是她一直期待的承诺,她搂紧了我,也夹紧了我,巨物再有感情,也不会怜香惜玉,摩擦何婷婷的小嫩穴给她带来震撼,她还远远没有适应我的巨物,我甚至怀疑她的阴道能不能吞完大肉棒。 我不但全部插入,还猛烈抽送,收银台成了做爱的平台,我摩擦何婷婷的阴道,她的屁股摩擦着收银台,渐入佳境,小美人偷偷反攻,练舞的好处凸显出来了,她能屁股不离开收银台面的情况下吞吐我的巨物,这需要腰肢的力量,不过,与我对攻的下场,就是更加快速溃败,跟我交媾过的女人中,就属柏彦婷最聪明,她很少与我对攻,她懂得如何延长与我做爱的时间。 秦美纱也一样,她们有丰富的做爱经验,知道如何取舍,爱耍小性子的何婷婷又怎能跟熟妇相比,被大肉棒几次示威羞辱了,就急忙忙反扑,最后连高潮的预兆都来不及表现就浑身乱颤,花心痉挛,伏在我肩上呜咽。 不知是不是郭泳娴的药汤起作用,亦或者是三十六字诀中的“髓海长足”,我今天特别想射精,精液又多又浓,那位收了我二十二万的浦文秀就说我的精液量很“惊人”。 “喜欢跟中翰哥做爱吗?”我没有停止抽动,龟头发麻,阴囊胀满,我急需一次畅快淋漓的发泄,看着气若游丝的何婷婷,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内心中,我邪恶地期望我的精液能射进秦美纱的子宫里,哪怕让她怀孕两个月。 “喜欢。”何婷婷羞涩了半天才回答,细小的声音估计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爱怜不已,轻抚她的背脊:“刚才中翰哥跟秦阿姨做爱,你嫉妒吗?” “嗯。” 一旁的秦美纱听到了,她把脑袋凑过来,酸溜溜道:“婷婷,你放心啦,你中翰哥不是跟我做爱,他不爱阿姨,只是见阿姨可怜,安慰安慰阿姨罢了。” “美纱……”我哭笑不得。 “要一碗冷酱面。” 正好,有几位顾客来吃面,秦美纱忙着收钱,暂时不理睬我,但气鼓鼓的,何婷婷看在眼里,急忙在我耳朵小声嘀咕:“秦阿姨生气了,她是嫉妒我么?” “是的,秦阿姨嫉妒你,因为我爱她,她也爱我。”我故意提高了声音让秦美纱刚好听见,观察一下,她悄悄露出一丝喜色。 感觉我的巨物没有停歇的迹象,何婷婷又小小声问:“那中翰哥跟我做爱舒服,还是跟秦阿姨做爱舒服?” 我坏笑,这次,干脆直接将脑袋凑过去:“美纱,何婷婷问我,跟你做爱舒服,还是跟她做爱舒服。” 何婷婷大概没想到我会直接问秦美纱,羞得她嘤咛一声,双掌掩脸,不敢看秦美纱,不料,这问题也引起了秦美纱的好奇,她瞪了一眼过来,低声道:“我也想知道答案是什么,不许你说跟两个都舒服,只能选一个。” 我色迷迷道:“改天,我和你们一起做,就知道跟谁做爱最舒服。” 饶是秦美纱人生阅历丰富,遇到我这个色欲熏天的男人她也没办法,脸一红,背过身去,又不理睬我了。怀里的小美人幽幽道:“中翰哥,你以后轻点,我不是秦阿姨,你这条东西太粗了。” 我凌虐心又起,说我的东西粗,我偏偏要重重抽插,刚想磨枪,那位刘太太缓缓走来,应该是刚吃完阳春面,她一边剔着牙,一边看着何婷婷,蓦然,刘太太一阵小跑,来到收银台,惊诧问:“噫,美纱,你不是说他是小月的男朋友吗,怎么……” 刘太太所说的“他”,当然是指我,她见我抱着何婷婷又亲又搂,不禁纳闷。秦美纱幽幽一声长叹,怨念道:“唉……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咋想,小月喜欢他,这女孩也喜欢他,都愿意嫁个他。” 刘太太惊得张大嘴巴,牙签掉了也浑然未知。 我眉飞色舞,单臂将身边的秦美纱拦腰抱住,使劲一提,竟然将秦美纱提放在收银台,与何婷婷一样,面向我坐着,双脚悬空。就在这一瞬间,秦美纱背部挡住了刘太太的视线,我迅速拔出大肉棒,站在秦美纱双腿间,双臂一拢,将秦美纱抱住:“刘阿姨,我不但要娶小月和身边这个女孩,还要娶了美纱妈妈。” 刘太太咯咯娇笑,引得周围的人望过去,见我抱着秦美纱,众人只觉得我的举动调皮过头而已,反而没想到我与秦美纱有一腿。 秦美纱在挣扎,想跳下收银台,但我力大如牛,紧抱住秦美纱,她无法动弹,只好嗔怪:“真孩子气,刘太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嗯……” 温暖的巢穴再次被占据,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除了我和秦美纱,还有一个人知道我又将巨物插进了秦美纱的蜜穴里,这人就是何婷婷,她早已跳下收银台,站在收银机旁。我示意何婷婷换一些动感音乐,这时候的小吃店早过了吃饭时间,又下着雨,食客渐少,放些动感音乐倒也无妨。 我抱着秦美纱,故意和着音乐摇摆扭动,秦美纱急着在刘太太面前辩解,说我偶尔会抱她一起练习跳舞,刘太太听了,心中更加释然,眼里全是羡慕:“美纱你别说,如果我有这么个又有钱,又英俊,又有趣的好女婿,他要娶我,我还巴不得呢。” 又引来一片笑声,我趁机抽动,秦美纱一边佯装欢笑,一边咬牙咬唇坚忍,忍得好辛苦,突然,刘太太不笑了,她的眼光闪烁不定,态度极其暧昧:“美纱,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亲热,谢谢你送的阳春面,明天我再来吃,不用你请。” 秦美纱微笑着,又和刘太太客气一番,才目送她离去。 我更加放纵,烫热的大肉棒密集抽送,温暖湿润的蜜穴在音乐伴奏下回以迎合,我有些陶醉,很舒服的港湾。秦美纱低声呻吟:“嗯嗯嗯……插得好深哟,中翰,你刚才那几个动作,刘太肯定看在眼里,她会怀疑的,你今天怎么啦,受了什么刺激。” 我冷冷道:“刺激大了,我就是故意让这个女人看出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像她这种女人肯定很八卦,很快就会把我们的暧昧散播出去,以后,我不允许别的男人再打你的主意,至少会减少很多。” “我哪有人喜欢。”秦美纱嗔我,一直分开的双腿合拢,使劲夹住了我的腰部,我和她贴得如此紧密,大龟头顶到了子宫口,摩擦柔软穴肉,蓄势待发。 “美纱妈妈,我观察过,就那么短短的半天时间,就有十二个男人色迷迷地看着你。” 我真有点着急,只有爱上了一个女人,才在乎她会不会被别的男人抢走,秦美纱并不十分了解她自己,但我了解她,她是一个被动型的女人,只要男人占有了她的身子,征服了她的性欲,她就会死心塌地跟随这个男人,还句话说,就算有一个流氓恶棍奸污了秦美纱,她也有可能爱上这个流氓恶棍。 “这些男人有你这么色吗?”秦美纱莞尔,不顾众人侧目,依旧眉目含情。 我心神激荡,慢慢碾磨花心,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劲,间中,我猛烈抽插几下,如此反复运用,秦美纱哪能受得了,一下子扑到在我身上,头枕着我肩膀,我小声道:“要射了。” “怀你的孩子怎么办?”秦美纱问。 “我不管,我只要射进去。” 秦美纱柔柔道:“射吧,冤家。” 精液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弹射而出,灌进蜜穴深处,我搂着秦美纱,享受这震撼人心的快感,良久,仍头晕目眩,视线重影。一个娇小婀娜的身影钻进了重影中,等重影消失,视线清晰,周围的人纷纷喊:“小月回来了。” 小月是回来了,可全身湿透,一见到我,她回头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大吃一惊,拔枪收入裤裆,将车钥匙丢给秦美纱,叫她随后开车跟来,我先去追小月。 下雨的长街,一个妙龄女孩在狂奔,我在后面紧追,这一幕想不让人注目都不行,我当然比小月跑得快,二百米后,我追上了小月,我没有抓她,也没有拦她,而是陪着她跑,她跑哪里我就跑哪里,她累了停下,我也停下,她想淋雨,我陪着她淋雨,无赖手段用上了。 小月仍然不理我,不说一句,我们穿过街道,小巷,沿着公路一直走,竟然走向海边公路,前方,就是原来朱九同的海边别墅,也就是现在秦美纱与小月的家,海风很大,小月跨出公路,走进海边沙滩,我只能跟着,身后,是缓缓跟随的宝马750i.其实,我理解小月,她孤独无助,虽然物质生活优越,但她内心是一个无根的孩子,家里就只有母亲秦美纱,而秦美纱多数时间都放在小吃店,晚上打烊回家,估计很累了,不会有太多的心思与小月沟通,因此小月很压抑。在“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里,小月竟然把自己标价出去,这足以说明她对孤单感有了深深的恐惧,还对我失去了信任,这或许是她一见到我就跑的原因,我为此深深自责。 秦美纱是一个好母亲,好妈妈,却不是一个好老师,她肯定不知道小月把自己标价出去,也不知道如何去关心小月,这也是秦美纱希望我承担照顾小月的初衷,小月还不懂得情爱,她只需要一个异性陪她,所以把自己标价出去,这是她懵懂的情感世界里最脆弱,最危险的时候,如果放任或者置之不理,小月很容易堕落,甚至误入歧途。 想起了一首“慢慢陪着你走”的老情歌,我有点自嘲,因为我正陪着一个小女孩走,她既不老,又不懂得爱情,可我对小女孩产生了情愫,是责任与爱心,我答应了要娶小月,就必须兑现诺言,何况小月很漂亮,还是处女。 “喂,你衣服都湿透了,这里海风大,会着凉的。”我忍不住了,不是自己受不了,是担心小月受不了。 “不用你管。”小月头也不回,婀娜的身躯在大风中慢慢前行,留下一排沙滩脚印,我顺着脚印跟随,跟得很紧:“我当然要管,因为我已经给张倩倩老师二百万,你已经属于我,如果你反悔,我就跟你妈妈要回两百万。” “啊!”小月停足转身,朝我尖叫:“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我还你两百万就是了,你别问我妈。”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月害怕被秦美纱知道,而秦美纱并不知道小月私下出卖身体。我略为放心,我担心的,是母女合计,通过这种出卖身体的方式为小月找男人,虽然匪夷所思,但我有所猜疑,如今不是,我当然安心了许多,语气也轻松起来:“你是小老板了,两百万对你来说,不成什么问题,幸好你没把自己标价二百亿,否则中翰哥还真没办法把你标下来。” “我不值那么多钱。”小月冷冷道。 我缓缓朝小月走去,柔声道:“谁说的,小月在我心中的价值,二万亿都不止。” 小月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你就是这样哄我妈妈开心的吧,这些话,我妈妈爱听,我不爱听。” “你等等,等我说一个故事,你听完了再走,好不好?”我几乎用上了哀求的语气,我知道,小月的心里一定为姨妈禁止她们母女俩前去医院探视我而耿耿于怀。将心比心,换成是我,我也会认为这是一种很严重侮辱。姨妈是人,不是神,是人就会犯错,我不能责怪姨妈,她所犯的错误只能由我来弥补。 小月停下了脚步,但背对着我。 我一声叹息,悲凉道:“有一个男子,不幸遇到了车祸,昏迷不醒,这个男子的母亲悲伤欲绝,由于伤心过度,她变得歇斯底里,神经质,甚至快疯了,这位母亲认为有人害了她的儿子,所以她怀疑一切,猜忌任何人,很多人都被她辱骂,连男子的未婚妻也无法幸免,但几乎所有被骂的人最终能理解这位母亲,因为这是母亲的本能。” 小月倏然回头,一脸疑惑:“你想说,这男子就是你?” “不错。”我点点头。 小月蹙了蹙秀眉,问道:“她不是你姨妈么?” 我摇摇头,严肃道:“不,她是我母亲,亲生母亲。” “啊!”小月又尖叫了。 我等尖叫声停歇,一个健步到小月面前,握住了她的双手,诚恳道:“现在,你能原谅我母亲吗?” 小月甩了几下甩不脱我的手,脑袋一歪,看向大海:“我……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妈妈,我是不原谅你。” 我惊讶问:“中翰哥做错了什么?” 小月朝我瞪来,怒气冲冲道:“你,你又抱我妈妈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她,别人会怎么说我妈妈,会怎么说我,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马上正色道:“小月,你要勇敢地生活,勇敢地面对别人的流言蜚语,你不用在乎别人怎么说你,你爱你的妈妈,我同样爱你的妈妈,可你知道吗,你和你妈妈处于危险之中。” “危险?”小月怔了怔。 “不错。”我厉声道:“你们孤女寡母,手无缚鸡之力,却把小吃店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加上人长得漂亮,一定惹人眼红,算计你们的人恐怕早已蠢蠢欲动,不是危言耸听,危险随时会发生,这些人只不过等待一个时机而已,小月,你仔细想想看,近来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小月想了想,猛地点头,脸上有惊怒之色:“是……是的,这两个月来,每到晚上我们将要关门了,还有不少男人就是赖着不走,他们带来很多鸡鸭鱼肉等熟菜,就在我们店里喝酒划拳,还要妈妈陪他们喝,有几次妈妈没办法,就喝了,结果差点被他们灌醉,还要动手动脚,幸亏我们店里几个胆大的店员就说要报警,这些男人才散去,不过,第二天又来纠缠,实在没办法了,妈妈就决定晚上九点之前一定关门,以前,我们小吃店开到凌晨一点的。” 听到这,我浑身怒火,双手抱小月的肩膀,大声道:“我在店里抱你妈妈,就是想让所有人的知道你们家有男人,你当时又不在,我只得抱你妈妈,注意到我那辆宝马车了吗,是挂着武警车牌,我要震慑所有想欺负你们母女俩的坏人,明天,我还会让很多武警去小吃店吃东西,并送贺礼到店里。” 小月被我一番声情并茂,真假掺杂的话完全打动,她翻了翻大眼睛,泪水已然滚动。
第159章、
我动情道:“小月,中翰哥一直喜欢你,喜欢你妈妈,我要保护你们。” “中翰哥……”小月哭着扑到我怀里,我欣喜之极,紧紧抱住娇躯,心里暗暗得意,在小月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傻瓜,把自己标价出去才是最丢脸的事儿,万一给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你们就真的抬不起头。” “啊!”小月尖叫。 “回家吧。”我哈哈大笑,抓住小月的一只手往停靠在公路边的宝马车走,小月不依,撒娇道:“你背我。” 我义不容辞,又心甘情愿,弯腰下蹲,将轻飘飘的小月背起,没走几步,我小声道:“不要用你的大奶子压中翰哥,中翰哥是老实人。” 脑袋壳一阵乱响,被敲了几个爆栗。 …… “我走了。” 望着沉沉睡去的小月,我起身跟秦美纱告辞,她一愣,依依不舍道:“天色不早了,不如留下吃晚饭再走?” 我为难道:“约了银行的人谈重要事情。” 秦美纱摸了一下我的袖子,柔声道:“你衣服都湿了……” 我笑道:“车里有衣服备着,不用担心,店里今天还是早点打烊吧。” “嗯。”秦美纱微微颔首,眼圈有点红,看得出她真的不舍得我走,刚才为小月沐浴的时候,秦美纱就穿一见几乎透明的内衣,身上的妙处几乎毕现,她有意无意地引诱我,若不是答应了刘思明,我今晚肯定不会走,因为沐浴完毕后,秦美纱暗示小月依然保留着处女。 听秦美纱说,她每个星期都会检查小月还是不是处女,毕竟女儿长大了,经常外出,结交什么朋友秦美纱并不彻底了解,她承诺过将处女之身的小月嫁给我,目的就是得到我的宠爱,所以,小月每次行为失常,秦美纱就很紧张,幸好小月还是完璧处子。 “别墅装修得很漂亮,看来小吃店的收入不错。”我有意将视线从秦美纱的胸脯上移开,再看下去,我就要摸一把的冲动,秦美纱瞧出了我的弱点,她温柔靠过来,用丰满的胸部摩擦我的手臂:“别墅是你争取回来的,小吃店是你给的,如果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又说这些话。”我苦笑,心理的防线最难抵挡这种柔情似水攻势,我目光又落到了白皙高耸的乳房上,拇指大褐色乳晕在薄薄的内衣里释放出致命的诱惑,我的裤裆一下子就隆起一个小山包。 我知道,我要崩溃了,秦美纱伸出玉臂抱住我腰部,眼泪汪汪地说:“中翰,我真的爱你,你知道吗,你背起小月的一瞬间,我感动得要死……” 天啊,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动情,毛孔倒竖,血液沸腾,一张娇艳的红唇适时送上,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吮吸那甜美的津液,揉搓那勾人的大奶子,可恨的乳晕,我要搓它十遍,百遍,千遍…… 秦美纱在呻吟:“中翰,亲我,插进来。” 巨物被握,我已投降,只是下意识地故作姿态:“要赶过去了,第一次去人家家里吃饭,迟到不好。” 秦美纱哭泣:“就插一下嘛。” 我还能拒绝吗,我还忍心拒绝吗,好吧,就插一下,搅动她的浪穴吧,我像头发情的公牛一般将巨物掏出,将秦美纱压在地板上,不用我分开她的双腿,她默契张开,巨物凶悍来袭,蜜汁快泛滥成灾了,硕大的龟头轻松扣入玉门关,发出“滋滋”声,我全力压下,一杆进洞,秦美纱长长地呻吟:“喔,中翰,我爱你。” “啪啪啪……” 什么声音都是多余的,只有这啪啪声是最真实,最动听的,秦美纱爱听,我也爱听,我们一起享受由这种原始声音谱写的乐章,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唾液爱液混合,欲望得到了诠释。 秦美纱媚眼如丝,乱扭身体:“怎么了?说好插一下,你插这么久做什么,快停吧,别耽搁了你应酬时间。” 我恨得咬牙切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骚货,我就插多你几下。” 我身下如风,巨物密集撞击那肥美的蜜穴,九深一浅很过时了,我九次插入都是深深地插入,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能给秦美纱的阴道造成二十多公分长的摩擦,相信所引起的快感是刻骨铭心的。 “有种你插五分钟。”秦美纱痛苦中下了战书,她闭目摇臀,不自量力地反噬我的巨物,动作猛烈而粗鲁,我狞笑:“三分钟就收拾你这个贱货。” “喔,中翰,用力插我,用力干我……”秦美纱疯狂地耸动,疯狂地痉挛,疯狂地抽搐,我高估了她的实力,红肿的蜜穴溢出热浆时,仅过去两分钟。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拔出硬挺的大肉棒时,有个影子在拐角闪过,我诡异一笑,整理仪容,单腿跪下地板,吻了吻气若游丝的秦美纱,一声轻叹,站起离去。 驶出秦美纱的别墅,天色已暗,雨却停了,漆黑的夜空云厚风大,却有了一丝晴朗。 买了诸多水果来到华夏银行的单位宿舍,由于人事关系还在华夏银行,刘思明一直住在华夏银行的单位房里,这里的环境安静清新,跟机关大院一样舒适。 敲开门,我手中的水果差点掉落在地,为我开门的人,是一位超凡脱俗的绝色大美女,她当然是女主人孟姗姗。 等等,我是不是眼花,我眨了眨眼,发现娇羞含笑的孟姗姗身穿着透明的……一阵眩晕,我踉跄两步,孟姗姗大惊失色,赶紧来搀扶,我尴尬不已,站稳了脚步,递上了水果,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孟姗姗。 她挽起了长发,露出冰晶玉洁的脖子,眉如新月,睫毛长长,勾魂的双眼一片水汪汪,她的美貌与戴辛妮相提并论,她的身材很魔鬼,特别的是,孟姗姗只穿着一件低领的时尚白纱衣,和一条同样质地的短纱裙,裸肩,裸大腿,白纱衣里没有乳罩,只有两只清晰可见的大奶子,连乳头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件白纱衣充其量比之前秦美纱的透明睡衣端庄点罢了,短纱裙只能遮掩住美臀,里面是一条丁字裤,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这是一条猩红色的丁字裤。 不看了,不要看了,我告诫自己收束心神,可是,我的眼光仍不自主地瞄向孟姗姗的大腿,匀称,修长的美腿尽露在灯光下,脚下是一双蝴蝶结图案的猩红色高跟凉鞋,猩红色的脚趾甲,猩红色的手指甲,猩红色的丁字裤,我的上帝啊,我是凡人,我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厨房的拖门忽然打开,一身休闲装,扎着围裙的刘思明托着一只砂锅快步走出来,见到我,呵呵直笑:“中翰来了,欢迎,欢迎,刚弄好一盘酱牛肉,我亲手做的喔。”他快速来到餐桌,将手中的砂锅放下,微微揭开锅盖,顿时,香气四溢,我正饿得慌,走过去一看丰盛的餐桌,顿时大叫:“哇,刘行长日理万机,还懂得烹饪做菜,这本事估计全华夏的银行行长都不具备,佩服,佩服啊。” “哈哈。”我们哄堂大笑。 刘思明扬了扬下巴,大声道:“姗姗,斟酒啊。” “嗯。”柔柔娇吟,美艳芳菲的孟姗姗打开一支昂贵的红酒,倾倒高脚杯中,我又看到了猩红色。看来,今晚我注定要跟猩红色的东西结下不解之缘。 餐桌的菜之丰盛,就算是姨妈全力施为也无法企及,我很怀疑刘思明与孟姗姗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厨艺,宾主落座后,谜底解开,原来除了几个小吃与那锅酱牛肉外,所有的菜都是酒店外卖,即便如此,我也觉得难能可贵了,本意来刘思明家就不是为了吃,如今是秀色可餐外,还能大快朵颐,这可是锦上添花。 我的心脏一直砰砰直跳,吃得再爽,喝的再爽,我依然意犹未尽,刘思明与我,还有孟姗姗都知道,最后一道菜才是今晚的压轴。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来到赚钱方面,如何利用手中的一百七十亿,成了饭桌上的唯一话题,孟姗姗意外地披上了一件睡衣,遮掩住耀眼的春光,她暂时放下娇媚,犀利地给出建议,各种分析,各种理论说得头头是道,刘思明在一旁倾听,连插嘴都很少,我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怪不得刘思明能当上行长,原来贤内助运筹帷幄的功力强悍。 “所以,我赞成中翰所说的投资房地产。”孟姗姗朝我投来赞许的一瞥,我回以微笑,能得到一位商场上的红颜知己,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是短期套利,还是长期待价而沽?”刘思明问。 孟姗姗道:“房地产都是长期的,短期利薄。” “好。”刘思明随即举起了杯:“就这么决定,来,干一杯。” 一杯红酒进肚,刘思明有些醉意,他盯着我,意味深长道:“中翰,要想长期获利,就必须坐稳江山啊。” 我淡淡一笑,严肃道:“请放心,刘行长根基雄厚,稳如泰山,我们全力支持刘行长。” 刘思明松了一口气:“有中翰这句话,我就放心。” 孟姗姗手托香腮,妩媚一笑:“中翰,我跟思明没有秘密可言,今天中午的事,思明都说了,三十亿能保住这个位置和这条命,值得。” “那是。”我点点头,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突然,脚下被什么踩了一下,暗暗感觉,竟然是高跟鞋的鞋跟,我大为惊讶,抬头看向孟姗姗,她已优雅地举起了酒杯:“多谢中翰你相助,我们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否则,我们都白来人世间走一遭。” 我讪笑,举起酒杯正要回敬,孟姗姗却意外地脱掉了睡衣,露出令人喷血的白纱衣,胸前妙处与丁字裤一起展现,我毫无防备,胯下的巨物瞬间扯起了大旗,我糗死了,挡也无法挡,偏偏孟姗姗婀娜站起,手拿着酒杯朝我走来:“我敬你。” 我连忙站起,刚站到一半,马上醒悟裤裆隆起,极为不雅,与孟姗姗碰杯后赶紧坐下,尴尬道:“我跟刘行长同舟共济,相互扶持。” 刘思明鼓掌大笑,连连称是,我举起酒杯刚要喝,一只美丽的玉手阻止了我:“等等,我喂你。” 我的手僵立在空中,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怔了怔,看看刘思明,又看看矗立在我身边的孟姗姗,问道:“什么?” 孟姗姗妩媚中重复了一遍,高耸丰满的双乳在白纱衣里晃动,她竟然当着刘思明的面坐到我大腿上,仰脖喝一口红酒递,将闭紧的小嘴递到我面前,我心头狂跳,结结巴巴道:“这……” 孟姗姗见我不解风情,只好将口中的红酒咽进肚子,抛来一个媚眼,嗔道:“笨蛋,张嘴呀。”说完,再次喝一口红酒,徐徐送到我面前,我盯着刘思明,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生气,恍惚之下,孟姗姗忽然抱住我脑袋,吻了下来,我来不及张嘴,红色的酒液已流了过来,溢出我嘴角,滴淌到我的衣服上。 孟姗姗吃吃娇笑,从我身上站起,顺手拿起餐纸为我擦拭嘴角,下巴,上衣,美目扫在隆起的裤裆上,孟姗姗脸红了起来,不知该不该坐,那边,刘思明却哈哈大笑:“流出来了,不算,再喂。” 我尴尬道:“刘行长,这玩笑开大了。”目光所及之处,孟姗姗刚好弯腰,两只高耸的丰乳几乎完全呈现,柔软的身子再次坐到身上,嘴里又含上红酒,这次,我有所准备,与孟姗姗目光交接,她竟然大胆地暗送秋波,红唇送来,我情不自禁张开嘴,一股暖流注入我口腔,我只觉得血脉贲张,双臂一环,将孟姗姗环腰抱住,吞咽完红酒,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依然停留,灵巧的舌头突然钻入我口腔,我微微张嘴,含住了柔软的唇瓣。 “哎哎哎,够了,够了,吃饭吃饭。”孟姗姗在我最陶醉时候推开了我,施施然站起,目光瞄向我裤裆,美脸红得更甚,回到座位,她也敬了刘思明一杯,只不过是碰杯而已。 我心潮无法平复,裤裆肿胀得厉害,这一切是我不曾想到的,我确实跟刘思明暗示了要跟孟姗姗上床,但没想到刘思明竟然安排孟姗姗与我调情,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妻子的穿着如何暴露,他已不在乎孟姗姗与我公开情人的关系,从远程窥视我跟孟姗姗做爱,到在他办公室里我与孟姗姗公开做爱,刘思明一步一步放纵自己,也放纵孟姗姗。 诚然,刘思明是为了拉拢我,投靠我,不惜献出自己的妻子,但就对孟姗姗而言,她已完全顺从我,愿意做我的情人,刘思明大概是见自己的妻子已铁了心跟我发展情人关系,索性成全我们,不过,公然默许我当着他的前面和孟姗姗接吻,调情,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刘思明不嫉妒?如果再进一步呢,不如摸孟姗姗的身体呢? 我带着疑问继续畅怀吃饭,喝酒,话题已经变得轻松,什么话题都聊,包括风月,很自然就聊得性爱方面,这时,一直侃侃而谈的孟姗姗静言了,她优雅地吃着东西,脸红红地倾听我们两个大男人说荤事,也许是相谈甚欢,更有可能是喝多了,我们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下流,听得孟姗姗手中一颤,筷子掉到了地上。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我赶紧献殷勤,蹲下为孟姗姗捡筷子,眼光自然瞄向孟姗姗迷人的长腿,不禁怦然心动,顺着小腿往上看,一刹那,我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血液上涌,刺激得面红耳赤,眼前的旖旎令人疯狂,孟姗姗在我蹲下的那一刻就分开双腿,我恰好看到她的私处,整齐的阴毛,细小的丁字裤,还有若隐若现的淫穴,是孟姗姗故意给我看的么?
第160章、
我放开胆子,轻轻抓住孟姗姗的脚踝,她颤了一下,却由着我摸索,洁白的脚面,圆润无骨,五只玉趾晶莹剔透,我脱下高跟凉鞋,将玉足放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 “噫,中翰捡筷子,怎么捡这么久,无所谓啦,换一双就行。”刘思明道。 “姗姗脚上有红酒,我帮她擦擦。”我随口编了个借口,不管刘思明信不信,反正我不愿意离开,刘思明大笑,说我够绅士,够细心体贴,是女人最喜欢的男人类型,孟姗姗吃吃娇笑,似乎同意刘思明的观点。 我摸完了一会玉足,逐渐大胆,顺着大腿往上摸,柔滑的肌肤带着我的手滑向了禁区,一直直腰端坐的孟姗姗大惊,为了避免让刘思明发现,孟姗姗靠在椅背上,屁股前挪,尽量把下身藏在饭桌下,我得此默契,更是色胆包天,揉摸了一下孟姗姗的私处,嘴巴突然伸到她的双腿间,吻到了她的下体,继而挑开薄纱短裙与丁字裤,一下子就含住了蜜穴,轻轻地咬,大口大口地舔吸。 “嗯……”孟姗姗哼了一个娇吟。 刘思明问:“怎么了,姗姗。” 我莫名紧张,但仍然吮吸孟姗姗的蜜穴,毛草丛丛,好几次都有阴毛掉进我嘴里,吐出再舔,爱念膨胀,娇柔嫩口的穴肉散发出幽幽清香,这片销魂之地一定被主人认真清洗过,骚味不重,干净异常。 孟姗姗又呻吟了两句,悄悄拧了一下我的耳朵,吃吃笑道:“中翰……中翰他东摸西摸,嗯……” 我大吃一惊,停下了吮吸,不料,孟姗姗又揪住我的耳朵,使劲往她的下体凑,我心惊胆战地继续舔吮,耳边听到刘思明问:“他摸哪里?” 孟姗姗柔柔道:“他摸人家的脚。” 刘思明讥笑道:“中翰不会也有这样的怪癖吧,呵呵,以前华夏银行审计处的老徐就这德性,专门喜欢弄女人的脚,这叫……这叫足控。” “嗯,思明……”孟姗姗又喊。 刘思明道:“便宜一下中翰吧,今天他是客人,我允许他摸你,但仅限膝盖以下。” 我大喜,舌头撬开两片肉瓣,挑进蜜穴里,孟姗姗一个激灵,脱口道:“他摸膝盖以上了。” “推开他的手啊。”刘思明显然急了。 孟姗姗娇喘着:“推不开,他还摸人家下面。” 一阵沉默,刘思明突然叹气:“姗姗,你好调皮,又想故意气我了,我这次不上当,中翰没这么大胆。” 孟姗姗娇声惊呼:“他很大胆的,不但摸我大腿,还……还舔人家下面,喔,他咬我。” “呵呵,像真的一样。”刘思明哈哈大笑,似乎喝下了一口酒,我听到咂嘴声。 孟姗姗哭诉:“是真的,他把舌头伸进去了,啊……” 由于这次孟姗姗喊得真切,刘思明一拍桌子站起来:“不会吧,我看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地从桌下站起来,讪笑道:“刘行长,别听姗姗乱说,我就只碰一下她的脚踝,鞋子上面有红酒,我擦了一下而已。” 刘思明苦笑坐下,摇头叹息:“没事,姗姗总爱拿你来气我,上次在床上弄她不爽,她就讥讽我的东西短小,赞你的东西如何粗壮,气得半死。” “思明,你胡说八道。”孟姗姗大声娇嗔,一脸的红云煞是好看。 我促狭问:“那姗姗是如何说啊?” “说你有十八公分长,我当时就笑了,不瞒你说,华夏男人一般就十二,十三公分,稍长点十四公分,能有十五公分就已经很了不起,我估计中翰有十六公分。”刘思明古怪一笑,端起红酒就喝。 一股酒劲上头,我心中隐隐有气,本不想争论,不过,看刘思明说得有模有样,我不禁反驳一句:“应该不止十六公分。”这是我谦虚,我只想含蓄地骄傲一番。 “不止?”刘思明盯着我,他双眼血丝遍布,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判断失误,刘思竟然哈哈大笑:“你那东西,我见过,你说,你有多长?” “至少二十公分。”我得意地看向孟姗姗,她也妩媚看过来,吃吃娇笑。 刘思明微愠,很不以为然:“姗姗,他吹牛的,国外欧美人都鲜有二十公分长,别以为那些色情片里的男人都长着马一样的大家伙,这都是选人来拍的,普遍欧美会达不到二十公分,华夏人更加不可能。” 孟姗姗不敢笑了,低头抿红酒,我隐隐有气,心想,我自己的东西,难道我不比你清楚?但气归气,表面仍平静:“没吹牛,硬起来应该超过二十公分。” “中翰你别跟我犟,我们打赌。”刘思明打了一个酒嗝,很明显跟我较上劲了。 我冷冷问:“赌就赌,怎么个赌法?” 刘思明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晃了晃:“你硬起来有二十公分,我输五千万,如果没有,你输五千万。” 我摇摇头:“赌注小了点。” “哦?”刘思明颇为意外,却毫不示弱:“你说,不管出什么样的赌注我都奉陪到底。” 我一声冷笑:“如果我有二十公分以上,你让姗姗含下去。” 简直石破天惊,刘思明怔了怔,没反应过来,而孟姗姗已朝我怒斥:“李中翰,你好过份。” 刘思明涨红着脸,霍地站起:“如果没有二十公分,你让辛妮含我的。” 气氛一下子紧张,刘思明的强硬表态决定了这次赌博必须进行下去,没有人能羞辱戴辛妮,我猛灌一口红酒,自信满满道:“好,我答应跟你赌。” “姗姗,去拿软尺来。”刘思明义无反顾,走出席位,一直客厅:“走,我们到沙发去,我把灯都亮了,让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思明,别赌了好不好?”孟姗姗有点焦急,毕竟她对我的大肉棒有最直接的体会,有没有二十公分她比刘思明清楚,但孟姗姗的态度并不坚定,可能她也没把握肯定我阳具的长度,或者,她就希望这次赌博进行下去,因为她很快就找来了软尺。 “非赌不可。”刘思明气呼呼地丢下一句,他竟然真的将客厅的灯光全打开,顿时光亮如昼,孟姗姗身上的部位我看得更清楚了,连两粒乳尖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它们都已翘起来。 一切都不可逆转,我开始脱裤子:“姗姗公正点啊。” 孟姗姗啐了一口,嗔道:“讨厌,拿我来做赌注干什么?” 裤子滑落,巨物凌空弹起,孟姗姗羞得一声惊呼,双手掩脸。刘思明露出惊愕之色,他有点犹豫了。我担心他反悔,赶紧催促孟姗姗:“快量吧。” 孟姗姗无奈靠近我身侧,她眼光游离,不时飘向刘思明,很不情愿地将软尺的前端压在我的大肉棒根部,另一手拉开软尺丈量我的巨物,很快望向刘思明:“思明,还像二十一公分耶。” “怎么可能,我看看。”刘思明走来,仔细端详,我得意之极,挺了挺巨物,硕大的龟头在灯光下黝黑发亮,简直就是一个小脑袋,龟棱深邃如沟,茎身血管密布,盘曲狰狞,整条巨物傲然迎角七十五度,气势惊人,刘思明瞠目结舌,回头望孟姗姗,问:“这是咱们家的尺子吗?” 孟姗姗狠狠瞪了刘思明一眼,默不作声,我冷冷道:“如何?愿赌服输喔。” 刘思明道:“再量一次。” 孟姗姗这次跪下,她想从阴囊开始丈量,我暗暗冷笑,任凭她捣弄,只是孟姗姗跪下时,我居高临下,又看到了她的两只大奶子,大肉棒抖了抖,朝十二点的方向昂首,刘思明又是一惊,蓦然,孟姗姗小小惊呼:“又长了一点,二十二点七公分。” 我得意冷笑:“最硬的时候,超过二十三公分。” “唉。”刘思明一声长叹,转身离去:“我继续喝酒,姗姗,你看着办吧,愿赌服输。” “我不要。”孟姗姗气恼地扔掉软尺。 我踢掉脚边的裤子,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落座,四肢舒展,朝孟姗姗眨眼,她红着脸走来,瞄一下餐厅的方向,缓缓地跪下,小手轻轻一拍巨物,嗔了我一眼,故意大声问:“要含多长时间啊?” 问完,又拧了我大腿一把,我干咳两声,大声道:“当然含到东西出来为止。” 孟姗姗俯下身子,此时,沙发背已经遮挡住了刘思明的视线,以他在餐桌的位置,只能看见我的脑袋,我温柔地伸手,轻抚孟姗姗的鹅蛋脸,小嘴巧鼻,栗发微卷,她竟然有六分神似戴辛妮。 孟姗姗侧耳倾听,没见刘思明有任何建议,她欣喜地在我面前竖起食指,我一时冲动,弯腰捧起孟姗姗的鹅蛋脸,吻一了一口,孟姗姗带笑含羞,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急迫之情,我赶紧坐好,孟姗姗挪到我双腿间,双手握住巨物,温柔套弄,胸前两座丰乳很自然地压在我的小腹上,头一低,含住了大龟头,吐出来,舌头翻飞,盘卷龟头好几圈,随即深深吞下巨物。 我爽得双腿打抖,闭目呼吸:“喔……”
第十六集:
第161章、
孟姗姗急忙吐出巨物,压低声嗔道:“别喊。” 我小声问:“能爱爱吗?” 膝盖顶了顶孟姗姗的乳房,她瞪我一眼,压低声音道:“你疯了吗?” 我当然没疯,其实,我和他们夫妻俩都有了默契,刚才的打赌只不过是个借口,刘思明让孟姗姗穿得如此性感暴露,不言而喻,他已经承认我与孟姗姗的情人关系,也同意我今晚可以跟孟姗姗做爱,这算是刘思明补偿奸淫张倩倩的代价吧。 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直接问:“刘思明应该不会反对,你不愿意?” 孟姗姗握住我的巨物吮了两下,小声道:“就算我愿意也不能着急,他是为了感谢你帮忙才让我穿成这样子,能不能做……那事,得先试探一下他,千万别操之过急,万一他不愿意,多别扭。” 我兴奋地舒展四肢,缓缓脱光身上的衣服,一把摁下孟姗姗的的脖子,大肉棒没入她的小嘴,深含而入,我再次呻吟,故意把呻吟声让刘思明听到,孟姗姗的表情很尴尬,她既不愿意刺激刘思明,又不愿意惹我不高兴,小舌在巨物上盘旋,她的欲望从眼里散发。对孟姗姗来说,在自己丈夫面前跟别的男人口交,这是难以想像的,或许她曾经幻想过,我也幻想过,但真的发生在眼前,我们都有点不知所措。 巨物被深含,生理的刺激远远低于心理的刺激,幸好,孟姗姗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她温柔地吮吸着,舔弄着,一切都很自然。唾液将大龟头涂抹得发亮暴涨,孟姗姗不时会舔几下阴囊与睾丸,指间拨弄我身上所有的体毛,望着她胀鼓的香腮,我动情道:“姗姗,你真的真的真的好迷人。” 孟姗姗吐出巨物,眨眨眼:“比你的戴辛妮如何?” 我想了想,道:“旗鼓相当。” 孟姗姗露出诡异的笑容,继续吮吸,纤纤玉手上下握住巨物舔吮,仍有一大截足够孟姗姗吞入,她舔得我很舒服,估计没少给刘思明口交,想到这些,我竟然有隐隐的泛酸。 灯光很亮,有些刺眼,不过,谁还在乎这些,我和孟姗姗都渐渐放松,我张大双腿,让孟姗姗尽情舔吮我身下的每一个部位,我很想让她舔我的屁眼,可碍于刘思明在餐桌那边,相隔不远,我放弃了,总有一天,我会让孟姗姗舔弄我的屁眼,就不知道我是否需要吃素,是否要牛奶清洗肛门,这个问题,估计要征询唐依琳。 “思明,你别看好吗?” 孟姗姗忽然看向沙发后,我不用猜,就知道刘思明已悄悄来到了沙发的后边,孟姗姗很难为情,她红着脸,握着巨物,不知是继续含,还是放弃。 “我一人喝酒多闷。” 刘思明缓缓走来,绕了沙发一圈,居然坐在我身边来,他手里多了一瓶红酒,两个空杯,将空杯和红酒放在茶几上,他朝孟姗姗调侃道:“好吧,我不想找借口,我确实像看看你含中翰与含我有什么区别。” 我侧头过去,问:“有区别吗?” 刘思明苦笑:“有。” “什么?” 我既兴奋,又好奇,还有一丝紧张。 刘思明望了一眼我的巨物,关切道:“你的东西太大了,太粗了,她很辛苦。” “人们常说‘敬岗爱业’,那意思说,对自己的工作很喜欢,尊敬自己的工作岗位,愿意为自己的事业付出。姗姗姐虽然觉得辛苦,但我相信她很愿意辛苦,因为她喜欢。” 我有调侃的意味,我不知刘思明为什么会坐到我身边,更不知道刘思明为何开这么亮的灯光,几乎连孟姗姗吞咽口水时,喉咙滚动的痕迹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他喜欢看孟姗姗跟我调情? 我试探着坐直身子,一揽孟姗姗的脖子,将巨物顶到她嘴边,她犹豫了一下,张开樱唇,一边看着刘思明,一边徐徐吞下大龟头,她眼里除了娇羞,紧张,还有浓浓的欲望,每含一下,我都能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一下,我亢奋极了。刘思明呢,他能感受到这样的震撼吗,他一直深爱着孟姗姗,他能忍受孟姗姗给我口交吗。 “怪不得你征服一大堆女人,原来不止男人的玩意了得,嘴皮子的功夫也了得。” 刘思明默默地给自己斟上半杯红酒,仰头喝下,眼睛望过来,我看到了他眼里的血丝。 我一点不示怯,拔出大肉棒,将孟姗姗扶起坐上沙发,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朝刘思明淡淡道:“说得不错,该换我了,我也要用我的嘴皮子让姗姗姐舒服。” “啊。” 孟姗姗低呼,眼睛也看向刘思明。 我微微一笑,俯下身子,掀开孟姗姗的短纱裙,缓缓吻下,吻上那片温暖湿润的禁地,这片禁地曾经属于刘思明,如今属于我,我挑开美丽的阴唇,拨开茂密的毛草,粉红的肉瓣晶莹密布,舌头扫一圈,孟姗姗娇吟不止,丈夫在身边,她也呻吟。 刘思明沉声问:“刚才,你在饭桌下就亲过姗姗的下面?” “只摸了一下。” 我摇头否认,继续吮吸,孟姗姗咬紧红唇,忍受着我的挑逗。 刘思明又问:“那天在我办公室里,你真的隔着办公室门,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干了我老婆?” 孟姗姗朝我使眼色,我会意,继续否认:“没有干,只是故意气你,你可以问姗姗。” 这是无头案,只要我和孟姗姗不承认,刘思明无真凭实据,就只能揣摩,他无奈地看向孟姗姗。 孟姗姗一脸无辜:“确实没有嘛,不信就算。” 刘思明当然相信孟姗姗的话,就算心里不相信,脸上也要装作相信,他盯着孟姗姗的身体,眼里的欲望也很强烈:“我几乎从未舔过姗姗的下面,只偶尔亲过,我一直以为,男人不能干这事。” 我笑道:“这是情趣,女人的下面比她的嘴还干净,人的嘴最多细菌,你们能经常亲嘴,为何不能口交呢,姗姗一定很喜欢男人为她口交。 孟姗姗吃吃笑道:“听到了吗,思明。” 刘思明点点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随手斟上半杯红酒递过来:“中翰,你刚吃完饭,嘴里都是菜汁,细菌很多,喝口红酒漱漱口,别弄脏我老婆的下面。” 孟姗姗一声娇斥:“思明……” “有道理。” 我哈哈大笑,接过红酒一饮入口,果真漱了漱口才咽下,可我没有再吻孟姗姗的肉穴,而是挺起巨物,将大龟头顶在肉穴口轻轻摩擦,孟姗姗悄然呻吟,眼睛紧张地注视刘思明。 我磨了几下大龟头,蜜穴里已然有蜜露渗出,大龟头沾了一下蜜露,我笑道:“刘行长,我能不能插进去?” 刘思明不置可否,冷冷道:“你知道你很想,但我要问问我老婆想不想。” 孟姗姗脸一红,娇滴滴道:“我是不想,但人家帮了你,你怎么谢人家?” 刘思明吃惊问:“拿自己的老婆答谢?” “那怎么办,他又不稀罕钱。” 孟姗姗很调皮地飘了我一眼,风情万种,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思明大声问:“中翰,我给你一亿,你别插进去好吗?” 我木然摇头,巨物仍然摩擦柔嫩的穴肉,拨弄湿润的肉瓣,整根大肉棒完全压制蚌蛤般的蜜穴上,情况危急,随时有插入的冲动,刘思明焦急地伸出两根手指头:“二亿。” 我还是摇头,满目柔情地看着孟姗姗,一旁的刘思明继续追加:“三亿。” 我握住巨物,将大龟头对准了穴口,爱液从穴口里大量分泌,大龟头涂上了一层晶莹,已是箭在弦上了,刘思明仍然在争取:“中翰,一百七十亿全给你,我就这么多了,而且还是公款。” 我摇摇头,淡淡道:“现在就算你给我整个世界,我还是要插进去。” 孟姗姗的双眼迷离了,她不再看刘思明,而是深情地凝视我。其实,刘思明一出价劝我,就注定要输,哪怕他再加高价,也让孟姗姗意识到自己是‘有价值’的,相反,我一直拒绝,孟姗姗会觉得她在我心目中是无价的,女人很细心,很敏感,这差异有天壤之别,她怎么能不动情?一切都无法阻止我插入了,插入之前,我还要安慰刘思明,给他许诺:“刘行长,请你相信我,不久之后,你将拥有比这一百七十亿还要多得多的财富。” 刘思明双眼屏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的双手用力握成拳头,颤抖道:“我相信你能做到这点。” “嗯……思明,我这样做,是为了我们,我们政治根基单薄,人脉窄浅,你能做到这位置有偶然性,一旦涉及到关键利益,你很容易被上头出卖,我们必须依靠中翰。那天,你和周支农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他说得很有道理,我们都应该全力支持中翰,无条件支持,这样,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才密切”孟姗姗不知是为了找借口,还是为了说服刘思明跟我结成联盟,听起来蛮有道理,眼见刘思明不语,显然很动心,孟姗姗将目光转向我,妩媚道:“中翰,我说得对么?” 我笑了,笑得很诡异:“非常正确,你把身体和尊严都给了我,我会视你们为忠诚,我会加倍补偿你们,你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只是有点嫉妒。” 刘思明喃喃道。 孟姗姗幽幽叹息,两眼迷离:“你早知道我和中翰有过关系,我愿意跟他做爱,我爱他就如我爱你一样,我喜欢跟他做爱,我喜欢他摸我身体的感觉。你离过婚,我做你妻子时还是个处女,我现在有了中翰,我们算扯平,你们两个我都爱。” 我亢奋地托起孟姗姗的臀部,一手抱起一条修长大腿,一手握住巨物,在刘思明的注视下,用大龟头继续研磨蜜穴口,我不再顾忌刘思明,我要用我的方式挑逗已媚眼如丝的孟姗姗,她见我迟迟没插入,忍不住嗔骂:“快点啦,啰嗦什么。” 我向刘思明露出淫靡的笑容:“姗姗生气了,水流出很多,她很想要。” “不想。” 孟姗姗啐了我一口,又喃喃道:“思明,你别看了。” “我要看。” 刘思明不仅没离开,反而坐得更近,我几乎听到他浑浊的呼吸。 时机已成熟,我有绝对把握大肉棒插入后没有丝毫危险,收束的小腹弹起,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瞬间插入,屋子里是娇吟顿起,销魂夺魄,这一插完全到底,满满地没入茂密的丛林,没有多余留在外头,紧窄感,包围感充斥我身上所有的神经,我伸双手,温柔地解开孟姗姗身上的纱衣,握住两座丰满高耸的乳房时,她和我都看向刘思明。 “中翰,你要轻点,姗姗受不了的。” 刘思明在颤抖,浑身剧颤。 我狞笑,反而更用力,手指掐入了乳肉里:“女人喜欢男人狠一点。” “啊”孟姗姗蹙起眉心:“嗯嗯嗯……” 屋子里,还清晰地传播着另外一种声音,是肉与肉互相敲击的声音:“啪啪啪……” 黝黑的巨物像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青筋暴涨,气势强盛,密集的抽插如水银泻地般涌向那片茂密的草丛。孟姗姗也在震颤,我的抽插震颤了她的身体,白皙高耸的乳房晃荡不止,修长的双腿抖动不停,莺声娇喘时而急速,时而幽缓,翻卷的穴肉带出更多黏液,我的抽插顺畅极了,俯下身子,一边抽插一边吮吸晃荡的奶子,孟姗姗激烈回应我,在刘思明面前扭动腰肢吞吐巨物,与我接吻时,她主动伸出舌头,嫩笋儿般的玉臂缠绕我脖子,她疯狂地吞咽我的唾液。 “思明,你别看呀。” 娇喘中的孟姗姗仍不愿意刘思明在旁观看,我却觉得很刺激,有刘思明在旁,我抽插得更有劲,不时将大肉棒长长拉起,用大龟头眼碾磨穴口,再狠狠插入,浓密的阴毛交叉覆盖,都被爱液沾湿透,看得刘思明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看,我从来没见过自己的老婆这么淫荡。” 孟姗姗嚷叫:“我没有淫荡,嗯嗯……” “姗姗觉得很舒服。” 我坏笑,爱怜地抱着高高竖起的玉腿,我狂吻雪白的腿肌,舔吮小腿肚,轻咬嫩白的脚踝,当然,我不会放过对玉足的偏爱,晶莹的五只小玉趾一并被我含进嘴里,我吮吸,用舌头撩拨那紧密的脚趾缝,陶醉其中,身下的抽插并没间断,亢奋的欲望令巨物更加坚硬,我疯狂地摩擦蜜穴,把爱液击打得四溅。 屋里充斥着淫荡的气息,刘思明狂躁不安,他时而站起,时而跪上沙发。 我放下玉腿,再次与孟姗姗缠吻,手中蹂躏着两只大奶子:“舒服吗,我是不是比你老公更厉害。” “嗯嗯,中翰你好厉害,插得很深。” 孟姗姗意乱情迷,腰肢像蛇一样扭动,回应了我,她转向刘思明,蹙眉娇喘:“思明,中翰很会做爱,他插得好深的,喔……他弄得我好舒服。” 刘思明颤抖着脱掉衣服,赤裸裸的猛扑过来,一把抓住孟姗姗的一只奶子用力揉搓,布满血丝的双眼瞪着我,问道:“中翰,我……我想加入……” “你要问姗姗。” 我冲动地蹂躏另外一只奶子,好像与刘思明比赛谁更粗鲁似的,巨物重重撞击,引得孟姗姗扭动不止,她大口喘息道:“你们是干嘛,弄疼我了,嗯嗯嗯……” “我们想轮奸你。” 我笑得很邪恶:“对吧,思明。” “是的,轮奸这个淫妇。” 刘思明像头饿急的野狼在嘶吼着,狂吻孟姗姗的大奶子,脖子,脸颊,嘴唇……
第162章、
淫荡的气息更浓烈了,我从停歇的抽插令蜜穴口的阴唇异常红肿,白垢分泌很多,有些已经干了,但更多的爱液流出,干了的白垢变软,变黏。我感到在孟姗姗打开的M字型腿抽插已厌烦,趁着她被刘思明纠缠,我迅速翻转娇躯,呈跪式,然后后插入,孟姗姗双手撑着沙发,撅翘美臀,像狗一样朝刘思明呻吟:“喔喔喔,思明,你以后要像中翰那样干我……” 刘思明气急败坏,坐在沙发另一头,一手摁住孟姗姗的脖子,一手将他的肿胀的阳具塞进孟姗姗的嘴里:“闭嘴吧,含我的,快含进去,你这个荡妇,娼妓,烂婊子,你的臭逼被中翰操烂了。” 我一直以为彬彬有礼,有着高级知识份子光环的刘思明有很好的修养,可当我听到他满嘴污言秽语时,我才知道在原始的性欲面前,任何修养都是苍白的,此时,身下这位千娇百媚的女人更无修养可言,她理智完全崩溃,嘴中的阳具撑满了她的小嘴,她只能用鼻子呼吸。 “唔唔。” “啪啪啪……” 蜜穴抽搐了,在我猛烈的抽击下,孟姗姗迎来了一次很明显的高潮,我不知孟姗姗被我插入后有了多少次高潮,但我可以肯定不只一次,我喜欢看女人高潮时的反应,通常都很机械,很下流。随着抽搐加剧,我也有射精的念头,双手揉摸嫩滑的臀肉,我的眼光忽然扫视到一个特别的部位,那是一朵绽放的菊花。 好漂亮的屁眼,我暗暗惊喜,一丝邪恶的念头油然而起,我放缓了抽插速度,手指悄悄按在菊花眼中间,揉了三十几下,手指突然掐入菊花眼,四周的肌肉迅速收缩,夹住了我的手指头。我哈哈大笑,鼓动刘思明用阳具塞紧孟姗姗的嘴巴,欲火高涨的刘思明变得很迟钝,他像木偶似的配合我,玩弄孟姗姗大奶子的同时,果真将阳具塞在孟姗姗的嘴里,来回抽动,我瞅准时机,再次将手指插入孟姗姗的屁眼,深深的插入。 “唔唔呜呜,唔唔呜呜……” 孟姗姗摇动屁股,扭动软腰,却无法说出话来,我暗暗好笑,随手将身边茶几上的红酒拿来,缓缓倾倒到在孟姗姗嫩滑的屁股上,斑斑红液让雪白的臀肉多了地图般彩霞,我拔出巨物,用大龟头顶在了屁股的上方,徐徐滑落,最后停在之前被我手指插过的屁眼口。 “中翰,你干什么?” 刘思明惊诧问。 我诡笑,默念三十六字诀,运气了‘九龙甲’,没待刘思明有任何反应,我先一步闪电出手,指透他的膻中穴,刘思明闷哼一声,傻愣愣地看着我,嘴巴张开,眼里仿佛看到不可思议的怪物一般,半天才发出“啊”一声。 察觉到异样的孟姗姗急忙吐出了刘思明的阳具,刚开口责问我怎么了,我狞笑不已,抱住孟姗姗的美臀压上,大肉棒顶住了她的屁眼,一声嘶吼,巨物破门而入,整个龟头钻进了屁眼,孟姗姗尖叫挣扎,我将她扑到,刚好扑到在刘思明的大腿边,我听到刘思明软软的哀求:“中翰,你别这样,姗姗很痛,求你了……” “你占了姗姗的处女地,我也要占姗姗的处女地,只不过位置不同而已,效果大同小异,你别激动。” 狞笑中,我不顾一切收腹下压,在孟姗姗的尖叫中,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竟然持续深入,我双手强劲有力,姨妈尚且无法摆脱的禁锢,柔弱的孟姗姗更无法挣脱,她哀求着,哭泣着,尖叫着…… 可我仍不为所动,一点一点挺进,柔韧的括约肌紧紧缠绕大龟头,我拔出再插入,来回十多次,终于完全满满地插入,孟姗姗不叫了,她在嘤嘤哭泣,整个娇躯在绷紧,我安慰她,揉她的奶子,摸她的秀发,告诉她肛交有无数的乐趣,还说戴辛妮与我早有过肛交,孟姗姗听了,情绪逐渐稳定,身体悄然放松。 一旁无能为力的刘思明听完肛交知识,对我的怒气似乎稍减了大半。我朝他诡异一笑,安慰道:“思明,等你以后尝到了干屁眼的乐趣,你感激我还来不及,到时候,我们一起爱姗姗,你插前面,我插后面,或者你插后面,我插前面,保准让姗姗欲仙欲死,其乐无穷。” 伏在刘思明大腿上,屁股撅起的孟姗姗又哭泣了:“中翰,你别捅,我好痛,思明,快救救我……” “中翰好像说得有道理。” 刘思明的眼里流露出浓浓的亢奋,他手指动了动,吃惊问:“我全身没了力气,这是传说中的点穴?” “有见识。” 我哈哈大笑,轻松出手,给刘思明解开了膻中穴,这招东西越用越上手,心里颇为得意。 刘思明活动一下手脚,突然站起来,满脸激动:“中翰,你当真高深莫测,就凭刚才这点穴功夫,就叫我刘某佩服得五体投地,好好好,以后唯你马是瞻。” 我没顾得上刘思明的马屁,只关心身下的孟姗姗,撅起的美臀徐徐放下,孟姗姗显得放松多了,我缓缓拔出一小截肉茎,发现上面有了殷殷红迹,知道刚才插入过于鲁莽,心中愧疚,朝刘思明扬扬手:“帮递红酒过来。” 刘思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红酒,不过,此时他对我推崇备至,我说什么他都照办。 接过刘思明递来的红酒,我迅速拔出大肉棒,在屁眼闭合前,我将红酒缓缓倒进屁眼口,孟姗姗惊呼:“啊,辣……” 我抱住她,柔声安慰:“不怕,跟破处一样,一开始总会有点损伤,以后就苦尽甘来,红酒的酒精能杀菌,等会再吃点消炎药就没事了。” 孟姗姗喃喃哭泣:“你也不问问我是否愿意?” 我笑道:“问等于白问,你肯定不愿意。” “你没良心。” 满怀幽怨孟姗姗挣扎着要站起来,那屁眼里的红液又汩汩地冒出来,不知是鲜血还是红酒,我多少有点心虚,尤其见沙发已经脏污,赶紧将孟姗姗抱起:“先进浴室洗一下。” 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快步走向浴室。 刚把孟姗姗放进浴缸,刘思明急忙忙冲进来,手里提着我的裤子:“中翰,你电话响。” “嘀嘀嘀……” 我寻思,这会来电话的人,应该不是山庄里的美娇娘,因为之前我已经打过招呼,不回家吃饭了。 那又会是谁呢?拿出手机接通,竟然是秦美纱打来,她焦急地告诉我,小月发烧了。 “我马上过去。” 我毫不犹豫地告诉了秦美纱,也等于告诉了孟姗姗和刘思明。穿裤子时,孟姗姗卷躺在浴缸里,温水缓缓漫过她的娇躯,那条短纱裙还穿在她身上,我微微一笑,温柔地剥下短纱裙,给浴缸中的美人一个轻吻。 “我发烧,你会这么着急吗?” 孟姗姗幽幽问。 “我会陪你一起发烧。” 我故意逗孟姗姗开心,这时候离开,我有点过份,只是小月突然发烧,我于情于理都要赶去,何况我答应了秦美纱。望着眼红红的孟姗姗,我只能报以柔情似水的微笑:“等会记得吃消炎药。” “嗯。” 孟姗姗应了一声,缓缓地闭上眼睛。 我不忍心再说,不忍心再看,我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留下,回头叮嘱几句刘思明,我急匆匆地离开。 五分钟后,我意外地出现在孟姗姗面前,享受她迷死人的笑容,因为我去而复返,手里多了好几盒消炎药,这是我在路上见到一家药店,就赶紧买了几盒消炎药,又火速送到刘思明家中,再次离开时,孟姗姗没有了笑容,只有两行泪珠。………… 小月真的发烧了,额头滚烫滚烫的,我风驰电掣般将小月送到第一人民医院,本来想就近医治,但其他医院的医疗条件远远比不上第一人民医院,这里是我的地头,从院长到护士医生都与我熟稔,小月在这里会得到更细致,更精心的照顾,另外,我还顺便去看望伤势转好的路小风。 急诊室里,医生仔细察看小月的病情,笑称无大碍,只是普通的受风寒发烧,打个吊针吃药就没事。我松了一大口气,鉴于眼下不适宜公开我与小月以及秦美纱的关系,所以我特意避嫌,只站在急诊室外候着。秦美纱知我心思,也不强求我在一旁陪伴小月,反而是几个小护士见到了我,都兴奋地将我围在急诊室外叽叽喳喳地东问西问,我暗暗叫苦,找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离开这帮小护士。 心想着小月要验血,打吊针,弄完估计要两个小时,我趁这个时间上电梯,直达特护病房。值夜的护士正好是我昏迷时看护我的小护士之一,模样俊俏,娇小玲珑,她笑眯眯地陪我来到路小风的病房。 路小风已睡,病房里光线昏暗,床边依然有重症监护的仪器与插管,我不胜唏嘘,不忍心打扰昏睡的路小风,与小护士又退出了病房,来到值班室,小护士告诉我“病人可以吃流质了”“有无大碍?” 我关切问。 小护士突然脸有难色,犹豫道:“可能,可能……” 我一愣,马上察觉小护士有难言之隐,头皮顿时发麻,两只眼睛射出凌厉的目光,小护士见状,不敢再隐瞒,吞吞吐吐说:“病人没什么生命危险,只是性功能基本丧失。” “什么?” 我大吃一惊,焦急催促:“说具体点啊。” 小护士继续道:“病人下体受过重创,又不及时治疗,目前仅能小便,但性功能已经丧失,医院的医生尽全力了,当然,我们医院还没有放弃,只是希望中翰哥有个心理准备。” “无论花多少钱我都在所不惜。” 我急怒攻心,用力扳住小护士的双肩,她蹙了蹙眉头,温柔道:“知道,知道,医生会尽全力的。” “吴奶奶呢。” 我无奈叹息,如果小风真的没了性功能,他们路家就绝后,这打击对吴奶奶来说实在太大了。 小护士道:“吴奶奶正在调理身子,治疗小组已经成立,这两天就安排做眼睛手术,她晚上在这里睡不着,主治医生批准她晚上回家睡觉,白天她才由家人陪同来医院,这几天吴奶奶都瞎摸着来小风的病房陪小风说话。” 小护士始终温言细语,我冷静下来后,对她大为好感。从准备好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钞票放在值班室桌子上,微笑道:“刚才失礼了,请你原谅,拜托你尽心尽力照顾好吴奶奶和小风,我还会报答你的。” 小护士急道:“中翰哥,我不能要这钱。” 我望了望,趁四周无人,轻松地将小护士抱在怀里:“好了,别啰啰嗦嗦,天气热了,多买几条裙子。” “中翰哥,中翰哥,你干什么。” 小护士花容失色,挣扎中把护士帽都弄掉了。 我坏笑:“陶陶护士长和小冰都告诉了中翰哥,说你趁中翰哥昏迷时曾经猥亵中翰哥,调戏中翰哥,中翰哥受尽了凌辱,他会报复你的喔。” 小护士呆住了,突然双手掩面,又是尖叫,又是摇头,她大概没想到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仍然败露,更没有想到是陶陶和小冰告的密,一时间羞愧难当。我考虑再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这小护士加深对我的情感,因为这些小护士过几天就会轮番进驻碧云山庄的产房,照顾即将分娩的王怡,未来的二个月里,秋雨晴,楚蕙也都会陆续分娩,我不仅需要更多的护士,还需要这些护士对我忠诚。 要女人迅速对我忠诚,只有两种途径:金钱和肉体。 我剥下了小护士的内裤,她拼命反抗,但我看得出小护士的反抗只是因为害羞与突然,当我把她放在值班室的办公桌上,露出巨物时,她很快停止了反抗,而是紧张地注视值班室的门外,我嘿嘿奸笑,分开小护士的双腿,下体贴上,巨物寻觅到凹陷处,小护士一声哀求:“别……”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巨物已然插入,没有滋润,没有分泌,小护士痛得小脸发白,我赶紧拔出巨物蹲下,朝小护士的下阴舔去,吮吸几下,将小护士的肉穴弄得潮湿,又直起身子重新插入,这下顺利了许多,小护士环抱我后腰,与我一起见证肉体合一。 “到底还有多少个护士曾经羞辱中翰哥?” 我温柔地吻上了吻小护士的小嘴,抽动得异常缓慢。 “都有份儿。” 小护士抓疼了我的后腰,我解开护士服,揉弄一双不大不小的酥乳,萋萋芳草告诉我,小护士还很嫩,绝对不超过二十岁。 “特护病房的护士都有份?” 我很诧异。 “嗯。” 小护士低吟,双腿夹住我的身体,我不禁好奇,脑子里浮现出一幕幕护士戏弄病人的喷血场面,暗思,这些护士为何要调戏我,难道所有的护士都是淫女荡娃?看起来又不像,这问题需要得到答案。 “你叫啥?” 我饶有兴趣问。 “小芸。” “今晚就你值班?” “还有冯芷欣,查悦悦。” 小护士开始喘息。 我又问:“冯芷欣和查悦悦也上过我?” 小护士扭动小蛮腰:“她们还不止一次。” “可恶啊。” 我咬牙切齿中加速耸动,感觉出小肉穴开始收缩,小护士一边迎合我,一边嗔怪:“你更可恶。” “我可恶?” 小护士喘息着抗议:“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从实习到转正,我们都没见过这么粗的,想试一试是什么感觉,就插进去一下,然后就拔出来了。” 我笑道:“你刚才还说不止一次。” “刚才说的是她们,不是我,我才一次。” 小护士义正词严,我快速摆动腰部,巨物密集抽插了十几下:“关键是插进去后,多长时间才拔出来?” 小护士大口大口喘了几下,伏在我怀里,软绵绵道:“才……才放进去,就马上拔出来了。” “十分钟?” “没有这么长时间,只有十几秒。” “当时感觉怎样?” “不知道,不知道……” 小护士快疯了,她摇着秀发,用力耸动下体迎合我,整个值班室啪啪啪声密集响起,响了足足一分钟,小护士突然不动了,小嘴急促地喘息,双腿抖得厉害,我柔声问:“现在感觉怎样?” 小护士呻吟半天,软绵绵问:“喔……中翰哥,你是不是跟陶陶姐,还有小冰做过了?” “你猜。” 我坏笑。 “好像越来越粗了。” 小护士低头看了看插在她下体的巨物,我拉出一大截,让她看个清楚,又缓缓插入,柔声问:“舒服吗?” 小护士没有回答,而是伏在我怀里,小手抓了抓我的腰肌,我小声道:“换个姿势。” 说着,抱起小护士,让她趴在办公桌上,屁股撅起,我的巨物随即插入,“滋”的一声,有黏液溢出。 小护士呻吟:“快点吧,冯芷欣,查悦悦很快就回来,她们下楼到药房领一些药。” “你如果没高潮,院长来了,我也不会停。” 我一边揉着小屁股,一边匀速抽动,娇嫩的小穴层层叠叠,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在这些层层叠叠的肉瓣上来回摩擦,既简单又复杂,既机械又技巧,快感马上涌来,神奇无比。
第163章、
“有了,早有了。” 小护士喃喃道。 “再要一次。” 我逐渐亢奋,有了射精的冲动,想着争取在另外两个小护士回来前结束这次风流。 “嗯嗯嗯,那你用力点。” 小护士猛烈摇臀。 “砰砰砰……” 眼看就要高潮,值班室外突然走进两位漂亮小护士,她们我都认识,都很熟悉,我大吃一惊,巨物停了下来。 “啊,小芸。” 一个小护士惊呼,另外一个小护士吃惊地看着我,结结巴巴道:“李……李中翰?” 一刹那,我就镇静了下来,按住小芸的屁股继续挺动,眼睛却看着两位小护士:“我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谁是查悦悦,谁是冯芷欣?” 两个小护士本来都想转身要跑,听我这一问,都面面相觑,很难为情的样子,其中一个小护士背过身去,说道:“我是查悦悦。” 另一个小护士双手掩面,吐出三个字:“中翰哥,你有没有搞错,难道你不知道我叫冯芷欣吗?” “喔。” 小芸轻轻地呻吟,我和冯芷欣,查悦悦都听见了,我猛烈地抽送了十几,真想在痉挛的小肉穴里射精,可眼下,我改变了主意,眼珠一转,严厉道:“查悦悦,冯芷欣,你们好大胆,如今小芸已招供了,说你们在我昏迷期间不止一次奸淫我。” 冯芷欣转回身子,一把放下手中的东西,顿足道:“小芸,你胡说什么?” “我们没有。” 查悦悦也猛摇头,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与冯芷欣交换了一下眼色,转身就想跑,我大喊站住,两个小护士身形一顿,都停了下来,小芸喘息道:“不关我事,是陶陶姐和小冰供出你们的……” 两个小护士一听,马上低垂下脑袋,查悦悦转过身来,手指不停缠绕:“中翰哥,对……对不起。” 冯芷欣也转过身子,低垂着脑袋:“对不起。” “要用实际行动认错,你来我往才有诚意。” 我干笑两声,随即拔出大肉棒,迅速将值班室门关上,防止两个小护士再跑。 “你来我往?” 冯芷欣花容失色,又羞又急,尤其是见到我挺立的巨物,她紧张地看了看查悦悦,结结巴巴道:“我们……” 我嘿嘿冷笑,走向查悦悦,一把抱住她:“你先来。” 查悦悦大惊,像之前小芸一样挣扎:“中翰哥,我们在值班,我……” “我先去查房。” 冯芷欣一看情况不妙,焦急说了一句,转身就跑。 我抱住查悦悦,温柔地揉着她的屁股:“明天,医院就会有通告,查悦悦,小芸两位护士因工作勤恳,善于对待病人,工资调高三级,获评优秀护士称号,优先获得福利分房机会,对了,中翰哥还额外有丰厚奖励。至于冯芷欣护士,有可能因为行为不检点,取消各项福利,扣除当年奖金。” “中翰哥,我答应你就是,你一点都不浪漫。” 冯芷欣微微叹息。………… 我尽量浪漫,尽量温柔地施展性爱技巧,令查悦悦,冯芷欣,小芸三个小护士欲仙欲死,每人都有三次以上的高潮,最后,我在冯芷欣的小嘴里射了精液,她毫不犹豫吞下,神情极其满足,看她们陶醉的模样,我才知道女人不仅需要浪漫,还需要温柔,暴力,诱惑,以及甜言蜜语,少一样,都不能令女人陶醉。 三个小护士固然妙龄美丽,但跟我的女人相比,几乎差了两个档次,若不是为了笼络她们,让她们全心全意照顾我的美娇娘,我最多会给这三位小护士诱惑和暴力。唉,没办法,我将来还有一大堆美娇娘要怀孕,以后要麻烦陶陶,小冰,查悦悦,冯芷欣,小芸的机会多了。 留下三叠厚厚的钞票,我告别了三位小护士,匆匆下楼来到急诊室,却意外发现秦美纱站在急诊室外与一个妇人冷面相对,那妇人背对着我,看她富有魅力的窄裙S体型,我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走过去,那妇人转身看来,我大吃一惊,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 秦璐璐眼光充满疑惑与惊诧,秦美纱也看出我认识秦璐璐,我蓦然醒悟,她们都姓秦,难道是亲人,亲戚,姐妹? “美纱姐,小月好点了吗?” 我朝急诊室里张望了一下,见小月躺在简易病床上打着吊针,似乎已熟睡。 “还在吊针,你去看她吧。” 秦美纱微微一笑,我看得出她想支走我。 “他是你什么人?” 秦璐璐朝秦美纱发话。 “关你什么事?” 秦美纱绷着脸,口气不善。 秦璐璐怒道:“他打伤我儿子,关不关我事?” 秦美纱一愣,向我投来惊异的目光,我不想吵了小月,看了看秦璐璐,目光森然道:“我本来想放过孙家齐,不过,我改变主意,我现在就去见见他。” 说完,头也不回朝电梯大步走去。 “你敢。” 秦璐璐一声怒斥,急忙跟随我身后,秦美纱见状,也匆匆追来:“中翰,中翰……” 到了电梯口,秦美纱追上了我,她焦急问:“中翰,你冷静点,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摁开电梯走进去,两个女人鱼贯而入,秦璐璐朝我怒目圆睁:“你敢再碰家齐一根头发,我跟你拼了。” 我见秦露露一副斗狠的模样,冷冷骂道:“你这个泼妇。” “你说什么?” 秦璐璐脸色大变,竟朝我冲撞过来,电梯上升,秦美纱急忙挡在我面前,脸色焦虑:“中翰,你这是去哪?” 我淡淡道:“去了你就知道。” 这话其实是对秦璐璐说的,她看到电梯直达顶楼,一张成熟女人的美脸急现疑惑,不知我搞什么鬼,不过,她大概知道我强悍,所以异常紧张,欲伸手摁停电梯,却被我恶狠狠地挡住,她心虚地后退两步,与我怒目对视,绝不像省油灯。 电梯很快到了顶楼的特护病房,门一开,冯芷欣就疾步跑来,见我去而复返,还带来两个妇人,惊得张了张小嘴,我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硬将她拖出了电梯:“走。”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秦璐璐急忙想甩开我的手,我一声怒喝:“我让你去见一个人。” “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秦璐璐拼命反抗,我见到了特护病房区,也不怕她跑了,加上秦美纱劝阻,另外两位小护士听见吵闹也从值班室出来,为了避免影响其他病人,我放开了秦璐璐,对三位小护士道:“我们去看一下小风。” 说完,径直朝路小风的病房走去,不时回头,看见秦璐璐与秦美纱跟来,我不禁露出一丝狞笑。 驻足在路小风的病床前,我拧开了病房的灯光,路小风依然昏睡,我一指路小风,问:“秦璐璐女士,你认识他吗?” 秦璐璐打量了一下路小风,冷冷道:“不认识。” 我知道路小风经受长时间的折磨后,脸部有些变型,还包着绷带,不要说秦璐璐难以认出,就连我都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伤者就是路小风。心中愤懑,我恨得咬牙切齿:“以前药厂职工宿舍的吴奶奶,你总该认识吧,这人姓路,是吴奶奶的孙子,他跟孙家齐是自小玩伴,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有印象。” 秦璐璐听我这一描述,微怔一下马上点头:“我记起来了,他叫路小风,从小跟家齐长大,可他跟家齐受伤有什么关系?” “哼。” 我忍着盛怒,一指床上的路小风,恶狠狠道:“关系大了,孙家齐把路小风打成重伤,囚禁他几个月,路小风差点死掉。” 秦璐璐脸色大变,后退两步,反击道:“不会的,不会的,家齐不会做这种事,他跟路小风关系很好,他们是好朋友。” 我冷笑:“你不相信可以去问问你的儿子。” 秦璐璐朝病床头走去,仔细地打量着路小风,脸色凝重,似乎确定了是路小风。我冷冷道:“知道孙家齐为什么要囚禁路小风吗?” 秦璐璐咬咬牙,蛮横道:“是啊,到底为什么,家齐即便真做了什么事,也是有原因的。” 我怒极而笑:“因为孙家齐喜欢我表妹,但我表妹有了心上人,于是,你的儿子就想霸王硬上弓,意图强奸我表妹,很不巧,路小风仗义,及时制止了孙家齐,于是,孙家齐恼羞成怒,怀恨在心,对小风下了毒手。” 秦璐璐大吃一惊,没来得及说话,秦美纱正色道:“秦璐璐,李中翰的为人我很清楚,他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你儿子。” 秦璐璐顿足摇头:“我不信,我不信,你们诬陷。” “诬陷?” 我森然道:“你可以报警啊,让警察来调查此事,我告诉你,孙家齐至少犯有强奸罪,强奸未遂罪,蓄意谋杀罪,恐吓罪,绑架罪,挪用公款罪,我不想说太多了,你等着给孙家齐收尸吧。” “啊。” 秦璐璐脸色苍白,手扶墙壁,几乎摇摇欲坠。 我迎上一步,声色俱厉:“孙家齐死有余辜,KT是我的,我是KT的总裁,我让孙家齐进入公司高层,他却趁我出车祸昏迷期间图谋我的公司,药厂的樊如山你应该知道吧,他女儿樊约是我的老婆,孙家齐却想勾引她。” “啊。” 秦璐璐浑身发抖,几乎将身体靠在墙上。 “还有很多很多,可即便孙家齐罪恶累累,馨竹难书,我李某人依然没有想过杀死孙家齐,他的伤是因为他自持练过空手道而不把我放在眼里,故意找我决斗,他以为能算计我,哪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最终落败并受了伤,我们之间是光明正大的决斗,你如果不相信,大可随时去公司打听,当时全公司的员工都在看我们决斗。” 我傲然睥睨,闪电出手,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大喝道:“你来。” 也许是慑于我的淫威,更或许是因为我说的话严重打击了秦璐璐,她没敢挣扎,而是任凭我连拉带拽,将她拖出了路小风的病房,一路疾走,来到护士值班室,秦美纱也慌慌张张跟随而来。 三位小护士正好在值班室前一字排开,我将秦璐璐拉到她们面前,怒道:“现在,让这几位护士告诉你,路小风的伤势会是个什么结果。” 三位小护士面面相觑,最后由查悦悦简单扼要地介绍了路小风的伤情,并道出了路小风丧失性功能,相当于二级残废,秦璐璐还没听完,身体一晃,扑倒在地,三个小护士纷纷上前,将秦璐璐搀扶到走廊的椅子上。 我乘机厉声指责:“秦璐璐女士,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对得起路小风吗,你对得起吴奶奶吗,对得起路小风的父母吗?告诉你,如果我真要收拾孙家齐,他还能活到今天?” 秦美纱大概是见到秦璐璐的神色极度萎顿,心中不忍,走到我身旁,拽住我胳膊,柔声劝道:“中翰,算了,给我一点面子,放过孙家齐吧。” 我正在气头上,秦美纱的劝阻令我大为不悦,我微皱眉头,不禁责问:“美纱阿姨,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替她求情?” “唉。” 秦美纱幽幽一声叹息,轻轻拉了拉我的手肘,柔声道:“我们走吧,小月还在急诊室,我等会慢慢告诉你。” 女人的柔情专灭男人的怒火,我被秦美纱几句温柔言语打动,怒火顿时消了大半,眼见这里是特护病房区,禁止吵闹,三位小护士不好责怪我,但小脸上俱有难色,我不想让小护士为难,瞪了一眼垂头丧气的秦璐璐,与秦美纱一道先行离开。 下了搂,小月已吊完针,她独自一人呆坐着,圆圆的脸还是那么可爱,大大眼睛却有点呆滞,我心疼极了,上前抱起她,与秦美纱一道离开医院,上了车,又让小月独自躺在后座,然后开车启程回去。 已是深夜,雨也早停了,但我的车开得不快,因为车后座有一位可爱的病人。 秦美纱眺望漆黑的车窗外,沉默了好半天,才娓娓地说出来:“秦璐璐是我姐姐,亲姐姐。” “啊?” 我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大吃了一惊。 “她被朱九同强奸过,之后,就做了朱九同的几年地下情人,后来跟药厂的男人结婚,不过她男人好色,仗着是副厂长到处风流,最后被人告到市委,东窗事发,他男人被撤了职,秦璐璐紧接着就跟她丈夫离婚,我听说,这二十年她都是一个人过,能把孙家齐拉扯大的确不容易,中翰,你就放过孙家齐了。” 我更是吃惊,心里估摸着,怎么兜兜转转,我竟然又与朱九同扯上关系了,这朱九同的风流真不是盖的,到处留情,还眼光不错,尽勾引绝美的女人,不过,他追女人的手段下作,只能靠威胁强奸下迷药,否则一定难以令秦璐璐臣服,脑子里蓦然想起了秦璐璐,她其实与秦美纱没多少相似,无论容貌和气质,都有区别,秦美纱略显圆脸,相信年轻的时候跟小月一样是个可爱的圆脸,而秦璐璐的脸型介于鹅蛋脸和瓜子脸之间,秦美纱慵懒,秦璐璐则精明,秦美纱温柔,秦璐璐则好强,秦美纱比较俗气,而秦璐璐的身上有一股脱俗高雅的气质,这也造就了一种秦美纱很随和,秦璐璐拒人千里的印象,说是秦美纱的姐姐,但她看起来稍微比秦美纱年轻。 “她一个人过,怎能养大孙家齐,我看她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样子,不像生活窘迫。” 我有点不相信这样容貌的女人会一个人过,姨妈如此强悍,还有男人知难而上,秦璐璐不会没有其他男人追。 秦美纱道:“朱九同有给过秦璐璐一笔钱,至于是多少,我就不清楚,她人不笨,挺有能力的,拿着点钱去炒炒股票,放一些高利贷,能钱生钱。” 原来如此,我暗暗佩服,也觉得秦璐璐有这个能耐,孙家齐虽然可恨,但谈吐不俗,彬彬有礼,显然受过良好的教育,如果家境拮据,绝对培养不出一个又会空手道,又会柔道的孙家齐,可惜这人阴险毒辣,一门心思与我为敌,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咎由自取,自取灭亡。 “朱九同知道孙家齐是秦璐璐的儿子吗?” 我随口问。 “当然知道,是秦璐璐给朱九同打电话,推荐孙家齐去KT的。” 秦美纱道。 “狗娘养的。” 我恶骂了一句,回想以前天天和孙家齐泡在一起,宛如挚交,情同兄弟,却没想到他却是朱九同安插进来的人物,怪不得当初发生了很多蹊跷,我所做的一些事情完全被朱九同识破和掌握,原来是孙家齐这个眼线时刻提供我的讯息,真是可怕。 秦美纱突然神秘道:“哼,可我怀疑,孙家齐是朱九同与秦璐璐的儿子。” “怀疑,有证据么?” 我惊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赶紧握好方向盘,幸好驶上了海边公路,空荡荡的,一辆往来的车子都没有。 秦美纱严肃道:“我猜的,但推算一下孙家齐的年纪,极有可能,我觉得很蹊跷,以秦璐璐的关系人脉,她大可以让孙家齐到别的公司,或进国企,或做公务员,为何偏偏让孙家齐进了KT呢。” “不是说朱九同不能生育吗?” 我疑惑不解。 秦美纱撇撇嘴,冷笑道:“那是后来,秦璐璐做朱九同情人那会,朱九同还很年轻。” 我抽空望了一眼副座的秦美纱,饶有兴趣问:“你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好像……” 秦美纱爽快承认:“是的,我们的隔阂很深。” “啥原因呢?” 我试探着问,本不该我打听,但这涉及到很多方方面面,我很想知道秦璐璐的一切底细。 秦美纱干咳一声,忽然娇滴滴道:“今晚住我那,我细细告诉你。” 我朝她看去,见她风情万种,媚惑丛生,不禁想笑,但我忍住了,不仅忍住,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秦美纱,我今晚是要住下,但不是为了听你说家长里短,而是为了小月。” “中翰。” 秦美纱大喜,伸臂来抱,突然,车后座传来软软的声音:“到家了吗?” 秦美纱大窘,回头对车后座喊:“快到了,快到了。”…………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来到秦美纱的卧室,已是深夜,她依然没睡,她的房间依然播放着那首老掉牙的情歌。 我发现自己适应能力很强,能适应小君的单纯,能适应樊约的孤僻,能适应秋家姐妹风雅,能适应庄美琪的豪爽,还能适应楚蕙的时尚,同样,我也能适应老掉牙的情歌,与秦美纱在一起,我们没有鸿沟,更没有代沟,我们之间相处很愉快,互相都不需要过份地迁就,悠悠的歌声中,秦美纱骑上我身体,轻松吞入,我们忘情接吻,默契纠缠。 “真舒服。” 高潮中的秦美纱搂着我呢喃,我喜欢女人满足时的样子,充满幸福,温柔如水,巨物仍含在湿哒哒的肉穴里,我又有了射精的欲望,上下挺动了几下,巨物愈加暴胀得厉害。秦美纱美目如幻,感受着我的强悍,不顾高潮后身体绵软,继续吞吐巨物:“要不,你找小月开了处?” 我心头一乐,笑道:“我怕小月不愿意。” 秦美纱温柔地亲了我一口,将肥硕的奶子压在我胸口来回揉动:“刚才回来的路上,你说为了小月留下,连我都感动到了,何况小月真的喜欢你,她会愿意跟你做这事的。” “我担心她不喜欢我继续跟她妈妈保持关系。” 我掐住秦美纱的奶子,不停揉动,褐色的乳头悄然硬挺,秦美纱有了明显的反应,重新分跨双腿,摆好位置,一边玩弄我的胸毛,一边开始耸动,别看已是熟女,可依然细皮嫩肉,女上位的时间并不长,她的膝盖已压出了红印。 “有可能喔,万一小月不同意我们做爱,你怎办?” 秦美纱朝我抛来眼波。
第164章、
我配合着耸动,越耸越快:“我情愿不娶小月也要爱美纱一辈子。” “好感动。” 秦美纱忘情呼喊,与我十指相交,提臀扭腰,茂密的地带疯狂吞噬我的巨物:“嗯嗯嗯……放心吧,我问过了,小月说,只要你以后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我,她不介意我们在一起。” “她说的?” 我惊喜。 “嗯。” 我邪恶一笑,问道:“那她愿意不愿意让我同时干你们母女俩。” “一步一步来,急啥?” 秦美纱喘息着,长发飞舞,乳浪翻滚,肉穴夹紧我的巨物急剧收缩,嘴里不停问:“你想一箭双雕么,你能同时弄爽我和小月?” “美纱姐怀疑?” 我疑惑道。 秦美纱媚笑:“很怀疑,你都不能弄爽我。” “我干死你这个浪货……” 十分钟后,秦美纱抱着我沉沉睡去,我一点都不困,悄悄搬开秦美纱的手,离开她的卧室,来到了小月的房间,拧开灯,我吓了一跳,小月睁着大眼睛,仰躺在床上看着我。 “吵你了?” 我柔声问,小月摇了摇头,不吱声。 “睡不着?” 我又问,小月依然摇头。 “还发烧吗?” 我关切道。 小月还是摇头,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一试她额头,顿时吃了一惊:“哟,很烫啊。” 再摸她的小手,发现微凉,我心里豁然明白,这小月只是身体发烫,并不是发烧。那为什么发烫呢,我不揭穿,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小月盯着我问:“你为什么骂我妈妈是浪货。” 我挤挤眼,反问道:“你偷听?” 小月羞了羞:“你先回答我。” 我抓她的小手,温柔地抚摸:“因为你妈妈确实是浪货,她自己也承认自己是浪货,你妈妈被我骂成浪货时,很开心,很舒服。” 小月对成年人的事情似懂非懂,但她不是笨蛋,知道自己的母亲跟我折腾,总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她能理解为何秦美纱被我骂为浪货后依然开心,见我目光火辣,她又问:“你为什么总喜欢在店里跟我妈妈做这事?” “因为你妈妈也喜欢。” “好奇怪。” 小月突然缩回手,转侧娇躯,少女的背部表露无遗,年轻就是好,即便是刚打完吊针回来,少女的身体仍然透着一股朝气,我跨上床,贴在小月的身后,闻嗅少女的气息,一条手臂悄悄地搂住了她的腰部:“你很快就会明白做爱的乐趣。” 小月嘟哝道:“我要睡了。” 我微微失望,不过,我一点都不着急,这少女始终属于我,我柔声问:“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偷听。” 小月道:“我没偷听,你们喊了一个多小时,我又不是聋子。” 我眼珠子一转,心中暗喜,琢磨着小月已偷听了一个多小时,难免动情,想到这层,我顿时色胆包天,咬咬牙,厚着脸皮问:“想不想跟中翰哥做爱?” 哪知小月轻轻道:“中翰哥,你什么都别做,就这样抱着我。” 好吧,能抱着一位少女睡觉,也是千载难逢的好事,幽香扑鼻,我按捺住蠢蠢欲动的色心,记忆中,我怀抱少女睡觉的情形只发生在小君身上,如果哪天我能抱着小君,小月,闵小兰,杨瑛一起睡觉多好,对了,再加上黄鹂和杜鹃,还有凯瑟琳,还有…… 悠悠睁开眼,煎鸡蛋的香味勾起了我的馋虫,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知道天已放亮,熟睡的小月几乎靠在我身上,我胯下的巨物却像极不安分的精灵顶在小月的翘臀上,深深一个呼吸,我小心翼翼抽出枕在小月脑袋下的手臂,下床开门,我像猎狗似的寻觅煎鸡蛋的香源,楼下的厨房自然是首选方向。 噫,似乎有人来,隐隐地有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我放缓脚步,鬼鬼祟祟地蹲在楼梯口竖起耳朵,心里默念三十六字诀,耳边顿时一片清灵,不但能听到厨房里有人聊天,还能听到远远传来的海浪声,我对海浪声没兴趣,只对厨房的聊天有兴趣。 “美纱阿姨本来就漂亮,再穿成这样子,中翰哥肯定被迷住,怪不得他昨晚都没回家。” 这娇滴滴的声音很熟悉,我不用猜就肯定是何婷婷,每个人都有特点,何婷婷的特点就是有动听的声音和一双美腿。 “等他和小月好上了,这里也是他家,要迷住他,光靠小月可不成。” 温柔的声音当然属于秦美纱。 “他们好上了没?” 何婷婷问。 “不晓得,反正他昨晚跟小月睡一起了。” 秦美纱似乎一边聊天一边煎鸡蛋,我还听到了咝咝声,肚子更饿了。 “那是好上了。” 何婷婷道。 秦美纱笑了笑,柔声道:“所以秦阿姨一大早就起来煮早餐,等会他们一起床就有得吃啦,万一他们俩人真好上,中翰可够累了。” 何婷婷咯吱一笑:“当然累了,又跟我做,又跟阿姨做,又跟小月做。” 秦美纱嗔道:“你心疼他了。” 何婷婷没有言语,反而是秦美纱吃吃娇笑:“你放心,中翰昨晚跟阿姨做五次,只射过一次,不伤身。” 何婷婷嘟哝:“他一天就跟阿姨做五次,可这么久了,中翰哥才跟我做过三次,有一次还是他昏迷前做的。” 说着,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中翰哥一定不喜欢我,或者我不讨他喜欢。” 秦美纱嗔道:“别瞎说,你长得这么漂亮,中翰一定喜欢你。” 一阵沉默,只有锅碗瓢盆声,何婷婷忽然道:“我以后也像阿姨这样打扮。” 秦美纱咯咯娇笑:“那不行,阿姨这样穿自有阿姨的本钱,阿姨身上长得肉肉的,穿这些透明内衣才吸引男人,否则就适得其反,对男人,得花心思。” 我听得眉飞色舞,女为悦己者容,男为悦己者笑,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为自己花心思呢,我沾沾自喜之际,耳边听到何婷婷乞求:“阿姨,你教我。” 秦美纱笑道:“教你可以,不过,你可要答应阿姨一件事。” “别说一件,就是十件百件,我都答应阿姨。” 何婷婷把脚跺得山响。 我凝神细听,秦美纱大概煎好鸡蛋,从厨房出来,将东西摆放在饭厅的桌子上,我躲在楼梯的折弯处远远望去,发现饭桌上的东西颇为丰盛,肚子不争气,马上饿得咕咕直叫。秦美纱摆弄了一会,拉着何婷婷走到沙发坐下,神秘道:“你不如搬来跟小月住。” “搬来这里住?” 何婷婷一时纳闷,我听了也觉得奇怪。 秦美纱严肃了起来:“嗯,这里离公司近,比起你现在住的源景花园离公司近多了,这里靠海边,风景好,阿姨重新装修房子后,你觉得怎样?” 这秦美纱说的是实话,何婷婷与罗彤住在我原来在源景花园的小高层里,来公司需要三十分钟,这里去公司最多二十分钟,确实近公司很多,而且这里的海边别墅风景更是千金难求,秦美纱又把这别墅里里外外重新装修了一遍,可谓超级豪宅,比我碧云山庄的五幢小洋楼还要奢华。 “豪华贵气,又很时尚,我很喜欢这里。” 何婷婷本是小资女,自然对这幢海边别墅赞不绝口。 秦美纱得意道:“这房子现在有十六个房间,还有两个地下室,三个停车库,婷婷你随时都可以来这里住。” 何婷婷奇怪问:“阿姨,我都经常来这里玩耍的,为什么你还希望我住下呢?” “问得好。” 秦美纱盘起了腿,气鼓鼓道:“就是为了让你的男人,我的男人,小月的男人能经常来这里。” 何婷婷一愣,马上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阿姨是希望中翰哥经常在这里住。” 秦美纱大喜:“对,有句话说得好,吃鱼翅吃多了,也觉得像粉丝,吃燕窝多了,也觉得像炖鸡蛋,女人也一样,中翰是个花心大萝卜,他再喜欢阿姨,再喜欢小月,也有腻味的时候,何况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个个像狐狸精,要想把中翰的心长留在这里,我们就需要更多漂亮的女人住在这里。” 我猛搓鼻子,心想,我真的是花心大萝卜吗,我一直认我很纯情,山庄里的美娇娘个个都是好女人,哪有半点狐狸精的味道,这秦美纱有诽谤之嫌。 何婷婷大惊:“阿姨的意思……是跟碧云山庄分庭抗礼?” “意思差不多,不过,没这么严重,一个月里,我就期盼中翰能在这儿住上三五天,这要求不算过份吧。” 说完,秦美纱一声长叹,幽怨与无奈令我心碎。 “不过份呀。” 何婷婷道。 秦美纱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激动道:“以后阿姨教你怎么迷住他,我们三人,就算一人迷住他一天,我们就有三天的相处时间。” 何婷婷也跟着兴奋,可转瞬之间就脸有难色:“可是……” “婷婷,阿姨知你的心思,你是想嫁进碧云山庄去,对吗?” 秦美纱柔声问,何婷婷大概是被说中了心思,也不否认,只是低着头,秦美纱接着又问:“婷婷,我问你,现在嫁进碧云山庄,你住在哪里?” 何婷婷依然低垂着脑袋:“我,我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嫁进碧云山庄,当然有地方住,我的碧云山庄够宽敞,再住进百八十人都没问题。 秦美纱又是一声干咳,板起手指,一一数落:“丰财居的秋家肯定不能容忍你何婷婷住进去;永福居是他大老婆戴辛妮的家,那位章言言整天像婢女似的侍候着戴辛妮,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能住进永福居吗?而且,中翰的表妹小君也住在里头,你更没指望;至于喜临门,我估计让你住进去,你也没胆子住,楚蕙,葛玲玲是什么人物,你何婷婷比阿姨更清楚,阿姨就不说了,现在你就指望剩下的寿仙居和德禄居。” 何婷婷抬起头,苦恼之极:“寿仙居是不可能了,姨妈,王怡,郭泳娴,樊约,黄鹂,杜鹃,都住在那,听说姨妈的一位好朋友也住在寿仙居,王怡若生了孩子,寿仙居肯定人满为患。” 秦美纱一拍大腿,点头道:“不错,寿仙居肯定无法插足,你唯一可以住的地方就只有德禄居了。” “嗯。” 何婷婷轻轻颔首:“我和美琪姐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我注意到,何婷婷并没有提起唐依琳,估计与唐依琳的关系并不融洽,秦美纱哪能看不出来,她突然冷笑一声:“可你跟唐依琳有很深的嫌隙啊,你有没有想过,罗彤住在哪。” 何婷婷一愣,秦美纱焦急道:“罗彤将来必定是住在德禄居,到时候,你又和罗彤住在一起了,她看不起你,你还能继续忍着?婷婷,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样一来,你成了多余的人。” 听到这,我心里乱成了麻绳,这何婷婷怎么突然跟罗彤闹别扭了?唉,我头大了,如果何婷婷跟罗彤不和,那何婷婷在山庄就更没地位了,有时间一定要查查清楚,到底是不是罗彤看不起何婷婷,还是何婷婷做错了什么引得罗彤反感,但不管如何,她们俩人都是我的女人,我要尽量对她们好。 秦美纱固然有挑唆怂恿的意味,但她说的全是实情,我万万没想到,何婷婷住进碧云山庄会成了一道难题,如果何婷婷喜欢跟秦美纱住,那又有何不好? 秦美纱见何婷婷心动,赶紧劝道:“别难过,人要过得好,就必须先有自知之明,勉强的事情不要做,硬要坚持,最后只能落得个痛苦,这又何必呢,如今碧云山庄就像一个大蛋糕,人人都分好了份儿,大家都默契了,都成了习惯,你要是硬插足进去,恐怕会出乱子,大家一究其原因,就会认定你是乱子的根源,到那时,别说在那边不受待见,就是中翰也对你有看法。” “阿姨,那我该怎么办?” 何婷婷欲哭。 秦美纱柔声道:“傻孩子,碧云山庄住不下,就住在阿姨这里,这不是背叛,这是另起炉灶,或者叫另起行宫,反正都是中翰的家,那边叫碧云山庄,我这里就叫海天别墅。” “就不知道中翰哥是什么想法。” 何婷婷可怜兮兮道。 秦美纱温婉一笑:“聪明的女人呢,就多替男人考虑,中翰这么久都不来看阿姨,你见阿姨去找他么,烦他么,阿姨偏偏不找,阿姨就是让他内疚,让他良心发现。” 何婷婷破涕为笑:“然后再穿性感的内衣勾引他?” 秦美纱咯咯娇笑,连连夸赞:“好像婷婷也不笨哟。” 我暗暗欢喜,对这秦美纱陡然增加了好感。 何婷婷擦擦眼泪,问:“阿姨,你说说我有啥优势,我要如何才能勾引这个花心大萝卜。” 秦美纱神秘道:“中翰为啥让你去跳舞?就是因为你有跳舞的好身材,你的腿好看,你的优势在两条腿,因此,你要多在中翰的面前展现你的美腿,多穿裙子,少穿裤子,少穿高跟鞋,你的身高并不出众,体重又不够,力量压不到脚跟的话,你穿高跟鞋就会有驼背的现象,还有不稳重感,所以你不能穿太高的高跟鞋,穿半高跟就好,你要像你的名字那样,亭亭玉立。” 我听得暗暗佩服,脑子里有了个比较,怪不得同样是穿高跟鞋,唐依琳只是显得高挑飘逸,可姨妈穿高跟鞋却给我带来心灵的震撼,我一直弄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仿佛姨妈每跨出一步,稳重的鞋跟就会敲击我的心脏,拨动我的心弦,令我血脉贲张,欲望如烈。
第165章、
秦美纱站起来,上下左右打量身穿制服的何婷婷,一语中的:“你的胸部挺大的,你想让他有摸你的冲动,别穿衬衣以及难以下手的衣服,最好穿那些一下子就能摸到你奶子的衣服。” 何婷婷大窘:“我还以为中翰哥喜欢像戴辛妮那种穿制服,穿衬衣的女人,所以才跟着穿。” 秦美纱撇撇嘴,嗔道:“你这是东施效颦,戴辛妮有身高,有文化,有白领气质,你和戴辛妮是两类型的女人,怎么能学她?” “我懂了。” 何婷婷猛点头。我真是哭笑不得,不过,确实有很多女人模仿戴辛妮,郭泳娴就曾经模仿着佩戴黑框眼镜,章言言更甚,几乎从头到脚都在模仿,如今才知道何婷婷也模仿戴辛妮,或许还有更多的女人明里暗里将我的女神视为楷模。 “要吸引中翰,关键还是在床上,你要主动,但又不能太主动,他发力的时候,你就乖乖地享受,像小绵羊一样,他力气出现停歇,你就马上主动,给他缓一口气。” 秦美纱此话一出口,我身上的血液马上迅速集中到脑子,这学问,恐怕懂的人不多,能说出来的更少。 “我还没见过中翰哥有缓气的时候,他一直这样勇猛。” 何婷婷糊涂了。 “噗嗤。” 秦美纱掩嘴娇笑,远远地我都能看到她脸上的春意:“你细心观察,他总有缓气的时候,换姿势就是一个信号。” 何婷婷猛点头:“嗯,这我就懂了。” 秦美纱道:“你还要刺激他,跟他说说下流话。” “啊。” 何婷婷惊讶。 秦美纱压低声音,神秘道:“比如说好舒服呀,赞他好厉害呀,求他多干你几下呀……等等。” 何婷婷哪听过这些“旁门左道”顿时羞得低下了头,秦美纱却一本正经道:“别不好意思,男人跟女人上床,就那么回事。” 何婷婷小声问:“阿姨,你避孕么?” 秦美纱靠在沙发上,懒洋洋道:“我才不避孕,也不让他带套,他爱射就射,怀孕了再说,这才是做爱的真谛,担惊受怕的,那多没意思。” 何婷婷不由得发出感叹:“唉,跟阿姨聊了这些,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幼稚。” 秦美纱舒展软腰,自个捶着肩膀:“阿姨比你年长二十多岁,都可以做你妈妈了,当然懂得多一些。” 何婷婷伶俐,站起跑到沙发后背,两手在秦美纱的肩膀上拿捏:“阿姨,你好性感,你能不能告诉我,中翰哥喜欢用什么姿势跟你做爱。” 秦美纱吃吃笑道:“啥姿势都有,没特别单一姿势,不过,阿姨喜欢他从后面插入,他东西够长,一下子就插到子宫口,每次抽动的时候,他整个蘑菇头会不停撞击子宫口,撞得几十下就马上来了高潮,真够神奇的,阿姨是过来人,中翰这本事,无法复制,无法替代,这就是阿姨爱他爱得要死的原因之一,莫说在店里偷偷摸摸勾搭,就算他在大街,在众目睽睽下要跟阿姨做爱,阿姨也依他。” “阿姨脸红了。” 何婷婷咯咯娇笑,说不准她的脸更红。 秦美纱道:“我才不脸红,我是兴奋,一想到这些,阿姨就忍不住。” “我好想看看阿姨是怎样跟中翰哥做爱的。” 何婷婷小声说着,两腿扭来扭去,我暗暗好笑,秦美纱的一番话不仅刺激了自己,也刺激了何婷婷。 秦美纱娇笑:“这还不容易,以后你住在这,我们一起弄中翰。” “啊。” 何婷婷忍不住惊呼。 我全身火滚火烫,欲望高涨,两个大小美人竟然合计弄我,真是欺人太甚,还想听下去,突然,楼梯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一惊,知道小月醒了要下楼来,我无法再偷听,啪啪屁股站起来,大大方方走下客厅:“噫,婷婷来了啊。” “中翰哥。” 何婷婷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我走过去亲了她一下,接替她拿捏秦美纱的香肩,低头看去,不禁裤裆发胀,隔着薄薄的透明内衣,两座乳峰高耸,硕大白皙的大奶子微微起伏着,是故意起伏,秦美纱在深呼吸,因为深呼吸带动乳峰起伏。 “婷婷把昨天店里的营业额送过来。” 秦美纱指了指茶几上一只鼓鼓的红色塑料袋。 我赞道:“生意不错。” “托你的福。” 秦美纱抱住了我的一条手臂,温柔地用脸颊摩挲着,我心神激荡,另一只很自然地握住了白皙的大奶子,温柔地搓弄:“我好饿。” 秦美纱道:“都煮好了,海鲜粥,油条,煎鸡蛋,卤牛肉。” “我没说肚子饿,我说别的地方饿。” 绕过沙发,我坐到了秦美纱的身边,目光炯炯,激情顷刻间爆发,双手翻转秦美纱的身体,让她跪趴在沙发靠背上,撅起浑圆肥臀,我弹出短裤里的发烫巨物,在何婷婷的注视下,轻松插入没有穿内裤的阴穴中,果然,这里湿得一塌糊涂,真够淫荡。 “哎呀,婷婷在旁边看呢。” 秦美纱娇呼,浑圆肥臀高高撅起,淫靡的地带水流潺潺,巨物直插子宫口,按秦美纱所期盼的那样撞击,一插进去就撞击,嘴里坏笑:“我猜,婷婷一定想看看我是怎么干你。” “啊。” 秦美纱双手扶着沙发背,仰起脖子,长长地呻吟,销魂的声音回荡在客厅四方,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小月能看到她母亲是多么淫荡,何婷婷更不用说,她近在咫尺,动人的眼睛发出耀眼的光芒,两条丝袜美腿夹得紧紧的,不用说,她也一定湿了,我兴奋地抽插,狠狠撞击秦美纱的浪穴。 “喔。” 秦美纱扭动肥臀,努力迎合我。 “喜欢吗?” “喜欢。” “我最喜欢从后面插入,每次我这样插入,美纱阿姨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我这句下流话既是对秦美纱说,也是对何婷婷说,其实,我是故意让小月听到,她应该从现在开始习惯被我羞辱。巨物雨点般在蜜穴中进去,爱液滴在沙发上,我亢奋地拍打白皙的臀肉。 “中翰,你……” 秦美纱感到了丢脸,因为何婷婷就在身边。 我不为所动,俯身贴在秦美纱的身后,双手兜住两团垂晃的巨乳:“美纱母狗,求我干你。” “中翰。” “砰砰砰……” 更密集,更猛烈的抽插,三十多下都猛烈撞击子宫口,秦美纱大口大口地喘气:“求你,求你干我。” “你是谁。” 我嘶声问。 秦美纱凶猛后挺:“我是……我是母狗。” “连起来说。” 我几乎怒吼。 秦美纱的哀求变成了哭泣:“求你干美纱母狗。” “是轻轻干,还是重重干。” 我邪恶极了。 “重重的,喔喔喔……” 秦美纱尖叫着,狂乱地扭动腰肢,痉挛如潮,我仍不放过,扶住肥臀,身下雷霆万钧,巨物又准又狠,翻出了许多白垢,牛奶般的白垢布满了蜜穴口,与浓密的阴毛,红肿的阴唇交织在一起,显得无与伦比的淫靡,“啪嗒”一声,我右腿被温暖的液体浇湿,我低头一看,又是一声“啪嗒”一股水液从秦美纱的蜜穴口射出,紧接着就是激射的水柱,上帝啊,是失禁了,秦美纱失禁了,她的尖叫戛然而止,换成了喘息。 何婷婷目瞪口呆,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妈……” 小月飞奔而来,站在秦美纱的身边焦急万分,我故意不理她,秦美纱自会告诉小月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我径直走向何婷婷,将她身上的制服一一脱掉,脱得很有耐心,直到全部脱光,一丝不挂,翻转她的娇躯,我的巨物又是从后插入,将何婷婷的小穴完全撑满,她娇吟连连,蹒跚着走到沙发上,学着秦美纱之前的样子,双腿跪上沙发,手扶沙发背,圆圆的肉臀高高撅起,承受着我一浪高过一浪的抽击。 “你想做小母狗吗?” 我嘶声问。 “嗯嗯嗯。” 何婷婷咬着红唇,极力忍受着:“中翰哥,我求你一件事。” “你说。” 我凶悍耸动,一视同仁,对待何婷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我要跟美纱阿姨,小月在一起住。” 何婷婷喘息道。 我心里有些拧,总想着让所有喜欢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大被同盖,可现实中,这种愿望根本无法实现,为了和谐,我只能放弃让何婷婷进碧云山庄的念头,让她与秦美纱住在一起更加人性,一通百通,我放缓了抽插速度,温柔地亲吻何婷婷的背肌,揉搓她的丰乳:“随你啦,只要你开心,你爱住哪里都行,这一带都是富豪有钱人居住区,你不能丢美纱阿姨的脸,明天我帮你和小月各订一辆玛莎拉蒂,喜欢什么颜色,你等会跟小月商量。” “谢谢中翰哥。” 何婷婷大喜,连在一旁安慰秦美纱的小月都愣了一下,似乎玛莎拉蒂对少女有着魔一般诱惑力,价格相差不大,但成熟的女人更喜欢保时捷与法拉利。 “叫老公。” 我温柔地碾磨小穴口,用我巨物的根部碾磨。 “谢谢老公。” 何婷婷回头过来,送上香吻。 秦美纱软软道:“中翰你别宠了她们,这么贵的车……” 我微笑:“两辆六百万而已,我不宠她们还能宠谁?” “嗯嗯嗯。” 何婷婷动情了,与我激烈纠缠。 我诡异地朝身边的小月眨了眨眼,她羞涩地别过脑袋,不一会又看过来,我故意掰开何婷婷的美腿,让小月尽情观看巨物是如何在女人的下体活动,还变换十多种性爱姿势,令小月大饱眼福,一旁的秦美纱顾不上清洗身上的尿液,乘机给小月讲解她丰富的性爱知识,有实战有理论,由易到难,小月逐渐有信心,美丽的大眼睛透出跃跃欲试的冲动,我心中暗喜,对何婷婷越来越粗鲁,十几个姿势一一示范给小月看完毕,何婷婷已是气若游丝,浪液横流,我问她是否有高潮,她连话都不回我。 “小月。” 我朝小月走去,她畏缩在秦美纱的身旁,一双大眼睛盯着黏滑的巨物,巨物弹跳两下,仿佛向小月致意,秦美纱舔舔嘴唇,鼓动道:“别怕,你看婷婷多舒服。” “妈妈也很舒服么?” 小月低声问。 秦美纱莞尔,轻轻颔首,母女花交相辉映,一位香娇,一位玉嫩,看得我心猿意马,欲火狂烧。 “多可怕。” 小月一眨不眨地看着巨物,相信巨物的神韵已深入小月的春心,她一定在琢磨这么粗长的东西如何进入她身体,朦胧的欲望同样燃烧着小月,她既害怕又期望,雪白的双腿不安交叠着,贝齿几乎咬破了红唇。 秦美纱吃吃娇笑:“可爱还差不多,怎么说可怕呢。” 我踏上沙发,将巨物递到母女花面前,光亮的龟头擦了擦小月的脸,她嘤咛躲闪,秦美纱却将到嘴的巨物含进嘴里:翻起的红唇几乎扩张到极致,委实太大了,我拔出巨物再次递给小月面前,她小声问秦美纱:“我要含吗?” 秦美纱含笑点头,小月缓缓张开小嘴,目光清澈,灵动的眼眸子在我身上滴溜溜转动,嘴巴张得很大,我按捺住激动,小樱唇接触到龟头的一瞬间,我有射出的冲动,哦,终于含进去了,小月的樱唇艰难合上,香腮高高鼓起,我亢奋极了,拔出大肉棒,疯狂地吻上了小月的樱唇:“唔……” “太爱你了。” 我狂喜,因为小月是如此的顺从,我随即扒下她的热裤,一头扎到她的双腿间,小月的阴毛与秦美纱一样,茂密油亮,柔滑细软,我惊喜道:“美纱,小月也湿了。” 秦美纱搂住小月,微笑道:“这样最好,方便进入。” 我的热血一下子涌上脑门,巨物对着茂密处虎视眈眈,我分开了小月的双腿,秦美纱帮我提抱住一条右腿,我则抱住小月的左腿,茂密的私处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握住巨物,顶到了娇嫩的小穴口,稍微摩擦着,蓄势待发。何婷婷摇摇晃晃跑来,坐到了小月旁边,与秦美纱一左一右抱住小月,我大喜过望,大龟头浇足了黏液,缓缓前行,一步一步撑开了小穴口,突然用力一挺,整个大龟头没入了紧窄无匹洞穴。
第166章、
真难以置信,小月竟然没有哼一句,她咬牙坚持着,冷汗蒙上了她的额头,灵动的眼眸子不是看着自己的私处,而是定定的看着我,我朝她微笑,俯身吻上她的香唇,伸手潜入她的背心里,揉弄两座结实的大奶子,一边柔声安慰:“痛不痛。” 小月倔强地摇头,我爱怜丛生,抱住小月的圆脸,慢慢收腹,慢慢用力下压,大肉棒又进去几公分,小月哆嗦着,微微呻吟,秦美纱与何婷婷都在鼓励她:“忍着,忍着。” 我一不做二不休,女人始终要经历这一关,长痛不如短痛,我咬咬牙,扶住小月的柳腰,呼吸了一下,突然奋力压下小腹,巨物一下子全捅进她的小穴中,全部都插了进去,没有留下任何缝隙。 “啊。” 小月还是喊了起来,秦美纱惊喜道:“进去了,进去了,全部都进去了。” 天啊,真是摧残少女,我竟然把如此长的巨物全部插入了小月的阴道,血丝从我们的结合部渗了出来,我浑身如触电,巨大的快感袭来,我有控制不住的迹象。 “美纱姐……” 我伸手握住秦美纱的大奶子,轻轻揉搓。 秦美纱妩媚道:“什么美纱姐,叫妈。” 何婷婷吃吃娇笑,我可怜兮兮道:“妈,我想射了。” 秦美纱脸色微变:“不行,才开苞不能射进去,很容易怀孕的,小月没尝够性爱的乐趣,我可不同意她怀孕,再说了,我还想要,里面有点痒,你先拔出杵弄几下,你要是想射,就射到我里面去。” 我点点头,捧起小月的脸,与她温柔接吻:“小月,你是我女人了,今天到此为止吧,继续做下去,你既不舒服,又容易大出血,等你休息了两天,我再跟你做爱,好不好?” 小月温顺道:“说话算话喔。” “说话算话。” 我温柔地揉搓两团结实的乳肉,粉红之处娇艳欲滴,我吮吸两口,挤挤眼:“小月的奶子真漂亮,真不舍得放手。” “好啦,好啦,我奶子也好看的。” 秦美纱好不耐烦,抓住我的胳膊硬扯,我无奈,缓缓拔出巨物,秦美纱已迫不及待搂住我,巨物滑溜,顺着她茂密的阴毛滑到蜜穴口,她下身一挺,蜜穴刚好吞入巨物,我哭笑不得,一边示意何婷婷扶起小月去沐浴,一边抽动我的巨物,滋滋声蔓延,秦美纱微张小嘴,轻轻呻吟:“喔喔喔……” 我没好气,忍不住奚落:“还痒么?” “痒。” 秦美纱骚骚地吐出一字。 我连续猛烈抽动十几下,俯下身,轻吻秦美纱的耳朵:“我要干你的屁眼。” “干谁的屁眼?” 秦美纱抱住我臀部,耸动娇躯,泥泞的蜜穴口像一只贪吃的鱼嘴,一吞一吐,刮得肉茎闪亮晶莹。 我狠狠道:“干我丈母娘的屁眼。” 反正两个小美人上楼洗澡了,我肆无忌惮,有多下流说多下流。 秦美纱媚眼如丝:“女婿干丈母娘的屁眼,你干得下手么。” 我嘿嘿奸笑:“我连丈母娘的浪穴都干了,还在乎她的屁眼?” 秦美纱突然全身卷起,双臂抱住我的脖子要索吻:“喔,中翰,用力干我……” 我知道秦美纱又有高潮了,我也无法再克制滚滚而来的快感,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引爆我欲望的火山,精关大开,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我哆嗦着狂吻红唇:“妈,我射了,我全射给你了。” “啊,中翰,你要了我的命。” 秦美纱闭目喘息,上气不接下气,绷紧的身体一下子便松垮了。 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之际,偏偏响起了门铃,没人去开门,“叮咚,叮咚”声响了又响,最终是何婷婷匆匆跑下楼,秦美纱软软道:“先问问是谁来了。” 何婷婷点点头,跑到大门边,摁下可视对讲机,说了几句,急急忙忙跑过来:“秦阿姨,是一位叫秦璐璐的女人。” “什么?” 我与秦美纱都大感意外。………… 秦璐璐进屋时,秦美纱已换上了端庄的衣裳,显得温柔贤淑。我也穿戴整齐,佯装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见到我,秦璐璐大为惊讶,我又是大吃一惊,因为陪着秦璐璐一起进来的,还有美艳的苏芷棠。 “中翰,这么巧。” 苏芷棠惊喜道。 “是啊,真巧。” 我赶紧站起,来到客厅沙发边恭迎两位不速之客。秦美纱的脸色并不好,摆明不欢迎这两位出奇美丽的熟妇,尤其是苏芷棠,因为她曾经夺走过这幢属于秦美纱的海天别墅,幸亏我出手帮忙,硬是把别墅从苏芷棠的手中夺回来。 秦璐璐由惊转喜,连声道:“李先生在,那就太好了,太好了。” “与我有关系?” 我与秦美纱面面相觑,心里估摸着秦璐璐一定是为了孙家齐的事来。 苏芷棠眉飞色舞道:“当然与你有关系啦,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好。” 我点点头,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既然猜到秦璐璐的来意,我当然摆起架子。 苏芷棠看了看我和秦美纱,眼神里闪过一丝诡异:“中翰,我本不好问,但我还是想问问你跟美纱是什么关系?” 秦美纱一听,脸色颇不悦,秦璐璐也急着朝苏芷棠使眼色,我却不以为然,爽快说出来:“美纱阿姨是我丈母娘,我是她女儿小月的未婚夫。” “哦。” 两个美熟女微笑颔首,秦美纱依然绷着脸。 我淡淡问:“到底是芷棠姐找我,还是秦女士找我,找我有什么事?” 两位美熟女犹豫了一下,苏芷棠微笑道:“我就直说了,是秦璐璐找我,要我陪她一起来找美纱,然后托美纱向你求情,请你放过了孙家齐。” 一双美目扫了一扫,苏芷棠嗲声道:“没想到你在这,今天运气不错,这不,我们可以当面向你求情了,也希望美纱多美言几句。” 秦美纱月眉轻挑,款款站起,冷冷道:“这事由中翰拿主意,我插不上嘴,你们跟中翰谈,小月才退烧,我上搂去看看她。” 找了个说辞,转身就要走。 我恭敬道:“妈,小月有婷婷陪着,你不用担心,你是一家之主,就坐在这听听,顺便给我主意。” 苏芷棠见我对秦美纱恭敬,忙站来恳求:“是啊,是啊,美纱你坐着,中翰听你的意见。” “好吧。” 秦美纱顺着台阶应承,款款坐下,一双美目朝我飘来,弄得我心儿乱跳。 苏芷棠打开手袋,将一个透明的文件夹拿出,恭恭敬敬地放在茶几上:“这是KT的股票,市值一亿六千万。” “这是……” 我假装莫名其妙。 苏芷棠柔柔笑道:“你忘了?上次不是跟你说了,这是罗毕托我转交给你的公司股票,祝贺你重新醒过来,我今天来原想托美纱转交给你,现在当面给你,KT确实是你的心血,你收下吧。” 我察言观色,苏芷棠提到罗毕的时候,秦美纱愣了一下,我酸溜溜道:“妈你不知道,芷棠姐跟罗毕结婚了。” 心想,罗毕大概想到了我与小月的关系,所以才赠送我公司股票吧。 “恭喜。” 秦美纱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个。 苏芷棠尴尬,站起来朝秦美纱微微欠身:“美纱,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在这真诚向你道歉。” 秦美纱大感意外,赶紧站起来回礼:“不用在意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请坐。” 嘴上客气,脸上已然多了一丝满足。 苏芷棠感叹道:“谢谢美纱的宽宏大量,我这趟回国就指望着见到中翰,完成罗毕的嘱咐,然后真心跟美纱道歉,你如果真原谅了我,我们有时间出来喝喝茶,聊聊天,大家都几十岁的人了,应该开开心心过日子。” 秦美纱微笑颔首:“芷棠说得是,等会我给你电话号,你有时间就打给我。” 苏芷棠大喜,连连说好,我更是乐见她们冰释前嫌,不过,这一切都是序幕,正戏还没有开锣,我表面倾听秦美纱与苏芷棠,实际上一直暗中观察秦璐璐,我不得不再次惊叹秦璐璐有倾城国色之美,那日在医院见她,我就被她的美色吸引,如今她登门来访,更是特意打扮了一番,不知是否涂粉的缘故,秦璐璐的肌肤白里透红,这种肤色多在少女身上,熟妇几乎难寻,她玉盘般的脸庞有点像观音菩萨,平静的眼眸异常清澈,弯眉自然,鼻子小巧,嘴唇丰润,有点像樊约的嘴,爱撅,但秦璐璐却不是故意撅,而是丰润使然,我何止砰然心动,简直我见犹怜。 再往下看,我浑身充满了感觉,虽然身上穿着比较密实的上衣,但我一眼就能看出秦璐璐是一肩削,这是大美人的标志,古代文人曾经浓笔形容美人必须具备三大条件:莲足,蜂腰,一肩削。 这秦璐璐是不是莲足蜂腰,我不知道,可我能肯定她是“一肩削”所谓的“一肩削”就是指女人肩膀短而倾斜,不是像衣架那种长而平行,关键是,肩膀的三角肌一定要圆润无骨,这样看起来有了优美的弧度,有“一肩削”的女人不适合穿制服,不适合穿吊带衣,却适合穿长袖,穿连衣裙,穿旗袍,总之,适合穿那些浑然一体的衣服,这也称为古典美。 楚蕙就有这种古典美,所以楚蕙穿制服会改成另类的制服,她会让自己全身浑然一体。 秦璐璐亦如此。 我有些走神,苏芷棠与秦美纱聊了一会,终于切入了正题。 “中翰啊,无论从哪方面讲,孙家齐都做得不对,他如今这样子,也算是报应。” 苏芷棠拧转脖子,柔声问:“璐璐,你认同我的话吗?” “完全认同。” 秦璐璐连连点头,美目里一片乞怜:“我没想到家齐作孽深重,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不过,家齐是我唯一的儿子,李先生,我请你高抬贵手饶过家齐,我给你跪下了。” 说完,竟然含泪跪下。 我大吃一惊,赶紧上前将她扶起:“哎哎,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有事好商量。” 苏芷棠也站起搀扶:“璐璐,你听到了吗,中翰说有事好商量。” 重新落坐,秦璐璐委婉道:“有商量就好,我还有一点积蓄,五千万左右,我都给你。” 如果说我还有一丝置孙家齐于死地的念头,那么这一丝念头就在秦璐璐跪下的一瞬间完全消失了,我心潮澎拜,表面上却故作镇定,温文尔雅:“有商量的第一步,就别叫我李先生,叫我中翰。” “好,中翰更随和。” 秦璐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诚恳道:“我也不喊你秦女士了,称呼你做秦妈妈吧。” “行。” 秦璐璐轻轻颔首,清澈的美目格外动人。 我一声叹息:“可怜天下父母心,秦妈妈的拳拳心意,说实话,我很感动,你的积蓄五千万我不要,你留着自己用,我不缺钱,也不贪钱,别说你这五千万我不能要,就是芷棠姐送给我的一亿六千万KT股票,我也不能白拿,我会按市价购买。” “中翰……” 苏芷棠惊喜交加,几口气喘上来,激动道:“璐璐,你看到了吧,中翰的为人如何?” 秦璐璐露出了赞许的目光:“李先生,哦,中翰,想不到你这么宽厚仁慈,我之前误会你了,你原谅我吧。” 我平静道:“秦妈妈,芷棠姐,你们也无需夸我,我的为人我清楚,我不是什么君子,更谈不上什么道德高尚人士,我只知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尺半;人损我一尺,我损人一丈。今天你们来为孙家齐求情,我原则上基本答应你们,只是有些小细节还需要斟酌。” “谢谢中翰,谢谢中翰。” 秦璐璐大喜,与苏芷棠握手相庆。 我看了看一言不发的秦美纱,有了主意:“还有,这事必须要得到我丈母娘的首肯,你们最好征求一下她的意思。” 苏芷棠焦急看向秦美纱,秦璐璐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妹妹,你给个意见啦。” 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秦美纱没有急着表态,而是怒视着秦璐璐,半晌才幽幽骂道:“你还知道喊我妹妹,在这里,我当着中翰的面,当着芷棠,当着我头上三尺的神明跟你说,当初不是我勾引朱九同,是朱九同强奸了我,你也是被他强奸的,你应该知道这个畜生的秉性,你不应该怪我,我被他关了整整一年。” 我大吃一惊,原来秦璐璐与秦美纱的恩怨涉及到朱九同,我真庆幸自己干掉了他,若不然,我又怎么得到秦美纱,得到小月呢。 秦美纱越想越愤怒,霍地站起来,指着秦璐璐破口大骂:“还有,当初我从来没有阻止过朱九同给你钱,相反我求朱九同尽量多给你,至于你为什么误会我,那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瞎了眼,第二,你被朱九同使了离间计。” 我与苏芷棠都静静地听,大气都不敢喘,秦璐璐更是耷拉着脑袋,泪如雨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秦美纱抹了抹眼角,恨得咬牙切齿:“三十年了,我们姐妹形同仇人……” 我见秦璐璐只顾流泪,一眼不吭,心中懊恼之极,突然站起朝她大声咆哮:“快道歉啊,你这个泼妇。”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不明白我为何发火,实际上,我是故意震慑秦璐璐,我不能让她觉得一切太容易,太顺利了。被我这一怒吼,秦璐璐吓得脸色苍白,顾不上擦泪就大声哭泣:“美纱……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我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冷冷道:“跪下认错更有诚意。” 秦璐璐一听,没有多少犹豫就真的跪下,秦美纱于心不忍,缓缓走来,将秦璐璐扶起,两姐妹触景伤情,回想往事,都觉得自己多么愚蠢可笑,悲从哭来,两姐妹禁不住抱在一起放声痛哭,哭声飘荡在屋子四周,连苏芷棠都被感染了,眼圈红红的,像要落泪。 我朝她招招手:“芷棠姐,你过来。” 苏芷棠款款站起,优雅地坐到我身边,我马上闻到一缕很高级的香水味,有心旷神怡的感觉,看着她时髦套装上鼓鼓的胸脯,我吞咽了两口唾液:“芷棠姐,把你的银行账号给我。” 苏芷棠明白我的意思,推托了几次,见我坚持,她笑吟吟地告诉了我,我把她的银行账号输入手机,发了出去,马上又拨通章言言的电话:“喂,言言吗。” “老公,你昨晚竟敢消失……” 手机里传来恐怖的尖叫。 我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夹打开,很严肃道:“别嚷嚷,先办正事,你查一下我们公司股票市价,计算两千七百万股是多少钱,然后直接转账到一个开户为苏芷棠的银行账号,账号和收款人姓名已经发到你手机里,赶快去办。” 章言言奇怪问:“我好像听见你那边有人哭耶。” “你别多管闲事。” 我责怪一句,马上换来凶狠的驳斥:“人家问问不行吗。” 我软了下来:“别啰嗦了,快去办。” 电话挂断了,苏芷棠柔柔问:“中翰,你……你都不查一下股票真伪?” 我将文件夹里的股票证书收拾好,扣上扣,平静地看着苏芷棠,傲然道:“以我今时今日的能力,我给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蒙我。” 苏芷棠美目连闪,眸子里异彩纷呈,柔柔地撒了一个娇:“我人品也不错地。” 我心中一动,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冲动,可作用不大,胯下的巨物很不争气地硬起,裤裆立即隆起了一大团,苏芷棠莫名其妙地脸红,并迅速转移视线。 那边,哭声依旧,秦美纱递上几张纸巾,劝道:“姐姐你别哭了,明儿我跟你一起去拜祭爸妈,我要你在爸妈的坟前亲口认错。” “嗯。” 秦璐璐接过纸巾,一边擦眼,一边抽噎。 我插上一句:“顺便转告窦眉,叮嘱她不要为难江菲菲。” 秦璐璐颔首道:“不会的了,我也告诫过小眉不要欺负菲菲。” 我满意秦璐璐的表现,脑子里充斥着邪恶的念头,见时候不早,我不动声色站起,微笑道:“妈,我要先告辞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办,你昨晚照顾小月都没休息,等会好好休息,晚点再去店里。” 秦美纱满脸欣喜,温柔颔首,眼神的情意只能意味,无法言传,谅秦璐璐与苏芷棠也瞧不出我和秦美纱之间有了深厚的感情。 我还以为破镜重圆,相抱一哭泯恩仇后秦璐璐会与秦美纱有很多话要说,哪知,秦璐璐也站起来告辞:“美纱,我们也要走了,中翰刚好可以送送我们,明早八点,我在墓园门口等你。” 秦美纱也没有挽留,与我们一同走出别墅外,目送我们离去。 宝马驶上了海边大道,车后座的两位美熟女远眺大海,欣赏海边美景,还像老板指挥车夫似的,时而叫我开慢点,时而叫我开快点,我乐见美女开心,权当她们的车夫又如何,观后镜里,倩影风骚,一如两株怒放的鲜花,别说叫我当车夫,就是叫我做马夫也心甘情愿。 正美滋滋地幻想,苏芷棠好奇问:“美纱开有一家店?” “是啊,小吃店。” 我点点头。 苏芷棠急道:“真的呀,我们还没吃东西,带我们去光顾光顾一下。” 我笑道:“空手去可不成,得送花篮去。” 心想着今天会有很多人给“满面春风”小吃店送花篮,不如锦上添花,也让这两位美熟女给秦美纱捧场,一来给秦美纱面子,二来,也算是重归于好的姐妹情加一份情谊。 苏芷棠聪慧,马上明白我的苦心,赶紧掏出手机订花篮去,那秦璐璐却趁这个时候小声问:“中翰,你还有什么需要斟酌的,就一并告诉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说,我心里念挂着,挺难受的。” 我暗暗感叹,知道秦璐璐念挂的是孙家齐的安危,母子连心,我能理解,至于斟酌什么,我反而一时答不上来,干脆什么话都不说,瞄了一眼观后镜,发现苏芷棠也在观察我,她似乎明白到什么,马上在秦璐璐耳边嘀咕,秦璐璐听着听着,突然脸色大变。 车里的气氛陡然怪异,没有笑声,没有轻松,只有压抑和沉默。 到了小吃店,秦璐璐与苏芷棠才活跃起来,店门口排了三排各式花篮,连绵整片店面,店里食客如云,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位置,店员都认得我,不用我们排队就端上三碗冷面,两位美熟女吃得不亦乐乎,由于太漂亮,引来无数食客灼灼目光,在这种小吃店能见到如此绝色美女,算是稀罕事儿。 两位美熟女反应平静,都声称知道这家小吃店,却不知道老板是秦美纱,面没吃完,两个花篮已送到,两位美熟女一阵欢呼,都放下面条出去观看。我特意将这两个花篮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相信秦美纱一到店门口,会清楚看到花篮彩带上写着“秦璐璐敬送”的字样。 要分手了,两位美熟女再次感谢我高抬贵手,我又是客气一番,相约再见。发动引擎时,苏芷棠意外跑来,微微弯腰至车窗口,不小心露出幽深的乳沟:“中翰,恐怕……” “嗯?” 我莫名其妙,可隐隐地我察觉到愿望已落空。 果然,苏芷棠很为难:“恐怕璐璐不愿意。” 我一阵失望,假装很洒脱:“不勉强,我一样放过孙家齐。” 都没具体说是什么事情,但我和苏芷棠都心知肚明,相信秦璐璐也清楚我的企图,她远远地站着,成熟的曲线引人遐想。苏芷棠看了看秦璐璐,脸上似笑非笑,媚意十足:“我尽量劝她,不打包票喔。” 我坏笑,意味深长道:“劝不了,李代桃僵我也荣幸。” “去你的。” 苏芷棠将擦嘴的餐纸卷成团,一下子砸到我身上,我哈哈大笑,驾车离去,满脑子全是一个美熟女的影子。………… 郭泳娴也是美熟女,只不过凶悍了些。 离开“满面春风”小吃店,我就顺路回到公司,回到原来属于我的总裁办公室,见到了名正言顺的公司总裁郭泳娴,巧不巧,戴辛妮也在,她更凶悍。 “砰”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用力关上,吓得我手脚发抖,连欣赏KT第一制服美女的心思都没了。 “昨晚去哪了。” 戴辛妮双眼屏射出耀眼的利芒,能杀人的利芒,若不是微卷的秀发微微荡出妩媚,她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女人味,而郭泳娴则在一旁抛铅笔,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喝醉了。” 我如坐针毡,不敢仰视矗立在我身边的戴辛妮。 “跟谁喝。” “自己喝。” “睡哪里。” “睡车里。” “车停在哪里。” “停在海边。” 话才说完,戴辛妮“噔噔噔”走到办公桌前,摁下了免提:“喂,言言,你在哪。” “楼下,刚吃完东西回来。” 电话里传来章言言娇滴滴的声音,科技日进发达,连舌头剔牙的声音都能听清楚。 戴辛妮道:“正好,你马上去看看李中翰那辆车的车轮有没有沙子。” “怎么了。” 章言言很意外。 戴辛妮大吼:“别问,马上去。” 我又一次领略到戴大美人的泼辣风采,她挂断了电话,径直朝我走来,媚眼如丝,却没有一丁点勾人之处:“如果你去了海边,车轮一定有沙子,如果没有沙子,你一定在骗我,那么,你不从这里跳下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吓坏了,欲哭无泪:“辛妮,你没必要这样嘛。” 戴辛妮冷冷问:“你还坚持刚才的话么?” 我眼珠急转,电光火石之间,我用力点了点脑袋,因为我的车子经过秦美纱的别墅时,要经过一处沙泥地,我的宝马750i又是新车,车轮肯定有深槽,很容易陷入沙子。
第167章、
“滴滴滴。” 压抑的沉默中,办公桌的电话突响,戴辛妮转身,再次摁下了免提:“说。” “报告戴主管,有沙子。” 电话里传来章言言的脆声,我心头一松,咧嘴呵呵地笑起来,可没笑几声,我就收住了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缓缓走来的戴辛妮,今天她虽然穿蓝黑制服,但却是穿裤子,高跟鞋也是裹脚面的,看不出她穿什么颜色的丝袜,整个人看起来很土气,很保守。 “为什么叫言言转走一亿六千三百四十九万零九千?” 戴辛妮厉声问。 我叫身边的文件递过去:“我刚买回了二千七百万股公司股票,请戴主管检查,并及时存放到银行保险箱。” 戴辛妮冷哼一声,接过文件打开,细细查看了一下苏芷棠交给我的公司股票,末了,语气大大地缓和:“泳娴,他好像对答如流。” 郭泳娴眉飞色舞道:“不做坏事,当然对答如流,相信他一次啦。” 戴辛妮微嗔:“真是的,恶人都是我来做。” “他喜欢你多一点。” 嬉笑中的郭泳娴朝我抛来一下媚眼,我注意到郭泳娴穿筒裙,穿黑色高跟鞋,穿黑色丝袜。 戴辛妮缓缓走到我身边,一屁股坐下,这次,完全媚眼如丝,连带媚笑:“本来老公是喜欢我多一点的,可恶人做多了,他也许会讨厌我多一点喔。” 我板着脸站起来:“说得不错,我要走了。” 戴辛妮反应神速,“噔噔噔”一下子拦住了我:“你去哪。” 我冷冷道:“喝酒。” 戴辛妮柳眉倒竖,尖尖食指一捅到我鼻尖:“喝你个头,别矫情,给我抓到把柄,你就知道后悔认识戴辛妮。” “早后悔死了。” 我摇头叹息,转身走向洗手间。 “你……” 凶悍的戴辛妮又想阻拦,我揉着裤裆,冷冷道:“尿急。” 戴辛妮只能让开,我进入洗手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掉衣裤,打开花洒冲刷身体,一曲小调长得欢快:“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啷哩啷哩啷哩啷……” “中翰,你快开门。” 戴辛妮突然急促地敲门,我眉飞色舞,大声喊:“干嘛,我小便。” “你先开开门,我也尿急。” 戴辛妮急了,将洗手间的门捶打得山响,我无奈,只好打开门,戴辛妮两眼一瞪,怒斥道:“你又说小便,怎么洗澡了?” 我不慌不忙应对:“小便完了,就洗澡啊,我有洁癖,你不晓得?” 郭泳娴从门外走进,一把拽住戴辛妮:“辛妮,算了。” 戴辛妮气鼓鼓地瞪了一眼我的下体,转身离去,我赶紧跑到洗手间门边,竖起耳朵偷听,隐隐传来郭泳娴责怪:“都抹上沐浴液了,你才反应过来,我早给你使了眼色。” 戴辛妮气急败坏道:“我怎么知道你使眼色是啥意思,哼,下次一见他鬼鬼祟祟,就先扒他的裤子检查再说。” “扑哧。” 两个女人忍不住娇笑。 我暗暗庆幸,多亏我及时捕捉到郭泳娴的眼色,及时进洗手间,如果反应慢一点,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一边冲刷身体,一边将我的歌声传出去:“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啷哩啷哩啷哩啷……” 难听的歌声惹来一阵臭骂,我不以为然,继续自我陶醉,忽然,办公室有人敲门,不一会,有人走进了办公室,“我不管这么多,见着有份。” 这是章言言的声音。 眨眼间,章大美人的脑袋就出现在洗手间门口,她朝我瞄了两眼,脸色不善地离开了,紧接着传来她的撒娇,戴辛妮柔声道:“言言,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章言言大声问:“没做他怎么去洗澡,故意让我去看什么车轮,拖延时间,哼,以为我是小孩呢?” 我一听,乐了,敢情章言言以为我跟郭泳娴,戴辛妮有过一次激情搏击,为了拖延时间,故意让她看车轮有没有沙子,这下百口难辨了,我掩嘴窃笑,拧干毛巾擦拭身体,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三个女人,没有喂饱的女人,很容易发脾气。 “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不见我们穿得整整齐齐吗,事实上,中翰他小便完了就洗澡。” 郭泳娴在公司已是位高权重,甚至在上宁的商界也小有名气,一般人她看都看不起,如此低声下气很少见,或许因为章言言有了掌管公司财务大权,郭泳娴才不敢轻易得罪。 “好吧,你们不做,我做,整整四天,他才碰过我一次。” 章言言平静地发泄心中不满,她的话似乎有意为之,并且得到了郭泳娴和戴辛妮的响应。 戴辛妮一声叹息:“中翰也没碰我,也没碰泳娴,那几天,他天天躲在喜临门里,估计便宜了葛玲玲。” “拜托你们别乱嚼舌头,我这几天都在研究如何赚钱,没碰女人,没有喂饱谁。” 我急了,赶紧走出洗手间跟三个大美人解释,其实在喜临门的几天,我与姨妈都在陪着屠梦岚,她与合体练习“九龙甲”后,整个人的身体状况出现较大反复,我和姨妈都十分紧张,又不好声张,所以显得神神秘秘。 三个女人见我动怒,也知道过份了,姨妈就曾经严厉警告过,不许山庄的美娇娘背后议论自己人的坏话,否则严惩,何况我对葛大美人体贴呵护,宠爱有加,三个大美人都不愿意再刺激我。三双眼睛交换了一下眼色,章言言忽然走了猫步,搔首弄姿:“中翰哥,昨晚姨妈给了我两双黑色丝袜,你想看么?” 我眼睛一亮,脱口道:“想。” 章言言轻笑,伸臂过来,挽住我的手臂,小声道:“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看个够。” 戴辛妮气得目瞪口呆,郭泳娴不动声色,也走来挽住我另外一条胳膊,伸了伸她的右腿,柔声道:“我也有穿黑色丝袜喔。” 我左看看,右看看,连连点头:“我都想看。” 戴辛妮冷笑,解开密实保守的制服,脱掉老土的长裤,我的心一阵狂跳,戴辛妮勾了勾连体裤袜上的吊带,冷傲道:“我偏偏穿紫色的,你爱看不看。” 我喉咙滚动一下,嘶声道:“辛妮……” “啊。” 戴辛妮尖叫,我像饿狼般扑过去,却扑了个空,我当然不会放弃,继续追捕,一个跑,一个追,像捉迷藏,不过,办公室能有多大,躲过我几次扑击,戴辛妮还是落入我的魔爪,压在沙发一阵蹂躏,巨物顺利插入紧窄的蜜穴。 郭泳娴由衷感慨:“言言,有些女人天生会勾引男人,我们是学不来的,她表面上故意穿得很保守,里面又穿得很性感,反差之强烈,中翰又怎么受得了,我错了,他喜欢辛妮,绝不止多我们一点点。” 章言言酸溜溜道:“我是男人,我也会为辛妮姐发疯的,我好喜欢她穿紫色丝袜。” “老公,好粗喔。” 戴辛妮妩媚。 “是老婆够紧。” 我轻轻地抽拉,摩擦这只肥嫩的蚌蛤,才捅几下,戴辛妮突然抱住我,无限娇羞:“等会不要射在里面,射到我嘴里。” “什么?” 我目瞪口呆,戴辛妮虽然不像小君那样洁癖,但对口交,舔下体之类的性爱姿势很排斥,以前别说吞精,就是叫她舔我的大肉棒她也不是很愿意,如今居然主动要求吞精,我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再问一次,戴辛妮依然要求我将精液射进她嘴里。 一旁的郭泳娴急急忙忙坐到我们身边来,神色不安:“辛妮,姨妈的意思是中翰的精液不能浪费,不是让你自个儿独吞。” 我大吃一惊,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下的戴辛妮已然不悦,她抱紧我腰腹,娇声道:“我没独吞啊,下次你跟他做,你也可以叫他射进你嘴里去呀。” 郭泳娴幽幽叹道:“辛妮,姨妈下了死命令,中翰一天只能射一次,我们每人要轮上半月才能吃一次,我又经常在公司,有时忙到晚上九点才回山庄,等我想要的时候,估计中翰又不能射了,你行行好,今天就让我先吃吧,反正中翰最爱你,你什么时候要,他都会给你的。” 戴辛妮心有所动:“你可别这么说,山庄里的女人,个个都差不多,中翰对谁都爱。” 郭泳娴哀求道:“辛妮,你还年轻,我都四十多了,中翰的女人属我最老,现在山庄里连姨妈都比我年轻,以前觉得这状况是人生宿命,无法改变,我也看得开,可现在,我知道能改变,心里当然着急,你就让我先吃吧。” 我很滑稽,大肉棒插在戴辛妮的蜜穴里,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像个傻子似的听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言地交谈,听了半天,或多或少听出了个大概,赶紧逼问:“喂喂喂,当我是透明的么,说来说去,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先把事情跟我说一遍?否则,别说射精,我连硬都不会硬起来。” 戴辛妮捶了一粉拳:“你敢不硬。” 我慌忙抽插起来,幸好大肉棒不会轻易软下来,几下用劲,弄得令戴辛妮娇吟不止,章言言坐过来,没好气道:“中翰哥,你先停停,辛妮姐,你先别喊,我来说吧。” 我马上停止抽送,戴辛妮微喘,两只意犹未尽的大眼睛飘了过来,腻声道:“不许拔出来。” 我微笑着吻了吻她,将她抱起,转了个身坐下,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大肉棒果然没有拔出,我抚摸着紫色丝袜,揉搓紫色透明蕾丝乳罩里的巨奶,大肉棒更硬了,戴辛妮脸一红,也不在乎沙发的左边是章言言,沙发的右边是郭泳娴,而独自享受驰骋巨物的快感。 章言言开咳了一声,道:“昨晚出大事了。” “出大事?” 我一愣,稳住了戴辛妮,可她仍在扭动软腰。 章言言道:“中翰哥,我先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发了个简讯给姨妈,说你在外边喝酒,不回山庄睡觉了?” 我轻轻点头,回想起昨晚送小月回海边别墅后,我趁秦美纱帮小月洗澡的空余,分别给两位美女发了短信,一位是被我攻占屁眼的孟姗姗,另一位就是姨妈,我告诉她,我喝醉了,要在外边过夜,勿念。 “是的,这有什么问题,难道我这个快三十的男人没有权力在外边过夜?” 我惊讶地看着左中右三个美人,很不解的样子。 三个美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反驳我,戴辛妮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那我以后也在外边过夜。” “辛妮。” 我双臂用力,将戴大美人搂进怀里,美美地吻上她的红唇,巨物随即在她的蚌蛤里进进出出,看得章言言与郭泳娴焦躁不安,双腿紧夹。 章言言悻悻道:“注意听人家说话嘛,一点礼貌都没有,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昨晚姨妈收到你不回山庄的短讯后,大为紧张,连夜召集辛妮姐,泳娴姐,葛玲玲,庄美琪,唐依琳,樊约,小君,还有我一起开会,会上,姨妈说出了一个重大秘密,她说,你的精液有神奇作用,不能随便浪费,能吃的话尽量吃进肚子去。” “啊。” 我目瞪口呆,问:“然后呢?” 章言言道:“大家一开始都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就问姨妈是怎么回事,你的精液到底有什么神奇用处,姨妈吞吞吐吐,一开始不愿详细说清楚,就简单说女人吃了,对身体好,能驻颜美容。” 我惊讶道:“姨妈真这样说?” “嗯。” 章言言猛点头,语锋一转,突然神秘道:“于是,大家就怀疑了,纷纷问姨妈突然变得年轻的奥秘是不是跟你的精液有关。” 我心里一阵紧张。 章言言接着道:“没想到,姨妈竟然承认了,她承认用点穴法,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把你点晕,然后就……” “就什么?” 我茫然问,心里琢磨着姨妈编造谎言的用意,如果我没猜错,姨妈一定是先避实就虚,避重就轻,一步一步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化,她很有心计,手段很高明。 “就用各种方法采集你的精液。” 说到这,章言言超大眼睛紧紧盯着我,似乎想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她很早就怀疑我跟姨妈有私情,当然不会放过取证的机会。 我假装大怒:“什么?岂有此理,姨妈真是这样说吗?” 章言言道:“你不信,可以问问辛妮姐和泳娴姐咯。” 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哇,等会我回去收拾姨妈,这还了得,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方法……” 戴辛妮娇滴滴地安慰:“中翰,你别生气,姨妈也是希望自己更年轻漂亮,虽然手段特别一点,但情有可原,你就别责怪姨妈了,况且她把这秘密跟我们分享,良心大大地好,你不仅不能责怪姨妈,还要像以前那样尊重她,知道不?” “你们这么袒护她,难道都相信她的话?” 我奇怪问。 三个大美人一起点头,章言言道:“当然信啦,我以前也听说过男人的精液可以美容,如今的姨妈就是一个活生生例子,皮肤又白又嫩,比我还嫩。” 郭泳娴眉飞色舞道:“姨妈还赞扬我有功劳,说我每次给你喝的药汤都有滋补养颜功效,女人直接喝这些药汤会有危险,但你喝了后,药里的成份吸收在你身体,经过繁复的机体循环,最后聚集在你的精液里,产生神奇功效,女人吃了,不仅能大补,还能养颜。” 三个女人越说越兴奋,越说越离谱,直听得我满脑发胀,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但不管如何,我坚持两件事情守口如瓶,第一就是我和姨妈的关系,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承认,第二,就是我跟秦美纱与小月的关系,眼下决不能说出来,否则一定伤了美娇娘的心。 章言言笑嘻嘻地脱掉了筒裙,露出黑色丝袜与黑色蕾丝小内裤,隐约的毛草,穴瓣的轮廓……我恨我的自制力是如此脆弱,一丁点诱惑就足以令我血脉贲张,章言言见我迷离,得意地脱掉白衬衣,露出黑色蕾丝乳罩,整个娇躯黑白颜色分明,纯洁与野性并存。 章言言跨上沙发,将我的手放在她高耸丰满的乳房上:“姨妈见你昨晚不归,琢磨着你在外边风流了,但又拿你没办法,只好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们,她希望我们多花心思迷住你,不让你在外边风流,还特地取消黑色丝袜的禁令,把我们的黑色丝袜全部退回给我们。” 我揉着章言言的奶子,很真诚道:“我没去风流,真喝醉了。” 戴辛妮夹了夹蜜穴里的巨物,怒道:“李中翰,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我虽然没抓到你把柄,但我的直觉跟姨妈一样,你昨晚肯定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姨妈既不愿意你在外边鬼混,又不愿意你浪费精液,所以召集大家想对策,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你的精液都流在山庄里,是‘流水’的‘流’喔。” “姨妈为什么只准许我每天射一次?” 我问郭泳娴,她不知什么时候也脱下了制服外衣,身上的黑色吊带丝袜与前扣式黑色透明乳罩令我目眩神迷,天啊,这样的诱惑,足以致命。 郭泳娴也跪上了沙发,轻轻搂住我脖子,将前扣式乳罩送到我嘴边,腻声道:“这还用问吗,姨妈是防大家争着要吃你的精液,若十几个人每天吃一次,你不用两三天就被榨干了,这无异于杀鸡取卵,姨妈考虑到这层,才颁布禁令,规定你每天只能射一次,只能少,不能多,每人吃过一次精液后,要及时找上官黄鹂登记。唉,姨妈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叫一个黄毛丫头来管我们。” “黄鹂机灵,懂得哄姨妈开心。” 我张开嘴巴,咬住了蕾丝乳罩,用力下扯,一直饱满的巨乳跃入视线,再张嘴,一口咬住了微微粉红的乳头,啊,四十岁的女人了,乳头还有一丝粉红,真是极品。 戴辛妮渐渐耸动:“中翰,不管你昨晚有没有去风流,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再放任你,你以后去哪里都有人陪着,只要是碧云山庄的人,你想叫谁陪你都行,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能夜不归宿,啊……” 我大声道:“抗议,强烈抗议,你们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都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 话没说完,妩媚的戴辛妮突然托起了紫色透明乳罩里的奶子,轻轻地抚摸,轻轻地揉搓,捏起激凸,轻轻地呻吟,我狂吞口气,木然点头:“好吧,少数服从多数。”
第168章、
戴辛妮吃吃娇笑:“泳娴白天为公司辛苦工作,晚上为你辛苦熬药,她对你的贡献,是你所有的女人中最多的,今天,就从泳娴开始,让她第一个吃你的精液。” 郭泳娴大喜:“谢谢辛妮。” 戴辛妮撒了个娇:“只是插进来了,就这样拔出来,人家会很难受的。” 郭泳娴附和道:“是的,难受死了,中翰,你先弄弄爽辛妮和言言,我最后再吃,一起吃,你可要忍住哟。” “嘻嘻。” 章言言开心极了。 我双臂扶稳戴辛妮的软腰,一阵猛挺,“啪啪啪……”………… 半小时后,我的宝马750i驶向了回家的路,车后座里,软绵绵的戴辛妮不停数落刚才郭泳娴吞咽精液时有多恶心,“如果不是姨妈说得这么神奇,给一千万我也不会吞下一丁半点,恶心死了。” “那你下次再把机会让给别人啰。” 我朝观后镜挤挤眼。 戴辛妮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沉默一回,突然发问:“苏芷棠是谁?” 当我告诉她,苏芷棠是罗毕的老婆时,戴辛妮目瞪口呆,直呼这个世界看不懂。 回到碧云山庄,几天牧羊犬围上来,又是欢叫,又是蹦跳,似乎久别重逢的样子,我摸了摸它们的脑袋,揽住戴辛妮的软腰来到坡顶,眺望秀美的娘娘江,对岸风吹树摇,鸟雀争啼,江面却是一片静谧,西斜的阳光照射在清澈的江面上,波光粼粼,涟漪耀眼。 “好美喔。” 戴辛妮靠着我肩膀,娇媚可爱,美景迷人,身旁美人遭鱼妒,这会又跃起三两条,波光四溅。 突然,波光聚集,水流急速旋转,一条美人鱼从漩涡中跃起,又扎入水中,紧接着又一条美人鱼从水中跃起,扎进水中,戴辛妮惊呼,我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一条美人鱼,而是两条美人鱼。 “姨妈和小君。” 戴辛妮兴奋地指着江面,大声道:“游得好快,她们是在比谁游得快,咯咯……” 谁游得更快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条美人鱼都属于我。 “没什么好看,回去休息一下,晚上我打电话叫酒楼送外卖过来,你想吃什么就订什么。” 我细致呵护戴辛妮,在我射给郭泳娴之前,我“重创”了戴辛妮和章言言,尤其满足了戴辛妮三次,尽消她心中的怨气,此时的戴大美人孱弱得走几步停一停,不扶住她,恐怕随时要跌倒。 “我想吃鱼。” 戴辛妮顺从地转身,在我搀扶下慢慢往永福居走去,阳光照射,投映出我俩长长的身影,我见戴辛妮倦怠犹浓,索性将她背起,她乐得轻松,伏在我背上大赞我够体贴,嫁给永不后悔。 忽然,远处传来沙沙的脚步声,一条婀娜身影由远而近,我呼喊道:“杜鹃,你急匆匆的干嘛。” “捞鱼。” 杜鹃跑来,小嘴微喘,手里拿着一个竹篓,竹篓里框着一个装有水的塑料袋。 “捞鱼?” 我纳闷。 “嗯。” 杜鹃甜甜道:“姨妈和小君在江里抓娘娘鱼呢,抓了好几条,这会先不跟你说了,姨妈交代,抓到的鱼要养一会,不能让鱼死了,否则味道不鲜美。” “去吧。” 我朝杜鹃挤挤眼,她小脸一红,像兔子一般朝江边跑去,我轻拍戴辛妮的屁股,笑道:“运气真好,老婆心想事成喔。” 戴辛妮吃吃娇笑:“吃鱼而已,若是其他都能心想事成才差不多。” “你还有哪些期盼,都告诉老公,我全让它实现了。” 大笑中,我背着戴大美人轻松跑起来。 戴辛妮急忙搂紧我脖子,在我耳边柔声道:“再来三次,我就知足了。” 天啊,我真想把这个贪心的女人吊起来毒打一番,可我又怎么能狠心打这位千娇百媚的女人?进入永福居,我直接把戴辛妮背进浴室,温柔地将她剥光光,趁着浴缸的热水还没有盛满的空隙,我又一次用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雷霆万钧三分钟,戴辛妮终于哀求说“够了。” 我得意又心疼,抱起她的魔鬼娇躯,轻放入浴缸,不一会,戴美人就发出柔柔的鼾声。 我打内线电话叫来了黄鹂,让她照顾好戴辛妮,黄鹂愉快地应承,戴辛妮微微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嘟哝道:“黄鹂,郭泳娴已经第一个吃了,你要记好。” 说完,又昏昏睡去。 “吃啥?” 黄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她扭头见我坏笑,小脑袋瓜顿时明白,一把抓住我的手,轻手轻脚地拉我走出浴室:“中翰哥,刚才辛妮姐说的是真的吗,泳娴姐真的吃了你的精……液?”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舒展双臂,将小黄鹂抱住,低头亲了她一口:“你是不是也想吃?” 黄鹂踮着脚尖,抬起红红小脸:“姨妈说我年纪还小,做那事就可以,不需要吃。” “那你想不想做爱?” 我坏笑,双掌一起揉搓黄鹂的小屁股,她娇羞道:“我还要照顾辛妮姐呢。” “做了再照顾。” 我不由分说,强横地剥黄鹂的衣裳,娇嫩的少女胴体闪耀着纯洁光晕,酥乳只堪盈盈一握,娇躯没多少曲线,阴毛稀疏,一切还没完全发育,可我的大肉棒仍然插入了黄鹂的小嫩穴,而且还是后插式,我对这个姿势有迷恋的势头,巨物撑满阴道,黄鹂咬紧牙关,愣是不喊出来。 唉,小女孩哪懂得性爱的乐趣,没叫床的性爱一点都不完整,我无法强求,只有机械抽动,幸运的是,小黄鹂有了高潮,她急喘几下,迅速摆脱我的纠缠,抓起衣物跑进浴室,随手关上门。我嘿嘿奸笑,相信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高潮,她就会像吸毒上瘾般沉湎性爱,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假以时日,说不准黄鹂又是一位闷骚的戴辛妮。 刚想离去,忽然想起了杨瑛和闵小兰。 自从这两位小君的同学各自得到一间永福居房子,山庄里的女人就悄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加上姨妈默认,大家已是心知肚明,虽然没有人多嘴找我打听内幕消息,但闵小兰与杨瑛指使黄鹂杜鹃做家务,颇令美娇娘心怀不满。杨瑛与闵小兰本来是年少无知,不是有意将黄鹂当做下人看待,知道大家议论纷纷后,她们吓得再也不敢使唤黄鹂和杜鹃了,连门都不敢出,整日躲在永福居和小君一起沉迷网络。 敲了杨瑛的房子,没人应答,又敲了闵小兰的房子,也没有应答,我更肯定这两个少女在家庭影院里。 碧云山庄的每幢别墅里都建有家庭影院,里面有超级豪华的影视设备,高保真音响,位置都在二楼小客厅的最右侧,为了不骚扰其他人休息,家庭影院的隔音效果很好。不过美娇娘刚来碧云山庄没多久,几乎还处在新鲜状态,所以对家庭影院没多少兴趣,多数都关闭着,唯独闵小兰与杨瑛整日窝在里面,她们也不是为了看电影听音乐,而是为了玩网络游戏,超过二十M的光纤设备令小女孩们亢奋异常,经常一玩就不管白天黑夜。 我由着她们的性子,姨妈也不愿过于束缚小女孩,只要她们待在山庄里,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所以凯瑟琳,小君,杨瑛,以及闵小兰成了超级宅女。凯瑟琳还偶尔去畅游娘娘江,小君偶尔也跑出来四处串门聊天,顺道撩拨我干她几下,杨瑛与闵小兰就不一样了,大家都很少见到她们的影子。 来到二楼小客厅右侧尽头的家庭影院门边,我犹豫了一会,慢慢推门厚重的门走进去,果然见杨瑛,闵小兰两个美少女正在两台电脑前玩耍。其中杨瑛在玩游戏,闵小兰则在跟一个女人视频,两个美少女穿得很清凉,都是吊带小背心,胸前鼓鼓,下身是热裤。由于过于投入,两个少女一开始并没有发现我,反而是跟闵小兰视频的女人发现我,她警告了闵小兰。 闵小兰一阵惊呼,从转动皮椅上跳起,杨瑛随即看到我,她吐了吐舌头,怯怯地站起。我刚想瞧瞧闵小兰跟谁视频聊天,对方已关闭了视频。 “跟谁视频呢?” 我微笑着左拥右抱,右边的闵小兰很不好意思,羞羞道:“是若若。” 我点点头,心里也估计到是乔若尘,视频里,乔若尘已将一头瀑布般的直发弄成了微卷,而且加了浓妆,我差点认不出来。 “凯瑟琳呢。” 我随口问。 不料,闵小兰与杨瑛齐声问:“你想她啊?” 我大窘,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赶紧否认:“这是什么话,我想你们才来找你们,整天窝在房间里,不闷?” 为了掩饰心虚,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两个美少女交换了一个眼神,红着脸摇头,都不吱声,我又问:“有给家里打电话吗?” 杨瑛怯怯道:“经常有跟爸爸妈妈联系,我们还打算明天回家一趟。” 我一怔,笑道:“好的,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们回去了,但明儿我叫人陪你们回去,各给你们每人五十万,记得孝敬你们的爸爸妈妈。” 寻思着这两个少女想家了,不管如何,先让她们回家跟家人交个底,至于她们家人同意不同意将两个小美女嫁给我,那就另当别论,不过,万变不离其宗,美人都是被有能力者据为己有,我能给予杨瑛,闵小兰最优越,最富足的生活,她们的家人应该没什么好反对的,即便是反对,我自信也能说服他们。 “谢谢中翰哥。” 杨瑛突然大为动情,紧紧抱着我,名不虚传的大奶子压在肋部,令我陡添销魂,心里一阵不舍,虽然与这两个小美女相处的时间不长,感情也不如其他美娇娘深厚,但总归是破了她们的处子,对人家要有所交代,心里盘算着安排人手先安全送她们回家,如果她们还属意碧云山庄,我再亲自登门提亲。 闵小兰幽幽问:“中翰哥,你喜欢我们吗?” “当然喜欢,为什么这样问。” 闵小兰蹙了蹙秀眉,嗔道:“既然你喜欢我们,我们说明天回去,你为什么不挽留我们?” 我笑了,哈哈大笑,笑个不停。 两个美少女大窘:“你笑甚么?” 我忽然明白了少女的细腻心思,敢情是我疏忽了她们,她们就因此怀疑我对她们的感情,觉得在山庄里已沦落为可有可无的角色,她们之所以窝在屋子里不出来,就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谁想到,我不想过于管束的心思却与美少女的期盼背道而驰,她们竟然天真地认为我并不喜欢她们,不关心她们,实在是可笑可叹。 我柔声道:“之前你们说绝不回家,这会说要回家,我就以为你们是想爸爸妈妈了,想家了,所以我才没有挽留,我要娶你们,还要经过你们的父母同意,我可不敢得罪你们的父母,如果我不喜欢你们,不在乎你们,我又何必给你们五十万拿回家,何必安排人护送你们回去?我是担心你们两个女孩一路上出什么差错。” 闵小兰哽咽:“中翰哥,就因为你说了要找人送我们回家,我才觉得你不像不喜欢我们,我们不走了,其实,这是我和杨瑛故意试探你,我们商量好的,如果你不挽留我们,我们走了之后,就不回来了,呜呜。” 女人心,海底针,我将两个美少女拖到沙发上坐下,又是递纸巾,又是哄劝,一番口舌之后,总算让两个美少女没有再流泪,握住她们的小手,我忍不住问:“我一直纳闷,你们好像跟家人的关系……” 杨瑛比较爽快,眼泪一抹,脱口就说:“中翰哥,我老实告诉你吧,我们家人想让我们给别人做二奶,替人生孩子,我们才不回去。” 闵小兰凄苦道:“那些男人又老又丑。” “跟中翰哥比起来,差远了,是吧。” 我眉飞色舞,心中却是一阵郁闷,现实就是如此,两个美少女奶大臀圆,一看就知道是好生养的料,加上清秀美丽,皮肤白皙,将来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是优选,加上两少女刚高中毕业,没出过社会,交际单纯,有钱的男人肯定早早觊觎,打算金屋藏娇也好,传宗接代也罢,总之会异常抢手,嘿嘿,跟我抢,门都没有。 “咯咯……” 两个少女破涕为笑,我又催问一下,闵小兰幽幽道:“中翰哥讨人喜欢。” 我豪迈云天,厚着脸皮吹嘘:“中翰哥还很有钱,又大方。” 杨瑛“咯吱”一笑,猛点头,转而害羞,马上窝在我怀里,那鼓鼓的奶子胡乱压来,我有点呼吸急促,腾出手来伸进吊带小背心,各抓住两个形状各异的大乳房揉起来,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两个美少女没有丝毫反抗,都脸红红地注视着我的魔爪,我趁机给她们洗脑:“其实,中翰哥的好处多着呢,你们千万别看走了眼,到时候后悔莫及。” 杨瑛娇滴滴道:“中翰哥还有什么优点,都说出来呀。” 我心花怒放,对着两个美少女各亲了一口,邪恶道:“我身体棒,东西又粗又长。” 原以为我的邪恶会找来一阵嗔骂鄙视,谁知两个美少女竟然大笑,一直娇笑不停:“咯咯咯……” 我奇怪问:“笑什么?” 杨瑛笑得直喘:“中翰哥,我告诉你一件事儿。” “说啊。” 我兴奋又好奇。 杨瑛道:“你也晓得,若若跟小君天生爱较劲,较劲的结果,基本上是小君输得多,赢得少,可这段时间,都是小君赢,若若输喔。” 我饶有兴趣问:“小君赢什么?” 杨瑛掩嘴娇笑:“小君现在天天嘲笑若若还是处女,说若若是老土鳖,老处女,没人爱,没人怜,气得若若发誓要在三天内找男人破处,结果三天又三天,若若还是没找到,小君就笑她,还故意……故意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话到这里,杨瑛打住了,急得我猛搓她的大奶子:“假阳具,什么假阳具?快说下去,怎么讲到关键就卖关子,想憋死中翰哥?” 我心潮激动,血液逆流,琢磨着小君的假阳具一定是从唐依琳那里偷拿的,这个李香君翻天了。 杨瑛红着脸,眼儿有异样:“我不敢说了。” 我瞪了一眼,转身望闵小兰,急道:“小兰说。” 闵小兰格格娇笑,猛摇头:“我也不敢说,小君跟若若斗气,啥大胆的话儿都敢说出来,我们平时都是三方视频,所以,小君和若若的对话我全部悄悄录制下来,中翰哥你自己去看吧。” “好好好。” 我大喜。 杨瑛道:“不好,小君并不知道我们录制下来,她回来发现怎办。” 我眼珠猛转,虽然很想看看小君如何玩弄假阳具,可这会她确实随时会回来,我只得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那就等晚上,等小君睡觉了我再看。” “嗯。” 两个美少女齐点头。 我左看看,右看看,两个美少女的吊带小背心都已掀起,四只晃荡的巨乳令我目眩神迷,加之与她们释怀了误会后情愫大增,情欲如火,禁不止脱掉裤子,露出高昂的巨物,坏笑问:“小君拿的假阳具有这根真家伙粗么?” “呸。” 两个美少女各自啐了我一口,杨瑛掩脸,闵小兰则羞答答躲在我怀里。
第169章、
我哈哈大笑,要求她们给含一下,两人起初犹豫,经过我一再乞求,两个美少女皆顺从俯下身子,一左一右舔弄巨物,我龙心大悦,舒展四肢,享受这无敌快感。两个美少女越舔越自如,每人吮吸十多下,轮番交替,这过程竟然衔接得天衣无缝,仿佛之前有过训练,我心中顿时起疑,仔细观察这两少女的动作,几乎达到纯熟的地步,我越想越不对劲,不动声色掀翻闵小兰,温柔扯下她的热裤,娇嫩的小肉穴有些干涩,我吮吸几下滋润穴口,随即挺起巨物粗鲁进入,疼得她哇哇直叫。 “呜呜。” “现在告诉中翰哥,你们为何懂得口交?” 我眼里精光乱闪,巨物在紧窄的阴道中蠢蠢欲动,双手猛揉大乳房,闵小兰疼得只顾得上喊,没有理会我,我转而望向杨瑛,她一脸委屈,嘀咕道:“都是小君教的啦,晚上你看视频就全知道了。” 我豁然明白,随即哈哈大笑,伸手脱光两个美娇娃的衣服,与杨瑛交流起接吻的心得,估摸着她又得到小君的言传身教,一试之下,果然了得,短短一个星期时间,杨瑛的接吻技巧又娴熟又精妙,她温柔吮吸我的舌头,吞咽我的口水,她还懂得用舌尖摩擦我的牙齿,救命啊,我冲动地抱住杨瑛,猛烈抽动巨物,闵小兰大声尖叫,我不怕她尖叫,这里的隔音非常出色,叫破嗓子也传不出外边。 渐渐地,闵小兰的尖叫变成了呻吟,她央求我亲她,我放开杨瑛,温柔地吮吸闵小兰的红唇,苍白的小脸有了片片红晕,紧窄的阴道多了一份润滑,我浑身燥热,脱光身上的衣物,用我的胸毛摩擦少女的胴体,“砰砰砰”十几下,闵小兰娇呼受不了,热流激荡,小妮子浑身香汗淋漓,使劲撒娇。 我多么陶醉,所有的美娇娘都各具风情,各有不一样的味道,这闵小兰娇不胜娇,潋潋初弄月,我心动得差点就射了。赶紧克制,拔枪出穴口,将一旁的杨瑛翻转成跪趴式,湿漉漉巨物从臀后插入,她倒没像闵小兰这般尖叫,娇哼了几声便任凭我抽送,我握住两只大奶子,很用心地揉搓,很用心地与她接吻,很用心地碾磨她的小嫩穴。 家庭影院隔音好,却不允许上锁,这是为了方便让人随时进入查看,省得出什么意外。所以,小君进入家庭影院时,我们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连交媾姿势都保持得很销魂。 气氛一下子就怪异起来,长发犹湿的小君穿着泳衣走进来,性感时尚的白色三点式,够不上丰乳翘臀般成熟,但明显朝这个目标发展,她只披着一张浴巾,该鼓的地方照样鼓起,该翘的地方照样翘着,只是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有火喷出来。 我头皮发麻,刚想从杨瑛的嫩穴中拔出大肉棒,小君冷冷道:“继续,不许停。” “小君。” 杨瑛大感难为情。 小君怒斥:“别喊我,真是波大无脑,女人不矜持,男人就觉得你轻贱,就不在乎你,都说好了不再跟他上床,先回家,让他着急你们,等他用八人抬大花轿抬你们回来,你们才有面子,才有地位。现在可好,还是经不住他的花言巧语,被他干了个够,以后他才不会稀罕你们,猪脑袋两个。” “中翰哥不是这样的人。” 闵小兰软绵绵地帮腔。 我这下听明白了,原来是小君在搞鬼,我脸色一沉,冷冷道:“哦哦,敢情有人胳膊往外拐,唆使杨瑛,闵小兰离开我,我还奇怪她们两个反反复复。” “我就是胳膊往外拐,人家瑛子,小兰都是黄花闺女,给你连骗带哄,霸王硬上弓占了身子,你却冷落人家,不理不问,本姑娘就是看不惯。” 小君美目圆睁,毫不示弱地双手叉腰,浴巾顺着她光溜的身子滑到地下。 我眼前一亮,被小君那条深深的乳沟强烈吸引,心里又不恼她了,换上一副妥协的笑脸:“小君,没这回事。” 杨瑛悄悄地扭动一下小蛮腰,微喘道:“小君,我们愿意跟你表哥上床,是因为他一直挂念我们,并没有故意冷落我们,我们说要回家,中翰哥就安排人护送我们回家,还给我们很多钱,要我们拿回家给爸爸妈妈,如果他真的对我们不关心,他就不会这样做。” 小君一愣,两只大眼睛猛眨,似乎觉得杨瑛说得有道理。一旁的闵小兰深情地望着我,幽幽道:“小君,之前有些事情,是我和瑛子做错了,中翰哥和姨妈帮了我们,可中翰一直替我们守口如瓶,我就觉得中翰哥是守信用的,是关心我们的。” 小君奇怪问:“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不知道,闵小兰和杨瑛曾经被乔羽的人利用,并拍下了裸照,我是为了避免山庄里的美娇娘人心惶惶,才只字不提。 闵小兰瞄了我一眼,小声道:“稍后我们再告诉你。” 小君的眼珠子猛转,估计觉得误会我了,但又拉不下道歉的面子,我忍住笑,柔声道:“这几天,哥在喜临门里,主要是照顾屠阿姨,屠阿姨差点死翘翘了,所以没心思管你们,不是冷落谁。” 小君惊叫:“啊,屠阿姨她没事吧。” “现在没事了,妈和两个护士都在照料着屠阿姨。” 我抱住杨瑛的乳房,温柔地揉弄两只小乳头:“妈也不想束缚瑛子和小兰,她见你们玩电脑玩得开心,就让你们开心着,山庄里的事情多着,妈担心管束太严格,你们会受不了,又东跑西跑出去,反而增加妈的压力。” “哼。” 小君无言以对,但仍不肯认错,两只大眼睛盯着我揉弄杨瑛的大奶子。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转,想好了给小君台阶下,手指指着她的头发,惊诧道:“别胡乱生气了,连虫子粘在头发都不知。” 小君一听,想起自己刚在江里游水抓鱼,可能真有什么虫子粘在头,急得花容失色,尖叫顿足,我朝她招手:“快过来,我帮你弄走虫子。” 小君不疑有他,急匆匆跑近我身边,我手臂一伸,不是替她抓什么虫子,而是将她脖子搂过来,低头含住了她的香唇,小君瞪大眼睛,却无奈被我吻得死死的,她挣扎无望,只得发出“唔唔”声音,我趁机抽动深插在杨瑛下体的巨物,杨瑛撅高臀部,娇嫩的小穴完全暴露,我分散心思看一眼巨物摩擦嫩穴的状况,小君乘机摆脱我的嘴,气鼓鼓道:“又被骗了。” 我笑嘻嘻地搂着小君,眼光转向她的乳沟:“这泳衣是怎么解开的?” 小君知我心思,她瞪了我一眼,爽快道:“想看还不简单,给你看个够。” 说完,也不去解开什么纽扣拉链之类的,而是直接将泳衣往下一扯,两只硕大的白兔子猛地跳出来,还颤动好几下。 我脱口惊呼:“哇,比瑛子小一点。” 小君不干了,气鼓鼓道:“谁说的,我们天天比较,昨天还是我大。” 我嘿嘿奸笑:“今天不一样,瑛子给哥摸过了,好像大了不少。” 小君两眼朝杨瑛一瞥,摇头晃脑道:“比就比。” “小兰,你来做裁判。” 我朝闵小兰挤挤眼,她欣然接受,跪在沙发上挪过来,我则伸长双臂,将小君与杨瑛面对面,乳房对乳房抱在一起,闵小兰伸来脖子,对这四只雪白无瑕,又饱满结实的大奶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终于得出结论:“咯咯……好像一样大耶。” 我侧过身,看着这两对美丽的乳房,只觉得口干舌燥,下体肿胀,为了延续这难得一见的美景,我忍住不抽动巨物,伸手过去,也想参与裁判甄别,不料,小君先开声:“不算,不算,男人摸过自然大一点,要公平,就让李中翰摸我两下再比一比。” 杨瑛无语,满脸涨红,她的心思根本在下体,此时肿胀异常的巨物对杨瑛是难以抗拒的,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完全心不在焉,小君见杨瑛没吭声,以为杨瑛同意,马上把目光转向我,嗲嗲道:“哥,你摸呀。” 好久没听过小君的娇嗲了,她这一喊,我像中邪似的将手伸过去,对着两只大白乳一顿猛抓,猛揉,惹得三个小美女一阵娇笑,直到雪白的乳房上有手指红印,小君才开声制止:“好啦,好啦,再比一下。” 我悻悻地收回双手,闻嗅一下手掌的乳香,依然将两个少女抱紧。闵小兰再次审视四只大奶,看了半天,最后只能撅嘴叹息:“还是一样大耶。” 小君很不服气,见我下体不时挺动,她恍然大悟:“知道了,是瑛子被他干着,所以奶子才一样大,我也让他插进去,然后再比一比。” 我与闵小兰面面相觑,似乎觉得照小君的说法才公平,刚想拔出大肉棒,一直沉默不语的杨瑛突然阻止我拔出:“小君,你的大,你的奶子最大,我不想比了,先不要拔出来,嗯嗯……” 小君微惊,美丽的鹅蛋脸马上露出了不屑:“真没出息,一点矜持都没有,昨天跟我比大,较真较到了毫米,现在为了能爽,什么都不在乎了,够贱的。” 我差点笑出来,顾不上怂恿两人比奶子大了,因为杨瑛的嫩穴里急剧收缩,这是高潮的前兆,我扶住她肉臀,一轮密集如雨的猛烈抽送,杨瑛大声呻吟,眨眼间,小嫩穴就溢出了黏液,我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将杨瑛干趴在沙发上。 一旁的小君伸长脖子看了看杨瑛的嫩穴,突然踢我一脚:“够了啦,再乱捅就会射进去的,瑛子又不想大肚子,可不许浪费宝贵的浆糊喔,我要吃吃。” 这话石破天惊,听得我和闵小看目瞪口呆,小君脸一红,颇为得意道:“看什么看,我昨晚有参加会议,妈妈说,你的浆糊可以吃。” “浆糊?” 闵小兰单纯,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小君嗲嗲道:“哎呀,就是他射出的那些黏糊东西啦。” “能吃?” 闵小兰脸色大变,杨瑛一声嘤咛,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小屁股一抽一抽地痉挛,不再理会我们说些什么奇谈怪论,小君盯着我的巨物,猛点头:“嗯,当然能吃。” 闵小兰糊涂了,追着问:“为什么能吃?” 小君撇撇嘴,抓着我的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和瑛子没有得参加会议,证明你们还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快快一边去。” “切。” 闵小兰气得顿足。 我顺势将小君压在身下,她默契分开双腿,将系在泳裤边的小绳一扯,那巴掌大的布料迅速滑落,露出一只洁白饱满的小嫩穴,嫩穴口的两片肉瓣娇嫩欲滴,粉红通透,还有少许晶莹。大肉棒仿佛受到巨大刺激,猛地跳动,狰狞威猛,小君吃吃娇笑,小手儿握住大肉棒,嗲嗲道:“记得喔,不要射进穴穴,要射进我嘴里,浪费可耻,节约光荣,我要全部吃了。” “恶心。” 闵小兰与杨瑛一同摇头,脸现厌恶之色。 小君勃然大怒,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朝闵小兰和杨瑛扔过去:“小屁孩懂什么,滚去玩魔兽。” 巨物瞬间插入,直达子宫口,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蹂躏,小君怒气顿消,扶住我的手臂嗲嗲欢叫:“啊啊啊……”………… 晚餐之丰盛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所有人都来到了寿仙居的一楼大厅,唯独缺少了负责安保的柏彦婷与严笛,我又见到了秋家姐妹的母亲,美丽斯文,端庄秀气的王鹊娉,她今晚穿着黄色为底,淡绿淡红为辅的旗袍,淡绿的是绿叶,淡红的自然是花儿。 “中翰,坐我这边来。” 王鹊娉朝我招手,众人一阵骚动,毕竟我是唯一的男人,我笑眯眯都朝王鹊娉走去,刚要在她的身边落座,只听一声懒洋洋的吆喝:“中翰,坐我旁边。” 我和众人循声望去,顿时大为震惊,因为来人竟然是楚蕙的母亲屠梦岚,她之所以令人震惊,是因为两个小护士搀扶着屠梦岚一步一步从楼上下来,她居然不坐轮椅了,步履虽然蹒跚,但这不能不震撼所有美娇娘,更令我震惊的是,屠梦岚的中气很足,从楼梯口到餐桌有二十多米的距离,她那声吆喝竟让我听得清清楚楚,哪里像五天前那个说三句话就会要老命的屠梦岚? “屠阿姨,你能走啦。” 戴辛妮兴奋地迎上去,众美娇娘都是一脸惊喜,要么跟屠梦岚道贺,要么询问大腹便便的楚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却注意到王鹊娉脸有不高兴,我朝秋烟晚和秋雨晴使了使眼色,她们马上在王鹊娉的耳边嘀咕,估计是解释这位弱不禁风的老妇人是谁。 王鹊娉书香门第,知书达理,秋家姐妹一番解释后,马上释然,她优雅站起身向屠梦岚行恭敬之礼,屠梦岚微笑还礼,一双灵动的眼珠子很快在我身上滴溜溜转,我躬身上前,柔声道:“妈,我做你旁边,秋妈妈也做我旁边,可以么?” “当然可以,你说什么就什么。” 屠梦岚几乎将双眼笑成一条直线,她一手抓住我,一手示意王鹊娉:“秋妈妈,您请坐。” 王鹊娉哪里好意思先坐,也客气道:“楚妈妈,您先请坐。” 姨妈见众美娇娘都站着,急得双手齐挥:“一起坐,一齐坐,中翰坐两位妈妈的中间。” 我心领神会,各抓住屠梦岚与王鹊娉坐下,姨妈才松了一口气,眼见美娇娘们还都站着,她妩媚一笑,示意大家都坐下,一眼过去,真是花红柳绿,乱花渐欲迷人眼。
第170章、
姨妈朝黄鹂杜鹃吆喝道:“斟酒,快斟酒。” 话音未落,两位美丽的小姑娘突然站起来,笑嘻嘻道:“我来斟酒,我来斟酒。” 众人一看,却是杨瑛与闵小兰,她们两人各拿着一瓶红酒,围着餐桌,长幼有序,客先主后地为大家斟酒,姨妈惊讶地看着她们,眼神不经意地朝我扫来,我眉飞色舞,给姨妈眨了眨眼,酒还没喝,姨妈的脸儿就微微泛红,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就不知道她为何开心了。 “噫,这两位小姑娘是谁,我来了好些天,还是第一次见着她们。” 王鹊娉欣喜地注视着杨瑛和闵小兰,她们也乖巧,见王鹊娉询问,马上甜甜回答:“我叫瑛子。” “我叫小兰,我们都是小君的同学。” 王鹊娉掩嘴娇笑:“哦,真漂亮,真机灵。” 真是笑不露齿,仪态万千。 “谢谢秋妈妈夸奖。” 杨瑛与闵小兰齐声道谢,初露待客之道,就得到了褒奖,虽然生涩,却已博得大家好感,以后迎入后宫,肯定事半功倍,我暗暗感激,望向已经开吃的小君,她那得意劲比我过之而无不及,估计这是小君为了使大家喜欢杨瑛和闵小兰所做出的一番苦心。 我感动得几乎落泪,得此贤妹,夫复何求。 晚餐开吃,大家对姨妈的厨艺又是齐声歌颂,再华丽的辞藻也不见得肉麻,连习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王鹊娉也对姨妈大家赞赏,说比之前第一次见面吃饭时的手艺还要好,这话惹得屠梦岚嫉妒,连连责怪姨妈厚此薄彼,弄得姨妈哭笑不得,保证以后天天弄好吃的吃她屠梦岚吃,屠梦岚这才开心。 姨妈忙解释:“亲家母,楚妈妈前几天身体不太好,就没出来跟你相见,今天她气色不错,身体状况良好,就出来跟大家见个面,顺便一起吃个便饭。” “好好好,这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身体好,我祝楚妈妈身体安康,祝楚蕙生出一个胖宝宝。” 王鹊娉早与楚蕙见过面,聊过天,吃过饭,对楚蕙的大小姐气质尤其推崇。 屠梦岚颤抖着举起了酒杯,中气十足道:“我也祝秋妈妈越来越漂亮,雨晴快快生出一个大胖小子。” “哈哈。” 众人大笑。 我暗暗奇怪,这屠梦岚的变化也太快了,前天还卧床不起,怎么这两天就出现这么大的差别,难道这是人家常说的“回光返照”想到这层,我所有的心情都消失殆尽,随意应付了一下,就找上洗手间的借口离开了餐桌。 刚到洗手间门口,我忽然看见两位伺候屠梦岚的小护士正矗立在楼梯口,也朝我张望。我心中一动,转而朝她们走去,两个小护士两眼发光,忸怩作态,我没心思跟她们调情,悄悄拉她们到角落,急切询问:“快老实说,你们的首长没什么状况吧。” 两个小护士都莫名其妙,小王道:“什么都没有啊,傍晚检查过,身体的各项机能,血液,心肺肾肝胃等等都很正常,简直不可思议,早上和中午也曾经体检过,都是健康人的水平,就是四肢还无法达到正常,不过,首长能站起来行走,这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我松了一大口气,语气轻松了起来,猛夸两位小护士护理得当,保护首长有功,回去一定得到嘉奖云云,两个小护士却不受我恭维,而是暧昧地朝我抛媚眼:“这是李先生的功劳,嘻嘻。” “我先去吃饭,我姨妈给你们准备好了晚餐,不会让你们吃剩菜。” 我尴尬不已,与屠梦岚合体就只有几个人知道,两个小护士是知情人,虽然我不担心她们会泄露出去,但总感觉把柄捏在人家手中。 小张见我不安,狡黠地暗示道:“我们不介意吃剩菜,只要有得吃,我们就心满意足。” “有机会的。” 我大窘,留下一句话就赶紧跑开,否则让美娇娘察觉异样,那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席间,我心情舒畅,谈笑风生,与众美娇娘打诨斗嘴,嬉笑调情,反正都是我的女人,没什么好避忌的。酒过三巡,不知道是不是响应姨妈的号召,美娇娘们对我大放电波,极尽挑逗,想不到我一夜未归,竟换来美娇娘的放浪形骸,她们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我的心留在碧云山庄里,我受宠若惊,又甘之如饴,不知不觉喝掉了两箱红酒。 月挂当空,夜风送爽。 席间的美娇娘几乎都有醉态,个个娇艳如花,媚眼可掬,我忽然发现有三个人没醉,一个是王鹊娉,一个屠梦岚,还有一个是姨妈。 不过,屠梦岚还是首先告退,她能坚持到十点才回去休息,这也是一个奇迹。 “中翰送我。” 屠梦岚开口,要我送她回去,姨妈都不吭声,众人哪敢异议,还纷纷鼓掌支持。 我只好暂时离开美娇娘,搀扶着屠梦岚回喜临门,一路上,屠梦岚几乎靠在我身上,我无需运起“九龙甲”就能将瘦弱的屠梦岚半扶半抱起来,最后,走累的屠梦岚竟然不坐轮椅了,坚持要我抱她,我虽然感觉有点怪,但这是举手之劳,而且离喜临门就几十步路,我没多想,就像抱小君,抱戴辛妮,抱其他美娇娘一样,将屠梦岚横抱起来,才走几步,我忽然发现屠梦岚在盯着我看,我的心顿时砰砰直跳,凭感觉,屠梦岚的眼神有异样。 难道…… 我不敢想下去,快步将屠梦岚送到喜临门,直接上二楼,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刚想走,屠梦岚幽幽道:“中翰,谢谢你。” “妈,不用谢,这是咱们有缘,中翰祝妈的身体比以前更棒。” 其实,我知道屠梦岚要谢我什么,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甚至想忘记那次合体。 屠梦岚清咳一声,小声问:“中翰,我一直弄不懂”髓海长足“所以不能更进一步。” 我笑道:“妈,你先休息,改天我们再探讨。” 屠梦岚古怪地看着我,很不情愿道:“好的。” 我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喜临门,按理说,喜临门也是我家,可我真的心虚,我不是笨蛋,我能感觉出屠梦岚想要什么,我几乎可以肯定屠梦岚还希望与我合体修炼“九龙甲”她的暗示已经很明显。 可我无法拒绝,她是楚蕙的妈妈,是我的岳母,是姨妈的挚交,她还代表了一方权力很大的势力。 回到寿仙居,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啼笑皆非,连姨妈都忍俊不禁,咯咯娇笑,这是因为,所有的美娇娘都要求我送她们回去,就算是住在寿仙居里的郭泳娴,樊约,住在地下室产房的三个大肚婆也有这样的要求。 我想今夜很特别,我决定一个个将美娇娘送回去,跑来跑去,忙得不亦乐乎,有的送上楼,有的直接送上床,有的送进浴室……最后,我送的是小君,她年纪最小,当然是排最后。 “哥,你好久没弄人家的屁眼眼了。” 醉态可掬的小君像只大龙虾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肯定是喝多了,我真担心她呕吐,更心疼她难受,给她宽衣后,她几乎赤条条躺在床上,小手拽着我的裤子,硬是不让我走。 我柔声道:“等会弄。” 小君撒娇:“我不,我要你马上弄。” 我瞄了一眼小君的身体,裤裆急促发胀,很想干一小君的屁眼,可我知道她醉了,醉得厉害,我只好轻柔她的大奶子,像哄小孩一样哄她睡觉:“马上,马上,你先休息,马上就弄。” 不一会,小君就放开我的裤子,沉沉入睡,长长的睫毛惹人怜,我浑身有说不出的燥热,晚饭前在家庭影院干她三次高潮的一幕又浮现眼前,我禁不住脱光衣服,躺在小君的身侧,贴着她柔滑的身子,抚弄两只饱满结实的大奶子,巨物刚要顶开小嫩穴,忽然,卧室门被推开,姨妈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姨妈。 “中翰,今晚别睡,文燕发来讯息,有危险的迹象。” 姨妈瞄了我下体一眼,小声道。 我也喝多了,有些飘飘然:“呵呵,能有什么危险?” 姨妈不语,双眼如电,我突然发现姨妈由席上的盛装换成了一身黑色劲装,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再看姨妈严肃的表情,我紧张问:“怎么了?” 姨妈凤目连闪,淡淡道:“今晚本来不会喝这么多酒的,但晚饭前,我收到了一个消息,我就决定让大家都喝点酒,最好是喝醉了。” “什么消息?” 我全身毛孔闪电竖起,一丝不祥油然而生。 姨妈心情沉重道:“李严死了。” “什么?” 我大吃一惊,急问李严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姨妈蹙着柳眉,很是不解:“国安内部的人透露,他是今天下午被人用刀,匕首之类的东西杀死的。” “有点难以置信。” 我深深一口呼吸,捡起短裤穿上。 姨妈微微颔首:“是的,李严的功力很强,他也是玩刀高手,能用刀杀死李严的人,要么是绝顶高手,要么是很亲近的人。” “这复杂了。” 我猛搓双手,似乎想搓掉内心中恐怖诡异的感觉。 姨妈淡淡道:“中央震怒,二十四小时之内,必定有雷厉风行的调查,毕竟李严在党内,在军中的地位非常高。” “会调查我们吗。” 我冷静道。 姨妈一声冷哼:“这是肯定的,而且,我们是重大嫌疑对象。” 我脑子飞快运转,接上姨妈的话:“因为我们有动机,有矛盾,还可以接近李严?” “不错。” 姨妈朝我投来一丝赞许。 我又道:“李严的人一定以为是我们干的,所以会报复?” “分析正确。” 姨妈笑了,眼里充满了慈爱。 我双眼寒光顿起,手握成拳:“那今晚真的有危险了。” 姨妈沉吟了半晌,柔声说:“你和严笛负责山庄之内,特别是产房。” “妈你呢?” 我急问。 姨妈道:“我与柏文燕汇合。” 我揣测这事非同小可,试探问:“妈,你大可以调动人手来。” 姨妈轻轻摇头:“现在只是察觉到一些危险的蛛丝马迹,又没有发现大规模入侵碧云山庄,贸然找帮手,如果什么事都没发生,人家怎么看我,他们会觉得我方月梅胆小如鼠,草木皆兵。” “我们至少可以安排周支农的人戒备路口那一带,给我们减少压力。” 姨妈再次投来赞许的目光:“我已经安排了,警察是乔羽的人马,我不可能让山庄置于完全危险之中,我还让王鹊娉把这些消息转告朱成普,现在想来,无论是周支农,还是朱成普都是秋家的势力,所以屠梦岚与王鹊娉都不能轻易得罪,也不能让他们之间有矛盾,往后,你要多讨好雨晴烟晚。” 我明白姨妈的苦心,胸口一热,握住姨妈的双手,动情道:“我是她们的老公,她们讨好我差不多,妈,有我在,你别担心。” 姨妈凤目里充满了柔情:“长大了,懂得安慰妈妈了,懂得给妈妈安全感了。” 我浑身发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发抖,情不自禁地抱住姨妈,冲动道:“我想跟妈妈做爱。” 姨妈居然一点都不吃惊,她瞥一眼熟睡的小君,慢条斯理地问道:“昨晚在外边鬼混了吧。” 我猛摇头:“没有,我喝醉了。” “我是你妈。” 姨妈娇嗔,出手如电,抓向我的耳朵,我脑袋一晃,避开姨妈势在必得一抓,以更快的速度抓了姨妈的手,在她惊愕中,我将她拦腰抱起,缓缓地放在床上,双手很稳,很平静地解开姨妈的腰间的纽扣,脱掉她的裤子。 姨妈也很平静,平静中带着令人怦然心动的娇羞,我将她压在身下,小君与我们近在咫尺,一个母亲,一个妹妹,巨物却依然剽悍,很准确地找到湿润的穴口,轻叩入关,缓缓地插入。 “喔。”
第十七集:
第171章、
姨妈微张小嘴,仰了仰脖子,幽幽道:“妈没醉,之所以同意你胡来,是妈妈确实需要在你身上得到信心和安全感,中翰,你脱光妈妈衣服吧,妈妈不喜欢穿着衣服做这事。” 我坏笑:“万一给小君看到……” “她醉了。” 姨妈瞄了身旁的小君一眼,徐徐将双腿盘上我腰间,巨物深入,又一次触到软软的子宫口,淫肉包围,强劲的吸力袭来,大龟头骤然发麻,刚想脱去姨妈的上衣。 忽然,一道狼嚎般的声音在碧云山庄上空回荡,引来牧羊犬狂吠,姨妈猝然一惊,急忙推开我:“文燕传信了,我马上过去。” 迅速跳下床,穿上裤子,又叮嘱一句:“这里交给你,注意与严笛配合。” 说完,推开窗子,飞跃而去,动作快如闪电,眨眼就消失在东北角方向。我也从窗子跃下,连续深呼吸,运起“九龙甲”顿时浑身是劲,听力暴涨,目光如电,带着两条牧羊犬,沿着德禄居,喜临门,永福居,丰财居巡视了三圈,不见有异样,最后停在寿仙居门外,见厨房仍有灯光,我蹑手蹑脚过去,从厨房的窗口往里探望,意外发现王鹊娉与杜鹃,黄鹂,闵小兰,杨瑛一起洗刷碗碟,忙拾家务。 机会难得,我像小偷似的,细细欣赏王鹊娉的风范,跟大家闺秀,豪门妇人一样,王鹊娉的发型始终很高贵,很典雅,一丝不乱,异常的整齐,这种讲究,是山庄里其他女人无法比拟的,姨妈,柏彦婷也梳过高髻,但也只是普通的高髻,远远没有王鹊娉的云髻复杂与精致,配合着她变化多端的旗袍,或类似于旗袍款式的打扮,王鹊娉浑身上下散发着醇酒般的古典美,我喜欢她露在短袖外的两条嫩藕般玉臂,我喜欢她秋水伊人般的温柔。 碧云山庄美如画,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比画还美,可惜有那么一点点遗憾,这里唯独缺少一位知性婉约,饱读诗书的老师,更可惜的是,这位端丽冠绝,美到极点的女人是我的岳母,她随时都会离开碧云山庄。 满心郁闷,我没了欣赏下去的心思,想起姨妈的吩咐,要全力保护寿仙居地下室产房,所以我不能走远,总是围着寿仙居转悠,同时警惕地注视着碧云山庄四周的状况,一有风吹草动,我马上扑过去。四条牧羊犬各司其职,忠实地守在丰财居,永福居,德禄居,以及喜临门附近,剩下居中的寿仙居刚好由我来守卫,本来还有两条牧羊犬,由于柏彦婷带走了两条,眼下就只剩下四条,这四条牧羊犬异常通人性,见我神色凝重,它们也异常警觉,有一只吠叫,其余的牧羊犬也跟着吠叫。 其实,加上严笛的监视,周支农的外围设防,“猎犬”柏彦婷的巡视,以及姨妈的调度,这样的防卫即使不叫“固若金汤”也可以说是极度严密,如此严密的防御若还能有人突进来,就一定不简单,我深深为姨妈和柏彦婷担忧,真想去协助她们,我的实力已非从前,可这里同样重要。 隐隐地,我有一丝急躁,正想去找严笛交流,寿仙居的大门悄然推开,美艳的王鹊娉走了出来,见到我,她惊诧问:“中翰,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眼珠一转,微笑道:“喝多了,散步散步,妈也喝了不少,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点酒对我不算什么,精神着呢。” 夜色下,王鹊娉朝我姗姗而来,步幅很小,袅袅娜娜,宛如凌波仙子,这感觉与第一次在源景花园见到秋烟晚的感觉何其相似,那天也恰好是晚上,不同的是,王鹊娉多了一份仙母娘娘的气质。 仙母娘娘又怎么能干家务呢,我讪讪道:“家里的活,您就让黄鹂杜鹃她们打理好了,妈不必客气。” 王鹊娉温婉一笑,软软说:“正因为我不客气,所以才做我应该做的,来这里都一星期了,天天好吃好住,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尴尬不已:“妈,看您说的,我还怕招待不周,到时候雨晴烟晚会怪罪我。” 王鹊娉细眉轻挑,风情道:“她们呀,只知道说你好话,我每天听她们说你如何如何好,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我哈哈大笑,顿时满心欢喜,暗赞雨晴烟晚贤惠,家有两贤妻,如有双宝。 “来了这些天,我都没好好跟你聊天,等会我要去江边泡江水,烟晚赞你功夫了得,所以你可要保护我喔,上次是你妈妈陪我泡了三个小时的江水,今晚她没空。” 王鹊娉显然兴致很高,不仅不想早早休息,还想去泡江水,还要我陪着,这一来,我犯难了,不是不愿意陪这位美丽的丈母娘,而是今晚情况特殊。 “妈,这么晚了,你还不如明天……” 我为难道。 王鹊娉口气很坚决:“就是晚上才去泡,你妈妈也说夜晚泡江水更好,你看她现在的皮肤,不要说比我好,就是比烟晚也好很多,中翰,你在这等我,我先回屋子拿泳衣,马上就出来。” 不容我拒绝,转身就朝丰财居小跑,圆圆翘翘的屁股扭啊扭的。 我微微轻叹,目送王鹊娉远去,待她进入丰财居,我马上取出手机拨给姨妈:“妈,你那边怎样,柏阿姨呢。” 手机那头,传来姨妈清晰的声音:“我没事,你的柏阿姨也没事……” 顿了一下,隐约传来两人的娇笑声,姨妈接着说道:“对手肯定潜入到碧云山庄附近,不过,我们发出警告后,他们就迅速撤离了,我和文燕都在监视这一片,以防对手去而折返,反正大家比耐心,路口那边,有周支农的人堵着,他们拦下两辆没车牌的小车,幸亏没有发生冲突,你那边和严笛多留心,一有情况即刻给我电话,或者运气朝东北方向呼叫。” “知道了。” 紧张的心情微微放松,我语锋一转,赶紧向姨妈汇报:“妈……雨晴的妈妈要泡江水,我要不要拦住她,跟她说明目前的情况?” “又是泡江水。” 姨妈颇有怨气,如今泡娘娘江成了碧云山庄第一要事,比吃饭睡觉更重要。 我奉承道:“她眼红妈妈越来越年轻。” 姨妈吃吃娇笑,末了,语气转而严肃:“如果把实情告诉王鹊娉,恐怕会给她造成心里恐慌,一旦传出去,大家会觉得待在碧云山庄很压抑,我看算了,不要把危险告诉大家,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就好,压力从来都是留给少数人承担,你先陪王鹊娉去泡江水,记得带上牧羊犬。” “是。” 心里虽不太愿意,但姨妈的话很有道理,挂掉电话,丰财居方向有一条白色人影小跑而来,不一会就跑到我跟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换上了便装,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大毛巾的王鹊娉,可能是为了方便泡江水的原因,她扎起了马尾,雪白的脖子在路灯下粉光若腻。 我柔声恭维:“妈,其实你的皮肤也不错。” 王鹊娉两眼一亮,煞有其事道:“这还真是让娘娘江水滋养的,以前根本没这么好。” 我大笑,见跟来的牧羊犬摇头摆尾,我挥挥手喊:“福子,去探路。” 说来真神奇,这牧羊犬像是能听懂我话似的,呜呜低鸣两声,转身就往江边方向跑,王鹊娉夸赞道:“真是好犬儿。” 我与她会心一笑,一起朝江边走去,过了停车坪来到坡顶,我主动搀扶袅娜的王鹊娉一步步从之字型下坡小径下去,走得很慢,越往下走光线越暗。我眺望一下江边,心系着山庄的安全,今晚不同于往日,我不愿意慢吞吞行走,考虑再三,我找了借口:“妈,今晚月色不佳,四周黑乎乎的不好走,我背您吧。” 王鹊娉一听,欣喜不已,连连点头称好,我赶紧弯下腰,王鹊娉一番忸怩,慢吞吞地爬上我后背,抓住我肩膀,我则勾住她的腿弯,快速下坡,清楚地感觉到背部有两团软软的物事压着,不过,此时顾不上胡思乱想,背着王鹊娉迅速来到江边,在王鹊娉指定的一处地方将她放下。 王鹊娉马上打开随身带来的手电筒,查看一下水面,我知趣地转身离开:“妈,我在前面一点守着,有事你喊我。” 哪知王鹊娉焦急道:“哎哎,你别走这么远,我有点怕。” 既然怕,为何还要晚上来泡江水,美丽难道比生命更重要?我暗自叹息,只好就地矗立,背对着王鹊娉,没想到,这王鹊娉又催促:“哎哟,再近一点,再近一点,你离这么远,我怎么跟你聊天。” 王鹊娉见我不好意思,又补上一句:“反正黑麻麻的,你近一点也看不到什么。” 我真是又好笑,又有点好奇,好笑的是,我此时正在运着三十六字诀,别说近在咫尺的王鹊娉,就是江对岸的树林草丛我也能如大白天一样看清楚,五十米之内,就是有一只老鼠经过,我也能听到,大敌当前,我总不能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我必须一直运着“九龙甲”身后,有踏波入水的声音,估摸王鹊娉已经走进江里,她划了几下江水,兴奋道:“中翰,你可以回头说话了,我入水了。” 我听王鹊娉这么说,随即转过身去,目光所及之处,我不禁心跳耳热,王鹊娉看不清楚我而已,我却把王鹊娉看得清清楚楚,她背靠着一块凸起的石头,舒展着裸体,半躺半蹲在江里,胸前两团硕大的玉乳在夜色中高高耸立,我甚至还看到她两腿间漂浮的水草。 我一颗心几乎跳出嗓子,但我必须不动声色,视美妙的肉体如无物。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今晚的江水有点凉了。” 王鹊娉打着冷颤,水声潺潺。我竟然心猿意马,随口道:“水太凉容易脚抽筋,我下水陪妈心里踏实些。” 王鹊娉喜道:“那最好了,自个儿一个泡江水挺无聊的,快下来呀。” 我心砰砰直跳,暗骂自己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虽说王鹊娉是极品美熟妇,但她是秋雨晴和秋烟晚的母亲,又是书香门第出身,应该不会像秦美纱,柏彦婷这样容易勾引,万一王鹊娉是一个贞节烈妇,我贸然侵犯岂不是后果严重,而且他是朱成普的妻子,天啊,我的色胆未免太大了,何况还要兼顾着守卫碧云山庄,我就算色胆包天也要看时候啊。 心里人神交战得厉害,我有点后悔。不远处,一条牧羊犬安静又警惕地趴卧着,我一见牧羊犬如此安静,色胆又大了一些,加之改口也不好,咬咬牙,告诫一下自己勿要鲁莽无礼,反正下水而已,我运功在身,浑身是劲,只要时刻保持警惕就是,不要冒犯丈母娘就行。 想到这,我顿时处之泰然,迅速脱光衣服,趁着夜色朦胧,“噗通”一声,跃入水中,惬意地畅游,舒展一下身体又缓缓游回,来到王鹊娉身边不远的地方,开心道:“哇,好舒服。” 王鹊娉娇笑,赞我水性好,我问她能不能看见我,她说很模糊,我笑了笑,又靠近一点,离王鹊娉大概只有两三米左右,她伸展的双腿几乎可以触到我身体,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轮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裸体。 王鹊娉的乳房美极了,是属于那种柔软型,与姨妈的挺翘型不一样,这种柔软型的乳房只要硕大就会微微下垂,秦美纱的乳房就属于这种,王怡的乳房也属于这种,陶陶护士长的乳房也是这个类型,虽然这种乳房容易被身上的衣服掩饰,看起来不够丰挺,无法更“引人注目”但手感上绝对是无与伦比,排在所有乳房的第一位。 我冲动了,浑身燥热,很奇怪,胯下巨物不停跳动,我大胆地看着王鹊娉的下体,惊愕水草的长度,目测这些浮动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根手指长。 王鹊娉并不知道我能看见她的身体,但女人总会下意识地自我保护,尽管我是她的女婿,她还是用毛巾遮住上半身,并开始有话无话地与我闲聊,多问我的工作,将来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后取什么名之类,还问到姨妈,问到我与其他美娇娘的关系,她就像是一位喜欢打听琐事的女人,当然,这是女人爱八卦的特质,我以为王鹊娉书香门第,知书达理,应该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温婉含蓄,却不想女人始终是女人,总喜欢打听到一些什么秘密。 我几乎知无不答,事无巨细,一一满足了这位充满好奇心的岳母。 “别怪我多嘴,你这么多女人怎么应付得了。” 王鹊娉幽幽轻叹。 我随口道:“绰绰有余,绰绰有余。”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后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美女就脑子进水,口无遮拦罢了,还有失体统,可不说都说了,我也无法收回。 王鹊娉一听,忍不住掩嘴娇笑:“在我面前无需逞强,男人都贪得无厌,哪怕雨晴说你如何厉害,但我还是不相信你能对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们秋家毕竟是一个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质的不同,这要在古代,你要是当了皇帝,那我们秋家不是正宫,也是宠妃。你呀,以后要多偏心点雨晴和烟晚,雨晴快做妈妈了,我就不说了,烟晚三十多岁才愿意做个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让她失望喔。” 我一时间没听出王鹊娉这话里的含义,不过,她故意贬低我其他美娇娘,我是听清楚了,心里有点不高兴,幸好黑乎乎的,王鹊娉也看不见我的表情,我敷衍道:“是是,我以后会多多关心雨晴和烟晚。” “你怎么关心?” 王鹊娉问,她声音动听,此时万籁寂静,我能听到她说一些字时有浓浓的卷舌音,听起来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两条修长玉腿时而收起,时而舒展,那神秘的部位隐隐约约,我胯下在急剧暴胀。 “请妈您指教。” 我谦恭道,脚下悄悄挪动十几公分,我又靠近王鹊娉多一些。 王鹊娉略有不快:“这还用说吗,上次打牌,烟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干起那事情,虽说隐蔽,但也太大胆了,要是让你妈妈看见,那我家烟晚的脸往哪搁,我的脸往哪搁,而且,从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烟晚的夫妻生活并不充实,否则我家烟晚也不会这样没礼数。” 这王鹊娉竟然认为我跟秋烟晚做爱过少,以至于她不顾一切与我做爱。我长叹道:“妈,您冤枉我们了,我们的夫妻生活很频繁,质量很高,那次打牌时,是我故意挑逗烟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没想到还是让您发现了。” 王鹊娉微微惊呼,似乎没想到我说得这么细致,随后轻哼一声:“幸好是我发现,要是别人发现怎办?” “好好好,妈批评得对,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我赶紧认错,讨丈母娘喜欢,心中更是一阵欣喜,刚才那番话有点过份,王鹊娉竟然没有阻止,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可能她觉得没什么过份之处。我胆子陡然放大,眼珠一转,笑道:“不过,妈您应该看出我多么爱烟晚,表面上我们是大胆了些,实际上那是情趣,我和烟晚之间情投意合,如鱼得水,我们每次做爱都畅快淋漓,梅花五度,至少梅花三度。” 王鹊娉急忙娇斥:“你……你胡说什么?” 我暗暗好笑,这番话更露骨,王鹊娉阻止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依然得寸进尺,很认真道:“不是胡说,你随时问问雨晴和烟晚,我每次跟她们做爱,长则六分钟,短则三分钟就能给她们一次高潮,半小时之内,她们至少得到三次以上,绝不是胡噱乱吹。” “够了。” 王鹊娉厉声斥责,娇躯一抖,扰动水声,修长的双腿猛夹,身上的毛巾缓缓滑落,耸立的巨乳进入我的视线,我假装理会错王鹊娉的意思,接着自鸣得意道:“是的,是的,雨晴和烟晚每次和我做爱到最后都说够了。” 王鹊娉羞得欲辩无言,又不好拉下脸骂我,抓起毛巾擦擦脸,软软道:“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你别说了,我相信你对烟晚好。” 我一看王鹊娉羞涩,更是大胆,继续糊弄下去:“我知道您心理一定还有个疑问,就是如果每个女人都满足三次以上,那我一天岂不是要射很多次,我怎能受得了,对吗?” 王鹊娉原本不想跟我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不过,我这故意一问,顿时勾起了王鹊娉的好奇,她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是呀,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你每天都要做,难道你每天都要射很多次?” “不是啦,我每天只射一到二次,偶尔会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虽然我每天要跟她们上床,但我可以控制射精的次数,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就算不射精,我也觉得舒服,我能金枪不倒。” 坏笑中,我仿佛看见鱼儿正咬鱼饵。 “怪不得烟晚说你身体很棒,会武功。” 王鹊娉又是一次很明显的夹腿,她以为我看不见,谁知我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巨物硬到了极致,兽性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妈您说实话,我就是传说中的青龙。” 我得意地靠在石头上,仰天呼吸。 “青龙?青龙白虎的青龙?” 王鹊娉惊诧问。 我呵呵直笑:“妈的学问高,一说就懂。” 王鹊娉道:“我也是听说的。” “您应该还听说,女人能见着一次青龙是人生大幸。” 我抛出一个更邪恶的诱饵,因为只要知道青龙的女人都会对青龙抱有幻想,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友有一根骄傲的巨棒呢,相信王鹊娉也不例外。 “是……是么。” 王鹊娉有些结巴,以为黑暗能掩饰她的不安与羞涩,却不知完全在我视线之下。 一轮明月从厚厚的云层爬出来,娘娘江两岸瞬间灰蒙蒙一片,这让王鹊娉不知所措,她惊讶我们之间的距离,但又不能叫我滚开,急忙用毛巾围住上半身,收起了两条长腿。 我傲然一笑,深深的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奔腾的九条真气赫然出窍,如同雌伏多日的蛟龙,我从水中站起,懒洋洋地舒展身体,惬意冉冉,全身无尽的意念,巨物不时凌空弹起,气势如虹。王鹊娉一声惊呼,又迅速掩嘴:“中翰,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没让你看,但你既然看了,就是你的缘分,过了今晚,你就不一定能看到。” 我知道自己在狞笑,我藐视王鹊娉的羞涩,踩着冰凉的江水,我一步一步朝王鹊娉走去,她惊恐地看着我,惊恐地看着昂首怒视的大青龙,硕大的龟头有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我意外发现盘曲的九条血管神奇地消失了,大肉棒的茎身变得浑圆肥壮,像一根加粗的擀面杖。 “啊,中翰,你……” 王鹊娉哆嗦着,大肉棒已递到她面前。 “摸一下。” 我如命令一般告诉王鹊娉,她先是摇摇头,又是点点头,颤抖的玉臂从水中缓缓伸出,轻轻触一下伟岸的大青龙,又缩了回去。 “你很冷?” 我低头问。 “嗯。” 王鹊娉不停地哆嗦,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我很热。” 狞笑中,我蹲了下来,抓住王鹊娉的手,一下子提起她的娇躯,我瞬间坐到王鹊娉原来坐的地方,背靠着石头,将王鹊娉抱在怀里。 “干什么,你干什么?” 王鹊娉大惊,挣扎中毛巾掉落,乳浪晃荡,我轻轻揽住她的柳腰,柔声道:“靠在我身上,你会觉得暖和些。” 王鹊娉实事上已经完全靠在我的胸膛,我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她就应该感觉到我身体炙热,九条蛟龙仍在出窍,我全身懒洋洋,并没使多大的劲,所以,我并不算“用强”王鹊娉挣扎了一会,终于躺倒在我怀里,焦急道:“中翰,我是你岳母,你别这样,请你放尊重点。” 我低头吻了吻王鹊娉的脑后湿发,温柔道:“你如此美丽,一点都不像我的岳母,我浑身温暖,刚好能驱除你身上的寒气,靠在我身上,你不仅觉得舒服,还会变得更美丽。”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变得文绉绉的,可能是对书香门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和诗意都有了,浪漫与温柔且并存,怀中的王鹊娉没有再挣扎,她缩了缩脖子,轻声道:“你太过份了。”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又一次吻上王鹊娉的湿发,心知怀中的美人已心动,我赶紧收刮肚肠,拼命挤出点墨水:“兰汤晚凉,鸾钗半妆,红巾腻雪初香,擘莲房赌双……” 这是宋词人李彭老写的艳词,虽艳,但精绝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拟成美人沐浴用的“兰汤”王鹊娉如词中那位有钱的美丽贵妇,贵妇洗澡,擦洗了“腻雪”般的乳房,又洗下体,掰开莲房,求的是男根进入,比翼成双。 “我不泡了。” 王鹊娉书香门第,哪会不明白我话语中暗含的调戏,她又羞又怒,扑腾扑腾着水花,欲要挣扎,我嬉笑道:“妈读书多,如果能把后一句对上,我就放您回去,王鹊娉怒嗔:”这词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胡乱把词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会对下一句?“ 我哈哈大笑,问道:“真奇怪了,妈认为我是什么意思呢,您说说。” “你……” 王鹊娉大窘,虽然背靠着我,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欲言又止的羞怒。 我双臂圈紧她的柳腰,轻轻念道:“罗纨素珰,冰壶露床,月移花影西厢,数流萤过墙。” 念完,在王鹊娉的耳边柔声问:“这下一句是这样么。” 王鹊娉双臂抱胸,反问道:“那你说说,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么?” 这首艳词我读大学时就能倒背如流,词意当然清楚,马上道:“很简单啊,罗纨就是指精美的丝衣,素珰就是没有穿肚兜,没有穿内裤的含意,整句连起来,就是指这位美丽的贵妇洗澡后穿着很少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啊等啊,可惜,时光流逝温暖的下体逐渐变冷,月亮都西斜了,贵妇也等不到心上人,只能数着窗外的流萤飞过墙头。” “不是‘下体’变冷,是‘身体’变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坏。” 王鹊娉怒嗔。 我坏笑着狡辩:“我怎么坏了,明明这冰壶就是指女人的下体,绝不会是冰冷的茶壶,而且茶壶只放在茶几,桌子上,不会放在床上,有史据可查,古代女性的下体多以”壶“来形容,比如:玉壶,春壶,肉壶……” “住嘴。” 王鹊娉娇斥,又欲逃走,扑腾起更大的水花,我哈哈大笑,调戏道:“妈知道不知道,古代男性的下体有何称谓?” 王鹊娉大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装傻问:“不是说要泡三个小时的吗,现在才过半个小时。” 王鹊娉见挣脱不成,说也说不过我,不禁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态,正色道:“中翰,君子不可为。”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 下身一挺,巨物从王鹊娉的双腿间穿出,她扭动时缓缓落下,肉臀刚好坐到巨物上,吓得她急忙闪开,双臂抱胸,拧头过来朝我怒视:“你到底想怎样。” 我温柔地凝视着王鹊娉,柔声道:“静静地陪妈泡江水。” 王鹊娉避开我的目光,背转身回去:“那你放开我,我一个人泡。” 我松开王鹊娉的柳腰,双手扳住她柔滑的香肩,目光落在白皙无骨的玉背上:“这可不行,您肌肤嫩滑,刚才您靠在凹凸不平石头上,又冷又不舒服,背部都压起了印子,如今靠在我身上,又温暖又舒服,你何乐不为。” 声音缓柔,加上刻意弄出来的磁性男低音,王鹊娉竟然顺势靠回我的胸膛,嘴里喃喃道:“我是你岳母,男女本来就授受不亲,你怎么能抱着我,何况我们衣服没穿,万一被人看见……” 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安慰道:“不会有人来的,牧羊犬在一旁看着,有人来它会喊,就算牧羊犬不喊,我也能感觉到五十米之内有没有人。” 王鹊娉冷冷问:“这么说,你是铁了心?” 我坏笑,嘴唇轻触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王鹊娉冷笑:“刚才你还承认自己不是君子。” 我轻轻地握住王鹊娉的香肩,一揉一捏,力道适中:“对啊,君子尚且仰慕美丽女人,我是好色之徒,更加……” 王鹊娉在颤抖,我的手指活动的范围在扩大,已经摸到了她的锁骨,销魂的时刻似乎来临,我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到了,就在这时,吸收完天地灵气的九条真气在我头上张牙舞爪一番,紧接着如倦鸟归巢般回归我身体,迅速进入经脉,隐藏于骨骼之中,其中一条窜进我下腹,大肉棒忽然怪异地抖动,猛烈地上下拍打,将河水拍得哗哗响,也反拍到王鹊娉的下体,我敢肯定拍中了禁区,因为大肉棒就在王鹊娉的双腿间,她一声惊呼,挪动肉臀,避开大肉棒。 我坏笑:“它喜欢您。” “李中翰……” 王鹊娉大羞。 我浑身欲望高涨,九条真气回归,我全身是劲,小腹炙热,很想发泄一通,见王鹊娉依旧抱着胸脯,我双手齐出,将她的双臂拉开,毛巾滑落,掉进江水里,缓缓飘走,我柔声道:“妈,我要摸您的乳房了。” 王鹊娉尝试着挣扎,可双臂依旧给我轻松掰开,耸立的巨乳跃然而出,惨白的月色将这两座乳肉蒙上了一层神秘,诱人的乳晕有拇指头般大小,微微上翘的乳头是悬垂曲线的终点,动人之极,王鹊娉扭动双肩挣扎:“不要,不要啊。” “好一个‘腻雪’。” 我流着馋涎,目光痴迷。
第172章、
王鹊娉哀求道:“你要真摸下去,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烟晚的爸爸,怎么对得起雨晴和烟晚。” 我轻叹:“顾虑太多,岂不是大煞风景又少了很多乐趣,这么漂亮的乳房,您能忍受它被冷落吗。” 王鹊娉收起哀求,厉声道:“你邪念丛生,我的话你已经听不进去,不行,我要走了。” 突然,水声哗哗,巨物又一次跳动,这次更猛烈,王鹊娉惊呼,我计上心头,意外放开王鹊娉的双手,警告道:“快抓住它,否则它会钻进去的。” 情急之下,王鹊娉顾不上太多,伸手抓了大肉棒,我大喜,腾出的双手一下子就握住了两座乳房,王鹊娉无奈,只得重新哀求:“中翰,你别这样,求求你了,我是你岳母。” 我浑身毛孔倒竖,手掌摊开,结结实实地揉搓两团乳肉,嘴上惊叹道:“天啊,果然好软,软得好舒服。” “啊。” 王鹊娉焦急道:“中翰,你不能再摸了,松开手,我当一切没发生。” “我爱不释手。” 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我此时的龌蹉,我又抓又捏,揉完又搓,正时针揉二十下,反时针揉三十,往上揉五十,往下揉一百,犹不够,我又捏起了两粒小乳头,轻重不一,缓急有序,乳头硬了,王鹊娉微喘,我身下的巨物忽然隐隐生疼,原来被王鹊娉狠狠握住。 我亲吻柔滑的脖子,鼓动道:“良辰美景,月下缠绵,妈静下心来,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得轻巧,我怎能静下心来。” 我坏笑:“你只需闭上眼睛,权当是一场春梦。” 王鹊娉连喘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我内心狂喜,继续揉搓软软的巨乳:“笑了,就是想通了。” 王鹊娉无限幽怨,另一条手臂不停扑打着水花:“你这样羞辱我,我死在娘娘江算了。” 我顺势抚摸王鹊娉微隆的小肚,撩拨平滑的下腹,耳鬓厮磨之际,傲然道:“我是海龙王,我不同意,娘娘江里的鱼兵蟹将又岂敢将要您的命。” 巨物又是一紧,王鹊娉喘息问:“你真是青龙?” 我微微点头,爱不释手地玩弄两座巨乳:“秋爸爸也说我是千年一遇的大青龙。” 王鹊娉一怔:“横竹知道?” 我笑道:“他当然知道,我这个大青龙就是秋爸爸的同学司徒老发现的。” 王鹊娉软绵绵道:“再给我看一次。” 没等我同意,她就坐起来,我索性从水中站起,挺起巨物递到王鹊娉的嘴边,笑道:“一回生,两回熟,您再看它就要亲它。” 王鹊娉握住巨物,目光散乱,无限娇羞:“我就看看。” 惨白的月光下,巨物粗若儿臂,浑圆肥肿不见了,又看见了密密盘曲的血管,既狰狞又威猛。 “好粗壮。” 王鹊娉掩嘴惊叹。 “只等玉壶。” 我嬉皮笑脸挑逗着。 王鹊娉瞥我一眼,嗔道:“你能不能严肃些。” 我从王鹊娉手中拔出巨物,微笑着缓缓蹲下,一下子将王鹊娉抱在怀里,她紧张地看着我,欲言又止,似乎一切都很自然,她眼里不再恐惧,而是充满了期望。我缓缓地将王鹊娉放进水中,让江水没过她的双乳,语气温柔道:“我想告诉妈,我喜欢你,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惊慌,我要潜入水中游到对岸,你看见我上了对岸,就马上穿衣服跑回去,告诉严笛我去抓小偷。” “有小偷?” 王鹊娉惊得张开小嘴,很迷人的一张小嘴。 “嗯。” 我微微点头,浑身劲力聚集,耳聪目明,等王鹊娉理智了些,我坏坏一笑,身体下滑,滑到水下,嘴巴刚好亲到她的下体,可惜,我不能留恋,因为我意外发现江对岸的草丛中有异样,我能肯定那里藏着一个人。 身体继续下潜,我悄然转身,加速下潜,很快潜到江底,脚下猛蹬江底卵石,双臂使劲,像鱼一样朝江对岸快速潜游过去,没用多长时间,已游到对岸边。我放慢速度,蓄势待发,透过水面观察一下藏匿人的草丛与我之间有十米的距离,我运足功力,突然一声大喝,从水中跃起,运劲上臂朝草丛劈出一掌,这动作从跃起到劈掌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气呵成。 只听一声娇呼,突然有一道白光,快如闪电般朝我飞来,我身体刚好从空中落地,身形用死,想闪避已经来不及,惊急之下容不得我细想,全身运足“九龙甲”骨骼突然发出刺耳的爆响,那道白光正好飞撞到我的右肋骨,只听“叮”的一声,我右胸一阵酸疼,低头一看,草地上赫然躺着一把两指长的尖利小刀。 我惊怒万分,查看一下身体,没发现有半点受伤,心头顿时大宽,知道刚才“九龙甲”护体,硬挡了这把飞刀,我环顾草丛,再次运足“九龙甲”一来防范被偷袭,二来准备再次给草丛劈出一掌,到底我这一次全力施为的一掌有何威力,我即亢奋又期待。 “啊,咳咳……” 草丛里传来咳嗽声与呻吟。 我大惊,一边引而不发,一边厉声问:“是谁,快滚出来,我数三声,如果不出来,我就让你死在里面。” “是我……乔若尘。” “乔若尘?” 我大吃一惊,发疯般冲进杂乱的草丛中,真的见到一条娇小身躯躺在草丛里,我缓缓走近,仔细一看,真的是乔若尘,她穿着一件薄薄的连体紧身泳衣,惨白的月光下,她的脸色如死灰,嘴角躺着鲜血,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马上蹲到她身边。 “伤哪里?” 我急切问。 “快死了,你满意了吧,还不趁早杀人灭口?” 乔若尘冷笑,微绿的眸子有一丝残忍。 “你胡说什么?” 我大吼,眼睛大概查看了一下她身体,沉声问:“能动吗?” “关你什么事?” 乔若尘冷冷道。 我一下子脑子充血,恼怒道:“你穿着泳衣,无非是想游到我们碧云山庄去,我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就自然与我有关,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这里,污秽了这片土地。” 乔若尘没有再言语,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怨毒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撕得粉碎,我再次怒吼:“快说,伤在哪里。” 乔若尘索性闭上眼睛,我冷笑道:“不说是么?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乔若尘蓦然睁开眼,微蓝的眼珠子射出令人心寒的恶毒:“李中翰,算你够狠,今天我不死,他日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这个臭婊子,我等着你的报复,现在快说伤在哪里。” 我破口大骂。 乔若尘脸色大变,估计这辈子没被人这么辱骂过,我心中一阵痛快,还想接着骂,乔若尘已气得瓜子脸全扭曲:“左手断了,胸骨断了,你干脆杀了我,你放心,我变成恶鬼也不放过你。” 我点点头,又问:“腿呢?” 乔若尘回答:“没断。” “脊椎呢。” “没断。” “脖子呢。” 话音刚落,乔若尘马上冷冰冰地反问:“你是蠢货,还是低能儿,脖子断了还能跟你说话?” “你。” 我暴怒伸手,就要扇乔若尘的耳光,不料,这表面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倔强如斯,面对我的暴怒,她泰然面对,还讥讽我,激怒我:“打呀,最好你打死我,你这个窝囊废下不了手?你打呀。” 我霍地站起,将裸露的下体挺起,抓起软垂的肉条套弄几下,眨眼间,肉条变大肉棒,粗若儿臂,威风凛凛,我狞笑道:“看见了吧,是不是够粗,你惹急我,我先奸后杀。” 乔若尘急咳两下,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感觉上气不接下气。我倒抽一口冷气,猛转身,朝东北方向发出三声长啸。………… 月亮又被云层遮住了,灰蒙蒙的夜色令碧云山庄笼罩在一片诡异之中。 将乔若尘运过江大费周章,幸亏产房里有担架,把乔若尘放上担架后,我和柏彦婷一前一后,泅水护着担架上的乔若尘渡过江,出乎意外的是,几乎处于昏迷状态的乔若尘拒绝去医院,姨妈察觉出有蹊跷,思考再三,她毅然让我秘密送乔若尘去第一人民医院。 到了第一人民医院,抢救的医生与护士都已等候,我又见到了几位熟悉的小护士,查悦悦,小芸,冯芷欣,还有美艳的陶陶护士长,不过,此时我心事重重,脸色凝重,早已没有了风流之心,陶陶护士长与几个小护士也察觉出事情非同一般,都没有挑逗我。 经过五个小时的抢救,乔若尘已没有生命危险,我遵照姨妈的嘱咐,悄悄将乔若尘护送回碧云山庄,同来的还有陶陶护士长。为了避免惊扰三位大肚婆,姨妈决定将乔若尘安置在德禄居,并让庄美琪与陶陶一起负责照看乔若尘。庄美琪本来就没有喝醉,晚饭喝的红酒对她来说如同喝饮料,何况将近天亮,她也休息足够了,虽然陡然生变,但庄美琪马上抖擞精神,与相识多年的陶陶一起整理一间靠近走廊浴室的大房子,临时给乔若尘做病房,所有的辅助医疗器械,以及药品,产房里都备有,大家手忙脚乱地搬来给乔若尘使用,天蒙蒙亮前,总算将乔若尘安置妥当。 姨妈叮嘱大家别声张,知道的人都不许传出去,大家都点头保证,陶陶虽然是外人,但她是护士,全天照顾即将分娩的王怡完全在情理之中,美娇娘们绝不会怀疑陶陶出现在碧云山庄。 丰财居里,我小心翼翼地敲开了王鹊娉的房门,她穿着性感的睡衣,睡眼惺忪,乌发垂乱,柔和的灯光下,她这副女人味十足的美态令我砰然心动,“妈,吵醒您了,真不好意思。” 我揽住王鹊娉的柳腰。 王鹊娉触电般推开我,揉着双眼问:“小偷逮着啦?” 我苦笑:“那不是小偷,是小君的同学,我以为是小贼,失手误伤了她,刚才带她起医院看了一下,只是小伤,无大碍,不过,这事不能传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王鹊娉整理一下睡衣,端庄道:“替你保守秘密可以,但你以后不许胡来。” 我摇摇头:“办不到。” “你……” 王鹊娉顿足,而我已远去。
第173章、
来到江边,清风徐徐,远处的天际已是鱼肚泛白,寂静的娘娘江对岸响起了几声清脆的鸟鸣,悦耳动听,一片祥和。 我与柏彦婷盯着江面。 几个沉浮,姨妈像一条美人鱼似的从对岸快速游来,不一会就到了岸边,她直起身子,缓缓走向岸,穿着泳装的惹火身材暴露无遗,柏彦婷迎上去,递了一张毛巾:“怎样?” 姨妈柏彦婷抖了抖湿漉漉的头发,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虚,脑袋都不敢抬。 “你现在很容易伤着人,以后真的要多练功了,练功后,你才能将”九龙甲“收发自如,否则后患无穷。” 姨妈还是把责问的语气调低,给足我面子。 我恭敬道:“我一定听从妈的话。” “文燕,你别宠着他。” 姨妈又把火力对准了柏彦婷,因为姨妈曾经要求柏彦婷教我武功,要求严笛教我枪法,可一直都没时间。 “知道了。” 柏彦婷阴柔地应了一下,她跟姨妈的性格大相径庭,很安静,几乎跟山庄里的美娇娘不怎么说话,但她是姨妈的前教官,能力与资历非常高。我目光如电,发现她额头出现了少许蜕皮,是熬夜巡逻,休息少的缘故,还是跟姨妈一样,开始蜕变? 我心鼓猛敲。 姨妈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性感无匹的身材:“刚才我在对岸察看了一下以前设下的机关,这些机关居然都还在,都完好着。” 顿一顿,姨妈走到我与柏彦婷面前,不解道:“我们小看这个乔若尘了,她居然能躲过我设下的机关陷阱,丝毫无损地到达对岸的江边,简直不可思议。” “会不会她走另外的路径?” 柏彦婷问。 姨妈斩钉截铁道:“不可能,那条通道是唯一的路径。”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布套,抖出一把两指长,状似柳叶的小刀,说道:“乔若尘被我攻击后,飞了我一刀,我觉得更不可思议。” “飞你一刀?” 姨妈惊愕,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手中的小刀。 “妈,你看。” 我把小刀递过去。 姨妈打量了一下小刀,与柏彦婷对望一眼,惊疑道:“这是李严的柳叶刀啊,怎么会在乔若尘手中,乔若尘又怎么会飞你一刀?这柳叶刀可是李严的独门绝技,乔若尘又怎么会使?” “妈,你忘记了李严跟乔若尘的关系?” 我提醒姨妈,那晚在江对岸潜伏时,就发现了李严与乔若尘关系暧昧,年过半百的李严居然要乔若尘做他的女人,而乔若尘当时似乎并不反对。 “我当然没忘记。” 姨妈微微颔首,将那天深夜在江对岸我们发现李严与乔若尘的事大致告诉了柏彦婷,听得柏彦婷月眉紧蹙,连说几句“可怕”姨妈疑虑重重道:“诡异的是,李严应该不会随随便便把独门绝技传授给乔若尘,即使传授了,乔若尘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学会,这柳叶刀能学会,至少要十年。” 我摇摇头,心有余悸:“乔若尘一定是学会了,我根本闪避不了,只能硬接。” “硬接?” 姨妈惊得瞪大凤眼,连安静的柏彦婷也咯咯娇笑:“我都听糊涂了,这事一件比一件新鲜,二十米之内,硬接柳叶刀,跟硬接子弹没什么区别,你当时与乔若尘相隔应该不到十米。” “中翰,你是用什么部位硬接柳叶刀的?” 姨妈紧张靠上来。 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这。” 两个美熟女急忙低头查看,又摸又摁,姨妈一脸惊怒:“都瘀黑了,不过,能硬接柳叶刀却不受伤,这是奇迹。” 柏彦婷目光脉脉含情,笑了笑,说道:“或许乔若尘的柳叶刀功力还稍欠火候。” 姨妈没心思嫉妒柏彦婷的眼神,她满腹疑虑,忧心忡忡:“我倒有几个疑问,第一,乔若尘为什么来碧云山庄,第二,乔若尘轻松越过我的机关,我的机关也没有被触动过,这说明乔若尘到达对岸草丛隐蔽的时候,应该没有受伤,她现在受的伤完全是被中翰击伤所致,但乔若尘为何坚持不去医院,这很奇怪。第三,李严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乔若尘有关?” 柏彦婷吃惊道:“月梅,你怀疑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目瞪口呆。 姨妈微微颔首,严肃道:“是的,我刚才提出的三个疑点,如果加上一个设定,那疑点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释,这个设定,就是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与神情肃穆的柏彦婷对望了一眼。 姨妈接着道:“如果是换以前,我还不敢有这样的怀疑,通过中翰的描述,大家都发现乔若尘飞刀异常犀利,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受重伤了还能奋力反击,要置中翰于死地,心肠如此歹毒果断,她杀死李严又有什么奇怪。” 晨曦洒落,姨妈眺望放亮的天空,轻叹道:“李严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柳叶刀也只是他几门绝技中的一门,他所有的武功技艺恐怕连总参的领导也无法全部知晓,那晚他偷袭我,有手下留情之嫌,否则,只要继续追杀,我一定无力抵抗。” 自信满满的姨妈凤目一睁,登时精光四射:“能偷袭我,还能得手的人,功力可见一斑。” 柏彦婷道:“李严功力深厚,乔若尘再犀利,也不及李严的十分之一,这个小女孩又怎样将李严置于死地?” “问得好。” 姨妈干练道:“有三种可能,第一,乔若尘与李严只是互相利用,这乔若尘心机颇深,她一定不会真心将身子交给李严,而李严被乔若尘美色诱惑,可能按捺不住,要对乔若尘图谋不轨,于是,乔若尘痛下杀手,李严色迷心窍,防守自然不严密;第二,乔若尘或许有帮手,第三,乔若尘用别的手段,比如迷药之类的。” 柏彦婷对姨妈的推测分析大为折服,也跟着附和:“是了,他们虽然是互相利用,但李严可能跟我们一样,小看了乔若尘,而乔若尘心机极深,故意装着一副纯真的外表,李严色迷心窍,阴沟翻船。” “这只是猜测吧。” 我讪讪一笑,问道:“那她为什么跑来我们碧云山庄呢,她为什么直接来我们碧云山庄,而是舍近求远,跋山涉水,还摆脱了重重机关才来到江对岸呢。” 姨妈撇撇嘴,凤目瞬间妩媚:“这很好解释,乔若尘毕竟才十九岁,虽然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但跟小君一样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杀死李严后,一定很惊恐,他也知道李严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此时,极度惊吓中的乔若尘只想着逃避、躲藏,这是一般人犯罪后的普遍心理。乔若尘非常聪明,她害怕有人发现她躲进碧云山庄,于是,她就舍近求远,拐了一个大弯躲进碧云山庄,因为碧云山庄够大,好隐藏,而且,她姐姐凯瑟琳住在碧云山庄,她最好的朋友小君,闵小兰,杨瑛也都在碧云山庄,人遇到紧急危难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我呼出满腔的浊气,大声夸赞:“不错,不错。” 柏彦婷莞尔:“多行不义必自毙,没想到被中翰发现,还被打成重伤。” 姨妈得意道:“这就好解释为何乔若尘死都不愿去医院了。” “对。” 我猛点头,对姨妈崇拜得无以复加,微微躬身,小声问:“现在该怎办,我们窝藏罪犯,那是惹祸上身,到时候,恐怕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是好好地等待,等待不是等死,等待往往是最好的防御,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你懂了么?” 姨妈见我没反应过来,气得狠狠拧我一把,怒道:“乔若尘不来都来了,她又被你所伤,我们总不能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而把乔若尘干掉,这样一来,更说不清楚了。” 柏彦婷心疼,一下子挡在我和姨妈中间,没好气道:“不如把她送回给乔羽。” 姨妈急道:“万一李严不是乔若尘所杀,而乔羽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身受重伤,这仇可就结深了,弄不好乔羽会疯狂报复。” 柏彦婷搓搓手,月眉紧皱:“真棘手了。” 姨妈翻翻凤目,神情异常诡异:“这还不是最棘手的。” 我心头大骇,与柏彦婷一起愣愣地看着姨妈。 姨妈咬咬牙道:“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乔若尘心肠歹毒,之前因为乔若谷的事情,就想弄得我们碧云山庄鸡犬不宁,以我性子,我早就不放过她了,只是见她跟小君关系深厚,我才作罢,如今中翰把她打成重伤,万一这乔若尘对中翰心怀怨恨,冷不丁倒打一耙,拉我们下水,说是受我们指使杀害李严,然后我们又打算杀人灭口……” “哎哟。” 柏彦婷一声惊呼,我四肢发麻,倒抽了一口冷气。 姨妈冷冷一笑,目光如电:“我让中翰送乔若尘去医院全力抢救,就是想办法堵住这个黑锅,表明我们没有指使任何人,也没有杀人灭口,如果我们不送乔若尘去医院,那似乎杀人灭口的动机很明显。” 我对姨妈运筹帷幄,高瞻远瞩佩服得五体投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妈,你真高明,儿子给你跪了。” 姨妈嗔道:“去你的,这时候了,还嘴上抹蜜,快起来。” 柏彦婷酸酸道:“我倒想得到他嘴上抹蜜,可我却一次都听不着。” “扑哧。” 姨妈笑得像朵花似的,美丽的凤目一片水汪汪,肌肤娇嫩泛红,若不是她逼人的英气,成熟的风情,睿智的分析,她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五岁,这回还撒娇了:“哼,敢情你们两个合计着气我是不?” 我跳起来,舒展双臂,来一左拥右抱:“你们都是我的最爱,能否香一香。” 说着,低下脖子,期望得到美人的香吻,哪知两位大美人齐喝:“你想得美。” 眼前一花,香吻没得到,倒是左右额头被狠狠敲了两记爆栗,隐隐生疼。 天啊,她们的美丽都是我给予的,居然恩将仇报下“毒手”我痛不欲生。 痛定思痛,姨妈的教诲记心头,复习了一会姨妈教导的小擒拿后,我鬼使神差回到丰财居,精神旺盛,悄悄溜进秋烟晚的卧室,狠狠地折腾她,一来释放我的磅礴性欲,满足了秋烟晚,二来,我故意没关门,故意弄出靡靡之音,让王鹊娉从侧面领略我的强悍,秋烟晚足足喊了半个小时我才淡定地走出她卧室,哼着曲儿去瞧瞧三位大肚婆。 见着我,三位大肚婆都纷纷抱怨昨晚产房里有人出出进进,害得她们睡不安稳,我赶紧一番甜言蜜语,哄得王怡,楚蕙,秋雨晴三位大肚婆心头大悦,眉开眼笑。气顺了,这三位大肚婆竟然迫不及待地逼问我有关姨妈变嫩的秘密。 我干咳一声,卖起了关子,只是向三位大肚婆保证,等她们生完孩子,她们想回到以前多少岁都可以,三位大肚婆自然欢声雀跃,王怡不贪心,期望自己永远二十八,秋雨晴则要求回到二十五,楚蕙吃吃娇笑,说她十七岁那年,追她的男人有一百九十六人,所以希望回到十七岁。 产房一片放肆娇笑,直到陶陶和杜鹃走进产房,说要例行检查了,我才依依不舍告别三位大肚婆,屁颠屁颠来到德禄居,直上二楼,探视那位令人可憎的乔若尘,我修为不够,姨妈要我静观其变,可我无法安心等待,“情况稳定,等会第一人民医院会安排专家前来复诊。” 庄美琪压低声音告诉我。 我亲了一口庄美琪,目无表情地看着浑身包裹着绷带,正沉沉昏睡的乔若尘,假装漫不经心问:“她身体表面有其他伤痕吗?” 庄美琪狐疑道:“好像没有,都是内伤骨伤,你问这干嘛。” 我讪笑道:“随便问问。” 其实,我内心很不希望乔若尘身上有半点伤痕,她虽然可憎,但她是无与伦比的美人胚子,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肌肤,她的胸部,她的翘臀,她的长发,尤其是她微蓝的眼眸里那捉摸不透的狡黠令人印象深刻,她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精灵。 “这事凯瑟琳知道吗?” 庄美琪问。 我一愣,叮嘱道:“先瞒着凯瑟琳,尽量不让太多人知道,唐依琳肯定无法隐瞒,等她醒了,你转告她。” 庄美琪温柔地瞄了我一眼,道:“你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昨晚她喝醉了,嘴里全是抱怨你,说你忘记了她。” 我闻到一股酸味,知道这几天冷落了众多美娇娘,尤其前晚不归,美娇娘的怨气更甚,我将庄美琪抱起,柔声问:“你呢,有没有抱怨我。” 庄美琪幽幽道:“当然抱怨啦。” 美目垂下,泪光泛动,我大为惊诧,庄美琪性格开朗豪爽,一向看得开,很少见她哭鼻子。 “怎么啦。” 捧起娇容,清泪潸然,湿了手心,我小声问:“有什么不开心的,尽管跟老公说。” “你摸摸人家下面看看。” 庄美琪撅起了小嘴儿。 我哭笑不得,以为庄美琪撒娇求欢,赶紧抚慰娇妻,扯下她休闲裤,轻揉她翘臀,是挑逗,也是哄她开心。噫,我没摸到小内裤,却意外摸到一条皮带似的东西,难道是新潮内裤?急忙蹲下一看,差点没把我笑喷,原来庄美琪穿着一条软皮包金属的贞操带,呈丁字裤状,款式很时尚,做工很精致,有品牌商标,还带着黄铜锁头。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我都不愿意站起来了,抚弄着从贞操带伸出的阴毛。 庄美琪红着脸,撒娇道:“得罪了你的小君,后果很严重。” “钥匙呢?” 我强忍住笑,观察了一会,知道要脱掉这个贞操带,必须打开一把拇指头大小,横在阴户前的精美黄铜小锁。 庄美琪气鼓鼓道:“钥匙有两把,一把在唐依琳那里,一把在小君那里,她们说,如果我答应舔她们的屁眼,她们就答应给我开锁,我才不干呢,已经三天了,我洗澡,吃饭,睡觉都戴着这东西,难受死了,摘又摘不下来,剪又剪不掉,想用力撬,又怕不小心戳到肉,恶心的是,每次大小便都要掰开一点才行,否则全拉到这东西上。” “好东西啊。” 我嘀咕着,庄美琪问:“说啥?” 我忙改口,佯装忿忿不平:“这小君,好可恶,是因什么事情得罪了她?”
第174章、
庄美琪道:“我就问小君是不是你的亲妹妹,小君当时只瞪我一眼,没多少反应,不料,三天前,她跟唐依琳合伙,趁我睡觉时,绑住我的双手双脚,然后给我就穿上这个,我求她们放过我,小君说,这是对我乱造谣,乱诽谤的惩罚,同时还说只是你的表妹,不是亲妹妹,我这才知道小君记仇。后来我认错了,小君要罚我舔她们的屁眼,我……我没答应。” 我缓缓站起,漫不经心问:“为什么会认为小君是我的亲妹妹。” 庄美琪朝大床努努嘴,委屈道:“乔若尘上次住在山庄时候偷偷跟我说的,我不怎么信,才问小君咯。” 我顿时大怒,暗骂乔若尘挑拨离间,散播是非。眉毛一挑,冷冷瞥一眼庄美琪,问道:“如果小君是我的亲妹妹,你还爱我吗?” 庄美琪瞪大了眼睛,口气很果决:“当然爱啦,这根本就是两码事,表妹跟亲妹妹没差多少,我能接受小君是你亲表妹,为什么不能接受她是你亲妹妹呀。” 我转而大喜,捧着庄美琪的粉脸狂吻,信誓旦旦要帮她脱掉贞操带,庄美琪迫不及待催促我去问唐依琳拿钥匙,我说不需要,暗中运起“九龙甲”劲灌双手。庄美琪担心道:“老公,你行不行啊。” 我瞪了她一眼,抓住锁头,微微用力,喀嚓一声,轻松扭断黄铜小锁,小心翼翼地脱掉了这条贞操带。 “哇。” 庄美琪娇呼,弯腰给我一个香吻。 我板着脸,冷冷道:“以后不要问老公行不行,很刺耳的,你老公有令你失望过吗。” “老公行,老公妙,老公呱呱叫。” 庄美琪笑嘻嘻地给我抛来一个媚眼,趁我还蹲着,她将毛茸茸的下体压在我脸上,不停撒娇:“人家做了三天三夜的贞妇,你也应该慰劳慰劳人家。” 我在叹气,谁叫我摊上这位千娇百媚的女人,能拒绝吗,我叹气中张开嘴巴,吮吸腥臊与芳香并存的肉穴,被禁锢的滋味一定难以忍受,谁禁锢欲望,谁就是犯罪,等会一定要好好惩罚唐依琳和小君。我爱怜地将肉穴舔得汁液狂流,耳边娇喘嘘嘘,是时候了,我站直身子,巨物早已弹出,正虎视眈眈,庄美琪一声嘤咛,香玉投怀,我勾起她一条美腿,巨物顺利捅入。 “喔,中翰,你轻点。” 庄大美人玉臂环抱我脑袋,轻轻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下身耸动,滋滋声起,舒爽之极,我托着她的翘臀,粗声问:“为什么不能重一点。” “你太粗了。” 美人吃吃娇笑,踮脚幸苦,她索性像树濑熊一样攀上我身体,双腿盘缠我腰际,肉穴尽吞大肉棒。 我抱住娇躯,用力上下耸动:“不喜欢太粗的?” “喜欢,啊啊啊……” 我转过身,径直朝大床走去,因为这间是大房子,所以床很大,足可以并排睡下三人,娇小的乔若尘当然无法占据大床,多余的空间刚好让我们尽情缠绵,庄美琪很狂野,她一直都很狂野,衣物飞散,我们已是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娇呼此起彼伏,喘息稍停,啪啪声又不绝于耳,我忘情地吻着庄美琪的下巴,用力揉弄她的巨乳,庄美琪却突然揪住我的头发:“中翰,乔若尘在看着。” 我身体顿时停下,朝身边的乔若尘看去,她上半身缠满绷带,脸色苍白如纸,两只微蓝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没有一丝表情,没有吭一句话,像条僵尸,我狠狠瞪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抽插庄美琪的蜜穴:“看就看,她看她的,我们做我们的。” “我们到外边去,喔喔喔……” 庄美琪猛地抱住我的脖子,极力迎合我的抽插,毛茸茸的阴毛都湿透了,紧窄的蜜穴仍旧涌出爱液,我凶狠地抽插着,尽情玩弄庄美琪的大奶子,不时对乔若尘奚落:“不好意思,我跟我老婆情不自禁,你应该还是处女吧,小屁孩不许看,不许听,把脑袋转过去。” “僵尸”没有把脑袋转过去,依然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和庄美琪在做爱,我故意高高举起庄美琪的双腿,大力抽送,庄美琪初时还忌惮乔若尘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可被我强悍地抽插一百多下,她迷离了,情不自禁投入到爱河中,与我变换各种性爱姿势,尤其是后插式,庄美琪叫得最欢:“喔喔喔,中翰,你用力。” “人家乔小姐看着,你斯文点。” 我扶住翘翘的肉臀,雨点般抽插,这已是砰砰作响了,庄美琪还在催促:“中翰,你用力呀,喔喔喔,真受不了了……” 痉挛来得是如此猛烈,我迫不得已压下身体,压迫着疯狂痉挛的美臀。 奇怪的是,“僵尸”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微蓝的眼眸里充满了诡异,我被看得心头发毛,又狠狠地瞪了“僵尸”一眼,拔枪下床,安慰一番庄美琪,逃跑似的离开房间。 时间已不早了,即使阳光晒屁股,有些美娇娘还在梦乡里徘徊。 如果问碧云山庄谁最懒,那这个人非唐依琳莫属,整个山庄就属她最贪睡,最恋床。 我盯着一只肉肉的,圆圆的,只挂着一条小巧蕾丝的美臀大吞口水,稍停的欲望瞬间燃烧起来,女人什么时候最迷人?答案有了,就是她酣睡时,曲腿成虾状的美态。 我跪上床,轻轻抽出夹在两条玉腿之间的毛毯,低头狂嗅美臀中间地带,似乎气味并不浓烈,我忍住笑,小心奕奕地剥下小蕾丝,轻柔的丝物几乎是顺滑出翘臀到达膝盖。我又一次低头弯腰又吸又舔,美鲍饱满,绒毛斑斓,气味急剧浓烈,我如吸食鸦片般上瘾,闻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自己就是一条觅食的小狗。 “咯吱。” 一声娇笑回荡在屋子上空,美人醒了,但姿势没变,一动不动。我伸出舌头,扫过紧密的美鲍,美人颤抖一下,鼻音很浓:“把人吵醒是很讨厌的……” “给人家穿贞操带更令人讨厌。” 我舌头挑开了紧密的美鲍,梳理了一下分泌,娇嫩的穴肉顿时干干净净,我愿意做这样的勤务工,愿意用嘴清洗美人的蜜穴,美人忍不住放声娇笑。 我支起身子,将滚烫的大肉棒顶到蜜穴口,恶狠狠警告:“选择吧,要么把贞操带钥匙交出来,要么给我干一下。” “我就不交……” 鼻音依旧很浓,美人眨了眨惺忪的睡眼,丝毫不妥协,还转过身来,分开两条晶莹的玉腿。 我面红耳赤,美穴勾人,薄薄内衣里两座滚动的巨乳同样勾人,我腰腹一挺,大肉棒撑开紧窄的蜜穴,瞄一眼唐依琳,只见她媚眼如丝,风骚逼人,巨物深入,引来阵阵娇吟,我又警告一次:“再不交出钥匙,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喔,不交。” 唐依琳双腿盘上我腰间,扭动曼妙的身子。 “到底交不交出来?” 我忍住笑,凶狠地抽动,凶狠地揉弄两座高耸的乳峰。 美人视死如归:“打……打死都不交,喔……” 我大怒,密集抽送:“那就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美人大声呻吟:“喔喔喔,别射呀,我要吃。” “给我干你的屁眼,我就给你吃。” 我狂吻可爱的唐依琳,大肉棒故意脱离蜜穴,冲撞几下屁眼,撩拨她的菊花,唐依琳是屁眼控,总希望我欺负她那菊花之地,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浑身发烫,骚得离谱,小玉手猛拍我屁股:“那就赶紧去干呀。” “以后不许你欺负庄美琪。” 十指交叉,一边碾磨蜜穴,一边用力咬住娇嫩的乳头,女人能让男人疯狂就是本事,每次和唐依琳做爱,我都有这种疯狂劲。唐依琳很受用,她喜欢我轻微虐待她,看得出被我咬乳头时,她兴奋多过痛苦。 “我哪敢欺负美琪,都是小君的主意。” 唐依琳媚眼如丝,不停地抚摸我的臂膀与头发,迎合我碾磨,我碾磨她,她何尝不是碾磨我,磨得我的阴毛唰唰响。 我亢奋道:“你也认为小君是我的亲妹妹?” 唐依琳媚眼射出两道诡异的光芒,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娇喘着反问:“你喜欢姨妈不?” 自从上次偷听姨妈与唐依琳在“水月轩”酒楼的对话后,我就知道唐依琳成了姨妈的闺蜜,唐依琳既知道姨妈喜欢,也知道我喜欢姨妈,但却不知我已跟姨妈发生了关系,她是姨妈的下属,与姨妈有多重关系,她早就想撮合我和姨妈,我佯装激动,就顺着唐依琳的意思,让她撮合我和姨妈上床。 沉吟了半晌,我假装很害羞地承认:“喜欢。” 唐依琳兴奋道:“想不想上姨妈?” 我尴尬道:“她是我姨妈。” 唐依琳娇嗔:“你就说想不想?” 我轻叹:“想也没用,我打不过她。” 唐依琳狡黠道:“我有办法让你如愿以偿,只要你敢跟姨妈做爱,小君就不是你的亲妹妹。” 我恍然大悟,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要我敢跟姨妈做爱,姨妈就一定不是我亲生母亲,以此类推,小君就不是我的亲妹妹了,对吗?” 心中暗暗好笑,姨妈与小君,一个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两人都是白虎,我是青龙,青龙与白虎是天生绝配。 唐依琳当然不知其中奥妙,以为我与姨妈还在“惺惺相惜”却不知,我和姨妈早已水乳交融,难分难舍。不过,唐依琳心存撮合的念头,说明她够“坏”这种“坏”恰恰对我胃口,我疯狂地抽插她蜜穴,疯狂摩擦她阴道,蜜汁狂流,她痛苦中娇喘:“说呀……你敢不敢上你姨妈。” 我欲火焚身,巨物暴涨,狠狠道:“敢。” 唐依琳一声娇呼,双腿猛抖,痉挛的阴道狂喷暖流,尖尖的指甲掐入了我的背部肌肉,看她休克般的模样,我不敢亲她嘴了,让她慢慢回神过来。 好半天,唐依琳才睁开美目,玉臂往枕头底摸索着什么,我眨眨眼,问:“找冰锄呢?” 唐依琳白了一眼:“莎朗斯通真不是凶手。” 说完,接着摸,我狐疑地掀开枕头,却是无绳电话,唐依琳勾勾手指,示意我拿电话给她,我心中一动,赶紧抓起无绳电话递过去。 唐依琳接过,懒洋洋地拨通了一个电话,我匍匐在她怀中,既可以抚摸两只高耸巨乳,又可以倾听她跟谁通话,“妈,是我……你在干嘛呢。” 唐依琳娇滴滴问,听得我骨头尽酥。 “刚涂完脚趾甲,怎么了,还舍不得起床?是不是要妈端早餐送到你面前。” 电话清晰地传递出姨妈委婉训斥唐依琳的声音,我一听到这个声音,大肉棒硬得不能再硬,脑子里马上浮现一副姨妈穿着透明内衣,曲着腿,很认真涂抹脚趾头的风景,天啊,我对姨妈迷恋程度已到了观其容,听其言皆硬的地步。 唐依琳嗲音撒娇:“真是的,我有这么懒么,妈,你过来呀,我帮你涂脚趾甲。” 姨妈没好气:“都快涂完了,你才说。” 唐依琳继续耍嗲:“妈,你过来呀,我想跟你说说事。” 姨妈嗔道:“有事电话里说,这是内线电话,又不花钱。” “妈,急事。” 唐依琳哭泣,只是眼里一点眼泪都没有。 电话一阵沉默,姨妈心软了:“中翰的女人里就属你最啰嗦麻烦。” 唐依琳吃吃娇笑:“也属我最好。” 我听到这,暗暗不禁叹息,可以百分百肯定姨妈会过来,换成我,爬都要爬过来,谁受得了这种要命的乞求,果然,姨妈柔声揶揄道:“好好好,最懒的人也是最好的,行了吧,我这就过去,如果没啥急事,看我以后还疼你。” 挂掉电话,唐依琳兴奋道:“姨妈过来了,等会,我暗示你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不?” “知道。” 我猛点头,显然这是一出三方都期待已久的好戏。 唐依琳眉飞色舞道:“估计妈要换衣服,过来要几分钟啦,能不能乘这个时间,姐姐妹妹都照顾一下呢。” 我真受不了这个唐依琳,知道她想弄屁眼,时间虽然紧迫,但我成全她不成问题,拔出大肉棒,将她娇躯翻转,呈跪趴式,翘臀高高撅起,美丽的菊花淫靡绽放。 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将蜜穴里流出的蜜汁涂抹到菊花眼:“分不清楚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 唐依琳咯咯娇笑,扭腰摆臀,我握住巨物,恨恨道:“好吧,姐姐妹妹一起弄弄爽。” 说着,巨物落下,直抵菊花眼,沉腰疾挺,大龟头撑开菊花口,粗硬的大家伙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唐依琳娇呼:“啊,中翰,我爱死你了。” 我苦笑:“有这么舒服么?” 唐依琳后曲小腿,猛踢我身体,我凶狠地抽动,唐依琳抱住枕头猛咬:“好舒服……用力点,用力点。” 容不得我惊叹这个发骚的荡妇,我扶好美臀,疯狂抽插:“干死你这个骚货,干死你这个大骚货,干死你这个臭骚货……” “骚货”这词一直是小君的口头禅,我骂得爽了,心里有点感谢她,没想到,忍受我暴风骤雨般抽插的唐依琳也想到了小君:“其实,小君比我还骚,喔喔喔……她要美琪舔她的屁眼,美琪不干,所以才被小君穿上贞操带。” 我揪住唐依琳的长秀发,冷冷问:“你有没有舔过小君的屁眼?” “嗯嗯嗯……” 唐依琳呻吟道:“都舔过好几回了,小君的屁眼流出来的东西是香的,好奇怪。” “她叫香君。” 我怒吼,巨物疯狂摩擦括约肌,双掌不时交替,猛拍性感的翘臀。 唐依琳疯狂耸动,像一屁发情的母马在驰骋:“啊啊啊,我喜欢小君和我们一起做爱,以后,老公弄我的屁眼,我亲小君的屁眼,啊……” 我亢奋道:“有没有想过,一边给我干,一边亲姨妈的屁眼?” 话音未落,唐依琳马上就喊:“想。” 紧接着猛甩美臀,整个臀部忽上忽下,抽搐得厉害,一连串尖叫:“哎呀,老公你是个大淫虫,大淫棍,大淫魔,喔喔喔……我受不了你……”
第175章、
洗澡回来,刚踏进卧室的小前厅,唐依琳高喊着不许我进卧室,姨妈也严厉警告我不许进卧室,心中暗喜,原来姨妈已到了,按捺住急剧而来的心跳,我老老实实在小前厅的沙发上休息,运起“九龙甲”顿时耳聪目明,清晰地听到才几米开外的说话声。 “怎么没说中翰在你这?” 姨妈压低声音问。 唐依琳也压低声音说:“怕什么?” 姨妈嗔道:“这么暴露的内衣,让他看见总不好。” “咯咯。” 唐依琳娇笑:“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哟。” 姨妈奇怪问:“什么意思?” 唐依琳娇滴滴道:“妈可别装糊涂,上次你说过,愿意跟中翰上床。” 我一听,马上血液上涌,浑身发热。姨妈沉默了一会,结结巴巴道:“我……我上次说着玩儿。” 唐依琳微微急了,微微提高声音:“这种话有说着玩呀,我可当真,刚才我跟中翰说了,他愿意跟你做,还说很喜欢你。” “你真的这样问他?” 姨妈惊道。 唐依琳吃吃娇笑:“是啊,不这样问,怎么问?” “哎哟。” 姨妈似乎拍了唐依琳一下。 唐依琳笑道:“别哎哟了,中翰都洗澡好了。” “可是……” 姨妈极力压低声音。 唐依琳柔声轻叹:“别可是啦,人生苦短,你既是我婆婆,也是我干妈,还是我领导,我哪能看着你忍受寂寞的煎熬,唉,寂寞倒罢了,七情六欲没处发泄,这不是活受罪么。” 姨妈心虚道:“可是,我是中翰的姨妈。” “中翰连小君都染指了,妈还顾忌干嘛,你可能不知道,小君现在爱中翰爱得要死,她连屁眼都给了中翰。” 唐依琳吃吃娇笑着,这蛊惑的话经她的嘴说出来,既有说服力,又兼有诱惑力。 “什么?” 姨妈微微惊呼,唐依琳一阵摸索,好像在找什么,不一会,她就兴奋道:“你看,这是我用手机偷偷拍的,角度不好,但能看清楚,还有声音。” 我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是什么,隐约有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估计是唐依琳偷拍了我跟小君做爱的情景,半分钟不到,姨妈怒道:“这个混蛋李中翰,这么粗的东西,他怎么能干得进去,小君一定很痛,气死我了。” 唐依琳娇笑道:“妈错了哟,小君现在最喜欢干屁眼儿。” 姨妈啐了一口:“呸,都是你唐依琳带坏。” “我很单纯的。” 唐依琳撒娇,话题一转,语气颇为严肃:“妈,上次你也说过,希望我撮合你跟中翰,这说明你很需要性爱,你不能再自慰了,不能再压抑了,你指甲这么长,自慰多了,内伤外伤都避免不了,如今又不是叫中翰弄妈的屁眼,只是纯粹的做爱,你喜欢中翰,中翰喜欢你,这是很自然,很舒服的事情,为何要抗拒呢?” 姨妈沉默了好长时间,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忽然,姨妈幽幽道:“我怕。” “怕啥?” 唐依琳也急了:“咱们碧云山庄是独立王国,不怕任何流言蜚语,不怕道德法律,我们只要满足自己的欲望,若说到怕,一定是怕中翰的东西够长够粗吧。” 姨妈又啐了一口:“小琳,你这张嘴,什么都敢说。” “属下在首长面前,句句属实,嘻嘻……” 姨妈根本就没有怪唐依琳的意思,她一直等待这个机会,以姨妈的脾气和性格,她既不愿意与我玩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又不得不顾忌自己的威望,她希望用循序渐进方法让大家接受我们的感情,像唐依琳这种主动撮合,是再好不过了,当然,姨妈演戏要足了,听她与唐依琳的对话,真有一种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感觉,话又说回来,凡是特工都是好演员。 “中翰是什么意思?” 姨妈不急不躁,很好地把握着火候分寸,我就欲火焚身,猛揉短裤裆。 “他说一切听妈的,一切听我的。” 唐依琳激动道。 姨妈很忧心:“万一传出去,大家会不会说妈淫荡?” 唐依琳毕竟也是国安人物,她以为姨妈正矛盾着,马上耐心劝:“妈,你现在是盛开的花朵,美丽芳香,你需要雨露和呵护,你若是担心被人说闲话,就只好任凭短暂的美丽时光从手中流逝,若你不在乎自己的芳香年华,再过二十年,中翰就算仍然喜欢妈,妈也燃不起激情了。” 噫,想不倒唐依琳蛊惑人的本事不低,几句话说得真诚实在,娓娓感人,就算姨妈之前没有私通过,经唐依琳这么一劝,保不准会心动。姨妈没有说话,沉默得令人压抑,忽听唐依琳撒娇:“时光无情,二十年一晃就过哟。” “可是……” 姨妈还在犹豫,我真怀疑姨妈入戏了。 唐依琳干咳两声,声音很诡异:“妈,我没说半点假,中翰的东西真有二十五公分长,这是女人的梦想,一插进去,什么滋味都没了,什么滋味也都有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姨妈嗔骂:“你在引诱我。” 唐依琳不依,撒娇道:“我引诱妈做什么,我也是女人,我是关心妈,爱护妈。” 姨妈轻叹:“小琳,你不知道,妈守身这么多年。” 唐依琳恭维道:“这证明妈是一位贞节烈女,不随随便便把身子交给臭男人。” 顿了顿,接着口若悬河:“中翰就不一样,他值得你喜欢,你也值得他喜欢,你们从小感情深厚,他还咬过妈的奶子。我们都不是瞎子,平日里,中翰虽然对妈恭恭敬敬,但他看妈的眼神,各种细微动作都流露出对妈的特殊情感,中翰刚才也说了,他是怕打不过妈,所以才没敢大胆表白……” “扑哧。” 姨妈娇笑:“他若是早早打得过我,哼哼。” 我掩住嘴,拼命笑,知我者,母亲也,心思着:若我能早早打得过姨妈,哼哼…… 唐依琳继续劝道:“妈,你今天恰好涂了脚趾甲和手指甲,画龙点睛喔,知道你有多漂亮,多迷人吗,别犹豫了,我喊中翰进来。” 姨妈急道:“我再考虑考虑……” 唐依琳更急:“考虑什么,勇敢点,幸福就在眼前,等会我会暗示他,让妈试试那东西的长度,妈什么都别管,等他插进去再说。” 我心脏剧烈跳动,耳听姨妈最后的叹息:“我没脸见人了。” “中翰,你进来。” 一声娇柔的呼喊从卧室里飘出。 “来咯,来咯。” 没时间找衣服,我就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平角短裤走进卧室,眼光搜寻到姨妈的瞬间,我目眩神迷,唐依琳娇笑问:“中翰你看看,妈身上这件内衣漂亮不漂亮。” 我忘情地赞道:“太漂亮了,太性感了。” 说话的时候,我清晰感受到裤裆急剧隆起,短裤就是男人内裤,丑态无法掩饰,姨妈与唐依琳马上注意到我身体的变化,她们的脸都在同一时间变红,娇艳如花,倾国倾城。 唐依琳将姨妈从床沿拉起,频频交换眼色:“妈,转个圈,让中翰仔细看清楚了。” 姨妈听从了唐依琳的建议,真的在我眼皮底下转了两圈,她性感得无与伦比,只穿着两件套的肉色内衣,实际上就是超薄的乳罩,肉色很独特,咋看之下,似乎没穿任何衣服,多亏姨妈白皙的肌肤可以分辨出内衣与肉体,轻柔的一小片肉色丝纱横挂在姨妈浑圆的髋部上,肥美的翘臀被分割成两块圆圆的肉球,与胸前的两座巨大乳房一前一后,前凸后翘,又充满肉感。不知为何,姨妈的小腹似乎更平坦了,整条腰部浑圆内收,呈现完美的S曲线,我更多注目姨妈沉甸甸的肉色胸脯,清晰的乳头桀骜上翘,狭长的乳沟大概只有一根手指的宽度,我在想,或许乳沟也能插入大肉棒。 姨妈持续着脸红,故意对着镜子,故意扭动腰肢左看右看来掩饰内心的尴尬,她在演戏,演一个内心苦闷,缺少爱情滋润的怨妇,但她演得不好,她在我面前几乎全裸却表现自如,甚至不屑用手臂遮挡一下关键部位,任凭抖动的乳浪臀波刺激我的神经,她的侧面同样迷人,长长的睫毛下,一双迷人的风眼略显轻挑。 “总觉得妈适合穿高跟鞋,中翰你说呢。” 唐依琳走了过来,靠在我身上,用婀娜身子挡住我隆起的下体,毕竟这太露骨了,巨物几乎要窜出短裤。 “是的,妈穿高跟鞋非常好看。” 我由衷地赞美,回想起在电影院那一夜,我的下体硬到了极点,欲火几乎要烧毁我的思维了,我机械地用坚硬的下体摩擦着唐依琳的翘臀。 姨妈对着镜子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语气无奈:“妈整天忙里忙外,上上下下跑来跑去,穿高跟鞋多不方便。其实,女人平时要多穿低跟鞋,或者打光脚丫,这样才能保持脚型,如果天天穿高跟鞋,三十岁脚就开始变形,脚趾会很难看,你们瞧瞧妈的脚。” 姨妈一点都不谦虚,踢掉露趾平跟拖鞋,将左玉足展露在我们眼前,哦,我要完蛋了,姨妈无处不在勾引我,我怀疑她是故意的,故意令我血脉贲张,雪白的足面愈发娇嫩,紧密脚趾粉雕玉琢,猩红脚趾甲娇艳欲滴,柔滑的脚踝洁白无瑕,没有疤痕,没有足茧,我都不知道姨妈是如何把自己的脚保养得如此美丽。 我乘机恭维:“小琳,以后你要跟妈学习,多向妈请教。” 唐依琳羡慕不已,猛点头。姨妈得意洋洋,有意无意朝我抛来一个眼神:“女人爱美可以,但要适度掌握,在家里,在普通场合最好穿舒适的鞋子,只有特定的场合才穿高跟鞋,比如,跟人去约会啊,去看电影啊,参加舞会……” 唐依琳大概没见过姨妈穿高跟鞋,一溜烟,跑出前厅,很快跑回来,手上多了一双崭新的精致高跟凉鞋,鞋跟足足有九公分高,她兴奋地将高跟鞋放在姨妈的脚边,撒娇道:“我要妈穿上高跟鞋跟我自拍一张。” 姨妈当然不会拒绝,她坐在床沿,任凭唐依琳将高跟鞋套进玉足里,两只脚穿好,唐依琳欣喜道:“刚好合适。” 姨妈含笑,缓缓站起,顿时艳光四射,魅惑无敌,更奇妙的是,很少穿高跟鞋的姨妈穿上九公分长高跟鞋后竟然摇曳生姿,万般风情,没有丝毫不自然,走起步来,娴熟自信,韵荡天成。 “好看吗?” 姨妈问。 唐依琳都傻眼了,我忍不住揉了揉了肿胀的下体,唐依琳反应过来,拿起手机,抱着姨妈猛玩自拍,两个极品大美人,一位清新脱俗,一位成熟脱俗,都美不盛收,猛拍了十数下,唐依琳笑嘻嘻地将姨妈拉到我跟前,说要帮我和姨妈合拍,我当然十二分愿意,姨妈倒有些忸怩,大概发现了我裆部有异样。 唐依琳一再催促,我与姨妈“迫不得已”贴在一起,穿上九公分高的高跟鞋,姨妈的身高与我相差很接近,她的头部已到我鼻梁处,幽香扑鼻,心猿意马。摆了几个姿势,唐依琳有意撮合,一边朝我使眼色,一边朝姨妈使眼色,示意我们靠得更近一些,姿势神态更暧昧些,最终姨妈与我相拥,她抱我的腰部,妩媚看镜头,高耸的双峰压着我的胸肋;我则环抱姨妈的肥臀,让唐依琳拍得不亦乐乎。 气血在翻滚,鼻子即将流鼻血,坚硬的巨物恰好顶在姨妈的小腹下,几乎贴着她的白虎在摩擦,姨妈的脸红得更娇艳。 唐依琳放下手机,笑嘻嘻走来,小手一伸,也在抚摸姨妈的肥臀:“好有弹性,姨妈的屁股又大又挺,像外国女人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吧。” 我好尴尬,心想,这还用问么,何止是舒服,简直爱不释手。 姨妈也尴尬,急忙与我分开。唐依琳板起脸,意外地指着我鼻子,冷冷道:“怎能随随便便摸姨妈的屁股呢,这是非礼耍流氓,她可是你姨妈,你是不是对姨妈想入非非?” “没有。” 我有点糊涂了,暗想这个唐依琳是不是吃醋了,临时改变主意,放弃撮合我和姨妈? 正莫名其妙,唐依琳款步走近,突然将我的短裤一把扯下,巨物脱离束缚,凌空弹起,如冲出牢笼的蛟龙,抖两抖,气势非凡,鹅蛋般的大龟头黝黑发亮,尿口处赫然溢出一丝晶莹。姨妈花容失色,目光灼灼。唐依琳咬了咬红唇,美脸似笑非笑:“都硬成这样子,还说没有。” 我无言以对,哭笑不得。 唐依琳搂住姨妈的玉臂,娇滴滴道:“妈,中翰非礼你,竟然对你硬成这样子,你说该怎么惩罚他。” 姨妈人面桃花,两眼水汪汪,嗔道:“你也说妈长得漂亮,身上又穿暴露内衣,中翰血气方刚,生理有反应是自然的,只要没有实质侵犯,不算非礼。” “什么是实质侵犯呀?” 唐依琳装糊涂的样子超级可爱,她的胸脯也很大,也穿高跟鞋,腻着姨妈的身体,几乎高耸碰高耸,看得我的巨物又猛抖几下,姨妈视线扫来,瞥了巨物两眼,下意识咬了咬下唇,羞得垂下桃红掩映的美脸,不知如何解释。
第176章、
唐依琳却不依不饶,玉指指向我的大肉棒,追问道:“是不是这东西进入下面才算侵犯?” 姨妈大窘,不耐烦道:“差不多吧。” “明白了。” 唐依琳美目骤亮,马上重新拿起手机,将姨妈推到我跟前,笑嘻嘻道:“既然摸妈的屁股不算非礼,那亲嘴也不算了,中翰,你跟姨妈亲个嘴,等我再拍一张。” 气氛逐渐变得旖旎,春情在流动,我们三人似乎都“心怀鬼胎”性感娇羞的姨妈就在眼前,鼓胀的美乳垂手可摸,可姨妈与我都在等待最恰当的时机,唐依琳见我们手足无措,忍不住晃动手中的手机,娇声催促:“快点啦。” 我是大男人,当然主动,双臂一伸,将姨妈抱在怀里,幽香扑鼻,“肉”味四溢,姨妈娇嗔:“你至少穿上裤子呀,都顶到我下面了。” 我哪还有心思提上裤子,脑子一热,抱紧迷人的姨妈低头索吻,姨妈故作矜持,闪避几下才与我唇唇触碰,旁边的唐依琳急得跺脚:“湿吻喔。” 话音未落,我与姨妈真正的接吻了,我挑开她的香唇,追逐缠绵,吮吸娇柔的舌头,吞下香甜的口液,一切都是我主动,姨妈娇羞如少女,我热情似火了半天,她才姗姗投入,双臂环抱我腰际,与我炙热接吻,不顾大肉棒顶撞她的下体,更不在乎我伸长双手揉弄她的肥臀。 “唔唔……” “表现不错,真情流露耶,上床继续亲。” 唐依琳在怂恿,在撮合,她拿着手机猛拍照,居然拍下大肉棒顶压姨妈下体的情景,我欲火狂烧,按照唐依琳的安排,一步步将姨妈推到床沿坐下,继续接吻,一刻都不想停下,我们是在演戏,却又是在真正享受。 姨妈慢慢坐上床,九公分长的高跟鞋有些阻碍,唐依琳赶紧帮姨妈脱下高跟鞋,玉足呈现,我吻得更狂热,姨妈分开双腿坐在床上,我则跪在她双腿间,双手抱着她的香腮,低头狂亲,高举的大肉棒已经顶到了姨妈的乳沟。 唐依琳唆使道:“可以一边亲嘴,一边摸妈的胸部,反正摸屁股不算非礼侵犯,摸胸部也不算非礼。” 就算是在演戏,姨妈也觉得过份,她凤目急张,想挣脱我的纠缠,可惜慢了一步,我腾出双手,齐按在两只巨乳上,轻轻地揉,慢慢地揉,姨妈很快迷离,喷着如兰的气息,接受我的爱抚,我扯下她的肉色内衣,直接搓弄她的奶头。 “好激情哟,应该更大胆些,只要不是真的做爱……” 唐依琳娇滴滴地鼓动我们。 我和姨妈的感情不需要唐依琳来鼓动,我们在演一出姨妈失身给我的假戏,姨妈只想利用唐依琳的撮合达到与我长相厮守的目的。 大肉棒明显感受到姨妈下体的湿润,多水的姨妈无法阻止黏液流淌出来,薄薄的丝纱根本无法吸附这些黏液,所以,这个窘态让唐依琳看得真切,她脱掉高跟鞋爬上床,坐在姨妈身后,打开一双美腿夹住姨妈,姨妈有了依靠,更忘情地与我接吻,美目闭上,一脸陶醉。 唐依琳猛朝我使眼色,我会意,屏住呼吸缓缓坐下,双腿分开,穿过姨妈的一双玉腿下,巨物顶中姨妈的下体。淫靡的气息在弥漫,一切似乎都不可避免,这出好戏的高潮即将来临。 唐依琳很着急,正应证了一句古话,皇帝不急,太监急。她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肉棒,趁姨妈沉迷之际用大肉棒对准了姨妈的下体,偷偷拨开丝纱般的亵裤,洁白无暇的白虎露出真容,唐依琳轻轻娇笑,将大龟头压在姨妈的肉穴上,调皮地摩擦娇嫩的阴唇,黏滑的液体令摩擦很顺畅。 “啊,小琳,你干嘛。” 姨妈睁开凤眼,性感的娇躯微微后倾,完全靠在唐依琳身上。 唐依琳柔柔道:“妈,这样弄应该比自慰舒服……” “啊。” 姨妈颤抖,没有阻止唐依琳的过份,我既要忍住笑,也要忍住随时会崩溃的欲望,任凭唐依琳拿着我的巨物戏弄姨妈的白虎,黏浆几乎湿润了整个大龟头。 唐依琳幽幽道:“中翰,只要不插进去,都不算侵犯,你想个法子让姨妈舒服,姨妈没男人,经常用手自慰,很折磨,很难受的。” 我苦着脸答道:“我也没什么方法,只知道插进去才舒服,我舒服,妈也会舒服。” 唐依琳窃笑,朝我猛眨眼,示意我大胆插入,我知道,只要我下身一挺,大肉棒一定会插入姨妈的阴道,只是,轰轰烈烈开场的好戏,岂能潦潦草草结局,我需要一个高潮,不是性欲的高潮,而是这出戏的高潮,我等待着一个机会令姨妈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唐依琳见我迟迟不动,微微生气,瞪了我一眼,小玉手继续拿着我的巨物摩擦姨妈的阴唇,把娇嫩的肉棒磨得“滋滋”响,爱液更多了,姨妈媚眼如丝,轻轻地呻吟:“啊,不要了,这样磨来磨去,妈更难受。” 搭在我身体两侧的玉腿抖动了一下,姨妈不留痕迹地用膝盖顶了顶我的肋骨,暗示我可以插入了。 我却不为所动,佯装不知,双手惬意地玩弄姨妈高耸巨乳,挑逗两粒硬翘的乳头。 唐依琳对着姨妈的耳朵,小声劝:“妈,不如试一下插进去。” 姨妈咬了咬下唇,微微摇头:“不行呀,中翰是你老公,我又是中翰的亲姨妈,他这一插进来,妈又是乱伦,又是勾引你老公,这犯多宗罪。” 唐依琳惊呼:“哎哟,妈你说得太严重了,我同意妈跟我老公做爱,就不算勾引,姨妈又不是亲妈,也不算乱伦。” 姨妈的凤眼飘着我,居然还是摇头:“还是不好。” 我一听,真是又好笑又好气,都节骨眼了,姨妈还装模作样地保持矜持,我注意到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丝狡黠与小君何其相似,我陡然明白,姨妈在暗暗跟我较劲,看谁先忍不住,我一脸沮丧,不用较劲了,认输的人肯定是我,先忍不住的人肯定是我。 我坐直上半身,放开高耸的乳房,双臂环抱姨妈的肥臀,面对面地凝视姨妈的眸子,向她传递求爱的信号。姨妈风情万种,水汪汪的凤眼微眨,示意我主动出击。 血液倒灌我脑袋了,巨物蓄势待发。忽然,焦急不堪的唐依琳想到了一个好借口,她央求道:“妈,这样行不?只插一半进去,先让你解解渴,舒服一下,反正不全部插进去,不算侵犯。” 我听得龙心大悦,这正是我想要的契机,一个荒唐又无法拒绝的借口,忙点头附和:“对对对,只插一半进去而已,不算做爱。” 姨妈又在犹豫,我急得脖子都粗了,姨妈却慢条斯理地叹道:“好吧,就插一半进去,小琳,你帮我盯着,千万别让你老公不小心把他的东西全插进来。” 这是什么话,感觉姨妈偷情似的,气得我咬牙切齿,而唐依琳却欢天喜地,好像得到满足的是她一样,不仅满口答应姨妈,还再次主动握住我的大肉棒对准姨妈湿漉漉的蜜穴口,我满腔欲火顷刻间爆发,下腹力挺,“滋”一声,大肉棒插进了蜜穴,天啊,无与伦比的舒服,紧窄的洞穴有魔一般的威力。 姨妈微张小嘴,偎依着唐依琳,双腿颤抖不停,她是如此多汁,如此敏感,巨物深入,将近到一半时,唐依琳伸手敲了我一记粉拳,提醒我不许再进去了。 我双手按住姨妈肥臀的两侧,屁股后挪,将大龟头拉出到穴口,又缓缓插入,几个来回,阴道变得顺畅润滑,我缓抽轻送,虽然只有一半,但姨妈迅速媚眼如丝,娇吟断断续续,双手扶着我左右两臂,轻摇肥臀,三十多下摩擦抽送之后,一开始的巨大舒服感觉悄然消失,代之而来的是更加需要的渴望。 渴望更强烈的摩擦,渴望更深入,这半截抽送只能对欲望杯水车薪,隔靴搔痒,完全无法达到畅快淋漓的感觉,尤其是无法挠中最深层的痒处,我能明显感到姨妈的体温在急剧升高。因为忌惮大肉棒全部插入,她克制住吞吐的幅度,反而消耗更多体力。 我也克制住抽插的力度,所以插得很慢,这过程既尴尬又晦涩,我们迫切需要一个完全插入的契机。 契机很快就来临,连唐依琳都难以忍受这半截插入,她娇滴滴问:“中翰,你的棒棒到底有多长呢?” “没量过,不清楚。” 我悻悻回答,虽然孟姗姗曾经量过我的尺寸,但我可以肯定,只要跟姨妈做爱,我的肉棒会更长更粗,我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这个秘密属于我和姨妈,专心揉着姨妈的肥臀,我克制自己的抽插幅度,避免不小心逾越“警戒线”唐依琳吃吃娇笑,小玉手调皮地握着姨妈的雪白大奶子:“妈,你感觉中翰的东西有没有二十五公分啊?” 姨妈低头看着交媾的下体,心不在焉道:“我也不知道。” 唐依琳故意诱惑:“妈屁股大,骨盆也大,下面的道道肯定很深,寻常男人的东西无法插到最尽头。妈,你知不知道,我每次跟中翰做爱,他的东西总能一直插到尽头,有时候连续撞击,还能触到子宫去,那感觉超舒服,上次在酒楼里,我就跟妈提到过,你可以让中翰插完进去,体验一下那舒服的滋味,他一定能插到妈的子宫,你就试一下,不算做爱,不算被侵犯。” “妈可以尝试一下,只要不是连续抽插,不算是做爱。” 我厚着脸皮,也学唐依琳一样巧舌如簧,连哄带骗。 “听你们说得这么神奇,就试一下,只试一下喔。” 姨妈眨眨凤眼,很配合地“被骗”.我大喜过望,压抑多时的欲望真正得到释放,似乎在这瞬间,我被姨妈所说的“只能试一次”所骗,我珍惜这无比艰辛,无比曲折才获得的一次机会,巨物再次神勇,如苍龙出海,我缓缓拔出巨物到蜜穴口,我期望这珍贵的一次得到完美。 沾了沾蜜汁,巨物带着侵略性重新插入姨妈的蜜穴,穴肉饱满,温暖湿润,巨物缓缓而入,没有丝毫停留,迫不及待又沉稳渐序,我感受着穴内的包容越来越强大,此时,只有姨妈才能体会被占据的滋味,我看着姨妈,倾听她从弱到强的喘息,最后是惊叫,尖尖指甲掐入了我的臂肌,大龟头一下捅到子宫,整条肉棒占据温暖紧窄的蜜穴中,这是唯一的绝配,如宝剑回鞘。 姨妈张大了嘴巴,这完全不是演戏,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无论给我干过多少次,每次进入,她们都需要短暂的适应,低头看见我的大肉棒没有留一点在外边,姨妈结结巴巴道:“真要命了,还不赶快拔出去。” 唐依琳急问:“妈,不舒服么?” 姨妈痛苦道:“舒服是舒服,可顶到里面去,妈有点受不了……” 唐依琳亢奋地揉着姨妈的乳头:“妈别急,先让中翰插着,等会就更舒服。” 目光飘来,又给了我一记粉拳:“你愣着干啥,快跟妈亲嘴呀。” 我反应过来,双臂搂紧姨妈的娇躯,吻上她的香唇,这一次,姨妈回应得非常激烈,蜜穴深处那令人心悸的吸力疯狂袭上龟头,我只能默运“九龙甲”反击,姨妈暗自恼怒,悄悄咬我的舌头,我托住她的肥臀,用大龟头反击,钻子似的碾磨她的花心,姨妈一声嘤咛,触电般环抱我脖子,整个肥臀紧紧含住巨物,浑浊的鼻息散发着最原始欲望:“嗯嗯,唔唔……” 唐依琳满脸酡红,呆呆地看着我和姨妈缠绵。 我扶稳姨妈的娇躯,慢慢耸动,急喘中的姨妈终于不再矜持,她大胆,率真,桀骜不驯的真面目暴露无遗,反正大肉棒已在她蜜穴深处摩擦,所有的“警戒线”都已逾越,姨妈不再需要任何借口,她索性跨坐上我双腿,与我热吻,主动耸动下体,自如吞吐我双腿间的巨物。 “小琳,你害惨了妈,说过不许全部放进去,这会出问题了,妈无法克制,跟中翰真做了,你叫妈以后怎办?” 姨妈朝唐依琳抛了一个幽怨的眼神,马上将她樱唇的小舌头伸进我嘴里,这就是女人最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唐依琳促狭道:“想怎办就怎办,不用怕,以后想做爱,就叫中翰侍候着。” 姨妈娇嗔:“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我肯定中翰以后日思夜想,妈不找中翰,中翰也会找妈,他是多情的大淫虫。” 唐依琳可不是笨蛋,她早把一切都看穿,表面骂我是大淫虫,实际上也暗示我和姨妈属于“郎情妾意”迟早会勾搭。 姨妈哪会听不出唐依琳的弦外之音,脸一红,把火力转移到我身上:“哼,果然是大淫虫,这么多女人了,还要千方百计讨占我身子,我是你姨……妈。” “我是孝顺,别说是我姨妈,就算是我亲妈,我也要跟你做爱。” 抱着可爱之极的母亲,我心神激荡,疯狂着迷,她身上有楚蕙的娇慵,有葛玲玲的野蛮,有唐依琳的狡黠,还有庄美琪的义气,戴辛妮的强悍,秋烟晚端庄,甚至有小君的娇憨,有秋雨晴的放荡,郭泳娴的沉稳。除此之外,姨妈身上还有别的女人无法具备的成熟风情,她睿智好强,桀骜大胆。 香汗如雨,姨妈打了个激灵:“小琳,若我是中翰的亲妈,你还会支持我跟中翰做这事吗?” “一百个支持。” 唐依琳举起手机,对着我们猛拍,我暗暗好笑,知道唐依琳没有好果子吃,姨妈尚且要与我演戏,又怎能容忍唐依琳将我们的“艳照”保存呢,眼下只是心急火燎地交媾中,无法腾出手而已。 “中翰,用力呀。” 姨妈将巨乳送到我嘴边,娇吟已很急促了,我的巨物坚如磐石,有“九龙甲”在身,多厉害的“白虎”都无法与大青龙抗衡,失去了争胜的悬念,姨妈只能宣泄她的欲望,我不忍心让她独自高潮,悄悄收起“九龙甲”打算与姨妈共赴爱河。 “妈,我爱你。” 我柔声倾诉。 姨妈笑了,很媚,她又一次主动将舌头伸进我嘴里,撩拨我的唾液,吞吐更加密集,我感受到蜜穴深处有痉挛的迹象。 忽然,“砰”的一声响,房门意外被推开,我与姨妈根本来不及反应,庄美琪已急匆匆闯了进来:“妈,何芙来了……” 话没说完,登时目瞪口呆,嘴角打抖,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姨妈反应神速,朝唐依琳厉声道:“快去关门。” 唐依琳闪电般跳下床,冲向卧室门口,扣了门,很快就转回来。 我平静地看着庄美琪,平静地看着唐依琳,平静地抱着姨妈耸动,巨物没有停歇过,在庄美琪面前,我依然沉湎姨妈的阴道,姨妈被我狠顶几下,忍不住呻吟:“喔喔喔。” “你们这是……” 庄美琪惊恐地瞪大眼睛。 姨妈和我一样平静,她瞪了唐依琳一眼,委屈道:“美琪,这事要怪唐依琳,是她教唆妈试一试中翰的东西有没有二十五公分,没想到,试着,试着,妈就控制不住了。” 唐依琳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作为一个出色的下属,一定要时刻想着替领导背黑锅,何况姨妈的指责确有其事。 庄美琪急怒攻心,站在床沿不知所措:“妈,这东西哪能去试,是女人都会上瘾,这个唐依琳脑子进水了,尽出馊主意。” 见我还在耸动,庄美琪更着急:“中翰,你能停一停么,她可是你姨妈。” 我冷冷道:“我不想停,姨妈也不想停,别说是姨妈,就是亲妈,我也不会停。” 姨妈听出我话中有火药味,她赶紧朝庄美琪使眼色:“美琪。” 庄美琪是KT公关部的翘楚,当然有察言观色的本事,刚才惊怒之下失察,这会被我冷冷一讥,加上姨妈猛使眼色,庄美琪随即冷静下来,不敢过份指责我,只是语气神态中仍是充满不满:“算了,做完这次,下次可不许再做了。” 唐依琳阴阳怪气道:“现在的问题是,中翰以后还想跟妈做,妈以后也还想跟中翰做。” “没玩没了?” 庄美琪脸色陡变。 我眉毛一挑,脸色阴沉下来:“是啊,没玩没了,你说怎办?” 姨妈达到了目的,却没想到庄美琪无意间闯进来破坏掉和谐,这不是姨妈想要的结局,她急得又朝庄美琪使眼色:“美琪,喔喔喔……” 唐依琳一脸正色:“美琪,妈也是女人,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妈身边没男人,又不想改嫁,你叫妈以后怎么过。” 句句肺腑,唐依琳的撮合实际上是一件功德无量的美事,她可比庄美琪知趣多了,明眼看出我喜欢姨妈,也看出姨妈喜欢我,不过,美事与坏事只有一线之隔,如果闹起来,她唐依琳肯定是罪魁祸首。 “这道理我懂。” 庄美琪不是笨蛋,只是仓促间看到我和姨妈在做爱,心理一下子无法接受,唐依琳一番话后,庄美琪马上意识到自己在挑战碧云山庄最有权威的两位人物。 没有任何背景,没有野心的庄美琪幽幽长叹,蓦然伤感:“可是,中翰毕竟是咱们的老公,姨妈长得这么漂亮,中翰以后会不会冷落了我们,唉,大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了一个小君,大家都心惊肉跳的,如今再加上姨妈,我们……” 姨妈不能不说话了,她示意我继续抽插,嘴上铿锵有力道:“美琪,小君心地善良,不会威胁到任何一个女人,至于妈的脾性人品,你不是不了解,我绝不会让中翰的任何一个女人被冷落。” 我暗暗崇拜姨妈的风采,语气刚中带柔,柔中带刚,抬出了人品,一下子就震住了庄美琪与唐依琳,有了姨妈的保证,庄美琪心宽不少,反正木已成舟,她找个台阶:“谢谢妈,妈一直对我们都很公平。” 姨妈微微颔首,凤目一扫,耸动几下,语气变得很温柔:“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你们就多体谅,妈仍然像以前一样对你们好,甚至更好,妈能让你们变得更年轻。” 姨妈最后这句绝对是一个硕大的甜枣,没有人不动心,特别是庄美琪。在碧云山庄安顿下来后,无所事事的庄美琪迅速发胖,如今她跟葛玲玲一起天天喊减肥,可越减越肥,我都担心碧云山庄的女人以后叫碧云肥女了。 或许,我精液真的能起到减肥美容的功效,想到这,我加速猛抽姨妈的蜜穴,姨妈忍了两下,随即耸动,就在庄美琪的眼皮下疯狂吞吐大肉棒。我乘机道:“妈,我要射了。” 姨妈何等精明,搂着我脖子娇喘:“等等,妈也快来了,你别射进去,给美琪吃吧,这段时间美琪照顾王怡,雨晴,楚蕙她们很辛苦,人都憔悴了。” “谢谢妈。” 庄美琪大为欣喜。 姨妈嗔道:“还不快上床来。” “哦。” 庄美琪羞答答地爬上了床,她性格豪爽,没有小心眼的女人,刚才还对我吹胡子瞪眼,这会已换了一副欢天喜地的面孔,脱了鞋子,马上爬上床,我缓缓将姨妈放倒在床,一手握住姨妈的巨乳乱搓,一手将庄美琪拉到身边,让她真切地看着我干姨妈,下身疾挺,砰砰声顿起,姨妈被我抽插了这么长时间,早已强弩之末,只是见唐依琳与庄美琪看着,姨妈才激起好胜之心,扭动腰肢迎合我,与我大打对攻,黔驴技穷,才五十多下,姨妈就颤声呼喊:“中翰……”
第177章、
我扑倒在姨妈肉肉的身躯上,下身暴风骤雨,猛烈撞击蜜穴,姨妈已经毫不顾忌,肥臀迎送,蜜穴疯狂吞吐巨物,有两位美人注视着,我和姨妈都不想轻易言败,砰砰声响个不停,姨妈的白虎穴被击打得起了一层红晕,肥美的阴唇红得更刺眼,白垢一圈又一圈,很明显,姨妈曾经有过高潮,可她装着没有高潮,她很荡妇没区别,爽了一次又想得到一次。 我牙痒痒的,翻转她丰腴的娇躯,让她趴跪着,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我硬得不能再硬,这是一只举世无匹的美臀,硕大,浑圆,肉色小蕾丝还挂在上面,我亢奋地插入,黏滑四溅,巨物猛烈抽插,声势惊人,肥臀被我撞击得荡起了肉波。 “中翰,这姿势不好,像……像狗儿,换回刚才的姿势。” 姨妈呻吟着,肥臀在后挺,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矜持,还想在唐依琳,庄美琪面前表现端庄。 我干脆俯倒在她玉背上,双手握住两只巨乳,大肉棒深入子宫口,猛烈抽插,嘴上戏谑:“美琪,小琳最喜欢这个姿势了,妈不信,可以问她们。” “嗯嗯嗯……” 姨妈痉挛了。 庄美琪面红耳赤,没有说话,唐依琳真的以为姨妈很传统,从来没有试过后插式,赶紧搭话:“妈,虽然这个姿势不雅观,但很舒服,你试一下,中翰的东西会顶到妈的子宫去。” “嗯嗯,改天妈要好好试一试,喔,好粗,好长,顶到了,顶到子宫了……” 姨妈大声呻吟,肥美的肉臀不停抽搐,热流喷了一次,又一次,我继续猛抽十几下,突然拔出肉棒跳起,大喝一声:“快张嘴。” 庄美琪吓得张开樱桃小嘴,我把握住插进她喉咙那一刻才释放热流,巨大的快感闪电而止,我几乎被麻痹,滚烫精液喷射而出,全部灌进庄美琪的喉咙。 庄美琪瞪大眼睛,腮帮高高鼓起,我狠狠地打着激灵,将所有残存在肉棒里的精液都抖了出来,庄美琪的表情很痛苦,不停呛咳,姨妈懒洋洋从床上坐起,柔声道:“慢慢吞,别呛着。” 唐依琳嘀咕:“明天该轮到我吃了喔。” 姨妈瞪了一眼过去:“你还想吃,等最后一个吧。” 唐依琳奇怪问:“为什么呀。” 姨妈出手如电,一把将唐依琳的手机夺过来,运指如飞,一边摁动手机,一边怒斥:“你唆使妈失身,罪大恶极,不惩罚你就不错了。” 唐依琳欲哭:“呜呜,妈,你别删呀。” 姨妈凤目圆睁:“以后露脸的自拍都要删除,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随手将手机扔在床上,自己轻跃下床,利索地穿上了衣服,走到镜子前,不忘梳理凌乱的秀发,临走前,还瞪了我一眼。 我拔出大肉棒,回味着舒爽的一刻,缓缓下床穿衣,叮嘱唐依琳和庄美琪要严守秘密。两位大美人却无反应,庄美琪舔了舔溢出唇角的精液,转身小跑离去,估计是去洗手间。唐依琳做了好事却不讨巧,正眼眶红红地弄着手机,我笑眯眯上前,摸着她长长秀发安慰道:“傻瓜,妈喜欢你,她骂你,是故意骂给美琪看。” “真的?” 唐依琳惊诧问。 我含笑点头。………… 何芙的到来,令我大为兴奋,可直觉告诉我,这位命中贵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或许她的到来跟李严被杀有关。 似乎很快就应验了我的所料,刚把唐依琳哄开心,黄鹂就飞快来通知我去寿仙居二楼的小客厅,说要是相商。我毫不迟疑,飞快赶去,来到寿仙居二楼,我眼前顿时一亮,恍如见到了一对姐妹花,妹妹当然是英姿飒爽,脸带轻松笑容的何芙,姐姐自然更换了一袭低领白衣是姨妈。 气氛很融洽,我既欣喜又颇感意外,想了想,豁然明白,何芙这次前来,一定是牵挂母亲了,特意来探望柏彦婷。 “妈,柏阿姨呢。” 我伸长脖子,朝柏彦婷的房间方向张望,静谧的长廊,华丽的波斯地毯,柔和的灯光下,仿佛一位成熟的美熟妇即将闪亮出现。 姨妈翘着美人腿,笑道:“文燕刚好去洗澡,马上就出来。” 我一听,马上讪讪落座,不经意地触到姨妈冷冷一瞥。何芙哪会察觉到我与姨妈的“心有灵犀”她一双干练明亮的大眼睛正盯着姨妈上下打量,表情是多么的难以置信:“干妈,你现在是越活越青春了,有点毛骨悚然,怎么漂亮成这个样子,我是不是眼花了?” 姨妈眉飞色舞,故意轻叹:“唉,你干妈天生丽质,之前操劳操心,略显出老,如今我们碧云山庄环境好,空气好,水质好,无忧无虑,自然恢复……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哈哈。” 何芙大笑,远眺窗外的优美风光,她似乎心旷神怡:“那我也搬来这里住咯。” 姨妈惊喜道:“说话要算话,干妈求之不得,中翰更加求之不得。” “干妈。” 何芙听出了姨妈的弦外之音,脸一红,倒把干练之气冲淡不少。 正说得热乎,长廊的地毯传来轻柔的脚步声,身穿白色浴袍,长发犹湿的柏彦婷姗姗而来:“干妈长,干妈短的,恐怕心里只记挂着干妈,而忘记了亲娘。” 语气颇有责怪之气,可美脸饱满,喜气冲天,有哪个母亲不喜欢儿女来探视呢。 长长的灰白软皮沙发上,何芙吃惊地看了看左手边的姨妈,又看看右手边的母亲柏彦婷,已然有重大发现:“妈,你……你……” 我顺着何芙的目光细看柏彦婷的脸颊,吃惊问:“柏阿姨,你是不是在褪皮?” 妩媚的柏彦婷摸了摸饱满脸颊,表情很镇定:“是啊,刚才小睡一下,醒来全身都褪了很多皮,密密麻麻的,我已经洗了五次澡,要不然挺恐怖的。” 姨妈惊喜道:“文燕,我之前也是先全身褪皮,褪完之后,你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现在已经感觉到了,月梅你看。” 柏彦婷兴奋伸出娇嫩的手臂,从浴袍里露出雪白美腿,同样娇嫩。 何芙左右各执起一只手,抓狂不已:“妈,干妈,求你们别打哑谜了,快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上翘,朝我投来妩媚一眼,柏彦婷却意外地阴沉下来,冷冷道:“哼,你先说说你为何来。” 知女莫若母,就如同姨妈对我了如指掌一样,何芙再干练,也逃不过柏彦婷的眼睛,“猎犬”名不虚传,她很敏锐地嗅出何芙身上的表情动作,语气眼神与平时有何不同。面对柏彦婷直接了当地的询问,面对六只逼人的目光,何芙很平静,她放下轻松笑容,脸色渐渐凝重,不需要我们追问,沉默了一会,何芙坦言是奉命前来调查李严的死因。 我和姨妈,柏彦婷也没有隐瞒已知李严死亡的消息,大家反应很平静,与何芙在一起,我们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我们的关系已根深蒂固,所以我问得很直接:“小芙,你怀疑李严之死与我们有关吗?” 何芙蓉毅然摇头:“当然没有怀疑,李严是什么身份,总参八局亚洲部主任,大校军衔,少将级别。真有怀疑到你们,我不会是这个心情,山庄也不会平静。” “那你这次来目的。” 柏彦婷淡淡问。 何芙丝毫不拖泥带水,哪怕柏彦婷问得很生硬,何芙也没有感到丝毫委屈,她平静道:“幸好没人知道柏彦婷就是柏文燕,就算知道柏文燕是当年的”猎犬“也没人知道柏文燕是我的母亲,因此上级才派我来查一查乔若尘的下落。” “乔若尘?” 我不禁脱口而出,姨妈,柏彦婷与我一样,都很震惊,之前有所预料,但那都是预料,如今得到了证实,我们的神经一下子全绷紧,姨妈的分析惊人的准确,我对她崇拜无以言表。 小客厅的气氛异常紧张,紧张得令人窒息。 何芙目光炯炯,轻轻颔首道:“我不想隐瞒你们,杀死李严的凶手昨晚就已经得到证实。” “是谁。” 我隐隐有了答案,但我还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答案。 “乔若尘。” 何芙干练的目光扫到我脸上,似乎想从我身上寻找到什么,见我目无表情,她补上一句:“但乔若尘昨晚开始已失踪。” 姨妈问:“你怀疑乔若尘在我们山庄?” 何芙解释道:“这当然要怀疑啦,凡事乔若尘能去的地方,可以去地方,有可能去的地方,全部都派人去查了,不过,城市监控系统发现乔若尘的行踪是往车站方向,却又在车站消失踪迹,碍于她父亲乔羽的党内外威望,调查这事很低调,有些棘手。” 我小心试探道:“乔若尘又是怎么杀死李严的?她为何杀死李严?” 话一出口,何芙一脸难色,姨妈与柏彦婷都看着何芙,这是关键中关键,姨妈总的来说还是嫉恶如仇,如果是乔若尘胆大妄为,姨妈很有可能直接把乔若尘送走,不会趟这个浑水。 何芙沉吟了半晌,道:“这事一言难尽,从我搜集到的信息上看,估计李严死有余辜。” “为什么?” 我和姨妈,柏彦婷都大为动容,毕竟李严不是一般人物。 何芙道:“我不是查这案子的负责人,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交个底,李严想强暴乔若尘,乔若尘奋起反抗,纠缠中失守杀死了李严,现在这起案子由军委与中纪委联合负责,短期时间内,就连朱成普部长也要严守纪律,不会跟任何人透露有关李严之死的任何信息。” 姨妈松了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那李严确实死有余辜。” 何芙两手一摊,干练问:“现在,两位妈妈也给我交个底,乔若尘到底在不在山庄?” 我在沉默,柏彦婷与姨妈交换眼神,也没有吭声,沉默有时候等于默认,何芙何等精明,马上知道了答案,她轻轻交握双手,很大度道:“好了,不说就不说,当我没问,就算我还乔若谷的一个人情,你们看着办。” 姨妈莞尔,轻轻拍了拍何芙的手,柔声道:“干妈没白疼你,有情有义。” 何芙霎时脸红,紧张的气氛随即一扫而去,以何芙的身份和党国的忠诚,能做到如此,已是难能可贵。柏彦婷更是大为欣喜,她与何芙虽是母女,但如今柏彦婷的心思都在碧云山庄,可以说各为其主了。 何芙见柏彦婷开心,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又在柏彦婷身上打量了一番,嗔道:“妈,你怎穿成这样,中翰在呢。” 姨妈一愣,马上掩嘴失笑。柏彦婷满脸通红,怒道:“这是我家。” 何芙惊得瞠目结舌,姨妈帮腔道:“小芙,你妈妈说得不错,现在她是碧云山庄的二号人物。” 柏彦婷吃吃娇笑,算是默认,何芙纳闷了,瞄我一眼,问道:“一号人物非干妈莫属,那中翰呢。” “他呀,只是负责斟茶倒水的。” 姨妈瞪了我一眼,撇撇嘴命令道:“快去,给何芙倒杯水。” 我站起哈腰:“小的这就去。” 三位大美女顿时哈哈大笑,趁我斟茶倒水之际,姨妈与柏彦婷交流了一下李严死亡后的各种后果,何芙从柏彦婷的口中大致了解到昨夜有形迹可疑的人潜入,之后又知难而退等情况。何芙眉毛一挑,两眼精光四射:“以后有紧急情况,干妈随时可以派人去伯顿酒店找我,即便我不在,也会有人及时通知我,别的不敢说,就是乔羽也要忌惮我们中纪委,保护碧云山庄,我要尽一份责任。” 姨妈简直凤心大悦,她本来就是巾帼豪杰,可山庄的女人,除了严笛与柏彦婷之外,全都胆小柔弱,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严笛主管安保监视,姨妈要想豪迈意气,只能找柏彦婷,而柏彦婷本是姨妈的教官,比姨妈年长许多,姨妈打心底里对柏彦婷尊敬,这样一来,姨妈多少有点孤独,如今何芙同样义盖云天,巾帼不让须眉,正对上了姨妈的脾气,姨妈又怎么不欢喜呢,三人围在一团,叽叽喳喳,纵论天下,睥睨江湖,说得口沫横飞,满脸涨红。 可惜,何芙公务在身,不能久聊,说了半小时后,她要告辞了,姨妈心有不甘也没办法,忙命令我送送何芙,我欣然领命,正中下怀。 停车坪上,何芙的座驾还是我送她的灰色奥迪,她一身公务员打扮,奥迪刚好配得上她。 恋恋不舍总要分手,虽然美娇娘都没有出来相送,但凭感觉,有很多目光隐藏在五幢别墅里,远远地盯着我们,何芙察觉到这点,尴尬地坐进车,要与我告别,我急了,顾不上许多,也钻进副座,何芙明白我的心思,微微叹道:“答应我两件事。” 我默默点头。 何芙轻声道:“照顾好我妈妈,照顾好乔若尘。” “你好像并不恨乔若尘。” 我有点意外,乔若尘几乎对何芙恨之入骨,不时侮辱挑衅何芙,没想到何芙恩将仇报,真是奇女子也。 “她就是一个小孩。” 何芙平静道。 “如果我见到乔若尘,我会尽量照顾她,我和你一样,都欠乔若谷一个人情。” 我爽快答应了何芙,她心知乔若尘就在碧云山庄里,既然她不点破,我也懒得说出来,大家彼此默契。 “你也有情有义嘛。” 何芙调侃道。 我乘机建议:“两个有情有义的人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何芙不喜不恼,幽幽道:“我曾经答应嫁给乔若谷,虽然他去世了,但我信守诺言,给他守孝三年,你如果能等,就等我三年。” “我等,我等。” 我几乎要跳起来,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语无伦次道:“太开心了,太激动了……” 何芙见我如此小孩子气,不禁莞尔:“我之所以又对一个男人做出承诺,那是因为我妈真的很开心,你改变了我妈,她不再迟暮,不再寡言,她身上充满了朝气。” 大概是想到柏彦婷的褪皮,何芙笑得很灿烂:“我妈好像变年轻了。” “我用其一切手段逗你妈妈开心。” 天啊,说出这句话,我是多么后悔,不知是得意忘形后嘴贱,还是在故意暗示什么。
第178章、
何芙眺望远处的娘娘江,意味深长道:“只要她开心,你用什么方法我都赞成。” 阳光透过车窗照射在何芙的鹅蛋脸上,她平静而刚毅,干练又温柔,纯洁中带着中庸,忠诚时又有自己的原则,她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女人,为了一个并不爱的男人守孝三年,换别的女人,肯定疯了。 我动情道:“抱一抱总可以吧。” 何芙发动引擎,语气出奇坚决:“被人看到了误会多不好,后会有期。” 吃了一记闷棍,我悠悠长叹,推开车门下车,挥手告别:“后会有期。” 遥遥眺望,佳人已绝尘,我犹自回味那股英姿飒爽的风采。 眼珠转了转,寻思不能太痴情了,否则那些隐匿在某个角落里窥视的美娇娘会很不高兴,我赶紧转身回头,哼着小曲儿,准备再去探望三位大肚婆,眼下我最关心的事就是即将做父亲,不知这第一胎是王子还是公主。 经过永福居,一条倩影突然奔来,还不停喊我,我一看是凯瑟琳,心里一阵发毛,难道她发现了乔若尘? 眨眼间,凯瑟琳就来到了我跟前,紧身白色T恤加牛仔裤,还打着赤脚,这打扮既亲切又清新,我真想转到凯瑟琳身后,看一看她的翘臀。 “李中翰,什么叫大刑侍候?” 凯瑟琳给我递上一张报纸大小的白纸,我接过一看,笑了,这是姨妈以书面的形式,颁布碧云山庄第三号禁令,上面工工整整写着:“禁止跟外界透露碧云山庄的任何信息,违令者大刑侍候”我一看这张禁令的口吻,就能肯定是姨妈亲笔所写,是有嬉戏的意思,但总体看上去,能令人印象深刻,姨妈爱到处巡视,估计这些禁令是她专门拿到各幢别墅,一张一张地塞进各位美娇娘的门下缝隙里,用心之细致,用心之良苦令人感叹,这叫我怎么不爱她爱得发狂呢。 “就是用木棍击打屁股五十次。” 我忍住笑,把姨妈的禁令递还给凯瑟琳。 “多大的木棍?” 凯瑟琳瞪着迷人的蓝眼睛。 “碗口这么大。” 我用手势比划着。 “啊。” 凯瑟琳大惊:“这么严厉,那我跟基地汇报牧羊犬的状况,属于跟外界透露碧云山庄的信息吗?” 我一看凯瑟琳的萌样,心里更乐了,西方女孩很热情,也很单纯,远不如东方女子狡黠,我开玩笑说碗口大的木棍,凯瑟琳真信了,她也不想想,这么粗的木棍打下去,莫说打五十下,就是打一下都要命了。我摇头叹息,调侃道:“当然不算啦,死脑筋。” 凯瑟琳的蓝眼珠滚动了几下,歪着脑袋问:“死脑筋算是骂人的话吗?” “当然不算啦,你也可以说我死脑筋。” 我知道凯瑟琳虽然单纯,但绝不是笨蛋,要对付她,得要花点心思,从长计议。 凯瑟琳露出了迷死人的笑容:“死脑筋,我们还能去探险,找公主宝藏的秘密吗?” 我心念急转,眼珠猛转,拼命搜刮奸计,觉得先给这个混血儿下个圈套。干咳两声,我装出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真是死脑筋,现在是雨季,娘娘江的水势很复杂,地下暗河汹涌,要想探险公主宝藏,最好等到秋季。” 凯瑟琳有丰富的潜水知识,我的一番话令她非常赞同,她频频点头,脸上一片失望之色:“那我先回法国,等秋季了再来。” 我一听,表面无异样,心里比凯瑟琳更失望,暗想奸计还没使出,就失败了?赶紧要想办法留住这个美丽绝伦的混血儿。我不动声色问:“你很好奇?” “有点。” 凯瑟琳莞尔,有些不好意思,我心中一阵狂喜,猜想着凯瑟琳喜欢在大海潜水,那就不是只有一点好奇心,而是有浓厚的好奇心与冒险精神,西方人跟东方人确实不一样,东方人喜欢发扬旧事物,西方人喜欢创造新东西,他们对探索未知的世界有狂热的奉献精神,既然如此,为何不利用一下? “可惜,等你秋季再来,公主宝藏的秘密就被人发掘了。” 我一个深沉的长叹,故意眺望娘娘江,眼角的余光却紧张地观察着凯瑟琳。 “谁发掘?” 凯瑟琳惊问。 “我,或者姨妈,姨妈她早有打算。” 我把姨妈扯进来,增加了话语的可信度。 “怪不得姨妈不让我们继续探险。” 凯瑟琳恍然大悟,略一思索,突然急得直跺脚:“你不是说要等秋季吗?” 我眼珠转了转,狡辩道:“我说最好是等秋季,不是说一定要等秋季才发掘公主宝藏。” 凯瑟琳焦急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发掘宝藏。” 我为难道:“无法确定,除非……” “除非什么?” 凯瑟琳追问。 我严肃道:“除非你在这里待上五个月,估计五个月内,就会发掘宝藏,说实话,你和我,还有小君,都是发现宝藏线索的第一目击者,我希望你能一直参与发掘宝藏。” 凯瑟琳兴奋得猛点头:“是的是的,华夏有句古话,叫善始善终,就是坚持到底的意思,可是,要等这么久吗?” “你拿主意了。” 我耸耸肩,很无奈的样子。察言观色,知道凯瑟琳的一支脚已经踏入圈套里,心中暗暗得意,很深沉地远眺娘娘江,语锋一转,我突然激昂起来:“我们华夏有五千年文明,宝藏数不胜数,不过,公主宝藏或许将成为本世纪最大的发现,相信参与发掘宝藏的人,将永载史册,千古流芳。” “我要参与。” 凯瑟琳用力跺脚,真不知道女孩子为何喜欢跺脚,估计手无缚鸡之力,用脚乱蹬乱跺才能表现出强大的力量。 我忍住笑,正色道:“那你只有等待了。” 凯瑟琳瞪着蓝眼珠,沉浸在激动之中:“我可以等,不过,我不好意思在这里白吃白住。” 我差点就笑了出来,背负双手,我偷偷地互掐一下手指,拼命克制我内心狂喜,“不用客气,你只要教会闵小兰,杨瑛训练牧羊犬,就是对碧云山庄做出重大贡献,我们欢迎你继续白吃白住。” “好,这个工作,我一定做好。” 激动的凯瑟琳几乎想跟我拥抱,可又意外的克制住了,大概是想起我曾经轻薄过她,现在想起来,我真恨自己操之过急。 “这不就妥妥咯,死脑筋。” 我微微一笑,转身就要离去,反正大鱼已经咬饵,只要时机成熟,我随时拉线收杆。 正想得美滋滋的,身后的凯瑟琳意外地追了上来:“李中翰,我还有一件事。” “嗯?” 我驻足凝视蓝眼珠,看惯了黑眼珠,总觉得蓝眼珠有一种能抚慰心灵的深邃,就像大海一样。 凯瑟琳焦急道:“若若失踪了,她答应和我一起回家乡,还有小君,闵小兰,杨瑛,说好今天一起回家乡的,可小君,闵小兰,杨瑛都改变了主意,我打若若的电话打不通。” 我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迅速从蓝色梦幻中清醒过来,平静愉悦的心情马上变得紧张,略一沉思,我疑惑道:“你为什么不打你家里电话问问,为什么不问你爸爸?” 这是人之常情,乔若尘失踪了,凯瑟琳应该询问家人,询问权力滔天的乔羽,不应该问我。 “我没有爸爸。” 凯瑟琳用力说。 我大吃一惊,脑袋一下就乱了,小君曾经告诉我,说凯瑟琳与乔若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可为什么凯瑟琳不认乔羽呢,难道乔羽是凯瑟琳的继父,却是乔若尘的亲生父亲?我努力理了一下思绪,疑惑道:“乔羽不是你爸爸吗?” 凯瑟琳大声反问:“谁说乔羽是我爸爸?” 我一时语噎,愣了愣,猛挠脑门:“你是乔若尘的姐姐,乔若尘的爸爸是乔羽,那你爸爸当然是乔羽。” 凯瑟琳脸色大变,幽幽的蓝眼珠射出巨大愤怒:“他姓乔,我不姓乔,Catherine是我的英文名,我姓曹,曹操的曹,全名叫,Catherine cao.” 这次,我没有挠脑壳,而是摁住太阳穴:“头大了。” “头大?” 凯瑟琳莫名其妙看着我。 我一阵心烦意乱,结结巴巴道:“我……我意思说,找不到你妹妹,我头大了。” “你快想办法。” 凯瑟琳直跺脚。 “请放心。” 我萎顿地说了一句,转身就离开,我怕我再跟凯瑟琳纠缠下去,会纠缠出更多剪不断理还乱的头绪,心里直嘀咕:凯瑟琳姓曹,那她会不会与梧桐三季中的云季梧桐曹衡菊有某种关系?姨妈也说过,凯瑟琳很像很像曹衡菊。 天啊,我头大了。 下意识的来到德禄居,我站在德禄居门前犹豫徘徊,第一次不是因为选择庄美琪和唐依琳才犹豫,而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我觉得我亏欠了她,我不应该把她打伤,我已不再讨厌她,正如何芙所说的,这乔若尘还只是一个孩子,何芙尚且能原谅她,我一个大男人何必耿耿于怀。 上了二楼来到乔若尘养伤的房间,没有其他人,看着她浑身包裹成粽子般,我更不愿意记恨她,内疚的情绪充斥着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不要,滚开,滚开……” 昏睡的乔若尘突然发出梦呓,她表情是如此痛苦,苍白的小脸在抖动,柔滑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可以感觉到她的梦是多么恐怖,我深深地内疚着,内疚着…… “中翰,你在这干嘛。” 房门被推开,陶陶拿着一大堆医疗器械,领着三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进来,严笛押后,我一看这阵势,知道是专家来给乔若尘会诊了,赶紧让开,三个医生鱼贯而入,陶陶分给了三位医生每人一只口罩与一对手套,又朝我使了使眼色:“医生来了,你出去吧。” 我默默点头,与严笛示意一下便离开了房间,德禄居外人影憧憧,相信一众医生进入德禄居已引起美娇娘的注意,我这才想起姨妈颁发禁令是有先见之明,她总是棋高一着,能预知事情的后果与发展。我不能再耽搁了,必须要在小君,闵小兰,杨瑛,以及凯瑟琳知道乔若尘受伤的消息之前抢先告诉她们,否则让她们先知道了,会产生极大的误会,毕竟是我亲手打伤乔若尘。 我快速跑到永福居,逐一寻找,终于在凯瑟琳的房间见到了小君,闵小兰,杨瑛,凯瑟琳四个美少女,她们都围坐在地毯上,脸色阴沉,手里各自拿着手机,显得焦躁不堪,我的突然出现,令四位美少女惊讶,尤其是凯瑟琳,她猛地从地毯蹦起,急问我是不是有乔若尘的消息。 我苦叹一声,默默点头,四位少女蓦然爆发一阵欢呼,都从地毯上跳起,纷纷上前询问乔若尘在哪里,我张口结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四位美少女更着急,隐约感觉到不祥,脸色随即变得异常紧张。 四个少女与乔若尘情同姐妹,我不忍心再让她们担心害怕,咬咬牙,说出了实情:“若若受伤了。” “受伤?” 凯瑟琳脸色大变,急问道:“怎么受伤的,严重吗,现在她在哪个医院?” 我心虚之极,吞吞吐吐道:“伤得挺严重,不过,没生命危险,她……她是被……被我失手打伤的,她就在山庄里。” 杨瑛顿足:“你为什么打伤她。” “一言难尽,但我发誓,不是故意的,是失手打伤,你们要相信我,相信中翰哥。” 我哭丧着脸,百口难辨,又不能过多解释,否则会牵扯到乔若尘差点被李严强暴这事上来,甚至牵扯到一连串的政治斗争,这些都是无法让少女们知道的秘密,因此,在何芙给出一个案件真相之前,我不会跟四个小女孩说得更详细,一切误解只能硬抗,但愿这四个女孩能相信我。 “若若在哪。” 小君怒火冲天。 “在德禄居。” 我说道。 四个少女一听,马上一齐涌向门口,我身子一闪,挡住了她们的去路:“等等……你们等等,先听我说。” 四位少女一怔,停下了脚步,我赶紧解释:“医生刚来会诊,你们稍等一会再去。” 小君哽咽,眼眶红红的:“哥,若若有什么,我一辈子不原谅你。” 凯瑟琳怒火填膺:“李中翰,我之前听说你讨厌若若。” 闵小兰幽幽道:“中翰哥,你怎么下得了手哟……” 我嘶声道:“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先冷静,这件事情,姨妈,柏阿姨,严笛姐姐都可以给我做证,对了,秋妈妈也可以给我做证,我李中翰对天发誓,如果是成心打伤乔若尘,我的老婆全部生女孩,不生男孩。” 杨瑛一听我发如此毒誓,惊得浑身发抖,回头对另外三个少女道:“大家等会见了若若再说啦,我……我相信中翰哥。” 我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杨瑛的话总算安慰了一下我脆弱的小心脏。 半小时后,庄美琪急匆匆赶来,说严笛送三个医生回医院了。 四个少女话不多说一句,撒腿就跑,我与庄美琪紧跟在后,一窝蜂来到德禄居,上了二楼,四个少女已在乔若尘的床边嘤嘤哭泣。那乔若尘紧闭着眼睛,陶陶护士长好说歹说才把四个少女劝走,就在四个少女刚离开房门的瞬间,乔若尘睁开了眼睛,微蓝眼眸无力无神,却朝我射来怨毒的目光,看得我全身发冷,汗毛倒竖。 这是我自从无意间获得“九龙甲”内功之后,第一次想睡觉,不是体累,是心累。我无法忘记乔若尘看我的怨毒眼神,陶陶偷偷告诉我,乔若尘断了左手腕骨,两条肋骨骨裂,腕骨比较容易治,半年左右断骨能接牢固,两年时间基本能痊愈,肋骨就麻烦了,由于乔若尘担心留下伤疤,她发毒誓不许开刀,医生尊重病人的意愿,选择保守治疗,但这样一来,乔若尘能否痊愈就不只是时间问题,还要靠运气,就算痊愈了,也留下后遗症,天冷着凉,胸口会闷痛。
第179章、
唉!我耷拉着脑袋溜进丰财居,找了一间没人睡过的房子进去,倒头便睡,偌大的碧云山庄,也只有丰财居能容我。姨妈的寿仙居人多嘈杂不适合我;德禄居如今成了灾难之地,我避之不及;永福居想都别想,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待;喜临门倒是清静,可一想到屠梦岚牵我手的情景,我就恶心。 幸好梦中无烦恼,睡得挺过瘾,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具香喷喷的娇躯,闻一闻体香,除了秋烟晚还有谁? 我伸了个懒腰,将香喷喷的娇躯抱紧,温柔摩挲。 “醒了?” 秋烟晚娇柔承欢,曲意迎合,大肉棒被她玩弄得粗长肥壮,我喘着粗气问:“几点了?” “我也不懂。” 秋烟晚握住巨物,温柔套弄,屋里一片黑乎乎,窗帘拉紧,似乎天色已暗,我深情问:“老婆一直陪着我睡?” “嗯。” 秋烟晚柔柔道:“姨妈交代,你想睡到几点就睡几点。” 我打了个哈欠,脑子里又浮现一个重伤女孩的影子,意兴阑珊道:“我想吃饭,吃完饭去看看乔若尘。” 秋烟晚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说:“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有个奇怪的国外电话找你,我问是谁,他说是乔若尘的家人,想跟你打听乔若尘。” 国外?我一愣,随口问:“男的女的?” “男的。” 秋烟晚回答。 “你怎么告诉他。” 我轻轻抱住娇躯,柔声问,这是考验秋烟晚的时候,她即将给我去履新,待人接物,传话收礼都必须有一套官场规矩,秋烟晚跟随何铁军多年,对这些官场礼数应该懂得拿捏分寸。 秋烟晚见我紧张,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淡定道:“我可没透露乔若尘在我们山庄,我只告诉他,你睡了,这人接着说,等你醒了麻烦回个电话,我问他要不要马上叫醒你,他说不打扰你休息,然后就挂了。” “是乔书记,拿手机给我。” 我哈哈大笑,趁着秋烟晚后仰身子去取床头柜上的手机,我猛亲她的大奶子,狠揉她的肉臀,居然穿这少,明显是在诱惑我,可惜光线昏暗,我看不到美人有多诱惑,凭手感,美人身上穿的都是蕾丝。 表面上,秋烟晚与乔书记的对话平淡无奇,实际上这里面很有学问,技巧极高,秋烟晚既没有承认乔若尘在碧云山庄,也没有否认,她问乔书记需要不需要叫醒我,实际上是探乔书记的口气,如果是追责,乔书记必然不顾我休息,肯定会叫醒我,哪怕语气再温柔,把人从梦中叫醒听电话都是极不礼貌的,除非是至亲挚友,否则,就是敌人或对手。 很明显,乔书记没有把我当敌人,这是一个惊人的转变,他不仅主动打电话给我,还语气谦卑,这说明他有求于我,眼下唯一可能就是乔若尘,难道乔书记知道乔若尘在我碧云山庄里?至于用国外的电话,很好理解,估计乔书记考虑到非常时期,尽量用陌生电话与我联系,这也是情非得已。 接过秋烟晚递来的手机,我才知道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这一觉,我足足睡了十个小时,怪不得肚子饿得咕咕叫,“哟,都晚上十点,老婆,你要么上面吃东西,要么下面吃大东西,你考虑一下。” 我坏笑。 “我两样都想吃,先吃大东西。” 秋烟晚摁亮了床头灯,随即爬上我身体,我两眼发直,秋烟晚穿着诱人的黑色内衣裤妙处隐约,诱惑十足,原始的欲望瞬间喷发,我的巨物硬得不能再硬,黑色蕾丝永远是我的死穴,我在想,如果是一个丑八怪穿上黑色蕾丝,我依然会冲动吗? 哦,身穿黑色蕾丝乳罩的秋烟晚吞下了大肉棒,全部吞完,早上才喂饱她,晚上她又饿,又饿又馋,紧窄的肉穴被毛绒绒包围,我只能用手拨开毛绒绒才能看见娇嫩的肉唇。 “乔书记啊,我是中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累了,睡了一觉,这才醒,我媳妇说您交代过,等我醒来就给您回电话,我可不敢耽搁。” 我刚拨通乔书记的电话,秋烟晚立即上下耸动下体,很温柔,我暗示她粗鲁些,她忍不住掩嘴娇笑。 “呵呵,中翰太客气了。” 乔羽的声音很爽朗,听不出有任何失意,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过硬心理素质,我就万万不及,当初樊约被张思勤绑架,我就急得手足无措,方寸大乱。 “乔书记日理万机,公务繁忙,不知找我有何指示。” 我谦卑道。 乔羽客气回答:“哪敢有什么指示,就是有个不情之请。” “乔书记请直说。” 我客气道。 乔羽沉默了一会,语气意外有点异样:“小女顽皮,不知跑哪了,我一夜没睡,甚是挂念,如果中翰有她的消息或者知她下落,麻烦中翰转告小女,就说家人……就说家人……就说家人很想念她,望她多保重。” 我一听,至少明白几件事,第一,骨肉毕竟是骨肉,他乔羽再装若无其事也没用,内心肯定如他说“甚是挂念”乔羽连说话的声音都抖了;第二,他一定知道我清楚乔若尘的行踪,可能是乔羽在医院有耳目,也有可能是乔若尘临走时给乔羽留下了落脚的信息,我倾向于后者;第三最令我震惊,乔羽不是让我转告乔若尘立即回家,而是希望乔若尘多保重,这暗示了乔若尘不宜回家,也意味着乔羽无法阻止中纪委缉捕乔若尘。 我暗暗欣喜,敌人遭受挫折就是我的胜利,无论如何,乔若尘干掉李严令乔羽遭受沉重打击,甚至是灾难性的打击,这让乔羽的政治前途蒙上了厚厚的阴影,至少乔羽极大地缺少了军队支持,这是无法估量的损失。 我思索了片刻,谨慎说:“一定转告。” “谢谢。” 乔羽平静了下来,语气异常低调:“如果,我说如果中翰能照顾小女一二,乔某感激不尽,上次沈先生多有冒犯你朋友,我已责成他向你朋友道歉,等会中翰跟你朋友通通电话,你朋友已原谅了沈先生。” 我大吃一惊,脑子闪过无数的念头,这是意思呢,难道以刘思明的生命来要挟我?不像,我很快就否定这个猜想,清咳两声,我一语双关道:“我朋友那件事是小事一桩,乔书记的千金才是天大的事,照顾令千金也是尽力而为,丑话说清楚,乔小姐离家可与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乔羽连连道:“是的,是的,小女顽劣,全因家教无方,跟中翰没半点关系,乔某只能在电话里拜托中翰了,唉,近来天气不好,刮风下雨的,中翰你多多叮嘱小女,望她勿要到处乱走。” “明白。” 我点点头,话说到这份上,我自然听出乔羽暗示眼下的情况非常危急,恐怕乔若尘一露面,就会被抓进大狱,乔羽纵然神通广大,也需要时间回旋。一个贵胄小姐又怎么禁得起被折磨审问,乔羽暗示我照顾乔若尘,估计就是不想让乔若尘身受牢狱之灾。 “再次感谢。” 乔羽诚恳道谢完,与我又客气一番才挂掉电话。 我赶紧调处刘思明的电话号码,也留了个心眼:“烟晚,用一下你的手机。” 秋烟晚明白我不想用自己的电话与别人联系,马上伸长玉臂,将床头柜上另一只手机拿过来,没想这一伸一拿之间,肉穴长长拉出,又瞬间深深吞入,秋烟晚如遭电击,顿时媚眼如丝,肉臀抛送得更快速。 我顾不上温存,只是一边挺送,一边拨通刘思明的电话:“思明,我是中翰。” 刘思明惊呼:“哎哟,我打你电话,你都关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那三十亿转回来了,姓沈的主动跟我道歉。中翰,我知道不该问,但我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我淡淡道:“那你就别问,这段时间里没什么重要事情,少联系,我会找你的,再见。” 说完,挂掉电话,双手抱住白花花的美臀猛烈抽插:“听够了没有?” “嗯嗯嗯……” 娇喘中的秋烟晚送上了红唇与巨乳,我轻吻红唇,重揉巨乳,大吼道:“叫这么大声,不怕你妈听到啊。” 秋烟晚连咬了两下我的嘴唇,肉穴猛烈吞吐巨物:“她去泡江水了。” “跟谁去。” 我随口问,对美臀又拍又打。 秋烟晚喘息道:“一个人去。” 我一愣,怒道:“要么你疯了,要么你妈疯了,黑乎乎的,你怎能让她一个人去江里?” 秋烟晚委屈极了,但吞吐的速度没有慢下来:“有什么办法,我要陪你,姨妈跟柏阿姨出去办事了,我妈没人陪,就一个人去了,她说有牧羊犬陪着就行。” 我一个横滚翻,将秋烟晚压在身下,收紧小腹,一轮暴风雨般的抽插,次次深入花心,嘴里不停催促道:“快点,快点,不能让咱妈有闪失。” 秋烟晚急喘道:“虽然催人家快点很讨厌,不过,你是关心我妈。” 屁股扭动,吐汁肉穴已变成蜜穴,继而抽搐,嘴上发出异常销魂的呻吟:“啊……中翰,我好爱你。” 我快刀斩乱麻,又抽送几十下,赶紧跳下床,穿上衣服,疾奔江边,来到昨晚王鹊娉泡水的地方,不禁吓了一大跳,此时月光明媚,万里无云,寂静的江边连河卵石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独不见王鹊娉,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张嘴就喊:“妈……妈……” 没回应,我急得脸上肌肉不停抖动,左看右看,又是狂叫狂呼王鹊娉,依然没有回应,我急得蹲下,抱住脚边的牧羊犬问:“福子,我妈呢?” 牧羊犬发出“呜呜”声音,脑袋磨蹭我一下,面向娘娘江,我吓得双腿打抖,嘶喊着“妈……王鹊娉……” 真是欲哭无泪啊,王鹊娉去哪了,我连想都不敢想。就在恐惧蔓延之际,凸起的大石头后探出半截雪白毛巾遮掩的身子,我一看,正是长发湿透,美丽脱俗的王鹊娉,她居然很生气:“中翰,你有没有礼貌,怎能直接喊我的名字。” 书香门第,最注重这些繁缛细节。 我缓缓朝王鹊娉走去,忍着强烈的怒火走到她面前,歪着脑袋问:“妈是故意躲起来?” 王鹊娉眨了眨大眼睛,似笑非笑,身子一扭,柔若无骨的玉背对着我,缓缓地坐进江水中去,白色毛巾飘飘,她只剩下脑袋在水面上。 我还在忍,很平静说出心中的猜想:“我来的时候,牧羊犬就有反应,您看见牧羊犬有反应,就猜到是我来了,您就故意躲进水里。” 王鹊娉掩嘴轻笑,柔声软语道:“我是测试你有没有孝心,是不是关心我这个岳母。” “不觉得过份?” 我冷冷问。 王鹊娉脸色大变,啐了一口:“哼,你昨晚淫词秽语,曲解纯洁,那才叫过份。”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明白了,你是存心报复我,好吧,算我白担心一场,妈您慢慢泡,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没走两步,身后一声惨叫:“哎哟。” 我赶紧回头问:“怎么了?” 王鹊娉呻吟道:“脚抽筋。” “等等。” 我心急火燎,迅速脱掉鞋子衣服,光溜溜跳进江里,来到王鹊娉跟前,急问:“哪只脚?” 王鹊娉顿了顿,痛苦道:“好像两只脚都抽了。” “我来捏捏。” 蹲下江水中,我抓住两只玉足,轻轻倒提起,两条修长玉腿露出水面,高高举起。王鹊娉重心顿失,急忙用双手撑住身下的石头,胸前的白毛巾悄然滑落,露出两只又大又圆的玉乳,我目不斜视,专心揉捏两只玉足上的小腿肚,这个地方最容易抽筋。 王鹊娉呻吟得很特别:“哎哟,哎呀……烟晚呢。” “在吃晚饭。” 一边说,一边捏揉王鹊娉的小腿,沿着小腿又捏腿弯,膝盖,大腿,连浑圆的肉臀也捏了一下,无意中很不小心扫到了一个形似海螺的软肉,王鹊娉身体一颤,急忙挪开肉臀,我朝她看去,见她垂下脑袋,想用手遮掩胸前春光,无奈我把她双腿举得过高,她一时无法腾出双手,任凭极品美乳随波逐流。 “哎呀,哎哟,你看我家烟晚多好,大白天就陪你睡觉,一直陪着你睡到晚上,饭都不吃。” 王鹊娉故意转移话题,不时沉下上肢,让江水没过美乳。我目光火辣,恭维道:“也是家教有方。” “哎哟,哎哟。” 王鹊娉不小心呛了一口水,又把奶子浮出水面,白晃晃的,惹得我心猿意马,把她两腿分开,一只搭在我左肩,一只搭在我右肩,柔声道:“妈,我把您两脚搁我肩上,你绷直了腿,我压一压,很快就好。” 王鹊娉点点头,果真按我说的绷直了双腿,我身体前倾,两条玉腿随着我的身子前倾而后翻,这姿势一般只有两种情况才出现,一个是跳水比赛时,运动员落水前的翻滚动作,另一种就是经典的做爱动作。 我和王鹊娉第一时间都想到了后者,何况我压她的双腿时,下体也压下,大肉棒几乎垂直对准了海螺形状的地方,距离之近,只有一两公分,从水里浮起的阴毛如触须般围绕着大龟头,像纠缠,更像触摸,我的心砰砰直跳…… “好了,好了,不抽筋啦。” 王鹊娉挣扎着想放下双腿。 我嘿嘿奸笑,力大如牛,仍然死死地压着王鹊娉的双腿:“抽筋没这么快结束的,再压压。” 王鹊娉啐道:“不害臊。” 我笑道:“骂得对,今天我就是用这个姿势跟烟晚做爱,弄得她很舒服。” 王鹊怒道:“你还说,叫得整个房子要塌似的,幸好严笛出去了,只有我在。”
第180章、
严笛确实去接医生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开门让王鹊娉听到,看她欲语还休的样子,似乎很难受,我暗暗好笑,如果王鹊娉不想听我和秋烟晚的做爱声,大可以关紧自己的房门开音乐,再不行,也可以离开丰财居,到江边来欣赏娘娘江两岸的风光,可她一直觉得“房子要踏了”分别听了很久。 我笑问:“意思说,妈全听到了。” 王鹊娉娇嗔:“我又不是聋子。” 我挑逗道:“湿了么?” 王鹊娉气恼得乱挣扎,我哈哈大笑,戏谑道:“别介意,严笛都已经听得习以为常,以前我跟雨晴烟晚三人一起做爱时,严笛还偷看呢。” “什么?” 王鹊娉大惊,大概这位书香门第,门风传统的女人从来没想过有三P之类的性爱形式。我挤挤眼,又道:“将来加上严笛,四人一起做爱,其乐融融。” “你……你下流。” 王鹊娉呵斥道。 我一本正经:“都是我老婆,有什么下流的,要不,妈也加入,五个人一起做爱,那才下流。” 王鹊娉的美脸在扭曲,身体在扭曲:“你……你别压了,别压了,再压就真的下流了。” 我低头一看,顿时血脉贲张,原来王鹊娉一时气恼,想扭动身体放下双腿,不料用力过猛,神秘的海螺形禁区无意中触到坚硬的大肉棒,她情急之下开口警告,幸好及时阻止,只差毫厘,大肉棒就插了进去。我见王鹊娉一直翻着双腿,肯定很难受,也不再愿折磨她,缓缓的放下她双腿。 王鹊娉飘我一眼,将身体靠在石头上,双臂终于横在胸前,挡住美乳风光。我靠过去,和昨晚一样,用身体挡住石头,让王鹊娉靠在我身上,她也不拒绝,很自然,很舒服地靠着我胸膛,两条修长玉腿笔直伸展,微隆的小腹下,那一撮长长的毛草自如浮荡。 月亮皎洁,江面微风。 身材娇小的王鹊娉像小鸟依人般可爱,我伸出双手,握住了两只又大又圆的奶子,手感还是异常的好,好软,好舒服,有揉烂的冲动,却无法揉烂,王鹊娉呻吟着,很敏感,吻她的耳朵,几次挑逗,王鹊娉扭头望我,一瞬间,我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矜持地闭紧嘴唇,迷人的大眼睛一直看着我,试了几次撬开她的嘴唇,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微微张开了小嘴,我将舌头强行深入,撩拨几次,她终于缓缓吐出香舌,与我纠缠,我不停地揉着手感极好的双乳,王鹊娉莺莺低哼,伸展的修长玉腿悄悄收紧,不凑不巧,刚刚好夹住我的巨物。 巨物有灵性,尤其在月光下,巨物更加神勇,它在王鹊娉的双腿间不时弹跳,鞭打王鹊娉的下体,王鹊娉不知是欢喜还是恼怒,一把将它握住,巨物这才安静了下来,王鹊娉好奇,吐出我的舌头,温柔地套弄手中的巨物。 我坏笑:“不用担心,我的东西够大,妈下面一定很小,很难插进去,碰一下而已,插不进去的,除非妈愿意给我插进去。” “不给。” 王鹊娉摇头,我吻着她耳朵,故意刺激她:“妈不怕我强暴您?” 王鹊娉吃吃笑道:“你要强暴早强暴了,用不着跟我多废话,之所以不敢强暴我,是因为你喜欢我,你来时不见我,很着急,喊得很渗人,这装不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拒绝。” 我动情了,揉弄奶子的双手加上了力度,越是动情,我越有野性,我想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位迷人的丈母娘,她有很奇特的魅力,其实,我知道她故意装抽筋,目的就是留住我,故意给我捏双腿,故意露出美乳给我看,故意让我举起她的双腿,一句话,她是在跟我调情,说我喜欢她,她何尝不是喜欢我。 王鹊娉幽幽道:“拒绝你,是因为你太坏了,我是你岳母,你仍然毫无顾忌调戏我,中翰,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主动给你,要么你就强暴我。” 我刚顺着王鹊娉微隆的小腹摸到浮荡的阴毛,听她说“强暴”两字,我几乎就要揪下她的阴毛,她的话刺激了我神经,强暴的冲动一直在我血液中流淌,不过,女人要求我强暴她,这是头一遭,我反而觉得有趣,指头轻揉海螺形的肉穴,问道:“就是因为丈母娘的身份才不愿意主动给我?” “算是吧。” 王鹊娉发出销魂的呻吟,手中的巨物被她压在肉穴口,两个性器官从来没有这么亲密接触过,我的血液冲向了海绵体,强暴随时会发生,可我依然温柔地抚弄王鹊娉的阴毛,她的阴毛确实长了些,如果穿上蕾丝,会很不雅观,但谁会在乎雅观不雅观呢,只要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就行。 “我不想强暴这么迷人岳母。” 很违心,事实上,我很想强暴她。 “爱莫能助。” 王鹊娉放开了我的大肉棒,懒懒地靠着我胸膛,眺望明月。 我激起了好斗之心,她要我强暴她,我偏要连她的心一起征服,重新揉弄两只又大又圆的奶子,我深情道:“兰汤晚凉,那是无法改变的日常规律,可是,妈的玉壶变冷,便是咎由自取,不懂珍惜。我李中翰用心发誓,只要妈在碧云山庄一天,我绝不会让月移花影到西廂,更不会让您整晚数着流萤。” 王鹊娉的胸脯急剧起伏,猛地扭头,迷人的大眼睛动情地看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天啊,你好可怕,我现在才明白雨晴烟晚为何都喜欢你,为何你这么多女人。” “我从来都没有强暴过她们,我一直用我的爱赢取她们的心,对她们如此,对妈也如此。” 我温柔得就像一位初恋的男孩。 “我不像她们这么年轻。” 王鹊娉喃喃道。 我柔声回答:“您的味道如成熟蜜桃,甜美多汁,有益身心健康。” 王鹊娉掩嘴娇笑:“咯咯,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古怪的形容,不过,好像挺贴切的。” 一声娇吟,她重新抓起我的大肉棒,温柔套弄,两条修长玉腿不停打水:“中翰,妈从来没有过这种诗情画意,温馨甜蜜的感觉。” 我坏笑,不言不语,尽情享受这位美熟妇特有的诗意,良辰美景,怀抱娇娘,简直夫复何求。 王鹊娉激动道:“我喜欢这里,我以前曾经和衡竹一起来过来这里,我哀求衡竹在这里建屋子,离开喧嚣城市,来这里过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惜他不听,他有他的抱负,我也没能下决心,想不到多年后,我还是回到了这里,我跟这里有缘。” “你跟这里的人也有缘。” 我喃喃低语,温柔地抚摸王鹊娉的全身,很明显地挑逗她,第一次感觉她身体在发烫。 “咯咯,你真意思。” 王鹊娉在笑,皎洁的月色下,竟然弥漫浓浓的春意,我分开她双腿,揉摸她的大腿内侧,指间划过几片肉瓣,挑逗道:“何止有意思,我还很粗鲁。” 王鹊娉浑身发烫,握住的巨物被她顶在肉穴口:“中翰,强暴我吧。” “不。” 我婉拒了。 王鹊娉在咬下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说不准明天我就走了。” 我坏笑:“你女儿在这,你还会来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是朝朝暮暮。” 王鹊娉气恼道:“我最讨厌就是这一句,虚伪,两若有情,就是要朝朝暮暮,你现在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得到我了。” 她暗示我可以插入了,只要我下身一挺,大肉棒就会插入她王鹊娉的阴道。 我拼命地克制,用同样的口吻要求她:“妈千万别错过朝朝暮暮,烦请你稍稍用力,就得到大青龙了。” 这意思很明确,只要王鹊娉稍微下滑身体,她的肉穴就能吞入巨物,有江水润滑,肉穴吞没大肉棒根本不成问题。 “我下面很紧的。” 王鹊娉一语双关,既然暗示自己的阴道很紧窄,插入后会很舒服,又暗示自己是女人,力量不大,很难让大肉棒插入紧窄的阴道。 我没这么多暗示了,很直接道:“我的大青龙又粗又长,可以插到妈的子宫。” 王鹊娉一愣,我以为她会斥责我,谁知她突然撒娇,夹了夹双腿,反问道:“你会射进去吗?” 我笑得很邪恶:“会的,我会射很多精液进妈的子宫,让你再生一个漂亮的女儿出来,然后嫁给我做老婆。” “你这个流氓,喔……”
@@@@@@@@@@@@@@@@@@@@@@@@@@@@@@@@@@@@@@@@@@@@@@@@@@@@@@@@@@ (附:科普小知识)男人的精液对女人有哪些好处,我们可以通过以下几点看出1.食用精液可以抗衰老。男子精液里的锌与雄激素都是抗衰老的良药,补肾也可以抗衰老。 2.食用男子精液会让你的头发越来越好。男子的精液产生与肝与肾,可以养血补肾,而发为血之余,肾其华在发,故而男子的精液可以乌发。 3.可以保护皮肤,美白皮肤。男子的精液里含有丰富的雄激素与蛋白质,以及锌、铁等微量元素,这些都可以对你的皮肤产生保护,而且功效之大,男子的精液是肝血与肾精合生的,有养血补肾的功效,是养血美颜的最佳保健品。 4.食用精液可以治疗失眠。 5.可以增强你的性能力,你会发现自己越来越青春。 6.可以增进你与你男朋友的感情。如果女生食用男生的精液,一般来说,男生是会十分乐意的,他们会觉得他们被肯定了,像胜利了一般,仿佛成了英雄,性的需求会更强,这样一来,他会更好地爱你。 7.食用精液,可以增强免疫力。男子的精液可以补肾养血,增强你的抗病能力。抵抗力低下,经常感冒的女性朋友们可以尝试一下。 8.可以减肥。当你的身体越来越好的时候,你肾气的功能会越来越强,多余的赘肉会自然消失。 9.有极高的药用价值。如果你感到身体虚弱无力的时候,用一用这个办法,你会发现精液的功效比西洋参还要好。 10.食用精液,可以增强免疫力。男子的精液可以补肾养血,增强你的抗病能力。抵抗力低下,经常感冒的女性朋友们可以尝试一下。
第十八集:
第181章、
王鹊娉的呻吟是如此勾魂,陡令我血脉贲张,巨物被她紧紧抓住,大龟头抵在肉穴口密集地摩擦,一时间水花翻滚,响起了‘唰唰’声。娇躯有了明显的震颤,越来越明显,我揉着一双玉乳,吃惊地看着王鹊娉的娇躯从颤抖到痉挛的全过程,水声很快就停止,痉挛依旧,我忽然后悔自己戏弄王鹊娉过头了,错过了一次与王鹊娉共赴爱河的机会,这会再要强暴她,奸淫她,感觉上总有点差强人意,美中不足。 不过,美中不足也好过得不到,我一边揉着软软的玉乳,一边挺起穴口上的大肉棒,期望巨物能插进王鹊娉的下体,不料,喘息中的王鹊娉意外地阻止了大肉棒前进,她冷哼一声,道:“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要,还故意戏弄我,这会你想要,我偏偏不给你。” “妈,我……”我大吃一惊,眼前一花,身体顿松,怀中的美人像泥鳅似的滑走了,几个利索打水,王鹊娉竟然绕着凸起的石头游上了岸,我怔怔发呆,岸上的王鹊娉已经在拧干大毛巾,迅速地擦拭身体。 “我要回去了。”王鹊娉朝我歉意一笑,我还没有看见过这么可恨的笑容,豁然从水中站起,我狞笑着走上岸:“这可由不得你。” 又出乎我意料,王鹊娉不惊不慌,缓缓地背过身去,穿起了便衣,语气冰冷:“信不信我马上就喊?” “不信。”我跨前一步,蓄势待发,强暴的念头异常强烈。 “咯咯。”王鹊娉轻笑,优雅地转身,缓缓走近我跟前,将手中的大毛巾展开,手一抖,大毛巾从我身体的左侧穿过,又从我的身体右侧飞出,王鹊娉闪电出手,抓住了毛巾,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巨物,很暧昧地将毛巾的两头绑紧,大毛巾像裙子般遮住了我腰以下的地方,我怔怔发呆,惊讶王鹊娉的身手。 “就算我不喊,你也奈何不了我。”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胸毛。 “妈,你原来深藏不露。”我木然地看着王鹊娉,轻轻一叹:“我应该想到,一个没本事的柔弱女子又怎敢深更半夜独自一个人在江边泡水?” “现在想到也不晚,你担心我溺水,担心我遇到不测,不停喊我名字的时候,我真被感动到了,可从今以后,你敢对我非礼,我就告诉你姨妈。”王鹊娉依然温柔的看着我,话语中带有一丝伤感。 我捕捉到了这一丝伤感,急忙央求:“刚才我们就差点……” 王鹊娉打断了我的话,柔柔道:“人生就是差那一点点,我也差那一点就堕入逆伦深渊,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我们怎能一错再错,你把我全身都摸完了,这已是大逆不道,幸好我及时悬崖勒马,如今想来,我责任最大,修养还不够,经不起你的挑逗诱惑,唯一能躲避诱惑的方法,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我仿佛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是的。”王鹊娉轻轻颔首,月光下,她的大眼睛充满了矛盾,我不知道王鹊娉为何急着要走,这一刻,我想我爱上了这个迷人的岳母,她身上很多吸引我的地方,可她竟然要走了。 我难过道:“您就要做外婆了,再迟一些走吧。” 王鹊娉摇了摇头:“我也想看外孙诞生,但衡竹叫我尽快动身,加上发生了这件事,我们会很尴尬的,与其不自在,不如离开,过段时间,我再跟衡竹一起来山庄探望我外孙。” 原来是朱成普要王鹊娉离开,我马上意识到,这一定是与李严被杀有关,如今碧云山庄成了被调查的对象,朱成普为了避免查到王鹊娉,先让王鹊娉离开完全是情理之中,我沮丧道:“妈,你这样,对我的打击很大,刚才还卿卿我我,转瞬间就形同陌路人。” 王鹊娉很歉疚:“中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的,今天衡竹打来电话,叫我尽快离开,我就失了神,心里很不舍得,但衡竹叫我走,我不能推托,或许是你昨晚挑逗得太厉害,我竟然动了心,今晚来江边泡水,我就打定主意,如果你还来,我就……”说到这,王鹊娉流露出令人心动的羞涩。 我是又悔又恨,简直欲哭无泪:“我是天下第一大蠢猪,没想到嘴的天鹅飞走了。” “咯咯。”王鹊娉掩嘴娇笑:“你到现在还不死心,还在拐弯抹角地哄我开心诱惑我,可我是你的岳母,你得不到我并不算蠢,天鹅又不是大肥鸭,你就别惦记着吃进肚子去。” “我还以为妈是一位整夜数着流萤的女人,唉,我误会了。” 一声长叹,失落之情全挂在我脸上,多么心有不甘,刚才我只要插进去…… 人生没有假如,没有后悔药吃,我必须得到王鹊娉,我不能让这只大肥鸭飞走,多可爱的丈母娘,她说大肥鸭的时候,还真有点像只大肥鸭。我狡诈地观察王鹊娉,留意到她动人的面容有些僵硬,语气虽依然温柔,却冷了许多,“中翰,你确实误会了,我从来都不是怨妇。”王鹊娉幽幽道。 我含笑点头,故作镇定:“妈什么时候走。” 王鹊娉轻启樱唇:“明儿一早。” “我送你。”我献上的殷勤,却换来王鹊娉冷冰冰的回绝:“不用,严笛会送我,我跟她说好了。” “我妈知道你要走了么?”我耐心问。 王鹊娉道:“知道了。” 我又是一声长叹,喃喃自嘲:“天啊,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王鹊娉微笑含情:“有钱难买有情郎,你难过,我很开心,证明你是真的喜欢我,不过,我不担心你失意,因为你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花,千娇百媚。” 我坏笑:“可她们的奶子没有一个像妈这么软。” 王鹊娉脸一黑,转身就走,我急追:“妈,妈,王鹊娉……” 没追几步,猛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围着毛巾,衣服还没换上,赶紧折返回头,找自己的衣服,等穿好了,王鹊娉已失去了芳踪,我一点都不生气,只是狠狠地将白毛巾摔在草地而已。 忽然,一个白点出现在坡顶,迅速下山,径直朝我跑来,我不禁大为得意,心想:这辈子还没有一个女人给我摸了奶子后会弃我而去,这王鹊娉一定是见我没追赶她,心生后悔了,女人呀,就这个样,你越着急她,她越得意,我不睬她,她反而着急。 嘿嘿,这会我也摆摆架子,就让她王鹊娉强暴我。 “哥……”白影朝我呼喊,我一愣,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声音分明是小君,她怎么来了,没容我多想,小君就如兔子般跑到我跟前,劈头就说:“若若想见你。” 月光下,身穿白色体恤的小君长发如瀑,眼亮如星,我柔声道:“我只想见小君。” 小君暴怒:“若若伤好之前,你碰都别想碰我。” …… 房间里,灯光柔和得近似于昏暗,孱弱的乔若尘平躺在床上,手背扎着吊针,鼻孔插塑料管子,听说人肋骨断裂之后,呼吸都觉得疼痛,加上有内伤,乔若尘必须借助器械供氧,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一眨不眨,似乎这乔若尘的眼珠子有两种颜色,微蓝色与微绿色,不时变换,我熟悉的动物中,只有波斯猫和贵宾犬才有多种颜色的瞳孔,有点渗人,我背脊隐隐地有一丝凉意。 床边,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这四个小美女或坐或站,都围着乔若尘,气氛压抑得有些恐怖,庄美琪趁着这时候洗澡去了,我缓缓走到乔若尘身边坐下,小声问:“小君说你想见我。” “我想……单独跟你谈一些事情。”乔若尘意外地温柔,我并不觉得有多奇怪,她深夜叫我来,必有事相求,如今她深受重伤,哪里还敢跋扈。我点点头,拦住了四位刚想要离开的小美女:“可以,不过,你要当着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的面承认,我是不是故意打伤你。” 四位小美女一听,齐刷刷地看向乔若尘,乔若尘微绿的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李中翰不是故意打伤我。”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看向四位小美女,期望得到她们的原谅,可惜四位小美女的表情依然很冷淡,凯瑟琳更是怒气冲冲:“哼,杀人就是杀人,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都是杀人。” “你应该向若若道歉。”闵小兰柔柔说。 杨瑛憨憨道:“若若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君双手叉腰,气鼓鼓的样子:“若若就是要你娶了她,你也要娶。” “啊。”我大吃一惊。 压抑的房间仿佛有了一丝轻松,闵小兰,杨瑛都忍住笑,小君也忍住笑,她咬了咬下唇,大声道:“瞪眼睛干什么,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看你的表情,哼,好像还很不愿意?” 我木然点头:“当然不愿意。” “什么?”四个小美女齐声惊呼。 闵小兰小声问:“中翰哥,你是不是觉得若若伤重了,你不愿意照顾她?” 我木然摇头:“这娶老婆和照顾人是两回事,你们的若若就是在这里住一辈子,养一辈子的伤都无所谓,这娶老婆讲究情投意合,就像我跟你们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别包括我。”凯瑟琳狠狠朝我瞪来一眼,可她忽然发现,除了她凯瑟琳之外,另外三个小美女都不吱声,凯瑟琳大惑不解,一双微蓝的眼眸扫视一圈,惊讶问:“小兰,杨瑛,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我们……”杨瑛垂下脑袋,凯瑟琳恍然大悟,美翘臀一扭,指着闵小兰,杨瑛,数落道:“哦,我明白了,你们都喜欢上李中翰,你们跟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我们……”闵小兰不敢迎接凯瑟琳的目光,也低下脑袋。 我顿时心花怒放,得意地挥挥手道:“都出去吧,我要跟你们的若若私聊,她要是真的愿意嫁给我,我要慎重考虑考虑。” 四位美少女一听,又气得损我几句,骂我几声,打我几下,瞪我几眼。我笑嘻嘻敷衍,脸不红,心不跳,脸皮厚到极点,四位美少女拿我没办法,一个个鱼贯而出。光线柔和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乔若尘,她冷冷道:“请放心,我嫁鸡,嫁狗,也不会嫁给你。” 我眉飞色舞,含笑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乔若尘脸色一变,急喘几下,大概是触动到胸腔,她蹙了蹙柳眉,很痛苦的表情,我心一软,就没敢再刺激她,询问她有何事,乔若尘沉吟半天,焦急问:“我爸爸找过你没有?” 我瞪着乔若尘,严肃问:“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杀了李严?” 乔若尘转了转微绿的眼眸,黯然点头。我虽然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一想到这个柔弱的小女孩能杀人,而且杀人后表现很淡定,我禁不住毛骨悚然,往后的日子里,这个“杀人犯”还要继续在碧云山庄里生活,还要跟小君,闵小兰,杨瑛混在一起,我不得不认真考虑得罪她的后果。 心中里忌惮,我语气也大大缓和下来:“你爸爸刚才来过电话。” 乔若尘紧张问:“他说什么?” “乔书记哭了。”我平静说。 乔若尘很怀疑,急喘几下,道:“你骗人。”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骗人骗多了,所以总认为别人像你这样坏?” 乔若尘眼眸的绿芒渐弱:“我只是……只是觉得我爸爸不会在你面前哭。” 我冷冷道:“你又怎么能理解一位父亲面对爱女流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楚?信不信由你,在电话里,他不仅哭了,还要我转告你,说外面风大雨大,你不宜到处乱走。”
第182章、
奇异的事情出现了,乔若尘眼眸的绿色完全消失,换上了微蓝的颜色,似乎还有泪光:“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话音刚落,她眼眸里再次绿芒大盛,咄咄逼人:“你们不会把我交出去吧,哼,如果你们把我交出去,我就一口咬定是你们指使我干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马上想起姨妈的警告,她没有估计错,这个心肠歹毒的乔若尘真的抱着拉我们下水,一起死的心态。我勃然大怒,厉声道:“要不是见你有伤,我一巴掌抽过去,我真后悔答应你父亲,尽量留你在碧云山庄里,你如果再张狂,再不识好歹,就休怪我无情。” 乔若尘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眸已是微蓝,她表情轻松了许多,毕竟一个小女孩非常恐惧被警察逮捕,听到我亲口答应她留在碧云山庄,她总算放下了心,眼珠子一转,诡异道:“做为回报,我答应你,绝不说出你昨晚跟谁在江边鬼混。” 我一听,顿时头皮发麻,如见鬼魅,脸上佯作平静:“我是跟一个女人鬼混,她叫秋烟晚。” 乔若尘脸现讥色:“我可是有望远镜的,昨晚的月光一直不太好,开始我看不清楚,后来月光有一会很亮,我就清楚了,那个女人绝不是秋烟晚,是一个老女人,挺漂亮的。我问过小君,她说山庄里来了三个老女人,两个挺漂亮的,一个瘸子,很明显昨晚那个女人不是瘸子。” 我内心大怒,其实,王鹊娉一点都不老,至少看上去并不老,可从她嘴里左一个老女人,右一个老女人,还把屠梦岚说成瘸子,这要是给屠梦岚听见,估计会撕烂乔若尘她这张嘴不可,我忍住怒火,叹气道:“乔若尘,你人挺漂亮的,可我为什么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呢。” “彼此彼此。”乔若尘居然笑了,笑得很邪恶,我不禁摇头,讥讽道:“估计也只有李严这种老男人喜欢你。” 原以为乔若尘会愤怒,谁知她轻轻一笑,露出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洋洋得意道:“我记得刚来上宁时,在”百越光“商场里,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偷偷问卖手机的人索要我的电话,然后打电话给我,问我的住址……” 天啊,我记起来了,脸儿一阵发烫,恨不得在地上挖开一条缝钻进去,幸好,时过境迁,我比以前冷静多了,脸皮够厚了,眼珠一转,若无其事地否认:“你……你一定弄错了,根本没这回事,我没打你电话。”无赖就无赖,先顾着面子再说,反正过去这么久,证据早没了。 乔若尘诡异一笑,连咳咳几声,揶揄道:“你不是那个人最好,他够贱的,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自以为很帅,很讨女人喜欢,可在我眼里,那个人就是一只蟑螂。” 我此时的感觉真像吞吃了一只蟑螂般难受,心里又怒又窘,沉默着不敢接话,否则就对号入座了,这乔若尘确实厉害,伤成这个样子,还寄人篱下,她都不肯低声下气,仿佛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瞥了我一眼,乔若尘语锋一转,淡淡道:“我不是说你李中翰,你比那人好一点,武功不差,咳咳。” 我冷冷道:“你飞刀也不赖,我中了你一刀,差点死掉。” 乔若尘两眼一亮,问:“你受伤了?” “是的,还在还出血。”我故意装出沮丧的表情,夸大伤情,这乔若尘立即露出兴奋之色,我冷冷问:“如果我死掉,你是不是更开心。” “怎么会?”乔若尘目光闪烁,扭头看往别处,我一听,就知道她言不由衷,心中又是一阵恼怒,忍不住揭穿:“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希望我死翘翘。” 乔若尘柳眉轻挑,平静道:“那时候你在医院里是处在昏迷状态,要么你在做梦,要么你眼花耳出风。” 好男不跟女斗嘴,见乔若尘也装糊涂不承认,我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我和她之间有某种相似之处,都属于狡诈无赖之辈,心中惺惺相惜,柔声劝道:“做梦也好,眼花耳出风也罢,李严为人如此,他的话也不足信,他非礼你,你杀了他,这是本能自卫,李严死有余辜,希望你能认清他的挑唆,不再记恨我跟何芙,以后跟小君,小兰,杨瑛在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我和你爸爸全力让你脱罪。” 乔若尘露出奇怪的神情,眸子一直处于微蓝色,这看起来很舒服,她显然被我一番真情实意的话打动,脸上,眼睛里的戾气一扫而光,跟小君,闵小兰,杨瑛一样,乔若尘此时充满了稚气与单纯,脑袋歪到另一边,她幽幽道:“我本不想杀死李严伯伯,他以前很疼我,我记得去你家玩的时候,李严伯伯总喜欢逗我,给我们讲故事,给我们糖吃。” 我极力搜索记忆,记忆中,小君有不少同学找她玩,有些是同班同学,有些是同校同学,有些是小学同学,有些是初中同学,还有一些是高中同学,可我一点都记不起以前乔若尘的模样,或许是女大十八变,或许我那时候的心里只有母亲与小君,对别的女孩子根本不留心。 “你后悔了?”我也有些伤感,李严再不好,我也曾经喊他做姨父,虽然这“姨父”是假的,但这么多年相处,他总算对我不坏,人非草木,孰非无情,如今他死在曾经疼爱过的女儿辈手中,莫不是天大的讽刺,让人唏嘘,这世间,唯有欲望才能令人沉沦,唯有欲望无度,才令人走向疯狂,直至死亡。 “没有什么可后悔的。”沉默了良久,乔若尘依然嘴硬,感觉出她非一般的好强,这从她事事要胜过小君就可以看出来,我不禁摇头苦笑,多劝一句:“你应该学会后悔,知错就改,知耻而后勇。” 不料,话音未落,乔若尘说变脸就变脸,语气异常强横:“我说了,我没什么后悔的,我没做错任何事,李严确实死有余辜,我身子岂能让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碰一下。” 我吓了一跳,赶紧转移话题:“不说李严了,就说何芙。” 乔若尘翻翻眼,不屑道:“说她干什么?” 我严肃道:“何芙负责侦破李严被杀的案子,早上她来过碧云山庄,她本可以带走你,可她说李严该死,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故意夸大是何芙直接负责李严被杀,是想让乔若尘感恩。 哪知乔若尘跟本不领情,脸色冰冷:“她是在赎罪,她对不起我哥哥。” “好吧,何芙跟我都在给你哥哥赎罪,你满意了吗。”我见乔若尘近似于偏执,也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软化她。 乔若尘冷笑一声,道:“当然不满意,你打伤了我。” “你想怎样?”我头大了,确实也是,我把人家打伤成这样子,换成是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乔若尘冷冷道:“你已经对不起我哥哥了,你还要对不起我吗?” 我心一软,柔声道:“不会,我答应你爸爸照顾你,就一定会照顾你。” “那就先让我养好伤再说,如果我落下个残疾,我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吃一辈子,最后死在这里。”乔若尘木然地望着窗帘,幽幽凄凉,若有所思。 我呸呸呸,连吐三口唾沫星儿:“不会的,医生来检查过,你这点伤不会留下残疾,你无需悲观。”语锋一转,忙叮嘱道:“对了,你爸爸拿国外的电话与我联系,我估计你爸爸的电话已被窃听,所以,你最好暂时不要跟家里联系,你的手机我已替你扔到娘娘江了。” “你害怕我爸爸知道我受伤?”绿莹莹的眼眸扫了我两眼,我头皮顿时发麻,暗思这乔若尘厉害,完全猜到我心思,不过,我反应奇快,板起了脸,佯装发火:“你想多了,如果我害怕,我就直接送你回家,该负什么责任我就都情愿,而我窝藏你,才是我最大的担心。” 说完,我转身就走,拉开房门,猛看见门外聚集着一大群女人,除了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外,还有庄美琪,陶陶,唐依琳,柏彦婷,以及姨妈。四个小美女一涌而入房间,生怕我伤害乔若尘似的,姨妈则小声叮嘱着庄美琪,陶陶。随后示意我跟随她离开了德禄居,柏彦婷也紧跟在身后。 来到草坪上,姨妈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乔羽暂时被中纪委监视居住,换句话说,就是“软禁”,这对名声日隆的乔羽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乔羽虽然比何铁军低调许多,但乔羽这几年在官场平步青云,炙手可热,肯定结下不少政敌,这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乔羽的政敌肯定会群起攻之,落井下石,乔羽再神通广大,也必须为李严之死负责,至于负什么责就看乔羽的造化了。 “我答应了乔羽,要照顾乔若尘。”在姨妈和柏彦婷面前,我一五一十,把乔羽之前与我通电话的情况,以及刚才与乔若尘交谈的内容,很详细地告诉了她们,两个身穿黑色紧身劲装的美熟妇都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 “乔羽是害怕我们置他于死地,主动求和,这很明显。”柏彦婷两眼闪过一丝慑人的干练,有其母必有其女,何芙完全继承了柏彦婷的优点。 姨妈轻轻颔首,又随即摇头,不解道:“他又是怎么知道乔若尘在我们山庄?” 柏彦婷不愧老练,她胸有成竹道:“我估计这是乔羽够老奸巨猾,别人都以为我们碧云山庄跟他是死对头,可他偏偏让乔若尘躲进碧云山庄里,然后马上主动求和,如果我们继续收留乔若尘,那我们等于跟乔羽结下了联盟,好高明的手段。” “我们能拒绝吗?”姨妈的话已有了某种暗示,她希望结盟,但必须考虑不结盟的后果。 柏彦婷很干脆:“拒绝联盟的话,就要把乔若尘送给中纪委。” 姨妈向我投来目光:“中翰,你怎么看。” 我思索了片刻,冷静道:“我认为中纪委应该相信了李严欲图强暴乔若尘的说法,乔若尘只是奋起反击才杀死李严,这在主观上并不是蓄意谋杀,而是逼不得已反抗,事实上,这是一桩丑闻,军队自古神圣,这种丑闻不宜公开,如果乔羽能抓住这一点,那么乔羽和军方就能达成默契,共同掩盖这桩丑闻,条件是放乔若尘一马,就不知道这种妥协是否能令双方满意,不过,如果乔羽再牺牲一些利益,他和军方一定会达成妥协,双方其实都不愿意硬碰硬,乔羽在国内的政治声望并没有因为李严之死有丝毫未损,之是缺乏军中势力的支持罢了,除非我们插上一杠。” 姨妈与柏彦婷迅速对视了一眼,俱露出欣喜的神采,姨妈凤眼泛光,微微颔首:“分析得不错,乔羽他一定算准了我们不会插上一杠。” 以往我受此表扬,多半会得意一番,只是要征服姨妈和柏彦婷,我就必须要有成熟的一面,否则她们永远当我是小孩子,对我放心不下,我可不能令她们失望,我要表现得更沉稳些。 梳理了一下思绪,我继续道:“乔羽肯定知道我们碧云山庄将有三个女人要生孩子,这对华夏家庭来说,繁衍后代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我们肯定不想惹麻烦,另一方面,现在送乔若尘出去,为时已晚,乔若尘已经在碧云山庄待了超过二十四小时,她性情古怪,偏激固执,刚才她还威胁我,如果我送她出去,她就一口咬定是受我们教唆才杀死李严,到时候,就是把这个麻烦弄清楚也够我们一番折腾,同时全面得罪了乔羽,何况我打伤了乔若尘,只怕这个恩怨越结越深,永远无法摆脱。” 姨妈的凤眼翘了起来,月色下,她干练与温柔并存,脉脉含情的眼神看着我。柏彦婷很不适宜地拉了拉失神的姨妈,感慨道:“那我们不如做一次以德报怨,暗中帮乔羽一把,至少中翰去地方任职后,碧云山庄里不会遇到太多麻烦。” 姨妈微笑颔首:“不错,乔若尘在我们山庄,何尝不是一个人质,她的伤,没有半年一年好不了,除非乔羽把乔若尘弄到国外去,否则,我们的碧云山庄正好是乔若尘养伤躲避风头的好地方。” “是的,毕竟咱们山庄在乔羽的管辖范围内,乔若尘在我们这里,他心里也有底。”我兴奋地张开双臂,一左一右,搂住两位美熟女的肩膀,或许我们三人商议后的决定,会影响碧云山庄的命运。 我左看右看,越看越美,越看越动心,若不是在草坪上,我肯定会亲她们。姨妈瞄了柏彦婷一眼,暧昧道:“中翰,文燕这两晚很辛苦,蜕皮很多,你应该帮帮她,让她的功力更快提高。” 柏彦婷吃吃一笑,妩媚道:“我不要什么功力嘛,我要更年轻。” “矫情。”姨妈嗔道:“这还不是一个样么,功力高,皮肤会充满弹性,有光泽,自然会更年轻。” 柏彦婷猛朝姨妈使眼色,急道:“月梅,你不是说吃了那东西,效果会更好吗?” “哦,我忘了。”姨妈醒悟,笑嘻嘻道:“中翰,今晚犒赏犒赏柏阿姨吧。” 柏彦婷一阵忸怩,啐了一口:“说什么呢,好像要经过你批准似的。”目光转向我,一本正经道:“还有啊,以后中翰你在大家面前可以喊我柏阿姨,私下里,你只能喊我文燕姐。” 我笑眯眯喊:“文燕姐。” “我呢。”姨妈干咳一声。
第183章、
我转向姨妈,恭敬道:“月梅姐。” “咯咯。”两个美熟女放声大笑,乳峰颤抖,弄得我浑身发热,脑子里想着等会如何枪挑两熟女,这既是练功,也是任务,更是床笫之欢,天啊,越想越硬,刚才调戏王鹊娉所沉积下来的欲望重新爆发,我忍不住上前,揽住两熟女的腰肢,不停催促:“快走,快走,我能同时让两位姐姐功力大增,美丽大增。” 柏彦婷娇羞,与姨妈对视一眼,似乎征询姨妈的意见,姨妈凤目含春,压低声音道:“他在丰财居睡了一大觉,应该精力充沛。”我心想,就算三天不睡觉,我也精力充沛,大概是母爱心切,爱惜我的身体,见我休息够了,她才好充分利用。 柏彦婷明姨妈的意思,猛地娇笑,腻声问我今晚有没有在秋烟晚身上过度消耗,我傲然叹气:“切磋是有的,谈不上消耗,两三下就搞定,特没意思,唉,我多渴望棋逢对手。” 姨妈与柏彦婷面面相觑,柏彦婷忍俊不禁,捶了我一下:“你这个小样,还挺嚣张的,看今晚我跟你妈妈怎么收拾你。” 我眉飞色舞道:“游刃有余,绰绰有余。” 两个美熟女气得咬牙切齿,顿足叉腰,誓要与我一较高低。 急归急,姨妈可是冷静的人,她叮嘱我避人耳目,稍后由窗口进去,我连说明白,假装与两位美熟女告别分开,带着两条牧羊犬在碧云山庄转了两圈,就悄悄地转去寿仙居。此时已是深夜凌晨,四周万籁寂静,我蹑手蹑脚来到姨妈房间的窗下,抬头望见窗户大开,不禁暗暗好笑,遣走牧羊犬,运起“九龙甲”,想偷听姨妈与柏彦婷说些什么,却不料听到了交响乐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我暗骂姨妈狡猾,故意播放音乐掩护。 不等了,欲火焚身的我纵身跃上窗口,拨开厚厚窗帘,眼前顿时一片春色,屋子里灯光柔和,温馨旖旎,宽大软床上,两位身穿性感内衣的丰腴女人令我血脉贲张。柏彦婷坐在床上,盘着双腿,姨妈则靠着两只白色大枕头,卷曲着曼妙身子,将一双美得令人炫目的玉腿搭在柏彦婷的双腿上,十只白玉般的脚趾头猩红点点,似乎还不够完美,柏彦婷正小心奕奕抓着姨妈的玉足,一笔一划地为姨妈涂脚趾甲。 见我跃入房间,姨妈狠狠朝我瞪了一眼:“这么久,又去哪了?” 我色迷迷道:“巡视一遍,顺便让你们有充裕的时间洗香香,洗白白。”语气尽是哄讨,全没了晚辈与长辈的恭敬。一身象牙白蕾丝内衣的柏彦婷莞尔,露出整齐贝齿,小声揶揄着:“你儿子呀,越来越懂得拿捏火候,讨人喜欢了。” 姨妈下意识地用玉臂遮挡一下胸前的紫棠红蕾丝,嗔道:“哼,都快从政了,这副油腔滑调可得改改,文燕你别袒护他。”眼神又朝我飘来,吩咐道:“把窗子关了,窗帘拉好。” 我赶紧转身,把窗口关紧,拉上窗帘,身后,姨妈不停啰嗦:“明晚开始,中翰去巡视,文燕你好好在家里养着,也让他知道你有多辛苦。” 我转过身来,刚想表示赞同,柏彦婷却拍了一下姨妈的玉足,怒道:“中翰哪懂得巡视,你到处弄了许多机关陷阱,中翰根本就不知道,万一给他撞上怎么办,再说了,这次帮了乔羽,大家应该能真正讲和,往后我们都用不着巡视,以现在山庄的保安级别,比大使馆还严密,犯不着这么紧张。” 姨妈被抢白得没了脾气,抖了抖脚趾头,朝我瞪来:“呆着干嘛,去洗澡啊。” 我傻乎乎地就要转身离开姨妈的卧室,柏彦婷急忙喊住了我,回头斥道:“月梅,你搞什么呀,中翰怎能出去洗澡,万一碰到她们怎办,小樊和上官姐妹还好说,如果是被泳娴碰上了……” 姨妈一惊,吐吐了舌头,“扑哧”笑出来,美到了极点。 我暗叹自己被两个超级大美人弄得神魂颠倒,这会神智清醒些,马上表示刚才还去江里游了一会,算是洗澡了。柏彦婷收起指甲油,轻轻放下姨妈的玉足,柔声道:“洗不洗无所谓啦,我喜欢你身上那味儿。” “咯咯。”姨妈大笑,用玉足踩了踩柏彦婷的膝盖:“你呀,少恶心。” 柏彦婷妩媚,朝我招手:“中翰,快过来,刚才你不是说绰绰有余吗?” 我大窘,脱光衣服,挺着大肉棒爬上床,眼光全落在姨妈的两条浑圆修长玉腿上,柏彦婷酸酸问:“我的腿不好看吗?”姨妈掩嘴娇笑,我伸出双手,轻轻地将姨妈的玉足捧在手心:“我喜欢妈的脚,喜欢她涂脚趾甲。” “哼哼,怪不得你方月梅整天嚷着要涂脚趾甲,原来,原来如此……”柏彦婷恍然大悟,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 姨妈笑得更甚,简直就是花枝招展。 我温柔地抚摸着姨妈的玉足,与其说的抚摸,不如说是把玩,真的爱不释手,跟小君一样,母女俩都有一双绝美的玉足,实在要分出母女两的玉足有什么不同,我归纳为几点:姨妈的玉足比较丰腴,小君的玉足比较秀气,姨妈的脚掌心较深,小君的脚掌心稍微浅一些,姨妈玉足的颜色偏向粉红,小君的玉足就是一只白馒头,跟她的阴户一样,白得像牛奶,还有一点,姨妈正沉湎于涂脚趾甲,小君对涂脚趾甲并不狂热,爱涂不涂,有时候,一只脚丫上只有两只脚趾甲涂有颜色,不伦不类。 我分不出姨妈与小君的玉足谁更漂亮,谁更迷人,她们的玉足举世无“三”。 “哼哼,这是梦中天意,那几个小丫头想帮我涂脚趾甲,手指甲,我还不给呢。”姨妈还在笑,她变了,变得爱笑,每次都笑得风姿绰绰,仪态万千,这会横遮在胸前的玉臂垂下,两只饱满高耸的大蜜桃晃起了乳波,性感的紫棠红蕾丝内衣显然不只起到点缀的作用,它兜紧乳肉,隐约中还藏着一丝神秘。 “什么梦?”我心不在焉问,眼睛的焦点全集中在姨妈的乳头上,薄薄的蕾丝清晰地告诉我,姨妈的乳头硬了,女人的乳头不经过挑逗就能硬,说明了女人的身体异常敏感,我只不过抚摸姨妈的玉足,她就有动情了。 柏彦婷道:“中翰,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几天睡觉,我几乎都梦到帮你妈妈涂脚趾甲。” 我哑然失笑,柔声安慰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天做的事情,晚上很容易梦上,我白天跟文燕姐做爱,一到晚上睡觉就梦到。” 柏彦婷啐了一口:“呸,你现在晚上都很少睡觉的,乱哄我开心,我说的可是真的,不单我梦到,你妈妈也梦到,而且梦到的情景跟我梦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我大感好奇,问:“什么情景?” 柏彦婷回忆道:“就是在一个像宫殿的地方,我还梦到……”说着,眼睛飘向姨妈,欲言又止。姨妈吃吃娇笑,接过话头:“妈也梦到了,在一个宫殿似的睡觉地方,你文燕姐舔我的脚,舔得不舒服,结果被我一脚踹到脸上。” 我惊愕问:“都梦到?” “嗯。”柏彦婷点点头,姨妈也眨眨凤眼。 我放下姨妈的玉足,坏笑着将柏彦婷推倒,让她的趴在姨妈的身边,撅起肉肉的美臀,小声问:“文燕姐,那你有没有梦到舔我妈的下面。”说着,俯下身子,吻向柏彦婷的屁股,舌头扫了两圈她的大腿内侧,马上挑开蕾丝,含住了洁白的阴户,沐浴液的香气与腥臊交织在一起,熏满了方寸之间,我轻轻咬住了一片粉肉,弹口,有嚼头,不禁又连续地咬了几下。 柏彦婷惊呼,美臀扭动:“这倒没有梦到。” “我可梦到了,梦见你舔得很仔细,你看我妈的穴穴多漂亮。”我坏笑,一边分开姨妈的双腿,一边继续轻咬柏彦婷的阴唇,她顺着我的推动,爬到姨妈双腿中间,很不服气问:“我的很难看吗?” 我含住阴唇,轻轻吮吸一下娇嫩的唇瓣,扫了几圈穴口,赞道:“你的穴穴也很漂亮,晶莹剔透,穴肉粉嫩,没见过女人的阴部这么特别,连毛囊都没有,真够邪恶,是白虎中的极品,你这只白虎煞,天下只有我才能干。” “你还敢舔。”柏彦婷在娇喘。 我直起身上,跪在柏彦婷的美臀中间,眼睛瞄了一下不安的姨妈,笑道:“天下只有我才敢舔你的白虎穴。”深深一呼吸,在姨妈的注视下,我将火烫的大肉棒插进了柏彦婷的白虎穴里,缓缓深入,柏彦婷喘得更急促,一声长吟,预示着我的巨物已经插到尽头。 我粗声道:“快舔我妈下面,舔她的浪穴。” 柏彦婷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趴下,颤抖的手拨开了姨妈的蕾丝小内裤,姨妈微微挣扎:“不要啦,文燕。”可柏彦婷一下子吻到姨妈光滑洁白的肉穴时,她没有再挣扎,而是微微挺起了下体,轻轻呻吟:“嗯……” 我逐渐兴奋,欲火在燃烧,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姨妈和柏彦婷一起三人做爱,我抽动着巨物,阴道的分泌还不够,显得很紧窄,我只能慢慢抽动,翻起的穴肉看得很清楚,柏彦婷娇呼着,断断续续地舔吮姨妈的肉穴,姨妈咬着下唇,表情不一,我抓住姨妈的玉足,央求道:“妈,把脚伸过来。” “趾甲油还没干。”姨妈目光如水,很不情愿地将两条玉腿举起,搭在柏彦婷的玉背上。我温柔地抚弄,撩拨玉足的脚趾缝,猩红脚趾多刺眼,与粉红的玉足相得益彰,不小心挠了一下脚掌心,姨妈见痒,不停抖动,我更是爱得抓狂,弯下腰,伸长脖子,这才够得上姨妈的玉足,舌头一下子窜进脚趾缝,痴迷地舔着,吻着,咬着,含着…… “真美。”我频频夸赞。 “还没有男人舔过我的脚。”柏彦婷吐出姨妈的阴唇,忿忿不平。 我一阵恼怒,又一次放开心爱的玉足,举起手掌朝柏彦婷的臀肉拍下,接着猛抽大肉棒,啪啪作响,嘴上骂道:“你还想着以前的男人?你这个贱货。” “啊。”柏彦婷惊叫,她不惊叫还好,这会,我更来劲,双掌交替拍下,将柏彦婷的屁股拍得“噼啪”乱响,雪白的臀肉染上了片片掌印,柏彦婷疼了,放开姨妈的肉穴,往姨妈身上爬去,不停乞求姨妈帮忙,我紧跟着肉臀,抽插得更凶狠。 姨妈抱住柏彦婷,有点幸灾乐祸之色:“文燕,我可帮不了你,我提起靖涛,他都会嫉妒的,他嫉妒你,就是爱你。” “呜呜,可他这样打我。”柏彦婷欲哭。 姨妈朝我瞪来一眼,不怒自威:“中翰,你温柔点,能不能得到何芙,可全指望文燕了。” 我赶紧停手,揉了揉柏彦婷发红的美臀,命令道:“摸我妈的奶子。” 柏彦婷很顺从地握住了姨妈的胸脯,我伸手过去,一把扯开姨妈的紫棠红乳罩,又一把扯开柏彦婷的象牙白乳罩,两个大奶子被我一手一个,用力地揉弄着,柏彦婷很不情愿握住姨妈另一只大奶子,轻轻地揉动,姨妈突然遭受调戏,不禁埋怨:“嗯,中翰,我不习惯。” 我嘿嘿冷笑:“摸多了就习惯,我喜欢看文燕姐摸月梅姐的奶子。” 姨妈妩媚,轻轻呻吟,这会的乳头被我捏个正着,姨妈猛咬下唇,风情韵荡。 我放开姨妈的巨乳,扶着柏彦婷的肉臀猛抽:“文燕姐,你不但要摸,还要揉,像我揉你奶子一样。”伸手下去,将柏彦婷悬垂的大奶子握紧,示范一下,柏彦婷马上领会,有样学样,用力抓住姨妈的巨乳猛揉,我兴奋喊:“对对对,稍微再用力点。” “月梅。”柏彦婷不好意思,她的手纤细,一用力,手指几乎陷进姨妈的乳肉中去。 姨妈眯着凤眼,软软道:“他叫你揉,你就揉吧。” 我呵呵直笑:“两个超级大奶子。” 笑得惬意,抽得密集,隐隐地,柏彦婷有了痉挛的迹象,我不假思索,强攻出击,柏彦婷大声呻吟,语无伦次:“喔喔喔,中翰,你也用摸我呀,怎么只摸一边,是不是我的奶子没你妈妈的好看。” 姨妈娇笑,也伸手抓住柏彦婷的奶子玩弄,嘴上笑道:“文燕的也好看,我也要摸摸。” 我侧身打量一下,对比四只几乎触碰在一起的乳房,亢奋道:“都差不多大,都一样美,都一样好看。” 柏彦婷听了,呻吟得更欢,后挺加快,姨妈眼尖,伸手轻搓柏彦婷的颈部皮屑,问道:“中翰,你看文燕的背部还有没有蜕皮?” 我细细打量,发现只有腋下附近有一些皮屑,不禁大赞:“几乎没有,只有一点点,文燕姐的皮肤很滑,很柔嫩。” 姨妈笑道:“现在文燕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十岁。” 我感觉到柏彦婷的兴奋,她肉臀越撅越高,随着大肉棒持续的抽送,她毫无顾忌地在我和姨妈的眼皮底下猛烈抖动肉臀,突然嘤咛一下扑到在姨妈的怀里,剧烈的痉挛逐渐扩大,姨妈爱怜地抱住了柏彦婷,像哄小孩似轻轻怕打她的身体,爱液顺着漂亮又邪恶的白虎煞流到了姨妈的肚皮上。
第184章、
我把出湿淋淋的巨物,一下子就捅入了另外一只白虎。 “喔,你怎么不先打个招呼,喔,慢点慢点。”姨妈大骂。 我才不在乎姨妈的怒气,我喜欢她一边生气,一边享受大肉棒深入时的样子,直到大肉棒完全插到子宫口,姨妈的怒火才渐渐消失,她舔了舔丰满的樱唇,风眼幽怨,我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下巴,食指缓缓地伸进她的小嘴里,她似笑非笑,我缓缓抽动一下巨物,姨妈蹙起柳眉,轻轻含住我的食指,我感觉到了吮吸,小舌头在摩擦我的指头,我激动不已,抽出食指,换成中指,姨妈一愣,依然含住,凤目生威,却一片春意,真是矛盾得很。 柏彦婷瞧出了端倪,她明显知道我和姨妈正在心灵与肉体互动。 不知是不是因为吃醋,柏彦婷很不时宜地讨论起三十六字诀:“我现在只练到”吸气为藏“,无法突破到”罡成于督,火收于任“,连屠梦岚在短短的时间里,都练到了”髓海长足“,是不是我柏彦婷特别愚笨啊?” 姨妈安慰道:“不是啦,上次中翰和屠梦岚一起修炼”九龙甲“,无意中冲破了屠梦岚的任督二脉,让屠梦岚修为一下就到了”髓海长足“,可到这层,就再也无法提高了,我的情况也是这样,这段时间反复修炼,进展甚微,估计武学之道浩瀚广博,要日积月累才行,你想冲破任督二脉,一要靠运气,二要对中翰好点,等哪天你们到一个清静的地方一起修炼,看看中翰能不能帮你冲破任督二脉。” 柏彦婷大感委屈:“我什么都给他了,我的心全属于他,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对他更好,我说过,就算是为他而死,我也心甘情愿。” 姨妈飘了我一眼,柔声道:“文燕,有时候你聪明过人,有时候你脑子也转不过弯来,你知道中翰最喜欢谁?” “最喜欢谁?”柏彦婷触电般看向姨妈。 姨妈朝我眨眨眼,自信满满道:“中翰当然最喜欢我,你对我好,全心全意为我涂脚趾甲,就能讨得中翰的欢心。” 柏彦婷尖叫:“啊,月梅,你要戏弄我吗。” 姨妈居然神色自若,凤目闪出一片精光。 我突然明白姨妈的心思,她是想主宰碧云山庄,在山庄里,最让姨妈忌惮的人,其实就是柏彦婷,她是姨妈的前教官,又比姨妈年长近十岁,还是何芙的母亲,尤其是何芙对我的重要性,以及对碧云山庄的重要性都无法替代,这令柏彦婷处于一个关键又特殊的地位,因此姨妈不敢轻易得罪柏彦婷,但姨妈又想成为碧云山庄的绝对掌控者,她必须要柏彦婷心服口服。 唯一能让“猎犬”心服口服的人只能是我,而我心服口服的人就是姨妈。 我心领神会,缓缓俯下身子,将柏彦婷像三明治一样,把她夹在我和姨妈的中间,身下一边抽插姨妈的肉穴,一边揉玩柏彦婷的奶子,循循善诱道:“文燕姐,我妈不是戏弄你,她最了解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小小年纪就爱上了我妈妈。你愿意为我而死,我很感动,同样,我愿意为我妈妈而死,你曾经梦到为我妈妈舔脚,可我曾经梦到过为我妈妈而死,在梦中,我妈妈是一位睥睨天下的女王,如今,女王归来,生下了一个海龙王,也只有女王才能生下海龙王……” “中翰,你开玩笑有个谱。”柏彦婷嘟哝着打断我。 我冷冷道:“这不是开玩笑,即便是我这个海龙王,也要为女王而死,你能给我妈涂脚趾甲是无尚荣宠,能靠近我母亲的人,都会获得福泽,你想想看,如果没有我妈的同意,你上不了碧云山庄,你就会像一只无家无根的孤魂游荡在尘世中,继续用你的邪恶害死男人,死后戾气太盛,必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成为孤魂野鬼。” “中翰。”柏彦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咬下去,想阻止我说下去。 我长长一声叹息,柔声安慰道:“别担心,你不会变孤魂野鬼,自从你上了碧云山庄,你的心逐渐安定,你有了家的感觉,再也不用逃避,你做回了以前的柏文燕,如今你更精神,更年轻,更漂亮了,相信将来百年之后,你不会下地狱,而是马上转世投胎,再来人间享受快乐。” 柏彦婷无奈看向姨妈:“月梅,你看你儿子说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姨妈淡淡道:“或许中翰说的有道理。” 我乘机拔出抽插姨妈的大肉棒,转而插入柏彦婷的肉穴,柏彦婷一声惊呼:“还有道理呀?好了,好了,我以后帮你方月梅涂脚趾甲便是,嗯嗯嗯……” “她是女王。”我提醒柏彦婷,雄壮的大肉棒又一次摩擦柏彦婷的阴道,由于太过剧烈,柏彦婷匍匐了下来,抓住姨妈的大奶子呻吟:“嗯嗯嗯,我祝女王万岁,万万岁。” “扑哧。”姨妈娇笑,向我猛使眼色,我与姨妈心灵相通,知道姨妈已迫不及待要做爱,赶紧停止抽插,拔出大肉棒,将柏彦婷抱离姨妈的身体,姨妈娇羞含媚,我心动不已,冲动地将大肉棒送到姨妈的嘴边,希望得到她的嘉奖。 “女王,拜托了。”我坏笑。 姨妈翻翻凤眼,露出厌恶之色:“不,上面都是文燕的东西,你先让她舔干净了,我再含。” 我暗骂自己脑子进水了,姨妈和小君都是洁癖患者,我这不是自讨没趣么,赶紧把枪头转向柏彦婷,幸好猎犬没洁癖嗜好,大肉棒送到她面前,她毫不犹豫张开小嘴,将巨物含了进去。 香腮鼓起,唇瓣翻卷,柏彦婷温柔的看着我,温柔地吮吸,我骑在她身上不时耸动,心惊胆战地看着粗大的肉茎摩擦如此小的嘴巴,而且还慢慢地深入,我惊讶柏彦婷的痴迷,更惊讶她的口交技术,一旁的姨妈也许看不出奥妙,可我很快就感觉到柏彦婷的喉咙能神奇地由弯变直,我的大肉棒一路捅入,越捅越深,居然捅进一大半,我起初以为柏彦婷会很难受,谁知她越含越快,越吞越猛,两眼还泛起了泪光,我大惊,尝试着拔出大肉棒,柏彦婷却泪眼汪汪地摇头,一直含着大肉棒不肯吐出来。 “好啦好啦,是叫文燕舔干净,不是叫她舔半个小时。”姨妈翻了翻凤眼,两天美腿在不停摩擦。 “文燕姐,女王不高兴了。”我朝柏彦婷挤挤眼,她悻悻不已,很不情愿地吐出巨物。 这次,我可爱的姨妈终于张开了她的小樱唇,上下一合,感觉又是一个肉穴,饱满的唇瓣仿佛白虎穴的阴唇,将我的巨物夹得紧紧,稍微吞吐,我竟然有了射的感觉,想起“绰绰有余,游刃有余”的豪言壮语,心中一阵惭愧,急忙慑住心神,专心捅姨妈的小嘴,她口交技艺差了柏彦婷几个等级,可一来二去,聪明的姨妈已能举一反三,现学现用,之前看了柏彦婷的口交,这会至少运用得“形似”,我总算没有笑出来,一直夸赞姨妈含得舒服,听得柏彦婷两眼冒火。 我头大了,也开心极了,想不到两个美熟女竟然跟少女般可爱。 是时候收拾女王了,我从小樱唇中拔出巨物,与姨妈深情一吻,身体退到她身下,巨物高挺,昂首狰狞,对着神秘的肉穴狠狠地插入,悲鸣有时候并不代表痛苦,痛苦有时候并不代表痛楚,姨妈的悲鸣与痛苦在我看来,是难以抑制的愉悦,她极力分开玉腿,让我的巨物深入她的阴道,有了之前的进入,这次很顺畅,没有丝毫停顿就到达了终点,那地方曾经孕育了我的生命,感觉特别舒服,我用大龟头摩擦几下子宫口,仿佛扣响了老宅的大门。 “啊,磨什么磨。”姨妈撒娇,销魂蚀骨,这老宅一点都不老,仍然充满生机,充满弹性,我磨它,它也磨我,磨来磨去,磨出了震颤,姨妈一惊,想推开我,我岂能让她得逞,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马上疯狂出击,猛抽姨妈的肉穴,姨妈想合拢双腿,已然来不及,她惊呼着,哀求着。可我不为所动,大肉棒次次深入,次次都冲撞到姨妈的子宫口,一阵剧烈抽搐,姨妈绷紧了娇躯,随即瘫软。 柏彦婷惊得瞪大眼珠子:“才一分四十秒,最多一分四十三秒,就这样搞定啦?” 我哈哈大笑:“搞定了。”脑袋一歪,问:“文燕姐,你怎么计算得这么精确?” 柏彦婷娇羞道:“我是干什么的,时间判断不准确,怎能做”猎犬“?” 我竖起大拇指:“误差三秒,厉害。”拔出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是想让姨妈的爱液流出来,疏通一下。柏彦婷美目扫来,又蠢蠢欲动了,反过来一个劲地夸我:“你更厉害,我们的女王就这样轻易被你搞定了。” “哈哈。”我仰天大笑,那种战胜姨妈的满足感无法言喻。 “你这个无赖。”我笑声未停,姨妈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凤目倒竖:“文燕,拿我枪过来,我嘣了他。” 我大吃一惊,两腿都发软了,柏彦婷撇撇嘴,讥笑两声:“中翰不是无赖,你倒像个疯子。” 姨妈大概只想吓唬我一下,没想到被柏彦婷一阵讥讽,加上两分钟不到就被我收拾,女王的威风大减,气得她哇哇大叫,翻身去拉床头柜抽屉,柏彦婷赶紧抱住姨妈,朝我大喊:“中翰,快跑。” 我吓得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连鞋子都顾不上了,跑到床边拉开窗子,一个燕子出巢,跃了下去,没站稳,在草地上滚了两圈,一条牧羊犬听到异响,飞奔过来,见是我,马上摇头摆尾,我摸了摸它脑袋,赶紧站起,想了想,好不凄凉,偌大的碧云山庄,唯独丰财居最宜栖身。 一路小跑来到丰财居,我回头朝跟随的牧羊犬挥挥手,小小声说再见,随即进入小楼,掩上门,悄悄上二楼,鞋子落在姨妈房间里了,我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到浴室,刚想推开浴室进去洗脚,忽然,我发现王鹊娉的卧室门虚掩着,灯光还从里面透出来,我马上试着轻推浴室门,发现浴室门锁上,里面肯定有人,估计就是王鹊娉在里面。 我心中一动,蹑手蹑脚来到王鹊娉的房门边,瞄了一瞄门缝里边的情况,轻轻推开,顿觉幽香宜人,脑子往里一探,没见人影,我壮着胆子走进卧室,经过卧室的小前厅,再一看床上果然没有人影,我更加肯定王鹊娉在浴室里,眼睛扫视一下小前厅,发现王鹊娉的衣物行李已叠放整齐,心中顿感怅然若失,心知伊人起早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碧云山庄,就不知道伊人这一离去,不知何时才相见,连送都不让我送,可见女人的心难以捉摸。 我叹了叹,正要离去,敏锐的听觉意外地扑捉到细微的脚步声,王鹊娉从浴室出来了,我暗叫不妙,此时离开房间肯定会撞上王鹊娉,左看右看,急死了,竟然没什么地方好躲藏,床底太浅,外面的小前厅有衣橱,有沙发,倒可以躲人,可是王鹊娉的行李就放在小前厅,她收拾行李,我怎能躲在小前厅,情节之下,我内心急呼,窗帘,窗帘…… 躲进厚重的窗帘,我焦急万分,这窗帘能躲人吗,天啊,我还发抖,得赶紧控制自己,尽量不让窗帘抖动,这个王鹊娉也是个武功高手,要让她发现有人躲在窗帘后,误以为是贼,说不准她用什么厉害的刀刃,一阵乱捅,把我捅死怎么办? 越想越害怕,有人已经走进了卧室,隐约传来说话声,扣门声过后,说话声更清晰,果然是王鹊娉的声音,书香门第确实与众不同,端庄得体,字正腔圆,说起话来委婉动听,深更半夜的,她在跟谁说话?我既紧张,又好奇。 “听说是中翰失手打伤了乔羽的女儿,至于为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嗯,在收拾行李呢……严笛送我到路口……六点吧,五点太早了,现在都三点了……嗯,他虽然风流些,但对两丫头很好,两丫头喜欢他胜过喜欢我这个妈妈……没有啊,谁说我不愿意走了……你胡说,给我闭嘴,中翰对我恭恭敬敬的,秋衡竹,你别心理太阴暗了啊……我是见雨晴就要生了,才不愿意走,好歹我是第一次做婆婆,这时候走,月梅怎么看我们……好啦好啦,不想说了,手机快没电了……嗯,嗯,嗯,知道,我现在就充电,就这样了啊。” 挂掉电话,王鹊娉懒懒地躺落床上,一声轻叹,喃喃念道:“春来也,多谢碧云庄,弱柳从风疑举袂,丛兰裛露似沾巾,独坐亦含颦。” 我一听,模糊记得这是刘禹锡的《忆江南》,只不过改了头,大意是:春天来了,我却要走了,感谢并留恋碧云山庄的人,柔弱般的柳枝随风轻摇,好似挥手举袖与春天告别,兰花上香露晶莹,好像洒泪罗巾,一位女子呆呆地坐着,心烦死了。 一刹那,我浑身热血沸腾,心花怒放,不是我自作多情,只要不是白痴,都很轻易听出王鹊娉对碧云山庄恋恋不舍,平日里,她很少跟别人往来,除了陪伴雨晴烟晚之外,王鹊娉与姨妈都很少相处,唯独跟我泡过两次娘娘江,彼此摸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亲过嘴,我们打情骂俏,我们还差点共赴爱河,如今词中意境不正是留恋我吗? 我浑身颤抖,鼻子发酸。 “谁?”一声娇斥,王鹊娉显然发现窗帘在抖动,我暗暗叫苦,急忙回答:“是我,李中翰。”掀开窗帘,我可怜兮兮地走了出来。 王鹊娉顿时花容失色,急忙压低声音问:“中翰,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又怎能听到你念刘禹锡的《忆江南》,我不在这里,又怎能知道你欺骗了秋爸爸。”深情的眼神全停留在王鹊娉的脸上,虽然她穿着诱人的睡衣,身体妙处若隐若现,但我的眼神只看着王鹊娉的脸。 “我……我哪欺骗他了?”王鹊娉既羞涩又感动。 我泪眼汪汪,语气哀怜:“妈说我对你恭恭敬敬,其实,我对你一点都不恭敬,我挑逗你,轻薄你,还满脑子想跟你做爱……” 王鹊娉玉手掩嘴,“扑哧”一笑,嗔道:“你可够真诚的。” “是啊,一片冰心在‘玉壶’”我呆呆道。 王鹊娉猛啐一口:“李中翰,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我收起了泪眼,转而嬉皮笑脸:“奇怪了,人嘴吐人牙,狗嘴吐狗牙,为何狗嘴非要吐出象牙,又不是怪胎……” “哎。”娇躯一阵摇晃,王鹊娉气得手扶额头,跌坐在床上,鼓鼓的胸腹急剧起伏着,我大惊,赶紧上前握住她的小手,轻抚她的玉背:“妈,怎么了。” 王鹊娉摇摇头,幽叹道:“我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否则不是被你羞辱死,就是被你活活气死。” 我一本正经道:“你若离开了我,就会无聊得要死,与其无聊度日,不如让我羞辱。” “你……”王鹊娉勃然大怒,举起粉拳就要打来,眼光不经意地扫一下我身体,诧异道:“你怎么打赤脚,身上还有泥,脏兮兮的。” 我心想,又是一个洁癖,这种书香门第,又推崇小资生活的女人百分九十有洁癖,我其实并不算脏,就是刚才从姨妈的窗子跃下时没站稳,滚了两下,身上有点灰尘草屑而已。 我眼珠猛转,计上心头,马上装出一副情圣般的深沉:“在你窗下站了一晚,摔了一跤,身上当然有点灰尘了。” “啊,你在我窗下站一晚上干嘛。”王鹊娉更惊诧。 “我期望妈一开窗子,就见到我,谁知站了一晚上,你连窗帘都不打开,难道碧云山庄的风景一点都不好看么?”声音有点发颤,神情再呆滞一点,效果更佳,这一勾引女人手段,我用过多次,屡试不爽,不知对付王鹊娉是否有奇效,反正我打定主意,先礼后兵,尽量斯文,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位令我牵肠挂肚的岳母说得不错,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噫,没反应?我心里发虚,本来低垂着目光,这会缓缓抬起头来,差点笑出声,只见王鹊娉眼红红地看着我,难过了半天,才哽咽道:“你……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一脸真诚:“当然有点水分啦,也没一晚上,你泡江水回来都十二点多了,我只不过站几个小时而已。” “呜呜,你傻呀。”香风微送,王鹊娉张开双臂将我抱住,如诉如慕的话语送进了我的耳朵:“妈都几十岁的女人了,你风流也要找准儿目标,你这样子,只会令我徒增伤感,心里难受,我真后悔自己把持不住跟你调情,都怪我,都怨我。” “妈,你还没有回答我,碧云山庄的风景一点都不好看么?”我坏笑,幸好王鹊娉看不见。 “好看。”王鹊娉喃喃道。 我柔声道:“可我觉得,碧云山庄没你好看,古人圣贤都喜欢隐居在山水间,如果碧云山庄没有一位知识渊博,懂礼知书的人居住,一定会少了很多灵气。”这马屁说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出彩,把王鹊娉必做圣贤,书香门第的人哪能不高兴。 王鹊娉马上破涕为笑,艳若桃李,我趁机脱衣服,王鹊娉大惊失色,忙问:“你干什么。” 我连裤子也脱掉,正色道:“衣服都脏了,我可不能亵渎圣贤人的身体。” 王鹊娉瞥一眼我的胯下,美脸绯红,欲要痛斥,我已将她扑倒在床,热情如火地吻上香唇,王鹊娉躲闪了几下,终于与我纠缠,香唇甜软,惹来如兰气息,只可惜王鹊娉并不投入,她瞧准时机,避开我的嘴唇:“中翰,只能亲嘴喔。” 我低头一看,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已深入了王鹊娉的睡衣里,握住了柔软的玉乳,王鹊娉急道:“中翰,只能摸一下,嗯,只能摸上面。” 我坏笑,疯狂地吻下,疯狂地揉弄两只柔软的玉乳,顺势而下,摸到了蕾丝小内裤,在大腿内侧外,我就摸到了柔软的毛草,一切似乎都是柔软的,估计那隐秘的地带也是柔软的,手指挑开蕾丝,却被捉住了,王鹊娉央求道:“好了,别再摸了,只能摸到这里。” “妈,我都摸过了,你就让我摸个够吧。”我反过来哀求王鹊娉,手上用力,挣脱了王鹊娉的阻挡,滑过性感的小腹进入小蕾丝,抚摸那片湿淋淋的肉穴,阴毛很长,很卷,我得拨开阴毛,才能将掌心覆盖在柔软的阴唇上。 “我怕,我怕……”王鹊娉蹬着双腿挣扎,很软的挣扎,我轻扣她的肉穴,低头将她一路吻到床中心,秋水伊人有了强烈反应,她交叠双腿,拒绝我摩擦,却又像是摩擦,我弄不清真假,也无需弄清楚,从我一开始挑逗王鹊娉到现在,她没有使用过任何武功,从未真正拒绝我,柔滑的肌肤在发烫,手指扣出的爱液越来越多。
第185章、
我暗暗欣喜,估计不会使用暴力,对待软绵绵的女人,怎能用暴力呢,暴力一般用在小君身上,或许乔若尘…… 我挥去杂念,柔声安慰:“不用怕,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跟妈多待一会。” 王鹊娉已半躺在我怀里,睡衣几乎半脱落,美丽的乳房雪白娇艳,迷人的双眼异常清澈,她在注视着活蹦乱跳的巨物:“哎,你这东西别乱顶。” 大肉棒距离肉穴还很远,构不成威胁,它只触碰王鹊娉的大腿,我不知道她为何担心,我耐心解释:“摸过了,妈的下面很窄小,我的很粗大,就是乱顶,也顶不进去的。” “我怕万一。”王鹊娉枕着我的臂弯,不停交叠双腿,一双修长的美腿,肌肉结实,没有丝毫的松弛,练武果然有好处。 “怕万一我强暴你?”我惊讶问,随即给王鹊娉戴高帽:“这不会,妈温柔善良,我真要做爱,妈也会愿意,对不对?” 王鹊娉刚想摇头,我迅疾低头,吻住她的香唇,坏笑道:“当然,妈有所顾忌,所以,我不勉强,虽然跟妈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相处一天胜过别人一年,我们好像有了十几年的交情,我就好比我摸妈的奶子一样,那么自然,那么随意,感觉非常好,相信我们这辈子有缘,上辈子也有缘。” 王鹊娉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软软嗔道:“你真会说。” 我笑嘻嘻地再次吻下去,热力再度上升,我们疯狂接吻,纠缠,我扯下薄薄的睡衣,大手游弋每一寸柔肌,小蕾丝消失了,我全身压在姣好的肉体上,我们完全赤裸,修长的双腿打开了,巨物迅速接近禁区,大龟头几欲叩开穴口,不料被东西阻挡,我知道,是那片卷曲的阴毛,我悄然滑下王鹊娉的身下,拨开了阴毛,嘴上笑赞:“好长的毛,我要亲亲下面。” 不容王鹊娉是否答应,我的舌头舔进了她海螺形的肉穴,除了口交,我还想梳理她的阴毛,等会插入的时候,不至于碍手碍脚。 “你……你太过份了,啊,太过份了,别咬,别咬那地方,衡竹从来没有这样咬过我,你只是我的女婿。”王鹊娉扭动软腰,她保养得很好,腰肢远不像姨妈,柏彦婷,郭泳娴这样丰腴,但很有力量与韧劲,估计还是练武使然。 “女婿胜过情人,一个女婿半个儿,我是你两个女儿的女婿,等于一个儿子了。”我真的在咬阴唇,因为娇嫩,所以才咬,一点都不像生过两个女儿的阴唇,都说女人阴唇的颜色是做爱的次数成正比的,干得多,颜色就深,反之,就娇嫩色浅,那朱成普身居要职,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中央,其他时间也经常全国到处跑,与王鹊娉相处的时间估计没多少,做爱的次数自然就少。 我蓦然醒悟,怪不得我说那句“数流萤过墙”的时候,王鹊娉的表情很僵硬,看来我说中了她的心事,尽管她否则是怨妇,但寂寞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她王鹊娉不是怨妇,天下就没有怨妇了。 我奸笑,舌头尝试着伸进肉穴中,又吸又挑,啜吸两口,黏黏的爱液咽进了肚子,王鹊娉一阵哆嗦,又扭动有劲的腰肢,迎合又逃避,卷长的阴毛刮蹭了我的脸颊,一声幽幽嗔怪,又软又娇:“你羞不羞,这明明就是调戏。” 我直起身子,手握着巨物靠近肉穴,大龟头压在娇嫩阴唇上,王鹊娉居然没有闪避,清澈的眼神不是看着巨物,而是看着我,我坏笑,大龟头轻轻地研磨着阴唇:“没插进去,不算调戏。” “你敢进入我身体就是强暴,反正我不答应。”王鹊娉咬着下唇,眼神依旧清澈。 我歪着脑袋观察一下王鹊娉欲嗔欲笑的表情,疑惑道:“不答应为什么笑,应该很难过才对。” 王鹊娉听了,迅速绷紧美脸,软软地啐了一口:“我哪笑了,快点。” 美人不笑,我笑,笑得很邪恶:“没见过即将被强暴了还催快点。” 王鹊娉脸一红,一本正经道:“我是说,快点拿开你的东西。” 我笑嘻嘻地弯下身,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移到王鹊娉头下,示意让她垫高枕头,等会可以看清楚我插入,王鹊娉羞怨交加,枕上了枕头,却斥责道:“我不看。” 我坏笑:“你会看的,闭起眼睛就是享受,没有女人享受被强暴。” “你这坏蛋。”王鹊娉别过脑袋,一声轻叹:“在家里守了几十年,从不对别的男人假以辞色,可来这里才短短十几天就守不住了,占我身子的人还是我女婿,这不是冤孽又是什么。” 我重新摆好位置,大肉棒在湿润的凹陷处继续研磨,蜜汁汩汩流出,微微挪开大肉棒,那黏液还带起一条透明的水丝,王鹊娉赶紧别过头,小手掩脸,我呵呵怪笑,大龟头蓄势待发:“是坏蛋女婿强暴丈母娘,与丈母娘的贞操名节无关。” 王鹊娉幽幽道:“哪能无关,李中翰,你想清楚了,你这一进去,后果难测。” “不计后果。”我异常坚决,扶起两条美腿,大肉棒对准了蜜穴口。 突然,手机响“嘀嘀嘀”的响,不是我的手机,是床上的手机,王鹊娉触电般抓起,瞄了一眼来电显示,迅速接通:“喂,严笛啊。”我松了一口气,最害怕是朱成普的电话,心中暗想:算了,别夜长梦多,先插入再说。 “现在四点了,王姨起床了吧,我马上过去帮你收拾行李。”严迪的声音我能听得很清楚,我收束小腹,硕大的龟头撑开肉穴,娇嫩的穴肉瞬间内陷,耳边是王鹊娉急促的声音:“别别别,我今天不一定要走,小严你睡吧,嗯……” “怎么了。”严笛似乎听到王鹊娉的呻吟,她恨恨地盯着我,小手掩了掩嘴,忙解释:没什么,还想睡。“严笛道:”哦,那不打扰王姨了。“ 挂掉电话,王鹊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啊,中翰,你怎么趁我打电话……” 我平静地继续挺入:“强暴就是强暴,我可不管你是否在打电话。” 王鹊娉说过不看,这会低头看来,见大肉棒一寸一寸地进入,她张大嘴巴,娇呼不停:“啊,啊,好胀。” 我点点头,笑道:“这个我倒有提醒过你。” “你真的插进来了,能停一下吗。”王鹊娉欲要挣扎,我早有防备,双手撑住她双肩,大肉棒徐徐前进,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肉穴如此紧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如破处小君时的感觉,心中狂喜,果然不计后果地深入,娇呼更刺耳,大肉棒插入了一半,我也在嘶吼:“不能停,无法停了,这是强暴,不是做爱。” 王鹊娉哀求道:“中翰,我们做爱吧。” 我一听,浑身血液直冲下体,这话强烈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亢奋道:“太迟了,一旦强暴,就强暴下去。”下身猛地下压,大肉棒插入的速度加快,王鹊娉尖叫:“哎哟,太粗了,不行,你要停下来。”我哪管这么多,没有一丝怜悯,一鼓作气,将巨物一插到底。 “啊……中翰,够了,够了,已经够了,不能再进了,我求你了。”王鹊娉凄凉地尖叫,尖尖的指甲直接划破的手臂肌肤,姣美的肉体上,香汗淋漓,我再狠心,再邪恶,也不得不停了下来,万一出人命就本末倒置了,放开了王鹊娉的双肩,我双手撑床,紧张地观察她的表情,天啊,我太过份了,她脸色是如此苍白,连鼻子都有了汗水,小嘴微张,随着胸腹急促起伏而急促地呼吸着,那双迷人的眼睛已不再清澈,完全失神。 我抓过身边的衣物,温柔地擦拭美人的香汗,好半天,王鹊娉才缓过神来:“啊,中翰,我要死在你手上。” 我低下头,点吻了一下无血色的香唇,柔声道:“这就是强暴,我曾经这样强暴过秋雨晴。” 王鹊娉深深一口呼吸,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你这没良心的。” 我笑嘻嘻道:“坏蛋本来就没良心。” 王鹊娉没有再说话,闭着眼睛喘息,我也在静静地感受巨物占据肉穴的滋味,拿着王鹊娉的睡衣,我温柔地擦拭她身体的汗水,不经意发现她的腋窝有浓密的腋毛,巨物没来由地硬了一下,顺手也擦拭那地方,王鹊娉触电般夹紧了腋窝,美目慢慢张开。 我俯下身子,温柔亲吻:“感觉如何?” 王鹊娉软软道:“恨你,擘蓮房賭雙.” 我差点没笑喷,这王鹊娉真是一位妙人,她竟然婉转地承认做爱是舒服的,我激动得浑身火热,捧起她的美脸狂吻:“妈,你的柔情真要命,我们是刚柔并济,你留下来吧。” 王鹊娉眼珠转了几圈,软绵绵问:“我怎么跟衡竹说?” “我去跟他说。”我平静道,心里却想,如果我亲口跟朱成普提出让王鹊娉留下,或许朱成普能答应,但感觉很奇怪,以他的能力与社会经验,一定瞧出蹊跷,可我又想在王鹊娉面前表现得更男子气一些,我料想王鹊娉一定反对。 不出所料,王鹊娉抿嘴轻笑:“你傻呀,他不把你劈成两半才怪。” 我是什么人,我是海龙王,他朱成普也对我恭敬有加,王鹊娉虽然不明白我与朱成普的微妙关系,但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完全刺激了我,热血上涌,我冲动地揉着两只雪白大奶子:“今天你是他的女人,他日你就成为我的女人,趁着今天你是他的女人,我要好好的强暴你。” “中翰。”王鹊娉一脸惊愕。 我狞笑着,缓缓抽动大肉棒,从紧窄的肉穴中拔出,王鹊娉一定感受肉穴深处急剧空虚,她紧皱柳眉,尖尖指甲重新刺着我的手臂肌肉,双腿下意识地绷紧,我看了看自己两条伤痕累累的手臂,目露凶光,将拉至穴口的巨物重新插入。 “啊,中翰。”王鹊娉抖动双腿,脑袋后仰,挺起胸脯,大肉棒迅速插到深处,再次充满整个阴道,紧窄感依旧,却多了一份顺畅,这使得我可以发开手脚,彻底发泄我的兽欲,我开始抽动,真正的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棍与紧窄多毛的肉穴结合成浑然一体的机器,抽动就像机器的活塞运动,匀速有劲,机械得不带一丝感情,肉与肉的撞击发出的声音单调怪异,一直就是“啪啪啪……” 可这单调怪异的声音却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觉得这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随着这个砰砰声起舞。 溢出的爱液逐渐把卷长的阴毛打湿,王鹊娉奇怪地没有发出呻吟,她将脑袋别过一边,闭起眼睛,双手已经收回,掩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根手指头还被她紧紧咬着,怪不得没有发出声音,随着抽插加剧,她的身体震颤得厉害,我真担心她一不小心,会咬掉自己的手指。 我俯下身子,揉着晃动的大奶子,将被咬得一排排牙印的手指从王鹊娉的嘴里拿出,她睁开眼睛,迷离地看着我,我吻了上去,一条柔软的小舌头疯狂地伸进我口腔,摩擦我牙龈,我凶狠地抽插,那期待已久的呻吟再次回荡在房间四周。 “啊啊啊。” 我警告呻吟要小点,否则很容易传出去,呻吟声果然小了很多,我很满意,毫无顾忌地抽动巨物,摩擦阴道,呻吟随即高亢,这次更大声,我阻止不了,“啊啊啊……”连绵不绝,美妙的娇躯急剧扭动,将枕头弄得东倒西歪,我兴奋地看着肉穴在颤抖,在抽搐,大肉棒风卷残云般敲打娇嫩的禁区,眨眼间,空闲已久的指甲再次划伤了我的身体,这次不是手臂,是肩背。 哦,背部有些刺辣,我没有停歇,直至背部的双手没了劲力,我才停止抽动。 “感觉如何。”我轻松地问,没有回答,美人没了声息,我抓起散落的枕头,温柔地塞回美人头下,爱怜地为她擦拭身上的汗丝,褐色小乳头可爱,我拧了一把,搓了一下,咬了一口。 王鹊娉这才有反应,睁开无神的大眼睛,我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妈,感觉如何,不后悔被我强暴吧。” 王鹊娉软软嘀咕:“如同上刑,可恨。” 可恨?我的温柔变成了冷笑,大肉棒缓缓拔出到穴口,缓缓插入,越来越快,水很多,所以声音变了,不再是“啪啪”声,是“吧唧吧唧”声。 我承认这声音更怪异,这种声音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交媾才能发出这种声音,而且是必须“有水”。 “吧唧,吧唧,吧唧……” 王鹊娉无法再回味第一次的愉悦了,因为第二次很快就会来临,我在观察她的兴奋点,抽插得并不是很快,即便如此,我仍有信心在五分钟之内让王鹊娉品尝到第二次高潮。 事实正如我预料中发展,王鹊娉又咬手指头了。 每个女人的身体都有兴奋点,兴奋点各不同,有穴口,阴唇,阴蒂,子宫,甚至是阴道里的某个褶皱,某片淫肉都可以是兴奋点,只要大肉棒够粗够长,总能撩拨到。我的大肉棒不仅够粗够长,还有众多血管盘曲凸起,这些不规则凹凸棱角增加了摩擦力,只要我一插入阴道,必能触到女人的兴奋点。 我还不清楚王鹊娉的兴奋点在哪里,但我其他美娇娘的兴奋点全在我掌握之中,唐依琳的兴奋点在屁眼;庄美琪的兴奋点在阴道与屁眼之间,只要后插式,就能触动她的兴奋点;郭泳娴的兴奋点很简单,就是乳房,这是她长时间自慰的后遗症;樊约几乎没有兴奋点,多抱她就全身都兴奋;戴辛妮的兴奋点是阴蒂;楚蕙是屁股;王怡,葛玲玲,章言言,秋烟晚,秋雨晴,黄鹂,闵小兰,杨瑛的兴奋点都在阴道中,都各有不同。 姨妈与小君尤其特别,她们不止有一个兴奋点,小君的玉足,腋窝,屁眼,都是兴奋点,阴道的兴奋点更是密布;姨妈也类似,她的兴奋点在屁股,大腿,乳头,同样,姨妈的兴奋点也遍布阴道,母女俩全身敏感,根本不需要大肉棒,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达到高潮,只要密集触碰其他的兴奋点就会“爽”。 “啊,中翰,你用力呀,又说强暴我?”王鹊娉大声哀求。 我点点头,抽动的活塞像加了润滑油,顿时运转如飞,密集如雨,我猛然醒悟,这王鹊娉的兴奋点不是别的地方,一定是听觉,她喜欢听淫词浪语,她喜欢被下流的话挑逗,敏感的字眼能强烈刺激这位出身书香门第的大户小姐,相信她从小就被繁多的八股,传统的门风,枯燥的书文熏陶,所以她在家乡里能遵规三从四德,守住妇道,就算几十年“数流萤过墙”,也不会“红杏出墙。” 岂料来到碧云山庄,碰上我这么一个超级大色狼,又是灌蜜,又是甜言,说的是淫言,逗的是秽语,一下子就芳心大乱,陷落到无边的色欲中无法自拔,加上我配合她的才情风雅,令她有知音的感觉,对我心生好感,何况我气质好,有男人味,出手大方,见面礼就是一亿,任她贞节烈妇也被我吸引,如果不是朱成普催促王鹊娉离开,我根本不会险些“错过这个店”。 好一个朱成普,既然推崇我做领袖,那送上女人有何不可?可恶,可恶啊。 “喔,李中翰,你好可恶。”王鹊娉又将尖尖的指甲刺入我身体,这次是我的腰部。 “我可恶?”莫名其妙,我停下了抽动,王鹊娉的眼睛恢复了清澈,清澈中带着愤怒:“你神游出窍,想别的事情。” 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第六感果然敏锐,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叹息道:“唉,我确实想别的事儿,我在想如何留下你。” 王鹊娉抱紧我腰部,软软嗔道:“别想啦,我不走。”语调莺歌般动听,又软又甜,我全身尽酥,惊喜问:“真的?” 王鹊娉吃吃娇笑起来:“决不食言。” “我,我爱你。”大吼一声,我吻了下去,揉着软软的玉乳,猛抽下体,长时间的猛抽,莺歌飘荡,呻吟絮语,腰部被两条玉腿紧紧盘着,可我仍然猛抽,没有一丝停顿间歇,也不管四溢的爱液流淌在床,我只知道索吻,揉大奶子,猛抽大肉棒。 “啪啪啪。” “啊,中翰,留下来,我无怨无悔。”王鹊娉歇斯底里地叫喊,只要我一松开她的小嘴,她就叫喊,喘息浑浊,崩溃比预料的时间晚了许多,可更加强烈,似乎地动山摇。 “啪啪啪……” …… 我有了困意,尽管没有射,尽管大肉棒一直插在王鹊娉的肉穴中,可我睡着了,没多久就被吵醒,是王鹊娉的手机在响,她睁开娇慵的眼睛,接通了电话:“衡竹啊,我……我先不走了。” “怎么了?”朱成普很意外,口气也很焦急。 王鹊娉看了看身后的我,答道:“雨晴不想让我走。”我兴奋万分,禁不住舔吻雪白的脖子,大肉棒缓缓抽动,王鹊娉侧着身,撅起大屁股,任凭我抽插。 “她有人照顾的,不缺你一个。”朱成普急道。 王鹊娉问:“真奇怪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走呢?” “我更奇怪,以前我交代的事情你都不问为什么,这会怎么了,推三推四的,不会是中翰这小子缠着你吧。”朱成普发火了,声音提高很多。 我大吃一惊,王鹊娉看看我,怒斥道:“衡竹,你说什么呢。” 朱成普似乎嗅出了什么,他沉默了片刻,沉声问:“你身边有人?” “是,是中翰,他也不希望我走。”王鹊娉机警,既不否认有人,也不否认是我,如果说没人,朱成普肯定更怀疑,他已经怀疑我勾引王鹊娉了;如果说是别人,那更糟,朱成普只要叫听电话,就马上露馅,看来强将的老婆无弱兵啊,我更爱这个丈母娘了。 “他缠你?”朱成普问。 王鹊娉尴尬道:“你胡说什么,中翰就在旁边,要不要跟他说话。” 我接过手机,竟然翻身压上王鹊娉的身体,巨物插入,一边挺动,一边道:“爸,我想让妈留下来陪雨晴,最近雨晴的情绪不好你看……” “中翰,有些事情电话里不好说。”朱成普的话语客气了许多,我想了想,道:“你等我一会,我去见你,跟你当面聊聊。” 朱成普爽快道:“好吧,我在以前的江边旧公路等你。” 我见王鹊娉娇慵喘息,欲望大盛,抽空猛抽十几下,王鹊娉花容失色,急得掩嘴摇头,示意我别动,我对着手机,匆忙说了一句:“好的,我就到。”马上挂掉电话,专心猛抽。 从三点多一直做到六点,王鹊娉足足高潮了六次,我积攒的精液几乎把我阴囊胀爆,我必须要发泄,无论如何都要射出来,刚才一边与朱成普说话,一边跟他老婆做爱,那感觉特别刺激,朱成普确实判断正确,他知道我好色,知道我会对他美丽的老婆起觊觎之心,可惜,他的担心无法阻止我占有王鹊娉,我大肉棒已经六次令王鹊娉高潮,我还要再满足她一次。 “啪啪啪。” “喔,刚才你应该停下来,衡竹很精明的,你还弄出声音……”王鹊娉幽幽地埋怨,下体极力迎合我,我依稀感觉她又要高潮了,将两条美腿搭在肩上,大肉棒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插入肉穴:“妈,弄完这次,我要射了。” “别射进里面。”王鹊娉叮嘱道。 “要么射进里面,要么射进嘴里。”我放开了精关,毫无顾忌地做最后一次冲刺,我期待美丽的丈母娘再得到一次高潮。 “你,你变态。”王鹊娉斥责我,我瞄了一眼红肿的肉穴口,恶狠狠道:“那我就射进去,弄大你肚子。” 王鹊娉又被我的淫秽言语刺激了,她一阵哆嗦,没好气地喊道:“好吧,好吧,射进嘴里。” “要吞吃了。”我叮嘱。 王鹊娉扭动腰肢,表情渐渐痛苦:“答应你就是。”我欣喜地放下两条美腿,扶着她的腰部疯狂冲刺,如暴风骤雨般。 “啪啪啪……” 王鹊娉痛苦问:“中翰,我又来了,都第七次了,我是不是很淫荡?” “妈是贞节烈妇,不淫荡。”我忘情抽送,不忘安慰这位可人,麻痒闪电袭来,我嘶吼着,抽插着,耳边是王鹊娉的呢喃:“几十年加起来,我都没得过七次。”阴道传来阵阵抽搐,连我都清晰感受到了,我像头野兽一样拼命抽送。 “啪啪啪……” “啊。”王鹊娉尖叫。 我猛地跳起来,大吼一声:“张嘴,快张嘴。” 王鹊娉张开了小嘴,我一跨步过去,大肉棒猛地插入她的小嘴,浓烈的精液疾喷而出,我浑身颤抖,毛孔倒竖,嘴上继续嘶吼:“吞进去,快吞进去。” 王鹊娉失神地看着我,失神地吞咽,我舒服得两腿发软,手上依然撸动大肉棒,期望撸出最后一滴精液。 …… 鱼肚已泛白,远山有黛色。 我驾驶的宝马750I很快来到了江边公路的出入口,一辆黑色奥迪静静停着,我一眼就看到了朱成普笔直的身影,他在欣赏娘娘江的风光吗。 “爸,刚才耽搁了一下,来迟了。”停好车,我迅速朝朱成普跑去,他微笑地看着我,待我来到他面前,他和蔼道:“山庄里都好吧。” 我诡笑:“朱部长很清楚山庄的一切。” “呵呵。”我们相视一笑,一切不言而喻,因为,有一位叫王鹊娉的女人随时给朱成普提供碧云山庄的讯息。 我没有拐弯抹角,马上直奔主题:“朱部长工作繁忙,长期在外,秋妈妈一个人在家,很寂寞的,不如就让她留在碧云山庄,这里条件一定不比她山东老家差,陪的又不是别人,是雨晴烟晚。”
第186章、
朱成普也没有拐弯抹角,很直接道:“我知道鹊娉想留下,我也愿意让她留在碧云山庄,只是李严的案子闹大了,凶手就藏在碧云山庄始终很麻烦,我不是顾忌被牵连,而是担心调查组一旦发现凶手藏在碧云山庄后,会查到鹊娉,又顺着鹊娉查到我,万一我身份暴露,接下来就会发生难以想像的麻烦,我做这个中纪委部长多年,查案无数,得罪的人何止成千上万,到时候,只怕给碧云山庄引来巨大麻烦,累及你仕途发展,中翰,你误会我了。” 说到最后,朱成普一声长叹。 我大吃一惊,思索了一番,已察觉出朱成普所说的全是实情,心中惭愧,低头道:“我误会爸了。” 朱成普平静说:“你喊得我爸,我又把两个女儿嫁给你,你难道还怀疑我?” 我连连摇头:“我没怀疑,只是没考虑周全,对不起,我马上回去,让妈跟你走。” 朱成普点了点头:“嗯,时间还早,我就在这里等吧。” 我奇怪问:“爸为什么不进山庄。” 朱成普哈哈大笑:“你小子明知故问,唉,偷看了你们母子俩,现在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见月梅了,你替我向她问声好,我就不进山庄了。” “好吧。”我微笑转身,正要走,朱成普喊住了我:“等等,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打伤乔羽的女儿?” “说来也巧,这事跟秋妈妈还有关系。”我将如何发现乔若尘,如果跟她交手,又如何打伤她之后送去医院医治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朱成普,当然,与王鹊娉调情的情节是不能说的,我只说是奉母亲之命,保护泡江水的王鹊娉。 “哦。”朱成普拧紧浓眉,深思着什么。 我小心奕奕道:“朱部长,我和母亲,以及柏阿姨都觉得这事并没有想像中严重。” 朱成普浓眉一挑,不停踱步,我接着又把和姨妈商量的过程全部跟朱成普说了一遍。 朱成普随即陷入思考,良久,他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李严倒在血泊里,现场没什么打斗痕迹,如今是仅凭乔羽所述案情,调查组不可能全听乔羽的一面之词,要么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李严确实是先对乔若尘非礼,然后乔若尘反抗,失手杀死了李严,大家基于面子,不会公开案情,上层也会以人民内部矛盾来解决,否则,这个案子谁也捂不了。” 我一听,顿时大失所望,叹息道:“怎么可能有直接证据呢,李严色迷心窍,又是突然动手,当时就李严和乔若尘两个当事人,又是在乔羽的家里……” 说着,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怔怔不语,朱成普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中翰。” 我突然激动道:“爸,你等等,可能我有证据,你等我……”最后一句说完,我已旋风般跑回宝马,发动引擎,快速驶回山庄。 停好车,我直奔永福居,时间尚早,四周静悄悄,我来到二楼,竟然不知闵小兰住哪间房子,胡乱敲了一间,打开门的却是穿着吊带小背心的杨瑛,两大团乳肉呼之欲出,她真不适合穿吊带小背心。我没心思欣赏美色,忙问闵小兰在哪里,杨瑛指了指旁边的房子,我赶紧去敲,闵小兰睡眼惺忪地打开门。 “快,把你前天下午跟乔若尘聊天的视频记录拿给我看。”我焦急道。 “喔。”闵小兰揉了揉眼睛走出房间,引领我去永福居的“家庭影院”,电脑没关,闵小兰也不多问,鼠标点点,打开了一个隐藏很深的文件夹,调出一排视频,逐一查找后,找到了前天下午跟乔若尘视频的文件,打开一看,我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血液急剧升高,视频里,乔若尘开着高保真音响,一边播放着很有节奏感的摇滚,一边扭动身体,合着摇滚乐起舞,她那细腰像柳枝般柔软,她身上穿是性感的情趣内衣,蕾丝,花滚边,镂空,还异常透明,天啊,她的大乳房非常坚挺…… 闵小兰斜眼看我,我心中一动,收束心神,严肃道:“加快进度,看最后。” 闵小兰马上把视频播放到最后,我仔细地观察乔若尘的背景,她所在的房间正是她卧室,我曾经造访过。视频中的乔若尘很活泼,很调皮,跟一般的少女没什么区别,她本来就是美人胚子,却故意在自己的脸上浓妆艳抹,黑色唇膏,烟熏妆,假纹身,假鼻环,她的眼睫毛已经很长了,却故意带着厚厚的假眼睫毛,我暗暗叹气,这不是糟蹋天物吗。 “怎么了,中翰哥。”杨瑛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一脸不高兴,或者说,一脸的嫉妒,我轻拍她香肩,敷衍道:“没你事,快去睡觉。” “哼。”杨瑛气鼓鼓地转身。 我再次伸出脖子查看视频,仍然没有从视频里找到李严的影子,又重新看了两遍,结果除了乔若尘的个人表演外,视频里什么人都没有,心中不禁大失所望,“就到这里了?”我问。 闵小兰点点头:“嗯,到这里就结束了,若若关掉视频,就无法记录了。” 我心中嘀咕,没有异样啊,按照乔若尘所说的时间,应该就是她从视频里看见我进入家庭影院的房间后,关掉视频不久,李严就进入乔若尘的房间,实施强奸,乔若尘也就在这段时间失手杀了李严,可惜…… 我懊恼之极,这样一来,我就只能送走王鹊娉,正如朱成普所说的,王鹊娉此时待在碧云山庄确实对我们很不利,我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但在维护碧云山庄面前,我只能舍小保大,想起刚才的无尽缠绵,心里大泛苦水,黯然神伤,一声长叹,打算亲自送王鹊娉离开。 颓丧转身,看见刚才气鼓鼓离开的杨瑛还站在家庭影院的门边,我心神不宁地走过去,搂住杨瑛,柔声道:“等会中翰哥过来陪你睡。” 杨瑛可爱的圆脸并没有丝毫高兴,她嘟着嘴,没好气道:“那天我也在啊,我们是三方视频的,若若关了与小兰的视频,但没有关掉跟我的视频,我也有跟若若的视频记录,都是电脑自动保存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猛地抱住杨瑛的香肩,大声喊:“什么,快去打开。” 杨瑛以为我是为了看乔若尘,动作依然不紧不慢:“为了看她,一大早吵醒人家,问多一句,还凶我,就算急着看她,也没必要赶走我。” 我听明白了,简直哭笑不得,乔若尘确实美丽绝伦,可我并不是为了看她,这会急得有嘴难辨,闵小兰也冷冷地看着我,估计心里的想法跟杨瑛一样,我没时间解释,只能乞求:“中翰哥错了,快快快。” 杨瑛走到另外一台电脑,像闵小兰一样,打开文件,调出是视频,我紧张地依偎着杨瑛,少女幽香扑鼻,大奶子就在眼下,我咬咬牙,极力克制自己的春心,眼睛盯着播放的视频,还是乔若尘的个人表演,视频很清晰,显示的时间还是前天下午,美丽绝伦的乔若尘还是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在翩翩起舞,扭腰摆臀。我示意杨瑛将视频快进,突然,我看到什么,视频里,扭臀起舞的乔若尘正要换下情趣内衣,门外走进了一个男人,我浑身颤抖,一眼就认出这个男人就是李严。 “啊,那是谁,好像是李伯伯耶。”两位少女一阵惊呼,她们跟小君是好玩伴,好同学,经常去我家玩,肯定认识李严。 我闪电伸手,将电脑显示器关掉,接下来的情景决不能让这两位少女看到,也幸好她们之前没看。 “为什么不给我们看啊?”杨瑛很不满。 我左拥右抱,笑眯眯道:“做中翰哥的好老婆,就应该知道中翰哥是爱你们的,不给你们看,自有不给你们看的理由,听话啊,赶紧回去睡觉,睡不着的话,就带福子去晨跑,锻炼锻炼身体,别一直坐在电脑前。” 杨瑛白了我一眼,气鼓鼓道:“不看就不看,口气像我妈一样。” “像我爸一样。”闵小兰已扭动小屁股往外走,边走边打呵欠。杨瑛紧随其后,眨眼间,两个美少女都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赶紧拿起内线电话,打到姨妈的房间:“妈,你赶快来永福居,我在家庭影院等你,顺便叫上柏阿姨。” 姨妈发出一个懒懒的鼻音:“干嘛,这时候我可没心思看什么电影。” 我压低声音:“十万火急,我找到了乔若尘杀死李严的证据。” 五分钟不到,姨妈和柏彦婷都赶来了,两位美熟女同样睡眼惺忪,衣服不整,都是里面穿睡衣,外面披上一见外衣,不伦不类。 我用椅子顶住家庭影院的门,防止有人推门进来。 挪好沙发,待两位美熟女在电脑前端坐好,我随即打开了视频,之前,我粗略看过一遍,这会跟姨妈和柏彦婷一起观看,仍然看得我惊心动魄,手心冒汗。 视频很清晰,李严冲进乔若尘的卧室后,随手关上了门,正在换情趣内衣的乔若尘大吃一惊,抱着胸部和下体退缩到墙角,尖声问:“你怎么进来的?” 李严盯着乔若尘的身子,一步一步向她走近,乔若尘吓坏了,闪到一边,李严仍紧逼,卧室并不大,乔若尘只能一步步后退,浑身发抖,李严张开双臂,恳求道:“我不想再等了,你爸爸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我跟他说了……” 乔若尘大喊:“你出去,你出去,有什么事等我爸爸回来再说。” 李严木然摇头:“不,你不能再拒绝我,我为你做了很多。” 乔若尘勃然大怒:“你给我滚出去,真不要脸,你为我做过什么,李中翰活得好好的,碧云山庄你能给我吗,现在,我都不要你杀人了,我只要碧云山庄,你连这点都办不到,你还有脸跟我爸爸提亲,你臭不要脸,你恶心,滚出去。” “这要时间,你嫁给我,我保证十年之内,或者更短的时间里,我一定得到碧云山庄。”李严哭丧着脸,几乎要跪下来,完全没有一丝男人的气概,怪不得姨妈厌恶他,看他平时道貌岸然,可没想到如此龌蹉卑鄙,之前暗恋姨妈,情愿与姨妈假装做夫妻,如今迷上了乔若尘,又情愿对姨妈下毒手,简直没人性,这会信誓旦旦要夺走碧云山庄,姨妈与柏彦婷看得两眼喷火,咬牙切齿。 乔若尘冷冷道:“那就等你得到了再说。” 姨妈忍不住骂了一句:“小贱人,胃口不小。”柏彦婷倒是冷静,握住姨妈的手,安慰道:“事出从权,这乔若尘未必这么坏,也许是为了敷衍李严才这么说的,月梅你冷静点。” 我朝柏彦婷投去赞赏的目光。 “我们可以先生活。”李严又向乔若尘靠近一步,他都在不经意中靠近乔若尘,姨妈看出了端倪,说道:“这李严要动手了。” 我大感佩服,姨妈与李严相处了十几年,在短短的时间里,就从李严的动作,姿势上判断出他要对乔若尘不利了,话音未落,李严果然向乔若尘扑去,卧室的空间不大,李严伸手敏捷,让乔若尘躲避回旋的余地更小,可出乎意料,早有警惕的乔若尘竟然像鱼儿一样滑溜,躲过了李严的扑击,姨妈与柏彦婷都同时发出“噫”的惊叹。 李严毕竟老练,一扑不中,马上返身守住卧室门的方向,乔若尘仍然无法逃脱,她惊恐地抱着胸部,尝试着威胁:“我就想生活在碧云山庄,没有碧云山庄,我不会答应你,你快出去,要不然我打电话给爸爸。” 李严一点都不惊慌,他伸出三根手指,央求道:“若若,我有三十亿,我们可以买到更好的山庄别墅。” “哼,你那天没听罗尓斯总裁说吗,只要我嫁给他,他愿意送给我爸爸一百亿,你这三十亿算得了什么。”乔若尘表现出了她的稚嫩,关键时刻,她还在讨嘴上便宜,这无异于刺激情绪失控的李严。 “若若。”李严的脸明显涨红,他沉默一会,竟然冷静了下来,目露凶光,又一步一步向乔若尘逼近。 乔若尘惊恐道:“你想干嘛。” 李严竟然露出笑容,还开始解开衬衣纽扣:“若若,我真心喜欢你,你好美……” 乔若尘绝望了,她清楚李严的意图,眼睛瞄向窗户,我不得不佩服乔若尘的胆量,她想从窗口飞出去,可这一高度跳下去,如果没有轻功护身,至少会断腿。 李严敏锐地察觉出乔若尘的刚烈,他闪电般挡住窗口的位置,没想到,这是乔若尘的声东击西之计,她故意看窗口引李严误会,这会通往门口的空挡大开,乔若尘身形一动,竟然是意想不到的迅速,仿佛是一只精灵般窜出,眨眼间就到了门口,李严何等人物,虽然上当,却马上有补救的法子,他运气上掌,朝门口的乔若尘凌空劈出一掌,居然把乔若尘弱小的娇躯劈得两个趔趄,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彻底丧失了逃逸的时机,李严旋即猛扑过来,乔若尘无奈,只好折返回大床边,此后,成了追逐与逃跑的场面,李严追,乔若尘跑,狭窄的空间里,乔若尘不可思议地避开李严七八次扑击,若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置信,有两次李严甚至摁倒了乔若尘,却仍被她挣扎逃脱。 渐渐地,乔若尘的劣势显现了,她动作越来越迟缓,气喘嘘嘘,而李严脸不红,心不跳,中气与体力完全高出乔若尘几个级别,他甚至抽空关掉了窗子,拉上了窗帘,仿佛乔若尘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乔若尘确实像小羔羊,她本来就穿的很少,被李严追逐扑击下,又被撤掉了一些,此时的乔若尘几乎赤裸,片片残衣根本无法遮羞,她也不再想遮羞,娇喘的她绝望地后退着,一步一步退到电脑桌,李严一步一步逼近,气力消耗殆尽的乔若尘只能束手就擒了。 视频中的乔若尘背对着镜头,绝望的她开始扔东西,只要抓到什么就扔什么,抱枕,杂志,鼠标,鼠标垫,茶杯,口红…… 一开始,李严还闪避,最后干脆就不避了,任凭这些琐碎之物砸到他身上,他在狞笑,狞笑着逼近乔若尘。 忽然,手足无措地乔若尘抓到了什么,视频镜头正好看清楚,那是一把两指长,状似柳叶的小刀,姨妈和柏彦婷识货,马上惊呼:“柳叶刀。” 不错,乔若尘正是用过这种形状怪异的小刀飞刺中我右肋,如今还隐隐生疼。 镜头里,李严丝毫没有察觉到乔若尘在身后藏着一把尖利的小刀,我不得不佩服乔若尘的狡诈,危难之际,她不哭不怕,一直与李严周旋,之前扔的东西,其实是一种欺骗对手的手段,故意扔一些琐碎的东西,让李严觉得她黔驴技穷,垂死挣扎而已。很明显,这些琐碎的东西对李严构不成任何伤害,扔多了,李严就被麻痹,他一点都不在乎被琐碎的东西砸中,几十年特工生涯,枪林弹雨,什么危险没见过,他又怎么会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放在眼里,他索性不闪避,让乔若尘砸个痛快,能占有这么美貌的女孩,就算身上被砸出几个窟窿也值得。 李严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他得意洋洋地来到乔若尘面前,相隔不到一米,乔若尘已不跑了,她累坏了,气力全消耗殆尽,李严激动得浑身颤抖,眼前的少女堪与天仙媲美,娇美的胴体令人疯狂,李严扑了过来,他志在必得。 寒光一闪,看似力气全无的乔若尘意外地又逃脱了,滑溜得像一条泥鳅,可这一次,李严没有去追逐乔若尘,他定定地站着,任凭乔若尘像精灵一般逃出卧室,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刚才寒光一闪,那柄两指长的柳叶刀闪电般插进了李严的颈部,几乎没入一大半,鲜血瞬间喷洒出来,李严惊呆了,他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瞳孔在放大,急剧地放大,他一边用手用力捂住伤口,一边转身,踉踉跄跄地走出乔若尘的卧室,嘴上嘶哑着:“快……快叫救护车。” 视频还没有结束,但画面已经没有变化了,对方的电脑桌上,鲜血斑斑,令人反胃。 姨妈和柏彦婷没有说话,这残忍的场面需要时间去适应,好半天,她们才恢复清醒。 我小声道:“朱成普还在路口等着要这个证据。” “朱成普?”姨妈和柏彦婷吃了一惊。 我点点头,把朱成普的顾虑说了一遍,姨妈才想起王鹊娉今天要离开碧云山庄,“哎哟,那我赶紧送送鹊娉。”一声惊呼,姨妈急忙站起来。 我平静道:“有了这个证据,秋妈妈就可以不走,她很想留下来照顾雨晴。” 姨妈没有怀疑到我跟王鹊娉有私情,我说的话在情理之中,姨妈想了想,还颇为感动:“真难为鹊娉,她有这份心太好了。” 话题一转,姨妈干练地吩咐:“这视频复制一份,然后把复制件拿给朱成普,中翰,你可以完全相信朱成普,就如同我完全相信你文燕姐一样,我和文燕姐,屠梦岚,以及朱成普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我们一起出生入死,彼此的感情是用生命换来的,我们关系跟李严不一样。” “我明白了。” 姨妈微笑道:“快弄吧,我先去看看鹊娉,文燕,下午你陪中翰去源景县纪委,对当地考察一下,顺便见见县纪委负责人,屠梦岚已经通过中央,给市里打了招呼,市里也给县里打了招呼,今天你们去,主要是把调动手续当面递交给县纪委人事部,认识一下纪委负责人,该走的组织程序还是走。” “为什么要我陪?”柏彦婷狐疑道。 姨妈诡异道:“你不陪谁陪,我肯定要守在山庄,其他人无法胜任,我听说,源景县纪委书记赵鹤是封兵的学生,你去协调中翰的工作刚好合适。” 柏彦婷颇感意外:“封兵不是在广南省做省委副书记吗,他怎么有个学生在源景县做纪委书记” 姨妈撇撇嘴,嗔怪着:“你还不高兴呀,封兵是你学生,这源景县的纪委书记又是封兵的学生,你成师尊了,桃李满天下,你该得意才对。” 柏彦婷难为情道:“说什么啊,我隐居了这么多年,以前的人脉关系基本都淡薄了。” 姨妈道:“也许不淡薄呢。” 柏彦婷看着姨妈,没好气:“哼,好你个方月梅,昨晚我就觉得不对劲,你完全是有预谋的,突然对我这么好,果然隐藏不可告诉人的阴谋。”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姨妈咯咯娇笑,大屁股一扭,径直离去。
第187章、
我上前搂住柏彦婷,亲了一口:“妈这个不叫阴谋,叫阳谋。” 柏彦婷嗔道:“你们母子同穿一条裤子。”我讪笑,轻柔她的肉臀:“我和文燕姐何尝不是同穿一条裤子么?”看了看她满脸容光,我吃惊问:“文燕姐,褪皮后,你的皮肤越来越嫩了,好漂亮。” “是吗。”柏彦婷大大惊喜,忙找来镜子查看。 我趁这个时候敲动电脑键盘,将视频复制进移动硬盘,柏彦婷还在查看她的美脸,我将移动硬盘放进裤兜,上前抱住乌发飘荡的柏彦婷,柔声道:“文燕姐,记得穿黑色丝袜,下午出去,我们可以……” 柏彦婷一愣,没有言语,镜子里的她满脸桃红。 …… 接过移动硬盘,朱成普还将信将疑,他随身有手提电脑,插入移动硬盘一看,不禁哈哈大笑,抱住我双肩激动道:“中翰,我这人不相信奇迹,但相信命运,这样的证据都被你掌握到,可见你的命运是如此强横,古人说时势造英雄,我就认为是天意造英雄,你全力去干吧,没有人能阻挡你,乔羽也不能,我一如既往,全力支持你。” “谢谢老丈人。”我眼珠一转,笑嘻嘻道:“那,我岳母大人可以留下来照顾雨晴了?” 朱成普爽快道:“鹊娉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太好了。”我欣喜不已,可一想到乔若尘,我就开心不起来,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挂念,我答应过乔若尘要照顾她,我还欠她哥哥乔若谷的一个人情,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保护乔若尘,这想法与半月前大相径庭,世事总是那么微妙。 “还有一事。”面对朱成普,我竟然不知如何开口。 朱成普何等人物,见我的眼光在他的手提电脑上乱转,已然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笑了笑,小声道:“我尽量让乔若尘脱罪,于法她是凶手,于理她是受害者。” “真的吗?”我喜形于色,握住朱成普的手连说感谢。 朱成普哈哈大笑:“你刚才那些证据既能让鹊娉留下,又能保住乔若尘,还有诸多好处,所以你大可放心。”说完,看了看手表,收起手提电脑进车,朝我敬了个军礼:“先告辞了,我三个女人都给你照顾,你可不能让她们受委屈。” 我一愣,回了一个军礼:“我一定照顾好她们,请爸放心。” 黑色奥迪绝尘离去,我仍旧发呆,感觉刚才朱成普的话有点怪,怪在哪里,一时也说不上来。 回到山庄停车坪,远远听见有狗吠声,欢笑声,循声看去,两条牧羊犬跟两个少女在江边奔跑嬉戏,不是别人,正是闵小兰和杨瑛,心中暗暗感激这两个小妮子,多亏她们录下了视频,无意间帮助我,这可是天大的功劳,我一定好好奖赏她们,反正折腾了一晚上,浑身都是汗臭味,正好去江边游水兼洗澡。 下了车,干脆带着司职守卫停车坪的牧羊犬来到江边,与闵小兰,杨瑛汇合后,一起嬉戏,两个美少女自从来到碧云山庄,还是第一次跟玩耍开心,不觉喜上眉梢,三条牧羊犬见主人们陪着逗乐,也开心得不得了,又是叫又是跳。不一会,我已满头大汗,索性脱光光,跃进娘娘江里畅游,好不痛快,我朝两位少女招手,示意她们下江来,两位少女没穿泳衣,都不敢下水,倒是三条牧羊犬跃跃欲试,可惜最后还是冲我摇头,我哈哈大笑,一个猛扎入水,劈波斩浪。 忽然,牧羊犬连吠不止,我回头一看,发现有人跃进了江里,而闵小兰和杨瑛还在岸上,三条牧羊犬也在岸上。 噫,是谁? 等了半天,不见有人浮出水面,我心中一动,已猜到是谁,在碧云山庄里,除了小君敢这样逗我外,没有其他人,眼光正四处搜索,一条美人鱼快速游来,围着我打转,长发在水下飘浮,泳姿格外优美。我留了心眼,默念三十六字诀,缓缓沉下水中,对付美人鱼,必须依靠“九龙甲”。 江水清澈,一入水下就清楚看见包裹在白色比基尼里的巨乳,小君在水中互瞪了我两眼,转身要逃,我动作奇快,抓住了她的两条腿,她用力回蹬,我一拉一扯扒下她的比基尼泳裤,肉臀显现,我扑过去,在嫩嫩肉臀上咬了一口,这下,小君不干了,她敏捷地转身,瞪着大眼睛朝我扑来,我在水下没法子笑出来,赶紧转身逃逸,小君轻松追上,也在我屁股上咬一口,哇哇!比我咬她用力多了,疼得我在心里直叫。 我回转身,一下子抱住小君,一起下沉,小君的嘴角咕噜咕噜直响水泡,我伸脖子过去吻住她的小嘴,度入空气。小君眨了眨大眼睛,安静下来,与我一起沉入江底,我下体光溜溜,她下体的比基尼也被我扒掉,又贴在一起,大肉棒反应奇快,硬硬地顶在小君的下体,我按住她的小肉臀一挺,大肉棒插入了小穴,仓促之间,小君本能地用双腿缠住我的腰部,大肉棒适时插到最深处。 “咕噜咕噜……” 水泡不时冒出,我们不敢放肆接吻,生怕空气消耗完毕,小君瞪着我,样子萌得可爱,江底有淤泥,有河卵石,我选了一处河卵石的地方缓缓后倒,小君开窍了,我刚躺在江底,她就尝试着耸动,一下,两下,三下……娘娘鱼四窜,弄得淤泥四起,我一点都不舒服,赶紧翻身而起,双脚一瞪,抱着小君一起浮上了水面。 “哎呀,你们总算浮上来了,吓死我们了。”杨瑛和闵小兰站在岸边急跺脚。 我朝小君使了使眼色,向岸边喊:“杨瑛,小兰,快来扶一下,我脚抽筋,哎哟……” 杨瑛和闵小兰不知是计,匆忙走进岸边,每人伸出一只手,小君心领神会,与我一起游近岸边,我抓住杨瑛的手,小君则抓住闵小兰的手,突然一起往江里拉,两个美少女齐声尖叫,纷纷落水,瞬间成了落汤鸡,我和小君哈哈大笑,迅速游走,气得杨瑛和闵小兰破口大骂,她们都会游水,又靠近岸边,倒不怕会溺水。 我与小君一起畅游,如快乐的比翼鸟,游到对岸,我找了一片绿油油草地,抱着小君就在上面打滚,大肉棒插入,小君在我身下柔柔地呻吟。 “什么事这么高兴,告诉哥。”我细心地将粘在小君头发上的草屑拿掉,阳光下的小君肌肤如雪,娇艳如花,我缓缓地抽插着,大龟头摩擦她的子宫,她发出销魂的哼哼声:“不说。” “不说我就不动了。”我不是威胁,是真的停止抽动。 “好啦好啦,说啦。”出乎意料,小君并不生气,她嗲嗲道:“若若已经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我好奇问。 小君咯咯笑了,笑得异常灿烂:“她说,你答应娶她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娶她了?”极力搜索了一遍记忆,我仍想不起什么时候答应过娶乔若尘。 “呸。”小君吐了我一口唾沫星儿:“装什么糊涂,你用不着隐瞒我,我不是诈你,我确实希望你娶了若若,男人大丈夫,应该对女人负责,你把人家若若打成重伤,更要负责到底,以后,我和若若,小兰,瑛子四人永远都不分开,只是这样一来,就便宜了你。” “她真愿意嫁给你?”我有点不相信,两天之内,敌人变情人,这变化也太快了。 小君认真道:“说不上很愿意,但她同意嫁给你,就是愿意,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嘛,哥没听说过吗,日久生情,生米煮成熟饭。”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哭笑不得,犹自未信:“你就因为乔若尘愿意嫁给我高兴成这个样子?你不吃醋?” 小君没好气:“你这么多女人,我还吃什么屁醋,你今天不娶乔若尘,明儿也会娶张若尘,李若尘,既然这样,我干脆就让你娶了乔若尘,肥水不流外人田,她答应嫁给你,有我的功劳喔。” “你劝她嫁给我的?”我惊得瞪大眼珠子。 “嗯,我是故意让她嫁给你的。”小君得意洋洋,大眼睛闪烁着狡黠。 “为什么?”我愈发好奇。 “我们四人这么好,现在小兰,杨瑛也被你生米煮成熟饭了,唯独缺了若若,不过,你以前很讨厌若若,若若也不喜欢你,我有时候真害怕将来要在你和若若之间做出取舍,当然,我只会选择哥,可是……可是我会很难过,加上小兰和杨瑛也选择哥,那若若就没有了我们这几个好朋友,她会很可怜的,我已经为这个事情发愁了好久。” 听小君嗲嗲说来,我才知道心地善良的小君也有苦恼。 “现在好了,只要你娶了若若,你们就不会再互相讨厌。”小君突然兴奋地搂住我脖子,嗲嗲道:“哥,若若的脾气是有点怪,但心地好好的,人又长得漂亮,你打一万个灯笼也找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她乔若尘心地好,天下就没心地坏的女人了,心里这样想,嘴上却灌蜜:“我觉得小君更漂亮。” 小君大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哎呀,除了我之外,最漂亮的就是若若啦。” 我忍住笑,摇头叹息:“真难以置信,我老婆居然替我说媒。” 小君嗲嗲道:“你看,我这个老婆多好。” “亲一个。”我心花怒放,抱住小君狂吻,隐约感觉到她的小嫩穴有收缩的迹象,赶紧抽动,小君娇喘,极力分开双腿迎合我,草地这么绿,她的双腿这么白,连对岸的闵小兰和杨瑛都注意到了,一时间,嘘声传来,狗吠冲天。 “嗯嗯嗯……” “李香君,你羞不羞,光天化日之下……”闵小兰像飙山歌般唱起来。 小君不是聋子,当然听到了嘲笑,此时正爽着,她也懒得理会,涨红着脸,嗲嗲地呻吟:“啊啊啊……” 我暗暗好笑,抽插得更卖力,还将她的两条修长美腿搭在肩上,让对岸的人看得更清楚,很快,杨瑛的尖叫声就传来:“李香君,屁股露出来啦。” 小君嗲嗲咒骂:“这些王八蛋,啊啊啊,哥……” 真要命,这嗲叫快嗲死我了,全身骨头顿酥,幸好“九龙甲”在身,否则肯定一泄涂地,我极力克制心神,猛抽狂顶三十多下,小君终于“尿尿”,我放下她的双腿,一个侧滚翻,让她骑上我身体,“尿”在我身上,陶醉中的美脸荡漾着甜蜜,这次她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岸的笑声更是猖狂了。 我伸长手臂,轻抚阳光下的小肉臀:“小君,关于乔若尘嫁给哥的事情,你要不要听听哥的意见。” 小君软软哼道:“你不愿意吗?” 我一声长叹:“不是我不愿意,是乔若尘过不了一个人的关。” 小君触电似的抬起头:“你是说妈妈?”我微微点头,禁不止苦笑,小君眨了眨大眼睛,失望之情布满了美丽的鹅蛋脸:“是喔,我怎么没想到妈妈,她不同意就麻烦了。” 眼珠转了转,小君一把揪住我的胸毛,恶狠狠道:“不怕,只要你愿意,妈一定会同意。” 我小声问:“万一妈不同意呢。” 小君急道:“你去说服她呀。” 我摇了摇头:“不乐观,实话告诉你,要说服妈,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不会吧。”小君如泄了气的皮球。 我心中一动,一条妙计似乎有了可能,或许做为交换条件,姨妈极有可能答应我娶了乔若尘,条件是小君必须无条件支持姨妈做我的女人,这样一来,双方达成妥协,互相各让一步,反正到头来,得到便宜的是我,想到这,我差点笑出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吓唬小君。 嘿嘿,跟我斗,两个香君加起来也不是我对手。 自鸣得意一番,我干咳两声,严肃道:“再透露点消息给你听,妈曾经骂过乔若尘是小贱人。” 小君吐了吐舌头,脸色大变:“完蛋蛋了,妈很少骂人的。” 我察言观色,注意拿捏火候,千万别让小君“知难而退”了,否则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个的脚,又是干咳两声,我神秘说:“不要气馁喔,慢慢来,总有办法,实在不行,我们还有一招。” “啥招?”小君两眼一亮。 我诡异一笑:“等若若伤好了,我们可以生米煮成熟饭。” “咯咯,贱人。”小君捶了我一把。 “你说什么。”我拉下脸,双手猛抓两只大奶子。 小君干哭:“呜呜,贱人,我说错话了。” “我干死你,我干死你,我干死你这个骚货……”巨物疯狂上顶,巨物被我疯狂揉搓,我气坏了,这个可恶的小君居然敢骂我,我要好好收拾她。 “啊啊啊,右边屁股有点痒痒,帮我抓抓啦。” “痒死你,痒死你……” ……
第188章、
源景县距离上宁有二百多公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型县城,比一般县城要大,又达不到地市级县,但由于靠近上宁大都市,这里经济发展还算不错,加上新修的高速路贯通县城,可谓交通便利,从上宁到源景县只需三个小时的车程就可到达。 “没做过公务员之类的工作,怕搞砸了。”我坐在副座,让柏彦婷驾驶我的宝马750i,看她穿得密密实实的,一副干练打扮,我也没心思挑逗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次上班前的“打卡”,如何融入机关,处理人际关系是我的头等要务,至于工作倒是其次。 “没事的,你是从中央下派到地方锻炼的,估计就是你的顶头上司也要敬畏你。”柏彦婷看出我有些紧张,语气温柔的安慰我。 我想起这几年在KT混的日子,心有感触:“敬畏归敬畏,凡事有利弊,人家知道我是来锻炼的,就不会买我的帐。” 柏彦婷莞尔:“知道就好,要人家买你的帐,就看你的本事了,在家里,大家都当你是宝贝,可出到社会,特别是混官场,你还是一个雏儿,以后有你历练的,好在这二百多公里并不算远,你有什么困难,马上就可以得到帮助,可这对你的成长反而不利,你要善于在逆境中成长,不要指望大家事事帮你。” 一席话,令我倍感自信:“谢谢柏阿姨的忠告。”心想何必担心顾虑太多,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算一步。 柏彦婷笑道:“你妈妈特聪明,我曾经做过她的教官,也肯定能教你一些东西,这是你妈妈让我陪你来的原因之一。” 我点点头诡笑,柏彦婷接着说:“县纪委稽查二队副队长的职务虽然不大,但有实权,个中奥妙,你到时候体会吧。” 我一个深深的呼吸,心中更是充满信心,侧头看着褪皮后光彩照人的柏彦婷,隐隐又动了春心:“柏阿姨,我们开这辆车去,是不是太显眼了?” 柏彦婷轻轻颔首:“是有点显眼,不过,这车的价值只有懂车的人才能看出来,普通人就认为是宝马而已,如今的宝马有好多型号款式,看多了,就不觉得显眼了,现在跟十几年前不同,华夏发展太快,到处都有豪车,你这辆车并不算拉风,别小看源景县,那里发展得不错,有钱人比比皆是,我调查过,县纪委里就有诸如奔驰,路虎,宝马,奥迪等好车。” “连这都调查过,柏阿姨厉害,有你这位坚强的后盾,心儿更踏实了,我只喜欢这款宝马,不想再换车。”我是真心地夸赞柏彦婷,不声不想,就为我做好了履新准备,爱我之心,可见一斑。 “哼,你这是有钱人心态,总觉得要坐合适的车匹配自己,这跟勇士想要配好马是同样的道理,你第一次来到陌生地方,最好尽量少炫耀,上班工作的时候尽量打车,或者坐公车,下班了再坐这辆车回家,这样,你就可以两头兼顾,既可以低调,又时时刻刻满足你有钱人的心态。” 我哈哈大笑,柏彦婷虽然隐居多年,但阅人无数,官场的经验很丰富,一路上,她教了我很多官场层面上的东西,如一些组织特点,组织程序,机关处事要领,办案技巧等一系列经验心得,听得我感慨人生如读书,活到老,学到老。 “车上的武警车牌要藏好,必要时才用,这可是真的武警车牌,出什么事,上面自然有人兜着,这段时间你要认真跟严笛学射击,争取在你上任前熟悉使用手枪,我再给你弄两把枪,一把藏在车里,一把随身带着。” “我有九龙甲,不必……” “你是我的命根子。”柏彦婷朝我大吼,一直很斯文,很阴柔的她居然对我大发脾气,我吓了一大跳,赶紧柔声哄道:“好好好,听你的就是,别生气,你也是我的心肝尖。” 柏彦婷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打了转弯灯进入收费站,一行醒目的招牌跃入视线:欢迎您来到源景县。 缴了过路费,柏彦婷加快了车速,前面的市容渐渐繁华,车流越来越多,当然,这里无法跟上宁相提并论,又行进了几公里,已进入源景县中心地带,柏彦婷说,前两年来过源景县,这会都快认不准路了,变化实在太大,幸好车上有卫星导航,我们很顺利来到县纪委办公大楼。 出示了证件,纪委办公室大楼前的不锈钢自动门才缓缓打开,我们的车才得以进入。 虽说是县,但纪委办公大楼巍峨高耸,足足有二十层高,绵延百米,还有武警站岗守卫,可谓气派非凡,戒备森严。我挠挠头,赞道:“好家伙,真够豪华的,开眼界了。” 柏彦婷只笑不语,停好车,与我一起向源景县办公室大楼走去,那十六级青石台阶令我有一种走向权利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将面临人生最重要的启程,前途是否光明还充满未知,但前途之艰险却是显而预见。 办公室大楼异常安静,往来的人很少,这里自有一种凝重,门口过道的两旁,是宣传海报,都是介绍纪委的反腐成果。我无心浏览,径直走向电梯口,心里默默猜测纪委赵书记的办公室会不会是在第十八楼,据说,华夏官员对数字的迷信程度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我只希望我猜错,可惜,不出我所料,书记的办公室就在第十八楼。出了电梯口是宽敞的过道,顺着过道走到右侧最尽头,就看见了书记办公室,我注意到办公室旁的墙壁上挂着一扇牌匾,上面写着四个遒劲正楷:公正无私。 “咚咚咚。” 敲开门,我眼前一亮,一位二十七八岁左右,身材高挑,身穿黑色制服,梳着马尾,左胸上佩戴一枚椭圆徽标的美貌女子站在我们面前:“你们是?” 我怔了怔,很礼貌的递上一只黄色牛皮纸信封:“你好,这是上宁市委组织部的信函,我是前来报到的,请问,赵鹤书记在吗?” 制服女子接过信封,马上打开,看了两眼,脸上堆起了笑容,很客气道:“你好,我是赵书记的办公室秘书,叫小韩,哦,赵书记刚下楼开会去了,他有交代过,你们一来就通知他,请稍等。” “好的。”我微笑点头,这位叫小韩的女子迅速转身,拿起电话,我抽空与身后的柏彦婷挤挤眼,她却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正在打电话的小韩,我碰了个软钉子,立即笔直站立,脑子马上想起刚才上电梯时柏彦婷的叮嘱:“中翰,做官就要有做官的样,千万不能吊儿郎当。” “赵书记在会议室等你们,请跟我来。”小韩放下电话,几个快步走到我面前,示意我们跟她走。 “我在车里等你就行了,中翰,你自己去吧。”柏彦婷朝我投来鼓励的眼神,我微微点头,没有一丝笑容,转身跟随小韩走到楼梯口,顺着楼梯下去一层,又走了十几米便是会议室,小韩轻轻推开会议室一条门缝,脆声道:“赵书记,人来了。”字正腔圆,不愧为书记的秘书。 一阵脚步声,会议室随即完全打开,一位寸头,满脸横肉却又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脸带笑容,很热情地与我握了握手:“李中翰同志是吗,呵呵,欢迎,欢迎。” “赵书记好。”我恭敬道。 这位中年男子果然就是纪委书记赵鹤,他引领我走进会议室,我一看,会议室的长桌两旁坐满了人,心情陡然紧张。赵书记直接将我带到会议桌旁,两只精光闪闪的眼睛看着我,一摆手:“李中翰,你来得正是时候,今天副处长以上的同志都在,你就跟同事们自我介绍吧。” 我虽紧张,但心如明镜,这架势与其说是让我跟同事见面,不如说是考验我,也是观察我,是虫是龙,很容易在这仓促之间表现出来,没有预案,我简直是一步到位,这跟我之前的预想完全不一样,我还以为只是见个面,打个招呼,然后聊几句就走,我甚至早早想着跟纪委书记见面后就带柏彦婷去吃龙虾。 多亏了我之前的历练,这种突如其来的场面难不倒我,我淡然一笑,双手交叉在小腹下,微微鞠了个躬:“大家好,各位领导好,各位同事好,在下李中翰,才疏学浅,以后请多多包涵。” 用气定神闲来形容我,一点不为过,赵鹤露出怪异之色,不过,他带头鼓掌,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气氛稍微活跃,我频频点头示意,逐一扫视与会的人士,每个人的面容都记入了我的脑海里。 赵鹤展开中气十足的嗓音,道:“我再详细介绍一下啊,李中翰同志是中央下派到地方的年轻干部,县委,县纪委决定任命李中翰同志为县纪委稽查处的处长。” 掌声更热烈,我面无表情,内心却是翻江倒海,暗呼不可思议,原来不是“县纪委稽查二队副队长”的职务吗,怎么变成了县纪委稽查处的处长了?按推算,副队长,队长,副处,正处,那至少连升了三级。 我平静地又向众人点了点头,那赵鹤见我无异样,又露出一丝怪异之色。 “李处长啊,我们先一起开会,等会开完会,我让稽查二队的队长赵水根同志陪你见见你的下属和办公室。”赵鹤微笑着指了指靠近会议桌左边的第三个位置,我这惊讶地发现,这个位置是空着的,是会议室长桌唯一空着的位置。 “好的,谢谢赵书记。”我信步走过去,在众目睽睽下缓缓落座,赵书记回头对小韩吩咐道:“快给李处拿一份今天的会议纪要。”小韩刚应声转身,赵书记又喊停了她:“哎哎哎,斟茶。”小韩点点头,走出了出去。 “好了,现在重新开会,今天的会议很重要,将着重部署春季打击腐败工作,根据中央纪委的会议精神,这次严查,必须查出效果,查出威风,查出一众社会蛀虫来,会议由钱副书记主持……” 钱副书记,肯定是一位严肃的人,因为我注意到他抿着嘴,嘴角下弯,这是长年累月抿嘴的后遗症,足见他不苟言笑。 小韩拿来会议纪要,还顺带拿来记事本,铅笔和一杯水,我朝她微微点头示意,眼角余光发现,几乎所有男性都注视小韩,唯独赵鹤在注视我,我假装不知道,打开杯盖,轻喝了一小口,心中却冷笑,迅速判断这小韩跟赵鹤的关系非同一般,我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对小韩要避之不及,机关里最忌惮的,就是不知人际深浅,乱弹琵琶,什么时候让领导穿了小鞋还蒙在鼓里,这就是组织所提倡的“思想觉悟”,觉悟得越快,就越有前途。 隔行如隔山,会议上我表面认真倾听,拿笔抄记,实际上我不知那钱副书记所云,反正官腔十足,口号众多,等他说完了,赵书记又说了一遍,同样官腔味。不过,接下来说话的这位浓密细眼中年人就令我肃然起敬,他身上很自然地流露出一股正气,我本不知他全名,只知道他叫任副书记,不过,我忽然想起进入纪委办公大楼时,在门边的宣传海报上,有一个人叫任华安,他破获了不少腐败大案,得到许多嘉奖,我猜想,这个任副书记应该就是任华安。 任副书记没有任何官腔,危襟正坐,双手拿着会议纪要念道:“以下的几起案子,必须在一个月之内有所突破,第一,县粮食局监察科的职员邵咏举报该局局长黎振英私自变卖国家仓储粮食,获利三百万的案件;第二,县百货公司总经理黄守人受贿五百九十万元;第三,县英德银行华北支行行长挪用公款五千万炒房产,第四,县财政局预算科科长施荣勾结美国华裔罗毕私炒期货,金额高达十二亿美元,幸亏发现及时,已经挽回大部分损失,但仍有三千五百万无法追回……”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嗡作响,不动声色,赶紧细看会议纪要,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罗毕的大名,或许此罗毕不是彼罗毕,但直觉告诉我,这个罗毕就是我们KT公司原总经理罗毕,没想到,罗毕弄了这么一件大案,回想起罗毕托苏芷棠送我KT的股票,这难道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 会议在讨论中继续进行,我是新人,只听的份儿,半句话都不敢多说,按惯例,稽查处是纪委的重要实权部门之一,这次会议,稽查处来了三位,一位是副处长,姓陈,另两位分别是稽查一队的洪队长,以及稽查二队的队长赵水根,我本来要在这位赵水根的手下当差,谁知,突然反过来成为了赵水根的上司,不知这位仁兄是怎么想,千万别嫉恨在心啊。 把会议纪要全部看完,我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次春季严查腐败是不是有点过猛了,被查的人都是重量级人物,县粮食局局长,县百货公司总经理,银行分行行长,县财政局预算科科长,这四个人可不能简简单单看做四个人,而是代表四股势力,县里的油水衙门其实都是上宁市里权利部门的延伸,没有背景的,根本就坐不到这个位置,要打击他们,等于打击上宁市的权利部门。 “李处长,你新来乍到,对我们源景县的事务不熟悉,只是稽查处一直是我们县纪委的尖兵,你要有所心理准备哦。”赵书记笑眯眯道。 “我虽新来乍到,但我不能拖大家的后腿,该要付出多少努力,本人绝不含糊,我相信和稽查处的同仁共同努力下,在各位领导同事的帮助下,一定能完成任务,绝不辜负组织和赵书记的期望。” 掌声响了起来,我有些惊喜,眼光扫向赵鹤,他朝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我不禁暗暗得意,心想,这马屁拍对了,令我觉得颇为意外的是,有两个人一开始并未鼓掌,而是见赵书记鼓掌了,他们才很勉强拍了两下手,一位是任华安,另一位则是我们稽查处的陈姓副处长。 或许是不喜欢我吧,更或许是因为我的到来,让他们的利益受损了,我寻思着,目无表情。 会议结束后,我一一跟与会的人士都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赵鹤拉着我到他办公室,嘘寒问暖,关心备至,其实是打探我的来历,都知道我是中央下派的,但具体是中央哪些势力,哪些人物,哪些后台却一概不知,正如柏彦婷所说,这赵鹤实际上对我很敬畏,中央下来的人,就算是芝麻绿豆官,也比这里的纪委书记,县长,甚至比县委书记有前途,所以他们想巴结我,又不愿意很出格,突然给我连升三级,就是巴结的好手段。 对于连升三级,我也不多问,反正却之不恭,心中得意之际,也没有过于沾沾自喜。 “咚咚咚。”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赵鹤喊“进来”,门缓缓推开,进来的人原来就是稽查二队的队长赵水根。 “赵书记。”“李处,大伙都等着您呢,呵呵。”赵水根忙给赵鹤和我打招呼,看起来人挺老实的,来意也很清楚,就是准备让我跟同事们见面,只是他为了让我和同事见面,居然来催赵书记,这有点过了。我脑子猛转,心想这个赵水根也姓赵,九成跟赵鹤有亲戚关系,所以才不拘小节,怪不得刚才赵鹤就提议让赵水根带我去见下属和看办公室。 赵书记站了起来,我也赶紧站起来,他伸出右手与我握在一起,笑呵呵道:“好吧,希望李处能在源景县生活愉快,工作顺利。” 我微笑道:“谢谢赵书记关心,改日好好请教。”赵书记呵呵直笑,连说客气。 “那我就先过去了。”我抱拳告辞。 赵书记微笑点头:“去吧去吧。” 跟赵水根一起走出了书记办公室,我们直下三层,到达第十五楼,这里全层都属于稽查处。刚下到楼梯口,我就听到了掌声,原来是处里的人员在列队欢迎,我摆摆手,制止了掌声。 “这位是洪队长,刚才见过了,这位是老肖,副队长……”赵水根一一给我介绍稽查处的人员,有男有女。我脸带微笑,与他们一一握手,男的称帅哥,女的赞美女,大家见我这么随和,个个兴高采烈,似乎对于我这个新来的领导很满意,我唯独不见那位陈姓副处长。 见过下属后,赵水根带我来到我的处长办公室,推开门一看,我大吃一惊,因为这间办公室只比书记办公室略小而已,装饰也上档次,我忍不住赞道:“咱们纪委的工作环境真不错。” “是啊,我们的工作辛苦,环境好点,工作的积极也能大幅度提高。”赵水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我含笑点头,让赵水根一同坐下,询问起稽查处的工作,顺便了解一下纪委的情况,赵水根事无巨细,有问必答。我大致了解到我们纪委设有七处一中心,这七处分别是纪检监察处,稽查处,风纪廉政处,办公室信访处,案件审理处,宣传教育处,总务处,还有就是投诉中心。 这七处室中,又以纪检监察处,稽查处,总务处为关键部门。 我略施小计,又问出赵水根果然是赵鹤的堂侄,最后,我还问出我们稽查处那位陈姓副处长叫陈子河,其父亲是上宁市法院的一名庭长,也是不小的官了,心里有了数,就不再对这位陈子河感冒,只要背景是上宁的,我都不放在眼里,在上宁,还有谁的地位,能量高得过乔羽? 表面上,我还是很谦虚,让赵水根向陈子河发出邀请,说我明晚在源景县最好的酒楼宴请稽查处的全体同事,希望陈子河也能参加,赵水根点头称好,在我面前欲言而止,我看眼里,记在心上,他爱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问。见时间不早了,这时候回到碧云山庄肯定天黑,就不想再多聊,与赵水根告别,我匆匆离开办公室。 噫,停车场上竟然不见我的宝马车,我环视了四周,确定宝马750i已不在,心里隐隐有点不高兴,估计此时县纪委办公大楼的窗口里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他们一定会耻笑我这位中央下派的官员竟然连一辆代步车都没有。 “喂,柏阿姨,你在哪。”我拨通了柏彦婷的手机,电话里传来阴柔的埋怨:“你今天喊了我十五次柏阿姨。” 我恍然大悟,诚恳道:“文燕姐,我知错了,请你批评。” “出大门直走一百米。”柏彦婷说,我老老实实照做,直走了一百米,却还是没见我的宝马,柏彦婷又说:“右手边再走五十米。”我没好气,又走了五十米,终于见到我的灰色宝马750i.“文燕姐,你好过份……”我拉开车门,气冲冲钻进车里,突然惊呆了,柏彦婷竟然…… “怎么过份了。”柏彦婷柔柔问,发动引擎,车子驶上公路。 “不过份。”我呆呆地看着柏彦婷,口水长流进肚子里,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柏彦婷打扮,我的心砰砰直跳,现在想起来,当初朱成普情迷柏彦婷,何铁军又把柏彦婷视为禁脔,她怎么可能是一位平庸的女人。眼前的柏彦婷完全脱胎换骨,之前的章言言脱胎换骨是由年轻变成熟,这似乎并不难,如今的柏彦婷是成熟变年轻,就几乎不可能。 和姨妈一样,柏彦婷比真实年龄一下子就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就像三十岁的少妇,肌肤粉光若腻,宛如少女,如果粉光若腻还有皱纹,鱼尾纹,那就是怪物,柏彦婷的美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她涂了眼睫毛,涂了透明的唇膏,梳起的马尾扎上了一只精美的胶圈,身上是一件性感的香奈儿白色露肩连体夏装,时尚亮丽,一双美腿裸露出来,莫说袜子,连鞋子都不穿。 柏彦婷属于市井女性,就是人口常说的“小家碧玉”或“邻家姐姐”,气质难以企及姨妈,王鹊娉的高度,但属于惹人爱,遭人疼类型,这种女人多数生性懒散,没野心,对打扮没多少耐心,心血来潮时,一鹤冲天,但更多时候,衣着顺眼就满足了。柏彦婷整天少言寡语,一到晚上就翻山越岭,到处巡视,对打扮的要求更低,她的美丽姿容被严重埋没。 是宝石总会有发光发亮的时候,今天的柏彦婷就把她的美丽全呈现出来,我依旧目瞪口呆,馋涎四溢。 柏彦婷飘了我一眼,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回家啊。”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早上你说过什么?”柏彦婷迅速绷着脸,她光着脚丫踩在刹车的位置上,脚趾甲猩红。 我记起来了,早上模棱两可说过今天跟柏彦婷出来后有安排,至于是什么安排,我没说清楚,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柏彦婷开心,我就一定满足她,盯着高高的胸脯,我坏笑:“你又没穿黑色丝袜。”
第189章、
“你就不能帮我穿?”柏彦婷手往车后座一伸,抓来一只袋子,扔到我身上,我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有一个精美的鞋盒,香奈儿牌子,打开鞋盒,里面赫然放着一双白色的露趾高跟鞋,有细长的绑带,很漂亮,很精致,鞋跟足足有七公分长,我的心砰砰直跳,惊喜之余又喜上加喜,高跟鞋旁边赫然放着好几双崭新丝袜,有红色,有黑色,有白色,有直纹,有斜纹,还有丝质连裤网袜。 我面红耳赤,狠狠地吞咽一把唾沫,小声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穿袜子。” 到上宁天早黑了,我们没有回碧云山庄,而是直接去了伯顿酒店,停好车,柏彦婷迟迟不愿意下车,我威胁她,再不下车,卡邦餐厅就要关门了。 “我觉得还是穿白色丝袜好点。”柏彦婷小心翼翼地下了车,她穿上了黑色柳条直纹丝袜,何止是性感,简直就是妖媚,香奈儿连体夏装很短,穿上这黑色柳条直纹丝袜,显得双腿特别修长,再配合七寸长的高跟鞋,柏彦婷美得令我心颤。 “有没有搞错,穿白色衣服哪有配白色袜子的?通常只有三种人才同时穿白衣白裙白袜白色鞋子。”我瞪着畏畏缩缩的柏彦婷,假装生气,心底里拿她跟姨妈相比,如果换成姨妈,早意气风发,扭动大屁股走起来了,这就是自信与不自信的表现。 “哪三种。”柏彦婷左看右看,绕过车头来到我身边,我又好笑又好气,伸手摘下她扎马尾的胶圈,道:“护士,新娘,死人。” 长发披散,柏彦婷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她更迷人了,月色与酒店的灯光交相映照下,柏彦婷美得难以形容,她理了理黑油油的长发,小声说:“我只是觉得有点花俏。” 我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肢:“花俏你为什么买。” 柏彦婷很自然靠在我身上,柔声道:“我……我以为在家穿,谁知道要穿上街,还来伯顿这里,万一给小芙看见怎么办,我丢脸都丢到家了。” 我安慰道:“你的宝贝何芙很少待在伯顿酒店的,这里只是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 “知道我不买了,穿成这样子在酒店附近走动,人家还以为我是……”柏彦婷苦着脸还不想走。 我低头亲了一口闪亮的嘴唇,揶揄道:“别人以为是别人事,我认为你是我的宝贝老婆就行,快走吧,再不走,龙虾就从盘子溜了。” 柏彦婷莞尔,搀着我胳膊,把鼓鼓的胸脯压在我胳膊上,小声问:“卡邦餐厅的龙虾很好吃?” “嗯。”我微笑点头,揽着美人,迈开步子,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没走几步,柏彦婷又问:“都有跟谁来这里吃过?” “你猜猜。” 柏彦婷望了一眼我坏坏的笑容,马上就说:“肯定是月梅。” 我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 “直觉。”柏彦婷眉飞色舞,一双妩媚的大眼睛透着狡黠与神秘,真不愧为“猎犬”。 来到久违的意大利风情的卡邦餐厅,守在门边的高鼻子蓝眼珠侍应马上认出我,他欣喜若狂,站在我面前激动的比划着:“喔,李先生,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转向柏彦婷,他彬彬有礼鞠了一个躬,赞美道:“喔,这位小姐很漂亮,很迷人,请跟我来……” 柏彦婷开心坏了,连说感谢,顺着侍应的带领,我们来到卡邦餐厅里最好的位置,这位置恰好是我跟姨妈第一次约会吃饭的位置,侍应站在我们身边又是一番恭维,礼尚往来,我也夸赞他的华夏文说得更棒了,他笑不拢嘴,转身给柏彦婷送来一束新鲜娇艳的玫瑰花。 柏彦婷大为惊喜,她更美了。 点了餐,倒了两杯红酒,侍应知趣离开,悠扬的地中海音乐令人惬意,我抓住柏彦婷的双手摩挲,美人含情脉脉,估计已经适应了美腿上的丝袜,我悄悄在柏彦婷左手无名指上套进一只褶褶闪光的钻戒,这只钻戒早在我跟美娇娘结婚前就一起订购,所有美娇娘的婚戒款式各异,但全是三克拉。 “怎么给我这东西。”柏彦婷毫无心理准备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惊喜,据说,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喜欢惊喜。 “你喜欢这东西吗?”我低头吻了一下美人戴婚戒的左手,柏彦婷激动得浑身发抖:“喜欢。” 我诡异一笑,柔声道:“生日快乐。” “啊?”柏彦婷猛地瞪大了眼睛,惊喜连连:“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妈告诉我的。”我耸耸肩,这次,我吻的是美人的香唇。 柏彦婷落下了眼泪,我忙递上餐桌上的纸巾,她边擦泪,边落泪:“你们都是有预谋的……” 我忍住笑,将美人搂在怀里:“不是有预谋,是有心,可见我和我妈妈多喜欢你,多在乎你,多尊重你。” “中翰。”柏彦婷张开双臂,将我搂住,送回我一个香吻。 我抚摸颤抖的娇躯,抚摸黑色柳条直纹丝袜,顺手滑进丝袜的尽头,这里光滑无毛,湿润温暖,我小声道:“可以先插一下。” “在这里?”柏彦婷问。 我没有回答,果断拉下裤裆拉链,露出巨物,柏彦婷左右张望一下,周围气氛幽雅,没人注意我们,柏彦婷抬起臀部,我迅速挪到她的位置下,待她缓缓落下,硬挺的巨物已昂首等候,“喔。”一声细微的呻吟,大龟头已然被吞入,柏彦婷继续坐下,吞入更快速,大肉棒一下子就插入了深处。 “啊。”柏彦婷深深地呼吸着,靠在我身上,长发拂面,我抚摸着她的丝袜大腿,不时挑逗湿润的阴唇,一有动静,我就干净放手拿出来,别人看过来,只会觉得我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柏彦婷微微地耸动着,很不连贯,害怕被人发现,即便如此,我也觉得很刺激,很舒服,才挺动五十多下,我就有了射精的感觉,柏彦婷的体温也迅速发烫,我在想,龙虾上来之前,完全可以射一次。 “中翰。”一声呼喊,我浑身一震,马上意识到遇见熟人了,声音很熟悉,一定是熟人中的熟人,柏彦婷也马上停止耸动,我们一起慢慢回头,哦,我的天啊,真是念到谁就见到谁,这下完蛋了,来人居然是何芙,这位生命中的贵人偏偏是我今晚最不愿意碰到的人,我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糟透。 “妈?”何芙瞪大了眼珠子,张大了嘴巴,她一步一步走来,仔细端详着柏彦婷,突然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一张小嘴犹未能合上。 柏彦婷干咳两声,羞答答问:“妈这样穿,很难看吗?” 何芙急忙坐到我们的对面椅子上,犹自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何止好看,简直就是明星,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妈,你别吓我。” 我呵呵直笑,大肉棒还插在柏彦婷的下体,我居然能笑得出来。 柏彦婷拿出母亲对女儿的态度,斥责道:“什么吓你,难道妈妈越老你越开心?” 何芙呆呆道:“不是,只是……” “别说这个了。”柏彦婷不耐烦打断,迅速转移话题:“你怎么来这里,吃饭了没有?”语气充满了关切,母女之情显露无遗。 何芙看了我一眼,说道:“我还没吃,刚回联络处拿文件,见到伯顿酒店的门童,他跟我关系挺好的,他认识中翰,就告诉我见到中翰跟一个漂亮的女人到卡邦餐厅,我一时好奇,想瞧瞧中翰到底跟谁来卡邦餐厅吃饭,就过来了,谁知道是你们……” “今天……”我刚想说话,何芙焦急万分道:“妈,你怎么坐在中翰身上。”眼睛看向我,又问:“中翰,你怎么这样抱着我妈妈,你们是什么关系?” 大概是何芙的职业使然,她的追问一个接一个,我和柏彦婷都愁死了,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正着急,何芙眼睛一亮,盯上了柏彦婷的左手,马上惊诧问:“妈,你怎么戴钻戒,发生了什么事情。” 柏彦婷触电般收起左手,屁股挪了挪,悄悄吞吐一下大肉棒,结结巴巴道:“问……问这么多问题,我……我怎么回答你?” 我脑子飞速运转,这时候要看应变了,不等柏彦婷再说,赶紧抢先回答:“我来说吧,今天我去源景县纪委上班了,本来不是去上班,只是先去报到,谁知正好碰上他们开会,我就参加了会议,算是上班了……” 我一开口,便分散了何芙的注意力,她聚精会神地听着,虽然早知我会投身官途,但真要上班了,她也不免有产生浓厚兴趣,一席话,从见县纪委赵书记到开会,以及开会的内容都大致说了一遍,听得何芙频频点头。 “是你妈妈陪我去源景县纪委的,而今天恰好是你妈妈生日。”我紧接着说道。 何芙大吃一惊,看向柏彦婷,问:“今天是妈的生日?” “嗯。”柏彦婷轻轻颔首。 “我怎么不知道?”何芙又是吃惊,又是不解。 柏彦婷撇撇嘴:“我都没告诉你,你当然不知道了,但我生日,方阿姨知道,她告诉了中翰。” 我马上默契配合柏彦婷,紧接着她的话,说道:“是的,姨妈告诉了我,我就趁这个机会给你妈妈庆祝生日,你说过,希望我逗你妈妈开心,于是,我就送了这个钻戒给你妈妈做生日礼物,她一高兴就认我做干儿子。” “是……是这么回事。”柏彦婷微笑点头,却悄悄拧我大腿一下,不知是赞我,还是怪我。 何芙哭笑不得,叹气道:“那你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抱我妈妈呀,这成何体统。” 大肉棒插着,不抱哪行,我暗暗苦笑,眼珠一转,有了应对:“是这样的,你妈妈这段时间为了保护碧云山庄,整夜不睡觉,男人都顶不住,何况你妈妈今天陪我跑了几百公里不休息,可能是累坏的原因,刚才我送她钻戒,她一激动,血压升高了,有点头晕,我刚做干儿子,哪能不照顾干妈,所以,我就抱住了你妈妈,这里高级餐厅,让你妈妈躺在沙发椅上多不雅观。” 何芙听我这一解释,豁然理解,感谢了我两句,又关切问:“妈,你现在感觉怎样?” “好多了。”柏彦婷佯装靠在身上,一副刚缓过劲来的样子,我暗暗好笑,悄悄拧一下她的丝袜大腿,趁她靠过来之际,偷偷抽动三下大肉棒。 “能坐下沙发吗?”何芙总觉得别扭。
第190章、
柏彦婷一声喘息,吞吞吐吐道:“可能……暂时还需要中翰这样抱着,我觉得这样……这样躺着舒服。” 我差点笑出来,双臂合拢,将柏彦婷抱得更紧,她脸一红,愈发躺得自然,何芙大呼看不懂,猛喝下一小杯红酒:“今天,我算是见到最神奇的事情了,你们真是太神奇了。” “嗨,龙虾来了。”侍应正好端来我点的菜,龙虾,牛排,三文鱼。 我马上让侍应加多一份,他连说OK,我让两位女士先吃,何芙也不客气,估计是饿了,吃了两口,突然醒悟,忙举起酒杯:“妈妈,祝你生日快乐,越来越年轻……”停了停,马上改口:“唉,这样就足够,再年轻下去就要做我妹妹了。” “哈哈。”我与柏彦婷哈哈大笑,虽然喧哗,但我面子足,没有侍应上来交涉。 何芙不厌其烦地问我走仕途的目的,理想,信念之类,我能敷衍的就敷衍,不能敷衍的就反过来向她请教,她确实很关心我,碍于餐厅这种公众地方,她只简单提醒我,希望我做个好官,造福一方百姓,我自然拍胸脯答应,母女辆对我的表现大为满意。 “源景县人大副主任炒期货这案子,我们也知道,这可是大案,虽然损失不大,但涉及的金额巨大,中纪委过段时间会派人到源景县调查一下,肯定要严惩,以儆效尤,防微杜渐。”何芙压低声音向我透露了一个信息。 我没上心,因为柏彦婷耸动了好几下,弄得我欲火高涨,何芙不明奥妙,反过来埋怨我:“中翰,你抱着我妈妈,你怎么吃?” “我喂他。”柏彦婷锯了一块牛排送到我嘴边,我张嘴就吃,滋滋有味,何芙一看,大呼受不了:“哎哟,你们这样子哪像干妈干儿子,倒像情侣。” 我嚼着牛排猛点头:“你当我们是情侣就是了,你妈妈这么多年来没谈过恋爱,今天是她生日,你就让你妈妈谈一次恋爱又如何?” 何芙扑哧一笑,顺手放下刀叉,举起酒杯表扬道:“说得不错,不管你怎么做,能让我妈妈高兴,就是大功劳一件。” 我眼睛一亮,顺势问:“那我们的事,可以提前不。” 何芙白了我一眼,口气异常坚决:“不行,三年,你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我就嫁给别人。” 听那口气,似乎柏彦婷也知晓了何芙的心意,我急忙点头:“愿意等,愿意等。” 柏彦婷莞尔,切了厚厚一片龙虾肉送进我嘴里,何芙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们,突然站起来,在柏彦婷的美脸上摸了一把。 “干嘛。”柏彦婷愕然。 何芙搓了搓手指头,一脸狐疑:“不是涂粉,不是拉皮,不是打针,妈,你到底怎么了,昨天在山庄见你,你已经有了很大变化,可今天变化更大,你和姨妈都在快变成小姑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柏彦婷吃着龙虾,眉飞色舞道:“告诉你,这个秘密就是娘娘江的水质,不是下游的水喔,而是碧云山庄源头的水。” “是喝那里的水?”何芙饶有兴趣。 柏彦婷点点头:“又喝又洗,我和中翰姨妈天天都泡江水。” “我也去。”何芙道。 我赶紧插话:“去呀,大家都欢迎你,你不去泡江水就白白浪费掉,反正都要流到下游,也许等你想泡了,水中那些能驻颜养颜的微量元素就没了,何芙啊,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路过,走过,千万不要错过。” 母女俩都不是一般人物,自然能听出我话里的暗示,一时忍俊不禁,又哈哈笑了出来。 柏彦婷乘机帮腔:“中翰说的是。” 何芙显然已动心:“我看看,等手头工作松一点,我就过去。” 我柔声叹道:“不要选日子了,也不用等工作轻松才去,碧云山庄就是你何芙的家,你什么时候去都行,山庄的人你都认识,寿仙居,丰财居,永福居,德禄居,喜临门,五处地方,你爱做住那里就住哪里,如果你担心别人发现你跟我们关系密切,那你晚上再来吃吃饭,吃完了泡江水,泡完了连夜离开也行。” 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何况是何芙,她低垂着脑袋,锯着牛排:“我考虑考虑。” “干妈,味道如何?”餐桌下,我的手指头在捏玩柏彦婷的阴蒂,大肉棒是如此巨大,把她的肉穴撑得满满的,湿湿的。 “嗯,很不错。”柏彦婷细嚼慢咽口中的龙虾,表情镇定,不时给我切来牛排。 “要吃就大口吃,小口吃没劲。”我话里有话,柏彦婷夹了夹大肉棒,小声道:“这里是斯文地方,小口吃,慢慢吃,才有味。” 何芙突然脸红,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我上一趟洗手间。” 我和柏彦婷都暗暗高兴,看着何芙走远了,柏彦婷迅速拔出大肉棒,我也赶紧收好巨物,柏彦婷拿起餐巾,悄悄塞到下体,我问怎么了,柏彦婷白了我一眼,嗔道:“都是你。” 我掀开香奈儿夏装,见餐巾已湿了小半,马上明白是柏彦婷的浪水流了出来,讪讪一笑,拿起红酒轻敲她的酒杯:“是我的错,来,生日快乐。” 柏彦婷妩媚万千,拿起红酒一饮而尽,美脸一片酡红,美得令人心跳,我想今晚注定属于柏彦婷,她是我所有女人中年纪最大的,成熟的风韵也是最浓的,即便她蜕皮后大变样,但成熟风情一点没变,我尤其喜欢她的淡定和无怨无悔,仿佛只要跟我在一起,一切都无关紧要。 “哟,妈没事了?”看见我和柏彦婷分开,从洗手间出来的何芙有些惊讶,柏彦婷依旧淡定:“喝了点酒,精神多了。” 何芙神秘一笑,缓缓坐下:“我在伯顿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等会吃完饭,你们别急着回去,中翰,你带我妈妈上去休息,等我妈完全精神了再回去。”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听错了,可事实上何芙是认真的,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柏彦婷轻轻摇头,柔柔道:“不用了,我没事。” 何芙笑道:“我给妈妈订了生日蛋糕。” …… 过生日当然要吃生日蛋糕,女儿的孝心令柏彦婷感动,这蛋糕无论如何都要吃,柏彦婷甚至眼红红说,这是第一次跟何芙过生日,第一次得到女儿送的生日蛋糕,第一次这么快乐…… 从卡邦餐厅出来,我搀扶着柏彦婷前往柏顿酒店,她有些不胜酒力,步子蹒跚,我担心七寸长的高跟鞋把柏彦婷的脚给崴了,所以,不顾大庭广众,不顾何芙目光炯炯,像抱情人似的揽紧柏彦婷的软腰,她娇艳如花,吐气如兰,我的反应很强烈。出乎意料,何芙叮嘱我,一定要我抱紧她母亲,如柏彦婷有摔倒,三年后,我也没机会。 熟悉的大堂经理,熟悉的服务小姐,熟悉的气味,我又来到了熟悉的总统套房,在一张宽大的乳白色软皮沙发前,我温柔地把柏彦婷扶躺下,不经意间看到了她的黑色蕾丝内裤,跟随在身后的何芙脸红红地告别:“中翰,你照顾我妈,我去拿蛋糕。” 我点点头,心想何芙也喝多,要不然她为什么这么脸红呢。 “中翰,喔喔喔……” 何芙刚刚离开房间,我的大肉棒就插入了柏彦婷的肉穴,我没有脱她的黑色蕾丝内裤,也没有脱下她的高跟鞋,抚摸着光滑的丝袜,我的欲望达到了沸点,抽插是无情的,粗鲁中带着暴力,娇嫩的穴口被剧烈地摩擦,渗出一层一层白物,妖异的阴户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只不过,在我狂风暴雨的打击下,邪恶也变得温柔,我气势如虹,将肉穴拍得啪啪直响。 柏彦婷媚眼如丝,一个劲地浪叫,我问她生日快乐吗,她说很快乐,我问她舒服吗,她说很舒服,还说何芙一定喜欢我的大肉棒,我怒吼:“为什么要等三年,我现在就想干何芙。” 柏彦婷撒娇:“你是不是因为小芙才跟我做爱?” 我坏笑,凶猛地抽插:“我喜欢干妈,干妈就是用来干的,我干翻你的浪穴。” “嗯嗯嗯,乖儿子,多孝顺干妈,嗯嗯嗯……”柏彦婷柔柔的喘息,疯狂地迎合。 “嘶。”我撕烂了柏彦婷的丝袜。 突然,我敏锐的听觉捕捉到总统套房外有一丝轻微的脚步声,来人是故意放轻脚步,一步步靠近,我不得不分神,一边干着柏彦婷一边凝神细听,来人似乎很谨慎,静静待在门口,到底是谁呢? 谜底竟然很快就有了,来人小心翼翼地打来了总统套房的大门,很小心地推开,我想,除了何芙外,还有谁有门卡? 一想到是何芙,我的心砰砰直跳,大肉棒在猛烈抽击中,这时候停下来,柏彦婷的快乐生日就变得一点都不快乐,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做爱时戛然而止,何况是即将来高潮。 “中翰,干妈爱你……”
(第二部完)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之官场险途
第一卷:
第一章、
“干妈,我也爱你,祝你生日快乐。”我动情地回应,温柔地抽插,心里充满了爱怜,察觉柏彦婷的阴道有了明显抽搐,我知道自己不但不能停止抽插,反而要加大力度,这才是柏彦婷最期待的礼物,眼前这位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已接受了婚戒,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对她的宠爱只能超过何芙,至少目前是这样。 “嗯嗯嗯……中翰,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好舒服。”柏彦婷媚眼如丝,肉穴面对大肉棒强势敲打毫不退缩,白虎的韧劲总是与众不同,刚温柔一会,片刻工夫又复凶悍,迎合得很疯狂,大肉棒直插直入,肉穴同样直吞直纳,摩擦得很剧烈,娇嫩的花瓣被大肉棒摩擦得血红,我抱着高高搭在肩上的丝袜美腿,不停撕扯破裂的黑色丝袜。 欲望是如此强烈,已容不得我多想,我不会停止做爱,即便被何芙发现,我也不会停止奸淫她母亲。身后是总统套间大门的方向,我背部有股冷飕飕的感觉,被人窥视做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偷窥的人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可我却在她的窥视下与她母亲交媾。 “啪啪啪……” 淫靡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抛开所有顾虑,与柏彦婷一起沉浸在无尽的性欲之中,深情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吮吸,互咬唇瓣,我狠狠地揉着两只巨乳,狠狠地咬着两粒凸起的乳头。 一阵哆嗦,柏彦婷发出凄厉的悲鸣:“喔,中翰,我要来了,干妈愿意死在你手上。” “张开嘴。”我嘶吼着支起上半身,猛烈抽插。 柏彦婷微微张开小嘴,拼命扭动腰肢,最后的十几下重重的抽插足以石破天惊,柏彦婷在疯狂颤抖中昏厥,巨大快感袭来,我大吼一声跳起,拔出大肉棒直插柏彦婷的小嘴,一下子全捅了进去,炙热的精液随即狂喷而出,我颤抖着,颤抖着…… 天地摇晃,眼冒金星,连呼吸都差点停止。 拔出小嘴中的巨物,我重新匍匐回柏彦婷的身上,将余威犹在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肉穴,一杆到底,柏彦婷敏感地发出呻吟:“小芙,你看够了没有?” 我一愣,急忙回头,赫然发现何芙手托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生日蛋糕站在门边,她呆呆地看着我和柏彦婷,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旧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柏彦婷又一次深深呼吸,柔柔道:“快把蛋糕拿过来吧,等会掉在地上,你还得去买一个。” 听到柏彦婷召唤,何芙缓缓朝我们走来,步履沉稳,很小心将蛋糕放置在我们旁边的茶几上,眼光在我们身上扫视一圈,竟然没有离开,而是落坐在另一只沙发上,面无表情。我看不出何芙的心思,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大肉棒还插在柏彦婷的下体里,这让我情何以堪。 柏彦婷轻抚我的头发,柔声安慰:“别害怕,小芙早知道我们的事了。” “早知道?早到什么时候。”我大吃一惊。 柏彦婷娇嗔:“你第一次来我家吃饭,就敢在客厅欺负我,小芙是干什么的,她哪能不知道。” “啊。”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记起第一次去柏彦婷的出租屋吃饭时,就在客厅里与柏彦婷偷偷激情了一番,当时以为何芙并不知道,现在看来,我是多么幼稚,看了看一脸冷峻的何芙,我沮丧道:“小芙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我?” 柏彦婷微微一笑:“她故意跟我们说话,就是想探听我是不是愿意,如果我不愿意,她肯定会阻止,不过,小芙听出我是心甘情愿的,她就装作不知道了。” 我喃喃自语:“心机好深,太可怕了。” 何芙射来阴森的目光:“我并不可怕,我只有一位相依为命的母亲,如果你对她好,我一点都不可怕。” 我连连点头,结结巴巴道:“我对柏阿姨……哦,是文燕姐……不是,我对干妈很好的。” 柏彦婷紧抱住我,神色微愠:“小芙,你别用这种眼神。” 何芙果然很听柏彦婷的话,一被呵斥,马上低垂着脑袋,跪倒在茶几旁,小心翼翼地在蛋糕上插上一支蜡烛。我顿时感动,何芙如此孝顺,她的心地一定很好,“嗤”一声,火柴划亮,何芙点亮了蜡烛,摇曳烛光下,她长长的眼睫毛闪耀着委屈的泪花。 “妈,起来吹蜡烛吧。”何芙小声道:“今晚我还有重要工作,不能陪妈太久。” 我有些尴尬,如果马上拔出大肉棒,估计更尴尬,反正何芙默认了我和柏彦婷的关系,我也不必急着拔出大肉棒,双臂潜入柏彦婷身下,轻轻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我怀里,大肉棒仍深深插在她的肉穴中。 柏彦婷涨红着脸,拢了拢长发,尴尬问:“还要吹蜡烛啊。” 我用大肉棒轻轻顶了她两下,嬉笑道:“当然要,生日吃蛋糕,吹蜡烛,许个心愿都必不可少。” 柏彦婷朝我投来含情脉脉的目光,何芙心思敏捷,知道自己的母亲正跟我交媾中,很不方便,她马上捧起蛋糕来到沙发边,把蛋糕递到柏彦婷面前,柏彦婷娇羞不已,瞄了瞄何芙与我,默默地许下一个心愿,张开小嘴轻轻一吹,将蜡烛吹灭。 我呵呵直笑,送上一个吻权当祝福,何芙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放下蛋糕,拿起水果刀切起来,柏彦婷看着何芙,小声道:“小芙,你输了。” “嗯。”何芙轻轻应了一下,继续切蛋糕。 “什么输了。”我莫名其妙。 柏彦婷柔声道:“虽然我跟你发生了关系,但小芙一直以为你李中翰不是真心喜欢我,而是为了得到她小芙才会跟我亲近,我告诉小芙,说你对我是真心的,小芙不信,就跟我打了个赌。” “如何打赌?”我心里百般滋味,被人误会总是难受。 柏彦婷凝神看着我,欲语还羞,似乎在犹豫,何芙不想她母亲为难,倏然回头,凝视我半天,确定我没有生气才娓娓说来:“为了测试你是否对我妈妈真心,我跟妈妈打了赌,等你们欢爱的时候,我就开门闯进来,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我刚才偷偷进来时,你一定能及时发现,我打赌你会立即停止跟我妈妈欢爱,满嘴谎言,极力否认跟我妈妈的关系。” 我听到这里,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柏彦婷与何芙在考验我,我也曾经犹豫过,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不过,如果我当时再自私一点,再狡诈一点,也许真会停止跟柏彦婷做爱,到那时,等待我的将是不可预知的后果,我暗自庆幸自己经受住了“贵人”的考验。 “结果呢。”我没有沾沾自喜,而是故意摆出一副低姿态,反倒是柏彦婷激动地送上香唇:“结果当然是小芙输了,中翰,我太开心,这比送我一百克拉的钻石还要开心。” 何芙歉意地看着我,轻声道:“你在餐厅里当着我的面跟我妈妈做爱,我就以为你是故意羞辱我妈妈。” 我淡淡一笑:“那不是羞辱,是情趣。” 何芙微微颔首,语气颇为激动:“是的,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真的相爱,只有相爱才会这么大胆,我承认输了,我没谈过恋爱,不懂得这些情趣,但我输得很开心,你是真心喜欢我妈妈,我妈妈一定不会在山庄里受气。” 我佯怒:“岂有此理,你妈妈怎么会受气呢,我妈妈都说了,文燕姐在山庄里是第二号实权人物,如果真受气,你妈妈还会越变越年轻,越变越漂亮?” 何芙柔声道:“骂我吧,狠狠骂我也没关系,反正……反正我开心。” 我一看何芙楚楚可怜的样子,哪里还骂得出口,微微一声轻叹,抓住了何芙的手:“喂,如果……我说如果打赌的结果是你何芙赢了呢?” 何芙一听,随即柳眉倒竖,狠狠地甩开我的手,厉声道:“哼,你如果真是那种阴险狡诈的男人,我绝不会嫁给你,我也会让我妈妈立即离开碧云山庄。” 我吓得脸色大变,怀中的柏彦婷急了,赶紧安慰我:“没这么严重,就算小芙赢了,我也不会碧云山庄,我心意已决,这辈子做你李中翰的女人,你爱不爱我都不重要,除非你赶我走。” 柏彦婷的话仿佛像一股春风,暖透了我的心,我情不自禁吻她,低头看了看呈现在我眼前的乳沟,笑问:“小芙,你觉得你妈妈今天的打扮好看吗?” 何芙知道刚才那番话过份了,她立即换上温柔的语气:“很好看,很性感,看起来就像我姐姐。” 我轻叹道:“这是因为我给你妈妈的打扮提了好建议,如果一个男人不真心爱这个女人,又怎么会给她的打扮提好建议呢。” 何芙含笑点头,朝我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那你会不会也给我提好建议?” 我心脏砰砰直跳,猛点头:“当然会,只要你愿意听。” 何芙调皮地眨了眨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那你说说,我应该穿什么衣服才好看。” 我当然不会说“什么都不穿最好看的”的轻挑话,定了定神,正色道:“你这样穿就很好看,朴素干练。” 何芙抿嘴,似笑非笑:“哼,敷衍我。” 柏彦婷突然猛夹我的大肉棒,上下耸动了几下,嗔道:“你们两个这样,我会嫉妒的。” “丈母娘嫉妒女儿?”我哈哈大笑,直觉告诉我,柏彦婷说的是真话,她真的嫉妒,我赶紧又送上一个吻,紧接着搂住柏彦婷的软腰,很自然地配合她耸动,大肉棒休息了一会,此时已是坚硬如铁,就那么几下,柏彦婷又娇吟不止,身旁的何芙脸更红了,她正欲站起来离开,我心生好奇,问道:“小芙,你知道我跟妈妈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不是那一次?”何芙愕然。 我眉飞色舞道:“你妈妈一定没有告诉你,其实,我跟你妈妈早就认识,在医院的时候,我刚从昏迷中苏醒,你妈妈就找上了我。” “她找你?”何芙惊得目瞪口呆。 柏彦婷娇羞,两臂缠绕着我脖子,肉穴紧紧含住大肉棒盘旋,动作幅度不大,但摩擦出了快感,我惬意地呼吸着,悄悄放下柏彦婷一条美腿,还极力掰开,露出交媾的性器官,何芙大羞,本能地闭目扭头,我干咳一声,轻笑道:“小芙,你看看你妈妈的下体,你妈妈之所以爱我,完全是被青龙吸引,我是青龙,你妈妈是白虎,青龙和白虎是绝配,别的男人无法承受你妈妈的爱,只有我能。” 我以为何芙不会看,甚至会飞奔离去。可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话音未落,何芙已转过身来,美目如电,一眨不眨地看向我们的下体,我又惊又喜,缓缓拔出半截插在柏彦婷肉穴中的巨物,让何芙看得更真切。 “你看你妈妈的阴户,多漂亮,多诱人,可它却令男人生畏,普通男人一碰到像你妈妈这样的白虎,轻则体虚孱弱,重则精髓掏尽,两三年内便一命呜呼。”我煞有其事,却语气凝重地将白虎的邪恶告诉了何芙,她看得很仔细,脸色很严肃,只是一言不发。 柏彦婷的春情也被我三言两语打消了,大概是回忆起自己连续克死三任丈夫的往事,她不禁产生了悲戚:“幸好没遗传,小芙就有很多毛。” 何芙突然惊叫:“妈。” 我吓了一跳,心中暗暗懊悔,不应该提及这些令柏彦婷难堪的往事,母女连心,做女儿的何芙自然体贴命运多舛的母亲。 “怎么了?”柏彦婷发现何芙一脸惊恐。 “我……”何芙欲言又止。 “说呀。”柏彦婷催促道。 何芙又仔细地看了看我们交媾着的下体,脸上的惊恐更甚:“我开始掉毛了,掉得很严重。” 我大吃一惊,柏彦婷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什么?快脱裤子给我看看。” 何芙很难为情地看了看我,柏彦婷马上明白何芙不愿意给我看私处,但柏彦婷又不愿意我拔出大肉棒,抽插了不短的时间,柏彦婷浑身发烫,已经有了强烈的快感,这时候就算不能抽动,也不愿意此时拔出大肉棒。 “怕什么,三年后,中翰也是你的男人,给他看看,至少近一点龙气,快脱下来给我看看。”柏彦婷很不很耐烦催促何芙。 何芙毕竟是处女,虽然答应三年后嫁给我,但不会轻易将私处奉献出来,处女的羞涩令她产生了抵触:“那也是三年后的事情,现在怎能给他看。” 我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我见过,很茂密。” 何芙一愣,两眼精光暴闪,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何芙已从地毯上跳起来,闪电般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到我眼前,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居然没有把我吓坏,我佯装平静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何芙颤抖道:“你见过?你什么时候见过?” 我还没辩解,柏彦婷突然捡起放在沙发边的手提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扔在何芙的脚跟,冷冷道:“小芙,我数到三,你不放下枪,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妈,一,二……”何芙打了个激灵,闪电般将手枪收起,又跪下来,将柏彦婷的手枪放回手提包。 柏彦婷犹自恼怒:“就算中翰曾经对不起你,你也用不着用枪指着他,因为你根本不敢开枪,你吓唬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别人,三年后,他就是你丈夫,你何至于此,万一走火……” 柏彦婷已说不下去了,脸色苍白的何芙低头不语,平日里的干练与精明全都荡然无存,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子。 天啊,我见犹怜,满腹愧疚,赶紧解释道:“好久以前了,也是在这总统套间,小君无意间给你喝了有安眠药的果汁,她只想拿你的手枪来玩,我吓坏了,夺回手枪后,我给你还回去,无意中见……见到。” 何芙抬起头瞪着我大骂:“下流,除了看,你还做过什么?” 我记不清楚自己当时还做过什么,不过,最多就是摸了一下,具体是摸何芙的阴部还是摸她的奶子我已记不清楚,本想老实相告,但眼珠转了两圈,我脑子闪过一丝邪恶,故意夸大我的恶行:“没做过什么了,只是摸了几下,亲了几下,毛确实很多,都钻进我嘴里了,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 “你。”何芙两眼几欲喷火,仿佛要吃掉我似的,下意识地又想拔枪。 柏彦婷一声呵斥:“胡闹,把枪收好,男人都是好色的,他只是摸摸而已,你不服气,就摸回他,亲回他。” “妈。”何芙急得跳起来顿足。 柏彦婷微微一叹,朝何芙招招手,她缓缓走来,很不情愿坐在我们身边,柏彦婷抓住她的手,又抓我的手,将我们的手交叠在一起,我马上会意,张开手掌将何芙的玉手握住,她狠狠瞪着我,却不敢甩开。柏彦婷爱怜地看着何芙,柔声道:“既然都承诺要嫁给中翰了,你就别矫情,三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眨眼就过了,你自个要有心理准备,别以为三年后才需要培养感情。” “嗯。”何芙无奈垂下脑袋。 “现在,你告诉妈,你还是不是处女?”柏彦婷神色颇为严峻,我何尝不是心头乱跳,柏彦婷问了我心底里最想问的问题。 何芙惊诧道:“当然是处女。” 我展颜一笑,心头的大石头一下子放了下来,柏彦婷飘我一眼,神色也轻松不少:“现在,你再告诉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掉毛的?”
第二章、
何芙瞄我一眼,神情极其不自然:“想起来好奇怪,就是中翰从昏迷苏醒过来后,我去医院看过他一次,回来后就开始掉毛,开始每天掉十几根,现在每天几乎掉几十根,都快掉光了。” 柏彦婷幽幽叹道:“这是天意,你这辈子只能嫁给中翰,否则下场跟我以前一样。” 我心花怒放,又不想表露出来,压抑得心痒痒。何芙则苦着脸自言自语:“白虎真的要嫁给青龙?” 我脑子一充血,马上脱口应道:“是的。” 柏彦婷抿嘴微笑,何芙却笑不出来,兀自叹气,我抓住她的小手急搓:“为什么叹气,不愿意嫁给我吗,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上人?” 何芙白了我一眼:“我没有其他男人,乔若谷勉强算是,但他已经过世了,我曾经说过,我何芙不是讨厌你,是你的女人太多,感情无法专一,如今又有青龙白虎之说,你心里更会洋洋得意,以为我走投无路,非嫁给你不可。” 我焦急又诚恳:“何芙同志,你这是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得意了,我一直视你为生命中的贵人,就算你不嫁给我,我也愿意用一生去保护你,因为保护你,就是保护我自己。” 柏彦婷感动道:“小芙,你听听。” 何芙又白了我一眼,嗔道:“他就会说。” 情况对我逐渐有利,我激动不已,偷偷与坐在我怀里的柏彦婷眉来眼去,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着急,追何芙这样的女子要有无比的耐心,目前火候还欠成熟,我不能轻易冒进,随即转移话题,一脸正色:“小芙,青龙与白虎不是传说,是有科学依据的,你如果不希望继续掉毛,我或许有办法可以帮你。” “什么方法?”何芙终于正眼看我了,很迷人,很有神的大眼睛。 我不假思索道:“一个方法就是尽快跟我做爱,我是青龙……” 话音未落,何芙的美脸已布满鄙夷:“哼,你很会把握时机钻空子。” 我淡定道:“我还没说完,请你不要误会我,如果你不愿意跟我做爱也行,但必须要我的精液涂抹在你阴毛的地方,我记得这是一个偏方,似乎蛮灵验,但有一点,如果阴毛全掉光光,就证明毛囊全坏死,这偏方也就不灵了。” 何芙瞪大眼睛看我,眼里复杂矛盾,似乎将信将疑,我怀中的柏彦婷就没有丝毫怀疑何顾虑,她严肃道:“小芙,这偏方可以一试,你现在就给我看看,事不宜迟,最好能治疗,否则将来又遗传下去,祸害下一代。” 何芙惊恐地点点头:“我就是担心这个。”犹豫片刻,她站起来,轻声道:“好吧,我到浴室换衣服。”柏彦婷颔首,何芙飘了我一眼,转身朝浴室走去。 柏彦婷轻叹,一脸温柔:“等会就先用涂精液的法子,别强求跟小芙做这事,她愿意涂精液,以后就有很多时机,一步步来,我相信你不用等三年。” “一切全凭干妈做主。”我龙心大悦,伸展四肢,逐一脱光光,柏彦婷盯着我的胸毛,眼里异彩纷呈:“如今你女人有了,钱也有了,以后你要多花心思经营官场之路,争取让我们光宗耀祖。” 我摇头晃脑,嬉笑道:“家有贤妻,夫焉能不思进取乎,他日定取龙椅,奉天承运,四海称帝,造福天下苍生也。” 柏彦婷莞尔,一边脱掉香奈儿夏装,一边轻轻耸动身体:“那先造福一下我吧。” 我欲火焚身,心急火燎地帮忙脱衣服,反而弄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将柏彦婷剥个精光,她柔柔问:“高跟鞋呢。”我猛地抱紧她的腰肢密集耸动:“高跟鞋就不需要脱了。”张开大嘴,一口咬中硕大玉乳的乳峰,轻吮慢咬。 柏彦婷娇吟:“嗯嗯嗯……好粗,好长,都顶到子宫了,我怀孕怎么办。” 我坏笑:“这个你就别念想了,以后的精液都有人吃,不吃的话也要留给何芙,我必须每天给何芙涂一次。” 柏彦婷抛弃肉臀奋力吞吐:“嗯嗯嗯,那我就更放心了,以前总担心怀孕,这下,我就不再担心了,啊,中翰,将来我和小芙一起服侍你……” “我爱死你了。” “啊啊啊。”柏彦婷的呻吟变成了尖叫,欢快夹杂着一丝痛苦,她确实变了很厉害,长发乌黑光亮,乳房饱满浑圆,充满弹性;玉肌胜雪,柔滑而透着光泽;膝盖清新如镜,小腹平坦无赘肉,七公分长的高跟鞋多性感,脚趾甲也涂上了猩红,啊,除了浓浓的熟妇风情,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五十岁的痕迹。 我疯狂了,我也让柏彦婷疯狂,她几乎是大刀阔斧地吞噬大肉棒,密集且精准,贪婪又激烈,坚硬狰狞的大肉棒被她的爱液涂抹了一层晶莹,套房客厅里,充斥了尖叫声,喘息声,撞击声,还有沙发发出的“吱吱”声,太激烈,太用力了。 “你们真的当我是隐形人吗。”进入浴室半天的何芙终于走了出来,她头发湿湿的,显然是洗了个澡。 没有人回应何芙,没有人停止做爱,柏彦婷阵阵痉挛,见何芙在一旁看着,柏彦婷反而耸动得更剧烈,不过,剧烈吞吐只维持十几秒钟便告消弱,阴道极度收缩,一声痛苦般悲鸣,柏彦婷扑倒在我怀里,嘤嘤地喘息着,呼吸杂乱无章,有时绵长,有时短促,唯有美妙的身子已不愿再动。 何芙目瞪口呆,这是她从未看到过的情景,我强烈地感觉到,何芙是为了亲眼见识她母亲如何得到性高潮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双眼依旧明亮动人,却似乎多了一份春情,只要是女人,一定会被刚才这一幕惊心动魄的交媾深深打动。 “你没有尝过性爱的乐趣,等你尝过了,你喊得比你妈妈更大声。”我温柔抚摸柏彦婷的背部玉肌,眼光却注视三米开外的何芙,她身穿白色浴袍,简易浴鞋,惊人的美貌丝毫无法掩饰她逼人的英气。 “不许胡说。”何芙红着脸朝沙发走来,她没有与我对视,或许是因为羞涩,或许柏彦婷的雪肌强烈吸引了何芙,我没猜错,何芙一屁股坐在我们身边,小玉手轻轻抚摸柏彦婷的肌肤,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好吧,不胡说。”我微笑道:“刚才跟你妈妈商量过了,最好直接射到你的阴毛上。” 何芙没有立即答应我,她坐在我们身边,仔细地掐揉柏彦婷的肌肤,高潮过后,柏彦婷全身的肌肤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摸起来,如丝如缎,何芙惊叹不已:“妈妈的皮肤怎么会变成这么滑嫩,比我的皮肤好很多,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得意之极:“这是做我女人的好处。” 何芙歪了歪脖子,俏皮问:“你说说,做你女人还有什么好处?” 我笑了,女人这样问男人,就代表她已经对这个男人动心,当然,动心不是决心,动心离决心还差很远。我思索了一会,一边抚摸柏彦婷的身体,让何芙体会到我的柔情,一边用我的男中音诠释男人对女人的承诺:“做我的女人好处多多,我会让你得到绝大多数的满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金钱和权利,我能给予你最舒适,最富足的生活,此外,你还会得到碧云山庄的绝世美容秘笈,有了这份秘笈,你会长久保持美丽,小芙,你要相信我的承诺,我知道你一直期待得到一份纯真的爱情,但纯真爱情会扼杀美丽的生活,这世界根本无法留住纯真的爱情,纯爱只会在人生中停留很短暂的时光,这也反过来说明纯爱并存在。” 何芙静静地听完,脸上并无太多表情,我有所失望,更令我失望的是她接下来的话:“中翰,你说的有道理,好处也很诱人,但你还是要等三年。” 我佯装大度,微笑道:“我喜欢倔强的女人。” 何芙悄悄露出一丝笑意,柏彦婷干咳两声,打断我们的话:“小芙,你不是还有重要的工作吗,别再磨磨蹭蹭了,赶快给妈妈看。” 何芙抓着浴袍,警告说:“你们看了不许笑,不许有恶心的表情,不许可怜我,不许……” 柏彦婷勃然大怒:“有你这样跟母亲说话的吗,扭扭捏捏的,一点不像你性格,爽快点。” 何芙犹豫了好久,眼见柏彦婷越来越不耐烦,何芙咬咬下唇,缓缓分开双腿,又将浴袍的下摆轻轻扯开,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令人激动的一刻,我生命中的贵人终于露出了下体。 没有穿内裤,何芙的下体一丝不挂,我眼前是一个饱满的肉穴,阴唇不薄不厚,颜色极其红润,也许是阴毛杂乱不堪的关系,我无法对这个肉穴给予更多赞美,肉穴的形状很像由头到尾劈成两半的木瓜,片片绽放的阴唇就像木瓜肉,似乎鲜嫩可口,中间的阴唇口呈螺旋式,我一阵目眩,突然产生了错觉,仿佛男人的东西根本不能直接插入这样的肉穴,而是要像拧螺丝般旋转才能插进去。 “真掉了很多。”柏彦婷一声轻叹:“跟我以前一样,一开始也是掉毛,不用一年就全掉光,怎么治都治不了。” “是不是很恶心?”何芙脸色大变。 我平静道:“不恶心,当然,阴毛看起来东一茬,西一茬的,很不整齐,确实不雅观,我建议你先把阴毛都剃光,等会涂抹精液时,既能节约精液,又能令精液直接渗入毛囊,毕竟我的精液再多,也不可能像药膏一样随便挤。” 何芙“扑哧”一笑,赶紧用浴袍围上,遮掩住下体,双腿迅速闭合,我这才注意到何芙的双腿修长圆润,粉红无瑕。 “中翰说得有道理,还有,最好多买一次性纯棉内裤穿,注意保持干爽透气,平时尽量减少工作,多休息,多吃有助于长体毛的谷物食品。”柏彦婷柔声叮嘱着,成熟女人往往有宝贵的生活经验。 “我……我怎么剃掉这些毛,有些地方,我够不着。”何芙脸红红道。 柏彦婷撇撇嘴:“别指望我,我没这个耐心,让中翰帮你剃。” “啊。”何芙陡然变色。 柏彦婷恼怒道:“他是你的男人,就应该他来做,他愿意做,更能看出他体贴,反正这些事不能让妈妈来弄,妈妈是白虎,这万一白虎能传染,岂不是加速你掉毛?” 我暗暗大喜,知道柏彦婷是故意给我创造亲近何芙的机会,我见何芙目光闪烁,沉默不语,似乎有心动的迹象,赶紧趁热打铁:“浴室有刮胡刀,小芙你同意,我就去拿来。” “我自己剃算了。”何芙还是摇头。 柏彦婷帮我帮到底,她狠狠瞪了何芙一眼,嗔道:“你自己怎么剃,这万一割伤了,很容易受感染,毛囊伤了,精液涂上去也没用了,还是让中翰帮你啦,啰啰嗦嗦的,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何芙一听,马上泄气,柏彦婷说的于情于理,何芙只能点头同意。柏彦婷马上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忍住内心的狂喜,迅速拔出大肉棒跳起来,一下子冲向浴室,找到了刮胡刀,小剪刀与刮胡液,自己披上一件浴袍,顺带着将另一件浴袍拿在手上,刚想走出浴室,突然心中一动,悄悄运起“九龙甲”,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边,侧了侧耳,隐约偷听到母女说话。 “真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何芙在发牢骚。 柏彦婷笑了笑,说:“我女儿长得怎样我清楚,他要是对你不色迷迷,那才奇怪了,男人都好色,何况是中翰,你自己克制一下,先治病再说,这家伙居然连精液治疗脱毛的偏方也懂,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费这么大的劲演戏给他看,直接让他给你治病得了。” 何芙道:“戏还是演的,直接开口求他,我们哪还有脸面,羞都羞死了,指不定他色心一起,就要我跟他上床;现在则不同,是他主动提出来要给我治病,我就可以高姿态要求他不可逾越等我三年的承诺,我虽然喜欢他,但不谈谈恋爱,不花前月下就让他得到我,我岂不是太掉价。” 偷听到这,我不禁恍然大悟,原来何芙早与柏彦婷商量好如何治疗掉毛之策,母女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要精液,于是编造一系列谎言,唉,虽然这些谎言对我没什么害处,但女人爱撒谎,爱演戏可见一斑。 “你想要他跟你谈三年的恋爱啊?”柏彦婷吃惊问。 “嗯。”何芙幽幽道:“其实,他去县里工作后,我们会更少见面,三年时间,也未必能有几次花前月下。” 柏彦婷轻叹道:“妈理解你的心思,不过,偏方这东西谁也说不准,万一偏方不行,你还是要跟他上床,反正你们的事已经订了下来,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他的人,上床就上床呗,上床了再慢慢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也行啊。”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他不会珍惜。” 柏彦婷急了:“话是这个理,但你要治病,别说等三年,三个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沉默了一会,依然倔强:“但愿他的精液真像妈说的那样神奇,否则我情愿让毛掉光光,也不能随便把身子给他。” 听到这,我郁闷欲哭,柏彦婷更是着急:“小芙,你胡说什么,你明明也想……” “我没想。”何芙顶了一句。 柏彦婷冷哼一声:“妈是过来人,你瞒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动心了,刚才你找借口点蜡烛,实际上你高潮了,腿发软着,你去浴室,实际上是去洗掉流出来的东西。” “妈。”何芙嗔怪,耳听一阵撒娇声,估计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扑到柏彦婷的怀里,不一会,何芙小声嘀咕:“他怎么去这么久?” 我一听,赶紧吆喝着跑出浴室,急匆匆地来到沙发边,母女俩仍在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见何芙满脸娇红,美得不可方物。 “干妈,你穿上。”我温柔地给柏彦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简直诱惑无限,我下体急剧膨胀,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则一定丑态百出。 柏彦婷妩媚道:“谢谢中翰,好男人就应该这样体贴,刚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个赌,说你一定会拿浴袍给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现在我又赢了。” “能赢什么呢?”我笑眯眯问。 柏彦婷道:“我替你赢了一个吻,等会,你可以亲一下小芙,干妈帮你帮到这份上,可是尽心尽力了。” 我大喜过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彦婷脚边:“谢谢干妈,谢谢柏阿姨,谢谢文燕姐,谢谢丈母娘,谢谢……” “好啦,别说了。”柏彦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两字硬生生挂在嘴边,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其实,柏彦婷知道我想说这两个字,她制止我说出来,估计是难为情,反而是何芙颇为激动:“我妈妈把身子给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妈妈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一机灵,赶紧抓住柏彦婷的双手,深情道:“谢谢老婆,我爱你。” “快帮小芙,别弄伤了她。”柏彦婷向我飘来一个带泪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点头,膝盖挪到何芙脚边,回身取来刮胡液挤出,柔声道:“来,把浴袍掀了,把腿打开。” 何芙大窘,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忸怩了半天,才缓缓分开双腿,解开浴袍,露出了迷人的肉穴,几片红润阴唇娇艳欲滴,看得我浑身发抖,下体硬到极点,何芙见我痴呆般模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双美目狠狠瞪过来,怒问:“你有没有帮人刮过?” 我定了定神,正色道:“没有,但我经常刮胡子,知道如何弄,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彦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刮了,你别……别乱摸。” “请放心,请放心。”我连连哈腰点头,心想,等会不摸个够,我李中翰三个字倒着写了。
第三章、
柏彦婷柔声道:“中翰,你小心点。” “知道,知道,请放心。”我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在母女花的注视,我极度小心地将泡沫涂上何芙的私处,泡沫很丰富,不一会就把阴毛地带全涂匀了,瞄了一眼何芙,发现她很紧张,心里一阵好笑,用手指试了试,感觉阴毛已变软,我随即拿起刮胡刀,小声提个醒:“要刮了。” 何芙羞红着脸,轻咬下唇:“小心点啊。” 我色迷迷地点了点头,浑身燥热,这旖旎的场面还是头一遭,别说令男人销魂的肉穴,就连两条修长的美腿也令我血脉贲张,我为了克制自己,无奈之下偷偷咬了咬嘴唇,一阵疼痛,欲望略为消减,注意力顿时集中,刮胡刀稳稳落在何芙的阴户上,轻轻刮动,响起了剃毛的“沙沙”声,旁边的两条美腿一紧,柔嫩的肌肤上竟然冒起了鸡皮疙瘩。我心中好笑,停下刮胡刀安慰何芙一番,待她稍微放松了,我才继续刮毛,好奇怪,这“沙沙”声就像一条爬在心口的蚯蚓,惹得我全身发痒,欲火焚身。 我拼命克制自己,很仔细,很认真地刮除何芙的阴毛,有些地方的阴毛过度浓密,我还用剪刀剪短,然后再涂上泡沫,再用刮胡刀刮除,由于阴毛紧靠住阴唇,我不免触动那几片娇嫩的穴肉,何芙敏感得又哼又喊,多亏柏彦婷在一旁劝慰,何芙才忍了下来,我四处寻找,逢毛必剃,手指头不时划过阴唇,撩拨菊花,大腿内侧更是被我摸了好多遍,直摸得何芙娇吟不止,满脸涨红,软绵绵地躺靠在柏彦婷的怀里。 好半天,一只光滑新鲜的阴户完美呈现在我面前,我抬头看何芙,发现她眼神怪异,表情复杂,欣喜、惊诧、紧张,娇羞,愤怒……全写在脸上,可对于我来说,刮阴毛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还要将精液射到这只阴户上。 “剃好了吗?”何芙软绵绵问。 我拿起白毛巾,又一次擦了擦光秃秃的阴户,胯下发硬过度,大肉棒猛地弹跳好几下,即便是穿着宽松的浴袍,母女俩仍然发现了异样,柏彦婷忍不住吃吃娇笑,何芙则羞得双手掩脸,我尴尬不已,伸手按了按激动的家伙,总算让它安静下来,眼光再次检视一下何芙的美鲍,发现她阴唇的四周还有若干阴毛,急忙拿起刮胡刀,小声道:“还差一点,周围还有稀疏几根,最好都剃掉。” “那就剃呀。”柏彦婷不停地摩擦着双腿,有点迫不及待,我想要射精,就必须跟她再做一次爱。 “因为位置比较接近你尿尿的地方,可能会触碰到……”我坏笑,手掌一下子全覆盖在何芙的肉穴上,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将肉穴边沿的几根阴毛一一刮掉,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阴毛,这下,整只阴户完全光秃了,我靠得很近,鼻子已经闻嗅到幽香,表面上是检查是否还有阴毛,实际上,我是近距离欣赏这只美鲍,绽放的肉瓣很明显溢出晶莹,我好想扑上去,将这些晶莹全部吞吃干净。 “啊,你尽量别碰到那地方。”何芙软绵绵地喊,与其说是喊,不如说是呻吟,她的双腿抖得厉害,我轻轻活动手指,抚摸这片令人发疯的方寸之地,嘴上喃喃道:“尽量,尽量,我尽量不碰……” “小芙,你搞什么呀,怎么可能会不碰到呢。”柏彦婷没好气,目光转来,怂恿道:“中翰,别管她,你觉得怎么顺手就怎么剃。” 我一看柏彦婷的眼色,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仗着岳母的支持,我大胆地挑逗何芙的肉穴,又搓又捻,只差把手指头插进去了,何芙惊叫:“啊,别摸呀……” 我实在受不了何芙的呻吟,不仅是因为她的呻吟勾人,还因为她正直,从正直女人的嘴里听到呻吟有一种难言的逆反心理,特别刺激,我面红耳赤,呼一下站起来,脱下浴袍,大肉棒疾挺而出,故意向何芙示威,一把扯开柏彦婷身上的浴袍,我粗鲁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下腹沉下,光亮黝黑的大肉棒顶上肉穴口,研磨两下,缓缓插了进去。柏彦婷娇呼,身体触电般扭动,却丝毫不影响我持续深入,一举将大肉棒完全插到底,呼出浑浊的气息,我爱怜吻下,双手用力握住柏彦婷的大奶子,在何芙的注视下猛烈抽动。 “喔……好粗的……”柏彦婷迅速迷离,巨物的威力无与伦比,她狂乱呻吟,狂乱迎合,蜜汁溅湿我下体,浓密的阴毛完全覆盖上去,像把刷子似的洗擦光洁滑溜的阴户,柏彦婷大叫很痒,叫我用力点,我照办了,很用力地摩擦,又抽插又摩擦,抽插五十下,摩擦三十下,九深一浅,九浅一深,我从来没有这么繁复使用过做爱的技巧,目的就是让何芙领略一下做爱经过,她同样面红耳赤,小嘴咬指头,一双美腿交叠着摩擦,她已经被深深刺激,我的甜言蜜语,柏彦婷的呻吟,还有那激烈的啪啪声响…… “啊……”两声娇呼几乎同时响起,我拼命抽插,让柏彦婷彻底满足,同时注意倒何芙也得到了高潮,一缕晶莹从她裸露的肉穴口流了出来。 麻痒席卷而来,我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放任快感闪电般麻痹自己,一声嘶吼,我迅速拔出大肉棒,跳到身边的何芙身下,怒张的巨物被我抓在手中,刚一靠近何芙的下体,浓烈的精华如子弹一般射出来。天啊,我的精液之多,弹射的力量之强都是以前自渎时没见过的,黏糊的液体几乎布满了何芙的阴户,她呆如木鸡,动也不敢动一下,我此时爽得眼冒金星,视线都有些模糊了,握住巨物的手仍在撸动,快感真令人着迷,哪怕是快感的余味也令我疯狂。 “快抹匀了,别等精液化水。”柏彦婷软绵绵地提醒。 我顾不上回味高潮,赶紧蹲下,用手指划动黏滑温热的精液,将何芙肉穴的阴毛位置都涂上了,还沿着肉穴的边沿一起涂抹,多亏我的精液够多,能长阴毛的地方全涂抹上了精液。 “先晾着,不要穿裤子,不要洗掉,中翰的东西宝贵着呢,等明天再洗。”柏彦婷从沙发站起,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叮嘱,浓浓春情在她脸上飘荡,穿上高跟鞋,她的风情愈加无法抵挡,我迫切期待着与她们母女俩共赴爱河。 “明天才能洗?”何芙嘟哝一句,尽管无比害羞,但下体必须裸露,她的模样看起来与荡妇没啥区别。 柏彦婷道:“是的,最好能在涂第二次前再洗,只要坚持一个月,便知有没有效果。”何芙一听,美脸一片茫然,看都不敢看我,柏彦婷接着说:“现在很晚了,我和中翰必须回山庄,他明儿还要驱车几百公里去上班,就不能在这里陪你了,你这么大个人,自己能照顾自己,跟组织请个假,就在房间里休息吧,明晚中翰再来这里,每天一次。” 目光转向我,柏彦婷柔声问:“中翰,以后每天给小芙涂一次,连续涂三十天,你愿意吗?” 这要求早在我意料之中,赶紧点头哈腰:“愿意,十二分愿意。” 何芙终于朝我看来,星眸含水,既有羞涩,也有感动,我刚穿上衣服,下体马上有强烈反应,柏彦婷见我跟何芙眉目传情,莫名其妙地清咳两声:“我们快走吧,山庄里的人等急了。” 我暗暗感叹女人是充满矛盾的怪物,这柏彦婷一会撮合我跟何芙在一起,一会又嫉妒何芙对我有好感,这情形跟山庄里的女人差不多。 “亲一下,刚才干妈说可以亲的。”临别之际,我俯下身子,在何芙的小樱唇上吻了一下,她没有拒绝,没有生气,而是羞涩地垂下目光:“谢谢你,中翰。” 我春心大动,刚想得寸进尺,身后又传来几声清咳:“小芙你确实要多谢他,他精液真的很宝贵,将来你会知道为什么宝贵。” 何芙红红着脸,一言不发。 ……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主动做了柏彦婷的司机,夜风吹进车里,感觉特别惬意。 一阵风驰电掣,宝马750i回到了碧云山庄的停车坪,车刚停稳,我就听到了欢呼声,柏彦婷瞄了一眼在不远处等候我的美娇娘,幽幽道:“你跟何芙这事,得告诉你妈。” “为什么?”我有些纳闷,按理说这事只有我,何芙,柏彦婷三人知道,只要我们不说,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柏彦婷轻叹道:“你母亲的本事厉害着呢,这事不可能瞒得了她,我们都是一家人,荣辱与共,与其被月梅发现,不如直接告诉她,如果刻意隐瞒她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旦被她发觉,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了想,也觉得柏彦婷说的有道理,母亲的脾气其实很容易掌握,只要对她诚恳,她多数不计较小节,柏彦婷老练,早就摸透了姨妈的脾性,哪怕自己比姨妈年长,但在姨妈面前,柏彦婷很低调,很服从,姨妈的女王心态自然很受用。 “我去跟月梅说,你就放心照顾别人,今晚我很开心,终生难忘。”柏彦婷的眼里浸满了泪水,她也是个多情的女人,我握了握她的左手,那枚三克拉的钻戒在光线昏暗的车里依然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老婆,你终生难忘的日子还多着。”推开车门下来,我大胆地将柏彦婷揽在怀里,一步一步朝美娇娘走去,倒是柏彦婷浑身不自在,没走几步就甩开我的手臂,来到一众美娇娘面前,柏彦婷抢先解释说因为高跟鞋的鞋跟太高,所以我才搀扶一下,解释完,马上脱掉高跟鞋,光着双脚跑开了,如此心虚,一点都不像高级特工。 美娇娘们似乎并不在意柏彦婷的解释,见到我,就如同蜜蜂见到蜜糖似的开心,一个个围着我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我左拥右抱,又前拥后抱,眼光扫了一圈,发现美娇娘里少了戴辛妮和小君,连闵小兰,杨瑛也不在场,心里颇为失望。 “老公工作幸苦了。”秋烟晚难得如此主动,我猛地想到王鹊娉,心脏顿时剧烈跳动,唉,我对成熟女人的偏爱简直无法理喻,偏偏这些美熟女们一个个诱惑无限。 “中翰哥,你吃饭了吗?”樊约羞羞地站在人群最外边,她是见我看着她,她才柔声问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跟樊约做爱了,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找机会,让她爽个够。 “老公,你累不累?”葛玲玲够野蛮,推开众人,第一扑到我怀里,我吻了吻她的秀发,告诉她我不累。 “老公,我明天陪你去上班好不好?”庄美琪央求道,话音未落,唐依琳娇滴滴喊:“我也陪……” 这下引得美娇娘一阵骚动,个个都说要跟我去上班,我哭笑不得,连哄带骗,把我工作的危险性,艰巨性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美娇娘们听得目瞪口呆,不敢再提跟我去上班。章言言壮着胆子,誓言与我联袂闯江湖,我叹了叹,带着恐惧的语气道:“腐败份子很猖獗,很没人性的,一旦坏事败露,多数选择自杀,有的从三十层高的大楼跳下,摔得粉身碎骨,脑浆涂地,舌头,眼珠子散落四处……” “哎呀,恶心死了,那……那我不去打扰老公工作了。”娇滴滴的唐依琳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她每次说完话,都能引起大家共鸣,这本领不可小觑。 我假装很期待:“言言,我明天刚好要去停尸房调查一个跳楼的腐败份子,你陪我去……” 章言言花容失色,撅起小嘴道:“公司最近很忙耶,我明天还要去银行,不如叫其他人陪你啦。” 我连连点头,说去找戴辛妮问问看,美娇娘们一听,咯咯娇笑,纷纷鼓掌支持,说什么“辛妮姐一定胜任”之类的话,我暗暗好笑,逐一亲吻后,乘机跑进永福居。其实,我来永福居除了见戴辛妮和小君外,更重要的是探视乔若尘,我这辈子从来没打过女人,可乔若尘却差点被我打死,这罪责深深烙在我心里,之前虽恨她,但还不至于到杀父夺妻的地步,如今她有求于我,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早已动了恻隐之心。 来到二楼,我径直去乔若尘的房间,推开门进去,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昏暗的灯光下,乔若尘像个木乃伊似的直挺挺躺着,我轻手轻脚走近一看,她居然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还不睡?”我微微俯下身子,小声问。 “等你。”乔若尘眨了一下眼睛,谢天谢地,眼珠子是蓝色的,我坦然坐下床沿,慢条斯理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是的。”乔若尘的声音很轻柔,病人都这个样,我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被她的柔弱所欺骗,李严就是死在她手中。 “我来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跟爸爸通过电话了。” 我一愣,试探问:“乔书记有什么指示?” 乔若尘沉默不语,良久,她魅惑般的眼睛突然盯着我,很认真道:“只要你帮助我爸爸当上国家元首,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心如捣鼓,面无表情,沉吟一会,问道:“这是你爸爸的要求,还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爸爸的要求,也是我的想法。”乔若尘回答得飞快。 我不动声色,内心极度震惊,心想这个乔若尘绝不简单,她杀死了李严,等于将乔羽的左膀右臂除掉,乔羽没有了军中支持,他要想登上国家最高元首的位置,估计很困难,联想到乔羽在李严被杀死之后,马上打出一连串自保的好牌,主动与我联系,主动退回三十亿,主动示好,我忽然发觉乔羽的处事手段果决老辣,面对危机迅速出击,有力挽狂澜的气概,显示出高超的政治手腕,我不由得深深佩服。 面对乔若尘提出这个近似于荒唐的要求,我竟然无法一下子拒绝,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一定还有后续条件,否则就凭一句话就想让我转而全力支持乔羽,这不是儿戏吗? 果然,乔若尘轻声道:“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半个月前,我们还是死对头,现在却要和你联合,你肯定觉得我们疯了,但我们没疯,政治就是政治,政治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你对我们的联合有顾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嫁给你,为你生孩子。五年后,只要我爸爸能当上国家元首,你就调去中央任职,等我爸爸做完十年的国家元首,他会极力推荐你做下一任国家元首,虽然你那时候才四十多岁,但只要我们两家强强联合,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办成。” 我淡淡道:“就凭你的资历,还无法想到这些道道,一定是乔书记授意你,要想与我联合,你先说出杀死李严的实情。” 乔若尘道:“我简单说一下吧,那天李严来我家,爸爸不在,我就让李严进屋子等爸爸,然后自己上楼,跟小兰视频,后来我在镜头里还看见你进房间,我就马上关上视频,正要去洗澡,李严突然闯进来,他想要抱我,我拒绝了,他就发疯般扑过来,好几次我都差点被他扑倒,我被逼到电脑台前,慌乱中抓到了一把刀,李严再扑过来的时候,我刺中了他的颈动脉血管,当时我还不知道刺中李严的颈动脉,就跑了出去,打电话给爸爸,爸爸叮嘱我莫慌,就赶了回来,我和爸爸回到家,发现李严倒在血泊里,没气了。” 我默默听着,这乔若尘所说的,几乎跟我从视频看到一样,她没有撒谎,我对她产生了一丝信任。 乔若尘接着道:“爸爸当时很紧张,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爸爸也没办法,他考虑很久,就要我先来碧云山庄躲一躲,爸爸教我如何离开家,选择走哪条路到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我按爸爸的意思换了一件衣服,又偷偷离开火车站,坐出租车走了很远的地方才下车,最后,我翻山越岭,走了好长时间才到碧云山庄的对岸,早早躲藏在草丛里,准备等下半夜再渡江过去找小君,后来,我就被你发现了。” 我默默点头,这乔若尘口齿伶俐,所说的事虽然复杂,但她娓娓道来,我完全听明白了,其实,乔若尘与李严早来过江对岸,可以说,她老马识途了,不需要乔羽的指点,当然,我懒得揭穿她。 乔若尘在观察我,见我沉默不语,她小声道:“爸爸说了,请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愿意结盟,你们可以约个时间见面,到时候再细谈,我是一个小孩子,又受了伤,你们大人的事,我就不参合了。” 我冷冷道:“你不是小孩了,你能杀人。” “你怕我?”乔若尘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我木然点头:“有点怕,我差点死在你手上。” 乔若尘冷笑:“可你没死。” 我也冷笑:“你一定很失望。” 乔若尘一挑月眉,发出轻轻的叹息:“我不失望,就算失望也是以前,人生就这么矛盾,昨天我还想你死,今天却不想了。” “为什么?”我好奇问,眼前这个小女孩越发勾起我的兴趣。 乔若尘平静回答道:“因为你要娶我,你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死了,谁来照顾我?” 我瞪大眼珠子,吃惊道:“你肯定我会娶你?” 乔若尘翻了翻双眼,很自信:“你会娶我的,我比你所有的女人都漂亮,我是实至名归的选美冠军,你一定以为我是靠爸爸的关系才得到冠军的,但你错了,我没有靠任何关系,以我的性格,如果靠暗箱作假才能得到冠军,我情愿不参加那次选美,我对我自己有信心,我得到的票数比小君多出很多,相反,小君才是靠关系得到第二名,否则,她连前五名都进不了。” 我大吃一惊,直觉告诉我,乔若尘没必要说假话,她完全具备选美冠军的条件,无论是美貌,身材,气质,乔若尘都不在小君之下,如果加上智商,反应,谈吐,那小君只能略逊一筹,当然,我的最爱是小君,她在我心目中永远是第一。 “我觉得小君最漂亮。”我冷笑一声,故意打击乔若尘的傲气。
第四章、
乔若尘阴鸷地扫视我一眼,道:“我没说小君不漂亮,但她不适合选美,她回答主持人提出的问题时,经常结结巴巴,有些问题答不上来罢了,还强词夺理,引人发笑,也许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我淡淡道:“生活不是选美,小君心地善良,适合做老婆,我的女人个个都心地善良,而你,心如蛇蝎。” “这要看对谁了,对我恨的人,当然心如蛇蝎。”乔若尘双眼冷芒暴闪,微蓝的眼眸迅速变成淡绿色,绿莹莹的,有点渗人。 我寻思,何必激怒她。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你喜欢过人吗?” 乔若尘犹豫了一下,答道:“没有。” 我心想这乔若尘对乔若谷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见她受伤严重,我肯定会揭她的伤疤,说不准她早跟乔若谷上过床,虽然还是处女,但保不准被乔若谷摸过奶子摸过身体……唉,我有点心理阴暗,赶紧挥去胡思乱想,开口问道:“你不喜欢我,却要我娶了你,那你岂不是很委屈,这不像你的性格。” 乔若尘目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眼眸里的绿意更浓:“我愿望不多,高中毕业后,我准备好好读大学,可自从哥哥受伤后,我的愿望就是照顾他,后来,哥哥死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要杀死你,不择手段地杀死你。直到有一天,赵红玉找到我,她流着眼泪告诉我关于哥哥受伤的全过程,我才知道被李严骗了,我想过原谅你,可是,我恨你已经恨入了血液,一时间难以摆脱这种仇恨,特别是见到了碧云山庄,我对你的仇恨更加深了,因为我喜欢上这里,于是,我的愿望就是拥有碧云山庄,为了得到碧云山庄,我利用李严打击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碧云山庄。” 我在干笑,背脊一阵发凉。 乔若尘轻叹道:“可惜,李严死了,我也差点死掉,我要想留在碧云山庄,就只能委屈嫁给你,成为你众多妻妾中的一员。”幽幽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自嘲与不甘。 我心里像打翻调味瓶似的,什么滋味都有,按理说,有个貌如天仙的女人答应嫁给我,我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很明显,乔若尘不是心甘情愿要嫁给我,她只不过是一个溺水的人,为了让人救她,她什么条件都敢答应,什么诱惑都敢提,而我,竟然有一丝想入非非,没有别的缘由,就因为这个乔若尘太漂亮了,她仿佛是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狐仙。 “嫁给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政治联姻,我不仅放弃跟你爸爸为敌,还会全力支持他当国家元首。”我干脆把话给挑明了,省得打哑谜。乔若尘没有说话,绿莹莹的眼眸转了转,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以至于我完全忽视她笑容里隐藏的一丝诡异。 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矛盾重重,又有所期盼:“乔若尘,如果我真娶了你,似乎有引狼入室,养虎为患之嫌。” 乔若尘笑意更浓:“有可能,但你会冒险,何况……何况你姨妈同意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 严笛给所有别墅大门都加装了先进的指模门禁系统,进入每一幢别墅只需摁下大拇指就可以打开门,有了这个门禁系统,美娇娘们都说晚上睡觉心里踏实,这个系统的指模辨识只限于山庄里的人,也就是说只有山庄里的人才能自如进出每一幢别墅。 我进进出出五幢别墅,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姨妈和柏彦婷,打电话给她们,她们也不接。夜已深了,我又不好把睡下的美娇娘一一吵醒来询问,心里不由得发憷,难道姨妈对我用精液为何芙治病气了?心急火燎之下,只好找严笛,她是山庄的安全总管,时刻监视着山庄里的一草一木,她应该知道姨妈去哪。 “严笛姐,谢谢你加了指模门禁系统。”我笑嘻嘻地出现在严笛的身后,说过要给她开苞,却迟迟没有实现,心里有点歉疚,对她,我没有充分的欲望,加上严笛平时不注重打扮,要么是运动装,要么是宽松的便装,女人味很少。 见着我,严笛倒是很兴奋:“正好找你,我们丰财居的地下室已经装修成小型射击场,明天开始,你跟我练习射击,姨妈和柏阿姨已经制定了训练计划,你可不许偷懒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激动得大叫:“我马上去试一试。” 严笛含笑点头:“姨妈和柏阿姨都在,你去找她们吧。” “太好了,亲一个。”我简直就是心花怒放,抱住严笛猛亲,原来姨妈和柏彦婷就在楼下的地下室里,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转身离开时,严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因为我不仅吻了她,还摸了她屁股,揉了她胸脯,本想再进一步,可是,脑袋瓜里全是姨妈的影子,我只能暂时放过严笛。 旋风般下楼,我来到地下室入口处,这里设计很隐蔽,曲径通幽般的台阶盘旋而下,沿途有壁灯,走下十多级台阶,赫然有道门,侧耳倾听,竟然听不到任何声音,推开门,还有第二道门,这时候,我才隐隐听到有枪响,我悄悄把第二道门推开,枪击声更清脆,再往前走几步,豁然开朗,我眼前一亮,姨妈和柏彦婷像两根雕塑般站立一处透明隔栏前,目不转睛看着我,她们面前横着一块长木板,木板上赫然放着两把形状不一的手枪。 “两位妈妈好,找你们找得好辛苦。”我满脸堆笑,也许是站姿的原因,也许是手枪在旁边,眼前这两位美熟女英姿勃发,一副红妆巾帼的风范,我爱死她们了。 姨妈更是凤目生威:“从明天开始,每天练习射击一百发,半月后,每天三百发。” “我们有这么多子弹?”我好奇地环顾这间射击房,有点手痒。 “要多少有多少。”姨妈冷冷回答,我听出她语气不善,赶紧瞄向柏彦婷,她朝我猛使眼色,我心领神会,一个小跑到姨妈跟前,规范立正,昂首挺胸:“报告首长,保证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哼。”姨妈居然没有笑,居然眼圈发红。 我急了,祭出对付姨妈的撒手锏:“妈,我想你了,刚才到处找你,打你电话你又不接。” “有多想。”姨妈问。 我笑嘻嘻道:“很想很想。” “哼,你很想吃龙虾才对吧。”姨妈冷笑一声,眼望别处。 一旁的柏彦婷登时尴尬,红着脸,扭着大屁股走来:“月梅,酸掉大牙啦。” 我刚想笑,姨妈鼻子微皱,胸膛急剧起伏,眼圈更红了:“又是龙虾又是牛排,又有鲜花又有钻戒,我能不酸吗,我……”没说完,语调已是哽咽,眼泪随时都要掉下来。 柏彦婷吐吐舌头,朝我猛使眼色:“我先回去了,中翰,你好好安慰你妈妈。”说完,捡起两只精美高跟鞋,像兔子般跑走了。 我走上前,将姨妈紧紧抱住,一瞬间,她的眼泪就滚落下来,完全没了巾帼风范,我暗暗好笑,心如明镜似的,知道问题一定出在“钻戒”上,因为龙虾牛排姨妈吃过,鲜花我也有送过,唯独“钻戒”未曾送给过姨妈。女王之心走极端,可以很大度,也可以很自私,别人没有的东西她要有,别人有的东西她更要得到。 我一天就想着哄母亲开心,她这点小心思我怎能不防范? 抱起姨妈,我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泪,柔声道:“床头柜的抽屉里,就是妈平时放枪那地方,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里面有一个东西……” 姨妈一怔,眨下一颗晶莹泪珠:“你敢骗我,我让这个家鸡犬不宁。” 我坏笑:“这里又没有豹子,我哪能吃得上豹子胆?” 姨妈咬了咬樱唇,厉声道:“我给你一百个豹子胆吃。” 我心想,就算给我一万个豹子胆,我也不敢跟女王开这种玩笑。 夜很深了,除了严笛外,没人发现我跟随着姨妈急匆匆地赶回寿仙居,来到她房间,拧开灯,我随手关上门,姨妈飘我一眼,缓缓朝床头柜走去,我的心砰砰直跳,相信姨妈也很紧张,我只说有一个东西,没说具体是什么,但姨妈相信是钻戒,一般装在小绒盒里的东西多是首饰。 “哗”一声,抽屉打开了,真的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静静地躺在抽屉里,姨妈两眼发亮,强忍着笑意,拿起小绒盒慢慢打开,一刹那,她的美脸就如绽放的牡丹般娇艳,因为小绒盒里的布缝中间嵌着一枚褶褶闪亮的钻戒,上面的钻石足足有五克拉,以姨妈的眼神不会看不出这颗钻石比柏彦婷的那颗钻石大了一圈。 红晕红到了姨妈的脖子,如水的眼眸荡漾着浓浓的笑意,她美到了极点。 “这东西是自己戴的,还是别人帮戴上去的?”姨妈给我送来一个媚眼。 我骨头尽酥,一个踉跄冲过去,差点扑到姨妈身上,仓促生变,可姨妈的手却紧紧地抓住小绒盒,我站稳身子,笑嘻嘻地从小绒盒里拿出钻戒,很温柔地套进姨妈左手的无名指上,纤纤五指,如笋似葱,尖尖指甲,光润整洁,钻石再名贵,也只不过是莹润玉指的点缀品而已,我都看痴了。 姨妈在舔舌头,一边舔,一边绷直左手细细欣赏那颗耀眼的钻石:“文燕那件香奈儿是你买的?” “是她买的。”我老实回答。 “丝袜呢。” “她买的。” “高跟鞋呢?” “也是她自己买的。” 姨妈终于笑了,是露齿笑,要说多灿烂就有多灿烂:“这还差不多,老实告诉我,干了她几次?” 我一愣,依然老实回答:“好像,好像四次。”心想,女王啊女王,你能不能斯文点。 姨妈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今晚我要五次。” “这么少?”我搓搓鼻子,有点揶揄的意思。 姨妈美脸一寒,玉指指到我鼻尖:“好,你说的,今晚你就睡在这。” 我挤挤眼,柔声道:“今晚我不睡,一直让你满意为止。” 姨妈顿时就满脸通红,凤眼角微微上翘,娇羞得像个少女:“那……那我先去洗澡了。” “我们一起去江里洗。”我搂住姨妈,裤裆轻轻摩擦她的下体,感觉今晚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为了避免骚扰隔壁,我暗示姨妈去江边。 姨妈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低垂着目光,脸红红说:“你先走,我去拿洗发水就过去。” 我兴奋得直点头,松开可爱的姨妈,飞快来到窗前,拉开窗子轻跃而出,动作异常快捷,眨眼间就来到江边,月色皎洁,我竟然选择了王鹊娉最喜欢泡江水的地方,不知今晚她有没有来过泡江水,不知她有没有想我,啊,我跟姨妈幽会之际居然想起了王鹊娉,想起了她柔软的奶子。 脱衣下水,冰凉刺骨,感觉无比惬意,等会与姨妈共赴云雨,享尽醉人温柔,我又何必多情? 一道鹤鸣随风声传来,我茫然四顾,深更半夜的,哪来鸟儿。突然,簌簌风声,一条矫健身影闪电而至,快到江边了,矫健身影出人意料地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盘旋,没等身体落地,迅速踢出三腿,好像是四腿,也有可能是五腿,总之太快,我看不清楚,我只看清楚来人是姨妈。 “妈,你功夫厉害,还是柏阿姨厉害?”我大声问。 “论功夫,屠梦岚最厉害。”姨妈从手中的塑料袋里拿出沐浴液,洗发水,毛巾之类的东西。 “屠梦岚?”我颇为意外。 “嗯,如果论整体实力,包括射击,设伏,跟踪与反跟踪等特工技能在内,你妈妈是这个。”姨妈给自己竖起大拇指,样子好萌,好可爱,我已经开始冲动。 姨妈摇了摇秀发,一边脱衣,一边说:“如果论韧性,潜伏,跟踪,无人能比得过文燕,其实,我们之间的实力差不多,各有特长,单以武功分高低的话,就是屠梦岚最了得,不过,那是以前,如今屠梦岚几乎残废,小孩子她都打不过,我们再比较就没什么意思了,何况我的”九龙甲“学得比她们精,比她们早,所以……” 姨妈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内裤脱了,阴户洁白,两条浑圆丰腴的玉腿踏进水里,我呼吸为之一窒,姨妈又双手后勾,脱下了乳罩,一双饱满的巨乳颤抖着弹起,我下体硬得不能再硬,真是上天赋予的杰作,我脑袋发热,冲动地扑了上去。 人影一花,我意外扑了个空,再找姨妈,她已站在我身后,“等会戴上。”姨妈朝我仍来一个东西,我眼明手快,张手接住一看,赫然是一只避孕套。 “避孕套?”我瞪大眼珠子。 姨妈缓缓蹲下,江水淹到了她下巴,她微微张嘴,喝了一小口江水,仰身后靠,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射在嘴里我特难受,你的东西这么粗,还捅到喉咙里,你还要不要我活,如果射在套子里,我都能吃完,一丁点儿都不浪费,还可以避孕,一举多得。” “妈考虑周到。”我恍然大悟,拿起洗发水来到姨妈身边,将她的娇躯板起,靠在我身上,我则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这姿势,跟我抱王鹊娉时一模一样。姨妈微微一笑,赞我体贴,两条美腿惬意地伸展,靠在我身上比靠在石头上舒服多了。 “帮我抓抓头发。”姨妈慵懒地卷缩在我怀里,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就在我眼前的江水中晃动,我心里十二分不愿意抓头发,只想抓大奶子,但我还是老老实实挤出洗发液涂抹在姨妈的头发上,温柔地给姨妈抓洗,以前有看过黄鹂给我洗头发的手势,觉得挺容易上手,这会凭记忆给姨妈抓洗却完全不得要领,好在姨妈并不在意我是否会洗头发,只要靠着我,与我肌肤相亲,她就舒服,我何尝不是这样,这种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感觉特别甜蜜。 “汇报一下你的工作。”姨妈缩了缩脖子,因为我有意无意间撩拨她的耳孔。 我一阵轻笑,像背书似的,又一次将我到源景县纪委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姨妈听了半天,一言不吭,我以为她睡着了,一时见猎心喜,悄悄抓向她的大奶子,谁知被姨妈猛拍一把:“你还是尽量低调些,连升三级可不是闹着玩,这纪委稽查处长的身份很厉害的,你第一天上班他们就这样巴结你,我看未必就是好事,不行,明儿我陪你去一趟源景县看看情况,顺便在那里弄一套房子,你总不能每天都往返几百公里,中午你也要有个地方休息,如果工作忙了,你更要住在县里,没房子可不行。” “我自己找房子就可以,不必劳烦母亲大人。” 姨妈微愠:“少罗嗦,我必须要知道你的窝在哪里。” “好吧。”我应承下来,心中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是为了掌握我的行踪,必要时,她会前去查岗。 “左后脑勺抓用力点。”姨妈的脑袋歪向右边,露出雪白的脖子,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滑腻冰肌,凝脂如雪,我动情地吻了下去:“妈,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去看了一下乔若尘,聊了两句。” 姨妈懒洋洋问:“都聊些啥?” 我把乔羽打算约我见面谈联合之事细细跟姨妈说了一遍,姨妈听着听着,突然一声冷笑:“你先不用见乔羽,是他急,不是我们急,本来与我们势同水火,如今他有麻烦了就招我们,如果我们马上同意见面,他还不自己当盘菜么,耗他两天,等朱成普传来消息后再决定如何跟他合作。” “是。”姨妈运筹帷幄,我唯命是从。 “右后脑抓用力点。”姨妈伸了个懒腰,雪白的脖子歪向了左边。 这次,我没有吻姨妈的脖子,也没有抓洗她的头发,而是像孩子撒娇般喊她:“妈。” 姨妈冷哼一声,再也没反应,我又喊一遍:“妈……” 姨妈眨了眨眼睫毛,冷冷道:“你要想娶乔若尘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 “妈请说。”我一阵激动。 姨妈想了想,淡淡道:“第一,等我们切实与乔羽合作了,这门亲事才能谈。” 我急忙点头:“这个自然,政治联姻吗,没有相互利益,联姻就无从谈起。” “我听说小君很希望你娶了乔若尘?”姨妈的眼珠子在动,我看得真切,琢磨了一下,不敢隐瞒:“这……好像有那么回事。” 姨妈道:“小君心地善良,思想简单,她是见你打伤了乔若尘,就干脆要你娶了她,表面上你占了大便宜,凭空得到一个小美人,实际上乔若尘并不愿意嫁给你,政治联姻比露水夫妻更不靠谱,说散就散,何况乔若尘的伤能不能痊愈是个未知数,幸好你女人多,咱们山庄里多她一个乔若尘不多,少她一个乔若尘不少,就算她将来是一个残废,我们也养得起。” “妈。”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第五章、
姨妈冷笑:“你觉得我说刺耳了?” “没有。”我没好气。 “哼,这个乔若尘阴险毒辣,年纪小小就满肚子坏水,居然勾结李严算计我们,还想占了我们的碧云山庄,不自量力,我答应她做我的儿媳妇已经是很给她面子,骂她两句又怎么了。” 我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是是是,骂得好,她乔若尘真做了咱家的媳妇,妈再好好管教她。” 姨妈翻了翻凤眼,讥讽道:“你很想她嫁给你吧。” “哪有很想,这不是政治联姻吗?”我很委屈的样子。 “你少在我面前装,我是你妈,你一撅屁股,我就知你放什么屁,这乔若尘也有几分姿色。”姨妈双手互动,优雅地搓洗着身体,当着我的面,她就敢搓奶子,搓小腹,还曲起大腿,搓洗大腿内侧,看得我两眼喷火,再也不敢吱声了,生怕说错什么,惹急了姨妈,如果她明确反对乔若尘嫁进来,我也只能望而兴叹。 姨妈的眼珠子又在动,动得很频繁,玉手都快搓洗到下体了:“我可以答应你娶她,但我的第二个条件,你得考虑考虑。” “妈请指示。”我不敢再露出欣喜之色,屏住呼吸,伸长脖子看姨妈的玉手是否搓洗到阴唇,可姨妈就在这关键时停手了,急死我了,她转过身来,诡异道:“你最好让小君来求我。” 我茫然道:“让小君求妈?什么意思,妈能说清楚点么?” “笨蛋。”姨妈骂了一句,继续靠在我身上,懒洋洋道:“小君不是一直反对我们在一起吗?” 我登时明白,宛如醍醐灌顶:“妈的意思,就是拿这个跟小君做交易,乔若尘可以嫁给我,小君也必须同意我和妈在一起。” 姨妈磨蹭着我的身体,吃吃笑道:“脖子也捏捏。” 我捏住姨妈的香肩,热血上涌:“古有诸葛亮,今有林香君。” 姨妈咯咯娇笑,笑声随风飘荡在娘娘江两岸的上空,把皎洁的夜空笑出了好几颗星星,我醉了,捏脖子的手缓缓下探,越过锁骨,滑下胸脯,关键时刻,姨妈幽幽问:“中翰,你说小君会答应吗?” “应该会答应。”我心不在焉,我的手继续下滑,姨妈一声娇吟:“嗯……你的手摸哪?” “摸奶子。”我轻轻握住两只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手在抖,心在颤。 “妈的奶子好看,还是小君的奶子好看?”姨妈柔柔问。 “当然是妈的奶子好看,无与伦比。”这不是奉承话,手中的大肉桃子是乳房中的极品,结实高耸,雪白凝脂,两颗小指头大小的乳尖微微凸起,恰好像桃子的桃尖,我既是握,也是托,沉甸感令姨妈的乳房更有手感,更真实。 姨妈低着头看我揉弄她的乳房,微微发出呻吟:“那你说说,小君有哪地方比妈好?” 我真不想回答姨妈的问题,这个时候应该多“做”少“说”,可姨妈的这番话让我灵光一闪,我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道:“没得比,妈什么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姨妈的身体一下子绷紧。 我干咳两声,柔声道:“只是,我有试过小君的屁眼,却没有试过妈的……” 话没说完,姨妈就大声斥责:“住嘴,不行。” 我快哭了:“妈不是答应过我去县里上班了就可以么?” “我有答应过?”姨妈歪着脖子,一幅假装回忆的样子,我恨得牙痒痒的,知道姨妈耍赖了,心中感慨,知道要夺下母亲的屁眼儿,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罢了,罢了,菊花可以等,可千万别把心情破坏了。性感的美人鱼滑离了我身体,潜入水中,又浮了上来,小嘴儿喷着水丝:“妈游一会,松松筋骨,等会好应付你,你也好好洗洗,那地方洗干净点,别让我闻到文燕的骚味。” 我乐了,谢天谢地,姨妈很调皮,她的心情很好,我从水中站起,双手抓住大肉棒搓弄,姨妈啐了我一口,一个鱼跃,扎进了江中,一会儿便游远了。 姨妈一直未提及何芙,估计她尚未知道我给何芙治病的事情,这时候暂时不提了,我还要跟她爱爱一晚上,难得她肯接受乔若尘,再给她说何芙,保不准她会生气,反正姨妈明天跟我去上班,我再找时间跟她提何芙,以姨妈的侠肝义胆,她多半支持我救治何芙的掉毛之症。 一边思索,一边涂上洗发水,沐浴液,尽量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等会回去,我还要找香水喷一喷,只因林香君喜欢我涂香水。 “哎呀哎呀哎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段小曲没唱两句,我猝然一惊,发现有人悄悄靠近,马上运起“九龙甲”,沉声问:“谁?” 话音刚落,一条婀娜的身影鬼魅般出现:“中翰?”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鹊娉,惊喜之下,连连点头:“秋妈妈,是我。” “你怎么还不睡?”王鹊娉同样惊喜,皎洁月色下,我看清楚她只穿着薄薄睡衣,睡衣很短,只遮住臀部,睡衣里,玲珑曼妙,连乳罩都不穿,我的巨物无可救药地硬起。 我尴尬道:“我不困,在这里洗个澡,顺便想念一个人。” “想谁呀?”王鹊娉瞄了一眼我下体。 “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鹊娉缓缓背过身去,娇声说:“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头张望姨妈游去的方向,色心大起,爱心炙烈,不顾一切走向王鹊娉,将她环腰抱住,巨物紧贴她肉臀一阵乱顶,双手在睡衣里一阵乱摸,抓住了两只玉乳,揉得特别用力:“当然不是想秋妈妈,秋妈妈不是用来想念的,是用来强暴的。” 王鹊娉软软地挣扎:“你疯了吗,我是你丈母娘,你怎敢强暴我。” 我扯下她的小内裤,巨物急顶臀沟,运气不错,顶中温暖的巢穴,下腹疾挺,巨物插入肉穴:“你半夜穿这么性感,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妈妈一定是喜欢被人强奸。” 王鹊娉在惊呼,双腿发抖,喘息急促,我搂紧她的软腰,再次深入,大肉棒终于全部插入肉穴,王鹊娉痛苦中呻吟:“啊,你乱说,我穿成这样也是图个方便,碧云山庄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谁想到你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你秋妈妈冰晶玉洁,你可不能强奸,啊……你不能插进去,你强奸了你丈母娘……哎哟,你插得好深……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大色狼竟敢强奸我……” “现在是晚上。”我亢奋地抽插,站立抽插有个好处,可以留意江面,只要发现姨妈,我就停止抽插,也不知道姨妈何时折返,我又不想放弃跟王鹊娉做爱,只能一边抽插,一边注意着江面,尽量在姨妈回来前搞定王鹊娉。 “喔喔……你强奸我,我告诉秋爸爸,啊,这个姿势有点怪。”王鹊娉有了反应,她配合着后挺美臀,白白的屁股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着她的双臂,以防她摔倒,这招“背飞式”其实并不古怪,只是书香门第的女子对这种淫荡的性爱姿势很少了解,所以才觉得怪。 “秋爸爸没有用过这个姿势?”我坏笑,大肉棒密集在肉穴中捅进捅出,越来越湿了,王鹊娉反应更强烈:“喔喔喔……你还想到秋爸爸,要是让衡竹知道,你知道错。” 我霸气横溢,王鹊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占有王鹊娉,一个前推,王鹊娉踉跄几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势将王鹊娉的身体压倒,大肉棒滑出了再插入,一气呵成,抽插重新密集,肉臀震动,野草萋萋,这看起来真像强暴,我狰狞了,兽性大发:“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还要告诉他,我把精液射进你子宫……” “啊……你这大色狼,大坏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点才起床,衡竹发来短信息,说等会要跟我通电话,我是等他电话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见他打来,我才想到来江边泡江水,你想要告诉他,等会告诉他好了。” “现在身体还酸痛吗?”我意外温柔,放缓了抽插。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呢。” 我一脸坏笑,停止了抽动:“秋妈妈,对不起,等你身体不酸痛了,我再强奸你。” “啊。”王鹊娉娇呼:“你别这样,都使坏了,就坏彻底,我不怕酸痛,你只管继续好了。” “你求我啊。”我坏笑,指使巨物深入子宫,撩拨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王鹊娉嘤嘤欲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龟头继续蠕动子宫口,王鹊娉扭动臀部,从中得到摩擦,但这种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她越扭越难受,扭了一会,楚楚可怜道:“你不会走,你也舍不得走,你千方百计留下我,就是喜欢我。” 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鹊娉,大肉棒抽动,充实的阴道重新得到强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来,我柔声道:“其实,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怀疑了。” 王鹊娉嗔道:“那你还放不过我?” 我无言以对,只能加重抽插,王鹊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际,身边的草地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嘀嘀嘀……” 王鹊娉一伸手,将手机拿在手里:“衡竹打电话来了,你千万别出声。” 我赶紧放缓了抽插,直起身子,一边揉着性感肉臀,一边抽插,王鹊娉定了定神,接通电话:“喂,衡竹啊……不困,在江边散步着,等会泡泡江水……乔若尘的伤势稳定,山庄里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么想想又不让我走了?” 这是夫妻间很平常的问候,我有点醋意,禁不止加快了抽插,王鹊娉支起上半身,一边接听手机,一边回头怒视我,示意我轻点,嘴上含糊不清地应付着:“嗯嗯……我跟中翰真没什么……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来照顾雨晴,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你还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离开山庄算了。” 我大惊,俯下身子,双手握住两只玉乳一阵猛搓,王鹊娉扭头过来,示意我别捣乱,我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敢走,我杀了你,杀了雨晴,杀了烟晚。” 王鹊娉又急又气,摁住手机的听筒,告诉我不会走,我也笑嘻嘻地回应说,不舍得杀她们母女三人,王鹊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痒难耐,很想听听朱成普说些什么,忍不住伸手夺下手机,摁下免提,又递回给王鹊娉,这样一来,倒是听到了朱成普的说话声,不料,只听了两句,我便欲火焚身,用力抽插,还发出清脆撞击声。王鹊娉无奈,只能咬牙坚忍着:“嗯嗯嗯……衡竹,拜托你一天到晚别胡思乱想,我怎能跟中翰发生那层关系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们女婿,嗯嗯……” “什么人在旁边。”朱成普听到了异样,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免提”是双刃剑,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对方也轻易听到我周围发出的声音。 王鹊娉情急之下,用力推开我,翻身坐起,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问:“他怎么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将王鹊娉推到,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开她双腿,大肉棒瞬间插入,又满满占据了阴道,王鹊娉掩了掩嘴,对着手机道:“他担心我一个人泡江水,就来陪我,嗯嗯……” “什么声音?”感觉朱成普越发奇怪。 王鹊娉忙解释:“我让中翰帮我捏捏腰,晚上练武,腰闪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奋之极,这时候不说话,不合情理,我放开胆子抢过手机,一边抽插,一边对着手机说:“爸,是我,妈说腰不舒服,我帮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谢谢你啊,中翰。” 王鹊娉猛踢我,我坏笑,伸手握住她玉乳,继续抽动:“不用谢,妈一个人在江里,我也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王鹊娉紧张又焦急,几次想挣扎起来,都被我摁下,大肉棒深深插着她的肉穴,她纵有武功,也绵软无力。 朱成普沉默一会,忽然小声问:“你们已经在江里泡着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鹊娉的乳头,轻轻地搓了几下,她微张小嘴,娇喘不止,下体上迎,吞下巨物,强烈欲望下,她也顾不上许多了。 “鹊娉身上穿什么?”朱成普问。 我俯下身子,故意让王鹊娉听到她丈夫的问话,很显然,朱成普越来越怀疑,他在追问细节,就是希望得出正确判断,我看向王鹊娉,征询她意见,她对着我做出脱衣服的动作,我心领神会,马上对着手机说:“妈什么都没穿。”心里颇为紧张,不知道朱成普是什么反应。 朱成普很平静道:“你把电话给鹊娉。” 王鹊娉才接过电话,朱成普就有些着急,责怪王鹊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体统,王鹊娉自知理亏,却也不肯认错,反而据理力争:“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样,最好是不穿衣服,这里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啊。” 王鹊娉狡黠问:“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女人吗。” “哎。”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说了,只能干叹气。 我接过手机,很认真道:“爸,你放心了,虽然妈不穿衣服,虽然妈的身材很迷人,但我只捏妈的腰部,腿部,背部,脖子,其他部位我不会乱碰。” 朱成普一阵沉默,王鹊娉听了,羞得猛踢我,我收束小腹,猛烈反击,将她的肉穴插得爱液四溅,王鹊娉娇喘一会,见朱成普不吭声,又把手机夺回去:“衡竹,你听到了吗,人家中翰很规矩的,嗯嗯嗯……哎哟,哎哟。” “怎么回事?”朱成普突然问。 王鹊娉水汪汪的双眼望着我,娇柔地呻吟:“中翰捏得我很舒服,啊,中翰,你用力点,那地方……那地方你用力点。” 我含吮着玉乳,大肉棒猛抽:“妈,我在用力,我用力了。” 王鹊娉毫无顾忌地呻吟:“嗯嗯嗯……衡竹,没什么就挂了,明天再给我电话。” 朱成普急道:“不,不许挂电话,你光着身子很危险,只要我听着,中翰这小子就不敢对你有企图,鹊娉,他捏到哪了。” 王鹊娉双腿盘上我后腰,用力地迎合:“嗯嗯嗯,捏到下面,啊,捏到腿下面。” “那不是给他全看到了?”朱成普愈加焦急。 “他是看到了,还问我的毛为何这么长。”王鹊娉目光迷离,浑身火烫吗,跟朱成普说话都是喘着粗气。 朱成普吃惊道:“坏了,他连这些话也问得出口,鹊娉,你不要他捏了,赶快离开。” 我抢过手机,安慰道:“爸,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而已,我不会摸妈的阴毛,更不会摸她的小穴。” 朱成普大声问:“你怎么知道她那地方小?” “看得出来。”我诡异一笑,将手机递回给王鹊娉,双手抱住她腰部,如暴风骤雨般抽插,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声,有些声音甚至是“砰砰砰”响。 王鹊娉痛苦地扭动娇躯,几乎是对手机尖叫:“衡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你这样怀疑我……啊啊啊,我不跟你说了,要挂电话了。” 关掉手机,王鹊娉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下体疯狂迎合,我与她疯狂接吻,疯狂吮吸她的唾液,月色的江边充斥着淫荡的气息,我们把性器官摩擦到极致,滚滚而来麻痒袭遍了我全身,我不顾一切冲撞王鹊娉的下体,她没有喊,只是咬着我的肩膀,用力咬着不松口,痉挛伴随着阴道剧烈收缩,暖流狂喷,我怒吼一声,将大肉棒顶在子宫口,也喷出了我浓烈欲望,一瞬间,我目眩神迷。 还沉浸在王鹊娉绵绵的柔情之中,远处传来了鹤鸣,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触电般跳起来:“糟了,姨妈来了,刚才那鸟叫,就是她发出的信号。” 王鹊娉吓了一大跳,顾不上全身酥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上前搀扶帮她穿上睡衣,递上手机,她春情犹浓,瞥了一眼我的巨物,嗔道:“这家伙害死我了。”说完,转身飞奔而去,竟然越跑越快,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我挤出洗发水涂满头发,慌慌张张跳下江中抓洗,不一会,一条美人鱼就游到我跟前,哗啦啦的水声响,美人鱼站立,美乳晃荡,轻轻一扭腰肢,缓缓朝我走来,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笑嘻嘻地迎上去,正要将性感的姨妈抱个满怀,不料,姨妈一把推开我,远眺坡顶问:“刚才那人是谁?” 我回头,也望了望坡顶,摇头装傻:“没人啊。” 姨妈冷笑:“胆子不小,敢睁眼说瞎话,是不是文燕那骚货?” 我察言观色,知道姨妈有所察觉,再否认下去只会自讨苦吃,眼珠一转,索性赖到柏彦婷身上:“她只是来问我,早上要不要陪我去源景县,我说不用了,她就走了。” “哼,洗了没有?”姨妈没好气。 “再洗一遍。”我急忙转身上岸,又取来沐浴液涂满下体,重新踏入江中,很认真,很细致的清洗下体,姨妈瞪着凤眼,表情古怪,待我清洗完毕,她走到我身边,闪电般捏住我的耳朵:“洗得这么认真,一定是心虚,好啊,你又干了她,对不对?” “哎哟,哎哟。”我龇牙咧嘴,不知如何回答,姨妈越想越气,瞪着我咬牙切齿:“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寿仙居里,一片静悄悄。 我在姨妈挟持下进入了她的卧室。 碧云山庄最奢华的地方当属姨妈的卧室,每一件家具都是最昂贵的,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最周到,光她卧室里的波斯地毯就价值几百万,听说,中东的石油王子也没有这么奢华的地毯。 我不知道石油王子有没有这么奢华的地毯,我只知道再奢华的地毯,也无法匹配姨妈的雪肌,躺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姨妈媚眼如丝,云发披散,浑身上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肌肤不仅雪白,还滑嫩光泽,弹性十足,她身体正发生不可思议的蜕变,是“九龙甲”的功劳,也是娘娘江水的滋润,但姨妈更倾向于是我精液的作用,她不希望我浪费哪怕一滴精水。 我拔出套有避孕套的大肉棒,上面布满了姨妈的爱液,还有一些白浆,我柔声问:“戴套子舒服吗?” “舒服。”高潮还写在美脸上,姨妈的回答不出乎我意料。 “跟没戴套比呢。”我又问。 姨妈妩媚道:“差不多。” 我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用大肉棒摩擦姨妈粉红娇嫩的穴口:“可我觉得这是犯罪,人为地隔离我亲近妈妈的穴穴,我不舒服。” 姨妈娇滴滴道:“你只是不习惯,习惯了就好啦。” “唉。”我一声长叹:“我永远都不会习惯戴套,因为我只在妈妈身上戴套,对其他女人我都真枪真刀,轻松自如,时间一长,我可能会对妈妈产生恐惧感,不愿意跟妈妈做爱……” 姨妈脸色大变,凤眼眨了眨,惊道:“我怎么没想到这层,快抱我上床。” 我忍住笑,弯腰下去,将美艳之极的姨妈抱起,来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下,乳白色的丝绒床单比波斯地毯舒服一百倍,我更愿意在床上征服姨妈。
第六章、
“来,摘掉它。”姨妈伸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温柔地褪下避孕套,二十多公分长的青龙犹如解下枷锁,猛抖几下,傲然怒视,似乎在责怪姨妈给它戴上避孕套。 姨妈咯吱一笑,爱怜地抚摸青龙,青龙有灵性,桀骜一下,马上驯服地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躺在玉手中,姨妈凤眼闪亮,发出“噫”一声惊叹,娇躯爬起,将香唇靠近大肉棒,张开樱唇,一口含下大龟头,我舒服得全身震颤,闭上眼睛跪在床上,任凭姨妈对大青龙“移情别恋”,相信姨妈爱屋及乌,既爱大青龙,又爱我。 尝试了几次深喉,姨妈吐出了巨物:“以后,你想射嘴里就射吧,妈不是不喜欢,而是你要射的时候,动作粗鲁,一下子捅进喉咙,感觉有点不舒服。” “我以后注意,一定要温柔。”我忙点头,其实,男人要射的那瞬间,动作肯定粗鲁,甚至是粗暴,也难怪姨妈反感。 “放进来吧。”姨妈缓缓躺下,云发散开,玉腿分开,娇嫩的白虎滴淌着爱液,这媚惑何止是视线,简直深入我骨髓,巨物暴胀,像熟门熟户般闯入,叩开那几片肉芽,艰难深入,娇吟四起,紧窄的肉穴吞没了整支大肉棒,吸力异常强劲,我暗暗苦笑,不得不运起“九龙甲”。 “刚才完成了两次,还有三次,这可要记清楚,母子之间也要勤算账。”我有些忌惮姨妈的“芙蓉穴”,如果不是有“九龙甲”,就算我是青龙,也绝不可能同时拥有姨妈和柏彦婷这两只白虎,尤其姨妈这只“芙蓉穴”,更有神秘的魔力。 舔了舔丰润的樱唇,姨妈一本正经道:“算清楚账也好,戴套当然不算数,现在重新计算五次,加油喔。” “啊?”我瞪大眼珠子。 姨妈一声呵斥:“快点动。”凤眼角上翘,风情万种。 我俯下身子,揉弄两只极品巨乳,含住乳头,身下一抽一动:“啊,还是不戴套舒服得多,插到妈妈的子宫能感觉出来,戴套就感觉不出来。” “妈妈错了。”姨妈柔柔哼着,媚眼如丝。 我挑逗两颗乳头,渐渐加快抽送,感觉今晚很特别,第一次在母亲的房间过夜,第一次要满足她七次,她第一次如此顺从,我还第一次感觉到她介于母亲与妻子之间,母亲能轻易调动我几十亿的家产,她不缺钱,但她却对我送的一只钻戒很在意,这说明,她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爱她的男人,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孤身独处,顾影自怜,如今她有个男人陪她过夜,她还明确地要求这个男人给她七次,男人答应了,就像丈夫答应给妻子七次高潮一样,所以,姨妈变得特别顺从,男人要一晚上满足妻子七次,那该是多大的付出啊。 “啊,中翰,妈妈离不开你,永远离不开,妈妈很喜欢跟你做爱。”姨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饱满的肉穴紧紧含住我的大肉棒,像压榨机似的挤压,我一刻都不能停止,只有不停地抽动,我才不会被压榨,“九龙甲”运起,我浑身有劲,气定神闲,大肉棒轻松地对姨妈的肉穴反击。 “我也喜欢跟妈妈做爱,特别舒服,特别爽。”我亲了一口姨妈的樱唇,爱怜地抚弄两只饱满的大桃子,左捏右捏,揉了又挤,两只雪白的乳房成了我手中的玩物,姨妈喃喃道:“中翰,我喜欢你摸妈妈的奶子。” 我纠正道:“男人才可以说摸奶子,女人不能这样说,女人应该说胸部,或者说乳房,” 姨妈撒娇:“我不,我偏要说摸奶子。” 我脑子一阵紊乱,仿佛见到了小君的影子,小君撒娇的样子跟姨妈撒娇的样子简直神似,心中大爱,抽插密集如雨:“好好好,摸奶子就摸奶子。” 姨妈蹙了蹙柳眉,双腿盘上我的腰间,激动道:“我还要说‘大屌’‘鸡巴’‘烂穴’‘骚穴’‘干我’‘操我’。” 我大吃一惊,马上停止抽插:“妈,我求求你,你别说了。” “你不喜欢听?”姨妈自顾着挺动下体。 “喜欢是喜欢,但你一下子全说出来,我受不了。”我哭笑不得,眼见姨妈骚得离谱,我的欲火也跟着熊熊燃烧,双手抓住两只大奶子做支撑点,下体猛烈抽插,溅起的爱液弹到我大腿,穴肉被翻卷出来,又被卷进去,这样的摩擦是剧烈的,姨妈大声呻吟:“那我就一个个说,先说你的大屌,啊啊啊……你的大屌好粗,中翰,用力点呀,妈妈不怕你用力,就怕你不用力,喔喔,插得好深……” “天啊,山庄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妈妈骚浪。”我惊叹中继续抽插,肉穴分泌出不少白浆,穴肉愈加红肿,连小腹也被冲撞得发红,姨妈喘息问:“你最喜欢妈妈,对不对?” “对对对。”我一边点头,一边抽送,真想让姨妈闭嘴。 姨妈柔柔问道:“那你为什么只舔别人的脚,却没有舔妈妈的脚,妈妈的脚不漂亮么?” 我笑道:“妈妈脚最漂亮,能舔妈妈的脚,我求之不得。” “你舔呀。”姨妈举高双腿,搭在我的肩上,示意很明显,就是要我舔她的脚,我求之不得,直起身子,将姨妈的右足抓在手上啊,深陷的脚掌心,红润的脚底,柔滑的脚背,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已经涂上了脚趾油,昨天是猩红,今天紫红,明天呢,明天我的母亲又会涂什么颜色的脚趾油? 我没有多想,张开嘴巴含下了玉足,幽香扑鼻,唾液横溢,我的舌头穿过姨妈所有的脚趾缝,幽香依旧扑鼻,我狂乱地吮吸脚趾头,牙齿轻咬五只可爱的脚趾头,姨妈呻吟,呻吟得厉害,我几乎忘情,舌头舔过玉足的脚面,舔过玉足的脚底,舌头促狭撩拨脚掌心,姨妈娇吟连绵:“喔……没想到舔脚,还能这么舒服,文燕舔过一次,我才知晓,啊……好舒服……” 其实,我一边舔弄姨妈的玉足,一边抽插,舔到忘情时,会暂停一会,就在我暂停的那几十秒,姨妈的肉穴迅速分泌出丰沛的爱液,我用手指一刮,能刮下一层晶莹下来,蔚为奇观,我小声问:“到底是做爱舒服,还是舔脚舒服?” 姨妈骚骚道:“两样一起来,最舒服。” 我趁机游说:“干屁眼更舒服。” 姨妈妩媚:“你放心,妈妈的命都是你的,屁眼始终留给你,妈妈只是想让你着急,让你天天想着妈妈,你有本事让妈妈怀孕,只要妈妈怀孕了,那地方就给你。” 我将肉棒深深插入,恶狠狠道:“这次说话要算话。” 姨妈娇嗔:“要不要勾勾手指呀?” “当然要。”我笑嘻嘻地伸出十指,与姨妈十指相扣,一举将姨妈的双臂举过头顶,身子俯下,吻上了她的樱唇,这是天下最美丽最迷人的樱唇,丰润饱满,娇艳欲滴,我不知与姨妈接吻,还咬她的樱唇,吞咽她的舌头,唾液几乎弄湿我们的脸,好几次,她的舌头都深入我的口腔,很可惜,小舌头到最后还是逃脱了。 “唔唔……” 吐气如兰的姨妈终于迎来了痉挛,这是女人崩溃的征兆,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女人即将崩溃的时候,再加把劲,再狠狠地刺激一下敏感地带。我用我浓密的阴毛摩擦姨妈的阴唇,大肉棒呈九十度垂直抽插,娇嫩的阴唇又怎能承受得了双重打击,姨妈身体突然绷紧,一声哀鸣:“中翰,妈妈要来了,你真会干,啊……妈妈更受不了你。” “砰砰砰……”我像痛打落水狗般疯狂进攻。 姨妈无可救药地在我胯下臣服,嘤嘤哭泣,没有一丁点眼泪,但哭得扣人心扉,我用力将她抱紧,怜爱温存。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一次一次的央求,呻吟,尖叫……回荡在这间奢华的卧室里,由于隔音效果奇佳,没有人知道这间卧室里所发生的一切,即便有“九龙甲”护体,但我最后还是感觉到有点疲累,我满足了姨妈八次高潮,射了三次,其中一次射进姨妈的子宫里,两次射进姨妈的嘴里,她一点不剩,全部吞吃完,连我残存在海绵体的精液,都被她挤出吮吸掉。 春天的晨曦来得特别早,天刚蒙蒙亮,我就坐起来,睡两个小时,我精神饱满,精力旺盛,一点困意都没有,跪在睡美人的大屁股旁边,我悄悄低下头,对准美人的屁眼轻轻吮吸,舌头挑进菊花眼,几乎把脑袋埋进大屁股。 “干嘛呢。”姨妈梦呓般转身,差点压住我脑袋,我迅速爬起,趴到姨妈的身上:“妈,好奇怪。” “什么奇怪。”姨妈睁开一丝眼缝。 “你和小君一样,屁眼里没有异味,倒好像有一股香味。”我兴奋道。 “胡说八道。”姨妈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天亮了?” “我说真的,不信我亲亲嘴,我刚舔过妈妈的屁眼。”我急道。 姨妈皱了皱眉心:“你也不嫌脏。” “你亲一下。”我不管姨妈同意不同意,张嘴吻上了她樱唇,姨妈无奈,挣扎了一下,被迫与我舌尖缠绕,吻了一会,我松开樱唇,姨妈抹了抹嘴边的唾沫,没好气道:“嗯,是没异味。” 我大喜,朝姨妈挤眉弄眼:“要不要弄弄屁眼?” 姨妈瞬间变脸:“妈妈怀孕了再说。” “好吧。”仿佛一盘冷水浇到了头顶,我一声轻叹,准备下床,昂贵的丝绒床单早已湿透,无法再睡,何况我要准备驱车几百公里去上班,此时更无睡意。 忽然,一条玉臂抓住了我:“中翰,来,再插进来。”姨妈坐了起来,双腿分开,露出红肿的肉穴,干了足足两个小时,不红肿才怪,可听姨妈说又要插进去,我头大了:“妈,我以后叫你淫娃好不好,昨晚我可是超额完成任务,给了你六次,加上之前戴套子做的两次,一共八次,还不够啊?” 姨妈啐了一口:“我是你妈,你算这么清楚干什么,现在又不是叫你做爱,只是叫你放进来,一起修炼‘九龙甲’” 我恍然大悟,抱住生气的姨妈一阵安抚,直到大肉棒插进去,她仍绷着脸,我动了几下,笑嘻嘻道:“误会了,误会了,请首长同志批评。” 姨妈转怒为笑,叮嘱道:“不许动歪念头,我身上的雾气一散,你就收回真气。” “报告首长,明白。”我挺直腰板,将大肉棒捅进姨妈的肉穴深处,姨妈与我面对面坐着,双腿搭在我的腰间,等于夹住我的腰臀,而我的双腿夹住她的大屁股,姿势虽然怪异,但这是唯一且正确的双修姿势,姨妈飘了我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我慢慢等待,等她身上笼罩着一层雾气,我才运气“九龙甲”,深深地三次呼吸,随即默念起三十六字诀。 “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条真气出窍,见快天亮了,显得索然无趣,一个个伸了伸懒腰,折腾一会便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龟头越界疾出,姨妈蓦然一震,但呼吸平缓,这熟悉的情景她曾经领教过。 我全神关注,心无旁骛,坚强的意念指引着身上其余八条真气轮流进入姨妈的身体,在姨妈的体内循环游动,所经过的骨骼神经,都会短暂停留,辅助姨妈的真气在那里巩固,我微微睁开眼,不出所料,我与姨妈完全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雾气袅袅,房间的窗户紧闭着,雾气更是越来越浓。 我的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仔细看姨妈,发现她脸带笑意,如老僧般入定,娇美的脸一片红晕,豆大的汗水从她额头滴落,我空灵之极,没有丝毫杂念,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传来一道软语:“可以了。” 我睁开眼,天已大亮,眼前没有了雾气,我缓缓收回九条真气,再看姨妈,她依然香汗淋漓,一双凤目神采奕奕。 …… 宝马750i飞驰在高速公路上,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我永远是女王的司机。 观后镜里,姨妈满面春风,对于陪同我一起前往源景县,她做了精心准备,头发扎成了一束随意的马尾,身上是看起来很普通的浅色短袖春装,黑长裤,为了不让自己太漂亮,她戴上一副深色粗框眼镜,身边放着一只黑色LV鹿皮袋,这打扮很像机关干部。 很少人能看得出姨妈的低调奢华,浅色短袖春装是去年PRADA的职业套装,价值四万;眼镜是DAKS品牌,奢侈品商店标价六千;黑色LV鹿皮袋是限量版,税前价为五十三万,加上袋子里东西,鞋子,内衣,内裤,姨妈身上的打扮超过一百万,这还不包括她左手无名指那颗价值近三百万的钻戒。 “近段时间,中央开展了声势浩大的反腐运动,昨天我就接到市委下达的指示,要求本市各地纪检机关要抓典型,打击典型,所以你在源景县一定要时刻注意,审时度势,争取做出成绩来,这样,屠梦岚的面子,你的面子,妈妈的面子就全照顾到了,如果无所作为,那你连升三级就成了别人的笑柄,我仔细想过,他们让你当处长,其实,是让你啃硬骨头。” 姨妈看完一份文件,优雅地摘下了眼镜,毕竟她还不习惯在她小巧高挺的鼻梁上长时间戴上一个东西。 “等于让我得罪人?”我平静地保持九十公里车速,尽管宝马750i在高速路上能开到一百三十依旧平稳,但我还是不愿意过份高速,因为车子里坐着我心爱的女王。 “不错。”姨妈颔首,眺望车窗外的目光深邃而干练。 我轻轻叹息:“官场果然险恶,原以为是巴结我,谁知是阴险的圈套。” 姨妈轻松道:“凡事有利弊,你先小心观察,我这边也帮你打听这些腐败份子的背景,实力强的,我们暂时推一推,有软柿子,我们就找一个捏一捏,只要做得漂亮,我们可以以小代价换取最大政治利益。” “妈,你越来越漂亮了。”我不想三个小时的车程都是聊官场的事情,脑子里一直回味着昨晚的惊心动魄,高潮迭起。 仿佛心有灵犀,姨妈察觉出我笑容里的一丝猥琐,啐了一口:“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我不以为然。 姨妈放下手中的文件和眼镜,表情异常严肃:“中翰,以后没有我同意,你不能跟任何人双修”九龙甲“。” “为什么?”我疑惑地看向观后镜。 姨妈厉声道:“因为是我说的,你听不听?” “当然听。”我堆起了笑容,女王的旨意可不能轻易拂逆。 姨妈放缓了语气:“我无法阻止你喜欢其他女人,但我要制止你帮助其他女人变年轻,尤其是柏彦婷,她现在已经够年轻了。” 我明白了,姨妈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女王,她不愿意所有人分享她美丽的秘密,如果比她年长的柏彦婷看起来和姨妈一样年轻,姨妈肯定受不了,这是姨妈专横自私的一面,我把车速又放慢了一些,半开玩笑,半认真问:“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十八岁那年就跟妈妈发生了关系,妈妈会不会阻止我找老婆?” “没有如果。”姨妈抿了抿嘴想笑,却克制住了:“妈妈崇尚能力,如果你十八岁那年拥有现在的本领,就算你没有跟妈妈发生关系,妈妈也会全力阻止你找女人。可现在,我已无法阻止了,你拥有十个女人与拥有二十女人没多少区别。” 我暗暗庆幸,庆幸自己十八岁那年没有现在的本事,要不然给姨妈控制着,我哪里还有机会拥有一众美娇娘,笑了笑,我问道:“屠梦岚怎么应付,她希望我跟她双修。” 姨妈微微惊诧,思索了片刻,平静道:“屠梦岚还真得罪不起,你的工作和身份全是仰仗她在中央的关系,你自己把握吧,我倾向于你跟她双修,她又老又弱,虽然瘸腿好转了,但远远不足以超越我,她能恢复到常人生活就不错了。” “柏阿姨人挺好的……”我想到柏彦婷,美丽,迷人,成熟,我敢说,柏彦婷是碧云山庄里对我最忠诚的女人,她甚至比郭泳娴更忠诚。 姨妈蛮横道:“我不管,你可以爱任何人,但你最爱的人一定是我。” “一定,一定。”我满脸堆笑,赶紧转移话题:“妈,我有问题想问你。” “说。” “为什么你阻止我们探险,我们都已经发现了公主宝藏的线索。”我问道。 姨妈柳眉倒竖,凤眼生威:“咱们又不缺钱,又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何必自己去破坏碧云山庄的灵气,妈妈虽然自私,但绝不贪婪,公主宝藏是陪葬品,我们怎么能够随意盗挖,这是折阳寿的事儿,我们不仅不能盗挖,还有责任保护公主宝藏,能保护一年是一年,能保护十年是十年。” 我听得满腔热血,人无完人,姨妈固然有缺点,但正义感很强,看她隐隐发怒的样子,我更爱她,更崇拜她了,“妈,你的头发真好看。”我由衷地赞美道。
第七章、
姨妈莞尔,抬手摸了摸柔滑光亮的马尾,故意解开发圈,一甩头,乌发飘荡,宛若丝绸般的云彩,得意之色已然布满了美脸:“知道什么叫天生丽质了吧,有一句话叫‘如云似瀑’,就是形容妈妈的头发,小君的头发也好看,但只是‘似瀑’,远远达不到‘如云’。” “一点都不谦虚。”我哈哈大笑。 姨妈愈发眉飞色舞:“我为什么要谦虚,好看就是好看,就妈这头发,只要在街上抖两下,肯定有百分百的回头率。” 我笑眯了双眼:“是啊,不光头发漂亮,眼睛,鼻子,耳朵,脸型,身材,胸部,屁股,肤色,手脚,都很漂亮,几乎完美,不过有个部位不够完美……” “什么部位?”姨妈的笑容僵住了。 我故意东张西望,自顾着开车,姨妈等了半天不见我吭声,脸色逐渐难看:“我知道你说哪个部位,你只有一个部位没说出来,哼,你这个大混蛋,居然嫌弃妈的腿……” 我察言观色,知道可爱的姨妈开始上钩,干咳两声,恭维道:“其实,我也不是说妈的腿不好看,修长笔直,结实浑圆,特别穿上丝袜,那更好看了。” “知道好看,你还放什么屁。”姨妈的脸色有所和缓。 我语锋一转,微微叹息:“可惜,妈妈不敢穿裙子,我指的是短裙,短裤,裙裤,至于超短裙就更不用说了。” “妈这年纪,怎能穿超短裙?”姨妈凤眼精光乱闪,美脸含霜,她在隐忍着。 “呵呵,那是因为妈妈觉得超短裙不好看,如果妈妈的大腿再瘦一圈,那林大美人就是古往今来第一美人。”我巧妙地损一句,又赞一句,令姨妈不便发作,一条奸计即将得逞。 “现在也是第一美人。”姨妈瞪着我,一副想吃掉我的样子。 “我有办法让妈妈的大腿再瘦一圈,到时候,妈妈可以随意穿裙子,就是穿超短裙也没问题。”我神秘道。 “什么方法?”姨妈急问。 我暗暗好笑,把钓鱼线放长:“这……总归有方法,不然我也不会说出来。” 姨妈脸色大变,目光能杀人:“那你现在就说。” 我摇摇头:“不能说。”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姨妈发作了,几乎是朝我咆哮:“行,只要方法行得通,妈就提前让你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 我硬了,硬得厉害,只要随意想到姨妈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我就硬,何况姨妈暗示给我“最想要的东西”。 屁眼儿自然是我最想要的东西。 我克制住内心的激动,平静道:“我想过了,只要我运功按摩妈的大腿,以内劲消耗掉大腿的脂肪,就能轻而易举让妈的大腿瘦下来,想瘦多少就瘦多少,这也是我从妈妈运功得到的启发,我观察到妈的身材之所以完美,就是因为常年运功,身上的热能均匀消耗,脂肪也是均匀消耗,形成了完美身材,当然,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忽视了大腿的脂肪越积越多,这可能与打坐有关,也可能与长年在外工作有关。” 宝马在飞驰,高速路上车不多,我又加快了车速。 “说得不错,但我不一定要靠你,我可以自己弄。”安静的车里,终于响起了姨妈的声音,她考虑了很久。 我暗暗松了一大口气,这会鱼儿咬饵了,我不动声色,慢条斯理道:“妈的功力还不够,万一弄不好,后果很严重,只怕到时候,两条腿肥瘦不一。” 姨妈大怒,抓起文件摔倒我头上:“李中翰,你知道你有多令人讨厌吗。” 我坏笑:“俗话说得好,美不美看大腿,我令人讨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让林香君拥有一双超级无敌,人见人爱的美腿。” 沉默,一阵令人心痒难耐的沉默,我假装专心开车,沿途的风光不错,我的心情更不错。 “中翰,你刚才还说最喜欢妈妈。”姨妈打破了沉默,我从来没听到过姨妈有如此娇嗲的声音,才软下去的裆部又急剧硬起来,感觉耳边有风,真奇怪,车窗是关紧的,哪来的风,眼睛瞄向观后镜,我才发现姨妈趴在我的座椅上,如兰的气息直喷我的耳朵。 “嗯,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最喜欢的女人都是我妈妈。”我极力克制着,或许在高速路边跟姨妈做爱是一个蛮刺激的想法。 “那你就应该好好孝顺,好好表现才对。”姨妈娇滴滴道。 “我有个条件,不是屁眼儿。”我不想再卖关子,只怕再卖关子下去,我先受不了姨妈的挑逗,她太可怕了。 姨妈柔柔道:“你说说,只要能答应,妈一定答应你。”见我不吭声,姨妈柳眉轻挑,娇滴滴问:“是不是又看上谁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猛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姨妈追问。 我深深一个呼吸,抓稳方向盘:“晚上下班,我要请同事们吃饭,吃完饭,我带妈妈去见一个人,见到那个人,我就会说出具体条件。” 姨妈瞪大凤眼:“现在才是早上,你让我煎熬十几个小时?” 我干笑:“美不美看大腿……” …… 到达源景县刚好九点半。 县纪委办公大楼的门卫记得了我,对我很客气,我回以微笑,信步走进大楼,见到往来的人,我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彬彬有礼打招呼,相信我的大名已经在这个机关大楼里流传,背地里一定遭人议论,这很正常。 来到稽查处,气氛热烈了许多,所有见到我的同事都主动跟我打招呼,马屁不断,办公室前,我让一位年轻的孙姓女子把稽查处全体人员的个人资料拿给我,她应声离去,没有不满。 “小孙,茶不错,麻烦你再把昨天的会议纪要,以及纪委布置查出的几起重大案子的卷宗拿来。”坐在处长办公室的真皮靠椅上,我喝下了一口小孙斟好的茶水,味道不错,是雪山毛尖,又喝了两口,迅速进入工作状态。我深深知道,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丢了屠梦岚和姨妈的脸,就不知道在纪委办公大楼前放我下车后,姨妈会去哪里,我情不自禁又想她了。 小孙拿来卷宗,又笑容可掬地帮我斟满了茶水才离去,我查了一下,知道这个相貌普通的孙姓女子叫孙兰,是我的办公室秘书,二十五岁,本地人,已婚。 翻阅着厚厚的卷宗,我的大脑在高速运转,不时在网上查阅几个案件的相关信息,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孙兰敲门进来,说下班了,请我吃饭,我暗暗好笑,知道这是下属想拍我马屁,我婉言谢绝,说要多了解工作,就不去吃饭了,晚上请她以及同事吃饭,孙兰很高兴,连连说一定去。 孙兰走后,我回味姨妈的叮嘱,开始层层分析,运用我在KT时的一些理论加以细致推敲,终于做出决定,先从县百货公司总经理黄守人受贿五百九十万元这起案子入手。 黄守人的后台自然是上宁市的百货公司,一般来说,百货公司不属于权力部门,哪怕百货公司与权力部门勾结,也不足以为惧,只要不是权力部门的从属关系,百货公司就属于软柿子。我雷厉风行,下午三点,即刻召集稽查处的负责人开会,商讨查处县百货公司总经理黄守人的行动,稽查一队队长洪胜,稽查二队的队长赵水根,以及多名稽查处的负责人都来了,唯独副处长陈子河没来。 气氛有些尴尬,我假装无所谓,宣布开会讨论,不过,心里隐隐生气,这陈子河摆明跟我过不去,我与他不认识,应该说没有私怨,剩下的就是不买账了,如果我没猜错,我来之前,这陈子河多半是稽查处的老大,我凭空调来,一下子凌驾稽查处,他陈子河肯定不服气,说不准稽查处处长的位置原本就是他的,我取而代之,他何止不服气,估计已心怀不满。 我暗暗分析后,发现这陈子河竟然成为我涉足官场后第一个对手,如果我不能镇住这个陈子河,那我在稽查处等于个摆设,大家本来都知道我是中央下派的干部,一般长则一年,短则三两个月就会离开,影响力无法跟长期在本地工作的实权派相比,大家都会觉得我随手拍拍屁股就能离开,而陈子河却是长期同事,即使不敢得罪我,也不会服我这个“外人”。 “要不要等陈处来了,再做决定?”稽查一队的副队长老肖笑呵呵道。 大家一听,都面面相觑,赵水根隐隐有些不高兴,但他也不好表态,我看在眼里,洒脱道:“行,那就等陈处来了再决定,大家只分析案情,小孙,你做记录。” “根据初步调查,黄守人犯罪的事实已基本清楚,下一步,我们就要进驻百货公司进行收集证据。”赵水根首先发言。 洪胜朝我拍胸脯:“党委已经批准,我们二队随时都可以出发。” 一位姓焦的副处长阴阳怪气道:“要不要扩大战果,党委之前也犹豫,就是担心一旦查下去,整个百货系统就会崩溃,严重破坏本县的经济发展,这跟当前的经济挂帅形势相违背。” “还是等陈处来了再说吧。”老肖有些不耐烦了。 我察言观色,发现除了两个队长外,其余的人都对我不冷不热,甚至连坐姿都很不礼貌,我知道我这个处长几乎被架空,心中暗暗震惊,为了避免尴尬,我宣布休会:“老肖说的是啊,陈处一直对这些案子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今天就到此,晚上我请大家一起去吃饭。” “好啊好啊。”说到吃饭,所有人难得一致,我暗暗苦笑,转身对秘书道:“小孙,你来安排去什么地方,要最高级的,安排好了通知我。” “是。”小孙也很开心。 大家散去后,我郁郁寡欢,敢情是我巴结他们,讨好他们似的,越想越气,忍不住离开了办公室,径直来到十八楼,见到美丽的秘书小韩,她引导我进入书记办公室,我观察她两眼,确实有七八分姿色。 “赵书记。”我微笑着给正在看文件的赵鹤打招呼,他一见是我,很热情地朝我招手:“李处长,快请进。” 我和赵鹤寒暄了两句,马上直奔主题:“赵书记,我想跟您请教一件事。” 赵鹤道:“别客气,李处长只管问。” “党委对于昨天会议时提出审查的几起案子是什么态度。”我有些小心翼翼。 赵鹤老奸巨猾,没理由听不出我话中的含意,他看着我,语气很坚决:“坚决查处,一查到底,而且由你们稽查处带头,不要怕遇到任何险阻和人为刁难,你们只管放手去查,有什么问题,我和党委一起承担。” 我心里有了底:“好,有了赵书记这句话,我就做我该做的事情。” 赵鹤语重心长说:“跟腐败斗争,是一个长期性的艰苦工作,李处长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我笔直站起来,诚恳道:“中翰铭记书记的教诲。” “呵呵。”赵鹤点点头,我敏锐地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讥色,心头大骇,顿时手脚冰凉,匆匆告别赵鹤,我有如丧家之犬似的走出了纪委大楼,一切似乎都是表象,而表象的后面隐藏着险恶,我唏嘘不已,真的被姨妈言中了。 “妈,你在哪呢。”我失落之极。 姨妈惊喜道:“哎呀,正想着打电话给你,你现在马上打车到县电力局大院,我在门口等你。” “好的。”我没问为什么,截了一辆出租车,刚想说出目的地,突然,一丝不安浮上心头,我迅速回头,发现有人闪躲,心里大为震惊,不用说,我被盯梢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也容不得我细想,钻进出租车里,我对司机说去公园,估计源景县不大,公园不多,司机没有多问,发动引擎就开车,我细细留意车后,赫然发现有一辆小车跟着,我心中又惊又怒,马上让出租车司机去汽车站,司机埋怨两句,还是照办。 到了汽车站,我扔下百元大钞,一个箭步冲进汽车站,拥挤的人群中,我左拐右弯,悄悄地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又搭乘另外一辆出租车直奔县电力局大院,见到姨妈时,她已等得心焦。 “怎么这么久?”姨妈没好气。 我苦笑:“被人跟踪,绕了几圈。” 姨妈惊讶:“你确定?” 我见姨妈怀疑,就把被人盯梢的过程告诉了姨妈,她是老特工了,是不是被盯梢她马上知道,又问了我几个细节,她轻轻颔首,同意我被盯梢了,不过,她比我镇定多:“你现在的职位敏感,又初来乍到,被盯梢很正常,但你能摆脱跟踪,表现不错喔。”勾住我胳膊,领我走进电力局大院的一栋住宅楼,上了三楼楼梯,是一间一梯两户的普通房子,靠左边,打开门,里面干净宽敞,家具一应俱全。 “我给你找了这个住处,以后,你就在这里休息。”姨妈把房门钥匙递给我。 “让妈操心了。”我只有感动。 姨妈幽幽道:“我只是替你找房子,以后的路靠你自己走,身在官场,特别是权力部门,无论你如何正直,廉洁,总免不了玩些手段,弄些权术,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利己违心的事儿,但妈妈希望你做一个有良心的人,即便你不能成为老百姓的父母官,也不能让老百姓指着你脊梁骨骂。 “明白。”我点点头,伸长脖子吻了吻姨妈:“晚上我要请同事吃饭,不能陪妈吃了。” 姨妈一脸慈爱:“不用担心我,我约了人,等会我们自己去吃。” 约了人?我一阵嘀咕,问:“男的女的?” 姨妈莞尔:“女的。” “这还差不多。” 傍晚时分,源景县的恒升酒楼灯火通明,客来客往,好不热闹,真不愧为源景县最豪华的酒楼。 我坐在一个宽大的包间里,与稽查处的同事天南地北地胡侃,我深知,与机关下属相处既要宽厚,也要严厉,这不同于管理KT,在KT,我是主宰,但在机关,每一个人都不能轻易得罪,因为指不定某个人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所以,我要融于他们之中又保持距离,让他们觉得我既可亲又可畏。 先礼后兵,今晚先让他们见识我的可亲,明天,嘿嘿…… 几杯红酒下肚,气氛渐渐融洽,之前的拘谨都一扫而空,席间,不知是谁带来的两个女人格外漂亮,略沾酒精后,她们的脸上浮起了红晕,犹如两朵娇艳的花朵儿,格外诱人,一株是清新的百合,一株是成熟蔷薇,欢声笑语,眼波飞扬,惹得我心痒难耐,不过,我马上告诫自己,美色只能欣赏,不能沾手,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 “来来,大家一起敬李处一杯,祝愿我们稽查处在李处的领导下,人人出成绩,战无不胜。”起来祝酒的是吕平,年纪与我相仿,参加工作已经有几个年头了,看他的奉承工夫就知道几年的工作经历已经把他磨练的圆滑老到。怪不得人们常说,机关是最锻炼人的地方。
第八章、
“去去去,什么叫做祝愿啊,不会说就不要乱说,李处年轻有为,一表人才,我们稽查处一定会在李处的领导下打出成绩,战无不胜,大家说对不对?”和吕平抬杠的是郑龙,这马屁拍得更是滴水不漏。 大家听闻此言不禁都哈哈大笑,弄得吕平憋红了脸,尴尬万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大家看见吕平这般模样,又都忍俊不禁,还是孙秘书打了圆场,吕平嘻嘻一笑,又与大家一起欢闹起来。 席间,我从众人嘴里得知陈子河已经接到了来恒升酒楼吃饭的消息,但已经开席了,陈子河依然没有出现,稽查处的人,就唯独他没有来,我表面平静,内心简直如鲠在喉,怒气渐盛,这陈子河等于不给脸,不赏脸,他依仗什么呢,难道就因为有了一个在市法院做庭长的父亲? 我琢磨着,不动声色,继续与大伙觥筹交错,你来我往,气氛更加活跃,那两个美女更加娇艳,而我,始终不假以辞色,没有对美女表现出比其他同事更关心的劲头,大家看在眼里,眼神都有些怪异,不过,老肖就很直接,让两个美女约我唱歌,我一看是老肖安排,马上心知肚明,暗暗冷笑,推托自己的嗓子比鸭叫还难听,不敢献丑,大家一听,顿时引来大笑。 我招手将吕平,郑龙叫到跟前,鼓动他们陪两个美女唱歌,两个男人笑不拢嘴,借着酒劲狂歌,与两个美女打成一片,那边的老肖,脸色有异,似乎很不高兴,我佯装不知,继续与同事交流,时间不长,我几乎与所有同事都聊上几句,有了交情。赵水根喝得有了几分醉意,他悄悄地来到我身边,小声道:“李处,你别往心里去,陈处可能今晚有事。” “呵呵,我不介意,只是吃饭而已。”我打了个哈哈,漫不经心问道:“对了,陈处的个人档案好像并不完整,上面的资料不多。” 赵水根凑到我跟前,小声道:“他爸是上宁市法院的,她妈厉害,是海关领导,听说陈处家也有亲戚在中央任职。” 我豁然明白,怪不得这么嚣张,果然有来头,随手举起杯,笑道:“谢谢赵队,来,喝一杯。” 赵水根酒量不错,一口就喝光,我继续鼓动大家喝酒逗乐,内心却在寻思着如何对付这个陈子河。 大家一直笑闹到九点,个个酒足饭饱了才纷纷离去,我结账后走到酒楼大厅,发现一众同事还站在酒楼大厅等候我,似乎都不尽兴,两个美女还主动邀请我去唱歌,众人起哄,我有点动心,但我要跟随姨妈回家,只能婉言谢绝,两个美女流露出失望之色。 “李中翰同志。” 忽然,有人喊我,声音动听又熟悉,我心头鹿撞,一转身,竟然发现姨妈站在不远处,我大吃一惊,眼睛再一扫,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站在姨妈旁边的,赫然是一身干练打扮的何芙,她们身后,还站着四个男人,其中两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满面红光,另外两个男子像是两个老男人的跟班。 我朝姨妈走去,身后有人惊呼:“是县委贾书记和魏县长。” 我心中一凛,加快了脚步,来到姨妈跟前,刚想开口,姨妈却抢先一步朝我挥挥手:“真巧啊,李中翰同志。” 李中翰同志?我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何芙也朝我走近一步,微微点头,脸上极度客气:“李中翰同志,幸会啊。” 怎么回事?我脑子高速运转,见何芙悄悄给我使眼色,我似乎明白了,脸上不动声色,微笑着朝姨妈与何芙点头:“方姐,何组长,你们好,真巧啊,来吃饭吗?” “是的,刚吃完。”姨妈与何芙都微笑点头,何芙接着站在我和两个老男人的中间,朗声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源景县委贾书记。” 我顺着何芙的示意伸出双手,一脸惊喜:“啊,是贾书记,久仰了。”贾书记脸有惊讶之色,他也伸出双手与我紧握,一般来说,凭他的身份,只需伸出一只手就足够了。 “这位是源景县的魏县长。”何芙接着介绍。 我朝魏县长伸出双手:“魏县长好,久仰,久仰。”魏县长同样回以双手相握。 贾书记忍不住问:“小何同志,这位是。” 何芙甜甜道:“他是中央下派到县纪委学习锻炼的年轻干部,叫李中翰,我们在中央认识。” 贾书记微笑点头:“喔,欢迎,欢迎啊,请问李中翰同志在纪委担任何职?” 我恭敬道:“承蒙纪委赵书记看得起,让我担任稽查处处长。” 贾书记一愣,笑道:“委屈了,委屈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接找我。” 魏县长不甘落后:“如果贾书记找不到,我找我这个县长,呵呵。” 我不卑不亢,微笑道:“不敢劳烦书记县长,今晚我是跟纪委的同事一起吃饭,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方姐,何组长以及两位县领导。” 姨妈很客气道:“李先生,我正好有些重要的事情相询,方便聊一下吗?” 我佯装为难的样子:“恐怕不是很方便,我有急事连夜赶去上宁。” 姨妈一手拉住何芙,露出惊喜状,“这刚巧,何组长和我也要赶回上宁。”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没车。” 何芙急道:“我们有车,我送你。” 我搓搓手,讪笑:“那多不好意思。” 姨妈道:“没事,没事,我们走吧。” 何芙很客气说:“方姐先请。” 姨妈含笑,回头跟两个老男人告辞:“老贾,老魏,谢谢你们的招待,感激不尽。” “哎哟,月梅同志你太客气了,我和老魏诚惶诚恐,怕招待不周喔。”贾书记真的诚惶诚恐。 姨妈笑道:“哪里哪里,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贾书记连连点头:“好好好,一路顺利,请您有时间常来源景县指导我们工作啊。” 姨妈若有所指:“别客气,贾书记与魏县长政绩彪炳,乔羽都对你们赞不绝口。” 贾书记与魏县长相视一眼,乐得满脸堆笑:“真的呀,那就请方月梅同志替我们在乔书记面前多多美言。” “一定一定,再见了。”姨妈挥手告别,何芙也紧随其后,整个酒楼本来食客众多,人来人往,这会全都在注视着我们,好像是在欢送什么大人物。 我走到稽查处的同事面前,和颜悦色道:“你们自己去开心,我要跟两位领导赶去上宁,明天见。” 大家齐声:“李处长再见。” 我挥手告别,转身与姨妈何芙一道离开恒升酒楼,在停车场上了我的宝马车,车子还没开远,何芙和姨妈就笑做一团,我问:“小芙,你的车呢。” 何芙道:“我刚好没有开车,是坐我们同事的车来源景县的。” “那太好了,我很乐意做你们的司机。”我兴奋之极,一边开车,一边询问姨妈与何芙怎么在一起,她们又是为何跟县委书记和县长一起吃饭。 何芙笑道:“这里有一个县财政局预算科科长挪用公款炒期货的案子,影响很大,中纪委就派人来源景县调查,例行而已,准备查了后移交给县纪委,我本来不用管的,只是想到你刚好在县纪委上班,就想着让你接手这案子,中午跟同事过来以后,我们先去找县长,让他带我们去县财政局取证,没想在县政府碰到姨妈。” 姨妈笑道:“我是去当地的一个军分区看望一位朋友,他们正好搞一个大型的军民互助活动,县委书记有出席,后来,我这位朋友就要求县委书记送我,还说我是一位很有权势的女人,这贾书记听我朋友这么一说,就非要请我去县委参观不可,我拗不过他几番恳求,就顺道去了县委,县政府与县委都在一处,我就遇见了小芙,县长把小芙的身份告诉了贾书记,贾书记当时就很紧张,估计心里有鬼。好笑的是,小芙对我恭恭敬敬令魏县长和贾书记很震惊,以为我是部长夫人之类的人物,就争先恐后地请我们吃饭。” “这么说,妈早约好小芙去吃饭了?”我有些不满,姨妈见到了何芙居然不告诉我。 “我有跟你说要和一位女人吃饭。”姨妈白了我一眼。 “可你没说是小芙。”我较劲了。 姨妈气鼓鼓道:“这不能怪我,我本想告诉你,今晚是跟小芙去吃饭,后来小芙要我不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了。” 何芙见我为她与姨妈争吵,有些尴尬,忙插话过来圆场:“中翰,你信不信,你有可能还要升官。” “我知道,你们刚才对我这么尊敬,那魏县长与贾书记都瞧在眼里,小芙你还说在中央认识我,本来我就是中央下派的干部,这下,他们更会对我另眼相看。”我越说越得意,不禁有些飘飘然。 观后镜里,何芙在娇笑,姨妈却绷着脸。我计上心头,故意摇头晃脑问:“小芙,你知道女人美不美看哪里?” 何芙想都不想,马上脱口而出:“女人美不美,当然看大腿啦。” 我又问:“你的腿美不美?” 何芙忸怩一下,道:“还行。” 我一声叹息,柔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干妈即将拥有一双举世无双的美腿……” 姨妈笑了。 我趁机告诉姨妈,何芙病了。 姨妈大吃一惊,抱住何芙问是什么病,何芙羞得双手掩脸,就是不说。 “中翰,你说,小芙得了什么病。”姨妈朝我咆哮。 姨妈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所认识的女人中,姨妈最喜欢何芙,因为何芙的身上流淌着姨妈崇尚的巾帼气质,与个人能力,年纪轻轻,何芙就贵为中纪委一个部门的专案组组长,姨妈曾经说过,何芙有她自己年轻的影子,何况又加上何芙是几十年的战友柏彦婷的女儿,这诸多原因造成姨妈对何芙的偏爱,这种偏爱跟姨妈对小君,唐依琳,戴辛妮,楚蕙的偏爱完全不同。 对小君,姨妈流露的是母亲对女儿的母爱;对唐依琳,那是闺蜜似的亲近;对于楚蕙,姨妈是以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因为姨妈看着楚蕙长大;至于我的正牌妻子戴辛妮,姨妈更多的是偏向尊重,按国家法律,整个碧云山庄,就只有戴辛妮和我上床是名正言顺,传统的姨妈在心底深处埋藏着一丝对戴辛妮的愧疚。 “说啊。”姨妈又气又急。 我瞄了瞄观后镜,见何芙只顾着掩脸,也没有阻止我告诉姨妈的意思,我想了想,就说了:“小芙下面一直掉毛,都快掉光了,打针吃药都不管用。” “掉光就掉光了,没啥大不了,干妈也是没毛的。”姨妈安慰道。 “妈,你这跟小芙的不一样,你是天生没毛的,小芙以前有浓密的体毛。” “你怎么知道小芙以前很多体毛?”姨妈瞪着我,我反应神速,道:“小芙说的。” 姨妈难过问:“那怎么办?” 我早有计策,马上回答:“柏阿姨担心,如果不治疗,会一直遗传下去,我上网查过,真的会遗传,就算小芙生个男孩,但男孩依然会遗传下去,至少会遗传三代,万一生个女儿是白虎,那就只能找青龙做丈夫了,可青龙不容易找,青龙比白虎更稀少。” 姨妈点点头,苦笑道:“这也是,我们山庄就有几只白虎,青龙……青龙才一只。” 何芙吃惊问:“干妈也知道中翰是青龙呀?” “我……我是她姨妈,当然知道。”姨妈扑哧一笑。 “现在有个偏方,有可能治得小芙的病。”终于等到机会了。 “什么偏方?”姨妈问。 何芙一听,羞得双手掩脸:“啊,我没脸了。” 姨妈柔声劝道:“我说小芙你怎能说这些丧气话,天下万物,一物克一物,说不准那偏方就能治好你的病,你应该用饱满的热情去接受治疗,用乐观的心态接受不同的考验。” 目光转向我,问:“中翰,你说说,是什么偏方。” “就是……就是……”我故意吞吞吐吐。 姨妈大怒:“你怎么了,婆婆妈妈的。” “就是用我的精液涂上去。”我脱口而出,何芙更是羞得转向车窗外,姨妈没有吭声,脸色如常,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咬咬牙,道:“早上我跟妈来源景的时候,说过吃完晚饭后,我带妈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小芙。” “原来是小芙。”姨妈有些意外,她马上听出我的暗示,知道这是我开出的“美腿”条件。 “涂过了?”姨妈问。 我老实回答:“昨天才开始涂,柏阿姨说,要每天一涂,连续一个月。” “中翰。”何芙羞得无地自容。 我见姨妈迟迟不表态,也跟着急了:“妈,救人一病,积德行善,胜造七级浮屠,何况小芙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道:“干妈,算了,偏方不可信,我再找找懂治这个病的医生……” 姨妈柳眉一挑,撇撇嘴:“你们干嘛,我意思是中翰能不能每天两涂。” 我一听,大大松了一口气,细心观察姨妈的表情,发现她眼里有一丝狡黠,知道她刚才是故意让我们焦急了才开金口,我跟何芙都被她玩弄于掌股之间,何芙喜不自胜,对于她来说,姨妈的同意有双重作用,一个是同意治病,第二,就是姨妈接纳她,所以何芙比我更紧张,这会,羞喜交加,一下子扑到姨妈的怀里:“干妈,这又不是挤牙膏。” 我眉飞色舞道:“如果我就小芙一个女人,每天两涂没问题。” 姨妈爱怜地抱住何芙,嗔道:“这有何难,不就一个月么,我回去召集你的女人开会,宣布禁欲一个月。”说完,自己先扑哧一笑。 何芙吓坏了:“干妈,你这样子,我情愿不治疗。” 我明知姨妈开玩笑,但也跟着急:“妈,你这是何必,人家偏方说好每天一涂。” “那就每天一涂好了。”姨妈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道:“小芙,别担心,干妈一定要治好你的病,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三个月。” 我小心试探道:“妈,我想过了,肯定是小芙身上缺乏某种人体必须的矿物质,我们碧云山庄是娘娘江的发源地,水质好,含有丰富矿物质,不如让小芙住在碧云山庄,每天多泡娘娘江的水,多喝娘娘江的水,调整饮食,再加上涂精液,我相信一定能治好小芙的病。” 姨妈一拍大腿:“说得对,就这么办,中翰,你直接把车开回我们碧云山庄。” “干妈。”何芙被感动了。 姨妈严肃道:“你要认我这个干妈,就要听我的,今晚先跟你妈妈睡一房间,明天你到处瞧瞧,寿仙居,永福居,丰财居,德禄居,喜临门,这五个大宅子,你爱住哪里就住哪里,没人敢反对,也不会有人反对,总之,碧云山庄就是你的家。” 何芙无言,她完全被姨妈的气势压制了,也只有姨妈才有这样的气场。 “一个女孩子,工作再努力,事业心再强,也要有个家,不能到处栖身,四处飘荡。” 何芙轻轻点头。
第九章、
回到碧云山庄已是深夜十二点,下了车,姨妈就带何芙去见柏彦婷,然后一起去泡江水,约好两个小时后在柏彦婷的卧室给何芙涂精液。 我趁这时候来到樊约的卧室,小樊约还未就寝,见我到来,她欣喜若狂,在碧云山庄好吃好住,她身体略增丰满,但也更性感了,好多天没有跟她做爱,心里很歉疚,一经交手,我就使出三种姿势,十分钟而已,我就很轻松地让她有了三次高潮,她没有再喷尿,喷的全是爱液。 女人很少能三次高潮后还神采奕奕,小樊约很快便沉沉睡去,我悄悄溜出,再去叩开郭泳娴的房门,郭大总裁把所有精力都投到了公司事务上,但这不意味着她不想做爱,相反,郭泳娴把做爱当做释放压力的最佳手段,她的实力与性欲不是小樊约可比,我使出了浑身解数,令她彻底放松,连续高潮两次,虽然比樊约少一次,但花了十五分钟。 来到喜临门,葛玲玲早已睡下了,我不敢敲门,生怕吵醒了附近的屠梦岚,一想到屠梦岚,我浑身马上起鸡皮疙瘩,赶紧溜出喜临门,可没走几步,心里又挂念起葛大美人,只好折返,来到葛玲玲卧室的窗下,抬头一看,发现窗子打开着,我大喜,运起“九龙甲”,一个纵身跃上窗户,小心翼翼进入葛玲玲的卧室,里面一片漆黑,依稀看见床上躺着一人,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掀开被子,奇怪怎么被子这么厚,还散发一股药味,难道我的葛大美人病了? 我心急如焚,一边呼喊着玲玲,一边打开灯。 灯亮了,我大吃一惊,床上躺着的不是葛玲玲,而是屠梦岚。 “岚妈妈。”我瞪大眼珠子。 “中翰啊,玲玲没跟你说换了房子吗。”屠梦岚微微翻个身,她的枕头很大,身体往上挪才能平视我。 “没说。”我猛摇头,真想过去帮她扶起上半身,但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一来,屠梦岚挪好了,二来,我有点…… 屠梦岚看了看窗户,道:“我是见这个窗子背着东南风,又能看到娘娘江,就跟玲玲换了,现在我不能吹很大的风,但不开窗子,空气不流通,我又觉得难受。” “没事,没事,妈想换哪间房子就换哪间房子,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理解屠梦岚的有各种要求,她身有残疾,很忌惮大风,大寒,大热之类的气候,转身要走时,屠梦岚喊住了我:“等等。” “妈还有什么事?”我驻足问,耷拉着脑袋,连正眼都不敢看她。 屠梦岚慢条斯理道:“你去上班了,也不跟我说一下。” 我脑袋更低:“我早出晚归,总没机会见着你,直接来找你,又怕吵了你休息,就想着等周末休息了,再来跟你请安,顺便多谢你的安排。” “怎么个多谢呀?”屠梦岚懒洋洋问。 我心中一动,恭敬道:“妈想要啥,我就买啥给你,只要妈喜欢。” 屠梦岚在深深的呼吸,沉默了片刻,她幽幽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练‘九龙甲’。” “这。”我暗暗叫苦,屠梦岚的索求完全在意料之中,我没敢答应,也没敢不答应,脑子一片混乱。 屠梦岚一声轻叹:“俗话说得好,救人救到底,中翰你上次帮了我,我希望你继续帮下去,这段时间,我的变化很大,胃口很好,身体也好很多,昨天我去军区医院检查,医生说我能站起来是个奇迹,中翰呀,这一定是‘九龙甲’的功劳,我的状态,我的精神,我的胃口,甚至我的视力都大胜以前,我屠梦岚这么多年没求过人,我现在求你了,呜呜……” 说到最后,屠梦岚居然嘤嘤地哭泣,我吓得手足无措,连连点头:“妈,岚阿姨,岚妈妈,你先别哭,我帮你,我一定帮你。” 屠梦岚还在哭:“我知道的,你故意躲着我,故意不来看我……” 被戳穿心事,我尴尬不已,但嘴上死不承认:“没有躲,我是上班了,有点忙。” 屠梦岚突然不哭了:“这么说,你答应跟我一起修炼‘九龙甲’了?” 我仔细一瞧,她灵动的双眼里一丁点眼泪都没有,我暗叫上当,可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反悔,在她逼视下,我干脆豁出去了:“你是我岳母,又是妈妈的亲密战友,还帮我弄了个县纪委的工作,我如果不知恩图报,那我岂不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 “咯咯,没这么严重,咯咯……”屠梦岚大笑,两只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线了。 我安抚道:“妈,你这两天先休息好,吃好,我周末跟你一起练功。” “咯咯,好好好,一言为定呀。” “一言为定。”我猛点头,顺口问:“呃,玲玲住哪个房子?” 屠梦岚笑嘻嘻一指:“隔壁。” 我满脸堆笑,迅速转身离去,出了屠梦岚的卧室,我的笑容消失了,刚才打量了屠梦岚,还是和之前一样,除了两只眼睛吸引我,其余地方惨不忍睹,唉,我默默念道:“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劳其筋骨……” 敲了五下门,身穿性感睡衣的葛玲玲才打开门,见到我,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我抱起香喷喷的娇躯,心情好多了,喊一句“老婆”,葛玲玲就回一句“老公”,我们就这样一人一句,来到卧室的床上,放下娇躯,葛玲玲已是粉面桃腮,两眼水汪汪,我脱下衣服,翻身躺下,大肉棒高高举起,葛玲玲一点都不斯文,像小野猫似的爬到我身上,一把抓住大肉棒就含进小嘴里,我爱怜地抚摸她的香腮,欲望迅速高涨。 “还没睡?”我关切问。 葛玲玲吐出大龟头,目光挑逗:“没睡,等你。” 我微笑,伸展着四肢,任凭大肉棒被尽情吮吸,床头柜前,葛玲玲的手机不停震动,我心里有些奇怪,都午夜了,谁还打来电话,只是大肉棒被吮吸着,我也懒得去想,葛玲玲瞄了瞄手机,也没理会,可手机一直震动不停,我有些烦躁,伸手拿起手机,就想着关掉电源,不料一触手机,马上觉得很烫,显然是长时间通话的结果,心中疑云顿起,脱口问:“手机发烫,你刚才跟别人通电话?” 葛玲玲没有说话,只顾着吮吸大肉棒,我更怀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是跟谁通电话呀,不会是杜大卫吧?” 葛玲玲依然不说话,我一看来信显示,心中顿时有火,葛玲玲已吐出巨物,紧张地看着我:“中翰……” “美国电话,真是杜大卫?”我冷冷问。 葛玲玲犹豫了一会,轻轻颔首,我大怒,随手扔下手机,一个侧翻,将葛玲玲压在身下,强行分开两条修长美腿,大肉棒对准肉穴直插而入,一鼓作气深入尽头,葛玲玲张大嘴儿,痛苦道:“喔,你轻点。” “我偏偏要重重地干。”我咬牙切齿,目带凶光,大肉棒凶狠抽插,双手还野蛮地搓捏双乳,葛玲玲哭了。 “哭什么?”我怒问。 葛玲玲哭道:“你吃醋了,你怀疑我跟大卫旧情复燃。” 我冷笑:“嘿嘿,手机都聊烫了,燃烧起来是迟早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杜大卫有我粗?” 葛玲玲哭得更大声:“呜呜,他出事了,求我找你帮忙。” 我怒道:“我不帮。” 葛玲玲又道:“罗毕被抓了……” “什么?”我一愣,停止了野蛮动作:“你说清楚点。” 葛玲玲擦了擦满脸泪水,可怜兮兮道:“先做完嘛,好久都没做了。” “骚货。”我大声笑骂,大肉棒重新抽动,这次,温柔了许多,不一会,葛大美人就媚眼如丝,不但不哭了,还求我用力点,我又爱又气,故意刁难她:“希望我用力点,你就先说说,是我的粗,还是杜大卫的粗?” 葛玲玲喘息道:“这还说吗,他哪能跟你比。” 我收束小腹,猛烈抽动:“骚货,做好心理准备,过段时间,我要弄屁眼。” 葛玲玲急喘:“嗯嗯嗯……不行,除非楚蕙也弄。” “她大着肚子,怎能弄。”我怒问。 葛玲玲咬了咬下唇,突然乱扭身子:“啊,那就等她生完孩子再说。” 感觉到阴道急剧收缩,我带着怒气,排山倒海般撞击肉穴:“可恶,我干死你,干死你……” 娇吟飘荡,葛玲玲喷出了暖流,凌乱的秀发更衬托她的妩媚迷人,我爱怜不已,抱着她温柔亲吻,枕头边,她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了,葛玲玲软绵绵拿起手机接通,只说了几句,我就知道自己确实冤枉了葛玲玲。 “中翰就在旁边,你求我,不如直接求中翰。”葛玲玲淡淡地着手机说,眼睛瞥向我,我温柔一笑,低头吻了吻湿润的红唇才接过手机。
第十章、
“杜经理,别来无恙。”我调侃的意味,依然称呼杜大卫做杜经理,这称谓我喊了两年,习惯了。 “中翰,救命。”杜大卫确实在哀求。 “说说看,怎么回事。”我慢条斯理问,与身下的葛玲玲交换了一下眼神,她马上与我心有灵犀,玉臂抱紧我,一个侧滚翻,她已骑在我身上,缓缓脱光身上的衣物,葛玲玲顿时艳光四射,我不得不承认,葛玲玲还是第一美人,除非母亲的大腿真的能瘦一圈,否则,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依然属于葛玲玲,她耸动着美臀,风华绝代。 “一言难尽,我简单点说。”杜大卫道。 “好,说吧。”我心不在焉,配合着葛大美人耸动,硕大的乳球晃花我的眼,低头看去,肉穴吞吐之密集,同样令我眼花缭乱,我陶醉其中。 手机里,杜大卫简单扼要地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 原来,罗毕与杜大卫在几个月前,曾经在国外共同注册了一家金融公司,之后,他们悄悄回国,一起做起了国内网络金融业务,非法炒买炒卖各种金融期货,短短几个月时间,就赚取了天文数字,但这种期货公司属于非法经营,一旦被政府打击,投资人基本血本无归,果然,杜大卫与罗毕开设的网络期货公司被查处取缔了,遭受重大损失的投资人纷纷报案,虽然有一些小喽啰被抓到,但杜大卫与罗毕都身在美国,丝毫无损,而且赚了很多钱,杜大卫交代,至少赚了三百亿,我估计他有所隐瞒,也许赚了五百亿。说是赚,其实就是骗,等于诈骗。 本来身在国外的杜大卫和罗毕都无事,不料,两天前,罗毕突然在美国失踪,杜大卫到处寻找都找不到罗毕,直到今天才知道罗毕被国内的人悄悄抓回华夏,到目前为止,罗毕还联系不上,具体被谁抓,被关在哪里都不清楚。 “不清楚被谁抓,你找帮忙我也无能为力啊。”我脑子猛转,以退为进,心里盘算着如何分一杯羹,他们赚了这么多,我敲几亿不义之财不算过份吧。 杜大卫道:“我猜是抓回了上宁,具体被谁抓我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官方,被关的地点极有可能是上宁市辖下的源景县。” “源景县?”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现在刚好在源景工作,说不定我还真能帮上忙。 “对。”杜大卫焦急道:“中翰在那边有关系的话,帮帮忙去查一下。” “为什么你认为是源景县。”我小心试探问。 杜大卫叹了叹,说:“之前,我们就被源景县的人警告,他们多次要求我们退回九千万损失,否则,他们会派人来美国抓人。当时我们根本不相信对方有这个能力,因为我们碰到过类似的恐吓,以为这次也只是恐吓,就置之不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是源景县的人派人来美国,将罗毕抓回去,具体用什么手段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们也是用非法手段弄钱,所以也没敢报警。” 顿了顿,杜大卫接着道:“中翰你帮帮忙,我们愿意双倍退陪,另外,我给你一亿辛苦费。” 我不动声色,继续问:“你怎么知道罗毕是被抓回国?” 杜大卫道:“我在美国这边花钱查了一下,查到罗毕离境了,目的地是上宁。” 我想了想,又问:“会不会罗毕是自行回国?” 杜大卫极力否认:“怎么可能,国内到处有人要抓他,他回去不是送死么,再说了,我们赚的钱都存在美国一家银行里,是联名账户,他不在,我们的钱根本无法拿出来,所以,我才急了,中翰,我知道你有能力,拜托你了。” “具体是源景县的什么人警告你们,你心里有数吗。”我冷静问,一丝线索浮上脑海。 杜大卫思索了片刻,道:“好像是一个财政局和一个人大副主任,具体就不清楚了,当时开账户时,也不用实名。” 我心咯噔一下,马上联想到我们县纪委要查出的一起腐败案子就跟罗毕有关,而且就是县财政局的人参与炒期货,虽然犯罪金额不符,但这很正常,我眼珠转了转,试探道:“先汇两亿给我,查到罗毕了,你再给我一亿,把事情摆平了,你再给我两亿,一共五亿,不砍价,你觉得行,就直接把钱汇到KT的公司账户,公司账户你懂的。” 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连耸动中的葛玲玲都惊呆了,我抓住她的大奶子,一阵粗鲁的揉搓,葛玲玲俯下身子,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一口,报复心之强,一点没变,我可不敢再招惹她,老老实实配合她耸动。 沉默半天的手机终于传来杜大卫无奈的叹息:“好吧,我们银行的钱暂时取不出来的,我自己先垫上。” 我暗暗好笑,杜大卫强调自己垫上,就是暗示我不要再加价了,我也不想逼人太甚,淡淡道:“我要睡了,有事明天说。” 杜大卫连忙跟我道晚安。 挂掉电话,我心情大好,身上的美娇娘气喘嘘嘘,香汗淋漓,我看得心疼,刚想着转回男上女下的姿势,葛玲玲突然抱住我狂吻:“老公,我……我要来了,你用力。” 我只好猛烈上挺,密集的“啪啪”声响彻房间,葛玲玲疯狂哆嗦,语无伦次:“老公,我这么爱你,你以后可不许怀疑我。” …… 我是打算着在这个两个小时里,先弄樊约,然后依次满足郭泳娴,葛玲玲,戴辛妮,章言言。 现在看来,要满足戴辛妮和章言言,只能推到明天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给何芙治病。 等葛玲玲睡熟,我悄悄离开她卧室,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清爽的内衣,才慢悠悠地朝寿仙居走去,来到柏彦婷的卧室,居然没人,推开姨妈的卧室,里面却是一片春色,两位身穿性感内衣的超级美熟女已经要命了,如今还加上一位国色天香又英气逼人的何芙,我的下体急剧膨胀,早早就坚硬如铁。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谁的主意,居然也给何芙穿上了性感的first内衣,我的上帝啊,这是一套白色的first内衣,超级精美,蕾丝性感诱人,我摸过何芙的胸部,但只是轻轻一摸,如今我才真切地看到她的胸部之美,堪称极品,透过半透明的乳罩,她的乳房明显属于下倾型,有点类似于木瓜,姨妈的大桃子乳房属于锥形,锥形是上挺,木瓜稍微下倾,如果穿上紧身衣,外边再穿一件外套,从外表上看,很难看出是巨乳,不过,此时的何芙就只穿着FIRST内衣,曼妙的曲线被我一览无遗。 姨妈叫我关紧门,我浑浑噩噩,如梦游般没有反应,还是何芙去关门,经过我身边,她下意识用手臂遮挡胸部,我的目光太火辣,太露骨,但这能怪我么? 我气息一阵翻滚,姨妈与柏彦婷突然惊呼:“中翰,你流鼻血了。”
【下一卷提示,房间里姨妈,柏彦婷,何芙三个美人,中翰又是如何射精为何芙治病?】
第二卷:
第一章、
鼻血止住了,我仰躺在床上,三位绝美的女人穿着性感内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胯下只能一柱擎天。 姨妈拿纸巾擦了擦我的鼻翼,嗔道:“躺着吧,把头仰起来。” 何芙表情怪异地看着我,手掌掩住乳沟,让我干着急,幸好鼻血没有再流出来。柏彦婷吃吃笑道:“我们穿得这么香艳,他不流鼻血才怪。” 姨妈瞪了瞪我,忧心忡忡道:“我还不是为了刺激他,让他早点射出来,谁知他一点美色都经受不住,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真是的。” 一身黑色蕾丝的柏彦婷跪在我大腿边,温柔脱下我的短裤,巨物凌空弹起,虎虎生威,气势不凡,何芙把脸别过一边,不好意思看,两位美熟女就毫无避忌,见大肉棒的表情仿佛像奶奶见着孙子一样,柏彦婷吃吃笑道:“他还用刺激呀,一见女人就色迷迷,你们看,都硬成这个样子了。” 姨妈辩解道:“硬归硬,要他射出来还得费一番功夫,文燕,你上呀。”碍于何芙在旁边,姨妈不敢太放肆,主动让柏彦婷先与我交媾。 我以为柏彦婷会欢天喜地应允,没想到,她也故作矜持:“月梅,我怕我搞不定他,万一我累了,他还不射,你可要帮忙。” 姨妈给我使了使眼色,一本正经道:“我是他姨妈,怎能让他插进去。” 我暗暗好笑,立即明白姨妈与柏彦婷在演双簧,这次是演给何芙看,何芙还不知道我跟母亲已发生了关系。今晚这情形,母亲肯定会跟我做爱,否则,母亲不会穿得如此性感,肉色吊带睡衣只及肚脐眼,垂散的秀发懒洋洋攀在胸脯上,两只大肉桃在性感睡衣里高耸挺拔,乳头清晰凸起,下身,一条小巧的纱质内裤挂在姨妈的肥臀上,一眼就看到贲起的阴户。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母亲很明显已准备好做爱了,目前只欠缺一个借口,跟之前在唐依琳,庄美琪面前公开和我做爱一样,母亲总是颇费心思地把我和她的关系慢慢散播出去,形成即成事实,她绝不想背负“淫荡”“乱伦”的恶名,而是尽最大努力告诉大家:她方月梅和我发生肉体关系,是逼不得已。 柏彦婷老练世故,她明白姨妈的心思,于是,她很巧妙地给姨妈一个好借口:“月梅,现在是治病啦,就别计较太多,小芙又不愿意早早跟中翰做,我一个应付不了中翰。” 姨妈一听,装腔作势地叹了叹,来个顺水推舟:“是啊,中翰直接跟小芙做是最好的,射出来也方便,不过,小芙既然决定了,我们也要尊重她的意见。文燕,你先辛苦一下,实在不行,我再……我再……”说到最后,很为难的样子。我暗叹姨妈的巧思匠心,何芙再干练,这方面也万万不及两位美熟女。 柏彦婷把握时机,脱掉黑色蕾丝小内裤,分跨双腿,坐在我小腹上,纤纤玉手握住大肉棒玩弄几下,肉臀抬起,缓缓落下,温暖潮湿的白虎穴正好吞下了大龟头,撑开穴道,一路吞噬,娇吟是如此诱惑:“喔,好粗的……”我伸出双手,握住黑色蕾丝乳罩,轻柔地搓揉,其实,隔着薄薄的乳罩摸乳房很特别,就如同隔着丝袜摸大腿的感觉一样,很冲动,很想扯裂,撕咬。 肉穴完全吞完巨物,舒服的柏彦婷格外迷人,身旁的大枕头上,何芙背贴着姨妈的胸部侧躺着,羞涩娇艳,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和她的母亲做爱,我亢奋之极,伸手想抓住何芙的手,她却不愿意,把我的手推开。姨妈贴在何芙的身后,脑袋多垫了只大枕头,居高临下看着何芙的胸部,凤眼现异彩,香腮桃红,手臂悄然垂下,正好压在何芙的胸上,有意无意地摩擦,小嘴儿对着何芙耳朵说悄悄话:“小芙,你看你妈妈多舒服。” 何芙脸红如潮,突然开口说:“妈,你辛苦点,最好……最好别让中翰跟姨妈做。” 我知道,正直的何芙不愿意我跟母亲发生肉体关系,两位美熟女也猜到何芙的心思,姨妈正尴尬,柏彦婷反应神速,一边上下耸动,一边呻吟:“喔,我尽力就是,但中翰的大青龙,我可没能力驯服,除非你愿意跟中翰做爱,我们母女联手,就能制服中翰,到那时,月梅就自然不用参与,否则,要想中翰射出来,非要月梅帮忙不可。” 姨妈连连点头称是,我心里美滋滋的,两位美熟女真够仗义,想出这么绝的手段逼迫何芙跟我做爱,我大喜之下,施展浑身解数对待柏彦婷,巨物将她的肉穴撞击得“啪啪”乱响,蜜汁横流,晃动的大乳房从黑色蕾丝乳罩里弹出,直接送到我嘴边,我张嘴含住,又吮又咬,柏彦婷娇呼受不了,我火上加温,双手猛揉她的臀肉,手指滑进臀沟,集中刺激柏彦婷的敏感地带,期望柏彦婷的叫床声能诱惑何芙。 春情荡漾,气氛淫靡,柏彦婷已有高潮的迹象,但她还在苦劝:“小芙,妈妈也不希望月梅为了你被迫高跟中翰做爱,毕竟月梅是中翰的亲妈妈,他们做这个事情,有点不道德,但又没其他办法,为你治病这事情又不能让中翰的其他女人知道……” “妈妈昨天不是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他吗?”何芙问。 柏彦婷克制了一下急喘气息,道:“你忘记了么,昨晚妈妈从吃饭的时候就开始给中翰弄,一直到吃完饭再去伯顿酒店,到了深夜,中翰才射出来,间中要几个小时,今晚再由妈妈一个人应付他,辛苦不说,估计要弄到天亮。” “啊。”何芙花容失色。 姨妈安慰道:“文燕,你先顾着自己,小芙会想通的。” 柏彦婷再也顾不上解释,俯下身子与我缠绵热吻,扯下的蕾丝乳罩挂在肋下,饱满的巨乳刚刚好压在我胸膛,我密集上挺大肉棒,疯狂冲撞柏彦婷的肉穴,她很巧妙地把握吞吐的节奏,知道我故意在何芙面前逞强,故意不给我连续抽插的机会,沉下的肉臀压在我胯下,整支大肉棒被肉穴犀利含住,前后摩擦,一吸一放,巧妙地避免了大肉棒直接抽插,可一来,弄得我浑身酥麻,心想还要对付姨妈,赶紧全身贯注,以防不测。 “小芙,你还是处女,在一旁看着你妈妈如何跟中翰做爱也好,将来你亲自上阵时就不会太生涩,中翰的东西不比普通人,你积累多点经验对自己有益。”姨妈搂着何芙,柔声软语,神态亲昵,何芙娇羞不已,轻轻颔首,姨妈又压低声音,在何芙的耳边说了什么,听得何芙双颊红晕,美目流转。 我无法分心,专心对付负隅顽抗的柏彦婷,可能是姨妈与何芙在一旁观看的原因,柏彦婷的表现令我惊诧,她一定也使出了浑身解数,这是我跟她做爱以来,她表现得最顽强,最销魂的一次,我从插入到现在,轻重缓急,她都一一尝试过,肉穴的吞吐,旋转,摇摆,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加上放荡的肢体挑逗,嘴上的接吻和呻吟,柏彦婷完全是想一招把我制服的样子。 时间过去了足足十五分钟,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基本上,除了姨妈之外,能与我连续交媾超过十分钟的女人不多,能坚持到十五分钟不泄身的女人更是凤毛麟角,郭泳娴勉强算是一位,其余的不堪一击,我敢肯定柏彦婷是动用了“九龙甲”,心中暗暗冷笑,也运起了“九龙甲”一试,不出我所料,柏彦婷的阴关大开,我一运“九龙甲”,真气马上冲进她的体内,将她体内的真气全冲散。 柏彦婷浑身一哆嗦,马上哭嚷着:“喔,中翰……” 何芙与姨妈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两人窃窃私语,何芙小声问:“干妈,男的在上面好,还是女的在上面好。” 姨妈道:“都好,谁体力好谁在上面,一般来说,男的在上面比较多,但男人会累,互相交换一下位置,男人就能得到充分休息,该用力的时候就特别有劲。”说到最后,姨妈满脸春色,迷人的风情岂是何芙可比,我硬了,硬得要命。 “啊,中翰,我受不了……你停下来,换人……换人……”柏彦婷乌发飞散,气喘嘘嘘,翘起的肉臀一颤一颤地乱抖,我不忍心戏弄她,赶紧将真气收回,柏彦婷一下子虚脱,被我密集抽插十几下,已是爱液狂流,软绵绵地趴在我怀里,似乎没了气息,急得何芙坐起来抱住柏彦婷,一时间,母女俩的胸前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我拔出大肉棒翻身而起,将柏彦婷放平躺在床,温柔的替她擦拭娇躯上的细汗,柏彦婷奇怪地瞄着大肉棒,若有所思,高潮后的她,美艳动人。 巨物抖了两下,狰狞地看向姨妈。 姨妈侧躺着,一条玉臂支着下巴,姿势撩人,面对巨物的挑衅,姨妈柳眉轻挑,贝齿咬着丰润的下唇,故作犹豫。 柏彦婷微喘道:“小芙,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何芙亲眼目睹了春宫戏,这春宫戏比在伯顿酒店看我跟柏彦婷做爱更刺激,何芙其实已经动了春心,我还隐隐看见她的内裤有水迹,面对柏彦婷的又一次劝说,何芙犹豫了,她看了看姨妈,又看了看我的巨物,悄声道:“妈,万一我是中翰的妹妹怎么办?” 姨妈惊讶问:“你们还没有去验过DNA?” 何芙轻轻摇头,眼睛望过来,似乎有一丝幽怨。我尴尬不已,挺着巨物不知所措。 “验过又怎样,是中翰的妹妹又怎样,我就认中翰是我的女婿,小芙,我建议你不要去验DNA.”柏彦婷的语气异常坚决,我大喜过望,此时,柏彦婷的态度最重要。 姨妈柔声道:“小芙,你妈妈说得不错,我们是一家人,我和你妈妈都支持你嫁给中翰,就是不忌讳你是否是中翰的同父异母妹妹,我们商议过,哪怕你是中翰的妹妹,中翰一样可以娶你。事到如今,干妈就敞开说了,你无需背负什么近亲禁忌,小君还是中翰的亲妹妹。” 何芙微叹:“那我们岂不是乱……” 姨妈很平静道:“我们只有一个男人,我们近亲相爱不是故意淫乱,是因缘,你妈妈,还有小君都是白虎……” 何芙问:“我记得干妈也是白虎,难道干妈也跟中翰冲破了禁忌?” 姨妈一脸轻松,轻叹道:“自古以来,白虎女人一直是苦难女人的范畴,因为属于青龙的男人很少,人生就那么几十年,我和你妈妈不愿意一辈子做苦难的女人,我冲破禁忌不仅得到幸福,还变得年轻美丽,中翰的精液养人,你都亲眼所见了。” 何芙看看柏彦婷,又看看姨妈,灯光下,两位成熟女人的雪肌上闪耀着一层油脂般的光泽,她们看起来是那么不成熟,娇嫩的雪肌只有少女才配拥有,何芙再看自己的肌肤时,甚至流露出了一丝自卑。 姨妈爱怜地抚摸何芙玉手:“小芙,掉毛症跟掉头发一样,无药可治,如果有奇迹,那奇迹一定出在青龙身上,就算掉毛症状治不好,你成了白虎,但青龙依然是白虎的依靠。” 何芙盯着我的巨物,小声问:“干妈,你真的跟中翰做过了?” 姨妈脸一红,吃吃娇笑:“你还不信啊?” 何芙红着脸不语,柏彦婷急忙和姨妈交换一下眼神,姨妈会意,迷人的大屁股微微抬了抬,一只小手勾住髋部的肉色蕾丝小内裤,缓缓褪下,露出洁白光滑的阴户,我呼吸为之一窒,浑身顿时燥热,巨物高举,我与姨妈的交流已不只肉体,我们的灵魂,精神都融合在了一起,姨妈的一的眼神,一个叹息都触动我心灵,我本能地回应她,缓缓爬上她身体,缓缓分开她的双腿。 姨妈的目光是如此多情,完全是情人看情人的眼神,她在笑,在妩媚,闪耀着晶莹的肉穴似乎在召唤我回归,我靠近母亲的身体,大龟头触到了穴口,我有新发现,姨妈阴唇的颜色淡了许多,粉红娇嫩,湿润柔滑,心中激动不已,很快撑开娇嫩,大肉棒缓缓进入,一声娇吟,姨妈仰起了脖子,巨物完全深入尽头,如宝剑回鞘。 “喔,小芙,你看到了吗?”姨妈看向何芙。何芙这会侧卧在柏彦婷的怀里,目不转睛看着我们交合,咬着食指,轻轻点头。 姨妈喃喃道:“你知道有舒服吗?”何芙轻轻摇头,姨妈加速了喘息:“你只有跟中翰做过之后,你才体会到青龙是白虎女人唯一的宿命。” 何芙似懂非懂,默不作声,姨妈轻轻一叹,把双腿又张开了一些,让何芙更清楚看见大肉棒插在肉穴的状态,我配合着拉出大肉棒,再次深入时,姨妈浑身颤抖,很陶醉的样子:“小芙,你躺好,只要中翰不耍手段,干妈很快让他射出来。” “是的,他耍赖。”柏彦婷冷不丁插上一句,何芙莫名其妙问:“他耍什么赖。” 姨妈摆动着大屁股,妩媚道:“中翰会运用一种内功心法,固守他的精关,一旦他这么无赖,别说我和你妈妈,就是山庄里的女人全加在一起,也不能让他射精。” 何芙惊诧问:“中翰会内功?” 姨妈轻笑,抱着我的双臂,大屁股明显加快摆动:“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青龙与生俱来的本领吧。” 何芙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中翰能应付所有的女人,他就不至于冷落我妈妈。” 姨妈呼吸渐渐急速,体温上升,开战之前,还不忘记提醒何芙:“放心,他也不会冷落你。” 何芙大羞,见我开始密集抽插,她夹了夹双腿,小声道:“中翰不冷落干妈和我妈妈就行,我答应干妈,只要小君同意,我就无所谓了。” 我欣喜若狂,抽插变慢,色迷迷地看着何芙,姨妈嗔道:“慢吞吞干嘛,还不快点动。”我赶紧收束小腹,猛烈撞击姨妈的肉穴,嘴上连连感谢姨妈,柏彦婷,还有何芙,此时的何芙早羞得闭上了眼睛,柏彦婷放声浪笑,姨妈则继续嗔怪着:“啊……有了媳妇没了娘,这儿子白养了。” 何芙又羞又急:“干妈。” 我揶揄道:“小芙,你别介意,你干妈每天不让我插一会就会说怪话,过一会就好了。” 姨妈尖叫:“中翰,我是你妈……”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扯开姨妈的吊带内衣,抓住两只雪白大奶用力揉,嘴上寻找到樱唇,疯狂含上,姨妈“唔唔”两声,随即闭上眼睛,脸带笑意与我激吻,她的舌头狂乱而灵活,我异常冲动,大肉棒根部与阴毛浓密的小腹用力研磨姨妈的穴口,姨妈紧抱住我的身体,热烈地回应我的舌头,胸前两只饱满的乳房被揉得变型,直到如兰的气息喷了我的脸,我才松开了樱唇,双手用力抓住两只巨乳,大肉棒雨点般抽动,姨妈闭着凤眼,痛苦地扭动身体,我更粗暴,指头狠狠捏住两粒乳头,将乳头揉捏成深褐色。 呻吟飘荡,姨妈抓扶着我的双臂,极力张开双腿,与我对攻,猛烈地迎合我,吞吐我的巨物,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第一次长时间,密集地抽插肉穴,没有丝毫间断,啪啪作响,这是一次真正的较量,大肉棒遇上了对手,传说的白虎终于一展它的强悍,阴道里,吸力骤强,我全神贯注迎战,不能有半点停歇,否则会被强悍的吸力打败。我遵守了诺言,不使用“九龙甲”,如今我只能依靠青龙的真本事打败姨妈。 “啪啪啪……砰砰砰……” “啊,好粗,好厉害啊。”姨妈媚眼如丝,桀骜不驯,晃荡的双奶也是武器,能扰乱我的心神。 “快投降吧,我的好妈妈。”我故作轻松,一阵阵麻痒袭来,我暗暗叫苦,照此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三分钟之内我有溃败的危险,其实,我的目的就是射出精液给何芙,但男人的虚荣促使我在射出来之前先征服姨妈。 “次次都是你赢,你输……输一次给妈妈又怎样……啊,插得好深,插到里面了。”姨妈忘情呻吟。 “舒服了就投降。”我坏笑。 姨妈咬着下唇,顽强喊道:“啊,我不会投降的,你不许耍赖……”
第二章、
我只能用力咬嘴唇,一丝疼痛注入我的身体,欲望略微减少,这是男人持久的土办法,我察言观色,知道母亲也是用咬嘴唇的办法克制自己,心中郁闷,这土办法似乎对女人更有利,我心念一动,坏笑着俯下身子,继续搓揉两粒乳头:“亲亲嘴。” 姨妈的肌肤已呈现粉红,目光如水,扭动的身体在与我缠绕中增添了摩擦,我们身体几乎每一部位都在摩擦,摩擦能起电,摩擦能起火,姨妈的呻吟听起来都有点紊乱,她情急之下喊道:“小芙,快跟中翰亲嘴呀。” 我大吃一惊,以为何芙或因为矜持害羞,不会主动与我接吻,可我错了,何芙异常聪明,她看出姨妈在向她何芙求助,姨妈呼唤声还没停,何芙就闪电般跪起来,一把我上身从姨妈身体拉起,脸红红地看我一眼,竟然朝我吻来,我心里真是又好笑又好气,何芙这几个动作干净利落,完全像是对付敌人的手段,没一丁点情人接吻的味道,但我嘴唇与她嘴唇相接触的瞬间,我就动情了,揽住她的腰肢,品尝她的唇瓣,何芙在颤抖,这是她的初吻吗,我猜一定是,她根本不会伸出舌头,我撩拨了她几次,她才打开双唇,让我的舌头进入,她颤抖得更厉害,我抽空腾出右手,握住了她的木瓜大奶子,哦,真舒服,我很想呐喊。 何芙大惊,想退缩,环在她腰肢上的手臂异常有劲,何芙动弹不得,回头望姨妈,娇羞道:“干妈,你看中翰。” 姨妈自顾不暇,抽插一直没停过,她的阴唇红肿娇艳,雨露到处滴淌,听到何芙的娇呼,姨妈只是迷离地说一句:“这么漂亮的奶子,我都想摸。”接着就是销魂的嗯嗯声,喘息声。 “好漂亮……”我一边猛烈地挺动下体,一边揉搓何芙的大奶子,雪白的木瓜有很大的红晕,粉红娇嫩的乳头清新得如少女,这么大的奶子居然很结实,真是珍惜极品,我两个都摸,两个都揉。何芙与我推搡,欲拒还迎,缠斗了几下,不但两只大木瓜被摸了个够,还被我重新吻上嘴唇,这次,何芙知道接吻了,笨拙的舌头伸进我口腔里。 我陶醉其中,瞬间,阴道剧烈收缩打破了我的陶醉,麻痒闪电袭来,我知道自己完全无法控制了,身下,雪白性感的娇躯正在释放强烈的欲望,颤抖几乎铺天盖地,销魂的呻吟不停传送:“喔喔喔,中翰,快亲我,快亲我……” “小芙,听我的,等会我要射进你嘴里,你吃下去比涂在外面更管用,你听我的。”我嘶吼着推开何芙,身体扑向娇媚的姨妈,巨物以排山倒海之势撞击淫靡的肉穴,姨妈尖叫,痉挛得异常恐怖,温暖的热流从阴道深处狂涌而出,我嘶吼着,耳边听到柏彦婷在急劝:“不会错啦,我和月梅都吃,我也觉得吃他的精液更好。” “用力呀。”姨妈最后挣扎。 我喃喃吼叫:“妈,我没使用内功,我不用内功也能收拾你,插到子宫了么,你告诉我。” 姨妈哭泣:“插到了,插到了……” “砰砰砰。” “啊……受不了了,好粗啊……” 沉闷的撞击声与姨妈的尖叫一起在卧室里飘荡,我面目狰狞,面朝何芙怒吼:“小芙注意,我要射了。” 何芙早已躺下,紧张地躺在柏彦婷的怀里,我顾不上高潮犹烈的姨妈,闪电般拔出大肉棒,一跃而起,如脱兔般跪下何芙的脖子边,湿淋淋的大肉棒迅速插进何芙的嘴里,谢天谢地,柏彦婷在一旁叮嘱何芙尽量张开嘴巴,她紧紧含住我的大龟头,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射而出,何芙的表情既痛苦又愤怒,但她依然忍受着,我拼命撸动大肉棒,巨大的快感令我几乎窒息,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 “叭……叭……叭……” 我单腿跪地,双手握枪,不停扣动扳机,子弹射向二十五米的靶位,可惜,连打了十枪,都打不中一枪。 “别灰心,你第一天射击,才打八十九发就有如此稳定的射击姿势,已经很了不起,想当年,我连续射击一个月才能让姿势稳定。”严笛贴着我后背,耐心指导我,她是全国射击比赛前十名,由她教我射击最好不过了,不过,连续射击了八十多发后,之前的新奇已经荡然无存,一想到每天都要如此练习,简直要命。 空荡荡的射击房里,就只有我和严笛,我有些心猿意马,像开小差的学生似的转身,“严笛,你后悔跟随嫁给我吗?”我随口问,嘴唇距离严笛的脸只有十公分。 严笛微微一愣,道:“不后悔。”随即脸红红地催促:“快,还有最后十一发,今天射击任务就完成了,晚上你回来后,少去温柔,多来射击场熟悉枪支,记住喔,这里只有姨妈,柏阿姨,我,还有你才能进来,其余的人一概不许进入射击房。在山庄里,你可以选一支空枪随身带着,把手枪当做身体的一部分。” “你以前就这样练枪?”我问。 “嗯。”严笛轻轻颔首。我微微一笑,握紧手枪,再次射出子弹,十几声叭叭响,我竟然击中了一枪,脸上不免得意,严笛缓缓站起来,嗔道:“你这是瞎猫撞上死老鼠,以后多练就是,你悟性不错,手够稳,相信不用很长时间就会精通射击,记得带耳套,否则会把耳膜震伤……” 又叮嘱了使用手枪的各项注意,严笛摘下了耳塞,柔声道:“家里我会看好的,今天就你自己去源景县上班,要多加小心。” 我感觉出,严笛进入了角色,她把自己当成了碧云山庄的一份子,她眼里的柔情是那么真挚,我抱紧她,动情地吻了上去,要不是马上要启程上班,我会让严笛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等周末。”我望着严笛坏笑,她明白我的意思,羞涩地点了点头。 …… 终于独自一个人去源景县上班了,天刚蒙蒙亮,我驾驶宝马车驶入了高速公路,之前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套深灰色西装,里面穿着白衬衣,没有扎领带,我看起来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这样的范儿既像公务员,又不死气沉沉。 可就是一路无聊透顶,我发誓,等在机关稳定下来,我会带上我的美娇娘去上班,固定的人选是秋烟晚,另外再带一个美娇娘在身边,每天各不同……不不不,转念一想,如果美娇娘在身边,那我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带了手铐?除了碧云山庄,我还有众多女人,比如秦美纱,小月,何婷婷,银行四美人……几天不去见秦美纱和小月了,心里甚为挂念。 挂上耳机,打开蓝牙,我拨通了秦美纱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听到慵懒的声音,我很抱歉,把人吵醒是罪过。 “美纱,是我。”我轻声说。 “好像挺早的,怎么了。”秦美纱慵懒的声音里有一丝惊喜,我柔声道:“想你了,你还好吧,小月这几天怎样……” “都好。”秦美纱好奇问:“这么早,你在干嘛。” “我开着车,现在每天早出晚归,工作有点忙,没时间去看你,等周末了我会过去。” “真的周末来吗?”秦美纱有些怀疑。 “真的。”我又愧疚了,好几次食言。 秦美纱惊喜道:“那说好了喔,我让小月在家等你。” 我坏笑:“不只小月,你也要等我。”手机里随即传来一阵笑声,成熟女人的笑声总是很销魂,我的心被挠了一下。 “还有一个人等你。”秦美纱道。 “谁?”我大感意外,电话传来柔柔的声音:“我姐姐,秦璐璐。” “她等我?”我不知道是惊喜还是诧异,秦璐璐那迷人的风情立即浮在眼前。 秦美纱道:“这几天璐璐都往我家里和店里跑,东问西问,表面上是探望我,实际上是绕着圈子打听你,我没问她有什么事情,但我能看出她想见你,你如果周末过来,我就叫她来吃饭,你们顺便聊聊。” 我狐疑中,随口问:“你跟她的关系怎样了。” 秦美纱叹道:“好很多,毕竟是姐妹,年纪又一大把了,没有什么疙瘩还藏心里,她对小月很好,小月也去看了孙家齐,但我没去,你不让我去,我不会去。” “真讨人喜欢。”我哈哈大笑:“好吧,周五晚上我过去,你叫上秦璐璐和苏芷棠。” “嗯,你小心开车,开车时候尽量别打电话。” 我有了强烈的反应,秦美纱的温柔无人能敌,这也我迷恋她的地方,她那间海边别墅虽然无法与碧云山庄相提并论,但我的心渐渐向那里倾斜,因为这个周末令人期待,秦美纱,苏芷棠,秦璐璐,都是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 “知道了,周五晚,我要看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秦美纱。”我叮嘱完秦美纱,手机那边又传来了动人的笑声:“我什么时候打扮不漂亮?” …… 九点正,我一踏进办公室,就马上指示秘书孙兰召集稽查处的人开会,腼腆的孙兰明显感受到我有些严厉,她赶紧去办,十分钟后,孙兰跑来,说稽查处的人都在会议室了,我点点头,拿起纪委督办的文件往会议室走,孙兰紧随我身后。我绷着脸走进会议室,大家见我脸色不对,都很诧异,他们一定会想昨晚我还和蔼可掬,莫非今天出了什么事? 我就是要给大家这个印象。 “陈处长没有来吗?”我目光凌厉地扫视一圈会议室。 孙兰在我身后小声道:“没来。” “请假了吗?”我又问。 偌大的会议室鸦雀无声,还没到盛夏,就开启了空调,大家似乎都很燥热。几十号人都盯着我,我再次问孙兰:“稽查处的人,除了陈处长外,还有谁没来?” “其他人都来了。”孙兰提高了声音,所有人都听到,气氛有些窒息,大家都不知道我想什么,仿佛风云突变。靠窗边的二队副队长老肖突然举起了手:“李处长,我忘了,陈处今早给我电话,说今天不舒服,让我请个假,我把这事给忘了。” 老肖说完,脸上还挂着微笑,我却没有笑,一步步朝他走去:“你确定吗,你确定陈处今天给过你电话吗。”我淡淡问,心想,该到开刀的时候了。 “是的。”老肖兀自得意,还抖着腿,我逼近他,语气冰冷:“陈处是几点跟你请假的?” 老肖露出惊讶之色,见我继续纠缠,凭他的圆滑,马上意识到情形不对,他环顾了一下左右,大家都盯着他,他更心虚,只得硬着头发回答:“七……七点。” 我却背负着双手,双目精光四射,一字一顿道:“我马上打电话跟他对质,如果你撒谎,我马上停你的职,交给纪检处处理,并建议总务扣除你全年奖金,现在我再问你一遍,陈处跟你请假了吗?” 老肖发懵了,腿不抖了,站得笔直,犹犹豫豫半天没敢说话,大家心理亮堂,知道老肖一开始想维护陈子河,拍陈子河的马屁,如果他今天拍马屁成功,那以后我根本没机会在稽查处立足了,心念急转,我咬咬牙,狠下心来,突然厉声道:“请你回答。” 老肖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回答:“没……没有。” 我平静地宣布:“老肖,你暂停工作,好好反省,今天中午之前写两份书面检讨,一份交给我,一份交给纪检处。” 老肖的脸比死了人还难看:“李处,我错了,我错了。” 我点点头,阴沉着脸:“行,我给你面子,但我要看到一份态度正确的检讨,你出去吧。” 老肖无奈看了看我,灰溜溜离去,我朗声道:“开会。” 一阵骚动,所有人纷纷落座,很快便安静,我心里暗自兴奋,这说明大家已畏惧我。牛刀小试,初战告捷,我继续扩大战果,站在会议室前,我的话铿锵有力:“身为纪检工作者,首先要端品行,如果连我们都撒谎成性,又怎能查处撒谎成性的腐败份子……” 我知道,今天我发飙的一幕一定让整个县纪委震动,这不仅表明了我的立场,也公开跟陈子河挑明了矛盾,这不附和官场之道,按理说,我初来乍到,本应该谨言慎行,但那是一般人的做法,我要有所做为,就必须要服众,兵行险招就要一鼓作气,用我的正义,用我神秘的背景压一压陈子河,老肖,或许,还警告了那些待在暗处的老狐狸。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大家各抒己见,我也不装老手,不懂的地方,马上就问,问个彻底,最后,细致地布置了工作,要求稽查一队下午立即进驻县百货公司,具体由赵水根负责,所有稽查处的人马都随时待命,准备支援一队,这令大家很吃惊,很快有人提异议,说对付一个县百货公司的案子,单凭稽查一队的力量已经绰绰有余,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 我环顾左右,平静道:“能拿下县百货公司总经理贪腐的案子,我们就算胜利,人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只烧一把火,至于其余的三个案子,我个人认为,时机还不够成熟,证据还不够充分。” “李处,我们的证据很充分了。”虎头虎脑的郑龙有些按捺不住。 我轻轻合上卷宗,语重心长道:“大家还是要深刻地认识到我们源景县形势,我们源景县不比大城市,经济一旦胯下,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其余的几个案子涉及面太广,我们必须要慎重。好了,不必再说了,我再重申一遍,稽查处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全力查县百货公司总经理贪污的案子。” 大家听我这么一说,都沉默不语,我的暗示已够清楚了,他们都听出我的意思,纵有心有不甘,也只能服从,我暗自冷笑,相信很快这些人就明白我的决定是多么英明。 其实,我是掺杂了个人私欲,另外三起案子中,县财政局预算科科长施荣勾结罗毕私炒期货这案子必须先压一压,因为我已经答应帮杜大卫和罗毕,五亿的报酬令“鬼”都会动心,何况是我这个凡人,再则,毕竟罗毕曾经是KT的人,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他们非法开设网络金融公司经不起查,一查就死定了。 散会后,我回到办公室埋头推敲其余的几个案子,愈加觉得难以一查到底,虽然没有纪检经验,但我相信我的政治判断,相信查处百货公司总经理后,县纪委会受到空前压力,这恰好给我利用上。 心中大松,喝下一口孙兰泡的茶水,抬头看时间已是中午,我离开办公室,出了县纪委大楼,故意在街上转了几圈才打车回到县电力局大院,我的宝马车静静地停在大院的露天停车位上。以前没来过源景县,这会要好好看看这座县城,上了宝马,我戴了一副墨镜,驱车在源景县区里转悠,几乎所有大街小巷都转了一遍,并深深记下各条街道路线,市容的布置,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很有做特工的潜质,可惜,我不能子从母业。 转悠了半天,我下意识地开车从县纪委大楼经过,巍峨的灰白色令我心生敬畏,连我都敬畏,何况是升斗小民,我叹了叹,摇头苦笑,车子刚经过纪委大楼,我忽然发现了一个迷人的身影,瞧着有些眼熟,我放缓车速,在不远处停下,回头张望,仔细看去,我大吃一惊,这个迷人的身影不是别人,竟然就是秦璐璐。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早上我还跟秦美纱念叨秦璐璐,这会在几百公里外的小县城,居然就碰到了秦璐璐。 很明显,秦璐璐在等人,在离纪委大楼不远的露天休闲咖啡店椅子上,秦璐璐不时张望,她面前放着一只咖啡杯。 秦璐璐在等谁?我极度好奇,就算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我也不着急,反正稽查处的工作已经布置好,我干脆把车子掉个头,舒舒服服地在离秦璐璐五六十米的地方盯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之内,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就如同丈夫在盯梢自己妻子,又紧张又不安,还带着一点愤怒,不到五分钟,我更加愤怒了,因为我看到秦璐璐等到了一个男人,我一看到这个男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男人不是别人,竟然就是我的顶头上司赵书记。 秦璐璐怎么会认识赵鹤,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秦璐璐是有求于赵鹤,还是普通的相约小聚?一连串问题萦绕我的脑海,我越想越心烦。幸好,秦璐璐与赵鹤并没有任何亲昵举动,他们对桌而坐,秦璐璐举止端庄,赵鹤也彬彬有礼,我似乎能排除她们关系暧昧的可能,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如果有暧昧关系,一定不会在纪委大楼前大张旗鼓见面。 运足“九龙甲”,我仔细倾听他们的聊天,声音有些吵杂,可能是距离有点远,我趁两人不注意,将车子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前开,距离只有四十多米,我听到了比较清晰的对话声,马上停稳车,不敢再往前开,以免暴露。 “赵书记,我求你了。”秦璐璐不停哀求,我顿时绷紧神经。 赵鹤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秦女士,你的心情可以理解,高副市长是我的老上级,老战友,我能帮的一定帮,这样吧,晚上,我们再约个地方详细聊聊,你看如何?” 秦璐璐忙点头:“行,晚上七点,我找个地方……” 赵鹤笑道:“秦女士不是本地人,哪有叫你找地方之理,地方我来找,到时候,我派人接你就行。” 秦璐璐又急忙点头:“就……就听赵书记的安排。”我心头一阵乱颤,孤男寡女晚上见面总不会有什么好事,秦璐璐貌美如花,又似乎有求赵鹤,万一赵鹤…… 我烦躁之极,不愿意再想下去,远瞧着赵鹤一脸笑意,缓缓站起:“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秦璐璐也站了起来:“好好好,书记慢走,晚上见。” “晚上见。”赵鹤转身时,两眼放光,脸色红润,他的步伐是如此轻松。 我思索了片刻,决定继续监视秦璐璐。
第三章、
她喝了两口咖啡,警惕地观察一下四周,拿出手机打电话,好像让什么人过来,不到五分钟,一辆出租车快速驶来,正好停在咖啡店门前,秦璐璐拿起小包,迅速上出租车离去,我随即开着宝马一路紧随,出租车左弯又拐,过了几个路口,缓缓停在一家看起来比较高档的酒店前,秦璐璐从出租车下来,径直走进酒店,我抬头一看,这家酒店叫“枫林酒店”。 等出租车离去,我思索一会,也摘下墨镜下车,走入这家“枫林酒店”。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帮您。”酒店前台小姐笑容可掬,我目无表情,拿出县纪委的证件递上去,表明要调查住宿情况,前台小姐马上换下笑脸,冷冰冰配合我,对我有问必答,我很快问出秦璐璐就住在酒店的七楼705房间。我并没有上楼找秦璐璐,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的私事与我无关,贸然找她说不准会有麻烦。 离开枫林酒店酒店,我回到了车里,拿出手机拨给了章言言,询问她是否有一笔二亿款子进入账户,章言言说没有,我心里略有不满,寻思杜大卫是不是反悔了,哼,如果他敢耍我,我让他把所有的钱都吐出来。与章言言调情了几句,不料,戴辛妮突然接过电话,一通劈头盖脸审问我,我头皮发麻,如实交代目前的方位,戴辛妮见问不出什么端倪,随即换上了娇柔语气,对我长吁短叹,还说了一些“望穿秋水”“准备变成望夫石”之类的酸话,我苦笑不已,连骗带哄,说在几百公里之外也一直念想她,戴美人听了,怨气全消,娇滴滴叮嘱我不要采“路边的野花”,我连连答应。 挂掉电话,我才发现额头全是汗,能让我心惊胆战的不是多么凶恶的敌人,多狠毒的对手,而是我那些娇滴滴的美人儿。 还是尽快查清罗毕目前身在何处吧,厘清了思路,我发动引擎,迅速回到县电力局大院,藏好了宝马,又打出租车赶去县纪委,想从文件中发现一点有关罗毕的蛛丝马迹。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孙兰就急急跑来,神色有些不安:“李处,陈子河来了,刚才在这里大发脾气,这会估计去了赵书记那里,你小心点喔。” “应该是他小心点才对,正好,我也有事去找赵书记。”我一脸平静,这不是最坏的结果,我连再坏的结果都预计在内了,见孙兰脸带关切之色,不像假装,我心里涌起了莫名好感,离开办公室前,我小声问她站在哪一边,孙兰没有丝毫迟疑,坚定说站在我这一边。 “嗯。”我点点头,送给孙兰一个迷人的微笑。 我自我感觉良好,风度翩翩,略带成熟,身上的灰色阿玛尼西装非常合身,脚下黑色皮鞋一尘不染,哦,好像有点灰尘,在赵书记办公室前,我用手绢细心地擦了擦皮鞋,不巧,被小韩看见了。 “皮鞋很好看喔。”小韩脸带微笑,声音很动听。 我打了个激灵,暗叫丢份儿了,身体一下子站得笔直,讪讪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来见赵书记,皮鞋不干净就是不尊重赵书记。” 小韩两眼发亮,掩着嘴猛点头:“嗯,以后我也要时刻注意擦皮鞋。” 我尴尬极了,小韩忍住了笑:“李处长,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你要稍等一会,赵书记正忙着。” 我一听,当然不能说有重要的事,眼珠一转,指着旁边的沙发道:“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跟他汇报一些工作,呃,我在这里等,可以吗?” 小韩开心道:“当然可以,我给你斟茶。”说完,飘然转身。我在沙发坐下,眼睛观察小韩,她穿着很普通的机关制服,看不出身材几何,论姿色不错,与樊约,何婷婷同属一档次,但她唯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机关气质。 “谢谢小韩。”接过茶水,我朝小韩微笑致谢,她回以我一个甜美的笑容,既然是赵书记的禁脔,我很识趣,不敢跟她多聊,只是静静坐着,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小韩也在观察我,这很正常,我英俊潇洒,女人不会不注意我,冷场了片刻,反而是小韩主动跟我说话:“李处长,听说你雷厉风行。” “呵呵,千万别笑话我,这都是赵书记和咱们纪委交给我的工作。”我干笑两声,知道早上训斥下属的事情已传开,小韩玩味般的表情令我心中很不自在,加上她不停跟我聊天,我暗暗后悔不应该待在这里等赵书记,万一赵书记出来看见我跟他的禁脔热聊,那我岂不是遭人嫉恨? 正左右为难,小韩的手机响了,我心中一动,趁小韩接电话的时候,马上靠在沙发上闭起眼睛假寐,暗自深深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了“九龙甲”,真是急中生智,一箭双雕,既可以避免继续跟小韩聊天,又刚好可以偷听到一墙之隔的动静。 “我可不能忍受他在稽查处指手画脚,今个儿要老肖写检查,明天就有可能要我写检查……”赵书记办公室里有两个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赵鹤与陈子河,这陈子河的口气的确不善。 赵书记道:“他是处长,他有权叫老肖写检查,有权让老肖停职,如果他专横跋扈,故意整你们,你们大可以去纪检处投诉他,问题是你们出了错,你们怨不着他。我说子河,你何必跟他计较,他就一个从中央下放到地方镀金的家伙,很快就滚蛋,你这两天主动跟他打个招呼,承认错误,这事就算了。” 果然是陈子河来告状,赵书记话音刚落,陈子河就怒气冲冲道:“要我跟他承认错误?哼,不可能。” 突然,身边脚步响,我耳边还听到一个娇柔的声音:“李处……” 我知道是小韩在喊我,但我故意不理会她,继续闭着眼睛,小韩又喊了两声,见我没反应,她也不再吵我,走路时,反而脚步很轻,我心头一动,凭这细微的动作,我就知道这小韩的心眼不错。 “子河,你要明事理,像他这样的人,别说你得罪不起,就连我都不敢轻易去得罪。”书记办公室里,赵鹤的声音微微着急,完全不像领导对下属的口气,倒像兄弟朋友之间的交谈,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继续倾听。 “他有什么了不起,市里我们有人,中央我们也有人。”陈子河冷笑。 赵书记在解释:“子河,你要明白,不是他抢你位置,是我们纪委委员会开会后协商的结果,与他无关,他调走后,处长这个位置还是你的。”不出所料,如果我不来,县纪委稽查处处长的位置就是姓陈的。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滚,要是他在这里待上一年两年,那我可受不了。”陈子河骂归骂,但组织的安排有一套严格程序,要更改很难,除非我犯了严重错误或犯罪。 短暂的沉默后,赵书记笑了,笑得很冷:“不会待这么长时间,你看着吧,最长半年,他走也要走,不走也要走。” “什么意思?”陈子河急问。 赵书记道:“县里的几件大案,如今全都让他经手督办,我看呀,他办不到两件,就火烧屁股喽。” 一阵沉默,接着爆发出哈哈大笑,笑声中,陈子河恭维道:“这我就放心了,还是赵书记高明,晚上一起出去乐乐,我找了几个上等货色的大学生,一起去放松。”这是典型的又拍马屁又投其所好,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一脸正气的赵鹤内心跟我差不多,都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就不知这些上等货色的大学生到底“上等”到什么地步。 “今晚不行,我有工作。”赵书记意外拒绝了,我蓦然想起这赵鹤今晚已经约好了秦璐璐,心脏一阵刺痛,怒火烧遍了我胸膛。 “这可是赵书记你叫我安排的,如今都安排妥当了……”陈子河焦急道。 “有事,有事。”赵书记找借口敷衍。 “不会自己走私吧。”陈子河也是狡猾之辈,似乎嗅到了什么。 “胡扯。”赵书记打断陈子河的猜疑,口气异常和悦:“好啦,出去吧,别跟那姓李的一般见识,镀金的,当然要做个样子,回中央了好交差。子河啊,我们是自家人,他是外人,我怎么可能让他挑块肥的吃呢,这几起案子全都是骨头刺儿,没人能啃得下,几个月前的案子了,能动得了,早动了。” 陈子河连连称是,又是一番肉麻恭维,赵书记大为受用,哈哈大笑中打开了办公室门,笑声戛然而止,赵书记吃惊问:“噫,小韩,李处长怎么在这里?” 小韩走来,小声道:“他等了赵书记好半天,许是累了。” 一阵嘀咕后,有脚步扬长而去,估计是赵鹤支走了陈子河,他随后和蔼道:“在这里睡也不好看,叫醒他吧。” 小韩走近我,提高声音喊:“李处长,李处长……”等她喊到第五遍,我才睁开眼睛,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哎哟,赵书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赵鹤笑眯眯走来,关切道:“李处长别太幸苦了,工作重要,身体更重要。”我点头称是,赵鹤话锋一转,问:“找我有事吗?” 我身体立得笔直:“没什么重要事情,就是已经安排稽查一队进驻县百货公司,特地来向你汇报。” “很好,你放手去干,我全力支持你。”赵鹤满脸笑容,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 “谢谢赵书记,我先告辞了。”恭敬地哈哈腰,我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在心中大骂:你这个老狐狸等着瞧,我就是明儿要收拾你,今儿也会对你恭恭敬敬,你这狗日的,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却暗中给我设陷阱,扔圈套,使绊子,还打上了秦璐璐的主意,她是你能碰的女人吗,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回到办公室,我忍住满腔怒火给赵水根打去电话,询问了进驻百货公司后的情况,鼓励他一番,随后离开了纪委办公大楼,在街上转悠了一会,确定无人跟踪了再坐出租车到县电力局大院取车,眼看着快到下班时间了,我暗暗着急,再怎样,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秦璐璐被赵鹤糟蹋,脑子急转,猛然想到这秦璐璐可能跟罗毕的案子有关,因为秦璐璐和苏芷棠关系密切,而苏芷棠是罗毕的妻子。 想到这,我立即拨通杜大卫的美国电话,打算试探试探。 “杜经理,如果你不打算要我帮忙,就知会一声,别让我大费周章,到处找人打点了,你却反而没了消息。”我的语气中透着愤怒。 杜大卫忙道:“没有啊,我是真心求中翰你帮忙,我眼下钱不够,正在凑……”此时为美国是凌晨,杜大卫能马上接电话,说明他其实很着急,我估计他在等什么消息。 我冷冷一笑,故意使诈:“别跟我玩这个,我现在就在源景县,我已经见到你的人前去源景县纪委找人了,这事我就不管了,让你的人好自为之。”说完,我挂掉手机,很明显,我既是试探杜大卫,也是警告杜大卫,他如果真的想撇开我,就不会再打电话来找我。 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是美国电话,知道杜大卫急了,心中冷笑,拒不接电话,而是迅速拨通何芙的手机:“小芙,在干嘛。”我语气温柔,与何芙的关系迅速升温,我有了热恋的感觉。 “在办事呢。”何芙的声音也很温柔,晚上回家,我还要喂她吃“药”,原本一日一涂,如今变成了一日一吃,难说会有什么效果,不过,这些行为跟做爱差不多,难得的是,何芙放弃了限制,只要小君同意,她何芙随时成为我的女人。 “有事请你帮忙。”我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说说看。”何芙并不是满口答应,她有自己的原则。 “你能不能将我们县纪委赵书记调离源景县几个小时?”我说出了要求,心里泛嘀咕,按说县纪委是中纪委的下属关系,中纪委完全有权力要求地方纪委配合工作。 何芙没有丝毫犹豫:“这不难办,可你要告诉我原因。” 我早有准备,马上解释:“我在调查一起案子,涉及到赵书记的关系,所以暂时希望他回避……” 何芙没等我说完,很干脆道:“我明白了,你希望他什么时候离开源景县?” 我大喜过望:“现在,越快越好,最好让他在外地待上几个小时。” “行。”何芙答应得异常痛快,我都有点儿不相信:“太谢谢你了。” 何芙严肃道:“在这种事情上,于情于理我都会全力帮你,不用谢。” 没有多余的闲聊,没有任何儿女情长,何芙迅速挂掉电话,我望着手机愣愣出神。突然,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来电,还是杜大卫,心中得意,硬是不接他的电话,马上驱车前往枫林酒店,如果我猜得不错,枫林酒店705房间里不只有秦璐璐,还有苏芷棠,如果苏芷棠也来了,那毫无疑问,她们就是为了罗毕的事情来求赵书记。 我做好两手准备,如果何芙不能调开赵鹤,我只能出面阻止秦璐璐,眼下,我还不希望让秦璐璐知道我就在县纪委工作,我不想因此让所有人知道我背景,当然,如果逼不得已,我只能亮出身份。
第四章、
到了枫林酒店,我关掉手机铃声,径直从楼梯上七楼,不走电梯走楼梯,是为了避免在电梯撞见秦璐璐,此时已经下午五点,秦璐璐应该是为今晚与赵书记见面做准备了,我心中一阵恼怒,到了七楼,我放轻脚步,小心翼翼接近705号房间,在门口运起内功,仔细倾听房里的声音。 “是美纱呀。”这声音很苏芷棠,她似乎在问谁,紧接着就是秦璐璐的声音:“是美纱,她让我们周五晚上去她家吃饭,我怕这里的事没完,就没敢答应。” 听到这,我已经可以肯定705房间里的两人就是秦璐璐和苏芷棠,只有她们俩都认识秦美纱,看来我的判断不错,秦璐璐与苏芷棠是一伙的,她们的目的肯定是罗毕。 “是啊,这段时间哪还有心情吃饭,烦都快烦死了。”苏芷棠唉声叹气。 “你烦,我更烦,今晚出去,恐怕无法独善其身了。”秦璐璐悲凉道。 苏芷棠欲哭的声音:“对不起,璐璐,我让你受委屈了,这事我又不能出面,否则,我被抓进去,就没人在外边打点,你放心,这事一成,我会重重报答你的。” 秦璐璐埋怨道:“我已经赶上了这趟浑水,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苏芷棠幽幽一叹:“或许赵书记只是想跟你吃吃饭,我们又不会少他的辛苦费。” 秦璐璐颇有气:“芷棠,你别安慰我了,我一眼就看出这赵书记想什么,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反正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事弄不好,我们都要蹲监狱,我本无牵挂,可家齐……” “璐璐,对不起,真对不起。”这次,苏芷棠哭了出来。 秦璐璐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唉。”苏芷棠一声长叹:“当初要是求李中翰,或许不是这个样子。” 秦璐璐突然发飙:“你还好意思说,你们的事情当然是你们做主,你要求谁帮忙,我也不能拦你,只是你丈夫的合伙人不愿意找他,我见这样,才答应帮你,这都是看在咱俩多年交情份上,何况现在再去求他李中翰,我的结局还不是跟现在一样,如今能找到主抓这事的赵书记,无论如何总比找他李中翰强。” 我大怒,心想,苏芷棠的丈夫是罗毕,罗毕的合伙人就非杜大卫莫属,原来杜大卫一开始并不愿意让我知道,只是到了火烧眉毛,才打电话求我。 苏芷棠柔柔道:“好了,都是我不对,不过呢,失身给那李中翰总比失身给这个赵书记强,至少李中翰比赵书记年轻,又长得帅……”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苏芷棠还真是有心人,就凭这一点,我豁出去也要救她们。 哪知,秦璐璐怒声道:“你老是在我面前说他干什么,我对这个人没好感。” 我顿时郁闷。 苏芷棠叹道:“你还是耿耿于怀他打伤了家齐……” 话刚说一半,我听到“嘀嘀嘀”的手机铃响,705房间里马上安静,好像是秦璐璐在接电话:“赵书记呀,我是秦璐璐……您今晚有急事呀……好的,好的……那就等明天……我不走,我还在源景县待几天……好好好,回来给我电话啊……” 电话似乎挂掉了。 苏芷棠急问:“怎么了。” 秦璐璐回答道:“不清楚,这赵书记突然临时有急事,要去上宁。”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心中狂吻何芙,她真是我的命中贵人,不负所望,把赵书记调离了源景县。 705房间里,苏芷棠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这么巧,不会出什么变卦吧。” “不晓得。”秦璐璐道。 “我马上打个电话。”苏芷棠似乎气急败坏,不一会,我居然听到苏芷棠说了一口流利的英文:“hi,david……” 我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苏芷棠的英文说得这么棒,我不懂英文,但“david”这个词还是能听懂,难道是打电话给杜大卫?我满腹疑虑,不知道苏芷棠与杜大卫搞什么鬼,好半天,苏芷棠的叽里咕噜终于停了下来。 秦璐璐焦急问:“说什么呢。” “我跟罗毕的合伙人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大家都很焦急。”苏芷棠有意在敷衍秦璐璐。 “哦,那现在该怎么办?”秦璐璐问。 苏芷棠沮丧道:“我也不知道,实在不行,我们也要赶回上宁,要么再找人,要么再约赵书记。” “啊。”秦璐璐更郁闷,如果再找赵书记,无疑是羊入狼口。 我在门外听得满肚子怒火,举起手臂正要敲门,裤兜里一阵嗡嗡震动,我掏出手机查看,是章言言打来,心中一动,赶紧悄悄退到楼梯口接了章言言的电话,她告诉我,有一笔两亿的款子刚汇入公司的账户。 我大喜,没有跟章言言调情,迅速挂掉电话,我知道杜大卫一定会联系我,心焦地等了两分钟,电话骤响,果然是杜大卫的电话,我克制兴奋,慢条斯理地接通:“杜经理……” 杜大卫哭丧着语气:“中翰,你千万别冤枉我,我才凑好钱,你知道的,我人在美国,这转钱给你也不方便,你要多体谅啊。” 我冷笑,警告道:“别以为你找到赵书记就能搞定。” “你怎么知道我找赵书记?”杜大卫很震惊,我没有解释,只是说已经收到了钱,并再次警告他不要横生枝节,杜大卫在电话里信誓旦旦,一切听从我安排,余下的款项一定如数付清云云。 我淡淡道:“等会,你马上打电话给苏芷棠,让她开门,我就在她房间门口。” 杜大卫吓坏了,以为我是多么厉害神勇,忙不迭说后悔没早点找我,我嘿嘿冷笑,挂掉电话,我回到705房间门口,背负着双手,等候美人出现,不一会,房门打开,苏芷棠瞪大着眼睛喊:“中翰。”她身后,自然是秦璐璐。 “芷棠姐,秦姐。”我神情冷峻,不带一丝笑容,心中隐隐生怜,两个大美人都是一脸憔悴。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苏芷棠激动问。 我故意吓唬她们:“马上退房,拿好行李跟我走,你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啊,好好好。”两个大美人花容色变,急忙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我为了避免引人注目,先行离开,在酒店外的车上等候,很快就见她们两人下楼,慌慌张张地到前台结账退房。 磨蹭了半天,两个美熟女终于走出酒店,幸亏这两个人阅历丰富,所带的行李不多,动作也麻利,上了我的宝马,神情既是兴奋又是尴尬,我赶紧开车,琢磨着先把这两个美熟女安顿下来再商议后事。 两个美熟女见我不吭声,也不敢吵我,观后镜里,她们紧挨着交头接耳,我暗暗冷笑,偷空瞄了一眼秦璐璐的打扮,真可谓风骚袭人,估计是今晚与赵书记约会才穿成这个样子,可惜,约会没了,我心里有说不出舒爽。车才开了几百米,秦璐璐突然“哎呀”一声,我放缓车速,苏芷棠问怎么了,秦璐璐苦着脸:“我的手镯放在浴缸边,刚才走急了忘记拿……” “哟,那翡翠镯子值好几万喔。”苏芷棠大惊。 秦璐璐猛点头,眼睛看向我,我还是一眼不吭,但调转了车头,两个美熟女都脸现喜色,很快,车子就回到了“枫林”酒店,刚想停车,突然,眼前出现难以置信的一幕,两辆警车停在“枫林”酒店门口,几位警员正在酒店门口把持着,更令我震惊的是,我们稽查处的陈子河也参与其中。 我低喝一声:“镯子不能要了。”车子不但没停,反而加速驶离,车上的两位美熟女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嘀咕:“好险,好险……” 其实,我也紧张,事态似乎变得很严重,我带走苏芷棠和秦璐璐,虽然无意中救了她们,却一下子就将自己卷入了这淌浑水,万一警方调查枫林酒店的监视系统,肯定发现我,警方要是盘问我,我将很难解释。 车子很快就到了电力局大院,停好车,我带领苏芷棠与秦璐璐来到一栋住宅楼的三楼,没想到,姨妈帮我租下的房子竟然大派用场,否则,我今晚只能带着两个美熟女仓皇逃出源景县。 打开房间,两个女人又惊又奇,苏芷棠忍不住道:“真不可思议,中翰,你在这小县城竟然也有房子,这是你的房子吗。” 我淡淡道:“是不是我的房子不重要,你们如果想回上宁,就即刻跟我一起走,如果你们要留下来,可以住在这里,住多久都没关系,这里很安全。” “中翰,你别走,我好害怕。”苏芷棠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我一愣之下轻轻抱住了她,幽香扑鼻,但我没有一丝欲望,我能感受到苏芷棠内心的恐惧。 “李中翰,你帮帮芷棠。”秦璐璐用上了哀求的语气,看她月眉下的星眸,饱满的脸庞,是男人都会对她动心。 我拿了杜大卫的钱财,自然要想办法替他消灾,就算秦璐璐不求我,我也要解救罗毕。为了缓和紧张气氛,我招呼两个大美人坐下,语气轻佻道:“秦姐,我真的比赵书记更讨厌?” 秦璐璐与苏芷棠吃了一惊,秦璐璐紧张地看着我问:“你认识赵书记?是赵书记派你来的?” “我认识赵书记,但我不是他派来的,那些警察倒有可能是赵书记派去抓你们的。”我冷冷一笑,站起来四处查看,这套房间还算宽敞,三室一厅,家具家电俱全,冰箱里意外装满了吃的东西,我心头一阵温暖,不用说,肯定是姨妈事先买好了放着,真够细心体贴。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秦璐璐六神无主,我从冰箱里拿出两支矿泉水递过去:“我建议你们今晚在这里住一晚,明天都赶回上宁,在这小县城里,哪怕你们认识上宁的高副市长也没多大用,华夏官场的水很深,一个副市长的能量有限,你们要想我帮忙,就必须听我的。” 苏芷棠刚喝下一口水,就喷了出来:“我们认识高副市长你也知道?天啊,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中翰,我们听你的,你说什么,我们都照办。” 两个美人大概被我震慑得厉害,两张美脸上都是佩服之色,我眼珠一转,趁机敲诈苏芷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秦姐这次惹上这摊事,一定是为了钱。芷棠姐,明天之前你先汇一千万给秦姐,算是给她的报酬,人家冒着巨大的危险替你办事,你可不能光给人家承诺。” 苏芷棠急道:“我有给,我有给的,上次就给了五十万。” “秦姐为你做出这么大牺牲,就值五十万?”我没好气,这是因为我知道杜大卫与罗毕诈骗了几百亿,区区五十万对于他们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怪不得罗毕出手阔绰,要送一亿多的公司股票给我。 苏芷棠有些尴尬,想了想,道:“好吧,我现在就可以用手机转账,马上转一千万。”扭头看向秦璐璐,苏芷棠问道:“璐璐,我就转一千万到上一次那个账号,你看方便吗?” 秦璐璐也是有几千万身家的人,但一下子能得到一千万还是令她反应不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苏芷棠点头。 “事成之后呢?”我冷冷问。 苏芷棠已经没选择余地,忙道:“事成之后再给一千万。” “芷棠,够了,够了。”秦璐璐反而觉得拿多了。我淡淡道:“芷棠姐,事成之后,你再给秦姐三千万,你觉得如何。” “啊,没问题,没问题。”苏芷棠忙不迭点头同意。 秦璐璐大吃一惊,她可不是笨蛋,惊诧之余起了疑心:“不会吧,这么痛快,是不是这件事情涉及的金额很大。” 我笑了出来:“秦姐,你不要问太多,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事成之后再给你三千万,你觉得满意。” 秦璐璐表情怪异,猛点头:“满意,满意,太多了,太多了。” “一千万,转过去了,璐璐,你查一下。”苏芷棠摇晃着手机示意,秦璐璐马上打开手袋,取出手机检索一下,随即大为兴奋:“有了,收到了。” 我微笑:“科技发达,眨眼见,秦姐就有一千万进账,恭喜恭喜。” 秦璐璐的脸抹上了一层红晕:“谢谢中翰。” 我柔声问:“秦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真的比赵书记更讨厌?” 秦璐璐轻轻摇头:“没有啊,我没说过啊。” 我也不揭穿她打算牺牲色相帮助苏芷棠救出罗毕,反正大家心知肚明,不过,对于秦璐璐的美色,我是志在必得,何况我先入为主,又岂能让赵鹤从我手中夺走这个大美人。 “如果有一天,我也约秦姐去一个幽静的地方吃饭,不知秦姐肯不肯赏脸。”我目光火热,咄咄逼人。 “啊。”秦璐璐紧张了一会,道:“就是吃饭吗?” 我轻叹:“长夜漫漫,孤男寡女身处一个幽静的地方,仅仅是吃饭多无趣。” 虽然说得斯文,但暗示赤裸裸,秦璐璐恼羞成怒:“你……” 我的目光瞬间变得鹰一样锐利:“不愿意吗?” 秦璐璐避开我的目光,咬咬牙:“好,事成之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冷冷道:“为什么要事成之后,我希望事成之前,男人嘛,总希望先得到甜头,何况是你们求我。” 秦璐璐怔住了,满脸羞红,苏芷棠急得直跺脚:“璐璐,我求你了。” 秦璐璐一声长叹:“好吧。”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我下意识念起了李白的诗句,只有心情极好,我才会“诗性大发”,近一步靠近秦璐璐,我愈加发现她美艳,手指伸过去,她触电般躲开,我轻哼一声,再次伸手,这次她没敢再躲避,任凭我勾住她润滑的下巴,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彻头彻尾像个威逼利诱的坏蛋,秦璐璐痛苦地闭上眼睛,长长眼睫毛在悸动。 我温柔一笑:“秦姐,你貌如天仙,堪比嫦娥,我不想太勉强你,还是依你的意思,等事成之后再答应我。” 这完全出乎两个美熟女的意料,秦璐璐睁开眼睛,很奇怪地看着我,苏芷棠更是一脸春情,双瞳剪水。 我站起来,严肃道:“好了,你们随意休息,我出去打听消息,顺便带吃的东西回来,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能走出房间,不能再打电话,除了我的电话,你们不能再接任何人的电话,除了是我回来,你们绝不能开门。” “嗯。”两个美人齐声应。 出了电力局大院,我拨通了赵水根的电话:“水根啊,现在工作怎样?” 赵水根一番感谢领导的关怀,接着道:“今晚我们一队有半数人要通宵,所反馈的信息来看,恐怕比原先举报的材料要严重得多……”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罗毕的案子,已没多少心思听赵水根汇报,敷衍了两句,随即问道:“你能抽空出来吗,我想单独跟你吃个饭。” “好啊,在哪,我马上到。”赵水根爽快答应,由于我人生地不熟,最后还是由赵水根选个地方,我马上打出租车过去。 夕阳落幕,华灯初上。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路边大排档,生意不错,人声鼎沸,我在出租车里,一眼就看见了赵水根,付了车资,我快步走向他,拿过一张硬塑料椅子坐下:“不影响你工作吧。” “不影响,我吃了盒饭,不过,李处找我,一定有事。”赵水根不仅叫上了菜,还叫来了啤酒,我刚坐稳,一杯冰镇的啤酒就倒满在我面前,我心情特舒畅,这有点“饭来张口”的感觉。 “果然老练,能未卜先知。”我喝下一大口啤酒,大声夸赞,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客气,马上大块朵颐,嘴上不忘嘟哝几句:“叫你出来,主要是想更深入的彼此了解,以后好开展工作。” “对对对,李处长说得对。”赵水根笑嘻嘻地又给我倒满了啤酒。 消了消饥火,我压低声音询问:“赵队长跟本地的警察有没有比较私交好的关系?” 赵水根道:“有啊,我们纪委跟当地警察的关系都很好,都有私交,李处长刚来,过些日子,警察系统的人,你都会认识。” “我现在就想认识。”吞咽完嘴里的食物,我严肃地看着赵水根,他目光炯炯,把身体凑过来,小声问:“李处遇到什么难题了就请直说,这地头,白的黑的我全熟。”似乎觉得自己太锋芒了,又改口解释:“我以前就是从警察系统调来干纪检的,干警察的,有时候需要跟一些社会人员合作。” 我微微一笑,不去置评,而是直奔主题:“刚才下班前后的时间,我看见陈子河与一帮警察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行动,按理说,纪委有行动,我应该知道。”我采取迂回战术,旁敲侧击。 “哦,有这事?在什么地方?”赵水根颇感意外。 我道:“县东的枫林酒店,挺高档的,你应该知道。” 赵水根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很熟悉那里,我们以前还在那里关押过嫌疑人。” “我怀疑纪委有什么行动瞒着我,是不是不方便让我知道……”我拉长了语调,略显不满,举起一杯啤酒猛灌进肚子。 “我问问看。”赵水根急忙掏出手机,一通乱敲,一支烟的功夫,他至少打了十五个电话,都是询问纪委有何行动,结果都说没有。
第五章、
“老板,再上两支啤酒。”挂掉电话,赵水根一边吆喝老板上啤酒,一边压低声音道:“李处,你放心,绝不是我们纪委的行动,可能是陈子河无意间跟办案的警察撞到一起,他跟县里的警察很熟络,经常在一起喝酒吃饭什么的。” 我心咯噔一下,隐隐有了灵感,马上追问道:“那你能不能再向警察方面打听,刚才在枫林酒店的行动是针对什么人,什么事?” 赵水根瞪大眼珠子,面有难色:“李处,你给我交个底,你打听这些有啥猫腻。” 我狡猾回应:“你打听到,我就告诉你。” 赵水根给我满上了啤酒,笑嘻嘻道:“李处,我发现你深藏不露。” “赵队长何尝不是城府极深。”我哈哈大笑,与赵水根干下了一杯。 赵水根一抹嘴角的啤酒沫儿,又继续拨打电话,很快,他就有了消息,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暗暗下决定笼络他。 “李处,这事真有点蹊跷,下午在枫林酒店的行动,既不是我们纪委的行动,也不是警察方面的行动,而是,财政局的人委托枫林辖区的派出所出面搜捕一位姓苏的女人。” “抓到了没有。”我不动声色,心脏却剧烈跳动。 赵水根吃了一口菜,道:“没有抓到,他们去的时候,那女人退房走了,现在陈子河正赶往高速路收费站截查这个女人。” 我疑惑问:“这跟陈子河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警方的人,也不是财政局的人,而是我们纪委的人。” 赵水根皱了眉头,语带讥讽:“我也觉得奇怪,我们这陈处,可不是爱义务劳动的人。”我察言观色,听出赵水根对陈子河并不感冒,心头暗喜,笼络他的心更强烈。 “我说李处,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你可不能瞒我,我能打听的都打听出来了。”赵水根严肃了起来。 “最后一个关键,你能不能再打听,在这一个星期里,咱们县有什么人从美国回来。”我咂咂嘴,继续引诱赵水根。 赵水根摊摊手,很直接了当道:“很简单啊,直接去县出入境管理处查就行。” 我笑道:“现在下班了,怎么查。” 赵水根牛气冲天:“纪委办案,想查就查,你李处的职务比我高,你敢打头阵,我鞍前马后。” 我正色道:“你信不信,这事你办好了,半年内,稽查处处长这位置就由你来坐。” 赵水根猛灌下一杯啤酒:“我不敢说全信,但我敢赌一把,赌李处的贵言能实现。” 我哈哈大笑:“别喝了,走。” …… 安静的办证大厅里,白茫茫的日光灯将一位眉目如画,气质脱俗的美女照得脸无血色,甚至有点惨白,但这不影响这位身穿制服的大美女强烈吸引我,她叫林丹慕,是县出入境管理处办证大厅受理科主任,具体年纪不清楚,梳着马尾,估摸二十三岁以下,唇红齿白,双眼动人。 “在这一个星期里,我们县共有三十五人从美国入境,其中从上宁口岸入境的人数为二十六人。”林丹慕端坐在电脑前,熟练地敲打着键盘,我和赵水根一左一右站在她身侧。我大胆观察她,发现她侧脸的线条极美,耳廓极美,不禁啧啧称奇,惊叹这小县城里也有女神般的人物。 “就从这二十六人里查,先排除女人和小孩。”我平静道,习惯了碧云山庄的美娇娘,我对美色有较强抵抗力,赵水根就不一样,连我都看出他心绪不宁,躁动不安。 一阵键盘声过,林丹慕娇声道:“人数现在为十七人。” 我想了想,说:“再排除六十岁以上的老人。” 很快,林丹慕告诉我排查的结果只剩下十五人了,我靠近林丹慕,闻着淡淡的幽香,小声赞道:“好,这十五人中,看看有谁是同时入境,或者有谁跟谁是同坐一个航班一起入境的。” “这个能查,稍等。”林丹慕迟疑了一会,马上敲动键盘,噼噼啪啪,眨眼间,她略带兴奋道:“查出来了,一共三人,都是男性。” “马上调出这三人的信息。”我更兴奋了,很有可能就是这几个人把罗毕从美国带回来。 电脑显示屏闪了闪,林丹慕吐字如珠:“男,苗济杰,华夏族,三十九岁,本县浣桥溪人,住县南水岸花园八栋三单元五零六号房;男,邵天奉,华夏族,二十七岁,本县扶云囤人,住县南水岸花园八栋三单元四零六号房;男,龚兴,华夏族,三十三岁,本县扶云囤人,住县财政局大院二栋二单元九楼A座。” 最后,林丹慕补充一句:“相关信息为,苗济杰,邵天奉的工作单位都是县警察局。” 一直迟钝的赵水根突然惊呼:“苗济杰,邵天奉我都认识,这段时间没见过他们,原来是去了一趟美国,厉害。” “太好了,能不能打印?”我侧脸问。 林丹慕冷冷道:“你们没带相关证明来,我就不给你们打印了,自己抄吧。” 我朝赵水根使了使眼色,他马上会意,找来笔和纸,迅速将电脑上的信息抄写下来,而我,不忘跟美女交流一下感情:“林小姐这么漂亮,还挺讲原则的嘛。” 林丹慕目光转来,脸上有了一丝笑意:“讲原则跟漂亮有关系吗?” 我猛点头:“当然有关系,讲原则的女人做事有底线,不喜欢溜须拍马,可以佐证林小姐能坐主任位置靠的是真本事,我敬重林小姐,你这样的女人最漂亮。” “我……我见麻烦,才不给你打印的,反正就几个字,抄下来更快。”林丹慕的美脸布满了红晕,日光灯的光线也无法阻止她娇红,她呼吸有点急促,越解释越慌张,可爱又好笑。 “抄好了。”赵水根放下了笔,随手把抄好的纸张递给我,我接过看一眼,迅速放进口袋,示意赵水根准备离开。 “感谢林小姐,顺便说一下,林丹慕这个名字非常适合你,再见。”我柔声跟林丹慕告辞,她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与赵水根马上转身离去,才走出办证大厅,赵水根就亢奋道:“李处,我今天可学到了。” “学到什么。”我一愣。 赵水根眉飞色舞道:“学到如何追女孩。” 我笑了笑,拉开车门,坐进了副座,这是赵水根的私车,一辆七成新的旧款本田,他跟着上了车,发动引擎,嘴上还不停歌颂我的泡妞功夫,我忙打断:“先去找龚兴。”心想,我泡妞功夫多着呢,今天只不过略施身手而已。 “我说李处,你好歹也弄一辆车啊,要不,我跟赵书记提一提,让他给你配一辆。”赵水根很替我打抱不平,看得出他对我由陌生到尊重,再到佩服和崇拜,他年纪比我还大二岁,能让年纪大的人崇拜我,这也算是小本事。 “等这事一办完,我就好意思开口提车了,我不开车则以,要开就要开好的,我可不愿意开你这种破车。”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揶揄赵水根这辆本田,他听了哈哈大笑,直言两年内换新车,要我暂时忍耐。 我没有这么矫情,坐这辆车总比坐出租车好得多。 “李处,这事涉及到财政局,是不是与财政局挪用公款炒期货那个案子有关?”赵水根不经意地扯入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我暗暗佩服,这赵水根确实干练,表面嘻嘻哈哈,实际上正如我所说的“城府极深”,能为我所用就好,不为我所用,我会让他离我我远点。 “嗯。”我正面回答了赵水根,县城不比大城市,才入夜,街上的人流车流便大幅度减少,赵水根很轻松地边开车边问:“李处,我很不明白,你不是要我们暂时放下其他案子,专心查县百货公司总经理吗,你怎么又偷偷查起另外的案子了?” “你很快就知道我的苦衷,我这处长不好当啊。”我一声长叹。 赵水根诡笑:“不好当又让我当?” 我赞道:“你比我有能力。” 赵水根加快看车速:“李处,你别笑我了,我赵水根不是瞎子,你才是厉害人物。” 我望着夜空,喃喃道:“我是大海的儿子。”暗示我是海龙王,赵水根哪里能听得出我弦外之音里的鸿浩之志,他一通曲解,我也懒得解释。 很快,我们就到了财政局大院门口,很顺利通过门卫,停好车,我们直接去二栋二单元九楼A座。 敲开门,一个圆圆脸,戴着一副眼镜的中年人探出头来问找谁,我说找龚兴,这中年人自称就是龚兴,反问我们有何事,赵水根傲然递上证件,说有事情要调查,请龚兴配合,龚兴阴沉着脸,眼光闪烁,最后,他还是让我们进入了房间。 “赵队长,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龚兴冷冷道:“你们纪委只管党组织和党员,我不是党员,你无权管我,我之所让你进来,是因为我认识你的上司陈子河处长。” 赵水根脸色大变,手指着我,就要说出我的身份,我迅速阻止,转而对龚兴客气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们只想询问你一些问题,不是管你,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回答我,如果你不允许我们进来,我们马上就走。” 龚兴以为提到陈子河就震慑住了我们,脸上一片得意:“呵呵,那也不必,来了就是客,我愿意配合你们纪委的工作,请坐。” “谢谢。”我与赵水根落座,眼睛早已暗自观察,屋子里就只有龚兴一个人,我不动声色,很客气道:“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请问龚先生是刚从美国回来吗?” “是啊,去考察。”龚兴一怔之下,如实回答,他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些问题,我发现他随即警惕,脸色有些紧张,赵水根与我对望一眼,他也看出对方紧张。 我平静地继续问:“考察?以什么名义,考察什么?” 龚兴绷着脸:“我拒绝回答。” 我耐住性子又问:“好,我再问一个问题,你跟谁去。” “我拒绝回答。”龚兴摇摇头,他的眼睛在看不远处的电话机。 我微笑道:“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一个人住吗?” 龚兴松了一口气,随口答道:“是的。” 我缓缓站起来,心里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救罗毕,除了答应苏芷棠,收了杜大卫的钱之外,我内心里依然把罗毕当作自己人,他是KT的元老,帮助过我,又是小月的父亲,我怎能不救他,而且要尽快救他,否则,一旦中纪委全面介入,这事就捅开了,想救也没办法了。 龚兴惊诧地看着我,赵水根也看出了我脸色有异,他跟了过来。我来到龚兴身边,阴测测道:“现在,该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了,你什么时候听过纪委只管党组织和党员?如果某些腐败党员和普通人一起犯罪,纪委就拿你们这些普通人没办法了?” 龚兴紧张得脸色发白,也霍地站起来:“我别恐吓我,我打个电话,我给你们陈处长打电话。” 我冷笑:“我可以告诉你,我是陈处长的上司。” “啊。”龚兴大惊失色,疯狂扑向电话,我闪电出手,之前跟姨妈学的擒拿派上了用场,一挡一拉,再一个干净利落的肘关节“锁喉”,将龚兴迅速制止,回头大喝:“关窗。”我就担心龚兴喊,到时候引人来,反而有麻烦。 赵水根动作利落,迅速去关完所有的窗户,等他出来,龚兴的脸色已变成酱紫,赵水根提醒我一句:“李处……” 我一惊,放松了肘关节,不料,龚兴拼命挣扎下,竟然给他挣脱,他一下子扑到在地,张嘴就喊:“救命……” 我反应迅速,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猛砸过去,“噗”的一声,砸中了龚兴的肩膀,他痛苦地嚎叫,我扑上去,再次锁住他的喉咙,将他迅速拖进里屋,赵水根跟进来,随手掩上门,我将龚兴推到床上,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脸部猛击,龚兴初始还能阻挡,可我出拳的速度快如闪电,十拳里能打中八圈,不一会,我就把龚兴打得满脸是血,眼镜早打飞了,若不是赵水根拉住我,我还想再打三十拳。 龚兴在嚎叫,在哭喊,我大吼,要他不许叫,可他居然不听,我怒火狂飙,抓起一张椅子,抡起就砸,一下,二下,赵水根拼命拦住我,这下,龚兴不喊了,趴在床上求饶。 我将他从床拖下来,拎着他的衣领,阴森森道:“现在我再问你,你敢不老实回答或拒绝回答,你就没有价值活在这个世上,纪委不仅仅能管普通人,还能杀人,听清楚了吗?” “呜呜,听……清楚了。”龚兴抱着满脸鲜血的脑袋失色痛哭。 我揉了揉酸痛的拳头,吩咐道:“赵队,你做临时笔录加手机录音……” 赵水根马上走出里屋,很快找到笔和纸,又将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我将瘫在地上的龚兴重新扔回床上,随即审问。 龚兴不敢不说,我问一句,他答一句,问了十分钟,已有重大收获,原来,就是龚兴,苗济杰,邵天奉三人两个星期前赴美国寻找罗毕,经过一个星期的寻找,竟然找到了罗毕,他们用恐吓威逼的办法将罗毕带回国,目的就是追回被罗毕骗走的钱,这笔钱竟然高达十亿,因为这笔款子属于公款,如果能追回,那挪用公款炒期货的施荣就会罪轻很多。 “你们这次去美国抓罗毕是谁的意思。”我问。 “施荣。”龚兴可怜兮兮地擦着嘴角的鲜血,整个面部已经开始浮肿,我暗暗冷笑,如果是运起“九龙甲”去打,恐怕一拳就要了他的命。 “施荣有这么大能耐,能指挥你和两个警察?”我冷笑。 龚兴道:“、财政局最高领导也是这个意思,施荣栽了,大家都不好过,有的人会跟着遭殃,局里的领导只能孤注一掷,尽量找到罗毕,后来局领导找到我,要我去一趟美国,我就去了。” 龚兴这一解释,这起案件基本有眉目了,表面上施荣挪用公款炒期货只损失几千万元,实际上多出了十倍,这里面一定牵扯到财政局的领导,施荣只是财政局一个小小的预算科科长,他动不了上百亿的资金。
第六章、
“抓罗毕的时候,他没有反抗?”我漫不经心问,其实,罗毕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至少目前他比大熊猫还珍贵。 “我们做了几个假的炸弹,见到罗毕时,我们就说,如果他不跟我们回国,我们就跟他同归于尽,他怕了,就老老实实跟我们走。”龚兴给我们讲了抓获罗毕的各个细节,我和赵水根倒是听得惊心动魄。 赵水根心有疑惑,忍不住插话过来问:“罗毕情愿冒险跟你们回国,也不情愿还钱给你们?” 龚兴道:“他有说过给钱我们,但他又说他的钱跟另外一个人联名,要两人一起去提款才可以,而且那个人去了欧洲,四五天才能回来,我们怕罗毕搞鬼,就没跟他啰嗦,先押他回国内再说。” 我一听龚兴说到这里,知道他没有说假话,因为他说的细节与杜大卫所说的细节基本吻合。我神情严肃的盯着龚兴,厉声问:“罗毕现在在什么地方?” 龚兴忙道:“他关在‘通益’养殖场里。” 我不知道‘通益’养殖场里在什么地方,抬头看向赵水根,他朝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通益’养殖场在哪里,我紧接着又问龚兴是谁看守着罗毕,龚兴答道:“有不少人,我,苗济杰,邵天奉,还有陈子河都有轮流去,基本十个人看他一个人。” “陈处长跟这事有直接关系?”我大吃一惊,与赵水根对望一眼。 龚兴全盘托出:“有关系的,因为苗济杰,邵天奉是现役警察,不能随便出国的,是我们财政局领导通过陈子河的母亲在海关的关系才弄到护照,这次抓到罗毕回来,局里肯定给他陈子河奖励,具体奖励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我深深呼出了一口浊气,暗叹案件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我的预想。 脑子急转,我小心试探问:“陈子河下午去枫林酒店抓一个姓苏的女人,这女人是什么来头。” 我以为龚兴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才发生不久,谁知龚兴立即接上话:“我听说了,好像是罗毕的老婆。” 我奇怪问:“你们是如何知道罗毕的老婆来到源景县?”我一直以为是赵书记出卖了秦璐璐。 龚兴道:“我们审问罗毕后,才知道罗毕的老婆一直在国内,但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不知,只知道他老婆叫苏……苏什么,我记不起了,这几天,有好多渠道都传出这个女人托人打探罗毕的下落,有迹象表明这个女人已来到了源景县,陈子河一琢磨,就搞个全县大搜查,他认为罗毕的老婆不可能住一般的招待所,小酒店,小客栈,所以就先查比较高档的饭店,酒店,宾馆,结果真查到,就是下午的事儿,可惜,那女的狡猾,好像闻到危险,先一步溜了。” “果然狡猾,这事都传开了。”赵水根话里含讥。 我暗暗寻思:怪不得陈子河这两天都不去上班,原来他有事忙,也怪不得他如此嚣张,原来他的关系非同一般,看来我和他较量会付出沉重代价,我才刚来源景县,立足未稳,如果搞得满城风雨,无论输赢,都对我有极大的负面影响,可是,罗毕又必须要救。 思前想后,我毅然道:“带我们去‘通益’养殖场。” 一直很配合的龚兴露出难色:“这位大哥,我好言奉劝一句,这事最好别搀和,你跟陈子河都是纪委的人,都是一口井里的水,如今不仅有警察方面,还有财政局,海关等单位参与其中,已经够复杂,还是等陈子河与你坐下来好好商谈,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事好商量,何必……” 我冷冷道:“今晚,我一定要见到罗毕,我不搅合,我先要见到罗毕。” 龚兴无奈,换了一套衣服,很配合地和我们一起出门,上车离开了财政局大院。 车到半路,赵水根突然把车子停在荒凉的路边,回头看了看我,道:“李处,尿急,下来一起方便方便。” 我明白赵水根的意思,他是有话想跟我说,我示意他把车门全锁死,把车钥匙拔出后才下了车,其实,我也不怎么担心满身是伤的龚兴会逃,只不过谨慎点罢了。 在路边的隐蔽处小解完,赵水根忧心忡忡道:“没听他刚才说吗,养殖场那边有十人守着罗毕,加上养殖场里值夜班的人,估计更多,我们两个现在贸然去,又没有武器,会很危险,要不要把处里的兄弟叫过来?” 我立即摇头:“如果让我们纪委的人卷进来,这事就闹大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赵水根沉默不语,我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龚兴,蓦然打了一个激灵,这家伙一脸透着诡色,如此顺从,是不是藏有什么诡计。我不由得暗骂自己经验不足,以为凭纪委的身份,以及自己的身手就可以闯入关押罗毕的地方,现在想来,太过鲁莽了,罗毕涉及的金额巨大,抓他的人肯定拼死扣押,万一看守押罗毕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后果不堪设想。 多亏有赵水根提醒,我感激地拍了拍他肩膀:“我想想办法。” 拿出手机,我在离赵水根十米远的地方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 “是不是不回来了?”电话那头传来姨妈慵懒的声音,我一下子就硬了,真是怪事。 “是想你了。”我动情道。 姨妈轻哼:“你如果今晚回家,就不会说这些话。” “有事要你想想办法。”我笑了,谁说聪明的女人不讨男人喜欢? “说。” 我干咳一声,严肃道:“能不能让源景县军分区的人帮我个忙?” 姨妈没有马上回答我,她在沉默,我甚至听到她的呼吸有点重,不一会,她平静问:“你确定要动用军队?” 我平静回答:“没办法,这里不是咱们的地头。” “你有危险是吗?”姨妈很直接问。 “说不上危险,只是儿子想建功立业。”说出这句话时,我平静得几乎空灵,完全发自肺腑。 “好。”姨妈铿锵道:“就凭你这句话,妈找人帮你,不过,那边是野战军,不是武警,武警我能调动多一些人,军区那边只能调动三十人,最多三十五人。” “只要带武器,足够了。”我自信满满,三十名全副武装的军人足以抵得上半个源景县的警力。 “等我电话。”姨妈异常干脆,不多费一句口舌,她飒爽的英姿,睥睨的气概仿佛就在我眼前,遥望夜空,我突然满腔热血。不远处,赵水根像标杆似的站在他的车边,他一定不知道我即将给他带来的震撼。 三分钟不到,姨妈打来了电话:“军区的车和人都已待命,去什么地方?” “县区的‘通益’养殖场。”我报上了地点。 姨妈几乎不假思索:“他们是野战军,军分区离县区只有五十公里,他们半小时内就能到。” “好,我马上赶去养殖场,我们先到就等他们,然后再一起行动。”我惊叹军人的行军速度,这等于夜间也敢开百公里时速。 姨妈最后叮嘱:“小心些,尽量别冲突,带队的排长姓杨。” “知道了。”我说完,迅速挂掉电话,朝赵水根跑去:“赵队,我们前进。” “前进?就我们两?”赵水根呆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拍拍他的肩:“我找来了一些帮手。” 赵水根更纳闷了:“什么帮手,李处,你不是刚来源景吗,在这里你还认识其他人?” 我窜进车副座,神秘道:“等会你就知道。” 赵水根迅速上车发动引擎,车后座上,龚兴阴阳怪气地道:“赵队长,你们听我的吧……” “你闭嘴。”我回头怒吼,马上示意赵水根开车,以最快速度赶去‘通益’养殖场。 源景县不大,横穿县城也只需二十分钟。 在‘通益’养殖场门口,我让赵水根关掉了车灯,透过车窗打量这个由四面围墙围起的普通建筑,门口没有灯,显得漆黑一片,但能看到是一个双铁门,铁门不高,二米上下,透过铁门之间的缝隙,里面隐约有灯光,还有狗吠人声,我问龚兴,罗毕是否关在这里,他点头说是,我即刻肾腺分泌,浑身充满好斗的细胞。 姨妈的话很快就兑现了,一辆军车疾驰而来,停在养殖场门口几十米处,我马上叫赵水根打车闪灯,自己先下车,朝军车跑去,军车也跑下一位魁梧的军人,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见到我,他扬声问:“请问是李中翰大哥吗?” 我迎上去,笑道:“不用客气,你是杨排长?” “对。”杨排长朝我咧嘴一笑,马上回头挥挥手:“弟兄们,下车。” 哗啦哗啦,从军车跃下几十位全副武装的军人,迅速向杨排长靠拢,杨排长双手握住横挂在胸前的自动步枪,小声吆喝:“立正。” 哗啦哗啦,几十个军人立即整齐地排成两队,笔直地站在杨排长面前。 杨排长扫视一眼,迅速跑到我跟前,立正敬礼:“李大哥,源景军分区独立团一营三连二排全体战士现在接受你指挥。” 我大吃一惊,赶紧讪讪道:“还是杨排长来指挥,等会进养殖场,主要任务是救人,尽量不要冲突。” “明白。”杨排长又是一个立正,吩咐两个军人和司机守住军车,其余军人迅速摸到养殖场大门,我自然带头,否则让小战士们看不起。朝铁门的缝隙观看了两眼,赵水根已压着龚兴上来,一个战士的手电筒照过去,赵水根满脸亢奋,而龚兴吓得浑身发抖,他哪见过这阵仗,我又仔细问清楚罗毕所被关押的方位,以及养殖场里面的各个情况,杨排长听完,早已成竹在胸,他朝我点头,示意可以行动了,我随即命令龚兴去敲门,并警告他胆敢玩花样,就地正法。 龚兴颤抖着发誓不敢,马上举手敲铁门:“嘭嘭嘭……嘭嘭嘭……” “谁呀。”有人朝我们走来,哗啦一下,军人贴着围墙分散,其中铁门的左右各有四名军人做出随时要越过铁门的准备。龚兴喊:“是我,龚兴。” “你怎么来了,今晚不是你轮值。”铁门里的人从铁门缝隙里射出手电筒的灯光,照在龚兴脸上,那人奇怪:“噫,你的脸怎么了……”话没说完,我眼前一花,两位军人如灵猴般越过了两米高的铁门,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制服了,连声音都没发出一点。 我大感佩服,这身手非常了得,铁门被打开,军人们鱼贯而入,狗吠顿起,但没有引起足够重视,我们一众人迅速扑向关押罗毕的地方,那是一个不起眼的平房,里面有人说笑,我和军人慢慢靠近,突然,养殖场里有人大喊:“你们是谁。”寂静的晚上,这喊叫传得很远,平房里一阵慌乱。 我一听坏了,还是被人发现了,杨排长沉着把手一指,两位军人马上向前,同时朝平房的木门踹出一脚,“轰”的一声巨响,木门被硬生生踢倒,其余军人分成两队,一队警戒,另一队已经冲进平房,屋子里,一桌正吃饭的男人都目瞪口呆看着我们,有人想拿家伙,可一见是军人,他放弃了。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军人们怒吼,屋子里的人全部举起了手,我默数一下,竟然有十二人,但不见罗毕。 不过,大家都发现还有一见小房紧闭着,杨排长一脚踹开,我跟进一看,果然是罗毕,他卷缩在床上,看上去只是胡子拉碴,没有受伤,我们突然闯进来,他也被吓了一大跳。见到我,罗毕两眼发亮,激动不已,刚想开口说话,我上前大声问:“你就是罗毕?” 罗毕一愣,表情僵住了,我赶紧朝他使眼色,又是大吼一声:“你是罗毕吗?” 罗毕再糊涂也是老江湖了,第一次没明白过,第二次就反应了过来:“呃……不是,呃……是的。” 我暗暗好笑,知道他被吓着了,我干咳一声,又是猛眨眼:“到底是不是。” “是。”罗毕点点头。 “带走。”我示意杨排长,两名军人立即上前,左右架住罗毕就外走,罗毕挣扎一下,顺手将一个小皮夹抓在手上,杨排长随即大声命令:“一班掩护,二班,三班跟我撤。”和进来一样,撤退也很有步调层次,置身之内,我仿佛觉得自己也是一名军人。 事情解决得异常顺利,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夜色下的路边,我与杨排长握手告别:“杨排长,非常感谢你和你的战友,替我向你们的领导表示我崇高的敬意和感激,不过,我还要麻烦你们把罗毕带到军分区,暂时替我看管他,我过几天再去领人。” “李大哥不用客气,人我帮你带走。”杨排长咧嘴一笑。 “再见。”我将身体站得笔直,缓慢而有劲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杨排长也回了一个军礼给我,转身跑步上车,军车轰鸣,不一会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赵水根走来,笑道:“还没有参加过这样的行动,今晚,我恐怕要失眠了。” 我神情严峻,一声叹息:“战斗才开始。” …… 回到电力局大院时,已是后半夜了,我只能街边的小卖部里买到方便面,饼干,蛋糕之类的东西。 才敲一下门,门就开了,开门的是苏芷棠,紧接着,秦璐璐也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她们都只穿着吊带柔纱睡衣,裸露的双腿很性感,没等她们开口问我,我抢先说很累,要洗个澡。 雾气袅袅,温暖的水丝洒在我身体,我有了疲倦感,不是身体疲倦,是脑子疲倦,我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去应付,总之我弄出了罗毕,至少对一部分人有所交代。 洗完澡,我赤裸着上身,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走出洗手间,下身只穿一条男士平角短裤,手中的毛巾散发出女人才有的香味,这房间有三个人,我几乎可以断定三个人同用一条毛巾,想想也是,姨妈总不会为我准备几十条毛巾。来到客厅,不出所料,两位大美女都端坐在沙发上等我,神情焦虑。 “买了吃的东西,你们肚子一定都饿了吧。”我指了指茶几上装满食物的塑料袋,一屁股坐在两位美人中间,沙发属于老式布沙发,大花图案很老土,但干净结实,更衬托出两个美人娇柔华贵,纱质睡衣里若隐若现,一个乳波荡漾,一个乳沟幽深,我的反应很强烈。 “我们吃过了。”苏芷棠焦急靠近我,幽香扑鼻,秦璐璐离我稍远,但她风姿撩人,睡衣里的乳罩是白色的。 “吃过了?”我有些意外。 苏芷棠道:“是啊,我们煮面条吃,吃得很饱,这里什么都有,有酱油,有花生油,有盐,有调味品,还有大米,面条,冰箱里有肉干,豆腐干……” 我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姨妈给这间房子准备这么多东西,不过,转念一想,我就猜到是姨妈打算抽空来这里煮一顿给我吃,母爱之心昭然若揭。我打了哈哈:“都忘记了这里备有食物,你们没被饿着就好。” 笑了笑,不再忍心让苏芷棠和秦璐璐焦急:“好吧,告诉你们,我见到了罗毕,他很安全。” “真的?”苏芷棠瞪大眼睛,秦璐璐也很惊诧,但她们脸上都没喜色,以为我在骗她们。 “你们不相信?”我笑问。 “不是不相信,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苏芷棠的表情告诉我,她信得很勉强。 我抓来衣服,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过去:“这是我特意从罗毕的皮夹拿来当信物的,你别说这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 “啊,是我,是我的照片,你真见到了罗毕,他现在怎么样。”苏芷棠兴奋得尖叫,秦露露也坐到我身边,把照片抢来看,我扔掉毛巾,双臂一展,将两个大美人左拥右抱,秦璐璐很不自然,苏芷棠则顺势靠在我身上,我环着她软腰,安慰道:“放心吧,他没有受到虐待,没受伤,我让人送他去一个安全地方。” “中翰。”苏芷棠激动地张开双臂抱住我脖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吻上我的嘴唇,我春心大动,接纳了湿滑的舌头,吮吸了她的香津,那一次与她还有罗毕3P之后,我就出了车祸,我笃信命运,没有那次车祸,我不会浴火重生,不会变得如此强大,所以我感谢她。
第七章、
松开我的嘴,微喘中苏芷棠娇艳得不可方物,熟女的风情尽显,她黏得我紧紧的,饱满的胸部隔着纱衣不停摩擦我的身体,我身体愈加有反应,裤裆鼓起,秦璐璐很尴尬,红着脸问:“这照片是在哪里照的。” “拉斯维加斯。”苏芷棠怡然自得,照片的苏芷棠背对着北美风光,风吹秀发,婀娜万千,罗毕将这张照片收在皮夹里,足见他既爱照片更爱照片里的女人。 “有点嫉妒了。”我酸酸道。 苏芷棠吃吃娇笑,再送我一个香吻:“才有点么?” 我眼珠一转,坏笑:“你们暂时还不能见面,等我安排。”内心中,很不想他们夫妻这么快见面,趁着这时候,好好勾引苏芷棠,男人就这个德性,得不到的女人整天惦记,今晚,我无论如何都要跟苏芷棠做爱,我感觉得出来,苏芷棠也有此想法。 男人和女人就这么奇妙,只要彼此相吸,很快就干柴烈火。 “能见着就行,迟一点无所谓。”苏芷棠吃吃娇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着我,欲望随时爆发,我还有一个期望,期望一箭双雕。 “芷棠姐,璐璐帮你,有好几千万的奖赏,我帮你,你怎么报答我?”我色迷迷问。 苏芷棠眼神暧昧,风情万种:“你想要什么都行。” 我看看身边的秦璐璐,笑道:“帮我劝璐璐,让她做我的女人。” 苏芷棠推我一把,嗔道:“我劝了,璐璐同意了,难道你没看见她很性感吗?” 秦璐璐确实很性感,她的睡衣甚至比苏芷棠的睡衣更透明,区别是,苏芷棠吊带睡衣里面是真空,乳头激凸,一眼就看清楚乳房的大小,秦璐璐的吊带睡衣里穿有乳罩,即便如此,也令我遐想联翩,尤其她的“一削肩”很不适合穿吊带睡衣,因为两条吊带不时从她柔滑圆削的香肩上滑落,不是左边滑落,就是右边滑落,逗得我浑身火烫。紧了紧环在秦璐璐腰间的手臂,我柔声问:“璐璐姐,真的愿意?” 秦璐璐一脸娇羞,刚挂上去的吊带又滑落了,同样是成熟女人,我惊叹她身上有别于姨妈,柏彦婷,秦美纱,王鹊娉,苏芷棠,郭泳娴这些成熟女人的韵味,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盯着我胸膛,丰润微撅的嘴唇动了动,问道:“你怎么长这么多毛?” “讨厌吗?”我问。 苏芷棠吃吃娇笑,说胸毛多的男人如何如何性感,秦璐璐撇了撇嘴:“我不讨厌,也不是很喜欢。” 我深情道:“可我对璐璐姐什么都喜欢,璐璐姐在我眼中近乎完美,我第一眼见璐璐姐,就非常有感觉。” 苏芷棠轻轻推我,作势要走:“哎哟,受不了了,你们慢慢说肉麻话,我去睡觉了。” 我哪能让苏芷棠离开,热血上涌,我冲动道:“芷棠姐,帮我含一下。” “啊。”两个美熟女惊呼,我坏笑,暧昧褪去便是赤裸裸的性欲。 秦璐璐在挣扎,苏芷棠则妩媚动人,指甲在我胸毛上划动:“二选一,要璐璐,还是要我?” 秦璐璐娇斥:“别把我算进去,我一早就察觉你们有勾搭。” 我与苏芷棠都不否认,她咬咬嘴唇,玉指滑下,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小腹,玉指变玉手,居然潜入我的短裤里,摸索一下,忽然拉出一根巨龙,秦璐璐看去,一声惊呼。 苏芷棠笑得花枝招展:“璐璐,有被吓到了吗?” 秦璐璐惊骇地看着苏芷棠手中的玩物,足足二十多公分,狰狞伟岸,气势如虹。好半天,秦璐璐才从惊骇中清醒过来,她情不自禁地靠在我身上,喃喃道:“好吓人。” 苏芷棠却不是这么看,她一点都不觉得大肉棒可怕,相反,她爱不释手,摸玩中,娇躯俯下,一口含入大龟头,秦璐璐浑身颤抖,我扭动看她,柔声问:“璐璐姐,我这东西寻常女人是得不到的。” 秦璐璐也在深深的呼吸,随着苏芷棠的吞吐呼吸,见我盯着,秦璐璐摆出一副长辈的口吻:“我年纪做得了你妈,你这些话哄不了我,不过,你确实为芷棠付出很多,我有点小感动,女人只喜欢为自己付出的男人。” 我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了你?” 这话一出口,秦璐璐妙目含笑,没有再反驳我,娇躯在我身上逐渐放松,我轻抚她的软腰,目光凝视她,她明白我要索吻,但犹豫了半天,秦璐璐仍下不决心,我正焦急,苏芷棠已爬上我身体,像蛇一样在身上缠绕,一路吻上来,再次与我湿吻,性感的双腿分跨我身侧,滚烫的肌肤几乎要焚烧我的灵魂。 “唔唔……” 苏芷棠又推开了我,她的唾液像蚕丝一样在空中晃荡,娇躯缓缓下滑,湿润温暖的地方准确捕捉到大龟头,我头靠在沙发上,仰天呼吸,品味着巨物缓慢进入紧窄的地方,呼吸随之急促,我的呼吸,苏芷棠的呼吸,就连秦璐璐的呼吸也是急促的。 巨物依旧深入,苏芷棠的娇躯在起伏,太过粗长了,需要来回吞吐才能继续,我小声对秦璐璐道:“帮帮芷棠,她很热,帮她脱掉衣服。” 秦璐璐真的站起,真的帮苏芷棠脱衣服,动作很温柔,只有成熟女人才懂得温柔,就不知道她脱自己衣服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温柔。 美妙的娇躯终于全裸,双乳高耸,小腹丰润,苏芷棠性感得令我嫉妒,我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腰,巨物用力上挺,苏芷棠一声娇呼,趴倒在我身上,娇躯颤抖,我轻抚柔滑的背脊,享受大肉棒被包含的惬意。秦璐璐忍不住问:“全进去了?” 苏芷棠欲哭还笑,蹙着柳眉点点头,秦璐璐大骇,嘀咕着:“这你也受得了……” 我闪电出手,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拉回身边,邪恶道:“璐璐姐,你信不信,只要你和我做一次,你就会爱上我。” 面对我的挑逗,秦璐璐美目飘来,端庄大气道:“不会。” “嗯嗯嗯……璐璐,你就证实一次给他看,别以为所有女人都跟我一样,喔,好粗啊……”撑着我的胸膛,苏芷棠逐渐耸动,乳浪更夸张,我握住其中一只丰乳,故意揉给秦璐璐看。 秦璐璐脸红更甚,身体越压越低,几乎倒在我身上,这一半是我的手臂抱紧,另一半,也是这位女人动情了,她很清楚我的目的,她也知道我的目的无法改变,成熟的女人之所以成熟就是适应能力强,此时此刻,她只能顺应形势,哪怕不是心甘情愿,也只能逆来顺受,因为顺从我即刻得到物质上的好处,至于性爱,处于虎狼之龄的女人更加难以抗拒。 烫热的体温传到我的身体,鼓鼓的胸部压着我胳膊,我闻到了吐气如兰的气息,长发从秦璐璐的头上散落,垂到我的胸前,与我的胸毛混在一起,我知道沉默中的秦璐璐正酝酿着如何接受我,我没有催她,手中继续玩弄苏芷棠的丰乳,良好的手感促使我使劲,苏芷棠耸动得更密集,巨物被高高拉起,又被迅速有力地吞噬。 秦璐璐浑身颤抖,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交媾,交叠的双腿雪白丰腴,不时打开,不时夹紧。苏芷棠眼尖,扑倒在我怀里,调皮道:“中翰,其实璐璐动心了,你看,她下面都湿了。” 秦璐璐迅速夹腿,却还是被我瞧见她的内裤有湿印,我呵呵轻笑,秦璐璐羞恼,数落了几句苏芷棠,却不料反被苏芷棠央求她顺从我,秦璐璐被求得心烦意乱,我又甜言蜜语,一直环在她腰部的手臂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肉臀,手指有意无意地撩碰她的股沟,终于,秦璐璐答应了下来:“好吧,做就做了,反正我不会喜欢你。”眉目之间有无奈,也有春意。 我看得心神激荡,笑嘻嘻道:“话不能说太绝对,感情这东西不会随人的意志转移而转移,万一你身不由己喜欢上我,爱上我,我会很珍惜的。” “油嘴滑舌。”秦璐璐嗔怪,妩媚初现,吊带滑落了,她没有挂回去,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 我舔舔嘴唇,柔声道:“芷棠姐,你先休息一下。” 吞吐中的苏芷棠喘息道:“哪有一步到位的,你们至少摸摸抱抱,有个前奏,我……我也不累。” 这话是对的,我能接受,跟秦璐璐毕竟是第一次做爱,没必要一上来就插入,应该调情爱抚,我太过猴急了,只是说着无心,听着有意,秦璐璐以为被讥讽了,顿时满脸通红,气恼道:“芷棠,你可是有老公的。”暗示苏芷棠跟我做爱是不合适的。 已入佳境的苏芷棠哪在乎这些,耸动得更急:“啊……今晚,中翰是我老公。” 秦璐璐随口问:“那我成他什么人了?”话一问出口,她马上后悔,羞得无地自容,我哈哈大笑,把她抱到眼前,轻轻吻上她的嘴唇,她初始不张嘴,我的舌头不停摩擦她丰润的唇瓣,她竟然幽幽地嗔道:“算你有本事,能让我们两个女人同时委身给你。”随即张开嘴,放入我舌头。 我的血液瞬间沸腾,但我克制住躁动,舌头始终很温柔,很有耐心,若即若离地游动在秦璐璐的口腔里,偶尔扫一下她的舌尖,更多时候是含住她的唇瓣吮吸,吸了上唇瓣,再吸下唇瓣,舌尖像女人涂唇膏似的从唇角一边抹到另一边,秦璐璐微诧,媚眼看着我,仿佛要问:你这招从哪学来的。 苏芷棠还在贪婪,我知道她已经有过了高潮,不知是不是嫉妒我跟秦璐璐的接吻太过浪漫,苏芷棠俯下身子,也要寻找我的嘴唇,我欣然接受,抽空吻了吻苏芷棠,但火力集中在秦璐璐身上,欲望已经熊熊燃烧,我的动作渐渐放肆,“一削肩”上的已经没有了吊带,滑落的睡衣几乎半脱,我把手伸进了白色乳罩里,握住了一只饱满丰挺的乳房。 “我自己脱。”秦璐璐触电般脱离我,四目交接,她羞涩低下头,乌发掩脸,动作优雅地脱下了睡衣,解开乳罩,一双梨形巨乳跃然而出,最后在犹犹豫豫中,剥下了小内裤,啊,眼前的秦璐璐仿佛就是美的化身,她是丰腴版的维纳斯,现代版的林黛玉,“一削肩”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她美得太古典了,我有穿越时空,与古代美人相会的感觉。 “璐璐,我愿意为你涂脚趾甲。”我牵着玉手,一边忍受苏芷棠的吞吐巨物带来的剧烈快感,一边欣赏秦璐璐的美态,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她的肉体依然是极品,乳房是香梨形,乳晕较大,颜色淡褐,乳头比姨妈的乳头大一号,小腹与所有成熟女人一样,都很丰润,肌肤保养得极好,白里透红,如映山雪,浑圆的双腿笔直,阴毛呈直竖形,如同一只大毛毛虫依附在小腹下,阴唇晶莹闪耀,红润肥美。 “不用,我自己涂。”秦璐璐红着脸摇头,缓缓跪在我身边,故意把美足放在身后,有美足的女人其实很多,但更多的女人不善于保养,时间长了,容易变形,恶劣的会变成歪瓜裂枣。 苏芷棠喘着粗气道:“璐璐,你是真笨还是假傻,中翰的意思是说,他很喜欢你。” 秦璐璐嗔道:“你和他这么心心相印,不如做他的女人。” 苏芷棠将双乳压在我胸膛,媚眼如丝:“我现在就是他的女人,不一定是做他老婆才是他的女人,我不求永久拥有,只求偶尔拥有。” “精辟。”我咧嘴大笑,轻抚秦璐璐的腰部,她缓缓靠来,娇媚的风情逐渐喷发,一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梨形大乳悄悄送上,我砰然心动,伸手握住了巨乳,只揉了两下,秦璐璐就发出呻吟,我笑她太敏感,她脸红如潮,默不作声,我再揉几下,她身体无法控制地俯下,我迎上去,吻住了香唇。 突然,苏芷棠疯狂扭动娇躯,嘴里如诉如泣:“中翰,我要来了,啊……好可怕,我来了四次,啊……” 我感觉到了阴道强烈收缩,暂时放开秦璐璐,扶住苏芷棠的腰部,猛烈迎合她,屋子里响起了清脆密集的“啪啪”声,苏芷棠想叫却叫不出来,只是张大着嘴巴,从咽喉里发出沙哑的气息声,阵阵痉挛把她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秦璐璐目睹了这一幕,我伸手过去,摸了她下体,她触电般闪躲,我手上已是一片黏液,秦璐璐羞得用手指使劲掐我肩膀,我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时,她一声尖叫,羞得无地自容,苏芷棠刚好从我身上滑走,卷缩在一旁,空出的巨物正在昂首挺胸,等候着下一位挑战者。 我双臂抱起秦璐璐,把她放在我身上,像刚才苏芷棠那样分开双腿跪着,肥臀不小心触到了巨物,秦璐璐又触电闪开,我小声叮嘱她别紧张。 秦璐璐娇嗔:“你经验丰富,我不像你。” 我凝视着她,柔情道:“你像我一样,很想做爱。” 秦璐璐摇头叹息:“你坏得难以形容。” 我正色问:“为什么不说我爱你爱得难以形容。” 秦璐璐冷冷道:“我不会爱你,你也不会爱你,你只不过迷恋我的美貌,你只不过想占有我而已。” 我笑道:“这话对一半,如果你不美貌,我怎么会想占有你?我又不是疯子,专门喜欢丑女人,我不但占有你,我还会保护你,爱你,我说到做到。” 或许秦璐璐有了一丝心动,此时此刻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挺了挺巨乳,放缓了语气:“你放进去吧。”肥臀缓缓支起,红润的阴穴正好在巨物正上方,我眼珠一转,坏笑:“你来放进去。” 秦璐璐的美目闪过一丝怒气,可瞬间就消失,她咬咬下唇,一只玉手伸下臀后,握住犹湿的巨物,我以为她会嫌弃巨物上的分泌物,但我错了,秦璐璐并不嫌弃,她抓牢巨物马上移到肉穴口正下方,肥臀微沉,黝黑发紫的大龟头顶住了肉穴口,这时,苏芷棠翻了个身,紧挨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即将的插入。 秦璐璐没想到苏芷棠旁观,她也不能叫苏芷棠别看,肥臀再沉,大龟头撑开肉穴口,红润的穴肉瞬间消失,都陷进肉穴里,秦璐璐闷哼一声,又抬起肥臀,红润的穴肉随即翻出,大龟头自然滑出了肉穴,秦璐璐一边嘀咕着:“这么粗,怎么能插进去。”一边尝试第二遍,肥臀下沉时,力量大了许多,大龟头顺势进入了肉穴,受此鼓舞,秦璐璐直起身子,我配合着与她十指相交,她挺了挺巨乳,仰起脖子,肥臀缓缓下沉,巨物被越吞越多。 “喔。”秦璐璐发出销魂之极的呻吟,眼见吞入了一半,我给她鼓劲:“加油。” 苏芷棠一听,扑哧笑了出来,秦璐璐恨恨地瞪了我俩一眼,拔出些许大肉棒,来回吞吐几下,那紧窄的穴道逐渐适应大肉棒的体积,加上有爱液分泌,秦璐璐重新下沉肥臀,一举吞掉剩下的一半,她的呻吟绵长而悠远:“喔……太粗了。” 我从震撼中清醒过来,全身舒爽透顶,深深呼吸,轻抚她的大腿:“以后,你会爱它胜过爱我。” 秦璐璐媚眼如丝,丰润的唇瓣上还有淡淡的牙印,我扶住她的软腰,助她抬起肥臀,她很有默契,第一次插入不是很顺畅,她和我都想要一次顺畅的插入,所以秦璐璐将肥臀抬得很高,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几乎从她的肉穴拉出来,只有龟头还在肉穴里,她顿了顿,突然急速下沉肥臀,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一下子全部插入肉穴,我还没反应过来,秦璐璐已软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喷着粗气。 苏芷棠阴阳怪气道:“知道厉害了吧。” 秦璐璐犹自嘤嘤地呻吟,我抱紧她,爱怜抚摸,轻揉她的肥臀:“我喜欢听你叫床,你可以尽情叫。” 苏芷棠推了我一把:“璐璐真的叫床,恐怕这大院里人全听到。” 我纳闷:“你怎么知道?” 苏芷棠掩嘴,正要说,秦璐璐微微动了一下肥臀,问道:“芷棠,他的东西有没有顶到你最里面,我怎么感觉好像顶到了子宫。” 苏芷棠道:“这还用问吗,这么长的东西能不顶到子宫吗,一开始不适应,顶多几次还蛮舒服的。” “我觉得麻麻的,酸酸的。”秦璐璐开始尝试着耸动,但不敢拉长大肉棒再吞入,只是小幅度的吞吐,弄得我如隔靴搔痒,伸手抓了抓她的臀肉,我坏笑道:“吃过川菜吗,光酸酸麻麻不好吃,要不要加点辣。” 秦璐璐嫣然一笑:“我喜欢吃川菜。” 我促狭地猛烈上挺,秦璐璐大叫:“啊……” 我吓了一跳,这样叫声恐怕会引来警察,赶紧双臂用力,将秦璐璐抱起:“抱紧我,我们回卧室,关上门,你爱叫多大声都可以。” 秦璐璐顺从地搂紧我脖子,一直沙发上的毛巾,娇羞道:“等会,用毛巾塞住我嘴巴就行。” 我欲火狂烧,风流史里,还未曾用毛巾塞住女人的嘴再做爱,今晚得试一试,抱紧美人直奔卧室,嘴上大吼:“芷棠,你也进来。” 放下秦璐璐,她自己先咬住了枕巾,我低头看她的下体,已是爱液横流,尾随进来的苏芷棠爬上床,摘下了秦璐璐嘴里的枕巾,夸张的叫床声随即充斥整个卧室,反正关上了门窗,她爱叫就让她叫个够。 握住两只大乳,我狞笑着开始冲刺,活塞式的冲刺,我发誓要让秦璐璐爱上我,大肉棒密集抽插她的肉穴,爱液湿了我阴毛,也湿了她的阴毛,又湿又红,肉穴显得淫靡不堪,有白带,散发的腥臊强烈刺激我,说实话,我喜欢这个腥臊味,闻到这个东西,犹如吃到了春药,此时,我硬得厉害。 “奶子不错,孙家齐就是吃这个地方长大的吗?”我陷入了疯狂,收束小腹,俯下身子,一边狂乱抽插,一边疯狂吮吸两只大奶子,尽最大可能将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 秦璐璐揪住我头发,忘情地叫床:“你真喜欢我,以后就别伤害家齐,喔……” 我突然停止抽插,眼睛与秦璐璐的美目只有十公分距离的凝视:“只要你做我女人,随时答应跟我做爱,我会让孙家齐成为上宁最富有的人之一。” 秦璐璐微喘:“你说话算话。” “我一直说话算话。”我正色道,身下又徐徐抽动,秦璐璐陶醉般看着我,柔柔道:“喔,我答应你,啊……做爱会是这么舒服,我好舒服,我没理由不答应你,只要你李中翰想要,我都给你……” “无论何时?”我问。 “嗯。”秦璐璐轻哼。 “无论何地?”我眼睛发亮。 “嗯。”秦璐璐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盘上我的腰部,与我有节奏地配合,我喜欢这样有节奏的做爱,一味的用力只是发泄,只有这种说着情话,很有感觉的抽动才能做到灵肉合一。 当然,关键的时刻还是需要用力,空气散播的是滋滋声了,这说明水很多,大肉棒很轻易地直插子宫,触碰最敏感的神经,一下,两下,三下……连续三十多下都是触碰子宫,没有哪个女人能承受这样的触碰,姨妈勉强可以,秦璐璐就只能尖叫了:“快用力,快用力,啊啊啊……我要来了……” “啪啪啪。” 用劲的时候,我绝不含糊,我撞击得爱液四溅,秦璐璐扭动性感的娇躯,与我放手一搏,叫床声此起彼伏:“啊,芷棠……” 苏芷棠娇滴滴埋怨:“哎哟哟,这样叫下去,会天塌地陷的,我耳朵都快聋了。” 我忍住笑,沉着抽插,巨物一遍一遍撞击淫靡的肉穴,阴道痉挛引起的抽搐非常明显,秦璐璐几乎是歇斯底里:“啊,受不了,受不了了。” “砰砰砰。” 最后十几下抽插无比震撼,秦璐璐已闭上眼睛,除了小腹还在微微抖动,她看起来四肢无力,肢体无力,呼吸无力,而我带着征服对手的满足感还在用力抽插。
第八章、
苏芷棠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中翰,我还要……” …… 激情一直延续到天亮,我在苏芷棠的阴道射了一次,给秦璐璐射了两次,一次是射进阴道,一次射进她嘴里,秦璐璐吞下了精液,她告诉我,这是她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苏芷棠明显不高兴,天亮时,她央求我也给她吃,我好无奈,只好又使出浑身解数满足了两个大美人,最后在苏芷棠的口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告别两位大美人时,已经快早上八点了,两个大美人只知道我要去办事,不知道我去上班,都依依不舍,却又困意十足,她们发誓,等我出门后,一定睡个够。 朝阳万丈,晴朗无云,这是一个好天气。可我知道,今天源景县的官场会充满诡异与动荡。 我是动荡的中心,所以我早早就来到了办公室,整个稽查处似乎就只有我一个人。 很快,我就发现稽查处远远不止我一个人,我听到了众多的脚步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没有敲门就被推开了,通常只有的行为很不礼貌,从外边走进一个人,稽查处里,胆敢有人不敲门就闯进来,除了陈子河外,没有其他人了。 “要不要来一杯?”我举起了茶杯,喝下一口刚泡上的毛尖。 陈子河身穿便装,一脸戾气,随手关上门,他缓缓在我办公桌的对面坐下:“你不怕茶水里有毒?” 我平静地继续喝一口:“当然怕。” “那你还敢喝?”陈子河很奇怪问。 我放在茶杯,淡淡道:“因为我知道茶水里根本没毒。” 陈子河冷笑:“你很自信。” “看在谁面前了。”面对挑衅,我针锋相对。 陈子河脸色微变,戾气更盛:“你看起来精神不错,昨晚一定睡了个好觉,可我……” 我讥讽道:“你看起来萎靡不振,如果我没猜错,你昨晚一定失眠了。” 陈子河冷冷道:“何止我失眠,估计源景县里有很多人都失眠,你惹众怒了,这很不明智。” “是啊,我也觉得这样不好,所以一大早就来了,看看除了陈副处长之外,还有何方神圣对我不满。”我毫不示弱,脑子急转中,把所有能发生的不测都预想了几遍,眼下跟陈子河交锋,我没有任何后路,我们两人之间必须有一个人离开稽查处,对于我来说,离开稽查处与离开县纪委没有多大区别。 “大家都委托我,要我向李处长询问,到底李处长为何带走了罗毕,这人可是犯有严重刑事罪的罪犯,李处不会打算包庇罗毕吧。”陈子河大概是见我强硬了,只好换一个口气,我暗暗冷笑,估计威逼不成,会出利诱了。 我也讲究策略技巧,软硬兼施:“陈处长和我同事一场,虽然才认识几天,但陈处长的面子我一定要给的,既然陈处长问到,我知无不答。”扫视一眼陈子河,见他仔细倾听,我缓缓站起来,在办公桌边来回踱步:“为何带走罗毕,我这里有两种解释,第一,罗毕是美国公民,为了避免引起外交纠纷,我们必须妥善处理,本人受外交部之托,带走罗毕。” 陈子河愣了愣,我的第一种解释简直无懈可击,而且合情合理,他表情异常严肃,马上就沉不住气问:“另外一个解释呢。” 我故意来回踱步,令陈子河焦虑,差不多了,我才诡异道:“我是为了让源景县的政局稳定,顾全大局,希望这件事情能迅速平息,否则一旦宣扬出去,弄得华夏民怨沸腾,人尽皆知,到时候,中央震怒,来一个彻底调查,那就麻烦大了,即便是各打二十大板,相信受关联的各部门都会元气大伤,说不准还会有人头落地。” 陈子河两眼陡然一亮,犹自有点不相信,马上郑重其事地问:“李处长的意思是息事宁人?” 我淡淡道:“正是此意,大家都不容易。” 陈子河随即站起来,满脸堆笑:“这是我从昨晚到今天听到的最令人振奋的话了。” 我一本正经道:“和谐社会是我们的理想。” 陈子河点头附和:“行,那李处长把和谐条件一一摆上台来,大家好好商议,共谋和谐。” 我眼珠一转,把皮球踢回给陈子河:“陈处长还是把你的条件先说出来。” 陈子河干笑:“呵呵,李处长痛快,那我就说了。” “请。”我给了个手势,重新落座,再品杯中茶,感觉这味道出来。 “把罗毕交出来,财政局拨款给我们县纪委的预算多出一亿,李处长个人今年的招待费,交际费,交通费可报销两千万,并且可先期支领。”陈子河似乎早有准备,说出的条件显然经过了深思熟虑。 我放下茶杯,轻叹道:“看来陈处长误会了,罗毕不可能交出去,至于本人的各项工作开支无需例外,就按国家的有关规定和县纪委的有关规定支领。” 陈子河瞬间大失所望:“李处长……” 我沉声道:“别令我为难。” “那请李处长在办公室静等,我要跟各方面协商。”陈子河气息起伏不定,目露凶光。我暗自冷笑,这人陈子河如此沉不住气,根本难成气候,他远不是我对手,充其量就是一纨绔,怪不得背后的人不出面,就让他来跟我谈,表面上倚重他,实际上是利用他,这陈子河还蒙在鼓里,自以为是。 我站起来,镇定自若道:“稽查处的人已经进驻百货公司,我是负责人,自然要前往实地参与,陈处长愿意不愿意一起去?”说着,迈开脚步朝办公室门走去。 陈子河弹身而且,在门边拦住了我:“李处长,你最好待在办公室里。” 我怒火中烧,冷冷道:“除非是检察院拿来逮捕我的逮捕令,否则我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手一伸,拉开办公室门,很意外,门外还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人竟然是老肖,另外两个年轻男子也都是稽查处的人员,我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李处长。”老肖堵在了门口,我张望一下,发现稽查处的人来了不少,大家都站着观望,很多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孙兰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似乎想喊我。 我悄悄运起“九龙甲”,目光森然:“老肖,你敢拦我,我打断你的手,不信你试试看,有谁不信的,可以试一试。”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竟然要禁止我离开,别说我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这样做是以下犯上,即便是赵书记来禁止我离开,我也不会答应,我迈开脚步,另外两人脸现惊骇,不敢拦我,只是站着不动,而老肖却硬着头皮挡住我的去路,我两眼冷芒一现,浑厚的中气从丹田提至胸口,一声暴喝:“滚开。” 暴喝如炸雷一般,将整个稽查处震得嗡嗡乱响,一片骚动,有人掩耳,有人尖叫,老肖不是尖叫,而是嚎叫,他倒在地上掩耳嚎叫:“啊……啊……” 这时,有人喊:“血,老肖流血……”稽查处里陷入一片惊骇之中,但没有人上来照看老肖。 我看向秘书孙兰,平静道:“孙秘书,没有我的许可,不许有人随意进入我的办公室。”说着,回头看向身处我办公室之中的陈子河,他脸色苍白,一接我的目光,赶紧低头,从我办公室里走出,孙兰碎步跑来,怯生生地关上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环顾一下左右,最后对着刚才那两个想拦我,又不敢拦我的男子,厉声道:“你们两个随我去县百货公司。” 来到县纪委大楼停车场,身后的两位年轻男子紧紧跟随,其中一位迅速超过我,跑向一辆看起来很崭新的奔驰跑车,打开车门,很恭敬等候我。 “谁的车?”我皱眉问。 跟在我身后的男子道:“这是陈处的私车,他刚才要我状告李处,说冒犯李处了,恳求李处息怒,晚一点,他再请你吃饭,当面向你赔罪。” 我淡淡问:“你叫什么。” 身后的男子马上答:“跟李处是本家,叫李国。” “你呢。”我看向车门边的男子。 这男子微微躬身:“我叫冯瑞云,李处,我和李国都是身不由己,我们知道错了,请求您原谅我们,以后,李处有什么吩咐,只要一句话,我俩一定奋不顾身。” 李国可怜兮兮地补说一句:“李处,我们是本地人,我一家老小都指望我……” 我懒得听这些话,挥手打断:“好了,别说了,上车,马上去县百货公司。” 一路上,我沉默不语,两个男子也不敢啰嗦,其实他们的年纪大概只比我小两三岁,但华夏官场不论年纪,论官位,我比他们职务高几级,他们怕我是情理之中,何况刚才我小露一手,不知那老肖伤成如何,反正我没动手,只不过动口而已,我警告过他,他仍然要拦住我,这是他咎由自取。 车子很快就到了县百货公司,我为了避免让李国和冯瑞云,决定让他们回去。 “我们不陪李处进百货公司了?”冯瑞云问。 “不必了。”我示意他们把车停在百货公司的门口。 “李处,刚才你那是狮子吼吗?”李国忍不住问,他犹豫了好久才敢开口问,年轻人总是好奇。 我佯装发怒:“我哪懂什么狮子吼,就是普通的喊声,真是狮子吼,你们为什么会没事?一定是这姓肖的装腔作势,我们纪委是强力部门,他这么孱弱就别在纪委混。”语气一缓,我严肃道:“等会,你们把车还回去,顺便告诉陈子河,就说我接受他的邀请,吃饭的时候,务必各路神仙都到齐。” “是。”李国忙点头,不敢再问了,我推开车门下车,径直朝百货公司走去。 看一个地方的经济好不好,其实很简单,就是看当地的百货大楼是不是人潮涌动,生意繁忙。 我没想到源景县的百货大楼会是这么热闹,这座高五层,宽几十米的大型购物商城令我印象深刻,挂不得县城有很多豪车,我断言,只要这样发展下去,不出五年,这座县城会成为地级市。 如果成为地级市,那行政权力会大幅度提高,这也是为何目前华夏国的诸多县城正极力,扩大经济,增强地域繁荣,目的就是获取更大的政治权利,这时候的官场行为,官场道德往往失控,这与改革口号“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是一脉相承的。 在这种形势要,真要查案,除非是中央领衔督办,否则地方的纪检部门根本无法与利益集团抗衡,我只是一位小小的纪委人物,根本无法力挽狂澜,我也不想做这样的人物,这样的人物不适合在官场生存,对于我来说,能查清楚县百货公司总经理贪腐的案子,就是巨大的政绩。 县百货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就在百货大楼的最顶层,这里已经被查封,包括财务室在内,到处是我们纪委的人,很快,有人发现了我:“李处早。” 我微笑示意大家工作:“大家忙,不要管我,有什么困难就提。” 大家都怔怔地看着我,没有多说什么,我清楚他们已经知道我跟陈子河,老肖起冲突的事情,忽然间,我在大家的眼里有了180度转变,哪怕我脸带微笑,大家依然噤若寒蝉,我环视四周,没看见赵水根,自己走近黄守人的办公室,别看他只是一个百货公司的总经理,可他的办公室布置得像省委书记的办公室,气派威严,坐在华贵的皮椅上,我感叹华夏的人心多么崇拜官场,仿佛当了官就有了一切。 拉开办公室桌的抽屉,我随意翻找,抽屉里的东西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就算有特别的东西,也被搜查过了,我只不过做做样子,脑子思考着如何应付陈子河以及他背后的各路人马,我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这是我最大劣势,无法了解对手,又怎能跟对手较量。我暗自烦躁,总想着给姨妈打电话,让她出出主意,不过,我还是没有打,自己路必须自己走,都要姨妈搀扶,我哪能经受考验和历练。 下意识地我拉开办公桌左手边的第二个抽屉,按照人的惯性,这个抽屉最容易让办公桌的主人触摸,这里往往是存放最重要物品的最佳地方,记得我以前我搜查杜大卫办公桌的时候,就是在这个位置发现了重要的东西。 “吕平。”我扬声喊。 “李处,有何指示。”忙碌中的吕平放下手中工作走来。 “这办公室桌搜查过了吗?”我问。
第九章、
吕平看了一眼办公室桌,很肯定道:“李处,那里都仔细搜查过了,没发现什么可疑东西。” “把第二个抽屉拆出来,如果拆不出来,就用工具撬开。”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直觉告诉我,这第二个抽屉里有暗格。 吕平与几个稽查处的同事马上找到工具,一顿乱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抽屉卸下来,不出我所料,卸下来的抽屉多出了一个暗格,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账本,文件,照片,以及几本银行存折,几张银行卡以及两本护照。 众人先是惊叫,接着欢呼:“哇,有东西,有重大发现。” 我谨慎道:“都不要动,为保密起见,这些东西装好,暂时由我保管。” “是。”吕平拿来一个专门装证物的透明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将发现的东西一一放进去,旁观的人纷纷夸赞我“经验丰富”“洞察力强”等等,我一笑了之。 正开心,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而近,赵水根气喘嘘嘘来到我跟前:“李处,李处。”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我笑问,心中恼怒赵水根把转好的气氛又弄得紧张兮兮的,他看看我,示意要单独跟我聊,我见吕平刚好把东西装好入袋,就吩咐他先离开,众人见了,都心领神会,纷纷离去,赵水根马上把门关上,小声道:“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想约你见面。” “我不属他管,他想见我,要他请示一下赵书记。”我冷冷回绝。 赵水根急道:“赵书记昨晚去上宁,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又联系不上,警察局的朋友找到我,然后转告了胡书记的意思。” 我眼珠一转,问:“你怎么看?” 赵水根道:“估计是说情,不是财政局那摊事,就是为了这百货公司总经理。” “不方便见。”我漫不经心扔了一句。纪委有明文规定,不能在办案期间,与案子有关的单位,个人吃吃喝喝,或者透露案情,违者会受到惩处,但这条规定执行起来有难度,有时候也需要与“敌人”周旋的。我这一说,赵水根就明白我是找借口不见,他心中有底了,也好回复他警察局朋友,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其实,我不见政法委书记是经过慎重考量的,与其单独见一方神仙,不如各路神仙都见完,无法妥协就另外说,如果能妥协,大家能一了百了,我的目的就是搭救罗毕,但我不会让别人觉得我在以权谋私。 “嘿,李处,听说你用狮子吼吼伤了老肖,有没有这回事?”赵水根饶有兴趣问。 我摇摇头:“别信谣言。” “李处,你在俺心目中更加神秘了。”赵水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我叹了叹,转移了话题:“晚上有空吗。” 赵水根回答得很爽快:“如果是替李处办事,没空也要有空。” 我微微一笑,心中大为受用:“晚上陪我去吃饭。” “没问题。”赵水根突然神秘问:“是不是约到了林丹慕?” 我一怔,脑子里马上浮现一位女神般的女人,随口反问道:“你喜欢她?” 赵水根眉飞色舞:“如果我没猜错,李处也对她有好感吧。” 我轻轻摇头:“别胡思乱想了,今晚不是跟林丹慕吃饭,是陈子河请客。” “陈子河?”赵水根大惊,还想继续问下去,我已无心情跟他啰嗦,拿起搜查到的物品走出去,跟稽查处的同事打了招呼,叮嘱他们要注意休息之类的温暖话便离开了五楼。心里惦记着电力局大院的两个美熟女,要让她们不与外界联系难为了她们,为了不让她们俩发闷,我顺路来到百货大楼的电器城,买了两部手提电脑,置办了无线上网装置,还买了两套最大号的女人内衣,两张手机卡。 已近中午,买的东西差不多了,我开始使出摆脱跟踪术,其实,我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管买什么东西,我都注意身后左右,不是我敏感,而是非常时期,能谨慎自当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回到电力局大院,我蹑手蹑脚打开了房门,尽量不发出声音,这两个大美人被我折腾到天亮,估计这会还睡着。掩上门,放下刚购买的东西,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娇笑声。哦,原来美人醒着,不知在谈论什么,我悄悄来到卧室的门边,竖耳倾听,不甚清晰,我大发好奇心,马上运起“九龙甲”偷听。 “是不是想他了才睡不着。”听出是苏芷棠在问。 一阵娇笑,紧接着是秦璐璐的在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他,一闭上眼睛,就是他弄我的画面,他真的无与伦比。” “你指他哪方面,是下面那东西吗?”苏芷棠又问。 “当然不止是那方面,他身上充满了诱惑,他能应付我们两个,还射了四次……啊,我感觉自己在做梦,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占有我之后,随便弄弄,射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可我没想到,他给了我所能想像得到的做爱乐趣。” “这么说,你爱上他咯。”苏芷棠少有的娇嗲,可能是闺蜜之间无禁忌,她问得很直接露骨,秦璐璐也没保留,说的全是私密的心理话,我最爱听这些真心话,悄悄搬来椅子,就坐在门边仔细偷听。 “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我至少没老公。”秦璐璐颇为得意的口气,暗指苏芷棠红杏出墙,她秦璐璐没老公,可以自由恋爱。 苏芷棠惊人反击:“我有老公怎样,罗毕说过,我这趟回国难免寂寞,如果一定要找男人,可以找中翰。” “什么?”秦璐璐大吃一惊。 苏芷棠很平静道:“罗毕接受的是美国人的思想,他不会禁止我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因为禁止也没用,当然,他也不希望我出轨,但我有性欲,有生理需求,到了实在无法忍受的地步,他同意我找李中翰。” 秦璐璐问:“那你为什么不找他,而是等他找你?” 苏芷棠有点郁闷:“我们女人总归矜持,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我有过几次暗示他,不过,他的心思都在你身上。” 秦璐璐娇笑:“我比你漂亮。” “呸。”苏芷棠一下就提高音量:“我哪一点输给你,他对你痴迷,那是因为没能把你追到手,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男人都有这样的心思,他如果不喜欢我,早上我叫他射,他绝不会射,男人得到满足后,基本不愿意射,我故意不高兴,他见我不高兴,就又来了一次,你也沾光了。” “这倒也是。”秦璐璐一声轻叹:“他喜欢你又怎样,罗毕很快就回到你身边了,到时候,他只会找我……” “我一点都不担心,罗毕回来,我们就三P.”苏芷棠语出惊人,听得秦璐璐尖叫:“你说什么?” 苏芷棠放肆娇笑,笑了很长时间,才大爆内幕:“我们三人曾经一起做过。” “喂,你好淫乱啊。”秦璐璐很吃惊,我猜她一定是目瞪口呆。 苏芷棠道:“这有什么,在国外,三P很普遍,跟你说也没用,你无法知道被前后夹击的那种感觉。” “前后夹击?”秦璐璐很不明白。 “对呀。”苏芷棠道。 秦璐璐毕竟是成熟女人,马上意识到什么:“你意思说,前面插一根,后面插一根?” 苏芷棠娇笑着大方承认:“是啊,要不然怎么叫前后夹击呢。” 秦璐璐又是尖叫:“你太疯狂了,你们太疯狂了。” 苏芷棠道:“璐璐,如果你想试一试,我可以借罗毕给你,让中翰,罗毕和你一起三P.” 秦璐璐大声斥责:“你胡说什么?” 苏芷棠并不介意秦璐璐生气,她发出一个伸懒腰般的嘤咛,还打了个呵欠,语气间充满了向往:“璐璐,你没试过,不知道三P的刺激,一开始你会觉得很疯狂,像被强暴,被蹂躏,被摧残,可是,慢慢的,你就会有被宠爱的感觉,他们两个男人配合得很好,中翰动,罗毕就不动,就静静地插着;反之罗毕动,中翰就不动,也是静静地插着,前面的快感还在延续,后面的快感就涌来,舒服死我了。” 扑哧一笑,苏芷棠接着道:“美中不足的是,他们跟我亲嘴的时候有点抢,搞得我满脸是口水,不过,这点小瑕疵也印证了他们投入,可惜,我就只有这一次三P经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再尝试。” 秦璐璐奇怪问:“他们为什么没有一起动?” 苏芷棠道:“有一起动,但集中在最后时刻,两人像发疯般一齐动,很快就射了,可能是姿势的原因,快感稍差一点,我在美国曾看过性爱讲座,人家真的把三P性爱与做爱一样对待,各种姿势都有,我有时会想,如果中翰和罗毕能参加讲座,学习了再跟我一起三P那该多好。” 秦璐璐惊叹:“天啊,真匪夷所思,会痛吗?” “后面那地方一开始是有点疼,事后也发现肛门裂了,又涂药膏又吃消炎药,三天才消疼,总的来说,最好是中翰插前面,罗毕插后面,中翰那东西太粗了。” 秦璐璐笑道:“是啊,一插进来,简直撕心裂肺,我最喜欢他一开始用力抽的时候,简直美爆了。” 苏芷棠很赞同:“对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就是他开始慢慢的动,然后瞬间加速的那一刻特别舒服。” “嗯,别说了,我都湿了。” “嘻嘻,我也是。” 突然间,两个淫荡又可爱的女人爆发狂笑,我再也无法忍受她们的淫荡,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马上推门冲进去,眼前竟然是两条雪白的裸体,妙处横生,乳浪滚滚,我色迷迷问:“两位美女,真的都湿了吗。” “啊……”卧室里响彻了尖叫。 我跳上床,两位美人惊坐而起,喜出望外的表情尽挂美脸,一切都是熟透的,熟透的风情,熟透的肉体,熟透的丰乳,熟透的肉臀,甚至微张的小嘴也喷出令熟透的诱惑,我亢奋地左拥右抱,恣意抚摸这两具粉光若腻的胴体,逐一亲吻她们的香唇,揉搓四座高高乳峰,一时间,娇喘伴随着笑声,尖叫辅佐呻吟。我跪在床上,挺着怒目朝天的巨物问:“谁先来?” 秦璐璐吃吃娇笑,抓住巨物指向苏芷棠:“谁先都一样,芷棠先。” “中翰。”苏芷棠一声柔柔的呼唤,接过巨物套弄几下,微微俯下身子,随即张口吞下,吮吸得滋滋响。我则捧起秦璐璐的脸,深情道:“璐璐,你也跪着,把屁股给我,我要亲你那个地方。” “不要了吧。”秦璐璐忸怩一下,见我目光迫切,又见苏芷棠全情投入,她羞红着脸缓缓转身,弯身跪下,双臂撑床,撅起了肥美的肉臀,显然两个大美女都洗过澡了,她们的身体都散发沐浴露的清香,隐秘的私处早已没有了昨晚激情的痕迹,我无比坚硬,因为秦璐璐的肉穴就在眼前,斑斓的阴毛无序的伸张着,我要拨开阴毛才看清楚红润的穴肉,阴唇干净色浅,湿润泥泞,我的舌尖一舔,刮下了一层黏液,秦璐璐在尖叫,我吞下微咸的黏液,继而亲吻柔滑的阴唇,吮吸粉红阴蒂,尖叫声更甚。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姿势,秦璐璐跪着,头压枕头,我也跪着,脸埋在秦璐璐的屁股,苏芷棠也是跪着,她半猫着身子,处在秦璐璐与我之间,我舔吻秦璐璐的肉穴时,苏芷棠也在吮吸我的巨物,这姿势持续了足足五分钟,而且还在继续,大家都很享受这个姿势,苏芷棠把巨物吮吸得又粗又亮,她的口交技艺十分了得,我几次都停下舔吮,低头查看苏芷棠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可惜,都被她的脑袋挡住。 “中翰,快点进来,我忍受不了。”秦璐璐呻吟着耸动大屁股,用阴唇摩擦我的嘴唇。苏芷棠机灵,赶紧离开我的大肉棒,舔了舔嘴唇,催促我满足秦璐璐,我挺起巨物,跪在秦璐璐的身后,硕大的龟头对准她的肉穴轻轻摩擦,撑开穴口,突然直插而入,贯满整个阴道,尖叫声再起,我扶住丰满的肉臀,随即抽插,很匀速,我并不着急,这销魂的女人需要慢慢享受。 苏芷棠送上香吻,春情荡漾:“中翰,你刚才都听到了?” “听到了。”我轻轻咬了咬娇艳的唇瓣,揣摩这个美人的心思,她似乎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黑暗,她的眼神流露着淫邪,通过眼波,这种淫邪触动了我心底的黑暗,它们交融在一起,渐渐壮大。 “你愿意吗?”苏芷棠柔柔问,淫邪的目光刺激着我。
第十章、
我诡笑:“罗毕没意见,我当然没意见,但我不允许罗毕碰璐璐。” 苏芷棠先是欣喜,马上又失落,小嘴微撅:“好好好,我们的璐璐是宝贝,我是人妻而已。” 我哈哈大笑,一边抽插秦璐璐的肉穴,一边撩拨苏芷棠的蜜壶,见过世面的女人都很有气质,我很喜欢苏芷棠的气质,吻了吻她挺翘的乳头,我柔声道:“人妻也是宝贝。” 苏芷棠瞄了一眼呻吟中的秦璐璐,蓦然流露一丝嫉妒:“这事我没强求,我只是给璐璐开了个玩笑,你不同意,她不愿意,这事成不了。” 我轻拍秦璐璐的肥臀,问道:“璐璐,你想三P吗?” 秦璐璐在急喘中回答:“都是苏芷棠胡说,不算数,我都没答应。” 我听着听着,怎么感觉秦璐璐好像不是很拒绝三P,心中愠怒,扶着肉臀,加快了抽插,大肉棒狠狠摩擦她的肉穴:“但你心里想三P,对不对?” 秦璐璐扭臀尖叫:“我什么人都不想,就想你,啊啊啊……插深点。” 我当然插到最深,每次都不让大肉棒有多余留在肉穴外,龟头轻易触顶子宫口的软肉,爱液横溢,我对那一朵美丽的菊花阵阵心跳,伸出手指勾了勾爱液涂抹在菊花口,坏笑道:“要不要插你屁眼?” “不要,不要。”秦璐璐撅臀回首,春情荡漾的美脸充满乞怜,我欲火狂烧,抓住她双臂,下体猛抽,这招“背飞”式使出,秦璐璐急促呻吟,仰首摇发,肥美的肉臀给我撞击得啪啪乱响。 “要不要插你子宫?”我大声问。 “啊,随你。”秦璐璐越喘越急促,我一下子抱住她的双乳,她娇躯支起,后仰靠在我身上,雪白的脖子被我狂吻:“子宫都愿意给了,为什么拒绝给屁眼?” “我没试过,我怕痛。”秦璐璐猛摇肥臀,温暖的阴道开始收缩,我心中一动,把她娇躯缓缓压下,身体几乎依附在她玉背,大肉棒呈最佳角度抽插肉穴,阴道的收缩迅速加剧,我双手搓揉着丰满的双乳,尽情抽插:“璐璐,你要是爱我,就给我全部,包括你的屁眼。” “等芷棠的事完结了,我……我给你就是。”秦璐璐摇动肥臀呻吟,感觉很快就要高潮,我爱怜问:“舒服吗?”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啪,啪。”我直起身子,对着摇晃的肥臀狠扇两掌,接着是暴风骤雨般的抽送:“啪啪啪……” “啊……”秦璐璐的尖叫短促高亢,几乎刺破我的耳膜,可我还要继续倾听,幸好,这样的尖叫很快被软绵绵的呻吟代替,暖流充斥着阴道,拔出大肉棒,温暖的爱液湿透了床单。 我像得胜将军般来到苏芷棠跟前,她早已打开蓬门准备迎客,端庄的刘海下,一双乌黑的眼眸异常清澈,真看不出她是一个淫娃,湿淋淋的大肉棒上不仅有爱液,还有沾有秦璐璐的分泌物,我没有擦拭,挺起大肉棒对着迷人的蜜穴一插而入,不顾一切地深入,再深入,直到尽头。 “喔。”苏芷棠双臂环抱我脖子,与我耳鬓厮磨,我深深一个呼吸,平复胸腔里翻滚的气息,如果不运“九龙甲”,估计我的大青龙最多只能应付一只“白虎”,或者只能抵御两个虎狼之龄的淫女浪娃。 苏芷棠和秦璐璐就属于虎狼之龄的淫女浪娃,从昨晚到现在,我深切感受到她们的贪婪,此时面对苏芷棠,我不得不抖擞精神。苏芷棠大概发现我狼狈,她温柔地抱住我,抚摸我,吻我,并没有要我抽动,我有些莫名感动,贴着她的耳朵,我小声道:“我答应你。” 苏芷棠一怔:“答应你什么。” 我瞄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秦璐璐,小声道:“答应给璐璐三P,或许,我们可以四P.” 苏芷棠突然吃吃娇笑,小舌头伸进我耳孔撩拨:“我知道你会答应,你桀骜不驯,好色放荡,我们思想接近,是同一类人。” 我轻笑,舌头也伸进苏芷棠的耳孔里吮吸:“你是个坏女人。” 苏芷棠抱紧我,轻轻呻吟:“你难道不是一个坏男人?” 寻觅到可恨的小嘴,我狂吻而上:“要用力吗?” 苏芷棠摇摇头,目光如水:“不要,就这样,一百度的激情再煮沸也是一百度,我们从三十度开始,四十度,五十度……慢慢加热上去,需要你用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我傲然道:“我不需要你告诉,我能知道你何时需要我用力。” 苏芷棠露出灿烂的笑容:“中翰,我爱你,越来越爱你了。” “唔唔……” …… 还没到华灯初上,恒升酒楼前就停满了各种小车,生意好到这地步,估计酒楼老板发大了。 一辆七成新的本田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没人会注意到我们坐在车里,观察着进入恒升酒楼的每一个人,天色渐暗,赵水根看了看手表,问:“李处,六点过了,要不进去?” 下午三点的时候,陈子河给我打来了电话,约我晚上六点在恒升酒楼吃饭,我欣然接受,感觉这餐饭吃的是心跳,但我义无反顾,既然选择了官途,我只能走下去,至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有天知地知,期望我这海龙王气盖寰宇,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我眺望一眼夕阳的尾巴,自嘲道:“主角总是第一个出场,明星才是最后压轴,你刚才也说了,我现在是源景县官场的大明星,所以,我们还要再等等。” 赵水根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老肖的耳朵伤得不轻,估计要动手术。” 我淡淡道:“如果今晚能好戏收场,我抽空去看他。” 赵水根握了握拳头:“一定好戏收场。” 我微微一笑,对这位赵书记的亲戚有了诸多好感,心里期望他为我所用,对我忠诚,好汉还需三个帮,我要成大业,必须有更多的帮手,眼下,我除了周支农,曹嘉勇之外,一个心腹都没有,唉,要找忠诚的人太难了,我发出了一声感叹。 “噫,那不是林丹慕吗?”赵水根惊呼,我顺着他所指看去,果然是林丹慕,心里不禁暗暗震撼,这林丹慕不打扮已经是清秀脱俗,貌如天仙的超级大美女了,如今一身白色上衣束在绿色西裙里,脚穿白色高跟凉鞋,长发披肩,走起路来飘逸轻松,显得朝气蓬勃又美得不可方物。 我见惯了美色还心里一阵涟漪,身边的赵水根更是大声赞美:“天啊,她真美到姥姥家了,一定是来这里吃饭的。” “别激动。”我提醒赵水根,实际上,我已经整理衣服,准备下车。 赵水根远远眺望着林丹慕,不停自责:“我孤陋寡闻了,如果不是跟李处去办事,我还不知道我们源景县有这么一位大美人。” 我笑问:“你有女朋友了?” 赵水根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有了。” “那你还想入非非啊?”我笑骂,推开车门下车,赵水根赶紧下车,一边锁车门,一边朝挤挤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快,截住她。”我小声催促。 赵水根大喜,一步当三步的跑过去,刚刚好在恒升酒楼前截住了林丹慕:“林小姐,林小姐你好……”赵水根结结巴巴之时,我也赶到了林丹慕面前。 “是你们啊?”林丹慕颇为意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迷人,脸型偏向瓜子脸,唇红齿白,昨晚就发现她身材很高挑,此时目测她有一米七五,估计除去高跟鞋的高度,林丹慕的实际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左右,这是模特的身材,不要说在这小县城,就是在上宁,这样素质的美女也不多见。感觉林丹慕明显属于唐依琳类型的女人,但她远比唐依琳有活力。 林丹慕没等我们说话,又问了一句:“怎么,昨晚有帮到你们吗?” 赵水根嘿嘿憨笑:“不胜感激,原本着今天请你吃饭,感谢你昨晚鼎力相助,谁想到单位有应酬。” 林丹慕没有笑,眼光扫了我一眼,淡淡道:“不用谢,这是我工作,能帮到你们,我很开心,至于请我吃饭就免了。” 赵水根猛摇头:“不不不,一定要请。” 林丹慕冷冷道:“我不会接受你们的邀请,失陪了。”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没机会了。”赵水根失望地呼出一口气。 “言之过早。”我笑了笑,走进了酒楼,赵水根紧随我,失魂落魄道:“她一定有了心上人。” 我暗暗好笑,男人难过美人关,这林丹慕如此绝色,如此气质,难怪赵水根爱慕。我却一声轻叹,很快把林丹慕抛诸脑后,关键的时候,美色又怎能左右我? 缓步走上了二楼,来到208包厢前,我犹豫一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三卷:
第一章、
包厢里,人影憧憧,热闹非凡。 西装革履的陈子河大声道:“李处长来了。” 一瞬间,我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陈子河上来与我握手,笑嘻嘻地与我客气几句,马上把包厢里的人逐一给我介绍。 “这位是县财政局局长曾凡志。”陈子河道。 我伸手一握:“你好,曾局。”眼前这位仁兄长得胖胖的,一脸喜相,果然是做财神爷的料,见到我,他有些谄媚:“你好李处,非常高兴见到你,等会多喝两杯。” 我微笑点头:“一定一定。” 陈子河继续介绍:“这位是县警察局彭刚局长,旁边这位是政委雷新洲。” “彭局久仰,雷政委久仰。”我落落大方与两位县警察首脑相继握手,他们对我意外地客气,目光真诚,政委雷新洲更是竖起大拇指夸赞:“李处长好年轻啊,呵呵,幸会幸会。” “这位是县政法委胡书记。”陈子河拉着我来到一位身穿白衬衫,头发梳得光亮的中年男子面前,我猛地大吃一惊,脸上不动声色与之握手,心想这人一定就是胡大成,他中午就想与我见面,更令我震惊的是,从县百货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里搜查到的那些隐秘文件物品中,有一个移动硬盘,下午在电力局大院的出租屋里,我用买来的手提电脑查看过硬盘,发现里面全是淫乱不堪的性爱自拍,里面的主人公之一,就有这位胡大成,之前我不认识他,这会见着了,心里相当震惊。 我不动声色,平静微笑道:“久仰胡书记大名。” 胡大成握住我手大赞:“李处长年轻才俊啊,佩服,佩服。”我注意到,胡大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 “李处,这位是魏县长。”陈子河把最重量级的人物介绍给了我,他话音未落,五短身材的魏县长已主动朝我伸手:“哈哈,不用介绍了,前天晚上我们才见过面,李处长,我们又见面了。” 我微笑道:“是啊,前晚有幸偶遇魏县长,今晚又有幸见到魏县长,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魏县长哈哈大笑:“李处长真会说话,请请请。” 魏县长一开声,所有人都走向餐桌,互为谦让一番,才纷纷落座,魏县长拉着我坐他身边,我客气一番,装出很荣幸的样子,等魏县长坐下了,我才落座,顺便给魏县长介绍身边的赵水根:“魏县长,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得力帮手,我们稽查处的赵队长。” “你好。”魏县长与赵水根握了握手,虽然脸带微笑,但态度冷淡了许多,赵水根说出“魏县长好”时,魏县长的目光已经不看赵水根了。 菜很丰盛,酒是最好的。 陈子河能言会道,交际手腕高超,几杯酒下肚,他什么风趣八卦都能说了上来,大家笑声不断,包厢里的气氛很快变得轻松随意,大家觥筹交错,把盏言欢。席间,以老练的魏县长带头,各路人马不露痕迹地对我旁敲侧击,探听口风,我应对得滴水不漏,酒过三巡,魏县长半暗示半公开要大家跟我敬酒,想用“酒”麻痹我的意志,等我酒后吐真言。 我原本不善喝酒,与赵水根联手也是二比六,正常情况下,我们万万喝不过他们,但我有“九龙甲”,一进入包厢,我就暗暗运起内功,多少敬酒下肚我都不在乎,因为转眼间,我就把肚子里的酒从左手指尖逼出,一滴一滴的滴在脚边的地毯上,这招是学王鹊娉的。 我想过要反击,不过,今晚既然是来谈判,我就尽量避免锋芒毕露,两个小时过去,我认为大家酒足饭饱了,就立即拒酒,明确表示不能再喝了,请大家包涵,众人脸现惊色,因为在这两个小时里,我们一共喝了七瓶高度五粮液,平均下来,几乎每人一瓶,而我,至少被他们敬了三瓶,所有人都有了酒意,赵水根也喝了不少,他和其他人一样,满脸通红。 唯独我面不改色。 “李处,好酒量。”警察局长彭刚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过奖了,彭局才是好酒量。”我微笑道。 彭刚摆摆手,气势如虹:“我的酒量不值一提,李处,酒后多言,我有不少疑团不知当问还是不当问。” “彭局尽管直言,在下洗耳恭听。”我平静地看着彭刚,都不用观察周围,就知道今晚的好戏上场了,在这包厢里,警察局局长彭刚的身份地位是最低的,由他开始发动攻势,是情理之中。 彭刚喷了一口酒气,大声道:“李处客气了,昨晚李处手段霹雳,一举解救了被私扣的人质罗毕,目前这人质是否在李处的手中。” “是的,在我手中。”我喝了一口茶。 一众人脸色微变,暗中互递眼色,彭刚接着道:“罗毕涉及到本县的一起诈骗案,属于本县管辖权限内,不知李处能不能把罗毕交给本县警察局。” “不能。”我口气异常坚决:“罗毕属于美国公民,按本国法律,地方警察局无权扣押逮捕外国公民,而且扣押的手段极度不规范,这事如果让外交部门知道,恐怕彭局和雷政委会有麻烦。”我的话虽然有恫吓的成份,但有理有据。 彭刚愣了愣,雷政委赶紧圆场:“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扣押罗毕,是一伙不法份子扣押,我们只不过负责查案子。” 我冷冷道:“看来彭局,雷政委没有喝够,还没有吐出真言。” 一直在旁观看的魏县长马上呵呵直笑,笑里藏刀:“没喝够,那再喝,再喝。”一边示意陈子河上酒,眨眼见,陈子河又打开两瓶剑南春,我纳闷了,这陈子河到底是不是我们纪委的人啊。 酒精上脑,我动了怒气,推开椅子缓缓站起,抱了抱拳:“诸位,不好意思,在下还有公务在身,先告辞了,谢谢诸位的邀请……” 众人大吃一惊,包括魏县长在内纷纷站起,陈子河迅速跑来,拉我坐下:“李处,李处,你再坐坐嘛。” 魏县长脸一沉,指着彭刚责怪:“你这彭刚一定是喝多了,说话不着边,快给李处敬酒陪礼。” 彭刚手拿着两个大水杯走到我身边,倒满了整整两大杯剑南春,呵呵笑道:“李处,我是个粗人,刚才说话有不当的地方,你别见怪,来,我敬你一杯赔不是。”说着,把满满一杯酒递到我面前。我暗暗冷笑,这彭刚见我刚才几番拒酒,以为我不能喝了,就拿大杯吓唬我,他当众被魏县长责怪,等于输了一招,这会想在酒上赢回,给自己挣回面子。 我岂能当众服输,之前是客套,如今是接受挑战,性质不一样。 我刚坐下,又站起来,让彭刚稍等,回头叫赵水根从包厢的杂物柜里找来两只大汤碗放在饭桌上,随即把两瓶五粮液都倒在两只大汤碗里,抬头看向满脸紧张的彭刚,我微笑着一指两大碗酒,道:“彭局,你要有诚意,就敬我一瓶,不是敬一杯。” 彭刚瞪大眼珠子:“李处,你这是……” 我故作吃惊:“一瓶不够?行,那就再来两瓶。”回头叫赵水根去拿酒,陈子河急了,忙阻止赵水根。 彭刚更急忙摇手:“不不不,李处,一瓶就一瓶,我彭某舍命陪君子。” 我端起汤碗,大声赞道:“好,彭局够爷们,我李某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以后有很多地方要彭局关照,这里先谢过了,我先喝为敬。”说完,双手捧碗,张嘴就咕嘟咕嘟狂喝,中途没有停歇,没有一丁点酒溢出,一口气把碗里的酒喝个精光。 彭刚与众人目瞪口呆,胡大成更是直言:“厉害,当年我在部队的时候,我们的班长牛三饮都没李处厉害,我估计李处喝掉了四瓶酒,厉害,佩服。” 彭刚无奈,看他捧起汤碗时,手都有点抖,他没有退路,我已经喝了,他只能喝下去。看他微微低头,猛地捧起酒碗,大口喝下去,才喝了四五口,他就停下了,众人起哄,他喘了两口气,又继续喝,如此喝喝停停几次,才喝完汤碗里的酒,一屁股刚坐下椅子,就打起酒嗝,脸色有异,突然间,他猛地站起,踉踉跄跄地冲向包厢里的洗手间,随即响起了剧烈的呕吐声。 席间响起笑声,魏县长皱起眉头,示意雷新洲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大家又是一阵大笑,我故意来一个趁热打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赵队长,大家的酒还不够,你再去拿五瓶酒上来,我今天要跟大家喝个痛快。” 估计众人自个掂量都没彭刚的酒量,哪敢接受我挑战,加上我面不改色,神态自若,个个都惊得直摇头,陈子河更是怒斥赵水根别多事,害得赵水根左右为难,魏县长急忙拉住我的胳膊,和颜悦色道:“李处长,给我个薄面,今晚这个酒大家都够了,接下来还有要事相商,你看……” 我见好就收,马上顺水推舟:“魏县长你别客气,你说不喝了,我们就不喝了,你的话,我一定听,其实,我也喝多了,再喝三瓶下去,我肯定醉。” 众人皆惊。 我笑眯眯地站起,拿来一饭碗,给魏县长和自己各盛上一碗汤:“魏县长,不好意思,我先一口汤。” 魏县长连说感谢,见我给面子,他开心道:“汤就多喝点,呵呵。” 我一口喝下,抹抹嘴,擦擦手,在众人的注视下危襟正坐:“喝好了,请各位领导发指示,想谈什么就谈什么。” 气氛一下子凝重,刚才的谈笑风生很快一扫而光,代之而来是沉默,压抑,窒息。 洗手间的门打开,彭刚缓缓走出来,满脸潮湿,大概洗了把脸。回位置落座,彭刚神色严肃,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缓缓道:“我来交代吧,罗毕是我私自安排人将他从美国带回来的,这件事局党委是知道,胡书记,魏县长,财政局的曾局长,还有你们纪委的陈处长也都知道,虽然有滥用职权之嫌,但我们是逼不得已,事情到了这个地方,我就说实话,罗毕骗走财政局十六亿,事后只追回三亿多,还有十二亿多无法追回,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出此下策。” 一直没有发言的曾凡志颇为颓丧:“李处,我们县的财政支出才三十亿,今年已捉襟见肘,再给罗毕弄走三分之一,那我们县很多工作都无法展开,涉及到一些服务民生的事业会停下来,后果很严重。” 政法委胡书记一声轻叹:“李处长,我对这件事也有责任的,但我个人以及魏县长还有在座的几位,都是为了县里的百姓着想,情非得已呀。” 雷新洲接过话:“李处长,我们在处理这件事情上确实存在问题,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罗毕也押了回来,我们希望他能给全县人民一个交代。” 陈子河恰到时机进言:“李处,没有县政府,县财政局的支持,我们纪委根本就没米下锅。” 我默默听着,默默点头,心想,无非想要回钱罢了,罗毕此时一定愿意给钱,我且试一试他们还有什么条件。眼珠转了转,我假装陷入沉思。席间的人无不是老成持重的官场翘楚,这会却不禁面露焦急,我看在眼里,暗暗把握火候,片刻后,我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缓缓问道:“如果罗毕愿意无条件退回骗走的那笔钱呢?” 众人一听,都纷纷露出欣喜表情,魏县长道:“这样最好,先把损失追回来,至于谁让骗子得逞,谁来负责任,就由有关部门严肃处理。李处长,罗毕在你手上,就麻烦你对他做工作了。” 我环视一圈问:“具体是多少?”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看向财政局局长曾凡志,他尴尬一笑,拿起随身带着的黑手包,从包里取出一些文件看了看,讪笑道:“是……是十二亿三千五百万。” 我暗暗吃惊,这可是一笔巨款,曾凡志接着暗示:“这笔钱追回来后,财政局会有个特殊奖励,对有功的人员和单位予以奖励,不会低于两千万。” “李处,你觉得怎样。”陈子河问。 这条件,比起之前陈子河答应给我的好处多了整整一千万,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打定主意,绝不会接受这笔奖励,一来我看不上这些钱,二来,就算我拿了这些钱,那以后就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中,我从此只能同流合污。 沉默片刻,我正色道:“钱,我一定帮你们追回来,身为源景县的一份子,就要为源景县做贡献,但这钱是国家的,我反对拿出来做奖励,我个人不接受奖励,也不同意给任何单位和个人奖励,在这点上,曾局,你能答应吗?” 众人惊诧地看着我,曾凡志却是面露喜色,结结巴巴道:“当然,当然答应,李处高风亮节……” 我打断他的话,严肃道:“别给我戴高帽,贵局的施荣挪用公款一案,纪委依然会一查到底。挪用公款与抓捕罗毕是不同性质的案子,我个人认为,这次抓捕罗毕确是无奈之举,只是希望以后在对待外国公民上,务必要谨慎,毕竟外交无小事。当然,这么多人为你财政局办事,你总得给人家报销跑腿的费用,只是,贵局要有底线,一旦发现有借机贪腐行为,县纪委坚决查处。” 有人脸色微变。 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威胁到底:“不瞒诸位,我虽然来源景才几天,但已有了很多详实的举报,内容很惊人,涉及都是政府高层,我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积极维护源景县的经济繁荣,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未对中纪委地区行署主管提供更详细的情况,眼下,中央正风头火势反腐,我提醒诸位拥护中央精神,清廉奉公。” 众人神色凝重。
第二章、
曾凡志激动道:“坚决拥护党中央,诚恳接受李处长的批评,感谢李处长的提醒。” “大家鼓掌。”魏县长展颜一笑,带头鼓掌。 我在掌声中缓缓站起,假装酒力不济,先要告辞。众人极力挽留,我仍然执意要走,大家无奈,只好一齐送我到包厢门口,还要送我下楼,我坚持不允,一一告别时,我最后握住魏县长的手,微笑道:“魏县长,感谢你百忙中跟我见面,三天之内,我必有消息。” “好,谢谢李处,一路小心。”魏县长笑眯眯地挥手与我告别。 我与赵水根转身离去,没走几步,陈子河就跑步跟上来:“李处,我送你。” “不用了,有水根陪我就行,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你快回去吧。”我婉言谢绝了陈子河的殷勤,他整晚不仅没有跟我道歉,还明显地与魏县长站在同一立场,仿佛我和赵水根跟他陈子河不是一个系统的,我不知他陈子河是有心还是无意,如果是无意就罢了,但若是有心,那我和他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 陈子河见我态度坚决,且带有点冷淡,他也不好坚持,客套了几句,便尴尬地和我们告别。 出了酒楼,我关切问赵水根能否开车,他笑嘻嘻道:“这点酒,没事。” 我点点头:“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工作,等会联系到赵书记,你把今晚的事情跟他汇报一下。” 赵水根突然不笑了,他微微一叹,道:“李处,感觉出你还不信任我。” “怎么会这样说?”我吃惊道。 赵水根苦笑:“我虽然是赵书记的远亲,但赵书记和陈子河志同道合,关系密切得多,很多事情,我根本不知情,也没有参与,我知道李处不相信,但我只想实话告诉你。”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你喝多了,回去吧,小心开车。” “好,李处明天见。”赵水根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看着他开动车子了还向我挥手告别,我心头涌上了无限感概,他赵水根是明眼人,的确看出我不信任他,至少还未到交心的地步,世道险恶,人心隔肚皮,要相信一个人岂能这么容易,他赵水根毕竟是赵书记的亲戚。 招了招手,好不容易有一辆出租车打着闪灯,缓缓驶来,我未待车停稳便迅速上车,生怕司机拒载似的,可能是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有小车的缘故,在这酒楼前停驻的出租车很少,司机问我去哪里,我刚对他说去汽车站,忽然,有人高喊:“出租车。” 我从车窗往外一看,只见两位女人搀扶着快步走来,其中一位女子竟然是林丹慕,我赶紧叫出租车司机别开车,自己推开门下车,很快,两个女人就来到出租车旁,我心中暗喜,彬彬有礼道:“林小姐,去哪,我送你。” “是你?”林丹慕很意外的眼神看着我,她有些微醉,但不失美态,站在她身边,并搀扶她的女子是一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只不过这个女子衣着大胆,浓妆艳抹,风尘味颇浓,我内心暗暗惊奇,物以类聚,以林丹慕如此脱俗的气质,怎么跟气质如此悬殊的女子为伴? 正狐疑,林丹慕冷冷道:“不用了,我等下一辆,你上车吧。” 我笑了笑,知道林丹慕不愿意我送,我也不坚持,干脆让她先上出租车,谁知林丹慕就是不接受我礼让,弄得出租车司机火大,我诚恳道:“你别客气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忍心让女人在黑暗中等车。” 身上的酒精肯定比平时多了许多,说话自然大胆。浓妆艳抹的美女朝我微笑看来,不由分说,搀扶着林丹慕,硬把她推进出租车里,我见林丹慕醉态可掬,心中暗笑,再清秀脱俗的美女也是人,喝多了也会醉。 出乎意料,出租车只载走林丹慕,那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却没有走,她目光怪异地看了看我,又朝我盈盈一笑,脚下径直朝恒升酒楼走去,不时回头看我。 我反应冷淡,如此货色,别说我山庄的美娇娘,就是怀明珠,宣娆几个银行美人也比这女子强上十倍八倍,我一声慨叹,源景县毕竟是个小地方,能有一个像林丹慕这样的绝色已经难能可贵了。心里好生奇怪,林丹慕如此绝色,为何没有人做护花使者呢,难道美人还是待字闺中? 是待字闺中又如何,反正人家根本不鸟我。 一辆出租出疾驰而来,我马上停止胡思乱想,举手示意,出租车一停稳,我惊奇发现是刚才那辆出租车,车上的林丹慕将脑袋伸出车窗外,竟然喊我上车,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惊又喜,虽然满腹疑云,不过,就算此时出租车上有炸弹,我也会上车。 “司机开车,去枫林酒店。”林丹慕大声喊,口气颇为焦急,我又是大吃一惊,心想去酒店干什么,不会这么直接吧,兴奋,惶恐,惊诧,什么心情都涌来了。我朝林丹慕看去,她却不看我,一个劲地催促司机快开,我不禁有点毛骨悚然,脑子飞速转动,难道林丹慕被人灌了酒,又在酒里偷偷下了春药之类的东西?嗯,有可能,她满脸潮红,气息起伏,此时急着去酒店,会不会是药力发作了而忍耐不住?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想象力,林丹慕突然抓住我的手,焦急道:“我昨晚帮了你,你今晚得帮我。” 我呼吸急促,猛点头:“帮,一定帮,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丹慕微微一笑,像似想到什么似的,又焦急问:“去酒店开房是不是要身份证,我没带身份证,你有吗?” “我有工作证,开房没问题,枫林酒店不错……”瞄了一眼出租车司机,我多少有些难为情,女人如此主动约男人去酒店开房应该不多,若不是我知道她林丹慕是干什么工作的,我肯定会怀疑她的身份。 林丹慕不再言语,脑袋靠在车窗边,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的夜色,长长的眼睫毛在眨动,似乎在思索。我静静地欣赏她,闻着她身体散发的香水味,车内的光线昏暗,也无法掩盖她极美的侧面线条,我不知道她想什么,总感觉有蹊跷,但内心却又期盼这是一次天上掉下来的艳遇。 我忍不住试探问:“林小姐,你是不是喝多了。” “有点。”林丹慕淡淡说,小巧的鼻子喷出了浑浊的气息,喝多的人都这样。 我还想再问,突然,林丹慕的手机铃声响起,很悦耳,她猝然一惊,迅速打开手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既没接电话,也没挂断,任凭手机一直响下去。我心中狐疑更甚,艳遇的念头迅速消退,直觉告诉我,这次跟林丹慕去开房多半不会是艳遇,搞不好是麻烦。 很快,我们来到了“枫林酒店”,我曾经犹豫过要不要开房,万一是陷阱怎么办,可到最后,我仍义无反顾,我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就算是陷阱,我也要闯一闯,不过,我留个心眼,给周支农发了个短消息,说我正在源景县枫林酒店办案,两小时后,如果我不联系他,请他务必转告姨妈。 开好了房间,我与神色不安的林丹慕走进电梯,这时我与她近在咫尺,她看起来更高挑,美色更加逼人,我注意到她的手机仍然在响,我们都没有说话,彼此都感受到紧张。电梯直达五楼,我与林丹慕径直进入了516房间,她环顾一下房间,放下手袋,直接进入浴室,我怔怔发呆,有些不知所措。 手机还在响,我却逐渐平静下来,多少磨难都经历过了,我又何惧一个女人呢,既来之则安之,我解下西装,拉上窗帘,打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暗暗运起内功,倾听浴室里的动静,没有异样,浴室里只有水声,不一会,浴室的门打开,林丹慕走了出来。 我大吃一惊,心脏砰砰直跳,眼前的林丹慕穿着白色浴衣,两条半截美腿裸露,凝脂般的肌肤一下子就吸引我的眼球。 她来到电视柜前,打开手袋,取出手机,缓缓来到我身边坐下,就在我面前接通了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喂……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我什么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现在正和他在一起……随便你信不信……你别喊,你想知道我在哪里,我可以告诉你,我就在枫林酒店。” 电话挂断了,林丹慕很不安地看着我,房间里的气氛陡然紧张。我朝林丹慕微笑,用平静的眼神安慰她,她回以甜甜的笑容,说话的声音很动人:“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中翰。”我回答。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帮不帮我?”林丹慕轻轻呼吸着,迷人的眼睛里既有坚毅,又有期盼。 期盼被我保护么?我想是的,笑了笑,我柔声问:“你至少要告诉我,我如何帮你?” 林丹慕似乎早知道我会答应帮忙,她马上利落道:“有个无耻卑鄙,令人憎恶的男人纠缠我,我决心要摆脱他,所以求你帮忙,这个男人很快就要来这里找我,你只需在他面前像对待你爱人一样对待我就行。” 我平静听完,这跟我心里猜想的差不多,我好奇问道:“为什么要找我?” 林丹慕温婉一笑:“你有权,也有正义感,我又帮过你,你相貌,身材看起来和我比较般配……” 我轻笑:“应该说很般配。” 林丹慕没笑,她看了看手机,严肃问:“你还没有答复我,愿不愿意帮我?” 我轻叹道:“都到这个份上,我能不帮你吗?” 林丹慕大喜,扔掉手机,一把将我从沙发拽起:“那赶快换衣服。” 浴室里。 刚换上白色浴衣的我慢条斯理地洗着脸,冷水能让我更冷静。 洗漱台上的大镜子前,我与林丹慕并排站着,镜子里,我们看起来完全像一对情侣,她抓起毛巾,温柔的替我擦了擦脸,觉得有点不对劲,又用水浇湿了我头发,我豁然明白,她是想让我看起来像刚沐浴完毕。 “你怕他?”我笑问。 林丹慕淡淡道:“你帮我,我就不怕。” “你不怕被我占便宜?”我又问。 林丹慕冷冷道:“我更怕他占我便宜。” 我见林丹慕脸色难看,心中咯噔一下,隐隐担忧,这万一是人家两口子闹别扭,林丹慕气头上,又喝了酒,冲动之下做了出格之举,我参合人家夫妻之间的事,那岂不是没事找事吗,越想越不对,忍不住开口问:“你有跟他上过床吗?” 林丹慕咬咬下唇,轻声道:“我还是处女。” “对不起,对不起。”我大窘,急忙抓起毛巾敷在脸上,漫不经心问:“按理说,你们出入境管理处也属于警察系统,你还怕他,那这人一定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林小姐,可以告诉我,缠你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我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敲得“咚咚”响,又急又大声。我与林丹慕对望着,等待她的回答,她却平静地告诉我:“你开门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听林丹慕的意思,我认识这个人。 “咚咚咚……” 我又凝视了林丹慕一会,深深呼吸,运足内劲,随即打开了房门,一瞬间,我愣住了,来人竟然是陈子河,他同样惊得目瞪口呆:“李处?” “陈处,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迅速冷静,来一个先声夺人。 陈子河没有回答我,而是紧张问:“李处,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假装莫名其妙:“什么话,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就在这时,我身侧多了一道幽香,多了一位绝美的女人,她紧挨着我,搂着我的腰。 陈子河的目光一下子就转移到这个女人身上,他的瞳孔在收缩,脸色瞬间变得异常狰狞,脑袋不停晃动:“林丹慕是李处的什么人?” 我伸长手臂,揽住林丹慕的纤腰,很奇怪问:“她是我女朋友,怎么了?” 陈子河依然还在晃动脑袋,他突然大吼:“不可能,不可能,李处你才来源景县没几天,怎么可能?” 我暗暗震惊陈子河的表现,他看起来快疯了,事到如今,我只能硬抗下去,下意识地,我将林丹慕藏在身后:“我昨晚就开始跟丹丹谈恋爱,我们一见钟情,我很奇怪,你为什么突然来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和丹丹在这里,你跟踪我们吗?” 一连串声色俱厉的反问就是要压一压陈子河的气势,这时候我如果低声下气,那陈子河有可能失去理智,我说话时运上了内功,一来向陈子河表明我的立场,二来,也是警告他不要乱来,他知道我“吼声”厉害。 果然,盛气凌人的陈子河后退了一步,我的吼声也惊扰了旁边的住客,他们纷纷开门,探出身子观看,陈子河左看右看了半天,远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我怎么会跟踪李处,林丹慕一直是我的女朋友,刚才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她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林丹慕怒斥:“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是你女朋友?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做你女朋友。” 这声怒斥,我期待已久。 陈子河想争辩,我森然道:“陈子河,我郑重告诉你,别说丹丹以前不是你的女朋友,就算是,那也是普通朋友,因为,丹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才是她的男人,谁跟我抢,我跟谁拼命。” 陈子河张了张嘴,一张也算英俊的脸极度扭曲,如果说林丹慕是陈子河的女神,那我说出夺下了林丹慕的第一次,无疑是对陈子河的巨大打击,他没有再说话,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随即大步离去。 关上门,我牵着林丹慕的手来到沙发坐下,她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陈子河好像很喜欢你,他条件不错,家境也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他?”我很纳闷。 林丹慕淡淡道:“你才来这里没多久,应该还不知道陈子河的事迹,他在这里有一个绰号,叫‘源景第一公子’,他跟你一样,不是本地人,来源景三年,玩女人就玩了三年,你想知道他的更多事迹,可以随便打听到,我不想多说了。” “不喜欢他又跟他来吃饭?”我的话有点玩味。 林丹慕淡淡道:“我怎么可能跟他吃饭,今晚是单位领导要我出来接待上宁市委书记……” “乔书记?”我大吃一惊。
第三章、
“是乔书记。”林丹慕颔首道。 我追问:“你刚才跟乔书记吃饭?” 林丹慕仍然点头,我愈加觉得蹊跷:“你在那个包厢?” 林丹慕想了想,说:“在二楼的209号包厢。” 我又是大惊,马上陷入了沉思,想不到乔羽竟然来了源景县,是巧合,还是故意,我不得而知,但他跟县里的领导班子吃饭,与我吃饭的包厢仅仅一墙之隔,他难道没有发现我?这不可能,我把罗毕救走,完全震动了源景县,乔羽不可能不知道消息,只要他问是谁,一定会有人说我的名字。 难道乔羽来源景县是想砸我的场?我寻思不可能,他还要与我合作,不可能来砸我的场,那如果不是,他为何不见我?我越想越糊涂,盯着林丹慕问:“陈子河知道你在209包厢跟乔书记吃饭吗?” 林丹慕道:“知道的,他一走进包厢,我就借故身体不舒服要走,乔书记挺关心我的,他还特意让习嘉送我,刚才那位扶我的美女就是习嘉,她是恒升酒楼的公关经理。我上出租车没多久,陈子河就打电话给我,说无论如何都要见我,我拒绝了,他死皮赖脸,软磨硬泡,我想了想,就叫出租车司机调转车头,回来找你。” 我微微一笑。 林丹慕想抽回手,我紧紧抓住,她脸一红,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选你,除了你有权,有正义感,我又帮过你,我们比较般配之外,你还是陈子河的上司,我以为你能镇得住他。不瞒你说,昨晚我就担心陈子河在我单位门口等我,我才迟迟不下班,没想到,你来查案了,我见你是县纪委的人,就特别留了心眼,觉得你这人比较正派,当时,我很想把陈子河纠缠我的事告诉你,让你主持公道,可我们才初次认识,我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点点,轻摸手中的柔荑,调侃道:“是啊,酒能壮胆,喝了酒,你就知道如何开口了。” 林丹慕嫣然一笑:“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心神激荡,连说不麻烦,林丹慕脸一红,迅速抽手出来,柔声道:“开房的钱,我来出。” “不用了。”我笑了笑,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吃饭的时候,除了乔书记外,还有什么人?” 林丹慕马上就回答:“有县委贾书记,县人大薛主任,还有几个挺漂亮的女大学生,后来,魏县长,政法委胡书记,县公安局长也来了。” 我心中释然,更加肯定乔羽知道我来到了源景县,如果他真是来作梗砸场子的,那凭他在上宁里一言九鼎的威望与能量,我估计自己在源景县几乎难有作为,说不准就应了赵鹤的预言,早早滚蛋。 越想越郁闷,我一声长叹:“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在源景呆的时间不会很长,你要及早做好准备。” 林丹慕一愣,脸上有淡淡的失落:“我没什么打算,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回家。” 我意兴阑珊,林丹慕再美,我也没兴致泡她,脑子里一团乱糟糟,蓦然想到周支农,赶紧给他打电话,令我惊讶的是,周支农接到我的短信后,就马上带几个人,分两辆车赶来源景县,眼下正在路上,我叮嘱他小心开车,来到源景后直接在枫林酒店住宿,周支农说知道枫林酒店。 我满心欢喜,强援来助,我不再单枪匹马,面对复杂的局面,我又充满了自信。 挂掉电话,我重新抓起林丹慕的手,柔声道:“为了安全,你暂时别回家,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上班。” 林丹慕轻声道:“好,明天见。” 我又是隐隐失落,真希望林丹慕拉着我的手,央求我不要离开,可事实上,人家一点挽留我的意思都没有,我暗自苦笑,都到千头万绪的时候了,我还想着美色,真是色男中的极品。 转身走到客房门,我回头朝林丹慕一笑,迅速拉开了门,突然,一个人笔直地站在门口,狠狠吓了我一跳,房中的林丹慕更是惊呼,我一看是陈子河,随即怒火中烧,眼里精光暴闪,刚要发飙,陈子河已阴测测道:“别担心,我不是来跟你抢女人的,有人想见你。” 我克制住怒火,冷冷问:“在哪。”心中已能猜到是谁来了。 枫林酒店外,行人已很稀少,一辆黑色奥迪在昏暗的路灯照射下像幽灵般静静的停在路边,车上司机不知跑哪去了,车里只有乔羽一个人。我径直走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后座,乔羽早已等候,他喝了酒,身上有酒气,清瘦的脸略显红润,目光如电,无论是气度,还是气场都比我强很多,他的表情告诉我,李严之死并不是最致命的打击,他乔羽缓过劲来了。 “我还以为乔书记仍被软禁当中。” 乔羽听出我的讥讽,他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微笑道:“这要多谢你,要不是你给朱成普提供了我不在凶杀现场的证据,我现在恐怕还真不能离开上宁。” “那你这次来源景县的目的是什么。”我淡淡问。 乔羽中气十足道:“主要是来跟你见见面,同时,也是来安抚县里各部门,你呀,快把源景县掀翻咯,人家告状,都告到市委来了,我一看告状信,呵呵,居然是你李中翰的大手笔,我才知道你这小子从政了。我知道,能调动军队的人,不是你母亲,就是屠梦岚,小县城的人哪见过世面,都被你吓坏了,县纪委的那个赵鹤,吓得连电话都关机了,我考虑了一下,反正迟早要跟你见面的,下午,我就过来了。” “你是怕我捅了什么篓子,影响到你。”我回以乔羽一个微笑,显得咄咄逼人。 乔羽淡淡一笑:“你们年轻人火气大,经验不足,新官上任三把火,但雷厉风行要讲究分寸,要善于跟各部门沟通,独断专行只会弄得人心惶惶,这对你绝不是好事。不过呢,我还真欣赏你的手段。表面上,我是一个大当家,下面的人来告状,我自然要替他们说说话,安抚他们,对你的行为进行批评,但我可以给你交个底。” “什么底?”我冷冷问。 乔羽诡异道:“你完全可以动静再大一点,手段可以再狠一点。” “不明白,有请乔书记指教。”我大为惊愕,以为听错了。 乔羽道:“你不是想给自己树威信,建政绩吗,现在正好可以让你大展身手,因为这几年,市里的几套班子都疏忽了源景县,无论是我,还是前任何铁军,都极少对源景县上心,以前这里经济落后,税收无力,属于永远吃奶的老孩子,自从修建了高速路之后,源景县的经济大踏步起飞,经济上去了,自力更生了,不再吃奶了,收入和税收也大幅度高了。” “这是好事。”我插进一句。 乔羽轻叹:“可是,问题来了,各种各样的罪恶,腐败,滥用职权……全来了,市委本想着下月市人大会议上,选一位酷吏去源景县,对源景县好好整顿治理,没想到,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我看呀,你李中翰做这个酷吏,再合适不过了,乱世用重典,你放手去干,我全力支持你。” 我暗暗惊喜,但心里一直提防着乔羽,很担心这是个陷阱,“不会是那种雁过拔毛,鸟尽弓藏的把戏吧?”我冷冷问。 乔羽微笑道:“中翰,你多虑了,我还需要你的合作,若若也躲在你家里,我昨天还听说,你要娶了若若。” 我顿时脸儿发烫,尴尬不已,乔羽扫了我一眼,接着道:“即便若若不嫁给你,我也要捧你,我们要合作,就要互相扶持,但有一点你必须清楚,如果有人告你状,我一样惩处你,你随时会被调职,停职,或接受审查。” 我一时难以理解,惊喜转而变成了愤怒:“既然这样,我还是不干了,你另选高明。” 乔羽听出我话里的火药味,他不急不躁,慢慢解释:“所以说,年轻人不够稳重,你勤练个人修为,处事要沉得住气,我这样做无可厚非,官场之道讲究平衡,特别是你的反腐工作很容易触及各方利益,压力会无限增大,我让你放手去干,等于我唱白脸,你唱唱红脸,如果出了岔子,或者发生了难以控制的事态,市委市政府会找你做替罪羊,但无论是对你调职,停职,或接受审查,到最后会不了了之,等过段时间,政府会再起用你,你完全可以选择异地升迁,也可以回到源景县继续雷厉风行,总之,我乔某是一个平衡各方面的角色,表面上一定要做不偏不倚,实际上,我跟你的关系,可以说十条麻绳捆起来都没有这么复杂。” 顿了顿,乔羽严肃问:“你愿意做这个替罪羊吗?” 我暗暗感叹官场之难,其实,我内心很认同乔羽的安排,换了别人,这替罪羊的工作早抢着去干,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得到,就必须付出,甚至是冒险,如果我连冒险的心都没有,又岂能成大事,思索了一会,我婉转道:“不是我不愿意做这个替罪羊,而是我只是一个小小芝麻官,能起多大风浪,何况我并不严酷,财政局的案子,我就跟大家和谈协商,达成妥协。” 乔羽微微露出赞许之色:“我听说了,这结果很好,如果凡事都能妥协解决,那天下就太平咯,你会碰到很多困难的,等你处理了源景县的几个案子,我让县人大提议你取代赵鹤的位置。” 我心中暗喜,但不动声色:“看看吧。” 似乎我们的交谈还没有触及到乔羽最关心的部分,他给了我一个承诺后,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我知道你打伤若若的实情了,幸亏伤得不重。” “对不起。”我有些歉疚。 乔羽点点头,突然严肃道:“我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愿意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我沉吟了片刻,暗示道:“我个人没问题,不过,家里的意见才具有权威性。” 乔羽当然明白我所指姨妈,他轻轻笑了出来,态度暧昧:“咱们都是男人,我也不怕直说,男人做功课做得勤,女人会对男人百依百顺的,你跟你母亲的事情,我知道得一清二楚,说到底,你母亲也要听你的,至少你的意见是最重要的。” 我顿时浑身火热,姨妈的绝美风姿浮现眼前,表面上乔羽带有揶揄的口吻,他高明之处在于承认我和母亲的关系跟普通男女关系一样,我听得身心舒爽,对乔羽有了不少好感:“嗯,我明天回去,跟母亲商量,有了结果,我们再约个地方见面。” “很好。”乔羽轻轻点头,眼光望向枫林酒店,一脸诡色:“那出入境管理处的小姑娘真不错。” 我大窘,心知瞒不过这个老狐狸,随即反唇相讥:“那几个女大学生也很好。” 乔羽怔了怔,问:“你怎么知道?” 我故意诡笑不语。乔羽叹道:“中翰,你像极你父亲,是个干特工的料,他们说,几次跟踪你,都被你甩了,呵呵……但我知道你在电力局大院落脚,那地方相对隐蔽,周围四通八达,容易藏女人。” “咳咳。”我猛地咳嗽,可以说,我完败了,以为自己防人跟踪之术有多厉害,实际上,在乔羽的眼里,简直是小儿科,心中对乔羽有了一丝敬畏,不得不承认,我比乔羽差得太远,我们之间的合作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回去吧,你的底细我没有告诉源景县的任何人,你不要有后顾之忧。”乔羽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 醒来时,天已蒙蒙亮,身体无法转动,因为我侧身搂着秦璐璐,大肉棒插在她的肉穴里,而苏芷棠的一双丰乳贴在我后背,我既不能动,也不想动,很奇怪,大肉棒一直坚硬着,昨晚跟乔羽分开后,我就回到电力局大院,然后就是无尽的交媾,做爱,缠绵。 我一点都不累,只是两个美熟女累坏了,她们都得到三次以上的高潮。 “要醒了,宝贝。”我的手划过秦璐璐的肚皮,轻轻揉搓两只硕大的奶子,也许真的太累了,秦璐璐没有丝毫反应,鼻息依旧均匀,显然还在熟睡,我抽动了两下大肉棒,她才发出销魂的梦呓。 我不忍心再吵她,拔出大肉棒,转身过来,与苏芷棠面对面,粗大的肉棒很自然顶到她的下体,我吻了吻苏芷棠的鼻尖,抱起她一条美腿,大肉棒顺势插入,一插见底。 “喔。”苏芷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为了让她更清醒些,随即加快抽送,三秒钟不到,苏芷棠就呼吸急促,双臂搂着我脖子,娇声问:“中翰,你不累吗?” 我坏笑:“不累,干你多少次都不累。” 苏芷棠腻声道:“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我坏笑:“做我的情人也是做我的女人。” 苏芷棠双腿盘上我腰间,白了一眼:“那可不一样,做你的女人可以三天两头做爱,做你的情人,就要等你想起我的时候才有可能相聚。” 我连续密集抽插:“等会,你就能见到罗毕了,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可以替我安慰你。” 苏芷棠佯怒:“我不想见他了。” 我叹道:“你不见他,他就会死,他死了,我们以后如何四P?” 话音未落,一直熟睡的秦璐璐梦呓般道:“说说玩笑可以,我可不跟你们四P.” 苏芷棠和我顿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若我们四P,等于彼此换女人,与换妻没什么区别,我心底里那旮旯多少有这方面的黑暗,可真的要换妻了,又难以付诸行动,我柔声道:“大家都开玩笑,没当真,璐璐姐,今天是周末,记得去美纱家吃饭。” 秦璐璐没回应,苏芷棠却撒娇了:“我呢?” 我轻轻吻了吻高耸饱满的乳房,不无妒忌道:“你跟罗毕久别重逢,盛似新婚。” 苏芷棠一听,嘴儿笑,眼睛笑,连鼻子都笑了:“喔,好老公,用力,快用力插我……”
第四章、
早晨的枫林酒店一片宁静,大堂里,精瘦干练的周支农早已经等候,酒店值班的服务小姐吃惊地看着我们一行十几位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 我做出了具体安排,由周支农带来的人负责护送罗毕回上宁,直接去伯顿酒店总统套间,周支农则开另一辆车护送苏芷棠,秦璐璐两人跟随回去。 “中翰,要不要我留两个人给你?”周支农问。 我笑了笑,摇头:“不要,你和你的弟兄专心护送这几个人安全到目的地就行,完成工作后,每人给他们一万元去喝酒。” 周支农点点头,问道:“罗毕呢。” 我看了一眼酒店的时钟,差不多七点半了,伸手一拍周支农的肩膀,大声道:“走,他很快就到。” 疾步走出酒店外,没等多长时间,一辆军车疾驰而来,稳稳地停在我们不远的地方,从车上跳下一位矫健的战士,正是杨排长。 我迎上前,与杨排长一阵握手问候,他招一招手,从军车跳下三人,除了两位全副武装的军人外,还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这不是罗毕还有谁。他一见我,笑呵呵地朝我跑来,一到跟前,猛地与我熊抱,满脸的胡子刺得我难受,我赶紧推开他,回头朝枫林酒店招手,苏芷棠旋即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擦眼泪。 接下来的情景有点煽情,罗毕和苏芷棠激动地拥抱在一起,他们居然当众接吻,不久前,苏芷棠还在床上信誓旦旦说不想见罗毕,这会黏成这样子,所以说,女人的话不可信,我没心情欣赏他们夫妻秀恩爱,转身示意周支农开始送人。 周支农的手下倒也利落,几个粗壮干练的家伙上前,把罗毕硬生生拉开,迅速押上一辆黑色房车。我朝秦璐璐微笑示意,她也从酒店里出来,与苏芷棠一起上了一辆黑色奔驰,周支农从车里探出头来,向我挥挥手,随即开车,两辆车一前一后疾驰而去。 我提着一只装有一百万现金的皮质手袋递给了杨排长:“这里面是一些重要的部队文件,请杨排长务必给你们的领导亲自察看。” “是。”杨排长不知手袋里有乾坤,爽快接过立正,给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我回以军礼,目送他和他的军车离去。 前后不足十分钟,所有人都走得干干净净,枫林酒店前又恢复了宁静。 我信步走回酒店,进入电梯,直上五楼,轻轻敲了敲516房间,没有回音,我又摁下了门铃,仍然没有回音,我突然毛骨悚然,急忙下楼,来到服务总台询问,服务小姐问了我的姓名,随即从柜台下拿出一只信封递给我,说是516号房客人留给我的信。 我急忙拆开信封,信笺细上是一手娟秀的行书:李处长,我实在睡不了,还是决定回家,明天向单位请假几天,让自己放松一下。在这里,我再次感谢你,你没有趁人之危,我没有看错你,或许,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看着落款林丹慕三个字,我百感交集,从字行里,我隐隐感觉到对方的一丝情愫。 随便在街上吃了点早餐,我便回到了单位,这次,我不再顾忌,宝马750i直接开进县纪委,门卫老头识货,说我的车价格不菲,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停好车,我又一次早早来到办公室。 刚坐稳,手机就响了,我接通一听,是章言言娇滴滴的声音:“老公,告诉你喔,刚才有一笔三亿元转到公司账户。” “嗯,知道了。”我心情舒畅极了,辛苦冒险终有回报,五亿进账虽然不少,但要让美娇娘生活得滋润,我绝不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简单想想,光碧云山庄每天的开销就很惊人,眼下的罗毕是只大肥鹅,只要能把他安全送出国,估计还能从他身上再敲一笔不义之财。 章言言柔柔问:“老公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工作很辛苦?” “很辛苦。”我老实回答,章言言咯吱一笑,压低了声音:“我买了好几双很漂亮的丝袜喔……” 裤裆闪电般肿胀,可手机里传来戴辛妮的呵斥:“言言,你这样子,他哪能安心工作,把电话挂了,马上写一份公司下月的预算草案。” 章言言的声音很沮丧:“被骂了,老公拜拜啦。”说完电话便挂断,可以想像出戴美人瞪视章言言的凶悍模样。 我苦笑,两天没见我家里的美娇娘了,心里之思念无以言表,偏偏今晚还要去海边别墅与秦美纱,小月相聚,无法两全,唉,若是人能分身该多好。 稽查处陆陆续续有人来上班,由于分了一部分人进驻县百货公司,稽查处的人少了很多,见到我,一个个对我恭恭敬敬,我已然有了当官的感觉,让人敬畏有时候也是一种满足。 我乘机对下属逐个找来聊天,嘘寒问暖,鼓励与许诺并举,一方面笼络人心,另一方面为将来有可能“登上县纪委书记”的位置做准备,虽然中纪委对地方纪委有指挥调动权,但地方纪委属于市委管辖,以乔羽的能力,要换掉赵鹤,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赵鹤不见人影,陈子河也没有来上班,我感到这里透着一股诡异。 哼,看谁急。我冷冷一笑,索性在办公室埋头查阅卷宗,了解各个案情,同时也间接了解源景县的官场格局,不知不觉已近中午,孙兰突然急匆匆来到我办公室:“李处长,赵书记找你。” “嗯。”我朝孙兰报以微笑,放下手中文件,心里开始大骂赵鹤这只老狐狸终于浮头了,昨晚他突然失去联系,摆明是让我冒枪林弹雨,他自己却躲在后面,说什么支持我,全是放狗屁。 骂归骂,赵鹤始终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还是要看他的脸色,吩咐孙兰帮我整理一下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很快来到赵鹤的办公室,在这里,我不但见到了赵鹤,还意外见到了陈子河。 简单客套几句,赵书记直奔主题:“昨晚跟中纪委领导去查一个人,所以没有开手机,但是李处昨晚把握全局,财政局的案子处理非常得当,我代表县纪委常委对李处的工作先予以口头表扬,等下周一开常委会时,再公开表彰,我已经通知了宣传处。” 看来赵书记早知道我解救罗毕的事,果然老奸巨猾。我微笑不语,眼角余光在观察着陈子河,从我进来到现在,陈子河都不吭一声,不跟我打招呼,阴鸷的目光仿佛注入了仇恨。 我淡淡道:“赵书记,事情还没有板上钉钉,你就先别着急,等事情完结了,你再鼓励我也不迟。”直觉告诉我,赵书记在催我找罗毕要钱,上一级压他,他只能压我。 “我相信李处的能力。”赵书记哈哈大笑。 “我也只是给魏县长他们一个答复,并没有拍胸口保证,我说三天内给大家消息,至于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就不能确定了。”其实,我也想急着解决这件事,这是我来纪委后的第一个案子,我当然想圆满解决,但我要给自己留有余地,没把话说满。 一旁的陈子河突然冷冷道:“喂,李处,你把人劫走了,你就要负这个责。” 我眉头一皱,回敬道:“这不叫劫走,叫解救。” 陈子河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劫走还是解救,总之,三天之内,罗毕不把骗走的钱吐出来,大家就找你李中翰要钱,别以为大家动不了你,我今天把话撂明了,市委乔书记已经明确表态,你李中翰要么交钱,要么交人。” 想起昨晚乔羽要我唱红脸的那番话,我冷然道:“就算乔书记也不敢这样对我说话,你算老几。” 陈子河霎时脸色铁青,两眼喷火,刚想继续顶撞我,赵书记厉声道:“陈子河,有话好好说,李处是你上级,你必须要尊重他。” 陈子河恶狠狠盯着我,急剧喘息了两下:“赵书记,我请求离开稽查处,调到别的处。” “你这不是胡闹吗?”赵书记怒斥一句,眼光扫向我,用征询的口气道:“再说了,你是稽查处的人,真要调走,也要征求李处的意见。” “我没意见。”这正中我下怀,我要想有一番作为,稽查处必定要清洗。对于赵书记来说,让陈子河这种纨绔子弟待在哪个部门都一样,稽查处少了陈子河,赵书记依然有信心控制稽查处,处里还有他不少亲信,赵书记深知我跟陈子河的矛盾愈演愈烈,分开我们总归不是坏事。 假装思考了片刻,赵书记一声长叹:“唉,那好吧,今天是周末了,陈处你下个星期去总务处报道,职务我会另行安排。”一边说,一边朝陈子河使眼色。 估计是陈子河骄横惯了,几次与我交锋都讨不到便宜,追求的女人又选择了我,虽然是假的,但对陈子河来说肯定是极大的羞辱,所有积怨交织在一起,令陈子河怒火遮眼,顾不上赵书记使眼色,向我发出了挑衅:“李中翰,我警告你,你千万别惹了众怒。” 我缓缓靠着沙发椅,翘起二郎腿,傲然道:“我从来不想惹怒谁,从来到县纪委,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经得起组织调查,你陈子河不用恫吓我,我不怕任何人恫吓。” 这番话,我不只是对陈子河说,也是对赵书记说,这两人已经狼狈为奸,难说陈子河突然对我发飙不是赵书记授意下而为。心念至此,我热血激荡,豪气顿生,如果上天真要赋予我“酷吏”的本色,那我只好承担这个历史重任,惩恶扬善,虽不足以救国,但至少能维护一方百姓。 “哼,我哪敢恫吓你,你是京官。”一声冷笑,陈子河霍地站起:“赵书记,我先走了。”说完,大步离去。 赵书记尴尬道:“李处,你别跟他计较。” 我淡淡道:“不计较,我本来想……”话才说一半,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砰砰砰……” “谁啊。”赵书记怒喝,办公室的门随即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位风风火火的女人,容貌极美,身材姣好。赵书记脱口道:“小云。”他马上站起,示意秘书小韩把门关上。 我仔细看去,心中极度震撼,暗叫好美的一个女人,如果林丹慕的姿色有九十分,那这个女人的姿色完全可以打九十五分,拿她来跟我的美娇娘比较,她完全是戴辛妮,姨妈的档次,年纪不大,估计在二十六岁左右,她,又是赵书记的什么人? “你怎么一晚上关机啊……”女人对赵书记尖声埋怨。 赵书记堆起了满脸笑容,解释道:“有特殊工作嘛。”一边迎上去,一边搀扶着女人玉笋般的胳膊,对我示意:“李处,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谢安琪。” “赵夫人,你好。”我彬彬有礼,心中再次经受震撼,这个女人竟然是赵书记的妻子,我心难以平静了,如此老夫嫩妻,不能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一定可以说上好的白菜遭野猪拱了。 “嗯,你好。”谢安琪用意外的眼光上下打量我,眼光不经意的扫视到我皮鞋,随即抬起目光:“你们谈吧,我在外面等,真不好意思,老赵一晚上不回家,手机又打不通,我心里挂着。” 我轻声恭维:“这能理解,赵夫人一片爱心。呵呵,我就先告辞了,赵书记,赵夫人周末愉快。” 赵书记见我告辞,有点不好意思,假装劝我多待一会,我又不傻子,当然坚持要走,与谢安琪点头示意后便离去,赵书记追我出办公室门口,小声道:“李处,你要多体谅县里的难处,我们也是靠县财政吃饭的。” 我微笑道:“我理解,下午我就不上班了,找那家伙要钱。” 赵书记顿时眉飞色舞:“县百货公司的案子你就别管了,你这几天的工作就是把钱要回来。” ※※※ 女人有多美,世间并没有衡量的标准,也没有固定的含义,全凭每个人的喜好。 在我眼中,葛玲玲,姨妈,戴辛妮,小君,凯瑟琳,乔若尘,这六人处于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级,她们绝美无双,无法山寨。 处于第二等级的有:唐依琳,何芙,庄美琪,楚蕙,秋烟晚,王鹊娉,柏彦婷,郭泳娴,章言言,罗彤,赵红玉,苏芷棠,秦璐璐,秦美纱,孟姗姗。 樊约,秋雨晴,黄鹂,杜鹃,闵小兰,杨瑛,何婷婷,王怡,朱小月,怀明珠,宣娆,江菲菲,聂小敏属于第三等级。 所有这些榜中美人,只有凯瑟琳,乔若尘,何芙,罗彤没有跟我上过床,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们四人都还是处女,没有上床的原因各异,当然,是不是处女需要我去亲自验证。 除了美女榜中的美人,我还有诸多风流,比如陶陶,小冰以及第一人民医院的几个护士,还有周支农所开设的美体中心里那些女人……但这些女人都无法上我的美女榜,女人多了,我更挑剔,即便是姿色不错的严笛,也无法进入我的美女榜。 然而,我心中还有三位女人可以进入我的美女榜。 第一位就是窦眉,她是孙家齐的妻子,她美且妖,跟赵红玉一样,属于坏女人,这类型的女人在美女榜中不多。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我一直觊觎着窦眉。 第二位是林丹慕,她说她是处女,更增加了我的兴趣,物以稀为贵,如今世风日下,年纪超过二十岁的女人几乎难觅处女,我的处女情结不严重,不过,男人总期待得到心爱女人的第一次。 可能是大青龙够长的原因,我很喜欢站着做爱,这需要身高匹配的女人,王怡是我的美娇娘中身材最高的一位,可惜她正坐月子。姨妈穿上九公分的高跟鞋后,几乎达到一米七五,我跟她站着做爱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而眼下,林丹慕的身高就超过了一米七,我若是能和她做爱,那感觉又会是怎样呢?论美色,她排在美女榜的第二等级。 第三位可以进我美女榜的女人来得出其不意,我没有丝毫准备,这女人就进入了我的视线,一下子就撞击了我的心灵。我似乎不再鄙视赵书记,因为他的妻子谢安琪足以进入我的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级,在这个小县城里,不仅有模特般的林丹慕,还有谢安琪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 我有一种预感,这个谢安琪有注意我,我还有一种预感,我和这个谢安琪之间不会只有一面之缘。 宝马750i静静停在县出入境管理处门前,即将回家之际,我对林丹慕多少有一丝牵挂,不费多大劲,我就入境管理处里打听到林丹慕的住址和电话,我没有贸然去她家,而是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我电话,林丹慕兴奋道:“我一直在想啊,如果你打电话来,我一定请你吃饭,我会做几样好菜。” 我笑问:“你没留电话号码给我,又怎知道我会打电话给你?” 林丹慕狡猾道:“你如果不想找我,我留电话给你岂不是多余,你如果想找我,你有很多手段可以找到我。” 我的情感开始泛滥了,我喜欢女人耍这些小聪明,这等于表明这女人愿意在我身上花心思。我深深呼吸着,让呼吸通过手机传到林丹慕的耳朵,直到打电话给她之前,我对她的感觉还显平淡,可感情的东西就这么奇怪,一秒钟之后,我就对林丹慕有了爱意。 我犹豫了片刻,真诚道:“我确实想找你,想知道你一切都好,但我要回家吃饭,我……我结婚了。”说出这句有点困难,但我不愿意欺骗她,或者说,我不愿意再对任何女人浪费感情,趁着才开始,我把底细坦白,要来就来,要爱就爱。 手机里在沉默,林丹慕在沉默,好半天,她才幽幽叹道:“好男人都结婚了,我没看错你。” 我想告诉林丹慕我是个坏男人,可转念一想,让她崇拜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笑了笑,我动情道:“我要离开这里两三天,下周一才回来,你手机显示的是我的电话,无论何时,你都可以打电话找我,无论何事,我都愿意帮你。” 林丹慕柔柔问:“你要去哪,能带我去吗?” 我暗暗吃惊,犹豫一下,还是拒绝了:“很遗憾,我还有重要的工作,不能带着你。”说实话,换别的男人绝不忍心拒绝林丹慕,此时,我竟然有一些懊悔。 “哦。”林丹慕反应很平静。 “再见。”我轻声告别,内心迫不及待地告别,我担心林丹慕再要求我,我将无法拒绝。 “再见。”耳边的那声回应令我心颤,以至于挂掉了电话,我仍在车里发呆。 一阵电话过来惊醒了我,我挥去愁绪,接了电话,原来是赵水根打来的,我发动引擎,大声道:“水根啊,我要军区办事,周一再回来,县百货公司那边你盯着就行。”撒了个谎,眼下我对自己的行踪保密,这也是不愿意带走林丹慕的原因之一。 赵水根道:“好的好的,另外,政法委的胡书记想约见你,事情有点急。” 我心咯噔一下,故意漫不经心:“告诉他,我周一回来。” “好的,我转告他。”赵水根无奈,若他知道胡大成的把柄落在我手中,赵水根也会明白胡大成此时如坐针毡。 刚想挂掉电话,我忽然脱口问:“对了,我听说‘源景县第一公子’的美名落户在我们县纪委里,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手机里传来一阵爆笑:“哈哈,李处你才知道啊?这‘源景县第一公子’就是我们稽查处的陈子河陈公子。”
第五章、
我心里涌起了阵阵厌恶,冷冷道:“从下个星期开始,陈公子不在我们稽查处了。” “啊,为什么?”赵水根很吃惊。 “我不好说,你问问赵书记吧,再见。”挂掉手机,我心事重重,与陈子河决裂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 虽已入夏,晚上的海边还是充满凉意,加上大风,一般人受不了,从源景县赶回上宁的我归心似箭,浑身如火,任凭从车窗刮进呼呼的海风也不见有一丝不适,眺望一下海边沙滩,居然半个人影都没有,我加快车速,风驰电掣般驶向海天别墅。 “哔哔……哔哔” 宝马发出短促响亮的喇叭声,海天别墅的车库门缓缓打开,车子刚进入,车库门又缓缓关闭,我从车库的侧门直接进入别墅,眼前已有两位美少女笑嘻嘻等我,一位是何婷婷,一位自然是小月。 “中翰哥。”两位美少女打扮得花枝招展,款式各不同,但殊途同归,都是为了吸引我的眼球,我展开双臂,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将两个美少女抱离地面,各亲了一嘴,笑道:“哎哟,几天不见,变得轻了。” 小月娇滴滴道:“再过几十年,等我们像妈妈那种身材,你就嫌我们重了。” “哈哈。”我开怀大笑。 一道柔美的声音从不远处嗔骂:“说我坏话呢,妈妈的身材怎么了,这叫珠圆玉润,小孩子懂什么。”我一看,秦美纱已缓缓朝我们走来,她叫美纱,爱穿纱衣,长长的白色纱裙飘逸及地,精心梳理的发髻插上了一小朵花儿,美得都成艺术品了。 “咯咯。”欢笑声充斥了整座别墅。 “还不下来?”秦美纱朝两个美少女瞪瞪眼,可两个美少女一点都不怕,是的,秦美纱不是我女人中最美的,但却是最善良的,正因为善良,她被很多男人欺负过。 我柔声道:“为什么要她们下来,我不觉得累,也不妨碍你亲我。” 秦美纱笑了,妩媚得令我心颤,她袅娜走来,居然在两位美少女之间伸长脖子,与我亲了一口。 秦美纱还想亲第二口,有个同样娇媚动听声音飘来:“快点入席吧,菜都凉了。” 我一眼望去,秦璐璐如主人般站在大理石柱边,她身后是通向饭厅的小门,柔和的夜色与明亮的灯光交织在她玉盘般的脸上,有说不出的端庄,深色的高领紧身连体衣把她的丰腴曲线勾勒得凹凸明显。我不知道她还想引起谁注意,在这个别墅里,就只有我是男人。目光再向下移,黑色圆头高跟鞋是两条修长丰腴大腿的支点,我这才发现,秦璐璐的紧身连体衣只遮到大腿的中部。 我的欲火在燃烧,赶紧放下两个美少女,与秦美纱一起嘻嘻哈哈地走入饭厅,饭桌在飘香,勾人馋涎,一扫过去,长方形餐桌上的菜肴玲琅满目,还有一支红酒,显然精心准备,红酒已倒出,幽红浪漫,我第一次在海天别墅里享受到家的感觉。 两个美熟女熟得掉蜜汁,顾盼间,光彩照人。小月跟何婷婷两个美少女不会安静,现在愈发能言会道,整个晚餐都是她们在唧唧歪歪,我品尝红酒,享受美食,脚下不时偷偷踩着着秦璐璐与秦美纱的脚背,逗得两个美熟女满脸桃花,春意浓浓,晚餐才吃一半,我已将今晚的激情酝酿。 我唯一尴尬的是,我如何跟秦美纱提及我和秦璐璐已发生了关系,我不知道秦美纱会不会生气,至于两个小的,我倒不担心,她们没有主见,对我绝对顺从。 “中翰哥,今天姑姑给我买了很多很漂亮的衣服。”小月笑容动人,身上的品牌时装,一看就知价格不菲,她跟何婷婷一样,吃得不多,两人都在练习形体和跳舞,对饮食的要求很严格,据说每天摄入的热量都有严格规定。 “有没有分给婷婷?”我在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眼光很自然转到何婷婷身上。 小月道:“有啊,我让婷婷姐随便挑,她挑了两套,她身上穿着这套就是。” 何婷婷听罢,笑眯眯地猛点头,我喝下一口红酒,赞道:“不自私,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小月娇羞,眉目间喜不自胜,何婷婷撒娇道:“那我就不算是好老婆咯?” “哈哈,算,都算。”我大笑,目光把餐桌上的四位大小美女都扫视一遍,秦璐璐一阵清咳低下头,很斯文地用纸巾擦嘴。秦美纱何等老练,双只美目看看为我,又看看秦璐璐,已然有了一丝异样。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们两个有时间跟美纱妈妈学开车,给你们订的车很快就运到。” 秦美纱柔声道:“中翰,看你把她们宠的。” 整瓶红酒基本都是我喝,我有了些许酒意,轻轻抓住秦美纱的玉手,动情道:“我也宠你。” 秦美纱把手一缩,顿时满脸娇红,秦璐璐美目看来,一脸惊愕,两个美少女则咯咯娇笑,秦美纱飘一眼秦璐璐,缓缓站起来:“姐,你和中翰到我房间来。”说完,转身离去,穿过饭厅到客厅,缓缓上了楼梯。 我与秦璐璐对望一眼,微笑着对两个美少女道:“中翰哥跟美纱妈妈,秦阿姨有要事谈,你们慢慢吃。” “哦。”两个美少女也不知道我们搞什么鬼,但我的话,她们绝对听。 秦璐璐跟我离开饭厅时,我很绅士的让她走在前面,我跟随在后,闻着幽香,欣赏她袅娜的步姿,紧窄的连体衣把她的肥臀包裹得异常浑圆,上楼梯的一刹那,肥臀在我眼前左右摇摆,我一下子硬到了极点,又跟随几步,到了楼梯折弯处,我再也忍不住,张开双臂,从秦璐璐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住,狂吻她的脖子。 “你怎么了,快放开我,美纱会看见的。”秦璐璐小许挣扎,我搂紧她,火热的裆部摩擦着肥美的肉臀:“芷棠是不是跟罗毕在一起?” 秦璐璐道:“嗯,他们在伯顿酒店,刚才我还跟她通了电话,你的朋友好像在看着他们。” “剩下的三千万,她给你了?”我一手揉起了鼓鼓的胸部,一手抚摸丰腴的大腿,肉感,手感都堪称完美,我的呼吸为之急促。 “嗯,给了。”秦璐璐有点焦急,她张望着楼梯下,生怕被何婷婷和小月她们听到,但身体已被我挑逗,她的肥臀回应我的摩擦,两条修长大腿微微分开,我拉起下衣摆,顿时露出雪白的肥臀,上面挂着一条性感的蕾丝内裤。 我单腿跪下,拨开小蕾丝,嘴巴吻上了腥膻的阴户,嘴唇闭合,咬住了两片骚肉,连续嘬两口,秦璐璐双腿微颤,我将舌头跳进肉穴内,狂热地吮吸,“啊”秦璐璐在喘息,扶着楼梯,撅起了肥臀,一回首,问道:“你是不是跟美纱上过床了?” 我刚想回答,眼角余光猛地发现秦美纱就在楼梯口,她居高临下,躲在墙角看着我们,但秦璐璐没有发现秦美纱。我抬头与秦美纱对视了两眼,缓缓站起,掏出粗长的巨物套弄了几下,对准秦璐璐的肉穴插了进去。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哦,不能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我一插到底,浑身舒爽,欲望随即爆发,贴着秦璐璐的后背,我一边注视着秦美纱,一边抽动巨物:“你害怕被美纱发现吗?” 秦璐璐大口大口地喘息,语调略有呜咽:“你是小月的丈夫,等于是美纱的女婿,要是被她知道我们的事,她会恨我的,除非美纱也跟你上过床。” 我暗暗好笑,抱住秦璐璐的软腰,推动她上楼梯,到了楼梯口,秦美纱已不见了踪影,我继续推动秦璐璐朝秦美纱的卧室走,大肉棒在挺动,深入肉穴的尽头,撞击绵软的淫肉,快感袭来,我们逐渐沉迷。秦璐璐顾不上姿势淫荡,扭动肥臀迎合我,多亏了她的高跟鞋增加了身高,我微微弯腰就能大肉棒自如抽动,如此走走停停来到秦美纱的卧室门前,秦露露焦急起来,几次要推开我,都无法如愿。 “其实,我跟美纱早已水乳交融,你们两姐妹都是天生尤物,我爱你们。”我如实告诉了秦露露。 秦璐璐扶着卧室门前的墙壁,气恼道:“我早知道你好色,但我想不到你这么风流,把人家母女都给霸占了。”我坏笑,扳过她的美脸,吻上了香唇:“我还霸占了小月的姑姑。” 秦璐璐羞怒,但肉穴被抽插得更密集,她只好咬牙忍着。 突然,卧室门吱呀一声打开,秦美纱出其不意地站在我们面前,秦璐璐大吃一惊,颤声道:“美纱,喔……” “快进来,别让小月看到。”秦美纱伸手,一把将我拖近卧室,掩上门,秦璐璐忙不迭道歉:“美纱,对不起。”我感受到阴道的剧烈收缩,是惊慌,还是高潮,就不得而知了。 秦美纱看着我们,很无奈道:“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不怪你,中翰既然喜欢我,也一定会喜欢你,他迟早会把你弄到手,只是,我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 我见秦美纱并没有生气,心头放松,推着秦璐璐来到卧室的大床前,再一推,秦璐璐的身体顿时前倾,身体趴到大床上,两腿软软地站在床外,我扶住肥臀,就在秦美纱的眼皮底下抽插秦璐璐的肉穴,啪啪作响,爱液渐渐湿润了整个肉穴,我用力揉着两团臀肉。 秦美纱走来,一屁股坐到秦璐璐身边:“中翰,这事不能让小月和婷婷知道。” “为什么?”我漫不经心问,手指挑逗秦璐璐的菊花眼。 秦美纱道:“璐璐跟我不一样,我是死心塌地跟你,璐璐就未必,她是有野心的女人,何况家齐绝不会答应。” 最后那一句话击中了我内心的隐忧,我愣了一下,停下了抽送,秦璐璐趴伏在床上,喘息道:“我都这个年纪了,还有什么野心,不过,家齐他对中翰你确实成见很深。” 我点点头,缓缓伏下身子,压着秦璐璐的屁股,一顿猛烈抽插:“改天我亲自去跟他说。” 秦璐璐痛苦道:“你怎么说?难道直接告诉家齐,要他的母亲做你的女人吗,喔,中翰,你帮了我,我感激你,但这事不能为难家齐,我可以暗地里做你的女人,但我不想让家齐知道。” 秦美纱幽幽一叹:“璐璐说得不错,中翰,你要冷静想想。” 我隐隐不爽,但我不得不承认孙家齐是我得到秦璐璐的障碍,难道要杀了孙家齐?这一念头闪过我脑海,我直起身子,扶住肥臀继续猛烈抽插,嘴上喊道:“美纱,帮我和璐璐脱衣服。” 秦美纱瞧出我不高兴,她妩媚一笑,站起来帮我脱衣,不时施展她的温柔,用大腿蹭我,用胸部压我,纤纤十指抚摸着我的胸毛,灵巧的舌头在我背肌游动,我浑身舒坦,心中的怒火一扫而光,有些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灭火器,出气筒,秦美纱就是这种女人。 不用多久,我和秦璐璐都全身尽裸,肉欲迅速升级,秦美纱一双妙目凝视我,柔柔问:“我要脱衣服吗。” 我骨头酥透,冲动地将秦美纱拉在怀里,狂吻她的红唇,其实,秦美纱早脱了内衣内裤,她身上就只有一件长长的纱裙,她知道如何引诱我,我拔出大肉棒坐到床上,一手牵着秦璐璐坐到我怀里,一手牵着秦美纱与我接吻,秦璐璐有些羞涩,忸怩着吞入巨物,媚眼如丝。秦美纱则跪在我身后,贴着我身体,动情道:“小时候见过璐璐身体,一晃几十年过去,再见她身体却是这般光景。” 我明白秦美纱的意思,秦璐璐也明白秦美纱的意思,听秦美纱这么一说,秦璐璐停止了耸动,她的眼睛湿润了。我笑嘻嘻道:“以后,你们姐妹会互相看到对方的身体,不但能看到,还能摸到。” 秦璐璐啐了我一口,乌发后甩,又重新吞吐巨物,秦美纱搂着我的脖子吃吃娇笑,我促狭问道:“美纱,你姐姐的奶子漂亮吗?” 秦美纱柔柔道:“当然漂亮,又大又圆。” “嗯,她两个奶子能夹住我的大棒棒。”我色迷迷地看着两只晃荡的雪白大奶,嘴一伸,含住了一只乳头,秦璐璐嘤咛一声,顿时羞急交加,承认不是,否认也不是,欲语还嗔:“下一次,可不许再用我奶子夹你的东西,磨来磨去,又疼又辣,好难受的。” 秦美纱笑道:“那是乳交,你们玩时,要先涂油,不过,乳交只是男人舒服,女人遭罪,我姐愿意为你乳交,被弄疼了又不吱声,足以证明她喜欢你。” “啊,好粗……”秦璐璐被我顶了一下花心,情不自禁扶住我肩膀,隐隐地,阴道有收缩的迹象,我坏笑,环抱住秦璐璐的肥臀,帮助她上下耸动,她爽得直哼哼,我忍不住对秦美纱道:“你看你姐那舒服劲,当然喜欢我啦,如果我没感觉错,她至少有了两次高潮,她不喜欢说情话,只喜欢闷声得高潮。” “咯咯。”秦美纱掩嘴娇笑,那秦璐璐听了,果然顾不上被我挤兑,匆忙间抓住我的双手,与我十指相扣,我故意逗她:“美纱,璐璐的阴毛比你浓,可以看出她比你浪。” 秦璐璐再也忍不住,甩开我的手,一声娇嗔:“你怎能这样说我,我也算是你姑姑。”我赶紧双臂合围,揽紧她软腰,大肉棒剧烈上顶,嘴上赞道:“姑姑,你的肩好美。” 秦璐璐微微张开小嘴呻吟,开始放肆耸动,呻吟由慢到急,逐渐变得尖利,眼看她就要放声尖叫,忽然,卧室门传来一阵“砰砰”敲门声,秦美纱动作奇快,从床上滑下,疾跑到门边问是谁。
第六章、
门外隐约传来小月的声音:“妈,刘阿姨她们来了。” 秦美纱道:“知道了,你和婷婷先招呼她们,记得拿水果出来,我……我们还有些事要谈,让刘太太她们等我十分钟。” “哦。”小月应完,脚步声远去。 “谁来了呀。”我小声问,怀里的秦璐璐已一动不动,刚才秦美纱应付小月的那会,秦璐璐得到了高潮,她没敢喊,只能咬住我的肩膀,唉,我的肩膀多灾多难,几乎每天都有新伤。 秦美纱跪上床来,拿起一张小丝帕,温柔地擦拭秦璐璐身上的香汗,脸上有些尴尬:“都是小吃店附近的街坊姊妹,她们周末喜欢找我打通宵牌,累了,有时候就在客房睡,我这里没男人,大家都很自在,都习惯了来这里,你说来吃饭,我一时高兴,忘记了通知她们别来。” 我轻轻把秦璐璐放躺下床:“没事,做爱和打牌两不误,等会我满足美纱,你的手气一定很顺,来一个大杀四方,把她们赢个够。” 秦美纱见我没有丝毫责怪,顿时欣喜,很夸张地脱掉纱衣,扑到我身上,美目一片水汪汪:“我情愿整晚跟你在一起……” “扑哧。”秦璐璐忍俊不禁。 秦美纱分开双腿,待我躺好,她马上抓住湿淋淋的巨物对准肉穴,屁股一蹲,“滋”一声,吞入了巨物,娇躯颤了颤,缓缓吞噬完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一声娇吟:“你们别笑我,我可是说心里话,来找我打牌的这帮姐妹啊,个个都有身家背景,都是我年纪上下的贵妇,虽然生活富足,但她们没有一个能像我这样开心,她们的丈夫要么性功能不行,要么在外边养女人,每次打牌,赢得最多的那位总会叹气,说情愿整晚做爱,也不愿意赢那点钱。” 我大笑:“哈哈,有没有像美纱妈妈那样漂亮的,有的话,我做做善事……” “不行。”秦璐璐与秦美纱一齐尖叫。 我连连说是开玩笑的,嘴上揶揄道:“估计你那些姐妹都人老珠黄了,要不然不找野男人,野男人也会找她们,实在不行,上宁也有好几家”鸭店“,解决生理需要应该问题不大。” 秦美纱吃惊道:“谁说人老珠黄,那刘太太你见过的,长得很漂亮呀。” 我一愣,印象中确实在小吃店见过刘太太,心中暗惊,这刘太太的姿色绝对上乘,脸上假装有点漫不经心:“哦,有点印象,不过没法跟美纱妈妈比。” 秦美纱莞尔,大奶子晃荡,身体开始耸动:“刘太太是我们这帮人中最不修边幅的,有时候就穿着睡衣上街美容,但要她找男人,她却不敢,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彼此知根知底,一个女人若是有什么外遇,很容易传开,这些名门贵妇都极要面子,轻易不会去”鸭店“这种地方找男人。” 我笑问:“美纱会不会去鸭店?” 秦美纱甩动肥臀,腻声说:“有你,我就不会,你这么厉害,我一月只要一次就行。” 我握住她双乳,郑重其事道:“美纱,我李中翰保证,每月满足你五次,我要让你的姊妹们都羡慕你。” 秦美纱咯咯娇笑:“我自个开心就行,哪能告诉别人,让人家羡慕?不过,那刘太太好像看出我们关系不一般,经常旁敲侧击,都是你,那次在收银台边做,她可能发现了。” 秦璐璐懒洋洋问:“你们两个在收银台边做?” “是啊,哈哈。”我大笑,扶住秦美纱的软腰猛烈冲顶。 秦美纱欢叫:“啊啊啊,璐璐,你不知道,中翰跟我在收银台边做了几次。” “打烊后?”秦璐璐问。 秦美纱与我十指相扣,风情万种:“不是喔,就是客人很多的时候,他很夸张,很冲动的,我也没办法拒绝,那东西一插进来,我全身都软了,就由着他,那刘太太看我们下身紧贴着,又是动又是磨,她肯定怀疑,问了我好多次,我都说是中翰闹着玩儿。” “你们太过份了……”秦璐璐吃惊地看着我们,性感的娇躯上仍旧红晕斑斑,微微丰腴的小肚子起伏着,煞是诱人。我将她抱在胸前,吻了吻红唇,柔声道:“下一次,我们也去美纱小吃店的收银台爱爱,包你觉得刺激。” 秦璐璐轻轻抚摸我的胸毛:“我才没有你们这般放荡,要做就在床上,这做爱是享受,在床上才体现做爱的滋味,你们随时随地地弄,万一被人看见多失礼,而且,你的东西又大又粗,一插进去能不喊么,能站得稳么?” 如慕如诉的幽怨不仅令我欲火沸腾,也触动了秦美纱,她颤抖着将两座乳肉压在我胸膛上,两粒乳头不停摩擦胸毛,我霎时打了个激灵,巨物暴涨,猛烈地冲击肉穴,秦美纱娇呼:“真的好粗哟,啊啊啊,我受不了中翰,我求你了,无论你多忙,我只求每月跟我做一次,一次便知足。” 我眉飞色舞,极尽挑逗秦美纱,肉穴有了收缩的苗头,我沉着应战,不用内功,怀中的秦璐璐夹了夹丰腴的大腿,幽幽问:“你们这样,小月跟那个婷婷都没意见?” 气喘嘘嘘的秦美纱颤抖道:“你都没意见,她们怎么会有意见,小月初始有抵触,不过,跟中翰做了这事后,她就想通了,单单一个女人服侍他中翰,估计没几年就被他折腾死,这么强悍我闻所未闻,我觉得呀,有本事的男人多几个女人是应该的,无论是经济能力还是性能力,中翰两种能力都有,我就死心塌地跟他了。” 说完,整个娇躯完全倒在我怀里,肥臀密集吞吐巨物,嘴上与狂乱湿吻,秦璐璐的嘴唇距离我和秦美纱的嘴唇咫尺距离,她清楚地看到我吮吸秦美纱的唾液,也看到秦美纱吞咽我的口水,一时感慨,秦璐璐动情道:“看你们恩爱,我很开心,中翰,你可要好好对美纱,美纱是命苦的人,只有你才能让她幸福。” 我侧一下脸,吻了吻秦璐璐的嘴唇,柔情道:“我也会让你幸福,让你们都幸福。” 秦璐璐喘息道:“老公,感谢你帮我跟璐璐和解,这么多年来,她一个女人不容易,你能帮她的,就尽量帮。” 我朝秦璐璐眨眨眼,秦璐璐会意,抓住秦美纱的手,激动道:“美纱,谢谢你,你不知道,这次中翰帮了我很大的忙,要不然,接下来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了。” 阴道迅速收缩,痉挛得异常猛烈,秦美纱留下了动情的眼泪,她一边呜咽,一边抱住我脸颊狂吻:“中翰,快用力,我……我爱你。” 我猛地地挺动,也抱着秦璐璐喊:“大家都爱,来来来,我们三人亲亲嘴。” 这是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三张嘴互相接吻,三条舌头互相嬉戏,我身处其中,目睹了秦美纱与秦璐舌头互相纠缠,四溢的唾液却被我乘机吮吸干净,那两条粉嫩的精灵追寻而至,挑进我口腔,四处搜索,将刚生出的津液迅速吸走。 我突然一声闷哼,将两个女人推开,翻身而上,将狰狞湿滑的巨物插入秦美纱口中,精液激射而出…… 楼下客厅灯光明亮,一片欢声笑语。 我们三人依次下楼,走在最前的秦美纱加速了步伐,随即爆发喧嚣,秦美纱扬声道:“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一位时髦的美妇笑道:“没事,没事,我们来这里主要是聚会,牌早点打晚点打都一样。” 秦美纱回头过头,笑吟吟道:“来,我给大家介绍……”她逐一把我和秦璐璐介绍给一众妇人,又把这些妇人逐一介绍给我们,我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花缭乱,脑袋恍惚,秦美纱给我介绍的八位美妇,我竟然一个名字都记不清楚,这八人中,除了刘太太外,其余的美妇都是第一次见面,令我惊愕的是,这八位美妇虽然年纪各不相同,但个个娇美,华贵雍容,无一不是极品贵妇。 我惊呆了,站着傻笑。 艳美的刘太太朝我挤挤眼,娇声道:“小伙子,我们见过哟。” 我连连点头:“见过,见过,记得在小吃店里见过,那天下着雨,刘太太又漂亮,所以印象深刻啊。” “唿。”一阵放浪起哄,众美妇咯咯娇笑,有人意味深长说:“印象深刻哟。” 刘太太大窘,美脸绯红,不敢再开腔,众美妇哈哈大笑,整个客厅沉浸在欢笑的海洋中。 秦璐璐暗地拉了我一把,我马上堆起笑容跟众美妇告辞:“大家玩开心点,我先送姑姑回家。”众美妇惊讶,一阵莺莺燕燕,纷纷要挽留我们,只是秦璐璐明天一早要去医院探视孙家齐,所以必须回家,我找个借口,说秦璐璐的孩子有些不舒服,要回家照顾,众美妇听了,马上表示理解,不再挽留我们。 我望了望窗外的夜色,关切道:“我出门后,家里没男人,为了安全起见,十点后,大家都不能离开别墅了,有没有意见?” 众美妇纷纷表示没意见,一位身穿鹅黄连衣裙,左右手各戴一枚钻戒的美少妇娇滴滴道:“没意见,没意见,我们周末来这里,就是玩通宵的,天不亮,我们绝不走。” 另一位妖艳的美熟女吃吃笑道:“这里好吃好玩,天亮了也不走,嘻嘻……” 随即又是哄堂大笑。 秦美纱让何婷婷和小月送我们到车库,两个美少女一脸不舍,秦露露笑道:“等会你们的中翰哥还回来。”两个美少女一听,惊喜道:“早说嘛。” 秦璐璐不禁咯咯娇笑,坐上车副座,与两位少女告别。 我发动引擎,宝马750i像黑色大鱼滑进夜色之中,耳听着海浪声,我仿佛置身在大海上,夜风吹进了湿润的空气,也带来阵阵凉意,我赶紧关掉车窗,秦璐璐微微一笑,朝我飘来感激的眼神。 “家齐的伤势怎样?”我随口问。 秦璐璐道:“稳定了很多。” 我点点头:“明天我过去,替家齐换到特护病房,跟路小风做邻居,特护病房的条件比一般的病房好很多。” 秦璐璐蓦然惊喜:“真的呀,我几次想换,医院都说满了。” 我笑了笑:“其实没满,住特护病房要经过院长签字,不是有钱就能住进去的,特护病房都是市里领导和高干去疗养的地方,对外基本不公开。” 秦璐璐的美眸看了过来:“那我又得谢谢你。” 我见她春情犹浓,不禁色心大起,拉开裤裆拉链,将巨物掏出来:“真要谢,就帮我含。” 秦璐璐微微吃惊,她看了看巨物,又看了看车窗外,见车流稀少,她娇羞道:“你注意开车,开慢点。” “嗯。”我大喜过望,赶紧把车速放慢许多,秦璐璐侧了侧身,身体缓缓俯下,很快,我的巨物进入了温暖的口腔,我毛孔竖起,发出轻轻呻吟。 秦璐璐吐出巨物,小声问:“还不够吗,这几天你射了好多,刚才又射了,你受得了吗?” “放心,我对付你们,绰绰有余。”我豪气冲天,一手把握方向盘,一手将秦璐璐的脑袋往下摁,巨物再次进入温暖的小嘴,这一次,我巨物没有被吐出,秦璐璐像吃冰棒的小孩,一刻不停止的吮吸,我的大肉棒被她吮吸得又粗又硬。 已是晚上十点,尽管路上车流不多,但我车速也不快,足足半小时,宝马才来到上品苑,我依稀记得,苏芷棠就住在这里。 大肉棒被一个女人吮吸半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记录,以前最爱含我大肉棒的女人是庄美琪,现在所有记录都给了秦璐璐,我关掉引擎,静静地享受巨物被深含爱抚的滋味。 秦璐璐喃喃道:“中翰,跟你做这事好像能上瘾。”说完,又一次深深的吞入。 我是有经验的男人,听出了秦璐璐的暗示,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笑道:“这是好事,你上瘾了,就会天天想我,来吧,我们再爱爱一次。” 秦璐璐直起身子,打量一下车窗四周的环境,见我停在一个阴暗处,她大感放心,右腿跨过来,娇躯已爬到我身上,臀部抬起,巨物正好对准她两腿间,她缓缓下沉臀部,潮湿的肉穴与火烫大肉棒不期而遇,一声娇吟,巨物被吞入,渐渐吞噬,浑浊的呼吸喷到了我一脸,秦璐璐娇嗔:“好粗啊。” 夜色下的宝马在震颤,我粗声问:“有插到子宫吗?” “嗯,快用力。”女人的哀求如慕如泣。 ※※※ 与秦璐璐分别后,我没有直接回海天别墅,而是来到了伯顿酒店,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才刚开始,我的目的就是找罗毕要钱,美色和钱都很重要,缺一不可。 直接上了电梯,来到总统套间门前,几个精干小伙子纷纷站起跟我打招呼,我微笑点头,递上一只装有二十万现金的信封,感谢他们的辛苦工作,小伙子兴奋得连说感谢,虽然是周支农的人马,但我照样笼络。 转身敲开总统套房,苏芷棠飞扑到我怀里,她美得令我心颤,温软香玉,一身薄薄睡衣性感得难以形容,浑圆的乳房拼命挤压我的胸膛,翘翘的肉臀只挂着一条小蕾丝,我随手把门关上,小声问:“罗毕呢。” “刚进浴室洗澡。”苏芷棠吃吃娇笑,妩媚的眼神流露出狂野的欲望,我揉了揉她的肉臀,色迷迷问:“你洗了没有?” 苏芷棠居然伸长手臂,将腋窝凑到我鼻尖:“你闻一下。” 我没有客气,鼻子贴近雪白腋窝,深深嗅了几口,没闻到狐臭汗味,倒闻到一丝淡淡的清香,我心中一动,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腋窝,苏芷棠吃吃娇笑,怕是痒了,她蹙了蹙柳眉,硬是不躲闪,让我把她的腋窝舔了个够。 “小别胜似新婚,久别胜初恋,干了多少次了?”我有些嫉妒,脑子里全是苏芷棠在罗毕怀里婉转承欢的画面,令我意外的是,我才问完,苏芷棠便兴趣索然,一双玉臂环绕着我的脖子,轻叹道:“才一次。” “这么少?”我坏笑。
第七章、
“嗯,他可能太累了。”苏芷棠黯然,我笑了笑,柔声安慰道:“有高潮就行。” 苏芷棠又是一叹:“关键是没有。” 我挤挤眼,很贱的模样:“要不要我给你?” 苏芷棠妩媚:“你敢给,我就敢要。” 感觉裤裆被苏芷棠的下体摩擦了一下,这激起我的欲火,眼前的苏芷棠艳若桃李,浑圆的乳房几乎清晰可见,她在用乳房和乳头挑逗我,我吞咽着口水,试探问:“你就不怕被罗毕看到?” 苏芷棠诡笑:“你不是答应过玩四P吗。” “说说玩的,哪能当真了。”我哈哈一笑,转移了话题:“好啦,我先把正事办了,再给你高潮,前提是罗毕答应。”说实话,钱没有替源景县政府追回来,我还真不敢当着罗毕的面调戏苏芷棠,万一罗毕恼怒,事情会随时变得复杂。 苏芷棠听出我的意思,她似乎忍耐不住,下体一直摩擦我的裤裆,脸红红的继续勾引我:“哎呀,他在洗澡,等他洗完出来,什么事都一起办了,现在,能不能抱抱我嘛?” 表面是求我,实际上苏芷棠一直抱着我,见我跃跃欲试又无动于衷,苏芷棠急得猛咬红唇,双腿缓缓跪下,一双玉手拉下我的裤裆拉链,灵巧地抓出一条大青龙,我长叹一声:“喂,要是被罗毕看到了,你可要说是你主动的。” “放心啦。”苏芷棠娇嗔,握住巨物套弄两下,已是迫不及待放进嘴里,瞬间又吐出来:“噫,什么味?” 我轻笑:“是璐璐的浪水。” “你今天干了她多少次?”苏芷棠仰起脖子看我,粗大的龟头就在她唇边,我诡笑道:“就一次。” 哪知苏芷棠死不相信,我无奈,只好说两次,这下,苏芷棠被激怒了,她站起来将我推倒在沙发,双腿分跨我身体两侧,一只玉手抄起巨物,一只玉手拨开小蕾丝内裤,对准肉穴沉腰坐下,龟头太大,湿润不足,苏芷棠尝试了几次,阴毛密布的肉穴才吞下大龟头,完全吞完巨物竟然要是二十几秒,嘴上还不挺嘀咕:“我才不相信你们才做两次。” “我这套西装十几万,能不能让我脱了再做?”我苦笑。 苏芷棠送上香吻,媚眼如丝:“我明天送你十套,喔,真带劲,好舒服,中翰,见到你真开心,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我抱住苏芷棠的肉臀,温柔抽插:“原本不想来打扰你们,不过,源景县翻天了,你应该知道罗毕是如何被救的。” 苏芷棠兴奋地扭动身体:“罗毕说了,听得我又害怕又兴奋,想不到中翰你这么威武,罗毕说,你们像打仗一样。” “呵呵,当时是有点像打战。”回想起解救罗毕的那一夜,我仍然热血沸腾,巨物充血,更坚硬了,爽得苏芷棠眉开眼笑,春意渐浓,她本来就是标准的美人,丰满瓜子脸,明眸皓齿,一身雪白的肌肤,可能是活泼健美的原因,她的肌肤摸起来很有弹性,潜入睡衣,手捏揉着她的丰乳,我抽插渐渐密集,摩擦的快感袭遍全身。 “滋滋……滋滋……” 苏芷棠运臀如飞,已入佳境,爱液也跟着充沛,她很动情:“我最爱有本事的男人,中翰,我想一辈子做你的情人,将来我若是回美国了,只要你说想我,我就立马坐飞机回来,就凭你说想我。” 我陷入了茫茫情欲之中,只知道抽插苏芷棠的阴道,耳边全是“嗯嗯嗯”声。 “老婆,谁来了。”突然,浴室打开,身材高大的罗毕从浴室走了出来,我赶紧将捏揉奶子的手从睡衣里抽出,苏芷棠也迅速停止耸动,回头看了看罗毕,娇笑道:“你说呢。” 罗毕大喝一声:“中翰。”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这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兴奋,他居然顾不上娇妻就在我怀里,大声道:“哎呀,我的大救星来了,你等等,我给你倒酒。” 说完,转身走向酒柜,我趁机叫苏芷棠下来,哪知她非但不下来,还悄悄耸动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偷偷吻了我一下,我瞬间有偷情的感觉,巨物暴涨,跟着抽插几下,又示意她赶快下来,苏芷棠依然坚持:“不,绝不下来,嗯嗯……” 罗毕倒好了两杯红酒,快速走来,嘴里问道:“怎么才来,等了你一晚上了。” 我和苏芷棠都停止了耸动,但大肉棒依然插在她肉穴里,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急促呼吸,我则处之泰然,接过罗毕递来的红酒,淡淡一笑:“我总要给你们夫妻团聚的时间啊。” “呵呵。”罗毕憨笑,眼神朝苏芷棠身上一看,立马异样:“老婆,你坐在中翰身上干什么?” 苏芷棠镇定自若道:“中翰帮了我们大忙,我想抱抱他,感谢他,这不行吗?”声音柔而嗲,如少女的撒娇。 罗毕一听,柔声道:“你换一件衣服嘛,穿着睡衣多不雅,太透明了。” 苏芷棠朝我抛来一个媚眼:“中翰又不是没见过,透明就透明呗。” “唉,说不过你。”罗毕直叹气,对我举起酒杯:“来,中翰,我们干一杯。” 我微笑中仰头喝下红酒,顺势弯腰,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这一弯腰,大肉棒深深插到苏芷棠的子宫,她轻轻闷哼,娇躯微颤,幸亏罗毕没有察觉出来。 “傍晚跟杜大卫联系了,他马上筹集资金,我和芷棠一离境,就把十二亿汇到中翰的账号,由中翰你转给他们。”罗毕也放下了酒杯,翘着腿坐在我身边。 “交了钱再离境。”我冷冷道。 愉快的气氛似乎转瞬之间有了改变,罗毕恢复干练之色:“中翰,我们手头没这么现金,我要回美国后,与杜大卫一起去银行开启联名账户才能拿到钱。” 我没有看罗毕,而是把目光集中在苏芷棠的身上,透过薄薄的睡衣,我欣赏着两只丰满挺拔的巨乳,口气逐渐严厉:“这我不管,你们弄了这么多钱,不可能把钱全部存在单一联名账号,区区十二亿对你们来说,不是问题,罗总,千万不要激怒我,否则,你和杜大卫都会粉身碎骨,我当你是兄弟挽救你,但你如果连我也耍……” 苏芷棠脸色大变,罗毕连忙解释:“不不不,中翰,我怎么能耍你呢。” 苏芷棠扭了一下臀部,娇滴滴道:“中翰,你误会了,罗毕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堆起了笑容,对待美人儿,我总是心慈手软。 “你说呀。”苏芷棠朝罗毕示意。 罗毕犹豫了片刻,沮丧道:“好吧,我说我说,我是怕了,其实源景县的那帮人把我带回国后,不是只要十二亿,而是要两百亿。” 我心想,换成我,我也想敲一笔,不义之财人人有份,何况现在的人都贪婪,我冷冷道:“他们要两百亿,那是他们的事,我没要两百亿。” “我,我……”罗毕看了我一眼,垂下了目光,双手交叉搓着,很不安的样子。 苏芷棠焦急,接过了话头:“中翰,罗毕担心给你十二亿后,你还要继续开口索要,再加上杜大卫已经给你的五亿,就达十七亿了,他们担心会是无底洞,钱给了,人还是不能离境。” 我默默点头,罗毕和苏芷棠的担心不无道理。干咳一声,我严肃道:“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骗了多少钱?” 罗毕嗫嚅半天,小声道:“好像两三百亿。” 我微愠:“杜大卫说三四百亿,你说两三百亿,看来彼此不信任,我们就不谈了。” 苏芷棠狠狠瞪了罗毕一眼,急道:“中翰,中翰,我来说,准确数字是五百六十亿,其中已提款四十亿,罗毕和杜大卫各拿了二十亿,现在美国银行账号里一共是五百二十亿,已经兑换成美金,总数为八十三亿。” 我愕然,一声冷笑:“你们独吞不了这笔钱。” 罗毕道:“我们知道,这事情不能闹大,要是闹大了,国家一发国际通缉令,即便我们身处美国也逃脱不了干系,毕竟这钱的来历不干净,我跟他们回国就是想摆平这事,我压根底没想过独吞这笔钱,如果想独吞,我们早把钱分掉了。” 我默默点头。 苏芷棠忧心忡忡道:“现在有很多人并不知道钱被我们骗,都以为是正当炒卖期货亏本了,如果这事闹开,所有都来追讨,那就铁定完了。”媚目一转,柔声问:“中翰,你有什么想法?” 我道:“这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了,你们还有这家公司的底挡数据吗?” 罗毕摆摆手:“没了,全销毁,当时注销公司的时候,就没想留这些证据。” 我一声长叹:“罗毕啊罗毕,你胆子真不小。” 罗毕苦笑,飘了苏芷棠一眼,道:“不是我胆子大,也不是杜大卫胆子大,是张思勤的计划,我和芷棠去美国结婚后,才发现张思勤一直有这个计划,我和杜大卫研究了几个月,觉得可行,就到开曼群岛注册一家网络金融公司,没想到国人的钱这么好骗,我们是中途刹车,要不然赚的钱更多。” “是骗,不是赚。”我纠正。 “是是是。”罗毕忙点头。 “张思勤厉害。”我看向苏芷棠,暗示她眼光独到,认识了她的前夫张思勤,苏芷棠焉能听不出我的讥讽,她毫不示弱,柳眉一挑,娇滴滴道:“张思勤再厉害也死了,这反而证明干掉张思勤的人更厉害。” 罗毕呵呵憨笑,夫妻俩都神色怪异,我茫然问:“都看我干嘛,不是我干的,我有这么厉害吗,我连杀只鸡都不敢。” “嗯。”苏芷棠柔柔应了一声,臀部再次扭动,肉穴不经意间吞吐了一下巨物,我浑身舒爽,靠在沙发背深深呼吸。 罗毕责怪:“芷棠,你坐在中翰身上,你不累,人家也累的。” 苏芷棠轻笑,柳眉轻挑:“我不累,中翰,你累吗?” 我忍住笑,摇摇头:“好像也不累。” 罗毕郁闷,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坐在别的男人身上,已是羞辱,何况苏芷棠还是半裸,从罗毕的角度看,苏芷棠的臀部是全裸的,雪白的臀肉在灯光下耀眼夺目,这让罗毕很尴尬,他干脆转移话题:“中翰,我把底都交给你了,你看着办。” “别的以后谈,先把十二亿给我。”我轻轻挺动下体,口气不容置疑,欲火要焚身,我胆子大起来,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苏芷棠的玉腿上摩挲。 罗毕看着我的手,脸色逐渐难看,我冷冷问:“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不知。”罗毕摇了摇头,苏芷棠紧张起来,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充满疑惑。 我淡淡道:“告诉你们,我现在就是源景县纪委稽查处处长,专门负责侦查你这个案子。” 房间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罗毕的心跳以及苏芷棠的呼吸,他们瞪大了眼珠子,像是听到天方夜谭。我冷哼一声,从口袋拿出一个蓝色证件丢到沙发上:“知道你们不信,我就给你们看看证件。” 罗毕迅速捡起证件查看,嘴巴微微张开,瞳孔收缩,苏芷棠焦急,玉臂一伸,把证件抢到手中,美目细看,花容隐隐变色,小嘴儿结结巴巴问:“那……那县纪委赵书记是你的上司了?” 我傲然道:“你说对一半,他目前是我的上司,不过,他管不了我多少,不出半年,县纪委书记的位置由我来坐。” 罗毕惊得双手抱头:“我的天啊,兜来兜去,我还是跑不出你李中翰的手掌心,真难以置信,你居然跑到源景县纪委了。” 我直起身子,环抱苏芷棠的腰肢,鼻子几乎触及她的乳房:“这说明咱们有缘。” 苏芷棠展开玉臂,环抱我的脖子,有神的大眼睛闪耀激动,香唇微张,如兰气息几乎喷到我脸上,罗毕急忙伸手,拉了拉苏芷棠的胳膊,激动道:“中翰,我立即叫杜大卫给你汇十二亿,不,是十五亿,多出来的部分,你先帮我打点,我罗毕发誓,我愿意把那笔钱分成三份,我,杜大卫,还有中翰你各一份。” 仿佛在黑夜中找到光明一样,罗毕彻底心服,他拿出手机,哆嗦着要拨打电话。我抱住苏芷棠,仍不忘给罗毕忠告:“先不谈分赃,我把你捞出来,就必须要给源景县政府一个交代,三天之内,这十二亿务必还给县政府,这是老百姓的钱。” 罗毕猛点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杜大卫。” “不要在电话里透露我的身份,最好用英语交谈。”我提了个醒。 “知道。”罗毕欣然答应,他的英文远不如苏芷棠流利,但也能叽里咕噜的交谈。 我胸有成竹,哪管他们说什么,怀中美人如玉,幽香扑鼻,浑圆的大奶子不停地摩擦我的胸膛,好几次,睡衣里的大奶子都触及到我的嘴唇,我只需张开嘴就能咬中激凸的乳头,薄薄的睡衣更能展示激凸,像小蘑菇般的乳头。
第八章、
“李处长,是大官哟,小女子有礼了。”苏芷棠温柔地把证件放入我的西装口袋,媚眼一抛,肥臀紧随着快速耸动起来,罗毕正通着电话,苏芷棠就敢趁着这间隙放肆吞吐,我知道我的西装要泡汤了,爱液湿了裤裆,销魂的呻吟隐隐响起:“嗯嗯嗯……” 好半天,罗毕终于挂掉电话,他一脸兴奋:“中翰,搞定了,明天一早,你就收到十五亿。” 我点点头,平静地抚摸着苏芷棠的玉腿。 “中翰,你千万千万要帮我啊。”罗毕可怜兮兮道。 “我不帮你,我帮谁?”我的手干脆沿着玉腿直达肉臀,雪白的肉臀上有一双有力的手掌在揉搓臀肉,罗毕的盯着我的双手,表情怪异:“对对对,我们的交情比海深,哈哈。” “嗯嗯。”苏芷棠呻吟了,很明显的呻吟,上身一挺,饱满的胸部压到了我脸上,我身体后倒,一只手抓进了苏芷棠的股沟,罗毕大吃一惊:“中翰,你的手,有点过份了。” 我都没发话,苏芷棠已替我辩解:“有什么过份,女人的屁股就是给男人摸的,中翰又不是别人,摸一下没问题。” 罗毕急了:“摸屁股可以,其他地方可不许摸。” 我瞪着两只饱满巨乳,色迷迷道:“这么漂亮的奶子,不摸一下,有点说不过去,当然,芷棠姐是你罗毕的老婆,她不给我摸奶子,我肯定不能冒犯。” 苏芷棠妩媚道:“不能摸,只能亲。”说着,优雅地解下睡衣,落出性感的裸体,她身上只有一条小蕾丝内裤,罗毕和我都大吃一惊,这等于苏芷棠愿意公开和我亲热,我差点笑出来,兴奋地张开大嘴,含住了苏芷棠的乳头,罗毕上蹿下跳,对我们拉拉扯扯:“喂喂,不能亲,不能亲,芷棠是我老婆。” 可我们都装聋作哑,我不但吮吸了苏芷棠的大奶子,还用手去揉搓,把两只大奶子揉成面团似的,大肉棒骤紧,苏芷棠发出夸张的呻吟,罗毕苦着脸道:“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最多是摸摸屁股,亲亲奶子,不能再有其他过份举动了。” “老公,什么是过份举动啊?”苏芷棠娇滴滴问。 “不能做那事。”罗毕急得满脸皱成麻花。 “什么事呀?”苏芷棠一边轻微耸动,一边将乳房送到我嘴里。 罗毕瞪大眼珠子,舔了舔舌头,大声道:“就是不能做爱。” 我突然有射的感觉,疯狂地吮吸苏芷棠的大奶子,她娇喘着敷衍:“老公放心,这一点我是坚决不同意的,我和中翰没有感情基础,我们并不相爱,我只当他是朋友,嗯嗯嗯……中翰,你不要跟我做爱。” 我含着乳头,嘟哝着:“好的,我只摸你屁股,亲你奶子。” “啊啊啊。”苏芷棠抱着我的脖子,拼命碾磨下体,罗毕狐疑地看着苏芷棠问:“你们看起来怎么像做爱?” 苏芷棠急喘道:“没,没做爱。” 罗毕将信将疑,突然,他闪电般跳到苏芷棠身后,低头一看,脸都绿了:“天啊,都插进去了,还说没做爱。” 苏芷棠娇声道:“老公,我只是借中翰的东西插进去而已,我脑子里想的全是你,我和中翰纯属性交,不是做爱,我和你才算是做爱。” 我猛烈抽插:“对对对,我跟芷棠交合只是发泄性欲,我脑子里全想着家里的女人,罗总,你放心,我们绝不是做爱。” 罗毕目瞪口呆,苏芷棠吃吃娇笑,笑完急喘:“喔,好胀啊,好难受。” 我忍住笑:“罗总,你看见了吧,芷棠姐并不舒服。” 苏芷棠给罗毕抛去媚眼:“老公,我一点都不舒服。” 罗毕黑着脸,郁闷道:“既然不舒服,为什么还不下来。” 苏芷棠与我相视一眼,脉脉含情,就在这一相视中,我马上扶住她的腰肢用力冲插,苏芷棠抱紧我脖子,密集地吞吐大肉棒,娇吟响彻整个房间:“马上就下来,马上就下来……啊,中翰,你太粗了,我一点都不舒服,啊啊啊……” 酥麻如电流般传遍身体,我无可救药地射了,射了很多。 离开总统套间时,我看见罗毕爱怜地抱着苏芷棠,而苏芷棠躺在罗毕的小腹上昏迷,曲分的双腿雪白修长,阴毛密布的地方有一片粉红花瓣,花瓣里正流淌出白色的浆糊。 ※※※※※※ “大海,我来了。”我朝大海怒吼,可吼声被肆虐的海风吹得支离破碎。 回到海天别墅的海边,已是凌晨两点,我浑身燥热,真气四散,停好车,我疯狂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冲进沙滩,奔入大海,冰冷的海水浇熄了我身上的燥热,我一个鲤鱼跃龙门,扎进了海里,四周一片漆黑,但我毫不顾忌地潜入海里,越潜越深,直到脑袋磕到海里岩石,我才幡然清醒,转身上游,付出海面,我惬意地仰头狂叫。 突然,海风怒号的天空传来一道老人般声音:“上岸来。” 我愕然环顾,心惊胆战地从海里游回岸边,漫步沙滩,却不见任何一人,头皮顿时发麻,刚想朝公路边的宝马车跑去,老人般的声音在夜空炸响:“意动为先,气味辅,走七星,踏中宫……” 我一愣,眼前一片漆黑,随之进入忘我境界,耳边一阵长鸣,我竟然看到一处庭深院落,青砖瓦房的府邸,府邸内,一位鹰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对我吼叫:“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 我跟随着念,老者念到哪里,我便念到哪里,一字不差,奇异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内劲就累积,念完三十六个字,我浑身竟然有九重劲气,气息浑厚,纳于四肢五骸,唯独一条劲气藏于丹田,桀骜不驯,激荡乱窜,时而提聚与胸腔,时而奔袭小腹下,轻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绵体,引得肉柱高举。 一阵大风吹来,草叶纷飞,鹰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声嘶吼:“九龙者行九气,九九归一,白虎为辅,鸾鸟相生,记住,白虎才能助你功力,其他女人如草履。”声音骤熄,风停草落,老者飘然而去。 我睁开双眼,兀自发呆,荒凉漆黑的海边哪里老人,我定了定神,按老人的教导打了一组拳,拳法远比姨妈教我的搏击擒拿简单,但打完一遍又打第二遍,第三遍……越打越自如,但越打越奇妙,拳法能衍生无数的变化,变化越来越精妙,变化中又有诸多复杂的变化,我像个傻子似的,在黑不溜秋的海边打拳,不知疲倦,直到天际鱼肚白,我才收拳,跌坐在沙滩上运功,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晨曦出来时,我站起长啸,感觉自己的内劲如眼前的大海,广博浩瀚。 不好,我迅速跑回宝马车,有人发现了我,我全身裸露,行为怪异,晨跑的人似乎有报警的嫌疑,我赶紧发动引擎,快速驶向海天别墅。 从车库进客厅,麻将桌上依旧战事激烈,四名美妇早换上了轻松的便装,有睡衣,有内衣,有吊带,有T恤,偏偏这几名美妇都有极好身材,个个乳大十足,一时间看得我鼻血上涌,见到我,四名美妇都笑嘻嘻地用手遮住胸前,秦美纱见状,赶紧示意我,说饭厅桌子上有糖水。 我哪有心思吃,身上咸腻,跟几个美妇打了招呼,就直奔浴室,站在浴缸里洗了一个美美的热水澡,刚要擦身出来,浴室外走进一位身穿性感内衣的大美女,正是来找秦美纱打牌的美妇之一,她急急忙忙坐到马桶,发出小便的嘘嘘声。我大吃一惊,抱住下体目瞪口呆,睡眼惺忪的美妇随即发现了我,她同样大惊,只可惜已经尿开,要闪避已来不及,只能继续小便,可能是太尿急的原因,那嘘嘘声很长,美妇尴尬得美脸发红,双手掩盖下体,这样一来,只能放弃胸前的春光。 我静静地欣赏美妇,她叫什么名字忘记了,时尚的长发,长得瑰姿艳逸,双瞳剪水,浑身肉感丰满,皮肤白皙如玉,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岁左右。这美妇初始紧张,见到我没有异动,美妇的脸色逐渐平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你也没关门。”美妇羞涩道。 我双手掩住胯下,尴尬点头:“是我疏忽了,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先出去,你继续方便。” 美妇微笑颔首:“嗯,你快出去吧。” 我半弯着腰,缓缓跨出浴缸,美妇闭上眼睛,嘘嘘声似乎已停,我赶紧像兔子般奔向浴室门,刚想拉开门出去,外面突然有人进来,扭动着门把,我大吃一惊,赶紧顶住浴室门,“喀嚓”一声,把门锁上,门外随即有人喊:“吉娜,是我程程。” 我大急,回头对着马桶上的美妇双手合十,小声道:“帮帮忙,帮帮忙。” 美妇瞄着我的下体,花容失色,一手掩住嘴巴,情急之下,她高声喊:“程程,你等会,你等会。”门外一阵抱怨。 “怎办?”美妇焦急万分。 我眼珠猛转,左看右看,又跑回浴缸,把花洒拧开,把滑动塑料帘子拉上,顺便在美妇的耳朵嘀咕了两句,美妇面有难色,我再次双手合十乞求她,她想了想,终究答应了下来。 我急忙溜进浴缸,坐在浴缸里,拨开一边的塑料帘子,紧张地窥视美妇。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但要是被外人发现我们孤男寡女,赤身裸体的共处在浴室,那绝对百口难辨,说什么都没人相信,这美妇也知道这个道理,她无奈之下,只有配合我,回身把浴室门打开。 一位美艳之极,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少妇走了进来,急匆匆地坐上马桶,随即响起清晰的嘘嘘声,她随手摁下冲水键,一刹那,冲水声,尿尿声混杂在不大不小的空间里,美少妇抱怨道:“吉娜你搞什么,憋死我了。” 我暗暗惊讶这些女人的大胆,在别人家里就敢这么穿,转念一想,估计美妇们在这里随意惯了,贵妇也是女人,一整晚打牌,若都是穿得整齐端庄,又怎么玩得开心。 这位叫吉娜的美妇按我的叮嘱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正打算洗澡。” 美少妇嗔道:“你洗就洗呗,还怕我见呀,真是的。” “不是,不是,唉,不解释了。”吉娜无奈轻叹,朝我的方向飘来一眼,神情极其尴尬。 美少妇瞪着吉娜,气鼓鼓道:“想洗澡就去洗呀,你站着看我干嘛,我可不习惯有人看着我小便。” 吉娜此时有两种选择,第一离开,第二,来我浴缸这里,如果选择第一种,那她刚才所说的话就前后矛盾,美少妇很有可能来浴缸查看,因为花洒已经打开。吉娜权衡了一下,还是朝我走来,微微拨开塑料帘子,小心翼翼地跨进了浴缸,花洒射在她的娇躯上,不一会她全身便湿透,性感的内衣沾水后紧贴肌肤,曼妙的部位完全显现,吉娜没有遮挡,低垂着脑袋,缓缓坐在浴缸,一双无辜的眼神这才朝我看来,仿佛说:没退路了,你害死我了。 我莞尔,也不掩饰,靠坐在浴缸的另一头,双腿分开,让狰狞粗大的肉棒在吉娜的注视下昂首挺胸,跃跃欲试,吉娜随即露出惊骇的表情,情不自禁用手掩嘴。 “我是糖水喝多了。”美少妇似乎小便完了在洗手台洗手,我和吉娜都很紧张,都在期待着美少妇尽快离去,很遗憾,美少妇没有走,女人只要站在镜子前,多半会流连,长则数小时,短则也要好几分钟。 “我也是,美纱的糖水煮的好吃。”为了不让美少妇起疑心,吉娜假装若无其事地与美少妇攀聊。 美少妇洗了一会手,关掉水龙头,突然吃吃笑问:“吉娜,你是不是忍不住尿出来了,所以才洗澡啊?”问完,自个觉得好笑,便又咯咯地笑不停,我浑身蚁咬,最受不了女人有动听的笑声。 吉娜抹一把脸上的水,结结巴巴答道:“不是……啊,是的。” 美少女又是开怀大笑:“我说吉娜,你都是十岁孩子的妈妈了,还忍不住尿,要让大家知道了会笑死的,我们这年纪的女人呀,只有见到性感的男人才会忍不住尿出来,嘻嘻……就像美纱姐的女婿,够性感,个子高高的,成熟稳重,又阳光健康,脸上还挂着坏坏笑,哇,迷死人了,可惜他昨晚说好要回来却不回来,见不着他真遗憾。” “咯咯。”吉娜看着我,掩嘴娇笑,我也跟着笑,只是没笑出声来,没想到自己成了这帮熟女觊觎的对象,真想掀开塑料帘子,与这位爱慕我的少妇来一曲“巫山云雨”。 美少妇道:“你笑什么,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本来今晚你打牌输了,可以接着打,可你早早就认输不打了,情愿在一旁观战,哼,我瞧你心绪不宁地看着门口,就知道你是等着看那位帅哥。” “程程,你胡说八道什么。”吉娜大窘,秘密被无意爆出,这令吉娜羞不可当,我听得浑身血液沸腾,忍不住抓住吉娜的玉足,轻轻摩挲,吉娜欲哭,想挣扎又怕被发现,只能强忍着,我抓稳玉足,低头吻去,吉娜几乎要喊出来,我一脸坏笑,张开嘴巴,将玉足上的五只脚趾逐一吮吸,爱不释口。 “别不承认,大家都是女人。”美少妇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吉娜眼见玉足被我亵玩,情急之下大声道:“你喜欢他,你去勾引他呀,别跟我说。” 美少妇没在意吉娜发脾气,她咯吱一笑,不羁道:“我怕什么,有机会我就勾引他。”顿了顿,美少妇忽然神秘道:“上次也是你跟我说的,说美纱姐跟她女婿有点暧昧。” 我瞪大眼珠子,吉娜低垂着脑袋,都不敢看我了,也不挣扎了,她似乎对自己乱嚼舌头感到抱歉。我趁机靠过去,将吉娜压在身下,巨物顶撞她的下体,下体虽然穿着小内裤,遇水后更无法遮住禁地,可大肉棒很有灵性,避开小内裤,一下就顶到凹陷处,吉娜拼命摇头,用口语哀求我,我不为所动,伸手握住吉娜的乳房乱揉,她惊骇万分,却无计可施。 帘子外的美少妇继续唠叨:“唉,我的女儿才十二岁半,将来她若是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做我女婿,我就开心死了,我听美纱说呀,她女婿是一家公司的总裁。” “程程你别说了,你出去,我不想听。”吉娜用严厉的口吻让美少妇离开,她迫不得已,因为我的巨物已经快插入她的肉穴了。 美少妇闻言,顿时大怒,隔着帘子朝我们吼:“不听就不听,以后你别找我说心里话。”说完,转身离去,“砰”的一声关上门,我心头一松,身体继续压在,美少妇奋力挣扎,想要推开我,说时迟那时快,我下腹一挺,巨物插入了紧窄的肉穴之中,吉娜张大嘴巴,眼泪随之流了出来。我没有丝毫怜惜,巨物继续深入,一声闷哼,全根插入,龟头触及到软肉,那一定是子宫口。 “喔,你怎么能插进去,喔,好粗……”吉娜痛苦呻吟,双眼楚楚可怜,我拔出半截肉棒,又迅速插入,有水润滑,倒也顺畅,吉娜将指甲刺入我的臂肌,我柔声问:“这样插入喜欢吗?” “你下流。”吉娜满脸涨红,直接就骂了,我脸皮厚,得了便宜挨点骂无所谓,大肉棒直插见底,让吉娜感受一下巨物的威力,她连连呻吟,我亲了亲红唇,真诚道:“因为你美丽,所以我才下流,我从来不对丑八怪下流。” 吉娜无以应对,只得轻轻乞求:“拔出来呀。” 我摇头,一本正经道:“你也是做妈妈的女人了,男人插进去后,天打雷劈都不愿意拔出来。” 吉娜一听,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双妙目瞪着我,嗔怪道:“你讨厌。” 我笑了,征服女人就是让她笑,我揉着吉娜的大奶子,一边加速抽动,一边问:“叫吉娜,什么吉,什么娜,我怎么感觉像叫‘挤奶’,好大的奶子,不知有没有奶水。” 吉娜又是呻吟又是笑,见我缠得烦,两条玉腿盘上我腰间,嗔道:“问我干嘛,你想知道有没有奶水,自己吸一口就知。” 我闻言大喜,低头狂吸奶子,“正有此意。” “啊,嗯嗯嗯,怎么粗成这样,胀死我了,你轻点呀,嗯嗯嗯……” “吉娜,你真美。”我捧起吉娜的脸蛋仔细端详,这是一个标准的鹅蛋脸,小君,戴辛妮都是这种脸蛋,五官精致,丝丝水雾下,我宛如见到戴辛妮,爱意丛生,我变得异常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吉娜奇怪地看着我,女人都很敏感,她感受到我的温柔,与我接吻的一瞬间,吉娜主动含住我舌头,也与我舌尖嬉戏,我冲动地揉摸她的奶子,一双张大我手掌才握住的大奶子。 “摸我,用力摸我,啊,要命了。”吉娜突然哆嗦,高潮来突然,她疯狂的耸动下体,与我的大肉棒剧烈摩擦,我配合着抽动,力量过大,浴缸放出异响。 就在我们肆意狂欢的时候,浴室门“吱呀”一声,意外打开了,我们大惊,吉娜就在这一瞬间张口咬住我肩膀,狠狠地咬,我忍着剧痛继续抽送,终于吉娜闷哼一声,松开了我的肩膀,瘫软在浴缸里。 浴室里响起了吃吃娇笑,一边笑,一边叹息:“怪不得说洗澡,原来是自慰,可怜的吉娜,我能帮你什么?”语调轻松,隐含调侃的意味,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为美少妇,心中叫苦不迭。 吉娜连续地喘息了几下,软软道:“程程,你又进来做什么。” 这位叫程程的美少妇嬉笑道:“你叫得这么大声,我能不进来吗,我能不守住门口吗,这万一给别人听到,你肯定没脸了咯。” “我……我没有……啊,求求你程程,你出去吧。”吉娜哭笑不得,我坏笑,拔出巨物塞进她的嘴里,她嘴小,只能含进一大龟头。 程程慢慢靠近浴缸,忿忿不平道:“我是好心,你男人在外边包养了两个,你怎么受得了,他两三个月才回来一趟,没几天就走,这往后的日子你怎么过,换成我,他敢包养两个,我就包养三个小白脸。”
第九章、
吉娜急忙吐出大龟头:“程程,你别说了……” 原来吉娜的丈夫在外边有小三了,不过,这个程程教唆人妻养小白脸也有点可恶,我暗暗蓄势,做好抓程程的准备,反正奸了一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程程也收拾了。 哪知这个程程快要接近浴缸的时候,又转身在浴室走动,不知她发现了什么,显得很兴奋:“有了,有了,这就是按摩棒,吉娜,其实美纱也是单身母亲,洗漱用具都很特别的,这牙刷就很特别,表面是电动牙刷,实际上是按摩棒,能震动的,美纱要想自慰,随时都有助慰器,吉娜你就先将就着用,花洒一般也能代替按摩棒,唉,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没男人是活受罪。” 我听得目瞪口呆,吉娜也是一脸紧张,她急喊道:“程程,我不要什么按摩棒,我没自慰。” “还嘴硬……”程程咯吱一笑,快步走来,电光火石间,塑料帘子‘唰’一下被拉开了,美少妇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声尖叫,手中的牙刷掉落在地,我闪电般出手,抓住了这位叫程程的美少妇,上下一看,我的天,这位程程也美到极点,吊带睡衣更增添了她的诱惑。 “啊。”程程又喊了一遍,我跨出浴缸,将她紧紧抱住:“别喊,再喊大家就完蛋了。” 程程动弹不得,但她是犀利人物,美目瞪着我们,气势汹汹道:“原来是你,原来你们早勾搭了,哼,果然不是自慰,是有人安慰,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对我又推又打。 吉娜可怜兮兮道:“程程,你别走,我求你了,你别走……” “我不走?”程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让我在这里为你们站岗放哨啊,唉,都说不叫的狗能咬人,平时看你吉娜斯斯文文,忍辱负重的样子,谁想到你行动果敢,我落伍了,你们开心吧,我不会说出去。” 我双臂用劲,像铁桩一样站在程程面前,柔声异常柔和:“程程姐。” 程程飘了我两眼,见挣扎不了,没好气道:“叫我程程好啦。” 我涎着脸,笑嘻嘻道:“程程,刚才我还听你说喜欢我。” “咯咯。”吉娜娇笑,弱不禁风似的从浴缸爬起来,睡衣早湿透,这会看起来,就像残衣,她拧大花洒的水量,脱下残衣,很轻松很自然地洗起澡来,奶子饱满,肉臀挺翘,完美的身体曲线一点都不像是有十岁孩子的母亲。 程程在脸红,红到了脖子根,低头看了看昂首的巨物,她脸色大变,抬起头来,娇羞道:“我,我没说。” “说了,我都听见了。”吉娜往身上涂抹沐浴露,可能是害怕戒指会掉落,吉娜把无名指上的钻戒褪下,放在浴缸边。 “吉娜……”程程大羞。 吉娜轻轻搓洗她的翘臀:“我实话实说,刚才你还口口声声不怕勾引人家,现在人家站在你面前,你就却成了缩头乌龟,这不像你程美心的性格。” 很明显,吉娜在激将,很明显,程程也知道吉娜在激将,但看来,吉娜的激将要成功,程程眼光闪烁,感觉她即将下决心,我察言观色,来一个火上浇油,双臂微微用力,将程程抱在胸前,嘴上喃喃念道:“程美心,程美心,好好听的名字。” 程程满脸绯红,抬头望我,目光已是多情:“你不打算放开我吗?” 我摇摇头,露出迷死人的坏笑:“我不想你走,我等着你勾引我。” 程程扑哧一笑,轻轻地靠在我身上,感受到她的心跳。浴缸那边,吉娜也笑得花枝招展,我心激荡,低头寻找程程的香唇,柔声道:“还是我来勾引你吧。” 程程吃吃娇笑,目光屏射出耀眼的异彩,微闭起双眼,已然默许,我迅速吻上去,程程假装抗拒,不过,转瞬间就完全接受我的热情,我们激情纠缠,激烈接吻,粗狂的呼吸在浴室里飘荡。蓦地,胸部被鼓鼓的东西压得难以呼吸,我伸手潜入吊带睡衣,揉捏两只饱满的丰乳,很挺,很弹手,个头硕大,需要张大手掌才能抓握,比吉娜的奶子稍大,我对巨乳没有免疫力,摸得急,激起我的兽性,动作粗鲁,连扯带撕,将程程的吊带睡衣全撕烂,全身赤裸的她有些惊恐,当我把她抱上洗手台时,她更惊恐,因为她看到大肉棒是如此狰狞伟岸。 “你等等……”程程红着脸,小手按在阴户上,茂密的阴毛从她的指缝里钻出来,她并不希望这么快就插进去。我弯下腰亲吻她的大腿,凝脂般的肌肤令我砰然心动,沿着润白膝盖一直吻到大腿根内侧,臊味隐散,我抬头小声道:“我不急,我要先看看你的下面,放开手啊。” “有什么好看。”娇羞的程程很不情愿放开掩盖阴户的手,转而掩脸,我兴奋靠近,轻轻闻嗅阴户的臊味,程程蹙了蹙眉头,眼神怪异。 “程程,你落后了,现在的年轻人,什么姿势都敢做,胆子大,很疯狂。”吉娜不知何时来到我身侧,蓝色浴巾包裹着她的雪白娇躯。 程程妩媚带着狡猾:“你好像经验很丰富嘛。” 吉娜轻叹道:“我是听得多,我们这帮女人都想偷情,但谁也不敢迈开第一步,今天糊里糊涂失身给这个帅哥,我的心也彻底堕落了,反正一次是偷,一百次也是偷,我已不顾忌太多。” “不顾忌会怎样?”我站直身子,笑嘻嘻问,心底里冷气直冒,要我背负吉娜堕落的责任,我可背负不起。 吉娜靠近我背脊,轻抚我肩膀的伤痕,幽幽道:“我会找男人,只要你这个帅哥不理我了,我就会到处找男人。” “叫我中翰,别帅哥,帅哥地喊,我不帅。”我心底有些发毛,最怕女人死缠烂打,少女还无所谓,熟妇就麻烦了,弄不好会破坏人家的家庭和睦。 程程媚笑:“中翰,吉娜说的是心里话,她已经喜欢上你,你以后不理她就毁了她的生活,你要负责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在海边练完那套拳,我精囊发胀,很想射精,眼前美色诱人,刚才又与吉娜交战了几分钟,我此时浑身欲火,再也懒得跟两个美妇啰嗦,弯下身子,吻上了那篇茂密的森林,嘴上嘟哝道:“我负责,我还要负责你程美心。” “哎呀,你真舔呀。”程程惊叫。 “你老公没舔过你吗?”我含住一片粉嫩的肉瓣,阴毛太多,嘴里也含进了几根,翻开穴口,我的舌头像抹布似的,一遍又一遍地舔吮程美心的肉穴。 程程娇吟:“一次都没有,喔,这样舔会要命的。” 吉娜笑嘻嘻道:“他是老手,估计玩女人多了。” “我从来不玩女人,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珍惜她们对我的感情。”我站直身子,将蓄势待发的巨物压在程程的肉穴口来回摩擦。 吉娜又靠过来,踮起脚尖,在我唇边亲了一口:“很感动喔。” 我不知道吉娜是真感动还是假感动,搂着她的软腰,将龟头压进肉穴口,程程顿时紧张,我问吉娜要不要看我跟程程做爱,她考虑都不考虑,马上点头:“想,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男人跟女人做这事,很刺激。” “喔,好粗。”程程撅着嘴看我们。 我收束小腹沉腰,大肉棒缓缓插进程程的肉穴,大家都在看插入的过程,吉娜紧张问:“刚才就是这家伙欺负我么?” 我点头:“就是家伙。”说完,忍住笑,下身一挺,巨物如宝剑归鞘,瞬间全根没入肉穴里,程程如触电般朝我抱来,哆嗦着欲哭:“啊……” “舒服吗?”我坏笑。 程程用粉拳猛烈捶打我:“慢一点不行吗,胀死了,做第一次都没有这么胀。” 吉娜啐一口:“呸,你的第一次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呀?” 程程不知是胀昏了头语无伦次,还是对第一次充满遗憾,吉娜刚讥笑完,程程便哽咽道:“我当然记得,我放学坐公车回家,被一个老流氓挟持下车,就在路边的灌木丛里……” 我一听,竟然没有丝毫恻隐之心,反而有股冲动,抱住程程的臀部,猛烈抽插:“我多么希望我就是那个老流氓。”*(卷底有注解) “哈哈。”吉娜大笑。 程程捶打得更厉害了,脸上似怒非怒,媚眼如醉酒般迷离,一边打我,一边呻吟:“啊,好粗,好长,你轻点。” 欲火滔天,我不仅没有轻点,反而加大了抽插力度,紧窄的阴道接受了长时间的猛烈摩擦,“啪啪啪”响是如此密集,吉娜惊呼:“好可怕。” 整整长达两分钟不间断的猛烈抽动令程程几乎无法喘息,没有人能承受这样的力度,就连姨妈都不能,程程又怎么能抵抗,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喔喔喔,天啊,你顶到什么地方,那地方好像不能顶,好酸麻……啊啊,喔喔喔,插得好深。” “要不要射在里面。”我嘶吼。 程程猛摇头:“不,不要,现在是危险期,喔喔喔……” 我哪管什么危险期,安全期,我只知道将我精囊里的东西全射出来,抽插依旧猛烈,产生的效果很惊人,因为阴道在收缩,摩擦更剧烈,程程几乎发出任何能形容的声音,杂乱无章,歇斯底里,她涌出热流时,我的精液刚好喷射而出,灌满了危险期的子宫。 一切都停止时,我只感觉天旋地转,幸亏有洗手台,否则我与程程都会倒下,寂静的浴室里,只有心跳声。 ※※※ 来到小月的香闺,我倒头便睡,第一次感觉这么困,迷糊中的两位少女给我腾出了大床中间位置,我左拥右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大床空荡荡,只有我一人,我从大床下来,跌坐在地板上,闭起眼睛,默默三呼吸,运气了“九龙甲”,一时间脑袋空灵,真气翱翔,全身有说不出舒坦…… 睁开眼时,眼前多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两位都穿着裙子,玉腿粉嫩,坐在我面前,敞开的双腿里,春光大泄。 我柔声问:“两位老婆,现在几点了?” “中午快一点了。”小月脆声道。 “那些来打牌的阿姨呢。”我又问。 小月道:“有的阿姨走了,有的阿姨在客房睡觉,妈妈交代,不要吵了阿姨休息。” “你妈妈呢?” “还在睡觉。” “你们呢。” 这次,轮到何婷婷发言:“我们睡够了,吃饱了,现在准备去跳舞。” 我笑眯眯地朝两位美少女招手:“陪老公再睡十分钟,等会我送你们。”两位美少女不是笨蛋,点头后都满脸羞红,知道陪我睡十分钟意味着什么。 重新回到床上,我大展柔情,大肉棒连续出击,对付两位美少女太简单了,何婷婷用了五分钟,小月只用三分钟,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少女与少妇在做爱方面有多区别,少女更在乎通过肉体接触达到灵魂交流,少妇则是通过肉体接触不断追求性欲顶峰,所以跟少女做爱灵魂愉悦,跟少妇做爱是身体愉悦,更多时候,男人都选择后者,这就有了“男人是用下身思考问题”之言。 离开海天别墅时,我还在回味与程程,吉娜两位美少妇的激情。 “中翰哥,我想放弃选美比赛了。”何婷婷冷不丁说了一句。 我大感意外,瞄了瞄观后镜,问道:“为什么?” “这一届的参赛选手实力超强,美女如云,我不是害怕参加选美,我是害怕不能拿第一。”何婷婷撅着嘴,很忧心的样子。 我安慰道:“没事,你铁定拿第一,因为这届选美是我赞助的。” 何婷婷“可我又想凭真本事拿第一。” “只要你努力,你就是第一,你的成长有目共睹,张老师经常跟我汇报你的情况,说你越来越出色。婷婷,选美可是考验一个女孩子的综合素质,单论姿色,你跟其他参赛选手处于一个等级,但你身材好,腿美,舞又跳得棒,如果临场反应好,那些女孩子不是你的对手。” “嗯。”婷婷乐了:“谢谢老公鼓励。” “婷婷,加油。”小月抖了抖两只粉拳。 “小月,你要多陪我。”何婷婷撒娇,小月惊诧道:“我现在都成了你的全陪,陪跳舞,陪睡觉,陪吃饭,陪上街,连你上洗手间都陪着。” 我哈哈大笑。 “谢谢小月。”何婷婷娇笑着抱住小月,信誓旦旦道:“等我练好那几个转体跳,我就有信心了。” 小月撇撇嘴:“哎呀,婷婷你别把那四个新来的放在心上,不必加难度,你只要把平时的跳好,就能战胜所有人。” 我心咯噔一下,漫不经心问:“有新来的啊?” 小月猛点头:“是啊,张老师没跟你说吗,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四个新人,个个都很漂亮,不过,排舞的时候笨手笨脚的,跟婷婷差远了。” 我心想,女孩说另外一个女孩不漂亮,有可能言不由衷,但女孩直接赞一个女孩漂亮,那肯定就是漂亮,我心痒痒的,到底纤体中心新来的四个女孩如何漂亮,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但无论如何,选美冠军非何婷婷莫属。 “婷婷,小月,老公订的玛莎拉蒂后天就到港,你们没选颜色,我就替你们拿了主意,一辆咖啡色,一辆白色,小月你让婷婷先选,算是给婷婷鼓励,好不好?” 两个少女一听,顿时欢声雷动,小月兴奋得直鼓掌:“好,好,哇,玛莎拉蒂,我什么颜色都喜欢,就给婷婷先选。”何婷婷也激动道:“一样,一样,两个颜色我都喜欢,小月先选吧。” 我见两位少女开心,心情也跟着愉悦,车子一停稳,马上回头:“好了,到了,替我向张老师问好。” “嗯。”两位美少女与我一通湿吻,像两只花蝴蝶似跃下了车,我朝何婷婷挤挤眼:“婷婷,你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先有玛莎拉蒂的选美冠军。” “咯咯。”阳光下,两位美少女吸引了很多路人注目,她们太漂亮了。 本想顺道回一趟公司,可想了想还是算了,打开手机,就在公司外的路边拨通了章言言的电话,不料,接电话的却是我的女神戴辛妮。 “一直打你电话,你关机做什么?”戴辛妮几乎是咆哮,我暗自愧疚,男人关机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偷情,另外一个是手机没电了,我当然告诉戴辛妮我的“手机没电了”。 戴辛妮就算不相信,也拿我没办法,估计她正恨得牙痒痒,一阵沉默,手机传来冷哼:“账户今早进了十五亿,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柔声道:“说来话长,晚上回家再跟你细谈,其中有十二亿要随时转走的,你转告一下言言。” “晚上回来?”戴辛妮有点意外。 “是啊。”我露出了微笑,直觉告诉我,老婆想老公了,其实,何止是戴辛妮,估计整个山庄的女人都想我,有点遗憾的是,小君始终没有给我来过电话,真是可恶。 “你敢放飞机,我就到源景县找你。”戴辛妮恶狠狠地警告我。 我嬉笑:“忍不住了?放心,晚上回家,老公要你爽歪歪。” “讨厌。”戴辛妮软绵绵地骂了一句,随即手机里传来另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辛妮姐,给我说两句。” 戴辛妮蛮横道:“说什么说,他在开车……”手机随即挂掉,我苦笑,放下手机,不禁长叹:“女神啊,女神,你能不能温柔点。” 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已是下午两点,我以为院长还没来上班,不料运气不错,碰到了要主持一个大手术的院长,我马上提出让孙家齐转到特护病房,院长满口答应,还笑我太客气了,只需一个电话,他就给病人办理,无需我亲自来。 我连连感谢,也不耽搁院长工作,径直来到特护病房,先给小护士们打个招呼,小护士见到我,个个娇羞,人人欣喜,我裤裆一阵发胀,色心又起,万万想不到,我竟然在这里撞见了郭泳娴,心里暗叫饶幸,幸亏没有对小护士有好色之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不是怕郭泳娴,我是怕郭泳娴到姨妈那里告发。 “中翰,你怎么来这里。”郭泳娴惊喜道,我怔怔反问:“泳娴,你又为何在这里?” 郭泳娴拍拍手袋,嗔道:“我是来跟老中医买药。” 心头一阵温暖,一阵恶心,温暖的是郭泳娴百忙之中,还惦记给我熬药汤,恶心的是,我还喝这个药汤到何时,苦笑一声,我轻轻揽住郭大美人的软腰,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我来帮孙家齐转到特护病房。” “什么?”郭泳娴一脸惊诧。 我掰开手指,比划道:“泳娴你看,路小风,吴奶奶,路大爷,孙家齐,都是原来药厂的职工家属,又都是守护公主坟的后人,我就让他们都待在一起,互相照应,化解仇恨。至于我和孙家齐的恩怨,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把他打伤成这样,也出了口气,不想再计较下去了。” 其实,我对孙家齐仍无好感,只是秦璐璐令我爱恋,正所谓爱屋及乌,我对孙家齐就没以前这么厌恶了,给他转入特护病房,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讨好秦璐璐。
第十章、
郭泳娴不知其中奥妙,见我如此,不禁喜上眉梢:“中翰,我喜欢有肚量的男人。” 我得意一下,眼瞧着郭泳娴容光焕发,眉目之间隐隐有桃花红,心中一紧,板下脸来:“我当然有肚量,不过,你如今独挡一面,每天都见识到很多更有肚量的男人,我告诉你郭泳娴,千万不要被别人勾引去,我肚量再大,也不允许……” 郭泳娴吃吃娇笑:“放心啦。” 我摇头:“你漂亮成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放心。” 郭泳娴柔声道:“你大可以找人监视我呀。” 我嘿嘿冷笑:“不用你提醒。” 郭泳娴一听,顿时杏目倒竖:“啊,你真的监视我呀,你……” 正要发飙,病房里忽然颤巍巍地走出两位老人,一位是路大爷,一位便是吴奶奶,吴奶奶穿着病号衣,老脸上绑着绷带,在路大爷的搀扶下,吴奶奶朝我晃来:“是李总裁吗,是李总裁吗?” 我急忙迎上去:“哎哟,吴奶奶,路大爷。”看了两眼,我吃惊道:“吴奶奶,你的眼睛怎么了?” 吴奶奶没来得及说,旁边的郭泳娴微笑道:“吴奶奶做了眼睛手术,手术很成功,过段时间,吴奶奶就可以看东西了。” 我大喜过望,吴奶奶笑呵呵地连声感谢:“谢谢李总裁,谢谢李总裁给我找医院,找医生,咱们中医再好,治眼睛方面还得靠现代医术。” 我猛点头:“是的是的,吴奶奶不用谢,好生休养着。” 才说完,吴奶奶一扯路大爷的胳膊,小声道:“路有祥,快快扶我跪下,你也要跪。” 我还没反应过来,吴奶奶,路大爷已缓缓跪下,我大皱眉头,与郭泳娴一齐上前搀扶两位老人:“吴奶奶,路大爷,你们这是。” 路大爷坚持要跪:“小伙子,我老头以后要改口了,也喊您李总裁,本想喊您主子,可现在不兴这个,我就随萍儿喊你李总裁吧,这总裁是个尊称,我瞧李总裁面有威仪,九龙聚顶,印堂呈红亮,这是大福之兆啊,我和萍儿给您下跪是应份,您不要再客气了。” 我手臂加上力,一把将路大爷扶了起来:“好吧,私下跪可以,但以后有别人在,你们可不许下跪,省得人家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厚颜无耻。” 吴奶奶早被郭泳娴扶起,她笑呵呵道:“李总裁无愧于心,管人家说什么。” 我见两位老人如此执拗,也不再跟她磨叽,搀扶着两位老人回到病房,心里惦记着孙家齐的转移病房事宜,就跟两老告辞了:“吴奶奶您记得多休息,我期待你早日看见我。” 吴奶奶笑呵呵道:“谢谢李总裁,谢谢李总裁,老身一定托你的福。” 我哈哈大笑,心情愉快地告别两老,和郭泳娴一起离开病房,走向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郭泳娴小声问:“中翰,你为何对吴奶奶这么好?” 我笑了笑,神秘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不但要对吴奶奶好,还想认她做奶奶,按命理运程来说,家有三代是最有福气的,我的孩子即将出身,我希望家里还有老一代,那我的家族里,就有老,中,青,婴儿,形成了运带,这运带会护佑我这家族里的每一个人。” “想不到你还懂一点啵。”郭泳娴眉目带俏。 我傲然道:“我是谁,我是海龙王。”给人家奉承惯了,自己还真觉得自己是一个王者。 郭泳娴扑哧一笑,柔柔道:“那我要不要也给你下跪呀。” 我板起脸,严肃道:“跪下。”郭泳娴愕然,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又低喊一句:“跪下。” 郭泳娴莞尔,玉手抓住大肉棒套弄了几下,真的缓缓跪下,她性感的大嘴微微张开,一口就吞下了大龟头,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郭泳娴能轻松为我口交,嘴大的女人也有嘴大的好处,我舒服极了,挺着巨物在郭泳娴的口腔里抽插。 突然,一名小护士经过,一下子就目睹了郭大美人为我口交的情形,小护士惊得目瞪口呆,郭泳娴吓了一跳,急忙吐出巨物,与我一起慌慌张张逃入电梯。电梯里,郭泳娴窘得满脸通红,我脸皮厚,很快便淡定,笑嘻嘻地安慰郭大美人,相约今晚切磋一下床第之欢,勾勾手指,不见不散。 电梯来到孙家齐住院的二十三楼,郭泳娴叮嘱道:“晚上记得来我这。” 我有些不耐烦:“好啰嗦,我什么时候放过你飞机?” 刚跨出电梯,郭泳娴急急抓住我胳膊,诡异道:“我是很严肃的,我已经安排好了,晚上方姨来我房间按摩,我打算催眠她,等她进入梦境,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我答应过帮你得到方姨,绝不食言。”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一声响,浑身的血液迅速上涌,我激动道:“你……你不早说。” 郭泳娴吃吃娇笑,突然放开我胳膊,电梯门徐徐关上,我急得大吼:“喂喂,等等,泳娴你等等……” 可惜,电梯门还是关上了。 天啊,我多么期望姨妈在梦境里与我做爱,我一直在等待郭泳娴让我重温那血脉贲张的一幕,那一次催眠,我奸淫了一位良家妇女,如果在梦境里,姨妈会是什么角色?我光想想就难以自制,心急火燎,迅速转身下楼,想追上郭泳娴问个清楚,刚跑到楼梯口,差点与两个相抱男女相撞,幸亏我反应射速,堪堪刹住脚,这对男女迅速分开。 “噫?”我瞪大眼睛,注视眼前这男女,女的我认识,她正是孙家齐的妻子窦眉,男人不认识,中年人,五十岁上下,器宇不凡,官气十足。 见到我,窦眉显然很吃惊,那位中年男子则神色尴尬,眼神有一丝慌张,他越慌张,我越逼视他,心里只想着窦眉跟这个中年男人是什么关系,此时的气氛极其诡异,中年男子见窦眉认识我,又不介绍,他愈加慌张,说了一句:“我先走,稍后联络。”便匆匆离去,临走时,不忘再看我一眼。 “他是谁。”我冷冷问,内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只要不是白痴,一眼就可以看出窦眉与这个男子有暧昧,至于暧昧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我之所以愤怒,是因为我憎恨背叛,尤其是男人在受伤,落魄,失意的时候,女人选择背叛,这种女人就算美若天仙,也令我厌恶。 窦眉确实美若天仙,很简单的低领体恤加七分裤就能释放出难以抗拒的美色,但她如果敢背叛孙家齐,我会报复她。 面对我阴冷的目光,窦眉异常紧张,她眼睛看往别处,口气很强硬:“是谁与你无关。” 我冷笑:“那我就去问问孙家齐。” 转身刚要走,窦眉厉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又没得罪你。” 我一怔,心想也是,这个女人确实与我无冤无仇,我何必管人家的闲事,可我已经管开了,现在叫我不管,我岂非下不了台,只好硬着头皮,找了一个牵强的借口:“你是没有得罪我,但谁叫你是孙家齐的妻子。”言下之意,我是恨屋及乌。 窦眉一声冷笑:“你放心,我会跟他离婚。” “离婚?”我大吃一惊,随即盛怒:“孙家齐的伤不是什么重伤,也不会留下后遗症,你至于离婚吗,是不是见孙家齐没了靠山,公司也不属于他了,你就想着要离开他?” 窦眉毫不示弱:“你这个莫名其妙,你既然恨家齐,我怕殃及池鱼,所以要离婚,这个解释你满意了吧,再说了,我有权选择我的生活,这是我和家齐的事,与你无关。” 我心想这个窦眉还是蛮厉害,有点好男不与女斗的想法,可一想到她与一个中年男子搂抱,我就心生怨怒,马上振振有词道:“孙家齐名义上还是KT的员工,他的事,多多少少与我还有点关连,今天,我就是受孙家齐母亲的委托,前来为孙家齐转入特护病房,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一下秦姐。” 窦眉花容变色,她一定在揣摩我话的真实性,我洋洋得意道:“院长已经批准了,你们等会办了手续就可以转到特护病房。” 窦眉急忙打开手袋,拿出手机,背对着我,不一会就听到故意压低的声音:“妈,那个打伤家齐的人说帮家齐转到特护病房,有没有这回事呀。”沉默了片刻,窦眉连连点头:“哦,哦,是是,好的,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窦眉转过身来,表情很怪异:“家齐的妈妈要迟一点才过来,等她来了再办手续,她说如果你不忙的话,就在这里等她。”语气很明显客气了许多,但敌意犹存。 “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不依不饶,其实,我知道,自己之所以管窦眉的闲事,无非是她在我心中有很深的印象,我本来就觊觎她,如果得不到我也不难受,可我不愿意看到别的男人捷足先登,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窦眉露出厌恶之色:“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我恼羞成怒:“你知道我脾气很不好,之前你有过教训,所以,不要惹我发怒。” 窦眉惊骇后退,她大概想起了我在孙家齐病房里发飙的一幕,不过,转瞬之间,窦眉就强硬道:“之前我怕你,现在我不怕你,我是要离婚,然后嫁给刚才那个男人,你想知道他身份?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本市的市长,姓高,你满意了吗。” 我知道窦眉为何强硬了,因为傍上了市长,我冷冷一笑,阴阳怪气道:“哦,是高副市长。” 我特意突出“副”字,因为副市长只算是副厅级干部,在上宁市,这样级别的干部多了,窦眉见搬出副市长没吓到我,反而被我一脸讥诮地说出“副”字,她惊骇之余,脱口问:“你认识他?” 我淡淡一笑,眺望走廊窗外的天空,意味深长道:“上宁的官场,我有几个不认识?当然,他们很多都不认识我,我只是个无名之辈,但谁又知道三五年后的上宁是谁家的天下?” 窦眉茫然,她不知道我已经从政,自然听不出我话语中的含意,我也不会跟她解释,微微一笑,我对这个女人产生了爱怜之心,语气变得很温柔:“扯远了,我想问你,秦姐知道你要离婚吗?” 窦眉叹了叹,轻轻摇头:“还不知道。” “要不要听我的忠告?”我祭出了拿手的男中音,窦眉在犹豫,我把握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指走廊的长椅,柔声道:“来,坐下。”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缓缓坐下,很听话,我心中暗喜,也紧随坐下,开始鼓动我三寸不烂之舌:“单从男人这方面来说,刚才那个男人比孙家齐差远了,他见到我很慌,按理说,他是副市长,在华夏,他的官职不小了,应该是我们怕他才对,不是他怕我们,他之所以怕,是因为心虚,为何心虚呢,很简单,他不愿意公开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他在避嫌。换句话说,他不一定会明媒正娶你,你嫁给他,只不过是做他的情妇罢了。” 窦眉脸色大变,我察言观色,知道说中了窦眉的心事,我乘胜追击,晓以利害:“以你的条件,何必做人家的情妇,而且做这种情妇很可怕,是名符其实的黑市夫人,随时会被抛弃,利用,甚至灭口。” 窦眉脸色苍白,两只迷人的眼睛里是空洞和惊恐,我的男中音尖锐起开:“别以为我吓唬你,这种例子太多了,你随便上网都可以查到。” 窦眉在急促呼吸,鼓鼓的胸脯娇嫩泛红,幽深的乳沟惹人遐想,她穿着并不暴露,只是下午天热,她穿着一件低领体恤,很普通。 我眼珠转了转,道:“如果你是为了孙家齐的前途问题而离开他,那你就错了,错得厉害,我首先向你保证,我不会再为难孙家齐,你不必担心殃及池鱼。”顿了顿,见窦眉紧蹙柳眉,我心中有数,不慌不忙地接着道:“我可以告诉你,孙家齐伤好后,我会让他去别的城市做官,就算运气一般,最多三五年,他也能当上副厅级干部,说不准也是个副市长。” 窦眉惊疑地看着我,我平静道:“你一定怀疑我为什么敢夸下这样海口,我可以告诉你,连孙家齐的母亲都会相信我说的话。” “特护病房贵吗?”窦眉突然问。 我微笑道:“你担心孙家齐的医疗费吧。”窦眉沉默不语,我轻松道:“这个你不用担心,秦姐完全可以搞定,你如果现在需要钱,不管拿去做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一千万够吗?” 窦眉直勾勾看着我,惊诧问:“你什么意思。” 我从西装拿出支票本,填上了一组数字:“只要你不离婚,只要你不背叛孙家齐,我满足你一切要求。”说着,撕下支票递过去:“拿着吧,这是两千万。” “这……”窦眉接过支票仔细查看,犹自不相信,我站起来,朝她挤挤眼:“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走吧,我们去看看孙家齐。”
【备注】(此美妇的十二岁女儿被主角挟持,就在路边的灌木丛里破了处,重复了她母亲当年的不幸,此事为后话,后续有细表。)
第四卷:
第一章、
孙家齐无神的双眼在看着我,也看着窦眉,他一定奇怪我们为什么一前一后走进病房。 我带着冷笑,一屁股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隔着病床问窦眉:“窦眉小姐,你知道你丈夫在想什么吗?” 窦眉看看孙家齐,心虚道:“不知道。” “我知道。”翘起二郎腿,我摆出一个吊儿郎当的姿势:“他怀疑我们……” 窦眉脸色大变,急斥道:“李中翰,你住嘴。” 我也不生气,有点玩世不恭:“你不信,你可以问你丈夫。” “我不问。”窦眉露出厌恶之色,身体蹲下,拿起尿壶走出病房,其实,病房里有卫生间,窦眉提着尿壶离去,摆明了不想见我。 我干笑两声,目光转向孙家齐,他气色不佳,脸色一片死灰,不知是不是用药的问题,他的脸有些浮肿,我盯了他一会,冷冷问:“我猜对了吗?” “你想干什么?”孙家齐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他的眼神也像死人。 我玩味一笑:“窦眉很漂亮。”很显然,我在故意挑衅,故意刺激孙家齐,因为我想起了他的可恨之处,我以为我能激怒孙家齐,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挑衅没人能忍受。 很意外,孙家齐一点都不生气,相反,他死灰般的脸有了一丝血色:“你为什么不勾引她?” 我大吃一惊,表面上只是愣了愣,随即露出狞笑:“你以为我不敢。” 孙家齐很认真道:“我希望你勾引她。” “为什么?”我反而纳闷了。 孙家齐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长长一叹,样子很沮丧:“她想离开我。” “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我很意外,刚才窦眉还口口声声说孙家齐并不知道她想离婚。 孙家齐淡淡道:“有些事无需多言,只要感觉就能感觉出来。” “为什么要我勾引他。”我仍无法理解。 孙家齐露出古怪的表情:“如果小眉要被男人勾引,我情愿是你勾引,因为你女人多,不会霸占小眉,这样,我就有机会重新夺回来。” “你很爱小眉?”我饶有兴趣。 “是的。”孙家齐道。 “江菲菲呢。”我问。 孙家齐摇摇头:“她无法跟窦眉相提并论。” “但江菲菲有了你的孩子。”我心中有了怒火,或许是江菲菲曾经跟我做过爱的原因,我下意识偏袒她。 孙家齐道:“正因为菲菲怀孕了,我母亲才强烈要求我好好待菲菲,也正因为她怀孕了,母亲对菲菲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她甚至要求菲菲待在家里养胎,少来医院陪我。护理我的工作都交给了小眉,小眉从小娇身惯养,即便不让她亲自护理,只让她指挥护理工,她都无法适应,那些端屎端尿的工作,他更是做不来,加之母亲偏向了菲菲,小眉心里极度不平衡,离开我的心情就更迫切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阴阳怪气念起来,感觉自己不厚道,我笑了笑,安慰孙家齐:“或许窦眉不会离开你,一心一意的等你康复。” 我不知道这是安慰孙家齐,还是讥讽他,对比我的美娇娘,她们一个个情深意重,在我昏迷的半年多里,她们没有放弃对我的爱和期望,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至少我的美娇娘不是。 暖流一下子涌到我的心间。 孙家齐一声感慨:“我很了解小媚,她守不住的,我不会怪她,即便她心里爱我,她也守不住身子,小眉的性欲很旺盛,她总是不停要求,这也是我为何只有江菲菲一个情人,我根本没心思,没精力浪费在别的女人身上。” 听到这里,我蓦然盛怒:“我可听说,你在小君身上花了很多心思。” 孙家齐的呼吸突然急促,望着我,毫不惧怕:“那不一样,我原本只喜欢小君,我对小君是敬若神明,她是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主。炒期货时,每次她说哪边升就哪边升,说哪边跌哪边就跌,如此神奇,我简直视她为我的护身女神。你当时昏迷半死,医生说你醒过来的机会是零,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不对心爱的女人展开追求?” 我眨眨眼,顿时无言,转念一想,我讥讽道:“别说得那么情圣,居我所知,你好像还觊觎我其他女人。” 孙家齐依然毫无惧色:“我承认,我当时很狂妄,戴辛妮是公司的财务主管,我要夺得KT,必须先夺下财务,加上戴辛妮又漂亮,我就豁出去了,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就说你李中翰吧,你敢说你夺取KT的手段是光明正大?你只过是成功者,而我,是失败者。” 我木然无语,孙家齐的话像一根针刺中了我。 孙家齐喘了喘,痛苦道:“我被戴辛妮拒绝后,更不甘心了,或许是因为你上过聂小敏的关系,我恼羞成怒,内心填满了报复,开始对你的女人疯狂追求,没想到一个都追不上手,连樊约也骂我。唉,我的心态变了,变得极度扭曲,我越来越堕落,一切就有了报应,你居然醒过来了,还变得很强大,仿佛是上天派你回来惩罚我似的。” 我不知道孙家齐的这一番忏悔是否出自真心,但听起来令我动容,我发现他流下了眼泪。 “家齐,你知错,我很欣慰,我不仅仅不想恨你,还想帮你,这里面有很多原因,以后你或许会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和你的关系不可能回到从前。你安心养伤,医药费,生活费都不用担心,等你伤好了,我建议你到别的城市从政,进入仕途,我可以安排,如果你有更好的发展,需要多少资金就尽管开口。” 语重心长的话说完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我都应该原谅孙家齐,何况我对她母亲有了眷爱,想到秦璐璐,我自然而然就爱屋及乌,仇恨消失了。 很意外,孙家没有任何感谢的意思,他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发毛,好半天,他淡淡道:“我至少半年才能康复,这半年里,麻烦中翰你照顾小眉。”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猛皱眉头的同时,我在思索孙家齐的用心。 孙家齐嘶哑着嗓子道:“中翰,你心里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吧,我属于没本事又心高气傲的男人,既然输在你手上,就无所谓输得更彻底一点,多一次羞辱和少一次羞辱都不重要了,但我绝不能输给另外的男人,小媚不能嫁给别的男人,她要失身就只能失身给你,我不想,也不愿意看到小眉被别的男人勾引。” “我似乎明白了,你想把仇恨,屈辱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冷冷道。 孙家齐的眼里闪过一丝残忍:“没有仇恨,只有屈辱。” 我背脊一阵阵发凉,病房里静得可怕,面对孙家齐的要求,我答应的话,似乎应了那句“杀父夺妻”之恨,这是不共戴天之仇,如果孙家齐就是朱九同的私生子,那么就不共戴天之仇就顺理成章了。但是,如果我不答应,受到羞辱的人就变成了我,因为我被孙家齐恐吓到了。 我接受孙家齐的恐吓吗?我是海龙王,我强大无比,我能被孙家齐吓着?原本我只觊觎窦眉,毕竟还没有付诸行动,如今是孙家齐主动要求我占有窦眉,那等于说是孙家齐自取其辱,怨不得人,那我就成全他。 想到这,我浑身热血,睥睨万物,再度翘起二郎腿,冷冷道:“既然你孙家齐强烈要求,我就尽力勾引你妻子,但我不能保证能勾引到她,窦眉对我没好感。”我说得冠冕堂皇,一副悲天怜人的模样,其实,我憎恶自己的这副模样,它是魔鬼的象征,我心底里除了魔鬼,还有天使,可我天使不知道跑到哪里,我如今的心里就只有这只魔鬼。 孙家齐居然笑了,笑得很诡异。 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门口人影一闪,我的心砰砰直跳,原来是风韵婉约,光艳照人的秦璐璐走了进来,我被她强烈吸引,赶紧站起来,很礼貌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秦姐。” 秦璐璐温婉道:“李先生来了。” 我微笑着点头,秦璐璐抖了抖手上的单据,兴奋道:“我刚才已办了家齐转入特护病房的手续,谢谢李先生。”才说完,病房外一阵嘈杂,几个护士和护工涌了进来,说要替孙家齐转病房,秦璐璐给护士递上单据,护士看了两眼,跟着就七手八脚忙碌起来,大概要将孙家搬上移动病床再推走,我见狭窄的病房一片忙乱,就向秦璐璐告辞。 秦璐璐交代了护工几句,跟着我走出病房:“我送你。” 我微笑着与秦璐璐走出走廊,到了电梯口,这里聚集不少人,时值下午,正是人满为患的时候,电梯每上一层楼都要停顿,秦璐璐见等电梯等得烦,站着又不方便跟我说话,她一指楼梯口,道:“我们走楼梯吧。” 我瞪大眼珠:“这里二十三层喔。” 秦璐璐嗔道:“我不怕累。” 我一听,还有什么好说的,女人不怕累,难道我这个大男人怕累不成,不再啰嗦,马上跟随秦璐璐走下楼梯,真是好笑,电梯口人满为患,楼梯却静悄悄,这不奇怪,这么高的楼层,谁会走楼梯,何况这里是医院,来的都是病人,更不愿意走楼梯了。 走了几阶楼梯,我突然上前,冲动地抱住了秦璐璐,她的风情令我难以自制:“秦姐,你好美。” 秦璐璐扭了两下,一脸妩媚:“别这样,会给人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我狂吻而上,嘴是香甜的,呼吸是勾魂的,我忘记了天地,只知道吮吸,接吻有时候跟做爱一样,只要投入,就有很舒服。 如果再摸了摸饱满的胸部就更舒服,我揉捏了两下,迅速有了强烈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秦璐璐又穿着连体衣,只不过款式有所改变,连体衣长及膝盖,不是高企领,而是小圆领,上身也不是紧身那种,略为宽松,看不到她的优美曲线,不过,连身衣依然很讲究,圆头的半高跟鞋是著名品牌,端庄十足。 “啊,这是医院,啊……”秦璐璐挣扎两下,就不挣扎了,静静地看着我的手撩起连体衣的下摆,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搓了搓肉穴的花瓣,秦璐璐喘息问:“你不会在这里做吧?”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剥下了秦璐璐的内裤来回答她,秦璐璐如热恋中的女人一般对我几乎百依百顺,她无奈轻叹,刚想转身,以为我又是后插式,而这次我是选用提腿式。抱紧秦璐璐,我轻轻提起她的一条腿,大肉棒够长,可以轻松插入,秦璐璐对于单腿独立,有些无所适从,可她知道把下体凑过来,大肉棒一痛而入,继而深入,她闷哼着接纳了巨物。 “喔。”秦璐璐眯着眼睛看我,樱唇娇艳,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问她是否舒服,这种问题实际上很多余,可我喜欢听,秦璐璐风情一笑,脸红红地点头,不时张望着楼梯上下,生怕有人来似的,我毫无顾忌,勾住软腰,托着大腿,一轮大刀阔斧,直把静悄悄的楼梯弄得“啪啪啪”响。 秦璐璐更担心了,在这种舒服与担心交织下,她有了兴奋感,肉穴迅速分泌爱液,大肉棒抽插得更顺畅,又是一轮连续五十多下的密集进攻,秦璐璐娇哼连连:“这个姿势好淫荡,又在这种地方,我心里好慌,不如下楼,去你的车里。” 我微笑摇头,继续抽插,没想到真传来脚步声,零零散散的,有人经过了。秦璐璐大惊,想推开我,我却处之泰然,放下秦璐璐的双腿,她身材娇小,我灵机一动,让她站高一个石阶,这样,我就不用弯腰,大肉棒可以舒舒服服地插在她的肉穴中。 经过的人很奇怪地看着我们,见我们年龄悬殊,却紧紧拥抱在一起,不免看多两眼,秦璐璐很尴尬,为了掩饰,她用手袋遮住我们的下体,嘴上问道:“你刚才跟家齐都聊了什么?” 我感受着大肉棒被肉穴挤压的快感,脑子里突然浮现窦眉的美态,心中一动,说道:“没聊到你,家齐担心窦眉要离开他。” 秦璐璐大吃一惊:“小眉要离开家齐?我怎么不知道?” 我道:“他有男人。” “谁。” “高副市长。” “什么?”秦璐璐脸色大变,眼神闪烁。我察言观色,抱着她的软腰,悄悄地抽插了两下,恶狠狠问:“你跟高副市长是什么关系?” 秦璐璐平复一下喘息,焦急解释:“我跟高副市长没扯上关系,家齐说,他以前帮乔书记跑过腿,后来,你跟家齐闹僵的时候,乔书记撇掉了与家齐的关系,家齐非常恨乔书记的,说乔书记利用完家齐,就一脚把家齐踢开,但前些天,乔书记突然派高副市长来探望家齐,表面上是探望,实际上是警告家齐不要乱说话,然后高副市长就留下了五十万现金。” “五十万,这乔羽也够抠门的。”我冷笑,心如明镜,前段时间乔羽焦头烂额中,他当然不希望孙家齐这边出什么篓子,派高市长前来警告完全合情合理。 秦璐璐越说越气:“当时家齐也很愤怒,但也不敢发作,那高副市长不是什么好人,他……他……” “吞吞吐吐干什么?”我微愠,抱住肥臀又是一阵急促抽插,楼梯恢复了安静,我开始放肆。 秦璐璐受不了我的急攻,扔手袋在地,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娇吟不止:“他开始先是约我去咖啡店,小酒吧之类的地方,说什么要照顾我们,然后……” 说到最后,秦璐璐欲言而止,我冷冷道:“然后就想骗你上床。” 秦璐璐尴尬道:“没那么快,他知道我是单身后,就很正经的提出要跟我结婚,我开始有点心动,他毕竟是市长,嫁给他或许能保家齐的平安,前段时间,我很怕你再次伤害家齐。” “后来呢。”我急问。 秦璐璐道:“我跟芷棠要好,高市长追求我的事,我当然会征询芷棠的看法,谁知芷棠听了,就劝我不要嫁给高市长,芷棠还列举了种种不好之处,我听芷棠的话,就冷落了高市长,只是为了救罗毕,芷棠这没良心的,又要我打着高市长的旗号到源景县救人。”
第二章、
我心想,怪不得秦璐璐见到赵书记时,就搬出了认识高市长。我揶揄道:“有什么用,还差点失身给赵书记。” 秦璐璐一时火起,美目瞪来:“我还不是失身给了你。” 我酸怒交加,抱住肥臀猛抽:“他们能跟我比么,我干你,干你……” “啊啊啊。”秦璐璐痛苦地呻吟了几声,突然抬起一条腿,我顺势提住,秦璐璐勾住我脖子,很严肃道:“我要……我要阻止小眉,这高市长现在几乎天天都来医院,表面是看家齐,其实是为了接近我,我前几天都跟芷棠去源景县,没想到,这个高市长马上就转移了目标,他一定是见小眉漂亮就打起了小眉的主意,好无耻。” 我点点头,继续抽动:“等会你要把高市长的真面目告诉窦眉。”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嗯,你用力点点。” 我微微低头,吻上娇艳红唇,身下猛烈抽插,爱液在我撞击下四溅。忽然,直觉告诉我,有人在偷窥,我猛抬头,发现楼梯口上有一张娇媚的脸正注视着我们,我大吃一惊,这人竟然就是窦眉,她见我看她,很快便失去踪影,我没有告诉秦璐璐,更没有停止抽插,大肉棒无情地摩擦她的阴道,撩拨她的花心。 “喔喔喔……” ※※※※※※ 跟罗毕通了一轮电话,告诉他十五亿已经到账,他又求爷爷求奶奶般要求我尽量帮他,我把胸口拍得山响,无论如何都会尽快让他离境,如果真的能分掉三分之一,我就平白得到近三十亿美金,这可是令人疯狂的财富,我不动声色,只说为了小月。 罗毕一听,居然乐了,在电话里左一句小月是如何可爱,右一句说秦美纱有多风骚,末了,他还可怜兮兮地说我昨晚离开后,苏芷棠从肉穴里流出的精液足足有四五个汤勺之多。 我心中愧疚,忍住笑安慰罗毕,希望他别生气,虽然当着他的面干了苏芷棠,但我们毕竟同时认识苏芷棠,也曾经三P过。何况这次为了救罗毕,我历经了千辛万苦。罗毕没理会我的添油加醋,而是感叹命运:“中翰老弟,我罗毕上辈子肯定欠你的,一个女儿,三个妻子都被你干了,你还抢走其中两个。” 我哈哈大笑,扯开话题,告诉罗毕说楚蕙即将要生了,要不要等楚蕙生了孩子后再离开华夏回美国,罗毕先是祝福我几句,随后告诉我,最好还是尽快离境赴美,以防夜长梦多。 我也不强求,挂掉电话,即刻回家,这笔三十亿美金的巨款到底如何要,我还得跟家里那位女王商议。 初夏的碧云山庄宛如披上了绿装,举目郁郁葱葱,只有蜿蜒的娘娘江是白色,我心旷神怡,这里始终是我的最爱,整整三天没有回过家了,我此时的心情难以形容,刚停稳车,我就见到一条牧羊犬朝我奔来,我暗暗奇怪,怎么会只有一条牧羊犬呢,其余的呢。 食指弯曲放进嘴里,我发出一声呼啸,啸声远扬,很快便传来了狂乱的狗吠,我跑到坡顶往下一看,不禁血脉贲张,江里一片热闹,竟然还有几张浮床,还有鸭子形状的救生圈,至少八位美娇娘在娘娘江里玩乐。江岸边,严笛站在一张宽大的遮阳伞下踱步,大概是听到了呼啸声,她不时朝山顶张望,见到了我人影,她朝江里的美娇娘叫喊,又朝坡顶指来,一众美娇娘放声尖叫,隐隐有“老公”“快下来”“我爱你”等等呼喊。 我热泪盈眶,就地脱掉西装皮鞋,全身几乎光溜溜,只穿着一条裤衩冲下坡顶,耳边全是美娇娘的欢呼声,我如一阵风般冲到江边,笑嘻嘻地吻了吻严笛,随即纵身跃入江中,与美娇娘尽情嬉戏缠绵,她们个个身穿性感比基尼,颜色各不同,款式多样,乳波晃花我的眼,莺言燕语打动我的心。 美娇娘娘一拥而上,纷纷撒娇,诉说思念之情,听得我荡气回肠,手指数一数,发现少了两位,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杨瑛,闵小兰都在,我左拥唐依琳,右抱秋烟晚,中间吻着庄美琪,身后则被樊约的双乳顶压着,我随口笑问:“小君呢。” 闵小兰,杨瑛不敢跟四位大姐姐抢风头,远远站着,听我这么问,闵小兰朝娘娘江上游一指,脆声道:“小君和凯瑟琳游到前面去啦。” 我又问:“姨妈呢。” 身穿柠檬黄比基尼的唐依琳飘了庄美琪一眼,诡笑问:“想姨妈呀?” 我尴尬道:“都想,都想。” “想就有实际行动嘛。”唐依琳跟庄美琪换了个位置,她大胆地背靠在我身上,悄悄的肉臀压着我的下体,由于穿的是内裤,我的大肉棒很明显高举,几个美娇娘都可以从清澈的江水中看到。 我刚问什么实际行动,唐依琳吃吃娇笑,手臂向后,悄悄扯下我的内裤,大肉棒弹起,唐依琳顺势抓在手中,轻轻玩弄,几个美娇娘看见,都羞得莺莺娇呼着别过脸去,这正好成全了唐依琳,她翘臀微撅,轻扯系在肉臀的绳带,小泳裤瞬间脱落,大肉棒对准嫩穴,翘臀再一撅,嫩穴缓缓吞入大龟头,她喘了喘,继续后挺,眨眼见,巨物就没入她的嫩穴中。 等另外几个美娇娘反应过来,唐依琳已舒舒服服地背靠在我身上,美乳高耸,柳腰轻摇,几个美娇娘马上一齐声讨,唐依琳只说了几句,所有美娇娘都没了意见:“坐车都要排队,第一个先上,跟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大家有秩序上车,不用抢的,我建议你们石头剪子布,谁排第二,谁排最后就看大家运气了,至于我,当然是第一咯。” 说完,吃吃娇笑,美娇娘面面相觑,都觉得有道理,大概是几天没有性爱,庄美琪,樊约,秋烟晚都不客气,娇笑中,三美人齐声吆喝,几轮下来,居然是樊约排第二,庄美琪拍第三,秋烟晚运气不佳,排在第四。闵小兰,杨瑛不敢参与,毕竟她们和我的关系尚未公开。 我暗暗佩服唐依琳,轻描淡写就让大家和平共处,如果我的美娇娘都这样,那我就安心了。抽插了几下嫩穴,我在水下偷偷拔出大肉棒,转而插入唐依琳的屁眼,合了她心意,她笑得更骚,加上有江水润滑,我的菊花之旅很顺畅,全根插入后,我迅速拔出,用江水清洗,再插入再拔出,几次之后,唐依琳的屁眼已经清洗得干干净净,她轻轻喊:“别要拔出来了。”玉手后伸,抓住巨物,对着自个的屁眼磨了磨,翘臀一撅,悄然吞入。 我深深呼吸,全身酥麻,这菊花美妙,插拔几次了仍紧窄依旧,随着插入越深,这紧窄越强烈,我情不自禁在庄美琪和秋烟晚的注视下用力抽动,庄美琪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可秋烟晚却似乎第一次见到肛交,她惊得掩嘴,差点喊出来,岸上的严迪不经意看过来,眼光犀利,见我动作猥亵,也羞得满脸通红,赶紧转移目光,与几条牧羊犬逗玩。 “这地方也能弄?”秋烟晚小声问,樊约一听,觉得好奇,也壮着胆子伸脖子过来围观,庄美琪揶揄道:“你们看依琳这样子就知道能不能弄了,不但能弄,还很舒服咧。” “啊啊啊。”唐依琳有意无意地发出勾魂的呻吟,柳腰摇动,江水刚好淹过她的肚脐,摇动起来带起了波浪,与我的抽击碰撞在一起,激起了更大的水花,她拉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巨乳上,放纵娇吟。 庄美琪焦急催促:“快点,快点,别一个人占这么多时间。” 秋烟晚和樊约听了,都咯咯娇笑,唐依琳并不气恼,她既狡黠又会做人,屁眼被我抽插几十下后,高潮迅速来临,满足完屁眼,唐依琳没有再要求我满足嫩穴,马上脱离我的身体,让位给娇羞的樊约。 别看唐依琳斯斯文文,不太爱说话,但在这一拨美娇娘中,雨涤青莲很有威望,隐隐是个带头者,这几位美娇娘都有几个特点,特懒,最不愿意上班工作,属于好吃懒做的类型,年龄都偏小,我真担心唐依琳会给这些小女孩灌输坏思想,小君就是个活生生例子,自从觉得干屁眼很舒服后,对唐依琳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视同仁,樊约也是站着被我后插入,她背靠在我身上,娇滴滴道:“大家都看着,好害羞耶。” 我轻吻一下她脸颊,坏笑问:“害羞是么,我要大家看看这个害羞的樊约是多么淫荡。”说完,突然猛烈抽送,水花滚滚,我还扯下她的比基尼,用力揉她柔软的巨乳。 “啊啊啊,中翰哥,老公……”樊约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与我欢爱,第一次喊得这么大声,几米外的闵小兰与杨瑛都看了过来,她们两个青春靓丽,朝气飞扬,身段与泳姿惹人注目。 庄美琪急了:“中翰,小兰和杨瑛都在,你小声点。” 唐依琳爬上身边的大浮床,戴上茶色太阳镜,懒洋洋道:“我说美琪,你是糊涂啊,还是假装不知,山庄的人都知道小兰和杨瑛跟咱们老公早有不只一腿啦。”一边说着,一边系上小泳裤,泳裤边际,隐约有阴毛探出来。 庄美琪吃惊地看着两位少女,大咧咧地问:“小兰,杨瑛,依琳说的是真的吗?” 闵小兰结结巴巴道:“我……我们……” 庄美琪何等人物,两个少女如此表情,她庄大美人自然得到了答案,她没好气地打断了闵小兰:“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目光转向我,怒气冲冲道:“我要告诉姨妈。” 唐依琳扑哧一声笑。 庄美琪怒道:“你笑什么?” “笑你庄美琪是个笨蛋,我们都是笨蛋,在山庄里,只有姨妈是聪明人,你说,姨妈会不知道中翰跟杨瑛,小兰发生了关系?没有姨妈的默许,小兰和杨瑛能长期住在咱们碧云山庄?”唐依琳在浮床上翻了个身,让性感的翘翘对着天空。 “啊。”庄美琪傻愣愣地看着我。 我一边揉着樊约的大奶子,一边给庄美琪飞吻,秋烟晚插话过来,笑嘻嘻道:“依琳说得不错,姨妈才是山庄的大领导,我可一点都不怕中翰,只怕姨妈。” “我们也是。”小兰和杨瑛异口同声道。 我暗暗好笑,看大家的表情,好像姨妈就在附近监视着,仿佛大家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姨妈的法眼。 庄美琪可是公关主管,社会阅历很丰富,她眼珠转了转,很狡猾道:“那你们以后可要多听姨妈的话喔。”两个美少女连连点头。 我轻柔樊约的阴唇,可怜兮兮问:“我很凶的,你们为什么不怕我。” 樊约嘤咛道:“我也怕你呀。”庄美琪顿时恼怒,猛扑上来:“你很凶么,我咬死你。”说到做到,张嘴就咬在左肩上,秋烟晚妩媚飘我一眼,在我右肩轻轻咬上一口,吃吃笑道:“我也咬。” 我大喊:“哎哟,哎哟,严笛救命……” “呸。”严笛啐了我一口:“我去巡视了,没眼看你们淫乱。” 樊约提了提臀,呼吸突然急促:“中翰哥,我们是淫乱吗?” 大肉棒很明显感受到阴道的收缩,我抓住樊约的两只大奶子,奋力抽插:“当然不是。” 樊约娇吟道:“老公,你还会三天不回家吗?” “不会了。”我爱怜中狂抽,樊约猛摇屁股,“啊啊啊”地呻吟,湿发轻轻甩动,一股暖流浇到我大龟头上,我差点就射了,幸好控制冲动,忍了下来。 樊约哆嗦着,靠在我身上狠狠地哆嗦,看得秋烟晚和庄美琪春意盎然。我拔出巨物,将樊约抱上另一张浮床,还送上一个深吻,我是如此之爱樊约,如果说戴辛妮是我的第一个梦中情人,那樊约就是我第一个现实情人,我所有美娇娘里,樊约是第一位得到我送生日礼物的女人,那是一条精美的手链。 浮床也是水床,在清澈的江面上漂浮着蓝,红,黄三张水床,这些水床都各自被两根绳子系着,绳头则绑在两岸边不同的石头上,远远看起来,很像一张张竹排,又不会飘走,如此巧思出自谁人?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姨妈的主意。 唉,我全身仿佛注入了暖流,开始想姨妈了,只有母亲才具备如此宽广的胸怀,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美娇娘,既要让她们玩的开心,也要为她们的安全着想。 “老公,你动呀,想什么呢。”秋烟晚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才收起思念母亲的情绪,反正等会就要见到她,反正今晚我要和她纵情。 “想你了,在源景县,我就想你在我身边。”我喃喃细语,手掌滑入秋烟晚的白色比基尼结结实实地捏住她的乳头,很饱满,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王鹊娉的乳房,秋烟晚的奶子远比王鹊娉的结实,但王鹊娉的奶子摸起来却比秋烟晚的奶子舒服。 “那就带我去源景县呗。”秋烟晚长发盘起,玉背靠着我的胸膛,曼妙身姿扭动得很优雅,肉穴吞吐得非常很有节奏,每次顶到子宫口了,她都让大龟头研磨几下花心,才缓缓拉出大肉棒,快到穴口时又缓缓吞回,仿佛大家都在吃饭,别人吃的是快餐,她吃的是美食,如此速度,只等于干唐依琳的三分之一,但大户人家就是与众不同,秋烟晚在乎的是做爱质量,她既不像樊约那种含蓄低调,也不像唐依琳那种放浪形骸。和她母亲王鹊娉一样,秋烟晚连做爱都有诗意。 我故意掀开秋烟晚的比基尼,露出一双美乳来,手指用力揉着:“雨晴要生了,三个孩子一出生,山庄里肯定缺人手,你去源景的事要恐怕等上一段时间。” 秋烟晚轻轻哼道:“嗯,我妈留下来就是这个原因,你好好工作吧,我不会打电话骚扰你,可如果你想我了,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一定,一定。”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手上揉得更起劲。 姨妈有个规定,就是希望美娇娘不要随意打电话给我,如果人人都不遵守,那我整天接电话就接到手软,会大大影响我工作,美娇娘们果然听话,都没有人给我打过电话,反而是我抽空给她们打过去聊几句,但也无法面面俱到,人人有份。 “聊什么,快做快做。”游了一会水的庄美琪,见我和秋烟晚亲热嘀咕,忍不住靠近我们,小声道:“我可不管啊,排队排得这么幸苦,我无论如何都要上车。” 秋烟晚扑哧一笑,柔声道:“我让你先好不好?” 庄美琪摇摇头,厚着脸皮道:“我不要你让,最后一个最好,时间更长。” 秋烟晚咯咯娇笑,身体用力耸动,后挺密集,面对庄美琪的催促,秋烟晚的动作也没有失去节奏,她也是第一次面对众人群欢,但她表现得如此自然,激情中隐藏着从容,风骚时还有一份淡定,这正是我要的贤内助,我暗暗狂喜,抽插用上全力,大肉棒次次深入都撞击花心,片刻后,秋烟晚鼻息咻咻,收缩的阴道紧紧夹住我的大肉棒,我沉着应战,毫不放松摩擦,连续抽插一百多下,秋烟晚连呼“受不了”,顽强没多久便告投降,她也没让我搀扶拥抱,自己退出巨物,靠在岸边的大石上喘息。 庄美琪吃吃娇笑,像小鸟似的靠在我身上,可随即拧转脖子过来,娇羞着小声道:“在江里,我就愿意弄屁眼。”我哈哈大笑,点头称是,待巨物插入她屁眼,我大声道:“美琪说在水中干屁眼最好。” 众美大笑。 庄美琪羞怒交加,但也无可奈何,我同样抽拔几次,洗掉污秽,再舒舒服服抽送,庄美琪转怒为喜,翘臀自如耸动,小嘴里嘀咕道:“感觉好舒服哇。” 我又大喊:“美琪说干屁眼很舒服。” 众美笑不拢嘴,庄美琪大怒,扭转脖子,刚想骂出口,两条美人鱼突然快速游至,哗啦哗啦,水声四起,水花四溅,美人鱼在水中婀娜站立,我一看,正是小君和凯瑟琳,两人都绝美脱俗,都身材魔鬼,都身穿性感比基尼,我巨物暴涨,硬到了极点。 庄美琪有感觉,在水下悄悄地拧我大腿,我哭笑不得。 “噫,李中翰。”凯瑟琳抹了抹脸上的水,朝我送来冰冷的面孔,小君也一样,满脸冷若冰霜。 凯瑟琳朝我走来,冷冷道:“若若昨晚吐血了,你知道吗。” “什么?”我大吃一惊,想再问,凯瑟琳看都不看我,径直淌水上岸,与小君,闵小兰,杨瑛一同离开,江岸一片安静,秋烟晚,樊约,唐依琳都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庄美琪幽幽道:“昨晚乔若尘是吐血了,吐得不多,但把山庄上上下下都吓了一跳,后来医生来检查过,说是什么心气积郁之类的,没有大碍,姨妈还单独陪她聊了很久,我们不知道聊什么,不过,这是姨妈第一次跟乔若尘聊天。” 我叹道:“小君跟乔若尘感情很深,凯瑟琳又是乔若尘的姐姐,她们肯定恨我。” 庄美琪道:“等会你去看看乔若尘吧,她瘦了很多。” “嗯。”我应了一声,有些恍惚。 庄美琪急忙扭动美臀:“哎呀,先做完再去。” 我已意兴阑珊,放弃了庄美琪的屁眼,改插她的肉穴,两百多下势大力沉的抽击后,庄美琪得到了满足,我拔出巨物安慰两句,捡起湿漉漉的内裤穿上,跟美娇娘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去,心头颇为沉重。
第三章、
德禄居的一间大屋子里,药味弥漫。 我来到乔若尘的床前,仔细端详了她两眼就不忍再看,庄美琪说得不错,乔若尘瘦了,眼窝微陷,颧骨突出,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我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床边,还站着两位绝美少女,一位是凯瑟琳,一位是小君。 我看着两位美少女,心潮起伏,不知说什么好,嗫嚅半天,我小声问:“才几天不见,若若怎么瘦成这样子?” “都不吃东西,当然瘦了。”小君气鼓鼓地瞪过来,她的嘴唇明显红润,以前是多舔的原因,现在,恐怕是心里郁火,她是着急了,乔若尘在她小君的心中地位胜过闵小兰和杨瑛。 “为什么不吃?”我柔声细语。 小君怒道:“我知道什么原因就不会让若若不吃东西,若若就不会瘦成这样子,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李中翰要负全部责任。” 我苦着脸,诚恳道:“我会负责任的,三天之内,我保证让你们的若若吃东西。” 小君与凯瑟琳面面相觑,各自的表情都差不多是将信将疑,小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嗲嗲道:“人三天不吃东西就差不多完蛋蛋了,不过,你要是真能让若若吃东西,我……我……就理你。”说着,怒气冲冲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涩。 “原来小君不理我,不打电话给我,是因为若若不吃东西。”我装出心酸的样子,紧接着长长一叹:“唉,乔若尘啊,乔若尘,你有小君这样的好朋友应该感到自豪。” “哼。”小君两眼翻上天花板,就算是白痴也看出她在忍住笑,对付小君,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只要搞定小君,凯瑟琳就不用惧怕,原本我担心她随时离开碧云山竹回法国,可乔若尘恰好受伤,身为姐姐的她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有个感觉,这次打伤乔若尘是天意,我极有可能把“大乔”“小乔”这对姐妹花永久收在碧云山庄里,如此美色,不属于我李中翰便是暴殄圣物。 我眼睛飘向床上的乔若尘,即便是身受重创,容颜憔悴,但清晰的美丽仍毋庸置疑,五官之美,脸型之美,足可以用精雕细凿来形容,再看看凯瑟琳,几乎同样绝世美貌,只不过凯瑟琳的相貌属于“外国人多点”,我在想,如果凯瑟琳,乔若尘,小君同时走上街头,会不会引起骚乱呢。 紧闭的眼帘微微动了一下,乔若尘显然处于清醒之中,她听到我们的交谈,但她没有睁开眼,我完全可以肯定她不想见到我,这么恨我吗,我心生怜惜,叹了叹,柔声道:“好了,你们多陪若若,晚上我再来。” “喂。”小君焦急顿足。 可我已走出了房间,脸上露出一丝诡笑。 走过长廊,我来到尽头的主人卧室,两个主卧的门都开着,唐依琳和庄美琪早已回来,正在窃窃私语,我闯进去,掩上门,脱光自己衣服,也剥光两位惊愕中的大美人,搂着她们上床,打了个呵欠,合上眼皮,迷糊地说一句:“陪我睡一会。”便沉沉睡去。 醒来时,两条香润冰肌,全身光溜溜的娇躯依然陪在我身边,卧室里昏暗宁静,幽幽的夜光从并不紧密的窗帘外射进来,我这才知道已是晚上了。 “你们肚子不饿?”我伸了个懒腰,精神满满,浑身劲气十足,黑暗中左吻一下,右吻一下,顺手各抓住两个大美人的奶子玩弄。 两位美娇娘显然是被我弄醒了,像猫似的靠过来,庄美琪嘤嘤道:“跟老公在一起,饿一点没关系。” 唐依琳打了个呵欠,柔柔道:“好肉麻,我是情愿睡觉,也不情愿吃东西。” “好你一个唐大懒虫。”我笑骂。 唐依琳突然抓向我下体,大青龙被她温柔套动:“中翰,老婆陪你可不是干睡觉的,还要做点别的。” 我亲了她一口,用教训人的口吻道:“你想做就做呗,老公随你,但你要主动,不是老公不迁就你,而是要你多运动,整天像个大懒虫可不行,生命在于运动……” 话没说完,巨物已被温暖的地方吞入,我轻轻呻吟,揉玩两只丰乳,吻含可爱的舌头,不时迎合上顶,唐美人反应激烈,从来没有过的激烈,我暗暗苦笑,感叹女人饿不得,否则更会变得更贪婪。激烈冲撞间,我的大腿根部被什么硬物碰了两下,心里大为奇怪:“噫,什么东西,美琪,你快去开灯。” 庄美琪扑哧一笑,懒洋洋地下床,我身上的唐依琳突然亢奋地呼喊:“啊啊啊,两条一起动好舒服。” “两条?”我更疑惑,灯光骤亮,我眼前是唐依琳娇媚的脸,巨乳压在我胸膛,小嘴一个劲地猛喘。开灯的庄美琪朝我们走来,眼睛瞧着唐依琳的屁股掩嘴娇笑,我感觉有古怪,手臂伸下去一摸唐依琳的肉臀,不禁大吃一惊,我居然摸到一根会蠕动的东西,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是“按摩棒”,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再仔细一摸,这东西插在唐依琳的屁眼里,我更确定是“按摩棒”。 “哈哈。”庄美琪已笑得花枝招展,天地失色,懒懒爬上了床,竟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而身上的唐依琳媚眼如丝,娇吟不停。 “这样更爽?”我瞪大眼珠子问。 “嗯。”唐依琳娇柔万千,呻吟中应了我一个鼻音,我骨头尽酥,揉着嫩嫩的肉臀,又问:“是双重享受?” “嗯。”唐依琳轻轻点头,给我抛来水汪汪的媚眼。 我恨得牙痒痒,蹂躏之心油然而升,这次捏住挺拔大奶子,用力地搓:“是不是幻想着被两个男人干?” 奶子被蹂躏,蜜穴被抽插,屁眼还有东西在蠕动,唐依琳何止双重享受,她意乱情迷,忍不住脱口道:“是的,是的。”随即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掩饰:“哦,不是,不是。” 一旁的庄美琪捧腹大笑了。 我快气炸了,双臂搂紧唐依琳的娇躯,疯狂挺动,嘴里大骂:“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哎呀,就算有幻想,也只是幻想,又没实际找别的男人。”娇滴滴的唐依琳送上香唇,将唾液吐入我嘴里,似乎想用拿丁点唾液灭掉我的怒火。 可我仍很生气:“你这是思想出轨,灵魂出轨。”脑子里隐约幻想出唐依琳的臀后跪着一个精壮男子,这个精壮男子正用一根粗大的肉棒猛烈抽插唐依琳的屁眼,哦,我怒火冲天,但欲焰高涨。 “呸。”唐依琳啐了我一口:“哪个女人的灵魂没出轨过?连咱姨妈都承认曾经灵魂出轨过。” “姨妈?”我惊诧不已。 “嗯,就是姨妈赞成定做这些按摩棒的。”唐依琳的回答简直石破天惊,我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大声问:“她还赞成买按摩棒?” 唐依琳撅撅嘴:“你不信,可以问美琪。” 我看向庄美琪,她侧躺在我身边,玉指轻抚我的胸毛:“老公,你放心,我们都是按照你的尺寸找东瀛一个最顶级性用品订做的,订造的尺寸也全是按照你的尺寸,长度,直径都跟你现在的一模一样。” “什么?”我惊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手臂再伸到唐依琳的翘臀上乱摸:“等我看看。”唐依琳玉掌一拍,猛拍掉我的手:“哎呀,别拔这根,美琪也有,叫美琪拿给你看。” 庄美琪也有?我来不及细想,急道:“美琪,快。” 庄美琪笑嘻嘻着在枕头下摸索,眨眼见就从枕头下拿出一根长达二十多公分长的黑色假阳具,我一把夺过来,仔细查看,真是大开眼界,手中的假阳具跟我的大青龙几乎一致,无论形状,长度,粗度,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傲然的气势都有,我忍不住赞叹:“哇,简直神似了,上面还有盘曲的血管。” 打开假阳具最底下的开关,假阳具竟然能多角度,多方位蠕动,手在一摸,感觉摸在温暖的大肉棒上,我更是啧啧称奇。两位大美人咯咯娇笑,唐依琳尖尖玉指在按摩棒上一指,腻声道:“老公,上面还刻有你的名字拼音,li,zhong,han喔。” 我仔细一看,果然是我名字的拼音,心中的怒火瞬间灰飞烟灭,眼睛一眯,笑问:“你们是如何知道大棒棒的具体尺寸?” 庄美琪很不好意思:“上次啦,上次我们跟老公玩爱爱游戏,蒙眼罩时,我偷偷用性用品制造商赠送的硅藻模具提取了老公的大棒棒尺寸,还拍了大棒棒的照片,然后一起寄给了东瀛的制造厂商,他们就做出来了,前天才送到山庄。” 我点头释然,随口问会不会很贵? 庄美琪道:“当然贵啦,制作的材料和技术都使用最尖端,最顶级的,每一支要一万港币耶。” “一万?抢钱啊。”我惊呼,随即问:“一共订了多少支。” “咯咯,老公你猜。”唐依琳娇笑:我看着两个大美人眉飞色舞的表情,不禁狐疑:“不会是每人一支吧。” “怎么可能……”唐依琳掩嘴娇笑,庄美琪更是笑得在床上打滚。 我尴尬笑道:“嘿嘿,我只是说笑的,山庄的女人就属你们两个最骚,我的大棒棒举世无匹,每次都能满足大家,又何必要按摩棒,真是的。” “嘻嘻。” 庄美琪已笑得喘不上气了,唐依琳嗔道:“什么呀,老公你搞清楚,现在不是每人一支,而是每人两支。” “什么?”我脸都绿了,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唐依琳又道:“还不止喔,姨妈亲自定夺,一共定定制了五十支。” “五十支?你们……你们……”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就晕过去。 唐依琳耸动几下,又夹夹双腿压榨一下大肉棒:“老公你别急,听我解释,姨妈订做五十支按摩棒是对的,第一,定做五十支,制造商才同意一万元一支,如果定做二十支,就是一万五一支,贵多了,听说是制造成本的原因。” 我没好气,静静地听着,心里百感交集。 唐依琳娇滴滴道:“第二,是姨妈担心长期使用后会破损,预备多几支好。” 还预备?我几乎想哭了,这唐依琳接着道:“第三呢,每人分配两支后,其实也没剩多少啦,万一老公哪天再把别的女人招进来,恐怕还用得上。” 这话厉害了,我一听到这里,纵然心里有万千不满,也都消失殆尽,双手抚摸唐依琳的俏脸,信誓旦旦道:“不会了,不会了,老公不会找女人了,有你们就够。” 唐依琳撇撇嘴,一声轻叹:“唉,花言巧语听起来总是很舒服的,我们暂时听听咯。” 我脸儿发烫,有些话连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让美娇娘相信?瞄了瞄假阳具,心里不免忧心:“我怕你们有了这支lizhonghan后,会不会不喜欢老公,不需要老公了。” 庄美琪嗔骂:“胡说八道,这假李中翰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跟老公的真家伙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没感情,没情趣,又不会射东西出来。” “嘻嘻。”唐依琳大笑,加快了耸动。 “现在山庄里人手两支了?”我惊诧问。 “嗯。”庄美琪轻轻颔首:“姨妈已经分发下去了,不过,没给小君,小兰,杨瑛她们,姨妈说她们年纪还小,对性欲不是很需要,可我发现,小君还是很需要的,我有一次串门,发现小君洗澡时候,动作很特别,很喜欢洗重要部位,我们都是女人,知道小君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我疏忽她了。”心里一真难过,这段时间,我确实冷落了小君。 “你也疏忽我们了。”唐依琳媚眼如丝。 我气不打一处来,双臂再次抱紧唐依琳的娇躯,发疯似的抽顶,巨物带着怒火猛烈地摩擦她的蜜穴:“我……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一定是你出的馊主意,姨妈肯定想不出这些鬼鬼道道来。” 唐依琳娇呼:“啊啊,你喜欢姨妈,就说姨妈什么都好,不喜欢我,就说我什么都不好,啊啊啊……你想干死我就干,反正你也不爱我了,啊啊啊,顶到里面去了,好粗呀。” 庄美琪轻吻我的耳朵:“中翰,你老实告诉我们,姨妈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妈妈。” 我一愣,反问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第四章、
庄美琪道:“如果不是亲生的话,那姨妈跟我们没什么两样,如果是亲生的话,我们就会坚定的拥护妈,痛痛快快地喊她妈妈。” 我眨眨眼,回答得像个笨蛋:“等我问了姨妈,再告诉你们真实情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等于承认了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庄美琪眼睛一亮,与唐依琳交换了一下眼神,我才知道中了两个大美人的奸计。 唐依琳拢了拢眉头的秀发,娇喘道:“啊啊啊,翰儿,我是你妈妈,用力点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顿时浑身血液沸腾,抽插得更猛烈:“我干死你,干死你,你再敢喊我翰儿看看。” 唐依琳突然紧咬下唇,毫无惧色:“啊啊啊……翰儿……” 我被激得全身颤抖,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的抽插上,明知道唐依琳最喜欢这种惩罚,可我仍然上当,五十多下重重的抽击,唐依琳在痉挛中呻吟,甚至哀鸣。 “老公别射。”庄美琪小声乞求。 我恨恨道:“放心,我不会射她的骚穴。” “喔……”唐依琳从我身上滚落,双腿在颤抖,背对我的翘臀赫然插着一根巨物。 我懒得细看,闪电般骑上庄美琪的后背,大肉棒对准她的屁眼深深地插了进去,才抽动几下,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庄美琪恼怒不已,没办法,只好站起来,我跟着站起来,大肉棒一直插在她的屁眼里,一步一步走到卧室门。 “杜鹃?”庄美琪打开了门,脑袋探出去,屁股撅给我,杜鹃看不见我正在门后抽插庄美琪的屁眼。 杜鹃脆声道:“美琪姐,你和依琳姐的饭菜我已经放在楼下餐桌上了,姨妈叫中翰哥去喜临门吃饭。” 庄美琪说知道了,掩上门,她郁闷道:“又被打断了,我今天真倒霉。” 我暗暗好笑,马上安慰:“不倒霉,我们来一个急速行军。”随即扶住庄美琪的软腰,猛烈抽送。 庄美琪忘情呻吟:“喔喔喔……” 十分钟后,我很潇洒地走进了喜临门。 客厅的乳白色长沙发上并排坐着三人,见到我,三人都停止交谈,其中有两位美丽的少妇,一位神采奕奕的中年妇人,长沙发与短沙发之间还有一张轮椅。 我目瞪口呆,隔着茶几,站在三人的对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两位美少妇当然就是姨妈和柏彦婷,中年妇人赫然是屠梦岚,姨妈与柏彦婷的变化已是匪夷所思,那屠梦岚的变化更是如同幻境,我左看右看,结结巴巴道:“妈,柏阿姨,岚妈妈,几天不见,时光……时光倒流了哈。” “滑嘴滑舌的,快吃饭。”美艳如少妇的姨妈瞪了我一眼。我几乎魂飞魄散,姨妈一脸素颜却光彩照人,头发盘起,用一根透明骨胶簪子插着,身上是一件短袖V领衫,胸前高高鼓起,鹅黄色的裙子包裹着肥美的臀部,显得很修腰,黄白相间的高跟凉鞋露出了几只涂着桃红的脚趾头。 啊,随意的打扮透着不平凡,姨妈如今就是随意打扮也宛如一位新婚不久的少妇,她肌肤如雪,细腻柔滑,一双会说话的凤眼透着浓浓的春意,似嗔似羞,绰约含情。 柏彦婷的打扮则完全可以打超高分,她梳着晚髻,头发乌黑整齐,身上穿着白色蓝点绣襟衬衣,配上蓝色的修身筒裙,修长双腿下,一双白色高跟鞋令她全身的打扮浑然一体,气质无限提高,端庄与娇媚同时突出,当然,更突出了她的美貌。 饭菜就在茶几上,香菇鸡,番茄碎肉豆腐干,西兰花,还有一大碗浓浓的骨头冬瓜汤。 我馋涎四溢,这些菜都是家乡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揭开汤碗上的盖子,我捧起米饭大快朵颐,一边咀嚼一边问:“大家都吃了吧,我就不客气了。”眼睛却注意到屠梦岚身上,她穿着宽松的长袖棉质衣,有点像病号服,此时的天气已炎热,客厅里却没有开空调,这完全是为了照顾屠梦岚,不过,屠梦岚也有了惊人的转变,她竟然在晃荡着双腿,这简直不可思议,手上还拄着一根拐棍,这说明屠梦岚已经能走动了,否则不会用拐棍,见我看着她,屠梦岚露出女人的娇羞,苍白的脸上斑斑红晕,一双灵动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 我很不习惯在众人注视下吃饭,若换平常,我一定搬到饭厅去吃,可我凭感觉吃完饭后,三位德高望重的女人会对我有一番询问,这些询问必定不同寻常,所以,我就不计较,一轮风卷残云,我把茶几上的饭菜消灭得精光,菜汁也一舔而空。 “看中翰这吃法,我也觉得饿了。”屠梦岚说完,与柏彦婷,姨妈一起哈哈大笑。 我不敢劳驾这三位长辈,将茶几收拾干净,碗碟拿到厨房放好了才走出客厅,恭恭敬敬地给姨妈,屠梦岚,柏彦婷还各斟了一杯茶,自己也斟上一杯,然后端坐着面对她们,准备接受询问。 柏彦婷已经笑了,眼里都是爱意,我既是她的女婿,也是她的情郎。 屠梦岚更是笑不拢嘴,不时对着姨妈咬耳朵,听得姨妈柳眉轻扬,小嘴乱撇,偶尔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我看着她的粉红脚趾头,裤裆硬得难受。 “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一一说来,尽量说仔细些。”姨妈终于开口了。 我干咳两声,思索了片刻,于是将在源景发生的事情大致地说出来,甚至把认识林丹慕的过程也说了,不过,我把林丹慕的容貌形容得一般,为了避免让这三位老练成精的女人起疑,我反而把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以及苏芷棠求我的经过说得比较仔细,还大方地承认为了秦璐璐和苏芷棠的安全,我把她们接到我住处的细节也说了出来,当然,我跟秦璐璐,苏芷棠之间的肉体关系全省略不提。 至于昨夜回上宁了为何不回碧云山庄,我就解释说为了盯住罗毕要钱,直到十五亿收到,我才回家云云。 柏彦婷,屠梦岚听了,要么一言不发,蹙眉深思,要么频频点头,朝我竖起大拇指,唯独姨妈像审犯人似的,不时插上一句旁敲侧击,令我心脏砰砰乱跳,幸好经过这么多历练,我沉着冷静,总算回答得滴水不漏。 一阵沉默,屠梦岚首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乔羽的人已经盯上你,跟他联合值得考虑,这就是官场,这就是政治,总的来说,中翰虽然有些地方出现失误,但总体处理得很好,希望你继续努力。” 柏彦婷道:“我也认为中翰处理得不错,你住的地方既然被乔羽发现了,那就再找一个落脚点,我来找。” 姨妈翻翻凤目,严肃道:“中翰,你知道梦岚说你有失误是指哪个地方?” 我尴尬点头,姨妈追问:“你说说看。” “我不应该参与林丹慕与陈子河的私人感情纠纷。” 姨妈冷哼:“那林丹慕应该有几分姿色吧。” 我赶紧摇头:“姿色一般,我是见她曾经帮过我……” 知子莫若母,姨妈露出怀疑之色,但她没有深究的意思,在小节和大义上,姨妈分得很清楚,她转移话题,郑重其事道:“我的意见是,那笔款子,你一个星期,或者更长时间后再给他们,如果你给得爽快,他们会很怀疑你和罗毕的关系,甚至怀疑你得到更多好处。” 我默默点头。 姨妈接着表态:“另外,答应乔羽,就说我们愿意在政治上全力支持他。还有,对待陈子河绝不能心慈手软,要坚决反击,我这边就从明天开始着手收集他的背景,我意见就是,既然你要在地方树威,就从陈子河开始,什么源景第一公子,哼。” 姨妈说完,朝屠梦岚和柏彦婷看去,屠梦岚敲敲拐棍:“我赞成。” 柏彦婷也说赞成,姨妈大为欣喜,给我投来欣赏的目光:“我还要表扬表扬你,军分区那边赞你人不错。” 我眉飞色舞,笑呵呵道:“等我在源景站稳了脚跟,我再亲自去军分区,搞一个军民联欢。”心想,光有关系还要加上金钱,否则长久下去,关系也会变淡的。 姨妈微笑颔首,突然有些不太自然:“好了,休息一会去洗澡,等会跟梦岚修炼”九龙甲“,你答应过梦岚的,对不对?” 我一愣,看向屠梦岚,大声道:“是的,我答应过岚妈妈,我这就去洗澡。” 柏彦婷婀娜站起,如仙子般来到我身边,柔声说:“中翰,梦岚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如果奇迹就是”九龙甲“,那我和你妈妈都希望这个奇迹继续下去,让梦岚重新站起来。” “嗯。”我点点头,豪迈云天:“能让岚妈妈康复,我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愿意。” 屠梦岚在颤抖,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 如果屠梦岚的头发能长点,她就有点像白发魔女,我也不知道白发魔女是什么样,只是传说的魔女都是叛逆者,要么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要么直接就是坏人了,我感觉屠梦岚就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的那种人,这也不奇怪,搞特工的,绝非善男信女,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善于把握任何改变命运的机会。 “中翰,你看。”盘坐在床上的屠梦岚当着我的面,当着姨妈和柏彦婷的面脱去上衣,又脱下了长裤,我一看,差点就喊出来。 身旁,姨妈,柏彦婷不停地赞叹。 屋里温暖如春,不至于让屠梦岚受凉,可我却觉得浑身火热,不是充满性欲的火热,而是激动的情怀,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如此,我不得不信,没有丝毫犹豫,我缓缓走近屠梦岚,仔细地打量她的身体,她很明显换过一次皮肤,就如同姨妈,柏彦婷一样蜕过了皮,新的肌肤完全变了样,细腻,粉红,有弹性,虽然比不上姨妈,柏彦婷那般滑嫩,但已是匪夷所思,仿佛几天之内,蓬勃的生命机体注入了屠梦岚的残躯。
第五章、
乳房,屠梦岚的乳房不再干扁低垂,而是变得浑圆挺拔;臀部也不再干瘦,隆起的臀肉令整个娇躯有了女人的曲线;尤其是屠梦岚的阴穴竟然有些湿润,这才女人正常的生理表现。 我真不知羞耻,居然低头看屠梦岚的下体,姨妈忍不住干咳两声,我豁然醒悟,回头望着姨妈讪讪直笑:“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姨妈朝床走来,瞪了我一眼,嗔道:“快脱裤子,先给大家伙涂够润滑油,注意姿势,还是上次那个姿势,不能压着梦岚,也不能让她使劲,你只得抱住梦岚。” “明白。”我一下子全脱光,露出半软半硬的阴茎,尽管屠梦岚有了惊人的转变,但我对她仍然没一丝感觉,她的身材还远远不足以勾起我的性欲。 姨妈拉我站在她面前,她红着脸把润滑油倾倒在手中,搓了搓双手,然后握住我的大肉棒,还没套弄,大肉棒就硬得笔直,姨妈有了一丝笑意,抬起头看我,一双玉手缓慢温柔地搓弄我的大肉棒,盘曲的血管条条凸起,硕大的龟头光亮如卵石,我望着姨妈的红润樱唇,一股欲火迅速燃烧,下意识地我下体向姨妈靠近,她很敏锐,轻轻推了我一把:“上床。” 我只得爬上床,眼睛都不敢看屠梦岚。 接下来,我完全像个木偶,姨妈和柏彦婷把屠梦岚的身体抱上我身体,我张开双臂,把屠梦岚抱住,已经裸体相向,坦诚相待了,虽然之前有过和屠梦岚一起修炼内功的经历,但我还是感到滑稽,幸亏姨妈和柏彦婷都绷着脸,我见如此严肃,也一本正经起来,完全当成是一个任务。 “开始吧。”姨妈发号司令。 我轻轻托起屠梦岚的臀部,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阴毛稀疏的阴穴,接触到湿润的一瞬间,屠梦岚明显颤抖了一下,她轻轻呼出气息,我好紧张,缓缓放下她的肉臀,巨物一杵而入,屠梦岚剧颤,姨妈小声问:“岚姐,你有舒服的感觉啊。” “哎。”屠梦岚含羞。 “太好了。”姨妈与柏彦婷相视一笑。 我不明白她们笑什么,心里怪怪的,但仍然挺入,屠梦岚的呼吸渐渐变粗,由于她腿不好,无法使上多大的气力,我只好双手按在她的臀部往下压,巨物很快就插完进去,我清晰地感觉到插到子宫。 “喔,真厉害。”屠梦岚悄悄说了一句。 我故意板着脸:“妈,你可别胡思乱想,现在只是要修炼”九龙甲“,不是男女做爱喔。” 屠梦岚居然有一点脸红,她双手扶着我肩膀,喘了几喘,嗔道:“用得了你来教训我吗,小子。” 柏彦婷吃吃娇笑,姨妈抿着嘴,呵斥道:“中翰,你少逞口舌,注意力集中点。” 我开始凝视着屠梦岚,她也凝视着我,我看到了异样,一双似笑非笑,而又灵动的眼睛深深吸引着我,如果单论五官,屠梦岚绝对算得上超级美女,只是伤病夺去了她的风采,她额发光秃,眉毛稀乱,皱纹四布,灰白的头发还是随意剪的,没有任何美感,脖子,手臂,大腿还有不少色斑…… 唉,算了,我还是闭上了眼睛,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了“九龙甲”。 跟往常运功一样,我体内的真气迅速膨胀,九龙现身后,真气达到最高,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我脑袋渐渐空灵,意念着自己进入屠梦岚的体内,走过万里之遥的经脉又回到我体内,如此反反复复,似乎永不停息,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声声清咳。 睁开眼,屠梦岚咳得更厉害,她突然张开嘴,连续吐出了几口血痰在床单上,这情景令我记忆犹新,也令我毛骨悚然。姨妈与柏彦婷见状,立即喊叫小王小张两个护士进来,她们都有所准备,马上七手八脚将床单换走,姨妈爬上床,一边擦拭屠梦岚的唇角,一边焦急问:“岚姐,感觉怎样?” “舒服,好舒服,那几口痰压在我胸口好多日子了,吐出来好舒服。”屠梦岚喘息着,在姨妈的搀扶下躺倒。 我傻愣愣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柏彦婷把卧室门关了,回头走到床沿坐下,一边脱掉高跟鞋,一边喊我上床,我没反应过来,姨妈道:“快跟文燕做爱,尽快射出来,要射给梦岚吃。” 我明白了,姨妈不惜一切手段救治屠梦岚。 重新爬上床,柏彦婷已躺着屠梦岚的身边,她的裙子撩到腰际,修长双腿打开,光洁得有点晶莹的肉穴肥嫩嫩地朝着我,显得异常粉红潮湿,我欲火高升,用力吞咽一口唾沫,身体如泰山压顶般扑上去,巨物一捅而入,插入妖异的白虎穴。 “喔,轻点。”柏彦婷呼喊。 我瞄了一眼屠梦岚和姨妈,故意不慌不忙地解开柏彦婷的绣襟衬衫纽扣,让她的雪白胸脯展露出来,姨妈催促我快点,我说见了奶子才冲动,柏彦婷掩嘴娇笑,屠梦岚也忍俊不禁,唯独姨妈瞪着我,我心里大骂姨妈矫情,哪有做爱不看奶子,不摸奶子的。 既然脱了外衣,就一并脱掉奶罩,我捏住柏彦婷的奶头,贪婪地咬了下去,下身微微抽插,柏彦婷抱着我脑袋柔柔地呻吟,屠梦岚不好意思看,而是小小声问姨妈:“月梅,你俩跟中翰的事没传出去吧。” 姨妈一声幽幽叹息过后,凶悍道:“文燕跟中翰就没传出去,我跟中翰的事估计瞒不住,我也不想瞒,谁不同意谁就滚蛋。” 我苦笑,后腰弓起,巨物逐渐加速抽插肉穴,爽得柏彦婷眉开眼笑,一旁的屠梦岚小声责怪:“你这脾气怎么还这样,简直霸道野蛮,你是中翰的亲生母亲,人家有意见,甚至反对都是情有可原,你应该好好相劝,别说其他姑娘,就是小蕙知道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支持你。” 姨妈微笑:“小蕙肯定支持我,我有百分百信心。” 屠梦岚的两眼更亮了:“那小蕙就由你来说,她能支持你,相信也不会反对我……” 姨妈恍然大悟:“哟,岚姐你可真够狡猾了,绕了个圈,你是为了你自己。” 屠梦岚叹道:“月梅,我现在嫉妒得都快疯了,哪天我能站起来自由行走,哪天我能像你们这样年轻回去,即便只有一天,两天,我死也愿意。” 柏彦婷急喘了几口,插话道:“梦岚,你说这些没意义,挑开窗子说亮话,关键还是中翰愿意,你要想变得年轻就要跟中翰多做爱,吃他的精水,现在中翰就喜欢我,他喜欢跟我做爱,他每次都插得很深……” “文燕姐越来越漂亮,我当然喜欢,文燕姐,我喜欢你的打扮,喜欢摸你的奶子,喜欢干她的骚穴。”我趴下去,狂吻柏彦婷的小嘴,狂揉她的大奶子,狂插她的肉穴。 柏彦婷娇吟,不停扭动腰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喔喔,我真受不了,好有劲,中翰,我爱你。” “文燕简直就是荡妇。”屠梦岚笑骂,却不知柏彦婷高潮之际,什么话都会说,什么话都敢说,巨物如此犀利,柏彦婷的阴道才开始收缩,我就暴风骤雨般出击,凌厉的攻势令柏彦婷来不及防守,瞬间崩溃,她无奈放弃,闭着眼睛,耸动身体回应我,喔喔喔地呻吟了十几声,随即爆发尖叫,臀部耸动得很厉害。 龟头被暖流不停地浇灌,似乎激情已熄灭,我双臂撑着柏彦婷的身体两侧,挑衅的眼光却看向姨妈,姨妈眨眨凤眼,缓缓脱下上衣,两只饱满高耸的巨乳高高挺拔;裙子也滑下,丰腴美腿散发出销魂肉感;紫色蕾丝小内裤褪到了脚踝,高高贲起的阴户光亮雪白,臻首轻摇,姨妈很优雅地将骨胶发簪拔出来,大波浪秀发徐徐披散,如云似雾,凤眼飘来,可爱的樱桃小嘴开始反击了:“岚姐,文燕是尽力了,你稍等一会,要对付他,还得老娘亲自出马。” 屠梦岚笑了,连眼睛,鼻子都笑。 姨妈伸出玉腿,从屠梦岚的身侧跨过来,柏彦婷只好挪开身子,让位置给姨妈,姨妈也不客气,缓缓躺在我身下,我更不客气,挺着巨物分开姨妈的双腿,大肉棒狂跳,极度不安分,刚插入姨妈的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深入,姨妈娇呼慢点,可大肉棒没有慢的意思,一下子就捅到花心,顶住子宫口,姨妈长长地呻吟,我扑倒在她怀里,温柔地将奶罩解开,望着玉峰顶上的粉红蓓蕾,我惊喜道:“妈,几天不见,时光倒流了。” 柏彦婷突然惊叫:“梦岚,你看月梅的奶头。” “她比你变得更粉嫩,我疯了,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屠梦岚喃喃说着,一只手朝姨妈的右乳摸来,手指捏了捏姨妈的粉嫩乳头,叹道:“不是做梦,是真的。” 姨妈眉飞色舞,抱住我腰,柔柔叮嘱:“别使内功,先快点……快点射出来给梦岚吃,等晚点再给你慢慢弄。” 我内心狂喜,看来今晚又可以和母亲“兵戎相见”了,此时只不过是战前操练,即便如此,我的舌头依然带着满怀深情挑开母亲的香唇,舌头一卷而入,含住滑腻小丁香贪婪地吮吸,身下缓缓碾动,浓密阴毛和小腹狠狠摩擦那干渴了好几天的敏感地,姨妈鼻息咻咻,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很风情地回应我,这一刻,我魂飞魄散,巨物暴涨,欲火狂烧。 姨妈一天一小变,三天一大变,越变越美丽,越变越性感,我抓狂了,深入阴道的大肉棒急速抽起,姨妈放肆娇吟,与我激烈接吻,长时间的接吻,哼哼唧唧的声音勾魂夺魄,唾液湿了我们的脸。 缠绵时,陶醉中,耳边听道屠梦岚的叹息:“文燕,中翰跟月梅更投入。” 柏彦婷幽幽道:“那当然,他最爱的就是月梅。” “你不吃醋?”屠梦岚吃吃笑问。 柏彦婷无奈道:“哪有不吃醋的,不过我看得开,中翰至少黏我。” 姨妈显然也听到了柏彦婷和屠梦岚的对话,她屁股猛摇,紧窄的芙蓉穴带着吸附般阴力吮吸我的大龟头,我不敢松懈,举起姨妈的两条玉腿过肩,几乎呈九十度插入,速度很均与,既让她说话,又充分摩擦她的阴道,对于姨妈,我越来越有心得。 姨妈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脸,很风骚道:“中翰,你告诉我,你最爱谁?” “我最爱妈妈。”没有丝毫犹豫,我就回答了,姨妈很满意,接着又问:“谁打扮最好看。” “妈妈打扮最好看。”我微笑着如实回答。 姨妈娇喘,柳眉微蹙:“你最喜欢摸谁的奶子?” 我一听,血液急冲到脑门,放下姨妈的双腿,我发疯般全力揉搓两只举世无匹的美乳,大肉棒凌厉出击:“最喜欢摸妈妈的奶子。” 啪啪啪声很刺耳,很有节奏,姨妈浪叫:“你最喜欢干谁的……你最喜欢跟谁做爱。” 关键时刻,姨妈没有说出“骚穴”两个字,我扑倒在她身上,轻咬她耳朵:“我最喜欢干妈妈的骚穴。” 姨妈扭动腰肢,发出销魂哀鸣,下身激烈耸动,快感袭来,我放弃了克制,因为我知道姨妈必定比我更早得到高潮,她像荡妇一般迎合我,乳浪滔天,红唇如血:“啊……用力,用力插妈妈。” 我疯狂抽送痉挛的芙蓉穴,姨妈居然不叫了,娇躯迅速绷紧,瞬间又全部放松,终于,凄厉的呻吟如音乐般从她的嘴里播送出来:“啊……” 我没来得及享受姨妈的浪水,闪电般拔出大肉棒,如兔子般跳到屠梦岚的身边,双膝跪下,大肉棒直抵她的小嘴,她脸色大变,紧忙张开嘴,湿淋淋的大肉棒一挺,插了进去,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射而出,也许是精液太多,屠梦岚猝不及防,呛了两下,想推开我,我剧烈快感中,岂能被推开,大肉棒不退反进,狠狠地插到屠梦岚的咽喉,持续的喷射停止了,屠梦岚惊骇地看着,柏彦婷来到我们身边,急喊:“梦岚,快吞下去,快吞下去。” 我抖了两抖大肉棒,缓缓拔出,屠梦岚瞪着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哇……我差点就憋死了,你这混小子就不能轻点?” 柏彦婷啐了一口:“他这个时候哪顾得上温柔,你是过来人,连这都不懂么?” 屠梦岚又连续地吞咽几下,惊叹道:“像吃了好几勺芝麻糊似的,好多啊,精液的气味好浓。” 柏彦婷嗔道:“既然嫌味道浓,那你以后别吃了。” 屠梦岚怒道:“我只说味道浓,可没说嫌弃。” 柏彦婷扑哧一笑:“嘴角还有点,不嫌弃就舔了吧,这可是万金难买的好东西,浪费不得。” “嗯。”屠梦岚连连点头,笑眯眯地伸出舌头舔掉溢在嘴角的精液,我趁着大肉棒还有些余勇,突然跪倒屠梦岚的两腿间,眼见她的下体湿润,我心中暗喜,大肉棒对准肉穴插了进去,屠梦岚大惊,连连呼喊:“中翰,不要,不要……喔,不要,不要插进去。” 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插到底,随即轻轻抽动,屠梦岚又是一番欲拒还迎。柏彦婷没好气,在一旁揶揄起来:“装什么装,下面都湿了。” 姨妈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看她春潮满面,我心中一荡,下意识地加快抽插速度,屠梦岚渐渐有了感觉,不再拒绝我,嘴上轻喘道:“喔喔喔……好粗啊,你这个死文燕,我不是装,我是还没准备好。” “要准备啥,难道还要坐轿子进家门,喝了喜酒入洞房?”柏彦婷一番调侃,居然生动押韵,我差点笑喷。 姨妈忍住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中翰,梦岚几十年不做爱了,你要温柔点。” 我坏笑,已有了调戏之心,连续顶磨屠梦岚子宫十几下,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诚恳:“我保证温柔,等哪天岚妈妈希望我用力时,我再用力。” 姨妈和柏彦婷咯咯娇笑,屠梦岚苍白的脸多了淡淡的红晕,她先是看了看下体,见我停止不动,她才知道我使坏。据说,贞妇一旦失身,会很快变成淫妇,屠梦岚几十年不做爱了,形同贞妇,这会被我的大肉棒接连抽插,已同等失身。 欲望像魔鬼,我把屠梦岚心底里的魔鬼放了出来,她顾不上矜持,拽住我的手臂,焦急道:“别等哪天了,现在就可以加点力。” “哈哈。”姨妈和柏彦婷放声娇笑。 屠梦岚大窘,一双灵动的眼睛狠狠盯着我,嘴上轻吟:“嗯嗯嗯……” ※※※※※※ 姨妈还是放了我鸽子,说过好好给我弄的承诺泡汤了,我不怪她,她和柏彦婷都陪着屠梦岚,毕竟屠梦岚处在微妙时刻,她第一次吃精液,几十年后又第一次性交,尽管我草草了事,屠梦岚也没得到高潮,姨妈还是有所顾虑,她要密切关注屠梦岚的身体状况,姐妹情深,可见一斑。 夜深人静,精神旺盛的我练习一个多小时射击后,来到了寿仙居地下产房。王怡即将分娩,地下产房多了三位护士,她们我全都认识,其中之一便是陶陶护士长,我很感谢她照顾王怡,楚蕙,秋烟晚,更感谢她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和我之间的关系,她是一位好情人。 “乔若尘还是没有吃东西。”陶陶向我透露一个令我心烦的消息。 悄悄吻别三位早已熟睡的大肚婆,我告别陶陶,离开寿仙居,本来要上楼慰藉郭泳娴,可我的心更惦记乔若尘。无心欣赏碧云山庄的夜色,我呼吸着山林里吹来的清新夜风,匆匆来到了德禄居。上了二楼,推开乔若尘的房间,轻手轻脚走了进去,乔若尘像知道我会来,刚靠近床沿,她就睁开了无神的大眼睛。 “还不愿意吃东西?”我弯下腰,问得很温柔,眼睛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碎肉粥。 乔若尘没有回答我,而是幽幽反问:“你跟我爸爸见面了吗?” “见了。”我答道。 乔若尘又问:“你支持他吗?” 我盯着她微蓝的眸子,微微一笑:“只要你吃东西,我就支持你爸爸。” 乔若尘轻轻呼出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心中巨石,微蓝的眸子转了转,幽幽道:“把粥拿给我吧。” 我先一怔,随即欣喜,知道她乔若尘是为了乔羽的事发愁,心中无限感慨,这乔若尘虽然心狠手辣,冷酷狭隘,但却重感情,这是狼的本性。 “冷了,我热一下。”我端起床头柜的碎肉粥,乔若尘说无所谓,冷也吃,我不管她,用茶几上特别为她准备的微波炉给碎肉粥加了热,回到床边,我缓缓坐下,勺起碎肉粥,用舌头轻试了一下温度,刚好适中。
第六章、
“来,我喂你。”我柔声道。 乔若尘很奇怪地看着我,轻声说要自己吃。我笑了笑,将一勺碎肉粥送到她嘴边:“我喂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我还是第一次喂女人吃东西。” “我自己吃。”乔若尘固执地重复了一遍。 我拉下脸,森然道:“别惹我生气,我不要求你温顺,但你不能闹别扭,否则我把这碗粥倒在你脸上,然后放弃支持你爸爸,甚至……”我冷笑两声:“你明白我意思。” 乔若尘脸色微变,两只眼眸子瞬间变得绿莹莹,没有血色的唇瓣很不情愿打开,我小心翼翼地将肉粥喂进她的嘴里,一勺,两勺,三勺…… 我很有耐心,足足喂了二十分钟,乔若尘才吃完整整一碗碎肉粥。 征服女人的愉悦充斥了我全身,我放下粥碗,抽出几张纸巾,很温柔地给乔若尘擦拭小嘴,多漂亮的小嘴啊,我内心赞叹,可惜她把小嘴抿成一条直线。 我坏笑,故意擦她的嘴角和尖尖的下巴:“若若,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喜欢你,虽然不喜欢你,但我承认你很漂亮,真要我说你和小君谁更漂亮,我实在说不出来,我只能说小君更可爱,所以,我不忍心看你消瘦下去,如果你因为不吃东西变得难看,我肯定不会娶你,那我跟你父亲的合作就没有意义了。” 乔若尘黯然道:“你放心,我会吃的,我不吃东西是逼你现身,你突然消失了好几天,大家又不告诉你去哪里,问她们又不说,我是急了,只要你支持我爸爸,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 “看来你很内疚杀了李严。”我淡淡道。 乔若尘的表情很痛苦:“我不是内疚杀了李严,而是内疚给爸爸添了大麻烦。” 我陡升怜惜,这乔若尘小小年纪都背负这样沉重的压力确实难为他了,其实,我心如明镜,乔若尘等于在跟我周旋,她内心肯定不愿意嫁给我,但她既要劝我跟她父亲合作,又有重伤在身,还无处可去,栖身在山庄里,是她乔若尘唯一的选择,难怪她痛苦。 我微笑安慰道:“有我们帮忙,你爸爸的政治前途一定光明,我们的势力比李严更强大。” 乔若尘的绿眼珠一转,马上附和:“所以我要嫁给你呀。” 我望着绿眼珠半天说不出话来,怎么听都觉得乔若尘的话不可信。 干咳一声,我试探道:“你还不算嫁给我,现在只是口头答应,只有生米煮成熟饭了才算数,我一直担心你爸爸渡过难关后,会否认我们的婚姻,过河拆桥,而你康复后,也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到时候,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既赔了夫人又折兵,历史上刘备就做了这样的蠢事,他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溜回了对手婆家,巧不巧,她们叫‘大乔’‘小乔’,跟你乔若尘同姓喔。” 乔若尘镇定自若道:“我绝不是这种人。” 我干笑:“有备无患。”说着,身子靠上床,一脸色迷迷:“你真漂亮,眼睫毛好长。” 乔若尘脸色微变,打了个呵欠,道:“我困了。” 我很快站起来,从角落拿来一只塑料尿壶:“好吧,小便完了再睡。” 乔若尘猛摇头:“不,我不急。” 我关切道:“等你急了就会尿床。” 乔若尘朝我大吼:“不,我不会尿床,我不要小便……” 我冷笑:“怎么,怕我看你的下面?”乔若尘仿佛是被我戳穿了心思,怔怔不语,我奸笑两声:“嘿嘿,我早看过了,那天在你家里,你趴在床上跟人通电话,屁股翘得高高的,又没穿内裤……” 话没说完,乔若尘已气得怒斥:“你这个流氓。” 我放下尿壶,一本正经道:“我是无意中看的,我又没有主动去掀你的裙子,扒你的裤子。”嘴上说着,双手齐动,抓住乔若尘的睡裤一脱而下,两条晶莹雪白,修长圆润的美腿跃然而出,可惜她下身穿着纸内裤,可能是防止尿床的原因。 乔若尘急得尖叫:“你现在不是扒我的裤子吗。”身体想挣扎,可动了几下,马上触到伤口,她紧咬牙根,硬是不喊痛。我暗暗佩服,表面上却不耐烦,很粗鲁地将她的纸内裤扯下,一瞬间,我就看到了秀气的毛茸茸,我极力克制内心狂跳,故意熟视无睹,弯下腰,从地毯上抓起尿壶:“现在不同,你是病人,我是照顾你,别废话了,赶快尿吧。” 我分开两条美得令人心颤的玉腿,将尿壶嘴顶在乔若尘的阴户上,眼前一亮,心脏突然砰砰直跳,眼前是一只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呈梯田形状,我顿时目瞪口呆,拿尿壶的手微微颤抖。传说,阴户呈梯田形状的女人,身上必有大痣,大痣的位置决定女子的命运,如果长在表肉,那就是人尽可夫,残花败柳之身;如果长在关节之处,比如手关节,肘关节,肩关节等地方,那这女人便是大富大贵之命。 乔若尘身上真有大痣吗,如果有,那是长在表肉,还是长在关节? 我在亢奋地冥想,床上的乔若尘已怒不可遏:“李中翰,我虽然答应嫁给你,但你不能羞辱我,我实在……实在尿不出来。”尽管盛怒,乔若尘也不敢过份骂我。 我的眼睛在乔若尘的双腿看了好几遍,别说没有发现有大痣,就是小痣也没发现,心中暗思传说之言不可信。事到如今,我只有坚持到底,一来打压乔若尘的气势,二来,想看看她的全身到底有没有痣,于是,我的语气很冰冷:“尿不出,我就一直拿着尿壶,等你尿出来为止。” 乔若尘的表情很痛苦,神圣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眼前,这一定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可她只能忍受这份羞辱,看到她痛苦,我有一丝残忍,征服女人不仅在于结果,更在于过程,我享受这种过程带来的满足,我可以肯定,我的冷漠令乔若尘绝望,接下来就服从。 时间在流逝,我和乔若尘僵持着,不久,我听到“咝咝……” 尿液终于从毛茸茸的阴户射出来,灌进了尿壶,这尿液不是稀稀拉拉,而是一条水柱,乔若尘羞得闭上了眼睛,剧烈起伏的胸膛引起了肋骨剧痛,可她依然咬紧牙关,好坚强。 尿尽了,我拿走尿壶,再抽出几张纸巾,乔若尘猜出我的意图,惊恐道:“别,我自己擦。” 我冷漠得像魔鬼,很强势地再次掰开两条玉腿,用纸巾轻轻擦拭着娇嫩的梯田,乔若尘的嫩穴之所以叫梯田,那是因为嫩穴的阴唇布满皱褶,像山坡的梯田,一阶跟着一阶,这种女人的阴道内壁也有很多皱褶,当交媾时,阴道充血,表面的阴唇皱褶会胀满伸展,呈光滑状态,可穴内的皱褶是不会胀满伸展,男人插入后,每次抽插都会碰到这种粗糙的皱褶,感受到强烈的摩擦,阴茎仿佛在一圈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功力不深者,三两下就缴械投降。女人则表现得很狂乱,甚至淫荡。 “李中翰,你干什么,你是变态吗?”乔若尘声色俱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怒火。 我没有理会乔若尘,继续轻嗅手中的纸巾,上面吸附了乔若尘的尿液,不等乔若尘再骂出口,我冷冷解释道:“尿液没有血腥味,证明你体内没出血,没溃疡。闻尿尝尿,是古老的查病症方法,一般的医生不会用,只有对重要的病人,或者对很喜欢的病人,才会不忌脏。 说出这番话,我感觉自己天生是对付女人的料,明明是轻薄乔若尘,可我花言巧语,不但掩饰自己的无耻,还迂回表达了我的爱意,暗示她乔若尘是我“很喜欢”的人。其实,在情感上乔若尘与小君完全迥异,小君比较喜欢直白,越肉麻的话她越能接受,太过含蓄反而令她懒得去理解,甚至忽视掉。 而乔若尘感情细腻含蓄,眼高于顶,加上高傲矜持,要想打动她不能直白,如果用直白的方式,会引起她厌恶,我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买手机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可我表现得很幼稚,很直接,结果引起她反感。我李中翰当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有了前车之鉴,我这次欲擒故纵,先说我不喜欢她,然后再暗示我喜欢她,乔若尘心细如发,肯定能察觉出来。 “现在又不是古老年代,医生有办法检查,我……我不需要你这样。”乔若尘激动的情绪明显缓和了下来,我奸计得逞,心中顿时狂喜,表面仍一本正经:“这种方法最准确,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义务关心你。” 佛祖,宽恕我吧,我虽鬼话连篇,但绝无恶意。 乔若尘急道:“都尿完了,你还愣着干嘛,快给我穿上裤子。” 我立即将纸尿裤给乔若尘穿上,规规矩矩,目不斜视,穿完纸内裤又穿上睡裤,瞥一眼乔若尘,竟然发现她桃腮粉颊,我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桃腮粉颊,这一下,她美得令我词穷,如仙如魅的气息扑面而来。 突然,“笃笃笃”响起,吓了我一跳,此时为深夜,该不会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显灵吧,乔若尘看了看门口,说是陶陶护士长来打针。 我松了一口气,小声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乔若尘点点头,我不假思索,脱口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比较大的痣?” 乔若尘一愣,蓝莹莹的双眸充满了疑惑:“你问这干嘛。” 我急道:“告诉我,有没有?” 乔若尘转了转蓝眸子,说:“没有。” 我没有再多问,旋即去开门,果然是陶陶,她一身标准的护士打扮,手里捧着一只托盘,托盘里是注射器和针剂,我朝陶陶挤挤眼,打了招呼便离开了房间,但我没走远,而是在二楼的小客厅坐下,静等陶陶。 十分钟后,手捧托盘的陶陶离开乔若尘的房间,经过小客厅,她惊诧着停下脚步,见我坐在沙发向她招手,她放下托盘,笑嘻嘻地快速朝我走来。 我还未开声,陶陶已给我竖起了大拇指:“乔若尘说,你喂她吃了一大碗粥,你真厉害。” “她敢不听我。”我眉飞色舞,一顿吹嘘,说自己一声令下,乔若尘吓得屁滚尿流,乖乖就范。 陶陶嗔道:“这是你的家事,我不想多说什么,不过人家小女孩,你别吓坏人家。”我连连点头,见陶陶护士服好看,胸前鼓鼓,我不禁有了欲望,眉目传情,陶陶马上明白我的心思,一双妙目朝我裤裆扫来,吃吃笑道:“我走啦。” 我当然不会让她走,伸臂一伸,将她扯到怀里紧紧相拥,激情接吻,干柴遇见烈火,连前戏都免了,仿佛事不宜迟,我马上脱掉她的内裤,掏出肿胀的巨物,仰靠在沙发上,双手扶着陶陶跨坐上我小腹,这位白衣天使抬起屁股,一下子就吞下巨物,过于心急,她嘤咛着扑到在我怀里。 “丈夫出差了?”我笑问。 “嗯。”陶陶轻喘:“都出差五天了。” 我坏笑:“怪不得这么急色。” 陶陶嗔道:“是你的东西太粗了。” 我抚摸肉臀,轻轻挺动:“你来这里值班,你丈夫知道吗?” “知道。”陶陶抬起头看我,媚眼如丝,我暗示道:“这里不能让别的男人来,所以……” 陶陶喘息道:“我知道,美琪跟我讲过了,我会守这里规矩的,我老公曾经怀疑我有外遇,有一次悄悄跟来到附近,结果见好几条狗冲他跑去,他吓得没命地跑,摔了两跤,膝盖都摔肿了。” 我莞尔,知道是牧羊犬的杰作,听严笛说,这六只牧羊犬来到碧云山庄后,已驱赶过好几百人,大多数是踏青野游的学生,这一带风景秀丽,吸引很多人前来,我买下碧云山庄而已,并不能买下周围的天地河流,按理说,什么人都可以来到碧云山庄方圆百米外的地方,真要这样,碧云山庄的安静就被打破,附近的风景也被糟蹋,多亏有六只强悍的牧羊犬。 我心情舒畅,解开陶陶的护士服的一颗纽扣,马上摸到两只丰乳,手感来了,抽插得更快,陶陶呻吟连绵,我柔声问:“舒服吗?” 陶陶喘息不语,妩媚风骚,爱液迅速流了出来。我恳求道:“照顾乔若尘并不是你份内之责,这里我拜托你了。”陶陶双臂张开,搂紧我脖子,急喘急耸:“嗯嗯嗯,你跟我客气干嘛,嗯嗯嗯……好厉害,好粗,好舒服。” “比你老公如何。”我戏谑道。 陶陶呻吟:“嗯嗯嗯,你比他厉害多了。” 我又问:“你老公能插到子宫吗。” 陶陶猛摇头:“除了你,我还没听说有哪个男人能插到子宫,我老公有这本事,我早怀孕了。” 我坏笑:“你老公愿意,我可以帮他老婆怀孕。” 陶陶一点都不生气,阴道不停吞吐:“你射呀,我不怕怀你孩子。” 我哭笑不得,抱住肉臀猛顶,陶陶掩嘴驰骋,肉穴激烈迎合五十多下,一声娇哼,再一次扑到在我怀里,收缩的阴道一松一紧,如同主人呼吸一样,既有规律,又没规律。 我轻拍肉臀,轻吻陶陶的脸颊,近在咫尺,看见陶陶的耳廓有一粒很普通的黑痣,我心中一动,小声问道:“对了,陶陶姐,你有没有发现乔若尘身上有比较大的痣?” “有啊。”陶陶大口喘息着。 “在什么部位?”我问。 陶陶马上就回答:“就在……就在尾椎上,我给她打针常看见,是红痣,我还跟乔若尘说这痣好性感,有些女人还专程在这个部位纹身,红痣圆圆的,有米粒这么大。” 我大为兴奋,继续追问:“红痣是刚好在尾椎上,还是在尾椎旁边?” 陶陶说:“肯定是在尾椎上,我还摸过,就是屁股跟尾椎的结合部。” 我更兴奋:“那刚好是关节了。” “是的。”陶陶从我身上翻落,抓起小内裤穿上:“噫,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好奇。”我随口敷衍,。 突然,楼下传来声音,我和陶陶赶紧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眼睛都盯着楼梯口,不一会就看见一位美少女走了上来,我一看,顿时满脸讪笑:“小君,你怎么来了。” 小君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陶陶,嗲嗲道:“若若不吃东西,我睡不着。” 陶陶在山庄待的时间不短,早已跟小君混熟,见小君忧心忡忡的样子,陶陶笑道:“吃了,吃了,你表哥已经喂乔若尘吃了一大碗粥。” “真的假的?”小君瞪大眼珠子,根本不相信。 “你不信呀,可以去问乔若尘,我还要忙,先走了,拜拜。”陶陶机警,赶紧开溜。 小君眨眨大眼睛,屁股一扭,向乔若尘的房间跑去,我没跟过去,索性坐在沙发上,位置刚好可以远远地看到乔若尘的房门。百无聊赖,我掏出手机与秦美纱,小月,何婷婷分别聊了一会;又拨通赵水根的电话,询问工作进展,做出关心下属的姿态;最后与罗毕联系上,我安慰他几句,旁敲侧击地了解到苏芷棠的情绪很好。 苏芷棠的情绪不错,罗毕的情绪也不错,估计三P有戏,我暗暗欢喜。还想打个电话给何芙,忽然,乔若尘的房门打开,人影一闪,小君兔子似的跑出来,我赶紧收好手机,眨眼间,我就见到了小君的笑脸:“哟,有魅力喔,连妈妈都劝不了若若,你却可以喔。” “那你是不是应该兑现诺言,理一下我呢?”我笑眯眯地将小君抱个满怀,狂嗅她体香,她见痒,在我怀里左躲右闪,扭了半天,嗲嗲骂道:“骚包,你有大把女人理,又何必在乎我。” 我很严肃的样子:“别人理不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理我。” 小君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状:“你想我怎么理你?” “干一下。”我挤挤眼,手托小君的屁股,用隆起的裆部顶压她的下体。 小君脸一红,伸出两根嫩嫩的手指:“要干就干两个地方喔。” “那就干两下。”我龙心大悦,口水都流出来了,几天不见,我的小君变得开放了,“两个地方”的意思,无疑就是指屁眼和嫩穴。 “三个地方喔。”小君弹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大感意外,不过也好理解,屁眼,嫩穴,外加小嘴儿,想到这,我亢奋道:“干三下没问题。” 话音刚落,小君居然伸出了四根嫩嫩的手指头:“四个地方喔。” 嗯?我挠挠脑壳,很纳闷:“就屁眼眼,小穴穴,小嘴儿三个地方,哪有四个地方,莫非是肚脐眼?” 小君一跺脚,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脚面:“肚你个头,我意思说,还有小兰,杨瑛。” 我恍然大悟,也伸出三个指头连晃三下:“那就不止四个地方咯,每人三个,三三得九,共九个地方。” 小君咯咯娇笑,含羞又含情:“每一处要射一次,要射九次哟,你行不行?” 我猛点头:“小菜一碟,哥只要射泡尿就解决。” 小君勃然大怒:“你这乌龟王八……”没等她骂完,我闪电般吻上她的香唇,用力盖着,动情吮着,小君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发出“唔唔”声,我挑开她的小嘴,含住小舌头。 漫天繁星,月儿露笑脸,这样的夜晚多浪漫。 我抱着香喷喷的小君,一边吻,一边走,一边还脱她的衣服,沿途遗落了小君的拖鞋,休闲运动裤,小T恤,大号奶罩…… 夜风轻柔,小君的大眼睛明亮如星,光溜溜的娇躯滚烫柔滑,“哥,你要带我去哪。”小君嗲嗲问,由于双腿盘在我腰间,她的下体刚好顶在我皮带扣上,一路走着,她有意无意地用下体磨蹭我皮带扣,我很抓狂,真想剥下她的蕾丝小内裤,看看到底有没有湿。
第七章、
“去江边。”我笑嘻嘻道。 “是去江边干我么?”小君语出惊人,瀑布般的长发迎风飘扬,见我惊愕,她吐了吐舌头,吃吃娇笑,雪白双臂勾紧我脖子,两只高耸挺拔的巨乳磨蹭我胸膛,我硬得快要爆炸了,她说“干”是那么自然,我一丝都不觉得她粗鲁。 “小君猜得不错,哥哥打算在江边的草地上干小君的穴穴,然后在江里洗澡,顺便干小君的屁眼眼。”我面热耳赤,熊熊的欲火即将把我烤熟,除了姨妈之外,只有小君能令我如此疯狂,我咬牙坚忍着,因为离江边还有一段距离。 小君撅撅嘴,说得很嗲:“那也不用早早把人家脱光光,幸好是深夜,否则让人看见了,人家会很害羞的。”鼻音缭绕,我听得骨头都酥透了,低头一吻,吻上小君的胸脯:“哥是想看小君的大奶子,所以着急了点。” 小君继续发嗲:“这不公平喔,我也想看你毛毛,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我没有任何意见,马上脱衣裤,从坡顶停车坪一直到江边,我遗落了T恤,裤子,鞋子……全身光溜溜的我仍不愿意把可爱的小君放下来,小君吐出我的舌头,羞羞道:“哥,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人家屁股。” “是一根大肉棒,二十多公分长,很粗,已经顶到小君的穴穴口了。”我假装很恐怖的样子,小君故作惊慌:“哎呀,很危险耶,会不会插进人家穴穴里?” 我坏笑:“不会,大棒棒太粗,穴穴太小,插不进去的,除非穴穴主动把大棒棒吞进去。”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双臂略松,娇躯下坠,小嫩穴刚好压在我傲挺的巨物上,我微微上顶,大肉棒“滋”一声,插入了小嫩穴,还没完全插完,小君就嗲嗲叫唤:“哥……” 我又一次吻上小君的香唇,索取她的香津,小君沉腰,我随即上迎,巨物完全插入她的小嫩穴。欲火高涨,我等不及小君适应大肉棒,随即托着她的小屁股抽插,逐渐加快,小君松开我的嘴唇,像猴子似的吊在我身上,给我随即抽送,沿着江边一路走,一路交媾,寂静的娘娘江两岸回荡着小君嗲嗲的叫唤声。 走了百来米,小君就叫唤着受不了了,要尿尿了,我不理会她,继续用力干她,摩擦她的阴道,捅她的花心,啪啪啪声异常清脆,也传得很远,小君浑身哆嗦,眨眼间便热尿奔放,小嘴里不停喊:“啊啊啊,都捅到人家肚子了,哥,我爱你……” 江水淙淙,草地柔软。 躺在草地上的小君比草地软一万倍,她仿佛受到了重创,疲倦无力,软绵绵地依偎着我闭目休憩,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揉着她的大奶子,不一会自己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突然,风声簌簌,我猛地睁开眼,全身绷紧,心里急速默念三十六字诀,灵敏的听觉扑捉到有人说话,我仔细辨认说话的方向,竟离我们不远。 我赶紧抱紧小君,尽量往草丛的低洼处挪,好掩藏起来,虽说青草柔软,但我真担心小君柔嫩的肌肤会被什么野草枯枝划破,所以我很小心,小君趴在我身上,翘翘的小屁股雪白刺眼,我把腿伸起来,压在了她的小屁股上,这才竖起耳朵,朝声音的方向仔细倾听。 会是什么人呢?我有些紧张。 “还没查到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估摸有二十米的距离,但我马上就辨别出是朱成普,心里的紧张感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毕竟朱成普是自己人,雨晴烟晚的父亲,我的岳父,我预感他可能是来跟王鹊娉会面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也难为了他们,透过草丛,我果然看到王鹊娉和朱成普。 皎洁的月色下,王鹊娉端丽秀美,风风韵韵,朱成普则干练大气,浓眉拧在一起。 “没有,我开始还不愿意帮你查,现在连我也想查了,这几天月梅整个人好像又年轻了几岁,柏彦婷我没仔细看,不过,也有显著变化,我旁敲侧击,就是问不出她们练什么功,特别是月梅,中气很足,而且逐渐内敛,这可是厉害内功。” 王鹊搓着双手,凝视不远的娘娘江。 “其他人都没练?”朱成普问。 王鹊娉道:“我都查过了,其他人没练,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 朱成普沉默片刻,问道:“中翰呢。” 王鹊娉淡淡道:“他才回来,跟他的女人恩爱去了。” 朱成普又是一阵沉默,突然,他绕到王鹊娉面前,小声问:“他没找你?” 我大吃一惊,低头看了看在我怀中沉睡的小君,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小君醒着,她也听不清楚朱成普和王鹊娉说什么。 “找我做什么?”王鹊娉道,她稍微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朱成普冷哼一声:“你瞒得了我?”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王鹊娉把脸转过来,我才看到她的半边脸,如此神态,朱成普肯定怀疑,果然,朱成普冷冷道:“鹊娉,我是干什么的,你瞒不了我,也无需瞒我,中翰喜欢上你,是我预料之中的,那天你不愿意走,中翰又来求情,我就知道他迷上了你。” 我寻思,姜是老的辣。 王鹊娉惊诧问:“你早预料到你老婆会跟别的男人上床,你却不阻止?” 我赶紧竖起耳朵,这王鹊娉问出了我心里想问的话。 朱成普缓缓踱步,面朝着娘娘江,淡然道:“中翰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跟你说过,他有帝王相,是海龙王,司徒老浸淫这些研究几十年,他不会看走眼的,而且他越来越具备坐天下的可能,你能跟他上床,是荣宠,不是受辱。当年老中医就看出你是贵胄,他跪你,却偏偏不跪我,我没忘记这个细节。” 王鹊娉幽幽轻叹:“可我是你的妻子。” 朱成普冷笑一声:“人生在世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做人上人,你花钱如流水,生活奢侈,就是想过得比别人好,不单是你,你的家人,你的族人都这样。以我的工资,要满足你和你家人的花销,那是天方夜谭,这么多年来,我只能贪,拼命地贪,即便这样,你还是有怨言,你的家人,族人更是怪话连篇。” 王鹊娉微垂着脑袋,沉默不语,似乎朱成普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感慨万千:“贪了这么多,总会露马脚,我的易容术再高明,总会有破绽的时候,过几年我就要退休了,能不让东窗事发,得以全身而退,我就谢天谢地了。” 王鹊娉嗔了一句:“尽说丧气话。” 朱成普严肃道:“什么丧气话,官场斗争这么激烈,多少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非至我于死地不可,我干这中纪委的工作得罪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你想像不出来。还有几年就换届,我与乔羽交情不深,他若登上大位,难说不拿我开刀,如果中翰能制肘他乔羽,我就能平安渡过。” “中翰能跟乔羽抗衡?”王鹊娉狐疑。 朱成普冷哼:“你真是妇人之见,眼下中翰当然无法跟乔羽抗衡,但乔羽跟中翰的关系复杂,他们彼此利用,利用多了,就互有把柄,加上月梅,柏彦婷,屠梦岚的势力以及我们的影响,乔羽肯定忌惮,轻易不敢动我,所以,我们更要把宝押在中翰身上,他若形成气候,乔羽甚至会巴结中翰。” 顿了顿,朱成普神秘道:“他把女儿安置在中翰身边是一步好棋,进退自如,我现在怀疑李严不是乔若尘杀的,而是乔羽设计杀的。” “啊。”王鹊娉大感意外,我听得心跳加速,什么情况,难道有古怪?我极力倾听。 朱成普背负着双手,浓眉下,两只干练的眼睛炯炯有神:“乔羽前途光明,不会为感情的事情毁了政治生涯,李严则不同,他对方月梅用情很深,十几年来,一直陪在方月梅身边,朝夕相处,早已视自己为方月梅的丈夫,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方月梅眼高于顶,看不上李严,这李严就因爱成恨,把仇恨转到中翰身上,半年前那起车祸,就是李严所为,他心肠之歹毒令人心寒,看来方月梅还是有眼光的。” 王鹊娉焦急地插话:“为什么说是乔羽设计杀害了李严。” 朱成普道:“我分析是,乔羽跟李严商量,希望能跟中翰联合,以期稳稳的登上元首宝座,不希望再跟中翰争斗,这乔羽想得远,看得远,他一定琢磨着只要几年后掌握权力,中翰他们的势力自然不足惧,到时候再对中翰动手就轻而易举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朱成普接着说:“李严则没想这么长远,坚决反对乔羽跟中翰联合,李严他既担心李乔联合后背抛弃他,更担心得不到乔若尘,这个李严,真没药救,死有余辜,就连调查组的人私下都骂李严色迷心窍,竟然对乔羽的女儿起觊觎之心。我猜测李严昏了头,一心想得到乔若尘,于是威胁乔羽,最终被乔羽下决心除掉,然后就有了乔若尘杀死李严这出戏。” “没想到,乔羽竟然拿自己的女儿当枪使。”王鹊娉道。 朱成普冷哼:“正所谓无毒不丈夫,要想得天下,就要心狠手辣,牺牲女儿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准,乔羽的女儿乔若尘也参与其中。” 王鹊娉惊愕:“这应该不可能吧。” 朱成普道:“世事无绝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调查过,种种迹象表明,乔若尘杀死李严的过程有很多巧合,每一步都经过缜密设计,李严如果没有得到乔羽同意,绝对不敢对乔若尘用强,他即便不死在乔若尘的手中,也一定死在乔羽的手中,我猜想当时乔羽就在家里,假如李严强奸乔若尘成功,乔羽肯定出现,亲手杀死李严,很自然,如果强奸不成功,自然就死在乔若尘的手中。” 王鹊娉问:“那中翰得到的视频证据呢。” 朱成普叹道:“这就是精妙之处,按我分析,中翰得到的视频,是乔羽故意留给几个女孩的,这需要乔若尘参与,只有乔若尘参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这视频证明了乔羽不在现场,这很关键,正因为这个视频,联合调查组才撤销了对乔羽的监禁。中翰不知道,他其实被乔羽玩于股掌之中。” “嗯。”王鹊娉频频颔首:“案发后,乔羽马上对中翰示好,马上安排乔若尘躲在碧云山庄,然后与碧云山庄捆绑在一起。” 朱成普道:“不错,很高明的捆绑战术,调查发现,乔若尘杀死李严后,很从容地离开家,一路上成功躲避公共监视系统,直到最后在火车站消失,一切都像是有精心准备的预案。” 遥遥一指娘娘江对岸,朱成普的口吻有赞赏的意味:“来到江对岸的唯一小道被方月梅设置了重重机关,我亲自查看过,那些机关陷阱的复杂性,专业性,堪称军事级别,一个乔若尘又怎能顺利通过呢,答案是,肯定有人帮她。” 朱成普越说越激动:“对于我这种查案几十年的人来说,太完美的过程反而令我怀疑,当然,中翰打伤乔若尘是乔羽没有想到的,乔羽原本就想缠上碧云山庄,这下他将计就计,让乔若尘继续待在碧云山庄。方月梅仗义,不会对乔若尘见死不救,这先中了乔羽的奸计,现在碧云山庄已经坐实了收留犯罪嫌疑人,乔羽又赢一招。” “这些事,你为什么不跟中翰说?”王鹊娉冷不丁问。 朱成普苦笑:“不能跟他说这些,否则他会起疑心,中翰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疑心重,如果我跟中翰说这些,他一方面会怀疑我反对李乔联合,另一方面,他也会怀疑乔羽耍阴谋。中翰目前还不够老练成熟,给他背上太多顾虑,会害了他。” 王鹊娉犹自困惑:“既然我们是支持中翰的,你为什么还要我查他的底细?” 朱成普一愣,缓缓道:“总要有防人之心,他突然强大,仅仅是因为有帝王碑还不足以令我信服,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论者嘛,凡事都要有根有据,我怀疑中翰遇到了什么高人。” 王鹊娉黯然:“好吧,我继续查。” 朱成普叮嘱道:“别让中翰起疑心。” “我知道。”王鹊娉没好气,神情有些不耐烦,朱成普看在眼里,突然伸手,抓住了王鹊娉的玉手,温柔摩挲:“鹊娉,我们……我们好久没做了。” “我没心思。”王鹊娉意外地甩开朱成普的手,朱成普一脸惊容:“你是不是爱上了那小子。” 王鹊娉怒喝:“你胡说什么,我只是没心情,何况又是野外。” “我车不远。”朱成普苦苦哀求,仍不死心。 我心想,难道玩车震吗,一股酸气弥漫全身,如果不是小君在怀里,我肯定跳出去,跟岳父争一争美艳岳母。 王鹊娉似乎执意离开,没等朱成普再哀求,她断然道:“我回去了,刚来时候,我一路上发现地上散落女人的衣服,鞋子,还有男人的衣服,我怀疑中翰还没睡,他可能在跟哪个女人闹腾。” 朱成普大惊,狠狠跺脚:“你……你怎么不早说,那你快回去吧,我走了。”说完,朱成普竟先一步离去,动作敏捷,眨眼见就没了踪影。 夜风轻柔,月色皎洁,如此浪漫的夜晚,却让美艳的王鹊娉潸然泪下:“衡竹,要怪就怪你自己,我确实爱上了他。”说得幽怨悱恻,令人动容,一转身,飘然而去。 我满怀热血,暗道:既然你对我真情,我就还你王鹊娉真爱,以后一定对你好。 将压在小君屁股上的腿拿开,圆圆的肉臀顿时白光四射,惹人遐想,我放平小君,让她趴在草地上,屁股朝天,我低下头,咬了咬小君的嫩臀肉,有四处捏了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沿着菊花眼抚摸,菊花绽放,一张一合,我面红耳赤,将脸埋进小君的屁股里,舌头成卷,舔吮那朵菊花。 “嗯。”小君打了呵欠,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哥,我们回去再弄屁眼眼了。” “哥现在就弄。”我不理会,继续舔吮,牙齿轻轻咬那菊花纹,小君颤抖,嗲嗲骂道:“人家还没洗屁眼眼,万一拉出一泡大便便,你就有口福咯。” 我被小君逗得捧腹,猛拍一掌臀肉,笑道:“小君拉什么,我吃什么。” “恶心。”小君啐了我一口,把圆圆的屁股撅得老高:“要干就快干,不准舔,该舔的地方不舔,偏偏舔人家的屁眼眼,你是邋遢狗?” 我跪好双膝,一手扶着小翘臀,一手握住巨物,对准小君的屁眼冷笑:“你已经骂哥哥是乌龟王八蛋了,现在又骂邋遢狗,嘿嘿,士可杀不可辱,哥今天不干你够够,就跟你叫李香君。”说完,腰腹一沉,大龟头顶入了小君的屁眼。 “喔。”小君脆喊,高撅的肉臀随即放下,我乘胜追击,硕大的肉茎直接捅入,痛得小君猛拔青草,我则爽得身上的毛孔全打开。小腹用力压着翘臀,我恶狠狠问:“现在,谁是邋遢狗?” 小君哭泣:“呜呜,你是邋遢狗。” 我伸手捏住她的嫩穴,恫吓道:“再说一遍,我就转战穴穴,急死你。” 小君怒不可遏,将手中的野菜朝我扔来,嘴上破口大骂:“我是邋遢狗,你也是邋遢狗,我是母狗,你是公狗,汪汪汪,两只狗打架,母狗一拳打烂公狗的鼻子,呜呜……再一拳,打断公狗的鼻子。” 我笑得口水鼻涕一起流,腰腹收束,连续闪电抽插屁眼,看着翻卷的肛门,我热血沸腾,手起掌落,‘啪’一声,狠狠地在雪白屁股留下掌印:“你为什么总跟公狗的鼻子过不去,打别的地方不行吗?” 小君嗲嗲呻吟,不忘数落:“因为……因为公狗的鼻子最讨厌,舔人家的嘴,那鼻子到处乱蹭,舔人家奶子,那鼻子乱刮,舔人家下面,特别是舔人家屁眼眼时,那鼻子到处闻,到处顶,讨厌死了,所以……所以,坚决要打掉邋遢狗的鼻子,啊啊啊……” 我直起腰板,抓住在一旁晃荡的一直小嫩脚,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低头轻轻舔了舔白嫩的脚掌心,笑道:“我知道,你这条母狗希望我舔你的脚。” 小君见痒,缩了几下玉足,嗲嗲道:“哼,刚才我踩过便便,你敢舔算你是英雄。” 有人居然用上了激将法,我哈哈大笑,故意丢下可爱的玉足:“我可不愿做英雄,我宁愿做狗熊,不舔,坚决不舔。” 小君不依,抖着玉足央求:“哎呀,狗熊也是狗,都爱舔的,快舔啦。” 我重新抓起玉足,笑道:“二选一,要么舔脚,要么放弃干屁眼眼。” 话音未落,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再戏弄我,我就叫何芙姐姐不嫁给你。” 我大吃一惊,反应慢了十秒,紧接着大喜过望,抓着小君的玉足高呼:“小君,我爱你,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要想同时插小君的屁眼和舔她的玉足,只能用一个姿势,让小君仰躺着,巨物重新插入她紧窄的屁眼,不用我抓玉足,两只粉嫩的玉足很主动搭上我肩膀,其中一只很不客气送到我嘴边,我张开嘴,用所有的感情含住五指白嫩脚趾,先一通吮吸,继而舔吮玉足的每一片肌肤,整只玉足都是我的口水。 小君媚眼如丝,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邋遢狗,大色狼,啊啊啊……舔干净点,要不然,我就叫何芙姐姐嫁给别人,别人就会干何芙姐姐的屁眼眼,嗯嗯嗯……用力点喔,顶到肠子去了……” 我暴跳如雷,巨物无情地摩擦小君的肛门,都是直插直捅,我恨得咬牙切齿:“何芙姐姐嫁给谁,谁会干何芙姐姐的屁眼眼。”
第八章、
小君毫无惧色,扭动的小蛮腰在震颤:“何芙姐姐说,你欺负我,他就嫁给别人,让别人干屁眼眼。” 我的腰也发颤,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在发颤,快感来得如此迅疾,我只能冲刺,猛烈地冲刺小君的屁眼:“小君,哥喜欢欺负你,喔,要射了。” 小君摇臀回应,我喷出精液的一刹那,她喊得很凄厉:“哥……”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着要睡觉,不过,我心狠手辣,又干了一次小君的嫩穴,她彻彻底底被征服,连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我促狭地在小君的嫩穴上插上一株野花,坏笑两声,吻了吻她的香唇便离开永福居,赶紧去捡回遗落的衣裤鞋子,省得天一亮,让人看见很不雅。可没想到,我一路找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小君的衣物,也没有发现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捡走了,会是谁? 姨妈,柏彦婷,黄鹂,杜鹃,严笛,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捡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捡走衣物的人是王鹊娉。怀着疑问,我来到了丰财居,刚走入一楼大厅,我就发现沙发上放置着一些衣物,都叠得整整齐齐,沙发下,还摆着两双鞋,一双是我的休闲鞋,一双是小君的拖鞋。 我会心一笑,疑问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鹊娉所为,从这细微的举动,就足以知道我这个丈母娘的心地有多好,人无完人,虽然她贪财,小资,但试问天下谁不贪财?只要她心地好,贪一点无所谓,何况她长得极美。 上了二楼,我来到王鹊娉的房门前,色心勃勃,刚弄完小君,我又想着如何挑逗王鹊娉,举起右手刚想敲门,房门突然打开,王鹊娉站在门里边,淡淡道:“去找烟晚吧,我今晚没心情。”看她眼眶红红,楚楚可怜,话一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大失所望,转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鹊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绝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别恋,心情当然不好,这会拒绝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惊喜的是,这王鹊娉能预知到我会来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鹊娉的心愿,敲开了秋烟晚的香闺,本以为一场一边倒的盘肠大战在所难免,谁知秋烟晚也婉言拒绝我,真见鬼了,仔细看了看秋烟晚,发现她春潮满面,全身慵懒,宛如刚经历过云雨,我不禁大怒,厉声责问之下,秋烟晚羞答答地交代了罪状,原来她十分钟之前刚用过lizhonghan电动按摩棒。 我一声长叹,原谅了秋烟晚。 “烟晚,你有两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给……”我才说一半,怀中的秋烟晚已发出微微鼾声,我爱怜不已,放下按摩棒,搂住香喷喷的秋美人进入梦乡,我本意是想让秋烟晚送一支按摩棒给她母亲王鹊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睁开眼,天已大亮,隐隐感觉有人在召唤我。我深深呼吸,起床穿衣,刚走出丰财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色运动装,英姿飒爽的姨妈站在地下靶场门前来回踱步,一双凤目炯炯有神,脸上有汗渍,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不用说,姨妈刚晨运完。 “妈,早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前,心想,姨妈又怎么知道我在丰财居。 姨妈绷着脸,严肃道:“今天打够三百发才能休息,每打一百发换一支枪。” 碰了个软钉子,我无奈立正:“是,首长。” 姨妈抿抿嘴,语气温柔了许多:“还有,记得喝药汤,你好几天没喝了。” “这。”我皱起眉头。 “嗯?”姨妈瞪圆了凤目。 “是。”我满腹郁闷地走进地下靶场,回头看一眼姨妈,发现她背对我抖双肩,一般情况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还是笑,说话不算话的人,有点可恶。 靶场里,灯光明亮。 射击台前摆放着三支手枪,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别是勃朗宁M1911,军用五四,奥地利格洛克17,这三支手枪旁边各放着一百子弹,从第一天射击开始,这三种手枪就一直陪伴我,按严笛的说法,等我射击技术成熟后,我会练习射击更多不同型号的手枪,真不知这些枪是从哪里来的。 “砰,砰,砰……” 地下靶场里响彻这种单调乏味的声音,我很快便对射击产生厌倦,初始的热情迅速降温,这玩意用“很枯燥”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直到射击了第二百七十发,我又对射击燃起了浓厚兴趣,原因是,姨妈来了。 丢掉射击用的护目镜,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妈美得令我差点晕厥,她穿着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层的专用制服,完美修身,里面是柳条竖纹白衬衣,浅灰色筒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凉鞋,真是奇迹,我鼻血还没流出来,上帝啊,姨妈居然穿黑色丝袜,绷紧的肉感,修长的美腿,挺直的腰杆下,是一只肥美微翘的大屁股。 “站好,呼吸均匀,先看靶心,再看准心,手不要抖,射击后保持拿枪的方向,别乱晃枪口养成恶习。”姨妈紧贴着我后背,声声严厉,我按照姨妈的指导扣动扳机,一枪一枪地射出去,整个人心不在焉,鼻子里充斥着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射击完最后三十发子弹,现在,我还想再射击三百发,只要姨妈在身边,我就算在靶场里待一辈子都愿意,不过,看姨妈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妈柔柔道:“我要出去办事了,你老老实实呆着山庄陪大家,不许离开山庄半步。”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三十岁了,我看起来仍然像个喜欢黏着母亲的跟屁虫。 姨妈道:“见一些朋友,查一查那个叫陈子河的背景。” 我几番欲言又止后,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熟点吗?” 姨妈扑哧一声笑:“你妈妈都五十了,还不成熟呀。” 我猛摇头:“你这样子,别人说你三十都说老了,我们天天见你都被你吓着,别人见你,还不被吓坏?” 姨妈瞪着凤目问:“妈很吓人?” 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吓人,年轻得吓人,加起来就是吓死人。” 姨妈的凤目角迅速上翘,啐道:“呸,我就要这样打扮,我就是让那些人记起三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气,简直就是意气风发的战斗宣言。 我满脸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无敌手,雨季梧桐说话算话,言而有信。” 姨妈听出我有讥讽之意,美脸微红,嗔道:“妈昨晚是为了照顾梦岚,不是故意说话不算数,你要分清情况。” “今晚呢。”我挤挤眼。 姨妈低头看了看手腕的百达裴丽,大概是要赶时间,她不愿意与我多纠缠,迷人的凤眼在我身上扫了扫,一抹春情浮现脸帘:“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产房,陶陶给了我两套新款护士服,你想不想看妈妈穿护士服的样子?”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忙点头:“想。” “那你就听话。”姨妈吃吃娇笑,抛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婀娜转身,看着她迈着美妙的步子离去,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姨妈虽说身穿白领制服,但她仪态万千,端丽冠绝,光挎包就价值几十万,手腕的PatekPhilippe更是超过二百万的限量版经典。 “呼。”我深深呼吸着,姨妈已经走得很远了,我依然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何尝不是我心中永恒的,唯一的贵妇经典。 吃过黄鹂煮的早点,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带着对那位经典贵妇的思念,失魂落魄地逛到丰财居,抬头见王鹊娉的窗子没关,只有窗帘拉上,我决定从王鹊娉的身上寻求与贵妇迥异的温柔,来冲淡心中的思念。 运气上身,我轻轻跃上窗子,掀开窗帘溜进了卧室。 眼前的一切令我惊讶,王鹊娉正侧身睡熟,乌发蓬散,姿势撩人,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梳子般整齐,性感的肉色睡衣里,两只饱满丰乳呼之欲出,长腿尽头,肥臀浑圆,没有穿内裤,卷曲的阴毛跟秀发一样,蓬散乌黑。 雪白的枕头边,赫然放着一只粗大的黑色电动按摩棒,异常醒目,我蹑手蹑脚爬上床,拿起按摩棒仔细查看末端,上面凸起一排拼音lizhonghan.我不禁哑然失笑,姨妈不可能把电动按摩棒分发给王鹊娉,这支按摩棒肯定是秋烟晚送给王鹊娉,我昨晚就有此意,没想女儿早就关心母亲了。 女儿如此孝顺,女婿自然不甘落后,我脱光衣服,鼻子凑近臀下的阴毛处闻嗅,可一瞬间,王鹊娉就醒了,她一转身,吃惊地看着我,没等王鹊娉反应过来,我迅速压上去,巨物插进入她的肉穴中。 “喔,你怎么进来的?”柔柔一声呻吟,王鹊娉分开了双腿,微微仰起下巴,巨物带给她的快感是强烈的,我也很舒服,尤其是深深插入的时候,感觉无与伦比,龟头有些麻痒,我迅速抽插几下来平复,啊,太舒服了,我将大肉棒顶到子宫口,手里握住柔软的奶子,轻笑道:“爬窗。” 王鹊娉张着小嘴,微喘道:“这要是在古代,你的行为称为淫贼。” 我低下头,含住丰乳的乳头轻吮:“无所谓,反正能爽到,能淫到就行。” “你够无耻的,啊……”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腰肢扭了扭,有吞吐的大肉棒的迹象,我坏笑,一边轻抽,一边拿起电动按摩棒,问到:“谁无耻呢,玩这东西的女人,在古代是叫贞妇,还是叫淫妇?” “是烟晚给我的。”王鹊娉大羞,想夺下按摩棒,我突然加速抽插,她痛苦嘤咛,放弃了抢夺按摩棒,双臂搂紧我腰部跟着耸动,眼看着爱液流了出来,我急忙放下按摩棒,专心慰藉这位美艳的岳母,吻她的香唇,和她说情话:“我就知道是烟晚送给妈的,可你知道不知道,上面刻有我的名字。” 王鹊娉喘息道:“烟晚应该没注意那几个拼音,要是注意到,她也不会把按摩棒送给我,当时,我也没发现有你名字拼音,后来才发现。” 我坏笑:“是用之前发现,还是用之后发现?” 王鹊娉露出诡色,很害羞道:“用之后。” 直觉告诉我,王鹊娉一定是发现了按摩棒上有我的名字拼音后再使用,当然,我不会追究王鹊娉是否说谎,见她娇羞迷人,我冲动地连续冲撞她的肉穴:“是用假的舒服,还是用真的舒服。” 王鹊娉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手臂,柔柔道:“没有真的,假的也足以自慰,反正假的有诸多好处,想用就用,用了再用,无需夜等日等,了却牵肠挂肚。” 一番悱恻缠绵的话听得我汗毛倒竖,热血沸腾,这有文化和没文化确实不一样,换成小君就万万说不出这种味道来,我怜爱之极,故意问道:“真的有包皮,假的没有,有包皮好,还是没包皮好?” 才说完,王鹊娉扑哧一声,继而长笑:“冤家啊冤家。” 我大动真情,联想起昨晚王鹊娉拒绝朱成普过夫妻生活,我有一种“伊人已移情,移到我身上”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对这位美艳的丈母娘更是宠爱,大肉棒次次都撞击她的花心,百十下后,王鹊娉急喘:“嗯嗯嗯,中翰,妈好舒服。” “叫老公。”我柔声道。 王鹊娉没有说话,只是喘着,媚眼有些犹豫,我用力研磨肉穴口,龟头研磨花心,王鹊娉咬唇坚持,我却突然加速,迅猛抽插,她剧烈扭动软腰,脱口喊道:“老公。” 我坏笑,带着满足的坏笑,抽插如暴风骤雨,啪啪啪声响彻整个卧室,王鹊娉陷入迷离,两眼失神,娇躯随着我的抽插而耸动。 很意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笃笃笃……妈。” 我大惊,听出是秋烟晚的声音,王鹊娉也有一丝惊慌,不过,她仍抱住我耸动,嘴里央求道:“中翰,你别停,快用力。” 我知道此时到了关键时刻,王鹊娉的阴道在收缩,发烫的娇躯不停扭动。我不会停,哪怕秋烟晚冲进来,我也不会停,吻着香唇,我一遍又一遍地抽送,手上不停地揉搓两只丰乳,激凸的乳头被我捏得娇红,王鹊娉要尖叫,我反应神速,在她叫出第三声后,我用嘴封住了她的声音,背脊好刺疼,我更疯狂抽插,阴道深处终于喷出暖流…… 门外居然安静了,秋烟晚没有再敲门,我抱着不停喘息的王鹊娉,温柔地擦拭她嘴角唾液,娇媚的脸荡漾着满足与幸福。 “笃笃笃,妈,好了没有?”秋烟晚又敲门了。 王鹊娉急忙要我爬窗离开,我想到以后还要在这里跟王鹊娉做爱,总不能每次都提心吊胆,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被秋家姐妹察觉,不如想办法公开。眼珠一转,我已有了主意,小声在王鹊娉的耳边嘀咕几句,她脸色阴晴不定,很为难,很忐忑,我鼓励她一番,随即翻窗出去。 落地后,马上兜了圈,从丰财居正门进去,上了二楼,径直来到王鹊娉的房间,扭住门把,一下子就闯了进去,主卧里,王鹊娉依然躺在床上,秋烟晚则大惊失色,张牙舞爪,非要赶我出去。 “刚才我经过这附近,听见这里有尖叫,就跑过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阴沉着脸,秋烟晚见我脸色不善,就没有再赶我,而是用身子挡住王鹊娉,大概是因为王鹊娉穿着性感睡衣,几乎透明,身上又没有盖东西,还没穿内裤。 我假装很关心丈母娘,伸出手臂将秋烟晚推开,来到床前,一边与王鹊娉使眼色,一边询问:“妈,你是不是不舒服。”眼光把王鹊娉的全身看了几遍,真是让人受不了,光双腿间那一丛乌黑就令我重新燃起了欲火。 “没事。”王鹊娉脸红红地瞄着我,那秋烟晚急忙找来丝毯盖在王鹊娉身上,其实秋烟晚也穿着亵衣,母女俩沉鱼落雁,各有不同美色。 “是不是发烧了?”我大胆伸出手,摸了摸王鹊娉的额头,秋烟晚在一旁干着急:“中翰,我妈没事,你出去吧。” “我明明听见这里有叫喊声,怎么会没事?”我假装狐疑,眼睛一转,对王鹊娉道:“来,妈你躺高一点,我看看你的舌头。”我上前搀扶王鹊娉,假装中医查病先看舌头的模样。王鹊娉依言,抬了抬头,我抓住另外一只枕头叠上去,这时,一只黑色电动按摩棒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第九章、
秋烟晚“啊”的一声尖叫,想来抢,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按摩棒抓在手中,秋烟晚急喊:“哎呀,中翰,这是我妈的东西,你快还给她。” “噫?”我故意看了看按摩棒,问道:“这不是姨妈分发给你们的吗。” 话一出口,秋烟晚蔫了,尴尬地看着我,结结巴巴说:“这事,你知道了啊?” 我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振振有词:“我当然知道,这东西是按我尺寸定做的,你没发现跟我东西一模一样吗?” “中翰。”秋烟晚大羞。 我乘势追问:“你把这个东西给你妈用啊?” “中翰……”秋烟晚看看我,又看看王鹊娉,羞得无地自容。 我假装很生气:“太不像话了,这么大一根,你妈妈能受得了吗,刚才是不是你妈妈在使用,结果受不了,喊叫出来?” 王鹊娉红着脸,一言不发,秋烟晚嗫嚅半天,很不情愿承认:“是……是的。” “唉。”我一声长叹:“其实,你妈妈用按摩棒自慰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但这支按摩棒跟别的按摩棒不一样,上面明明写着李中翰的拼音,而且是我的尺寸,这等于你妈妈用我的棒棒自慰,等于我跟你妈妈发生了关系……” 秋烟晚顿足:“中翰,你乱说,这是两码事,假的跟真的不一样。” “上面有我名字。”我强词夺理。 秋烟晚哭丧着脸:“我也才知道按摩棒刻有你的名字,还是美琪告诉我的,刚才,我就急急忙忙来找我妈,打算想要回这按摩棒,可我妈已经用了。”小嘴撅了撅,愈发难为情:“中翰,对不起。”紧接着对王鹊娉道:“妈,我帮你买过一支,这支我拿回去了。” 王鹊娉似笑非笑,媚眼含春,完全是看热闹的架势。 我干笑两声,上前搂住秋烟晚,言语轻挑:“妈都用过了,怎能拿回去,妈喜欢就留着用吧,只是以后用的时候,可不能想着是我的大棒棒。” 秋烟晚又是大羞,王鹊娉倒坦然:“没想,我用的时候只想着烟晚的爸爸。”言语同样有几分轻佻,只比我婉转了些许。 我吃惊问:“爸有这么粗?” 王鹊娉娇羞摇头:“这倒没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棒,很露骨道:“妈,我这东西应该比爸的粗很多,你受得了吗?” “烟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鹊娉说完欲笑,万般风情尽显那销魂的眼神中。 秋烟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觉出我和她母亲在调情,急得秋烟晚大喊:“妈。” 王鹊娉却毫无理会,越说越大胆:“我意思说,我女儿受得了真的,我当然也受得了这支假的,不过,这东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吗。” “当然是真的。”我猛点头。 “我可有点儿不信。”王鹊娉瞄了一眼我的裤裆,我心领神会,仿佛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闪电般脱掉裤子,将肿胀的大肉棒挺起,嘴上道:“骗妈干啥,我就给你看看。” 秋烟晚张大了嘴巴,王鹊娉则掩嘴,轻声道:“哎哟,真的差不多,收起来吧。” 我将巨物塞回裤裆,没有理会秋烟晚的震惊,柔声问:“妈,你刚才插按摩棒进去,是不是受伤了,才喊出来?” 王鹊娉娇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露出焦急之色:“用之前,需要先涂婴儿油,不能直接就插进去。”说着,扭头问:“烟晚,你没把按摩棒的使用方法告诉你妈?” “没。”秋烟晚的眼神很怪异。 我严肃道:“妈,不如你再插一次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轻轻颔首:“嗯,可我这没婴儿油。” “烟晚,你回屋子拿婴儿油,没有婴儿油,用润滑油也行。” “哦。”秋烟晚二话没说,转身就离开。 我与王鹊娉相视一笑,她小声骂了我一句:“淫贼。”随即又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气定神闲脱下裤子,迅速爬上床,掀开王鹊娉身上的丝毯,一下子压到她娇躯上,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巨物随即插入肉穴,王鹊娉长长呻吟:“喔……” 眨眼间,卧室门被推开,秋烟晚拿着一个塑料瓶子跑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秋烟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妈,你们怎么……” 王鹊娉娇羞道:“中翰说用真的插进去,更容易感觉出里面有没有受伤,烟晚你不要怪中翰,妈也觉得他说得对。” “啊?”秋烟晚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双臂撑在床,下身缓缓插入:“妈,你要注意了,我慢慢插进去,觉得痛就喊。”王鹊娉点头,贝齿咬朱唇,两眼水汪汪,我早已冲动得无以复加,我们调情调到这份上,秋烟晚已经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亲有奸情,并不是刚才一番眉目传情后才冲动,我几乎可以肯定秋烟晚在心里大骂我和王鹊娉是奸夫淫妇。 “痛吗?”我柔声问,大肉棒假装插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烟晚紧张地看着王鹊娉,大肉棒的威力可比按摩棒强多了,秋烟晚深谙此中奥妙,所以她很替王鹊娉紧张,而王鹊娉微闭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摇头,我继续深入,她还摇头,我小声警告了:“妈,我全插进去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花心,王鹊娉大声呻吟:“啊。” 秋烟晚可怜兮兮道:“你们这是……这是……” 我明白她想说什么,赶紧出声否认:“不不不,不是做爱,是查看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动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受伤。”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插入,拔出再插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不一会,就听到王鹊娉销魂的喘息:“嗯嗯嗯……” “有没有痛。”我问。 王鹊娉扭腰,用力迎合:“暂时不痛,继续,继续,啊啊啊……真的跟按摩棒一样粗,好厉害。” 我大喊“好热”,迅速脱掉上衣,俯下身子,用胸膛压迫着王鹊娉的双乳:“你以后多按摩棒适应,我经常跟烟晚做爱,她早适应了。” 王鹊娉爽得语无伦次:“嗯嗯嗯,你就用力点,让我适应适应,喔,比烟晚爸爸的粗多了。” 秋烟晚实在忍不住了:“妈,你别说了,你们别说了。” 可秋烟晚错了,我与王鹊娉已经沉沦在性欲之中,我们完全如胶似漆,秋烟晚的话在我们的耳朵里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们依然调情,我的话越来越下流:“以后妈用按摩棒时,脑子里只能想爸,千万不能想我,丈母娘可不能想女婿,更不能想女婿的大屌。” “中翰,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秋烟晚尖叫。 王鹊娉意乱情迷:“嗯嗯嗯,我不想你,我只想按摩棒,啊……中翰用力,哦,不不不,衡竹,快用力。” 虽然改口,但秋烟晚听得清清楚楚,情势已经无法控制,我甚至当着秋烟晚的面吻王鹊娉的香唇,揉她的奶子,秋烟晚急了,跳上床,欲拉开我的摸奶子的手,嘴上喊道:“妈,你到底痛不痛,如果不痛,就是没受伤,不要再做下去了。” “老公,用力啊,老公,用力干我。”迷离的王鹊娉已是忘乎所以,我直起身子疯狂抽插,肉穴已红肿,爱液流到床单,秋烟晚甚至目睹了她母亲是如何抽搐,我重重抽击了十多下,喊道:“糟糕,要射了。” 秋烟晚苦苦哀求:“中翰,你快拔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她是我妈妈,你就射在我嘴里吧,我要吃……” “来不及了。”我嘶吼着,最后的冲刺异常猛烈,滚烫的精液喷入了王鹊娉的花心,爽得我浑身打颤。 秋烟晚满脸怨恨,咬牙切齿,我从王鹊娉的肉穴拔出大肉棒时,秋烟晚挥动粉拳打来,我一指王鹊娉的阴道口,柔声说:“烟晚,别生气了,好东西流出来了,你快去舔吃,要不就浪费了。” 秋烟晚犹豫了一下,朝王鹊娉道:“妈,你别动。”说完,身子俯下,嘴巴对着王鹊娉的肉穴舔了下去,不时吮吸,王鹊娉娇喘着问:“为什么说是好东西,为什么要吃。” 秋烟晚道:“姨妈说中翰的精液是宝贝,不能浪费,吃了能养颜,现在大家都在传,说姨妈和柏阿姨就是吃了中翰的精液才越来越年轻。”一边说,舌头与小嘴都压在王鹊的肉穴口,吮吸得‘滋滋’响。 我心惊肉跳,这传言若是传到戴辛妮,小君的耳朵又会是什么一番情景?阿弥陀佛,千万别处什么乱子。 王鹊娉刚高潮,余味犹存,肉穴四周极其敏感,被秋烟晚这样吮舔,忍不住哆嗦,又喷出少许晶莹来,秋烟晚也不管是精液或是浪水,统统吸入嘴里,估计“传言”令美娇娘们信服,否则秋烟晚不会这样不顾一切。 王鹊娉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月梅……” 我趁势跳起来,骑到王鹊娉的头上,将巨物插入她的嘴里:“妈,这里还有一点,你也吃吧。” “唔。”王鹊娉虽猝不及防,但也没有反抗,小嘴轻轻地吮吸着,我连续抽动,尽量将尿道里的精液排进王鹊娉的小嘴,不用猜,以后这位丈母娘会更爱我,因为她终于知道我精液的秘密。 洗了个澡,全身神清气爽,回到王鹊娉的卧室,母女花仍在床上窃窃私语,似乎秋烟晚还生气。我满脸堆笑,讨好秋烟晚,又是道歉,又是许诺将来带她去源景县,秋美人禁不住我软磨硬泡,答应不再生气。王鹊娉也特别叮嘱:“烟晚,今天的事,你可别跟你爸爸说。” 秋烟晚忿忿道:“我不说,但你们以后可别再做这事,万一让姨妈知道,我们的脸就丢大了。” 王鹊娉飘了我一眼,柔声问:“可以不做,妈只想衰老慢一点……” 我暗暗佩服王鹊娉狡猾,这要求合情合理,秋烟晚应该无法拒绝,她思索片刻,很不情愿道:“以后中翰跟我做,妈可以在旁边,等中翰要射的时候,他射给妈吃就行。” 王鹊娉妩媚:“这法子挺好。” 我邪恶地想,到时候我将精液射进你女儿的阴道里,看你王鹊娉是吃,还是不吃。 ※※※※※※ 看来姨妈吃“精”驻颜的事迹已经在山庄里小范围传播,纸盖不住火,相信这则消息不用多久就会传遍山庄,所有的美娇娘中,绝大多数都能接受我和母亲的关系,唯有小君和戴辛妮最令我担心,她们两位都是我的最爱,一位是天使,一位是女神。 但姨妈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不仅爱她,还愿意臣服在她淫威之下。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和戴辛妮承认我和姨妈的关系,虽然有难度,但势在必行。其实,我原本没有借口,母子相恋再掩饰也有违常伦,如今却给了我一个机会,就是精液能驻颜,无论是姨妈和我的关系,还是其他熟女和我的关系,都可以看做是为了驻颜,这个借口天衣无缝。 小君虽然已明确反对,但我有信心对付她,何况她是母亲的乖女儿,母女之情。 戴辛妮就不一样了,她性格孤傲,脾气刚烈,如果不是让她做我的正牌妻子,估计她早跟我分道扬镳,如果她听到传言后反对我和姨妈在一起,按她的脾气根本没有回旋余地,因为姨妈不会央求戴辛妮,戴辛妮也不会低声下气,两个性格强悍的女人一旦爆发冲突,那结局就是逼迫我做出选择,我要么失去母亲的爱,要么失去戴辛妮的情,无论我选择谁都会失去另一位,这简直就是灾难。 为防患于未然,我必须抢在戴辛妮知道我和姨妈有特殊关系前,说服戴辛妮。我想过,要戴辛妮屈服,必须拿到她的把柄,可戴辛妮没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中。 苦思好半天,我也想不出什么良策,缓步到坡顶,一群美娇娘正在江中嬉戏,戴辛妮也身在其中,没准她就在今天或者明天的某个时间听到姨妈吃“精”的传闻。 我暗暗焦急,心情跟此时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 这种天气对于美娇娘来说,是最好不过,她们可以毫不顾忌地去泡江水,如果是出大太阳,美娇娘们是万万不会去泡江水,否则紫外线会灼伤她们娇嫩的皮肤。 探视完三位大肚婆,我没有和美娇娘们一起戏水,而是来到乔若尘的房间,她的气色好多了,听说大家都在江里玩,乔若尘有些沮丧,她和小君一样,是江河的精灵。 “那次游泳比赛,实际上我游不过你,我承认胜之不武,公平比赛,我连小君都比不过。”我拉开窗帘,让并不刺眼的天色照照乔若尘,瞳孔淡蓝,很美,瓜子脸也很美,就是苍白,如仙如魅。 “你想哄我开心?”乔若尘举起手臂,遮一遮窗外的光线。 “是的。”我习惯性换上嬉皮笑脸,这种表情对付其他女人很有效果,对付乔若尘一点用都没有,可我真的想讨她欢心。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乔若尘冷冷问。 我来到床尾坐下,眼前是一对秀气得令人怜爱的玉足,没有任何染色,纯洁得像新鲜的萝卜,我忍住冲动,悠悠叹道:“说不喜欢你,那是违心话,只有傻子才不喜欢选美冠军,你看我像傻子吗?” 乔若尘眼神古怪,表情古怪,她观察我,猜想我的反常,也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你有心事?” 我点点头:“每个人都有心事。” 乔若尘转动她迷人的蓝眼珠,很神秘道:“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我暗暗吃惊,这乔若尘有敏锐的洞察力,我不得不夸赞:“厉害。” 乔若尘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笑容,没有得意,她还在观察我。我弹了个响指,故作轻松状:“咱们玩一个游戏,如果你猜到我心事,我将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答应你。” 我以为冷傲的乔若尘会拒绝,甚至会讥讽,没想到,她饶有兴趣:“好啊,反正你耍赖我也没什么损失。” “我说到做到,不会耍赖。”我压根不相信乔若尘会猜到我的心事,我只想跟她说话。 “好。”乔若尘柳眉轻扬,很意外地露出一丝笑容:“那我就猜咯。” “请。” 乔若尘沉思了一会,狡黠道:“肯定不是跟我爸爸有关,因为这些事我没参与,是大人的事情,我帮不上忙。”她牙尖嘴利,说话极快,其实她是在察言观色,希望能套我的话,我假装不知,微笑不语。 “那剩下的就是山庄里的事情了。”乔若尘准确地判断了方向,随即放缓语速,幽幽轻叹道:“我在山庄里人微言轻,又有伤在身,能帮上的忙很有限,如果我猜的不错,肯定与小君有关,因为我只能影响小君,我跟小君的关系最好。” “这很笼统。”我摇摇头,这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中计了,乔若尘更肯定我是为了小君而来,她马上补了一句:“我没说完。” 我也不跟她争辩,做了个请的手势。
第十章、
乔若尘脸色顿喜,情不自禁撅起小嘴,露出少女憨态,似乎胸有成竹了:“小君很听你的话,她又是你老婆,基本对你言听计从,按理说,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直接说服小君,你要我帮你,就肯定是你无法说服小君的事,这种事一定很重要。” 我暗暗赞赏,心里泛起了涟漪,对乔若尘的感觉越来越好。 乔若尘接着道:“既是重要的事,又与我有关,你又需要我帮忙,小君又反对的事,我就能猜出两件事,第一件,是你讨厌我,希望我离开碧云山庄,但你又怕小君反对,所以,你只好先跟我说,要我主动提出离开,这样,小君就不会怪你了。” 顿了顿,乔若尘狡黠道:“可是,你刚才又说喜欢我,想讨我欢心,我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眼珠一转,她欲言又止:“这第二嘛……” “说啊。”我笑道。 “如果说得不对,你别生气,小气的男生没有喜欢喔。”乔若尘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又软又嗲,她的嗲跟小君不一样,小君的嗲鼻音重,带有撒娇,乔若尘的嗲比较脆,没多少鼻音,但听起来同样舒服。 “不生气。”我心如鹿撞,脑袋一片空白,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乔若尘突然沉下了脸,淡然自信:“在碧云山庄里,可能就只有我知道小君是你亲妹妹,换句话说,你姨妈就是你亲妈妈,可你在跟你亲妈妈谈恋爱。小君承认她是你亲妹妹,也承认你们兄妹在谈恋爱,但小君死都不承认你跟你妈妈谈恋爱,难道,你是想让我劝小君同意你跟你妈妈谈恋爱?”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乔若尘的话完全说中了我的心思,我讨好她,确实是为了让她随时安抚小君,如果小君反对我跟母亲在一起,我希望乔若尘能对小君施以影响,可以说乔若尘完全猜对了我的心思,但她表达的方式令我压抑,我多么希望她只提“姨妈”,不提“妈妈”,毕竟道德的束缚一直存在我心底深处。 “如果我猜得对了,这个忙,我帮得上你。”乔若尘诡异一笑,两只眼睛一片蔚蓝,这是愉快的信号,她越开心,眼珠子会越蓝,我知道,她在逼我承认,我没得选择,只能承认。 “幸好你是我老婆。”我欢欣鼓舞,谁都不愿意跟这样的女人为敌,她是如此美丽,又是如此聪明。 “我猜对了?”乔若尘追问。 我微笑点头:“猜对了,真厉害,希望你能帮我,我感激不尽。” “不客气,你刚才说,如果我猜对了……”欲言又止的乔若尘娇羞万千,双颊染上一抹晕红,仿佛冬季的白雪压上了一株娇艳红梅。 我都看呆了,木然道:“你说吧,什么要求。” “取消我嫁给你。”乔若尘微微一笑。 “嗯?”我脑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不但剧痛,还嗡嗡作响,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乔若尘娇声道:“这个要求你能做到呀,也很轻松,我的要求绝不让你为难。”又一笑,灿烂得如盛开的花朵:“事实上,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只不过你见我长得好看罢了,至于我,完全是为了我爸爸,加上杀了人,自己又受伤,逼不得已才留在这里,如今你跟我爸爸达成合作了,我们就不需要再勉强。” 我像吞了一只蟑螂般难受,第一次觉得女人的笑容是如此可憎,天啊,我不知说什么好,方寸已乱。 “当然,我还要住在这里养伤,不过,以后我们不要令彼此难堪,不要说我是你老婆妻子之类的话。”乔若尘娇嗲生媚,楚楚动人。 我微微叹息,这感觉如同刚谈恋爱,就马上分手似的难受,话已至此,我只能假装潇洒:“好吧,我答应你,但你首先要说服小君,我要尽早听到好消息。” 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乔若尘信誓旦旦道:“包在我身上。” 我满脸堆笑:“你休息吧,多吃饭,养好身体,我说到做到。” 乔若尘微笑颔首:“我也是。” 转身离开的瞬间,我没有一丝笑容,我知道我的脸色很难看,我还知道我的美娇娘中有一位不爱游泳,不爱戏水,她就是郭泳娴。我有苛刻的规定,周末期间,不准郭泳娴出去应酬,所以,此时她一定在房间。 敲开门,迷人的郭总裁果然在她房间里打理姿容,一件无比性感的白色蕾丝睡衣将她丰腴的娇躯勾勒得山壑纵横,肉感十足,我张开双臂,倒在她身上:“泳娴,抱抱我,我失恋了。” 郭泳娴冷冷道:“这是好事,祝贺你以后失恋多点,要么不来,一来就刺激我,哼,来我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也想讥笑我身材太肥,不敢穿泳衣啊?” 我一怔,双臂齐环,抓住肥美的肉臀,轻轻揉捏:“谁说泳娴姐肥,我抽他。” “你的好姨妈。”郭泳娴大声道。 我暗暗苦笑,这人我可不敢抽,实际上,自从姨妈和柏彦婷蜕变后,郭大美人成了碧云山庄最成熟,最丰满的女人,以至于她不敢穿上泳衣与其他美娇娘一起泡江玩水,她是生怕落人笑柄,与其露丑,不如藏拙,如今又被调侃,郭大美人肯定心里别扭,姨妈可能是好意,希望郭泳娴多锻炼,多减肥。可我一点都不觉得郭泳娴胖,我还特别喜欢丰满的女人。 摸了两下,我就有感觉,干脆把手伸进郭泳娴的睡衣里游弋,摸得舒服了,一脸坏笑:“我是专门来找泳娴姐做爱的,确切地说,我是为了泳娴姐的身材来的。” 郭泳娴扑哧一笑,捶了我几下粉拳:“我知道你是来看我有没有长膘了。” “哪有,恰到好处。”掀开她内衣,我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上饱满大奶子,郭泳娴轻轻呻吟:“啊,你还算有良心,知道给我吃点残羹剩饭,别人估计都是大鱼大肉,开怀痛饮吧。” 我大笑,知道她这句酸溜溜的含意,想想自己确实忽略了郭大美人,心中愧疚,一把将她抱起:“错得离谱,我今天给泳娴姐带来了豪门盛宴。” 郭泳娴娇羞:“是真的盛宴才好,别让人家总觉得不饥不饱。” 我大怒:“喂,我什么时候让你不饥不饱过,做人要讲良心。” 郭大美人朝我眨眼:“那你用良心告诉我,我到底重不重?” 我很认真道:“身轻如燕。” “咯咯。”郭泳娴大笑,玉指点了点我鼻子,风情万种:“怪不得小君说你是骚包。” 我何止骚包,我简直骚得发狂,多日不干郭大美人了,这可是件大事,别人可以疏忽,唯独郭泳娴不能疏忽,她掌管着我公司大权,又处在虎狼之年,过于忽略她,会带来不堪设想的后果,万一给某位贱男勾引走,我哭都没眼泪,看着她身上的肉,我有强烈的欲望,不仅仅是性欲,还有控制欲。 床上,一场大战轰轰烈烈开始了。 “喔,老公,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你不来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一大早问姨妈,她说你在练射击,还说我变肥了,呜呜,哪有练一晚上射击的,姨妈是在气我。”巨物一插入,郭泳娴就像一位爱撒娇的小女人,这世上,只有阴茎才是女人的克星。 我哈哈大笑:“回头,我们收拾这个姨妈。”巨物深入,从子宫口到阴道口,我与郭泳娴紧密结合,茂密的阴毛也结合,黑乎乎的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郭泳娴迎合着:“你不是想干姨妈么,我帮你催眠她,让她在梦中变成浪女,随你摆布。” “像你这样浪吗?”我揶揄郭大美人,心里却感叹女人之小气的威力,郭泳娴尚且属于大度宽容的类型,但被姨妈无意间说她“变肥了”,她就一直耿耿于怀,还有了报复之心,这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促使我以后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要当面说女人肥。 “喔喔喔,姨妈比我浪一百倍,老公,你用力一点,插深一点干她。”郭泳娴扭动她丰腴的身子,我喜欢她这身肉,趴在上面非常舒服,性器官冲撞时,这些肥肉起到了缓冲的作用,既节省力气,又避免撞疼。 我用力了,毫无保留地用力,郭泳娴的肉穴也是我所用美娇娘中唯一没有紧窄感的,不是说她的肉穴宽松,而是肉多,肉厚,一般丰腴的女人都如此,所以,丰腴的女人最经得起做爱,滋滋声一直在延续,别的女人只要三到五分钟就可以解决,只有郭泳娴和姨妈无法轻易达到高潮,她们一般需要五到十分钟。 湿润的阴道渐渐变得烫热,郭泳娴加快了迎合,呻吟伴随清脆的啪啪啪声在回荡着,强力的撞击下,丰腴的有点显现出来了,每一次撞击,阴穴附近的肉都消减掉一部分力量,帮助我撞击后弹起,十分钟的高速抽插至少有上千次,缓冲掉的力量加起来是惊人的。 “啪啪啪。” 郭泳娴的呼吸开始紊乱,也只有她和姨妈敢和我对攻,阴唇已经红肿了,她的攻势仍不减,我沉着应战,抽插得很舒服,一点都不惧怕会崩溃,我唯一惧怕的是姨妈那种阴力。 又过了几十下,郭泳娴颤抖了,先是急促喘气,继而歇斯底里:“中翰,我爱你,操得真好……” 我心想,我确实操得好,大龟头每次都是从穴口直达花心,十分钟下来,大肉棒给阴道带来的摩擦是惊人,她再不高潮就天理难容了,随着声声尖叫,郭泳娴不停地喷出黏浆,臣服在我胯下。 “现在还说不饥不饱么?”我笑问,郭泳娴只是喘息,没有回答,我拔出大肉棒,把郭泳娴的身体翻转,肥美的肉臀令我血脉贲张,我趴了上去,巨物有意无意地磨蹭菊花,因为爱液很多,我匀了很多到屁眼,陶醉中的郭泳娴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我握住巨物,开始试着在屁眼捅插,越来越夸张,越来明显要插入,郭泳娴感觉到了,她惊慌中想翻身,我已下定决心,腰腹收束得很紧,对准屁眼用力插入,郭泳娴大叫,我扶住她的肥臀,奋力深入,一下子就插进了一半。 “啊,痛,痛死我了,中翰你这个坏蛋,我早知道你会这样,你至少先跟我商量……”郭大美人叫得天都塌了似的,我压着她的身子,努力安慰她,揉她的大奶子,捏她的乳头,“哎哟,哎哟,这么粗,你好狠心。”郭泳娴哭了,我却笑了,故意搔她的腋窝:“一进门,我就说了,今天要给你来一个豪门盛宴。” “原来你早就心怀不轨,啊,怎么还捅啊。”郭泳娴一阵哀鸣。 我柔声道:“全部都插进去了,开始有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郭泳娴痛苦道:“有点辣。” 我看了看肛门,安慰道:“屁眼口裂了,等会我叫产房的护士给你拿点药膏,放心,几天就没事。” “几天?。”郭泳娴猛拍打我大腿:“我周一就要去市政府礼堂开会,会议要很长时间的,至少三个小时,我怎么坐三个小时呀。” 我眼珠一转,笑道:“带个垫子去垫屁股,别人问,你就说长痔疮了。” 说完,忍不住笑出来,郭泳娴大怒,抓住我左手狠狠咬下去:“你还笑,我咬你。”我只好强忍,干人家屁眼,给人家咬一下无可厚非。 咬了半天,左手上除了多了几个牙齿印,也不见得怎么疼,我右手一路抚摸,倒是把郭大美人摸得舒服,估计屁眼的疼痛减轻,她也不想咬了,一把推开我的左手,趴在枕头上感受大肉棒在屁眼里蠕动。 “泳娴。”我温柔喊她,连喊了几声,她才嘟哝一句:“不想跟你说话。” 我吻了吻柔滑的肌肤,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想撤掉辛妮。” 郭泳娴身体一紧,处之泰然:“能说原因吗?” 我淡淡道:“原因很多,我不想一一说出来,我现在只想找一个撤掉她的借口。” “什么借口?”郭泳娴问。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打算全说来:“目前还不清楚找什么借口辞掉辛妮,我要找出辛妮的错误,眼下没发现辛妮有错误,就是有,也是小错误,不至于被撤职,但每个人都秘密,我想用你的催眠的方法让辛妮说出她的秘密,说出她工作上的失误。” “这是不是太过份了?”郭泳娴拧转脖子看我,表情很惊骇,我伸长脖子,吻了吻红唇,笑道:“正如我干你屁眼一样,虽然过份,但是必须要干的。” 郭泳娴捶了我一把:“去你的,咝……” “还疼啊?”我问。 郭泳娴没好气:“当然疼,要不,你也给我捅捅屁眼。” “答应我吗?”我沉声问。 郭泳娴用手掌支起了下巴:“如果问不出什么工作上的失误呢?” 我冷冷道:“那就问私生活的失误,总之,一定要找到辛妮的失误,或者秘密。” 郭泳娴在犹豫:“中翰,我虽然跟辛妮有工作上的矛盾,但她的为人,工作态度都是不错的……” 我微愠,但忍着,双手抓住郭泳娴的手臂,缓缓将她的上半身拉起,让她跪着,后背紧贴我胸膛,几乎靠在我身上,翘起的肥臀恰好压着我下体,大肉棒轻轻抽动,腾出的双手握住两只巨乳,一边揉搓,一边抽插,郭泳娴阵阵呻吟,我柔声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听我的。” 郭泳娴喘息道:“那也要辛妮给我催眠,或者给我按摩才行。” 我露出奸笑:“我来安排。” “嗯。”郭泳娴浑身火烫,美脸与我摩挲时,她的呢喃很销魂:“好像有点痒,老公,你稍微用力一下看看。”
第五卷:
第一章、
如何让戴辛妮给郭泳娴按摩成了燃眉之急,我想了好几种方案,都觉得不可行,换别的美娇娘,估计早乐不可支,谁不愿意享受呢,不过,戴辛妮跟郭泳娴的关系并不融洽,万一戴辛妮直接拒绝,那机会就没了。 躺在寿仙居的大客厅沙发上,一边享受杜鹃替我剪脚趾甲的乐趣,一边思索着如何对付戴辛妮。 两姐妹心有灵犀,杜鹃突然对我说黄鹂要来,话音刚落,黄鹂果然风一般跑来,站在我面前喘着气儿说:“中翰哥,辛妮姐说找你有急事。” 我二话没说,从沙发上跳起,摸了摸两位小萝莉的脸蛋,匆匆赶去永福居,心里七上八下,莫不是戴辛妮已经听到了我跟姨妈的传言? 永福居的客厅沙发上,两位大美女正在换衣裳,我有幸撞个正着,柔美的玉背,翘翘的美臀,性感比基尼滑落,入眼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 “帮我拿去放进洗衣机。” 戴辛妮将换下的白色比基尼朝我扔来,很快穿上轻柔的休闲衣,乳大臀圆的完美身材给我留下惊鸿一瞥。 章言言也朝我招招手:“还有我的。” 随即又一套充满诱惑的水蓝色比基尼落入我手中,我不敢怠慢,转身跑进洗手间,将手里的比基尼放入洗衣机,刚想回客厅,觉得忘记了什么,又重新揭开洗衣机,将刚放进去的比基尼拿出来,放在鼻子里闻了闻。 突然,身后一阵娇笑,我吓得手一抖,比基尼掉回洗衣机,我回头一看,章言言像只兔子般朝沙发上的戴辛妮飞奔,一下子扑在戴辛妮的怀中,嘴上叫嚷着:“闻啦,他闻啦,我猜得没错。” 笑声刺耳,我顿时窘得满脸发烫,男人最尴尬的事,莫过于闻女人内衣裤时被别人发现,比基尼其实跟内衣差不多,都是最贴近女人身体的衣物。幸好,是被比基尼的主人发现,若是被别人发现,这脸就丢大了。 “很好笑吗,言言。” 我绷着脸缓缓踱过去,在这两位仙女级别的大美女之间坐下,很不客气地左拥右抱。 “咯咯。” 章言言在娇笑,鼓鼓的部位迅速贴紧我,戴辛妮则矜持多了,歪着脑袋,眼神妩媚,高耸的胸脯离我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距离。 “不许笑。” 我恶狠狠的瞪着章言言,可“咯咯”声犹自不停,我知道身边这两位大美女一点都不怕我,她们唯一怕的,是我的大青龙,所以对付她们不能吹鼻子瞪眼,唯有拿出大青龙。章言言刚换上轻柔睡衣,下体光溜溜,什么都没穿,我一拽她到怀里,轻松地将巨物插入她肉穴中。 一声娇喘,章言言脸红红地分开两条修长美腿,双臂缠着我脖子,微微耸动身子。戴辛妮脸色一寒,斥道:“别闹,拔出来。” “辛妮姐,不要拔……” 章言言摇头撒娇,脸更红了。 “那就不许动。” 戴辛妮翻了个白眼。 章言言连连点头:“不动,不动。” 说是不动,但我清晰感受到阴道有轻微的蠕动,很舒服,我情不自禁地捏着章言言的臀肉,与她眉目传情。 按平常,戴辛妮会嫉妒一番,这会有些奇怪,她居然没什么反应,只是一脸担忧:“中翰,你能赚钱是好事,但这几天来,有好多钱进账,你要给我们交个底,否则我们可不好入账。” “等这两天转走十二亿之后,你们再做账,其他事你们先别管。” 我笑了笑,轻揽戴辛妮软腰,她顺势靠在我身上,那股幽香自然与章言言有所不同。 “我和言言都担心你,我们希望安安稳稳生活,你不需要太拼命赚钱,公司的效益越来越好,到年底,除去股东的利润,我们有超过二千万的收入。” 戴辛妮喃喃细语,眼里的焦虑更甚。 我理解戴辛妮的担心,吻了吻眼前这两位美娇娘,叹道:“家大业大,家大了,事业必须做大,钱必须要赚多,否则,到孩子一一出世,我们的压力就变得更大,大家已经开始适应了家族式生活,不可能回到以前,我不希望你们过着拮据的日子,两千万,也仅仅够我们一年的花销。” “老公,话是这样说,但你也不能做冒险的事情。” 章言言插话过来,纤纤玉指轻抚我的嘴唇,小屁股偷偷起伏几下,戴辛妮美目一翻,朝章言言射去厉芒,章言言吐吐舌头,不敢再耸动。 我苦笑,爱怜地含住戴辛妮的香唇,用甜蜜的吻安慰她:“我想在三十岁时,拥有上百亿资产。” 戴辛妮似乎对我的宏大远志不感兴趣,她慵懒地把下巴搭在我肩膀,没好气道:“女人是不是也要上百个?” 我一听,笑了,伸手摸捏一把靠近的大胸脯,柔声道:“我只要你们两个就够。” 本以为这些情话会讨得到两位美娇娘的欢心,没想到话音未落,戴辛妮就张开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大混蛋,我咬死你,不能阻止你找女人,我还不能咬死你么?” 章言言急道:“辛妮姐,你先等等,等我……等我结束了,你再咬。” 我和戴辛妮都没能忍住,一起放声大笑,戴辛妮戳着章言言的鼻子笑骂:“真没骨气,你不是说用那东西也很爽吗,何必非得和这个混蛋弄。” “辛妮姐。” 章言言糗得无地自容,朝戴辛妮猛使眼色。我板起脸,佯装生气:“眨什么眼,还想瞒我啊,这事我早知道了,我不在身边,又实在忍不住了才用按摩棒,平时可不能乱用。” “可我天天都忍不住耶。” 章言言脱口而出,说完了,自己先忍不住吃吃娇笑,戴辛妮哭笑不得,又是一阵贬损:“小浪货,我的脸全给你丢尽了。” “喔……” 章言言趁机仰头甩发,发出勾魂的呻吟:“辛妮姐,按摩棒跟老公的大棒棒没法比,差很远的……” “言言识货。” 我竖起大拇指,章言言娇羞,又趁机趴在我身上乱扭:“老公,动一下啦。” 我察言观色,心知戴辛妮如此放纵章言言,肯定还有别的事情。我假装不知,眼珠子一转,惶恐道:“辛妮不同意,我可不敢乱动。” 章言言听我这么说,只好用她那双超大的眼睛看着戴辛妮,既可怜兮兮又水汪汪。 戴辛妮啐了一口:“动吧,动吧,小浪货。” 章言言顿时大喜,被骂也无所谓,双臂按住我胸膛,就迫不及待地耸动,我暗暗好笑,猛地制止章言言,出乎意料的拔出大肉棒:“不够湿,让辛妮含一下如何?” 戴辛妮睁大眼睛,以为听错了,昂首挺胸的巨物上布满章言言分泌的爱液,似乎还有一些白垢,如此污秽,怎能让戴大美人舔吮,我虽然跟这两位美娇娘经常三P,但几乎都是章言言舔戴辛妮的肉穴,吮吸有戴辛妮爱液的大肉棒,隐约有主仆之分,如今反过来叫戴辛妮舔吮章言言的爱液,戴辛妮显然很不适应,可我依然坚持。 章言言正欲火高涨,巨物拔出很难忍受,她只好再次乞求:“辛妮姐……” 戴辛妮怒斥:“言言,你别得寸进尺。” “辛妮姐,求你了。” 章言言抓住戴辛妮的手,几欲落泪,湿润的下体压在我大腿上不停摩擦,那神情仿佛是受到极大的折磨。 戴辛妮当然知道是我故意强人所难,她本可以教训我,奇怪的是,戴辛妮瞄了瞄大肉棒,冷哼一声,竟然俯下身子,将大肉棒含进嘴里,一通吮吸,我浑身舒惬,脚趾打抖,禁不止长长呼吸:“啊,太舒服了,好老婆,别委屈下去,有啥事就说出来,老公一定支持你。” “咯吱。” 章言言闻言娇笑,趁戴辛妮吐出大肉棒的一瞬间,马上骑回大肉棒,深深吞入,随即耸动。戴辛妮做出恶心的样子,一边擦着小嘴儿,一边捶打章言言,这时的章言言不再怕戴辛妮,嬉闹中说道:“辛妮姐要炒掉两个公关秘书。” “为什么?” 我一愣。 章言言没有继续说,而是看着戴辛妮,我看在眼里,心中更纳闷,直接询问戴辛妮,她犹豫半天,恨恨道:“我想炒掉所有的公关秘书。” 我暗暗吃惊,知道戴辛妮这样说一定有隐情,我故意不以为然,双手扶稳章言言的柳腰,巨物轻轻抽插她的嫩穴,表情轻松道:“炒掉就炒掉,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在公司有权炒掉高层以下的任何职员。”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炒掉所有的公关秘书?” 戴辛妮目光炯炯。 我笑眯眯道:“你说,我听。” 戴辛妮一脸严肃:“现在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完全变质了,不是以前的业务公关了,而是完全赤裸裸的勾引,卖弄风骚,跟妓女没什么区别,秘书处快成了妓院。” “别说这么难听。” 我大皱眉头,对戴辛妮的话不敢苟同,因为公关秘书的工作就包含出卖自己的身体,这在行业中是公开的秘密,虽说不是所有的公关都会牺牲色相,但有一部分公关为了公司的业绩,为了提高收入,会甘愿牺牲自己身体,换取客户的订单,或者投资,我们金融公司是如此,别的行业也是如此,比如:售楼小姐,卖车小姐,等等,太多了。 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年代。 “上次说好要炒掉孙家齐招来的那几个公关,结果一个都没炒掉,罗彤是秘书处的主管,她故意要留下那几个女人,秘书处现在变成这样,罗彤要负责,我炒掉了两个,罗彤就给我脸色看,哼。” 从戴辛妮忿忿不平的话语中,我马上明白她的怒火对准了罗彤,这是一个危险信号,如果戴辛妮跟罗彤发生矛盾,会对公司的管理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 “是的,罗彤还说辛妮姐恃宠而骄。” 章言言小声嘀咕,这一下,戴辛妮的脸色更难看。 我赶紧打岔:“有什么证据证明秘书处的公关勾引男人?” 戴辛妮怒道:“人都被抓了,是罗彤亲自去警察局领人回来。” 我大惊失色,暂时忘记抽插,急问事情的经过,章言言牙尖嘴利,很快向我汇报详情。 原来,公司的两个公关秘书拉到了一个重量级的客户,一下子就在公司开了一个五千万的金融账号,按规定,公司在一个自然月内,会给这两个公关千分之零点三的提成,也就是十五万,均分的话每人得到七万五,这几乎相当于半年的工资,再加上累积到年终,还有丰厚的业绩奖励,应该说是比较诱人的,只是这两个公关为了拉到这个客户采取了潜规则手段,一起陪客户去酒店开房,没想碰上警察到酒店突击检查,结果被查个正着,警察也知道我们的KT公司,打来电话前来询问,证实不属于嫖娼,才通知公司派人去警察局保释领人,罗彤是秘书处的主管,她自然责无旁贷。 听完经过,我感叹这两个公关的运气太差了,随口问道:“这事郭泳娴有知道吗?” “罗彤肯定会告诉郭泳娴,这事没有宣扬,公司里知道的人不多。” 戴辛妮说。 我心理一阵嘀咕,既然郭泳娴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但不管怎样,这件事对于公司来说,只是一桩小事,戴辛妮小题大做,反应有点过了。 “估计是个别,毕竟公关这行业有潜规则。” 我敷衍道。 戴辛妮不依不饶:“我知道有潜规则,但都是很隐秘地进行,哪像现在,动不动就跟客户上床,业绩大增了,但留有诟病,给人抓把柄,一旦传扬出去,公司的形象和声誉都会受到严重损害。” 章言言附和说:“老公,辛妮姐说得对喔。” 我苦笑:“罗彤全权负责秘书处的工作,郭泳娴也没说什么,我不好插手啊。”戴辛妮杏目圆睁:“就因为你给罗彤的权利,所以她才有胆子纵容手下的公关,说我恃宠而骄,她才是恃宠而骄,出了事,你李中翰也有责任,我还告诉你,这不是个别人问题,现在整个秘书处都这样:下午四点才来上班,五点钟就个个浓妆艳抹,六点不到,公司楼下就停了很多豪车,专门接我们公司的秘书去吃饭,那排场,让外人觉得我们到底是金融公司,还是……” “好啦,别说了。” 我赶紧打断,戴大美人正气头上,再让她说下去,估计更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我等会亲自去打电话批评罗彤,你别生气,说来奇怪,你生气时也好美。” 我笑嘻嘻地搂紧戴辛妮,见她犹自气恼,我朝章言言使使眼色。 章言言会意,撅着小嘴,很不情愿地从我小腹挪开,将位置让给戴辛妮,我托起戴大美人的肉臀,大肉棒乱冲乱顶,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穴口,戴辛妮瞪我一眼,伸手抓住湿淋淋的巨物,由她亲自导引,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喔,好胀……” 戴美人的怒火化作声声娇吟。 “舒服就好。” 我柔声道。
第二章、
戴辛妮抛来一个媚眼:“我要你马上给罗彤打电话。” 我摇头苦笑,知道孤傲的戴辛妮不会轻易饶过罗彤,眼下就暂时顺着她的意,随手抓起沙发边的电话,拨通了罗彤的手机:“罗主管,麻烦你来山庄一下。” 罗彤有些意外,问我什么事,我没有多解释,匆匆挂掉电话,装出很凶悍的样子:“等罗彤来了,我要当你们的面抽她,叫她以后对我的辛妮尊重点。” 戴辛妮芳心大悦,优雅地耸动身子:“好老公,我想脱光光……” 我色迷迷地猛点头,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将身上的休闲衣脱下,露出无与伦比的绝美身材,美丽的大桃子硕大饱满,桃尖处,那两粒嫣红傲然挺立,娇艳欲滴。 我流着馋涎,手摸丝绸般的肌肤,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心想,如果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做爱过于疯狂,会不会弄得腰酸脖子疼,最后不得已去按摩呢? 想到这,我柔声问:“老婆,我新学了几招高难度的爱爱姿势,要不要切磋一下?” 两位大美人吃吃娇笑,彼此交换一下眼神,齐声道:“要……” ※※※ 没有找到戴辛妮的把柄,反而让她借我的手将罗彤修理,心里别提多别扭。 实际上,我纵然得罪所有的美娇娘也不愿意得罪罗彤,因为她是我未来所倚重的女人,不出五年,她必将取代郭泳娴成为KT的顶梁柱,我不会傻到为了一点小事责骂罗彤。但女人的心思很特别,她情愿受我的气,也不情愿受情敌的气,罗彤在戴辛妮的眼中,百分百是情敌。而我给了罗彤权力,她自然不愿意戴辛妮干涉秘书处的工作,如今在KT,郭泳娴,戴辛妮,罗彤形成了三足鼎力之势,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又互相制肘。 好不容易安抚了戴辛妮,她满足之后,怒火已熄灭,与同样满足的章言言相拥睡去,不再管我是否会责骂罗彤,其实戴辛妮也很清楚罗彤在公司的地位,以及在我心中的地位。 红色宝马缓缓驶到停车坪时,两条牧羊犬围着陌生的车子到处闻嗅,我亲自迎了上去,从车上走下一位梳着高髻,身穿紫红上衣,黑色筒裙的干练丽人,好多天不见,罗彤的身上充满了浓郁的白领味,就算身上的衣服不属于正宗的制服,但气场已然凌驾当时的秘书处主管庄美琪,我又是欣喜,又是惊叹环境能改变一个人。 摇摇晃晃走到我面前,罗彤一双明眸射出讥讽之色:“有人告我状啦?” 我微笑着跪下,扶住罗彤的修长玉腿,将她脚上的两只五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一一脱下,露出一双洁白玉足。罗彤始终没有丝毫挣扎,也不问原因,但她机灵过人,肯定知道穿高跟鞋不方便在草地上行走的道理,明白了我的意图,罗彤的明眸里一片温柔,女人最喜欢男人细心。 我提着两只高跟鞋站起来,手臂搀扶罗彤的小蛮腰:“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 “你总不能找个笨蛋替你打工吧。” 罗彤娇嗔,幽香的身子大大方方地靠在我身上,与我一起缓步朝江边走去,我闻着幽香,紧了紧手中的小蛮腰:“你至少给辛妮点面子。” 罗彤马上流露不满:“我还不够给她面子啊?你去公司打听打听你的宝贝辛妮是如何骄横跋扈的,大家对她已经到了敢怒不敢言的地步,不是我诽谤呀,你自己去问问。” 我吃惊不小,不过,这完全附和戴辛妮的性格。 我所有的美娇娘中,有两个女人最不愿意我把爱分享给别的女人,一个是小君,一个就是戴辛妮,而戴辛妮的性格又与小君截然不同,小君脾气好,容易妥协。但戴辛妮就不一样,她占有欲强,孤傲又促使她不善合群,在公司里没有多少朋友,回到家里也只与章言言交流,本来属于正牌妻子的她见到我到处风流,心里难免压抑,加上我又疏忽她,她更有怨气,更敏感,更多疑,稍有不满就会对公司的职员大加指责,我不用打听,就肯定罗彤说的是事实,回想起刚才满足后的戴辛妮是如此温柔可爱,我暗暗发誓,以后要勤于呵护我的女神,天天干她两次以上。 “她脾气不好,你多多担待。” 我苦笑。 罗彤远眺娘娘江秀美的风光,一声幽幽叹息:“她脾气不好,我脾气好,所以你找我出气咯。” “我有责怪你半句吗?” 我几乎是哀求的声音。 罗彤朝我瞥一眼,狡黠道:“那你叫我来……” 我真挚道:“好久不见你了,想见见你。” 罗彤挣脱我的搂抱:“刚好,我也想见你。” 我笑问:“是想我了,还是有事?” 罗彤脸一红,垂下目光:“都有。” “说吧,什么事?” 我虽然不相信罗彤会想我,但心情依然愉悦,罗彤转动她的明眸,朝别墅方向张望了一下,小声问:“你打算哪天娶我?” “随时。” 我没有一丝考虑。 罗彤欣喜,羞涩的小脸如盛开的鲜花:“跟你开玩笑的啦,我还没到恨嫁的地步。” 顿了顿,她的脸色迅速变得严肃凝重:“辛妮要我炒掉的两个公关,我没有辞退,现在她们都住在我家,也就是你在源景花园的那房子,她们是我专门从东瀛请来的……” “啊?” 我大吃一惊,不是因为罗彤没有辞退这两个公关,而是因为这两个公关竟然是东瀛人。 “这两个东瀛人是什么来头,用得了请?” 我大为疑惑。 罗彤道:“这事只有三个人知道,郭泳娴,庄美琪,还有我,这两个东瀛女人是内媚高手,我请她们来,就是想让她们把内媚之术传授给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 我目瞪口呆:“你意思是,让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学一些旁门左道对付男人?” 罗彤居然面不改色:“是的,如今市场竞争激烈,过去的三个月,上宁又开了十七家像我们这样的金融公司,他们很有实力,很有背景,我们公司的生存条件比以前恶劣得多,但公司今年盈利反而有微幅上升,这全靠公关们出色完成了所有的指标。” “因此,这批原孙家齐招来的公关不能炒掉,她们对公司很重要,而且她们掌握一大批重量级的大客户,一旦解雇她们,她们势必会带走客户,就算只带走一小部分,也会对公司产生重大打击。” 我沉默不语,内心却翻江倒海,人之初都是性本善,都不愿意做卑鄙无耻的勾当,可这世界很残酷,优胜劣汰,公司要生存就必须拥有更多,更忠实的客户。 罗彤见我不语,有些焦急:“我知道手段卑鄙了一点,但职场竞争就是如此残酷,辛妮不理解,你李中翰难道不理解吗。” 我当然能理解罗彤,之所以要培养她,就是因为她的坚忍,以及为了达到目标而不择手段的性格,成大器者必须具备这种素质。优柔寡断,心地善良的人一定无法管理好一家大公司,罗彤的人生经历坎坷,小小年纪就带着一个弟弟混迹江湖,所经受的磨练绝对比美娇娘们多得多。 “这么大一件事,你们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我内心支持罗彤,但表面却不动声色。 罗彤道:“你对孙家齐恨之入骨,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巴不得将孙家齐时期的痕迹全抹去,我们哪敢跟你商量。” 我想想也是,一朝登基换新颜嘛,好几个孙家齐的同党都被我扫地出局了,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不敢跟我商量留住几个秘书也在情理之中。我讪讪地转移了话题:“这两个东瀛女人长得怎样?” “很漂亮。” 罗彤回答后,很警惕地看着我。 “这内媚很管用么?” 我颇感好奇。 罗彤道:“很厉害,只要认准一个目标,三天内就能勾引到手,我就亲眼证实过她们勾引上宁重型机械厂孙厂长,如今这个孙厂长不仅在我们公司开了交易账号,还帮忙拉来了几个有实力的客户。” “没失手过?” 我大感兴趣,一时间,脑子里的淫虫肆虐。 罗彤撇撇嘴:“至少来到上宁后没失手过,男人本来就好色,没一个好东西,哦,除了李中翰之外。” 我听出罗彤的揶揄,顿时脸上无光,干笑两声道:“要是……要是能体验一下就好了。” 罗彤一听,脸色阴沉下来:“你干嘛呢?我不嫁了。” 说完,气冲冲要走。 我赶紧拦住,满脸堆笑:“哎哎哎,我开玩笑的。” 罗彤蹙着秀眉,轻叹道:“我真后悔跟你说这些,但你是公司的实际主人,我又不得不跟你说,你要是真喜欢我,真爱护这个家,千万别碰这些女人。” 我焦急地猛点头:“好好好,不碰,坚决不碰,我现在每天忙着应付身边的女人都忙不过来。” 罗彤飘来一眼,小声问:“那我嫁给你,岂不是添乱?” 我舌若莲花,狡辩道:“我意思说,加上你,我更加不会在外边碰女人。” 罗彤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伸手要夺我手中两只高跟鞋,我以为她想走了,我急道:“晚上在这里吃饭吧。” 罗彤摇摇头:“那怎么行,总不能让我弟照顾那两个东瀛女人。” 我劝道:“不用担心,东瀛女人自小会做家务,说不准是她们照顾你弟,再说了,你弟的年纪应该不小,就让他自立一下。” 罗彤叹道:“他今年十七岁了,从小都是我照顾他,要想让他自立,除非送他到外地,我想过了,准备送他去美国读书。” “好啊,读好了书,将来回公司帮我。” 我有心讨好罗彤,几句话说得她芳心大悦,笑意重新挂上美脸,可突然间,她又不笑了,我正纳闷,罗彤转动眼珠子,吞吞吐吐道:“我……我哪有这么多钱。” 我心生怜惜,很大方问:“需要多少?” 罗彤很不好意思说:“五十万。” 我不禁好笑:“乱弹琴,去美国读书五十万港币哪够,给你五百万,你替你弟找一间好点的学校,别找公立学校,一定要找私立学校。” “知道了,谢谢。” 罗彤笑了,笑得很温柔。 我挤挤眼:“不过,有个条件。” “条件?” 罗彤愕然。 我眉飞色舞道:“你弟得喊我姐夫。” “嗯。” 罗彤羞涩地点点头,很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些今晚不回去吃饭之类的话,磨叽了半天,总算说清楚。 “我今晚可要回去。” 挂掉电话的罗彤冷不丁跟我说,我一听,更坚定了要送她弟弟出国的决心,否则罗彤的心根本无法安定。我假装大度,微笑同意,罗彤大为欣喜,心情愉快地赞起了碧云山庄的秀美风光,我心也无法安定,因为红色宝马刺眼,此时,已经有人注意到我们在亲昵。 为了避免美娇娘们醋意大发,我赶紧找个借口带罗彤来到寿仙居,安排她与郭泳娴,庄美琪见面,顺便开了小会议,会议的议题自然是两个东瀛女人,庄美琪对此持保留态度,郭泳娴与罗彤则完全赞成继续聘用东瀛女人。 “关键是怎么说服辛妮,辛妮已经说要炒了,以她的脾气,不可能改变主意。” 庄美琪一语中的。 “是啊。” 罗彤沮丧不已。 郭泳娴轻笑:“中翰,现在只有你能震得住辛妮。”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叹气摇头,别说戴大美人在公司骄横,就是在碧云山庄里,她的气势也仅次于姨妈。除我之外,杜鹃和黄鹂只给两个女人洗衣服,一个是姨妈,另外一个就是戴辛妮,有时候章言言也会沾戴辛妮的光,上官姐妹洗戴辛妮衣服时,一并都洗掉。 “我也震不住她,你们继续商量,我去找辛妮再谈谈。” 吐完苦水,我灰溜溜离开寿仙居,径直来到永福居,上了二楼,发现戴辛妮的卧室门敞开着,里面传来阵阵呻吟和说话声,我心中一动,蹑手蹑脚走近门边偷听。 “哎哟,哎哟……” 原来是戴辛妮在叫唤。 章言言则在嗔怪:“真娇气。” 戴辛妮怒道:“什么娇气,你没看见他用那招姿势有多高难度吗,我要拼命挺腰撅屁股才能让他的东西插进去,你以为我想吗?” 我一听乐了,急忙掩嘴,差点笑出来。 章言言已咯咯笑个不停:“你明明就是想要,中翰也给我用这个姿势,没见我扭到腰?你是想让他的东西插得更深,所以才尽量的挺腰,这造成了腰伤,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插深一点更舒服。” 卧室一阵喧嚣打闹声,我拼命掩嘴,心里猛赞章言言分析透彻。 戴辛妮恼羞成怒,蛮横道:“你尽胡说,要不是你老公要求这样,要求那样,我才不会这么配合他,也不会扭到腰。” “我可听得清清楚楚,你一边抱着老公,一边说:言言,我调戏你老公,我摸你老公。” 章言言毫不示弱,继续反击:“我还听到你说,中翰,插用力点。” 最后一句是模仿戴辛妮的口吻,说的又娇又荡,戴辛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痛苦地呻吟:“哎哟,哎哟……” 章言言嗔道:“别喊了,像叫春似的,我命苦一点,再帮你敷几次热毛巾就没事了。” 戴辛妮娇笑:“你这不叫命苦,叫福气,不是每个人都能侍候正宫娘娘的。” 卧室里马上传出章言言娇滴滴的声音:“奴家祝娘娘身子安康,早点不见腰痛,又可以跟我老公大战三百回合。” 说罢,娇笑不已。 戴辛妮佯怒:“去你的,什么你老公,他才是我的老公,我是他的大老婆,你们统统都是小妾。” 章言言揶揄道:“自古小妾招人疼,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位小妾跟咱老公做爱闪了腰,唯独你这个大老婆。” “说得也是,他对小妾温柔体贴,对我就粗鲁下流。” 戴辛妮越说越怒。 我暗叹女人的八卦有时候比什么都可怕,大家才住进碧云山庄没多久,眼下总算是相安无事,但未来的日子里,这里一定充满各种各样的八卦,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有矛盾,阿弥陀佛,我祈求佛祖保佑我们一家子人人都和睦相处。 章言言似乎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赶紧笑嘻嘻地转移了话题:“辛妮姐,你别说,老公这招姿势我是闻所未闻,只是这姿势对女性要求高,你屁股又大,所以必须挺腰撅屁股才能让大东西插深一点。” 戴辛妮没好气:“就是,而且又累又不舒服。” 我暗暗好笑,这个做爱姿势确实有点特别,戴辛妮需背对我,我站直身子将她抱起,她则用双脚勾住我的双腿,身体悬空,我用一条手臂抱住她的腰部,另外一手揉她的奶子,大肉棒从她臀后插入,这时候,戴辛妮必须挺起腰部和奶子,撅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几乎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在消耗力气,特别是她的双脚,如果勾不紧我的双腿,身子会随时滑落。 “辛妮姐,你喜欢什么姿势?” 章言言问得很大胆,闺蜜之间的交流都很大胆。 戴辛妮柔柔道:“我最喜欢坐抱姿势,舒服又轻松。” “既可以眉目传情,又可以亲嘴,是么?” 章言言娇笑。
第三章、
戴辛妮突然压低声音:“不是,我好喜欢用两个奶子摩擦他胸毛,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这样做,都很兴奋,言言,你可以试一下。” 章言言惊呼:“好变态,你羞不羞?” 戴辛妮嗔道:“你才变态,居然喜欢他闻你的内衣内裤,你更加不害臊。” “吔,中翰就喜欢闻我的内裤,我们情投意合,我最喜欢他从后面插入,中翰也喜欢。” 章言言越说越兴奋,我越听越亢奋,摸一下裤裆,早硬得不行。 戴辛妮气急败坏,连骂带损:“是啊,是啊,狗就是这性子,你们物以类聚,你是母狗,他是公狗,母狗只喜欢公狗从后面干……” “啊。” 章言言尖叫,卧室里传出剧烈的打闹声。 我赶紧现身,假装刚来到:“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两个大美人马上停止打闹,脸红红地看着我,我一眼瞧见戴辛妮全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腰部的地方敷盖着一方白毛巾,虽然心知肚明,但表面上却装出很意外的样子:“噫,辛妮,你怎么了?” 章言言嗔道:“老公,你扭到辛妮姐的腰了。” 别看章言言跟戴辛妮斗嘴很厉害,实际上章言言一直维护着戴辛妮,在这一点上与葛玲玲和楚蕙很相似,不过,她们之间的关系又有不同,葛玲玲和楚蕙的地位是平等的,而戴辛妮与章言言之间,戴辛妮更像是主角。 “给我看看。” 我满心内疚,因为是我故意令戴辛妮扭到腰,目的就是让她觉得不适后,我借机建议她给郭泳娴按摩,而郭泳娴就可以趁按摩之际对戴辛妮施行催眠术,如果成功,我就可以探知戴辛妮的内心秘密,唉,我知道这样做对戴辛妮不公平,但为了让戴辛妮承认我跟姨妈的关系,我只能不择手段。 “哎哟……” 戴辛妮娇柔的叫唤令我血脉贲张,这跟叫春没什么两样,我的手指头刚按到她腰际,她就如此如慕如诉,简直要人命了。 旁边的章言言吃吃娇笑,她和戴辛妮情同妯娌,当然知道戴辛妮的呻吟有一半是故意而为。我面红耳赤,浑身火热,胯下肿胀得难受,本来是想跟戴辛妮商谈两个东瀛女人的事宜,此时,我已被戴辛妮的美色强烈吸引,偏偏她光着身子,丝绸般的肌肤闪耀着梦幻般的光泽,她下巴压着两只叠起的枕头,这令她两只无与伦比的大桃子处于半悬垂状态,如此美乳,整个碧云山庄就只有母亲的大奶子可以匹敌。 我爬上床,双手按弄戴辛妮的腰部,眼睛却盯着她的浑圆大屁股,没有一丝瑕疵,臀肉雪白得像刚蒸出来的新鲜包子,夹得紧紧的股沟,仿佛深不可测,从微微仰起的上半身到大屁股,再到并排的修长美腿,整个身体连成一条优美的曲线,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欣赏到女神的整体曲线,她诠释了她自己无处不在的美丽。 我承认我疏忽了她,女神也是女人,如果得不到呵护,她完全有可能变得暴躁,易怒,敏感,多疑…… “老婆,我按得舒服吗?” 我跨上了戴辛妮的美臀,这样可以更好地替按摩她的腰部,只是胯下的巨物肿胀的难受,我索性将大肉棒从运动裤里掏出来,章言言见了,赶紧掩嘴,戴辛妮趴着,当然看不见我猥琐的举动。 “嗯,别太用力。” 戴辛妮轻轻地呻吟,我悄悄脱掉上衣,又脱掉运动长裤,伟岸的大肉棒狰狞凶悍,章言言脸红如潮,超大的双眼水汪汪。 “对不起,让你扭到腰了。” 我歉疚道。 戴辛妮反而安慰我:“没事的,言言说敷热毛巾几次就会好的。” “泳娴是按摩高手,姨妈身子不舒服,给泳娴按了几天就好了,等会让泳娴给你按按。” 我柔声说。 戴辛妮道:“人家是总裁,会帮我按摩?” 我随口道:“当然会,刚才我还问过她。” “刚才?” 戴辛妮大感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腰痛?” 我暗叫糟糕,说漏嘴了,幸亏脑子转得快,把话圆上:“我……我跟你弄完之后,感觉你的腰有点硬,心里很担心,就找泳娴说能不能帮你揉揉捏捏腰部,人家满口答应,这不,我没猜错,你的腰果然扭到了。” 章言言很嫉妒:“好羡慕喔,辛妮姐,老公对你够细心体贴了,就不知道老公会不会这样对我。” 戴辛妮趴着枕头没有说话,我不用看她的脸,就知道她在笑。 我也在笑,笑得很坏,身子缓缓俯下,巨物跟着压在戴辛妮的股沟,顺着股沟缓缓下滑,戴辛妮立即感受到巨物的热力,她身子微颤,想回头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我迅速压下整个身子,将她娇柔的身躯完全覆盖,舌头挑逗她的耳根:“老公很想插进去,不过,见你扭到腰了,就算了。” 戴辛妮嗔道:“都说没事啦,弄几下有可能会增加血液循环,反而会好得快。” 我暗暗好笑,知道女神已动情,其实,男人跟女人都差不多,只不过男人的欲望更容易被挑起,女人属于慢热,可一旦热起来,也会迫不及待。我双手穿肋过去,握住悬垂的大奶子,一阵揉搓,戴辛妮手肘撑住床褥,低头看着我的双手如何放肆揉捏两只雪白大奶子,不一会,她就被我摸得浑身火烫,娇吟不停,我柔声问:“要插进去了喔。” “嗯。” 戴辛妮撅了撅屁股,大肉棒顺势下滑,到了凹陷处,大龟头前挺,很准确地插入了温暖紧窄的巢穴,一路前行,直达花心,戴辛妮销魂地喘息:“啊……” 一切都很完美,不过,完美瞬间就被章言言打破了,她悻悻道:“辛妮姐,这个姿势很像公狗对母狗吔。” 戴辛妮盯着章言言,冷冷道:“言言,你以后不用上班了。” 章言言碰了个大钉子,一下子很懊悔,急忙跳上床,对我撒娇:“呜呜,老公,辛妮姐又威胁我了。” 我眼珠一转,趁机将罗彤扯上:“辛妮不是威胁,她要炒谁就炒谁,刚才罗彤来求情,叫我放过两个被辛妮炒掉的公关,我说求我没用,要求就只能求辛妮。”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戴辛妮放过两个东瀛女人。 戴辛妮得意道:“听见了吗?” 章言言见求我无效,马上转向戴辛妮撒娇:“呜呜,辛妮姐,我错了,我知错了。” “哼。” 戴辛妮更是得意,我对得意的女人心存强大的征服欲,小腹收束,弓起的下体快速抽插娇嫩的肉穴,很肥美,才抽几下,就听见“滋滋”的水声,戴美人忍不住呻吟:“嗯嗯嗯……” 我不敢太用力,怕引起戴辛妮腰痛,可即便如此,大肉棒的威力显而易见,肥美又紧窄的肉穴很快分泌出粘稠的乳状物,不用说,敏感的戴大美人得到了一次高潮,看着她桃红的粉颊,我趁机进言:“老婆,要是罗彤求你……” 话音未落,戴辛妮就斩钉截铁道:“不行。” 喘了喘,又道:“无论罗彤怎么求,我都不会让两个女人回公司,我不是针对罗彤,而是针对这两个女人,你知道吗,这两个女人有点古怪,特别是……特别是……” “说呀。” 我有些气恼戴辛妮欲言而止,巨物猛插入花心。 戴辛妮一声惊呼,花心打颤,报复似的抓住我手臂咬下一口,身旁的章言言急了,大声说:“这两个女人很淫荡,跟我们公司很多员工都上过床,好像严重破坏了公司制度,说句不好听的,她们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听说许董,蒋董等公司高层也跟秘书处的公关花天酒地,十有八九上床了。” “有确凿证据吗?”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 戴辛妮气鼓鼓道。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一般来说,公司高层与公司秘书有暧昧关系并不奇怪,但通常都是隐秘下进行,别人基本上都是捕风捉影,无真凭实据,但如今我们公司的高层与普通职员已明目张胆与公司的公关乱搞,这事情就严重了。 “老婆,你做得对,老公全力支持你。” 我激动之下忘记抽插,戴辛妮嗔道:“支持就快用力呀。” 我醒悟过来,哈哈大笑,大肉棒直捣黄龙,把女神干得爱液横流,也让章言言看得脸红心跳,她本来就穿很少,鼓鼓的胸部急剧起伏着,我开玩笑逗她:“言言,正宫娘娘罚你舔屁眼。” 章言言问:“你干着娘娘,我怎么舔。” 我指了指屁股,笑道:“先舔皇帝的屁眼。” 章言言诡异一笑,慢悠悠挪到我身后,我顿时狂喜,以为章言言真愿意为我舔屁眼,连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谁知“啪”的一声脆响,屁股挨了一掌,紧接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叫骂:“我舔娘娘的屁眼,就是不舔皇帝的屁眼。” 随后又是“啪啪啪”乱响。 天啊,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小女人打屁股,这简直是我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恰恰这时候戴辛妮咯咯地娇笑起来,不言而喻,她在笑我被打,我脸一热,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到她身上,巨物如水银泻地般疯狂抽插淫靡的肉穴,没有九深一浅的诗意,更没有九浅一深的调情,全部是大刀阔斧,次次击中花心,戴辛妮“嗯嗯嗯”地呻吟了一分钟,终于换成歇斯底里般的尖叫,无辜的枕头被她摔了又抓,抓了又摔,她像疯了似的。 ※※※ 夜幕如墨,春风袭帘。 德禄居的饭厅里欢声笑语,酒香四溢,果然是做公关的,饭桌上的五位极品美女喝掉了整整五瓶一九八三年份的拉菲。有了酒意,话就更多了,虽然下凡到上宁的七仙女因为赵红玉,何婷婷未到而无法齐聚首,但庄美琪,唐依琳,章言言,樊约,罗彤这五仙女依然找回当年叱咤风云的记忆,这个说当年有多少男人喜欢,那个说当年有多少男人追求,风花雪夜,浪漫遍地,说到动情时,个个不胜唏嘘,年纪都不大,却充满了感怀,全然不顾我这个大男人的感受。 实在忍不住了,我干咳两声,插上一句:“难道你们嫁给我很失落?” 原以为这些美娇娘会温柔否认,谁知都异口同声说:“是。” 我瞠目结舌,问为什么失落,结果,耳边马上充斥无尽的抱怨,数落,责怪,我头痛欲裂,百口难辨,只能默默举杯,黯然喝酒,酒倒是极品红酒。等美娇娘都说累了,我又干咳两声,问道:“以前追求你们的男人有我这么帅吗?” “没有。” 美娇娘齐声回答,很整齐,这回答令我满意。 “像我这么有钱吗?” 我又问。 “没有。” 回答依然整齐。 我眉飞色舞,继续问:“比我更温柔吗?” “没有。” 美娇娘的回答掺杂了笑声。 最后一个问题了,我假装漫不经心:“那东西有我这么粗吗?” 餐桌上一片哄堂大笑,庄美琪朝我扔来一块果皮:“小样,想算计我们呀?我们可是名动江湖的七仙女,我们拒绝回答。” 又是一片笑声,酒意甚浓的唐依琳突然问:“中翰,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小彤娶进来?” 很奇怪,我也是她唐依琳的男人,她却问我什么时候娶别的女人,没有丝毫娇柔做作,没有妒忌,难道这全拜七仙女之间感情深的缘故?当然,这只是揣测,真实想法只有她唐大美人才知道。 屋里的灯光流光溢彩,照得几位美娇娘娇艳得不可方物,罗彤本来面颊酡红,这会羞上眉梢,更是美丽动人,曾几何时,她罗彤是七仙女中最温柔的一位,只因工作多历练,职位高升了,才变得冷酷,所幸酒过三巡后,她冷酷的面纱揭了下来,露出温婉绰约的娇羞状,不时低头垂目,长长的睫毛如羽,紫红上衣里高耸如峰,我看得心潮起伏,情不自禁道:“只要罗彤愿意,我今晚就可以娶她。” 真挚的表白换来一阵嘘声,随即笑声灌耳。 罗彤一向少言,可热烈的气氛感染了她,她微笑着喝下一小口红酒,歪着脖子问:“我听依琳说,女人要嫁给你,还要经过你姨妈同意才行,你说了不算数,看来,我要先讨好你姨妈,再考虑要不要嫁给你。” 众美一听,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唐依琳大窘,也朝罗彤扔去一块果皮:“你胡扯,我哪有跟你说过这些话?” 虽然唐依琳极力否认,但我是明眼人,看出她多半有跟罗彤说过要讨好姨妈,罗彤酒后失言,煞是可爱。 我脸上无光,在美娇娘的眼中,我成了对姨妈言听计从的乖乖男,心中郁闷,加上酒精上脑,忍不住猛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我要娶谁就娶谁,姨妈管不着。” 众美皆惊,一时间面面相觑,饭厅里鸦雀无声,唐依琳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偷偷地朝罗彤瞪眼睛,庄美琪刚想打圆场,突然,我身后传来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既动听又严厉的呵斥:“你想娶谁就是要经过我批准。”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头皮一阵发麻,五位美娇娘同时站起,齐声道:“妈。” 紧接着,竟然是美娇娘的尖叫声。 我大感奇怪,心跳加速,迅速堆起笑容,慢慢地转身,看到姨妈的一瞬间,我下巴差点掉落在地,眼前的姨妈一身洁白…… 哦,我天啊,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美艳之极的姨妈居然穿了一套修身的护士服,短扎袖,小翻领,还有两个大口袋,大概是方便装下听诊器,衣襟的中间,五只拇指大的纽扣也是纯白色,衣摆长及大腿中部,有点像连衣裙,只是才到这个位置显得护士服有点短,刺眼的白色长筒丝袜将两条美腿包裹得美轮美奂,这种丝袜有暗花,看起来既花俏,又风骚,也许是穿上丝袜的原因,美腿显得很修长,按理说腿长会有飘逸的感觉,但姨妈将两腿绷得笔直,仿佛两根竖起的玉柱子,所以,哪怕她脚下穿着五公分高的水晶高跟凉鞋,也显得很稳重,我注意到微微露出鞋头外的丝袜脚趾,霎时浑身热血沸腾,因为我在乎任何小细节上的性感。 “哇……” 美娇娘们还在惊呼,恭维和赞美都发自肺腑,连女人都被姨妈迷住,我还能有抵抗力吗,我只知道眼睛瞪得酸涩了,也不舍得眨一下。 “妈,这护士服哪买的,我……我也要买一套,好漂亮,好美哦。” 唐依琳奔向姨妈,站在姨妈面前左看右看,兴奋得急跺脚。 “我也要。” 樊约少有的激动,其他美娇娘也围着姨妈撒娇,这几位公关出身的美娇娘平日里酷爱打扮,对服饰的品味极高,难得都喜欢姨妈这身护士服。 “不是买的,就是一般的护士服,不过,我叫人改了一下。” 姨妈有些不好意思,她开心得像个少女,泛红的美脸上神采飞扬,每个女人或多或少都喜欢被赞美,美丽的女人尤其虚荣,只是她这么打扮太过前卫了,她有何意图呢,我隐约感觉到异常。 “我也要,我也要。” 众美继续撒娇。 姨妈翻翻美目,和蔼道:“好好好,改天把你们的身材尺寸写下来交给我,我叫人帮你们做。” 尖叫四起:“啊,谢谢妈……” 姨妈娇嗔:“真是的,护士装又不能穿上街,你们简直是瞎起哄,这几天就是王怡的预产期了,陶陶护士长刚好有急事不能值夜,产房里只有两个医院派来的小护士,我哪能放心,你们我又指望不上,只好亲自值夜咯,这护士服就是陶陶护士长送给我的。” 唐依琳依偎过去,娇滴滴道:“妈,我们能指望,我们帮你值夜。” 姨妈没好气:“算了吧,你是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的主,别懒到整天吃面条我就谢天谢地了。” 众美哈哈大笑,唐依琳窘得直跺脚:“妈……” 姨妈将庄美琪拉到身边,温柔道:“美琪倒是可以值夜,不过眼下不需要,多养好精神,等三个孩子一出世,你就要辛苦了。” 责一个,夸一个,姨妈展现出高超的笼络手腕,有效的避免美娇娘联合起来,形成小圈子,我是她儿子,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吗。 “妈放心,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定完成。” 庄美琪笑得眼睛都变小了,媳妇最开心的,莫过于让婆婆夸赞几句,我眼睛一扫,发现樊约,章言言,唐依琳无不一脸嫉妒。 “小彤。” 姨妈来到罗彤身边。 罗彤完全像平民见到大官似的,显得很紧张:“姨妈好,姨妈越来越漂亮了。” 众美挤眉弄眼,姨妈莞尔,上下打量一下罗彤,柔声道:“你真的喜欢中翰,真的愿意嫁给他,我百分百支持,不需要讨好我。” “哈哈。” 美娇娘们大笑,我心中一动,知道姨妈听到了我们之前的聊天,果然是特工出身,整天神神秘秘的,什么时候回山庄了都没人知晓。 罗彤怯怯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讨好,姨妈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气质又特好,我口拙,不知道怎么赞美了。” 我一听,不禁暗赞罗彤会说话,这种朴实的言语最容打动人,不出所料,姨妈芳心大悦,主动牵着罗彤的手,爽快道:“看你的小嘴比蜜还甜,那以后就别称呼我姨妈了,就直接喊妈。” 大家一下安静了,都在看着罗彤,姨妈这样表态,等于接受了罗彤做媳妇,罗彤低垂着脑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羞答答了半晌,小声喊道:“妈。” 美娇娘开心地鼓起了掌,也不知道这掌声是不是真心的,毕竟她们又多了一位情敌,难道是虱子多了,反而不怕咬了? 姨妈终于朝我走来,目光逐渐凌厉:“中翰,我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发下重誓,小彤是你最后一位迎进门的妻子,我管不着你在外面是否风流,但从今以后,碧云山庄不准再增添任何女人。” 顿了顿,她森严道:“除非我死了。” 我急了,哭丧着脸:“妈,说这些干嘛,我答应你就是。” 姨妈冷冷道:“好好待你的女人。” 说完,她重新换上一副笑脸,与美娇娘热聊去了,把我冷落在一边,我摇头苦叹,女人心海底针,即便是自己的母亲,我也难捉摸她的心思。 罢了,还是喝我的酒吧,几杯红酒下肚,我眼里只有那性感的白影,迷人的曲线,记忆中,我几乎找不到有谁胆敢穿着白色长筒丝袜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肥美肉臀不时扭动,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足以勾人欲望,我在想,姨妈会不会是欲女附体了。 晚饭终于吃完,相爱的人却要分别。 仿佛知道红色宝马的主人要走,几天牧羊犬特地跑来欢送。
第四章、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罗彤打开车门,就在她要钻进车子的一瞬间,我冲动地拉住了她的手,双臂舒展,将她抱在怀里,仓促吻上香唇,美人挣扎几下,还是接纳了我的舌头,我们忘情接吻,淡淡的酒气和淡淡的幽香充斥我的嗅觉,浑浊的喘息与呼吸扰乱我心智,我欲望高涨,隆起的裆部轻轻摩擦罗彤的筒裙。 罗彤脸颊发烫,紧紧抓住我背部衣服:“别这样,我是传统女人,嫁给你才把身子给你。” “我等不及了。” 欲望高涨的人总是迫不及待。 罗彤抿嘴轻笑:“很快的,我弟的签证护照都已办妥,他出国那天,我就嫁给你。” “奇怪了,为什么不让你弟参加我们婚礼后再出国?” 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罗彤在叹气:“唉,你不懂。” “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问。 罗彤淡淡道:“如果只是希望我弟自立,我送他去外地读书就行了,不必送他出国,我一生自视清高,再苦再穷也不会问人家借钱,但为了我弟,我问你借钱了。” “我又不是别人。” 语气带着些许责怪,但我对罗彤有了一丝敬意,坦白说,我跟罗彤之间的感情远远不如我跟其他美娇娘深厚,结婚只是我希望控制她的手段,如果罗彤不愿意跟我结婚,我绝对不会重用她,当然,罗彤的美貌很吸引我。 “没嫁给你之前,你就别人。” 罗彤靠在我胸膛,仿佛在倾听我的心声。 “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爱怜地抚弄胸膛上的发髻,真想弄乱它,让温柔的女人更温柔。 罗彤沉默了片刻,幽幽道:“都是我错,我太宠我弟了,可能是相依为命的原因,我弟对我……对我产生了严重的依赖。” 我轻声安慰:“十七岁懂啥,等年纪大了点,他会懂的。” “再等他年纪大,恐怕就无法自拔了。” 罗彤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急忙板正她的身体追问:“什么意思?” 罗彤没有说话,眼神里一片焦虑,我小心试探着问:“你是说,你弟弟依恋你?” “嗯。” 罗彤好无奈:“两年前就有苗头了,一开始,我也这样想,等他长大一点,懂事了,就不会依赖我,可谁知他越来越沉湎,越来越过份,有些事,我难以启齿。” 仿佛一盆冷水浇到我的头上,心想,完了,罗美人一定是暗示自己失身了,唉,孽恋不是每个人都能玩得起的,要爱就爱彻底,无论是父女,母子,兄妹,还是姐弟,叔嫂,只要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像我这样,将爱进行到底。 我故作大度,安慰道:“别难过,就算你失身给了你弟,我也不怪你,我依然要娶你。” 朦胧的月色下,罗彤一脸惊愕:“你说什么呀,我哪有失身,我还是处女。” “啊。” 我既惊且喜,忙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了,你刚才说难以启齿,我以为……” 罗彤怒道:“我弟偷看我洗澡,还悄悄在日记里给我写情书,结果被我发现了,这些事,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 我将罗彤抱得紧紧得,满脸堆笑:“哦,仅此而已,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你怎么这么龌蹉。” 气恼的罗彤用力挣扎,我哪给她动分毫,抱得更用力,嘴上还调侃:“这很正常,你弟这么依赖你,你又长得漂亮,换做我是你弟,也会有想法的。” 罗彤反击道:“你姨妈长得更漂亮,你是不是……” 我低头,在罗彤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轻轻点头:“我还真有这种想法。” “啊。” 罗彤大惊,我马上又摇头:“开玩笑的。” 罗彤娇嗔:“你姨妈这么凶,谅你也没有这个胆。” 说完,趁我不备,一下子挣脱我的搂抱,敏捷地钻进车里,我不好再挽留,怔怔地看着她发动引擎,车子开动了,罗彤从车窗伸出脑袋,与我挥手告别:“回去吧,明天再来看妈。” 我会心一笑,举手轻摇:“慢点开,那五百万已经转到你银行账号了。” “谢谢,我爱你。” 这是罗彤迄今为止对我说的唯一一句情话,我满心欢喜,说完最后一个字,目送车子远去,嘴里甜蜜地埋怨:“给了钱才说爱我,有没有搞错。” 不管是男女,恋爱总是令人开心的,我吹着“绿岛小夜曲”的调儿来到寿仙居地下产房,这里经过特别设计,推开门,是宽阔的外室,所有的医疗设备,药品器具几乎都一应俱全,产房就在内室里,内室与外室隔着一张厚厚的玻璃,通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还有六间封闭式的独立产床,互不影响,分娩时,喊声再大,产床里的人都听不见。王怡,楚蕙,秋雨晴就在这内室里养胎,楚蕙和秋雨晴偶尔还能出产房外走动,王怡就基本待在里面了,我每天至少三次进去探望她们,没想到,她们反而嫌我啰嗦,我知道女人爱说反话,表面嫌我啰嗦,实际上心里欢喜得很。 白影一晃,我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赶紧朝玻璃后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艳护士挥手,美艳护士瞧了我两眼,慢吞吞地打开玻璃门走了出来,我可怜兮兮迎上去:“林护士,我浑身上下有点肚子痛,能不能帮我瞧瞧?” 美艳护士猛眨凤眼,语气不善:“奇怪了,小君刚才也是这么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合计了来消遣我?” 我暗暗大骂小君,这“浑身上下肚子疼”正是小君的口头禅之一,我信手沾来,本想逗乐美艳护士,没想到小君来过了,也用过了这口头禅,美艳护士听了,自然不会乐。热脸碰上了冷屁股,我索然无趣,只好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是来看王怡,楚蕙和雨晴的。” 美艳护士风眼一瞪,下了驱逐令:“去去去,护士在检查她们的小便,很晚了,她们马上就要休息了,十二点再来。” 我笑了,既然三位大肚婆要休息了,又很晚了,为何还叫我十二点来,分明是暗示十二点再约会,我一扫郁闷,满心欢喜。不知从何时开始,凌晨后再约会成了我与美艳护士的默契,我挤挤眼,小声道:“这是死约,不见不散,无需提醒。” “你。” 美艳护士欲发飙,我一声轻笑,赶紧开溜。 出了产房,我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儿,马上三步当两步,快速上楼,来到郭泳娴的房间,推开门,房里面光线柔和,香气袅袅,卧室的大床上,一具性感得令人血脉贲张的肉体横趴着,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只有我的女神戴辛妮才拥有这种独特的呻吟,她身边是身穿亵衣的郭泳娴,此时,她正熟练地为戴辛妮揉捏整个背部。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一屁股坐上床头:“噫,好舒服的样子嘛。” “嗯。” 戴辛妮半眯着眼睛,如醉如痴,郭泳娴则满脸潮红,一双美目飘来,似嗔似怨,仿佛说,为了你李中翰,我郭泳娴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心生内疚,感觉对不起这两个女人,可为了姨妈,我同样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一声叹息,我柔声道:“辛妮,其实泳娴心地好好的。” 戴辛妮没好气,啐了一口:“还用你来说,我早知道了。” 我想笑,别看戴辛妮孤傲,拍起马屁来水准蛮高的,郭泳娴阅历丰富,哪能看不出我和戴辛妮在唱双簧,不过,好话人人爱听,她抿抿嘴,指着戴辛妮的美臀嗔道:“中翰,你可要身在福中要知福,辛妮不仅身材好,而且还是旺夫像,这种屁股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的。” “所以我才娶她做老婆呀。” 我眉飞色舞,朝女神飞吻,女神听我这么说,自然没好脸色。 郭泳娴语锋一转,煞有其事道:“只是辛妮的身体太敏感了,碰她哪里她都有大反应,这种敏感体质经不起挑逗。” 我笑赞:“这样最好,不需要调情,直接进入主题。”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哼。” 戴辛妮气恼地别过脸,不再看我。 郭泳娴笑了笑,继续揉捏:“中翰,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辛妮的身体属于敏感型,理论上,凡是男人都可以挑逗她,幸好,我们的辛妮不爱热闹,很少去夜店娱乐场所,否则很容易被别的男人勾引,她长得漂亮,你根本防不胜防,听我一句话,你以后要对辛妮盯紧点,关心她,爱护她,多花时间陪她。” 戴辛妮双肩在抖,我知道她在笑,白痴都能听得出来,这是郭泳娴变相替戴辛妮说好话,女人都喜欢被自己男人关心,宠爱。 我猛点头,说一定听从郭总裁的教诲。 郭泳娴拍拍戴辛妮的屁股,道:“好啦,今天按摩就按到这里,明天继续,疼痛没消失之前,禁止过夫妻生活。” 我和戴辛妮面面相觑,她焦急问:“很严重吗?” 郭泳娴关切道:“严不严重我不敢断定,但女人的腰很重要,扭着了,要禁止做激烈运动,这是基本医学常识。” “哦,那麻烦泳娴姐了。” 戴辛妮大为感激。 郭泳娴笑道:“不麻烦,以后有时间,我可以在公司替你按摩,直到好了为止。” “谢谢泳娴姐。” 戴辛妮穿上了性感的内衣,我马上就有强烈反应。 “叫中翰抱你回去吧。” 郭泳娴细心提醒我,戴辛妮脸一红,尴尬道:“先抱我去洗手间,我尿急。” 样子娇憨十足,估计忍了好久,又不好意思叫郭泳娴扶她去小便。我爱怜不已,赶紧抱起戴辛妮到洗手间,刚放她下马桶,嘘嘘声骤起,我很好奇,想看个究竟,戴辛妮勃然大怒,命令我离开。 我不愿再惹女神生气,趁机跑回郭泳娴卧室,急问道:“给辛妮催眠了吗,泳娴。” 郭泳娴放下手中收拾的杂物,脸色阴沉:“第一,我不能在辛妮受伤的情况下给她催眠;第二,我使用这种催眠术很耗体力和元气,半年内只能使用一次,你是要催眠姨妈,还是要催眠辛妮,这点你要想清楚;第三,我心情很不好,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故意让辛妮腰受伤,你不能这样对辛妮。” 一番话,说得我无地自容,再一细想,更觉得自己太过份,我耷拉着脑袋,心潮起伏,一把握住郭泳娴双手,诚恳道:“泳娴,我错了,我决定不再给辛妮使用催眠,我不再探听她的内心秘密,每个人都有隐私,我尊重辛妮的隐私,尊重你们的隐私。” 郭泳娴两眼发红,动情地张开双臂将我抱住:“中翰,我爱你。” 我狂吻而上,也很动情:“我也爱你,泳娴,插一下。” 反正郭泳娴穿得很少,三两下就把她剥个精光,巨物也动情,粗壮有力,一下子就捅入蜜穴,郭泳娴没有腰疼,我无需小心,猛烈的撞击声在卧室里回荡,没有呻吟,因为我一直吻着香唇。 平时,要满足郭泳娴需要十分钟以上,这次很意外,才两分钟左右,她就浑身颤抖,黏浆喷涌,我哑然失笑,想再满足她一次,不料却被拒绝,“好了,别让辛妮在洗手间傻等。” 郭泳娴喘息着推开我。 我顿时醒悟,急忙抽上裤子下床,吻别郭泳娴。来到洗手间时,戴辛妮果然坐在马桶上发呆,小内裤挂着膝盖上,那模样要多傻就有多傻。我心疼极了,温柔扶起戴辛妮,给她拉上小内裤,很小心地将她背起,手托结实的肉臀。 回永福居的路上,戴辛妮小声问:“老公,我刚才小便的时候,你是不是跟郭泳娴做爱了?” “没有啊。” 我当然否认。 戴辛妮搂紧我脖子,平静说:“别不承认,我能感觉出来,她穿那么少的衣服,人又性感漂亮,你又这么好色,肯定受不了。你放心,我不生气,换以前,我会生气,至少心里不舒服,不过,郭泳娴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心地好好的,她跟我聊了很多,发觉我以前错怪她了,她真的是为了你,为了公司,为了碧云山庄。” 我讨好道:“你心地同样好,你也为了我,为了公司,为了碧云山庄付出很多,辛苦了。” “老公,我有一句心里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戴辛妮幽幽问。 “你说。” 戴辛妮懒洋洋地在我耳边撒娇:“如果说错了,你别不高兴。” 我笑道:“你是我的正牌大老婆,什么话都可以说,说错了对我也有裨益。” “我觉得罗彤不是真的喜欢你。” 戴辛妮这话一出口,我有些不高兴,连姨妈都支持我娶罗彤,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戴辛妮之所以说这些,无非是出于女人的嫉妒,人无完人,如果我的女神能像郭泳娴那样大度就完美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 我敷衍道。 “一时也说不上来,是我的直觉。” 戴辛妮打了个呵欠,时间已不早,我加快了脚步:“万一你的直觉出错呢。” 戴辛妮喃喃道:“不会错的……你昏迷时,她不悲伤,不难过,很少去医院看你,她受到孙家齐的重用,如今公司乌烟瘴气,她要负主要责任,还有,还有……” 话没说完,轻轻的鼾声已飘进我的耳朵,我苦笑,小心翼翼地背她回到永福居。 碰上章言言,她过来帮忙,将睡熟的戴辛妮放到床上,“泳娴帮她按摩了好半天,她一定累了,让她睡吧。” 我叮嘱道。 “嗯。” 章言言轻轻颔首,她刚沐浴完,浑身香喷喷,睡衣里乳沟深邃,我搂住她的香肩,柔声问:“对了言言,平日里,罗彤跟谁的关系最好?” “应该是婷婷吧。” 章言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我的裤裆。 “好,你也早点休息。” 我若有所思。 ※※※ 刮干净了胡子,修剪了鼻毛,洗了个热水澡,吹干了头发,擦干了身体,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运动休闲衣,最后还特意在身上喷了一点古龙水,长这么大了,我还是头一次如此细致地打扮自己。 来到产房前,时间刚好离午夜十二点还差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我一共有好几次提前进入产房的念头,可我忍住了,我不希望由于一次小失误导致期待已久的约会泡汤,因为和我约会的女人是那么与众不同。 十二点一到,我再也无法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心急火燎地推门进去,安静的产房里光线柔和,内室和外室之间的玻璃拉上了厚厚帘子,姨妈在干什么?我看见她跪在地板上,似乎在寻找掉落的东西,我不管她找什么东西,我眼里只有姨妈的臀部,她的姿势令我随时会停止呼吸,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晃动,隐约的小内裤轮廓仿佛在勾引我,被扯起的护士服里露出丝袜的末端,那是精美斑斓的蕾丝,我的下体突然暴胀,因为我见到了一小截附在大腿白色的吊带,这让我想起了姨妈穿婚纱内衣时那个吊带白丝袜,不同的是,暗花丝袜释放出的气息特别暧昧。 我面红耳赤,一步一步朝姨妈走去,站在她的身后,晃动的大屁股就在我身下,暗花图案更清晰,精美的水晶高跟鞋后翻起,五公分长的鞋跟也是透明质地,鞋底很干净,可以看出这是一双新买的高跟鞋,姨妈怎么了,刚买回来的新鞋就迫不及待穿上,是不是早早就想好用这种高跟鞋搭配护士服? “烦死了,到底掉哪了。” 姨妈一边张望柜子底,一边自言自语,肥美的臀部撅得更高。 我欲望达到了顶峰,如果再看一眼丝袜脚踝在晃动,我已无发克制,缓缓跪下,跪在姨妈的大屁股后,胯部贴上,双手扶上了浑圆的美臀:“妈,找什么呢。” 姨妈一震,猝然回头:“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杜鹃黄鹂。” 我笑问:“你不是让我十二点来吗?” 姨妈大概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会,听我这一说,她似乎才想起来,凤目翻了翻,嗔道:“来了又不说话,鬼鬼祟祟的,快帮我找耳钉,刚才梳头发,不小心弄掉了。” 说完,大屁股一扭,又趴了下去,奇怪的是,姨妈的大屁股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胯部。 “掉了就掉了,别找了,买过算了。” 我露出一丝诡笑,双手转而扶住姨妈的腰部,隆起的下体轻轻摩擦她的屁股,隔着护士服,我依然能感受到十足的弹性。
第五章、
“你懂什么。” 姨妈直起上半身,几乎靠在我怀里,沁人的体香淹没了我身上的古龙水香味,凤目仍旧打量四周地面,焦急道:“这一对粉钻耳钉八十多万,本打算等你娶罗彤的时候送给她的,刚才上洗手间,照照照镜子,觉得护士帽,护士服,白丝袜从头白到脚,白得有点扎眼,就想用什么点缀一下,戴朵花儿吧又太俗,系一条丝巾吧又太普通,后来就想到用粉色耳钉点缀,感觉还不错,就没取下来,不料刚才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真见鬼。” 我仔细一瞧,果然见姨妈饱满雪白的左耳垂上穿着一只耀眼的粉钻耳钉,晶莹剔透,美到了极点,如画龙点睛般神韵,可惜,右耳垂上就空空如也。我双手前滑,将姨妈的软腰圈起来,柔声道:“妈,就算耳钉找到了,我也不允许你送给罗彤,就算你送给罗彤,我也会买一对更贵更漂亮的粉钻耳钉送给你,因为妈妈戴这耳钉太美了。” 片刻沉默,姨妈歪了歪脖子,小声问:“真的?” “真的。” 我动情回答。 姨妈扭转脖子,朝我嫣然一笑:“那还不快找?” 臀部下沉,往我的裤裆压下。 我有些恍惚,不知姨妈这个细微的动作是无意的,还是有所暗示,至始至终,我和姨妈都跪在地上,前胸贴紧她的后背,下体贴紧她的肥臀,姿势暧昧,气氛旖旎,热血如煮沸的开水,不停翻腾,我小声试探:“耳钉会不会掉到衣服里?” 姨妈道:“怎么会?” “我帮妈找找看。” 我偷偷坏笑,一只手挑开护士服纽扣,缓缓伸进去,所到之处,滑腻温软。姨妈迅速抓住我的手,娇斥:“你干嘛。” “找耳钉啊。” 我忍住笑,很认真的口气,另一只手也参与解纽扣,也伸进姨妈的护士服里,姨妈没有阻拦,安静地让我解开护士所有的纽扣,安静地让我的双手到处寻找,饱满高耸的胸部在打开的护士服里羞答答地露出来,白色的蕾丝乳罩就在眼前。 姨妈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的心脏也剧烈跳动,相信姨妈也能感觉出来,一切还是平静,平静得有点诡异。 越过微微丰腴的小腹,我的双手来到了曾经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感油然而起,滑腻感犹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进了乳罩里,搜寻了一会,姨妈嘤咛:“好像使坏喔。” 我轻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细摸,怎能找到。” 姨妈轻哼:“那你捏什么?” 我平静道:“我见硬硬的,以为是耳钉,就捏捏。” 姨妈吃吃笑了起来,我顿时浑身长起了鸡皮疙瘩,如遭电击,握住双峰的手颤抖不已,其中一只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妈的小腹,指尖触到了蕾丝,却过门不入,在蕾丝边徘徊,轮到姨妈颤抖了,她柔柔问:“你摸这里干什么?” 我正色道:“会不会耳钉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这里?” 姨妈扑哧一笑,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 手指缓缓挑开小蕾丝,滑进了饱满的禁地,手掌一张一收,仿佛抓到了一只大馒头,只是这只大馒头太湿了,又热又湿。 “那你就好好找呗。” 姨妈在呻吟,大屁股轻轻摩擦我的胯部。 “最好是脱掉衣服找。” 我柔声给姨妈一个建议,她马上就采纳了:“那就脱呀。” 我忍着内心的狂喜,温柔地为姨妈宽衣解带,脱下护士服的一刹那,我和姨妈听到了有东西掉落,低头一看,一只晶莹剔透的耳钉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马上问:“是它么?” 姨妈轻笑:“就是它。” 我弯腰捡起耳钉,姨妈的身子随即往左边一侧,将右脸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帮她戴上耳钉,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细心地将粉钻耳钉插入了姨妈右耳垂,姨妈伸手摸了摸,回头朝我妩媚,玉笋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护士帽,乌黑的大波浪秀发随即飘荡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摇了摇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个风情简直迷倒众生。 我动情得浑身发抖,飞速脱光衣服,将压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妈一见,很主动的拨开小蕾丝,撅起浑圆的大屁股,股沟中间,有一处娇嫩仿佛也期待已久,因为柔和的灯光照到丰沛的晶莹。淫靡在流淌,欲火在狂烧,狰狞的巨物如放开缰绳的恶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娇嫩,姨妈惊呼,徐徐下沉肥臀,一分一毫地吞噬巨物,撑开的穴口溢出更多晶莹,直到巨物全根尽没,晶莹才消失。 “喔……” 姨妈叫得多么悱恻,乌黑的秀发在我面前甩动,雪白的肥臀几乎压到我小腹,我意外失去重心,身体缓缓后倒,姨妈的软腰被我双臂紧紧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们的交合没有丝毫中断,粗长的大肉棒依然与蜜穴紧密纠缠,姨妈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娇笑,两条性感的白丝美腿放肆地分开,肥臀挪动,蜜穴跟着吞吐起来,动作既放荡又自如,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位端庄朴素的林香君。 “感觉如何?” 我轻轻咬着披散的秀发,蜜穴深处那股令人爱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擞精神应付。 “没白养你。” 姨妈吃吃娇笑。 这叫什么话,我听得不是味儿,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所幸大肉棒被蜜穴吞吐得异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风度,没必要跟女人计较,何况还是母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手上一紧,握住了饱满的巨乳,温柔地揉弄:“要不要用力?” “尽说废话。” 姨妈的呻吟很轻,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分开,时而曲起,肥美的肉臀配合着在我小腹上滚动,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爱呢还是划桨? 那娇憨神情与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见到小君将来的影子,一个母亲,一个妹妹,都是我的至爱。 爱怜如潮,我冲动地抽插是几十下,很用力的那种,姨妈一直喊叫,直到抽插慢下来,她的喊声才停止,秀发有些凌乱了,巨乳从乳罩里露出来,那条小蕾丝不知什么时候脱掉,静静地躺在一边,急促起伏的气息带起了乳浪,“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扳转姨妈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妈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温柔道:“爱妈妈就要听妈妈话,除了罗彤外,山庄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进来了,这里里外外几十号女人够多了,妈不是想束缚你,妈也知道你有能力满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钱物质,性欲满足,还要舒适安稳的生活,女人不停进山庄来,大家会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许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听妈的话,妈永远是我的首长。” 我笑嘻嘻的再次吻过去,这次就不只是蜻蜓点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满脸红晕的姨妈突然挣开眼,抿着嘴儿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玛尼古龙水?” 我讶异:“妈能闻出来?” 姨妈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你闻闻。” 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欲火在我胸膛间激荡,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我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毛,娇嫩柔滑,嗅了嗅,我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我听到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满了春潮,迷人的凤目述说着爱的渴望,一瞬间,我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舔吮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 姨妈咬着香唇,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样白嫩,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舔吮,姨妈两眼水汪汪,呼吸越来越急促,蜜穴出乎意料地急剧收缩,我很配合,巨物适时猛烈上顶,几十下过后,姨妈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妈妈很开心……”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得到高潮,虽然舔弄腋窝得到高潮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姨妈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妈得到高潮后,似乎意犹未尽,才停歇一回,又开始悄悄吞吐,难道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产房的门也没有扣死,姨妈就这么肯定没有人来? “妈,沙发不错,新买的?” 我揉着大奶子,暗示姨妈该换姿势了,硬梆梆的地板一点都不舒服,旁边就是柔软的宽体沙发,只要姨妈愿意,我可以在这张沙发上跟她做爱到天亮。 可姨妈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不经意间又吞吐了几次大肉棒,性感的丝袜美腿摆来摆去:“我觉得这个姿势挺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抱着娇躯,玩弄那双饱满的大肉桃:“在床上,在沙发上就没有征服感?” 姨妈缓缓伸直一条修长丝袜美腿,晃动她脚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发太软,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还会把沙发戳破,我也不想在床上做,一来无情趣,二来怕让隔壁的文燕,泳娴她们听到,这里最好,外室和内室的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喊得再大声,王怡她们也听不到,我希望做爱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爽直的性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臀,一想到她的肥臀,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感的。” 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臀随即在我小腹上打转,蜜穴快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儿一边喘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拔出来,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样子。” 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爱,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色迷迷的样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 我用力蹂躏两只巨乳,仍不死心。 蜜穴吞下巨物,直达子宫口,姨妈喘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欢心,光懂得喷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欢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子宫口的吸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抽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 马上猛烈挺动,姨妈还以颜色,与我大打对攻,肥臀猛烈旋转,伴随的是阵阵呻吟:“怎么回报,再找几个女人回来气我么,噢噢噢……” “我不是保证不找了吗。” 心里气恼姨妈喋喋不休,我抽插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击花心,才三十几下,姨妈就尖叫,旋转迅速慢下来,我一见她慢,也跟着慢抽慢插,完全是针锋相对的意味。 见难以压制我,女王的脾气上来了:“哼,以后要记得经常喷香水,喷香水不要直接喷在皮肤表面,男人一般只喷在腋窝,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盖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欢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这有点像送一束鲜花给美人,美人却告诉我这束鲜花只适合送给死人一样,我心里别提多别扭,气恼更甚,揉搓大奶子的手指用力搓捏两粒硬起的奶头,悻悻道:“传授香水知识是对的,批评我也能接受,可最后一句就太伤自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儿子是娘娘腔吗?” 姨妈大声娇嗔:“我是你妈,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伤自尊也要听。” “蛮横。” 我摇头叹息。 “你说什么?” 姨妈蓦然回头,柳眉一挑,迷人的凤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电光火石间,来个先下手为强,双臂抱紧姨妈的软腰,下体像打桩似的猛烈冲顶,姨妈猝不及防,惊叫一声重新躺倒在我怀里,秀发披散,大屁股跟着快速耸动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拧我的耳朵,只知道销魂地呻吟:“啊啊啊,轻点……” 我得势不饶人,马上转守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姨妈扑向沙发,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妈的娇躯,面对面地重新插入巨物,一杆到底,姨妈再次喊“轻点”“不能轻,要干狠一点,干烂妈妈的骚穴,小君说得不错,妈妈就是骚货。” 我热血沸腾,咬着秀发,拧着乳头,蜜穴黏滑得要命,滋滋声很密集。 姨妈作势要打:“我……我是你妈,你怎能这样说我,喔喔喔,好粗……” 我坏笑,拨开乌黑秀发,捧起姨妈的美脸狂吻:“别以为我不懂,十二点一到,你就知道我会来,你深知我喜欢你的大屁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让我看见你的大屁股,你故意说耳钉掉了,实际上耳钉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步诱惑我,从穿护士服开始,你就开始诱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风骚、最狡猾的母亲。” “啊啊啊……” 姨妈咬着下唇呻吟,我并不没有抽插,她是故意用呻吟来掩饰内心的难堪,欲语还羞的凤目里多了一丝狡黠。 我洋洋得意,轻轻抚摸横在姨妈腰间的白色吊带,色迷迷道:“不过,我喜欢被妈妈诱惑,我喜欢这件护士服。” 姨妈涨红着脸,扭着肥臀娇嗔:“我以后不穿了,买了好多紫色丝袜,黑色丝袜,红色丝袜,黄色丝袜,还有海军装,学生装,警察装,空姐装,女仆装……哦,女仆装倒没有,妈永远不会做女仆,妈只会做女王,我今天刚买两套女王装,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纹女王,这些衣服丝袜,要统统烧掉,我做回一个端庄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亲。” 我大吃一惊,人都傻了,赶紧哭丧着脸:“妈,我刚才脑子缺氧,胡说八道,您别生气……” 姨妈翻翻凤眼,大声道:“烧,一定烧。” 我低头,看了看光洁湿滑的白虎穴,坏笑:“是骚货的骚么?” “你……” 姨妈恼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闪电插入,继而铺天盖地,“啪啪”声连绵不绝,姨妈瞪着我,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颤动的娇躯也连带晃动那双高耸饱满的巨乳,我双手潜入姨妈身下,解下了她的乳罩后扣,将薄薄的蕾丝乳罩摘下,完美的玉乳就在眼前,我张开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爱你,妈妈。” “中翰。” 姨妈轻轻呼喊,迷离的眼神如梦如幻,我没猜错,姨妈最惧怕我的深情,我凶悍抽插,却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 姨妈呻吟道:“你老是为难我,我叫不出口……” 突然间又尖叫:“老公,别磨,别磨……” 我疯狂了,没有什么比姨妈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性欲神经,我吻住姨妈的香唇,调戏她的舌头,机械地抽动蜜穴里的肉棒,盘缠在我背部的双臂像蛇一样游动,我担心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划破我背肌,耸动的娇躯不时上迎,我又担心胸会把高耸的大奶子压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无边无际的肉欲之中,动作渐渐粗鲁淫秽,我举起姨妈的双腿,摘下她的高跟鞋,闻嗅上面的气味,舔吮丝袜脚趾,还用细长的鞋跟刮磨姨妈的乳头。 姨妈浪叫:“啊,妈妈还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么?” 我紧张问。 姨妈媚眼如丝:“可惜都要烧掉。” 我怪叫一声,像暴怒的野兽般撕咬猎物,蹂躏猎物,腥臊的气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我更凶残暴戾,姿势不断变化,后插式成了最后选择,我扶住满月般的肥臀,将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淫靡的浪穴,悲鸣刺耳,如同猎物垂死前的哀嚎,我丝毫不放松,兽性和欲望交织在一起,无坚不摧,翻卷的淫肉终于血红了,看似娇艳,实则狰狞,没有一丝怜惜,我一点都不在乎娇嫩的肉穴会被插烂,撞击声此起彼伏,手中的巨乳彻底变形。 姨妈的喉咙发出怪异声响,沙哑而有力,低沉又绵长,娇躯奋力耸动几下,蜜穴再次收缩,吸力无匹,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想运功防守已然来不及,只好随波逐流,毫无顾忌地抽插,放任快感肆虐,姨妈在颤抖中悲鸣在悲鸣中颤抖,暖流奔腾涌出,我放下丝袜美腿最后冲刺,四周回荡着“吧唧吧唧”声响,电流通过脊椎的一刹那,我嘶吼着拔出大肉棒,弹身而起,对着姨妈的樱唇闪电插入,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出,姨妈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掩惊骇之色,她吞咽着,吞咽着…… 时间仿佛已停止,我头晕目眩,四肢发麻,感觉不到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姨妈的怀里,她正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甜蜜极了,这就是幸福,躺在母亲怀里接受她的抚摸是一个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 姨妈在呢喃。 我以为姨妈只是想叫醒我,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蜜穴仍然潮湿,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没有丝毫迟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钻进了蜜穴中,完全充斥整个阴道,我舒服极了,见姨妈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发现姨妈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声问姨妈是不是累了,姨妈摇摇头,幽幽叹息道:“中翰,如果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什么?” 我惊得吐出乳头,愣了愣,触电般坐了起来,姨妈的话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 姨妈见我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说如果,你激动啥。” “应该能原谅,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 我松了一大口气,但心有余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妈,她的反常令我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姨妈似乎很平静,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说……” 我焦急倾听,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苗条的身影跑了进来,见到我和姨妈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来人惊叫一声,随即愣在当场,我和姨妈一看,原来是上官杜鹃。 就在我们惊愕的时候,门外又跑进一人,竟是神情紧张的上官黄鹂,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来了,我出去挡她一下,你们……” 话都没说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鹃,转身跑开,杜鹃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妈面面相觑。
第六章、
三分钟后,产房门再次被推开,小君的声音随风而至:“你们好啰嗦吔,我又不是舞蹈老师,哪懂得这么深奥,等我先进去看看我妈在不在,回头再跟你们聊如何扭屁股……” 上官姐妹尽力了,小君走进了产房外室,一眼便看到我,美丽大眼睛闪过浓浓的惊喜:“噫,哥你在这儿啊?” 很嗲的声音,刚软下去的东西又硬了,唉,真是没有三分三,千万别上梁山,如果不是身怀“九龙甲”别说山庄里的女人,就是眼前这对母女我都搞不定。 “半夜三更了还不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 姨妈蹙眉娇嗔,坐姿端庄,离我有两米远,如此短的时间能穿好衣服,盘好头发,足见功底,我朝小君身后的上官姐妹挤挤眼,黄鹂在窃笑,杜鹃则板着脸,我暗暗寻思:该是破杜鹃身子的时候了。 “我……我……” 小君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大眼睛一直瞄着我,不用猜,事情肯定与我有关,姨妈板着脸,催促道:“有话就说。” 小君咬咬牙,大声问:“妈,你跟大家说罗彤姐姐是最后一个嫁给哥的女人?” 姨妈颇感意外的样子,想了想,点头道:“是啊。” 小君一听,顿足道:“那若若,瑛子,小兰呢?” ※※※ 我做梦都在笑,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发现自己竟然是笑醒的,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君,我爱得撕心裂肺,很温柔地抱住她的娇躯,轻轻吻上她长长的眼睫毛。 小君梦呓般转身,把圆圆的小屁股撅给我,我本来晨勃就厉害,这会肿胀难忍,悄悄放出巨物,塞进小君的白色蕾丝小内裤里,虽说美娇娘都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但美娇娘还是以浅色内衣裤为主,尤其是小君的内衣裤,不外乎白色和粉红色两种,黑色和其他颜色的并不多,我偷看过小君的衣柜,发现她内裤的数量非常庞大,分为丝质和棉质两大类,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两百条之多,都折叠得整整齐齐。 “如果还不到八点,我一拳打烂你鼻子。” 小君嗲嗲地发出警告。 在山庄里,有两个特大懒虫,一个是唐依琳,另一个就是小君了,她们基本早上十点后才起床。我没有理会小君的警告,巨物依然在她内裤里摩擦,我就是为了要吵醒她,才跟她做爱,一来感谢她昨晚为我将来迎娶乔若尘,杨瑛,闵小兰出力,二来请小君去喝早茶,顺便见见秦璐璐。 表面上我答应姨妈不再娶外边的女人进山庄,但秦璐璐是个例外,姨妈这么听小君的话,我就期望小君跟秦璐璐见面后,多笼络感情,或许小君能说服姨妈接受秦璐璐。总的来说,姨妈虽然嫉妒我爱恋小君,但她和小君之间的母女感情非常深厚。 “小君,哥又想干你了。” 我坏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大奶子揉搓,两粒相思豆硬起,想起昨晚从产房出来,我就跟小君回到永福居,之后一直做爱到凌晨三点,这会让她醒来确实为难她,做爱无疑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不料摸了半天,小君丝毫没反应,还发出淡淡的鼾声,我以为她睡着了,不忍心再吵她,刚想把巨物收回来,小君却梦呓般道:“要干就快点,干完了我好睡觉。” 我大为欣喜,将小君剥光光,侧好身体,贴近小君的玉背,巨物开始东钻西钻,小君配合着微微抬起右腿,动作极其像狗。我忍住笑,大龟头很快寻到嫩穴,艰难地撑开穴口,由于湿润不够,大肉棒前进得很缓慢,小君嗲嗲道:“我是纯情小女生,你以为是那些骚货,整天湿哒哒的吗?” 我差点笑出来,大手下滑,摸到了光滑的阴户:“对不起,我误会了,我以为小君也是骚货,因为昨晚小君比骚货还要骚。” 小君打了呵欠,怒道:“我是偶尔骚一下,哪能跟你那些骚货比。” 我吻上小君的鹅蛋脸,柔声问:“你左一句骚货,右一句骚货,你说说看,哪位姐姐是骚货。” “不说。” 小君推开我脑袋,继续撅屁股,大肉棒又进了几公分,阴道仍然很紧,幸好湿意越来越明显,我来回磨蹭了几次大肉棒,冷笑道:“不说就是诽谤,诽谤就要受惩罚。” 腰腹突然发力,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花心。 “哎哟。” 小君痛得大叫:“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一拳就打烂你的……哎哟,哎哟,都捅到肠子去啦,真讨厌,我说,我说,是杨瑛和小兰,哎哟,哎哟……” “杨瑛,小兰不可能是骚货,她们很纯情,好像比小君还纯情。” 我嘿嘿冷笑,断定小君避重就轻,不肯说实话,大肉棒更猛烈抽插,不过,我留了心眼,知道小君最喜欢干菊花,我就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挖扣她的屁眼,挑逗她的欲望。 嫩穴迅速有了分泌,小君很快适应了大肉棒,不时挺动圆臀反击我,听我夸赞杨瑛和闵小兰更纯情,小君脸色很不好看:“哼,她们是表面装纯情,我是内心和表面都纯情,不一样。” 我激将道:“怎么不一样,我觉得杨瑛和小兰的内心也一定很纯情。” 小君冷笑:“纯情个屁,她们整天都在讨论跟你上床,说什么”老汉推车“比”泰山压顶“舒服,”女上男下“比”男上女下“更爽之类的话,这是淑女吗,这是纯情吗。” “你怎么知道?” 我哈哈大笑。 “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她们还模仿跟你做爱的姿势,那天,她们没说几句,我就发现她们的裤子都湿了,你说,她们是不是大骚货?” 小君一急,马上就说漏了嘴,知道她有参与好同学之间的私秘聊天。 “那小君湿了没有。” 我笑问。 “没有。” 小君脸一红,忙摇头,我信口诈她:“听杨瑛和小兰说,你李香君也湿了喔。” 小君阅历稚嫩,轻易就上当,马上破口大骂:“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竟敢说我坏话,哼,我是当时没湿,后来才湿的,是想小便,憋不住了,不是想尿尿。” 她越解释,脸越红。 我戏弄小君的心情异常强烈,大肉棒深插花心,不留情面地揭穿小君:“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明就是想尿尿,还狡辩,按我看来,你们四个都是骚货。” 小君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撒谎被揭穿后,会爽快承认,果然,她不再狡辩,“咯咯”娇笑了数声,竟然替乔若尘仗义直言:“你说我们三人骚,我被迫承认了,但若若肯定不骚,我们都怀疑她性冷淡,读书时,她就从不跟男生说话,大家都有男生追,就她没有男生追,不是男生不喜欢她,是她冷若冰霜,骄傲得不得了。” 我一听,反而满心欢喜,至少乔若尘是处女的几率非常大。瞪了小君一眼,我佯装生气:“这意思说,小君有很多男生追咯。” 小君嗲嗲道:“我李香君有沉鱼落雁之容,有闭月羞花之貌,三千个漂亮的女人加起来都比不上我,我当然……” 大概是发觉我神色不对,她羞羞地飘我一眼,娇笑不停:“哎呀,我虽然有很多男生追,但我告诉追求者,说自己有了男朋友,他们就不追了。” “你男朋友是谁?” 我露出笑意,也预感到答案。 小君歪着着脖子想了想,咯咯笑道:“是一个乌龟王八蛋。” 我咬牙切齿,抱住小蛮腰就是暴风骤雨般抽送,嫩穴黏透了,小君嗲嗲叫骂:“啊啊啊……夺走了人家的处女,还要生气人家被男生追,天下最小气的男人就是你这个……这个,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有本事你就干烂了,以后都不要用……” “你鬼主意瞒不了我,你想我干烂你的穴穴,以后就可以一心一意地干屁眼眼了,对吗。” 我拔出大肉棒,飞快跨上小君的身体,分开她两条嫩白美腿,大肉棒重新插入嫩穴,我很奇怪抽插了这么久,小君的眼神依旧明亮。 一条粉嫩玉白的修长美腿踏上了我的胸膛,晶莹剔透的五只脚趾调皮地撩拨我的胸毛,渐渐往上,整只玉足脚掌踩到我的脸颊,大脚趾停在我的唇边,小君媚眼如丝:“干屁眼也好,干穴穴也行,人家才没有依琳姐这么浪,也没有妈妈这么骚。” “你说妈妈骚?” 我惊诧中张开嘴,含住了幽香扑鼻的玉足,香君就是香君,身体不管什么部位都有香气,连屁眼也有香气,姨妈也叫香君,也确实满身余香,就不知屁眼是不是也有香气。 小君翻翻眼,冷笑道:“护士服穿成这样子,已经不是普通骚,是特别骚,大家都说妈妈发春了。” “她是妈妈,你们怎么能这样议论她。” 我恼怒地咬了咬嘴里的脚趾头,小君微蹙秀眉,嗲嗲道:“敢穿成那样就不怕别人议论,也不知道妈妈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药,现在越来越像妖精。” 顿了顿,又哼了一声:“护士服配白丝袜,又是高跟鞋,我们都不敢穿,连依琳姐也不敢穿吔。” “这有什么,挺好看啊。” 我感觉小君是吃醋了,她听我这么说,脸色更不好:“哼,我就知道你喜欢,妈妈现在越来越漂亮了,是男人都会喜欢她,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妈妈?” “废话,我当然喜欢妈妈。” 我恨恨地抓了抓小君的脚掌心,换平时,怕痒的她肯定缩脚尖叫,奇怪的是,小君竟然没什么反应,她盯着我的眼睛,结结巴巴道:“我是说……我是说想上床的那种。” 我心脏砰砰直跳,故作镇定问:“你怀疑我跟妈妈上床?” 小君狡黠地眨眨大眼睛:“你曾经跟妈妈做过。” 我知道小君并没有直接证据,赶紧板起脸:“上一次是吃了你的安眠药才神经错乱,自那以后,我就没有跟妈妈上过床,而且上次有戴套子,不算真的做爱。” 小君撇撇嘴:“别骗我,那东西插进去了就是做爱,管你戴套不戴套,现在不止我一个人怀疑,大家都说,妈妈穿护士服是为了勾引你。” “乱嚼舌头。” 我小声斥责,却极度心虚,我跟姨妈的不伦情始终要公开,现在辩解得厉害,将来必定更尴尬,但不辩解,万一小君有什么过激抵触,我同样难以接受。 小君口没遮拦:“什么乱嚼舌头,妈妈又没男人又骚,我听说大屁股的女人最骚。” 我眼珠一转,语气委婉起来:“骚不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没男人会很凄苦,小君,你爱不爱妈妈?” 小君也转动眼珠子:“凄苦和乱伦是两会事,上次你也这样说,我也知道女人需要男人,可是,妈妈是你的亲妈妈呀,你怎么能干妈妈,干了一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次犯错。” “我也干了我妹妹李香君呀。” 我朝小君狠狠瞪过去,小君毫不示弱,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振振有词道:“妹妹跟哥哥,妈妈跟儿子是不一样的,亚当和夏娃就是亲兄妹。” “传说你也信。” 我忍不住大笑,舔着玉足的脚掌心,大肉棒猛烈抽插。小君有感觉了,再次媚眼如丝:“反正就是不能跟妈妈上床,跟妹妹就不用担心,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以后只干屁眼眼也行。” “呵呵。” 我摇头苦笑,这小君之狡猾已经超出了我以前估计的范围,搞了半天,她的意思就是情愿牺牲穴穴,也要阻止我和姨妈发生关系,反正干她的屁眼也同样舒服,我恨得牙痒痒,索性举起她两条美腿,一边拍打她的臀肉,一边抽送:“我决定,以后不跟妈妈做爱,只干妈妈的屁眼眼。” 小君嗲嗲嚷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跟妈妈上床,我告诉你喔,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像外面有男人喔。” 好个小君,竟然使出含沙射影,血口喷人的诡计,我心如明镜,正要揭穿她,突然,内心咯噔一下,脑子马上记忆起昨晚姨妈吞吞吐吐地说过做了对不起我的话,我猛地打了个冷战,顿时满腹狐疑,难道姨妈说对不起我,是因为她在外面有男人了?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怕,几乎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 这时,我沮丧地抬头看向小君,发现她似笑非笑,两眼望向天,我不禁哑然失笑,暗骂道:李中翰啊,李中翰,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经历了这么多,却听信一个十八岁小女孩的话,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姨妈对你的感情能做假吗,姨妈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吗,姨妈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想到这,我呼出一口浊气,双手握住小君的两只大奶子问:“要不要跟哥哥出去喝茶?” 小君心虚地瞄了瞄我,猛摇头:“不去,不去,弄完穴穴,再弄弄屁眼眼,我就睡觉了。” 我不愿再揭穿小君的诡计,也不惩罚她胡言乱语,差点令失态,我还要利用她替我在姨妈面前美言几句,山庄里熟妇虽不少,但秦璐璐的风情别有一番风味,我笑了笑,柔声道:“哥带你去认识一个人。” 小君眨眨大眼睛,狡猾问:“有你帅吗?” 一股怒火上来后迅速消退,我不怒反笑,用力地拧着两只大奶子,奸笑说:“小君,我知道你想故意刺激我,等我发怒了干你的屁眼眼,嘿嘿,我可不上当,去喝茶就干屁眼眼,不去就不干。” 说完,连抽插都停止了。 小君花容色变,以我的经验,她即将得到高潮,这停下来简直就是要命,何况屁眼被我挑逗了许久,已经有黏液分泌出来,小君权衡厉害,不敢再跟我抬杠了,撅着小嘴,故意撒了个娇:“好啦,好啦,反正睡也睡不着了,去就去吧,下次,不许用这个要挟人家。” “一定一定。” 我满脸堆笑,计划正按我预期发展,想到能将秦璐璐收入后宫,我的肾上腺激素急剧分泌,拔出巨物,我冲动地将小君的身体翻转,让她跪趴着,一朵迷人的菊花在股沟里若隐若现,我掰开股沟,手握巨物,对准菊花研磨了十几下,慢慢撑开屁眼,如此粗大的东西要插入窄小的屁眼,简直匪夷所思,令我惊叹的是,小君的屁眼有绝佳的伸缩性,只要撑开屁眼进入龟头,就能一杆见底。 “喔。” 小君娇吟,身体完全俯下,唯独圆圆的屁股翘着,煞是可爱,我果然一杆见底,真担心小小的屁眼被撑爆。 “舒服吗?” 我压在小君的后背,像章鱼似得,将小君的娇躯来一个全覆盖。 “好舒服。” 小君嗲嗲说。 我将脑袋埋进小君的秀发里,轻轻抽动巨物:“小君,其实妈妈没有其他男人的,你误会妈妈了。” 小君呻吟:“啊……等会介绍个男生给我,我也没有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气得满眼星星,不再柔情,不再忍受,腰腹用力,巨物如抽插嫩穴般在小君的屁眼里疯狂抽插,嘴上怒骂:“我干死你,干烂你,你这个臭小君,我干死你。” “哥……” 小君秀发飞舞,娇吟如声歌。 “滴滴滴……” 很不巧,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只好停止抽插,掀开枕头拿起手机,那是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号码的主人偏偏就是秦璐璐,“喂,秦姐啊。” 我按捺住兴奋,以免被小君察觉我和秦璐璐的关系。
第七章、
奇怪的是,对方在沉默,我又喂了几声,隐约从到轻轻的抽泣声,心中一紧,提高声量:“秦姐吗,怎么了?” 抽泣更甚,这下我完全听清楚了,不过,抽泣声很快就消失,秦璐璐语气低沉道:“我就想打电话告诉你,感谢你对我的关心,感谢你原谅家齐,感谢那几天开心的日子……” 说完,抽泣声又响了,我焦急道:“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在哪里。” 秦璐璐淡淡道:“没事,我挂了,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情人变朋友绝不是什么好事,第一直觉就是我和秦璐璐的事情被孙家齐知道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是窦眉告的密,那天,她就发现了我和秦璐璐在医院楼梯做爱的情景,唉,我居然相信了窦眉,还给了这个贱人两千万,怒火中烧的我还想问个究竟,秦璐璐突然挂掉了电话,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我怔怔发愣,半天没反应过来,身下的小君嗲嗲问:“哥,我们还去喝茶吗?” 我心情大坏,从小君的屁眼抽出大肉棒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哥有急事办,马上要出去,改天再喝茶了,你好好休息,今晚,哥再跟你弄屁眼眼。” “哦。” 小君平静地打了个呵欠。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飞奔离去。 ※※※ 市第一人民医院早早就人满为患。 来到特护病房,我强装笑颜与护士们打招呼,还见到了陶陶护士长和小冰护士,她们正准备去碧云山庄看护我的三位大肚婆,见我匆匆而来,都嬉笑说是不是我亲自来接她们去碧云山庄,我摇头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病人的,她们又以为我是来探视吴奶奶和路小风,唉,我再次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孙家齐的。 当然,我真正目的是为了见到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 没有见到秦璐璐,只见到孙家齐和窦眉。 孙家齐的气色不错,窦眉看起来仿佛恢复到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状态,说不上神采飞扬,但人面桃花,光艳逼人,还仅仅是素颜,若是打扮起来…… 我无心顾及窦眉的美色,静静地走近孙家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落座,两人都很吃惊我的到来,大概是猜出我有事情要跟孙家齐谈,窦眉知趣地拿起包包走进了洗手间。 “发生了什么事?” 孙家齐精明地意识到我不会探视他,更不会一大早来探视他。 我脑子里一片乱糟糟,没有见到秦璐璐,我有些失望,但失望归失望,我总不能满城去找秦璐璐,仔细观察孙家齐,他不像知道我和他母亲的事情,我可能错怪了窦眉,可是,秦璐璐为何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现在又在哪里。 疑问诸多横亘在心中,我既不能回答孙家齐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能直接问秦璐璐去了哪里,想来想去,我把皮球踢给孙家齐:“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孙家齐疑惑地看着我,诡笑道:“你是说昨天乔书记来看我?” 我暗暗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昨天乔书记来看你?” “是的。” 孙家齐讥笑的意味很重,他一定以为我是冲着乔书记来的。 “应该很有面子。” 我皮笑肉不笑。 “不觉得。” 孙家齐摇摇头。 我小心试探:“他有提到我吗?” 孙家齐还是摇头,我冷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乔书记肯定不是为了关心你才来看你的。” 这次孙家齐没有摇头,他神态落寞,面无表情,黯淡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微微点头道:“猜对了,乔书记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母亲。” “什么意思?” 我盯着孙家齐的眼睛,心脏砰砰直跳,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孙家齐一声深沉的叹息,痛苦道:“你想不到吧,乔书记要娶我母亲。” 仿佛是晴天霹雳,轰得我七晕八素,半天才缓过劲来,好不容易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沉声问:“你母亲答应了?” 孙家齐道:“本来不答应,后来又答应了。” 呆了一呆,他连连苦笑:“呵呵,真是造化弄人,一个月前,我还是乔书记的马仔,如今他就要成为我的继父了。” “你确实应该很高兴。” 我面露讥色。 孙家齐黯然道:“恰恰相反,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是坏人,所以我更容易看清谁是坏人,我不愿意母亲嫁给一个危险的坏人。” “那你为什么不反对?” 我几乎吼出来。 孙家齐狐疑地看着我,对于我的激烈反应,他吃惊不小,不过,他随即释然,因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我和乔书记是死对头,因此,我反对秦璐璐嫁给乔书记完全在情理之中。孙家齐叹道:“反对了,很明确地反对,母亲一开始也拒绝,谁知到了晚上,母亲来到我病房,说答应嫁给乔书记了,我很奇怪,就问母亲为什么改变主意,母亲说了很多理由,最有力的一条,就是乔书记地位显赫,权力彪炳,在华夏,有权就拥有一切。” “很多女人做梦都想嫁给乔书记。” 我不得不承认铁一般的事实,乔书记的权利地位比我更具有吸引力,年纪也与秦璐璐相仿,况且乔书记是独身。 “母亲也是这样说。” 孙家齐有了一丝坦然:“后来,我也想通了,除了得到荣华富贵之外,母亲也有了依靠,我也没了后顾之忧,更重要的是,以后不会有其他男人胆敢骚扰小眉,包括你。” 黯淡的眼光瞬间精光四射,尤其看我的时候很凌厉,我心想,或许我和孙家齐在未来的某个时间里再次成为对手。 “祝贺你找到了一个大靠山。” 我微笑着站起来。 孙家齐摆摆手,淡然道:“没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也要小便了,小便完了还要做全身检查,认识大人物真好,医生对我特别关心,护士们照顾我更周到,我有点受宠若惊。” 笑了笑,他诡异道:“中翰,告诉你一件事,小眉对我又像以前那样温柔了。”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孙家齐的病房,经过值班室正准备坐电梯下楼,忽然被人喊住了:“中翰哥。” 我一看是小护士冯芷欣,马上脱口喊她的名字,冯芷欣兴奋道:“你记得我。” 我微笑点头:“当然记得,这么漂亮可爱的护士,中翰哥天天都想起。” “是吗。” 冯芷欣满脸娇羞,怀抱着记事板左摇右摆。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万元递过去:“天气开始热了,多买几条裙子,查悦悦和小芸也有份,快拿着。” 冯芷欣先是婉言谢绝,但我一再坚持,冯芷欣才欣然接受:“谢谢中翰哥,你和你姨妈都这么好。” 我呵呵直笑,其实,偶尔对情人好点未必是坏事,尤其是对医生护士这些职业的情人更要尽力维护好关系。令我意外的是,冯芷欣对姨妈也有良好的评价,一般来说,姨妈不可能主动跟小护士攀交情,“难道我姨妈也给钱你们买裙子?” 我笑问。 “不是,你姨妈昨天拿了很多很多水果给我们吃,楼层的护士医生人人有份。” 冯芷欣笑眯眯说,我终于明白了原委,但更觉得奇怪了:“我姨妈昨天来过这里?” 冯子欣道:“是啊,昨天来的。” 我愈加好奇,追问道:“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送水果给你们吃?” 冯子欣道:“不是啦,她是来跟院长谈事的,听陶陶护士长说,等你的宝宝出生了,我,悦悦,小芸也要轮流去你家喔。” 我大喜:“谢谢小欣,看来我姨妈送水果给你们是正确的。” 冯芷欣笑嘻嘻道:“你姨妈好像变得更漂亮了,连秦阿姨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赞你姨妈漂亮。” “秦阿姨?” 我惊讶不已,问道:“是那个叫孙家齐病人的妈妈?” 冯芷欣笑道:“是啊,就是孙家齐的妈妈,你们不是认识的吗?” 我心想,我跟孙家齐认识,但姨妈跟秦璐璐应该不认识,我懒得解释,接着问:“你是说我姨妈见过秦阿姨?” “是啊。” 冯芷欣点点头,举手一指走廊的长排椅说:“昨天她们就是坐在那里聊天,聊了很长时间。” 我脑子顿时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脸色逐渐凝重,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耐下心继续询问:“我姨妈和秦阿姨都聊些什么?” 冯芷欣想了半天,还是摇头:“不是很清楚,她们好像挺严肃的样子,我好像听到你姨妈说,要秦阿姨考虑考虑,具体考虑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天啊,我的猜想越来越清晰,再次回想昨晚姨妈扭扭捏捏地说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莫非就是她对秦璐璐说了什么,然后乔羽就介入,再然后就是秦璐璐打电话给我…… 我焦急问:“乔书记昨天也来了,是吗?” 冯芷欣猛点头:“是昨天上午来的,不是我当班,我是来上班后听大家说的,后来,大家接到院党委通知,要我们精心照顾孙家齐。” “谢谢小欣,以后到我家,我再好好谢谢你。” 我表面如常,内心恶劣到了极点,直觉告诉我,秦璐璐跟乔羽结婚这事必定跟姨妈有关联,至于姨妈在这件事上起到什么作用,这就要回家问问姨妈了,不管怎样,我收到了极大的伤害,伤害我的人不是秦璐璐,不是乔羽,而是姨妈。 “中翰哥,医生和其他人都去查房了,现在值班室就我一个人,你不进来坐坐吗?” 冯芷欣娇滴滴的向我发出邀请,我这个老油条哪有看不出她的意思,很明显,小护士动情了,我本来无心情沾花惹草,只是人家刚向我透露众多讯息,我现在拒绝人家,拍拍屁股走人,有点不近人情。 好吧,反正刚才跟小君做了半吊子,胯下又胀又硬,有点难受,不如就给点甜头小护士,既可以泄欲,又能笼络人心,一箭双雕。我堆起笑容,走近冯芷欣,色色道:“坐坐就不要了,如果想干点别的……” 冯芷欣霎时满脸桃红,左瞄又瞄,忽然伸出小手抓住我胳膊,将我引进值班室,随手把门一关,羞羞道:“要快点才行,他们很快就回来的。” 我当然快了,抱起冯芷欣放在办公桌上,掀起护士服,扯下小内裤,下手一摸,居然湿腻,我掏出巨物贴上去,龟头沾了沾分泌,用力一挺,巨物插了进去,冯芷欣抬头看我,痛苦地喊了出来:“啊。” 我继续深入,对冯芷欣问:“比你男朋友粗吗?” “嗯。” 冯芷欣点点头,随即又猛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有男朋友。” “不老实。” 我坏笑,巨物一捅到底,两只魔爪伸进护士服里轻薄了一番,随即快速抽动,值班室里,响遍了冯芷欣的呻吟:“啊啊啊……” 我吓了一跳,抓起办公桌上的小内裤塞进冯芷欣的嘴里,呻吟倏停,我这才放肆抽插。 插着插着,眼前的白色的护士服刺激了我神经,跟姨妈的护士服相比,冯芷欣差得太远了,她无法令我泄欲,我猛抽猛插,不一会,冯芷欣就有了高潮,女孩敏感,她看出我心不在焉,但她不怪我,毕竟仓促行事,抱着我喘息时,冯芷欣娇滴滴道:“不射不算数,你欠我一次,记得喔。” 我苦笑,整理好衣服,赶紧打开值班室门走出去,生怕小护士要求“再来一次”走得急,差点与迎面而来的女人撞上,定睛一看,竟是窦眉。 虽然心情极坏,但窦眉的美貌依然强烈地吸引着我,她化了淡妆,显得明媚妖娆,艳若桃李,下身穿着紧窄修腰型的米黄色咔叽布长裤,半高跟鞋,上身是白色细格衬衣,手臂上还挂着一只浅绿色GUCCI挎包,清新又高贵,雍容且随意。 我暗赞:好一个时尚美人儿。 电梯旁,我与窦眉并排站在一起,栗色长发几乎将她巴掌大的脸遮住,我们不说话,不对视,一起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她才冷冷道:“你和家齐妈妈的事情,我没说出去。” “谢谢你替我保守秘密。” 我微微一笑,朝窦眉行注目礼,不料,窦眉突然怒气冲冲,大声责问道:“我替你保守秘密,你却把我和高市长的事告诉了家齐妈妈。” 我忍了忍,还是坚定回击:“我把你和高市长的事告诉秦璐璐,是希望她能阻止你,你是孙家齐的老婆,我不愿意看到你离开孙家齐,虽然我恨孙家齐,但他毕竟是我们KT的人,我不愿意你被别的男人碰,就这么简单。” 窦眉露出厌恶之情:“你要我像守活寡那样守着家齐到伤好?我告诉你,我办不到,爱他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像家人那样照顾他,但我是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你插手我们家的私事本来就很无礼,而你的自私更无耻。” 电梯到了底层,窦眉盛怒离去,我紧跟她身后,走到了医院门口,她转身回头,朝我咆哮:“别跟着我。” 我冷冷道:“我送你回家。” “不用。” 窦眉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阴鸷地看着窦眉,森然道:“你千万别惹我,至少现在你还不是市委书记的儿媳。” 手一伸,抓住窦眉的胳膊,朝我停放宝马的地方走去,窦眉虽然挣扎,但不敢太用力,她一直慑于我的淫威,在路人看来,我们倒像闹别扭的小夫妻。 上了车,我谨防她逃跑,主动为她系好安全带,她瞪着我,冷冷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送我回家,是想见秦璐璐,哼,你打错算盘了,她不在家。” 我发动引擎,开动车子:“你还挺狡猾的,不过,我不相信。” “信不信随你。” 窦眉望向窗外。
第八章、
我暗自叹息,按目前情况来看,秦璐璐投入乔羽的怀抱已是不争的事实,我要力挽狂澜,把秦璐璐从乔羽手中夺回来不仅不现实,还会引起美娇娘的强烈反感,如果引起连锁反应,我将得不偿失,更何况秦璐璐是孙家齐的母亲,唉,这打击实在太大了。 来到上品苑,我像押解犯人似的跟随着窦眉,发现秦璐璐的家与苏芷棠的家相隔只有一个单元,果然情同姐妹,住都住在邻近。进了屋子,窦眉冷冷道:“如果你还不死心就四处找,如果死心了,请你马上离开。” 我的回答是:“不死心。” 上品苑也是富贵云集的地方,孙家齐曾经如日中天,家里自然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看起来很像暴发户。我找人心切,懒得换鞋,就径直走进屋子里,四周看看,到处瞧瞧,见到秦璐璐温馨的卧室,我的心更是惆怅。其实,我一进门,就感觉到秦璐璐不会在家,时值中午,她要在家,肯定弄饭烧菜。 “她去哪了,能告诉我吗?” 我有点低声下气。 窦眉冷冷道:“我说过了,不知道,她要嫁给乔书记,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乔书记?” 我一屁股坐下褐皮沙发,恼怒道:“你别用乔书记来吓我,我能打电话跟乔书记说要找她的女人吗,秦璐璐还没嫁过去,她肯定不会住在乔书记家,孙家齐是她秦璐璐唯一的儿子,你又是孙家齐的妻子,所以秦璐璐不会失去和你联系。” 窦眉淡淡道:“我不想跟你争下去,我守了家齐一晚上,现在很困,想睡觉,麻烦你离开。” “我在这里等她,你自便。” 我翘起二郎腿,像个无赖。 “神经病。” 窦眉低骂一句,转身离开,不一会从卧室出来,手拿衣服进入浴室,估计洗澡去了。我百无聊赖,索性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肚子饿了,又从冰箱里找东西吃喝,当真这里就是自己家一样,半小时过去,窦眉从浴室出来,虽然包得比较严实,但香肩小露,雪白如玉,看得我怦然心动。 令人遗憾的是,进入卧室后,窦眉再也没有出来过,我暗暗沮丧,如果窦眉偷偷给秦璐璐打电话报信,说我在她家里候着,那我岂不是白等?眼珠转了转,我有了主意,马上关掉电视,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九龙甲”全身顿时充满了劲气,听力随之急速提升,不要说窦眉在卧室里的动静,就是浴室里的滴水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嗯。” 一个细微的呻吟被我敏锐的听觉扑捉到,整间屋子,就只有窦眉在家,呻吟自然来自窦眉,我大为兴奋,全神贯注,把所有的听力都集中到窦眉的卧室,不一会,又传来了细微的呻吟,我更加亢奋,直觉告诉我,窦眉在自慰。 自慰不是丑事,尤其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自慰,不过,知道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离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自慰,会有很特别的感觉,我的欲火在燃烧,脑子幻想着一只小手在抚摸潮湿的阴唇,摩擦娇嫩的淫肉,天啊,我真的很好色。 “嗯嗯嗯,李中翰,你别乱摸……” 呻吟意外地清晰起来,我大吃一惊,以为窦眉走出卧室来到我身边,晃了晃脑袋,才发现是幻觉,再次倾听,呻吟依旧:“啊,你好流氓,我是家齐的妻子,你不能摸……” 我由吃惊转为兴奋,原来窦眉在幻想我,一边幻想我,一边自慰,她表面对我抗拒,内心却逆反,希望跟我做爱,希望我摸她的身体。 窦眉的呻吟在延续:“你喜欢我的,你的眼神很下流,每次看我,都是看我的胸部,我胸部很大,你要不要摸,啊,秦璐璐有什么好,徐老半娘,我正花样年华,我不比秦璐璐更美吗,你为什么情愿跟她做爱,不跟我做爱,嗯嗯嗯……我洗澡时故意不关门,你为什么不冲进来摸我,调戏我,强奸我……” 我很懊悔,刚才看什么破电视嘛,应该趁窦眉洗澡的时候,试一试推开她洗澡的浴室…… 突然,我心中一动,寻思窦眉会不会也没有扣死卧室的门,如果没扣死,自然能轻易推门进去,我姑且去试一试,想到这,我浑身热血,猛地站起,蹑手蹑脚来到窦眉的卧室,手按门柄,轻轻扭动,眼珠子差点掉下来,门柄居然能转动,这说明卧室跟本没有扣死,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喘,定了定神,我再次转动门柄,慢慢地转,轻轻地转,转啊转,门终于动了,我慢慢推开一条小门缝,里面光线不佳,看不到床,更看不到美人,只看到墙纸,这是怎么回事? 我马上就明白是什么原因,我曾经查过这间卧室,知道有一条三米长的走廊,经过走廊才到主卧,再次定了定神,我屏住呼吸,悄悄推开门走进去,很小心,生怕弄出声响引起窦眉的警觉,随手掩上门,把门反锁,自己安慰自己,就算窦眉警觉又怎样,她在幻想我,就一定是喜欢我。 过了走廊,光线更明亮,卧室的窗子挂着垂帘,垂帘没有完全打开,只打开五分之一,可光线足够了,就算还有一层纱帘,也足以让我看清主卧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女人果然在自慰,修长双腿左右分开,一条玉臂伸到下体揉弄,姿态舒展优美,呻吟时断时续,荡人心魄,身子已经全裸,白皙的乳房丰满浑圆,光躺着就有四十度的海拔,相信站立时一定会挺拔高耸。 我没有敢轻举妄动,换成以前,我早就饿虎扑食,如今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变了市委书记的儿媳,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要掂量掂量后果。我退缩了,但心有不甘,后退了两步又前进两步,从衣服里拿出手机,调出拍摄功能,对准大床上的一举一动全都拍了下来,一张,两张,三张…… 其实,这么远的距离,这种光线,拍摄出来的效果非常糟糕,简直模糊不堪,但我乐此不疲,拍个不停,似乎只是为了满足我猥琐的偷窥欲,转身要离开时,意外发生了,窦眉挺臀尖叫,我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手机从掌中滑落,“砰”的一声落地,我愣在当场,一切都无法解释。 “你想干什么,滚出去,滚……” 尖叫几乎将屋顶掀塌下来,我急忙去关窗,差点跪下来:“别激动,别喊,我一定滚,我没有伤害你的意图,我只是听见你喊我的名字,我就进来了。” 窦眉将毯子盖在身子,双臂横抱在胸,不停瑟缩着:“我……我什么时候喊过你?” 我哀叹道:“做人要讲良心,我还能背出来你是如何喊我的,你说,李中翰,你别乱摸……” “你乱说。” 窦眉声色俱厉。 缓过劲来,我恢复了常态,露出不羁的笑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晃悠悠地来到床边,缓缓躺下:“我没乱说,自小我的听觉就很灵敏,记忆力也不错,你刚才还说了很多淫荡的话,我都可以背出来。” “都是你瞎编乱造。” 窦眉微微色变,内心一定翻江倒海,呲牙咧嘴的表情看似凶悍,其实只是一只受惊的野猫,不堪一击,我在等待她的崩溃。 “是不是瞎编,让手机来说实话。” 我晃了晃手机,洋洋得意问:“要不要听一遍?” 窦眉紧张地注视着我的手机,没有说话,小手不停地用毛毯遮盖裸露的身体部位,我侧身看着她,语气温柔:“想不到你一直幻想我。” “你胡说八道,出去。” 窦眉明显脸红,说话的声音低了很多,我放下手机,缓缓伸手抓住毛毯的一角,试探窦眉的反应,她用脚踢开我的手,动作并不激烈,我心中一动,没有继续抓毛毯,而是轻轻叹息:“女人幻想男人很正常,能被你幻想是我的荣幸,那天你偷看我和秦璐璐做爱,我就知道你很需要男人,你也看出我性能力很强悍,所以,我可以满足你,我们彼此需要。” 我一看窦眉沉默不语,心里阵阵欣喜,只要她愿意听,我就有办法打动她,其实,要得到窦眉的身体并不困难,我们近在咫尺,她又刚自慰过,我只需挑逗她身体就能如愿以偿,但我不愿意这样做,我还有更深的阴谋,我要控制窦眉,让她做我安插在乔羽身边的一个眼线。 缓缓从床坐起,我的声音更感性了:“你既然爱孙家齐,就无需跟他离婚,他将要成为乔书记的继子了,日后必将荣华富贵,两三年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孙家齐的伤好了,你们就可以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我察言观色,感觉窦眉的呼吸有细微的改变,变得急促了些,这证明我的话触动了她的内心,我沉住气,一改温柔,爽快得令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有什么困难你可以直接跟我说,需要钱尽管开口。” 窦眉的美目眨了两下,身体不安地骚动着,我趁热打铁,诚恳道:“窦小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有时候,夫妻不一定是最好的朋友,只是因为彼此吸引,又或者是种种原因才结合在一起,朋友就不一样,他能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上你的忙,我能成为你的好朋友,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又不生活在一起,我们享受彼此的优点,又不用忍受对方的缺点,我们还彼此需要。” “你说我们彼此需要,你需要什么,就是需要我的身体吗?” 窦眉第一次正 眼看我,她眼里闪耀着贪婪的光芒,我笑了,笑得很诡异,我就喜欢贪婪的女人,适度的贪婪才能让人进步,适当的贪婪还能促使女人分泌雌激素,从而变得更漂亮。 “聪明的女人,我就是等你这句话了。” 我朝窦眉投去赞许的目光,一只手悄悄地伸进毯子里,握住了冰凉的玉足,窦眉象征性地缩了缩脚,就由着我了,我知道她已经接受了我的思想,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欲擒故纵,再次把手收回来,柔声道:“想知道我的真实意图就先跟我做爱。” 窦眉吃惊地看着我,她没得选择,要么拒绝我,要么接受我,但我知道,窦眉更倾向于接受我,因为打动了她,我开出的条件让她难以拒绝,但女人会矜持,窦眉也不例外,她神色不安地摇着头:“等等,我考虑考虑。” “你跟我说话,就等于答应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无论哪一方面。” 我缓缓站起来,像个绅士般很优雅,很从容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裤衩,窦眉没敢看我脱衣,她低垂着目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跨上床,侧倒在枕头上,目光与窦眉的眼神交接,她紧张地别过红脸,我抓紧毯子慢慢拉下,胸脯露出来,接着是玉臂,柳腰,小腹……窦眉悚然一惊,也抓住了毛毯,似乎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我暗暗好笑,心想,这就是女人的矜持么。我放开毛毯,直接将手放在雪白柔滑的大腿上,窦眉抖了抖,伸手来拨开我的手,我反手一抓,抓住了她小手,再一扯,性感迷人的娇躯徐徐倒在我身上,香气沁人,温软无骨,丰满的乳房撞了一下我胸膛。 “你真美。”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搂紧娇躯,我吻了上去,窦眉蹙眉避开,我并不感到意外,女人甚至愿意奉献肉体,也不愿意接吻,我没有勉强,不能接吻,我可以吻别的地方,脸颊,脖子,香肩,锁骨……虽然柳腰有点僵硬,但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很柔软,我张开手掌,握住柔软的乳房,窦眉轻颤,想拨开我的手,可事与愿违,她不但没有拨开我的手,还与我一起揉她的乳房,呻吟在哼响。 第一次的印象非常重要,能否控制窦眉,我的床上表现格外重要,放下所有顾忌和包袱,全情投入,像对待我的美娇娘一样对待窦眉,粉红乳头硬挺了,我含得很温柔,柔滑的肌肤发烫了,我摸得很温柔,茂密的萋萋处湿润了,我扣得同样温柔,没有猴急的冲动,更没有不顾一切的占有。 于是乎,美人感动了,再次寻觅香唇时,窦眉张开了小嘴,与我的舌头融为一体,纠缠着,吮吸着,她同样很投入,甚至主动抱我腰部,磨蹭我大腿,热力在堆积,气息就能融化我们的身体,该到进一步的时候了,我绅士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喜欢在下面。” 窦眉欲笑,很快便说出两个字:“随便。” 哪能随便,我尊重女性,先让她们享受,一把脱掉裤衩,翻身而上,将满脸羞红的窦眉压在身下,巨物跟随,顶在她的双腿间,窦眉蓦然睁大眼睛,欲言又止,我坏笑,下身一挺,巨物插入了一小截,窦眉吃惊地看着我,似乎说“很粗”我知道很粗,跟我做过爱的女人都说我的东西很粗,但所有回馈的信息都是积极的,慢慢深入,窦眉更吃惊,难得她没有叫出来,估计是矜持使然,矜持这玩意会害死人,看她的樱唇都快咬破了,值得吗。
第九章、
我挑开樱唇时冒了很大的风险,生怕窦眉情不自禁咬下,会咬掉我的舌头,幸好她残存着一丝清醒,知道与我嬉戏舌尖,滚烫的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很快就有黏液分泌,我悄悄深呼吸,腰腹疾挺,巨物一下子捅到底,窦眉闪电般抛开矜持,惊呼道:“怎么还有,啊……” 呻吟响彻了卧室,我开始在窦眉面前展现我的强大,深入的大肉棒匀速抽动,带来的摩擦令窦眉无法自持,她疯狂地扭动身体,似乎只有疯狂扭动才能稀释阴道的电流,电流很强大,连我都惧怕这种电流带来的巨大快感,毕竟是第一次跟窦眉做爱,我至少要等她高潮了才能高潮,放慢抽插的速度,我克制住射精的念头。 窦眉没有我想得那么遥远,她贪婪地耸动着,品味子宫口被冲顶的感觉,每次大龟头撞击花心,都能看到她张开小嘴,脸上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噢噢,好粗,好长,我受不了……” 悱恻的呻吟刺激我揉弄晃动的大乳房,我亢奋地加重了抽插力度,声势惊人,棍棍直抵花心。 窦眉急促喘息,肌肤泛红,似乎快要高潮了,我突然放缓抽插的速度,小声问:“我厉害,还是孙家齐厉害?” 窦眉没有言语,还闭上了眼睛,我干脆停下抽插,又问:“我的粗,还是你老公的粗?” 窦眉睁开眼,痛苦道:“中翰,你别这样……啊,你的粗,你厉害……” 我笑了,很满足,身下抽动如风,啪啪作响,再次问:“喜欢被我干吗?” 窦眉猛点头。 我满足极力,亢奋得浑身发颤,趴下身体,疯狂地与窦眉接吻,大龟头用力研磨子宫口,又是一轮猛烈不间断的抽插,窦眉突然挺起小腹,抽搐般扭动,嘴上歇斯底里地喊:“好舒服,比幻想你舒服多了,比自慰舒服多了,好粗的东西,你好厉害……” 出乎我意料,抽搐延续了很长时间,从阴道深处喷出的暖流一波接一波,仿佛把积攥已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女人高潮时的样子非常迷人,此时的窦眉,绝美得令我目眩神迷。 休憩了一会,我揉着压在胸膛的大奶子,柔声问:“舒服吗?” “明知故问。” 窦眉深沉地呼吸着,整个娇躯不知何时爬上我身体,完全压着我,紧窄的肉穴已微微松滑,黏滑的爱液顺着大肉棒流到我睾丸,我视线平视,正对床的墙壁上赫然挂着一面宽大的新婚照,照片的新郎新娘两人一位丰神俊朗,一位娇柔妩媚,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只可惜里面的新娘正趴在我身上,本来只属于新郎的私密禁地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插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偏偏不是照片里的新郎。 “既然舒服,你以后会更幻想我。” 我坏笑,温柔地抚摸窦眉的肉臀,她的肉臀正好对着墙壁上的新婚照。 “你脸皮真厚。” 窦眉嗔了一句,又开始耸动下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真实意图了。” 我摁住了窦眉的屁股,谈正经事就不能做爱,否则会失去正确判断:“死心塌地跟着孙家齐,随时向我提供他的信息、意图、以及他的秘密。” 窦眉大吃一惊:“你是让我出卖自己的丈夫,做你的间谍。” 我摇摇头,正色道:“你说的不完全对,这不叫出卖他,这是保护他,我只管不利于我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不会阻止干涉,我和孙家齐的关系你也知道,如果我们将来再次面临摊牌,死的人仍然是孙家齐,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避免我们摊牌,这是保护他。” 这番话,我说得睥睨豪气,在我眼里,孙家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比起乔羽差远了,但我战略上藐视包括孙家齐在内的一切对手,战术上,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他根本没有和你争锋的打算,他连路都走不了。” 连窦眉也承认孙家齐很渺小。 我淡淡道:“他现在走不了,不等于以后走不了,两三年一晃就过,我就算未雨绸缪了。” “你心机蛮深的。” 窦眉的两眼大放异彩,她居然悄悄耸动了,这个女人比我想像中更贪婪,我无所谓,反正她耸动我也舒服,看她脸红红的样子,我笑道:“你一定喜欢像我这样的男人。” 窦眉像只狐狸般狡猾地眨了眨眼:“所以你认为我肯定会答应跟你合作?” 我几乎想鼓掌,捧起她的小脸,赞道:“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窦眉突然脸色大变,冷冷问:“我有什么好处?” 我太开心了,我最喜欢的是直接开价,不喜欢装腔作势,更不喜欢拐弯抹角,捏了捏窦眉的臀肉,又连续抽插她肉穴十几下,我鼓动道:“好处太多了,不管你提供的信息有无价值,每年给你一千万,如果有重大价值,会给你格外的奖励,另外的好处,是你不用幻想我,我不但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情人,就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的情人。” 窦眉在笑,感觉阴道有点收缩,这不是高潮的征兆,而是她故意夹紧双腿,用穴肉挤压我的大肉棒,通常这个是女人很开心时做的小动作,我积极回应,挺动巨物,窦眉微微张开嘴巴,柔柔道:“你真的很特别。” “说定了?” 我眉飞色舞,将手掌打开举起来,准备跟窦眉击掌,她飘了我一眼,平静道:“你说一年一千万,我父母要移民欧洲,正缺钱,能不能预支三年的报酬?” 我思索片刻,痛快道:“虽然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但我答应你。” 说完,温柔地将窦眉的娇躯推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支票本,手一伸:“借支笔。” 窦眉拿笔的速度快得惊人,我接过笔,写出了三千万的数额,签上大名,然后撕下支票递给窦眉,她接过支票,笑嘻嘻地倒在床上,很仔细地查看支票,我叹道:“放心,我上次给你的两千万支票你应该兑现了吧。” “嗯。” 窦眉应了一声,小心地将支票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重新躺下,窦眉迅速爬上我身体,茂密的下体压着狰狞巨物,娇柔道:“我想继续。” 我马上脱口而出:“随你。” 窦眉吃吃娇笑,小手抓住狰狞巨物对准茂密的毛草轻轻蹲下,一直蹲到底:“喔,李中翰,我……我想……我想我喜欢上你了,喔……” 我笑问:“那你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 窦眉直起身子,优雅地耸动,水汪汪的眼神里充满了诡异:“我还可以替你打听乔书记的信息,只要家齐是乔书记的儿子,只要秦璐璐嫁给乔书记,我都把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你。”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身体骤紧,不由得对窦眉重新刮目相看,监视乔羽,获取乔羽的任何情报,这才是我的终极目的,我的奸计一环扣一环,表面上是针对孙家齐,实际是针对乔羽,却不料我的心思被窦眉一语说穿。我内心震撼,表面依然色迷迷:“小眉,我能射在里面吗。” 窦眉秀发飞舞:“啊啊啊,你有射在我家婆里面吗。” 我猛点头,扶着她的柳腰挺动:“是的,我还射在她嘴里。” “那……那随你。” 窦眉浑身剧颤,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撅高的肉臀再次对准了墙上的新婚照。 突然,听觉敏锐的我听到了杂乱而细微的声音,我赶紧抱住窦眉,小声警告:“嘘,有人回来了。” 窦眉大惊,本来就差不多到高潮了,这会动不是,不动也不是,这时,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连窦眉都听到了,可能是日久习惯的原因,窦眉听出是何人进屋,“绝对是我家婆秦璐璐,哎呀,门没锁,快等我去锁门。” 她焦急万分。 我微笑着安慰:“放心,我反锁了。” 窦眉一喜一惊:“天啊,她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幸好你没脱鞋子在外边,否则……” 我奇怪问:“她一般这个时候不回来的?” “是的。” 窦眉点点头:“家婆也要照顾江菲菲,江菲菲的预产期是下月底,家婆现在基本上都跟菲菲住在一起。” “她们住在哪儿?” 我留了个心眼。 窦眉道:“她们就住在隔壁单元,是家婆一位好朋友的房子,我跟江菲菲的关系不好,家婆就让江菲菲搬去那里,省得看我们闹别扭。” 我心想,那就是住在苏芷棠的家里了,脸色一黑,冷冷问道:“你欺负江菲菲?” 窦眉满脸委屈:“我哪有欺负她,我是家齐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这样对江菲菲已经很不错了,你问问别的女人,看看她们能否容忍自己丈夫找一个小三回来?” “别激动,别激动。” 我猛挠脑袋壳,这窦眉说的也是实情,感情是自私的,没有几个女人愿意跟其他女人分享爱人,想想我家戴辛妮竟能容忍我接收一大堆女人,我愧疚得无地自容,发誓一定好好爱我的女神。呆了半晌,我耳朵再次听到屋外有异动,我压了压声音:“噫,好像不只一个人。” “可能是乔书记。” 窦眉小声道。 我一听,心中的怒火猛地窜起,窦眉马上察觉我脸色不好,半撒娇半安慰道:“你很喜欢我家婆?” “我更喜欢你。” 我没好气,想起与秦璐璐在一起的日子,我百感交集,本来想着即便秦璐璐不能收进碧云山庄,也可以养在海天别墅里,可没想到,一切都化为泡影。 “你厉害,能勾引到我家婆。” 窦眉幽幽道。 我微微轻叹,沮丧道:“有什么厉害,她还不是被乔书记勾引了。” 窦眉静静地看着我,欲言又止,脸色诡异,我更没好气,抓住她的肉臀猛揉,猛捏,窦眉拉住我的手,神秘道:“你误会我家婆了,我告诉你个秘密,秦璐璐是被乔书记强奸的。” “啊?” 我目瞪口呆,大肉棒猛插到窦眉的花心,低声怒喝:“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说,我面目狰狞,浑身热血沸腾,心想,如果情况属实,我一定杀了乔羽。 窦眉一声轻叹,回忆起来:“昨晚大概九点钟左右,记得是家齐给医生查房后,我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器又没带着,就让护理工替我多看护一个钟头,我好回家拿充电器,回到家,还没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我闻到酒味,家婆和我都不喝酒,家齐爱喝,但家齐都住院好久了,我琢磨着家里来了客人,就很小心地打开家门,一开门,我就发现了男人的皮鞋。” 停了停,窦眉接着说:“我当时大吃一惊,连客厅都不敢进,站在玄关伸脖子往客厅瞧,发现地上散落着皮包,鞋子,外套,这些东西我都认得,是家婆的东西,我当时以为家婆带男人回来了,这个男人一定是你,因为我知道你跟家婆的关系,可后来,我发觉那双男人皮鞋不对劲,我见过你穿的皮鞋,都是很高档的名牌,款式比较洋气,可那双皮鞋很老土,皮鞋虽然干净,但绝不是名牌。”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就脱下鞋,光着脚走进客厅,马上就听到家婆在喊”不要,不要“喊得很大声,我开始想报警,不过又觉得家婆与这个男人一定认识,否则他也不进我们家,于是我就想过去阻止,没想到,我刚走家婆的卧室门口,就听家婆哀求说,”乔书记,不要啊,不要啊“我吓得腿都软了,更不敢报警。” “后来呢。” 我迫不及待问。 窦眉委屈道:“我有想过进去劝阻乔书记,不过,我曾听家齐说乔书记心狠手辣,我就怕万一进去后,劝阻不成,反而自身难保,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我怒不可遏。
第十章、
窦眉示意我小声,然后继续说:“何况我偷看了一眼,乔书记已经开始奸淫家婆了,要救也没意义了,家婆也不喊了,我就悄悄离开家回到医院,大概十一点左右,家婆突然来到医院,跟家齐和我说,打算要嫁给乔书记,家齐觉得奇怪,就和家婆商量,最后还是家婆说服了家齐,我心乱如麻,家婆走后,我一直无法入睡,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 “气死我了。” 我头疼欲裂,不过,烦躁的心冷静了下来。 窦眉安慰道:“气也没用,已即成事实,你就别勉强了,说不准家婆已移情别恋,正跟乔书记甜甜蜜蜜呢。” “你幸灾乐祸?” 我微怒,窦眉的安慰反而极大刺激了我,她阴阳怪气道:“不是幸灾乐祸,是乐见其成,如果不是家婆要嫁给乔书记,你也不会忌惮家齐东山再起,说不定也不会勾引我,就算你勾引我,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高,充其量是另外一个秦璐璐罢了。” 我瞪着窦眉,冷冷道:“聪明的女人讨人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就令人讨厌了。” 窦眉诡笑:“孙家齐还有很多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服了,抱住肉臀,轻轻上挺,窦眉妩媚,与我玩起了划船游戏,我是船,她是划船者。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紧接着是秦璐璐柔美动听的声音:“小眉,你在吗。” 窦眉无奈,只能应答:“妈,怎么了?” “你开开门,我问你一些事。” 秦璐璐喊道。 “等等。” 窦眉迅速脱离大肉棒,手一指不远处的立柜,低声道:“衣柜,衣柜。” 我反应神速,马上捡起衣服跑到柜子前,手忙脚乱地打开衣柜,刚准备钻进去,窦眉急道:“鞋子,鞋子。” 我急忙回头,捡起鞋子钻进了衣柜里,为了不窒息,我没有把衣柜的关紧,露出一条小门缝,那窦眉总算镇定,简单收拾了一下大床,将窗子全打开,又打开风扇,这才去开门。 很快,秦璐璐走了进来,开口便问:“这么久,干什么呢,又开窗,又开风扇的,你很热吗。” 我暗暗叹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抱抱她,心里不禁一阵酸楚。 “我感觉家里有点酒味,我开开窗,用风扇吹吹。” 狡猾的窦眉反应真是一流,她这样一说,反而吓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没有再言语,呆呆地坐在了床上。窦眉小声说:“妈,你想问什么事?” “乔羽刚走。” 秦璐璐黯然道。 “妈刚才跟他在一起啊?” 窦眉似乎在帮我问,好聪明的女人,我暗赞。 秦璐璐道:“嗯,我们去好远的地方吃饭,吃完了,他就送我回来,怕见到认识的人,一路总低着头。” 窦眉娇笑:“妈尽快嫁给他,住进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头了。” “不说这个了。” 秦璐璐烦躁打断,马上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有什么人去医院看家齐?” 窦眉如实回答:“我早早就回来了,除了那个李中翰之外,没见其他人。” “他……她说什么?” 秦璐璐问,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听出她说话有点抖。 窦眉道:“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他就跟家齐聊,我不参与,也不想听,后来他就走了,没聊多久,家齐也要检查身体,没时间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问:“这李中翰的脸色怎样。” “好像很点怪怪的。” 窦眉说完,小心试探道:“妈,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道:“我……我随便问问。” 我在衣柜里听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窦眉一声惊呼:“妈,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 我心一紧,心里更难受。 “妈命苦。” 秦璐璐嘟哝一句。 “你嫁给乔书记,怎么叫命苦呢。” 窦眉安慰道。 “你不懂,你不懂……” 秦璐璐烦躁地站起:“好了,我过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还要去守家齐。” “嗯。” 窦眉应道。 脚步声远去,卧室门关上了,我推开衣柜的门,发觉自己眼眶都湿了,赶紧用窦眉的衣服擦拭,幸好没有让窦眉看见,她来到衣柜前,小声抱怨:“快出来,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坏了。” 我刚想走出衣柜,卧室门一下子被推开,我吓得钻回衣柜,窦眉眼疾手快,迅速关上衣柜门,我站在黑乎乎的衣柜里大气不敢喘,竖着耳朵倾听。 “这手机,这手机是李中翰的,怎么会你在这里?” 秦璐璐大声问。 我头皮一阵发麻,嘴里仿佛吃了黄连一样苦不堪言,完了完了,下一步就是要搜查衣柜,只要衣柜一打开,我无处可躲。 “我手机没电了,李中翰在医院跟家齐聊天时,我借他的手机用了一下,后来忘记还给他了,我打算等他打来电话后,我亲自送还给他。” 窦眉的声音异常平静,仓促之间,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应对得如此冷静,堪称机智过人,日后我必定好好笼络她。 秦璐璐幽幽一叹,叮嘱道:“他如果问起我,你就说没见过我,知道吗?” “知道。” 窦眉也懒得问原因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样,期盼秦璐璐尽快离开。 “你休息吧。” 秦璐璐离去了,虽然她依然离我很近,但我知道,我和她的缘分已断,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放手,我黯然神伤,几乎是逃跑似的逃离了上品苑,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车里播放着一首伤感情歌,我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过。 不想回碧云山庄,因为可恶的姨妈在那里,也不想去海天别墅,因为见到秦美纱会令我想起秦璐璐,去哪呢,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车子调转方向,朝源景花园开去,有经验的人说过,要治疗失恋,最好的药就是马上谈恋爱,我为什么不找罗彤谈谈恋爱呢。 想到罗彤,我心情好了很多,眼前浮现她迷人的笑容,浓郁的白领味,以及内八字脚上的翘臀。 二十分钟后,风驰电掣的宝马来到了源景花园,这里是我的福地,我住进这里后,事业突飞猛进,相信远隔几百公里的源景县也能给我带来好运,因为都有“源景”两字。 停好车,我兴奋地来到我曾经的家,刚想敲门,不禁哑然失笑,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变成客人了?我应该堂而皇之进去才对,反正我车里有家门的钥匙,想到这,我转身下楼,回到车里取出钥匙,又来家门口,心生促狭,想看看罗彤在干什么,所以很小心地打开门,一阵放肆而荡人心魄的笑声传来,我猛然想起,这房子不只罗彤居住,还有她的弟弟,还有我们公司聘请的两个东瀛女人,听罗彤说,这两个东瀛女人懂得内媚之术,我现在还弄不明白什么叫内媚之术。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想入非非了,但我真的很好奇。 关上门,我蹑手蹑脚走进客厅,环顾四周左右,发现这里的装饰依旧,还是原来的沙发,原来的餐桌,原来的盆景,几乎没变,如果说有什么变化,就是满屋香气,好多女鞋,还有刚才那荡人心魄的笑声。 笑声来自原来小君住的卧室,我像小偷似的小心走近卧室门边,伸头瞄去,一刹那,我血液冲脑,双腿发软,几乎要坠地,是幻觉吗,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很遗憾,不是幻觉,我咬了咬嘴唇,很疼很疼,疼得很真实。 我的天啊,卧室里淫色无边,一位十六七岁的全身赤裸少年,正奋勇地在一位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身上驰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罗彤。 我头痛欲呕,无心再看下去,差点一走了之,但我又不能不看下去,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荡笑此起彼伏,少年和罗彤的身边,还各坐着两位美艳女子,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乳房浑圆高耸;另一位估计有三十岁,稍显成熟,瓜子脸,肤色粉红,乳房更大,乳晕颜色有点深,她们也几乎全裸,似乎在一旁指点少年如何跟罗彤性交,不时发出荡笑,荡笑里夹带着一些奇怪的语言,我虽然听不懂,但可以断定是东瀛语言,四个人都用东瀛语言交流,这令我极度震惊。 那少年长得虎头虎脑,眼睛狭小,但机灵有神,身体很结实,下体的阴毛比较稀疏,估计没有发育完全,少年在圆脸美女的指点下,密集地抽插罗彤的阴道,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罗彤身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啊,堪称完美,如雪的肌肤本身就诱人,美乳硕大,这是KT的风格,一双修长美腿足以称之为美腿的典范,可惜,她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那少年密集抽插几十下后拔出了阳具,这阳具又粗又长,气势惊人,我暗暗对比,虽然少年的阳具比我的大青龙稍逊些许,但他才是十几岁的少年,假以时日,未必比我逊色,更重要的是,他阳具上也有青筋凸起的血管,难道是青龙?再一细看他的小腹和胸部,光洁平滑,没有胸毛,连阴毛都不多。 眨眼间,那少年居然转移了目标,将粗长的阳具插入身边那位圆脸美女的下体,美女娇呼,似乎在夸赞,少年得意,身下的大阳具猛烈地抽插美女的淫穴,荡笑变成了呻吟。一直躺在床上的罗彤缓缓坐起来,娇慵无力,显得那么楚楚动人,随手从枕头边拿起一瓶子,从瓶子里勾出什么东西涂抹在她下体,又与另一位成熟美女聊了几句,便下了床。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更为了查明罗彤的底细,我赶紧离开,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子,深深地呼吸三次,运起了九龙甲,一边平息翻滚气息,一边走向我的宝马车,迅速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沉重的脑子只想两个问题:那少年会是罗彤的亲弟弟吗?那少年的阳具是青龙吗? (资料附录)为什么一些纪检干部如此肆无忌惮地违法,从表面上看是个人的素养问题,从实质看,恰恰是纪委的权力太大且几无约束的结果。那么,纪委到底有哪些权力呢? 首先,纪委有“人事权”很多地方规定,党委在讨论干部的任用尤其是提拔问题时,纪检部门有一票否决权,即只要纪委书记说某人不行,或者说还有些群众反映的问题需要调查核实,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暂停提拔,待后再议。至于所反映的问题是否属实,何时可以查清,这些都决定于纪委,没有任何法律规定纪委必须在多久内查清。 其次,纪委有“财权”通常而言,反腐败工作先由纪委介入,对腐败分子的立案和“双规”就是启动反腐的开始。只有纪委查清了案子,其他部门才能介入。而在查清的过程中,纪委通常对腐败分子采取的扣押财产、对行贿人收缴的保证金,往往通过财政转一下手,还是大多数返还给纪委作为经费。换句话说,腐败越多,纪委的财务状况越好。而扣押腐败分子多少财产,也完全是纪委一句话的事情。 第三是“无限侦查权”纪委在反腐败调查时,可以采取“双规”等措施限制调查对象的人身自由,并且这种限制没有任何法定时限,这是公安和检察最羡慕的地方之一。而在调查的过程中,纪检部门可以说“一路绿灯”对任何部门、任何单位都有权调查,包括人们平常看起来非常强势的公安和检察,在纪委面前也只能算是“小兄弟”、弱势群体。纪委在查案过程中,可以不经任何法定程序,随时传讯任何人。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法律规定对纪委的调查权有任何约束。也正是这种侦查权的无限性和不受任何法定监督的特性,使得纪委的一些官员自我感觉良好,少数人甚至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感觉。 第四是“准司法权”虽然纪委只是一个调查者和党内处理的决策者,但实际上,它的触角深入到了司法领域。对于腐败分子以及相关涉案人员的处理,纪委如果决定不移交给检察院,那么哪怕腐败再严重,司法机关也无从追究此人的刑事责任;对于被调查对象的最终处理,纪委可以内部和法院、检察院打招呼,要求大致判到什么程度,法院不能不听;甚至,在法院的不少反腐败案卷材料中,会有纪委赫然盖章的公函,称某某被告人“配合调查”、“有功”云云,要求不起诉或者轻判,这些公函,胜过律师的万句辩论,甚至有一言九鼎之效。 由上可见,纪委的确是一个权力无限、威风无限的机构。但正是那句格言:“绝对的权力绝对导致腐败。” 如果不尽快矫正纪检机制,不尽快对纪委的权力作出监督,纪检工作将会面临严重的危机,也可能成为新的腐败源。在不受限制的纪检权力面前,不管是被调查的官员还是其他公权机构,抑或是普通公民,很多人恐怕会有不安全感。
第六卷:
第一章、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宽大的玻璃后一大群婀娜美丽的女人正跟随张倩倩起舞,她们姿态优美,步伐整齐,整个练舞大厅涌动着活力四射的气息,练舞的队伍里,似乎有不少新面孔,个个貌美如花,身材性感,我真奇怪张倩倩去哪里网罗这么多美女,若不是心烦意乱,我说不定会在这群练舞美女中选择三两个心仪的一起吃吃饭,谈谈心。 周支农将淡金黄色的威士忌缓缓倒入我身边小圆桌上的酒杯里,他握酒瓶的手很稳,很有力,这种人做什么事情都会让人放心,“大白天喝酒,喝的还是烈酒,那一定是失恋了,至少是为了女人。” 周支农很世故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 我举起酒杯一口就喝掉,仿佛只有酒精才能减缓我内心的烦躁。 周支农淡淡道:“男人只为两件事情烦恼,一是为了钱,另外就是为了女人,男人在大白天只会拼命去工作,拼命想办法赚钱,不会喝酒。” “有道理。” 我木然点头,周支农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经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此时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来纤体中心找周支农不仅仅是来喝酒的,我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摆出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叹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好,就如同毒药。” “比毒药还毒。” 周支农似乎深有感触,他苦笑一声,放下酒杯站起,缓缓走到落地大玻璃前,摆弄一个开关模样的机器,从练舞大厅传来的声音迅速减小,他不但是稳重的人,还是细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帮我查查罗彤的背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 说出这番话,我又想喝酒了,罗彤跟一个少年在床上交媾的场面始终萦绕在我脑海里,这事对我的打击更甚于秦璐璐被乔书记强奸,我不停问自己,我还喜欢罗彤吗,我还继续娶她做我的妻子吗,答案几乎是否定的,无论她罗彤的工作能力多么出色,她已经不再适合做我的女人了。 周支农在沉默,估计我的话令他吃惊,毕竟罗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且大家都知道罗彤很快要成为碧云山庄的一份子。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 我叮嘱道。 “明白了。” 周支农轻轻点头,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周支农问原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心里总不愿意让周支农知道罗彤跟一个少年上床,唉,至于周支农能查到,那另当别论。 “第二排右数第二个觉得怎样。” 周支农诡异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顺着他所指望去,只见一位满头乌发,香汗淋漓的肤白美女正弯腰撅臀,两只浑圆的乳房几乎从练舞服里跳出来,压腿时,两条修长白腿如一根玉柱般伸直,不经意间露出饱满的阴户轮廓,轮廓的中间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动,问:“她叫什么名字?” 周支农道:“叶珮珍,珍珠的珍。” 我侧头看着一脸陶醉的周支农,皮笑肉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样,你会不会捷足先登了?” 周支农叹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紧,我没机会。” “你很怕张老师?” 我有些好奇,以周支农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却偏偏守着张倩倩,或许是应证了一句俗话:天下万物,一物降一物。 周支农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感情深了不愿闹别扭,像我这年纪的男人无法承受分手离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难找到合适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适我。” 我肃然起敬,想起之前奸淫张倩倩,我愧疚道:“对不起。” 周支农轻轻摇头:“不用说对不起,正因为她跟你做过,她才默许我跟别的女人上床,有过几次后,她终于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适可而止,我想想也觉得自己过份,就修身养性了,不过,男人始终是男人,见到中意的女人,难免会动心,哈哈。” 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跟朋友聊天远比喝酒更能舒缓心中的烦躁,尤其是跟真诚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开始四处搜索,各花入各眼,周支农很欣赏那位叶珮珍,可我觉得跟叶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满眼都是,特别有几位美得格外刺眼,我伸了伸脖子,内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间那位美女有点眼熟。”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厉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 周支农鼓掌大笑:“这 个我就不介绍了,她是纯粹来练习形体的,叫谢安琪,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她父亲谢东国创立的旗正集团家喻户晓,中翰不会没听过吧?“ “如雷贯耳。” 我猛点头,旗正集团在上宁涉足了纺织,食品,房地产,酒店等一系列实体产业,可能不是人人知晓谢东国的大名,但旗正集团就可谓家喻户晓,连小学生都知道旗正集团,我又怎么会没听过?只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碰见谢安琪,一个美得随时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周支农道:“她不常来,只是偶尔来一下,每次来的时间也不固定。” “她还是源景县纪委书记的妻子。” 我苦笑着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耳边是周支农的惊呼:“那更碰不得了。” 我叹息道:“我没说要碰她,我只是说她长得漂亮。” 周支农话中有话:“我觉得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不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漂亮。” “家花不如野花香。” 酒意上来,我说话毫无顾忌,更不理会周支农的暗示,周支农闻言,哈哈大笑,讨好道:“叶珮珍旁边那位好像也不错。” 我目光迷离:“不选了,就要谢安琪。” “啊?” 周支农大吃一惊。 我诡笑问:“我是不是坏人?” 周支农当然摇头说不是,我又问:“你这里有没有坏人?” “坏人?” 周支农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倾身过来,我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周支农先是一愣,接着摇头苦笑,不过,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我心情又好了许多,能有周支农这样的朋友,真是夫复何求。 半小时后,我在离纤体中心五十码远的地方停好车,静静地坐在驾驶位上观察出入纤体中心的必经路口,等待着周支农的电话,期间,有三十多个电话找我,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妈打来的电话,我一个都不接。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我的心跳也随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坏,或许我血液里天生就流淌着叛逆和桀骜,放荡与不羁的因子,又过了半小时,电话响了,是周支农的电话,我马上接通,他叹息道:“坏人已经准备好,祝你顺利。”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坏人就是坏人,哪需要准备,要准备的坏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坏人,只有随时做坏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我应该属于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色运动装,肩背大挎包的绝美女子走出了纤体中心,她正是谢安琪。我视力极佳,看出谢安琪穿着一双白色NIKE,她步伐轻松,神态轻松,只有经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这种气质。碧云山庄里,像凯瑟琳,姨妈,何芙,严笛就有这种气质,唉,我又想到了姨妈,猛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力全集中在车子正前方,只见远处的谢安琪已站在路口,张望着经过的车辆,不一会,她就截到了一辆绿色的出租车,我马上发动引擎迅速跟上。 观后镜里,一辆白色面包车紧紧跟随着我的宝马,司机是一位年轻人,戴着墨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车里的还有好几个年轻人,看起来都像坏人,我暗暗好笑,看来,这做坏人远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车流不息的公路上,一场只有电影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好戏即将上演,不由得我不激动,因为我是这出戏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谢安琪莫属,不同的是,谢安琪完全蒙在鼓里,而我不仅是男主角,还是总导演,总策划,我还带来了一批配角,他们就在我车后的面包车里。 过了好几条街,出租车终于停在路边,谢安琪下了车,步态轻松地走进向一家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两个小时,不过,好戏已开场,只能耐着性子演下去,我将宝马停在路边,面包车则停得稍远一些,车上的五个年轻人全都下车,像无业游民似的在超市门前游荡。 我趁这个时候,回复了小君的电话,不管我怎么生气,怎么怪怨姨妈,我都不能不关心碧云山庄,小君心肠好,我可以通过她了解山庄的情况。 “哥,你搞什么呀,电话都不接,我生气了。” 小君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心里顿时涌出无尽温柔:“哥正忙着,你别生气,找哥有什么事?” “妈妈找你。” 小君道。 我想了一个借口:“你就跟妈妈说,我回单位了。” 小君嗲嗲道:“真的假的?别骗我喔,要不然你晚上回来,只能找依琳姐姐弄屁眼眼喔。” 我全身几乎全酥透了,情不自禁揭穿小君的险恶意图:“哥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哥晚上回家。” “讨厌。” 小君嗲嗲骂完,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挂掉了电话,我心潮起伏得厉害,真想立即回家抱着我的小君睡大觉。 忽然,我正前方有人给我发来暗号,我仔细一看,发现谢安琪正从超市门走出来,手里拿着一袋东西,那几个年轻人中有两个已悄悄跟上,跟了十几步,谢安琪有所警觉,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想加快离去,那两人随即阻拦,在人行道与车道之间成功缠住了谢安琪,远远的,我就听到谢安琪尖锐的呵斥声,她很恼怒的样子,可两个年轻人没有惧怕,依旧缠着谢安琪,还动手动脚,另外三个年轻人也迅速围了上去,这一下,谢安琪害怕了,她叫喊着什么,想跑又跑不掉,有几个路人察觉不对,却也不敢上前帮谢安琪解围。 这时候该主角上场了,我随即发动引擎,驾驶宝马朝他们开去,为了演戏演得逼真,我的宝马并没有在谢安琪和几个年轻人身边停下,而是经过了十几米才停下,然后缓缓倒车,一直倒退到谢安琪身边,我从车窗望去,眼看有个年轻人就要举手打谢安琪,我猛地大吼:“你们干什么?” 几个年轻人都朝我看来,都面带杀气,我毫无惧色,从容下车,一下子冲到几个年轻人面前,很勇敢地将谢安琪与几个年轻人隔开,谢安琪认出了我,脸色苍白的她惊喜交加:“李处长,李处长,你来得正好,他们几个流氓……” 一个凶悍的年轻人暴喝着打断:“喂,什么流氓,我们只是问你要不要兑换外币。” 我大怒:“有你们这样问的吗,马上给我滚开。” 这个带头年轻人一指我鼻尖,冷笑道:“你算老几,你叫我们滚,我们还叫你滚蛋,这娘们骂我们是流氓,我们得到讨个说法。” 我从兜里拿出纪委的证件,在年轻人面前打开:“警察。” 几个年轻人一见,像孙子似的,再也不敢嚣张,几个人使了使眼色,灰溜溜离去,我把握好分寸,没有把戏演过火,任凭几个年轻人逃走,回身赶紧搀扶谢安琪上车,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下快速离去,以免碰到真的警察到来就麻烦大了。 “谢谢李处长,要不是你……” 惊魂未定的谢安琪忙不迭向我道谢,蓝白色运动T恤里高高耸起,圆领边肌肤与短袖外的手臂肌肤一样雪白,这种白是纯自然的白,可以说谢安琪属于天生丽质。
第二章、
我惊艳谢安琪美貌的同时,假装对她的道谢不以为然:“赵夫人,不要太客气,莫说是赵夫人,就算是其他女人被流氓欺负,身为纪检干部的我也会挺身而出,何况赵夫人是赵书记的爱人,我更加责无旁贷,如今世风日下,赵夫人下次再碰到小流氓,你就说是警察。” 谢安琪疑惑道:“我……我说我是警察,人家信么?” “这……” 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谢安琪也笑得花枝招展,我慑住心神,不为美色迷惑,以她谢安琪的极美容貌,就算穿上制服,也不像警察,她身上没有干练之气,只有阴柔之美,这点上跟唐依琳很相似。 等谢安琪笑停,我关切问:“现在没事了?” 谢安琪睁着明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笑盈盈道:“没事了,再次感谢李处长,真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李处长,李处长来这里是办事呢,还是家住在上宁?” 我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回答:“家在京城,不过上宁也有亲戚家,我就一直住在叔伯家里,这几天受赵书记的重托,要为县财政局追回一笔款子,所以这几天四处奔走,这不,刚应酬完路过这里。” 谢安琪倒不介意我满嘴酒气,估计赵书记也是贪杯之人,官场上没听说过谁不会喝酒的,“财政局那事我也有听说,原来是李处长在负责这个案子,这可是源景县有史以来最大的案子,李处长如果能办好,保准前途无量。” 谢安琪甜甜一笑,她说话时咬字很清晰,国语发音非常标准,说话不快不慢,听起来很舒服。 “愿承赵夫人吉言。” 我心里大为受用,侧头看了谢安琪一眼,问道:“对了,赵夫人,你现在要去哪里,我送送你。” 谢安琪想了想,微微撅起嘴:“我不爱开长途车,本来想直接坐出租车回源景县,刚才发生了那事情,心里还慌着,我就先回父母家了,你不如送我去凯利广场……” 凯利广场建在新开发区,那里高楼林立,到处都是高档写字楼和豪华公寓,房价动辄五六万一平米,绝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虽然富贾云集,但我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充满压抑感的石屎森林,我喜欢的是大自然,当然,我还喜欢美女,谢安琪在我眼中,是一位完全足以和葛玲玲,戴辛妮比拟的超级大美女,在源景县,这样的美色堪称第一,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为了她,我制造了这起英雄救美的小把戏,如此煞费苦心,又怎甘心让她回家呢。 我反应神速,眼珠转了转,道:“赵夫人想要回源景县的话我可以顺路送你,我也要回县纪委调阅一些资料。” 谢安琪大喜过望:“真的呀,那就太好了,刚才在超市买了一大堆日用品,我也不想拿回父母家。” 我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不动声色,一边将车子驶入高速路,一边细心叮嘱:“现在,麻烦赵夫人系好安全带,我要安安全全送你回家。” 谢安琪娇滴滴喊:“哇,太开心了,有被宠的感觉。” 莺莺悦耳,光听声音就有千娇百媚的感觉,直到现在,我都没敢认认真真的正面打量她,究其原因,就是她美艳逼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以后还会有的。” “还是你吗?” 谢安琪轻笑,一抹嫣红染上粉颊,我心头驿动,顺着她的话反问:“应该有很多人吧?” “没有很多啊。” 谢安琪柔柔说完这句话时,我已察觉到一丝暧昧,内心又是一阵狂跳,凭直觉,我在谢安琪的心中不断被她加分,这情形似乎超出了我的预料,英雄救美这样的泡妞手段果然一万年都不会过时,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始与谢安琪交谈,几乎无所不谈,从工作到音乐,从电影到服装,却从不谈彼此的家庭,我记起她曾经专注过我的鞋子,便有意无意地引她谈及高跟鞋,谢安琪对我丰富的高跟鞋知识大为惊诧,说我一定有很多红颜知己,我说不是,只是喜欢高跟鞋而已,她听了后一直吃吃娇笑,笑得很隐晦,问她笑什么,她就是不说,我心想,要是让她听听我对女人内衣内裤,以及女人丝袜的知识,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胡思乱想,实际不会这么鲁莽,要勾引美女,不能急于一时,想当初我追戴辛妮可是一场忍辱负重,旷日持久的马拉松,反正回到源景县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行程,我有自信讨取谢安琪的欢心,对付女人,我越来越有心得。 相谈甚欢了半小时,我打开闪灯,将车子停在高速路边,谢安琪微微疑惑,我笑道:“你困了,到后座躺一会吧。” 这话既温柔,又带有一丝强制口吻,我心细如发,知道喜欢被男人宠爱的女人,内心很享受男人命令式的关切。 果然,谢安琪眨了眨她的长长眼睫毛,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困?” 我微笑道:“你的眼睛老是眨。” 谢安琪面露娇羞:“你开着车,怎知我眼睛眨,我没发现你观察我呀。” 我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很自然地把堆砌的暧昧送了过去:“我不是用眼睛观察,我是用心去感觉。” 谢安琪突然手忙脚乱地摘下安全带,脸红红地转身,朝后座爬去,那圆圆的屁股在运动裤里依然显得挺翘,我心猿意马。很快,谢安琪便爬到了宽敞的后座,她左看右看,迅速抓起了一只毛绒抱枕抱在怀里,朝我嗔道:“你别喊我赵夫人了,我年纪都没你大,叫我小琪,或者安琪就好。” 我愉快同意,重新开动车子后,我在观后镜里发现谢安琪有点不好意思躺下,就安慰她:“小琪,你放心躺吧,我不会开太快。” “嗯。” 谢安琪瞄了瞄观后镜,轻应一声,随即缓缓躺下,用抱枕当枕头,没躺多久,她又坐起来,脱下NIKE运动鞋,露出穿白棉袜的小脚,又再次躺下,750i的后座很宽敞舒适,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个子曲曲腿躺下都能当床睡,谢安琪娇小的身躯自然能轻松容下,不一会,她就没了声息,估计睡着了,我把车速降到八十公里左右,看到一辆辆车从我身边超越,我一点都不生气,心里盘算着如何把这个大美人勾引到手。 不知不觉中,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忽然,身后传来娇柔的声音:“李处长,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我一愣,忍住笑问:“是大的,还是小的?” 谢安琪莞尔,很不好意思说道:“是小的。” 说完,情不自禁掩嘴娇笑。 我看了看路牌提示,给了个建议:“这一路估计没服务区,要不我在下一出口附近停车,你在路边解决怎样?” 谢安琪忸怩一会,含羞点头:“好吧。” 随后又解释:“我逛超市前去了健身,流了很多汗,我就喝很多水补充,上车的时候,我就有点急,前面跟你聊天就忘记了,真不好意思。” 我咧嘴一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有三急,我们男人好解决,你们女人要麻烦点。” 车子过了一个弯道正好有个出口,我马上打开闪灯,将宝马停在路边,附近有个小土坡,长着稀疏几棵小树,小树下杂草丛生,我指了指小土坡下一片平缓的草地,打趣道:“那地方不错,如果是我吃坏了肚子,我也去那地方。” 谢安琪笑不拢嘴,看了看,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过去。” “你可以跨过围栏。” 我示意谢安琪可以爬出高速路边的铁围栏,可一看铁围栏有近一米高,马上笑道:“呵呵,围栏好像有点高,我扶你过去。” 谢安琪露齿一笑:“谢谢。” “不用谢。” 我迅速下车,心头没来由地狂跳,谢安琪也跟着下车,与我一起走到围栏边,我一看她的白色运动长裤,就知道不仅要扶她过去,还得很小心,否则会弄脏她的衣服,于是,我先翻过围栏,站在围栏外将谢安琪接扶过去,可惜,她大腿边还是蹭了一下围栏,运动裤上有一点小脏,她轻轻拍了拍脏处,竟然裹足不前。 “你……” 谢安琪忸怩地看着我,焦急不堪,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忙问:“怎么了?” “你可以攀回去了。” 谢安琪羞涩道。 我豁然明白,女人要小便,我这个只是普通关系的男人不方便在场,尴尬地点了点头,我迅速翻过围栏,回到车边,谢安琪这才转身,朝小树下的草地急匆匆走去,抓住裤头刚想蹲下,谢安琪下意识扭头朝我望来,急得她扬声大喊:“你别看呀。” 我忙背过身去,禁不住偷笑,脑子里立刻幻想谢安琪蹲下尿尿的旖旎场面,就不知她的屁股是什么摸样,刚才抱她过围栏的一刹那,我有了触电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跟谢安琪有身体接触,其实,这种接触很普通,但我心怀不轨,所以才有触电感。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劲上头了,我浑身发热,裤裆发胀,满脑子的欲念,仿佛又一次印证了色胆包天这句话,我越想越难以抑制,眼睛无意看到围栏下的沟槽处有不少石子,我灵机一动,恶念顿生,悄悄蹲下,捡起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石子,马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劲上手,估摸一下与谢安琪之间的距离,假装在车边做舒展四肢运动,一个弯腰,从双腿之间偷瞄到谢安琪已经蹲在草地上,而且是背对着我,我闪电般回头,将手中的石子弹射出去,快如闪电,石子一下打在了谢安琪身边不远的草地上,由于劲大,石子在草丛里有个前进的轨迹,而且发出“嗖嗖”声,谢安琪正沉浸在纾解尿尿的畅快之中,这突然而至的“嗖嗖”声与诡异的运动轨迹把她吓得尖叫一声,连裤子都没提就惊慌失措地坐到草地上。 我一个箭步跨过围栏,飞奔到谢安琪身边,眼前是一只浑圆白嫩的屁股,双腿间是一片卷成圈圈的毛草,我暗自激动,佯装焦急:“小琪,怎么了?” 再仔细一看,好惨,脸色苍白的谢安琪几乎吓坏了,不仅忘记提上裤子,我还发现她的运动裤上有尿液的痕迹,她哭咽着用颤抖的手指向草丛:“有什么东西窜出来,会不会是蛇……” 我本来有一丝愧疚,可一瞥见她阴部的软毛,欲火一下就狂烧如烈,假装查看了一下草丛,随后扶起谢安琪,替她抽上裤子的瞬间,我眼尖,发现她的臀肉下有点小擦伤,估计惊吓时坐到草地上被树枝什么划破的,伤口微红,没什么碍,我却大声惊呼:“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应该是被蛇咬了,有齿印,在左臀下。” “啊。” 谢安琪又一次尖叫,几乎晕厥。 我紧紧抱住谢安琪,既兴奋又紧张,这谎一开始,就没法停,只有硬着头发继续下去,腾出的一只大手按在白嫩的臀肉轻轻揉弄:“莫慌,莫慌,你冷静一下,告诉我疼不疼?” “好像有点辣。” 谢安琪哽咽着。 我暗暗好笑,低头弯腰,假装查看,一手抱住谢安琪的腰部,一手沿着左臀揉到右臀,再揉到左边大腿根部,一时间,血气翻滚,手感出奇的棒,经常健身的肉体确实更结实,更滑腻,更弹手,满月般的美臀本来雪白无瑕,这一个小擦伤尤显扎眼,但丝毫不影响整个臀部的美观,股沟深邃,两团臀肉紧紧闭合,我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见粉红的阴部,这是一只倒悬的昙花穴,阴唇上小下大,犹如一朵成熟的昙花,卷成小圈圈的阴毛只围在阴唇的前端,末端与肛门之间完全是无毛的,光滑白嫩,屁眼紧凑。 我当然不敢用手触碰那些迷死人的部位,我只能看,只能欣赏,“坏了,被蛇咬一怕麻,二怕辣,三怕疼,你觉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 我脑子忽然想起曾经在碧云山庄山后的树林遇险时被蛇咬的经过,这会派上了用场,所以说,人生经历就是财富,就是创造奇迹的动力。 “啊……怎么办,李处长快送我去医院。” 半弯腰的谢安琪靠在我身上,与死亡相比,禁地被我一览无遗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很焦急的样子:“这里到源景县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恐怕是来不及了,我先帮你把毒吸出来。” 谢安琪无比感激,连声说好,我比划道:“你先跪下来,把屁股抬高,快……” 谢安琪哪有时间思考,情急之下完全听从我的摆布,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把浑圆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紧凑的屁眼与粉红的嫩穴全部暴露在天地间,光下跪的姿势就令我血脉贲张,我冲动地跪下,跪在谢安琪的屁股前,闻着腥臊的气味,我脑子极度充血,好想舔吻嫩穴。可我知道,我过份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谎言始终会被拆穿,后果无法预测,一旦触碰谢安琪的私处,她肯定醒悟过来,若她对我网开一面,对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谢上天垂爱,让我勾搭人妻成功;若是她刚烈愤怒,告我一状,我就算不是身败名裂,也会前途尽弃。 “开始吸毒血了。” 我双手按住谢安琪的美臀,提醒了一句,马上低下头,含住那个小伤口,轻轻地吮吸,丝丝幽香沁人心肺,这一刻,我几乎沉醉,毕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装模作样地吮吸了几口,就扶起谢安琪,提上裤子,这四周虽然没有人,但往来的车辆不少,再弄下去,肯定会被经过的司机看到,我赶紧搀扶谢安琪离开,她神情萎靡,有了诸多身体接触,我再抱她过围栏就不觉得尴尬了,我甚至将她抱上了车,为避免她压到小伤口,我让她趴在车后座。 “李处长,我会不会死掉?” 谢安琪凄苦地诉说着,我瞄了瞄观后镜,忍着笑开动宝马:“你有什么遗言请告诉我,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以替你转告。” 话音未落,谢安琪“哇”一声哭了出来:“我要告诉我爸爸妈妈……” 说着,用颤抖的手打开挎包,胡乱翻找,很快找到一只手机,我暗叫不妙,要是谢安琪跟她通上电话,一误会,那肯定有麻烦,我灵机一动,安慰道:“我只是说万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几率能活下来。” 谢安琪一听,怔怔地看过来:“这么说,不会死的几率很大了?” 我点点头:“是很大。” 谢安琪一阵欢呼,缓缓跪起来,小手压在臀后,睁大迷人双眼问:“是不是毒血被你吸出来了?” “是的。” 我装出很专业的样子:“据我观察,咬你的蛇不是剧毒蛇,加上毒蛇刚咬你,蛇毒没有扩散之前我就帮你吸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经很少很少了。” 谢安琪惊喜交加,泪眼汪汪,感动得一塌糊涂,说话时数度哽咽:“你帮我吸毒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干笑两声:“酒精能杀毒杀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杀毒,也可以防毒,你放心了。” 谢安琪激动道:“那我不用留遗言了。” 我猛点头,忍住笑问:“你能说说,万一你香消玉损了,谁最伤心?” “肯定是我爸爸妈妈。” 谢安琪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仍旧抽泣,我暗叫受不了,继续追问:“其次呢。” 谢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赵书记呢。” 我有点疑惑了,按理说第一个伤心的人,应该是爱人。
第三章、
谢安琪淡淡道:“他才不会为我伤心。” “为什么?” 我大感奇怪。 “我不想说。” 谢安琪摇摇头,止住哭的模样令人生怜,娇媚之气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 我继续问。 但凡女人都对年龄敏感,谢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问这干嘛。” 我心里早有应对,马上很专业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让你脑子一直保持清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痹性,人被蛇咬后,进入脑子的血液受毒素影响会急剧减少,所以你必须跟我多说话,增加脑子血液循环,要不然,纵使抢救过来,也会变成呆子,傻子之类的。” “啊!” 谢安琪惊叫,随即说出芳龄已有二十六,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身高呢。” “一米六五。” “三围呢。” “嗯?” 观后镜里,谢安琪惊诧地看着我。 “我随口问的,你不用回答。” 我狡猾地转移了话题:“家里就只有父母和妹妹?” “嗯。” 谢安琪轻轻点头。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吗?”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击了一下,马上问:“你妹妹漂亮还是你漂亮?” “差不多。” 谢安琪百无聊赖的样子,估计有很多人问过她相同的问题。 我咬咬牙,小心试探道:“感觉你跟赵书记的感情挺好的,虽然你们之间的年纪挺悬殊……”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老赵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让我嫁给他,他对我不错,我们感情也稳定,他对我们家帮助很大。” 谢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顿了顿,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诉你这些,你救了我两次,我当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会告诉你我的三围。”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说出你的三围。” 谢安琪抿抿嘴,露出不屑之色:“我就是相信会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说出我三围。” 我较上劲了,摇头晃脑,像个算命先生似的念念有词,突然说道:“你的三围应该是……胸围90公分,腰围应该是60公分,臀围嘛,估计有93公分,总体误差不超过0.3公分。” 观后镜里,谢安琪瞠目结舌,随即惊呼:“你是人还是神,这样都能猜出来?” “我说对了?” 我眉飞色舞,惊讶程度一点都不亚于谢安琪,这三围标准是魔鬼身材的指标,只要是女人,都憧憬拥有这样的好身材。 谢安琪激动道:“不全对,我胸围是91公分,腰围和臀围是猜对了,不过,这已经很厉害了。” 我故意为小瑕疵辩解:“你穿着运动衣,我无法精准判断,要是你穿紧身一点的衣服……” 话中有挑逗的意味,谢安琪脸红了,却又像醍醐灌顶,一指我的脑袋,大声道:“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吸毒血时,一定把我的臀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得这么准。” “呵呵。” 我大笑。 谢安琪似乎又想起什么,脸更红了:“我……我记得你抱过我的腰,也摸过我的屁……你这个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色道:“我没有趁人之危,我只是记忆力好,刚才聊到三围,我才回忆你的臀部,其实,你身材比例堪称魔鬼,国外有过一个计算公式,可以从你的身高计算出魔鬼身材的标准,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没想到误打误撞,算出了你的三围尺寸,刚才我吸毒血,完全目不斜视,只看你的伤口,没注意别的部位……” 谢安琪越听越糗,不禁嗔怪:“我发现你是一个很狡诈的男人。” 我猛点头:“对付狡诈的腐败份子,当然需要我们这些纪检干部科学运用审问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样才尽可能地让腐败分子无所遁形。” 谢安琪急道:“我没说是对付腐败分子,我说你对女人很狡诈。” “腐败分子中也有女性嘛。” 我顾左言他。 谢安琪微愠:“我指的不是腐败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转变为腐败份子。” 我忍住笑,故意跑题,但又沾点主题边儿,巧妙地打起了太极,这是一种辩论技巧。 谢安琪大怒:“我没被毒死,可能会活活被你气死。” 我诡笑:“可能而已,你现在死掉才算数。” “啊……” 谢安琪尖叫,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点都不觉得痛,相反,我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让一个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时候,爱与恨的界限很模糊,爱你会很快变成恨你,恨你也会很快变成爱你。 一个小时过得很快,我和谢安琪就在恨来恨去的吵闹中回到源景县,不用说,我第一时间把她送到了县医院门口,心很虚,因为谎言即将被揭破,我以急着回县纪委工作为由拒绝为她挂急诊,跟她告辞时,她余怒未消:“虽然你惹得我很生气,但你救了我两次,我还是要感谢你。” 我似笑非笑:“那就互相抵消了,以后别找我麻烦。” 下意识地,我为自己找了后路,毕竟羞辱了人家。 “我怎么会找你麻烦?” 谢安琪疑惑道。 我向她挤挤眼:“不找最好,再见了,祝你早日康复。” 说完,宝马开动,谢安琪朝我“喂”了一句,欲言又止,我见医院门口人多口杂,源景县又是个小地方,谢安琪又是如此漂亮,很容易惹是非,我虽然大胆,但该避忌的事情还是要避忌,不敢再扯下去,赶紧驶离医院。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亲吻谢安琪屁股时的情景,她的一颦一笑,一语一嗔如梦如幻,渐渐地,她在我脑海的印象深刻了,那是一张介于鹅蛋脸与瓜子脸的高贵脸型,头发不长,梳着古典发型,只及肩的发梢如奔腾溪流激起的水花,典雅妩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算得上高挑了,更重要的是她有魔鬼身材,91,60,93,这组数字足以令她傲立于群芳之中,可她似乎没有架子,很随和,很容易就让男人喜欢,这种女人的是非一定不会少,我尤其喜欢她的奶白肌肤,绝大数华夏女人的肌肤都是白里透红,而谢安琪完全是纯白,这点与凯瑟琳,乔若尘一模一样,但她们姐妹俩是混血儿,有白种人的基因,而谢安琪则肯定不会是混血儿,所以她显得很特别。 既然来了源景县,就回单位看看,虽说明天才是工作日,但巍峨的县纪委大楼里并不冷清,稽查一队的人马仍然加班,我一进稽查处就见到了赵水根。 “李处,休息日你怎么来了。” 赵水根兴奋迎上来,处里的一些同事也纷纷跟我打招呼。 “你们加班,我身为处里领导就应该来看你们,兄弟们辛苦了。” 我趁机笼络感情,关心关心下属,众人一听,都开心回应:“谢谢处长关心。” 忙得满头大汗的吕平笑嘻嘻道:“处长,啥时候再请我们吃大餐。” 我马上放话:“等百货公司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请你们吃个够。” “耶……” 大伙齐声起哄。 我见已近下班,便悄悄拍了拍赵水根的肩膀:“走,我们去大排档。” 赵水根挤挤眼,笑道:“大排档可不够意思。” 我笑了笑,转身离去,赵水根紧跟在我身后,到了停车位,他主动去取车,我说坐我的车,他惊讶一下,见我径直走向宝马750i,赵水根瞪大眼珠子缓缓跟来,我都上了车,他仍站在车旁左看右看,嘴里惊呼:“这可是真正的宝马,李处,你要么走十一路车,要么就弄这辆极品,反差太大了啊。” 我不想炫耀,淡淡道:“车是借人家的,上车了。” 赵水根坐上了副座,仍旧左看右看,我心里暗暗好笑,由着他四处触摸,车子本来就是新车,赵水根何等老练,脸上马上露出怀疑之色,没有人会把新车随意出借,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何况我这辆宝马750i属于顶级系列,价值几百万,赵水根看出了这车的价值,所以很惊叹。 大排档的老板也在惊叹,惊叹有人驾着几百万的车子来吃大排档。 我喜欢大排档,可以不需要斯文,尤其是我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 我确实饿了,一整天进肚子的就是那瓶威士忌,解手回来,我更饿得迫不及待,一阵大咀大嚼后,我向老板招招手:“老板,再炒一个香菇鸡,蒸一条鱼,不要草鱼,要鲈鱼。” 我指了指水质浑浊的玻璃水箱。 老板乐呵呵去办,我点的菜几乎摆满一桌子,他当然高兴了。赵水根玩弄一下手机,又给我倒满了一大杯啤酒,笑道:“李处,敢情你两天没吃东西。” “是啊,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 我敷衍两句,继续狼吞虎咽,他赵水根哪知道我每天都很容易饿,但不吃东西也没事,吃再多东西也没事,只不过多蹲一两次马桶而已,当然,人是铁,饭是钢,汽车尚需加油,机器也需充电,我还是能吃就吃。 “这两天有什么收获。” 我转移话题了话题。 受我影响,赵水根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收获很大,又双规了一位百货公司的副总,案子越查越大,牵扯恐怕很惊人,赵书记目前受到来自各方面的空前压力,详细资料我今晚整理好,明天向你汇报。” 我咂咂嘴,猛喝下一大杯啤酒,目光意外地凌厉:“明天我继续追讨款子,暂时不来上班,案情你直接向赵书记汇报,你记住,口号可以喊,命令执行要坚决,但这案子的所有侦办程序都必须要有赵书记签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水根一怔,若有所思,突然打了个冷颤,猛点头:“明白了,谢谢李处提醒。” 一时间,眼里全是感激之色,我诡异一笑,示意赵水根倒酒,他忙不迭斟满,马屁拍得山响。 我大为受用,但却笑不出来,混官场就会被人利用,关键是别被人利用完了又被人出卖。很多像赵水根这样的纪检小干部为了出成绩,一时头脑发热,对所查的案件猛冲猛打,一路高歌,其结果很危险,一旦风向有变,这些人轻则被组织以不顾大局为由进行批评,停职,调离岗位,重则会受到组织严厉处分,开除党职公职,我虽然才初出茅庐,但柏彦婷和姨妈对我有过诸多教导,我都记在了心里。 唉,我又想到姨妈了。 夜风吹拂,熙攘的大排档显得更热闹,我海吃了半天,总算打起饱嗝,抚着略胀的肚子,放慢品茗鲜啤的速度,倒也舒服惬意。赵水根忽然朝我挤眉弄眼,低声道:“李处,恕我八卦,你跟林丹慕怎样了?” “我跟她能怎样,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 我暗暗好笑,心知赵水根比我更爱慕林丹慕,想想自己的女人过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赵水根真的喜欢林丹慕,我不如就成全了他。 赵水根一脸不相信:“得了吧,昨天她还来咱们稽查处找你。” 我大惊:“她找我?” “你不知道?” 赵水根更吃惊:“林丹慕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们加班,以为你也在,就来找你,我说你不在,她就走了,我还以为李处长知道这事。” “你确定林丹慕不是来找陈子河的?” 我很纳闷。 赵水根道:“当然确定,不信你打电话问问林丹慕。” 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不由得轻声叹息,摇头道:“算了,林丹慕不适合我,她更适合你。” 赵水根手中的筷子差点就掉落在地。 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呵呵,李处长,真巧啊……” 我转身一看,竟然是县政法委胡书记,他也朝赵水根点了点头:“赵队长也在啊。” 赵水根赶紧站起,恭敬道:“胡书记。” 我没有站,依然坐在,连笑都没有笑,我这样做不是无礼,也不是傲慢,是给胡大成一个下马威,他三番五次来找我,肯定有所求,肯定心里有鬼,凭感觉,有人给胡大成报告了我的行踪,他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偶遇,而是直接找到我的,我淡淡一笑,示意道:“胡书记不嫌脏乱差的话,就请坐。” 胡大成没有丝毫异样,他拉过一张塑料椅子,一屁股坐下,可能是肚满肠肥的原因,塑料椅子有点受不了他的体重,老板机灵,马上再套多一只塑料椅子,胡大成这才坐稳了,他爽朗一笑,道:“我当兵那会,做梦都想在这种地方吃饭啊。” “哈哈。” 我和赵水根禁不住大笑,军人就是军人,坦诚,爽快,我对胡大成并不厌恶,只是不喜欢他油滑的头发。 几杯啤酒下肚,胡大成被大排档挂起的电灯照得满脸红光,他欲言又止,赵水根马上笑容可掬道:“李处长,胡书记,你们慢谈,我去买包烟。” 刚要站起,我举手示意他坐下。 赵水根尴尬地愣在那里,我淡淡道:“水根,你是我兄弟,什么事都可以听,胡书记不会介意的。” 转向胡大成,我笑眯眯问:“胡书记应该不介意的。” “不介意,不介意。” 胡大成脸上的肌肉抽抖了一下,举起了酒杯:“呵呵,来,喝一杯。” 我没有举杯,淡淡道:“胡书记,有事请直说。” 胡大成灌下一口啤酒,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李处,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好几次约李处,李处都避而不见,我想来想去,只好硬着头皮求见,我……我恳请李处长高抬贵手。” 一粒汗珠从胡大成的脑门滑到脸上,我平静地把一张纸巾递过去:“胡书记位高权重,我李某何德何能。” 胡大成接过纸巾,不是擦嘴,而是擦汗,神情很紧张:“李处长,你过谦了,我胡大成一言九鼎,以后必定为李处长两肋插刀,至于感激您的好处绝不会轻。” “说说看。” 我脸色很诡异。 “一千万。” 我脑子飞速运转,心想胡大成怕成这个样子,又出如此巨资贿赂我,难道就仅仅是生活作风问题?我不动声色,表面模棱两可:“胡书记,不管怎样,我们的工作是不能停的,先走完程序再说,我们还会见面的,你说呢。”
第四章、
胡大成面露喜色,诚恳道:“是的,是的,我再敬李处长一杯。” 我接受了胡大成的敬酒,一饮而尽,胡大成爽快道:“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李处长,我期待我们再次见面。” 我微笑点头,又客气了几句,胡大成才惴惴不安地离去,离开时,坐的是一辆黑色桑塔纳公务型。 赵水根在看着我,我两眼精光大盛:“赵队长,你怎么看?” 赵水根圆滑:“我不敢妄论。” 我冷冷道:“是你将我的行踪告诉胡大成的吧。” 赵水根惊呼:“李处……” 我冷笑一声:“我注意到,你刚才一直在玩弄手机,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给胡大成发短信。” 赵水根激动地否认:“李处,我不是这样的人,你误会我了,我是发短信,但我不是发给胡大成,我是……我是发给林丹慕,我告诉她你在这里。” “什么?” 我惊得快掉落下巴。 赵水根继续解释:“林丹慕昨天把手机号码给了我,说一旦见到你,就通知她,她苦苦哀求我,我就答应了。” 我狐疑地一伸手:“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手机。” 赵水根赶紧把手机递来,我接过细细查看,果然看见赵水根给林丹慕发去两个短信息,一个是告知和我一起吃饭,另一个是我们吃饭的具体位置,我把手机递回去,对赵水根露了一个歉疚的表情,内心的疑云更甚:“难道林丹慕把我的行踪又告诉给胡大成?” “有可能,或许是碰巧。” 赵水根尴尬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刚想举杯喝酒,忽然,他惊诧地看着我身后,低声道:“哦,她来了,你可以直接问她。” 我蓦然回头,发现一位飘逸的大美女已走到我身侧,不是别人,正是林丹慕,她身穿一件短袖白衬衣,格子裙,落落大方。我迅速站起,尴尬又紧张,忙朝老板喊:“老板,多拿一套餐具。” 林丹慕柔柔一笑,道:“不用了,我吃过了。” “我去买包烟。” 赵水根这次没有犹豫,喝完杯中的啤酒就走,我也没拦他,示意林丹慕坐下后,自个儿斟上一杯,借机掩饰心中的紧张,我不知道为什么紧张,或许我知道我和这个女人没有结果,但又想跟她上床,所以才紧张。 “我昨天去找你了。” 林丹慕幽幽道。 “我听说了。” 我微笑点头,很温柔问:“有什么事吗,我说过的,你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 林丹慕的美脸掠过一丝焦虑:“你人都不在源景,我打电话找你,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真的着火了?” 我调侃道。 林丹慕娇嗔一句:“我只是打个比喻,真的着火,你也见不着我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嗔啊,嗲啊,叹啊,我干咳一声,柔声问:“说吧,有什么事?” 林丹慕看了一下四周,蹙起了秀眉:“这里吵哄哄的,我不想在这里说。” “行,老板,买单。” 反正我也酒足饭饱了,老板走来,谄笑道:“你朋友已经结账,您慢走,欢迎再次光临。” 我暗赞赵水根会拍马屁,他精明能干,有情有义,处事圆滑,加上相貌堂堂,完全能独当一面,如果再对我忠诚,假以时日,我一定会扶他一把。 “这里能说了吗?” 上了车,我温柔地替林丹慕系上安全带,靠近她身子那瞬间,我被阵阵幽香熏得心猿意马,很意外,林丹慕轻轻摇了摇头,我笑问:“那要到什么地方,你才愿意开金口?” “枫林酒店。” 林丹慕柔柔说。 “枫林酒店?” 我很吃惊,随即又问了一遍,仍然得到林丹慕肯定的回答,我不是傻子,这暗示太明显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跟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去酒店开房,还能发生什么事?我似乎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车子很快到了枫林酒店,开好房,我迫不及待地拉着林丹慕进房间,仿佛一切水到渠成,房间灯光柔和,整洁的大床充满诱惑,娇美的林丹慕红着脸走进了洗手间,跟上次一样,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已换上了白色浴袍,我神情迷离,一脸陶醉。 林丹慕走到我跟前,柔柔问:“我漂亮吗?” “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赞叹不已,林丹慕笑了,清秀中带点妩媚,她凝视我几秒,缓缓地脱下浴袍,露出维纳斯般的柔美身体,结实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整齐的阴毛以及少女般滑腻的肌肤,我目眩神迷,一屁股坐到床上,耳边是林丹慕充满羞涩的声音:“我还是处女,你相信吗?” 我木然点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林丹慕走来,缓缓跪在我面前:“我想把我的处女给你,你愿意要吗?” 我一声长长的叹息,心里无限酸楚:“说实话,我很愿意要,但你至少说个理由,我无功不受禄,你总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帅而献身给我。” “咯咯。” 林丹慕娇笑:“你确实长得帅。” “还有呢。” 我也笑,只不过我的笑容在慢慢消逝。 林丹慕道:“你有正义感。” “还有呢。” 我连欲望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林丹慕垂下脑袋,幽幽道:“我是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的干女儿。” 我的叹息是如此沉重,以至于我要微微张开嘴,虽然我预感到林丹慕会有所要求,但我没想到她是胡大成的说客,更想不到她是胡大成的干女儿。 “你愿意要我吗?” 林丹慕问得很委婉,我苦笑摇头,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回她身上:“你刚才都说我有正义感了,如果我这个时候要你,为了胡大成要你,我的好形象就毁了。” 林丹慕一愣,眼圈迅速泛红,转瞬间就落下了泪珠:“我没有见过父母,我是个孤儿,是干爹收留了我,他疼我,爱我,待我如亲生女儿,如今他有难,我愿意为干爹付出一切,报答他。” 我冷下脸:“蛮有戏剧化的,我被感动到了,可惜,我有个缺点,我跟女人上床一定要开开心心,做爱是一件很幸福,很开心的事儿,如果要昧着良心,担惊受怕地跟某个女人做爱,那我情愿不做。” 林丹慕泪如雨下:“李处长,我是处女,我不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如果你不愿意帮我,我只好求别人,让别人糟蹋我的身子。” 我的心像被锥刺了般难受,呆了呆,问:“你还打算找谁。” 林丹慕呜咽着:“我不确定,或许找县长,找县委书记,再不行,我只好去上宁,找市委乔书记。”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问:“你那晚去恒升酒楼跟乔书记吃饭喝酒,就是打算用身体求他?” 林丹慕没有说话,只是在哭泣,一股怒火从胸口窜出,我冷冷道:“看来我要好好查一下胡大成了。” “李处长,我求你了……” 林丹慕一下子扑到我腿边,如雨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裤腿。 我不为所动,冷冰冰道:“林丹慕女士,你涉嫌用不正当手段引诱国家纪检干部,从现在起,你将受到监视居住,你要对你所说的一切负法律责任。”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马上拨通了赵水根的电话:“赵队长吗,你马上来枫林酒店516号房,顺便带手铐。” “李处长。” 林丹慕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我咬咬牙,装出很凶狠的样子:“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个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现在你老实告诉我,是你将我的行踪透露给胡大成的吗?” “呜呜。” 林丹慕哭得更大声。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证实了赵水根不是胡大成的人,未来的日子,我将要在源景县大施展拳脚,惩戒官场上的黑暗来平息民怨,此时,培植心腹已迫在眉睫,幸运的是,赵水根通过了我的考验。 政治忠诚虽不同于江湖义气,但利益为先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要笼络赵水根,就必须让他对我感恩戴德,对男人来说,美色的威力比金钱更长远性和爆炸性。 赵水根来到房间时,林丹慕已穿上衣服,我把林丹慕对我性贿赂的意图简要告诉了赵水根,要求赵水根对林丹慕予以二十四小时监管,并展开调查,表面上是对林丹慕采取措施,实际上我是有意撮合他们。 赵水根哪能不明白我的心意,感动得频频对我使眼色,好像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我暗暗好笑,继续恫吓林丹慕,给她戴上冰冷的手铐,还警告她丢掉幻想,老实交代问题,吓得她目光呆滞,眼泪狂流,我知道,只要我走出这个房间,赵水根就会把林丹慕的手铐打开,好人就由赵水根去做,我则做恶人,这算是帮人帮到底了。 见时间已晚,我也要急着赶回碧云山庄,便跟赵水根告辞了,离开房间时,我发现林丹慕朝我射来怨恨的目光,我假装没看见,径直离去,身后的哭声更大,赵水根追了出来,想说什么,我严厉叮嘱了他几句,要他找最信得过的人轮流看管林丹慕,最好是要女性。 赵水根激动得直点头。 我心想,赵水根最信任的人,我一定也能信任,心腹只有赵水根一个还远远不够。 走出电梯时,我有一丝惆怅,把一位超级大美女拱手相让不是我的传统,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舍弃和牺牲,何况碧云山庄虽大,却已容不下别的女人,世间美女数不胜数,我总不能都一一眷顾了。 刚要跨出枫林酒店,身后突然传来很熟悉的声音:“李处长……” 我一转身,心脏就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又是一位超级大美女,只不过,她是我唯一最不愿见到的女人,我瞠目结舌,连起码的礼貌都忘记了,美女在笑,笑得很渗人:“这世界真小呀,我们又见面了。”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眼珠一转,满脸堆笑道:“是啊是啊,赵夫人怎么会来这里……” 这超级大美女不是别人,竟然是谢安琪,她甚至还穿着下午那套有点脏污的白色运动衣,我有点想脚底抹油的意思,眼角余光频频飘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谢安琪不愧为纪检干部的家属,警惕非常高,她有意无意地挡在我面前,柔柔道:“我妹妹惊闻我要死了,就急匆匆赶来,害得我在垂危之际还要招呼我妹妹。” 我想笑,又不敢笑,谢安琪话中的意思令我心惊肉跳,我尝试着开溜:“那你慢慢招呼,替我向你妹问好,我还有点急事去上宁,呃……改天聊,改天聊。” 说完,迈开步子,就想绕过谢安琪。 谢安琪挡住了我的去路:“等等。” “嗯?” 我暗暗叫苦,以为谢安琪要找我麻烦了,这大庭广众之下闹起来,吃亏的绝对是我,万一谢安琪指责我是流氓,变态,后果不堪设想,冷汗流了出来,我开始后悔了…… “安妮,你过来。” 很意外,谢安琪向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衣,蓝黑紧身牛仔裤的陌生美女站在服务总台前朝我们看来,她迟疑了一下,便向我们走来,步态袅袅,原来穿着高跟凉鞋,我暗暗惊呼,好漂亮的女人。 谢安琪待陌生美女走近,淡淡道:“安妮,你干脆回去吧,别让爸爸妈妈担心,反正你见着我了,你回去后好好跟他们解释一下,就说我跟你闹着玩的。” 陌生美女一脸郁闷:“送我来的人都走了,我怎么回去?晚上我可不敢坐出租车。” “放心,不是坐出租车。” 谢安琪转身一指停在酒店外的灰色宝马750i,道:“你看那辆车怎样?” 陌生美女识货,撇撇极美的小嘴,问:“谁的车啊?” “他的。” 谢安琪朝我扬了扬下巴。
第五章、
我露出绅士般的笑容:“是我的车。” 目光所及,我发现这陌生美女的下巴与谢安琪的下巴几乎一模一样,圆削又粉白,好想捏一捏,最好是两个都捏一捏,心想,莫非这陌生美女就是谢安琪的妹妹? “他也要去上宁,顺路送你咯。” 谢安琪淡淡地对陌生美女说。 “信得过吗?” 陌生美女朝我投来审视般的目光,我竟然站直身板,好像接受她检阅似的,幸亏醒悟得快,马上恢复自然的站姿,谢安琪掩嘴笑了笑,给我介绍:“她是我妹妹谢安妮,现在她问我能不能信你,我应该怎么回答呢。” 果然是谢安琪的妹妹,模样不是十分相似,但美丽的程度同样令人叫绝,我如中邪一般,再次笔直站立,掷地有声道:“谢安妮姑娘你好,我叫李中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会很安全地送你回上宁,哦,应该是很安全地送你回家。” “谢谢。” 谢安妮狐疑地看着我,一双灵动且澄澈的大眼睛对我上下打量:“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 我干笑:“同名同姓多了,呵呵,呵呵。” 心中多少有点得意,我李中翰的大名曾经在一些白领经常去的夜场有流传,这位谢安妮有可能在那些地方听过我的名字,当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谢安琪叮嘱道:“安妮,你放心啦,他是你姐夫单位的,不会有什么差池的,你到了家,就马上给我电话,我等到你电话再睡觉。” “知道啦,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上宁的郊区都比这里强多了,真不知道你脑子想什么,我走了。” 谢安妮很不耐烦,轻扭翘臀,摇曳生姿地朝我的宝马走去,我和谢安琪对视一眼,一起跟了过去,谢安妮敲了敲车窗,我赶紧摁开遥控门,她一点不客气,像上自己车一样,拉开车门坐上了车副座。 谢安琪望向我,柔柔道:“李处长,拜托了。” 我像傻子似的挺直身板,拍胸脯保证:“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 谢安琪微笑着看向我车里的谢安妮,突然压低声音:“我很不放心。” 声音低到只有我们俩才听见。 我一怔,也压低声音:“那你还叫我送你妹回去?” “别人我更不放心。” 谢安琪居然笑着咬牙切齿,我暗暗好笑,赶紧闭嘴。 谢安妮从车里探出脑袋,不耐烦地大喊:“快走啊,回到家就十点多了,我还要赶一个praty.” 我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我也很不放心你的伤口,回去好好清洗一下,伤口很漂亮。” 谢安琪听出我话中所指,霎时脸色大变,我飞快转身,一下子就窜进车里,手忙脚乱地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上了高速,车上的美人居然将脑袋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我几次想跟她攀谈,可人家闭眼睛就意味着不愿意跟我说话,我无聊之极,也不能把人家推醒了找话说,我虽然好色,但绅士素质还是有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闷声开车,小县城毕竟是小县城,入夜后,高速路上往来的车辆少了很多,再开个十分钟,路上行车更稀少,我百无聊赖,心里更是思念谢安琪,回想起我和她一路下来时有说有笑,有故事有情节,一点都不觉得闷,这会换了妹妹,却迥然不同了。 瞥一眼谢安妮,我暗暗气恼,索性打开音乐,故意播放节奏明快的摇滚乐吵她,两首曲子不到,谢安妮果然清醒,整个人生机盎然,柔美的纤指随着音乐微微抖动,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今晚还要参加一个praty,就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个摇滚praty.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开始烦躁了,这些摇滚乐听几首可以,时间一长,我就受不了,可身边的美人似乎就听得入了迷,不仅手指动,连小蛮腰也在动,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心想,跟一位大美女在车里两三个小时,我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是听听音乐,那我岂不是白痴? 我迅速关掉了音乐。 谢安妮的陶醉戛然而止,一双澄澈的大眼睛轻轻扫来,不恼不怒,纤指一伸,摁下落窗开关,夜风瞬间吹起车里,也吹起了她的长发,迎风招展的,煞是好看。 不知为何,我一直认为女人长头发更有女人味,因此,我一直喜欢长头发的女人,尤其是长及腰部的长发美女,可如今,我必须改变我的审美观念,短头发的女人,同样有女人味,同样美得令人心旷神怡,谢安琪就有一头很美的中短发。 暗暗比较一下,谢安琪成熟得多,谢安妮任性得很,姐妹俩都很美,都拥有魔鬼身材,这样的女人我不勾引,我哪对得起李中翰三个字。 “吃过晚饭了吗,谢安妮小姐。” 我主动出击,无话找话,美女一般都很矜持,这谢安妮比谢安琪矜持多了,她们姐妹俩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如果走在街上,没人会认为她们是姐妹俩,唯一相似之处就是她们的下巴。 “我哪有时间吃,从家里急急忙忙赶来,就只喝了一瓶矿泉水,反正也不饿。” 谢安妮说话时,始终看向车窗外,我只看到她的侧脸,飞拂的秀发几乎扫到我脸上,我赶紧关上窗口,告诉她在高速路开车窗很危险,谢安妮很不情愿坐直了身子,我又告诉她在高速路坐车必须要系好安全带,她发火了,说我啰啰嗦嗦,像个老头似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坐别人的车子我才懒得啰嗦,如今你坐在我车里,你吃亏等于我吃亏,所以我才啰嗦。” 我斜了谢安妮一眼,见她咬着下唇,也是斜眼看我,我不禁好笑:“好吧,我承认我不算老,但我的话你要听,连你姐姐都听我的。” “哼。” 提到谢安琪,这个做妹妹似乎意见很大。 我好奇问:“为啥急急忙忙赶来源景?” 谢安妮意外来劲了,说话像机关枪似的:“也不知道我姐发什么神经,下午突然发了个短消息给我,说要死了,我当时在睡觉,不知道我姐发短信息给我,差不多吃晚饭的时候,我才看到短信息,吓了我一跳,我当时马上打电话给我姐求证,我姐说是开玩笑的,但又说在医院,我就把这事情告诉了我爸妈,爸妈急坏了,疑神疑鬼的,让我马上赶来源景县,要亲眼目睹我姐没事,我就来了。” 我差点没笑喷出来。 “呼。” 谢安妮用力喘了一口气:“也难怪爸妈担心,我姐健身后,本来先要回家拿一些衣服再回源景县的,结果衣服没拿,又发来要死的短信,我爸妈当然着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于是,你就匆匆忙忙赶来了。” “是啊。” 谢安妮郁闷道。 我笑问:“那你为什么不住姐姐家,却要在宾馆开房呢?” 谢安妮脸一黑,马上脱口而出:“我不喜欢我姐夫。” 似乎又觉得不应该跟我说这些,眼睛斜过来,冷冷道:“你问这么多干嘛,啰啰嗦嗦的,讨厌。” 我坏笑:“我是你姐夫的下属,你知道这职业就是爱问,职业病来着,你别在意,你姐把你托付给我,我一定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到家。” 谢安妮马上辩驳:“什么托付呀,只不过顺顺路而已。” 我一听,知道碰了钉子,心里暗暗夸赞这谢安妮是个难泡的女人,她比谢安琪狡猾多了,连说话都难占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赶紧哄她:“是是是,顺路而已。” 眼珠一转,试探道:“安妮这么漂亮,男人都会争前恐后送你,你能坐我的车是我的荣幸,下午送你来源景的人,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吧。” “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 谢安妮爽快承认,目带蔑视,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里难受极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结结巴巴问:“你什么意思?” 谢安妮冷冷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 我恼羞成怒,忍不住反唇相讥:“怪不得你姐说你……” 后面“男人多”三个字到了嘴边,我又吞进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谢安妮,而是我突然发现前方有异样,几盏修路的警示灯摆放在两百米处,我迅速放慢了车速。 “我姐说我什么。” 谢安妮在催问。 我目光如电,沉声道:“系好安全带。” 谢安妮气愤地别过脸,不但没有系安全带,还要摁下窗子,我厉声道:“我再说一遍,系好安全带。” 说着,从座位下摸出一把崭新的手枪,咔嚓两声,快速上了膛。 谢安妮吓得惊叫:“啊,我系,我系……” 我握好方向盘,安慰道:“别怕,快闭上眼睛。” 这时候,谢安妮才发现我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前方,她声音抖得厉害:“怎……怎么了?” “我要冲过去,别怕。” 我沉声说,谢安妮很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冲过去?” 我冷冷道:“因为你耻笑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人胆敢拦我的车,我就撞死他们。” “啊。” 谢安妮吓傻了,她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 宝马慢慢朝警示灯开去,我看见了人影,一个,两个,三个,能见到的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举起一盏警示灯站在路中间晃动,很明显,他要么示意我们慢开,要么示意我们停车,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处,我却敏锐地发现几处破绽,这些人没有穿筑路工人穿警示服,没有设路障,还没有修路的工具,这些人见到我的车后,都定定注视着,他们修他们的路,注视我干嘛,除非不是修路…… 三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间打开大射灯,猛地加速,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音划破了夜空,宝马朝前冲过去,站在路中间的人几乎差点被我撞到,我听到了叫喊声,车外有人叫喊,车内也有尖叫,我绷紧神经,全神贯注地驾驶宝马快速飞驰。 “追来了,他们追来了。” 谢安妮望着车后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色房车,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刚才我连房车的影子都没看见,这会有房车追来,肯定是房车隐藏在旁边,我异常冷静,并没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无措弄个翻车什么就让对手兵不血刃了,我只开一百时速,那房车追了几公里,见我的车没加速,竟然放胆追来,急得谢安妮大声喊:“近了,又近了。” “打开窗子。” 我大吼。 谢安妮手忙脚乱地摁开车窗,瞬间风声大作,呼呼刺耳,吹进车里的风异常凌厉,我举起手枪,对着车窗外“叭叭叭”连开三枪,又叫谢安妮关上车窗,她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们不敢追了……” “他们知道我有枪。” 我松了一口气,发现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让我对官场的险恶有了充分的认识,我深知这些人不会是一般的劫匪,劫匪敢埋伏,但绝不敢公然追车,因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频密的监视系统,即便劫匪追上了我实施抢劫,监视系统也会做出反应,将信息回馈给警方,警方迅速出动的话,劫匪很难逃脱,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场上的人,他们或许是想警告我,或许是想置我于死地,不管怎样,我以后会加倍小心。 难道是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派人干的?我又惊又怒。 “他们是不是想打劫?” 谢安妮仍然惊魂未定。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我瞄了她两眼,直夸她刚才的表现如何镇定沉着,如何机智勇敢,那张爱傲慢,爱蔑视人的美脸终于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就有先见之明,晚上绝不坐长途出租车,以后,我白天也不坐长途出租车。” 谢安妮整个身子都向着我,与之前的表现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我大为赞同:“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最好不要坐出租车,要么自己开车,要么坐我的车。” 谢安妮娇笑:“嗯嗯嗯,我以后坐你的车。”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怪,我的心砰砰直跳,肾上腺被急剧刺激,谁说只有女人喜欢恋爱的感觉,男人也喜欢的,我斜着眼看了看谢安妮,发现她也斜着眼看我,跟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笑又羞,我阴阳怪气问:“你坐我的车,你男朋友同意吗?” “我没男朋友。” 谢安妮吃吃娇笑,丽质绝伦,我压制激荡情怀,很惊讶的样子:“刚才你还说有男朋友。” “我是故意对你说的。” 美人的双眼澄澈如镜,没有一丝杂质,相如心生,这样的眼神不爱撒谎,即便偶尔撒谎,也很容易被人识破,我心头大动,揶揄道:“那为什么你刚才说有男朋友,现在又说没有男朋友了?” 谢安妮咯吱一笑,扭头看向车窗外:“你知道为什么。” “我有女朋友了。” 我轻轻叹息着,一瞬间,谢安妮的身子便僵硬了,我只看到她的侧脸,柔美的下巴格外迷人,我干咳一声,柔声问:“想不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谁,你认识的。” 谢安妮猝然转身过来,鄙夷道:“我早就看出你跟我姐眉来眼去,我姐是有老公的……” 我惊愕不已:“谁说你姐是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谢安妮,你认识的。” 谢安妮愣一愣,迅速看向车窗外,迷人的下巴有一丝抖动,紧接着,她的双肩也在颤抖,我握紧方向盘,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果然,沉默了半分钟,谢安妮突然爆发,她猛地扑来,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肩上,“咯咯”笑声几乎要把车顶掀翻,我还不能反抗躲闪,警告未果的情况下,我单臂将她拦腰抱住,鼓鼓的地方撞了一下我身体。 这下,美人老实了,她羞答答推开我的手,双眼不再澄澈,“你刚才还没说完,我姐到底说了我什么?” 谢安妮问得很娇娆。 “她说你比她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很多,但没你看上的,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小编一下。 谢安妮居然信了:“怪不得她叫你送我。” 我坏笑:“你觉得你姐的眼光怎样?” “还行。” 谢安妮咯吱一笑,玉齿轻咬下唇,那下巴的线条更美了,我心神激荡,小声问:“能摸摸你的下巴吗? “不行。” 美人回答得很坚决,我很失望,降低要求,希望留下联系电话,谢安妮愉快同意了。 时间过得真快,车窗外的夜景逐渐繁华,大都市毕竟是大都市,即便是郊区也是流光溢彩,霓虹遍地,爱都市生活的人自然不喜欢源景县这样的小地方。 我驱车来到凯利广场,在一幢时尚气息浓厚的高楼前停了下来,谢安妮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指着地下停车场入口大喊:“进去,开进去……” 我只好缓缓开动车子,入口处有保安,他表情本来很严肃,不过,一见到我身旁的谢安妮,保安马上打开路拦,笑眯眯地示意我通过,我瞄了谢安妮一眼,耳朵听她在说:“到停车场了,你可以睡觉了……什么,送到家?喂,谢安琪,我是你妹,不是你女儿,你不能这样管我,爸妈都不能……” 连父母都不能管的人一定很任性,任性的人往往很固执,可我觉得谢安琪更固执,姐妹俩通电话的结果出人意料,任性的谢安妮接受了谢安琪的安排,一停好车,谢安妮就要求我送她到家里。 “你姐不是管你,是在撮合我们,她要我送你到家,估计是让你父母见我。” 我柔情万种,没想到谢安琪竟然与我的戏言不谋而合,有意撮合我跟她妹妹谢安妮交往,甚至一步到位,上升到相亲的层面,面对谢安妮这样的超级美人儿,我根本无法自拔。 谢安妮娇嗔:“那也要问问我喜欢不喜欢呀。” 我柔声问:“你喜欢吗?” 谢安妮掩嘴,飘来一个眼波:“那你愿意见我父母吗?” 我轻轻抓住她的柔荑,言情真挚:“不入虎穴,焉得虎女。” 谢安妮又掩了一下嘴,另一只手甩了两下甩不掉,便不甩了,任凭我牵着,美脸红到脖子根:“我姐说得很对,你好大胆。” 我认真道:“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五百年前是一位大将军。” “咯吱。” 一朵花儿在乱颤。 宽敞的一梯一户电梯到了顶层,这里大理石地面,云石圆柱子,水晶吊灯……连走道边都整齐有序地摆放着珍贵的花木,这就是旗正集团老板谢东国的超级豪宅,屋外便如此奢华,屋内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我有些好奇。
第六章、
“啲……” 摁下门铃,谢安妮朝我抛来羞涩的目光,我问她,有多少个男人登门求亲过,她说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羞涩,我暂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问我有多少次登门求亲过,我说无数次,她赞我老实。 门开了,一位皮肤白皙的美貌妇人出现在我面前,谢安妮亲昵地抱住妇人,喊了一声“妈”我有点眩晕,呼吸急促,我认识这个美妇,她就是秦美纱的牌友吉娜,前两天,我还在秦美纱的海天别墅里跟这位美妇有过一段云雨,天啊,谢安妮的母亲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儿竟然是谢安妮。 吉娜脸色大变,她显然认出我,身体突然摇摇欲坠,谢安妮大惊,忙扶住吉娜:“妈,你怎么了?” “我……” 吉娜手摸太阳穴欲言又止,我反应神速,也上去搀扶:“安妮,快扶你妈妈坐下,她一定是太激动了。” 谢安妮白了我一眼,与我一左一右,将她母亲扶坐到沙发上。 吉娜微喘了几下,情绪逐渐稳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开我灼灼目光,回头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给你朋友,顺便也倒一杯给我,要热的。” “哎。” 谢安妮应声而去,背影婀娜,扭动的翘臀是如此销魂,清脆的脚步声是如此悦耳。 宽敞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吉娜,这座复式楼堪称金碧辉煌,时尚现代,到处流淌着奢华,连我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都觉得奢华得有点过份了,不过,一想到这里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够释怀了。 “没想到是你。” 对视了半天,吉娜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 “算是吧。” 我尴尬地搓搓手,也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母亲?我意思说,安妮是你亲生女儿?” “这还有假么?” 吉娜略显不悦。 我讪讪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与两天前相差不大,时尚的长发被盘起,饱满的鹅蛋脸闪耀着一层光泽,身上穿着一套时髦的白色短袖露腿健身服,肉感的身躯几乎呈现出来,两条肉肉的玉臂让我记忆起她搂抱我的情景,有钱就是有好处,除了少许眼角鱼尾纹外,吉娜保养得极好,宛如熟女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别墅跟她做爱时,就一直认为她只有三十五六岁,如今看来,我走眼了。 吉娜见我不说话,又焦急问:“奇怪了,我以前怎么没听安妮和安琪提起你?” “我们认识不久。” 我讪笑。 吉娜在叹气:“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纱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 我正要说话,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谢安妮端来两杯水,分一杯给我,又分一杯给吉娜:“妈,喝水。” 一双澄澈的美目很机灵地观察我们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药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 谢安妮捧起茶托,娇声说:“那我先去洗澡了。” 美目扫来,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实实让我妈妈审问。” 吉娜呵斥:“安妮,不得无礼。” “咯吱。” 清脆的脚步声随即远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联翩。 吉娜拉下脸:“安妮知道你结婚了吗?” 我苦笑摇头:“不知道。” 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暂时瞒她,还是打算骗她?” 我无言以对,如果跟谢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计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愿意嫁给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蓦然惊呼:“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总裁吗,怎么成了赵鹤单位的人?我听安琪说,你是源景县纪委的稽查处处长。” 我只好承认:“都对,既是总裁,也是处长。” 吉娜大蹙眉头:“我糊涂了。” 我暗自叹息,深知要说服吉娜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我只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实身份散布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纱说我在源景县工作,也不能跟你两个女儿说我已经结婚了。” 吉娜轻轻颔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儿交往了。” 我眼珠一转,来一个避实击虚,屁股挪到吉娜身边,闪电般抓住她的双手,深情道:“只要能继续跟你交往就行,那天有缘,我已深深爱上了吉娜姐,梦里都喊”挤奶“” 吉娜扑哧一笑,一双美目温柔了许多,嗔道:“你讨厌。”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意外相见,吉娜肯定怀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儿的终生幸福,做母亲的肯定有抵触,如果我一味坚持跟安妮交往,只会适得其反,我应该耐心讨好吉娜,她已经跟我出轨,只要好好利用她,让她沉溺色欲无法自拔,到那时,我再对谢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这层,我脑子里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记得程程说你有个十岁的孩子,可我听安琪讲,她就谢安妮一个妹妹。” 吉娜放任我玩弄她的两只玉手,娇羞不已:“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如果告诉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岁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纪,会嫌我老……” 我顿时恍然大悟,年龄确实是女人最大忌讳,能隐瞒一定会隐瞒,能让别人觉得自己年轻,那是莫大的虚荣和满足,就如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一样,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年龄改小几岁,以前姨妈对大家称呼她“姨妈”很坦然,现在她一听某位嘴甜的美娇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类的,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轻揉吉娜的玉指,连连夸赞:“所以你就说自己的孩子只有十岁,大家以此类推,就会猜你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几岁左右,外出交际聚会的话,你就会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睐。” “去你的。” 吉娜涨红着脸解释:“我们出去玩都是规规矩矩,你别乱诬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现在后悔死了。” 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轻吻一口,含情脉脉道:“刚才我还怀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亲,你看起来就三十多岁,虽然现在知道了你的真实年龄,但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岁的大美女。” 吉娜的体温在升高,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还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开心,安妮不能嫁给你,你这么多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你,何况你已经结婚。” 我战略目标不变,先收桑榆,再图东隅,眼珠一转,柔声道:“无所谓,要我从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选择,我宁愿选择吉娜姐,我爱吉娜姐,我喜欢你的眼睛,好清澈,好无辜……” 吉娜几乎是在痴迷的状态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唇,她火烫的身体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舔吮她香唇,揉捏她的大胸部,鼻息沉重的一刹那,吉娜推开了我的手:“我……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水已经煮到九十九度了,我岂能不加一把火,闪电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唇,下巴,香腮,锁骨,胸脯……回到起点,吉娜的热情瞬间被点燃,她伸出舌头主动回应我的狂吻,我伸手进衣服内,握住了一只大奶子轻轻地揉搓:“吉娜,我还不知道你全名。” “翁吉娜。” 吉娜的喘息和欲拒还迎令我血脉贲张,我把她的大奶子柔得变了形:“很好听,很美,跟人一样美。” 翁吉娜朝楼梯方向张望:“中翰,你别摸,不能在这里……” 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塞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 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滚烫的巨物,很犹豫,很为难,我摸完一下她的奶子,突然剥下她的短裤,露出一蕾丝内裤的下体,她惊呼“不要乱来”我冲动跪下,吻到她的下体,乌黑微卷的阴毛从薄薄的蕾丝探出,摩擦我的脸,我索性连她的内裤也扯下,挂着脚脖子,再次扑上去,我把整个肥美的肉穴都含在嘴里,翁吉娜边挣扎,边呻吟:“啊,你别舔,会被安妮看见的……” “就算被安妮看见,你也愿意让我插进去,对不对?” 我奸笑着将翁吉娜压在沙发,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粗大龟头顶在肉穴口,一桶而入,淹没在丰腴的肉穴中,哦,很有肉感,无与伦比的畅快,这是在熟女的阴道里摩擦后所带来的舒服感,也是在陌生环境下交媾的异样感,更有担心被谢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谢东国发现的刺激感,巨物深达花心,娇躯在震颤,翁吉娜哀求着,呻吟着,挣扎如纠缠,拒绝如耸动,爱液助长了大肉棒的嚣张,抽插很不规则,时停时动,但沉稳有力,每一次都深达子宫口。 “哦,李中翰……” 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迎合我,让我插得更深,肉穴很温暖,很湿润,我小声问她喜欢吗,她幽怨道:“喜欢是喜欢,可是安妮洗澡出来,会看见的,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放心,我不会让她发现的。” 我运起九龙甲,敏锐的听觉如雷达般监视着四周,楼上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我耳朵,我放松地抽插,甚至脱下翁吉娜的上衣,乳罩没脱,微微下垂的大奶子需要乳罩兜紧才好看,我告诉翁吉娜,说她的乳罩好性感,她居然说是谢安妮送的,我莫名兴奋,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领,焦急问:“你是不是跟安妮发生关系了?” 我故意不承认也不否认,连续猛烈抽插十几下,翁吉娜也没心思追问了,喘气粗气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书房去,喔喔喔,要不,我们出去找家宾馆……” 我坏笑:“现在只是偷情,去宾馆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私奔。” “我真讨厌死你了。” 翁吉娜扑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体,我忽然发现她们母女三人都打过我,都喜欢说“讨厌”我心想,我真的那么讨厌吗。小腹放松,双臂抱紧翁吉娜,一下子将她抱起:“好吧,书房就书房,抱紧我。” 翁吉娜双腿夹紧腰部,急道:“我的裤子,鞋子。” 我一看沙发散落的衣服,小内裤,不禁哑然失笑,暗责自己不够细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开她,脑子一转,笑道:“我蹲下来,你伸手捡。” 说着,双手托住翁吉娜的肥臀,缓缓蹲下,翁吉娜见别扭,美目瞪来,娇嗔道:“你先放我下来。” 我摇摇头:“这么舒服,我不想拔出来,一刻都不想。” 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长手臂,把沙发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捡起,双臂一拢,勾紧我脖子,风情万种道:“好了,走吧。” 我深情看着她,轻松站起,翁吉娜娇笑说:“你真有劲儿,我这么重,你抱我都不觉吃力。” 我转而托起双条盘在腰间的大腿,开始抽送,嘴上调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干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干。” 翁吉娜佯怒,嗔骂我几句,便送上香唇与我缠吻,大概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交媾姿势,翁吉娜在我连续抽插下,又惊又喜,扭动软腰上下耸动,浪得呻吟不止,我一路抽插,将要到书房时,我临时改变主意,转向楼梯口,朝楼上走去。 “喂,你这是去哪?” 翁吉娜大惊,我告诉她我要上楼,翁吉娜急道:“你疯了吗,你上楼做什么,安妮在楼上洗澡。” 我挤挤眼:“让我参观参观上宁第一富豪的家。” “改天你再来参观啦。” 翁吉娜几乎是哀求我,我摇摇头,深情道:“改天还能来你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种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说,我属于哪一种。” 翁吉娜娇嗔:“我快被你气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让你做我男朋友。” 我微笑点头:“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听你话,不参观了,我们回房吧。” “回房?” 翁吉娜吃惊问。 我道:“我们回卧室,你的卧室在哪。” “你搞什么?” 翁吉娜惊慌失措,因为我们已走上二楼,这里的布局温馨许多,但豪华丝毫未减,我走到第最近一间红檀门前,小声问:“是这间吗?” 翁吉娜轻轻摇头:“不是,这间是放映室,喔……” 一声娇吟,巨物不小心顶到子宫口。 我暗暗好笑,继续前进,这里灯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间房子,翁吉娜摇头,说是谢安琪的卧室,女儿虽然出嫁了,家里仍保留她的卧室,翁吉娜还透露,谢安琪每月至少回娘家十五天。 “是这间吗?” 我问。 “这间是健身房。” 翁吉娜道。 “这间呢。” “这是安妮的睡房。” 翁吉娜柔柔说,清澈的美目紧紧注视我,我心中一动,没有丝毫驻足,继续往前走,其实,我很想推门进去看一看谢安妮的卧室,女孩子的香闺总是令男人向往,不过,我故意表现出不在乎谢安妮,她的卧室旁边就是浴室,浴室门不是檀木,是一种硬塑,门里透着灯光,显然里面有人,谢安妮大概就在里面洗澡,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依然在注视着我,我更要表现得很不在乎。
第七章、
我越对谢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话,相信我喜欢她翁吉娜多过喜欢谢安妮,尽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马上感觉到肉穴在轻轻蠕动,忍不住抽插几下,翁吉娜顿时娇柔万千,朝不远处一扇红檀大门指去:“别问啦,那间就是我的卧室。” 我诡异一笑,径直朝主卧走去,翁吉娜紧张道:“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丈夫在这里。”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权进去。” 说完,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柄,轻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动:“不要,不要,嗯嗯嗯……” 我的回答就是猛烈抽插,翁吉娜随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迎合,主卧里铺着地毯,鞋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很小,没有吵醒不远处一张大床上躺卧的男人。 我坏笑:“你不是说他吃安眠药了吗?” 翁吉娜蓦然醒悟,默默点了一下头,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用脚关上门,抱住翁吉娜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床,眼睛看了两眼熟睡的男子,缓缓地将翁吉娜放到床上,虽然巨物从肉穴滑脱,但我随即压上她雪白身躯,翁吉娜花容失色,紧张地侧头看向男子,我趁机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过份了,你会害死我的。” 翁吉娜不敢用力挣扎,不时还要看一看身边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视:“只此一次,吉娜,我爱你。” 翁吉娜拼命摇头,可当我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蜜穴,又重新说一遍“我爱你”时,翁吉娜长长喘息了一下,很无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嘱道:“你小声点。” 我大喜过望,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悄声问:“能把灯光调亮一点吗,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肤。”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线太亮,我老公会醒过来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脱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边的丈夫,无奈点头,我兴奋地脱个精光,赤条条地压住翁吉娜,告诉她脱光光做爱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痒痒,只是欲焰火高涨,不得不忍受我的调戏,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点,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轻点,我问她到底是轻点还是快点,她咬咬下唇,叹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坏笑,先揉大奶子,再猛烈抽插,最后吻香唇,翁吉娜初始还扭头看身边的丈夫,渐渐地,她完全投入到爱河之中,在大床上与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顾忌,对翁吉娜发起强攻,大肉棒疯狂抽插她的肥穴,啪啪啪声比我们的喘息声更刺耳,吉娜叫床,一边扭腰挺腹,一边浪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谢东国当一回事,大床垫弹性极佳,放肆纠缠引得床垫剧烈颤动,谢东国沉睡依旧,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翁吉娜就不一样,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插得够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好特别……” “以前试过吗?” 我疯狂抽动,黏液溅起,打湿了我们的阴毛,翁吉娜张嘴喘息:“没试过,头一次……” “以后想不想再试?” 我坏笑,声东击西的阴谋即将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爱欲,她就会邀请我来她家,我就有机会接触谢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双臂,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鲜红:“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继续跟我保持关系,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 仿佛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我愣了愣,继续野蛮抽插:“我喜欢吉娜姐胜过安妮一百倍,不过,我可以假装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后不会再碰安妮,我只爱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做爱。”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剧烈的冲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会怀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过了,偶尔碰一下也无所谓,她虽然不能嫁给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继续做她的男朋友,以后你来我家,我丈夫也不会起疑心。” 我很想放声大笑,但强忍住了,苦着脸,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听你的。” 翁吉娜眉头一松,清澈的大眼睛随即变得迷离,双腿盘上我腰间,奋力挺动小腹,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胆战心惊,“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听你的。” 我柔声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蓦然响起:“要,你快用力,我要来了……” 暖流浇上我的大龟头,又渗出肉穴,娇躯的抽搐意外地强烈,我拼命延续翁吉娜的快感,抽插没有丝毫放松过,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肉棒,侧躺下来,轻抚她的大奶子,不经意间,身边的男人发出了梦呓,我与翁吉娜相视一笑,她满脸酡红,美得令人心颤。 “这次舒服,还是上次舒服?” 我抱紧温烫的娇躯,倾听时重时轻的喘息,美人慵懒道:“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来一次。” 我有一丝遗憾,跟翁吉娜纠缠几乎半个多小时,她才有一次高潮,换成我的美娇娘,半小时之内,至少也会有三次以上的高潮。 没想到,话刚说完,翁吉娜便主动抚摸我的巨物,娇羞道:“谁说的,在楼下客厅里,就有了两次,上来了又有两次,刚才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强烈的一次,中翰,你好厉害。” 我一听,浑身顿时充满了征服感:“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我的欲焰还在燃烧,干柴又扔进火里,脉脉含情的眼神,性感的肉体,激情一触即发,突然,卧室门传来低沉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翁吉娜悚然一惊:“一定是安妮。” 我大为紧张,生怕敲门声把谢东国吵醒,赶紧从床上跳下,翁吉娜顾不上穿衣,光着脚疾步跑到门边,迅速打开一条门缝,我躲在门口,竖起倾听,此时,如果谢东国醒来,那会是一个什么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妈,那李中翰呢?” 果然是谢安妮的声音。 “走了。” 翁吉娜总算沉着。 “走了?” 谢安妮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几度。 “刚走的。” 翁吉娜柔柔问:“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参加praty吗?” “好烂的借口,妈,我喜欢他。”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我在门后听得心花怒放,眼见翁吉娜侧着身子跟谢安妮说话,白花花的大屁股正撅着,我恶念顿生,扶住翁吉娜的肥臀两侧,下体悄悄贴过去,巨物对准肉穴缓缓插入。 翁吉娜浑身一颤,很配合地将肥臀撅高:“嗯嗯……妈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说。” 谢安妮不知有异,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飞快离去。 翁吉娜关上门,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插到花心,呻吟又起,我用力搓揉两只大奶子,轻轻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射出来,我就一直要下去。” ※※※ 浓浓精华射出来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点,筋疲力竭的翁吉娜无力送我,甜蜜吻别后,我独自离开谢家,来到地下停车场,心里想着尽快赶回碧云山庄,估计我的小香君早已洗干净屁眼,等待我的归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夜色多美好,我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认我迷恋熟女是有根据的,她们跟年轻女孩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迁就男人,同时又能让自己得到满足,这就是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会唇齿留香,余味无穷。 “夜色?”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两个熟悉的字眼,上宁虽大,但“夜色”酒吧应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那是一个白领小资女爱光顾的地方。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撩拨我的心,扰乱我的思绪,“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我的宝马鬼使神差般急刹车,调转车头,直奔“夜色”不知从何时起,伯顿酒店与“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厅形成了上流社会娱乐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却各为互补,吃饭、喝酒、开房如一条链子,将颓废无聊,贪婪虚荣人士的欲望全部栓在一起,不发泄个够绝不罢休。 停好车,我有些犹豫,很想走进静谧的伯顿酒店,探望一下罗毕,或许还能跟他,苏芷棠再来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苏芷棠的闺蜜,我恨屋及乌,三P的念头一扫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边的商务会所前张望了一下,期望见到何芙的身影,很遗憾,商务会所挂上了大铁锁。 不见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夜色”酒吧。 与静谧的伯顿酒店不同,“夜色”里活力四射,来这里的人都躁动不安,酒精成了安抚躁动的最直接药物,只不过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动,如同饮鸩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环绕在酒吧的每个角落,我入乡随俗,轻轻扭动身子游荡在光线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细搜寻着每一位女人,“夜色”并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谢安妮的倩影,物以类聚,她在一众美女中并不算鹤立鸡群,当然,换上时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谢安妮神采飞扬,美色逼人,宽松的上衣里似乎有真空的迹象,我心底里冒出一丝妒火,其实,这里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卫,环顾四周,比谢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无端妒火只能说明我这人比较独霸,心胸不够宽广。 “让心胸宽广见鬼去吧。” 我暗骂一句,一屁股坐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黑啤,一边小口浅尝,一边专注谢安妮,没想到专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围绕她的男人一拨接一拨,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搂她肩膀的,还有搂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翘臀上,幸亏谢安妮迅速摆脱,我才没有冲过去,种种迹象表明,谢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从容应付男人的骚扰。 此时,谢安妮又转到另外一张酒桌旁,与一位齐肩短发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后交头接耳,我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身体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竖起耳朵倾听,准确说是偷听,我还运起了九龙甲。 “刚才我就想给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计这里的女人都给这个变态摸过了。” 这声音陌生,应该是短发美女在发牢骚。 “眼不见为净,我再玩一会就回家,算给这个变态的面子。” 谢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谁的面子这么大,连目中无人的谢安妮来捧场,来头肯定不小。 短发美女惊讶道:“这么快,你才来。” 谢安妮在诉苦:“我本不想来的,今天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累死了,还差点遇上劫匪。” 短发美女惊叫:“啊,后来呢。” “后开……哎呀,说来话长,改天再和你细聊。” 谢安妮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转移话题:“小贞,我想问问你,你听说过李中翰这个人吗?” “李中翰?” 短发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绷紧神经细听,这位叫小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兴奋道:“等等,我想起来了一点,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听说他大闹”爱巢“最后”爱巢“关门跟他有直接关系,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一段时间,大家传他出车祸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这谣言也太不靠谱了,我李中翰能这么容易死吗。谢安妮吃惊问:“死掉了?” 顿了顿,接着道:“我现在认识个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贞美女问:“有多大?” “应该不到三十岁。” 谢安妮说。 小贞又问:“有多高。” 谢安妮想了想,说:“不确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 “干什么的?” 小贞的口气像审犯人,谢安妮没好气:“他是源景县纪委的一个小头目,样子挺猥琐的,就是胆大。” 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样子猥琐,全世界没英俊男人了,气死我了。 小贞道:“废话,样子猥琐人多半胆大,又是干纪委工作的,这种人哪会胆小。” 一阵无言,小贞突然惊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县纪委的吗?” 谢安妮叹了叹:“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贞啐了一口:“切,这人肯定不是那个李中翰,出车祸那个李中翰据说是什么金融公司的总裁,估计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 谢安妮咯咯笑起来。 听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隐瞒身份就尽量隐瞒身份,尤其是我即将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之际,更需要隐瞒身份,这样即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家人。 “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个变态摸屁股了也没一点反应。” 谢安妮的惊呼引得我好奇,也扭头看向刚才谢安妮被人摸屁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还很下流地在动来动去。 小贞很愤怒:“贱人总是会有的,这变态家境好,又长得人模人样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贱人绝对不是少数。” 听她的口气,似乎恼恨那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谢安妮轻叹:“文蝶不是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这变态,如果变态再这样对我,我会跟他翻脸的。” 小贞突然压低声音:“安妮,还是忍了吧,人家的势力很大的,亲戚是市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的领导,这种纨绔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场闹过好几次,最后赢的都是他,吃亏是别人,在上宁没人敢惹他。” “唉。” 谢安妮又是一叹,小贞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祝我们谢安妮小姐早日破处。” 哇塞,我像乞丐捡到金元宝似的,顿时欣喜若狂,就凭这消息,今晚来“夜色”值了,兴奋之余,我继续竖耳偷听,心想,如果能得到谢安妮的处女,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谅,只是谢安妮已二十五了,这年纪会有处女吗,我有点不自信,耳听谢安妮嗔怪:“小贞,你怎么又提这事。” 似乎言语中模棱两可,我疑心更重,最后自己释然,这谢安妮是不是处女无所谓了,我已经在姨妈面前保证不能再娶了,夺了人家的处女又不娶人家,那岂不是罪过?
第八章、
“嘻嘻。” 圆柱子另一端传来阵阵娇笑,小贞道:“好像越来越大喔。” 谢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三十分钟。” 小贞惊呼:“哇,摸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很想男人?” “不想。” 谢安妮斩钉截铁说,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经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断然拒绝,这似乎又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小贞娇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说摸三十分钟,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 谢安妮讥讽道:“这么说,如果那变态不是摸你屁股,而是直接摸你咪咪,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床咯?” 小贞倒也爽快:“那倒不会,高宇就差不多。” “哦。” 谢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变态的骚扰,原来你喜欢变态的朋友高宇。” 一阵放声欢笑,我忽然感觉那英俊男子朝这边走来,赶紧掏出手机,假装玩弄,那英俊男子来到谢安妮和小贞的身边,用命令般的口吻大声道:“两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杯。” 谢安妮与小贞都不说话了,轻微的碰杯声后,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日,两位美女给个面子,尽情玩开心,安妮,你这么晚才来,要多喝一点。” 哦,原来是生日praty,耳听谢安妮淡淡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这话说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就预先埋下了不告而别,不辞而别的伏笔,就算她谢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夸赞,这处女也有老滑头的。 又聊了两句,谢安妮像泥鳅般滑走了:“你们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 我正想离开,继续盯着谢安妮,圆柱子这边,男子突然压低声音问:“她跟你聊什么?” “没什么,说是累,等会就走。” 小贞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我听出了瑟缩与害怕,心中一惊,马上原地不动,重新仔细偷听。 男子的口气变得异常果决:“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她。” 小贞为难道:“你直接开口跟安妮表白啊。” 我一听,简直是五雷轰顶,原来男子在觊觎谢安妮,这还得了,小贞似乎还是谢安妮的好朋友,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此时,完全一百八十度改变,越想越气,这谢安妮完全是交友不慎。 “你没看见吗,她老是避开我。” 男子颇为恼怒。我一听,更证实他想追求谢安妮了。 “我尽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证。” 小贞的声音有点抖。 两人一阵沉默,忽然,有人朝我这边挪来,我已经看见了一条美腿,紧接是男子的腿,两人竟然抱在一起沿着圆柱转过来,我只好沿着圆柱挪开,他们几乎占据了我刚才偷听的位置,耳边突然听到男子威严的命令:“把你的腿打开。” 小贞似乎在迟疑,男人恶狠狠道:“快打开。” 我瞥见一条美腿微微挪来,紧接着是小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让人看见的。” 男子奸笑:“看见就看见,看见了也会认为我们是在跳舞,没人想到我在干你,哦,好紧……” 我心想,插入了?紧接着就听小贞娇吟:“啊,我求你了。” 男子没有理会小贞哀求,开始挺动,幅度增大,连我这个角度都隐隐看见了,不过,那圆柱子恰好挡住谢安妮的视线,由于处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贞交媾在一起,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为是猥琐的跳舞动作,不会想到已经直接插入。 小贞在喘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没抱小贞,就是下体贴着下体,随着音乐耸动,小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别这么多废话,下面都湿了,一定比我还爽,装什么逼。刘美贞你听着,今天是我陈子玉三十大寿,我要用一个处女来庆祝我人生第一次进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日子,今晚你帮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个月内就可以解决,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妈明天就可以去探视。” 我终于知道这个男子叫陈子玉,听他的一番话,虽然不尽全明白,但能判断出小贞有求于这男子,小贞的父亲可能被抓了,或者被关了,总之,由于陈子玉他表叔同意,小贞明天能见到她父亲了。 “谢谢子玉哥。” 小贞连忙感谢。 陈子玉问:“她还是处女吗?” 我一听,心里莫名紧张,陈子玉所说的“她”肯定是指谢安妮,小贞老实回答:“刚才我试探过她,应该还是。” 陈子玉哈哈大笑,又马上压低声音问:“舒服不舒服?” 小贞轻声回答:“舒服。” “今晚看你的了。” 男子突然加速挺动,动作很大,不到半分钟,他几个抖动便停下了,不一会,陈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来,经过圆柱子,他蓦然看向我,目光凌厉,我拿着手机,故意喂喂喂地喊,陈子玉大概不会相信我能在这个吵杂的地方能偷听,他转过身,径直离去,我眼睛四处搜索,不禁大为紧张,因为谢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机,打算直接拨通谢安妮的电话,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赶紧拿起电话遮住脸,偷偷看去,一刹那,我的身体几乎绷紧,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这个熟悉的身影就是罗彤,她身上还穿着我们公司的蓝黑色的制服,这款制服只有高级管理人员才能穿。 越来越近,罗彤向我这方向走来,我很震撼,难道她看见我了?这念头很快就被否定,罗彤加快了步伐,脸带淡淡微笑,她很迷人,白领的味道无人能及,我吃惊地看着陈子玉张开双臂,将快步而至的罗彤抱在怀里,他们几乎旁若无人,罗彤甜甜道:“玉少,生日快乐。” “谢谢小彤。” 陈子玉的脸上露出幸福而诡异的微笑,指了指身边的不远处的几个小门,神秘道:“咱们进包厢谈。” 罗彤微笑点头,拽着挎包,与陈子玉一前一后地朝包间走去。 看到这情景,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冷静,初始的震惊迅速消失,全身的血液已正常流淌,我默念三十六字诀,将自己完全处在如临大敌的状态,心想,罗彤与陈子玉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找到谢安妮,将她带走,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谢安妮的贞操那么简单了,拿起手机,我拨通了谢安妮的电话,可是手机响了半天都没人接,我陡然紧张起来,这说明谢安妮就在酒吧里。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应忙得不可开交,我马上打消了从侍应身上打听谢安妮的念头,灵机一动,我知道这样等级的酒吧里一定有监视系统,只要找到监视系统就能找到谢安妮去哪了。就在这时,我发现小贞也不见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隐隐约约,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顾不上许多了,我找到酒吧经理,说自己掉了一大包,里面有现金几十万,希望查看监视系统,酒吧经理初始不愿意,不过,我说要报警,经理担心警察来查案会影响生意,而且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无奈之下,只好带我去机房,让两名工作人员给我调出监视录像,交代完毕马上急匆匆离去。 我一看两名机房工作人员,竟然觉得其中一位有点面熟,我没认出来,对方已欣喜喊出“李总裁”三字,我一问之下,原来是我们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钱明路,后来被孙家齐炒掉,就来“夜色”酒吧干起保安,不过,他懂得电脑技术,久而久之就混到机房管理,负责监视系统运作,以及调试卡拉ok系统。 我拍怕钱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谢安妮消失的大概时间里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钱明路二话没说,迅速打开备份录像,大家睁大眼睛看,由于知道大概时间,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谢安妮的映像,我异常兴奋,让钱明路继续查找谢安妮最后消失的地方,经过细细查看,我们终于发现谢安妮躺倒一个卡座的沙发上,我的兴奋变成了沉默,沉默变成了担心,又经过仔细观察,我猜想谢安妮意外地不胜酒力,被两个女人抬到一个包间里面去。 “李总裁,这是十五号包厢。” 钱明路说道。 我感谢几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扔过去,转身就跑,可没刚跑几步,我又折返回来,表情严肃道:“监视系统也能监视包间吗?” 我心知高档酒吧的包间肯定被秘密监视,这和高级酒店的每一间客房都被秘密监视同理,表面上违背国家法律,实际上经营者为了以防出现不测,都采取隐秘监视,出了事,也有证据。 钱明路在犹豫,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能告诉外人,不过,钱明路见我如此豪爽,又加上我曾经是他的老板,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得不按捺激动,冷静问:“小钱,你告诉我,你们一个月的薪水是多少?” 钱明路指了指身边的同事,吞吞吐吐说:“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点,每月九千。” 我眼珠一转,沉声问:“我以前待你怎样?” 钱明路猛点头:“很好的。” 我郑重道:“明天你随时可以回我公司,你们两个一起回,我给你钱明路每月二万七,你同事每月二万三,带假期。” “真的?” 钱明路和他的同事张大嘴巴,情绪激动。 “难道你不信我。” 我笑问。 “信。” 钱明路兴奋不已,他人不笨,马上问我:“李总裁,你需要我们干什么?” 那气势,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会推托。 我冷静道:“你先把所有包厢的监视系统给我看一遍。” “好。” 钱明路迅速敲击电脑,不一会,电脑上出现了二十几个监视小画面,都有排列序号,分别是各个包间里的情景,钱明路告诉我,每个包间安装有两个秘密摄像头,他单独调处十五号包厢的映像,查看两个角度,我一眼就认出躺在沙发上的女子就是谢安妮,身边还有三个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贞。 我又惊又怒,脑子飞速运转,料想谢安妮此时应该还是安全的,又叫钱明路重新打开所有的监视画面,指着罗彤与陈子玉所在的包间,吩咐道:“这个监视画面放大。” 钱明路二话没说,立即单独调出监视画面,图像换算清晰,切换了两个角度,我要求“图像再清晰些,声音再放大些”钱明路一一照办,画面里,陈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几上碾压什么,钱明路多有见识,马上脱口而出:“这人在吸毒。” 我一惊,忙问备份录像了没有,钱明路说有备份,我留了个心眼,让钱明路另外再备份今晚两个包厢里所有的录像,他的同事机灵,马上找来一只硬盘,在另外一台电脑里捣弄,我看了看这间机房,真的又窄又乱,空气混浊,在这种地方工作,人都会折寿。心中嘀咕着要与时俱进,我的KT公司里最好也建设一套新的监视系统,当初朱九同确实有先见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监视系统过时了,我要换全新的,可以远程操控的,将来就算是在家里,也能轻松监视整个公司,出了个罗彤,我对公司内部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感。 看着画面里的罗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难过,又愤怒,我对她不错,她为何这样对我,是认识我之前就与这个陈子玉相识,还是近期才跟这个陈子玉打得火热?如果是之前就认识,我尚且对罗彤抱有一线希望,如果是近期与陈子玉混上的,那罗彤就是背叛,我绝不可能让背叛者留在公司里。 唉,世间的变幻令人难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状况,接着是罗彤。 监视画面里,陈子玉将碾成粉末状的东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头,迅速吸进鼻子里,动作娴熟连贯,他一声吼叫,仰靠在沙发上不听呼吸,随后猛烈地甩了甩头,朝身边的罗彤竖起了大拇指:“喔……正,这货好,今晚到明晚我要连续庆贺,你留一磅下来。” 罗彤一怔,轻声问:“要这么多么,玉少。” 陈子玉摆摆手,口气很大:“连续两晚,我有几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够分,搞不好我还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会差你的钱,你的货比别人纯正,我会长期要的,你只管拿来,在上宁这地头,没有我搞不定的事,等会市刑侦大队十九个中队中,有八个中队长来参加我的生日,支队长就更多了。” 罗彤微微一笑,从挎包里取出一包东西递过去,沉浸在极度惬意之中的陈子玉接过,随手放在茶几下,又从沙发上抓起一只黑色塑料袋递给罗彤:“一共四十六万,这里是五十万,多出来的,算你的辛苦费。” 罗彤露出欣喜之色,将一包钱塞进了挎包里,娇媚道:“谢谢玉少,那我先走了。” 陈子玉突然解下皮带,脱下裤子,对罗彤淫笑:“老规矩。” 身边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声,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画面里,美丽端庄的罗彤竟然放下挎包,脱去陈子玉的短裤,露出一根十七八公分长的大阳具,真难以想像,罗彤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很平静,很娴熟地抓起陈子玉的大阳具套弄,芊芊玉手握的是别人的东西,我一口气堵在心间,喘都喘不上来,紧接着,我又受到当头一棒,罗彤弯下腰,将陈子玉的大阳具含在小嘴里,狭小的机房响起了惊呼,我木然无语,呆呆地听着淫荡的“唔唔……” 陈子玉索性踢掉裤子,亢奋道:“屁眼也舔一舔,操,我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够你舔得舒服,这绝活可不能藏着掖着,改天我召集十几个妞,让她们专门跟你学,哦,舒服,真她妈的舒服。”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英俊潇洒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罗彤只是飘了一眼来人,仍旧舔吮陈子玉的下体,而陈子玉同样不在乎被来人看见,“玉哥,康队来了,在隔壁包厢喝茶。” 英俊男子小声说。 陈子玉用脚跟蹭了蹭罗彤的脖子,柔声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 “嗯。” 罗彤温柔的点了点头,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擦嘴,优雅地站起来,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离去了,我猛地想起周支农在调查罗彤,就试着拨通周支农的手机,令我大为惊喜的是,周支农告诉我,他的人发现罗彤进入了“夜色”酒吧,只是“夜色”是会员制,他的人无法跟踪罗彤。 我告诉周支农,罗彤正走出“夜色”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罗彤,周支农惊讶问我什么时候在“夜色”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剧变化,如果要硬抢谢安妮,势必与这位陈子玉发生正面冲突,如果这陈子玉真的如偷听到的信息来看,确实不好惹,市组织部长,海关领导,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别看海关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属机构,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称有八位刑侦中队长来给他贺寿,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须掂量。
第九章、
为了不引起钱明路和他同事惊慌,告诉周支农,让他马上转告姨妈,让姨妈速速赶来伯顿酒店,关键时刻,我想到姨妈,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还不足以对抗有背景的陈子玉,或许今晚,我将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战,之前与乔羽勾心斗角,那是文斗,大家都没撕破脸皮,没有撕破脸皮的好处就是以后还可以根据利益改变关系,随时由敌人变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样,除非放弃谢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陈子玉等人撕破脸皮,我苦苦思索着,手机铃声突然惊了我一下,是周支农的电话,我接通一听,周支农却意外告诉我无法联系上姨妈,还说问过秋烟晚,秋烟晚说姨妈出去了,我呆了呆,试着拨打姨妈电话,也打不通,心里不免凄凉,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谢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机房,再次拨打周支农的电话:“支农,你现在能调多少人手。” 周支农沉吟了一下说:“要看多少时间之内,有些人分散在上宁周边地区,召集他们需要时间,一小时之内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时的话,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顿酒店。” 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担心,就怕万一冲突起来会伤及谢安妮,要是她受伤了,我救她的价值和意义就大打折扣。 “怎么了。” 周支农问。 “打架,救人。” 我很直接,对于周支农,我不会有任何隐瞒。 周支农又问:“空手去,还是带家伙。” 我一愣,暗叫惭愧,这打架的事还是周支农老练,这里等会有刑警在场,如果带家伙就是犯罪,空手的话充其量就斗殴,想到这层,我果断决定:“不要带家伙。” “我马上就过去。” 周支农没有再多问,他的语气忠诚而坚定。 我再次拨打姨妈的电话,仍然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不在服务区内…… 我气得火冒三丈,最讨厌有些人无缘无故关机,悻悻转身,我刚要走回机房,眼角余光闪入一条摇曳倩影,这里美女遍地,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只是这位美女在东张西望,光线虽不好,但飘荡的长发与优雅的步姿绰约柔美,包臀黑裙下,两条性感黑丝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这方向走来,容貌逐渐清晰,绝美的风华散发着无限风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尽量张开:“妈?” 美女瞪大凤眼,表情是如此难以置信:“中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怎么打扮成这样子?” 我的小心脏在敲锣密鼓,我竟然在这不可思议的地方,见到不可思议的姨妈,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衣装,包臀黑裙,黑丝,高跟鞋,上衣为肩挂式银灰色大弧度低圆领,我的天啊,领子太低了,腋下敞开,能看到空荡的肋部,我的呼吸仿佛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里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几乎要窒息。 姨妈扑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转,吃吃笑问:“不好看吗。” 我浑身的血液在四窜,目眩神迷:“有没有搞错,不穿奶罩就算了,连内裤也不穿?” 姨妈朝机房张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来?” 我……我居然还没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妈的手,面红耳赤道:“妈,麻烦你快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姨妈瞪我一眼,用力甩开我的手,又闪电般捏住我耳朵:“你这家伙,一声不吭离开家,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哼,你还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欲哭无泪,追悔莫及:“妈,我错了,我大错特错,回家后任跪任罚随你,你行行好,我们走吧,我车上有衣服……” 姨妈嗔道:“我在办事,不能走。” 我瞠目结舌:“办事?” 姨妈放开我耳朵,将食指猛戳我额头:“你呀……” “又怎么了?” 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不给你再娶女人吗?” 姨妈问。 我没好气,冷冷揶揄:“你不是说为了维稳,山庄的稳定高于一切吗。” “那是其一。” 姨妈气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闪反进,轻轻抱住姨妈,这样近身作战,既不让姨妈轻松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举两得,姨妈果然放手下来,真空的胸脯顶住了我胸膛,以这对奶子的高度,我几乎可以肯定姨妈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叹息道:“难道还有其二,其三?” 姨妈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罗彤是什么人了。” 我郁闷不已,压低声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农的人正盯着她。” 姨妈微微惊诧,美脸上闪一丝幸灾乐祸:“哟,你还算头脑清醒。” 我大为气恼,随口顶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妈是什么人。” “什么人?” 凤目朝我射来寒光。 我很想说“你是一个在背后甩手段的女人”可话到了嘴边,我还是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嘟哝道:“好了,首长同志请息怒,属下愚笨,接下来该怎么做,请指示。” 哼了一声,姨妈贴近我,压低声音:“你才怀疑罗彤吧,可我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调查她,她一度跟孙家齐的关系很密切,不过,那时候你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调查被迫中断,你醒来后,我就着手调查她,特别是你结婚后,罗彤嫁进山庄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调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你娶一个身份关系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国安的人,我都派人远赴她家乡重新调查过她。” 我一听,头发顿时发麻,背脊拔凉拔凉的,阿米豆腐,多亏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敌人对手,那就太可怕了,干咳一声,我悻悻问:“调查罗彤的结果是怎样?” 姨妈道:“她背景极其复杂,家乡户籍虽然正确,但那人早已经死了很久,年纪根本对不上,调查深入后,我们发现她的社会背景里有一群东瀛人,这群东瀛人中有本国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国际贩毒,由于牵扯到外籍,属于国际刑事案件,我这次调查反而变得名正言顺,得到国安总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农停止盯梢罗彤,他的人不行,好几次都露出马脚,幸好罗彤也不老练,没有察觉,我还以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来是你叫周支农盯她。” “怪不得打你电话关机。” 我发了发牢骚,终于知道姨妈为何来这里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开始跟踪,跟踪当然要关手机。” 我双手环抱姨妈肥臀,悻悻说:“那你也用不着穿成这样子跟踪啊。” 姨妈扑哧一笑,凤目如星:“我就这么一套可以穿进夜店的衣服,仓促之间哪来得及去购买,这是跟踪,分秒必争,穿太正经的衣服来这里不合适,你妈妈这么漂亮,穿休闲便服,公司制服,运动服来这里更显眼,不利于跟踪的,我总不能穿护士服来吧。” 说到这,她又扑哧一笑,向我抛来媚眼,成熟的风情美得好像随时会掉蜜汁。 “可惜,阴沟翻船了,刚才跟踪她,一时大意,没想到这鬼地方需要会员制,我跟丢了。” 姨妈娇嗔。 我满腹怨怒化为浓浓爱意,柔声道:“她离开酒吧了。” 姨妈轻轻颔首:“我知道,我们已经换人继续跟踪她,我之所以进来,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谁见面,罗彤穿制服来这里,不可能是来玩的,肯定是来见谁,进来后,我发现酒吧里有不少摄像头,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够查一下他们的安保系统,或许能发现罗彤跟谁见面,没想在这里碰到你。” “要是罗彤进包厢跟别人见面呢。” 我试探道,看看姨妈有什么办法。 姨妈轻叹:“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下次罗彤再来这个酒吧,我就能查到罗彤跟谁见面。” 我嘴角有讥色:“还说什么”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厉害,嘿嘿,不过如此。” 姨妈翻翻凤目,美脸黑了下来,我得意洋洋道:“告诉你吧,这里有完整的监视系统,酒吧全场处于监控之中,连每个包厢都被隐秘监视,罗彤跟谁接头,我清清楚楚。” 姨妈猛眨大眼睛,喜色挂上了美脸,我简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强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绪,这成就感比泡一个大美女要强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肥臀,眉飞色舞道:“这机房就是负责酒吧的监控中心,里面的负责人是我们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点小钱。” 姨妈大喜,踮起双脚,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没白养你,快带我去看看。” 说着,就往机房里冲,我一看她上衣里滚动的痕迹,焦急道:“这衣服不适合你……” 姨妈柳眉倒竖:“你少罗嗦。” 机房的门推开了,钱明路瞪大眼珠子看着兴冲冲的姨妈,我皮笑肉不笑,随口介绍道:“我姐。” 姨妈抿着嘴,美得惊天动地。 十分钟后,有两个陌生的男子走进机房,在姨妈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我鼓励钱明路坚和他的同事坚持到明天,并再次许诺给予他们诸多好处,两人已经开了个头,又拿了好处,自然义无反顾“潜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气氛更加热烈,来开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妈坐在吧台角落的一张单脚转椅上,像对情侣似的依偎在一起,我下体顶着她的肥臀,手一直摸着她的黑丝大腿,视线很清晰,美腿上的黑丝不是普通黑丝,而是斜纹黑丝,诱惑无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别乱来。” 姨妈明显感觉到屁股下的热力在扩散,嘴上警告我,肥臀却压着我的胯部挪了几下,估计被我顶得难受。我暗暗好笑,贴着姨妈的美脸,柔声问:“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不奖励我一下?” “回去再奖励。” 姨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因为我的手不仅摸黑丝大腿,还摸到了大腿根部,丝袜滑手,隔着丝袜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妈夹了夹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为了你才这么辛苦,谁奖励我?” 我捏了捏丝袜阴唇,坏笑:“弄进去就是奖励啊,我奖励妈妈,妈妈奖励我,我们互相奖励。” 姨妈一本正经道:“你别乱来,好多人看我们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们就回家,你先忍忍。” 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们看来,虽然我长得不赖,但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里有三分嫉妒,七分满足。 “忍不了啊,好难受。” 我可怜兮兮地在姨妈耳边哀求,心想,大家爱看就看个够,反正只能看,不能动,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妈的肉穴,不一会,就有湿润的感,姨妈呻吟了一下,问道:“那你是救还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松,劳逸结合嘛,周支农的人至少要半小时后才到。” 我见姨妈不甚反对我东摸西摸,胆子大了起来,索性双手一起抓住阴部的丝袜,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个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肉穴之中,这里更温暖,更湿润。 “中翰,你的手……” 姨妈压低声音,开始试图拉开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过多,吧台早围满了人,姨妈不敢拉得太用力,这就给了我有乘之机,我的中指几乎完全插入姨妈的肉穴,阵阵吸力袭来,我手指头有点儿发麻。 “妈,求你了。” 我欲望高涨,眼睛顺着姨妈的胸脯往下看,两只大肉团在隐约滚动着,我只需穿过她腋下就能抓住两只大肉团。 其实姨妈和我一样,同样欲望高涨,她同意回家再“奖赏”我,就是明显的暗示,可怕的是,欲火一旦燃烧,就很难熄灭,何况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妈浑身火烫,见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顾喝酒,姨妈小声问:“在这里?” 我柔声道:“这是整个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妈摁住我的手,用力夹紧双腿,喘息说:“这么多人,很容易被看见的。” 我耐住性子怂恿:“我们小心点就不怕被人看见,很湿了,大家伙插进去会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胀胀的……” 姨妈娇嗔:“不许挑逗我。” 我色迷迷道:“穿得这么风骚露骨,就是想被男人干,对不对?” “你闭嘴。” 姨妈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过姨妈的股沟,几乎从姨妈的双腿间穿出,姨妈大惊,急忙用手遮掩,我坏笑:“再撕破点口子,就可以插入了,妈做好心理准备喔。” 姨妈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叹:“这丝袜我才买,好贵的。” 我告诉她丝袜很漂亮,以后多买几十双放着,姨妈一声低沉的呻吟:“喔……” 原来巨物已经插入,没有停留,直达花心,我小声问:“舒服吗?” 正好有人身边有个美女看过来,姨妈突然紧张,低声命令:“拔出来,喔……” 我轻柔姨妈的阴蒂,又问:“真的要拔出来?” 姨妈想了想,改变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准动。” 我轻笑:“妈说这话,连傻子都不会信。” 抓起面前的啤酒与姨妈碰杯,姨妈红着脸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红晕绝对不是酒红,而是羞红,她娇羞的样子无与伦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妆的她,宛如三十出头的少妇,婉约娇媚,楚楚动人,除了我,有谁会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强,地位崇高的军人? “嗯……” 姨妈的喘息变重。 “有插到子宫么?” 我问得很下流,歪了歪脑袋看姨妈,发现她在咬樱唇,一声轻哼:“你哪次插进去不是顶到那地方,问什么问,讨厌。” 女人爱说“讨厌”两字,特别是对喜欢的男人。 好吧,我就让讨厌我的女人更讨厌我,双手扶住姨妈的髋部,我轻轻挺动,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许我动。音乐很摇滚,节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妈做爱的配乐,肉穴吐出了爱液,她轻轻扭动,我们一起在动,有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们也不会停止。 姨妈动情了,征兆很明显,肉穴的吸力几乎成倍增强,我不用考虑,马上运起内功,这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姨妈呻吟着,几乎不留痕迹地呻吟,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让滚动的双乳过于震颤,可是,她一只手又怎么能掩住两只巨大的蜜桃呢?已经有人在关注我们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妈反应迅速,想制止我继续抽插,意外的是,酒吧的灯光恰好变暗,强劲的摇滚变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过望,低声道:“妈,刚才扭得不错。” 姨妈没有说话,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臀部加速扭动,眼看单腿椅无法承重,我索性从单腿椅下来,站着抽插,姨妈撅臀迎合,撞击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刚才无法相提并论,姨妈打了个激灵,肉穴里吸力猖狂,只听柔柔地一声呼喊:“喔,中翰……” 幸亏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时也要了纸巾,要不然,姨妈蜂拥而出的黏液肯定打湿我的裤子,一张,两张,三张……姨妈不停地擦拭下体,不停地扔掉纸巾,我不禁好笑,等会灯光重新亮起时,我们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纸巾。 娇躯慵懒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屁股重新坐在我双腿间,大肉棒仍插在肉穴里,喘息已缓缓平复,姨妈幽幽问:“你认识那女孩吗?” 我一听,眼珠迅速打转,姨妈仿佛窥探到我的心思,很温柔地警告我:“最好说实话,雨季梧桐虽然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脑子不灵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谎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干笑两声,双臂环住姨妈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问题:“我才认识她,她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谢安妮,她的姐姐刚好是我们书记的老婆,我下午回县纪委,正好碰见她们姐妹,这谢安妮要回上宁,她姐姐就要我顺道送谢安妮,我们就这样认识。” 姨妈冷冷地打岔:“之后,你就不顾家里一堆人盼你回家,专程陪这位千金小姐来酒吧玩乐?” “这是不负责任的揣测。” 我严肃道:“在回上宁的路上我们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赶我的车,我开了三枪,劫匪没敢再追,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受到惊吓的谢安妮直接送回家,谁知这谢安妮不愿在家里待着,执意要来酒吧玩,我答应她姐姐要保护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来”夜色“酒吧了,现在看来,谢安妮是碍于面子来参加陈子玉的生日聚会,而陈子玉又是罗彤的毒品买主,这谢安妮间接成了我们识破罗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们要救她。” “你怎么知道这女人是被迷倒的?” 姨妈问。
第十章、
“我有偷听到陈子玉要对谢安妮欲图不轨。” 我很从容地应答,滴水不漏,说谎说到这份上,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妈听不破绽,语气温柔了起来:“她漂亮吗?” 我轻轻吮吸姨妈的耳朵:“还可以,不过,跟妈妈比起来,她差很远。” 姨妈深深一个呼吸,平静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见这女人非同一般,” 顿了顿,她突然严厉起来:“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点,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说的那样,她间接帮了咱们。” 我连连点头,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见妈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说,妈妈才是真英雄。” 姨妈先是扑哧一笑,紧接着是一声惊呼:“你摸哪。” 我坏笑:“摸奶子。” 双手迅速穿过姨妈的腋下,握住了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我简直肆无忌惮,乳头被我搓得硬挺,好沉甸的手感,姨妈嗔道:“你想让妈出丑?” “谁叫你真空,真空的奶子必须给男人摸。” 我坏笑着重新站起,坚硬的大肉棒再次抽动,双手几乎将姨妈的两只大蜜桃抓破。 “喔,你这混蛋……” 姨妈双手扶着吧台低声咒骂,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浑圆的黑丝肥臀,我的巨物在猛烈抽送,我不敢说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妈在做爱,他们都朝我们看来,光线虽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们在耸动,因为吧台的光线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为姨妈穿着银灰色的上衣,比较显眼,我可以肯定看过来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妈的胸口动来动去,姨妈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缭乱的灯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妈早已离开了吧台,我不知道吧台附近的人是如何议论我们的疯狂,或许他们会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一定相信,不过,满地的纸巾令议论者坚信有一对男女公然在他们眼皮底下做爱,那女人美貌绝伦,性感无敌。 ※※※ 伯顿酒店前,我和姨妈静静地坐在我的宝马750i里,她余韵未消,美艳动人,一双迷人的凤眼正盯着“夜色”酒吧,我和她一样,目光一刻不离“夜色”酒吧。 突然,从“夜色”酒吧里冲出一群人,叫嚣着追逐一位黑衣人,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支农,他拼命狂奔,双臂里竟然还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支农就要被追上,夸张的场面出现了,另外一群人从附近的隐蔽处疯狂冲出,拦住追逐着,双方随即陷入了混战,周支农得以轻松逃脱,他快速朝我跑来,车门早已打开,周支农小心翼翼地将昏睡女子放进我的车后座,关上门,示意我尽快离去。 我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挥手叮嘱:“支农,你记住,你千万不要再露面了。” 周支农猛喘了几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 我竖起了大拇指,宝马飞驰离去,真佩服周支农,有他支持我,我对前途充满信心,就连姨妈也对周支农的办事能力赞不绝口,还感慨他的忠心耿耿,我听得热血沸腾,瞥一眼神采飞扬的姨妈,我更是对她的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佩服不已,趁机拍她的马屁,要她讲解为何实施抢人战术。 姨妈平静道:“第一,我们不能跟陈子玉结仇,这陈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他们的势力确实强大,树敌过多,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法承受的灾难,我们的根基太薄了,只是在某个点上强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强大,真要撕破脸皮,我们远远不是陈子玉的对手。” 我轻轻点头,不得不赞同姨妈的分析。 姨妈冷静道:“第二,我们只查罗彤,如果因为这事打草惊蛇,那更加得不偿失,我们必须从战略上考虑。 “第三,我们还不能报警,因为,很多刑警都是陈子玉的朋友,可以说,陈子玉在警方的实力很强,如果报警,万一警方包庇,那谢安妮还是要被侮辱,我见周支农有五十几人的帮手,才想到抢人这招,反正事后陈子玉理亏,他既不敢声张,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关不是,抓也不是,最后还得全放了。” 姨妈接着说:“最后一点很关键,经此一闹,陈子玉肯定忌惮了,以后不敢再打谢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会这么胆大妄为。” 我深深地呼吸着姨妈身上散发的幽香,一脸崇拜:“妈,我感觉就算诸葛先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妈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骂:“你拿个死翘翘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跟我比是什么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车子到了凯利广场,我真想找个地方,再爱她一下。 “妈,我先送谢安妮回家,你等我。” 我缓缓停下了车,姨妈冷冷道:“你现在送她回家,怎么跟她家人解释?她现在昏迷中,万一有个意外,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怎么办?” 我脸色大变,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去医院?” “不用。” 姨妈将一只眼药水似的塑料瓶递给我:“你把这东西喷她鼻孔,一会她就醒了。” 说完,姨妈推开车门下车,我望着她的包臀黑裙,愕然问:“妈去哪?” 姨妈甩甩长发,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吗?” “唐依琳?” 我大吃一惊,伸长脖子左看右看,哪里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当中,一辆敞篷跑车带着轰鸣声飞驰而来,眨眼间就来到我车旁,车上,一位清秀绝美的女子娇声喊:“妈,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吗。 姨妈绕过我车子,坐进了冰蓝敞篷保时捷的副座上,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叮嘱我:“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山庄,这几件事必须跟小芙商议,她今晚在山庄住着,你明白吗?” “明白。” 我猛点头,目光转向长发飞舞的唐依琳,一口气又差点没提上来:“喂,唐依琳,你怎么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娇笑:“我不但穿真空,我还不穿内裤,想看就回家。” 姨妈一句“别理他”冰蓝保时捷马上发出嗡嗡轰鸣,如箭一般呼啸离去,转眼间飞驰得无影无踪。 我摇头苦笑,爬到后座,将谢安妮的脑袋搁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赶紧定了定神,打开塑料瓶往她的鼻孔喷了几下,谢安妮蓦地打了一个喷嚏,脑袋摇了摇,又连续打两个喷嚏,终于缓缓睁开大眼睛,看见我,她先是惊愕,然后一骨碌爬起来,险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识挣脱我的手,大声问:“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 我沉默了片刻,待谢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静道:“你的朋友小贞出卖了你,在你的酒里放了迷药,你昏迷了,被人家抬到十五号包厢,差点被陈子玉迷奸,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来,就是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 “啊。” 谢安妮惊叫。 我继续说:“以后你不能跟小贞做朋友了,她被陈子玉要挟,早已经背叛了你,现在小贞成了陈子玉的情人。” 谢安妮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不是离开我家了吗,你怎么又会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干纪委工作的,知道的东西多一点,我不愿意看见你被陈子玉糟蹋,他从小贞那里得知你是处女,就想玷污你,我救你出来,不是想让你嫁给我,是因为你是谢安琪的妹妹,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谢安琪说清楚。” “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会查清楚的。” 谢安妮大吼。 我柔声道:“谢安妮小姐,我想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查归查,但陈子玉不好惹,我们惹不起,你们也惹不起,你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就算了,如果你纠缠下去,恐怕会害了小贞,她虽然可恶,但也是逼不得已。” 谢安妮默然点头,缓缓推开车门下车,我爬回驾驶位,驾车离去,观后镜里,高挑的谢安妮依然矗立在街边,看着我远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了,碧云山庄是如此静谧祥和,连牧羊犬都不吵,我以为唐依琳会等我,可进了德禄居摸上她房间,发现她已熟睡,她的身体素质哪能跟姨妈比,估计早累坏了,我心生怜惜,不忍心吵醒她了,亲了亲她的香唇就悄悄离去,洗了热水澡,大肉棒又肿胀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姨妈弄得我精囊发胀,我只能找她解决,何况整个山庄的女人就只有姨妈和严笛没有睡觉。 穿着平角短裤,趿着拖鞋,我来到寿仙居下,果然没猜错,姨妈房间的窗子半开着,里面灯光耀眼,我纵身跃上去,房间里一声惊呼,我一看,除了姨妈外,还有何芙,姨妈对我飞上飞下早习以为常,何芙则是第一次见,所以她反应过度。 我笑嘻嘻地从窗口跃下,来到梳妆台边,梳妆台上放着一个手提电脑,上面播放着从“夜色”酒吧机房里复制出来的监控录影,两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人肩并肩地坐在贵妃椅上,估计在斟酌什么,见到了我,何芙的脸色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松。 “想不到罗彤是这样的人。” 何芙叹息道。 “事实上,她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坏,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就说出来。” 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脑子里又想到姨妈那条包臀黑裙,眼珠一转,踱步到姨妈卧室外的小前厅,眼睛四处搜索了一下,马上就发现那套真空包臀的火辣时装挂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这衣服姨妈穿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却是令我难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奶子很容易就让人看到。 “妈,那套衣服,以后别……” 我踱了回来,两个大美人在嘀咕着什么,身上的性感睡衣充满诱惑,姨妈是套头式肉色睡衣,何芙是吊带式水蓝色,都穿着蕾丝小内裤,款式各不相同,我话没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小芙,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说事了。” 我两眼一瞪:“小芙的?” 姨妈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顿酒店的商务会所里,从来没穿过,是她去法国时候买的,晚上我跟踪罗彤到了”夜色“酒吧,觉得身上的衣服不适合进去,就打电话给小芙,问她有没有适合的衣服,小芙马上想到那套服装,就连忙赶回伯顿酒店,给我换上这套衣服,还给我化了淡妆。” “唐依琳那套呢?” 我问。 姨妈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颜色艳了,不适合我,而且她短裙的腰围太窄了,我根本穿不进去,小芙这套是外国人的尺寸,刚好合适我。” 何芙嫣然一笑:“确实很合适妈,我就是觉得裙子的腰围有点松,就一直没穿,现在刚好送给妈。” 我一听,突然忧心忡忡,暗骂道:就算是裙子合适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庄里的女人有样学样,个个风骚大胆,那还得了。 心里骂,表面可不敢责怪半句,一来何芙绝对是凶悍之人,再则,她毕竟还没有嫁给我,我凭什么骂她。 姨妈狡诈,仿佛能看穿我心事,她娇笑着搂住何芙连连说多谢,凤眼扫来,安慰道:“放心啦,小芙说说而已,她是不敢穿这种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当时情势所逼,没办法的事儿,当初穿的时候,我还不懂穿,是小琳说不用穿内衣,不穿内裤的,我一试,就觉得挺不错,只不过暴露了一点儿。” “暴露一点儿?” 我冷眼看姨妈,她那兴奋劲儿告诉我,别人都不许这样穿,唯独她林香君例外,因为只有她穿了,才“挺不错”心里真是郁闷到极点,也对唐依琳恨得牙痒痒的,刚才还怜惜她,这会真想拿鞭子抽她。 “现在你还有什么意见?” 姨妈突然很温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动,看向何芙,发现她满脸羞红,半低着头,姨妈快速站起,走到窗边把窗子关上,拉上窗帘,又回到贵妃椅边,将何芙拉上床,手一招,道:“过来呀,愣着干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郁闷半秒钟不到便一扫而空,兴奋地爬上床,姨妈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刚才我观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毛根,所以,从今天开始,每隔一天都要给小芙涂一次,吃一次你的精液,就是说,今天吃了,明天就是涂,后天又改成吃,以此类推,你明白吗?” “明白。” 我激动道。 姨妈轻叹:“不过……不过小芙说了,她还没有做好跟你那个的准备,你只能找个人做,等射出来时候再射给小芙。” 我眼珠转了转,诚恳道:“这样的话,就有劳妈妈了。” 身边的何芙抿了抿,有点想笑的意思,姨妈又是一声轻叹:“唉,要不,叫文燕过来?” 何芙一听,急道:“妈,我妈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强忍着,姨妈的凤眼一转,慈祥地看向何芙,语气很温柔:“我辛苦点无所谓,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妈再辛苦也愿意。” 何芙娇羞着猛点头,连声说谢,姨妈转向我,催促道:“中翰,快点了,小芙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 “好。” 我立即脱掉短裤,露出狰狞伟岸的大肉棒,姨妈一见,缓缓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顺势躺倒在姨妈身边。明亮的灯光下,两位超级大美人美态各异,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妈艳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旷神怡,暗暗拿她们两个比较一下,谁知不比还好,一比之下,顿时眼花缭乱,分不清楚谁更美,之所以认为姨妈略胜一筹,不过是感情上的偏袒而已,论肤色,姨妈细润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论眼睛,姨妈凤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论双腿,姨妈浑圆修长,何芙笔直修长;论奶子,姨妈终于优势明显,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后,恐怕会后来居上。 姨妈脱掉了小蕾丝,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边,我盯着姨妈雪白的阴户弯下腰,在她娇嫩的两片阴唇上舔吮了半天,却是越舔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妈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腰板,分开她双腿,巨物在两位大美人的注视缓缓插入,姨妈仰头呻吟,直到巨物插到尽头,姨妈才幽幽说:“好胀。” “舒服吗?” 我很亢奋,何芙看得也很亢奋,两只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肉棒,支持插得很慢,姨妈察觉了,凤目有一丝不满,嗔道:“老是问这个,不舒服给你插进来干什么。” 何芙马上就咯咯笑出来。我恨得牙痒痒,忍不住跟姨妈杠上了:“我还以为妈是为帮小芙。” 姨妈翻翻眼狡辩:“在舒服的情况下帮小芙不是更好吗?” “有道理。” 我呵呵直笑,一把掀开姨妈睡衣,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调侃道:“我只想知道,是现在舒服,还是在酒吧里舒服?” 话音未落,何芙大惊:“啊,在酒吧里?” 姨妈连连给我使眼色,意思叫我别说,我故意没看见,朝何芙点点头:“在酒吧的吧台边,我妈跟我爱爱了一次,她说很舒服的。” 姨妈大窘,嗔道:“你还说,这么多人你就敢插进来,弄得我多狼狈。” 我坏笑:“狼狈么,可我怎么觉得妈有五六次高潮?” 姨妈脸红红地啐了一口:“胡说,才有三次。” 何芙反应过来,一下子坐起来,星眸瞪得很大:“妈,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里做啊?” 姨妈尴尬极了,我趁机抽动,姨妈一下子扶住我的双臂,呻吟起来:“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恶,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难受,可我也没答应他,谁知他撕烂我的丝袜,就一下子插进去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内裤。” “中翰,你太过份了,吧台边你就敢,羞都羞死。” 何芙嗔完,禁不住掩脸倒下。 我诡笑,把战火引向何芙:“谁让妈穿那么性感的衣服,这衣服是你送给我妈的,你小芙也有责任。” “我?” 何芙吃惊地看向姨妈,此时的姨妈已入佳境,忘情呻吟,如丝媚眼扫了何芙一下,娇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进入酒吧时,人很多,给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触电一样,到后来,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根本就受不了,根本没办法阻止他插进来,他很坏,不像刚才那样慢慢插,如果他慢慢插,我还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劝插进来,那家伙你也看到了,又粗大长,顶到那地方,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来弄去,这事儿我有责任,我不够坚强,这衣服也有责任……” “我,我……” 何芙好委屈。 我一本正经道:“何芙,你看我妈这骚样,你责任大了。”
第七卷:
第一章、
何芙脸红红地挪了几下身子,温顺地趴到姨妈的枕头边,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轻声道:“妈,不如把那套害人的衣服给剪了。” 姨妈一听,呻吟得更大声,双臂抱住我腰部,扭动着肥臀迎合我,何芙掩嘴,又说了一句“我马上去剪,便想转身下床,姨妈闪电般伸手,将何芙抓住,仍自顾着挺动,我与何芙相视大笑,知道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这么漂亮的衣服,她万万不舍得剪。媚眼一瞪,脸红如霞的姨妈嗔道:”你们俩个合伙气我,嗯嗯嗯……“ 我俯下身子,伸臂将何芙抱紧,她几乎靠在姨妈身上,我缓慢抽插,又兼顾着亲吻何芙的香辰,她初时还有点抗拒,不过,我吻了多两下,何芙还是微微张开了小嘴接纳我的舌头,处女的口水似乎与众不同,我吻得忘情,不时吞咽处女口水,眼睛偷偷看她,发现她一脸陶醉,我顿时浑身热血沸腾,大手滑到她粉嫩粉红的翘臀上恣意乱摸,蕾丝很可爱,翘臀更可爱,我轻轻揉弄臀肉,抚摸蕾丝,何芙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睁开眼睛,喵向姨妈,见姨妈媚着眼儿看她,何芙娇羞地向我摇摇头,玉手推开了我的脸。 我机灵,马上转向姨妈,含住她的樱唇,大肉棒猛抽两下肉穴,便用力顶住花心碾磨,姨妈微仰雪白下巴,蹙着眉头,很动情地伸出小舌头,一下子便钻进我嘴里大肆搅动,我疯狂吮吸,疯狂碾磨,浓密阴毛刷刷锅子似的摩擦柔嫩阴唇,姨妈哎哟一声,浑身颤抖,肉穴突然收缩,我马上放开何芙,开足马力猛烈抽动大肉棒,啪啪啪声很响亮,肉穴口到处是闪亮的晶莹。 “喔喔喔,要来了,要来了……” 姨妈痛苦地乱扭,盘住我腰际的双腿也在颤抖,最后的迎合是那么疯狂,喷涌的黏液流出了穴口,我心中暗暗感动,姨妈这么快就得到高潮不符合她的实力,她不是这么容易被征服,前后才不过七八分钟,还是打打停停,跟她交手这么多次,知道她能控制高潮,她迅速有高潮无非是让身边的何芙看到做爱的全过程,让何芙领会做爱的技巧,耳濡目染多了,何芙再坚强,也难以抵御性欲的诱惑,我跟她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又爽了一次。” 我朝何芙挤挤眼,故意调侃姨妈,此时姨妈懒得理我,她微闭着眼睛品味高潮的余韵,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停起伏,娇艳的乳头依然挺立,我禁不住用手指捏了捏。 “女人可以要很多次吗?” 何芙小声问。 我揉着姨妈的大奶子,笑道:“理论上女人应该可以要很多次,但要多了,女人会受不了,就像吃饭一样,吃少了会饿,吃多了会撑,各人的饭量不一样,姨妈的饭量就比较大。” 何芙咯咯直笑,姨妈斜眼过来,冷冷道:“说得不错,我还饿得慌,请继续。” 何芙笑得更欢,我趁机道:“给小芙吃点。” 何芙脸色陡然变色:“我还不想吃。” 我禁不住乞求:“你先尝尝,尝过了,就想吃了。” 姨妈轻拍何芙的手,喘息道:“小芙,听妈的话,就跟中翰做了吧,别让我和你妈妈老牵挂,婚事我会替你们补办,山庄的女人都是在结婚前就跟中翰有过关系的。” 我猛点头,暗暗大喜,肉棒一硬,又深深地撩拨了一下姨妈的花心。 姨妈翻翻美目,悄悄用肉穴夹了夹我的巨物,何芙自然看不出我和姨妈的私下互动,她缓缓躺下,侧身面向姨妈,幽幽道:“妈,我不是不愿意,我是顾虑很多,我怕大家不接受我,我怕怀孕影响到我的工作,怕很多很多。” 姨妈拢了拢了披散的乌发,微笑说:“怕什么,山庄里人人都喜欢你,至于你的工作和身份,你的担心可以理解,但无需怕,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 其实以何芙的性格,她岂会担心这些琐碎,她真正害怕的,是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不过,姨妈和我坦然性爱,何芙自然深受影响,她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血亲恋,姨妈的一番表态也是暗含支持,何芙哪能听不出来,见姨妈如此坚决,何芙似乎动心了,脸红到脖子根,大眼睛瞄了我一眼,小嘴几乎凑到姨妈的耳机:“中翰那东西有点粗,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哪用什么准备。”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向我飘来一个电波:“做这事就跟吃饭一样简单,还有啊,我还没听过女人嫌男人东西粗的,你以后爱都来不及。” 何芙大羞,忸怩了片刻,小声道:“现在都深更半夜了……” 姨妈扑哧一笑:“做这事哪分白天黑夜,有感觉了就做,难道还要翻黄历挑时间呐?” 我装出很有文化的样子:“入洞房都是在晚上,没听过春宵一刻千金吗,这宵字就是晚上的意思。” 何芙的了我一眼,道“没听过。” 姨妈轻笑“小芙,你跟中翰是迟早的事儿,你们基本已融为一体,你看过中翰的身子。中翰看过你的身子,你摸过中翰的身子,中翰也摸过你的身子,你还吃了他的精水,我和你妈都同意了,你还顾虑啥,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结合,你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何芙嘟哝:“妈你像很急着要我跟中翰做哪事……” 姨妈玉手一抬,温柔抚摸何芙的秀发,怜爱道:“当然急了,这么好的媳妇,跑了我可受不了,现在一天就盼着你们能尽早生米煮成熟饭。” 何芙又羞又喜,倚在姨妈的肩膀撒娇,我也把脑袋凑过去,身压着姨妈,手搂着何芙的腰臀,不停地乞求,何芙默不作声,我给姨妈使眼色,姨妈明白我的心意,瞪了我一眼,又鼓动半天,何芙终于含羞点头,不过,她要我和姨妈身上再示范一番,姨妈连连同意,让我拔出大肉棒,然后重新插入,巨物凶悍,撑开姨妈的湿滑的穴口,徐徐进入,进入得很慢,姨妈咬了咬樱唇,努力克制住欲火,风情万种地给何芙讲解做爱的要领,深入浅出,何芙本来是干练之人,很快就理解透彻,只差实践。 我有心感激姨妈,特意脱下姨妈的睡衣,在何芙面前演示做爱的经过,接吻,抚摸,挑逗,抽送……无一不是专心致志,陶醉用情,姨妈热烈回应我,与我大打对攻,欲望之强烈是我头一次遇见,似乎是在何芙面前宣示她的强悍,我们配合默契,交媾得自如流畅,变换做爱姿势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暗示。 徐徐将姨妈抱起坐在我怀中,我仰头凝视,姨妈美得像个大明星,性感像模特,她的双臂蔓藤般将我缠绕,徐徐吞满大肉棒,肉棒撑满穴口,一点多余的缝隙都没有,饱满的大奶子恣意摩擦我的胸膛,脖子,脸颊,我很难容忍如此放肆的挑逗,张开大嘴,含住一只又咬又吮,姨妈如诉如泣,嘤嘤婉转,主动递上另一只:“咬啊,你咬啊,小时候就憋着咬,大了果然惦记,咬坏了我也安生……” 浪叫中,耸动的下体不停流出黏浆。 我扶抱住软腰,嘴巴吮着硬硬的乳头,戏谑道:“小时候咬妈妈的奶子是想吃奶,长大了咬奶子就想干妈妈的骚穴,奶子咬坏了,骚穴也干烂了。” 姨妈一听,耸动得更激烈,小嘴狂喘:“你干呀,你干烂呀……” 何芙窘得满脸通红,坐在床上直摇头:“妈,中翰,你们说什么呀,好下流……” 姨妈吃吃娇笑:“小芙,夫妻之间做爱,越下流就越有意思,嗯嗯嗯……你看,说着说着,那东西越来越粗了,好胀,顶到里面去了。” 肥臀一沉,在我小腹盘旋起来,舒服得我浑身发颤,我哪敢怠慢,运起“九龙甲”对抗,否则再被姨妈旋多几下,她哪只白虎就发威了。 何芙的情绪被姨妈感染了,说话也跟着轻挑:“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以前也这样对妈?” 姨妈飘我一眼,用指甲悄悄扎了一下我的背肌,我马上坏笑,心知姨妈已经察觉我施展了内功,她讨不到便宜,便改变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骚骚道:“是的,中翰的爸爸也很厉害,他最喜欢从后面插进来。” 我心领神会,拔出大肉棒,姨妈默契地翻转跪趴,肥臀撅起,我跪下肥臀后,挺起巨物,对准娇艳的肉穴插了进去,姨妈一声呻吟,仰起头,沉腰挺身,雪白的玉背如滑雪场般倾斜而下,我双手齐出,从光滑的玉背一路摸下来,停在肉敦敦的肥臀上,用力揉了几下,突然启动,巨物凶悍地摩擦姨妈的阴道,大龟头几乎拉到肉穴口才深深插入,我怒问:“是这样吗,爸爸是这样干你?” 姨妈呻吟:“是的,他最喜欢了,说我的屁股大,从后面干又舒服又刺激。” “太过份了。” 一阵酸气漫过我胸口,我咬牙切齿问:“真的很舒服?” 何芙也禁不住问:“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 姨妈摇动肥臀反击:“小芙,这个姿势是所有做爱姿势里最舒服的,啊啊啊……” “为什么呀。” 何芙伸长脖子朝交媾处观看,我手一伸,将她拉到我身边,这下她能看得更清楚,我故意翻开姨妈的肉穴,将娇嫩的穴肉呈现给何芙看,她好奇地瞪大双眼,挨近我一瞬间,我感觉她身体已经很烫热了。 “嗯嗯嗯……” 姨妈急喘:“因为……因为这个姿势有点凌虐,其实……其实女人,或多或少都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凌虐,你以后也一定会喜欢的,而且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男人更容易把精液射进子宫,中翰的东西又粗又长,能把整个子宫口都顶住,我还一直担心怀孕,幸好现在他射精都射在外面,不像以前,他想射就射,好危险。” 何芙惊呼:“妈,万一你怀上了怎么办?” 姨妈呻吟道:“没有万一,担心也是做爱的乐趣,那是未知的刺激,小芙,你以后不采取避孕措施,这刺激感就有了。” “哎哟,这么多学问,我以前听都没听过。” 何芙靠在我身侧抬头看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暗示很想要了,其实我很佩服何芙,别的女人哪能抵抗这种活春宫的诱惑,估计早就沉沦了,何芙一直坚持到现在,可见她的心理素质是多么强悍。 我见机不可失,用手指一蘸姨妈肉穴口边的浆糊状放进嘴里吮吸掉,马上再蘸一点送到何芙面前,鼓动道:“来,尝一下妈的浪水,味道是香甜的,特别稠,山庄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我妈和小君是这样,别人的浪水都是稀的,略咸带酸。” 何芙看了看我手指头上的晶莹,犹豫一下,微微伸出小舌头,轻舔入嘴,尝了一下,两眼顿时发亮:“真的是甜的,有点异香,有点淡淡的腥味。” “对,做爱前,妈自然分泌的浪水就不带腥味,更好闻,做爱后,经过刺激后分泌的浪水就有一股淡淡腥味,你妈妈也尝过,她说这味道跟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好吸引人,连女人都被吸引。” 我见何芙瞠目结舌,干脆把蘸有姨妈爱液的手指放进何芙嘴里,她毫不迟疑,全吮吸个干净,我诡笑道:“告诉你个秘密,你妈妈很喜欢吃我妈的浪水。” 姨妈本来自顾着吞吐大肉棒,听我这一说,好嗔怒不已:“这个死文燕,等会找她算账去,明明发誓了不说出去,嘴巴真是贱。” “妈,我们又不是外人,我再尝尝。” 撒娇的何芙当然帮着柏彦婷,她咂咂嘴,竟然主动伸出手指,在姨妈的肉穴口刮下一层黏糊糊的晶莹,一下子放进小嘴里,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亢奋中有一丝妖异,我见如此,心中暗暗惊喜,知道何芙的意志已完全被淫欲腐蚀了,我趁机建议:“小芙,你喜欢吃的话,直接舔掉这些浪水,我妈也喜欢被人舔。” 姨妈又拧转头过来:“谁说我喜欢了。” 大屁股扭了扭,风情万种道:“不过,小芙愿意的话,我倒无所谓。” 我乐坏了,赶紧拔出巨物,既然姨妈开了口,何芙就算不喜欢也要舔,果然,何芙很爽快说:“妈,我舔舔,你别看。” 姨妈笑了笑,转头回去:“你不如先舔中翰哪东西,上面有很多的,不舔的话,一会就干了。” 我登时大喜,知道是姨妈想讨我欢心,才故意这样说,何芙脸红红地喵向我巨物,我顺势挺起大肉棒送道何芙的唇边,她伸出两指夹住巨物,张开迷人的小嘴轻轻地含了一下大龟头,又顺着大龟头一路舔下去,兴奋得我浑身血液沸腾,巨物在何芙的手中不停跳动,何芙见两指无法掌握巨物,马上换指成掌,一把抓住巨物吮吸,眨眼间就把大肉棒上的浪水舔得七七八八,她舔舔嘴唇,蹙着月眉,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脸颊的浪水,随即转向姨妈的大屁股。
第二章、
我挪开位置,让何芙跪在姨妈的肥臀后,只见何芙手扶着两团臀肉,缓缓弯下腰,拢了拢秀发,轻轻地将脸埋进了姨妈的大屁股里,舌头一伸,舔到了姨妈的阴唇上,姨妈打了一个冷战,大屁股上意识地撅高,上身则趴在床,很淫荡的姿势。 “哦,小芙……” 姨妈的声音媚得令人血脉贲张,何芙舔吮肉穴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我快要被欲火焚烧了,绕到何芙身后,我温柔地抚摸她的雪肌,虽然没有姨妈怎么雪白,但粉红滑腻,光泽无暇,她的屁股虽然没有姨妈的大,但满月浑圆,一条水蓝色的蕾丝挂在上面,既清纯又性感,垂悬的丰乳也没有的硕大,但一只手也无法抓满,我一手一只,轻轻揉搓着,玩弄两只美乳,巨物悄悄顶在她的股沟之中,试探性地冲撞。 何芙在颤抖,嘴巴仍在舔吮姨妈的肉穴,舌头挑进肉穴里笨拙撩拔,我贴在何芙的玉背,告诉她可以咬,何芙随即收回舌头,用贝齿咬住姨妈的阴唇,姨妈嘤咛一声,晶莹的爱液瞬间从肉穴口徐徐流出,何芙痴迷地吮吸干净,又继续咬,惹得姨妈受不了,摇晃着大屁股呐喊:“别咬了,舔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轻笑,越过何芙的身体,脖子伸到姨妈的屁股下,张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娇艳的花瓣上,姨妈嗔骂:“中翰,你别讨厌。”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姨妈喘息道:“你有胡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敏感的姨妈能感觉到不同。 把舔肉穴的工作交还给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两只丰乳,结实的奶子捏起来自然更弹手,我搓硬了乳头,何芙意外地摇起了肉臀,滑腻的殿内顶到我小腹,体毛盖上去,她轻轻哼了出来,原来巨物不经意顶住了凹陷处,我微微低头,发现凹陷处的蕾丝湿的一塌糊涂,我心中大喜,温柔地剥下小蕾丝,入眼处,处女的嫩穴娇艳欲滴,湿滑之极,粉红的花瓣比鲜花好看一万倍,我用手一摸,何芙惊颤:“妈,你看中翰。” 姨妈连头都不回,柔柔道:“你舔你的,理他做什么。” 何芙无奈,只能撅臀,让我抚摸她的禁地,不时还伸手过来,阻挡这边,阻挡那边,逗得我心烦意乱,手掌张开,将她整只肉穴覆盖,手感很怪异,无毛嫩穴周围并不十分光滑,有点扎手,我弯腰细看,果然见到阴户正上方的颜色比较清白,隐约有些毛头,摸起来扎手,也许真是精液的效果。 我伸出舌头,吻上了嫩穴,温柔地吮吸,处女地干净无味,连一丝腥臊都没有,何芙颤抖了几下,发出娇吟,仿佛是欲望在召唤,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奋地跪在何芙身后,粗大龟头压在她的肉穴口轻轻撩拔。 何芙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浑圆肉臀不再摇摆,而是静静的撅着,她也不舔姨妈的肉穴了,双手不安地扶住姨妈的肥臀,这有点像病人打针前哪种感觉,等待被扎。 “小芙,要进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针医生哪样生硬,不是我忘记温柔,而是太过激动,一直期盼的梦想即将得以实现,我生命中的贵人即将与我结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颔首允许,我深深呼吸着,巨物慢慢挺进,大龟头撑开了穴口,凹陷处更凹陷。 “啊。” 何芙跪着的双腿在哆嗦,但她顽强地撅着屁股,姨妈盘腿坐在何芙面前,两个大美人拥抱在一起,大肉棒又进入一点,何芙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硬是没有喊出来,姨妈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轻点啊。” 我随口说:“知道了,对小芙我会轻点。” 姨妈脸色一沉,怒道:“什么意思,对妈就狠点,是吧?” 关键时刻,我不想惹恼姨妈,朝她眨眨眼,飞了一个吻,巨物继续挺进,我开始感觉到了温暖,嫩穴紧窄得难以前行,无奈先退出,再挺进,一点一点地深入,终于何芙一声闷哼,龟头钻进了嫩穴中,何芙禁不住俯下身子,耳边是姨妈的埋怨:“怎么是跪姿,小芙的腿会跪麻的。” “没事。” 何芙喘了喘,问:“是不是都插进去了。” 姨妈柔声道:“快了,还有一点儿就进去完。” 凤目扫来,似嗔似责,她说了假话,整条大肉棒只进去一个龟头,尚有十几公分的肉茎在外,盘曲的血管急剧凸起,狰狞可怖,我扶住何芙的肉臀,默默呼吸两口,小腹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嘤咛一声,双腿发软,一下扑倒在姨妈的大腿上,坚强的她,居然边喊都没有喊出来,我以为她不见疼,趁热打铁,一举攻入处女花心,完美地占据了整个阴道。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妈喝斥:“中翰,你轻点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轻拍何芙的脸蛋,我这才发现何芙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隐约中,我听到何芙问:“我就知道妈刚才骗我……” 姨妈抿抿嘴,笑了:“是妈不好,现在觉得怎样?” “好像灵魂裂开似的,好胀,都进去了么?” 何芙喃喃道。 姨妈伸长手臂,在何芙的美臀摸捏着,凤目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嫩穴,点头道:“全都进去了。” 何芙轻叹:“生为煮成熟饭,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姨妈嗔怪:“怎么会后悔呢,中翰一定对你好好的,我们都会对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声轻叹:“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没机会后悔了。” “这个你更不用后悔,缘分如此,胜过一切俗世凡规、”姨妈很坦然,凤目扫来,似乎也是在说自己,我心神激荡,给姨妈投以含情脉脉的眼神,巨物动了一动,何芙轻颤,美脸枕着姨妈的大腿,幽幽道:“妈,我有一个感觉。” “啥感觉。” 姨妈问。 何芙犹豫了片刻,嘟哝道:“我感觉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妈扑哧一笑:“那以后你就像小君那样喊他哥哥,别喊中翰中翰的,没大没小。”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揉搓何芙的大奶子,她拧转脖子看我,苍白的美脸有了一丝血色,曾经干练的眼神化作片片温柔,“流血了吗。” 何芙问。 我摇摇头,不料,姨妈却急了,脸上尽是失落之色:“哎呦,我应该想到小芙参加国安的工作,一定有严格的军训,大量激烈运动有可能弄破处女膜,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妈怎么突然看重处女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妈,我真的是处女。” 姨妈温柔点头:“知道,知道,我们的小芙是处女,来来来,你们换个姿势,趴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中翰先拔出来。” 我满心欢喜地将巨物拔出,何芙身体一松,缓缓躺下,姨妈突然伸手一指,眉开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吗。” 我低头看去,果然见肉茎上有一处殷红血迹,血量虽然很少,但何芙松了一口气,我也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说不在乎是否处女,但真的是处女了,心里总觉得欢欣鼓舞,姨妈更是心花怒放,兴奋之情连何芙都感到吃惊。 姨妈关切地给何芙盖上一张丝毯,柔声道:“小芙,你刚破处,不宜再继续做,先躺着休息。” 何芙轻轻颔首,姨妈有道:“刚才妈只做了半吊子,有点难受……”话没说完,媚眼就朝我飘来,我目瞪口呆,真怀疑耳机出了毛病,姨妈见我这个神态,她脸微红,嗔道:“愣着干嘛,快来呀。” 说着,甩了甩波浪秀发,性感的娇躯徐徐躺下,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 “妈,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高举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迹,姨妈轻斥:“洗你个龟头,处女血是最干净的。” “也是。” 我对何芙尴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姨妈情感无比的娇躯,巨物老马识途,准确插入她的肉穴,深入花心,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花心的吸力骤强,穴口密集地蠕动大龟头,我见势不妙,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抬头看姨妈,只见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我心想,还没抽插就动情了? 没反应过来,姨妈玉臂一伸,将我紧紧抱住,分开的双腿突然合拢,盘在我腰间,耳边她呢喃般的呻吟:“别动,就这样插着,把你的真气送进来。” 我吻了吻姨妈的樱唇,瓮声瓮气道:“做爱就做爱,怎么突然就练功了?练功与做爱不分女人,很令人讨厌。” 姨妈凤目圆睁:“你少哆嗦,按我说的做,九龙甲太阳刚了,不适合女人练,除非是处女,我以前听一位高人说,处女血能调和阳刚之气,趁着你的东西沾有处女血,我想试试,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层,你以后也不用害怕被吸了。” 何芙狐疑道:“妈,你们是在做爱还是在练功?” “是练细,也是做爱,你妈妈和我之所以变得年轻,就全依靠中翰的精液和内功,缺一不可。” 姨妈调整了一下身子,上身迎起,迷人的凤目飘来,我马上明白她的意图,双臂马上潜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娇躯,姨妈顺势坐到我怀里,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怀式,这过程中,巨物深深顶到了子宫口,姨妈的身子颤了颤,微喘几下便忍住了欲望,正经八儿地进入了练功状态,我只能配合她,默念起三十六之决。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有点邪乎了,中翰从昏迷醒来后就变了一个人。” 姨妈淡淡道:“小芙,你安静看着,别说话了,以后再跟你解释。” 说完,闭上凤目,两只硕大的奶子温顺地耸立在我胸前,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便奔腾冲撞,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烫热,接着暴胀,一条条真气排着队儿进入姨妈的身体,她闭目呼吸,已浑然忘我,长长的眼睫毛又细又密,眼角的鱼尾纹一点痕迹都没有,粉颊泛红,靠近巧鼻边赫然有一颗暗疮,瑕不掩瑜,这颗暗疮说明姨妈体内有燥火,内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做爱次数太少会伤身,我以后要多多爱她才行,瞧她迷死人的樱唇,脑子里马上浮现大肉棒进出她樱唇的情景,一时走神,姨妈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暗暗自责,随即屏弃杂念,专心运动,抬眼望去,姨妈浑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雾气越来越浓,我也闭上眼睛,进入忘我境界。 脑袋一阵轰鸣,我仿佛置身一个北风怒号,大雪纷飞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银裹,一座被积雪压得几乎摇摇欲坠的瘦屋外,有一面丈余宽,两尺高的大石桌,我穿着单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湿,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长时间,反正膝盖都跪麻了,若不是我运功融化掉身上的积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个雪人。 忽然,有条模糊人影急速飞来,几个优美利落的纵跃,人影来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郁闷全跑得不见踪影,来人身穿裘皮大衣,头戴遮雪宽沿大皮帽,绝美的容颜早被我熟悉,绝世的轻功令我惊叹,她脚踏着积雪不留痕迹地飘到我身边,朱唇轻启:“翰儿,别跪了,你师傅去喝酒了,你快起来吧。” “谢谢师娘,我不能起来,万一师傅中途折返,见我不守训罚,他会罚我更重的。”
第三章、
我垂下脑袋,不敢直视眼前这位绝美少妇,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的师娘林香君。 “你少啰嗦。” 林香君瞪来一眼:“快过年了,师娘要下山置办年货,早先已约好了颜玉斋的颜掌柜给我备足胭脂花粉,霓容轩那边的布匹丝绸也要去拿,今个儿无论如何都要下山去取,这漫天风雪的,我一个人哪提得了这么多东西,你就随师娘去,你师傅责怪下来,我给你顶着。” 我抬起脑袋,可怜兮兮道:“那师娘一定要替我说话,不能像上次那样。” 林香君语一噎,绝美的鹅蛋脸多了两片红晕:“上一次不一样,我总不能说故意遣走你,你师傅最不愿见我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来还蛮吓人,我不想跟他较劲,只能委屈你,说你自行走开了。” 我愣愣道:“那师娘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会吗?” 林香君听罢,顿时柳眉倒竖,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幽会哪会在街上,凭师娘的轻功,若跟野男人幽会,能被你师傅撞见么,师娘是见乔家在京城有势力,就想着让你师傅金盘洗手,由乔家举荐他进京谋个官职,别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汉混在一处,没出息。” 我内心一阵欢喜,笑道:“师傅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又怎会去做官。” 林香君转动她一双灵动的黑眸子,诡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吓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颔首,语气温柔了许多:“你跟你师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个儿子了,你要肩负起光大我们李家的重任,你师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数你最机灵,你要做好进京的准备,一旦师娘说服不了你师傅,你就代你师傅走仕途,不管怎样,师娘绝不让李家的人永远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责无旁贷。” “这……” 我眉头紧皱,其实,我从小跟随师傅生活,他狂傲不羁,桀骜不驯的性格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叫我去当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么,只是师娘发话了,我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我们君安山庄里,师娘的话更管用。 林香君扑打了一下身上的落雪,很不耐烦道:“好了,不说了,快起来,这鬼地方是人待的么?” 我尴尬道:“师娘,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两下凤眼,怒道:“你说什么呀,练了九龙甲十几年,这些小惩罚能为难你?快起来了啊,等会师娘生气,你就知道后悔,嘿嘿……” 我哭丧着脸,一指大腿内侧的冲门穴道:“我被师傅点了穴位,手法好奇特,我怎么解也解不了,运功冲了半天也冲不开。” 林香君咯咯娇笑起来,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随之变色,仿佛在这严寒的冬季里盛开一株娇艳的海棠花。“这招是你师傅的绝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师傅能使,想运功冲开穴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为,至少要五个时辰。” 林香君笑罢,从袖子伸出一只比雪还白的柔荑,凤目看向我的大腿,问道:“你师傅是点阴包还是点冲门,我来替你解。” “在……” 我低下头,心中暗暗叫苦,胯下的大阳具似乎在蠢蠢欲动,刚才打坐的时候,就想起了偷看师娘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铭心,硕大的奶子,嫣红的相思豆,白腻的肌肤,肉肉的大屁股……血气方刚的我从些在睡觉前都要幻想一下师娘,自渎两次后方能入睡,入睡后又在梦中梦到师娘,每时每刻,我都思念着师娘,稍微一冲动,大阳具就硬得不行,此时,湿漉漉的裤裆微微隆起,巨大的阳具正慢慢抬头。 “说啊。” 林香君见我不吱声,又催问一遍。 “在,在冲门。” 我说完,胆战心惊地注视着林香君,祈盼她没发现什么异样,尽快出手帮我解开穴道。 “我来。”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边,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内侧,就在这时,我的大阳具突然暴涨,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惊,迅速缩手,一双迷人之极的凤目紧盯我裤裆:“嗯?这是什么。” 我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林香君沉默了片刻,小声问:“难道是……” 我尴尬坏了,轻轻点了点头,林香君轻斥:“你怎么不早说?” 我心想,这能早说么,可也不敢反驳,只得拼命点头认错:“请师娘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声,玉手再伸,这次有意避开我胯下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内侧的冲门穴,兰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穴道立时解开,血液畅通,酸麻顿减,双脚轻点石桌,飘然跃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裤裆,拂袖而去,三丈外,传来她动听的声音:“师娘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换好衣服就赶来。” “是,师娘。” 我朝林香君离去的方向躬下腰,眼睛看向隆起的胯部,不禁深深感叹:“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师娘面前如此无礼,过几天,随便找个小师妹把身子给破了,免得再出丑。” 脑袋一阵轰鸣,我缓缓睁开了眼,噫,原来是南柯一梦,我眼前什么师娘,只见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妈,她正瞪着凤目看我,满脸绯红,吐气如兰,性感的娇躯上到处香汗淋漓,汗水湿透了床褥,身旁,一双修长玉腿从丝毯里伸出来,美丽的何芙已沉沉睡去。 我朝姨妈挤挤眼,柔声问:“首长,现在该怎么做,请指示。” 姨妈看了看何芙,小声道:“抱我到江里。” “遵命。” 我抱紧姨妈缓缓下床,来到窗边,打开窗子轻轻跃下,漫步小径间,我们一路走,一路耸动,既浪漫又放肆。月光皎洁,夜空如洗,偌大的碧云山庄一处静谧,唯独姨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风吹来,刮起了沙沙声响,我蓦然发现有两只牧羊犬跟在我们身后,姨妈催促:“快走快走,赤身裸体,光着屁股的,要是给哪个人看见了,就就……” 我抱稳姨妈,仍不紧不慢行走,粗大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肉穴,如果走得太快根本无法抽插,还没走到坡顶,姨妈就哆嗦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呻吟道:“中翰,你快用力,要来了……” “又来一次。” 我坏笑,抱着姨妈的肥臀猛烈抽动,啪啪声在静谧的碧云山庄上空传得很远,所幸姨妈的高潮迅速来临,如抽搐着喷出暖流,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几处背肌,香糯的唇瓣含住了我舌头。 “妈妈是不是很淫荡?” 夜色下,姨妈的凤目水汪汪,语气柔得令我全身发软,唯独那根依然插在她肉穴中的巨物是坚硬的。 我柔声道:“应该说,妈妈还不够淫荡。” “去你的。” 姨妈啐了一口,随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点都不担心夜半笑声很渗人,会给别人听到。 如果说在娘娘江里小君是一条小美人鱼,哪姨妈无疑就是一条大美人鱼。 我没有游很久就爬到岸边的大石头上,欣赏一条大美人鱼在江中戏水,她的泳姿是那么优美,加上有故意显摆的意味,她看起来比美人鱼还美人鱼,江水清澈,即便是夜色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鱼故意甩扬秀发,片片水珠雨点般向我飞来,击到我身上,见我手忙脚乱,美人鱼会发出荡人心魄的笑声,只是笑声骤起,随即湮没,因为美人鱼又钻进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进江里捉住这条美人鱼,但我知道,这条美人鱼机灵狡诈,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动让我捉住,半个小时过去,美人鱼摆着雪白的尾鳍朝我游来,我从大石头落入江中,捉住了这条美丽可爱的美人鱼,冰凉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肤更滑腻。缠靠在我身上,美人鱼慵懒倦怠,温顺娇媚,她喜欢的摸揉她两只饱满浑圆的大奶子。 “中翰,刚才跟你练功时,妈做了梦,在梦里,你知道妈是你什么人?” 姨妈顺着浮力抬起一双长腿,这动作王鹊娉也做过,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目测中,姨妈的美腿稍觉丰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妈在梦里是我的师娘。” 姨妈悚然大惊:“你怎么知道”“我也做了同样一个梦。” 眼前浮现起师娘的美艳,那梦境是如此清晰,师娘林香君几乎跟姨妈一模一样,名字跟姨妈的真名也一样,我甚至能记起梦中师娘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红色。 姨妈歪着脑袋看我,一脸难以置信:“你被罚跪?” “是。” “下着大雪?” “我帮你解穴道?” “嗯。” “冲门穴?” “不错,正是冲门穴。” 我色迷迷道:“你还摸了我的东西。” 姨妈大声否认:“没摸,是碰到。” 我揶揄:“你都握在手里了,怎么是碰。” “没摸。” “摸了。” “没摸。” “摸了。” 我有些牙痒痒,巨物上挺,乱顶几下,居然中彩,顶入了温暖的肉穴,“啊。” 姨妈触电般收回漂浮的双腿,嗔道:“你怎么又放进去。” 我吻着她的香腮,轻轻搓着两粒小乳头,色色道:“因为你想要我放进去。” “妈妈才没有这么淫荡。”
第四章、
姨妈缓缓下蹲肥臀,将整支大肉棒完全吞没,我摇头叹息:“比我想像中还要淫荡。 “去你的,没大没小。” 娇嗔中,姨妈拧头看我,凤目如星,气息如兰,我知道她不是斥责我,而是想索吻,我坏笑中低下头,吻上了香唇,还没有伸出舌头,一条小香舌却主动滑进来四处挑逗,我动情追逐,不忘挺动巨物,嗯嗯声随即有了节奏。 “想不到这样弄也挺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风景,还能舒服。” 姨妈重新依偎在我怀里,悄悄耸动娇躯迎合巨物,我柔声道:“妈喜欢,以后就经常来这。” 姨妈仰望明月,柔柔叹息道:“算了,妈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诗情画意,不会念什么”兰汤晚凉,鸾钗半妆“,这地就留给别人吧。” “妈……” 我大吃一惊,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浑身血流加速,心想,完了,姨妈肯定发现我勾引王鹊娉,这“兰汤晚凉,鸾钗半妆”几个字,就是我挑逗王鹊娉时用的一首词,姨妈能知晓,肯定知道我和王鹊娉的事情。 “别叫我。” 姨妈恼怒,我见她语气有异,眼珠一转,赶紧揉捏姨妈身上的敏感处:“妈,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外边都多少个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妈厉声道:“为了一个破女人,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后都不接。” 我头皮一阵发麻,抱紧姨妈猛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在监视我。” 姨妈恼怒道:“你是我儿子,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能不关心你吗,你才从医院出来有多久啊?你昏迷时的境遇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我不妨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过了,山庄里的女人随便你碰,这里面就包括了王鹊娉,凯瑟琳,乔若尘,这说明什么,说明妈妈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监视你是为了保护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鹊娉诗情画意吗?” “谢谢妈的宽容。” 我急忙捏住姨妈的香肩,轻轻揉动,大肉棒跟着轻轻抽动,上下安慰:“妈不喜欢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讲的。” 姨妈放松身子,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能跟你说?你能听进去?你都敢在医院的楼梯干她了,我还能跟你说吗,只怕跟你说了,你会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更迷恋她,男人都这个德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么啊,她是孙家齐的母亲,我是做母亲的,我懂她的心思和感受,她不可能像山庄里的女人哪样全心全意地爱你,如果让她在你和孙家齐之中做出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孙家齐,这样的女人能进我们碧云山庄吗?” “咳咳。” 我猛咳,姨妈的话犹如在我屁股抽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妈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说的。秦璐璐永远不会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适合做我的情人。 姨妈接着道:“孙家齐是什么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现在落难之时,自然委曲求全,对你低声下气,妈妈是干特工的,看人八九不离十,我一眼就看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秦璐璐虽然人不坏,暂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时日,孙家齐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计你,祸害你,做为母亲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听计从,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妈,我错了。” “哼,你表面上认错,内心还是惦记着秦璐璐。” 姨妈一声冷笑,语气带着狠劲:“我跟秦璐璐见过面,我的态度很明确,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孙家齐平安,以后她就不许纠缠你,为了这个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绍给了乔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 “我哪会恨你。” 我苦笑。 姨妈怒声咆哮:“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野鸟惊飞,也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安慰姨妈,求她小声点,这深更半夜的,声音可以传好远,“我只是有一点点难受,不是难受你把秦璐璐介绍给乔羽,是乔羽强奸了秦璐璐。” 我一边叹息,一边捧起江水温柔地沷洒在姨妈的头发上,据说,这动作最容易安抚生气的女人。 姨妈突然兴奋不已:“太好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顿了顿,她洋洋得意道:“把实情告诉你也无所谓,介绍秦璐璐和乔羽认识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备,就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一些东西,我还担心剂量不够,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情不自禁,干柴烈火了。中翰,我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让乔羽感激我,从而淡化我们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这条心,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妈啐了我一口:“你别讽刺我,为了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说着,软腰轻摇,玉背贴紧我胸膛扭动起来:“我也不是疯女人,我做这些事情都经过了慎重考虑,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孙家齐的母亲,朱九同虽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经死了,所以我还能忍受你在外边搭个小野窝,养着秦美纱,朱小月。” “这也知道了?” 我的心脏一直在经受打击,对姨妈的敬畏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姨妈冷笑:“哼,如果连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几十年就白混了,告诉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耻笑”梧桐三季“,我抽烂你嘴巴。” 我猛点头:“不敢了,不敢了,你永远是我的领导,你还是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雨季梧桐。“ 姨妈笑了,凤眼角微微上翘,美腿分开,像荡摇蓝一样摇晃身子,我握住两只饱满的大奶子轻揉,又是顺时针,又是反时针,把两粒乳头揉得挺立。 姨妈幽幽呻吟:“你没回来之前,我跟小芙商量过了,明天一早,中纪委,国安部两路人马就进驻源景县,全面调查是谁对你下手,你大概也猜到在高速公路拦截你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强盗绑匪,而是有人想对你不利,上宁市委方面,乔羽也会派出一名市纪委副书记,由这人牵头,连同市里的公检法组成一个联合调查组配合调查,声势应该很大,具体情况,乔羽明天会跟你联系。” 我心里咯噔一下,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低声道:“妈,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为了让小芙尽心尽力帮我,就鼓动我破了她的处女,对么?” 姨妈扑哧一笑,夸赞道:“行啊,有长进了。” “还能用处女血练功。” 我没好气,语带讽刺,谁知姨妈一听,立马啐了一口:“呸,这处女血练功你也信呀,我是故意说给小芙听的,如今她贵为中纪委纪检组组长,权力,地位很高的,在我们山庄里更是无人能及,文燕又是小芙的妈妈,我如果没些手段镇住她们,以后她们母女联手,我……我还有地位吗?” 原来如此,我深深一个呼吸,叹息道:“天啊,这心机……” 姨妈咯咯娇笑,抬起玉手轻抚我嘴唇,我叹息着含住她的手指头,温柔吮吸,姨妈摇动肥臀,将我的巨物吞到最深处:“我现在是担心的就是朱成普,你李中翰好大的色胆,连王鹊娉都敢碰,要是被朱成普知道了……” 我吐出玉指,和盘托出留下王鹊娉的经过,以及朱成普将王鹊娉托付给我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个细致,听得姨妈又惊且诧,连说不可思议,我安慰道:“所以,朱成普这方面完全不用担心,他就是想撮合我跟王鹊娉有这层关系。” 姨妈分析道:“我估计朱成普是为将来做打算,他有一个私生子在国外,是个没啥作为的花花公子,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等过了几年退休,朱成普也没什么顾忌了,他随时会把私生子接回车。朱成普既然要扶持你,就会讨好你,见你喜欢王鹊娉,他干脆找个借口满足你,一旦你李中翰能成大器,自然会关照他儿子,只是,他朱成普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这投资未免太大了。” 我一时忘形,脱口而出:“不大,不大。” 姨妈突然高举玉臂,玉背贴着我也能准确地揪住我耳朵,厉声问:“你说什么?” 我暗骂自己像头蠢猪似的,没撤,赶紧哄吧,“妈,我不是这意思,唉,我又说错话了。” 皎洁月光下,姨妈的腋窝一片莹白,我莫名冲动,伸手摸了过去,姨妈触电般收回玉臂,诡笑道:“其实,我也蛮喜欢鹊娉的,她有涵养,有学识,人也长得不错,将来我的孙子长大了,山庄里有一位老师也好,孩子们都让她去教,不过有一点,包括文燕,屠梦岚,王鹊娉在内,你跟她们的关系都不能公开,我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你自己拿分寸,别搞得山庄长幼不尊,辈分不分。” “知道了。” 我龙心大悦,姨妈的诸多想法与我不谋而合,绝对是心有灵犀,我抱住姨妈的美脸狂吻,吻得她气喘嘘嘘,一番挣扎,姨妈忧心道:“朱成普还会来找王鹊娉,你愿意朱成普再碰王鹊娉呀?” 我一愣,猛摇头:“当然不愿意了。” 姨妈严肃道:“哪就跟朱成普,王鹊娉说清楚,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要不然,你的女人还跟别的男人上床,这叫什么事儿。” “我来说,不劳烦母亲大人了。” 我欲火高涨,用力捏紧了姨妈的奶头,大肉棒密集上顶,姨妈喘息着,假装漫不经心问:“跟王鹊娉做……很舒服?” 我又不是笨蛋,马上柔声回答:“远远不及跟妈妈做舒服。” “真的?” 姨妈拧转脖子看我,媚眼如丝,我点点头,吻了上去,姨妈闭上眼嘴,张开了樱唇,呻吟道:“哪还不快动,天都要亮了。” “唔唔,嗯嗯……” 我疯狂索吻,疯狂挺动,怀中的女王娇媚可人,鼻息浑浊,我打定了主意,天亮之前,无论姨妈多少次,我都会满足她。 ※※※※※※
第五章、
何芙的干练有时候超过了姨妈,毕竟何芙长期工作在第一线,而姨妈已经蜕变成一位倦勤贵妇,可以说,何芙锋芒毕露,姨妈深藏内敛。 阳光照在何芙美丽的鹅蛋脸上,正在漱洗的她有点受不了我在一旁观看,但她又不好意思赶我走,看了看从浴室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何芙想到了赶我走的好借口,“别看了,今天有点热,我的衣服都没带来,刚才跟辛妮通了电话,问她借了一件白衬衣,就是她平时上班时候穿的那种,你快去帮我选,越普通越好,我洗个澡就过去拿。” 我只好微笑点头,眼光把何芙的性感身材扫视了两遍,很不情愿地离开,换成别的美娇娘,我肯定会腻上一会,摸上半天,可自从何芙醒来后,我都没摸过她,不是我不想摸,而是见她一脸正气,又风风火火的样子,我心里就莫名忐忑,不敢对她放肆,不敢对她轻薄,从她的脸上甚至看不出昨晚被我破了处子之身。 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来到永福居,正好碰见要去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两位大美女秤不离砣,公不离婆的亲昵状真叫人嫉妒,四条丝袜美腿配高跟鞋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我欲火渐高,上前左拥右抱,想爱爱的愿望异常强烈,不知道是不是药汤搞的鬼,我裤裆高隆。两位大美女也感觉出来了,章言言含羞不语,似乎在默许,谁知戴辛妮瞪来一眼,嗔道:“我们要赶去公司了。” “时间还早。” 我不肯善罢甘休,两位大美女的肉色丝袜有点特别,特别在什么地方,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很性感,很修长。 戴辛妮不耐烦道:“今天工作特别多,那几笔巨款要好好做个账,哪还有心思弄,何况等你弄完了,我和言言又要重新打扮梳洗,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肯定会迟到,真莫名其妙,想要什么不早点来?” 娇嗔完,一把推开我,抓起章言言的手就走。 我大失所望,扬声问:“喂,何芙的衬衣呢。” “放在沙发。” 丢下一句,戴辛妮走得更急,我暗暗叹息,知道我这样一问,戴辛妮更生气了,她肯定知道我刚才跟何芙在一起,再一联想,就不难察觉我为何“不能早点来了”。 走进客厅,赫然发现沙发上放着三件崭新的白衬衣,我脸上不禁露出了笑意,戴辛妮的肚量虽小,但心地还是蛮好的,只要心好,小气点没关系。 女神走了,楼上还有好几位小美人,我昨晚爽了小君的约,没有弄她的屁眼,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补上,趁着还有点时间,我急匆匆溜进她的卧室,拉开窗帘,光线随即大盛,睡姿撩人的小君正昏昏欲醒,扯开她身上的毛毯,娇躯雪白得刺眼,白背心里两座山峰高高耸起,小蛮腰下,粉红色小蕾丝性感诱人。 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小缝,随即又紧紧闭上,“讨厌,快把帘子拉上。” 小君大声嚷嚷道。 我才不管这么多,一个饿虎扑食,将可爱的小君压在身下,双手齐上,握住两只大奶子轻揉,才揉了十几下,小君睁开了大眼睛,嗲嗲埋怨:“昨晚回来了又不叫醒我。” 我戏谑道:“是想叫醒小君的,可是,我见小君在梦里老是喊,我要,我要,就不好意思惊扰她的春梦了。” 小君咯咯娇笑:“吹牛,人家昨晚根本没做春梦,就是做春梦也不会这么浪,一般会喊,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 我和小君抱一起翻滚大笑,手指摸向她的小翘臀,意外触到一包软软的东西,小君笑得更欢,我眨眨眼,问她是不是来例假了,小君兴奋得直点头。 “讨厌。” 我学着小君的口吻,佯装不高兴。 小君嗲嗲道:“谁叫你昨晚回来了不喊我,人家凌晨四点十分才来的。” “记得好清楚啊。”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转,若无其事道:“例假来了也不要紧,屁眼又没例假,不影响小君爽歪歪。” “哎呀,两个地方挨得这么近,都是血,黏糊糊的,恶心死了,不要不要。” 小君露出恶心的样子,她有洁癖,哪怕再想做爱,也绝不允许我“闯红灯”。 我揉了揉发胀的裤裆,一脸痛苦:“哪我只好找小兰和瑛子了。” 小君晃动小脑袋,幸灾乐祸道:“小兰和瑛子一定还在睡大觉,她们比我还懒,还有呀,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她们的例假也来了,比我早一天来的,咯咯。” 我搓搓鼻头,奇怪问:“小君好像很开心。” 小君猛点头,嗲嗲道:“当然了,私下我们都谈论过,你东西这么长,又老是射进去,万一怀孕怎么办,我们都不想这么快就做黄脸婆。” 我没好气:“怀孕了也一定是黄脸婆嘛。” 小君撇撇嘴,反驳说:“你懂个屁,女人怀孕了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了就是黄脸婆,而且,而且……” 我狐疑问:“而且啥?” 小君娇笑不停,欲言又止,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眼珠转了转,马上想到奥妙之处:“哦,我明白了,一旦怀孕就不能爱爱,小君自然就不能弄屁眼了。” “咯咯,讨厌。” 小君捶了我一把,那娇羞万千又调皮可爱的模样令我热血沸腾,只可惜,她来了例假,闵小兰,杨瑛也来了例假,偌大的永福居里竟然没有一个美女可以跟我做爱,我好不郁闷,忽然想起了凯瑟琳,我随口问:“凯瑟琳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凯瑟琳辞掉了在法国驯狗狗的工作,天天照顾若若,她这个时候应该和柏阿姨一起去跑步。” 小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打转,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一脸坦荡荡,小君瞧不出个所以然,语锋一转,突然问:“你怎么不关心关心若若?” 我马上顺着小君的话问:“若若怎么样了?” 小君诡笑:“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你哟。” 我笑眯眯道:“哥只想小君。” 内心却大骂小君狡诈,那乔若尘即便是打听我,也是想知道我跟乔羽之间的事情,万万不会想念我,小君说得这么暧昧,分明是希望我多关心乔若尘。 我见小君如此开心,趁机抓住她的小手放入裤裆里,一本正经道:“小君,哥跟你商量个事。” “说。” 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将我的大肉棒掏了出来,狰狞肉柱与纤细秀气的玉手形成了强烈对比,玉指在刮一下龟头,我差点就喷出来。咬紧牙根忍住欲火,我眼珠转了转,哽咽起来:“呜呜……” “哼,肯定一点眼泪都没有,有事快说,别假惺惺。” 小君连看都不看我。 就知道我装哭,料事如神也。我碰个钉子,讪讪道:“昨晚哥去应酬,喝了不少酒,你知道哥的酒量不行,结果喝醉了。” 瞄了瞄小君,见她全身贯注地玩弄大肉棒,我接着道:“醉了之后就做了错事,不小心,不小心……” 小君套弄了两下巨物,漫不经心问:“不小心跟牧羊狗狗好上了?” “嗯?” 我微愠。 “咯咯……” 小君猛地爆笑,娇躯下滑,鼻子凑到大肉棒跟前,仔细地嗅了嗅,见没异味,她一边叫我快说,一边握住巨物,张开小嘴,一口含进了大龟头,含得很辛苦,大龟头几乎撑爆她的小嘴儿。 我吞吞吐吐道:“不小心强奸了何芙姐姐。” 小君一愣,马上吐出大肉棒,闪电般骑上我胸膛,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粉拳高高举起,我半闭眼睛,准备忍受小君的惩罚,出乎意料,小君眨了眨大眼睛,缓缓放下了拳,歪着小脑袋问:“噫,你喝醉了而已,何芙姐姐昨晚早早就回山庄了,她没喝醉呀,你怎么能强奸她,她有手枪的。” 我暗赞小君不是那种傻呆笨女孩,眼珠一转,解释说:“哥是趁她睡着觉,就猛扑上去,一下子就奸上了。” 小君冷笑,摇了摇飘逸的秀发,突然举起右手,做出手枪状,嫩白的食指头瞄准了我的鼻子:“不对,就算你当时兽性大发,何芙姐姐奈何不了你,但事后她一样可以给你”啪啪“两枪的。” 我瞪着小君的手指头,没好气道:“你就这么希望何芙姐姐给哥啪啪两枪?” 小君干笑:“不是希望,是很希望。” 我摇头叹息:“何芙姐姐可没有小君这么狠毒,她被哥哥生米煮成熟饭后,就逆来顺受,主动要求嫁给我做老婆。” 喵了小君一眼,我忍住笑,继续编:“哥跟她说,这事得问过小君才行,小君是我最爱的女人,她不答应,我可不敢做主,唉,如果小君不答应,我现在就叫何芙姐姐走,以后不许她再来碧云山庄了。” 我以为这番话能哄得小君开心,没想到她勃然大怒,手指似枪密集戳向我的额头:“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如果我有枪,我一定啪啪啪啪啪啪……” 我惊呼:“哇,哪是机关枪。” 小君猛点头:“就是机关枪,打得你全身是窟窿,人家何芙姐姐多好,你怎能这样对人家,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尽量求我才对。” 我一听,暗叫有戏,表面上可怜兮兮:“我怕小君不答应。” 小君怒道:“我有说过不答应吗?” 我龙心大悦,一把抱住小君狂吻:“小君,哥哥爱死你了。” 小君拼命挣扎,不肯与我接吻,说什么不刷牙不能接吻,我哈哈大笑,舌头正要撬开她的香唇,意外出现了,卧室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中翰,我先走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何芙,她朝小君眨眨眼,打了个招呼:“小君,你也醒啦。” 我急忙整理衣服跳下床,小君比我还快,像兔子似的跑到何芙身边,将何芙紧紧抱住:“何芙姐姐,你别走,我哥虽然是大混蛋,大色狼,但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原谅他啦,我和其他姐姐都支持你留下。” 何芙是何许人,小君这番话一说出来,何芙就明白个八九分,她脸一红,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秀发,柔声道:“有你小君支持就够了。” 小君自然信誓旦旦,全力支持,还表示永福居里尚有好几间空房,希望何芙住在永福居云云,何芙微笑摇头,很遗憾地告诉小君,说已经答应了秋烟晚住丰财居。小君倒也通情达理,不强求何芙住在永福居,不过,小君又声明在丰财居里也有她的房子,她随时可以跟何芙做闺蜜床友,何芙大声娇笑,满口答言,两个大小美女又亲昵了好久,我们才跟小君告别,离开了永福居。 灰色奥迪前,身穿白衬衣,灰长裤的何芙显得英姿飒爽,我恭敬地站在她面前,聆听她的叮嘱:“我马上去源景县,跟我们中纪委的人汇合,然后再部署调查,按目前情况来看,昨夜想在高速公路拦截你们的人,应该不会是胡大成所为,以他的资历经验,他不会蠢到刚向你求饶又马上对你下手,姨妈和我都认为是另有其人。” 我默默点头。 何芙道:“罗彤那边先不要打草惊蛇,姨妈自有安排,你经验还欠缺,有什么事先征询一下她,或者打电话给我,那笔钱先不要还给县财政局,让他们着急,心怀鬼胎的人一着急就会露出马脚,中纪委这次下去,他们压力更大,姨妈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你在源景大施拳脚前,为你除掉绊脚石,扩大影响,我透露一点消息给你,乔羽本想要你取代赵鹤坐县纪委书记的位置,但姨妈坚决不同意,只要求你做副书记,一把手固然好,但副职进退更自如,姨妈想得更长远一些。” “我明白。” 自然而然地,我几乎对何芙言听计从,因为姨妈对何芙的评价很高。 何芙淡淡道:“至于胡大成,我曾经收集过他的材料,没有发现他有严重的渎职,贪腐行为,如果只是个人生活作风不检点的话,我建议不予深究,毕竟这种人太多了,你李中翰的生活作风就很有问题。” 我讪讪不已,不敢回话,何芙察觉到说话过重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道:“你可以利用一下胡大成,他在源景待了五六年,人脉比较广,以后能用得着。” 我连声说是,何芙两眼精光一闪,严肃道:“因为有了录像资料我们已经确定陈子玉是我们主查的对象,等会你先去谢安妮家,主要是探听陈子玉的线索,看看他是否对谢安妮及其家人不利,顺便劝告她和她的家人务必要冷静,没有调查清楚这个陈子玉的背景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中午之前就能拿到有关陈子玉的所有资料。” 我从何芙的语气中,察觉道事态严重,忙点头应承等会就去,何芙也不再多言,拉开车门钻进了奥迪,我趴在车窗,柔声问:“还疼么?” 何芙星眸飘了过来,嗔道:“你说呢?” 我内疚不已,求她晚上回家吃饭,何芙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看情况,我妈今天亲自下厨。” 我满心欢喜,看着奥迪绝尘而去,我也钻进宝马驶离停车坪,远处传来狗吠声,我循声望去,只见远远的江岸边有两条婀娜身影在奔跑,果然是柏彦婷和凯瑟琳,几只牧羊犬跟她们随左右,我摁了两下喇叭,两人都停下了脚步朝我看来,我朝她们挥挥手,飞了个吻,引来一阵笑声和骂声,笑的是柏彦婷,骂的自然是凯瑟琳。 去凯利广场的路上,我给周支农打了电话,询问他的几十号人马昨晚在“夜色”酒吧抢人后的善后事宜,周支农回答说已全部放出来,一共罚了三万,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上宁第一富豪谢东国派来的。我大为欣慰,让周支农安排钱明路到保安处工作,周支农说已经见到钱明路和他的朋友,他建议我不如让钱明路继续待在“夜色”酒吧,做为内应,我一听,马上同意,随即夸赞周支农老练机智,想得周到,指示他可以先行付给钱明路他们月薪,分别是二万七和二万三,周支农笑了笑,夸我够大方。 我哈哈大笑,让周支农好好奖赏昨晚的几十个弟兄,所有开支找戴辛妮报销,随后要他暂停监视罗彤,周支农也不多问,只是自责帮我安排了英雄救美之计,弄得牵扯众多,我连忙安慰他,并郑重其事地告诉周支农,这次认识谢安琪,谢安妮,是一居功至伟的事情。 这次,周支农按捺不住了,想方设法套问我,我不好在电话讲,说等会有时间会去纤体中心,见面再详谈,周支农滑头,暗示谢安琪今天还会来健身练舞,弄得我心痒痒的,只好答应周支农一定去,并嘱咐,如果谢安琪不来,他周支农必须安排两位像叶佩珍哪样漂亮的女人陪我,周支农爽快答应。 挂掉电话,我给葛玲玲拔了过去,葛大美人野蛮沷辣,在电话里骂得山响,说我负心薄情,我苦笑不已,问她在哪里,她说已经到了内衣店,准备开门营业,由于生意极好,最近连续进了几批货,一时忙不过来,她就找来无所事事的樊约做帮手,我赶紧甜言蜜语安慰葛大美人,祝她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葛大美人息怒,我语锋一转,问她是否认识谢东国。 葛玲玲一听,就呜呜哭了出来,我大吃一惊,问她怎么了,葛玲玲哭骂道:“你就一直怀疑我,你就一直捕风捉影,那谢东国有追求过我,可我理都不理他,我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又是一番安慰葛玲玲,说近来公司业务与谢东国有联系,就随口问问这人的人口而已,不是捕风捉影怀疑她,葛玲玲这才止住哭声,说不了解谢东国,也不了解他家人,我松了一口气,生怕葛玲玲跟谢东国有牵扯,也怕葛玲玲认识谢家两姐妹,毕竟葛玲玲艳名四播,又曾经跟随杜大卫出去交际应酬,难免结识一些富豪子女,幸好没有牵扯,不过,葛玲玲也听说谢东国有两个极其漂亮的女儿,一个叫谢安琪,一个叫谢安妮。 我暗暗感叹上宁虽大,但极品美女之名也会轻易传扬,说不准谢家两姐妹也听说过葛大美人。说话这会,我车子到了凯利广场,将要挂电话时,葛玲玲狡黠问:“这次新进的内衣更高档时尚,我给几位老顾客试穿过,大家都说好好看,好性感,小樊就自个儿掏钱买了三套,我要不要选几套送给姨妈和小君呀?” “要。” 我呼吸突然急促,血液上涌:“玲玲,晚上你穿给我看看。” 眼前已浮现葛玲玲身穿着性感内衣迈着猫步的模样。 “我考虑考虑。” 葛玲玲吃吃娇笑,她成功勾住了我的心。 停好车,经过大楼保安仔细询问,我才被允许进入电梯,来到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按下了门铃,开门的是吉娜,她美艳逼人,身穿贴身练功服,前凸后翘得厉害,见到我,她惊喜交加,问我怎么来了,我见她脸上没异状,心知谢安妮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吉娜,眼珠一转,就说是想她吉娜了,这也不是假话谎言,我确实喜欢上这位美熟女。 吉娜笑得像朵花似的,不胜娇羞,我问起谢东国,吉娜告诉我,谢东国去公司上班了,家里就只有她翁吉娜和谢安妮,我没有客气,将性感的翁吉娜搂在怀里,又吻又摸,下身乱顶,每次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就很冲动,很想发泄。狂热的激情感染了翁吉娜,我和她纠缠着倒在客厅沙发,掀起她的上衣,握住她的乳房,很软,很滑,我的拉链已拉下,巨物弹出。 “安妮在家,到我房间去……” 翁吉娜急喘中哀求,我一扯她的短裤,火烫的巨物迅速顶到毛绒绒的凹陷处,腥臊扑鼻而来,我面红耳赤,巨物滑进了肉穴里,翁吉娜更慌,我沉声道:“就在这里了。” 翁吉娜张望楼梯,猛摇头:“不行的,这时候,安妮快起床了。” “我不管,要进去了。” 我凶悍地压制翁吉娜,不给她挣扎,下身一停,巨物徐徐插入温暖的肉穴中,翁吉娜仰头呻吟:“喔……” “舒服吗?”
第六章、
我狞笑着一插到底,用力研磨花心,翁吉娜见事已至此,无奈分开双腿,娇羞道:“快点吧。” 我马上收腹抽动,不算密集,但强劲有力,翁吉娜扶住我腰际,微微耸动,随着我抽动加速,她的呻吟也跟着加速:“嗯嗯嗯……” 忽然,楼上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有点慵懒:“妈,谁来了?” “安妮醒了。” 翁吉娜咬牙低语,她和我都吓了一大跳,以最快的速度分开,我苦不堪言,巨物硬挺着,湿漉漉的,我怎么塞也塞不进裤裆,翁吉娜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扬声喊:“是你朋友李中翰。” “啊。” 谢安妮惊叫:“让他等等,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我欲火焚身,所以恶念众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将翁吉娜扑到在沙发,疯狂地扯下她的短裤,肿胀的大肉棒再次插入湿润的肉穴,翁吉娜显然被我的疯狂举动吓坏了,好完全不知所措,任凭我粗鲁占有,巨物深达子宫口后,随即密集抽插,隐约中还有啪啪声,翁吉娜尽力掩嘴呻吟,嗯嗯声仍在宽敞奢华的客厅上空传荡。 女为悦已者容,这句话用在谢安妮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她花了整整十分钟才从楼上下来,看她神采飞扬,打扮靓丽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喜欢上了我,多亏这十分钟,我才能让翁吉娜高潮两次,最终在她肉穴深处射入我的精液。 “妈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有点欢快的谢安妮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我走来,她两眼漂亮有神,意外注意到翁吉娜脸上有明显的红潮。 我急忙抢过话头:“伯母刚示范了几个健身动作,恐怕累着了,回头我也教我妈妈多练习,让我妈妈也像伯母哪样性感漂亮。 谢安妮娇声道:“我妈跟我姐最爱健身了,我就不喜欢。” 几个碎步,她就来到我身边坐下,紧身上衣,露肩坦脖,滑腻如脂,身下长裤美腿,脚踝粉嫩粉红,我一看她的嫩白玉足,就知道自己会千方百计地得到这位美丽无比的富豪千金,我对自己迷恋玉足的癖好深感无奈,当然,如果是一个丑八怪女人,她的玉足再娇嫩,再好看,我也不会上心,我总归是喜欢美色。翁吉娜自知再待下去会无趣,况且肉穴里的精液也快渗出短裤,她优雅站起,妩媚道:“好啦,你们聊,我去洗澡了。” “谢谢伯母。” 我恭敬站起来。 “不用谢。” 翁吉娜风情抿嘴,似笑非笑,目光招来,却不敢多停留在我身上,一转身,便袅袅离去,我蓦然想起了那位程程,可别说,程程的风韵一点都不输于翁吉娜。 “我也要谢谢你。” 谢安妮的目光充满了感激,粉红粉嫩的两只玉足不安地摩挲着,目测她三围,虽不敢说绝对,但真的与魔鬼身材的尺寸相差不大,我暗暗吞咽了一把唾沫,略为得意道:“都查清楚了?” “如果不查清楚,我早叫我妈赶你走了。” 谢安妮嗔了一句,抓了抓垂下的乌黑长发,脸色渐渐阴沉:“事情的经过,我的朋友邵文蝶大致都跟我说了,我被你救走后,小贞被陈子玉当众踢打,邵文蝶和我几个好朋友当场就从陈子玉的嘴里知道了真相,那陈子玉像发疯似的打小贞,说小贞泄露他想迷奸我的消息出去,听朋友说,如果不是有很多人拦住陈子玉,小贞恐怕要被打死,后来酒吧来了很多警察,大家就散了,邵文蝶她们回到家后,陆陆续续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我没事,她们叮嘱我,说陈子玉不会善罢甘休。” 我寻思陈子玉失态一定是吸食了毒品的反应,如果他只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纨绔子弟,他不可能笼络到许多警界人士,这个陈子玉到底是何许人,我不禁犯嘀咕,如今看来,在上宁这块地上,还不是乔羽一人说了算,华夏官场远比我想像中复杂得多。 “哼,这是什么世道呀,万恶的旧社会都没有这么恐怖,我打算等会去源景县,当面跟我姐姐说这件事。” 谢安妮忿忿不平,却略显轻松,以她的家世和背景,她觉得自己会有多危险,如果她昨晚亲眼目睹抢人时哪危险的一刻,恐怕现在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你没跟你父母说吧。” 我试探问。 “没。” 谢安妮摇摇头:“我只告诉了姐姐,爸妈暂时不想让他们操心,不过,他们迟早会知道的,这次只能求我赵鹤了。” 我意味深长道:“求你姐夫也未必有用。” 按理说县纪委书记的官衔不算小了,但碰上正厅级以上的官员就完全没任何作为,谢安妮听我这一说,惊呼道:“啊,这陈子玉很厉害,很有势力吗? 我淡淡道:“再有势力也不能破坏法律,不过,你要告诉你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忍耐,有什么事情随时跟我联系,我来想办法。” “你?” 谢安妮惊讶地看着我,显然很不相信,赵鹤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自己都说赵鹤压不了陈子玉,她谢安妮自然不太相信赵鹤低几级的李中翰,只是碍于我的面子不说出来罢了。 我笑了笑,暗示道:“安妮,请相信我,赵书记不能办到的事情,我李中翰也许能办到,我要你相信我,不是要你相信我比赵书记更有能力,而是我会尽力帮你。” 谢安妮眨眨眼,问:“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这样帮我?” “你不是答应做我女朋友吗?” 我佯装惊诧,谢安妮咯吱一笑,霎时脸红半低垂着脑袋,小声说:“我妈好像不太赞成。” 我微笑:“她改变了主意。” 谢安妮吃惊地看着我,突然站起来就跑,一直跑上楼,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几分钟后,楼梯噔噔乱响,谢安妮跑了回来,一脸潮红,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问:“你是怎么说服我妈的?” “这是秘密。” 我故作神秘,谢安妮轻哼:“肯定是我姐替你说话,我妈最听我姐的话,等会我要去源景县见我姐,你顺路送我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你姐有可能回上宁,你等会可能见到她。” “可能?” 谢安妮冷冷道:“你这是推托,你根本就不想送。” 我苦笑,正要辩解,门口突然响起了急促门铃,谢安妮霍地站起,气鼓鼓地去开门,门开的一瞬间,我大吃一惊,来人竟然是谢安琪和赵鹤赵书记。 “姐。” 谢安妮惊呼,又一转眼看赵鹤,却没跟赵鹤打招呼,他也不在乎,估计习惯了这位小姨的冷面孔,我赶紧站起,笑眯眯点头,谢安琪惊讶地看着我,拉着妹妹谢安妮在一旁嘀咕什么,赵鹤迅速向我走来:“李处长。” “赵书记。” 我尴尬道。 赵鹤用力握住我的手,激动道:“李处长,我都知道了,你昨天中午救了安琪,晚上又救了安妮,我都不知道说啥感谢话了。” 我恭敬道:“应该的,应该的,我是纪委的人,匡扶正义,除暴安良是我的本职工作,何况我是您的属下,两位谢小姐又是您赵书记的家人,我自当奋不顾身。” 赵书记哈哈大笑:“说得好,来来来,我们坐下来聊聊。” 谢安琪朝我微笑示意,与谢安妮坐在我另一边的沙发,我屁股刚落下,赵书记马上问:“对了那笔钱……” 我想起了何芙的嘱咐,眼珠一转,敷衍道:“罗毕已经凑了七七八八,这两天就应拿到钱。” 赵书记兴奋道:“好好好,你也辛苦了,不过,要抓紧啊,钱拿不到,大家都着急,昨晚魏县长还找我去谈话,旁敲侧击的,就是想催那笔钱,我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顿一顿,半开玩笑认真道:“李处长,这三天的期限过了喔。” 我讪讪一笑:“知道,知道。” “是是,安妮的事情更重要。” 赵书记显然敬畏老婆,我莫名嫉妒,打量谢安琪,她美得令人窒息,姐妹俩的姿色一时瑜亮,各领风骚。 赵书记危襟正坐,俨然把谢家府邸当成了自己的家:“中翰,你把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一说。” 我清清嗓子,回忆了一下便在众人的注目下娓娓叙述:“昨天奉赵夫人之托,护送安妮回家,一路不顺利,在高速路上遇到劫匪,幸好我带了枪,连开三枪后,吓退了劫匪。” 赵书记脸色大变,谢安琪惊呼:“有这样的事,天啊,如果不是李处长送,那安妮就……” 回头看身边的谢安妮,姐妹俩的双手情不自禁握在一起。 赵书记若有所思:“刚才我们来的路上,见不少警车下源景,我就猜到出事了,等会我打电话回县里问问情况,这段时间,源景县风雨飘摇啊。” 狡猾老练的赵鹤嗅到了风暴来临的气息,我暗暗冷笑,假装听不出他话中的含义。 赵鹤如鹰的眼神看向我,沉声道:“李处长,你接着说。” 我搜刮肚子里所有的墨水,尽量说出事实真相,但又要掩盖其中的隐情,难为死我了,幸好经过锤炼,我变得机智滑头,论经验可能稀有欠缺,论狡诈,我就不一定输给任何人,短暂的思索后,我滔滔不绝起来:“送安妮回家后,我想起了安妮要参加party,心里有点怪怪的,因为之前发生了劫匪的事情,我觉得应该继续保护安妮,于是,我就没回家,而是就在楼下等候安妮,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安妮果然出门,我就一路跟到夜色酒吧,在酒吧里,我无意听到一男一女要迷奸安妮,男的叫陈子玉,刚好是三十岁生日,女的叫小贞,是安妮的朋友。” 我朝谢安妮看了一眼,接着道:“不久,安妮就被迷倒,当时情况非常紧急,我本想报警,但这个陈子玉约来的朋友中,就有不少刑警,我也不想与这个陈子玉正面冲突,经过慎重考虑,就找了本地的朋友帮忙,硬是从酒吧的包间里将昏迷的安妮救出来,场面很混乱,两边有上百人冲突,最后来了很多警察,把我的朋友全抓了,幸好只是罚点钱就全放了。” “好惊险啊。” 谢家姐妹齐声惊呼,谢安妮的脸色更是吓得苍白,我暗暗好笑,这英雄救美女是人之常情,剩下的就是美女以身相许了,虽然俗套,但也是皆大欢喜的好结局。 “陈子玉是谁?” 谢安琪咬牙切齿。 “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这号人。” 我摇摇头,看向赵书记。 “我能查到。”
第七章、
赵书记双手握拳,脸色铁青,他贵为一方纪检首脑,自己的小姨差点被别人迷奸,如果不查个清楚,这面子就丢大了。 我朝赵书记倾了倾身子,小声道:“听说他亲戚是市委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高级领导。” 赵书记略一沉思,蓦然大喝:“什么?” 我吓了一跳,浸淫纪检工作多年,赵鹤什么风浪没见过,能让赵鹤沉不住气的事情应该不多,我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谢安琪急问:“怎么了,老赵。” 赵书记猛地呼吸几下,冷静了下来:“真如李处长所说,这个陈子玉极有可能是陈子河的兄弟,一个叫陈子河,一个叫陈子玉,我之前几乎没有听陈子河提起他有个哥哥,我查过陈子河的家底底细,他是独生子,没有哥弟姐妹,估计这个陈子玉是私生子,有几次,我听陈子河接电话时,称呼对方玉哥,就不知道哪个玉哥是不是陈子玉。” “如果是呢?” 我问道。 赵书记呼吸又急促了:“如果是既好办又不好办。” “这是什么话?” 谢安琪蹙了蹙柳眉。 赵书记解释道:“如果陈子玉真是陈子河的哥哥,那我们就可以直接跟陈子河谈,让他做个中间人,把这件事情摆平,我们可以不追究,陈子玉以后也不许再找安妮麻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谢安琪厉声道:“就这么算了?他差点迷奸安妮。” 赵书记摆摆手,长叹一声:“你懂什么,虽然陈子河的父亲陈士群只是上宁法院的一名庭长,但陈士群以前可是上宁市刑警队的政委,陈士群的父亲又是上宁市警察系统的老领导,他们一家对上宁的警界,法院都很有影响力,而陈子河的母亲齐苏愚更是上宁市海关副关长兼党委副书记,上宁海关为大海关,属于中央直辖领导,齐苏愚的关系直通中央,帽不大,但硬得很,权利自然很强横,陈子河的舅舅为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是上宁市的三把手,实权人物,这样的家庭背景,我们能惹得起吗,只要对方息事宁人,我们就知足了。” 谢家姐妹面面相觑,谢安琪仍怒气难平:“万一对方继续骚扰安妮呢?” 赵书记沉重道:“所以我说了,这事好办又不好办。” 一阵沉默,我不便插嘴,也在一旁思索着,怪不得那陈子玉这么嚣张,以此背景,哪怕是乔羽,也忌惮三分,赵书记看向谢安妮,问:“妈呢。” “她说有点累,可能洗完澡就去睡了。” 谢安妮的表情有点郁闷。我暗暗好笑,十分钟激烈交合,就算是柏彦婷,秦美纱这样的虎狼女人也受不住,翁吉娜感觉累就太正常了。 “嗯。” 赵书记叮嘱道:“这件事,你们先别告诉妈。” 谢家姐妹自然点头,谢安琪问:“现在该怎么办?” 赵书记抬手看了看腕表,果断做出决定:“我要马上回源景县纪委,直接找陈子河面谈,你今晚就留在家里陪安妮,这段时间你们晚上暂时别出去玩,小心一点。” 目光转向我,赵书记诚恳道:“中翰,再次感谢你。” 我知道赵书记下了逐客令了,他可能什么事需要跟谢家姐妹谈,我一个外人,自然不方便听,赶紧站起告辞:“赵书记别客气,我先走了,顺便去催催那笔钱。” 赵书记假意挽留一下,还是同意了,送我出门时,谢安琪哎呀一声,李处长,你能送我去健身吗,地方不远,就在金融街附近。“ 我点头说没问题,身边的谢安妮更郁闷了:“不能去玩,我也去健身,你们等等,我去拿衣服。” 说完,像兔子似的跑上了楼。 我看向赵书记,他无奈苦笑,拉着谢安琪走到一边,小声嘀咕什么,我盯着谢安琪的美腿怔怔发愣,想起要运功偷听他们谈话内容时,已然来不及,谢安妮拎着一只白色运动包从楼上旋风跑下,眨眼间,就站在我面前,样子还颇为兴奋。 赵书记拉着谢安琪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那就麻烦中翰了,我打几个电话就马上赶回源景县。” 我连说不麻烦,又客气了几句,便与赵书记告辞,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一同进电梯下楼,上车的时候,我心头发虚,纤体中心就在公司附近,不远又是百越光商场,这附近都是美娇娘出没的地方,千万别让她们看见我,否则一定会出大乱子,美娇娘生气发飙不说,辛辛苦苦在谢家姐妹心里建立的好印象也会破坏殆尽,阿米驼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 一路上,谢家姐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专心开车,也没机会偷听她们说什么,不过,观后镜里,两个大美人的视线眼光一直没离开过我,谢安妮更是满脸绯红,艳若桃李,看得我心肝砰砰直跳,脑子里已在思索如何俘获美人芳心,不只是谢安妮,还有她姐姐谢安琪。 “李处长,你觉得我妹妹怎样?” 谢安琪眉飞色舞,微笑时,她整齐的贝齿令我赏心悦目,那口标准国语更令我舒服。 我笑答:“很好,很漂亮。” “我和她,谁更漂亮。” 谢安琪意外地调皮,很明显她在刁难我,我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说都漂亮,可这样说很俗气,很平常,我要俘获美人心,就必须打破常规,出其不意。 “你很漂亮,但你妹妹更漂亮。” 我回答得很认真,车后座陷入了沉默,我紧张之极,暗骂自己弄巧成拙,这时,笑声忽然响起,悦耳动听,只有谢安妮在笑,谢安琪则绷着脸,长长的眼睫毛在快速眨动。 “姐,你别生气,在我面前,他就说你比我漂亮,他是怪人。” 花枝乱颤中,谢安妮不忘安慰谢安琪,我有琢磨过谢安琪,她不是小气的女人,昨天我如此戏弄她,如果她心胸狭隘,一定不肯善罢甘休,我虽然出言大胆,但也不是胡言乱语。 果然,谢安琪很快没了怒色:“既然妈也改变了主意,我看……” 谢安妮知道谢安琪想说什么,脸一红,猛摇头:“不行,我还要再考验考验他。” 谢安琪朝我淡淡问:“李处长,你接受我妹妹考验吗?” 我对着观后镜挤挤眼:“正求之不得。” 谢安琪转向谢安妮,柔声道:“他虽然怪,但合适你,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话音未落,谢安妮冷冷地哼了哼:“你谢安琪的眼光就不用恭维了,哼,看见他就烦。” 谢安琪不恼不怒,语气平和:“他是你姐夫,再不好,总比你认识的朋友强,带回家的那几个不是贪图你漂亮,就是贪图你有钱,没一个好人,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小贞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到头来出卖你没商量。” 谢安妮大声辩驳:“小贞不是这样的人,李处长也说了,她是有把柄落在陈子玉手中,身不由己,她一定会打电话给我,跟我道歉的。” 我帮腔道:“是啊,小贞被陈子玉要挟了,连她的身体都被陈子玉玷污了,她出卖安妮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如果她能主动打电话给安妮承认错误,安妮就不应该记恨她,但以后万万不能跟她深交。” 谢安妮朝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眉目传情了,谢安妮脸一红,下意识地打开运动包翻找,又摸了摸衣袋,惊呼道:“哎呀,我手机没带,匆匆忙忙的,给忘记了,好像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要不要转回去拿?” 我趁机大献殷勤。 “都到了。” 谢安琪没好气道。 宝马拐个弯,纤体中心就在正前方,我打开闪灯,放慢了车速,车子很快停在了路边,“确定不回家拿手机了吗,万一有很多电话找你。” 我转身看着两位超级美人,脑子里盘算着如何找借口跟她们多待一会。 “回去好麻烦的。” 谢安妮撅起小嘴,两只漂亮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扫,诡笑道:“你不是说要接受我的考验吗,那麻烦你到我家拿手机。” “马上就考验?” 我瞪大眼睛,暗暗叫苦。 “还要选时间吗?” 谢安妮娇嗔,小玉手递来一把钥匙:“拿着,这是我的钥匙。” 知道无法拒绝,我暗叹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我敲门就行。” 谢安妮皱了皱鼻子,有些不耐烦:“我妈在睡觉,你别吵她,手机就在沙发上,你进去一拿就走了。” 我无奈接过钥匙,揶揄道:“你家金碧辉煌,满屋都是宝贝,万一什么遗失……” “你是故意在推托吗?” 谢安妮目光迷离,幽幽道:“我不担心家里有什么遗失,家里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我,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身子,你昨晚救了我,又没有趁人之危,所以,我信得过你。” 一旁谢安琪迅速打开车门跨出去:“哎呦,太肉麻了,我受不了。” 我满心欢喜,却尴尬异常,实际上,我当时很想趁人之危。 谢安妮羞红了脖子,咯吱一笑,也跟着下了车,我握紧钥匙,动情喊:“我接受组织考验……” 虽然是中午下班高峰,路上有堵塞,但我几乎是风驰电掣般赶回了凯利广场,停好车就直奔电梯,保安认出我,没有再阻拦询问。 站在谢家府邸大门前,我有些兴奋,以至于打开谢家大门时,手有点抖,推开门,我踏入了客厅,一眼就看见一部手机静静地躺在沙发的角落里,我走过去抓起手机放进裤兜,转身要走时,膀胱有点发胀,需要尿一泡。
第八章、
客厅有洗手间,但我偏偏选择楼上的浴室,因为楼上的主人卧室里,睡着一位风骚迷人的美熟女,我承认我迷上翁吉娜,之前已射给她一次,或许还可以再射一次,我带着满怀欲望蹑手蹑脚上了楼,来到主卧前,意外发现卧室门竟然是虚掩,开着很大的门缝,看来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 门缝里传出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刚到卧室门边,就听到如此销魂的声音,难道是翁吉娜在自慰,难道谢东国回家了?我的感觉迅速倾向后者,因为我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够劲吗?我比东国更厉害吧。” 什么?我几乎无法相信我的耳朵,呼吸急促,心跳剧烈,我肯定里面的男人不会是谢家的主人谢东国,而是……天啊,我几乎猜到是谁了,但我仍不愿意相信,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决定看一看,只有亲眼所见,才能证实我的猜测。 贴着门缝,屏住呼吸,我的视线覆盖了整间卧室,很遗憾,我的猜测变成了现实,卧室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盘肠大战,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赵书记赵鹤,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 几乎全裸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吟,我正好看到她们交媾的侧面,赵鹤虽然五十多岁,但全身肌肉结实,阳具比一般人粗长不少,疯狂抽插了一会,赵鹤有点气喘:“今天怎么了,好像很兴奋,前两天不刚跟你做过么。” 翁吉娜撒娇道:“前两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饭了?” 赵鹤呵呵直笑:“昨天应该是东国喂你嘛。” 翁吉娜微愠:“他把精力都用在哪几个贱人身上,哪还管我饥饱。” 双腿盘上赵鹤的腰部,呻吟响起:“别提他了,再深一点,用力一点。” 赵鹤鼓足勇气,密集抽插了三十多下,又缓慢了下来:“用力点就用力点,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让我天天喂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样是我的,你答应过我。” 我听到这里,简直五雷轰顶,如果不是他赵鹤不是纪委书记,不是我顶头上司,我百分百冲进去,暴打他一顿,翁吉娜却热烈迎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团也是你的,你满意了吧。” 赵鹤冷冷道:“你记得就好,以后,不准哪个李中翰再踏入这家半步,不许他接近安妮。” 我咬咬牙,握紧了拳头。翁吉娜喘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着她,你要么娶了安妮,要么她被别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张中翰,王中翰。” 赵鹤再次猛烈抽插:“我这时候娶不太可能,等两年退休后,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时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约,最多影响不好,我可以四处打点,反正我有的是钱,我才是旗正集团的真正老板。” “我呢。” 翁吉娜问。 “我连你一并娶了。” 赵鹤色迷迷地含住吉娜的大奶子,一通吮吸,谄媚道:“我的大美人,我爱死你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有十几年的情分,我不会忘记你的。” 翁吉娜娇喘:“嗯嗯嗯,你知道就好,这十几年,你想弄就弄,你实际上就是我老公。” “当然,只是便宜了谢东国这老家伙。” 赵鹤恨恨说,一双有劲的大手几乎将翁吉娜的乳房捏烂,舌头伸的老长,像狗舔食一般舔吮翁吉娜的脖子,脸颊,肩膀,我在门缝外看得既愤怒,又妒忌。 翁吉娜轻摇臀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儿,你别损他了,没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这些年,他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团能发展到这地步,也有他的苦劳。” 赵鹤酸怒:“你还替他说话,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翁吉娜嫣然一笑,双臂像蛇一样缠绕赵鹤的脖子,呻吟道:“快用力……” “今个儿我就要你求饶。” 赵鹤冷笑,啪啪声骤起,粗壮的阳具密集抽插肉穴,翁吉娜叫嚷着:“来啊,谁怕谁。” 我没心思再看下去,转身悄悄离去,下了楼,上了车,我满脑子都是翁吉娜和赵鹤交媾的情景,浑浑噩噩地开着车,好几次差点撞上前方的车辆,我猛甩头,告诫自己别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干醋干什么,可是,我心里仍然难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谢东国做爱,那我不会吃醋,不会愤怒,他们原本就是夫妻,可翁吉娜偏偏是赵鹤的情妇。 我怒火攻心,几乎咬碎牙齿,听他们的话,翁吉娜十几年前就跟赵鹤通奸了,赵鹤不仅得到翁吉娜,还得到了谢安琪,连旗正集团都是他赵鹤的,这件事情够惊人的,我对赵鹤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来了,我不会让他赵鹤继续得逞,谢安妮只属于我,或许,谢安琪,翁吉娜也属于我,又或许,我连旗正集团也夺过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赵鹤能得到的东西,我同样也能得到,旗正集团既然不是姓谢的,那姓李的,跟姓赵的没什么区别。想到这,我热血沸腾,贪念无限膨胀,双手猛按喇叭,宝马在茫茫的车流之中飞速穿行。 拿到手机,谢安妮对我夸赞一番,若不是我递上钥匙,她恐怕会忘记,不远处的练舞大厅里,音乐悠扬,群美争艳,其中一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绝美女郎正向我们张望,我朝她挥了挥手,女郎微笑,合着音乐节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 谢安妮的两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紧身的练功服显露无遗,真难以置信,这样的极品女人还是处女,可能是由于翁吉娜的暗中阻拦,谢安妮才能一直保住处女之身,目的是奉献给赵鹤,想到赵鹤,我好像吞下了一只苍蝇。 “你姐比你更漂亮。” 我微笑道。 谢安妮顿足:“哼,人前说好话,你怎么人前尽说坏话。” 我柔声道:“不是说坏话,是感激你姐姐,是她介绍我们认识的。” 谢安妮美脸一红,转嗔为喜,娇声问:“有见到我妈了么?” 我微笑道:“没有见着,我拿手机就走了,路上车堵,所以耽搁点时间,你千万别告诉你妈我回去帮你拿手机。” 我心细地为自己擦掉马脚,若是被翁吉娜和赵鹤知道我曾经回去过,那就大事不妙了。 谢安妮轻轻颔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说话,举起小手摇了摇:“那我去练舞了。” 我点点头,谢安妮一扭小蛮腰,径直走向练舞大厅,屁股翘翘圆圆的,两腿白皙修长,我心潮起伏,猛地转过身去,推开五指,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把崭新的黄铜钥匙,我刚才特地找人把谢家的钥匙配了一把。 “愣着干啥呢,进来啊。” 周支农像支标枪似的站在练舞大厅的侧门。 我木然走过去,没有带一丝笑容,周支农见我脸色不善,也没多言,跟随着我身后,走进了屋子,来到里屋,我站在宽大的玻璃前,欣赏着群美起舞,虽然满眼丽人,但我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谢家两姐妹,脑子里又一次浮现翁吉娜和赵鹤交媾的情景。 周支农轻步走来,给我递上一杯白兰地,我刚一接过,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声音很大,不过,我不担心会传到玻璃后面,这里的隔音非常好。 周支农怔怔地看着我,我走向酒柜,指着一瓶刚开启的白兰地问:“这瓶酒多少钱?” “六千港币。” 周支农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这次声音巨大,“砰”的一声,碎玻璃四贱,我从酒柜里胡乱拿出另一瓶酒,冷冷问:“这瓶呢。” “九千。” 周支农平静说。 “砰。” 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 我怒吼。 周支农冷冷道:“别问了,爱砸就砸吧,这里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万。” 我发疯似地抓起酒柜里的酒猛摔,砰砰乱响,碎溅的玻璃铺满了整间屋子,酒味刺鼻,终于,我有点累了,心中的怒火也发泄了七七八八,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我瓮声瓮气道:“损失多少。” 周支农望着狼藉的四周苦笑:“难以算个准,至少五十多万。” “找戴辛妮报销。” 我又站在玻璃前,注视着谢家姐妹,谢安琪还在活力四射,谢安妮则有些倦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煞是可爱,我不敢说两姐妹是练舞人群中最美的,但我敢说她们的身材是最惹火的。 “又是哪个女人惹火你了?” 周支农变戏法似的又递来一杯威士忌,我一看这金黄的液体,气也消了大半,接过威士忌,我严肃道:“支农,无论花多大代价,用多少手段,你都要把旗正集团给我调查清楚。” “好。” 周支农点点头,很聪明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对了,小月跟何婷婷的车送到了,她们都签收了,这段时间她们两人都在学车,暂时不来练舞。” “谢谢你,支农。” 想着小月跟何婷婷学车的样子,我笑了。 周支农安慰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别生气了,介绍一个美女给你认识。” 说着,举手一指:“第一排,正数第五个,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毕业,回国经商创业,亏了,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开价三十万。” “好漂亮。” 我赞,但没有上心,周支农意味深长道:“我觉得一点都不比谢家那两个丫头差。” 我板起脸:“姿色是极品档次,但泡女人要有感觉,如果没感觉就硬上,就没多少意思了。” 目光再次锁定两位大美人,陶醉道:“支农,我不怕告诉你,我爱上了这两个丫头,以后别叫他们丫头,穿白色运动装的叫谢安琪,穿练功服的叫谢安妮。” “记下了。” 周支农欲笑。 我不想让周支农失望,他觉得彭瑜文漂亮,自然就心仪她,我微笑道:“你以我的名义安排她住在伯顿酒店一个月,我想张老师不会怪你的。” “好。”
第九章、
周支农笑了出来,举起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布满血丝的双眼闪耀着兴奋的神采,我知道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休息,心中涌起莫名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诉苦道:“支农,我有好多敌人。” 周支农平静地点点头:“你以后的敌人更多,更危险。” 我又道:“现在就有两个敌人,一个叫赵鹤,一个叫陈子玉,他们都很强。” 周支农咧嘴一笑,豪迈千云:“不管敌人有多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誓死追随你,三百多人已经安排进市区,这次,只要你一声令下,半小时内,这些人全部都能集中。” 我心颤了一下,眼眶有点湿润,我不想让周支农看见我眼眶湿润,所以迅速转身,一眼就发现酒柜上放着一瓶威士忌,我奇怪问:“还有一瓶没摔?” 周支农道:“是的,酒柜放满了,这瓶酒放在酒柜下,幸免于难。 我轻笑:“既然这样,就成全它,咱们一人一半。” 周支农大笑:“你喝一半,我喝一半,不用杯子。” 我抓起酒瓶仰头就喝,酒烈甘醇,我用三口气才喝下半瓶酒,递给周支农,他也是换了三个气才喝光,我们哈哈大笑,他抡起酒瓶猛摔在地,砰的一声巨响,玻璃四溅,没吓到我们,却吓坏了刚进门的张倩倩。 我告辞了,像逃跑似地告辞了,我不知道周支农如何跟张倩倩解释,告辞时,张倩倩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听说那屋子所有的装饰装修都是张倩倩的心血,所以我跑得很快。 “滴滴滴……” 刚上车发动引擎,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来电,顿时全身绷紧,“你好,乔书记。” 我很有礼貌。 “中翰,见个面。” 乔羽很直接。 “行,你在哪,我去找你。” “就在第一人民医院正门的街对面。” “我离你不远,十分钟到。” 十分钟后,我的宝马停在一辆黑色奥迪车后,下了车,我径直来到奥迪旁,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后座,司机已不知去向,只有乔羽静静地坐在车里,目光炯炯,亲切中透着威严。 “真准时,我希望人准时,不能太早,不能太迟。” 乔羽淡淡一笑,似乎在赞许。 “不能太迟,我能理解,不能太早我就不明白了,有请乔书记指教。” 我假装很恭敬的样子。 乔羽道:“太早不好,我有一种陷入埋伏圈的感觉,每次跟人约会,如果我发现所约的人早早等候,我会很不安,这至少说明这个人急于见我。” 我慢慢品味乔羽的话,总觉得他的话意味深长,而且富有哲理,面对这位强大的对手,我既有戒心,又佩服,“幸好我让乔书记觉得坦然。” 我打了个哈哈,同样意味深长。 乔羽的脸肌抽动了两下,算是笑了,不过,他随即冷峻严肃:“我现在很不坦然,不是你造成的,是陈子玉造成的,我没想到这个人横插进来,他会搅乱了我们的大计,如今你母亲盯上了他,弄不好就麻烦大了,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个陈子玉的背景,我就不过多解释,我需要补充的是,如果打掉陈子玉,势必会引起官场震动,恐怕得不偿失。” 我心中一凛,沉声问:“乔书记的意思……” 乔羽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中翰你也算是家大业大了,我不赞成你们直接跟陈子玉交锋,他跟你们也没宿怨过节,只是吸毒嚣张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莫名其妙地树一个强敌,很不明智,说实话,李严的案子还没完结,我不相牵扯过多,这次安排人手进驻源景县,一是配合你母亲的要求,二是给你壮大声势,为你将来掌控源景县树立权威,你可以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但陈子玉方面,你就要谨慎了,还是那句老话,混官场就尽量避免树敌过多,除非他欺负到你头上。” “我跟陈子玉没什么过节,但陈子玉是陈子河的兄长,如果我要在源景县有所作为,第一个打击的人,就是陈子河。” 我很直接了当地说出来。 “可以动陈子河,但不能动陈子玉。” 乔羽淡淡道:“陈家的势力好比是一棵树,陈子河在源景县,只不过是一根树枝,断了就断了,不影响整棵树,陈家自知理亏,只能认栽,可要是在他们的地头上动他们,就等于动了树体,动了根本,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会拼命反扑,官场如战场,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到时候,鹿死谁手就难说了。” 我一喜一忧,喜的是能动陈子河,忧的是谢安妮。既然不能动陈子玉,那谢安妮就危险了,旁边还有赵鹤对她虎视眈眈,我不禁暗暗叹息,难道我就这样看着谢安妮落入虎口?好无奈,这事又不能对乔羽说,如果让乔羽知道我为一个女人去找麻烦,他一定会看轻我,俗话说得好,无毒不丈夫,男人若不能对儿女私情举重若轻,根本成不了大事,看来要有所放弃了。 我思索片刻,沉声道:“谢谢乔书记提点,我会见机行事。” 乔羽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眺望车窗外,医院的红字招牌,关切问:“乔书记来医院,不会是身体……” 乔羽摆摆手,笑得很灿烂:“不是,不是,我身体好着呢,我是送璐璐来看家齐的,呵呵,我和家齐母亲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听说了,恭喜乔书记。” 我满脸堆笑,一颗心已冷到极点,秦璐璐本来是我女人,我却恭喜别的男人娶了她,这让我情何以堪。 “谢谢。” 乔羽一副幸福的表情:“这要多谢你母亲,是她做的媒。” 我皮笑肉不笑:“母亲做媒是一码事,乔书记喜欢是另一码事。” 我多么希望乔羽说不喜欢秦璐璐,可事与愿违,乔羽兴奋得满脸红光:“你说的很对,家齐的母亲很不错,我好喜欢她,月梅越有眼光,我就纳闷了,之前跟家齐相处的时间不少,我居然没见过他的母亲。” “你们很般配。” 我干咳了两声,乔羽没瞧出我的异样,嘴里不停地感谢姨妈,我哪有心思听下去,假装看看手表,找个借口告辞:“乔书记,我还有点急事,没什么指示的话,我就先走了,哪天大喜,千万别忘了请我吃喜糖,喝喜酒。” 乔羽笑道:“那是肯定的,再见。” 我推门下车,乔羽又喊住了我:“中翰,若若她怎么样了?” 我心咯噔一下,差点不知如何回答,幸好记起小君的话,赶紧原话背诵:“若若的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乔书记你。” “好好好,再见,再见。” 乔羽不笑了,一声叹息,挥手与我告别。 我暗暗得意,他乔羽刺激了我,我也刺激回他,乔若尘始终是他乔羽的心病,可车开了没多久,我的得意便消失,脑子里全是秦璐璐的影子,她的美态,她的肉臀,她的“一削肩”,婉转承欢的风情历历在目,我的心堵很难受,翻滚的气息根本无法平静,热血上涌,我猛地踩了个急刹,调转车头赶去医院,我要再见一见秦璐璐,就算她要嫁给乔羽,我也要听她亲口说,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至少有个口头了断。 心情不好,运气还不错,一来到特护病房,就见到了查悦悦,小芸,冯芷欣三位可爱的小护士,见到我,她们就像蜜蜂见到蜜糖一样围在我身边,难得来医院一趟,总得给点什么,从裤兜里摸出一叠钞票,分成三份一一塞过去,三个小护士也不客气,笑得花枝招展的,查悦悦更是把胸脯贴到我手臂,若不是惦记着秦璐璐,我一定不会轻饶这三只小蜜蜂。 推开孙家齐的病房,我的呼吸立即急促,病房里,两位极品美妇吃惊地看着我,一位是秦璐璐,另一位是窦眉,孙家齐则躺在病床上昏睡。 终于见到了秦璐璐了,她美得令人心跳,窦眉同样美色逼人,婆媳俩都月貌花容,芳菲妩媚,也许是沾上了“官气”,秦璐璐隐然有了官太太的凤仪,得体的短袖上衣,端庄的筒裙,宛如机关单位里的办公室大姐,窦眉则性感许多,全身打扮得很清凉,一条修长美腿下蹬着两只精致的高跟凉鞋,我啧啧稀奇,她显得光彩照人,容光焕发。 “妈,我下楼买点东西。” 窦眉很知趣,不过她的知趣引起了秦璐璐的怀疑,秦璐璐显得很紧张,勉强朝我挤出一丝笑容,算是打了招呼,我绷着脸走进病房,窦眉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走出了病房。 我掩上病房门,走向惴惴不安的秦璐璐,她瞄我一眼,轻声轻语道:“你坐啊。” “我坐立不安。” 愤怒的情绪在蔓延,我几乎在咬牙切齿,秦璐璐紧张道:“别这样,中翰,我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那种女人。” 说到最后,她缓缓抬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浸满了泪花,我一下子就心软了,女人的眼泪胜过飞机大炮,一声长叹,手指摸到了美艳的脸庞:“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怪你,既然已无法改变,我只能祝福你。” “中翰。” 秦璐璐呢喃着,眼泪如雨,烫湿了我的指尖,我低下头,吻到沾满泪水的香唇:“秦姐,我喜欢你。” “你小声点。” 秦璐璐擦了擦眼泪,楚楚动人的目光飘向病床,我浑身热血沸腾,秦璐璐不提醒我还好,她这一提醒反而刺激了我,我挺直身板,面对秦璐璐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伟岸的巨物,如鸭蛋般的龟头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耸立在她面前,肉茎上,九条青筋盘曲凸起,秦璐璐吓坏了,完全不知所措,我挺起巨物送到香唇边,她抬头看着我,任凭粗大的肉棒摩擦她的香唇,男人的气息一定被她呼吸进肺,滚烫的热情足以燃烧她的欲念,她假装推挡,实际才推挡几下便握紧了大肉棒,没有涂指甲油,她的玉指依然纤细,没有涂唇膏,她的香唇同样娇艳欲滴,大龟头深入小嘴时,她迷人的大眼睛又一次飘向病床。 “喔”。我深深地呼吸着,从来没有如此过的口交会如此愉悦,再深入一点,秦璐璐的香腮鼓了起来,她用乞怜的目光看着我,用力地摇头,我却冷漠地挺动下体,巨物在小嘴里缓缓进出,眼睛看向秦璐璐的胸脯,上衣虽朴素,但鼓鼓的地方很诱人,印象中,她的奶子比脖子的肌肤更雪白,我拔出巨物,推到娇躯,双手潜入筒裙,疯狂摸向大腿根部,抓住小丝物用力一扯,一条性感的紫色蕾丝内裤挂到了雪白的脚踝,原来端庄的筒裙里隐藏着轻挑,性感。 “中翰,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秦璐璐脸色一下就变了,她知道我想干什么,成熟的女人最善于了解男人的心思,可我已不可理喻,火山爆发般的冲动无可阻挡,我强势分开秦璐璐的双腿,身体压了上去,下体顶了几下,终于顶到凹陷处,沉腰一挺,巨物闯进了温暖的肉穴,继而徐徐深入,直达最深处,那里更温暖,更湿润。 “啊……”
第十章、
秦璐璐禁不住高声叫唤,随即掩嘴,失色的花容自有一份诱惑,我轻轻耸动,凝视璐璐的风韵,我陶醉了,她鼻子小巧,我温柔舔吻,她香腮如此娇红,我用脸频频摩挲,双臂始终箍紧娇躯,直到娇躯放弃挣扎,我才略略放松,美人喘息着,吐气如兰:“你女人这么多,也不差我一个,何必呢。” 我轻轻拔出巨物,再深深插入:“你男人不多,值得你爱的男人更少。” 秦璐璐极力分开双腿,喘息道:“我现在已经是乔羽的女人,你还想要我怎么办?” 我冷笑:“继续做我的女人,我退一步,允许你同时拥有两个男人。” 大肉棒渐渐加快抽动,肉穴的蠕动也加快,我暗暗欣喜,知道这是秦璐璐在暗中迎合,快感涌来,我舒服得不能自抑,秦璐粉颊泛红,相信她也觉得很舒服。 媚眼逐渐如丝,强忍的呻吟终究无法压抑,秦璐璐摇动肥臀:“芷棠说得不错,你果然要我做你的情人。” “你愿意吗?” 我深情问。 秦璐璐痛苦道:“乔羽会杀了我,你母亲也会杀了我,我死不足惜,但会连累家齐。” 我吻上香唇,极力安慰:“你没嫁给乔羽,我母亲有可能杀了你,你嫁给了他,我母亲就万万不会下手,至于乔羽,我敢保证他不会杀你,即使他发现我们有私情,他也绝不敢杀你,因为他是市委书记,他的前途无量。” 秦璐璐娇嗔:“你的胆子太大了。” 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世界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不仅仅胆子很大,某个地方也很大,你是知道的。” 秦璐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如春天花朵般美丽,淡淡的鱼尾纹更增添无限风情,我匀速抽动,声音稍大,秦璐璐急忙扭头扑向熟睡中的孙家齐,我巨物硬得更厉害,一阵密集抽插,娇喘更甚,我低声问:“舒服吗?” “嗯。” 秦璐璐挺起上半身,双臂搂紧我脖子,肥臀一扭一挺,配合得恰到好处。 “这样插你,喜欢吗?” 我双问,问得很下游。 “喜欢。” 秦璐璐再次挺起上半身,似乎想要我摸她的胸脯,我故意视而不见,猛烈抽插:“我的粗,还是乔书记的粗。” “你的粗。” 秦璐璐几乎是尖叫,下身开始哆嗦,肥臀摇得更厉害,爱液止不住狂流,我双手猛地抓住高耸的胸部,疯狂抽插,秦璐璐闭上了眼睛,娇躯变得异常机械,机械地抖动,机械地迎合,她叫得最大声,却要我小声,“嗯嗯嗯,轻点,别吵醒家齐……” 我没有看孙家齐,就算他被吵醒了又如何,我一样在他面前干他的母亲,血涌上头,我似乎也克制不住快感的冲击,就在秦璐璐狂泄爱液的瞬间,我竟然发现病房门在抖动,很细微的抖动,可我目光如电,相信门的另一边一定站着某一个人。 这瞬间的变化令我紧张,毕竟是被人偷窥,我的欲火迅速消退,再抽插十几下,便拔出了大肉棒,秦璐璐迷离地靠在沙发上,我赶紧为她整理筒裙和上衣,还为她穿上踢掉的半高跟皮鞋。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演戏都没有这么巧,性感迷人的窦眉正好走了进来,美目一扫,吃惊问道:“妈,你怎么了?” “咳咳。” 秦璐璐尴尬地站起,干咳两下,走到储衣柜前,换上了拖鞋:“小眉,我见有点热,先洗个澡,你陪中翰聊聊。” 窦眉轻轻颔首,走到我身边坐下,那边,秦璐璐摸索着拿出衣物,很快就进入了洗手间,这病房恰好是我当初住院时的病房,只是沙发换了一张崭新的,原来的沙发被孙家齐用烟头烫破,冥冥之中,似乎总有报应。 窦眉冷冷道:“你们好大胆,家齐就在旁边。” 我一听就笑了,原来偷窥的人是窦眉,其实,我也猜到是她,但不敢百分百确定,我本想用话套问她,没想她先承认了,我一直坏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眼前这位时尚美人,窦眉给人的印象就是时尚,她穿着黑色无领蕾丝透视装,关键部位无法透视,但性感的气息扑面而来,换别的女人这样穿,八成会被误认成妓女,窦眉很懂得搭配,整体看起来既高贵时尚,又养眼舒服,鼓鼓的胸部,长腿白皙,肌肤凝脂般滑腻,粉白色的时尚褶裙让我领略到修长美腿的诱惑,鱼嘴高跟鞋很清纯,但配上如此极品美腿和透视装就不是简单的清纯了,啊,口水依然坚强地挂在我嘴角,没有流下来。 “别这样看我,” 窦眉的表情有点冷漠,眼神却明媚妖娆,我悄悄抓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女人这所以美丽,就是要男人多看几眼。” “我婆婆更漂亮。” 窦眉冷哼。 “都漂亮。” 我轻笑,女人最容易利用的就是嫉妒,玉手柔软,葱指纤纤,摸起来很舒服,虽然这只玉手属于别的男人,但我也可以拥有,拿起玉手放在隆起的裆部,窦眉瞄了病床,娇嗔:“你干什么?” 我用行动回答,出手如电,顿时软玉满怀,搂着香气沁肺的大美人,我上下其手,一边摸,一边叹道:“小眉,你为何漂亮成这样子,你婆婆漂亮,但你更漂亮,我更想跟你做爱。” “你快住手,不要,不要啊。” 窦眉慌慌张张地又是看向旁边的孙家齐,又是洗手间,我握住她鼓鼓的胸脯,下流道:“别怕,一个在睡觉,一个在洗澡,我保证在你婆婆洗澡出来之前满足你。” 窦眉大惊,美目闪烁,异常滚烫的娇躯不停在我怀中挣扎,妖艳红唇吐露芬芳:“你别过份,要是被家齐看见,怎么得了,啊,你别摸了。” 玉腿微曲,她的小腹有意无意地蹭到皮带处,压迫了硬挺的巨物,玉手推来,又不小心推到巨物上,她急忙缩手,重心顿失,整个娇躯倒在我怀中,我抱住跨来的玉腿,顺势将她娇躯扶正,让她骑上我身体。 “快脱吧,整条内裤都湿了,什么不学,学偷看。” 我坏笑,双手掀起褶裙,揉向窦眉的肉臀,手指间触到股沟,就摸到了湿润,窦眉大羞,后伸双臂去拉扯我双手,小嘴里叫屈:“我是无意看到。” 结果娇躯再次倒下,鼓鼓的胸部压住我胸膛。 我低头搜寻她的嘴唇,她左闪右躲,不肯与我接吻,我趁机掏出巨物,热力一下子就传遍窦眉的敏感处,拔开湿哒哒的小内裤,蜜汁横流的穴口就磁铁一样吸住了大龟头,我向上一挺,巨物很顺利地插入湿哒哒的蜜穴,窦眉娇哼,一边说不要,一边深蹲,直接完全吞没巨物,强烈的紧窄感促使我深呼吸:“上次是无意,这次也是无意,现在我也无意中插进去。” “啊,好粗。” 窦眉长长呻吟,滚烫的娇躯像猫一样匍匐在我身上,我感叹她的欲拒还迎太精妙了,这哪是挣扎,分明就是默契的配合,否则,插入不会如此顺利。 我轻轻抽动,戏谑道:“你婆婆刚才就赞我的东西比乔书记的粗。” 窦眉扑哧一笑:“婆婆没这么淫荡。” “你呢。” 我舒展手臂,顺着股沟一直摸到窦眉的蜜穴,感觉蜜穴被撑爆了,四周黏滑异常,敏感异常,捏揉一把,窦眉急得左右摇摆,密集耸动,我只好又顺这股沟往回摸,手指停在菊花口,撩拔几下,窦眉浑身剧颤,趴在我身上娇嗔:“我本淑女,可恨遇到一个色魔。” “淑女和色魔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我笑着调侃,双手一紧,抱住臀肉猛烈抽动,窦眉欲笑,只是我的抽插太过强烈,她只能投入,媚眼飘来,闪电般吻上我嘴唇,舌尖吐入,与我疯狂接吻,大肉棒强烈摩擦蜜穴,蜜穴也强烈摩擦我的巨物,呼吸声由无变粗,由粗变短,很快便此起彼伏,多亏洗手间里传出水流声,否则秦璐璐一定会听到异响。 我很想脱下窦眉的透视装,玩弄她的两只美乳,不过,孙家齐梦呓,以及洗手间的水流声骤停,令我改变了主意,我只好一门心思兑现我的承诺,满足窦眉,窦眉这时倒不慌忙,好几次因为耸动过于快速,大肉棒滑出体外,全是窦眉主动握住巨物插回蜜穴,她喜欢看着蜜穴吞吐巨物,我则喜欢看着鲜嫩的穴肉不停陷入卷出。 “喔,真受不了,你顶得好深。” 颤抖中的窦眉又趴回我身体,鼓鼓的地方在摩擦我胸膛,娇柔的气息完全喷到我脸上,我丝毫不停歇,每次都深插到子宫口,女上男下更容易到达那地方,我冲撞着,脸挂淫笑:“要不要我射进去?” 窦眉鼻息咻咻:“会怀孕的。” “你可以怀我的孩子。” 我怂恿道。 窦眉居然半蹲起来,双手撑着我胸膛密集耸动,小嘴颤声道:“现在不,等家齐伤好了,我就怀你的孩子。说着,低头看向吞吐中的地方,茂密的阴毛连城一片,分不清你我。 “滋滋……” “啊。” 窦眉高潮了,急剧收缩了阴道拼命挤压我的巨物,娇躯一下子就瘫软在我身上,我赶紧将窦眉翻落,否则决堤的爱液会湿掉我的裤子。 三分钟后,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沐浴清香从里面飘了出来,发梢微湿的秦璐璐站在洗手间门前,踮起双脚,将一条性感的小内裤晾挂在简易衣架上,美目飘来,风情万种,还略带一丝羞涩,她没有注意到卷缩在沙发一边,正怀抱枕头的窦眉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上衣朴素,筒裙端庄,秦璐璐看起来跟洗澡前没什么差别,只是洗掉了内裤,那意味着秦璐璐的下体处于空挡中,这种诱惑是无法估量的,本来就硬挺中的巨物更硬了,我好不痛苦,需要发泄。 “妈,我也洗。” 窦眉扔掉抱枕站了起来,急匆匆地换鞋,便溜进了洗手间。 秦璐璐看着我,眼神怪异,巧鼻皱了皱,似乎嗅到了什么,带着强烈的疑惑和紧张,她一下子坐到我身边,开口便问:“你没对小眉做什么吧?” “我倒是很想。” 我回答很模棱两可。 “你不能这样,她是家齐的女人。” 秦璐璐又急又怒,洗过了澡,她看起来很清爽,露在空气的肌肤白白嫩嫩的,非常诱人。 我淡然道:“她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你就忍心让她守活寡守一年半载?” 秦璐璐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在我逼视下,她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我坏笑:“你若不希望窦眉守活寡,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秦璐璐娇斥:“你越说越离谱了。” 我微笑着将秦璐璐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口若悬河道:“秦姐,你考虑考虑,我是关心小眉,没有性爱的日子,女人很容易出轨,与其坐等小眉出轨,不如让我安慰她,我女人很多,又有秦姐爱我,我根本不需要小眉来满足我的欲望,我只是可怜她,想帮助她,我可以保证,等家齐身体恢复了,我就不会再碰小眉,这不是离谱,这是充满人性的大爱。” 说完这番话,我差点笑出来,暗责自己无耻。怀中秦璐璐哭笑不得,捶了我一把,嗔道:“我觉得你说的话特荒谬,就算我同意了,小眉愿意吗,就算小眉愿意,你能天天陪她吗?” 我眼珠一转,狡辩道:“我只是单纯满足小眉的性欲而已,不用天天陪她,我跟她做一次,胜过她跟别的男人做十次,你秦姐应该深有体会,至于小眉愿意不愿意,则是另外一回事,不过,我估计小眉会愿意的。” 秦璐璐抬目看我了片刻,禁不止笑出来:“别自视过高。” 我得意道:“这是自信,秦璐璐如此清高,还不是爱上了我?” 秦璐璐又笑了:“你脸皮够厚的。” 我手臂一紧,娇躯徐徐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潜进秦璐璐的上衣里,握住了高耸的大奶子,色迷迷道:“通常脸皮厚的男人性欲都很强,我不仅性欲强……” “哪东西也很大,是么?” 秦璐璐打断我的话,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我动情了,大肉棒硬得不能再硬,豁然站起,将她的身体翻转,跪趴在沙发上,撅起臀部,我掀开筒裙,雪白的大屁股果然一片光溜溜,没有穿内裤,我弯腰吻了吻斑斓的肉穴,随即掏出巨物,对准肉穴插了进去,她呻吟起来,调整姿势让我插得舒服,我的睾丸发胀,厚积的欲火仿佛要烧焦我的身体,我嘶吼道:“秦姐,我要射进去。” 老规矩一直更新到凌晨四点。 秦璐璐回头乞求:“不要了,我刚洗完澡。” 我微愠,抱住大屁股猛抽:“洗澡重要还是做爱重要?” 秦璐璐无奈,只好扶住沙发,把浑圆的大屁股撅高,任凭我水银泻地般敲击,我沉湎了,捏着肥厚的臀肉叫嚣:“好漂亮的大屁股,一看就想干。” “嗯嗯嗯……” 秦璐璐长长地呻吟,扭头看了看床上的孙家齐,她呻吟的分贝才略降下来,我凌虐感顿生,想到乔书记也与我一起享受这一身美肉,我的怒火,妒火,欲火齐烧,大肉棒硬到了极点,冲撞是猛烈的,没有丝毫怜悯,手掌抬起,闪电落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没有使力,但白皙的殿内上马上留下清晰的掌印,秦璐璐惊叫,摇臀扭腰,我又连续拍了两掌,把雪白的屁股都拍花了。 秦璐璐气急败坏,仰起了上半身,忽然,她一声惊呼:“小眉。” 我一愣,朝洗手间看去,只见窦眉从洗手间里探出半个身子来,一双美目似怨似嗔,空气仿佛突然凝固,我淡淡一笑,又重新抽插起来,秦璐璐手足无措,既羞愧又紧张,都不好意思看窦眉了,半低垂着头挣扎,想推开我,我力大无穷,抽插重新密集,心中没了忌惮,抽插就铺天盖地,啪啪啪声响彻了整间病房。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病房门外骤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中翰哥,中翰哥,乔书记来了,乔书记来了……” “啊。” 秦璐璐大惊,使劲地挣脱了我,窦眉反应异常镇定,她没有缩回洗手间,而是光着身子从洗手间跑出来,把病房门扣死,我迅速整理衣服,一边安慰两位美人不用怕,一边推开窗子,向下眺望,可能是午休的时间,楼下行人并不多,我深深地三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诀。 “中翰,你干什么。” 秦璐璐察觉不妙,窦眉再淡定,也瞪大了眼睛。 我朝两位大美人眨眨眼,豪情万丈道:“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强大。” 说完,提气跳上窗台,秦璐璐和窦眉尖叫着扑了过来:“不……” 我已纵身跃下,感觉自己像只断线的风筝,毫无轨迹地坠落,为了不至于狗吃屎般狼狈,我尽量让自己呈站立姿势坠落,可惜经验不足,我最后还是跌了个狗吃屎,噗一声着地,又连滚了两下,赶紧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虽然是午休时间,但偌大的医院还是有人往来,几个路人和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见我从天而降后落地翻滚,他们先是目瞪口呆,又仰头看向天空,一副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暗暗好笑,懒得理会他们的感觉,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没走几步,手机响了,一接通,是窦眉颤抖的声音:“你……你没死吧?” 我怪笑:“至少还能活五百年。” ※※※※※※ 人是没摔死,不过,我快被欲火烧死了,心中大骂郭泳娴的药汤比催情药还要厉害十倍,解铃还须系铃人,她郭泳娴种下的瓜,没理由不让她尝尝,我咬牙切齿,风驰电掣地赶回公司,发誓要把郭泳娴奸上三小时才解恨。 可车到公司,我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进公司就有可能见到罗彤,一想起她狂吮陈子玉下体的情景,我就反胃恶心,算了,不如慰藉一下葛玲玲和樊约。 我所有女人中,葛玲玲和樊约跟我做爱的次数是最少的,内疚一起,我迅速将车停在百越光商场门口,急匆匆地跑向二楼的first内衣专卖店,一眼就看见葛玲玲和樊约在整理物品。 “老公,你怎么来了。” 葛玲玲又惊又喜,她超凡脱俗的美貌至今无人能超越,令我感动的是,葛大美人不再是一位恃宠而骄的少妇,而是一位勇挑担子的干练女人。 专卖店的生意蒸蒸日上,她连进几批货就是小小明证,碎花淡色短裙,无袖深V白上衣,修长玉腿下是一双透明的绑带高跟鞋,乳白欣长的脖子上赫然挂着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这是葛玲玲引以为傲的东西,她偶尔会拿出来炫耀,说是我送给她的定情物,美娇娘们表面无异样,内心恐怕是羡慕嫉妒恨了。对衣着打扮很有天赋的葛玲玲,只要戴这条项链,所有的衣物款式全围绕着项链搭配,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记得小君初来上宁时,葛玲玲就为小君亲自遴选了几套衣服,至今这些衣服依然是小君的经典。 樊约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与葛玲玲亲吻,我朝樊约眨眨眼,深情道:“想你们了,就来了。” 葛玲玲撇撇嘴:“不是很相信。” 樊约眼尖,一下子绕到我身侧,举手就拍:“中翰哥,你裤子有灰尘。” “谢谢。” 我笑眯眯地抬起双臂,像投降似的,葛玲玲美目一瞪,嗔道:“哎呀,出去出去,到门口去拍,才打扫完。” 樊约朝我伸了伸舌头,拽住我往店外走,她竟然穿着公司的制服,加上短碎发清爽亮丽,她看起来更像内衣店的店员,光气势就输给葛玲玲几个等级,可她与世无争的气质同样令我着迷。 “小樊,气色不错。” 我捧起樊约的小脸,深情吻下去,她的鞋跟并不高,个子也在葛玲玲之下,所以我要微微弯下腰才能吻到樊约。 “和你两天前见我一个样啊。” 樊约脆声道。 我一愣,脸儿马上发烫,夫妻之间天天见都很少,哪有隔两天见的,樊约是无心,但葛玲玲就听出了奥妙,她扑哧一笑,阴阳怪气道:“小樊你才两天,我都三天没见着他了。” 我的脸烫得更甚,干脆将樊约拦腰抱起,万丈柔情:“对不起小樊,老公跟你聊聊。” “聊什么?” 樊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神茫然,我看了看葛玲玲,尴尬道:“聊……聊人生。” “扑哧。” 葛玲玲又笑了,语带调侃:“樊约以前不是这么笨的,人一旦无忧无虑了不仅会变胖,还会变笨,我可不想变得又胖又笨,惹人嫌。” 迷人的大眼睛飘向樊约,嗔道:“中翰是想跟你做那事。” “啊。” 樊约蓦然醒悟,小脸红到脖子跟,葛玲玲抬手一指,催促道:“快去吧,试衣间挺农宽敞的。” 我一声轻笑,三步当两步,抱着小樊约溜进试衣间里狂吻乱亲,“老公,我是不是变笨了。” 樊约怯怯地问,我脱去身上衣服,爱怜道:“别听玲玲姐瞎说,你是变得更可爱了,就算是笨,也是笨得可爱。” 樊约突然惊呼:“哇,怎么粗成这样子,不会受什么刺激吧。” 我坏笑:“是太想我的小樊约了。” 樊约脸一红,小声道:“我买了三套店里的内衣,每一套都是独款的喔。” 我迫不及待脱下樊约身上的制服,内面果然穿着first内衣,性感精致,把她高耸挺拔的乳房衬托得很丰满,我克制强烈欲望,温柔做足前戏,摸完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舔吮她的小嫩穴,直到樊约娇呼“受不了”“很想要了”,我才深深插入,仿佛水到渠成,大肉棒一插到尽头,黏液就溢了出来,娇躯乱颤,她的第一次高潮来得特别快。 我当然不满足,樊约也跃跃欲试,期盼梅开二度,我再次擂响战鼓,杀气腾腾,巨物凶悍,抽插更凶悍,小嫩穴在惊涛骇浪中变得赢弱不堪,阴唇红肿了,我仍然猛烈进攻,樊约终于体会到欲海中的波澜壮阔,很少叫床的她忍不住喊出来,一次,两次,三次…… 葛玲玲轻敲门板,声音有些焦急:“小声点,有顾客。” 仓促间,我拿起樊约的小内裤,就要塞她的嘴,她喃喃道:“不用了,中翰哥……” 我低头一看,樊约整个娇躯都在震颤,爱液狂浇大龟头,我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又是一轮粗鲁地抽插,樊约没有再喊,只是留下了眼泪,我问她是不是很疼?樊约告诉我,她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我爱怜之极,温柔地为樊约擦拭娇躯,小嫩穴更是用舌头去擦拭,阴唇娇柔,腥膻不浓,咸淡适宜,樊约的脚趾头一抖,可怜兮兮说至少要休息两天才能再做爱了,我轻搂她入怀,征服感得到了一丝满足,试衣间外,还有一位凶悍的母老虎等着我去征服,我积攒多时的热情必须射进她的子宫里,所有美娇娘中,我最希望葛玲玲尽快怀孕。 “你肯定那辆车是他的?” 忽然,我听到了一道有点耳熟的声音,声音很小,如果不是说话的人接近了试衣间,我根本听不到,紧接着,我又听到另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心想不会这么巧吧,不会是她们姐妹俩吧,急忙运走九龙甲,竖起耳朵倾听。 “当然肯定,武警车牌又不多,我连他的车牌号码都背下了。” 这声音婉转轻柔,国语发音极其标准,话说得不紧不慢,吐字清晰,这人不是谢安琪还有谁? 我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心急如焚,这天地为何这么小,偏偏在这里遇到她们姐妹俩,再一细想,纤体中心离百越光商场并不远,两姐妹练舞完毕,就顺便来逛商场,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这么大一间商场,怎能遇见他,不如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哪里。” 谢安妮的语气就比较尖细,语速比较快,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很任性,天啊,她们居然要打电话,我赶紧掏出手机,关掉铃声。 谢安琪道:“你不了解男人,你越追他急,他越觉得你掉价,万一他正在办事,你打电话给他不是讨嫌吗?我们进商场逛逛,碰不见他没什么,如果碰见他,就有一种意外相见的惊喜喔。 原来是发现我的车后,谢家姐妹俩才进商场的,目的就是想与我邂逅,我是又好笑又焦急,幸亏姐妹俩的话里始终没有说出“李中翰”三个字,否则,即使不被樊约听见,也会被葛玲玲听见,樊约听见还好应付,要是被葛玲玲听见,指不定会大祸临头。 “我们逛内衣店能遇见他吗,真是的,这地方他也不来。” 谢安妮颇为气恼。 我又是暗暗好笑,我不仅来了,还与她们只有咫尺之隔。 谢安琪嗔怪:“我的内衣要换了,就顺道来看看,你生气什么,莫名其妙,是不是很想他了,安妮,我告诉你,你就是很想他,也必须忍着。” 我还想细听,身边的樊约已悄然坐起,小脸面带春色,红尘犹浓,我示意她小声点,樊约吐吐舌头,娇憨的模样惹人怜,她很快穿好衣服,对着试衣间的镜子搔道弄姿一番,我说有点累,想在试衣间里休息一下,樊约自然应允,腻味了两口,便欢快地打开试衣间走了出去。 “噫,这店的内衣挺不错的。” 谢安妮的声音。 谢安琪道:“是啊,这家店在上宁小有名气的,你跟爸爸在外地几年,没说过而已,以前这店的老板超漂亮,皮肤是小麦色的,现在恐怕换老板了。” 谢安妮小声道:“这女的应该也是老板,也很漂亮啊,不过,好拽的样子,我们进来了她也不来打招呼,哼。” 没想到话音刚落,高跟鞋脚步声响了起来,耳听见葛玲玲动人的声音:“两位小姐,欢迎选购first内衣,这些都是rirst最新款式,你们可以看看最新的法国时装杂志,这里基本与巴黎总店同步,你们身材这么好,不要错过喔。” 我暗暗夸赞,这几句背书葛玲玲说得抑扬顿挫,优雅得体,谢家姐妹俩纷纷客气回应,谢谢老板,我们先看看。“葛玲玲热情道:”请随便看,那边有椅子,你们觉得累的话,可以坐下休息。“ “谢谢。” 姐妹俩似乎被葛玲玲真诚打动,葛玲玲一离开,谢安琪就嗔怪:“人家态度挺好的,刚才可能是让我们先看,然后再来招呼,你错怪人家了。 谢安妮咯吱一笑,忽然发出小小的感叹:“哎呦,好性感的内衣,穿在里面会不会变得很骚。” “嘻嘻。” 谢安妮有较劲的意思。 谢安琪颇为气恼:“你买这么多穿给谁看啊?” “我自己看。” 谢安妮咯咯直笑,谢安琪哼地一声:“算了吧,我是你姐,又不是外人,你也不用否认你喜欢他。” 谢安妮道:“我没否认啊。” 顿了顿,她声音压得很低:“姐,我总觉得你跟他有点怪怪的,特别是在那个枫林酒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哪里怪了?” 谢安琪问。 谢安妮道:“他救了你,按理说,你应该感激他,可你当时对他冷冰冰的,我见你对他冷冰冰,我也对他冷冰冰,结果你又跟我说,这人是介绍给我认识的,那更奇怪了,姐,你见过我介绍我朋友给你认识的时候,是冷冰冰的吗?” 谢安琪冷冷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如果满脸热情,他还不得意呀?” 谢安妮据理力争:“他得意不得意是另一回事,人家救了你,你一点都不感激人家?” 谢安琪道:“谁说我不感激?” “冷冰冰的感激吗?” 谢安妮突然提高了声音。 谢安琪沉默了一会,冷冷道:“不跟你讲了。” 紧接着扬声喊:“老板,我要五套。” “我要六套。” 谢安妮大声道。 脚步声骤起,估计葛玲玲乐坏了,这一下子卖出十一套,利润绝对可观,几个女人一起讨论起款式颜色,尺码价钱,中间传来谢安妮的声音:“我们两人的三围几乎一样,都是91,90,93.” 吵杂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葛玲玲惊呼:“啊,我目测你们的身材不错,但没想到这么好。” “谢谢。” 谢家姐妹同时娇笑,莺莺入耳,听得我心头乱撞,到底谢家姐妹的身材好到什么程度,到底魔鬼身材是如何的,我都急切想知道,更急切想拥有。 “真要买六套啊。” 谢安琪悄声问,“当然真的。” 谢安妮平静道。 “穿给他看?” 谢安琪又问,我忽然发现谢安琪莫名其妙,她总爱问我的情况,却总要损我。 谢安妮幽幽道:“妈妈老是反对我交男友,这个说不好,那个说不行,这次难得她支持,我就先下手为强,万一妈妈反悔,我和他也木已成舟,既成事实了。” 谢安琪嗔道:“矫情,你是喜欢了人家才愿意跟他上床,你都这么大了,没人能管你,如果你不喜欢,家里不会强迫你喜欢;如果你喜欢,家里也没人能反对你,我介绍你们认识,其实心里也没谱,所以才冷淡对他,如果一开始就满怀希望,到头来失望更大。” 听到这里,我顿时心花怒放,这谢安妮买六套内衣,居然是准备穿给我看,勾引我,幸福不会来和这么突然吧,可一想到陈子玉和赵鹤,我所有的喜悦瞬间被恐惧淹没。 “你认识他的时间也不长,为什么就马上介绍给我呢。” 谢安妮疑惑道。 谢安琪用赞赏的口吻道:“好男人千万不能错过,如果不及时出手,说不准一转身他就属于别的女人了,我虽然才认识他不久,但感觉出他很特别,他成熟,狡猾,对女人会很用心,他有一般人不具备的气质,跟你姐妹的其他下属完全不同,跟你以前交的男人更不同,至少我知道他不是为了钱而喜欢你,因为他本身就很有钱?” “有钱?我不觉得他多有钱啊,就因为他开哪辆宝马?” 谢安妮有点不屑。 “不是,是他那双皮鞋。” 谢安琪自信道:“真正有钱的男人不是看他开什么车,而是看他穿什么样皮鞋,他的皮鞋三万多一双,舍得把钱踩在脚下的男人才是真正有钱人。” 沉默了片刻,谢安妮的声音异常温柔:“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听你的,而且他还救过我,我们的事要成了,我会好好谢你,这五套内衣算是我先送给你的小礼物。” 谢安琪嬉笑:“你早说呀,我多要十套八套。” 谢安妮冷笑一声,讥讽道:“你穿这么多内衣也没用,还不是穿给那人看吗,一朵鲜花就这么被牛粪包围了,起初以为你冲动,没想几年过去,你就认命了。 谢安琪也不气恼,幽幽道:“他已经是你姐夫了,这些年来,如果没他照应,爸的公司早被人抢走了。” “我不信。” 谢安妮大喝一声。 樊约迅速跑来,脆声问:“你们选好了吗?” 谢安妮道:“选好了,要这六款,水蓝,牙白,粉紫要后扣式,黑色,水蓝,草绿要前扣式。” 谢安琪跟着说:“我跟她一样,就是草绿色不要。” 只听“啪啪”敲打计算器的声音,不一会就听葛玲玲说:“一共八万九千,请到这边刷卡。” 又吩咐道:“小樊,你先带这位小姐去试穿。” 我陡然紧张起来,隔壁的试衣间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心痒痒的,好想爬上隔板,看看谢安琪试穿内衣的风情。片刻后,谢安妮也走近隔壁试衣间,两姐妹嘻嘻哈哈的嬉闹声把我刺激得异常难受,幸好,葛玲玲溜进了我这边,一下就骑上我身体,我依然光着身子,巨物高举。 葛玲玲脱掉小内裤,双臂圈住我脖子,压低声音道:“老公,你厉害哦,经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碰到过同时卖出十一套的记录,你一来就带来了好运气。” 我忍住笑,装作奇怪的样子,小声问:“拍完马屁你就可以出去招呼顾客了,脱内裤干嘛?” 葛玲玲美目一瞪,小声骂道:“可恶,你明知故问,懒得跟你扯,我忍不住了。” 说完,玉手抄起巨物,对准湿滑的下体坐了下去,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柱就在眨眼间被吞没得一点都不剩,娇躯颤抖,她送上了香糯红唇。 “隔壁有人。” 我坏笑,捏住葛大美人的臀肉,轻轻碾磨肉穴,连抽插都不敢,生怕被隔壁的两姐妹听见,心里更多一份焦急,很担心两姐妹无意中说到“李中翰”三个字。 “小声点就行。” 葛玲玲吐气如兰,果然也不敢耸动,肉穴含着巨物打圈圈,小嘴里不停淫言浪语:“喔,好大,好胀,挠心挠肺似的,老公,我爱你,我想你,你天天都来这里跟我做一次好吗,一天一次。” 我没好气:“吃药啊,一天一次,我考虑考虑。” 葛玲玲小声撒娇:“还考虑什么,就这样捅两下,又不碍你多少时间。” 我坏笑:“好吧,我答应你,说好捅两下喔。” 葛玲玲猛地咬住我嘴唇,我大惊,又不敢叫骂,赶紧伸出两根手指头,从嘴缝里吐出几个字:“捅两千下……” 葛大美人嫣然一笑,随即改咬为含,鼻息咻咻,浑身火烫,碾磨的力度越来越大,隐隐地发出了声音,相信隔壁两姐妹也听到了,不过,她们交谈依旧,估计只是听到异响而已,不会猜到是男女在做爱。 但做爱不是靠碾磨完成的,是靠抽插,碾磨了半天,葛玲玲满脸绯红,媚眼如丝,我知道必须要抽插了,将她压倒在身下,我用嘴巴封盖她的香唇,巨物缓缓抽动,葛玲玲开始还能轻轻迎合,我一加速,她就彻底放弃了迎合,专心与我接吻,我的抽插逐渐猛烈,发出的声音很大,隔壁试衣间里有人问了,樊约极力解释,可我听不清楚隔壁说些什么了,我只知道疯狂抽送,拼命吻住葛玲玲的嘴唇,尽量不让她发出呻吟。 天啊,葛玲玲的表情是多么痛苦,她震颤着,哆嗦着,鼻息浑浊,仿佛随时会窒息,巨物清晰地感觉到压迫感,那是阴道在收缩,我的撞击更疯狂了,密集的抽插剧烈摩擦阴道的同时也剧烈地摩擦了巨物,我热血澎湃,酥麻的感觉闪电涌来,眨眼间,酥麻就达到了极致,我眼前一花,一股股热浪激喷而出,射进了葛玲玲的子宫。 我放开了葛玲玲的嘴唇,趴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完全闭上眼睛,气若游丝,哦,天地间再也没什么快乐比得上刚才那一瞬间。 清醒过来时,隔壁已没有了动静,葛大美人睁开了无神的大眼睛,柔柔地说了一句“太可怕了”旋即又闭上了双眼,我拔出终软下来的肉棒,带着满足的征服感站起穿衣,好不容易打扮整齐,我推开试衣间,一眼看见樊约在掩嘴娇笑,问她那两个顾客呢,樊约笑得更欢:“人家早跑了,说我们这店太过份,太夸张了。” 我哈哈大笑,朝试衣间努努嘴,叮嘱道:“好好照顾玲玲,我办事去了。” 樊约猛点头,春意犹自挂她的粉颊上。 离开内衣店,我脚步轻快地走出商场,钻进宝马时,全身放松到极致,耳清目灵,有说不出的惬意,深深呼吸一下,我随即发动引擎,准备去源景县见见何芙,听听她对陈子玉的看法。 突然,车窗被轻轻敲打,我扭头一看,顿时又惊又喜,不是别人,正是谢安琪和谢安妮姐妹俩。车窗滑落,谢安妮歪着脖子,娇声问:“去哪啊,方便不方便送我们回家。” “当然方便,就算是不方便,也要方便。” 我笑眯眯地示意两个大美女上车,姐妹俩一阵欢呼,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后座,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别勉强喔,如果不方便,我和我姐就搭出租车算了。” 我克制住内心兴奋,随口道:“不勉强,先送你们回家,再赶去源景县也不会耽搁多长时间……” 话音末落,两姐妹齐声尖叫,还击掌相庆,我吃惊问:“怎么了?” 谢安琪兴奋道:“我们刚好要去源景县,正愁找谁做护花使者。” “噫。” 我摸摸鼻子,奇怪问:“赵书记不是希望你在父母家陪安妮么?” 谢安琪不紧不慢道:“老赵刚到县纪委就突然打来电话,说先让安妮暂时去源景县避避陈子玉,在县里,老赵更容易保护安妮。” 我心中立刻警觉,猜测赵鹤跟陈子河谈不拢,知道陈子玉要对谢安妮不利,所以才要谢安妮到源景县躲避陈子玉,不过,赵鹤觊觎谢安妮已久,也有可能心生染指之心,只怕谢安妮这次去源景县凶多吉少,她躲得了陈子玉,躲不过赵鹤,陈子玉的威胁是在明处,赵鹤的威胁则在暗处,而且是现实性的,对比一下,赵鹤的威胁更致命。 “送安妮去源景县可以,但有个条件。” 我心故作轻松,但心情沉重。 “什么条件。” 谢安琪问。 我瞄了一下观后镜里的谢安妮,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安妮必须在我的保护之下,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你必须说服赵书记同意。” 谢安琪咯咯娇笑,揶揄道:“你想做护花使者啊,没问题。”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鼻音悠长,宛如动听的音符,我听得心旷神怡,观后镜里,谢安妮娇羞不已,我的话如同表白,相情相悦,只差开口表白。 我随即开动车子,为了避免尴尬,我转移了话题,微笑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在百越光商场?” “见你的车呀。” 谢安琪道。 “然后你们就一直等在我车旁?” 我大感好奇,想起刚才在内衣店里那旖旎且紧张的一幕,心里不禁砰砰直跳,暗叫好险,就不知道两姐妹对葛玲玲有什么看法。 “不是不是,我们之前有进商场游逛,买了一些东西就出来了,跟老赵通完电话后,意外见到你的车子,过不久,又见你从商场走出来,我们就叫你啦。” 谢安琪不慌不忙,故意隐瞒了等我的事实,又对购买内衣用一句话轻描淡写带过,相信最后那两句才是大实话,真可谓编得滴水不漏。 李处长到百越光商场办事啊?“ 谢安琪依然轻描淡写,我从她不紧不慢的语气中听出狡黠,她在探我的口风。 我笑道:“是啊,看来我注定要送你们去源景县了,办完事后,我本想就走的,听说楼上有家咖啡店的咖啡不错,就去喝了一杯,这一耽搁就碰到了你们。” “这叫有缘分咯。” 谢安琪几乎是把这句给唱出来,委婉动听,我全身的毛孔似乎全都竖起,忙点附和:“是的,是的,我跟你们姐妹俩太有缘分了,我还听说这家商场有家女人内衣店,很出名,是一家……一家法国高级品牌的专卖店,上宁独此一家喔。” “first?” 谢安妮不甘受冷落,搭话过来,我暗暗好笑,点头道:“应该是吧。” 谢安妮脸色骤变:“哼,连女人内衣店都知道,看来李处长风多识广,红颜知己不少啊。” 身边的谢安琪马上掩嘴,差点笑出来,白痴都看出谢安妮在吃醋。 我忍住笑,一本正经道:“这家内衣店的前任老板的前男友,就是财政局那案子的关键人物。” “啊。” 谢安妮霎时脸红,忙道歉:“李处长,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 我微微一笑,故意再刺激谢安妮:“以后,我要是有了女朋友,一定会带她去那家内衣店买内衣。” 恍惚的谢安妮大声道:“不去。” 说完,马上自知失言,忙改口:“千万别去。” 一旁的谢安琪笑得花枝乱颤,谢安妮羞怒交加,两姐妹在车后座里似乎互掐大腿,我故意视而不见,笑问道:“为什么不能去。” 谢安妮道:“我告诉你李处长,这个内衣店现在的老板是个荡妇。” “安妮。” 谢安琪啐了一口。 我笑问:“为什么这样说。” 心里在想,如果让谢家姐妹知道我就是荡妇的老公,她们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谢安妮道:“我和安琪刚才就是去那家店买内衣,结果我们试内衣的时候,那老板就在隔壁跟一个男人风流,哎呦,不说了,太恶心了,我和安琪跑都跑不及。” “这怎能说人家是荡妇呢,你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不知道个中奇妙,所以,你没有发言权,你看你姐都没发话。” 我自然帮着葛玲玲。 “扑哧。” 谢安琪实在忍不住了,咯咯娇笑起来。 “姐,你说话啊。” 谢安妮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拉谢安琪帮腔。 我本以为谢安琪会帮妹妹一把,谁知谢安琪反而支持我,不紧不慢道:“我能说什么呀,李处长说得对,你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当然不知道男欢女爱的好处,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没吃过盐巴,千万别说盐巴甜。” “哈哈。” 我放声大笑,高兴之处并不是谢安琪支持我,而是她对我答复,表明谢安妮是处女,之前,我不留痕迹地暗示谢安妮是否为处女,谢安妮没听出奥妙,聪明的谢安琪不但听出了,而且很巧妙地回答了我,我又怎么不开心呢? “谢安琪……” 谢安妮不知姐姐的苦心,禁不住难耐的羞涩,一下子就扑过去,两姐妹竟然在车后座里嬉笑打闹不停。 我心情愉悦,找了一家干净点的路边餐厅让大家填饱肚子,就踏上了回源景县的路程,一路上笑声都没停过,我们连内衣都聊过了,还有什么不聊,开了一半路程,我想起了昨天送谢安琪回源景县的情景,宝马一打闪光灯,又停在了谢安琪昨天中途尿尿的地方,谢安琪一看,美脸一下子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双迷人的眼睛飘向观后镜,似怒似嗔。 “怎么停车了?” 谢安妮问。 我转身过去,关切道:“你们如果尿急的话……” 谢安妮上车后一直在喝矿泉水,听我这一说,大眼睛猛眨两下,颔首道:“是哦,有点急。” 谢安琪一把拽住谢安妮的胳膊,严肃警告说:“安妮,我告诉你,以后你在野外尿急,就是拉在车上,也千万不要下车在草地上小便,会有蛇虫之类的。” 谢安妮脸色微变:“哪,那我忍着了。” 我坏笑:“你们不尿,我可要去尿啦,你们若急了,我允许你们尿在车上。” 两姐妹一听,都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我推开车门下车,朝车上的两姐妹挤挤眼,大声道:“可别偷看啊。” 姐妹俩气得狂嘘,我哈哈大笑,一个箭步越过栏杆,不想过于卖弄潇洒,鞋尖钩到了栏杆,一声惨叫,跌了个狗吃屎,身后传来尖叫狂笑,我迅速爬起,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大骂自己一头蠢猪,真想脱下昂贵的鞋子扔了,天啊,她们还在笑。 来到小树帝,我恼怒地掏出半软半硬的肉棒,射出了一条五六米开外的水柱,声势惊人,意外出现了,身后的娇笑志戛然而止,这下,轮到我笑了。 尿完,我塞回肉棒进裤裆,转身的时候,眼角余光无意扫到草地上的几个白点,仔细一看,赫然是几个散落的烟蒂,我眼睛微闭,马上回想起昨晚经过此地是,曾被几个陌生人阻拦,我打了个激灵,马上蹲下,拿起树枝将这几个烟蒂汇集,又迅速跑回车旁,问谢家姐妹借了几张纸巾,回头将几个烟蒂小心翼翼地放在纸巾中包好,带回了车里。 谢安妮问是什么东西,我笑答是死蛇,有毒,姐妹俩露出恶心状,我放好包有烟蒂的纸巾,重新开车,没开多远,车后座响起了笑声,我满脸滚烫,求她们别笑了,没想到笑声更惊人。
第八卷:
第一章、
载着两位心仪的大美女,我自然开得不快,到上宁时已近傍晚,由于谢安妮不愿去住赵鹤家,我考虑再三,决定让谢安妮住在县电力局大院的出租屋里,简陋了一些,但相对隐秘。出乎意料,姐妹俩都没嫌弃,谢安琪自然陪着谢安妮,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后,谢安琪赞道:“安妮,我觉得这里蛮好的,你就住这吧,这里是单位房子,有值班室门卫,离县纪委又近,应该比住酒店更安全。” 谢安妮没主意,迷人的大眼睛瞄了瞄我,轻轻颔首,姐姐谢安琪较细心,径直走进主卧,从床上拿起枕头闻了闻,脸上不禁露出奇怪表情,我陡然紧张,上次是秦璐璐和苏芷裳最后整理屋子,干净是干净了,却难免留下女人的气味。 “这里不会有女人来吧?”谢安妮见姐姐神色不对,急跑过去,一把抢过谢安琪手中的枕头嗅了两下,一张美脸顿时黑了下来,大概是闻到了香水味。 我自知无法狡辩,只好厚着脸皮猛拍胸脯,信誓旦旦道:“有女人来,我也赶跑她。”既不否认我有女人,也尊重她谢安妮,暗示别的女人不如她。 “你……”谢安妮仍旧不高兴。 谢安琪看不过眼,悄悄扯了扯谢安妮的衣服。 我大献殷勤:“这里一应俱全,冰箱有好多吃的,热水器是新的,我帮你们开热水,你们可以先洗个热水澡,等会带你们去吃饭,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你们将就些吧。” 语带恳求,脸露微笑,两姐妹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赶紧转身去洗手间,一边调试热水器,一边运功偷听。 “你好幼稚,像他这种男人会没女人?如果他没女人,绝对是变态,你愿意跟一个变态在一起?”卧室里,谢安琪在小声训斥。 谢安妮没有吱声,脚步轻移,似乎离开卧室来到客厅。 我暗夸谢安琪心态成熟,像我这种人中之龙不但有女人,而且有很多。水温合适,我走出洗手间,果然见姐妹俩坐在客厅沙发上,我满脸堆笑,柔声道:“热水开好了,你们洗吧,洗完了记得关煤气,我要出去一会,你们洗好了就打电话给我,闷得慌就先上上网。” 我指了指放置在茶几下的两台手提电脑,想不到当初为了查看胡大成的罪状而买下的这两台手提电脑如今排上了用场。 两姐妹有点不愿意我离开,但我在屋子里她们洗澡换衣总归不方便,加上谢安琪也算是半个本地人,没像谢安妮这样胆小,就同意了。我离开时,顺手将手提电脑旁的资料硬盘全带走,这些东西可是控制胡大成的武器。 “胡书记,咱们见个面如何?” 将车子开出电力局大院,我拨通了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的电话。 他一听是我,难掩激动道:“李处长,终于等到你电话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说了确切方位,我便挂掉了电话,背负着双手在电力局大院附近踱步,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胡大成,看了看手中的移动硬盘,我露出了狡诈笑容。 十五分钟不到,一辆黑色桑塔纳公务车缓缓驶来,停靠在并不熙攘的路边,我示意胡大成下车,上了我的宝马750,随便寒暄几句,我便单刀直入,大喇喇地吓唬胡大成:“中纪委的人来了,市里有关部门也进驻源景,想必胡书记听到消息了吧。” 胡大成脸色凝重:“是的,县党委通报了,所有县里科级以上的领导干部都必须待在县里,哪地方都不准去,违者一律就地革职,李处长啊,我只有几年就退休了,我……我承认犯了不少错误,也深感后悔,希望组织给我改正的机会……” 我眼珠一转,淡淡道:“胡书记犯得的错并不算很严重,还在组织挽救和帮助的范围,市委领导和中纪委领导研究过,你党性蛮强的,工作能力出色,为国家,为源景县做出过不少贡献,这些贡献是值得肯定的。” 我打起了官腔,抑扬顿挫,居然有模有样。 胡大成一听,激动得满脸通红:“李处长,你千万高抬贵手,如果是可查可不查的情况,我恳请你放了我一马。” 我心想,这胡大成紧张成这样子,一定不止生活腐化问题,我且诈他一诈,干咳两声,我严肃道:“简要说说你的问题。” 胡大成一声长叹,垂头丧气道:“黄守人一进去,我就知道事情会败露,上宁到源景的高速公路修建,我帮他揽了三十公里的活,他又把指标卖给别人,赚多少我不知道,但他给了我两千万,都是现金,我一分没花,全放在家的大院里。” 原来如此,我暗暗冷笑,虽然不满胡大成所为,但如今华夏官场遍地贪腐,我也不觉得是稀罕事,脑子里飞速运转,最后还是继续按照何芙的嘱咐,控制胡大成,并利用他打击源景官场上对手。 “没花就上缴,这钱对你已经没意义,我替你补办一个手续,说那贿赂是你暂时代管,回家让你夫人对对口供,让她做你的证人,虽然你们是夫妻,但你夫人的证词也是有影响力的,然后写一份检举黄守人的材料,枪先一步递给县纪委和中纪委,记住,屁股能擦多干净就擦多干净,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黄守人身上,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你和黄守人跟女人淫乱的资料我已经拿到。” 我一番建议令胡大成茅塞顿开,两眼发亮,一双粗眉抖个不停:“真不知道如何感谢李处长,只能说我会粉身碎骨报答你。” 我淡淡道:“别客气,以后你我互为提携,共同造福源景县老百姓。小错谁都有,谁能无错,谁又能永远是君子,只要不丧尽天良,都不会下地狱,胡书记,你说呢?” 胡大成讪讪道:“李处长,我明白你的意思。” “好。”我严肃道:“那我就有个不情之请。” “李处长你尽管说。”胡大成朝我倾了倾身子,略为惶恐。 我暗暗好笑,故作神秘:“从现在开始,源景县的治安必须得到大幅度改善,要让中纪委,市委的人看到我们的源景县还没有处于混乱状态。” 眼珠一转,举手指向电力局大院附近的街道:“另外,派人二十四小时在这条路上全副警装巡逻。” “好,我马上安排县警局把这事办了。” 胡大成很痛快答应,他是县政法委的首脑,警察局的彭刚,和政委雷新洲都在胡大成领导之下,我的请求对胡大成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而且又是他份内的事,他当然乐意帮忙,我不露痕迹地为谢安妮的安全加了一分保障,如果有什么意外出现,至少警察就在附近,坏人不敢乱来,不过,朗朗乾坤,我也不相信陈子玉会来源景县将强民女。 与胡大成又聊了半天,交流了一下源景官场的心得,既有互相试探,也有坦诚交流,凭直觉这个胡大成并不是奸佞阴险之徒,加之他参过军服过役,我对他比较有好感,就暗示他要与魏县长,县委书记贾柳划清界限,胡大成大为震惊,连连点头,对我更加惶恐。 告辞的时候,我故意把胡大成淫乱的硬盘交给了他,胡大成刚喜上眉梢,我便诡笑道:“至于这硬盘是不是被覆制过,我就不得而知了。” 胡大成一怔,不禁长叹:“李处长,你是高人,我胡某佩服,中央派下来的人果然与我们这些土包子不一样。” 我想笑,但忍住了。 胡大成一离开,我马上开车拐进电力局大院,停好车,悄悄上了楼,贴在房门边偷听两姐妹在说什么,头几句,就令我血液沸腾。 “幸好买了内衣,好像预感到要跟他私奔似的……”谢安妮道。 谢安琪咯咯笑道:“真要私奔,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跟你走。” “什么,我还配不上他了?”谢安妮大叫。 谢安琪不紧不慢说:“你别小看这个李中翰,他表面上是你姐夫的下属,实际上是中央派到地方锻链了,他在中央肯定有关系和背景,如令年纪轻轻就是县纪委稽查处的处长,未来他的前途一定超过你姐夫。” “那该怎么办,要我求他吗?” 谢安妮有赌气的意味,我苦笑,女人不都是这样么。 谢安琪鼓了一把劲:“求他也不至于,我们的安妮好歹也是美艳一方的女人,不过,你的任性得改改,要懂得迁就男人,想办法抓住他的心。” 谢安妮冷冷道:“男人迁就我差不多,我不懂迁就男人,我就这样,他爱要不要。” 谢安琪咯吱一笑:“你这么漂亮,他一定喜欢的,你别忘了,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喔。” 屋内陷入一阵沉默,我刚想敲门,咐安妮笑嘻嘻问:“姐,男人小便有多远?我上网查了一下,好像男人小便没有他射这么远的。” “我也不懂,我又没观察过别的男人小便。”谢安琪说完,禁不住咯咯大笑。 “谢安琪……”谢安妮的尖叫。 谢安琪笑了一会,颤声道:“我刚才有问过赵鹤,他说他小便一般就一两米。” “哈哈,那他不奇怪吗?”谢安妮也乐了。 谢安琪道:“奇怪啊,问我打听这些干什么?我就说是测测他的性功能。” 谢安妮问:“那赵鹤的性功能怎样?你们结婚这么久都没有孩子。” 谢安琪叹了叹,道:“我是暂时不想要孩子,你姐夫的性功能还是不错的,每星期都要四五次,我听妈说,爸爸现在每个月才跟妈做一次,爸爸的年纪跟赵鹤相差没几岁。” 谢安妮压低声音惊呼:“如果以此推断,这个李中翰的性能力是不是超强?” 谢安琪咯吱一笑:“不敢下结论,具体情况就等你跟他上床后才知。” 一阵嬉笑打闹的声音,谢安妮哼了哼,道:“我不会轻易跟他上床的。” 话音未落,谢安琪便好言相劝:“你可以不轻易跟他上床,但你一定要给他点甜头,比如,拉拉手,抱一下,或者亲亲嘴,如果他得不到甜头,万一有哪个女人勾引他,他很快就转移目标,对你冷淡的。” “男人就这么恶心么。”谢安妮啤了一口。 “这就是男人啊。”谢安琪很调侃的口吻。 “姐,你好懂的样子,以前那些追求者还跟你有联系吗?” 谢安妮问得很暧昧,谢安琪意外地勃然大怒:“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嫁了人,就不能随随便便,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跟以前的那些男人都断绝了关系,我真要找男人,除非跟赵鹤离了婚。” “那离婚啊。”谢安妮怂恿道。 谢安琪幽幽一叹:“不可能的了。” 她这一叹,竟包含着凄苦无奈,我蓦然想起赵鹤在谢家羞辱翁吉娜的情景,心中不禁为谢安妮捏了把汗,更不愿意看到她被赵鹤槽蹋,真要被男人槽蹋,还不如给我槽蹋,锄强扶弱之心油然而起,可眼下,我不应该跟赵鹤翻脸,就算要翻脸,也必须先和姨妈商量,纠结的时候,我又想到了姨妈。 “姐,好男人多得是……”谢安妮好像还要鼓动谢安琪离开赵鹤。 谢安琪一声断喝:“别说了,快打电话给李中翰,我肚子都饿扁了。” 我在门外一听,赶紧倒退几步,故意踏出声音,随即敲门,门开了,两位美丽绝伦的女人盘立在客厅,似乎在惊讶我回来回得巧,我笑眯眯道:“肚子饿了吧,走,我们去吃大大餐。 华灯初上。 我们来到熟悉大排档,两位美人吸引了食客的注目,老板认出我,笑呵呵地上前打招呼,为我们移挪一张看起来最干净,最少油腻的木桌,茶水餐具随即利落送上,我一屁股坐下。谢安琪也落落大方,跟着坐下,唯独谢安妮蹙着秀眉,用纸巾将塑料椅子擦了两遍才很不情愿地落座,小嘴一撅,嘟哝道:“来这吃大大餐啊?长这么大,我还没来过这种地方吃饭。”美目飘向谢安琪,娇声问:“你呢?” 谢安琪嫣笑道:“我也是头一次。”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黄铜茶壶,给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斟上了半杯茶水,戏谑道:“快乐存在于平凡的世界里,记得一位伟大的思想家曾经说过,人既要锦堂玉食,也要陋室煮鱼,方不枉来此世间也。” 两位大美人盯着塑料杯子里的茶叶水,表情怪异,谢安琪没有丝毫介意,很快便入乡随俗,拿起塑料杯子轻抿一口茶水,倒也优雅淡然,臻首抬起,美目陡然一亮,轻噫道:“那不是赵队长吗?” 我顺着她目光看去,果然见紧邻的一家大排档前,赵水根正跟一位美丽飘逸的美女坐在一起,我莫名酸楚,这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林丹幕,两人的态度不算亲昵,但也有窈窃私语,我点点头,木然道:“是他。” 谢安妮颇感意外:“他旁边的女人好漂亮,是不是你们纪委的人都很吃香啊?”话一出口,顿觉失言,虽然是在夜幕灯光下,但依然能从娇盖的美脸看到两抹潮红。 我喝下一口茶润润哚子:“赵水根吃香而已,我哪有吃香,他身边的女人肯定是他女朋友,可我旁边两位女人,一位是别人的老婆,另一位也没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谢安琪笑道:“你怎知那位不愿意做你女朋友?” 谢安妮羞答答的半低垂着脑袋,正好一盘蒸鱼上来,她果断拿起筷子娇声吆喝:“吃饭,吃饭,看起来还不错,就不知这里的东西是不是干净,要是拉肚子,我找你李中翰算账。” 水汪汪的眼神飘来,似嗔含嗔,我心神荡漾,手中的筷子闪电般伸出,准确地架住她手中的筷子:“那你还是别吃了。” 谢安妮目瞪口呆,大眼睛看向谢安琪,撒娇道:“姐……” 谢安琪笑嘻嘻道:“才认识两天,就开始打情骂俏了,我看有戏。” 谢安妮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喜欢他,一点绅士都没有,他应该说,如果我拉肚子了,他也陪我一定拉。” 我怔怔问:“那以后我们家的浴室岂不是要装两个马捅?” 谢安妮猛点头:“还是并排的。” 我鼓掌道:“不错不错,我们可以手牵着手,一边说情话,一边拉肚子。”
第二章、
“哈哈……” 笑声突然爆发,引得周围食客纷纷侧目。 谢安琪低声逍:“赵水根过来。” 我故意不看,和谢安妮眉目传情,眨眼间,赵水根就来到我们桌旁,一脸欣喜:“李处,嫂子,安妮,这么巧,我们过来拼台好不好?我来买单。” 我看一眼赵水根身后的林丹幕,故作惊喜状:“太好了,我刚好没带钱包,快快请坐。” “哈哈。”又是一阵爆笑。 赵水根示意林丹幕坐下,她礼貌地朝我们逐一点头,很优雅地落座,一身白色碎花连衣裙端庄得宛如大家闵秀,赵水根竟然笑咪咪地给我们介绍:“她是我的女朋友,叫林丹幕。” 面带娇盖的林丹慕朝我们又点了点头,赵水根接着依次介绍谢家姐妹给林丹幕认识,轮到我时,赵水根尴尬一笑,道:“李处长就不用介绍了。” 我微笑不语,林丹幕则朝我和谢安妮看了一眼,细声细气说:“应该是李处长介绍他女朋友给我认识才对。” 我心砰砰直跳,这场面令我的血压急速飙升,依稀听出林丹幕想确定谢安妮是我的女朋友,我没有优豫,爽朗一笑,抓起了谢安妮的小手,大声道:“隆重介绍一下我女朋友谢安妮。” 谢安妮美目一亮,没有反对,没有甩手,林丹幕脸色微变,小声赞道:“李处长的女朋友好漂亮。” 谢安妮总算识大体,娇声应道:“谢谢,你也很漂亮,身材好高挑,我好羡慕喔。” “谢谢。” 林丹慕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刚才一直没怎么笑,我心一直在打鼓,这会松了口气,索性给这三个女人独自交流,我朝赵水根使了使眼色:“水根,我们去一趟洗手间。” 赵水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忙站起与我一起离去,简陋的洗手间里,我一边掏出软垂的肉茎尿尿,我一边责问赵水根为何把林丹幕带过来,他苦着脸,尴尬道:“我就知道你不高兴,可这是林丹幕要过来拼台的,我拦不住她。” “她答应做你女朋友了?”我微微吃惊。 赵水根摇摇头:“没答应,只是暂时性让我做她的男朋友,目的就是借我来气气你。” “气我干什么,你脑子有毛病啊,我跟她没半点搭噶,你放手去追。” 我简直哭笑不得,又一次鼓励赵水根追求林丹幕,内心深处,隐隐有一丝惆恨,第一次感到在朋友与女人之间,朋友比女人更重要,在这波诡云谲的官场社会里,第一次感到在朋友和女人之间,朋友远比女人更重要,眼下,我急需的是朋友,是帮手,没有帮手,我将一事无成。赵水根无疑是我目前最需要的朋友。 “李处,安妮真是你女朋友?” 赵水根抖了抖裤裆,拉上拉链去洗手了,我走过去,伸手到水龙头下搓了搓,略带得意道:“这还有假?” 赵水根惊羡不已:“厉害,我见过安妮好多次,她高傲得不得了,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只是点点头,笑一笑而已,你居然泡到了她,这绝不是一般的厉害,怪不得你对林丹慕不上心。” 我心念急转,不能让赵水根认为我是为了谢安妮而放弃了林丹幕,否则,林丹幕在赵水根心中的价值就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他对我感恩也会大打折扣,我拉下脸,佯怒道:“你别酸溜溜了,你想什么难道我看不出来吗?就算安妮不是我女朋友,我也不会跟林丹幕有瓜葛,第一,她是胡大成的乾女儿,她是来替胡大成求情的,不是真心喜欢我。其次,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第三最重要,因为你赵水根喜欢她。” “对不起,李处……”赵水根哭丧着脸,但他眼里的那一丝兴奋逃不过我的眼晴。 我没好气道:“别罗嗦了,好好待人家。” “嗯。”赵水根用力点了点头。 回到餐桌,菜已上齐,摆了满满一桌子,三位天仙般的美人在有说有笑,我走过去,笑问:“都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谢安琪道:“丹慕在出入境工作,说近来出国旅游的人很多,我们正商量过段时间去哪旅行,让她帮办个护照。” 我心想,称呼都变成丹慕了,估计三人交流融洽,眼睛看向正在吃东西的谢安妮,我淡淡道:“旅游嘛,目前你们想都别想,就你们两个去的话,没人放心。” 林丹幕柔柔一笑:“李处长真心疼安妮。” 我心一紧,没有看林丹幕,而是看赵水根:“换成你要去旅行,水根也会担心的。” “是吗?”林丹幕也看赵水根。 赵水根忙不迭说:“是的,是的,我也会很担心。” 林丹幕展颜露齿,笑得像朵花似的,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柔柔暗示道:“李处长,我干爹托你办的事你要多费心啊。” 我心里满不是滋味,林丹幕这会也没忘记报恩胡大成,可见她很固执,很坚韧,我暗暗叹息,微笑道:“刚跟你干爹通过电话,他的事我尽量帮他办,你放心了。” 林丹幕愣了愣,娇躯微颤,眼眸如星,她突然站起,亲自找老板要来一瓶啤酒,手晃晃地斟满两杯,一杯给我,一杯拿在手中,颤声道:“谢谢李处长,我敬你一杯。” 我尴尬之极,谢家姐妹也投来怪异的目光,我暗暗着急,眼珠一转,急忙给赵水根斟满一杯递过去,手举酒杯道:“我也顺便敬你们两人一杯,祝你们好事早早来临。” 赵水根拿着酒杯傻笑,不知如何开口,我好人做到底,语锋一转,笑道:“林小姐,你干爹要办的事,水根出了不少力,你敬他吧。” 林丹幕蓦然惊喜,一声轻笑,马上转移酒杯,对赵水根甜甜道:“赵队长,我敬你一杯。” 我哈哈大笑,趁机也与谢家姐妹互敬两杯,只是我喝的是啤酒,她们喝的是茶水。那边,虽然林丹幕仍然称呼赵水根为“赵队长”但转瞬之间,林丹幕对赵水根已另眼相看,赵水根看在眼里,甜在心中,而我看在眼里,却酸在心中,多亏谢安妮的娇憨吸引了我,让我心中的酸楚淡了许多。 酒足饭饱之际,警笛响彻了夜空。我暗赞胡大成的雷厉风行,能利用到他,我对控制源景县充满信心,漫漫官途,我踏出了坚实而豪迈的一小步。 似乎每个人都很开心,开心了没理由不喝酒,林丹幕叫老板拿来第二瓶啤酒,没想到,这第二瓶啤酒成了狂饮的开端,你来我往,觥筹交错,经常流连酒吧的谢安妮一点都不怵和我们千杯。谢安琪喝不多,她频频站起来接电话,谢安妮问是谁?谢安琪说是妈妈,谢安妮听了也没在意,女儿在外,母亲担心是常情,一个多小时过去,我和赵水根都没事,三个美女却已醉态可掏。 不能再喝了,买了单,赵水根便与我们告别,搀扶着林丹幕走向他车子,婀娜的身子几乎靠在赵水根的身上,那边,谢安妮也在谢安琪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走回我的宝马。坐上驾驶位,我一边关心谢家姐妹,一边眺望驶离的本田,暗暗长叹,或许今晚赵水根就能成为林丹幕的男人。 回到电力局大院,谢安妮醉意更浓,我代替谢安琪,将谢安妮公主抱起,慢慢走上楼,紧跟身后的谢安琪吃吃娇笑,说这姿势是抱新娘的标准姿势,半梦半醒的谢安妮羞的不可方物,双臂勾紧我脖子,如兰气息带着淡淡酒气喷在我脸颊上,我差点就吻上她娇艳小嘴。 进了房门,我直接把谢安妮抱进卧室,有点像入洞房,为谢安妮脱鞋子时,我被她纤细的玉足弄得心猿意马,好想在雪白的脚脖子上咬上一口,只可惜谢安琪在旁边,我不敢太过放肆,盖上小薄毯,谢安妮竟然昏昏睡下,谢安琪用手指戳戳我肩膀,示意我出客厅。 我尴尬一笑,以为谢安琪也要休息了,哪知她跟我走出客厅,随手掩上卧室门,刚才还笑嘻嘻的表情瞬间消失,美脸上阴云密布,显得惶恐不安,我大惊,正要开口问,谢安琪已说了出来:“李处长,这下麻烦了。” 我急问何事,一边示意谢安琪坐下来说,她摇摇头,扭着手指,不安地在原地踱步:“老赵无论如何都要见我和安妮,刚才就是老赵打电话找我,我父母也从上宁赶来了,现在就在我家里,何去何从,你决定吧,我把妹妹交给你了。” “这么快就信任我?” 我想用轻松的语气让谢安琪冷静,可事与愿违,她更急了,一双迷人的眼睛充满了矛盾与杂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不信任你,也不知道信任谁了。” 我逼视过去,冷冷道:“赵书记也不值得信任?” 谢安琪一愣,没有回答我,而是马上转移话题:“我只想知道你李中翰是不是值得我们信赖。” “我当然值得你们信赖。” 我微笑着上前,轻轻抓住谢安琪的玉手,将她拉到沙发坐下。 谢安琪盯着我眼睛看了一会,语气凝重说:“那你就当着老赵的面,说安妮是你李中翰的女朋友,是有实质关系的女朋友,你们正谈恋爱。” 我大惑不解,问道:“好奇怪,为什么要当着赵书记的面说这些话?他不过是你李家的女婿,在私人感情上,赵书记干涉不了我。” 谢安琪摇摇头,长叹道:“你不知道的,我们家不是我父母说了算,是老赵说了算,我爸爸很怕他。” “你也怕他,是不是?” 我凌厉的目光彷佛能看穿谢安琪的内心,在我看来,谢家的家事逐渐浮出了水面,我已无法置身事外,至少我已经爱上了谢安妮。 谢安琪在躲避我的目光,显得更烦躁:“现在不说这个了,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违背老赵的意志,他很恼火,正四处找我们,他知道我们和你在一起,你现在快去我家吧,就说你要娶安妮。” “你把你家的住址告诉我吧。”我苦笑,柔声安慰道:“别着急,我马上就去,真有点想不通,赵书记既然知道我跟你们在一起,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他怕你。” 谢安琪面无表情说了一句,便低头将住址敲进手机发送短信给我。 “怕我?” 我笑了,犹豫不决的谢安琪正一点一点地把心底里的秘密透露出来,我假装漫不经心,掏出手机查看,默默记下了一行字:公务员小区七栋二单元203室。 “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但什么都不告诉你,就要你犯难,是不可能的,也对不住你。”谢安琪忧伤的眼神令我心颤,她幽幽一声长叹,不紧不慢道:“我现在只想告诉你,老赵……赵鹤他想要安妮嫁给他。” “安妮清楚赵鹤的意图吗?” 我的怒火在交织,虽然这消息我早已知晓,但内心依然震撼。谢安琪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我不希望我和谢安妮之间的感情掺杂别的东西。美人多么无助,我一下子就明白她的处心积虑,轻拍柔滑嫩白的小手,我柔声道:“好好陪着安妮,从现在开始,只接我的电话。” “嗯。”谢安琪忧伤的眼神多了一丝希望,似乎看到自己的苦心没白费。 离开电力局大院,一路上到处见到警察在巡逻,在别人眼里,这是安全的保证,可在我眼中,这是风雨欲来的预兆,明知此时前去见赵鹤很不合时宜,但我没得选择,要么辜负谢安琪的期望,失去谢安妮,要么火中取栗,从赵鹤手中夺走谢安妮,只是我这一介入,势必打破赵鹤对谢家的所有企图,如果我成为谢家的一份子,那我又怎能容忍赵鹤欺负我的丈母娘翁吉娜?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赵鹤霸占谢家的产业? 俗话说得好,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相信赵鹤不会对我客气,或许我们的见面会是一个火星四溅的场面,不管结局如何,我只能坚持到底。 掏出手机,我拨通了何芙的电话,中纪委的人马在源景,必要时,我希望何芙出面压制赵鹤。 “嗨,你妈烧的菜味道如何?”我笑问。 何芙道:“我都没回去,忙了一天,正要休息,噫,你这样问,说明你也没回山庄,在干嘛呢?” 我大喜过望,对着手机大喊:“我也来源景县了,正去县公务员小区找赵书记聊点事,你在哪,等会我去找你。” “啊。” 手机里传来何芙的惊呼:“真巧,我也住在公务员小区,市委的人安排的。” 我哈哈大笑,何芙也欣喜不已,主动要求在公务员小区门口等我,我加快车速,在卫星导航指引下,我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来到静谧的县公务员小区,夜色中,英姿飒爽的何芙已在小区门口等候,她梳着马尾,身穿白色衬衣,外披着一件T恤,站姿笔直,无论什么时候,何芙身上都流淌着干练的气质。 敏捷地上了我车,何芙伸手比划着:“我在二栋,赵书记在七栋。” 我叹道:“二栋哪啊?我总不能把二栋所有的房子都敲一遍吧。” 何芙咯咯娇笑:“你敲门干嘛。” 我柔声道:“如果你是一个人住,等会我跟赵书记聊完了,再找你聊,跟赵书记聊公事,跟你聊私事。” 何芙清楚‘私事’意味着什么,她想了想,羞涩道:“二栋一单元101房。”说完推开车门下车,我挤挤眼,笑道:“你先睡吧,我办完事再找你。” “嗯。”何芙连看我都不好意思,一转身,跑得像只快乐的小兔子。 我把车子开到七栋停好,来到二单元203号房,摁下门钤,竟是赵书记开门,他脸色铁青,表情怪异,浑身酒气。我微笑道:“打扰了,赵书记。” 眼光飘进屋里,一眼就看见翁吉娜与谢东国端坐在沙发,他们也朝我看来,翁吉娜更是脸露惊喜,一下子站了起来。 “李处长来得不是时候,我家有客人来,不方便招呼。” 赵鹤冷淡出乎我意料,更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下了逐客令。 我佯装没听见,依然保持着微笑:“我来这里,一是拜访赵书记,顺便见见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什么意思?”赵鹤脸色大变,眼神好吓人。 我默默深呼吸,运足“九龙甲”以防不测,脚下一跨,走进了房间,赵鹤想阻拦,翁吉娜已款款走来,微笑着跟我打招呼,赵鹤见状,也不好再阻拦,由着我走进客厅,来不及欣赏四周华丽装修,我恭敬地向谢东国,翁吉娜问候:“谢伯伯,谢伯母,晚上好。” “刚才我好像听见你说要来见岳父岳母……”谢东国疑惑道,他第一次见我,份外好奇。 我恭敬道:“正是来见谢伯伯,谢伯母的,因为安妮已经答应嫁给我。” “啊。”谢东国大惊,随即问:“现在安妮在哪?” “安妮和她姐姐住在中纪委的一个办事处里。” 这话是有意说给赵鹤听的,让他掂量一下我的实力。 谢东国半信半疑道:“安妮真的答应嫁给你?” 我点点头:“是的,这事伯母也知道。” “我怎么没听说?”谢东国看向翁吉娜,略有不满,一张不方不圆的脸还算坚毅,只是眼帘有乌影,显得精力欠佳。 翁吉娜结结巴巴道:“我……我见八字还没一撇,就没跟你说。” 谢东国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意外地露出喜色,手一伸,示意坐下,我欣然落座,谢东国和蔼问:“说了半天,你是……” 我赶紧自我介绍:“我叫李中翰,是中央下派到县纪委学习的公职人员,目前正在赵书记手下当一名处长,很早前就认识您的女儿谢安妮,不过以前来往不多,前段时间巧遇,我和谢安妮便开始约会,感情进展很快,刚才听说伯母伯父来到源景县,她要我前来拜访你们,随便求你们两位家长答应我们谈恋爱。” 谢东国没有立即回答,他看了看翁吉娜,若有所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我暗自轻松,只要谢东国首肯,翁吉娜也不会反对,谢安妮的父母都同意的话,赵鹤也不足虑了。 “我反对!”赵鹤一声大喝,大喇喇地坐在另一边沙发,从茶几的一包香烟里抽出一支点上,大喇喇地翘起二郎腿,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停在我身上。 我假装吃惊:“赵书记,我不明白你为何反对?” 赵鹤冷冷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安妮已经有了男朋友,他们有婚约。” “安妮从来没有说过她有男朋友和婚约。”我淡淡反驳。 赵鹤喘息着,阴鸷的眼神射出一道寒光:“安妮隐瞒你,她很贪玩,很调皮,你们的事情不会有结果的,听我一言,以后别纠缠谢安妮。” “赵书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跟安妮两情相悦,感情一日千里,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横加阻拦,即便要反对,也是伯父伯母的权利,与你没有半点关系,而且,安妮做我女朋友之前,还是处女,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语气平静,但铿锵有力,最后一句宣誓,直接点到了赵鹤的要害。 他像触电般从沙发弹起,厉声道:“什么……” 谢东国兴奋道:“既然李处长已经跟我家安妮有夫妻之实,那就……” 赵鹤举手一指谢东国,大声怒吼:“你闭嘴!” 我霍地站起,大义凌然道:“赵书记,你怎能对伯父这样无礼。” 赵鹤被激怒了,国字脸账得通红:“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请你立即离开。” 我冷冷道:“安妮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是谢家的一份子,伯父的事就是我的事,刚才安妮说过,她想见伯父伯母。” 我要趁热打铁,不可能让谢东国和翁吉娜留在赵鹤家,否则两人难免慑于赵鹤的淫威而改变主意。 “叫安妮自己来见!”赵鹤缓缓朝我走来,身体蓄势待发,显然怒到了极点,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很焦急,想阻拦相劝,谢东国却拉住了翁吉娜。 赵鹤阴森道:“我警告你李中翰,你别插手我家的事情,你若是一意孤行,我明天就提请常委,撒掉你的职务,你要明白,你现在的职务是我给你的,我同样能把你撒掉。” 我知道到了关键时刻,谢东国之所以阻栏翁吉娜,就是想观察我是否有底气和能耐,如果我只是一般的角色,他们肯定会退缩不敢得罪赵鹤,更不会将谢安妮嫁给我,我暗暗提聚内劲,冷冷道:“赵鹤,就凭你公报私仇这一条,你就已经不适合担当县纪委书记这个职务了。” “呵呵。”赵鹤怒极反笑:“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是县委书记也不敢用这个口气跟我说话。” 我一声断喝:“那是他们,我是李中翰。” 转身看谢东国和翁吉娜,微笑说:“伯父伯母,安妮想见你们。” 谢东国点点头,拉着翁吉娜站起,赵鹤一急,也伸手过来要拉翁吉娜,谢东国脸色大变,怒道:“赵鹤,你太放肆了,我们要见女儿,难道还要你批准吗?吉娜,我们跟李处长走。” 翁吉娜怯怯地朝我看来,我点点头,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翁吉娜马上躲开赵鹤,与谢东国绕到了沙发后,快速地向房门走去,赵鹤见事已至此,瞬间将盛怒的目光对准了我,嘶吼般吐出一句:“李中翰,你别逼我动粗!” 我冷冷道:“你不是我对手。” 赵鹤在极力憋着怒火,憋得满脸成酱色,脖子青筋凸起,双手握成拳头,我明显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杀气,形势一触即发,就在这时,翁吉娜和谢东国迅速打开房门跑了出去,赵鹤一惊,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我一言不发,迈着冷静步子离去,赵鹤不敢阻栏,他自知理亏,又是在小区里,闹起来对他不利,赵鹤不是一般的人物,能混到他这个位置,自有常人不及的自控力,不过,以后就难说了,他对我已恨之入骨。 辜负了何芙,但愿她睡着了,我带着谢东国夫妇离开公务员小区,一路上他们都默不作声,神情紧张,估计心思都在两个女儿身上,直到回到电力局大院的租屋里,见着了在沙发上睡熟的谢安琪,谢东国和翁吉娜才松了一口气,谢安琪从熟睡中惊醒,揉着眼睛,见到父母在身边,还有点不相信。 “安妮呢?”翁吉娜急问。 谢安琪指了指主卧,谢东国悄悄推门进去,张望了几眼,便随手掩上,小声问:“是不是又喝酒了?”语气有责怪之意,其实谢安妮经常泡吧,喝酒就是很稀松平常之事。 “晚上吃饭时,喝了点啤酒。”我有点不好意思,主动承担责任,不过,明眼人一看一闻,就知道谢安妮不只喝‘一点’啤酒了。 客厅不大,无法跟谢家府邸那超级豪华的大客厅相比拟。 大家紧挨着沙发坐下。 “李处长是单身吗?”谢东国一直打量着我。
第三章、
我看了翁吉娜一眼,讪讪道:“不是,我已经结婚了。” 话音未落,谢安琪一声惊呼,谢东国脸色阴沉:“那你刚才又说要娶安妮……” 我深深一呼吸,歉疚道:“对不起,我撒了谎,之所以要在赵鹤面前说娶安妮,完全是藉口,我这样做,一半原因是我喜欢安妮,另一半原因就是不愿看到你们继续被赵鹤欺压。” 意外出现了,房间里死人一般的寂静,没有人说话,连呼吸都没有,我有点不安,有点不知所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沉默了片刻,谢东国闭上眼睛,眉头抒成了麻花,嘴唇在颤抖:“是的,我们被欺压了十六年,我们一直期盼结束这种欺压,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足足等了十六年,为了旗正集团,我们付出了惨重代价。” 一声长叹,谢东国蓦然睁开眼,一句一字道:“如今,我们看到了一线机会,那就是李处长。” 我沉声道:“谢伯父过誉了,我尽力而为,就算谢安妮不嫁给我,我也不会容忍赵鹤无法无天,他玷污了他的神圣职业,他必将受到严惩。” 谢东国两眼一亮,欣喜道:“只要李处长能主持正义,还我公理,安妮可以嫁给你而不需名份,与其让赵鹤欺辱安妮,还不如让安妮做你的女人,至少你尊敬我们,至少安妮喜欢你。”说到一半,眼睛看向谢安琪,又是一声无奈的长叹:“唉……我们已经委屈了安琪,不能再委屈安妮了。” “这么说,安琪是不愿意嫁给赵鹤的,而是逼不得已?”我趁机试探。 谢东国道:“不错,安琪为了这个家违心嫁给了赵鹤,这个畜生贪得无厌,无耻张狂,得到了安琪还不知足,连你伯母都不放过,现在又打安妮的主意。” “东国。”翁吉娜花容变色,想阻止谢东国说下去,已然来不及。 “赵鹤欺负伯母?” 我发自内心的愤怒,或多或少我在翁吉娜身上投入了感情,我喜欢这个成熟美妇,自知失言的谢东国没有再说话,积攒多年怨气似乎一下子从胸口喷出来,翁吉娜低妻着脑袋,脸色苍白,手指不安地搅动着。 耳边突然听到谢安琪不紧不慢,咬字清晰的声音:“李处长,我可以坦诚告诉你,赵鹤侮辱我妈妈十几年了。” “十几年了,你们也知道十几年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任凭他欺负,不会报警,不会寻求帮助吗?”我几乎要咆哮,若不是谢安妮在瞌觉,我一定会怒吼。 “我们有举报过,但结果是我差点死在精神病院。”谢东国浑身颤抖,眼睛里全是恐惧:“为了离开精神病院,我被迫将旗正集团的一半股权转给了赵鹤,所以,他现在是旗正集闭的大股东,若不是法律禁止公职人员经商,赵鹤早就是公司的决策人,不过,他只有几年就退休,到时候就名正言顺了。” “你们是如何认识赵鹤的?”我满腹疑云,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事情的经过。 谢东国叹道:“我们是老乡,早早就认识,我比他大四岁,他今年五十二,我五十六,我做生意那会,他还在读书,读什么法律系,我曾经资助过他,他也挺感恩,经常来我家帮忙,特别是安琪和安妮相继出生后,他替我们家做了不少琐碎的事,后来他结婚,我们还送了十万红包给他,那时候,我们的关系非常好。” “直到我成立旗正集团,我们就比较少往来了,一来,他被调到外地工作,二来我们公司的生意在慢慢壮大,我几乎不在家。有一次,小安妮打电话给我,说赵叔叔好讨厌,一晚上赖在我们家里不走,又到处吸烟。我一听,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虽然很生气,但我没声张,就悄悄等待机会抓现行,终于有一次,我一进家门,就发现赵鹤在调戏吉娜,我怒不可过,赶走了赵鹤,还打了吉娜耳光,事后我才知道吉娜是因为我经常不在家,她受不了寂寞才被赵鹤勾引,吉娜很快就后悔了,想断绝与赵鹤的关系,但赵鹤不同意,一直纠缠着吉娜,吉娜怕我知道,也不敢声张。” 听到这,我下意识地瞪了翁吉娜一眼,她心虚地躲开我的目光,像这种怨妇被丈夫朋友勾引的事情多了,一巴掌拍不响,赵鹤固然可恨,翁吉娜更有责任。 谢东国喘了喘,接着道:“事情败露后,赵鹤消失了近两年时间,我也不恨吉娜了,毕竟是我疏忽了吉娜,吉娜也保证不会再跟赵鹤来往,我们的关系重归于好,安琪和安妮也都相继读了初中,看到两个女儿越长越漂亮,我踌躇满志,全身心投入到公司中去,我要给我两个女儿创造幸福的未来。” 顿了顿,谢东国再次悲呛:“没想到,厄运来了,我在一场全国性的反偷税漏税的普查中,查出了有偷税行为,一下子就被抓了进去,罚钱不说,还要坐五年牢。吉娜很着急,到处求人,但没有任何作用,我当时很绝望,公司正在发展阶段,这时候我去坐五年牢,公句肯定垮掉。偏偏这时候,赵鹤找上门来,说能帮我脱离牢狱之灾,而且是无条件。” “我将信将疑,心想,反正是无条件的,就同意他帮忙。”谢东国苦笑一声:“没料到,赵鹤只用三天,就把我从监狱捞了出来,连偷税的罪名都取消了,我很震惊,出来后请他吃饭,席间一问,原来他当了上宁市纪委的一名副处长,据说权利很大,赵鹤甚至口出狂言,说在上宁没有他赵鹤办不了的事。” “果然,以后公司遇到很麻烦,纠纷,赵鹤都能轻松摆平,不仅如此,赵鹤还通过关系,让旗正集团得到很多国家优惠政策,优惠指标,优惠贷款,平心而论,旗正集团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馍,赵鹤功不可没,可没过多久,我又一次发现吉娜跟赵鹤有染,我万般无奈,只能去找赵鹤谈,希望他不要再碰吉娜,哪知赵鹤竟然一口拒绝,我很愤怒,就去市纪委检举他,万万没想到,遭殃的人反而是我,一天下班回家,我莫名其妙地被几个彪形大汉绑上救护车,直接被送进精神病院,我在里面受尽苦头,生不如死,差点就死掉了。” “吉娜当然不愿意看到我死,她去求赵鹤,赵鹤就乘机敲诈,要走公司一半股份,那时候,我们确实被吓坏了,我受不了在精神病院里的折磨,很快答应了赵鹤的条件,从此以后,赵鹤成了我家的主人,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还成了赵鹤的打工仔,他虽然不能直接管理公司,但他能随时罢免我的职务,踢我出公司。” 谢东国越说越气愤:“更可恨的是,赵鹤还看上了安琪,三年前,赵鹤离了婚,安琪就嫁给了他,我曾经阻止安琪嫁给赵鹤,但安琪说了,只要做赵鹤名正言顺的妻子,将来旗正集团还是谢家的,为此,安琪采取了避孕措施,永远不会为赵鹤生一男半女。” 我惊得头皮发麻:“意思说,安琪是跟赵鹤耗时间,看谁先死?” 谢东国苦笑:“是这样的,安琪的优势明显。” 我目瞪口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谢东国咬牙切齿道:“没法子,民不与官斗,我们肯定斗不过赵鹤,只能出此下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要保护好安妮,不能让安妮嫁给赵鹤,否则,我谢家只能为赵鹤生孩子了。” “这些事安妮知道吗?” 我猛挠头,事情简直跌宕起仗,荒唐之极又是无奈之举。 谢东国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安妮不知道,这秘密就一直瞒着安妮,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之前,我们甚至还暗中默许安妮去酒吧玩,就是希望她能尽快结交男朋友,可事与愿违,安妮看上的,我们看不上,我们看上的,安妮也不中意,好不容易找到两三个大家都合心意的,结果,那赵鹤从中作梗,硬是把人家赶跑,我们急啊。” 我轻轻点头,心想,怪不得安琪匆匆忙忙就介绍我认识安妮,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眼睛看向默不作声的谢安琪,我好奇问:“安琪,你不恨赵鹤?” 谢安琪眨了眨美丽的大眼晴,不紧不慢道:“我和妈妈一样,一旦无力反抗时,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的时间久了,就习惯了,赵鹤对我不错,事事迁就我,大事他说了算,小事他都依我,家里的屈辱在我看来就是家丑,我不想宣扬,只是听说赵鹤要娶安妮,而安妮又很不喜欢赵鹤,我和爸爸妈妈才决定替安妮找一个有背景,又适合安妮的男人。” “所以就选中了我?”我猛揉鼻头。 谢安琪嫣然一笑,柔柔道:“一开始,我选你们纪委的陈子河,他长得不错,身高气质跟安妮比较般配,家里的条件和家庭背景都很好,可惜观察了一段时间,我就打听到陈子河是个纨裤子弟,在源景声名狼藉,就赶紧放弃了。那天,我在赵鹤办公室见到你,觉得你跟安妮更般配。” 美目飘来,谢安琪像说故事那样抑扬顿挫:“我本想打算观察你十天半月再做决定的,没想那天我在上宁健身完后意外遇见你,你帮我赶走了几个流氓的纠缠,我就觉得你挺有正义感。之后,你送我回源景,我又发现你挺细心,挺会照顾人的,安妮的性格最需要你这种男人,我当时就琢磨着找时间跟父母商量,把你介绍给安妮。可能是你们有缘,安妮因为我一个无意的短消息,就匆匆忙忙赶来源景,又刚巧在枫林宾馆遇见你,彷佛冥冥之中注定你们要认识,我就顺水推舟,让你送安妮回家。” 说到这,谢安琪一脸兴奋:“爸爸,妈妈,有一件事情你们还不知道,李中翰救了安妮。” 谢东国和翁吉娜面面相觑,一脸茫然,谢安琪咯吱一笑,便绘声绘色地把那晚上我从夜色酒吧救出谢安妮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她不是当事人,全听咐安妮口述,以及我的述说,但谢安琪口齿极佳,讲得既流利又生动,不时添油加醋,把我说成是一位打抱不平,见义舆为的好男儿。 我嘿嘿干笑,心里极为受用。 谢安琪一口气说完,火辣辣地向我投来两道崇拜的眼神,我心乱了。 谢东国直气得一阵数落:“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们,我刚才还奇怪安妮为什么不住宾馆,而是住在中纪委的一个办事处里,原来有这么多曲折。” 谢安琪轻叹道:“是赵鹤要我瞒着你们。” 翁吉娜意外地激动:“赵鹤他不想让我们感激李处长,不想让安妮跟李处长接近,总的来说,他在担心李处长。” 柳眉一挑,翁吉娜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中翰,我已经决定让安妮嫁给你,除非你看不上我家安妮。” 刷的一下,三人六道目光朝我射来,我搓搓手,尴尬道:“安妮天生丽质,我怎么会看不上呢,只是,我已经结婚了,我怕委屈了安妮。” “不委屈,是你救了她。”翁吉娜依然语气坚定,她看向谢东国,似乎在徵询他的意见,谢东国微笑不语,只是轻轻点头,谢安琪也点头。 我内心一阵狂喜,但随即面露忧色:“安妮的事就由伯父伯母拿主意,我眼下考虑的是安琪,她以后怎么办?你们怎么办?旗正集团怎么办?” 谢安琪一听,有些纳闷,身边的翁吉娜把我刚才在赵鹤家发生的事情举动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听得谢安琪花容色变,连说几句:“完了,完了,闹成这样子很难收拾了。” 谢东国见女儿如此惶恐,陡然焦急起来:“李处长,我不想失去旗正集团,我为这个企业倾注了全部心血,你若能从赵鹤手中拿回原本属于我的那一半股份,我就把剩下的股份一并送给安妮,赵鹤这厮身体好着呢,若三五十年不死,我们倒死在他前头,弄个死不瞑目就白来人世间了,反正我膝下无儿,你若娶了安妮,你就是旗正集闭团的主人。” 我苦笑道:“若夺回那一半股份,赵鹤肯定把气撒在安琪身上,这不等于让安琪跳火坑吗?” 谢东国闻言大喜:“好,你能为安琪着想,证明你心存厚道,你放心了,真能夺回股份,安琪马上跟赵鹤离婚。” 我看向谢安琪,她却一脸无奈,人像棋子那样活着,那是多么凄凉。 翁吉娜忧心忡忡问:“他要是再弄什么奸计,又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呢?” 谢东国一愣,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眼光再次投向我,我不是笨蛋,谢东国与翁吉娜一唱一和,多少有点激将我的意思,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不能让他们失望,眼见的好处非常诱人,极品两姐妹,庞大的产业,一个财富帝国,我干咳一声,低声道:“那我们就先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谢东国激动得一下子握住我的手,两眼圆睁:“能成的话,花多大代价我都愿意。” 我用另一只手握住谢安琪的小玉手,严肃道:“我想再次确定,送赵鹤进精神病院,安琪舍得吗?” 谢安琪幽幽一叹,木然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跟了他几年,多少有点感情,虽然不舍得,但赵鹤无法跟我父母,我妹妹的命相提并论,李中翰,你放手去做吧。” 翁吉娜的玉手也伸来,我们四人的手交叠在了一起,见证了同心,也见证誓言。大家都很亢奋,又聊了很久,多数是聊谢家姐妹的生活往事,我大致了解他们的家庭情况,他们很知趣,没有打听我的家事,只知道我已婚,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锻链的年轻干部。 “很晚了,休息吧,我有点困了,东国明天还要去公司,休息不好,他整天会没精打采的。” 翁吉娜打了个小呵欠,姿态风情,娇慵无力,看得我心头狂跳,忙附和:“好的,那伯父伯母就住一间房,安琪和安妮一起睡,我睡沙发就行。” “委屈中翰了。”翁吉娜过意不去。 我连说没事,谢安琪咯吱一笑,赞道:“妈,你喊中翰,好像喊得挺顺口的。” 我吓了一跳,以为我和翁吉娜的私情被谢安琪察觉,稍一琢磨,就明白了谢安琪的意思,她也想随翁吉娜那样称呼我,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拐个弯儿试探我,我顺势道:“大家以后就喊我中翰吧,喊李处长生分。” “嘻嘻……” 谢安琪轻笑,与我道了个晚安便进了主卧,翁吉娜从冰箱里拿了一支纯净水,也拉着谢东国夫妇走进另一间卧室,客厅里一片安静。 我哪睡得着,想溜出去见何芙又担心时候太晚,谢家上下会觉得我鬼鬼祟祟,没安全感。无聊之极,干脆盘坐在沙发上,默念三十六字诀,顿时耳灵目清,只是两个卧室里都没了声音,我偷听不到什么,赶紧专心运功,不一会就进入忘我境界,睁开眼时,我目瞪口呆,原来翁吉娜在开冰箱,我吃惊的不是她开冰箱,而是她只穿着乳罩内裤,性感的身材完全展现,小肚上的两层肥肉也很吸引人。 “啊。”发现我张开了眼,翁吉娜发出小小惊呼,虽然已多次和我做爱,但彼一时此一时,翁吉娜居然用双臂掩住关键部位,尴尬道:“我有点渴,想喝点水,东国刚才吃药,把整瓶水都喝光了。” “随便啊,别客气。” 我笑眯眯地欣赏翁吉娜的美态,刚运完功,此时裤裆高举,浑身有劲,翁吉娜的雪肌刺激了我,她身上那只乳罩的性感度一点都不输于FIRST内衣,不知为什么,翁吉娜被赵鹤奸淫的情景一直在我脑子里闪现,挥之不去。 “你练功啊?” 翁吉娜腾出掩盖丰胸的手臂,从冰箱里取出一支纯净水,迷人的眼晴不时飘向我的裤裆,我已经换上了短裤背心,隆起的地方很容易被看见,欲火就在翁吉娜这一币中迅速燃烧。 “练完了。”我笑得很暧昧,眼神很期待。 翁吉娜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我回卧室了。” “等等。” 我喊住翁吉娜,她一怔,定定的站在原地,挡住阴部的手很不自然,想放开又不放开,看起来像自慰,我欲火狂烧,手指了指翁吉娜的头发,小声道:“你头发有点东西。” “什么东西?” 翁吉娜终于松开遮掩阴部的手去摸头发,摸了几下摸不到什么东西,美目扫来,有点疑惑,我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她美目一眨,豁然明白我的心思,迷人的眼睛飘向两间卧室门,略一犹豫,便将手中的纯净水放在茶几上,缓缓朝我走来,屋里没备有多余的拖鞋,翁吉娜只能穿着她的高跟鞋,我坐在沙发仰望,她显得很高挑,熟女的风情浓郁得足以融化钢铁,我暗叹:怪不得赵鹤这么迷恋她。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床有点脏,弄了点灰尘到你头上,我帮你拍掉。” 我示意翁吉娜低下头,她一脸妩媚,又瞧了瞧两间卧室门,徐徐弯下身子,秀发如水帘般滑下,丰满白皙的大奶子顿时悬垂,我硬了,硬得厉害,瞧她妩媚的美脸,娇艳的朱唇,我哪能自制,双臂伸出,将翁吉娜抱在怀里,嘀嗒两声,她的高跟鞋悄然掉落,整个丰满的娇躯完全骑上我身体,丰胸压来,堪堪压在我嘴上。 “头上有灰尘,胸部也有灰尘吗?”翁吉娜吃吃笑问。 “有一粒很大的灰尘。”我坏笑。 翁吉娜挺了挺丰乳,柔柔问:“在哪?” 我色迷迷地张开嘴,含住了薄薄的蕾丝乳罩,透过蕾丝,那硬硬的肉粒似乎很有嚼头,牙齿轻轻合上,咬了一口:“就是这……” 呻吟响起,温烫的娇躯随即把我包围,巨物被玉手掏出,温暖潮湿的四陷处笼罩住了龟头,这一情景我无法看到,因为娇躯贴得很紧,我只能感受,肉臀缓缓蹲下,巨物一分一毫地进入紧窄的肉穴,蠕动的穴肉狠狠将肉茎挤压,我深深地呼吸着,享受难言的快感是如此销魂,一声嘤咛,巨物被吞没完毕。 “喔,好粗。”翁吉娜在颤抖。 我捏住两边臀肉猛揉:“好骚啊。” 翁吉娜跑来媚眼:“都是你害的。” “我?” 翁吉娜轻轻颔首,目光深情:“听安琪说你救了安妮,我就湿了,很想和你做……” 我猛眨眼晴:“所以你就故意出来找水喝?” 翁吉娜吃吃娇笑,肉臀一摇,撒了个娇:“你想不想嘛?” 我骨头尽酥,双手放肆抚模滑腻的白肉:“我想在你老公身边和你做。” 翁吉娜娇吟:“喔,我也想。” “他吃安眠药了?”我兴奋问。 翁吉娜霎时明白我意图,两眼妖异闪耀,点了点头:“吃了。” “抱住我。” 我坏笑,双臂合拢,将娇躯抱紧,徐徐站起,翁吉娜识趣,双臂像蛇一样缠绕我脖子,我一站起来,她双腿就盘紧我腰际,巨物深入,直抵花心,我迈开步子,巨物一杵一出,在阴道里摩擦不停。 翁吉娜贴着我耳朵娇呼:“喔,别插太快,我要在床上高潮。” 推开卧室门,我随手拧开灯,床上的谢东国发出轻微的鼾声,我既兴奋又紧张,跟上次不同,这次不仅谢家姐妹就在隔壁,谢东国瞌的这张床要比他家的床小得多,最多就能并排睡下三人,我缓缓走过去,把翁吉娜轻轻放在床上,小声问:“你确定你老公不会醒过来?” 翁吉娜扭了扭屁股,将险些滑出肉穴的巨物又吞了回去:“我可不能确定,刚才他很兴奋,就多吃了一颗安眠药,估计睡得更熟。” 我淫笑,吻了一下朱唇:“那意思说,我怎么干你,他都不知道咯。” 翁吉娜吃吃娇笑:“那也不能太疯狂。” 我笨拙地跨上床,小心翼翼地将翁吉娜的肉体往枕头方向推,她很配肉肉的屁股左右挪动,很快就头枕着枕头,我拨开她身上的乳罩,疯狂揉搓,巨物耸动之时,我含住了她的香舌,鼻息咻咻,我呢喃道:“是你让我疯狂,吉娜姐,我爱你。” 吉娜侧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谢东国,呻吟道:“喔,我也爱你,安妮也爱你,你东西好粗,将来安妮可有得受了。” 我激吻雪白大奶子,小腹收束,一阵急插:“安妮受不了,你可以替安妮分担点。” 翁吉娜紧张地看向谢东国,娇躯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这床有点不牢固,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熟睡的谢东国意外梦呓,翁吉娜急忙抱住我,示意我不动,我心脏砰砰直跳,哪敢乱动,直到谢东国鼾声再起,我和翁吉娜才松了一口气,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声道:“你想我分担,我就分担,你想怎样,我都愿意,只是……”话说到关键处,翁吉娜欲言又止,水汪汪的眼神多了一份乞求。 我心中一动,小声问:“是不是要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低声娇笑,抬起头来吻了我一口,赞道:“好聪明。” 我大惑不解:“刚才你口口声声支持我把赵鹤送进精神病院。” 翁吉娜道:“我是说给东国听的,让他心里舒服。” 幽幽一叹,玉手轻抚我的脸,指甲过处,片片温柔:“你已了解了我们的家事,我对你知无不言,赵鹤和我有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他人不坏,若说风流贪财,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好色,不贪财呢,赵鹤的女人再多,也不及东国的女人多,成功的男人又有谁没有三妻四妾,就拿你李中翰来说吧,估计女人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我讪讪道:“我和我的女人都是真心相爱。” 翁吉娜扑哧一笑:“坦白说,我和赵鹤之间的感情不是虚假的,他确实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特别是安琪和安妮小孩子的时候,赵鹤几乎成了她们父亲,东国在外忙着事业,有时候半年里都见不着他,可以说东国既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爸爸,他只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在我眼里,赵鹤甚至比东国更重要。” 我被这句话深深打动,仔细一思考,就知道翁吉娜说的话不无道理,一个女人,半年不见丈夫是什么状况,而且还是常态化,不难想像,只要这个女人有七情六欲,就几乎会出轨,我将食指放进翁吉娜的小嘴,柔声道:“我明白了。” 翁吉娜两眼一亮,小嘴含住我手指头轻轻吮吸:“这辈子,我真心喜欢的就三个男人,东国,赵鹤,还有你。”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轻轻抽动,越来越快,身下的小床又发出吱吱响,可能是直捅直插,翁吉娜的娇躯有触电般的颤抖,她解下了乳罩,又脱掉了我的背心,与我大打对攻战,吧唧吧唧响得密集想,小床也响得密集,我毛孔竖起,好担心身边的浙东国醒来,猛抽了三十几下,我和翁吉娜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因为我们听不到谢东国的鼾声了,天啊,真刺激死我了。 翁吉娜搂着我脖子,媚眼如丝:“如果能讨回那一半公司股份,只要安妮不嫁给赵鹤,东国心里的气就顺了,他也不想置赵鹤于死地。” “安琪那边呢?”我问。 翁吉娜道:“只要她爸不生气了,安琪她很好说话。” 我狐疑问:“又是交出股份,又是放弃安妮,赵鹤会愿意吗?” “唉。”翁吉娜幽幽一叹,说出了她的底线:“你自己把握吧,不出人命就行。” “我知道了。” 抽插顿起,这次更猛烈,翁吉娜大声呻吟:“喔……” “我的粗,还是赵鹤的粗。”我狂吻而上。 翁吉娜用力迎合:“你是独一无二的,要是美纱那边的女人知道你有这本钱,那可不得了,她们会疯狂追求你,程程今天还打电话给我,说想你了。” “这么受欢迎?” 我洋洋得意,雪白的奶子奶子在我手中迅速变形,大肉棒猛烈地冲击淫荡的肉穴,啪啪乱响,整间卧室几乎都在响,翁吉娜的玉腿一不留神蹭到谢东国的身上,鼾声随即停止,可是,关键时刻到了,翁吉娜在抽搐,肉穴在收缩,喷涌的爱液湿透了浓密阴毛,我不能停下抽插,连慢一点都不允许。 翁吉娜张开小嘴,扭动娇躯,下巴仰了起来:“喔,插得好深,好舒服,我受不了了……”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个小偷,不是偷东西,而是偷女人,人家的丈夫就在旁边酣睡,我却跟他的女人做爱,肆无忌惮地仿爱,万一人家的丈夫醒来呢,哦,没有万一,只有万幸,山萠地裂的时刻已过,万幸的是,谢东国没有被惊醒,鼾声再起,我像小偷似的溜出了卧室。 从冰箱拿出两瓶纯净水,一口气喝光,汗水湿透了重新穿上的背心,熄了灯,躺下沙发,回味刚才那令人销魂的一幕,美中不足的是,我没能射出,这不重要,只要摩擦我的巨物,我也能得到强烈快感,就像女人自慰一样,即便没有高潮,也能享受性愉悦。 突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在挪动,我神经绷紧,“啪”的一声,客厅的灯骤亮,我触电般坐起,以为是翁吉娜,谁知却是谢安琪,身穿白色恤杉,白色运动裤的她抿着小嘴,像座白色雕塑似的站在托光下,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正愤怒的盯着我,准确地说是盯着我脚边,我低头一看,头皮顿时发麻,暗叫槽糕,望着茶几上的空塑料瓶。 我讪讪道:“安琪,你也口渴?” 谢安琪缓缓走到我跟前,愤怒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鄙夷:“搞了半天,你和赵鹤也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丘之貉。” 身子袅袅蹲下,从我脚边捡起两只精致高跟鞋,屁股一撅,坐在沙发上,将两只高跟鞋套进她的玉足里,左看右看,高跟鞋不长不短,刚好合适,母女俩的脚居然是同一尺码。 “不,不明白你说什么?”我说话有点结巴,眼睛一直注视着两只高跟鞋里的玉足,品莹的脚趾迅速勾起我的欲火。 谢安琪冷冷一笑,不紧不慢道:“这双鞋是我和妈妈去香港时一起买的,兰蔻春夏款,她一双,我一双,颜色不一样,款式相同。” “很漂亮的高跟鞋。” 我努力露出迷死少女的微笑,可惜对少妇有没多大用处。 谢安琪依然冷若冰霜,美目斜来,冷冷问:“人也很漂亮吧?” “漂亮。”我苦着脸猛点头,不能说不漂亮,只能说漂亮。 谢安琪面无表情,自赏了几下,玉足从高跟鞋里滑出,穿回了拖鞋,这是家庭拖鞋,姨妈只买了一双,属于我的尺码,玉足穿进去,至少小了五码,如同小孩穿大人鞋一样,煞是可爱,却不好看,谢安琪微微弯腰,抓起了一只高跟鞋放近鼻子边闻了闻,柔柔叹道:“看来我小瞧你了,你不仅对高跟鞋有研究,对女人也有研究。” “安琪……”我很沮丧,心知事情已败露。 果然,谢安琪冷冷道:“你别狡辩了,简直就是地动山摇,我们就在隔壁,安妮若是没醉,也一定会被吵醒,我只想知道,我爸爸是睡着的,还是没有睡着。” “我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没有睡着。”我像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其实是在看谢安琪的玉足,瑟缩在裤裆的双手,其实是在遮掩肿胀隆起的巨物。 “他有没有打鼾?”谢安琪问。 “鼾声停过几次?” “停了好几次。” “唉。”谢安琪一声长叹:“我就猜到爸爸要么没睡,要么已经醒了,你跟我妈妈风流快活的时候,我爸爸也许在看着你们。” “你怎么知道他醒了?”我大吃一惊,全身长起了鸣皮疙瘩。 谢安琪道:“我爸爸这两年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吃了一种进口的安眠药后,睡眠有所改善,他可以睡得很沉,打雷下雨都不知道,可一旦他过于激动,安眠药也没用了。” “啊。”我目瞪口呆。 “你也不用担心,既然我爸爸没有阻止你们,就表明他忍了下来,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忍。”谢安琪竟然以嘲笑谢东国的口吻来安慰我。 我没有感激谢安琪,按常理,谢安琪接下来一定会有所要求,我最担心就是她要我离开谢安妮,我一阵心惊,小声试探道:“安琪,这事不能让安妮知道。” 谢安琪飘我一眼,沉默了片刻,冷冷道:“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从心惊变狂喜,忙不迭道:“你说,你说。” 谢安琪幽幽一声长叹,动情道:“其实,我十六岁那年,就是老赵的女人了,小时候他待我如父亲,疼我,爱我,关心我,长大了,他依然疼我,爱我,关心我,如果我不愿意,老赵是逼不了我跟他结婚的,就像安妮一样,她不喜欢老赵,老赵也拿她没办法,只是老赵利欲熏心,非要强迫安妮接受,才弄得大家讨厌他。” 顿了顿,美目朝我看来,隐约有一丝泪光:“可是……” 我明白了,小声问:“你是要我放过赵鹤?” 谢安琪轻轻颔首,柔柔道:“我想等天亮了,亲自跟他谈一谈,你陪我去。” 我用力点头:“我陪你去。” 谢安琪笑了,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灵动的眸子在我脸上扫了几下,赞道:“安妮说你很大胆,我却认为你很勇敢。” 我乐坏了,不停傻笑:“大胆和勇敢差不多,差不多。” 谢安琪脸现诡色:“可我觉得你还不够大胆。” “比如呢?” 我吃惊地看着谢安琪,心想:我都快胆大包天了,还不够大胆么。 谢安琪咯吱一笑,脸红红道:“你知道的。” 我不是笨蛋,谢安琪这一暗示,我豁然明白,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屁股一挪,身体几乎贴到谢安琪身上,激动得嘴都发抖了:“我那天已经摸你屁股了,又亲了你伤口,我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 话还没说完,谢安琪勃然色变,立即打断:“你说什么?你住嘴,我意思说,你应该大胆点对安妮,以防夜长梦多。” 娇躯在颤抖,美脸已气得苍白:“真可恶,你骗我说被蛇咬,然后非礼我,这还不够,竟然还想调戏我,你好龌龊,要不是你曾经救过我,我绝不介绍安妮给你认识。” 彷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鞋子,我登时目瞪口呆,没想自作多情了,心里又糗又失落,英雄形象被冠上了龌蹉,这英雄不要也罢,干脆和盘托出:“对不起,我没救过你,那几个流氓我认识,我是故意安排他们调戏你,然后我再出面解救,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目的自然是你。” “啊。” 谢安琪的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呼吸陡然急促,身子一歪,娇躯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般抱住谢安琪,她嘤咛一声,举起小手,摁了锶太阳穴,痛苦道:“不是真的,不可能那么巧,你是故意这样说这些话气我的,对不对?” 我没想道谢安琪有这么大反应,心中暗暗后悔,柔声问:“你希望我救过你?” 谢安琪一蹙柳眉,嗔道:“当然啦,女人总希望被男人保护。”
第四章、
我于心不忍,猛点头:“那好吧,我是故意气你的。” 谢安琪一把推开我,怒道:“怎能这么勉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行,你要发誓,发誓你救过我。” 我无奈左掌半举,表情郑重:“我……我发誓,我确实没救过你,那几个流氓我认识,哦,不是不是,他们不是流氓,是假扮成流氓。” “李中翰……” 谢安琪气得咬牙切齿,一下子就扑过来,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身上,我笑歪了嘴,双臂纾展,将谢安琪抱住,一起在沙发翻滚,她发疯打我,咬我,尖尖指甲划伤了我的肌肤,我也报复她,大手揉她的胸部,捏她的屁股,好几次还吻上了她的香唇,我当然不敢深吻,万一被咬掉舌头就槽糕了。 终于,气喘如牛的谢安琪停止了疯狂,像小鸟似的被我搂在怀里,我仔细一看她的恤杉,发现胸部位置有两个凸点在隐现,回想起刚才乱摸时,的确没有摸到内衣乳罩之类的东西,可以断定,谢安琪的恤衫里是真空的,这不能说谢安琪豪放,女人睡觉时大多真空。 到底要不要“勇敢”下去,我在犹豫,打抖时乱摸是一回事,这会摸下去性质就不一样了,理智与冲动在交战,天平逐渐偏向理智,可忽然间,我记起了谢安琪的一句话:我和妈妈一样,一旦无力反抗,就默默忍受…… 此时,谢安琪正是最嬴弱的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心念急转,内心的冲动又鬼使神差地强大起来,咬咬牙,一手搂紧娇躯,一手迅速掀起谢安琪的恤衫,哇,好大一只白兔,白得刺眼,丰满高耸,没有丝毫迟疑,我的手抓了下去。 谢安琪嘤咛一声却无力反抗,任凭我戏弄这两只硕大的奶子,手感无与伦比,滑腻香嫩,乳头粉红得像初开的花瓣,结实弹手,论个头,论色泽,论手感,竟与小君的大奶子不相上下,我现在终于明白小君的胸围就是91公分。 “不要!” 谢安琪惊呼中颤抖,雪白的大奶被我温柔地揉捏,她阻档了几下便放弃了,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无法反抗便默默忍受,我欣喜若狂,更加肆无忌惮,不停捏揉粉红娇嫩的乳头,搓了十几下,粉红乳头硬起,谢安琪抬头看我,眼神既无辜又迷离,娇艳的唇瓣在抖动,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呻吟。 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安琪,你好美啊。” “不要摸了……”谢安琪可怜地乞求。 我一下子就失去了自控,狂热地将舌头卷入谢安琪的小嘴,不管她愿不愿意,我只知道吮吸,好不容易撬开她的牙齿,我疯狂地含住她的舌头,手上越揉越用乃,谢安琪发出痛苦的呻吟,小嘴开得更大,恰好方便我调戏她的口腔,我摩擦她的牙齿,像吃面条似地吸食她的小舌头。 谢安琪的头越抬越往后仰,到最后,我几乎是九十度垂直而下吻她,狂热的脑海里依稀想到白瑞德和郝思嘉的经典接吻电影海报,彷佛我就是白瑞德,谢安琪就是郝思嘉,如兰的气息从她巧鼻里喷出,半眯的眼睛射出异样,不是陶醉就是绝望,陶醉固然极好,绝望也有所期盼,绝望的女人容易迁就男人。 我的手滑下白皙的小腹,摸到密密麻麻的阴毛,谢安琪的呼吸更甚,她依然没有反抗,也许在她意识里,反抗这个词已经模糊,她在回应我,小舌头在盘绕我的舌头,互动在交织,热力在扩散,我的手指抠进了温湿处,宣誓了某种占有。 谢安琪很痛苦,蹙着柳眉扭动娇躯,软软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臂,再一次说着含糊不清的两个字:“不要。” 此时此刻,女人说不要不一定就是不要,但男人肯定想要,我硬得厉害,动作温柔中带着强横,运动裤很容易剥下,我看到了裸露的臀部,柔滑的髋部挂着一片浅色蕾丝,继续剥下运动裤,结实白皙的大腿出现在我眼角余光里,冲动无以复加,激情如火如茶,我的巨物逃出束缚,腾空竖起,谢安琪是如此敏感,预感到危险来临,一直温顺得像小绵羊似的她着急了,鸣鸣地急喘,小手也拚命地拉扯运动裤。 我不想弄出大动静,又不愿放弃到口肥肉,灵机一动,手指转回肉穴,中指一下子就插进肉穴中,谢安琪如遭电击,闷哼一声,再次全身无力,我继续连捅十几下,让谢安琪迷离,腾出的双手,迅速将运动裤脱下,连同小蕾丝也一并扒光。 光溜溜的下体一片整齐的毛草,修长的玉腿在打颤,我压了上去,狂吻之际,用膝盖顶开两条美腿,鹅蛋大的龟头携着惊人气势顶到潮湿处,谢安琪蓦然睁开眼,可怜兮兮道:“不要啊……” 话音未落,娇躯触电般扭动,迷人的大眼睛惊恐万分,脑袋拚命摇摆,我不敢松开她的小嘴,拚命吻着,怕她喊出来,下腹用力一挺,大龟头挺进紧窄肉穴,又一次闷哼,两滴眼泪从谢安琪的眼角滴了下来,接着着是第三滴,第四滴…… 我心如磐石,不为眼泪所动,巨物继续深入,遇到阻滞,我稍稍拔出,再进入,几次拔插,终于艰难的到达肉穴最深处,我恼怒阻滞,到了最深处还继续前进,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一点不剩地插了进去,谢安琪鸣鸣声更大,唾液从她嘴角溢出,我顾不上怜惜,调整好姿势就抽动巨物,连抽了十几下才停下,深入肉穴的巨物不停弹跳。 我松开了湿滑的小嘴,轻揉美人的大奶子,脸带坏笑。 谢安琪一言不发,像木偶似的仰躺着,泪眼婆娑,我一边品味这位绝色美人,一边百般哄逗她,可能是真的恨我了,谢安琪拒绝与我说话,无奈之下,我使出无赖手段:“安琪,我要射了,可以射进里面吗?” 谢安琪怒道:“不要射在里面。” “好。” 谢天谢地,谢安琪终于和我说话了,我忍住笑,轻吻极品美乳,柔声道:“我保证不射进去,但你要跟我说说话,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肯定能感觉出来。” 谢安妮冷冷道:“我不要你喜欢我,你比赵鹤更坏,我后悔了,后悔把你介绍给安妮,后悔把你引进我家。” 我勾住她迷死人的下巴,坏笑:“你是说引狼入室?” “比狼还坏。”谢安妮甩脱我的手。 我笑嘻嘻道:“不要过早下结论嘛,我身上诸多好处要慢慢发现的,今天这事情是我错了,但一开始,我并没用想过用这种卑鄙手段占有你,是你错在先。” “我错什么了。” 谢安琪大皱眉头,她已不知不觉中计,只要她说话,我就是胜利,巨物插在她紧窄的肉穴里,舒服得我毛孔全竖。 我眼珠转了转,一本正经道:“我只不过跌了一跤,你们就笑我,我很生气。” 谢安琪一听,本来拧紧的眉头瞬间松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在美脸上一闪即逝,贝齿急咬红唇,虽然极力克制,但被我瞧个清楚,我不动声色,继续苦着脸烟怨:“你们笑就笑了,我也不是很怪你们,谁见人跌得这么狼狈肯定会笑的,我能理解,可是,我一路上求你们别笑了,你们还笑个不停,我的面子都没有了,你知道吗,你谢安琪笑得最厉害,足足笑了一个小时。” 谢安琪拚命憋着,迷人的大眼晴猛眨:“我有笑这么长时间吗。” 我严肃道:“当然。” 谢安琪几乎要把红唇咬破了:“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小肚子鸡肠,就算我们笑你,你也应该宽宏大量,不去计较,怎能心怀怨恨,用这种手段报复我呢,有多少男人求我们笑,我们都不一定笑,能笑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女人最典型的强词夺理,这会,我当然不会去计较了,猛点头:“是是是,所以我现在很后悔,就问过你,能不能射进去,你说不能,我就不射进去了,你看,我挺有诚意的。” 谢安琪实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粉拳朝我砸来:“你千万别射进去啊。” 我欣喜若狂,美人笑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 我小小声问:“危险期?” 谢安琪嗔道:“不管什么期,都不能射进去。” 我又问:“那射在哪里好哇。” 谢安琪怒道:“我管你射哪里,最好别射,马上拔出来。” 我猛点头:“好好好,就拔,马上拔。” 谢安琪一听,神情有点怪异,我直起上半身,收束小腹,慢慢地将大肉棒拔出,快拔到穴口时,我用力捅回去,谢安琪一声闷哼:“哎哟。” 我忍住笑,很认真道:“怎么回事,你里面吸力很强,你等等啊,我再拔。”说着,装模作样,又重复一次拔出,也是堪堪拔到肉穴口时,大肉棒再次重重插回去。 “哎哟。”谢安琪浑身颤抖,脸色都变了。 “好像有点麻烦。”我自言自语。 谢安琪气得咬牙切齿:“李中翰,你恨死你……” “可我爱死你了。” 我嬉笑着将咐安琪的两条美腿抱起,由衷赞叹道:“你太漂亮了,身材完美,这些都不重点,重点是你有一双超级漂亮的小脚,说实话,我之所以强奸你,就是因为你的两只脚。” “你干什么,快放下我脚。” 谢安琪羞急交加,玉腿高举,私处自然暴露,巨物插在其中,看起来更淫靡不堪,我趁机抽动,粗大肉棒在娇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谢安琪嘤咛,顾不上美腿了,微闭起眼睛呻吟。 我握住两只小脚丫,兴奋道:“天啊,好美的玉足。” 舌头一伸,舔到了其中一只玉足,玉足雪白饱满,丝毫看不到青筋血管,脚掌粉红滑嫩,我放下一条美腿,专心玩弄一只玉足,掰开五只玉石般的脚趾头,逐一含进嘴里,温柔吮吸,最多时,一口含完五只脚趾头,舌头穿过脚趾缝。 谢安琪娇呼:“啊啊啊,别舔,你快放下来,你好恶心,喔……” 我不仅舔玉足,玩玉足,我还不停地抽插肉穴,黏液涌出,我抽插更顺畅,心中愈加喜欢这个有玉足的美少妇,要得到谢安琪,就必须打击赵鹤,我心念急转,暂时放开玉足,缓缓跃到谢安琪身上,连抽插也暂时停了下来,谢安琪睁开美目,脸红如霞。 我柔声道:“安琪,赵鹤肯定没有亲过你的脚,最美的地方他都没发现,证明他不懂得欣赏你,他对你的爱不是真实的,他只会贪图你家的钱,他勾引你母亲就是为了钱。他关心你,疼你,全是表象,是故意做给你母亲看,至于他爱你,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只要是男人都会迷上你。你可以试试,就跟他说,如果他赵鹤愿意归还一半公句股份给你父亲,可以把安妮嫁给他,我敢肯定他不愿意,他情愿不要安妮,也要保住那一半股份。” 谢安琪呆呆问:“要是他交出那一半股份呢?” 我苦笑道:“那我退出你们的家庭纠纷,离开源景回京城。” 谢安琪白了我一眼:“那倒不必,如果老赵愿意归还一半股份给我爸爸,我就劝我爸爸不要了,反正我爸要把财产分给我和安妮,我那一半就算是老赵的那一半股份,剩下的全归安妮,只要安妮愿意嫁给你,我还是支持的。” “谢谢。”我笑了。 知道谢安琪没有恨我,吻上她淡定的朱唇,吮吸娇柔舌尖,她没有迎合我,却也不反抗,我喜欢谢安琪这种从容,她很快就对我的羞辱置之脑后,我想我爱上她了,为了得到她,我必须破坏她和赵鹤的感情。 “要是他不愿意交出那一半股份,甚至继续欺负你父亲,霸占你母亲,强迫你妹妹呢?”我问得很直接。 谢安琪叹了叹:“真是那样,你就可以射进去。”说完,她咯吱一笑,羞得举起手臂遮掩美脸。 我热血澎湃,直起上身,又一次抱起美腿,刚才是左腿,这次是右腿,从小腿部分开始一直吻上去,吻到脚踝,舔进了红润的脚掌心,谢安琪呻吟,纤腰慢慢扭动,如风中杨柳,柔软的阴毛更湿了,配合粉嫩的肉穴,显得多么斑斓淫荡,巨物开始黏滑的肉穴进出,我掰开她五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一个一个吮吸,一次一次地赞叹:“好美的玉足。” “喔。”谢安琪呻吟得更大声,她下意识地用手背掩住嘴巴。 我挑逗她,色色问道:“舒服吗?” 谢安琪嗔道:“你变态。” 我坏笑:“你喜欢的。” 一个深插,谢安琪微微仰起性感的下巴:“啊,好粗。” “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你现在才感觉出来吗?”我亢奋道。 “讨厌。” 谢安琪羞得满脸桃红,白了我一眼,欲要收回玉腿,我抓了抓她的脚掌心,深情道:“刚才说恨我,现在说讨厌我,恨度大幅度降低,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爱上我。” “咯吱。”谢安妮蹙眉娇笑,情不自禁地喊:“痒……” 我问得很下流:“是脚痒,还是里面痒?” 谢安琪咬咬红唇,很小声说出两个字:“都痒。” 哦,我冲动了,迅速放下美腿,我狂吻而上,粗鲁地脱掉谢安琪身上的恤杉,这是她身上最后的衣物,一具雪白魔鬼的肉体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发疯般蹂躏两只硕大挺拔的美乳,身下抽插如飞,颤抖的嗯嗯声始终萦绕在我耳边,双臂潜入玉背,一个熊抱式翻身,将谢安琪抱起,坐在我身上,谢安琪拢了拢荡下的秀发,两只迷人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帮我脱点背心。”我小声央求。 谢安琪在犹豫,大概是在想,哪有帮强奸自己的男人脱衣服的道理,不过,她很快就顺从,笨拙地脱掉我的背心,茂密胸毛吸引了她的目光,但她更关注自己下体里的巨物,扶着我肩膀,低头张望。我暗暗好笑,抱扶美翘臀,缓缓托起,让咐安琪看个真切。 她脸一红,自个蹲下翘臀,肉穴徐徐吞下巨物,腰肢扭了两下,又不好意思动了,我抓住垂荡在我眼前的大奶子,一边玩弄,一边挺动巨物,十几下后,谢安琪开始迎合了,斑斓的肉穴主动呑吐巨物,速度逐渐加快,尤其是与我十指交扣,直起娇躯耸动时,那神态,那姿势已完全放开。 乳浪在汹涌,秀发在飘荡,呻吟是如此迷人:“嗯嗯嗯……” 我以为谢安琪有天赋,能对我的巨物有天生抵抗力,可耸动才几十下,巨物的威力就令谢安琪吃了苦头,一个不留神,巨物触到了肉穴深处的某个敏感点,谢安琪嘤咛一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大肆索吻,还戏谑她:“完蛋了,你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奸淫了。” “你……”谢安妮羞怒交加。 我不为所动,嘿嘿奸笑:“被奸淫就算了,还感觉到舒服,这很可耻,你不感到盖愧吗?” “我,我要咬你。”谢安妮羞得满脸涨红,作势欲咬。 我摇摇头,叹息道:“你咬一个能让你感到舒服的男人,你不觉得是恩将仇报吗?” 谢安琪一听,不敢咬了,美目如画,楚楚可怜:“李中翰,你要我求你吗?” 我点头:“你求啊。” 谢安琪马上小声道:“求你了。” 我坏笑,抱住翘臀,用力冲顶,次次直插花心,谢安琪抱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喔,我是求你别打击我,不是求你用力……” 我只能用力,一边笑,一边用力,谢安琪不给我笑,主动吻上我的嘴唇,我双手揉着她的翘臀,巨物一遍一遍地冲击紧窄的肉穴,寂静屋子里,到处充斥着怪异响声,谢安琪一点都不在乎被听见,她勇敢的完成最后冲刺,密集吞吐十几下,一声闷哼,瘫软在我怀中,抽搐的翘臀在摇摞,我狠心给予她最致命一击,抱扶抽搐中的翘臀猛烈上顶,谢安琪拚命咬住我肩膀,肉穴喷出烫热的暖流,电流闪过,我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在猛烈的抽插之际迷失了诺言,积攒多时的热情狂喷而出,射入了谢安琪的花心。 蛾,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 我一大早便与何芙见了个面,昨晚爽约,她表面平静,实陆上她很生气,我巧舌如簧,说出昨晚去赵鹤家的目的,声色俱厉地控诉了赵鹤如何霸占谢家产业,如何欺凌谢家上下,谢家又是如何忍辱负重的经过,当然,我与谢家姐妹的情事,以及和翁吉娜之间的暧昧肯定只字不提。 何芙听得勃然大怒,原谅了我昨晚爽约,说立即收集赵鹤的材料,如果情况属实,一定拿赵鹤开刀。 “纪检领导都如此,他管辖的地方岂能有正义。”何芙恨恨道。 我点头称是,又向她汇报了约见胡大成的情况,何芙眼露喜色:“怪不得昨晚到处是警笛,我还以为是地方势力故意给我们示威,原来如此,中翰,干得漂亮。” 我颇为得意,眼珠一转,把视线转回赵鹤:“既然与赵鹤摊牌了,谢家的人留在源景就没意义了,等会我就送谢家的人回上宁,乔羽已经指示我们不要动陈子玉,所以,我们的目标要调整,先拿赵鹤开刀。 “嗯。” 何芙点点头,朝我面授机宣:“上午要召开县委常委会,连续开两天,我列席参加,顺便透露点消息给你听,常务副县长,县常委张学兵,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今天凌晨都被秘密双规了,这次对县里的高官采取措施,没有通过县纪委,由我们中纪委直接执行,等县常委会一结束就公开宣布,你呢,先把这消息在县纪委内散布,震慑一下陈子河,陈子河知道后,必定有所收敛,另一方面,也是严厉警告赵鹤。” 凌晨抓的?我心念急转,猛然醒悟,心中大为佩服的同时又深深地感动,如果猜得不错,昨晚何芙久等不见我去找她,她以为赵鹤为难我,仓促间做出了围魏救赵的霹雳手段,这也是官场争斗的惯用手法,你找我麻烦,我也找你们麻烦,想到这层,我情不自禁握住何芙的手,动情道:“小芙,我想你。” 一脸正气的何芙看了看四周,用力甩开我的手,嗔道:“说事就说事,怎么一转眼你就动手动脚,婆婆妈妈的,我不喜欢。” “好吧,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山庄,我叫姨妈做好吃的。”我尴尬不已,幸好街上没人注意我们的举动。 何芙自觉过份了,语气略带歉意:“知道了,我尽量回去,你别只顾着姨妈,还要多关心我妈妈。” “都关心。”我回答得毫不含糊,柏彦婷美艳逼人,就算何芙不叮嘱,我也会经常关心她分别时。 何芙露出了个清新微笑,一身干练的她居然羞答答道:“下次要跟我做,记得带套子,我工作很忙,不想怀孕。” “遵命!”我将身体立得笔直。 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来到单位,眼下源景官场的气氛紧张,我低调些,将宝马750i停在最角落的地方,下车时,一辆黑色捷达刚好驶来,停在我的车旁,我马上认出车上的人是县纪委副书记任华安,对于这位浓眉细眼,精明干练的中年人,我有一丝敬畏感,所以矗立在车旁,等候他下车。 “任书记早。”我主动上前,微笑着打招呼。 任华安对我的态度有所转变,热情地与我握了握手,寒暄几句,问起我在源景的工作生活是否满意之类,我自然说很满意,任华安语锋一转,似乎濩不经心:“李处长,追款的事情办得如何?” 我心有准备,迟疑了一下,淡淡道:“别人问起的话,我会敷衍,任书记问起,我实话实说,钱已经追到。” “哦。”任华安一愣,从我话语中察觉出什么,炯炯有神的细眼射出一道光芒:“李处长不特别忙的话,来我办公室谈谈怎样?” 我谦恭道:“正想请教任书记。” 普通的绿茶冒出腾腾热气,白瓷杯甚至有些老土,就连办公桌都显得陈旧,任华安告诉我,这张办公桌跟了他几十年,无论办公地点如何变化,无论职务升迁或降贬,他始终对这张办公桌不离不弃。 “好几次,这张办公桌都搬去了旧货市场,我还买回来,不少地方磕破斑驳了,我就亲自买来油漆涂上去,手艺自然没专业木工好,马马虎虎。” 任华安笑了笑,轻轻地抚摸着办公桌,就像抚模情人的身体一样温柔。 我表面平静,内心却对任华安肃然起敬,混了这么多年,我多少对道貌岸然有点体会,像任华安这种朴实念旧的情感是装不出来的,环顾朴实的四周,不知内情的人一定以为这间办公室的主人顶多是副科级别。 “任书记与众不同。”我由衷地感叹。 任华安摇摇头,自嘲道:“应该说,我是格格不入,李处长才是与众不同,办事态度与众不同,手段与众不同,这么快就追回那笔钱,百货公司那边也有重大突破,短短几天,稽查处就硕果累累,真是可喜可贺啊。” “职责所在。”我谦虚一句,小心翼翼试探道:“其实,五个大案就是一个,只要财政局这案子能了结,其余四个案子就能迎刃而解,不知我的判断是否正确。” 任华安两眼发亮,惊诧地看着我,喝下一口茶水,又恢复到平静状态:“我难得糊涂,李处长深谙其中奥妙,我就不多言了,就不知李处长打算如何处理追回的这笔钱。” 我知道任华安已经含蓄地同意了我的判断,源景官场盘根错节,每个案子就互相牵扯,动一个等于动五个,之所以迟迟无法侦破,究其原因就是官官相卫,各方都处于利益链子上,哪处断裂,就全部断裂,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任华安了解官场本质,自然明白其中奥妙。 我思索了片刻,又一次试探:“请任书记定夺,任书记希望我立刻上缴,我就立刻上缴。” 任华安浓密紧锁,同样思索了良久,脸色凝重道:“不,恰恰相反,我倒希望你暂时扣住这笔钱。” “为什么?”我佯问,心里一阵轻松,如果说赵水根是我在源景急需的朋友,那任华安就是我急需的战友,他是重量级别的人物。 “你我心知肚明,不需要说得太明白。”任华安城府一笑,眼里多了一丝担忧:“只是李处长你这样仿,冒的风险太大,容易成为众矢之,邀你来谈谈,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心里一阵暖意:“谢谢任书记,我会找你帮忙的,但眼下我不需要,我可以告诉任书记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故意停了一下,见任华安在凝神倾听,我身体朝他倾了倾,神秘道:“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副县长张学兵已经被中纪委秘密双规,有关部门正对他们进行突击审查。”“啊,我昨晚还见张学兵。” 任华安大吃一惊,细眼里精光四射,追问一句:“这消息确切吗?” 我淡淡道:“任书记,你应该对我有信心。” 任华安难掩惊喜,连说几个“非常好”我举茶杯,轻尝一小口,意味深长道:“先告辞了,谢谢任书记的茶,味道很好。” 离开任华安办公室时,我手上多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任华安的一个秘密电话,他告诉我,这个电话是私人电话,二十四小时开着,有急事,随时可以拨打。 “李处长。”声音很悦耳,身后的脚步声嗒嗒响。 我赶紧把纸条放进裤兜,回身看去,正是县纪委头号大美女韩郁知,她美貌端庄,温婉知性,大家都称呼她小韩,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她,但没人敢接近她,因为韩郁知是赵鹤的办公室秘书。 “早啊,小韩,今天好漂亮。” 我热情不失绅士,如果是昨天以前,我也不敢接近这位制服美女,韩郁知是赵鹤的禁脔成了县纪委的公开秘密,但今天已不同,我已不再给赵鹤脸色,更不忌惮他的权利,我不仅要接近小韩,还要利用她给我传播消息。 “好几天没见李处长了。” 韩郁知两眼发亮,苍白的美脸迅速多了一片红云,美丽的女人尤其在乎被男人赞美,可在县纪委里,韩郁知很少听到这种恭维,赵水根曾经告诉过我,至少有十二个男人因为大胆接近韩郁知,结果被赵鹤毫不留情地调离,这两年来,县纪委上上下下,已经很少有人敢接近韩郁知了。 “难得小韩牵挂。”我言语轻松,与韩郁知并肩行走,不时与陆陆续续来上班的人的打招呼,大家见我和韩郁知亲热,都投来惊讶的目光。 “牵挂?”韩郁知马上停下了脚步,表情很不自然。 我假装失望,笑眯眯道:“不是牵挂吗?我还以为小韩你几天不见我,心里惦记着,要不然,你刚才见我为何这么兴奋。” 我暗暗好笑,如此大胆之极,当然是有意为之,这对韩郁知来说,应该是破天荒头一遭。 韩郁知红着脸,急忙辩解:“我哪有兴奋啊,我只是跟李处长打招呼……” “呵呵,那我误会了。”我展颜一笑,潇洒地道了个歉,韩郁知这才出现跟我并肩行走,下意识地她拉开了与我的距离,眼睛不时飘向我:“几天不见,李处长好像有点变了。” “变成什么样?” 我露出了招牌笑容,观察过自己的笑容,总结为,有点坏,有点深情,再加上一点阳光。小君就最爱我的笑容,杨瑛,闵小兰也喜欢,对付少女,我的招牌微笑还有非常有用的,就不知能否对付成熟的韩郁知,逆反心理谁都有,越是赵鹤的禁脔,我就越想征服。 “变得开心了。”韩郁知想了半天,才想出‘开心’这个词,估计芳心里一定是诸如‘变得轻挑了’‘变得大胆了’之类的话,只是碍于面子,不敢说出来而已。 我没有揭破,眼看就要跟韩郁知分道,她去她的书记办公室,我回我的办公室,脸色一沉,缓缓驻足长叹:“小韩,你有所不知,我乐在表面,苦在心里,干我们这一行的,哪有开心的,每天千的都是受苦受累的工作,本职工作倒无所谓,就是莫名其妙地参加一些份外的活,昨晚陪中纪委高官去达捕几个人,今晚又不知要去远捕谁。” “唉。”我一声长叹。 韩郁知蓦然惊诧,也停下脚步,小声问:“真的呀,都逮捕谁了?”
第五章、
“这……”我卖起关子,欲言又止。 “说呀。”韩郁知略带恳切,秘书的工作向来就是爱打听。 我犹豫片刻,眼珠一转,柔声叮嘱道:“小韩,我喜欢你才跟你说,你可别乱传。” “我绝对守口如瓶。” 韩郁知眨眨眼,娇美的脸上那片刚消退的红云又飘然而至,我暗暗好笑,示意韩郁知将耳朵靠近,她倾倾身子,一缕幽香沁入我的心肺,我趁机观察,可惜她一身并不修身的制服,我观察不到‘特别’之处,制服下是长裤子,不是丝袜短裙,脚下的黑色皮鞋就更普通了。 “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副县长张学兵。”我神秘兮兮道。 “正红大姐被抓了?”韩郁知花容失色,两只大眼睛瞪得圆溜。 “小声点。”我假装很焦急,韩郁知茫然点头。 我趁热打铁,压低声音道:“我现在回办公室拿一些案件调查纪要,马上就赶去关押施正红的地方,参加突审,不跟你说了。”说完,转身疾走。 “李处长慢走。”韩郁知还没有完全回过神。 由此看来,被何芙抓掉的这两人绝对会给源景县带来震撼,刚走两步,我忽然觉得还过瘾,我折返回头,一本正经问:“小韩,你身上有一股香气,叫什么香水。” “我没涂香水呀。”韩郁知一愣。 我一脸不高兴:“不会吧,虽然香味淡了点,但我能闻到,好好闻,能告诉我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吗,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可别这么小气。” 韩郁知急道:“我真没涂,可能,可能……” 我瞪着韩郁知,等待她的解释,她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我诡笑,大胆靠近韩郁知的颈部,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赞道:“可能是小韩的体香,我鼻子特灵。” 韩郁知大羞,连忙闪开:“李处长,你快忙你的吧。” 我一声惊呼:“哎哟,差点耽搁了,都是小韩你惹的,以后没事多洗澡,别整天香喷喷的勾引人……” “你这是什么话呀?” 韩郁知把脚跺得嗒嗒响,我赶紧转身开溜,脸上乐开了花。 回到办公室,我给我的秘书孙兰也透露了县人大副主任以及副县长被双规的消息,其实,我这个稽查处处长根本就没必要设秘书,这孙兰估计是赵鹤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我佯装不知,透露完消息便扬长离去。在纪委大楼前又遇见赵水根,我故意脸色凝重,只跟赵水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脚下却没停下,急急奔向的宝马750,上了车,我风驰电掣离开,相信这出戏已演足,包管施正红,张学兵被双规的消息很快会到处传扬。 回到电力局大院的租屋,谢东明,翁吉娜已穿戴整齐,端坐在沙发看电视,洗手间的门一响,美丽绝伦的谢安妮也走了出来,牛仔裤配高跟鞋,紧身恤衫,令人赏心悦目,见到我,她按捺不住欣喜,小嘴里不停埋怨我昨晚灌酒,我顾不上敷衍谢安琪,而是紧张地观察谢东明和翁吉娜,幸好两位脸上都没异样,如果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翁吉那显得容光焕发,两眼水汪汪。 “我们下楼吧,安琪已经打电话过来了,她马上就到,我们一起回家。” 谢东国站起来,颇为兴奋,翁吉娜也优雅站起,媚眼一抛,甜甜道:“中翰,屋子都收拾好了。” 我尴尬不已:“怎么好意思让伯母……” 谢东国朝谢安妮一指,笑道:“是安妮收拾的。” 谢安妮咯吱一笑,我搓搓手,给谢安妮一个深情注视,依旧尴尬:“也不好意思麻烦安妮谢安妮走来,白嫩嫩的双手一齐伸出,撒娇道:”我手都变粗了。 “哈哈……”大家哄堂大笑。 谢安妮娇盖不已,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心头大悦,与谢东国,翁吉娜,谢安妮一起下楼,站在电力局大院里等候谢安琪,心里七上八下的,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谢安琪早早出现,就不知道她跟找鹤谈成什么样子,她是跟我们回上宁呢,还是继续留在源景县,以她对赵鹤的感情,我估计她会留下,毕竟她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想起昨夜的两幕绡魂,我就热血沸腾。 一辆黄色出租车缓缓停在大院门口,谢安琪朝我扬手,我兴冲冲过去一看,眼睛都瞪大了,出租车后座里,堆满了整整三个大号旅行袋,怎么回事,搬家么,一转念,马上就明白,谢安琪肯定是搬家。我欣喜若狂,这说明什么,说明咐安琪跟赵鹤谈崩了,谢东国夫妇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见谢安妮在旁,也不好多问,不过,以他们的阅历,已隐约察觉出什么,脸上都露出喜色。 谢安妮更是开心得手舞足蹈,她一直鼓动谢安琪离开赵鹤,这会彷佛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个劲地夸谢安琪脱离“苦海”走上“幸福大道”气得谢安琪几欲要打,多亏翁吉娜开口呵斥,两姐妹才安分。我开车过来,与出租车司机一起,把谢安琪的三个大旅行袋搬上我的宝马。 以为就这些行李了,哪知出租车司机打开车尾箱,我一看,天啊,车尾厢里还有两只大号旅行箱,不是旅行袋,是旅行箱。 我惊呆了,谢东国,翁吉娜也惊呆了,连谢安妮都惊呆了。 谢安琪却咯咯娇笑。 阳光万丈,万里无云,我们一行五人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宝马750i一直令我引以为傲,就算车里坐满五人,再加上几个旅行袋、旅行箱,车子奔跑起来依然很轻松,连见过大世面的谢东国也夸赞一番,说无论如何也要买一辆,谢安妮不依,表示家里有一辆这种车就够了,翁吉娜和谢东国闻言哈哈大笑,谢安妮这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娇羞不已,在副座上偷偷瞄我,我假装没看见,心思全在车后座的谢安琪身上,她和父母坐在一起,不时跟母亲翁吉娜低语,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她们在聊些什么,急死我了。 不久,手机响了,赵水根打来电话,焦急问我关于县人大副主任和副县长被双规的消息是否属实,我说属实,心想,这消息传得好快,赵水根马上说赵鹤要见我,我冷冷问有什么事,赵水根没能立即回答,说话一度断断续续,估计赵鹤此时就在赵水根身边,我眼珠一转,索性把手机扬声打开,让车上的人都听个清楚。 “李处,赵书记要跟你说。”赵水根急道。 话音未落,赵鹤的声音传了进来,语气异常客气:“李处长,你在哪,我们能不能见个面。” 我冷冷道:“现在我不方便跟任何人见面。” 下意识瞄了一眼观后镜,见车后座的人都很严肃,尤其是谢安琪,一听是赵鹤的声音,像触电似的跃到我座椅背上,我不禁大为嫉妒。 “中翰,昨晚我喝多了,你别介意,找个时间,我跟你赔罪。” 赵鹤出乎意外地跟我道歉,我暗暗吃惊,一时间不知道赵鹤为何变得如此谦恭,来不及细想,我小心翼翼应答:“赵书记,你言重了,你是书记,我是你的下属,哪有上司给下属赔罪的道理。” “关键是我有错。”赵鹤的语气很诚恳,副座上的谢安妮听得莫名其妙。 我有点后悔打开手机扬声,谢安妮在旁,我不能说得太详细,又要兼顾谢安琪的感受,同时也要在咐东国夫妇面前树立自己的威望,心念急转,我冷冷问:“我都不知道赵书记错在哪,赵书记昨晚喝多了,应该什么都不记得才对。” 手机里停顿了一下,不久又传来赵鹤的声音:“中翰,我不会再干涉你跟安妮来往……” 谢安妮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有点冲动,翁吉娜一把扯住了她,我朝谢安妮笑了笑,平静道:“我和安妮的事情,你赵鹤干涉不了。” 谢安妮猛点头,鹅蛋脸已气得苍白,赵鹤连声道:“是的,是的。” 我很满意,虽然还无法确定赵鹤为什么突然改变嚣张态度,但隐隐约约地,我感觉到是与县人大副主任,以及副县长张学兵被抓有关,何况中纪委越过县纪委,直接抓捕,果然不出何芙所料,她这举措震动了源景官场,连负责纪检的赵鹤都前倨后恭,其他人便可想而知了,我又一次感激何芙,这位生命中的贵人又一次用行动诠释了她无可替代的地位和价值。 “赵书记,没其他事,我就挂了。”我冷冷道。 赵鹤急问:“中翰,刚才联系不上张学兵,他是不是出事了。” 我淡淡道:“既然消息传了出去,我就不妨告诉赵书记,不只张学兵出事,施正红也在交代她的错误,这还是刚刚开始,将来必定还有人受到严厉查处。”话中所隐含的恫吓足以令赵鹤心惊肉跳,他的级别比张学兵,施正红还低。 “中翰,咱们得见个面,你来定时间地点,以你方便为准。” 赵鹤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已经沉不住气,这反而印证了两件事,第一,胡大成比绝大多数人更有敏锐的官场嗅觉,其次,任华安面对张学兵,施正红被捕的消息,显现出来的不是惊恐而是兴奋,这足以说明任华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怕见赵书记,怕一不小心就被撒了职。”我对赵鹤冷嘲热讽。 他更急了,忙解释:“中翰,我昨晚真喝多了,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你多多担待。” 仓促之下,赵鹤竟然捡了我的话,总算是随机应变。 “就这样吧,稍后我会请示赵书记。”冷冷说完,我挂掉了电话,一松油门,连退两档,车子稍稍慢了下来,不远处就是我曾经在高速路被拦截的路段,我自然有所警惕。 按捺不住的谢安妮很快打破了安静的气气,她朱唇紧咬,迷人的大眼睛似乎在喷火:“莫名其妙,这姓赵的是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生活,从今往后,我谢安妮跟这个姓赵势不两立。” 她左一个姓赵的,右一个姓赵的,说得格外刺耳,完全没顾及姐姐谢安琪的感受。幸好谢安琪从容淡定,不紧不慢问道:“中翰,发生什么事,张学兵被抓了?” 我点点头:“是的,你认识他?” 谢安琪道:“他经常来我家跟老赵喝酒。” 我一听,又酸了,谢安妮喊姓赵的固然刺耳,不过总比谢安琪喊老赵纾舒服,我眼珠一转,编了谎,乘机吓唬谢安琪,“就是因为张学兵跟赵鹤来往密切,我才让中纪委的人抓他,没有直接抓你的老赵。” “中翰。”谢安琪娇嗔,猛地踢了我的座椅一脚。 不过,我这句却令翁吉娜,谢东国动容,两人悄悄交换了一下眼神。 副座上的谢安妮乐开了花:“抓得好,抓得好,直接抓那姓赵的最好。” “安妮,你少插嘴。”翁吉娜忍不住了,喝斥了一句。 谢安妮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看了谢安琪一眼,谢安琪也不计较,柳眉深锁,美脸含霜,两只大眼睛呆呆地看向车窗外,我见她如此落寞,心里好不怜惜。 沉寂多时谢东国与翁吉娜耳语了两句,突然扬声道:“中翰,等会到上宁,我们就不回凯利广场了,为了安妮的安全,我们决定搬去”翡翠一品“你晓得在哪吗?” “真抱歉,我不懂。”我只对翡翠一品略有耳闻,具体在什么地方就不清楚了。 谢安妮娇滴滴道:“你好孤陋寡闻吔,”翡翠一品“三十万一平米,是上宁最贵的房子喔,你不懂不要紧,到了上宁,我来给你指路。” 我微笑点头,心中暗暗吃惊,之前好像听说“翡翠一品”是二十万一平米,如今却涨到了三十万一平米,可见谢家的确够富豪,我的身家与他比起来,恐怕连小巫都不是,下意识中,我对赵鹤所持有的那一半旗正集团的股份产生了想法。 “中翰。”翁吉娜柔柔道:“安妮的人生安全就托付给你,这段时间,你没什么事就常来,我们当你是自家人了。” 我连连点头:“谢谢伯母看得起。” 翁吉娜妩媚一笑:“还客气干嘛。” 她不仅笑得妩媚,连说话的味儿也妩媚,我的小心脏砰砰直跳,观察了一下谢东国的表情,见无异样,心中不禁怀疑昨夜跟翁吉娜仿爱时,谢东国是否醒了,按谢安琪的判断是醒的,可我不相信,不相信一个男人能容忍别的男人奸淫自己的老婆,何况就在他谢东国身边奸淫。 “啊,这辆蓝色保时捷好漂亮。”谢安琪轻轻欢呼。 我朝车窗外看了一眼,飞快行驶中的宝马已迅速经过高速路对面一辆停下的保时捷,颜色很熟悉,呈宝石蓝,记忆中,我送给王怡的保时捷就是这种宝石兰,王怡即将分娩,她不可能来这里。 嗯?我心咯噔一下,急忙打开闪灯,将宝马停在路边,迅速转身,透过车窗远远眺望高速路对面的那辆保时捷,这一看之下,惊得我忘记了呼吸,在蓝色保时捷附近,还有两个人,从身姿上看,这两个人都是女人。 阳光很刺眼,两个女人都戴着墨镜,都身穿着深色便服,其中一个束着头发,另一个长发飘飘,是大波浪的那种,她们都离开保时捷,分头在高速公路外的荒地里搜寻着什么,时而弯腰,时而蹲下,突然,大波浪的那位触电般站直身子,朝我这方向看来,我脑袋嗡嗡响,浑身发热,不得已深深地呼吸着,尽量让自己急别跳动的心平缓下来,虽然相距近百米,但我认出这女人就是姨妈,她似乎在喊身边另一个女人,那女人也马上朝我这边看来,我凝目细看,马上认出她是柏彦婷。 “没什么大不的,这种车满街都是,有什么好看。”谢安妮有些不耐烦。 她以为我在看保时捷,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解开安全带,让车上的四人等一会,迅速下车,瞅准高速路两边过往的车子都没了,便迈开步子,快速冲过去,这次我不敢怠慢,再摔一次就不仅仅是狗吃屎那么简单了,跨越分隔栏时,我运起了内功,很轻松地跨过了高速路对面,又急速朝姨妈跑去,快如闪电。 “两个妈,真巧啊。”我笑嘻嘻地来到姨妈和柏彦婷跟前。 柏彦婷洋洋得意道:“月梅,你输了。” 嗯?我莫名其妙看向姨妈和柏彦婷,哇塞,见过有型的女人,没见过这么有型的女人,两个娇媚女人此时不仅干练,而且有型有味,很像电影里那些女特务,女杀手形象,略为不同的是,柏彦婷的墨镜偏向茶色,姨妈的墨镜则是全墨色,墨镜配朱唇,我的上帝啊,我居然很无耻地硬了。 姨妈轻启朱唇,语气不善,墨镜不时看向百米外的宝马,“文燕说你会过来,我说你不会,打了个赌,我输了。” “赌注是什么?”我一阵心慌,赶紧转移姨妈的注意力。 姨妈道:“谁输了,谁今晚就进厨房。” 我一听姨妈进厨房,就如同小孩等春节似的兴奋,猛吞了几口馋涎,笑眯眯道:“那妈妈肯定是故意输的,好久没吃烧的菜了。” “我烧的菜不好吃吗?”柏彦婷脸色微变。 我赶紧解释,说她烧的菜也很好吃,只是姨妈好久不亲自下厨了,怕姨妈手艺生疏云云,柏彦婷听完,脸色好了很多。 姨妈依然张望我的宝马,彷佛能看出点什么名堂似的,我忍不住问姨妈看什么,她冷冷道:“我没故意输,我知道你车上有女人,所以我猜你为了避免被我发现,会开车溜走。” 我暗叫惭愧,车上三个女人有两个已经与我有染,另外一个也快了,心虚得很,刚才好想扬长而去,母亲就是母亲,很了解我的心思,只是姨妈也有失算的时候,她低估了我对她的爱。我深情一笑,柔声坦白:“我确实怕被妈发现,车上也确实有女人,但我更想见见两位我最爱的女人。”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戴着墨镜,我也不知道她们的表情。 柏彦婷一声轻哼:“别捎上我,你最爱谁,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 “得了文燕,大白天吃什么乾醋。”姨妈娇嗔完就笑了,墨镜遮住了她的眼睛,可她的笑容依然迷死人。只可惜柏彦婷一点没笑。 “淮说大白天不能吃醋?”柏彦婷冷冷道。 我头皮发麻,盯着姨妈和柏彦婷的脚下,故意岔开话题:“这是什么鞋,这么难看。” 两位超级大美人的鞋子都很古怪,登山鞋不像登山鞋,跑鞋不像跑鞋。 “我们是在找蛛丝马迹,不是来时装表演。”姨妈啐了我一口,墨镜里的风眼一定瞪得很大。 我嘿嘿奸笑,成功转移了话题,“找到了吗?”我又问。 柏彦婷一指高速路对面:“在那边找到了三枚弹壳,是你的。” 我竖起了双拇指:“厉害,真不愧为‘猎犬’,这都能让你找到。” 柏彦婷抛来一媚眼,笑吟吟道:“我可是你妈妈的教官,听说你有嘲笑梧桐三季? 这次轮到姨妈黑脸了,我暗暗叫苦,拍完一位马屁,又要迎合另一位,再说下去,就没玩没了了,赶紧笑眯眯告辞:“两位妈妈,我先走了,车上是一家子人,有男有女。” 我暗示姨妈不要想歪了。 可姨妈根本不吃我这一套,绷着脸儿问:“女的漂亮吗?” “咯咯……”柏彦婷笑弯了腰:“月悔,我承认我是吃醋,可我的酸味儿没你这么大。” 我溜了,溜得比兔子还快,几个跳跃越过高速路分隔栏,迅速跑回我的宝马750i,一边发动引擎,一边眉飞色舞道:“安琪,我打听了这款保时捷的性能,觉得不太适合你,过两天,我送一辆玛莎拉蒂给你。” 眼睛瞄了一下车门观后镜,赶紧开车,生怕姨妈跑过来大闹一场似的。 天啊,我是如此的爱姨妈,又是如此的怕她。 “真的呀。”谢安琪瞪大眼睛,欣喜若狂。 我笑道:“当着你爸爸妈妈的面,我还能乱说吗,要什么颜色,你告诉我。” 谢安琪歪着脖子想了想,说:“我要那种鹅黄色。” “没问题,买车的时候,我跟厂家提出就是,包你满意。” 我爽快答应,与谢安琪聊起了豪车,她对豪车知之甚少,所以不耻下问,我有问必答,翁吉娜和谢东国见我跟谢安琪聊得开心,都有点纳闷,身边的谢安妮就更不用说了,她结结巴巴地插话过来:“喂,我的呢?” “我要保护你,你坐我的车就行了。”我笑咪咪道。 谢安妮一听,气得看向了车窗外,大家不由得哈哈大笑,翁吉娜心软,这会又站在了谢安妮这边,“安妮,中翰不给你买,妈妈给你买。” 谢安妮更生气:“妈,你给我买和他买给我能一样么?” 大家又是大笑,翁吉娜猛点头:“说的也是。” 我马上拿起手机拨给周支农,要他再订购两辆玛莎拉蒂,一辆是鹅黄色,一辆是红色,放下手机,我看向副座的谢安妮,柔声问:“红色喜欢吗?” 谢安妮咯吱一笑,小粉拳雨点般打来,翁吉娜斥责她,说我正开车,不许胡闹,谢安妮不听,挥动粉拳继续折磨我,我哈哈大笑,沉着开车,任凭谢安妮胡闹,谢东国和翁吉娜又悄悄交换他们异样的眼神了。 很快回到上宁,这几天都在奔跑这条高速公路,换以前早厌烦了,所幸的是香车美人,绣履遗香,我丝毫不觉得闷,倒觉得开车的时间过得飞快。 经谢安妮指点,我的宝马来到了“翡翠一品”豪宅楼,这里靠近海边,风景位置,地理位置俱佳,三座三十八层的巍峨建筑气派漂亮,周围绿地宽阔,错落有致的梧桐树营造出的格调高雅又高贵,这里分为一号楼,二号楼,三号楼,其中又以一号楼的价格最昂责,售价三十万一平米,我以为这么昂贵的物业应该没多少人问津。 谁知谢东国告诉我,这三座极品豪宅楼盘已经售馨,入住率达百分之九十,我大吃一惊,暗暗佩服上宁遍地都是富贾豪门,再一问谢东国是如何知道这么清楚,他哈哈大笑,说这三座豪宅楼盘都是旗正集团下属的房地产公司开发的,我又是一惊。 好吧,比富斗富我是甘拜下风了,但比起官场能耐,我就远胜谢家,所以,我对他们恭敬,他们对我同样恭敬有礼,俗话说得好,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这些年来谢东国对此深有体会,贵为一个大都市首富了,却逃不出一个县城纪委书记的掌握,可叹又可悲。 超级豪宅自然有超级服务,谢安琪的几大件旅行袋,旅行箱都由物业保安搬运上楼,来到最顶层,我才知道,三十八层高的豪宅高楼只有三十八户人家,一梯两户,每户两层,走进屋子,恍如走进梦幻世界,入眼皆是时尚家具,潮流装饰,看起来比较硬,没有家的温馨感,谢东国告诉我,只有七间卧室才有家的感觉,只因这里靠近海边,潮气重,这么宽敞的房子,每天除湿就有好几桶水,不利于木地板之类的东西存在,很多温暖系列的装饰材料都不能使用,我暗暗感叹,还是碧云山庄好。 不过,住在这里能眺望大海,看久了会心胸开朗,豪气满怀,优劣各占,说不上好与不好,待两姐妹离去整理衣服,我随口问:“赵鹤知道你们搬来这个地方吗?” 谢东国苦笑:“他不知道我们搬来这里,这房子是我用安妮的名字买下的,以赵鹤的本事,他要查出我住在这里并不难,只是这里的保安更严密,没有我们引领,外人根本无法入内。 翁吉娜递来一瓶果汁,我接过一饮而尽:“不用怕他,他再敢欺负你们,我就打掉他的鼻子。” 谢东国愕然,以为我是开玩笑,我却认真道:“这句话是我妹妹的口头禅,我视为座右铭。” 谢东国不禁哈哈大笑:“令妹一定侠肝义胆。” 我悄悄向翁吉娜眨了眨眼,傲然道:“我们一家人都如此。” 翁吉娜顺势提议:“中翰,有时间,我们想跟你家人见见面。” 我轻轻叹息,笑容迅速消失,面对翁吉娜和谢东国期待的目光,我有点不好意思:“昨晚我已说过了,我是已婚男人,你们先考虑清楚,然后也请安妮考虑清楚,等大家都考虑清楚了,我再跟家人说,希望你们理解。” 顿了顿,我诚恳道:“不管我们两家以后是什么关系,我都视你们为我的亲人。” “我们理解。”翁吉娜看了谢东国一眼,柔声道:“我们这两天就跟安妮说,至于我和东国本人,不在乎你是否已婚,就看安妮的意思了,我们尊重她的意思。” “好,那我先办事去了,有时间我会再来这里欣赏无敌海景。”我恭敬地向谢东国夫妇道别,其实,对于谢安妮,我是既期待又担心,这么美的女人,又是富豪千金,没有理由不喜欢,只是姨妈这关能否过得了就另当别论。 谢东国突然问:“你希望安琪送你,还是希望安妮送你。” 我大吃一惊,愣了愣,脸儿有点发烫,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嗫嚅了半晌,只好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 事情发生了戏剧性变化,谢东国见我无端端送车给谢安琪,又与谢安琪态度亲密,他和翁吉娜都看在眼里,如今我说不知道,就等于暗示两姐妹都不愿意放弃。谢东国何等人物,焉能不懂我心思,与翁吉娜交换了个眼神,一声轻叹:“我明白了。” 翁吉娜随即扬声喊:“安琪,安妮,中翰要走了,你们送送他。” 我惊喜万分,翁吉娜的暗示已经很直接了,还没反应过来,翁吉娜又微笑着递来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这是我家房门钥匙。” “这……”我简直受宠若惊,不敢伸手接。 谢东国笑道:“中翰有心收下的话,就收下吧人家话说到这份上。” 我再不接就显得太虚伪,赶紧接过:“谢咐伯父伯母。” 一阵凌乱脚步声,谢家姐妹跑了出来,谢安琪惊慌失措道:“中翰,赵鹤来上宁了,现在就在凯利广场那边。” 翁吉娜一声长叹:“我猜得没错吧,他肯定追来。” “安琪,你没跟赵鹤商量?”我很奇怪。 谢安琪道:“我回家的时候,他都不在家,我收拾完东西后,就打电话叫出租车送我去电力局大院了,我有留字条给他,说要回家住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我毅然道:“那就去见他,我陪你去。” 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一个陌生且扎眼的电话号码,尾数一连串阿拉伯数字8,我心里一阵狐疑,难道是赵鹤弄一个新的手机号打来?对谢东国夫妇说了句不好意思,我转身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似曾听过的声音:“请问,你是李中翰李处长吗?” 口气还算客气,我平静道:“是我,你是……” 对方报上了大名:“我叫陈子玉,是你同事陈子河的大哥。” 我心一凛,陡然警惕:“哦,幸会,幸会,请问陈先生,有什么关照呢。” 心念急转,这陈子玉怎么突然找上我了? “应该说,请你多关照。”陈子玉依然很客气。 我淡淡道:“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有时间见个面吗?”陈子玉笑了笑,试图让我放下戒心,他是陈子河的大哥,应该清楚我和陈子河的关系很僵,我有戒心是人之常情。 我回了个客气的笑声:“不好意思,我人在上宁,不在源景县。” 陈子玉惊喜道:“那更好了,我就在上宁,你在什么位置可以告诉我,我前去拜访你。” 我寻思这陈子玉如此急迫,一定有要事,我如果拒绝跟他见面,他可能以为我怕了他,心里暗暗冷笑,傲气干云:“等会我要去伯顿酒店见人,陈先生不如就去伯顿酒店,我们在大堂见面,你到了就给我电话。” 陈子玉马上道:“好,伯顿酒店我熟悉,那等会见,我有你电话,你有我电话,我们不见不散。” 挂掉电话,我若有所思,他陈子玉是什么人,我早知道了个大概,约他在伯顿酒店见面有几个理由,首先,伯顿酒店就在夜色酒吧左近,陈子玉肯定知道,其次,伯顿酒店是我的地盘,中纪委办事处就在那里,另外,酒店大堂有监视系统,服务生和酒店经理都与我熟悉,不是我惧怕陈子玉,而是要做到有备无患。 “陈子玉刚打来电话,约我见面。”我把陈子玉约见我的消息告诉了谢家上下。 他们一听,都面露焦急之色,“他怎么会找到你?” 谢安妮来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臂不让我去。 我分析道:“应该是陈子河把我的电话告诉了陈子玉,他们是兄弟,就不知道陈子玉找我是不是为了谢安妮按理说,陈子玉不可能知道我是那晚救安妮出‘夜色’酒吧的幕后主使。” 谢家上下听了,又是一阵焦虑,谢安琪忧心忡忡道:“那个陈子玉明知安妮的身份了,还敢对安妮下手,就说明陈子玉不怕老赵,怪不得陈子河对我很轻佻,他只要知道老赵不在源景,就打电话给我,约我吃饭,唱歌,我从来都不去,但陈子河也没放弃,偶尔还打一些肉麻电话来,我见他跟老赵来往密切,就没跟老赵提,现在看来,就算陈子玉不对安妮下手,陈子河也会对我有企图。” 翁吉娜瞄了谢东国一眼,幽幽叹道:“红颜若不成为祸水,就一定要找有能耐的男人,否则只会被坏男人觊觎,妈生了你们两个就从来没安心过,你们越漂亮我就越操心。” 这番话有暗讽谢东国的意思,他心虚地垂下了目光。我隐忍内心的怒火,柔声安慰道:“别担心,没人能伤害安妮和安琪,你们先休息,等我见了陈子玉再去见赵鹤。” 翁吉娜柔柔说:“我和东国去见赵鹤,先跟他谈谈,安琪不好开口,我来开口,谈不拢再说。” “不好。”我眉心紧锁,猛摇头:“赵鹤知道安琪离家,一定气急败坏,他有可能怪罪你们,还是等我和你们一起去。” “放心,他怎么说也是我女婿,不会对我们怎样的。”翁吉娜坚持。 我想起昨晚她谈起与赵鹤之间的私情,心中颇为郁闷,也不好阻栏了,“那安琪就不要去。”我语气坚定,抬头看向谢安琪。 她轻轻颔首,“嗯”了一声,两只迷人大眼晴已泛红,真的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我又叮嘱了翁吉那几句便离开了谢家,闻着海水的腥潮味,我心情既沉重又愤怒。 “翡翠一品”离秦美纱的海天别墅并不远,我开着宝马顺路过去看看她,没想到,将近海天别墅时,我就在海边公路上看见秦美纱开着一辆崭新的咖啡色敞篷玛莎拉蒂,载着朱小月,何婷婷慢慢前行,似乎在教两个小美女学开车,我悄悄跟上,猛按喇叭,两个小美女发现了我,一阵惊呼,我哈哈大笑,停下车,与朱小月,何婷婷左拥右抱,秦美纱见到我,自然是眉飞色舞。 “就在这里练车啊?”我有些好笑。 秦美纱拢了拢被海风吹乱的秀发,不好意思道:“这里是路尽头,往来的车辆和人都不多,只有到了盛夏,来玩海水的人才会多起来,我乘这时候教教她们,能教多少是多少。” “注意安全啊。”我柔声叮嘱一句,忍不住吻了吻秦美纱的红唇,两个小美女也顿足撒娇,我自然一并都吻了。 “回家吧,我熬了汤……”秦美纱两眼水汪汪,身上穿得不多,鼓鼓的胸部在花点柔姿杉里若隐若现,一眼就看见白色乳罩我吞了吞唾液,还是拒绝了:“改天了,我还有急事要办。” “嗯。”秦美纱风情的双眼掠过一丝失望,轻声道:“你忙去吧,有时间再过来。” 我暗暗叹息,满腹柔肠,没见秦美纱她们我自然没这么儿女情长,见了她们,尤其是见了秦美纱那幽怨的眼神,我就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感,瞄了瞄四周,见人迹稀少,又见秦美纱穿着是松紧带的休闲运动裤,色欲顿起,轻轻将秦美纱拉到我的宝马旁,让她双手扶住宝马车的车窗,把屁股撅起来。 秦美纱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吃吃娇笑着,不停道:“会不会让别人发现啊……” 我才不管这么多,坏笑中扒下秦美纱的休闲裤,连同蕾丝小内裤也一同扒下,露出雪白肥美的大屁股,我掏出及时肿胀的大肉棒,对准肉穴试着插入,没想到,湿哒哒的,不需要任何调情,我下身一捅,将大肉棒插入了进去,秦美纱长长地呻吟,大屁股翘得更高。 两个小美女目瞪口呆,仓促之间只能背转身,我哈哈大笑,扬言道:“婷婷,小月,帮看看啊,有人有车过来,就提个醒。” 何婷婷忍不住顿足:“我们是在替你们放哨吗?” “等会你们也有份。” 我一边笑,一边扶臀狂抽,啪啪作响,此时,海风颇大,呼呼刮来,啪啪声并不见得多响亮,几个在海边戏耍的人丝毫不注意这边的旖旎。 “我才不要呢。” 小月大盖,她和何婷婷都穿着短裙,正好让我轻松戏弄,只是小女孩对性欲远不如秦美纱这般强烈,加之新车刚到手,她们的心思更都放在玛莎拉蒂上,这会又与何婷婷吼吼喳喳说起车子,完全不理会我在干着秦美纱。 几十下强力冲击,秦美纱连呻吟都没了,温暖的肉穴时而收缩,时而松放,我放慢了节奏,秦美纱又开始呻吟了,黏滑的浪水流到了丰腴的大腿,她在颤抖,颤抖中呻吟:“喔,好舒服,中翰,为什么每次和你仿做爱特别舒服。” 我坏笑:“你跟谁做不舒服?” 秦美纱并不怕我吃醋,扭了扭大屁股,嗔道:“我跟谁做都不舒服,就是跟你做最舒服。 “我生气了。” 贴着幽香的鬓角,我轻轻地吮吸秦美纱的耳朵,往她耳孔里吹气,双手掀起她的上衣,潜入滑溜玉背,解开了乳罩后扣,将一只大号白色蕾丝乳罩脱了下来,举手一扔,扔给了两个小美女,猝不及防,大号乳罩扎中了何婷婷的脑袋,一阵莺燕责骂,两个小美女竟然将秦美纱的乳罩放在各自的胸前比划,惹得她们咯咯娇笑,秦美纱啐了我一口,说我顽皮我扶稳肉臀,又是一轮猛烈密集抽插秦美纱娇吟不止:“真够狠的,这么用力会插烂的,听话,别气啦,有时间就多回来,我介绍你认识更多美女。” 我心头一荡,放缓了速度,只是用力贴着她的屁股碾磨:“认识这么多干嘛?我只要秦美纱就够。” 秦美纱吃吃笑道:“你这样说我很开心,明知道是假话,我也开心,昨天荣程程打电话给我,特别问起你哟。” “问我干嘛?”我不禁好笑,彷佛食髓知味似的,这程程倒对我念念不忘了,她姓荣,我暗暗记下了。 秦美纱嗔道:“你别装蒜,你和吉娜,程程的事,我都清楚,那天的八位太太,除了吉娜,程程外,其他六人你也机会的。” 我又惊又喜,来海天别墅打牌的八个美妇,确实个个都美貌如花,心中一动,小声问道:“那位刘太太可以吗。” 秦美纱轻笑,淡淡鱼尾纹挂上眼角,妩媚风情令人陶醉,“等会刘太太就来我家喝汤,我就奇怪,你为什么看不上刘太太,她应该是八个女人中最漂亮的,当然,跟你好上的吉娜和程程也不错。” 我心头大悦,握住两只大奶子轻揉:“听美纱姐这么说,我必须常回家看看了。” 抽动重新加速,秦美纱仰起头靠在我身上,娇柔道:“中翰,对不起,我替璐璐跟你说对不起,但责任不完全在她,璐璐全跟我说了,是你姨妈逼得。”
第六章、
我一声长叹:“别说了,我知道了,我不怪璐璐。” 秦美纱突然神秘道:“我认识一位俄罗斯美女,超级漂亮,身材棒极了,年纪不大,才三十六岁,她丈夫是一名工程师,来上宁工作了很多年,这位俄罗斯美女朋友不多,生活很单调,他跟我们说,她很寂寞,很想男人。” 俄罗斯美女?我莫名冲动,俄罗斯美女世界有名,但我不可能表现得很好色,眼珠一转,反而责怪秦美纱,“美纱姐,你像拉皮条喔。” 秦美纱伸长手臂抚摸我的脸,肥臀乱顶:“该掌你的嘴了,哼,拉皮条是为了钱,我不是为了钱,我只想你的心多放在这里,只要你开心,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差点就射了,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温柔,深深呼吸了一下,惊讶道:“天啊,美纱姐,今天还没有得到高潮吗?” 秦美纱吃吃笑道:“我早得到了,我是故意不表现出来,我只想大东西放在里面久一点。 我压低声音:“兼顾一下婷婷和小月嘛。” 秦美纱微微颔首,柔柔道:“那你再用力几下。” 我何止用力几下,宝马车都摇了,力量之大可想而知,秦美纱的强悍足以跟姨妈,郭泳娴相比拟,我足足抽插了三分钟,呻吟才变调,变得歇斯底里,我大声问:“多少次了?” “这次是第三次了,啊啊啊,好厉害,好舒服……” 一阵强烈哆嗦,秦美纱的爱液如岩浆般喷发,湿透了她的休闲运动裤,连我的裤裆处也未能幸免。 两个小美女很适时停下了交流,脸红红地看了过来,一个甜美,一个娇憨,我拔出湿淋淋的巨物,两个小美女盖得双双掩脸,咯咯笑不停,秦美纱抽上裤子,手扶着车子,一步一步走回玛莎拉蒂,正当我想一箭双雕的时候,有车子摁着喇叭缓缓驶来,是一辆新款的法拉利,墨绿色。 我赶紧将巨物塞回裤裆,耳朵听到一声娇脆:“美纱,怎么停在这里?” 我抬头看去,法拉利里也探出了一位貌美迷人的贵妇,不是别人,正是荣程程,她副座上还有一人,竟然就是刘太太。 何婷婷和小月一阵欢呼,朝法拉利上的两位美妇挥手,刘太太先推开车门下车,几个碎步跑到玛莎拉蒂跟前,左看右看,嘴上不停夸赞,那荣程程停好了车,也跑来观看玛莎拉蒂,还娇声问:“另一辆呢。” “在家车库里,是白色的。” 小月尖叫,看她兴奋的样子,我也跟着兴奋起来。秦美纱软绵绵地坐在车上,已无力下车,眼睛飘向我,低声跟刘太太和荣程程说着什么,两位美妇齐齐向我看来,我心想,再纠缠下去就耽搁正事了,干咳两声,我赶紧走近秦美纱,向她告辞。 两个美妇脸色大变,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说她们一来,我就要走,很不给面子,秦美纱大感为难,只好默不作声,我苦笑不已,连忙解释,可解释了半天,两个美妇都不满意。还是秦美纱来打圆场,要我承诺周末来海天别墅陪大家打牌,我猛点头应允了,两个美妇这才风情万种,笑嘻嘻地跟我挥手告别。 上车前,我悄悄塞给何婷婷和小月每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算是弥补我对她们的冷落,两人娇笑如燕,发誓周末时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等我到来。 唉,都说“温柔乡,英雄冢”可哪位英雄不是温柔乡的常客? 来到伯顿酒店,我环顾一下酒店大堂,没见陈子玉,思索了片刻,我还是跟何芙通了个电话,听到陈子玉约见我,她大吃一惊,嘱咐我要特别小心,并严厉警告我,说陈子玉异常危险,具体情况要等今晚回家时再细说,我听罢,顿时毛骨悚然,想何芙久经考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恶人凶徒没遇过?她说某人危险,那就绝对没有水分。 蓦然,我感动了一丝异样,下意识地我默默念起三十六字诀,运起“九龙甲”浑身劲气充盈,目清耳灵,假装若无其事,对着酒店四周仔细观察了几遍,没见异样,我走出酒店,打算回车上取出手枪,来到宝马,掏出车钥匙,就在我要将车钥匙插进车门时,我眼皮一跳,敏锐地发现了异样,我看到了奇怪的水迹。 伯顿酒店外的停车位有积水,那是酒店每天早上都用水清洗停车场,五星级的酒店的停车场几乎不染尘土,清洗过后,往往地上会留下积水,此时已过中午,停车场的积水大部分都干了,只有一些不平的地方还有积水,我的宝马下刚好有一滩积水,可我发现这滩积水有一条长达近一百公分的水迹,绝不是车轮压过后溅出的水迹,我轻轻呼吸着,假装若无其事,又折返回酒店。 这次,我直接找到酒店经理,希望看到酒店停车位的监视录像,经理我认识,姓黄,他爽快答应了,看他走路姿态矫捷用力,我真怀疑他也是中纪委的人,来到二楼保安部,黄经理让工作人员将我来到伯顿酒店的录像回播一边。我拼住呼吸,期望是我小题大仿,过度敏感。 一旁的黄经理甚至跟我胡侃起来,聊着聊着,工作人员一声惊叫,我和黄经理弯腰看萤屏,赫然发现有一个身材痩小,头戴工作冒的男子在我停车好宝马,进入酒店的时候,很灵活地钻进我的车底,只待了一分钟多钟,便钻出车底离去,我大吃一惊,黄经理脸色凝重,迅速拿出步话机,宣布酒店进入紧急状态。 我按住他的手,恳请他不要打草惊蛇,他一愣,看了看我,点点头,这次不是步话机,而是掏出手机,小声道:“我请示一下,你稍等。” 手段真狠啊,会是炸弹吗,我茫然看向窗外,除了背脊一阵发冷外,已不再惊惧,至少,我知道了敌人的态度,我的敌人就是陈子玉,陈子河,甚至是他们整个家族。 “李先生,请您接电话。”黄经理恭敬地递来手机。 我猜是何芙,接过一听,果然没错。 她的声音很平静,“中翰,我现在就敢回去,你有什么打算?” 我冷静道:“再等一个小时,如果陈子玉还不来,就由你决定如何处理。” 何芙略一沉吟,很干脆道:“好的,随时保持联络。” 我把手机递回给黄经理,微笑道:“谢谢黄经理。” 黄经理笑眯眯道:“不客气,酒店是安全,李先生请放心,要不,先到餐厅用餐? “也好。”我微笑答应。 在黄经理的引导下,我来到了酒店的中餐厅,食客不多,我选了一张靠角落的小桌坐下,服务员得到黄经理提醒,赶紧跑来热情招呼,我无心享受美食,只想填饱肚子,随便点了三菜一汤,要了三碗米饭,一阵囫囵吞枣,吃得不亦乐乎,还不见陈子玉来电话,我心情大坏,即便隔两张桌子外有一位孤单美女坐下来点菜用膳,我也提不起精神。 匆忙吃完,买了单,顺便也帮两张桌子外的孤单美女也买了单,我擦擦嘴,很潇洒地走向孤单美女,看她像落单天鹤般孤独,我心生恻隐,也不问问人家同意不同意,一屁股坐到她旁边的高背椅上。 孤单美女很吃惊,眉如弯月,肤白如雪,眸子乌黑,从她笔直鼻梁可以看出她属于坚强的女人,一头利落的短发,再加上一身端庄的制服打扮,她看起来不仅像白领,还像白领的头儿,有些女人天生就是这种长相,比如罗彤。 想到罗彤,我的心一阵刺痛。 孤单美女放下了筷子,很不友善地瞪着我,冷冷道:“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让人看着,请你离开。” 我耸耸肩,不敢苟同:“这话不对,难道你没跟你父母吃过饭?难道你没跟你的朋友,同事吃过饭?” 孤单美女怒道:“我不认识你,所以,我敢肯定你不是我朋友。” “我替你买了单。”我笑了笑。 “一餐饭就能做我的朋友?那我也太滥交了。”孤单美女在冷笑。 我马上反唇相讥:“朋友不分贵贱,交朋友和滥交是两回事。” 孤单美女一愣,似乎被我言语中暗含的羞辱激怒了,“我不要你帮我买单,我给回钱你,请你离开。”她厉声道。 “我会算命,你信吗?”我露出能迷死少女的微笑。 孤单美女愤怒地抓起了一只玻璃杯:“如果你以前用这种方法追到女人,那我恭喜你,如果你想用这种无赖的方法追我,那你最好尽早滚蛋,我数到十,你还不走,我就叫人赶你走。 “一,二,三……” 就在孤单美女怒不可过的时候,我笑嘻嘻道:“你姓彭,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毕业。” 说到这,我站了起来,耸耸肩:“暂时算到这里,拜拜。” 孤单美女脸色大变,反应神速,倏地放下杯子,瞪着一双乌黑的眸子喊:“你等等,你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知道我名字也不算奇怪,你或许查了酒店的住宿登记,但你怎么知道我是美国加州毕业?” 她说话又快又急,竟然还能抑扬顿挫,咬字清晰。 我坏笑:“都说了,我会算命。” 其实,她就是周支农看好的美女,叫彭瑜文,加州大学毕业,回国经商失败,如今愿意出价三十万卖身一夜,但我对她没多大兴趣,听说她连住宿都成问题,我让周支农安排她在伯顿酒店住一个月,不想在餐厅遇见她。 “那请你坐下再算算,我看你算得准不准。” 彭瑜文反应极快,以她的学识,当然不相信什么算命看相之类的话,她想知道我的底细,所以央求我留下。 情势发生了逆转,我潇洒坐下:“好吧,今个儿心情很差,就找个人打击打击,算得准你赞一下,算不准你可别拿杯子砸我。” 彭瑜文一听,把面前的玻璃杯子推远了,我暗暗好笑,盯着彭瑜文慢条斯理说:“你应该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可惜,你运气不好,想做女强人的理想受到了沉重打击,商途暗淡,穷困潦倒。” 彭瑜文睑一红,斥责道:“简直一派胡言,这里是什么地方,穷困潦倒能在这里吃饭吗。 “呵呵,我只说穷困潦倒,没说你是乞丐,你点的几样素菜也不过几百元。”我的讥讽还带着尖刻。 “你到底是淮?”彭瑜文恼盖成怒。 我心想,她如此沉不住气,怎能做生意,本金再多也会亏了精光,迷死少女的微笑又露了出来,我眉飞色舞道:“你应该看出,你面前的男人是一个很帅的算命佬。” 彭瑜文居然没笑,话说回来,谁混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也不会轻易有笑容,“那麻烦你再算算,我能用什么方法走出困境?” 彭瑜文的语气软了不少,但一张美脸还是绷得很难看。 “有一个方法。”我朝彭瑜文勾勾手指,示意她把高傲的脑袋伸过来,彭瑜文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身子靠了过来,我带着神秘,小声嘀咕了几句。 “什么?”彭瑜文大吃一惊,微张性感嘴巴,冷冷道:“我是穷困潦倒,但我不是疯子。” 我也冷笑:“机会留给勇敢的人。” 彭瑜文在思索,她思索时眼珠不转,这跟我有区别,思索了半天,彭瑜文咬咬牙,问道:“我有什么好处?” “三十万。”我微笑道。 “给我看看支票。” 彭瑜文露出怀疑之色,我摇头叹息,从口袋里拿出支票本,招呼服务生拿笔来,在支票本里龙飞风舞几下,撕下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递过去:“你太不自信了,我不但给你看支票,我还给你拿着支票。” 彭瑜文抓住支票仔细看了看,依然放进衣兜里,利落站起,抓起随身手袋快速离开,我打量她高挑的背影,那臀部线条还是蛮美妙的。 跟服务生要了一杯白开水,我静静等候,无聊之际,我掏出手机,打算向山庄的美娇娘逐一问候,不料,我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我当爸爸了,王怡生下了一个女儿,我兴奋得连手都抖了,赶紧给“奶奶”打电话,“奶奶”咯咯娇笑,说刚知道消息,现在正和柏彦婷赶回碧云山庄,兴奋之情充斥在动人的声音中,我彷佛一瞬间,成了真正的男人。 尖锐刺耳的警笛骤然响起,餐厅服务生喊了一句:“火警,大家快走。” 餐厅里人开始骚动,随即疯狂逃窜,我也逃窜,但我并不惊慌,因为这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我迅速走出餐厅,随着惊慌失措的人群逃往酒店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人群,搜索一位男子,我不知道这一损招是否能逼出陈子玉,不过,我总有个感觉,感觉陈子玉就在酒店里。 “大家冷静,大家冷静,没事,没事,只是警报系统出了故障,谎报火灾,大家莫慌……” 黄经理在安抚惊慌的住客,有的住客甚至只穿着裤衩,光着身子逃了出来。 一个清瘦的人影进入了我视线,我轻轻地呼吸着,血脉贲张,就如同猎犬等到了猎物。没错,这清瘦的人影正是陈子玉,他双手插进口袋,慢悠悠地朝酒店门口方向走,大概是没见过我,陈子玉并没有认出我,可我认出了他,说实话,陈子玉比我长得英俊,个头与我不相上下,如果我属于帅的一类,那陈子玉堪称玉树临风,只可惜他的眼神过于阴鸷,眼皮过于浮肿,他缺少精气神。 我跟了上去,在酒店门口档住了陈子玉的去路,他一愣,浮肿的双眼朝我射来阴鸷的眼神,如狼一般注视着我,空气在那一刹那停止了流动,我和陈子玉定格在空旷的空间里,没有任何人,就只有我和他。 “李处长?” “陈子玉?” 我们都互相点了点头。 惊慌失措的住客陆陆续续散去,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恢复了安静,一位漂亮的酒店服务小姐端来两杯咖啡,放在我和陈子玉面前,很温柔道:“不好意思,酒店火警系统出了故障,给你们添麻烦了,咖啡是免费送给你们的,请客人们多多谅解。” 我心情愉悦,投给服务小姐一个迷死人的笑容,服务小姐脸微红,捧着托盘婀娜离开,我更愉悦了,迷死人的笑容总算能令一位美女脸红,拿起咖啡,轻尝一小口,味道还不错,身子往后靠了下去,在柔软的大堂沙发上摆出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 坐在我正对面的陈子玉似乎对咖啡不敢兴趣,只对我感兴趣,阴鸷的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 “想干掉我?”我笑眯眯问。 陈子玉翘起了二郎腿,阴测测说:“那是跟踪器,不是炸弹。” 我放下咖啡杯,看向酒店大堂的外墙玻璃,淡淡道:“那就烦请你的人把跟踪器拆走。” 陈子玉看了看我,慢悠悠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就有一个瘦小的男子出现在酒店外的停车场,他很快找到我的宝马,身子一蹲一缩,钻进了彻底,动作异常迅速,不到一分钟,他就爬出了车底,朝我们的方向扬了扬手中的一个物事,随即离去。 我微笑点头,赞道:“身手不错,就拍拆了一个又放一个,拆了跟踪器,又放爆炸器。” 陈子玉的脸肌颤了一下,冷冷道:“还不到时候。” 语锋一转,马上反击:“刚才酒店火灾报警应该是你弄的吧。” 我不否认:“既然你约了我,总要出来见个面,你不肯出来,我只好出此下策。” 陈子玉有点意兴阑珊:“本来是要跟你见面的,只是外边的人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发现了跟踪器,我就觉得见不见面都无所谓了。” 我心中暗暗得意,寻思着:老娘是超级特工,她儿子能差么?重新拿起咖啡杯,惬意地喝下一大口:“直说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只想知道你的底细。”陈子玉直言不讳。 “我的底细对你很重要吗?”我问得很狡猾陈子玉一怔,沉吟了片刻,淡淡道:“陈子河是我弟,我很关心他,现在源景县人心惶惶,陈子河和我,都想知道你们的用意。” “所以你就打探我的底细,打探清楚了,再考虑是反击,还是退让?”我凌厉目光如电一般扫过陈子玉的瘦脸。 “李处长真不是一般人物。”陈子玉不置可否,夸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 我轻哼一声:“过奖了,你陈子玉更厉害。” 气氛有点紧张,陈子玉神色不变,冷静超然,如果只看这份淡定,很难看出他是瘾君子,“好吧,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只想知道,你们的势力在源景县搞的反腐运动有没有牵扯到陈子河?” 陈子河终于开门见山,道出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有,又或者没有呢?” 我模棱两可,心中对何芙的崇拜直追姨妈,她一招敲山震虎,就把源景县弄的鸡飞狗走,感觉此时的源景官场何止人心惶惶,简直是人人自危。 陈子玉坐直身子,严肃说:“如果陈子河没有牵扯其中,等会,我拿出两百万赔偿酒店损失,再赔两百万给李处长压压惊。” 顿了顿,阴鸷的眼神扫来,阴测测道:“如果有牵扯到陈子河,你李处长开个价。” 我暗暗佩服陈子玉的气概和处理手法,如此人才,不走正道,真是可惜了,我李中翰可千万别学他。思索了一会,我一字一句道:“谢安妮是我的女人。” 陈子玉在沉默,两只眼晴更阴鸷了,额头上那两条稀疏的淡眉一挑,阴测测道:“这么说,那晚在夜色酒吧,是你的人抱走了谢安妮?” “是的。”我爽快承认,目光如电。 陈子玉陡然睁大双眼,一声惊呼:“我记起来了,那晚上,你就在酒吧里,就在我身边,我见过你。” “陈先生的记忆真好。”我大赞。 陈子玉显然解开了心头疑团,他不停地点头:“我就纳闷了,谢东国哪来这般勇气,原来是李处长在策划英雄救美,失敬,失敬。” 我没有飘飘然,冷静道:“我在等你的答覆。” 陈子玉突然哈哈大笑:“李处长别担心,虽然谢安妮貌若天仙,但怎能跟我弟相比,不要说一个谢安妮,就是一百个谢安妮,我也愿意放手,君子不夺人所好,我答应李处长,以后绝不再碰谢安妮一根头发。” 我也同样爽快:“我答应陈先生,陈子河不会受到任何牵扯,不过,我要向陈先生提个醒,令弟的行为要收敛,这次没事,不等于永远没事,我不是说教,只是平心而论。” 陈子玉满脸堆笑,阴测测道:“聆听教诲,放心吧,我弟不会在源景县待很久,不会妨碍你们建设新源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样最好。”放下咖啡杯,我情不自禁朝陈子玉竖起了大拇指。 陈子玉兴奋道:“跟李处长聊天出乎意料地愉快,现在看来,我弟还需要多历练,他还年轻,不懂得如何跟李处长交往,回头我批评他。” 我奉承几句:“令弟和陈先生一样,都长得一表人才,丰神俊朗,偶尔跋扈一下不算大过,相信在陈家有力栽培之下,你们哥俩以后必成大器。” “呵呵,那就承陈先生的贵言了。”陈子玉笑完,朝服务总台招了招手:“小姐……” 酒店服务小姐疾步跑来,询问何事,陈子玉掏出一叠支票,选出两张,一张递给了酒店服务小姐,还附送上一张名片:“真对不起,火灾报警是我弄的,我愿赔两百万,如果不够,请打电话给我,我如数赔偿。” 小姐谔然。 我四处张望,想将陈子玉递来的二百万压惊费给彭瑜文,可惜已不见她的踪影。 ※※※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给两个人报了喜讯,一个是何芙,我简要说了与陈子玉见面的经过,以及陈子玉的意图,何芙听了后松了一口气,问我是否能确定车底下没炸弹和跟踪器之类的东西,我笑道:“放心了,陈子玉一走,黄经理叫人检查了我的车底。” 何芙随即轻松,笑嘻嘻道:“我就直接回山庄了,看看你的女儿长哙样。” 我哈哈大笑,挂掉电话,我又给谢安妮道了喜,当然,我不能跟她说我有女儿了,“安妮,陈子玉以后不会找你麻烦了。” “真的呀?”谢安妮大喜。 “千真万确,他在我面前保证了。”我笑道。 “你现在在哪?”谢安妮焦急问,彷佛要迫不及待扑到我怀里似的。 我按捺心中激动,道:“在去你家的路上,不是翡翠一品,是凯利广场那边,我要会会赵鹤。” “那小心点啊。”谢安妮柔柔说。 我心头甜如蜜,柔情万丈:“知道了。” 寻思着,是不是趁女儿降生,姨妈初当奶奶之际把谢安妮的事情说说,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万一姨妈不高兴,我岂不是触了霉头。 到了凯利广场,我带着傲气和喜悦直奔谢家,陈子玉为了保护陈子河,意外与我达成妥协,放弃追逐谢安妮,如今,我不再两面受敌,敌人只剩下赵鹤,我的信心更足了,不但要他赵鹤放弃谢安妮,禁止他霸占翁吉娜,还要他归还旗正集团的一半股份,最好也把她的妻子谢安琪也弄到手,天啊,我是不是太过份了? 豪华的谢家府邸一片寂静,我心咯噔一下,耳朵贴着房门仔细倾听,听不出什么动静,蓦然想起口袋里还有一把偷配的谢家钥匙,心念急转,我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插进钥匙孔,轻轻扭动,慢慢地扭动,门开了,我听到怒吼声,隐约还有喘息声。
附好消息: *********************************** (一)荣耀续集的修订版,以及整部荣耀的修订版正在如火如茶地进行中,“修订版”增加了十几万字精彩床戏描写,主要是补充续集十五卷之前的内容,着重补充第一部,尤其是小君和姨妈的情节,使得第一部更饱满完善,荣櫂续集会在续集三十六卷后完成第三部。 (二)新书即将推出,是一部大型长篇丝袜文,内容极度精彩,以摄影师工作生活为主,又以丝袜,内衣为辅,穿插各种香艳情节,特别是摄影师为一些喜欢群淫乱的高素质人群拍摄录影,描述豪门性派对里令人瞠目结舌的情景,再现了诸如“海天盛宴”的真实细节,其过程绝对令人血脉贲张,文中会有很多专业的丝祙名称。 (三)荣耀第四部,将是非常YD的小说,内容精彩到爆,讲述李中翰唯一的儿子出生,其余的都是女儿,十六年后,李中翰的儿子又会是什么的人?他又是李中翰与哪位美娇娘所生?据说这小子鬼灵精怪,聚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极受美娇娘们宠溺,文里,这小子又是如何统治碧云山庄?他会不会又是一条青龙?那公主宝藏又与这小子有何联系?还有,还有,李中翰的女儿个个如花似玉,天生丽质……口水没流出之前,就暂时别透到这里,大家随俺一起YD到底吧。 ***********************************
第九卷:
第一章、
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赵鹤,喘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缩,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赵鹤竟然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奸淫翁吉娜,一边朝谢东国怒吼,而谢东国与翁吉娜并排坐着,耷拉着脑袋,浑身颤抖,翁吉娜分开的右腿几乎就搭在谢东国的膝盖上。 他们都没有发现我,赵鹤在疯狂抽插,翁吉娜的喘息变成了呻吟,我怒不可遏,默默念三十六字诀。 “退回股份?你他妈的你是谁,你以为有那小子替你撑腰你就能飞上天了?” 赵鹤放下翁吉娜的雪白双腿,索性脱下已经脱掉一半的长裤,继续侮辱翁吉娜,嘴上还不停咆哮:“谢东国,你明天就滚出旗正集团,你有本事就再弄出一个旗正集团来,你他妈的忘恩负义,没我关照着,旗正集团能有今天吗,顶多就是街边的破公司,你他妈的真不识抬举。” 谢东国侧头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缩道:“有话好好说,你不愿意退股就不退了,先放开吉娜。” 赵鹤一听,抽插得更疯狂:“为什么要放开,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干她就什么时候干她,你看我插得多深,你看她有多爽。” 双手一扯,赵鹤将翁吉娜的上衣扯开,用力握住翁吉娜的双乳,怒问:“吉娜,你告诉这浑球,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翁吉娜痛苦地闭着眼晴,没有吱声,赵鹤一声怒喝:“说啊。” “喜欢你,喜欢你。” 翁吉娜哭着回答,赵鹤放声大笑,又问:“我比他粗吗?” “是,是的,你比他粗,嗯嗯嗯……” 听到翁吉娜的呻吟,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克制,从后腰里拔出了手枪。 “谢东国,你看吉娜多有感觉。” 赵鹤哈哈大笑,声震客厅,内气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静了下来,知道这人不可小觑,如果鲁莽,说不定会会误伤翁吉娜和谢东国。 赵鹤低头,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奶子,屁股高高抬起,瞬间猛烈插入,翁吉娜触电般颤抖,情不自禁地抱住赵鹤,还呻吟了几声。赵鹤冷冷道:“我告诉你谢东国,如果你不把安妮交给我,我连你那一半股份都抢过来,我只需找人查你的税,你就完蛋,你跟我玩阴的没用,之前你也玩过很多次了,有没有成功过?” 谢东国不敢接话,继续耷拉着脑袋,赵鹤则继续大骂:“你他妈的真不识好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给你留余地,你以为那姓李的小子是谁,国家主席的儿子吗?还是部长的儿子?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喽啰,我随时能叫他滚蛋。” 翁吉娜软绵绵道:“老赵,你别生气,你现在想怎样,东国照办就是了。” 赵鹤点了点头,恨恨道:“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来,我今天必须先下手为强,先干了安妮,嘿嘿,等我一边干她一边拍个照,然后就把照片给那小子看,我想他不会再惦记安妮了,我真后悔不早点这样干,我太顾及你们的感受了。” 谢东国大惊,哆嗦着看了看翁吉娜,赵鹤勃然大怒,随手从沙发边拿起一把手枪,对准谢东国的脑袋大喝:“谢东国,你别跟我耍花招,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翁吉娜大惊,急功道:“老赵,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 扭头对身边的谢东国大喊:“东国,你认错啊。” 谢东国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赵书记,我错了,你原谅我,我马上就打电话给安琪安妮。” 赵鹤冷哼一声,放下手枪继续破口大骂:“算你他妈的知趣,别急,等我爽完了再打电话,你这个贱妇,竟敢跟他合谋算计我。” 赵鹤竟然用双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挣扎,双腿乱蹬。 “住手。” 我大吼一声冲进去,我已无法再忍,赵鹤有枪,我必须要很快出手,动作快如闪电。这仓促生变,赵鹤竟能反应神速,伸手抓到沙发边的手枪,我早已运足内功,离赵鹤只有五米距离之际,我腾空跃起,迅速朝他劈下一掌,“砰”的一声巨响,赵鹤魁梧的身躯立马弹起,猛烈撞向身边的沙发,又反弹落地,笨重的沙发几乎被撞倒。 我已赶到,抡起拳头就打,赵鹤举手阻挡,我只一拳,就听到骨裂的声音,赵鹤嚎声惨叫,响彻屋宇,我蓦然清醒,收回了内功,转身找来一张椅子,举起来对着赵鹤就摔,一下,两下,三下……又有骨裂的声音了,鲜血四溅。 突然,翁吉娜从沙发上爬起,嘶声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赵鹤是安妮的爸爸……” “咣当。” 椅子从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怔住了,谢东国也怔住了,嘤嘤哭泣声在宽敞的客厅环绕。 空气几乎停止流动,我在极度窒息的空间里呼吸着,艰难地呼吸着,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在沙发上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揉弄隐痛的拳头,我默默地注视着愤怒的谢东国,默默地注视着不停喘息,惊魂未定的赵鹤,翁吉娜则跪在赵鹤身边,一边流泪,一边替他止血,神情悲凉,忽然之间,我觉得一切是多么可笑,于是,我笑了出来。 “嗷。” 脸色苍白的赵鹤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剥光赵鹤身上的衣服,他那条粗壮的左臂已断,翁吉娜正用赵鹤的衬衣将断臂绑固,不一会,赵鹤脸上的鲜血就滴落在白色衬衣上,他的脸迅速肿胀,左眼几乎肿得连眼缝都看不见,要多狰狞有多狰狩。 “李处长,你不是在县里参加突审吗。” 赵鹤不愧为独当一面的人物,他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中气还很足。 我眼里射出一道利芒,冷冷说:“毙了你,比突审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杀谢东国,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杀你。” 哼了哼,我冷冰冰问:“你现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语气带着强烈杀气,赵鹤久经历练,不会感受不到,他喘了喘,回答得很干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静……” 我冷漠道:“感谢你提醒,我现在已经冷静,我原本就不打算杀你,现在你又是安妮的父亲,我更不愿意下手,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万不要激怒我。” “我不会激怒你。” 赵鹤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缓缓转动脖子,望向身边翁吉娜,喘息道:“安妮真是我女儿?” 翁吉娜的泪眼充满了怨恨:“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假话吗,安琪百日那天,我们在麒麟酒店为她摆酒庆贺,那一晚,你做过什么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忘记。” “你们……” 谢东国气炸了,老婆红杏出墙罢了,还替人家生下一个女孩,唉,我也替谢东国难过,阴冷的目光对准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让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着脑袋,虽然眉目如画,楚楚可怜,但我好想上前扇她两记耳光,谢东国颤声问:“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儿吗?” 翁吉娜羞愧难当,轻轻颔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儿,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验DNA” 赵鹤听到这里,一脸颓丧,瓮声瓮气道:“中翰,安妮以后想跟谁就跟谁,我绝不干涉,也干涉不了。”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团的股份呢?” 我阴森问。 赵鹤一边喘,一边猛摇头:“这是我的钱,是属于我的钱。”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钱,我不想跟你争这个问题,不过,你现在既然是安妮的父亲,我也不强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为了旗正集团的健康发展,我有一个好建议。” 表面是询问,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为何成了这起家庭纠纷的裁判者,是我的霸气,还是我怒火,我说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对旗正集团起了贪念。严厉的目光逐一扫过,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来,都在等待我发言。 我翘起二郎腿,不停地压着指关节,发出炒豆般的脆响:“以后谢东国仍然是旗正集团的决策人,董事会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东,赵鹤你无权干涉谢东国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将分拆,我出资买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样,你赵鹤变成了旗正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而我,就是集团的第三大股东,你们觉得我的建议如何?” 寂静,像死一般的寂静,谢东国和赵鹤都陷入了沉思,翁吉娜不时扫来水汪汪的目光,不知为何,我硬得厉害,我很想很想跟这个美熟妇做爱,她的胸腹高高鼓起,她的风情惹人着迷。“我没意见。” 谢东国首先打破沉默,他的答复在我预料之中,毕竟他在公司的权利得到加强,只要我拿着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赵鹤就无法威胁到谢东国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赵鹤身上,他深深呼吸着,脸色诡异:“中翰,你不用买了,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给你,算是我给安妮的嫁妆,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轻轻地鼓起了掌:“你还敢提条件,我真佩服你。” 赵鹤没有理会我的嘲讽,淡淡道:“你们既然抓了张学兵和施正红,不如一鼓作气,把魏县长魏金生也弄下台。”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赵鹤的意思,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议无法更改,就干脆顺水推舟答应我,同时希望我帮他打击魏县长,不难看出,魏县长就是赵鹤的政敌,我沉思了一会,缓缓道:“你赵鹤愿不愿意坐县长的位置?” 赵鹤怔怔看着我,哪只没肿起来的右眼露出惊骇之色,他以为我开玩笑,有点不相信,我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赵鹤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激动得有点结巴:“中翰,这事敢情你能帮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进一步当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给安妮更多嫁妆。” 翁吉娜惊喜交加,抹了把眼角,一层淡淡的红晕爬上她的美睑,媚眼抛来,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赵的伤很重,我先叫救护车了。” 我没好气,点头同意:“有人问起,大家对一下口供,就说赵书记追捕嫌疑犯过于勇敢,不幸摔着了。” 翁吉娜一听,马上露出感激之色,慌慌张张地拨打急救电话。 谢东国见我如此强势,对我更加恭敬,我乘机叮嘱大家不要泄露安妮的父亲是赵鹤,赵鹤深知谢安妮讨厌他,一时也不想太快相认,就满口答应,谢东国和翁吉娜自然更不愿意谢安妮知晓。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松了一口气,管她谢安妮是谁的女儿,只要属于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迹才擦一半,医院的急救人员就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赵鹤抬上担架,翁吉娜还想跟救护车去医院,我立即阻栏,劝她还是待在把家里的血迹清除干净,赵鹤以为我顾及谢东国的脸面,也不勉强,特意叮嘱我暂时不要声张,我点头同意,见赵鹤被我打成这模样,心理过意不去,主动跟随救护担架一起下了楼,赵鹤转动脑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说:“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陈子河可能要对你下手。”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让救护车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打开车门,取出用纸巾包好的一堆烟蒂,拿出其中一个迅速跑回救护车里,将烟蒂递到赵鹤面前,厉声问:“陈子河是不是抽这种香烟?” 赵鹤看了看,肿胀的脑袋不停抖动:“对,陈子河就爱抽这个牌子的香烟。” 我两眼凶光一闪,挥了挥手,救护车响起刺耳鸣笛,疾驰离去。
第二章、
回到楼上,房门大开着,翁吉娜竟与赵鹤在互相责骂,各不相让,见到我,两人都脸露喜色,兴冲冲地朝我走来,翁吉娜更是亲热,高耸的胸脯压着我胳膊,将我拉到沙发坐下,柔声问我有没有伤,我说没有,抬头看向谢东国,示意他坐下:“伯父伯母,我们得好好谈谈了。”谢东国的屁股一落下沙发,马上急问:“我们也要问问你,安琪怎么办,事到如今,我们也把话说白,你喜欢安琪,你跟安琪的关系已不一般了,对不对?” 我寻思,说白了就说白了,这层纸始终要捅破,不但谢安琪和我关系要捅破,我和翁吉娜的关系也要捅破,咬咬牙,我下了决心:“伯父,安琪告诉我,说伯父只要激动,就难以入睡,就算吃多了一粒安眠药,也没用,昨晚你身边那么吵,你肯定难以睡着。” “中翰。” 翁吉娜大惊,猛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说,可说出去话已无法收回,我盯着谢东国,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就不知谢东国是什么态度。 谢东国的表情阴晴不定,没有说话,只是在轻轻叹气,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事情挑明,我等了半天,忍不住催促:“现在我更想知道伯母怎么办?” “我不知道。” 谢东国沮丧地摇头。 我眼珠一转,对谢东国既晓以利害,又有承诺:“伯父,我跟赵鹤不一样,我比他更强,更有人味,旗正集团永远是你谢东国的,就算你老得动不了,旗正集团的大权仍在你手中,另外,我永远不会辱骂你,不会用枪指着你,以后,我一定会为旗正集团争取更多机会和利益。” 谢东国粗眉轻扬,两只老眼陡然发亮,显然我的话打动了他,他扭头看向隔着我的翁吉娜,悻悻道:“吉娜,说你放荡吧,好像你也没太多男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勾引中翰的,他已快成为我们的女婿了,万一被安妮发现了怎么办?” 翁吉娜轻靠在我身上,媚眼如丝:“安妮不会知道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中翰不说。” “哼。” 谢东国一脸酸楚,我好不尴尬,想推开翁吉娜,她反而更贴我,谢东国冷冷问:“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不想丢这个脸,我不会说出去,但你有本事瞒得了安琪,赵鹤,瞒得了所有人吗?” 翁吉娜较上了劲:“我当然有这个本事,我不会缠着中翰,我只会选最安全的时候和中翰在一起。” 谢东国举手一指翁吉娜,赌气道:“你看你哪点像个妻子,竟然背着我替赵鹤生孩子,你有本事,就替中翰生一个。” 翁吉娜想都没想,脱口就说:“你以为不敢啊。” 谢东国苦叹:“你翁吉娜还有什么不敢的。” 翁吉娜一骨碌从我怀中挣脱,激动道:“哪怕我真为中翰生个孩子,你也没资格怪我,想起我怀安琪时,你在外边养三个女人,我就很坦然,你的风流韵事全世界都知道,我出轨的原因主要是你,你首先对我不忠,既然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我再放荡也只找了两个男人,远不如你,你谢东国这辈子找了多少个女人,恐怕连你自己都记不清楚。” 谢东国怒道:“就算你要找野男人也不要找赵鹤啊。” 翁吉娜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找他找谁,自从肚子怀安琪五个月,赵鹤就一直在我身边,每天下班都来照顾我,而你谢东国却在外边四处包情人,花天酒地,你对我的侮辱远远超过赵鹤,他有段时间要去源景县实习,那时候上宁到源景只有普通公路,他几乎每天往返几百公里回来看我,每次都是坐班车,单程要六个小时的车程,来回就要了十二个小时,除了上班,他把所有时间都用在来回的路上,我是女人,我能不感动吗?” 谢东国不以为然:“你想找男人就想找男人,别说得天花乱坠,赵鹤能感动你,那中翰有哪点感动到你了?” 翁吉娜冷笑:“我不喜欢你,跟你结婚是因为你当时追求我的时候,会哄我,我被你骗了,我也不喜欢赵鹤,跟赵鹤在一起,是因为我寂寞。” 媚眼飘来,翁吉娜紧紧抱住我的胳膊,放下了激动的语气,温柔道:“但对中翰就不一样,我真心喜欢他,他长得比你们两个都帅,他救了安妮,今天又救了你,他很温柔,很特别……” 我脸儿发烫,这成熟美妇动情起来跟少女没什么区别。 “别找借口,要是我没猜错,中翰救了安妮之前,你就跟他扯上了,他长得帅我没意见,至于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人年轻,精力足。” 谢东国在暗讽翁吉娜淫荡。 翁吉娜怒极发笑,月眉轻挑,无限风情:“谢东国,你说对了,中翰不但精力足,那家伙还是你的两倍粗长。” 我大吃一惊,急道:“吉娜姐,这你也说得出口?” “有什么不能。” 翁吉娜怒嗔,高高鼓起的胸脯故意在谢东国面前磨蹭我的手臂,她甚至明目张胆地用玉手摸我的大腿根部:“中翰,我现在还发现你身上有个优点。” “什么优点。” 我忙推开翁吉娜的手,天啊,给她挑逗两下,我的居然裤裆发胀,翁吉娜仍不放手,脑袋搭在我肩上,娇滴滴道:“只要你在,我就有安全感,这优点是女人最期盼的,我虽然不愿意看到你把赵鹤打死,但你打他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畅快感。” 我忍不住笑出来,调侃说:“那以后没什么事,我就抓他来打一顿,让你畅快畅快。” “那怎么行,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又是安妮的爸爸,你下得了手呀?” 翁吉娜嗔怪,浓浓的风韵扑面而来,完全无视谢东国的存在。 谢东国自然气坏了,但又不敢发作,只是反唇相讥:“吉娜,你也不用把中翰夸成这样,华夏人哪有这尺寸,我这把年纪了,别说看到过,就连听也没听说过,以前你也赞赵鹤的东西比我厉害,可事实他远不如我粗。” 说到这,谢东国的老脸上居然挂上一丝得意。 翁吉娜马上反讥:“赵鹤虽然比不上你粗,但你能硬吗,硬起来的时间有两分钟吗,你把精力全都透支在那些野女人了吧?哼,中翰就是国人的翘楚,你若是见着中翰的家伙,恐怕羞都羞死你。” “两倍吗?” 谢东国伸出两指,怒道:“火车不是靠吹才跑起来的,有本事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一下。” 气话越说越离谱,我夹在中间,劝不是,不劝也不是,郁闷的是,我被卷了进去。翁吉娜不干了,气鼓鼓地对我说:“中翰,你就拿出来给他瞅瞅。” 说着就要解我的皮带,我急忙阻止:“吉娜姐,你别开这种玩笑。” 手一按,恰巧将她的玉手按在我的裤裆上。 谢东国脸色大变,冷冷道:“你俩唱双簧呢。”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尤其是谢东国嘴角的那一丝嘲讽是冲我而来,我哪能受得了,干脆松开翁吉娜的玉手,干笑道:“伯父见过大世面,我就给伯父瞧瞧。” 翁吉娜马上会意,咯咯一笑,真的解开我的皮带,我忽然又后悔了,这好像变成小孩子在斗气,可后悔也来不及,翁吉娜双手灵巧利落,三两下就扒下我的长裤,我刚想阻止,短裤也被扒了下来,肿胀已久的巨物如一支弹簧似的弹起,几乎呈九十度垂直耸立,谢东国的两眼都瞪圆了。 翁吉娜扑哧一笑,得意说:“这还不是最硬的时候,我给你摸几下。” 说着,竟然跪在我脚边,一手分开我双腿,一手握住昂首挺胸的巨物,轻轻套动。 “吉娜姐。” 电流般的快感涌来,我全身毛孔倒竖,禁不住呻吟,谢东国一声惊呼,喃喃道:“都赶上外国人的东西了,好厉害。” 脑袋伸过来,用手一指,问:“那是血管吗?” “是。” 翁吉娜傲然说,仿佛我这大肉棒属于她似的,我被摸得舒服,情不自禁靠在沙发背,舒展双腿,翁吉娜睑一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我鞋子,又在我的愕然中脱下我的裤子,我和谢东国都意识到了什么,他想阻止,又不好开口,就在他这一犹豫之间,翁吉娜已低下脑袋,含住了大龟头,舌头一卷,轻轻地吮吸起来。 “喔。” 我深深地呼吸着:“喂喂,吉娜姐,你别……哦……咝……” 只吮吸了十几下,翁吉娜便吐出了巨物,挑衅的目光直视谢东国,问道:“看清楚了么,有没有你两倍粗长?” 谢东国倒抽一口冷气:“确实特别,这么粗,你受得了吗,我意思说,这家伙全插进去,会不会插到什么地方。” 翁吉娜面红耳赤,两眼都快滴出水来了:“中翰,你快放进去,我也想知道全部插进去能插到什么地方,将来我也好给安妮提个醒。” “这……” 我紧张地注视着谢东国,虽然感觉出翁吉娜想要,但这种情形下交媾,我想都不敢想,翁吉娜再放荡,她也是谢东国的老婆。 似乎一发不可收拾,翁吉娜开始脱裤子了,露出一双丰腴的修长美腿,还有茂密的三角地带,她已经无法自控,踢掉脚下的鞋子,翁吉娜索性连上衣也脱了,全身一丝不挂,饱满的丰乳闪耀着一层白晕,她有点迫不及待,一下子就坐到我和谢东国的中间,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故意给谢东国看,她对谢东国的怨恨已经深入骨髓,所以她肆无忌惮,可是,这羞辱了谢东国的同时,也盖辱了她自己,或许翁吉娜已不在乎自己被羞辱,只要能打击谢东国,翁吉娜在所不惜。 “来呀,快插进来,让东国看看你的大家伙能插多深。” 翁吉娜抓住我的手用力轻轻扯动,一双美目已是充满了肉欲,性感的身躯滚烫微红,浑圆乳房仿佛在向我招手,下体是多么茂密,湿润的淫肉散发着勾人的腥臊,我的欲望铺天盖地,缓缓站起,又跪倒翁吉娜的双脚间,傲然的巨物已蓄势待发。 “伯父,不好意思。” 粗大的龟头压在淫荡的肉穴口,我有些歉意,结实的小腹缓缓压上,翁吉娜咬着红唇,眼睛既不看我,也不看谢东国,只看那巨物徐徐插入她下体,只进去一个龟头,她就发出销魂呻吟,把我刺激得浑身发烫。 谢东国在哀求:“中翰,别插进去,她是安琪和安妮的妈妈,你不能……” 话音未落,我已迅速插入,直插到底,翁吉娜再次呻吟,这次呻吟有点像尖叫:“啊……” 我右手警戒谢东国,以防他失去理智,左手则握住翁吉娜的大奶子轻揉:“对不起,伯父,我喜欢伯母,我受不了她的挑逗,赵鹤能插进去,我应该也可以,请你原谅我。” 谢东国目瞪口呆,拼命地吞啯着唾沫,我仗下身子,柔声说:“伯母,我有点热,我想脱掉上衣。” “我帮你脱。” 翁吉娜温柔解开我衬衣纽扣,露出胸膛的一瞬间,我的巨物像碾锤似的碾压花心,翁吉娜一声轻呼,迅速扔掉我的衬衣,将我紧紧抱住,我坏笑,柔声问:“伯母,插到什么地方了。” 翁吉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秀眉紧蹙:“好深,到尽头了还顶着,一定顶到子宫了。” 我又问:“伯父能顶到这位置吗。” 翁吉娜猛摇头:“能到一半就不错了。” 谢东国恨恨骂道:“吉娜,你也不用这么损我,年轻那会干你,你也说过很舒服。” 翁吉娜不屑道:“舒服是舒服,女人用一跟手指也能舒服,你根本没法跟中翰比,他比你强一百倍都不止,你看,一点缝隙都没有,插得满满的,我喜欢这种胀满的感觉,不是穴口胀,是整个穴道都胀,浑然一体,这种舒服是说不出来的,喔……” 我很得意,自己的整条大肉棒何尝不是被肉穴紧紧包围,扭头看向身边的谢东国,我歉疚道:“现在伯父都不跟伯母做了?” 谢东国没说话,翁吉娜倒抢着说:“他呀,有心无力,放进去一会就软了,怎么弄都硬不起来,连他的女人都说他不行。” “程程不会这样说的。” 谢东国被激怒了,唾沫星儿喷到了翁吉娜的身上,我抓起衬衣,温柔的擦掉那些唾沫星,疑惑道:“程程是伯父的情人?” “他说漏嘴了,嘻嘻。” 翁吉娜娇笑,两眼角同时露出小鱼儿,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所以禁不住抽动大肉棒,黝黑的肉茎徐徐拔出,又徐徐插入,怕谢东国不理智,我很温柔。 “中翰干过程程?” 谢东国突然咆哮。 翁吉娜娇笑不语,双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尴尬道:“不好意思,我当时不知道程程是伯父的女人,对不起,对不起,不过程确实很漂亮,伯父有眼光。” “那是,我当初追她,整整追了三个月。” 谢东国没好气,我赞了他一下,他总算冷静了下来。 翁吉娜一听谢东国这么说,轮到她生气了:“中翰,你说东国可恶不可恶,我挺着大肚子在厨房煮菜,他跟程程就在客厅沙发上干这事,我假装不知道,任他们胡搞,心想着,总有一天我会报复他。” “为什么假装不知道。” 我问。
第三章、
翁吉娜扭了扭腰肢,一本正经道:“程程毕竟也算是名媛,又是我的好朋友,我大着肚子,老公的性欲无法发泄我能理解,我就寻思着,与其让老公出去寻花问柳,包养情人,既花钱又容易惹风流病,还不如让他们两个得倒发泄,当时程程的老公出国了,程程也很闷的,我就睁一眼闭一只眼,谁想到,这谢东国还不知足,又在外面包养了几个,把程程气得半死。” 我微笑着叹息:“伯父啊,你也够风流了。” 警惕逐渐放松,谢东国根本没有任何阻止我的气概,我放心了,随即加快抽插的速度。 谢东国讪讪不已:“吉娜,你跟中翰提这些干嘛。” 翁吉娜在迎合,两条玉腿在收拢,媚眼如丝:“他是我男人,我有什么不能跟他说,嗯嗯……”我俯下身子,将大奶子一口含入嘴巴,身下密集如雨,娇吟骤起,硬硬的乳头被我咬住,急得翁吉娜搂抱我的脑袋,我顺势而上,吻上了她的嘴唇,啪啪声代替了呻吟,翁吉娜陶醉在我的缠绕之中,雪白的大奶子被我的胸毛用力摩擦,舌头被我吸吮…… “中翰,我有个事不明白,你如果能让赵鹤做县长,那你为什么自己不去做?” 谢东国不合时宜地问我一个问题,大概是想破坏旖旎的气氛,我不想回答,但他毕竟是安妮和安琪的父亲,有朝一日,我还要喊他做岳父,吐出狡猾放肆的小舌头,我傲气十足:“我想做的是市委书记,省委书记,不是什么破县长。” 这话对我来说稀松平常,可对谢东国和翁吉娜来说就如同石破天惊,我的野心在这一瞬间表露无遗,谢东国在发愣,翁吉娜停止了迎合,蓦然地,翁吉娜疯狂抱住我的腰际,疯狂扭动娇躯:“中翰,你快用力。” 我坏笑:“伯父在看着,我不好意思用力。” 翁吉娜不顾一切地送上红唇:“他也希望你加把劲,多努力,给我们争光……” 我疯狂了,抽插如狂风暴雨,即便翁吉娜尖声叫喊着“来了”“不要了”“够了”我依然疯狂抽插,淫靡在流淌,我动作越来越粗鲁,直到翁吉娜重复第二遍“又来了”“不要了”“够了”我才放松精关,喷射出浓烈的精华,抽出巨物时,身边的谢东国能清楚看到浓白糊状物迅速从翁吉娜的穴口溢出。 ※※※※※ 这几天,我被姨妈禁欲,禁足,就是不能做爱,不能离开碧云山庄。 我莫名其妙,姨妈也不给任何解释,猜她的心思,估计是为新出生的孙女祈福,所以禁欲,另外,源景县眼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身为中纪委纪检组第七组组长的何芙手持尚方宝剑,这几天雷厉风行,又将源景县的四位高官抓捕,我原本就是县纪委的一名小处长,又是刚到地方不久,这场反腐运动与我没有多大干系,为了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姨妈干脆把我禁足,让我老实呆着山庄里陪着一众美娇娘。 我自然对姨妈的话奉如神明,彻彻底底做一次好丈夫,连日来进出厨房,将我的烧菜手艺发挥到极致,乐得美娇娘手舞足蹈,连呼“好幸福”。闲暇之余,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公主身上,不想这一举动惹得几个小美女很吃醋,其他美娇娘嘴上不说,其实,她们内心也不舒服。王怡是明白人,明里暗里,要我多跟其他美娇娘走动,别把全部心思放在小公主身上。 我没把王怡的话上心,吃过午饭,我抱着小公主屁顾屁颠来到丰财居,马上缠着王鹊娉,要她尽快给小公主起个名,王鹊娉妩媚一笑,说道:“看你急的,本想今晚吃饭时宣布,好吧,现在就提前告诉你,你女儿单名一个‘惜’字,全名叫李惜,取爱惜,怜惜之意,小名就叫小惜儿。” 我朗读几遍,不禁哈哈大笑,甚为满意:“好好好,就叫李惜,哈哈,我的小惜儿公主,你好美。” 王鹊娉急急抢抱过去:“小惜儿确实漂亮,哎哟,我爱不释手了。” 我见王鹊娉疼爱小惜儿,也不好夺回来,叮嘱道:“好吧,王奶奶给小惜儿取名有功,特赏她抱小惜儿半小时,等会麻烦王奶奶送小惜儿回产房。” 这绝对是赏赐,山庄人人喜欢小惜儿,每个人轮流抱半小时,估计也要轮上大半天。 王鹊娉嗔道:“下次不许说王奶奶,应该说王姐姐。” “王姐姐再忍一天,明天我妈的禁令都到期,到时候我再跟王姐姐一起踏青野游,顺便巫山云雨。” 我挤挤眼,见王鹊娉眉宇带俏,桃脸粉腮,心知她春心荡漾了。 其实,不止王鹊娉,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个个都很有意见,几天没有安慰她们,有些人脾气特别大,比如戴辛妮,葛玲玲,连一向睥气好好庄美琪也有些心烦气躁,虽然众多美娘都备有电动按摩棒,但整个碧云山庄依然笼罩在性压抑的气氛之中,姨妈忙做着奶奶,没有察觉,不过,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很是焦急。 “记得就好。” 王鹊娉抛来一个媚眼,咿咿哟哟地哄小惜儿去了,她心思机巧,不愿意跟我多聊是为了避开闲话,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 我看着王鹊娉婀娜的背影,不禁仰天长叹,这禁欲生活真要命,关键是每天还要喝郭泳娴的药汤,五天过去,我现在看几条母牧羊犬都觉得特顺眼。可气的是,五天了,“奶奶”丝毫没有减少她孙女降生的兴奋劲,我多次暗示她该做一些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很无奈,每次姨妈都瞪来一眼,明目张胆地敷衍过去:“明天先。” 明天又明天,明天复明天,姨妈的话越来越不靠谱。 永福居里,小君放肆的笑声四处飘荡,她一点都不矜持,女孩嘛,就应该笑不露齿,笑不出声。我来永福居除了安慰几个小美女外,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看看乔若尘,只因她有一句话传出来,说她将来要么不生,要生就生儿子。 二楼的影视房中,我见到了小君,杨瑛,以及闵小兰,她们正兴高采烈地玩着一种跳舞的游戏,那股狂热劲头令人匪夷所思,我对电脑游戏不感兴趣,我的兴趣只在三个小美女身上。天气渐热,三位小美女穿得很清凉,不是吊带小背心,就是宽松小纱衣,配着几乎露臀的小热裤,禁欲多日的我随时会爆发,深深呼吸着克制冲动,我来到小君身边,轻抚她丝一般的秀发,换平时,她会很享受我的爱抚,可眼下,她脾气很冲:“去去去,别吵我。” 两只嫩嫩的小手不停交替着敲打键盘,玩得不亦乐乎。 “中翰哥哥,来我这里。” 闵小兰一身柠檬黄吊带小背心,鼓鼓的胸腩在小背心里格外刺眼,奶白的肌肤又滑又嫩,我刚想走过去,小君怒喝:“哥,你再吵我们,明天我们就去堕落,就去喝酒,就去……哎呀,差点死翘翘了,赶快走开啦,反正现在什么都不能做,黏来黏去,模来摸去,只会欲火焚身,明天之前,你别来这里,若若刚醒,你快去陪她聊一会。” 闵小兰伸了伸舌头,不敢再招我,杨瑛则腼腆一笑,给我做一个促狭鬼脸,樱唇小嘴边还有些油渍,大概是吃完东西忘记擦嘴了,模样娇憨可爱,她心思也在电脑游戏上。我摇头苦笑,对玩物丧志的小君恨得牙痒痒的,再次绕到她身后,冷冷道:“不能乱摸,至少也给哥抓抓奶子。” 说着,一招双龙出海,结结实实地在小君的胸部抓了下去,顺手捏了捏就赶紧开溜,所幸溜得快,一只凉拖鞋堪堪砸中门板,嗲嗲的骂声传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大流氓,算你跑得快……” 用凋谢的花朵开始换新颜来形容乔若尘再适合不过了,这是我连续待在山庄的五天里第一次见乔若尘,我就是故意不见她,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像乔若尘这样的女人必须要使一些小手段,小伎俩,我越是不来看她,她就越觉得奇怪,她一定会想:我是不是讨厌她了,我是不是跟她父亲乔羽闹翻了。 走入乔若尘的房间,我刚一坐下,她就迫不及待问我:“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吵架了?” 内容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我暗暗好笑,表面却不动声色:“我跟乔羽合作愉快。” 乔若尘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似乎放下心口的大石头,两只透蓝透蓝的大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小声道:“恭喜你做爸爸了。” “我也恭喜你,你的气色好很多了,如果保持这样,我愿意经常来看你。” 我狡猾地道出了不来看她的缘由,又不至于伤她自尊,对付小君可以无底线地调侃她,揶揄她,但对乔若尘这样高傲的女人,我就必须小心谨慎。 不出所料,乔若尘的蓝眼珠没有换成绿颜色,但语气还是强硬:“你可以走了,我今天气色很不好。” “我有个方法能让你的伤尽快好起来。” 我神秘说。 “什么方法?” 乔若尘并不热忱,以她的智商,肯定不会相信有什么特效方法治疗骨伤,骨伤的病人只能长期治疗,甚至用一辈子去治疗。 “你信任我吗?” 我满腹柔肠,看她纤纤十指上的指甲已剪得光秃秃的,我心里别提多难受,这是为了保持身体不受细菌感染,所以才被迫剪掉指甲,眼光扫到乔若尘的双腿下,唉,我好不争气,胯下反应异常强烈,两只白得如涂上牛奶般的玉足令我魂飞魄散,之前她一直套着袜子,偶尔见着也是惊鸿一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长时间欣赏乔若尘的玉足,太秀气了,我一手就能抓住两只,我敢肯定。 “寄人篱下,不信任也得信任。” 乔若尘幽幽轻叹,没注意到我正处于陶醉之中。 我定了定神,微笑说:“这方法需要你配合”“我一直配合啊,是什么方法?” 乔若尘很平静,幽蓝的眼眸充满谜一样的诱惑,病恹恹都如此,康复后可想而知,可话说回来,如果乔若尘不受伤,我跟乔羽的关系势同水火,我从政之路可能会是另一番景象,更重要的,我不可能与乔若尘有如此亲密关系,仿佛一切都是上天安排,虽说她嫁给我是权宜之举,但我有信心让她真正喜欢我。 “楚蕙的妈妈腿瘸了二十年,不但无法治疗,而且已出现大面积萎缩,差一点就废了,我用我的方法帮她治疗,效果非常理想,目前她已经能站立行走,甚至不用拐杖也能慢慢行走,这两天她已回军区总医院做检查,跟她来的小护士都说出现了奇迹,我希望奇迹也出现在你身上。” 我抑扬顿挫,带着诚恳说完,乔若尘的呼吸突然加速,蓝莹莹的眼眸流露出不安的兴奋,她从我严肃的话语中感觉到我所说的真实性,没有人愿意长期卧床,就算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也不愿意,何况是正值青春妙龄的乔若尘,她小声问:“你还没说是什么方法。” 我微笑道:“请你信我,一切都听我的,具体是什么方法,你到时候自然知道。” 乔若尘轻轻颔首:“楚蕙妈妈的事情,我也听小君说了,我信你,尽快吧。” 说到最后,乔若尘脸上的平静全消失了,她焦虑,渴望,她内心其实已迫不及待,表面上的平静只不过是用来掩饰,好特别的女孩啊。 我柔声道:“这两天我会来这里给你治疗,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今天不行吗?” 乔若尘狐疑看我,我摇摇头,神秘道:“信我,就听我的。” 离开永福居,我来到了喜临门,这幢哥德式大房子依然是我的最爱,可惜葛玲玲去开店做生意,楚蕙在产房,屠梦岚回军区医院,喜临门里空荡荡的,装饰再华丽,如果没人住,那就等于一个建筑,不是一个家,或许谢安妮能住进来,这样,喜临门就不会显得太空荡。可是,姨妈能答应么? 想到谢家两姐妹,我的心飞了起来,随便找一间房子溜进去,关上门,拿起手机拨通了翁吉娜的电话,电话里,翁吉娜向我诉说思念之情,期盼我早日找她,说到动情处,她数度哽咽,听得我几欲夺门而出,趁着还能克制情绪,我赶紧转移话题:“吉娜姐,安妮有没有改变主意?” 翁吉娜道:“好像有点苗头,你再耐心等几天,她一定听我的,主要是我跟安妮说你有两个女人,她才受不了,说一个还能忍受,两个就没得谈,我和东国都劝了,她还是不听,加上你这几天没去看她,她心里在窝火,安妮从小都被宠惯了,好任性的,你最好亲自跟她谈一下。”“我明天就忙完,忙完了就过去看她。” 听我这么说,翁吉娜大喜:“太好了,现在我和安琪轮流守着她,怕她跑了。” 我又想谢安琪了,这个女人甚至出现在我的梦中,“赵鹤怎样?” 我问。 “已经出院,就住在凯利广场那边,那幢房子就给他了,赵鹤还雇了几个人照顾他,生活没任何障碍,安琪隔一天会过去看他,你别在意,他们总是夫妻嘛。” 翁吉娜没说她自己去不去看赵鹤,不过,她既然这样说,等于也去看了,毕竟她和赵鹤有长达二十多年的感情。 “赵鹤有没欺负安琪?” 我没好气。 “他哪敢,这几天源景县的坏消息一个个传来,吓都吓死他了,还要我在你面前美言几句,股票他都准备好了,说要送百分之二十的旗正集困股票给你,价值三十七亿,你可发大财了,别忘记请我吃饭呐。” 说到最后,翁吉娜咯咯笑起来,听得我血脉贲张,有了这笔横财,我的百亿梦指日可待。 “我明天要去看美纱,程程也去,你要不要一块来?” 我笑问。 翁吉娜先是惊喜,接着怒骂:“这个死程程居然不跟我提起这事,连美纱也没联络我,她们一定是不想我见到你。刚好,明天轮到安琪看守安妮,我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气气她们。” “你那边离美纱家近,自己去吧。” 我委婉拒绝,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陪翁吉娜一起前去,估计秦美纱那些牌友姊妹都能看出我和翁吉娜关系匪浅,弄不好会影响我猎取其他美妇。 翁吉娜自然心有不甘,柔柔撒娇道:“不,我要你接我去,还要押着你一起回‘翡翠一品。”我想笑,感觉这翁吉娜比谢家姐妹更想见我,禁不住哀求,只好答应,翁吉娜大喜,说要好好准备穿什么衣服去秦美纱家,绝不能输给任何一个女人,我对这些不敢兴趣,只关心翁吉娜对谢东国是什么态度,所以拐弯抹角问:“这两天谢东国有没有跟你……” 翁吉娜听出我的意思,马上吃吃娇笑:“放心啦,给他碰也没用,他现在硬都硬不起来。 “我很硬。” 我大笑,虽然不知翁吉娜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特别舒坦。电话似乎传来了呻吟:“我感觉出来了……”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不是翁吉娜忍不住,而是我忍不住,匆匆安慰了几句,我赶紧桂掉电话,抓了抓肿胀的下体,苦笑着走向房门,必须要喝点冰水冷饮,否则,我难以忍到今晚十二点。 拉开房门,我眼前一花,差点没把小心脏吓破,穿着一对淡绿色露趾高跟凉鞋的姨妈赫然站在门前,定了定神,仿佛天地皆失色,百花皆凋零,眼前的姨妈是如此美艳,我被深深震撼着,记忆中,这还是姨妈第一次穿上连衣裙,这件露肩立领雪纺修身连衣裙足以令她年轻十岁。幽香扑鼻,绝代风华在姨妈身上熠熠生辉,细润肌肤如脂玉,粉光若腻犹胜雪,姨妈美得难以形容,在她身上,能找到成熟的地方就只剩下气质和眼神,从膝盖下露出来的双腿似乎少了丰腴,显得修长笔直,结实匀称,两只饱满玉足也秀气了许多,脚趾甲的颜色更是千变万化,姹紫嫣红,昨天还是黑色,今天已换涂成翠绿,十只脚趾头绿意点点,仿佛一对玉足踏在嫩草我猛吞唾液,抬头看去,只见一双迷人的风眼正瞄着我手中的手机,我下意识将手机放进裤兜,笑眯眯道:“林小姐的轻功越见精进了,我居然没发现有人在鬼鬼祟祟偷听。” “你很怕我偷听?” 姨妈射来狡黠目光。 “一点都不怕,我在跟单位里的人了解源景县目前的局势。” 我气定神闲,谎话说得镇定自若,姨妈总不至于叫我拿出手机,像吃醋的泼妇一般审问我,听完我解释,她将信将疑,我赶紧转移话题,嬉笑问:“林小姐怎么知道我在喜临门?” 姨妈轻斥:“我是你妈,你别林小姐长,林小姐短的喊,你要知道分寸。” 哼了哼,气鼓鼓道:“你抱走孩子也不说去哪,害我到处找你,后来见王鹊娉抱着,我就问你在哪,王鹊娉说你进了喜临门,我很奇怪,喜临门一个人都没有,你来这里做什么,就顺路过来看看,哪有偷听,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女王喷了我一睑,越说越有气,全因见不着小惜儿,可见这奶奶爱极了小惜儿。我急中生智,把王鹊娉给女儿起名之事告诉了姨妈,她念叨念叨几句小惜儿,美脸逐渐灿烂,咯咯笑不停,连说好听,我见姨妈开心,便趁机谄媚:“这几天小惜儿一定把妈妈给累着了,火气特大,要不,我给您按摩按摩,消消火?” 姨妈扭扭脖子,不情不愿地点头:“你别说,整日整夜地抱着小惜儿,脖子还真有点酸,随便按按吧。” “嗻。” 一声吆喝,我半弯腰,像奴仆似勾住姨妈的胳膊,将她拉进房间,姨妈嗔笑:“这么大个人了,都没点正经的。” 我挤挤眼,恭敬道:“在妈妈面前,我永远是小孩。” 姨妈扑哧一笑,浑圆大屁股落坐在床上,两只风眼打量一下房子四周,便跃在柔软的大床上,闻了闻枕头,见无味无臭才肯放落下巴,小声问:“这房子是谁住?” 我笑称是我的香闺,姨妈皱皱眉头,说怪不得有点霉臭味,我恨得牙痒痒,搓了搓手,刚要爬上床,姨妈又问:“我要不要脱外衣。” 问完,雪白的香腮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处桃红。 我看得怦然心动,柔声道:“当然要了,我又不是专业按摩师,找穴位得靠眼睛,妈穿着衣服,我就不好找了。” 原以为姨妈会将就着给我随意捏捏,不会脱掉身上的连衣裙,谁知她轻轻“嗯”一声,又从床上爬起来,就在我面前脱去连衣裙,只穿着白色乳罩和白色蕾丝小内裤,乳房高耸,小腹圆润,全身性感得无与伦比,天啊,是丁字裤,是两只宽的蕾丝丁字裤,我硬了,硬到极点。 姨妈不经意飘我一眼,很风情地趴下,整个身体曲线高低起使,珠圆玉润,她拢了拢脖子上的乌黑秀发,让丰润滑腻的颈椎露了出来,大概是希望我捏捏这部位,我哪有心思帮她按摩,此刻,我连呼吸都困难,面对一只又翘又圆,又挺又大的肥臀,我冲动得几乎要吐血。 “李惜,李惜,小惜儿,小惜儿,不错不错,很好听,王鹊娉确实有点墨水。” 姨妈轻轻念叨,略带慵懒的声音自有一份性感。 我爬上床,分跨双腿,轻轻骑在姨妈的肥臀上,双手齐出,捏住姨妈的颈椎,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嘴上讨好道:“李中翰三个字也好好听。” 姨妈扑哧一笑,随即发出销魂夺魄的呻吟,我暗暗欣喜,姨妈居然不介意我骑坐她肥臀,又见她穿丁字裤,态度似乎有些暧昧,我心中一动,试探问:“妈这几天禁止我做那事,搞得民怨沸腾,是不是为了给小惜儿祈福啊?” 姨妈脸压着枕头,正闭目享受:“有什么好怨的,你昏迷那会,大家一忍就忍了半年,没你说得那么可怕,再难受,也不差这几天。” “妈妈就不难受?” 我诡笑。 姨妈没有回答,很狡猾地转移了话题:“这几天禁止你外出,是因为源景县的情势紧迫,让你多学习,恶补一下官场知识,练练一下枪法,为你不久后出掌大权做准备,小芙和乔羽已经开始为你铺路了,下个星期就要召开县人大会议,会上要选举源景县的新领导班子,目前各方面筹备都已启动,人事安排成了重中之重,上宁市委已经把你列入组织观察对象,你的心要好好收一下,儿女情长要选时候,随时分得清轻重缓急,懂得权衡利弊。” 我马上屏弃杂念,聆听姨妈的教诲,虽然啰嗦了点,但对我绝对大有裨益,我心存感恩,双手捏得更细致用心,范围逐渐扩大到肩胛,脊椎,尤其是尾椎,我甚至还用上了点力气,姨妈蓦然深呼吸:“做事要果断坚决,别犹犹豫豫,拖泥带水,妈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经是国安东南亚组的负责人了,咝,你还懂一点按摩哦。” 得到姨妈赞扬,我心中顿喜,眼睛看向她的大屁股,那两指款的丁字裤恰好遮住了股沟,将浑圆的大屁股分割成两个大肉团,双手左右各按住一个,轻轻地揉起来,没揉几下,娇躯就微微颤抖,我暗暗好笑,知道敏感的姨妈动了春心,眼珠一转,手上有意无意地拉扯蕾丝丁字裤,姨妈马上摇动肥臀,竟然不阻止,我惊喜不已,偷瞄一下姨妈,见她脸红如潮,心中咯噔一下,身体缓缓俯下,几乎将身体压在姨妈的玉背,姨妈轻轻地呼吸着,我柔声试探:“妈,按摩只是治标,身心彻底放松才是治本。” 姨妈微微睁开风眼,懒洋洋道:“你想做爱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我差点没笑出来,柔声说:“我是你儿子,我想什么你都懂,可惜直说了也没用,祈福要到明天。” “扑哧。” 姨妈笑了,娇躯在我身下颤抖:“祈福只要三天,让你忍多一两天,就是希望你的精水浓一点,然后在你这些女人中挑一个屁股圆的,好好做几次,务必要她怀孕,我有孙女了,楚蕙,雨晴也不知道是生男生女,但妈想早点抱孙子。” 我忍住即将排山倒海而来的冲动,脱掉身上的衣物,姨妈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为小惜儿祈福只需三天,这意味着我随时可以做爱,心里虽暗恼姨妈骗我,但欲焰狂烧之下,我就不计较了,脱衣服时,姨妈静静地趴着,她知道我在脱衣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 重新压在姨妈的玉背,粗硬的大肉棒不停在丁字裤外摩擦,姨妈的体温迅速飙升,热得发烫,我轻吻她的香肩,小声问:“妈觉得谁会生儿子。” 姨妈微喘道:“我觉得是辛妮和玲玲,当初你要选辛妮做老婆,我就观察过她,她有可能生男孩,玲玲屁股很圆,也是生男孩的相。” 我轻轻解开姨妈的乳罩扣,温柔抚模玉背的印子:“我觉得有个人更容易生男孩。” “谁?” 姨妈拖着长长的鼻音,把我撩拨得心神激荡,拿走大号乳罩,双手潜入娇躯下,握住了两只硕大结实的奶子,一口咬住丰润耳垂,呢喃道:“妈妈为什么不替我生一个?” 姨妈闭着眼睛喘息,随着我双手的揉捏而喘息:“我是你妈,怎能替你生孩子。 我坏笑,继续揉搓两只大奶子:“爱爱就要插进去,插久了就会射,我的棒棒又长,射进去就能射到子宫,要是妈不愿意生孩子,就别插进去了。” 长长的眼睫毛在眨动,姨妈幽幽道:“每次一想到会怀孕,妈妈就害怕,可是,给你摸半天,好像……好像又忍不住了,唉,管不了这么多了,如果不能做这事,那还不如去死。” 我忍住不笑,温柔地吻着姨妈的身体,挑逗她的敏感处,抓住她双手平伸,露出雪白饱满的腋窝,舔吻而下,滋滋有声,姨妈在颤抖,热力传遍我全身,我小声问:“有东西流出来了吗?” 这是暗示,如果有,就意味着可以插入了。 姨妈柔柔说:“你摸摸看。” 我的手摁住姨妈的肥臀,顺着丁字裤滑下,手指头挑进蕾丝里,摸到了一片泥泞,不禁哑然失笑:“下雨都没这么湿。” 姨妈的脸更红了,嗔道:“快去关门。” 我哪愿意离开,抱着姨妈继续缠绵:“不用,谁会来。” 姨妈有点小焦急:“小君最爱到处乱窜,万一她窜来这里……” “她跟小兰,杨瑛忙着玩游戏,玲玲的内衣店生意兴隆,不会这时候回来,妈放心啦。” 我的呼吸逐渐浑浊,温柔剥下姨妈的丁字裤时,我硬到了极点,扒开股沟,娇嫩的芙蓉穴赫然暴露,姨妈微微撅起肥臀,我的嘴唇刚好落下,默契得妙到毫巅,我知道她会撅臀,她知道我会吻她的肉穴,嘴唇接触柔嫩花瓣的一瞬间,我被腥臊的气味征服,微甜的黏液流进了口腔,我舔吮着,吞咽着,仿佛这微甜的黏液是美味之极的琼浆玉液。 “啊,好舒服。” 淫靡的肉穴在呻吟中蠕动,那九片小花瓣似的肉芽吸附着我的舌头,有趣又调皮,穴内吸气肆虐,将我的舌头吸住,我转动舌头,合上嘴唇,反将小肉芽往外吸,姨妈大声呻吟,肥臀撅高,我暗暗好笑,吐出小肉芽问:“要不,就光舔,舔到爽为止,别插进去了。” 姨妈冷冷道:“我懂的,你在吊妈妈胃口,妈妈暂时不生气,要是我吊你胃口,你就知道错。” “我一点都不担心,我这么多老婆,她们个个都比妈妈漂亮。” 我故意刺激姨妈,头一低,再次吻上那只可爱的白虎,柔嫩的阴唇妖异多汁,小肉芽在朝我招手,我狂热地咬住娇嫩阴唇,用力地咬…… 姨妈大声喘息:“是啊,你的老婆个个都比我漂亮,我老了,比不上她们,我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我提醒你,再不放进来,等会我就出去登征婚广告,我虽然老了,但要找一个合适的,也不算很难。 我热血激荡,一骨碌跪到大肥臀后,掰开股沟,巨物对准黏液遍布的肉穴插了进去,没有丝毫迟疑,没有任何停留,带着炽烈的妒火直插到底,怒顶花心,“喔……” 姨妈用力抓紧枕头,秀发摇散。 我俯下身去,趴在姨妈的玉背上,双手兜住两只巨乳,用力揉搓,紧窄的穴道迅速将大肉棒紧紧包围,反复蠕动挤压,吸力排山倒海而至,我顿时舒服得难以自持,差点就崩溃,急忙摄住心神,运起九龙甲,几个深呼吸后,冲动总算减缓。 姨妈呻吟了几下,突然猛摇肥臀,大声娇嗔:“你耍赖。” “我是替妈着想,妈不是担心怀孕么,有了内功,我就不会轻易泄身。” 我狡辩说,小腹跟着收束,巨物缓缓抽动起来,姨妈舒服了,也没再说什么,我慢慢加快,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急速摩擦她的阴道,这种摩擦是致命的,姨妈美目半闭,小嘴微张,如兰的气息喷得又急又粗,眨眼间,她的娇躯就绷紧了,暖流涌出,她嘤嘤哭泣,抓枕头的玉手都把指关节抓白了。 “舒服吗?” 知道姨妈得到了第一次高潮,我放松了抽插,温柔地舔弄她的耳朵,让她沉浸一下,她喃喃道:“舒服……” “我也是,每次跟妈妈做,都是最舒服的,别人比不了。” 我爱怜地拨开姨妈的乌黑秀发,露出雪白的颈椎,上半身支起,双手掐住颈椎,一边揉捏,一边抽动,给姨妈来一次双重享受,她深深地喘息着,柔柔道:“废话,回家自然舒服。” 我细细一品味姨妈这句话,不禁哈哈大笑,直起腰板,扶住姨妈的肥臀,准备放开手脚,与姨妈来一次气壮山河的较量,突然,眼角有影动,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已冲进了房间,惊呼道:“妈,中翰,你们,你们怎能这样……” 我大吃一惊,扭头看去,竟然是葛玲玲。 坏了,我暗暗叫苦,此时姨妈淫荡之极,她已改成跪跃姿势,肥臀高高撅起,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她的肉穴中,葛玲玲瞪大眼珠,花容失色,我见她一手提着一只大号手袋,一手拎着鞋子,顿时明白为何听不见脚步声,原来葛大美人打着赤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加上我正全心全意应付姨妈,更难以察觉有人逼近,不禁后悔没关门,这下被葛大美人撞了个正着,就不知道姨妈如何应付。 姨妈倒是不慌不忙,她没有让我拔出大肉棒,只是支起上半身,将娇躯靠在我身上,玉手一招:“玲玲,你过来。” 葛玲玲反而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会,还是傻愣愣地朝我们走来,对于她来说,眼前的情景绝对是震撼性的,姨妈淡定一笑,柔声问:“first新款拿来了?” 葛玲玲木然点头,一双美目盯着我和姨妈交媾的结合部。我冷静了下来,听姨妈的语气,似乎是姨妈叫葛玲玲回来了,心脏一阵狂跳,难道是姨妈故意让葛玲玲看见我们在做爱?答案是几乎是肯定的,我静静等着姨妈如何跟葛玲玲解释。 “拿给我瞧瞧。” 姨妈几乎不当一回事,听她说话很温柔,却透着命令式的口吻,葛玲玲这才恢复神志,慌忙放下手中的高跟鞋,打开大号手袋,里面赫然是女人的内衣,数量之多,足以给山庄里的美娇娘一人配上三五件,葛玲玲翻找了一下,拿出几件送到姨妈跟前,瞄了我一眼,把内衣轻轻放在枕头边。 姨妈捡起其中一件浅色的内衣递给我,柔声说:“中翰,帮我穿上。” 我尴尬地看着葛玲玲,接过内衣,小心拆开精美包装,当着葛玲玲的面,将内衣穿进姨妈身上,扣上后扣子,这过程中,不免摸到姨妈的大奶子,感觉既刺激又有点紧张,巨物在肿胀,姨妈感觉到了,大屁股压着我双腿间,一起一落,风情万种,葛玲玲看在眼里,真叫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姨妈整了整精美的乳罩,自个低头打量几下,问道:“玲玲,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 葛玲玲点点头,只说了两个字,不知她脑袋里在想什么。姨妈轻笑,似乎很满意葛玲玲的表现,甩了甩乌黑秀发,柔声问:“妈穿好看,还是玲玲穿好看?” 我一听,心里莫名地担心,隐约猜出姨妈之所以这么淡然,其实是在酝酿摊牌,如果葛玲玲反对姨妈跟我在一起,姨妈势必要我做出抉择,要么选她林香君,要么选葛玲玲,我完全没得选择,我只能选姨妈,但我又舍不得葛玲玲,她是直性子,我极度担心她情急之下会说出令姨妈难堪的话。 冷汗流了出来,葛玲玲如果再绷着脸,情势就变得危险,在山庄里,最年长的柏彦婷也不敢给姨妈脸色看,何况是她葛玲玲。 “妈好看,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葛玲玲这恭维式的回答,马上令我松了一大口气,看来葛玲玲没有昏了头,姨妈顿时笑靥如花,她不是为了葛玲玲的恭维话高兴,而是满意葛玲玲的成熟理智,但姨妈似乎还不满足,大屁股继续耸动,声音销魂:“玲玲,我是不是故意讨好我啊,妈有点不信,你脱掉外衣让妈看看,也让中翰评评。” “这……” 葛玲玲犹豫了,涨红着脸,迷人的大眼睛瞄向我。
第四章、
“玲玲,照妈的意思做,快脱给我妈看看。” 我急忙使眼色,葛玲玲阅历丰富,见我焦急,她反应了过来,美目看向门口,轻声说:“我先去关门。” 柳腰一扭,转身去关门,屋子有小沙发,她穿得又是修身长裤,只能坐在小沙发脱去衣服。 姨妈回头看我,风眼水汪汪,我马上回以几个有力的冲顶,姨妈顿时咬唇,终于忍不住,娇躯重新跃仗在床上,那边的葛玲玲已露出完美的半裸身材,袅袅走来,美得倾国倾城,姨妈风眼异样,小嘴微喘,翻了个身仰躺着,我随即压上,巨物当着葛玲玲的面徐徐插入姨妈的肉穴。 姨妈喘了喘,玉手一伸,抓住葛玲玲的小手拉到床边,柔声赞叹:“好漂亮。” 葛玲玲很难为情,美目低垂,她容貌极美,此时桃腮粉颊,显得光艳逼人,看得我猛吞馋涎,大肉棒一胀一胀的,姨妈风目流转,瞥了我一眼,竟示意葛玲玲上床,葛玲玲不敢拒绝,袅袅地坐在姨妈身边,我咯噔一下,突然明白了姨妈的意图,她是想三人一起做,我心头登时狂喜,扶住姨妈的髋部,猛烈抽插十几下,把姨妈弄得千娇百媚,呻吟连连,盘腿坐在一旁的葛玲玲禁不住猛夹双腿,脸上春意渐浓。 我停下抽插,姨妈缓了口劲,喘息道:“玲玲,妈私下有问过大家谁是我们碧云山庄最美的女人,大家选出了两位,一位是我,一位就是你,大家怕我,说我最漂亮肯定言不由衷,你才是这儿最漂亮的女人。” 葛玲玲娇盖道:“妈,大家说的是实话,您就是山庄里最漂亮的女人,我还敢说,您是上宁市最漂亮的女人,我比妈差远了。” 姨妈笑得像朵花似的,她抓住葛玲玲的小手,轻轻摩挲:“嘴巴真甜,妈喜欢,在妈眼里,你玲玲是我们山庄最漂亮的女人,可是,女人漂亮不一定能得到幸福,女人要识时务才会幸福,如果又漂亮又识时务,那这女人一定过得很开心。” 姨妈终于跟葛玲玲摊牌了,居然是笑着摊牌,足见姨妈的心机,葛玲玲就远没有姨妈这种城府,她很快就掏出了心窝话:“妈,我是个直性子,我理解你的意思,其实,山庄里早有传言你跟中翰的事,我一直不太相信,不过,我在店里无聊时,偶尔也想过这个问题,中翰好色,跟小君都是那层关系了,他没理由不喜欢妈,妈长得太漂亮,好像还越来越年轻,走在街上,大家只会说妈是我姐姐,只是我以为妈这么厉害,中翰再色也没用,现在看来,妈是自愿的,妈喜欢中翰。” 葛玲玲一番话说得姨妈满心欢喜,她柔柔嗔道:“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妈听着舒服,但你还没说清楚,你接受我跟中翰在一起吗?” 葛玲玲想都没想,猛点头:“接受的,别人接受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我和楚蕙都接受。” “小蕙也接受?” 姨妈欣喜不已,无意中又攻克了一关,碧云山庄就这么多人,多一个支持她,就意味着少一个人反对她,为了让我和她的关系即成事实,姨妈可谓费尽心机,用心良苦。葛玲玲笑道:“楚蕙早看出来了,半年前,楚蕙就跟我说中翰喜欢姨妈,我当时还骂楚蕙胡思乱想。” “小蕙的眼睛好毒,有其母就有其女,半年前都让她看出来。” 姨妈莞尔,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软腰扭动,与我迎合起来,葛玲玲不好意思看,柔柔道:“妈,那你就及时行乐,慢慢享受,我回店里去啦。” 姨妈喘息着:“既然是享受,妈就不会一个人独享,你也好几天没做了,一定很想的,中翰忍了许久,妈满足不了他,你也来吧。” “我,我不想,我不想……” 葛玲玲满脸娇羞,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与姨妈争宠,姨妈自然心如明镜,扑哧一笑,指着葛玲玲的蕾丝小内裤道:“还骗妈呢,刚才你夹腿都夹了好几次,我估摸着你的下面已湿透。” “妈。” 葛玲玲大羞,我趁机抓住她的修长玉腿拉扯过来,一眼就瞥见她浅蓝色的小内裤里有很大一处湿迹,不禁好笑,伸手又一扯一拉,将她的小内裤扒下,放近鼻子边狂嗅,葛玲玲尖叫着扑上来抢夺,刚好被我抱个满怀,吻了一口,强行让她面朝姨妈趴下,两只肉穴一上一下,我暗暗感叹,真恨不得自己生出多一根大肉棒,同时满足这两个极品女人,无奈之下,只能用手指代替,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葛大美人的肉穴中,嘴上揶揄道:“毛毛都湿透了,还说不湿,趴好了,先捅几下让你解解馋。” 说完,迅速拔出插在姨妈蜜穴里的大肉棒,一下子捅入了葛玲玲的肉穴中,她毫无心理准备,这一下插入又快又疾,直入花心,葛玲玲仰起上半身,颤声喊:“喔……” 我毫不留情,抱住她的柳腰一阵密集有力的抽送,声势惊人,葛玲玲呻吟连连,娇躯如暴雨中的杨柳不停摇摆,不一会便倒在姨妈身上。 我也跟着俯下身子,压在葛玲玲玉背上,见姨妈的两粒乳头在蕾丝里傲然挺立,我心中一动,柔声道:“玲玲,帮帮忙解开妈的奶罩。” 随手一掐,也将葛玲玲的乳罩解开,两只丰满的肉球迅速弹起,正好压在姨妈的胸腩。 葛玲玲喘息着,不知所措,姨妈瞪我一眼,嗔道:“我自己脱,真是的,内衣就内衣,说什么奶罩,不嫌难听吗。” 小嘴一边说,一边高高挺起胸腩,双手反剪入背,欲要解开乳罩后扣,葛玲玲见了,意外的主动帮忙,双手潜入姨妈后背,两个超级大美人几乎抱在一起,葛玲玲摸索了几下,蕾丝乳罩顿时松开,一双更大,更饱满的大奶子弹了出来。 我不只是兴奋了,简直就亢奋,重新抽动大肉棒,剧烈摩擦葛玲玲的阴道,她“喔喔”呻吟着,两只大肉球不由自主地与姨妈的两只大奶子相互摩擦,把我刺激得血脉贲张,忍不住双手出击,一手抓住姨妈的大奶子,一手兜住葛玲玲的大肉球,一只揉搓,一只抓捏,不时交换,忙得不亦乐乎。 “喔喔喔……” “看看谁的奶子更大。” 我坏笑,示意葛玲玲把身子再趴低一些,与姨妈几乎面对面,奶子对奶子,姨妈身子丰腴,完全能承受两个人的压力,葛玲玲的大肉球一压下,姨妈的大奶子就鼓起来,四只大奶子上下两边鼓起来,我看得兴奋之极,歪着脑袋甄别谁的奶子更大。 姨妈吃吃娇笑,风眼隐然有得色,葛玲玲没看几眼,便急急忙忙给出结论:“不用比了,很明显妈的胸部更大。” 姨妈娇笑,玉手一伸,握住葛玲玲耸动中的大肉球:“玲玲的奶子也不小,中翰就喜欢大奶子,咱们山庄的女人没小奶子。” 葛玲玲自顾着呻吟,柳腰摇动,肉穴疯狂迎合,姨妈居然不撒手,一直握住葛玲玲的奶子,风眼里异彩纷呈,气氛似乎逐渐淫靡,我乐不可支,也兜住葛玲玲另一只大肉球揉搓,身下的抽插密集猛烈,葛玲玲很快就抵挡不住,又被我狂抽三十几下,她“哎哟”一声,娇躯剧颤,我瞬间拔出大肉棒,带着葛玲玲的黏浆一举插回姨妈的肉穴中,她早有心理准备,但插入时,她仍被巨物震撼,娇吟骤起,声声销魂,美目半闭,忘情地陶醉,葛玲玲匍匐在姨妈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妈,中翰好粗鲁。” 姨妈媚着眼,又想呻吟又想笑:“男人做这事时,粗鲁点好,嗯嗯,确实好粗……” “有没有插到妈的子宫?” 高潮中的葛玲玲有点大胆,舒服中的姨妈也有点放肆,媚眼儿飘向我,喘息道:“他最爱干这事,每次都用龟头磨我子宫口,我是又爱又怕,初始磨起来能解痒痒,越磨越舒服,可磨久了,就像触电一样,真受不了。” 葛玲玲马上赞同:“他也是这样对我,好奇怪,触电感太强烈,我就想躲开,可触电感一稍减,我又想他继续磨,反反复复,又爱又恨,这辈子我是离不开他了。” 姨妈呻吟:“妈也离不开他,妈和你都是女人,你要多理解,啊……” 葛玲玲柔柔道:“我理解的,山庄里有谁反对妈跟中翰在一起,我就骂她。” 姨妈娇嗔:“傻孩子,不用骂的,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明事理,你以后打烊回家,没事了多到寿仙居走动走动,陪我聊天,有机会,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做,妈的感觉真好,我好舒服,玲玲,你说呢……” 我惊得心脏砰砰直跳,感觉姨妈对性爱的迷恋可以一日千里,我真不敢相信这番话出自端庄温婉的姨妈,巨物暴涨,我凶猛地撞击姨妈的肉穴,耳听葛玲玲娇柔的声音:“我的感觉也好好……” 我实在忍不住了,嘿嘿怪笑两声,揶揄道:“难得婆媳这么好基情,玲玲,你敢不敢和我妈亲嘴。” 葛玲玲一愣,脸上的红潮红到脖子根部,我举起手掌,轻拍她的肉臀,讥讽道:“三个人做爱就是3person,简称3P,上次你都有参与5P,这次不敢了么,既然你跟我妈妈有感觉,就玩个彻底,不敢玩的话,不许说肉麻话。” “我……我……” 葛玲玲大窘,跃在姨妈身上,与姨妈眼神交流,犹豫了半天也没敢亲姨妈,我暗暗好笑,举起手掌又击打两下葛玲玲的肉臀,气得葛玲玲要发飙,姨妈看不过眼,加上被我一激,终于羞怒,狠狠瞪来一眼,怂恿道:“玲玲,你就亲一下,亲给他看看……” 葛玲玲心动了,她本来就野蛮,可以臣服姨妈,却对我不假辞色,这会有姨妈鼓动,葛玲玲哼了哼,竟然吻上姨妈的樱唇,我伸长脖子去看,不禁哈哈大笑,以为是点到为止的触吻,哪知她们竟然……竟然互伸舌头,很温柔地湿吻上,上帝啊,我笑不出来了,只觉得热血沸腾,口干舌燥,我的母亲竟然和葛玲玲湿吻,我惊得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葛玲玲含住姨妈的樱唇,姨妈则将小舌头送进葛玲玲的口腔里,两个小舌头嬉戏缠绕,唾液粘连,我看得浑身颤抖,忘记了抽送,真难以想像,樱唇吻樱唇,温柔吮吸温柔,还停不下来。 我没好气,干咳一声:“真正的3P还要互模奶子。” 原以为我这一提示,会让缠绵中的樱唇松开,会让两个大美人恢复冷静,没想到我又失算了,葛玲玲毫不犹豫地摸上姨妈的大奶子,揉了十几下,玉掌收起,食指与拇指竟然捏住姨妈的乳头,轻轻搓动,姨妈鼻息浑浊,媚眼如丝,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就射了,心急急地再一看,鼻血差点喷出,姨妈也摸上了葛玲玲的大奶子,手指也搓捏葛玲玲的奶头,湿吻仍继续,缠绵无尽时,两人吐气如兰,娇躯火烫要命。 “妈,你好意思摸你媳妇的奶子?” 我揶揄道。 姨妈飘我一眼,骚骚说:“有什么不好意思,连嘴都亲了,还怕摸身体吗,你越说,我就越要摸,啊,摸得好舒服,这是妈第一摸女人的奶子,觉得好特别。” “好吧,话说回来,只有跟我爱爱时,你们才能互相摸奶子,平时可不准乱摸。” 我欲火焚身,巨物猛烈抽插姨妈的肉穴,大龟头直落直插地捅进她的子宫,碾磨十几下,肥臀颤抖,黏液涌出,我再次猛烈撞击,顿时黏液四溅,穴肉殷红了,花瓣妖异了。 “我偏要摸……” 姨妈扭动腰臀,娇吟与喘息并起,与葛玲玲的湿吻变成了激吻,“我也要模。” 葛玲玲不甘示弱,双手用力揉搓姨妈的大奶子,香唇交织,唔唔的鼻息漫天环绕,旖旎的风景一发不可收拾。 我只能奋力抽动,不停抽插,响亮的啪啪声掩盖了喘息,暖流瞬间浇上大龟头,姨妈终于抽搐,剧烈收缩的阴道紧紧包揉大肉棒,我终于知道,姨妈的子宫口在高潮时吸力最强盛,阴力袭来,我浑身哆嗦,暗叹姨妈强悍,如果没有‘九龙甲’在身,我一定无法降服这只强悍的白虎。 四片樱唇猝然分开,姨妈在尖叫,在哭泣,在我排山倒海的攻势下战栗。 葛玲玲娇嗲说:“妈,中翰又插进来了,他又磨了……” 姨妈哪有心思理会,她还在享受高潮中的快感,整个人迷离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我放松了警惕,对付葛玲玲不需要‘九龙甲’,可就在这时,门外意外响起了敲门声:“玲玲姐,你回来了吗,你在里面吗。” 喊声娇嗲,是小君的独家特色。 我吓了一大跳,狠狠打了个激灵,想克制已经来不及,滚烫的精液弹射出去,灌满了葛玲玲的子宫,葛大美人呜咽:“我刚才回来时,有跟小君通过电话,说要送给她几件first新款内衣……” 姨妈溜了,是从窗子溜走的。 小君走进卧室,很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拿内衣就走,你们继续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葛玲玲侧卧在床,吃吃娇笑:“我很想跟你哥大战三百六十回合,可他刚射完,让他休息一下,小君你慢慢选,选几件穿了迷死你哥,今晚轮到你跟他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的鹅蛋脸霎时就红透了,春意何其浓烈,迷人的大眼睛笑成弯月:“我才不跟他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少女娇盖,在床爱方便多数说反话,何况她月事刚完,正是性欲旺盛时候我故意不顺小君的意,板着脸,冷冷道:“那我就跟小兰,杨瑛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双手一叉腰,嗲嗲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撞破你的好事就生气么,小气男人,我来这里是有其他原因的,不是为了急着要穿内衣,而是柏阿姨有急事找你和妈妈,我猜你在这里才来找你的,哼,告诉你李中翰,你想三百六十回合请找别人,小兰和瑛子的月经还没完。” 我被小君这一连串嗲嗲大骂弄得不知东西南北,心知误会了她,原以为她自私无礼,不顾别人的感受,现在看来,小君已经懂事,她不会像以前那样故意破坏我和美娇娘的房事,毕竟我和葛玲玲已是夫妻。 我忍住笑,柔声问:“不会吧,都过去这么多天,小兰和瑛子的月经应该结束了。” 小君愤怒地直跺脚:“我叫她们来月经,她们就来月经。” “哈哈。” 葛玲玲笑得满床打滚。 ※※※※※ 寿仙居,姨妈的卧室里。 刚梳洗完毕的姨妈美得令我心跳加剧,她又穿上那件连衣裙,挺胸撅臀着坐在梳妆台前,很细致地涂完了最后一道唇膏,咂咂双唇,顾盼两下,便站起来,带着无限风情坐到我和柏彦停中间。 中午左右,柏彦婷的眼线送来了情报,罗彤又趁午休时间给陈子玉送去一公斤冰毒,他们还在伯顿酒店鬼混了二十分钟,从窈听到的谈话内容上看,陈子玉并没有知道我的身份,罗彤也不知道我认识陈子玉,陈子玉甚至不知晓罗彤在KT上班。 我和姨妈,柏彦婷一分析,感觉事态严重,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了一般国际贩毒案,姨妈考虑再三,决定向国安总部汇报情况,请求总部协助调查,令她们震惊的是,国安总部发回的消息说罗彤的个人资料均是作假,并指示姨妈与当地国安机构合作,严密监视罗彤,还说要派专员秘密来上宁。 “能把个人资料作假又不被普通警察机关查出,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了。” 柏彦婷显得忧心忡忡,她和姨妈一样,都是专业特工出身,知道个人资料作假意咮着什么。 “我之前只是怀疑罗彤会对中翰不忠才查她,没想到她还不是一般人物。” 姨妈的风眼精光四射,语气却是少有的恭敬:“文燕,你怎么看这个罗彤。” 柏彦婷沉吟半晌,眼神变得异常锐利:“第一,她提供的冰毒很纯,我咨询过专家,这种冰毒的分离技术非常精细,要求特别苛刻,人吸食后产生的毒副作用远比市场上的冰毒少很多,是一种国外有钱人专爱的毒品,但仍然能成瘾,流入国内的价格更是奇高,普通瘾君子吸食不起,罗彤每次都能向陈子玉提供五百克以上,这说明她有充足货源,甚至有冰毒加工厂。” 姨妈轻轻颔首,默默聆听。 柏彦婷接着道:“其二,罗彤的顾主显然不单单只有陈子玉一个人,她的客源极有可能很广泛,恐怕会涉及到党政军人士,她走的是高端客户,很容易从中获得有高价值的情报信息,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她完全可以轻松建立一个情报网络,从高端客源中吸取情报,我原本只是怀疑,没想到总部说她的个人信息作假,我就肯定罗彤是个间谍。估计总部有所隐瞒罗彤的真实身份,否则也不会小题大做,派专员来上宁,种种迹象表面,罗彤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陈子玉如此狡诈,罗彤都能轻松应付,这说明她的交际手腕极高。” 听到这里,姨妈尚且镇定,我就心惊胆战,头皮发麻,可怜我还一直惦记着要娶罗彤,不断对她委以重任,原来她是一个间谍,我的天啊,幸亏发现得早,若是把她娶进碧云山庄,若是给她接替郭泳娴的位置掌管KT,那后果不堪设想,背脊一阵拔凉,我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再风流,也不能把女人娶进山庄,最多像海天别墅那样,在外边金屋藏娇。 柏彦婷深蹙月眉,深深一呼吸,神色更是凝重:“另外,中翰发现罗彤还有同伙,可我们对她的同伙一无所知,这更危险。” 姨妈露出干练之色:“总部的人今晚就到,具体情况等人到了再说,我已通知了朱成普,总部的人一到,我们就出去开个会。” 见我心不在焉,姨妈特意叮嘱:“中翰,这几天我叫你待在家里,就是担心我和文燕一旦有急事出门,山庄的防范能力就大大减低,有你在,我和文燕就放心多了,严笛虽然很强,但凭她一人守山庄,有点势单力薄,平时山庄里,我们三人中至少有一人在。” 顿了顿,姨妈解释道:“那天我和文燕一起去源景县高速公路调查只是个例外,而且又是大白天,以后我们会更谨慎,中翰你记住,家里的安全还是要靠自己,我们前段时间跟上宁的警察闹得僵,万一出什么事,不能全指望警察。” “我知道。” 我握住姨妈的玉手,让她放心。 “哼。” 姨妈媚我一眼,嗔道:“你以后还要多长点心眼,别一见漂亮女人就追求,跟人家上床前,最好把人家的底细弄个清楚,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老是让我操心。” 叹了叹,姨妈又接着说:“知道我为什么急着让玲玲怀孕吗,原因就是她一个人在外,人又长得漂亮,容易招男人,玲玲对你忠心是一回事,狂蜂浪蝶却挡不住,久而久之,难说玲玲不动心,有不少男人盯着玲玲好长时间了,她不会告诉你,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我听了文燕的建议,让樊约去给玲玲帮忙,这样一来既可以监视玲玲,又可以陪玲玲解闷,不过,要杜绝狂蜂浪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玲玲怀孕。” 我张大嘴巴,猛挠脑壳:“妈,我服你了,以后,你就是对我笑一笑,我都会觉得您老人家别有用心。” “你……” 姨妈勃然大怒,霍地站起,就要动粗。 柏彦婷身影一闪,挡在我面前,娇笑着劝慰:“月梅,中翰说得有点理,你别太杯弓蛇影,整天疑神疑鬼的。” 说完,她优雅转了个身,柔柔对我说:“中翰,你妈妈都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疑心重是她的职业本能,要不是她小心谨慎,又怎能查出这个罗彤?” 我本无心气姨妈,只是见她心机过重才讥讽两句,给柏彦婷各打二十大板后,我涎着睑给姨妈道歉:“妈,你是对的,我错了。” 走上前,手一抬,轻柔姨妈的后背。 姨妈翻翻风目,气顺得倒是挺快,柏彦婷把这个亲昵动作看在眼里,不禁酸溜溜道:“中翰,我把小芙嫁给你了,你要对她好点,这些天她忙着工作,压力很大,你要适时给她减压减压。” 我猛点头,将柏彦婷抱在怀里,夸赞道:“果然母女情深,小芙希望我好好关心柏阿姨,柏阿姨又希望我为小芙减压,真令我好感动,不像某人,爱孙女超过爱儿子。” 最后那一句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嘴贱吗,眼前一花,姨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我的反应自然今非昔比,加上心存防备,脑袋一缩,身子紧急下蹲,堪堪躲过姨妈的出击,这下捅到了马蜂窝,姨妈暴跳如雷,怒骂道:“反了反了,还敢躲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心头大骇,面对姨妈,我是不敢动用内功,万一措手不及,恐怕会伤到她,见她气势汹汹,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急忙朝窗口溜去,多亏天气热,姨妈卧室的窗子打开着,我身子一提一纵,跃上了窗口,耳边有风声,我缩了缩脖子,吓得跳了下去,一招懒驴打滚,我从地上迅速站起,没想到风声依旧紧迫,我来不及多想,运起内劲,拔腿就跑,动作可谓快如闪电,可我总是感觉身后有风声,心想是自己多虑了,姨妈的不可能追得这么紧,半月前,我还跟她比试过,那时留了功力也能轻松跑赢姨妈,心念至此,我抽空回头。 “妈呀。” 我大吃一惊,姨妈已追至我身后,玉手疾伸,差点就抓住我肩膀,我赶紧运足内劲,没命狂奔,一路如星丸跳跃,几乎是飞下坡顶,来到江边,一个飞身鱼跃,扎进了娘娘江,没命地潜泳,没听见水声,感觉没人追来,我回头一看,姨妈果然没跳进江里,我心头一松,浮出水面,抹一把脸上的水,朝岸上看去,又是大吃一惊,姨妈不是不追来,而是碍于身穿着漂亮的连衣裙,她不舍得,此时,她正小心翼翼地脱裙子,我吓坏了,心知姨妈跟我较上劲,赶紧地也脱光身上的衣服,只剩裤衩,一个猛扎,深潜到江底,专找有水草的地方游,拼命地游,游着游着,蓦然醒悟,在水里,姨妈就是一条美人鱼,我暗暗叫苦,真正明白慌不择路的含义。 突然,我正前方出现了一条美人鱼身影,穿着三点式的美人鱼,美人鱼不停朝我招手,江水清澈,我一看,美人鱼竟是凯瑟琳。 我游过去,美人鱼一把抓住我,用手指了指一片茂密的水草,示意我游进去,她自己先游,我一时弄不明白她的意图,为了避免被姨妈追上,我只能紧随凯瑟琳,游到水草处,她先钻进水草,我紧随其后,光线陡暗,水草下赫然是个岩洞,往岩洞了游了十几米,凯瑟琳慢了下来,直接浮出了水面,我跟着浮上去,一看,原来又是一个岩洞,只不过这个岩洞在水位之上,所以能浮上来,整个岩洞并不宽阔,只有三四个平方,像个大澡池,岩洞有一条小裂缝朝外,光源射进来,能看清楚岩洞里的一切,我自然就看清楚了性感的凯瑟琳,甚至连她身上的蓝色比基尼是系绑式都看得清清楚楚,外国人开放大胆,喜欢晒日光浴,偏爱系绑,可能是系绑式能随时解开小绳子,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得到阳光眷顾。 “这地方是你找的?” 我觉得岩洞颇为有趣,如果在这里放下一沙发,绝对是幽会的好场所,不怕风吹雨打,不怕被人发现,只是山庄里的女人几乎都跟我有一腿,我跟谁都不需要幽会,除非……我眼神火辣辣地盯着眼前这个超级美女。 凯瑟琳得意地颔了颔首,湿漉漉的长发在滴水,不偏不倚,恰巧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双修长美腿半浸泡在水中,鼓鼓的胸部在我面前耸立,我反应很强烈,为了不被凯瑟琳发现,我竖起双腿,抱腿而坐来掩饰我的尴尬。 “嗯。” 凯瑟琳又点了点头,一双幽蓝的眼眸把我照得有点恍惚。 定了定神,我又问:“你知道姨妈追我?” “我看见了,姨妈很凶。” 凯瑟琳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齿,我心念急转,诡笑道:“连这种地方你都找到,是好玩,还是想继续寻宝藏?” 我心知凯瑟琳一直对寻找公主宝藏念念不忘。 “你真聪明。” 凯瑟琳爽快承认,我摇摇头,叹息道:“姨妈不准许的。” 凯瑟琳撅起小嘴:“我又没有搞破坏,我只是好奇。” “你想拉我一起去寻宝?” 我挤挤眼。 “嗯。” 凯瑟琳兴奋得猛点头,我眼珠一转,问道:“为什么找我一起去?” 凯瑟琳说:“我不找你找谁,你水性好,碧云山庄又在附近,小君和若若水性虽好,只可惜若若受伤,小君对寻宝又没兴趣。” “我也没兴趣,不过,如果我答应跟你去,我有什么好处?” 我在笑,尽管我努力笑得真诚些,但我总感觉自己的笑容有些猥琐,果然,凯瑟琳眨了眨幽蓝的大眼睛,不悦道:“你想要什么好处?你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 豁然明白了我的意图,她美脸一沉,冷冷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想,我不答应,我不寻宝了,我明天就回国。” 说完,美妙的身子一滑,像鱼似的滑进江里。 “哎,凯瑟琳,我是开玩笑的……” 我大急,心里别提多懊悔,这凯瑟琳绝对是难啃的骨头,我操之过急了,这下好了,弄得个鸡飞蛋打。身子也跟着滑入江水中,跟随凯瑟琳的屁股游出了岩洞,看她翘翘的臀部,我好想摸一摸,心里盘算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留住凯瑟琳回到岸边,凯瑟琳话不说一句,气鼓鼓地跑开,我无奈叹气,一眼瞥见岸边的草地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件衣物,仔细一看,正是姨妈的连衣裙,我不禁哑然失笑,姨妈不仅蜕变得更年轻,连心态也变得年轻,较劲起来有点像小女孩。 我运足内劲,仰天长啸,啸声远远传播出去,估计姨妈能听见,坐在岸边的大石上,我凝目远眺波澜不惊的江面,静静等待美人鱼回来。一只牧羊犬以为我喊它,循声跑来,我朝它招招手,它抖了抖身子,居然能一跃跳上半人高的大石上,我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它,与它嬉戏,这只牧羊犬精灵异常,玩着玩着,两只狗耳朵突然竖起,眼晴朝远处紧张张望,不停发出鸣鸣声,我抬头望去,只见江面上有个白影向我游来,速度惊人,尾鳍猛打江水,泛起了密集的浪花,眨眼间,白影已清晰,宛如一条童话图册里的美人鱼。 “汪汪……” 牧羊犬在长吠,它也一定喜欢这条美人鱼。 水流潺潺,美人鱼骤然从我不远处的江水里拔起,气势如虹,湿发带起了一片水珠,丰硕双乳翻起了炫目的乳浪,一声惊呼,美人鱼落回江里,双臂横抱在胸,劈头劈脸就问:“怎么有狗在这里。” 我哈哈大笑:“妈,别小气,给牧羊犬看看也没什么。” 姨妈狠很瞪着我,怒道:“你先看看,是公狗还母狗,母狗可以看,公狗就不许看。 我强忍着没有笑,真的抱起牧羊犬,发现有两只蛋蛋,知是公犬,但我有心戏弄姨妈,就大声喊:“是母狗啦。” 姨妈眼尖,已发现是只母犬,她气急败坏,雪白身子微蹲,手臂在水下摸索什么,似乎要找石头砸我,我大惊失色,轻拍牧羊犬走开,纵身跃进江里,将可爱的姨妈抱住,姨妈犹生气,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她的樱唇,没吻几下,她便软绵绵靠着我,大奶子压磨我胸膛,我心神激荡,张手就摸,将雪白大奶子狠狠地捏揉,姨妈娇吟,很狂放地跳上我身子,双腿盘住我腰际,双臂缠绕我脖子,嘴唇再次交接。 这一吻,是姨妈采取主动,她的舌头深入我口腔,温柔地挑逗我,温柔地吮吸我,我陶醉了,光天化日之下,姨妈与我赤身拥抱,我们欲火瞬间被点燃,我褪下裤衩,巨物很默契地插入了姨妈的肉穴,深深地插入,姨妈嘤咛,狠狠地咬我嘴唇,我忽然发现,疼痛也是如此令人着迷。 迅猛吞吐几下,姨妈呻吟道:“啊……你刚才游去哪了。” 迷人的风眼似怒非怒,似嗔非趁,娇艳的红唇不时被玉齿紧咬,我放慢了抽插速度,低头含住一只雪白大奶子,轻吮一口,柔声说:“我躲着你。” 姨妈娇嗔:“既然躲我,为什么又喊我回来。” 我用最真挚的感情,说出动情的话:“因为我担心妈妈也躲我,我找不到妈妈就很难受。 姨妈的风眼迷离了,玉臂圈紧我脖子,美脸摩挲我的脸颊,幽幽的喘息在我耳边环绕:“你小时候就说过这句话。” 我陷入迷醉,记忆中,我对这句话很陌生,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姨妈对我这句话记忆犹新。我托起肥美的肉臀轻轻抽动,姨妈迎合了几下,又情不自禁呻吟起来,总觉呻吟不是女人的专利,强烈快感几乎麻痹我的神经,我当然也要呻吟:“喔,妈妈,穴穴好紧,是故意弄的吗。” “很舒服吗。” 姨妈柔柔问,媚眼有一丝狡黠,我心知姨妈的内功已突飞猛进,之前她就几乎能追上我,近期跟姨妈爱爱,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她能姻熟收缩阴道,有时候,我一插进去就想射,肉穴的紧窄感甚至比小君,黄鹂她们几个少女更厉害。 “很舒服,跟妈妈做爱特别舒服。” 我动情地叹息。 姨妈妩媚:“叫我回来就是想和我做爱?” 我摇摇头,突然加快抽插速度:“说对了一半,叫妈妈回来,是想一边摸妈妈的奶子,一边跟妈妈做爱。” 姨妈耸动身子,将晃荡的大奶子送到我嘴边:“啊啊,妈妈的奶子是最漂亮的,对不对?” 我猛点头:“对,没有谁的奶子比妈妈更好看。” 与其说是赞姨妈的奶子最漂亮,不如说我最爱的女人是姨妈,女人最爱听的就是这种很简单,很肉麻的情话。 “好粗,插得好深。” 姨妈尖叫,由于动作幅度大,水花四溅,我逐渐粗鲁,巨物猛烈冲撞姨妈的肉穴,她毫不示弱,激烈地迎合我,一度只有水声,没有呻吟,如同百米赛跑似的憋着一口气直冲,但不管冲多长时间,总有泄气的时候,我和姨妈都有内功在身,我们这一口气憋和很长时间,直到姨妈的娇躯颤抖,呻吟才绵绵回响。 “哎哟,妈妈够了,妈妈受不了了,哎哟……” 姨妈仿佛只剩下半条命似的,盘在我腰际的双腿悄然落下,风眼几乎都睁不开了,我又是得意,又是爱怜,巨物仍未停歇:“妈妈喜欢,我天天都插进去。” “喜欢……” 姨妈扭动脖子,柔柔地喘息:“哎哟,那条牧羊犬在看着。” 我笑道:“让它看,等会它回去会告诉其他牧羊犬,说我多么爱妈妈。” “连狗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山庄里的人很快也都知道。” 姨妈软绵绵地靠着我身体,如果我不抱住她,她一定站不稳。 “知道就知道,我不在乎大家知道。” 我安慰姨妈,缓缓拔出巨物,姨妈突然抬起头,目光如电,一只玉手出乎意料地抓住巨物塞回她的肉穴,我以为姨妈意犹未尽,哪知她冷冷问:“小君知道你也不怕么。” 我微笑点头:“不怕。” 姨妈笑了,笑得像只狐狸:“小君来了。” “汪汪……” 一阵狗吠,岸边的牧羊犬迎来它的两只同伴,小君不仅来了,还带来两只活蹦乱跳的牧羊犬,三只牧羊犬缠在一起,开心地嬉戏打闹。 我就开心不起来了,眼睁睁地看着小君走到岸边。 长发披肩,牛仔裤配跑鞋,上身一件紧身了恤,这是小君的招牌打扮,亮点不是跑鞋,不是牛仔裤,也不是紧身T恤,而是她一头如丝如瀑的乌黑长发,在山庄里,说姨妈的奶子是第一大,相信没人反对,说小君的头发最好看,相信也令所有美娇娘信服。 江风吹起了小君的秀发,她像传说中的侠女一样“你们两个脱光光站在江里,好像电影里殉情的情节耶。” 小君瞪着眼珠子,气鼓鼓的样子,这也难怪她生气,对她来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和母亲全身裸露抱在一起,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我们的关系过于亲密。 “什么殉情,妈洗澡。” 姨妈自知理亏,也没敢喝斥小君,说话特别温柔,事到如今,姨妈已经将名誉脸面置之度外,只是面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姨妈才愿意放低姿态,能糊弄就糊弄,说是洗澡,鬼才相信。 “需要哥哥帮洗吗。” 小君气鼓鼓问。 姨妈飘我一眼,脸红红道:“有些地方够不着,就叫你哥帮一下忙咯。” 小君见姨妈明眼说瞎话,气得直顿足:“就算要哥帮洗,难道一定要贴得这么紧吗? 姨妈隐隐有气,以她的脾气哪容小孩责问,眼珠一转,姨妈跟小君耗上了:“洗着洗着,妈觉得脚发麻,就抱你哥一下,平日小君抱得最多,现在妈妈抱一下不行吗?” 小君一时语噎,涨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当然,当然可以抱,我提醒妈妈喔,妈妈抱着一只大色狼,很危险耶。” 姨妈扑哧一笑,又给我飘来媚眼:“小君你别胡说,你哥哥不是大色狼。” 我心神一荡,反而将姨妈抱得更紧,小君一看,脸色更是难看,玉手一指,大声道:“我没胡说,他下面那东西一定硬了,面对自己的妈妈都能硬,就绝对是大色狼。” “他没硬啊。” 姨妈很吃惊的模样。 小君很了解我,自然不信,双手叉腰,冷笑道:“是么,那请你们分开,让我看看,如果不硬,就证明你们光明正大,心无杂念,心胸宽广,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就不担扰你们,你们就继续洗澡。” “如果硬呢?” 我冷冷问。 小君不怕我,她敢对我鼓眉瞪眼:“如果硬,就证明你李中翰是只大色狼,对待大色狼就只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 我很好奇。 “就是把大色狼剁成十八块喂狗,家里有六条狗,三六一十八,刚好每条狗分得三块。” 小君愤怒地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猛点头:“对付大色狼就应该如此,幸好我不是大色狼。” 小君猛跺脚:“那你们分开。” “分开就分开。” 我与姨妈交换一下眼神,缓缓离开她身体,小君突然一愣,嘴儿张得很大,眼睛瞪得很圆,姨妈冷笑:“小君,你哥现在这个样子是硬,还是不硬?” 我强忍住笑,千脆将下体朝向小君,毛茸茸的阴毛间,只有半尺长的肉条呈“六点钟”状态,仿佛已睡着。 涨红脸的小君又结巴了:“呃,应该说……应该说是软软的硬着……不对不对,应该说是硬得软软的……好像也不对,我先回去想想,想好了再回答你们。” 说完,小屁股一扭,跑得比兔子还快,三条牧羊犬紧跟在后,小君果然深得人心,连牧羊犬都拥戴她。 姨妈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风眼一瞄我下体,笑声戛然而止,惊诧问:“怎么突然软了?” 我洋洋得意道:“刚才临时抱佛脚,运内功将海绵体的血液逼出,大棒棒就软了。” 姨妈一听,脸都白了,急得眉心打结:“你脑子进水了,这万一硬不起来……” 玉手一伸,将肉条捧在手心,急道:“快,快让它充血硬起来。” 我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丹田迅速发热,一股劲气直下小腹,进入膀胱…… 姨妈惊喜道:“硬了硬了。” 瞪来一眼,怒嗔:“你以后别乱弄软了,知道吗,海绵体血管密布,久不充血,血管就会坏掉,幸好你才软一会,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 “知道,知道。” 我大感后怕,真要是弄巧成拙,那就辜灸了天下美色,赶紧安慰姨妈:“别生气,别担心,这不是硬起来了吗,看看插进去的感觉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姨妈脸一红,微微点头,巨乳压来,丰腴身子迅速贴上,一条美腿微微抬起,玉手抓住大肉棒对准肉穴缓缓吞入,还没吞完,姨妈已抬头呻吟:“啊……” 我抱住姨妈肥臀,一捅到底,姨妈触电般抱紧我腰际,才耸动几下,狗吠意外地由远而近,姨妈惊呼:“好讨厌,小君又回来了。” “不知她又搞什么名堂。” 我长长叹息,迅速拔出巨物,姨妈转过身去,将雪白玉背对着我,我假装清洗玉背,想笑又不敢笑,眼睁睁地看着小君来到岸边。 “哥,今晚是庆贺小惜儿取名成功喔,你快去弄菜,我来帮妈妈洗澡。” 小君竟然飞快地脱掉跑鞋,解下牛仔裤,我和姨妈面面相舰,眨眼间,小君就脱个精光,露出性感的身体,天啊,我硬得不行。 “好吧。” 姨妈无奈同意,她如果反对就反常了。 小君摇摇晃晃地淌进江里,朝我们走来,我只能离开姨妈上岸,小君盯着我的下体,奇怪道:“噫,怎么又硬了?” 我没好气,敷衍道:“看见小君的大奶子,就硬了。” “咯咯……” 小君笑得多么开心。 ※※※※※ 寿仙居的饭厅是五幢别墅中最大,最宽敞的,里面的厨房也是五幢别墅中最大,最宽敞的,有庆典的时候,饭厅就摆上长桌,平时则摞上两张大圆桌,每个圆桌足以坐下十五人,两张圆桌就能坐下山庄里所有的人,整个饭厅可以摞下五张这样的大圆桌,可以说,当时修建碧云山庄时就未雨绸缪,将来就算美娇娘们都生了一个孩子,饭厅依然能容得下所有人,当然,如果每个美娇娘都生三五个,那寿仙居就要重新修建了。 今晚,我依然亲自主勺,饭厅的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家常菜:老火骨头汤,鱼香肉丝,香辣土豆烧鸡,油泼螺片,香辣虾皮,蒜蓉酱牛肉,骨黄蟹,白灼虾…… 两张圆桌都已坐满了人,连大腹便便的楚蕙和秋雨晴也来了,王鹊娉与王怡分别坐在姨妈的两边,姨妈则抱着小惜儿端坐主位,身后众美环绕,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自然勤勉操劳,甘为孺子牛,把锅碗瓢盆弄得咣当响,一点都不觉得累,更不觉得烦,相反,我心里充满了初为人父的幸福。俗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烧菜水平本来就不错的我,这几天更是如有神助,厨艺突飞猛进,美娇娘个个赞我‘一级棒’,姨妈和柏彦婷更夸我有特级大厨师的潜质,如果不从政,完全可以开家餐厅养家。 我信以为真,完全没有留意一众美娇娘在掩嘴窃笑,互递眼色,见人数众多,连何芙也要回来吃饭,我寻思着多添两个菜,一一问清楚了美娇娘们的口味偏好,我风风火火直奔厨房,再展厨艺。 其实,一个好厨师还要有好帮手,我身边就有三位美丽可爱的好帮手,一位是黄鹂,一位是杜鹃,还有一位就是梳着两条羊角辫,身穿短裙,脚上汲拖鞋的李香君,准确的说,小君不是来帮忙的,她是来监工和试菜的,每一道菜做好,都必须经过她的小嘴先品尝,觉得色香味俱全了,才能端出厨房,摆上饭桌,这几天,天天如此,所幸我的厨艺高超,没有一道菜被小君勒令“回锅”我高兴得太早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开饭,小君却意外地对最后一道菜提出批评:“这红烧鱼的味道差了点,重新做过。” 嗯?我赶紧跑来,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接过小君手中筷子,夹住一小丁鱼肉,沾了点汁放进嘴里品尝,品了半天,我放下筷子,冷冷道:“俺明白了,你李香君是来找茬的。” 小君猛摇两条羊角辫,好斗十足,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透着狐狸般的狡黠:“我哪有找茬,味道是不错,但还是差点。” 我冷冷问:“差哪了,咸了,淡了,焦了,嫩了,还是多出了两条小辫子?” 黄鸸和杜鹃都听出了味儿,“咯吱”一笑,急忙掩嘴,小君脸色微变,瞪了上官姐妹一眼,假装很认真的样子:“我说不上来,反正跟妈妈做的红烧鱼相比,就是差点儿。”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我厨艺再高也不可能跟姨妈相提并论,何况红烧鱼是姨妈的拿手绝活,我怎能超越,小君分明是来挑事,我恼得牙痒痒的,摘下围裙,搪起袖管:“喂……” 小君竟然不知危险迫近,一手叉着小蛮腰,一手伸出四根白嫩嫩的手指头,嚣张道:“喂什么喂,重新做过,记得喔,两张桌子,每桌两盘,就是四盘红烧鱼。” “咯吱。” 上官姐妹又忍不住笑了。 我可不敢笑,凭我周旋花丛的经验来判断,小君真的生气了,原因无他,就是察觉我跟姨妈的关系暧昧,又没有什么办法阻止,小君才焦虑,她很明显是冲我来了,就是故意来找茬发泄不满,我如果处理不好,今晚这顿饭有可能会不欢而散,甚至会引出连锁反应,毕竟还有秋家姐妹,还有戴辛妮要说服,个个击破是姨妈的策略,也与我不谋而合,所以,我万万不能惹恼小君,在这一点上,姨妈疏忽了,她高高在上,没有放低身子与小君沟通,这很容易引起小君反感,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葛玲玲,唐依琳,庄美琪那样怕姨妈,也许是之前美娇娘都没反对,姨妈信心爆棚,对小君的感受就不重视了。 我是当事人,自然要弥补姨妈的过失,眼珠猛转,我计上心头,悄悄给上官姐妹使了个眼色,两人机灵,马上转身离开厨房,还很知趣地关上了门。我来到小君身边,打量两眼她两条嫩白美腿,柔声道:“重新做几盘红烧鱼就不必了,一来太浪费,对不起为我们捐躯的娘娘鱼,何况冰箱里的娘娘鱼也没了,天黑又不好抓,如果你觉得味道不好,我加点料汁上去,保证大家赞不绝口。” 小君的脸色好多了,翻翻大眼晴,悻悻道:“那就弄啊,啰嗦什么。” 我搂住她香肩,很严肃说:“这种料汁液非常珍贵,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小君。” “什么东西?” 小君一脸茫然。 我神秘道:“知道为啥妈煮的红烧鱼这么好吃?” 小君遥遥头,我低头在她耳朵边嘀咕了几句,小君勃然大怒,高举小粉拳:“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烂你的鼻子……” 话没说完,她眨了眨大眼晴,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用力点了点头:“哥亲眼看到的。” 小君蹙紧秀眉:“好恶心。” 我猛拍胸口,信誓旦旦道:“不恶心,煮过的东西都是干净的,做红烧鱼最关键就在鱼汁,鱼汁味道好,红烧鱼就好吃,哥向你保证,只要按哥的方法去煮,保准煮出来的红烧产很好。”“我不相信。” 小君还是摇头,只是语气不够坚决,我暗暗好笑,给小君设了个圈套,“哥跟你打赌。” 小君眼珠一转,上钩了:“赌什么?” “随你。” 我大方给小君下赌注,对我来说,无论赌什么,我都是赢家,关键是小君也这样认为,她假装考虑一下,便开出了赌注:“如果你煮不出那味儿,你以后就不许帮妈妈洗澡。”我差点没笑出来,果然没猜错,小君对我和姨妈在一起洗澡耿耿于怀,我也假装犹豫:“这……好吧,我答应你。”
第五章、
小君大喜,忙问怎么弄,我拿出一小碗放在旁边:“直接插几下,有东西流出来就用碗盛着,如果没有东西流出来,就只能等小君尿尿的时候尿出来。” “在这里弄呀?” 小君掩嘴,样子又是兴奋,又是娇盖,我点点头,示意小君双手按在案板上,把屁股撅起,小君咯咯娇笑,真的依我吩咐脱掉小蕾丝,圆圆的小屁股撅起,嗲嗲道:“我还是不太信你的鬼话,不过,我每次看妈妈煮红烧鱼,她要么不给我看,要么找借口支开我,很有可能是放骚水进去,都说吃人口水听人摆布,怪不得你偷看妈妈洗澡,哼。” “我也吃过小君口水和骚水,我也听小君摆布。” 我笑嘻嘻着掏出巨物,大龟头程亮,瞄了两眼小嫩穴,却不忍心插进去,只因小君的嫩穴并不湿润,大龟头摩擦了几下穴口,娇嫩肉瓣总算有点黏滑,小君等了半天不见我插入,禁不住催促:“快点吧,我肚子饿了。” “小穴也饿了吧。” 我笑问。 小君嗲嗲说:“我才没有妈妈这么淫荡,我是为了弄汁给你。” “弄汁,弄汁,最好能浪一点。” 我开心坏了,扶住小君的肉臀,将大龟头徐徐插入,小君绷紧娇躯,嗲嗲问:“为什么要浪一点?” “浪一点汁多,四盘鱼这么多,小君你可要好好浪一浪。” 我笑不拢嘴,感觉嫩穴依然太紧,拔插了十几次,还是只进一个大龟头,不敢一下子全插进去,小君咯咯娇笑,一边咬唇坚忍,一边说她是纯情少女,浪不出来,我见她风骚娇嗲,知她忍了足足一个星期的性欲在爆发,我的欲望也跟着强烈,咬咬牙,戏谑道:“把屁股撅高,像母狗一样。” “人家不是母狗。” 小君嗲嗲否认,小翘臀却越撅越高,粉红肉瓣悄悄发胀,我缓缓挺入巨物,嘴上叮嘱道:“记得喔,浪一点,多浪一点骚水多。” “喔,好像比以前更粗了。” 小君嗲嗲呻吟,巨物越插越深,终于满满地占据了整条阴道,小君双腿发抖,呜呜地喊,我双手伸进她的T恤里,握住两只结实之极的大奶子很用力地揉,“舒服吗?” 我坏笑。 小君猛摇两条羊角辫:“我不是为了舒服,我是为了弄汁。” 我品味了一下紧窄感,几乎将小君的两只大奶子捏爆,深深一呼吸,缓缓拉出大半截肉棒,温柔道:“哥要用力弄汁了,如有得罪之处,请小君多多包涵。” “唧唧歪歪什么,快点。” 小君猛跺了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踩到我脚上,多亏她穿拖鞋,要是高跟鞋就要命了。 小腹收束,我扶住嫩嫩的小翘臀,狠狠一下插入,直接捅到子宫,随即猛烈做活塞运动,“啪啪啪……” 清脆的敲击声响彻整个厨房,小君嗲嗲喊:“哥……” “浪一点,再浪一点,有汁出来了。” 我兴奋地抽送,像永不停歇的机器,小君的两只手忙坏了,一会扶着橱柜的洗手池,一会抓住我衣服,一会抱住自己的两只大奶子,我问她为什么抱住奶子,她说奶子晃得厉害,生怕晃掉下来,我被小君逗得欲火焚身,抽插得更疯狂,代替了她的双手,将两只猛烈晃荡的大奶子抓牢,小君嗲嗲道:“我要让大家都吃我的浪水,都听我的话,啊啊啊……” “纯情少女怎么会有浪水。” 我坏笑,小君猛摇羊角辫,猛摇小翘臀:“对对对,不是浪水,是蜜汁啦,哥……” “要尿了?” 我感觉到小嫩穴一阵强烈收缩,时间比预想要快多了,小君突然尖叫:“尿了,尿了,哥,你再用点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不但用力,还很有节秦,小君最后一声尖叫几乎穿透我耳膜,我抓起小碗等了片刻,突然拔出大肉棒,迅速用小碗等在小君的嫩穴口,黏滑品莹的浪水缓缓流出,滴在小碗里,滴得太慢,我不得不蹲下,用手指去扣嫩穴口,惹得小君咿咿呀呀,我抬头看她,她正低头看来,潮红的美脸既萌又憨,我好想再狠狠干她一下。 珍贵的蜜汁只盛到两汤勺,我抽起裤子,马上起锅点火,将四盘红烧鱼的鱼汁倒入锅里,咝咝声响起,香气袅袅,小君瞪大眼珠子站在炉灶边,一个劲地笑,红扑扑的美脸尽是春情。 正要把小君的浪水放进锅里,厨房门忽然打开,风尘仆仆的何芙脸桂微笑走了进来,与小君腻了一会,小声问:“大厨师,大家都等着呢,还没弄完吗?” 我抓起铲勺,笑眯眯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给红烧鱼加点蜜汁就可以了。” 何芙瞥一眼小碗里的浪水,好奇问:“什么蜜汁,透明的?” 我小心翼翼拿起小碗,赞道:“这东西珍贵咯,是上天赐予人间的圣品,叫圣蜜。” “说得多玄乎,我尝尝。” 何芙抿了抿小嘴,想笑,纤纤食指飞快伸进小碗里,蘸了一下,我和小君还没反应过来,何芙已将食指放进嘴里吮吸,我和小君大吃一惊,都瞪大眼珠子看何芙,她尝着尝着,迷人的大眼晴露出了一丝异彩:“噫,这味道好特别,我尝过……” 我猛地想起,何芙有尝过姨妈的爱液,这下完蛋了,以何芙的精明,她一定能察觉,果然,何芙脸色渐渐有变,美目看了看小君,淡淡道:“快弄吧,我肚子饿扁了。” 寿仙居的饭厅里灯火明亮,乐声悠扬。 小惜儿在两张饭桌边被传来传去,每个人都抱她几分钟,欢声笑语此起彼仗,碧云山庄从未有过这么热闹,最后轮到王怡,她打开衣襟,将乳头送进小惜儿嘴里,姨妈随即举起酒杯,庆贺小惜儿取了一个好名字,大家纷纷向王鹊娉敬酒,她容光焕发,两眼水汪汪,美得足以媲美她身旁的姨妈。 大家觥筹交错,把盏言欢,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充斥我的耳朵,我是何等满足,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席间,姨妈不忘对我大加表彰,赞我这几天尽了做一个父亲的本份,美娇娘自然纷纷同意,又背书一般夸我如何如何辛苦,厨艺如何如何了得,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不过好话人人爱听,何况每句话都出自真心实意,娇言软语,我自然大为受用,面对美娇娘的敬酒,我是来者不拒,喝得不亦乐乎。 “红烧鱼好好吃喔。” 正大快朵颐的我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谁在喊,嗲嗲犹在耳,银钤般的笑声引得我忍不住朝笑声看去,隔着一张桌子,小君悄悄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一席话激起美娇娘议论纷纷,人人都说红烧鱼的味道堪比姨妈煮的红烧鱼,姨妈听了,脸现不屑,摇动转盘,手起筷落,夹了一小块红烧鱼放进嘴里,仔细一尝,登时脸色大变,风眼扫来,似乎难以置信,看到姨妈如此表情,我恍然大悟,之前跟小君说姨妈做红烧鱼是放浪水只不过是逗小君玩,没想到这玩笑话是真的,我迅速抓起筷子,也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一尝之下更是肯定了猜测,心里不禁乐开花,朝姨妈挤挤眼,高声喊:“大家吃红烧鱼啊,这红烧鱼有一半是小君煮的……” 姨妈佯装开心也掩饰不住失落,估计很郁闷独享几十年的红烧鱼专利被一朝破解。美娇娘听我这么一说,个个争先恐后,眨眼间,四盘红烧鱼都吃剩了鱼骨头,这次所有的恭维赞美都送给了小君,把小君乐得只剩眼缝了。 多喝了几杯,我有醉意,楚蕙,秋雨晴两位美娇娘不能坐太久,我一一细心搀扶她们回产房,顺便将打包好的饭菜送给两位医院小护士,这两个小护士竟然是查悦悦和冯芷欣,听说饭菜是我亲手做的,两位小护士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既赞菜做得好吃,也赞我出得殿堂,入得厨房。我一愣,听出了“殿堂”的含义,不禁哈哈大笑,引得两位大肚婆侧目,我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赶紧去安慰楚蕙和秋雨晴,陪她们说笑,跟她们聊天,直到两个小护士吃饱了,我才依依不舍离开了产房。 远处停车坪突然传来引擎声,我放眼眺望,发现一辆保时捷疾驰离去,小杜鹃从寿仙居里跑出,一溜烟来到我跟前,娇滴滴道:“中翰哥,姨妈跟柏阿姨,还有何芙姐姐办事去了,她让我转告你,要你老老实实待在碧云山庄,否则……” “否则啥?” 我半弯腰,双手撑着膝盖看杜鹃,有时候,我好希望杜鹃黄鸸快长快大,不用我每次跟她们说话都要半弯腰。 杜鹃先是咯吱一笑,随后撅着小嘴儿,苦着脸说:“中翰哥,你别为难我了。” 我一阵好笑,干脆蹲下,握住杜鹃的两只小嫩手,柔声道:“好好好,中翰哥不为难你,只要你不愿意,中翰哥一定不会勉强你。” 杜鹃机灵过人,焉能听不出我话里的含意,羞了一羞,娇滴滴说:“我没有不愿意呀,那件事情不愿意,这件事情是愿意的。” “中翰哥糊涂了,杜鹃什么事情愿意,什么事情不愿意?” 我忍住笑,蹲在地上仰望杜鹃,一缕月光照在她稚嫩清秀的小脸上,可人又可爱。 “你懂的。” 杜鹃啐了我一口,脆声道:“不跟你说了,我还没吃饱,那红烧鱼超好吃,好奇怪耶,鱼头都没人吃,我和黄鹂最喜欢吃鱼头了。” 说完,给我眨了眨眼,转身跑回寿仙这一晚上,所有的赞美都比不过杜鹃这番话,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我眉飞色舞道:“最好你们两姐妹把鱼骨头都吃完。” 寿仙居依然热闹,有些人不喜欢热闹,早早回到属于自己的领地,我来到永福居,直接上二楼,推开其中一间浴室,果然见到了我的女神戴辛妮,她浸泡在充满泡沫的浴缸里,妩媚娇娆,慵懒安静。 “吃饱了?” 我笑眯眯地走进浴室,戴辛妮轻应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女神怀春了。 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蹲在浴缸边,我双手探入泡沫中,模到两只滑腻的大肉团,“言言呢。” 我随口问,秤不离砣,平日里戴辛妮和章言言经常一起沐浴,天知道她们除了洗澡还干些什么。 “你找言言还是找我?” 戴辛妮突然阴下脸,说变就变,比六月天气变得还快,我微笑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戴辛妮气鼓鼓道:“说她两句,她就发脾气,一天都是你宠她,哼,居然给我看脸色了。”我抓住玉手,轻轻搓洗,此时什么都不说是最明智的,如果说我宠章言言,那也只有我宠戴辛妮的二分之一,女人姓赖的,我去争辩只会自讨没趣。 沉默了半天,戴辛妮悻悻道:“中翰,我越来越不喜欢罗彤了。” “为什么?” 我心咯噔一下,表面无异样,继续搓洗戴美人的身子。 “她很阴险,现在逐渐拉拢公司的人,上到董事局高层,下到普通员工,她都笼络,好像很有钱,几乎天天都请客,公句几乎所有员工都请遍了。” 戴辛妮气鼓鼓地一阵数落,见我默不作声,她怒问:“你给钱她?” “没给。” 我断然回答,不过,那辆红色宝马是我送的,之前也有给过罗彤一些钱,但罗彤肯定是有钱的,又是间谍,又是贩毒,能不有钱,我暗暗叹息,这事目前也不能跟戴辛妮说。“中翰,我想说个事,我不能肯定,但如果我说错了,你别生气。” 戴辛妮神秘道。 “说啊。” 我强装笑脸,看戴辛妮的表情,准没好事。 果然,戴辛妮透露了一个坏消息:“罗彤好像跟我们公司的刘董关系不一般,有人在公司的洗手间里听到罗彤跟一个男人通电话,没有说到名字,但听到是去哪家餐厅吃饭,后来,有人在那家餐厅看见他们两人走出来,我跟言言说这事,言言居然说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刘黄跟罗彤关系特别,叫我不要告诉你,我气不过,就说她两句,她居然发我脾气。” 我都没什么心思听下去了,不过,罗彤越是高调,就越说明她没有发现自己露出了马脚,唉,让她最后疯狂几天吧。 戴辛妮焦急道:“即便没有真凭实据,也要防患于未然嘛,等到关系很特别就来不及了。”戴辛妮说这话是对了,章言言比较圆滑,她知道我要娶罗彤,就不想多嘴,生怕弄僵关系了以后不好相处,加上章言言跟罗彤的关系不错,自然就不希望戴辛妮多事。我暗暗冷笑,等收拾了罗彤,回过头来在好好给章言言补补脑,上上课。 “红烧鱼好吃吗?” 我转移了话题,担心越说越生气,影响我今晚的心情不算什么,怕我万一一冲动,马上找到罗彤,把她捆成麻花了扔进娘娘江喂鱼,唉,只怕娘娘鱼吃了她罗彤的肉也变得难吃了。 “好吃。” 戴辛妮柔柔一笑。 我眼珠猛转,这罗彤固然可恨,但可以废物利用一下,思索了片刻,我有了一条奸计。 “你看,老公会煮菜,还会按摩,又能赚钱,又爱你,虽然女人多了点,但你是唯一的正牌大老婆,公司里,最关键的部门就是财务,老婆是财务主管,实际上老婆就是公司的实际控制者,我对老婆的爱没人能超越。” 我开始哄戴辛妮,摆事实,讲道理,就是让她感激我。 “你对我好,我知道,我也对你好,任凭你娶三妻十妾啊。” 戴辛妮猛眨大眼睛,狡黠都可爱。 “我没多少亲人,家里就一个表妹和一个姨妈,姨妈把小君托付给我,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可是,姨妈怎么办,她怎么生活?” 我慢慢地切入正题,心头不禁一阵狂跳。 “姨妈不是在山庄生活得好好吗,大家都尊敬她,孝顺她。” 戴辛妮纳闷。 我温柔搓洗戴大美人的酥胸,小心奕奕问:“辛妮,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多长时间想爱爱一次。” 戴辛妮莞尔:“这可说不准,有时候工作忙起来,连饭都忘记吃,就不想做那事了,不过,一回到家吃完饭,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就好想,特别是洗澡后。” 说到最后,戴辛妮眨了眨大眼睛,悄悄地给了我一个暗示。 “嗯嗯。” 我猛点头,露骨地回应戴辛妮的暗示:“等会老公会满足你,现在暂时讨论姨妈。” 戴辛妮美脸骤红,羞得都不敢看我了,我暗暗好笑,脸上却逐渐严肃:“老婆,我告诉你,根据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权威,姨妈现在的性欲至少是你最想做爱时的三倍以上,她每天都在煎熬,都在忍受欲望的折磨。” 戴辛妮吃惊问:“那怎么办,替姨妈找一个伴?” 我黯然道:“找了就不能住这里了。” 戴辛妮心知山庄里都是我的女人,天气渐热,好几个美娇娘甚至穿得很清凉地在山庄里随处走动,如果有一个外来的男人,怎么得了,她一声长叹,幽幽道:“说的也是,这里确实不能有别的男人,可是要姨妈嫁出去,我又不愿意,大家都离不开姨妈,我不知道大家怎么想,反正我觉得这里如果少了姨妈,就好像少了安全感,少了一根坚实的支柱。” 美目一翻,戴辛妮柔柔说:“中翰,你昏迷的时候,如果没有姨妈,我敢说大家早早就散了,是姨妈将我们拧在一起。” “我知道。” 心头的热血在泛滥,姨妈的威望无人能及,我点了点头,叹息道:“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姨妈嫁出去。” “唉。” 戴辛妮深锁柳眉,自顾着叹息,也想不出个好办法。 我察言观色,转了转眼珠子,低声道:“前两天,姨妈找我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戴辛妮问。 我干咳一声,道:“姨妈好像坚决反对罗彤嫁进来……” 话没说完,戴辛妮蓦然欢叫,一骨碌从浴缸里坐起来:“那太好了,太英明了,姨妈还怎么说。” 我暗暗好笑,虽然对戴辛妮的反应有预感,但反应之强烈出乎我意料之外,看来,戴辛妮对于我娶罗彤深怀抵触情绪,平日不敢直接反对,这会有了强大的知音,她当然兴奋了,我忍住笑,苦着脸道:“姨妈还说,娶罗彤这事,必须要经过你同意,如果你反对,就坚决不能娶罗彤。” 戴辛妮急得猛捶我:“我反对,我反对,我坚决反对,姨妈太好了,她太明事理了。” 我假装郁闷,叹了叹,点头说:“既然老婆坚决反对,我就不娶了。” “中翰。” 两条湿淋淋的玉臂一下子缠绕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香唇就吻上我的脸颊,由于用力过猛,去势犹急,我又是蹲着,重心不稳,身子直接往后倒,情急之下我抱住戴辛妮,顺势将她拽出浴缸,一起倒在地上,两只大奶子一下子就压在我胸口,呼吸窒了窒,香唇随即送上,吻住了我的嘴唇,我陶醉了,高傲的戴美人不浪则已,一浪起来能吓人。 我赶紧制止戴辛妮,目的还没达到,我必须要说服戴辛妮接受我和姨妈的关系,松开香唇,我认真道:“辛妮,姨妈这么为你着想,你是不是也要为她着想。” “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呀。”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撒娇,我捏住她的肉臀,试探道:“我有个想法……” “说说看。” 戴辛妮伸出玉指,解开我衬衣纽扣。 我假装犹豫:“这方法得经过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我是坚决撒销这个想法。” “你说呀。” 戴辛妮娇嗔。 “如果这方法不好,你千万别激动。” “不激动,不激动,你快说。” 火候差不多了,我叹息道:“其实,姨妈就是缺个男人。” 戴辛妮一愣,随即点头同意:“嗯,是啊,女人没男人是不行的。” 说这话时,两只大眼睛快要滴出水了。 “主要是解决性欲问题。” 我一本正经道,耳边是戴辛妮心不在焉的“嗯嗯”声。 我苦着脸,一声长叹:“要不,姨妈就不嫁了,就老实待在山庄里,性欲的问题我……我来解决。” 什么?“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 我吓坏了,急忙安慰,“别激动,这事跟你商量着,你不同意,就当我没说,我个人觉得这方法可行,无非就是偶尔解决一下,姨妈这人好凶,我不喜欢,但总比她嫁出去,或者娶个男人回来强多了。” 我很违心地诋毁了姨妈,也很违心地说了假话,权宜之计,就顾不上许多了。 戴辛妮在呼吸,深深地呼吸,我的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见她默不作声,脸色怪异,我漫不经心地刺激她一下:“唉,如果姨妈不在山庄,那山庄倒缺一个有气魄的女人,罗彤挺有气魄的……” “有气魄个屁,就知道用一些旁门左道。” 戴辛妮狠狠地喷了我一脸口水。 “她确实有能力,能把她管辖的部门弄得井井有条。” 我话里的意思,实际上就是暗示戴辛妮,要么赶走姨妈,要么娶罗彤。 戴辛妮恶狠狠道:“不行,我竟然反对她嫁给你,就一定反对到底,你要她没我,要我没她,选吧。” 我满脸堆笑,轻拍戴美人的玉背:“我当然要你,这还用选吗,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们讨论的重点不是狗屁罗彤,而是姨妈。” 戴辛妮脸色稍缓:“我无所谓,只要罗彤不进我们山庄,你怎么应付姨妈我都不反对,只怕我不反对也没用,山庄里这些女人能同意吗?” 我差点没笑出来,表面上当然不动声色,眉头一皱,来一招以退为进之计:“说的也是,就算大家都同意了,我也不愿意跟姨妈做这事。” 厌恶之色跃然而出。 戴辛妮棰了我一下,吃吃笑道:“哎呀,不就是弄几下吗,姨妈也挺漂亮的,你不是喜欢美女吗?” 我心里乐翻了天,暗叫女神中计了,一声长叹,我情真意切道:“我喜欢的是像戴辛妮这样的美女,她温柔,有个性,有气质,我特别喜欢她穿制服,戴黑框眼镜的样子。” 戴辛妮笑了,笑得很妩媚,小手捶了我一下,娇盖道:“别说我啦,说姨妈。” 我依然摇头叹息,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戴辛妮哼了哼,反而很不满:“我说中翰你这人真不知感恩,姨妈对你这么好,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又供你读书,你委屈一下怎么了?你都跟这么多女人做了,何必在乎一个姨妈,姨妈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保养得好,人又漂亮,应该不委屈你。” 我冷冷道:“姨妈反对罗彤嫁进来,你就替姨妈说好话么?” “我是说理。” 戴辛妮脸一红,又捶了我一拳。 我摇头苦笑:“你同意,我也同意,问题是,姨妈不同意怎么办。” 戴辛妮一愣,惊呼道:“哎哟,我忘记这层了,姨妈功夫厉害,脾气又大,她不同意,说什么都是白说。” 看了看我,她眨眨大眼晴,小声问:“要不,我跟她说?” “我觉得要说的话,就尽早说,姨妈这段时间心情特好,趁着她心情好跟她说。” 我激动得内心狂跳,真担心被趴在身上的戴辛妮察觉,为了让戴辛妮加把劲,以防夜长梦多,我又刺激戴辛妮了:“我就担心……” “担心什么?” 戴辛妮完全落入我的奸计之中。 “我就担心你说服姨妈后,姨妈更反对我找女人了。” 我叹息说。戴辛妮勃然大怒:“你还想找女人?” 我急忙解释:“不是新女人,是旧女人,姨妈好像也不喜欢何婷婷……”戴辛妮先怒后喜,怒的是,我惦记着何婷婷,喜的是从我嘴里得知姨妈不喜欢何婷婷,戴辛妮当然知道何婷婷时刻准备着要嫁入碧云山庄,她跟何婷婷的关系一般,所以反对的口气异常坚决:“我今晚就跟姨妈说,我坚决反对你娶何婷婷。” “随你了,你是正牌大老婆,你自己拿主意。” 奸计得逞,我的心松了下来,将戴辛妮抱起来到浴缸边,摘下花洒,温柔地冲洗她身上的泡沫:“这事先别声张,不能让言言知道。” “当然。” 戴辛妮飘来一媚眼,很温柔地脱掉我身上的衣服,握住伟岸的巨物,扑哧一笑:“真想看看这家伙进入姨妈下面时,她是个什么表情。” 我轻揉两只超级美乳,喘息道:“我现在只想进入你下面。”
第六章、
“等等,我想先含一下……” ※※※ “叭。” 十环。 “叭叭。” 又是十环。 “叭叭叭……” 连续的十环,这是内靶,比平时的射击的靶心要小两倍,如同射中五十米开外的一枚硬币,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射击水准有了惊人的进步,这几天固然得到严笛的精心指教,但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找到感觉,连严笛都夸我有天赋。 一般来说,优秀的枪手必须握枪稳定,要握枪有力手臂手腕必须有力,我的手就很稳。 优秀的枪手还必须控制自己呼吸,射击时最忌惮呼吸不均匀,影响手臂晃动,这边晃动一点点,射出的子弹就差半边天,我能长时间屏住呼吸。 优秀的枪手还要具备超强的视力,我的眼神很锐利,凝神注视,能看见五十米左右的硬币当然,优秀的枪手要射准目标还需要感觉,就如同做爱一样,感觉好了,每抽动一下都很舒服,与此同理,感觉来了,子弹,准星,目光,会很完美地三点一线,准确地击中目标。 我又打了三百发,真有枪神的感觉。 “厉害,好厉害。” 身后突然有掌声,我摘下耳罩回头,赫然是英姿飒爽的何芙。 “回来了?” 我兴奋道。 “回来好一会了,烟晚说你在这,我就进来了。” 何芙兴奋得瞪圆了眼睛:“真难以置信,你身上总有奇迹发生,你的枪法比我还准。” 我神采飞扬地晃了晃手里勃朗宁:“这五天我天天苦练……” “中翰。” 何芙张开了怀抱,我惊喜不已,这是我第一次见何芙对我张开怀抱,我得意之极,上前和她拥抱在一起,两张嘴像磁铁一般紧紧含住,不停吮吸。 地下靶场里什么都是冷的,子弹是冷的,手枪是冷,灯光也是冷的,这里不说沙发,连椅子都没有,脚下也不是平整的,是坑洼不平的泥地,即便是在夏季里,这里依然透着凉意。一件,两件,三件……我们的衣服已全部脱落,两具肉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我与何芙的热火已熊熊燃烧,虽然热火来得突然,但在预料之中,只爱英雄的何芙始终会被我征服,我不需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只需要在某方面令她佩服。 “戴套,要戴套……” 巨物顶到禁地了,何芙才醒悟,可惜已经太迟,我力大无比,紧箍何芙的细腰,巨物对准湿滑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何芙张大小嘴,我坏笑:“来不及了,下次再戴。” “喔……” 何芙咬紧牙关也没用,呻吟还是从她的喉咙传出,我直捅到底,满满占据整条阴道,没有比和生命中的贵人交媾更幸福感了,我轻轻舔吮何芙的红唇:“这是我们真正第一次做爱。” 何芙居然点头称是,她坚毅的眼神变得慌乱不堪,沉着的美脸有点扭曲,每个和我做爱的女人一开始都难以适应巨物,何芙也不例外,她急忙示意我先别动,我当然怜花惜玉,不敢乱动,巨物静静地插在她的肉穴中,浑浊的呼吸由急变缓,何芙羞涩地看我一眼,把脸颇贴到我胸膛,玉手轻抚我的胸毛。 “乔若谷在中纪委系统考核中,射击是第二名,我是第一名,可我比你差了一档次,严笛是全国第七,刚才看你打了四百多发,你击中小靶心至少达百分之八十,这准得惊人,绝不比严笛差,你要是参加全国比赛,肯定能拿到好名次。” “傻瓜,你肯定是第一名啦。” 何芙娇嗔,抬起头看我,星眸里流露出崇拜之色,我好不得意,男人就希望被女人崇拜,我低下头,寻找温柔,幸好没有脱掉何芙的半高跟鞋,她只需微微踮起鞋尖,就能舒服地与我接吻,巨物缓缓抽动,何芙适应了它的强悍,适应了站立交媾,我越抽越快,何芙在战栗,再坚强的女人也受不了这种冲击。 “啊啊啊……” “喜欢我干你么?” 我猛揉何芙的肉臀,很结实,很有弹性,经常运动的女人,臀部特别有弹性,我手指摸到了屁眼,很小心地抚摸,亢奋在加剧,不知何时能干了贵人的菊花。 “喜欢。” 何芙猛缩屁眼,我不敢乱来,至少干屁眼要在床上才能干,我屏岂杂念,专心投入到抽插中去,砰砰声很刺耳,何芙突然剧烈颤抖,双臂抱住我腰际呢喃道:“中翰,我爱上你了,毛开始长出来了,我注定是你的女人……” 我坏笑,更猛烈地抽插:“现在才爱我,迟了点,你要补偿,多点和我做爱,每天三回,每回高潮三次。” “什么,什么是高潮……” 何芙在强忍着,像前几个处女一样,没经历过强烈高潮,总会强忍着,以为是尿急,我亢奋不已,密集抽送:“马上你就明白什么叫高潮,你别忍,想小便就小便,会很舒服的。” “我现在就很舒服。” 何芙仍不相信,我握住她一只大奶子,指夹乳头,搓捏了十几下,何芙嘤咛一声,随即“啊啊”乱叫,一股暖流喷上大龟头,肉穴迅速收缩,颤抖的娇躯摇晃着,几欲下坠,我伸出双手,及时托住她的肉臀,抽插依然不停歇…… 禁果是如此令人着迷,吃了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第三口…… 这一晚,我就在丰财居渡过,我让何芙认识到爱情的真谛,领略到性爱的乐趣,她不停地吃禁果,视禁果如粮食,直到筋疲力竭,坚强的何芙才向我求饶,我豪情万丈,很想振臂高呼,只因我生命中的贵人终于被我征服。 天刚蒙蒙亮,何芙就叫醒了我,是用她的阴道叫醒我,她骑在我身上笨拙驰骋,喘息着,叫喊着,直到一泄如注。 远山如黛,鸟儿争鸣,恬静的碧云山庄响起了引擎的声音,何芙快速跑来,钻进了我车里,示意我快开车,我发动宝马750,扬长而去,扭头看了看满脸潮红的何芙,我柔声道:“到了源景县,你忙完了,可以到电力局大院休息,我在那里租有一套房子。” 何芙掏出小镜子瞄了瞄素颜美脸,苦笑说:“不可能忙完,事情太多了,要不然也不会一大清早赶去源景县,昨天突审了几个,交代的东西越来越多,真要是全抓了,整个源景县就瘫痪了。” “留几个大鱼给我。”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何芙轻描淡写道:“县长,财政局长让你亲自抓,鱼够大了吗?” 听她回答得飞快,恐怕早在她计划之中了。 我像打了一针鸡血那样兴奋:“贾书记呢。” 何芙淡淡道:“有人保他,县人代会后,贾书记很快会被调走,新的县委书记很快上任,乔羽已经安排好了,眼下只是走个过程,你要做好充分思想准备,乔羽打算安排你做县委副书记兼县纪委副书记,虽然都是副的,但身兼两大职权部门领导,这是源景县从来没有过的。” “咱们纪委书记赵鹤没事?” 我颇感意外。 何芙冷峻道:“我建议不要动县纪委,毕竟你也是县纪委的人,动了赵鹤,可能引起连锁反应,到时候不利于你开展工作啊。” 我暗骂自己愚蠢,感激道:“说的也是,不过,我想找人换掉赵鹤。” 何芙没有问我原因,爽快道:“我可以帮忙,不过,你要跟乔羽商量,这属于他管,你有人选?” “有。” 我点点头:“就是县纪委副书记任华安,这人清正廉洁,有智慧,重感情,能力很强,查过很多大案要案,可能是太过正直,他受到排挤,按资历,按人品,他应该做县纪委书记的位置。” “哟,很少听你表扬一个人,我听说过任华安。” 何芙颇感意外,见我郑重其事,她笑了笑,说:“我就调查一下,如果这人真如你说的那样,我肯定给乔羽提建议,他不同意,我就以中纪委名义给他提建议。” “小芙的权力不小啊。” 我轻松调侃一句。 何芙正色道:“是有点权力,但我从不滥用,也不以权谋私,虽然我帮了你,但这是份内的事,我举荐你,就是信任你,信任你会为百姓做事。” 我暗叫惭愧,我虽然决心维护正义,践行法律,但我也有徇私的一面,真应了那句“水至清则无鱼”的哲理,“正义”不可能是绝对的,一声长叹,我毅然道:“小芙你放心,我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何芙莞尔:“别跟我打机锋,我不爱听,总之,我视你为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我顿时眉飞色舞:“英雄和巾帼英雄所见略同。” “哈哈……” 我们放声大笑。 很快来到了伯顿酒店,我缓缓将车子停在何芙的那辆奥迪旁边,刚要跟她道别,我猛然想起了罗彤,心里莫名地郁闷,随口问道:“怎么解决罗彤?” 何芙眼里精光一闪,语气竟然有些沉重:“姨妈的意思,要干净利落处理,以免伤及核心利益,KT毕竟是咱们的大本营,不能弄的沸沸扬扬,国安方面已经接手,具体操作你就不必知道了,可以透露的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罗彤这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我盯着何芙坚毅的眼神,狠狠打了个激灵。 推开车门,何芙突然转身,飞快吻了吻我的脸颊,很甜腻地喊:“猛男。” “说什么?” 我瞪大眼珠子。 何芙无限娇盖:“我说你是猛男。” 我回过神来,一本正经道:“猛男与浪女所见略同。” “哈哈……‘,挥手告别了何芙,我停好车,径直走进伯顿酒店,好久不见罗毕了,我想看看他,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与其说看罗毕,不如说看苏芷裳,更深一层,就是想谋取那笔巨款,没有得到这笔巨款之前,我是不放罗毕回美国的。 八十三亿美金分成三份,每一份就是二十七亿多,按目前的行情兑换港币,就差不多两百亿,这笔钱大得吓人,我原本是想等到这案子告一段落,再图谋这笔钱,不过,眼下反腐运动正如火如茶,继续让罗毕待在国内,对我未必就是件好事。 我担心如果与罗毕,杜大卫把这笔钱分了,我就永远和罗毕,杜大卫穿同一条裤子,这对我从政之路留下不可预知的隐患,我现在要想一方法,既要得到这笔钱,又与我扯不上干系。 摁下电梯键,总统套间的专梯门徐徐打开,我刚要跨进电梯,旁边的一扇电梯门正好下落,“叮”的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手挽黑色职业手袋,身穿职业套装的美女,她竟然是彭瑜文。 “早啊,算命先生。” 彭瑜文笑嘻嘻的向我走来,我奇怪她还住在酒店,那天她依照我的吩咐,先在自己住的酒店房间里对着火警探头燃烧报纸,之后还摁响酒店的火警系统,从而逼出了陈子玉。不过,她当时一定害怕了,很快便逃得无影无踪,我以为见不着她,谁知又碰上,她竟然还住在酒店里,看她一身藤黄色职业套装,利落的短发,眼睛顿觉得舒服,我对职业女性有天生的好感。 “你也早。” 我回以一个迷死人的笑容,这笑容在面前彭瑜文面前几次折戟,估计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是习惯性动作罢了。 “那天,那天转身不见你了,呵呵。” 彭瑜文露出了一丝尴尬,狡猾地先将了我一军,明明是她逃走,却说成是我先消失,我也不拆穿,笑眯眯问:“支票是真的吗?” 彭瑜文忙点头:“是真的,谢谢你。” 我客气道:“不用谢,你也帮了我的忙,希望那些钱能帮到你。” 话音未落,彭瑜文的脸色黑了下来,一声落寞的长叹:“唉,别说了……” 眼睛瞄向酒店门口,我识趣,知道这美女有事想走,就随口调侃道:“你穿成这样,是去上班吗,一大早便唉声叹气的,多不吉利。” “你有车吗?” 彭瑜文心不在焉地反问我。 “有一辆破车。” 我笑道。 彭瑜文用央求的语气问:“能载人就行,拜托了,能送我去面试吗。” “面试?” 我一愣,彭瑜文愁眉紧锁,一脸无奈:“不去面试,就真的流落街头了,要不,你再替我算一卦,看看有什么方法再弄三十万。” “我给你的那三十万呢。” 我瞪大眼珠子。 彭瑜文低垂脑袋,不好意思道:“赌输了,去了澳门一趟,两天就输个精光。” “你经营失败,可以重新开始呀,为什么要去赌钱,赌钱能发达,天下没穷人了。” 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对彭瑜文一顿讥讽。 彭瑜文幽幽叹道:“道理我懂,只是你给的三十万也不够做本钱,差十几万,我就想着去赌一把,赢十几万就走,谁知一失足千古恨。” “怪不得连打车的钱都要省。” 我明白了过来,又是禁不住好笑。 彭瑜文两只乌黑的眼眸紧盯着我,嬉笑道:“你不愿意送我,借钱给我也行。” “你还真敢开口。” 我摇头叹气,之前第一次见她时拽得不行,如今为了弄到钱,也只能低声下气了,我本想把陈子玉陪给我的两百万给她,可话到嘴边,我又改变的主意,弄不好钱一到她手,她又溜去澳门了。 “都到这个地步,脸皮就暂时不要了。” 彭瑜文倒也不做作。 我收起了笑脸,语重心长道:“钱我就不借了,等会你好好去面试,努力工作,别再去赌场了,我可以让你在酒店住三个月。” 彭瑜文大喜:“真的呀,那太感谢,太感谢了。” 我点点头,示意彭瑜文跟我走:“我们到总台办手续吧。” “好。” 彭瑜文扭着屁股跟来,一张美脸笑得像朵花似的,我又是一阵好笑,来到酒店前台,彭瑜文忙不迭拿出护照,我告诉酒店服务小姐,让她替彭瑜文办理住宿酒店三个月手续,酒店小姐马上殷勤服务。 我趁这个时候随口问:“是去那家公司应聘啊。” 彭瑜文尴尬道:“说了你也不懂,一家金融公司,叫KT.” 我一听,差点就笑出来,心想这家公司我不懂,天下就没人懂了,这彭瑜文居然到我公司去应聘,就不知谁是她的面试官,如果是郭泳娴还好,如果是罗彤…… 想到罗彤,我胸口仿佛被撞了一下,真是急怒交加,这彭瑜文正处在穷困潦倒之际,万一给罗彤利用,后果不堪设想,我猛抓脑壳,不动声色问:“彭瑜文小姐,能不能聊两句。” 彭瑜文从酒店小姐的手中接回护照,办理住宿已完毕,她迅速变脸,神情突然骄傲起来:“好,麻烦尽量快点,等会迟到就不好了。” 我也懒得计较,谁没有个缺点,只要不是奸诈险恶,这点小势利心态无伤大雅,我有心给彭瑜文一个工作机会,干脆亲自做彭瑜文的面试官,来到酒店大堂沙发落座,我让酒店小姐给彭瑜文要了一杯热奶,彭瑜文连说感谢,态度越发矜持,估计她以为我想泡她,所以才故作姿态。 我试探道:“是这样的,有个美国人欠我一笔钱,我想安全地拿到这笔钱,又不想让所有人知道,你说,我该用什么方法?” 彭瑜文优雅地放下奶杯,交叠美人腿,脸色轻松道:“好多方法啊,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一个假名,或者用假身份证明成立一家公司,把钱汇到你公司账户,你就马上把资金转移,然后在一天内撤销公司,神不知鬼不觉。” “不会被追查到。” 我吃惊问。 “追查不到了,资金的来源,资金的去向都是你,没有去追查,追查了也追查不到,在美国,银行账号是归银行管,公司是归税务部门管,只要你没有被法院判定犯罪,任何人都不能查你的银行账号,以及你的个人资料。” 彭瑜文堪堪而谈,不时说出一些关于在美国金融方面的专业术语,我一听就知道彭瑜文不是江湖骗子,也不是懒赌徒,而是有真材实料的人才,我想到罗彤很快就要离开KT,公司正缺这人的人手,虽然彭瑜文不一定肯屈就,不过,我至少不能让彭瑜文见罗彤。 看她把热奶喝个光,我微笑道:“好吧,为了不耽搁你面试,我决定送你去KT.” “真的呀,你人真好。” 彭瑜文咯咯娇笑,得到了好处,她又不高傲了,我不禁摇头苦笑。一上车,彭瑜文就惊讶说:“嗨,这不是破车。” “系好安全带。” 我叮嘱一句,开动车子离开了伯顿酒店,脑子里一直有在美国开一家公司的念头,如果真如彭瑜文所说,那我就可以轻松拿到罗毕,杜大卫分给我的那些钱。 可是,彭瑜文能相信吗,能值得我相信吗?我思索了片刻,决定再试探她,“你打算去那家金融公司干什么?” 彭瑜文幽幽一叹:“我是美国加州大学金融专业硕士,我去那里上班,是大材小用了,唉,工资也不高。” 我暗暗好笑,不动声色问:“对方给你多少工资?” “没细谈,电话问的时候,说是两万月薪。” 彭瑜文又是长叹,仿佛是感叹自己怀才不遇,上天不公。 我心想,我们公司的保安都有一万多的月薪,一个金融硕士好歹也应该有三万的月蕲,就不知道谁这么抠门,居然只给彭瑜文两万月薪,我脑子一转,百分百肯定彭瑜文的面试官是戴辛妮,她也在找人制肘罗彤,我暗暗佩服戴辛妮,趁着周末面试新人,手段好隐蔽,哈哈,我爱死女神了,就不知道她昨晚有没有跟姨妈“好好交流”想到女神,我精神倍佳,爽快道:“或许你运气好,人家给你五万月薪。” “或许吧。” 彭瑜文意兴阑珊,她以为我在安慰她而故意说好话,沉吟了一会,她小声问:“我帮你成立一家美国公司吧,等你把钱要回来后,你给我点好处就行。” “要多少好处。” 我笑问。 彭瑜文道:“看你转多少钱啦,成立一家公司不难,主要是转移资金时比较繁琐,我还要回美国,办完了又要回来,开销不会少。” 她口沫横飞说个不停,无法是要我多给点好处。 我笑了笑,说:“大概两百亿港币。” “咳咳,咳咳。” 彭瑜文突然猛咳,好不容易咳完,呆呆地直喘气,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看我,只不过她眼里充满了鄙夷之色,以为我在开国际大玩笑,她幽幽一叹,落寞道:“算了,我好好面试吧,两万总比没有强。” 我忍住笑,点头附和:“是啊,反正又不用交三个月房租。” 彭瑜文好不凄凉:“可是像我这样有层次,有学历,有容貌的女人,能每天挤公车吗?” “你不会坐出租车去?” 我笑问。 “天啊。” 彭瑜文果然是学金融的,一声惊呼,马上精打细算:“从伯顿酒店坐出租车去KT,差不多要一百,就算每天来回一次就是两百,我一个月工资才两万,要我花去六千打车钱,我……我情愿坐公车了。” 我猛点头:“确实难为你,你就帮我成立一家美国公司,我送你一辆宝马,红色的。” 一辆红色宝马从车边飞速而过,我想起送给罗彤的那辆宝马,打算拿回来后送给彭瑜文,谁知彭瑜文意外地露出恐惧之色:“我不喜欢红色车子。” “为什么?” 我好奇道。 彭瑜文道:“今早的新闻你没看吗,一辆红色宝马翻下悬崖,到处是鲜血,恶心死了,我以后买车,绝不会买红色的。” “呵呵,一起交通事故就让你厌恶红色?” 我不禁好笑,这个彭瑜文真有个性,据说,有才识的人都有强烈的个人性格。 彭瑜文略为激动:“我没说厌恶红色,我只厌恶红色车子,那女人死得好惨,本来今天要面试,我是打算穿深色套装的,这样显得比较稳重,可是看见那死掉的女人也穿着蓝黑制服,我就换了身上这一套。” 蓝色制服?女人?红色宝马?翻下悬崖?这些词语慢慢堆积在我脑力,我的心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木然问:“什么时候的新闻?” “就是刚刚的早点新闻啊。” 彭瑜文说。 我放缓了车速,将车子停在公路边,拿起手机拨通了何芙的电话:“小芙,你有没有看新闻啊,有一辆红色宝马出了意外,翻下了悬崖。” “你知道啦?” 何芙反问我,我一听,脑袋一阵轰鸣,满腹反胃,定了定神,我轻声道:“刚知道。” 手机里传来何芙轻描淡写的声音:“节哀顺变。” 我木然道:“谢谢。” 美好的一天瞬间变得如此丑陋,我深深地呼吸着,脑里浮现出罗彤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说实话,从外表上看,她一点都不像坏女人,她的眼神很无辜,她是神态还带着少女的清纯,她的臀部很翘,她有天生穿制服的美感…… “快开车呀,要迟到了。” 彭瑜文在催促,我蓦然醒悟,马上开动车子,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留下眼泪,一路上假装与彭瑜文说笑,可我内心难过极了,真没想到处理罗彤的结果会是如此迅速,如此残忍,或许,这是在严厉警告东瀛,在国家利益层面上,任何生命和感情都是渺小的。 来到公司,我一眼就看见停在公司大楼的马卡蒂姆,整片停车位,就只有戴辛妮这辆座驾,我叮嘱彭瑜文,态度决定一切,希望她面试时放低姿态,诚恳一些,谦逊一些,彭瑜文爽快答应,笑嘻嘻地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便下了车,扭动她的婀娜身子,朝公司大门走去。 我拿起手机,拨给了戴辛妮,“老婆,你去公司了?” 我佯问。 “是啊,我来公司面试一个新人。” 戴辛妮异常兴奋,回答完我,马上就问:“老公,我有两个好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都是好消息,听哪个还不是一样吗。” 我苦笑,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如果没猜错,戴辛妮一定听到罗彤出事的消息了,难道戴辛妮幸灾乐祸?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戴辛妮咯咯笑道:“第一个好消息就是罗彤辞职了。” 我恍然大悟,暗赞国安的人做事细致,罗彤出事的消息肯定被封锁,他们已经替罗彤给公句递交了辞职信,对于不明底细的人来说,罗彤只不过辞职了,消失了。我黯然道:“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另一个呢。” 戴辛妮笑得更欢:“另一个好消息,就是姨妈答应不嫁出去,不过,就要委屈你咯,姨妈答应我,愿意和你做那事,她要求不高,一个月要三次就行。” “这是好消息吗。” 我假装不以为然。 戴辛妮野蛮道:“我觉得是好消息就是好消息,我替你答应姨妈了,你别反悔喔。” 我的心脏真够呛,坏消息和好消息都在猛烈冲撞它,我忍住内心狂喜,柔声道:“好吧,谁叫我最爱女神,她的话,我一定听。” 手机里马上传来惊人的笑声,我语锋一转,叮嘱道:“对了,等会面试新人,觉得不错就不要刁难人家,工资呢要适当加点。” 戴辛妮满口答应:“行,我今个儿好开心,如果觉得不错就录用了,这新人是硕士,正宗海龟,如果她能担当罗彤的位置,老公,你说给她多少月薪。” 我早有了主意,只是故作思索了一会,才给个建议:“罗彤是四万了,你就给五万吧。” 戴辛妮的声音柔得足以融化钢铁:“好,就给她五万月薪,谁叫我只爱老公,老公的话我一定听。” 我心神激荡,表面上戴辛妮鹦鹉学舌,但又与我的原话有区别,我说“最爱”女神,言下之意,还有别人要爱,戴辛妮则说“只爱”老公,就意指独爱我一人,我品出了女神的绵绵情意,自然满心宽慰,大大冲淡了对罗彤的哀思。 来到“翡翠一品”我被保安恭迎入闸,宝马缓缓驶过,保安立正弯腰,给了我鞠了一礼,果然一分钱一分货,极品豪宅的保安就是不一样。 “中翰。” 翁吉娜居然下楼,在一号楼的大厅入口处等我,看她睡眼还残存一丝惺松,我就知道她很仓促,这个时间来,对于养尊处优的女人来说,未免太早了,我柔声问:“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吵,我早醒了,不知道你这么早来,没什么打扮就下来了,你别觉得难看呀。” 翁吉娜很主动挽着我胳膊走进电梯,宽松的纱织上衣掩饰不住她鼓鼓的胸脯,凭手臂的触感,我就知道她没有戴乳罩,会不会她休闲长裤里也没穿内裤? 我很快就有了答案,一边揉着她的肥臀,一边笑道:“谁说你难看我跟谁急。” 翁吉娜扑哧一笑,妩媚风情,贴我更紧了,眼看电梯到了顶层,我有些心猿意马,干脆把手伸进翁吉娜的休闲裤里,揉摸没有穿内裤的肥臀,轻声问:“娜姐,你试过在电梯里做爱吗?”翁吉娜红扑扑着脸,摇摇头:“没试过。” 我温柔褪下翁吉娜的休闲裤,下身贴上肥美浑圆的肉臀,巨物迅速从裤裆弹出,剑指肉穴,双手潜入纱织上衣握住两只饱满的丰乳,柔声道:“没试过,就要尝试一下,这说明赵鹤,谢东国不懂情趣。” 翁吉娜柔喘:“中翰,等会好吗,东国就要去上班了,等他走了,我们再……” 我坏笑,巨物一顶而入,深深插到尽头,翁吉娜仰脖呻吟:“喔……” “快摁下暂停键。” 我小声命令,翁吉娜急忙出手,摁住了电梯的暂停键,身子前倾,撅高了肥臀,我扶住臀肉,快速抽动。 翁吉娜不由自主地摇动肥臀:“啊啊啊,中翰……” 突然,电梯外传来脚步声。
第十卷:
第一章、
“中翰,快停下……有人来。” 翁吉娜虽然禁不住刺激吞吐几下巨物,但她仍害怕被来人发现,而且来人很可能是她丈夫谢东国,情急之下,翁吉娜松开电梯暂停键,电梯门徐徐关上,脚步声堪堪到电梯门前时,电梯门刚好关合并开始下落,好惊险,翁吉娜松了一大口气,忍不住用小手打我,我坏笑,趁机用力抽插,翁吉娜无奈,只好撅臀迎合我,眼见电梯落回第一层,我再不敢胡来,迅速拔出巨物塞回裤裆,翁吉娜满脸潮红,春情盎然,对我又是嗔又是怪。 电梯门徐徐打开,很意外,电梯门口前站着一位极品熟妇,她手腕黑色手袋,脚穿露趾黑色高跟鞋,身穿端庄的浅色夏季套装,梳着整齐的美人发型,韵韵瓜子脸,秋水桃花眼,漂亮得足以媲美翁吉娜,我有点眼熟,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翁吉娜已惊呼:“楠楠。” 我突然记起,这位极品美妇也是秦美纱的牌友之一,只不过那次见面她穿得比较随和,今天却是精心打扮,极品美妇看看我,又看看翁吉娜,惊问道:“你们……” 疾步跨出电梯,翁吉娜有些慌乱,眼睛飘向我,急忙掩饰:“楠楠,你怎么来了?” 极品美妇见翁吉娜顾左言他,似乎有所醒悟,她暧昧一笑,道:“我是来通知你等会去美纱家玩牌,刚才打你电话,你女儿说你下楼接人,我就先过来了,是早了点,但大家都说要早点开台,我就早早过来了。” 柳眉轻挑,迷人的眼睛朝我看来:“没想到,你接的人原来是李先生。” 莺莺之音透着深长意味,翁吉娜自然能听出味儿,她尴尬不已,也不多解释,一把勾住极品美妇的胳膊,娇嗲道:“那就随我上楼换衣服,换完衣服就出发。” 扭头瞧我,调皮说:“中翰,这位大美女姓金,叫金楠楠,你应该对她有印象吧。” 我猛点头,笑嘻嘻道:“有印象,有印象,楠楠姐这么漂亮,我印象深刻。” 金楠楠一听,顿时笑靥如花,连说谢谢,翁吉娜又道:“楠楠就住我们隔壁翡翠一品的二号楼。” 金楠楠马上落落大方,向我发出邀请,“有时间,李先生和吉娜一起到我家坐坐,我搬来这里没多久,周围一个熟识的朋友都没,现在吉娜终于搬来了,太好了。” 我微笑点头,心想这邀请说不准是客套话。 翁吉娜刚想给我介绍金楠楠的背景,这时,电梯已快速落下,“叮”的一声响徐徐打开,我和翁吉娜都以为是谢东国,因为刚才电梯直接上到最顶层,这会从顶层直接下来,不是谢东国还能是谁。 出乎我们的意料,电梯里不是谢东国,而是一位陌生的女人,她容貌美得惊人,乍看之下,她的姿色犹在翁吉娜和金楠楠之上,只是这女人很严肃,一身灰蓝制服打扮,白皙的美脸挂着一副金丝眼镜,眼镜背后是一双阴冷犀利的眼睛,很难判断这陌生女人的真实年纪,她身材像少妇,气质又与翁吉娜,金楠楠这种成熟女人相仿。 扫了我们两眼,陌生女人居然不打一声招呼便扬长而去,留给我们一个曼妙的背影,我和翁吉娜,金楠楠面面相觑,按理说,邻里之间撞见至少有个眼神接触。 “什么人啊,这么拽。” 翁吉娜气不过,她贵为上宁第一富豪的女主人,平日里只会无视别人,这会被别人无视,心中自然别扭。 “可能这女人不是这里的住户,她可能是来拜访的。” 金楠楠阴沉着脸,别看她在安慰翁吉娜,实际上金楠楠也生气,我站在一旁观察她,发现她除了左手无名指的钻戒外,身上没有多余的披金戴银,但她品味出众,浑身散发高贵典雅,又住在翡翠一品,身家和背景自然不属于泛泛之辈。 “她从顶层下来,这里一层两户,说明她要么是你的邻居,要么就是来拜访你邻居的人,以后还可能会见面。” 我好心给翁吉娜提了个醒,回想起刚才在顶层电梯里听到的那脚步声,确实很像女人。 “下次再撞见,我也不给她好脸色。” 翁吉娜没好气,搀着金楠楠走进电梯:“搬来这几天,我都有碰见几位同一栋大楼里的住户,大家都很友善,很客气,见面都打个招呼,笑一笑,没见过刚才这样的。” 金楠楠柔声道:“好了好了,别为一个人坏了我们今天的兴致,也许人家也以为我们是来拜访别人的,大家入住”翡翠一品“没多久,都互不相识,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瞧不起人也是难免的。” 翁吉娜啐了一口:“我还瞧不起她呢。” “嘻嘻……” 两个极品美妇笑了起来。 到了谢家,谢东国已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见到我,谢东国有些尴尬,见到金楠楠,谢东国却显得很高兴,看得出他很忙,寒暄没几句,他便向我们告辞,急匆匆离去,说是回公司处理事务,我不禁感慨,身为公司的大老板,谢东国连周末都去上班,旗正集团能有今日,绝不可能仅靠赵鹤的关照就能发展起来。 美丽动人的谢安琪从楼梯下来,她脸色平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跟金楠楠热聊,估计这金楠楠经常来谢家走动,与谢家上下都熟悉,翁吉娜美目飘来,一把抓住金楠楠,给谢安琪使了使眼色:“安琪,帮我招呼一下中翰,我跟金阿姨上楼换衣服。” 谢安琪和我都明白,翁吉娜是不希望金楠楠知道我跟谢家的关系,毕竟都知道我是“有妇之夫”金楠楠又与秦美纱关系匪浅,所以才故意在金楠楠表现得客气点。 谢安琪微笑轻应,可等翁吉娜和金楠楠一离开,她马上飞扑过来,粉拳猛烈招呼到我身上,我大吃一惊,急问怎么了,谢安琪的小脸气得绯红:“五天才出现,你想把安妮折磨死吗。” 我一听,心里明白了,双臂抱住谢安琪的娇躯,坏坏道:“太夸张了,我和安妮的感情还不至于这么深,如果说折磨到你谢安琪,那我倒有点相信。” 谢安琪脸一红,撇撇小嘴:“你少臭美,这几天我根本不记得你这个人。” 我哈哈大笑,谢安琪羞得无地自容,粉拳又落到我身上:“你再笑,你再笑。” “真的不想我?” 我柔情蜜意,将谢安琪拦腰抱起,坐到沙发上,见她娇慵可爱,身上只穿短裙薄衫,顿时起了色意,裤裆迅速隆起,顶到了谢安琪的双腿间,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自然感觉到我生理有变化,可她却没有避开,顺势倒在我怀抱,柔柔地说了两个字“不想”我知道谢安琪在说谎,她的眼睛出卖了她,她的眼睛一直在笑,被我粗鲁地搂在怀中,谢安琪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仙姿般的容貌不再是唯一吸引我地方,魔鬼般的身材也不是刺激我欲望的唯一动力,她身上还有一股需要男人宠爱的气息,男人爱的,就是这种绕指柔。 我已爱上了这位人妻,裤裆轻轻地摩擦人妻的双腿间,彼此的体温互相传递,我亲了她一口,竟被躲开,又亲一下,终于亲中了朱唇,人妻含羞,脸红如潮,我抚摸有点滚烫的娇躯,从她背脊一直摸到肉臀,很翘,很有弹性。 “安琪,你知道吗,我真的希望赵鹤死掉。” 我温柔地说出很吓人的话,双手一紧,用力抓了抓谢安琪的臀肉,她浑浊地呼吸了一下,柔柔道:“你不要这样,老赵已经伤成这样子了,他也答应给你两成旗正集团的股份,你就放过他吧,虽说是他欺负我爸爸在先,但你也不能弄出人命,现在他手都断了,我爸爸也解恨了,你就应该宽容他,再怎么说,他还是我的老公,我的生活离不开他。” “你就不能跟他离婚?” 我开门见山,这么美丽的女人不能完全属于我,那是件多么遗憾的事情,掀起她的小短裙,我揉弄她的肉臀,谢安琪佯装阻止,娇嗔道:“宁叫人打儿,莫叫人分家,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赵鹤的老婆,跟他离婚,我会被人笑话的,他除了有男人都有的风流病外,也没什么不好。” 我一直就觉得谢安琪在对待离婚方面很犹豫,原以为这几天她会死心塌地离开赵鹤,没想到她更犹豫了,甚至放弃了离婚的念头,女人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我大失所望,禁不止用力捏她的臀肉:“你放心,赵鹤死不了,我还要他当县长。” “真的?” 谢安琪莞尔,给我投来一个歉疚的眼神,她当然知道我的心思。 我没好气:“具体安排要等县人代会召开之后。” “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安妮?” 谢安琪微微喘粗气,眼神水汪汪,我的手指已经摸到她的股沟,顺着股沟摸下,湿润感越来越明显,我挑开她的内裤,轻轻地扣进泥泞地带,谢安琪咬咬朱唇,反手抓住我的手臂,像是阻拦,又像是…… 我吻上她的朱唇,柔声道:“我喜欢安妮,也喜欢你。” 手指顺势滑入了温暖的肉穴,谢安琪浑身一颤,娇柔问:“是吗。” “不许怀疑,我证明给你看。” 我坏笑,轻轻抬起谢安琪的肉臀,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坚硬的巨物,大龟头轻轻触碰到泥泞地带,娇躯微颤,似乎要逃离,我双手按住肉臀,肉臀顺势回落,温暖的肉穴恰好罩住大龟头。 关键时刻,我不动了,双手脱离谢安琪的肉臀,抱住她的双腮,很温柔地吻她的香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滑入口腔里,寻觅到她的小精灵,纠缠一下,放肆吮吸起来,谢安琪发出呜呜的鼻音,水汪汪的大眼睛居然没闭上,而是朝我猛眨,意思说为什么还不插进去,我暗暗好笑,也朝她眨眼,回以暗示,暗示她主动点。 谢安琪迅速明白我的意图,她娇羞不已,一边与我舌吻嬉戏,一边悄悄给肉臀加力,巨物一分一毫被吞入,呼吸随之急促,她闪电般摆脱我的嘴唇,直起了身子,肉臀一下子就沉落,将巨物纳入一大半,“啊……安妮真的喜欢你,你哄哄她。” 谢安琪几乎用哭泣的声音对我说。 我扶住谢安琪的腰际,缓缓上顶巨物:“你喜欢我吗。” 她喘了喘,很小声说出“喜欢”两个字,我不依不饶,命令道:“大声点。” 谢安琪眨眨大眼睛,提高了声音:“喜欢。” 我心神激荡,巨物突然用力上顶,一举全部攻入紧窄肉穴,谢安琪的娇躯如断线的风筝,一下子掉落在我胸膛,嘤嘤哭泣飘荡开来,若是被别人听到,一定认为小女孩被人欺负了。 我温柔地抚摸谢安琪的秀发,安慰她,哄她,吻她的额头,亲她的眉心,“你爸爸妈妈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了?” 谢安琪呢喃:“知道了,就是别让我老公知道就行。” “老公”两字是如此刺耳,我沉下脸,冷冷道:“我偏偏让他知道。” “啊。” 谢安琪一声惊呼,抬起了头:“你别这样。” 我愤愤道:“你知道吗,他当着你爸爸面搞你妈妈,我就为这事才打他。” 谢安琪幽幽说:“我知道。” “什么?” 我大感意外,谢安琪瞥我一眼,又缓缓躺回我胸膛,轻叹道:“我见过好多次了。” “你见过?” 我更吃惊:“你见了也不阻止,不生气?” 谢安琪幽幽道:“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妈妈是自愿的,爸爸生性懦弱,他虽然恼恨赵鹤当着他的面跟妈妈做那事,但爸爸也没敢反对,记得有一次,赵鹤一边跟我妈妈做,还一边跟我爸爸聊公司的发展计划。” 我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脑子马上有一个荒唐淫靡的画面:赵鹤一边干着翁吉娜,一边与谢东国大谈公司业务,谢东国居然表现得很淡定。 我抓了抓脑壳,疑惑道:“你又怎么知道?” “我看见的。” 谢安琪轻声说。 “你看见也不反对,不阻止?” 我吃惊问。 谢安琪又一叹:“我哪敢阻止,这二十多年,赵鹤就是我们家的太上皇,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一定要娶安妮的原因,幸好安妮好强,不像我这么软弱,唉,其实我也不是软弱,我只是安于现状,加上赵鹤强势,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我妈妈也需要赵鹤。” “安妮知道这些事么?” 我怒火隐隐升腾,什么太上皇,从今往后,赵鹤就是一个瘪三。 “不知。” 谢安琪的回答令我松了一口气,我可不愿意谢安妮有心理阴影,虽然我喜欢成熟女人,但成熟不等于复杂,女人的内心越干净越好,越纯洁越好,我冷冷道:“以后变了,我才是这个家的太上皇,赵鹤滚一边去。” 谢安琪咯吱一笑,抬头问:“太上皇,你真让赵鹤做县长?” “嗯。” 我无奈一叹,温柔抚摸谢安琪的美脸,柔声道:“过几天源景县召开人代会,到时候会宣布县里的新领导班子,你准备做县长太太吧。” “你呢,你是什么职务。” 谢安琪焦急问。 我坏笑,缓缓耸动下体:“我就做谢安琪的马仔。” “啊……” 谢安琪呻吟,双手按住我肩膀,娇躯优雅耸动,很娴熟地吞吐巨物,我暗暗惊诧谢安琪的做爱技巧,她的肉穴拉长大肉棒后,能将整条大肉棒直吞直入,也能分阶段吞入,间中加上旋转,抖动,令我舒服得难以形容,可是一想到这是她和赵鹤久经历练后的结果,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问:“是不是比你老公粗多了。” 谢安琪媚眼如丝,咯吱一笑,娇嗲道:“粗很多。” “那你就应该离婚。” 我不死心。 谢安琪扭动柳腰,柔柔道:“离婚了你也不能娶我,一个女人情愿不结婚也不要轻易离婚,离婚的女人就是破鞋了,我妈妈就这样,她跟我爸爸的关系已经很冷淡,但我妈妈仍然不愿意离婚。” 见我阴沉着脸,谢安琪用玉指轻抚我的嘴唇:“现在不是很好吗,我离不离婚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我满腹柔肠,又满腹嫉妒:“好特别女人,年纪不大,观念却是如此迂腐陈旧,我真想知道赵鹤是怎么讨你欢心的,他是怎么追求你的。” 谢安琪将玉指伸进我嘴里,喘息道:“他没追求我,听我妈说,赵鹤早就想得到我和安妮,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爸爸又不在家,是赵鹤给我庆贺生日,赵鹤喝了很多酒,那天晚上,赵鹤就进我房间……” “强奸你?” 我怒目圆睁,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差点就把谢安琪的手指给咬了,她吓得赶紧缩回去:“没有强奸,我……我不知怎么说好。” 我有点气急败坏:“快说,我要知道,我想知道。” 谢安琪摇摇头撒娇:“改天再告诉你啦。” 那神态就如同出轨的妻子在接受丈夫的盘问,被问急了,只能推托,我妒火攻心,猛拍肉臀一巴掌:“不行,我现在就想知道,求你了,越详细越好。” 谢安琪妩媚地看着我,又是咯吱一笑,娇声说:“你会吃醋的。” 我气昏了头:“就算吃醋也要听。” 谢安琪咯咯直笑,扑到在我怀里,娇艳的朱唇离我鼻子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这是我的秘密,如果你是我丈夫,我一定不会告诉你。” 我又好气又好笑:“好好好,我暂时什么都不是,你可以什么都告诉我。” 谢安琪轻摇肉臀,狠狠地吞吐一下巨物,喘了喘,娇嗲道:“虽然这些秘密难以启齿,但我每每想起来,就会有点兴奋,我不觉得羞耻,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保证不能生气,不能迁怒赵鹤。” 我急得快吐血了:“你放一百个心,上宁市委已经同意赵鹤做源景县长,我还能让他死吗?” 谢安琪轻轻颔首,娇滴滴道来:“赵鹤没强奸我,他先是叫醒我,然后拉我出房间,到妈妈的卧室,妈妈躺在床上,衣服已脱光,我很惊慌,完全不知所措,赵鹤和颜悦色地要求我坐在床上看他和妈妈做……做爱,说是成人礼,让我见识一下性生活,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就坐在床上看他们做爱。” 我下体急剧冲血,插上一句问:“之前你就知道赵鹤跟你妈妈的关系了?” 谢安琪轻轻颔首:“知道,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我曾经喊赵鹤做爸爸。” “后来呢。” 我急催促。 “一开始,赵鹤只是和我妈妈做,很激烈,我看得很难受,下面很湿,我怕有东西流出被他们看见,就拼命夹住腿,可是,越夹就越痒,下面越来越湿,好像十几分钟后,妈妈应该是得到高潮了,就不动了,赵鹤突然拔出他的东西就我妈含,我妈含了几下,赵鹤就抓住我,叫我也含他的东西,我觉得好恶心,不愿意含,妈妈就劝我,我拗不过,就含了,含没多久,下面更湿,就在这时,赵鹤开始摸我身体,还要我和他亲嘴,没多久,赵鹤就脱光我身上衣服,我就这样失身给他了……” 估计谢安琪对这事的印象极为深刻,她说得很流利,一口标准的国语说得不紧不慢,咬字清晰,我忍不住开骂:“畜生。” 谢安琪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娇嗲道:“你说过不生气的。” “骂两句总可以吧。” 我没好气,本不想听下去,但又忍不住内心好奇:“那天以后,他就一直跟你妈妈三个人做?” 谢安琪道:“是的,几乎每天都做,只要安妮不在家,赵鹤和我妈就很放肆,经常在我面前做,不过,我们三个人一起做不多,因为不想让安妮和爸爸察觉,他们做的时候,我基本就是放哨,等赵鹤跟我妈妈做完,他才跟我做,我们都是偷偷摸摸的,有好几次,赵鹤开车去我学校找我,就在校园角落里跟我弄,差点被老师发现。” “畜生。” 我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强烈的嫉妒。 “不许生气喔。” 谢安琪娇滴滴说,臀部微抬,又耸动起来,技术简直一流,弄得我连连呻吟:“不生气还是人吗,不听了……” 怒喝一声,伸手掀起谢安琪的薄衫,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连她的小内裤也粗鲁地扯断,两只高耸的大奶子跃然弹起,魔鬼身材堪称上天的恩赐。 谢安琪满脸潮红,媚眼如丝,耸动越来越快:“中翰,你要快点,让妈妈看见无所谓,要是让金阿姨看见就不好了。” 我恨恨道:“金阿姨看见又怎样,我就是要给她看见,我还要干她。” 越说越气,我扶住柳腰用力挺动。 谢安琪娇喘:“中翰,你千万别惹金阿姨,她是市工会主席的情妇……” 我一怔,心念急转,这市工会主席的地位与市委书记同一级别,我可不能随便动她,除非翁吉娜与秦美纱帮我安排好,眼珠一转,马上顺势下台阶:“好吧,我不敢得罪金楠楠,但我敢得罪赵鹤,我要让赵鹤亲眼看我如何跟你做爱,看我的大棒棒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他老婆的阴道。” “你说过不生气的。” 谢安琪撅起小嘴,别看她已是少妇,但撅嘴起来多了几分调皮,宛如一位刚懂事的少女。 不知为何,我脑子里全身谢安琪穿校服的样子,欲火漫天,我冲动得无以复加,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猛揉:“你后悔来不及了,我很生气,我要赵鹤看你和你妈妈跟我三P.” 激烈的耸动几乎同时开始,巨物猛烈地摩擦紧窄的肉穴,谢安琪在娇喘,很急促:“啊啊啊,赵鹤会受不了的,我也会……我会受不了的。” “什么受不了,兴奋得受不了吗,嘿嘿,他是活该遭此报应,如果我没猜错,赵鹤一定会把他跟你们一起做爱的情景拍摄下来。” 我猛烈抽插,不时咬中在我面前晃荡的双乳,谢安琪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呻吟,我怒问:“是不是?” “嗯嗯嗯……有拍摄过,嗯嗯嗯……” 谢安琪低头看着自己的肉穴是如何吞吐我的巨物,我故意放缓速度,让她看个清楚,随口问:“拍摄过几次?” “不记得了。” 谢安琪苦着脸,在我一再逼问下,她显得很慌张,我愈加怀疑她隐瞒很多不可告人的私密,我寻思着如何拿到这些私密,板起脸,我恶狠狠道:“多到记不得了么,可恶,我告诉你谢安琪,我必须要见到这些照片录像,你如果不答应,后果很严重我会天天暴打你老公。” 谢安琪不笑了,咬着娇艳的嘴唇,瞪着迷死人的眼睛,一次一次重复着吞吐的动作,巨物被她的肉穴摩擦得发亮,晶莹的爱液滴淌在我的裤裆四周,泛红的雪肌渗出了淡淡的香汗,如此剧烈运动,即便是在冷气充盈的房间里也无济于事。 好顽强,竟然不惧怕我恫吓,我用力迎合着,任凭紧窄的肉穴如何吞吐,如何甩动都一柱擎天,我一手捏住雪白巨乳的乳头,一手撩拨阴毛间的阴蒂,再问一遍谢安琪,她终于猛点头,娇喘咻咻,无比痛苦:“只有录像,没照片,啊啊啊……” “这些录像放在哪里。” 我恶狠狠问。 “放在,放在源景县家里的保险柜……” 谢安琪一声尖叫,猛烈耸动几下便扑到在我怀里,转眼间便静如处子,只有浑重的喘息和急促的心跳,我一边品味着她阴道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一边抚摸她丝绸般的肌肤,香汗湿透了我掌心,我目光如电,发现不远处的楼梯口有个影子,我不知道这影子是谁,但这屋子只有三个人,谢安妮,翁吉娜,金楠楠。
第二章、
五分钟后,脚步声和说笑声传来,两位极品美妇缓缓走下楼梯,肩并肩朝我走来,我呼吸急促,目瞪口呆,顾不上失态,一声惊呼:“哇,两位姐姐好漂亮。” 笑声荡漾,翁吉娜娇声道:“我们走了,安琪呢。” 我微笑说:“她觉得有点困,又回房间休息了。” 翁吉娜含笑点头,一身白色的修身晚装令她艳光四射,风华绝代,水汪汪的眼神里风情无限,她身边的金楠楠也不遑多让,美得令我心跳,她换了一套粉墨色的时尚晚装,宽袖露玉腿,诱惑何止十足。 一问之下,才知道金楠楠没有像样的晚装,她来找翁吉娜,就是看中了翁吉娜衣柜里的几件晚装,翁吉娜虽然不舍,也只好答应,因为金楠楠答应翁吉娜,下次去她金楠楠家,可以给翁吉娜任选两件衣服。 下了楼上车,翁吉娜还在跟金楠楠嘀咕:“楠楠,你好会挑,这件晚装,安妮想要我都不给。” 翁吉娜一脸不舍。 金楠楠愈发得意,压低声音道:“好姐姐,你心地好,君子送人所爱,就算我金楠楠欠你一个人情啦,等会我们去美纱家,你也可以翻翻她的衣柜。” “她没什么好衣服,土里土气的。” 翁吉娜不屑道。 金楠楠竖起食指:“嘘,他可是美纱的女婿。” 车后座响起了吃吃笑声,我瞄了一眼观后镜,见两个极品美妇都看向我,翁吉娜一时忘乎所以,脱口而出:“怕什么,他也是……他也是程程的知己。” 我暗暗好笑,翁吉娜肯定想说我也是她女婿,只不过话到了嘴边,她马上醒悟,不得已把程程扯进来,那金楠楠闻言,不禁大吃一惊:“什么,程程有跟他?” 翁吉娜眉飞色舞道:“你不知道啊?” 金楠楠摇头叹道:“我落伍了。” “有机会,你也与时俱进呀。” 翁吉娜吃吃娇笑,金楠楠粉脸一红,忙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是落伍点好。” “咯咯……” 动人的笑声在肆虐,我好纳闷,两个美熟女的年纪都不小了,为何还能笑出银铃般的笑声。 翡翠一品与海天别墅区相隔不远,跟两位美熟女热聊了一会便到了,车还没停稳,小月和婷婷就像兔子一般跑出,金楠楠眼睛尖,一下车就指着车库里的两辆玛莎拉蒂惊叫:“美纱买车了。” 翁吉娜早知我买车给两个小的,听金楠楠这一说,马上就想起我也答应过要买玛莎拉蒂给谢安琪和谢安妮,不同的是,两个小的车子已经实实在在看到了,而谢家姐妹的车子却还没见踪影,翁吉娜不禁心里有气,本来心情不错的她迅速黑下脸,阴阳怪气道:“不是美纱买的,是她的好女婿买的。” 我头皮发麻,讪讪直笑,金楠楠大声夸赞:“中翰真会哄人。” 翁吉娜接过话,冷冷道:“是啊,哄人不分先后,说话要算话才行。” 她暗指我要信守承诺,记得哄哄她的两个宝贝女儿。 我尴尬极了,幸好两个小的跑来,热情招呼,翁吉娜才转恼为喜,跟小月,何婷婷嬉闹在一起,仿佛年轻了十岁八岁,两个小的粘我,一左一右围在我身边,要拉我进别墅,我为难道:“小月,婷婷,你们好好招呼金阿姨,翁阿姨,老公先去办点事,晚一点再回来喝汤,你跟你妈妈说一声。” 何婷婷与小月一听,脸色顿时不好,翁吉娜机灵,虽然恼我,却知道为我解围:“中翰,你早点回来啊,晚上我和楠楠还要你送回家的。” “晓得,晓得。” 我笑眯眯地左拥右抱,各亲了亲何婷婷与小月一口,转身上车,迅速离去,生怕两个小的不让我走。 其实,我心猿意马,若不是惦记着罗毕那笔钱,我也不想走,秦美纱肯定约了八位极品美妇来打牌,只要我待在别墅里,艳遇随时会发生,或许还有我不认识的女人,就不知秦美纱所说的那位俄罗斯美女是否也来了。 哼着一首著名的俄罗斯民歌,我开车转回到了公司,马卡蒂姆还在停车位上,这说明女神还在公司里,就不知道她是否同意聘用彭瑜文,我一直琢磨着彭瑜文关于在美国开设公司的设想,如果设想能成功,我就敢吞下这笔近两百亿的巨款。 天啊,两百亿,就算是白痴也会疯狂。 将宝马750i停在女神的马卡蒂姆保时捷旁边,我径直走进公司大楼,保安马上认出了我,急忙对我点头哈腰,我微微一笑,询问那位来面试的美女是否已离去,保安说刚离去,我又问,面试的美女离去时的表情如何,保安说脸带笑容,我一听,不禁心花怒放,知道戴辛妮已经录用了彭瑜文。 拍了怕保安的肩膀,我塞了他一叠钞票,说是对他周末加班的小奖励,保安欣喜若狂,似乎撞上了大运,唉,人人都爱钱,只不过有些人得到几千元就乐得不知所以,而有些人有了十亿也不满足,我就属于后者,转身走入公司电梯时,我看见保安在点数钞票,我暗暗好笑,估计以后公司的保安都喜欢周末加班。 面试完了人家,我的女神为什么还不走,难道碧云山庄没有家的温暖吗,一个女人留恋公司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小心翼翼来到财务处,连脚步声都没有,推了推,财务处的门虚掩着,我走进财务处,蹑手蹑脚来到戴辛妮的办公室门前,打算给她个惊喜,正要举手敲门,突然,我听到了一丝异响,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耳朵贴在门边仔细倾听,听不太清楚,我眼珠一转,马上祭出绝活,运起了“九龙甲”听力迅速穿透办公室门,捕捉到一个勾魂夺魄的呻吟:“啊……插进来,你快用力插进来……” 嗯?简直是五雷轰顶,血液急冲上我脑门,这声音只属于戴辛妮,我气得眼冒金星,浑身发抖,怪不得面试完了彭瑜文,戴辛妮还不回家,原来是在这里跟人偷情,原来我的女神在背着我偷汉子,我……我要杀了他,不管是谁,胆敢碰戴辛妮,他就得死。 我运足内劲,轻轻抓住门把,轻轻扭动,我要给这对奸夫淫妇致命一击,什么女神?见鬼去吧。 门开了,我走进了去,可一刹那,我又迅疾退回来,只是推开一条门缝,眼睛直瞄进戴辛妮的办公室里,看了两眼,所有的怒火都在这瞬间灰飞烟灭,我既想笑又想哭,我的女神并没有偷情,她只不过是在自慰,天啊,她身上的灰白制服已凌乱,两只巨乳从白衬衣里袒露出来,乳头有水迹,显得很淫荡,两条修长美腿左右分开,黑色丝袜已撕裂,整个娇躯半靠在沙发上,一只玉手揉着粉红的阴唇,另一只手却握住一支粗若儿臂的电动按摩棒,茂密的阴毛中央,电动按摩棒已经插入了一半,不时发出嗡嗡声响,我认出来了,这支电动按摩棒就是lizhonghan品牌,在山庄里,除了几个小美女之外,几乎人手两支。 “插进来,用力点,我是你姨妈,我答应了跟你上床,你操我,你用力操我,我是荡妇,我很无耻,我专门勾引自己的儿子……” 戴辛妮如泣如诉的呻吟飘进了我的耳朵。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可再一细听,那娇柔的呻吟放荡得令我都觉得脸红,我血脉贲张,听得出我的女神在幻想自己是姨妈,幻想着以姨妈的身份跟我做爱,她好粗鲁,粗大的按摩棒不停地深入,办公室里充斥着淫词秽语。 “守寡了这么多年,我就想你插进来,不要只操你的女人,还要多操操我……” 戴辛妮咬着深栗色长发,媚眼如丝,完全陶醉在自慰的快感之中:“哦,好粗,你越操我,我越漂亮,中翰,你不要假惺惺,你早就想跟我上床了,我知道的,你弄了小君就想弄我,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大胆一些……” 这是我女神吗,她是不是疯了,她是不是中邪了,娇吟仍在延续,戴辛妮越说越离谱,淫荡的声音又娇又媚:“啊,我想男人了,想被男人操了,我之所以装腔作势,就是我看不上别人,老的我不喜欢,年轻的又没技术,我只喜欢你的大屌,你为什么不趁我睡觉时候偷偷用大屌操我……” 我郁闷了,突然明白戴辛妮为何要幻想自己是姨妈,这是出于嫉妒,在姨妈面前,戴辛妮必须收拾她的高傲,每次见到姨妈,戴辛妮都要毕恭毕敬,时间长了,她内心总有抵触,但她抵触的同时又很佩服姨妈,眼见姨妈一天变一个样,美若天仙,戴辛妮的嫉妒开始扭曲,她希望能战胜高高在上姨妈,但这想法遥不可及,于是,戴辛妮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她幻想我跟姨妈做爱,借用我的大肉棒去征服姨妈,从而能满足她戴辛妮的征服感,然后又幻想自己是姨妈,并给姨妈冠上“无耻”“淫荡”的字眼,来亵渎姨妈。 我很生气,没人能亵渎姨妈,媳妇必须无条件尊敬婆婆,虽然我知道戴辛妮是善良的,但她因为嫉妒而扭曲的怨气不可取。 我没有打扰戴辛妮,就让她尽情发泄吧,我关上门,静静地守在财务处门前,心想,这个戴辛妮也太不小心了,即便是周末,即便公司里没人来,也不能这样大意,万一被别人看见怎么办,保安久不久都会上来巡视一遍,这万一被保安发现可不得了,传出去事小,这要是保安心生色念,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保安,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很猥琐的念头,心脏剧烈跳了几下,欲火陡然熊熊燃烧起来,我一直很大胆,我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吃惊,迅速坐电梯下一楼,见到保安,我开口就跟他借一堆东西:一套保安制服配帽子,一副口罩,一副手套,一根尼龙绳,那保安猛抓脑壳,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不过这些东西保安部都备用,保安当然愿意借,一一记清楚了,马上到保安部取来这些东西。 我又问有没有墨镜,保安想了想,说有,又转身回去找来一副残旧的墨镜,镜片都花了,保安苦笑,说只找到这副了,我抓起墨镜戴上,还能看得见四周的物事,也不强求了,抱起这堆衣物直奔电梯,还特意嘱咐保安,要他严守公司大门,不准任何人进公司,保安一脸茫然,只知点头。 回到财务处,我利落地脱衣换衣,换上了一身保安制服,稍短了些,算是凑合吧,戴上帽子和口罩,穿上麻布手套,再戴上墨镜,我看起来不伦不类,一点都不像保安,拿起尼龙绳子,我悄悄来到戴辛妮办公室门前,轻轻推开一条小门缝。 呻吟还有,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想过退缩,不过,再次听到戴辛妮用淫荡的声音羞辱姨妈,把姨妈幻想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大淫妇,我便气得牙痒痒的,轻轻推开门戴辛妮的办公室,我蹑手蹑脚走进去,戴辛妮正沉湎在性幻想之中,她鼻息咻咻,美目紧闭,丝袜美腿不停抖动,娇艳的肉瓣布满了爱液,粗大的按摩棒犹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我已经很靠近了,戴辛妮仍然没有发现,她还在忘情呻吟:“你不要怕妈妈怀孕,用力操,用力射进去……” 我面红耳赤,保安制服虽然不合身,但不影响我的动作,我掏出二十五公分长的肿胀巨物,闪电般拔出插在戴辛妮肉穴中的按摩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上她身体,她还没反应过来,巨物已强势插入她湿滑温暖的肉穴中,尖叫骤起,巨物深深捅入了花心,舒服得我眼冒金星,太刺激了,我差点要射。 “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 仓促生变,戴辛妮花容失色,她的反抗很激烈,指甲差点划到我口罩,幸亏我及时抓住她的双臂,巨物顶住她的肉穴,全身用力压住她娇躯。 “不要,不要啊,快拿出来,快放开我。” 尖叫声几乎刺破我的耳膜,扭动的腰部几乎把我掀翻,没想到戴辛妮还这么有劲,也许危机到来激发了她的潜能,我不能不借用内劲,身体如磐石一般,此时的心情极其怪异,有点怜悯,有点凌虐,有点刺激,有点兴奋,当然,更多的是舒服,本来就处于摩擦中的阴道由于剧烈扭动变得异常紧窄,仿佛有一只手在里面握住我的巨物用力蠕动,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很想抽插,只是戴辛妮反抗依然猛烈,我只能专心压制她。 “我认得你,我要报警抓你,啊……” 戴辛妮完全歇斯底里,威胁完又高声喊救命,我有点心虚,虽说财务处里关掉严严实实,但很难说不被人听见,情急之下,我收紧喉咙改变声线,一声怒吼:“不许喊,你敢再喊,我就把你剁了。” 非常见效,怒吼过后,戴辛妮居然停止了反抗,我戴着墨镜和口罩,这看起来确实有点可怖,戴辛妮在猛烈喘息,就算我不恫吓她,她也坚持不了很长时间。 “啊,不要这样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我……我不报警,我当这事没发生过。” 戴辛妮没有认出我,她只认出我身上的保安制服,恐惧代替了惊慌,戴辛妮的口气迅速变软。 我当然不会停止,虽然我被戴辛妮的哀求打动,但我决定继续继续奸淫他,抓稳她的双手,我缓缓抽动巨物,逐渐加快,戴辛妮想反抗,我突然盯着她,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反抗,我持续抽插,直捅之抽,十几下过,戴辛妮咬住红唇,发出怪异的声音:“嗯嗯,啊啊……” 我刺激极了,抽插更加有劲,还故意变换各种角度摩擦肉穴,几乎全方位地打击,戴辛妮颤抖着哀求:“不要,不要啊。” 我血脉贲张,戴辛妮越说哀求,我越是兴奋,仿佛自己就是公司的保安,一个见色起意的淫贼,在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一个血气方刚的保安无意中发现公司里的头号大美人在手淫,他怎么受得了,就算明天被枪毙,他也要强奸这个大美人。 啊,我在冲动,我的血液流淌着淫虐与兽性,我用力抽插大肉棒来宣泄我的兽性,身下的小绵羊楚楚可怜,眼泪流出来了,红唇几乎要咬破,我却充满了快感,相信小绵羊也有快感,因为我发现有黏液流出来,真可恶啊,我好想问戴辛妮:喂,你是被强奸,你怎么能有快感,怎么能有高潮。 “嗯嗯……” 戴辛妮意识到有爱液流出,她想收紧双腿阻止爱液流出,我不让她如愿,用大腿轻易顶住她双腿,继续狂抽,很快,爱液便溢出。 有了润滑,我抽插得更舒畅,啪啪声更响亮,戴辛妮几经挣扎反抗后已是强弩之末,她已累坏,喘息如牛,苍白的鹅蛋脸正逐渐变得娇艳绯红,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我不为所动,故意停下看看她表情,感受一下阴道中的蠕动,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阴道确实在蠕动,这是下意识的迎合,我心神激荡,为了避免她认出我的大肉棒,我的身子压得很低,抽插无法更密集,不过力量浑厚,摩擦更强烈。 “啊啊啊……” 戴辛妮呻吟了,她不得不面对现实,敏感的身体背叛了她,她的生理反应越来越明显。 “脱光衣服。” 我松开了戴辛妮的一只手,压着嗓子命令。 戴辛妮在摇头,不过,她很快便服从我的命令,纤纤玉指颤抖着解开衬衣,很屈辱地脱下制服和衬衣,露出两只极美的桃子奶子,她身上只剩下残破的黑色丝袜,哦,充满诱惑的丝袜,好淫秽的肉穴,整齐乌黑的阴毛早已湿透,我又松开她另外一只手,一边抽插,一边抚摸湿哒哒的阴毛,眼睛注视戴辛妮的表情,她没有反抗,而是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喘息,事已至此,她反抗已无意义,任凭我抚摸她的身子,蜜桃大奶雪白丰挺,粉红乳头娇艳欲滴,我没理由不捏揉几下,她象征性地挡一下就不再阻止了,我揉捏得更疯狂,好想用嘴吸几口,可惜戴着口罩,手感也全无,只因戴着手套。 “听着,我不想杀人,你老老实实配合,我爽完就放过你,你如果反抗,我就把你扔到楼下。” 我的警告很沙哑,听起来很冷酷,戴辛妮没有反应,我又一次怒吼:“听到了吗?” 戴辛妮吓了一大跳,泪眼汪汪道:“听到了。” 我举起她右腿转向左腿,命令道:“现在,你转过身去,跪在沙发上,把屁股抬起来。” 戴辛妮不敢违抗,缓缓转动身子,我趁机拔出大肉棒,从地上抓起了尼龙绳,等戴辛妮跪在沙发,撅起美臀,我握住巨物一插而入,戴辛妮浑身颤抖,哭泣声与喘息声并存,我浑身燥热,激情四射,整个人陷入亢奋之中,巨物疯狂地蹂躏娇嫩的肉穴,肉肉的美臀被撞得弹起了臀波。 我突然粗鲁地拧转戴辛你的双臂,她一下子扑到在沙发上,我用力压制她娇躯,迅速用尼龙绳捆绑她的双手,之前柏彦婷有给我传授过捆绑人的技巧,这会派上了用场,三两下便把戴辛妮的双手绑个牢固,又抓起她的衬衣绑在她头上,完全遮住眼睛,这时,我才摘下墨镜,解开口罩,又脱下手套,连帽子也扔在一边,看着白乎乎的屁股,我冲动地趴上去,张口就咬,不但咬臀肉,还咬阴唇,娇艳的肉瓣落入我口中,我像咬猪肉一样下口,戴辛妮尖叫,又一次哀求我放过她,准确地说,戴辛妮是在哀求一个强奸犯。 强奸犯通常都是残忍的,残暴的,我举起手,很残忍地在戴辛妮的肉臀上猛拍一掌,红印随即烙上雪白的臀肉上,股沟乍开,一朵迷人的菊花悄然绽放,我眼里淫光四射,看着可爱的菊花,脑子急速充血,冲动地跪下,一口舔了下去,丝毫无异味,我舔得更疯狂,舌尖甚至挑进了菊花眼里,戴辛妮在尖叫,反应很强烈,还拼命扭动身体,我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她的秀发用力扯了几下,恶狠狠道:“你想死的话,我就成全你。” 雪白娇躯一下子就僵住了,戴辛妮大声哀求:“不要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图谋已久的菊花可以摘了,虽然手段极度卑劣,但我已顾不上许多,一手按住娇躯,一手握住巨物送道肉穴口,戴辛妮没有反抗,娇艳的阴唇分泌不少白垢,为了偷袭成功,我假装插入戴辛妮的肉穴,这次没有任何停顿,一直狂抽狂插,就像普通做爱一样,戴辛妮忍不住“嗯嗯嗯”呻吟,我乘机用双手握住她的大奶子,一顿急搓,戴辛妮有了感觉,紧窄的阴道开始蠕动,我加快了速度,密集出击,整整三分钟不停歇地抽送,戴辛妮突然一声闷哼,浑身哆嗦,我猛地急刹车,停止抽插。 奇迹出现了,戴辛妮居然嘤嘤娇喘着后挺肉臀,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足足吞吐了十几下,又是一声闷哼,瘫软在沙发上,我迅速拔出布满黏液的巨物,对准她的菊花口碾磨,戴辛妮反应过来,可惜她刚高潮结束,全身绵软无力,即便有心反抗也没用,艰难推了我几下,还是被我的大肉棒捅入了屁眼,一声尖叫,戴辛妮浑身绷紧,我全身压上,一鼓作气,将整支巨物全部插入戴大美人的屁眼里,从来没有过的淫虐,我发疯般顶住她的屁眼,尖叫声充斥整间办公室。 上帝啊,女人的屁眼真是宝贝,我不仅眼冒金星,还头晕目眩。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做贼心虚”的我吓了一大跳,我扭头看向办公桌,戴辛妮的手机正闪着亮光,悠扬的铃声是一曲清新隽永的风笛,听起来非常舒服,它能让人安静,能让人的心灵得到荡涤,我动了恻隐,见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我逐渐冷静下来,担心耽搁了戴辛妮的工作,压了压声音,命令道:“去接电话,不许乱说话,否则我杀了你,听清楚了吗。” 戴辛妮木然,我又厉问一句,她才轻“嗯”一声,我板起她身子,缓缓站起来,巨物仍插在她的屁眼里,慢慢地朝办公桌走去,她被反绑着双手,又被衬衣蒙绑着脑袋,只能由我半抱半推走向办公桌,我拿起戴辛妮的手机一看,竟然是小君的来电。 不是工作电话,我有些不愿意让戴辛妮接电话,唉,这小君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我不禁大皱眉头,不给戴辛妮接电话吧,她一定很奇怪,说不准会察觉“作恶”中的保安是我,给她接电话吧,又担心被小君察觉,小君其实很狡猾的,她只是懒得动脑子而已。 我心念急转,最后还是让戴辛妮接电话,为了避免出现戴辛妮给小君示警,我留个心眼,摁下了手机扬声,将戴辛妮的脑袋往办公桌按下去,让她的脸靠近办公桌上的手机,方便她通话。 “喂喂,是辛妮姐吗。” 小君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忍不住动了一下屁眼中的巨物,戴辛妮轻轻呻吟:“是我。” “哎呀,怎么不说话啊。” 小君嗲嗲埋怨。 “有什么事吗?” 戴辛妮淡淡问。 小君没有察觉有异样,她兴奋道:“我在玲玲姐这边,她店里进了好多好看的内衣,昨天她送了两套给我,我一穿,都偏大了,咯咯,我记得辛妮姐的胸围比我大,我就转送给你,玲玲姐也送两套给你,等会我拿过去,你还在公司吧。” “嗯。” 戴辛妮应道。 “请我吃午餐喔。” “嗯。” “好啦,等会见,拜拜。” “拜拜。” 挂掉电话,我头皮发麻,这会还不走更待何时,但也不能慌乱,我迅速拔出巨物,押着戴辛妮回到沙发,将她摁趴在沙发上,警告她老实点,戴辛妮果然不敢乱动,我赶紧戴上帽子,墨镜,口罩,手套,整理完毕,我再次威胁戴辛妮,“胆敢报警,我就弄死你,弄死你之前,我把你被干的照片传播出去,让你脸面尽失。” 戴辛妮无语,我想了想,估计戴辛妮不会报警,就算报警了也不怕,我是她老公,想到这,我解开了反绑她的绳子,改绑她双腿,目的就是拖延她自由的时间,等她解开绳子,我早溜走了,离开前,我还把她的办公室的电话机以及手机拿走,放在财务处的门边,一切有条不紊,迅速离去时,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作案累累的老手。
第三章、
下了电梯,我把墨镜,帽子,手套,口罩还给了保安,独自留下那一套保安制服,因为那制服上留有戴辛妮的浪水,真不可思议,被人强奸还能流出这么多浪水。 保安也不问,整个公司都是我的,就算我拿完所有的保安制服他也没异议,我小声叮嘱道:“记住,我是偷偷来巡查的,任何人问起,你都说没人来过,包括戴主管。” 保安满脸谄媚:“晓得,晓得,李总裁这是在微服私访。” 我竖起大拇指,回以奸笑:“有文化,有前途。” 幸好没有碰上小君,我驾驶宝马逃窜离去,回想起刚才动人心魄的情景,我仍然激动得满腔热血,巨物肿胀,就不知我的女神现在怎样,一定很痛苦吧,会不会报警?我的心揪了一下;会不会大哭?我的心揪了两下;会不会跳楼?我的心猛揪十几下,我吓坏了,赶紧靠边停车,拿起手机拨给戴辛妮,愧疚,自责,懊悔此刻全涌上心头。 “哈喽,老婆你在干嘛。” 我柔声问,心里惴惴不安。 出乎意料,戴辛妮语气平静:“没干嘛,刚想回家,小君说要过来,我就等等她。” 我满腹狐疑,心里想,女神已经被“人”强奸了,又被捅了屁眼,难道就不感到愤怒难过?转念一想,是了,戴辛妮肯定不愿意让我知道被强奸了,我心里暗暗高兴,至少戴辛妮不会去报警,干咳两声,我佯装惊讶道:“小君也出来了?” 戴辛妮道:“是啊,她在玲玲店里选内衣,顺便给我挑几件。” 我笑着说:“老婆,小君对你挺有心的。” 戴辛妮提高了声音:“那当然,我是她名正言顺的嫂子。” 私下里,戴辛妮总要在我面前突出正牌妻子的头衔,大概是为了强调她的身份和地位。 我心怀愧疚,连连附和:“那是,那是。” 语锋一转,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面试的结果如何,那人合适吗?” 戴辛妮道:“我正想跟你说这事,那人不错,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金融系毕业,这人完全有能力胜任罗彤的位置,我反而觉得有点屈才了,人家是专程从美国回来大展宏图的,我跟她谈了一个多小时,她的理念,她的谈吐都让我耳目一新,我已录用她了,月薪五万起,她也不拖泥带水,明天就可以上班,我问她住哪,她说住酒店,我是这样想的,公司那些员工宿舍不适合她,罗彤不是住你原来那房子吗,过几天叫她搬走,让给这彭瑜文住。” 戴辛妮不知道罗彤已死,只以为辞职而已,我爽快答应:“老婆,你拿主意,我无条件支持你。” 只是一提到罗彤,我又禁不住黯然神伤,好端端的一个美人儿,做什么间谍嘛,若是好好对我,我给她钱三辈子都花不完,唉…… “谢谢老公。” 戴辛妮突然娇嗲:“老公,我好想你。” 我心脏剧烈跳动几下,隐约感觉出女神在偷偷哭泣,虽然不去揭穿,但心里酸得比酸梅汤还要酸,好想跟戴辛妮坦白那个“色魔保安”就是我,可话到嘴边了,我又改变主意,实在坦白不出口。 “老婆,我也想你。” 我柔声道。 “晚上早点回来,我可预先说好了,今晚你一定要陪我睡。” 戴辛妮哽咽说。 我猛点头:“老公一定陪你。” 放下手机,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告诫自己以后别再做这种禽兽不如的荒唐事来,至少不能对美娇娘们这样做,像罗彤这种女人就不必心慈手软,天啊,我又想这个贱女人了,还没有干过她,她便香消玉损,委实可惜。 我决定马上去源景小区,看看罗彤有什么东西遗留在我家里,她还有个弟弟和两个同伴,不知他们是不是已被抓了,罗彤还贩毒,我好担心她在我家里存放十斤八斤冰毒,越想越焦急,我猛踩油门,宝马750i飞快朝源景小区方向驶去。 “嘀嘀嘀……” 手机响,我拿出一看,是小君的来电,心想,这时候小君应该还没去戴辛妮办公室,应该还在商场,她打电话给我,八成问我借钱,准确地说,是问我要钱,难得她不宅在家里玩电脑,这会一定是大肆收购,钱花光了才想起我,太可恶了。 “仙女姐姐,有何指教?” 我挂上了耳机,好好调侃一下我的心肝宝贝。 “哥,你在哪,我想你了。” 靡靡之音传了过来,我笑道:“谁给钱我,我也想谁。” 对付小君不需要拐弯抹角,我一下子就揭穿她的意图。 靡靡之音换成了银铃般的娇笑:“好聪明喔,绝对是我肚子里蛔蛔虫。” “你这么讲卫生,肚子里哪有这些东西。” 我得意道。 “你钻进去的呀。” 小君嗲嗲说。 “我挂了。” 我佯装生气,小君大急,嗲嗲骂道:“小气包,你敢挂,看我以后还理你。” “没钱了?” 我问。 小君嗲嗲道:“都花光光了,光组转三套游戏电脑就要十八万。” “什么电脑,镶金吗,要花六万一台?” 我大惊。 小君嚷嚷道:“哎呀,你不懂的,配置高,价钱当然就高啦。” “你让小兰,或者杨瑛先垫上,我回去补回给她们。” 我摇头苦笑,这小君什么都不会,就会花钱,也不积攒,前前后后给她的钱不少,她花起来一点都没个谱,可话说回来,谁叫我疼她。 小君气鼓鼓道:“她们把闲钱都汇回家了,身上已经没多少钱了,比我还穷。” 我哈哈大笑,方知小君正跟闵小兰,杨瑛在一起,心想这三个小美女难得出门逛街,我好歹支持一下,便随口问道:“你们在哪。” “在百越光商场。” 小君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百越光商场几乎云集世界名牌,什么都有得买,以小君的豪爽性格,逛一圈下来,不花个十万八万才叫奇怪,何况她带着闵小兰,杨瑛,出手自然更阔绰。 “那你跟玲玲姐先拿着。” 我说。 小君嗲嗲道:“哎呀,我刚在她店里拿了二十二套内衣,都没给钱,怎么好意思还问她借钱呢?” 我好奇怪:“你一下子买这么多内衣干什么?” 小君道:“哪有多,我和小兰,杨瑛,若若,每人五套,然后再送给辛妮姐两套,刚好二十二套呀。” “晕啊,玲玲姐还要做生意的,你记得给钱啊。” 我头大了,樊约想要内衣,都是自己掏钱,葛玲玲偶尔会送一些内衣给美娇娘,但first内衣奇贵,每个美娇娘都送的话,内衣店非倒闭不可。 “我这不是问你要钱吗。” 小君总算明事理。 “那你去公司,找辛妮要。” 我没好气,这小君要不找我,一找我准没好事。 小君撒娇:“哎呀,我答应送两套内衣给辛妮姐,这会还没送就问人家要钱,很糗的嘛。” 我想想也是,这小君的心思愈发细腻,既要大方,也要面子,可爱之极,真想调转车头给她送钱,我车里常备有几十万现金,可我已开了一半路程,回头也太麻烦了,心中隐隐有些气恼:“喂,我说小君你是怎么花钱的,哥依稀记得给你的钱也有两三百万,你平日里也不爱出门,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我……我……” 手机里传来小君结结巴巴的声音。 我更狐疑了,脱口问道:“拿去养小白脸了?” “养你个头。” 小君居然没怎么生气,磨叽了半天,突然柔柔说:“哥,我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喔。” 我一凛,紧张道:“别吓我,快说。” “罗彤姐姐失踪了。” 小君道。 “你怎么知道?” 我颇感意外,这消息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小君嗲嗲道:“我打她电话打不通,问辛妮姐,她说罗彤姐姐辞职了。” “辞职就辞职,怎能说失踪,她电话不通,可能是人家有更美好的幸福生活,不希望有人去打扰,我们祝福她才对,怎能说是坏消息呢。” 我隐隐失落,编造一通假话隐瞒小君,扯上罗彤两个字我就心烦意乱,说到祝福,只能祝福她在天堂开开心心过日子了。 小君嗲嗲道:“话是这样说,可是……可是我的钱都给罗彤姐借去了。” “什么,罗彤问你借钱?” 我大吃一惊,急问:“什么时候借的,借了多少?” 小君道:“差不多一个月前,她问我借了一百万,还要我不告诉任何人,我信守承诺啦,只是现在她突然消失,我才说出来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不是在乎那一百万,而是罗彤早已将手伸进我家里,而我还蒙在鼓里,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保留罗彤在小君心目中的形象,毕竟人已死,唉,我一声长叹,平静道:“那一百万,罗彤姐还给我了,她让我转交给你……” 话音未落,手机那头就传来小君的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既然罗彤姐还给你了,你还啰啰嗦嗦什么,快拿我的钱来。” 我心潮起伏,着实难过,也不想跟小君计较了,“是哥疏忽,你别生气,等一会查银行卡就是。” 我柔声道。 “哼哼。” 小君哼了两声便挂掉了电话。 我又是一声长叹,给章言言发了一条短消息,又拨通了她的手机:“言言,你在家啊?” “是啊。” 章言言柔柔说,听得出她很高兴。 “你马上给小君的银行卡转账两百万,她的银行卡号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了。” 我吩咐道。 “嗯,我看到了,正奇怪呢。” 章言言爽快答应,没有东问西问,更多的时候,我只愿意麻烦章言言,而不愿意麻烦戴辛妮,换戴辛妮,她肯定问个所以然。 “转账完后,你马上去公司陪着辛妮,今天你就全程陪着她,知道吗?” 我叮嘱道。 “出啥事了。” 这次,章言言不得不问了,两人虽然闹别扭,但戴辛妮在章言言心中的地位只在我之下。我故作轻松,笑答:“没什么事,她心情不好,你别开车去,就让庄美琪送你出来,就说是我交代的。” “哦。” 章言言应承了我,就不再问了,我刚想挂电话,脑子里灵光一闪,随口问:“言言,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借钱给罗彤?”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下来,我马上知道坏了,果不其然,章言言结结巴巴说:“老公,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反问道:“你借了多少。” “一百万。” 章言言紧张说。 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我不敢发作,也不能怪美娇娘,大家都视罗彤为公司的骨干,我有意栽培她,大家有目共睹,我要娶她人人皆知,她开口借钱,美娇娘就是心里不愿意也会借给她,我不得不佩服罗彤,她有本事借到钱之后让美娇娘隐瞒我。我苦笑一声,冷冷道:“有时间好好跟你们算账。” 五分钟后,小君发来一则短消息:君要花销,臣当献供。 我大吼:“谁要再说小君没文化我跟谁急。” 来到源景花园小区,我缓缓把车子开到我以前所住的那套房子楼下,停好车,我好奇地打量周围几辆车,一丝异样爬上心头,径直上楼,我的脚步有些沉重,拿出钥匙,刚要打开房门,房门却突然打开,把我吓了一大跳,一位干练的年轻人抱着一只纸箱站在我面前,他身后赫然是满脸含霜的姨妈。 “妈。” 我目瞪口呆。 姨妈示意年轻人下楼:“你先下楼,待在车里守着这些东西。” 年轻人点点头,朝我挤挤眼便迅捷离开,姨妈瞥我一眼,转身进屋,我赶紧跟上,随手关上门。 “你知道消息了?” 姨妈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我点点说知道了,环顾四周,房间基本没变样,但显得很凌乱,估计是搜查的结果,姨妈翻了翻凤眼,柔柔问道:“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姨妈怕刺激我,所以不想让我知道罗彤死掉,她一定希望我像其他人一样,以为罗彤辞职了。我淡淡一笑,坐到姨妈身边:“我听到别人说早间新闻里面播出了一条交通事故,事故中,有好几处吻合罗彤的特征,比如红色宝马,一个年轻女人,一身蓝黑制服,我虽然不敢确定,但隐约猜到了,就打电话询问何芙,她就证实了。” 姨妈见我脸色平静,凤眼里露出赞赏之色,抿嘴轻笑,柔声问:“一个成熟的男人要有钢铁般的意志,不是要你冷酷无情,而是要你拿得起放得下,我听小芙说你打内靶两百发有超过一百六十环?” 我挺了挺身板:“是的,首长。” “我小瞧你了。” 姨妈的风眼更亮了,我心里甜滋滋的,一把抓过滑嫩的玉手,谄媚道:“强将手下无弱兵。” 姨妈轻笑,没有鱼尾纹的风眼角微微上翘,美得难以形容,樱桃小嘴一张,嗔道:“我知你对罗彤是点感情的,你有没有怪我心狠手辣?” “之前有错怪过,不过,我赶来这里时,就完全支持了这次行动。” 我很坦诚,在姨妈面前,我无条件坦诚。 “哦?” 姨妈眨眨眼,饶有兴趣问:“为什么转变?” 我正色道:“因为我相信首长,首长得到的信息应该比我多得多,光我知道的,就足以让罗彤死掉,换成我,我也会毫不手软。” “你又知道了什么?” 姨妈被我哄得眉开眼笑。 我严肃道:“罗彤问小君,章言言借钱,每人都借一百万,如果我没猜错,罗彤应该还会问其他人借钱,她已经将我们牵扯进去了,虽然小君和章言言她们是无意借的,但还是等于直接帮助了罗彤。” 姨妈微笑颔首:“分析得不错,楼下一楼就是罗彤的制毒工厂,她们先买下一楼的房子,然后偷偷挖空地下,在地下建造简易制毒工厂,他们非常狡猾,将制毒产生的气体引排到小湖里,湖水将这些气体稀释,加上湖面开阔风大,就算有人闻到异味也不在意,也许还以为是湖里产生的沼气。” 我一声惊呼:“哇,这么说,他们的技术很先进了,简易工厂就能制造高品质的冰毒。” 姨妈叹道:“东瀛人的制毒工艺确实先进,我们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前期投入需要很多钱,估计资金紧张了,他们才不得已才问小君,言言她们借钱。” 我怔怔看着姨妈,小声问:“罗彤是首长亲自干掉的?” “不是。” 姨妈摇摇头,眉飞色舞道:“是你丈母娘干的。” “柏彦婷?” 我大吃一惊。 姨妈猛点头,兴奋道:“总部派来的人,以及文燕和朱成普都不赞成杀死罗彤,我是赞成的,但我不好表态,出乎意料的是,小芙坚决赞成干掉罗彤,理由很充分,就是给敌人予以严厉警告,更想不到的是,总部的人,以及柏文燕竟然都被小芙说服,事实证明,小芙是正确的,她表面公事公办,但暗地里帮了碧云山庄。罗彤知道我们很多底细,如果她不死,后果不可预测,最后所有人都赞成了,大家瞒着你,是担心你反对。” 我又下意识地挺了挺身板:“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的立场是坚定的。” “嗯。” 姨妈含笑。 我看了看房间,又问:“那剩下的人全抓了?” 姨妈道:“改抓的都抓了,已经押运到秘密地方关押。” “罗彤的弟弟也是间谍?” 我疑惑问。 “弟弟?” 姨妈蹙了蹙柳眉,我惊诧道:“是啊,罗彤一直说她有个弟弟,我也亲眼见过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这间屋子里。” 姨妈翻开手袋,拿出一本卷宗,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把其中一张递给我,问:“是这个人吗?” 我一看,马上说:“就是他。” “你错了。” 姨妈摇摇头,娓娓说道:“这人不是罗彤的弟弟,他叫井树太一,东瀛的资深特务,年纪已经三十九了,是一个侏儒,看起来十几岁,甚至没有胡子,喉结也没有发育良好,抓捕他们时,我们的人一开始也以为他是小孩。” “啊。” 我惊呼。 姨妈咬咬牙根,恨恨道:“据这些人交代,还有一个女的逃了,我们的人昨晚就来蹲守,可惜还是有一个人外出没有回来。” “罗彤是什么来历。” 我好奇问,姨妈看着我,有些犹豫,我知趣道:“我只想知道个大概,如果不方便说……” 姨妈抿嘴一笑,缓缓翻阅卷宗:“她叫千代静子,十四岁就被秘密派到华夏,在川西落脚,用当地乡村一个失踪小女孩的姓名替代了她的名字,这个名字就叫罗彤。她在川西生活读书了五年,十九岁才来到上宁,在一家酒楼打工,工作了两年,期间,她堕过胎,三年前,罗彤认识了朱九同,跟朱九同秘密生活了一年,两年前正式进入KT,基本上她很低调。” 我回想起罗彤在KT的为人,感觉她确实低调。 姨妈接着说:“华夏这十几年的经济军事发展得很快,东瀛对华夏的情报窥探也随着大幅度提高,前段时间,东瀛特务机关才开始启用千代静子这枚隐藏多年的棋子来收集情报,你别说,他们的势头很迅猛,危害已见端倪。” 姨妈合上了卷宗,算是点到为止,让我了解了个大概,我满脸堆笑,奉承道:“幸好这些敌人被英明神武的首长及时发现,把危害掐灭在萌芽之中。” 姨妈芳心大悦,扑哧一笑,直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凋谢,我乘机将她搂在怀里,一口含住迷人的樱唇,吮吸是在陶醉中进行,一粒,两粒……我一心二用,很熟练地解开姨妈的衬衣纽扣,握住饱满乳峰那瞬间,姨妈吐出了我的舌头,满脸娇羞:“这样吧,我不是不通情达理,我可以给你增补一名小妾名额,她可以嫁进山庄,不过,必须符合以下条件。” “首长您请说。” 我忍住内心狂喜,不动声色地玩弄着颤巍巍的美乳。 姨妈瞪来一眼,伸出一根葱白笔直的手指:“第一,必须得到山庄百分之八十的支持率,我很民主的。” 我心里暗骂,民主个屁,你林香君的话就是民主,就是法律。当然,心里骂归骂,表情还是很恭敬的,姨妈见我无异样,又伸出两根手指:“第二,这个女人必须对我们山庄有贡献,有帮助,无论直接间接均可,有背景有财力也行。” 我笑眯眯点头,那感觉就像一只狐狸看着另外一只狐狸,姨妈随即伸出三根手指,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第三最重要,必须是处女。” 我继续点头。 姨妈飘来狡黠的目光,弹出四根手指:“第四,不能高于三十岁,我们山庄的女人都有几分姿色,别弄一个差距很大的进来。” “还有么。” 我笑了,姨妈也笑了,我不说我为什么笑,姨妈也没问我为什么笑,大家都心知肚明姨妈所指的是何人,我能百分百的确定姨妈已经把谢家以及谢安妮调查了个清楚,她所提出的那几个条件,谢安妮恰好全都具备。 “暂时就这么多。” 姨妈似笑非笑,我挺起了胸膛,大声道:“报告首长,我保证完成这艰巨任务。” 话音未落,姨妈闪电出手,捏住我的耳朵:“我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你倒好,来一个顺水推舟,哼哼,是不是有人选了?” 我扑了上去,将狡黠的姨妈压倒在沙发上,轻吻傲人的巨乳:“哪有人选,我现在只爱林香君,就算要找一位小妾,也必须先得首长的认可。” “我这是回报你。” 姨妈凤眼水汪汪,双腿夹住我身体,如兰的气息徐徐喷到脸上,“辛妮找我了,我没想到最担心的这一关,居轻而易举就过了,你的手段好高明。” “跟妈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涎着脸吻上姨妈的樱唇,她伸出舌头与我纠缠,我一只手滑落,解开姨妈长裤纽扣,姨妈浑身发烫,肥臀微微抬起,我默契一扯,长裤剥到了膝盖,露出丰腴雪白大腿和性感的蕾丝小内裤,我贴了上去,用裆部碾磨姨妈的双腿间,坏笑道:“我听辛妮说,妈每月只要三次?” “呸。” 羞红脸的姨妈啐了我一口,凤目一瞪,自个儿脱掉上衣,性感的娇躯呈现在我眼前,我赶紧脱光衣服,巨物傲挺,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如同磁铁遇上磁石,一沾上就无法分离,我疯狂亲吻姨妈,巨物窥到良机,一捅而入,深深插入花心,姨妈猛摇波浪秀发,急喘道:“不算,不算,重新插进来。” 我不明姨妈的意图,拔出巨物,重新顶在她的肉穴口,姨妈伸出玉手握住巨物,用硕大的龟头摩擦她的肉瓣,小嘴儿不停说:“三十次我都嫌少……” 我笑道:“好贪心。” 姨妈柔柔道:“我这是把这失去的三十年弥补回来。” “能插了吗?” 望着饱满白虎上那几片娇嫩花瓣,我的欲焰滔天,姨妈还一遍一遍地用大龟头磨蹭肥美的穴口,汩汩而出的爱液湿透了大龟头,显得多么狰狞,我喘息着,蓄势待发,姨妈娇柔道:“插慢点,我要仔细看看,这家伙让我不得安生,整天惦记着它,吃饭都没这么惦记,幸好这东西是你的,要是坏人的,敌人的,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遵守组织的纪律,原则和立场。” “行,以后国安需要搞掉有情报价值的女人,我可以义无反顾,为国效力,不过先说好,如果是那些歪瓜裂枣,有损市容的女人,我就不奉陪了。” 坏笑一声,我抓住两只饱满美乳,用力揉搓,下身压上,坚硬的巨物缓缓插入紧窄的肉穴中。 姨妈呼吸为之急促,咬咬樱唇,忍不住噗哧一笑,嗔道:“为国效力还能挑肥拣瘦呀。” 双臂迅速齐搂我脖子,目光注视着我们交媾的结合部娇声呻吟:“喔,中翰,你慢点,再慢点……好舒服,好胀。” 我憋着呼吸,很匀速地推进:“我只想为妈妈效力。” 姨妈抬头飘来一媚眼,又重新把目光转到下体,两根玉指夹住露在外边的肉茎,微微抬起肥臀,主动吞入大肉棒,眼见着大肉棒一点一点地消失,姨妈蓦然颤抖,喘息道:“啊,顶到了,顶到那地方了。” “是子宫?” 我问。 “嗯。” 姨妈抬头看我,柔柔哀求:“再来一次。” 我只能又拔出巨物,将硕大的龟头顶在姨妈的肉穴口,眼珠一转,暗暗奸笑,姨妈再次用玉手握住巨物,用大龟头摩擦她泥泞的穴口,刚要说“开始插了”我深深一呼吸,收束腰腹,突然间闪电插入,重重地捅到花心,姨妈猝不及防,浑身剧颤,凤目圆睁,玉手揪住了我耳朵,尖叫道:“啊……我拧死你……我拧死你,我受不了,你这没良心的,哎哟,哎哟,啊啊啊……” “看你还凶。” 我怒不可遏,老是拿我的耳朵出气,这会要狠狠报复一下才出这口鸟气,双臂迅速潜入玉背,勾住香肩,箍紧娇躯,随即猛烈抽插,气势一浪高过一浪。 “中翰……” 姨妈花枝乱颤,脸色都变了,我看着她失神的双眼,竟然有强烈的征服感,身下没有丝毫停歇,抽插速度与力量都是惊人的,姨妈如同饿狼嘴里的小绵羊,绝望地挣扎着,我没有怜惜,我就是要摧残这只小绵羊,低下脑袋,我疯狂舔吻姨妈的身体,仿佛是饿狼在撕咬猎物,硬翘的乳头被我狠狠地咬住。 姨妈颤抖着,乞求我停下来,哀求我松口,我不为所动,一旦给小绵羊得到喘息之机,她就会变成猛虎,一只邪恶的白老虎,我继续冲撞,继续攻击,任凭姨妈如何捶打我,如何揪我的耳朵,我都没有给她反击的机会。 终于,她的反抗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迎合,我嘶吼:“叫老公。” “老公。” 姨妈喊得很柔弱。 我亢奋极了,用力搓两只巨乳,用力抽插娇嫩的肉穴:“我要干妈妈的屁眼,快答应我,快答应我。” 姨妈呜咽着,神情迷离:“妈妈答应你,现在妈妈还没准备好,妈妈打算怀了你孩子后再给你,你想干妈妈的屁眼,就要想办法让妈妈怀孕。” 天啊,姨妈想怀孕,这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可能是小惜儿的降生触动了姨妈的母爱情结。可是,姨妈毕竟是我的母亲,她能怀我的孩子吗,我有些恍惚,一阵超强吸力袭来,我暂时抛弃杂念,迅速运起九龙甲,我不是笨蛋,小绵羊变强了,我要征服她,变成老虎我也要征服她,抽插没有间断,白虎还没有到最强的时候,我加紧攻势,故意刺激姨妈:“好好好,你说的,我要射进去,我现在就射进去。” 姨妈媚眼如丝:“射啊,你射啊,妈妈等着大肚子……” 娇喘中,她开始反击,迎合得很猛烈,啪啪啪声是如此巨大,呻吟声是如此销魂,麻痒袭来,我暗叫不妙,所幸的是,娇躯也在颤抖,肉穴的吸力达到最强盛。 我放松精关,任凭吸力肆虐,冲刺异常猛烈:“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我也……爱……” 姨妈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她揪住我头发,疯狂地扭动肉体,剧烈收缩的阴道几乎是在搅榨我的大肉棒,我怒吼着,一遍又一遍将喷涌的精液喷进姨妈的子宫口,姨妈脸色苍白,下体不停抽搐,似乎已气若游丝。
第四章、
去柏顿酒店的路上,我回味着刚才荡人心魄的一幕,我射进去了,射了很多,不知姨妈会不会怀孕,惶恐,兴奋,期待,担忧……诸多心情纠缠着我的思绪,看来姨妈已经义无反顾了,如果姨妈真的要怀孕,那她是生男孩好,还是生女孩好,我比较倾向于她能生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女孩。 漂亮到什么程度?至少像小君那样。 想到这,我所有纷扰的思绪全部抛到九霄云外,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就让命运来决定一切吧。 伯顿酒店总统套房前的接待小厅里,几个明里保护,暗里监视罗毕的彪形大汉给我点头哈腰:“老板好。” 我点点头,指着总统套间问:“里面的人情绪还稳定吗?” 带头的彪形大汉道:“稳定,昨晚还请我们海吃了一顿。” 我眉毛一挑,半开玩笑说:“千万别中了糖衣炮弹哦。” “这绝对不会,吃归吃,喝归喝,我们永远是老板的人,而且我们几个不会同时跟他们一起吃饭,都是一半人在吃,一半人在旁边守着,等这一半人吃饱了,另外一半人才吃,酒就绝对不沾,昨晚那姓罗的喝了很多,我们就一点都不喝。” 我连连点头,心想不得不佩服周支农懂得笼络,这些人能做到这地步,跟死士差不多了,将来必定用得着他们。我微微一笑,从口袋摸出一叠钞票递过去,几个人客气一番便笑嘻嘻地收下了,我转身走向过道,来到总统套间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身上只穿内衣的苏芷棠兴奋地将我拉进房间,很明显,她已在门前的猫眼里窥视到我,否则也不会这么放肆大胆,高耸的酥乳在奶黄色的蕾丝乳罩里轻轻晃荡,隐约看见圆圆的乳头,三角小内裤里,阴毛自由奔放,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房间里有一个男人,这男人还是苏芷棠的丈夫。 “中翰,你好久不来了……” 苏芷棠抱着我腰际,抬头凝视我,她眼里的那种喜悦不像装出来,我动情道:“我也想芷棠姐了。” 苏芷棠踮起了脚尖,我低下了脑袋,就在我们即将接吻的一瞬间,有人从一间客房跑了出来:“芷棠,这件礼服有点暴露……” 我朝来人看去,顿时目瞪口呆,这人却是秦璐璐,我知道秦璐璐和苏芷棠很要好,但我不知道她会来这里,再怎么说,秦璐璐的身份已大不如前了,她是市委书记的未婚妻。 “中翰。” 秦璐璐小声嘀咕。 苏芷棠笑嘻嘻道:“我见挺漂亮的,是不是暴露你问问中翰。” “穿给我看就不暴露,穿给别人看就暴露。” 我没好气,心里一阵算溜溜的,看到秦璐璐穿着一件精美性感的露肩黑色晚礼服,我的醋意更大。 秦璐璐脸色大变,愣愣地矗立着,那迷人“一削肩”雪白玉润,修身晚礼服紧紧包裹她的性感身躯,脚下的黑色露趾高跟鞋足足有七公分长,哦,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打扮得这么性感,她美到了极点。 “如果是穿给你老婆看呢。” 苏芷棠咯咯娇笑,挽着我胳膊,不露痕迹地将高耸的胸部磨蹭我的手臂。 我一愣,下意识问:“我哪个老婆?” 秦璐璐冷笑一声,迅速接过话:“是啊,你老婆众多,芷棠不说清楚,你都不知道我们要见你哪个老婆。” 我大窘,马上想到苏芷棠和秦璐璐有可能去秦美纱家,刚想开口问,苏芷棠便说了出来:“真是的,你老婆再多,我们就认识小月,何婷婷两个,等会,我们去美纱家。” 我尴尬一笑:“哦,原来这样,不过,去美纱家也不用这么隆重的。” 苏芷棠扯了扯我胳膊,瞪来一媚眼:“今天是美纱生日。” “啊。” 我吃了一惊,秦璐璐悻悻转身,就要走开,我一时情急,甩开苏芷棠的手,快速追上秦璐璐,将她抱在了怀里,所有嫉妒都化作了云烟,低头吻上了她樱唇,苏芷棠疾步跟来,恼怒道:“中翰,你也太偏心了,为了璐璐,就……就这么甩我的手。” 我呵呵直笑,左看右看,不见罗毕,我胆子大了起来,手臂一伸,也将苏芷棠搂在怀里,柔声道:“我没偏心,我可以大胆抱秦姐,却不敢大胆抱你,你老公在的。” “他死了。” 苏芷棠气鼓鼓说,我一愣,苏芷棠接着道:“昨晚他醉得一塌糊涂,吐了好几次,现在还躺着,跟死了没区别。” 我暗暗得意,其实我知道罗毕很压抑,苏芷棠可以随意离开酒店,爱去哪就去哪,但罗毕就不一样,他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整天还提心吊胆,生怕源景县那案子把他惹上杀身之祸,我吊了他这么久,也该放他走了,不过,属于我的那笔钱我一定要稳稳妥妥,安安全全拿到手。 我轻轻捏了捏苏芷棠的肥臀,叹道:“放心了,你换好衣服出来,我保证罗毕生龙活虎。” 苏芷棠兰心蕙质,听我这么说,两眼顿时发亮,隐约猜到了什么,一把抓起秦璐璐的手,咯咯娇笑着跑开,秦璐璐不知内情,边走边回头看我,幽怨的双眼令我心酸。 捡起一只抱枕,我走进了总统套间的主卧,鼻子一下便闻到浓浓的酒气,手中抱枕扔过去,不偏不倚砸中了罗毕的脸,他居然没什么反应,我只好打开卧室里的音响,一曲劲爆的的士高终于把他惊醒,揉了揉眼睛,他怪叫一声从大床跳起,激动地朝我跑来,想给我一个熊抱,我今非昔比,动作灵活敏捷,轻轻闪过,落座在一张软椅上。 罗毕迅速关掉音响,急急忙忙坐在我对面,半哭半喊道:“哎哟,中翰,你终于来了,我终于盼到你来了。” 我翘起二郎腿,脸色凝重:“现在麻烦了,源景县目前的形式的情形势你应该听说了,有点不妙啊。” “是的,听到了一点。” 罗毕紧张道。 我眼珠一转,嘿嘿奸笑两声:“你确实只听到一点,县里的反腐运动正如火如荼,那是个小地方,政策执行不会遇到什么阻碍,该抓的都抓了,不该抓的也抓了,这次估计要拿一两个人开刀,虽不至于公开枪决,但注射死刑是免不了。” “这么严重?” 罗毕大吃一惊,平日里,他多少能捕风捉影到一点关于源景县的消息,我此时再加以证实,罗毕焉能不惊,我趁机晓以利害,讹上一讹,“跟你合作炒期货的那人估计悬,他为了保命,什么事情都和盘托出……” “那怎么办?” 罗毕脸色苍白,眼睛都瞪圆了。 我察言观色,知道已经震慑罗毕了,心中暗喜,不紧不慢地打起了官腔:“凡事有利有弊啊,这次反腐运动确实需要进行,但源景县的经济也因此遭受严重冲击,目前县政府陷入混乱状态,各行各业陷入了萧条,经济部门受到的冲击尤其严重,这些都是反腐的副作用,估计今年源景县的GDP会大幅下降,县里的各方面开支都将收到严重制约……” 罗毕本来不是笨蛋,这会心焦了,竟然听不出我弦外之音,光着膀子的身体朝我倾了过来,焦急道:“中翰,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联系啊,我现在就是想尽早离境回美国,你想想办法,我们之间达成共识的,那笔钱分三份,你得到你那一份。” 我干咳两声,说得不紧不慢道:“我是这样考虑的……” 罗毕愈发急躁,猛拍大腿,大声道:“中翰,你直说。” 我绷紧着脸,严肃道:“这笔钱要重新分配了,分六份。” “啊,什么意思?” 罗毕脸色大变,忙站起穿上衬衣长裤,总算没辱了斯文。 “你听我细说。” 我不紧不慢道:“那笔钱必须分六份,你和杜大卫各占一份,我拿一份,剩下的三份,一份补充给源景县财政局,减少因反腐运动带来的财政损耗,另一份打点上宁市政府,还有一份是给国安,如果一切妥当,将是国安的人护送你离境,绝对让你安全到达美国。” “这……” 罗毕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警惕地注视着我,多少怀疑我想独吞大头,我确实想吞大头,但我不能明目张胆,他罗毕看不出我独吞最好,看出了我就硬开口,这事既然做了,就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反正我做好了两手准备,分两份出去,一份给乔羽,一份给国安,这样,将来就是出了什么差池,都由这两个股势力给我顶着。 叹了叹,我无奈劝道:“罗总,这是没办法的事儿,这笔钱成了唐僧肉,人人都想咬一口,你也别做舍命不舍财的傻事,弄不好,你和杜大卫一个子都得不到,毕竟这是笔横财,又不是你们的血汗钱,就别计较了,分了六份,你和杜大卫也还各有十四亿美金,兑成港币也有近百亿,好有钱了。” 罗毕的脸色阴晴不定:“我要跟杜大卫商量。” 我也不催,不过我提醒了一句:“那你们就商量吧,下周六召开县人代会,几个大案必须在人代会前了结,你想蹲一辈监狱的话,就慢慢商量,我走了。” 说完,我站了起来,还没迈开步子,罗毕就急忙将我拉住,要我坐下。 我目无表情,落坐后干脆不谈这钱的事,“对了,今天美纱的生日,你不可许去。” 我冷冷道。 罗毕正郁闷中,听我这么说,他更没好气:“我明知你不会让我去,我昨晚才故意喝醉,省得芷棠喊我去,我去不是,不去也不是。” 紧接着一声长叹,凄然道:“中翰啊,如果这事我跟大卫商量好了,你以后可要多关照小月和美纱。” 我正色道:“你们不商量好,我也一样对她们好,她们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丈母娘,我能对她们不好吗,前两天,我还给小月买了一辆玛莎拉蒂。” 罗毕一愣,忙问:“那玛莎拉蒂是你买的?” 我也愣了愣,点头道:“当然是我买,你又怎么知道我买车给小月?” 罗毕讪讪道:“做父亲的哪有不关心自己女儿,我是托人打听到的,没想到你对小月还不错……” “尽说废话。” 我奚落一句,两眼看向晴空万里的窗外,不过,心儿有点紧张,眼角的余光在观察着罗毕的神态,眼下我是刀俎,他是鱼肉,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如此肥鱼,我不狠狠割多几刀也对不起他们。 罗毕思索了好半天,无奈长叹:“好吧,我答应你了,那笔钱就分六份,不能再分了,你尽快安排,我要在这几天内离境。” 我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不动声色,说话不紧不慢:“你痛快,我也痛快,我现在就着手安排人去美国注册一家公司,你把钱转到这家公司账户,你就可以离境。” “可我人在国内。” 罗毕还心存饶幸,希望人先回美国再给钱。 我又不是傻子,冷冷地看着罗毕,不耐烦道:“你可以把银行密码告诉芷棠,我让国安的人陪苏芷棠先去美国,到美国后,我们的人和苏芷棠汇合杜大卫一起提款,然后,把钱转到我设在美国的公司账户,只要钱一到账,你当天就可以离开,我算了一下,你们应该划给我六十五亿美金。” 罗毕张大嘴巴,急急巴巴道:“敢情你都计划好了啊。” 我干笑两声,劝道:“别犹豫了,男人大丈夫要当机立断。” 罗毕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我不是答应你了吗?” 我克制住内心的狂喜,主动与罗毕握在一起,他不停地唉声叹气,乞求我不要对他们的那一份打主意了,我当然知足,更知道太贪变贫的道理,当即在罗毕面前拍胸口承诺,罗毕听了,总算露出一丝苦笑,啰啰嗦嗦地询问起小月的近况来,我知无不答,甚至坦言刚开了小月的处女不久,气得罗毕直骂一朵鲜花被摧残了,我哈哈大笑,神秘地告诉罗毕,说他一会能见到小月。 罗毕又惊又喜,刚想问我详细,两位美得令人眼花缭乱的熟女走了进来,当头那一位,自然是苏芷棠,她同样穿着一件晚礼服,浅灰色,配着一双黑色露趾高跟鞋,秀发飘荡,风情万种,与站在门边的秦璐璐交相辉映。 “聊完了吗,我们该走了。” 苏芷棠只飘了罗毕一眼,便火辣辣地看着我,我心想,今晚绝不能放过这两个大美人,嘴上却淡定道:“我还有一些事去办,就不送你们过去了,稍晚点我再过去。” 苏芷棠的脸色霎时不好看,美脸转向罗毕,淡淡问:“老公,要不要一起去?” 罗毕知趣摇头:“不去了,我头还疼得厉害。” 一声轻叹,苏芷棠悻悻道:“那我们自己打车去,唉,我们这么漂亮居然都没人接送,真是好悲哀。” 我微笑站起,当着罗毕的面,轻挽住苏芷棠的软腰,柔声说:“放心啦,有人接你们去,我不接你们,也会安排别人接你们。” “谁?” 苏芷棠与秦璐璐异口同声问。 我卖了个关子,诡笑道:“你们下楼,就知道是谁了。” “那你送我们下楼。” 秦璐璐首先急了。 罗毕精明,赶紧整理衣服,也说要送苏芷棠,秦璐璐下楼,两个大美人也不拒绝,腰肢一扭,笑嘻嘻地转身,走出客厅,各自拿起手包离开总统套间,我和罗毕跟随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两只晚礼服里的浑圆大屁股,我刚吞完一把口水,罗毕就朝我看来,大家心意相通,臭味相投,不禁相视一笑。 几个彪形大汉眼都看直了,我示意他们别跟了,几个彪形大汉会意,都静静地坐着,倒是苏芷棠主动跟这几个彪形大汉打招呼,风骚劲一时无两。 走出酒店大门,一位身材修长,娇美动人的少女正站在一辆白色玛莎拉蒂前,她圆圆的脸荡漾着兴奋的笑容,这少女正是小月,苏芷棠和秦璐璐终于明白是谁来接她们了,秦璐璐一声尖叫,与苏芷棠疾步奔向小月,紧跟着又是一声惊呼:“哇,好漂亮的车。” “是中翰哥送的。” 娇美动人的小月朝我指来,秦璐璐和苏芷棠咯咯娇笑,苏芷棠将嘴巴对着小月的耳朵嘀咕什么,小月一听,美脸顿时染上了一片桃红,羞涩的双眼朝着我。 我心神激荡,偷偷看身边的罗毕,见他两眼泛泪光,欣慰之色全写在脸上,忍不住朝小月招招手,她缓缓走来,笑嘻嘻道:“老公,你等会早点回家。” 这句“老公”喊得我全身酥透,我情不自禁将小月抱住,指了指身边的罗毕,柔声说:“快跟罗叔叔打招呼。” “罗叔叔好。” 小月依偎在我怀里,梳着马尾的头发散发幽香,娇娆的神态惹人疼,她身材愈发高挑,罗毕比我还高,小月真会捡,脸蛋捡母亲,身高捡父亲。 “好好好,小月好。” 罗毕开心坏了。 其实,这是我的一张人情牌,来见罗毕前,我就通知小月到柏顿酒店等我,这有两个目的,一个目的就是让罗毕见见小月,相信这次罗毕去美国后,估计三五年内不会回华夏,而我在一两年内必定娶了小月,所以让他们父女见面。 再一个,就是逼迫罗毕接受重新分配那笔巨款,他肯定不会心甘情愿让出自己的利益,我恫吓他的同时打出小月这张牌,罗毕考虑到小月的因素,会有所妥协,毕竟小月是罗毕唯一的孩子,我索要多点,他只能给,哪怕是给小月的嫁妆,他暗示我多关照小月和秦美纱就是妥协的意思。 唉,我算是老奸巨猾了,狡猾地利用了小月,不过,想来也无可厚非,他罗毕只有一个女儿和一个老婆,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我则不同,一大堆女人等着我养,我压力山大啊。 “你刚学会开车,记得开慢点啊,别让你姑姑和苏阿姨担心。” 我温柔地叮嘱小月,她娇憨点头,也柔声叮嘱我早点回家吃饭,我自然满口答应,一来二去,惹得苏芷棠和秦璐璐侧目,加上来来往往的男人都注目这两位美艳逼人的美熟女,我赶紧催促她们离开。 望着远去的玛莎拉蒂,罗毕长叹一声,喃喃道:“啥时候让我和小月相认?” 我笑道:“晚上我跟她说,由她来决定好不好?” 罗毕大喜:“好好好,中翰,你嘴皮子厉害,小月又喜欢你,你替我多美言几句。” 我愉快接受了,乘机嘱咐罗毕尽早跟杜大卫通气,罗毕也爽快答应,末了,他突然神秘兮兮道:“中翰,我想问你个事。” “说吧。” 罗毕干咳一声,低声问:“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同时跟美纱和小月一起弄?” 我一本正经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有了,她们两个都喊我做老公……” 罗毕大怒:“你这家伙。” 我一凛,知道关键时刻不能刺激罗毕,赶紧笑嘻嘻改口:“哈哈,逗你玩的,我没这么色,快上楼吧,这段时间尽量别下楼,提防有人灭口。” 说到最后,我紧张地四处张望,罗毕脸色微变,点点头,说一句“那我上去了”便疾步走向总统套间专梯,看着他的背影,我差点没笑出来。 哼着一首脍炙人口的俄罗斯民歌,我来到酒店的服务总台,露出迷死人的笑容:“你好,请帮查一下,彭瑜文小姐住哪个房间?” “1383号房。” 总台小姐认识我,回答得很快,我微笑着道了个谢,继续哼着这首脍炙人口的俄罗斯民歌走入电梯,直上十三楼。 站在1383号房门前,我摁下了门铃,“叮咚……” 门开了,一位肤白美女兴奋得直叫:“啊,我正想打电话给你。” “为什么?” 我绅士地站在门边,美女不邀请,我就不踏进房间一步,其实,我很想他进去,因为美女很美,不是恭维的美,是实实在在的美。 “感谢你啊。” 美女从兴奋中冷静了下来,一手牵住我手臂,将我拖进了房间,我暗暗得意,虽然美女穿着很端庄,但闻到了欲望的气息,女人兴奋之时,也是动情之际,我要好好把握,不仅是为了美色,更重要的是为了一笔数额巨大的金钱。 “感谢我什么?” 我佯装不懂,1038客房无法与总统套房相提并论,但柔和的灯光,精致的美人,这一切让我产生了一种异样,哪怕是嫖宿,哪怕是金钱换肉体的游戏,只要有感觉了,就跟谈恋爱没什么区别。 美女当然是彭瑜文,这位归国学子有与众不同的大方和直接,学些了外国人的知识,也把外国人的特点学了回来,好不好暂时下定论,至少当下非常适合我,我没有时间跟女人含蓄地谈恋爱,我需要的是速度。 彭瑜文给我斟了一杯水,笑容一直挂在她的美脸上:“我得到那份工作,月薪真的是五万,给你说中了,我以为最多能争取到三万月薪,谁知那面试官一开口就给我五万,而且公司有长假,有保险,有奖金,我告诉你喔,公司还提供一套两居室的住房,喔,my god,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上宁的房子贵死了,租一套房跟我住酒店没两样,有了住的地方,我能省下很多钱,只要我节省点,两年就能攒下一百万。” “恭喜你。” 我笑眯眯说。 “没想到你来找我,你好像是我的贵人,我决定今晚请你吃饭。” 彭瑜文向我发出了邀请,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可我只能拒绝,我今晚要到秦美纱家吃饭,我不知道秦美纱叫了多少个女人来,我只知道,今晚这顿饭一定会让我终生难忘。 “不好意思,今晚有个重要应酬,要跟市委领导吃饭,改天吧。” 我编了个谎言,彭瑜文肯定不是有城府的女人,失望之情白痴都能看出。 “啊,你人脉这么广啊,我有眼不识泰山咯。” 彭瑜文笑嘻嘻道。 “不用客气,既然我是你的贵人,那以后我一定能帮到你,只要你开口。” 我暧昧地看着彭瑜文,她歪了歪脑袋,眼睛赶紧从我脸上移开,相信她已品出我话中的含义,没有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帮助一个女人,气氛一下就变得很怪异。 “你已经很帮我了,我一得到房子就搬出酒店。” 彭瑜文委婉地拒绝了我,这很正常,彭瑜文有矜持的条件。 我微微一笑,迅速发起了攻势:“你工作有了,住宿也解决了,生活基本无忧了,不过像你这么漂亮,这么有气质的白领确实不应该坐出租车,我托人买了三辆玛莎拉蒂,其中两辆已经有主,剩下一辆……” 暗示很明显,彭瑜文低着头,涨红了脸:“我哪买得起玛莎拉蒂,我打算工作半年后,按揭一辆雅阁,我都计划好了,银白色的,价格不高,能全自动驾驶……” 我温柔地打断:“剩下的那辆玛莎拉蒂也是银白色的,不需要按揭,只需要一位主人。” 彭瑜文噗嗤一声笑了,眼神妩媚:“无故献殷勤,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好直接,我喜欢,因为我也是一个很直接的男人,“我说看上的话,你一定骄傲,我说看不上嘛,又言不由衷,我该怎么办呢。” “你好逗。” 彭瑜文咯咯娇笑,眼光乱闪。我知道她已经动心,因为她就是开价三十万上床一次的女人,玛莎拉蒂价值两百万,她没理由不愿意,也许她更期待的是现金,当然,对于彭瑜文来说,时隔半日,她的身价已经翻翻,因为她找到了工作,她已不急着把自己出售,待价而沽往往是她们的拿手好戏,只有濒临绝境,女人才会贱卖自己。 我从裤兜拿出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轻轻放在彭瑜文面前的小圆桌上,“这是两百万,玛莎拉蒂随后送到。” 我很认真,很期待。 “你这是什么意思?” 彭瑜文的眼神彻底乱了,她呼吸急促,没有人能抵挡金钱的诱惑,我的金钱攻势咄咄逼人。 “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是喜欢你才想跟你上床,我现在就想得到你。” 我的大胆直接把彭瑜文吓晕了,她猛摇头:“我……我不跟陌生男人上床。” “我们并不陌生,一回生,两回熟,我们认识三回了。” 我微笑站起,开始脱衣服,彭瑜文怔怔地看着支票,故作镇定,可我发现她攥紧的拳头松开了,然后又攥紧,我走过去,柔声道:“我应该不算丑,看起来也有风度,你也说了,我是你的贵人。” 顿了顿,我继续诱惑:“还有,那玛莎拉蒂是银白色的,真的送给你。” “我……我考虑考虑……” 彭瑜文崩溃了,说是要考虑,可是见我已经脱剩下一条裤衩了,她依然稳坐在椅子上,我知道,我可以放肆了,缓缓走过去,就在彭瑜文面前将巨物从裤衩里拿了出来,递到彭瑜文唇边,她看看我,又看看巨物,双手举起掩住嘴巴,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巨物。 “比美国佬的差不多吧。” 我洋洋得意,普通西方男子也就是二十公分,我二十五公分自然不比美国佬逊色。 彭瑜文冷冷道:“我没跟美国佬上过床,如果我见惯不怪,我也不会吃惊。” 我怀笑:“你吃惊也许是装出来的,只有插入试一试,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见惯不怪。” 彭瑜文瞪着乌黑的眸子,不解道:“为什么说插入就试得出来?” 我不知道彭瑜文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见她这样问,我的巨物居然硬了硬,不由自主地弹跳几下,我有些沉不住气,索性挑明:“插入就可以感觉一下里面的松紧程度,经常被大屌插的女人,下面会比较松。” 彭瑜文突然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下面松了,又把支票拿回去?” 我一听,不仅沉不住气,还有点蒙了,挺着巨物站不是,坐也不是,霸王硬上弓嘛也没到这个份上,急得我反问:“彭小姐,我们不是第一次交易了,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说完,我的心咯噔一下,用狐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彭瑜文两眼,问道:“等等,你觉得自己很松?” 彭瑜文摇摇头,解释道:“我是担心明明很紧,但你硬要说很松。” 我简直哭笑不得,心想怎么碰上了这么一个活宝,也不想再讨论松紧了,心急火燎地示意彭瑜文上床:“放心吧,无论松紧,这两百万都是你的。” “玛莎拉蒂呢。” 彭瑜文迅速将支票放进手包里,我没好气,寻思着先答应她,至于值不值得我送玛莎拉蒂那是以后的事情,如果不值得,别说玛莎拉蒂,就是KT的那份工作也不给她,之前见她挺精明,如今看起来傻乎乎的。 “也是你的。” 我敷衍道。 “会很痛吗?” 彭瑜文又问。 “嗯?” 我正向床走去,听彭瑜文这么问,我脑袋好像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似的,一转身回头,隐隐有些恼火:“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你别说你没干过?” 彭瑜文瞪着乌黑的眸子,抿着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没干过。” “哈哈。” 我突然大笑,先是蹲下来笑,接着站起来笑,笑得不行,我倒在床上继续笑,眼泪鼻涕都笑了出来,再看彭瑜文,她居然涨红着脸,一丝笑容都没有,我的笑声戛然而止,从床上弹起,来到彭瑜文面前,缓缓蹲下,“真的没做过?” “没做过。” 彭瑜文还是摇头。 “处女?” 我问。 “处女。” 彭瑜文点点头。 事情变得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如果是彭瑜文真是处女,那情况就迥然不同了,跟我上过床的处女,我绝不会抛弃她,我思前想后,小心奕奕问:“愿意给我试一下吗?” 彭瑜文很爽快:“拿了你的支票,不愿意也不行。” 我瞪着彭瑜文,缓缓伸手摸到她的脸上,有点微烫,她下意识地避开,我的手转到她的衣领,彭瑜文在看我,我的手顺着衣领落下,手指触到了她衬衣的第一颗纽扣,轻轻地拨开,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我看到了黑色乳罩和雪白的胸脯,胸脯高耸,浑圆挺拔,中间有一道很深的乳沟,脱下衬衣,我抓住她的手,温柔道:“到床来。” 彭瑜文犹豫一下,还是站起,跟我来到大床坐下,我微笑着再次伸手,这次是解开彭瑜文的黑色长裤,剥离长裤时,我仿佛看到两根圆润的玉柱从长裤里徐徐露出来,我心头狂跳,两根玉柱的尽头是黑色的小蕾丝,阴毛不多,秀气有致,我扔掉长裤,突然扑到彭瑜文的双腿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抬起了头,微笑说:“好像是处女喔。” 彭瑜文悻悻道:“不是好像,我的确是处女,面试需要健康证明,我去医院体检过,完完全全是处女,我知道,在国内处女值点钱。” 我一怔,整个人的笑细胞都被调动了起来:“所以你打算卖处女?” “不错。” 彭瑜文爽快承认,双腿一缩,盘坐在大床,可能是见我一脸惊诧,她娓娓地跟我解释:“出国读书时,东凑西借花了很多钱,回国弄个公司,结果又把我爸爸妈妈的养老金赔光了,只能卖处女,半个月前,我去一家酒吧喝酒,有个人递给我名片,说可以帮我物色有钱男人,我当时就扔掉那名片,不过,我后来又偷偷把名片捡起来,然后打了上面的电话,经过几次见面交谈,他们安排我去了一家练习跳舞的地方。” 我明白了,果然是到绝境才出卖身体,只是没想到去国外读书了还能保留处女回来,这有点匪夷所思,我瞧彭瑜文的性格不像撒谎的人,何况上床在即,我又是成熟男人,这种事骗不了我,我姑且信她。 “开什么价?” 我明知故问,之前就知道彭瑜文开价三十万,她看着我,两只乌黑眸子在转动:“三……三百万。” 我一听暗暗好笑,心想这彭瑜文也不是笨蛋,见我出手阔绰,她竟坐地起价,把原来的价格翻了十倍,说不上狮子大开口,但也有点过份了,我故意脸露不悦,淡淡问:“那意思说,我给少了?” 彭瑜文察言观色,马上道:“加上玛莎拉蒂,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示意彭瑜文躺下,她照做了,想拿毯子盖身体,被我阻止,我跪到她身边,亲手脱下她的蕾丝小内裤,扭头看她,见她颇为紧张,嘴巴咬着右手食指,我暗暗好笑,也有点紧张,徐徐剥离小蕾丝,眼前是一簇柔软整齐的倒三角,不算浓密,中间的娇嫩呈粉红色,没有任何分泌,我轻轻分开两条玉腿,再次把脸伸过去。 “你干什么?” 彭瑜文发问了,她看来很淡定,之前的紧张都消失了,我真怀疑她是处女。 “我仔细看看。” 我回答说。 “能看出是处女吗?” 彭瑜文又问。 “不能。” 我老实回答。 “那你为什么看?” 彭瑜文收拢双腿,我又将双腿掰开:“漂亮才看。” “你一定看过不少吧。” 彭瑜文的问题真多,果然好学,我暗暗好笑,开口赞道:“看过不少,像这样漂亮的,就很少看到。” 原以为彭瑜文会高兴,哪知她的脸阴沉下来:“既然漂亮,那你应该添点。” 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嗨,能不能不谈交易啊,放点感情进来。” “我跟你没什么感情,纯粹交易。” 彭瑜文淡淡道。 我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善变,之前还挺融洽,转眼之间,这彭瑜文就变得冷若冰霜,我不知说错了什么,细细琢磨一番,也不明白问题出在哪,不过,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将检验她是不是处女,直起身子,脱掉裤衩,巨物跃然而出,彭瑜文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巨物上。 “不会痛的。” 我跪在彭瑜文的双腿间,分开她的修长玉腿,巨物顶到了阴户口,大龟头轻轻摩擦娇嫩的肉瓣,估计我的安慰起不了作用,彭瑜文开始颤抖了,面对人生第一次,她当然害怕,就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 “以前没有男朋友吗?” 我故意让彭瑜文分心,关键时刻问她感情问题,这有点荒唐,反正是交易,我就无所谓了,令我讶异的是,彭瑜文依然很平静,她淡淡告诉我,她在美国交了两个男朋友,但都不许逾越那道坎。 巨物撑开了娇嫩的肉穴,我笑问:“是不是因为你男朋友得不到你身体,就愤而跟你分手了?” 彭瑜文竟然点头说是,我问她是不是后悔了,她说一点都不后悔,“美国的华人很现实,特别是男人,吃饭学美国要AA制,去玩也学美国AA制,什么都是AA制,什么都不愿意付出就想跟我上床,拜托,我这么漂亮,难道不需要追求吗,难道我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烂货吗?” 彭瑜文很愤懑。 我猛点头:“幸好你坚持原则,你看,你的处女值几百万,如果AA掉,那就是天大的损失了。” “就是,幸好没AA身体,否则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清父母的养老金……嗯,好像有点痛。” 彭瑜文脸色苍白,漂亮的眼睛渐渐失神,我解开她的黑色乳罩,握住两只极美的大奶子,轻吮两粒娇艳乳头,坚硬的巨物正一步步推进,“你那些男朋友有这么大支吗?” 我坏笑,手中的两粒乳头被我吮得硬起。 彭瑜文喘息道:“我刚才就奇怪,我们华夏男人应该没有这么粗。” “你见识过很多男人的东西?” 我漫不经心问,彭瑜文咬了咬红唇,迎接逐渐深入的巨物,美目闭合之间,显得意乱情迷:“有见过,他们有叫我摸过……” 我登时大怒,两眼冷芒一闪,腰腹收束,下身猛地挺入,整支巨物迅速插到最深处,彭瑜文凄厉尖叫:“啊……” 我深深呼吸着,紧窄感带来巨大的快感,我好想抽动,好想摩擦紧窄的阴道,但我忍z住了,只把怒火发泄在手中,两只结实挺拔的大乳房被我用力抓住,“你男朋友摸完之后,有叫你含过吗?” 我冷冷问。 彭瑜文这次学聪明了,连连否认:“没有,啊……没有含过……好痛啊……” 我看了看身下交媾的结合部,一丝殷红渗了出来,心中不由得狂喜,表面依然阴冷:“后悔吗,后悔的话,你还我两百万,我就拔出来。” 彭瑜文喘着粗气,吃惊道:“那不亏死吗。” 我暗暗好笑,用力揉她的乳房:“奶子呢,奶子有被男朋友摸过吗?” 彭瑜文拼命摇头,我冷冷道:“这我可不相信,你连男人的东西都摸过,奶子没理由不被男人摸。” 彭瑜文痛苦道:“我不是主动的,我没有主动摸男人的东西,是他们发情的时候,硬拉我的手去摸,我被迫碰了几下。” 我恶狠狠道:“男人发情很可怕的,我就不相信他们没抓过你的奶子。” 不知是吃哪门子醋,我又狠狠地顶了顶巨物,彭瑜文痛苦地尖叫:“啊……有,有过两三次,都隔着衣服,我没办法,呜呜……” 殷红越来越明显,我动了怜惜之心,哪个女人不被男人揩油过,我这么计较只会自讨没趣,只要是处女,其余的都不重要,我露出了迷死人的笑容:“好像是处女。” “当然是处女,我有医院证明。” 彭瑜文大声声明,好像担心我不认可她是处女而收回两百万支票和玛莎拉蒂似的。 我轻轻捏她的乳头,讥笑道:“什么狗屁医院证明都是无用的,男人只有插进去才知道是不是处女。” “那你觉得紧吗?” 彭瑜文紧张问。 “紧。” 我点点头,这漂亮的肉穴不是紧,是超紧,跟破小君的处女没什么两样。 “那就是了。” 彭瑜文兴奋不已,乌黑的眸子骤亮。 我淡淡道:“还要见血,处女血。” 彭瑜文的兴奋劲消失了,她居然不敢看她的下体,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问:“有血吗?”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缓缓点头:“有。” “啊。” 彭瑜文松了一大口气,绷紧的身体随即放松,眼角悄悄掉了几滴泪珠,她趴我看见,举手手臂遮掩眼角,哽咽说:“你别忘了给我玛莎拉蒂。” 我内心乐坏了,这女人像个贪婪的活宝,对金钱物质有超乎寻常的热爱,我拉开她的手臂,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她的嘴唇线条极美,不是小嘴,是像郭泳娴那样的大嘴,微微咧嘴就能看到整齐的牙齿。 接吻并不销魂,估计彭瑜文还没有完全接受我,我也不想再隐瞒身份,趴在她身上,我一遍一遍地揉她的乳房:“不只玛莎拉蒂,我还打算把你的月薪提高到七万,全年有三周带薪休假,有奖金,干满三年,赠送一套一百二十平的豪华公寓,地点随你挑……” 彭瑜文瞪圆了乌黑眸子,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楚。” 我哈哈大笑,笑完,柔声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李,叫李中翰,是KT公司的大股东兼董事会主席。” 彭瑜文呆呆道:“你……你逗我玩的?” 我笑道:“你的面试官戴辛妮是我的老婆。” “啊。” 彭瑜文哭了,眼泪从眼角流出,我以为她觉得痛,急问:“痛吗。” “痛。” 彭瑜文瞪着泪眼,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柔声道:“既然是第一次,就不能继续做了,等会好好休息,记得别洗冷水澡,晚上找时间,帮我制定一份在美国开公司的计划,你做好心理准备,随时要返回美国帮我开公司,越快越好。” 彭瑜文大吃一惊:“真的为了接收两百亿?” 我诡笑:“不只两百亿,具体数字我稍后告诉你,反正至少两百亿,办成了,我给你千分之一的佣金。” 彭瑜文惊呼:“那就是……那就是两千万?”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或许是三千万,四千万……” “啊。” 彭瑜文闭上眼睛,脑袋在枕头上猛摇了两下,蓦然睁开眼,似乎还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我再次吻上线条极美的嘴唇,柔声道:“这就是处女的价值,你应该庆幸没有被AA掉。” “你喜欢我么。” 彭瑜文突然问,我用手擦了擦她两边眼角,爱怜不已:“之前已经说过了,现在可以再重复一遍,我好喜欢你,你几乎完美,奶子很大,腿很修长,下面那地方也很漂亮,就是脚长茧了,我不喜欢女人的脚有茧。” 彭瑜文的脸色一晴一阴,听我说完,她嘟哝道:“哪个女人愿意脚长茧啊,前段时间开公司,跑业务,忙来忙去,鞋子都不知道穿坏了多少双,脚能不磨出茧吗?” 我淡淡道:“别惦记开公司了,你不是那块料,好好为我工作,你前途无量。” 彭瑜文一声呻吟,犹自不信:“啊,我是在做梦么?” 我点吻红唇:“来,吻我一下,投入点,热情点,你以前没跟你男朋友亲过嘴?” “没亲过。” 彭瑜文狡猾一笑,苍白的脸悄然多了几片红晕。
第五章、
“鸡蛋不能放进同一个篮子里”这句话简单易懂,喻意不要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某一件事情或者某一个人身上。 我又恋爱了,这次爱上了一个“海龟”美女,除了将她安置在我公司委以重任外,我还把在美国开公司弄钱的计划交给了她,但我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另辟一条接收汇款的路径,不是我不相信彭瑜文,而是我不愿意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车子停稳在国投大厦的停车场,我接到两个电话,其中一个电话是彭瑜文打来,这是她打来的第六个电话,她软绵绵的声音无一例外地重复一个要求,就是希望我今晚陪她吃宵夜,我无法答应,今晚能不能回碧云山庄还不一定,最后,我硬起心肠,答应她明天一睁开眼,就能见到玛莎拉蒂,彭瑜文听了,只好作罢,似乎并没有多兴奋,又在电话里啰啰嗦嗦了半天,人不可貌相,这个外表看起来很坚强的女人实际上很粘人。 还有一个电话是罗毕打来,他告诉我一个预料中的好消息,杜大卫接受了我的建议,把那笔八十三亿美金巨款重新拆分成六份,他和罗毕各占一份,其余归我安排,我出于好奇,询问罗毕是如何说服杜大卫,罗毕告诉我,杜大卫要结婚了,急需钱,我哈哈大笑,让罗毕替我向杜大卫道贺,罗毕却告诉我,杜大卫早料到我会道贺,他留下一句话,说尽快拿到属于他的那一份就是最好道贺。 其实,我何尝不想快点拿到钱,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我的角色渐渐突出,我将进入源景县的权力决策层,开启我人生另一个重要起点,我需要更坚定的支持,资本是永恒的,权力也要为资本服务。 国运昌隆,银行自然热闹,即使是周末,五十二层高的国投大厦前,依然车水马龙,我没有去骚扰怀明珠,宣娆,聂小敏,而是直接来到行长办公室,见到孟姗姗的一瞬间,我仿佛见到了久未见面的老情人,她的马尾扎着精美胶圈,身穿绷紧的灰色修身衬衣和黑色修身长裤,前凸后翘,身材完美,我有些担心她鼓鼓的胸脯会把衬衣上的纽扣绷落,从衣襟的小缝隙间,依稀看到里面的黑色乳罩,我对黑色内衣异常敏感,下体骤然隆起,天啊,孟姗姗应该属于我,她是如此美丽性感,如此端庄迷人,热吻是免不了的,接下来发生任何事情都很自然。 “中翰。” 孟姗姗在娇嗔,灰色的衬衣已解开了三颗纽扣,我的手不怀好意地揉着她鼓鼓的胸部,浑圆的大奶子在温柔的揉捏中颤抖,很丰挺,很舒服。 “思明呢?” 我张望气派的办公室,随手又解开一颗纽扣,脸红红的猛姗姗急忙掩上门,“他开会,很快就回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拖沙发,我刚坐下,她就跪在我脚下,解开我皮带,将我的裤子脱了下来,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孟姗姗这么豪放,巨物在高举,盘曲的血管尤为狰狞,可在孟姗姗的眼里,巨物是何其可爱,她丝毫没有征求我同意,套弄了两下便含了下去,将大龟头吞进小嘴里,我长吁一口气,温柔地抚摸她鼓起的香腮。 “这么大胆,不怕被你老公看见。” 我笑问。 孟姗姗吐出巨物,用小舌头摩擦光亮的大龟头,眉儿带俏:“他明天去美国,托你照顾我,你愿意照顾吗?” “很愿意。” 我踢掉裤子,伸展双腿,仰靠在沙发上,任凭孟姗姗恣意玩弄我的巨物,欣赏她的千娇百媚,品味她的风骚迷人,想到周末晚上不回家吃饭会惹得群芳怨恼,我编了个工作忙的借口向山庄的美娇娘告假,美娇娘果然大为不满,我解释再解释了半天才能挂掉电话。 身下滋滋声响,我全身阵阵麻痒,舒服得连打了几个激灵,只见大肉棒被孟姗姗玩得出彩,无论是吞吐套磨,吮吸舔弄,一会轻缓,一会快疾,无不熟练自如,我心里感慨,多少有点嫉妒,口交这活,女人无师自通,但要弄得男人爽,只有经常练习,想必孟姗姗一定天天在刘思明身上练习了。 我不知道孟姗姗何时脱掉她的黑色长裤,直到她爬上我身体,我才发现茂密的阴毛已覆盖我的巨物,修长美腿曲跪在我身体两侧,两只高跟鞋一先一后掉落在地板,温暖紧窄的肉穴吞下了大龟头,徐徐没入,孟姗姗发出幽幽的呻吟:“喔……” “这几天思明不喂你?” 我一手扶住孟姗姗的软腰,一手揉她的奶子。 孟姗姗没有理会我,直到大肉棒完全插入,她才悻悻道:“思明这星期连家都不回,别说做了,碰都不碰我,他现在好忙,中央调控经济,央行收紧银根,现在全国的金融机构都缺钱,我们国投就有一百六十亿的缺口,我昨天费了好大的劲才拉到一笔九千万的存款,杯水车薪,一转眼就贷出去了,前两天多亏辛妮把你们公司的二十亿资金调过来,否则思明都不能去美国。” 我瞄了一眼孟姗姗的脚,叹道:“好一个夫唱妇随,别太辛苦了,脚长茧子了。” 孟姗姗伏在我身上缓缓耸动:“我命苦,不像你家的女人这么幸福。” “说这话干嘛。” 我爱怜道:“来,快脱光光。” 孟姗姗不依:“这样就行了,等会思明回来,我怕刺激到他。” “你不脱就刺激不到我,我要看你的身体,我喜欢看你的奶子。” 我不由分说,三两下就脱掉孟姗姗的衬衣,只留乳罩在身,欲火在熊熊燃烧,我与孟姗姗拥吻,巨物很有劲地在她肉穴上下抽插,孟姗姗配合得很默契,她不喜欢短促的急插,而是喜欢将大肉棒拉长了再深蹲,我吮吸着她的香舌,陶醉在她的温柔之中,宽敞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窗外是晴空万里,上宁市的市容就在我脚下,我仿佛在空中做爱,飘飘欲仙的感觉特别强烈。 “啊,好粗。” 孟姗姗搂紧我脖子,吞吐速度加快了,她继续拉才了大肉棒再深蹲,这需要娴熟的性爱技巧,我好当心她受不了,这种吞吐技巧姨妈也会,谢安琪也会,我的美娇娘绝大多数都会,可是,如果运用技巧,很快就达到高潮,我不希望孟姗姗这么快就有高潮,我只希望她和我能完美地做一次爱。 我愿望落空,孟姗姗迅速哆嗦,不出我的意料,她很快就达到高潮,美脸娇艳,妩媚芳菲,她告诉我很舒服,还幽幽地喊我做老公,我心神激荡,抚摸怀中美人,强悍的巨物不停抽动,期待美人再度玉门关。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刘思明走了进来,他是用钥匙打开的,这说明他有推门,但门被孟姗姗锁上了,他推不开才用钥匙打开,见我正抱着孟姗姗交欢,他怔了怔,快步走到办公桌,将手中的文件放下:“中翰,等久了吧,知道你来,我就匆匆散会了。” 我和孟姗姗很尴尬,她坐在我身上没有动,我也没有动,都很紧张,虽然我们三人早已3P过,但毕竟孟姗姗是刘思明的老婆,我们私下交媾总有不妥,不过,紧张的情绪并没有减少我们的欲望,巨物仍然深插在孟姗姗的肉穴中。 “你啊,要么不来,一来就弄我的老婆。” 刘思明缓缓走来,竟然就坐在我们身边,眼镜背后,一双疲惫的双眼不停地在我们身上转动,孟姗姗吃吃娇笑,脸红如霞,像只小鸟似的依偎在我怀里,脸别过一边,不敢看刘思明。 “刘行长,我冤啊,不是我弄你的老婆,是你的老婆弄我。” 我苦着脸,抱怨道:“姗姗说了,你好长时间不交功课了。” 刘思明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不停揉着太阳穴:“我现在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愁得头发都掉光了,哪还有心情交功课,我明天下午四点的航班,姗姗就托你照顾了。” 我抬起目光,果然发现刘思明的头发稀疏了很多,心中的愧疚更盛,人家老公日夜操劳,我帮不上忙就算了,还当着他的面干他的老婆,这似乎太过份了。 “上次商量的那件事……” 过意不去,我想起了刘思明与我密谋炒期货的大计,期望能帮到他,帮他就等于帮了孟姗姗,我悄悄地捏了捏孟姗姗的玉臀,她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将肉穴收紧了一下回应我。 刘思明摇摇头,叹道:“这事暂时放一放,眼下银行的存款很紧张,要不是你们KT转存二十亿过来,我明天赴美行程又要推迟了。” 顿了顿,刘思明露出感激之色:“中翰,这次真的要感谢你,但又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什么都不缺,又贼有钱,等我从美国回来,我请你和辛妮一起吃个饭,辛妮想要我从美国带什么东西回来就尽管打电话给我。” 我笑道:“不用客气,我怎么好意思劳烦行长大人带东西回来,就凭我跟你和姗姗的交情,能帮到的,我一定帮,无需客气了。” 孟姗姗吃吃娇笑,玉指竟然悄悄地解开我衬衣纽扣,肉穴不经意地吞吐起来,天啊,他老公就在身边。 刘思明似乎没有注意孟姗姗的动作,他还在感慨:“中翰,上次乔羽派人杀我那件事我还没得好好感谢你,这次又帮了我一大忙……” 我差点被刘思明的一番真诚打动,幸好想起此行目的不是为了和孟姗姗做爱,更不是来听刘思明的感言,而是为了将美国那笔钱顺利拿到手又不露痕迹,眼珠一转,我试探道:“听姗姗说,现在国投有一百六十亿的存款缺口?” “嗯。” 刘思明的脸苦过苦菜花:“这段时间我和姗姗绞尽脑汁,哭奶奶求爷爷的,也只拉来十亿,加上你公司的二十亿,才解决了三十亿,还有一百三十亿要补,这些钱都是贷给那些国企的,个个都有后台,个个都放下狠话,非要得到贷款不可,否则出了大乱子由我负责。” 听到刘思明的诉苦,本来吞吐巨物中的孟姗姗也黯然叹气,噼里啪啦地咒骂国家的调控来得太突然,我拍拍她屁股,好言安慰她,转脸看向刘思明,问道:“外资可以帮上忙吗?” 刘思明疑惑地看着我,略一沉吟,道:“可以啊。” 我干咳两声,缓缓道:“我有一笔外资,大概二十五亿美元,差不多三百亿港币。” 孟姗姗一声惊呼,刘思明愣愣地看着,表情不太相信:“三百亿?中翰,我可没闲工夫跟你开玩笑。” 我正色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刘思明盯了我两眼,突然激动地大喝一声:“姗姗,你停一下,我跟中翰谈正事。” 孟姗姗吓了一条,果然不敢再动,我很不爽,对孟姗姗柔声说:“不用停,一边谈,一边做,说不定事半功倍。” 孟姗姗大窘,动不是,不动也不,迷人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刘思明,刘思明见我发话了,赶紧和颜悦色:“好好好,继续,继续。” 孟姗姗反而不好意思吞吐了,我正舒服中,哪里肯定停下,双手抱住孟姗姗的肉臀,大胆地挺动起来,孟姗姗见状,只好配合我耸动,但动作并不激烈,刘思明在旁边,她多少有点忌惮。 “中翰,你把这笔钱存到我们国投三个月,三百亿的话,我给你千分之三的利息。” 刘思明的心思根本不再我们身上,他既兴奋,又紧张,仿佛我是他的救命稻草,看他如此焦急,我也深刻感受到他受到的压力,心想着,这次如果能顺利要回那笔钱,或许也能帮上刘思明,一举两得,他受了我的恩惠,以后自然不会干预我和孟姗姗偷情。 “少了点。” 我摇摇头,假装不满意,其实多一点少一点对我来说已不重要,我只是不愿意让刘思明觉得太容易了,太容易的事情反而引起他的怀疑,这刘思明可是“聪明绝顶”之人,我不能让他感觉到这笔巨款属于我。 “你呀,够狡猾的。” 刘思明笑骂,毅然伸出四根手指头:“好吧,千分之四,到顶了,三个月,你就能轻轻松松赚到一亿两千万啊。” 我故作沉吟,用力揉捏几下孟姗姗的肉臀,缓缓道:“钱在美国,你想快的话,就自己想办法。” 说这话时,我内心同样紧张,生怕他刘思明没法子弄回这笔钱。 令我欣喜的是,刘思明一脸轻松:“这没什么,我这次去美国,就是跟美国方便洽谈合资建立一家跨过银行,到时候可以轻松转账,目前处于模拟操作阶段,你这笔钱可以通过这次模拟转账转回国内,虽然数额大了一些,但只要我们国投银行开具一份证明就行了。” 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表面平静道:“这笔钱不是我。” 刘思明哈哈大笑:“我知道,虽然你李中翰有钱,但还没到百亿身家,不过,也快了,哈哈……” 笑声在回荡,孟姗姗笑了,我也笑了,双手缓缓移到孟姗姗的后背,一阵摸索,摘下了她的乳罩后扣,性感的粉色蕾丝缓缓落下,露出傲然的丰乳,粉红乳尖娇艳欲滴,雪白胸脯香腻若光,我将乳罩捧在手心,深深呼吸一口,羞得孟姗姗直起娇躯,一阵抢夺,我反应迅速,将蕾丝乳罩扔给刘思明,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一轮猛烈的抽插,只把孟姗姗弄得娇喘嘘嘘。 侧头看刘思明,他也捧起蕾丝乳罩闻嗅,模样猥琐之极,我暗暗好笑,扬声道:“刘行长,我可得说清楚,这笔钱不是我的,我只有调动权,没有使用权。” 刘思明诡笑:“我当然懂,如果我没猜错,这笔钱一定是有人找你过手。” 我微笑点头,继续挺动,孟姗姗喘息问:“过手就是洗钱吗?” “心知肚明就是了,还说出来。” 刘思明斜了孟姗姗一眼,接着说:“这种事很正常,中翰的公司里至少有一半是这种钱。” 我心想,何况一半,至少有百分之八十都是见不得人的钱,KT既是金融公司,也是期货公司,还是洗钱公司,只是打着国家金融政策的擦边球而已,说不准哪天国家政策一变,我们KT即使不关门大吉,收入也会大幅度降低,所以我更加要未雨绸缪,多多弄钱。 “这笔钱的主人信得过我,我也信得过他,但是,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对这笔钱有什么企图,刘行长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收起了笑脸,异常严肃。 刘思明急了:“明白的,中翰你还怀疑我吗?” 我冷冷道:“我怕你为了三百亿,把姗姗姐给卖了。” 孟姗姗脸色大变,刘思明大吼一声:“胡说八道,姗姗至少值一万亿。” “哈哈。” 三人哄堂大笑。 我乘机猛烈抽送,与孟姗姗大打对攻战,茂密的阴毛湿透了,妖异的阴唇变得异常红肿,巨物在刘思明的眼皮下不停被吞吐,我不知道刘思明有何感觉,我只知道自己很舒服,很刺激,抓住一只晃荡大奶,我疯狂含住乳头,用力吮吸,孟姗姗浑身颤抖,娇柔道:“中翰,我又来了……” 双手突然抓紧我衬衣用力一扯,将我的衬衣扯开,娇躯缓缓倒下,我抱住孟姗姗温柔抚摸。 刘思明的眼神好奇怪,他也在喘息。 我平静道:“好了,我会在你们国投银行开一个户头,到时候,那笔钱就按你的方法转入这个户头,自动转存三个月,利息千分之四。” “一言为定。” 刘思明紧紧握住我的手,激动道:“太开心了,中翰,你的门路越来越广,我们以后合作的机会也更多,祝我们合作愉快。” “啊,中翰……” 孟姗姗意外惊呼,我好不尴尬,因为我另外一只手摸到她的屁眼,食指不小心插了进去,没想到孟姗姗忍不住喊了出来。 我赶紧掩饰尴尬,柔声问:“姗姗姐,知道我为什么帮你老公吗?” “不知道。” 孟姗姗将脸贴到胸口,用她的美脸摩挲我的胸毛,好奇怪,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喜欢摸我的胸毛。 “我是希望他的烦恼少了,就有心情交功课了,女人需要经常做爱的,做得少就容易老。”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说,惹得孟姗姗咯咯娇笑:“你不希望我老得快,就知道该怎样做啦。” “我又不是你老公。” 我朝刘思明看去,见他脸色不好。 “你就是我老公。” 孟姗姗居然不顾刘思明的感受,突然闪电般吻上我的嘴唇,还将舌头挑进我口腔里,耳边是刘思明的怒吼:“姗姗,中翰是你老公,那我是什么。” 孟姗姗吐出我舌头,风骚道:“谁交功课,谁就是我老公。” “我交的功课比中翰多得多。” 刘思明大吼。 “叫什么叫,多有什么用,高质量才有用,中翰做一次抵得上你十次。” 孟姗姗露出鄙夷之色,轻轻扭动柔软的腰肢,肉穴一紧,又耸动起来,湿漉漉的下体全是黏浆,分泌物一层又一层,腥臊扑鼻。 我吃惊孟姗姗的大胆,揉着晃荡的美乳,我将她的软腰箍紧,巨物迅速抽动,她喜欢拉长大肉棒,我就满足她,让她深蹲,一次次深蹲,一次次冲击她的花心,啪啪作响,她很顽强,膝盖发红了,她仍能密集吞吐,嘴里不停说:“好舒服,好舒服,我喜欢你干我,我老公没你厉害……” 我害怕了,尤其看到身边的刘思明涨红着脸,怒目圆睁的时候,我的心砰砰乱跳,想制止孟姗姗说下去,她仍喋喋不休:“中翰,你要像干辛妮那样干我,用力插我……” 刘思明攥紧了双拳,我亢奋之余也有点毛骨悚然,急忙勾下孟姗姗的脖子,吻上香唇,她热情回应,顺着她的柔滑的背脊,我看到她的美臀在快速抛动,也看到刘思明突然站起,他示意我不要声张,我吃惊地看着他脱下衣服,不一会便脱得全身光溜溜,露出不长不短的阳具,虽然与我的大肉棒相差甚远,但硬度似乎毫不逊色,他缓缓来到孟姗姗的身后,一边撸动阳具,一边盯着耸动的美臀,我马上明白刘思明的意图,他是想插孟姗姗的屁眼。 心中的欲火瞬间暴涨,我双臂抱紧孟姗姗的娇躯,沉醉激吻中的孟姗姗犹未察觉,她快把我的口水吸干了。 “呜呜……” 孟姗姗猛然睁开陶醉中的双眼,试图挣扎,可我力大无穷,她无法挣脱娇躯,只能挣脱嘴唇,回头看去,刘思明已经疯狂贴身,一手摁住孟姗姗的腰部,一手握住阳具猛插,可惜,他动作笨拙,几次都滑门而出,与我的巨物撞在一起。 孟姗姗在哀求:“思明,不要,不要弄那里……” 我双臂抱紧她,笑问:“不要插哪里?” 孟姗姗扑倒在我怀里,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露出痛苦之色,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我们蹂躏,刘思明几经尝试,终告得手,满肚肥膘压上了翘起的肉臀,孟姗姗凄凉道:“中翰,你合着思明欺负我吗?” 我坏笑,低头吻了吻红唇:“谁叫你这么淫浪,我都看不过眼。” 气氛很淫靡,女人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办公室:“啊……思明……” 刘思明很狰狞,他双手捏住了孟姗姗的双乳,下身抽动得很猛烈:“我干死你,操死你,你喜欢被男人干是吗,交功课就是你的男人吗,你是不是想让肖潜干你,见肖潜整天盯着你,你是不是逼痒了?” “你变态,你混帐,呜呜……” 孟姗姗的尖叫变成了哭泣,身体同时插入两根阳具,换任何女人也是难以忍受的,刘思明的疯狂超乎我想像,我看得出他在发泄欲望,也在宣泄压力,他几乎把孟姗姗的奶子抓破。 “肖潜是谁?” 我沉声问。 刘思明咬着孟姗姗的头发,问题只能由孟姗姗来回答,“国投银行的党委书记。” “他跟刘行长过不去?” 我又问,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孟姗姗喘息道:“何止过不去,这家伙快把思明逼疯了,我想缓解他们的矛盾,就请肖潜吃饭,事先没跟思明说,思明知道后,就污蔑我想跟肖潜上床,啊……我哪有这么贱,如果我跟肖潜上床,他何必处处制肘思明。” 我冷冷道:“思明,我来收拾这个肖潜。” 刘思明咬牙切齿:“中翰,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收拾肖潜,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我淡淡道:“看来刘行长对这个人已经恨之入骨,好,我答应你,一个月之内搞定这个肖潜,你放心就是了。” 语锋一转,我阴森道:“话说回来,姗姗你下次再跟肖潜吃饭,或者我又听到思明说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我就直接把你从五十二楼抛下去,你听清楚了吗?” 孟姗姗和刘思明经历过一次未遂暗杀后,早对我心怀畏惧,听我说得如此残忍,两人脸色有变,孟姗姗更是哭了出来:“呜呜,我没有跟哪个男人眉来眼去,思明是吃醋,你也是吃醋吗,呜呜,你们欺负一个弱女子……” 我给孟姗姗捅破了心思,不禁恼羞成怒,从刘思明手中夺过一只大奶子,使劲地揉:“这还是开始,等会我也要插你屁眼,我们有很多姿势,趴着,仰着,侧躺着,站立着,反正就是用两条东西插你。” 孟姗姗大惊失色:“不要,你的太粗了。” 我狞笑:“别怕,以后会习惯的。” 说完,一把推开刘思明,我和他迅速互换位置,他的阳具插入孟姗姗的肉穴,孟姗姗则趴在刘思明身上,雪白美臀翘起,我摆开马步,手握巨物对准孟姗姗的屁眼,菊花已消失,屁眼变成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娇喘中,斑斓多汁的肉穴吞完刘思明的阳具,只留下两只形如老蒜的睾丸,委实难看。 孟姗姗放弃了哀求,她扭头看我,泛泪光的眼神既充满了恐惧,又流露出欲望,好矛盾,我将大龟头顶到她屁眼口,碾磨几下,突然插入,好紧窄,娇吟伴随我继续向纵深推进。 “啊……” 孟姗姗的呼喊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我和刘思明同时抽动,娇柔的孟姗姗被我们夹在中间不停地蹂躏,如火如荼地蹂躏。
第六章、
女人生日少不了礼物,我在上宁最高档的首饰店买了一条价值两百万的钻石项链作为秦美纱的生日礼物,买了即后悔,不是不舍得给秦美纱,而是担心其他女人会妒忌,尤其是翁吉娜,她也是我的丈母娘,也把女儿嫁给我,我没理由偏袒,思前想后,干脆买多五条同价不同款的钻石项链,以备急需,如此阔绰出手,全因我有钱,不久的将来,我会更有钱。 小月打电话来催了,所有人都到齐,就等我了,可我依然不着急,开车转回国投大厦,在孟姗姗的惊愕中,我把其中一条钻石项链挂到她雪白的脖子上,以慰刚才所受的蹂躏之苦,把孟美人感动得泪如雨下,搂着我不让走,刘思明感慨万千,说终于明白到为什么众多女人对我死心塌地。 华灯初上的夜空多么迷人,我的心情好到极点,我的欲望达到了沸点,巨物虽然已软下,但小腹下有一股气势磅礴的欲火,从戴辛妮,彭瑜文,再到孟姗姗,我都一直没有射,原本要射给孟姗姗,让她悄悄怀上我的孩子,可到最后,我只弄她的屁眼,把珍贵的精液射进屁眼,那岂不是糟蹋了。 带着强烈的欲望,我风驰电掣回到了海天别墅,别墅里欢声笑语,气氛热烈。 一进门,我就被眼前的花花绿绿,环肥燕瘦强烈吸引,若不是及时克制冲动,恐怕我的裤裆就露糗了。 今晚是晚装之夜吗,所有女人全部都穿晚装,连何婷婷和小月也穿上了晚装,入眼皆性感,到处是诱惑。除了上次那八位美熟妇,以及苏芷棠,秦璐璐之外,还来了一位金发女郎,我大吃一惊,心灵被强烈震撼到了,这金发女郎堪称绝色。 经秦美纱介绍,异国美女叫薇拉,俄罗斯人,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身材不是一般的火辣,毫无疑问,这位俄罗斯美女在身高上绝对是全场美女的翘楚,无人能及,不过,身材火辣之人可不只薇拉,今晚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敢穿,人人都暴露,我两眼都看花了。 晚餐是自助餐,餐桌摆满了丰盛的美食,其他的瓜果,香槟,红酒,饮料也玲琅满目,乐曲悠扬,客厅摆好了两桌麻将,不用说,晚餐后这些美妇将会继续打牌消遣,我环顾四周,几乎所有女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异性相吸,我是这里唯一的男人,她们对我青眼有加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的心思全在薇拉身上,为了保持风度,更为了掩饰我对薇拉的喜欢,我故意对全场女人一视同仁,与每一个女人都攀谈碰杯,热聊调情,气氛很热烈,大家都很开心。 “薇拉漂亮吗?” 秦美纱牵着薇拉的手,又一次走到我跟前,其实,秦美纱也很美,身上的柠檬黄晚装也非常性感,她娇艳如花,体态丰满,妩媚的双眼流露出浓浓的亢奋。 我有些不好意思,心如鹿撞,讪讪笑了笑,赞叹道:“最美的向日葵都比不上薇拉女士漂亮。” 我知道俄罗斯的国花是向日葵,这是我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赞美词了。 仔细观察薇拉,她有一头如瀑的金色长发,肌肤细腻光泽,与一般西方女人粗糙皮肤完全不同,弯月般的眉毛乌黑浓密,眼睫毛超长,深邃的眼睛闪耀着神秘的幽蓝,很配合她身上这件非常时尚,非常暴露的深蓝色晚装,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穿晚装的底线了,薇拉的晚装若隐若现,真空的胸部高高耸起,背部全裸,几乎露臀,我见到了细细的股沟,浑圆臀部极美,又大又翘,堪与姨妈的肥臀相媲美,由于穿了足足七公分长的高跟鞋,薇拉的身高看起来几乎与我一样,真多亏我脚下的新款都彭皮鞋也有三公分的鞋底,否则就要退居第二高度了。 “李先生好容易讨女人喜欢,谢谢。” 薇拉在笑,笑得花枝招展,风情浓郁,她居然用很纯正的国语感谢我,想到秦美纱曾经告诉我,这俄罗斯美女很早就随丈夫来到华夏,所以懂得说国语,我暗暗欣喜,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太重要了,我和这位俄罗斯少妇不存在沟通障碍。 秦美纱白了薇拉一眼,嗔道:“薇拉,你好直接嘛。” 薇拉怔怔看着我,深邃的蓝眼珠闪耀着异样:“他好性感,好温柔,我对他的感觉很好,所以要直接。” “嘘……” 薇拉的话被周围的女人听到了,大家一起起哄欢笑,我尴尬万分,急忙递上手中的精美锦盒,并送上祝福:“对于我美丽的丈母娘,我有更直接的祝贺,生日快乐,祝妈越来越漂亮。” “谢谢。” 秦美纱大喜,她早看见我手中的锦盒,也知是我送的礼物,但她不知道是什么礼物,打开一看,这次的起哄更大声,几乎所有人都跑来观看,我拿出锦盒里的花瓣状钻石项链,戴在秦美纱圆润的脖子上,引来一片羡慕,不出所料,翁吉娜是唯一没有笑容的,妒忌之色全写在她美脸上。 我不敢怠慢,走过去小声道:“吉娜姐,请保持淡定,你也有一条。” 翁吉娜两眼陡亮,噗嗤一笑,小声道:“你敢骗我,就别指望娶到安妮。” 我毫不示弱,小声警告她,如果娶不到安妮,以后她翁吉娜休想跟我做爱。 翁吉娜放声大笑,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她笑什么。 秦美纱不愿意翁吉娜得到我专宠,我和翁吉娜没说几句,就被秦美纱拉走,逐一给我介绍她那些美艳的牌友,至此,我才真正记下这八位美艳的女人,她们分别是,安苏儿:上宁电脑产业大王杜军的妻子。 项瑞晶:“和味”餐饮连锁企业巨头覃哲的第二任妻子。 水玉芳:丈夫罗翔飞是美国通用,东瀛丰田,法国雪铁龙三大汽车经销商。 李黎:东洲房地产董事长黄鹏达的第三任妻子。 金楠楠:市工会主席方锦鸿的情妇,知道的人不多,仅仅小圈子的人知道。 蒋程程:自来水公司总经理苏子强的妻子。 刘晓芹:水果大王梁石柱的妻子。 翁吉娜:上宁第一富豪旗正集团董事长谢东国的妻子。 这八位美妇找不到谁最美,因为各有胜场,各有姿容,身材也各有千秋,或丰腴或苗条,但总的来说,这些养尊处优的美妇都偏向珠圆玉润型,一看就知道她们是贵妇,秦美纱没有说她们的具体年龄,女人的年龄都是秘密,不过,秦美纱悄悄告诉我,这八美中,只有金楠楠没有结婚,也没有生小孩。 “中翰,今晚你看上谁都可以跟她们上床,她们和我私下都说好了。” 秦美纱兴冲冲地将我拉到客厅角落,迷人的眼睛因为兴奋变得水汪汪,性感的黑色晚礼服也是真空无内衣,乳沟清晰无遗,高耸的乳房隐约可见,花瓣状的钻石项链在她的脖子上褶褶闪亮,亮的刺眼,见我盯着她的雪白胸脯,秦美纱娇嗔:“跟你说话呢,傻看什么。” “美纱,你真迷人。” 我吞咽着口水,秦美纱总是想方设法地吸引我,很多小细节似乎是不经意的,但我知道她是故意而为,比如现在,她就故意贴我很近,用腹部贴紧我的小腹,用下体触碰我的裤裆。 “我以前很多男人追的。” 秦美纱朝我调皮地眨眨眼,下体又碰了一下我的裤裆,我在深深呼吸也无法阻止欲火的蔓延,干脆双手抱住她的肥臀往我身上压,肿胀的下体顶压她双腿间,她微微挣扎,眼睛飘向远处吵闹的饭厅,想推开我,却推不开,只好由着我,红潮一下子布满了她的美脸。 “好像没穿内裤?” 我色色问,秦美纱媚了我一眼,嗔道:“今晚这里的女人都没穿内裤。” 我一听,裤裆几乎被撑破了,呼吸为之急促:“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秦美纱含情脉脉道:“中翰,你想像不到我有多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我心甘情愿,这些女人不仅能满足你,或许还能帮你,你若想成功,少不了天时地利人和,其中,人和最重要。” 我先是一惊,随即释然,估计秦美纱已知我从政,她这是在帮我,她交的牌友都是贵妇,都有一定的背景,能在上宁混得成功,人脉关系自然少不了,如果能利用这些人脉,必定是对我大有帮助,翁吉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从政了,不应该瞒你。” 我很不好意思地道了歉,秦美纱柔柔道:“我不怪你,我只想尽一点点力。” “多谢你,我现在就爱你,现在就想跟你做爱。” 我抓住秦美纱的手放在我裤裆上,她捏了捏巨物,吃吃娇笑,我心急火燎,急催说:“你没穿内裤正好,快拿我的东西插进去。” “在这里么?” 秦美纱吃惊问。 “就在这里。” 我用力点头,秦美纱还在犹豫,说什么会被大家发现,我沉下脸,低吼道:“快点。” 秦美纱转身子遮挡住大家的目光,玉手拉下拉链,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套动了几下,悄悄掀起晚装的下摆,露出毛茸茸的阴户,她也穿着七八公分长的高跟鞋,所以微微踮起脚,下阴就刚好够得上巨物,她紧张地瞄了一下身后,右腿提起,手抓巨物,对准她的肉穴插了进去,一气呵成,完美地插到最尽头。 我和秦美纱同时呻吟,她柔柔地颤抖,柔柔地娇嗔:“傻瓜,你跟我什么时候做都可以,这些女人可不一定随时能出来,你要及时把握机会,喔,好粗……” 欲火因插入而暂时减退,我笑问:“她们谁最想跟我做?” 秦美纱“噗哧”一笑:“都想,不过,蒋程程最迫切,她是食髓知味了,每天都骚扰我好几次,跟我聊和你做爱的感受,好肉麻,她说了,不计代价,不计后果,不计任何时间,只要你愿意,一切随你。” “呵呵。” 我忍不住笑了,程程曾经说过幼女时代在公车失身给坏叔叔的经历,每每想起,我都觉得亢奋,如今她女儿也有十二岁了,只是家庭富贵,恐怕永远不会坐公车,永远碰不上公车色狼。 “笑啥,你最想跟谁做?是不是水玉芳?” 秦美纱问。 我微笑摇不语,扭头朝客厅的沙发中与何婷婷聊天的水玉芳,光看她端庄的坐姿,我就想跟她做爱,越是端庄的女人,越引起我征服欲,不过,我还是摇了摇头。 “一定是刘太太。” 秦美纱以为我喜欢风骚型的女人,见刘晓芹笑声不断,活泼招摇,就给推荐:“她是最早喜欢你的,以前跟她丈夫创业的时候,人家说她是水果西施,她知道我喜欢吃水果,自从那次在小吃店发现我跟你做爱后,我们家的水果就从来就没断过,以她的身份不会无缘无故对我献殷勤,有一次,她喝醉了,在我细问之下,她就坦言想跟你上床,她说你是又色又有男人气质的男人,她卖水果这么多年,什么男人都碰见过,就是没碰见像你这样的坏男人。” 我笑不拢嘴,心中甚是得意,但想想这评价也不觉得有多骄傲,眼光扫向远处的饭厅,发现刘晓芹也朝我们看来,我向她微笑示意,故意挺动下体,抽插秦美纱的肉穴,刘晓芹初时没觉得异样,只是见秦美纱也耸动身体,虽然幅度不大,但刘晓芹很快看出了端倪,她大惊,迅速把脸转开不看我们。 我坏笑,又对秦美纱摇了摇头,刚想加快抽插的节奏,忽然,直觉告诉我,另一个方向有人盯着我们,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因为我也一直在注意她,低头看着秦美纱的雪白胸脯,我大胆伸出手,抚摸她脖子上那条褶褶闪亮的项链,柔声道:“美纱,你别绕圈子了,你应该知道我最想跟谁上床。” 秦美纱稍稍拉下脸,轻叹道:“我知道,是薇拉。” 这次,我没有再否认:“她一直在看我。” 秦美纱吃吃娇笑:“是的,她已暗示喜欢你了,等会你就大胆把她带进房间。” 我居然有些腼腆:“才第一次见面,我有点不敢。” “我帮你喊她。” 秦美纱兴奋不已,美脸转向俄罗斯美女,扬声道:“薇拉……” 天啊,秦美纱也不先问问我,这会阻止已来不及,薇拉已从椅子站起,我赶紧拔出巨物,面向窗口,将硬挺的巨物硬塞进裤裆,再转身过来,迷人之极的薇拉已迈着优雅的步子,款款走来,高挑的身材令她有鹤立鸡群的感觉,如果论容貌,华人与西方人没有可比性,但说到气质,那薇拉绝对高出在场的女人一筹,她身上的高贵似乎是上一代的沉淀和延续,我好奇怪,一个工程师怎能娶到这种高贵美女。 “美纱,幸好你喊我,要不然,你就惹众人怒了,李先生是你家女婿,你们什么时候聊不行,何必在今晚霸占他。” 薇拉开玩笑道。 “我没霸占,我在问他到底喜欢谁。” 秦美纱吃吃娇笑,飘了我一眼,暧昧道:“我家中翰说了,他喜欢你。” 我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紧张得浑身发抖,薇拉满脸羞红,瞪着眼睛看我,说了一句英文:“Really?” 我热血沸腾,猛点头:“一见钟情。” “哇哦,哇哦。” 薇拉一连串惊呼,目光火辣,超长的眼睫毛眨了两下,调皮道:“你得要说说为何对我一见钟情,我身上哪一点吸引你。” 秦美纱溜走了,她很识趣地让我和薇拉独自相处。 我靠近薇拉,感受她火辣辣的眼神,记下她的绝世容颜,那头丝一般的金发如云似瀑,已经很近了,薇拉的双脚依然一动不动,我夸张地闻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动情道:“你吸引我的可不只一点,是全部,你全身上下都吸引我,包括你的眉毛,我心中有个疑问。” “什么疑问。” 高耸的胸脯起伏着,薇拉很意外的表情,大概是我不提容貌,不提身材,只提眉毛的原因。 我鼓起所有勇气,暧昧道:“你的眉毛是黑色的,你的头发却是金色,我很喜欢你眉毛,也很喜欢你的头发,太漂亮,太高贵了,我想知道你的体毛是不是金色的。” 薇拉涨红着脸,我的话有点轻挑了,很明显的挑逗,薇拉在考虑如何回答我,谜一样的蓝眼珠盯着我脸,嗫嚅了半天,她又做出调皮状:“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我平静说。 薇拉浓眉一挑,笑得很暧昧:“你可以自己看看。” 很高明的回答,我陷入了尴尬,心脏砰砰直跳,她是在回击我的轻挑,话里意味深长,我沉吟了片刻,突然缓缓跪下,单腿跪下,目视薇拉的下身,缓缓伸手,抓住了她晚装的下摆,这一瞬间,我耳朵听到了骚动和惊呼,显然我的举动令所有人吃惊,薇拉依旧一动不动,我深深呼吸一下,轻轻掀起了晚装下摆,轻飘飘的衣料在我手中仿佛有千钧之重,我掀得很慢,故意留给薇拉拒绝的机会,以为我这个动作,既有违绅士,又下流。 出乎意料,薇拉一直不动,我终于看到了她的下体,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一刹那,我血脉贲张,为了看清楚点,我甚至将脸凑近离阴毛只有十公分的距离,我看清楚了,薇拉的阴毛是金色的,很卷,比贵宾犬的体毛还要卷,我还闻到了淡淡的腥臊,这气味足以泯灭人性,幸亏我意志坚定,放下晚装下摆,我缓缓站了起来。 “是金黄色的。” 我微笑说。 “你很放肆。” 薇拉的表情变化在我预料之中,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被男人当众掀裙子,晚装的下摆就像裙子,只不过稍窄一些。 我假装惊讶,狡辩道:“不是你说可以看的吗?” 薇拉咬了咬红唇,冷冷道:“我说的是汗毛,没说是阴毛。” 我想大笑,但忍住了,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薇拉抿了抿小嘴,平静道:“我没说清楚,不能全怪你,我可以告诉你,我全身的体毛都是金色的,因为想要眼部轮廓分明,我就把眉毛画成了黑色。” “薇拉。” 我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疑问得到了解答,但这些对我并不重要,我不在乎她的体毛是什么颜色,我只在乎跟薇拉上床,在乎如何将大肉棒插入那只金毛卷曲的肉穴中。 “嗯?” 薇拉扫视了一下我的裆部,视线再回到我的脸上时,我看到了蓝色的水汪汪。 “我想跟你上床。” 六个字,我说得很费劲。 “啊?” 薇拉大吃一惊,她显然没料到我如此大胆,如此直接,西方女人都喜欢罗曼蒂克,即便要跟你上床,也希望双方调调情,制造点浪漫气氛,我的直接有些突兀了,何况人家超级大美人,什么追求者没遇到过,只怕我是最无聊追求者。 “我想跟你做爱。” 我继续简单直接,甚至无礼,我的欲望勃发,眼神狂妄而大胆。 浓密的弯眉再次轻挑,薇拉一点都不生气,她轻启红唇,语气很果决:“你跪下来求我,我就答应你。” 我坏笑,什么男人膝下有黄金的废话早抛到九霄云外,即便真有,那这一跪远比黄金有价值,我没有丝毫犹豫,弯下身子就要下跪,突然,秦美纱急匆匆跑来,高跟鞋敲击地面嗒嗒作响。 我愣了愣,站直身子等候秦美纱抛到我跟前,她手拿着托盘,托盘里有若干食物,还有一碗热汤,闻一闻就知道是老火骨头汤,我对熬汤很有心得,跑得这么快,碗里的热汤都溅出托盘了,不用猜,秦美纱是不愿意看到我再次下跪。 薇拉很尴尬,她也看出了秦美纱的心思,幽蓝的眼眸露出促狭般的笑意,“中翰,快吃点东西,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东西会没有力气喔,来尝尝这寿司,味道不错。” 秦美纱笑嘻嘻地递上了热汤。 我同样尴尬,朝薇拉挤挤眼,迅速喝下热汤,嗯,味道真不错,放下汤碗,我顺手抓起了一块寿司,刚要咬下,我惊讶道:“噫?美纱也会做寿司啊。” 秦美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薇拉,娇笑道:“不是我做的。” “买的?” 我更吃惊。 秦美纱摇了摇头:“是婷婷的朋友做的,她还做了几样东瀛菜,味道都不错喔。” 薇拉微笑颔首,似乎很赞同秦美纱的话,想必她也尝过了寿司,而我对这些东西历来没兴趣,更谈不上好感,见秦美纱一番好意,我只好张嘴咬一块,敷衍道:“嗯,味道真不错,怎么不见她?” “刚才还见。” 秦美纱一转,朝饭厅看去,那边人影憧憧,莺莺燕燕,秦美纱张望两下,举手一指:“喏,就在那边,端盘子的那个就是。” 我顺着秦美纱所指的方向凝神看去,只见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的美女正殷勤地收拾,很勤快的样子,我初时没在意,心想家里多了一个人手帮忙总归是好事,要不然,这十几人要招呼,岂不是累坏秦美纱,可看多了两眼,我忽然发现这个美女有点面熟,再一细想,我大吃一惊,低声问:“美纱,这婷婷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秦美纱想了想,说:“叫……叫罗娟。” 我心头大骇,确定这个罗娟就是罗彤的朋友,是姨妈率领国安人马抓捕东瀛特务的漏网之鱼,没想到她逃到海天别墅来找何婷婷,不用说,这个罗娟的名字肯定是假的,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压低着声音,叮嘱道:“美纱,我去看看,为了薇拉和大家的安全,这些来历不明的东瀛食物暂时别吃。” 薇拉很惊讶,我朝她眨眨眼,绅士道:“薇拉女士,我失陪一下。” 薇拉愣愣地看着我,柔声说:“叫我薇拉就行了,我不老。” 我一声轻笑,疾步朝罗娟走去,她不知道已被我盯上,手拿着托盘,慢悠悠地走出饭厅,向厨房走去,为了不引起大家的不安,我一路打招呼,漫不经心地走进厨房,厨房里正好只有罗娟一人,她一见是我,马上微笑给我鞠躬,问我想吃什么,我露出迷死的微笑,小声说:“我想吃你。” 说完,手指闪电戳向罗娟乳下的膻中穴,她惊诧地看着我,喉咙“咕噜”一声,软软地滑到在地。 秦美纱跟进了厨房,我急忙示意她关上门,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找到那个漏网的女人了,我已控制住她。” “你在哪?” 姨妈大声问。 “海天别墅,秦美纱的家。” 不需要说太详细,姨妈对我的底细了如指掌,她很清楚秦美纱住在哪里。 挂掉电话,我径直走向秦美纱,将她抱在怀里,她不安地看着我,一脸愁容:“要不,我让大家先散了……” 我阻止秦美纱说下去,目光温柔:“说什么呢,这么开心的生日晚宴,我可不许早早结束。” “可是,你姨妈要来。” 秦美纱说到姨妈,竟然有些瑟缩。 我一声轻笑,双手捧起秦美纱的美脸,怜惜道:“没事的,我把人交给姨妈就是了,这个罗娟不是好人。” 秦美纱听了,仍然战战兢兢。 这时,厨房门突然传来笃笃敲门声。 秦美纱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喊:“谁啊。” “我是薇拉。”
第十一卷:
第一章、
海风呼啸,浪声涛涛,黑魆魆的海边透着一股诡异与肃杀。 一身深色素衣的姨妈像支标枪似的矗立在海边沙滩上,不远处,一辆保时捷打着闪灯停在路边,我看了看,竟然只有姨妈一个人。 “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开车押人,至少得两个。” 我大感诧异。 “我没想押她回去。” 姨妈语气冰冷,目光凌厉,强劲的海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凌空飞舞,昏黄的路灯下,姨妈有点可怕。 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小声问:“您是想干掉她?” 我捋了捋秀发,面朝大海:“她叫濑户白石,一个身份比千代静子低得多的外勤特工,没什么长处,只会利用色相勾引男人,如今她已经没有了价值,不用留下她,这次行动,我们抓住井树太一就足够了,其余的人可以处决。” “处决?” 我不禁心惊肉跳。 姨妈淡淡道:“年初,我们有两名特工死在东瀛市街头,特工的规矩,以命抵命,以牙还牙,只要是国安的人发现濑户白石,他们都可就地处决,之后向上级汇报就行,只因是你发现,我才不得不赶来,否则,这点小事我才懒得亲自处理。” 原来是报复,怪不得姨妈心狠手辣,国与国之间,对付敌人特工的手段通常都很冷血,我不想谈论血腥下去,语锋一转,柔声道:“秦美纱说,请妈进屋喝汤。” “哼。” 姨妈哼一声,语气更冷:“免了,我进别墅,只会破坏了里面的气氛。” “妈,看您说得。” 我尴尬不已,心里暗暗叫苦,不过,姨妈的话也对,这会她进别墅,秦美纱的生日派对就开不成了,以母亲此时的气势,断然不会有好脸色,进去还不如不进去。 姨妈倏地转身,一双凤目狠狠地瞪来:“我不管你今晚多风流快活,十二点之前你必须回家,辛妮好像很不开心,莫名其妙地说今晚要跟我睡,问她怎么了,她说害怕,我觉得有点奇怪,晚上我要练功,不能陪辛妮,所以要你早点回去陪陪她。” 我一怔,猛点头:“一定回去。” 心里别提多愧疚,中午假扮保安奸淫戴辛妮确实过份了,这会戴辛妮肯定心有余悸,可能是担心我回去晚,她转而先在姨妈身上寻求安慰和安全感。 姨妈当然不知道个中原因,见我答应回家,她口气缓和了下来:“何婷婷怎么说?” “我问过了,何婷婷没嫌疑,这濑户白石来华夏的时间不长,人生地不熟,她通过罗彤认识何婷婷,跟何婷婷有过交情,情急之下就投奔了何婷婷,然后编造一通谎话,秦美纱心肠好,就收留了这濑户白石,如果不是她做寿司,我也没注意到她。” 姨妈再次眺望大海,冷哼道:“她来投奔何婷婷不是为了藏身,而是想逃,这里是海岸,只要有船接应,她很容易逃到公海,出了公海就安全了。” 我惊呼:“啊,我没想到这层。” “她人呢。” 姨妈问。 “在我车里。” 我说。 姨妈凤目里凶光骤现,大屁股一扭,疾步朝我的宝马750i走去,我大为焦急,赶上两步将姨妈拦住:“妈,你等等。” 姨妈紧蹙柳眉,冷冷道:“你别跟我说,你看上这个东瀛婊子。” 我苦着脸连连摇头:“我哪会看上呢,就是看上,也是为国争光,我是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姨妈停住了脚步。 我咧嘴一笑,神秘道:“留下这女人有用,你们认为她没价值了,可我认为她还有点价值。” “什么价值?” 姨妈疑惑地看着我。 我轻揽姨妈的腰际,柔声问:“妈,你说说,混官场难,还是干特工难。” 姨妈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这还说吗,当然混官场难多了,干特工只有两头,一头是国家,一头是敌人,特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只需面对敌人。官场就复杂多了,敌人是敌人,朋友也有可能是敌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任何时候都有后顾之忧。” 我猛点头,又问:“干特工可以不择手段,那混官场比干特工危险多了,是不是混官场更加要不择手段?” 姨妈淡淡道:“山无常势,水无常形,要混官场,就要随机应变,法律,道德,人情这些都是常势常形,必要时,就要打破它,这样才能屹立在官场上,仁义,守法,公正,只不过是口号而已。” 我沉默着,有点犹豫不决,心中的话委实不敢说出来,姨妈洞若观火,瞧我有心事,凤眼一瞪,便厉声催我说出来,我咬咬牙,振振有词,把心里的打算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周支农开的那家练跳舞,练形体的纤体中心,其实是变相的妓院,那里有很多女人或出卖身体,或待价而沽,我想把那里的女人训练成一个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女人,为我所用,为我服务,行走官场,不外三种武器,关系,金钱,女人,其中,尤以女色最为犀利,我想在未来的仕途上,用这些女人为我打通各个环节,成为我手中一个王牌。” 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和海浪声,姨妈沉默不语,那双迷人睿智的凤眼在闪烁着逼人的光芒,我忐忑不安,不知姨妈是否同意我这个打算。 过了半晌,姨妈平静问:“这跟濑户白石有什么关系?” 我察言观色,见姨妈这么问,已然对我的建议动了心,不禁暗暗欣喜,马上回答:“据罗彤说,濑户白石有内媚术,她曾经被罗彤招进我们公司做公关,在短短的时间里,她和她的几个同伙就攻陷不少男人,使得公司的业绩大增,我在想,能不能让濑户白石把内媚术传授给纤体中心的那些女人,等都学会了,再干掉濑户白石。” 姨妈一脸凝重:“女人确实是最厉害的武器,只是这想法妥当吗?” 我断然道:“这事让周支农和他老婆张倩倩负责很妥当,我有信心她们能办好。” 姨妈又沉默了,柳眉紧蹙,显然在思考我这一设想的可信性,我又焦急了,等了好半天,姨妈柳眉舒展开来,朝我飘来一媚眼,嗔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亏你想得出。” 我心花怒放,张开双臂将姨妈抱在怀里,一阵猛亲,姨妈轻斥,装模作样地要推开我,却不使上力气,娇艳之美在夜色下多了一份朦胧,我心神激荡,双臂越抱越紧:“谢谢妈支持,我这都是跟您学的,你把秦璐璐介绍给乔羽,乔羽对我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我就是从这得到启发,俗话说得好,男人好色,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姨妈噗哧一笑:“哟,学得挺快的嘛。” 我猛点头,姨妈一声轻叹,严肃道:“好吧,这事就按你说的办,但务必小心。” “是。” 我一个立正,给姨妈敬个礼,然后又重新抱回她,柔声道:“有件事还要向首长汇报,罗毕又被我敲了一大笔钱,数额巨大,我想得手后,给市委和国安都分一点。” 随即,我向姨妈细说了如何敲诈罗毕,以及如何通过刘思明,彭瑜文把钱弄回来的经过,听得姨妈凤目圆睁,吃惊不小。 “五百亿,这么多?” 姨妈猛眨双眼。我点点头,小声问:“妈,你觉得市委和国安各分一百亿如何?” 姨妈这次只想了片刻,便否决了:“不行,不行,这么大的数额给哪个部门都会走漏风声,捂是捂不住的,一旦引起中央注意只会弄巧成拙,这种大规模赞助权力部门的事儿以前也有过,但都是公开的,私下的话反而令中央忌惮,如果派人彻查资金来源,麻烦就大了。” “要不,我们就公开赞助?” 我说话没经过大脑,马上引来姨妈一番臭骂:“荒唐,你这点底子能赞助上百亿吗,赞助几千万就差不多。” 我讪讪道:“是我考虑得不周全,看来还要跟首长多学习,多历练。” 姨妈抿着小嘴儿,似笑非笑:“油嘴滑舌,你一天不哄我就不舒服是么?” 我猛点头,嬉皮笑脸道:“这是我的工作。” 昏黄的路灯居然能把姨妈的美脸照得份外娇娆,她转动水汪汪的凤眼,有了主意:“这笔钱将来自有用得着的时候,不管怎样,先拿到钱再说,设立一个秘密账号存起来,分文不要动,万一有什么纰漏,也好解释。” “是。” 我挺了挺胸口,不经意地压了压姨妈的大胸脯,她哭笑不得,语气出其的温柔:“你跟秦美纱说,我就不进去了,改天会亲自登门拜访。” 我欣喜若狂,这意味着姨妈已经默许我拥有海天别墅这个家,她之前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会算是名正言顺了,我激动得大喊:“谢谢妈。” “哼。” 姨妈拉下脸,冷冷道:“把今晚这间别墅里所有人的名单都列给我,我要全部细查一遍,以防这个里面有濑户白石的同党。” “妈,不必了吧。” 我脸有难色,姨妈原则上对我勾引少女比较容忍,对少妇和熟妇比较排斥,从她对秦美纱,秦璐璐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如今海天别墅里全都是美熟妇,如果把名单列出,姨妈准生气。 姨妈见我犹豫,冷不丁干笑:“要不,我派人进去清查一下?” 没辙,我无奈点头:“好好好,里面没几个人,我一一列给你就是。” 姨妈依然板着脸,厉声叮嘱道:“记住,今晚十二点之前见不着你,我以后就天天派人来这里捣乱。” 我忍不住笑出来,坏坏道:“妈不会这么无聊,不过,听起来蛮毛骨悚然。好了,今晚我准时回去,辛妮如果在妈房间,我就一箭双雕。” 姨妈眨眨凤眼,一本正经说:“练功前能做一次最好。” “妈快走吧,要不,我就忍不住了。” 裤裆迅速发胀,我呼吸着,深深地呼吸着,姨妈瞄了一眼我裤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幸好她没再挑逗我,而是转身迅速离开,引擎嗡嗡响起,保时捷带着我的心,像一道闪电般飞驰离去。 一条娇柔身影缓缓走来,大概是穿高跟鞋的原因,身影的步伐并不快,还不时趔趄,看起来摇曳生姿,我目光温柔,站立在风中静静等候,娇柔身影左摇右摆,终于来到我跟前。 “你姨妈开车好快。” 秦美纱遥望远去的保时捷,大声夸赞,我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她很厉害的,也很通情达理,刚才她说改天亲自来拜访你。” “真的?” 秦美纱大惊。 “真的。” 我含笑点头,秦美纱惊喜交加:“太好了,你姨妈不进去喝汤就走,我还以为她不肯接受我们,我就无所谓,接受小月就行。” 我柔声道:“她怕进去过于唐突,影响了大家兴致,我妈既然说要来拜访你,就是接受你和小月,还有何婷婷。” 秦美纱激动不已,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忸怩几下,一把抓住我的手,扭头就走:“快进去吧,大家都等你。” “除了薇拉,别人没发觉吧。” 我驻足眺望公路,没有跟秦美纱离去,她马上识趣,知道我在等人。 “其他人都没发觉,就知道你临时有急事出去一下,幸好厨房有侧门,要不然大喇喇地运走一个人肯定会引起大家猜疑。” 秦美纱说。 忽然,远处有一辆车快速驶来,我看清楚了,正是周支农的奔驰,“我朋友来了,你是大寿星,先回去招呼你的朋友,别冷落了她们。” 我轻声道。 秦美纱瞄了一眼奔驰,嗔道:“放心,我不会碍着你办事,我怕你姨妈,本不愿意出来,是薇拉叫我出来看看,我担心你,就出来了。” 我鼻子发酸,所有女人中,秦美纱是最温柔,最维护我的。见周支农从奔驰下来,还带来了三个彪形大汉,秦美纱哼了哼,马上转身离去,摇摇晃晃的,我真担心她摔倒。 三个彪形大汉的动作干净利落,两个抓手,一个抓腿,三两下就把濑户白石从我车子转移到奔驰,从动作上看,他们很专业。 听说要利用濑户白石训练一批女人做为勾引男人的武器,周支农只思考了两秒钟,就满口赞成,以前他就有过这样的想法,我们英雄所见略同,只不过他当时没有充裕资金,只好作罢,毕竟这些女人个个貌美如花,要让她们死心塌地做为“武器”光嘴巴劝是行不通的,必须有慷慨地报酬。 我将周支农拉到一边秘言低语,仔细叮嘱他先找到几个有胆识,肯牺牲色相,又漂亮的女人,然后从濑户白石身上学习如何取悦男人的技巧,待学会后,再发展第二批,第三批,至于钱方面,就完全不用操心,每个女人送一套房子,年入三百万。 “三百万是不是多了点?” 周支农微微吃惊。 我自信满怀,豪迈道:“我要最优秀的武器,就算十人,每年是三千万,我买她们十年时间,也就三亿,这笔钱值得花。” “好,我让倩倩全力以赴。” 周支农兴奋道。 “要盯紧这个濑户白石,不能让她跑了,利用完她,找个地方把她埋了。” 我有点残忍。 “这个我晓得。” 周支农轻轻点头。 我不禁欣慰,无限忠诚就体现在命令的坚定执行上,周支农没有让我失望,我们的想法高度一致,我又叮嘱他明天一早,把一辆银白色的玛莎拉蒂送到伯顿酒店,车钥匙直接送到1038房给彭瑜文。 “中翰看上她了?” 周支农惊愕不已,我笑了笑,大赞:“你有眼光,这女人不错,她已进入KT代替了罗彤的位置。” 顿了顿,我朝周支农挤挤眼:“而且她还是处女。” “哈哈,我就觉得她很特别。” 周支农颇为得意。 我谨慎道:“小心为上,你还要全力调查这彭瑜文,别又弄一个罗彤出来,只要没问题,我会好好栽培她。” “行。” 周支农爽快答应我,又问另外两辆玛莎拉蒂如何处置。 “别把车颜色弄错了,一辆鹅黄色,一辆枣红色,你都送到翡翠一品一号楼,让8019号房谢家的人来签收。” 我仔细叮嘱。 “肯定是那晚上从‘夜色’救出来的那个妞。” 周支农少有的多嘴,我没怪他,含笑点头:“没钱就跟辛妮开口。” 周支农道:“我晓得,我这里还有差不多两亿。” “你以后会有很多钱的。” 我直接暗示周支农,如果拿到罗毕那笔巨款,我就登上豪富行列,周支农如此忠心,我少不了给他奖赏。出乎意料,周支农对我的暗示没有多大的喜悦,他小声道:“中翰,你要多关心烟晚。” “知道了,知道了。” 我哈哈大笑,知道周支农除了我之外,最关心的人就秋家姐妹,他一次为奴,终身为仆,这种人,打灯笼难找。
第二章、
回到别墅,两桌麻将已开始,一众美妇都换下了晚装,只穿着性感睡衣打牌,坐姿各异,或侧身,或撅臀,或袒胸露背,或玉腿横陈,妙处毛丛隐约可见,看得我浑身欲火,气血上涌。 一头短发,桃腮杏面的水玉芳远远见我,忙朝我招手:“李先生回来了呀,快快快,帮我摸摸。” 群美顿时起哄,娇笑四起,另一张麻将桌边,胸脯高耸的项瑞晶嬉笑道:“叫人家摸什么,你得说清楚。” 水玉芳瞥我一眼,娇滴滴喊:“当然是摸牌了,还能摸啥。” “哈哈。” 美熟妇们开怀大笑,直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我拗不过水玉芳央求,只好走到她身边,伸手替她摸了一张,真是气势如虹,居然给我摸到了水玉芳想要的牌,她一声尖叫“自摸啦”赶紧推牌,大家一看,顿时惊呼:“哇,好手气。” “美纱,你女婿好旺噢。” 翁吉娜脸色不悦,似乎在提醒大家我是秦美纱的女婿,说话别太过份,哪知众美妇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因为我和她,以及我和蒋程程的艳事已是人人皆知,众美自然要分一杯羹,何况她们早跟秦美纱私下达成了跟我上床的意愿,眼下就等着我邀请,可屋子里一共有十四位女人,僧多粥少,众美妇自然不会矜持,瞧她们一个个春潮满面,风骚袭人的模样,我差点笑出来。 “我也要摸。” 蒋程程撒娇,媚眼频频抛送过来,其余美妇也跟叫嚷,我头大了,眼光扫向饭厅,见薇拉与小月,何婷婷边喝边聊,我眼珠一转,马上有了脱身之计:“各位姐姐,今晚我没吃东西,肚子还饿着,先吃点东西,等会过来帮大家摸两圈。” 美妇纷纷叫好,人是铁饭是钢,男人吃饱才有力气的道理大家都懂,反正良辰美景,有的是时间,她们也不好意思太急色,我看了一眼秦美纱,赶紧开溜,来到餐桌前,薇拉那蓝幽幽的双眸恰好看来,我有被电到。 “中翰,陪我喝两杯。” 薇拉肘撑着桌面,手托香腮,姿态何等撩人。我自然应允,微笑着坐到她身边,抓起面前的香槟给她的高脚酒杯里添加了半杯,也给自己斟满一杯,与她轻敲酒杯,一饮而尽,视线很快被她高耸的胸脯吸引,深沟如线,饱满凝白,两只鼓鼓之物几乎搭在餐桌上。 桌对面的何婷婷和小月显然有些醉意,小脸都有些醉红,她们也学着薇拉手托香腮,媚眼如丝,很撩人了,只是韵味差了一点,“薇拉阿姨,我们陪你不好吗。” 小月憨憨问。 薇拉吃吃笑道:“男人喝酒可以有女人陪,可以有男人陪,也可以独饮,但女人想喝酒,就只想要男人陪,这间屋子里就你们的老公是男人,你们把他借给阿姨一晚上好吗?” “我们有点担心。” 何婷婷娇滴滴说。 “担心什么。” 薇拉耸耸香肩,给何婷婷飘去媚眼,何婷婷脸一红,结结巴巴道:“担心薇拉阿姨过于漂亮,我们的老公又特别喜欢美女……” “婷婷,你喝多了。” 我柔声责怪一句,何婷婷朝我做伸了个舌头,居然给我斟酒,我心里甜滋滋的,两个小的愈发懂事,何婷婷刚斟完酒,小月就把好吃的端到我面前,我正饿得要命,马上大快朵颐,边吃边跟两个的小眉目传情,故意刺激薇拉。 薇拉脸色微变:“你们放心,阿姨没喝多,你们的老公不是阿姨喜欢的类型,我只找他陪我喝酒而已。” 小月狡黠道:“一言为定喔。” 薇拉飘我一眼,含笑点头:“一言为定。” “小月,婷婷,你们过来。” 秦美纱扬声喊,何婷婷和小月很不情愿离席,我和薇拉相视一笑,都明白这是秦美纱故意给我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我乘机大献殷勤,又是斟酒,又是端汤,用对付华夏女人那一套对付薇拉,初始有点小忐忑,担心自己故意刺激她弄巧成拙了,幸好天下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哄,没多久,薇拉就改口了,说我是她最喜欢的类型,我当然热情回应,说她也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空气中弥漫着爱慕的因子,我们的话题渐多,薇拉询问我为何抓走罗娟,我自然不能说出真相,只说罗娟是个罪犯,薇拉很吃惊,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是否做金融工作,我神秘兮兮地告诉她,我还在国家纪律部门有一份职业,薇拉听完,便释然了,只有这类人才能抓人。 畅聊中,我也了解到薇拉家境背景,她所说的大致跟秦美纱告诉我的差不多,跟随丈夫来华夏已经两年了,丈夫忙于核电工程工作,夫妻一个月只见三四天,朋友不多,平日的生活非常单调寂寞,一年前,薇拉在一次派对上结识了金楠楠,从此慢慢进入这个贵妇圈,如今跟大家都已熟识,也就没有这么寂寞了。 “丈夫不在身边的时候,性欲怎么解决?” 我没有喝多,只是嘴贱,问完了便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我觉得你怪可怜的,随便问问,可以拒绝回答。” “基本靠手。” 薇拉咽下了一小口香槟。 蓦然地,我们哈哈大笑,引得打牌的美妇都看过来,少不了一番莺莺燕燕议论,我懒得偷听她们说什么,无非是嫉妒我和薇拉相谈甚欢,此时,我的爱已泛滥成灾,勾引这位金发熟妇之心是如此迫切,她美丽绝伦,越看越觉得她的五官有点像凯瑟琳,眼睛有点像乔若尘,若不是云季梧桐早已香消玉殒,若不是乔羽只有两个女儿,我真怀疑这个薇拉跟凯瑟琳,乔若尘有关系。 “你应该找个情人,华夏男人也有不错的。” 我抓住薇拉的左手轻轻摩挲,她的手很漂亮,像玉笋般修长笔直,白皙无名指上戴着一只耀眼夺目的钻戒。薇拉双颊桃红,幽蓝的双眸脉脉含情,突然间,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缓缓摘下钻戒,随意扔在餐桌上:“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会考虑。” 我心花怒放,薇拉摘下戒指的举动就是明白告诉我,她可以无拘无束地接受我的追求,我极力克制内心冲动,捡起桌上的钻戒,温柔地把它套回薇拉的无名指上,缓缓举起她的玉手,低头吻了下去,薇拉凝视我,柔柔道:“你让我回到了过去。” 我一怔,豁然明白:“这么说,你以前来过华夏,怪不得国语说得这么流利。” 薇拉的胸口急剧起伏:“是的,我以前来过华夏,来过这上宁。” 说完,激动地站起来,一把牵住我的手朝窗口走去,我愕然,众美妇也齐齐看来,薇拉熟视无睹,到了窗边,她轻挽珠帘,遥指一望无际的大海,兴奋道:“我喜欢海,我曾经跟我喜欢的男人来这里看海,这里变化很大,以前这里荒无人烟,就只有我跟他。” “跟你丈夫?” 我很疑惑。 薇拉含笑摇头:“不是,跟一个华夏男人。” 我心里莫名嫉妒,看薇拉如此表情,那个男人一定在她心中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记,令我意外的是,她的情人是华夏人。 “他温柔,浪漫,会四国语言,他能唱好几个国家的情歌,他还会弹吉他,虽然弹得不怎样,但令我着迷。” 薇拉依然激动,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 “你一定很想他。” 我尴尬微笑。 “是的。” 薇拉爽快承认。 “那为什么不找他。” 我苦笑不已。 薇拉没有立即回答,她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兴奋,笑容也消失了,沉默片刻,薇拉轻轻一叹,伤感道:“他离开人世间了。” “哦,sorry.” 我急忙道歉,内心却暗暗欣喜,好龌蹉啊。 “没关系。” 薇拉轻声说。 我爱怜顿生,情不自禁抱住她的香肩,薇拉往我身上一靠,犹自叹息。我温柔道:“终于知道你为何要我陪你喝酒了,你一定想他了,想起了你们美好的往事,所以你伤感,伤感的人最喜欢喝酒,不是麻醉自己,而是让脑细胞活跃起来,随着思绪回到过去,只可惜,人还是清醒的,过去和现在不停地交错,令你患得患失,其实,越回忆越伤感,很多人一边喝酒一边落泪就是这个原因。” 薇拉喃喃问:“你怎么会懂,你年纪不大。” 我苦笑:“不知道,我有时候感觉自己是穿越时光回来的人,有一半灵魂留在过去。” “你有很多女人?” 薇拉又问。 “不少。” 我老实回答,这答案浅显易见。 薇拉好像迅速从伤感中摆脱出来,她离开我身体,微微转身,往身后看了一眼,吃吃笑道:“我还没见过这么受欢迎的男人,我是指现实生活的男人,不是指歌星,明星,领袖之类的人。” “可惜你不喜欢我。” 我失落道。 “谁说?” 薇拉瞪大两只蓝莹莹的大眼睛:“如果我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给你掀开裙子。” 我想想也是,可一转念,我依然无法高兴起来,“唉,看你刚才的样子,我能看出来,你更喜欢以前那个男人。” 薇拉咯咯娇笑:“是的,那个男人让我终生难忘,你很像他。” “好俗的台词。” 我忍不住揶揄。 薇拉一声长叹:“这又不是演戏,我不需说台词,我只说实话,你真的好像他,个子差不多,气质差不多,连笑容都差不多。我跟你岳母秦美纱认识没多久,我又不爱打牌,可她一约我来这里,我就来了,因为我听说她家就在这片海滩附近,没想到,我不仅睹物思人,还睹人思人,见到这片海滩,见到了很像他的你,唉,我又怎能不喝酒呢。” “不喝醉就好。” 我语气有点冷,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做替身。 薇拉很敏感,她马上察觉到我态度有变化,突然靠近我,双臂舒展,一下子勾住我脖子,妩媚道:“我醉了,你会照顾我的,是不是?” 客厅响起了嘘声,美妇们对薇拉这举动很有意见,不过薇拉置之不理,幽蓝的眸子快把我魂魄勾走了,我无奈苦笑,伸出食指,在薇拉的乳沟划了下去:“今晚不能照顾你,我等会有事。” 薇拉幽幽道:“这么晚了,又是周末,你还能有什么事,无非去找另外一个女人,mygod,我也曾经这样问过他,他也这样回答我,我不能怪他无情,因为他还有别的女人。” 我心软了,暗骂自己小气,不应该跟一个死人争宠,“看来他很迷女人。” 我柔声说,双臂也环绕薇拉的腰际,我们一下子就贴在一起,她身材高挑,下身与我的下体几乎同等位置,感觉她臀部很翘,腰际与臀部相隔很近,我双手下意识压一压她的腰臀,她下身也贴了过来。 我心如鹿撞,稍一观察薇拉的表情,马上将下体顶过去,她看着我,玩味道:“是的,他很迷女人。” “有我帅吗?” 我笑嘻嘻问。 “差不多。” 薇拉似乎在气我。 “又是差不多。” 我有些气急败坏,脑子一充血,冲动道:“跟我上床,你就会觉得我比他更迷人。” 薇拉吃吃娇笑,身体越挨越紧,两只硕大的肉球顶在我胸膛,“不用你挑逗我,我来这里就是想做爱,美纱在我面前抱怨她的女婿性欲极强,女儿实在受不了,她逼不得已母女联手,可惜仍然满足不了她的女婿,我告诉美纱,我性欲也很强,丈夫经常不在家,身边又没有多余男人,或许,我能帮上她的忙。” 我没想秦美纱用这个近似于荒唐的借口,忍不住笑道:“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手上更大胆,几乎是揉捏薇拉的翘臀。 “我虽然想做爱,但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这么漂亮,稍微随便一点,就会有很多男人,我只喜欢有感觉的男人。” 薇拉吐气如兰,水汪汪的蓝眼眸勾魂夺魄。 “你不是觉得我像你以前的情人吗,那你就应该跟我做爱,把我幻想成你以前的情人,既可以重温往日恋情,又可以满足性欲,一举两得。” 我笑道。 “我就是这样想的。” 薇拉惊喜不已:“可是,这样对你好像不公平。” “没关系,我喜欢迁就女人。” 我柔声说。 “我有感觉了。” 薇拉轻轻耸动下体,目光深情,我坏笑:“有感觉就一定湿。” 薇拉眨动蓝眼眸:“你摸摸看。” 我没有丝毫迟疑,悄悄伸手下去,一点一点地将晚装下摆抓提起来,修长的大腿看见了,丝绒一般的阴毛也看见了,我的手覆盖上去,按在金黄色卷毛上,两只手指探寻到湿润的隐秘处,薇拉身体轻颤,红唇紧咬,我色迷迷道:“毛很软,摸起来很舒服。” “啊。” 薇拉轻轻呻吟,媚眼如丝。 “我们上楼。” 我快疯了,硬得不能再硬。 很意外,薇拉摇摇头。 我大感诧异,刚想问为什么,客厅突然爆发一阵刺耳的叫喊:“啊,我赢了,我赢了。” 我和薇拉循声望去,却是李黎在欢呼,欢呼声犹在耳边回荡,身边的蒋程程一数筹码,也哈哈大笑:“我也赢了。” 秦美纱走过去,像裁判长似的宣布:“好,这桌是李黎,蒋程程先赢。” 她们这一桌分别是刘晓芹,李黎,蒋程程,安苏儿,赢的两个欢呼鼓舞,拥抱在一起,输的刘晓芹和安苏儿则一脸不悦,我笑道:“以她们的身家,能输到脸色不好,至少也要过千万才行。” 薇拉惊讶道:“你不知道吗,她们打麻将的彩头是你,不是赌钱。” “啊?” 我糊涂了。 薇拉嬉笑:“这是美纱定下的规矩,每张桌子打八圈,八圈打完后,筹码最多的两人和另外一张桌子筹码最多的两人坐在一起再打八圈,最后赢出的三人今晚可以跟你上床,除非你不喜欢三个赢家,否则,其他女人都不能跟赢家争。” 我目瞪口呆,真是又好笑又好气:“把我当彩头,太可恶了,我只想跟薇拉上床。” 薇拉笑得花枝招展:“大家都要遵守规矩,否则也玩不到一块,这里的女人不会轻易服谁的,唯有服规矩。李黎,蒋程程先赢了,她们至少有一个人脱颖而出,准备跟你上床。” 我下意识看向李黎和蒋程程,两个熟女都艳光四射,蒋程程已跟她有过一段香艳了,李黎可是第一次,看她明眸善睐,唇红齿白,五官标致得像明星,如此大美人我怎能不心动,不过,更大的美人在怀中,我再心仪也要不动声色。 薇拉果然在悄悄观察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情,趁着客厅喧闹,薇拉悄悄伸手下去,在我裤裆触碰了几下,这不碰则以,一碰之下,她露出惊讶状,我暧昧一笑,在她耳边小声道:“我可以干到你高潮。” 薇拉扑哧一笑,小声回应:“我等着。” 欲焰狂烧,我下体硬得难受,薇拉春情浓郁,情难自制,激情眼看就要爆发,这时,另一张桌子也响起了刺耳的欢呼声:“耶,我最多筹码。” 水玉芳激动得跳上椅子,金楠楠矜持多了,她只是站起来跟水玉芳击掌相庆,不用说,另外一桌,翁吉娜和项瑞晶是输家,翁吉娜不见得有多丧气,她跟我已多几次云游巫山,不像项瑞晶那样懊恼。 “这桌是水玉芳和金楠楠胜出。” 秦美纱笑嘻嘻宣布,随即将李黎,蒋程程,水玉芳,金楠楠召集在一起,准备“四进三”决赛,气氛迅速热烈,一旁围观的苏芷棠,秦璐璐,小月,何婷婷都乐不可支,我却哭笑不行,长这么大,还第一被人当成彩头。 “你真的喜欢我?” 薇拉突然郑重其事问。 “真的。” 我莫名其妙,这屋子的人都有点古怪。 “能吻我一下吗?” 薇拉焦急问,我二话没说,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不想引来海啸般的嘘声,众怒难犯,我和薇拉只得分开,她舔舔红唇,一把牵住我手,迅速来到决赛的麻将桌边,大声道:“我也要加入,谁让出一个名额。” 喧嚣的客厅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静得可怕,仿佛一根绣花针掉下地也能听见,大家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她,好半天都没有人吱声,秦美纱异常为难,她这位裁判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玉芳。” 薇拉首先看向水玉芳,眼神充满了期盼,很遗憾,水玉芳痛快拒绝了:“不让。” “李黎。” 薇拉再看向李黎,语气多少有点央求的味道,很可惜,李黎淡淡地说了一句英文:“no.” “程程。” 薇拉的语气软得令我难过,如果是求我,我肯定会答应,只可惜不是我,蒋程程的语气更果决:“薇拉,我志在必得,你问她们吧。” 我忽然想起秦美纱告诉我,说蒋程程为了得到我,不惜用三个“不计”不计代价,不计后果,不计任何时间,只要我愿意,一切随我,可见蒋程程有多疯狂,私下里,我希望这“四进三”中,被淘汰的人就是蒋程程,既然她不计后果,我就好好利用她。 “楠楠。” 薇拉大失所望,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金楠楠身上,这一结局出乎我的意料,薇拉开口之前,我还以为大家会谦让,因为这些女人都是贵妇名门,她们多少应该会矜持,可万万没想到,她们一点都不矜持,甚至不假思索,她们对于跟我上床抱有强烈的愿望,我小看了女人的欲望。 “我……我……” 金楠楠为难了,迷人的眼睛东看西看,大家都能看出,她既不愿意谦让,也不愿意得罪薇拉。 “楠楠,我对你怎样?” 薇拉打出了友情牌,估计她和金楠楠的私交甚好。 “薇拉,你别强人所难嘛,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刚才打牌的时候,她们说那些色色的话,逗得我浑身难受,我现在也很想要了,对不起薇拉,我不想让。” 金楠楠撅着小嘴,楚楚可怜。 我突然对金楠楠有强烈欲望,即便今晚她被淘汰,我也会干她,谁规定今晚我只能跟三个女人做爱?秦美纱也要听我的,我是李中翰,我是海龙王。 “中翰他说最愿意跟我上床。” 薇拉大声喊。 大家都被吓了一跳,薇拉这一句话可谓石破天惊,她是急了,情急之下已顾不上脸面,她肯定认为我是普通男人,跟三个虎狼之年的女人上床后,我的体力一定会透支,精液也会被榨干,要想跟我上床,至少要等明天,女人跟男人一样,性欲来了如山倒,能马上得到解决的,就绝不会等到明天。 我暗暗好笑,先看看好戏,嘿嘿,把我惹急了,我今晚把这十四个女人都干一遍,都干到高潮。 “男人的鬼话最好不要信,中翰当着你的面肯定这样说啦,我跟他如胶似漆的时候,他也说我是全世界上最美得女人。” 苏芷棠阴阳怪气地调侃了几句,她不是这圈子中的人,也不在乎得罪谁,只是她这一说,大家固然听得哈哈大笑,却把薇拉气得满脸涨红,呆在当场不知所措。 金楠楠于心不忍,眼珠转了转,又心有不甘:“薇拉,我有个条件,如果你答应,我就让给你。” 薇拉笑了,爽快道:“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嘘。” 群美齐声嘘,我和秦美纱等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薇拉满脸通红,只听她羞怒之下,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外语,估计是骂人的话,大家虽然听不懂,但都猜到,马上纷纷回击,一时间,“骚货”“贱人”“fuck”“shit”纷纷出笼,薇拉一嘴难敌八唇,很快就招架不住,赶紧掩耳,高声尖叫:“我说真的,我什么都答应。” 大家也不想把薇拉惹急,都静下来看热闹。 “那好。” 金楠楠清了清嗓子,亢奋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识过华夏男人跟金发女人做爱,如果你最后胜出,你必须跟中翰在我们面前做,让我们一饱眼福。” “啊。” 客厅的天花板几乎被叫喊声掀翻。 “怎样?” 金楠楠逼问。 翁吉娜不解道:“楠楠,上次看的色情片不是有华人跟外国女人……” 金楠楠马上打断:“哎呀,看色情片跟看真人是两码事。” 翁吉娜两眼一亮,点头娇笑:“也对,我也想看看。” “我想看,我想看……” 群美妇来劲了,一起吆喝呐喊。 薇拉懵了,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秦美纱双手齐舞,让大家安静:“我觉得要公平一点,既然薇拉当着我们的面做,另外胜出的两位也要在我们面前做,一视同仁。” “啊。” 轮到水玉芳,李黎,蒋程程傻眼了。 周围看热闹的又来劲了,一个劲地鼓噪,安苏儿更是直言不讳:“不愿意的话,就请退出,我愿意接上。” 话音未落,水玉芳,李黎,蒋程程纷纷要打她,吓得安苏儿躲到我身后,不想她乘机揩油,鼓鼓的胸脯压在背上。 “好,我答应。” 薇拉毅然果断。 “啊。” 欢叫声震耳欲聋。 秦美纱问:“玉芳,李黎,程程,你们答应吗?” 大家迅速静下来,李黎飘我一眼,羞涩道:“都到这份上了,我豁出去了,反正这里就中翰一个男人。” 她这一表态,势必形成骨牌效应,果不其然,水玉芳扭扭细腰,娇滴滴道:“好吧,我也豁出去了。” 剩下的蒋程程忸怩一下,也点头同意,一时间别墅里变成了欢乐海洋。 金楠楠很不情愿地把位置让给了薇拉,薇拉居然给金楠楠一个飞吻,引得群美妇又是嘘声一片。各就各位了,气氛一下子由欢乐变成紧张,我轻轻摇头,叹为观止,这些端庄的贵妇一旦疯狂起来,连辣妹潮男都要甘拜下风。 翁吉娜悻悻道:“先说好规矩,中翰不许帮摸牌,玉芳现在好旺。” “行,我保持中立。” 我终于说得上话了,没等四员战将扔色子,我忍不住问:“喂喂,你们都不问过我同意不同意?” 群美妇一听,都不吱声,眼睛瞧向秦美纱,秦美纱颇为尴尬,她灵机一动,忙给项瑞晶,安苏儿,刘晓芹使眼色,三个美妇都是人精,哪能不明白秦美纱的意思,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三个美妇已围在我身边,香风频送,莺言软语。 “中翰哥……” 安苏儿娇滴滴喊,我头晕了,我喊她姐姐差不多。 “哎哟,大家开心嘛,现在的男人,有谁不听丈母娘的话呀。” 项瑞晶直接把我抱住,睡衣里的两个肉球几乎要跳出来。 “中翰,我拿了很多稀奇古怪,又美味可口的水果来,你要不要尝一尝。” 刘晓芹笑嘻嘻地挽着我的胳膊,在这圈子中,刘晓芹是公认最受欢迎的女人,原因她是水果大王的妻子,她能吃到别人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奇珍异果,美妇们爱保养,都喜欢吃食水果,刘晓芹自然大受欢迎。 “乖,听话,快去吃水果。” 秦美纱给我飘来媚眼,又示意让三个美妇把我支开,免得打扰决赛,看她们的架势,如同赌上几百万似的,我也懒得去看,索性跟随三个美妇远离客厅沙发,来到靠窗边的沙发,这里能远眺海景。 “水果来咯。” 项瑞晶竟然亲自从厨房端来一大盘各种各样的水果,殷勤地摆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我一看,居然有大半不认识,刘晓芹拿起其中一只似梨非梨,似橘非橘的水果问:“中翰,你知道这水果叫啥名字?” 我摇摇头说不知,三个美妇挤挤眼,笑嘻嘻地依偎在我左右,刘晓芹更是靠在我胳膊上,解释道:“这是产自南美的罗尼亚山楂,不酸不涩,跟咱们的山楂不一样,很好吃的,你尝尝。” 说着,将山楂递到我嘴边,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美人的盛情难却,我只好张嘴咬上一口,果然味道清甜,果肉鲜嫩。 刘晓芹娇声道:“这果子有个功效喔,男人吃了能壮阳。” 我一听,嘴中的果肉差点喷出来,此时我已欲火焚身,再壮阳,我还能忍下去吗,三个美妇见我表情古怪,都笑得花枝招展,她们都只穿那种清凉睡衣,或吊带,或低胸,里面连乳罩都不穿,抖动起来好不旖旎。 “中翰,你老实说,这里有没有你讨厌的女人?” 安苏儿把鼓鼓的胸脯压在我肋部,漂亮的脸蛋儿离我的鼻子只有十公分的距离,我好不尴尬,不敢接受她火辣辣的目光,可低下头,我已看见她的雪白酥胸上两圈淡淡的乳晕,急忙转头,这边刘晓芹的睡衣里激凸清晰,同样性感撩人,真要命了,我面红耳赤,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么说,你真的最喜欢薇拉了?” 项瑞晶很焦急的样子。 我笑道:“都喜欢。” 安苏儿咯咯娇笑,伸出玉指轻戳我鼻尖:“哼哼,男人就这样,见一个爱一个,我们就不同,我们只喜欢你。” 我摇摇头,不解道:“安太太,我跟你们见面才有过两次,刘太太也只见过三四次,你们就喜欢我了?我不太相信。” 安苏儿月眉轻挑,娇滴滴说:“你有所不知,虽然我们跟你见面没几次,交流也不多,但我们了解你,我们打牌的话题百分之八十离不开你,你很多事情我们都懂哦。” “你们好八卦,都议论我什么?” 我饶有兴趣,听听我的口碑也无妨。 “说你长得帅,又斯文。” 项瑞晶紧贴着安苏儿,笑嘻嘻道:“还有男人气质。” 我听得龙心大悦,不禁飘飘然:“我本来就是男人啊。” “哎呀,还有,还有,大家都说你好讨女人喜欢。” 安苏儿风情地拍了我胸口一掌,那手顺势滑下,停留在我小腹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我靠着沙发背,双腿自然并排,隆起的裤裆犹如一个小山包,我有注意到,这三个美妇的视线不时扫过我裤裆,我既兴奋,又尴尬,也不好遮掩,反正大家还没到“图穷匕见”的时候,我就假装不知,不过,给这三个美妇这样挑逗,是男人都难以忍受,我的双手无处放,只能顺势左拥右抱,抱得很不自然。 “我怎么讨女人喜欢啦,我又没给你们送花送礼物,也没有对你们甜言蜜语。” 我尴尬问,刚想将搂安苏儿腰部的手抽回来,突然,手掌被抓牢,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被项瑞晶抓住。 “你的事,都传开啦。” 刘晓芹妩媚道。 “什么事?” 我有些心慌意乱,项瑞晶悄悄抓住我的手后,竟然放在她的大腿上,她大腿滑腻,我的手很快就滑下几公分,那地方已是大腿根部,手指尖似乎已感触到妙处的温热。 刘晓芹凑近我,神秘兮兮问:“听说小月和美纱都不能满足你。” “谁说的,没这事,这是谣传。” 我极力否认,毕竟跟岳母发生关系有违常伦,我能不承认就不承认。 安苏儿妩媚道:“你还瞒我们啊,这可是美纱亲口说的,我们还听说程程和吉娜都和你上床了,程程跟我们炫耀,说你那方面超级厉害,把我们逗得茶饭不思哟。” 我头大了,没想到蒋程程是个超级长舌妇,连这事也去炫耀,唉,事已至此,我不承认也不行。三个美妇频频交换眼色,安苏儿婀娜转身,抓来一只水果递来:“中翰哥哥,吃果。” 我不好意思总让人家喂,急忙伸手去接,不料接了个空,安苏儿提前松手,水果落下,不偏不倚,正好砸到我的小腹上,又弹到裤裆才落地,三个美妇小声惊呼:“哎呀。” “安苏儿,你怎么不小心。” 项瑞晶娇斥,安苏儿急忙捡起水果放回茶几,转身过来,一只玉手按上了我裤裆,焦急地搓揉,问我痛不痛。我急忙安慰:“没事,没事。” 说话间,裤裆愈发肿胀,真要命了,安苏儿竟然利落地拉下了裤裆拉链,小玉手快速伸进裤裆里,我大吃一惊,想阻止已来不及,命根子被安苏儿稳稳抓住。 这变化堪称迅雷不及掩耳,我目瞪口呆,安苏儿呆呆望着我,一脸震惊,估计感受到了什么。刘晓芹一脸严肃:“这么大的果子砸中,可能会伤着,给我们看看,这万一伤到了,秦美纱可要我们的命。” 一边说,一边示意安苏儿掏出我的家伙。 “没事的。” 我急了,按住安苏儿的手,刘晓芹见状,马上强行把我的手扯开:“没事最好,先让我们瞧瞧,真要是伤着,就及时治疗,这可是你家的命根子。” “也是我们的命根子。” 项瑞晶忍俊不禁。 “对对对。” 安苏儿猛点头,缓缓地拉出一根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 “喂,喂。” 我大糗。 “哇哇哇,好大一根啊。” 项瑞晶瞪圆了双眼,急忙掩嘴,总算把声音压住,安苏儿都看傻了,刘晓芹张大着嘴巴没有合上,她闪电出手,从安苏儿的手中把我的巨物抢去,像摸宝贝似的套摸了半天,大肉棒愈发光亮,刘晓芹吞咽了一把口水,急喘道:“好长,程程那天就透露很长,李黎说越长越不够硬,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东西又粗又长又硬。” 安苏儿咬着手指,惊叹道:“好厉害哦,金楠楠知道中翰的宝贝有这么强悍后,准后悔死。” 我讪笑:“好了,现在看清楚了,没有伤,你们放心啦,一个果子砸不伤我。” 项瑞晶急道:“不行,我们还要仔细检查。” 安苏儿和刘晓芹猛点头,我这时已是血脉贲张,欲望滔天,伸长脖子看了看不远处正在打牌的美妇,见她们都全神贯注,我也不愿再阻止,任凭三个美妇玩弄巨物,其实,我何尝不知道安苏儿是故意掉水果,故意砸中我的小腹,然后……唉,她们都是成熟女人,心计比少女强多了。 “噢。” 我打了个激灵,微闭眼睛呻吟,大肉棒高高耸立,三个女人,一个摸龟头,一个摸茎身,一个抓睾丸,不知何时,项瑞晶已跪在我双腿间,一边抚摸巨物,一边兴奋道:“我的妈哟,这么粗大的东西,美纱和小月肯定满足不了你。” 我已无法克制强烈的性欲,双臂一搂,大胆地将安苏儿和刘晓芹搂紧,下身挺了挺,傲然道:“就算加上你们,也满足不了我。” “我,我要含。”
第三章、
项瑞晶脸红如潮,湿润的嘴唇不停舔弄,两眼充满了欲望,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故意犹豫,见我默不作声,项瑞晶妩媚一笑,缓缓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大龟头,两眼再次瞪圆。“噢”我深深喘息,快感强烈,项瑞晶双手握住巨物,迅速吐出大龟头,随即又一次含下,香腮鼓鼓撑起,她的小嘴堪堪含下大龟头。 “轮流来,没轮上的放哨,别让她们发现了。” 刘晓芹小声提了个醒,顺手推扯项瑞晶,项瑞晶无奈吐出大龟头,咂咂嘴,站起身子尽量遮挡客厅方向的视线,刘晓芹俯下身子,也含下了巨物,由于她是从我身侧俯下,我无法看到她是如何帮我口交,我只能感受她娴熟的口交技巧,成熟的女人,口活都很出众。 安苏儿轮不上,在沙发上坐如针毡,桃花眼已是水汪汪,我色色地掀起她的睡衣,果然没穿内裤,双腿间一片乌黑,毛丛中,多肉的阴户颜色微深,两片阴唇皱纹密布,穴口闪耀着晶莹,我坏笑,放下睡衣,将安苏儿搂进怀里,她娇羞不已,看了我几眼,突然闪电般吻上我嘴唇,客厅那边马上群芳呼啸,勒令我们克制,项瑞晶吃吃娇笑,扬声道:“大家请放心,他们只是亲嘴而已,我看着他们,他们不敢乱来。” 这边的沙发朝向海边,只要俯下身子,客厅那些美妇只能看到我的脑袋,看不到刘晓芹为我口交,轮到安苏儿了,她迫不及待吮吸大肉棒,她的技术同样娴熟,我很舒服,双手已放肆抚摸她的屁股,股沟,甚至撩拨她的阴户,爱液湿透了我的手心。 刘晓芹也吻我了,她眉目如画,娇美动人,很大胆地把舌头伸进我口腔里,这次,客厅那边没有人抗议,估计交战激烈,殊不知这边已暗度陈仓,我温柔搓弄刘晓芹的大奶子,吞咽她的唾液,也没忘记跪在我身边的项瑞晶,揉了揉她的雪白大腿,我把手摸进她的下体,温暖的肉穴已是爱液横流,她小声嘟哝:“知道穿条内裤就好了,没想到会流出来。” 刘晓芹扑哧一笑,示意安苏儿够了,安苏儿正吮得上瘾,哪肯轻易离开,刘晓芹见状,玉腿横跨过来,一下子就把安苏儿挤开,巨物跃弹而起,刘晓芹已坐到我怀中,安苏儿,项瑞晶大惊,知道刘晓芹的意图,都怔怔地看着,刘晓芹娇艳如花,红唇紧咬,一双美目征询般地看着我,我含笑点头,刘晓芹大喜,微抬臀部,手握巨物对准毛丛,用龟头研磨几下穴口,身体缓缓沉下,肉穴吞没了半截龟头,安苏儿压低声音叮嘱:“芹姐,你慢点,别慌。” “嗯。” 刘晓芹轻吟,继续深蹲,大龟头全进去了,她心虚地看了一眼客厅的美妇,突然直起上半身,肉穴加速吞入巨物,天啊,好紧窄,我舒服极了。眼见刘晓芹呼吸急促,表情异常痛苦,安苏儿和项瑞晶很紧张,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的交媾处,我为了方便让她们看清楚,特意将遮挡的睡衣掀起,巨物血管盘曲,粗大坚硬,正一点一点地插入刘晓芹的阴道,她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我告诫她别急,要来回吞吐几次才可以完全插入,她点头照办,肉穴上下吞吐,爱液越来越多,火候已到,刘晓芹深深一个呼吸,使劲下坠身体,肉穴一下子就把我的大肉棒全根吞吞没。 “喔。” 刘晓芹浑身剧颤,拼命忍着不发生声音,不过,闷哼还是让秦美纱听到了,她马上扬声:“你们亲嘴抱抱就可以了啊,可别过火。” 扭头看向何婷婷,吩咐道:“婷婷,你过去监视她们。” 何婷婷马上应声跑来,刘晓芹大急,我忙安慰她,要她先别动,待何婷婷走近,我马上招呼她坐在我身边,何婷婷初时还不知道我和刘晓芹正交媾着,不过何婷婷人小鬼精,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她一脸狐疑,突然闪电出手掀开了刘晓芹的睡衣,瞥见之下顿时花容失色。 我赶紧示意何婷婷噤声,刘晓芹更是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柔声乞求:“婷婷,刘阿姨忍不住了,你别喊,求求你了,阿姨以后会对你好好的,你想吃什么水果就随便去各家连锁店去拿,我给一张VIP金卡你,如果你喜欢另外款式的车子,阿姨送一辆给你。” 何婷婷愕然,不知所错地看着我,我搂住她,笑嘻嘻道:“好老婆,老公也求你了。” 安苏儿和项瑞晶见机行事,也加入到乞求行列,并信誓旦旦说要送车子给何婷婷,弄得何婷婷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小脸涨得通红,愣是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我开声管用,“婷婷,车子要太多你也用不着,我听说她们过几天一起去香港,不如就让刘阿姨,安阿姨,项阿姨给你和小月各买几件漂亮衣服,你看怎样?” 何婷婷撅起小嘴,结结巴巴道:“插都插进去了,还能怎样,刘阿姨,安阿姨,项阿姨平时对我也很好,我答应就是,反正等会你也要跟那边三个阿姨做爱,不过,我已经好多天没做了,我也想要。” “好好好,等会刘太太弄完了,就轮到老婆。” 我满口答应,顺势亲了亲何婷婷的美脸。 “嘻嘻。” 安苏儿和项瑞晶禁不住欣喜,刘晓芹松了一口气,腰肢用力,缓缓地耸动起来,动作幅度不大,但对她的震撼绝对是空前的,她一直张着小嘴,吞吐逐渐自如,为了不引起客厅美妇的注意,她不时掩嘴,不时咬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可隐隐的呻吟还是让我们几个都听到了。 “啊啊啊,谢谢婷婷,你真好,你有这样的老公真幸福,啊,好粗……” 刘晓芹夹了夹阴道,又是一颤,迷离道:“婷婷你好漂亮,你比阿姨们都漂亮。” 这可不是恭维,何婷婷的姿色绝不在众美妇之下,她还胜在年轻,只是风情方面略逊给这些成熟美妇,何婷婷受赞,登时芳心大喜,紧挨着我咯咯娇笑:“老公,刘阿姨能不能坚持三分钟。” 我双手扶稳刘晓芹的软腰,轻轻摇头:“我看悬,能坚持二分钟就不错了。” 安苏儿,项瑞晶大吃一惊,急问:“芹姐,你觉得怎样。” 刘晓芹媚眼如丝,颤声道:“好舒服,啊,好厉害,都顶到那地方了。” “啥地方?” 安苏儿问,何婷婷一听,又是咯咯娇笑,她当然知道我的大肉棒能顶到女人阴道的最深处。 “就是,就是子宫口。” 刘晓芹颤声说,腰肢一扭,开始加快耸动节奏,我真担心她上下耸动的姿势会引起客厅那边的注意,幸好,她们都以为有何婷婷监视,就放心大吉,没有人注意,加上安苏儿,项瑞晶有意遮挡,如果不细看,也难以察觉我们干上了。 “哇,我有些怕怕。” 安苏儿听说巨物能顶到子宫口,不禁花容失色,项瑞晶猛点头,娇声说:“是可怕,那等会我先来。” 安苏儿大窘,撇撇嘴,嗔道:“我只说怕,没说不做,知道尊老不,我比你年长,你应该先让我。” “你才比我大两月……” 两人在叽叽喳喳地争论,目的就等会先轮上,因为那边的决赛估计已经进行到第四圈了,如果何婷婷不插一脚的话,时间尚够,现在就不好说了,除非我都在三分钟之内解决一个,可是,安苏儿,项瑞晶都是虎狼之年的熟妇,很难说她们的性欲很强,万一她们都拥有郭泳娴的实力,我就难言“轻取对手”了。 “啊。” 突然,刘晓芹目光闪乱,身子摇晃两下,伏倒在我身上,屁股急促打圈,紧窄的肉穴用力地碾磨大肉棒,鼻息咻咻:“现在我知道程程为何说不计代价,不计后果,不计任何时间了,啊啊啊,我有今天,没白活了。” 一声闷哼,迷乱道:“中翰,我想亲嘴。” 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香唇闪电送上,含住我的嘴唇,小舌头卷入我口中,疯狂吮吸,阴道痉挛突然而至,刘晓芹呜咽两声,迅速耸动肥臀,发出怪异声响,一会吱吱,一会啪啪,我配合地挺动巨物,密集有力,所幸发出的声音都不大,客厅里也有音乐环绕,掩盖了销魂的声音,数十下过后,刘晓芹凄声低嚷:“啊,不得了,我受不了了……” 随着痉挛加剧,她昏厥在我怀里。 我极尽温柔,像对待自己爱人一样抱紧刘晓芹,吻她,摸她,巨物继续抽送,相信高潮的余韵同样强烈,乍一看,我的衬衣不知何时已被扯掉了一粒纽扣,而刘晓芹的手紧紧地攥住我衣襟。 拔出巨物时,爱液四溢,何婷婷竟然主动搀扶刘晓芹躺下沙发,孺女可教也。安苏儿迫不及待跨坐过来,也不在乎手中的巨物是多么滑泞,粗大的龟头对准了她的穴口迅速下蹲,贪婪吞下大肉棒,由于爱液够多,润滑顺畅,大肉棒进入倒是很顺利,只是巨物的体积令她难以适应,全根尽没之后,安苏儿陡然呼吸急促,不敢乱动,美脸一阵红一阵白,下体抖得厉害,我摇头苦笑,轻揉她的丰乳。 “安阿姨,你插入太快了。” 何婷婷说。 “喔,是的,阿姨有点着急。” 安苏儿顾不上许多,一头扎进我怀里,何婷婷老气横秋道:“急什么呢,我都让你们先做了。” 安苏儿喃喃说:“谢谢婷婷,阿姨以为,以为能应付,哎哟,要我老命了,这家伙好厉害,真的顶到了子宫口,哎哟……” 何婷婷朝项瑞晶看去,叮嘱说:“项阿姨,等会你千万记得,插入别太快。” 项瑞晶猛点头:“晓得,晓得,阿姨没像苏苏这么猴急,她已经有三个月没做过这事了,不能怪她。” “三个月,确实久了一点。” 何婷婷颇为惊讶。 安苏儿凄凉道:“婷婷你不知道,如果我家里那个没心肝的有你老公一半厉害,我半个月做一次也无妨,可他就两根手指粗,还三个月不碰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活。啊,好婷婷,阿姨求你了,阿姨不贪心,一个月只要跟你老公做一次,阿姨就知足,阿姨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你要房给房,要车给车,我知道很俗,但阿姨只能想到这样报答你,求你了,婷婷。” 何婷婷有点小贪心,听安苏儿又送车又送房,似乎心动了,美目飘来,娇滴滴道:“求我有什么用,求我老公差不多。” 安苏儿急道:“你先答应呀,你答应了,我再求你老公。” 何婷婷腼腆问:“老公,你这么厉害,安阿姨一个月要一次,好像也不是很夸张喔。” 我轻揉安苏儿的臀肉,缓缓挺动:“这要看安阿姨了,我们不要什么车子房子,只要安阿姨对婷婷好,对美纱好,对小月好,那我会考虑考虑的。” 安苏儿两眼一亮,张开双臂抱住我脖子,放肆地送吻:“中翰,我爱你。” “嘿嘿,爱我的大棒棒吧。” 我干笑两声,安苏儿娇羞道:“不仅爱你的大棒棒,还爱你这人,我原以为你会要求更多,谁知……” “我们是做爱,不是性交易。” 我轻斥,加快抽送,安苏儿频频颔首,娇艳如花:“是是是,我们是做爱。” 膝盖用力压着沙发,肉臀快速耸动,小嘴儿惊呼:“啊,超级粗,胀死我了,好舒服。” “安阿姨真骚。” 何婷婷娇笑。 安苏儿也不否认,一边耸动吞吐,一边喘息:“我的好婷婷,你现在还无法深刻体会到阿姨的心情,将来你到了阿姨这年纪,你就能理解阿姨了。” 何婷婷轻轻点头,似懂非懂,一旁的项瑞晶可着急了:“惨咯,光听你们这样说,我都受不了,苏苏,你快点吧,我忍不住了。” 安苏儿斜了一眼过去,嗔怪道:“这也能催呀。” 我随手掀起项瑞晶的睡衣,一眼看去,不禁大吃一惊,她乌蓬的下体已湿透,晶莹的浪水在沙发上流了一小滩,我摸摸浪水,果然滑腻,不禁好笑:“呵呵,流这么多出来。” 项瑞晶捶我一把,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小声吩咐:“婷婷,快拿些纸来给项阿姨。” 何婷婷应了一声飞快离去,安苏儿随即耸动,我掀起她的吊带睡衣,黑色三角地带高高贲起,肉穴拉起吞落,滋滋异响,销魂呻吟在我耳边回荡,她奶子滚圆,不是很大,但坚挺,我揉她的奶子,搓她的乳头,把她弄得情欲高涨,浪水从肥美的肉穴溢出,弄湿了我的裤裆,我顾不上许多了,欲望令我迷失,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一阵清脆的“哒哒”脚步声,何婷婷快速跑回,随手给项瑞晶递去一大盒纸巾,项瑞晶接过抽出几张先擦了擦沙发,急问那边的‘决赛’战况如何,何婷婷兴奋道:“目前薇拉阿姨一个赢三个,几乎肯定胜出,另外两个名额就不知落在谁手上。” “还有多少圈。” 我又好笑又好奇,这跟选妃没有本质的区别。 “只剩三圈了,你们要加紧喔。” 何婷婷接替了项瑞晶的位置,很巧妙地挡在安苏儿身旁,项瑞晶则坐下休息,清理她的下体,为接下跟我做爱做好准备。我的注意重新回到安苏儿身上,双手扶稳她腰际加力挺动,安苏儿的床技非常娴熟,抛,套,吸,夹,磨,旋,扭,都运用得恰到好处,更妙的是,她下体耸动的幅度很大,上身看起来却没有多少动静,整个下盘出奇地灵活,连何婷婷都说刚才拿纸的时候,没见安苏儿的身体有多少晃动,那边打牌的美妇自然不怀疑,最多以为安苏儿跟中翰搂抱亲昵而已,加上有何婷婷监视着,她们更放心打牌和观战了。 “啊啊啊,我从来没试过让男人的东西磨到子宫,好刺激,好舒服。” 安苏儿像划船一样快速碾磨她的肉穴,大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口也在碾磨,爽得她连眼皮都不愿意张开。 我冷冷问:“这么说,你试过的男人很多了。” 安苏儿媚眼如丝:“我是好女人,实在忍不住了也不会乱搞,若不是美纱,程程说你说得这么神奇,我是不会随便跟老公以外的男人上床,啊……” 我猛顶几下,坏笑道:“我喜欢女人喊我做老公,刚才刘太太没喊,我很失望。” 安苏儿玲珑,马上柔柔喊:“老公。” 我笑眯眯应道:“哎。” 一旁的项瑞晶跟何婷婷都忍俊不禁,安苏儿娇羞,嫣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摇曳的娇躯突然伏下,改碾磨为耸动,肉臀密集抛送。我积极迎合,大肉棒剧烈摩擦她的阴道,没到三十下,安苏儿便张开嘴巴,痛苦呻吟:“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你好坏,我叫你老公,你为什么不叫我老婆……” 我抱住安苏儿猛挺:“老婆不能随便叫的,叫你老婆,你得为我生孩子。” “生就生,啊……” 安苏儿停止耸动,紧紧抱住我哆嗦,暖流从她的肉穴深处喷涌。 项瑞晶嗤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说什么生孩子,不害臊,快让开啦。” 安苏儿没了气力,像失魂鱼一般从我身侧滑下,项瑞晶激动地跨坐过来,笑嘻嘻道:“终于轮到我了,大棒棒哥哥,你要温柔点喔。” 她朝何婷婷做了鬼脸,小心翼翼地抓住湿漉漉的巨物,对准蓬松的乌毛中间刺了进去,滋一声,才进去一个大龟头,黏液就流了出来,她张大嘴巴,呼吸急促,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敢贪心,屁股一耸一动,一提一落,来回十几次才将巨物全根吞入,舒服得我脚趾打颤,耳边娇声长吟,如慕如诉。 “美纱妈妈过来了。” 何婷婷突然低声喊,我一看,只见秦美纱袅袅走来,脸挂兴奋笑容,高跟鞋敲击地砖的声音很清脆,这说明她心情愉快,步伐轻灵,估计有好消息告诉我。 怀中的项瑞晶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乞求道:“大棒棒哥哥,不要拔出来,求你了,我来跟美纱说。” 我哪受得了这种乞求,中断做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折磨,我又哪会这么恶毒。微微一笑,我轻吻项瑞晶的香唇,柔声说:“好吧,美纱很善良的。” “你们两个怎么躺着了,不舒服么?” 秦美纱瞪大眼珠子,刘晓芹红潮未退,安苏儿还在慵懒,何婷婷见势不妙,吐吐舌头溜开了,秦美纱见项瑞晶坐在我怀里,很快就发现了蹊跷,缓缓走来,上下打量我和项瑞晶,伸出两根手指头掀起项瑞晶的睡衣,下流的勾搭一目了然,她脸色大变,刚想责怪,项瑞晶已抓住秦美纱的胳膊,柔柔地发出娇吟:“美纱,你可怜可怜我,中翰已经可怜我了,你就网开一面,我项瑞晶这辈子永远做你的妹子,以后你有啥要求,有啥难事,我绝对帮到底,如有违言,天打雷劈。” “哼。” 秦美纱一屁股坐下,翘起美人腿,恨恨道:“那边杀得刀光剑影,你们却捷足先登,坏了规矩,以后我说话还有人信,还有人听吗。” 项瑞晶急了:“美纱,至此一次,下不为例。” 媚眼飘了我一下,接着道:“原谅我啦,要不这样,我把你那小吃店附近的店铺送给你,你就可以扩大经营。美纱,那店铺你有看过的,五百多平方,价值两千多万喔。” 项瑞晶苦苦哀求,不惜送出价值两千万的店铺,不仅秦美纱,安苏儿,刘晓芹动容,连我也觉得这手笔太大了。 “那,那怎么好意思。” 秦美纱有所心动。 项瑞晶笑道:“我说送就送,就算是我给小月,婷婷的婚庆贺礼,我跟中翰说过了,以后一个月和我做一次,我就知足。” 媚眼直勾勾看着我,肉穴悄悄蠕动大龟头,我不得不深深呼吸,也悄悄迎合她两下,美得她直呻吟。 “中翰。” 亲美纱没敢拿主意,一双美目也看过来,幽深乳沟与雪白胸脯上的精美钻石项链同样扎眼,我将手伸进项瑞晶轻轻扭揉她的双只大奶子:“以后人家项太太去吃阳春面,美纱你可不能收钱。” 秦美纱闻言大喜,猛点头:“我从来都没收过。” 项瑞晶以为我接受了厚赠,心头一舒,也不顾忌秦美纱了,双手压着我的胸膛,快速地耸动她的屁股,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密集吞吐,小嘴急喘,媚眼如丝:“阳春面我喜欢吃,可我更喜欢你的大棒棒。” 秦美纱笑骂:“浪成这样子,一月一次岂不是委屈你?” “不委屈,不委屈,美纱,我还会报答你的。” 项瑞晶柔柔说,身子耸动得更快速,不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多亏那边的战况到了白热化,美妇们都没注意这边,不过秦美纱还是很焦急,忙示意项瑞晶把身子趴低一点,项瑞晶倒也听话,马上伏下身子,只用肉臀抛送。 “快点弄完吧,那边就剩两圈了。” 秦美纱没好气,玉手一挥,给项瑞晶的臀肉甩了一掌清脆,怀中美人娇吟连连,风骚得难以形容。 “薇拉赢了?” 我随口问。 秦美纱嗔道:“放心啦,薇拉赢定了,她手气好好,又是杠上花,又是清一色,她以前跟我们打牌十有九输,没想今天这么旺,我看呀,她是注定要跟你上床了。” 我自然是听得满心欢喜了,三个美妇就怒了,项瑞晶鼻息咻咻道:“什么注定,我跟大棒棒哥哥才是注定。” 秦美纱想笑,媚眼瞄了瞄刘晓芹和安苏儿,气呼呼问:“苏苏和晓芹也弄了?” 安苏儿,刘晓芹默不作声,项瑞晶娇滴滴告状:“她们早弄了,啊啊啊……” 秦美纱马上黑下脸儿,刘晓芹拢了拢秀发,笑嘻嘻问:“美纱,你告诉我们,中翰每次能让你有几下高潮?” 这一问既大胆,也问到点子上,安苏儿居然从沙发爬起,绕到秦美纱身边,项瑞晶也停止耸动,竖起耳朵倾听,秦美纱晃晃脑袋,得意道:“最少也有三次,最高六七次。”
第四章、
三个美妇顿时瞪大眼珠子,安苏儿惊呼道:“哇,我什么时候也能得到六七次啊。” 刘晓芹大赞:“美纱,你女婿不同凡响,百年一遇哟。” 秦美纱飘来一媚眼:“我可不认他是我的女婿,我只认他是我的男人。” 三个美妇仿佛醍醐灌顶,安苏儿随即赞秦美纱愈来愈年轻,皮肤细腻,刘晓芹眼珠一转,跟着奉承秦美纱的钻石项链超级好看,秦美纱乐不可支,得意洋洋地享受被人恭维,项瑞晶有意帮秦美纱,她一边耸动,一边揶揄:“马屁不是这样拍的,实际一点,啊……” 刘晓芹怒骂:“死晶晶,你开这么大的头,我们怎么办,低于两千万,我们就永远没份儿得到大棒棒哥哥的垂青了吗,就永远没机会得到六七次了吗。” 项瑞晶娇喘:“你们给多少那是你们的事,我觉得值得就送,谁叫我爱上中翰了,若是我年轻二十岁,我就终生不嫁,一心一意做他的女人,情人二奶都无所谓。” 安苏儿柔柔一叹,目光含情:“好吧,我也给两千万,如果有六七次,我把命给他。” “哈哈。” 几个美妇禁不大笑。 刘晓芹道:“你们给了,我当然也要给,最好大家都给,反正两千万大家都拿得出。” 安苏儿连连赞同,秦美纱更心动了,这八名美妇,即便不算上薇拉,秦美纱也有一亿六千万的收入了,她急切切地看向我,我淡淡道:“我说过要你们的钱了?” “啊?” 四个美妇大感意外,不知我何居心,我心儿想,要你们的钱做什么,我李中翰不缺钱,缺的是声望和势力,这八名美妇个个富甲一方,各有各的能耐,合聚在一起的影响力更是不能小觑,假以时日,她们或许可以对我有所帮助,这也是秦美纱当初的目的,女人多是情感动物,尤其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妇更重感情,我这次不要她们的钱,并以真情对待她们,她们必然会感动,将来一定会维护我。 想到这,我缓缓迎合项瑞晶,目光柔情:“我不但不要你们的钱,我还会送礼物,送钱给你们,因为我喜欢你们才跟你们做爱,你们个个都漂亮迷人,第一次见你们,我就喜欢,就惦记着想跟你们上床,不要再跟我提钱的事情了,以后有时间,我会让你们品尝连续三次高潮的机会,哦,不只是三次,还有六七次。” 三个美妇楞住了,瞬间感动得眼泪盈眶,安苏儿幽幽喊:“美纱。” 秦美纱一脸幸福,柔柔说道:“听他的。” 项瑞晶的阴道在急剧收缩,她紧紧抱住我呻吟:“啊,老公,你用力一点。” “晶晶,你喊他什么。” 秦美纱像触电般问。 我猛烈挺抽,项瑞晶目光迷离,微张的双唇娇艳欲滴:“老公,我要来了。” 轮到刘晓芹告状了:“美纱,我告诉你,刚才苏苏也喊中翰做老公了。” 秦美纱冷冷道:“你也喊了,就算嘴上没喊,心里也喊了无数遍。” 安苏儿大笑,突然,不远处的客厅传来一声尖叫:“啊,哈哈,最后绝张,最后一把居然是给我自摸,啊哈哈……” 我循声望去,却是李黎,客厅阵阵骚动,有尖叫的,有怒骂的,更多的是欢笑。 “四进三”的谜底揭晓了,秦美纱郑重宣布:“好啦,好啦,我宣布了,最后能跟中翰做爱的三位美女,她们分别是,薇拉,水玉芳,李黎。” 娇慵无力的项瑞晶侧躺在安苏儿的怀里,刘晓芹忙着用纸巾擦掉项瑞晶屁股下的一大滩爱液,我则牵着何婷婷,小月沐浴去了,她们是我的老婆,我没理由只满足别人,不满足她们。 浴室氤氲袅袅,我很轻松地搞定小月,搞定何婷婷颇费点时间,她成熟些,奶子更大些,但前前后后也只用了十分钟,沐浴完毕,我告诫何婷婷和小月,下一次,我要弄她们的屁眼,小月答应了,何婷婷没答应,我问为什么,她说要练舞准备选美,怕屁眼被我弄疼了要休息好几天,我骗她,说弄了屁眼,臀部的曲线会更美,对选美大大有利,何婷婷信以为真,猛点头,还说要尽快。 我暗暗好笑,再快也要先征服三名美妇再说,尤其是薇拉,我要当着众美妇的面去征服她,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表现完美,我要让这些美妇臣服在我胯下。 来到客厅,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我被尖叫中的美色重重包围,除了翁吉娜,蒋程程,秦美纱外,这些美妇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我的身材,她们惊叹我的胸毛,惊叹我裤衩里的体积,她们的眼里都流露出强烈的欲望。 薇拉已换下晚装穿上了一件肉色的半透明吊带睡衣,乳头和乳房隐约露出勾魂的轮廓,修长美腿堪称腿模,丝丝金发几乎倾泻在右胸下,我的上帝啊,她美艳绝伦,性感得难以形容,幽蓝的眼眸把我电得魂飞魄散,我努力克制冲动,来到蒋程程身边,她不幸被淘汰,所以脸色很不好,我握住她柔荑,贴着她耳边密语:“美纱定下的规矩我都要听,你就暂时忍耐了,明天,我和你单独约会。” 蒋程程两只美眼一亮,娇滴滴道:“说话可要算话。” 我含笑点头,转身面对客厅大沙发上三位美艳的熟妇,她们坐姿撩人,明媚妖娆,成熟的风情无可抵挡,李黎娇羞,水玉芳紧张,薇拉则淡定十足,三个熟妇都几乎半裸,身上只穿薄薄的睡衣,身后传来嚼舌头的声音:“程程,刚才他说啥。” 蒋程程吃吃娇笑:“他说我很漂亮。” “嘘。” 众美妇的嘘声冲淡了尴尬气氛,这十二位大美人尴尬且亢奋,一阵踉跄脚步声,小月跟何婷婷也跑来了,她们头发微湿,小脸春潮犹浓,手上还各拿着一部DV摄录机,众美妇争先恐后地将两个小的拉到身边,毕竟这两个小的是我的老婆,众美妇成熟世故,知道要讨好她们。 “中翰,你可要温柔点。” 秦美纱笑嘻嘻说。 “我不要温柔,你怎么对美纱,就怎么对我。” 李黎有点桀骜不驯,她是标准的鹅蛋脸,唇红齿白,胸部的高耸度跟何婷婷有得一比,何婷婷的乳房虽然跟碧玉山庄的美娇娘相比并不突出,但在海天别墅里她的乳房算是最大之一,目测只有李黎,薇拉,秦美纱,翁吉娜可以比肩。 “对对对,我们要真心真意的做爱。” 水玉芳忙点头,她很紧张,似乎坐立不安,但目光很大胆,一直盯着我下体,我知道她很期待,她双腿紧夹,或许她也跟项瑞晶一样早早有爱液流出,不得不夹紧双腿。这么多美妇中,水玉芳最清秀,浑身上下有一股灵气,身体浑圆匀称,胸部并不是很高耸,但肌肤的白皙度仅次于薇拉。 我对水玉芳心生好感和凌虐感,听她说完,我坏笑:“你想要真爱吗,那好,我就从你开始。” 一边说,一边朝她走去,众美妇起哄,水玉芳“啊”的一声惊叫,更是紧张,坐在她身旁的薇拉突然冷冷问:“我赢最多,我为什么不是第一。” 我有些傲气:“你是最后一个,因为我要征服你,我还要射进你里面去。” “啊。” 尖叫声震耳欲聋,薇拉嫣然轻笑,反倒不好意思的低下脑袋,一抹红晕爬上了她的美脸,她有意无意地夹了夹修长双腿,我浑身燥热,欲望如海,来到水玉芳面前,我缓缓地脱下了裤衩。 “哇!” 众美妇发出了海啸般的惊叹,我环顾左右,见所有的美妇都是惊骇样,这里面已经有绝大多数人见过了我的巨物,但她们依然震撼,没见过的,就更被震撼了,水玉芳,李黎,金楠楠都双手掩嘴,都惊呆了,我看向薇拉,她再也不淡定,幽蓝的眼光很散乱。 踢掉脚踝的裤衩,我将狰狞粗壮的大肉棒送到水玉芳的面前,她犹豫了一下,缓缓放下双掌,脸颊片片桃红,呼吸急促,我又靠近一步,将大龟头放到她的唇边,她仰起脖子看来,我柔声道:“玉芳,含一下,用你的真心真意含一下,它会喜欢你的。” 客厅回荡着零落的嘻笑声,大家更关切水玉芳会不会含我的大肉棒,如何含,能含多深,我看一眼水玉芳的小嘴,估计也只能含下一个龟头,客厅很安静,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水玉芳,她举起右手摸向巨物,手指触到巨物的一瞬间,她又缩了回去,抬头再看我,我给予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她也笑,笑得很妩媚,手指张开,缓缓握住了整支巨物,小嘴惊呼:“好粗啊。” “等会它会进入你身体,跟你做爱。” 我故意强调做爱,就是要水玉芳迅速进入状态,她下意识夹了夹双腿,握住巨物不停打量,不禁又是一声惊叹:“天啊,好烫。” 我轻捧她的下巴,与她凝视相望,大龟头压上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她微微张开小嘴,我握住巨物前倾身子,缓缓插入小嘴,这感觉就像插进阴道一样,我好亢奋,水玉芳的香腮鼓起来了,她目光惊恐,唇瓣翻起,我深深一个呼吸,原来水玉芳悄悄用舌头摩擦我的龟头,唇瓣一紧,熟练地吮吸起来,大肉棒仿佛被肉穴吞吐,我禁不住长长地呻吟:“喔,真舒服。” “玉芳好会含,我都没能含这么深。”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安苏儿,她的这番言论引起了轩然大波,众美妇纷纷责问她什么时候含的,幸亏安苏儿反应及时,很“老实”狡辩:“我是估计一下,这么粗,能含进那大菇头,就不错了。” 众美妇一阵笑骂,说安苏儿患有幻想症,安苏儿听了,气得直翻白眼,我朝她微笑,她马上满脸温柔,含情脉脉,可就在这眨眼的功夫,水玉芳就发现我分心了,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肉茎,我一痛,随即明白,心里竟然有一丝迁就,忙抽出大肉棒,弯下腰,对着水玉芳的小嘴吻了上去,她娇躯后倒,倒在柔软沙发上,双腿很自然打开,露出毛茸茸的下体,我顺手摸去,不禁好笑,整个手掌都是浪水。 好吧,已经足够湿润,根本不需要调情,我压了上去,继续吻着水玉芳,巨物寻觅而上,很轻松找到泥泞穴口,试捅几次,终于对准了目标,水玉芳闭上眼睛,羞答答的样子惹人怜,我突然一挺下身,巨物撑开穴口,徐徐插入温暖的阴道,一路长驱直入,直达花心。 “好长。” 水玉芳仰起脖子,张大了嘴吧,任凭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啊,好粗,好胀。” 她依然喊,双臂紧紧勾住我的肘关节,腰肢扭动,臀部摇摆,我脱下她的睡衣,狂吻她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奶子很结实,乳头微褐,小腹异常平坦,我捏了捏微褐色的乳头,缓缓抽动,一下,两下,三下……逐渐加快,水玉芳由喘息变呻吟,由呻吟变呼喊,再由呼喊变尖叫,我的抽插如暴风雨般猛烈,啪啪啪声响彻整个客厅。 “啊。” 水玉芳顽强迎合,我的巨物像打桩机一样机械。 “做爱做爱,男人做了才算爱,像中翰这样猛干,就很带劲,这才是做爱。” 不知是谁说话,依稀是蒋程程,她的话得到了大家的同意,秦美纱也加入了讨论:“所以啊,女人离不开男人。” “有这样的好女婿,你就幸福咯,我老公要有这家伙,他就是在外边包十个女人我也不在乎了。” 蒋程程幽幽叹息:“美纱,我不会食言的,我要谢谢你,好好的谢谢你。” 秦美纱笑道:“你不知道吧,刚才晶晶,苏苏,晓芹要给两千万谢我,中翰一口回绝,他说喜欢你们才跟你们欢爱,你们真要谢我,就常来这里聚聚,人生苦短,开心就好,我秦美纱在最困难的时候就得到过你们的帮助,我跟你们有缘。” “美纱,你是个大好人,中翰也是好男人,我遇到你们是我一生的幸福。” 这是刘晓芹的声音,众美妇似乎都被秦美纱的一番话打动,纷纷表示海天别墅就是她们的欢乐据点,还要跟秦美纱结拜金兰之类的话,我懒得再听,全身心投入在水玉芳的身上,摸遍了她身体的所有部位,手感之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喔喔喔,我受不了,中翰,你是这么对美纱的么,好猛,好厉害。” 水玉芳疯狂摇动臀部,她的阴唇娇艳如血,她的眼睛已迷离,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我的抽插如排山倒海。 “啪啪啪。” “啊……” 水玉芳绷紧娇躯的一瞬间堪称高潮的经典,爱液如潮,呼吸停止。 “姑姑,老公只用四分零五秒就搞定水阿姨了。” 小像将手中的摄录机递给秦璐璐,其实,我跟水玉芳做爱时,小月与何婷婷就在拍摄,不同的是,何婷婷拍远景,小月拍的是近景,她甚至跪在沙发旁拍摄,弄得水玉芳好不尴尬。 “好好休息。” 拔出巨物,我柔情蜜意,可惜水玉芳连眼睛都不愿睁开,秦美纱和苏芷棠急忙过来,将娇慵的水玉芳搀扶离开主战场,感觉有点滑稽。干得兴起,我没等李黎来大沙发应战,便挺着巨物走向她:“李黎姐,我来爱你了。” 美妇们哄笑,李黎脸红红道:“我不……不怕你。” “我不要你怕,我要你爱。” 我跨前一步,笑嘻嘻地将李黎整个人抱起,她搂着我脖子吃吃笑道:“看你斯斯文文,没想到是一头狼。” “饿狼。” 我猛点头,抱着美人走向大沙发,一路走,一路示意她脱掉睡衣,李黎倒也干脆,一下子脱掉了睡衣,裸露的身材自然非同一般的性感,奶子果然很大,我落坐沙发,并不急色,而是让李黎面朝众人,背对我坐在我身上,我可以玩弄她的双乳,她也可以摸弄我的大肉棒,肥美的肉臀压在我小腹上,她背脊线条非常流畅。 “好大的奶子。” 我温柔地搓着两团丰满玉乳,李黎缓缓靠在我身上,玉手轻轻套弄大肉棒,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分开双腿后,李黎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另一只手遮住美脸。我越揉越用力,李黎似乎很快有感觉,眼睛看向拿着摄像机的何婷婷,咯咯娇笑:“小婷婷的奶子也大。” 我则看向薇拉,挑逗说:“最大的应该是薇拉的奶子。” “是么。” 薇拉低头,拉开睡衣看了看,这动作香艳勾人,我没挑逗到她,她已把我挑逗得要流鼻血,李黎悻悻道:“欧美女人都是大的啦。” 薇拉笑说:“华夏女人也有大乳房的,我以前认识一个女人就很大,比我还大,而且很挺。” “有你漂亮吗?” 我左手捏住李黎的乳尖,右手抚摸她微微丰腴的小肚子,很滑,很软,没有成熟女人的脂肪蜂巢,也没有成熟女人的妊娠纹,滑向小腹,我抚摸到茂密的阴毛。 “比我漂亮一点。” 薇拉的蓝眼眸随着我的手转动,众美妇的眼神都注意我摸李黎的下体,我轻轻赞叹:“啊,你已经太漂亮了,还有比你漂亮的女人?” “有啊。” 薇拉朝我眨眨眼,电得浑身酥麻,情不自禁问:“她叫什么名字。” “叫……” 薇拉刚要说,我怀中的美人发脾气了:“李中翰,你好过份。” 女人通常很敏感,她感觉我在跟薇拉调情,薇拉吃吃娇笑:“李黎吃醋了。” 我的手指勾入了花朵般的穴口:“吃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她吃醋了,我更爱她。” “嘘。” 美妇们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我抓住巨物,改用大龟头研磨李黎的肉穴口,大龟头比手指头粗太多了,李黎陡然紧张,客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大家静静地看着我的大龟头摩擦穴口,仿佛磨的不是李黎的肉穴,而是磨她们的肉穴,翁吉娜,苏芷棠下意识夹了夹双腿,我缓缓上挺巨物,大龟头滑进了泥泞的巢穴,李黎“喔,喔,喔”地娇吟,巨物继续深入,很快便全根插入,我听到的不只是李黎的呻吟,还听到众美妇吞咽唾沫的咕嘟声。 “就这样插进来了啊?” 李黎软软地靠着我,柔柔问:“你喜欢我吗?” 我暗叫舒服,这李黎的肉穴特窄,阴道也特窄,感觉大肉棒就是根香肠肉,被外层紧紧包裹,整条都包裹,我试着抽两下,李黎叫,我也叫:“喜欢,好喜欢,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 “你第一次见我时,我穿什么衣服。” 李黎柔柔问,她似乎不相信。 我没想到李黎会问,幸好我记忆力极好,脑子迅速搜索出第一次在海天别墅见到李黎的情景,柔声道:“你穿很普通的浅色套装,拎着一只白色腕包,你没怎么说话,很安静,但我一眼就喜欢你。” 答对了,李黎满心欢喜,吃吃娇笑,分开的双腿踩在沙发上,腰肢缓缓扭动,紧窄的肉穴开始吞吐巨物,力道拿捏得很精准,肥美肉臀没有给我的小腹带来过大的压力,她呻吟着,我也跟着呻吟,第一次,就如此默契,她开心极力,不时笑出来,媚荡全场。 “舒服么?” 我问。 “还用说吗。” 李黎笑答,与我十指一交叉,她得到了力道支撑,耸动得更快速,周围观战的美妇看得眼都直了,李黎更是得意,甩臀磨穴,秀发飞舞,把做爱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舒服得难以形容,禁不住有问:比起你老公如何?“ 李黎放缓了吞吐舒服,整个身子完全靠在我身上,一条玉璧勾住我脖子,她仰起头,一招回头望月,与我舌吻挑逗,还小小声说:“很棒,比起你老婆,我又如何。” “很棒。” 我小小声回答,只有我和李黎能听见。 她吃吃娇笑,腻声问:“我会吃醋,你老婆会不会吃醋。” 我飘了两个小的各一眼,笑道:“何婷婷还好,小月肯定吃醋,这会她连拍摄也不上了,分明是在吃醋,我跟你这么亲昵,大家都会吃醋。” “我想你射给我。” 李黎媚眼如丝,抱着我的手用力揉她的大奶子,身下盘旋吞吐,大肉棒被她尽情玩弄,激情中,不知是谁在嘀咕:“李黎的动作好销魂哟。” 李黎听了,兴奋得大声呻吟,我努力迎合,尴尬道:“我答应了薇拉,她是第一名。” 李黎回首仰头,咬住我的嘴唇,小声嘀咕道:“改天。” “好。” 我柔声应承。 李黎大喜,两只美目瞪圆了一下,又恢复道迷离状态,玉璧依然往后勾住我脖子,嘤咛不止:“好粗,好舒服。” 我已无法克制强烈的性欲,双臂一搂,大胆地将安苏儿和刘晓芹搂紧,下身挺了挺,傲然道:“就算加上你们,也满足不了我。” “我,我要含。” 项瑞晶脸红如潮,湿润的嘴唇不停舔弄,两眼充满了欲望,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故意犹豫,见我默不作声,项瑞晶妩媚一笑,缓缓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大龟头,两眼再次瞪圆。“噢”我深深喘息,快感强烈,项瑞晶双手握住巨物,迅速吐出大龟头,随即又一次含下,香腮鼓鼓撑起,她的小嘴堪堪含下大龟头。 “轮流来,没轮上的放哨,别让她们发现了。” 刘晓芹小声提了个醒,顺手推扯项瑞晶,项瑞晶无奈吐出大龟头,咂咂嘴,站起身子尽量遮挡客厅方向的视线,刘晓芹俯下身子,也含下了巨物,由于她是从我身侧俯下,我无法看到她是如何帮我口交,我只能感受她娴熟的口交技巧,成熟的女人,口活都很出众。 安苏儿轮不上,在沙发上坐如针毡,桃花眼已是水汪汪,我色色地掀起她的睡衣,果然没穿内裤,双腿间一片乌黑,毛丛中,多肉的阴户颜色微深,两片阴唇皱纹密布,穴口闪耀着晶莹,我坏笑,放下睡衣,将安苏儿搂进怀里,她娇羞不已,看了我几眼,突然闪电般吻上我嘴唇,客厅那边马上群芳呼啸,勒令我们克制,项瑞晶吃吃娇笑,扬声道:“大家请放心,他们只是亲嘴而已,我看着他们,他们不敢乱来。” 这边的沙发朝向海边,只要俯下身子,客厅那些美妇只能看到我的脑袋,看不到刘晓芹为我口交,轮到安苏儿了,她迫不及待吮吸大肉棒,她的技术同样娴熟,我很舒服,双手已放肆抚摸她的屁股,股沟,甚至撩拨她的阴户,爱液湿透了我的手心。 刘晓芹也吻我了,她眉目如画,娇美动人,很大胆地把舌头伸进我口腔里,这次,客厅那边没有人抗议,估计交战激烈,殊不知这边已暗度陈仓,我温柔搓弄刘晓芹的大奶子,吞咽她的唾液,也没忘记跪在我身边的项瑞晶,揉了揉她的雪白大腿,我把手摸进她的下体,温暖的肉穴已是爱液横流,她小声嘟哝:“知道穿条内裤就好了,没想到会流出来。” 刘晓芹扑哧一笑,示意安苏儿够了,安苏儿正吮得上瘾,哪肯轻易离开,刘晓芹见状,玉腿横跨过来,一下子就把安苏儿挤开,巨物跃弹而起,刘晓芹已坐到我怀中,安苏儿,项瑞晶大惊,知道刘晓芹的意图,都怔怔地看着,刘晓芹娇艳如花,红唇紧咬,一双美目征询般地看着我,我含笑点头,刘晓芹大喜,微抬臀部,手握巨物对准毛丛,用龟头研磨几下穴口,身体缓缓沉下,肉穴吞没了半截龟头,安苏儿压低声音叮嘱:“芹姐,你慢点,别慌。” “嗯。” 刘晓芹轻吟,继续深蹲,大龟头全进去了,她心虚地看了一眼客厅的美妇,突然直起上半身,肉穴加速吞入巨物,天啊,好紧窄,我舒服极了。眼见刘晓芹呼吸急促,表情异常痛苦,安苏儿和项瑞晶很紧张,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的交媾处,我为了方便让她们看清楚,特意将遮挡的睡衣掀起,巨物血管盘曲,粗大坚硬,正一点一点地插入刘晓芹的阴道,她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我告诫她别急,要来回吞吐几次才可以完全插入,她点头照办,肉穴上下吞吐,爱液越来越多,火候已到,刘晓芹深深一个呼吸,使劲下坠身体,肉穴一下子就把我的大肉棒全根吞吞没。 “喔。” 刘晓芹浑身剧颤,拼命忍着不发生声音,不过,闷哼还是让秦美纱听到了,她马上扬声:“你们亲嘴抱抱就可以了啊,可别过火。” 扭头看向何婷婷,吩咐道:“婷婷,你过去监视她们。” 何婷婷马上应声跑来,刘晓芹大急,我忙安慰她,要她先别动,待何婷婷走近,我马上招呼她坐在我身边,何婷婷初时还不知道我和刘晓芹正交媾着,不过何婷婷人小鬼精,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她一脸狐疑,突然闪电出手掀开了刘晓芹的睡衣,瞥见之下顿时花容失色。 我赶紧示意何婷婷噤声,刘晓芹更是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柔声乞求:“婷婷,刘阿姨忍不住了,你别喊,求求你了,阿姨以后会对你好好的,你想吃什么水果就随便去各家连锁店去拿,我给一张VIP金卡你,如果你喜欢另外款式的车子,阿姨送一辆给你。”
第五章、
何婷婷愕然,不知所错地看着我,我搂住她,笑嘻嘻道:“好老婆,老公也求你了。” 安苏儿和项瑞晶见机行事,也加入到乞求行列,并信誓旦旦说要送车子给何婷婷,弄得何婷婷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小脸涨得通红,愣是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我开声管用,“婷婷,车子要太多你也用不着,我听说她们过几天一起去香港,不如就让刘阿姨,安阿姨,项阿姨给你和小月各买几件漂亮衣服,你看怎样?” 何婷婷撅起小嘴,结结巴巴道:“插都插进去了,还能怎样,刘阿姨,安阿姨,项阿姨平时对我也很好,我答应就是,反正等会你也要跟那边三个阿姨做爱,不过,我已经好多天没做了,我也想要。” “好好好,等会刘太太弄完了,就轮到老婆。” 我满口答应,顺势亲了亲何婷婷的美脸。 “嘻嘻。” 安苏儿和项瑞晶禁不住欣喜,刘晓芹松了一口气,腰肢用力,缓缓地耸动起来,动作幅度不大,但对她的震撼绝对是空前的,她一直张着小嘴,吞吐逐渐自如,为了不引起客厅美妇的注意,她不时掩嘴,不时咬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可隐隐的呻吟还是让我们几个都听到了。 “啊啊啊,谢谢婷婷,你真好,你有这样的老公真幸福,啊,好粗……” 刘晓芹夹了夹阴道,又是一颤,迷离道:“婷婷你好漂亮,你比阿姨们都漂亮。” 这可不是恭维,何婷婷的姿色绝不在众美妇之下,她还胜在年轻,只是风情方面略逊给这些成熟美妇,何婷婷受赞,登时芳心大喜,紧挨着我咯咯娇笑:“老公,刘阿姨能不能坚持三分钟。” 我双手扶稳刘晓芹的软腰,轻轻摇头:“我看悬,能坚持二分钟就不错了。” 安苏儿,项瑞晶大吃一惊,急问:“芹姐,你觉得怎样。” 刘晓芹媚眼如丝,颤声道:“好舒服,啊,好厉害,都顶到那地方了。” “啥地方?” 安苏儿问,何婷婷一听,又是咯咯娇笑,她当然知道我的大肉棒能顶到女人阴道的最深处。 “就是,就是子宫口。” 刘晓芹颤声说,腰肢一扭,开始加快耸动节奏,我真担心她上下耸动的姿势会引起客厅那边的注意,幸好,她们都以为有何婷婷监视,就放心大吉,没有人注意,加上安苏儿,项瑞晶有意遮挡,如果不细看,也难以察觉我们干上了。 “哇,我有些怕怕。” 安苏儿听说巨物能顶到子宫口,不禁花容失色,项瑞晶猛点头,娇声说:“是可怕,那等会我先来。” 安苏儿大窘,撇撇嘴,嗔道:“我只说怕,没说不做,知道尊老不,我比你年长,你应该先让我。” “你才比我大两月……” 两人在叽叽喳喳地争论,目的就等会先轮上,因为那边的决赛估计已经进行到第四圈了,如果何婷婷不插一脚的话,时间尚够,现在就不好说了,除非我都在三分钟之内解决一个,可是,安苏儿,项瑞晶都是虎狼之年的熟妇,很难说她们的性欲很强,万一她们都拥有郭泳娴的实力,我就难言“轻取对手”了。 “啊。” 突然,刘晓芹目光闪乱,身子摇晃两下,伏倒在我身上,屁股急促打圈,紧窄的肉穴用力地碾磨大肉棒,鼻息咻咻:“现在我知道程程为何说不计代价,不计后果,不计任何时间了,啊啊啊,我有今天,没白活了。” 一声闷哼,迷乱道:“中翰,我想亲嘴。” 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香唇闪电送上,含住我的嘴唇,小舌头卷入我口中,疯狂吮吸,阴道痉挛突然而至,刘晓芹呜咽两声,迅速耸动肥臀,发出怪异声响,一会吱吱,一会啪啪,我配合地挺动巨物,密集有力,所幸发出的声音都不大,客厅里也有音乐环绕,掩盖了销魂的声音,数十下过后,刘晓芹凄声低嚷:“啊,不得了,我受不了了……” 随着痉挛加剧,她昏厥在我怀里。 我极尽温柔,像对待自己爱人一样抱紧刘晓芹,吻她,摸她,巨物继续抽送,相信高潮的余韵同样强烈,乍一看,我的衬衣不知何时已被扯掉了一粒纽扣,而刘晓芹的手紧紧地攥住我衣襟。 拔出巨物时,爱液四溢,何婷婷竟然主动搀扶刘晓芹躺下沙发,孺女可教也。安苏儿迫不及待跨坐过来,也不在乎手中的巨物是多么滑泞,粗大的龟头对准了她的穴口迅速下蹲,贪婪吞下大肉棒,由于爱液够多,润滑顺畅,大肉棒进入倒是很顺利,只是巨物的体积令她难以适应,全根尽没之后,安苏儿陡然呼吸急促,不敢乱动,美脸一阵红一阵白,下体抖得厉害,我摇头苦笑,轻揉她的丰乳。 “安阿姨,你插入太快了。” 何婷婷说。 “喔,是的,阿姨有点着急。” 安苏儿顾不上许多,一头扎进我怀里,何婷婷老气横秋道:“急什么呢,我都让你们先做了。” 安苏儿喃喃说:“谢谢婷婷,阿姨以为,以为能应付,哎哟,要我老命了,这家伙好厉害,真的顶到了子宫口,哎哟……” 何婷婷朝项瑞晶看去,叮嘱说:“项阿姨,等会你千万记得,插入别太快。” 项瑞晶猛点头:“晓得,晓得,阿姨没像苏苏这么猴急,她已经有三个月没做过这事了,不能怪她。” “三个月,确实久了一点。” 何婷婷颇为惊讶。 安苏儿凄凉道:“婷婷你不知道,如果我家里那个没心肝的有你老公一半厉害,我半个月做一次也无妨,可他就两根手指粗,还三个月不碰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活。啊,好婷婷,阿姨求你了,阿姨不贪心,一个月只要跟你老公做一次,阿姨就知足,阿姨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你要房给房,要车给车,我知道很俗,但阿姨只能想到这样报答你,求你了,婷婷。” 何婷婷有点小贪心,听安苏儿又送车又送房,似乎心动了,美目飘来,娇滴滴道:“求我有什么用,求我老公差不多。” 安苏儿急道:“你先答应呀,你答应了,我再求你老公。” 何婷婷腼腆问:“老公,你这么厉害,安阿姨一个月要一次,好像也不是很夸张喔。” 我轻揉安苏儿的臀肉,缓缓挺动:“这要看安阿姨了,我们不要什么车子房子,只要安阿姨对婷婷好,对美纱好,对小月好,那我会考虑考虑的。” 安苏儿两眼一亮,张开双臂抱住我脖子,放肆地送吻:“中翰,我爱你。” “嘿嘿,爱我的大棒棒吧。” 我干笑两声,安苏儿娇羞道:“不仅爱你的大棒棒,还爱你这人,我原以为你会要求更多,谁知……” “我们是做爱,不是性交易。” 我轻斥,加快抽送,安苏儿频频颔首,娇艳如花:“是是是,我们是做爱。” 膝盖用力压着沙发,肉臀快速耸动,小嘴儿惊呼:“啊,超级粗,胀死我了,好舒服。” “安阿姨真骚。” 何婷婷娇笑。 安苏儿也不否认,一边耸动吞吐,一边喘息:“我的好婷婷,你现在还无法深刻体会到阿姨的心情,将来你到了阿姨这年纪,你就能理解阿姨了。” 何婷婷轻轻点头,似懂非懂,一旁的项瑞晶可着急了:“惨咯,光听你们这样说,我都受不了,苏苏,你快点吧,我忍不住了。” 安苏儿斜了一眼过去,嗔怪道:“这也能催呀。” 我随手掀起项瑞晶的睡衣,一眼看去,不禁大吃一惊,她乌蓬的下体已湿透,晶莹的浪水在沙发上流了一小滩,我摸摸浪水,果然滑腻,不禁好笑:“呵呵,流这么多出来。” 项瑞晶捶我一把,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小声吩咐:“婷婷,快拿些纸来给项阿姨。” 何婷婷应了一声飞快离去,安苏儿随即耸动,我掀起她的吊带睡衣,黑色三角地带高高贲起,肉穴拉起吞落,滋滋异响,销魂呻吟在我耳边回荡,她奶子滚圆,不是很大,但坚挺,我揉她的奶子,搓她的乳头,把她弄得情欲高涨,浪水从肥美的肉穴溢出,弄湿了我的裤裆,我顾不上许多了,欲望令我迷失,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一阵清脆的“哒哒”脚步声,何婷婷快速跑回,随手给项瑞晶递去一大盒纸巾,项瑞晶接过抽出几张先擦了擦沙发,急问那边的‘决赛’战况如何,何婷婷兴奋道:“目前薇拉阿姨一个赢三个,几乎肯定胜出,另外两个名额就不知落在谁手上。” “还有多少圈。” 我又好笑又好奇,这跟选妃没有本质的区别。 “只剩三圈了,你们要加紧喔。” 何婷婷接替了项瑞晶的位置,很巧妙地挡在安苏儿身旁,项瑞晶则坐下休息,清理她的下体,为接下跟我做爱做好准备。我的注意重新回到安苏儿身上,双手扶稳她腰际加力挺动,安苏儿的床技非常娴熟,抛,套,吸,夹,磨,旋,扭,都运用得恰到好处,更妙的是,她下体耸动的幅度很大,上身看起来却没有多少动静,整个下盘出奇地灵活,连何婷婷都说刚才拿纸的时候,没见安苏儿的身体有多少晃动,那边打牌的美妇自然不怀疑,最多以为安苏儿跟中翰搂抱亲昵而已,加上有何婷婷监视着,她们更放心打牌和观战了。 “啊啊啊,我从来没试过让男人的东西磨到子宫,好刺激,好舒服。” 安苏儿像划船一样快速碾磨她的肉穴,大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口也在碾磨,爽得她连眼皮都不愿意张开。 我冷冷问:“这么说,你试过的男人很多了。” 安苏儿媚眼如丝:“我是好女人,实在忍不住了也不会乱搞,若不是美纱,程程说你说得这么神奇,我是不会随便跟老公以外的男人上床,啊……” 我猛顶几下,坏笑道:“我喜欢女人喊我做老公,刚才刘太太没喊,我很失望。” 安苏儿玲珑,马上柔柔喊:“老公。” 我笑眯眯应道:“哎。” 一旁的项瑞晶跟何婷婷都忍俊不禁,安苏儿娇羞,嫣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摇曳的娇躯突然伏下,改碾磨为耸动,肉臀密集抛送。我积极迎合,大肉棒剧烈摩擦她的阴道,没到三十下,安苏儿便张开嘴巴,痛苦呻吟:“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你好坏,我叫你老公,你为什么不叫我老婆……” 我抱住安苏儿猛挺:“老婆不能随便叫的,叫你老婆,你得为我生孩子。” “生就生,啊……” 安苏儿停止耸动,紧紧抱住我哆嗦,暖流从她的肉穴深处喷涌。 项瑞晶嗤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说什么生孩子,不害臊,快让开啦。” 安苏儿没了气力,像失魂鱼一般从我身侧滑下,项瑞晶激动地跨坐过来,笑嘻嘻道:“终于轮到我了,大棒棒哥哥,你要温柔点喔。” 她朝何婷婷做了鬼脸,小心翼翼地抓住湿漉漉的巨物,对准蓬松的乌毛中间刺了进去,滋一声,才进去一个大龟头,黏液就流了出来,她张大嘴巴,呼吸急促,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敢贪心,屁股一耸一动,一提一落,来回十几次才将巨物全根吞入,舒服得我脚趾打颤,耳边娇声长吟,如慕如诉。 “美纱妈妈过来了。” 何婷婷突然低声喊,我一看,只见秦美纱袅袅走来,脸挂兴奋笑容,高跟鞋敲击地砖的声音很清脆,这说明她心情愉快,步伐轻灵,估计有好消息告诉我。 怀中的项瑞晶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乞求道:“大棒棒哥哥,不要拔出来,求你了,我来跟美纱说。” 我哪受得了这种乞求,中断做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折磨,我又哪会这么恶毒。微微一笑,我轻吻项瑞晶的香唇,柔声说:“好吧,美纱很善良的。” “你们两个怎么躺着了,不舒服么?” 秦美纱瞪大眼珠子,刘晓芹红潮未退,安苏儿还在慵懒,何婷婷见势不妙,吐吐舌头溜开了,秦美纱见项瑞晶坐在我怀里,很快就发现了蹊跷,缓缓走来,上下打量我和项瑞晶,伸出两根手指头掀起项瑞晶的睡衣,下流的勾搭一目了然,她脸色大变,刚想责怪,项瑞晶已抓住秦美纱的胳膊,柔柔地发出娇吟:“美纱,你可怜可怜我,中翰已经可怜我了,你就网开一面,我项瑞晶这辈子永远做你的妹子,以后你有啥要求,有啥难事,我绝对帮到底,如有违言,天打雷劈。” “哼。” 秦美纱一屁股坐下,翘起美人腿,恨恨道:“那边杀得刀光剑影,你们却捷足先登,坏了规矩,以后我说话还有人信,还有人听吗。” 项瑞晶急了:“美纱,至此一次,下不为例。” 媚眼飘了我一下,接着道:“原谅我啦,要不这样,我把你那小吃店附近的店铺送给你,你就可以扩大经营。美纱,那店铺你有看过的,五百多平方,价值两千多万喔。” 项瑞晶苦苦哀求,不惜送出价值两千万的店铺,不仅秦美纱,安苏儿,刘晓芹动容,连我也觉得这手笔太大了。 “那,那怎么好意思。” 秦美纱有所心动。 项瑞晶笑道:“我说送就送,就算是我给小月,婷婷的婚庆贺礼,我跟中翰说过了,以后一个月和我做一次,我就知足。” 媚眼直勾勾看着我,肉穴悄悄蠕动大龟头,我不得不深深呼吸,也悄悄迎合她两下,美得她直呻吟。 “中翰。” 亲美纱没敢拿主意,一双美目也看过来,幽深乳沟与雪白胸脯上的精美钻石项链同样扎眼,我将手伸进项瑞晶轻轻扭揉她的双只大奶子:“以后人家项太太去吃阳春面,美纱你可不能收钱。” 秦美纱闻言大喜,猛点头:“我从来都没收过。” 项瑞晶以为我接受了厚赠,心头一舒,也不顾忌秦美纱了,双手压着我的胸膛,快速地耸动她的屁股,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密集吞吐,小嘴急喘,媚眼如丝:“阳春面我喜欢吃,可我更喜欢你的大棒棒。” 秦美纱笑骂:“浪成这样子,一月一次岂不是委屈你?” “不委屈,不委屈,美纱,我还会报答你的。” 项瑞晶柔柔说,身子耸动得更快速,不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多亏那边的战况到了白热化,美妇们都没注意这边,不过秦美纱还是很焦急,忙示意项瑞晶把身子趴低一点,项瑞晶倒也听话,马上伏下身子,只用肉臀抛送。 “快点弄完吧,那边就剩两圈了。” 秦美纱没好气,玉手一挥,给项瑞晶的臀肉甩了一掌清脆,怀中美人娇吟连连,风骚得难以形容。 “薇拉赢了?” 我随口问。 秦美纱嗔道:“放心啦,薇拉赢定了,她手气好好,又是杠上花,又是清一色,她以前跟我们打牌十有九输,没想今天这么旺,我看呀,她是注定要跟你上床了。” 我自然是听得满心欢喜了,三个美妇就怒了,项瑞晶鼻息咻咻道:“什么注定,我跟大棒棒哥哥才是注定。” 秦美纱想笑,媚眼瞄了瞄刘晓芹和安苏儿,气呼呼问:“苏苏和晓芹也弄了?” 安苏儿,刘晓芹默不作声,项瑞晶娇滴滴告状:“她们早弄了,啊啊啊……” 秦美纱马上黑下脸儿,刘晓芹拢了拢秀发,笑嘻嘻问:“美纱,你告诉我们,中翰每次能让你有几下高潮?” 这一问既大胆,也问到点子上,安苏儿居然从沙发爬起,绕到秦美纱身边,项瑞晶也停止耸动,竖起耳朵倾听,秦美纱晃晃脑袋,得意道:“最少也有三次,最高六七次。” 三个美妇顿时瞪大眼珠子,安苏儿惊呼道:“哇,我什么时候也能得到六七次啊。” 刘晓芹大赞:“美纱,你女婿不同凡响,百年一遇哟。” 秦美纱飘来一媚眼:“我可不认他是我的女婿,我只认他是我的男人。” 三个美妇仿佛醍醐灌顶,安苏儿随即赞秦美纱愈来愈年轻,皮肤细腻,刘晓芹眼珠一转,跟着奉承秦美纱的钻石项链超级好看,秦美纱乐不可支,得意洋洋地享受被人恭维,项瑞晶有意帮秦美纱,她一边耸动,一边揶揄:“马屁不是这样拍的,实际一点,啊……” 刘晓芹怒骂:“死晶晶,你开这么大的头,我们怎么办,低于两千万,我们就永远没份儿得到大棒棒哥哥的垂青了吗,就永远没机会得到六七次了吗。” 项瑞晶娇喘:“你们给多少那是你们的事,我觉得值得就送,谁叫我爱上中翰了,若是我年轻二十岁,我就终生不嫁,一心一意做他的女人,情人二奶都无所谓。” 安苏儿柔柔一叹,目光含情:“好吧,我也给两千万,如果有六七次,我把命给他。” “哈哈。” 几个美妇禁不大笑。 刘晓芹道:“你们给了,我当然也要给,最好大家都给,反正两千万大家都拿得出。” 安苏儿连连赞同,秦美纱更心动了,这八名美妇,即便不算上薇拉,秦美纱也有一亿六千万的收入了,她急切切地看向我,我淡淡道:“我说过要你们的钱了?” “啊?” 四个美妇大感意外,不知我何居心,我心儿想,要你们的钱做什么,我李中翰不缺钱,缺的是声望和势力,这八名美妇个个富甲一方,各有各的能耐,合聚在一起的影响力更是不能小觑,假以时日,她们或许可以对我有所帮助,这也是秦美纱当初的目的,女人多是情感动物,尤其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妇更重感情,我这次不要她们的钱,并以真情对待她们,她们必然会感动,将来一定会维护我。 想到这,我缓缓迎合项瑞晶,目光柔情:“我不但不要你们的钱,我还会送礼物,送钱给你们,因为我喜欢你们才跟你们做爱,你们个个都漂亮迷人,第一次见你们,我就喜欢,就惦记着想跟你们上床,不要再跟我提钱的事情了,以后有时间,我会让你们品尝连续三次高潮的机会,哦,不只是三次,还有六七次。” 三个美妇楞住了,瞬间感动得眼泪盈眶,安苏儿幽幽喊:“美纱。” 秦美纱一脸幸福,柔柔说道:“听他的。” 项瑞晶的阴道在急剧收缩,她紧紧抱住我呻吟:“啊,老公,你用力一点。” “晶晶,你喊他什么。” 秦美纱像触电般问。 我猛烈挺抽,项瑞晶目光迷离,微张的双唇娇艳欲滴:“老公,我要来了。” 轮到刘晓芹告状了:“美纱,我告诉你,刚才苏苏也喊中翰做老公了。” 秦美纱冷冷道:“你也喊了,就算嘴上没喊,心里也喊了无数遍。” 安苏儿大笑,突然,不远处的客厅传来一声尖叫:“啊,哈哈,最后绝张,最后一把居然是给我自摸,啊哈哈……” 我循声望去,却是李黎,客厅阵阵骚动,有尖叫的,有怒骂的,更多的是欢笑。 “四进三”的谜底揭晓了,秦美纱郑重宣布:“好啦,好啦,我宣布了,最后能跟中翰做爱的三位美女,她们分别是,薇拉,水玉芳,李黎。” 娇慵无力的项瑞晶侧躺在安苏儿的怀里,刘晓芹忙着用纸巾擦掉项瑞晶屁股下的一大滩爱液,我则牵着何婷婷,小月沐浴去了,她们是我的老婆,我没理由只满足别人,不满足她们。 浴室氤氲袅袅,我很轻松地搞定小月,搞定何婷婷颇费点时间,她成熟些,奶子更大些,但前前后后也只用了十分钟,沐浴完毕,我告诫何婷婷和小月,下一次,我要弄她们的屁眼,小月答应了,何婷婷没答应,我问为什么,她说要练舞准备选美,怕屁眼被我弄疼了要休息好几天,我骗她,说弄了屁眼,臀部的曲线会更美,对选美大大有利,何婷婷信以为真,猛点头,还说要尽快。 我暗暗好笑,再快也要先征服三名美妇再说,尤其是薇拉,我要当着众美妇的面去征服她,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表现完美,我要让这些美妇臣服在我胯下。 来到客厅,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我被尖叫中的美色重重包围,除了翁吉娜,蒋程程,秦美纱外,这些美妇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我的身材,她们惊叹我的胸毛,惊叹我裤衩里的体积,她们的眼里都流露出强烈的欲望。 薇拉已换下晚装穿上了一件肉色的半透明吊带睡衣,乳头和乳房隐约露出勾魂的轮廓,修长美腿堪称腿模,丝丝金发几乎倾泻在右胸下,我的上帝啊,她美艳绝伦,性感得难以形容,幽蓝的眼眸把我电得魂飞魄散,我努力克制冲动,来到蒋程程身边,她不幸被淘汰,所以脸色很不好,我握住她柔荑,贴着她耳边密语:“美纱定下的规矩我都要听,你就暂时忍耐了,明天,我和你单独约会。” 蒋程程两只美眼一亮,娇滴滴道:“说话可要算话。” 我含笑点头,转身面对客厅大沙发上三位美艳的熟妇,她们坐姿撩人,明媚妖娆,成熟的风情无可抵挡,李黎娇羞,水玉芳紧张,薇拉则淡定十足,三个熟妇都几乎半裸,身上只穿薄薄的睡衣,身后传来嚼舌头的声音:“程程,刚才他说啥。” 蒋程程吃吃娇笑:“他说我很漂亮。” “嘘。” 众美妇的嘘声冲淡了尴尬气氛,这十二位大美人尴尬且亢奋,一阵踉跄脚步声,小月跟何婷婷也跑来了,她们头发微湿,小脸春潮犹浓,手上还各拿着一部DV摄录机,众美妇争先恐后地将两个小的拉到身边,毕竟这两个小的是我的老婆,众美妇成熟世故,知道要讨好她们。 “中翰,你可要温柔点。” 秦美纱笑嘻嘻说。 “我不要温柔,你怎么对美纱,就怎么对我。” 李黎有点桀骜不驯,她是标准的鹅蛋脸,唇红齿白,胸部的高耸度跟何婷婷有得一比,何婷婷的乳房虽然跟碧玉山庄的美娇娘相比并不突出,但在海天别墅里她的乳房算是最大之一,目测只有李黎,薇拉,秦美纱,翁吉娜可以比肩。 “对对对,我们要真心真意的做爱。” 水玉芳忙点头,她很紧张,似乎坐立不安,但目光很大胆,一直盯着我下体,我知道她很期待,她双腿紧夹,或许她也跟项瑞晶一样早早有爱液流出,不得不夹紧双腿。这么多美妇中,水玉芳最清秀,浑身上下有一股灵气,身体浑圆匀称,胸部并不是很高耸,但肌肤的白皙度仅次于薇拉。 我对水玉芳心生好感和凌虐感,听她说完,我坏笑:“你想要真爱吗,那好,我就从你开始。” 一边说,一边朝她走去,众美妇起哄,水玉芳“啊”的一声惊叫,更是紧张,坐在她身旁的薇拉突然冷冷问:“我赢最多,我为什么不是第一。” 我有些傲气:“你是最后一个,因为我要征服你,我还要射进你里面去。” “啊。” 尖叫声震耳欲聋,薇拉嫣然轻笑,反倒不好意思的低下脑袋,一抹红晕爬上了她的美脸,她有意无意地夹了夹修长双腿,我浑身燥热,欲望如海,来到水玉芳面前,我缓缓地脱下了裤衩。 “哇!” 众美妇发出了海啸般的惊叹,我环顾左右,见所有的美妇都是惊骇样,这里面已经有绝大多数人见过了我的巨物,但她们依然震撼,没见过的,就更被震撼了,水玉芳,李黎,金楠楠都双手掩嘴,都惊呆了,我看向薇拉,她再也不淡定,幽蓝的眼光很散乱。 踢掉脚踝的裤衩,我将狰狞粗壮的大肉棒送到水玉芳的面前,她犹豫了一下,缓缓放下双掌,脸颊片片桃红,呼吸急促,我又靠近一步,将大龟头放到她的唇边,她仰起脖子看来,我柔声道:“玉芳,含一下,用你的真心真意含一下,它会喜欢你的。” 客厅回荡着零落的嘻笑声,大家更关切水玉芳会不会含我的大肉棒,如何含,能含多深,我看一眼水玉芳的小嘴,估计也只能含下一个龟头,客厅很安静,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水玉芳,她举起右手摸向巨物,手指触到巨物的一瞬间,她又缩了回去,抬头再看我,我给予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她也笑,笑得很妩媚,手指张开,缓缓握住了整支巨物,小嘴惊呼:“好粗啊。” “等会它会进入你身体,跟你做爱。” 我故意强调做爱,就是要水玉芳迅速进入状态,她下意识夹了夹双腿,握住巨物不停打量,不禁又是一声惊叹:“天啊,好烫。” 我轻捧她的下巴,与她凝视相望,大龟头压上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她微微张开小嘴,我握住巨物前倾身子,缓缓插入小嘴,这感觉就像插进阴道一样,我好亢奋,水玉芳的香腮鼓起来了,她目光惊恐,唇瓣翻起,我深深一个呼吸,原来水玉芳悄悄用舌头摩擦我的龟头,唇瓣一紧,熟练地吮吸起来,大肉棒仿佛被肉穴吞吐,我禁不住长长地呻吟:“喔,真舒服。” “玉芳好会含,我都没能含这么深。”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安苏儿,她的这番言论引起了轩然大波,众美妇纷纷责问她什么时候含的,幸亏安苏儿反应及时,很“老实”狡辩:“我是估计一下,这么粗,能含进那大菇头,就不错了。” 众美妇一阵笑骂,说安苏儿患有幻想症,安苏儿听了,气得直翻白眼,我朝她微笑,她马上满脸温柔,含情脉脉,可就在这眨眼的功夫,水玉芳就发现我分心了,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肉茎,我一痛,随即明白,心里竟然有一丝迁就,忙抽出大肉棒,弯下腰,对着水玉芳的小嘴吻了上去,她娇躯后倒,倒在柔软沙发上,双腿很自然打开,露出毛茸茸的下体,我顺手摸去,不禁好笑,整个手掌都是浪水。 好吧,已经足够湿润,根本不需要调情,我压了上去,继续吻着水玉芳,巨物寻觅而上,很轻松找到泥泞穴口,试捅几次,终于对准了目标,水玉芳闭上眼睛,羞答答的样子惹人怜,我突然一挺下身,巨物撑开穴口,徐徐插入温暖的阴道,一路长驱直入,直达花心。 “好长。” 水玉芳仰起脖子,张大了嘴吧,任凭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啊,好粗,好胀。” 她依然喊,双臂紧紧勾住我的肘关节,腰肢扭动,臀部摇摆,我脱下她的睡衣,狂吻她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奶子很结实,乳头微褐,小腹异常平坦,我捏了捏微褐色的乳头,缓缓抽动,一下,两下,三下……逐渐加快,水玉芳由喘息变呻吟,由呻吟变呼喊,再由呼喊变尖叫,我的抽插如暴风雨般猛烈,啪啪啪声响彻整个客厅。 “啊。” 水玉芳顽强迎合,我的巨物像打桩机一样机械。 “做爱做爱,男人做了才算爱,像中翰这样猛干,就很带劲,这才是做爱。” 不知是谁说话,依稀是蒋程程,她的话得到了大家的同意,秦美纱也加入了讨论:“所以啊,女人离不开男人。” “有这样的好女婿,你就幸福咯,我老公要有这家伙,他就是在外边包十个女人我也不在乎了。” 蒋程程幽幽叹息:“美纱,我不会食言的,我要谢谢你,好好的谢谢你。” 秦美纱笑道:“你不知道吧,刚才晶晶,苏苏,晓芹要给两千万谢我,中翰一口回绝,他说喜欢你们才跟你们欢爱,你们真要谢我,就常来这里聚聚,人生苦短,开心就好,我秦美纱在最困难的时候就得到过你们的帮助,我跟你们有缘。” “美纱,你是个大好人,中翰也是好男人,我遇到你们是我一生的幸福。” 这是刘晓芹的声音,众美妇似乎都被秦美纱的一番话打动,纷纷表示海天别墅就是她们的欢乐据点,还要跟秦美纱结拜金兰之类的话,我懒得再听,全身心投入在水玉芳的身上,摸遍了她身体的所有部位,手感之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喔喔喔,我受不了,中翰,你是这么对美纱的么,好猛,好厉害。” 水玉芳疯狂摇动臀部,她的阴唇娇艳如血,她的眼睛已迷离,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我的抽插如排山倒海。 “啪啪啪。” “啊……” 水玉芳绷紧娇躯的一瞬间堪称高潮的经典,爱液如潮,呼吸停止。 “姑姑,老公只用四分零五秒就搞定水阿姨了。” 小像将手中的摄录机递给秦璐璐,其实,我跟水玉芳做爱时,小月与何婷婷就在拍摄,不同的是,何婷婷拍远景,小月拍的是近景,她甚至跪在沙发旁拍摄,弄得水玉芳好不尴尬。 “好好休息。” 拔出巨物,我柔情蜜意,可惜水玉芳连眼睛都不愿睁开,秦美纱和苏芷棠急忙过来,将娇慵的水玉芳搀扶离开主战场,感觉有点滑稽。干得兴起,我没等李黎来大沙发应战,便挺着巨物走向她:“李黎姐,我来爱你了。” 美妇们哄笑,李黎脸红红道:“我不……不怕你。” “我不要你怕,我要你爱。” 我跨前一步,笑嘻嘻地将李黎整个人抱起,她搂着我脖子吃吃笑道:“看你斯斯文文,没想到是一头狼。” “饿狼。” 我猛点头,抱着美人走向大沙发,一路走,一路示意她脱掉睡衣,李黎倒也干脆,一下子脱掉了睡衣,裸露的身材自然非同一般的性感,奶子果然很大,我落坐沙发,并不急色,而是让李黎面朝众人,背对我坐在我身上,我可以玩弄她的双乳,她也可以摸弄我的大肉棒,肥美的肉臀压在我小腹上,她背脊线条非常流畅。 “好大的奶子。” 我温柔地搓着两团丰满玉乳,李黎缓缓靠在我身上,玉手轻轻套弄大肉棒,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分开双腿后,李黎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另一只手遮住美脸。我越揉越用力,李黎似乎很快有感觉,眼睛看向拿着摄像机的何婷婷,咯咯娇笑:“小婷婷的奶子也大。” 我则看向薇拉,挑逗说:“最大的应该是薇拉的奶子。” “是么。” 薇拉低头,拉开睡衣看了看,这动作香艳勾人,我没挑逗到她,她已把我挑逗得要流鼻血,李黎悻悻道:“欧美女人都是大的啦。” 薇拉笑说:“华夏女人也有大乳房的,我以前认识一个女人就很大,比我还大,而且很挺。” “有你漂亮吗?” 我左手捏住李黎的乳尖,右手抚摸她微微丰腴的小肚子,很滑,很软,没有成熟女人的脂肪蜂巢,也没有成熟女人的妊娠纹,滑向小腹,我抚摸到茂密的阴毛。 “比我漂亮一点。” 薇拉的蓝眼眸随着我的手转动,众美妇的眼神都注意我摸李黎的下体,我轻轻赞叹:“啊,你已经太漂亮了,还有比你漂亮的女人?” “有啊。” 薇拉朝我眨眨眼,电得浑身酥麻,情不自禁问:“她叫什么名字。” “叫……” 薇拉刚要说,我怀中的美人发脾气了:“李中翰,你好过份。” 女人通常很敏感,她感觉我在跟薇拉调情,薇拉吃吃娇笑:“李黎吃醋了。” 我的手指勾入了花朵般的穴口:“吃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她吃醋了,我更爱她。” “嘘。” 美妇们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我抓住巨物,改用大龟头研磨李黎的肉穴口,大龟头比手指头粗太多了,李黎陡然紧张,客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大家静静地看着我的大龟头摩擦穴口,仿佛磨的不是李黎的肉穴,而是磨她们的肉穴,翁吉娜,苏芷棠下意识夹了夹双腿,我缓缓上挺巨物,大龟头滑进了泥泞的巢穴,李黎“喔,喔,喔”地娇吟,巨物继续深入,很快便全根插入,我听到的不只是李黎的呻吟,还听到众美妇吞咽唾沫的咕嘟声。 “就这样插进来了啊?” 李黎软软地靠着我,柔柔问:“你喜欢我吗?” 我暗叫舒服,这李黎的肉穴特窄,阴道也特窄,感觉大肉棒就是根香肠肉,被外层紧紧包裹,整条都包裹,我试着抽两下,李黎叫,我也叫:“喜欢,好喜欢,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 “你第一次见我时,我穿什么衣服。” 李黎柔柔问,她似乎不相信。 我没想到李黎会问,幸好我记忆力极好,脑子迅速搜索出第一次在海天别墅见到李黎的情景,柔声道:“你穿很普通的浅色套装,拎着一只白色腕包,你没怎么说话,很安静,但我一眼就喜欢你。” 答对了,李黎满心欢喜,吃吃娇笑,分开的双腿踩在沙发上,腰肢缓缓扭动,紧窄的肉穴开始吞吐巨物,力道拿捏得很精准,肥美肉臀没有给我的小腹带来过大的压力,她呻吟着,我也跟着呻吟,第一次,就如此默契,她开心极力,不时笑出来,媚荡全场。 “舒服么?” 我问。 “还用说吗。” 李黎笑答,与我十指一交叉,她得到了力道支撑,耸动得更快速,周围观战的美妇看得眼都直了,李黎更是得意,甩臀磨穴,秀发飞舞,把做爱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舒服得难以形容,禁不住有问:比起你老公如何?“ 李黎放缓了吞吐舒服,整个身子完全靠在我身上,一条玉璧勾住我脖子,她仰起头,一招回头望月,与我舌吻挑逗,还小小声说:“很棒,比起你老婆,我又如何。” “很棒。” 我小小声回答,只有我和李黎能听见。 她吃吃娇笑,腻声问:“我会吃醋,你老婆会不会吃醋。” 我飘了两个小的各一眼,笑道:“何婷婷还好,小月肯定吃醋,这会她连拍摄也不上了,分明是在吃醋,我跟你这么亲昵,大家都会吃醋。” “我想你射给我。” 李黎媚眼如丝,抱着我的手用力揉她的大奶子,身下盘旋吞吐,大肉棒被她尽情玩弄,激情中,不知是谁在嘀咕:“李黎的动作好销魂哟。” 李黎听了,兴奋得大声呻吟,我努力迎合,尴尬道:“我答应了薇拉,她是第一名。” 李黎回首仰头,咬住我的嘴唇,小声嘀咕道:“改天。” “好。” 我柔声应承。 李黎大喜,两只美目瞪圆了一下,又恢复道迷离状态,玉璧依然往后勾住我脖子,嘤咛不止:“好粗,好舒服。” 有人看不过眼了:“不许说悄悄话,说大声点。” 我一看,却是翁吉娜,我心中暗笑,所有美妇中,就翁吉娜最吃醋,原因很多,她跟我的做爱的次数最多,对我已经有了较深的感情,我又是她两个女儿的男人,她的地位跟秦美纱完全一样,所以尤其妒忌。 李黎扫了翁吉娜一眼,娇滴滴道:“想听呀,我告诉你,我刚才跟中翰说,他的东西真他妈的真粗,他弄得我,真他妈的舒服。” 我张大嘴巴,这满口粗言竟然出自一位端丽冠绝的贵妇口中,委实令人难以置信,她的话引来强烈的“嘘”声,娇柔的安苏儿看不眼,张嘴便骂:“骚狐狸。” 翁吉娜也骂:“浪货”我双手揉住两只大奶子,小声劝道:“李黎姐,众怒难犯啊,低调,低调些。” 李黎果然桀骜不驯,非但没有低调,反而奋起反击,她扭动腰肢,疯狂耸动,故意用臀肉敲打我的小腹,发出“啪啪啪”的脆响,这还不够,她还腻声喊:“老公,干我,用力干我。” 我暗叫不妙,这李黎不仅是“犯众怒”了,还是“惹众嫌”不出所料,整齐的“嘘”声掩盖了李黎的呻吟,骂声从尖刻向粗俗发展,“臭婊子。” 刘晓芹首先开骂,我认识她那会,她就穿着长睡衣去秦美纱的小吃店吃阳春面,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市井美妇,她的辱骂代表了各位美妇的心声,只是别人不敢骂出口而已。 “烂货。” 蒋程程心情本来就不佳,这会全发泄到李黎身上。 “贱人。” 娇滴滴的项瑞晶加入到讨伐李黎行列并不出我意料,她同样已喜欢上我,之前一开口就要赠送两千万,即便是一时冲动,也是感情所致。 “中翰,你别怜香惜玉,用力操她。” 翁吉娜两眼喷火。 我一向尊民意,大家情绪如此,我只能教训桀骜不驯的李黎,更何况秦美纱没吱声,代表她也默许众美妇的意见,我干笑一声,猛地拔出巨物,将李黎推到在沙发上,仓促生变,李黎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全身压上,巨物直捅而入,满满占据她的阴道,她花容失色,尖叫着要反抗,我握住她的双只大奶子,随即猛烈抽插,小月咯咯娇笑,拿着摄录机跑过来,一边拍摄,一边鼓励我:“老公,加油,加油。” 李黎这才意识到犯众怒的后果,急忙求饶,又是认错,又是尖叫,可惜没有人给她认错的机会,大家反而群情激昂,讨伐声一浪高过一浪:“操她,操死她……” 李黎脸色大变,我很担心她恼羞成怒,马上闪电般吻上她的小嘴,双手继续揉捏她的双乳,下身猛烈抽送,这是我没有运起内劲的最大气力了,寻常女人肯定难以承受,李黎也不列外,她只是嘴巴逞强而已,床上的实力还远不如秦美纱,这一轮长达三分钟不停歇,速度不放慢,力道不减少的疯狂抽插至少有四百下,李黎很难再继续抵抗,鼻息咻咻,呜咽漫天,娇躯在狂风暴雨中被狠狠摧残,她猛烈地哆嗦,我松开她的小嘴,她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啼哭,可一边哭,她还一边做出最后的挣扎,下身猛地吞吐几下巨物,终告瘫软。 客厅安静了下来,何婷婷伸伸小舌头,秦美纱看不过眼,缓缓站起,与苏芷棠一起过来,欲要抱扶李黎,谁知李黎只是粗喘,根本没力气站起,秦美纱给我个眼神,我仿佛做贼心虚,马上弯腰,将李黎横着抱起,放到另一张沙发上,何婷婷很乖巧地拿来一张薄毯子盖在李黎身上,还坐在她身边照顾着。 只剩下最后一位了,这是大家最期盼,最期待的压轴好戏。 薇拉露出了恐惧之色,她一直坐在大沙发上,所有美妇中,就属薇拉看我做爱看得最清楚,她很清楚我的实力,所以淡然消失了,幽蓝眸子不停转动,显示她很不安,可是,刚安静下去的情绪又迅速提了起来,群美妇齐声喊:“薇拉,薇拉。” 我暗暗好笑,这群美妇真是一群活宝,她们养尊处优,开朗时髦,搞个大群P居然都面不改色,要不是我细问过秦美纱,我还真怀疑她们以前经常淫乱,幸好,她们都不是,这是她们第一次淫乱,为了这次淫乱,秦美纱煞费苦心,她先是告诉群美妇自己有一个性能力超强的女婿,接着设计先让蒋程程和翁吉娜跟我发生关系,这招用得精妙,因为翁吉娜和蒋程程都是影响力最大的两位,她们先堕落对其他美妇的影响起了决定性的作用,特别是蒋程程,她身有体会后,逐一散播,又添油加醋渲染一番,群美妇自然心痒难耐,加之蒋程程抛出“三不计”的耸人言论,群美妇纷纷“望梅止渴”俗话说的好,瘦田无人耕,耕开人人争,何况我不是瘦田,而是超级良田,美妇们更是想分得一份,这时秦美纱再撩拨她们,这群P的事就成了。 当然,这里面还有几个先天条件,就是我喜欢,这八名美妇以及薇拉无一不是贵妇,无一不是大美女,而我也不差,群美妇对我的印象极好,我要样有样,要身份有身份,美妇们长年玩在一起,她们属于非富即贵,所以圈子极小,很难遇到像我这种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又年轻多金的帅男子,就算秦美纱不促成,时间久了,这些美妇也肯定会勾引我,秦美纱只不过是给烧水的炉子加把柴,轻轻松松就把水给烧开了。 我不知道薇拉是如何混进这圈子的,毕竟这圈子非富即贵,薇拉是富人么,还是贵人,似乎都像,以薇拉的条件,她就算不愿加入这圈子,美妇们也会争着要她加入,金子是金色的,金子代表财富,薇拉是纯种的金发女郎,这在华夏的社交圈是极度罕见的,她的加入,只会让这个贵妇圈更光彩,更耀眼,更令人推崇,再说了,薇拉的美貌是公认的。 “害怕了?” 我温柔地把薇拉的双腿捧上沙发横放,这么美的长腿需要如此诠释,可能是别墅没有足够多拖鞋的原因,薇拉穿着睡衣还穿着她的高跟鞋,很迷人,很特别,只有薇拉这样高挑,曲线这样完美的女人才穿出特别味道,我不愿解下她的高跟鞋就是不想破坏这种完美。 “有点。” 薇拉靠在沙发一端的扶手上,扶手柔软倾斜,宛如贵妃椅,薇拉看起来就像是一位贵妃,我轻揉她的脚踝和膝盖,柔声道:“听说俄罗斯女人很豪迈,尤其是在床上。” 薇拉眨眨幽蓝眼珠,轻轻摇头:“不是所有俄罗斯女郎都豪迈的。” “感觉你不像俄罗斯女人。” 我摸到了薇拉的大腿,皮肤细腻柔滑,细细的腿毛果然是金色的,她的膝盖是多么圆润,多么白皙,睡衣很短,我见到了大腿根部,两圈性感的肉层令我心跳加速,巨物弹跳,引起了薇拉的注目,她吃吃娇笑,很狡黠的样子:“哦,哪里看不像?” 我低头吻了吻修长美腿,胸有成竹说:“俄罗斯的金发女郎基本在欧洲,北欧的那一带,那里都是山地,丘陵,气候恶劣,那边的金发女郎再美,也不会有你这种柔滑肌肤,只有靠海的地方,气候湿润,女人的肌肤才会细腻。” 薇拉轻轻颔首,妩媚道:“那你说,我像哪里的女人。” “南欧,比如法国。” 我随口说,这是因为我想起了金发小美女凯瑟琳,她的就有柔滑细腻的皮肤,她就是法国人。 薇拉的眼珠陡亮:“我在法国呆过很长时间,我又在湿润的上宁呆过很长时间。” “我说对了。” 我得意洋洋,又吻了吻薇拉的美腿,这次是吻大腿,她有一丝轻颤,体温上升得很快,刚才第一次吻,她的体温只是温暖,这次却是滚烫,高跟鞋在轻微晃动,迷人的眼神射来勾魂的眼波,她轻哼一声:“恩嗯。” 我勇敢地靠了过去,几乎伏在薇拉的娇躯上,很自然地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这里的肌肤更柔滑,触到沉甸甸的乳肉,我毫不迟疑,一把握住,可惜,尽量张开的大手只能握住一大半,我心神激荡,柔声问:“你再看看,我真的像你的情人?” “恩嗯。” 薇拉的视线在分散,一会看她的胸脯,一会看我的巨物,一会又与我凝视,她开始咬红唇了,她的呼吸开始紊乱了,没有一个女人的乳房被男人抚摸时还能淡定。 “他有我这么强悍吗?” 我兴奋中带着淡淡的嫉妒。 “no.” 薇拉吃吃较笑,她知道我嫉妒,所以故意讨好我,气氛异常旖旎,感觉真好,就像情人之间的调情,我迅速投入,很用力地揉着她的乳房:“告诉我,你最近一次高潮是什么时候?” 薇拉想了想,淡淡说:“二十年前。” “嘘。” 令人难堪的嘘声第一次让我感到厌恶,她们真不合适宜。 薇拉微愠,扬声道:“别嘘,我说的真的,我发誓。” 金楠楠少有发言,她居然霍地站起,大声维护薇拉,“不许乱嘘,我都看入迷了,光听他们的说话,我就湿了。” 话音未落,众美妇轰然大笑,金楠楠好不羞涩,急急找何婷婷要手纸。 我笑问:“薇拉,你湿了吗?” 薇拉翻翻美目,吃吃笑道:“我都不敢动,我怕我一动,你就看到有多淫荡。” 我眼睛大亮,这话很明了,薇拉不但湿了,还湿得一塌糊涂,我很好奇,掀开了她的睡衣,金黄微卷的阴毛下,一只完美的肉穴几乎浸泡在晶莹中,她臀下是一大滩水渍,我分开她的双腿,她有些抵触,娇羞之态跃然美脸上,我血脉贲张,深情道:“我帮你舔。” 薇拉咬着手指,欣喜不已:“我愿意。” 双腿一松,缓缓地让我掰开,露出诱人的肉穴,我耳边全是众美妇的尖叫,盯着迷人的肉穴,巨物极度充血,我瞄了薇拉一眼,迅速伏下,鼻子凑到肉穴口深深嗅了嗅,一股幽幽的腥臊扑鼻而来,呈三片花瓣纠缠般的阴唇布满了褶皱,阴蒂深陷其中,估计翻开阴唇才会见到有性爱之神称号的阴蒂,我伸出舌头,挑开三片阴唇,顺着裂缝上吻,竟然真的找到了阴蒂,一粒神秘的小肉粒,舌头再张开,我含住了整个阴户,肉肉的三片肉瓣被我含进了嘴里。 “啊。” 薇拉在颤抖,呻吟很销魂,一条美腿搭上了沙发靠背,另一条美腿垂落在沙发外,张开的阴户完全在我嘴巴掌控之下,我舔得很虔诚,舔得很温柔,吸索声在安静的客厅传荡,安苏儿伤心道:“唉,中翰都没跟我舔过。” 金楠楠警觉,马上问:“你什么时候跟他做过。” 安苏儿赶紧狡辩:“我说错了,我应该说,中翰都没跟你们舔过。” 翁吉娜哼了哼:“不包括我,中翰舔过我的。” 蒋程程不甘落后,也得意洋洋说:“他也舔过我的。” 项瑞晶冷笑:“他总有一天会舔我的。” “哈哈。” 众美妇哄堂大笑。
第六章、
我已将舌头伸进了薇拉的肉穴里,吮吸更直接,爱液的量更大,我把嘴里的爱液吞进了肚子,娇艳的肉瓣被我吮吸得鲜红,我甚至用牙齿咬这三片肉瓣,好有弹性,薇拉抬起大屁股,手揪住我的头发,她很不愿意我咬她的肉瓣,“啊,别咬,别咬。” “咬我的吧。” 我坏笑,放开布满唾液的阴户跳下沙发,将伟岸的大肉棒送到薇拉嘴边,她没有丝毫犹豫,盘坐起来,张嘴就含,哪怕大肉棒上残留两个女人的分泌,她也不在意,这就是做爱,男欢女爱总是不计后果,不嫌脏否,大肉棒被温热的嘴巴深深含入。 “唔。” 薇拉的吮吸声,舒服得我差点就要射,众美妇一片惊呼,何婷婷赞叹道:“哇,薇拉阿姨能吞下一大半吔。” 秦璐璐小声道:“她的嘴巴比我们大,当然能吞啦。” 项瑞晶扬声喊:“薇拉,你能吞完,我明天送LV手袋给你,什么款式随你挑。” 薇拉吐出巨物,妩媚道:“我试试。” 大家一听,都坐不住了,纷纷走近来看,急得小月招呼大家:“让一让,别挡镜头呀。” 红唇很娇艳,香腮已鼓起,我的巨物正一点一点深入薇拉的嘴巴,巨物只剩下不到五公分了,我很震惊,众美妇更是惊得大气不敢喘,大家都在疑问薇拉的嘴有二十五公分长吗,这不可能,除非再加上喉咙,可是,大肉棒如此粗大,薇拉的食道能忍受得了吗,我后退了,要拔出巨物,不料薇拉抓住我的巨物,示意我插进去,我大吃一惊,告诉薇拉,我可以买一百只LV手袋给她,不必要如此拼命,薇拉目光温柔,缓缓吐出巨物,喘息道:“谢谢你的关心,我老公的东西也这么长,我能全部含下。” 一阵骚动,美妇们将信将疑,我一听薇拉提起她老公,心中顿时异样,心想,你能吞下你老公的大屌,就应该能吞我的,我也要享受你老公的待遇。薇拉仿佛能读懂我心思,她诡异一笑,再次将手中巨物含进嘴里,逐渐深入,这次,我不再阻止她,她一点一点地把巨物吞进喉咙里,隐约地,我感觉到了咽喉的拐弯处,还差三公分了,我好紧张,众美妇也好紧张,小月的摄录机靠得很近。 薇拉没有紧张,她平静地看着巨物,又进去了一公分,我目瞪口呆,秦美纱大皱眉头,忍不住说:“薇拉,你别勉强,大家开心就行。” 薇拉眨眨眼,身子突然前倾,一下子就把我的巨物全部吞入,吓得众美妇惊叫四起,这还没完,奇迹出现了,薇拉缓缓吞吐巨物,粗大的肉棒竟然像抽插阴道一样在薇拉的嘴里来回抽插,天啊,我的巨物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长,她能全部吞入,还能自如地吞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拔出巨物,薇拉得意地舔舔嘴唇,说道:“其实,我是第一次用咽喉含男人的东西,我以前看过一部色情片,里面的女主角就是用喉咙含男人的东西,还有高潮的,我刚才试了一下,只想吐,没有快感。” “你又说你含过你老公的东西?” 刘晓芹大声问。 薇拉妩媚,玉指对着我,笑吟吟道:“他就是我老公啊。” “啊。” 众美妇纷纷笑骂。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疯狂地吻上薇拉的红唇,疯狂地撕烂她身上的睡衣,饱满硕大的巨乳弹跳而出,震撼了我,震撼了所有人,这是一双可以比拟姨妈的美乳,标准的悬垂型,形同木瓜,乳晕只有硬币大小,美得令我抓狂,它们跟姨妈的蜜桃型有明显区别,与王鹊娉的奶子有几分相似,但更大,更结实,我分开薇拉的双腿,挺起巨物就要插入,她却意外地阻止了我。 “从后面插进来。” 薇拉兴奋说。 我都不知道如此形容我此时的欣喜,连忙同意,薇拉动作矫健,一个翻身,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已跪上沙发,手扶沙发靠背,身体微微倾斜,肥美翘挺的美臀高高撅起,我再次被震撼了,这是一只美丽无匹的肥臀,之前已经感觉它很美,没想到比我想像中还要美十倍,我只能又拿姨妈的肥臀来比较,也只有姨妈的肥臀堪与薇拉的肥臀相比拟,略有不同的是,姨妈的肥臀呈浑圆型,较圆;薇拉的肥臀更挺翘,倾向于椭圆,它们都很白皙,都肉感十足。 股沟中间,微卷的金毛与姨妈的无毛简直一时瑜亮,饱满的阴户像丘陵,像山包,密布的卷毛围绕着这只极美的肉穴,褶皱更多,穴肉粉红娇艳,三片肉瓣厚实丰满,呈交叠状,一层叠一层,宛如三个漂亮的英文“s”字母。 我硬得不能再硬了,手握巨物对准湿润的三片肉瓣,在众目睽睽之下压上肉穴,摩擦几下,随即一捅而入,薇拉触电般收缩肛门,天啊,又是一朵美丽的菊花,我不得不暂时抛开杂念,巨物继续进入,薇拉大声呻吟,温暖的阴道紧紧把我的巨物包围,我差点就想射,扶稳肥臀再次凝神克制,巨物终于插到最尽头,绵软花心带来无限爱意,我疯狂爱上了薇拉。 “fuck,fuck me,好硬,好烫。” 薇拉仰起脖子,丝一般的金发飘荡在白皙的玉背上,我抓住柔滑金发深呼吸,完全陶醉了,薇拉轻摇肥臀,触电般的快感把我从陶醉中惊醒,我扶住肥臀,细心抚摸,温柔呵护,众美妇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薇拉的美臀,她们纷纷夸赞薇拉的美臀是极品,美乳是极品,美腿是极品,身材是极品,总之薇拉是无可争议的性感女王。 “queen,我比你老公硬吗?” 缓缓拉出巨物,我舒服地推送进去,晶莹的爱液泛滥成灾,我用手指蘸一点品尝,是咸腥味,但如同品尝春药般令我极度亢奋,薇拉后挺肥臀,呻吟道:“你就是我的老公,你是我的king.” “fuck you?” 我温柔地骂出一句脏话,薇拉居然连连说“ye”我冲动极了,用力揉薇拉的臀肉,用力抽插,嘴上不停辱骂她,“fuck you,fuck you,fuck you……” “oh,my God.” 薇拉甩动金发,完美的玉背曲线在扭曲,她扭得很好看,像肚皮舞女郎,巨物不用抽插就能完美吞吐,可我怎么能不抽插,我用英文说过我要“操她”所以我们激情在碰撞,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摩擦丰润的三片肉瓣,淫靡的气息充斥整个客厅,大肉棒很强悍,肉穴也强悍,我可以肯定,普通的华夏男子一定无法满足这只饱满丰润的肉穴,它跟姨妈的白虎一样,需要强大的阳具才能征服,卷曲的阴毛就代表着坚韧。 莫非这只美丽的肉穴是西方女人的名器? “啊啊啊,啊啊,我的king,拜托你用力点。” 薇拉摇臀乞怜,抖动的高跟鞋露出鞋底,很干净的鞋底,高跟鞋很整洁,我喜欢女人穿整洁的鞋子,任何残旧的鞋子都令我恶心,尤其是高跟鞋。啊,我还能挑出薇拉身上的缺点吗,我在细细寻找,可是预感她身上没有任何令我不满意的地方,她完美得像个圣女,金发圣女,我揪住她的金发,像驾驭奔马时牵拉的缰绳,巨物猛烈地抽击肉穴。 薇拉歇斯底里尖叫:“喔,喔喔,好厉害,好有劲,我爱你,我喜欢你操我。” 我没有辜负薇拉的期望,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征服薇拉,让她臣服,大肉棒声势惊人,三片肉瓣已红肿,翻进翻出的穴肉淫荡而妖异,臀波震荡,我的马步稳健有力,手指几乎掐进肥美的臀肉里。 围在身前左右的美妇在议论纷纷,安苏儿娇滴滴说:“好像咱们华夏女人喜欢说‘做’,外国女人喜欢说‘操’。” 刘晓芹扑哧一笑,接话道:“都一个样,斯文点就说‘做’,粗鲁点就说‘操’,骂人爱说‘操’,比如操你妈。” “操你妈。” 安苏儿的声音一点没变,依然娇滴滴,不过,刘晓芹的声音就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操你妈。” 安苏儿一字一顿道:“我操你妈。” 众美妇轰然大笑,秦美纱没好气:“喂喂喂,你们是孩子的妈妈了,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安苏儿娇滴滴说:“都是跟薇拉学的,要怪就怪薇拉。” 众美妇又是大笑,其实,美妇们都在嫉妒,嫉妒我跟薇拉水乳交融般的欢爱,她们何尝不希望我也这样待她们,我肯定这些美妇已经看得浑身欲火,对于她们来说,我和薇拉的春宫秀太香艳,太刺激了,她们无法发泄,只能逞口舌。 薇拉奋力驰骋,被我驰骋,娇吟从未间断过,她偶尔说华夏语,偶尔用英语嗔骂,间中夹着其他国家的语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估计也是粗言秽语,我改变了进攻的方式,用百试不爽的碾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顶在尽头绵软处打圈圈碾磨,顶几下磨几下,薇拉无法镇定,没磨几下,她再次呻吟:“啊,好长,中翰你是种马么。” 有人嬉笑。 我愠怒,更加重研磨的力度:“我是种马,你就是母狗,种马操母狗。” “啊。” 美妇们尖叫,群起骂母狗,秦璐璐莞尔:“你们好下流,好粗俗。” 我哈哈大笑,巨物瞬间由碾磨变成密集凶悍的抽插,啪啪声清脆响亮,薇拉瞬间回到呻吟,飞舞的金发划过柔滑背脊,我再次用左手抓住发梢,右手甩出两掌,不偏不倚,扇中两团臀肉,“啪啪”两响,众美妇哈哈大笑。 薇拉柔柔喊:“你打我。” 我爱怜之极,生怕薇拉我的小虐待,赶紧放开金发,双臂合拢,环抱她的腰肢,薇拉顺势迎起上半身往后靠,大肥臀一下子压到我裆部,巨物瞬间摩擦了一下子宫口,薇拉大声呻吟,我双手沿着腰肢上摸,温柔地抓住了两只硕大的美乳,柔声道:“你一定喜欢被我打。” “ye.” 薇拉回首,幽蓝眼眸如电,红唇微张,我吻了上去:“很多浪水,我要舔舔。” 薇拉猛摇头:“不要,我一刻都不想你拔出来。” 唉,捣乱的美妇又起哄了,气得我牙痒痒的,真后悔答应公开做爱,不过,如果不是公开做爱,也许激情不会如此澎湃,我温柔地搓着两粒纽扣般的乳头,豪迈道:“放心,今天我要你得到三次高潮,前面至少有两次了,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薇拉瞪大眼珠子,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坏坏笑,故作神秘,其实,我已经明显感受到薇拉的阴道有两次强烈的痉挛,只不过我抽插很快很重,势如破竹,在她高潮之际持续猛烈抽插,让这位异域美妇感受到什么是精彩,什么是高潮不断,相信今夜之爱会令她刻骨铭心。 “换个姿势躺好,我要吻你。” 我细心观察到薇拉的双腿有些颤抖,跪得太久了,换个姿势换一种感觉,薇拉幽蓝的眼眸突然湿润,欲言又止。我迅速拔出巨物,搀扶薇拉缓缓躺下,幽蓝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我,修长美腿徐徐分开,露出金色卷毛,那一席娇嫩红肿了,竟然也如此迷人,我疯狂插入,薇拉娇颤呻吟,美腿夹紧我腰部,很嗲说:“你要一边吻我,一边操我。” “你好了解我。” 我魂飘魄散,巨物如火车滑行,初时缓进,逐渐加速,狂飙时已无可阻挡,薇拉扭腰挺臀,如蛇一般迎合,“啊,你会射进来吗。” “我可以射进去吗?” 我嘶吼,薇拉抓牢我手臂,痛苦道:“只有你可以。” “我爱你,薇拉。” 我满怀柔情,我不担心众美妇听到,麻痒是这么神奇,如闪电般袭来,我强悍的火车在销魂的轨道上飞奔,根本无法停止,也无法阻止快感到来,“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你爱我。” 薇拉在颤抖,因为颤抖而嘤嘤哭泣,泛红的雪肌香汗淋漓,翻飞的乳浪晃花我双眼,寂静客厅上空回荡她的呻吟,还有激烈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啊啊……” 金色阴毛湿透了,薇拉没有让我失望,情人做爱历来都是同时高潮,共赴爱河,她的指甲掐入了我手臂肌肉,抽搐来得很猛烈,没有美感,只有机械地颤抖,收缩的阴道如报复般握紧我的巨物,我很顽强,用我所有的爱顽强冲刺,快感像山崩地裂似地坍陷,我大吼一声,浓烈的精液在薇拉的子宫口狂喷而出,持续地狂喷。 “小月,帮薇拉阿姨脱掉高跟鞋。” 我微喘,接过秦璐璐递来的毛巾,很温柔地擦拭身下美人的香汗,美人宛如深度昏迷,除了娇喘外没有其他知觉,我故意擦拭她的乳房,她连眼皮都不抬。小月急速跑来,解下了薇拉脚上的高跟鞋,露出一双美足,虽然这双涂满蓝色脚趾甲的美足无法跟姨妈和小君的玉足相比,但欧美女人的脚足能长成这样秀气,已属难得了。 美妇逐渐散去,秦美纱的厨艺多少能减轻她们心中的欲火,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薇拉,我依然趴在她的身上不愿离去,深插在她肉穴中的巨物已萎缩,几乎要滑出肉穴外,一首浪漫的情歌适时传来,迷离的薇拉动了一下娇躯,小嘴呢喃:“靖涛,我好困……” 什么?我狠狠打了一个冷战,以为我听错了,再靠近薇拉的嘴边竖耳倾听,可惜,再也听不到话语,我迅速陷入了惊恐之中,是听错了吗,我既不敢肯定,也不敢否定,自从练了九龙甲,我的听觉就异常灵敏,我又怎么会听错? 或许这“靖涛”只是同音,不一定就是“靖涛”又或许这“靖涛”只是“赵靖涛”“刘靖涛”“马靖涛”,不一定就是“李靖涛”就算是“李靖涛”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之人,不一定会是我的父亲。 天啊,算几率,薇拉刚才所说的梦呓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与我父亲扯上关系,但就是这么一个微乎其微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万一,万万一薇拉所说的“靖涛”真是父亲呢,那薇拉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她和父亲之间又有何纠葛,只有纠葛才会念念不忘,只有刻骨铭心的纠葛才会在梦呓中说出父亲的名字来。 我迷茫了,仔细看着薇拉,怎么越看越像乔家两个女儿,难道…… 我猛甩头,不敢再想下去,触电般从沙发弹起,迅速穿上裤衩。小月贤惠,给我拿来崭新干净的衣服和皮鞋,何婷婷也机灵,拿来一套睡裤和拖鞋,我很尴尬,叹了叹,选择了小月手中的衣物,穿戴整齐来到饭厅的餐桌前,美妇们的情绪又高涨了起来,翁吉娜一见我这身打扮,马上道:“说好了喔,今晚要送我回家。” “吉娜姐,你不如留在这里打牌,我有急事要办,如果实在要回家,小月,何婷婷都能送。” 我满脸歉意,特意拿起餐桌上的纸巾为翁吉娜擦拭嘴角的油渍,此时,我的心已飞回了家,我迫切地要找姨妈了解当年的三季梧桐之一的曹衡菊是怎么死的,我还要姨妈调查调查这个薇拉和曹衡菊有什么关系。 秦美纱给我盛了一碗汤:“是啊,中翰真有事,你们一个个不许走,都在这里打牌,我房间多,随便你们睡哪。” 我给秦美纱一个会心微笑,她帮腔是真心的,她以为我要处理那东赢女人。 “打就打,我的牌运转了,我要赢回前几天输的。” 水玉芳表面嬉笑,可一双迷人的眼睛却是意兴阑珊。 除了金楠楠外,所有美妇都流露出失望之色,刚才那场激情四射的春宫戏对虎狼之年的美妇们是致命的,连小月,何婷婷都会湿,这些美妇更不用说了,她们都抱着要跟我共度春宵的梦想,可惜,我要走了。秦美纱当然知道美妇们的心思,她何尝不希望我留下,只是她知道我必须要走,所以才没有勉强,成熟的女人很能体谅人,她一句话,就让众美妇两眼发亮,精神振作。 “中翰啊,你可别忘记了我这班姊妹,过几天我们组织去香港购物,然后去澳门玩一玩,小月和婷婷也去,就三四天时间,回来后,你要好好陪我们。” 秦美纱说。 我眉飞色舞道:“放心,等你们回来后,我就做全陪,陪吃饭,陪聊天,陪打麻将。” 美妇们一个个瞪着眼珠子,等我说完了,李黎急问:“啊,没有了?” “还有什么?” 我装傻。 “啊。” 美妇们猛敲桌子,项瑞晶嗔道:“我说过,中翰很坏的,他故意漏掉最重要的事。” 秦美纱笑着打圆场:“没漏没漏,还是用打牌选拔这规矩,这么多人,他总不能一一侍候了。” 安苏儿娇滴滴道:“美纱,这不叫侍候,这叫雨露均沾,我们这么漂亮,换以前啊,就只有帝王才能同时拥有我们,我观察了一下,以中翰的实力,完全可以让我们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沾一沾圣恩。” 众美妇鼓掌,刘晓芹大声赞:“苏苏好有文采,说得有礼有节。” 我不得不佩服安苏儿,这小美妇娇小玲珑,心眼特多,她这一奉承,我能不答应吗,不答应的话,就否认自己有实力,我干咳两声,豪迈云天:“行行行,到时候我随你们差遣。” “哈哈。” 美妇见激将成功,乐的花枝招展,我乘机告辞,一一吻别,金楠楠眼神复杂,我没有勉强吻她,只亲一下她的手,啊,摸起来柔若无骨,这女人也是极品,我暗暗打定主意,下一回,我先“伺候”金楠楠,所有美妇当中,就只剩她没有跟我发生关系。 “我和芷棠必须要回去的,中翰送我们吧。” 秦璐璐柔柔说,众人都知道她要照看儿子,苏芷棠是圈外人士,众美妇自然不愿多挽留,我微笑点头,嘱咐小月,何婷婷好好照顾各位阿姨,两个小的心领神会,眼下需要照顾除了薇拉之外,还能有谁,众美妇也心如明镜,只是不点破而已。“美纱,给我打包,我要吃宵夜。” 我笑眯眯地提出要求,秦美纱一听,乐得屁颠屁颠地亲自张罗,给我打包了几样精致可口的小菜甜点,装在一个塑料饭盒里给我带走,我喜欢吃她煮的东西,她是求之不得。离开海天别墅时,我只吻了一下薇拉,而没有吵醒她,其实,她是清醒的,假寐而已,她之所以故意装睡,原因无碍两个;第一就是不想让众美妇因嫉生恨,我已经对薇拉很偏心了,如果过于专宠,她很容易被众美妇排斥,以后会难以在这个社交圈里混,这也是我不吵薇拉的原因。另外一个原因颇令我惆怅,我猜薇拉是不想让我和她的感情继续升温,成熟的女人都知道如何把握感情,在她看来,我们之间只不过萍水相逢,一时激情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彼此无需太认真,无需太投入,我们之间的年纪过于悬殊,就算做情人也很勉强。可我不这么想,我偏爱熟女,年龄不是距离,国籍人种更不是问题,只要有魅力,只要美丽,我会大胆爱下去。如果她跟乔若尘,凯瑟琳有关系呢,想到这,我的心猛烈地跳动。拉下车窗,我让夜风吹吹混沌的脑子,也灭灭车后座两位极品美妇的心中欲火,我不是白痴,我知道苏芷棠和秦璐璐很想要,她们的性欲一点都不比别的女人差,秦璐璐已经贵为市委书记的老婆,她肯定矜持,不敢放纵。苏芷棠就不同,回伯顿酒店的路上,她暗示了我十几次。“中翰,你是木头呢,还是讨厌我了?” 苏芷棠恼羞成怒。我忍不住笑出来,打开车里的音响,播放软绵绵的情歌,据说情歌能让女人安静,“得声明,我不是木头,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上车就说下面很湿,故意问我要纸巾,我就知道你想做爱。” 我说得很温柔,对生气中的女人,我一向很温柔。“知道了为什么没反应?” 苏芷棠很冲,软绵绵的情歌似乎对她没起作用,我瞄着观后镜,语气依然温柔:“我有反应的,反应还很强烈,但我开着车,不方便。” 秦璐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很少见她笑,所以很好看,苏芷棠翻翻美目,冷哼道:“整晚都当我们不在,只顾满足那些骚货,我可不管,马上到酒店了,你要陪我上去。” “你老公在。” 我温柔得像个娘们。“在就在。” 苏芷棠几乎是在怒吼,秦璐璐瞪大眼珠子,吃惊问:“芷棠,你疯了吗,罗毕在,你也敢?” 苏芷棠冷冷道:“我没疯,这家伙已经不只一次在罗毕面前和我做爱了。” “啊。” 秦璐璐花容失色,见我偷笑,她狠狠地拧了我脖子一把,嗔骂道:“大色狼。” 我的心又痒了,时间尚早,盖慰藉就要慰藉,厚彼薄此不是我的风格,我踩下油门,加快车速,宝马风驰电掣般驶向伯顿酒店,为了不再听苏芷棠的唠叨埋怨,我开大了音响,软绵绵的情歌在呼呼风声中飘荡:“……我看透了他的心,还有别人逗留的背影,他的回忆清除得不够干净,我看到了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她的电影,他不爱我,尽管如此,他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哈哈。” 两个美人被这首有点即景的情歌弄得哈哈大笑,个中深长意味也只有她们能品尝出来。到了伯顿酒店,手机悠扬响起,我一看来电,心中砰砰直跳,这是谢安妮的电话,我只得让苏芷棠和秦璐璐先上楼,苏芷棠见我鬼鬼祟祟,美脸不悦,硬要拉我上楼,态度蛮横之极,大概是想要了,我苦笑不已,好说歹说,保证尽快上楼,苏芷棠才不情不愿地被秦璐璐拉走,唉,女人若是想做爱了,比男人更冲动。“嗨,安妮。” 我接通手机,很温柔地打了个招呼。没想到,手机里传来谢安妮的咆哮:“李中翰,从今以后,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来我家,我永远不要见到你。” “嘟……” 手机挂断了,我脑袋嗡嗡作响,心里好像掉了个宝似的失魂落魄,别的女人我不一定在乎,这谢安妮我是动了真感情,仔细一猜测,多半是谢安妮听说我今晚不去翡翠一品了,她才生气。我心急火燎地打个电话询问翁吉娜,果然没猜错,十分钟前,谢安妮刚打了个电话给翁吉娜,不问母亲是否回家,而是问我是不是去找她,翁吉娜告诉谢安妮,说我有急事不能过去,谢安妮这才发怒。无奈之下,我发了一条诚恳的短信过去:“安妮,上天作证我爱你,真的临时有急事,今晚抓了个坏人,要连夜突审。” 短信如石沉大海,半天没有回应,我知道谢安妮正在起头上,小姐脾气不会轻易被一则短消息安抚,我只能寄托明天两辆玛莎拉蒂送到翡翠一品后,她的火气能消退一点。时间才十点多,还不是吃宵夜的时候,不过,我还是敲开了伯顿酒店的1038房,给里面的美女送上从秦美纱那里打包的小菜甜点,美人欣喜若狂,给我一个热情熊抱和一个湿润甜吻。“我失算了,我猜到你会来,但没想到你会带宵夜来。” 激动中的彭瑜文竖起了两根手指头:“这说明两件事。” “哪两件?” 我笑问。彭瑜文大声说:“第一,你心思细腻,我喜欢细心的男人,第二最重要,你把细心用在我身上,我看出来了,你是真的喜欢我,不是花花公子随便玩弄女人。” 我揶揄道:“你又没有被花花公子玩弄过,你又怎么知道花花公子随便玩弄女人?” 彭瑜文瞪着两只乌黑眸子,得意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路呀,能玩弄我的花花公子还没出生呢。” “什么眼神,难道之前你认为我是花花公子,专门玩弄女人,你感觉你被我玩弄了?” 我假装很生气,狠狠地捏彭瑜文的屁股,我这才发现她上身是T恤,下身只穿小内裤,屁股光溜溜的,好结实,我捏了她好几下,她好像没有疼痛神经,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一个劲乐:“你有老婆了还泡我,我当然以为你是花花公子,幸好你来了,我刚才还在郁闷,一个把处女给你的女人求你陪吃宵夜,你居然会狠心拒绝。” 我柔声道歉:“好了,我错了,接你电话时,我真的好忙,可一忙完,我马上就想到你,想到一位把处女交给我的女人,所以我就来了,宵夜很好吃。”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花花公子?” 彭瑜文幽幽问。“从来不是。” 我微笑摇头:“你玩弄女人吗?” 彭瑜文追着问。“从来没有。” 我依旧摇头,目光平静,彭瑜文转了转乌黑的眸子,郑重其事道:“你不玩弄女人,我也不会玩弄你,你对我真心,我就会对你真心。” 我环顾一下有点凌乱的房间,脸色逐渐严肃:“我不仅要你对我真心,还要你对我忠诚。” 彭瑜文猛点头,表情很夸张:“要我做你狗吗,我愿意,我愿意做你最忠诚的狗,你要我咬谁,我就咬谁,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想笑,但忍住了:“给你一个晚上,你给我弄出一个在美国开公司的计划,目的是洗钱,明天你就回美国具体操作。” 顿了顿,我柔声问:“一个星期之内,你想办法弄好公司,能办到吗?” “能。” 彭瑜文回答得很爽快。“有驾照吗?” 我目光何止是欣赏,简直就是含情脉脉。彭瑜文有些不好意思:“有是有,是美国驾照。” 我哈哈大笑:“也行,懂开车就行,明天一早你的车就送来,你自己驾车去机场,等会你跟酒店服务总台定机票。” “好。” 彭瑜文果决得像个战士,我暗叹自己幸运,幸运遇上这么多优秀的女人,认识这彭瑜文没多久,她的自信,干练,爽直都令我着迷,我轻轻推开她,小声告辞:“工作吧,我走了,本来想跟你做爱,但你今天才破处,要好好休息,等你从美国回来,我会好好爱你。” “嗯。” 彭瑜文脸红了,两眼却坚定有神,一点都不忸怩,甚至没有送我出门口,我不禁又是感叹,这个女人意志坚定,将来必定不同凡响。※※※※※※很担心苏芷棠因为我太久不上楼而对我大发雷霆,罗毕应该不会这么早睡,他或许跟春情荡漾的苏芷棠弄了一次,女人只要得到满足,就会变得温柔,我期待见到温柔的苏芷棠。运气不佳,敲开总统套房,我一眼就见到坐在沙发上的苏芷棠,她目光凶悍,却神情慵懒,像一只猫似的蜷缩在罗毕的怀里,罗毕则神采飞扬,正在打电话,一边说,一边边笑,说话的内容居然提到我,不用猜,他百分之百是跟杜大卫通话,见我走进来,罗毕很快便挂掉电话,兴奋地朝我招手。帮我开门的秦璐璐一声不吭,端庄沉稳,卸妆的她看起来更风情万种,身上官太太的韵味日渐浓郁,她飘了我一眼,迈着优雅步子走向浴室,背影是肥臀软腰,煞是诱人,我注意到套房客厅的地毯上,散落着两只精美的高跟鞋,脑子里马上浮现一个情景:一位心情不好的女人气鼓鼓的踢掉了高跟鞋。我走上几步,弯下腰,将两只高跟鞋捡在手上,又举到鼻子边轻嗅,一股兰馥沁入心肺,沙发那边,猫一般的女人腮晕潮红,不停在罗毕怀中撒娇:“老公,中翰闻我的鞋,他欺负我。” 罗毕不以为然,搂住苏芷棠香肩,腻声道:“算了,你就要回美国,他以后没机会欺负你了。” 苏芷棠一惊:“回美国?什么时候。” “明晚。” 罗毕轻轻捏了捏苏芷棠的美脸,叮嘱道:“你先回去,到时候我把银行的另一半密码告诉你,你配合杜大卫把钱转到中翰指定的账号上,弄完之后,我马上回美国跟你汇合,慢则一星期,快则就这三四天,我跟中翰,杜大卫都谈妥了。” 苏芷棠很激动,两人居然当着我的面接吻,我没好气,居高临下的视线正好是苏芷棠晚装里的半只乳房,我陡然欲火高涨,罗毕吻了一会,忙推开苏芷棠,朝我问:“中翰,你的人什么时候到美国。” 我沉吟了片刻,慎重道:“为稳妥起见,这笔钱我分两个渠道转回国内,操作第一笔钱的人明天也去美国,到时候会跟芷棠联络,操作第二笔钱的人短期内也会赴美国,我要等第一笔钱操作成功后,再确定接收第二笔钱的时间。” 罗毕听了,不禁长叹一声,眼里全是佩服之色:“中翰,这些日子我都在思考,我大致了解你的野心了,男人有野心是好事,何况你具备很多主观和客观的条件,单论这件事就可以看出你很有心计,很有条理,你现在如日中天,我也彻底想开了,如果这笔钱能帮到你,我会感到非常荣幸,将来你若成功了,不要忘记我们。” 我淡淡一笑,缓缓坐下,罗毕总归提携过我,我又夺走了他的两个女人,这次又敲诈了他一大笔钱,虽然是不义之财,但也是他的功劳,我没理由不感激他,无论我愿不愿意承认,罗毕还是我的泰山老丈人,小月娇憨可爱,日渐懂事,如今,我又与他的老婆有私情,有时我觉得挺对不起罗毕。“我不会忘记你们,也不担心你们,我只担心杜大卫,你们真要帮我,就帮我监视他,必要时,你们可以假装视我为敌人,赢得杜大卫的信任。” 我严肃道。罗毕眼里精光一闪,皮笑肉不笑问:“你不放心他,为何不杀了他?” 我摇摇头,在沙发上摆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我不是嗜杀的人,如果我杀了杜大卫,你罗毕也会怕我的,我不想失去你和芷棠这两位朋友,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我们可以和谐相处。” “中翰。” 苏芷棠突然跳起,像燕子似的投入我怀里,香唇点到了鼻尖,我目光温柔,舒展双臂将她抱住,轻轻揉起她的肉臀,完全视罗毕如无物,“记得,不要轻信杜大卫的话。” 我回以一个热吻,很奇怪,我总觉得这次杜大卫答应得有点爽快,想到杜大卫阴险的小眼睛,我心里总觉得有一丝不安,或许我多疑了。“你放心啦。” 苏芷棠娇嗔,双腿分跨我身体两侧,屁股缓缓摩擦我的裤裆,我已硬起,她忽然吐气如兰,美脸娇艳如花,水汪汪的的双眼饱含深情,我扭头看向罗毕,见他表情怪异,不禁好笑,双手更是放肆地在苏芷棠身上乱摸。“还有,罗毕管不着你,你自己要管好你自己,实在要红杏出墙,也不准找黑鬼,白鬼,要找就找华裔,这么美的女人,先要便宜自己人。” 我笑道。苏芷棠娇嗔:“说什么呢,若红杏出墙,也只给你摘。” 我嬉笑道:“那我就天天坐墙头,等红杏出来咯。” 苏芷棠瞥了罗毕一眼,柔柔道:“不用等,现在就给你。” 说完,她突然挣脱我搂抱,肩一缩,腰一扭,身上的晚装如落幕般滑下,露出性感无敌的裸体,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咯咯娇笑着扑来,这次不是扑到我怀里,而是扑到我身下,一双玉手灵巧地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裤子,天啊,连裤衩也脱下,巨物傲然挺立,昂首挺胸。我知道苏芷棠接下来要干什么,相信罗毕也知道,但罗毕没有反对,更没有阻止,我也没有阻止,两个大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苏芷棠跪回我身上,柔和灯光下,美人娇娆万千,妙处流莹,一只玉手抄起巨物揉弄,手指秀气,动作却一点都不斯文,很粗鲁,很迫不及待地对准肉穴吞了下去,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眨眼间全部吞噬完毕,一点都不剩。“啊,中翰,你若不希望我找黑鬼白鬼,你久不久要跟我做一次,我保证不会红杏给别人。” 苏芷棠放肆耸动,就在她老公的眼皮子底下飞快吞吐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娇躯如风吹杨柳般摇摇欲坠,我赶紧扶稳,望了罗毕一眼,尴尬道:“这个我可以答应,只要罗总不反对,你有时间就坐飞机回来,就你们百亿身家,你一个月飞一次回来是很轻松的事情。” 苏芷棠娇喘道:“好,等这事过了,我就回来,但要说好哦,我每次回来,你就是再忙也要陪我,陪我上床。” 我不得不佩服苏芷棠敢说,敢想,敢干的性格,她和罗毕绝对是天生的一对。我含笑点头,算是答应了苏芷棠,她亢奋莫名,急速吞吐十几下,面朝身边的罗毕娇声呻吟:“啊,好粗,好舒服,像吃鸦片一样上瘾,老公,你愿意中翰陪我么。” 我头皮发麻,明知罗毕不会太怒,可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我瞄向罗毕,故作镇定,不出所料,罗毕嘿嘿傻笑,面无愧色地对苏芷棠说:“以前不愿意,但现在中翰是我最理想的性享受伙伴,我慢慢接受中翰跟你上床,看你们做爱,我会很享受,很兴奋,特别是上次中翰射进去,我冲动得要命。” 苏芷棠吃吃娇笑,竟然换个姿势,背对着我,屁股撅了撅,手握巨物继续插入,我看着肉穴缓缓吞完,心中充满了亢奋,与苏芷棠十指相交,给她力量的支撑点,她随即自如吞吐,粗大的肉茎密集摩擦她的阴道,娇吟骤起,一旁罗毕越看越兴奋,居然揉动自己的裤裆,没揉几下就掏出一根粗硬的阳具来,他的家伙自然无法跟我的青龙比,但也比常人的阳具粗长,想想这根东西也插过楚蕙,秦美纱的肉穴,我心里一阵泛酸,巨物更猛烈的上顶苏芷棠的花心,算是报复。罗毕似乎不满足撸弄阳具了,他突然站起来,将巨物送到苏芷棠的面前,苏芷棠张嘴就含,将罗毕的阳具含进嘴里,罗毕惬意地喘息着:“芷棠,我同意你跟中翰上床,但仅中翰而已,如果你敢找黑鬼白鬼,那你的鬼魂就留在大洋彼岸,永远回不了华夏了。” 罗毕毕竟很爱苏芷棠,他这番话也说到我心坎去,忙符合:“芷棠,老公的话要听的。” 我一言两意,苏芷棠吐出阳具,风骚道:“我可没你罗毕这么小气,你如果喜欢一个女人,那女人又喜欢你,我就支持你跟她做爱,两情相悦了,再进一步有什么不好,可有一点,你必须确保她干净,最好找知根知底的女人。” 罗毕眼珠一转,回头看向浴室,急色问:“秦璐璐可以吗?” 苏芷棠回首飘了我一媚眼,娇滴滴说:“你问中翰,我没意见,在源景县救你那会,中翰有答应我们玩4P,就不知道他说的话算不算数。” 我一听,心里莫名地紧张,也看向浴室,生怕被秦璐璐听到似,回忆起当时跟秦璐璐和苏芷棠在源景县的情景,我确实有说过要玩4P,可现在真要做,心里又很不舍,罗毕瞧出我的心思,挤挤眼,又将阳具塞回苏芷棠的嘴里,和颜悦色道:“中翰,你如果不愿意,也不要生气。” 我猛抽几下,爱液流淌,随手摸了摸肉穴口,将沾满爱液的食指放进嘴里吮吸:“我不生气,璐璐已经是她人妇,但她是小月的姑姑,最重要的是,秦璐璐不像芷棠喜欢我那样喜欢你罗毕,如果璐璐愿意,我会同意,只是不许你硬来。再说了,璐璐如今是乔书记的妻子,她慢慢有了尊严和底线,此一时彼一时,那次璐璐在源景为了救你罗毕,甚至甘愿牺牲肉体,那时候的秦璐璐没有底线。” 罗毕缓缓抽动苏芷棠嘴里的阳具,激动道:“正是因为璐璐曾经为我付出,我才感动,我真的喜欢璐璐这个女人,美貌还是其次,我已问过芷棠,她是同意的,现在就差璐璐答应与否了,我不求中翰你替我美言,只要你不反对就行,实不相瞒,昨晚璐璐就住在这里,我有摸过她屁股。” 苏芷棠急急吐出阳具,惊诧问:“摸了?她有没有反抗。” “没有。” 罗毕摇摇头,又想把阳具塞回苏芷棠的嘴,苏芷棠脸一偏,躲过了阳具,我心中郁闷,悻悻地道:“可能璐璐认为你是无意的。” 罗毕见不受苏芷棠待见,干脆一屁股坐到我身边,兴奋地比划着:“怎么可能,昨晚她在刷牙,穿着一件很透明的睡衣,我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璐璐见我盯着看,她也不遮掩,我就大胆摸了她臀部几下,她只是在镜子里瞪我两眼,匆匆刷完牙就离开了,没责怪我半句。” 苏芷棠冷冷道:“哼,你以为你是中翰啊,这是我昨晚游说璐璐的结果,我不是叫璐璐跟你上床,我是叫她穿得性感点刺激你,你这东西一会硬,一会软的,很让人上火,你知道不知道。” 罗毕一愣,忙哈腰点头:“知道,知道。” 苏芷棠斜了罗毕一眼,讥讽道:“你也是够贱,给你这么一刺激,你昨晚表现得很好,可要是跟中翰比起来,差得也够远的。” “芷棠,你说话别这么刻薄,罗总好歹是你丈夫,你要给他面子。” 我看不过眼,故意停止挺动,苏芷棠正在兴头上,急得她赶紧站起来,脸朝我分跨双腿坐上来,肉穴急切吞入巨物,一杆到底,爽得她娇吟连连,玉臂舒展,把我搂了个满怀,迷离的目光看着我,喃喃道:“他一天就知道喝酒,男人喝酒多了不行的,我说他两句怎么了,你还帮他呀。” 我心一软,也不好过于责怪苏芷棠,家室冷暖,只有她们自己知道,我一个外人,不好搀和,也不好说什么了,只顾着揉搓两只大奶子,身下匀速抽送,一旁的罗毕谄媚道:“芷棠,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戒酒。” 苏芷棠随着我的抽插耸动屁股,爽到了,怒火也熄灭了大半,罗毕乘机使眼色,苏芷棠明白罗毕的意思,又柔柔地乞求了:“中翰,你就同意罗毕和璐璐好一次吧,就算是为了我,反正我们这次离开华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向你保证,你会顺顺利利拿到那笔钱,中翰,我鞍前马后的,你应该报答我,璐璐又不是你老婆,你别圈起来啊,只此一次,你可怜可怜我。” 一番话,说得声色并茂,七情上脸,加上娇滴滴软绵绵的乞求,我纵是钢铁心肠也并融化掉,更重要的是苏芷棠提到那笔钱,说实话,我真没绝对把握能控制苏芷棠,她身处美国,拿到了美国银行的密码后,若是与杜大卫联手,那后果不堪设想,我要掌握苏芷棠,就必须给足她甜头,给足她希望,要不然,女人变心起来,快过六月天,想到这层,我审时度势,哪怕心里不愿意,我也要做出割舍。当然,表面上,我丝毫无异状,我不会让苏芷棠,罗毕瞧出我很着急那笔钱,干咳两声,我淡淡道:“芷棠啊,你是个精明的女人,让璐璐跟罗毕上床,我肯定不愿意,你冒着惹恼我的风险,极力撮合璐璐跟你老公发生关系,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原因,你老实告诉我。” “中翰……” 苏芷棠脸色大变,罗毕也微微紧张,我看在眼里,更是察觉这里面有蹊跷,脸一黑,又停止了抽送,喝了一句:“快说。” 这招好使,苏芷棠夹了夹肉穴,马上娓娓道来:“我是担心罗毕和杜大卫诈钱的事过于严重了捂不住,虽然中翰你有能力,但我们打听到乔羽的政途很看好,将来极有可能做更大的官,我巴结不到乔书记,好歹也要讨好秦璐璐,如今璐璐是乔书记的心肝宝贝,万一东窗事发,璐璐说不准能帮上忙,哪怕我们身处美国,我们也要为咱们多留一条后路,我和璐璐关系很好,要是罗毕再跟璐璐有那层关系,我们心就踏实多了。” 我不得不佩服苏芷棠的慎密心思,设身处地想一想,我也能理解苏芷棠和罗毕的忧虑,多一根救命稻草,多一份安全感,做坏事的人都会心虚,特别是罗毕被绑架回国后,他们更是心怀忌惮,这也是他们为何急着要离境的原因,“脚踩两只船啊?” 我故意调侃,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苏芷棠送上香吻,可怜兮兮说:“中翰,你要理解我们的苦衷,我当然希望你压得住局势,但十年八年之内,你还拥有不了乔书记的权势,我们这样做,不全是为了自己,在美国的生活比较悠闲,我就想着生个孩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我身体状况不错,医生同意我生一个,有了孩子,我更需要安稳的生活。” 哦,原来如次,我一声长叹,苦笑道:“好像被你说动了。” 罗毕大喜,忙穿上裤衩,一溜烟跑去酒柜倒酒,活脱脱一个酒鬼,苏芷棠突然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我可以帮你生孩子,上次你射进来,正好是排卵期,我没避孕,这大半月过去了,我感觉怀孕了,将来生下来,孩子的爹就是你,中翰,这是我们的秘密。” “咳咳。” 我狂咳,罗毕好生奇怪,不给我喝酒了,改帮我倒了一杯白开水,我解释说今晚喝了好多酒,罗毕听了,也不好勉强要我碰杯,自个儿喝下半杯威士忌,苏芷棠瞧着也不反对,按罗毕说的话,这杯酒是壮胆酒。“罗总,我要亲眼看你挑逗璐璐,如果她心甘情愿,哪怕是半推半就,我都不反对,如果璐璐反抗激烈,你必须立即住手。” 我给罗毕划出了底线,这底线就是不要强人所难,秦璐璐是否愿意跟罗毕上床,就由她自己决定。“好,我就去。” 罗毕大喜,那神态,好像准能勾到手似的,他这段时间一只被监视居住,几乎足不出酒店,身边只有苏芷棠。秦璐璐是苏芷棠的闺蜜,自然经常来酒店陪苏芷棠,日子久了,秦璐璐和罗毕的关系肯定融洽,罗毕以前就是个风流大少,情场老手,对女人自有一套,秦璐璐哪经得起罗毕勾引,说不准秦璐璐早对罗毕有意,昨晚被罗毕摸屁股恐怕是真的,如今在苏芷棠极力撮合下,秦璐璐失身已是迟早的问题,要不是苏芷棠明天回美国,她也不急着把这事情挑明,到那时,罗毕神不知鬼不觉把秦璐璐勾搭了,我和乔羽还蒙在鼓里。好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再自作多情,横加阻拦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顺水推舟,卖个人情,让他们夫妻俩记得我的好。罗毕穿好了短裤,梳理一下头发便兴冲冲往浴室走,我提醒一句:“别关门。” 罗毕点点头,我马上抱起苏芷棠,调整一下大肉棒插入她肉穴的角度,也跟随着过去,苏芷棠娇喘得厉害:“罗毕比你壮,也比你高,可他没你这么大力气。” 我哭笑不得,这苏芷棠总拿罗毕跟我比,我是大青龙,海龙王,罗毕算什么东西。心里不屑,表面上却客气得很,还夸赞罗毕玉树临风,有男子汉气概。苏芷棠扑哧一笑,双腿盘紧我腰部,一边耸动,一边咬我耳朵:“你记住,孩子是你的。” 我恨得牙痒痒的,也不知道真假,随即用力抽动大肉棒,猛烈撞击苏芷棠的花心。罗毕来到浴室门前,伸手推了推浴室门,推不开,他看了看我们,尴尬一笑,马上深呼吸,鼓起勇气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回应,不一会,浴室门开了条小缝,我抱着苏芷棠赶紧闪到一边,不让秦璐璐发现,只见她光着脖子,脖子上还有水珠,显然还在洗澡,罗毕却二话没说,径直闯了进去,门缝顿开,秦璐璐果然光着身子,她小声惊叫,急忙举起双手捂私处,罗毕张开双臂,一下子便抱住了秦璐璐。“你进来做什么?” 秦璐璐很惊慌,想挣扎,罗毕抱着秦璐璐转了个圈,让秦璐璐背对着浴室门,我抱着苏芷棠悄悄靠近,贴着浴室门边儿,浴室门敞开着,我们既可以偷看,也可以偷听,颇为刺激。“璐璐,我喜欢你,过几天我就要回美国了,我想当面告诉你,我喜欢你。” 罗毕说得很深情,很冲动,果然脸皮够厚,知道我们在偷看,他还说得如此肉麻,平日里一定没少对秦璐璐甜言蜜语,我心里像打翻醋瓶,暗暗咒骂罗毕无耻,苏芷棠在我身前,大屁股撅着,巨物深深插在她肉穴中,她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我,妩媚一笑,悄悄耸动大屁股,我无奈,只好悄悄迎合她。“你疯了。” 秦璐璐在挣扎,双手推了推罗毕,却被罗毕搂得更紧,嘘了两声,他示意秦璐璐噤声,关键时刻到了,如果秦璐璐有心拒绝罗毕,她一定会大喊,至少要怒斥罗毕,很遗憾,我的心凉了半截,秦璐璐不仅没有喊,也没有怒斥,她只是焦急问:“喂喂,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等中翰走了再说,我今晚还陪着芷棠。” 罗毕双臂箍紧秦璐璐的腰部,低声哀求道:“璐璐,给我抱一抱。” 秦璐璐大急,扭着屁股腰肢想摆脱罗毕,嘴上结结巴巴说:“你……你要抱,也要等我先穿衣服。” 看到这光景,我就死了心,这璐璐十有八九喜欢上罗毕,女人跟男人一个样,都有需要,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我几乎可以肯定秦璐璐视罗毕为知己,对于乔羽,秦璐璐求的是依靠,她年纪不小了,能找到乔羽这等级的男人做靠山不容易。而对于我,秦璐璐完全是肉体上的需要,我很郁闷,也无奈,我不可能对我染指过的女人都一一眷顾,像孟珊珊,怀明珠,宣娆,聂小敏这些女人一样,她们以后的生活我不可能都插手。“璐璐,我想亲你。” 罗毕动情说。秦璐璐一愣,猛摇头:“啊,你松一松手,我喘不过气了。” 罗毕低下头,发疯般要亲嘴,秦璐璐连续闪躲,还是被亲了一口,她急忙用手擦嘴,急问:“中翰呢。” “他和芷棠在做爱,理都不理我。” 罗毕说这句话时,眼睛偷偷朝我们看来,秦璐璐一听,顾不上挣扎,悻悻道:“芷棠是你老婆,你怎能任中翰胡来。” “芷棠喜欢他,我有什么办法。” 罗毕无奈长叹。我不由得暗骂罗毕狡猾无耻,这家伙果然是情场老手,他打的是悲情牌,很多女人都富有同情心,秦璐璐似乎没中计,挣扎半天也挣扎不了,她也不再挣扎了,语气有点怪异:“他们是过份了,但我听芷棠说,你也有份参与,叫……叫什么3P.” 嗯?苏芷棠触电般扭头看我,两眼发亮,我狐疑了,秦璐璐提出3P,似乎有什么暗示,罗毕是老油条,没理由听不出来,他苦笑一声,解释道:“我是正常男人,我也有欲望,他们叫上我,我难道忍着?” 秦璐璐哼哼两声,嗔道:“你快出去,让中翰发现我跟你这样,他会生气的,有什么话等中翰走了再说。” 这暗示已经够明显了,意思等我离开酒店后,罗毕想怎样都行,我不禁愠怒,下意识用龟头碾磨苏芷棠的花心,之前她说为我生孩子时,我还有一丝愧疚,如今完全荡然无存。罗毕欣喜若狂,疯狂吻秦璐璐,这次吻了个正着,秦璐璐用手推了两下,竟然不挣扎了,任凭罗毕吮吸,发出“唔唔”声,罗毕一招得手,很快趁热打铁,腾出一只手握住了秦璐璐的乳房,我的角度看不到他如何摸,只见他的手在秦璐璐的胸口来回揉动,秦璐璐呼吸急促,用力脱离了罗毕的嘴巴,焦急道:“你猴急什么,等中翰走了不行吗,我不想让他发现。” 罗毕突然脱下短裤,低声哀求:“我等不了了,你看我硬成这样。” 秦璐璐惊呼,想用手提上罗毕的短裤,可短裤滑到地上,罗毕双臂一紧,把秦璐璐搂得更紧,下身贴着秦璐璐的下身,很下流地摩擦,嘴上可怜兮兮问:“你又不是他老婆,你怕什么他知道。” “唉。” 秦璐璐幽幽一叹,说道:“你不懂的,我守身几十年,第一次跟别的男人就是跟中翰,有了那种关系后,我心里总觉得他是我男人,他好霸道的,有时候很凶,哪怕我嫁个了乔羽,心中总有点怕他。” 苏芷棠莞尔,妩媚回头,小小声说:“我不觉得你凶啊。” 我没好气,大肉棒用力碾磨她的花心,没几下,苏芷棠突然触电般提臀,拼命掩嘴,我清晰感受到她阴道在剧烈收缩,一股热流浇上了大龟头,娇躯摇摇欲坠,我只得抱稳苏芷棠,以防她滑倒。“你喜欢中翰吗?” 罗毕居然酸溜溜的口气,居然弯下腰含住秦璐璐的大奶子,我暗暗大骂,他罗毕有啥资格吃错,有啥资格含我女人的奶子,越想越怒,巨物重新抽送,苏芷棠急忙捂嘴,我忽然发现巨物特别硬,特别粗,怪不得刚高潮完的苏芷棠反应这么强烈。“废话,不喜欢能跟把身子给他呀。” 秦璐璐也在喘息,身体摇晃,我看到了雪白大奶,也看到了罗毕的嘴正疯狂地吮吸奶头,“我说的是爱,你爱他吗。” 罗毕吐出奶头,怒目圆睁,醋劲可不小。秦璐璐娇喘道:“我不清楚喜欢和爱有什么区别,我怕他又迷恋他,可我们聊不到一块,或许是因为他以前跟家齐有过矛盾,所以我和中翰之间好像有一道隔阂,其实,我早不怪他打伤家齐了,家齐咎由自取,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中翰的家人不允许我和他往来。” “中翰的姨妈?” 罗毕一愣。“嗯。” 秦璐璐深深呼吸着。“那我们呢,我们能聊到一块吗?” 罗毕涎着脸,双手开始放肆,直接揉弄肥臀,两团臀肉被他揉成麻花似的,这时的秦璐璐没有受到束缚了,可她丝毫没有离开罗毕的身体,反而越贴越紧,罗毕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秦璐璐的两只大奶子竟然很无耻地压上去,柔柔娇嗔:“你跟中翰都一个样,整天色迷迷的,见一个爱一个,你跟楼层那服务员苟且芷棠还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你就惨了。” 罗毕眉飞色舞道:“她早知道了。” “她知道啦?” 秦璐璐惊诧不已,不过,她一想到苏芷棠都愿意撮合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上床,心里就不会觉得有多奇怪了。“璐璐。” 罗毕欲望高涨,手指已经滑到了秦璐璐的股沟,顺着股沟再滑下,就是女人的禁区了,秦璐璐颤抖,柔柔喊:“啊,你别摸了,你更难受,我也难受,可我现在还不想跟你做这事,昨晚我就跟你说好的。” 罗毕急得几乎要跪下来:“我就要回美国了,不做就没机会了。” “让我再想想。” 秦璐璐的脑子有点乱,罗毕猛咽一把唾沫,乞求道:“还想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都有性需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就可以做啊。” 秦璐璐娇嗔:“谁说我喜欢你。” 罗毕狞笑:“你别不承认,我昨晚偷偷进你房间被你发现了,你却故意装睡,我摸你奶子,舔你的下体,你也假装故意不知道,要不是可恶的杜大卫打电话来,我们昨晚都做了。” 秦璐璐呆了呆,结结巴巴辩解:“我,我不知道你昨晚做了坏事,我是睡着的,啊,你耍了流氓,我要告诉芷棠。” 罗毕坏笑:“芷棠还支持我这样做,你又不是不知道,芷棠还等着我们3P.” 秦璐璐小声骂道:“你们好淫荡,没见过老婆劝老公跟别的女人上床的。” 罗毕嘿嘿奸笑,眼神有意无意地看门口:“你就不知道了,芷棠是找心理平衡,她跟中翰风流快活,怕我生气,就怂恿你跟我发生关系,我们不需要她怂恿,我们是男欢女爱。” 又一奸笑,罗毕的语气异常温柔:“璐璐,你好美,奶子很大,很白。” “别摸了,我求你了。” 秦璐璐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罗毕的大手揉搓,越揉越用力,乳头娇艳,似乎因为充血而变得挺翘,秦璐璐喘息摇头,罗毕疯狂吻上红唇,一通激吻,至少有一分钟之久,我也趁这个时候抽动大肉棒,苏芷棠又回头过来,眼神诡异:“罗毕调戏你的女人,你也操他的妻子,啊,薇拉说”操“说得很好听,我当时好像加入,好像跟薇拉和你3P.” “骚货,有机会的。” 我有些被激怒了,眼前可爱的“一削肩”被罗毕的双手搭着,心里好不郁闷,加上又被苏芷棠刺激,我差点就要冲进浴室里,把罗毕狠狠打一顿。天啊,罗毕把手指插入了秦璐璐的肉穴中,秦璐璐一激灵,马上出手制止,罗毕欲哭无泪:“璐璐,你别吊我胃口了,我会发疯的,我好后悔,知道我昨晚就做了。” 秦璐璐甩了甩秀发,缓缓转动身子,来到梳洗台前,冷哼道:“昨晚你们两个在我面前玩妖精打架,搞得我很难受,我才一时疏忽,允许你放肆,可惜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我昨晚还以为你接完电话会回来,可你没有回来。” “哎哟。” 罗毕猛拍了一把脑袋,懊悔不迭:“璐璐,你原来生气这个,我是没办法啊,电话打了很长时间,我昨晚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跟杜大卫商量,这不,芷棠明天先回美国处理事情了。” 秦璐璐轻声叹息:“你就不能忍一忍?我是不愿意让中翰知道。” “中翰跟芷棠也不知道要弄多长时间,我忍不了。” 罗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秦璐璐扑哧一笑,娇声道:“你可以出去跟他们3P.” 罗毕猛摇头:“我可没中翰那么牛逼,我要留所有力气对付你。” 秦璐璐从浴室挂钩上取下一只几乎全透明的乳罩穿上:“不行,今天是危险期,这里又没有套子,等中翰走了,你下楼买套子。” “璐璐。” 罗毕面红耳赤,已是欲望遮眼。秦璐璐冷冷道:“不戴套坚决不行。” 罗毕一声苦叹,撸了撸高挺的阳具,无奈乞求:“璐璐,求你了,我受不了,要不,你先帮我弄出来。” 秦璐璐瞄一眼罗毕的阳具,没好气:“我不用嘴,中翰我也不给他弄嘴。” 我一听,暗骂秦璐璐撒谎,她何止用嘴帮我弄,我还在她嘴里射过精液。罗毕没辙了,只好退而求次:“这样吧,你屁股的沟沟很深,给我插一插,我也能射出来,芷棠来月经时,我就那样弄过。” 秦璐璐下意识摸了摸肥臀,轻轻摇头:“不行,万一你不小心插进去怎么办。” “我保证不插进去。” 罗毕说得大义凛然,可我和苏芷棠都知道他在放屁,只有白痴才相信他的誓言,秦璐璐当然不是白痴,她又扑哧一笑,直接挑明:“哼,你心急火燎的,我可不信你,这样,我穿上内裤你再弄。” 罗毕见谎言被揭穿,也不觉得羞愧,他尴尬一笑,连连点头:“也行,也行。” 秦璐璐哼了哼,抓下一条白色小巧的蕾丝内裤穿上,用手摸了摸阴部,缓缓转身,双手扶着梳洗台,肥臀一撅,蓦然回头,风情地朝罗毕抛一个媚眼,娇嗔道:“先去关门。” 罗毕马上跑来,把浴室门一掩,也没扣上锁,我轻轻把门一推,推开了一条门缝,里面的风景已是令人血脉贲张,罗毕扶着秦璐璐的肥臀,下身贴了上去,一根粗硬的阳具压在了秦璐璐的股沟上来回摩擦,不时又穿过秦璐璐的两条大腿,做出抽插的动作,猥琐之极。秦璐璐扶着洗漱台,摇臀配合,初时还能分心,一会弄弄眉毛,一会整整秀发,可是,在罗毕猛烈亵玩下,秦璐璐有反应了,毕竟是一根男人之物在她敏感处摩擦,罗毕是何等人物,他似乎变的不急不慢,双手握住秦璐璐的两只大乳房,一边揉搓,一边用阳具冲击秦璐璐的阴部,那敏感地带只隔着薄薄的蕾丝,秦璐璐很清楚地感受到阳具的温度和力度,才十几下撞击,秦璐璐就说受不了,要求罗毕停下,罗毕此时如箭在弦上,哪会停,他还很狡猾地用龟头顶擦肉穴的边沿,小内裤很小,只能勉强包住阴唇,我站在门边窥视,都可以见到肉穴高高贲起,肉穴的边沿丰满肥美,斑斓的阴毛从边沿伸出来,非常淫靡,罗毕就是用龟头摩擦这些边沿穴肉,这些地方神经密布,异常敏感,眨眼间,秦璐璐就湿了,因为小内裤是白色,所以水渍迅速显现出来,罗毕狞笑,挑逗和摩擦更疯狂,秦璐璐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湿润的美态被人看见,更不知道罗毕很狡猾地用龟头一点一点挑开小内裤,迷人的肉穴逐渐显现,啊,好漂亮的肉穴,黏液很多,小内裤湿了一大片。“还没射啊?快点吧,我受不了。” 秦璐璐随着罗毕的撞击而耸动,这是下意识动作,罗毕即便没有插进肉穴,但肉穴口被摩擦的快感还是强烈的,秦璐璐发出销魂的呻吟。“受不了就给我插进去。” 罗毕在坏笑,他的奸计即将得逞,粗硬的阳具已经摩擦到肉穴口了,这会的小内裤已被拨到一边,淫靡之地没有丝毫保护,罗毕的阳具随时能插入,很意外,罗毕并不着急,他故意弄给我看,故意用龟头沾满浪水。“不行的,我是危险期,不能直接插进来。” 秦璐璐预感到了什么,她扭动腰肢,试图要摆脱罗毕的阳具,罗毕用力扶稳肥臀,粗硬龟头顶着迷人穴口,一边碾磨,一边问:“要是我硬要插进去呢。” “啊,别问了,我不知道。” 秦璐璐在哀怨,肥臀已静止,像是期待,迷人的肉穴口已张开,仿佛在等待,罗毕收束小腹,下身缓缓前挺……
第十二卷:
第一章、
“啊。”秦璐璐一声惊呼,只见罗毕整个光溜溜的屁股完全贴上了秦璐璐的肥臀,我脑子嗡嗡作响,怀中的苏芷棠竟然兴奋地悄声说:“干进去了,插进去了,这下看她还端庄不,中翰,其实璐璐很淫荡的,你不了解她,她只是慢热而已。” 我怒不可遏,狠狠的碾磨苏芷棠的肉穴,不想正合她意,她才高潮完毕,这会又摇臀迎合,连说舒服。 浴室里,秦璐璐与罗毕已开始耸动,“啊,你怎么插进来了,说好不要插进来的……”秦璐璐软软地呻吟,表情看起来很难受,肥臀摇晃,连雪白的大奶子也摇晃,罗毕扶着她腰际,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奸笑:“不小心插进去了。” “你说这鬼话骗谁,啊啊啊,你轻点,别让中翰发现了。”秦璐璐娇嗔,微微把肥臀再撅高,有意让罗毕抽插得更顺畅,爱液逐渐泛滥,有了滋润,罗毕越插越快,舒服得直喊:“他发现了也没什么,他干了我老婆,我还不能跟你做么。” 秦璐璐呻吟道:“我怕他知道了,会不理我。” “中翰说了,只要你情我愿,他就不反对。”罗毕用力揉着秦璐璐的双只大奶子,柔声道:“璐璐,你愿意吗?” 秦璐璐软绵绵地靠在罗毕身上,眼看着镜子,娇喘道:“你都插进来了,还问我愿意不愿意有什么意思,我说不愿意,你会停下吗,就算你停下来,你也是欺负我了。”幽怨嗔怪,欲拒还迎,那一抹风情令偷窥的我都心神激荡,何况是当事人罗毕,他冲动地把秦璐璐的两只大奶子揉成面团般,嘴唇狂吻秦璐璐的耳朵,粗声问:“为什么要停下来,你不也舒服吗。” 秦璐璐扭动肥臀,柔柔说:“我才不想舒服,是我见你憋得慌,我才帮你一下,我不是为了要舒服。” “流了这么多水,还不舒服?”罗毕讥笑,这点上,他有点像我,很无赖,很下流,秦璐璐大羞,还想辩解,罗毕狡诈地突然停下,秦璐璐错愕中娇嗔:“啊,你……” 罗毕哈哈大笑,他做爱技术了得,不像我凭力量和粗大,罗毕可以在短短一分钟里变换好几种抽插方式,我一直不在乎用“九深一浅”,“九浅一深”之类的动作,但罗毕很会运用,把秦璐璐干得媚眼如丝,镜子里的她妩媚风韵,如芙蓉出水,罗毕情不自禁夸赞怀她美若天仙。 “花言巧语。”秦璐璐呻吟,大屁股死死地顶住罗毕的下体,柔柔道:“我先说好了,现在可以给你,下个月我就要结婚,婚后,我就不能给你了,乔羽目前还限制我自由,他这人跟中翰一样,也是很霸道的,以后他肯定会管着我,到时候,别说你,就是中翰我也不给他碰。” 罗毕道:“这话你跟中翰说差不多,你结婚的时候,我早在美国了,你有时间来美国,我带你到处玩,看旧金山大桥,大峡谷,然后再做爱,乔羽再神通,也管不了这么远。” 秦璐璐抿嘴一笑,神情颇为兴奋:“我跟芷棠说过了,结婚后就去美国找芷棠玩一段时间。” 罗毕猛揉两只大奶子,跟着兴奋:“太好了,我的好璐璐,你别想以太多以后,我今晚会好好爱你,芷棠明天就先回美国,这几天你多来酒店陪我。” 秦璐璐娇羞,轻扭大肥臀:“看情况再说。” 罗毕心领神会,扶住肥臀,一连窜的抽插,“啪啪啪”骤响,秦璐璐娇呼:“啊,你别抽这么用力。” 话音未落,罗毕抽插得更用力,啪啪声更响,秦璐璐无奈,只好再次扶稳梳洗台,把肥臀撅高,我实在忍无可忍,抱着苏芷棠在浴室门大喊:“你们两个在里面干什么,快给我滚出来。”喊完,我朝苏芷棠挤挤眼,再次将她抱起,快步回到沙发,继续我们的性爱大戏,苏芷棠咯咯娇笑,仰起脖子大声叫嚷:“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 最先从浴室里“滚出来”的是罗毕,他朝我们讪讪直笑,没多久,秦璐璐也走了出来,她虽然穿上了睡衣,但我们一眼就可以看见半透明睡衣里的乳罩和内裤,秦璐璐大概猜到事情已经败露,所以,脸红红的,很尴尬,来到沙发边,她耷拉着脑袋,仿佛做错事的小孩般一声不吭。 我朝秦璐璐招招手,她瞄了瞄身旁的罗毕一眼,缓缓走到我身边,我咬牙切齿,突然出手,将她抓住,一把扯到我怀里,苏芷棠眉飞色舞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背着我们偷吃,哼哼。” “是,是罗毕……”秦璐璐低头小小声说。 我怒不可遏,冷冷道:“还狡辩吗,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这个荡妇。”温柔地将苏芷棠抱离身体,我发疯似的猛扑秦璐璐,三两下扒光她身上的衣物,秦璐璐摄于我的淫威,丝毫不敢反抗,直到我的大肉棒抵到她的肉穴中,她才小声哀求:“啊,中翰,你轻点。”我冷哼一声,下身疾挺,巨物闪电般插入,直达花心,秦璐璐娇吟:“啊……” 罗毕急急来到我们身边,很心疼的样子,我恨恨问:“我的粗,还是罗总的粗?” “你的粗。”秦璐璐双手扶住我手臂,轻轻扭动腰肢,我随即猛烈抽送,没有丝毫技巧,就是大刀阔斧,很机械地抽动,秦璐璐张大嘴巴,大声呻吟。身边也有呻吟,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罗毕也抱着苏芷棠抽插起来,姿势居然跟我的一模一样,都是把女人的双腿举过肩膀,呈垂直抽送。 出乎意外,苏芷棠苦苦哀求:“中翰,你先别弄璐璐好吗,我快来了,你先给我几下……” 我看向罗毕,他抽了几下便停了下来,悻悻不已,苏芷棠的请求多少打击罗毕的自尊心,我暗暗好笑,狠狠瞪了一眼秦璐璐,才拔出大肉棒,罗毕面露喜色,随即离开苏芷棠的身体,把位置让给我,他不敢过于猴急,虽然想干秦璐璐,但罗毕还是等我先将巨物插入苏芷棠的肉穴后,他才压上秦璐璐,也把阳具插入她下体,一轮猛烈抽插,臀波震荡,乳浪撩人,爱液湿透了秦璐璐的阴毛,她不敢看我,把脸别过一边呻吟。 我欲望如山,巨物深入苏芷棠的花心猛烈碾磨,她的阴毛同样湿透,“你老公弄你不是一样吗?”我没好气。 “不一样。”苏芷棠双臂像蛇一样缠绕我身体,玉手揉着我的屁股,娇声道:“亲爱的,你别说了,快动。” “啪啪啪。”我怒目圆睁,猛烈拍击下体,大肉棒携着无敌气势将苏芷棠带入高潮,她的阴道剧烈收缩着,颤抖着,娇呼如泣,声声动人。 那一边的战况也接近疯狂,罗毕报复似的玩弄秦璐璐,我拔出巨物跳上沙发,将巨物插进秦璐璐的小嘴里,她惧怕我,马上很温柔地吮吸大龟头,罗毕兴奋喊道:“这才是3P,这才是享受性爱,换我,换我……”说完,拔出他的阳具也跳上沙发,将阳具递到秦璐璐的面前。 两根阴茎在秦璐璐的唇边一对比,高低立判,我傲然走下沙发,将巨物捅入了秦璐璐的肉穴,她小嘴塞有阳具,只好发出“呜呜”声音,我完全被欲望淹没,再也顾不上妒忌酸楚,只知猛烈抽动,不停抽动……
第二章、
回到碧云山庄,时间刚刚好是午夜十二点。 风流过的男人总心怀愧疚,所以我对美娇娘很温柔,屁颠屁颠地逐一问候,除了楚蕙,秋雨晴这两个大肚婆没敢去打扰外,其他睡下和没睡下的都去问候了,小惜儿已在她妈妈身边的摇篮里熟睡,可爱之极。 永福居里,小君,杨瑛,闵小兰这三个小美女仍然没睡,还在疯狂地玩跳舞的游戏,新电脑让她们亢奋不已,我劝她们睡觉好几次都没用,只好由着她们,反正我心思都在乔家两个女儿身上。 出乎我意料,凯瑟琳,乔若尘也没有睡,姐妹俩用法语交谈半天,我在门外偷听了半天也听不到什么,只好放弃,推开门走到房间,径直来到乔若尘的床榻前,姐妹俩很惊讶的样子,我则被她俩四只迷人的蓝眼眸所震撼,这跟薇拉的眼眸是何等相像,我不停告诉自己,蓝眼珠不都是这样么,别大惊小怪,可是,我无法释怀薇拉无意中说到的“靖涛”两字。 “你这样看人很无礼的。”凯瑟琳下意识地夹紧她伸展在床上的两条修长美腿,酷爱运动的女人都有一双结实的腿,又修长又结实的就不多,她何乔若尘一样,同样用有一双玉足,只是没有涂指甲油,晶莹纯色,无暇纯真,姐妹俩都美丽绝伦,又特别清纯。 “因为你们太漂亮。”我叹了叹,微笑着落座在床前的椅子上,两姐妹面面相觑,凯瑟琳美脸微红状似娇羞,乔若尘却一脸平静,她已经不需要输液吊针了,但仍然无法走动,连转身都很难,起坐翻身,吃饭小便都需要别人帮忙才行。 “你又说帮我治伤?”乔若尘直勾勾地看着我,苍白的瓜子脸一点朝气都没有,显得郁郁寡欢,不苟言笑,唯独那两只幽蓝的眼珠子灵气十足。 我沉默了片刻,柔声道:“我怕你不接受我的治疗方法。” 乔若尘淡淡道:“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方法了,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愿意,都配合。”她突然振作起来,一旁的凯瑟琳焦急不已,似乎想阻止乔若尘说下去,但乔若尘置之不理。 我站起来走到床尾,拿起散落在床尾的两只花格子棉袜闻了闻,很温柔地一只一只套进乔若尘的绝美玉足上,尽管是夏季,乔若尘的双足依然冰凉,需要穿袜子,她身体还很虚弱,屋里不仅空调不能开,连窗子也只能开一条小缝来流通空气,所以屋里有些闷热,身上的秋季棉睡衣与凯瑟琳的吊带小背心加热裤形成鲜明对比,我多看了两眼,因为凯瑟琳性感得要命。 犹豫再三,我鼓起勇气,语气尽量严肃:“方法就是,吞食我的精液。” “李中翰。”凯瑟琳急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两眼愤怒。 “Catherine.”乔若尘喊住了凯瑟琳,苍白的美脸上有了一抹红晕:“你不相信他的话,也该相信姨妈的话,姨妈不会骗我的。” 我惊诧道:“姨妈告诉你了?” 乔若尘轻轻颔首,细声细气道:“你前天答应我了却没来,我就叫小君把姨妈请来,想了解情况,姨妈把治疗的方法告诉了我,她说的跟你差不多,也告诉我楚蕙的妈妈瘸了十几年的腿现在基本能恢复行走了,恢复得很快。凯瑟琳不相信,白天的时候,凯瑟琳跟柏阿姨去军区医院看望了屠阿姨,亲眼证实了姨妈的话,但凯瑟琳还是不完全相信,你别在意,我信就是了。” “信就好。”我微笑道:“凯瑟琳怀疑很正常,我没放在心上,换别人也难以相信,现在我不能肯定这方法能百分百成功,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我不放弃任何一种可能,不过……”乔若尘顿了顿,蓝莹莹的眼珠盯着我,诡异道:“还有两个问题问你,你回答了,我就更放心。” “你问。”我喜欢乔若尘的细声细气,秀气型的女孩子就应该这样,凯瑟琳则是性感型,小君是娇萌型的。 “姨妈是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乔若尘问道。 “是。”我没多少犹豫,便点承认了。凯瑟琳一声惊呼,乔若尘却神色未变,碧玉山庄里,除了小君,闵小兰,杨瑛外,几乎都已知晓我和姨妈的关系,但知道姨妈就是我母亲的人不多,乔若尘早知道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如今问我,只不过想证实罢了,我就直接了当告诉她,也等于告诉了凯瑟琳。 “你妈妈是不是吃了你的精液才变得年轻的?”乔若尘问得很大胆,不过,我能理解她,她需要了解更清楚,我不想隐瞒,默默地点头。 凯瑟琳张着嘴巴,她双手抱膝而坐,热裤包得很紧,没露春光。 “好,我接受你的方法。”乔若尘似乎很满意我的坦诚,一双蓝莹莹的眼睛闪耀着兴奋之色。 我进一步解释:“你要吃我的精液,就必须要我的精液射出来,要精液射出来就必须要找个女人做爱,而且要在你身边做爱,等到将要射的时候,你就直接用嘴含住我下面那东西,然后吞吃进肚子。” “crazy.”凯瑟琳惊呼。 我微愠:“凯瑟琳,你能不能闭嘴,我不懂英文,你总是爱打岔,现在若若是我的未婚妻,我会害她吗。” “哼,你这方法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凯瑟琳在一旁泼冷水。 我冷冷道:“让科学暂时见鬼去吧,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通?” 凯瑟琳大怒:“凶什么凶?若若是你打伤的。” “我是无意的,当时不知道是若若,我说了几百遍了。”换平时,我或许懒得解释,更不会跟小女孩争论,可眼下,我内心悄悄有了变化,我突然想讨好乔若尘,不管她是不是真心想嫁给我,我都愿意讨好她,我对蓝眼珠女人陡生好感。 “凯瑟琳你别说了,我答应治疗。”乔若尘坚定得令我吃惊,凯瑟琳欲言又止,小嘴微撅,却也不敢再阻止,我按捺内心狂喜,柔声道:“若若,你现在可以选择我跟哪个女人在你身边做爱。” “我选小君。”乔若尘几乎是不假思索,看来她早有打算。 “我就知你选小君。”我含笑点头,问道:“不知小君愿意不愿意,你先跟她沟通,看看她的意思,好吗?” “好。”乔若尘少有的温柔,我听得心有驿动,眼珠子转了转,微笑道:“早点休息,争取早日康复,你爸爸很快要结婚了,你可不能缺席喔。” 姐妹俩大吃一惊,凯瑟琳忙问:“跟谁结婚?” “孙家齐的妈妈。”我笑眯眯说。 “什么?”姐妹俩又是一惊。 我察言观色,小心翼翼试探道:“不同意吗,你们的爸爸一个人生活挺可怜的,身边需要有一个女人照顾。” 凯瑟琳淡淡道:“我无所谓同意不同意,只是没想到是孙家齐的母亲。”话没说完,乔若尘用手推了推凯瑟琳,凯瑟琳马上闭嘴,我把这小动作看在眼里,却假装不知,随口又问:“你们想念你们的妈妈么?” “废话。”凯瑟琳冷冷说。 “我能看看你们妈妈的照片么?”我随口问。 “为什么要看。”凯瑟琳翻翻美目,蓝幽幽的眼眸很警惕地注视我,我心里早有应对,洒然一笑,道:“她是我丈母娘,我当然要认识她了。” 凯瑟琳看向乔若尘,见乔若尘没反应,凯瑟琳屁股一挪,从床下来,拉开床头柜,将一个相框递来,我笑眯眯接过一看,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相片上的女人不是薇拉还能是谁,凯瑟琳疑惑地看着我,小声问:“怎么了?” “真漂亮。”我露出敬仰之色,眼睛迅速观察姐妹俩的神色,想从她们的表情看出端倪,如果薇拉就是姐妹俩的母亲,那云季梧桐曹衡菊就没死,这消息本身就够吓人了,如果再牵扯到当年的秘密,那就更吓人。 “当然漂亮。”凯瑟琳一把抢回相框,放回了抽屉。 我愣愣出神了片刻,尴尬地朝乔若尘笑了笑:“好了,你休息吧,如果小君同意,我随时可以为你治疗。” 乔若尘默默颔首,两只幽蓝眼眸令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转身离去时,我脑子里不停浮现薇拉和乔家两个女儿的容颜,她们三人真是母女吗,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丰财居地下靶场里,我两百发子弹打出了一百七十三环的成绩。 没有转身回头,我就知道身后站有一个人,往发热的枪管吹了两口气,禁不住得意一笑:“妈,这成绩还可以吧。” “哼。”姨妈缓缓走来,步伐沉稳,一身黑色练功服给她增添不少干练,她带上耳罩,抓起手枪,娴熟地装弹上膛,右臂一举连射十发,“叭叭叭……”,我一看电子靶数显示,竟然是九十九环,那就是差不多枪枪中靶心,接着姨妈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装弹上膛,左臂一举又是连续发射十发,“叭叭叭”,我目瞪口呆,这次是九十八环,加起来一百九十七环,成绩远远超过我,简直神了,跟传说中的“双枪老太婆”有得一比。 我当然不能赞姨妈是双枪老太婆,姨妈一点都不老,我满脸堆笑,万分崇拜道:“首长,您是我的楷模,我一定努力向您学习。” 姨妈抿嘴一笑,满脸得意:“小月怎样?” “很好。”我笑嘻嘻说。 放下手枪,姨妈的表情似笑非笑:“我查了那个谢家以及他的旗正集团,没什么背景,算是家道清白,谢安妮人不错,你救了人家,算是有缘分,我支持你。” “妈。”我大喊一声,张开双臂把姨妈凌空抱起,她吃吃娇笑,双腿盘住我腰际,妩媚道:“抱我去江边。” 我心砰砰直跳,心想姨妈这么风情万种,肯定有事,我眼珠一转,故意摇头,姨妈怒道:“你不是喜欢脚好看吗,我就少走点,哼,你是不是嫌我肥。”姨妈活脱脱在撒娇,我疑心更重,不知姨妈搞什么鬼,双手托着她的大屁股,一声坏笑:“妈一点都不肥,就是重。”说完,我还是笑了出来。 姨妈翻翻凤眼,怒嗔:“肥才重,重就是肥,我要减肥瘦身。” “……” 我不敢再啰嗦,赶紧抱紧姨妈离开靶场,静谧的山庄小路上不只有脚步声,还有姨妈的呼吸声,她眼亮如星,媚如仙娇,说话又软又酥:“等会啊,帮我消消大腿脂肪,上次你说过的,我觉得用内劲消耗掉大腿脂肪能行。” “妈的大腿很好看啊,不需要消耗什么脂肪。”我温柔得像个娘们。 姨妈更妩媚了,凤眼一眨,轻声说:“再瘦一点就更好了,大热的天,人人都穿裙子,我也想穿裙子。” 原来如此,我可爱的姨妈想穿裙子了,我忍住笑,歪着脖子问:“妈想迷死全世界的男人?”姨妈脸一沉,闪电摸到我耳朵,玉手一紧,嗔道:“我是你妈,有你这样说话的么?” 我笑嘻嘻劝慰:“大腿大腿,丰腴点,大一点才好看,你屁股这么大,腿太瘦了不好看。” 姨妈摇摇头又点点头:“我知道,我也不要瘦太多,大约瘦到像秦美纱那样就好。” 我大吃一惊,停下了脚步:“妈见过秦美纱?” 姨妈眨眨凤眼,反问道:“我见过她很奇怪吗?” “她的腿很漂亮?”我纳闷了,脑子里浮现秦美纱的玉腿,似乎真的比姨妈的腿略瘦一些,难道姨妈监视秦美纱的时候,也顺带把她的美腿也监视了? “还行。”姨妈淡淡说:“她好像越来越好看了,女人啊,就这样,一旦有了滋润就变。” 我心如鹿撞,姨妈说还行,就意味着不同凡响,她话中的意思很明确,认可秦美纱漂亮,认可秦美纱是我的女人,虽然这是姨妈的无奈之举,但她的态度转变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欣喜道:“我只滋润妈妈。” 姨妈冷哼:“我最不愿意你跟成熟的女人混在一起,你却偏偏喜欢成熟的女人,估计你今晚没少给秦美纱那些狐朋狗友献殷勤,都滋润出去了,以后你还怎么滋润妈妈?” 我可不傻,捏了捏姨妈的肥臀,坏笑道:“妈放心,对她们没实际殷勤,只是干滋润,给妈妈的,才是货真价实的湿滋润。” “咯咯,滋润还能分干湿,咯咯……”姨妈笑得花枝乱颤,难得她这么开心,笑声一停,她就转动眼珠子盘问:“今晚都有哪些女人在,你如实说说。” 我没敢过于隐瞒,如实地把今晚在秦美纱家里的女人几乎全部说了一遍,就是故意漏掉薇拉,因为这牵扯太大了,我敢说一提起薇拉像梧桐三季之一的曹衡菊,以母亲的脾气,她说不准马上就去秦美纱家查个清楚,弄得鸡飞狗走不说,还破坏了一晚上的美好气氛,等过了今晚,我再跟姨妈细说这个薇拉。 “有几个我听说过,都是上宁的社交名媛,你居然都认识了。”姨妈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问:“没搭上吧,我知道的这几个都长相不错。” 我面不改色,敷衍说:“哪有这么夸张,秦美纱,何婷婷,小月都在,连谢安妮的妈妈也在,我就是有这个色心也没这个色胆。” 姨妈玉指一戳我脑门,大声嗔道:“你别跟我装,我是你妈,你有什么花花肠子我不知道?” 我轻吻姨妈的樱唇,柔声反击:“妈妈的小算盘我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 姨妈一愣,把我的脑门戳得笃笃响:“你这个没良心的,妈整天为山庄,为你的一大堆女人操心,我还有啥小算盘?” “你跟乔若尘说用精液治伤,难道不是小算盘?”我奸笑。 姨妈顿时大怒:“你不正是这意思吗,乔若尘一说你有方法,我就猜到你想喂她吃精液,这是一举两得的好机会,既能治疗她的伤,又能加深你们之间的感情,乔若尘吃了你的精液,就等于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到了这份上,这乔若尘多半会死心跟你,我是顺着你的意思跟她挑明,怎么到头来说我有小算盘了?” 我小心翼翼地揭穿姨妈的心思:“按理说,要挑明也是由我来说比较合适,何况吃精液也不能保证能治好乔若尘的骨伤,妈妈急着跟乔若尘挑明,无非是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如果乔若尘的骨伤真的能治好,乔若尘自然会对妈妈感恩,心也会向着妈妈,这么一来妈妈就又过了乔若尘这一关。” 姨妈眨眨凤眼,盛气凌人的美脸多了一丝娇羞,眼见到了江岸边,她仍不愿意从我身上下来,我不想让她难堪,柔声道:“现在山庄里就剩下几个人不知道我和妈妈的关系了,闵小兰,杨瑛,樊约都惧怕妈妈,谅她们也不敢反对,关键是秋烟晚,王鹊娉,小君。” 姨妈微微颔首,语气跋扈:“我要的是速度,若是等到谣言四起我再去一一说服她们,我就落了个气势,以后你这些小娘子就不太服我了,纸终究包不住火,我索性大大方方,哼。” “需要我帮忙吗。”我柔声问。 “这还用说吗?”姨妈瞪我一眼,神秘道:“午夜时分,谁最爱来江边洗澡?” 我眼睛一亮,脱口而出:“王鹊娉。” “朱成普早知道我们的事,王鹊娉也极有可能知道,这可能是她敢大胆勾引你的原因,我们就试探她,等会你先挑逗她,我来抓奸。”姨妈在我耳边小声嘀咕。 “有点像仙人跳。”我瞪大眼珠子,其实,心里一点都不奇怪,姨妈是高级特工,不是天使,她能做出别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见我表情古怪,姨妈扑哧一笑,旋即板起脸:“我才不管这么多。” 啊,姨妈已经无所顾忌了,爱情很容易令人变得疯狂,男人如此,女人亦如此,母亲能对父亲一往情深,就说明她是一个一旦爱上了就疯狂去爱的女人,这种女人可不多,我满腹柔情,抖了抖怀中的娇躯,轻声问:“可以下来了吗?” “你还是嫌我重。”姨妈很不情愿放下双条腿,可丰腴的身子依然贴着我胸膛,深情的双眼亮如星辰,我柔声道:“我抱着你,又怎能帮你瘦腿呢。” 姨妈顿时脸色不善:“哼哼,漏嘴了吧,你果然是嫌我重,果然嫌我的腿粗。” “……” 选了一个远离岸边大石头,又能看见大石头的草地为姨妈“瘦腿”,她脱下衣物,只穿着乳罩和小内裤盘坐在草地上练功,半小时过去,姨妈出了一身汗水,睁开美目,她双臂支撑着上半身,双腿自然伸展,一条腿平放在草地,另一条搭在我肩膀,月光下,妙处跃然。 我克制住心猿意马,依照姨妈的吩咐运起九龙甲内功,双手抱住她的左大腿均匀抚摸,劲力透过嫩滑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加力,旋转,揉捏,如按摩一般,不时交换双腿,姨妈微蹙眉头,咬牙坚持着,我心惊胆战,生怕弄不好,反而把姨妈的性感美腿给弄坏了,说实话,她的美腿是丰腴了点,但非常非常好看,很匀称,很协调,我真不知道姨妈是怎么想的,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为了能穿裙子,姨妈却甘愿冒风险。 “加点劲,肌肉有点酸了。”姨妈小声说。 “不能操之过急,一天消耗一点脂肪就行,半个月下来,有没有效果就能看出来了,夏季长着呢,裙子一定能穿上。”我几乎是哀求的口气,手上已是汗水淋漓。 姨妈妩媚,甩了甩波浪秀发,抿嘴一笑,颔首道:“好吧,这次听你的,我不急,有你帮我,我有信心把大腿瘦下来,我要让她们知道,我穿裙子也是很好看的。” “她们?”我纳闷。 姨妈道:“就是小君,玲玲她们,玲玲含蓄点,暗示我不要穿短裙,小君就特坏,说我穿裙子就像会展中心正门前的两根大石柱,气得我半死。”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姨妈娇嗔:“你还笑。”玉腿微缩,脚趾头轻轻摩挲我的耳鬓,痒痒的,天啊,姨妈在挑逗我,月光下的姨妈美得如天仙一般,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双腿间那呼之欲出的欲望轻易就能感受出来,我硬了,硬得很厉害,手指摸向姨妈的下体,暖暖的,湿湿的,我正要扑过去,突然,我绷紧了神经,眼观远处,姨妈也迅速收腿,小声说:“有人来了。” “是鹊娉。”我凝目看去,正是王鹊娉袅袅身影,她走路的速度时快时慢,姨妈小声叮嘱道:“记住了,她有点武功底子的,反应很快,抓奸就要抓现形,等会你就用力抱住她,别让她溜了。” “遵命。”我微笑点头,吻了吻姨妈的香唇站起,缓缓朝王鹊娉走去。 如果说姨妈像仙女的话,王鹊娉就更像了,因为姨妈是大波浪长发,王鹊娉却是长顺直发,仙女都是长顺直发,她的娇躯比姨妈纤细一圈,显得苗条袅娜,柳弱翩翩,她洗得很仔细,身上每个部位都搓到了,浸泡在水中,姿势撩人,一曲很老旧的情歌如莺鸣翠谷般丝丝飘荡。 “真好听。”我情不自禁赞叹。 水声嗖嗖,王鹊娉抱着酥乳惊慌回头,见是我,她大声嗔怪:“嗳哟,你吓死我了,走路怎么没带点声音。” “我不想破坏美人唱歌洗澡的气氛。”歉意地笑了笑,我缓缓走近王鹊娉,她左右看了看,语气依然责怪:“你现在不是破坏了吗。” 我脱下衣服,色色道:“我是想帮鹊娉姐洗澡,一个人洗不如两个人洗,有些部位一个人很难洗得到。” 王鹊娉抿抿嘴想笑:“这么晚了,你是专程来帮我洗澡的?” 我猛点头:“特来感谢鹊娉姐为小惜儿取名。”一下子露出了伟岸的家伙,王鹊娉两眼陡然发亮,脸上露出羞涩状,紧张地又看了左右一遍,娇躯缓缓蹲下水中,背靠着大石头,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大肉棒,柔柔道:“你跟我客气什么,不说小惜儿,就是以后你所有的孩子需要到我帮他们取名,我也乐意。” “谢谢鹊娉姐。”我蹚入水中,一步步逼近王鹊娉,已经很近了,粗大狰狞的大肉棒离她的脸只有十公分,她随即屏住呼吸,我上前一小步,将巨大龟头触到王鹊娉的嘴唇,轻轻摩擦几下,她抬头看看我,缓缓张开嘴唇,含下硕大龟头,玉掌举起,握住巨物,吮吸两下便吐了出来。我缓缓蹲下,吻上了香唇,缠绵如蜜,吐气如兰,手中握住的奶子酥软弹手,乳头硬挺,我手指狠狠捏了下去。 王鹊娉轻呼,怪我粗鲁,我辩说是爱得深,王鹊娉抿嘴一笑,美目闪烁:“人呀就要互相帮忙,我帮你,你也要帮帮我。” 我猛点头:“我什么都愿意帮。” 王鹊娉抱住我,柔柔叹道:“娘娘江固然风景秀美,但总不能每次跟你做这事都要在野外,我身子骨弱,天气炎热还能承受,天气冷了,我可无法消受。” “那是,那是,床上的事情当然在床上弄最好。”我坏笑,已解风情,很温柔把美人抱起,转个身坐入水中,让“身子弱”的王鹊娉坐在我身上。她嫣然轻笑,趴在我怀中摩挲我的胸毛,喃喃细语:“别的地方我可不愿意去,我只愿意在我们的丰财居,但烟晚未必同意,做这事又无法瞒着她,所以,你要想法子让烟晚同意,至少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烟晚这关过了,雨晴那边就好办多了,大家和和气气多好,我可不想闹得让你姨妈知道,这脸我丢不起。” “我直接跟烟晚说说。”我柔声道。 王鹊娉轻轻摇头:“不行,不行,直接说,万一烟晚不同意怎么办?” “那妈的意思?”我笑问。 王鹊娉吃吃娇笑,香唇贴住我耳朵小声嘀咕:“等会这样……” 我听得眉开眼笑,这女人想变坏的话总要找个理由,我忙点头:“行行行,没问题,就按鹊娉姐的意思办。” 王鹊娉大喜,双臂圈住我脖子,臀部微提,娇媚道:“快插进来。”我握住巨物,对准蜜穴口磨了磨便顶了进去,王鹊娉沉下屁股,巨物深深插入蜜穴中,满满地插到底,“啊。”娇吟渐起,娇躯颤动,香唇主动吻了上来。 “这几天爸没有消息?”我有点心虚,毕竟王鹊娉不是我名正言顺的女人,她还有老公,她还是我的丈母娘。 王鹊娉轻轻耸动:“等会就跟他通电话,啊……插得好深,好舒服。”我扶稳她的软腰,温柔吮吸她的玉乳:“要用力点么。” “要。” “啊啊啊……” 呻吟传遍了娘娘江两岸,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一条美人鱼快速游来,姿势何等优美,水声骤响,美人鱼在我们身边跃出了水面,吓得王鹊娉大声尖叫,她想逃跑,却被我紧紧抱住,仓促回头,见姨妈站在身边瞪大眼珠子,王鹊娉一声呜咽,垂下了脑袋,奸情败露了,还被抓奸当场,这个中滋味恐怕只有她才能深刻体会了。 “中翰,鹊娉,你们,你们……”姨妈居然是光着身子,她一手掩住下体,一首抱住前胸,看起来像是深夜裸泳。我悄悄给姨妈挤挤眼,双臂依然紧抱王鹊娉,巨物仍深插在她的肉穴中,姿势不变,旖旎却已消失。 “啊,中翰,你快放开我。”王鹊娉小小挣扎,奸情败露了,性器官怎能还交媾着。我不为所动,双臂更加用力:“没用了,我们好好求我妈。” “月梅。”六神无主的王鹊娉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别怪中翰,是我勾引他。” 我赶紧装腔作势:“妈,是我的错,鹊娉阿姨本来不愿意的,是我强行欺负鹊娉阿姨。” “一唱一和啊?”姨妈冷冷说:“要不是我出来游泳,我还蒙在鼓里,看你们这欢爱姿势,估计早勾搭了,中翰啊中翰,你这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沾惹鹊娉,她可是你丈母娘,这要是让烟晚雨晴知道了,你们怎么办?” “月梅,我明儿就离开山庄。”王鹊窘迫得欲落泪,我暗生怜惜,反正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便大胆告白:“妈,不要为难鹊娉阿姨,我喜欢她。” 姨妈微微色变,没好气道:“你喜欢谁,我本应无权干涉,可她是你丈母娘,你要喊她做妈的,你们这是乱伦。” “月梅,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对。”王鹊娉被吓到了,她书香门第,对悖逆常伦的事情很抗拒,本来就知道跟我上床是见不得人的事,如今被姨妈言语刺激,她慌得浑身哆嗦,像是犯了大罪一样,我急得连连给姨妈使眼色,暗示她别演过火了。 姨妈是聪明人,她察言观色,见王鹊娉吓成这样,心一软,口气缓和了许多:“鹊娉,我也是女人,我理解你,女人身边没男人是很难熬的,可是,中翰是你女婿,这事一传开,大家怎么看你,再说了,这事要让部长知道,他能饶得了中翰,饶得了你吗?” 王鹊娉凄苦道:“月梅,这事不发生都发生了,你不说,我和中翰都不说,衡竹他又怎么知道,你看在雨晴和烟晚的面上原谅我,我找个借口离开山庄便是。” 我也来劝:“妈,我求你了,你也知道女人没男人不行,你就行行好,原谅我们吧,最多以后我们不做了,你别让鹊娉阿姨走,这里是她家,雨晴也快生了,你高抬贵手。” 姨妈佯怒:“什么高抬贵手,说得我心狠手辣似的,你理解鹊娉的苦衷,那我的苦衷谁来理解,我不是无情的人,只是女婿跟丈母娘做这事道义不行,换成我做出这事,鹊娉保不准把我骂个狗血淋头。” “月梅,我可不是这样的人。”王鹊娉赶紧辩解。 姨妈见站着捂住身体重要部位很尴尬,就蹲入水中,紧挨着我们,柔声问:“鹊娉,你是心甘情愿的?” “是的。”王鹊娉幽幽一叹:“其实我跟衡竹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中翰也知道,具体内情我改天再跟你细说,我知道和中翰有这层关系确实不对,但我跟他可不只生理需要,我喜欢他,所以,月梅你千万别以为我淫荡轻贱,我们彼此真心喜欢。” 姨妈朝我看来,我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姨妈怒道:“鹊娉,你别信他,山庄的女人都跟他有这关系,他只是风流。” 我大窘,王鹊娉却为我开脱:“男人风流不正常吗,我只要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好,对我真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第三章、
我龙心大悦,但我不敢笑出来,生怕姨妈恼羞成怒,把戏演砸了,只是悄悄抽动插在王鹊娉肉穴的大肉棒,她身体一颤,赶紧掩饰,玉臂一伸,抓住姨妈的手,开始低声下气地哀求起来,说到动情处,还数度哽咽,完全没了端庄大气的风范,姨妈见差不多了,就顺水推舟,无奈轻叹:“好吧,鹊娉你也不要走,往后你们的事我不管了,你们掌握好分寸,千万别传扬出去,这对大家都好。” “谢谢月梅。”王鹊娉喜极而泣。 我乘机放肆抽动,王鹊娉受不了冲击,忍不住呻吟:“嗯嗯……啊啊……” “你们太过份了,竟然当着我的面……”姨妈佯怒,其实,这也是我们设计好的场面,否则我也不敢这么大胆,王鹊娉不知内情,连忙解释:“月梅,是中翰动。” 我没有停止,继续抱着王鹊娉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直上直下出入她的肉穴,纵是有江水润滑也令王鹊娉难以忍受,她叫喊着,哀求着:“中翰,你快停下来,啊啊啊……” 姨妈怔怔地看着我们做爱,她的手情不自禁揉摸自己的豪乳,另一只手放在水下,虽然看不清楚,但明显是在摸自己下体,她目光逐渐迷离,小嘴微张,吐出如兰气息,我们和姨妈近在咫尺,她的表情动作全被王鹊娉看在眼里。 “中翰……”王鹊娉突然贴到我耳边,小声说:“快,快去安慰你姨妈,她也想要的。” “这不合适吧。”我假装吃惊,心里却暗暗欣喜,我和姨妈就等着王鹊娉主动撮合,双臂故意一松,王鹊娉迅速从我怀中挣脱,她动作敏捷,再次抓住姨妈的手,用力一扯,姨妈站立不稳,一下子倒在我怀中,我忍住笑,张开双臂将姨妈抱住,姨妈假装惊呼,身子在怀中扭来扭去,惊喜出现了,王鹊娉竟然悄悄伸手到水中,抓住我的巨物对准了姨妈的下体,我连续几下上挺,终于插入姨妈的肉穴。 “啊,怎么回事,中翰,你怎么回事?”姨妈惊呼。 “月梅,咱们都是女人。”王鹊娉很激动,一直抓紧姨妈的手,姨妈的肉穴紧紧夹住大肉棒,惊呼道:“不行的,快拔出来。” 我暗暗好笑,抱稳姨妈的软腰猛烈抽插,她喊声怪异,肉穴的吸力超强,我打醒精神应付。王鹊娉在一旁劝道:“月梅,我是中翰的丈母娘都行,你也能行的,反正都插进去了,就放开手脚,好好享受,中翰的东西好棒的,你吃过他的精液,应该见过。” 姨妈乳浪翻飞,耸动中呻吟:“喔喔喔,我没见过,中翰都是射在汤勺里再给我吃,啊,真的好粗,可是,这吃归吃,要发生关系可不行……” “没事的啦。”王鹊娉极力安慰,姨妈好像无力反抗的样子,软绵绵地伏到我胸膛,大屁股在水中猛烈扭动,根本分不清楚是我在抽插,还是她在吞吐,肉穴越来越紧,吸力越来越强,我只能沉着应战,不敢有丝毫大意。 “鹊娉,我给害惨了,我是中翰的妈妈,亲生妈妈。”姨妈突然直接就承认了我们的关系,我大吃一惊,知道姨妈义无反顾了。 王鹊娉“啊”一声,赶紧放开姨妈的手,惊讶道:“我怎么没听衡竹说过?” 姨妈继续耸动,继续呻吟:“是真的,不信你问中翰,哎哟,哎哟,好粗啊……” “这……”王鹊娉脸色大变,轻推我肩膀说:“中翰,好像亲妈妈不能跟儿子做的,要不,你先拔出来。” 我正在惬意舒爽中,哪愿意拔出,一边用力抽送,一边为难道:“都插进去弄了,即便是亲妈妈,也要爽一下再说。” 姨妈佯怒:“中翰,不要,我是你妈妈,啊啊啊……” 我下流道:“妈妈的穴穴好紧。” 姨妈怒喝:“住嘴,啊啊啊……” 王鹊娉慌了,眼睛看了看黑魆魆的四周,就想溜,“我先走了,月梅,中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娘儿关系,我……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商量。”说完,柳腰一扭,身子纵出了水面,跃上了大石头,一个燕子飞檐就回到了岸边,姿势异常优美,看得姨妈的凤眼一眨一眨的,慌乱中,王鹊娉连衣服都不穿,只是顺手抱在怀里荒落而逃。 姨妈和我相视一笑,又继续缠绵交媾,没三十下,姨妈便哆嗦了,肉穴骤紧,压得我的大肉棒几乎射。 “好啦,快去追你的丈母娘,稳住她。”姨妈粗喘着,颤悠悠地从我身上站起,摇摇晃晃地朝岸上走去,我挺着大肉棒跟随其后,那浑圆的大屁股勾得我猛吞馋涎。 “那妈呢。”我有点急,追上两步摸上姨妈的大屁股,她猛拍开我手,嗔道:“我要回去陪辛妮,她还睡在我床上。” 我豁然想起失魂落魄的戴辛妮还要寻求姨妈的保护,心中的欲望霎时被冲淡了许多,只好悻悻道:“麻烦妈照顾辛妮,她问起我,你就说我喝醉了。” “知道啦。”姨妈没好气,腰肢一扭,径直朝她藏衣物的地方跑去,大屁股晃荡,我又猛吞了几把口水,捡起草地上的衣服迅速穿上,快步追赶远去的王鹊娉。 丰财居的浴室虚掩着,我推开门,静静地欣赏美人洗澡,王鹊娉看到我,一惊一乍,不过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很优雅,很性感地在我面前清洗身子,沐浴液涂过她丝滑的身子,她勾人地微撅美臀,故意在我面前清洗她的股沟,哦,我的上帝啊,我硬得不能再硬,也脱光身子走进浴室,美人妩媚地看着我,将身上的沐浴泡沫涂在我身上,小手温柔地为我清洗身子,洗得很仔细,尤其是清洗巨物,她不仅是手洗,还用腿洗,最后用嘴洗,我坚忍着,像笨蛋一样没有任何举动,美人虽然很不高兴,但依然为我擦干身子。 我突然出手,将王鹊娉公主抱,她一声惊呼,双臂勾紧我脖子,包在她头上的浴巾瞬间滑落,我低下嘴巴,吻了下去,软糯的香舌激起了我唾液分泌,我度入王鹊娉的口中,她全部吞咽,媚眼已如丝,温暖的娇躯变得滚烫。 “月梅真是你亲妈。”王鹊娉柔柔问。 “真的。”我微笑点头,托稳王鹊娉离开浴室,来到二楼小客厅,安静的小客厅里灯光柔和,檀香飘渺,奢华的波斯地毯增添了几许旖旎,柔软的宽体米色沙发上,王鹊娉美得令人炫目,茂密的阴毛格外刺眼,平坦的小腹尤其迷人,我虔诚跪下,舔过美人的小腹,吻上茂密阴毛。 “你妈妈没生气?”王鹊娉缓缓分开两条美腿,展露迷人肉穴,轻吟顿挫,销魂荡魄,我舌头扫过突起的小阴蒂,王鹊娉呻吟声更大,我促狭一笑,道:“没生气,她觉得很爽。” 王鹊娉扑哧一笑,幽幽问:“我作孽了,是不是?” “鹊娉姐做了好事。”我跪在沙发下,握住柔软的奶子,继续舔吻丝滑的肌肤,全身都吻了一遍,没有错过任何一寸地方,胡子两天没刮,扎到娇躯的敏感处,把王鹊娉刺痒得翻来覆去,娇吟不断。 “哼哼,你其实早就想跟你妈妈做这事了,对不对?”王鹊娉斜着媚眼看我,勾人迷惑,欲望随时喷涌,我坦然道:“多谢鹊娉姐成全。” 王鹊娉两眼一亮,赞道:“你妈妈超级漂亮,这么大的奶子还这么挺,她年纪跟我差不多,皮肤却跟小姑娘似的,真是天生丽质,我比她差远了。” 我微笑安慰:“鹊娉姐也漂亮,奶子也很美。” 王鹊娉飘来妩媚一眼,轻声说:“等会知道怎么做了?” 我猛点头:“知道,知道。” 话音未落,走道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王鹊娉突然弹身而起,迅速穿上一件性感睡衣,一把将我推坐在沙发上,她则跪在我脚边,玉手抄起我的大肉棒,张开小嘴,缓缓含了下去,滋滋声响,粗壮的大肉棒被小嘴摩擦得光亮狰狞。 我舒服得直打哆嗦,眼睛瞥见一条婀娜身影从走道经过,进入小客厅,娇呼乍起,婀娜身影飞奔过来:“妈,中翰,你们在干什么。” 来人正是秋烟晚,她瞪大眼珠子看我们,紧紧拿着水杯的手在哆嗦,估计她睡前喝点水,看见她母亲在为我口交,秋烟晚很愤怒。我很紧张,王鹊娉却非常镇静,她只飘了秋烟晚一眼,又继续吮吸我的大肉棒:“烟晚,别大惊小怪的,我要吃中翰的精液了,以为你睡着,就没吵你。” 秋烟晚急急放下手中水杯,一屁股坐到我身边,焦急喊:“妈,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吃可以,但要中翰跟我做,等他射的时候,你才能吃,现在你们这样,很容易出格的,上次你们已经错了,不能一错再错。” “我怕麻烦你。”王鹊娉悄悄捏了捏我的大腿,示意我说话,我心领神会,将身边的秋烟晚搂进怀里,小声劝慰,她身穿性感睡衣,秀发盘起,娇媚可人,鼓鼓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我伸手按住她丰胸轻揉,求她消消气。 “有什么麻烦,我跟老公过夫妻生活天经地义。”秋烟晚气呼呼说。 王鹊娉脸色难看,被女儿训斥了竟然不知反驳,我见情势不对,赶紧笑嘻嘻地抱紧秋烟晚上下其手,摸到敏感处,秋烟晚才分了心。王鹊娉见状,很不情愿地站起坐到一边,翘起美人腿,悻悻道:“好吧,你们做,我等着吃。” 秋烟晚似乎觉得这样说自己的母亲有点过份了,她也知道自己母亲想解决性欲的心思,叹了叹,眼睛飘着我,小心翼翼问:“中翰,我就奇怪了,你是如何给姨妈吃的?” 我尴尬一笑,脑子迅速飞转,马上有了应对:“先前是射在汤勺里,后来觉得麻烦,就找美琪做爱,等要射的时候,就直接射进姨妈的嘴里。” “姨妈含过你的东西了?”秋烟晚微惊。 “含过好多次了。”我故作轻松,就是让秋烟晚觉得她母亲跟我口交并不是出奇的事情,秋烟晚更是狐疑,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紧张问:“你跟姨妈没有……没有做那事吧。” “这是避免不了的。”我痛快回答,反正王鹊娉能理解。 “啊。”秋烟晚大叫一声,几乎晕厥,我急忙搂紧她,又是搓奶子,又是捏人中,秋烟晚揉了揉额头,幽幽问道:“那,那你有没有射进去,姨妈有没有高潮?” 我看了一眼王鹊娉,平静说:“都有。” “唉。”秋烟晚表情很痛苦,很难以置信:“雨晴以前说的全成了事实,你风流好色,姨妈美貌强势,你们迟早会发生关系,我一直都不相信。”叹了叹,美目看向王鹊娉,幽幽说:“你都敢跟姨妈做了,和我妈妈好上就不奇怪了,你们……你们是不是经常做?” 我轻轻点头,柔声道:“我喜欢你妈妈,爱你妈妈。”手上摸得愈加用力,性感睡衣里肌肤烫热,手指勾到肉穴口,已是湿淋淋一片,我索性脱掉小内裤。 “可我爸爸怎么办?”秋烟晚欲拒还迎,推了我一把,我冲动地将她压在沙发靠背,分开她的双腿,大肉棒强势插入,秋烟晚猛咬我的肩膀,大声呻吟:“噢,好胀,你轻点儿。” 王鹊娉挪动屁股,紧挨着秋烟晚坐着,轻声道:“烟晚,我告诉你,你爸爸在外边已有了相好。” 秋烟晚微喘,巨物在肉穴中搅动,她飘了王鹊娉一眼,便觉得父亲如此,就不能怪母亲了,熟悉的大肉棒开始缓缓抽动,秋烟晚无奈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两条美腿迅速张开迎合我,柔嫩肉穴被大肉棒极度撑开,我抽插得很温柔,秋烟晚的感觉逐渐强烈,只是见王鹊娉在旁边看着,秋烟晚有点难为情,迎合了数十几下,秋烟晚娇喘道:“中翰……你跟我妈妈做,可千万别射进去,精液宝贵不说,我也不想妈妈怀孕。” 我还没说话,身边的王鹊娉扑哧一笑,柔声说:“傻孩子,妈妈这年纪哪能怀孕,不过说回来,没射进去跟射进去的感觉差好远,不是吗。”说到最后,迷人的美目朝我飘来,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那轻佻的言语,荡人的风情令秋烟晚又恼又妒,禁不住喊:“妈……” 王鹊娉盘起裸露的美腿,慈爱地拨开秋烟晚额上的秀发,柔声道:“妈也是女人,中翰又这么讨妈喜欢,妈自然希望床事完美,做爱,做爱,两个人一起开心才是做爱,两个一起满足那多好。” 我龙心大悦,腰腹一紧,大肉棒气势如虹,抽插加速,秋烟晚扶住我双臂,媚眼如丝:“这么粗,妈受得了么?” “受不了也惦记。”王鹊娉吃吃笑道,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大肉棒在肉穴里进进出出,盘起的双腿夹了又夹,娇艳的嘴唇咬了又咬,我知道她很动情了,心神激荡,用力抽插秋烟晚的同时,伸长脖子吻上了王鹊娉的嘴唇,王鹊娉迅速伸出舌头迎合我,秋烟晚见了,也没任何意见,我兴奋不已,腾出一只手滑进王鹊娉的睡衣里揉搓两只柔软的奶子,王鹊娉喘得更厉害。 我欲焰炽烈,身下进攻异常猛烈,手上异常粗鲁,嘴上却温柔舔吻,吻够了王鹊娉又吻秋烟晚,不停交换,母女花千娇百媚,都同时跟我做爱,这才是真正的母女3P,之前的秦美纱和小月缺了一点味道,小月还不知道配合,然后是柏彦婷跟何芙,这也有点勉强,如今的王鹊娉和秋烟晚才是丝丝入戏,几经挑逗,我们三人渐渐默契,王鹊娉小声说“中翰,我要。”秋烟晚便停止了耸动,我暗暗欣喜,急忙拔出大肉棒,插入了王鹊娉的肉穴中,一轮猛烈抽插,秋烟晚吻了过来,上面吐气如兰,激吻正酣;下面娇喘连连,交媾剧烈。 爱液横流了,唾液四溢,我一只手揉着王鹊娉的奶子,另一只手从翘臀滑进了秋烟晚的肉穴,两根手指同时插入,秋烟晚扭腰摆臀,大声呻吟,好一幅春宫大戏图,我陶醉其中,就算感觉到有外人逼近,我也懒得理会,这人离我们不远,方向大致在楼梯口,我估计要么是姨妈,要么就是何芙,后者最有可能,何芙每天在源景县都工作得很晚,回到碧玉山庄基本是下半夜了。 “啊啊啊,中翰,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王鹊娉娇吟,乳浪翻滚,性感娇躯瞬间猛烈扭动,肉穴深处喷出暖流,眨眼间便没了声息,我连续抽插三十多下,把她肉穴的爱液搅了大半出来,这才拔出大肉棒,分开秋烟晚的双腿,一插尽没,轮到秋烟晚呻吟了,她的睡衣已扯下,美乳滚荡,小蛮腰轻扭,啪啪声骤起时,旁边失魂落魄的王鹊娉柔柔喊:“小芙……” 我虽早已预料来人是何芙,但心中还是一惊,回头看去,身穿白衬衣黑长裤的何芙似乎没了干练,她光着双脚,手上拎着一双黑皮鞋,一双美目如电般看来。秋烟晚停住了耸动,娇喘依旧。何芙放下鞋子,缓缓走来,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喘,身体仍然保持着跟秋烟晚做爱的姿势,很快,何芙就来到我身边,她先是平静地抓起一盒纸巾递给王鹊娉,柔声地跟王鹊娉打了个招呼,随后一屁股坐到我身侧,长沙发上,王鹊娉在右边,何芙在左边,我和秋烟晚在中间,小客厅的气氛极其怪异,王鹊娉好不尴尬,她很快穿上睡衣,将一只抱枕抱在怀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看着何芙,风情万种的美脸上春意犹浓。 “继续啊,都看着我干嘛。”何芙也将一只抱枕抱在怀里,马尾一甩,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怎么了,小芙。”我柔声问,其实我也知道她工作辛苦,源景的政坛已天翻地覆,何芙肯定压力重重。 何芙淡淡道:“没事,我就想看看你有多风流。” 我尴尬不已,与秋烟晚,王鹊娉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何芙的意图,秋烟晚轻声问:“小芙,你也跟中翰做过了?” “嗯。”何芙飘我一眼,美脸微微有变,似嗔似羞。秋烟晚把目光对准了我,冷冷问:“山庄里还有谁没跟你上过床的?” “还有不少。”我涎着脸俯低身子,缓缓抽动大肉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渐渐加速,猛烈摩擦秋烟晚的肉穴,爱液汩汩流出,秋烟晚大声呻吟,风骚可人。 何芙淡淡问:“那严笛呢。” “还没有。”我老实承认。 “你不喜欢严笛?”何芙蹙起了眉头,我察言观色,隐隐猜出何芙的意图,马上狡辩:“不是,不是,严笛的作息时间跟大家相反,晚上她值夜,白天她睡觉,所以一直没机会。”其实,严笛的姿色不差,但她一直中性打扮,少了一份女人的娇柔,自然没能引起我强烈欲望,不像其他美娇娘,个个性感迷人,还想方设法勾引我。 何芙冷哼:“今晚我妈替严笛值夜,等会你跟严笛做了,我刚才去见过姨妈,姨妈也是这个意思。” “好。”我连连点头,心中暗忖,把严笛破处本应该早做,拖延到现在我有责任,即便严笛不是那么吸引我,但她肩负着碧玉山庄大总管的责任,我不给她破处,她就没有强烈的归属感,何芙看得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看她的语气,神态像极姨妈,将来何芙极有可能变成又一个姨妈。 何芙闻言,眉头顿舒,抿嘴一笑,突然从沙发上弹起,疾步走向楼梯口,张嘴便喊:“严笛,你上来。”话音刚落,楼梯口就传来了脚步声,我大吃一惊,心知刚才逼近我的人可不只何芙一人,我不禁对严笛的轻功刮目相看。 “中翰,快点动。”秋烟晚乘机央求,湿淋淋的肉穴悄悄吞吐大肉棒,我伏在身子,双手勾住她香肩,下身猛烈抽动,爽得秋烟晚娇声呻吟,双腿盘上我腰部,又是甩臀,又是耸动,也弄得我极度舒服。 身后,是何芙的声音:“来,坐在旁边看,看中翰跟烟晚是怎么做的。” 严笛与何芙刚一落坐,便小声说:“阿姨也在,我不好意思的。” 王鹊娉妩媚:“有什么好羞的,女人都要过这关。” 咦,我一愣,惊呆了,这是严笛吗?这是那个整天穿运动装的假小子吗,我瞪大眼珠子,眼前这个上身穿一件低领深V的紧身灰衣,下身穿着包臀黑短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的性感美女竟然是如假包换的严笛,真难以置信,都说女人之美是三分姿色,七分打扮,这话一点都不假,我呼吸急促,震惊的表情引得几个美人哄笑。 秋烟晚娇嗔:“好你个严笛,我妈跟中翰的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严笛脸有难色,吞吞吐吐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秋烟晚。 何芙淡淡道:“烟晚,这就是你不对了,严笛顾着整个碧玉山庄的安全,这里的一切都在她的监视之中,她知道的秘密和隐私比任何人都多,如果她随随便便都把这些隐私告诉别人,她就不胜任这个重任,你应该理解她,支持她。” 秋烟晚虽然比何芙年长好几岁,但被何芙一呛,竟不敢反驳,可见何芙越来越强势,这跟她的官职越来越高不无关系。王鹊娉成熟世故,听出是何芙帮了她,不禁眉儿带俏,连声夸赞严笛又讲原则又漂亮。 我一边挺动抽插,一边笑嘻嘻问:“严笛,今天打扮有点特别喔,以前怎么没见你这样穿?” 严笛不好意思看我和秋烟晚做爱,眼睛看向何芙,羞答答说:“是小芙帮我打扮。” 何芙眉飞色舞,洋洋得意道:“我们的严笛本来就漂亮,这样穿就性感一点。” 秋烟晚哼了一声:“还性感一点呀,有人见到你,突然硬了很多,你看看严笛的衣领,奶子差点露出来了。” 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严笛虽然没经过性生活,但她很快就明白秋烟晚话中的含义,脸一红,羞急忙将深V收紧,嗔道:“烟晚,你别说这么夸张。” “烟晚没说错。”我猛点头,故意将大肉棒拔出一大半截给严笛看,她羞得又把头拧转,何芙像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上上下下看着严笛,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严笛我告诉你,中翰是外貌协会的,以貌取人,他身边的女人个个如花似玉,你以后别把自己弄得像丑八怪似的,要善于把自己的优点表露出来,我还不算认真打扮你,如果再化个妆,涂抹点口红,弄点粉底,把眼线画出来,那就更漂亮了。” 王鹊娉大声赞同,严笛却摇摇头:“如果卸了妆,中翰还不是觉得我是丑八怪?” 大家哈哈大笑,我柔声道:“严笛说对了,化个淡妆就行,千万别浓妆艳抹,我爱严笛是爱她这人,外貌协会不假,但看久了,相处久了,容貌就不重要了。” 秋烟晚撇撇嘴,阴阳怪气地叫唤了一声:“嗳哟,这张嘴甜得像吃了蜜糖。” “哈哈……” 我脸色大变,双掌齐上,抓住了秋烟晚的两只大奶子,很粗鲁地揉搓,身下如风,大肉棒猛烈地抽插她的肉穴:“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这是挑拨,我干你,我干死你……” 秋烟晚娇喘:“啊,恼羞成怒了,啊啊啊……”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另外三个美人,不仅王鹊娉,何芙看得心驰神往,连严笛也看得入了迷,未经人道的她已做好了破处准备,啊,她的黑丝美腿非常性感。 大家都不愿意挪地方,大家都想看严笛破处,所以秋烟晚高潮一来,何芙就急急忙忙找来一张毯子铺在沙发上,小客厅里音乐环绕,灯光柔和,严笛笨拙地脱下衣服和高跟鞋,她的双腿不只修长,还非常结实,练武的女人,腿特别有劲,奶子不算大,无法跟其他美娇娘相比,阴毛很整齐,小腹平坦得几乎连多余的腹肉都没有。 我没让严笛脱掉丝袜,严笛问为什么,我笑而不语,深谙床事的王鹊娉笑着说:“丝袜属于女人内衣范畴,男人看女人的丝袜,其实是看女人内衣,加上丝袜有朦胧感,男人特别喜欢。” 严笛似懂非懂,她这时才认真观察大肉棒,同样是破处,严笛远比小君,黄鹂镇定得多,我要求她含我的大肉棒,她也没多少犹豫便含了下去,在秋烟晚,王鹊娉的指点下,严笛很快就掌握了口交的技巧,动作虽不连贯,但已能令我舒服。 我很注意何芙的表情,她看起来很兴奋,可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疲惫,很晚了,明天一早她又要奔赴几百里外的源景县,我心中怜惜,故意问小芙何时能穿成严笛那样。 何芙调皮道:“求我啊。” “我求你了。”我笑嘻嘻乞求,大肉棒缓缓被严笛吮吸,她初次口交,我没敢粗鲁深入。 何芙明显脸红,见大家哄笑,她抛来媚眼,嗔道:“一点骨气都没有,我不喜欢。” “难道小芙也喜欢玩强奸游戏?”我朝何芙挤挤眼,虽然她白衬衣黑长裤,干练依旧,但她一直紧夹双腿,我心想,做爱何尝不是纾解压力的最佳方法呢。何芙仿佛与我心有灵犀,慌慌张张避开我火辣辣的眼神。 意犹未尽的秋烟晚插话过来,大呼不平:“他对我第一次就不温柔,完全是强奸。” 我忍不住笑出来,回想起第一次占有秋烟晚确实像强奸,特别是插入的一刹那,秋烟晚的反抗是很强烈的,我心又愧疚,哪敢辩解,几个美人见我不否认,顿时脸色微变,王鹊娉更是瞪来愠怒的眼神,严笛吐出巨物,愣愣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强奸犯。 何芙机灵,马上打圆场:“他第一次对我也不温柔,也像强奸一样,哼哼,等会对严笛可要温柔点。”顿了顿,眼睛看向王鹊娉,笑嘻嘻问:“秋妈妈,中翰是不是用暴力手段侵犯你?”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王鹊娉,她忸怩了一下,轻轻摇头:“不是,他哄我,他很温柔。” “哟。”大家齐声起哄。 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轻松,我暗暗感激何芙,朝她投去深情一眼,她示意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严笛身上,我会意点头,很温柔地扶着严笛靠在沙发背,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柔声道:“来,全身放松……” 严笛依言张开结实的双腿,脸带羞涩,却一点不惊慌,我跪在她双腿间,低头吻上了她的阴户,那地方刚清洗过,我闻到沐浴露的清香。严笛初时有点紧张,随后露出肉麻的表情,秋烟晚跟何芙一左一右抓住严笛的手,不时安慰,我看差不多了,便摆好马步,挺起巨物微微下蹲,巨物顶在了严笛的肉穴口,很迷人的阴户,褶皱不多,很像蚌蛤,颜色粉红娇嫩,爱液少了点,好在我舔吻阴户时吐入了不少的唾液。 “要进去了。”我柔声提个醒,严笛皱着眉头,轻轻点头,我微微一笑,伏下身子吻上她的嘴唇,手上揉搓两只奶子,吻了半天,摸了半天,严笛有了点感觉,特别是我亲吻她乳尖那一刻,她第一次开口呻吟,秋烟晚调侃严笛的呻吟像病人生病似的,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我趁机挺动大肉棒,一点一点地进入严笛的身体,笑声没了,大家静悄悄地注视着巨物插入肉穴,几经拔插,大龟头已完全进入紧窄的肉穴中,严笛居然咬紧牙根,一声不吭。 “别听烟晚的,老公喜欢听你叫,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放松点。”我温柔安慰,一句“老公”陡然令严笛微微颤抖,她松开牙齿,一边微喘,一边点头,我又吻了上去,双手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捏住硬翘的粉红乳尖,差不多了,我突然下沉小腹,巨物一下子捅进肉穴深处,严笛一声闷哼,表情痛苦,何芙和秋烟晚紧紧抓住严笛的手,还有小半截肉茎露在外边,我索性一插到底。 “啊。”严笛终于喊了出来,娇躯绷紧,脸色苍白。 我坏笑:“记得严笛你有偷看我和烟晚做爱喔,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也跟我做爱?” “有。”严笛猛点头。 大家惊讶,没想到严笛这么老实,都吃吃笑起来,我也乐了,柔声问:“有没有喜欢我?” “喜欢。”严笛又是猛点头,像是逼供一样,可我知道,严笛说了大实话,她的瞳孔清澈无邪,在极度触电般的情况下,她完全是真情流露。 我接着有问:“喜欢我什么?” 严笛左看看何芙,又看看秋烟晚,嗫嚅半天,小声说:“喜欢……喜欢你够坏。” “哈哈。”大家哄堂大笑,何芙更是笑得花枝招展,白衬衣里两团高耸抖个不停,我欲火在这一刻迅速燃烧,从肉穴拉出大肉棒一看,处女血赫然,我冲动道:“血不多,你觉得可以忍受得话,我就继续了。” 严笛轻应一声,身子逐渐放松,我抱住她的腰肢刚想抽插,何芙突然出手,在我脑壳敲了个爆栗,怒道:“你这样问严笛,严笛当然不好意思拒绝你,你要多体贴,血都流出来了,你还想动啊?” 王鹊娉和秋烟晚也跟着数落我,我讪讪一笑,赶紧拔出大肉棒,对严笛好声安慰,给她盖上毯子,回过头来,可怜兮兮道:“小芙……” 何芙眨了眨双眼,摇摇头:“我困了,要洗澡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源景,你也早点休息吧。” “做爱完了再休息会睡得更香甜。”我哪能心甘,巨物高举,不射一发肯定会发疯。 “不行。”何芙站起来就要走,我急了,一招“饿虎扑食”将何芙扑到另一张沙发上,手上疾探,抓住了她的大胸脯,欲要解开白衬衣纽扣,何芙大喝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置之不理,继续去解纽扣,何芙用力挣扎,劲很大,我有所准备也差点被推开,可我已非同往日,剽悍的姨妈都被我制服过,何芙就更没问题,双臂一紧,将何芙用力抱住,身躯双腿全压了上去,那阵势,跟同敌人进行你死我活的搏斗一样,何芙挣扎着尖叫:“啊,我生气了。” 我冷哼:“在外边你官比我大,在家里,我是你老公,敢不服从,我就来硬的,以振夫纲。” 何芙大喊:“你住手……你弄痛我了……” 我嘿嘿冷笑,一个扳转,将何芙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沙发上,再闪电般反剪她双手,身子压在她上,嘴上恶狠狠道:“何止弄痛你,我还要强奸你,把你弄爽。” 严笛,王鹊娉和秋烟晚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出一手抓住何芙的白衬衣,用力一扯一拉,“嘶,嘶”两声,白衬衣应声裂开,露出雪白肌肤,性感的蕾丝乳罩挂在娇躯上,何芙拼命挣扎反抗,一声厉喝:“中翰,你疯了,你敢这样对我?” 我冷笑:“你看我敢不敢。”手上力大无穷,将何芙反剪的双手紧紧抓牢,不给她挣脱,秀发已披散,香汗已淋漓,挣扎了半天,身手矫健的何芙居然还没有气喘,可见她的功力不浅,我乘她换气,劲力短暂消失的一瞬间,又腾出手来抓住何芙的裤腰,猛地一扯,黑长裤竟被我硬生生撕裂,雪白挺翘的肉臀赫然入目,一条性感的小内裤令我血脉贲张。 “啊。”何芙尖叫,雪白屁股乱扭,我紧紧压制住她,亢奋不已:“哇,好下流的内衣,好透明,大家看看一本正经的何芙居然穿性感内衣,屁股很翘嘛。”猛的低下头,在雪白臀肉上咬了一口,扭头大喊:“烟晚,快把严笛的高跟鞋给小芙穿上。” 秋烟晚在发愣,我怒吼一声:“快点。” 秋烟晚吓了一大跳,急忙从沙发下来,捡起两只漂亮的高跟鞋来到我身边,“李中翰,你……你等着……”何芙不敢乱踢,怕踢中秋烟晚,静静地让秋烟晚把高跟鞋穿紧双脚里,我看了看,更亢奋,巨物顶到何芙的股沟里,手一拨,将小蕾丝拨开,粗大的龟头迅速插入,天啊,好泥泞,润滑顺畅,大肉棒得以长驱直入,一路插到何芙的子宫口。 何芙尖叫:“啊,你变态啊,这么粗应该放些口水,啊……” 我狞笑:“你见过强奸会怜香惜玉的么,还放口水,现在是操你,是强奸你,再说你的浪水也够多,用不着放口水,想不到啊,端庄正直的何芙也会流出很多浪水。”我边嘲讽,边用力拔插,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何芙大声呻吟,爱液横流了,肉穴依旧超紧,我爽得汗毛倒竖,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更加猛烈摩擦紧窄的肉穴,沙发弹力够好,我用力拍击,何芙的屁股反弹力也很大,看起来像是迎合,我亢奋道:“真带劲,我们的何芙穿着高跟鞋被强奸了。” “喔喔喔,不要啊,不要啊。”何芙的声音发生了变化,严厉中带着一丝娇媚,我压住震荡中美臀,巨物疯狂碾磨花心,坏笑道:“求我啊。” 何芙很快便喊:“我求你了,快放开我的手。”我哈哈大笑,学着之前她教训我的口吻,调侃道:“一点骨气都没有,我不喜欢。” “李中翰,你……你……”何芙气得又开始激烈挣扎了,可惜我力大无穷,深插在肉穴的巨物如定海神针般纹丝不动,何芙越是挣扎,花心就越被摩擦,挣扎没几下,她就没了气力,两条美腿软软地悬伸在沙发外,高跟鞋跟高高地竖着,我真担心她用高跟鞋跟扎我屁股。 俯下身子,我松开了何芙的双手,转而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抽插,何芙渐渐放松娇躯,嗯呢嗯呢地呻吟,我乘机解下她的乳罩,双只大奶子结结实实被我玩弄,玉肩抖动,何芙回头看我,双眼几乎是喷火。 身侧传来王鹊娉的声音:“好兴奋啊,像强奸。” 秋烟晚惊呼:“妈,你胡说什么呢。” 王鹊娉笑道:“你没看出来呀,小芙喜欢中翰强奸她。” “啊?”连严笛也喊了出来,她忍不住问:“秋妈妈,那兴奋也是小芙兴奋呀,你兴奋什么呀。” “我,我……”王鹊娉一时语噎。我扭头看去,奸笑道:“秋妈妈也喜欢玩强奸游戏,她希望我强奸她。” 秋烟晚大声呵斥:“中翰,你住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妈妈说话。” 我朝王鹊娉挤挤眼,答道:“因为你妈妈喜欢。” “妈。”秋烟晚急得猛摇王鹊娉,严笛愕然,王鹊娉却吃吃娇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大家看她这神态,已然明白,秋烟晚窘得骂了一句:“你们好变态。” 王鹊娉不以为然,淡淡道:“烟晚,你还不理解性爱,以后你就会慢慢懂了。”玉指一伸,娇声道:“你们看,中翰跟何芙开始亲嘴了,俗话说得好,打是疼,骂是爱。” 我在何芙怒目注视中吮吸她的香唇,手指捏痛了她的乳尖,何芙几乎是蹙着秀眉与我接吻,渐渐激烈,她咬我的嘴唇和舌头,我吞咽她的口水,呼吸很沉重,美臀极度翘起,深插在肉穴中的巨物缓缓抽动,何芙迅速松开她的牙齿,大声呻吟,我随即猛烈抽动,啪啪声四起,何芙勾起两条美腿,尖尖的鞋跟好几次都踢到我的屁股。 我亢奋道:“大家看看小芙的穴穴,已经长毛毛出来了,以前是掉毛的,自从吃了我的精液和涂了精液,就开始长毛了。” 大家惊诧,纷纷来到我身后观看,见何芙的阴部长出密密麻麻的小毛头,都惊叹神奇,王鹊娉见识多广,马上道:“书上有说,掉阴毛的女人很淫荡。” “是的,你看她多淫荡。”我哈哈大笑,越干越起劲,大肉棒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肉穴,没想到防备有所疏忽,何芙恼羞成怒之下,突然扭动身子,像泥鳅般滑脱我的掌控,我后悔不迭,无奈何芙已跳起,我又不好太强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物凌空,欲火焚身。 大家好不尴尬,都以为何芙发怒了,谁知何芙英姿勃发,气鼓鼓道:“说我淫荡是吗,我就淫荡给你们看看。”身子迅速坐下,一把将我扯到她身上,背靠着沙发张开双腿,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抓住巨物对准她的肉穴,屁股一挺,缓缓吞入了大肉棒,我跟随着压下小腹,大肉棒深入肉穴中,心里又惊又喜,手臂勾住何芙的小蛮腰,一轮轻抽慢插,何芙抱住我腰部,喘息道:“啊,哥哥,用力,快用力跟你妹妹做爱。” “哇。”四周简直是爆炸性的尖叫,秋烟晚更是说得一针见血:“好淫荡,好变态,小芙竟然幻想是中翰的妹妹,她把自己当成小君了。” 王鹊娉急忙叮嘱:“大家小声点,今晚家里的事,可不许乱说出去。” “啪啪啪……” 我突然猛烈抽插,面红耳赤,那感觉异常怪异,何芙突然性情改变刺激了我,加上我早就怀疑何芙是我妹妹,隐隐地,我又有了乱伦的感觉,不过,何芙在我心中的感觉与小君完全不一样,小君轻佻随和,又真是我妹妹;何芙庄重大气,是不是我妹妹还只是在我猜测之中,她如今似真似假地说出来,把我刺激得浑身颤抖,心里老是在问何芙到底是不是我的妹妹。 “啊啊,哥,跟你妹妹做爱舒服吗?”何芙狂放地扭动腰肢,双腿盘夹住我腰部,不停地吞吐大肉棒,我颤抖回应道:“舒服,我喜欢跟妹妹做爱。” 何芙媚眼如丝,送上香唇:“我真是你妹妹。” 脑袋一阵轰鸣,我狂放地亲吻了两口,猛点头:“是是是,你是我妹妹,我爱你,老天作证,我爱何芙。” 何芙凄厉尖叫:“哥……” 天啊,销魂如斯,我冲动极了,巨物疯狂抽插何芙的肉穴,她如风雨交加的小柳树般摇荡,密集的啪啪声伴随她的呻吟响彻小客厅,肉穴收缩得如此剧烈,热流狂喷龟头,我差点就要射出。 这时,手机不合事宜地响起,我打了个激灵,迅速稳住精关。王鹊娉急忙跑到另一张沙发,从沙发角落里捡起手机,忙不迭说:“是我的电话,是我的电话……” 我低头看身下的何芙,她已闭起双眼,仿佛气若游丝,我轻轻抽插十几下便拔出了大肉棒,如杀红眼的屠夫般走向王鹊娉,她惊恐地看着我,一边说电话,一边想逃走,我一把揪住她秀发,迅速掰开她双腿,黏滑滑的巨物对准她的肉穴一插而入,直达花心,王鹊娉痛苦的拿着手机,极力分开双腿,嘴上说道:“在跟他们胡闹,一时忘记了,我刚想说给打你电话,你就打来了……嗯嗯嗯,中翰跟小芙,烟晚,还有严笛都在身边……嗯嗯嗯……” 秋烟晚急急跑来,依偎在王鹊娉的身边,像是倾听她母亲跟她父亲说些什么,我也压低身子,竖起耳朵倾听,手机里传来朱成普的声音:“喘成这样,怎么了?” 王鹊娉慌不择言,喘息道:“中翰挠我的脚。” 秋烟晚狠狠瞪我一眼,我坏笑,继续用力抽送,手机那头,朱成普责怪道:“鹊娉你也真是的,众目睽睽之下,你让中翰挠你脚做什么,让小芙烟晚看到多丢脸。” “有什么丢脸,中翰是我女婿,他……他挠得很舒服,嗯嗯嗯……” “是挠脚吗,恐怕不只这么简单吧。” “不是挠脚还能干啥,喔,好厉害,中翰,你用力点……” 秋烟晚脸色大变,我担心王鹊娉说出更夸张的话,赶紧将手机抢过来,一边抽插肉穴,一边说:“爸,我真是给妈挠脚,烟晚可以作证,不信您问问她。”说完,我把手机递给了秋烟晚,她接过手机又狠狠瞪我一眼,嘴上连忙给朱成普解释。我抱紧风情百媚的王鹊娉疯狂索吻,疯狂抽插,也不管朱成普听见不听见。 疯狂交媾很快迎来了高潮,王鹊娉七情上脸,娇吟连连,却又不敢太放肆叫床,玉掌拼命掩嘴,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呜声,娇躯强烈扭动,香汗淋漓,巨物与肉穴摩擦得很厉害,我再也无法克制,快感如山崩地裂般坍塌,炙热的精液像机关枪似地喷射出来,灌进了王鹊娉的子宫。 有天旋地转的感觉,全身酥麻畅快,眼睛几乎睁不开,秋烟晚偏偏在这时把手机递过来,我伏在王鹊娉身上,接过了手机,耳听朱成普缓缓说:“中翰,你妈妈关掉手机了,请你务必告诉她明儿一早与我联系,有要事。” 我有些茫然,浑浑噩噩道:“爸,我给妈挠得很舒服。” “嗯嗯。”朱成普一声轻笑:“以后多挠些,好好照顾她。”
第四章、
醒来时,天已大亮,何芙已洗漱完毕,端坐在镜子前梳头,晨光照进屋子,只见伊人眉黛如画,天姿国色,看得我心旷神怡,朝她招招手,撒娇道:“老婆,过来抱抱。”何芙斜我一眼,放下梳子走来,轻跨上床,很温柔地骑在我身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不言不语。 “要上班了么?”我舒展双臂,抱住何芙的翘臀,裸露的臀肉上只挂着一条小蕾丝,我迅速有反应。 “嗯。”何芙把下巴枕在我胸膛,语气渐渐严肃:“今天的事情很多,工作的力度更大了,你今天还可以风流一天,明天你也要回县纪委了。” 我轻轻点头,小心提醒说:“你各方面要小心些,反腐斗争也是政治斗争,要讲究策略和手段。” “还用你教我吗。”何芙白了我一眼,似乎感觉到我下体正在蠢蠢欲动,她的美脸浮起了一层桃红,我越看越爱,禁不住亲了她一口:“我是关心你,提醒你,给你减轻压力。” 何芙咯咯娇笑,脸蛋儿更红了:“你别说,我现在的感觉很好,身心处于最佳状态,这做爱真可以调剂精神压力。” 我挤挤眼,问:“要不要再来一下?” 何芙猛摇头:“马上就要出门了,太沉溺性爱可不好,昨晚弄四次够多了。” “我还第一次见你这么浪。”我揶揄说。 “都是你教坏的。”何芙娇嗔:“其实,昨夜秋烟晚希望你去她房间睡,你却来我这里,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等会你好好安慰她一下。” 我笑道:“她是贪嘴,已经够饱了还想要,你就不一样,你才是真正需要我滋润,昨晚一见你疲惫不堪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想做爱,但你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我不得已才强奸你,后来那三次,你才像我老婆。” 何芙大窘,羞答答地捶了我一拳:“你粗鲁起来蛮可怕的,不过好像很刺激,真的像被强奸,若是别人,我一枪崩了他,幸好是你强奸我。” 我哈哈大笑:“烟晚的妈妈也喜欢被我强奸,雨晴也喜欢被我强奸,烟晚也被我强奸,你们一脉相承。” 何芙板起了脸:“王阿姨的事我没有发言权利,这是你跟她的事,在山庄里,你是事实上的主心骨,你连姨妈都不放过,别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我早就预感到你和王阿姨会出轨,没想到昨晚被我和严笛撞个正着,反正烟晚你也能说服,我就不多嘴了,不过,你以后别再刺激朱部长,虽然他默认你跟烟晚妈妈有这层关系,但男人是要面子的,你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 “好,我听老婆的。”我猛点头,又亲了何芙一口,她一声叹息,诡笑道:“直到现在,我脑子里还充斥着你和朱部长通电话时,你跟烟晚妈妈做爱的情景,唉,我如今觉得自己变了,尤其是对性爱的认知有了很大改变,这一切全是因为你。” “你还没放得开,昨晚你没舔吃精液。”我坏笑。 何芙蹙了蹙秀眉:“烟晚吃了就行,我争这个不难看么,反正我知道你还会陪我,我还能再吃,我就不凑热闹,要我舔烟晚妈妈的下体,我还有点不适应,转变再快也需要个过程。” “你爱我吗?”我柔声问,手指悄悄按在何芙的菊花上,她触电般挪开屁股,笑嘻嘻地回以一个香吻:“爱。” “你真是我妹妹?”我心跳加速。 “你猜。”何芙转了转眼珠子,表情古怪。 “你验过DNA了?”我莫名紧张。 “继续猜。”何芙狡黠一笑,像泥鳅般从我胸膛滑走,轻跃下床,甩了甩马尾,快速穿上衣物,眨眼间便穿戴整齐,英姿勃勃。 我也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送何芙下楼,手牵着手的一起来到停车坪,时间尚早,除了黄鹂和杜鹃忙碌的身影,偌大的碧云山庄就只有我和何芙,叮嘱了几句,我有些儿女情长,痴痴地握住何芙的小手不愿意放开,惹得她一顿娇嗔,说粘女人的男人她不喜欢。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目送这位命中贵人驾车离去,回想起昨夜她风骚的劲儿,我满心欢喜,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自个一个人在傻笑,是不是在回忆跟何芙姐姐的甜蜜呢。”身后有人把声音说得像黄鹂鸟般清脆动听,不用说,这人肯定就是黄鹂。 我转过身,很奇怪问:“黄鹂,你站在我身后,又怎么知道我在笑。” 身穿花格子衬衣,扎着围裙的黄鹂咯吱一笑,小脸有得色:“猜都能猜出来啦,光天化日之下牵着何芙姐姐的手,旁若无人,这光景我从来没碰到过,我不但猜到你在笑,我还猜到你肚子一定很饿,我猜得准不准呢?” “小君是我的小棉袄,黄鹂就是我肚子里的小蛔虫,啥都知道。”我笑眯眯上前,轻松把黄鹂凌空抱起,说她是小鸟依人也怕把她说重了,晨曦照在她的小脸上,漂亮的双眼皮有了一丝妩媚,纤纤双臂搂住我脖子,娇滴滴喊:“放人家下来啦,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不想放,中翰哥确实好饿,饿得可以吃下一个黄鹂。”我张开血盆大口,装腔作势要咬黄鹂,她咯吱一笑,不避不躲,反而把小脸蛋儿向我凑来,狡黠道:“其实,我不是猜的,是有人告诉我,说中翰哥昨晚很辛苦,耗了很多体力,所以,他一定很饿,叫我赶紧做早餐,我就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蒸了十个馒头和十个包子,炒了盘青椒酱菜,还有……” 我赶紧打断:“喂喂,你说那人是谁?” “柏阿姨。”黄鹂道。 我略为一愣,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昨晚柏彦婷代替严笛值夜,地点就在丰财居三楼,我在二楼小客厅里弄得天翻地覆,连战四位美娇娘,柏彦婷不可能不知晓。黄鹂又道:“柏阿姨一直看着你牵何芙姐姐的手喔。” “呵呵,原来如此。”我欣然一笑,环顾山庄,发现柏彦婷跟凯瑟琳带着两条牧羊犬晨跑,我心一动,想跟上她们,小黄鹂机灵,娇声道:“人家说完了还不放手。” 我一看这怀中小鸟,又不忍心离开她了,双臂一紧,不但没有放下黄鹂,还腾出一只手乱摸:“中翰哥不舍得放开黄鹂,我发现黄鹂穿围裙特别好看。” 摸到鼓鼓的胸脯,黄鹂脸一红,娇滴滴说:“切,我还以为你说我的衬衣好看,这件衬衣是小君买给我和姐姐的,一人买了一件。” 小君昨天狂购物,送衣服给上官姐妹很正常,我上下看了两下,大声夸道:“花衬衣漂亮,围裙也漂亮,人更漂亮。” 黄鹂咯咯娇笑,眼珠子转了转,羞羞说:“中翰哥,人家想,人家想……” “想啥?”我满腹爱意,这黄鹂着实招人疼,聪明又伶俐,还特勤快,就不知道她想什么,我琢磨着,无论黄鹂想要什么,我都满足她,双倍满足她。 吞吞吐吐了半天,涨红脸的黄鹂脆声道:“我想学开车。” “你年纪太小,别急。”我爱怜地亲了她一口。 “呜呜,不小啦。”黄鹂撅起小嘴撒娇:“我告诉你喔,小君买的这件花衬衣好老土,我们不喜欢,她帮我们买的衣服都好老土,款式好幼稚,内裤还是卡通的,我和姐姐又不敢不穿,我想学车了以后,有时间自己开车出去买。” 我拼命忍住才没有笑出来,小君除了裙子,牛仔裤,T恤这些衣服外,她就不怎么会打扮,以前要么是葛玲玲,要么是楚蕙指点小君的穿着,要她打扮别人,那绝对会遭殃,她一定以为黄鹂杜鹃都是小孩,所以尽买那些童装之类的衣服,别看黄鹂和杜鹃才年过十四,其实她们不比小君懂事少,只不过年纪小,看起来萌憨而已,这会叫她们穿卡通内裤,她们哪会愿意,我稍稍扯下黄鹂的运动长裤,果然见她的内裤有卡通图案,不禁哈哈大笑:“说实话,这件花格子衬确实好老土,内裤嘛,就太有趣了,哈哈……” “呜呜,你笑话人家。”黄鹂撅嘴不依。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道:“好好好,学车就学车,找樊约姐教你们,跟她说是我交代的。” “谢谢中翰哥。”黄鹂大喜,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心神激荡,揉着她的小屁股,柔声道:“等学好了车,我给你们买车。” 黄鹂两眼一亮,兴奋喊:“耶,中翰哥,你对我真好,我好想,好想……” “又想啥?”我开心坏了,已然动了欲念。 黄鹂咯吱一笑,脆声道:“想操逼。” “嗯?”我张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羞答答的黄鹂继续说:“早上各位姐姐都在睡觉,这时间最适合我们操逼。” 我猛呛了两下,简直哭笑不得:“谁教你这样说的,什么操逼,多难听,说爱爱,说做爱就好。” 黄鹂眨眨眼,好不委屈:“是小君说的,她说你最喜欢听别人说操……操那地方。” 我顿时气得牙痒痒:“等会我好好收拾这个小君,她忽悠你,你别听她瞎说。”心里大骂小君乱教唆,幸好黄鹂是跟我说,要是跟姨妈这样说,那还了得,我越想越气,轻轻放下黄鹂,就要去教训小君,黄鹂急忙拦住我,又是哀求又是啼哭,我心一软,就算了。 “走,我们回去,让中翰哥好好看看你的卡通内裤。”我牵着黄鹂的小手晃荡,她转哭为喜,娇憨道:“我想学开车。” 我半弯下腰,轻轻刮了刮黄鹂的小鼻子,怜爱道:“行,我们现在就去学开车,看来我又要订购玛莎拉蒂了……”说到玛莎拉蒂,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响,蓦然想起了谢安妮,她今天就要接受一辆玛莎拉蒂,我大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中翰哥差点忘记一件极重要的事儿,黄鹂,你赶快去告诉姨妈,叫她跟朱部长联系,有急事。” 黄鹂猛点头,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又止步回头,娇声问:“那,那中翰哥去哪?” 我顾不上黄鹂殷切的目光,焦急道:“中翰哥有急事,回来了再跟你操逼,哎,不对不对,是做爱……” 黄鹂顿足。 我跑向停车坪,上了宝马750i,发动引擎,疾驰离去。 二十分钟后,我来到了海天别墅前的海边公路,远远地看见两位美妇站在路口边张望,她们一位翁吉娜,一位是金楠楠。车子刚停稳,翁吉娜和金楠楠便笑嘻嘻地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经过一夜通宵鏖战,两位美妇都脸有倦色,只是见我一大早来接送,她们都喜出望外,金楠楠一个劲地夸我够体贴。 “她们呢。”我微笑问,心脏砰砰乱跳,脑子里全是薇拉的影子,很想知道她是否离开了秦美纱的家,但又不好直接问。 金楠楠兴奋道:“差不多要散了,本来会在美纱那里吃点东西再走,没想你来接我们。” “其他人不知道我来了吧?”我小心打探薇拉的消息。 金楠楠诡笑:“当然不知道,吉娜接你电话后,就说是她家人来接她回家,大家也累了,就没勉强,很快就散了一桌,还有一桌在继续,估计也不会玩太长时间,要是让她们知道你来,她们肯定全散了,指不定还要你一个个送回家,你哪受得了。” “哼。”翁吉娜冷不丁插话过来:“他会受不了?他心里想着呢。” “吉娜姐。”我苦笑,金楠楠见状,咯咯笑个不停,她是昨晚唯一一个没有跟我做爱的美妇,我不可能放过她,但我不着急,反正知道她家住在哪,她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趁着我们同坐一车,我东拉西扯地跟她闲聊,目的是加深感情,以便将来泡她时事半功倍,金楠楠也很健谈,主动跟我说起昨晚我离开海天别墅后所发生的趣事,谁谁谁喝嗨了跳艳舞,谁谁谁输大了把内裤放在麻将台上,听得我哈哈大笑。 回到翡翠一品,我与金楠楠已有相见恨晚,恋恋不舍的感觉,翁吉娜看在眼里,没等我停好车,她便淡淡道:“中翰,不如你送楠楠回家吧。” 金楠楠焉能看不出翁吉娜吃醋,赶紧摆手:“不用,不用,近着呢,我自己走回去就行,拜拜啦。”说完,推开车门下车,扭动着浑圆大屁股袅袅离去,那成熟的风情无可抵挡。 我不敢多看,把车子直接开到一号楼前,不想看见几个保安和谢安琪,谢安妮两姐妹一起围着两辆崭新的玛莎拉蒂品头论足,姐妹俩都穿着拖鞋,裸露两条无与伦比的美腿,上身罩着外衣,头发凌乱,显然都是刚睡醒,来不及打扮就下楼来看车了,见到我和翁吉娜回来,谢安琪欢天喜地,朝我们招手;谢安妮则收起笑容,绷着美脸。翁吉娜疾步上前,对着两辆玛莎拉蒂左看右看,明知故问道:“哟,这两辆车是谁送的?” 我微笑不语,温情看向谢安妮,她扫我两眼,气鼓鼓地一转身,飞快跑进大堂电梯,翁吉娜连连给我使眼色,示意我去追谢安妮,我刚想去追,电梯已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极美的熟妇,谢安妮闪身进电梯,我去追已然来不及,反正跑得和尚跑不了庙,我并不十分着急,只是这位美熟妇我昨日碰到,不想今天又碰到,她朝我们迎面走来,步伐轻快,像是赶时间,大家都看着她,翁吉娜更是目光挑衅,美熟妇经过我们身边的一刹那,她微微露出了笑容,我心想,这美妇总算懂礼数,昨天大家还不认识,不打招呼情有可原,今天见了,算是第二次见面,她也应该知道我们是邻居,所以露了个笑容。 可我和翁吉娜万万没想到,这美熟妇竟然不是给我们露笑容,而是给保安露笑容,她只淡淡一笑便扬长而去,保安门纷纷点头,回以笑容,神态毕恭毕敬,翁吉娜大怒,刚想开口说话,我急忙扯住她手腕,阻止她发飙,如果是顶层邻居,这脸面还是别撕破为好。 “哼,她是谁?”翁吉娜瞪着美妇远去的背影,恨恨问身边的保安,保安初始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有一个保安折服谢安琪的美貌,谢安琪柔声一句:“算了,不能说就别勉强……”那保安便讪讪一笑,谄媚道:“谢小姐有所不知,翡翠一品的住户个人信息我们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不过,你们也不是别人,你和刚才那位大姐都是我们这里最优先服务的住户,那大姐恰好住你们隔壁,你们是8019A座,她是8019B座,她姓齐,叫齐苏愚,是上宁海关的高官。” “安妮别打听了,不要让保安难做。”我及时打住保安的话头,心头极度震惊,刚才那眼高于顶,骄傲异常的美熟妇竟然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真应了冤家路窄的话,谢家为了躲避陈子玉纠缠才搬到翡翠一品,万万没想到陈子玉的母亲是谢家的邻居,我掏出几张大钞塞进保安的手里,连说不好意思,要他们照看一下两辆新车,随手将翁吉娜,谢安琪拉进了电梯,两人莫名其妙,嘴上都在数落一个海关的高官有何了不起。 我淡淡道:“你们以后对这个邻居要敬而远之,能搬走就搬走,齐苏愚确实了不起,她就是陈子玉的母亲。” “啊!”翁吉娜和谢安琪齐声惊呼。 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齐苏愚的背景和权力,翁吉娜听了,脸色大变,迷人的双眼露出恐惧之色,一把抓住我的手,急问:“你也怕她,是么?” “我不怕她,我为何要怕她。”我豪迈而自信,陈子玉已经和我达成了和解,他答应放过了谢安妮,可以相像到,如果陈子玉不忌惮我,他也不会主动跟我和解。 “说得也是,这就好,这就好。”翁吉娜松了一大口气,轻轻依偎在我胳膊,那神情仿佛我就是她的定心丸。谢安琪同样忧心忡忡,问我是否把这事情告诉谢安妮。 我摇摇头,分析道:“陈子玉是成年人,应该不会跟他母亲住在一起,翡翠一品落成也没多久,陈子玉应该没有来过这里,另外,齐苏愚是公务员,公务员不会大张旗鼓拥有豪宅,说不定这房子不是齐苏愚的名下,齐苏愚出入低调,或许陈子玉根本就不知道他母亲在翡翠一品拥有豪宅。所以,你们就当不知道这个齐苏愚,也不必要把这事告诉安妮。” “嗯嗯,中翰说得有理,我们就当没有这个邻居。”翁吉娜好不气馁,谁都不愿意与仇人做邻居,何况这家仇人势力强大,背景深厚。 出了电梯,谢安琪柔声道:“你等会好好哄安妮,昨晚她发了一晚上的脾气,见你送车来,她气顺了不少,可她的脾气很倔,没这么容易哄。” 我微笑点头,别的不好说,哄女孩子我是越来越有心得。 刚要随翁吉娜,谢安琪进家,手机忽然响起,我拿起一看,赫然是姨妈的电话,心里咯噔一下,此时,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姨妈肯定不打电话给我,隐隐地我有一丝异样,跟翁吉娜示意了一下,我便在走廊里接了电话,姨妈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在哪?” “在外边,怎么了?”我没敢说在翡翠一品。 “你立刻来一趟国安局。”姨妈的语气严肃而干脆,不容置疑,我下意识挺直身板,“是,我马上过去。”姨妈细说了路径,我认得大致方向,挂掉电话,我来到翁吉娜和谢安琪跟前,为难道:“有急事,我得走了,跟安妮说,我办完事就来看她。” 翁吉娜和谢安琪见我有事,也很无奈,叮嘱我早点回来,我笑了笑,各吻了翁吉娜和谢安琪一下,她们居然都欣然接受,我心头大悦,期盼着来一次不一样的母女三P.下了楼,我迅速开车离开翡翠一品,心里揣摩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是什么事,一定不是好事。车子驶向路口,我赫然发现身穿深色高雅套装的齐苏愚矗立在路边,她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张望路口,似乎在等车等人,我本不想招理她,可车子经过她身边的一瞬间,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车,微笑着跟齐苏愚打了个招呼,“嗨,你好。” 齐苏愚一愣,淡淡道:“你好。” “等车吗,我可以送你,这里不容易截到出租车。”我微笑说。 齐苏愚的表情很怪异,又焦急地看了看手表,张望了几下公路,很难为情地看着我说:“这……我要去淮阳路,方便吗。” 我一听,乐了,国安局恰好就在淮阳路,我连连点头:“方便,方便,刚好顺路。” “那太麻烦你了。”齐苏愚挤出了一丝笑容,我说不客气,打开车门,示意齐苏愚上车,她客气两句,急匆匆地上了车副座,很自觉地系上安全带。 我瞄了她一眼,随即发动引擎,载着这位美貌熟妇离去,没敢直视她,但她的容貌已然令我记忆深刻,她的眼睛很大,有点像章言言的眼睛,之前第一次见她时,她戴着金丝眼睛,这会才看出她的眼睛够大够迷人,齐苏愚的身高约一百六十六公分左右,属于我喜欢的丰腴型,身上有浓郁的机关单位气质,一看她就知道是公务员,公务员美成这样子不多,她跟姨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颧骨处丰满,据说颧骨丰满的女人有权力欲,她鼻梁挺拔,属于坚强的性格,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皙透着红润,堪称瑰姿艳逸,国色天香。 沉默了一会,齐苏愚小声说:“本来有人接我的,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我正好又有急事……” 我笑呵呵道:“举手之劳,你别客气,你跟我朋友是邻居。” “你朋友是刚才那两位女人吗?”齐苏愚细声软语问。 “是的。”我点点头,侧头看齐苏愚,她也看过来,笑容颇为尴尬,估计她也觉得自己太过冷漠了。 车子飞驰,都赶时间,我就开快点,我和齐苏愚没有再说话,她打开手袋掏出手机,焦急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已经在车上了,15分钟应该能到。”似乎在暗示我要15分钟内赶到淮阳路。 我不动声色加快车速,车子开得又快又稳,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齐苏愚很焦急,我猜她遇到了什么急事,以她的能耐和背景,能令她焦急的事情一定不简单,我虽然好色,但此时也不敢过于分心,幸亏是一大早,路上畅通无阻,没遇到什么塞车,车子果然在15分钟之内到达了淮阳路,我问齐苏愚在哪里下车,她焦急地东指西指,出乎意料,她最终让车子停在国安局门前,我大吃一惊,不会这么巧吧。 “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钻出车子的齐苏愚朝我道了个谢,连联系电话都不给,就说请我吃饭,应是说客套话了,我也不介意,目送齐苏愚走进国安局,随即打电话给姨妈,不一会,姨妈从国安局里走了出来,步伐稳健,英姿飒爽,我想从她的表情瞧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事与愿违,姨妈面无表情,不过,她表扬我来得够快。由于有姨妈带引,我直接把车开进了国安局,在熟悉的马卡蒂姆旁停好了车,看得出来,姨妈特喜欢马卡蒂姆。 下了车,我跟随在姨妈身后,她轻车熟路,我则是第一次来到神秘的国安局,心中默记四周路径。姨妈也不跟我多说话,就是叮嘱我等会有人问我什么,我只需如实回答。 三拐两拐,我们来到一幢五层楼高的灰色大楼前,再进去坐电梯上了顶层,这里突然有武警戒备,气氛诡异紧张,我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了齐苏愚。 齐苏愚也看到了我,她很惊讶,又顺着看了看姨妈,姨妈表情冷峻,看起来并不认识齐苏愚。姨妈示意我在外边等着,她径直走进一间屋子。我微微一笑,朝相隔十几米外的齐苏愚点了点头,她也点头示意。这时,姨妈刚进去的那间屋子豁然打开,一位干练男子领着齐苏愚走进屋子。我有点忐忑不安,等了一会,姨妈终于走了出来,也领着我走进屋子,我进去一看,里面还有不少房间,像办公室一样,一间连着一间,姨妈带着我走进其中一间,我环顾四周,马上意识到这里全是审讯室。 审讯室里灯光明亮,但不刺眼,里面有几位男子,其中一位领导模样的精壮中年男子,目光犀利,寸头,有不少白发,见我们走进来,中年男子立即微笑迎上,姨妈指了指我,淡淡道:“孔主任,我儿子带到了,你按程序办。” 中年男子笑了笑,欲言又止,一脸尴尬:“既然方姐这么说,就请方姐你先回避。” 姨妈轻轻颔首,目光看向我,严肃道:“你如实回答孔主任就是。” 我点点头,姨妈转身离去。孔主任示意我坐下,我依言缓缓落座,心里七上八下的,孔主任看出我紧张,他马上和气道:“李中翰是么,别紧张,主要是想问你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对我们至关重要,你愿意协助吗?” 对方很客气,我的心松了下来,平静道:“当然愿意,孔主任你请问。” “好。”孔主任点点头,手一举,示意道:“请你过来一下。”随即站起,我马上跟着他,他走进房间深处,墙壁上赫然有一面单向玻璃,我们能看得见里面一切,里面的人无法看见我们,这是很常见的审讯室规格,玻璃里还有个空荡荡的大空间,里面放着一张四方桌,桌边坐着一位男子,我不用细看,立马认出这男子就是陈子玉。 我不禁大吃一惊,孔主任看了看我,对着玻璃扬起下巴:“里面这人,你认识吗?” “认识,他叫陈子玉。”我如实回答。 孔主任微笑道:“前两天你参与了我们国安的一次行动,表现得很好,破获了近几年来最大的东瀛间谍案,本来我们想表彰你,可是方姐不愿意你涉足国安事务,我们就不勉强了。”顿了顿了,他语气有些严厉:“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进一步证实陈子玉有没有跟这个间谍集团有深入的联系,换句话说,陈子玉有没有给东瀛间谍网提供过任何情报。” 我不知道这个孔主任是什么级别,不过,姨妈尚且对他客气,可见他的身份不低,我得到他的赞许,多少有点得意,既然姨妈要我如实回答,我就暂时抛开对陈家的矛盾,把所知道的说出来,“我无法确定陈子玉跟这个间谍网有多深的联系,我只能确定陈子玉跟我们公司的员工罗彤是男女关系,以及毒品买卖的关系。” 孔主任面无表情,沉吟了一会,又问:“昨天你有跟他在一起吗?” “没有。”我回答得很干脆。 孔主任眉毛一抖,淡淡道:“可陈子玉说昨晚见你跟两个女人进了伯顿酒店,时间大概在九点到十点之间。” 我微微吃惊,平静道:“是的,参加完我朋友的生日晚会后,我就送两位女士回伯顿酒店。”内心一阵凉意,这陈子玉昨晚有见到我,我却不知。 孔主任似乎松了一口气:“这么说,陈子玉昨晚九点到十点的时间在伯顿酒店了。” 我一愣,马上品味出一丝意味:“孔主任是想证实陈子玉昨晚在不在柏顿酒店?” 孔主任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嗯。” 我看向在玻璃后呆坐的陈子玉,小声建议:“那你问问他,昨晚我穿什么衣服,那两位女士穿什么衣服。” “好主意。”孔主任露出赞许之色,随即吩咐下属模样的人进里屋询问陈子玉,声音从玻璃旁的扬声器传了出来:“……李中翰当时穿什么我没太注意,大概是衬衣西裤之类的,比较挺,我只关注两个女人,男人嘛,总喜欢看美女,她们很漂亮,穿的都比较……比较性感时尚,是那种专门参加晚宴的衣服,应该叫高级晚装,李中翰左拥右抱,艳福不浅啊。” 国安的人又问了陈子玉几个琐碎问题,我没用心听,孔主任马上问:“他说对了吗?” “很准确。”我点点头,多少有些尴尬:“不过,我没左拥右抱,那两个女士靠我比较近而已。” “呵呵。”孔主任笑了出来,我更尴尬,他拍拍我肩膀,亲切道:“既然你参加了那次行动,你也算是半个国安的人了,加上你母亲跟国安的关系,要不要在国安混个一官半职,为国效力呢。” “为国效力不分战线,在地方上努力,也是一个样。”我微笑说,其实,我血液里流淌着冒险精神,很适合干国安这样的工作,何况姨妈是国安战线的优秀战士,她的口碑,她的风采深深吸引着,我崇拜她,也顺带喜欢上她所奋斗的事业。 “呵呵,滑头。”孔主任笑着揶揄我一句,饶有兴趣道:“听方姐说你对我们国安有不少看法,能不能说说看。” 我一听,就知道这个孔主任在套我话,姨妈都不赞成我进国安,又怎么会跟别人说我对国安有看法,估摸这孔主任是想探听我内心对加入国安的真实想法,子从母业,子承父业,这再正常不过了,我又参加了国安行动,孔主任似乎有心招我进国安,他也知道姨妈反对,所以要了解我个人的真实想法,如果我有加入国安的念头,他会尽量游说姨妈,反之,他就不枉费心机了。 猜出了孔主任的意图,我心中便有了底,讪讪一笑,从容道:“国安的事情哪容得我这个毛头小子乱说,不好,不好。” “随便说来听听。”孔主任心有不甘。 我见太推脱也不好,世事难料,说不准将来我要仰仗国安的势力,此时能套近乎就套近乎,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不卑不亢:“孔主任太客气了,你要我说,我就斗胆说说。”略一思索,我便侃侃直言:“说实话,那次行动,我个人觉得有失误。” “哦。”孔主任以为我会随便说几句话敷衍,没想到我一开口,就将了他一军,他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这些人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何必这么快动手,像罗彤这样的人,我完全有机会,有可能把她策反,她小小年纪来到华夏渗透,使命感不强,我们应该利用,至少我有八成的把握能策反她。”一口气说完,我紧张地看着孔主任吗,虽然不至于胸有成竹,但罗彤之死令我耿耿于怀,姨妈是为了山庄才毅然除掉罗彤的,她并非非死不可。 孔主任吃惊地看着我,他没想到我说出这样的话,沉吟了一会,他双眼精光四射,慨叹道:“一般来说,对于我们要争取的人物,只要有一成的把握,我们都会去尝试;有三成把握,我们肯定尽全力去策反,你有这么强的信心策反罗彤,我们确实疏忽了,大好的机会给浪费了。” 我沉默不语,脑子里又浮现罗彤的倩影,在KT里,能与之比肩的女人少之又少,唉,好可惜。 “实话告诉你,那次行动是方姐亲自主导,你现在还认为行动有失误吗?”孔主任表情凝重。 我淡淡道:“站在我母亲的立场,她这样做也在情理之中。但站在国家的立场,母亲有点感情用事了,她想告慰前段时间喋血东瀛街头的同志,从感情上说,我妈是有所必为,有仇必报,有时候,荣誉比不上亲人同事间的情感,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当然,无论什么时候,国家利益都高于一切。” 孔主任怔怔地看着我,好半天,他才长舒一口气,用力点头,赞道:“好家伙,一鸣惊人。” 我讪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好了,谢谢你专程跑一趟。”孔主任欣喜地伸出手:“来,咱们认识一下,我叫孔翔。” 我笑嘻嘻地握住他的手,敷衍道:“孔主任别客气,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孔主任哈哈大笑,夸赞我一番并期望有机会合作,我慨然应允,与孔翔互留了电话,他便领我走出屋子,姨妈早在门外等候,见我们出来,她马上气势汹汹过来问孔翔:“没什么问题吧。” 孔翔笑道:“方姐,我就随便问问,你儿子可是人才啊。” 姨妈没好气:“没其他事,我们先告辞了。” 孔翔摇头苦笑,像陪不是般要送我们,一直送到电梯,才挥手与我们告别。电梯里,我好奇问:“妈,都是一个系统的,你的职务高,还是孔主任高。” “废话,当然妈比他高几级,只不过,你妈已经病退,没孔主任这么有实权,哪怕这样,国安里的人很多都听我的,哼。” “妈妈威武。”我竖起了大拇指。 姨妈抿了抿嘴想笑,出了电梯,她仔仔细细地询问刚才孔翔问我的经过,我滴水不漏地告诉了姨妈,听得她连哼三声,气鼓鼓道:“想说服我,那是不可能的,就算给个国安局长的位置,你也不许进国安。” “是是是。”我连忙安慰姨妈,忽然想起了陈子玉,我奇怪道:“妈,这陈子玉到底为何被抓进来的?” 姨妈谨慎地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昨晚,国安捕获到一个异常无线电波,国安的技工竭尽全力也无法探知电波的确切位置,时间长达二十分钟,时间大概在晚上九点到十点左右。电波消失后,国安里炸锅了,几个头头连夜召开紧急会议,商量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有高人说遇到了使用先进通讯器材的外国特工,因为这无线电波很陌生,很独特,之前没遇到过,大家一分析,觉得有可能是上次抓捕任务中逃脱的那个东瀛特工在与她们的总部联系,于是就继续彻查罗彤的关系网,在她的遗物中找到一部废弃手机,在手机里,无意间发现里面有几张罗彤跟陈子玉的暧昧照,大家一下子就把视线集中在陈子玉身上,怀疑他已经被罗彤策反,成了东瀛特务。” “于是就抓了陈子玉?”我吃惊问。姨妈颔首,手臂勾住我胳膊,缓步走向停车场,那感觉很特别,就像情侣。 “一开始还不敢抓陈子玉,局里汇报后,经过国安总部,总参领导,以及中央组织部同意,就直接抓了,不是担心陈子玉,而是担心他的家族势力,这事情让朱成普知道了,他连夜通知我,我昨晚和你分开后,回到房间又练了一会功,怕打扰,就关掉了手机,朱成普找不到我,就找你,你让黄鹂告诉我有急事与朱成普联系,我才知道这消息。”姨妈恨恨瞪来,只一个眼神,就能令我心猿意马,好想亲她。
第五章、
仿佛心灵相通,姨妈这次不仅瞪我,还恨恨捏我一下,刺痛之下,我理智了许多,态度端正了许多。姨妈道:“今早我询问,人凌晨已抓到,还动用到卫星定位系统锁定陈子玉的手机位置,不过,这陈子玉的势力也确强大,短短几个小时,陈家就查到是国安局的人抓了陈子玉,马上有好多电话都打到上宁国安局,段局长和孔翔几乎顶不住要放人,没办法,只好把你叫来证实一下,只要没直接证据,人肯定要放。” 我摇摇头,犹自不信:“陈子玉应该不会被罗彤策反,他强势,傲慢,没有经济困扰,家境背景都很好,没有被腐蚀拖下水的条件。” 姨妈挽着我来到马卡蒂姆边,冷笑道:“没有就好,局里证实了他没事,就放人,最多赔礼道歉。孔翔反而担心陈子玉被策反,但又没直接证据,到最后,抓还是不抓令他犯难。”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刚才的证词似乎对陈子玉有利,孔翔还松了口气,看来他也不愿意得罪陈子玉,之前在走廊的那个身穿深色衣服的女人就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 姨妈道:“我知道了,她能直接进入国安局侦讯室,可见她的关系很强。” 瞅着四周没人注意,我细心地拍去姨妈波浪秀发上的一丝灰尘,“怎么会有奇怪的无线电波,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难道还要无线电波传递消息?” “嗯。”姨妈温婉一笑,凤眼含情:“事情有蹊跷,这里面有特殊原因,其实无线电波用途广泛,不能简单说特工用不上了,在特定的情况下,执行秘密任务的人还是会用无线电波传递讯息,但长达二十分钟无法捕获无线电波的频率,这有点匪夷所思,国安无小事,换我管事,我也会雷厉风行。” “太专业了,不是很懂。”我摇头苦笑,遥控锁一开,我替姨妈拉开了车门,柔声道:“妈,我有事,你自己回去吧。”姨妈轻轻点头,我刚要走,她喊住了我:“等等。”我一脸纳闷,姨妈叮嘱道:“婷婷,小月年纪还小,你别让她们有身孕。” 原来姨妈担心这事,我嬉笑道:“放心,美纱知道的。” 话音未落,姨妈脸色微变:“美纱,美纱,你喊得挺顺口喔。” “喊妈妈最顺口。”我坏笑。 姨妈冷哼一声,玉指戳到我鼻尖:“你少来这一套,明天你要回单位,今晚早点回家。” 我赶紧应承,转身离开国安局,从车拿出几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到姨妈,眉飞色舞道:“妈,我要送你一个天大的礼物和一个小礼物,大礼物迟一点送,我会打电话给你,先送小礼物,昨天买的。”我嬉笑着,这礼盒是我昨天给秦美纱买项链时,顺带买的丝袜,其中有几双是很前卫的绑带丝袜,至于大礼物,就是薇拉,夜长梦多,我要赶紧去海天别墅找到薇拉,至于她是不是云季梧桐,就让姨妈来判断吧。 姨妈伸手接着,一脸狐疑:“什么大礼物小礼物,这是啥东西?” 我坏笑:“你打开看看。” 趁着姨妈在拆礼盒,我挤挤眼,迅速驾车离去,脑子里即刻幻想姨妈看到礼物后娇羞的美脸,至少她不会生气,那些绑带丝袜非常精美,非常性感,我不知道姨妈敢不敢穿,穿了,敢不敢给我看,我发誓,只要她敢穿,我就求她跟我来一次足交,天啊,我太疯狂了,太下流了。 ※※※ 睡眼惺忪的秦美纱告诉我,薇拉没有走,这是一个令我惊喜的好消息,我来海天别墅是跟秦美纱要薇拉的电话,没想到薇拉并没有走,昨夜打通宵的美妇都走了,唯独薇拉留下,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难道真的爱上了我,舍不得走了,我沾沾自喜,跟随秦美纱来到薇拉休息的房间。出乎意外,薇拉的手提袋手机,晚装,高跟鞋全都在,却不知道人跑去哪了,我和秦美纱找遍了别墅也没看见薇拉的影子。 我灵机一动,兴奋道:“她可能去海边,我去找她,你先睡吧。”过于激动,我说话都有些发抖了。秦美纱一声轻叹,柔柔问:“高兴成这样子,你爱上她了?” 美人有了醋意,我呵呵直笑,捧起她的美脸,意味深长道:“我姨妈说,你的腿很漂亮。” 秦美纱愣了愣,一双睡眼瞬间闪亮有神,楚楚动人:“我不是小孩子了,但还容易上当受骗,你就忍心骗我?” 我一把将秦美纱搂在怀里,动情道:“我真没骗你。” 怀中美人吃吃娇笑:“我……我不想睡了,打电话叫店里的小妹来打扫卫生,你快去找薇拉吧,我热些汤,等会你跟薇拉回来喝……” 最难消美人恩,秦美纱的温柔和宽容是我生平仅见,说是宽容,其实更像是对我的纵容和宠溺,我受宠若惊,又极为享受,吻了吻娇艳的红唇,我带着满怀喜悦奔向海边,如果薇拉愿意,或许我等会能跟她和秦美纱来一次3P.阳光明媚,大海风平浪静,来海边玩耍的人随着气温渐渐升高而越来越多,蜿蜒的海岸线上,一边是嶙峋且滑脚的乱石,一边是柔软的细沙,玩耍的人自然都待在细沙这边,有石头这边显得很冷清,一个婀娜的身影坐在高高的乱石上,凝目细看,婀娜身影果然就是薇拉,微风吹过,她满头金发随风飘散,宛如风中起舞的蝴蝶。 “不困吗?”我悄悄来到薇拉身边,她早看到了我,一脸妩媚,双眸湛蓝如海,美得难以形容,“我没有参与打通宵麻将,昨晚早早就睡了,所以现在很精神。”薇拉软软地说,褪下铅华的素颜美艳依旧,身上的紧身白色罩衫一定是秦美纱的,两条交叠修长美腿裸露在冰凉的石头上,脚趾甲脂红。 我偷偷吞咽一把口水,环顾四周,指着眼前这片乱石笑问:“你的情人就是在这里跟你山盟海誓?” “我不想提他了。”薇拉咯咯娇笑,她听出了我的嫉妒。我坐到她身边,深情道:“不提他就说说你,我想了解你。”内心中,我对薇拉的身份既期待又彷徨,万一薇拉就是当年威名赫赫的云季梧桐,那会是多么震撼人心的秘密啊。 “你已经很了解我了。”薇拉很自然地释放她的迷人风情,湛蓝双眸射出勾人的电波。我砰然心动,大胆挑逗她,“还不够深入。” “我觉得已经很深入了。”薇拉欲笑。 我摇摇头,坏笑:“我想再深入一些。” 薇拉拢了拢飞散的金发,柔柔说:“Dear me.” 我反应慢了半拍,一时间不知这句英文的含义,不过,我很快从薇拉的暧昧表情感觉出她的意图,我吻上红唇,柔声问:“是要我吻你的意思吗?” 薇拉扑哧一笑,猛点头。 刹那间,欲望被点燃,我们紧紧拥抱,疯狂接吻。早上起得早,穿的是运动休闲裤,很轻松拿出坚挺的巨物,薇拉只穿罩衫,罩衫里只有一条小蕾丝,连乳罩都没穿,她来主导,缓缓坐到怀中,巨物深入,她张大嘴巴,享受整个插入的过程。 “喔……”薇拉疯狂索吻,舌卷如花,坚硬的石头妨碍了做爱的乐趣,我抱起她,说要回别墅,薇拉大惊,双臂勾稳我脖子,肉穴紧紧含住巨物。薇拉以为我会力不从心,她身材高挑,一百七十二公分的丰满体型不是什么男人都能轻松抱起,很快,薇拉就被我的力量震撼了。 “中翰,你确定能抱着我走吗。”薇拉紧张地看着我从乱石走下,我早默运起内功,双臂如铁铸般有劲,走下了乱石,薇拉连说不可思议,我微笑不语,尝试着抽插,薇拉轻声娇吟,很快便懂得配合,我问她以前有没有用这个姿势做过爱,她笑称连想都没想过。 浴火在燃烧,畅快的抽插总会发出声响,海滩毕竟属于公众地方,我不敢太放肆,抱稳薇拉快速离开,一路抽插了好多下,弄得薇拉又是娇吟,又是娇笑。 回到别墅,薇拉已是满脸潮红,爱液流淌,秦美纱眼尖,我们一坐下沙发,她马上拿来纸巾放在我身边,薇拉有些不好意思,但爱液流得厉害,她只好抽出几张纸巾擦拭交媾的结合部。秦美纱好事,问我们是不是先喝汤再做,把薇拉逗得连鼻子都笑了,她勾住我脖子,密集耸动十几下才放缓速度,喘息道:“我丈夫月底才回来,我想在美纱这住上一段时间,美纱同意了,不知你同意不同意……” 秦美纱眨眨眼,示意我们继续,自个扭动肥臀离开,我双手潜入罩衫,握住薇拉的两只饱满巨乳用力揉搓:“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最好住一辈子。” 薇拉娇喘:“不会住很久,月底我就回俄罗斯。” 我扬了扬眉毛,诡笑道:“月底我有可能去法国,要不要一起同行?” 薇拉的软腰居然硬了一下,惊讶道:“你去法国,我回俄罗斯,我们不同路啊。” “殊途同归。”我笑得意味深长。 “什么意思?”薇拉停下了耸动,她很敏感,湛蓝的眼眸警惕地看着我。 “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国籍不同,人种不同,回家的路也不同,但我们都希望美梦成真,心想事成,为相同的信仰和理想奋斗。”我轻搓薇拉的乳头,一步一步地试探她,而她的表现越来越证实她的身份,我陡然紧张,不知该不该揭穿她的身份。 “你的话有点奇怪。”薇拉警惕的意味也越来越浓。 “是么,更奇怪的事情在后头,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诡异一笑,悄然将手指移到薇拉的乳下,那地方有一个能令人全身不能动弹的穴位。我暗忖,明天将要回源景,相信有诸多严峻考验在等着我,我不如把薇拉的身份揭穿,等姨妈来处理,也算是了结我一桩心事,我则全心全力应对官场的挑战。 “什么秘密?”薇拉疑惑的表情,她似乎意识到危险临近。我笑嘻嘻问:“你知道什么叫点穴吗?我会点穴。”一边说,一边运劲到手指。 “听说过,没见过。”薇拉脸色微变,腰肢更紧,好像要蓄势待发,我哪给她先出手的机会,诡笑道:“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点穴。”话音未落,手指戳到了薇拉的膻中穴,她嘤咛一声,娇躯微抖,整个上半身缓缓倒向我怀里,我笑嘻嘻着搂紧她,送上我一个轻吻。 “你?”薇拉软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我拖起她下巴,盯着她湛蓝的眼眸,柔声问:“身体有点麻,对不对?” “动不了。”薇拉软软说。 我掀起她的罩衫,指着她的乳下道:“穴位被封了,当然动不了,这个穴位叫膻中穴。” “快让我动起来。”薇拉的蓝眼眸射出一丝严厉。 我又吻了下去,深入在肉穴中的巨物抽动两下,蔚然长叹:“云季梧桐曹衡菊身怀绝技,暂时不能让你动为好,声明一下,这不是暗算。” “你说什么?”薇拉脸色大变。 “你不是俄罗斯人,你是货真价实的法国人,大家都说你死了,可你活得好好的,我没想到曹衡菊会这么漂亮,这么迷人。”我索性脱掉薇拉罩衫,柔光细腻的胴体性感得无与伦比,肥美的翘臀令我有拍打的冲动,我抓住她的披散的金发轻抚,巨物在紧窄的肉穴中发胀变粗。 薇拉蹙了蹙眉头,极力忍受着,那层纸已捅破,她知道否认已是多余,蓝眸子一闪,软软问:“你到底是谁?” 我眉飞色舞道:“你先亲口告诉我你是谁。” 薇拉犹豫了一下,缓缓说出六个字:“我就是曹衡菊。” 我深深呼吸着,怀中的熟女不仅是仙鹤的特工云季梧桐,还是乔家姐妹的母亲,我震撼且亢奋,轻轻抽动大肉棒,嬉皮笑脸道:“我和你有缘份,你以前那个情人,那个跟你在海边山盟海誓的男人叫李靖涛,他是我父亲,你不觉得我们长得像吗。” “什么?”薇拉大吃一惊,旋即露出痛苦状。 我吮吸她的香唇,坏坏道:“你不仅跟我父亲做爱,还跟我做爱,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 薇拉大怒,无奈全身无力,发作不了,沉默了半天,她缓缓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 “你昨晚高潮过后,无意喊我父亲的名字,我不小心听到了,后来找你女儿要了你的相片欣赏,一看就知道是你。”我笑嘻嘻说。 “你认识乔若尘?”薇拉微微意外。 “我不只认识乔若尘,还认识凯瑟琳,我们很熟悉。”我微笑说。 薇拉焦急问:“这么说,若若没事了?” 我怔了怔,隐约觉得薇拉是为了乔若尘的安危才现身的,母爱伟大,诈死隐匿了将近二十年,一定有莫大的苦衷,如非女儿身处危险境地,做母亲的也不会冒险。 “你认为若若有事?”我狐疑地看着薇拉,众多疑团瞬间萦绕我心头,能解开这些疑团只能是薇拉说出真相。 薇拉避开我眼神,小声问:“你现在想怎样。” “让雨季梧桐见一见你。”我平静说。 薇拉脸色又变,呼吸突然急促:“方月梅是你什么人?” “俺娘。” “啊。”薇拉惊呼,一头栽到我怀里,我轻抚她光滑的背脊,从裤兜拿出手机拨给了姨妈:“妈,给你的大礼物来了……” 薇拉软绵绵抬起头,痛苦道:“不要,我不要见你母亲。” 手机那头传来姨妈的疑问:“什么礼物,什么人在你身边。” “一个法国超级大美女。”我说。 “我认识?”姨妈又问。 “认识。” “叫什么名字?” “曹衡菊。” “你是不是皮痒了?”姨妈咆哮,她肯定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摇头苦笑,认真道:“我不是说送天大的礼物给你么,只有曹衡菊重生才是天大的礼物。快来吧,礼物就在秦美纱家,昨晚给你的那份名单中,少了一个叫薇拉的女人,她就是曹衡菊,我控制了她,她已经承认了。” 沉默了两秒,姨妈的语气有些颤抖:“我……我马上过去。” 电话没声音了,我放下手机,将薇拉放躺在沙发,给她脖子垫上一只抱枕,分开她的双腿,大肉棒重新插入,薇拉连说不要,我缓缓抽动,坏笑道:“还有点时间,我们完成这次做爱吧,你也不想中途而废。” “放开我,我不想做了。”薇拉又急又痛苦,但全身无力,只能任凭我摆布,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逐渐加速,密集地敲击美丽的肉穴,金色阴毛与黑色阴毛不停缠绕,啪啪声引得收拾家务的秦美纱频频朝我们看来,嗔怨的眼神似乎在说:跟我做也没见你这么用力过。 “喔……”薇拉忍不住呻吟,要忍是忍不住的,只要女人生理健全,就肯定有反应,我不停歇,手口并上,双手揉着两只巨乳,嘴上叼住乳头,吮吸加齿咬,薇拉的呻吟越来越大,我坏笑:“这方面我是不是比我爸更厉害?” 薇拉恨恨地瞪着我,哀求道:“啊,不要,放开我……” 我抱住一条修长美腿,嘴巴疯狂舔吮柔滑的膝盖,一边抽插,一边说:“我要让你知道我的身份后再得到高潮。” “我想要高潮,但身体麻木,我没感觉,我也要不了高潮,你解开我穴道,我们一起做爱,一起舒服不好吗。”薇拉喘息着,说她没感觉,我不相信,不过,女人像尸体一样没反应,那性爱的乐趣确实大打折扣。想了想,明知薇拉是故意诱惑我解开她穴道,我也义无反顾,欲望能令人变得狂妄和大胆。 手指一戳,膻中穴的位置恢复了丰满,我这次有特别注意,封闭穴道时,那膻中穴地带会微微凹陷,解开了才又恢复如初。薇拉一个深呼吸,我马上感觉到力量突然从四面八方包围我身体。薇拉呻吟着,四肢如八爪鱼般缠绕我身体,下身激烈迎合,与我疯狂纠缠,娇艳的红唇上都是她的口水,引得我疯狂去舔吸。 “啊啊啊……你比你父亲厉害,你插得很深,啊啊啊……”薇拉顾及秦美纱,没敢喊太大声,可她浑身滚烫,雪肤变得红润,爱液充分分泌。 “喜欢吗。”我继续密集抽插,几乎把两只巨乳拧下来,薇拉急喘:“喜欢……” “以后还能fuck you吗?”我亢奋问。 薇拉痛苦摇头:“不行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不能亵渎你爸爸。” 我脸一寒,倏然停止抽动:“亵渎一次是亵渎,亵渎一万次也是亵渎,如果不能再次拥有你,那这次就算了。” “on,mygod,你不能这样……”薇拉一把勾住我脖子用力下拉,把我拉扑到她怀里,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肉穴用力吞吐我的巨物,我不为所动,冷眼生气。薇拉急了,压低声音道:“好了,好了,我们还可以。” “还可以什么?”我坏笑,大肉棒重新抽动,慢得像蜗牛。薇拉心知我在逗她,深深一个呼吸,湛蓝的眸子露出一丝笑意:“只要条件允许,还可以继续保持交往,但你不能让你妈妈知道。” 抽插如火车加速,迅猛而强劲,我把嘴唇送到薇拉的唇边,柔声道:“Dear me.” 薇拉风情地喊:“fuck me,fuck me.”喊了两句,疯狂含住我伸出的舌头,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了激烈的“啪啪”声。 ※※※ 马卡蒂姆来到海天别墅时,薇拉已穿上了她的那件精美的晚装,涂好了娇艳的嘴唇,一头柔美的金发梳得一丝不乱。 秦美纱亲自到门口迎接姨妈,我则监视着美艳绝伦的薇拉,防止她溜走,其实她已没有溜走的打算,她说得很明白,两个女儿住在我家里,她还能跑去哪,可我依然不放心。姨妈走进客厅的一刹那,仿佛空气停止了流动,她愣愣地看着薇拉,薇拉呆呆地看着姨妈,两人都像木头人似的。我朝秦美纱使了使眼神,抓住她的手悄悄离开令人窒息的客厅上了二楼,给姨妈和薇拉单独相处的空间,那是属于她们的空间。 “姨妈认识薇拉?”秦美纱小声问。 “她们是失散多年的好朋友。”我只能这么解释。 “那薇拉还住在我这吗,如果住下,我就好好张罗,给她的房间添点用品,比如加一台冷气机和除湿机……”秦美纱喋喋不休地数着手指,女人细心起来不是男人可比拟的。 “我也不清楚,等会问问我妈,她来决定。”我摇头苦笑,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薇拉极有可能会住进碧云山庄,我开始有点后悔把凯瑟琳和乔若尘住在我家告诉了薇拉,她一下子就猜出了我觊觎她两个女儿,刚才薇拉已表明心迹,说无论如何都要带两个女儿回法国,我心想,别说凯瑟琳和乔若尘不能离开,就连她薇拉也不能走。 “你妈?”秦美纱有些奇怪。 我微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姨妈其实是我亲妈。” 秦美纱大吃一惊,马上头晕状:“嗳哟,这闹心的事一件接一件的,我都懵了。”我赶紧抱稳她,竖起拇指夸道:“这次我妈能见到薇拉,你秦美纱大功一件,我妈会感激你。” 秦美纱两眼一亮,仿佛媳妇做了一件功德,终于赢得婆婆首肯似的,按理说秦美纱的年纪与姨妈相仿,她不必这么委屈,但她情愿委屈,被姨妈冷眼后依然敬重姨妈,这是标准的好媳妇,这媳妇的年纪大了些,却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比那些小的更讨我喜欢。 秦美纱忽然紧张:“别把我安排女人给你的事儿告诉你妈,她会恨死我的。” “放心了,我没这么傻。”我亲昵地捏了捏秦美纱的下巴,见她春情拂面,我动了欲念,她别墅二楼没有小客厅,我只能让她转身,双手扶着墙壁,将肥臀撅起,我拉下她的弹力七分裤,把粗硬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肉穴中,没弄两下,楼下传来姨妈的喊声:“中翰,我们走了。” 我急忙拔出大肉棒,准备下楼,突然,别墅外有一些吵杂,我和秦美纱急忙来到窗口望去,只见三辆黑色房车停在别墅外,几个干练男子站在别墅门口,神情都很紧张,不一会,就见姨妈领着薇拉走出了别墅门,薇拉身上裹着一张毛毯,她们一起进入了其中一辆房车,引擎响起,眨眼间,三辆黑色房车都走得干干净净。 我和秦美纱面面相觑,仓促生变,我们也没了做爱的心思,正好她店里的小妹打来电话,说很快就到别墅,秦美纱无奈道:“我要指导几个小妹打扫卫生,不陪你了,要不,你到婷婷和小月的房间……” “她们还睡觉,不吵她们了,我去吉娜那里。”我柔声说。 秦美纱幽幽问:“你喜欢吉娜还是喜欢她的女儿。” “都喜欢,但她们在我心里的份量远远不及你秦美纱,以我现在的地位和身家,我哪在乎跟她们上床而去图她们区区的几千万,我要她们全身心支持我,我要么不要,要的话就是整个‘旗正集团’,房企如今在社会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所以我格外看重吉娜她们家,以及李黎家。” 听了我这番话,秦美纱意外地不再嫉妒,而是兴奋:“中翰,我还能帮你什么?”我环抱她软腰,双手徐徐滑落,落在两条大腿上,爱怜道:“你已经很帮我了,我妈说你腿好看,你就好好把你的腿保养好,这就是帮我了,记得喔,减一分我嫌瘦,增一分我嫌肥。” “嗳哟,条件这么苛刻。”秦美纱扭腰撒娇,宛如十八少女,看得我如痴如醉,若不是别墅响起“叮咚”门铃声,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先走了,有时间来操你。”我的手指勾进了温暖的肉穴,那里一片潮湿,秦美纱娇羞万千,拍了一把我的手掌,嗔道:“fuck you.” “咦,学得挺快嘛。”我心神激荡,禁不住来一个深深的吻别。 翡翠一品离海天别墅没有多远,不过要经过一条纵横交错的立交桥,过一个绿灯时,我听到头顶车道有两个很急促的引擎声瞬间通过,那声音很像玛莎拉蒂发动机发出的声音。会不会是谢安妮和谢安琪在飙车呢,想想不太可能,谢安妮还在恨我中,不会这么快就玩我送的车,就算是她们飙车,也不可能在大白天飚这么快,我哑然失笑,下意识加快车速,心里充满了对谢安妮的渴望,我救过她,她美丽绝色,我对她的感觉很好。 到了翡翠一品,果然不见两辆玛莎拉蒂,我多少有些意外,难道谢家两姐妹真去飙车,真敢飚那么快?我有点不相信,疾步进电梯上到谢宅,刚想敲门,忽然响起自己有钥匙,我拿出钥匙直接打开门,谢家里一片静悄悄,掩上门,我轻手轻脚来到谢安琪和谢安妮的睡房,却是人去房空,不见倩影。 躺在谢安琪卧室的软床上,我掏出手机打给了谢安琪,电话里笑声震耳,谢安琪告诉我,她和谢安妮在飙车,我一听,急得满头冷汗,乞求她们开慢点,新车都有一个磨合期,就如同人骑马一样,主人与爱驾都需要相互适应。 “好啦好啦,我们开慢点就是,等会去吃点东西就回家,你在哪。”谢安琪娇嗔,声音小了很多,应该是放慢了车速,我脱掉衣服,伸了个懒腰:“在你的睡床上,光着身子。”顺手抓住一只枕头狂嗅,女人的幽香沁入了心肺。 “咯咯,真的假的?”谢安琪有点怀疑。 我又抓起床上的睡衣,不紧不慢道:“我在摸你的睡衣,吊带的,蓝色的。” “啊。”手机里传来尖叫:“你真的在我家啊,行行行,我和安妮吃点东西就回去,等着我们啊。”话音刚落,又补上一句:“对了,我爸爸昨晚在公司忙了一夜,也是刚回来,他们都休息了,你别吵我妈。” 话中的意思很清晰,就是担心我骚扰翁吉娜,我忙笑道:“不会,不会,我等你们。” 挂了电话,我大咧咧地在谢家游逛了一遍,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顺便进浴室洗了个澡,无意间发现有女人的内衣内裤,性感精美,翁吉娜昨晚穿晚装,没穿内裤,应该不是翁吉娜的,我抓起性感小内裤闻了闻,那味道格外清新,分泌很少,我猛地砰然心动,这小内裤应该是谢安妮的,一阵狂喜,我猥琐地将小内裤放在大肉棒上,一秒钟不到,大肉棒变得又粗又硬,再用小蕾丝摩擦几下,真要命了,我欲火熏天,忍不住再套动几下,我的天啊,我似乎在饮鸩止渴,越套越难受,越难受越套,眼看就要高潮,我脑子一激灵,如今精液是个宝,随便射出,岂不是天大浪费,不如…… 我想到了翁吉娜,可是,谢东国在家,两人还睡在一张床。 “又不是没干过。”我默默嘀咕着,邪恶的欲念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上风,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我一把拉开浴室门,径直来到主卧前,默默打个赌,如果卧室门关着,那就算了,如果卧室门没关,我就…… 想到这,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手握门把轻轻一拧一推,卧室门竟然被推开,里面灯光幽暗,大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谢东国,一个就是翁吉娜,他们俨然都已睡熟,谢东国还发出轻微而均匀的鼾声。 我蹑手蹑脚走近床沿,把床头灯拧亮,翁吉娜娇美的神态和性感的身躯赫然横陈,她身上盖着一张丝毯,睡衣是肉色的,乳房袒露,两条修长美腿自然卷曲,睡姿撩人,光线暧昧,我欲火焚烧中,巨物一挺再挺,再也顾不上忌惮和羞耻,我爬上床,拉开翁吉娜身上的丝毯,见她没丝毫反应,我轻轻褪下她的性感小内裤,闻了闻,果然跟浴室那条小内裤的味道有点迥异。 毛丛茂密,穴口新鲜,几片肉瓣交织交叠,用手分开肉瓣,血肉粉红娇嫩,我舔了几口,吐入口水润滑,翁吉娜一夜通宵玩牌,此时竟没有半点反应,显然已睡熟,我揉了揉她的丰乳,挺起巨物,对准穴口,一捅而入,少了爱液,光靠口水还不足够润滑阴道,大肉棒遇到了阻滞,翁吉娜嘤咛一声,幽幽睁开睡眼,我闪电捂住她嘴巴,翁吉娜一惊醒,见是我插入,才慢慢平静下来,恼怒地瞪我一眼,示意我将手掌拿开,我松开手,改揉两只大奶子。 翁吉娜看了看身边的谢东国,小声嗔道:“你搞什么呀。” “我来看安妮,她和安琪玩车去了,没想你老公在,我还以为这时间他去公司了。”我半真半假找借口,其实我就明明知谢东国在才干翁吉娜,对翁吉娜我有强烈的羞辱感。巨物深入,翁吉娜手扶我肩膀,分开两条美腿,迎接巨物,“来看安妮,干嘛上我的床。”翁吉娜娇嗔。 “我想你。”巨物开始碾磨花心,翁吉娜张开小嘴,呼吸渐渐急促:“我们到另外一个房间。” 我看了看谢东国,亢奋道:“我要在这里做,床很宽敞,我们小心点,不会吵到你老公。” “你也是我老公。”翁吉娜媚笑,咬咬红唇,曼妙地迎合我,我更加亢奋,握紧两只美乳逐渐加速,嘴上说道:“那我更应该在这里跟你做爱。” 翁吉娜点点头,开始呻吟,肉搏了一会,她气喘吁吁道:“他吃安眠药了,你可以再用点力。” “有想我么。”我马上加力,啪啪骤起,整个大床摇晃起来,翁吉娜居然一点都不害怕,蛇一般的双臂缠紧我脖子,下身熟悉吞吐,情到浓时,她放肆地与我说情话:“我刚才还梦到你。” “梦到我们做爱?”我坏笑。 “梦到你跟安琪,安妮做爱,还有我……”翁吉娜媚眼如丝,尽量压低音量的呻吟是那么悱恻动人,我狂吻红唇,巨物暴胀,翁吉娜的话戳到了我的痒处,我对母女群P有特殊爱好,能母女4P的并不多,符合条件的,就只有王鹊娉和秋烟晚,秋雨晴。可秋雨晴即将分娩,分娩了要带孩子,短期内,能实现的,就只有翁吉娜和谢家姐妹。 “我会让你梦想成真的。”我亢奋得浑身发抖,群P最重要的就是过丈母娘这关,这关过了,其他的几乎水到渠成,翁吉娜既然同意了,我自然充满了期待。 翁吉娜媚笑:“好兴奋,好刺激,用力啊……” 我笑骂:“骚货,你就是超级骚货,赵鹤最喜欢你这个骚劲吧。”想到赵鹤,我没好气,抽插如暴风骤雨般猛烈,完全没有把身边的谢东国放在心上。 “你喜欢不喜欢。”翁吉娜骚骚问。 我欲火狂烧,低喝道:“翻个身。” 翁吉娜像所有熟女一样懂得配合,我一拔出巨物,她马上翻了个身,肥臀撅起,斑斓肉穴淫荡又潮湿,我趴上她玉背,巨物完美插入,深达花心,翁吉娜娇呼:“啊,好舒服。” 我刚想加速,意外出现了,身旁的谢东国竟然动了动身子,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越来越过份了。” 我头发发麻,翁吉娜惊叫道:“啊,东国……” “对不起伯父。”我赶紧道歉,奇怪的是,我嘴上道歉,身体仍然压在翁吉娜的屁股,巨物仍然插在翁吉娜的肉穴,甚至我的双手仍然握住翁吉娜的两只大奶子。
第六章、
谢东国一声轻叹,松弛的身体缓缓靠在床头,两只眼睛呆滞无神,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点燃一支,神情萎顿不堪:“我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睡下去,你们就把我吵醒了。” 听那口气,敢情是怪我吵了他,不是怪我干了他老婆,我心中暗喜,更不愿意从翁吉娜身上下来,翁吉娜小声问:“你不是……不是吃药了吗。” 谢东国揉揉眼睛,摇头叹道:“失眠越来越严重,安眠药也不管用了,又不敢加大剂量,每次加大剂量,一觉醒来全身都很虚。” “伯父遇到什么难事?”我于心不忍,有放弃的念头。 “确实有头疼的事,昨晚跟赵鹤商量,他也插不上手。”谢东国猛吐出几口烟圈,似乎清醒不少,我有些好奇,追问道:“伯父你说来听听。” 谢东国沉吟一会,缓缓说道:“就是城北那几块老城改造的地皮,三个月前我们联合另外两家国企在城北拿下了一共六千亩的土地,用来共同开发商住楼,住宅小区。当时我们旗正集团正全力开发包括翡翠一品在内的几处商品住宅楼,规模都比较大,手头资金没有多余,一时间拿不住足够的保证金跟两家国企联合,但城北那些土地拥有方只愿意跟我们旗正集团交易,为了抢占这土地,我们集团跟两家合作的国企借贷,一举拿下了那些地皮。” “现在他们联合起来,把你们旗正集团踢出局?”我几乎想都不用想,就脱口问。 “没错。”谢东国大声道:“他们拿出了借贷的证据,以旗正集团无序扩张,资金断链为借口,逼迫我们退出,哼,这简直就是阴谋,简直就是抢劫,关键是,他们有强硬的后台。” 说完,谢东国长叹了一口气,我附和道:“这很正常,社会就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谢东国叹道:“我以为赵鹤能搞得定,看来他也没办法。”语锋一转,焦急问:“中翰,你有办法吗?” 准泰山老丈开口,我自然不敢怠慢,伸手到床下,捡起衣服,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讪笑道:“我试试看。”随口又问:“那片土地叫什么来着?” “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谢东国说。 我点点头,趴在翁吉娜的玉背给乔羽拨了个电话,摁下了免提,让翁吉娜,谢东国都听见,免得他们怪我这个准女婿不帮忙,又没本事。手机很快便接通,“乔书记,早啊。”我声音爽朗,夹带一丝恭敬,求人办事,都是这语气,我不能落俗。 “哟,是中翰,你极少给我电话,是不是源景那边出什么状况啊,莫急,要有耐心……”乔羽语气轻松,我估摸这乔羽正沉浸在婚前的甜蜜期,这时求他帮忙,绝对事半功倍。 “乔书记,我是有其他事麻烦您。”我笑道。 “哦,你说。”乔羽颇感意外。 我清清嗓子,打起了官腔:“是这样的,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出现了巨大纠纷和矛盾,这些土地原本属于旗正集团,呃,我老婆的亲戚,刚好持有旗正公司的不少股份,算是小股东了,如今土地被别的企业强取豪夺,公司上下义愤填膺,都说遭到了黑手,遇到了不公,纷纷要去市委上访,我一听这事,那还得了,这不是给上宁市制造混乱,给乔书记您脸上抹黑吗,所以,我赶紧给乔书记您打电话,请乔书记在百忙中抽时间关注一下,旗正集团的意思,就是恳请上宁市委主持公道。” 我没直接说是我的利益,而是用‘我老婆’的名义,但乔羽是何许人,他焉能听不出来,略一沉吟,乔羽严肃道:“中翰,你做得很对,吵吵闹闹解决不了问题,这样吧,我叫关秘书了解一下实际情况,稍后给你个答复,不过,话要说回来,一切都要照章办事,以法律为准绳处理问题。” “那是肯定的,谢谢乔书记。”我连连感谢,乔羽话也不多说,随即挂机。 “呵呵。”谢东国一骨碌下床,用力将烟蒂拧熄在玻璃烟灰缸里,激动说:“我听出来了,这乔书记八成给你办,如果他不愿意,就自己说了解情况,而不是叫秘书去处理,但凡叫秘书处理,就是当成自己事,当官办事不出头,出头肯定办不了,私下叫秘书去办,多半能办了。” 我猛拍马屁:“伯父深谙官场心得,厉害,佩服。” 谢东国叹道:“这事能有个回转,我就能睡踏实咯。” 翁吉娜顺了顺秀发,娇声说:“中翰帮你了,你可不能再生气。” 谢东国脸一沉:“我不生他的气,我生你的气。” 我直了直身板,双手扶住翁吉娜的臀部,轻轻抽送大肉棒:“伯父消消气,我下不为例。” 谢东国盯着我的下体,叹道:“中翰啊,我就不明白了,你放着安妮不追,为啥腻着吉娜,她好歹是你准岳母。” 我讪讪一笑,鼓舌如簧:“安妮要追,伯母也要疼,伯母漂亮迷人,她还是生理正常女人,伯父日夜操劳,难以顾忌伯母,伯母就算天天去打牌,也只能消磨时光,不能消除寂寞啊。” 谢东国哑口无言,翁吉娜扑哧一笑,腻声道:“还是中翰贴心,快动呀……”浑圆美臀一撅,软腰缓缓扭动,我瞄着谢东国,扶着美臀慢慢挺动,巨物拔插之时,谢东国全看在眼里。 “伯父,不好意思。”我尴尬抽插了十几下,见谢东国没什么反应,我渐渐大胆,身体再次俯下,完全压制翁吉娜的娇躯,一轮猛抽,巨物顺畅密集地进出曾经属于他谢东国的禁地,肉穴的颜色变深,,分泌很多,翁吉娜忘情尖叫:“啊啊啊……” 谢东国郁闷坐回大床,我放慢速度,举手轻轻拍打翁吉娜的臀肉:“伯母的屁股好圆。” “啊啊,别打……”翁吉娜娇嗲。 “骚女人需要多打几下。”我加重手掌的力气,啪啪脆响,谢东国看不过眼,举手阻止道:“哎哎,中翰,你别打了,要打也是我打。” 我一愣,放下手掌讪笑道:“也是,打长辈会被雷劈的,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低头问翁吉娜,“吉娜姐,我不打了,可以摸你屁股吗。” 翁吉娜看了谢东国一眼,吃吃笑道:“可以。” 我闻言大喜,张开双掌抚摸浑圆饱满的臀肉,所到之处,无不揉揉捏捏,一不小心摸到了屁眼,我情不自禁赞叹:“好漂亮的菊花,伯父有干过伯母的屁眼吗。” “这地方也能干?”谢东国颇为诧异,老一辈的人对屁眼了解不多。 “能。”我装出很有学问的样子:“有个说法,叫肛交。” “干进去会爽?”谢东国饶有兴趣,与刚才萎顿的神情有了天壤之别,我将巨物拔到穴口,促狭道:“当然,不过,要像我这种阳具干进去才会爽。” “为啥。”谢东国老辣,自然不信,我的学问来了:“因为女人肛门里也有兴奋点,位置比较深,阳具短的话够不着,就无法舒服了。” 谢东国眯了眯眼,冷冷道:“你意思说,你可以,我不可以?” “是的。”我缓缓将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插回翁吉娜的肉穴中,交合处溢出了晶莹爱液,翁吉娜忍不住娇吟,声声勾魂,谢东国脸色一变,赌气道:“岂有此理,等我养足精神,今晚就干。” 翁吉娜扭头看向谢东国,一边扭动肥臀,一边娇嗔:“你想都别想,要干也是给中翰干,你想干就去找你的骚蹄子,话说回来,你能不能硬得起来还是一回事。” 谢东国微怒:“吉娜,说话别这么难听。” 我也觉得翁吉娜的话太伤人了,悄悄捏了捏臀肉,巨物深插在花心里,感受龟头被吮吸,好不舒服,翁吉娜自知理亏,马上改口:“好呀,我不说难听的,现在你能硬起来吗,今晚你能硬起来吗,你能硬,我给你干,先说明啊,别吃壮阳药后半硬不软的,我没心思给你折腾。” 这话更损,气得谢东国呼吸急促:“你……” 正要发作,门外突然想起了“笃笃笃”敲门声,我们都悚然一惊,我小声道:“伯父伯母先别吵了,一定是安琪和安妮回来了。” 谢东国看着我,我看着翁吉娜,我和翁吉娜都不愿意停止做爱,僵持了一下,翁吉娜嗔怒:“东国你去应付啊。” 谢东国毕竟这把年纪了,心知交媾中的男女天打雷劈都不愿意分开,无奈下床,走到房门边,小声问:“谁啊。” “爸,你见中翰了吗?”很意外,是谢安妮的声音,我龙心大喜,知道小妮子还是挂念我的,身下一紧,又抽插起来,还迅猛异常,翁吉娜赶紧用手掩嘴,以免喊出来。 谢东国想了想,索性扬声说:“他在这,我跟你妈和他在商量点事。” “哦。”谢安妮应了一声,就没声音。 我加紧猛抽,将翁吉娜的大奶子几乎揉烂,活塞运动到了关键时刻,我也不没有顾忌了,使出浑身解数对付翁吉娜,谢东国坐回床上,我更把力度发挥到极致。谢东国催促道:“快点吧,我困了。” “啪啪啪……” 卧室响起了密集的脆响,翁吉娜禁不住放肆呻吟:“啊,真有劲,好舒服……” 我声势惊人,不忘刺激谢东国:“伯父,你跟伯母做爱时,喜欢用什么姿势。” “就这个姿势,她很欠干。”谢东国没好气。 “啊啊啊,你才欠干,啊啊啊……”翁吉娜尖叫,肥美的肉臀随着我拍击而弹跳,急速收缩的阴道把我的大肉棒夹得紧紧的,我很舒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越摩擦越舒服,终于迎来终极快感,我浑身发麻,奋力出击,娇躯在震颤,大床在摇晃,翁吉娜想喊却没能喊出,抽搐的肉穴狂喷热流,娇躯蓦然僵硬,随即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发出痛哭般的声音,我大吼一声,扑到在她玉背上,深达子宫口的大肉棒剧烈地喷出精阳,一遍又一遍,灌满翁吉娜的子宫。 “呜呜……” “这么射法,如果是正常排卵期,肯定能怀上。”在一旁的谢东国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乔羽果然愿意帮忙,关秘书联系了我,我又让谢东国与关秘书联系,他们相约找时间地点详谈,离开谢东国的卧室时,他还在忙着给他公司的员工做出指示,我吻了吻迷离的翁吉娜,悄然离去。 来到客厅,谢家姐妹正咬耳私语,不时娇笑,安琪仙姿,安妮绝代,姐妹俩美得一塌糊涂,安琪穿紧身包臀七分裤,安妮纱衣配紧身包臀牛仔裤,她的风采无与伦比,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来到她身边,这次她没逃,身体挨着安琪,修长双腿交叠放在沙发上,迷死人的白皙玉足上挂着两只精美的高跟鞋,啊,这是梦幻般的打扮,我何止是喜欢,简直就是崇拜。 崇拜一个人就会下跪,男人膝下有黄金也不过是一句空话,我跪下了,跪在谢安妮的脚边,像奴仆乞求主人饶恕般求她原谅我。 “咳咳。”谢安妮轻咳两声,懒懒问道:“你不用忙了吗。” “县人大会即将召开,单位的人事变动很大,明天以后,我会更忙。”我讪讪说。 谢安妮一听,气得鼻子和小嘴都挤到一块了:“这么说,你又可以消失了。” 我满脸堆笑,柔声道:“我想过了,赵鹤如今在你们原来那家里养伤,没几个月好不了,你不是有车了吗,有时间就去源景县找我,不用住宾馆,直接住你姐的家,反正你也见不着赵鹤。” 一旁的谢安琪帮腔道:“是啊,中翰是男人,事业很重要的,他不是不关心你,是很忙。” “哼,有家室的男人当然忙啦。”谢安妮语气有所缓和,却依然充满挑衅,揭完我的底细,清澈的大眼睛显得特别有神。 我正尴尬,衣履整齐的谢东国意外地走了下楼,一边走,一边调侃谢安妮:“皇帝也有家室,女人可争着嫁给他。” 谢安妮马上收起两腿端坐,小嘴一撅,嗔道:“爸,他又不是皇帝。” “你怎知他以后不是?”谢东国露出责怪的表情:“太不像话了,就算他不是皇帝,你就忍心让救过你命的人跪你?” 谢安妮脸一红,马上朝我挥挥手:“起来起来。” 我这才站起,傻笑两声,问到:“伯父您这是出门吗。” 谢东国微笑点头:“是啊,我马上要去公司重新布置工作,一刻也不能耽搁了,这次真要谢谢你,关秘书已经找主管城建的副市长了解情况,晚上我请他吃饭,中翰你也来。” 我心想,我才不搀和这些事,乔羽狡诈,我也不傻,弄不好我灰头土脸,弄好了我再去讨好处,想到这,我连连摆手,婉言拒绝:“不了,这场合我去不适合,这是伯父的事业,您自己拿主意就行。” “这……中翰,送我下楼。”谢东国微笑颔首,欲言又止,我见他这神态,知道他有话跟我说,马上说好,谢东国转身离去,我一路跟随,下了电梯直达停车场,坐进了一辆黑色大奔驰里,谢东国神秘兮兮地左看右看,确定没人了,才缓缓张口:“还有一事相求,这事你帮了我,我给你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我瞪大眼珠子,不安道:“这么夸张,是什么大事?” 谢东国不紧不慢地掏出香烟点上,深吸了一大口,神情有些沮丧:“我老了,想找个儿子送终。” 我微微吃惊,以为谢东国要责怪我,忙安慰道:“伯父这话……安琪安妮都是你女儿,我将来也是你半个儿子啊。” 谢东国摇摇头,一声长叹:“女儿是女儿,半个儿子也不够完整,我想要个儿子。” 我糊涂了,忙问:“我能帮上什么忙?” 谢东国看我一眼,把手中的香烟吸得咝咝响:“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但我外边的两个女人想要孩子,原本我们想人工受孕,可那活儿忒麻烦,而且捐献精子的人是什么玩意我也不清楚,万一是流浪汉,痴呆儿的精子,岂不是侮辱我谢东国。” “伯父的意思?”我呼吸急促,隐隐猜出了谢东国的意图,但我不能确定,我想听到谢东国亲口说。 谢东国尴尬一笑,将吸剩的烟蒂扔出了车窗:“刚才看你射进吉娜身体的一瞬间,我就有了个想法,我实话挑明了,我希望你让我的两个女人怀孕,我送你百分之三十的公司股份,这可是价值超百亿的代价,如果拿下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即便是与另外两家国企合作,我们公司的股票也肯定能上涨,到时候就远不止百亿了。” “亏伯父想得出。”我摇头苦笑,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谢东国居然想跟我借种。 “中翰,你好好考虑。”谢东国以为我肯定会答应,百亿换借种,估计世上没几个男人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吉娜知道吗。”我不是笨蛋,我当然动心,很动心,不过,我不能一口就答应了,我还要吊叼谢东国的胃口。 “这事怎能让她知道。”谢东国吃惊道。 “这事让我很没面子啊……”我一阵长吁短叹,愁苦不已。 谢东国鼓动道:“中翰,我的要求荒谬了点,但完全有可能,只要完成受孕,以后的事一概不用你操心,你只需保证我有生之年不与孩子相认就行。” “怎么受孕,直接做吗。”我很好奇。 谢东国笑道:“当然直接做了,你这么生猛,估计做一两次就能我的女人怀孕。” “万一不是儿子……”我忧心忡忡。 谢东国笑了笑:“我说是这样说,万一是女儿,我也要,两个女人,我有儿子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而且,将来还可以怀第二胎嘛。” “这没完没了了?”我脸色大变,这样下去,我岂不是成了专业配种了? 谢东国看出我心思,他马上安慰说:“这都是假设,说不准我一下子就得到两个儿子。” “伯父,要不你找别人?” 见我婉拒,谢东国急了:“能找别人我何必找你,其实,也没怎么难为你,就像你刚才射进吉娜身体一样,爽完拿钱,这可不是小钱啊。” 我正色道:“伯父就是把整个公司给我,把所用财产给我,但要我选择,我也情愿放弃。” 谢东国大吃一惊,以为我不愿意,他抓我双手,恳求道:“中翰,你刚才不是说考虑吗。” 我搓搓手,讪笑道:“我不好拒绝伯父嘛。” 谢东国眉毛一皱,悲凉道:“中翰,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就算你不可怜我,也要可怜我两个女人啊,将来我两脚一蹬,她们没孩子照顾怎么行?” “话是这个理,可是……”我脸露难色。 “我给你看看她们的相片,她们都是好女人啊。”谢东国一阵唏嘘,从车上的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一部数码相机,摁了几下,手抖抖地递过来。 我接过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第十三卷:
第一章、
数码相机,两个女人都貌美如花,属於极品级的美女,其中一位我立马认出,她应该就是在美体中心练舞的叶佩珍。不敢妄下结论,我小心询问两位伯母怎么称呼,谢东国用手一指:“这个叫郁兰,这个叫叶佩珍,怎么了,你认识?” 我哪敢说我认识,笑了笑,调侃道:“不认识,我是觉得都挺年轻的,伯父是老牛吃嫩草啊。” “呵呵。”谢东国哈哈大笑,老脸有得色:“当初她们跟我的时候,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如今都不年轻了,郁兰36了,叶佩珍32,再不生养,就来不及了。” “我考虑考虑。”心中已有了应承的打算,不就是借种吗,没什么了不起,对着相机又看了看,狐疑道:“对了,吉娜姐不是说伯父在外边养有三个吗,还有一个呢。” 谢东国顿时一脸沮丧:“不提了,就是因为我不能让她怀孕,她跟人家跑了,现在这两个,我可得未雨绸缪。”说到激动处,谢东国苦歎不已,竟然在车晕我下跪:“中翰,我求你了。” 我大惊,急忙扶住谢东国:“别别别……别跪,我答应就是。” 谢东国闻言大喜,紧握住我双手道谢,“谢谢中翰,我绝不食言,只要她们成功分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双手奉上,另外,吉娜任凭你喜欢。” 我大窘,乾笑两声,忙叮嘱说:“这事得保密,绝对的保密。” 谢东国振声道:“还用你说吗,我肯定对谁都不说,就是对天堂的父母我也不说。” 我很是满意,点头道:“等伯父处理完土地的事宜,我们再仔细商量,关键还要说服两位伯母。” “是的,是的,那我先回公司了。”谢东国满心欢喜的样子,我心想,成人之美也算行善积德。 告别了谢东国,我急急忙忙进入停车场的负一楼电梯,可爱的谢安妮应该等急了,摁下三十八楼层键,电梯迅速上升,只升一层便停住了,外面是一楼,估计有人要进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外面果然站着两人,我一看,顿时惊愣住,这两人不是别人,赫然是齐苏愚和陈子玉。 “李处长,这么巧,你是住这?”陈子玉一脸惊诧,他表情从容,估计“通敌”的嫌疑已消除。一旁的齐苏愚倒是表情无异,那份淡定跟姨妈有得一比。 “我是来访友,陈先生,我们无处不相逢。”我淡淡一笑,后退两步,示意他们进电梯,两人对视一眼,缓缓踏入电梯,他们目的和我一样,也是到顶层。 “你们认识?”齐苏愚平静问。 陈子玉笑道:“岂止认识,我们还有交情,李处长是源景县纪委的处长,正好是子河的上级。”扭头看向齐苏愚,颇有些意外:“妈也认识他?” 陈子玉点明了齐苏愚的身份,两人果然是母子关系。齐苏愚没有回答陈子玉,而是看向我,那迷人的大眼睛有一丝冷峻:“原来你就是源景县稽查处的李处长,现在方便的话,请你到我家来聊聊。” 我思索几秒,客气道:“不胜荣幸。”内心已在揣摩齐苏愚意图,她没有再看我,而是半侧着身,我乘机观察她的容貌,真的美到极点,令我印象深刻的莫过於是她的美貌与冷漠,但她优雅的举止更吸引我,她不像姨妈那种优雅端庄中有点野性,而是优雅端庄中的知性,这知性又与王鹊娉的书香门第,小家碧玉不同,齐苏愚更大气,更睿智,我猜齐苏愚的学位一定很高,搞不好是一位博士,至少是一位硕士。 走进齐苏愚家,我似乎更认定我的判断,这的装饰很古朴,与翡翠一品现代时尚的外观有天壤之别,站在大客厅,我仿佛置身远古朝代,入目皆是红木,檀木傢俱,几个大瓶花尊很有气势,各种古朴摆设很精美,五角铜香炉,八扇翠屏风,荷叶宫廷灯笼……显眼的角落,赫然放在一副木质古朴的围棋盘,棋盘边各交错摆放着两只棋盅,我不知道齐苏愚是喜欢下围棋,还是故意摆设而已。 意外的是,这么古朴的屋子,主人招待客人竟是用白开水,按理说主动邀请我来攀谈,应该香茗煮茶,行华夏礼仪之道,不想竟是白开水,我心有点失望,如同在豪华大酒店吃十元速食一样感觉彆扭。 无所谓了,能让这么骄傲冷漠的高官给我倒白开水,我已心满意足,而且,我还是有收穫的,陈子玉也跟我一样坐着,但他连白开水都没得到,我不禁又觉得有点沾沾自喜。 “在国安局,相信李处长也见到了子玉,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来对口供的。” 齐苏愚总算挤出一丝微笑,如果她不喜欢笑,我情愿她不笑,太牵强了反而显得有些阴险。 “是的。”我就不同,呵呵一笑,笑得很爽朗,一旁的陈子玉被我感染了,他灰白的脸闪耀着兴奋,“我想起来了,他们突然问李处长昨晚在伯顿酒店羁什么衣服,那时候,李处长应该就在审讯室外面。” 我暗暗佩服陈子玉的判断能力,点了点头,正色道:“不错,我如实回答了他们的询问。” 齐苏愚两只超大眼睛一亮:“这么说来,如果昨晚陈子玉没有看到李处长,那就麻烦大了,我曾经听小儿陈子河说,他跟李处长有一些误会,但今日李处长在国安銈有对陈子河的哥哥落井下石,足见李处长为人光明磊落,胸襟宽广。” 我淡淡一笑:“齐关长过奖了,我跟陈子玉先生已达成和解,井水不犯河水。” “你知道我身份?”齐苏愚微感诧异。 我不可能出卖大楼保安,眼珠一转,解释道:“国安有人告诉我。” 齐苏愚轻轻颔首,很婉转地问:“李处长,子玉为何被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一愣,假装喝一口白开水,小心翼翼反问:“他们没告诉你们原因?” 齐苏愚看了看陈子玉,淡淡说:“没告诉。”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奉命来接受询问。”我微笑摇头,不管齐苏愚是否知道陈子玉被捕的内情,我都不愿意说出来,一旦说出口,可能话就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齐苏愚见我口风紧,也没有勉强再问,颔了颔首,缓缓从红木椅站起来,这次她的笑容真诚多了:“再次感谢李处长,既然李处长跟陈子河是同事,那以后还烦请李处长多多关照他。” 我也站了起来,爽朗道:“哪里话,他关照我差不多。” 齐苏愚淡淡道:“李处长客气了,我会敦促陈子河与李处长和睦相处,子玉,你送送李处长。” 我连连客气:“不用,不用,我就去隔壁。” “隔壁也要送。”齐苏愚说完,转眼一扫陈子玉,陈子玉马上站起,客气声中,他送我到电梯口,电梯的左边是齐苏愚家,右边就是谢家,陈子玉就在电梯旁停下了脚步,诚恳道:“李处长,有时间咱们吃个饭,好好聊聊。” “行,没问题,哪天陈先生有空就联系我,你有我电话。”我客气说。 正聊着,谢家的房门突然打开,谢安妮从抈走了出来,可能是等我等久了,她忍不住开门出来找我,一见到我,她欣然欢呼:“中翰。” “安妮?”陈子玉惊呆了。 谢安妮大吃一惊:“你怎么,你们怎么……” 仓促间容不了我多解释,我指了指对面的房门说:“他住隔壁。” “啊。”谢安妮惊呼一声,她本来就视陈子玉为恶人,心对他有强烈的畏惧,这会听说陈子玉就住在对面,她顿时花容失色,婀娜的身子摇摇欲坠,我急忙上前搀扶她。 陈子玉见谢安妮惊恐,他好不尴尬,连忙解释:“不不不,不是我住隔壁,是家母住隔壁,我在别处住,我还是第一次来家母这。”随即脸上堆笑,浮肿的双眼射出一道贪婪的眼光:“呵呵,真是巧了,你怎么也搬来这。” 我不由得心生厌恶,我是男人,我能从陈子玉的眼神感觉出他想什么。谢安妮无语,迷人的大眼睛看着我,美脸惊恐得扭曲,我冷冷地朝陈子玉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搀扶谢安妮走进屋子。 关上门,谢安妮焦急不安:“什么啊,陈子玉的母亲住在隔壁?” “嗯。”我无可奈何耸耸肩,总不能叫人家搬走,唯有安慰谢安妮。 “那怎么办?”谢安妮吓坏了。 我抱她坐下沙发,柔声安慰道:“不用怕,陈子玉已经答应过我不再纠缠你,何况,他也不住在这,是他母亲住,他母亲是高官,不可能纵容儿子欺负弱女子。” “总觉得不舒服。”谢安妮依然紧绷着脸。 我握住她小手,柔声说:“有我在,你放心。” 谢安妮大声道:“那你以后就来我这侈。”说完,自知失言了,美脸多了一抹红晕,煞是好看。 “不如我把你娶走,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笑眯眯道。 “我可没答应嫁给你。”谢安妮娇声说。 “你不嫁给人家,又怎么好意思叫人家来这侈?”谢安琪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蹬蹬的高跟鞋声音悦耳动听,拥有魔鬼身材,身穿紧身七分裤,这诱惑实在令人难顶,我好想裂开她的七分裤,直接插入,如果身边没有谢安妮,我一定敢这么做,其实,我知道,谢安琪是故意在诱惑我,她在无声提醒我有了谢安妮,不要忘记她谢安琪。 “我不嫁给他,他可以嫁给我。”谢安妮大窘之下朝我飘来娇羞的眼神,我的注意又转移到谢安妮身上,闻着她身上兰蔻香水味,我心神激荡,马上结结巴巴道:“我……我现在就嫁给你。” 谢安琪吃吃娇笑,谢安妮看了她一眼,一甩长秀发,娇声问:“我漂亮吗?” “漂亮。”我傻傻点头。 谢安妮红扑扑着脸,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伸了伸修长美腿,又娇声问:“我身材好吗?” “好。”我猛吞口水。 谢安妮抛来一媚眼,问道:“想不想跟我上床。” “想。”我猛点头。 谢安妮突然一声冷哼,毅然道:“我告诉你李中翰,除非见过你父母,除非你父母认我做媳妇,我才会跟你上床,否则,你别想碰我的身子。” “听你的。”我诚恳说:“我母亲还没见过你之前,还没认你做媳妇之前,你就是如何勾引我,我也不会跟你上床。” “哈哈。”谢安琪大笑。 一脸娇羞的谢安妮抓起两只小粉拳对我猛烈进攻,小嘴嗔道:“我谢安妮是什么人,怎么会勾引你……” 我大笑,假装起身欲走:“现在我就回家跟我母亲说,让她尽快见你。” 谢安妮一愣,撒娇道:“不行,我还没吃东西,你先陪我吃了东西再走。”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眉飞色舞道:“我煮麵条最拿手,要不要试一试?” 谢安妮美目一亮,猛点头:“那我就先去洗个澡,等会吃麵条喔。”
第二章、
宽敞又时尚的厨房,性感迷人,身穿紧身包臀七分裤的谢安琪为我张罗着麵条,牛肉,鸡蛋,番茄等下麵条的配料,嘴上犹自不信:“真的会煮么,别勉强啊,第一次讨好我妹妹可别出洋相了。” “我不仅要讨好安妮,还要讨好你。”我来到谢安琪身后,下身贴着她七分裤翘臀轻轻摩擦,她轻推我一把,嗔道:“别弄。” “你妈妈睡觉了,安妮在洗澡。”我给谢安琪的耳朵吹气,吻她的耳垂,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我的吻痕。谢安琪缩了缩香肩,小声道:“那你也要把窗帘拉上。” “谁会偷看……”我哑然失笑,眼睛朝小窗看去,忽然有点意外:“咦,这能看到楼顶?” 谢安琪轻扭柳腰,用翘臀回顶我的裆部:“是啊,我站在上面,就能看见厨房一切。” “怎么上去?”我略有所思。 谢安琪道:“从三楼上去,楼顶天台好舒服的,风好大,昨天我晒的毯子被大风吹得呼呼响。” 我心念急转,伸手捏了捏谢安琪的胸脯,笑道:“我上去看看,你来煮麵条。” 谢安琪娇嗔:“哼,我就知道你不会煮,男人的话不可信。” 我也不想解释,吻了一口谢安琪,笑嘻嘻离开厨房,直上三楼,这又是一番天地,有个练舞大厅,适合谢家两姐妹跳舞,不过,谢安妮就懒一些,跳舞多半是谢安琪。从三楼的左侧尽头有一门,拉开门,还有一道不钢门,推开不鏽钢门是十道台阶,上了台阶就是楼顶,这果然风很大,天空开阔,万里无云,我绕过右侧,果然看见谢家的厨房,谢安琪在橱柜边对我猛招手,还摆出诱人姿势,故意抖动高耸的胸部,惹得我心猿意马。 只是,我心惦记着隔壁的一对母子,她们的一切令我倍感兴趣,我暂时克制内心躁动,向谢安琪飞了一吻,我再转身跑左侧,一路无障碍,只有时尚的建筑,两面太阳能发电板矗立着,绕过了太阳能发电板,我确信来到齐苏愚家的楼顶,小心翼翼地朝她家的厨房探头窥视,却不料她家厨房关紧了茶色窗子,我无法看到她的厨房,好不沮丧,歎了一口气,就想返回谢家。 这时,我意外发现齐苏愚家的厨房窗子前有一处石栏,宽度刚好可以落脚,沿着石栏可以到另外的视窗,一直可以攀爬到她家的一个阳台,阳台开着门,我心中一动,有了进入齐苏愚家的冲动,这高达三十八层,落脚的视窗石栏几乎无法逾越,除了敏捷的猴子,就算是极品小偷也无法攀爬这些石栏。 我是谁,我是海龙王,我有九龙甲内功,我可以比猴子更灵活。 打定注意,我默默运起九龙甲,身上劲力暴涨,脚下稳如泰山,上身却身轻如燕,一个纵身,我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到了厨房视窗的石栏上,没发出什么声音,我看了看脚下,有点云雾的感觉,定了定神,再次跃向另外一个落脚处,一跳一停,朝齐苏愚家的阳台跃去,有了强悍的内功护身,我勇气十足,没有费多大劲,我就落到了阳台,心陡然紧张,朝阳台张望两眼,没发现人影,我猫着身子,敏捷进入齐苏愚家,按照这高度,应该是一楼,我蹑手蹑脚走进去,过了一个紫红木雕栏的椭圆门,就进入了一楼大厅,灯光昏暗,透露着神秘气息,满目都是古朴的傢俱,我认得这,正是刚才我呆过的客厅。 看了看静悄悄的楼梯,我咬咬牙,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感谢今天穿运动鞋,我走得很轻,踏在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上了二楼,我立马听到了声音,竖耳仔细聆听,悄悄循着声音逼近,那地方赫然是浴室,浴室已打开,抈有水声,我正想过去窥视,突然,浴室走出了一条人影,我吓了一跳,赶紧掩藏身子,躲着墙边瞄去,这人影正是齐苏愚,我的天啊,她穿着一件粉色睡衣走向卧室,头发挽起微湿,显然刚洗澡出来,背部是完美的S型,臀部硕大,与姨妈的大屁股有得一拼,走动时,左右滚动,销魂夺魄。 我猛吞口水,浑身火烫,下身肿胀得要命。还在犹豫要不要跟过去,突然,我听到齐苏愚一声尖叫:“啊,子玉,你在我房间干什么,你不是走了吗?” “妈。”这是陈子玉的声音,跟着有些脚步淩乱,再听齐苏愚喊:“出去。” 我心中一凛,悄悄迫近一个房间,抈宽敞,陈设温馨,料想是齐苏愚的卧室,再走近两步,我万分小心地贴近卧室的门边,探出半边脸一看,齐苏愚半跪半坐在房间深处的大床上,床边站着满面狰狞的陈子玉,他浑身颤抖,说话几近哀求:“妈,你搬来这就是为了躲我?” “你知道就好,哼。”齐苏愚恨恨说,一手抄起枕头护住胸前,卧室灯光并不太亮,但她全身的雪肌十分耀眼,半跪得双腿竟然笋白修长,圆润如玉,裸露的双臂丰腴细腻,披散的长发几乎长达她的腰际,就凭她这头长发,就足以与房间的古朴装饰相得益彰,我没见过这么古典的卧室,宽大的红木床榻上空,竟然挂有绣帐。 “妈,你是最漂亮的女人。”陈子玉仿佛已癡.我一听,心咯V下,儿子这么讚美母亲绝不寻常,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莫非陈子玉爱上自己的母亲? 想到这,我心头狂挑,紧张地注视着卧室母子俩的一举一动。 齐苏愚大声怒斥:“你别枉费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你在外边如何荒淫风流我不管,可我是你的母亲,我再宠你也有个谱,你看你,都三十岁的男人了,还没有个正经女孩,你想让我操心操到什么时候。” 陈子玉楠楠道:“这么多年来,我找了很多女人,没一个能让我心动,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妈妈。” 齐苏愚恼怒不已:“你拿我比做什么,我看中宣部副部长那闺女就不错,政协主席那孙女也可以,我不知道你挑什么。” 陈子玉摇摇头,一声苦歎:“还是那句话,跟妈妈比,她们差了个天地,不过,也看上一个不错的,可惜……” “可惜什么。”齐苏愚放下手中枕头,梳理长及腰部的长发,这个动作,就引得我欲火焚烧,不是看到她睡衣隐约的高耸乳房,而是她打卷盘发的姿势,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她举手的一那,我见到了她的腋毛。 姨妈是白虎,没阴毛,也没腋毛,所以我对同样貌如天颜的齐苏愚有一种“姨妈不曾有”的感觉,我已完全把齐苏愚拿来跟姨妈比,她的气质,美貌,身材,肤色,屁股,甚至颧骨都与姨妈相似,不同的地方也很多,姨妈的凤眼更妩媚,齐苏愚的超大眼睛更有神,姨妈浑身是英气,齐苏愚全身是阴气,姨妈没腋毛,齐苏愚有漂亮的腋毛,像鸟儿羽翼一样张开的腋毛。 我硬了,硬到极点。 陈子玉沉默了半晌,缓缓朝古香古色的红木大床走去,齐苏愚下意识的重新抱回枕头,屁股往后挪,陈子玉落座在床沿,颓然道:“可惜她是李中翰的女人,就是对面那谢家的小女儿,叫谢安妮。” 我心不禁一阵冷笑。 齐苏愚见陈子玉冷静下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略一思索,颔首道:“我记得有见过她们家的几个女人,是挺漂亮的,不过,既然是李中翰的女人,你就再找。” 陈子玉烦躁地一挥手,赌气说:“不找了,这辈子就打光棍,侍候妈妈。” 齐苏愚怒瞪两只大眼睛:“我不需要你侍候,你安份点,尽快成个家,我就阿弥陀佛,我们陈家全指望你了。” “子河也是我们家一份子啊。”陈子玉无精打采说。 齐苏愚一听,怒气更甚:“别提他了,你这次被抓,极有可能是受子河连累,他已经被中纪委查了,到现在还联系不上。” 陈子玉一激灵,冷冷道:“会不会是包飞飞的事……” “难说。”齐苏愚一声深深的歎息,眼充满了诸多无奈:“他们可能是故意找国安局来抓你,然后从你身上找到突破口,唉,子河太暴虐了,我告诉过你们,无论怎么玩,怎么疯,都不能出人命,可是,你们多不争气,你吸毒,子河手上都有三条人命了……” 陈子玉冷笑道:“哪里止三条,光我知道的,加上包飞飞,卓颖娇,一共五条了。” “啊。”齐苏愚痛苦的低下了头:“我真拿他没办法了,这样下去,我们家肯定毁在他手。” 陈子玉道:“子河太狂妄,他杀那些女人就罢了,他还想干掉李中翰,幸亏那李中翰机灵,半路遇到子河的人拦截,他没有下车,因此逃过一劫,也救了他陈子河一命,如果李中翰死掉,子河是跑不了的,他意气用事,想干就干,佈置得很不周密,找来的人也不专业,事后子河也承认太仓促了。” 齐苏愚蹙了蹙秀眉,问:“李中翰知道是子河干的么?” 陈子玉淡淡说:“李中翰不是一般的人物,以他的智商,就算不知道,也会怀疑是子河下手。我警告了子河,叫他收敛一点,别急着对李中翰动手,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后悔莫及。我为了替子河擦屁股,才不得已亲自给李中翰赔礼道歉。” “你对李中翰这个人有多少瞭解?”齐苏愚的秀眉蹙得更深了。 陈子玉有些郁闷:“很奇怪,子河查不到李中翰的来历,我也查不到他的来历,只查到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锻炼的干部,我看要真想查,只能找舅舅,舅舅身为市委组织部长,应该对党内的干部有调查权。” “你舅舅疼你,你去找他吧。”齐苏愚歎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子河,他对那个李中翰恨之入骨,以他的性子,迟早会跟李中翰爆发矛盾,唉,子河在源景县的口碑不好,只怕到头来吃亏的是子河,如今他又被中纪委盯上……” “要不,弄子河去澳洲?”陈子玉给齐苏愚一个建议。 齐苏愚急道:“他肯去才行啊。” 陈子玉点点头,语气异常果断:“我跟他谈谈,要走就趁早。” 齐苏愚又是一歎,柔声道:“子玉,这家靠你了,你别吸食那些冰毒了,好吗。” 陈子玉突然爬上床,一把握住齐苏愚的手,乞求道:“妈,你给我身子,我保证戒毒,永远不会再粘。” 齐苏愚两眼瞪圆,不停摇头:“不行的,我是你妈妈,你怎能有这个荒唐想法。” “我没觉得荒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陈子玉说得很深情,我突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亲身经历过,当我向姨妈表白时,我的深情自始至终。 齐苏愚轻声道:“妈妈知道你的心思,但这是乱伦,妈妈不能踏出这一步。 你喜欢谢安妮是吗,妈想办法帮你。“ 陈子玉猛摇头:“只有妈妈才能帮我戒毒。” “子玉。”齐苏愚痛苦不堪。 我看这情形,就知道齐苏愚多半拗不过陈子玉的乞求,我浑身火热,内心矛盾重重,既希望齐苏愚逾越道德界限,答应陈子玉,也希望齐苏愚坚持底细,拒绝陈子玉,如此美丽绝伦的肉体为什么不属於我,至少给我先佔有一次。 “就一次,就做一次。”陈子玉仿佛跟我较劲,他提出了要求,表面上是第一次,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潘朵拉魔盒一打开,魔鬼就控制不住了。 齐苏愚呆呆地看这陈子玉,竟然没有再说话,她似乎默认了,陈子玉察言观色,马上兴奋地解开皮带,脱掉裤子,齐苏愚愣了一下,急忙喊:“你干什么,快把裤子穿上。” “妈,我求你了。”陈子玉可怜兮兮地哀求,这时,他连内裤也脱下了,好傢伙,那玩意竟然不小,之前在夜色酒吧的监视系统中,有见过罗彤含过陈子玉的阳具,当时不觉得如何,如今亲眼所见,还是有点气势的。 一想到罗彤,我心情有了极大的落差,哪怕她是间谍,我也视她曾经是我的女人,陈子玉上了她,我没有理由不迁怒于陈子玉。 “子玉,你别逼妈妈。”虽然齐苏愚扔抱着枕头,但她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 陈子玉何等精明,他见自己裸露了下体,齐苏愚却没有过激的反应,陈子玉就意识到他母亲会同意,至少是半推半就,何况齐苏愚并不像姨妈那样武功强悍,陈子玉再吸毒,也是跟我差不多的个头的男儿躯,逼不得已,也能来硬的。 果然,陈子玉并不着急,他缓缓脱掉上衣,露出偏瘦的裸体,齐苏愚马上脸朝另一方,表情很痛苦,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达目的绝不甘休,偌大的豪宅,就只有他们母子俩,看来这一切都不可避免。 陈子玉抓住齐苏愚怀中的枕头,拽了两下,终於拽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令齐苏愚难堪,她只能用手去遮掩胸部,玉手极美,纤纤如葱。陈子玉轻声道:“妈,其实我知道你那些事情,我整天纠缠你,陈士群却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搬来这,你与其说是躲我,不如说是想躲开陈士群,他不能满足你,你一定很苦恼。” 齐苏愚脸色大变,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他是你继父。” 陈子玉冷哼一声:“我没当他是继父,我只知道他叫陈士群,他根本不配拥有妈妈。” 齐苏愚想骂又不骂,无奈痛苦道:“子玉你别说了。” 陈子玉跪在床上,挺起了胀挺的阳具:“妈,我很粗的,我一定能满足你,你看,我很硬,我能让妈妈舒服,你摸摸。”说着,就要伸手去拉齐苏愚的手。 齐苏愚触电般一甩,尖叫:“子玉……” 陈子玉淒苦道:“别拒绝我了,你都拒绝二十年了。” 齐苏愚痛苦低下头,秀发荡下,半遮她的脸,幽幽的歎息随即飘起:“唉,答应你可以,可你要答应我戒毒。” 陈子玉大喜,忙举起右手:“我发誓,我答应。” “只此一次。”齐苏愚抬起了头,超大的双眼饱含泪水。 “只一次。”陈子玉猛点头。 “天啊,我们在作孽,子玉。”齐苏愚痛苦说。 陈子玉缓缓伸出双手,搭在齐苏愚的双肩,安慰说:“母子相爱很平常的,妈妈,我爱你,我不要什么谢安妮,我不要什么女人,我只要你,你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得乳房,你的身体是世界最美的身体,我爱你。” 齐苏愚抽泣:“只要你戒毒,只要你成家,妈妈答应你,妈妈给你多少次都不无所谓。” 陈子玉兴奋得浑身颤抖:“我戒毒,我成家……” 我看不下去了,我必须阻止,悄悄原路返回,经过客厅,我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将客厅摆放的一只半人高的梅花大瓶推到,“当”一下巨响,梅花大瓶应声碎裂,我随即迅疾从客厅沖出阳台,纵身跃起,不慌不忙,几个起落跃回楼顶,一溜烟跑回谢家,刚巧碰到沐浴出来的谢安妮,她肤白如玉,吊带短裤打扮,美到了极点,性感到了极点。 一楼的饭厅,谢安琪已把煮好的麵条摆上饭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干嘛。”谢安妮瞪大眼珠子,因为她见我拿着一支扫把急匆匆跑到门口。 我笑眯眯道:“打扫卫生。”说着,忙打开房门,很认真的扫地,其实房门前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根本不用扫。谢家姐妹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我葫芦卖什么药。 扫了一会,对面8019B座的房门忽然打开,穿着整齐的陈子玉从走了出来,见我在扫地,他表情古怪,上前和我打了一声招呼,询问我刚才是否见过陌生人,我假装一脸茫然,摇头说没见过。陈子玉尴尬一笑,说有急事,不多聊了,便匆匆钻进电梯。我暗暗好笑,庆倖自己机智勇敢,只可惜了那只梅花大瓶,不过,价值再昂贵,我谅齐苏愚也不敢报警。
第三章、
经此一扰,相信齐苏愚不会这么快就跟陈子玉发生超母子关系。不过,齐苏愚既然已经默许了陈子玉,他们乱伦已是迟早问题,我阻止得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 按理,我不应该管人家的闲事,但齐苏愚国色天香,美丽绝伦,我誓要据为己有,此外,我还恼怒他们母子俩觊觎我的谢安妮,特别是齐苏愚的小儿子陈子河想干掉我,我不做万全准备,将来死了还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哼哼,这完全是天意,天意让我撞见这对母子的秘密勾当。 麵条的味道不错,谢安妮吃得不亦乐乎,饭桌下,我的双脚与谢安琪的玉足交叠缠绕,偷偷摩擦,春心荡漾的谢安妮顾着吃面和看我,自是浑然未觉,这偷情的感觉妙不可言。 “我一看就知道麵条是我姐煮的,我吃安琪煮的麵条十几年了。”谢安妮白了我一眼,她吃麵条特斯文,拿筷子夹起麵条放在一汤勺,再一小口接一小口地吃进嘴,哪像我,西粈噜,三两下便吃完。 拿餐纸擦了擦嘴,我老实承认:“麵条确实不是我煮的,所以要扫扫地,做一下体力活,要不然怎么能担任谢家的女婿。” “哈哈。”谢家两姐妹开心大笑,看得我心神激荡。谢安琪抛来媚眼,娇柔说:“做体力活有好多种的,不一定要扫地,外边这么乾净,也用不着你扫。” 她说话不紧不慢,咬字清晰,与我脚下偷情之际,说话也暗含春意。 我当然听懂谢安琪的挑逗,也回敬道:“我现在全身的体力无处使,就等安妮给我安排体力活。” 谢安妮一听,差点喷面,美目扫了我和谢安琪两眼,冷哼道:“你们两个倒像天生一对。” “嘻嘻。”谢安琪既不羞,也不怕,笑嘻嘻地吃面,玉足搭在我脚背上,轻轻摩挲,天气炎热,她脚底冰凉,凉意沁肤,弄得我好舒服,一时忘情,被谢安妮发现我正深情看谢安琪,赶紧正色道:“我是假装扫地,实际上,我是在监视陈子玉离开,他刚才离开了,我才放心。” 谢安妮放下汤勺,紧张问:“他还会再来吗。” 我诡异一笑,信心满满道:“有机会,我要跟他妈妈商量商量,要陈子玉永远不要再来这。” “他妈妈会听你的?”谢安妮瞪大了眼珠子。 “或许吧。”看了看碗面旁的手机,我若有所思。 热恋中的人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面吃完了,我又逗了姐妹俩半天,见慵懒的谢安琪打起了呵欠,我知道姐妹俩该午休了,今天她们早早起床看新车,这午觉一定要补回来,我可不愿意看到谢安琪无精打采的样子,谢安妮当然兴致盎然,她很不满意我要告辞。 “你怎么心不在焉,你总是想走,是不是家的人等你回去呀?”谢安妮气鼓鼓问。 我一听,就知道谢安妮多不成熟,这些话真不应该说出口,连谢安琪都扯了扯谢安妮的小背心,猛使眼色,谢安妮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低下了目光。我很想说确实要回家,确实家有一大堆女人等着我,可话到嘴边,我还是吞回了肚子,对付使性子的女人,我可不能也跟着不成熟。 “安妮,你误会了,我很想留下来,很想陪着你,可是,你这么性感漂亮,我怕自己忍不住。”我一番真情意切的情话把谢家姐妹都逗乐,谢安妮羞红着脸,嗔道:“你克制力真差。” 谢安琪掩嘴娇笑,她最明白我克制力,我装出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道:“那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很克制了。”眼睛很露骨的盯着谢安妮高耸的胸脯,她顺着我的眼光低头一看,雪白高耸的双乳从吊带小背心露出半弧,谢安妮不禁羞恼交加,玉手一压胸脯,大声喊:“你好色,快走,快走。” “哈哈。”谢安琪笑得前俯后仰。 我也笑嘻嘻地站起,跟两位美艳无匹的姐妹告辞,其实,我真不想走,但齐苏愚必须要见,时间不允许我耽搁,趁着她在家,若是错过时间,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单独见到她,就算能见到她,她也跟陈子玉上床了,一旦齐苏愚跟陈子玉发生肉体关系,我以后再勾引她,就很难很难了,这么美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要捷足先登。 谢安妮送我送到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一那,美人有了强烈的不舍,欲说什么,可惜电梯已下落,只落了一层,我便从电梯出来,径直走向楼梯,从楼梯又返回了顶层,张望一下,见四周无人,我来到齐苏愚家门前,摁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才三声,门就打开了,齐苏愚披着一件外衣从大门后探出半个身子,惊讶问:“李处长,有事吗?”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严肃点头:“有急事,能不能进去聊聊?” 齐苏愚看了看我,微微颔首:“你稍等,我换件衣服。”门关上,两分钟不到,房门重新打开,穿好一身休闲衣的齐苏愚请我进了客厅,宽松休闲衣隐藏了她性感身材,却掩盖不了她的绝世容颜,我脑海还烙印她穿睡衣的美态,我的视线仿佛能穿透休闲衣,看到她的体。 “有什么事就请说。”齐苏愚这次没有给我倒水,她一定希望我快说快走。 我扫视一下客厅摆放梅花大瓶的位置,举手一指,微笑问:“齐关长,我记得那有一只大花瓶。” 齐苏愚瞬间脸色大变,超大的双眼射出一道慑人的厉芒,她沉默了一会,冷冷道:“倒了,碎了,我刚才收拾了半天。” “哦,真可惜。”我笑着说,眼睛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 齐苏愚淡淡道:“没什么可惜的,不值几个钱。”眉毛一挑,咄咄逼人道:“是你推到的吧。” 我没想到齐苏愚这么厉害,仿佛能洞察我的心思,我本来就是来挑明的,没想给齐苏愚占了个先,我气势顿减,讪讪一笑,点头道:“是的。” “你是如何进入我家的?”齐苏愚几乎不给我发问的机会,盛气淩人的气势令我处於招架之下,我不得不深深呼吸一下,摄住了心神,很平静回答:“我是国安的人,国安的人比小偷更容易登门入室。” 这一解释无懈可击,齐苏愚眼睛一眨,又咄咄逼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想,不能再跟着这厉害婆娘的节奏了,她速度快,我就来一个慢速,她问得快,我索性陷入沉默,沉默了半晌,我开始反击,语气冰冷:“坦白说,国安怀疑陈子玉跟一个最近破获的外国间谍组织有联系,所以才监视他,调查他,我进入你家,是工作需要。” 我先把自己处於不败境地,毕竟无缘无故进入民宅,属於犯法,我以工作缘由,齐苏愚就没敢过於指责了,但她很机警,仍然给予我压力,马上厉声说:“我要投诉你损坏我家的财物。” 这一招厉害,花瓶不值钱,但损坏财物就是性质问题了,我暗暗佩服这齐苏愚,换成别人,就要给她弄得不知所措,不得已,我讪讪一笑,很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怕你投诉,就不会主动上门来承认了。” “哼。”齐苏愚狠狠的瞪着我,她也明白我有所持。 “从偷听到你和陈子玉的谈话中,我确实可以否定陈子玉跟外国间谍有联系。不过,我得到的资讯更惊人。”缓过劲来,我恢复了自信,如同刀出鞘,迅速给予齐苏愚一击。 齐苏愚脸色不变,冷静地防守:“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真的,都是你的幻想。” 我冷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换成我,我也死不承认,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陈子河杀人,陈子玉吸毒,你两个儿子可没少给你添麻烦。”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苏愚防守得滴水不漏。 “你还想跟你儿子乱伦。”我见齐苏愚这么嘴硬,冷不丁戳她的痛处,她马上脸色铁青,倏然站起,厉声道:“李中翰,你胆敢污蔑造谣,我不会放过你。” 这话可以说连着警告带恐吓,既要指控我,又有别的威胁手段,已清楚表面针锋相对,绝不给我要胁的态势。 我隐隐有点发怵,这齐苏愚可不一般的女人,是我生平仅见的厉害对手,我要打醒十二精神,沉着应对,心念急转,我打出了最后一张惶牌:“我有证据的,齐关长。”心又是一怵,要是这张牌都不管用,那我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什么证据?”齐苏愚冷静问。 我内心紧张,脸上神色自若:“推倒花瓶前,我一直站在你卧室门口,我当时身上有最新款的手机,我录下了你和陈子玉的对话,拍下了陈子玉推倒你情景。” “你……你无耻。”齐苏愚朝我咆哮,我的心凉到了脚趾头,她的态度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按理说,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只会低声下气,哪有更嚣张的道理,莫非她齐苏愚的权势能通天? 我一阵心惊胆战,心想要糟,这次要死在这婆娘手上,撕破脸皮我就麻烦大了,此时,我已没了退路,电光火石之际,我只好奋力一搏,想到这,我也猛地站起,怒声回击:“我无耻,你跟你儿子的事情就不无耻?你想帮你儿子图谋谢安妮就不无耻?你另一个儿子已经下手杀我了,这也不无耻?” 声音之大,连整间豪宅都隐隐有了回响,齐苏愚那双超大眼睛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她旋即冷静,目光阴冷:“你想怎样?” 我暗喜,这表明她想妥协,能做高官自然懂得政治,懂得妥协,“一根筋是成不了气候的。”这句话是姨妈给我的铭言,我时刻记忆在胸。 深深一个呼吸,我示意齐苏愚坐下,缓和一下紧张窒息得气氛。她果然冷静,徐徐坐下,气势依旧不减。我沉吟了半晌,平静道:“我来敲你的门,就是要你答应我三件事。”顿了顿,我观察了一下齐苏愚的表情,断然说:“第一,以后不准陈子玉来这。” “我办不到,腿在他身上。”齐苏愚很巧妙地拒绝了我。 我必须要强硬,此时退缩,我就输掉这次交锋:“你可以给保安提出禁令,禁止陈子玉进来骚扰,你也是业主,你有这个权利,我这样做无可厚非,谢安妮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让她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知道你儿子有多疯狂,他为了得到谢安妮,很卑鄙地在谢安妮的酒下迷药,哼,幸亏被我发现。” 齐苏愚知道自己儿子的行径,理亏之下,她嗫嚅了半天也没能反驳我,我察言观色,放缓了语气:“齐关长,我想喊你做齐大姐,天下没有这样教孩子的,你这是溺爱,你如果纵容下去,只会害了你两个儿子,我和陈子玉已经达成和解,他答应过不再骚扰谢安妮,如今他说话当放屁,我也会不择手段。” 齐苏愚一声歎息,冷冷道:“这是陈子玉不对,我答应你不给他来这。” OK,我内心狂喜,这要是下围棋,那就是得了先手。我克制激动,平静道:“第二,尽快把陈子河从我身边弄走,最好是像陈子玉所说的,把陈子河送到国外,这对大家都好。” 齐苏愚冷冷道:“这个不用你管,我可以把陈子河调离源景县。”她心知肚明,我已经知道陈子河对我下毒手,往后就不会客气,与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如不见,齐苏愚答应把陈子河调走,就等於同意了我的条件,至於他是出国,还是到别的省市,那就不重要了。 “第三,我不希望你跟陈子玉发生关系。”说出这句话时,我的语气格外温柔,像恳求,也像忠告。 齐苏愚不敢看我,慌乱的眼神透着不安,显然对我的第三个要求有点措手不及,我趁热打铁,接着说:“我不是指责,我没有指责你们乱伦的权利,这是你们的私事,但爱是相互的,你情我愿才能结合,母子恋更要如此。” 我说这番话自有心得,与姨妈的恋情完全是双方自愿的,我和姨妈彼此需要,彼此爱恋。齐苏愚紧紧抓住衣角,浑身颤抖,她突然触电般抬头看我,颤声道:“我不会再糊涂了,坚持了二十年,刚才是一时糊涂而已。” 我微笑点头,说话软中带硬:“谢谢齐关长深明大义,我会永远保守你的秘密,当然,如果我有危险,如果我家人有危险,我就不能保证了。” 齐苏愚幽幽一歎,挥了挥手:“你走吧……” 离开齐苏愚家,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谢安妮,掏出钥匙,打开谢家房门,没见人影,只听到厨房方向有人在哼歌,我蹑手蹑脚过去一看,却是谢安琪戴着胶手套,绑着围裙在洗碗池边洗碗,我绕过宽大的案台,悄悄走近她身后,突然掩住她的嘴,吓得她猛地回头,见是我,她好不恼怒,举起戴胶手套的拳头猛捶我,我深深吻上她红唇,拳头就没了力气。 “怎么又回来了。”谢安琪喘息问。 “想你了。”我坏笑。 谢安琪白我一眼,胶手套拳头又捶了过来:“我不相信,但只能相信。” “转过去。”我冲动地将谢安琪的身子扳转,用力一扯,将她的包臀七分裤剥下,露出圆圆翘臀,一条性感粉色蕾丝挂在粉红的翘臀上,我呼吸为之急促,冲动拨开蕾丝,销魂裂谷绽开,肉瓣鲜嫩湿润惹人馋涎,等不及了,巨物从裤裆う空而出,寻到潮湿处,一举攻入裂谷,谢安琪娇呼:“干什么呀,安妮还没睡,啊……好胀……” “舒服吗。”我继续深入,巨物威猛,深达花心,谢安琪无奈撅臀,用手掩嘴,说出两个柔柔的字眼:“舒服……” “你是我的女人吗?”大肉棒刚触及绵软的子宫口,我便抽出来,再插进去,谢安琪扶稳洗手池,嗲声道:“是。” “随时给我干吗?”我掰开臀肉,开始抽送,谢安琪嗯嗯地喘,我双手潜入上衣,握住两只硕大的奶子,忘情抽插,放肆揉捏,那一抹冰晶般的雪肩留下了我的唾液:“安琪,你好美,我发誓,我更喜欢你。” 谢安琪嘤嘤喘道:“知道啦,把人撩起了兴致,你就好好动,对我好点,没我这个做姐姐的帮说好话,安妮才不会理你。” “谢谢姐姐,我要干到你求饶。”我嘶吼,大肉棒密集如雨般冲击紧窄的肉穴。 “嗯嗯嗯……”谢安琪拼命掩嘴,寂静的房间很容易传播声音。 很意外,我们听到了很轻微的脚步声,刚想停止抽送,有人走进了厨房,慵懒的声音随即响起:“中午你们吃什么呢。” 我和谢安琪大吃一惊,扭头一看,竟然是翁吉娜,翁吉娜也看到了我们,怪不得听不到脚步声,原来她穿得是布底轻便鞋,翁吉娜愣了愣,惊讶道:“啊,中翰,安琪,你们……” “吉娜姐,我帮安琪洗碗。”我贴着谢安琪的翘臀,双臂半抱着她的娇躯,装模作样把手伸进洗碗池,谢安琪则红着脸,低垂着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翁吉娜不是白癡,她怎能看不出我们在做爱。 果然,翁吉娜根本不屑听我解释,她缓缓走到我们身边,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我刚才去安妮房间聊了两句,她说你走了。” “走了不能再回来吗。”我讪笑,眼珠子盯着翁吉娜的性感睡衣,高高耸起的乳房没戴乳罩,隐约的乳头几乎翘起,她和谢安琪谁更美我说不清楚,但谁更性感就有结论,翁吉娜略胜一筹,性感的内衣,翁吉娜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我很硬,忍不住压了压谢安琪的翘臀,她“嗯”一声,脸更红了。 翁吉娜上下打量我们两眼,调侃道:“我知道,你回来是帮安琪洗碗。” 谢安琪扑哧一笑,手肘推了推,想推开我,我好不尴尬,抱紧谢安琪的,嬉笑道:“吉娜姐……” “你们打算洗多久啊。”翁吉娜阴阳怪气。 “妈。”谢安琪沖着翁吉娜撒娇:“你知道就知道了,说这些话干什么。” 母女俩都知道彼此跟我有了肉体关系,自然不感到意外,只是觉得尴尬而已。 翁吉娜冷哼一声,酸酸道:“姐姐勾引妹妹的男人,你算有本事了。” 谢安琪反应极快,悻悻反讥:“妈妈勾引女儿的男人,那更有本事。” “你顶嘴?”翁吉娜瞪大眼睛,举手欲打,我赶紧挡住,乞怜道:“吉娜姐,何必呢。” 翁吉娜刚想责怪,突然,脚步声密集传来,有人来了,还有呼喊声:“妈。” 谢安琪,翁吉娜还有我顿时脸色大变,翁吉娜低声道:“安妮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情急之中,我抱着谢安琪迅速蹲下,躲在长达三米,宽两米的案台下,饶是如此,我的大肉棒仍然插在谢安琪的肉穴,她弓着身子,好不狼狈。翁吉娜反应够快,忙问住谢安妮:“怎么还不休息。” “我睡不着。”谢安妮似乎心事重重,隔着两米宽的案台,我轻易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她虽然没发现我,却看到了谢安琪的脑袋。我紧张之极,想站起来,但又不愿意放弃跟谢安琪做爱,进一步把自己的身子放低,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谢安琪想放弃,我抓住她的七分裤,示意她继续,谢安琪拗不过,略一思索,乾脆脱下七分裤,裸露出两条修长美腿,很高难度地转了身,面朝我挺直身子,屁股坐在我身上,紧窄的肉穴深深含住大肉棒,我惊歎谢安琪的大胆,双手扶住她的小蛮腰,下身轻轻一挺,谢安琪居然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谢安妮嘟哝一句,似乎从冰箱拿出什么东西,又回到案板的另一侧,还坐到了高脚椅上,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响。 “想他了?”翁吉娜问谢安妮。我不知道翁吉娜是怎么想的,其实,翁吉娜大可以找藉口把谢安妮拉走,可翁吉娜不这么做,故意和谢安妮在我咫尺边闲聊。 我猜出翁吉娜的心思,她是要惩罚我和谢安琪,故意让我们紧张,想想这个翁吉娜好小气,好有童趣,好好玩,我以后少不了疼她,爱她。 “才不想。”谢安妮咕嘟一句,发出喝东西的声音,估计在喝什么饮料,茶水之类。我躺在地板上,也惊歎自己够大胆,够好色。此时,谢安妮只需绕过案台,就能发现我,发现我跟她姐姐偷情,天啊,偷情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偷法,也太吓人了。 “你这个失魂失魄的样子骗得了谁,想他了又为什么不留他。”翁吉娜吃吃娇笑,她显然是在分散谢安妮的注意力,我暗暗好笑,有这么个好玩的丈母娘帮忙,以后会更多浪漫发生。紧张的情绪慢慢消失,很坦然地与谢安琪暗通款曲,分泌很多,谢安琪很动情。 “这傢伙想上我。”谢安妮恨恨地她母亲抱怨。 “女人不就是给男人上的吗,他上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情。”谢安琪主动为我辩解,趁说话的时候,她主动吞吐几下大肉棒,又马上改为碾磨,我暗呼舒爽,刺激感更是强烈。 “我不会轻易给他。”谢安妮怒道。 “你不怕他对你失去兴趣?”翁吉娜接过话题。谢安琪微喘两口,忽然俯下身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缓缓上顶,她轻摇小蛮腰,大肉棒不发出声音地摩擦湿润的肉穴,不能俯下太久,吞吐了十几下,谢安琪又直起小蛮腰。 “我才不怕,凭我的姿色,没有男人会对我失去兴趣。”谢安妮娇滴滴说,似乎又喝东西,她终於发觉谢安琪有些古怪,忍不住问:“喂,安琪你干什么蹲着。” 谢安琪很淡定,手上一边摸我脸颊,一边说:“我擦擦这,这有些髒.” 我苦笑,说我髒么。谢安妮不疑有他,以她的角度,看见谢安琪的身子起起伏伏,自然以为她在做家务,我和谢安琪配合默契,为了不引起谢安妮怀疑,我们不时前进或后退,谢安琪转动身子,变换交媾的姿势,一会面朝向我,一会背朝向我,还能侧身吞吐大肉棒,弄得她美脸潮红,娇艳如花。 翁吉娜柔柔一歎,劝道:“换别的男人,我倒相信自己女儿有足够的吸引力,可这个李中翰绝对不是一般的男人,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很漂亮,当然,我的安妮是最漂亮的,但差距不大,你万万不能认为自己比别人更优秀,来一个奇货可居哟。” “啊?”谢安妮愣了愣,似乎觉得自己母亲的话有几分道理,随即陷入沉默,只顾着不停喝东西,翁吉娜柔柔道:“想不想听妈妈的建议。” “嗯。”谢安妮没了主意。 翁吉娜大声道:“明天他不是回源景吗,你就跟着他去源景,和安琪一起跟着他。” 我苦笑不已,虽然看不到翁吉娜的表情,但感觉都能感觉出她咬牙切齿。谢安琪趴下身子,在我耳边小小声说:“我跟着你,好不好?”我见她媚眼如丝,粉颊滚烫,知道她即将高潮,心中爱怜,轻轻点头,巨物顶了几下,谢安琪嘤咛一声,收缩的阴道急剧挤压我的巨物,娇躯颤抖,已然得到了快感,那醉人的风情足以融化钢铁。 “安琪,你的意思呢。”谢安妮问。 谢安琪软绵绵地趴在我身上,软绵绵道:“我同意妈的建议,适当的时候,让他吃了你。”话音刚落,厨房就笑声一片,天啊,谢安琪越发爱笑,她笑得很迷人。 谢安妮道:“我哪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我一听,暗叫有戏,小妮子已动了春心,谢安琪缓缓从我身上下来,捡起七分裤穿上,一边穿,一边说:“我跟着你呀,我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谢安妮突然问:“安琪,你老实告诉我和妈妈,你有没有跟李中翰上过床?” 谢安琪瞄了我一眼,矢口否认:“当然没有啦。” 谢安妮哼了哼:“你们眉目传情,我能看出来的。” 谢安琪朝我抛了媚眼,缓缓站起,性感的七分裤已穿在身上,她自然不再担心了,我正想抽起运动裤,万万没想到,翁吉娜转了过来,一脚踩在我的运动裤上,我瞪大眼珠子,不知翁吉娜搞什么鬼。 谢安琪咯吱一笑,离开我这一侧:“安妮,将心比心,我不比你差,我又认识他在先,李中翰是花心大萝蔔,他如果不喜欢我,那就是怪事了,现在我还没打算跟李中翰上床,不过,难保以后……” 谢安妮娇嗔:“妈,你看安琪,有她这样做姐姐的吗,她是在故意气我。” 翁吉娜居然在笑,媚眼多情,盯着昂首耸立的大肉棒看了看,说一句:“安琪,这地方还有油污,你擦不乾净……”说着,突然缓缓蹲下,玉手抓住湿泞的大肉棒凑到她下体,小内裤一分,巨物准确钻进温暖的肉穴,润滑不够,翁吉娜深深一呼吸,毅然把大肉棒乾净俐落地吞到尽头,爽得她娇躯乱颤。 我握住她的大奶子,小声道:“荡妇。” 翁吉娜竟然不气恼,她媚眼如丝,舔了舔丰润的嘴唇,柔声说:“安妮,你姐说得过份了些,但不无道理,你要做好经常受气的准备,要么不选他,要么你就看开点,哪天李中翰把你姐姐也吃了,我这个做妈妈的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她猛敲手中的东西,哒哒乱响:“我……我不嫁他了,随他吃谁就吃谁,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急匆匆离开了厨房,谢安琪咯咯娇笑,婀娜地走回我这一侧,看着她母亲与我交媾,知道谢安妮已离去,我一边迎合翁吉娜,一边歎息:“你们是帮忙呢,还是帮倒忙?” “嘻嘻。”母女俩浪笑。 可没笑几声,脚步声又蹬蹬传来,谢安妮去而複返,“啪啦”一声,有东西扔到案台,谢安妮气呼呼道:“车钥匙在这,把车退给他,我不要了。” 翁吉娜柔声道:“你不要啊,我要,刚好我没车,这辆玛莎拉蒂确实好看。” 站在我这一侧的谢安琪猛点头:“很拉风,我也要。” 谢安妮大叫:“你们是不是我姐姐,是不是我妈妈呀?” 翁吉娜耸动两下,微喘道:“安妮,我实话告诉你,妈妈喜欢李中翰这个人,你不要呢,安琪就要,安琪不要呢,妈妈就要,啊……要他做我的乾儿子。” “啊,气死我了。”谢安妮把地板跺得呱呱响,谢安琪和翁吉娜则笑得花枝乱颤,我摇头暗歎,得出一个结论,这家子的女人很漂亮,也很风骚。 就在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谢安琪诡笑:“还不快去开门,可能是李中翰来了喔。” 谢安妮一听,好像抓回了案台上的车钥匙,气鼓鼓道:“他来更好,我亲自把车钥匙还给他。”说完,蹬蹬脚步声远去。 谢安琪微微弯腰,对翁吉娜说:“妈,李中翰在这了,不知是谁来,多半是你的朋友,你快点,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憋了这么久,终於可以说话了:“以后?以后没机会咯。” “没机会吗。”谢安琪眨眨迷死人的大眼睛,站直身子,双手叉着小蛮腰,扬声喊:“安妮……” 我大惊失色,赶紧苦着脸点头:“有有有,有机会,你别喊,别喊。” 谢安琪扑哧一笑,娇嗔道:“讨厌。” 翁吉娜娇喘着:“安琪,我就好了,你先去招呼客人,才做一半就停,会死人的。”一边说,一边加快耸动,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她技巧了得,都是把大肉棒即将拉到穴口再狠狠吞入,客厅啪啪脆响,娇吟飘荡。谢安琪咬咬嘴唇,夹了夹双腿,不敢再看下去,屁股一扭,离开了厨房。 “吉娜姐,你可够贪心的。”我摇头歎息,双臂抱住她的软腰,感觉她的阴道开始收缩,我无奈帮她一把,女人一旦贪嘴起来真的难以控制,特别是虎狼之年的女人。 “别说话,我要来了。”翁吉娜猛烈耸动,娇吟更甚:“嗯嗯嗯……”
第四章、
整理好衣服,我洗了把脸,谢家恢复寂静,按预先说好的,翁吉娜把客人带上二楼,我乘机离开谢家。 啊,这虽然有三个美丽无敌的女人,可我得走了,已过了中午,我必须要回碧云山庄,姨妈和我有过默契,平日,我和姨妈至少有一人在山庄,如今云季梧桐重现,这是天大的事情,姨妈和柏彦婷肯定会参与整件事的调查,说不准三天两头都不回家,所以我只能离开谢家。 转个身,我吓了一跳,厨房门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位比豆蔻年华还嫩的美少女,她穿着漂亮的白色底素花连衣裙,身高不及一百五十公分,明眸善睐,唇红齿白,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在盯着我看,漂亮得就像童话图书的萌少女,清秀得宛如仙境小仙童。我的天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黄鹂杜鹃够漂亮了,这小女孩还要比黄鹂杜鹃漂亮。我眼珠没掉出来,口水却要流了出来,不是我对这个美少女有企图,而是张开的嘴巴忘记了关合。 “你是谁?”小女孩猛眨大眼睛,声音空灵乾净,不带一丝凡尘。 “你又谁?”我合上嘴巴,也猛眨眼睛。 “我跟我妈妈来的,我叫苏东梅,我来拿饮料。”美少女清脆俐落地自我介绍完,眼珠子飘向超大冰箱,我正好接近冰箱,顺势打开,琳琅满目的饮料放满了整个冰箱,我示意苏东梅来拿,她警惕地看着我,脚下一动不动。 “我叫李中翰。”我用迷死人的微笑来消除小女孩对我的警惕。 美少女歪着脖子问:“你是翁阿姨的朋友,还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 我眼珠子转了转,眉飞色舞道:“我是翁阿姨的朋友,也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从今以后,我还是苏东梅的朋友。” 苏东梅眨了眨乌溜溜的黑眼珠,摇头说:“我不能做你的朋友。” “为什么。”我问。 苏东梅道:“我才十一岁,小学还没毕业。” 我咧嘴一笑:“这不影响我们做朋友。” “你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呢。”苏东梅转动乌溜溜的眼眸,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不知为何,我竟然结巴:“因为……因为你妈妈是我的好朋友。” “你认识我妈妈?”苏东梅很意外。 “认识,你妈妈叫蒋程程,对不对。”这苏东梅认识翁吉娜,她母亲一定是翁吉娜的朋友,看她眉目间依稀有蒋程程的影子,我就判断是蒋程程来了,之前有听过蒋程程说过她有一个不满十二岁的女儿,我就更有把握苏东梅就是蒋程程的女儿。 “你真的认识我妈妈。”苏东梅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啊,甜美亲切,美得难以形容,我浑身舒坦,用乞求的语气,柔声问:“那我们能做朋友了吗?” 苏东梅没有立即回答,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边在我身上打转,一边朝冰箱走来,目光转向冰箱,迅速打开,抓了两瓶饮料,嫩白乾净的小脸蓦然一红,清脆道:“我要问过我妈妈。” “好。”我猛点头。 苏东梅朝我一笑,拿着饮料飞奔离去。 我呆了呆,也跟着离去,穿过客厅离开了谢家,脑子一会是谢安妮,一会是谢安琪,一会又是翁吉娜,突然,一个美少女的身影浮现眼前,她有一个很好听得名字:苏东梅。 回到碧云山庄,果然不出我所料,柏彦婷也出去了,我肩负起保家护娇的责任,带领几只牧羊犬一路巡视到小竹林,站在山崖最高处,我运气一周,仰身长啸,顿时声震山林,惊起了飞鸟,啸声远远传播出去,隐隐在娘娘江两岸回荡,就像雄狮宣示自己的领地一样气壮山河,当然,我这啸声也惊动了美娇娘们,她们知道我回来啦。 探望了楚蕙,秋雨晴和王怡,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小惜儿,哄了她半天,给她尿了一次,惹得大家哄笑,小惜儿很快又困了,我把她交还给王怡,又待了片刻才离开产房,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听她彙报公司的近况,我就开始了慰藉之旅,先满足了郭大美人三次;小黄鹂要求最低,一次过后就花容失色,不敢再要了;接着满足了樊约两次;唐依琳多点,前穴后穴各满足两次;庄美琪有点可怕,非要五次不可,我没理由拒绝,最后弄得她说“要好好休息,晚饭不用喊她。” 闵小兰,杨瑛最好对付,三两下就各满足她们两次;章言言和我洗了个鸳鸯浴,我足足满足了她三次,秋烟晚昨晚才弄过,不过,我也顺带满足她两次,她是秋家与何家的势力旗帜,我多疼她一点,就是避免她在朱成普,周支农面前抱怨我冷落她;严笛才开苞,又正在监视山庄的工作之中,我可不敢碰她;葛玲玲开店去了,不在山庄,忙了一轮,已是下午,就剩下小君和戴辛妮了。 戴辛妮要好好满足,我积蓄精液,集中火力对付她。小君另有任务,今晚夜深人静时候,我要喂乔若尘吃精液,也就是说,今晚我要在凯萨琳,乔若尘面前跟小君做爱,凯萨琳很奇怪,那种场合她非要参与,说要亲自在场,才放心让乔若尘吃我的精液,我没意见,有她旁观,我更兴奋。 天鹅般的人物都是寂寞的,戴辛妮本来就不合群,加上被“强奸”,女神更寂寞了,寂寞得像一只冬季的天鹅,原以为经过姨妈一晚上的保护,戴美人会淡忘被羞辱的经历,如今看来,她情绪依旧低落,我很愧疚,牵着她的手,漫步在青草萋萋的娘娘江边,跟她解释我昨晚“喝醉了”,知她睡在姨妈房间,就没去打扰。 “今晚呢。”戴辛妮幽幽问。 “别说今晚,从现在开始,我都陪在老婆身边。”我越来越觉得愧疚。 “哼。”戴辛妮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新来公司应聘的公关部主管彭瑜文突然有急事返回美国了,说要一个星期才回来,这罗彤说走就走,也不给我们一个心理准备,明天回公司,我就暂时代管一下秘书处和行政处,财务的事情就交给言言了。” “也好。”我赞同戴辛妮的决定,她是行政出身,代管一下不会吃力,就是彭瑜文令我忧心,她已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刚才还发来几条短资讯,说感谢我送的玛莎拉蒂,誓言要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 “好什么好,你是不是想让言言取代我?”戴辛妮白我一眼,深栗色的长发被江风吹得乱舞,微撅的小嘴隐含着不满。 我搂住她的柳腰,委屈道:“没有啊。” 戴辛妮怒道:“没有?你叫言言转两百万给小君就没告诉我。” 我哭丧着脸,歎息道:“我的好老婆,你是老大,你管的是过亿的账目,你管两百万这种小事干什么,事无巨细都管,你会累坏的,我会心疼的。” 唰的一下,戴辛妮把头拧过一边,香肩微动,再转过脸来,迷人的大眼睛已然没了怒气,小嘴儿微张,似乎还挂着笑意,估计我的解释既合情又合理,还令她满意,“哼,你会心疼我?”戴辛妮飘来一媚眼。 我笑嘻嘻道:“这还用说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做那事。”戴辛妮蓦地脸红,娇艳如花,女神主动邀爱,我自然心头大动,嬉笑道:“前天不是做过吗。” 戴辛妮又生气了:“前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用吃饭了,是么。” 我暗骂自己是蠢猪,女人不愿意上床可以有一百个藉口,同样,女人想干那事,也有无数种暗示,女神已经暗示很明白了,我竟然不解风情,幡然醒悟,我立马深刻道歉:“老公错了,马上就做。” 戴辛妮的鹅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妩媚道:“抱我回房间,我是正经女人,不像她们那么浪,我不喜欢在野外做。” 我手臂一扳一托,戴辛妮整个娇躯给我淩空抱起,她咿呀乱叫两声,很自然地用手臂勾住我脖子,双手一交叉,打上了结,算是稳当了,我看着怀中楚楚动人的女神,不禁心驰神往,脱口猛拍马屁:“是是是,我的女神端庄正经,举止得体,做爱像屍体……” “你说什么?”戴辛妮怒问,我头皮发麻,暗叫糟糕,这马屁拍过了头,东宫发火,我哪敢吱声,慌忙迈开步子,一步当三步跑回了永福居。 虽然要一碗水端平,但寿仙居,永福居,丰财居,德禄居,喜临门这五幢别墅洋楼还是有区别,外观最美是喜临门,装饰最豪华,面积最宽敞的是寿仙居,配备和功能最齐全的就是永福居了,因为这人数众多,集中了戴辛妮,章言言,小君,闵小兰,杨瑛,乔若尘,凯萨琳,七位大小美人,所以姨妈特别把杜鹃专门配备给永福居,让她负责这群大小美女的起居饮食。 一回到永福居,我们就撞见了杜鹃,她跟黄鹂一样,穿着花格子衬衣,紮着小围裙。 “杜鹃,等会你来我卧室,帮我守在门口,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介意。”戴辛妮叮嘱。 “辛妮姐,我会听到什么呢。”杜鹃一脸怪异。 戴辛妮扑哧一笑,挤挤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到什么呢,我也狐疑了,莫非戴大美人等会喊得很大声?不对呀,就算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这的美娇娘跟我做爱已经不忌惮被人听见,反正都是那么回事,都会被我干,都会叫床。 走进戴辛妮的卧室,我陡然感觉到一丝诡异,女神默不作声脱光身上的衣服,丰乳肥臀,滑肌如雪,她捡起床上的小蕾丝,肥臀一蹲一撅,黑色蕾丝小蕾丝挂上了肥臀,是窄边那种,形如丁字裤,扶了扶肥臀,又捡起一卷黑丝,两条修长美腿交替踩在床上,缓慢套上黑色丝袜,是长筒的,包臀的,一直包住肥臀,接着优雅地戴上黑色半透明蕾丝乳罩。 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是不是流鼻血,我嘴有腥味,戴辛妮知道我喜欢黑色,我明知她是在引诱我,我只能血脉贲张,下体剧硬,令我瞠目的是,女神竟然还穿上蓝色制服,把深栗色长发梳了个一丝不乱,她最后把黑丝双足穿进了黑色高跟鞋,高挑飘逸。 这一刻,戴辛妮神采飞扬,脱胎换骨,她的制服诱惑无与伦比,无人能及。 什么状况,我猛眨眼睛,不知戴辛妮搞什么名堂,撸了撸裤裆,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戴辛妮妩媚一笑,抛来眼波:“别着急,你也换一换衣服。” “换啥衣服,换上西装么?”我急忙脱去身上的休闲衣,亢奋莫名。 戴辛妮摇摇头:“不,你要换保安服。”她像变戏法似的,从抽屉拿出一套崭新的保安服,我心如鹿撞,愣了愣,笑道:“这很新鲜哈。” “嗯,说不定还很刺激。”戴辛妮又抛来媚眼,我哪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保安服迅速穿上,有点小,我好不容易穿上,左看右看,发觉不对:“咦,这保安服有点窄。” 戴辛妮嗔道:“没事,将就些,你又不是真的保安。” “呵呵。”我傻笑。 “戴上帽子。”戴辛妮递来一顶保安的宽沿帽。 “哦。”我迅速戴上。 戴辛妮扑哧一笑,又递来一双白线布手套:“戴上。” “行。”我戴上了布手套。 戴辛妮忽然想起什么,又从抽屉拿出一副墨镜:“等等,还要戴上墨镜。” “不用了吧,在屋,没阳光。”我推开墨镜,总觉得戴墨镜做爱很碍事。 戴辛妮美脸一沉,恶狠狠道:“别啰嗦,快戴上。” 我只能戴上,女神娇笑一声,拿出一根东西在我眼前晃悠:“给。” “绳子?”我吃惊不小。 戴辛妮猛点头,字正腔圆说道:“这种尼龙绳坚固耐用,价格实惠,是居家旅行,绑架强奸的必备用品。” “辛妮……”我头皮发麻,身子发颤,双腿发软,凭直觉,昨天冒充保安强奸戴辛妮的恶作剧露陷了,我的女神现在是报复我,我已无计可施,无路可逃,想跪下来求饶,戴辛妮又娇滴滴道:“来呀,把我绑了,绑紧点。” “这是做什么嘛。”我哭丧着脸。 戴辛妮骚骚道:“先绑后奸,奸了再松绑,嗳哟,我好兴奋。” “老婆……”我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拿着尼龙绳愣在当场。 戴辛妮突然挥舞手中的一张票据,柔声道:“两个选择,要么快点绑我,要么我晚上坐飞机去英国,再也不回来了,你是要玩呢,还是要我走?” 我又不是白癡,当然选择“玩”,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把戴辛妮推倒在床,反剪她双臂,用尼龙绳子绑在她双手,绑得很松,戴辛妮却不干,非要我绑紧点,我哭笑不得,只能照她的话,把她双手绑紧了,那一那,我内心又涌动了强暴的欲望,特别肥翘臀不停扭动,把我的欲火一步步撩起。 修长的丝袜美腿开始乱蹬乱踢,我下意识坐到戴辛妮的肥臀上,她突然娇滴滴喊:“啊,啊,啊,强奸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强奸我啦,人家会受不了的。” 晕,这哪是喊救命,简直就是呻吟挑逗,我瞬间欲火焚烧,双手按住戴辛妮的肥臀,逐渐用力,筒裙被扯起,露出丝袜大腿根部,见到了朦胧的臀肉和窄边小内裤,我冲动了,彻底冲动起来,双手抓住筒裙用力往上一推,把整个大肥臀露了出来,我凶悍压上身子,冷冷道:“别怪我心狠手辣哟。” “不要,不要……”戴辛妮扭动身子。 我浑身颤抖,淩虐和野蛮充斥我脑子,仿佛色魔看到了一个性感的美女,一切变得很残忍,我抓住肥臀上的丝袜用力一扯,“嘶”的一声,臀部的黑色丝袜应声裂开,雪白臀肉剧烈晃荡,这种晃荡强烈刺激了我,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双腿跪压戴辛妮的大腿,拨开黑丝小内裤,身体闪电压下,巨物捅入了股沟中,很滑腻的股沟,顺着股沟,巨物一下子插入了紧窄的肉穴,娇躯拼命摇动,我疯狂压制娇躯,下身凶猛前挺,粗大的肉棒直插花心,发出“滋”的声响。 “啊,你疯了,救命啊,强奸啊。”戴辛妮意外地尖叫,声音刺耳。我暗笑:好逼真,就像昨天强奸她那样逼真,我没有怜香惜玉,双手勾住香肩,下身凶悍抽动,棒棒如风,整个大床抖动了起来。 突然,房门被推开,两条倩影沖了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闪光灯已哢擦哢擦乱响,我大吃一惊,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君和杜鹃。 “辛妮姐,是他吗,是他吗。”小君焦急问。 “嗯嗯,就是他,就是这混蛋昨天冒充保安强奸我,我能百分百肯定。”戴辛妮用力地耸动肥臀,紧窄的肉穴吞吐着巨物,我眼睁睁看着突然发生的一幕,听戴辛妮的口气,我的恶作剧已被揭穿。 “那现在怎么办。”小君问。 “到妈那告他。”戴辛妮恨恨说,肉穴吞吐了巨物十几下,见我没动,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动。 “妈妈不在山庄。”小君瞪着我,两条怪异羊角辫梳得高高的,很像两支羊角。 “留住证据,等妈回来就跟妈说。”戴辛妮指了指小君和杜鹃手中的数码相机,一语点醒梦中人,小君晃晃手中的相机,冷冷道:“李中翰,你完蛋蛋了,你涉嫌强奸良家妇女……不,不是涉嫌,是肯定强奸了。” 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伏在戴辛妮的背上,柔声道:“咱们私了如何。” 戴辛妮还没说话,小君就抢先说:“你罪大恶极,良家妇女拒绝私了,拒绝和解。” 戴辛妮猛点头,我大声叫屈:“是良家妇女要求我强奸的,我冤枉啊。” 小君一甩羊角辫,嚷嚷道:“昨天也是良家妇女要求强奸的吗,人家今天是重现犯罪现场,重现犯罪的过程。” “好专业的术语。”我一脸茫然,不知小君的文化何时又有了精进,我不想跟她纠缠,眼珠子一转,乾笑道:“昨天发生的事我都忘记了,反正我死不承认。” 小君大怒:“一屋子的证据,你还想抵赖啊,看来你不到黄河心不死。” “啥证据。”我问。 小君冷冷道:“公司的保安已经招供了,良家妇女被强奸之前,你跟保安借了保安服,墨镜,口罩,绳子……” “这不能说明我就强奸了良家妇女。”我狡辩。 “呸,你嘴硬。”小君啐了一口,得意道:“我找到了你犯罪时穿的皮鞋,哼哼,再狡诈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眼睛,你这个强奸犯处心积虑伪装成保安,但百密一疏,你没换皮鞋。” 一旁的杜鹃鼓掌道:“小君威武,小君厉害,小君是神探。” 我暗叫糟糕,昨天“强奸”戴辛妮时候确实没换皮鞋,我的皮鞋几万元一双,保安又怎么穿得起,我长歎一声,颓然问:“这案子是小君破的?” 小君更是得意,羊角辫晃得厉害:“没有全部啦,杜鹃有帮忙,只有她记得你昨天穿那一款皮鞋,只有她能找到这双皮鞋,碧玉山庄这么大,房子这么多,谁知道这强奸犯把皮鞋留在哪个房间,杜鹃找得很辛苦,最后在丰财居二楼的小客厅沙发下找到,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抵赖。” 我不得不佩服小君,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承认了,“我坦白,我坦白,请求宽大处理。” 卧室一片寂静,三个女人在交换眼神,最后竟由小君拍板,她整整嗓子,嗲嗲道:“宽大处理不是不行……” 我一听,就知道小君要跟我谈条件,有条件就不怕,我现在最担心让姨妈知道这事,想到这,我赶紧满脸堆笑:“你说,你们说,我能答应都答应。” 小君竖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头,嗲嗲道:“我要学车,买车,还要三百万,辛妮姐要啥,我就不知道了喔。” 我假装沉吟,想了片刻,不解道:“前两样都能答应,这最后一样……昨天不是给两百万了吗,怎么还要这么多钱。” 小君原以为我会爽快答应,见我起疑,她大眼睛猛眨,气势汹汹警告说:“看来你这个犯罪份子对自己的犯罪性质还没有深刻认识,别等到你恶名昭彰,坏事人尽皆知了,你才后悔喔。” 我一听,心又惊又喜,喜的是小君知道如何抓住对方的弱点讨价还价,惊的是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别的美娇娘可能无所谓,但乔若尘和凯萨琳知道了,她们肯定会厌恶我,尤其是凯萨琳,她是西方女人的观念,从小被灌输极重的女权主义,容不得女性被侵犯,我如今对凯萨琳和乔若尘的好感与日俱增,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好吧,我都答应了,不过,你要告诉我是如何破案的,也让我这个犯罪份子心服口服,以后绝不再犯。”我趴在戴辛妮肉肉的身子上心猿意马,大肉棒在她肉穴浸泡了很长时间,她不停用阴道壁蠕大肉棒,这是明显的暗示,暗示要做爱。 “哼。”小君不经意地露出了一丝喜色,一屁股坐到床沿,嗲嗲说:“昨天见到辛妮姐……” “叫嫂子。”我故意打乱小君的节奏,消消她的气焰。 小君怒瞪我一眼,但涉及到戴辛妮,小君也不好发作,她清清嗓子,改变了对戴辛妮的称谓,重新说:“昨天见到嫂子心情不好,我就问嫂子……哎呀,还是辛妮姐顺口。”小君大声嚷叫。 戴辛妮忍不住扑哧笑出来,杜鹃和我一样,都是拼命忍住,可爱的小君总是不经意制造可爱,我点点头:“继续说吧。” 节奏乱了,小君涨红着脸,又重新开始说:“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在意,吃完饭时碰到言言姐……” 说到这,小君不说了,红唇被狠狠咬住,迷人的大眼睛几乎喷出火来,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小君已拿起枕头砸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这么多姐姐,喊了辛妮姐做嫂子,别人怎么喊,难道要喊嫂子一,嫂子二,嫂子三么。” 戴辛妮笑得香肩乱抖,杜鹃站在一旁拼命掩嘴,我不敢笑,小君真的生气了,“喊辛妮姐就行,别听他的。”戴辛妮柔柔说。 “嗯,那我重新开始。”小君点点头,脸色好了不少,她舔了舔花瓣似的嘴唇,娓娓说开:“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在意,到了晚上吃完饭时候,我没见到辛妮姐下来吃饭,就问言言姐,言言姐说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奇怪了,就来辛妮姐房间看她,我发现辛妮姐哭了,我就知道出了问题,然后软磨硬泡,要辛妮姐说出心事儿,她就是不肯说,我急了,就胡乱猜,问她是不是肚子痛啦,是不是大肚子啦,是不是她的亲戚朋友死翘翘啦,我还问是不是李中翰做了陈世美,把辛妮姐休了,然后娶个骚狐狸回来,呃,不是娶一个,是娶一群骚狐狸……” “咯吱。”杜鹃忍不住了。 小君白了杜鹃一眼,接着说:“好奇怪,辛妮姐全都摇头,全都否认,还一个劲地哭。我急呀,气呀,一气之下,就说哪怕被流氓强奸了,也不用着这么伤心,这原本是气话,你猜怎么着。”小君看过来,迷人的大眼睛格外有神。 “怎么?”我问。 小君挤挤眼,诡笑道:“辛妮姐伤心说,她被一个帅哥强奸还好,可惜是被一个臭烘烘的保安强奸了,我听了,大吃一惊。”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咬牙切齿问:“辛妮真这样说。” 戴辛妮急道:“我哪有这样说。” “咯咯,我是开玩笑啦。”小君嬉笑着晃动羊角辫,我马上明白小君是报了刚才一箭之仇,她眉飞色舞,改口道:“当时辛妮姐哭着说是被一个蒙面保安强奸了,她想报仇又不知道是谁,想报案又怕丢脸,我这才知道辛妮姐被强奸了。” “然后呢。”我爱得心痒痒,也恨得心痒痒的。 小君嗲嗲道:“然后我就问辛妮姐是怎么被强奸的,是在哪里被强奸的,是被多少人强奸的,被强奸后的感觉是怎样的,有没有怀疑是谁,有没有找到强奸犯留下的证据,辛妮姐听了,就详细告诉了我。” “她怎么说。”我好奇问。 小君道:“辛妮姐说是被绑住强奸的,是在公司的办公室被一个人强奸,被强奸的感觉很痛苦喔,她怀疑是公司的保安,因为强奸犯穿的制服就是公司保安的制服,而且只有保安可以到处巡视,遗憾的是,强奸犯很狡猾,没有射那些东西出来,没有留下直接证据。” 我饶有兴趣道:“那怎么会想到是我。” 小君马上从床跳起来,双手叉腰大声吼:“当然是你,我当时就说是你,辛妮姐不相信,说这个强奸犯很粗鲁,很残暴,绝对不像平时那个温柔体贴,整天嬉皮笑脸的李中翰。” 我讪笑,心知小君是故意骂我,她越说越有劲,口沫横飞:“可我知道,这个李中翰恰恰就是个又粗鲁,又残暴的大混蛋。我就告诉辛妮姐,说百分之九十九是李中翰干的,哎,辛妮姐心地善良,她对我说,即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李中翰,也要想办法证实那百分之一,不要放过坏人,也不要冤枉好人。” “咯吱。”杜鹃窃笑。 “我就说可以,我要证实那强奸犯百分之百是李中翰。”小君得意道:“今天一早,我就带领辛妮姐,严笛姐,玲玲姐,美琪姐去公司,把那保安揪出来,经过严刑逼供,他吓得屁滚尿流,很快就招供你李中翰昨天有借保安部的衣服,墨镜,口罩,帽子,绳子……” 我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小君所说的是真是假。 “哼哼。”小君接着道:“这个强奸犯是谁,大家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为了防止凶残的犯罪份子狡辩抵赖,我还要收集充分的证据,回到山庄,我找来黄鹂和杜鹃,问她们知不知你李中翰昨天穿什么鞋子,黄鹂不记得,幸好杜鹃记得,我就要杜鹃把你李中翰昨天穿的皮鞋找出来,杜鹃不负众望,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找到了你昨天穿的皮鞋,拿给辛妮姐一看,辛妮姐马上就认出那强奸犯就是穿这双皮鞋,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李中翰再狡猾,也有破绽被我抓住。” “我的神啊,咱爸妈的事业后继有人了,干特工就需要这样的人才。”我简直就是对小君五体投地,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小君背负双手,老气横秋,羊角辫摇得像师爷模样:“杜鹃特细心,还问辛妮姐记不记得被插进去的东西有多大,因为杜鹃有见过你的流氓根子,杜鹃是乡下长大的,她曾经见过别的男人站在田,池塘边小便,你的傢伙与众不同,比他们大很多,杜鹃记忆深刻。” 杜鹃小脸桃红,两眼乱闪,可爱之极。小君仍在滔滔不绝:“可惜辛妮姐说当时挣扎,没亲眼看到那东西有多大,不知具体长短大小,总觉得很大,顶到面去了,很像李中翰的流氓根子。” 我忍不住插一句:“所以你们就安排这次强奸场面,让辛妮感觉一下是不是我?” “不错。”小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似乎感觉很爽,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我们事先商量好了,辛妮姐一旦认出是你干的,她就会尖叫,我们就会沖进来拍照取证。”小君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到杜鹃身边,歪着脖子看杜鹃手中的相机,不停夸讚:“杜鹃拍得好清晰。” 我诡笑道:“我有疑问喔。” “什么疑问。”小君瞪圆了大眼睛。 我看了看身下安安静静趴着的戴辛妮,一阵坏笑:“你的辛妮姐说被强奸很痛苦,可我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痛苦。” 小君一愣,歪着脖子问:“辛妮姐,你现在痛苦吗?” 戴辛妮脸红到了脖子跟,扑哧一笑,很夸张地喊:“嗳哟,嗳哟,好难受,好痛苦。” 杜鹃拼命掩嘴,小君脸色大变,这哪是痛苦。我哈哈大笑,解开戴辛妮双手的绑绳,脱下她身上的制服,露出性感黑丝内衣,我握住她两只豪乳,得意道:“那是我一直没动,动起来就舒服了。”说着,我下身开始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像打桩一样冲击戴辛妮的肉穴,那早已蜜汁横流,杜鹃嘤咛一声,羞得转过身去不敢看。 “啊啊啊……”戴辛妮一边欢叫,一边解释:“小君,这不一样,是别人强奸的话很痛苦的,知道是自己老公强奸,就……就很舒服。” 小君气坏了,猛跺脚:“辛妮姐,你一点骨气都没有,你是还原当时被强奸的情景,你是被一个陌生的蒙面色魔强奸,你当时不知道是你老公,你怎么能舒服呢。” 戴辛妮已经意乱情迷了,像发春小猫般娇吟:“啊啊啊,现在证实这色魔是你姐夫了,就不痛苦了。” “气死我了。”小君把脚跺得呱呱乱响。 杜鹃失望道:“小君,那我们学车泡汤啦。” 我气恼杜鹃不像黄鹂那样帮我,冷笑道:“统统泡汤啦。”身下抽插骤停,改用碾磨,戴辛妮爽得浑身发颤,顾不上身边有小君和杜鹃,忘情叫床:“啊啊啊……” 小君夹了夹双腿,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大家?” 我冷笑:“你带严笛,玲玲,美琪一帮人去调查,这层纸恐怕早给火烧出了个大窟窿,你就是不宣扬出去,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还怕啥。” “妈还不知道。”小君涨红着脸,胸脯急剧起伏。 我嬉笑道:“妈知道是迟早的事儿,辛妮是受害人,她都不介意,妈才懒得管。” 小君急了:“辛妮姐,你这是叛变,你是叛徒。” 戴辛妮如今哪管小君骂什么,浑圆丰翘的肥臀在扭动,深入肉穴中的大肉棒已经把她的欲望撩拨到了极致,她秀发披散,趴在我身下承欢,我突然又改回抽插,密集地抽插,戴辛妮娇吟一声,竟然用嘴咬住手指,忍住不发出声音,我深深一呼吸,丝毫不停歇抽插,嘴上兴奋道:“小君,还有一个方法,你们可以学车,买车,又得到三百万。” 小君急问:“啥方法。” 我用力捏住戴辛妮的双乳,一边猛烈干她,一边奸笑:“如果小君也被我强奸一下,什么都好商量。”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小君勃然大怒,指着我破口大,骂了两句,气势低落了下去,悻悻道:“奸就奸啦,反正都被奸过无数次了。” 看她不得不屈服,又很无奈的样子,我就想笑,其实,她才是狐狸,我才是猎人,她心想什么,我早猜到八九不离十。心生促狭,我放慢抽插,舔吻戴辛妮的香肩,手指一挑,解开了戴辛妮的乳罩后扣,不紧不慢道:“就算被我强奸也不是这么简单,你还要穿上黑色内衣,黑色丝袜,最好还要穿上高跟鞋,像辛妮这样。” 小君脸色大变,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像牛铃那么大:“乌龟王八蛋,士可杀不可辱。”眼珠一转,语气软了下来:“我……我去哪里找黑色内衣,黑色丝袜啊。” 我想笑,想大笑,朝卧室的前厅努努嘴:“辛妮的衣柜应该有,你找找看。” “咯吱。”杜鹃又乐了。 小君正好把憋了一肚子的气全撒在杜鹃身上:“笑什么笑,帮我找。”杜鹃吐吐小舌头,赶紧跟在小君的屁股后走出了卧室,前厅马上传来翻找的声音和小君嗲嗲叫声。 我尽量不笑出声,戴辛妮却忍不住娇笑:“小君是急着要钱。” 我舔吻女神的秀发,柔声说:“我知道她急着要钱,就不知道拿这么多钱干什么,她整天上网,有可能被骗。” 戴辛妮娇笑:“不是的,我听言言说,小兰,杨瑛的家人要她们想办法弄钱,好像是要买房子,小兰和杨瑛就去求小君,小君一向很豪爽,自己没有却先答应了下来,可答应了又不知道怎么弄几百万,她鬼狡猾的,先问言言要,言言哪肯给小君几百万,就叫小君找我,小君这才粘上我,知道是你强奸我之后,她就想浑水摸鱼,弄个一箭双雕,既可以打击你解恨,又可以狠敲一笔,眼看着差点得手了……” “哈哈。”我失声大笑,戴辛妮急忙制止:“嘘,我反水了,小君会恨我的,等会让我来给她钱,她就不恨我了。” 我连连点头,笑不拢嘴,这小君弄得我好开心,当然,我的女神也太好玩,太闷骚了,弄出这么一出“再现犯罪经过”的激情好戏,我爱她爱得入了骨髓,抓紧两只大奶子,身下剧烈抽动十几下,爽得女神娇吟刺耳,小君在前厅嗲嗲大骂:“奸夫淫妇,小声点啦。” 戴辛妮脸红如霞,喘息道:“其实,我昨天也猜到是你,可惜你最后没射进去,不够完美。” 我贴着戴辛妮的耳朵,小声说:“我不是不想射,我是想多干你两次高潮再射,谁知中途小君来电话,说要过公司,我只能溜了。” “嗯。”戴辛妮扭头过来,媚眼如丝,我吮吸她的红唇,她玉臂勾住我的手肘,用力与我对攻,摩擦到了极致,火山爆发之际,我柔声道:“放心,下一次肯定会射进去。” 戴辛妮突然露出痛苦状:“下一次可不许扮保安。”大屁股乱扭,阴道急促收缩,抽搐很明显。我持续凶猛抽插,大声问:“那扮啥?” 戴辛妮喘息几下,一声尖叫:“扮医生。”娇躯随即剧颤,又随即绷紧,穴隈流急喷,暖透了我的大龟头。 就在这时,小君走了进来,嗲嗲喊:“穿好啦。” 我扭头看去,顿时两眼发直,惊歎道:“我的神啊。” 只见小君扭着小蛮腰在床边左右晃动,羊角辫已放下,披散如瀑的长发多了一份柔情,黑丝蕾丝乳罩多了一点高耸,黑丝蕾丝小内裤多了一丝诱惑,翘臀很翘,长长的黑丝袜一直延伸到圆溜溜的屁股下五公分处,她的脚要比戴辛妮小,所以小君穿了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看起来比较合脚,细细的高跟把小君娇美的身躯撑起,清纯和欲情完美交织,她独一无二,仿佛天使与魔鬼和平并存,也只有小君才拥有这种反差巨大的风情。 “小君……”我呻吟着,目光如火。 戴辛妮没心思欣赏,她趴在枕头下闭目喘息,我拔出巨物,脱光衣服等待小君,巨物高挺,粗壮狰狞,很不雅观,杜鹃赶紧把目光转移,亦步亦趋跟随在小君身边,小巧鼻子微皱,不停嘀咕说:“小君好敢穿,好暴露。” 小君瞪杜鹃一眼,嗔道:“小孩子,懂什么。” 杜鹃猛跺脚,小嘴撅得老高,神情好不郁闷,据说小孩子最不喜欢被年纪差不多的人称呼小孩。 “不用脱鞋了,直接上床来,像辛妮姐那样趴着。”我色眯眯地命令着。 小君最不喜欢被命令,她也像杜鹃那样撅着小嘴,气鼓鼓地趴上床,翘翘圆圆的小屁股格外引我注目,黑丝丝袜把我诱惑得血脉贲张,小君刚一趴下,我就骑了上去,没想杜鹃脆声道:“中翰哥又说是强奸,小君老老实实趴着一点都不像强奸喔。” 仿佛醍醐灌顶,我连连点头,小君气得大骂:“杜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嬉笑道:“杜鹃说得有理,强奸就有强奸的样。” 小君拿一只枕头垫在下巴,冷冷道:“我就是不动,你爱奸就奸,不奸就拉倒。” 杜鹃报了小君挤兑之仇,也不敢再多说话,我再次骑上小君的圆臀,冷笑道:“哼哼,我会很粗鲁的。” “你敢。”小君猛甩秀发,怒瞪我,我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她的双臂反剪,像绑戴辛妮那样用尼龙绳帮上,小君挣扎得出奇厉害,我朝杜鹃示意,我来抓手,她来帮,小君又是警告杜鹃,又是大骂我,我怒吼道:“绑紧点。” 杜鹃果然绑得俐落,一下子绑紧了,我兴奋地扒开小君的内裤,巨物不带一丝温柔地插入她的嫩穴,又一口气插到花心,小君尖叫:“啊,你疯了,这哪是强奸,这是……这是强暴。” “强奸跟强暴差不多。”我冷笑,抓住小君的秀发,随即呈四十五度抽插,逐渐上升到六十度,七十度,八十度,几乎是垂直抽插了,娇嫩的馒头穴被狠狠蹂躏,又湿又肿,尖叫声未停又响起,简直惨不忍听。 “呜呜,强暴就强暴吧,你记得给我学车,买车,还有给我三百万就行,呜呜,这么粗一根,都捅到肠子去了。”小君淒凉地叫嚷。 戴辛妮和杜鹃都有不忍之色,我猛拍一把小君的臀肉,奸笑道:“你想我捅肠子,我偏偏不捅。”小君最喜欢我弄她屁眼,我既是强奸,就不能往她爽点弄。 小君嗲嗲大骂:“岂有此理,强奸还分穴穴和屁眼么,真正的强奸,是不分的,只要有洞都胡乱插进去。” “咦,懂得真不少,一天看色情网多了吧。”我大笑,挥起手掌,劈劈啪啪地击打,白皙的臀肉顿时红迹斑斑,这下简直惨不忍睹了,小君痛苦道:“哪有多,偶尔看看而已……” 杜鹃道:“中翰哥,小君和小兰,杨瑛经常看色情网的,一看就看一两个小时。” “什么。”我大惊,停止了抽插。 小君狠狠瞪向杜鹃:“杜鹃,得罪我可是没好果子吃的。”杜鹃居然毫不示弱:“你教黄鹂说操逼,楚蕙姐告诉了姨妈,姨妈就骂黄鹂。” 怪不得杜鹃老跟小君过不去,我想起黄鹂确实说过操逼,早上就想找小君算账,这会绝不能轻饶她,伸手一抓她的秀发,像揪韁绳一样揪住,巨物毫不留情地冲击嫩穴,嘴上恼怒道:“你这小君还敢威胁杜鹃,我干你,干死你,强奸你,看你还敢教黄鹂说操逼……” 小君嗲嗲喊:“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还不是要黄鹂投你所好,你就喜欢说粗话,下流话。” “我是男人可以说,你们女人说下流话成何体统。”我气得猛插花心,小君哎呀一声,竟呜呜地哭起来:“哥……小君错了,小君以后不敢了,你轻点儿,这么用力操小君的穴穴,会操烂的,我……我要向你彙报一件事儿。” “说。”我欲火焚身,小君确实懂得我调调儿,听她说粗话,我没来由地兴奋,不过,这些粗话在床上可以说,平时说就离谱了,心一软,我放缓了速度。 小君喘了喘,嗲嗲道:“我听黄鹂说,杜鹃早不是处女了。” “嗯?”我脑袋嗡的一声响。 杜鹃脸色大变,猛躲双脚:“小君,你造谣,黄鹂怎么会说这些话,我……我还是处女。” 小君翻了翻白眼:“一年前,我也是处女。” 杜鹃看了看,急辩道:“我现在还是处女。” 小君啐了一口:“你吹马。” “什么吹马。”杜鹃猛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君讥笑道:“别人吹牛,你吹马。” 杜鹃急道:“我没吹牛,也没吹马,我真的是处女。” 小君猛摇脑袋:“我不信。” 意外出现了,一直看热闹的戴辛妮也摇头:“我也不信。” 杜鹃欲哭:“辛妮姐,你为什么不信。” 戴辛妮道:“你证明给我们看啊。” 杜鹃跟黄鹂不一样,有点倔,听戴辛妮这么说,她咬咬牙,跺脚道:“证明就证明。” 我眼珠一转,已然明白戴辛妮和小君的心思,她们两个容不下山庄还有谁是处女,别说戴辛妮和小君,就是其他美娇娘都这个心思,有一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美娇娘千方百计都要把处女给摧毁了。我暗暗好笑,忙招呼杜鹃上床:“来来来,上床来,等中翰哥仔细检查。” “啊。”杜鹃傻眼了,她冰雪聪明,知道一上床就意味着处女难保。 “你看,犹豫了。”小君激动道:“我敢说杜鹃百分之九十九不是处女。” 戴辛妮轻轻点头,我也向杜鹃投去怀疑的目光,她扁着小嘴,愁眉苦脸,任凭她再聪明也无计可施,为了证明清白,她无奈摘下围裙,脱下花格子衬衣,黑色长裤,小凉鞋,十四岁少女的半裸娇躯惹人馋涎,我心如鹿撞,紧盯着杜鹃仍未完全发育完全的双乳。 杜鹃双手捂住下体,哆嗦着爬上了床,我一瞄,发现杜鹃穿着卡通内裤,我差点就笑出来。 小君眼尖,指着杜鹃的内裤咯咯娇笑:“内裤都湿了,还说是处女,杜鹃你羞不羞?” 杜鹃一惊,急忙摸向阴部,脸红红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湿了,我确实是处女,确实没跟过别的男生。”大家都不信,杜鹃好不郁闷,六只眼睛盯着她,她再解释也没意义,我催促她脱掉内裤,她只好脱掉。 我两眼一亮,暂时放开小君,来到杜鹃身边,将她身子放平,温柔地掰开她纤细白嫩双腿,轻柔的绒毛中,少女的阴部粉嫩得仿佛一碰就碰坏,我小心翼翼俯下身子,眼睛离杜鹃的嫩穴只有十公分,她羞得小脸通红,乾脆闭起眼睛,我细细观察着,不由得讚歎:“好嫩,毛好少,这些都是处女的特徵,不过,也有例外。” 小君见我如此癡迷,心有不满,在我身后嚷嚷道:“外表哪能看得出,我的也嫩,连毛都没有,可我已经没处女了。” “扑哧。”戴辛妮忍俊不禁。 我眼珠一转,故意问:“那怎么办。” 小君大声说:“怎么办,凉拌,真是的,很简单的办法,就是捅进去,什么都知道啦。” 我严肃道:“好主意。” 杜鹃猛地睁开眼,可怜兮兮说:“中翰哥,我还没准备好。” 我狡诈道:“不是要做爱,是检验,你要证实给中翰哥看,要不然,大家造谣你不是处女。”杜鹃脸有难色,但似乎已心动,我继续劝说:“其实,处女不处女并不重要,关键你和黄鹂是亲姐妹,整天形影不离,她是处女,你居然不是处女,大家会觉得很奇怪。” “我是处女,我跟黄鹂一样都是处女。”杜鹃很认真说,可是见我们无动於衷,她轻声一歎,怯怯道:“好吧,检验就检验吧。” 我心头狂喜,早想给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开苞,那含苞待放的风情只此两姐妹,黄鹂被我开苞了,她依然保持着青春幼嫩的状态,和黄鹂一样,杜鹃也很少戴乳罩,尽管她们俩的奶子已不小,但是为了向各位姐姐看齐,她们都随意让奶子自由,我温柔握住半只手大小的奶子,嬉笑道:“奶子越来越大了,不知是黄鹂的大,还是杜鹃的大。” 杜鹃浑身发颤,听我这么一问,她脸红红说:“当然是黄鹂的大,她老是跟我说,给中翰哥摸了就真的变大了。” 我哈哈大笑,猛点头。 小君没好气,冷哼一声,挺起胸前两只巨乳,调侃道:“大什么大,跟我和辛妮姐比,我们是大包子,杜鹃的是小馒头。” 杜鹃马上扁嘴,戴辛妮眼见杜鹃即将就要破处,不忍心她被小君欺负,果断帮腔:“小君,你可别乱说,包子有包子的好吃,馒头也有馒头的味道,各有优点,不是唯大就好。” 杜鹃马上给戴辛妮投了个感激的笑容,目光一转,对我说:“中翰哥,我知道你喜欢大奶子,我还小,我会变大的,我妈妈就很大。” 我笑道:“中翰哥相信,我们开始吧,时间不早了,检验完,你就休息,中翰哥亲自给你做饭。” 杜鹃点点头,娇声说:“中翰哥,你要轻一点,我听黄鹂说好痛的。” “一点都不痛,就像蚊子咬差不多。”小君在一旁阴阳怪气,我怕她又说出什么怪话刺激杜鹃,狠狠瞪了她一眼,很温柔地分开杜鹃两条粉嫩玉腿,将大肉棒压上小嫩穴,幸好少女已怀春,小嫩穴湿润不堪,大龟头轻擦嫩穴口,磨压几下小花瓣,又逗了杜鹃几句,她情绪缓和了下来,戴辛妮跪坐一旁,握住杜鹃小手,也不停地安慰,我瞅准时机,大肉棒用力压下,龟头一挺,插入了杜鹃的小嫩穴,她咬牙硬顶,实在无法忍受,才松嘴喊出来:“啊,好痛,好痛……” “不痛,忍一忍。”我安慰说,心袈紧张,这杜鹃的阴道比黄鹂和小君都要窄小,我犹豫着要不要快刀斩乱麻,亦或者放弃,不过,欲火滔天,我自私地放弃了后者,伸手按住杜鹃的嫩穴口,轻轻地揉捏被大肉棒撑开嫩肉,她浑身颤抖,不停呻吟,我给戴辛妮递来个眼色,暗示要插完进去,她心领神会,白了我一眼,紧紧握住杜鹃的小手,我随即将所有力气聚集在腹下,一个深挺,巨物几乎全部插进了杜鹃的阴道,她一声尖叫,脸色顿时苍白,娇躯抖得厉害,小嘴一会喊痛,一会大骂:“啊……小君是臭小君,她骗人,好痛的,呜呜……” 小君自知理亏,不过她恼极杜鹃,嘴上依旧不饶:“我哪臭,我叫香君,香喷喷的香,我第一次可不见痛,你见痛就是人品不好。” 黄鹂扁着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很勉强说:“现在好……好像不痛了。” 那意思就是表明自己人品好。我哭笑不得,继续揉摸小嫩穴附近来给杜鹃减痛,嘴上温柔道:“杜鹃,你别听小君瞎说,每个女人第一次都是痛的,小君第一次喊得像杀猪一样,你比她坚强多了。” “咯吱。”杜鹃居然被逗乐了,气得小君在一旁翻白眼:“李中翰……” 我冷冷道:“想要三百万,就帮杜鹃拿一条热毛巾来。” 小君反应极快,“哦”一声,马上翻身下床,衣服也没换就沖出卧室。我低头看了看嫩穴,一丝红迹从嫩穴口渗了出来,我好不兴奋,马上俯下身子,动情地吻着杜鹃无血色的樱唇:“别紧张,尽量放松,中翰哥的东西大了点,以后你会喜欢的。” 杜鹃小声问:“我是处女吗。” 我柔声道:“货真价实的处女。” 杜鹃笑了,很天真的笑容,我动情道:“中翰哥爱你。” “我也爱中翰哥。”杜鹃羞羞说完,小脸赫然多了一层红晕,美得难以形容。 一条人影沖了进来,嗲嗲喊:“来啦,来啦,热毛巾来啦。”
第五章、
说到做到,晚餐我亲自主勺,消息传开,除了两位大肚婆,没有回家的何芙,还有王怡,乔若尘外,不是永福居的的美娇娘都聚集到永福居蹭吃蹭喝,大家见到平日忙前忙后的杜鹃坐在饭桌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纷纷举杯庆贺,庆贺碧云山庄的处女越来越少,如今是处女的女人就只剩下凯萨琳和乔若尘。美娇娘爱八卦,早把处女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知道凯萨琳和乔若尘还是黄花闺女,不过,乔家两姐妹是否会成为我的女人不好说,大家席间也不好多嘴。凯萨琳最爱吃我弄的酸甜排骨和麻辣鸡,西方女人性子随和,她自个吃得不亦乐乎,哪会留意大家含沙射影。 美娇娘有问姨妈,我“老实”交代,说姨妈和柏彦婷有公事,恐怕三两天不回家,美娇娘又是举杯庆贺,她们既佩服姨妈,又怕姨妈,听说姨妈要三两天才回家,庄美琪,唐依琳很快便改小酌为豪饮,把大夥的兴致都挑起,饭桌的上的美娇娘绝大部分都经历公关应酬,谁怕谁,觥筹交错间,美娇娘逐渐放浪形骸,几个小美女哪见过这种阵仗,都兴奋得瞪大眼珠子,不一会就被几个大姐姐灌得桃花满脸,醉意朦胧。 我暗暗好笑,就由着她们闹,趁机把杜鹃抱离,送她回房间休息,黄鹂见了,两眼微红,说中翰哥温柔体贴,够情够意,愿意今身为仆,下辈为奴侍候,我也不客气,连连说好,叮嘱她以后别当众说操逼了。 “那私底下可以说吗。”黄鹂娇滴滴问。 “可以。”我朝她挤挤眼。 黄鹂咯吱一笑,她也喝了小半杯红酒,笑起来娇艳如花,姐妹俩相依为命,相互保护,平日配合默契,我琢磨着哪天跟她们姐妹3P时,她们是否也会配合默契。 黄鹂见我眼珠乱转,似乎猜到我猥琐心思,羞得直皱鼻子,转身朝永福居跑,才跑两步,她便停了下来,举手一指,兴奋道:“咦,是不是姨妈回来了?” 我凝目看去,见缓缓驶向停车坪的车子正是马卡蒂姆,心很顿时兴奋,连连点头:“嗯,一定是姨妈,黄鹂,你马上通知各位姐姐,我去挡一挡。” “哦。”黄鹂应完,撒腿便跑。 我快速跑向停车坪,姨妈已下车,我了迎上去,见只有姨妈一人,我意外道:“妈,柏阿姨呢。” “她有事,暂时不回来,吃饭了没有。”姨妈很淡定的样子,我也不多虑,亲昵地挽着姨妈的胳膊,笑道:“正吃着,我今晚在永福居做饭,妈也去尝尝。” 姨妈斜来一眼:“哼,我还以为你不在山庄,才急急忙忙赶回来。” “你儿子是这么没责任感的吗。”我满脸堆笑,欲要把姨妈往永福居拉,她淡淡道:“不吃了,既然你在家,我的心也踏实多了,等会洗个澡,换件衣服就走了,你随我来。” 说完,姨妈甩开我的搀扶,大步走向寿仙居,我紧跟随她身后,心满腹疑团。 寿仙居的美娇娘都去了永福居吃饭,这澈鞘很安静,姨妈洗澡去了,我在她卧室等没多久,她就沐浴完毕,盘着头发,穿着一件性感的镂空遮臀睡衣走了进来,步姿曼妙,风韵绰绰。掩上门,姨妈径直来到梳台前坐下,椅子事乎都没有她的屁股大,娇躯挺直,这是军人习惯的坐姿。 我站在姨妈身后,三面镜子把她绝美的容颜立体展现在我眼前,无论是左侧面,右侧面,正面,都很迷人,都很漂亮,微湿的发梢,幽香的体味深深吸引着我。 吸引我的地方很多,我不得不深呼吸,克制内心滚滚而来的冲动,“妈,薇拉怎样。”我贴近姨妈玉背,望着镜子的绝美女人,轻捏她柔滑脖子。 美人在整理姿容,她可以不化妆,但眉毛要修理的,她可以不打粉底,但护肤液是要擦的,樱唇再美,也要涂点透明唇膏,放下眉笔,她淡淡道:“现在还在调查中,三两句说不清楚,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再详细跟你说,柏文燕也牵扯进抈,这些事情与你没多大关系,你别分了心,明天好好工作,小芙会全力配合你,当然,很多事情要靠自己了,关键时刻,你可别掉链子。” “知道。”我随意自如地揉捏,给姨妈来一个舒适的澡后按摩,脖子,香肩,颈椎都是极易受累的部位,哪怕姨妈身有高强武功,但她毕竟到了熟女的岁数,我呵护她,那就等於呵护自己,她舒服,就等於我舒服。 姨妈舒服地靠在我身上,很夸张地将她的一条雪白修长美腿搭在梳台上,一边往美腿涂抹护肤品,一边说:“你不在山庄,我会安排一些人手在山庄周边保护山庄,周支农我也通知了,他随时与山庄保持联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迅速赶来,严笛也会竭力保证山庄安全,你不要有后顾之忧。” “知道。”我点头聆听,有姨妈运筹帷幄,细心佈置,我自然放心。 “有个消息,不知是好还是坏。”姨妈漫不经心地换了另外一条美腿,我也漫不经心,眼睛和心思都在姨妈两条裸露的美腿上,昨晚才瘦腿,今天看去,似乎真瘦了一圈,我本想赞两句,但又担心姨妈继续瘦腿,把原来那韵味瘦没了,所以嘴上憋着不说,心箈不停大赞。 “妈您说,好坏咱们都顺其自然。”我笑眯眯地垂直目光,从姨妈的乳沟看下去,两只饱满的大奶子在睡衣粈之欲出。 姨妈在镜子瞄了瞄我,抿嘴笑道:“总参和国安这次非要嘉奖你,你发现薇拉的事情经过,我大致给上级彙报了,这是组织纪律,我本不想让你牵扯进来,但这次不牵扯恐怕不行,妈再不愿意,也不能违抗组织纪律和上级命令,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可能让你去京城总部,配合调查也好,嘉奖也罢,就如你所说的,顺其自然。” “遵命。”实在无法忍受了,我的手越捏越往下,捏到了胸脯,乾脆捏到了两只大奶子,手掌一紧,那感觉再多的言语也说不出来,硬翘的乳头在我掌心调皮地打转,我不得不用力。 姨妈的呼吸瞬间加重,她放下美腿,微嗔道:“你这段时间很少跟泳娴上床,她一天操心公司,尽心尽责,你好歹安慰人家。” 我半弯下腰,恭敬道:“我晓得,妈请放心,中午回来,我第一个就跟她做爱,做了三次。” “咯咯,这么多。”姨妈娇笑,白了我一眼,问:“其他人呢。” “玲玲开店不在,其他的都满足两次以上。”我如实彙报。 “挺厉害的嘛。”姨妈秀眉一挑,俐落地从她睡衣拉出我的手,缓步走向大床,腰肢一软,躺了下去:“你都能一碗水端平,山庄就会安宁,有些事,日子一长就冒出来了。” 我眼珠猛转,揣摩姨妈的“圣意”,跟着坐到床上,抓住她的美极玉足轻轻抚摸,小心试探道:“如果妈想要,要多少次都行。” 姨妈想忍,可眨眼间她就“扑哧”笑了出来,又美又媚,风情无限,我都快疯了,既然姨妈不否认,我已明白她心思,赶紧脱光衣服爬上床,姨妈半眯着凤眼,姿态撩人,我抓起她玉足,张嘴就含,先吮脚趾,再舔脚趾缝,爽得姨妈嗯嗯地呻吟,性感睡衣,春光乍泄,饱满的阴户有了晶莹,再换另一只玉足舔吮,姨妈已是春意盎然。 我乘机套话:“妈,别的你可以不说,我只想问一件事……” 顿了顿,我察看姨妈的表情,她两只迷人凤眼在我身上扫了扫,软软道:“乔若尘和凯萨琳确实都是薇拉的女儿。” “啊。”我既惊又喜,惊的是姨妈能猜出我想问什么,喜的是,如果运气好,我又多了一位丈母娘。 激动带起了冲动,我挺起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坏坏问:“很粗了,要不要插进去?” 姨妈妩媚:“你少装蒜,把妈妈挑逗成这样子,你还撒手不管吗。” 我坏笑,赶紧分开姨妈双腿,饱满处光滑洁白,巨物强悍来临,大龟头碾了碾阴户,驾轻就熟地撑开了粉红肉瓣,缓缓捅入,阴道紧窄,吸力十足,姨妈娇躯轻颤,分外妖娆,“要不要全插进去。”我又问。 “要……”姨妈夹带着鼻音,我骨头尽酥,下身力挺,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完全插入肉穴,顶着子宫口撩拨,姨妈仰起下巴,张开小嘴:“啊……” “别怪黄鹂,是小君教黄鹂说操逼的。”我用大龟头轻轻打圈碾磨,这会姨妈舒服了,好给她提提意见,否则会惹恼她的。 “这小君……”姨妈娇嗔,可转瞬间她就变得蛮横:“骂了就骂了,怎么了,你心疼?” “我心疼妈妈。”我讪笑,掀起性感镂空睡衣,握住两只无与伦比的豪乳。 姨妈柔柔道:“我不要你心疼,我……我要你用力。” 首长的命令岂能违抗,我弓起身子,与姨妈十指交叉,温情凝视中进行着匀速抽插,不算很用力,但“啪啪”声清脆,我促狭问:“这样够用力么。” “嗯嗯嗯。”姨妈迷离着双眼,似笑非笑:“中翰,如果妈妈不是你亲妈妈,你会这样爱我么。” “为什么这样问。”我瞪大眼珠子,姨妈轻笑,搂紧我脖子,腻声说:“我随便问问,好厉害,妈妈爱你。” “我也爱妈妈。”身下起风,肉棒无情加速,姨妈触电般将指甲紮入我臂肌:“嗯……就差小君了,我不好意思对她开口,你想法子说服小君。” 我点点头,狡黠道:“有个条件。” 姨妈哼哼:“你敢跟我提条件?”见我抽插得卖力,她娇喘道:“快说吧。” 我温柔吻了吻姨妈的樱唇,手指摸向她屁眼,乞求道:“我要妈妈这地方。” 姨妈眨眨凤眼,诡笑一声:“你能说服小君,那就是你的奖励。” “说话算话喔。”我大喜。 姨妈蹙起了秀眉,急喘着:“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整个人都是你的,还在乎那吗?”馥郁风情浓得像杯醇酒,我迷醉了,使劲浑身解数爱怜姨妈,每一棒都饱含深情,尽没的快感充斥我全身,我的食指悄悄压上菊花,进去了一点点,姨妈没有反对,她挺起肥臀迎合我,似乎迎合大肉棒的同时也尽量适应菊花被异物骚扰,她摆动着屁股,一摇一摇,一条修长美腿搭上了我肩膀,我冲刺着,猛烈冲刺,手指头居然戳进了姨妈的屁眼,紧窄的屁眼深不可测,我的食指即将全部插入。 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敲门声:“姨妈,姨妈,有人了来找你,有急事……” 是黄鹂的声音。 我和姨妈悚然一惊,急忙分开,姨妈扬声说知道了,她手机就响了起来,姨妈拿起接听,脸色顿时大变,说了一句:“我马上下来,你们等一下。”便挂断电话,弹身跃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冷静说:“快穿衣服随我下楼,薇拉跑了。” “啊。”我大吃一惊,赶紧下床穿衣。 三分钟不到,我和姨妈来到了停车坪外,这岈坐一辆黑色房车,严笛拦住一个人,我一看,马上认出是国安局的孔主任。 “方姐。”孔翔跟姨妈打了个招呼,姨妈示意严笛回去,严笛朝我点点头,目光有点森然,看她离去时鼓鼓的腰部,估计是枪已上了膛,孔翔看了看我,见姨妈没有任何表示,孔翔就直说了:“她极有可能来这看她两个女儿,所以,我带了一些人来,他们在山庄的路口等着,方姐你同意的话,我就叫他们进来布控。” “我不同意。”姨妈断然道:“薇拉肯定知道我们在这布控,她不会自投罗网。” “万一。”孔翔眉头一皱,脸有难色。 姨妈毅然说:“没有万一,如果她来这,我会亲自劝她回去,一切后果由我来负责。” 孔翔无奈道:“好吧。” 姨妈厉声问:“怎么会跑呢。” 孔翔很懊恼的样子:“不知道,原来好好的,还跟审她的几个人有说有笑,你走后不久,乔书记打来了一个电话,跟薇拉说了几句,薇拉当时就脸色不好,二十分钟前借上洗手间跑了,我们有两个人看她都看不了,是我疏忽了。” “我走后,薇拉还说什么。”姨妈问。 孔翔思索了一下,说:“她承认昨晚是她用无线电对外联络,我们捕捉到的那个神秘的无线电波就是她所为,我们总算查到电波源在法国大使馆。” “总部知道了吗。”姨妈微微松了一口气,尽管姨妈不在其位,但她心系国安。 “知道了。”孔翔歉意道:“我也不想来惊动你,但大家猜测薇拉会来这。” “这事几乎肯定与乔书记有关。”姨妈非常老练机警,孔翔刚把球踢给姨妈,姨妈马上把球踢回去,并把目标指向乔羽,好聪明,我爱死她了。姨妈面不改色道:“这样,孔主任你先带人回去,在各个交通要道实施秘密拦截,特别是水路和机场,她这么一个漂亮的金发女人很引人注目的,绝不会出现在人流众多的地方。薇拉真要来这,我们如果设伏,她反而能察觉出来的,严令下去,见到薇拉,我们的人坚决不许动武。” “好,就按方姐的意思办。”孔翔再次想脱身,好狡猾的傢伙。 姨妈岂是受摆佈之人,她蹙了蹙秀眉,索性公开挑明:“孔主任,你别推得乾乾净净,我走了才出事,要说责任,你和段局得要负全责。” 孔翔苦笑:“我是想让方姐全面指挥,毕竟你跟薇拉的关系不一般,她两个女儿也在你这,我不是推卸责任,薇拉真有什么意外,就算人找不到,咱们上甯国安局上上下下都吃不了兜着走,后果不堪设想啊。” 姨妈歎了歎,颔首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让局的人二十四小时待命就是。” “好,谢谢方姐。”孔翔露出感激的目光,因为姨妈没有脱身事外,她勇於跟大家一起承担和弥补过失,这才是姨妈的性格,女王都是勇於面对一切挑战,病退了这么多年,仍然有许多人愿意给她差遣,这足以说明姨妈的人格魅力,我看她的目光都是带着崇拜的。 看着孔翔的黑色房车离去,我小声问:“妈,要不要跟乔书记联系?” 姨妈略一沉吟,摇头道:“明天吧,现在不需要,薇拉要跑肯定有她的原因,说不定她去找乔羽了,薇拉假死,肯定与乔羽有关,她两个女儿在我们这,就不怕薇拉跑远,虽然我不相信她敢来碧云山庄,但我希望她来,云季梧桐爱走偏锋,说不准大家越以为她不敢来,她偏要来。” “她知道碧云山庄?”我问。 “她能从乔羽那打听到。”姨妈深深一歎,目光转向娘娘江对岸,幽幽道:“今晚要靠牧羊犬了。” “汪汪……”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据说,优秀的牧羊犬能嗅到三公里外的血腥,能察觉一公里内的危险,一百米内,它能分辨出目标是敌是友。 夜深了,静谧的碧云山庄笼罩着一丝不安,美娇娘们都很敏感,每次有人闯碧玉山庄都能引起她们的警惕,所以,她们很自觉地回到各自的屋子,或看电视,或玩电脑,明天要去上班的,都早早休息了。我和姨妈各自带领两条牧羊犬到处巡视,她负责山林,我负责整片娘娘江岸,少了柏彦婷,总觉得碧玉山庄的防守有点捉襟见肘,“猎犬”确实无可替代,姨妈说柏彦婷与薇拉有关,看来事情不是一般的複杂,姨妈不说,我也不好细问,幸亏我们有六条忠实聪明的牧羊犬,此时此刻,牧羊犬胜过任何安保系统。 刚登上坡顶,牧羊犬就发出呜呜声,一条人影朝我跑来:“哥……” 原来是小君,我站在原地,等着她来到我跟前,笑眯眯问:“还不休息?” 小君微喘:“休什么休,我一般都是晚上不想睡,白天不想起的那种……” 咯咯一笑,羞羞问:“喂,你是不是忘记了?” 若不是身上有草屑,若不是手上有跟牧羊犬玩耍时留下的气味,我一定抱抱小君,她美极了,夜色下,小君白得像精灵,瀑布般的长发带着一丝仙气,喊她做仙女姐姐一点都不过份,吊带小背心很紧身,胸前两座鼓鼓的地方令人遐想,超短裙下,两条美腿玉润修长,我暗吞了一把唾沫,柔声道:“没忘记,明天辛妮会给你的了。” 小君翻翻大眼睛,依旧娇羞:“我没说要钱,我说另外的事。” “什么事。”我纳闷。 小君嗲嗲道:“你答应给若若治伤,若若问过我了,我答应她了,我刚洗完澡,香喷喷喔。” 我恍然大悟,想起今晚要跟乔若尘治伤,就是喂她吃我的精液,乔若尘指定小君跟我做爱,事前,我要乔若尘跟小君商量好,我还以为小君不会这么容易答应,没想到乔若尘说服了小君,看小君急匆匆的样子,我不禁笑了出来,故意逗她,“想操逼了?” 小君一听,嚷道:“操你个头,人家才没这么淫荡,我是为了要给若若治病。” 我脸有难色:“你想不想嘛,不想的话,我可以找别人的喔。” 小君微微着急:“我是不想,但若若指定要我。” 我摇头:“关键是要射出来,哥哥那方面厉害,小君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小君不想,我再努力也没意思,没意思就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就帮不了若若。”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现在,现在人家有一点点想了。” 我心头大动,忍住笑说:“一点点不够。” 小君顿足:“人家又不是淫妇荡妇,有一点点想已经很多了。” 我哈哈大笑,也不好再逗下去,等会惹恼了她就影响情趣了,我微笑点头,柔声提了个醒:“要喂若若吃精液的话,就不能干屁眼了。” 小君不笨,一点就通,她咯咯笑道:“知道啦,其实我屁眼眼很乾净的,我用牛奶洗了两遍,又用水沖了三四遍,不过,若若会嫌髒的,她比我还爱乾净。” 我笑道:“你先去若若的房间,哥满身臭气,得先洗个澡。” 小君皱了皱鼻子,转身就跑:“快点啦,若若和凯萨琳等急了。” 我轻拍牧羊犬,一指江岸,叫它们提高警惕,身边一公一母两条牧羊犬极通人性,似乎听明白了我的嘱咐,马上仰头,对天呜呜长吠,引得其他牧羊犬同声回应,我摸摸它们的脑袋,竖起了大拇指。 回到永福居,我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这还不够,抹干身子后,我在自己的腋下和胸毛部位都喷了一些古龙香水,小君够洁癖了,乔若尘居然比小君还爱干净,真是匪夷所思。 准备妥当,我来到乔若尘的房前,耳听抈有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我懒得偷听,轻推房门,灯光明亮房间顿时鸦雀无声,三个美丽绝伦的小女孩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暗暗好笑,走进房间,有点像医生走向手术台般的感觉。闷热气息扑面而来,我随即感受到一丝紧张。 三个小美女都在床上,小君,凯萨琳坐着,乔若尘躺着,她垫高了枕头,蓝莹莹的眸子流露着焦灼不安,我微笑着走到床边,故意对乔若尘嘘寒问暖,极尽关心,不时说些俏皮话逗她们三个开心,缓和一下气氛。 不过,我和乔若尘之间始终有一种隔阂,或许是我们之前的误会还没有彻底消除,或许是我从来没有令她心动过,诚然,我也一样,乔若尘虽然极美,但她没有令我有多少冲动的念头。病恹恹的女人再美,只能令人生怜,却难以令人生欲,遥想当年林黛玉一副病态,贾宝玉竟然对她癡情,这境界比我高太多了,我俗不可耐也。 “准备好了吗?”我微笑问,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凯萨琳,也是暗示她是否准备接受我,凯萨琳绝对聪明,她一言不发,眼睛看往别处,小君轻轻点头,乔若尘轻“嗯”一声,刚缓和的气氛又紧张起来,我苦笑摇头,正色道:“若若,我先让你看一看等会你要含进嘴的东西。” 乔若尘崩着脸,紧张道:“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凯萨琳,缓缓脱下短裤,露出一根桀骜不驯的大家夥,小君见怪不怪,没什么反应;乔若尘之前有见过我和庄美琪做爱,亲眼见识过我的阳具,她略一吃惊,便放松了下来;凯萨琳就不一样,她瞪大眼珠子,小手掩嘴,挨着乔若尘好像嘀咕着什么,乔若尘斜了凯萨琳一眼,有嗔怪的意思。 我心神激荡,这三个超级小美女神态各异,或娇憨,或羞涩,或紧张,我的欲望渐渐燃起,屋子闷热,我索性脱光衣物,赤条条踏上床,跪在乔若尘的面前,大肉棒一挺,和颜悦色道:“等会我要射精的时候,会把这个东西插进你嘴。” 乔若尘轻轻颔首,蓝莹莹的眼眸一片异样,苍白的瓜子脸迅速多了一抹桃红,我盯着她的小嘴,柔声说:“有点大,你的嘴比较小,所以最好先试一下。” 乔若尘脸色大变,眼睛狠狠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是否有调戏的意图,我面不改色,场面顿时尴尬,我看向小君,期望她劝劝乔若尘,小君明白我意思,她眼珠一转,嗲声道:“若若,试一下比较好,他要射的时候,速度很快的,别到时手忙脚乱,乱射一通就浪费了。” 乔若尘看向凯萨琳,凯萨琳不知所措的样子,乔若尘幽幽一歎,很无奈说出两字:“好吧。” 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温柔,双膝往前挪了挪,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伸到了乔若尘的唇边,她还在犹豫,柳眉紧锁,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我柔声道:“把嘴张大一点。” 小嘴张大了,乔若尘流露出一丝愤怒,我抓住大肉棒,挑逗般在她面前撸了两把,大肉棒更粗,更气势汹汹,压了压剽悍的大龟头,轻轻触到乔若尘的小樱唇,乔若尘闭上眼睛,又把小嘴张大几分,呈O型,我按捺内心的澎湃情绪,将大龟头塞入了乔若尘的小嘴,那感觉竟然是如此奇妙,她双腮马上鼓起,迷人的蓝眼睛瞬间睁大,小嘴已含下了整个大龟头。 我小声说:“吸一吸。” 神奇出现了,那蓝莹莹的眼眸迅速变成灰绿色,我心中一凛,不敢再放肆,万一她用牙齿用力一咬,后果是灾难性的,我一点都不怀疑乔若尘的勇气,她能杀人,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她不敢做,我赶紧拔出大肉棒,故作轻松地喊:“小君,我们开始了。” “哦。”小君娇羞,慢吞吞的脱下超短裙,玉润修长的美腿完全呈现,娇嫩雪白玉足惹人爱怜,蕾丝很性感,却远远不及脱下后那片柔嫩性感,小白虎明显等急了,湿润很显眼,凯萨琳紧紧抓住乔若尘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宽大的罩衫不停起伏,这场面估计她连做梦都想不到。 “躺下吧。”我示意小君躺在乔若尘身边,小君很听话,撅着白嫩嫩的屁股爬了两下,来到乔若尘身边,两人互视了一眼,露出了笑容,这是我进房间以来第一次见乔若尘笑,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小君躺下,主动分开两条玉润修长美腿,洁白的阴户袒露在众人面前,她不由得羞涩,双手掩脸,嗲嗲道:“要温柔点喔。” 我笑道:“我喜欢小君脱光光。” 小君脸一红,把吊带小背心脱下,两只大奶子一顿弹跳,我的大肉棒也跟着弹跳两下,凯萨琳小声惊呼,又给乔若尘瞪了一眼,我跪在小君的双腿间,故意炫耀一下我的强悍,大肉棒对准小君的小嫩穴徐徐插入,房间一片安静,小君有点骚,嗲嗲问:“Catherine,你们那边的男人也这么粗吗。” “更粗的也有,不过,像他这么粗长,我们那边也不多见。”凯萨琳穿着热裤,上面是一件宽松罩衫,修长的美腿交叠夹紧,蓝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巨物深入小君的花心,她紧挨着小君的左侧,乔若尘在右侧,我和小君在中间,我故意插得很慢,让凯萨琳和乔若尘看得仔细,姐妹俩本来都是机灵人物,这会都变成了呆头鹅。 “啊……你经常见吗。”小君嗲嗲问。 凯萨琳小声道:“我们读中学时候就可以随意瞭解男人的生理构造,经常见很正常啊。” “那你经常做爱咯。”小君微喘,一条美腿搭上我肩膀,我知道她想我舔她玉足了,可我正揪心地等待凯萨琳的回答,小君问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凯萨琳娇羞道:“我都没有跟男人做过。” “啊,你们还是小孩子……”小君把大脚趾戳到我下巴,好可恶,我张嘴就含住大脚趾,下身用力碾磨,小君眯着眼睛,轻轻扭动身子,两只大奶子跟着晃动,紧窄的肉穴随着身子扭动缓慢吞吐大肉棒,娇吟震撼了凯萨琳和乔若尘。 “crazy,我居然看小君做爱。”凯萨琳悄悄交叠双腿,她也有玉足,她十只脚趾甲的颜色各不相同,我逐渐迷乱,吮吸更投入,每只脚趾都被我吸得吱吱响。 “凯萨琳,你能不能闭嘴。”乔若尘不再平静,她怒叱凯萨琳,我第一次见乔若尘发火,岂料,凯萨琳毫不示弱,奋起反击:“why!我为什么要闭嘴,我为什么要压抑自己,我想说就说,我还是你姐姐。” “啊……”小君嗲嗲劝道:“你们别吵了。” 凯萨琳瞪大眼睛,惊诧道:“小君,你怎么让他含你脚趾头。” 小君嗲嗲道:“你不懂,好舒服的。” “on,mygod!”凯萨琳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躁不安,相反,乔若尘很平静,但再平静她也不可能对活生生的性爱场面无动於衷,她的双腿也在收拢,呼吸微微加速,表面的平静不代表内心的震颤,她和凯萨琳都是怀春少女,她们一定对性爱感到好奇,巨物进出逐渐密集,小君的呻吟随之频繁。 吻够了,我放下玉腿,小声说:“换个姿势。” 小君媚了我一眼,娇躯反转,双腿呈跪状,翘臀撅起,形成后插式,我再次深深插入,小君更娇羞,因为她面对乔若尘和凯萨琳,我揉着小君的臀肉,加速抽插,凯萨琳意外咬住自己手指,表情慌乱,双腿因为夹得过紧而弯曲,我一边用力冲撞小君的嫩穴,顺便暗地观察凯萨琳和乔若尘的表情,淫靡的姿势加淫靡的呻吟回荡在房间。 凯萨琳突然嘤咛一声,脸色苍白,小君惊讶,以为出了什么状况,示意我先别动,我心中有数,并没有停止抽插,乔若尘则扭头望去,尖声问:“Catherine,你怎么了。” 凯萨琳连连说没事,很快,她金发后的美脸就恢复了红晕,娇艳如花,美丽绝伦,只是她那双修长美腿仍旧夹紧。我大展做爱技巧,长臂舒展,抱起小君的身体,她配合着挺起腰杆,背对我坐在我小腹下,肉臀压下,小嫩穴深深吞入巨物,我待她主动调整好姿势,双手穿肋一路抚摸,握住两只巨乳,下身迅速挺动,小君渐入佳境,秀发飞舞,很默契地与我愉快交合,不时回头与我接吻,小嫩穴含着二十五公分巨物飞快驰骋,竟是游刃有余。 凯萨琳和乔若尘看得目瞪口呆,两张美脸都已酡红,如同醉酒一般。 “哥……我要尿尿了。”小君嗲嗲叫唤,凯萨琳与乔若尘吓了一跳,都以为小君要尿出来,凯萨琳急急跳下床,乔若尘尖叫:“不要尿在我床上呀……” 我哈哈大笑,赶紧放平小君娇躯,大肉棒凶悍插入小嫩穴,身子俯下,点吻小君的香唇,娇吟如泣如诉,蛇一般的双臂勾紧了我脖子,光滑的小嫩穴极力迎合,啪啪声如此密集,动听绕耳,宛如天籁之音,“呜呜,哥……你用力操小君,操烂小君的肉逼,好不好?” “好,我就操烂小君的浪逼。”我猛点头,身下势如破竹,尤其听不得小君说粗话,嗲嗲之音犹如使人迷乱的春药,本来我就不打算稳固精关,这会麻痒疯长,快感如电而至,我放开克制,用力肆虐身下这个小荡娃,哪管她的小穴嫩不嫩,哪还有丝毫温柔,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毫不留情,不是啪啪声了,是砰砰声,密集的砰砰声,小君剧烈扭动腰肢,鼻息咻咻:“不是浪逼,人家不浪……” “mygod!这还不浪吗。”凯萨琳大叫。 小君晃动脑袋,一指身边的床单,嗲嗲大骂:“Catherine,你才是骚浪货,你坐的地方都湿了……” 我一看,才发现刚才凯萨琳做过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凯萨琳一声尖叫,气急败坏地拿枕头遮挡,乔若尘急得大喊:“不要,不要拿我的枕头……” 床上乱坐一团,小君浑身哆嗦,小嫩穴抽筋般抽搐,我嘶吼道:“若若,准备好,我要射了。” 凯萨琳停下了打闹,乔若尘瞪着大眼睛,紧张地看着我,我竭力最后冲刺,一棒接一棒…… 突然,闷热的房间吹来一丝凉意,我异常敏感,虽然即将射精,但汗如雨下的身体依然感觉到有风吹进房间,如换平时,我肯定不会介意这细微的空气变化,但今晚很特别,我警惕性极高,直觉告诉我,窗子打开了,除了我之外,三个少女没有留意。 我留意到了,可快感也来了,我就算察觉到异样,也必须射出精液,这次的精液一定很多,我中午回到山庄,干遍了几乎所有美娇娘都没有射,就留着给乔若尘。 一声大吼,我从小君嫩穴拔出大肉棒,闪电般跳到乔若尘的面前,粘滑的巨物狰狞丑陋,娇美天姿的乔若尘已张开了小嘴,大龟头粗鲁插入,她惊恐含住,滚烫炙热的精液随即喷射而出,乔若尘瞪大眼睛,虽有心隈备,她依然微呛,为了不让乔若尘吐出巨物,浪费精液,我抱住了她的脑袋,巨物深入,我大吼:“快舔,快吞,快吸……” 龟头骤麻,乔若尘吸了,她吮吸我的大龟头了,这跟口交没什么两样。 啊,我眼冒金星,心脏狂跳,几乎无法站立,低头看向乔若尘,她双眼无神,楚楚可怜,鼓鼓的香腮在颤动,精液已经抖完,她还在吮吸,一瞬间,我对这个女人有了莫名的情愫,伸手轻轻抚摸她那张绝美容颜,缓缓拉出了大龟头。 乔若尘呆若木鸡,咽喉在滚动,似乎还在吞咽,我微微一笑,将她搂在怀,她没有反抗,静如处子,我怕弄痛她,赶紧松手,温柔地把她放躺下来,她转动蓝莹莹的眼眸,看我一眼,却流露出幽怨厌恨,我歎了歎,深深三呼吸,顿时浑身是劲,气息充盈,身子突然跃起,射向窗子,“”的一声巨响,窗子竟然被我撞烂,同时也撞倒了窗外的一人,一声娇呼,那人的身子急堕下地,听声音已知是女人,我紧跟其后堕地,伸手一抓,堪堪抓到衣服,随那人滚落在地。 “嘶。”那人的衣服应声裂开,但还连着身体,她动作异常敏捷,身子一扭一缩,迅速脱下我抓的衣服,马上快速逃窜,动作快如闪电,我倒抽一口冷气,这速度比姨妈还快,来不及细想,我立即纵身提气,紧追不方,四周响起了牧羊犬的狂吠,眼看那人就要冲过停车坪,忽然,两条牧羊犬快速沖出,拦住了那人逃窜的方向,并猛扑上去,那人身形一顿,急忙闪过牧羊犬的猛扑,可她再也跑不了了,我已经赶到,挥手就要劈出一掌,昏黄路灯下,我目光犀利,隐约看出是谁,电光火石中,我急忙把这一掌劈向了牧羊犬,它嚎叫翻滚落地,所幸我收了掌力,牧羊犬滚了两下又站了起来,那人一愣,还想要跑,我大吼一声:“薇拉,你别跑了。”双臂一展,抱住了另一条猛扑过去的牧羊犬。 那人怔了怔,仍然想跑,可这时其余的牧羊犬已赶到,形成合围之势,情急之下,我一声震耳长啸,喝住了牧羊犬。那人缓缓转身,正是薇拉,她衣服已淩烂,目光充满了震惊。 我目光温柔,用哀求的口气求薇拉别走,薇拉麵无表情,呆呆看着我,明亮的眸子湛蓝如海。姨妈赶来了,严笛也赶来了,她们手都拿着枪,薇拉却是一脸无惧。 姨妈表情森然,缓缓把枪放进口袋,也示意严笛收起手枪,见我全身赤裸,姨妈并不介意,她跟严笛嘀咕几句,严笛马上转身离去,呜呜低鸣的牧羊犬仍警惕地注视薇拉,我悠悠歎道:“薇拉,看在若若和凯萨琳的份上,你跟我妈妈好好谈谈。” 薇拉淡淡道:“没什么好谈的,现在我们各为其主,我代表我的祖国,我有外交豁免权,我已经不是曹衡菊,我叫薇拉。” 我看向姨妈,她一脸温柔:“但你在我和梦岚的心中依然是Catherine,依然是我们的宝儿,我们跟你的情谊不涉及国家,不涉及其他人。” 薇拉在沉默,夜风把她身上的烂衣裳吹得飘展,她没有回应姨妈,而是看着,厉声问:“是你打伤了若若。” 我缓缓点头:“是的,无意的。”心中忽然涌起了愤怒,薇拉一定是从乔羽那知道我打伤乔若尘,但乔羽很阴险,他并没有给薇拉说清楚,薇拉只知道我打伤乔若尘,并不知道我是无意的。 “刚才你对她做什么。”薇拉又问。 “给她吃精液。”我老实回答。 薇拉脸色大变:“你……” 我冷静道:“这是给若若治伤。”一声苦笑,马上接着说:“听起来很荒诞,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但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若若,你可以亲自去问问她,是她主动要求吃精液的。” 薇拉冷冷道:“我要带她们离开华夏。” 我不敢拿主意,把目光投向姨妈,她柔声道:“没问题。” “好。”薇拉轻轻颔首,语气和缓了许多:“月梅,你跟你的上级彙报,就说我在法国大使馆,我现在的身份是法国大使馆二等秘书,有什么要谈的,请去函与大使馆联系,我们可以在一个双方都认为安全的地方见面会谈。” “好。”姨妈在微笑,像跟亲人挚友聊天一样轻松。 薇拉目光闪烁,沉吟了片刻,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姨妈笑问:“你不见见凯萨琳和若若?” 薇拉毅然道:“不见了。” 话音未落,永福居方向快速跑来一条人影,人未到,呼喊已随风而至:“妈妈……” 我马上就听出那是凯萨琳的声音,薇拉当然也能听出,她神情瞬间大变,深深一歎,怨怒道:“月梅,我就知道你要捣鬼。” 姨妈居然不否认,她抿嘴嫣笑,还朝我挤挤眼,我偷偷给姨妈竖起大拇指,此时的薇拉一扫生硬严厉,温柔慈爱的目光对准了奔来的人影,眨眼间,凯萨琳就来到了薇拉麵前,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定睛一看,兴奋得拥抱了过去:“妈妈,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 薇拉轻抚女儿的金发,随手一指我身后的牧羊犬,嗔怪道:“凯萨琳,那些狗是你带来的吧,连我也咬。” “咬伤了吗。”凯萨琳大惊。 “没咬着,你放心。”我笑道。 凯萨琳看向我,急得直跺脚:“中翰,你快穿条裤子啊,这是我妈妈。” 我这才想起自己全身赤裸,好不尴尬,急忙双手掩住下体。姨妈柔声道:“薇拉,见一下若若吧,你随时可以走,停车坪的车子都有车钥匙,你想走就走。” “薇拉?”凯萨琳一脸疑惑地看着薇拉,我和姨妈一看,就知道薇拉不是真名,特工拥有多个身份很正常,我和姨妈只能用薇拉称呼曹衡菊,相信曹衡菊这名字也不是真名。 薇拉不想让凯萨琳知道更多,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嗔道:“别问了,带我去见若若。” 凯萨琳点点头,兴奋地拉住薇拉的手就走,姨妈自然跟在身边,好生失望,这薇拉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我蹲下来,招呼那只被我劈中一掌的牧羊犬来到跟前,左看看右摸摸,心疼得要命,幸好它活蹦乱跳,真要打死打伤了,可不是钱的问题,我对这几条牧羊犬今晚的表现非常满意,果然应了姨妈的话,今晚全靠这些牧羊犬了,我摸了摸这只牧羊犬的脑袋,关切道:“痛不痛啊,我不是有意打伤你的。” “呜呜。”牧羊犬低鸣。 我站起来,朝一众牧羊犬竖起大拇指:“你们今晚表现很好,明天给你们各奖励一根大膀骨。” “汪汪……”牧羊犬似乎听明白了,一顿欢叫,个个蠢蠢欲动,像要扑来,我吓了一跳,全身赤裸着,大屌悬垂,万一牧羊犬误会大膀骨就是胯下这根,那就真的完蛋蛋了,急忙喝止它们,转身跑向了丰财居。 洗了个澡,我在何芙的房间躺下了,脑子乱哄哄的,根本睡不着,姨妈跟薇拉谈成怎样了,薇拉到底为何诈死这么多年……越想越烦,索性不想了,拿出手机给谢安妮打去,诉说思念之情,谢安妮却劈头盖脸般问我跟家人说起她了没有,我支吾应对,谢安妮顿时大怒,挂掉了我的手机,我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唉,这妮子绝不是轻易能对付的。 还是秦美纱好,电话拨过去,我就舍不得放下,若不是何芙拿着一张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推门进来,我还要继续聊下去。 慌忙挂掉电话,我瞪大了眼珠子:“小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芙没好气:“早就回来了,听你在打电话,就没吵你,一个大男人煲这么久电话,准是女人。” 我讪讪一笑,轻轻把何芙拉上床,随即施展我的按摩技术,何芙初时挣扎,不愿意给我按摩,可按着按着,她就享受了,我暗暗得意,这按摩手艺光有天赋还不够,还要多按勤按,熟能生巧。 “这样不好吧,昨晚陪我,今晚又来,大家有意见的。”何芙趴着枕头嘟哝,这时候的她才充满女人味。 “有什么意见,明天一早,我要跟你一起回源景上班,大家都知道的。”我将何芙的腰臀部位拍得脆响,何芙舒服地呻吟了几声,突然漫不经心地问:“我听烟晚说,今晚山庄有事?” “嗯,明天告诉你。”我拿起白毛巾,温柔擦干何芙的头发。 “你不说,我睡不着。”何芙恼怒。 “睡不着就做爱。”我猛拍一把她的屁股,何芙咯咯娇笑,腻声说:“早上做更好。” “那就早点睡觉,我困了。”说完,躺下枕头,装出很困的样子,其实,我哪会困,我是心疼何芙,如果把薇拉的事告诉她,是是非非,剪不断理还乱,她更难以入睡了。
第六章、
一觉无梦醒来,何芙已睁大眼睛看我,我打了个呵欠,问她何时醒的,何芙说她一睁开眼,就看见我眼皮在动,很快我就醒了。 我一声轻笑,宽衣解带,给命中贵人吃了一顿份量十足的“早餐”,说来也奇怪,“早餐”过后,何芙当真神采奕奕,步履轻松。洗漱完毕,我们手牵手来到停车坪,相约“午饭”不能少,何芙娇羞不已,禁果的味道越来越吸引她,对於做爱,她已渐渐迷恋。 一头钻进奥迪,何芙挥手示意我跟上。 我微笑摇头,给何芙做了一个抱婴儿姿势,她马上明白我要去产房看小惜儿,只好跟我告别,我目送何芙离去,转身来到产房,抱着小惜儿跟楚蕙,秋雨晴,还有王怡聊了十多分钟,直到小护士要给两位大肚婆量体温了,我才离开产房。 黄鹂早已早门口等候,瞅个正着,一把抓住我胳膊拖进厨房,喝下了郭泳娴熬好的药汤,唉,这药汤也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 来到停车坪,我呆了呆,目光顿时温柔,杜鹃那苗条的身影正着我的宝马750忙进忙出,我走近一看,我车子已擦洗得乾乾净净,见到我,杜鹃甜甜一笑,脆声喊:“中翰哥,早。” 我走上前,将杜鹃抱在怀,给她一个深吻:“谢谢杜鹃,等会有时间,你跟黄鹂看看杂志,上上网,选你们最喜欢的车型,无论多贵,中翰哥都买给你们,有时间就找樊约姐姐教你们学车。” “嗯。”杜鹃用力一点头,主动吻了一口我的脸颊,急忙忙挣脱我的搂抱,说要去给辛妮姐,言言姐准备早餐,我只好放手,杜鹃撒腿就跑。 我带着微笑钻进车子,发动引擎,刚要驾车离去,车头后视镜出现了两个人,我心头狂跳,触电般回头,这两人竟是姨妈和薇拉。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我赶紧下车,等着姨妈和薇拉来到停车坪,她们不时交谈,神情轻松,我胸口的大石头放了下来,这至少说明姨妈和薇拉没有矛盾仇隙,薇拉已换了一身衣服,这肯定是姨妈的衣服,虽然薇拉个子高一点,但穿上姨妈的衣服也合身。 “中翰,你先送薇拉阿姨回大使馆。”姨妈吩咐,她神采飞扬,薇拉就不一样,满脸倦容,估计与姨妈聊了个通宵,也不知道她们聊什么。 打开后座车门,我恭敬道:“薇拉姐,请。” 薇拉飘我一眼,钻进了车,以薇拉的辈分,我称呼她做阿姨很正常,但称呼她做薇拉做姐也没错,姨妈叮嘱我路上小心,务必将薇拉送到大使馆,我像往常那样立正挺腰,向首长誓言完成任务,姨妈莞尔,车的薇拉也忍俊不禁,逗女人笑,我还是有点手段的。 宝马750扬长而去,我不停看着观后镜的薇拉,跟她说了好几句话,她都一言不发,弄得我有些焦急,车出到路口,驶入快车道,我马上意识到被跟踪了,气氛陡然紧张,我不再纠缠薇拉,而是专心开车。薇拉很淡定,身子不动,也不回头张望,只是转动蓝眸子,她也发现被跟踪了。 一路无聊又紧张,幸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半小时后,车子停到了法国大使馆前,薇拉才开了金口:“想知道什么就问你妈妈,我们之间的事,你千万别让你妈妈知道。” “明白。”我点点头,问道:“我还能见你么。” 薇拉犹豫很久,只淡淡说了一句:“再说吧。”便推开车门,迈着坚实的步伐走进了大使馆,我微微失落,驾车离去,跟踪我们的车子消失了,我打电话向姨妈彙报,说到被跟踪,她很平静说知道了,以此判断,那跟踪的人多半是国安人员。 我不想参与这些纠葛,我有更大更重要的历史使命。 宝马750奔跑在前往源景县的高速路中,电话一直不停,我指示赵水根把全体稽查处的人员全部召集到位,不许请假,口气之严厉出乎赵水根的意料;接到我电话,政法委书记胡大成诚惶诚恐,源景县的官场变了天,他当然害怕,他还担心我不打电话给他,过去的两天,恐怕是源景县官场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一个周末,胡大成询问我有何指示,语气之谦恭令我信心倍增,我让胡大成派出所有警力实施全县戒严,特别是县委大院,县人大,县公检法部门都加强警戒。 胡大成嗅出不妙,但我已打电话给他,他心知自己已能脱身事外,不由得略略激动,说话都有些发颤,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向我保证完成任务。 以防万一,我自然与源景军分区的领导打个招呼,他们已跟我熟络,电话,秦团长爽快道:“源景军分区已经做好战斗准备,必要时,只需二十分钟,就能派出两个排的兵力赶到县城。” 我听了,自然满心欢喜,说实话,这军区的人才是我最信任的实力,换句话说,军区的人才是嫡系,两个排的野战兵实力,完全能对付全县城的员警,有了这个坚强后盾,我才敢放手大干。 联系到了何芙,她意外地要我立即跟乔羽联系,我马上拨通乔羽的电话,他沉声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指示:“中翰同志,我个人以及市委,市政府完全赞同对源景县魏县长进行双规,由你和市纪委沈处长一同前去执行,组织档随后下发,沈处长已在县纪委等你。” 指示简短有力,我的肾腺激素急剧分泌,浑身热血沸腾,挂掉电话,我再次电告胡大成用信得过的心腹员警前去县政府巡逻,胡大成自然领命去办。 宝马750在飞驰,我摸了摸驾驶位下的手枪,枪已填满了子弹,我人生最大的战斗打响了。 到了源景县,天空刮起了大风,乌云密佈,似乎预示着山雨欲来风满楼,我闻到了紧张的气息,街上到处是员警,警车。我加快车速,宝马750很快驶进了县纪委,赵水根已在县纪委大楼前焦急等候,见到我,赵水根马上迎上来,我马上命令他通知小韩,以赵书记的名义,立即召开县纪委紧急会议,全体人员都要参加。 县纪委招待室,我见到了上宁市纪委的沈处长,他递给我一份印有绝密字样的牛皮纸公文袋,我微笑接过,握了握手,让他先在招待室休息喝茶,随后请他列席县纪委紧急会议,沈处长客气点头。 回到办公室,秘书孙兰微笑进来,殷勤给我泡上了香茶,我随口询问出勤,孙兰告诉我,除了被我吼伤的老肖外,稽查一处,二处所有人员已到齐,现在都向会议室集中。 尝一口滚烫的茶水,我缓缓展阅公文袋的信函,以及县纪委的各个委任状,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我所期盼的东西都得到,我不得不感激乔羽。 孙兰又走了进来,小声提醒:“李处长,会议已经准备好,是否宣佈召开?” 我略一沉思,摇了摇头:“再等等。”孙兰一脸疑惑,想问原因,见我冷眼威仪,她马上噤声,转身离去。 会议前,我先来到任华安的办公室,他正要去会议室,见我来到,任华安颇感意外,开口便问:“赵处长不是重伤吗,怎么突然以他的名义召开紧急会议,出了什么大事。” 我淡淡道:“是出了大事,有好事,也有坏事。” 任华安是老江湖了,焉能听不出奥妙,他马上迎我进办公室,热情道:“来,李处请坐。” “等会的紧急会议就让任书记来主持。”没有多余寒暄,我直接挑明话题,任华安一愣,坦然道:“这没问题,关键是会议讨论什么。” 我凝视任华安,郑重道:“会议将推选县纪委的新领导班子。” “嗯。”任华安微微点头:“县纪委的工作繁重艰巨,老赵确实伤得不是时候,一时半会又好不了,县纪委应该选出一位新领导来理顺工作,一支军队总有个将帅嘛,可……这是我们县纪委常委的事,不应该是李处长该管的事情啊。” 我呵呵一笑,心知任华安在试探我,我也没心思过多客套,直接赞道:“任书记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工作能力极强,这些年来破案无数,在县纪委深受同事尊敬,这样的人就应当挑起重任,担当县纪委一把手,带领全体同仁迎接新形势下的挑战。” “啊。”任华安真的吃惊。 我拿出委任状递过去:“上宁市委,市政府,市纪委都对任书记充满期待啊。” 任华安接过委任状,看了两眼,灰黑的瘦脸泛起了光泽,说话有点结巴:“这……这有点突然。” 我微笑颔首:“过几天县人代会上会公开宣佈,今天先内部宣佈。”猛地站起,向任华安表示祝贺,他紧紧握住我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笑道:“走吧,我们开会去,市纪委的同志等着呢,委任状我先拿着,等会由市纪委的秦处长宣佈。” 任华安递回委任状,激动道:“李处,我知道你高深莫测,我只想问一句。” “任书记请问。”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是李处举荐的吗。”任华安睿智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哈哈大笑,谦恭道:“我李中翰何德何能,这么重要的权利部门位置岂是我能举荐得了,这完全是任书记深得上级信任。” 任华安投来感激的目光,反正我是矢口否认,他怎么认为,我就不管了。官场上,令人觉得高深莫测,也是一种服众手段。 任华安主持了紧急会议,他踌躇满志,发誓与腐败斗争到底,会议上,来自上甯市纪委的秦处长宣读了委任状,委任原县纪委副书记做书记,原书记赵鹤因病休养,暂停职务;李中翰升任为县纪委第一副书记。会议室掌声雷动,也不知道是真的支持,还是例行公事鼓掌,县组织部巩部长参加了会议。 接下来,任华安任命赵水根为稽查处处长,吕平为稽查处一队队长,郑龙为稽查处二队队长。 任华安宣读任命时,我注意到陈子河阴沉着脸,他非但没有得到提职,反而被赵水根超越,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个耻辱,我希望陈子河感受到我的排挤,知难而退,早早离开源景县。其实,明眼人能看出端倪,这次人事变动,只变动稽查处,我们稽查处个个喜笑颜开,不难看出我在其中的影响力,几个聪明的副书记和县纪委高层都主动跟我和任华安表示祝贺,唯独陈子河不动,我看在眼,任华安自然也看在眼,我暗暗好笑,就算我不整他陈子河,任华安也不会给他陈子河好果子吃,嫉恶如仇的人往往最痛恨纨伪弟,尤其恶名昭彰的纨伪弟。 我相信源景第一公子很快便会在源景县消失。 会议结束,我没有回到我的办公室,而是来到赵鹤的办公室,韩郁知笑靥如花,热情为我奉上茶水,我告诉这个县纪委头号大美女,我想喝咖啡,韩郁知马上照办,香浓的咖啡上来了,我示意她坐到我身边,韩郁知也照办,我色眯眯道:“上次就感觉小韩的身上有股香味,一直难以忘怀,能不能让我再闻一次?” “李处长……哦,李书记,你的要求有点过份……”
第十四卷:
第一章、
摸着柔软的沙发,我朝韩郁知投去暧昧的眼神:“良禽择木而栖,小韩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赵书记这棵大树已经不能给你遮风挡雨了,你要识时务。” “李书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韩郁知惴惴不安,官场的变化如六月天,说变就变,她跟随赵鹤工作多年,不会不懂。如今县纪委里,我李中翰如日中天,刚才闭会后,就有不少人想来稽查处,我都一一婉拒,要服众,就不能在单位里立山头。 离逮捕魏县长的时间差不多了,我看看手表,豁然站起:“小韩,等我好消息。” 韩郁知愕然,不知道我会给她带来什么好消息。 由于是第一次逮捕比我们官位大得多的官员,县纪委格外慎重,除了我和市纪委秦处长,以及新任县纪委书记任华安三人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这次行动,赵水根跟随我们参与行动,他只知道去县政府抓人,至于抓谁,他也不多问。 我们一行四人乘坐县纪委的车子,到达县政府后,县政法书记胡大成已经在县政府门口等我,我们一下车,他就过来握手,我让他带五名全服武装的武警跟随我们进县政府,胡大成瞧出了端倪,他脸色大变,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询问要抓谁。 我淡淡道:“你参与行动吧,要抓谁你等会就知。” 胡大成不敢多问,连连点头,马上指示一位武警士官带领四名武警战士跟随我们,任华安见我与胡大成熟络,他表情有些凝重,对我更客气了,官场固然看重背景,但也看中人脉。 我们这队人一路畅通无阻,步履匆匆进入县政府大楼,几乎不见什么人,引头的赵水根已问清楚魏县长正在礼堂开反腐动员大会,我们径直去政府礼堂,门口没有把守,赵水根在门口停下脚步,我一挥手:“进去。” 赵水根马上拉开门,众人鱼贯而入,魏县长说话的声音已在耳边回荡,再过一扇门,就是礼堂了,很宽敞,像电影院,入眼是黑压压一片人群,少说也有上千人。 我们的出现,引起了骚动,魏县长停止了说话,伸长脖子朝我们望来,我们快速朝他走去,越来越近,他随即紧张,没有责问我们为何擅闯会议礼堂,而是缓缓站起,会议人群骚动更大,所有人都看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我是新人没什么人认识,不过,应该有不少人认识胡大成。 来到魏县长面前,他已从我们严肃的表情察觉出不妙,脸色顿时苍白,一边极力控制自己,一边跟我们打招呼:“这不是任书记,李处长吗,你们这是……” 我冷冷地看着魏县长,站在与他只有咫尺的距离,大声宣布:“魏金生,你涉嫌严重违法违纪,经上宁市委市政府批示,你必须到指定的地方交代你的问题,现在你马上跟我们走。” 魏县长冷汗都流了出来:“这……这是不是搞错了。” “有没有搞错,你心里明白。” 我厉声道:“走。” 眼神一示意,赵水根马上过来抓住魏县长的手,两个武警也一前一后逼住魏县长的身体,他惊慌失措,浑身颤抖,可能是事出突然,也可能是出于恐惧,魏县长下意思掏口袋:“我走,我走,我要先打个电话。” 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我哪能允许魏县长掏口袋,万一不是掏电话,而是掏手枪怎么办,电光火石间,我使出了姨妈教会我的撮骨擒拿,将魏县长的手臂和手腕拗住,技巧拿捏得不够纯属,用力过大,魏县长剧痛之下,一声惨呼,整个礼堂都安静了下来。 我一不做二不休,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让源景官场的人认得我,我就震慑一下他们,树立自己的权威,放开魏县长的手,我大声厉喝:“架他走。” 声音之大,整个礼堂上空都嗡嗡作响,魏县长吓得面如土色,耷拉着脑袋被赵水根和两个武警半拖半架带走,我和任华安紧跟着离开,胡大成是县委老人,我就让他善后。 我以这种方式打响了统治源景县的第一枪,相信从今日起,源景县很多人会认识我,有很多人会怕我,但我不能事事出头,我既要别人知道我的力量,也要有人传达我的力量,我需要一把“枪”有些人天生是酷吏,任华安就是这种人,所谓的酷吏就是嫉恶如仇,六亲不认,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有人说,酷吏就嗜血者,所以任华安很危险。很不幸,魏县长落到了任华安的手中,我让赵水根把手上的几起大案交给任华安,让任华安把这几个大案与魏县长违纪案件一起合并侦办,统一指挥,任华安毫不掩饰心中的激动,他向我保证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全部查个水落石出,让我鼎力支持,俨然把我当成了领导。我顺水推舟,让任华安好好做他的酷吏,并答应给予他坚定的支持。 在我眼里,任华安已是一把枪,他也愿意当我的一把枪,只要我愿意,我就随时扣动这把枪的扳机,射杀任何我能射杀的对手,要控制好任华安不容易,除了权欲外,金钱不能收买他,美色也不一定能诱惑他,不过,是男人就会粘女人,酷吏不在乎美色,是女人就行,他们粘女人不是为了淫欲,而是纯粹为了发泄,因为嗜血者需要女人中和心中的戾气。 我要为任华安物色一个女人,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许韩郁知能打动他。 论年纪,论资历,论政绩,论威望,任华安都在赵鹤之上,可任华安却长期屈居赵鹤之下,毫无疑问,他受到了赵鹤的压制,做了七年的副书记,哪怕他的荣誉再多,也没有人赏识,这对任华安来说,是屈辱,是压抑,更是失落,日积月累,他不可能不对赵鹤产生怨恨,这种怨恨一定深入骨髓。 韩郁知不仅是县纪委的头号美女,还是赵鹤的办公室秘书,她和赵鹤的情人关系已是公开秘密,如果把韩郁知放到任华安的嘴边,他会不会咬一口?直觉告诉我,任华安不但会咬,还会疯狂撕咬,疯狂发泄,没有比蹂躏仇人的女人更能宣泄心中的仇恨了。 勉励完稽查处的干将们,我带着初战告捷的喜悦,再次来到了赵鹤的办公室,在宽敞的沙发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品茗韩郁知端上来香浓咖啡,又一次向她提出了“非份”要求,这次,韩郁知的表情自然了许多,姣美的脸上有了一丝羞涩,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坐到我身边,小声道:“都说了不是香水味,我基本不涂香水。” “那为什么有股淡淡的香味。” 我给了韩郁知一个暧昧的眼神,相信这个成熟的女人能感受我的挑逗,韩郁知脸一红,避开了我眼神:“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李书记的嗅觉太敏感了。” “能不能再近点?” 放下咖啡,我目光愈发大胆。 “李书记。” 韩郁知挪了挪屁股,脸更红了,焦灼的眼神在看着办公室门,是担心被人发现,还是寻找逃跑的时机,我一时无法判断。 “魏县长被抓了,这是我想告诉你的好消息。” 我不紧不慢,对付韩郁知,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我知道了。” 韩郁知轻轻颔首。 我故作深沉,一本正经道:“源景县要变天了,被抓的人会很多,包括我们县纪委也无法独善其身,上级已经着手调查赵书记,你作为赵书记的秘书多年,应该知道很多事情……” 顿了顿,眼睛瞄向韩郁知,她脸色霎时苍白,紧张地摇头:“李书记,我不是很清楚。” “赵鹤的事情远超你相像的严重。” 我拿起咖啡,轻轻品一小口,叹息道:“唉,好可惜,我们的小韩这么漂亮,却要在冰冷霉臭的铁窗里渡过余生。” 恐吓非常成功,不用我再要求,韩郁知主动靠近我,抓住我胳膊猛摇:“李书记……你救我,你救救我……” “良禽选择木而栖。” 我意味深长说。 韩郁知猛点头,眼圈一红,泪珠落了下来:“我知道了,我好愚笨的,刚才一时没想通,呜呜……李书记,你救我……” 咖啡差点被摇得要洒泼了,我急忙放下咖啡,责怪道:“李书记还没死,不用哭。” 韩郁知擦着眼角,楚楚动人。 “赵鹤有在这里跟你做过爱吗?” 我笑眯眯问。 “啊?” 韩郁知大吃一惊,连眼泪也忘记擦了,我手臂一伸,大胆将她搂在怀里:“小韩同志啊,我有很多话问你,你说不说随便,你是纪委的人,你应该知道,一旦你被审查,他们会问得比我更详细。” “有。” 韩郁知浑身哆嗦,像见到魔鬼般。 我奸笑两声,冷冷道:“赵鹤的老婆这么漂亮,你还能迷得住赵鹤,这说明小韩身上有出类拔萃的条地方,是善解人意,还是身材性感,亦或者是曲意迎合,呵呵,闻了小韩身上的香气,就想看看小韩的身体,估计赵鹤也是这样。” “李书记,求求你了。” 韩郁知当然明白了我的意图,她想挣扎,我大方放开她,冷冷道:“求我就要付出代价,不要不识时务,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够坚强了,还经受不了折磨,差点再审查期间跳楼自杀,结果没跳成,惹恼了大家,被办案的人员活生生用铁锤砸碎她的小手指,一锤一锤的下去,嚎叫连天,惨不忍睹。” 近在咫尺,韩郁知的容貌一览无遗,她确实漂亮,曲眉丰颊,清艳脱俗,无愧县纪委第一美人的称号,她几乎完全素颜,只是涂了点睫毛膏,这让她的眼睛看起来又大又有神,可听了我的述说,她的瞳孔因过度恐惧而迅速缩小,美丽的脸庞白得像张纸,两只手用力拧着衣服,嘴唇不停抖动,相信她已理解我的“恫吓”我再次将她抱在怀里,她温顺得像只小猫,我温柔道:“我知道你小韩认识施正红,你们的关系不错,但她不值得可怜,因为她不识时务,交代问题时,总是避重就轻,甚至一问三不知,这就不能怪审案的同志心狠手辣了,我们小韩同志觉悟高,我想你不会像顽劣份子那样抗拒伟大的政权。” “我什么都回答,我知道的全坦白……” 韩郁知彻底崩溃了。 我很满意,狞笑着把手伸到她胸部,试探着揉了揉,乳罩不厚,大胸脯是真材实料。韩郁知没任何反应,我胆子更大了,小心翼翼解开她的制服,挑开制服里的衬衣纽扣,我惊讶小韩也有傲人的胸脯,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只有脱了衣服才露出庐山真面目,谢安琪如此天姿,赵鹤当然不会随随便便找姿色一般的女人做情妇。 乳罩是粉绿色的,绿得很淡,我的手指轻抚蕾丝,很温柔地握住了两只坚挺丰满的乳房,感觉异常强烈,裤裆迅速肿胀,顶起了一个小帐篷,韩郁知依偎在我臂弯,低着头,面朝我裤裆,她马上发现了异样,身子微微后缩,我微微一笑,手扶裤裆,柔声问道:“赵鹤的下面有多大。” “我不知道……” 韩郁知颤抖说。 “这样吧,你看一看,我的大还是赵鹤的大。” 我一手搂紧韩郁知,一手缓缓拉开拉链,韩郁知很惊慌,挣扎着把脸别走,我狞笑,迅速拉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用命令的口吻说:“快看。” 韩郁知只好看去,见到大肉棒威风凛凛,粗若儿臂,她身子抖得厉害,我又问一遍谁的东西大,韩郁知被逼得无奈,嗫嚅半天,颤声道:“李书记的大。” “你还算老实。” 我得意大笑,慢慢拨开韩郁知的衬衣,入眼肌肤细腻,滑润粉红,心中更是满意,巨物傲挺,我一字一顿道:“用嘴,含下去。” “不,不要,李书记,我求你了。” 韩郁知欲哭。 我脸色一沉,不悦道:“什么话,你情愿做赵鹤的情人,也不愿意做我的情人?我至少比赵鹤年轻,帅气。” 冷冷笑了笑,接着长叹:“小韩啊,你又不识时务了。” “李书记,你放过我吧。” 韩郁知落下了眼泪,楚楚动人,如果是一般的既有色心又没色胆的男人,估计已大动恻隐,放过了这为端庄的女人,可我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像她表面那么端庄,她能做得了大她年龄一轮,又有家室的赵鹤,就不是什么贤淑正直的女人,我虽然怕眼泪,但我见惯了眼泪,我分得清楚什么样的眼泪是善良的,什么样的眼泪是伪装的。 很明显,韩郁知的眼泪并不善良,如果她是正直的女人,一开始她就不会主动奉承我,不会为我冲泡咖啡,我只是一个副书记,我的秘书并不是她韩郁知,她之所以奉承我,就是知道了我的权势,知道了我抓捕魏县长。 按级别,我只是一名小小的科级干部,而魏县长已是厅级干部,地位相差了好几级,我根本没资格抓捕魏县长,但我抓了,我很强势的谣言随之传播,韩郁知看到了我强势,县纪委的人对我雷厉风行感到振奋。 “喂,总务处吗。” 我必须再给韩郁知一点威慑,拨通了总务处的电话,我眼角余光一边观察身边的韩郁知,一边说:“我是李中翰,关于赵书记的办公室秘书小韩……” 话说到这,韩郁知闪电般握住我的大肉棒,小声哀求:“别,李书记别这样,我含,我含……” 总务处的人客气问:“李书记有什么建议吗。” “呵呵。” 我挺起巨物,手搭在韩郁知的脑袋,轻轻往下摁,她犹豫着低下头,一丝温暖包围了大龟头,我轻轻呼出一口气,对着手机笑道:“我有建议,既然赵书记养病,他的秘书小韩就调给任华安书记做秘书,不知道是否合适,这是我个人的建议,请总务处研究研究。” 电话那头立即爽快答应,说这个建议非常合适,随我安排,还夸我够细心。 我哈哈大笑,用上级对下级的口气告诉对方,我不但关心任书记,也关心总务处以及县纪委的全体同事。 放下手机,我平伸双腿,轻抚韩郁知的头发,狡黠道:“傻啊,我要是想害你,就找纪检监察处,不是找总务处。” “李书记……” 韩郁知吐出大肉棒,我见她又想乞求我放过她,左手迅速摁下她的脑袋,巨物再次被小嘴含下,酥麻异常,我打了个冷颤,继续用力摁,下身上挺,韩郁知“唔唔”着吞下了三分之一长度的大肉棒,爽得我双脚乱抖,喃喃道:“继续含吧,挺舒服的,以前你一定没少给赵书记含,哦,再深一点就更好了。” 奇妙出现了,大肉棒真的被含深了很多,是主动的,间中有舔吸,舌头有撩拨,我试着放开韩郁知的脑袋,她静止了片刻便缓缓套动,快感蔓延,她越含越快,越含越深,口水要分泌了,要么溢出来,要么吞咽,韩郁知选择了吞咽,随着吞咽时口腔壁的蠕动,大肉棒被吮吸的感觉更强烈,我呼吸着,呻吟着…… “笃笃笃。” 乳罩挑落之际,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韩郁知吓得吐出了巨物,我也吓了一跳,所幸韩郁知小声告诉我已经锁死了门,我好生纳闷,韩郁知为何预先锁死门,她预感到有事发生? 来不及细想,我示意韩郁知询问是谁,她忙不迭点头,光着上半身走到办公室门前,紧张问:“是谁。” “小韩,是我子河,快开门。” 很意外,是陈子河的声音,我心念急转,跟了过去,韩郁知回头望我一眼,又对着门问:“有什么事。” 门外沉默了一下,陈子河淡淡道:“小韩你别这样,我会生气的,你听我说,我过段时间会调走,到时候,我把你一起调走,那姓李的蹦不了多长时间,我会让他死得很惨,这县纪委的天还是原来的天。” “啊。” 小韩惊呼,惊恐的眼神里充满了矛盾,似乎在揣测陈子河这番话的真实性,她惧怕权势,不知把宝压在哪一边。我在冷笑,目光冰冷,身下巨物坚硬如枪,热血在我胸膛沸腾,我很明白,人生唯一从未缺少过的东西便是敌人,我的敌人比别人更多。 跨前一步,我悄悄将韩郁知抱在怀里,解开她的裤子纽扣,在她的挣扎中,剥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一双笔直结实的美腿,翘起的肉臀上,还有诱人的蕾丝内裤,我蹲了下去,亲吻那两片臀肉,闻嗅那骚气十足的股沟。 “小韩,对不起,我昨晚不应该那样对你,你不要生气。” 陈子河意外地哀求,我好生奇怪,随即明白韩郁知与陈子河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我倏地站起,目光阴森地盯着韩郁知,她痛苦低下头,也不挣扎了,任凭我调戏她的身体,我动作逐渐粗鲁,解开娇躯上的乳罩,用力地揉着两只美丽的乳房,手感不错,只比谢安琪的奶子小一号。 “你走吧,我不舒服,刚吃了药,想休息一下。” 韩郁知扬声对门外的陈子河喊。 我惊讶韩郁知的冷静,这里是赵鹤的办公室,陈子河也不敢硬闯,他无奈道:“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脚步迅速远去,我侧耳倾听,确认陈子河走了,便狞笑着将韩郁知推到墙边,一把扯下她的小蕾丝内裤,下体贴上,巨物顶到她的股沟里,韩郁知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情,她没有反抗,手扶墙壁,主动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我笑得如此邪恶,抚摸着秀气的阴毛,巨物探到湿润温暖的穴口,轻磨了两下,便一举插入,韩郁知拼命掩嘴,不让声音发出来,我狞笑着深入,每深入一分她就掩嘴一次,连续掩了五六次,巨物终于到达花心,我感觉到充分的紧窄,相信韩郁知也能感受到充分的肿胀。 她的屁股不算大,呈椭圆型,肉穴颜色不算深,湿润多汁,大概是在含大肉棒时就流爱液,说明韩郁知喜欢吃大肉棒,至少喜欢吃我的大肉棒,阴道很紧,拔一点出来,能带出鲜嫩粉红的穴肉,阴毛并不算多,秀气卷曲,屁眼口纹路粗糙,几乎可以肯定屁眼未曾开苞过,我深深呼吸着,力量瞬间释放,抽动如暴风骤雨般猛烈。 “啪啪”声响彻房间,如果陈子河没有离开,他一定能听见这种令血液沸腾的声音,还能听到“喔喔喔”这种令人销魂的声音,我持续抽插三分钟不间断,看看这个女人有多大的承受力,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不是谁都能承受,能承受的女人都是强者,比如姨妈,郭泳娴,何芙,秦美纱,薇拉。不能承受的居多,小君已经是身经百战了,但她仍然无法承受我持续三分钟的猛烈进攻。 “啪啪啪……” 两分钟,两分半钟,三分钟了,直到第四分钟,韩郁知才发出闷哼,阴道抽搐,双腿一软,就要蹲下,我迅速扶稳她,给她最后致命一击,巨物猛烈且密集摩擦她的阴道,撞击花心,她发出极度痛苦的悲鸣,僵硬地扭了扭躯体,像尸体般靠在我身上。 我拔出巨物,将韩郁知抱到沙发躺下,掰开她的双腿,巨物再次插入,高潮中的她仍然感受到巨物的强悍,大龟头撞倒花心那一刻,她禁不住仰头呻吟。 我俯下身子,含住两只美丽的乳房,一通吮吸,乳头被我吸得又红又硬,宛如熟透的红豆,“刚才你有机会喊救命,如果你叫喊,我说不定会身败名裂。” 我微笑说着,缓慢抽动巨物,享受美丽的肉体不全是猛烈,温柔也能带来快感。 韩郁知微闭的眼眶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软软道:“陈子河成不了气候。” “什么时候跟他上床的?” 我眼里射出一道厉光,韩郁知看了我两眼,深喘道:“一个星期前。” “赵鹤知道吗。” 我问。 “不知道。” 韩郁知摇摇头。 “是你勾引他,还是他勾引你。” 我又问。 韩郁知想了好久,幽幽道:“他先是迷奸我,然后又强奸我。” 很奇怪,我虽然很愤怒,却一点都不同情韩郁知,插在她穴中的巨物在暴胀,我狞笑道:“我算不算强奸你?” 韩郁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加速抽动大肉棒,她触电般扶住我双臂,小声回答说:“不算。” 我笑了,笑得很色:“我的粗,还是陈子河的粗。” “啊……” 韩郁知呻吟:“你的粗。” 我冷冷问:“你故意把门锁死,是不是预感到我要上你?” 韩郁知轻轻摇头:“不是的,锁死门是习惯,每次赵鹤都叫我锁死门,我都习惯了。” 我脑子里马上浮现赵鹤与韩郁知调情的画面,心里暗骂他们是一对奸夫淫妇,想到陈子河刚才道歉的语气,我很好奇:“陈子河昨晚怎么你了?” 韩郁知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怨毒:“我对赵鹤已经失望了,他受伤,我想去看他都不行,我连一个普通的同事都不如,我恨他,也恨我自己。陈子河虽然强奸了我,但我并不恨他,赵鹤受伤后,我把陈子河当做我的另一个依托,如今李书记又占有了我,我只能再次做出选择。” 喘了喘,韩郁知毅然说:“我选择了李书记,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事。” 我停止了抽动,让韩郁知放松,她微微一笑,怨恨道:“昨晚我又被强奸了,强奸我的人是陈子河的哥哥……” “陈子玉?” 我大吃一惊。 “嗯。” 韩郁知点点头,她的阴道意外地收缩,夹得我的大肉棒好紧,我缓缓抽动,越来越快,韩郁知抱住的我胳膊迎合,我诡笑道:“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那以后我该怎么办?” 韩郁知开始配合了,她扭动腰肢,两只奶子晃得厉害。 “你相信我么?” 我问。 “相信。” 韩郁知蹙着眉,呼吸不时急促,我又问:“听我的么?” “听。” 韩郁知几乎是在喊,她没理由不喊,我的抽插能让强悍的姨妈都为之臣服,一个韩郁知算不了什么,我突然一下子猛插到底,韩郁知情不自禁尖叫,我急忙掩住她的嘴巴,用大龟头碾磨她的花心:“听着,我要你嫁给任华安。” “啊。” 韩郁知愣住了。 “他是书记。” 我奸笑。 韩郁知痛苦地摇头:“他这么老,比赵鹤还老。” 我冷冷问:“你是要安全感,还是要年轻帅哥?” 韩郁知呼吸了两下,眼睛在我脸上扫了扫,幽幽说:“能是年轻帅哥,又有安全感就好了。” 我假装听不明白她的暗示,严肃道:“你别嫌弃任华安,以他现在的身份,好多女人巴结他。” 韩郁知听我这么一说,轻叹道:“他会喜欢我吗。” 我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小韩是我们单位的明星,任书记肯定会喜欢的,刚才我已经跟总务处打了招呼,你继续做书记办公室秘书,只不过这个书记换成了任书记,他明天就搬进来这里,初时会尴尬,但我相信你们会日久生情。” “你为什么这样安排。” 韩郁知很不解。 “你选择了我,我就替你着想,我不会让你觉得给我上了很吃亏。” 我继续抽插,动作很温柔,故意呈垂直插入,让韩郁知见识巨物是如何抽插她的肉穴,韩郁知迎合了几下,咬咬嘴唇,眼里已是水汪汪:“啊,李书记,你跟他们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我早有准备,微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韩郁知,她接过一看,瞳孔瞬间放大,我从地上捡起她的制服,把支票放进她口袋里,温柔道:“这一千万足够给你带来安全感,你将有双重安全感,既有钱,又有一位有权势的丈夫。” 阴道再次收缩,韩郁知双臂环绕我脖子,发出销魂的呻吟:“李书记,你好厉害啊……” 我当然厉害,只要收服韩郁知,就能监视任华安,没有人知道我跟韩郁知有一腿,能确保任华安这支“枪”付出一千万是值得,只要我坐稳源景,我能得到百倍千倍的回报。 大肉棒强势出击,宽敞的办公室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我要让这个女人从心底里觉得我厉害。 “下午一点,由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牵头,带领县委秘书长班绍冶,县检察院院长鲁克勤,以及县纪委副书记李中翰组成的工作组前往县警察署,带走了彭刚局长,和政委雷新洲,随即对他们进行了双规。” “下午三点,由县纪委副书记李中翰牵头,带领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县法院院长杨斌,县委秘书长班绍冶组成一个工作组前往县发改委,逮捕了县发改委主任徐兴淮,副主任宗飚,会计雷季红。” “下午五点,由县纪委副书记李中翰牵头,县检察院院长鲁克勤,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县法院院长杨斌前往县交通局,逮捕了局长石克。”
第二章、
夜幕降临,我查阅完了县纪委的内部电子通告,悄然关上电脑,走出办公室,赵水根已在门口等候,我们相视一笑,带着满怀信心和一丝疲倦离开了县纪委大楼,来到我们熟悉的大排挡,点了五菜一汤,要了六瓶啤酒,很惬意地喝上。 “忙了一天,累坏了吧,吃完了就回家休息。” 我大口喝下一大杯啤酒,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赵水根忙着给我斟满:“累是累了,但没坏。” “哈哈。” 我们放声大笑,笑声淹没在大排档的嘈杂喧嚣之中。 “明天主要的工作就是调查审讯了,全体都不能请假。” 我叮嘱道。 “李书记你放心,我知道的,保准明天没一个请假,没一个迟到。” 赵水根恭敬地敬了我一杯。 “林丹慕搞上手了吗。” 我咂咂嘴,开始填饱肚子,赵水根和我一样,都饿坏了,两个大男人筷子不停,风卷残云,说到林丹慕,赵水根有些不好意思:“她对我不冷不淡。” 听这话,我就知道赵水根还没搞上林丹慕,心中一动,随口问:“你身边没其他女人?” 赵水根腼腆地摇摇头:“我对女人的要求蛮高的,一般的胭脂水粉我不会粘,情愿没有。” 我正色道:“男人得不到发泄是不利于工作的,对女人要么干净利落拿下,要么慢慢吊着,林丹慕你可以不用太着急,但阴阳必须调和,我既然是你的上级,就会关心你。不如这样,跟我回上宁,我叫人给你物色一个极品美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明早我再接你一同回源景。” “这……” 赵水根左看看,又看看,一副既反动又怕死的模样,我暗暗好笑,揶揄说:“大家都是大男人,你也别装什么君子,再说了,君子也要过性生活的。” “会不会很贵?” 赵水根讪笑。 我笑骂:“不要钱,免费的,如果要钱,我岂不成了拉皮条?” 赵水根哈哈大笑:“行,就全凭李书记给我做主。” “来,干了。” 我举杯吆喝,与赵水根开怀痛饮,笼络下属无非恩威并施,女色是最有效的武器。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周支农那边的女人也该派上用场,为我的仕途服务了,内心深处,我还有一个小九九,就是希望赵水根不要这么快得到林丹慕。 吃完饭,我和赵水根一同返回上宁,他死活不愿意让我做司机,一定要开我的宝马750I过过瘾,我拗不过,就随他了,赵水根的车技极好,我乐得当一下领导的派头,坐在车后座里欣赏沿途风光。 胡大成打来电话,本想邀我吃饭,我说吃过了,正准备回上宁,胡大成一听,电话不放,马上用另外的电话做出指示,让警察局派出一辆警车,满载四名警员跟随,一路护送我到上宁,胡大成叮嘱说眼下风头火势,最好要注意个人安全,我想起曾经被陈子河在高速公路暗算那事儿,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如今我是源景县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小心点不是坏事,也就默许了胡大成的安排。不是我怕死,而是我要肩负着非常人能肩负的重任,我的官途,姨妈的期盼,碧云山庄里的美娇娘,还有很多,很多。 有个人陪着,这一路不寂寞,我也正好利用这时间给赵水根灌输“忠君护主”的思想,赵水根很精明,听出了我话中的弦外之音,他立马表忠心:“李书记,我这人一早就佩服你,你对我如何,我能感觉出来,虽然我是赵鹤的亲戚,但跟了他这么多年,辛苦操劳,出生入死,既没有尊重,也没有提拔,工资也不见涨,稽查队长一干就是五年,这为国家做贡献也要有个盼头不是,我盼啊,盼啊,盼了个长脖子,也没见着希望。这不,你一来,我就盼到了,你从处长升书记,我沾上了光,马上从队长变处长,不是副处长,是正处,太感谢了,我赵水根懂得知恩图报。” 我满心愉悦,笑道:“大家兄弟,我有肉吃,兄弟至少也有肉汤喝,好好干吧。” 赵水根兴奋地猛点头:“谢谢李书记,我赵水根永远是你的人。” 我沉吟了一会,神秘而自信道:“不出两年,我让你坐副书记的位置,你信不信?” “哇!” 赵水根大叫。我笑骂,叫他注意开车,别兴奋过了头,赵水根连连称是,把车开得很稳,男人就这样,事业永远高于一切,此时的赵水根仿佛吃了春药,我甚至能感觉出他迫不及待需要女人,我知道,过了今晚,赵水根会对我更忠心。 到了上宁,车子直接开到伯顿酒店,周支农已经安排好一名极品美女在酒店的1515号房间,赵水根下了车,与我挥手告别,兴冲冲地直奔入酒店。 我没有立即离开,等了一会,周支农像幽灵般钻进了我车里,我严肃叮嘱他:“从今天开始,凡是我叫你安排给别人的女人统统登记在册,名字,身份,单位,年龄等等,都要详细记录,最好有现场视频。” “视频有的,我已经在房间安装了三个方位的隐秘摄像头。” 周支农小声说。 “太棒了。” 我禁不住对周支农办事效率性和办事前瞻性大为夸赞,叫他推荐几位能力强,头脑灵活,又信得过的心腹到源景县工作,资历文凭可以全部粉饰,都选择权力职能部门,如县纪委,警察,海关,检察院,法院,出入境管理处等部门。 “我得认真甄选。” 周支农马上就明白我的意图,只是条件要求太高,他有些为难,我则希望他抓紧尽快培植高素质的人才,一旦坐稳了源景这一亩三分地,我就会极力扩大自己的心腹,让他们得到充分锻炼,或许有一天,这些心腹将随我驰骋华夏,纵横官场,暗中策应我,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团体的力量,个人能力再强也不能成气候,天时地利人和,最重要的就是“人和”细谈了一会,周支农要告辞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叫住他:“对了,那位叶佩珍不许任何碰。” 周支农一愣,诡笑道:“中翰看上她了?” 我摇头苦笑:“她是我未来老岳谢东国的情妇。” 周支农眉头一皱:“这好奇怪,谢东国的情妇不应该缺钱啊。” “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反正不许任何人碰她。” 我不愿说太多,借种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能不让别人知道,就不让别人知道。 周支农见我脸有难色,也不再追问,默默点头,我又问:“还有,你们那些女人中有没有一个叫郁兰的女人?” 周支农略一思索,惊诧道:“咦,有这个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比较懒,很少来美体中心。” 我双手拧着太阳穴,苦恼不已:“我头晕了,这个女人也不能让别人碰。” 真没想到,谢东国的两个情妇叶佩珍和郁兰都混迹在那些待价而沽的女人身上,两人跟那些急需钱的女人不同,她们想要的,不是钱,而是“借种”“借种”当然比“待价而沽”更挑剔。 “我也头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周支农完全莫名其妙,任他的脑子再精明,也猜不透个中奥妙。 “改天再告诉你。” 我诡笑。 “好。” 周支农点点头,推门下车,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很想上酒店总统套间看看罗毕,可考虑我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又处在反腐的关键时期,就不要太频繁出入楼堂馆所,万一被别人看到,影响就不好了,想到这层,我发动车子,老老实实赶回家侍候我的美娇娘。 一路风驰电掣,车子驶入了碧云山庄的私家公路,耳听江水淙淙,夜莺轻鸣,猛吸一口气清新空气,我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回家的感觉真好。 车子停在停车坪上,我被眼下的一幕惊呆了,一位身穿连衣裙的美少女正站在停车坪旁边的石径上看着我,她身边围着六条牧羊犬,江风吹来,裙子飘逸,美少女仿佛凌波仙子,遨游云间,踏月归来,这仙子不是别人,正是小君。很奇怪,小君有洁癖,她虽然喜欢狗,却很少跟牧羊犬混在一起,毕竟狗身上有异味,可牧羊犬很喜欢小君,我就亲眼看见小君跟牧羊犬说话,说什么我没听见,我只看见牧羊犬安安静静地倾听,不知是不是小君的嗲嗲声也把牧羊犬给迷住了。 “哟,仙女姐姐,你这是等我吗?” 我微笑着朝小君走去,几只牧羊犬围着我雀跃,我示意它们走开,它们马上一哄而散,该干嘛就干嘛,聪明得紧。 “不是等你,是等钱。” 小君很直接回答,没梳羊角辫,小君温柔如水,眼亮如星。 “辛妮姐没有给你三百万?” 我有些意外,按理说,戴辛妮不会说话不算数。 小君忸怩着,小嘴儿微撅:“给了,不够。” 我眼珠子快掉了出来,一手搂住小君的香肩,一手轻刮她巧鼻:“唉哟,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要多少。” 小君不好意思,朝我眨眨眼,嗲嗲道:“我……我也不太清楚,你亲自去问小兰和瑛子啦。” “好吧。” 我微微点头,心里已有不满,这闵小兰和杨瑛有点过份了,第一次两百万,第二次三百万,加起来都有五百万了,加上我给她们的钱,足以够她们的家人在我们家乡里买到超级豪宅。 “等等,无论小兰和杨瑛要多少,你都要给,我答应了她们。” 小君娇滴滴央求。 我一时无语,心知小君跟闵小兰,杨瑛情同姐妹,就算闵小兰,杨瑛狮子大开口,小君也会尽量满足,既然小君开口求我,我哪能不答应,眼珠子一转,把小君凌空抱了起来,色迷迷说:“今晚有屁眼眼干,要多少给多少。” “咯咯……” 小君的大眼睛笑成了弯月,心里小算盘自然打得噼啪乱响,这干屁眼儿既舒服,又能拿到钱,天底下最开心的事儿莫过于此,仙女姐姐把鼻子都笑歪了,小手拧着我下巴,娇羞道:“骚人,没让我白等你一晚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兰和杨瑛的屁眼眼也洗干净了喔。” “此话当真?” 我的眼睛瞪圆了,心脏砰砰乱跳。 小君得意道:“我骗你干嘛,你要是不相信,先干了屁眼眼再给钱。” “哈哈。” 我狂笑中狂吻小君,爱死她了。 永福居的影视房里。 两个美少女戴着耳机,窝在软软的沙发里玩着跳舞游戏,见到我和小君进来,两个美少女迅速扔掉键盘跳起来,看她们穿得很清凉,四条粉嫩粉白的玉腿放肆裸露着,我就开始冲动了,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们一个一个地抓放在单体沙发里,虽然挤了点,但好管着,她们三人有什么串通,我能一眼观察到。 “杨瑛先说,你们到底要多少钱?” 我尽量语气温柔,三个小美女其实还都是孩子。 杨瑛伸出三个手指头晃了晃,我吃惊道:“三千万?” 杨瑛看了闵小兰一眼,点了点头,闵小兰也点头,两双漂亮的大眼睛都很紧张。 小君一瞧不对,顿时气鼓鼓问:“喂,你们怎么一日三变啊,先是五百万,变到一千万,刚才还说好是两千万,怎么现在就又变三千万了?” “小君,不是我们变,是房价变得快。” 闵小兰可怜兮兮说。 我撇撇嘴,教训说:“家乡的房价不比大城市,变得再快,也用不了三千万啊,三千万能在上宁买到不错的房子了。” 杨瑛娇滴滴道:“我爸爸妈妈的意思,就……就是在上宁买房子,说离我近点更放心。” 闵小兰生恐落后,也迅速表态:“我家人也是这么说。” 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小君瞪大眼睛看我,闵小兰和杨瑛则看都不敢看我,都低着头,看着自己不停揉搓的手指头,我心念急转,这闵小兰和杨瑛平日里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怎么今天变得如此大胆,开口就要三千万,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我眼珠猛转,隐隐地,我感觉到了什么,口气一缓,笑眯眯说:“你们都是最疼爱的女人,三千万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如果小君能答应我一件事,别说三千万,就是五千万我也给。” 闵小兰,杨瑛齐刷刷地看向小君,小君一脸奇怪,问道:“要屁眼眼么,我答应。” 好爽快,闵小兰和杨瑛听了,都掩嘴娇笑,小君大羞,美脸羞得红扑扑的,三个美少女都可爱之极,惹得我心痒难耐,可是,随着我摇头,她们笑不出来了,小君奇怪问:“啊,那要答应甚么?” 我挤挤眼:“你们继续玩游戏,早点休息,我先去看看若若,等会再跟小君私聊。” 三个小美女面面相觑,不知道我卖什么关子,我微笑转身离去,走了没几步,脑子灵光一闪,又悄悄转回头,贴着影视房门边偷听。 “小君,等会你哥哥要你答应什么事,你就全答应啦,就算要弄我们的屁眼眼,我们也答应。” 这是闵小兰的话,我一听,差点笑出来,闵小兰和杨瑛都是我老婆,我弄她们屁眼是迟早的事儿。 “不会这么简单的,我最了解他。” 小君似乎在咬牙切齿。 杨瑛央求道:“不管啦,你答应就是,要不然,我爸爸妈妈就要我回家,不给我住在这里了。” 闵小兰附和:“我妈妈也是这样说。” 小君气鼓鼓道:“好奇怪吔,你们的爸爸妈妈怎么突然要来上宁买房子呢,一下子要这么多钱,幸好我哥够大方。” “我哪晓得家人是怎么想。” 杨瑛说。 “呜呜。” 闵小兰在撒娇:“我是不愿意回家的啦,处女都给了你哥,我这辈子活在这里,死也死在这里。” 小君怒道:“掌嘴,别说什么死啊死的,我也不愿意你们走。” 闵小兰娇滴滴道:“那小君无论无论如何都要答应你哥哥了。” 小君无奈叹气:“好啦好啦,我全答应就是,就不知道他要我答应他什么,烦死了。” “会不会是中翰哥看上了凯瑟琳?” 杨瑛小声问,这话一出口,房间里马上一下子静下来,半晌,小君恨恨道:“这个乌龟王八蛋真会利用机会,要是他真的提出必须得到凯瑟琳,我……我也只好答应他。” “答应他,答应他。” 杨瑛和闵小兰齐声说,我一听,差点又要笑出来。 “喂,你们两个也太自私了吧。” 小君大怒。 “什么自私啊,我们根本没得选择,你这个臭小君不顾我们死活,才是自私鬼。” 闵小兰居然跟小君抗上了。 杨瑛也威胁道:“我不管了,真要被家人逼着回家,我就跳娘娘江。” 小君咯咯大笑:“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我的两个好朋友原来都是小贱人,想跳娘娘江呀,快去啊,最好你们两个都去跳,等你们像死鱼那样浮起来,翻着大肚皮,我会捞你们上来的。” 闵小兰一声尖叫:“好可恶,瑛子,我们上。” 话音未落,影视房里一阵噪杂,随即响起了小君的尖叫:“啊,哈哈哈,你们是无赖么……啊,哈哈,好痒呀,救命啊,哥哥……救命啊,啊啊,哈哈……” 我哪会去救可恶李香君,就让闵小兰和杨瑛好好惩罚她,赶紧掩嘴开溜,生怕自己笑出来,刚到乔若尘的房间,门突然打开,把我吓了一跳,眼前赫然是亭亭玉立的凯瑟琳,哇,眼前这个绝色大美女穿着包臀的超短牛仔裤,还是低腰的,翘臀高翘,一件露脐白恤衫把她平坦的小肚子表露无遗,鼓鼓的胸脯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滚出来,这诱惑真要命了。 我悄悄吞下一大口唾液,故作镇定地打了个招呼:“嗨,若若睡了么。” 凯瑟琳朝我身后的方向张望,一脸狐疑:“小君她们怎么了,好吵。” 影视房里依旧嘈闹,我回头看了看,笑道:“别管她们。” 说着,径直踏进房间,朝大床上的乔若尘走去,凯瑟琳紧跟我身后,鼻子绕香,也不知道她涂的是什么香水,很好闻,法国的香水享誉世界,来自法国的女人自然香气习习。 才坐下床沿,乔若尘就焦急问:“有见到我妈妈了吗?” “早上我送她走后,就没再见着。” 我老实回答,其实,别说乔若尘和凯瑟琳惦记她们的母亲,连我也是满怀牵挂,一整天都想着薇拉,想着她荡人魂魄的身体。 “她一天都没个电话。” 凯瑟琳嘟哝埋怨,长长的齐腰金发独树一帜,与薇拉微卷的金发略有不同,湛蓝的眼眸也与薇拉和乔若尘不相同,薇拉的眼睛接近桃花眼,乔若尘的眼睛比较圆,凯瑟琳的眼更长一些,像凤眼,她们的眼睫毛都特长,堪比玩具店里的芭比娃娃,若论眼睫毛长度,她们母女三人都把我所有的美娇娘比了下去。 “感觉怎样?” 我温柔地看着乔若尘,心中的愧疚无时无刻,与受伤之前比,如今的乔若尘只能用凋谢的花朵儿来形容,但她依然保持干净。据黄鹂说,乔若尘每天要擦洗身子三次,每次大便完,都要清洗屁眼,这工作几乎都由凯瑟琳来完成,怪不得凯瑟琳心有怨气了,不过凯瑟琳心知乔若尘有洁癖,也只好“任劳任怨”了。 “好神奇,没这么痛了。” 乔若尘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天啊,凋谢的笑容就如此美丽,健康那会一定美得惊天动地,我都看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香风扑鼻,凯瑟琳却不以为然:“哪有这么神奇,全是心理的暗示和诱导。” 乔若尘抿了抿嘴,微愠道:“Catharine,你不是我,你不知道之前我有多痛,我翻个身都很难,都很痛,今天翻身是平日三倍,我都不见如何痛。” 凯瑟琳被一呛,香腮鼓了起来,刚想开辩,我赶紧打岔:“好啦,好啦,总之心理因素也好,精液能治伤也罢,能减痛都是好事,对不对?” 凯瑟琳眨眨眼,很不服气地点点头:“ye.”我忍不住教训道:“凯瑟琳,你就不能迁就你妹妹?她有伤,她需要关怀。” “是你打伤的。” 凯瑟琳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语一滞,也不想辩驳了,跟女人吵架无异于对牛弹琴,我默不作声,扭头见乔若尘的双足裸露着,脚趾缝里仿佛还有些湿润,估计才擦洗过身子,床边放着两双橘红色棉袜,我拿起来闻了闻,似乎有些药水的味道,我站起转身,来到存放袜子的抽屉前,从里面拿出两双干净的花纹棉袜返回床尾,很温柔地给乔若尘的两只纤秀玉足套进棉袜。 房间里一直寂静无声,姐妹俩都在看着我这举动,有做作的嫌疑,但我是真心地呵护乔若尘,这种呵护绝不是纯粹的做作,我既满怀愧疚,又心爱这双极美的玉足,当然,故意做给姐妹俩看,也是尽量取得她们对我的谅解,毕竟是我亲手弄这朵花儿凋谢的。 “你有没有受伤?” 凯瑟琳上下打量我。 “什么。” 我很纳闷。 凯瑟琳好奇地比划着:“你昨晚很用力撞窗子掉下去,把窗子都撞烂了,又摔了下去,难道一点伤都没有。” 我摇摇头,猥琐道:“我是这么容易受伤的吗,你妹妹飞了一刀给我,也没伤到,你要不信,我可以脱光光给你检查?” 凯瑟琳脸色大变,叽里咕噜说了两句我听不懂的法语,她越想越气,干脆直接用华夏语大骂:“混蛋。” 我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做出要脱衣服的样子,凯瑟琳脸色再变,躺在床上的乔若尘突然喊:“李中翰。” “嗯?” 我来到乔若尘身边坐下。 她的蓝眸子转了转,细声细气问:“下一次,什么时候吃?” “明晚怎样?” 我柔声说。 “好。” 乔若尘微笑点头。 “这次还是我和小君?”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询问乔若尘,她蓝眼珠一转,忽然饶有兴趣问:“你想换谁。” 我一听,不禁大感意外,原以为乔若尘依然会选择小君和我做爱,现在她这样问,似乎有想看我和别的女人交媾的意思,我心念急转,眼睛下意识看向凯瑟琳。 “看我干什么。” 凯瑟琳大喝一声。 我嬉皮笑脸道:“听性专家说,男人跟从未上过床的女人做爱,会产生更多精液。” 顿了顿,我一本正经说:“凯瑟琳,你也希望若若早点康复,多吃点精液……” “李中翰。” 凯瑟琳简直就是暴怒。 “到。” 我大叫,站直了身子,一脸坏笑。 凯瑟琳气的满脸通红,跺了跺脚,飞奔离去,啊,好好闻的香气。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第三章、
床上的乔若尘幽幽说,我看向她,发现她一脸狡黠,我心中一动,缓缓坐下来,笑眯眯问:“什么交易,说来听听。” 乔若尘的蓝眼眸转了转,胸口急剧起伏:“我知道你喜欢凯瑟琳,我们做个交易,我们取消婚约,我帮你得到Catharine,你继续帮我治伤。” 我面无表情,一副很失落的样子,可内心既惊又喜,惊的是乔若尘为了能摆脱我而甘愿牺牲自己姐姐,喜的是这买卖简直就是无本万利,乔若尘不想跟我结婚是明摆的事情,她要取消婚约也是随时的事情,将来她伤好了,拍拍屁股去法国,我还能绑住她呀?与其强扭,不如顺其自然,眼下先得到如花似玉的凯瑟琳再说,以后的事情谁能预料,说不准明天地球爆炸了。 为了避免乔若尘起疑心或改变主意,我不能迅速答应,我假装犹豫,假装思考,假装叹息,连忧伤的眼神都是假装的,好半天,我才点头:“成交了。” 乔若尘深深地呼吸着,表情很怪异,看了我半天,冷冷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我来安排就是,安排好了,我再告诉你。”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晚过来。” 我满心欢喜,温柔地给乔若尘盖上丝毯,眉飞色舞道:“呃,如果你不介意,明晚我跟闵小兰,杨瑛,小君一起在你身边做爱,我性欲很强,明晚我想做久一点,精液会多一些,为了能减轻你的痛苦,我累一些也值得。” “谢谢。” 乔若尘有点茫然,美脸如六月天阴晴不定,见我看着,她极力又露出一丝古怪笑意,可我觉得这笑容比哭还难看,她的蓝眼眸瞬间变成了淡绿色,我心中一凛,也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她,不敢再多言了,说了句“应该的”便赶紧离开。 来到章言言的卧室,不见人影,估计她跟戴辛妮在一起,我脱下西裤衬衣,换上短裤,恤衫,休闲鞋,天气炎热,刚才呆在乔若尘那几乎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已把我闷热得够呛,这会最好能到江里泡一泡,消暑解疲,只是一个人泡江水多没意思,得找个伴,小君无疑是最佳人选,不过,怕鬼怕黑的小君肯定会拒绝。 “不去不去,黑乎乎的,万一江里有一只大水怪,我跑都跑不赢,要去你自己去。” 小君戴着超大的耳机,双手快如闪电地敲打着电脑键盘,心思全在游戏上,居然连我也不顾,玩了一会,她抽空捻起一快薯片放进小嘴里咀嚼,抬头看来,说话又娇又嗲:“哎呀,别吵我了,你可以找凯瑟琳陪你去呀。” 我一愣,旁边的闵小兰猛点头:“对对对,找凯瑟琳。” 说完,咯吱一笑,与杨瑛,小君频频交换眼神,默契得很,恨得我牙痒痒,眼珠再转,我干笑道:“为什么要找凯瑟琳,我又不喜欢她。” “啊。” 三个小美女惊掉了下巴,都停下手指,傻傻地看着我。 杨瑛好奇问:“那中翰哥喜欢谁?” “我最喜欢闵小兰,还有杨瑛。” 我笑眯眯说。 “嘻嘻。” 两个小美女乐坏了,哪还有心思玩游戏,闵小兰动作迅速,一下子跳到我怀里,我赶紧抱稳,她搂着我脖子,娇媚动人:“那我们跟你去。” “你们不怕大水怪?” 我问。 “不怕。” 闵小兰忙摇头,杨瑛乘机跳上我背部,大奶子贴来,我压力陡然增大,不知如何处理,只好前面抱一个,背部背一个,有点像母猴带两只小猴子,小君脸色铁青,还自顾着玩电脑游戏,我懒得理她,迈开步子离去,身上虽然挂着两个大“猴子”可我并不觉得很重,感觉两个小美女加起来只及姨妈的重量。 出了永福居,小君突然从窗口探出身子,大声喊:“希望大水怪把你们全都吃掉。” 手一杨,一个物事迅速飞来,黑乎乎的,我挂着两人,哪里还能闪避,“啪”一声,脑袋壳被砸了个正着,我低头一看,地上赫然躺着小君的拖鞋。 两个小美女咯咯娇笑,杨瑛朝窗口的小君竖起了大拇指:“小君,好准吔。” 笑声未停,闵小兰惊呼:“快跑啊,小君的拖鞋有好几十双……” 果然,一阵拖鞋雨下来,吓得我赶紧跑,两个小美女哈哈大笑,一前一后,脖子上的四条玉臂把我勒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来到江边,两个小美女还不愿意下来,我踢掉休闲鞋,带着两个小美女走进冰凉的江水中。星稀月明,微风轻柔,两个小美女与我情意绵绵,大打3P攻防,没有小君在旁,她们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放浪,我使尽浑身解数,让两个小美女高潮迭起,欲罢不能,娘娘江两岸,回荡着动人的笑声。 “中翰哥,人家受不了啦……” 杨瑛猛烈晃动她的大奶子,高高撅起的大屁股被月光蒙上了一层白晕,圆圆的屁股中间,正密集抽插着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这巨物不是插在小嫩穴,而是插在她的屁眼里。 “受不了就老实交代,为何突然要这么多钱。” 我一点都不放松,手指也插入杨瑛的嫩穴中,双管齐下,不怕杨瑛不招供,我不是笨蛋,她和闵小兰突然要钱完全不是常情。 “爸爸妈妈要买房子,不是说过吗。” 杨瑛居然顽强地耸动小屁股,身边的闵小兰早已臣服,此时她正趴在大石头上娇喘,五次高潮足以令她神志不清,可她们仍然死不承认,看来,她们宁愿我生气,也不愿意说出真情。 在山庄里,能让两个小美女如此坚定抗拒我,除了姨妈外没有其他人了,两个小美女和所有美娇娘一样都不怕我,只怕姨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逼中翰哥捅烂你们的屁眼儿你们才肯说实话。” 我恶狠狠地抽动,月光把我的身影印在少女滑溜的玉背上,仿佛我就是那只专吃少女的大水怪。 “啊啊啊……我不能说的。” 杨瑛颤抖了,屁眼深处居然也会密集抽搐,我粗鲁地蹂躏两只豪乳,高潮之下,杨瑛还是说漏了嘴,我更证实了心中猜想。 “你们不说,中翰哥也知道。” 我停下了抽插,拔出巨物,温柔地抱着杨瑛来到闵小兰身边,嬉笑问:“是不是姨妈要你们这样说的。” 大奶子杨瑛在喘息没吭声,闵小兰软绵绵地从大石头上爬起,把湿漉漉的小脑袋靠在我胸口上,柔柔说:“中翰哥,你知道了还问。” 疑团顿逝,我不禁暗暗长叹,姨妈为了和我朝朝暮暮,可谓绞尽脑汁,不择手段了,这是爱一个人到了极端的表现,我欣慰之际不禁感慨万千,如果姨妈不是姨妈,而是我正牌老婆,那她一定不会容忍我拥有如此众多的美娇娘,或许一个也不允许。 女王就是女王,独断专行就是女王与生俱来的性格,只会变本加厉,不会有所退让。 明亮的月色多了一丝朦胧,大地突然变得诡异神秘,我眼皮一跳,举手轻拍闵小兰和杨瑛的屁股,柔声说:“你们先回去吧,中翰哥要畅游一会,你们的水性不强,就不用陪我了。” 两个小美女很听话,温柔地与我湿吻了一会,便恋恋不舍地走上岸边,穿起了湿透的小背心,一步一回头,渐渐远离我的视线,直至上到坡顶,我还依稀看见她们朝我招手。 我没有游泳,而是坐上大石头,仰首看月,悠悠长叹:“唉,这招借刀杀人之计并不完美,如果是我,我就不这么做。” 这一长叹,我运上了九龙甲内功,声音远远传了出去。 很快,从一个阴暗处飘出一条黑影,黑影的动作很快,眨眼间就来到了大石头前,朦胧月色下,我看到了一张天姿国色的容颜,她英气逼人,凤目含威,她不是别人,正是碧云山庄的女王,我的姨妈,我的母亲,我的情人。 “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姨妈冷冷问。 “我自言自语而已。” 我被姨妈的气势吓到了,笑嘻嘻地跳下石头,来到她面前,将她拦腰抱起,重量果然等于闵小兰和杨瑛加在一起。 姨妈转动凤眼,双手搭在我肩膀上,那股英气徐徐消失,冰冷的美脸有了一丝暖意,她一声销魂的叹息,幽幽说:“那天,有个人送了几双绑带丝袜给我,可我觉得光穿绑带丝袜还不够性感,如果我要穿,我就加上……” “嗯?” 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姨妈说下去,心中不免焦急:“加上什么?” 姨妈眨眨凤眼,轻轻摇头:“没事,没事,我自言自语而已,老了,总爱自言自语。” “呵呵。” 我笑了。 姨妈也笑了,笼罩在大地上的朦胧神奇般消失,月色变回清晰明亮,身上的姨妈更美了,流转的眼波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相信我的眼神也是如此。放下姨妈,我缓缓地解开她的黑衣,她一动不动,似笑非笑地看我的脱下她的衣服,玉臂一展,姨妈解开了马尾,满头波浪秀发披散开来,这就是女王,我跪了下去,像奴仆那样跪在女王的脚边。 女王居然觉得我下跪是理所当然的,她手压我肩膀,抬起一条脚踩在我大腿上,我马上虔诚地为她解开鞋带,脱下她的鞋子和袜子,露出一只饱满雪白的玉足,又换了另一只脚,待两只玉足踩在草地上,我才缓缓站起,把女王的黑长裤也脱了下来,眼前白得炫目,我的呼吸随即急促,温柔脱下包裹巨乳的乳罩,我的血液开始沸腾。 “腿好漂亮。” 我下体贴着姨妈的肥臀,轻抚她的修长玉腿,她嫌弃的大腿脂肪真的少了圈,天啊,姨妈更美了,她的大腿跟戴辛妮的大腿几乎差不多,这会看起来,那肥臀更翘,更大了。我硬到了极点,肿胀的巨物不安地摩擦姨妈的股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 “以前梧桐三季,最漂亮的腿,就是雨季梧桐的腿。” 姨妈拢了拢秀发,略有得色,大肥臀一撅,微微弯下腰,脱掉了肥臀上的蕾丝小内裤,顺手递给我,我欣喜若狂,赶紧接住,揉了揉温暖的蕾丝,放近鼻子,一边大口闻嗅,一边问:“屠梦岚呢。” “风季梧桐最漂亮是肌肤,她从来没有生过皮肤病,滴一滴水在身上,水滴能滚好远。” 姨妈白了我一眼,露出恶心状,伸手欲夺回被我亵渎的小蕾丝。 我当然不给姨妈夺走心爱之物,一把将姨妈抱住,笑问:“那薇拉呢。” 姨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酸酸道:“云季梧桐最得意就是她的身材,她是欧洲女人,身材得天独厚,哼,如果我也有一百七十二公分,我的腿更好看。” 女人永远嫌自己不够完美,再美的女人都会觉得自己身上有瑕疵。我苦笑不已,柔声道:“可我觉得雨季梧桐已经很完美了,尤其是这个地方……” 浑重的呼吸预示着我的欲望到达了沸点,巨物贴着密实的股沟往前滑,顶到了凹陷处,下腹一收,大龟头撑开肉穴,继续前挺,“滋”的一声,整条大肉棒一下子全部插入了温暖的肉穴中,姨妈触电般夹了夹双腿,寂静的深夜,她的呻吟能传很远。 手上的小蕾丝有了用处,我赶紧把它塞进姨妈的小嘴里,她居然没有把小内裤吐出来,一直咬着,我抱住她两只巨乳,缓缓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越来越快,清脆的“啪啪”声传得很远。 “啊啊啊,太响了,会被人听见的,快到江里。” 姨妈拿掉嘴上的小蕾丝,脚下趔趄,一小步一小步往江里走。我亦步亦趋,抽插没有停止过,江水没过姨妈的肚子,两只抖动的巨乳刚好把江水拍打得水花四溅,我靠上大石头,让姨妈转过身子面朝我,骑在我身上尽情享受,肉穴很紧,夹得我打了几次冷战,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运起九龙甲对抗白老虎,姨妈也不客气,媚眼如丝,双手搭在我双肩上飞快耸动,水声哗哗,娇喘如风,完全是忘我之境,我默默地看着她销魂的美态,偶尔捏一下,含一下她的巨乳,五分钟不到,姨妈嘤咛一声,扑倒在我怀里,喊得那么可怜:“啊,中翰,妈妈爱你,你是妈妈的灵魂……” 我像大人哄小孩那样轻拍姨妈:“知道,知道,现在整个山庄就差小君还不知道我们的事了,妈不要着急,你也是我的灵魂。” 姨妈呜咽:“那你还不快点想办法让小君同意,别人我可以使强令她们就范,王鹊娉主动撮合咱们只是个例外,可是,小君是我女儿,我不能对她用强,她也不会心甘情愿接受我们,我是她妈妈,我总不能去求她,这会让人家笑话。” 我心想,还有谁去笑话,还有谁敢笑话,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姨妈是女王,面子实惠都必须兼得,我理解姨妈的心思,爱她就迁就她,轻吻她娇喘的小樱唇,我柔声道:“我们可以使计。” 姨妈扑哧一笑,已然被说中她心坎。 我笑道:“那招借刀杀人之计确实不错,妈利用了小君大方豪爽,重情重义的特点,威逼利诱闵小兰,杨瑛向小君借钱,小君只能答应,但她没钱,最后只能求助于我,我正苦于想办法劝说小君同意我和妈妈在一起,小君来求我,我正好可以充分利用,呵呵,这招妙计环环相扣,天衣无缝。” “你不是说不够完美吗。” 姨妈支起下巴,白了我一眼。 我嬉笑道:“你是我妈,我自然要奉承几句,我总不能说此计漏洞百出,弄巧成拙了。” 姨妈气鼓鼓道:“好你个李中翰,敢绕着圈儿损我,今个儿你不说明白到底漏洞在哪里,我回去就把那些丝袜,内衣全部都剪了。” “蛮横。” 我摇头叹息,对于姨妈的蛮横,我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她跟所有女人一样,很容易不讲理,很容易发脾气,很容易莫名其妙。 “我就是蛮横。” 姨妈瞪着迷人的凤眼。 我连连点头,还竖起大拇指,赞姨妈野蛮横得好。她妩媚一笑,像只猫似的趴伏在我肩膀,我小心翼翼,耐着性子解释:“这计有漏洞,小君跟闵小兰,杨瑛的关系这么好,肯定跟她们的父母关系也不错,万一小君被催急了,她主动打电话去安慰小兰杨瑛的父母,那露馅了。” 姨妈沉默了片刻,结结巴巴说:“我……我没想到小君会问小兰杨瑛的父母。” 我苦笑说:“妈,你一步步加价,五百万变一千万,一千万又变到三千万,小君能不怕吗,一百几十万,小君可以不眨眼,但三千万可不是小数目。” 叹了叹,接着道:“再说了,现在的小君可不傻。” 姨妈很不服气,狡辩道:“我没说小君傻,我是以为小君特单纯,没往复杂方面想。” 哼了哼,姨妈阴阳怪气地揶揄我:“现在看来,小君是近墨者黑了。” “这是哪的话。” 我恨得牙痒痒,伸手用力捏了捏大肥臀。 “好啦好啦,该怎么补救。” 姨妈重新支起脸,一本正经看着我。 我凝视姨妈,与她眉目传情,手指摸向她的樱唇,顺着唇瓣划了个圈,中指缓缓深入她的小嘴里,奸笑道:“要么不做,要做就绝的,买房子远远不够十万火急,妈妈找人跑一趟家乡,找到闵小兰的父母,或者找到杨瑛的父母,把其中一位弄进医院,让医生出具一份体检报告,谎称得了癌症中期,还有机会挽救,目前急需一大笔医药费。” “这么恶毒?” 姨妈瞪圆了凤眼。 “最毒妇人心。” 我奸笑。 姨妈娇嗔:“去你的,这奸计可是你想出来的,与我无关。” “那就叫无毒不丈夫。” 我露出凶狠状,姨妈扑哧一笑,心有不忍:“若是小兰的父母住院,小兰听到这个消息岂不是伤心透了?” 我撇撇嘴:“又不是真的,伤心几天无所谓,等小君答应了,我和妈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生米煮成熟饭,到那时,我们再叫医院重新开具一份体检报告,说弄错了,没病没灾,赶快出院就完事大吉了。” “嗯。” 姨妈凤眼大亮:“小兰的父母催小兰借钱,小兰就问小君借钱,小君只能问你借钱。” 我眉飞色舞:“最好借五千万,借的越多,小君越有可能跟我达成妥协,同意我和妈妈在一起。” 姨妈兴奋道:“最好是去第一人民医院体检。” 我猛点头:“不错,那里是咱们的地盘。” “重病当然十万火急,你乘机要挟小君,小君想不答应也不行。” 姨妈仿佛看到了小君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暗暗好笑,此时半夜三更,母子俩在江里密谋如何长相厮守,这种事,恐怕普天之下,就只有林香君和我李中翰做得出来,什么叫狼狈为奸,这就是了。 姨妈笑靥如花,屁股一抬,脱离我的大肉棒,缓缓滑进江水里,开始搓洗她的大奶子,看得我下体肿胀异常,实在难以忍受,重新将姨妈拉回到我怀中,巨物再次深深插入,姨妈娇吟,手指头戳到我脑门:“要射就快点,射完了早点去休息,明天你还要去上班。” 我可怜兮兮道:“妈还没说穿了绑带丝袜,又穿什么最性感?” “这……” 姨妈转动眼珠子,一脸狡黠:“等你劝说小君成功了,我会告诉你,还会穿出来给你看,保准你从未看过这么性感的装扮。” 我握紧两只硕大美乳,焦急道:“妈现在不说,我今晚会失眠的。” 姨妈妩媚:“不如等会你到我房里,多做几次,做累了,就好睡了。” “妈,你这是吊我胃口。” 我很气恼,巨物报复性挺动。姨妈娇喘着,柔柔嗔道:“我就是要吊你胃口,我就是要告诉你,妈妈可以变得很性感,你少跟我撒娇,你有内功护体,睡不睡觉无所谓,有精力就多练练枪法。” “我……” 这一下把我气得够呛,耸动中,手指摸向姨妈的屁眼,打算今晚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先用手指松松姨妈的屁眼,到时候好顺利插入,一边算计着,一边暗暗把内功提足,对付姨妈必须要快准狠。 姨妈还不知道屁眼即将被我夺走,她还在嚣张地跟我讨价还价:“别摸了,还是那句话,小君同意了,妈就给你屁眼眼。” “嘿嘿。” 我在干笑,整个身体蓄势待发,食指悄悄移到姨妈的膻中穴,这一招已经屡试不爽,百发百中,可就这时,姨妈突然直起身子,看向山庄方向,我扭头望去,一条人影已飘然而至。 “文燕?” 姨妈惊呼。 “柏阿姨,你回来啦。” 我激动之下,把姨妈抱离水面,听姨妈说柏彦婷有麻烦,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了“猎犬”的碧云山庄,还真叫人不放心。 淡淡的喜悦也抹上了柏彦婷的美脸,她打量我和姨妈两眼,一股酸气窜了出来:“刚回来,有点累,这么晚了,就想来这里放松一下,没想到打扰了你们娘俩的风流快活。” 说是打扰了我们,柏彦婷丝毫没有歉意,鞋子一踢,竟脱起了身上的衣服,不一会,便脱得光光,一步一摇地踏进江水里,朝我们走来,傲挺的大奶子随身动而动,姨妈从我身上挣扎下来,光溜溜的白虎刚好柏彦婷的白虎相映成趣。 两人看了一眼,柏彦婷似乎心事重重,她一蹲下水中,便朝我招手,示意我到她身边,其实,柏彦婷不用招手,我也会到她身边,姨妈跟着蹲下,两人并排靠着大石头,我赶紧靠过去,殷勤地捧起柏彦婷的一条美腿轻轻揉捏。 姨妈目光如电,自然看出柏彦婷有心事,便柔声问:“文燕,怎么了。” 柏彦婷给我抛来媚眼,轻叹道:“今天我能回来,还得感谢中翰。” “感谢我?” 我莫名其妙。 “是的。” 柏彦婷解开发束,让头发披散下来,万般风情就在那一瞬间掠过:“中翰,听说你抓了源景县交通局的石克。” 我一愣,看了看姨妈,惊诧道:“文燕姐的消息好灵通。” 柏彦婷追问一句:“有没有这个人?” “有。” 我点点头,心里有不妙的预感。 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和姨妈都等着她说下去,可柏彦婷有些为难,姨妈一脸担忧,也没催促,柏彦婷思索了半天,终于开口:“你能不能连夜赶回源景,争取天亮之前,把他放了。” “啊,放了?” 我大吃一惊,这个石克是我带队去抓的,同去的还有县检察院院长鲁克勤,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县法院院长杨斌,石克如今关在县纪委,要我去把他放了,我如何担当得起。 “文燕,怎么了。” 姨妈禁不住又问,这事非同小可。 柏彦婷对着姨妈耳语几句,姨妈脸色微变,柏彦婷看着姨妈,姨妈眼神复杂,似乎同意了柏彦婷,柏彦婷看向我,目光炯炯,严肃道:“我简单说说,那石克既是国安的人,也是总参的人,级别很高,他原计划明天要随团出国执行一次重大任务,没想到让你们给抓了,但他总参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总参也不能通过上宁市委直接要人,因为一级一级传达下去,就暴露了石克的身份,事情紧急,总参想绕过所有管辖部门,直接找抓人的单位把石克放了,而且还要低调。” “文燕,你是怎么知道那石克被中翰抓的。” 姨妈问。 “我参与制定这次石克出国执行任务,听到他被源景县纪委抓了,我就说源景县纪委的高层是我的人,所以国安方面就让我出来协调,我当时可没打包票。” “薇拉的事情你还没说清楚?” 姨妈眉心深锁。 “有些细节说不清楚。” 柏彦婷无奈道:“暂时先出来,换换衣服,见见想见的人,薇拉那次事件没弄清楚之前,我还要接受组织的调查,基本上,我是清白的,过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不过,组织信任我,要不然,也不会让我参与制定计划。” 姨妈默不作声,我见她每次说到薇拉都闪烁其词,或不言不语,心中顿起疑云,也没了捏美腿的心思,小心试探问:“关于薇拉的事,你们能不能透露点啊。” 姨妈狠狠瞪我一眼:“你别问了,薇拉和文燕的事情以后会告诉你,你是圈外人,组织的纪律不允许你知道,你就别乱打听,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我堆起笑容:“我不问就是了。” 心里暗骂有什么了不起。 “你能放人吗。” 柏彦婷逼问。 我思索了片刻,觉得问题不大,就严肃道:“两位妈妈要我放人,我能放也要放,不能放也要放,既然这么紧急,我就马上赶回源景。” 柏彦婷不禁欣喜:“嗯,这事跟中纪委,跟小芙没半点关系,你不用跟小芙说,也不要跟任何人说,你一个人独自把这个任务完成,明早九点之前,必须把石克直接送到上宁机场,到了机场,自然有人把石克接走。” “没问题。” 我毅然点头,时间并不算紧迫,我充满信心。 柏彦婷凝重道:“中翰,这可能让你无法向源景县委,上宁市委交代,你会因此蒙受误会,总参也不会在短时间内为你辩护,疏通,你要承受不小的压力,但以后总参方面会报答你,帮助你。有人问你为什么放了石克,你就说证据不足。” “明白。”
第四章、
我猛地从水中站立,身体笔直,不想巨物傲挺,两个美熟妇忍俊不禁,都笑了出来,柏彦婷也站了起来,给我一拥抱,但又怕碰到我的大肉棒,所以,只是上半身拥抱,下半身分得很开,惹得姨妈娇笑不停。 “走吧,随时跟我保持联络。” 柏彦婷朝我抛了个媚眼。 我心一动,笑嘻嘻问:“要不要先慰劳一下文燕姐,这做爱跟吃饭一样,我妈一天好吃几餐,文燕姐饿了几天,先将就吃一口。” “我哪有吃几餐。” 姨妈对我笑骂。 “我才不像你妈妈这么骚,忍饥挨饿是我的强项,明天再弄吧。” 柏彦婷盯着我的大肉棒,有点神不守舍,我看在眼里,跨前一步,很温柔将柏彦婷抱在怀里:“不会用很长时间,三分钟就搞定。” 柏彦婷瞪大眼睛,气鼓鼓道:“你别吹牛,反正也不差一时半会,我就给你五分钟。” 时间紧迫,我就少了爱抚调情的前戏,把柏彦婷反转身子,让她手扶大石头撅起肥臀,大肉棒对准她的白虎穴稍一撩拨,便直接捅入,柏彦婷长长的呻吟:“啊,月梅,中翰好像更粗了。” 姨妈娇嗔:“不是他变粗,是你几天不弄,里面变紧了。” “哈哈。” 我和姨妈放声大笑,大肉棒温柔匀速抽动,给柏彦婷适应大肉棒的占领,很快,大肉棒的进攻就如暴风骤雨,肥臀摇晃,丰乳震颤,啪啪声连绵不绝,柏彦婷果然能忍,她不仅能忍受没有男人的日子,也能忍受身体被快感不断刺激。如此猛烈抽插,姨妈都受不了,柏彦婷居然不喊了,她是想跟我较劲,想抵抗超过五分钟。 我暗暗冷笑,身体岂能抗拒生理反应,适时忍耐是可以的,长时间抗拒就是徒劳的,如果再加上抚摸肌肤,搓揉乳房,撩拨敏感的穴肉,就算是圣女贞妇也抵抗不了。我持续猛烈抽插,声势惊人,可是,猛烈抽插也是把双刃剑,能弄爽女人,也能弄爽自己,连续对付两只超级白虎,我的坚韧慢慢消逝,快感在迅速累积,抽插越用力越密集,快感累积得就越快。 “啊,中翰,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你为什么干得这么用力,你是我的冤家,喔喔喔……” 柏彦婷的身体出卖了她,强烈快感击溃了她的抵抗,她失算了,五分钟的时间本来很短,可才用三分钟,柏彦婷的肉穴就绞肉般收缩,白虎确实不同凡响,我浑身酥麻,要么放缓速度,要么堕入快感的深渊,我选择了后者,扶稳肥臀,做最后的冲刺。 “中翰,你有想我吗。” 柏彦婷如慕如泣,她也在做最后的冲刺,肥臀用力后挺,肉穴与大肉棒疯狂摩擦,我颤抖回答:“有,我一直牵挂文燕姐……” “文燕姐也想你,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了娘娘江两岸,惊起了不少夜鸟,抽搐的肉穴不停分泌爱液,我猛抽十几下,迅速拔出巨物,柏彦婷全身发软,整个身子堕入水中,精液宝贵,我只能将巨物闪电般塞入姨妈的嘴里,滚烫的精液随即喷涌而出,姨妈猝不及防,慌乱中只能眼睁睁看着巨物塞满她的小嘴,喉咙滚动,她在大口大口地吞咽。 “好偏心。” 从江水浮起的柏彦婷软软地靠着大石头,好不幽怨。 我苦笑:“文燕姐,我没偏心,刚才来不及了,你掉到水里,要等你起来吃,精液早射出来了。” “哼,便宜了月梅。” 柏彦婷嘟哝。 我只好从姨妈嘴里拔出大肉棒塞进柏彦婷的小嘴里,笑嘻嘻道:“你吸吸,还有点。” 柏彦婷白了我一眼,缓缓吸了起来,我将残存在精囊里的精水抖尽,算是安慰了这位怨气冲冲的丈母娘。 告别姨妈和柏彦婷,我迅速回到山庄,此时已是深夜,美娇娘几乎都入了梦乡,唯独永福居还亮着灯光,不用说,那几个“白天不想起,晚上不想睡”的小美女还在玩电脑游戏,小君的房间有我的衣服,我就不去打扰别的美娇娘了。 来到小君的卧室,拿出衣服皮鞋换上,又不禁要感谢姨妈的细心安排,她在每个美娇娘的衣橱里都存放我的时令衣服两三套,无论我在哪个美娇娘的房间过夜,都有衣服更换,不会因为我要换衣服而吵了别人。 换好衣服,我蹑手蹑脚走向影视房,想跟三个小美女告别,顺便叫她们早点休息,经过乔若尘的房间,我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很细微的声音,此时四周寂静,我的听觉又特别灵敏,那细微的声音被我轻易捕捉到了,我停下脚步,贴着乔若尘的门缝仔细偷听,果然有说话的声音,只是很小声,我听不清楚,心中一动,马上运起九龙甲,顿时听力大增,再一倾听,我听到了有人在对话,一个声音是凯瑟琳,另一个声音自然就是乔若尘。 好奇怪,这么晚,身体不好的乔若尘还不休息,她们在聊什么呢。 好奇心起,我竖起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偷听。 “Catharine,你还是尽快回法国吧,妈妈也是这个意思,你呆在这里很危险的,那李中翰一直在图谋你……” 乔若尘恨恨地说着,我一听,不禁大吃一惊,脑袋顿时嗡嗡作响,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知道,可是,你有伤,我要照顾你,我不能丢下你。” 凯瑟琳焦急说。 乔若尘冷冷道:“吃了他的精液,我感觉好很多,这里有杜鹃照顾我就够了,我只是养伤,没有什么大碍。” “要走,我们一起走。” 凯瑟琳说得很坚决。 乔若尘激动道:“我现在哪能走,身体虚弱不说,我杀人的事还没有过风头,万一一出门就被抓了,我绝不能蹲监狱,我情愿死,也不会进肮脏的监狱。” 凯瑟琳似乎有些疑惑:“我知道李中翰是想得到我,可他应该还不至于用暴力手段对付我,我一直有观察他,他并不像你之前说的那么邪恶,你不是也对他已经有好感了吗,昨天妈妈叫我们走,你还说这里挺安全,挺舒适的,妈妈也因此打消了让我马上回国的念头。” 房间里陷入了寂静,我心脏砰砰直跳,感觉自己这次弄糟了。 半晌,乔若尘愤怒道:“Catharine,我告诉你,我现在对他已经死了心,我不再勉强自己接受他,我恨他,恨死他,他就是贱,我刚才试探他,假装跟他做个交易,他和我取消婚约,我帮他得到你。” “啊。” 凯瑟琳一声惊呼,急问:“他怎么说。” 乔若尘怒得声音发颤:“他奸诈狡猾,表面装出失望的样子,然后竟然答应了,哼,听说能得到你,他眼里全是贪婪,猥亵,我能看到他心里想什么……” “这么说,他并不想娶你。” 凯瑟琳道。 我在门外能听到乔若尘在深深喘息,急促地喘息,“是的,他对我从来就没有好感,我又受伤,他更不会喜欢我,更谈不上娶我,他现在就是和爸爸互相利用,我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你不是说他喜欢你吗。” 凯瑟琳意外问,我听得浑身一颤,心脏差点要跳出嗓门,想不到乔若尘真能窥视我的内心,她能感觉出我喜欢她,太可怕了。 乔若尘怒道:“那是他装的,他装出关心我,装出愧疚,装模作样帮我穿袜子,一切全是装的,他如果真的喜欢我,就不会答应取消婚约,我被他骗了,所以我恨他,诅咒他马上去死。” 我的心从头凉到了脚跟,懊恼,后悔,失落……什么心情都有了,我不是装,我是真的关心乔若尘,真的愧疚,真的想帮她穿袜子,我喜欢她的玉足,也喜欢她的蓝眼珠,说不上对乔若尘有多么深的情感,只是爱美之心促使我喜欢她,她是选美冠军,她的美貌即使在美女如云的碧云山庄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天啊,我真不该取消婚约,真不该与乔若尘达成交易,我哪里想到她的心计这么深,我哪有想到她对我的感情起了微妙的变化。乔若尘不是小君,不是别的女人,她骄傲,小气,报复心极强,她当然不愿意交易,少女的心思很特别,她肯定希望我拒绝交易,希望我把她的位置看得比什么都重,我没有理解女人的心思,我糊里糊涂地同意了交易。 上帝啊,我真想把我这个猪脑袋撞到墙壁上,如今,情势急转直下,我却束手无策。 寂静的房间里,又响起了悄悄话,“他死了,你还怎么吃他的精液。” 凯瑟琳问。 短暂的沉默后,乔若尘平静了许多,可她的话语依然透着清晰的怨毒:“我就是永远治不好伤,也希望他死。” 凯瑟琳哽咽:“若若,你别说这些话,你会好起来的,我们一起回法国,一起去看尼斯水怪。” 乔若尘冷冷道:“别想那么远了,等妈妈打电话来,你就跟妈妈说要回国,知道吗。” “嗯。” 凯瑟琳答应了。 我心头大急,猛地举起手就要推门进去,向凯瑟琳和乔若尘表白自己的真心情意,可是,我必须要走了,偷听了这么久,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我还要赶回源景放人,此时冲进去面对两个误会深重的小美女,我恐怕半天也解释不清楚,我不是小孩了,知道权衡事情的轻重缓急,冷静下来,我长叹一口气,蹑手蹑脚离开了永福居。 宝马750I几乎是飞一般射向夜幕,我的心乱成一团糟,脑海里全是凯瑟琳与乔若尘的影子,我暗暗发誓,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留住这两位美少女,据说那一次选美盛况空前,有实力的参选美女比比皆是,可最后脱颖而出的前三甲,竟然分别是乔若尘,李香君,凯瑟琳。 只得到一个季军李香君,我又岂能甘心。 车外树物倒飞,我的思绪也飞了起来,如今能留住凯瑟琳的人,只有薇拉,但我没有薇拉的电话,思前想后,我打通114询问台,询问了法国大使馆的电话号码,然后拨了过去,电话响不久便接通了,是一位女士的声音,我马上礼貌询问薇拉在不在,对方回答没有薇拉这个人。 我大吃一惊,怎么会没有薇拉呢,难道薇拉骗我,骗所有人?对方将要挂掉电话时,我灵机一动,又问有没有一位叫Catharine的漂亮女人,对方沉默了一会,谨慎问我是什么人,我告诉对方,我是Catharine的好朋友,很好的朋友,有急事找她。 对方又沉默了,等好半天,对方竟然很客气地告诉我根本没有Catharine这个人,说了一句对不起,便挂掉了电话,我的心简直失落极了,很想打电话问姨妈,可克制住了,我不能让姨妈和柏彦婷觉得我不像干大事的男人。 算了,等把石克弄出来了带到上宁机场后,我再亲自去一趟法国大使馆,凭直觉,薇拉肯定就在大使馆里,她不接我电话,一定有原因。 “滴滴滴……” 刚挂掉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以为是薇拉打来,拿起手机兴奋一看,咦,手机没有来电啊,可电话铃声一直在响,我突然头皮发麻,脖子发冷,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了路边,扭头看向车后座,却是小君笑嘻嘻的面容,我脸都气绿了。 “等等,我先接杨瑛的电话……” 小君竖起了嫩嫩的食指,我还没火,她已先瞪我一眼,我只能把怒火暂时压着,小君接通了电话,大眼睛犹自带着笑意:“喂,瑛子,你们先玩啦,我……我出门了,要跟我哥去筹钱,几千万好多吔,我要拿很多麻袋装回来……嗯嗯,好好……” 电话说完了,小君一扔手机,咯咯娇笑地扑来,抱住我脖子撒娇,我莫名其妙:“取什么钱?” 小君嗲嗲嚷道:“哎呀,杨瑛找不到我,就打电话问我去哪里了,我就随便糊弄糊弄她们喽。” “你怎么上我车了?” 我一边重新发动车子,一边责问小君,若不是要赶时间,我绝不轻饶她。 “这么大声干甚么嘛。” 小君柔柔地撒娇,居然用脸磨蹭我的脖子,嗲嗲道:“我见你深更半夜穿得整整齐齐的,就……就以为你要去见什么女人,心里很好奇吔,放着这么漂亮的李香君不理,到底是什么女人能把李中翰迷住了呢,于是呀,我就先一步躲到你车里,呜呜,小君知道错了,我错怪了哥哥,可是,你为什么深更半夜急着找若若的妈妈呢。” “你见过若若的妈妈?” 我一肚子的火就这样被小君真诚的娇嗲化得无影无踪。 “昨晚有见过啊,挺漂亮的,她的华夏语说得很比凯瑟琳标准多了。” 小君大赞薇拉,见我不生气了,她兴奋道:“哥,你别生气啦,人家不出来都出来了,你就带我兜兜风,顺便到什么大使馆找若若的妈妈。” 我没好气:“哥不是急着找若若的妈妈,而是有急事回单位。” 后视镜里的小君伸伸小舌头,嗲嗲道:“这样啊,那我就跟你回单位咯,你上班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上班。” 我叹了叹,这时候送小君回山庄恐怕会耽搁了时间,误了事,我可不好跟柏彦婷交代,于是拍了拍副座,严肃命令道:“好吧,你坐到前面来,系好安全带。” 小君二话没说,乖乖地爬到副座坐下,老老实实系好安全带,美丽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我,我用眼角余光观察她,心情逐渐愉快,哪里还生她的气。 夜幕下的宝马重新飞驰,只是有小君在,我多少不敢开太快,好在是深夜,高速路上的车子不多,照此速度,我二个多小时就能赶到源景县,小君好不无聊,双腿一盘,坐上了皮椅,跟我唠叨起来:“哥,你想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才愿意给钱啊,刚才小兰和杨瑛又催了,像催命鬼,好像我欠她们似的。” “好朋友要互相帮忙嘛。” 我扭头朝小君看去,看了两眼,裤裆就立刻发胀,她就穿着短裙T恤和拖鞋,胸前鼓鼓,美腿盘曲,那玉足美得勾人馋涎。 小君哼了哼,怒道:“她们也是你的老婆,凭什么我帮她们,你还要跟我谈条件?” 我一愣,狡辩道:“这……老婆归老婆,但她们一下子要三千万,有点多,如果所有的姐姐都家里有事,都要三千万,那哥哥就变成穷光蛋了,以后再供小君吃穿,就只能去卖身。” 小君咯吱一笑,忙竖起大拇指:“你行的喔,又够粗,又持久,你要是去卖身,保证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广进达三江,咯咯……” 说到最后,竟笑得花枝招展,把我也乐了,禁不住夸她:“咦,小君的文采越来越棒了哦。” 小君眨眨眼,嗲嗲道:“你少拍我屁股,有什么条件现在就说,趁我心情好。” 我脑子急转,按理说,小君比戴辛妮更容易对付,但小君之前已经警告我不能跟姨妈做越轨的事,否则会离家出走云云,我和姨妈心怀忌惮,特别是姨妈,她视小君为心肝宝贝,所以才不得不想别的方法让小君就范。 “小君啊,哥跟你说个事,你以后在山庄里不能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了。” 我灵机一动,搬出了说服戴辛妮的那套办法,鉴于之前能说服戴辛妮,先就先对小君旁敲侧击。 “为什么。” 小君歪着脖子看来。 “因为咱山庄可能有别的男人住进来。” 我叹道。 “谁?” 小君大惊。 “妈妈的男朋友。” 我说。 “妈妈的男朋友?” 小君猛眨大眼睛。 我叹息道:“对啊,妈妈还很年轻,她一个人生活很单调,很苦闷的。” “妈妈已经有男朋友啦?” 小君惊问。 “咳咳。” 我狂呛了两下:“快有了,正四处张罗着,妈妈虽然长得比小君差一点,但也算是大美女,追求妈妈的狂蜂浪蝶估计不会少。” 我连骗带哄,诱小君入瓮。 小君笑弯了双眼,她一直觉得葛玲玲和姨妈是最漂亮的女人,我利用她的小虚荣,不留痕迹地赞她比姨妈漂亮,她能不高兴吗,脑袋晃了晃,小君假作老气横秋的样子,叹道:“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如果妈妈决定要找个男朋友,我们也没什么话好说,那李严其实蛮不错的,我喊他做爸爸也喊了好多年,可惜他死掉了。” 小君对李严颇有好感,可我就却庆幸李严死得好,凡是觊觎姨妈的男人我都视如仇敌,小君不知道我和姨妈已经爱得水深火热,所以她对姨妈找个“后爹”并不持反对意见,我暗暗不满,马上晓以利害:“妈妈找了男朋友以后,就和我们一起生活,你以后在山庄就没那么自由了。” “讨厌。” 小君嘟哝。 我耐着性子道:“哥就想叫小君去劝妈妈,叫她要么不嫁,要嫁的话,就搬出去,哥再另想办法给妈妈安排一个住所。” “哇。” 小君从座椅蹦起来,挥动小粉拳:“这事亏你想得出来,我可以劝妈妈不嫁,但绝不会劝妈妈搬出碧云山庄,谁要是敢劝妈妈搬走,我一拳打烂他鼻子。” “这么狠?” 我假装很害怕的样子,小君见状,气鼓鼓地将小粉拳伸来:“你看看我的拳头多有劲,小兰,杨瑛看了都怕,牧羊犬见了都要跑。” “确实有劲,确实厉害。” 我猛点头:“那就麻烦小君劝妈妈不嫁了。” 小君眼珠一转,问道:“这就是你答应给我三千万的条件?” 我微笑点头,小君一声长叹,颓然坐下:“唉,妈妈也真是的,山庄里有这么多姐姐陪她,小惜儿也出生了,妈妈怎么会觉得闷呢。” “小君,你是真懂还是假装不懂?” 我说。 “什么意思。” 小君问。 我解释道:“妈妈这种闷,不是无聊的闷,是……是生理的闷,以前哥哥就告诉过你。” “啊。” 小君一愣,旋即明白:“哥的意思是,妈妈想男人了?” “小君真聪明。” 我很认真地夸赞。 小君不禁恍然大悟:“怪不得妈妈现在越来越喜欢打扮,大腿这么粗还要说穿裙子,像个骚……” 话还没说完,她便咯咯笑了。 “全靠小君了。” 我哭脸央求。 小君好为难,小嘴撅得老高:“妈妈哪会听我,我尽量劝她就是,要是妈妈不听,你就不给钱了吗?” 我狡黠道:“妈妈要嫁人,又不能搬走,哥哥为了不让大家尴尬,有可能会搬走,这么多人跟着,哥哥要买很多房子给她们住,哪里还有钱给小兰和杨瑛。” 小君大急:“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搬走嘛,这么大的山庄,你们都走了,一定冷冷清清,我可不敢住,你这想法一点都不靠谱,我警告你李中翰,不许你搬走,其他姐姐也不许搬走,你再说搬走,我一拳打烂你鼻子。” 我叹息:“只要妈妈不嫁人,哥哥的鼻子要不要无所谓,小君你想想,如果山庄多了个男人,哥哥要上班,妈妈又正好有事外出,万一这个男人受不了小君的美色,趁小君洗澡的时候偷看小君,或者把小君给强奸了,那多可怕。” 小君脸色大变:“哎呀,别胡乱说吓人。” 我暗暗好笑,怂恿道:“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妈妈不嫁。” 小君没好气:“真是的,女人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吗。” “这跟男人没女人活不下去一个样。” 我忍住笑,暗叫有戏。 “要么叫大家一起劝妈妈。” 小君眼睛一亮。 我叹气不已:“我的姑奶奶,妈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一起劝,那不成批斗吗,惹火了妈妈,她说不准找三五个男人回来。” “啊,是有可能哦。” 小君的兴奋劲迅速消失,我偷瞄她一眼,知道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小兰或者杨瑛的家人“因病住院”小君不得不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允许姨妈和我在一起。 此时,我脑子清晰地浮现出闵小兰抓住小君的手伤心痛哭的画面,心里好不得意,偷偷瞄向小君,见她陷入沉思,我也不去打扰她,专心开车,好半天,小君身子一动,突然严肃道:“哥,我倒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打了激灵,心儿怦怦直跳,莫非小君也像戴辛妮那样,主动同意我跟姨妈在一起? 小君犹豫道:“我告诉你,其实……” 就在这时候,手机“滴滴滴”响了起来,小君无奈止住话儿,拿起手机嚷道:“这个瑛子好啰嗦,催什么催。” 可看了手机,她更没好气:“哥,是你的电话啦,讨厌,回去换个铃声。” 我笑嘻嘻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来电,很意外,接通后,电话那头竟是薇拉软软的声音:“找我有事吗。” 我内心狂喜,深夜找薇拉,目的是为了凯瑟琳,其实,我何尝不是想见见薇拉,想听听她的声音,刚才被大使馆的人拒绝,我失望极了,如今薇拉主动回复我,仿佛从冰冷的河里一下回到温暖的岸边草地,小君在身边,我克制兴奋,柔声道:“我有急事想跟你谈,能找个时间见面吗。” “现在没空。” 薇拉软软地拒绝了。 “不是说现在。” 我平静道:“你留个电话,我明天办完事情就跟你联系。” “这个号码就是。” 薇拉说。 “好的,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 我很有风度,一来小君在身边,我不能说得太露骨,二来,女人不能太纠缠,越想得到的女人,越要收放自如,逼得过紧,女人会感到压抑,就很容易失去她,尤其是像薇拉这种充满野性的女人。 “我在美纱这边。” 薇拉似乎并不愿意这么快放电话,软软的话语里充满了感性,我心中一动,问道:“又坐在海边那片石头想那个人?” 薇拉扑哧一笑,意味深长道:“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忘记那人,现在正开着你送给小月的车子到处兜风。” 我心如鹿撞,兴奋得胯裆发胀,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时,身边的小君突然调皮地靠过来,想偷听,我吓了一跳,赶紧说:“祝你玩得开心,我在高速路,先挂了。” 说完,便挂掉了电话,失礼了一些,相信成熟的薇拉能理解。没偷听到东西的小君气鼓鼓道:“哥,你跟薇拉阿姨说话好暧昧吔。”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小孩子,懂什么暧昧,别乱说话啊,薇拉阿姨是若若的妈妈,哥哥才认识她没多久,听说薇拉阿姨想把若若接去法国,哥哥很着急。” 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你不舍得若若走啊?” 小君突然笑得像只小狐狸。 “她有伤。” 我讪讪说。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诡笑道:“别骗我了,你肯定是喜欢上若若,否则也不会着急,可惜若若有伤,要不然,你跟她生米做成熟饭,她就不想走了。” 一席话如醍醐灌顶,我暗骂自己是猪脑袋一枚,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就想不到呢,乔若尘既然吃了我的精液,含了我的大肉棒,我再进一步,把生米煮成熟饭也是情理之中,把乔若尘稳住了,凯瑟琳也难逃我的魔掌。 我越想越兴奋,耳边是小君嗲嗲的话语:“哥,其实若若已经对你有好感了,你要加油哦。” “真的?” 我心脏猛跳,假装漫不经心。 “嗯。” 小君认真道:“特别是你给若若吃了精液后,她几乎每次跟我聊天都问到你,还问我跟你爱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小君咯咯娇笑,绘声绘色地把她和乔若尘交流的细节一一告诉我,我听着听着,已经隐隐感觉出乔若尘对我有了好感,联想刚才在她房门前偷听她很凯瑟琳的谈话,更证实了小君所言,我好不懊悔,也对女孩的心思万分感慨。 “若若真是处女吗。” 我饶有兴趣问,这问题其实早有了答案,但我还想确定,不停地确定,直到我得到她的处女为止。 小君大声道:“废话,若若绝对是处女,凯瑟琳也是处女,我就不是处女咯,被一个大色狼前面捅,后面也捅。” 说到最后,竟是越说越生气:“大色狼,你赔我处女。” “陪多少。” 我哭笑不是。 “三千万。” 小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冲动极了,小君的娇憨可爱,乔若尘对我欲爱还恨的微妙情感,还有薇拉丝丝暗香般的甜蜜风情,几份感情冲击我,刺激我,我硬了,硬到极点,“小君,帮哥含一下好么。” 我放慢车速,可怜兮兮地乞求。 小君一点都不惊讶我的放肆,她已习惯我无所不在的风流好色,“很奇怪吔,一含你的东西,人家就想要了。” 小君无限娇羞,大眼睛不经意地瞄向我裤裆,见隆起一大坨,她笑不拢嘴。 “想要就要啊。” 我难受之极,拉开裤裆,一条伟岸的巨物凌空弹起,还抖了好几下。 小君猛摇头:“不行的,你开着车,要注意安全哟。” 我望了望车窗外,心急火燎道:“快到了,哥放慢点速度。” 车内光线并不明亮,但小君娇红的双颊依然清晰动人,她舔舔嘴唇,解开安全带,缓缓跪上座椅,身子趴伏过来,小玉手握住狰狞的巨物,温柔套弄,嘴里嗲嗲道:“真是的,莫名其妙硬成这个样,说好了喔,要么不含,含了就要做爱爱。” 我腾出一只手抚摸柔顺的长发:“放心,等会先弄穴穴,再弄屁眼眼。”
第五章、
话音未落,我的大龟头就被温暖的小嘴含住,舌头打了几个圈,徐徐吞下整个大龟头,快感如电一般扫过,我大声呻吟,猛踩油门,车子箭一般前行,多亏是半夜,路上半个行人都没有,我放胆驾驶,品味这种快感中的狂奔,好不刺激,腾出的手徐徐下滑,沿着小君的背部摸到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上,捏住嫩嫩的臀肉,挑逗那小蕾丝里的股沟,“哦,小君,你说有方法让妈妈不嫁……” “等会再说。” 小君吐出巨物朝我咆哮:“真讨厌,老是破坏气氛,我只有一张嘴,又要说话,又要含你大东西。” “好好好,含大东西。” 我猛摇脑袋,让自己不要这么迷乱。 小君重新含下大肉棒,如此长,如此粗的巨物,小君竟然吞下一大半,这难为她了,就不知道是不是如她所说,一含肉棒就想要,我把手指滑进她股沟,滑到了温暖的小嫩穴,那里果真是一片泥泞,全是黏浆,手指一勾,竟然勾出果冻一般的黏液,放进嘴里,一股腥香扑鼻,落入肚子的黏液微咸伴有微甘,我亢奋极了,再勾一把,全吞进肚子,“好多浪水哦,能把屁股撅过来吗。” 小君吐出巨物,嗔了一句:“撅你个头,在车里搞高难度动作干甚么。” 一条玉腿缓缓跨过来,骑上我身体,差点挡住了我视线,她这动作才是高难度的危险动作,我放缓车速,让小君把身体调整好,她羞羞一笑,很有条理说:“弄穴穴就面对你,弄屁眼眼就背对你。” 我微笑点头,她握住巨物对准小嫩穴,尝试几下,即告吞入,少有的一吞到底:“啊,哥……” “全插进去了吗。” 我享受不忘握好方向盘,如此高难度做爱还不多见,小君嗲嗲道:“啊,好胀,插得好深。” “舒服吗。” 我色色问。 “好舒服……” 小君嘤咛,抱住我的身体,眨眼间便缓缓耸动开来,紧窄的小嫩穴几乎令我射精,我单手握好方向盘,另一只狠狠捏揉她的小屁股,揉成面团,把她捏疼,“是愿意保留处女呢,还是愿意被哥哥操逼?” “操逼。” 小君迅速回应,吞吐加速,小嘴不敢接吻,怕挡住我的视线,却不忘舔我的耳朵,娇柔的风情令我陶醉,我开着车,无法配合挺动,全是小君在耸动,娇吟充斥我的耳膜,我灵机一动,乘机央求小君,“帮哥哥得到若若怎么样?” 小君放慢耸动,用打圈圈方式来碾磨嫩穴,娇喘中回答:“若若有点难,凯瑟琳就大有希望。” “凯瑟琳也喜欢我?” 我兴奋得浑身发抖,大肉棒猛顶了一下小嫩穴里的子宫。 小君白了我一眼,嗲嗲嗔道:“碧云山庄就你一个男人,日久生情,她喜欢上你有什么奇怪,人家贾宝玉的家里,好歹也有几个男丁,你现在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真的呀,我怎么不知道?” 我乐坏了,又顶了一下小嫩穴,小君道:“我先前也不知道,不过,凯瑟琳有写日记的习惯,她几乎在天天写的日记里提到你。” “都写什么。” 我催问。 小君喘息说:“主要就是写她对你的感觉,你的一举一动,你的风流事也写得好详细。” “凯瑟琳给你看日记?” 我有点将信将疑。 小君点头道:“我偷看的,全是法文,我用手机拍照下来,然后发到网上,让人家来翻译。” 我笑骂小君够狡猾,她颇为得意,忘形之下改回耸动,娇喘又高亢起来:“啊啊……” “能不能背一段日记给我听听。” 我大为好奇,想过凯瑟琳会对我有好感,可没想过她会把我写进日记里。 “让我想想。” 小君蹙了蹙月眉,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多写得很唯美的,翻译出来可能又不准确,读起来狗屁不通,我很难记下的,只记得有一篇……” “快说,快说。” 我急催。 小君大怒:“你急甚么,先让我爽一爽,啊啊啊……” 一股暖流从小嫩穴里溢出,我不用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骚货,哥裤子都湿了。” 小君娇羞,不搭调地唱起了曲儿:“摇,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呜呜,好舒服,哥……” “哥停车,你尽情摇。” 我靠边停下了车,与小君一起摇到外婆桥,她娇媚,她娇憨,她给我带来无尽的快乐。 车子重新开动,小君已经换了个姿势,她背对我坐在我小腹,娇躯全靠在我身上,紧窄异常的屁眼眼已顺利地把大肉棒全部吞入,我有点担心,担心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会顶到小君的肠子。 “哥,好奇怪,为什么捅屁眼眼会这么爽。” 小君像个小媳妇般娇柔,高潮刚过,她几乎没有力气耸动。 “对哥哥好点,哥哥会经常捅你屁眼眼,让你爽个够。” 我多希望自己能生出四只手,可以开车的同时跟她做爱,摸她的双乳。 “我对你还不好么,我帮你得到小兰,瑛子,若若,凯瑟琳……” 小君嗲嗲说。 “快背凯瑟琳日记给我听。” 夜色下,宝马缓缓进入了源景县。 “听好咯。” 小君清咳一声,一边摇着屁股,一边嗲嗲道来:“今天见黄鹂浇新种下的花,我问是什么花,黄鹂说是卡罗莱纳茉莉,我心突然有被针刺一下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有点痛,我没有自作多情,他在讨好我,卡罗莱纳茉莉是法国植物,蓝蝴蝶也是法国花,昨天也种下了,他是让我在这里找到家的感觉,虽然徒劳,但如此传递爱意,还是令我始料不及,好奇怪,我竟然不恨他非礼我……” “哥,你非礼过凯瑟琳?” 小君突然中断背诵,歪着脑袋看我,小香唇与我的脸近在咫尺,我是爱怜交加,柔声狡辩道:“绝对没有非礼,是上一次跟她比试谁在水里闭气时间长,我不小心碰到她屁股,当时她就以为我是非礼,其实我是无心的。” “那你叫黄鹂种的那些花也是讨好凯瑟琳的?” 小君有点不相信我。 我叹道:“说不上讨好,我确实想让凯瑟琳在这里安心照顾若若,算她猜对了。” “哼。” “日记没有了?” 我柔声问。 小君气鼓鼓道:“没有了,不记得了,不背了。” 我微笑着吻了吻醋意十足的小君,把车子停在了离县纪委不远的街边角落里,路灯昏黄,我伸手遥遥一指:“小君你看,那里就是哥哥上班的地方。” 小君娇喘:“黑不溜秋的,看不清楚,先弄完屁眼眼再说……” 我暗暗好笑,熄了引擎,终于能同时用双手握住小君的两只巨乳,她柔柔道:“关灯。” 车上所有的灯全灭了,车子在震颤,小君在呻吟:“啊啊啊……” “滴滴滴……” 手机铃声又响了,小君嗲嗲大骂,我很抱歉,是我的电话,迅速拿起接通,电话传来赵水根紧张的声音:“李书记,刚才吕刚打来电话,说陈子河带了不少人,要强行带走魏县长,现在僵持着,任书记已经赶过去制止。” “知道了。” 我大吃一惊,也不多说,急忙放下电话,小君知趣地爬回副座,撅着小嘴,我把一盒纸巾递过去,朝她挤挤眼:“等会在车里等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 小君眨眨眼睛,算是答应了,我发动车子,直奔县纪委大楼。 守在值班室的陈老头见到我从车子探出头来,他疾步上来,指着县纪委大楼,焦急道:“李书记,你快去看看吧,有麻烦了。” 我一看县纪委大楼前横着四辆车,有法院,有检察院,还有警察的车,心知不妙,赶紧拨通胡大成的电话,要他马上安排人马来县纪委,胡大成二话没说,立即指示源景县的警察赶过来,我停好车,安慰一下小君,便冲进县纪委大楼里,里面已经吵成一片,我远远一看,好家伙,对方居然来了八九个人,我们的人才不到五人。 没有人发现我,我隐蔽在大楼的展阅台侧观察,此时,魏县长已经被陈子河带了出来,看这情形,一定是任华安迅速赶来,正好在大楼的大厅里截住了他们,如果任华安晚来一步,魏县长恐怕已被带走,小小的稽查队长吕刚绝不敢阻拦这些不速之客。 一个陌生高个魁梧男子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任华安:“任书记,这是市委组织部的信函,魏县长要到上宁市接受组织调查。” 随手逐一介绍来人:“这位是上宁市法院卢院长,这位是上宁市检察院特别巡视员刘海洋,他们共同来执行这次任务,都有单位证明,事出突然,请任书记放行并给予谅解。” 没有握手,没有笑容,任华安绷着脸,严厉道:“不准放行,除了上宁市委派人来或者上宁市委书记乔羽亲自打电话来,我们才放人。” 高个魁梧男子冷冷道:“现在是深夜,乔书记和各位领导都已经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但两院和上宁组织部有权力把魏县长押走,请你们立刻放行,我警告你们,再阻拦,我将以你们妨碍公务为由,提请两院对你们进行调查。” 任华安一怔,他已经意识到对方的官阶比他高了很多,换别人遇到这情形,多半不敢吭气,但我没有看错任华安,他比我想像中更强硬,能够这么强硬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官员,这在华夏官场并不多见。 我该出场了,不能让对方的气势把我们的人压住,县纪委虽然是个小衙门,但也不能让人随便把我们的犯人带走,我快步过去,暗运内劲,厉声道:“好大口气。” 大楼大厅宽阔,四周寂静,我这声厉喝简直就像炸雷一般,震得四周嗡嗡回响,众人脸色大变,都看着我,吕刚兴奋道:“李书记。” 任华安也向我平静点头,他再平静,眼里也露出震惊之色,我趁热打铁,没等那些不速之客反应过来,便扬扬手:“吕队长,把犯罪嫌疑人给我押回监禁室,严密看管,没有任书记的批准,不准放人。” “是。” 吕刚如得靠山一般,与稽查处的两个人,把魏县长抓牢,向里面推,魏县长不敢挣扎,看这陈子河惊恐喊:“陈处长,救我。” 陈子河毕竟是在县纪委挂着官职,他可不敢公开与任华安唱反调,更不敢夺人,一双阴冷的目光盯着我,没有吭半句,我轻蔑地扫了他一眼,与任华安肩并肩站在一起,共同面对这帮不速之客。 魁梧男子缓步走到我面前,严厉道:“李书记,我现在就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我平静一笑:“怎么个强制法,你们吓唬得了别人,吓唬不了我。” 这群由公检法组成的人一阵骚动,纷纷指责我嚣张,两个警察模样的人甚至摸腰间,任华安拉拉我的手臂,示意我忍耐,我理解他的担心,光是一个上宁法院的卢院长就足以吃透整个源景县,谁敢对他不尊重,谁敢不给他脸色,大概这帮来之前,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果然,那位叫刘海洋的上宁市检察院特别巡视员阴测测道:“一个小小县纪委副书记就这么猖狂,你们源景县纪委反了。” 我听说过这个刘海洋,他在上宁检察院里的权力位列第三,他要调查我,调查任华安简直就像吃青菜一样简单,可我已经无路可退,任华安也无路可退,昨天才抓的人,今天就让人给放了,以后我们怎么开展工作,怎能震慑源景观察,如果我松手,一定会产生不良的连锁反应,我眼珠一转,平静回击:“恰恰相反,不是我们反了,是你们以权压人,我们所抓的人,是经过上宁市委批准的,没有上宁市委领导的批示,我们绝不会放人,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们,如今别说上宁组织部和上宁两院,就是乔书记来也不能把魏县长带走,因为中纪委已经全面接手对魏县长的调查。” 突然间,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这群不速之客都在掂量着什么,魏县长一瞧这情形,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一软,就要堕地,吕刚迅速把他抓牢,我使了使眼色,吕刚和两个稽查处的人员毅然把魏县长架走。 我把握火候,语气一转,很客气说:“各位领导,我不是有意为难你们,如果给你们带走魏县长,就等逼我自己往火坑里跳,对抗中纪委?” 我摇头苦笑:“我还是情愿对抗你们算了,你们真想带走魏县长不是不行,就请你们让中央领导同志给我们打电话,或者让中纪委书记给我们打电话。” 不速之客们脸色在变,一个人从外边急冲冲跑进来,在魁梧男人面前耳语几句,魁梧男人马上朝大楼外张望,我和任华安都听到了长鸣的警笛声,那一众人更是不安,大概是他们言不正名不顺,也不想把事情闹大,魁梧男人瞧情形不对,马上低声道:“卢院长,不如我们先走吧。” 卢院长默然点头,一双眼睛朝我射来阴森的目光,哼了哼,很不情愿地转身离去,魁梧男子随即示意其余人跟着离开,我与任华安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任华安看着这帮人远去了,才伸手与我相握,感叹道:“李书记,你可是天兵神将啊,你不是回上宁了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故作神秘:“我有预感魏县长背后的势力要来夺人,就匆匆赶回来,没想碰个正着。任书记啊,这会千万不能让他们把人带走,得罪就得罪一方,若是给他们带走,明天上宁市委找我们要人,我们交不出,那就两边都得罪,还要背黑锅。” 任华安点点头:“是的,我差点犯了个大错。” 手一紧,掷地有声道:“从今晚开始,我每晚都住在纪委里,任何人都不许带走犯人。” 我适时恭维他一番,眉头一皱,忧心忡忡道:“任书记,我有个担心。” “担心什么?” 任华安沉声问。 我不安道:“刚才临时抱佛脚,胡说是中纪委接过魏县长的案子,不过,他们回去一打听,多半能打听到没这回事,我担心他们还会再来,为了稳妥起见,我打算把这些犯人分开看押,那交通局的石克就押到政法委那边秘密关押,这样一来,如果有人强行来把犯人带走,我们至少还有一个在手,对上边也有个交代。” 任华安想了想,道:“有道理,那我就派人……” 我摆摆手:“我亲自把石克带走就行,既然是秘密转移关押,越少人知道越好。” 任华安点头大赞:“李书记心思慎密,佩服,佩服啊……” 县交通局局长的官衔似乎连七品芝麻官都算不上,可就这么一个其貌不扬,权势不大的人物,却是总参和国安的高官,我不得不说自己看走了眼,见到石克,我对他的态度比抓他时候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甚至恭敬地为他拉开了车门。 “你知道我身份了?” 石克微微一愣,眼里精光四射,马上敏锐察觉到我的变化,我微笑点头,示意道:“知道了,请上车。” “咦。” 石克一进副座,就看到了车后座的小君,我解释道:“她是我妹妹,很调皮,吵着要跟来,我没辙,但愿没有耽搁石局长出国,我现在就直接送你去上宁机场。” “呵呵,时间来得及,麻烦李书记了。” 石克堆起了笑容,无论什么人见到小君都会心情变好。事不宜迟,我立即上车发动引擎,直奔高速公路,向上宁机场进发,“多有得罪之处,还请石局长见谅。” 我为昨天粗鲁逮捕石克说抱歉。 “这不怪你。” 石克微笑回应,我见他欲言又止,心知他不愿意在小君面前多说自己的事,加上他也是特工,自然口风很紧,我见状,也不多问了,专心开车。石克不愧是资深特工,他知道这一路到上宁机场要几个小时的车程,总不能什么话都不说,他沉默了一会,便主动撩小君说话,手段也极其高超,三两句话就引得小君聊性大开,我好担心小君无意中泄露家里的琐事,让这个石克了解到我们家里的底细,幸好小君聪明,聊到自己就敷衍带过,聊到石克就喋喋不休,她娇憨可爱,就是言语中不时有些冒犯,石克也不介意。 “石叔叔,你说了这么多有趣的事儿,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咯。” 小君靠着身体,姿势很像老大,翘着二郎腿,一点都不斯文。 “是啊,去过很多地方,等会就出国。” 石克微笑说。 “去什么地方啊。” 小君饶有兴趣问,她长这么大,除了家乡和上宁外,还没去过其他地方,唉,我好想带她到处旅游,可如今我女人成群,又要上班打拼,未来几年里能去旅游的机会并不多。 “美国。” 石克意外地说出了他要去的目的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君去过美国吗。” 石克问。 小君叹道:“我什么地方都没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来源景县了,还没下过车,也不算来过。” “哈哈。” 我和石克忍不住大笑,小君确实一直呆在车里没下过车,想想真是滑稽可笑。 小君气鼓鼓道:“等我将来有钱了,我就自己一个人全世界旅游。” 石克大笑:“你长得这么漂亮,追求的人一定很多,想有钱还不容易么。” 小君狠狠地举起了两只粉拳:“我不靠别人,我靠我自己,我自己打工挣钱。” 我和石克又是一阵大笑,都知道小君说赌气话,她这么懒,哪里是打工的料,就算去打工,那收入还不够买她零食的花销,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石克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笑眯眯道:“光靠打工很难全世界旅游哦。” 小君眼珠一转,很聪明地把话题引到石克身上:“那石叔叔一定很有钱咯。” 石克讪笑:“我是公费出国,而且也不是旅游,是工作。” “石局长最好找关系,你的事得处理,这一点我帮不上忙。” 我暗示石克要把他走私和贪污的指控洗清,我不会帮忙,也不允许我帮忙,按理说,以石克高级别的国安和总参双重身份,他想脱身事外,完全是小菜一碟。 “嗯。” 石克明白我的意思,他微笑点头,表情很轻松:“这是肯定的,不过,近期会给李书记添麻烦,于公于私,我石某都会对李书记感恩,以后会有重谢。”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头顿松:“石局长不必客气,托我把石局长带接出来的人对我很重要,你要谢我,不如谢她。” 石克哈哈大笑:“都要谢,都要谢。” “真的不需客气,你先顾着自己吧,你的事挺严重的。” 说实话,我哪会看上石克的“重谢”我只要他不把我牵连进去就很满意。 “我知道。” 石克见我担忧,他收起轻松,严肃道:“李书记,你可以向托付你的人打听我是什么人,我石某所做的事,全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组织,有时候,手段会多样化。” “组织很缺钱?” 这句话,我本来不该问,不过,我权衡了一下,还是问了,这里面有我的思量,石克走私汽车,走私成品油非常严重,他口口声声说为了国家,为了组织,那就等于为总参和国安筹集经费,特工专职干这些法外的勾当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石克也不否则:“是啊,组织里人手一天天增加,工作一天天繁重,物价一天天上涨,但国家下拨给我们的经费却逐年减少,不得已,我们只能一半靠国家,一半靠自己,现在全国像我们这样的单位,都这么弄,触及法律的事层出不穷,中央心知肚明,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没事都没事,要有事谁都有条大尾巴,看谁倒霉。” “理解。” 我淡淡说。 石克笑道:“李书记请放心,经费再紧张,对你的感谢一定不会少。” “石局长误会了,我不图这个,相信中央也会做出适当的政策调整。” 我正了正色,说出了内心的想法:“我有个朋友,很爱国,也算是组织里的人,他人恰好在美国,据他说,他愿意为国家,为组织贡献一点绵薄之力,但又担心引起猜忌。” “哦,有这事?” 石克大感意外,见我不像开玩笑,他思索了一会,说:“以前这种事情也有过,爱国人士很多嘛,但组织对局外人的赞助颇为谨慎,不想因此”拿人手软“”吃人嘴软“不过,你所说的人是组织里的人,那情况就不一样了,那就跟我一样,为组织赚钱,只要你朋友的钱不是黑心钱,赃款,组织应该很愿意接受这些善举,就不知道你的朋友打算为组织做出多少贡献。” “每年十亿。” 我考虑到从罗毕那里敲来的钱中,至少有两百亿是要拿出来打点的,所以我打算每年给国安和总参各五亿,两百亿,就能给二十年,这二十年是我为理想拼搏的日子,我给他们赞助二十年,他们必定为我服务二十年,或者更长时间。 “啊。” 石克异常轻轻地呼吸着,我能感受到他的怀疑和震惊。 我平静道:“具体如何操作就由组织来决定,不过,我那朋友希望资助的款项必须直接进入组织的财务,不能单独给某人,以免让人中饱私囊。” 石克频频点头:“我感谢并理解你朋友的拳拳爱国之心,他的要求很正常,很合理,我相信绝对没问题。” 话锋一转,他兴奋道:“我这次刚好去美国,你的朋友在美国的话,我和他可以见个面。” “石局长是能拿主意的人?” 我玩味一笑。 “这点事,我拿得主意。” 石克流露出一丝傲气,我心一动,小心翼翼试探道:“石局长认识段小楼和孔翔吧。” “呵呵。” 石克轻松一笑,傲气更盛:“我当然认识段局长和孔主任,他们管不了我,我却能调得动他们。” “好。” 我爽快道:“真如石局长之言,我就安排你们在美国见面。” 石克朝我侧了侧身:“不瞒李书记,我这次去美国,就是要结算一些在美国的重要投资,那些投资基本由我全权负责,所以组织只能让我去。尽管劳师动众,还麻烦了李书记,但这次结算也不过两亿多而已,如果李书记的朋友愿意资助,那反而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我不敢相信石克说的全是实话,但我相信他很需要这边资助,金钱永远都是人们最迫切需要的,我淡淡一笑,给了个建议:“这样如何,石局长先忙完你的这次任务,等你回来后,如果石局长能通过自己的关系,成功抽身这次反腐运动,那我们再谈如何资助。” 我的意思很直接,就是看看这个石克到底是何许人,到底有没有能量,如果只是一个泛泛之辈,我当然不可能跟他结盟,反之,我会利用手上的巨资,加上姨妈和柏彦婷的关系,彻底打通国安与总参的关系网,为我将来的官场之路做坚实的铺垫。 “呵呵,我明白李书记的意思,初次见面,我们彼此还需要一个认识的过程,很高兴认识你,还不知道李书记的高姓大名。” 石克同样抱着与我相同的想法,我要考验他,他也要调查我的底细。 我微笑道:“石局长客气了,我叫李中翰,中央的中,翰林的翰。” 话已至此,说不上投契,至少气氛是融洽的,石克回头,朝小君眨眨眼,笑眯眯问:“我们这位美女如何称呼啊。” 小君晃了晃脑袋,嗲声道:“好听咯,我叫李香君。” “呵呵,好听,好听。” 石克大笑。 我想笑,可我笑不出来,车子拐了急转弯,我赫然看到高速公路的远处站着很多人,公路设置了多重路障,奇怪的是,几乎所有人都面朝我驶去的方向看过来,我心一凛,迅速刹车,把石克和小君弄得个猝不及防。 “石局长,小心了。” 我淡淡说。 “怎么?” 石克惊讶不已。
第六章、
我悄悄把藏在座椅下的勃朗宁取出,插在腰下,衬衣扯出,遮住了手枪,手一指正前方一百多米处的路障和人群,冷笑道:“那些人是来捞魏县长的,被我拒绝了。” 我视力极佳,远远就能看到几个刚才在县纪委大楼出现的不速之客。 “我刚才被关在你们纪委的时候,曾听到嘈闹,原来是来捞魏金生的。” 石克一边遥望前方,一边问:“他们都是什么人啊。” “上宁组织部,上宁公检法的头儿都来了。” 我说。 石克一惊:“来头不小,李书记打算怎样应对。” “先看看。” 我沉着思索,车子已走了大半小时,已经远离源景县,此时叫胡大成派人来已是鞭长莫及,我暗责自己的心思不够慎密,非常时期,我应该让胡大成派人跟着我,如今回头肯定耽误石克的行程,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但愿这些人不敢拦我。 “他们可能是车抛锚了。” 石克安慰说。 “不可能。” 我又观察了一会,很肯定道:“抛锚的话,不会有这么多人站在那里,留一两个人看抛锚的车就行,至少,领导可以先走。我如果猜得不错,县纪委里有他们的人,我和你一离开,这些人就得到消息,他们是在这里等我。” 石克并不了解其中的猫腻,他看看手表,小声道:“要不,我出去跟他们谈谈。” 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五点多,时间还很充裕,便摇头道:“不好,托我的人嘱咐过,这次送你去上宁机场是秘密,我不想让人看见你,这些人中一定有人认识你。” 石克点点头,我寻思了片刻,毅然道:“石局长,麻烦你跟我妹换个位置,你到后面趴在座椅下边,委屈一下,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现身。” 石克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便与小君交换了位置,他到车后座,小君来副座,我柔声叮嘱:“小君,系好安全带,不要紧张,没事的。” “哦。” 小君朝我投来甜甜一笑,她看起来若无其事,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亮如星辰。 宝马750i缓缓开动,朝前方的人群和路障驶去。 “停车,停车。” 几个身穿便衣的青年男子很不客气地拦住了我的宝马,我心陡然一紧,把车停好,但没有关掉发动机,便衣男子示意我摇下车窗,我只能照办,伸出头去,冷冷问:“什么事。” “请靠边停车,关掉发动机。” 一个带头模样的便衣举手示意。 “你是什么人?” 我警惕问。 “我们是上宁市防爆支队的,在执行任务。” 便衣男子几乎是吼着。 我平静道:“请出示证件。” 便衣男子犹豫一下,很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在我面前一晃,便放回了口袋,我依稀见到了警徽,心有不满,冷冷道:“我还没看清楚。” 便衣男人脸色大变,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我,大吼一声:“你给我滚出来,要不然,我立即开枪。” 唰唰唰,与此同时,其余的便衣男子也拔出了手枪,不远处,刚才那几个在县纪委大楼里与我交锋的不速之客像没事一样坐进了小车,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闻不问,我面对几只黑洞洞的枪口,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车里还有我的小君。 “你有种就开枪。” 一声娇嫩的吆喝划破了夜空,所有人都惊呆了,我也惊呆了,这是小君在朝几个便衣青年怒吼,我不知道小君何来这种勇气,柔弱的她尤其见不得我身处危险,我迅速调整状态,扭头责怪道:“小君,别说话。” 小君紧闭着小嘴,把一双大眼睛瞪圆了,众人惊愕之下并没有把这个小君放在眼里,所用的枪只对准了我一个,我默默三呼吸,运起了九龙甲,浑身的劲力提到极致,又劝了小君两句,我便推开车门,缓缓走下车。 矗立在众枪包围下,我有一股傲然的气势,仿佛烈士走向刑场,浑身是热血,如果不是有小君在,如果不是有任务,我会考虑挑战眼前的危险,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英雄气概。 感觉身后有人朝我走来,我没有回头,目光如鹰般盯着几个对我举枪的便衣男子,身后的来人越来越近,我听到一个阴柔的男人声音:“呵呵,这不是李处长吗。” 我一愣,这声音好熟悉,是陈子玉的声音,我倏然回头,果然就是陈子玉,他走到我面前,面带微笑:“不对,不对,我有收到消息,李处长已经荣升为书记,我应该称呼李书记才对。” 阴鸷的眼神看向身边几个便衣青年,略带不满地挥挥手:“黄队,李书记是自己人,你们统统把枪收起来。” 便衣青年很听陈子玉的话,迅速把枪收了起来。 陈子玉压低声音,和气道:“李书记,借一步说话如何?” 他看了看车里的小君,眼里一片异样。 我正想让所有人离开我宝马750i,以免让他们发现车后座里的石克,便点点头,跨过高速路护栏,朝一处空旷的泥地走去,除了两个人监视小君外,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我和陈子玉身上,至此,我已经明白这次拦截,完全由陈子玉亲自主导。 “陈先生,有什么指教,请你直接了当说出来。” 我努力保持冷静,深陷这种危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并不慌乱,我只担心小君。 陈子玉微微一笑,客气说:“指教不敢当,既然李书记心直口快,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这里所有的人今晚都有个任务,就是必须带回魏金生魏县长。” 顿了顿,他仰望夜空,轻叹道:“天快亮了,大伙又困又饿,李书记,你能否高抬贵手?” 我疑云顿生,试探问:“一个县长,你们至于这么大阵仗么。” 陈子玉避重就轻,淡淡说:“一条船上的,就算是一枚小螺丝,也有它的用处。” 我冷冷拒绝:“刚才我已经在县纪委里说得很清楚了,陈先生不要让我难做。” 陈子玉道:“确实,抓魏金山是市委的决定,但我们两院来提人也是职责范围,李书记大可以不必这么较真,你放了人,把事情推给上宁两院就完事,我们都有手续,都是按章程办事。” “我不答应呢。” 我平静问,内心已震惊不已,陈子河一直没有提中纪委,想必他已经查到中纪委没有接手调查魏县长,没有了中纪委的介入,陈子玉才这么胆大妄为,短短的一两个小时里,他就能上下梳理,可见陈家的能量、权势完全不在乔羽之下。 陈子玉依旧和气,只是浮肿的双眼射出一道狠毒:“李书记,你别逼我,按子河的意思,就是在这里干掉你,然后再回县纪委抢人,我不愿走到那一步,昨天你在国安局帮了我,我不想恩将仇报。” 我默不作声,怒火在胸口燃烧,我最憎恶的,就是被人威胁,陈子玉缓缓转身,看向宝马车,感慨道:“车上那位女孩很勇敢,但我不欣赏她的勇敢,我只欣赏她的美丽,如果让我猜,你一定很爱她。” “你什么意思。” 我握紧拳头,杀机闪现。 “什么意思你懂的。” 陈子玉慑于我的气势,微微后退半步,语气平和道:“李书记,我知道你很为难,我陈子玉做事绝对公平,你跟我合作,你会得到回报和保护,我给你三千万,半年内,你可以在上宁任何一个单位选一个正局级职务。” “县纪委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只是一个副书记。” 形势逼人,众寡悬殊,我不得不面对现实,忍受陈子玉的威胁。 “李书记,真人面前就不要打妄语了,任华安虽然是县纪委的一把手,但他跟前任赵鹤一样,有多少底细我们三年前就查得清清楚楚,他远远不值得我亲自出手,而我至今没查到你李中翰的确切身份,不过也快了,最多三天,我就能知道你所有的底细。” 陈子玉继续给我施加强大压力。 我陷入了沉默,自信心一点点消失,别人我不相信他敢枪杀我,但陈家的两位公子一定敢下手,他们心狠手辣又有深厚的权力背景,还势在必得,不用多猜,这魏县长肯定与陈家有重大瓜葛,唉,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县纪委副书记,我的能量还达不到玩弄权力游戏的高度,我必须忍让,必须后退。 “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冷静问。 陈子玉阴鸷地看着我说:“打电话告诉任华安,把魏县长放了,我们的人就在县纪委外等着。” 我心中又是一凛,这陈子玉与我几乎同龄,但他的胆气和手段都在我之上,运筹帷幄更胜我一筹,他完全把握全局,早已洞悉我会妥协,我隐隐有些气馁,犹豫了片刻,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任华安的电话:“任书记,长话短说,把魏县长转交给刚才我们的人,转交时,手续必须齐全。” 任华安惊讶问:“李书记,这……” 我克制满腹的郁闷,沉声道:“先处理了吧,详情改天再说。” 任华安沉默了半晌,深深一叹:“好吧。” 挂掉电话,我静静地看着陈子玉,他也在电话,安排他的人与任华安交接魏县长,我们相隔的距离只有八九米,以我现在的实力,我能一枪打爆他的脑袋,也能在三秒之内用手劈断他的脖子,但我没这么做,此时逞强是莽夫行为。 交代完,陈子玉放下手机,走到我跟前,微笑道:“李书记,我也有错,早知道我们合作如此愉快,我们就不比伤了和气,不过,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可以做朋友,可以继续合作,如果我们能携手,相信整个华夏的天,都是我们的。” 我漠然道:“我可没这么远大的理想,我只想尽一份职责。对不起,我车上的人又饿又困,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陈子玉的脸色又多难看,大步朝我的车子走去,今晚,我算是栽了,眼下先把石克送去机场再说,别辜负了柏彦婷所托。 刚走几步,一条人影突然拦住我,我一看,竟然是陈子河,与此同时,身后的陈子玉大声喊道:“子河……” 估计陈子玉想阻止陈子河与我发生冲突。 可陈子河不听,他气势汹汹地拦住了我,手里还拿着枪,我心一凛,全身马上蓄势待发,昨天偷听到齐苏愚和陈子玉的对话,知道这陈子河手段残忍,已经有几条人命死在他手上,刚才陈子玉也说了,陈子河想就地干掉我,我不得紧张,眼睛盯着他的手枪,只要稍有不对,我立刻制住他。 “你他妈的不是很拽吗,你以为你有乔羽撑腰,就很了不起吗?” 陈子河朝我辱骂,晃动的手枪不时举起,我脸色严峻,一步步后退,陈子河疾步赶来,一把夺走过陈子河的手枪,大声道:“子河,你冷静点。” 几个便衣青年上来,将陈子河拖开,陈子玉转过身,一脸歉意:“李书记,不好意思,我弟喝醉了。” 陈子玉狂喊:“玉哥,现在不能让他走,等我们见到魏县长了,才给他走。” 陈子玉一听,整张脸在月色下阴森得可怕:“李书记,对不起,我弟有点莽撞,我给你赔不是,不过,他说得也对,你就再等等,只要一切顺利,天亮之前你一定能走。” 我勃然大怒,如果天亮再走,那恐怕就耽搁了石克上飞机的时间,完成不了柏彦婷交给我的任务,怎么说呢,柏彦婷再美,再蜕变,她也是我们碧云山庄的最年长者,我虽然跟她有肉体关系,但内心中,我仍然视她为长辈,我像敬重姨妈那样敬重她,她第一次要求我帮她办事,我是抱着在“长辈”面前“露一脸”的心态放出石克,并安全护送他到机场,我不允许这事给搞砸了,连这点小事我都完成不好,我脸面何在,信心何在。 我深深一呼吸,冷冷道:“陈子玉,俗话说得好,穷寇莫追,我如今在你眼里就是穷寇,现在是你逼我,不是我逼你,我已经让到这份上了,你还要羞辱我吗,这里全是你的天下,我现在是离开源景,不是返回源景,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李书记说得有几分道理,我只是求稳妥……” 陈子玉脸色阴晴不定,他也知道对我过份了,与陈子河相比,陈子玉更理智,更懂人情世故。 我冷冷道:“要不稳妥,你就是把魏县长带回了家,也不能保证他稳妥。” 事到如今,我更不愿逞强斗狠,只求迅速离开,所以,我的话语带着几分恳求:“我马上要走了,明天一早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办。” 陈子玉阴测测道:“什么重要的事,我陈某或许能帮上忙。” 我的怒火一下子就升腾了,很明显,陈子玉在敷衍我,我沉声道:“告辞了。” 说完,迈开大步,朝宝马车走去,陈子玉没有拦我,我暗暗欣喜,眼睛看着车里的小君,她很平静,两只美丽的大眼睛亮如星辰。 我刚要拉开车门,却没想到,陈子河突然冲来,一把拔走我的车钥匙,我大怒,想去追,几个便衣青年再次拦住我,我怒火中烧,几乎要爆发,可我一接触到小君的目光,所有怒火都忍了下来。 陈子河见我敢怒不敢言,他更嚣张了,绕过车头,来到副座的车窗边,对着小君挑逗:“嗨,你叫什么名字。” 小君没有回答,脸看都不看陈子河一眼。 我怒吼:“请你不要骚扰她。” 陈子河流里流气道:“我骚扰她怎么了,她是你马子啊?挺有眼光的,让给我怎么样,你已经有林丹慕,不如就把这个美女让给我,我保证让她……” 陈子河做了一个猥琐下流的动作。 怒火在蔓延,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就在这时,一个便衣青年指着车后座狂叫:“玉哥,快来看,这里有一个人趴着。” 无法再克制了,我一声狂啸,随即弹身而起,越过车头扑向陈子河,身后是陈子玉的叫喊:“子河,小心……” 陈子河在愕然,他万万没想到我动手,电光火石间,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我抓住,一个铁臂锁喉,我从手中抢过了我的车钥匙,马上扔给小君,又迅速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了陈子河脑门,他吓得大喊:“别,别开枪,别开枪,玉哥……” 几乎所有便衣青年都拔出了手枪,齐刷刷地对准了我,另外的几辆车里,也有七八个人走出来,其中就有上宁法院的卢院长。我靠着宝马,手指塞在手枪的扳机里,只要轻轻扣动,陈子河就立刻完蛋,可我知道,我也会完蛋,满腔热血都灌进我的脑里,我顾不上许多了,大声怒吼:“开枪啊,有本事就开枪。” “放下枪,大家放下枪。” 卢院长跑到陈子玉面前,焦急喊:“子玉,你疯了,出了人命,你我都担当不起。” 陈子玉满脸狰狞,我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命令那些便衣青年放下枪,但我低估了陈子玉,关键时刻,他一把推开卢院长,竟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枪,闪电对准了车里的小君,大声喊:“大家听着,我数到五,如果李书记不放下手枪投降,大家一起开枪,打死他们。” “玉哥,玉哥……” 陈子河悲嚎,身子剧烈发抖,好像有什么液体流出,我已无法顾及小君,身子微蹲,背靠着车子,用陈子河当挡箭牌,可是,我从陈子玉的眼里看到了疯狂,我内心狂呼,这疯子一定会开枪,一定会的,我感到一丝绝望,心里默默数着持枪的人数,一共六个便衣青年持枪,加上陈子玉就是七个,我有信心撂倒三个,剩下的就靠运气了,只要他们十秒之内杀不死我,我就能全部干掉这些人,我怒吼着叫小君趴下。 “玉哥,你弟在他手上。” 一个便衣青年在对峙中慌了神。 “管不了这么多,对付残暴的敌人就必须有牺牲。” 陈子玉厉声喊。 我暗暗欣慰,首批打击的目标就能排除那个惊慌的青年,我迅速观察,又排除几个手在发抖的便衣青年,最后选择三个最危险,最镇定的目标,这三个目标中,陈子玉是第一个要收拾的目标,因为他要对小君下手,我很有信心干掉陈子玉,即使他狡猾地躲在车子的另一边也跑不了,我在判断他的方位。 恐惧的气氛笼罩着整片高速公路,已经临近天亮,高速路的两头居然没有任何车子经过,看来陈子玉把一切都布置好了,他扬声大叫:“听好了,一,二,三,四……” “叭叭。” “叭叭叭……” 千钧一发之极,我身后的天空响起了十几声清脆的枪响,我下意识知道出状况了,紧接着是汽车飞驰的声音,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身后看去,我无暇分心,趁着他们注意力不集中,我打算先下手为强,干掉几个,可我又犹豫了,不知身后来的是什么人。 “嘭嘭嘭嘭……” 五六个路障被飞驰而来的小车接连撞得飞起,惊呼四起,人群四散,这是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紧接着,这辆玛莎拉蒂带着尖锐的刹车声撞向停在路边的一辆属于检察院的小车,发出更巨大的“嘭”声响,检察院小车在巨大的冲击下,整辆车猛烈侧翻,又滚了两滚才停止,惊呼再次四起,检察院小车里有人发出救命的嚎叫,四散的人群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去救。 玛莎拉蒂停下了,车头已经残破,前盖已翻起,咝咝冒着白烟,车前窗都裂了,幸好没碎,要不然车里的人肯定受伤,所有人都看着从玛莎拉蒂里走出一个人,所有人都惊呆了,我浑身颤抖,因为从撞毁的玛莎拉蒂里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异域女郎,头发是金色的。 我的上帝啊,这不薇拉么。 甩了甩脑袋,我再凝目细看,这位金发女郎真的就是薇拉。 正当惊呆的人群看着薇拉时,远处的高速路响起了沉重的轰鸣,四辆军车疾驰而来,前一辆是吉普军车,第二辆准确地说不像军车,是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路虎越野,后两辆是大军车,我一看到这阵势,所有的担心和恐惧都灰飞烟灭,我的救兵来了。 四辆军车几乎停在离我不远的公路边,几乎同时打开车门,几乎同时从车里跳出人来,前两辆小车跳出了十个全副武装的野战军人,后两辆跳下了……我来不及细数,大概也有七八十人左右,这些军人举着武器朝我蜂拥冲来,呼喊着:“放下枪,把手举起来……” 这场面我见过,上次在我碧云山庄时就见过,只不过上次是武警,这次是野战军人,陈子玉这方所有拿枪的人都扔下了手枪,都惊恐地举起了双手,连没拿枪的人也高举双手,唯独我没有扔下枪,也没举起手,我的枪口仍然顶住陈子河的脑门,他双腿已经无力,我的手肘依然箍紧他的脖子。 陈子玉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不敢看我,他知道他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没用弄清楚对手之前,不要轻易向对手发起挑衅。 所有陈子玉的人都被军人包围,搜身,甚至有些人被军兵殴打,场面火爆又乱哄哄一片,他们很快就被军人集中在一起,我收起手枪,把陈子河推开,几个军人过来,把他半拉半拖集中过去,其中一个军人朝我挤挤眼,我马上认出他就是军分区的杨排长。 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我迅速打开车门,与小君抱在一起,她美脸平静,居然还笑嘻嘻,可是握她的小手时,她的小手心全是冰凉的汗水。 “那石叔叔一直在报信哦。” 小君柔柔说。 “报信?” 我忽然想起了车后座的石克,扭头看时,已不见人影,小君指了指车窗外,我一看,见石克不知何时离开车子,远远地站在一个小土丘后打电话,他手里居然也拿着手枪。 我目光极力寻找薇拉,不料她已不见踪影,问小君有没看见金发女郎去哪了,小君的大眼睛到处搜寻几下,最后也说不知道,“谁是领头的。” 一名军官模样的军人朝陈子玉等众人大声问。 陈子玉没有回答,卢院长躲在他们的人后面也不吭声,“是不是你?” 一个全副武装的军人来到那个上宁市检察院特别巡视员刘海洋的面前大声问,刘海洋忙摇头,于是,军人就一个个问,问到那个曾经给我看过证件的便衣青年时,他也说不是,这时,杨排长朝我看来,我轻轻点头,杨排长几乎是一个箭步就冲到便衣青年面前,一招凶狠的擒拿把便衣青年打翻在地,几个军人合力,用绳子把便衣青年捆绑结实,还用绳子勒住便衣青年的嘴,随后一直拖到高速路的铸铁护栏,把他绑在护栏公路内的一侧。 军官继续盘问,军兵在四周泥地里仔细搜索有无散落的手枪和可疑物。 就在这时,一直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路虎突然开动,我扭头看去,可能是车玻璃的原因,开车的是什么人我完全看不清楚,黑色路虎先是车轮与地面发出剧烈的摩擦声,接着迅速倒车,包括军人在内,几乎所有人一开始并没有很留意这辆黑色路虎越野的突然行动,可是随着越野车发出更尖锐的“吱”声音,大家都朝越野车看去,一瞬间,越野像发疯的野牛般冲了过来,几个军人敏捷跳跃避开,越野车带着呼啸冲向了捆绑在铸铁护栏的便衣青年。 我大吃一惊,迅速把小君的脑袋往我大腿按,不让她看见即将发生的一幕。 “嘭”的一声巨响,黑色路虎越野车猛烈地撞向便衣青年,四周惊呼骤起,叫的人都是大男人,即便是大男人,也无法承受这种惨状,便衣青年整个身体的骨头几乎被撞断,身体歪了下来,他的嘴被绳子绑住,无法呼叫,血液从他嘴里狂喷出来。 惊人的一幕还没有完结,黑色路虎又激烈倒车,再次激烈地撞向便衣青年。 我的血压急剧升高,我的心脏在狂跳,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一下,两下,三下,黑色路虎连续三下猛烈地撞击便衣青年,把活生生的人撞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黑色路虎的护杠都撞凹了,铸铁护栏有半根手指长的厚度,也被撞弯了,所有人都被眼前这惨烈的一幕震慑。 “吱。” 越野车发出一道尖锐的刹车声,朝上宁方向飞速驶离。 石克像幽灵般钻回车后座,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快速朝我奔来,马上示意我开车走,我点点头,摁住小君的脑袋跨到驾驶位,立即驱车离开现场,开了好几百米,小君嗲嗲喊:“放手放手。” 我这才松开手,小君狠狠瞪我一眼,回头朝石克送去一个可爱的笑容。 “小君,你好勇敢,叔叔像这个年纪,看见手枪两脚都会发抖。” 石克笑眯眯地竖起了大拇指。 “石局长……” 我心乱如麻,刚才那惨烈的一幕不停在我眼前重复出现,无数谜团萦绕我脑海,我很想问问薇拉怎么会突然出现,军分区的军兵们为何来得如此迅速。 石克制止我问下去,他看了看手表,催促道:“李书记,天快亮了,我得赶时间去机场。” 我心中一动,已知石克不愿让小君听到过多的事情,小君不是笨蛋,她听出了石克的意思,小嘴微撅,嘟哝着:“不听就不听,我还不想听咧。” 我暗暗好笑,柔声叮嘱她系好安全带,她乖乖照办,我心中涌起无限感慨,又一次与小君经历危险,又一次化险为夷,我和她注定患难与共。 一路飞驰,我默不作声,小君也默不作声,唯独石克不时接电话,说什么我也听不明白,大家心事重重,时间便过得很快,一个小时过去,我们即将到达上宁,此时天色渐渐大亮,高速路上车辆往来频密,我真不知道哪些军人是如何处置现场,如何处置陈子玉他们。 “李书记,前面出口停车。” 石克收起了手机。 我打起闪灯,放慢了车速,不一会,便发现前面高速路出口处也停着一辆车,驶近一看,竟是那辆撞死便衣青年的黑色路虎,我的心突然紧张,为了证实,也为了看看车里是什么人,我故意越过黑色路虎,停在它的前面。 “小君,你下车,搭乘后面那辆车,李书记要送我去机场,你就不用陪着了。” 石克笑眯眯地指了指后面的黑色路虎。 小君猛眨大眼睛,没有立即答应,而是看着我,我回头看了看路虎,只见车门突然打开,一位绝美的金发女郎挽着提包从路虎车里走了下来,她身穿黑衣高跟鞋,虽然打扮简洁,但气质像明星,一百七十二公分身高配高跟鞋,跟高挑的时装模特没什么两样,小君两眼一亮,马上认出:“啊,那是若若的妈妈。” 我恍然醒悟,原来薇拉撞车后,便趁着混乱溜进了黑色路虎里,心里不禁暗暗吃惊,难道就是薇拉开车撞死了便衣青年?我不禁对薇拉心生敬畏,那残忍狠辣的手段也只有经受过特别训练的人才做得出。 薇拉来到我的宝马边,拉开了副座车门,湛蓝的眼眸扫了扫小君,妩媚道:“小君,快下来,去坐后面那辆车。” 小君再次看我,我微笑点头,小君立刻跳下车,快步走到黑色路虎车前,车门打开,她愣住了,我见小君很吃惊地看着车里,随即迅速上了路虎车,我急得张望,却看不到车里的人是谁。 薇拉大屁股一撅,弯腰坐进了我的车里,轻声说道:“快去机场吧。” 我赶紧发动车子,瞄了一下观后镜,那黑色路虎也缓缓开动,朝另一个方向驶去,我忍不住问:“那开车的人是谁啊。” “呵呵。” 石克和薇拉都笑了。 我急不可耐,不停追问,可是薇拉和石克就是不说,薇拉飘了我一眼,没再搭理我,从她的提包里翻出小镜子,细心地打量自己的姿容,我问急了,她眨眨长睫毛,叹气道:“你还猜不出是谁?” 我愣了愣,脑子飞转,隐约猜到了是谁。
第十五卷:
第一章、
心中有了答案,我也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了,转而问:“薇拉姐,你也随石局长出国吗?” “是的。”这会薇拉描起了嘴唇,唇线很迷人,唇瓣很饱满,我的欲望陡然升高,只因我想起了用薇拉用漂亮嘴唇含我大肉棒的情景,那狂浪的激情历历在目。 “什么时候回来?”我假装问得很漫不经心,薇拉放好化妆物,从提包里拿出一顶编织秀帽戴上,她如此出众,在机场的人群中一定鹤立鸡群,戴上一顶帽子是避免过于引人注目。 “看事情办得顺利不顺利。”薇拉飘了我一眼,成熟的她,应该感觉出我对她的留恋。 车上有石克,我听出薇拉不想多言,就不再问了,一路默默地开着车,很快到达机场外的停车区,薇拉微笑道:“老石,我跟李书记聊两句,你先去登机。”石克显然很尊重薇拉,他点点头,笑眯眯说:“李书记,我们后会有期。” “一定后会有期。”我不怀疑石克是老狐狸,他和薇拉一同出行,绝对不是为了什么三亿的结算,他们肯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自然不便多问,只是薇拉已经不是当年的曹衡菊,她也明说了各为其主,不再为华夏政府工作,这会却与石克一起出国,不知是不是姨妈说服了薇拉。 石克离开后,我把车子开到僻静处停好,面对美丽的薇拉,我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薇拉道:“昨晚你说有事和我谈,现在离登机还有点时间,你快说吧。”湛蓝的美目警惕地扫视一下四周,淡淡道:“最好是说私事。” “能不能别让凯瑟琳离开,若若需要凯瑟琳照顾。”我带着乞求的口气。 薇拉似乎有预料到我会这样说,她轻轻呼吸着,沉默着,沉默得令我心里发毛,好半天,她朝我看来,湛蓝的眼眸带着令人心颤的眼波,她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难过道:“我想我应该可以告诉你,凯瑟琳,乔若尘,她们其实都是你妹妹,她们都是我跟你父亲的结晶,你不能跟她们任何一个上床。” 说完,薇拉深深地呼吸着,高高的胸腹急剧起伏,仿佛如释重负。 “若若也是?”我脑袋嗡嗡作响。 薇拉默默点头,我疑惑道:“那若若为什么喊乔羽做爸爸?” 薇拉轻启红唇:“原因很复杂,我一言难尽,以前的事情就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我跟你妈妈之间有情也有怨,情很深,怨也很深,一切全是因为你父亲,你想知道这一切,就去问你妈妈,她愿意跟你说就说,她不愿意跟你说,我就没办法了,你是李靖涛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你应该知道一切。” “我确实想了解你们的恩怨,但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很早以前就听母亲和柏彦婷说过一些关于你和我父亲的事情,我不管凯瑟琳和乔若尘是什么身份,我都要她们做我的妻子。” “都要?”薇拉冷笑:“你以为你是国王,你以为现在是十六世纪?” 我突然抓住了薇拉的手,柔声道:“我还想拥有你。” 薇拉一把甩开我的手,怒气冲冲地喊:“你比你父亲疯狂一百倍。” 我傲然道:“他是他,我是我。” 薇拉冷冷道:“这么说,你跟你妈妈的事是真的了?” “是真的。”我不想否认我跟姨妈的关系,凯瑟琳和乔若尘都知道了,薇拉也会知道,就算不是她两个女儿说,乔羽也会跟薇拉说。 “小君呢。”薇拉问。 “也是真的。”我平静而微笑。 “我若是不同意呢。”薇拉用湛蓝的眼眸扫视我的脸,咄咄逼人。我莞尔,再次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揉摸:“你这样问,就意味着你会同意。” 薇拉没有甩开我的手,她一声轻叹,幽幽道:“凯瑟琳很小的时候就不爱听我的话,长大了更是如此。”一丝怅然飘上她绝美的脸庞,她再次轻叹:“至于若若,我对她有无限的歉疚,我没有干涉她去哪里的权利,她们都已成人,都有自己的人身自由和情感,我只能答应你,我不会对她们施加影响。之前,我有过让凯瑟琳和若若回法国的念头,但若若强烈要求不走……” 顿了顿,薇拉飘来一眼:“她说吃你的精液能治伤,尽管我不相信精液能治伤,不过若若坚信,我就没意见,如果她改变主意,我也会支持她。” “我明白了。” “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薇拉转动她的手腕,想甩我的手,我用力握紧,将她的手放在我裤裆上,她脸色大变,眼神一片怒火,我不为所动,平静道:“薇拉,我想跟你做爱,就现在。” “why?”薇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容我再说,手腕力气突然爆发,狠狠地甩开了我的手,一把抓起她的手提包,推开车门离去。 我急忙下车,紧紧跟随在她身后:“你救了我……” 薇拉一边疾走,一边回头朝我怒斥:“救了你,还要被你干?” 我动情道:“你知道的,那是爱,那是感谢。” 薇拉对我置之不理,继续疾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一首动听的音乐,我宛如中了邪一般,紧紧跟随在薇拉的屁股后,一路跟进了机场大厅,这里已是到处人群,可我依然想跟薇拉做爱,欲火随着她的大屁股扭动而不断暴涨。 薇拉突然加速,在人群中改为小跑,我没有多想,也跟着跑起来,经过机场大厅的服务区,她猛地回头,低声朝我怒吼:“你不缠着我,就是感谢我,拜托,你是个成熟的男人,请你不要令我难堪。” 我冲动道:“还有时间,我会让你舒服,你是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 薇拉用法语嘟哝着什么,愤怒地转身,径直朝洗手间走去,我跟了几步,眼看她就要进女士洗手间了,我不可能冒失跟进,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薇拉的胳膊,她奋力一甩,看了看四周,怒气冲冲道:“请你放开我。”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眼睛四下一扫,发现洗手间前有一排不锈钢长椅,长椅旁是一个机场小卖部,可能是时间尚早的原因,小卖部空荡荡的没有人,也没有摆上什么商品,我突然双臂用力,抱住薇拉推向小卖部,薇拉大吃一惊,我摘下她的手提包扔着地上,把她顶在小卖部的展台,瞬间扳转她的身体,大胆地把她的黑长裤扯落一截,露出一只超级大屁股,我没有盲目而行,在车上时,我就有观察过薇拉穿的这种紧身长裤可以直接剥下。 薇拉大惊,几欲挣扎,不过,四周往来的旅客不少,薇拉竟然顾忌自己的脸面不敢过于反抗,我不由得暗暗欣喜,依靠身后的小卖部展柜,发现只有左右两侧被人看到,我胆子陡然增大,一手搂紧薇拉的腰际,一手拉下拉链,将一根热腾腾的大家伙掏出来,双膝用力顶开她的双腿,大家伙迅速滑进股沟,我闪电般拨开小蕾丝,粗大的肉棒直捅而入,由于薇拉不停扭动身体挣扎,大肉棒刚插进去又被摆脱,再插进又被摆脱,眼见薇拉要把长裤提起,这时,有几个旅客朝我们这边走来,嘻哈说话,薇拉一见有人经过,只好停止挣扎,我欣喜若狂,机不可失,瞅准这一闪即逝的机会,迅速而准确地把大肉棒插进了薇拉的肉穴中,这次,我用上了全力稳住她的大屁股,大肉棒急速插满,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子宫。 “嗯嗯。”薇拉悄悄地哼了哼。 终于得手了,我兴奋之极,闻着金发里散发的幽香,双臂像铁铸般抱住薇拉的腰部,大肉棒紧紧地顶住花心,薇拉放弃了挣扎,焦急地看着四周,我得意坏笑:“法国女人果然优雅,我听说法国女人被男人强奸时,都会配合,等爽过之后再告那个男人。” 薇拉急促地喘了喘,压低声音道:“你就不怕我告你?” 我坏笑:“能让你舒服,就算被告也值得。” “啊。”薇拉大概想不到我这么胆大无赖,花心被顶,就算烈女贞妇也忍受不了,我轻抽了几下,薇拉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尽量保持优雅的站姿,我贴近她的耳边,小声道:“这里不是法国,你告不了我。”大龟头用力一转,薇拉浑身轻颤,发出销魂的呻吟:“啊……” “舒服吗。”我柔声问,自己也被紧窄的肉穴夹得异常舒服,薇拉穿上高跟鞋后,身高基本与我相差不大,她靠在我身上,不太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裸露的大屁股过于刺目,我只能用手遮挡,可挡得了这边,也挡不了另一边,我又不敢腾完双手,正着急,薇拉主动用脚后跟踢了踢我,轻声说:“把袋子拿起来,我来挡一挡。” 我暗暗好笑,稍一弯腰,就抓住了手提包提带,把手提包交给了薇拉,我们迅速达成默契,她用包挡大屁股左边,我用手挡大屁股右边,左臂依然抱紧她的腰际,下体挺动,温柔而匀速地抽插起来。 薇拉戴着编织秀帽,别人不留神也不会注意到她的绝世美貌,所以,尽管机场大厅人来人往,我们的交媾依然得以进行,丝毫没有引起别人察觉,爱液有分泌,抽插很顺滑,如此站着做爱,大龟头还能顶到肉穴的花心,我不得不佩服大肉棒的长度。 薇拉有些陶醉了,挺翘的大屁股优雅回应,爱液越来越多,可惜机场大厅上空的广播干扰了我们的情绪:“前往美国的DFC-1137航班还有十五分钟就要起飞,请各位旅客尽快办理登记手续及时登机……” “快点吧,我要登机了。”薇拉扭头投来幽怨的一眼。 我柔声道:“不急,你有外交护照,又是特工,你可以进入特别登机通道,我们有充足时间,用不了十五分钟。” 薇拉无奈,重新靠在我身上,享受我的抽插,速度加快了,她的呻吟也变得细长:“啊……十九年前,在戴高乐机场,你爸爸也这样对我,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那一次之后,我就怀孕了,你爸爸说,如果生个女孩就叫凯瑟琳,啊……我答应了他。” 我有些迷离,交媾已进入佳境,整条肉穴都在蠕动我的大肉棒,这有意想不到的舒服,也不再担心薇拉会挣脱,另一只手逐渐放肆,摸了阴户上卷曲的金毛,又捏了高耸的胸部,我笑道:“如果这次你也怀孕,女的还是叫凯瑟琳。” 薇拉温婉一叹:“我本可以拒绝你,可我已经迷恋上你,我昨晚在海滩漫步,就一直在想你,你取代了你的父亲,昨晚通电话时,知道你去源景县,我就决定去找你,找你做爱。” “你不是跟我母亲一起来的?”我大感意外。 “不是,这有些凑巧。”薇拉微喘道:“这次出美国要办的事很危险,我就想见你一面,所以,我就开车一路追到源景,你开得并不快,我追上了你的车,并一直远远地跟着你,没想到,你妈妈也赶去源景县,她超我的车,然后就看见了我……” 薇拉扭动着大屁股:“我跟你妈妈简单聊了几句后,知道她是收到你有危险的消息才赶去源景县。当时情况紧急,我跟你妈妈商量好,我继续开车跟着你,她去军分区搬救兵。” 原来如此,我已无暇细问昨晚惊心动魄的经过,回家后,姨妈自会跟我说,眼下最揪心的是薇拉,“办什么危险的事情?”我焦急问。 薇拉轻叹道:“这个你不需问,这是我对华夏的一次赎罪,你妈妈和柏文燕知道我去办什么事,她们如果愿意告诉你,就告诉你,如果不愿意告诉你,我也没办法。” 我满腹焦虑,又不知道该怎办,薇拉深深一个呼吸,幽幽说:“我去源景,本来就是想跟你做爱,发生这许多事,我都忘记了,没想临近登机,才如愿以偿。” 我抱紧薇拉,用力抽插,声音带着颤抖:“你必须安安全全回来。” “但愿吧。”薇拉有一丝悲伤:“如果事情办得不顺利,你要替我好好照顾若若,她有伤。凯瑟琳你就别强求,她有个性,如果喜欢你就喜欢你,不喜欢你,你强求不来。” “事情必须办得顺利。”我简直心急如焚,听薇拉这么说,这次她出国肯定很危险,可我无法打听,也无法阻止。薇拉轻喘道:“另外,我要告诉你,乔羽这个人不可信,你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他。” “知道。”我忙点头,感觉肉穴有收缩的迹象,我加快了抽插,不时用力碾磨花心,薇拉再次收紧双腿,用力夹紧我的大肉棒,一轮猛烈摩擦,她颤声说:“你爸爸的也很长,但没你的粗……” “我爱你,薇拉。”我几乎要放弃遮挡薇拉的大屁股,双手抱住她的软腰迅猛挺动,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四周的旅客看见。 薇拉呼吸很急促,幸好她带着帽子,别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嗯嗯嗯……撞坏了小月的车子,我可赔不起。”薇拉销魂的嘤咛着。 “就算撞坏我所有的车子,我也不会让你赔一分钱。”心中的爱恋瞬间达到顶峰,我动情地央求道:“等你回来,我送你世界上最好的车子,我有的是钱,但我只有一个薇拉。” 薇拉急喘:“你比你爸爸还会哄人,啊,要来了……” “我要射进去。” “别,留着给若若吃。” “我还有很多。” 薇拉扑哧一声,肉穴强烈抽搐:“喔啊……” 我没有听薇拉的,精液疯狂射入她的肉穴,射入她的子宫,管她怀孕不怀孕。 悠扬的广播在机场大厅上空回荡:“前往美国的DFC-1137航班还有五分钟就要起飞,请凯瑟琳女士尽快登机……”
第二章、
仰望天空,一架巨大的客机呼啸着直冲云霄,飞往远方,它带走了我的心。 回到碧云山庄,我急匆匆地来到小君的卧室,经历了一晚上的惊险波折,仙女姐姐居然睡得很安详,我不得不佩服她,她是如此勇敢,如此维护我,我很想跟她做爱,忍不住吻她的粉嫩小脸蛋,秀发,玉腿……最后,唉,算了,不打扰她休息了。 转身离开小君的卧室,我特意洗了澡才来到乔若尘的房间,闷热的屋里就只有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可以比拟小君的大眼睛空洞无神,长长的眼睫毛连眨都懒得眨一下,苍白小脸明显多了几分憔悴。 “昨晚没睡好?”我柔声问。 “没有,睡得很好。”乔若尘回答得很生硬,我对她的感觉陡然有了难以描述的变化,这个美丽绝伦的小女孩,居然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如果我没猜错,你昨晚跟你妈妈通电话了。”我坐上床,与乔若尘并排靠在床头,近在咫尺,她的肌肤是如此白皙,棉睡衣里,鼓鼓的胸脯丝毫没有显山露水。 乔若尘没有吭声,显然我猜到了,猜到薇拉昨晚在追赶我去源景县的时候,抽空与她的两个宝贝女儿通了电话,我笑了笑,接着道:“如果我又没有猜错,你妈妈不支持你和凯瑟琳离开碧云山庄。” 乔若尘突然冷冷地回敬一句:“如果我没猜错,你见过我妈妈。” “嗯,我刚送她去机场。”我老实承认。 乔若尘柳眉一挑,脸露鄙夷之色:“那你之前猜的全是假的,你所知道的,都是我妈妈告诉你的。” 我的故弄玄虚被乔若尘轻易揭穿,我暗暗佩服,也不气恼:“不是全部,至少有一个秘密,你妈妈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感觉出来的。” “什么秘密。”乔若尘漫不经心问。 我慢吞吞道:“我感觉出来,你乔若尘喜欢上我,是真的喜欢那种。” 乔若尘一声讥笑,轻轻摇头:“没有,没有这回事,你和我都清楚,我住在这里是权宜之计,我乔若尘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乔若尘,我是你和我爸爸之间的交易品。” 我躺上床,躺在乔若尘的旁边,淡淡道:“我不想聊你养父,我只想聊你。”乔若尘默不作声,我当她默认了,身子靠了过去,几乎与她肩靠着肩,“哪个少女不怀春,你长得这么漂亮,追求你的男生一定很多,你喜欢过男生吗,你谈过恋爱吗。”我半开玩笑问。 乔若尘沉吟了好久才缓缓回答:“我没完整的恋爱过,我只单恋过一个男人,我不喜欢肤浅的男生,我喜欢成熟男人,我曾经喜欢过一个成熟的男人。” “我来猜猜。”心中一动,我脱口而出:“一定是乔若谷。” 乔若尘侧脸过来,怨怒道:“你害死了他。” 我也侧脸过去,态度诚恳:“从某种意义来说,我确实有责任。” 乔若尘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幽幽回忆着:“他对我很好,他长得很帅,很贴心,很亲切,他能读懂我的心思,他最了解我。” “是的,我也很尊敬他,他这么了解你,相信他知道你喜欢他。”我心里泛酸,庆幸的是乔若尘还是处女,庆幸的是乔若谷没有我这么好色。 乔若尘道:“他当然知道,但他把我当成亲妹妹,有一天,我告诉谷哥哥,说我喜欢他,从那以后,他就开始疏远我,渐渐很少回家,可我依然喜欢他。” 我从床上坐起,没好气道:“我虽然很尊敬乔若谷,但我现在很妒忌他。”说着,打开床头柜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双干净的白色棉袜子:“我不是肤浅男人,你也不是什么交易品,我女人很多,但我会一一珍惜,如果拿你和小君做出取舍,我会选择小君,如果拿你和凯瑟琳做出取舍,我会毫不犹豫选择你乔若尘,不是因为你比凯瑟琳更漂亮,而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更深,恨也是一种感情,我们曾经互相恨过。” 乔若尘瞪着湛蓝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没有说话,没有气恼,她似乎对我的坦诚感到意外。我来到床尾,温柔地给乔若尘换上棉袜子,娇小的脚丫只有半个手掌大,我爱怜之极,小心抚摸:“我有恋脚癖,这癖好严重,只是你现在受伤了,要不然我会为你的小脚发疯,你的脚是我所见过最美的脚,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一。” 乔若尘依然默不作声,表情古怪,眼眸一直湛蓝,我察觉到她苍白的瓜子脸多了一丝红晕,红晕在扩大,长长的眼睫毛像扇子般扇了好几下。 “事实上,如果我不依靠内劲,我游泳游不过你,我喜欢会游泳的女孩,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二。”我假装漫不经心,很动情又漫不经心,闷热的房子静得能听到心跳声音,我假装看着乔若尘身上那套并不算好看的棉睡衣,我多么想脱掉它,让里面的娇躯重放光芒。 “你用情专一,对乔若谷的情愫促使你对我生恨,同理,小君为了维护我,甘愿面对危险,所以我理解你,我喜欢用情专一的女人,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三。” “那次,我在你家,你趴在床上通电话,没穿内裤,我看见了你下边,很漂亮的阴户,我喜欢下边漂亮的女人,这是我喜欢你原因之四……” “你这也有脸说出口。”乔若尘呼吸急促,相信她的血压在飙升,这对她身体有好处,我不知道这样的挑逗是否能起作用,我有点疯狂,这乔若尘矜持骄傲,聪明过人,跟她过招不能一招一式,否则她会觉得很无趣,要打动她,必须用非常规手段,一针见血,让她刻骨铭心。 “你吃过我的精液,含过我下体,我们的关系已经非浅,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 “够了。”乔若尘涨红着脸,连声音都抖了。 我淡淡一笑,柔声道:“我说这么多,就想坦诚告诉你,其实,我不愿意交换,不愿意取消我们的婚约,我可以不要凯瑟琳,我要乔若尘。” “可你答应了取消婚约,你怎能说话不算话。”乔若尘脸色阴晴不定,看起来并不恼怒。 “我是故意跟你赌气,你装作很愉快地要我取消婚约,我也假装很开心地答应你。” “我没有假装,我是很愉快。” “好吧,你没假装,是我假装。” “你出去……”乔若尘急了,这是她受伤住进碧云山庄以来,第一次对我发脾气。我暗暗好笑,见哄逗她的火候差不多了,正好借机告辞:“好好休息,晚上回来再帮你治伤。” 说完,我头也不回,径直离去,相信乔若尘并不真的希望我离开,她之所以叫我离开,只是为了掩饰难堪而已,我居然真的走了,乔若尘的心里肯定有一丝失落。 换了套西装下楼,我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吸引,楼下客厅沙发上,姨妈微闭着双眼享受着两个小美女对她的殷勤按摩,闵小兰掐捏着姨妈的双肩,杨瑛则跪在地毯上轻捶姨妈裸露的膝盖,淡绿色的裙子里,姨妈的一双美腿雪白笔直。见我走来,两个小美女居然也不松懈,姨妈睁开迷人凤眼,颇有些得意,似乎说,你看,你的两个宝贝还不是乖乖伺候我? 媳妇自然要伺候老娘,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忍住笑问:“她们手艺如何?” 姨妈扫了杨瑛一眼,淡淡道:“将就吧。” 闵小兰转动眼珠子,撒娇说:“阿姨,我们都没有这样帮中翰哥按摩过。” 姨妈懒洋洋地笑道:“难得你们有这份心,不过,光捏捏敲敲就可以一下子要到五千万,这未免太容易了,我们碧云山庄只是个山庄,不是钱庄。”眼睛再次瞄向杨瑛,我顺着姨妈的目光看去,不禁吓了一跳,杨瑛竟然红着双眼,似乎刚哭过。 “阿姨,求求您了。”杨瑛可怜兮兮说。 我心中一动,暗思,莫非…… “为什么不求中翰而是来求我?”姨妈用长辈对晚辈的口吻,还拖着长长的鼻音,咦,她的美腿真的瘦了一圈,腿肚子明显瘦得更多,光滑亮泽,一点瑕疵都没有,我心头大动,也坐到沙发上,眼盯着姨妈的美腿,姨妈有意无意地伸了伸美腿,显得笔直修长。 杨瑛回头看我一眼,小声道:“五千万太多了,求了中翰哥,到头来还是要求阿姨您。” “怎么回事啊?”我假装很奇怪的样子,可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估计是姨妈雷厉风行,昨晚不仅长途奔袭救了我一命,还找人把杨瑛的父母送进了医院,这杨瑛一定是为父母治病而求姨妈了。 “唉。”果然,姨妈慈祥一叹,示意杨瑛跟我说实情:“人有旦夕祸福啊,杨瑛的家人出了点事……” 杨瑛一边为姨妈捏揉膝盖,一边混混乱乱地述说今天一大早接到父亲电话,说她母亲突然得了脑溢血,已是生命垂危,目前正抢救中,杨瑛想回家看母亲,但杨瑛的父亲叮嘱杨瑛赶紧凑钱,这两天就来医疗水平更高的上宁医院救治。 “五千万可不是小数目。”我一把将杨瑛抱在怀里,安慰她不要伤心,眼下医疗发达,脑溢血可以治疗云云。 “我知道,我知道。”杨瑛的伤心的样子令我不忍,姨妈也有点讪讪,以她的性格,这种龌蹉卑鄙的手段很难用在自己亲人身上,可为了能跟我名正言顺,为了碧云山庄的安宁祥和,她用心良苦。 无奈之下,演戏只能演下去,我顺了顺杨瑛的长发,叹息道:“又要买房子,又要治病,这……我妈说得对,我们家不是钱庄。” 杨瑛急道:“之前说买房子是假,我妈妈治病才是真,我们不要买房子,只要救我妈妈。” “买房子是假的?”我假装很吃惊。 杨瑛道:“阿姨要我们故意这样说,然后求小君找中翰哥要钱。” “为什么呀?”我假装问。 杨瑛不敢说,瞪着大眼睛看姨妈,姨妈微笑颔首,示意杨瑛继续说,杨瑛这才把实情和盘托出:“阿姨要我们关键时刻说服小君同意中翰哥和阿姨在一起。” 我看向闵小兰,她一脸笑嘻嘻,不用说,她已被姨妈策反,完全站在姨妈这边,我松了口气,眼珠子一转,轻刮杨瑛的小鼻子,笑问:“那你们同意不同意我跟妈在一起?” “当然同意。”两个小美女异口同声。 我顿时满心欢喜,姨妈更是眉飞色舞,在她运筹帷幄之下,如今整个碧云山庄就只剩下小君这颗“钉子”阻碍我们的好事。我张开五根手指头晃了晃,索性直截了当对两个小美女提条件:“五千万可以给,但你们必须要小君求我,用所有手段催她问我要钱。” “嗯,知道。”杨瑛和闵小兰用力地点头,她们再笨,也猜到了我和姨妈的心思。 “凯瑟琳呢。”姨妈懒洋洋问。 闵小兰脆声道:“听黄鹂说,凯瑟琳搭辛妮姐的顺风车出去了。” 姨妈收起美腿,扬了扬手:“你们去玩吧,我跟中翰说些事。” 闵小兰和杨瑛一听,马上蹦蹦跳跳地跑出了永福居,姨妈看着两个小美女的背影,摇头笑道:“本来看见杨瑛这么难过,我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可她真是没脑子,再有急病,也不可能一开口就要五千万。” “都是小孩子,哪有妈妈这么多心思。”我把笑眯眯地把姨妈搂在怀里,“我心思少一点,咱娘俩早乞饭去了。”姨妈瞪来一眼,又娇有嗔,纱衣轻柔里滑肌如雪,鼓鼓的胸脯散发万般风情,不知底细的人,谁会知道如此迷人的美妇心狠手辣起来能杀人不眨眼。我凝视着姨妈,呼吸着她呼吸,慢慢地拥抱她,摩挲她的脸庞,渐渐抱紧,揉着她的胸腹,疯狂与她接吻。 杜鹃来了,又赶紧逃走,闵小兰回来了,吓得荒落而逃,谁也不敢打扰我和姨妈的缠绵,一颗滚烫的泪珠滴到我唇边,我甜蜜地吮吸,一路吮吸上去,把姨妈的美脸都舔了好几遍。 “谢谢妈救了我。”我知道我这样说很俗,但我此时此刻只懂得说这句话,捧着姨妈的美脸,我情不自禁又要舔她娇艳的红唇。 红唇微张,如兰的气息徐徐飘散:“怎么谢?” 我一只手潜入姨妈的纱衣,握住饱满肉峰,坏笑:“一天三回,每回三次。” 姨妈嗔道:“吃药呢。” 我嬉笑,温柔地掀起姨妈的裙子,这是时尚的喇叭裙,淡灰色,质地比她身上的纱衣更轻柔,两条修长无暇的美腿从喇叭裙伸出来,那种迷人的风韵令人心醉,我贪婪地抚摸着,不想放过每一寸肌肤:“裙子真好看,腿真美。” “是不是比以前更好看?”姨妈朝我抛媚眼,我动情道:“这句应该是我问妈妈,妈妈是不是比三十年前更好看。” 姨妈点点头,吃吃笑道:“这么好看的腿,小君再说我穿裙子不好看,我就凑她。” 我一声轻笑,手指触到美腿根部,一款精美性感小蕾丝令我眼睛陡然一亮,我惊喜道:“这条内裤好像不是first牌子。” 姨妈迅速夹住双腿,脸红红地娇嗔:“你好像很留意我穿什么内裤,真是的,女人名牌内衣多了去,又不止小蕙经销的first一家,我不怪你,你是男人。” 我的手在夹紧的双腿中活动,捏住饱满温暖的阴户,我忍不住掰开姨妈的双腿,很下流,很温柔地抚摸那一禁区,那里潮湿感明显,隐约有液体流出,我坏笑,脱口赞道:“好漂亮,好性感。” 姨妈满脸娇红,凤眼扫了扫我身上,娇滴滴问:“不要摸啦,穿得像新郎官似,是不是要出去?” “我头绪有点乱,想回单位,出了这么多事情,我要回去安排布置一下工作。”手上不停,拨开包裹肉穴的那层蕾丝,温柔地掐着湿润阴唇,一股热流迅速溢出,沾湿了我的手指,姨妈大窘,一把抓住我的手,似乎想制止我继续挑逗,又似乎纵容我继续挑逗。 红鸾已心动,我抽出手,很色地吮吸手指头上的黏液,姨妈蹙眉,羞得风目流波,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姨妈吃吃娇笑,张望着门口,两条美腿不留痕迹地张开,肉穴有发胀的感觉,我冲动极了,脑袋嗡嗡作响,身子压上,巨物对准饱满滑润的肉穴插了进去。 “喔……”姨妈娇吟,轻捶我一把:“你应该还不知道吧,魏县长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我大吃一惊,大肉棒倏然停止进入,呆呆道:“我回家前还跟任华安通过电话,魏金生当时还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姨妈喘了喘,半躺着扭动腰肢,缓缓纳入巨物:“他从你们纪委大楼掉下摔死的。” “绝不是县纪委的人干的。”我顺势压下身子,整根巨物完全占据了姨妈的阴道,啊,好紧,好温暖,强劲的吸力仿佛遍布阴道,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抽拔几下,我沉着应付,那感觉真是美妙之极。 “这说不清楚,凭感觉,这事情很蹊跷。”姨妈喘了喘,继续说:“他们力量很强,陈子河在县纪委的时间不短,他完全有能力县纪委里安插自己的心腹,关键时刻为陈家铤而走险,眼见无法控制局面,干脆杀人灭口,就算大家对陈家有所怀疑,也没人能拿出证据。不过,你们刚抓了几个人,就一死一失踪,这肯定给源景官场造成极大震动,很多人会怕你。” “妈,我总觉得这事很奇怪。”满腹疑虑和担忧让我的欲望暂时消退,我急迫等待解开谜团,这涉及到很多人,特别是谢安妮,如果陈子玉能脱险,他会不会疯狂报复,会不会对谢家不利。 “不用奇怪,我们都被乔羽利用了。”姨妈恨恨说。 “怎么?”我又是一惊,没想到还跟乔羽有关。 姨妈道:“我和薇拉的看法一致,我们千防万防,还是中了乔羽的奸计。”一声轻叹,姨妈流露出一丝后悔:“他是借刀杀人,让我们和陈家两虎相争,他乔羽渔翁得利。” 我惊诧问:“难道乔羽昨晚给妈传递我有危险的消息?” “不是。”姨妈摇摇头:“昨晚你离开后,我打电话给乔羽,想探他的口风,毕竟你私放石克是很严重的事情,我要为此产生的后果做好准备,不料,乔羽电话里告诉我,说市委组织部已经有人下源景,准备提走魏县长,他要我转告你,希望你坚持原则,顶住各方压力。” 我脸色铁青,已然感觉到蹊跷,既然知道了市委组织部要去提人,为什么乔羽不立即告诉我? 姨妈接着说:“我一听到这消息,心里大吃一惊,这摆明要逼你李中翰跟上宁市委组织部搞对抗,这不是胳膊拧大腿的问题,这是鸡蛋碰石头的问题,跟顶头上级搞对抗,只有死路一条。国家宪法规定,军方势力无法参与地方政务,我们势力都在军方,可军方的实力再强,也不能插手地方官场事务。我当时就问乔羽,市委组织部何时要提走魏县长,乔羽说就在昨晚。” “我没得选择,就召集了我能召集的人迅速前往源景,主要是想阻止你跟市委组织部发生冲突,实在阻止不了,我也好找人策应你。一路追赶,快到源景县时,意外遇见薇拉,我很奇怪,问薇拉为什么去源景,她说跟你通了电话,知道你去源景,她想跟你谈谈关于乔若尘和凯瑟琳的事情,薇拉关心两个女儿是母爱之情,你对她两个女儿有染指之心大家都知道,所以我能理解薇拉。当时薇拉也问我为什么赶去源景,情况紧急,我就没有瞒她,把你遇到麻烦的事情简单跟薇拉说,她听了后,马上就认为这是乔羽的险恶手段。” 姨妈幽幽轻叹,美脸含霜:“我已顾不上指责乔羽,事态已经很严重,我就让薇拉继续跟着你,我则去军分区搬兵。” 我静静地听着,一动不动,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又历历在目。 姨妈道:“后来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预料,石克当时已知道你要去放他,谁知临时生变,市委组织部的人也到了县纪委,强硬要带走魏县长,你不肯放人,双方僵持着,石克在县纪委里不断跟上宁国安局抱怨,说县纪委几乎要打起来了,国安把情况反馈给文燕,文燕又把情况告诉我,我心急如焚,本来是找一个排的兵力,结果军分区的领导不放心,给多了一个排,还把警卫班也捎上。” “军区的人够意思。”我赞道。 姨妈娇嗔:“这也是平时我们厚待他们的回报,虽说是屠梦岚的势力,但要人家为你鞍前马后,该付出的就要付出。” “我晓得。”我猛点头,想起姨妈未雨绸缪,上次就给了军区领导的不少好处,关键时刻,人家就帮了忙,如果昨晚没有军区援手,后果不堪设想,我咧嘴一笑,禁不住又吻了吻姨妈的香唇。 “你带石克离开县纪委后,有几辆车跟着你,还有很不少人留在县纪委大楼外,薇拉一看,就觉得不对劲,她一路跟着,你一进入高速公路,高速公路就立即封闭,薇拉被拦下了,她可是顶级特工,马上意识到你有危险,但她孤身一人,无法硬冲关卡,她把事情告诉我,要我火速增援,我只能让军车尽量赶了,还差点赶不上,石克一直报告,我才知道小君也在你车上,这下把我吓得不轻,我心里是又急又怒,又不好在小兵面前失态,我忍住,我拼命地忍着,我当时就发誓,只要给我逮住这些畜生,我他妈的全把他们干掉。” 姨妈并没有激动,她只是阴着脸骂了一句粗话,但她凤眼里射出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与薇拉汇合后,我们包围了关卡,像对待敌人一样把他们全绑了,其中还拧断了一个家伙的脖子,他给我出示上宁市公安局证件的时候,居然拿手枪对着我,狗娘养的什么玩意,我连看都不看,就收拾了他。” 我暗暗心惊胆颤,这表明昨晚并不止死一人,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死。 姨妈接着说:“为了预防魏县长被带走,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强硬到底,就留了几个我的人和几个兵一起支援县纪委,要他们没有接到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县纪委,不出所料,市委组织部的人真的进入了县纪委,还把魏县长带走,我们的人自然阻止,结果跟市委组织部的人起了严重冲突,一人死,三人受伤,都是他们的人死伤。” 我听得手心都是汗水,这事情任华安刚才跟我通电话时居然对我守口如瓶,估计他见我没有提起,也跟着装聋作哑。 姨妈恨恨道:“后来的事情,你都看到了,要不是薇拉制止,我还要多杀几个。” 我哭笑不行,嘴上还得夸赞:“杀得好。” 姨妈莞尔,也对我赞许:“我听小君说,她没看到我开车撞人的情景,他被你摁下了脑袋。” 我点吻姨妈的香唇:“小君很勇敢,像她妈妈一样勇敢。” 姨妈微微一笑,脸色渐变:“不过,死了三个人,影响不会小,军委会惩罚的,我已经跟屠梦岚说了,所有事情由我一人承担。” 我爱怜地抽插了一下阴道里的巨物:“话是这样说,恐怕屠梦岚也要受牵连,她承担的责任不会比妈妈少。” 姨妈讪讪,野蛮道:“那自然,做你的丈母娘是白做的么,你还治好了她的腿,她不应该报答?” “别生气,别生气。”我赶紧安慰,缓缓抽动巨物,女人野蛮的时候,那真有可能是她占理,我见姨妈的凤眼没了怒火,气也顺了不少,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那石克是什么来头。” 姨妈脸红红道:“他级别很高,打个比方吧,他相当于咱们KT公司里的戴辛妮,管财务的,表面上是源景县交通局的局长,实际上,他管理着国安和总参两边的私财,等于是单位里专门负责管理小金库的人,不是很光明正大。” “哦,我明白了。” 姨妈又道:“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级别很高,因为小金库装有大金山,认识石克的人私下里都称呼他做”财神爷“。” “他这次跟薇拉出国办什么事。”我的心陡然紧张,期望从姨妈嘴里能探知此次薇拉之行有多少危险性。哪知姨妈蹙眉瞪眼,很不耐烦地嗔道:“又来了。” “好好好,不问不问。”我没好气,知道这是军队纪律,我也不能怪姨妈守口如瓶,能告诉我的,她一定告诉我。我讪讪一笑,柔声问:“现在该如何把握前进方向,请首长做出正确指示。” 姨妈轻轻呻吟:“你暂时先别回县纪委,把手头工作向单位交代一下,缓缓气氛,静观其变,一切等县人代会召开之后再作打算,我们如今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应付陈家的反扑,哎,弄成这局面,乔羽是赢家,我们和姓陈的都是输家。” “昨晚那些人被关在哪里。”我问。 “关在军分区,他们都是市直机关的人,不会关很久,估计这会已经有人前去军分区疏通了。”姨妈的身体渐渐发烫,桃腮粉颊,眉目映春。 我思索一下,征询道:“要不,我去见见陈家两兄弟的家人,反正魏县长已死,只要我们不追查魏县长,他们陈家可能会罢手,如今陈家两兄弟在我们手上,他们不会不权衡利害。” 姨妈眨眨迷人凤眼,朝我竖起了大拇指:“这倒是好主意,我儿子懂得运用政治手段了哦。” “强将手下无弱兵。”我眉飞色舞打趣,身下摆动起风,巨物加速抽插姨妈的肉穴,欲望如火,一发不可收拾。 姨妈娇吟迎合:“等会你拿三千万是给屠梦岚送去,出了这么大一档事儿,她需要各方面打点。” “好。”我解开姨妈的纱衣,解下她的乳罩,用力握紧她的两只大奶子,姨妈娇柔问:“啊,怎么这么粗?”粉嫩的穴口上,一支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正阴道里缓缓拉起,又缓缓插入,爱液溢出,我冷冷说:“不满意就找根细的。” 姨妈惬意呻吟:“谁说不满意了。” “满意就赞老公好棒。”我坏笑,又玩起一抽三停的调皮事儿。姨妈哪能忍受,直恨得两眼水汪汪,咬唇怒斥:“我……我是你妈。” “啪啪啪……” “老公好棒。” 开心极了,愉悦极了,我爱怜挺动:“这两天,我要给乔若尘吃精液,我想……我想到时候跟妈妈在乔若尘面前做爱……” “你疯了,她哪受得了。”姨妈猛摇头。 乔若尘能否受得了,那是乔若尘的事,姨妈这般说只是出于羞涩,“妈妈不敢?”我在讥笑,巨物如机器般抽动,肉穴顽强回应,其实,姨妈连杀人都敢,她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相信我的激将一定能成功。果不其然,姨妈四肢像蛇一般缠绕我身体,喘息问:“要不要穿上你送给妈妈的绑带黑丝连裤袜?” “妈……”
第三章、
阳光明媚,初夏的晌午并不太炎热,三七五干休所里,破旧的南方小庭院焕发出勃勃生机,满眼的葡萄架上挂满了累累果实。明知道这种葡萄酸涩难吃,我还是忍不住摘下一粒放进嘴里品尝,一下子就把我的眼睛给酸眯了,赶紧把嘴里之物吐出。 “咯咯……”小张护士忍俊不禁:“能吃的话,早就给人摘走了,哪还轮到你,首长种这种葡萄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好看。” “好看,好看。”我色眯眯地盯着小张护士的胸脯,经过我的滋润后,小张的发育异常迅猛,十几天不见,已是诱惑十足。 小张红着脸道:“首长说了,她不见你,娘娘鱼和支票她收下了,要我谢谢你。” “为什么不见我?”我满腹狐疑,难道因昨晚的事情军分区受到了严厉惩罚?不像,看小张的神态如此轻松,根本不像屠梦岚压力山大的样子,如果首长心情不好,身边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小张忸怩道:“她说不见你就不见你,我哪敢问,你……你走吧。”说到最后,竟结巴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很清晰地流露不舍。 我更狐疑了,试探道:“首长身体好吧。” “好。”小张点点头。 “首长能走路了?”我又问。 “拄着拐杖能走五十米。” “那你说说,她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我实在心有不甘,女婿送来三千万和十条肥美的娘娘鱼,竟不能见一见丈母娘,这有点说不过去,她又没病没灾,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我不知道。”小张猛摇头,似乎不愿多说。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来一个迂回战术:“小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小张脸红红嗔道:“什么好像,是真的越来越好看。” 我色迷迷大赞:“奶子好像大了很多。” “你说话太过份了喔。”小张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挺了挺胸脯,如此诱人,我怎能不色心荡漾,见四周静悄悄没人,我大胆抱住小张,她欲拒还迎,假装小挣扎,三两下就贴在我怀里,护士服里没穿什么东西,我拉起护士服下摆,就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暖暖的,湿湿的,一丛软毛落入我的手中,我柔声问:“首长不愿意见我,你愿不愿意见我。” “我……我不知道。”小张嘤咛。 我情欲大动,心想着屠梦岚不见我的原因小张多半知道,要想探知真实情况,只能从小张身上找答案,手一提,把小张的一条腿抬起,我迅速从西裤里掏出巨物,小张一见,反而不挣扎了,安静地看着我把巨物插入她的小穴中,“喔……”娇躯乱颤,小张几欲摔倒,我赶紧抱扶稳妥,巨物将要深入花心,突然空中“叭”的一声爆竹响,离我有五米左右的一串葡萄应声落地,果实散裂,汁液乱飞,差点溅到我身上。 我和小张都吓得脸都绿了,她闪电般推开我,快速朝身后的小楼跑去,我反应也不慢,知道这一声不是什么爆竹响,而是很像爆竹响的枪声,那串葡萄就是让子弹给打下来的,我的天啊,太准了,来不及多想,我赶紧收起玩意,一步当三步地跑出了小庭院。 刚想咒骂屠梦岚,迎面走来三个人,两男一女,两个男的是老干部模样,女的是一位绝色熟妇,我瞠目结舌,这绝色美妇不是别人,正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 见到我,齐苏愚冷若冰霜,神情威严,两个老干部一脸狐疑,我走上前,露出惊恐状,“你们是来找屠首长的吧,我可告诉你们,她正在发脾气,刚才你们一定听到了枪声,我劝你们不要进去,当然,如果你们不怕子弹……”我耸耸肩,摊摊手。 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干部老奸巨猾,似乎不想参与任何别人的事情,他扭头看向齐苏愚,尴尬笑道:“小齐,屠梦岚就住这,我带到了,你自己看着办,我和老聂就先回去了。”另一个老头也不傻,也跟着点头附和。 齐苏愚见如此,只好微笑欠身:“谢谢韦叔,聂叔,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两个老人微微一笑,还想交代什么,突然,屠梦岚的小庭院里又传来一声清脆:“叭。” 两个老人脸色大变,匆匆告别,匆匆离去,留下齐苏愚愣在那里,我很认真道:“齐姐,这可是真的枪声。” “你跟屠梦岚是什么关系?”齐苏愚一双超大的眼睛在凝视我,她一身素色套装打扮,黑皮鞋,大热的天,还裹得如此严实,不知是端庄呢,还是敬重屠梦岚,听他们三人刚才所言,齐苏愚多半是来拜访屠梦岚,而且齐苏愚之前并不认识屠梦岚,是经人指点才找到这里,不用猜,齐苏愚正是为两个儿子而来,她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源景军分区的后台,可见陈家的势力之强超出了我和姨妈的预计。 “屠首长是我干妈。”我平静地表明了与屠梦岚的关系,其实,我和屠梦岚的关系远超干妈干儿子的关系,我故意说是干妈,就是跟屠梦岚留了一个回旋的余地。 齐苏愚脸色微变,她纵然没有看清楚我的底牌,也知道我手上的牌不小,此时她若想继续寻求对抗,那不只无意义,还很愚蠢。齐苏愚的名字里虽然有个愚字,但她一点都不蠢,愚蠢的女人坐不到她现在这位置,她绝不是一般官场上的花瓶。深深一呼吸,齐苏愚淡淡问:“你知道我的来意?” “知道。”我平静点头:“你是为陈子玉,陈子河,还有市委组织部那帮人而来。” “我们能和解吗?”齐苏愚抿着嘴唇,显示她在咬着压根,两个儿子身处险境,做母亲的当然心急如焚,但我从齐苏愚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焦虑不安,我不禁暗暗佩服。 “这是和谐社会,每个人都希望和解。”我严肃说。 “好。”齐苏愚轻轻颔首:“晚上七点,我在‘翡翠一品’那里等你,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会亲自来跟你协商,我们一起把事情给解决了,李处长意下如何?” 这是很明显的亮剑之态,她表面了自己的地位,势力,以及能量,无论是什么人,只要在上宁这块地上,只要听到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这块招牌,没有人不动容,没有人不给面子,就算是乔羽,他也必须对齐苏楼礼让三分,在上宁,齐苏楼的权势仅次于乔羽。 “好。”我肃然起敬,这不仅是对齐苏楼尊重,更表面了我想和解的态度,这不是逞强好胜的时候,既然已经输了,就要想办法翻本,把输的扳回来,至少尽量少输点。齐苏愚听我这么客气,脸色缓和不少,我微笑着纠正:“呃,鄙人现在不是处长了,是副书记。” “哦,李书记,我们晚上七点见。”齐苏楼淡淡地改变了对我的称呼,在她眼中,李处长跟李书记没什么区别,都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 “七点见。”目送齐苏愚离去,我知道今晚将是我踏足政坛以来遇到的最重要一道坎,无论如何,我都要好好迈过,不要辜负了这么多人的期望。 回头面对小庭院,我运足了九龙甲内劲,缓缓从嘴里送出:“妈,我走了啊,你好好养身子,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我爱你。”最后三个字很肉麻,但很有杀伤力,跟我做过爱的女人一定难以抵抗,关键时刻,我必须让屠梦岚顶住压力,毫不动摇地支持我。 跟屠梦岚算做过爱吗,我苦笑,一个瘸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而已,她一点都提不起我性欲,我只能说我的阴茎曾经进入过她的阴道。 心悬着今晚与重要人物会面,与姨妈简单汇报后,我早早就来到了翡翠一品,翁吉娜和谢东国都不在,谢家里只有谢安琪和谢安妮,两姐妹就不一样,她们轻而易举易就勾起我的欲望,她们都有魔鬼身材,都有绝美的容颜,都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重要的是,她们还都不属于我,一个是别人的妻子,一个对我若即若离,男人最期待,就是还没有得到手的女人。 两个美丽的女人像磁铁般吸引着我,本以为我的到来能令她们兴奋,没想到两个女人对我反应冷淡,谢安妮对我生气情有可原,谢安琪对我的态度也很古怪,姐妹花忙碌着收拾行装,说要去健身。 咦,我纳闷了,很想问她们怎么了,可话到嘴边,我忍了下来,眼珠一转,露出了一丝奸笑,不温不火,很温柔地告诉姐妹俩,说我就不陪她们去健身了,就在家里等着她们。 “健身完了,我们可能要去看一场电影。”谢安琪迷人的大眼睛瞪着我,一身白色运动装竟然无法减少她的妩媚,女人妩媚很吸引男人,如果女人的妩媚带着朝气和健康,那就更赏心悦目了,谢安琪看起来既妩媚又健康,比谢安妮还有朝气。 “我等。”我几乎是谄媚。 “看完电影,我们还要去逛逛街。”谢安妮冷不丁抛来一句,她是斜眼看我,小嘴儿微微撅着,很傲气。我就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喜欢穿包臀牛仔裤配高跟鞋,是为了突出她的美腿,还是为了突出她的翘臀,或者两者兼有。 “我等。”为了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甘愿做一只谄媚的哈巴狗。 “那你就等吧。”谢安妮一扭翘翘的屁股,拿起提袋转身就走,谢安琪眨眨眼,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也匆匆地跟了出门,我自然殷勤地送她们到电梯口,直到两个女人进入了电梯,她们也没给我好脸色。 我也下楼,不是坐电梯,也不是走楼梯,默默三呼吸,我跃出电梯旁的窗子,从三十八楼直接凌空下落,速度有点快,我真担心自己会摔成肉酱,幸好落地时只是在草地上滚了几下,没扭到脚,没引起任何人注意,一般来说,越高档的小区越静谧。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草屑,疾步绕到电梯口边,运足内劲,盘算着偷听两姐妹说话,对我发脾气可以,若是三心两意,跟某个男人约会…… 我冷哼两声,握了握拳头。 不一会,电梯落下,“叮”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位绝美女人,一位是谢安琪,一位是谢安妮,姐妹俩兴高采烈,与刚才傲气冷漠的神态判若两人,她们都没有发现,我和她们只有五六米的距离。 “我不相信他会一直等。”谢安妮娇笑不停,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时哒哒响,屁股左右扭动,煞是好看。 谢安琪狡黠且自信:“你放心,他一定会等,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对他冷淡点,保持若即若离,我保准他迷上你,安妮,你可不要前功尽弃,对付这种花花公子,你必须耍一些手段。” “贱骨头。”谢安妮猛点头:“我会坚持的,还是我姐有高招。” 是时候给两个忘乎所以的女人浇冷水了,我跟上两步,在谢家姐妹的身后轻轻咳嗽,姐妹俩一回头,顿时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像泥塑似的站。我笑眯眯走到她们跟前,不停咳嗽:“咳咳咳,其实安琪说得很对,对付贱骨头男人,得耍一些手段。” “啊……”两个女人疯狂尖叫,引得保安跑来查看。 我佯装生气进入电梯,谢安琪和谢安妮一左一右跟随着,频频使眼色,我交剪着双臂,两眼看向电梯顶,一副很拽的样子,对谢家姐妹不理不睬,情势已逆转,这会我是王子,谢家姐妹是哈巴狗。 “中翰,说话呀,电梯顶有啥好看的。”谢安琪拉扯着我的衣袖,我依然不动声色,谢安琪扑哧一笑,使出了厉害的招数,身子贴过来,鼓鼓的地方磨蹭我的手臂,不停撒娇,天啊,我在动摇。 谢安妮奇怪道:“姐,他是如何下楼的?电梯只有一部,走楼梯……这是三十八层吔,难道跑楼梯能快过电梯?” “幼稚,不是跑楼梯,难道是从三十八层跳下来?”谢安琪嗔道。 “可是……”谢安妮依然迷惑不解。 “别可是了。”谢安琪赶紧使眼色:“安妮,你觉得中翰穿这套西装怎样?” “好帅,好有型。”谢安妮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嗯,好挺,好有气质,我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穿西装有这么好看。”谢安琪想笑,她在拼命地忍着,这时,谢安妮也用鼓鼓的地方磨蹭我手臂,她没有这么明显,只是轻轻擦碰一下,饶是如此,我已如遭电击,心跳得厉害。 “大帅哥,还生气呐,我不是说你是贱骨头,是说有些男人是贱骨头,我……”谢安妮愈狡辩愈说不清楚,女人娇嗲可不是小君的专利,谢安妮也精通,虽有区别,但杀伤力不可小觑,电梯刚好回到顶层,我跨出电梯,两姐妹跟着鱼贯而出,一左一右在我身边嬉笑撒娇,千娇百媚,我板着脸问:“你们跟着我干嘛,你们不是要健身吗。”轮到我撒娇了。 “不去了,我们家三楼就有健身房。”谢安琪朝我抛来媚眼。 “不是要去看电影吗。”我忍住笑又问。 谢安妮娇羞道:“没什么好看的,家里有家庭影院,我们正追着一部韩剧,好好看的,女主角很美,男主角没你帅,中翰,要不要陪我一起看?” 我的骨头在发酥,意志摇摇欲坠,可我还想撒娇,摇摇头,我打开谢家房门走了进去:“我……我想逛街。” 姐妹俩一听,顿时齐声欢呼:“我们陪你去,两个大美女陪你逛街,你好有面子哟。” 我眼珠一转,竟想趁热打铁:“我现在还不想逛街,我想睡觉,你们要不要陪我一起?” 谢安琪吃吃娇笑,态度暧昧。谢安妮花容失色,狠呸一口:“你想得美,要睡自己睡。”屁股一扭,径直离去,步姿轻松优美,小妮子的心情不错。 谢安琪美目温柔,似乎想安慰我,我狡计不成,只好继续假装生气,找一间卧室关起来,任凭谢安琪怎么敲门都不理睬她,情人之间闹些小别扭有时候是情趣。 我趁这个时候打电话回县纪委,才知道由于魏县长意外死亡,县纪委的工作暂时处于停顿状态,但上宁市委没有派出调查组,我又松了一口气,这表明躲在幕后的乔羽并没有把我出卖,他也不敢把我出卖,想起薇拉临别之际警告我要小心乔羽,我不得不对他心怀忌惮,唉!官场路,步步惊心。 与任华安交谈了很长时间,经过昨晚的激烈斗争,他对我越来越有信心,我鼓励他勇于接受挑战,并许诺很快让他进入县常委,任华安谦虚一番也坦言希望自己的仕途能更进一步。与任华安通话完,我又给胡大成拨了过去,军分区的人不可能时刻都在县城里,地方的治安还是要靠地方警察,如今魏县长已死,县委书记如惊弓之鸟,源景县最有势力的官就剩下县委常委,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了,只要他对我效忠,源景县就在我掌握之中。 “胡书记,我有几个朋友,过两天到源景谋差,你能不能安排他们进警察公安系统?”我试探着问,胡大成一听,马上爽快答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具体岗位你说了算,如果是对口专业,进来了就上岗,如果没经验,可以先工作再培训。” “好。”我笑了,非常满意,这些人事安排对于政法系统一把手的胡大成来说是小菜一碟,他只要稍加犹豫,我就会怀疑他的忠心,如今他爽快答应替我安排,我自然满意,又特意询问了警察系统里几个关键部门大致情况,暗暗内定了刑侦,路检,缉私等实权部门,一旦周支农选拔好人才,我就一步到位,把我们的人安插进警察系统,以后不仅警察,包括公检法,人大,县委等重要部门也都必须要有我们的人。 “笃笃笃。”忽然,卧室门传来三声轻揉的敲门声,我以为是谢安琪,没打算搭理,匆匆挂了电话,对着卧室门扬声喊:“我睡着了。” 很意外,门外是一个清脆娇柔的童音:“李中翰哥哥在吗,我是苏东梅。” 我一骨碌从床上跳起,迅速打开门,门外姹紫嫣红,莺声笑语,五位美女围在门口,她们是谢安琪,谢安妮,翁吉娜,蒋程程,以及一位娇小玲珑的小美女,她就是蒋程程的女儿苏东梅,她扎着精巧头圈,长发披肩,一身细花白底吊带连衣裙,脚上短白袜白皮鞋,漂亮得难以形容。我偷偷吞咽口水,目不暇接,坐看看,右看看,真是赏心悦目。身子蹲下,我盯着苏东梅傻笑:“嗨。”苏东梅也在傻笑,眉目如画,萌得可爱,宛若天使。 “别闹了,别闹了。”翁吉娜在嬉闹中打圆场,饱含春情的美目飘来,风情道:“中翰,我和程程刚从附近散步回来,听说你来,安妮就叫东梅敲你门,没打扰你休息吧?” “我没休息,没有打扰,我也是刚来,跟安妮闹着玩呢。”我讪笑,朝谢安妮挤挤眼,她抿嘴得意,似乎说,你有本事就别开门。我早没了闹别扭的心思,目光迎上蒋程程勾魂的媚眼,心里一阵狂跳,她媚眼晶亮,惹人遐想。 刚想打招呼,蒋程程已发话:“李先生,好久不见。”啊,她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放电,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喜悦,我寻思着前几天还一起淫乱,怎么说好久不见呢,多半是她故意说给谢家两姐妹听,我瞄了谢安妮一眼,见她没异样,便顺着蒋程程的话打哈哈:“是啊,好久不见程程姐了,程程姐越来越漂亮。” “妈妈,你是怎么认识李中翰哥哥的?”苏东梅瞪着乌溜的黑眼珠,很好奇的样子,蒋程程抿嘴一笑,也转动乌溜的黑眼珠:“呃,是在人家家里打麻将认识的。” 苏东梅细声细气道:“李中翰哥哥打麻将有我打得好吗?” 蒋程程朝我看来,含情脉脉说:“他好厉害的。”却是一语双关,个中玩味,我和翁吉娜自然能听得出。 我好不尴尬,心中顿感好奇:“苏东梅,你会打麻将?” “嘻嘻……”众美嬉笑。 翁吉娜夸道:“小东梅可是麻将神童,我们家里的人都输给过她,很多人都输给过她。” “谁教的?”我站直身子,饶有兴趣问。 翁吉娜一指蒋程程,笑道:“当然是她妈妈,程程说,这打麻将是一种交际手段,小东梅六岁的时候,程程就教她打麻将,现在小东梅的牌技不再程程之下。” 我心想,这蒋程程的教育可不是一般的超前,年纪小小就教自己女儿的交际手段,等苏东梅长大了,岂不是成交际花了,真不知蒋程程是怎么想的。唉,这是人家的家事,我管不了这么多,心有不满,嘴上可不能表露出来,我随口问:“程程姐的牌技如何?” 蒋程程得意地杨起了漂亮的下巴:“我的牌技可是我们圈内公认最棒的,不过,我有观察过,薇拉的牌技才是最棒的,以前她输给我们,多半是她故意让我们,关键时刻……关键时刻,她就赢了。”说到这,她美脸骤红,妩媚得令人心跳,大概是回想起那天我大战八位美妇的情景。 谢安琪成熟聪慧,似乎已瞧看出什么苗头,表情有些古怪,翁吉娜急了,一使眼色,扯了扯蒋程程的衣裳,拉着苏东梅,把我们招呼到客厅。 谢安妮低头在苏东梅耳边嘀咕了一下,苏东梅马上跑到我身边,细声细气问:“李中翰哥哥,我今晚上在这里吃饭吗。” 我一看,就知道是谢安妮指使苏东梅来问我,小妮子想我在她家里吃饭却不好意思直接问,估计找苏东梅敲我门的,也是谢安妮,我看了她一眼,见她羞涩不已,不禁对苏东梅笑道:“你在这里吃饭的话,李中翰哥哥就在。” 苏东梅莞尔,露出整齐漂亮的贝齿,轻轻点了一下头,蒋程程咯咯娇笑,插嘴过来:“我本来就是带小梅来这里蹭饭的。” 大家哈哈大笑,翁吉娜一看时间将快近下午四点半了,急忙站起:“哟,时候不早,我弄晚饭去,安妮帮我。”回头看向谢安琪,道:“安琪,你不是说要练习跳舞吗,带东梅去。” 谢安琪应了一声,与苏东梅一起,开开心心地上楼去了,谢安妮扭了扭屁股,溜进厨房。蒋程程见状,也站了起来:“吉娜,我来帮你忙。” 没想翁吉娜翻翻眼,低声斥道:“装什么假正经,你天天来这里,假装蹭饭,实际上是为了见到中翰,他今天本来是没空的,算你捡到了,你陪他聊聊吧。” 蒋程程脸一红,一双美目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我微笑不语,示意蒋程程来我身边,她满脸欣喜,感激地看了看翁吉娜,扭动身子朝我走来,大屁股毫不客气地坐到我身边,几乎紧挨着我,幽香扑鼻,我喜欢她的时髦夏装打扮,紧身弹力七分裤配着宽松上衣,一头精致的发髻,胸前挂着水晶项链,脚上穿着七公分高跟鞋,端庄时尚。 翁吉娜没好气,压低声音特别叮嘱:“程程,别说我把中翰藏起来,我提醒你,安妮正爱中翰爱得要死,你们可别弄出什么动静让她看见。” “还能有什么动静。”蒋程程娇嗔。 翁吉娜哼了哼,转身走进了厨房,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我和蒋程程,她反而害羞了,不敢看我,我却很轻松,抓起她胸前的项链欣赏,蒋程程顺势倒在我身上,呢喃轻语,与我攀谈一会,便粉腮桃红,美得不可方物。 “家里那位出差了,我闲着没事,就带东梅四处走走,刚才还去过美纱家,本想在美纱家蹭饭,却不见她,听小月说,美纱去小吃店了,我又想带小梅去,因为小梅超喜欢吃阳春面,不过,我还是来这里了,听小梅说,她昨天见过你。”蒋程程扭头飘我一眼。 我微笑点头:“你女儿苏东梅好聪明,好漂亮,她不用上学吗?” “我打算过半年后就直接送她出国念书,已经联系好了加拿大一所蛮著名的私立学校。”蒋程程说。 我一愣,心中顿时极大失落,便急问:“她一个人去国外,你放心?” 蒋程程见我反应这么大,有些惊诧:“没什么不放心的呀,私立学校全日管理,不能随意出校门,我每月飞过去看小梅一次就行。” “我可不放心。”说出这句话,我知道失言了,讪讪不已。蒋程程美目一眨,紧盯我眼睛问:“为什么?”我心念急转,反正蒋程程喜欢我已经到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地步,或许我提什么荒唐的要求,她都会答应,想到这,我讪笑道:“我喜欢她。” 蒋程程不温不火,缓缓转动她的黑眼眸,轻声道:“她才十一岁。” 我心虚得要命,真担心蒋程程会对我的无耻念头破口大骂,见她态度如此暧昧,我惊喜交加,虽说她婉言拒绝了,但似乎并不是很强硬,我寻思这事万万急不得,就算过得了蒋程程这关,也未必能打动苏东梅的心,眼下先把蒋程程哄好了,再图不轨。 打定主意,我柔声道:“程程姐,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喜欢小梅,没其他意思。” 蒋程程默默颔首,似笑非笑,我心如猫爪般,手臂轻搂过去,对着蒋程程耳朵低语:“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做爱的事,找她妈妈就行。” “一言为定。”娇笑中,蒋程程着伸出小手指。 “什么一言为定?”我愣道。 蒋程程妩媚道:“不要对小梅有兴趣,想做那事,就找她妈妈。” 我大窘,也不知道哪里出了破绽,轻易就被蒋程程猜到龌龊的心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对苏东梅的喜爱之情迅速飙升,或许刚才看她的眼神过于迷情,所以被蒋程程感觉出来了,我讪讪一笑,狡辩道:“我真的只是喜欢小梅……” “那勾手指啊。”蒋程程意外的娇憨,葱白小指竖了起来,媚眼诡笑。 我脸儿发烫,当然不能去勾手指,眼珠一转,问道:“话说程程姐不是十二岁就破处了吗?” 蒋程程哼了哼:“小梅才十一岁,再说我破处是被人威逼的。” “我不会威逼,我要小梅心甘情愿。”情急之下,我说漏了嘴,大灰狼露出了尾巴。 蒋程程一声轻叹,秀眉蹙起:“你又说只喜欢小梅?” “程程姐。”我哀求,小小地撒娇,低头寻到嘴唇,温柔吻上去,蒋程程伸出香舌迎合一下,轻轻摇头:“她才十一岁。”我察言观色,愈发觉得收下苏东梅有戏,心中窃喜,一只手潜入蒋程程的上衣里,握住了她的丰乳温柔搓捏,“小梅发育挺好的,这年纪就已经很丰挺,长大了一定像她妈妈一样是大奶妹。”我坏笑,脑子里浮现苏东梅的倩影,十一岁的奶子已有杜鹃奶子般大小,再过几年绝对惊人。 蒋程程轻笑:“她喜欢吃酸奶,两岁的时候,无意中给她吃了一次,她就爱上了,家里有各种口味的酸奶,稀得,稠的,果粒状的,她一天能吃几大杯,也不见拉肚子,估计她胸部大是吃酸奶的原因,发育成这样子,我始料不及,平日里,我都让她穿宽松的衣裳,她八岁那年就开始戴特紧的胸罩,一般人是看不出她胸部大,连吉娜都看不出,想不到你眼这么毒。” 我呵呵傻笑,其实,我第一次见苏东梅时候,也没留意她的胸部,只是今天她穿吊带连衣裙,这吊带从肩膀吊到腰部,垂直贴着胸部,我眼尖,发现吊带被撑起,根据撑起的弧度,我断定苏东梅的奶子已蓬勃发育,如今听蒋程程说此胸还被特紧胸罩收束着,我在想,若是没有被收束,那又会是什么样光景? “嗳哟,你捏疼我了。”蒋程程娇嗔。 “呵呵。”我马上醒悟,刚才一走神,竟把蒋程程的奶子幻想成苏东梅的奶子,手上起劲,狠狠地捏了下去,惹得蒋程程娇吟。我赶紧赔笑,改回温柔,搓了十几下乳头,蒋程程已是艳如桃李,春情荡漾,她飘来媚眼,柔柔道:“你别笑,光胸部大怎么行,毛都没长齐。” “等毛长齐了,就属于别人了。”一着急,我连另一只手也用上,贴着蒋程程的大腿,直接摸到她的阴部,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受到她整个阴户的轮廓,暖意传来,我摸得更起劲,那布料本来就不算厚,又是弹力贴身,我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湿润。 蒋程程娇羞,微微打开双腿,玉手不经意放在我裆部,那里早隆起一大团,玉手覆盖,更是被强力撑起,蒋程程微喘:“你女人这么多,何必看上小梅。” 我放任欲火燃烧,冲动拉下拉链,掏出滚烫巨物交到蒋程程的手中,玉手一紧,握住了巨物。我小声乞求:“我女人虽多,但从来没有一个像小梅这么嫩,这么可爱,这么天使的,我会很爱她,爱屋及乌,我会更爱程程姐。” “你这么粗,小梅哪受得了。”蒋程程盯着巨物,缓缓地套弄,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回左手,总之,爱不释手。我乘机游说:“不用担心,我疼小梅,那方面先试着,如果她真受不了我再等几年。” 蒋程程扑哧一笑,妙目如水:“这事哪有试的,一试就要做了,你花言巧语,挖空心思。”我一听,顿时大窘,那些话只能骗骗小君,哪骗得了成熟的蒋程程,她朝厨房方向张望了两眼,小声问道:“吉娜也是用安妮笼住你吧。” 我心念急转,意识到蒋程程在嫉妒翁吉娜,心中暗喜,点头笑道:“被程程姐看出来了。” “你跟安妮做了?”蒋程程急问。 “我跟她们母女三人都做了,一起做的。”我索性把话说大。 “啊。”蒋程程惊呼,玉手用劲,狠狠握住我的大肉棒,我狡诈道:“跟你说了,你可别问她。” 蒋程程微愠:“我当然不会问。”美目飘来,叹息道:“哼,你可真有本事。” 我坏笑,掰开蒋程程双腿,手指捏起她阴部的布料,劲灌指尖,“嘶”的一声,硬生生地把她的裤裆的部位撕裂,阴部顿时洞开,蕾丝呈现,阴毛跃然。蒋程程花容失色,玉手急忙遮掩阴部,欲要责问我,见我拨开她的手,扣住肥美的阴户,蒋程程马上明白我的意图,朝厨房张望一眼,焦急道:“在这里不好,会被看见的,我们到房间去。” 我哑然失笑:“到房间去,她们一猜就猜到我们做什么,故意撕烂你的裤子,就是想在这里做,否则撕烂你裤子干什么,我又不是虐待狂。”说笑着,双臂一抱,把蒋程程抱上怀里,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双腿间,嗔道:“难说,小梅才十一岁,你就想上她,不虐吗。” 我抱着温软的娇躯,央求道:“程程姐,求你了,插进去吧。”双臂一托,把蒋程程的肥臀托起,她回头望了望厨房,羞涩地握住大肉棒,微微提臀,大肉棒在她引导下穿入裂开的裤裆,直接插入了湿润的肉穴,一鼓作气,完全把整条大肉棒吞没。 “噢……”蒋程程媚眼如丝,美脸绯红,晃荡的项链垂在我胸上,我双手潜入她上衣,一阵摸索,解下了一只性感乳罩,捧在手心,余温幽香。 “你脱人家内衣,安妮她们会看出的。”蒋程程有些焦急。我看了看她上衣,虽质地轻薄,但并不透明,除非奶子晃荡,否则并不明显,我笑道:“不仔细看,看不出你没穿内衣,我想摸你的奶子,不脱掉摸起来不顺手,程程姐,你也希望我摸你的奶子,对不对?” 蒋程程无奈,反正乳罩已脱掉,阴道里的肿胀感令她无暇顾及自己的外表,双臂扶着我的肩膀,提臀起伏,缓缓地吞吐起来,快感奔腾,她禁不住呻吟:“啊,好粗,好喜欢你,这是女人无可替代的乐趣,中翰,我好喜欢你。” 我柔声说:“项链也摘了吧,碍手。” 蒋程程顺从地摘下了项链,我掀开她的上衣,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停滚动,乳晕娇艳,我张嘴含住一只,吮吸了两口,央求道:“我想要小梅。” “她才十一岁。”蒋程程不依,提臀密集,紧窄的肉穴很顺畅地吞吐巨物,我扶稳她软腰,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回以颜色,用力抽送,娇吟荡魄,如兰气息喷到我脸,我雨点般吻了上去:“程程姐,答应我吧,我愿意付出任何条件,我保证好好爱她,我发誓永远照顾好程程姐。” “你的太粗……”蒋程程仍不松口,我脸一沉,停止了抽动,这招百试不爽,对付任何女人都有效,蒋程程意识到我使坏,撅嘴撒娇,不过她握有主动权,我不动无所谓,她可以动,肉穴深含大肉棒,一会儿吞吐,一会儿磨圈,爽得眼睛都闭上了,我哪容她陶醉,双手按住她的肥臀不让动,蒋程程痛苦娇呼,猛扑倒在我怀里,连声说“答应了,答应了……” 我大喜过望,巨物迅速出击,突然,楼梯口一阵疾跑的脚步声,娇嫩的童音随即而至:“妈,翁阿姨家里也有这种酸奶……”我和蒋程程吓了一跳,想分开已经,来不及,倩影一闪,苏东梅已跑到我们面前,她瞪着大眼睛,手里拿着一杯酸奶,“咦,妈妈,你和李中翰哥哥在做什么?”苏东梅问。 蒋程程呆住了,我的手还握住她的奶子,仓促之间,我反应迅速,镇定地揉动蒋程程的奶子,解释说:“你妈妈觉得不舒服,胸闷,她让我抱着会觉得舒服些,我给你妈妈揉胸口,揉一会就好了。”朝蒋程程使了使眼色,我柔声问:“现在好点了吗,程程姐。” “嗯,好点,不过,还是……还是很难受。”蒋程程很有默契地与我配合,我既紧张又好笑,欲火不曾消退,我大胆地挺动大肉棒,动作不明显,但吓坏了蒋程程,她回头要苏东梅离开,“小梅,你吃完酸奶去看安琪姐跳舞……” “哦。”苏东梅转动乌黑的眸子,表情怪异,如今的女孩成熟早,十一岁的女孩对性已经有了比较清晰了理解,男女不能随便拥抱,何况肌肤相亲,我与蒋程程如此亲热,不可能不引起苏东梅的怀疑,只是我找的借口很充分,苏东梅纵然怀疑,也没想到我们正交媾,她眼珠子转了转,缓缓转身,刚要跑走,我喊住了她:“小梅,等等。” 蒋程程大为焦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我搞什么鬼。 我对苏东梅微笑道:“帮你妈妈脱掉鞋子,她会更舒服些。” “哦。”苏东梅犹豫了一下,放下酸奶,缓步来到沙发边蹲下,蒋程程紧张得不得了,手指暗暗掐疼我。我却兴奋不已,刚才早有预感,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没有把蒋程程的裤裆撕得很大,苏东梅近在咫尺,也没发现她母亲正在跟我做爱。 蒋程程双膝顶在沙发上,精美的米色高跟凉鞋扣着玉足悬在沙发外,鞋底朝天,很干净,没有泥土,只有少许灰尘,苏东梅抓住鞋帮,灵巧地脱下高跟鞋放好,又转过另一边,把另一只高跟鞋给脱了,一双纯洁的大眼睛很萌地看着我们,天使般的面容上隐约有了一丝红晕,美得难以形容。 我心砰砰直跳,微笑着赞苏东梅听话,蒋程程佯笑,忙不迭地支开了苏东梅,待苏东梅消失在楼梯口,蒋程程举起粉拳,对我一顿暴打,我坏笑,赶紧抽动大肉棒安抚她,几下猛的,蒋程程大口娇喘,哪里还有心思怪我,娇躯直起,与我十指相交,软腰一扭,密集耸动开来,很快就陶醉其中,嗯嗯地呻吟。 我捏揉她的奶子,爱怜地迎合,为了得到苏东梅,我必须讨好蒋程程,脑子里已幻想跟她们母女三P的情景,母女年纪相差悬殊,这感觉似乎尤为强烈,快感意外地袭来,我也没克制,任凭蒋程程耸动,低头看向交合处,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淫靡的阴毛从撕裂的裤裆里爬了出来,不停与我的阴毛触碰,看得我血脉贲张。 “哒哒哒……”又是脚步声,蒋程程羞急交加,停下不是,不停也不是,我迅速做出判断,判断这脚步声属于翁吉娜,便小声道:“不怕,是吉娜,我们继续。” 蒋程程回头看了看,眨眼间果然看见翁吉娜的身影从厨房走出,蒋程程松了一口气,大肥臀猛烈抛送,毫无顾忌地吞吐巨物,发出清脆啪啪声,翁吉娜快速走来,美目含怒,刚一落坐在我们身边,便压低声音责骂:“不是不给你们机会,你们要搞就进房去,怎能在这里,给安妮看见了怎么得了。” “吉娜姐,别怪程程,是我的主意,我们要是进房间,万一安妮找我就露陷了,在这里反而更安全。” 蒋程程陶醉中不想说话,只是轻吟,趴在我身上耸动肥臀,关键时刻即将到来,她阴道开始收缩,这会叫她去房间,除非拿枪指着。翁吉娜见我帮着蒋程程,似乎更恼火,她奇怪蒋程程穿着裤子是如何做爱的,很无礼地绕到蒋程程的身后,低头细看,终于发现了端倪,不禁啐了一口,讥骂蒋程程够淫荡,自个儿脸红红地坐回我身边,她身穿着时髦的灯笼裙,玉腿交叠,神色不安,一看就知道发情了。 我微笑安抚道:“吉娜姐,你别生气,程程快了,等会轮到你。” 翁吉娜一听,马上忸怩作态,气顺了,嘴上还饶人:“我不是争什么,我是不想让安妮发现咱们的事。” 我促狭一笑:“意思说,你不想要了。” “哼。”翁吉娜大窘,瞪我一眼,催促道:“那你们快点,东国刚才打电话回来,知道你在家,他说下班回家吃饭,有急事跟你商量。”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座钟,笑道:“不急,才五点多,有充足时间满足你们两个。” “快点快点。”翁吉娜更焦急,不时张望厨房,生怕谢安妮出来。 身上蒋程程忍无可忍,边喘边摇:“我……我偏偏慢点。” 翁吉娜冷冷道:“你想慢没用,中翰这支大东西会很快收拾你。” 我大笑,蒋程程欲言又止,小嘴陡然张大,几乎喊起来,阴道抽搐,她咬咬牙,终于忍不住娇吟:“啊,中翰,你慢点,你慢一点,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抱住她的肥臀,猛烈冲顶,蒋程程双腿一夹,全身突然绷紧,随即嘤咛,瘫软在我身上,热流冲阴道流出,高潮的感觉再清晰不过了,翁吉娜又一声催促:“好啦好啦,快让开。” 我叹道:“吉娜姐,你有点过份了,让程程回味一下嘛。”身下继续缓缓抽动,双手很温柔地抚摸蒋程程的玉背,她嘤嘤叹息,呢喃说:“中翰,我好舒服,我好爱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翁吉娜自知理亏,不好意思道:“我不见还好,一见了就忍不住,我忍不住了……” “程程姐,下来吧。”我柔声说,蒋程程温顺侧滑,像猫一样从我身上滑下,卷缩在沙发上,气息还在起伏。这边,猴急的翁吉娜迅速爬到我身上,像蒋程程那样握住湿淋淋的巨物,一下子就吞了进去,手上抓紧一条小内裤,我暗暗好笑,真应了那句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铭言。 “啊……”翁吉娜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我柔声道:“都是程程的浪水,你也不擦一擦再放进去。” 翁吉娜扫了一下身边的蒋程程,娇喘着:“顾不上了,啊……好厉害,胀死了,能一天做十次多好。” 我笑骂:“好贪心的女人,一天做十次,我成肉干无所谓,程程姐一定找你兴师问罪。”翁吉娜扑哧一笑,趴到我胸膛,一边耸动,一边幽怨:“我可不奢望一天十次,三五天一次,我就知足,如果一天一次,我就是给你做牛做马做牛做马也愿意,啊……刚刚好顶到最里面,你的宝贝天生是干我的,你可别违背天意。” 我大笑,轻拍她的肥臀,命令道:“快把内衣脱了,我要摸你奶子。” 翁吉娜马上支起身子,反手到后背,摸索了一会,很熟练地脱下乳罩,我呵呵坏笑,翁吉娜低头一看,不禁难堪:“哎呀,我外面这件太透明了,还是不要脱。” 我自然不准,翁吉娜穿的是白色的上衣,很轻薄那种,我一眼就看见两只朦胧的大奶子,若隐若现的,令我欲火高涨,几经抢夺,我把翁吉娜手中的乳罩和内裤全都抢到手,二话没说,全塞进裤兜里,翁吉娜见状,吃吃笑道:“想不到你还喜欢这调调儿,你很色吔。” 我色迷迷道:“我喜欢的女人,我就对她色。” 翁吉娜美脸潮红,娇言浪语:“那是应该的,啊……中翰,用力干我,我天生就是给你干的。” 我亢奋起来,不知为何,我对坏女人有一种偏爱,或许是我家里的美娇娘多是好女人的缘故,有一个坏女人,我倍感激情,在翁吉娜身上,我找到放浪的感觉,每次跟她做爱,我总是非常愉悦,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某种邪恶得到了释放,我不怕邪恶占据上风,因为我是强大的青龙。我纵情着,享受着,与翁吉娜共赴鱼水之欢。 突然,大门响了,我和翁吉娜愣在当场,有人拿钥匙打开了房门,这人竟然是谢东国。 “中翰。”谢东国快步朝我们走来,瞥见沙发上卷躺的蒋程程,谢东国有些惊喜,“程程,你也在啊,小东梅呢。”言谈语气,谢东国对蒋程程甚是暧昧,我想起他们早已勾搭,程程实为谢东国的情妇,心中暗暗恼恨。 “伯父。”我皮笑肉不笑地打了招呼。 蒋程程立即从沙发上端坐好,整了整上衣,交叠双腿,尴尬道:“小梅跟安琪在楼上跳舞,我刚才有点困,躺了一会。呵呵,东国一向勤快,难得这么早下班。”蒋程程看着我们,奇怪翁吉娜居然还趴在我身上,尤其是看到翁吉娜上衣里若隐若现,她更是脸色大变。 “我是有急事回来跟中翰商量的。”谢东国一脸兴奋,放下手中公文包,他径直坐到我身边,眼睛一瞧我身上的翁吉娜,他愣一下:“吉娜,中翰,你们这是……” 翁吉娜好不尴尬,手臂很不自然地遮掩前胸,巨物深插在她肉穴里,她既不想放弃,也没机会放弃,谢东国就在身边,放弃就等于露陷,不过翁吉娜并不担心被谢东国知道,之前谢东国已默许了我和翁吉娜的私情,只是翁吉娜不愿意让蒋程程了解谢家的家丑而已。 “你们慢慢聊,我去厨房帮帮安妮。”蒋程程一看情势不对,赶紧开溜,刚站起,又发现自己的乳罩躺在沙发角落里,她急忙拾起放进手袋,这一连串忙乱动作全被我们看在眼里,谢东国更是狐疑,他何等老练,见自己老婆赖在我身上不下来,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如果再联想我跟翁吉娜做爱时,蒋程程就躺在旁边,久历江湖的谢东国焉能不知这里面的奥妙,他不动声色,脸色无异样,跟不知道似的。 “伯父,这么急找我,有喜事?”我打破尴尬,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没必要点破。 “是的,主要是当面感谢你,那‘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解决了,在关秘书的撮合下,我们两家达成协议,我拿七成,跟我们闹纠纷那方只拿两成,剩下一成,我们给市委市政府用作建造公务员别墅小区。大家和气生财,各取所需,我能不高兴吗,这也是我们旗正集团有史以来最大的土地开发。” “我要好好谢你。”谢东国激动不已。 “伯父不用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谦虚一下,搂着翁吉娜的软腰,缓缓挺动,不仅仅是想羞辱谢东国,翁吉娜的美色也深深诱惑我,我无法克制自己。翁吉娜美脸娇红,骑着我大肉棒缓缓耸动,开始还有些羞涩,不过,见自己的丈夫没异样,翁吉娜渐渐放松,不再遮掩真空胸部,我伸手进她上衣,握住两只大奶子,狠揉了几下,翁吉娜柔柔呻吟:“中翰……谢谢你帮忙。” “我只是认识乔书记而已。” “这就够了,你认识乔书记,乔书记又买你面子,这就是本事,呵呵。”谢东国如今对我极度奉承,借种之事也要有求于我,我放肆点,他肯定不会怪罪我,何况他已经答应我可以跟翁吉娜有恋情。 “他呀,本事大着呢。”翁吉娜媚笑,肉穴故意夹紧我的大肉棒,我忍不住冲顶一下,用力过猛,翁吉娜受不了,“啊”一声,叫唤出来。 谢东国再也无法假装视而不见,他看着翁吉娜问:“在操着?” “没。”翁吉娜羞涩摇头,我呵呵直笑,继续挺动,继续搓捏她的大奶子,透明的上衣里,我的手清晰可见,我还故意揉得很用力,让谢东国看个真切。 “还能骗得了我?”谢东国靠近过来,伸手一掀翁吉娜的灯笼裙,交媾的场面马上暴露,翁吉娜不好意思再耸动,深含着巨物停了下来,谢东国放下灯笼裙,淡淡说:“我如果猜得不错,程程也给中翰操了,对不对?” 翁吉娜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迅速承认,弄得我有些尴尬,我也不想否认,微笑不语,身下加快了抽送。 谢东国苦叹道:“你们最好别让安妮知道,更不能让小东梅知道,干柴烈火了,你们好歹进房间,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何必在这里。” “都是中翰。”翁吉娜飘了我一眼。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说:“伯父你不知道,伯母美艳动人,性感过人,我一见她就想操她,来不及找地方了,我们小心点就是。” “这么说,中翰你对我老婆还动了真情?”谢东国表情有些古怪。 我坦荡荡道:“伯父哪里话,我爱伯母,我对伯母之情胜过我对家里的女人,我跟女人上床,一定是喜欢她,跟伯母有第二次,第三次,就足以证明我动了真情。” 翁吉娜大喜,明知我的话有水分,她依然感动,禁不住搂住我脖子,柔柔地吻了我一下,看得谢东国直摇头:“我很嫉妒中翰你,也很开心。嫉妒,是因为吉娜喜欢你,还当着我的面跟你做爱,开心的是,你虽然风流,但重情重义,我把两个女儿交到你手里,很放心。” 我意气风发,抱着翁吉娜的肥臀放肆抽顶:“伯父还大可以放心把伯母托付给我,我会照顾好她,你看伯母现在多漂亮,经得起我操的女人都会变得越来越漂亮。” “中翰……”翁吉娜娇嗔,意思怪我说话过于粗鲁了,我不以为然,索性掀起翁吉娜的灯笼裙,让谢东国看着交媾的地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像打桩机一样上下运动,翻卷的穴肉好不淫靡,爱液不断流出,湿了我裤裆一大片,我故意问:“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啊……”翁吉娜瞄了谢东国一眼,娇柔呻吟,怕是不愿过于刺激谢东国,我心里隐隐有些妒意,翁吉娜越是这样,我反而产生了羞辱谢东国,从裤兜里摸出翁吉娜的内衣,把乳罩递给了谢东国:笑道:“伯父说得对,不能在这里太招摇,给安妮和小东梅看见了不好,伯父帮个忙,给吉娜姐穿上内衣吧,内裤我就收藏了。” 谢东国一听,笑眯眯地结果乳罩,不禁感叹:“吉娜以前最喜欢我帮她戴胸罩,现在还要等中翰你开口我才有机会。”酸楚明显,他站了起来,绕到翁吉娜身后,把乳罩穿戴在她身上,动作果然娴熟,三两下,就把乳罩戴好。 翁吉娜没好气:“东国,你酸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谢东国也恼了:“我又不是先知,那懂当初今日。” 翁吉娜轻甩娇躯,嗔道:“别摸了。” 谢东国偷摸翁吉娜的奶子,我是看见的,但我不好制止,也不适合制止,果然,谢东国随即怒问:“你是我老婆,我还不能摸?” 翁吉娜刚想反驳,似乎又不好开口,美目看向我,竟是征询的目光,我心里愉悦,这说明翁吉娜更看重我,视我为她的男人,愉悦之余,我也不想过于霸道:“摸一下可以,不过,伯父以后就别碰吉娜姐了,亲嘴都不行,至于赵鹤就更不用说,等他伤好了,我再把他打个半残。” 这不仅表明我的态度,也顺带恫吓谢东国,他脸色微变,突然惊喜道:“奇怪,我竟然硬了。”谢东国摸了摸裤裆,竟兴奋不已,对我乞求了起来:“中翰,我和吉娜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有个请求,我想最后一次跟吉娜做,我已经很少硬起来了。” 我默不作声,心中有十二分的不愿意。 谢东国哆嗦着从裤裆里掏出他不大不小的阴茎,可怜兮兮看向翁吉娜,翁吉娜心软了,美目飘来,腻声说:“中翰,你同意我就做,你不同意,就……就算了。” 我愣住了,听出翁吉娜愿意的意思,我大为吃醋,很想断然拒绝,可一想到自己霸占了人家如花似玉的老婆,就不能再不通人情了,犹豫了一下,我冷冷道:“伯父,是你说的最后一次。” 谢东国猛点头:“最后一次。” 我看向翁吉娜,她含羞低头,我不禁感叹这女人的情商很低,她既念旧,又慕新欢,说不上水性杨花,但多情风骚肯定不止,我无奈连捅了她十几下,冷冷道:“那你们就在这里做吧,我看着。” 翁吉娜脸红红地点头,肥臀一提,脱离了我的巨物,顺势坐我身边,美目看向谢东国,谢东国大喜,急不可耐地扑上去,掀起翁吉娜的灯笼裙,茂密森林里,一条粉红小缝正流淌着小溪,谢东国掰开两条玉腿,不大不小的阳具迅速插入小缝,翁吉娜不禁“啊”的一声,极力张开了双腿,右腿几乎横在我的膝盖上,刚好触到我的大肉棒,我稍微挪开,翁吉娜却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巨物,谢东国一见,表情变得狰狞怪异,双手激动地握住翁吉娜两只大奶,疯狂挺动。 翁吉娜月眉微蹙,奇怪问:“怎么会这样,不会是吃药了吧。” 谢东国诡笑:“没吃药,我突然有劲了。”他确实有劲,连沙发都在震动,不大不小的阳具在翁吉娜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还把翁吉娜的大奶子揉成面团似的。我心里很不爽,后悔答应了谢东国,更令我郁闷的是,翁吉娜似乎有了感觉,她媚眼如丝,很快便放开抓我巨物的手,用力抱住谢东国,嘴里哼哼唧唧。 谢东国低下头,疯狂与翁吉娜接吻,又抽插了十几下,谢东国淫笑着问:“吉娜,感觉怎样,是不是想起以前我天天操你的日子。” 翁吉娜主动挺动下体迎合:“你也说以前,以前的事,我都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谢东国气呼呼道:“这次真不一样,你是喜欢上中翰了,以前赵鹤缠你,你还对我不错,这次彻底变了。” 翁吉娜有些不好意思,娇嗔说:“也没变,你还是安琪的爸爸。” 提起谢安琪,谢东国气不打一处来,大概是想到谢安妮不是他的女儿,而是赵鹤的血脉,谢东国带着强烈的愤怒情绪抽插,宽敞的客厅上空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相处了几十年,翁吉娜自然理解自己丈夫的心思,心中有愧,她变得温柔如水,一双玉腿盘上了谢东国的臀部,柔柔喊:“东国,加油。” 我没好气,刚想把软下来的肉棒塞回裤裆,意外却发生了,翁吉娜突然尖叫:“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朝他们两人看去,只见谢东国脸色焦虑,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抽插已停止,“不知道,好像……好像又不行了。”谢东国颤抖着拔出阴茎,我一看,不禁想笑,原来谢东国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成为肉条,别说做爱,举都举不起来。 “唉。”“翁吉娜蹙眉叹息:”东国,你知道吗,我情愿不做,做了一半,才开始有感觉,你就这样子,那会死人的。“ 谢东国痛苦地套动肉条,期望重整旗鼓,可事与愿违,肉条不但无法重整旗鼓,反而愈加软垂,眨眼间就缩成不到五公分,包皮交叠,跟死虫没什么区别,我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劝慰:“伯父,不要勉强嘛,都软下去了。” 谢东国一声长叹,颓然坐下沙发,翁吉娜哼了哼,美目飘来,娇滴滴喊:“中翰……” 我指了指下体,冷冷道:“我也软了。” 翁吉娜飞快朝我挪来,闪电般抓住我肉条,风情道:“我含一下就硬了。”说着,张嘴就把我的肉条含进嘴里,我好想拒绝,可翁吉娜才吮吸两下,我的肉条就迅速变回了大肉棒,一柱擎天,翁吉娜吐出巨物,兴奋道:“东国,你看中翰的东西多威猛。” “他还年轻。”谢东国悻悻道。 我一听,欲火再次暴涨,猛推翁吉娜靠在沙发背,我强力分开她的双腿,巨物对住淫荡的肉穴一捅而入,满满地占据了曾经只属于谢东国的神圣禁地,翁吉娜仰头娇吟:“中翰,你好厉害,啊……” 我猛抽几下,将巨物拉出半截,挑衅地看着谢东国:“伯父,我可以在此立誓,我就是到了你这个年纪,也会像现在这样强大。” 谢东国不敢缨我的锋芒,他长叹一声,悲凉道:“那时候,我估计早登上了极乐世界咯。” 我一听,挑衅的心思随即飞到了爪洼国,暗责自己盛势凌人,语气一缓,暗示道:“你放心,我会让伯父没有一丝遗憾,我会一辈子照顾你长命百岁,我能答应你所托付的事情。” 颓丧的谢东国听出我话中帮他两个情妇借种之事,他两眼一亮,笑容重新挂上他的老脸:“谢谢中翰,谢谢中翰,我真没看错你。” 我微微一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翁吉娜身上,她媚眼如丝,茂密的阴毛湿得一塌糊涂,淫荡的下体早趁我和谢东国说话时候就悄悄吞吐我的巨物,我心中的怒火与欲火交织在一起,动作陡然变得异常粗鲁,狠狠抓住翁吉娜的两只大奶子,我疯狂出击:“伯母,我是不是比伯父更厉害……” 翁吉娜大声呻吟:“啊啊啊……是的,你比他厉害一千倍,一万倍,我里面好痒,你用力操我……” 我亢奋异常,大肉棒硬到极点,疯狂的抽插如排山倒海之势,不可抑制。 就在紧要关头,楼上传来娇笑声我奔跑的脚步声,我大吃一惊,想停止做爱并掩饰根本来不及,耳听着脚步声迅速逼近,谢东国也大感焦急,眨眼见,苏东梅就跑到我们跟前,她身后是紧追不放的谢安琪,两个大小美女在追打嬉戏着,却无意撞破了我和翁吉娜的好事。 “翁阿姨,你怎么了。”苏东梅惊讶地看着我和翁吉娜,我背对着苏东梅,她暂时看不出我和翁吉娜在做爱。 我只能改抽插为碾磨,大肉棒强势碾磨翁吉娜的肉穴,临近高潮,我不想放弃,翁吉娜更不想放弃,我索性掀起翁吉娜的上衣,当着苏东梅的面,强势揉摸她的大奶子,“翁阿姨也不舒服,我帮她揉胸口。” 苏东梅看了看身边的谢东国,细声细气问:“那为什么不让谢伯伯揉?” 我扭头对苏东梅挤挤眼,坏笑道:“这需要技术,谢伯伯没力气,我有力气。” 苏东梅轻轻点头,似懂非懂,她的身后的谢安琪瞪大了眼珠,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翁吉娜突然浑身颤抖,动作激烈,她用力抱紧我,用力挺动下体,嘴里淫浪:“啊啊,中翰,用力,用力揉。” 我当然用力,不仅用力揉翁吉娜的奶子,也用力碾磨她的阴道,大肉棒深达子宫,大龟头还用力碾磨她的花心,身后传来谢安琪的焦灼的声音:“小梅,你别看,这不适合你看。” “刚才李中翰哥哥也这样揉我妈妈。”苏东梅脆声说。 我暗暗好笑,回头笑道:“苏东梅,你妈妈给我揉过之后,现在好精神,不信,你去厨房看看。” 说话间,分了心,翁吉娜大叫:“中翰,我要来了。” 我只好用力碾磨,可是再如何用力,碾磨始终比不上抽插,我看着可怜兮兮,又充满期盼的翁吉娜,脑子一热,也顾不上许多了,下身弓起,巨物该碾磨为抽插,才抽十几下,翁吉娜的下体就迅速痉挛,苏东梅竟然好奇地来到我身边,细声细气问:“翁阿姨,什么来了。”小脑袋一张望,便看到了我的大肉棒在抽插,迷离中的翁吉娜急喘道:“他揉得我好舒服。” “啪啪啪……” 我不顾一切抽插了,石破天惊,苏东梅竟然又问:“上面揉,下面也揉吗?” “是的。”翁吉娜回答完,下体猛烈迎合我,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在苏东梅的眼皮底下疯狂进出,疯风摩擦阴道,谢安琪一把扯开苏东梅,大声道:“小梅,别看了。” “啊。”翁吉娜激烈地痉挛,热流喷上了阴道深处的大龟头。
第四章、
我小看了谢安妮,以为她是大小姐性格,除了任性,就是好吃懒做,贪慕虚荣。实际上,谢安妮是一位有主见,会烧菜,肯学习的好女人。晚餐很丰富,谢安妮居然弄了十菜一汤,虽然味道略欠火候,但已难能可贵了。 晚餐才吃一半,外边就下起了小雨,谢安妮“哎呀”一声,扔下筷子,急匆匆跑上楼。我正是大献殷勤的时候,当然不甘落后,也跟着她屁股跑上楼,一直跑出楼顶天台,放眼望去,天台横七竖八的钩绳上,挂晒着好多床单,衣服,以及被子。 我赶紧过去,双手齐舞,眼疾手快,眨眼间就把这些晾晒之物收拾干净,说来也巧,没多久,小雨变成中雨,中雨又变成了瓢泼大雨。谢安妮妩媚,笑嘻嘻地谢我帮忙,我乘机甜言蜜语,小妮子大为受用,说可以让我牵牵手,我大失所望之余也感到一丝甜蜜,追女孩子嘛,慢慢来。 “你先下楼吃饭,我看看雨。”我装出一副忧伤的表情,据说有沧桑味的男人特别吸引女人,很可惜,我的忧伤引来谢安妮尖刻调侃:“有啥好看的,是不是分手总是在下雨天呀。” “俺这辈子还没失恋过。”我傲然反击。 “哼。”谢安妮撇撇小嘴,给我警告:“不对我好点,我就让你品尝第一次。” 我冷笑,手按裤裆,下流搓弄:“看来,我要先下手为强,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啊。”谢安妮花容失色,尖叫一声,荒落而逃。 我得意不已,转过身,我收起了猥琐笑容仰望灰蒙蒙的天空,感叹这场雨来得突兀,来得猛烈。 跨出遮挡处,我走入雨中,冰凉的雨水把我的脸打得隐隐生疼,我没有后退,继续往前走,绕过右侧,来到属于齐家的天台,一条灰蓝的背影在大雨笔直屹立。很快,我便全身湿透,想必那背影也湿透了。 “好大的雨。”我走到灰蓝背影不足三米处,对着背影慨叹,刚才收拾被子衣服时,我就注意到这个背影,他是男人,一动不动,像标枪,更像泥塑。 他当然不是什么标枪泥塑,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他说话了:“我喜欢淋雨。” “那我就放心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背影沉默了一会,缓缓转身,我看到了一张清癯的脸,一双沮丧的老眼,他看上去,至少有六十岁,或许年轻一点,不过,他确实很苍老。 “你担心我做傻事?”老人看着我问。 我点点头:“换成我是先生,先生是我,你会不会担心。” 老人也点点头:“会的,人与人之间,只要换位思考,就能互相理解,消除干戈,甚至共赢。” “这是智者的话。”我大赞,这世间什么斗争都是虚的,只有盈利才是实在,要想盈利,就必须停止无畏的争斗,化干戈为玉帛。 老人露出赞许之色:“这样说来,小兄弟也不是一般人物了。” 我恭敬道:“在下李中翰。” 老人淡淡问:“你猜我是谁。” 我笑道:“这不难,如果我没猜错,老先生尊姓齐,齐苏楼先生,上宁市委组织部长。” 老人轻轻颔首,淡淡道:“其实,我淋雨不是为因为喜欢,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稍微不小心就会着凉,老人着凉可不是好事。”顿了顿,他一声长叹:“可心中烦闷过甚,淋淋雨,整个人会舒服些。” 我意味深长道:“这如饮鸩止渴,齐部长还是回去吧,凡事好商量。” 齐苏楼露出一丝笑意:“你担心我想不开,你不忍心见我着凉,可见你心怀仁慈,绝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这样看来,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我恭敬道:“在下正想得到齐部长的教诲。” 齐苏楼淡淡道:“我有个好建议,不如我们各自回家换身衣服,十分钟后,请李书记来我家喝杯茶。” 我心中一动,敏锐察觉出齐苏楼对我的称呼从小兄弟变成了李书记,语气也从沮丧中变得中气洪亮,仿佛眨眼之间,这位迟暮老人就焕发出强烈的斗志,我不禁暗暗感叹,又抹了一把雨水,笑道:“齐部长的建议真不错,喝茶总比喝雨好上一万倍。” 回到谢家,我已湿成落汤鸡,谢家没有合适我更换的衣服,我让谢安琪下楼到我车上取来备用衣服。谢安妮则陪在我身边,一双美目饱含千言万语,她想不到我真去淋雨,说我是怪人,我牵着她的小手微笑不语,出于尊重,我只牵她的手,没有任何过份举动,欲速则不达,对付不同的女人,我有不同的手段。 十分钟后,焕然一新的我摁响了齐家的门铃,是齐苏愚给我开门,她峨眉淡妆,气质高雅,一身淑女打扮,看起来端庄恬静,举重若轻。 来到客厅,齐苏楼早已等候,与乔羽相比,身为高官的齐苏楼明显不如乔羽有气场,一把手,与二把手之间还是有区别,齐苏楼身上更多的是儒气,他更像个学者。即使如此,我依然对齐苏楼恭敬,跟他打了一招呼,他微笑请我坐下。古朴的檀木茶几上摆放着两只青瓷杯,齐苏楼端起一只,轻抿一小口,我顿闻清冽茶香,齐苏楼举手示意我用茶,我微笑端起青瓷杯,却没有喝。 “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刚才给源景军分区打了电话,陈子河,陈子玉已经释放,其余的人暂时关着,过两天才放。”我端起茶杯,轻尝了一口,注意力都集中在齐苏楼,齐苏愚身上,茶的好坏自然不重要,先放了陈氏两兄弟就是古语中的“先礼后兵”,我给足了齐苏楼面子,但其余的人仍然扣着,这表明我不甘示弱。 齐苏楼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他沉思不语,齐苏愚美目一闪,淡淡道:“我们已知道了,谢谢李书记。”表情冷淡,但语气和缓,我微微一笑,端起了茶杯:“那我就喝茶了。”这次,我喝了一大口,不由得夸赞:“好茶,好香。” “这是霜打后的香山毛尖。”危襟正坐的齐苏楼发话了:“这事呢,是子河,子玉不对,我向李书记道歉。” 堂堂市委组织部长亲自向我道歉,我真的没想到,这个面子也给足了,我没有沾沾自喜,依旧不卑不亢:“我接受道歉,不过,我希望陈子玉,陈子河真心知错,这样一来,我们才能像齐部长所说的,消除干戈,哪怕无法共赢,也能图个安静。” “我会严厉督促的。”齐苏楼朝我举起看茶杯,朗声说:“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把事情解决了,完全出乎我们意料,我以茶代酒,敬李书记一杯。” “我有三个条件。”我收起了笑容,严肃道。 “李书记请说。”齐苏楼很客气。 “第一,不准陈子玉来翡翠一品;第二,市委组织部不要干涉我的工作;第三……”说到最后一个条件,我看向了齐苏愚,轻叹道:“第三……齐姐要坚守道德底线,绝不允许陈子玉侵犯你。” 话音未落,齐苏楼怒目圆睁,厉喝一声:“什么?”随即扭头看向身边的齐苏愚,那表情是惊怒交加,难以置信:“小愚,这是真的?” 齐苏愚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超大的双眼几欲喷火:“李书记,你……” 我平静道:“对不起,齐姐,我本不该干涉你的私事,但这事令我耿耿于怀,这两天每每想起,我都寝食难安,齐部长是你亲哥,是你的自家人,我告诉他,不算给你扬丑。”其实,这是我使的一计,两军对垒,最忌讳的是后院起火,我让他们自乱阵脚,他们更不愿与我纠缠。 “小愚,你好糊涂。”齐苏楼猛拍一掌沙发,齐苏愚颤了一下,低声道:“哥,你别气,我没让子玉得逞,以后我会更加小心。” “唉。”齐苏楼老眉紧锁,长叹了一声,估计家丑被我这外人知道,实在是件丢脸的事情,他刚才那股威风已荡然无存,第一次交锋,我几乎胜券在握,心里暗暗得意,表面却不动声色,默默喝茶。 良久,齐苏愚瞪着我,语气和缓道:“李书记,咱们算是近邻,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和齐部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刚才齐部长说你人不错,也够诚意,我们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大家各退一步,魏县长人死,这事就过了,人死为大,就让他安息吧,谁没有个做错事的时候呢。” 顿了顿,齐苏愚观察一下我的表情,接着说:“把关在军分区的人都放了吧,我们答应你所有条件,你看怎样?” 我寻思齐苏愚话中暗示我不要把魏县长的案子查下去,那做错事的人可能是魏县长,也可能就是魏县长背后的人,或许就是齐苏愚,甚至齐苏楼。 思索了片刻,我放下茶杯,郑重道:“我李某不是愚笨之人,我从来没想过对魏县长进行深究,逮捕他只为震慑贪腐。齐部长,齐姐都是高人,都能理解贪腐之风不能长盛,否则动摇了国家根本,累及社稷,那大家一块玩完,之前可以既往不咎,之后必须要警示和打击。如果齐姐能早一点跟我打个招呼我,我不会不识时务,我初到源景,自然有所作为,市委市政府的决议,我怎能不执行?至于魏县长做过了什么,与我何干。” 我心如明镜,深知要查齐苏楼这样级别的人,普天之下就只有中央高层,我这个芝麻绿豆小官岂能不识好歹。 齐苏楼两眼骤亮,与齐苏愚交换了一下眼神,欣喜道:“李书记,我齐苏楼对你刮目相看,你是人才,刚才这番话深得我心,来来来,请喝茶。” 我举杯回礼,恭敬谦逊,为了继续缓和彼此矛盾,我假装向齐苏楼请教为官之道,顺便不露痕迹地拍了几个马屁,哄得齐苏楼心情愉悦,竟滔滔不绝地与我攀谈起来,从为官之道谈到茶道,又从茶道谈到美食,接下来天南地北,军事网络,几乎无所不谈,这一谈就谈了近三小时,也不见他累。齐苏愚在一旁添茶加水,少有言语,直到接了几个电话,她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估计这几个小时一过,陈子河与陈子玉都回到了上宁,爱子莫若母,两兄弟再不好,再闯祸也是母亲的心头肉,如今他们两人平安回来,做母亲的自然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也给李书记道个歉,过两天,我找个时间请李书记吃饭,让子玉跟子河也给李书记认个错。”齐苏愚也举起了茶杯,美目巧若盼兮,剪剪如水,那倾城之美色令我不敢逼视,那醇美之风情使我饮茶如饮酒,不知不觉有点醉了。 抿了一小口香茶,我一副洒脱大度的样子:“算了,吃饭随时奉陪,认错就免了,我跟陈子玉,陈子河都是同龄人,面子是要给的,我们不如再做个协商,我对魏县长的事全权压下,不予追究,定性他为畏罪自杀。”眼睛看向齐苏楼和齐苏愚,见他们绷紧了神经,我暗暗好笑,顿了顿了,我严肃道:“但昨晚之事,市委组织部必须承担全部责任。” 齐苏楼和齐苏愚又交换了一下眼神,齐苏楼最后拍板:“好,我答应李书记,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举起茶杯,一饮而尽,齐苏楼手执水壶,竟给我茶杯加水,不经意地问:“李书记跟乔书记很熟?” 我眼珠一转,心知老谋深算的齐苏楼在套我话,我没有放松警惕,刚才热聊的时候,齐苏楼就不时试探我,我假装不知,巧妙与他周旋,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糊弄过去,如今他扯到乔羽,我顿时心生肝火,既然他乔羽设奸计让我和齐苏楼斗个头破血流,我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在齐苏楼面前挑唆,让他把火力对准乔羽,我来个坐山观虎斗。只是齐苏楼是何等人物,轻易不会受我挑拨,我如果挑唆得太露骨,反而让老辣的齐苏楼察觉。 想到这,我故意苦笑:“我这个书记跟乔书记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我跟他是有点小渊源,但不算深交,他是上级,我是下属,市委里随便一个官就能把我压死,我哪有资格跟乔书记攀交情,不过,乔书记对我不错,若不是他昨晚通知……”我突然止住话话头,露出懊悔之色,可话中的意思肯定让齐苏楼和齐苏愚听明白了,我一副自知失言的表情,狂咳不止。 齐苏愚递来纸巾,我接过擦嘴,暗中偷看齐苏楼的表情,不出我所料,齐苏楼的脸部肌肉在颤抖,他在努力克制,至于克制什么,膝盖头都想得出,他在克制心中的怒火。 我暗赞运气不错,临到告辞,才弄出这招挑拨离间的神来之笔,“谢谢你们的霜打毛尖,改天再来讨喝,时候已不早,我就不打扰齐部长,齐姐了。” 我微笑站起,齐苏楼依然一脸僵硬,也不挽留我,跟我客气了几句,由齐苏愚送我到门口,我与她挥手告别,转身刚想回谢家,可想了想,还是作罢,已是深夜十一点多,谢家的人除了谢安妮外,都已入睡的,我就不骚扰他们了。 谢安妮? 我要像追求戴辛妮那样追求她,花前月下,浪漫牵手,我要在谢安妮身上找找谈恋爱的感觉,有些巧了,谢安妮跟戴辛妮同龄,同一月生日,她们的姓名都有一个“妮”字。 回到碧云山庄,到处灯火通明,我的美娇娘就不一样,她们当中至少有一半是夜猫子,属于越夜越兴奋的那种,唐依琳,庄美琪,秋烟晚,樊约这四位大美女正围着麻将桌紧张对峙,从她们懒得理我的神情来判断,赌注不会小。好吧,反正输赢都是碧云山庄的人,钞票也不会外流,爱赌多大就赌多大。 “猎犬”柏彦婷照例带着牧羊犬四处巡视,偌大的山庄难以见到她的芳踪,只是远处不时传来狗吠声,我才知道她在哪个方位。 严笛肯定没睡,她不但是碧云山庄的大管家,还是碧云山庄的守护神,没有坚强的意志,做不了守护神,我很严肃地告诉她,工作归工作,但必须劳逸结合,适当放松,做爱是最佳的放松手段。严笛很害羞,但很爽快地邀请我做爱。唉,她还是中性打扮,欠缺女人味,这不能怪她,她这工作不适合涂脂抹粉,穿时髦衣服,穿高跟鞋,幸好内里有乾坤,小麦色的性感内衣,结实的双腿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性欲,五分钟狂风暴雨,严笛喘息说:“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做爱。” 葛大美人将要就寝了,生活充实的她又丰满了一圈,我问她睡前要不要做一下运动,舒舒筋骨,她居然说累了,要我在上面,还趴在一只大枕头上,撅着美臀,我暗暗叹息,其实,我是怕她开店劳累,想帮她按摩腰肢肩骨,不过,既然葛大美人已经撅好屁股,我就随她了,十分钟狂风暴雨,葛大美人带着满足的笑意进入梦乡。 王鹊娉没睡,她在给小惜儿织毛衣,还说要织毛裤,袜子,手套,围巾,帽子……她甚至放弃去娘娘江泡江水,我问她为何大热天就织毛衣,她摇头笑说:“等天气冷了再织就来不及让小惜儿穿了,我还要织很多。” 我眼睛有点湿润,估计整个碧云山庄的女人,就只有王鹊娉会织毛衣,愿意织毛衣,愿意为我的小惜儿织很多东西,看着她灵巧的双手,我能不感动吗。感动了就要奖赏,我知道王鹊娉最喜欢得到什么奖品,十五分钟的狂风暴雨,王鹊娉喘息说要早点休息,今晚不织了,明天再织,不但要给小惜儿织,还要给我织毛衣,毛裤,袜子,手套,围巾,帽子…… 郭泳娴睡着了,我插入的时候,她睁开眼,很兴奋地告诉我说做了个梦,梦见我插入,我恭喜她梦想成真,二十分钟的狂风暴雨,郭泳娴很认真的告诉我,说这是她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唉,这话我听了好多遍,估计下一次,也是她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 王怡还没睡,可能是睡了又醒了,她正给小惜儿喂奶,奶水竟不是一般的多,小惜儿大吸大吮,吃得眉开眼笑,咂咂嘴睡去了。黄鹂一直在旁侍候着,我很感动,把王怡特意留给我的奶水分一半给黄鹂,哪知她不识好东西,蹙眉皱鼻,断然拒绝我的好意,我只好独自享受,一口喝光还不满意,像小惜儿那样咂咂嘴,眼睛盯着王怡的胸脯,王怡见我这个馋样,吃吃笑着掀起上衣,露出硕大饱满的奶子,又给我挤出了小半碗,我自然喝得一点都不剩,还把碗舔了一遍,把黄鹂看得目瞪口呆。 “永福居”是碧云山庄的“重镇”,是我最牵挂的地方,也是最热闹的地方,连明天要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也没睡,我一洗澡出来,她们就急匆匆把我拉进章言言的卧室,好家伙,章言言的房间多安装了两台电脑,光手提电脑就有三部,美娇娘香闺多数旖旎浪漫,温馨舒适,章言言的香闺却像间办公室,无他,只因她工作认真勤勉,她管理着我三个极其秘密的私人银行账号。波大无脑对章言言来说完全不成立,她的电脑技术在KT里名列前茅,不是她有天赋,而是术业有专攻,之前她是公关秘书,只懂喝酒交际,干了财务工作,章言言马上自觉学习财务知识和电脑管理,短短半年多,她就有了很大进步,所以我说章言言整个人的变化是惊人的,正面的,值得赞扬,这一点上,戴辛妮远远不及章言言。 “老公,我和言言有点怕。”戴辛妮幽幽说,很奇怪,大热的天,女神竟穿着长睡裤,还好,看不到美腿,可以看美胸。 我眼珠一转,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双臂齐展,把两个大美人左拥右抱,“刘思明联系你们了?”我惊喜不已。两个大美人齐点头,我的血液迅速沸腾,身在美国的刘思明开始为那笔巨款运作了,比我预想的时间要快,钱财永远最吸引人,何况是一笔巨款。我柔声安慰:“不用怕,你们就按刘思明的意思和建议去做。” “好几百亿哦。”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眼睛,兴奋道:“这钱是属于老公的吗?” 我笑而不语,戴辛妮脸上的忧色更浓,她马上瞪了一眼章言言,示意章言言别多嘴,我轻吻过去:“老婆,你以后呢,要多跟言言交流,凡事多找她商量。”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戴辛妮镇定些,沉稳些,大胆些,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要强大,就必须胆大,有机会就要好好把握。 戴辛妮听出我的意思,小嘴一撅,委屈道:“我知道的,言言能力更强,我……我明天辞职好了,以后就在家里相夫教子……” “哈哈。”我和章言言忍不住大笑,我捧着戴辛妮的鹅蛋脸,柔声问:“知道老公为什么这样爱你?” “我蠢呗。”戴辛妮气鼓鼓说。 我摇摇头,笑道:“不是,是因为你很会装,别人装能让人一眼看出来,你装的话,别人看不出来,尤其装可怜,装委屈,装端庄你最拿手。” 章言言一听,朝我连竖大拇指,戴辛妮尖叫:“什么啊,我本来就可怜,委屈,我本来就端庄……” 话没说完,章言言便冷笑:“得了吧,在别人面前,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爱装什么就装什么,咱老公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你是个闷骚货。” 我大笑,改吻章言言,“朕对言言此话,深以为然。” 戴辛妮大怒:“你们……你们……” 我看出来了,女神是恼羞成怒,章言言撇撇嘴,讥讽道:“又装了,有种你脱下内裤,如果没有湿,我章言言名字以后倒着写。” 我哈哈大笑,章言言敢这么说,就是因为她很了解戴辛妮,我的女神随时保持“下面湿润”,这种女人就是闷骚型的具体表现,别以为端庄的女人就性冷淡,其实她们对性很迷恋,很向往,内裤从来不敢穿粗糙质地,就是担心粗糙的内裤会摩擦敏感花蕾,令她们时常走神。 “你有种就亲自摸一下。”戴辛妮居然不生气了,一副挑衅的表情。 章言言把话说满了,当然不会自掌嘴巴,她要是不摸,就要把名字倒着写,其实,言言章也好听,只是这一来就辱没了祖宗,章言言咬咬牙,顿足道:“哼,摸就摸。”说完,她果然拉开戴辛妮的长睡裤,把手伸进去…… 戴辛妮是闷骚,但绝不会随随便便让人摸下体,女人也不行,此时如此淡定,眼神如此诡异,我心知有古怪,刚想制止章言言摸下去,可惜迟了一步,章言言摸完抽手出来,大声喊:“好湿……”话才说一半,她就狂叫:“哎呀……” “咯咯。”戴辛妮顿时笑得娇躯打颤,花枝招展,我也笑不笼嘴,原来章言言很不幸摸到戴辛妮月经,玉指上斑斑血迹,章言言怒不可遏,大叫一声:“戴辛妮……”‘血指’猛戳过去,戴辛妮吓得躲到我身后,娇笑更甚。 章言言那肯放过,又猛扑过来追打,眼看‘血指’要戳中我,突然,卧室门被推开,身穿白色吊带小背心,短热裤的小君冲了进来,“哥,我有急事找你。”小君抓起我的手就往外扯,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事。 我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小君为何这般着急,心里暗暗好笑,就由着小君把我拉到小客厅坐下。 “什么事,这么急?”我搂住小君,像狗一样嗅她的肌肤,闻她瀑布般的长发。 “急事,急事,十万火急喔。”小君左右推挡,让我安静点,我哪管她,不但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把仙女姐姐的短热裤褪了一半,双手抓住了团臀肉揉搓,嘴上调侃道:“你的急事就是要钱啦。” 小君焦急道:“哥,我告诉你喔,救人一命生到第九级。” “第九级是最高级吗?”我大笑,爱怜地抱紧小君,连双腿都夹紧她,沁人的体香与另外一位香君如出一辙,如瀑的长发谁敢媲美,掀起吊带小背心,没有戴乳罩的大奶子傲然挺拔,我双手又搓得不亦乐乎。 “好像是吧。”小君有点意乱情迷,这么个摸法,天下有哪个女人能忍受,经历了昨晚的生死瞬间,我和小君之间厚重如山的感情又添万钧,这是除了姨妈之外,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很自然,我硬了,硬到极点,小君也把下体贴紧我,激情一触即发。 “那请小君救救我咯,让我一下子就升到第九级,不用整天玩游戏玩得这么辛苦。”我调侃小君念不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句佛语。 小君嗲嗲道:“哎呀,不跟你开玩笑啦,瑛子的妈妈得了什么脑子出血,住院啦。” 我佯装惊讶:“哎哟,这可是重病。” 小君苦着脸:“是啊,现在正抢救中。” 我心情沉重的样子:“那哥明天买几只苹果去看看她,现在我们先睡觉了。” 小君猛推我一把,勃然大怒:“你这个乌……气死我了,杨瑛的妈妈是你的丈母娘,你去看丈母娘就买几只苹果?” 我忍住笑,装傻问:“那要买多少,买一卡车苹果吗?” 小君急得乱扭小蛮腰:“哎呀,得了脑溢血,人在昏迷中,哪吃得了水果,现在人家最需要的不是苹果。” “是啥?”我装傻到底。 小君给我胸膛砸了一粉拳:“是钱啦。” 我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好好,明天哥哥又买苹果,又拿几万块去看望瑛子的妈妈,这样总可以了吧。” “几万?”小君瞪大眼珠子。 “少了?”我也瞪大眼珠子,眼珠子对眼珠子,很明显,我的眼珠子比小君的眼珠子小得多。 “人家是救命吔,又不是买电脑,几万不够的啦。”小君又是乱扭,大奶子把我摩擦得血气翻滚,我忍住笑,柔声问:“那哥拿多少钱才合适?” 小君张开五根嫩嫩的手指头,我平静问:“五万?”小君猛摇头,我又问:“五十万?”小君还是摇头,我惊愕的样子:“你别说要五百万,哥哥心脏不好。” 小君急道:“是五千万哦。” 我按了按太阳穴,一翻白眼,身体往后倒下,很像晕倒,整天周旋这么多美娇娘,我也会装了,演技突飞猛进,假以时日,说不准能混成一代影视巨星。小君明知我不会晕倒,却也急得手忙脚乱,“哥……”一声娇嗲,我魂飞魄散,人也“醒”了过来。 面对小君的期盼,我凄苦唱道:“……我的小君哟,我娘亲,我的小君哟,我的姑奶奶……昨晚你催我要三千万给瑛子,我还头大着呢,这会又加码到五千万,呜呜……小君不如明天把哥哥拉到菜市场,标价五千万,看谁买,有人买了,你就有五千万了。” 小君的大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状:“呸,你哪里值五千万,除非是一个很有钱的丑肥婆看上你。” “丑就算了,还是肥婆?”我佯怒。 小君猛点头:“两百斤的大肥婆。”说完,咯咯笑不停。 我学小君翻眼看屋顶,她一急,又使出杀手锏:“哥……我知道你有钱,五千万呢,是多了点儿,不过,现在真是救命,房子就不买了,先救命再说,见死不救不是好哥哥哦。” 我巍然不动,心里乐开了花,汗毛倒竖,骨头那个酥啊。小君见我无动于衷,又嗲嗲喊来:“哥……你这次帮了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天天弄屁眼眼都行。” 我撇撇嘴:“碧云山庄都是屁眼眼。” 小君软软倒在我怀里,羞羞道:“你不是说弄小君的屁眼眼最舒服吗?” “好像有说过,可是……” 小君撒娇:“别这样小气啦,瑛子哭得眼睛都肿了,你忍心见瑛子伤心?” “五千万真的很多啊。”我叹息不已。 小君倏地抬头看我,嗲嗲说:“再多也要帮,你还记得不,小时候,我有两个饼,我会分一个给你,我有一个饼,我也会分一半给你。” “喂,那分饼的人是我。”我大声抗议。 “啊?”小君一愣,大眼睛猛眨了几下,对自己偷梁换柱大感羞愧,不过,愧色一闪即逝,她马上嗲嗲地狡辩:“就是啊,你以前多大方,多有义气,多关心我。” 我当然不会跟小君计较,叹了叹,我把小君搂在怀里,轻抚她的秀发:“小君,哥不是不仗义,哥有难处,我告诉你一件事。”顿了顿,我偷偷瞄了一下小君,接着说:“妈妈要嫁人了,家里的钱,妈妈至少要分一半。” “妈妈真的要嫁人?”小君惊讶道。 “昨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轻轻刮了一下小君的巧鼻,她又急又疑惑不解:“妈妈为什么分一半这么多啊?” 我眼珠一转,道:“妈妈当然要分多啦,因为她是妈妈,她要分多一点谁敢不同意,谁打得过她,说不准还不止分一半,她拿大头,我拿小头。” 小君了解母亲霸道性格,听我这么说,也不怀疑母亲要多分一点的动机,她一声叹息,沮丧道:“不是说想法子不让妈妈嫁人吗?” 我反问道:“你不是说要劝妈妈不嫁吗?” 小君脸有难色:“我……我不敢开口吔。” “哥也不敢开口。”我笑了笑,蓦然想起小君昨晚的话,心动一动,问道:“咦,我记得小君昨晚说有办法劝妈妈不嫁。” 小君的大眼睛猛眨了两下:“有是有……”犹豫了半天,她愣是没说出来。 我心想,你不急,难道是我急么,嘴上又刺激小君一下,“有办法就说啊,只要妈妈不嫁人,哥哥马上筹钱救人,要知道救人如救火,耽搁不了,万一错过了抢救的最好时机,瑛子的妈妈就……” “住嘴。”小君给我胸口又来一记粉拳,我痛苦地按住胸口,小君莞尔,小蛮腰一扭,扑到我怀里撒娇,两条粉嫩的玉臂环住了我脖子,很严肃道:“看来要拿到钱就只能让妈妈不嫁,要让妈妈不嫁,就要解决她的生理问题,哥,你还记得大概差不多一年前那次……” 我心如鹿撞,隐约猜到小君要说什么,表面上很平静,佯装思索了半晌,还是摇头:“哥出过车祸,在医院里昏迷了这么久,一年前的事,我哪记得。” 小君急道:“就是……就是在源景花园那里住的时候,有一天你对妈妈做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打了妈妈?”我装傻。 小君大急,以为我真把以前的事情忘记了,可我怎么会忘记,如果没猜错,小君所指之事就是我第一次跟姨妈交媾的情景,见我一脸茫然,小君只好耐着性子跟我提示:“不是,你没打妈妈,妈妈也没打你,那一天,我给你吃了安眠药,后来,你就精神失常……” “精神失常?”我大吃一惊,自我感觉演得挺逼真的。 “嗯。”小君猛点头。 “后来呢。”我问。 小君难过道:“后来你就……就乱性了,跟妈妈做了那个事。” “啊?不会吧,小君你别乱说哦,我会去问妈妈的。”我佯装很吃惊,很生气。 小君又急了:“我才不乱说,你可以问妈妈,当时妈妈也是为了救你才……才忍辱负重,受尽你的凌辱。” “我有插进去?”我问。 小君点点头:“插了,不过,当时有戴套套。” 我讪笑:“还好还好,那不算正正做爱,真正做爱是不戴套套的,小君跟哥做爱时肯定不愿意戴套套。” 小君强有力的粉拳又捶了过来:“你跟我做爱就从来没戴过套套,随随便便就射进去,哪天把我肚子弄大了,你就……你就要跟我结婚。” 我搂紧小君,甜蜜吻上:“哥愿意娶小君,一辈子爱她。” 小君眯着眼睛,一脸幸福:“爱我就要听我的。” “听,一定听。”我几乎要发誓。 小君的眼珠子一转,诡笑道:“妈妈不是想男人吗,你就是男人啊,反正你操逼这么厉害,偶尔满足一下妈妈,妈妈就不用嫁人了,碧云山庄就不用接受一个猥琐男进来,妈妈也不会搬出去,两全其美。” 我大吃一惊:“你是说,要我跟妈妈做爱?” 小君安慰道:“不算是做爱啦,你要戴套套的,目的是让妈妈爽一下,这样,她就暂时不嫁人,我们就不用担心有猥琐男住进山庄来,过得三五七八九十年,妈妈老了,她就永远不想嫁人了。” “这……”我把眉头皱成麻绳。 小君见我犹豫,赶紧嗲嗲地怂恿:“你又说听我话,听我话一定运气好好,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财源广进达三江,生意兴隆通四海。” 我没好气:“得了得了,文采这么好,又不见你考大学。” 小君美脸一沉,嗔道:“你懂甚么,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发现世上最难受的事情就是忍住笑,我忍得好辛苦,好想放声大笑,但为了能跟姨妈名正言顺地厮守,我必须要忍,见我沉默不语,杀伤力巨大的嗲嗲声又来了:“哥……” “你要审时度势,尽快考虑哦。”小君缓缓滑动下体,她两腿间压着我隆起的裤裆,一前一后地摩擦:“你想想,小君长得这么漂亮,三千个大美人儿都比不上,要是妈妈娶一个猥琐男进来,万一有天我洗澡,猥琐男见色起意,猛扑上来,把小君强奸了,到那时,失身事小,失节事大,小君没有脸面见人了,就自个儿跳进娘娘江喂鱼儿,把娘娘鱼喂得肥肥的。” “别胡扯,今晚哥做恶梦,绝不饶你。”我托起小君的小屁股,把肿胀的巨物释放出来,小君脸一红,咯咯娇笑不停,眼睛看了看四周,大胆脱下热裤和小蕾丝,小手抓住大肉棒对准粉嫩的肉穴坐了下去,一下子就吞进一半,她紧咬唇瓣,又一次深蹲,缓缓地把二十五公分长巨物全吞了个干净,那动人娇嗲多添了几分销魂。 “喂,就算你能说服我,妈妈能答应?”我紧紧抱住小君,不给她动,生怕她动几下,我就要射,情深所至,小君的柔情胜过任何催情药,我真不忍心这样设计小君,一切都是因为家里的那位女王。 小君嗲嗲道:“你都说服不了,就更没希望,我至少要先说服你,你同意了,我再去说服妈妈。” “你连劝妈妈不嫁人都不敢,就敢说这事?”我摇头苦笑。 小君道:“那不一样,我劝妈妈不嫁人,是阻止妈妈追求幸福,我算老几呀,我哪有资格不让妈妈嫁人。但劝妈妈跟你做爱,那是关怀她,关心她,帮助她,性质不一样,哪怕妈妈不同意,她最多骂我两句,不会动怒生气。” 简直是石破天惊,我奇怪地看着小君,惊叹不已:“看来哥以后跟你说话要蹲着。” “为什么?”小君萌萌地眨动她的大眼睛。 我缓缓抽动巨物,柔声道:“仰视你。” 小君“咯吱”一笑,媚眼如丝,娇躯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滚烫的脸颊贴到我耳边,嗲嗲道:“现在太晚了,我明儿就跟妈妈说,你先跟辛妮姐,言言姐商量好,尽早想办法给瑛子弄五千万,知道不?” “只要你能说服妈妈,哥给你花不完的钱,要多少有多少。”动情之际,我还是说漏了嘴,小君也没听出来,她双手按着我肩膀,娇躯曼妙起伏:“啊啊啊……我一定会说服妈妈。” 我心潮澎湃,爱意无尽,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小君,巨物给予她最猛烈的抽插,可没插两下,我就隐约感觉有人靠近,我迅速把小君的脑袋抱在嘴边,悄声道:“嘘……有人来了。” “谁。”小君问。 “不知道。”我张望着。 小君又问:“是从左边过来,还是右边?” “右边。”我说。 小君缓缓吞吐巨物,嗲声说:“左边的房子住着辛妮姐,言言姐,还有我;右边是小兰,瑛子,若若和凯瑟琳,小兰和瑛子在玩游戏,若若不可能,我猜,一定是凯瑟琳。”
第五章、
我暗暗好笑,其实这骗小君的诡计破绽百出,先前就漏嘴说自己有很多钱,现在杨瑛还有心思玩游戏,真的母亲病危,做女儿的哪有心思玩游戏,小君属于一会聪明,一会傻笨的那种,怪不得无心读书,考不上大学也在情理之中。 不一会,我眼角余光就发现了从右侧通往小客厅的走道墙角晃动一个身影,身影很小心,几次伸头出来,才隐秘偷窥,那张娇美无敌的鹅蛋脸,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她正是凯瑟琳。我心中一荡,抱紧小君悄声说:“分析得很正确,现在别回头,是凯瑟琳。” 小君贴着我耳朵问:“她在干嘛。” 我小声说:“她偷看我们操逼。” 小君咯吱一笑:“完蛋蛋了,她一定看见你的大东西捅我的小穴穴。” 我小声道:“给若若吃精液时,凯瑟琳不是已经看过我们爱爱了吗,再给她看没什么大不了。” “你想干她吗。”小君诡异地看着我。 “小君同意我干她,我就干,小君不同意,我坚决不干。”我坏笑,下身抽动,还故意双手掰开小君的股沟,让凯瑟琳看个清楚,小君也很配合,小嫩穴故意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拉到高处再缓缓落下,速度很慢,感觉很刺激。 小君娇喘道:“明天给瑛子五千万,我就同意。” “说服妈妈,我给五亿。”我死不松口,小君无奈,嗲嗲撒娇:“哥……” 我加速冲顶,小君这才重新媚眼如丝,专心吞吐我的巨物,我却在这时分了心,因为我有震撼的发现,偷窥中的凯瑟琳在自慰,我的上帝啊,她在自慰,我赶紧朝小君使了使眼色,小声道:“浪一点,逗逗凯瑟琳。” 小君有求于我,自然有求必应,听我这么说,她脸一红,嗲嗲地叫起了春:“啊,这么用力操,操得人家好舒服,穴穴胀胀的,越插越爽……”一边浪叫,一边扭动娇躯,舞技高超的小君腰肢异常柔软,此时又是故意卖弄,她的姿态堪称美绝,做爱技巧简直像性爱老练的熟女,吞吐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惊呆了,情不自禁配合小君起舞,眼光不时偷瞄墙角的凯瑟琳,越看越亢奋,亢奋得浑身火热,凯瑟琳只穿着性感内衣,半罩杯那种,乳房高耸,乳沟深邃,身材之火辣超过了碧云山庄里的几个同龄小美女,西方女人的穿着本来就大胆,碧云山庄又几乎是女人,所以崇尚自由的凯瑟琳对于穿着,基本随心所欲,爱怎么穿就怎么穿,这会已是半夜,准备入睡的她更是无所顾忌,小巧内裤已半褪,一支玉手按在禁区上不停揉弄,动作不大,两条修长美腿在颤抖,很明显的颤抖。 “哥……”小君的耸动过猛了,她根本无法驾驭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柔嫩的穴肉在灯光下闪耀着丝丝晶莹,预示着有很多爱液分泌,我心念急转,迅速抱紧小君,故意大声说:“别急啊,我也要射,我要射给若若。” 小君满脸娇红,听我这么说,气喘吁吁道:“那快点到若若房间吧,我怕来不及,万一先尿尿了,你可以继续弄,啊啊啊……” “好。”我大喜,正是要小君这句话,马上抱紧小君站起,小君双腿闪电般盘紧我后腰,双臂搂紧我脖子,动作一气呵成,俨然水乳交融,配合默契,我迈开步子,朝乔若尘的房间走去,站在墙角自慰的凯瑟琳没想到我们说走就走,完全猝不及防,要想躲避已然来不及,情急之下手忙脚乱,几个后退踉跄,竟然“啊”一声,跌了个四脚朝天。 我一看凯瑟琳连小内裤都没有提起,几乎笑了出来,我看清楚了,那隐秘之地的毛草竟然也是一片金色,我顿时心头大颤,色欲暴涨。突生意外,我只好放下小君,拔出巨物,一时间,巨物怒举,剽悍狰狞。小君惊诧问:“咦,凯瑟琳,你在这干嘛?” “我……”凯瑟琳涨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手足无措地要从地上爬起,不料越紧越站不稳,刚站起,又想抽起小内裤,结果脚步打滑,又要摔下去,我暗叫机会来也,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凯瑟琳,巨物很猴急,急匆匆撞了一下凯瑟琳的美腿,凯瑟琳大惊,不顾站立未稳,就伸手要推开我,娇躯失去重心,再次后倒,我眼疾手快,再次抱稳了她,电光火石间,我左手食指戳中了她的左乳下,凯瑟琳双臂一垂,整个娇躯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由于动作太快,不要说凯瑟琳,就连身边的小君也没看清楚我点了凯瑟琳的“膻中穴”。 “凯瑟琳,你怎么脱裤子?”小君不是笨蛋,她问得这么促狭,肯定瞧出凯瑟琳刚才是在自慰了。 凯瑟琳大羞,似乎想挣扎,无奈全身无力,她焦急道:“别碰我,我自己走。”香肩微微动了动,她瞪大蓝眼睛,惊讶问:“我……我怎么没力气了,我怎么动不了。” “我扶你吧。”我在坏笑,香玉满怀,幽香沁肺,喜欢游水的凯瑟琳有丝滑的肌肤,阴部金毛不是薇拉那种小卷,是大卷,更长,我好想摸一摸,可我得忍住。 小君在冷笑,她以为凯瑟琳在装,之前小君有偷看过凯瑟琳的日记,隐约从日记里看出凯瑟琳对我有好感,见凯瑟琳一动不动地任凭我抱着,小君促狭道:“哇,流了很多水吔,凯瑟琳你不会是偷看我们做爱吧。” “我……我没有……”凯瑟琳羞涩不已,长长的眼睫毛轻扇了两下,竟然红了眼眶,多么坚强的女孩,此时忍不住想哭了。 我左看右看,心知走道随时有美娇娘经过,急忙抱起凯瑟琳,疾步走进了乔若尘的房间里,小君折返回小客厅,抱着我们的衣物也跟了进来,顺手扣好了门。 “这是怎么了?”乔若尘惊得瞪大眼睛,我把凯瑟琳放好在乔若尘身边,让她平躺下,小君已走过来,对乔若尘解释:“凯瑟琳偷看我们做爱,好像自摸,摸着摸着就摸爽了,倒在地上起不来,我哥就抱她进来了。” “我……我没自摸。”凯瑟琳还是未经人道的处女,哪肯承认自己自慰。 “你看,你的手黏乎乎的,还狡辩吗。”小君不依不饶多半是出于嫉妒心理,凯瑟琳越是不承认,小君就越要揭穿,她抓起凯瑟琳的手递给乔若尘看,乔若尘看了两眼,表情很古怪,对凯瑟琳流露出一丝不信任,我有注意到乔若尘脸红了起来。 “我没有。”凯瑟琳依然狡辩。 我抓起凯瑟琳的手,坏笑道:“我舔舔就知道。”说着,将凯瑟琳左手食指和中指含进嘴里,好飘亮的玉指,我吮了又吮,不是吮指头,而是把两根手指都含进嘴里,凯瑟琳羞得无地自容,睁眼又不闭眼,闭眼又睁眼,嘴里软绵绵喊:“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含完了手指,我爬上床,脱掉凯瑟琳的蕾丝小内裤,分开她两条修长腿,那片柔嫩的禁地一下子全暴露在我眼前,凯瑟琳大惊,无奈是干着急,全身动弹不得,我欲火高涨,一头扎下去,吻上了那片迷人的金色禁区,暗香扑鼻,分泌腥臊粘滑,两片花瓣似的阴唇饱满润泽,萋萋金毛柔软娇柔,鼻子故意触了触激凸的阴蒂,舌尖轻挑上了娇嫩花瓣…… 凯瑟琳娇喘:“啊,李中翰,你干什么,你不要这么过份。” 我对凯瑟琳的警告置之不理,嘴唇一含,把娇嫩花瓣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把粘滑吞进了肚子里,凯瑟琳软软地喊:“啊……” 我抬起头,坏笑:“味道跟手指的味道是一样的,你还不承认?” 凯瑟琳苦着脸道:“我承认了,我承认了,自摸偷看又不犯法,你们又没有损失……” 我一本正经道:“损失大了,我和小君都受到了伤害,这在国外属于破坏隐私权,刚才被你吓了一跳,小君本来要高潮的,却被你硬生生压制下来了,好比人小便的时候被吓一样,对身体是有伤害的,我也若若也受到了伤害,本来射出来的精液是为了给若若吃,现在射不出来了。” “啊。”凯瑟琳花容失色:“那怎么办,你想怎么样。” “换你做爱试试。”我明目张胆,到了这份上,我就不掩饰自己的企图了。 “啊,不要,不要。”凯瑟琳摇头,摇得无力,一旁的乔若尘更奇怪,多半是看出了凯瑟琳无法动弹。 我已欲火熏天,挺着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挪到凯瑟琳双腿间,一手掰着她的玉腿,一手握着巨物抵在柔嫩的穴口前,大龟头一挺压在了穴口上,磨了两下,龟头湿润了,我坏笑:“凯瑟琳,你必须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凯瑟琳竟然不哀求了,迷人的蓝眼睛射出愤怒的目光:“why,你不能插进去,你要是硬来,我就死给你看,我说到做到。” 小君于心不忍,她跳上床,抱着我的胳膊乞求:“哥,算了啦,我们再弄过,不要为难凯瑟琳了,你这是欺负人哦。” 我一愣,关键时刻,小君的正义感占了上风,我的大肉棒已箭在弦上,这会叫我不插进去,我怎能心甘。就在这时,一旁的乔若尘幽幽说道:“李中翰,我没求过你,现在我求你放过凯瑟琳,你不了解她,但我了解她,她不愿意的事情,什么人都无法改变,她说到做到的。” 乔若尘的话是委婉警告凯瑟琳会死,我犹豫了,换小君警告我,我肯定置之不理,可凯瑟琳不一样,看她坚定的眼神,我心里头有点发虚,万一凯瑟琳刚烈,事后真的自寻短见,那我怎么向薇拉交代。 可是,凯瑟琳的肉穴很漂亮,她的阴毛很漂亮,没见过她的阴毛我不会这么冲动,巨物不愿意离开,硕大的龟头在碾磨饱满的肉穴和金色阴毛,猥亵很明显,我很不甘心:“凯瑟琳,我真的好想插进去,好想占有你,我喜欢你,若若和小君都知道我喜欢你,但你不同意,小君不同意,若若不同意,我是不会插进去……” 一番近似无赖又诚恳的表白后,凯瑟琳似乎没有这么愤怒了,小君和乔若尘都默不作声,这等于默认了我的表白,凯瑟琳本来就喜欢我,刚才过于冲动,过于无礼才惹怒了她。我深深一呼吸,试探着继续用大龟头摩擦凯瑟琳的肉穴口,粉嫩的花瓣又有了新的湿润,我暗暗欣喜,这么敏感,完全可以利用。我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用乞求的口吻道:“这样好吗,我保证不插进去,就这样磨,只要把精液弄出来给若若吃就行。” “磨出来?”凯瑟琳不解道。 “对。”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此时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凯瑟琳随时要离开返回法国,得不到她的处女,也要猥亵她的身体,或许还能摸摸她的大奶子,视线转向她的胸部,我隐约看到了乳罩里凸起的乳尖,巨物暴胀,我示范道:“就这样,已经快要射了。”大肉棒加快了速度,粗大的茎身压在肉穴上来回摩擦。 凯瑟琳美脸绯红,她咬了咬红唇,恨恨道:“李中翰,你记住,如果你破了我处女,我明天就死,I'm goingto die,understand?” “ye.”我都听明白了,兴奋得连连点头,手握住狰狞大肉棒,从凯瑟琳的肉穴口一直摩擦到她的小腹,凯瑟琳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制止,她大概是想保住处女就行,所以不敢太刺激我。 “哥,你这样能射精?”小君跪坐在我身侧,她依然没穿衣服,身子光溜溜。我微笑道:“能啊,这跟凯瑟琳自慰差不多,都是通过摩擦性器官达到性愉悦。” 凯瑟琳恨恨瞪着我,柔嫩的肉穴流出了很黏液,晶亮透明,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好不舒服,发出轻微的呻吟,乔若尘在看着,她艰难地翻了身,蓝莹莹的眼睛注视着我的巨物。身侧小君饶有兴趣问:“你有自慰过吗。” 我哈哈大笑:“有的,十个男人有九个自慰过,特别是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扭头看向小君,也问:“小君自慰过吗?” 小君脸一红,咯咯娇笑道:“我才没有这么淫荡。”怕凯瑟琳误会,小君急忙解释:“凯瑟琳,我不是说你淫荡,你是看到我和李中翰做爱,受了刺激才自慰的,这不算淫荡。”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总觉得很牵强,凯瑟琳大窘,索性闭上眼睛。 我看向乔若尘,促狭问:“若若,你有自慰过吗。” 我原以为乔若尘会像小君这样回答,没想乔若尘竟平静说:“有。” 完全出乎我意料,凯瑟琳猛地睁开大眼眼,惊讶地看着乔若尘,小君更是尖叫一声,随即咯咯娇笑,我兴奋莫名,竟然忘记摩擦凯瑟琳的肉穴,追问道:“舒服吗?” 乔若尘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嫣然一笑,苍白瓜子脸多了片片红晕,仿佛是雪地里长出了几株娇美芬芳的桃花,倾城倾国的容貌已不重要,那少女特有的羞涩才令我砰然心动,我一失神,巨物滑落,大龟头意外地顶在凯瑟琳的肉穴口,她急急喊:“不要……” 我顿时醒悟,大龟头迅速离开了肉穴口。 小君把结实的大奶子压过来:“哥,你这样弄到什么时候,快点啦,实在不行,就跟我做,好射出来给若若吃,现在已经很晚了,若若要休息的。” 我这才明白为何小君不穿衣服,原来她还想要,凯瑟琳心思敏捷,马上说:“找小君吧。” “我换一种方法摩擦就快了。”微微一笑,我断然拒绝了凯瑟琳的提议,三个小美女惊愕间,我弓起身子,把凯瑟琳的两条美腿并拢,大肉瓣垂直插入她双腿与肉穴之间,三个小美女这才明白我的方法,小君和乔若尘都羞得不愿再看,又不得不看,凯瑟琳则气得哑口无言。 我伏下身子,开始抽插,不是插肉穴,而是插两腿与肉穴之间的缝隙,本来担心会磨伤凯瑟琳的大腿内侧肌肤,不过,凯瑟琳的肉穴分泌了爱液,有了爱液的润滑,我的担心消失了,巨物抽动,俨然有做爱的感觉,凯瑟琳又怒又紧张,脸红如霞,我身子越伏越低,越插越快,动作猥琐下流。我故意将耻骨撞击凯瑟琳的阴部,大肉棒贴着肉穴口顶压,敏感地带被如此摩擦,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愤怒的凯瑟琳微微张开嘴,不经意地呻吟着,我大为亢奋,盯着她的胸部,身子突然倒下,压到她身上,凯瑟琳急道:“why!你干什么,你快起来……” “我要射了,凯瑟琳,借你胸部摸摸,我要射了……”我露出冲动状,双手齐出,按压在凯瑟琳的乳罩上,蕾丝的。哇塞,好大的奶子,好挺拔的奶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掌收拢,狠狠握住两团结实乳肉,可我的双手无法全部掌握两只硕大乳肉,凯瑟琳想不到我说摸就摸,惊得张大嘴巴,一边喘,一边用英文骂我,我哪还在乎这些,手一扯,扯开了乳罩,两只丰满硕大,挺拔白皙的巨乳弹了起来,我一手一只,用力抽插大肉棒的同时,温柔地搓弄两只美丽的大奶子,凯瑟琳娇喘,身躯轻颤,已经骂不出来了。我低头张嘴,在她娇艳的乳头上含下去,温柔吮吸,温柔揉搓,对付处女不需太粗鲁,处女敏感异常,温柔就能达到效果,还能令处女有好感。 “啊,可以了吗,可以射了吗?”凯瑟琳焦急问。 “快了,快了。”我敷衍,其实,我正爽着,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猥亵女人,我亢奋得难以言喻,摩擦的力度逐渐加大,已不仅仅是摩擦,不时的撞击都令凯瑟琳有强烈反应,她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我好想吻她,几次把嘴唇靠近,她要么避开,要么抿紧嘴巴。我只好作罢,专心抽插和玩弄两只大奶子,旁边两个小美女看得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 快感袭来,我有了酥麻的感觉,下意识地,我用双腿夹紧凯瑟琳的双腿,使得她的双腿更加并拢,形成的夹角缝隙更紧密,我好不兴奋,宛如抽插阴道,一轮疯狂猛烈的抽送,我没得到高潮,凯瑟琳竟然嘤咛一声,娇躯乱颤,我大喜过望,悄悄解开凯瑟琳的“膻中穴”,双臂潜入她的玉背,紧紧抱住她,继续猛烈抽送,耻骨没顶几下,凯瑟琳突然痛苦地扭动身体,双臂抱住我腰腹要转身,我用力紧抱,不给她动弹,大肉棒一通乱顶,凯瑟琳再次嘤咛,下体抽搐,有热流涌出,我瞅准时机,闪电般吻上她香唇,渡入舌头,撩拨几下,迷离中的凯瑟琳竟然忘情地伸出了小香舌,与我纠缠一会,便我被含住,可没几秒,她便蓦然醒悟,避开了我的嘴,还强力推开我,把娇躯侧了过去。 我一声怪笑,回头抓住愣呆的小君,把她放在凯瑟琳和乔若尘中间,分开她嫩嫩的美腿,巨物一举侵入她小嫩穴,还很湿,插得很顺畅,小君“哎哟”一声,双臂搂住我脖子,嗲嗲问:“凯瑟琳爽了?”我微笑点头。 一旁的乔若尘紧张问:“你插进去了?” 我掰开小君的双腿,一边抽插,一边坏笑:“是的,插进去了。” 乔若尘眼见巨物在小君的嫩穴里,不禁大羞,蹙眉道:“我是说,你插了凯瑟琳?” 我扭头看向另一侧娇喘中的凯瑟琳,她背向着我,身体曲线极美,迷人翘臀似乎在诉说我的可恶。我促狭出手,摸了摸凯瑟琳迷人的翘臀,手指刚勾入股沟,她触电般从床上弹起,愤怒地抓起枕头朝我砸来,我正干着小君,逃没处逃,也不想逃,任凭凯瑟琳摔打。小君很矛盾,她不想我被打,又说我活该,我笑嘻嘻抱紧她,开始猛烈抽插,不停歇连续干了小君三分钟,凯瑟琳就拿枕头砸了我三分钟,幸好小君的高潮来了,否则我还要忍受凯瑟琳的怒火。 终于,我的快感电流般到来,我把这消息告诉了乔若尘,让她躺好,做好心理准备,凯瑟琳一听,也不再砸我了。我猛烈抽动十几下,一声嘶吼,从小君的嫩穴拔出巨物跳起来,闪电般插进了乔若尘的小嘴里,巨物如此剽悍,小嘴堪堪合拢,充沛的精液狂喷而出,灌入了乔若尘的咽喉,她吞咽着,吮吸着,迷人的大眼睛湛蓝如水,美得倾城倾国的容颜上一片娇羞。
第十六卷:
第一章、
“凯瑟琳,你想如何惩罚我,我都接受。”我心慌慌地穿上衣服,不敢面对三位小美女的目光,尤其是凯瑟琳的目光。 “我明天回法国,永远不想待在这里。”凯瑟琳怒吼。 我更慌了,想拉凯瑟琳的小手,她愤怒甩开,我可怜兮兮道:“不要走啊,我什么惩罚都愿接受,我保证以后不再欺负你,不再为难你。” “我必须走。”凯瑟琳从床上跳下,仿佛今晚就要收拾行李的劲头。我吓得不轻,跟着凯瑟琳的屁股哀求:“你这样,我会很难过的,可能飞往法国的班机一起飞,我就觉得生活没有了意义,说不定我会跳进娘娘江,把娘娘鱼喂得肥肥的。” 小君咯咯娇笑,笑得四脚朝天,一点都不是斯文,我引用她的话,她自然乐了,其实,小君很多话我都被我奉为经典并多次引用,小君不知道罢了,若是知道,指不定骄傲得眼睛长在头顶上。 乔若尘居然也“咯吱”一笑,真是难得一见,可能是笑的时候触痛了伤处,她蹙眉按胸,一副病恹恹之美,我恨不得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可我知道,乔若尘绝不是林黛玉,她的病恹恹是暂时的。 凯瑟琳朝我走来,她手拿枕头,美目圆瞪:“你这么会游泳,你吃娘娘鱼吃得肥肥的差不多。”吼完,她迅速举起枕头砸来:“我恨死你,恨死你……” 我吓得荒落而逃,心里却美滋滋的,女人说恨你时,如果是小声说,那真有可能是恨你,如果是大声喊恨你,那绝对不是真的恨你。 总得一碗水端平,否则大祸临头。 我带着愉悦的心情来到德禄居,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收拾了庄美琪和唐依琳各三次,躺在床上休息时,我左拥右抱,一边回味刚才的激情,一边倾听她们的赞美,她们告诉我翻本了,如此畅快淋漓的高潮,就算输了六十多万也值得。我吃惊不小,问谁赢,出乎意料,两位美娇娘告诉我,是樊约一赢三,输最多的是秋烟晚,一共输了一百多万,樊约狂赢了两百多万。 “老公,小樊这两天赢的加起来有三百多万,好旺哦。”庄美琪撒娇。 我笑问:“她麻将水平是大师级?” “水平最烂就是小樊,她全靠运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人特别疼爱她。”唐依琳说话阴阳怪气,她属于省吃俭用型,视钱财如亲人,这两天输了这么多,她肯定心情不佳,真难以想像她敢赌这么大,我揉了揉她几乎开裂的屁眼,安慰道:“别瞎说,老公最疼爱你们俩了,过两天,老公全补回给你们,你们输了多少,我补回多少。” 两位美娇娘齐欢呼:“老公万岁。” 我感叹,这就是我为什么拼命赚钱的原因。 输钱的秋烟晚火气很大,对付火气大的女人千万别惹她,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她下火,不是喝凉茶那种下火,是满足她,除了给钱,还有一种方法最直接,最有效。我狂风暴雨地满足了她四次,她变得像只小绵羊般温顺,只字不提打麻将输了多少,我告诉她,过几天给她一千万买衣服,她乐坏了,睡着的时候还脸带笑容。 樊约意外地没有睡,赢了这么多,换成别人也会兴奋得睡不着,我根本不用狂风暴雨,她就喊受不了,我还想继续逞强好胜,樊约制止了我,笑嘻嘻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份检验报告,我一看是怀孕检验呈阳性,不禁大喜过望,再细问,我的小樊约已怀孕了二十八天。 “从今天起,每天要去产房检查……”我爱怜叮嘱。 “嗯。”樊约温顺地应着我,温顺地含下我的大龟头…… 夜色如媚,犬吠悠远。 又洗过一次澡的我来到了寿仙居,已是后半夜了,四周安详静谧。今晚最后一站,我自然回到生我的哪个人身边,我要告诉她很多好消息。 碧云山庄最豪华的香闺里,灯光柔和,一位只穿藕色吊带睡衣的绝代美人正吹干大波浪秀发,风筒的呼呼声掩盖了我的脚步声,但我知道,这位绝代美人知道我已经走进卧室,因为高举的风筒和卷梳停在了半空,我微微一笑,赶紧快步上前接过了风筒和卷梳,很虔诚地当上美发师,一丝不苟地给绝代美人吹干秀发。 好美的秀发,弹力柔滑,乌黑光亮,一根白发都没有。 “忙完了?”镜子里的姨妈妩媚万千,我身体一贴过去,姨妈很自然就靠上来,我关掉风筒,捧起了还没完全干透的秀发,轻轻闻嗅,已然陶醉:“忙完了。” “都照顾到了?”姨妈问。 我放下秀发,双手捏住了姨妈的香肩,大拇指沿着颈椎呈扩张状揉捏,力量适中,动作专业,姨妈半眯凤眼,娇吟如莺。我谄媚道:“差不多都照顾到了,何芙今晚在源景没回来,家里除了黄鹂杜鹃,小兰杨瑛,以及章言言外,都照顾到了,辛妮来了例假。” 姨妈舒服地扭动脖子,柔柔说:“东西宝贵着呢,在外边能不射就尽量不射,人家肥水都流自家田,你可倒好,好水往外浇。” “妈在讹我。”我低下头,在姨妈的耳廓边吹了几口气,痒痒的,姨妈敏感地闪开,吃吃娇笑:“我不觉得我讹你,你不老实,该说的没说,有不少事藏着掖着,不敲敲你,你会糊弄我。” “妈真美。”我望着梳妆台前的镜子赞叹。 姨妈忸怩,白了一眼:“这个不用你说,说些我不知道的。” “齐苏楼答应和解……”我忍住笑,接下来,我把下午去屠梦岚那里,还有与齐苏楼见面的经过都细细禀告了姨妈,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我连谢家的事情也大致交代清楚,免得姨妈问了,我再告诉她,她就会起疑生气。 姨妈从头听到尾,不插一句嘴,发现我没什么藏着掖着,她好开心,连声赞道:“好,好,处理得很好。那屠梦岚不是不想见你,是不想让你看到她样子,她连我和薇拉都不见,估计呀,多半变丑了,唉,能像你妈妈这样天生丽质的女人不多。” “确实。”我没有笑,很严肃地点点头,语峰一转,道:“樊约怀孕了,你又要当奶奶了。” “我早知了。”姨妈笑得很幸福。我暗骂自己愚蠢,像这种事,姨妈当然第一个知道。 “接下来这个消息,妈妈一定不知道。”我的手指扩展到姨妈的锁骨,她珠圆玉润,锁骨不明显,捏摸下去才找到,姨妈眨眨凤眼,笑得很狡黠:“快说。” “杨瑛妈妈住院,小君中计了。”我轻声说。 “真的?”姨妈凤眼陡亮。我坏笑,双手齐滑,握住吊带内衣里两只饱满巨乳,低下头,一口咬住她耳垂:“明天小君会来找妈妈,她要说服妈妈不嫁人。” 姨妈呻吟:“你要是不照顾好妈妈,妈妈就嫁人。” “今晚照顾妈妈两次。”我揉捏曾经被我咬过的乳尖,欲火渐渐高涨。 “好事成三。”姨妈娇憨,美脸酡红,吊带滑落之际,她对着镜子伸出三根葱白的手指头,活脱脱一个丰满成熟型的小君。我满腹热爱瞬间倾注进血液,横抱起香喷喷姨妈,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娇躯无比诱人。 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好事成三”这句话。 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跟姨妈同床共宿,今晚似乎注定不平凡,我眷恋着姨妈的身体,抚摸丝绸一般的滑肌,体香袭人,饱满乳房轻轻撞了一下我的指尖,挺立的肉峰上,那淡淡牙印似乎在诉说曾经所受的凌虐。 对不起,小小年纪就开始凌虐母亲的身体,真是罪过,我的指尖温柔安抚这淡淡的牙印。 “过十二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姨妈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她侧翻身面对我,看着我抚摸她的乳房,我微微惊喜:“还以为妈妈不记得了。” 姨妈眨眨凤眼:“我生你出来,怎能不记得,十月怀胎的经历,怎能不刻骨铭心?” “我很少过生日。”我微笑着吻上了硬挺的乳尖,短裤褪下,巨物暴涨,姨妈配合得妙到毫巅,她娇躯很自然地平躺,玉臂勾住我脖子,顺势将我扯上她的娇躯,我顺势分开她双腿,很自然地把巨物对准了光滑的阴户,我们的动作堪称一气呵成,如今只剩下最重要的一个动作了。 “妈妈以后好好补偿你。”姨妈慈爱,玉手轻抚我的脸颊,轻抚她拧过无数次的耳朵,我故意迟迟不入,大龟头顶着湿漉漉的穴口,坏笑问:“用什么补偿?” “你想要什么补偿。”姨妈举起左腿,轻轻触弄我的臀部,暗示很明显,希望我插入了,我下身一挺,巨物缓缓进入,阴唇深陷,姨妈的娇躯瞬间绷紧,直到巨物完全占据肉穴深处,顶压子宫口,姨妈才呼出一口气,放松身子,媚眼已是水汪汪。 我趴伏而下,趴在肉肉的娇躯上,揉着那只完美巨乳,舔吻娇艳的香唇,呢喃中,我提出了我的渴望:“那个地方就是最好补偿。” 姨妈知我所指,她撒娇道:“不是说好了吗,等你把山庄所有女人的屁眼都弄完了,妈妈就是最后一个。” “为什么?”我好笑,将姨妈的波浪秀发拨开,舌头温柔滴舔吮她柔滑的颈脖,深深吸一口,留下一只红印。 姨妈吃吃娇笑:“我要你一直惦记妈妈。” 我叹道:“不需要这些手段的,妈妈永远是我最惦记的人。”心中恼得痒痒的,没办法,姨妈不是其他美娇娘,无法用强,要采她的菊花,只有等待。巨物顶着子宫口碾磨,姨妈轻喘:“啊,回到生你的地方了……” 我轻笑:“老家好舒服。” 姨妈呢喃:“一点不老,经久耐用。” 我大笑,温柔和姨妈接吻,甜丝丝的,滑腻腻的,我很冲动,捏住硬挺的乳头,抽插着,吮吸着,抚摸着,三管齐下,没有一丝粗鲁,像对待少女一样温柔,姨妈很满意,很陶醉,她的舌头与我欢乐交缠,硕大的美乳挤压我胸口,两只脚不停地踩着我的小腿,迎合起来,既曼妙,又娴熟,我舒服极了,好几次想射精,幸好忍住了。 给姨妈的脑袋多加了一只枕头,用手勾住她脖子,收束下腹,让姨妈看到大肉棒是如何抽插她下体,如何下流地摩擦她的白虎穴。 姨妈呻吟着,美丽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巨物在她肉穴口进进出出,玉手伸来,轻抚我的下腹:“好多毛,很粗……很壮……很长……很强。” “可以随时随地满足妈妈。”我傲然。 姨妈啐了一口:“去你的,说得妈妈像荡妇一样。” “妈妈就是浪荡的母狗。”我坏笑,没有侮辱的意思,只有淡淡凌虐,就好比我说小君是母狗一样。姨妈没有生气,她懂得调情,柔柔地回击说:“母狗不是这个姿势,是趴着,你从后面干妈妈,妈妈要是迎合你,妈妈就是母狗了。” 我巨物暴涨,猛地拔出巨物,把姨妈的娇躯反转,抱着她的肥臀一插而入,巨物撑开温暖肉穴,满满地占据,姨妈嘤咛,娇躯趴伏在床,撅起肥臀,摇晃了几下放低,我顺势压上,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拔起又闪电插入,像公狗干母狗一样抽动着,很强势,很密集,姨妈应了她的话,肥臀后挺迎合,真的做了母狗。 “妈妈好骚,最喜欢从后面干妈妈,好刺激,好舒服。”我猛烈回击,快速抽插,激烈交缠中,肉穴深处吸引骤起,我舒服得浑身发抖,抱稳肥臀,两手用力揉搓肥美的臀肉。 姨妈扭动肥臀,倾斜的娇躯同样颤抖:“舒服就……就用力点,报答妈妈生你出来。” “我天天报答妈妈,随时随地报答妈妈。”好冲动,我整个身子全压在姨妈身上,肥美的大屁股承受了我的冲击,我的抽插浑重有力,每次都像巨炮轰击,姨妈开始喘息,不时浪叫:“啊,喔喔喔,好舒服……” “妈妈,我爱你。”太喜欢姨妈的浪叫,简直是无敌诱惑,销魂夺魄,我全身酥麻,手兜住两只巨乳,疯狂进攻,巨物如打桩机般进出姨妈的肉穴,没有更用力了,我使出我所能使出的力气,紧窄的阴道果然跟姨妈说的那样,经久耐用,屡操不烂,屡干不坏。肉穴里吸盘般的肉芽神奇地环绕茎身,像绳索勒紧脖子般,速度稍微慢一点,就有窒息感和酥麻感,仿佛随时要射精,我惊叹不已,这应该就是白虎的精髓,除了强悍的青龙,没有别的男人能承受这种绞杀。 我稍不留神,也无法抵挡“名器”的束缚,脊椎有麻痒,我心中一凛,马上停止抽送,趴伏在姨妈的玉背上,连连说“好险,好险”,姨妈吃吃娇笑,隐约有嚣张劲儿,她占了便宜还卖乖:“你可要忍着,这次,我要等高潮时候,你才能射进去,那样比较容易怀孕。” “妈妈真要怀孕?”我莫名兴奋。 姨妈柔声道:“当然是真的,我就特意选你生日的时候怀孕,妈妈检查过了,身体一切正常,还能生孩子。” 我重新抽动巨物,充满爱意的抽插:“为了让妈妈怀孕成功,我今晚要多努力。” 姨妈头压着枕头,双臂伸展,故意让我握住她的双乳,娇吟随着抽插响起:“啊……不仅要努力,还不许你跟妈妈做爱时想别人,听说,怀孕哪会,你想别人,生出的孩子就像别人,不像我。” “绝对没有。”我苦笑不得,猛亲姨妈嫣红的粉颊。她幸福一笑,啰嗦道:“这差不多,你要一心一意跟妈妈做爱。” “绝对一心一意。”我爱恋如山,用力捏两粒乳头,笑问:“妈妈呢,跟我做爱时候有没有想别的男人。” 姨妈回眸看我一眼,娇羞说:“妈妈太爱你爸爸了,有时候,妈妈会想起你爸爸,老拿他跟你比较,当然,你比你爸爸厉害多了,又粗又长,妈妈从你这里得到了以前从未得到过的舒服,啊,妈妈也爱你,你是妈妈的骄傲。” 我血液沸腾,抽插如暴风骤雨:“妈妈也是我的骄傲。” “妈妈不是好女人,目无法纪。”姨妈痛苦扭动娇躯,打桩机每一次坚实的落下,都震颤硕大的肥臀,我直起身子,改抓肥臀,浑圆满月令我尤其亢奋,想起姨妈开车撞死人的一幕,我更亢奋:“他们该杀。” “你别学妈妈,杀人犯法的,凡事得忍着。”姨妈娇喘,阴道骤然收缩,我加速加力,全心全意冲击姨妈的肉穴,酥麻闪电而至,我嘶吼着:“要是忍不了呢。” 姨妈疯狂后挺肥臀,放声尖叫:“那……那就别忍了,啊……” 龟头抵住了子宫口,浓烈的精液灌进了姨妈的子宫,不停地灌进,姨妈哆嗦着,暖流喷涌而出,交汇在一起的爱液一定能在姨妈的卵巢里孕育生命,啊,我的心灵和肉体都处于极度舒服状态,迷人的姨妈也是,她的雪肌泛红,透明莹润,仿佛少女的肌肤。
第二章、
天已蒙蒙亮,有点倦意的我进入了梦乡,不过,我很快就被下体的快感吵醒,温暖的吮吸,深达咽喉的套动…… 我能确定我的大肉棒到达了姨妈的咽喉,龟头的感觉很不一样,只有姨妈才含得这么深,啊,美妙极了,从凌晨到清晨,我射入姨妈子宫的精液就有三次,至于姨妈的性高潮就远远不止三次,可她仍不满足,我已有了倦意,姨妈却兴致勃勃,她不停挑逗我,不停索取我的爱,每次都轻易索取成功。我轻轻地呼吸着,让姨妈好好吮吸巨物,打定主意,等会再次深深的爱她,满足她,照顾她。 “下边两个蛋蛋也要含。”我干脆把姨妈的肥臀搬过来,挺沉的,一举搬到我脸上,成了69式,她舔我的巨物,我舔她的肉穴,好清晰的肉芽,我一口含进嘴里,吮吸肉瓣,吮吸肉芽,肉穴的阴气吸我舌头,我就用牙齿咬阴唇,姨妈一疼,肉穴里的吸力大减,颇为有趣。 “我不喜欢蛋蛋,我只喜欢棒棒。”姨妈把大肉棒吮吸得滋滋响,疏忽了我的两个睾丸,我告诉她:“没蛋蛋就没棒棒,这点妈妈应该很清楚。” “好啦,含就含。”姨妈噗嗤一笑,真的把睾丸含进嘴里,不过,只是吮吸了几下,便吐了出来,重新吮吸大肉棒,一个深含,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居然全部塞满了姨妈的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了,难以想像。 “笃笃笃。”突然的敲门声把我们都惊了一下,姨妈吐出巨物,扬声喊:“谁呀。”语气异常不满,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七点。 门外隐约传来娇嗲声:“妈,早起的虫儿有鸟吃……” “呵呵。”我知道是谁了,一声轻笑:“小君说妈妈是虫儿,一大早就吃鸟。” 姨妈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压低声音道:“少贫嘴,快从窗子走。” “我想要。”我故意撒娇,姨妈瞪我一眼,捡起我的衣服扔来:“先到隔壁文燕那里,等会再过来。” “好吧。”我抓起衣服和鞋子穿好,随即翻窗而下,正准备跃上柏彦婷的窗子,窗子突然打开,风情迷人的柏彦婷笑嘻嘻地朝我招手,我好生奇怪,难道柏彦婷有先见之明,知道我要去她那里? 一条牧羊犬飞奔而来,我赶紧纵身跃上柏彦婷的房间。 “有古怪。”我问。 “有什么古怪?”柏彦婷关上窗子,打开冷气,很诱惑地爬上床,摆出很诱惑的姿势,纤薄睡衣里,两只巨乳高高悬挺,单腿一曲,已能看到蕾丝小内裤,虽然蜕变的程度没有姨妈高,但今天的柏彦婷,年轻得宛如半年前的姨妈,而如今的姨妈看上去跟葛玲玲几乎差不多。 “你知道我在我妈房间里?”我迅速脱光光爬上床,把迷人的柏彦婷搂在怀里,她的头发也微湿,估计刚洗澡,一晚辛苦巡夜,我怎么说也要犒赏她。 柏彦婷幽幽叹道:“我洗完澡就坐在窗边候着,你们娘儿俩捣鼓了一晚上,现在该轮到我了。” “可不能发出声音,小君刚来我妈房间。”我不禁好笑,以‘猎犬’的本事,山庄里什么细微都难逃她法眼,何况是我的行踪,好笑的是,她不在姨妈门口等我,而是在窗边等我,可见柏彦婷对我很了解,知道我多半会从窗而出。 “我知道啊,我就是知道小君来了,才在窗子等你。”柏彦婷眨眨眼,轻轻依偎在我怀里,玉手抓住巨物,温柔套动:“现在才六点多,小君这么早来干什么,莫非是来抓奸的?” “喔……”我深深呼吸,享受柏彦婷的温柔,这是与姨妈不一样的温柔,相比姨妈,柏彦婷在床上更主动,她贪婪地含下巨物,熟练吮吸,嘴里嘟哝着:“不说也没什么,薇拉打来电话,她说……算了,我也不告诉你。” 我惊喜交加,猛地抱住柏彦婷:“我的文燕姐,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柏彦婷风情摇头,我无奈,只好和盘托出:“小君是来劝我妈不要出嫁。” “月梅要出嫁?”柏彦婷一惊。 “嘘。”我竖起食指,示意隔壁有耳,其实,每个房间的间距有五十公分,砖头厚实,隔音效果和隔音技术都奇佳,外面的声音可以通过传感器传进来,里面的声音就很难传出去,我和柏彦婷就算在房间里翻江倒海,外面很难把听到,我只不过心虚罢了。面对柏彦婷好奇追问,我不敢隐瞒这位丈母娘,一五一十地把姨妈的心思告诉了柏彦婷,她听着听着,不仅黯然神伤:“原来如此,你娘儿俩的关系是可以公开了,我就只能一辈子鬼鬼祟祟,抱着我这么久了,居然还没一点儿动静。” 我忍不住大笑,将柏彦婷的身子放平,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揉住巨乳,一手握住巨物对准小蕾丝中间刺去,柏彦婷莞尔,主动拨开蕾丝,茂密蓬门大开,玉溪粉红潺潺,巨物一举插入,直达花心,娇吟是如此动人,引得我收腹折腰,一轮猛烈抽送后,伊人媚眼,我柔声安慰道:“文燕姐,你别着急,看看小君是如何劝我妈,等我妈得到大家的承认,我再慢慢让她们接受文燕姐,一下子全爆出来,我担心大家心里承受不了。” 柏彦婷M着双腿迎合:“我只是说说而已,快用力……” “我会永远对文燕姐好,你看,我操得多有劲,把你浪水都操出来了。”嬉笑中,我的抽插如暴风骤雨,白皙的肉穴晶莹四溢,柏彦婷颤声道:“我喜欢你操我……” “屁眼呢。”我坏笑,顺手摸到柏彦婷的股沟,她缩了缩屁股,嗔道:“你喜欢弄那地方?” “喜欢。”我猛点头。 “不脏?”柏彦婷露出为难之色,我诡笑道:“只要准备好,就不脏,你有时间找唐依琳了解一下弄屁眼的经验。” 柏彦婷疑惑道:“我问她,她不就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了吗?” “她是国安的人,我妈的部下,她不会多嘴的,再说了,我就是让大家慢慢接受你,从唐依琳开始,一个个来,不急。” 柏彦婷芳心大喜,媚眼一抛,急急问:“你有弄过你妈的屁眼了?” 我尴尬一笑:“暂时还没有,不过,迟早属于我。” 柏彦婷似乎跃跃欲试,她试探着问:“其他人呢,小君呢。” 我自然怂恿:“不少人都弄过了,小君给我弄过之后,几乎每次都求我弄。” 柏彦婷扑哧一笑:“这么夸张,既然小君能接受,我也不会拒绝你,等我了解清楚了,再跟你做。”说着,娇躯风情扭动,与我热烈缠绵,刚才说话时,我都没有停止抽插,这会全情投入,边吻边抽,才五十多下,柏彦婷就得到了一次完美的高潮,双臂搂着我的脖子抽搐。 我侧躺下来,一边爱抚微汗的肉体,一边望向窗子,心有旁骛道:“也不知道小君是如何劝我妈的,真想爬到我妈房子的窗子去偷看。”我暗示要离开了,虽然柏彦婷练习着“九龙甲”内功,但她是山庄里最年长的人,又巡视了一夜,我希望她早点休息。 没想柏彦婷玉背更贴我胸脯,依恋道:“我还想再要一次……”娇喘中,她懒懒地伸长手臂,将床头柜的一部手提电脑拿来,我正莫名其妙,柏彦婷已打开手提电脑,捣弄了几下,电脑里竟然出现姨妈香闺的情景,房间的大床上,小君与姨妈相偎在一起,大小美色堪称珠联璧合,人间绝色,如果能一起3P…… 我的血液蓦然地像煮开水一样沸腾。 柏彦婷又调了一会显示屏,图像更清晰,我叹息道:“文燕姐,你竟然连我妈也监视。” “呸。”柏彦婷啐了一口:“你以为你妈妈不监视我?我们做这工作的,都彼此监视,不是互不信任,是本能,你妈妈连我洗澡都监视,我假装不知道而已。” 我轻笑,赶紧催问:“没声音么。”柏彦婷调开声音,只见身穿粉红色热裤小背心的小君躺着姨妈的身边,无聊地东看西看,眼珠子在乱转,姨妈则背对着小君,假装睡觉,两个大小美人各自心怀鬼胎,我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妈,你床上有古怪味儿。”小君动了动巧鼻,对着姨妈的玉背轻嗅。 姨妈慵懒道:“有怪味就回你房间,别打扰我睡觉。” 小君碰了软钉子,小嘴微撅,眼珠再转:“是骚味哟。” 姨妈板起美脸,缓缓转了个身,给小君斜了一眼,微愠道:“你一大早来这里,就是想气妈妈,对不对?” 小君堆起甜笑,腻在姨妈怀中撒娇:“没有啦,哪敢气妈妈,我是来关心妈妈。” 姨妈爱怜地戳了一下小君的巧鼻,嗔道:“你不气妈妈,妈妈就知足了,哼,你跟你哥一个德性,表面上是关心妈妈,实则是给自己打小算盘。” “咯咯……”小君娇笑,心思被戳穿,她喊得更嗲:“妈……” “说吧,有什么事。”姨妈早就胸有成竹,一切尽在她掌握中。 小君抱了姨妈一会,轻轻长叹道:“哎,我知道妈妈的床上为何有骚味了,我也知道守寡的女人是多么辛苦。” 姨妈趁小君没注意,偷偷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小君叹息完,又道:“听哥说,妈妈有男朋友了?” 姨妈转了转眼珠子,平静问:“要是妈妈有男朋友,你会不会支持妈妈?” “会。”小君飞快回答,娇嗲讨好:“我是妈妈的宝贝儿,妈妈也是小君的宝贝儿,我很关心妈妈,爱妈妈。” 姨妈笑得凤眼成一线了:“好好好,有小君支持,妈妈有合适的男人,就嫁了。” 小君一骨碌翻起身子,双肘撑床,娇躯趴在床上,双手支起下巴,大眼睛兴奋地看向姨妈:“妈妈这么说,就一定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男人,大概还在选择中,妈妈这么漂亮,喜欢妈妈的男人肯定是很多,到时候,妈妈数不胜数,眼花缭乱,狂蜂浪蝶,水性杨花……” “小君,你说什么。”姨妈呵斥一句。 小君咯吱一笑,吐吐小舌头,忙辩解:“我没说妈妈水性杨花,我是说那些男人水性杨花,因为倾慕妈妈的美色,才追求妈妈,不是真的爱妈妈,而妈妈呢,也不是真的爱某个男人,纯粹是为了……为了……” “为了什么?”姨妈翻了翻美目。 小君嗲声道:“为了女人跟男人做那个事情啦,我晓得,妈妈床上的骚味,都是自摸后留下的,妈妈是想过性生活。”说到这,小君又低头嗅了一下姨妈的身体,不想手肘压到了什么,小君一激灵,倏地从床上坐起,鼻子靠近肘关节闻了一下,脸色突变:“咦,好像有精液的气味。” 我吓了一跳,怀中的柏彦婷一指电脑,轻笑说:“要露陷了。” 我大为紧张,眼睛紧盯电脑显示屏,幸好,姨妈面对小君的疑惑一点都不慌,她很淡定地斥责了小君:“别胡乱猜,都是妈妈流出来的液体,味道浓一点,跟精液有点相似。” “哦。”小君被轻易糊弄了过去,她擦了擦手肘,便又躺回姨妈身边,姨妈轻叹道:“好吧,就算你猜对了,那妈妈不应该过性生活吗?” 小君柔柔回答:“应该啊,床单都湿了,妈妈一定很需要,呜呜,妈妈好可怜。” 姨妈斜了小君一眼,幽怨道:“妈妈可怜了几十年,为了你和你哥,妈妈……”语气有点哽咽,小君大急,抱着姨妈说:“妈,你别伤心,你先告诉我,你喜欢你的男朋友吗?” 姨妈转动眼珠子,沉吟了一下,说:“一般般,才交往不久。” 小君更焦急,摇着姨妈的身体大声说:“才交往不久怎能出嫁,妈,你听听我的意见,你这样嫁出去不一定是好主意喔。” 姨妈叹息问:“难道小君有更好的主意?” “呃……”小君笑得有些勉强。 姨妈心如明镜,故意给小君抛诱饵:“如果是好主意,妈妈采纳了,就奖给你三千万零花钱。” 小君大吃一惊,又一骨碌坐直身子,惊问道:“是三千元,还是三千万呐?” 姨妈眉飞色舞道:“是三千万,妈妈从你哥哥那里弄了不少钱,现在妈妈可是大富婆。” 小君咯咯娇笑,猛扑到姨妈怀中撒娇:“大富婆妈妈,要给就给够五千万,哥哥说过,他能发达,我李香君居功至伟哟。” 姨妈含笑点头:“就看你有啥好主意了,如果主意不好,一个子也别想得到。” 小君来劲了,五千万正是她眼下最急需的救命钱,她贴着姨妈的胸脯,神秘问:“妈,你还记不记得差不多一年前,我们住在源景花园的时候,你跟哥哥做过那件事。” 姨妈一愣,颔首道:“我怎么不记得,你给你哥乱吃安眠药,弄得他神智失常,妈妈为了救他……”说到这,姨妈顿了顿,佯装不满:“你还提这事干什么,想惹妈妈生气?” 小君撅起小嘴,嗲嗲说:“对不起妈妈,那事儿是我不对。”眼珠一转,接着说:“我在想啊,妈妈如果想解决生理问题,完全可以找哥哥帮忙,上次是妈妈帮了哥哥,现在叫哥哥帮回妈妈,这很应该啊。” 姨妈轻斥:“你说什么,这种事能帮?” 小君兴奋道:“为什么不能帮,哥那方面超厉害的,他那东西又粗又长,跟他做那事,山庄里的每个女人都差不多几分钟就被他搞定,大家以为辛妮姐丰满,能收拾他,结果,上一次我亲眼所见,辛妮姐只勉强抵挡七八分钟,到最后像杀猪一样。” 姨妈扑哧一笑:“什么杀猪,形容得这么难听。” 小君猛点头:“是真的,好惨的样子,山庄里的女人,都怕哥哥那东西。” “你怕不怕?”姨妈斜眼问小君。 小君羞羞道:“怕是怕,不过两三天没做,就又想他了。”说完,咯咯地笑开,姨妈忍俊不禁,嗔道:“真不知羞。” 小君突然很认真道:“妈,既然哥哥这么厉害,他可以顺带满足你呀,反正你跟哥哥也做过了,只要继续带套子,哥哥就无法射进去,就不算……不算乱伦了。” 说到敏感字眼,姨妈脸色异常平静,虽然早早突破了道德禁忌,姨妈早已不顾忌世俗束缚,但内心中,乱伦始终是一道无形的坎,尤其是在小君心中。姨妈冷冷问:“那你哥射进小君的里面,算不算乱伦?” “我是妹妹,你是妈妈,不一样。”小君伶牙俐齿,她希望我和姨妈发生关系,是逼不得已,最后的道德禁忌又促使她保留一丝底线,就是不让我直接把精液射进姨妈的阴道里,可姨妈又怎么会在乎这层底线,她已经想要孩子了,又岂能同意小君的要求。 只是眼下先同意小君,姨妈不置可否,转而问:“这事你跟你哥哥说过了?” “说了。”小君猛点头,很紧张的样子。 “他什么意思。”姨妈又问。 小君晃晃小脑袋,说:“哥没反对,他要让我先跟妈妈商量好了,他再决定,基本上哥哥是同意的,他不希望妈妈嫁出去,更不希望有猥琐男嫁进家里来。” 姨妈笑骂:“妈妈认识的男人都是猥琐男?” 小君叹道:“不是这个意思啦,你看李严叔叔,我都喊他做爸爸好多年了,结果他居然不是爸爸,还不是好人,可见很难遇到好男人,我和哥哥都担心妈妈遇到猥琐男,哥哥说了,万一哪天妈妈不在家,哥哥也去上班了,猥琐男趁我洗澡,要把我强奸了,我该怎么办,我又不像妈妈这么能打。” “看来,你的担忧不无道理。”姨妈抿嘴笑了笑,轻叹道:“只是,万一这事传出去……” 小君严肃道:“妈,其实大家都在传你跟哥哥,以前若若就说过妈妈跟哥哥有暧昧关系,我矢口否认,但大家好像……好像有点信,好几位姐姐曾经旁敲侧击问我,我可不笨,全都一一否认,反正大家都这么认为了,就算这事传了出去,还不是等于炒旧饭,大家爱信不信。我觉得啊,谣言跟妈妈的幸福比起来,那根本不值一提,妈妈只要得到爽,管别人怎么说。” “咦。”姨妈吃惊地看着小君,一脸惊喜:“小君的思想境界好像有了飞跃哦。” 小君很少受到到姨妈的夸赞,听姨妈这一说,顿时笑得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妈,你同意不?” “妈得考虑考虑。”姨妈欲擒故纵,其实她心里一百个愿意。 小君可没姨妈这般心机,她急着得到杨瑛母亲的医疗费,自然要催促姨妈:“别考虑了,看见妈妈满床的骚味儿,小君好心疼的,这样好不好,今晚上,我就安排哥哥来妈妈房间,到时候,妈妈只需听我的。” “这……”姨妈佯装犹豫。 小君道:“妈,哥不仅性能力超强,技术也很棒喔,保证让妈妈爽个够,只要妈妈爽了,就不想出嫁了。” 面对小君的‘直言不讳’,姨妈有些尴尬,她慢悠悠打岔:“说说你跟你哥的事,我听说你的屁眼给你哥了?” “哎呀。”小君悻悻不已:“都是什么人啊,这事也能传,真够八卦的。” “有没有这回事?”姨妈笑骂。 “有。”小君羞不自胜,脑袋瓜窝在姨妈的怀里,姨妈小声问:“舒服吗?” 小君突然亢奋道:“妈,我告诉你哟,哥哥一边弄我的屁眼眼,一边舔我的脚时候,那真是舒服透顶咯。” “真的?”姨妈心动的样子。 小君猛点头:“嗯,就是有点麻烦,要提前清洗屁眼眼,前一天最好不要吃肉吃鱼,不要吃太多米饭,不要吃含淀粉多的东西。” “为什么?”姨妈好奇怪。 小君道:“吃肉吃鱼,那屁眼的味儿大,哥哥喜欢舔屁眼的,到时候又要亲回我的嘴,我可不希望闻到怪味啦,至于吃饭多,吃含淀粉的东西多,便便自然就多,清理屁眼眼起来时间比较长。” 姨妈扑哧一笑:“还有这么多道道。” 小君不以为然:“我这些不算什么啦,依琳姐姐才是弄屁眼眼的博士,她精确到一个星期只有两天吃肉,其余都吃素菜,喝牛奶,吃素面,说什么面条最容易消化,最容易排干净,她每天坚持用牛奶清理屁眼眼三次,我敢说咱们山庄的屁眼儿,就属依琳姐姐的最干净。” “哈哈。”姨妈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小君还接着说:“她时刻准备着给李中翰桶屁眼……”没说完,她自个也捧腹大笑,母女拥抱在一起狂笑,直笑得天地失色。 “等我准备好了,我也要。”怀中的柏彦婷风情妩媚,她微抬起丰腴右腿,我侧了侧身,很默契地沿着股沟插入巨物,一举占据整条阴道,柏彦婷长长地呻吟,我捏住她的大奶子,小声催促:“文燕姐,快告诉我薇拉的事。” 柏彦婷柔柔道:“她没什么事,她通过密电要我转告你,说她已经安全到达美国,要你担心。这很奇怪,薇拉好像很在乎你,我跟你妈妈打赌,说薇拉喜欢你,你妈说绝不可能,你们才认识,而薇拉又是很清高的女人,不会随随便便喜欢一个小自己近二十年的男人,你妈妈只相信你喜欢薇拉,不相信薇拉喜欢你,刚才我一试,就看出你很着急薇拉,薇拉又在乎你,我相信你们的关系不一般。” “她是若若和凯瑟琳的妈妈。”我心虚地翻了个身,把柏彦婷压在身上,巨物深深插在她的肉穴里,椭圆肥臀中间,一朵菊花朝天怒放。柏彦婷脸压着枕头,吃吃诡笑:“仅仅如此吗?”我大窘,巨物拔出至穴口,又狠狠插入,猛撞花心,柏彦婷娇呼:“啊……插得很深,我说中了你的心思,你无须对我隐瞒,真干得了薇拉,算你有本事,你妈妈这辈子最吃醋的女人就是薇拉,你爸爸曾经很爱薇拉,我亲眼见过你爸爸舔薇拉的下面……” 我嘶吼:“我爸爸有舔过柏阿姨的下面吗?” 柏彦婷撅臀呻吟:“何止舔过,他还咬过。” 我脑子嗡一声响,闪电般拔出巨物,低头在柏彦婷的光洁肉穴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第三章、
宝马750i停在了市第一人民医院门口,小君,闵小兰,杨瑛三个美少女从车子鱼贯而出,我朝她们挥手告别,承诺尽快筹集五千万医疗费给杨瑛的母亲。 “瑛子,替我向你爸爸妈妈问声好,说我晚点会来看她。”我朝杨瑛挤挤眼,她会意一笑,颔首点头,没她配合,小君也不会中计,什么死党,好朋友全都是假的,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什么朋友都可以出卖,唯独小君傻乎乎地为杨瑛焦急,哎,我的小君是最纯洁,最单纯的。 别人可以向我出卖,但我就最痛恨出卖我的人,回到源景县纪委,我与任华安商议后,迅速召开了表彰动员大会,表彰近期有功的人员,任华安主持会议,他坚定高举反腐旗帜,继续扩大反腐成果。我则暗地里排查隐藏在内部的奸细,魏金生之死,让我们县纪委非常被动,一个厅级干部死在我们县纪委里,真要追究起来,罪责可大可小,幸好与齐苏楼达成协议,我不追查魏金生的案情,他不追究魏金生之死,我们一起相安无事,这就是政治,不能说黑暗,如果连职务和人命都保不住,谈何建功立业,有一番作为呢。 查出奸细不难,当晚看管魏县长的就几个人,逐一慎密排查,就确定了对象,是吕刚,我亲自控制了他。 县纪委的秘密审讯室里,我让所有监视和摄像头都处于关闭状态,只带赵水根参与审讯。 “你是谁的人,奉谁的命令杀掉魏县长。”这句话,我重复了九遍,当我重复第十遍后,吕刚依然沉默,我微笑站起,让吕刚见识到我的凶悍,我当着赵水根的面把吕刚的中指活活折断。 痛苦的嚎叫几乎刺破我的耳膜,我只担心我的耳膜,一点不担心嚎叫会传出秘密审讯室,赵水根露出震惊之色,断指的吕刚则一脸苍白,满头冷汗,双眼惊恐。 “吕刚,你说了吧,念我们同事一场,只要你交代,李书记不会为难你。”赵水根于心不忍。 吕刚还在犹豫,我不得不佩服他,现实跟电影相差何止百万倍,我根本不相信有人能经受肉体上的折磨,解开衬衣的袖口,我卷起了袖子,目光阴森:“现在可不是几十年前的革命时期,你这样顽固是很愚蠢的,没人在乎你,你不会有丰碑,就算你死掉,也像条死狗一样令人厌恶,没有人可怜你,我李中翰虽然不是专业审讯出身,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你有种就把这一百种方法都尝试一遍。现在我再问你一次,如果你拒绝招供,我就脱掉你裤子,把你的玩意踢烂。” 出乎意料,我还没动手,就简单的几句威胁话,吕刚就彻底崩溃了,他忙不迭招供:“我说,我说,是赵书记……” “赵鹤?”我以为我耳朵出错,又问了一遍,吕刚痛苦低下头,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怀疑很多人,甚至包括怀疑任华安,可没想到指使吕刚干掉魏县长的人竟是赵鹤,我思索了一下,吩咐道:“水根,叫医务人员进来。” 赵水根很快把几个医护人员叫进来,这些医护人员没有女性,都是三大五粗的大汉,秘密审讯室里,没有温柔,只有残忍,粗暴和嗜血。 我走出审讯室,站在窗口眺望远方,赵水根默默地跟随在我身后,我喃喃道:“吕刚徒有其名,他不是钢铁份子,他一直不开口,是因为你赵水根在,吕刚认为你是赵鹤的亲戚,就一定是赵鹤的人,所以吕刚表现很勇敢。” 赵水根明白我的意思,他语气坚定道:“我是李书记的人。” 我笑了,但我的笑容没有给赵水根看到,震慑下属,就不能在工作时候对他笑。 “写一份关于赵鹤的材料,然后交给任华安,要详细。”淡淡留下一句,我离开了县纪委,直接开车到县公务员小区,以期见到我的命中贵人何芙,一天不见她,我有如隔三秋的感觉。 街上行人如织,社会稳定,反腐风暴得到了源景县人民的大力支持,短短两天时间,源景县纪委就收到三千多封举报信,有实名,也有匿名。上宁市委非常配合,已经抽调九十多人下县帮助审查,县纪委大楼迅速扩容临时监狱,偌大的县纪委大楼,就是再关押三百人进来也绰绰有余。 我给胡大成打去电话,让他派一百名武警驻防县纪委,由任华安负责指挥,胡大成没有多言,马上照办。任华安得到消息后惊喜过望,打来电话表示县纪委如虎添翼,言语中,他对我更是敬畏,我指示他安排稽查处下午上班时间再继续抓人,要打出声威,抓出气势,要让整个源景县掀起反腐风暴。 任华安表示坚决执行,隐约中,我成了县纪委的幕后领导。 踌躇满志的我来到了县公务员小区,宝马750i的车前窗贴着特别通行证,我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源景县的任何企事业单位,社区宾馆,而一般的出租车就没这个权力。 安静的小区门口,一辆出租车被截拦下来,出租车里的人无奈下车,步行进入小区。我瞳孔放大,这位从出租车下来的人,据说是整个县纪委最美的女人,她神色有点慌张,小区保安见到她,都堆起了笑脸,这女人正是谢安琪。 我不动声色,远远跟着,停好车,我顾不上去见何芙,而是直接去赵鹤的家,一敲开门,谢安琪瞪大眼珠子看我,一脸吃惊:“中翰……” “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管谢安琪同意不同意,径直走进赵鹤的家,谢安琪跟着我身后,小声道:“刚到,回来拿些东西。” 我微笑说:“刚好,我也想来这里拿些东西。” “拿什么东西?”谢安琪紧张地注视我。 我淡淡说:“想拿什么东西就拿什么东西。” 气氛似乎一下子就陷入了紧张,我两眼闪烁着精光,气势咄咄逼人,谢安琪心虚地撒了个娇:“中翰,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 我不为所动,在这不足一百二十平的房间里巡视了一遍后,指着书房里的角落,用命令口吻说:“请打开保险柜。” 谢安琪脸色一暗,闷闷不乐道:“我没带钥匙。”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便签打开,递到谢安琪面前:“这是搜查证,你不打开,我就叫人来打开。” “中翰。”谢安琪撅嘴撒娇。 我收好搜查证,笑眯眯地把谢安琪抱上书房的红木办公桌,温柔地亲了她一口:“美色我见多了,别跟我玩这一套。” 谢安琪见美人计失灵,很无辜地看着我,轻叹道:“你注定是我的命中克星,我是来拿旗正集团股份的。”说着,从随身的手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又选出其一递给我,我微笑接过,来到墙角的保险柜前,轻松打开了保险柜,不用回头,我已感觉到谢安琪跟在我身后。 望着保险柜里满满的钞票,我不得不叹息,而我所见的,也许只是冰山一角罢了,以赵鹤现在的身家,至少也有两百亿,一个小小的县纪委书记能如此敛财,其他大官就可想而知了。 “除了拿旗正集团的股份,还要拿什么。”我随口问。 “结婚证。”谢安琪的回答令我有少许意外,我站起来,微笑说:“拿结婚证做什么?” “离婚。”谢安琪给我抛来个媚眼,我不禁疑惑:“怎么突然想到了离婚?” “这是迟早的事。”谢安琪淡淡说。 “赵鹤同意?”我大为兴奋,即使不能娶了谢安琪,我也不愿意她做赵鹤老婆,他们能离婚最好。谢安琪轻轻靠到我身上,幽香扑鼻:“你愿意我离婚吗?” 我舒展手臂把美人搂紧,刚想说出‘愿意’两字,忽然我发现谢安琪盯着打开的保险柜,眼神有点古怪,出于职业敏感,我顺着她的眼神看去,一指最低隔层里的小皮套问:“这皮套装什么的。” “装存折的。”谢安琪笑了笑。 我蹲下,取出皮套打开,里面果然有三本存折,粗略计算了一下,我叹道:“两千多万,数目不小。”放回存折,我还发现最低层存放十几根金条,若干黄金纪念币,还有一部几年前的旧款数码相机。 “数码相机?”我把数码相机拿在手上,小心打开,相机居然还有电,这说明这部数码相机不久前还在使用,我正好奇,谢安琪突然伸手,一把夺走相机:“没什么好看的,都是拍一些生活细节……” 我眼珠飞转,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迅速阴沉下来,冷冷地把手递过去:“上次听你说过,赵鹤拍下了他跟你做爱的实况,给我看看。” 谢安琪脸色大变,把相机收到身后:“中翰,别看了,我求求你。” 我柔声道:“放心,我虽然会吃醋,但我依然爱你……”话语温柔,动作可不温柔,一把抱住谢安琪,粗鲁地抢回数码相机,谢安琪的脸色霎时苍白,迷人的大眼睛充满了痛苦与焦灼,我心咯噔一下,更想一窥数码相机里的内容。 做在沙发上,我摆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调出数码照片,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我还是对数码相机的内容极度愤怒,相片简直不堪入目,全部都是谢安琪与赵鹤的做爱镜头,这个超级大美人完全可以称之为超级大淫妇,我忍不住抬头看向沙发另一头的谢安琪,两眼喷火,她心虚得几乎哭泣,像受惊的小绵羊般颤抖。 “嗯?”我摁下自动拍照键,一段数码影片播放了出来,只看了一秒,我的心脏就受到了巨大打击,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我猛甩脑袋,再仔细一看,差点要吐血,我的上帝,影片里,两个中年男人正干着娇嫩谢安琪,一个抽插她下体,一个插她的小嘴,我看得很清楚,其中一个男人是赵鹤,另一个男人却是谢安琪的父亲谢东国。 “中翰……”谢安琪浑身颤抖,两眼极度恐惧,两行眼泪从她恐惧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我脑子一片空白,已经不再愤怒了,我在呼吸,拼命地呼吸,我不想因为过度愤怒而发疯,手中的数码相机仍在播放不堪入目的影片,谢东国跟赵鹤在不停干着谢安琪,姿势千变万化,稚嫩的谢安琪似乎还是一个读书时代的少女。 “你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你父亲,还是给赵鹤?”我冷冷地问谢安琪。 “父亲。”谢安琪垂下了脸,不敢对视我的眼睛。 我差点把数码相机摔了,可我还在看下去,好半天,我木然道:“要是没看错,你是自愿跟他们一起做的。” 谢安琪擦了擦了眼泪,不吱声,似乎默认了我的判断,我胸口又是一闷,问道:“谁拍?” “我妈。”谢安琪怯怯说。 “挺精彩的。”我居然挤出了一丝笑容,但我知道,我这笑容比哭还难看一万倍。 谢安琪缓缓站起,缓缓走来,噗通一下,跪在我脚边,眼泪汪汪着说:“中翰,我是来销毁的,没想到被你发现,我说了,你是我的命中克星,你要怪就怪我,不要迁怒我爸妈,也不要迁怒安妮。” 面对这个可怜兮兮的大美人,我还能说什么,我既不愿骂她,更不想打她,于情,这已是多年前的事,于理,这是人家的隐私,她谢安琪是别人的妻子,我根本没资格教训人家,我的愤怒是自作多情。 可是我真的很愤怒,我一字一字地告诉谢安琪,我非常生气。 “我知道。”谢安琪怯怯点头,眼泪如雨。 我一声很郁闷的长叹:“怪不得你爸爸,你妈妈,还有你,都对赵鹤宽恕,不愿意我对他严惩,原来你们曾经大被同眠过。” “中翰……”谢安琪扑到我怀里。 闻着沁人的幽香,我竟然冲动了,冲动得很厉害,愤怒,嫉妒,失落……所有的情感都化作了欲火,我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脱掉谢安琪的衣服,两人赤条条地拥抱在一起,我让谢安琪跨坐在我身上,吞入我的巨物,直插到花心,一颗泪珠滴在我多毛的胸膛上。 “说说经过,说得详细点,反正你们已经乱交了,我倒要听听细节。”我抱紧俯下的娇躯,一边舔吻香唇,一边耸动。 “我……我哪知从何说起。”谢安琪眨了眨长睫毛,扇下最后一滴泪珠,哎,她本来就绝美,哭过的娇容更有一番销魂的风情,很奇怪,我不再恨她,只有浓浓的爱怜。 “我问,你答,你是聪明人,不要隐瞒我,不要惹怒我,等我的挫折减轻了,我就放过你,放过你全家。知道吗,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愤怒,才有挫折感。”说完这番话,我眼睛湿润了。 “知道。”谢安琪柔柔地点头,柔柔地耸动身子,紧窄的肉穴柔柔地摩擦我的大肉棒。 我舒服着叹道:“第一次如何给你爸爸的?” 谢安琪思索了片刻,幽幽地回忆起来:“那时候,赵鹤经常住在我家,爸爸很少回家的,连邻居都以为赵鹤是爸爸,他也承担了做爸爸的角色。我和安妮还小,他经常接送我们去学校,我对赵鹤渐渐有了依赖,我对他的感情有时候甚至超过了我爸爸,赵鹤更是以爸爸身份自居,但他毕竟不是我爸爸,他对我的感情也随着我成长而发生了改变,他开始摸我身体,到了十三,十四岁,赵鹤已经对我放肆轻薄了……” “十三,十四岁,奶子已经很大了吧。”我没好气,用手指用力捏住谢安琪的丰乳,滑腻酥挺,她的乳房是极品中的极品。 “嗯。”谢安琪轻轻点头,自带一分羞涩:“十四岁那年,我就开始穿C罩杯,赵鹤看我的眼神完全变了,他经常借故摸我身体,帮我买内衣内裤,我开始很害怕,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爸爸,爸爸很着急,可他在外地很无奈,十五岁那年春天,赵鹤第一次亲我,我把这事情告诉了爸爸,爸爸很生气,特地从外地赶回来,要找赵鹤理论,赵鹤不在,爸爸就把气撒在妈妈身上,还打了妈妈一巴掌,结果,妈妈离开了家,爸爸很懊悔,很难过,他喝了很多酒,喝得很醉,我一直在我爸爸身边,他醉了后,就对我说,与其便宜赵鹤,不如你报答爸爸养育之恩。接着,爸爸就抱我,我吓坏了,根本不知道反抗,就这样,我被爸爸强奸了。” “畜生。”我恨得咬牙切齿。 “第二天,爸爸像没事一样,他塞给我一千元,要我注意身体,不要给赵鹤动手动脚,然后就匆匆离开家。不久,妈妈就跟赵鹤一起回来,赵鹤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爸爸,说下一次我爸爸再敢打我妈妈,他就把我爸爸的腿打断,爸爸不敢顶嘴,在电话里跟妈妈道歉,我对爸爸很失望,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以后好长时间,爸爸都不敢回家,而是去学校接我和安妮去吃饭,有几次是单独接我去宾馆,吃完饭后就做那事。” “你就这样允许你爸玩弄你?”我暴跳如雷。 谢安琪用温柔的耸动消减我的怒火:“我一开始是反感的,后来见妈妈疏远了爸爸,我出于同情爸爸,慢慢的就不反感了。” “他有很多女人,他是骗你的。”我大吼。 谢安琪抿嘴微笑,呻吟道:“我当时还小,很幼稚的,哪懂这么多,加上爸爸很懂得挑逗我,做过几次后,我就迷上了。” “他有射进去吗?”我给谢安琪的翘臀猛拍了一掌,巨物用力顶抽。 谢安琪的美脸渐渐红润,丰满乳房撩拨我的嘴唇,她娇柔道:“一开始不敢直接射进去,都是拔出来射在肚子,射在胸部,后来就直接射进去,有很多次是连续射进去,我都没采取避孕措施,幸好没怀孕。” “后来是如何被发现的?”听说谢安琪没有怀孕过,我的心宽慰了不少。 谢安琪娇喘着:“我上次告诉过你了,那次没全部说实话,就是我十六生日那晚,赵鹤把我拉到妈妈房间,要我接受成人礼,观看他和妈妈做爱,之后,他就占有了我,发现我不是处女后,他就问我为什么不是处女,我开始没有告诉他,但妈妈逼问我,我只好把失身给爸爸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妈妈不生气?” 谢安琪道:“很生气,我听说爸爸被赵鹤打了,打得很严重,妈妈禁止爸爸单独见我和安妮,也是从哪一次起,爸爸再也没有去学校接过我和安妮,不过,妈妈没有把事情闹大,在此后差不多两年里,爸爸都很少回家,很少跟我们见面。直到两年后,爸爸突然找赵鹤帮忙做生意,赵鹤答应了,不久,生意做成了,爸爸和赵鹤的关系迅速好转,他们经常带我和安妮出去玩,去高级酒店餐厅吃饭,我们的生活条件从此越来越好,妈妈和爸爸的关系也因此大为改善,再后来,爸爸买了大房子,我们又重新住在一起,这期间,赵鹤结婚了,但他偶尔还是来纠缠我妈。” “淫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又忍不住猛拍了谢安琪的翘臀。 谢安琪痛呼,撅起小嘴撒娇:“四年前,赵鹤跟她的老婆离了婚,他又来我们家住了,那时候,他和爸爸的关系最好,说什么肝胆相照之类的,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爸爸的公司得到迅速扩张,生意越做越大,赵鹤的家产也随着水涨船高,他和爸爸的关系因为利益才变好。有一天,他们很开心,在家里喝了很多酒……” “慢点说,我要听详细的,越详细越好。”不知为何,我扫了一眼数码相机,我竟然感到欲火焚身,脑子里全是一位娇美少女被两个老色鬼奸淫的情景,巨物暴涨,狠狠地抽插紧窄的肉穴,谢安琪低头一看交合处,脸上有一丝诡笑:“好硬吔。” “慢慢说。”我目光闪乱,仿佛自己就是谢东国,正在跟自己的美丽女儿做爱。 谢安琪说话不紧不慢,语调抑扬顿挫,字正腔圆,令我身临其境,配合着数码相机的播放,我感觉自己很真实地看到了那淫乱的一幕。 “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我和妈妈也喝了很多,酒精的作用吧,我们兴致很高,加之安妮去外地玩了,我们就在客厅沙发上很随便地聊天。赵鹤抱着我,爸爸抱着妈妈,两个男人都不老实,手上都东摸西摸的,他们尽说一些荤笑话,说得很露骨,赵鹤好几次当着爸爸妈妈的面亲我,还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更过分的是,他把手摸到我大腿根部,爸爸妈妈也不说什么,他们自顾着互相亲嘴调情,过不了不久,妈妈意外地换上了一双高跟鞋跳舞助兴,她脸红红的,身上只穿着内裤内衣,我还记得是黑色透明的,很性感,很暴露,连下边的毛毛都露了出来。” “音乐开得很大声,妈妈跳得很好,赵鹤和爸爸都拼命鼓掌,因为我也学过跳舞,爸爸就怂恿我跳,赵鹤和妈妈跟着起哄,我拗不过,就跟妈妈一起跳了,开始我还不放开,只是扭了几下,妈妈夸我扭得好看,很快,赵鹤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双高跟鞋和一套粉肉色的情趣内衣叫我换上,我见很透明,不愿意换,赵鹤就和爸爸一起架住我,把情趣内衣强硬地给我穿上,好可恶,他们趁机东摸西摸,爸爸也敢摸我下体了。” “穿好了情趣内衣,我逐渐放开跟妈妈跳舞,感觉像是跳艳舞,没跳几下,下面就开始湿,他们鼓掌鼓励我,我越跳越放肆,跳得非常诱惑,我当时就发现赵鹤和爸爸的裤裆全隆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想不跳了,谁知,爸爸和赵鹤突然一起脱光了衣服跟我和妈妈一起扭,我记得赵鹤抱着我屁股扭了几下,就……就把他的东西插进了我下面,再看爸爸妈妈时,爸爸也把东西插进妈妈的下面,我们已经不是在跳舞,而是站着做爱。” “什么做爱,那是淫乱。”我气得猛揉谢安琪的翘臀,打定主意,找个时间破了她的屁眼,我要插烂她的屁眼才解恨。 谢安琪不知我想得这么龌蹉,柳腰轻摇,很娴熟地吞吐巨物,娇喘中,柔柔地嗔我:“你跟我和妈妈做,不也是淫乱么?” 我心神一荡,竟无法反驳,心也恨不起来,只好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一边迎合,一边粗声问:“后来呢?” 谢安琪媚笑:“后来就是疯狂地做,赵鹤和我做,爸爸和妈妈做,我们四个人挤在沙发做,爸爸有点力不从心,就说让妈妈在上边,妈妈奚落爸爸不够赵鹤勇猛,爸爸有点不高兴,就说,你叫赵鹤来干你呀。妈妈一听,就赌气叫赵鹤过去,赵鹤真的就过去跟妈妈做,妈妈好开心,故意浪叫,也就在这时,爸爸来到我面前,摸了我几下,见赵鹤和妈妈没反对,他就大胆跟我做了,这也是爸爸几年来再次跟我做,好奇怪,我那时很兴奋,很期待,爸爸插入时,我得到了高潮,爸爸还问我是不是有高潮了,我不承认,但爸爸在这方面很老练,他就一边笑,一边温柔地亲我,问我想不想他。” 谢安琪观察了我一眼,继续述说:“他是我爸爸,我怎能不想,就说想,爸爸哈哈大笑,好像变得有力气了,妈妈看在眼里,就大骂爸爸是淫棍,爸爸回击,说妈妈是荡妇。就这样,我们一晚上都是在做,中途,赵鹤和爸爸又换了回来,总的来说,是爸爸跟我做得多,我们从客厅做到卧室,事后,妈妈说那晚上她得过多少次高潮都忘记了。” 我恨恨问:“你呢。” 谢安琪媚笑:“我也忘了,我只记得爸爸在我里面射了四次,一次比一次射得少,赵鹤在我里面射了两次,他多数射给妈妈。从那次以后,我们开始了在一起做爱,每个月至少有三四次,都选择安妮不在家的时候才这样,有一次安妮突然提前回家,差点给她撞破。” “为什么不把安妮拖下水,五个人弄不更刺激吗?”我冷笑,巨物却更硬。 谢安琪愉悦地耸动:“不怕告诉你,当时赵鹤确实有这个想法,爸爸妈妈一开始也不反对,不过,安妮很讨厌赵鹤,加上后来爸爸跟赵鹤因为生意方面的事情闹出了很大矛盾,安妮才没有加入进来,过了差不多一年,发生了两件事,妈妈被强烈刺激,就不再喜欢四个人一起做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急问。 谢安琪道:“一件,是爸爸在外边包养的女人到爸爸的公司里去闹事,这件事闹得挺大的,妈妈非常非常生气,说脸都丢光了,妈妈很爱面子的,发生了这件事后,妈妈对爸爸很失望,不时在我和安妮面前提出要离婚的念头。不过,爸爸坚决不同意离婚,这出乎我们意料,可能是爸爸还爱着妈妈。妈妈是很爱面子的,离婚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加上我们又劝妈妈,她就不提离婚的事了,接下来发生的另一件事,就令妈妈彻底打消了离婚的念头。” “什么事。”我急不可耐。 “别急嘛。”谢安琪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字正腔圆道:“就是有一天晚上妈妈想做那事,她就打电话给赵鹤,哪知赵鹤不接妈妈电话,妈妈心血来潮,就一个人偷偷赶来源景县,那时候赵鹤已经是县纪委书记了,妈妈突然来到,意外撞破了赵鹤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就在这个房间。” 我暗暗幸灾乐祸。 谢安琪接着说:“妈妈当时大怒,跟那个女人吵起来,那个女人也不好惹,就责问妈妈是赵鹤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在赵鹤家发飙,妈妈冲动之下,就说是赵鹤的岳母。因为之前赵鹤有说过要娶我,爸爸妈妈一直没答应。” “那个女人听妈妈这么说,就问赵鹤,赵鹤虽然舍不得那女人,但他更舍不得我们,于是就默认了,那女人很生气,打了赵鹤一记耳光就离开了,赵鹤一点没生气,他开心坏了,因为妈妈这样表态,就等于答应把我嫁给他,那天,赵鹤哄了妈妈一晚上,妈妈仍然不开心,觉得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第二天,他们从源景县回到上宁,妈妈就意外宣布同意赵鹤娶我,很快,我就嫁给了赵鹤,妈妈觉得我结婚了,感情方面要专一为好,就不再支持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做爱。其实,妈妈是恨赵鹤了。” “你爸爸也同意你嫁给赵鹤。”我若有所思。 谢安琪叹道:“爸爸是不同意的,但妈妈更不喜欢爸爸,已经不当爸爸是一回事了,妈妈让我嫁给赵鹤,是为了维护我们这个家,赵鹤正官场得意,县纪委书记的地位可不小,而且赵鹤对旗正集团有很大的帮助,他又是旗正集团的大股东。” 我默默点头,与之前谢东国说的话联系起来,就知道谢安琪说的是实话,我又追问一句:“你结婚之后就真的没跟他们一起淫乱了?” 谢安琪坚定道:“真没有了,我和赵鹤结婚之后,妈妈对这事非常排斥,她开始出去结交朋友,我知道她加入了一个贵妇圈子,经常吃喝玩乐,好像挺开心的。”说到这,谢安琪竟然停止了耸动,美目如烟:“中翰,我知道你看了这相机里的东西后,一定以为我家里的人很坏。其实,告诉你,我和妈妈都不是坏女人,我和妈妈一样,到目前为止就只跟三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赵鹤,爸爸,还有你,我和妈妈并不滥交,我们的关系可以说错综复杂,如果说到坏,你们三个男人比我们坏不知多少倍。” 我突然干咳,心中怒火早已经消退,琢磨谢安琪这番话,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理,人是自私的,尤其是男人,自己可以风流,却对女人出轨极度排斥。 谢安琪察言观色,见我表情不自然,她乘机反攻倒算,玉指一戳我脑壳,嗔道:“特别是你李中翰,我敢说你的女人至少超过二十个,而且以后还会增加。” 我忍住笑,讥讽道:“那我要赞你和你母亲是贤妻良母咯。” 谢安琪不温不火,不紧不慢说:“我妈妈真算得上贤妻良母,她只不过势利一些,时下的人绝大多数都像妈妈这样附炎趋势,爱慕虚荣,当初要我嫁给赵鹤,就是看中赵鹤的官场前途,如今看中你李中翰也是这个原因,我爸爸性格懦弱,家里三个女人有严重危机感,有危机感的女人很容易变老变丑的,别看爸爸能赚钱,危机感可不是金钱多了能弥补,事实上爸爸的旗正集团没有赵鹤的支持,根本不可能发展,在我们这个国度,没官场支持的企业永远做不大。妈妈就是看准了这点,所以她需要一个强力的靠山,我们全家需要强大的依靠,之前是赵鹤,如今,你李中翰,就是我们的依靠。” “戴高帽。”我嘟哝一句,心里却是百感交集,谢安琪说得很坦诚,没有一丝掩饰,她谢家对我确实附炎趋势,如果我只是普通人,哪怕我阳具再具天赋,也很难引起女人垂青,想我一年多前,连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 谢安琪扑哧一笑,丰满的乳房徐徐压下,媚眼如丝:“当然,你很可爱,很优秀,我喜欢你,很喜欢你,我愿意为你生孩子……” 柔柔的声音如魔音,我几乎迷离,身下机械地挺动,只为宣泄欲火,谢安琪适时撒娇:“中翰,把相机里那些东西全删了吧,我希望你只记得我一切美好的东西。” 我眼珠一转,有了奸计:“这两天胃口怎样。” 谢安琪见我问不着边的事儿,莫名其妙:“怎么这样问这个,早餐我没吃,昨晚就吃点粉蒸肉,青菜,甜瓜,小半碗米饭,我的胃口一直这样,十年前就这样,没变过,以前还喝牛奶,现在想要好身材,我连牛奶都不喝了。” “家里有牛奶吗?”我的手悄悄抚摸滑腻翘臀,谢安琪想了想,说:“冰箱应该有。” 我坏笑:“这就好。” “怎么了。”谢安琪感觉到异样,因为我的手指扣住了她的屁眼,菊花很窄,手指插不进去。 我挤挤眼,挑明说:“等会,我要亲自给你洗屁眼。” 谢安琪大惊失色:“中翰……” 我赶紧用力冲顶肉穴,谢安琪明白了过来,娇躯乱颤,巨物密集抽送,她忍不住呻吟:“啊啊啊……不行的,那地方不能弄……” 我冷冷道:“不能弄,相机里的东西就不删。” 谢安琪甩动双乳,放声喊:“啊啊啊,要弄,你就把我和妈妈一起弄。” 我惊喜不已,连连点头:“这建议不错。” “喔喔喔,射给我,我要来了,射给我……”
第四章、
中午跟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吃了一餐饭,我把周支农介绍给了他,听说周支农是原上宁市委何书记的秘书,胡大成大吃一惊,他既对周支农敬畏,更对我敬畏,很浅显的道理,周支农这只“良禽”选选择了我这棵大木,胡大成看在眼里,心里对我的背景一定有了深不可测的感觉,我就是要他有这种感觉。 周支农带来了七名手下,由于比较仓促,他只能遴选七人来源景县当差,这七人是周支农的心腹,更是我的心腹。胡大成不敢怠慢,七张调令就在酒席桌上发出,说先工作,再补办工作手续,我和周支农自然满意。 跟胡大成吃完饭,我跟周支农带来的七人在一家茶庄见了面,他们分别是程康,史允,卢景双,王安翔,勾展,孙昊英,庞宏伟。七人高矮不一,即将担任的工作职务都不同,但个个精明矫健,我不由得暗暗赞许周支农有眼光。 “我再重申一遍,人有主仆,我周支农甘愿一辈子追随李书记,他是我的领袖,更是你们的领袖,是你们要用鲜血和生命去保护的领袖,这个信念不以时间的改变而转变,也不以身份的改变而转变,甚至不能对这个信念有丝毫动摇。” 我主意到周支农用上‘领袖’这个字眼,他在有意培养这种意识,环视一圈七人,周支农语气凝重道:“现在我问你们,你们愿意一辈子尊奉这个信念吗?” 七人齐刷刷站起,面朝我大声回答:“是我们愿意一辈子尊奉这个信念,我们誓死保护李中翰大哥,任他指挥。” 尽管这七人回答时不够整齐划一,但令我听得浑身热血,我示意他们坐下,平静地说了一字:“好。”拿起手中履历表,我逐一念到七人的名字,算是认识了,又大致了解了一下他们七人的背景,学历等社会关系,很满意地放下履历表,我微笑道:“钱不是万能的,但照顾家人需要钱,你们既然愿意为我付出生命,我就不会让你们有后顾之忧,一会给你们每人发五百万,算是安家费。” 七人面露惊喜之色,齐声道:“谢谢大哥。” 我想了想,摇摇手,意味深长说:“我们不是黑社会,以后不要喊大哥,就称呼我李书记。”其实‘书记’在国家各阶层的官衔中属于最高一级,县纪委书记是最高,县委书记也最高,同样,市委书记,省委书记,甚至…… 我不用说得太清楚,迈出了这一步,已是无回头箭,宏愿与野心,表意有褒贬,但实则划为等号,就看他们是否理解我的心意了。众人齐声喊:“谢谢李书记。” 我微笑嘱咐:“你们准备在新的岗位工作了,都是不错的工作,具体支农会安排好,我不需要你们工作多出彩,只需要你们平日里多观察,做人要低调。” “知道。”七人点头领会。 “好了,我先走了,有时间跟你们喝酒。”我站起告辞,周支农送我到茶庄门口,我叮嘱了他几句便离开了茶庄,带着谢安琪驱车回上宁。 有这么一位迷人的美女陪伴,我回家之路一点都不寂寞。高速路上车辆川流不息,谢安琪伏在我的双腿间,大胆地吮吸我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车程已过半,她抬起头来,气喘吁吁地抗议:“有没有搞错,是不是被你的女人榨干了,在家里射不出来,这里吸了这么久也没吸出来。” “呵呵。”我开心极了:“刚才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口技如何了得,就算是蔫干的萝卜,你也能吸出汁液,我可不管,你不吸出来,我就一直开着车,直到汽油用光。” 谢安琪瞄了一眼车窗外,见车流少了,她娇羞道:“我嘴都麻了,不如换另外一种方法弄出来。” 我不得不佩服谢安琪,别看她一副端庄斯文的样子,实则很大胆,她暗示可以在车里做爱,我心里也想,不过,大白天的在高速路一边开车,一边做爱是极其危险的,我可不敢过于莽撞。摇头笑了笑,我拒绝了谢安琪的建议:“不,我就要你含,虽然你没吸出来,但还是蛮舒服的。” 谢安琪很无奈,一双迷人的大眼睛重新打量我双腿间,咬咬牙,她再次伏下身子,嘟哝着:“我就不信了……” 一股温暖包裹了我的龟头,有电流般酥麻,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赞道:“太好了,我喜欢坚韧不拔的女人,哦……” 只可惜,车子到了上宁,坚韧不拔的女人依然没能令我的大肉棒臣服,被谢安琪断断续续含了近一个多小时,大肉棒依然狰狞高举,没有丝毫喷浆的迹象,恼得谢安琪用牙齿轻咬了一下龟棱,大肉棒突然一弹,报复性地在谢安琪的樱唇上打了一下,谢安琪见状,非但没生气,还咯咯笑了起来:“有脾气哟。” 我停好车,艰难地把巨物塞回裤裆:“不止有脾气,还有灵性,想跟它交朋友就要对它主人好点。” 谢安琪舔舔嘴唇,很不甘心,见我要下车了,她赶紧整理一下衣装,左右张望:“这里就是国投啊?” “嗯。”我点头道:“要办些事,你在车里等安妮吧,她应该很快过来接你。”手一伸,爱怜地勾起圆削的下巴,啊,好美的下巴,好美的女人,数码相机里的一幕幕又出现在我眼前,心很酸,可是很奇怪,我一点都不恨谢安琪。 “我不,我要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等安妮来了再说,她好磨蹭的,我可不想在车里干等着。”谢安琪撅嘴撒娇,刚才我给谢安妮打了电话,让她来国投银行接谢安琪回家,其实,我是找借口跟谢安妮说说话,或许还能见见面,姐妹俩我都爱,对于谢安妮,那份热恋的感觉在迅速上升。 而对谢安琪,我则有心疼的感觉,她说得很对,女人找男人,不仅仅是找长期饭票,还是要找依靠,找安全感,这没有什么不对,家里的美娇娘绝大多数就属于谢安琪这种类型。 我叹了叹,推门下车,谢安琪咯吱一笑,也跟随着下车,她美艳逼人,双脚一落地,就招来无数倾慕的眼光,她身穿时尚浅色连衣短裙,身材魔鬼,容貌倾城绝色,除非是瞎子,否则没有人不注目她。 我反倒有一丝得色,有这么一位丽人陪伴,相信任何男人都很有面子。 进入国投银行大厦的电梯,我摁下了十九楼信贷部,又要见到三位银行美女了,本来是四位的,很遗憾江菲菲做了孙家齐的情妇。 紧跟我的谢安琪不吭一声,平静得像小家碧玉,电梯里的男人都明里暗里观察她,她也知道惹人注目,漂亮的大眼睛突然闪过一丝狡黠,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拉住了我的手,一瞬间,得到虚荣的我成了电梯里最令人讨厌的人。 温柔揽住纤柔柳腰,我心想,那就让妒忌来得更猛烈些吧。 踏进十九楼信贷部,满眼的浅灰色制服令我赏心悦目,一声欢呼,扎着马尾的怀明珠尖叫着朝我奔来:“哇,李……李总裁好久不见……”她的声音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信贷部有点冷清,所有的人都朝我看来。 紧接着,我见到了从办公室里窜出的宣娆和聂小敏,三位制服美女前凸后翘,似乎更漂亮了,尤其浅灰制服裙里的肉色丝袜,悄悄地散发着诱惑。 聂小敏惊喜地看了看我,眼睛却朝我身后的谢安琪飘去,身子往我倾了倾,小声问:“李总裁,她是谁?好漂亮哦。” 谢安琪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她笑得像朵花似的。我哈哈大笑,朝三位银行美女挤挤眼,道:“她是我新女朋友,漂亮不漂亮,你们说了算,我想不想你们,我说了算。” “那你想我们吗?”宣娆笑嘻嘻问,一丝妒意在三位银行小美女的脸上浮起。 “想得要命。”我的话引得信贷部一片喧笑,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都笑,气氛非常融洽,可没想到,这融洽的气氛被突然打破了,两个领导模样的人走进了信贷部,一位个子较矮,面目清秀的年轻人指着我和聂小敏厉责:“喂喂,你是什么人,聂小敏,上班时间不能在办公室接见外人,这是银行纪律。” 聂小敏很不满,顶撞道:“现在是午休时间,大家都在吃饭休息,我们跟老客户交流一下感情怎么了。” 矮个年轻人更大声:“别说老客户,就是你们爹妈也不能随便来我们工作地方,我们的午休也是工作时间,你们这帮从华夏过来的人一点纪律性都没有,肖书记,这事情您必须批评。” 年轻人身后是一位目光森然的中年人,身材稍微发福,信贷部的人见到这个中年人,都有不安的表情,我蓦然想起刘思明曾经提过国投银行的党委书记姓肖,叫肖潜,不知是不是这个人。 “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你们三人明天暂时停职,各自写一份检讨报告给我。”中年人发声了,自有一份威严。 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人顿时脸色大变,面对中年人的命令,她们三人竟不敢说半个字,我不用多想,几乎肯定在中年人是肖潜,等他说完,我就冷冷道:“用不着这么小题大做吧。” 中年人把森然的目光对准了我,厉声道:“你是什么人,请你立即出去。” “他是……”怀明珠想介绍我,我摇摇手,示意她别说,朝中年人走进一步,我平静一笑:“不管我是什么人,你也不能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刚才聂小敏不是说了吗,我是这里的老客户,你们银行是有口号的,客户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你对待父母就是这个态度?” 谢安琪居然咯吱笑了出来,因为她听出我在损中年人,话里占了中年人的便宜,相信其他人也能听出,中年人脸色微变,他狠狠盯着我,似乎强忍着怒气:“银行有规定,外人不能随便进入这里。” 我沉下脸,冷冷回敬:“即便是我错了,你也不必用这个态度,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都知道拉存储贴高息是违法银行规定的,你们银行有违反过这样规定吗?” 中年人一听,知道遇到了行家,他有些不自然:“这……这是两回事。” 我傲然道:“这不是两回事,我有二十亿存款在国投里,鉴于你的态度极其恶劣,我要求三天内转走这二十亿,我会给你们银行董事会发一份提转存款的声明,然后在上宁日报发一篇通稿,让全市人民知道贵银行领导的嘴脸。” 我这番话的份量是惊人的,莫说转走二十亿,就是转走一亿,国投也难受,眼下正是夏耕农忙之际,也是各企业周转用钱之时,银行的钱都被贷得七七八八,看信贷部如此冷清,就知道银行没多少钱,真要转走二十亿,那可是件大事。 矮个子年轻人马上紧张道:“先生,我们有话好好说。” 中年人以眨眼的速度放下傲慢和阴森,他干咳两声,和气问:“没请教先生的贵姓。” 我冷冷道:“你们不必前倨后恭,这让我感到恶心,我警告你,如果你胆敢借故惩罚聂小敏,怀明珠,宣娆,那你书记的位置就坐到了头。”说到最后,我目露狠色,矮个子年轻人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抬眼看向中年人。 信贷部安静得仿佛掉一根针都能让人听见,大家都不吭声,都注视着中年人,诚然,我的话过重,这赤裸裸警告跟恫吓没什么区别,中年人的脸色阴晴不定,估计在揣测我的身份,他没敢强硬反击我,“先生你不要这样说,这里是国投银行,我有权对员工提出批评。” “你不是批评职工,你是在意气用事,我本不该管,但你刚才对我很无礼,请你务必记住我的警告。”我毫不示弱,掏出手机,故意拨给乔羽:“乔书记吗,我想跟你汇报一下工作。” 这招示强必须一步到位,否则很难吓唬对方,面前这个中年人极有可能就是肖潜,身为一家国家银行的党委书记,他的地位与刘思明一样,已属于正市级,副省级,能唬住他的人不多,我直接打电话给乔羽,就是暗示我的官场能量,如果只是打给市委书记的秘书,那就差远了,中年人深谙这个中奥妙,所以他更忌惮我。 “我在第一人民医院,你过来吧。”乔羽在电话里说。 有些意外,乔羽在医院,我略一思索,也在情理之中,他与秦璐璐正直浓情蜜意,秦璐璐要照顾孙家齐,乔羽装模作样也好,真心探视也罢,久不久都会去医院看望孙家齐。我微笑道:“这样……我等会就去医院见乔书记。” 如今我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别说我想见乔羽,他其实也很想见我,才挂电话,中年人就满脸堆笑,很客气对我发出邀请:“先生,方便的话,请您到我办公室坐坐,喝喝茶,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呵呵。” 他居然能笑得出来,我不得不佩服他善于察言观色的本事,内心里极度鄙视这种墙头草,再给他震慑一下,“不必了,没听见吗,我等会要给乔书记汇报工作,你很想知道我是何许人吧,我就透露一下身份,我也是书记,纪委的。” “啊。”中年人一愣,脸色刹那间苍白,如今中央高举反腐大旗,贪官们都惴惴不安,最忌惮见到纪委的人,生怕反腐大棒打到自己身上,官场黑暗,没几个是干净,只要查到,几乎百分百有违纪行为,轻重而已,我纪委身份一出,中年人立即恐慌,哼,他心中没有鬼才怪。 我轻蔑一笑:“麻烦你回避,我要跟聂小敏谈谈公事。” 矮个子年轻人反应机灵,迅速拉扯中年人离去,聂小敏朝我使了使眼色,一把牵住我的手,飞快地将我拉进了她的办公室,那几乎是全视角办公室,门口和隔间全是玻璃,不过,还是有百叶窗,聂小敏手一扯,百叶窗落下,遮住了办公室外的视线,她猛转身,疯狂地抱住我大呼小叫:“啊啊……中翰,我爱死你了,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 办公室门又开,怀明珠,宣娆鱼贯而入,极度兴奋的怀明珠指了指门外:“大家都差点要鼓掌,肖潜被中翰骂这事肯定很快就传遍银行。” “我们会不会被炒喔?”宣娆忧心忡忡问。 聂小敏自信道:“他不敢炒的,我们是刘行长的人,肖潜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我们炒掉,我们又没有犯什么错,顶多给我穿小鞋,制造麻烦而已。” 我微笑安慰:“要是被炒,就去我公司,待遇比银行高。” “中翰哥……”怀明珠给我一个熊抱,还大胆地送上香吻。 我干脆左拥右抱,对三位美女坏笑:“看把你们乐的,好久不见了,好想跟你们爱爱。”嘴上说得直接,手上更直接,制服诱惑是丝袜美腿和翘臀,我的手捏住了怀明珠的臀部,她小声惊呼,“啊”一声,美脸羞红。 “等下班啦。”宣娆抛来一媚眼,她对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不敢太放松。 “就在这里,就是现在。”我缓缓落座在一张四腿椅子上,聂小敏看了看百叶窗,问起了谢安琪,宣娆说,已经给“我女朋友”倒了一杯水,此时她正坐在办公室外,聂小敏咬咬牙,脸红红道:“我去扣好门。” “你女朋友在外面坐着喔,你怕不怕?”兴奋的怀明珠主动坐上我右大腿,两眼水汪汪,我得意道:“我不担心,你们就不用担心。”怀明珠用询问的目光看聂小敏,见聂小敏关门回来时边走边脱掉身上的制服,怀明珠也羞笑着脱掉身上的制服,宣娆被我抓住小手放在裤裆上,她摸了两下便对怀明珠吃吃娇笑,我索性脱掉裤子,粗大的家伙应声弹起,打了几下在小腹上,噗噗作响,三位美女顿时惊呼,又怕声音传出来办公室,她们赶紧掩嘴。 聂小敏最爽快,她不仅脱掉上身制服,也把制服裙也脱了,袅袅朝我走来,温柔地坐到我左大腿上,我搂住她,先问三个美女在城北的别墅里住得好不好,她们都说好,我随即示意:“明珠,宣娆,你们先含,我跟小敏说些事。” “什么事呀,李大书记,什么时候做了纪委书记也不告诉我们。”娇滴滴的聂小敏温柔地解开我的衬衣,一只干净的小手轻抚我浓密胸毛,身下,怀明珠和宣娆已跪下,两人把玩我的巨物,巨物硬挺,气氛渐渐旖旎,怀明珠第一个含入,她含了几下便交给了宣娆,宣娆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身上的制服,连丝袜也脱了,妙处阴毛隐现,好像已经湿了。 “刘思明近期有一些外汇技术操作,可能会突破以往的条条框框,到时候,你们要积极配合他。”我没有直接说明白,但神情严肃。 聂小敏轻笑:“我们已经知道了,刘思明和姗姗姐从美国打来电话,特地交代清楚。”美目一瞥我下体,她柔柔叹道:“原来你不是来看我们,你是为了这件事才来的。” 我也不太好详细询问,赶紧满脸堆笑,甜甜地亲了聂小敏一口:“我就是专程来看你们的,如果只关心这些事,我打电话就行。”眼睛示意办公室外边,诚恳道:“你看,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都不理,就想着跟你们叙叙旧。” “我暂时相信你的花言巧语,至于明珠,宣娆相不相信你的话,我就不知道咯。”聂小敏开始脱丝袜,绷直的美腿令我垂涎。已经脱好丝袜的宣娆笑嘻嘻地站起来,娇羞道:“我相信,这么硬,肯定是想我们了。” 怀明珠大笑,也开始脱丝袜,聂小敏忍俊不禁,啐了宣娆一口:“呸,荡妇。” 宣娆不以为然:“切,你前晚还说想着跟中翰上床,不知谁是荡妇。” “真的吗,小敏真这样说?”我兴奋不已,巨物高耸。 “千真万确。”宣娆笑嘻嘻说,小手中的巨物被她握实,她看了看我,见我含笑点头,她分开双腿跨坐上来,硕大的龟头对准萋萋芳草地,一个深坐,巨物稳稳插入,耳边是聂小敏的笑骂:“好贱啊,竟敢出卖我,明天写一份检讨报告给我……” “啊……”宣娆娇吟,深蹲再深蹲,巨物渐渐没入湿润的芳草地,直达花心,娇吟更绵长,“来,我们亲亲嘴。”我张开双臂,把聂小敏,怀明珠左拥右抱,甜蜜缠绵。 “明珠,你的内衣真好看。”我从怀明珠半脱的衬衣中,轻揉她的美乳,乳沟不浅,乳罩性感,她是三个银行美女中最懂得打扮的一个。 “好贵的哦。”怀明珠很狡黠,把乳尖送到我嘴边时,隐隐有暗示。我岂不知道她的暗示,轻吮一口娇艳的乳头,揶揄道:“不错,不错,上了档次的女人就要穿昂贵的内衣,千万别学小敏,她的内衣就很一般般……” 聂小敏刚把高耸奶子送来,听我这么说,又缩了回去,不满道:“我又不知道你今天来。” 我撇撇嘴:“不知道我今天来就穿普通内衣?” 聂小敏叹道:“人家收入不高,哪敢天天穿几千块的内衣。” “你收入还不高啊,我听刘思明说,你们的年收入差不多三十万。”手上使劲,把一条小蛮腰懒紧,大奶子跟随,颤巍巍地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就含,聂小敏娇吟:“三十万年薪在上宁算什么呀,做个SPA就要好几万,买几件衣服要几万,要不是你给我们房子住,我们每年租房子也要十万八万,上次你给的那些钱,都花完了。” 我曾经给三个银行美女不少钱,具体我都忘记了,我不相信她们花钱如流水,不过,以眼下的物价,年薪三十万确实不低不高,叫她们痛痛快快地买高档内衣有点不现实。如今刘思明为我从国外弄回一笔巨款,他必定要‘里应外合’,通过银行的各部门找到一条最安全,最有效的途径。聂小敏,宣娆,怀明珠都是刘思明器重的管理,成败关键都在这三个银行美女身上,我来国投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哄讨她们三个,不仅是肉体上,金钱上也不能含糊。 “这样啦,等会我每人给你们五十万,全包了你们以后的内衣钱。”我潇洒说着,下体挺动,与吞吐巨物中的宣娆来一次激烈的交锋,爽得她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听说有‘内衣补助’她一声尖叫,随着聂小敏,怀明珠一起欢呼:“啊啊啊,谢谢中翰……” 我故意扶稳宣娆的小蛮腰,把巨物拉到她穴口,然后静止不动:“记住啊,下一次看见你们穿普通内衣,我就像现在这样过门不入,把你们逗得心痒痒的,就是不插进去……”
第五章、
三个银行美女开怀大笑,宣娆脸红红地撒娇:“哎呀,好坏哟。”臀部一沉,迅速把大肉棒重新吞了进去,娇躯突然密集耸动,显然快要高潮了。我扶住她的小蛮腰,不敢再逗她,配合着密集挺动:“百越光百货公司二楼,有一家法国内衣精品店,我老婆开的,你们有时间去看看,那里的内衣很不错。” “我们知道啊,只是太贵了,七八千一套内衣,我们哪敢买,不过,既然给我们这么多内衣钱,我们就去帮衬咯。”怀明珠眉飞色舞说。 我趁机帮葛玲玲拉生意:“不但你们去帮衬,你们也要带动你们的朋友同事,亲戚同学,甚至你们的富婆客户去购买。” “一定,一定。”聂小敏有点心不在焉,眼睛盯着剧烈耸动中的宣娆,眨眼间,宣娆就嘤咛一声,扑倒在我怀里,聂小敏眼疾身快,迅速推开宣娆,喊着:“到我了,到我了。”双腿一分,随即骑上我双腿,怀明珠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聂小敏便吞下了巨物,娇吟绕耳,由于吞得过急,她表情有些痛苦。 怀明珠乞求:“小敏,让我先,让我先,我忍不住了。”我顺手一摸怀明珠的下体,果然湿透了,心中爱怜,对聂小敏说:“先每人插二十下,好不好。” “啊,好粗……”聂小敏不置可否,娇躯耸动了几下,便入佳境,娇躯驰骋,宛如骑上了矫健的骏马,我趁机道:“有句话还得啰嗦,刘思明让你们干的工作很重要……” 不是我不识风情,只是这件事对我太重要了,我站在风口浪尖上,稍有差池就会淹没在反腐大海里,有了这笔巨款,我至少多几张王牌。 “放心啦,我们会做好的。”聂小敏娇嗔,双手搭在我肩膀上飞快耸动,怀明珠表态尽力配合刘思明的工作后,焦急地催促:“小敏,好了,好了,都超过二十了,到我,到我……” 聂小敏又吞吐了十几下,才恋恋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怀明珠欢喜,抛了个媚眼给我,很优美地跨上我身体,手执湿漉漉的大肉棒,心急火燎地吞下一整条,她肉穴够润滑,吞下巨物不像前两个那么艰难。 “啊……”呻吟过于大声,聂小敏急忙伸手,掩住怀明珠的嘴。 也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笃笃笃”敲门声。 三位银行美女花容大变,聂小敏高声问:“谁呀。” 门外是字正腔圆,不紧不慢的的声音:“是我,有事找李书记。” 我听出是谢安琪,赶紧喊:“安琪,我在……在谈着重要的事,你耐心等一会,快谈好了。”聂小敏,宣娆在掩嘴窃笑,怀明珠继续咬牙驰骋。门外又传来谢安琪的声音:“安妮到了。” “好好好,你告诉她,我们马上下楼。” “哦”一声后,门外没了声音,聂小敏一把揪住我耳朵,小声问:“安妮是谁?” “是我女朋友。”我老实回答。 聂小敏怒道:“气死我了,明珠,榨干这个风流大少。” 没想话音未落,怀明珠就像猫哭般说:“我哪榨得了他……我……我要来了……”说着,娇躯剧颤,爱液溢出,湿透了我的阴毛。 “没出息,等我收拾他。”聂小敏把衬衣乳罩全解下,娇躯曼妙,润红滑肌,她大胆地骑上我双腿,倔强的小嘴,恼怒的眼神,无不透露出好胜之心。我暗暗好笑,主动出击,抓住巨物对准聂小敏的肉穴一举插入,她咬紧牙关,倔强地不发出声音,我则双臂圈紧她小蛮腰,一下子站了起来。聂小敏大感意外,惊诧之下双腿盘紧我腰间,我随即猛烈抽击,一边走,一边边抽击。 “啪啪啪……” “这姿势受不了……”聂小敏痛苦地看着我,媚眼如丝。 从国投信贷部出来,谢安琪都绷着美脸,一直到进电梯,出电梯,都对我不理不睬,我紧跟着她身后,心虚问:“怎么了,安琪。” 谢安琪倏地回头,气鼓鼓道:“你老实说,刚才在信贷部,你是不是跟三个浪蹄子在里面胡搞?” “我们在谈正事。”我微笑道。 谢安琪大怒:“你骗谁,如果是谈正事,我敲门的时候,你会开门跟我解释,哼。” “你想多了,真是谈正事。”我镇定狡辩。 谢安琪冷笑道:“那好,我把这件告诉安妮,让她来分析分析。” “安琪……”我在银行大门拦住了谢安琪,苦着脸道:“认识你之前,我就认识了她们,她们对我的前途至关重要,求你了,最多我答应让你怀孕。” “说话要算话。”谢安琪毫不掩饰心中的激动,我不禁感叹这女人狡猾,在她家里做爱时,谢安琪曾经央求要射精,我当时出于谨慎没答应,故意不射出来,这里面有诸多顾忌,我不能到处播种,姨妈绝不喜欢我到处留下风流债。 情急之下,我只能答应谢安琪,内心中,我也希望她能怀我的孩子。一声苦笑,我柔声道:“说话算话,明天早上,我一定到你家跟你做爱,操你的浪穴,你想弄多久就弄多久。” “一言为定。”谢安琪甜甜一笑,飞身抱住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我一口,我狐疑问:“安妮不是来了吗?” 谢安琪顿时醒悟,她吐吐了小舌头,转身扫视,赫然发现不远处停止一辆鹅黄色的玛莎拉蒂,这种颜色的玛莎拉蒂在上宁几乎绝无仅有,我只认识一个女人拥有这颜色的玛莎拉蒂,她叫谢安妮。 妹妹就是妹妹,原本属于姐姐的鹅黄色玛莎拉蒂令妹妹爱不释手,于是,姐姐就要了红色玛莎拉蒂,把鹅黄色让给了妹妹。 事实上,交换是正确的,鹅黄色更应该属于奔放的谢安妮,看她戴着黄色大框边墨镜,看她一身淡黄色的纱衣,我就知道她是多么喜欢这辆鹅黄色玛莎拉蒂,人和车完美融合在一起,才能称之为‘香车美人’。 美人似乎有点不高兴,即便墨镜里看不出美人的眼神,我也能感觉到她不高兴。 谢安琪朝我眨眨眼,心虚地坐进了玛莎拉蒂的副座,还没坐稳,谢安妮便大声说:“你们可以不用这么亲热的。” 烈日下,我站在玛莎拉蒂边傻笑,谢安琪伶牙俐齿,耐心地解释为何当众亲我,理由牵强,但总算敷衍过去。谢安妮半信半疑,冷冷问:“那刚才你们两个一边走,一边看着我嘀咕什么?” 谢安琪温婉一笑,神色自然地编了起来:“没什么,他说谢安妮很漂亮,是他李中翰所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还说我会妒忌你……” 谢安妮忍不住咯吱一笑,看看我,又看看谢安琪,调皮问:“姐,你有妒忌过你妹妹吗?” 谢安琪飘我一眼,猛点头:“我很妒忌你有这么一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朋友。” 谢安妮得意道:“那你就做他女朋友呗。” 谢安琪翻开手袋拿出红色的本子扬了扬:“我正有这个打算,今天回源景拿结婚证,就是准备跟赵鹤离婚,然后勾引你这位男朋友。” 谢安妮脸色大变:“谢安琪……你开玩笑也要有个谱。” 我不禁苦笑,敲了敲半开的车窗:“好啦,好啦,你们两姐妹别拿我消遣了,太阳很大,快回家吧。”见车窗摇下,我弯下腰,笑嘻嘻问:“安妮,不亲我一下?” “哼,想得美。”谢安妮傲然撇嘴,随即发动引擎,我急了,可怜兮兮道:“喂喂,我晒了这么久,握握手总可以吧。” 谢安妮想了想,像电视上皇太后给请安的人伸手一样,很优雅地伸出了白嫩嫩左手,我心花怒放,捧着玉手抚摸,嘴上大赞:“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手了。” 万万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玉手闪电缩回,鹅黄色玛莎拉蒂快速离去。 哎,我目瞪口呆,喃喃自语:“我没说错什么呀,女人,女人……” 来到市人民第一医院,护士长陶陶早已在医院门口等候,身材逐渐丰腴的她穿起护士服,有特殊美感和诱惑,若不是在医院里,我少不了拥抱她。 “我们按你意思,只把杨瑛的妈妈安排在二十四楼的外科病房,没有安排去特护病房,我觉得也应该这样,杨瑛的妈妈又不是真病,何必乱花钱,就是内科病房的条件差一些,你的几个小老婆进进出出的,会不方便。” “做得非常好,谢谢你。”我微微一笑,随口问:“对了,我妈是不是做了体检?” “是的。”陶陶眼神诡异:“她做了妇科检查,特别是检查卵巢,听主任医师说,你妈妈卵巢很健康,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好,你妈妈还询问了有关怀孕的事宜,问得很详细。” 我严肃道:“这事严格保密,泄露出去,我就告诉你丈夫,说我干过你。” 陶陶一挑柳眉,讥笑说:“你最好马上去告诉他。” 我堆起了笑容:“不跟你开玩笑了,这事真的要保密。” 陶陶白了我一眼:“我明白,这还用你交代么?真是的,你一打电话叫我在医院门口等着,我就猜到你要问这事。” “女人太聪明不好。”我轻搓鼻头。 陶陶气鼓鼓道:“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说完,屁股一扭,飘然离去。 我摇头叹息,径直走向电梯,反正杨瑛的母亲是假病,我就先去跟乔书记见面,稍后再去内科病房看杨瑛的母亲。到了特护病房,我意外发现特护病房新来了几个漂亮小护士,我不禁心猿意马。想了想,还是算了,可以让任何人等我,不能让乔书记等我。 我来到孙家齐的病房,推门进去,一眼就见到乔羽跟秦璐璐和窦眉在聊天,直觉告诉我,乔书记看窦眉的眼神多过看秦璐璐,我心一紧,表面上却堆起了微笑:“乔书记。” “中翰来啊。”乔羽两眼一亮,没等我走近,便从沙发站了起来,挥挥手:“呃……我们出去走走。” 我朝秦璐璐和窦眉点头示意,马上跟上乔羽,肩并肩走在特护病房的走道上,“乔书记,佳期快到了吧。”我笑问。 “下个月。”乔羽一脸幸福。 “恭喜,恭喜。”我言不由衷的恭贺。乔羽微笑摆摆手:“先别恭喜我,恭喜你自己吧。” “我有什么事值得恭喜的?” 乔羽背负双收,缓缓前行:“国务院张副总理打来电话,询问有关源景县反腐的情况,我扼要说了说,张总理连赞三个好字,希望我们市委大力支持你们,这事还不值得恭喜吗。” “我还怕动静过大,惊扰了诸位大神。”我谦虚说。 乔羽道:“小小一个县城,能有什么大神,最多是大神的毛发,风平浪静时,毛发可以丝毫无损,一旦有风吹草动,剔得比脱衣服还快,这不,才抓起来就死了。” 我听出奥妙,赶紧恭维:“乔书记深明大义。” 乔羽眉心尽舒:“放心,魏金生死不足惜,早上市委常务会议上,关于魏金生的事连个屁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想大事化小事,小事化了。他们都不急,我也装聋作哑,加上总理赞成源景反腐,恐怕这魏金生连个讣告都没有。” 我马上附和:“今天,我们县纪委也召开了动员会,继续把反腐运动进行下去。” “嗯。”乔羽扭头,赞赏地看我一眼,叮嘱说:“但要把握分寸,别弄得县里人心惶惶。”我点点头,小声道:“县人大召开在即,县里的领导班子……” 我故意停顿下来征询乔羽的意见,他思索了一会,试探道:“干脆,你来做县委书记怎样?” “乔书记开玩笑。”我连连摇头,又不是傻子,出头鸟的事我坚决不干。 “狡猾。”乔羽指着我笑骂,神色一敛,淡然说:“这样吧,你来做县常务副书记,有实权,同时兼任县纪委副书记。” 我马上满脸堆笑,应承了这份差事:“多谢乔书记栽培。” 乔羽频频颔首,浓眉轻挑,似乎漫不经心问道:“对了,听说你放了一个县交通局长?” 我如实相告:“不瞒乔书记,这人叫石克,个人没有腐败,他是总参国安的人,做一些擦边球的买卖,说起来,他跟您都是国安同志。” 乔羽豁然,若有所思道:“我离开总参国安好多年了,哪懂得这多人,搞不好,这石克是个假名,我就更不懂了。”语锋一转,他笑了笑:“呵呵,既然是误会,就放了吧。” “呃……”我倾了倾身子,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乔羽领着我走向电梯间,几个小护士都朝我们看来,见我和乔书记说话,都没敢上来打扰。 我瞄了瞄小护士们,压低声音说:“我跟齐苏楼见了面,是他要求的。” “哦?”乔羽的脸闪过一丝寒意。 我暗暗冷笑,借机点破乔羽的阴谋:“齐苏楼亲口告诉我,说抓魏金生是您乔书记的主意,那晚放走魏金生又得到您乔书记的支持,他还说乔书记两面三刀……” “简直血口喷人。”乔羽大怒,可我看得出他色厉内荏。 我佯作不信,点头说:“是啊,我坚决不相信乔书记会干这种事,因为干这种事对乔书记没好处,之后……”我顿了顿,仔细观察乔羽,见他竖起耳朵倾听,我暗暗=自奸笑,嘴上挑唆道:“之后齐苏楼希望跟我合作,要我多提供有关乔书记的消息,他说了,不追究魏金生之死,支持我在地方的工作,并许诺在上宁给我安排正处级的工作,单位任我选,并有三千万的生活补贴。” 其实这些许诺都陈子玉那晚上给我的诱饵,如今搬出来,也不知道他乔羽信不信? 乔羽似乎怒极反笑:“三千万,正处级,好大的诱惑,放眼上宁,也只有齐苏楼才能给出这样优厚的条件,就连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安排一个人任职市里的正处职务,好比粮油食品总公司,地质勘探局这些企业还有可能安排一个副处级干部,可像房产局,建设工程总公司,质量检验局这些油水部门,要想直接安排一个副局长,正处级进去,那有点夸张,齐苏楼是组织部长,掌握市里的人事安排,他或许有这个能耐。” 我小声道:“我没答应齐苏楼。” “哦?”乔羽几乎不动声色,但我知道,我这句话着实拍中了他的马屁,表面上稀松平常,但实际上,我是表了忠心,不被齐苏楼收买,愿意跟随他乔羽,他怎能不高兴,脸上没表露,内心一定很高兴。 我诚恳道:“那天得到关秘书的关照,‘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得以顺利解决,我亲戚说关秘书帮了大忙,愿意拿五千万出来感谢关秘书。” 说是感谢关秘书,实际上就是感谢乔羽,我不仅不接受齐苏楼的收买,还知恩图报,愿意孝敬五千万,实际上这笔钱会落入谁的口袋,我和乔羽都心里有数,他城府再深,也禁不住露出愉悦之色:“呵呵,小关这人责任心强,业务能力也强,挺能办事。” 我阿谀道:“那也是乔书记教导有方,相信他在乔书记手下工作,一定前途无量。”后两句,我是在暗示自己愿意追随,乔羽当然能听出,他微笑着看我,意味深长道:“还要看他自己的努力。” “是是是。”我忙点头,适时提出我的要求:“刚才我给乔书记打电话的时候,正好在国投银行。” “嗯,那刘行长是你的人,他还好吧。”乔羽有一丝尴尬,他应该想起曾经派人干掉刘思明,若不是我阻止,刘思明早死得不明不白了。 我神秘道:“刘行长去美国出差了,如今国有银行改革,国投很需要像刘行长这种有能力的人,他说了,以后乔书记需要用钱,五十亿之内,一句话就行。” 乔羽一听,顿时大喜,相信之前没人敢在乔羽面前夸下如此大的海口,他野心勃勃,觊觎国家元首的职务已是公开的秘密,古今中外,要想成大事,资本金钱一定不能少,能有人提供巨款使用,乔羽自然求之不得,他打了个哈哈:“如今各行各业谁不需要钱,特别是国企事业单位最缺钱,呵呵,我以前倒是看错了刘行长。” 我趁机进言:“只是,国投银行的党委书记肖潜老是给刘行长添麻烦,国家不是有规定吗,管政治的,就不要过多干涉单位的具体工作。” “那就把他调走。”乔羽何许人,他当然知道我要消除异己,但他更需要我的忠心,我们彼此利用,他现在需要我,比我需要他更迫切,所以乔羽几乎不加思索就给打了保票:“这事我亲自去办。”随后又问一遍:“他叫肖什么?” “肖潜,潜水的潜。” 乔羽颔首,我满脸堆笑:“谢谢乔书记,等刘行长回来了,我让他亲自谢您。” 乔羽平静道:“不必了,不必了,闲人我也不想见。” “行,那感谢关秘书的五千万……”我看向乔羽,他淡淡摇头:“这事我不管,别跟我提这个,这是违反原则的。” 我讪笑:“知道,知道,乔书记您看,我的觉悟还不够高。” 乔羽指着我笑骂:“你这小子,有前途,好好干,放手干,我乔羽坚定支持你,党中央坚定支持你。”一番热血鼓励后,乔羽看了看手表:“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市委,你去跟家齐,还有家齐的妈妈说一下。” “好,乔书记慢走。”我赶紧摁开电梯门,乔羽缓步走入,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和他相视一笑。 心情愉悦极了,欲望高涨,裤裆隆起,每次心情好,我的肾腺会强烈分泌激素。看着可人的小护士,我又一次忍了下来,与秦璐璐,窦眉相比,小护士的差距是明显的,那两位极品美妇在我心目中有着魔一般的吸引力。 再次来到孙家齐的病房,美色无敌的秦璐璐和窦眉都有些异样,我微笑道:“璐璐姐,小眉,乔书记去市委上班了,他让我告诉你们。” “哦。”秦璐璐并不在意,一双美目紧盯着我,沙发边,一身性感打扮的窦眉也深深注视着我,她美腿修长,笔直矗立,不经意地又抿嘴了,每次见她抿嘴,我都有被电的感觉,真够神奇的。 “家齐还好吧。”我问。 “嗯,在恢复中。”秦璐璐扯了扯我衣袖,我会意地跟随她来到病房的窗边,“芷棠来电话,说一切准备就绪,她除了跟刘行长见过面,还跟你的美国朋友彭瑜文见了面,具体操作她们在商量中,按之前说的,芷棠是分别会见刘行长和彭瑜文,不会让他们见面,芷棠还说,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彭瑜文,但又想不起来。” 我暗暗好笑,其实彭瑜文与苏芷棠都长时间住在柏顿酒店,她们有机会碰面一点都不奇怪。我佯装不知,微笑道:“这是眼缘,在一起做事,讲究缘分,就好比我跟璐璐姐。”窗外蓝天丽日,我手臂一伸,揽住了秦璐璐的软腰,她服侍孙家齐,一身轻简朴素打扮,但丽质天成的容颜光彩照人,看上去性感一点都不输于窦眉。 “别这样,家齐刚睡。”秦璐璐轻轻挣扎,不好意思地飘了窦眉一眼,其实,这对婆媳都知道彼此与我的关系。窦眉佯装没看过来,她在收拾着东西。我手臂越揽越紧,柔声叹道:“准新娘越来越漂亮了。” 秦璐璐脸一红,咬唇轻斥:“你少装。” 我讪笑,转而问道:“罗毕怎样?” 提到罗毕,秦璐璐有点不好意思,她瞄我一眼,说:“这两天没去看他,电话也不打,乔羽开始偷看我的手机了,我得谨慎。” “这说明乔羽爱上了你。”我揉向秦璐璐的肥臀,因为嫉妒,我揉得很用力,手指勾住股沟,轻轻摩擦,秦璐璐挨紧我,柔柔问:“周末我去美纱家,你要不要来?” 我摇头苦笑:“不敢去了,怕见到那帮女人。” 秦璐璐扑哧一笑:“都是美妇哦。” 我的手指头有了湿润感:“不错,她们都是如狼似虎的美妇,我要把有限的精力集中在璐璐姐身上。” “我怕你。”秦璐璐的脸越来越红,肥臀摇了摇,摆脱掉股沟间的手指,我只得揽紧她的肥臀,小声问:“乔书记有我强吗。” 秦璐璐飘了一眼在沙发上看杂志的窦眉,有些抗拒:“不说这个。” “璐璐姐,求你了,你说个实话。”我重新搓揉肥美的屁股,迷人的“一肩削”就在眼前,我欲火高涨,胯下轻轻触碰秦璐璐大腿,她瞪我一眼,抿嘴浅笑:“你心知肚明,你强得太多了。” 我不由得龙心大悦,低头亲了一口秦璐璐的香唇,她触电般一惊,朝我猛使眼神,意思叫我别放肆。沙发那边,窦眉忽然站起,在孙家齐的病床四周拉起了一圈围帘,然后缓步走来,轻声说:“妈,你们聊着,我下楼买点日用品。” 秦璐璐手一扬,示意窦眉过来,窦眉楞了一下,还是缓缓走到我们跟前,妩媚的双眼飘了飘我揽着秦璐璐的手臂。 秦璐璐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声叹息,把我的手拉开,委婉地捅破了我们彼此的关系:“小眉,你别找借口离开了,要离开也是我离开,买什么东西,我去买就是,哎,昨晚你又自慰了,真是作孽。”飘我一眼,秦璐璐柔声说:“你跟中翰的事,我很清楚……浅尝辄止即可,你可千万别陷进去。” 我傻笑,细品秦璐璐的话,觉得既有道理又荒谬,她希望窦眉跟我之间只是肉体关系,不涉及情感,可是,男女之间如果发生了关系,双方就很难控制感情,不是说不陷进去,就不陷进去的。 “嗯。”窦眉尴尬点头。 秦璐璐道:“中翰,隔壁有不少病房空着,你跟小眉过去吧,我下楼买东西……”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两位超级大美人,有些亢奋:“为什么要去隔壁,就在这里。” 窦眉没吱声,秦璐璐忧虑道:“在这怎么行,家齐会发现的。” 我挤挤眼,把窦眉和秦璐璐都抱在怀里:“我们小声点就行。” 秦璐璐挣开我的搂抱,淡淡道:“我不要,你跟小眉做吧,我盯着家齐。”说完,转身离开,走到孙家齐的病床边,掀开帘子钻进去,病床边有一张椅子,秦璐璐缓缓坐下。 我跟窦眉相视一眼,她羞涩低头,我抓着她的手来到沙发,也许是窦眉深知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的缘故,我伸手脱她衣服时,她没有丝毫拒绝,只是羞涩地闭上眼睛,那娇柔的神态令男人疯狂。我疯狂脱去她的衣服,只留下性感的乳罩和内裤,指尖扫过平坦的小腹,我柔声说:“女人自慰多可不好,你指甲这么长,容易划伤。” 窦眉幽幽自嘲:“我习惯了,自慰的技术不错,现在基本不会弄伤。” 我听得满怀爱怜,性生活是人的本能,如同吃饭睡觉一样,一天两天能忍,几天一月的忍就是违背人性的折磨,我从裤裆里掏出巨物,递到窦眉的手上,她只摸了几下,便跪在我脚下,张嘴含住巨物,贪婪地吮吸起来,我见窦眉这状态,心知不可能浅尝辄止了,示意她脱下我的裤子,我则解下衬衣和鞋袜,赤条条地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着难以言表的惬意。 帘子动了动,秦璐璐忍不住掀开,两眼朝我们看来,见窦眉跪着给我口交,秦璐璐狠狠瞪来一眼,张嘴做了一个“快点”的嘴型,又放下了帘子。我赶紧弯腰抱起窦眉,一边和她接吻,一边将她抱上我双腿,她吐了舌头,忘情与我缠绵,小手不经意握住我的巨物,再也不愿意松手,直到巨物插入湿漉漉的肉穴,她的小手才转移目标,勾住我脖子,娇躯随即上下耸动,呻吟悱恻得令人销魂:“啊……” “小声点。”秦璐璐再次掀开帘子,窦眉扭转脑袋看向秦璐璐,我一阵急插,窦眉柔柔喊:“妈,我知道了。” 也就在这时,围帘里的孙家齐也喊了一声:“妈……” 秦璐璐大惊,身子钻回帘子里,柔声说:“怎么醒了。” 我和窦眉愣了愣,都停了下来,耳听孙家齐深深呼吸一下,似乎已清醒:“谁来了?” 秦璐璐沉默了一下,说:“是中翰。” 孙家齐道:“拉开帘子,我要跟他说说话,好久不见他了。” 秦璐璐没有拉开帘子,而是劝孙家齐“再睡一会”。 孙家齐很不耐烦:“不睡了,一天睡到晚,我现在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睡觉。” 秦璐璐还在劝,大概是给我和窦眉时间穿衣整理,我看着窦眉的眼睛,没有放弃的打算,窦眉看着我,竟然也没有放弃的意思,而且她还挑衅地夹一下巨物,高耸的乳房轻轻摩擦我的胸脯,情欲之火在我们心中疯狂燃烧。 不知情况的秦璐璐终于拉开了帘子,以她的判断,我们应该早已穿好了衣服,可事与愿违,她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只穿乳罩和内裤的窦眉依然坐在我身上,我们依然交媾着。秦璐璐大骇,结结巴巴问:“小眉,你怎么穿成这样坐在中翰身上,多不雅观。” 我搂住窦眉的小蛮腰,微笑道:“璐璐姐,小眉有点头晕,可能是累着了,我替她按摩按摩。”这烂借口用过了好几次,情急之下,我信手拈来,目光转向病床上的孙家齐,语带愧疚:“家齐,你可别介意。” 空气令人窒息,沉默了一下,孙家齐淡淡道:“没事,小眉辛苦,中翰能帮她消除疲劳,那是最好不过了,医生打针,病人尚需脱裤子,那更不雅观,只要小眉能消除疲劳,坐在中翰身上无伤大雅。” 秦璐璐大感意外,我和窦眉也感到意外,那一瞬间,我们三人都明白孙家齐的心思,他不介意窦眉与我发生性关系,至于为什么不介意,只有我明白,之前我就跟孙家齐有过默契,与其窦眉出轨,跟别的男人跑了,不如就让窦眉跟我发生肉体关系,至少,窦眉不会离开孙家齐。 “嗯……”发出淡淡呻吟的窦眉没敢回头看孙家齐,我示意秦璐璐离开,她与我心有灵犀,马上说要买沐浴露,很快离开了病房。 沙发朝向病床,孙家齐不只能看到窦眉的玉背,也能看到她的屁股中间插着一根巨物,窦眉的阴毛很浓密,小小的蕾丝内裤只能掩盖一小部分,就算我和窦眉停止不动,孙家齐也应该能看到我的睾丸以及窦眉的肉穴口,我抚摸窦眉的玉背,香滑细腻。窦眉既紧张又难为情,娇躯颤抖,我的手摸到了乳罩后扣处,小声问:“小眉,不如脱掉你的奶罩,我好一起按摩。” 窦眉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小声回答说:“你帮我脱。”我好不亢奋,笑了笑,在孙家齐的注视下,缓缓解开窦眉身上的乳罩后扣,性感乳罩滑落,露出两只高耸饱满的美乳,酥椒粉红,娇艳如滴,我的双手按在两只大奶上轻轻抚摸,窦眉轻吟,悄然回头看了孙家齐一眼。 孙家齐目光闪烁,脸色变化不定,但始终盯着我们看。 “家齐,你把脸转过去,别看了。”窦眉乞求。 孙家齐真的把脸转向另一边,窦眉喘息,转回看我,迷人的双眼一片水汪汪,她深深呼吸着提起了美臀,这一刹那,孙家齐看了过来,目光直视窦眉的臀下,相信我的巨物让孙家齐尽收眼底。 “啊……”窦眉轻轻吐出如兰气息,我捏住她的乳头,柔声问:“舒服吗?” “嗯。”窦眉媚眼如丝,美臀再次提起,这次落下非常快,发出轻微的‘啪’一声,窦眉又转头,与孙家齐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很意外,窦眉没有再叫孙家齐不看,她幽怨一叹,娇躯逐渐加速耸动,迷人的双眼充满了压抑许多的欲望,她需要宣泄,需要性爱,娇吟越来越大声,吞吐越来越娴熟,每一次她都把大肉棒几乎拉到龟头,然后再迅速吞下,这动作很危险,稍有差池,大肉棒就会滑出体外,臀部落下时,容易坐伤大肉棒,只是,越危险的动作越舒服,窦眉很有自信,控制得非常精确,紧窄的肉穴丝毫不差地在高速吞吐中含住大肉棒。 “喔,中翰,谢谢你,我好舒服……”荡人心魄的呻吟响彻了整间病房,傲挺的丰乳送到了我面前,我含住乳头,巨物猛烈抽击,“我随时愿意为小眉按摩,只要你不离开家齐。” 窦眉娇呼:“不会的,不会了。” 我用力揉着窦眉的臀肉,把她的股沟掰开,希望孙家齐能清楚窦眉是如何吞吐我的巨物,目光看向他,我叹道:“家齐,小眉是个好女人。” “我知道。”孙家齐很平静,但我捕捉到他眼里闪过一丝愤怒,这很正常,如果他不愤怒反而不正常,谁都不愿意自己的娇妻被别的男人如此‘按摩’。 “啊……”窦眉尖叫,歇斯底里尖叫,香滑雪肌渗出了淡淡细汗,压抑多天的欲望在五分钟的剧烈摩擦后得以宣泄,肉穴里热流喷涌,娇躯乱颤,秀发像朵云似的披散了下来。 趁着窦眉洗澡,我穿好整齐向孙家家告辞,他有个疑问:“你为什么不射?” 我平静道:“射进去,性质就变了,不是按摩了,是做爱。”眼珠一转,我语气十分诚恳:“家齐,我真的是在帮你留住小眉。” “是么,我一点都不感激你。”孙家齐冷冷说。 “我知道,但你很快就会改变看法,你会感激我的。”我玩味一笑,神秘道:“告诉你一件事,乔羽不仅喜欢你妈妈,还喜欢小眉,你愿意乔羽按摩小眉,还是愿意小眉给我按摩?” 孙家齐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他愤怒地握紧拳头:“连你也看出来了。” “你有如何打算?”我一点都不奇怪孙家齐比我更早发现乔羽的企图,怪不得乔羽来医院这么勤,原来吃在嘴里,还惦记着锅里,哼,不要说孙家齐不愿意窦眉给乔羽玷污,我也绝不能允许窦眉有第三个男人。 “我想杀了乔羽。”孙家齐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他之所以痛恨乔羽,是因为孙家齐曾经为乔羽鞍前马后,可关键时刻,乔羽把孙家齐抛弃了,对此孙家齐耿耿于怀,不过,他孙家齐又想依靠乔羽东山再起,所以他并不反对母亲秦璐璐嫁给乔羽,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乔羽占有窦眉。 在孙家齐的心中,乔羽比我更可恨。 “好吧,我没得选择,我绝不允许乔羽碰一下小眉。中翰,我拜托你了。”孙家齐热切地看着我,我拍了拍他的拳头,为他拉上围帘。 外科病房唯一一间有冷气,有独立卫生间的病房留给了‘身患重病’的管映菱。 我是第一次见杨瑛的母亲管映菱,一位面目姣好,白净淡妆的美熟妇,不出所料,杨瑛继承了管映菱的优秀基因,小翻领米色紧身上衣里,管映菱的胸脯绝对比杨瑛更大更饱满,我以为家乡出来的女人多少会有点土气,出乎意料,管映菱没有一丝土气,家乡的水养人,那里的女人多是肌肤白皙,管映菱也不例外,加上慵懒的气质,她躺在病床上的感觉,就好像躺在自家床上一样自然。 小君,杨瑛,闵小兰都已回碧云山庄,只有管映菱呆在病房里,一番交谈,我才知道管映菱以前是位中学音乐老师,前些年兴提前退休,她找了腰肌劳损的借口提前病退,现在因工龄短,退休金低而后悔。 “管老师身体没什么吧,反正住进了医院,就全身检查。”我瞄了一眼管映菱的饱满胸脯,印象十分深刻。 管映菱笑道:“身体倒是没什么,腰肌劳损是老师的职业病,每个老师或多或少有点,我休息了这些年,早已痊愈,瑛子长大了,我如今在家里无所事事,人越来越懒了。” 我安慰道:“既然管老师安康,就别介意那点退休金,我听说瑛子上次给家里汇了钱。”心里想,女人懒不都是坏事,家里的几个美娇娘就懒得像猫,管映菱露齿嫣笑:“多亏了瑛子,瑛子爸爸单位的旧房拆了建新楼,我们正愁着买新楼的集资款,就问了一下瑛子,没想她一下子给解决了,说起来还要感谢中翰你。” “这是应该的。”我客气道。 管映菱左右端详我几眼,轻轻一叹:“我几乎认不出你了,以前我去过小君家,见过你跟小君在一起的照片,你们哥妹俩变化超大。” “我们是神仙。”我打个哈哈,管映菱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印象中,音乐老师都比较斯文含蓄,这管映菱却改变了我对音乐老师的看法,她活泼,善言。 “伯父呢。”我想起了杨瑛的父亲,便随口问。 管映菱莞尔:“他是个土包子,来了大城市,就说要到处溜达见世面,我听瑛子说你可能会来医院看我,我就不陪瑛子的爸爸到处逛了。” 我笑道:“事情顺利的话,明天管老师就不用住在医院,我给你安排上宁市最好的宾馆。” “给你添麻烦了。”管映菱柔柔说,温婉可人。 “不麻烦,管老师是来帮我的,说麻烦,倒是我麻烦了管老师。”我客气道。 “真会说话。”管映菱拢了拢额头上的乌发,笑盈盈道:“听瑛子讲,她住的地方很美。” “普通的山野村庄而已。”我微微尴尬,听出了管映菱的意思,忙解释:“按礼节,我本应该邀请伯母伯父去我家住,只是我们家不留男人过夜,所以得委屈伯父……” 管映菱轻轻颔首,正色道:“瑛子有说过你家的规矩,我理解,瑛子的爸爸也理解,有机会就去看看,认个门。”她话中暗示:我把女儿嫁给你,我总得知道她嫁到什么地方吧。 我讪笑,猛点头:“这个自然,过两天,我就请伯父伯母去我家坐坐。”感觉这位丈母娘有点厉害,我不敢怠慢,从口袋拿出一张支票放在管映菱手上:“管老师,这里是五十万,算是我孝敬你的。” “哎哟,看中翰你多客气。”管映菱大为惊喜,白净的脸抹上一层红晕,眨眼间,便轻松地达到了我认可大美人的标准。 我笑眯眯道:“应该的,晚上跟伯父到处逛逛,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等这出戏演完了,我再给管老师一个厚礼,呵呵,当然,你现在还得装病人,只要小君来了,你就要装病。” 管映菱皱了皱鼻子,娇柔道:“小君说我一点都不像病人。” 我心头发痒,随即哈哈大笑,管映菱兴奋地把支票小心放进手提包了,看了一眼管映菱的手包,我马上认出这是世界名牌P&G的仿制品,可惜连高仿都算不上,如此看来,我这位丈母娘不仅势利,还特别虚荣,心底里隐隐地有了一丝异样。 低头看向管映菱平放在床上的双脚,我心头大动。 突然,身后响起阴测测的笑声,我扭头回头,不禁大吃一惊,病房门口赫然站着浑身是纱布的陈子玉,他脸有瘀伤,手上也有包扎,似乎其他部位也有伤,我刚站起,陈子玉已发声:“这位大姐确实一点都不像病人,我就不一样,病得厉害,伤得厉害。” 管映菱莫名其妙,我心念疾转,缓缓向陈子玉走去,全身运足了内劲,“这么巧?”我笑眯眯问。 陈子玉苦笑:“人生就是经常遇巧,竟然在这里见到李书记……” 我微笑点头:“我们出去聊聊,不妨碍管老师休息。”说着,扭头向管映菱笑了笑,她一脸茫然,不知这位站在病房门的男子是谁。 “也好。”陈子玉微笑着向管映菱挥挥手:“老师再见。” 我也跟管映菱告辞,叮嘱了她几句,让她打电话叫瑛子的爸爸赶快回来,然后去银行把支票兑了,管映菱兴奋地连声说好,她希望我明天有时间跟杨瑛一起来看她,我自然满口答应。 外科病房的入口处,几个青年男子围着陈子玉,排场挺大,我眼尖,马上就认出有两个青年男子曾经在前晚高速路的拦截中,用举枪指过我。我沉着平静,暗中高度戒备,真后悔没有把枪带在身上,面对这两个目光凶狠的青年,我只看一眼就不再看,想必这几个男子都是陈子玉的马仔。 医院里人多口杂,我和陈子玉默契地一起走进电梯,一起下楼,一起走出医院,站在街边的人行道上,我迅速判断形势,心知陈子玉不敢对我怎样,我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淡淡问:“怎么受的伤?” 陈子玉叼起一根烟点上:“那天凌晨被押去源景军分区,瘾儿犯了,难受,就想着溜出来,结果被逮了回去,那些兵哥真不是人民子弟兵,出手够狠,把我打得遍体鳞伤,我还好,跟我一起溜的小兄弟被打断了腿,现正在外科病房里躺着,跟你那位老师做病友了。” “那东西不能戒?”我漫不经心问,心里在盘算着让管映菱迅速出院,以免发生不测。 “不是海洛因,想戒还是能戒掉的。”陈子玉漠然道。 我紧盯着陈子玉,沉声说:“你千万别因为被打了耿耿于怀,然后怪罪于我。”这是我委婉警告,暗示陈子玉不要想报复。 陈子玉淡淡一笑:“怪罪你,我就不跟你打招呼了,我舅和我妈的意思,就是跟你和解,我答应了,咱们不打不相识,我真的没有半点恨你,而且还挺佩服你的。”顿了顿,陈子玉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异常冷漠:“不过,子河恨你,我劝不了我这个弟,你以后尽量小心点,如果是你死在他手上,我同情你,万一是子河落在你手里,我恳请你饶了他一命,你大可以废了他。” 我冷笑:“挺有水平的,拐着弯儿威胁我。” 陈子玉摇摇头:“你误会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的事挺复杂的,我不是威胁你,我最听我舅的话,他要我跟你和解,我就绝不违背他的意愿,有些游戏规则,大家心知肚明,魏金生死了,只要没人多事,我们犯不着跟李书记较劲,时下兴和谐,大家都想好好过日子。” 我轻轻点头:“替我向齐老问好。”暗示同意陈子玉的观点,他这等人物焉能听不出,弹掉手中的烟蒂,陈子玉微笑道:“我舅挺喜欢你,说你是人才。” “谢谢,我也很尊敬齐老。”我客气说。 “有件事相求。”陈子玉的语气异常平和,他有事求我,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不用这么客气,能答应你的,我一定答应。”我平静地看着陈子玉,心想,你最好不好弄什么阴谋。 陈子玉看着往来的车流和人流,漫不经心道:“跟我母亲说,不要限制我去翡翠一品。”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陈子玉已露出玩世不恭的神态:“你放心,我不会对谢安妮有什么想法了,其实,我对谢安妮,并没有你想像的那般狂热,她跟其他女人没多大区别,当初追求她,是因为她漂亮,又是处女,我妈催促我尽快结婚,我经过物色,觉得谢安妮算是比较合适我的女人,我不想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地谈恋爱,就对谢安妮来硬的,想一举搞定……” 我微笑着打断了陈子玉的话头,心如明镜道:“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心思,谢安妮确实不是你最想得到的女人,她也不是你非得到手不可的女人,我知道你陈子玉最喜欢谁,最想得到谁。” “谁?”陈子玉的表情僵住了。 我故作神秘:“不要小看我,我能看穿你的心思,你希望得到这个女人已经好多年了,你对她的爱已经深入骨髓。” 陈子玉居然浑身一颤,两眼大放疑惑,我心中暗暗感慨,普天之下,恋母情结又何止我和陈子玉,看陈子玉的神态,我想起了他对齐苏愚的表白,虽然陈子玉是我敌人,但我理解他,因为我也恋母,我也狂热地热爱自己的母亲。 “我有办法让你的梦想得以实现。”我克制住心潮起伏,给陈子玉抛出了一他无法抵御的诱饵。 “什么办法。”陈子玉瞪圆了双眼,他已经意识到我知晓他的秘密。 “有个条件。”我轻松道。 “你说。”陈子玉就一点都不轻松,他双眼已瞪红,肢体僵硬。 我一字一顿道:“干掉陈子河。” 陈子玉沉默片刻,蓦然大笑:“你很狂妄。” 我也笑,笑得很阴险:“好好考虑了再给我答复,我提醒你,陈子河就是你们家族里的一颗毒瘤,如果不割掉,任其毒扩散,那会祸害全身,割了,只不过疼一下而已。” 陈子玉愣住了,笑声戛然而止。我诡笑叹息:“记住,红颜易老,珍惜当下,别让美好的时光白白浪费掉,何况你心上人浪费不起时光。” 万万没想到,我话音未落,陈子玉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神情极其萎顿,他那些马仔飞奔过来,有人怒吼,有人竟想摸腰间,陈子玉颤声阻止:“住手,是我自己头晕,都退下,别他妈的给我丢人现眼……” 我淡淡一笑,也不再说什么,傲然走向宝马750i,驾车离去。 回到碧云山庄,烈日已西斜,娘娘江边多了一片树阴,加上有遮阳伞遮挡阳光,那些没事可做,又精力充沛的美娇娘全都泡在娘娘江里避暑,娇笑声传遍了娘娘江两岸。 我站在坡顶眺望群美戏水图,心痒难耐,刚想脱衣加入戏水行列,身后跑来一位身穿白色比基尼的超级小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李香君。 “哥,你回来啦,见过杨瑛的妈妈了没有?”小君兴奋问。 我不禁大吞馋涎,穿着人字拖鞋的小君美到了极点,青春到了极点,小腹平坦,双乳高耸,我心想,拜托,比基尼小了,换大一点更好。 “怎么啦?”小君顿足,漂亮的大眼睛眨了两下。 我回神过来,讪笑道:“见过了,管老师挺漂亮的。” 小君咯咯娇笑:“真的见过了,那五千万……”她伸出五只嫩嫩的手指头晃了晃。 我笑眯眯问:“你答应哥的事情呢。” 小君给我飞了个媚眼,得意洋洋道:“你放心,妈妈绝不会出嫁了。” “这么有信心?”我眉飞色舞。 小君食指朝我勾了勾,我赶紧弯下腰,身体靠过去,小君一指点中我鼻头,神秘兮兮道:“今天晚上你老老实实呆着山庄里,等我的好消息。” 我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看来,今晚咱碧云山庄会诞生一位超级小富婆。” “咯咯……”小君笑得双乳狂抖。 永福居里。 我洗了个澡才进入乔若尘的房间,这是乔若尘受伤住进来后,大家自觉遵守的规定,因为她身受重伤,免疫力低下,最好能尽量避免细菌感染。 绝美的瓜子脸挂着一丝满足,是睡够的满足,女人只要休息好,肌肤就会泛光泽,看起来就会更漂亮。乔若尘已经很漂亮了,她是选美冠军,如果再漂亮一点,哪怕是一点点,都是惊人的。 幽蓝眼眸在转动,因为我的到来而转动,长长眼睫毛扇动谜一样的惊喜,我问她“睡过午觉了?”她马上“嗯”一声,不像以前我问她话,她会很长时间才回答我,细微的变化令我心跳,少女之心可能已在驿动。 “晚上想吃什么,我亲自做给你。”我来到床尾,照例脱下了她的棉袜子,放到鼻尖嗅了嗅,没有异味,干净如斯的女孩再不济也有暗香,不像我这个大男人,洗了澡,身上仿佛还有汗臭味。 选了一双纯白色的棉袜给乔若尘的小脚丫穿上,有意无意地捏了捏她的脚趾头,她敏感地抖动脚趾,苍白的瓜子脸上蒙上了淡淡红晕,那个美呀,无法用字句来形容。 “你这么早下班了?”乔若尘没有说想吃什么,她有点好处,从不挑食,我们给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或许她不好意思挑食。 我很不舍地放下两只小脚丫,坐到床上,语气温柔,眼神多情:“我已经是纪委副书记了,过段时间,又兼任县委副书记,这么大的官,我还不能够提前下班回家,看看我惦记的女孩吗?” 乔若尘很平静地眨了眨长睫毛:“这么会编,你不写小说有点浪费。” 我苦笑,知道乔若尘的情商不会像小君那么低,要博得她欢心,简直比登天还难,我盯着蓝眼珠,柔声问:“嗨,万一我真的爱上你,怎么办?” “没有万一。”乔若尘摇摇头,迷人的蓝眼眸几乎勾走我的魂魄。 我叹道:“不管是不是会爱上你,我都希望你早点像他们那样,自由走路,自由奔跑,自由遨游娘娘江。” 乔若尘没有随我的神思飞扬而飞扬,她理智得很:“你真想我好得快,就多给吃……吃那东西,之前我是将信将疑,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你的精液可以辅助治疗我的伤,我手有劲了,我现在玩笔记本,胸口不再痛了,呼吸也很舒畅,不像之前,我呼吸用力点,伤口就疼。” “一天一次怎样?”我笑问。 “好。”乔若尘终于笑了,唇不红,齿却很白,粒粒皆珍珠,我内心感叹到了极致,她乔若尘身有重伤都如此,伤好了,我能留得住她? 越想越失落,眼珠一转,奸计既出:“其实我在想,你吃精液何必麻烦别人,如果我俩做爱,然后就直接给你吃……当然,现在你不能做爱,我是说,等你身体好点了,我们……咳咳……我们可以……” 我知道我的奸计不可能得逞,所以我心虚得要命。 乔若尘冷冷地看着我,等我说完了,她拿出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地扎向我,“我知道你想得到我身体,如果是以前你敢提出这个要求,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对付你,即便现在我对你有些好感了,我仍然不同意跟你做这事。你想如愿以偿,要么我同意,要么我妈妈同意,能让我和我妈妈都同意,那是最好了。如果你硬来,我随时死去,如果我死了,我爸爸和妈妈必定报复你,凯瑟琳也会恨你,小君,小兰,杨瑛都会恨你……” “当我没说,算我放屁,好不?”我恨不得挖开地缝钻进去。 乔若尘嫣然一笑。 门突然打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位身材高挑,屁股翘翘的比基尼美人,我一直认为比基尼这玩意是外国人发明的,只有外国妞才能穿出性感的味道来,而凯瑟琳把这种味道诠释得淋漓尽致。 “凯瑟琳。”我讪笑着站了起来,裤裆有发热发胀的迹象,比基尼凯瑟琳不仅性感,还浑身湿漉漉的,两粒凸点明显,不用猜,她刚从娘娘江里捞起来。 “哼。”凯瑟琳瞪我一眼,径直向乔若尘的床头柜走去,东翻翻,西找找,好像找什么东西。 哎!不管她凯瑟琳找什么东西,肯定与我无关,她不鸟我,我呆着这里只会索然无趣,无奈之下,我只好先告辞:“看来你们姐妹俩都讨厌我,我还是走了。”说完,转身离去,掩上门,我迅速运起‘九龙甲,贴着门边竖耳偷听。 “他怎么了?”凯瑟琳在问。 乔若尘毫不隐瞒,声音冰冷:“还能怎么了,这大色狼想入非非,我坚决不同意。” 凯瑟琳又问:“他没对你非礼吧?” 乔若尘道:“这他倒不敢,我提到了妈妈,他挺忌惮的,所以,谅他也没这么大胆。” 凯瑟琳提醒说:“我们在他屋檐下,你又要吃他的精液,我们最好不要跟他闹不愉快。” 乔若尘嗯一声:“这我知道,我对付他,是讲究针对性策略的,我只担心你凯瑟琳。” “担心我啥?”凯瑟琳很意外的口气。 “担心你喜欢上他。”乔若尘说。 听到这里,我心儿砰砰乱跳,凯瑟琳立即反驳:“怎么可能?” 乔若尘哼了哼,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只有你心里最清楚,你穿泳衣进来,无非是在他面前展现你的好身材。” 凯瑟琳扬声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知道他在这里,我刚在江里游泳。” 乔若尘冷笑:“关键就在这,如果你不知道他在这里,你游泳完了之后,会直接去浴室更衣,不会穿三点式泳衣来我房间,你直接来我房间,只证明你知道李中翰在我房间,我想请问你凯瑟琳,你来我房间到处翻找做什么?我这里没你的东西,我又不想看你的身材。” 凯瑟琳一声尖叫之后,居然沉默了片刻,蓦地,房间里面传来她的怒骂:“crazy,若若,你疯了。” 乔若尘轻笑,语带调侃:“catherine,你别扭了,镜子又不能说话,我来告诉你,你的身材是整个碧云山庄最棒的,没有之一。” 我眼前浮现一道美景,性感迷人的凯瑟琳正对着镜子扭动身体,摆出各种各样的性感姿势,尤其是她的翘臀,天啊,我硬了,硬到了极点。 “跟你比呢?”凯瑟琳有挑衅的意味。 乔若尘轻哼道:“跟一个病人比没意义。”言下之意,不是不敢比,不能比,而是暂时不会比。 凯瑟琳却得意道:“你别否认,就算你没病没伤,我的身材也比你好,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妈妈说的,你很清楚。” 乔若尘沉默了一下,淡淡道:“你何必恼羞成怒,我只不过说了实话,你真的喜欢上了李中翰。” 凯瑟琳冷笑:“我懒得跟你说,你是疯子,我每次给你穿袜子,你都说不要,他帮你穿袜子,你一脸陶醉,fuck.” 凯瑟琳声音越来越近门边,我大吃一惊,赶紧开溜,一溜就溜进了厨房。 生火做饭咯,我喊来了黄鹂和杜鹃做帮手,听说我又要亲自下厨,上官姐妹乐得像两只欢快的鸟儿,消息很快传开,连姨妈都惊动了,她扭动大屁股来到我身后,那边说说,这边指点,像极监工,恨得我牙痒痒的,可又不能发作。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爱感应了所有美娇娘,不仅命中贵人何芙回来了,连平时要到十点才回家的葛玲玲也提前回家,真是怪事了。 永福居像过节一样热闹,能走动的都齐聚永福局,莺莺燕燕,花花绿绿,我每看一眼就勤快多一点,因为这些女人都是我心爱的女人。 红酒漂亮,烛光浪漫。
第六章、
晚餐以中餐为主,铺以十道法国菜:红酒炖鸡,法国通心面,法国雀巢沙拉,陈年花雕蒸法国鹅肝,法式薯泥,辣炒法式西兰花,法式牛排,法式羊小排,法式炒蘑菇,法式炸虾。 我对法国菜没有多少心得,只是照菜谱弄出来,色香不错,口感似乎还可以,美娇娘们流着口水,好奇问为什么今天有这么多法国菜,我告诉她们,今天是法国国庆。 其实,今天不是法国国庆,是我的生日,我做这么多法国菜,也不是为了庆贺我生日,而是想讨好凯瑟琳,这是我的秘密。 很奇怪,如果是姨妈掌厨,美娇娘的吃相多半斯文。 如果是我掌勺,那情况刚好相反,美娇娘的吃相个个粗鲁,人人争先恐后,好像吃慢了就没有似的,连姨妈也是凤仪尽失。 “咯咯……”葛大美人有刀叉不用,用手抓起了一块羊排,张嘴便咬:“我变胖了,就找李中翰是问。” 郭泳娴对法式炒蘑菇情有独钟:“好吃好吃,先吃了再说,明天再减肥。” 闵小兰不懂世故,张嘴便问:“玲玲姐,你这么早回来,店里的生意不好么?” 葛玲玲瞪圆了美目,嗔道:“呸呸呸,我插你的乌鸦嘴,店里的生意从来没这么好过,今天,店里的东西一扫而空,连一条展示用内衣吊带也被买走,我问过楚蕙,她说开店以来都没碰上过这种事,不仅如此,客人纷纷下预定,光预定款就有八十多万,我走运了。” “哇。”众美惊叹:“玲玲姐发达了。” 葛玲玲吮了吮手指头,兴高采烈道:“大家放心,我已经跟法国总店发了传真,新货后天到,到那时,我给大家每人送一套新品,送给妈三套。” 我暗赞这马屁拍得够绝了,都讨好众人,更讨好姨妈。 果然众美欢呼:“谢谢玲玲姐。” 姨妈更是开心坏了,红酒都多喝了几杯。 葛玲玲算是出尽风头,美目扫来,尽是含情脉脉:“想不到,一回家,竟然能吃到法国大餐,这羊小排好美味,我告诉你们哦,吃羊小排,要沾点芥末酱,天啊,中翰连芥末酱也能做出法国的味儿,太可爱了,没白娶你。” “哈哈。”大家哄笑。 连我的马屁也拍到了,我不由得把葛玲玲夸赞一番,有意让她继续活跃气氛:“别光顾着吃,说说今天的经过,让大家听听你的生意经。” 大家纷纷起哄,葛玲玲的性格本来就直爽火辣,哪经受得了大家的鼓动,仰头喝下一口红酒,她便滔滔不绝起来:“中午之前的生意还是跟平常一样,天气热,逛街买东西的人不多,可到了下午,风云突变,先是几个银行的小妹妹来买内衣,我认识她们,以前是华夏银行的,现在转去国投银行了,别看他们是上班族,出手很阔绰,每人买了十万,眼眨都不眨,不久,就来了十几位富婆,专门选贵的买,一下子就买了三百多万的内衣。我都傻了,这还不算,十几富婆的出手引起了抢购风潮,那些开始出来逛街的美女们也加入到抢购之中,才一个小时,店里和库存的东西全卖光光。” 葛玲玲一指正在低头猛吃的戴辛妮:“你问问辛妮,我忙不过来,就打电话给辛妮和言言过来帮忙,言言走不开,辛妮独自一个人过来帮我,她数钱数到手软。” “嗯嗯。”戴辛妮吮了吮手指头,点头道:“当时的场面差点失控,幸好商场的保安来维持秩序。” “对不起,玲玲姐,我今天没去店里帮你。”樊约突然撅着小嘴站起来。大家一愣,葛玲玲马上会意,她火辣辣地示意樊约坐下:“你怀孕了,不能辛苦,没啥对不起的。” “小樊怀孕啦?”不少美娇娘很吃惊的样子,尤其是唐依琳,庄美琪,她们不用上班,老早就想着怀孕,如今樊约怀上了,唐依琳,庄美琪似乎有点干着急,互视一眼,都朝我看来,似乎说,晚上来我们德禄居。 我假装没看见,端起红酒就喝,眼角的余光扫向秋烟晚,郭泳娴,她们也向我看来,我不禁暗暗叫苦,如果这几个美娇娘一起怀孕,依山庄的人手,又怎能照顾得周全。 姨妈瞧出端倪,有心给我解围,她手端起红酒杯,高声吆喝:“来来来,大家干杯……” 我一机灵,借机上洗手间,先回避一下,来到二楼小客厅,我拨通了聂小敏的手机,电话有音乐,我笑问:“吃饭呢?” 聂小敏娇笑:“是啊,我们三个正在吃法国餐厅吃大餐。” 我不禁好笑,她们三人竟与我心灵相通,今晚都吃法国菜,“内衣漂亮吗?”我问。 聂小敏柔柔道:“漂亮极了,性感极了,你要不要看?”话音未落,我听到怀明珠和宣娆的哄笑声。 “会去看的,多谢你们。”我终于知道,这三个银行美女不仅帮衬了葛玲玲的内衣店,还介绍了众多富婆去光顾,形成抢购效应,让葛大美人体验到成功的满足感。 聂小敏柔柔说:“跟我们客气什么,我告诉你,好几个富婆买了内衣后打电话给我们,说我们推荐得不错,赞你老婆店里的东西很有档次,很精美,以后有新货,她们一定购买,我听说有不少人都交了预定金。” “是啊。”我笑道。 “那我们祝你老婆的内衣店天天大卖,生意兴隆。”聂小敏送上了恰如其分的祝福。 “谢谢,你们吃饭吧。”我突然觉得眼睛有点湿润,情人与妻子,有时候同样重要。 “干杯……”回到餐桌,我高举红酒,跟我的美娇娘一人敬一大杯。 结果,我醉了,醉得厉害,当然,我是假装喝醉的,昨晚才一一慰藉过这些美娇娘,今晚她们又给我大抛媚眼,个个娇艳如花,人人想春风再度玉门关,我只能选择‘喝醉’。哎,女人多也不见得全是好事。 在丰财居睡了三个小时才醒来,此时已是半夜,我浑身是劲,体力旺盛,其实,避免跟美娇娘温存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养精蓄锐,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辜负小君的一片心意,我要让姨妈享受到最完美的性爱。 逛出丰财居,迎面见到了黄鹂,她见到了我,咯吱一声笑,飞快跑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中翰哥哥,你酒醒啦?” “醒了,她们呢,都睡了吗?”我搂紧黄鹂,单手揉她的胸脯,这地方需要男人多揉才会变大。 黄鹂小声向我汇报:“该睡的都睡了,不该睡的,都在打麻将,今晚喝了酒,酒精上脑,赌注很大哦。” “别管她们。”我摇头叹息,以前听过‘女人豪赌皆因男人不在身边’这句话,想想颇有道理,“对了,乔若尘有吃我法国菜吗?”第一次弄法国菜,我总希望所有人都满意,就不知乔若尘是何评价。 黄鹂瞪着双眼看我,好半天才说:“中翰哥哥,我告诉你了,你可别生气。” 我一听,心知坏了,忙催促:“说说说,快说。” 黄鹂气愤道:“这乔若尘脑子有病,她疯了,杜鹃好心好意把法国菜端给她乔若尘,她莫名其妙地大发脾气,把法国菜全推倒在地板。” “全推倒了?”我肚子猛泛苦水,略一思索,就明白事怎么回事了,她乔若尘太聪明了,妒忌心也太重了,她一定猜到我做法国菜是为了讨好凯瑟琳,所以才发脾气。 “这事情,妈知道么?”我急问。 黄鹂摇摇头,乖巧道:“阿姨今晚心情这么好,我们哪会告诉阿姨。” “黄鹂,中翰哥爱死你了,来,干一下。”我猛地把黄鹂凌空抱起,不由分说,马上扯下她短裙里的小内裤,巨物挺起,黄鹂机灵过人,小手一伸,握住了巨物,双腿盘实我腰间,屁股一沉,巨物已然插入,她马上抽手出来,双臂勾住我脖子,小声问:“在这里合适吗?” “当然合适。”我看了看四周,抱着黄鹂躲在一颗路灯照不到的樟树后,开始猛烈抽插,黄鹂咿呀娇呼,可怜兮兮说:“我想给中翰哥拿避孕套。” “为什么?”我愣了愣。 黄鹂喘息道:“阿姨跟我说,山庄里谁都可以怀孕,就是我和杜鹃暂时不能怀孕,否则山庄乱套了。” 我恍然大悟,心想姨妈真有远见,上官姐妹在山庄的地位根本无人能取代,无论是做饭烧水,打扫卫生,还是洗衣侍候美娇娘,上官姐妹都做得井井有条,这还不算,她们还要跟随严笛去市场买菜和购买生活用品,偶尔还要进产房照顾三位孕妇,可以说,上官姐妹是我们山庄的发动机,她们要是怀孕了,山庄就停止运转了。 我很不想拔出来,不过,想想后果是如此严重,只好停止抽插,叹息道:“好吧,只是半夜三更去哪弄避孕套。” 黄鹂咯吱一笑:“小君有,今天她买了三十盒避孕套,还交给我们保管。” “晕。”我差点摔倒,这小君买避孕套的目的,就是在我跟姨妈做爱时,给我戴上,没想她一下子买了三十盒之多。 “中翰哥哥,我觉得阿姨说得对。”黄鹂怯怯说。 “下一次再戴,先爽了这次再说。”我哪能忍受这么啰嗦,取来避孕套,我的欲火早灭了,抱住黄鹂,一阵狂风暴雨,次次都把龟头顶到她的小子宫,感觉确实是小。 黄鹂呻吟:“啊,中翰哥哥,你的东西好像又粗了。” 我坏笑:“跟以前一样,你干得少了才觉得粗。” “喔……好厉害。” 突然,有人跑来,樟树靠近通往寿仙居的必经之道,那人可能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就停下脚步喊:“黄鹂,黄鹂,是你吗?” 黄鹂和我躲在樟树后,我一听,就听出是凯瑟琳的声音,黄鹂赶紧喊:“是我,是我。” “你在干嘛。”凯瑟琳很奇怪。 “我在小便,忍不住了。”黄鹂急中生智。 凯瑟琳听说黄鹂在小便,也不好过来查看,她对着我们的方向喊:“等会煮一碗皮蛋瘦肉粥给若若,知道不,她今晚都没吃东西。” “知道啦,我马上就煮。”黄鹂说。 “谢谢黄鹂。”凯瑟琳说完,转身跑向江边,大概又是去娘娘江游泳了。 三五十下满足了小黄鹂,我不忍心她过于辛苦,刚高潮完,她也没力气,我让她休息,自己去永福居的厨房煮皮蛋瘦肉粥,煮完了,我亲自端给乔若尘。 房间里,灯光柔和,可乔若尘的脸色一点都不柔和,她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端着一小碗,用勺子瓢了一勺,吹了吹,递到乔若尘面前:“这是我亲自煮的皮蛋瘦肉粥,你有内伤,我就不放胡椒粉了,胡椒粉性火,容易燥热,你身子不好,吃燥热的东西容易上火,到时候脸上会长痘痘,只是没了胡椒粉,粥的味道就差点了,你将就着吃吧。” 感觉自己对小君也没有这么温柔过,知道了乔若尘出于妒忌的心思,我也就能理解她了,打定主意,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乔若尘吃东西。哎,打伤了她是我的罪过,我不想再暴殄天物,哪怕一分钟。 “既然不好吃,我不想勉强吃,你煮海鲜粥给我。”乔若尘出乎意料地挑剔起来。 “行,你稍等。”我满脸堆笑,端起皮蛋瘦肉粥回厨房,给乔若尘做起了海鲜粥,这不难,换一下海鲜料而已。 十分种后,一碗香气四溢的海鲜粥端到了乔若尘面前,她只瞥了一眼,就露出了厌恶状:“我不想吃海鲜粥了,我吃海鲜过敏。” 我没丝毫怨言,把海鲜粥放好,柔声建议:“那就吃面吧,今晚我炒了香菇鸡,是用三黄鸡炒的,肉质很好,我就煮一碗香菇鸡面给你,你看如何?” 乔若尘一甩头:“去吧。” 我很听话地端起海鲜粥,再次回到永福居的厨房,给乔若尘煮香菇鸡面,这比海鲜粥难多了,我不只在面里放了香菇鸡,还放了莴笋,鸡蛋,碎肉末,最后加上两根绿油油的菜心。 端到乔若尘面前时,我明显感到乔若尘对着碗里的香菇鸡面眨了眨眼。我大献殷勤,用筷子夹起面条放进小勺里,吹了吹,再递到乔若尘面前:“来,我喂你,这辈子,我没喂过任何人吃面吃饭,你是第一个。” 乔若尘飘来异样一眼,很不好意思地张开小嘴,唇形漂亮,可惜没血色,我小心翼翼把面条送到她小嘴里,乔若尘张嘴咬了咬,把面吞进了肚子,我像捡到宝物般开心。再来第二掬面,乔若尘也很温顺地吃下,我大为欣喜,到第三掬时,我想为凯瑟琳说说好话,毕竟她们是姐妹俩。 “其实啊,刚才是凯瑟琳叫黄鹂煮皮蛋瘦肉粥给你的……”我笑眯眯说,没料到,话还没说完,乔若尘脸色突变,厉声道:“不要跟我提她。”只见她两眼绿莹一闪,我手上的香菇鸡面已被她推泼到床下,哐啷一声,碗裂了,面撒了一地。杜鹃神奇般推门进来,麻利地清理地板。 “好好好,不提,不提,我重新装一碗来。”我给杜鹃使使眼色,示意她不可给乔若尘脸色看,杜鹃却给我做了个鬼脸。 这是最后一碗面了,我端上来时,几乎用乞求的语气:“这碗面千万不要打翻了,刚才我下楼的时候,跟杜鹃做了一下,把精液射进了这碗面里,所以这碗面挺珍贵……” 乔若尘一听,咬咬嘴唇,虽然没笑,不过她眼里的绿莹没了,代替的是深邃淡蓝,小嘴两声娇斥:“恶心,骗我。” 我笑嘻嘻道:“是恶心,是骗你,我目的就是想骗你笑。” 乔若尘忍了忍,依然没笑出来,见我盯着她看,她嗔道:“你能不能不这样看我?” “我在看你会不会流鼻涕。”我很认真的样子。 乔若尘脸色一沉:“恶心,我怎么会流鼻涕?” “我告诉你,以前我家很难吃得上面条,面条是奢侈品来着,但只要小君感冒发烧,我妈就给她吃面条,小君贼高兴了,故意在我面前炫耀,每吃一口面条都看着我,结果忘记吸鼻涕了,一大通鼻涕跟面条都给小君吃进肚子里。” “咯咯……”乔若尘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触痛到伤口,她依然大笑:“哎哟……咯咯……” 我没有笑,接着道:“小君很奇怪,说面条很滑,怪我妈放多了油……” “哈哈。”
第十七卷:
第一章、
半夜的碧云山庄上空刮起了湿润的东风,连东风都有了,似乎上天喻示着一切会水到渠成。 姨妈的奢华卧室里。 洗完澡的小君身穿橘黄色吊带小背心,在柔和且暧昧的灯光下,她如出水芙蓉般娇嫩玉润,细看一眼,又觉得她红晕遍体,今晚她喝了不少红酒,眼神有些不稳,但眼睛绝对迷人。 一旁的姨妈也穿吊带,不同的是,姨妈是穿粉红色吊带镂空睡衣,细细的吊带挂在香肩上,仿佛随时会滑落,她也刚洗澡出来,大波浪乌发挽在脑后,鬓角犹湿,宛如雨后牡丹,姹紫嫣红又袅袅绕柔。 两位倾城绝色的大小美人坐在宽大睡床上瞪着我,表情严肃,样子却很憨,我暗暗好笑,爬上了床,爬到了两位大小美人身边,嗯,两位香君很香,是体香,也有沐浴露的清香,小君的呼吸中还有点葡萄酒香。 “洗澡啦?”小君是明知故问。 “洗了。”我敢不洗澡吗,如此隆重的时刻,我哪敢不洗澡。姨妈腼腆一笑,没有说话,今晚的主角肯定是小君。 “脱衣服。”小君威严说。我看了姨妈一眼,忍着笑,缓缓地脱下短裤和背心,巨物狂妄弹出,姨妈顿时脸红,小君也脸红,她扭头看了看姨妈,嗲嗲道:“之前已经跟你说好了,妈妈也同意了,等会你就跟妈妈做那个事,你要尽量做好,妈妈满意了,她就不出嫁了,为了碧云山庄,为了大家,你要努力。” 我看向姨妈,假装问:“妈同意了么。” 姨妈轻咳两声,为难说:“勉强同意,要不是小君劝我……” 没等姨妈说完,小君突然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物事,顺手砸到我身上:“自己戴上。”我一看是避孕套,不由得叹息:“小君,戴套子做,效果会大打折扣,妈妈可能会不满意。” 小君两眼一瞪,气鼓鼓道:“不满意也要戴,她是妈妈,你不能直接插进去。” “好吧。”我很不情愿地撕开避孕套的包封,取出湿滑滑的避孕套,就在两个大小美人的注视下,把避孕套套进了巨物,巨物似乎很不满,不停弹动,两个大小美人看得目瞪口呆。 戴好了避孕套,我小声问:“呃,小君是要观赏呢,还是要现场指导?” 姨妈拼命忍着,差点笑出来。小君的美脸更红了,她想了想,结结巴巴说:“我……我是监督,有个事必须说清楚,你不许跟妈妈亲嘴儿,就纯粹做那事。” “啊,不能亲嘴?”我哭丧着脸,跟姨妈亲嘴的感觉就如同插入般舒服,不给亲嘴,那做爱的质量绝对大打折扣。 还想再争取,姨妈柳眉一挑,大声呵斥:“小君说得有道理,不能亲嘴就不能亲嘴,哪这么多废话。” “好吧。”我把目光集中在姨妈身上,她性感的粉红色吊带镂空睡衣里,两只饱满的大奶子已呼之欲出,双条曾经丰腴的玉腿经过姨妈的悉心减肥下,明显地瘦下了一圈,显得性感浑圆又充满活力,我硬了,硬到极点,可是巨物被罩着一层薄膜,那感觉很不舒服。 姨妈躺下,风情万种。小君则跪坐在姨妈身边,表情怪异。 我挪到姨妈身下,将她的两条美腿掰开,有一条半透明小蕾丝挂着,我瞄了小君一眼,小心翼翼地脱下小蕾丝,入眼的肉穴洁白湿润,粉红花瓣散发幽香同时也散发着热气。姨妈娇羞万千,凤眼水汪汪,巨物靠近,连同那层薄膜一起顶在肉穴口,那里果然烫热。 “等等。”小君突然喊,我和姨妈都吃了一惊,担心小君反悔,谁知小君羞羞说:“不……不要射这么快。” 我和姨妈相视一笑,都明白小君的心思。 巨物插入了,带着“雨衣”进入了姨妈的肉穴。 “嗯。”姨妈微微呻吟,很含蓄,双腿分开,我迅速插入深处,姨妈又一声轻吟,我还没来得及抽插,姨妈说话了:“小君,妈妈还是找个男朋友吧……” “怎么啦?”小君好紧张的样子,姨妈幽叹:“哎,一点都不舒服,算了算了,太勉强了,妈妈过几天就搬出山庄……” 我暗暗好笑,不敢再动,看看小君怎么说,她六神无主,焦急问:“妈,我觉得很舒服的,你为什么不觉得舒服呢?” 姨妈冷笑过去:“你跟你哥做是带套的吗?” 小君一愣:“呃……原来是带套不舒服呀?” “妈妈不清楚,反正不舒服。”姨妈飘了我一眼,吩咐道:“中翰,你拿出来吧。”我悻悻拔出巨物,薄膜上已有了爱液。 小君哪能让姨妈搬出山庄,她赶紧抱住姨妈,嗲嗲哀求:“妈,你别急哦,如果不舒服,就让哥哥脱去避孕套试一试,反正我是很舒服的,妈妈觉得不舒服,可能是哥哥那东西太大了,你适应一下就好,当初我跟他做的时候,也是有点不舒服。” 姨妈忸怩了一下,意兴阑珊说:“好吧,那就试一下,如果不舒服,我明天就搬。” 小君急忙来挪到我跟前,亲手摘下巨物上的避孕套,巨物傲挺,小君伸手握住,嗲嗲道:“哥,你要努力满足妈妈,这个任务很重要喔。”我用力点头,一副绝不辜负小君信任的壮烈表情。 没有了‘雨衣’,巨物跃跃欲试,小君一松手,马上杀气腾腾顶到姨妈的肉穴口,稍一迟疑,巨物便插入了肉穴,姨妈的娇躯绷紧,巨物长驱直入,紧窄的阴道立即包围巨物蠕动吮吸,那感觉又岂是穿“雨衣”可比,爽得我毛孔指直竖,姨妈也随着巨物深入而忘情呻吟:“啊……” “妈妈,感觉怎样喔?”小君焦急问。 “叫你哥动呀。”姨妈娇嗔,脸红如霞,美得难以形容。 小君回头,嗲嗲催促:“动呀,愣着干什么?”我一听,赶紧抖擞精神,巨物缓缓抽送,姨妈媚眼如丝:“啊啊,舒服……啊,真舒服……” 小君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舒服就好,我说嘛,怎么可能不舒服。哎,那避孕套真是害人,差点害我妈妈搬家,以后都不许用避孕套,要大肚子就大肚子。” 我警惕放松,肉穴深处吸力倍增,我赶紧收拾心神,专注抽动,巨物密集进出,带出了晶莹,姨妈娇吟不止,我乘机问:“那可以射进去了喔。” 小君猛摇头:“不行,不行,她是妈妈,你可不能射进去。” 我坏笑:“知道,等会我射给小君。”俯下身子,我拨开姨妈的内衣,让两会巨乳露出来,一手一只,用力揉搓,小君见状,又来打扰了:“喂喂,不能摸奶子。” 姨妈正享受着,哪容小君捣乱,凤目一睁,批评了小君:“真啰嗦,你和你哥小时候都是吃妈妈的奶长大的,摸两下,没什么大不了啦。” 小君顿时无语。 我心花怒放,终于再也无所顾忌与姨妈的爱了,想必姨妈也感同身受。奔放的欲望滚滚而来,尤其是在小君的注视下,那份刺激更令我震颤,我吻着姨妈的乳头,身下交媾得很有劲,姨妈迎合着,阴道急剧收缩。 小君看得满脸桃红,嗲嗲说:“哥哥从那里出来,现在又回去,怪怪的。” “啊啊,他是回家探亲……”姨妈紧蹙柳眉,忘情扭动性感丰腴的身子,我奋力出击,不给姨妈丝毫喘息的机会,小君在一旁吃吃娇笑:“妈妈真不知羞。” 姨妈忽然迅猛搂住我脖子,颤声喊:“喔,中翰……妈妈来了。” 我游刃有余地继续用力,延续了姨妈的抽搐时间,我知道姨妈高潮之际很想亲嘴,可我们不约而同地遵守了对小君的承诺,反正只要能跟姨妈做爱,亲嘴内射都是随时可以的,眼下暂时顾及一下小君的感受,让她觉得说话有份量。 温柔地擦拭姨妈乳房上的口水,我与她含情脉脉。 小君撅起小嘴,一双大眼睛充满了疑惑:“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好像……好像不是第一次做的样子。” 姨妈顾不上喘息,佯怒道:“小君,你这么说很伤妈妈自尊,妈妈明天……明天就搬出去了。” 小君咯咯娇笑,一把抓起姨妈的玉臂,撒娇说:“哎呀,我的意思说,妈妈跟哥哥技术娴熟,配合默契,如鱼得水,如水得鱼,看起来很像经常做的那样子。” 我和姨妈都拼命地忍住笑,姨妈咬咬红唇,喘息道:“那你跟你哥做一次给妈妈看,看看你们有没有默契,是不是如鱼得水。” 小君脸红红看向我,举起粉拳挥舞,还用上了蔑视我的眼神:“他跟我做没默契,就知道冲啊,杀啊,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 粉拳在继续挥舞,我已热血沸腾,哪受得了小君如此嚣张,迅速从姨妈的肉穴拔出巨物,猛扑向小君,一招“如鱼得水”,巨物捅入了小君的小嫩穴,直接插到底,没等她喘口气,就凶猛抽插。 “啊。”小君嗲嗲娇呼,玉腿盘腰,三十下过后,她嗲嗲道:“哥,你想跟我亲嘴就亲,不必忍着。” “我不但要亲小君的嘴,我还要射进去……” 小君扶着我双臂,痛苦道:“射进去,会把小君的肚子弄大。” 我坏笑:“先让小君尿尿,然后才射进去。”巨物拉到了嫩穴口,又急速插入,大龟头碾了碾子宫,又复重来,小君望了望身边的姨妈,大声嚷:“哥……” 我骨头尽酥,抽插更凶猛。姨妈突然幽幽说:“小君,妈妈还是要搬出去了。” 小君欲哭:“又……又怎么啦。” 姨妈冷冷道:“你可以跟你哥亲嘴,妈妈为什么不可以?” 小君正被抽得花枝乱颤,脑子缺氧,哪有心思跟姨妈纠结这事,忙应承下来:“好好好,以后你们就亲嘴吧,最好亲到舌头肿,嘴唇澜……” 姨妈见小君嘴贱,更是不依不饶:“亲嘴还不够,妈还要哥射进去。” 小君蓦地睁大眼睛,我知道她想反对,电光火石间,我的手摸到小君的屁股下,食指按在她的屁眼口,轻轻一捅,捅入了半截手指,小君乱扭娇躯,巨乳乱颤:“啊啊啊,妈,这个问题等会再商量。” 姨妈不依:“你现在就要答复妈妈。” 小君犹豫,我索性把整根食指全插入她的屁眼,双管其下,小君脸色骤变,嗲嗲大叫:“哎哟,好吧,射进去了让妈妈大肚子,等妈妈生了一个小美女出来,我叫他妹妹,她叫哥哥做爸爸……看妈妈还要不要射。” “要。”姨妈回答得很干脆。 巨物加手指,我粗鲁得像头野兽,小君挣扎了半天,完全陷入高涨的情欲中,她忘情呻吟:“啊啊啊,哥……你弄死我了,这么粗,这么长,都顶到人家肠子去了,喔,我受不了了……” 我调侃问:“要不要哥冲啊,杀啊?” “要。”小君突然伸直右腿,把她的玉足递到我嘴边,在姨妈的惊愕中,小君将脚趾头伸进了我嘴里,我只等吮吸,贪婪地吮吸,这等于三管其下了。姨妈总算是大开了眼界,她幽幽叹道:“自己浪成这样子,还不准妈妈找男朋友,真是过份。” 小君嗲嗲喊:“哥,你快帮妈妈找个男人,把妈妈嫁出去……” 我怒了,姨妈只属于我,我就是姨妈的男人,咬了一口玉足,我把小君的玉腿放下,拔出巨物和手指,把小君翻了个身,搂起她的翘臀,巨物后插式重新进入,两根手指也同时插入小君的屁眼,恶狠狠道:“小君同学,今晚我不干你个够,我就不叫李中翰。” “啊啊啊,妈……” 天亮了,小君和姨妈在我身边左右两侧酣睡,我不想打扰她们,她们确实累了,一晚上,姨妈得到了五次高潮,小君也收获了四次,可惜不够完美,姨妈始终没有给我触及她的屁眼,无论我怎么乞求都没用。 带着遗憾,我离开碧云山庄,兴冲冲驱车几百里,回到源景县纪委。
第二章、
中午,参加完县人大预备会议,正式确立了源景县的新一届领导班子,我将任职县委副书记,掌管金融,工商,贸易等重要部门,同时,我又兼任县纪委副书记,权力已仅次于县委书记。 趁着炙手可热,我与任华安加紧布局,排除异己,把与陈子河关系好的科员直接调走,又从县警察局,税务局,法院,监察局等部门抽调新鲜血液补充到县纪委,县财政随即下拨资金,一时间,源景县纪委兵强马壮,俨然与源景县的公检法相提并论,加上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是我的心腹,县委里又有几位大员是市委派来的,算是乔羽的党羽,也算是我的人,这样一来,源景县便成了我的天下。 三天后,县人大会议隆重召开,我登上了县纪委的权力舞台。 仅过了两天,我的第二个,第三个女儿接连诞生,碧云山庄笼罩在欢乐的气氛之中,所有的人中,最忙活的就属姨妈了,因为她有了三个孙女,她几乎什么都操心,唯独孙女取名的任务交给了王鹊娉。 女儿的降生似乎给我带来了好运气,刘思明从美国回来了,他带回了一笔三百多亿的巨款,这笔款暂时存在国投银行里,有了这笔存款,刘思明渡过了金融紧缩,我又利用乔羽的关系,把刘思明的死对头,国投银行党委书记肖潜调走,刘思明对我更是感激不尽,誓死追随我。 而彭瑜文也把另外两百多亿成功带回来,这让我彻底信任了她,她顺利进入公司高层,取代了原先罗彤的地位。我没有亏待彭瑜文,除了给她买下一套两千多万的豪宅外,我还给了她一千万现金,她也就心甘情愿地做了我的情妇。 我遵守诺言,亲自护送罗毕离开了华夏,登机的时候,他告诉我,十年内不想再回华夏,希望我保重云云。我自信满满地告诉罗毕,不出三年,他就会回来。 我的情妇虽然很多,但绝大多数都是秦美纱的闺蜜,她又物色了两位极品美熟女给我,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一直没能去海天别墅风流。三个女儿出生后,我有了一份责任感,加上山庄的美娇妻们争着想怀孕,我只得减少与情妇相处的时间,把心思都留在山庄,连谢家那边也去少了。 其实,我留恋山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乔若尘。 乔若尘本身就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何况还有绝美的凯瑟琳,还有那位出国一个星期了,仍杳无音讯的薇拉。 如今我每天下班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看望我的三个女儿,第二件事就是来到永福居,看望乔若尘,她的状况越来越好,身体逐渐圆润了起来,脸色虽依旧苍白,但嘴唇明显红润,美得令人心疼。 我顺便带喊来了杨瑛和闵小兰,我们三人就在乔若尘的旁边进行3P性爱,恣意纵欲,愉快的淫荡后,我把巨物插入乔若尘的小嘴里,将浓浓的精华射入她口腔,她毫不犹豫吞咽下肚,幽蓝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矛盾。我知道她心思,她既希望吃我精液尽快恢复身体,又很难堪吮吸我的巨物。 经过多次吮吸以及亲眼目睹我和美娇娘们的性爱,此时的乔若尘已对爱欲有了长足的理解,我每天都要用精液喂她一次,每次都找不同的美娇娘在她身边做爱,昨天我是杜鹃和黄鹂,今天是杨瑛和闵小兰,我打算明天找姨妈来,不知姨妈会不会答应。 杨瑛和闵小兰走了,踉踉跄跄地回她们房间休息,除了姨妈之外,几乎所有女人跟我做爱后,都要去休息。 我侧躺在乔若尘身边,轻抚她枕边的如云秀发,欣赏她美丽绝伦的脸部线条,“若若,你妈妈有消息吗?”我承认,我很思念薇拉,自从上次柏彦婷转告我,说薇拉已安全到达美国之后,我再也没有听到薇拉的消息,柏彦婷也没有薇拉的消息,仿佛她失踪了似的。 乔若尘目光冷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一下头。我好不丧气,又问:“凯瑟琳呢。”乔若尘忽然转过头看我,目光包含鄙夷。 我悻悻起床穿衣,反正早已习惯乔若尘各色各样的不友好的目光,滑下床,我按例来到床尾,温柔地脱下乔若尘的棉袜,又取出干净的袜子,准备给她换,换上之前,我双手捧起她的一双精美玉足,鼻子凑上,对着她的足弓和脚趾缝深深闻嗅。 一刹那,乔若尘那苍白的瓜子脸上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蹙眉咬唇,厌恶道:“你为什么非要一天闻我脚几次?” 我冷笑:“这问题我不想具体回答,我每天喂你吃精液,功劳苦劳都占全了,不要说闻你的脚,就是舔你的脚,摸你全身,甚至占有你身体都是应该的,你说呢。” 乔若尘早已习惯了我的无赖,往日她会沉默,不跟我辩驳,不跟我斗嘴,今天,她放佛能看穿我的心思,知道我是故意气她,故意找她说说话。出乎意料,乔若尘冷冷道:“你得不到凯瑟琳不是我教唆,你没必要对我发脾气。” 我暗暗好笑,乔若尘显然误会我,其实,她乔若尘的心思我全了解,她尝试着接受我,可她的性格比任何女人都强,她还善妒,妒忌我打凯瑟琳的主意。 我不想激怒乔若尘,见她生气,我有点懊悔:“对不起,我不全是为了凯瑟琳,这么多天了,你妈妈还是没有消息,我很担心她。” 乔若尘不语,我闻了半晌,缓缓放下玉足,拿起干净的棉袜套进了玉足了,其实,换下的棉袜也是干净,说不准两个小时前刚换上,但我觉得这么美的玉足必须要小心呵护,我很想舔她的玉足,可我忍了下来。 “我妈妈今晚就回来。”乔若尘突然说。 “什么?”几乎是蹦起来。 乔若尘很奇怪地看着我问:“你为何这么兴奋?”我一愣,随即有了应对:“她是你妈妈,是我丈母娘,我能不着急吗。” 这解释合情合理,乔若尘也没有不高兴,她淡淡道:“我妈妈要我不要告诉你。”我坐上床,很坏的样子:“但你告诉我了,你之所以告诉我,是不想我发脾气呢,还是不想我担心?” 这一问有点技巧,乔若尘无论如何回答,都是关心我,她心思敏捷,知道我想占便宜,就索性不回答,我等了半天,她干脆闭上了眼睛,我好无奈,叹了叹离去。 为了及时知道薇拉的行踪,我探视完了三个女儿后匆匆来到丰财居,叮嘱严笛,要她随时告诉我有谁来访。 谁知严笛告诉我,薇拉来了。 我的心脏顿时砰砰直跳,脑袋在急剧充血,我假装漫不经心,“哦。”了一声,便要吻别严笛,不料,严笛拽住我衬衣,娇羞道:“喂,你可是三天没碰过我了,真要我开口求你吗?” 我哈哈大笑,掏出巨物,就在监视台前把严笛弄得死去活来,她至少需要休息两个小时,幸好为时尚早,不影响山庄的保安。 可等我满山庄寻找薇拉时,她竟然不见了,问姨妈,姨妈说薇拉去永福居看乔若尘和凯瑟琳了,我急匆匆赶到永福居,还没开开口,凯瑟琳就笑嘻嘻说:“妈妈有急事,先走了。” 这下把我气得够呛,又不好发作,郁闷之下,我离开了山庄,驱车前往翡翠一品。这段时间,我去海天别墅少,去谢家更少,心中有愧,在街边的水果店买了一大堆水果,准备讨好谢安妮。 到了谢家楼下,停好车,拎着一大堆水果出了停车场,刚准备进电梯,却看见从一位风情万种的大美人也从外面走向电梯,她身穿深灰色包臀紧身裙,丰乳翘臀,时髦的发型,精致的高跟鞋,我心头一乐,手里的水果差点掉到地上,她不是别人,正是翁吉娜。 “中翰……”翁吉娜看见我,兴奋得像少女般飞跑过来,一个很夸张的拥吻,电梯口很安静,没什么人,翁吉娜大胆狂放。我也动情了:“呵呵,吉娜姐,想死我了。” 翁吉娜娇嗔:“你还说,有五天不来了,哼。”我搂住她的软腰,提了提手中的水果:“买了水果给你吃。”翁吉娜两眼水汪汪道:“我不吃水果,我要吃你。”说着,她的下体直接贴到我裤裆,很风骚地摩擦。我欲火焚烧,挑衅道:“有种你现在就放进去。” 我以为在公共场所,翁吉娜会有所收敛,哪知我低估了她的大胆,她一声轻哼,说了一句“你以为我不敢呀。”便伸手到我裤裆,很利索地掏出巨物,我大惊:“喂喂,来真的?” 翁吉娜吃吃娇笑,把玩几下巨物,又四周看了看,见没人,她便把包臀窄裙往上扯,露出小蕾丝下体,三角地带浓毛密布,她竟然一手拨开小蕾丝,一手握住我的巨物就往浓毛中的肉穴塞去,没几下肉穴就吞入了巨物,一直吞完。 “啊,冤家,你知道我有多想你……”翁吉娜微微踮起脚下的高跟鞋,双臂搂紧我脖子,很销魂地呻吟。 我瞧瞧不对劲,这楼梯口是人来人往的地方,怎能这么过份,何况我不是翁吉娜的老公,要是被人看到,岂不是要流言蜚语,赶紧一手提水果,一手揽住翁吉娜,慢慢地挪进电梯里,配合默契,巨物始终插在翁吉娜的肉穴中。 关上电梯门,翁吉娜更大胆了,她吻我,舔我,不停地耸动吞吐,爽得浑身打颤,也就由着她了。 “打扮得这么漂亮,是不是跟别的男人约会去了?”我揉搓翁吉娜的臀肉,配合她耸动,站着交媾,巨物也能插到她的子宫。翁吉娜喘息道:“哪有约会,我现在一天到晚就等着给你干,你却五天不来,喔喔喔,我刚从美纱那里回来。” “打牌?”我内心歉疚,五天不来,时间的确长了点,要知道,翁吉娜正处在如狼似虎的时候,她半眯着双眼,吐气如兰:“不打牌,我还能干什么。” “这么早就散了。”我随口一问,巨物加速,电梯来到顶层打开,我和翁吉娜又慢慢地挪出电梯口,如此淫荡,我们都觉得好笑,我放下水果,双手抱住翁吉娜的肥臀,两人站着一轮猛抽,翁吉娜顿时媚眼如丝,柔柔道:“薇拉要问我们借钱,而且急着要,美纱也担保,我们就各自回家拿钱,啊……” “薇拉在美纱那里?”我大吃一惊。 “嗯。”翁吉娜的媚眼狡黠地观察我,酸酸问:“怎么,你想她了?” 我坏笑,马上甜言蜜语:“想是想,但不及想吉娜姐这么严重。” 翁吉娜妩媚,交媾的姿势过于消耗体力,她的双腿有些发软,我用双手微微托起她的肥臀,减少她的承重力,翁吉娜见我体贴,露出甜甜的笑容,她姿势曼妙,肉穴渐渐有了收缩的迹象。我神思飞扬,惦记了薇拉,便问:“薇拉为什么筹钱,要筹多少?” 翁吉娜回答说:“具体原因不清楚,要筹好多钱,大概五亿吧,我答应借两千万,是最多的,美纱也借两千万,其他人都是一千万,大家好朋友,就不计利息了。” “那离她五亿也有很大距离啊。”我心中一片狐疑,不知道薇拉为何要借钱,就算借钱为什么不问我借,即便秦美纱的那些牌友都愿意借,也只有一亿多,要凑到五亿谈何容易,或许薇拉已问姨妈借了,就不知道姨妈借多少给薇拉,其实,我现在是豪富,只要薇拉开口,我一定借给她。 “这已经很不错了,朋友圈里要借钱可以,但总得有实业在才好借,薇拉一没实业,二没家在这里,只是老公在这里做高级打工的,如果没有美纱担保,估计大家都不会借出这么多。”翁吉娜倒有几分不是很情愿,这不能怪她,她与薇拉的关系并不算很深厚,能借出两千万,已是难能可贵了。 “等会还要给她送去?”我问。 “嗯。”翁吉娜轻轻颔首,脸蛋儿愈加娇红,站在电梯口交媾,虽然只有两户人家,但刺激之情还是充斥我们心间。翁吉娜深深一个呼吸,说道:“大家去美纱家打牌,不可能带几千万支票去,最多也就带一两百万左右,所以大家就各自回家拿钱咯。” “好吧,我也赞助一份,两千万怎样。”我假装不露富,一来不想招摇出头,二来,不想让翁吉娜感觉出我和薇拉的感情很特殊。哎,我真的爱上了翁吉娜,我总觉得我们是一类人。 “随你。”翁吉娜迷离地看着我,巨物剧烈摩擦她的阴道,爱液开始溢出。 突然,房门打开,有人迅速跑出来,我和翁吉娜大惊,想要拔出已然来不及,仓促间,翁吉娜只能把罩在她肥臀后的包臀裙尽量拉下,遮住了屁股,但肉棒已然插在她的肉穴中,来人到了电梯口,我们一看,却是谢安妮,她一身便装,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里一片不可思议:“妈,中翰,你们抱在一起干什么?” 我只能用下身紧贴翁吉娜的下体,翁吉娜也聪明,急切间用手袋遮住我们下体的部位,我一指地上的水果,镇定道:“我刚拿水果来,正好见你妈妈在楼下差点昏倒,我就抱她上来了,你还不快去开房门……” “哦。”谢安妮一听,也顾不上仔细看,急忙点头,转身跑回房门前,用钥匙打开房门。我和翁吉娜也趁这个时间分开,总算有惊无险,没有被谢安妮撞破,以后真不敢再这么放肆了。 “妈,你没事吧。”谢安妮和我一起搀扶翁吉娜进屋,来到大厅的沙发坐下,翁吉娜装模作样的用手扶了扶脑袋,娇慵说:“没事,就是有一点点头晕,碰巧中翰来,要不然……” 我故意扯走话题,绷起脸,冷冷问:“急匆匆的,又穿得这么漂亮,是要跟男人约会么。” 谢安妮翻了翻白眼,嗔道:“哪有漂亮,这是便装,小贞约我去吃宵夜。”说着,她“哎哟”一声:“我要走了,小贞催我好多次了,中翰,你帮我照顾我妈妈。”果然,她手机又响起,我夺来一看,正是小贞的来电显示,赶紧换上笑眯眯的表情,把手机递还回去,谢安妮一把夺过,恶狠狠地用手指戳我的鼻子:“审我呀,我还没审你呢,等我回来,我要好好审你,五天不来,别以为买这些破水果就能搞定……” “快去吧,别让你朋友等。”我柔声说,心里直嘀咕,这谢安妮怎么又跟小贞混在一起了?刚想问,谢安妮已像只小鸟般飞走了,只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呀……” 关上大门,我马上脱下衣服,有多快脱多快,最后急得连袜子都不脱了,就扑向翁吉娜,她也情欲难耐,早把自己脱光光,我们都很疯狂,疯狂纠缠在一起,巨物重新插入湿淋淋的肉穴,猛烈抽插,翁吉娜抱着我呻吟:“你……你真不怕谢安妮折返回来呀。” 我喘息:“怕,但我更怕吉娜姐的穴穴空需的时间太长。” “咯咯。”翁吉娜娇笑,挺起下身与我纠缠:“冤家,我为什么不早点认得你……” “爱我么。” “爱。”翁吉娜咬了咬我的嘴唇,风情道:“你呀,是一个多吃多占,独吃独占的种,安妮说得对,等她回来,要好好审查你……” “我工作忙,我有啥好审的。”苦笑之下,我更猛烈疯狂,巨物无情敲打淫荡的阴唇,棒棒深入,浓密的阴毛布满了爱液,翁吉娜在震颤,搂紧我脖子,幽怨娇喘:“屁话,东国比你忙多了,他都几乎坚持每晚都回来睡。” 我一愣,问道:“他这段时间有干你么。” 翁吉娜想了想,不好意思的交代:“有过一次,但没成功,弄了两下就软了,不像你这么生猛。” 我心有不满,但人家两夫妻睡在同一张床上,岂能不做房事,我之所吃醋,全因自己爱上了翁吉娜。“安琪呢。”我忽然想起另外一位我同样挚爱的美人,她是独一无二的。 “去看赵鹤了。”翁吉娜吃吃娇笑:“你别吃醋,即使安琪跟赵鹤离婚了,但他们毕竟有点情份,赵鹤现在也不能做那事,安琪去看看他没什么。” “你不许去看他。”我恶狠狠抱起身下的翁吉娜,她默契地缠绕我身体,肉穴深深吞住巨物,我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抽动,翁吉娜喘息,迎合着我,柔柔说:“不去,坚决不去。” 我坏笑:“到你卧室。” “东国在的。”翁吉娜双腿盘紧我腰际,上身挺起,丰满的美乳伸到我唇边,示意我亲她的奶子,我张嘴就咬,恶狠狠地嘟哝:“在就在,我就要在他身边……操你。” “喔……你这坏蛋。”翁吉娜摇动肥臀,上下猛烈吞吐,我吮着奶子,一路前行,上了二楼,来到主卧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打开了灯,果然看见谢东国躺在主卧的大床上沉沉睡着,我与翁吉娜相视一笑,便抱着她缓缓走向大床,那一刻,真有奸夫淫妇的感觉。 我把翁吉娜放下大床,自己也爬了上去,巨物始终勾搭着翁吉娜的肉穴,一刻都不愿意脱离,她吃吃娇笑,玉臂勾着我脖子,也是一刻都不愿意与我分开的样子。我压住翁吉娜的娇躯,抱住她的软腰一侧翻,她便顺势骑上我身体,巨物没滑出,肥臀提起,拔出巨物,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再次深蹲,巨物与子宫有了亲密接触,她轻轻娇吟,软腰扭摆,开始上下耸动,我捏住她两只晃荡的丰乳,享受她的驰骋。 翁吉娜很有味道,挺起腰,摘散她的秀发,那味道更妩媚了,整个卧室响起了动人的呻吟:“嗯嗯嗯……” 可能是谢东国没有睡熟的原因,也可能是动静过大的原因,才交合几十下,谢东国翻了个身子,居然醒了,他揉揉眼,定睛一看,见我和他老婆在激烈交媾,显得很意外:“吉娜……中翰……你们怎么……” 我有点恼他继续跟翁吉娜做房事,便冷冷道:“伯父,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翁吉娜知道谢东国怕我,眼珠一转,吃吃笑道:“东国,都是中翰使坏。” 谢东国确实怕我,而且又有求于我,虽然我就在他身边奸淫他老婆,他也不敢指责我,见我的巨物不停在他老婆的下体捅进捅出,他也没心思睡觉了,坐起来说:“使坏就使坏吧,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正好有事要找中翰。” 我把一根手指伸进翁吉娜的嘴里,漫不经心道:“伯父,如果是伯母能听的,就现在说,如果不该伯母知道的,我们改天聊。”暗示他不要乱说,免得惹翁吉娜不高兴,破坏了此时做爱的心情。 翁吉娜吮吸了几下我的手指头,冷哼道:“你们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 我一愣,看向谢东国,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明白了几分,便问:“伯母知道了?” 谢东国尴尬点头,翁吉娜耸臀娇嗔:“不许喊我伯母,喊我吉娜。” “吉娜姐。”我坏笑,手指头改揉她的阴蒂,她一阵哆嗦,美目里的水更多了。 谢东国在一旁长叹:“中翰,我想来想去,还是把借种的事跟吉娜商量了,这事必须得跟她商量,因为到时候财产分配的时候,需要吉娜配合,我们的夫妻财产已签有协定,不能私自挪用或转移,如果我不跟吉娜商量,一旦我那两个女人借种成功,我能给予她们的生活保障并不够。” 看了翁吉娜一眼,谢东国再次叹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吉娜要告我重婚,那更麻烦,为了我那两个女人和她们的孩子,我就跟吉娜心平气和地商量。吉娜心地很好,她恨归恨,但还是手下留情,答应了我的请求,只要我那两个女人怀孕,吉娜会修改财产分配,并答应成立一个抚养基金,每月按比例给予两对母子足够的赡养费,这样一来,她们将来的生活就有了绝对保障。” 我听了,不由得点头,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只要赡养费稳定,就等于生活稳定,女人和孩子最需要的就是稳定。难得翁吉娜对待丈夫的情妇如此大度,我更喜欢她了,巨物猛烈顶了十几下,我微笑着给翁吉娜竖了个大拇指,她抛来一个媚眼,语气坚决道:“我原则同意,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我很好奇。 翁吉娜缓缓俯下身子,用她的大奶子碾压我的胸毛:“你必须让安琪和安妮中有一人先怀孕,你才能帮那两个骚狐狸怀孕。” 我微愣,细细一想,也在情理之中,翁吉娜希望她这方“占个先”,这个先很重要,既是长子长女的意思,也是先拔头筹的意思,面子和辈份上都捞到了。 “安妮至今都不肯给我,最多就是拉拉手,连嘴都不能亲,估计一时半会完成不了让她怀孕的任务,倒是谢安琪可以。”我苦笑。 “嗯。”谢东国算是同意。 翁吉娜由着我挺动,她趴伏在我身上,抚摸我的胸毛,水汪汪的双眼里一片深情:“中翰,我也想怀你的孩子,年纪虽然大了点,也有点风险,但我愿意冒险。” 我赶紧摇头:“不仅仅是风险的问题,吉娜姐要是怀孕了,我要一年不能跟你做爱,再说了,如果安妮和安琪都怀孕,还要麻烦你前前后后的去操心,我建议吉娜姐还是别怀孕,安心做你的外婆算了。” “我同意中翰的建议。”谢东国鼓掌称是。 翁吉娜却幽幽道:“可是,我们经常做,你不避孕,我也不避孕,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每次都射进子宫里,那很容易怀孕的,万一怀上怎么办,我先说清楚哟,我绝不会堕胎。” “这……”我茫然看向谢东国,他也很无奈。
第三章、
翁吉娜休息够了,又直起身子,提起肥臀,将我的巨物拉到肉穴口,夸赞道:“东国,你看中翰的东西多长,每次一插进去,我就有排卵的冲动。” 我有点尴尬,看出翁吉娜是故意向谢东国示威,谢东国如此世故,那哪能听不出,脸色一沉,便滑下了床,没好起说:“那就随你了,你想怀就怀。” 翁吉娜得意一笑,肥臀缓缓下落,将巨物吞噬,继而疯狂吞吐,呻吟漫天,谢东国刚倒来一杯水,翁吉娜便花枝乱颤,媚眼如丝,阴道一阵阵剧烈收缩,只听她娇滴滴喊:“喔,中翰,我要来了,给你弄死了……” 我心想,是你在弄我,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呢。 谢东国喝了一口水,用上了恳求的语气:“中翰,你要尽快让安琪怀上,然后尽快帮我两个女人也怀上,我不想再拖了,女人的心很难琢磨的,我好不容易说服她们同意借种,哎!” “我知道了,从明天开始,我把安琪带在身边。” 谢东国一听,顿时乐得频频点头,翁吉娜的肉穴深处喷出了一道热流,娇躯再次俯下,烫热的脸儿枕到我胸膛上,嘴里一边急喘,一边娇嗔:“讨厌,你故意不射是不是?” 我轻抚她的秀发,柔声说:“大家意见要统一,眼下先让安琪怀孕了再说,好不好。”言下之意,我就不射给你翁吉娜了。 跟人借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借的数目不小,出乎意料,所有答应借钱给薇拉的人都借了,是翁吉娜偷偷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 我没有进秦美纱的海天别墅,而是在别墅外的路边,坐在车里等候薇拉,等得我很心烦,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才看见一个身影出现在寂静的路口,此时已是凌晨两点。 我知道,这个人影肯定是薇拉,我下了车,站在车旁注视着她,人影越来越近,那美丽的容貌在路灯照射下越来越清晰,她一手拎着高跟鞋,一手挽着手袋一步步向我走近。 终于,薇拉走到了我面前,我眼泪差点流下来。 “为什么不进去,美纱熬了汤。”薇拉似笑非笑,她穿着长裙,很漂亮的长裙,从时装之都来的女人自然有不一样的展现,金发很长,微卷而飘柔,一大片雪白的胸脯没有挂带任何饰物,却让人感觉到那是最完美的胸脯。 我吞咽着口水,痴痴说:“我只想等一个人。” 薇拉拉开后座车门,把手袋和高跟鞋都扔了进去,懒洋洋道:“我会去碧云山庄的,你何必等。” “我等不及了。”呼吸微微急促,我有点想扑上去的感觉,薇拉有了一丝歉疚:“翁吉娜不说,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我淡淡道:“翁吉娜肯定早早跟你说了,你是故意让我等。” 幽蓝眼眸里掠过一道笑意,薇拉提了提裙子,跨进了车里,语气更慵懒:“我累了,回家吧。” 听到‘回家’两字,我乐坏了,因为薇拉把碧云山庄当做家,哪怕是随口说,那也是她下意识的认可,我也急忙上车,关切问:“筹够钱了?” “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薇拉眺望窗外,眺望黑魆魆的大海。 “为什么不问我妈要,她有钱。” “问了,你妈妈答应借给我三亿。”薇拉说。 我想了想,回头看向后座的薇拉,很认真道:“我现在有两百亿,你需要多少,我随时可以给你。” 薇拉一愣,幽蓝的眼眸突然狡色闪耀:“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敢跟你开这种玩笑吗?” 薇拉看出我不是开玩笑,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我要筹集十亿,你妈妈答应借给我三亿,今晚筹得一亿五千万,还远远不够,如果你能借给我十亿,我就把借到的钱都还给她们。” 我没有半点犹豫,丈母娘借钱,就算是有借不还也要借:“我借给你二十亿,无息,无条件,无抵押,无需担保,也不用写借条,你想还就还,不想还就不还,请放心使用。” 薇拉隐约有些兴奋:“我只要十亿,现在就要。” “你的银行账户。”我爬向了车后座,薇拉赶紧从她的手袋里拿出一只微型的手提电脑,很利索地打开启动,不一会便调出两组带有阿拉伯数字的银行账户,是两个账号,一个是英国汇丰银行,一个美国花旗银行。 “你稍等,我打几个电话。”我先给章言言打去电话,她在熟睡中被吵醒,我把转账的事宜跟她一说,她马上打醒精神,准备操作,因为数目比较大,我又拨通了刘思明的电话,希望他从中帮忙调度,刘思明二话没说,马上答应,我把薇拉的银行账户发到刘思明的手机就挂掉电话了,剩下的具体操作就由章言言和刘思明去完成。 薇拉有些奇怪:“你不问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不问。”我微笑摇头,鼻子里闻着薇拉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 “我可以透露给你。”薇拉思索片刻,便说了出来:“这笔钱是用来购买一个国外的顶级武器的绝密情报,总参那边极其重视,等情报到手后,我就把这个情报交给总参,做为条件,他们取消对若若失手杀死李严的调查和指控。” “你要带走若若吗?”我猝然一惊,薇拉这样费心积虑要解除乔若尘的罪责,肯定是想把乔若尘带回法国,我隐隐感到失落。 薇拉大概看出我的心思,她严肃道:“至少先让若若处于安全的环境中,若若表面装作无事,实际上她是很提心吊胆的,换成每个人都会担心。” 我叹息:“做母亲的真伟大。” 薇拉莞尔:“我这趟出国就是为了这个情报,石克负责出资,可没想到,那边提高了价码,本来是三亿的,他们一下子就提高到十亿,石克拿不定主意,而且所带资金也不够,他就先回国了,我在加拿大待了三天,总参那边回复我,他们希望我能说服情报来源方减低价钱,我知道总参犹豫了,十亿的价格确实昂贵,而我也无法说服出售情报的人减低价格,无奈之下只好回来,可以说,这趟出国的任务是失败的,但我知道那份绝密情报是值得十亿的,所以,我就想募集一下,如果能募集成功我就再度去加拿大,如果不成功,我就放弃了,把钱退回给大家。” “你不应该告诉我这些。”我轻轻握住薇拉的手,她没有拒绝,幽蓝的眼眸里充满了自信:“在这个国度,我目前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你妈妈。” 手机传来简讯,是章言言发来的,说转账已成功,我微笑道:“你查一下银行账户。” 薇拉两眼一亮,马上敲打电脑,不一会,她就惊喜问:“怎么是二十亿?” 我歉疚道:“我打伤了若若,多出的十亿算是我赔给她的,如果你觉得不够,随时问我要,等你们回到法国,就给她找最好的大夫,最好的医院。” 薇拉很惊讶的表情:“你舍得让若若去法国。” 我当然不舍得乔若尘离开,但薇拉为了女儿乔若尘,甘愿冒着巨大的危险去加拿大和美国跟情报贩子交易,这份付出远远比我大得多,我还有什么资格跟薇拉争夺乔若尘?一声长叹,我真诚道:“若若跟着母亲,她身上的伤会好得快一点。” 幽蓝的眼眸湿润了,很明显,“回家吧。”薇拉柔柔说。 “嗯。”我点点头,爬回了驾驶位,驱车回山庄。 黑夜中,碧云山庄沉浸在一片静谧祥和之中,偶尔有牧羊犬的长吠。 把薇拉送到永福居,一直送到特别给她安排的房子门前,我才试探着说:“薇拉……” 薇拉眨了眨迷死人的长睫毛,露出很遗憾的表情:“我来月经了。” 我一听,不禁大失所望。薇拉抿嘴一笑,给了我一个飞吻便走进房间,狠心地关上了门。我摇头苦笑,只好离开,准备去找我小君解决欲望。 忽然,我看见一个婀娜身影从浴室出来,我马上认出那是章言言,她也见到了我,我笑嘻嘻上前,把章言言抱在怀里,又是亲吻,又是乱摸,来到她的卧室,我改变了去小君卧室的主意,打算慰劳章言言,可万万没想到,章言言羞涩地拉起了半透明睡衣,让我目睹到她双腿之间夹着一包厚厚的卫生巾。 哦,今天的运气真不错,想干的两个女人都来了例假,我欲哭无泪,只好压制欲火,与章言言聊了起来,她更加成熟了,对公司的事务有了自己的独特看法,尤其是在公司财务这方面,章言言完全能独挡一面。 我思考着如何让戴辛妮把工作交给章言言,让我的女神尽情地享受生活。 “早点休息吧,白天你还要上班。”吻别章言言之际,我揉了揉她发胀的大奶子,章言言惊讶发现我裤裆高举,她吃吃娇笑:“老公,真不好意思,要不然,我用嘴帮你弄。” 我柔声道:“别瞎操心了,能用嘴帮我射出来的女人还没有诞生。” 章言言送回一个热吻:“那可不一定哟,等例假结束了,我试一试。”我爱意丛生,捏了捏她的俏脸:“晚安,我的大眼妹。” 离开章言言的卧室,我想起了德禄居的唐依琳,也有好些日子没喂她了,今晚就去骚扰她,没想刚要走,另一间浴室有响声,我赶紧缩拐弯处,侧身偷瞄,看看是谁,如果是戴辛妮,我就放过她,因为白天她要上班,不能影响她的睡眠,如果是我的“棉袄”小君,嘿嘿,看我不收拾她。 谁知,都不是,而是薇拉,天啊,她围着浴巾,露出的肥臀不是一般的美,她的身材多么高挑,哪怕她穿着拖鞋,修长的双腿依然把她衬托得飘逸高挑,她走路的姿势很骄傲,很优雅,可惜眨眼间,她就回到了她的卧室。 我心一动,迅速跑进浴室,上天不负有心,在云白石梳洗台上,我见到了一套精美的粉藕色女人内衣,乳罩是大号的,小内裤是很纤薄的,我用颤抖的手抓起小内裤,翻了两下,既没见卫生巾,也没见经血,心中真是又恼又喜,恼的是薇拉骗了我,喜的是,我获得了薇拉的内衣,拿近鼻子一闻,我几乎坠地,那浓郁的味道直教人疯狂,上面还有淡淡的尿迹和两根很细柔的金毛。 我把乳罩和小内裤放进裤兜,算是没收了。 转身出了浴室,我来到薇拉的卧室前,刚要举手敲门,门却开了,身上只穿黑色乳罩和黑色小内裤的薇拉正要出来,显然她要去浴室收拾她换下的内衣裤。见到我,薇拉被吓了一跳,迷死人的蓝眼睛很不解的盯着我。我不想吵到别人,闪电般走进卧室,顺手关上门。 薇拉露出不安的神情:“我都说了,我来月经了。” 我面红耳赤,瞄着薇拉乳罩里那双高耸饱满的巨乳,缓缓地解开了我的衬衣钮扣:“我刚才偷偷检查了一下你换下的内裤,没月经。” 一刹那,薇拉的脸色大变,她已没了拒绝我的借口,见我露出胸毛茂密的胸口,她倒退两步,压着声音,严厉道:“我不想对不起你那些老婆们,她们都很好。” “你就不怕我难过?”我踢掉皮鞋,解开皮带,长裤落地,又一扯,短裤也掉下,桀骜不驯的巨物猛弹了几下,气势惊人。 薇拉的脸色再变:“你这么多女人了,何必再纠缠我。” “这就是你的魅力。”我故意揉一下巨物,一个压弹,巨物“啪”的一声,反打到我肚皮。薇拉惊惧不已,想逃进里屋,我手一伸抓住了她的玉臂,双膝跪下,抱住她的极品双腿,头微抬,正好吻到她饱满的下体,隔着薄薄的蕾丝,我闻到淡淡腥臊,还有那沐浴液的芳香。 薇拉没有逃,她知道逃不掉,或许她也不想拒绝我,黑色小蕾丝滑落,我的吻上了卷起的金毛,很柔软的金毛,我甚至用脸贴到那片卷曲的金毛上,感受它的柔软。薇拉在颤抖,尤其是我的舌头开始吮吸她的阴唇时,她颤抖得厉害:“中翰,别这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就像当初控制不住自己,从你母亲手中抢夺你父亲一样。” 我不想听那些往事,那些往事与我无关,我只在乎眼前,我被薇拉的肉穴震撼,这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我坚定回答说:“我跟父亲不一样,他那时肩负着使命,身份特殊,我就不一样,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爱你,你也可以随心所欲地爱我,没有人能阻止。” 薇拉轻轻地呻吟:“你妈妈会阻止,你跟你妈妈的事情,我全知道了。” 我吮吸了几下肉瓣上的皱褶,柔声说:“这你就更不用害怕了,因为我妈妈犯错在先,她跟她儿子乱伦了,她如果要指责你,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我妈妈最多是嫉妒,可我女人这么多,我妈能嫉妒得过来吗。” 薇拉突然一愣,我抬头看她,她也低头看我,迷人大眼睛上的长睫毛眨动了两下,幽幽说:“舔下边一点。” 我大喜,因为我知道薇拉被我说服了,激动中,我真挚地说:“薇拉,请你随心所欲地爱我,我能满足你所要的一切。” 头一伸,完全贴在薇拉的双腿间,狂吻她那呈三片花瓣的肉穴,把深陷在褶皱里的阴蒂撩拨出来,继而吮吸,阴蒂凸起,神秘而淫荡,我舌头再张开,含住了整块阴户,肉肉的三片肉瓣被我含进了嘴里。 “喔。”薇拉微曲双腿,像男人小便似的姿势,她双手抱着我的头,下体随着我的吮吸上下耸动,她用阴唇摩擦我的嘴巴,我用舌头摩擦她阴唇,淫靡的肉香四溢,我和薇拉渐渐堕入爱欲。 “中翰,我爱你,你比你爸爸坏一百倍。”薇拉大声呻吟,我摩擦很剧烈,以至于有几根阴毛落我嘴里,我急忙吐出,霍然站起,把薇拉公主抱进里屋,放上大床,我仰身躺下,示意薇拉含下我的巨物,想起她第一次吞没巨物的情景,我心里充满了期待。 “真想不到,你连你妈妈都不放过,你是色魔。”薇拉俯下身子,玩弄我的巨物,又吻又舔,却不急着深吞,我估计她在酝酿。 我平静道:“我不是色魔,我海龙王,我妈妈注定是我的女人,你也注定是我的女人,你们三季梧桐都是我的女人。” 薇拉突然很兴奋:“听若若说,屠梦岚就是吃了你精液才站起来的?” “是的。”我傲然自得。 薇拉微蹙眉心:“可我一直没能见屠梦岚。” 我诡笑:“你会见到屠梦岚的,她做了婆婆,能不来看她的孙女吗。” 薇拉嫣然一笑,妩媚动人之极,性感的大嘴张开,一口便吞下我的巨物,嗓子咕嘟响了几下,巨物就在我眼前一点一点地消失,最终被吞个干净,那感觉真的难以形容,这迷人薇拉仿佛有第二条阴道,咽喉在收缩,我感受到龟头和肉茎被蠕动,忍不住“哦”一声呻吟。 “还OK?”薇拉吐出巨物,迷人的蓝眼眸电得我浑身颤抖,我连连点头:“很舒服,薇拉,快掉个头,我也要含你的下面。” “刚才含不够?”薇拉风情地甩了甩荡下的金发,我微笑摇头说:“永远都不够。”她听了,笑得很妩媚,优雅地转了个身,椭圆型的大屁股朝向我,缓缓滑来,我抱住大肥臀,稍微往下压,那大肥臀直接落到我脸上,这时,我下体一热,巨物被含住了,而且被快速吮吸,我心神激动,张开嘴,也含住了那只迷人的肉穴。 真是不可思议,薇拉和姨妈的肉穴堪称天造地设般的圣物,女人的阴部很多时候都带暗褐色,尤其是肛门与肉穴之间的颜色都比较深,可薇拉没这回事,她的股沟中间干净肤白,还异常敏感,我舔一下,她就颤抖一下,舔十下就颤抖十下,舔多了,她气恼,报复性地咬我大肉棒,我不敢惹了,转而舔她的阴毛,舔得湿漉漉的,饱满的阴户像丘陵,像山包,密布的卷毛围绕着这只极美的肉穴,褶皱更多的地方更是敏感异常,我专注着舔吮她粉红的穴肉,三片肉瓣厚实丰满,呈交叠状,一层叠一层,上次看像三个英文“s”字母,如今再看,却有所改变,都扭成一团,宛如交缠的花瓣,蔚为美观,我爱不释口。 我们彼此吮吸,深深陶醉。 最终,薇拉首先忍受不住,她幽幽说:“中翰,别舔了,我想要……” “不给。” “中翰……” “求我啊。”我咬住阴唇故意不松口,薇拉直起身子,大肥臀突然撞向我的脸部,我猝不及防,只能松嘴,薇拉迅速把肥臀挪开,挪到我小腹下,她微抬肥臀,手执大肉棒,很准确的刺中肉穴口,‘滋’一声,硬烫的巨物被缓缓吞没,直至消失,耳听薇拉粗鲁地叫骂:“求……求你妈个逼呀,我曹衡菊哪里求过人……” “你说什么?”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优雅女人说的话吗。薇拉吃吃浪笑:“聪明点,你就对我好,否则,你别想得到凯瑟琳和若若。” 热血冲上脑门,我坐了起来,双臂箍紧薇拉的腰部,嘴唇疯狂地吻她的玉背,用牙齿拉脱她的乳罩后扣,饱满硕大的巨乳弹跳而出,我抓住其中,用力揉搓,这是一双可以比拟姨妈的丰乳,标准的悬垂型,形同大木瓜,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喔。”薇拉亢奋中耸动。 我无法此形容我此时的冲动,耳边仍然回荡她刚才的粗话,巨物不知不觉中肿硬到极致,我猛烈冲顶,她猛烈地耸动,小腹承受着肥臀深蹲时的冲击,我喜欢她的肥臀,在我记忆中,也只有姨妈的肥臀能与薇拉的肥臀能相提并论,她还有一朵迷人的菊花。 “啊啊啊……” 薇拉大声呻吟,温暖的阴道紧紧把我的巨物包围,我几乎要射,但我是海龙王,我岂能被一只金毛击败,这有辱我的自信,我扶稳肥臀,凝神克制冲动,巨物一遍一遍地插到最尽头,绵软花心带来无限舒惬,我情不自禁地呼喊她的名字。 “薇拉,我爱你,薇拉,我的薇拉……我要你怀孕,我要操到你大肚子。” “fuckyou.”薇拉身子后仰,丝一般的金发飘散到我脸上,我抓住柔滑金发深呼吸,继续冲顶,薇拉轻摇肥臀,“fuckyou”不断,我扶住肥臀,热烈抚摸她的全身,只要能摸到,我都用我的全部感情去摸。 薇拉索性靠在身上,脑袋搭在我肩膀,我吻她,她吻我,始终在抽插吞吐,她柔柔道:“你如果能在碧云山庄的对面建一座跟碧云山庄一样大的宫殿,我就怀你的孩子。” “隔江而建?”我颇感意外,想想,似乎也有可能,隔江对面是山林,比碧云山庄这边更多山,不过,事在人为,或许真可以建造一座宫殿。 “嗯。”薇拉喘息着:“然后再建一座桥,把两地连起来。” “宫殿叫什么名字?”我笑问,双手揉着极品巨乳,不小心还捏了捏硬翘的乳头。薇拉浑身火烫,她扭动肥臀,喘息不止:“没想好,你先考虑建不建。” 我粗鲁大骂:“考你妈个逼呀,这还用考虑么,当然建了,就算花一百亿,我也要建造起来。” 薇拉大笑,推开我的手,很风情地重新耸动:“用不了一百亿,估计十多亿就能。”我热烈迎合:“十多亿不行,光买地就要这个数。” 薇拉突然脱离我的巨物,趴伏在床,高高撅起她极品肥臀:“那我不管了,只要你有能力建造,我就替你生孩子。” 我迅速跪起,扶住肥臀,巨物一举插入湿漉漉的肉穴,直达子宫,身体俯下,贴着薇拉的玉背疯狂抽动,不时咬她的耳朵:“你还得答应,若若和凯瑟琳做我的老婆。” 薇拉大声呻吟:“嗯嗯嗯……” 我憋住一口气密集抽送,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摩擦丰润娇艳的肉瓣,淫靡的气息充斥整个卧室,大肉棒确实强悍,肉穴也不示弱,顽强后挺,卧室里回荡薇拉的浪叫:“喔,中翰,你操死我了,fuckme,fuckme……” 两条小腿曲起,引得我更加疯狂,巨物深度摩擦阴道,连续不停歇摩擦三分钟,薇拉在颤抖,因为颤抖而兴奋,泛红的雪肌已是香汗淋漓,手中的双乳被我粗暴蹂躏,此时,春意盎然的卧室里还回荡着另一种声音:“吧唧,吧唧……” “啊,啊啊,中翰,我受不了你,我真受不了你,你好厉害,我彻底投降了……”金色阴毛湿透了,薇拉的臣服令我亢奋,我没想到她会臣服,满足感和荣誉感瞬间令我疯狂,我的脊椎在发麻,并迅速扩散。我追求共赴爱河,一起享受高潮,强悍的巨物在做最后冲刺,薇拉娇吟着,她的指甲又一次掐入了我手臂肌肉,阴道的抽搐来得异常猛烈,我的顽强已到了崩溃边缘,薇拉哭泣了,我的快感如山崩地裂般坍塌,我大吼一声,巨物猛烈撞入阴道,浓烈的精液向薇拉的子宫狂喷而出,持续地狂喷。 “啊……”薇拉尖叫。 天刚蒙蒙亮,我就在手机震动中醒来,怀中的薇拉像只猫一样可爱,撩开披散的金发,她那长长的眼睫毛动人情怀。我悄悄接通手机,电话那头竟然是石克,他约我在源景县见面。 “嗯。”薇拉伸了个懒腰,缓缓醒来,我温柔搂抱,甜甜喊:“老婆。” 薇拉眨眨她的长睫毛,没好气:“你跟你爸就这点不好,都没娶人家,为什么要喊人家做老婆?”我亲了她一口,笑道:“在我们国家,基本上,东西插进去了,又射了,就可以叫老婆,你得入乡随俗。” 薇拉又伸了一懒腰,把一条性感的美腿搭在我腰间,脸儿埋进我臂弯:“是石克?” “你听得出来?”我颇为惊讶,薇拉梦呓般说:“连这都听不出来,我能混成”云季梧桐“吗。” “他约我见面,具体什么事,他也没说。”我怜爱地梳理薇拉的那一头金发,闻着她的发香,想起昨夜的疯狂,巨物迅速硬挺。薇拉沉默了片刻,忽然慢悠悠离开我臂弯,迷人的蓝眼眸充满了关切:“如果他为钱的事找你……” “我该怎么处置。” 薇拉翻转身,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又陷入了沉思,不一会,她再度看向我,这次,她把手伸进我的短裤里,轻轻套动早已硬挺的巨物:“如果你是国安,或者是总参的人,我是不会给你建议的,但你是局外人,又是我所爱的人,我就建议你别一下子拿出太多钱,因为一旦他们跟你索要太多,他们必定想方设法要你加入他们的组织,而你妈妈是不赞成你加入情报组织的,她就你这么个儿子,我本人也不赞成,这个世界上,我就只爱你这个男人,我不允许你干危险的工作,昨晚你也说了,你跟你爸爸不一样,你要我随心所欲地爱你。” 欲火熊熊燃烧起来,我捧起薇拉的美脸嘬了一口:“行,我听老婆的。” “真的听?”薇拉吃吃娇笑。 “当然。”我坏笑。薇拉风骚地瞄了瞄我的裤裆,娇羞说:“那……那你可以不可以让我吃个早餐。” 哪能不可以。 我突然行动,在薇拉咯咯娇笑中,把她压在身下,黑色小蕾丝才挂在脚踝边,活蹦乱跳的巨物就准确地找到了目标,一下子捅入,薇拉猛蹙眉心,小声娇呼:“啊,你没舔就插,不够润滑。” “痛快痛快,有点痛,才快乐。”我长驱直入,一下子便占满了阴道,没有爱液滋润,阴道其实并不算太干涩,极品女人随时都保持着湿润,随时都期待爱人的进入,我吻上了娇艳性感的红唇。 薇拉抱着我,喃喃细语:“我找到二十年前那种幸福的感觉了。” “我会想办法把宫殿建起来。”抽插渐渐加速,我揉弄两只饱满的巨乳,薇拉热切迎合,阴道迅速湿润:“我想过了,不能建造的,建了也没用,你妈妈这么小气,她会一把火烧掉。” 我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便笑道:“我要说服她。” 薇拉把双腿盘到我腰间,喘息说:“不要了,不要因为我跟你妈妈闹矛盾,我跟你有这种关系……迟早会让她知道的,到时候,她还不知道是如何生气。” “舒服吗?”我密集加速,巨物猛烈摩擦阴道,薇拉痴痴地看着我,呻吟不停:“舒服。” 可就在这时,房门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妈妈,你醒了么。” 我和薇拉都一惊,她示意小声点:“是凯瑟琳,她昨晚约我去江里游水。” “那……”我缓缓放慢速度,薇拉焦急地捏我屁股,催促说:“不,不要停,我快有了。” 我们迅速接吻,她继续捏我屁股,我用力揉她的奶子,巨物碾磨十几下肉穴,突然又恢复强力抽插,这是屡试不爽的绝活,薇拉两眼一闭,呼吸瞬间急促:“喔,我的上帝,mygod,mygod……” 为了避人耳目,我从薇拉的卧室窗子跃下,好不狼狈,可没走几步,我就发现了异样,在一处嶙峋的假山后,突然走出一个人,大清早的,能早早醒来的人不多,上官姐妹,凯瑟琳,柏彦婷,当然,还有姨妈。 真不巧,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就是姨妈。 我头皮发麻,没有这么巧的事情,我刚从薇拉的房间跳下,姨妈就出现,这不符合巧遇的情理,直觉告诉我,姨妈把我候个正着,我和薇拉偷情的事暴露了,看着姨妈那冷冷的表情,我更确信了心里的猜想,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发给姨妈打招呼。 “妈,早啊。”我笑嘻嘻的迎上去。 姨妈没笑,冷着脸,迷人的凤眼几乎要喷火:“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么早离开,多浪费哟。” 我一瞧情形不对,哪管什么膝下有黄金,“噗通”一声,先跪了再说。姨妈没想我这么滑头,恨得她半天说不话来,最后,她还是不得不喊我起来,我赶紧站起,耷拉着脑袋连说对不起,姨妈不愿听我废话,挥手打断了我说下去:“我问你,薇拉有问你借钱吗?” 我老实交代:“她没主动问我借,我是从秦美纱那里知道她筹钱,我就借给她了。” “借多少?” “她说要十亿,我觉得伤了乔若尘,就多给了她十亿,一共二十亿。” “哼,好大的手笔。”姨妈翻翻美目,气得牙痒痒,只见眼前一花,我的耳朵落入了姨妈的手里,我疼得龇牙咧嘴,姨妈气鼓鼓道:“你被她算计了,以你跟秦美纱的关系,薇拉肯定是利用秦美纱向你透露她借钱的事,你知道吗,薇拉昨天也问我借钱了,我答应借给她三亿,我们是母子,薇拉当然知道我会把她借钱的事告诉你,至少有告诉你的可能。” 我一愣,顾上不疼痛,忙问:“妈妈的意思……” 姨妈恼怒更甚:“她在钓你,用美色钓你,薇拉知道你有钱,所以她希望你主动借给她,论心计,你比薇拉差个天地。” “她有什么目的,她为什么这样做。”我苦着脸拉拉姨妈的手,示意她放过我,姨妈最后拧了一下,才松手,我猛搓耳朵。 姨妈深深一叹,突然眼圈发红,又不愿意被我看到,倏地面向娘娘江,远眺江对岸的如画风景,语气中隐隐带有一丝哽咽:“薇拉确实是为了乔若尘和凯瑟琳,做母亲的有这点私心也正常,可是,她还想在江对面建一座宫殿,我……我好气,她一辈子都喜欢抢我的东西,只要我喜欢的,她都喜欢,只要我有的,她就想方设法得到,这么多年了,她一点都没变。” “那她说喜欢我,是在骗我么。”我心里是何等难受,我深爱薇拉,我不愿意薇拉利用我的感情。 姨妈沉吟了一会,淡淡说:“妈妈虽然嫉妒你跟她上床,但我知道她真的喜欢你,这点是没有骗的,如果她不喜欢你,她何必钓你,何必在江对面建造一座宫殿。” 听姨妈这么说,我的心情好了很多,走上前,安慰道:“她说不建了,怕你一把火给烧了。” 姨妈轻哼:“她当然不敢建了,她很了解我,一山不能容二虎,我和薇拉脾性差不多,我们不可能都做碧云山庄的主人,柏彦婷够有资格争山庄的主人了,但她很识时务,不跟我抢,所以我们相处融洽。薇拉就不一样,她不愿,也不会在我面前低头,她喜欢娘娘江,喜欢碧云山庄,因此,她有了在江对面建一座宫殿的初衷,她想跟我分庭抗礼,但这种想法跟抢夺碧云山庄没什么两样,薇拉毕竟比二十年前成熟多了,她知道后果多严重,所以她改变了主意。” 我惊愕:“妈妈都偷听到了?” 姨妈居然不否认:“我是为你好,为整个山庄好。”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有点六神无主了。 “哎。”姨妈一声幽幽的叹息:“中翰,你已经陷进去了,你爸爸当年爱她爱得不顾一切,可见薇拉的厉害,估计你也逃不掉。”凤眼飘来,幽怨的眼神里充满了矛盾:“另外,你也涉及到了情报工作,孔翔和石克都极力向高层推荐你加入总参,我却极力反对,但如今,我有点招架不住了,你恐怕要接你爸爸的事业。” 我不以为然:“妈,你别担心,我对情报工作不上心,你不同意,我拒绝就是,他们还能用枪逼着我去干么。” 姨妈摇了摇头:“有些事,是拒绝不了的,比如这次,薇拉那份情报不管真假,中央以及总参高层都极为重视,如果情报是真的,莫说十亿,就是一百亿,国家也要拿到。”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挠挠头。 姨妈嗔怒:“你知道了这事,又借一大笔钱给薇拉买这个情报,还不关你的事?”我恍然大悟,讪笑问:“那总参为什么不直接跟薇拉商谈?” “谁说不商谈。”姨妈淡淡道:“但薇拉失踪了这么多年,全世界的人都以为她死了,如今死而复生,总参那边不可能贸然全信薇拉,虽然薇拉接受了总参的询问和调查,但一个消失了近二十年的人突然出现,总参必然要谨慎行事,调查总有个过程。” “妈的意思说,总参不相信薇拉?”我若有所思。 姨妈严肃道:“前段时间,石克跟随薇拉去美国,然后转道去加拿大,就是为了证实薇拉所提供的情报的真实性,这个武器情报对国家的国防建设太重要了,具体细节,你妈妈不可能知道太多,这是绝密情报,总参谨慎,出售情报的人也非常谨慎,他们几次变更价格,引起了总参的怀疑,甚至怀疑是薇拉从中抬高情报价格,总参就假说暂时不买了,实际上是对情报的真实性起了怀疑,而且当时所带的资金也不够。” “薇拉急切筹集资金要买这个情报,是否可以证实情报的真实性?”我似乎兴趣盎然。 姨妈飘了我一眼,眼神特奇怪:“是的,因为薇拉收集情报的能力非常强,她以前给国家收集过的情报都是真的,这本事,很少有特工能做得到,为此,总参对薇拉异常重视,自然对她的一举一动也都极为重视,以我的判断,那情报应该是真的。”顿了顿,姨妈露出一丝歉意:“妈妈不是偷听狂,这次监视监听薇拉,是上级的指示。” “应该的,应该的。”我满脸堆笑,心想:林香君同志,你也别装纯情了,你和柏彦婷早把山庄的上上下下都弄了窃听设备,你们两个想窃听谁就窃听谁,我懒得揭穿你而已。 似乎想到了什么,姨妈眼里的歉意在三秒钟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而来的是愤怒,我莫名其妙,刚想问,姨妈忽然狠瞪了我一眼:“你很喜欢舔她下面?” “妈……”我大窘,简直哭笑不得。 姨妈冷笑:“下一次,你也给我舔个够。” 我差点笑喷,拼命忍住,身板挺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李子彬一定服从命令,坚决完成任务。” 姨妈哼了哼,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快去上班吧,石克跟我打过招呼了,你们见面后,具体谈什么,回来了再细细跟我汇报。” “是,首长。”我的身板挺得更直了。
第四章、
车开得挺快,两个半小时,我就回到了单位,源景县纪律委员会的牌匾在晨曦下闪闪发亮,透着一股神圣的味道。 和所有官员一样,到了我这个位置,基本不需参与实际工作,只需布置工作,由手下的人去完成就行了,如今县纪委兵强马壮,书记任华安与我交心,心腹赵水根又很出色,我布置完工作,便轻松地离开县纪委,与石克会晤去了。 很意外,在一间茶馆里,我不但见到石克,还见到大名鼎鼎的上宁市国安局孔翔主任。 果然不出薇拉所料,客气了几句,石克便开门见山,希望我引见那位能资助国安和总参的“有心人”,上次我没说那位“有心人”是我,但我如今能感觉出,以他们两位的精明,多半猜出我就是那位“有心人”。 “引见没问题,资金也没问题,关键是,我有什么好处。”我狡猾道。 “李书记,我们可是患难之交,我的话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国安和总参是知恩图报的,因为国安和总参的人都是行走江湖的人,我们这种人最需要朋友,如果没有朋友,我们寸步难行,更别说开展工作了,你这次帮了我们,我们一定回报,何况你母亲曾经是我们组织里的首长,你跟我们讨要好处,那就是见外了。” 石克果然老辣,一番话说得既诚恳又掷地有声,让人由衷相信。我讪笑:“呵呵,石局长请多多包涵我的无知和失礼。” 石克露出赞许之色:“你不是无知,表面上你似乎问得没有水平,实际上,你聪明得很,我刚才那番解释,就是对你的承诺,也是你想要得到的承诺。” “这还不够。”我一挑眉毛,有点打开窗口说亮话的气势。 石克当然能看出我的担心,他点点说:“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带你去总部见首长,我今天跟孔主任一起来,就是避免引起你的猜疑,你朋友的捐赠,绝对不会被中饱私囊,请你放心,还没有人够胆尝试严厉的军法。” 我默默点头,石克看了孔翔一眼,微笑道:“其实,我们今天约见你,除了资助的问题外,还有一个目的。” 我心一动,问道:“什么目的?” 石克看向孔翔,似乎暗示他的工作完成,该轮到他孔翔的工作了。孔翔和气地笑了笑:“我称呼李书记就见外了,我就直接喊你中翰吧,我今天来见你的目的,确实与石老板不一样。” “哦?”我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希望你加入总参。”孔翔直接了当说出了他的目的。 我可不愿母亲担心,便婉言拒绝了:“上次我已经告诉孔主任,我现在干得挺好的,我不想……” 孔翔脸一沉,正色道:“为国效力,是每一位华夏儿女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当然,我们不能勉强你,正如当初国家没有勉强你父母一样,但你父母都义无反顾地投身到为国效力的事业中来,他们是我们国安和总参的楷模,他们不仅激励了广众的华夏儿女,同时,他们也是你的榜样。” 我听得暗暗惭愧,心里有一丝松动,表面上却故作轻松:“呵呵,孔主任,你真会说话,听得我热血沸腾的,可我……还是不愿意加入你们的工作,家人也反对。” 孔翔不急不躁,循循善诱:“你母亲确实反对你加入,来见你之前,我们也预感到你现在的态度,但我们不放弃,实话告诉你,你李中翰具备了做特工的优秀潜质,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干我们这行的,加入我们这行的人,都是国家的精英,国家会对我们这些精英加以保护。” 我沉默不语。 孔翔悄悄给石克使了使眼色,我假装没看见,石克干咳一声,插话进来:“李书记,我赞同孔主任对你的看法,那一晚在高速路,你临危不乱,所表现出来的应变能力与应变方式令我印象极其深刻,当总参组织部征询我个人对你加入总参的意见时,我说了两个字:人才。” 我两眼一亮。 孔翔马上接着说:“中翰,我们惜才如命啊。” “我考虑考虑。”此时,我心里充满了矛盾,每个人都有正义感,每个人都愿意为过效力,可我真的不愿意冒险,我也没有冒险的资本,这么多女人活在我的羽翼下,我怎敢为国‘出生入死’呢。 “可以考虑。”孔翔放缓了语气,很好地包握住节凑:“不怕跟你说,我们不但要说服你,也要说服你母亲。” 我不置可否。 孔翔的身体朝我倾了倾,一本正经道:“中翰,我想跟你说说加入总参的好处。” 我突然饶有兴趣,按理说为国服务不会计较个人得失,但有好处总比没好处强,好马也要吃夜草才肥嘛。 孔翔道:“第一,你加入总参,必定入党,入了党,你就是我们体制内的人,那么你将拥有三重身份,党员,总参军人,政府高官,这三重身份会对你今后的仕途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我一愣,不禁暗吃一惊,孔翔的话是我以前根本没想有考虑我的,看来,我还不够成熟,还真要多多历练。 孔翔接着说:“第二,我们将恢复你母亲的职务,这是你母亲强烈要求的,因为你母亲依然具备一位总参首长的素质和能力,她还很年轻,前段时间,你母亲通过了组织的考验和体检,上级一致认为,你母亲已经恢复状态,以前的抑郁症完全好了,我们期待不远的将来,我们的队伍中有一对母子兵,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军中佳话是。” “我妈有抑郁症?”我微微意外,知道母亲以前精神恍惚,但却不知道她的具体病症。 “是的。”孔翔微笑点头:“你母亲当时的精神状况极差,为了避免出现重大情报事故,上级才暂时解除她的职务,详细原因我就不多说了,令人欣慰的是,你母亲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逐年好转,甚至比当年强大很多,真是奇迹。” 我心里突然有了强烈的改变,姨妈要恢复原职,就证明她喜欢这份工作,她喜欢挑战,我也喜欢挑战,姨妈喜欢的工作,我为何不能试一试。 孔翔接着说:“第三,刚才石老板已经说了,如果你是我们的人,我们会全力保护你,总参的人比较特殊,既具备军队力量,又有政治前途,还是那句话,你可以继续做你目前的工作,不影响你走仕途,同时,你又是总参的人,用另一种方式为国效力,当然,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去国安,不过,在国安,你就大材小用了。” “在国安安全点,去总参危险多了。”我不经意说出我的想法,没想到我这话一出口,石克和孔翔都笑了,我也笑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动了心,去国安和去总参都差不多。 “恰恰相反,表面上如你说的,但实际上你要想在国安有所建树,那你就必须去最危险的地方锻炼,并接受最危险的工作,而在总参,只要完成一两件任务,你就能马上戴上军功章。”石克见识多广,深谙总参与国安的不同。 孔翔听完石克的一番话,也深表赞同,他严肃道:“中翰,别看你今天志得意满,但官场瞬息万变,眼下反腐严厉,官场会持续动荡,很难说城门失守了,不殃及你这条池鱼,但如果你是国安或总参的人,没人敢动你,体制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我深深一叹息,从口袋了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这是二十亿银行本票,是我朋友的一点心意。” 石克拿起支票看了看,富态的脸笑出了两条小眼缝:“孔主任,李书记的朋友才是老板呐。” “哈哈。”我们三人哈哈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先有个小请求。”我收起了笑容。 “你说。” 我淡淡道:“我要上宁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的详细资料。” 孔翔几乎想都没想,便轻松说:“没问题,把你的电子邮箱给我,我们会用一种特殊的加密方法送给你。” 我开始感受到加入总参的好处:“好吧,如果你们能说服我母亲,那我就没问题了,你们说服了我。” “哈哈。” 与石克和孔翔细谈了很久我才离开源景县,回到上宁已是中午,本想回山庄找薇拉,可一想起谢东国的期望,我就改变了主意,暂时来到凯利广场,来到赵鹤的家,这里曾经是上宁第一富豪谢东国的府邸。 敲开门,我看到了久违的谢安琪,她美丽动人,丝毫没发现她因为照顾赵鹤而憔悴。“咦,中翰你怎么来了。”谢安琪一脸惊喜,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就扑到我怀里,我抱住香软的美人,尽情接吻。 吻罢,我走入客厅,小声询问赵鹤在哪,谢安琪向书房努努嘴,我就知道赵鹤在书房,谢安琪说赵鹤行动不方便,一直住在书房,由两个陪护照料,一个陪护已回家休息,另一个陪护下楼买菜,房间里就只有谢安琪和赵鹤两人。 “跟我走吧。”我搂住谢安琪的小蛮腰,仔细打量她,愈加发现她美艳逼人,身上一件浅红色罩裙,飘逸时尚,两腿粉嫩玉腿修长白皙,脚下是高跟凉席,涂着浅红色的脚趾头娇艳欲滴,我很快便硬了,赢得难受,急切希望把她带回翡翠一品,然后痛痛快快地跟她做爱,让她怀孕。 谢安琪没多少犹豫,顺手指了指放在沙发角落的手袋,娇滴滴说:“我正准备回家,安妮说你昨天来了,你却没打电话给我,哼。” 我爱恋地抱紧生气的谢安琪,一通湿吻,柔声道歉:“我不是亲自来接你回家吗。”双手捏了捏翘臀,我摸到了小内裤,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些日子,有没有被赵鹤干过?” 谢安琪娇嗔:“瞧你说得多下流,你现在好歹是个县委副书记,要注意素质。” “说呀。”我急了,哪管什么素质。 “谢安琪瞄了瞄书法,吃吃娇笑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不亲自检查一下。“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我冷冷一笑:“我就检查。”说着,双膝跪下,扳转谢安琪的身子,掀起她的罩裙,露出一只漂亮的翘臀,翘臀上挂着一件白色小蕾丝,扒下小蕾丝,我把脸埋进了她的股沟里,说是检查,其实是舔吮,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我总喜欢舔女人的下体,姨妈,小君,薇拉,翁吉娜,如今是谢安琪,我喜欢闻女人的味道,尤其是成熟女人下体的味道,那种浓郁的骚气堪比提神药。 谢安琪被我舔痒了,不禁娇笑:“咯咯,真是笨蛋,赵鹤现在动一下都疼得他要命,哪有什么心思碰我,你这么关心我,为什么不来监视我?” 我想想也是,舌头伸出,舔进了肉穴中,谢安琪撅臀,轻轻呻吟:“啊……” 我欲火狂烧,越舔越兴奋,谢安琪呻吟了一会,突然,她急忙用手推我的脑袋:“中翰,快起来,赵鹤出来了。” 耳听一阵滚动的声音,我马上站起,赫然看见赵鹤坐着电动轮椅朝我们走来,他大概是听到了杂音,我故意贴着谢安琪的身后,她手扶着沙发背,静静地看着赵鹤来到客厅,他的脸色苍白,手和身体都包扎着绷带,整个客厅突然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李书记,想不到你来了。”赵鹤露出一丝兴奋,他大概是以为我来探望他,或许是故意假装高兴,我一点都不兴奋,我根本不想见到赵鹤,我只想带走谢安琪。 我下身贴紧谢安琪的翘臀,胯部顶压翘臀,像情人般贴紧,谢安琪居然一动不动,我们的姿势非常过份,赵鹤表情古怪地看着我和谢安琪,我见谢安琪没有避嫌,顿时色胆包天,悄悄拉下拉链,将巨物拿出:“老赵,我今天来有两件事,第一,宣读县人大对你的罢免文件,第二,安琪今晚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在这里陪你。” “罢免?”赵鹤的脸迅速铁青,谢安琪也颇为惊讶,她扭头看我,我却趁着这个时候,将她的罩裙拉起,巨物寻觅到温暖地,我拨开小蕾丝,谢安琪已经知道我的意图,她扭了几下腰,想要制止我,哪知巨物灵性,一下子就钻进了肉穴,我下体疾挺,巨物一下子插进了肉穴中。 谢安琪闷哼,双手紧紧扶着沙发靠背,娇躯微微颤抖。 我舒服之极,呼吸了三下,一面运起内劲,一面品味那紧窄的感觉,嘴上道:“是的,你要么提前退休,继续享受国家副厅级官员的退休待遇,要么等你病好了,就去县体育局做副局长。” “中翰,你不是让我做县长吗?”赵鹤脸色愈加难看。 “呵呵。”我想不笑都不行,干脆用双手抱住谢安琪的小蛮腰,下体缓缓抽动,就在赵鹤的眼皮下抽插他的老婆,“安琪,离婚了?”我问。 谢安琪摇摇头,赵鹤厉声问:“什么离婚?” 我冷冷道:“安琪打算跟你离婚,然后过轻松自在的生活,想跟哪个男人上床就跟哪个男人上床,以后,安琪的私生活与你赵鹤无关。” “安琪。”赵鹤大吼。 谢安琪轻喘:“我本想过几天才跟你说,但现在中翰说出来了,我就表明我的态度,我们离婚。” “我不同意。”赵鹤声色俱厉。 我冷笑,下身加速抽插,密集地抽插谢安琪的肉穴,她娇喘不止:“中翰,别这么用力,你轻点……” 赵鹤终于看出端倪了,他无法假装看不见,嘴上大吼:“李中翰,你这是干什么,你靠安琪这么近干什么?” 我哪管赵鹤的斥责,继续抽插,还索性掀起谢安琪的罩裙,从赵鹤的方向看来,他一定看见谢安琪的露出了肚皮,我猛烈抽送,巨物狰狞地摩擦紧窄肉穴,谢安琪忍不住呻吟:“喔,中翰,你给他点面子啦……” 巨物一下子顶到子宫,我深情道:“安琪,我爱你。” 谢安琪撅高翘臀,柔柔喊:“老赵,我们还是离婚吧。” 赵鹤怒吼:“混帐,你这个淫妇……” 我用手一指,冷冷道:“赵鹤,我警告你,你敢再骂一遍,我马上打死你。” 赵鹤愕然,他感受到我的杀气,他身上的伤还很痛,他还很惧怕我,“中翰,你言而无信,你不能这样对我。”赵鹤瞪着恐惧的双眼。 “吕刚都招了,你还装什么。”我冷笑,巨物继续摩擦肉穴,知道他们还没离婚,我的感受特别刺激,如果离婚了,谢安琪就不是赵鹤的妻子,还没离婚,就意味着谢安琪依然是赵鹤的老婆,我猛抽了十几下,淡淡道:“哼,你不仁我不义,你赵鹤想弄死我,我何必对你言而有信,你一边拿着陈子河的好处,一边希望我让你做县长,你想脚踏两只船,左右逢源?” “李书记,我……”赵鹤知道抵赖下去已无意义,就不再狡辩了,呼呼地大哭起来,我虽然憎恨赵鹤,但此时我正干着他妻子,他身上的伤也是我打的,他赵鹤丢官全拜我所赐,我把他整得也够惨了,心里隐隐有些恻隐。 万万没想到,一直维护赵鹤的谢安琪意外地尖叫:“赵鹤,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婚,你向我保证过全力支持中翰,没有二心,你却做不到,我很失望,我们家就是求安稳,你和中翰联手,不怕过不上好日子,可你……我太失望了,是你言而无信……” 赵鹤在哭。 谢安琪依然怒不可遏,她忽然扭转头,大声说:“中翰,我告诉你一件事,赵鹤想要我去陪陈子河。” “什么?”一瞬间,我几乎气炸了。 赵鹤一看,急忙止住哭,大声辩解:“我没有,我只是叫你去请陈子河来这里。” 谢安琪毫不示弱:“你当我是白痴么,已经是半夜了,他陈子河不会自己来吗,要我去请他来?你是故意让我去陪他。”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脸色铁青。 “前几天。”谢安琪说。 “呵呵。”我怒极反笑,也忘记了抽插:“赵鹤,你明知我跟陈子河翻脸了,你还叫他来这里,我想问你,你叫他来这里干什么,跟他谈心,还是商量怎么对付我?” “不,不是……我有些事想找他问问。”赵鹤越解释,我越不相信,有什么事电话里问就行了,当面聊的事,自然很重要。 我心如明镜,知道赵鹤两面三刀,索性揭穿他:“你还嘴硬,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知道吕刚把你招供了,你就害怕我来收拾你,于是,你就求助陈子河,而陈子河想得到安琪,你为了自保,就叫安琪去接他,呵呵,自古都是男人去接美女,你反过来叫美女去接男人,安琪若是去了,那恐怕就是羊入虎口。” 赵鹤脸色大变,急忙否认:“不是,不是,中翰你误会我……” 我已经不愿意去听,把谢安琪翻转身面对我,巨物再贴过去,谢安琪眼圈红红,娇躯靠着沙发背,微微抬起右腿,巨物重新插入,她轻吟娇喘,双臂抱住我身躯,我温柔挺动:“幸好你没去。” 谢安琪恨恨道:“我才不这么笨,就假说经痛,赵鹤见我身体不适,他没办法证实,就不了了之,不过,这几天陈子河天天打电话给我,约我出去,好几次他都到楼下了。” “陈子河来这里了?”我怒不可遏。 谢安琪揉揉我胸口,安慰道:“他想来,可我每次都说你会来看老赵,陈子河就不敢上来了。” “挺聪明的,爱死你了。”我哈哈大笑,巨物飞速挺动,爱液溢出,谢安琪可怜兮兮说:“中翰,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救救我,快带我走。” 我抱起谢安琪,手托她的翘臀,她反应很快,双腿立即盘实我腰部,一手勾紧我脖子,一手拎起她的手袋。我转身向门口走去:“以后遇到危险,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谢安琪脸儿羞红:“我是怕你以为我整天缠着你。” 我柔声道:“我就希望你整天缠着我。” 谢安琪低头,看了看频繁进出她肉穴的巨物,急促呼吸中,很可爱地亲了我一口,撒娇说:“我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你怎么安慰我。” 我坏笑:“现在不是在持续的安慰你吗。” 谢安琪咯咯娇笑,身子耸动,温柔地吞吐巨物,一直到楼下,我依然抱着她,巨物依然插着她的肉穴里。 回到翡翠一品。 翁吉娜已煮好了饭菜,见谢安琪和我亲昵回来,翁吉娜很高兴,仿佛嫁女成功似的,我少不了拥吻翁吉娜,母女俩围在我左右热聊,只是听到谢安妮的脚步声,我们三人才收敛。 “安妮。”我笑眯眯迎上去,眼前这个含苞初放的美女身穿贴身休闲衣,性感又健康,浑身上下透着圆润活力,我刚想抱她,她却对我挥舞小粉拳:“我打你,我打你,昨晚说好等我回来,才十一点你就不在了,有你这样追求女人的吗?” 我苦笑,任凭美女痛殴,谢安琪在一旁吃吃娇笑,眉目含春,翁吉娜看不过眼,呵斥道:“安妮,你冤枉中翰了,昨晚是我叫他送我去打牌的。” “送了不会再回来吗?”谢安妮不服,翁吉娜把蒸好的梅子排骨递到谢安妮面前,示意她拿去饭桌:“中翰有事。” “哼。”谢安妮捧起梅子排骨,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便径直离去,翁吉娜朝我眨眨眼,迅速靠近,玉手往我裤裆摸了两把,腻声问:“等会能不能来一次?” 我微笑应允,谢安琪凑过来,娇羞道:“一个多星期不来,至少也要梅花三弄。”母女俩媚笑,正说得春意拂面,门铃“叮咚”响了,我最喜欢在这个时候献殷勤,赶紧主动去开门,有点惊喜,来的竟是金楠楠。 “中翰,你也在。”金楠楠意外地欣喜,听她口气好像很希望见到我,我满脸堆笑,想起那晚上在秦美纱家,所有女人都和我发生关系了,就唯独金楠楠例外,而且她对我一直不冷不热,似乎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我寻思着,要么金楠楠家庭幸福,要么不喜欢我。 不过,今天有点不同,金楠楠主动勾着我胳膊,我瞄了她几眼,她一如既往的端庄,白皙的手腕上挂着茶红色手袋,脚穿露趾黑色高跟鞋,身上穿着很新款的深色夏季套装,梳着整齐的美人发型,韵韵瓜子脸,一双秋水般的桃花眼,漂亮得足以媲美翁吉娜。 “吃过饭了吗?”我彬彬有礼问。 “没吃呢,我是来蹭饭的。”金楠楠迈着轻盈步伐跟随着我走向饭厅,“我也是。”我朝金楠楠挤挤眼,她脸微红,我心一动,隐隐感觉到鼓鼓的地方蹭到我的手臂。 “楠阿姨。”谢家姐妹很乖巧地招呼金楠楠,听说金楠楠没吃饭,谢安琪拿多了一双筷子,热情地给金楠楠盛了小半碗米饭,金楠楠说了谢,就落座开吃,席间,金楠楠虽说跟翁吉娜和谢家姐妹多聊,但我凭直觉发现金楠楠在注意我。 其实,我一向都是被女人注目的,这已见怪不怪,我也不多想,饭菜还算可口,我吃得不亦乐乎。 午饭吃完,谢安妮去洗碗,我主动帮忙,谢安妮当然乐意,看着她那双纤细漂亮的小手摸油腻,我心疼不已,索性全包揽了洗碗刷锅的活,谢安妮的脸色渐渐明媚。 “明天小贞的生日,你跟我一起去‘夜色’好不好?”谢安妮在我身后走来走去,不时故意挺挺丰满结实的胸部,给我看看她的小乳沟,自从上次偷听她和安琪的谈话,她的心思已昭然若揭,就是不跟我上床,偶尔给我点甜头,拉拉手,抱一抱,以及给我看看她的乳沟。 “你原谅小贞了?”我有点好奇,上次小贞出卖了谢安妮,害得谢安妮险些被陈子玉奸污。 “她早就向我道歉了,我原谅了她。” “好,那我明天给你个惊喜。”我神秘一笑,视线大胆地在她胸部上停留,彼此心知肚明。见我眼神色迷迷,谢安妮红着脸,又捶了我一把:“那我怎么跟大家介绍你?” “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呗。”我笑道,眼神朝谢安妮的美腿和美足瞧去,哎,真是英雄难过美足关啊,粒粒如玉的脚趾头令我下体极度充血,我猥琐得连自己都感到羞愧。 谢安妮微微撅嘴:“我就跟我的朋友们说你是我的男朋友啦,话说出口可收不的,你可别让我丢了脸。” 我洒然一笑,已知安妮的心思,她是爱面子,把我介绍她的朋友,就等于宣告了我们的关系,希望我对她好,我擦了擦手,将她圆润的娇躯抱住:“安妮,我永远爱你。” “可你的女人这么多。”谢安妮幽幽地看来,我深情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手臂轻轻加力,娇躯贴在我怀里,隆起的裤裆顶在了谢安妮的下体,她居然没有推开我,我头一低,吻上谢安妮的樱唇,天啊,她居然也没有反抗,眼角的余光溜进了雪白的胸脯,看到了一抹猩红色,那是乳罩边沿。 可惜,就在舌头要钻进谢安妮的口腔时,她突然一把推开我,狡黠地擦着樱唇:“很可怕喔,差点城门失守,哎,真奇怪,妈妈和我姐为什么都说你好,你到底好在哪里?” 我哈哈大笑,自夸道:“除了女人有点多之外,我什么都好,你看啊,我才三十岁,就已经是国家厅级干部了,有公司,有钱,身体好,英俊潇洒,一米八,然后又温柔,又体贴,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绝对是百年一遇的好男人。”虽然没能更进一步,但我相信安妮动了情就跑不出我手心,明天她朋友的生日,我就明晚把她的处子破了。 谢安妮掩嘴娇笑:“我终于发现你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脸皮特厚。” 我又抱住了她,无限深情:“你忘记了,我还有一个你最心仪的优点。” “什么。”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我的嘴再次吻上娇艳的樱唇,谢安妮在迷离,吐气如兰的樱唇悄然打开,我暗暗狂喜,温柔吮吸樱唇,可就在舌头撬开牙齿的一刹那,谢安琪从厨房外走了进来:“中翰,我妈找你有事,她和楠阿姨在卧室那边。” 我和谢安妮尴尬分开,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谢安琪吃吃娇笑,我只好把洗碗的工作交给了谢安妮,离开厨房时,我狠狠捏了一下谢安琪的屁股。 什么事这么神秘,竟然要在卧室跟我说? 我狐疑,心中无限遐想,该不会是双英战吕布吧,我坏笑,脚步加快,迅速来到翁吉娜的卧室前,刚要敲门,突然,我心里萌生一丝好奇,悄悄运起“九龙甲”,侧耳细听卧室里的动静。 没想到,我不听则可,一听之下,竟听到了金楠楠的惊人隐私。 “吉娜,我求你了,你帮帮我,这是薇拉今天还给我的一千万,我全给你,我知道你不稀罕这些钱,但我一时拿不出更多,等我怀上了之后,我再给你两千万。”金楠楠苦苦哀求。 我大吃一惊,心想:原来薇拉已经还钱给她们了,但金楠楠为何要给翁吉娜三千万之巨,要知道,金楠楠是秦美纱那帮贵妇牌友中最不算有钱的一位,她肯拿出三千万求翁吉娜,肯定有大事。 我竖耳仔细偷听。 翁吉娜急道:“我不要你的钱,关键是怎么跟中翰说。”身为上宁第一富豪的老婆,翁吉娜自然比金楠楠的身家厚实多了,可一听与我有关,心里更是好奇。 “你得先同意。”金楠楠很焦急的语气。翁吉娜沉吟了片刻,叹道:“我同意没问题的,但这事必须要瞒住安妮,安妮是个死心眼,要给她知道这种事,她会把你和中翰都轰走。” “我知道。”金楠楠说。 “哎。”翁吉娜长叹:“想不到方锦鸿这么不可理喻,你跟他也有十多年了,他早不要孩子,现在说要就要,他以为女人都是母猪啊呢。” 金楠楠冷笑:“我开始也觉得奇怪,这几天,他对我说,希望英国有他的种,华夏也有他的种,我后来细细一想,我便觉得蹊跷,估计他另外有了女人,他突然叫我怀孕,只是个借口,如果我无法怀孕,他就名正言顺地找三奶四奶留种,如果我怀孕了,他也有借口少来翡翠一品,他会说要我安心养胎,然后他就可以一门心思地跟那些新欢在一起,十月怀胎,大概也够他玩腻几个女人了。” “不会吧,方锦鸿不像这么毒辣吧。”翁吉娜很不相信的口气。 金楠楠叹息道:“吉娜,我的事情你最清楚,如果我无法怀孕,那我的命运会很惨,方锦鸿的老婆和儿子都移民到英国,他还有一年就退休,一旦退休了,他会迅速去英国跟家人团聚,而从怀孕到生下孩子,差不多也要一年时间,他突然叫我怀孕,就是看我能不能怀上,能怀上了,他就给我一笔钱,如果怀不上,他就一走了之,永远不回来了,绝对不会给我留多少钱。” “他不回来了?”翁吉娜惊呼。 金楠楠道:“是的,他有几本护照,他随时要走的,这些年来,他利用手里的权力收了很多钱,他也害怕的,当初他买下起翡翠一品给我,很轻松。” “那方锦鸿可以让你怀孕呀。”翁吉娜说。 金楠楠道:“他毕竟这把年纪了,昨晚草草几下就结束,哪能这么容易怀上,以前他一直要我避孕,但我有偷偷取消避孕,尝试怀他的孩子,不过都没成功。” “所以,你就找中翰啊?”翁吉娜似乎理解金楠楠了。 金楠楠好不苦楚:“我交际不广泛,不认识什么好男人,年轻的更少,再说了,那些恶心的,难看的,没素质的,穷打工的,我怎能看上。” 翁吉娜深以为然:“说的也是,我们金楠楠长得花容月貌,寻常男人确实配不上。”顿了顿,翁吉娜急问:“你不怕方锦鸿察觉孩子不是他的啊?” “当然怕。”金楠楠忧心说:“他昨晚刚跟我做了,很谨慎的,事后说,十天后亲自陪我去医院检查是否怀孕成功,所以,我没得选择,我必须在这一两天内怀上,否则迟的话,即便我怀上了,他也起疑心。” 翁吉娜附和:“对,他平时不常跟你做,迟的话,时间对不上,他就怀疑孩子不是他的了,要是因为怀疑了验DNA,那就露陷了。” “嗯。” “可是,万一将来他发现孩子不是他的怎么办。”翁吉娜想得颇为细致。 没想金楠楠怒气冲冲道:“还管什么将来哟,恐怕没等孩子出生,他就一走了之了,孩子是不是他方锦鸿的很重要吗,重要的是我有个孩子,孩子是我的,我跟了他方锦鸿这么多年,我必须得到我应该得到的。” 翁吉娜没有吱声,金楠楠接着说:“吉娜,我必须要怀孕成功,如果中翰跟我做,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让他射三次,确保怀孕成功。” 翁吉娜叹息:“如此一来,你干脆直接跟中翰说了,要不然你叫射三次,他一定很奇怪的,他那方面虽然强悍,但我从未见他射过三次以上。” 金楠楠惊呼:“他跟你做这么多次,他都没射过三次?” 翁吉娜道:“真没射过三次,两次都极少,有时候甚至不射。” 金楠楠欲哭的语气:“吉娜,我怎么好意思开口,万一他不答应,我死的心都有了。” 翁吉娜急忙安慰:“没这么严重,我在旁边帮你说话,你千万不要跟他提方锦鸿的事,这会让他有心理包袱的,你就说想怀孕。” “好,吉娜,我听你的。”金楠楠说,翁吉娜继续安慰:“你别担心,中翰是软心肠,好容易哄的,而且你又这么漂亮。” 我本想继续听下去,可这时,走廊隐约传来脚步声,我哪敢听下去,赶紧敲开门,翁吉娜一脸妩媚,把我拉进了卧室,反扣好门,我一看这阵势,知道要被“榨精”了,说实话,我的精液如此珍贵,寻常女人我是不肯被榨走的,可刚才在门外一番偷听,心中对金楠楠有了极度同情,做人的情妇不易,做高官的情妇更难,我已有心成全金楠楠。 “吉娜姐,找我有事啊。”我假装轻松,也不避忌,手臂揽住翁吉娜的软腰,她居然顺势倒在我怀里,朝金楠楠咯咯娇笑,我观察金楠楠,发现她笑得很勉强。 “中翰,你坐,有事跟你商量。”翁吉娜把我推坐在大床上,金楠楠忽然紧张地站了起来:“你们聊,天气热,我去洗个澡。” “等等,你别走。”翁吉娜一把抓住金楠楠的手,将她推坐在我身边,我假装到底:“这是怎么了?” 金楠楠羞涩地低下头,翁吉娜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很尴尬地笑了笑:“中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握住她的手,轻松道:“有什么事就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翁吉娜两眼一亮,软软哄道:“我知道你心地好,又仗义。”语风突然一转,笑嘻嘻说:“呃……是这样的,楠楠想跟你上床。” “嗳哟。”金楠楠羞得双手掩脸,娇呼一声,扑倒在床上,乐得翁吉娜像小雀鸟般娇笑,我瞄了一眼金楠楠的屁股,很结实的样子,便爽快答应了:“没问题,我年轻力壮,楠楠姐有这么漂亮,我很愿意满足她。” 翁吉娜娇笑:“不光是做爱,你还要射进去。” 我耸耸肩:“这也没问题啊。” 翁吉娜渐渐收起了笑容:“最好能射三四次。” “啊?”我佯装惊诧,不过说实话,要我射三次有点多。 倒在床上的金楠楠仍旧掩着脸,翁吉娜看了她一眼,神情略微严肃:“中翰,这涉及到楠楠的未来幸福。” “我不是很明白。” “楠楠想怀孕。”翁吉娜轻声说。 从翁吉娜睡房的浴室走出来,金楠楠已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双腿裸露,很性感,很诱惑。我洗澡的时候,谢安妮来敲过一次门,被翁吉娜打发走了,说有重要的事情商量,谢安妮不敢违拗,气呼呼说要谢安琪一起去健身了,她哪想到她母亲正撮合我跟金楠楠交配,使她能尽快怀孕。 我在感慨,感慨自己快成播种机。
第五章、
灯光柔和,金楠楠白皙圆润的双腿强烈吸引着我,见我看着她,她羞得用毯子盖住脸。一旁的翁吉娜似笑非笑。床头柜上,置放着润滑液,纸巾之类的东西,显然她们已做好了充足准备。 与翁吉娜交换了一下眼色,我便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掀开薄毯,金楠楠已经全裸,与之前的判断没有多少出入,金楠楠奶大臀圆,小腹比翁吉娜平坦许多,因为金楠楠的年纪并不大,应该在三十六七岁之间,阴毛较淡,阴唇的颜色也较浅。 我躺在金楠楠身边,搂抱她,与她闲聊,逗她发笑,翁吉娜也在旁边烘托气氛,金楠楠逐渐放松,终于,我摸她的乳房了,乳头依然浅色,早已硬翘,显然她动了情,我脱去短裤,她瞄了两眼,身体的热度迅速增加。 “其实,没必要射三次,射一次就够。”我自信满满说。 “至少两次好不好?”金楠楠可怜兮兮的乞求。 “好。”我温柔一笑,便吻了上去,金楠楠热烈回应,我摸她的奶子,揉她的奶子,翻身压着她,狂吮她的舌头,巨物寻觅而来,金楠楠主动分开双腿,我稍微弓起下身,要金楠楠引导巨物进入,她羞羞一笑,瞄了翁吉娜一眼,玉手随即握住巨物,引到肉穴口,翁吉娜问要不要润滑液,我说很湿,翁吉娜大笑,金楠楠也笑,巨物趁着这个时候插入了紧窄的肉穴。 “喔。”金楠楠惊呼,随着巨物越来越深入,她的惊呼更甚,一举插到底,金楠楠反而不叫了,她睁大双眼看我,我又吻了上去,逐渐下滑,吻她的粉颈,酥胸,乳头,下身摇晃,磨了十几圈,金楠楠大声呻吟,不停说“太粗了”“太长了。” 我洋洋自得,又磨了十几下,便开始抽插,金楠楠这时才真正体会到我的强悍,巨物很温柔,那是因为还没到粗鲁的阶段。 “啊,中翰,你好厉害。”金楠楠尽力分开双腿,尽没的巨物撑满了她的阴道,我的抽插开始加速,金楠楠挺起了乳房,我低头含住乳头,大口吮吸,金楠楠摇臀迎合,“舒服吗?”我问。 “舒服……”金楠楠回答得急促。 翁吉娜在深深的呼吸,淫靡的气氛刺激她的欲望,她很想加入,只可惜金楠楠不允许,她要怀孕,不想混杂别人的体液,翁吉娜只好干着急,又不能离开,又不敢打扰我们,真是折磨。 我和金楠楠已完全投入,她有她的味道,我越用力,她就越楚楚可怜,那可怜的神态不是装的,是天生的,很容易引起男人的疼爱感,她不狂乱,比翁吉娜含蓄多了,哪怕再呻吟也不说过份的淫言浪语。 当然,我并没有因为金楠楠楚楚可怜就放弃我的性格,我温柔的时候不一定会温柔,我该粗鲁的时候,绝对会粗鲁,虽然是为了让金楠楠怀孕,但对我来说,这也是一次做爱,肉与肉的结合。 金楠楠哆嗦时,我更粗鲁了,巨物如暴风骤雨般冲刺柔嫩的肉穴,金楠楠终于爆发她的激情,她的指甲掐入我的背部肌肉,我在想,今晚不管跟哪个美娇娘上床,都要被查问了。 “啊,中翰,射给我,求你射给我……”金楠楠尖叫,这时候我不敢吻她,搞不好,她会咬断我的舌头。 啪啪啪…… 我努力着,努力摩擦我的巨物,把浅色的阴唇摩擦成娇艳的深红色,金楠楠彻底崩溃了,我的高潮也如期到来,大龟头顶住子宫口,狂喷浓烈的精液,金楠楠变回了可怜兮兮,她的子宫在蠕动,她阴道在蠕动。翁吉娜拿来一只枕头,垫在金楠楠的腰下。 我肯定道:“吉娜姐,你相信吗,楠楠姐肯定怀孕。” “真怀上就好。”翁吉娜白了我一眼,失神的金楠楠娇喘道:“我……我也感觉到要怀孕。”翁吉娜大喜:“那就不要射第二次了。” “不,我要。”金楠楠可怜兮兮哀求。 哎,谁叫我心肠好,好人就做到底了,趁热打铁,我和金楠楠各自喝了一口水,便开始第二次,这次换成后插式,据说后插式更容易怀孕。 枕头垫在金楠楠的腹部,她撅高了圆臀,我轻松插入,巨物撑开肉穴进出时,金楠楠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只好停止抽插,翁吉娜把手机递给金楠楠,她示意我们不出声。 “喂,老公。”接通电话,金楠楠的娇柔令我妒意大发,由于我趴在金楠楠的背部,她手机传来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晰,甚至身旁的翁吉娜也听得一清二楚。 “休息了吗?”一个苍老沙哑的男人声音。 “没有。” “在哪呢。” “在家附近。” “你听着,马上去吃紧急避孕药。”男人的语气骤然严肃,金楠楠大吃一惊:“为什么?” 男人缓缓说:“你别问这么多,情况有变,我可能下个月要出国,你要是怀孕了,我照顾不了你。” 金楠楠道:“我不需要你照顾,可以请人的,你出国就出国了。” “我出国可能要去很长时间,你听话,先紧急避孕。”男人语气平稳,但金楠楠似乎听出了异样,她急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发生什么事。”男人在笑,可连我都听出男人的笑声很诡异。 金楠楠欲哭:“老公,你一时三变,我现在想要孩子,求你了。” 男人似乎很不满:“别惹我生气了,你现在这个时候不适合怀孕,你要理解我,无条件支持我。” 金楠楠自然不甘心:“你出国要很长时间,那我就不能怀孕了?” 男人劝道:“我会带你出英国,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就着手卖掉房子,我趁着这趟出国转道去英国,顺便帮你物色当地的房子,等你一到英国就有地方住了,你要在英国怀孕生孩子,到那时,我们的孩子就有英国籍了。” “卖掉房子?”金楠楠大惊,拿手机的手都发抖了。 “对,反正也不住了,趁着这时候卖掉。”男人说。 “那我住哪里。”金楠楠浑身颤抖。 男人很快就回答:“你暂时住在你妈那里,不出一年,我就带你出国。” 金楠楠颤声问:“你今晚过来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突然说:“这段时间我很忙,就不过了,你尽快卖掉房子,我出国前会过去拿卖掉房子的钱,英国那边的房子不贵,你卖掉房子的钱可以在当地买一套很大的别墅。” 金楠楠淡淡道:“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金楠楠泪如雨下,我继续抽插不是,拔出也不是,揉着她的香肩,我柔声道:“楠楠姐,不如……” 金楠楠突然扭头看我,泪眼婆娑:“中翰,求你了,求你再射一次。” 我没有拒绝,不仅仅是因为我承诺过“再射一次”,还因为我希望通过用大肉棒摩擦金楠楠的阴道来安慰她,减轻她内心的失望和痛苦,我和翁吉娜都看出金楠楠是何等难过,她被一个叫方锦鸿的男人欺骗了。 我还是射了第二次,在这过程中,金楠楠一直在呻吟,留着眼泪呻吟,毕竟愉悦神经传递了快感,她又一次高潮,这次高潮比第一次还强烈,我感觉到她下体传来更强烈的抽搐,我的精液一如既往的浓烈,就是再射两次,也是这么浓烈。 精液灌满了金楠楠的子宫,她注定要怀孕。 “看在我出力出工的份上,请你们把实情都告诉我。”穿好衣服,我坐在金楠楠身边,温柔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水。 目光炯炯下,金楠楠也不好隐瞒了,便把实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跟我偷听到的基本一致,我更相信金楠楠,思索片刻,我沉声道:“这样看来,方锦鸿要跑路了。” 翁吉娜愤愤不平:“他跑就跑,金楠楠的房子可不能卖,现在翡翠一品很抢手的,楠楠那套房子至少也要值一亿。” 我轻轻点头:“方锦鸿的话听起来天衣无缝,先叫楠楠姐停止怀孕,卖掉房子,一年后出国,然后在国外怀孕,在国外生产,最终拥有一个外籍孩子,实际上他露出了破绽。” “什么破绽?”翁吉娜急问。 “他还没到退休年龄就出国,而且要出国很长时间,这完全不符合国家现行的公务员出国制度,我估计他要出逃,既然要出逃,就不可能回国,别说一年后,就是十年后也不会带你金楠楠出国,因为一旦方锦鸿出逃,与他关系密切的人必定被监视,楠楠姐做方锦鸿的情人已在小圈子里流传,换句话说,楠楠姐必定被逮捕或被审问,至少也要被监视,方锦鸿不可能不懂这些,他出逃后,必定截断与国内的一切联系,根本不可能带楠楠姐出国。” 听我这么分析,翁吉娜马上脸露忧色:“楠楠,中翰说得很有道理,他就是在纪委工作的,了解这些人的想法。” 金楠楠落寞道:“我知道他要逃,也知道他不可能带我出国,因为他妻子很恨我,他不可能接我去英国,也不可能安排我在其他国家,他只能把我留在国内,叫我卖掉房子就是不想再给钱我了,我万万没想到,他还要来拿卖掉房子的钱,美其名说要帮我物色英国的房子……我知道他在骗我。” “这个混蛋。”翁吉娜大骂。 “楠楠姐,要不要听我的忠告。”我说。 “嗯。” “既然你跟方锦鸿只是情人关系,你将来就一口咬定你并不喜欢他,是他威胁占有你,你的房子不是方锦鸿给的钱,是吉娜姐给你钱,我相信吉娜姐会帮你这个忙。”为了让金楠楠保住房子,我给她出了个主意,有教唆之嫌,也是不得已。 “这个忙我肯定帮,楠楠,你就说是我出的钱。”翁吉娜毅然说,金楠楠不是笨蛋,觉得我的主意不错,她同意了。 我冷冷道:“方锦鸿要是催你卖房子,你就想办法拖,如果他逼急了,你就跟美纱去香港住一段时间,估计方锦鸿不会是下月出国,以我的经验判断,他下个星期就一定动身。” 翁吉娜和金楠楠都很意外,我知道贪腐的官员往往都会把自己预期出逃时间里提前,那是因为心虚害怕,能早走就尽量早走,免得夜长梦多。 我心里有了一丝狠意:“楠楠姐,你希望方锦鸿逃走?” “你什么意思。”金楠楠突然瞪大眼睛,我淡淡道:“我可以收拾他。”以我的身份虽然动不了比我官衔大得多方锦鸿,但我可以利用何芙中纪委的身份查方锦鸿,只要中纪委受理,他插翅难飞。 “算了,我们总算在一起十几年了。”金楠楠婉拒了,我却暗暗欣喜,这说明金楠楠是个软弱的人,也是个念旧情的人,这种女人最受男人喜欢。 “他这样绝情,你还维护他?”翁吉娜很不解,金楠楠叹息道:“收拾了他,我还不是受到连累吗。” 我握住金楠楠的手,柔声道:“我来处理,你不会受到多少连累,如果你翡翠一品的房子没了,我补偿你两亿。” 话一出口,金楠楠怔怔地看着我,她是成熟女人,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翁吉娜更是说的直截了当:“嗳哟,因祸得福?” 金楠楠牵强一笑:“还是算了,只要他不逼我卖房子。” 我想想也是,人家做情人已有十几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要金楠楠突然间出卖方锦鸿,这有点说不过去,我也不再劝,便起身告辞:“好吧,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谢谢你,中翰。”金楠楠静静地躺着,眼圈微红,泪已停。我给她盖上薄毯,微笑说:“这个秘密就我们三个人知道。” 来到纤体中心,见到了周支农,也见到了谢家姐妹,她们俩果然在跳形体舞,动作还算规整,不时有说笑,似乎没有不开心,我就放心了。 “上手了吗?”周支农挤挤眼,透过单向玻璃墙,朝练舞大厅扭腰摆臀的谢家姐妹望去。 我含笑摇头,与周支农一起讨论源景县官场的形势,周支农曾是市委书记秘书,对官场脉络自然看得清晰准确,几乎所有涉及到官场的事情,我都要请教周支农,有这么一位大秘书帮我,我在源景县官场已是游刃有余。 周支农不仅在官场给予我出谋划策,他还是我私人力量的组织者,如今我的人手已达八百多人,其中源景县就有七十多人,其余的都在上宁市,在源景县的人手不算多,但都是精英,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我。 周支农又是我的秘密情报收集人,他开设的这家纤体中心私下也是给高级官员和商界富豪提供情色交易的平台,如今我手上已掌握一份嫖色名单,名单分两类,一类是非官场人士,另一类就是官场人士。只要他们贪恋过纤体中心的女色,他们的把柄就会落到我手中,关键时刻,我相信这些把柄一定有它独特的作用。 要养活八百多人并不容易,我给了周支农三亿经费,任他使用,我从不怀疑周支农会挪用这些经费,他的忠诚经受了考验。 我感叹身边辅助我的人谁都可以失去,唯独周支农不能失去,他的重要性无人能替代,我对他越来越尊敬。 “支农,你认不认识方锦鸿。”我随口问。周支农一愣,点了点头:“认识,他算是上宁官场的老人了,中翰怎么会问起他。” “他要出逃。” “啊。”周支农又是一愣,浓眉紧皱,小声问:“他跟咱们有什么联系吗?” 我微笑说:“没什么联系,我只是在偶然一个场合听到这消息。” 周支农道:“如果与我们无关,就别管了,目前,在高举反腐大旗的形势下,要出逃的人多不胜数,各自有各自的门路,出逃的目的地也不尽相同,我们最好少搀和这些事,以免遭来麻烦。” 我嘴上说与我没什么关系,但心里始终惦记着这事,金楠楠如果受孕成功,就算是借种,她肚子里的孩子依然是我的骨肉,我要做好万全准备,如果方锦鸿对金楠楠不利,我必定出头。 眼睛扫视练舞大厅上翩翩起舞的佳丽,我意外发现谢东国的两位情妇郁兰和叶佩珍也在其中,不禁仔细端详这两个女人,虽然比谢家姐妹年长不少,但也是一对娇滴滴的美人儿,心中一动,问道:“对了,郁兰,叶佩珍有男人出价么。” “有,很多。”周支农叹道:“不过,你嘱咐过不许有人碰她们,我就不安排了,据倩倩观察,她们不是待价而沽的,倩倩对她们两个试探过好几次,她们都无动于衷,估计她们来这里是纯粹健身的。” “好像又新来了几个漂亮女孩,都很年轻。”我又环顾一圈,看得我眼花缭乱,心猿意马,美女们都穿着练功服,玲珑曲线暴露无遗,我好替周支农担心,换成我在这种环境里经常待着,难说不精尽人亡。 “是的,不漂亮的女人,倩倩基本上都想办法不给她们进来。”周支农也是兴奋,只是他没我这么年轻,身体也远不及我强悍,美女虽多,关键还是要有强壮的身体,看着吃不了,徒叹奈何。 “有没有偶尔看上谁?”我好奇问。 “有。”周支农举手一指:“第二排左数第五个,我对她挺有感觉,就弄了那么一两次,给了她十五万,没敢让倩倩知道。” 我一看,觉得也不错,就是个头矮了点,不是我的菜,便指点第三排的一位美女给周支农,谁知他苦笑摇头:“这位要价太高,过夜一晚要八十万起,陪一个星期要四百万,还要看人。” 我暗暗咂舌,再选一位,周支农还是摇头:“中翰,如今的女人矜贵,容貌出众点的都是十万起步,三十万是中间价位,极品的都过六十万一晚了,你眼光高,选的都是极品,我哪玩得起。” 我大笑,知道周支农说的是实情,三四百万对于周支农来说,不算承受不起,但日子漫长,一个女人就要了几百万,二个呢,三个呢,欲望无止境,他不肯纵欲,就是懂得欲望是无底洞。 正聊得兴致,练舞大厅突然一阵骚动,有些女人纷纷叫喊着,连领舞的女郎也停下动作,我还没反应过来,周支农拍了拍我,兴奋道:“凯瑟琳来了。” 我惊喜交加,没想到凯瑟琳也来这里练舞,想想也不奇怪,当初她就跟乔若尘来过这里,只是眨眼间,我的血液急剧流动,心脏砰砰乱跳,我不仅看见了凯瑟琳,还看见了一位身材高挑的金发女神。 “咦!”周支农瞪大双眼,倏地站起,指着金发女神问道:“凯瑟琳旁边那位是谁?” 我得意一笑:“是凯瑟琳的妈妈。” “哇哇哇……”周支农连连惊叹:“好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 “你是说凯瑟琳还是说她妈妈。”我目光温柔,热血沸腾,此时此刻,我敢说练舞大厅里所有美女的艳光都被金发女神掩盖了,不论身高,打扮,气质,单论她的那一头丝绸般金色微卷长发就足以震撼众佳丽。 周支农完全被震撼了,他喃喃道:“都漂亮,但她妈妈似乎更……” “呵呵。”我也站了起来,裤裆高隆,能让我一见就硬的女人只有两位,一位是姨妈,一位就是薇拉。 周支农不是随便失控的人,他很快便冷静下来,发现我身体的异样,他爽朗一笑,给我倒了小半杯威士忌:“中翰,在场这么多女人,千娇百媚,我从来不鼓动你追求谁,但凯瑟琳的妈妈,你绝不能错过,男人如果能跪在她裙下,马上死掉也值得。” 我接过威士忌,一口喝光:“她来过这里?” 周支农马上给我斟上小半杯:“没来过,凯瑟琳倒是来过好多次,我们这里的女孩都超级喜欢凯瑟琳,因为她舞姿优美,像在海里的鱼,大家戏称她是美人鱼。真没想到,她妈妈竟然也如此迷人,就不知道她跳舞是否好看。” “她会跳吗?”我愕然。 周支农莞尔,示意道:“你没见她也穿着练舞鞋吗?” 我暗叫惭愧,这么明显的细节居然没观察到,我想,我之所以疏忽,就是因为薇拉太迷人,我恍惚了。仰头又喝光杯中物,我的眼里射出炙热的目光:“支农,我想特例给你一个奖赏。” “什么奖赏?”周支农好不诧异。 我深深地呼吸着,傲气满怀:“等会,我要跟凯瑟琳的妈妈在这里做爱,我允许你偷看。” “什么?”周支农惊呆了。 “不愿意?”我邪笑,不过,我了解周支农,他和我是一类人,他希望我勾引薇拉,就是要满足他的征服欲,他征服不了,就把愿望寄托到我身上。不出我所料,周支农激动得有些失态:“不,不是不愿意,我是难以相信你马上能追到凯瑟琳的妈妈。” “我能。”我再次傲然。 “你知道我很想看?”周支农眼里充满火一样的东西。 我暗运九龙甲,炙热的目光瞬间变成寒气逼人的冷芒:“你周支农要追随我,就想知道我的一切,你期望我成功,内心中就百分百的认准我会成功,你会把根植在内心的征服欲转移到我身上,我征服了谁,就等于你征服了谁,你就像我的大内总管,崇拜我,离不开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中翰……”周支农大惊。 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周支农突然噗通跪下,眼泪长流:“我周支农愿做你的大内总管,誓死追随你,如有违誓,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言重了。”我把周支农拉起,心中是何等的满足,手上劲力灌透,周支农一定觉察到有一股浑厚的力量把他托起的感觉,我要让他感受到我是多么的强大。 重新落坐,周支农很快平复了内心的情绪,他大口喝了半杯威士忌,与我相视一笑,恭敬问:“中翰,凯瑟琳的妈妈怎么称呼。” “薇拉。” 音乐响起,薇拉和凯瑟琳居然都没跳,薇拉拿出手机,不停地拍摄,大概是想把练舞大厅的情景带回去给乔若尘看,以此鼓励乔若尘恢复身体。啊,做为一个母亲,薇拉好细心。 拍摄了一会,凯瑟琳就开始加入了练舞的行列,她的动作确实好看,姿势特别优美,她完全有舞蹈的根基,小蛮腰又软又有劲,能畅游大海的人,腰部必须有劲,因为深潜时,泳姿已不重要,重要的腰部发力,凯瑟琳把畅游大海的感觉都用在舞蹈上,怪不得大家都喊她“美人鱼”。 我忽然想起了小君,小君的泳技也很棒,她也是一条美人鱼,我期待有一天,她这条美人鱼和凯瑟琳这条美人鱼一起跪在我面前,任凭我抽插,任凭我索爱。 “薇拉要跳舞了。”周支农兴奋喊。 我的目光再次炙热,薇拉似乎被群舞的气氛感染,她放下手机,扎起马尾,紧接着脱掉外衣,露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性感娇躯,娇躯上穿着白色紧身热裤和淡黄色吊带小背心,准确说,我看到四条吊带,左右各两条,两条是小背心吊带,两条是乳罩的吊带,天啊,她胸部这么丰满,穿这种吊带小背心会令她的胸部呈暴涨式高耸。热血迅速充斥我下体,我没有看身边的周支农,我只听到他呼吸很急促。 “她的腿真美。”周支农赞叹。 “是的,很美,也很有劲,她能轻松踢裂一块标准方砖。”我冷冷警告,周支农颇为惊讶:“哦,她会武功?” “是个高手。” “跟方姐比呢。” 我目光迷离,脑子里浮现姨妈的矫健的身影:“我妈以前跟薇拉旗鼓相当,如今,就武功而言,我妈妈厉害了许多,但薇拉能随随便便对付五个比你周支农还要结实高大的男人。” 周支农苦笑,他何等精明,马上明白我和薇拉之间的关系:“依中翰对薇拉的了解,恕我妄猜,中翰你已经得到了她。” “她属于我。”我傲然承认。 “她必须属于你。”周支农深深的赞叹了一句。我微笑不语,目光注视着薇拉,很多练舞女孩一边跳舞,一边明里暗里观察薇拉,她自然知道受人瞩目,但她表现得平静大度,美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或许她来这里,只是为了放松。 “跳得真好。”周支农完全是陶醉,我并不认为薇拉跳得多好,这些形体舞千篇一律,没什么特别,只因被薇拉强烈吸引了周支农,他就觉得薇拉什么都好,这是人之常情。 我把目光转向凯瑟琳,也由衷赞叹:“西方女人毕竟跟华夏女人不一样,她们自小就有舞蹈的氛围,读书有舞蹈课,平时家里邻里经常办舞会,加之有身体条件,薇拉当然跳得好,相信凯瑟琳到了她妈妈这个年龄,也是很优秀。” 周支农笑道:“你家里的女人,脾气最好的当属凯瑟琳。” “呵呵。”我放声大笑,我知道这不是周支农恭维,他说了大实话,我的美娇娘脾气都不怎么好,在碧云山庄里,凯瑟琳的脾气确实是最好的,她开朗活泼,平易近人,非常有礼貌,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跑步,跟小君,闵小兰,杨瑛这三条大懒虫相比,差别不是一般的大。 “薇拉脾气好吗?”周支农小声问。 “野性十足,跟我妈差不多。”我感慨不已,直觉告诉我,薇拉有可能跟母亲有争执了,才跟凯瑟琳来到纤体中心,她和姨妈的性格都属强势,这么多年不见,两人一开始还能互相谦让,时间一长,准会火星撞地球。 “野性难驯,却也被你驯服了。”周支农下意识地奉承,很快他就觉得说错了话,又赶紧改口:“哦,对不起,我不是说方姐野性……我的意思……” 我不以为然:“我妈确实很野性,不野性也干不了特工这行。”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薇拉的野性了。”周支农给我斟上一杯威士忌,他早知姨妈的工作身份,也不惊讶。我拿起酒杯慢慢品尝:“不急,先让她热热身。”说是不急,但欲火已燃烧,何况酒精是助燃之物,我硬了,硬得很厉害。 “这绝对是泰山一般的奖励。”周支农亢奋不已。 “好吧。”我微笑叮嘱:“你让倩倩把薇拉带进来,不该说的不要说,顺便把单向玻璃墙给遮上,把传音也关了,要是让薇拉知道我在这里窥视女人,她肯定很生气。” 周支农几乎是从椅子蹦起来,说了一句“我就去。”便快速离开屋子,不久,我看到张倩倩出现在练舞大厅里,她径直走向薇拉,悄悄对她说了几句话,薇拉狐疑,跟随张倩倩离去,两人走入了一间小门,我知道薇拉就要出现在我眼前。
第六章、
周支农已没了踪影,一道厚厚的窗帘迅速聚合,把单向玻璃墙给遮掩了,声音也没了,我环顾四周,没发现房间有摄像头,但我相信周支农一定躲在某个地方,通过监视器窥视我,心底里,我希望周支农把窥视到的情景保存下来。 “中翰,你看谁来了。”张倩倩笑嘻嘻地把薇拉引进了房间,我站起来,轻声呼喊:“薇拉姐。” 薇拉愣住了,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好半天,她才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向我,:“你怎么在这,这是什么地方。” 张倩倩知趣离开,房间里就只有我的薇拉,我走上前,把她拥抱在怀里:“这里是我朋友开的,我来这里跟他商谈一些公事,无意中看见了你。” “见到石克了?”薇拉惊诧不已,我注意到,她蓝色的眼里充满了欣喜,鼻子闻到了一丝汗味,我喜欢女人的体味,尤其是这种淡淡的汗味。“在这里不谈这些,回家再谈。”我小声提醒。 薇拉一愣,马上露出欣赏之色:“凯瑟琳也来了。” 我摇摇头:“我只想见薇拉姐。”薇拉抿了抿嘴,羞涩道:“我要跳舞。” “我跟你跳。” “你顶到我了。” “顶到你什么地方。” “顶到我的逼了。” 我揽紧薇拉的软腰,正色道:“如果华夏女人这样说,会让人觉得她很贱,很淫荡,而由你来说……我会觉得你更贱,更淫荡。” 薇拉也很正色:“所以,你现在应该讨厌我,放开我,不理我。” 我咬牙切齿,深深呼吸着:“果然够贱,这种贱招对付我没用,我不会放开你,我只会操你,英文就是fuckyou.” 薇拉冷冷道:“我fuckyou.” 一瞬间,我吻住了薇拉的嘴,疯狂吮吸她的唇瓣和舌头,我的世界完全进入了薇拉时代,她比姨妈更野性,姨妈不会咬痛我舌头,薇拉会,就在我痛得要挣脱她的时候,她有松开我舌头,疯狂吮吸我。 “唔呜……” 多么美妙的接吻,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接吻过,我陶醉其中,什么时候脱光薇拉的衣服我都不知道,她很大胆,在陌生的地方就敢跟我赤裸搏击,我们纠缠得很激烈,终于,她摆脱纠缠,仰靠在沙发扶手上,玉手揪住我的头发往下摁,我跪倒在她身下,含住了她的金色阴毛。 “啊,中翰,谢谢你,你让我得到满足,全身心的满足……”薇拉扬起头,极力分开双腿,美妙的肉穴完全呈现在我眼前,三片肉瓣又有变化了,像极鸡冠花,鲜红娇艳,卷起的阴毛则像螺丝般,煞是诱人。 我含住鸡冠花般的阴唇,细细吮吸:“我还会继续满足你。” 薇拉把修长美腿搭在我肩上,娇喘道:“你知道吗,我把钱还给她们的时候,她们的眼神是多么复杂,昨晚她们借钱给我的时候,那些眼神又是多么令人恶心。” 我安慰她说:“借钱总是受人白眼的。”可以想到,像薇拉这样高傲的女神开口问人家借钱,那是多么丢脸的事儿,难道昨晚她说来了月经,不愿意跟我做爱,大概就是心里很难受。 薇拉恨恨说:“我知道问人借钱不好,但昨晚我真的很郁闷,她们都以为有借无还,说了很多风凉话,让美纱很尴尬,今天一早,我不但把钱都还清,还多给了她们每人十万。” 问人家借一千万,过了一夜多给十万其实也不多,但那些贵妇都是薇拉的朋友,也是秦美纱的闺蜜,相信她们不会要薇拉多给的十万,我随口道:“她们肯定不要。” “全都要。”薇拉露出鄙夷之色。 我暗暗不齿这些贵妇占小便宜,何况都是朋友,我这下完全站在薇拉这边,拨开娇艳的阴唇,把舌头舔进肉穴中,吮吸了两口,说:“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们跪下来求你薇拉。” 薇拉揪住我头发,弯起腰亲了我一口,又仰躺在沙发扶手上:“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疯狂爱上你的。” 我暗思薇拉挺小气的,她在众美妇面前一向高高在上,昨晚开口借钱,那高贵的形象轰然倒塌,还被耻笑鄙夷,她心里充满报复感,如果那些贵妇真有一天要跪求薇拉,她一定很满足。 笑了笑,我把一根手指插入了肉穴中:“现在还不疯狂爱我?” 薇拉大窘,索性把另一条腿搭上我肩膀,双条美腿左右夹攻,下体挺动:“快舔啊,你想操那地方,就认真舔,舔到水出来。” “我会把你的浪水全吃了。”我坏笑,牙齿一紧,竟然直接咬住肉穴里的淫肉,很滑口,很香嫩。薇拉身体骤紧,双手用力揪我头发:“你喜欢吃就吃,啊……那是咬,不是舔,咬坏了,你就不操了。” 我咬住淫肉不松口,嘟哝道:“我想把你的逼都吃了。” 薇拉突然长长叹息:“别舔了,快插进来。” 我马上爬起,将硬挺的巨物捅入了薇拉的肉穴,耳听她很舒服的呻吟:“喔……”我爱恋如海,龟头盯着子宫不停研磨,嘴上狂舔她的身体,丰满的乳房在我胸膛压迫下,乳肉在变形。 “嗯……”薇拉盘起双腿,夹紧我腰部,娇喘之际,她在我耳边细细说:“中翰,我想你做一件事,如果你不喜欢,就当我没说,OK?” “好。”我与薇拉脸贴脸,温柔摩挲,我吮她的耳垂。薇拉小声道:“我想你试一试进我的肛门,你愿意吗。” “啊?”我吐出耳垂,触电般看着薇拉,她见我这般模样,以为我厌恶,娇羞一笑,双臂搂紧我脖子:“算了,快动,我只是说说而已。” 我缓缓抽动巨物,胸膛始终压着丰满的乳肉,坏笑道:“我做梦都想进你那地方,拜托,不要喊肛门,喊菊花。” 薇拉咯咯娇笑,蓝眸子里一片妖异:“我知道菊花,咯咯……我以为你不理解菊花是什么意思。” 我加速加力抽动:“哦……现在就要吗?” 薇拉却连连摇头:“NO,NO,NO,我要考虑考虑,你这么大,进去了会不会有严重后果,我从来没让人弄过菊花,你爸爸不敢弄。” 我大喜过望,巨物猛烈抽送:“他不弄,就是留给我,你放心,不会有严重后果,连小君都不怕。” “你这个坏蛋,fuckme,fuckme.”薇拉抱住我手臂,激烈地迎合,忘情地娇嗔,金发已披散,美得难以形容,我只能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摩擦她的肉穴来表达我的爱:“将来,我也要凯瑟琳的菊花。” 薇拉蹙了蹙她的眉心,呻吟道:“啊,她是,她是你的……” 我不想被周支农听到这个秘密,我知道薇拉想说什么,她一定是要告诉我,凯瑟琳就是我的妹妹,乔若尘也是我的妹妹,都是我父亲李靖涛的种。我急忙阻止薇拉说下去:“凯瑟琳她是我的老婆,对不对。” “是的。”薇拉哆嗦了,她居然在哆嗦前理解我的意图,房间里响起了荡人心魄的叫声:“啊啊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倩倩突然闯了进来,惊慌失措道:“中翰,你快去看看,出事了。” 我知道不是万不得已,张倩倩不会闯进来,她不仅闯进来,还跟我说出事,那一定是与我有关,一般治安问题,周支农能绰绰有余地应付,我心头一跳,隐约有个不祥的预感,事情要么与凯瑟琳有关,要么与谢家姐妹有关。 薇拉处乱不惊,她平静穿衣,纵横江湖几十年,她什么危险没见过。我迅速穿上衣服,从容跟随着张倩倩从小门出去,经过练舞大厅,所有练舞的女孩都停止了跳舞,几个一堆,散落在练舞大厅四周小声议论,我环视左右,见到了惊诧的凯瑟琳,却不见谢家姐妹。 正奇怪,纤体中心的大门传来吵闹声,我马上狂奔过去,只见周支农正阻止一个便衣男人和两位警察拉扯谢安琪,她身边是焦急欲哭的谢安妮,我一看,那便衣男人竟然是陈子河。 “住手。”我低吼一声,几个人的拉扯立即停止,花容失色的谢家姐妹马上朝我跑来,瑟瑟发抖地躲在我身后,我扫视一眼,发现处于纤体中心旁边的小巷里停着两辆警车,除了刚才有拉扯谢安琪的两个警察外,还有五个警察四周站着。动静不小,已有不少路人围观。我的出现,也引起了练舞大厅里的众多女孩前来围观,一时间,平静的纤体中心人头攒动。 “中翰,他们乱抓人。”谢安琪紧张说。 我冷冷地看着陈子河,他浮肿的双眼露出惶恐之色,看他怔住的样子,多半是没料到我也在这里,气势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刚才凶狠的样子也不复存在。 “你想干什么,光天之下强抢民女?”我朝陈子河走去,他急忙后退,两个警察上来,挡住了我,陈子河马上冷笑:“这女人的丈夫报警,说她已经失踪,我现在必须带她去警局调查。” “你凭什么带走他,你是警察?”我只盯着陈子河,对两个警察熟视无睹,因为我能肯定这是陈子河利用家族的权力来搞事。 陈子河一指四周的警察,大声道:“他们都是警察,我是公务员,我有义务协助警察办案。” 我朝陈子河走去,两个警察再挡我,我运劲上手臂,只稍微一震,两个警察便被我弹开了两米,他们脸色大变,不敢再挡我,我眼光犀利,注意到有个像领头的似乎想摸腰间。我沉下脸,目光凶悍:“陈子河,我相信你来这里动手前,一定不知道我在这,现在我在这了,你还真想把谢安琪带走?你以为你是谁。” 陈子河看了看领头的警察,陡然大胆:“李中翰,这里可不是源景县。” 领头的警察过来了,他指了指我身后的谢安琪,正色说:“这位先生,那位女人的丈夫确实报警,说他妻子被人拐走了,希望我们警察帮他找回,我们来这里找人,也是他丈夫提供的线索。” 我不想惹事,也知道这个带头警察只不过讲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他们肯定知道谢安琪既没有被拐走,也没有失踪,我不知道赵鹤搞什么鬼,但我绝不可能把谢安琪交给他们带走。 我运劲于丹田,扬声道:“几位警察兄弟,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不希望有人利用你们公报私仇,如果你们不想砸了自己的饭碗,那我请你们不要把事情搞大,我是源景县委副书记,我姓李。” 几个警察一听到我的官衔,都露出紧张之色,带头警察更是不敢再动,他回头看向陈子河,似乎要征求他的意见,陈子河脸上挂不住,竟然强硬到底,很嚣张地喊:“你一个小县城的破书记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你能阻止警察办案吗。” 我怒火如炽,本想大打出手,但又担心吓坏了身后的女孩,这里可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不比那次在高速公路,我思考了一下,毅然拿出手机拨给陈子玉。 电话里,陈子玉听说陈子河闹事,他怒不可遏,连说对不起,看来陈子玉对陈子河抓捕谢安琪之事并不知情,他让我把电话交给领头警察,我照办,领头警察接过电话,才说了两句,马上对着手机阿谀,招呼其他警察收队。陈子河大感意外,领头警察把手机交给我之后,马上对陈子河耳语嘀咕,陈子河无奈,嘴上骂咧咧的,说我是孬种,求了他大哥,他给大哥的面子才放过我。 我瞬间火冒三丈,再不教训陈子河的话,我的脸都丢光了,那么多美女当前,我岂能咽下这口恶气。冷笑一声,我连踏三步逼近陈子河,几个警察大惊,纷纷前来阻挡,我大声怒吼,双臂齐推,把五个警察全推倒。陈子河惊骇万状,想逃窜,我闪电出手,抓住了他,他还想反抗,我从姨妈那里学到的小擒拿派上了用场,一下就把陈子河的手扭住,他痛得哇哇大叫,我迅疾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起,又一只手抓住他腰间皮带,将他整个人举过头顶,在围观人群的惊呼下,我只用上三分力,就把陈子河远远地摔出去,扔到了小巷口,几个警察见我如此神力,都惊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敢上来抓我,那陈子玉重重摔出后,也挣扎着爬了起来,我如果不是手心留情,完全可以把陈子玉扔到公路中间,往来的车很多,他不被压死,也会被撞死。 观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我等警察和陈子河都消失了才回到练舞大厅,很意外,练舞大厅响起了练舞女人们的掌声,其中就有薇拉和凯瑟琳的掌声,我微微一笑,很快就进入小门,回到了里屋。 张倩倩向学员们表示了歉意,那些美女们大都不介意,音乐重开,舞照跳。为了避嫌,我没有和谢家姐妹说话,周支农陪在我身边,欲要倒酒给我,我拒绝了,他的心腹都派到了源景县,纤体中心的保卫反而疏忽了,幸好已有三五个赶来,我才略微放心,由于担心陈子河卷土重来,我一直待到凯瑟琳练完舞,这期间,谢家姐妹已离去,我让周支农悄悄送她们回翡翠一品,并叮嘱她们姐妹俩不要单独上街。 估计是赵鹤搞的鬼,我打去电话严厉警告了他,他支支吾吾,表示喝多了,闹着玩的,是陈子河当真了。我自然不相信赵鹤的鬼话,由于他掌握了我与谢家的不少隐私,我暂时忍着,但心中有了除掉赵鹤的打算。 “嗨,man.”送薇拉母女回山庄的路上,凯瑟琳突然对我十分热情,那双大大蓝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以前不man吗?”我瞄了一眼观后镜里的母女花,见薇拉在吃吃娇笑,她的眼里也对我流露出赞赏之色。凯瑟琳想了想,竟然说:“我以前误会你了,觉得你是生活在你妈妈羽翼下的公子哥,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官二代。” 我苦笑,薇拉瞪了凯瑟琳一眼,呵斥道:“凯瑟琳,你错了,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但妈妈可以明白告诉你,李中翰先生比他妈妈厉害多了,将来他会有很大作为。” “是么。”凯瑟琳眨了眨迷人的蓝眼睛。 “我听说碧云山庄里栽的法国花草,是中翰特意叫人栽种的。”薇拉也眨动蓝眼睛,她的眼睛也同样美,她的眼睫毛更长。 “呵呵,我担心种不活。”我愉快极了,母女花美不胜收,韵味无穷。 “有心栽的话,应该能活,那些花并不难活。”薇拉话里有话。我深情回应:“我会用心的,用我的爱去栽培。” “咯咯。”母女俩都笑了,凯瑟琳也听出了我深情,她不知道,我这一句话不止说给她凯瑟琳听,也是说给薇拉听,我相信薇拉知道我这句话的全部含义。 晚餐很丰盛。 我坐在王怡身边,耳朵很红,因为之前去产房探望秋雨晴时,我被她恨恨地拧了一下耳朵,她之所以拧我耳朵,是因为她知道了我跟她母亲王鹊聘有了不伦之情。 楚蕙已经离开产房,我们在寿仙居的饭厅吃饭,楚蕙就抱着我们的孩子来回走动,姨妈叮嘱她多休息,楚蕙说怀胎十月,真是受够了,她现在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躺下休息。众美娇娘听了,都哈哈大笑,都说女人生孩子多不容易,希望我多疼爱生过孩子的女人。 小君不依,要我一视同仁,我连连称是,众美娇娘又是一齐哄笑。 晚餐的主角自然是薇拉,她穿着白色的性感晚装,像明珠般闪亮,又像明星女神般夺目,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知道姨妈有了对手。 姨妈也知道薇拉光芒四射,刺眼夺目,但姨妈很聪明,懂得避其锋芒,她甚至打扮得很朴素,尽量让薇拉成为今晚无可争议的主角,“宝儿,告诉你一件事,梦岚明天来。”姨妈给身边薇拉敬了一杯酒。 “真的?”薇拉刚喝下一半就愣住了,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姨妈微笑颔首:“嗯,她下午打来电话,说明早就到。” “太好了,终于可以见到梦岚了。”薇拉放下酒杯,激动不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薇拉的神奇般复活,震撼了所有人,却震撼不了屠梦岚,她几次求见屠梦岚都被拒绝,这会屠梦岚终于要露面,薇拉能不激动吗。 “妈,你说说你们梧桐三季的事迹吧。”葛玲玲今晚的美丽也无可匹敌,只可惜刚生完孩子的楚蕙相形见绌,她无敌的身材全走了样,眼下她只能被称为“胖妞”。 姨妈一挑柳眉,意气风发道:“梧桐三季的事迹,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楚蕙的妈妈不在场,光我和薇拉说,那多无趣,明天梦岚来了,我们再说,包你们听得热血沸腾。” 别人也许还不知道姨妈已经官复原职,如今她是总参东南局局长,官拜少将,换句话说,咱老娘是位将军,这可不得了。我暗暗好笑,怪不得母亲不跟薇拉争艳,就容貌而言,她们俩平分秋色,就官职而言,母亲比薇拉高出何止一筹,论年轻,姨妈自从蜕皮成功后,时光在她身上倒流,哪怕她打扮普通点,她看起来只比葛玲玲成熟那么一点,要知道,葛玲玲才三十岁。 有了诸多“领先”,姨妈自然懂得谦让,加上占据了主人之宜,姨妈让一下薇拉就不奇怪了。 正叽叽喳喳热聊,突然,整个碧云山庄狗吠冲天,“汪汪汪,汪汪汪……” 大家都愣住了,纷纷朝大门看去,姨妈蹙眉停筷,问道:“怎么回事?”我首先站了起来,用纸巾擦了擦嘴:“不知是谁来了,我去看看。”说得很轻松,实际上内心莫名紧张,山庄的牧羊犬都是精灵般的神犬,从来没有如此群吠的,除了出现什么异状。 就在这时,脚步声由远而至,一身运动装的严笛匆匆跑来,紧张道:“妈,有很车子进山庄。” 饭桌上一阵骚动。 姨妈缓缓站起,平静道:“大家都别乱动,全都坐着,该带孩子的带孩子,该吃饭的吃饭。我和文燕,中翰过去看就行。” 薇拉眉毛一挑,似乎有站起的冲动,不过,她想了想,还是静坐不动,大概是想到自己初来乍到,不好出头的原因。 我跟着姨妈以及柏彦婷走出寿仙居,朝山庄入口处的停车坪走去,远远地就看到了蜿蜒的车队,至少也有十辆。姨妈冷哼:“哼,好大的气势。”以母亲如今的身份,如果有高官来拜访,一定会事先通知,如果不通知就来如此多的车,那就有挑衅的意味,似乎来的人是敌非友,我陡然紧张。 “我直觉是屠梦岚。”柏彦婷突然悄声说,我大为惊讶,姨妈脚步不停,很快就来到停车坪,她腰杆挺直,迎风矗立,那英气勃勃的风采令我仰视。 “有军车,肯定是她了,她经常说话不算数的,讲明天来,今晚就杀来,想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姨妈眼神锐利,发现有两辆黑色雪佛兰都挂着醒目的红色军牌。 柏彦婷一声轻笑,就代表了她同意姨妈的观点,我的心随即松了下来,姨妈轻声道:“中翰,你是小辈,你过去扶梦岚般。” “好。”我马上走入停车坪,朝一辆无车牌的奔驰走去,因为这辆奔驰停得众星拱月般,我还走近,奔驰车的车门已打开,首先出来的随从,紧接着从车后座钻出了一位小护士,我马上就认出她是屠梦岚的贴身护士小黄,她转个身,从奔驰后座扶出一位女士,她身穿部队夏装,英气逼人。 看见我,这位女士朝我嫣笑:“中翰。” 我的心剧烈跳动,我已经看出这位女士就是屠梦岚,可我被震惊了,明知道她就屠梦岚,我依然瞪大双眼,张开嘴巴,结结巴巴问:“您是……” 屠梦岚一把推开身旁的小护士,径直走到我跟前,举起手,拍了我一把:“我是你丈母娘。” 我巍然不动,猛地摇头:“不不不,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丈母娘更不能乱认,您女儿漂亮还好,万一你女儿是丑八怪,那我就亏大发了。” “咯吱。”小黄掩嘴。 屠梦岚沉下脸:“好小子,你敢说我家小蕙是丑八怪么。” 我茫然道:“小蕙是大美女,她妈妈却不咋地,又老又瘸,绝不是您,您又年轻漂亮又不瘸,请问首长贵姓?” “你……”屠梦岚欲气还笑,一指着我,目光看向我身后:“月梅,你这个宝贝儿子哄死人不填命。” 姨妈跟柏文燕也走了过来,她们两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屠梦岚看,姨妈凤目含笑,与我唱起了双簧:“啧啧,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大名。” “咯咯。”屠梦岚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一笑罢便板起脸:“我说,你们娘俩是不是串通好了,故意对付我屠梦岚。”我们大笑,屠梦岚哼了哼,脸上涌起焦急之色:“对了,那宝儿呢。” 我赶紧上前搀扶屠梦岚:“曹阿姨正在吃饭,她不知道是您来了。”顿了顿,我笑嘻嘻喊:“妈,我扶你进去吧。”这是下意识的动作,以为屠梦岚就算能走了,也得小心伺候着,怕她跌倒,毕竟之前她瘸了十几年。 谁知,屠梦岚两眼一瞪,嗔道:“我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 小黄紧跟上来,小声说:“屠首长现在不仅能自己走了,还能慢跑。” 姨妈来劲了,突然咯咯娇笑:“哎呀,原来你真是屠梦岚呀,天啊,你是不是转世投胎了?” 屠梦岚大怒:“我呸,想咒我死啊,我命长着呢。” “哈哈。”大家哄笑。 屠梦岚一转身,对身后的车队喊:“大家都回去吧,小黄留下就行了。” “是,首长。”群色齐出,把碧云山庄的夜鸟都惊飞了,不一会,这庞大的车队便有序地调头离去,好半天才走了干净。姨妈弯下嘴角,不屑道:“嗳哟,摆什么谱。” 屠梦岚也不否认,她得意道:“我就要让你们看看,我屠梦岚浴火重生了。” 姨妈斜眼过去:“那你浴火重生了,要感谢谁呢。” “反正不是感谢你。”屠梦岚边走边说,脚步竟然很轻灵,完全跟“瘸子”不搭边,我不由得暗暗称奇,心想:难道全是我精液的功劳? 姨妈停下脚步,气鼓鼓道:“你这没良心的,若不是我……” 屠梦岚没等姨妈说下去,便自觉理亏了,咯咯一笑,语气出奇温柔:“好了好了,我感谢你方月梅行了吧,但我最要感谢的,肯定不是你,你同意不?” 姨妈回头,耀眼的凤目飘了我一眼,“扑哧”一笑:“走吧,让你见见咱们的宝儿。” 来到寿仙居,刚走入客厅,那令人掉眼泪的动人情景出现了,薇拉缓缓迎了上来,屠梦岚缓缓朝薇拉走去,相拥前的一刹那,薇拉的眼泪已落下:“梦岚……” “宝儿……”屠梦岚哽咽的声音让围观的美娇娘们都情不自禁抹眼角。 两人同时抱头痛哭,薇拉问:“我听说你腿瘸了。” 屠梦岚呜呜哭道:“你死了,我的腿就瘸了,你活过来,我的腿便好了……” 姨妈凤眼浸满了泪水,她马上吩咐:“这样吧,我们三个到喜临门去聊,别妨碍大家吃饭。”转向黄鹂,又吩咐道:“黄鹂,你随便选几个菜端过去,带点红酒。” 黄鹂擦了擦眼泪,脆声说:“好的。” 梧桐三季再度重逢,那是何等的奇迹,大家都注视着她们三人的背影,相信她们今晚有说不完的话题了,黄鹂选了几样精致的菜肴,加上一瓶红酒三只杯,急匆匆跟去。我心想,选择‘喜临门’重聚,那意头再好不过了。 大家继续吃饭。 “楚蕙姐,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凯瑟琳见过瘸腿的屠梦岚,她是最好奇的,公主宝藏一直惦记着,这会,她又有疑问了。 楚蕙有些累了,她把怀中的孩子交给了柏彦婷,淡淡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像做梦一样,我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楚蕙,我有点怕。”葛玲玲表面泼辣,实际很胆小。 小君猛敲了一下桌子,嗲嗲道:“呜呜,你们别这样喔,很吓人的喔。”我暗暗好笑,仙女姐姐更胆小,尤其怕鬼。 唐依琳深知小君的弱点,她突然脸色一沉,语气诡异:“小君,你告诉依琳姐姐,你看到了什么?” 小君脸色大变:“我……我什么都没看到……”话音未落,她就跳起来,跑到面前,一屁股坐到我怀里,撅嘴撒娇:“哥……” 众人见小君这么胆小,都哈哈大笑。 我柔声道:“别傻乎乎,她真是梦岚阿姨,真的是楚蕙的妈妈,不是鬼。” “啊……”小君尖叫,双手掩耳,她最怕鬼,连鬼字也怕。
【下一卷更精彩了,梧桐三季团聚,首先要感谢的人自然是李某,屠梦岚会如何感谢呢,又会不会出现‘三英战吕布’的场面呢。其他看点:(参加小贞生日,见到陈子玉,再次鼓动他杀了陈子河)(勾引杨瑛的母亲)预知精彩后事,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卷:
第一章、
怕鬼的小君再也不给我离开,连洗澡都拉着我,今晚,我必须住在永福居,必须睡在小君的身边。 “小君,奶子好像又大了哈。”揉着两只香腻饱满的巨乳,我笑嘻嘻地看着小君,真是百摸不厌。小君骑坐在我身上,下体吞噬着巨物,不知是被我摸爽了,还是被巨物插爽了,她半眯着眼睛,嗲嗲说:“瑛子的更大。” 提到瑛子的奶子,我会心一笑,随口问:“她妈妈回家乡了?” 小君俯下身子,把脸埋在我臂弯里,这是索爱的暗示,“没有回,昨天我还跟瑛子妈妈逛街,好奇怪,倒是瑛子的爸爸早早回去了。” 我默契地挺动巨物:“既然瑛子的妈妈没病,哥给她三百万够了吧。”小君嗯了嗯,小嫩穴很自然地夹紧巨物,小屁股缓缓耸动,“应该够了,虚惊一场,害得我白担心,没有病最好啦。” 一次次利用小君,心中实在过意不去,爱怜更深,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不得不叹息,因为我还要继续利用她,眼珠一转,狡猾问:“今晚能不能只干小君的穴穴,不干屁眼眼?” “为什么。”小君抬头看来,一双大眼睛露出迷惑之色:“不喜欢干屁眼眼了?” 我忍住笑,轻轻摇头:“不是不喜欢,是很喜欢,只是干了小君的屁眼眼,就想着要干妈妈的屁眼眼。” 小君的嫩穴用力夹了夹巨物,一粉拳砸到我胸口:“你这个大混蛋,居然还想干妈妈的屁眼眼,妈妈肯定不会同意。” “你游说游说嘛。”我揉着胸口,一脸痛苦。小君等于我的痛苦熟视无睹:“游说个屁。” “小君……”我乞求,并加速挺动,以期望小君替我美言几句,谁知小君一点都不买账,我挺动,她就照样享受,爽了却不松口:“不,同,意。” 万般无奈,我计上心头:“小君不想想,你屁眼眼都被哥哥干过几十遍了,妈妈的屁眼眼还留着,这对小君来说很不公平,我要告诉小君一件事,妈妈讥笑小君的屁眼眼给哥干过。” “讥笑?”小君黑下脸。 我挑唆道:“是啊,妈妈说小君以后不能叫香君了,我就问为什么,妈妈就说小君的屁眼眼被我干过了,肛门闭不紧,便便会流出来,香君就变成臭君了。” “我便便没有流出来呀,依琳姐姐也没有便便流出来呀。”小君奇怪道。 “对啊,我也这样跟妈妈说,你猜妈妈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小君瞪大眼睛,连耸动也停了。 “妈妈说,你们流便便出来不会告诉我,说不定你们一天要换5,6,7,8次内裤。”我学着姨妈的口气,极尽挑拨。 小君勃然大怒:“血口喷人。” 我干笑两声:“好像用词不当,应该是,诽谤诬陷。” “我就说妈妈血口喷人。”小君大吼。 我吓得赶紧奉承:“是是是,血口喷人也对,还是小君文采过人。” “真可恶。”小君恨恨不已,我假装不平:“妈妈是可恶透顶,哥也受不了妈妈血口喷人,所以,哥就想着把妈妈的屁眼眼给干了,那她就没话说了。” 小君两眼一亮,气鼓鼓道:“那你就找机会把妈妈的屁眼眼给捅了。” 我一听,暗暗欢喜,脸上假装畏惧:“哥打不过妈妈,万一妈妈不同意,我能怎么办?” “我能帮什么忙?”小君眨眨大眼睛。 我想了想,对小君面授机宜:“小君只需不露痕迹地在妈妈面前说干屁眼眼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儿,妈妈听了后,自会心动,等妈妈心动了,哥再温言提出干她的屁眼眼,那就水到渠成了。” “事实上,干屁眼眼就很舒服呀。”小君羞羞地看着我,眉儿带俏,看得我欲火焚烧,巨物挺动,手上更用力揉她的两只大奶:“对,小君就把切身感受告诉妈妈就行,记住喔,你不能提出让妈妈给我干屁眼眼,妈妈很聪明的,你一提出,她就知道是我们算计她,她就不肯献出屁眼眼了。” 小君媚眼如丝:“我知道了,不过……” “嗯?” 小君又握住我巨物,骚骚说:“今晚人家好想弄屁眼眼吔。” “好吧。”我目的达到了,便心情舒畅地仰躺好,把小君抱紧,一边挺动,一边眉飞色舞道:“趁着湿,自己放进去。” 小君听我这么说,马上照办,肉臀一抬,巨物滑出,她半蹲着用小玉手握住巨物,对准屁眼刺入,屁股缓缓落下,她浑身一颤,嗲嗲地叫起了春,我深深呼吸:“小君,哥还是最喜欢跟你做爱,干你的屁眼眼最舒服。” “第二喜欢是谁。”小君与我十指相交,下体缓缓耸动起来,嫩穴空虚,我用食指插入,小君爽得像个小浪货。 “第二就不知道了。”我狡猾避开这个话题,小君却不依不饶:“啊啊啊……那你最不喜欢跟谁爱爱。” 我眼珠一转,叹气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妈妈。” “为什么?”小君颇为意外。我露出惧怕之色:“她这么凶,万一哥哥弄她不舒服,她可能会暴打哥哥一顿。” 小君咯吱一笑:“那你就尽量弄她舒服就是了。” 我无奈摇头:“除非以后不戴套,否则肯定无法满足妈妈。” 舒爽中的小君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她点点头,嗲声说:“不戴就不戴了,你别射进去就行。” “绝不射进去。”我心中大喜,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喜色,双手抱牢小君的屁股,一阵猛抽,小君娇吟:“你……你可以多射给我喔。” “小君想大肚子?”我奇怪问。 “咯咯,不想。” “那为什么还要哥哥多射进去?” 小君快速耸动,呼吸急促:“射进去比不射进去差很多,射进去好舒服的。” “那哥放一泡尿进去,岂不是更舒服?” 小君一听,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要不是看在你今晚弄屁眼眼的份上,我一拳打烂你的鼻子,精液是精液,尿是尿,精液是干净的,尿是脏的,怎能射进去……” “别生气,别生气,哥的文化低,哥道歉。”我狂吻小君,她鼻息一急,嗲嗲命令:“用力点,不许偷懒……”
第二章、
天蒙蒙亮,我就吻别了睡姿难看的小君,悄悄离开永福君,先去射击房练习了半小时的射击,再来到产房探视我三个宝贝女儿。王怡起得早,见了我,她笑眯眯的递上了一小碗人奶,我大喜,端起就喝,喝着喝着,感觉味道与昨天的人奶不一样,还没开口问,王怡便说出了原因。 原来,这碗人奶汇集了秋雨晴,楚蕙,以及王怡的奶水,怪不得不一样,味道很好,奶质很稠,奶味特浓,喝了还想喝。王怡见我馋,便吃吃笑着掀起衣裳,露出两只胀满的大奶子,我也不客气,低头去吮,才吮两口,英姿飒爽的姨妈突然出现,见我如此猥琐,她凤目圆睁,要抓东西打我。 我吓得屁滚尿流,先逃了再说。 离开山庄,我驾车来到翡翠一品,昨天谢家姐妹俩受了惊吓,我特来安慰她们。 不过,我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齐苏愚谈谈,说好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这陈子河三番几次来找茬,是佛都上火,无论如何,都要制止陈子河,此人心肠歹毒,已经有几条人命在他手中了,万一他公子脾气上来,谢家姐妹很危险,我可不能让我的女人生活在危险之中。 时间尚早,我先进入谢家,房子静悄悄,人都在睡觉,我裤裆鼓鼓的,晨勃似乎未消,加上喝了人奶,精气正旺,脑子第一想的是找翁吉娜做爱,在谢东国身边干她特别刺激;第二当然就是谢安琪,再灌多几次给她,保准下个月她就怀上我的骨肉。 上了二楼,我蹑手蹑脚来到主卧,刚想推门进去,突然,浴室有响声,我回头看去,一位慵懒的大美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出乎意料,大美人竟是蒋程程。我不由得欢喜,她双眼惺忪,身穿半透明睡衣,乳房若隐若现,见到我,她瞪大眼睛,一脸惊喜,我微笑着张开双臂,她小跑过来,与我紧紧相拥。 “快进来。”蒋程程急忙拉我走向一间卧室,也不知道是不是客人房,反正很宽敞豪奢,里面光线昏暗,窗帘拉得不透阳光,我一眼就看见卧室的大床上躺着一位小女孩,心里颇为惊讶:“东梅在。” “没事,她很听我话的。”蒋程程露出娇羞状,那暗示很明显,动作更露骨,性感的身子紧贴着我,两条玉臂勾住我脖子,香唇送上,甜吻如蜜,呼吸逐渐浑重。 我知道蒋程程想要什么,望向床上的苏东梅,我小声问:“你丈夫又出差了?”蒋程程轻摇头:“没有啊。” “那你还在谢家过夜,不怕你丈夫怀疑?”我笑问,吻了一下她的湿湿的香唇,裤裆更硬了。蒋程程用小腹轻轻摩擦我裤裆,秋波扫来:“怀疑就怀疑,我不怕,本来我昨晚就想来找你的,刚好吉娜叫我们来陪她,我就来了,安苏儿和美纱也来了,我们打了一宿麻将,刚想睡呢。” “她们也来了?那你睡吧,我去看看美纱。”我有点意外,还真想去见见秦美纱,好多天没见她了,心里很挂念她,这种挂念,不是翁吉娜,蒋程程,她们可比的,那晚为了等薇拉,我过门不入,心里很内疚,如今她就在咫尺之近,我怎能不去看她。 不料,蒋程程急了,她也知道秦美纱在我心中份量比她蒋程程高,担心我一去见秦美纱之后,就把她蒋程程给冷落,所以她抱我更紧,玉指温柔地挑开了我的衬衣钮扣,央求道:“你等一会再过去看她嘛,又不会飞走,人家好久不见你了。” “想跟我做爱?”我坏笑,伸手进半透明睡衣,握住两只巨乳,也任凭玉指为所欲为,不一会,我就赤条条地站在蒋程程面前,她狐媚地脱掉内裤,大概记起我那天拿走她的内衣裤,她把脱下的小蕾丝举在我面前晃荡,我没有多余的手,一只手揉她的肥臀,一只手搓她的大奶,想要小蕾丝,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嘴咬住。 蒋程程吃吃娇笑,却把小内裤挂在我的巨物,我浑身烫热,手指滑入她的股沟,那里湿漉漉的,眼睛瞄上床,小声问:“不怕东梅看见?” “上次不是看见了吗。”蒋程程嗔我,一扭腰,把我牵到床上,晕暗的灯光下,苏东梅安详酣睡,甜美的容貌上一片纯真。我跟随着蒋程程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把她压在身下,侧脸看向苏东梅,紧张问:“她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了?” 蒋程程抛来媚眼,轻笑道:“小梅都十一岁了,哪会不知道,她鬼灵精的,假装不知道而已。” 我吻了上去:“程程姐,你一个人顶不住我。”我突然有暗示,希望连苏东梅也做了。蒋程程明白我的心思,她握住巨物,分开双腿,将巨物引到她的肉穴口,妩媚道:“不见得。” 明显的挑衅,巨物在肉穴口碾磨,我不急,蒋程程也不急,似乎都是高手,似乎很有默契,我动情道:“我好厉害的,这么长,你受得了吗。” “我不怕。”蒋程程想笑,握住巨物不松手,与我调情:“如果我受不了,我会叫的。” “你越叫,大棒棒就越粗。” “再粗,我也能容下它的。” “我三分钟内就能收拾你。” “这么猛呀,试试看。”蒋程程娇媚地看着我,两眼水汪汪。 我欲火焚身,此时,大龟头已摩擦够了,言语挑衅也触动了我的好胜之心,下腹一挺,巨物破门而入,真枪真刀的较量开始了。蒋程程紧咬朱唇,双腿极力张开迎接我的剽悍,直到巨物深深插入,她才稍微收回双腿,阴道骤紧,我浑身酥麻,一声长长的呻吟:“程程姐,我想跟东梅做爱。” “她才十一岁……”蒋程程娇吟,声音不小,语气不坚定。我侧着脸看苏东梅,小声问:“东梅好漂亮,我可以摸摸她的脸吗。” 蒋程程颤声说:“只摸脸,我没意见。” 我坏笑,蒋程程也坏笑,她知道我想什么。我伸手过去,轻轻地在小东梅娇嫩的脸蛋上摸了摸,不料,苏东梅轻声梦呓,鼻音销魂,小脸儿摆脱掉我的手。蒋程程吃吃娇笑:“她不愿意给你摸。” 这话一出,我好不尴尬,立马知道苏东梅是清醒的,苏东梅也明白我们知道她是清醒的,但她就是不睁开眼,睡姿也没变,连脸蛋儿也朝着我们,呼吸很不规则,估计小芳心在责怪母亲揭穿她假寐。 我坏笑,掀起了蒋程程的睡衣,把她脱个精光,巨物缓缓抽动,就在苏东梅面前跟她母亲做爱,她想看就看,就算不好意思看,她也能听,听她母亲如何呻吟,听我们如何交媾。 “啊,中翰……”蒋程程几乎没有压制自己的声音,她并不担心女儿知道她正跟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做爱。 既然蒋程程不怕,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巨物抽插的力度在增加,双手揉搓的奶子在迅速变形,内心中,我期盼苏东梅睁开眼,随着淫靡的气氛在激荡,我的期盼越来越强烈,“程程姐,你不是说东梅很听话吗,你能不能让她睁开眼,我想她看。” 蒋程程的娇躯有了微汗,她反应很强烈,整张大床都在我们的纠缠下剧烈震荡,可苏东梅竟一动不动,我不得不佩服她。 “嗯嗯嗯,啊,小梅,你别装睡了,看看也没什么,反正你将来也要经历的。”蒋程程抱住我的腰际,摇晃着她的肥臀,巨物把她的阴唇摩擦得鲜红。 神奇出现了,苏东梅睁开了她的双眼,很灵动,很漂亮的眼睛,她果然很听她妈妈的话,更神奇的是,她依然姿势不变,两只滴溜溜的眼珠在观察我们,准确说,她在观察我们做爱。 我好兴奋,有负罪感,也有强烈的征服欲,这跟征服上官姐妹不一样,她们早早就在我羽翼下,我征服她们唾手可得,可苏东梅不一样,她不在我势力范围之内,她可以随时拒绝我。 我要得到苏东梅,我必须讨好蒋程程,所以,施展浑身解数,就在苏东梅的眼皮底下满足蒋程程,巨物进出很有劲,龟头把子宫口碾磨无数遍,蒋程程从来没有这么兴奋:“啊,中翰,用力点……” 我支撑起上半身,弓着下身猛烈进攻,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密集抽插蒋程程的肉穴,一旁的苏东梅红着脸,目不转睛,我心存邪念,抽插了一会,便拔出巨物,翻转蒋程程的身体,她十分默契,马上就跪趴着撅起肥臀,我撸了撸巨物,扶着蒋程程的肥臀,慢慢地将巨物插入她的肉穴,一边抽插,一边轻揉臀肉。 苏东梅突然小声问:“妈妈,为什么要李中翰哥哥用力点,他这条小便的东西好粗,这么捅来捅去,妈妈不见疼么。” “不疼……”蒋程程大声娇喘,姿势淫荡,苏东梅大概还不懂什么叫淫荡,她羞涩问:“这就是做爱呀?” “说对了,给你加一百分。”我挤挤眼,抽插更用劲,小腹撞击肥臀,发出‘啪啪’声,那苏东梅不再理我,她继续问:“如果爸爸知道了,他会生气吗。” 我心头一惊,蒋程程焦急喊:“啊,小梅,你可要听妈妈的话,就不能让爸爸知道,你答应过妈妈的,要记住……” 苏东梅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终于把视线转到我脸上,眼珠滴溜溜地乱转:“妈妈,你为什么要跟李中翰哥哥做爱?” 蒋程程媚眼如丝:“因为……因为妈妈喜欢他。” 我好不得意,用力揉住两只巨乳,疯狂地进攻,蒋程程闷哼一声,娇躯乱扭,我扣住她十指,一边猛抽,一边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又咬又吮,蒋程程哭泣中颤抖,阴道阵阵抽搐,喷出温暖的爱液。 我松开蒋程程的双手继续挺动,但速度大幅度慢了下来,嘴上半喘着调侃:“怎样,程程姐,我说过的,三分钟内就能搞定你。” 苏东梅目睹了这一切,她不吭一声,眼里充满了好奇和羞涩。 就在这时,卧室门‘吱呀’一声,意外地被推开了,人影一闪,只穿着露臀睡衣的谢安琪突然笑嘻嘻地冲了进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爬上了床,焦急问:“有没有射,有没有射……” 蒋程程处于半晕厥中,自顾喘息无暇回答,我苦笑着拔出巨物,谢安琪美目一看,马上搂着我脖子,娇滴滴说:“我还以为你去我妈妈房间了,谁知你先和蒋阿姨缠绵,还当着小梅的面做,你呀,越来越放肆了。” “你怎么知道我来,这个时候,你应该在睡觉。”我好生奇怪,把谢安琪的纤腰揽住,感觉她的体温好烫,此时我正欲望高涨,又总不能欺负身边这位不及十二岁的少女,谢安琪来得刚好,我手臂一紧,她很自然地就跨坐在我怀里。 “保安通知我的,昨天在纤体中心发生了那件事后,我就交代社区保安,只要有人来找我们,无论是谁都要通报,你一来,保安就打电话给我和妈妈,估计妈妈也知道你来了。”谢安琪双臂搂着我脖子,坐怀盘腿,凌乱的长发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印证了她处于发情期,这段时间里多射她几次,保准她怀孕。 我坏笑:“本来是想找你妈妈的,程程姐很想要,我就……” 旁边的蒋程程听了,软软地啐了一口:“说我很想要,难道你不想吗。” 我哈哈大笑,谢安琪媚笑,乘机大胆索爱,连内裤都不脱,就把巨物吞入她的肉穴中,几个深蹲,她已是媚眼如丝:“我也好想,偷看你们弄半天了……” 我温柔吻上香唇,抱着香玉娇躯缓缓耸动,谢安琪轻吟,拢了拢长秀发,眼睛飘向身边静躺的苏东梅,似乎害羞,谢安琪拉了拉睡衣遮住肉臀,她不想给苏东梅看到巨物插她肉穴的情景。 苏东梅眨眨眼,轻声问:“安琪姐姐,你也喜欢李中翰哥哥?” “喜欢。”谢安琪扑哧一笑,也不管了,舒服要紧,膝盖抵着床,肉臀飞速抛动,技术娴熟得堪比她母亲翁吉娜,不时用阴道夹了夹巨物,爽得我汗毛倒竖。 苏东梅看了一会,又问:“为什么你们都喜欢他。” 谢安琪娇喘:“等过两年,你就懂了。” 苏东梅转动身子,掀开盖在身上的丝毯,伸手到自己的双腿间,摸了一把抽出来,手指头上赫然有晶莹的液体,她吐吐舌头,羞得像触电般把手收起来,盖上丝毯,连脑袋都盖上,这动作就只有我看见,我想笑,飞速耸动的谢安琪鼻息咻咻,显然快到高潮。 可就在这时,隐约传来了门铃声,这一大早的,竟有人来访。 我和谢安琪正处于战斗最激烈的时候,家里的人几乎都在睡觉,蒋程程全身发软,她用脚踢了踢苏东梅,苏东梅机灵,马上从床上爬起,准备去开门,不料她刚打开卧室门,就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就看见谢东国走了进来,他有点微喘:“中翰,隔壁那个女的找你。” 谢安琪马上抓起床上的丝毯披在身上,我暗道:看来谢东国也早知道我来了,还知道我在这间卧室里,他没打扰我风流。 “隔壁那个女的?”惊愕中的我依然抱住谢安琪,谢东国瞄了一眼谢安琪,点头说:“就是你说的那个海关关长,她现在正在客厅等你,你去招呼她吧,我马上要去公司了。” “好,谢伯伯你忙去吧。” 很遗憾没能给谢安琪带来高潮,齐苏愚等我,必有要事,我不敢怠慢,迅速穿上衣服来到楼下客厅,果然见到了齐苏愚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她身穿便装,秀发随意盘在脑后,坐姿笔直,见到我,她优雅站起,迷人的美目隐隐有一丝不安。我微笑着示意她坐下,她摇摇头,焦急说:“李书记,能到我那边聊吗。” 我心想这齐苏愚一定在时刻关注我,她知道我已是源景县委副书记。看她那么焦急,我好纳闷,她齐苏愚笨找我,为何不打我电话?她又是怎么知道我肯定在谢家呢。略一沉吟,我微微点头,跟随她离开谢家,来到了对门的齐家。刚一落座,齐苏愚便紧张问:“李书记,我们之前有过约定,大家相安无事,你为何要调查我哥哥齐苏楼?” 我一听,心里不禁大吃一惊,查齐苏楼之事,是我请求孔翔和石克帮忙的,我没想过对齐苏楼不利,只想知己知彼,有备无患。可万万没想到齐苏愚竟然知道了我要调查他们,这能量可够厉害了,等于我还没动手,对方就知道了我的意图,如果真要动手,对方就有了充分防备,说不准还会给我来一个致命的反击。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暗暗告诫自己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与齐家树敌。 心念疾转,我轻轻地怕了拍檀木椅子的扶手,淡淡道:“齐关长,我们确实约定了大家江水不犯河水,可你的儿子陈子河不放过我啊。” 齐苏愚秀眉微蹙:“这话怎么说,陈子河对你怎么了。” 我观察了齐苏愚,感觉她不像假装不知,估计那陈子河狂妄自大,或许他真的背着齐苏愚对付我,我干咳两声,把昨天在纤体中心与陈子河冲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齐苏愚,听得她双手搅在一起,粉脸都气煞白了,即便她很愤怒,但坐姿不变,神情也不见太夸张,足见她心理素质过人。 “这陈子河太不像话了。”齐苏愚怒骂,迷人杏眼也流露出怒火,果然不是装的,齐苏愚果然不是和她儿子陈子河沆瀣一气。我对齐苏愚本来就没什么恶感,她举手投足之间,不但有官气,也有大家闺秀之气,就像王鹊娉一样端正得体,我看着看着,心里有了一丝异样。 “齐关长,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隔壁的。”我笑问。 齐苏愚没想到我问这个问题,她嗫嚅道:“我……看见你的车了,再说了,那谢安妮不是你女朋友吗。” 我淡淡道:“其实,我刚来,来的主要目的不是看我的女朋友,而是找你齐关长,我求求齐关长给我女朋友的一家人一条活路。” 齐苏愚听出我话中的弦外之音,她尴尬道:“李书记你别这样说,子河所做的事,我和齐苏楼真不知情,连陈子玉也没对我说。” 我悠悠长叹:“若当时我不在场,我女朋友和她姐姐就被当街抢了,这多可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陈子河就敢强抢民女,还带警察去抢。”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齐苏愚苦着脸,这丝毫不掉她的美丽,看她的巧鼻,看她如观音般的脸庞,我心头的异样越来越浓。 “没有什么误会的,我们都心里明白,齐关长,如果你任凭陈子河胡来,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我们家里的人比一般文人更有血性,军人嘛,较冲动。” 话语中,我微带恐吓,母亲官复原职,我的信心更强,梧桐三季重聚,单凭屠梦岚的力量,我就敢挑战乔羽,何况多了一个薇拉,我的势力陡然膨胀,这不是我自视过高,看齐苏愚对我的态度,我就明白了。 “李书记,千万别冲动,我让陈子河亲口向你道歉。”齐苏愚很诚恳。 “齐关长,你也知道县里刚完成领导班子的交替,事务繁忙,我不可能等着贵公子来道歉。”我也不想与齐苏愚有冲突,以后能和平相处最好,说完便站起告辞,暗示齐苏愚尽快处理这件事。 齐苏愚有了台阶,马上露出笑容,给了我个保证:“明天,最迟明天,我让子河给你道歉。” 离开齐苏愚,我已没了给谢安琪怀孕的心情,我要去见见赵鹤,最后一次警告他不要耍花样,更不要与陈子河相互勾结。 下了楼,我来到停车处,见到了两位保安,其中一位已熟悉,平时见面都点头打招呼,奇怪的是,另一位陌生保安见了我之后,竟然把目光转移,看向别处,我也没当一回事,大步来到我的停车处,掏出钥匙,刚要打开车门,我突然迟疑了一下,刚才那保安避开我眼神的情景掠过我脑海,换别人可能不会注意这个细节,可我跟别人不同,我经历过几次生死关头,所以我特别敏感。 扭头在看向保安,似乎没什么异样,似乎一切如常,我神经过敏了吗。 就算神经过敏,我也要小心谨慎,于是,我弯腰低头,仔细观察我的车子,细看之下,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我发现驾驶位的车架下有摸过的痕迹,可能是有人钻进车底时,不经意扶住靠近车底的车架,那里比车身更多灰尘,有人摸过,可以看见清晰痕迹。 我的瞳孔在收缩,因为恐惧而收缩,没人不怕死,再勇敢的人也怕死。 “保安,保安,喂,保安……”我一边往回走,一边大声喊,刚才那两个保安见我喊,都朝我走来,一个坦然,一个神情紧张,我大声问:“刚才有谁动过我的车。” 那位坦然的保安一头雾水,两眼茫然;但另一位保安却很紧张:“不关我的事……” 我一听,马上就听出蹊跷,他不是说不知道,而是说不关他的事,我目光凌厉,突然闪电出手,一把抓住那位神情紧张的保安,他想反抗,我运劲上手,如铁环般箍紧他的手腕,厉声问:“是不是有人动过我的车?” 保安身材算是魁梧,力气不小,可在我紧箍之下,他脸色大变,先弯下腰,继而蹲下,最后跪下,嘴上嘶喊:“啊……松手,松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刚才有两个人钻到你的车底……他们拿枪威胁我……” “拿枪?”我真想飞起一脚,但我还是忍了,人家被拿枪指着,也是身不由己,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眼睛余光注视另一个保安,他比较镇静,平举着双手紧张说:“李先生,我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跟谢家关系挺好的,这事肯定与我无关。” “但愿与你无关。”我冷冷点头,一边抓着保安,一边准备打电话给柏彦婷,情急之下,我想到了老婆,有点孬种的感觉,不过,柏彦婷不算是真正老婆,应该算是老婆她娘。 就在这时,孔翔的电话刚好打了过来,真是够巧,我正好考验组织是不是给力,赶紧接通,孔翔告诉我,齐苏楼的个人资料已经发到我的加密邮箱,我此时哪有心思看什么资料,马上说:“孔主任,我遇到点麻烦,车子可能被人家动了手脚,能不能派些人过来瞧瞧,以前我有过刹车失灵出车祸的经历,现在得罪人多了,有点担心啊。” “你在哪。”孔翔很意外。 “在东区的翡翠一品。” “别碰车,我马上派人过去。” 很简明的答复,很果决的布置。挂断电话,我对孔翔有了好感,关键时刻就看出组织好不好。 仅仅过了十分钟,就有国安的人先期到达翡翠一品,和我联系后,陆陆续续来了五个人,令我意外的是,孔翔居然亲自来了,他表情轻松,与我打起了哈哈,问了一下情况,就安排两个人去看我的车,另外两个人询问保安,孔翔则拉我到一边,跟我聊了起来,又开始啰啰嗦嗦的劝我加入总参,我还是那句话,只要老娘答应,一切好说。 孔翔沉下脸:“别以为我们劝不了方月梅同志,我们思想工作很强大的。” 我忍俊不禁:“那我就等着看效果,看看你们是如何用强大的思想工具说服方月梅同志。” 孔翔咧嘴一笑,指了指我,揶揄我狡猾。接着语锋一转,表情严肃起来:“齐苏楼的资料我可发给你了,我强调一下,老同志的背景很强,他的叔伯前辈都是革命先驱,虽说不是嫡系,但人脉关系仍然深厚,你要我查他资料必定有目的,我又要劝劝你了,除非万不得已,就别磕碰,弄成两败俱伤没意思啊。” 我一愣,若有所思,连孔翔都称呼对方是‘老同志’,那就说明孔翔也敬重人家,心里的自信一下子消失了不少,暗叹华夏官场的盘根错节,真是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还是别撕破脸为好。 正聊着,那边检查的车子的年轻人突然疾步跑来:“孔主任……”竟欲言又止,我一看就知道他有话要说,又不想让我听到。我心中有火,自己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我还不能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脸阴沉下来,我冷冷道:“如果我连知情权都没有,那孔主任就是劝我老娘同意了,我也不会干这行。” “呵呵。”孔翔笑着对来年轻人道:“小宋,你直说吧,中翰是咱们的人。”我一听,简直哭笑不得,暗骂孔翔才是大滑头。 “情况不妙。”小宋脸色冷峻:“有人想置车主于死地,偷偷安装的是英国的M3C逆向遥控炸弹,威力巨大,真要爆炸,这宝马会被炸成碎片。” 孔翔的表情就像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他浓眉紧锁,两眼精光四射,迅速朝众人猛挥手:“远离车子,封锁停车场出入口,不许任何人进出,小陈,你立即向段局汇报。”接着,他有条不紊地指挥小宋一众人警戒,随后转身,很严肃对我说:“中翰,问题有点奇怪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有人逗你玩,最多就是弄坏你的油门,没想这么严重,想你死的人很厉害,懂得用英国的M3C逆向遥控炸弹。” “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还算镇静,只是出了一身冷汗。孔翔小声问:“你怀疑谁。” 我耸耸肩,愤怒道:“还能有谁,肯定是齐苏楼的侄子陈子河,陈子玉两兄弟,人家都要置我于死地了,我就不管什么老同志了。” “没查清楚之前,你别先下结论。”孔翔说完,似乎陷入了沉思,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半天不说话,这时,一个年轻人跑来汇报:“孔主任,监控录像被人拿走了。” 孔翔点点头,示意年轻人警戒,然后神秘地对我说:“中翰,你听我说,这里的保安有问题,除非把这里的保安全换掉,连物业管理也换掉,否则,你以后最好不要来这里了。” 我思索着这翡翠一品是谢东国旗正集团开发的房地产项目,他自然有权力更换保安物业,便不再担心,“孔主任,我在这里有不少好朋友,我不可能不来这里,我会建议朋友更换这里的保安和物业管理。” 孔翔何等精明,看出我在这里有个窝,他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能住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等会警察来接手时,我尽量让他们不要大张旗鼓,不过,要麻烦一点,这里的车子全部都要检查,停车场也要检查,警察会对这里住户说是例行安全检查,你也别跟你朋友说有炸弹,免得吓到他们,最好让朋友暂时不要出门。” 我点头微笑:“好吧,那我上楼待着,等你们弄好了我再下来,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随时打我电话。”说完就要走,孔翔又来一句啰嗦:“中翰,好好考虑,国家需要你。” 我哭笑不得:“孔主任,等抓到放炸弹的人了,再考虑国家好不好?” 孔翔大喜:“一言为定。” 我心想,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
第三章、
回到谢家,这里一片安静,屋子里的人都在睡觉。我给谢东国打去电话,要求他立即更换翡翠一品的保安和物业。谢东国莫名其妙,不过他也不多问,答应马上安排人去办,刚要挂电话,谢东国忽然说:“对了,我那两个女人说,想跟你见一见面,不知中翰是否愿意。” “见面?”我有些迟疑。 谢东国道:“她们说,要有心理准备过程,见面了提前适应,别到时候尴尬和突兀,我觉得挺有道理的,你看……” 我只好答应:“你安排吧,今晚不行,今晚我要跟安妮去参加她朋友的生日聚会。” 谢东国哈哈大笑:“今天是她生日。” “啊?”我大为意外:“安妮没告诉我,只说是她朋友生日。” “她大概是想给你个意外惊喜,呵呵。”谢东国还透露了一个小秘密:“那小贞我见过,她跟安妮都是同一天生日,所以玩得挺要好,小贞过生日,也是安妮过生日。” “原来如此。” 谢东国郑重其事道:“我那两个女人和你见面的事,改天安排,到时大家出去吃个饭,你觉得如何。” “行。”我爽快答应。 挂了电话,我飞快溜到谢安妮的房前,轻轻推开香闺,只见美人吐气如兰,正睡得香甜,这会都差不多九点了,她还睡,可见女人都是大懒虫居多,家里的美娇娘也多属于这类女人。 “咕嘟。”我吞了一把口水,眼光色迷迷,床上的谢安妮可是美到极点,肌如凝脂般的娇躯上只穿着薄如蝉翼的小睡衣,是那种接近肤色的睡衣,都是蕾丝,小内裤也是蕾丝,没有戴乳罩的丰满双峰呼之欲出,睡姿很性感,抱着一只枕头,曲着腿儿,顺着修长美腿往下看,我我见到了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 血脉迅速贲张,这是我的致命弱点,见不得玉足,我浑身燥热,裤裆隆起,瞄了熟睡的谢安妮,我大胆趴在床尾,鼻子凑到两只玉足上面,脚趾甲没有涂颜色,轻轻一嗅,一缕沁人的幽香钻进心窝,我心痒难耐,忍不住吻了上去,吻得很轻,意外发现左玉足的第二只白嫩脚趾头里套着一枚小金环,可爱之极,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去,舌尖扫过足肉,香嫩柔滑,我贪婪挑开小脚趾头,把舌头撩了进去。 “嗯。”美人似乎梦呓,翻了个身,放掉枕头继续酣睡,可这样一来,雪白的乳房就露了半个头出来,双腿之间,几缕柔软阴毛从小蕾丝边爬出,小腹好平坦,两只玉手刚好搭在小腹上,肚脐圆润,双腿更修长。 天啊,馋涎欲滴,脑子一热,便大胆脱衣,脱个精光爬上床,跪在美人腿边,捧起她的玉足,尝试着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眼里注视这美人的动静,幽香扑鼻,我贪婪吮吸,脚趾缝已经湿了,谢安妮居然没有醒,我暗暗欣喜,莫非佳人已愿意献身? 我又仔细看了看谢安妮的眼睛,似乎真的在睡觉,我放下玉足,掰开她的双腿,,看了看她双腿间乌黑的地带,巨物急剧充血,我心痒难耐,还是不能控制欲望,缓缓摘下小蕾丝,粉红乍现,迷人的肉穴秀气安静,毛不多,像丘陵。 我的心砰砰直跳,进一步掰开谢安妮的双腿,巨物来到肉穴口轻轻一碰,没想到谢安妮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我惊喜不已,原来谢安妮是醒的,她在装睡,我不知道她想什么,但我知道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装睡,就意味着要接受了。 我大胆弯下腰,一口含住了肉穴,温柔地舔了起来,娇躯持续颤抖,谢安妮仍然装睡,我见肉穴已够湿润,便跪在她双腿间,巨物压上,试着几下拔插,突然腰腹一挺,大龟头开始进入,谢安妮颤抖得厉害,呼吸急促,她还不愿意睁开眼,我又拔插了几下,咬咬牙猛地插入。 “啊。”谢安妮闷叫一声,睁开了双眼,眼里一片幽怨。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轻揉她的阴蒂。她轻哼两声,幽幽道:“你趁我睡觉耍流氓……” 我忍受着阴道的紧窄,缓缓俯下,抱住了谢安妮,温软如玉,我在她耳边柔声说:“安妮,生日快乐,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谢安妮的脸有点苍白,我温柔握住她的双乳,这是我第一次摸她的奶子,她想阻止,可巨物再次深入,她哪能兼顾,双手抓住床单,用力抓住,我持续进入,终于一杆见底。 有过多次经验,我不用看就知道谢安妮是处女,她的红唇几乎咬破了,我怜爱之极,不敢乱动,只是揉着她的大奶子,好漂亮的奶子,跟谢安琪的奶子一样美。 “哼,不是我爸妈告诉你,就是安琪。”谢安妮呻吟着,我摇头奸笑,撒了个谎:“都不是,我查过你在源景县枫林酒店的住宿登记,你生日我早已记牢。” “很细心喔。”谢安妮半讥半赞,脸色渐渐有了一丝红润。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甜言蜜语。谢安妮咯吱一笑,美脸迅速红霞漫天,娇羞得不可方物,我动情了,稍动了一下,谢安妮大声呻吟:“啊,好粗啊。” 我不敢再动了,想吻她,她又不给,我只好静静地压着她,抱着她,让她慢慢适应,好半天,她才幽幽问:“你早就来了吗?” 我柔声道:“是的,早就来了,一直在偷看你。” 谢安妮哼了哼:“不止偷看,还偷摸。” 我老实承认:“也不止偷摸,还干了很多坏事,我亲了你的脚,还夺走了你的处女。” “耍流氓。”谢安妮娇嗔。 我爱怜问:“疼不疼?” “有点。”谢安妮娇柔说。 “为什么突然愿意把身子给我?”我心中充满了好奇,之前别说上谢安妮,就是亲嘴都少,这会一步到位,直接就做爱,变化快得有些匪夷所思。 谢安妮呆呆地看这我,柔柔说:“因为……因为你昨天像神兵天降一样保护了我和安琪。”我一听,顿时大乐,男人都喜欢做英雄,尤其是英雄救美,昨天一通潇洒,保护了谢家姐妹,她们自然爱意泛滥。 我得意道:“你不知道吗,我就是上天派来保护你和安琪的。” 谢安妮竖起食指戳我鼻尖:“嚯嚯,说漏嘴了吧,你有打我姐姐的主意。” “我是爱屋及乌。”我坏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谢安妮没有追问,她两眼水汪汪,很幸福的表情:“当时,在场的很多女孩都说你好威猛,又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威猛,大家都夸你厉害,不少人还说愿意跟你上床,纷纷向我打听你是我什么人,我告诉她们,你是我老公。” “真的?都有谁想跟我上床,漂亮不?”我一时得意,脱口而出。谢安妮沉下脸,爱打人的她当然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又是捶打又是拧肉,我龇牙咧嘴,笑个不停。 打累了,谢安妮幽幽道:“我昨晚就想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答应嫁给你了,不如就……就趁着今天是我生日……给你算了,本来我是想今晚再给你的,但我怕你今晚要回家,所以就给你耍流氓了……” 我受不了,谢安妮不给我吻,我也要吻,狂吻不止:“今晚我不回家,今晚我陪老婆。” 谢安妮放声娇吟:“啊,中翰,不要吻我乳头。” 我何止吻,我还用力地吮吸。 突然,手机“滴滴”响,响个不停,我懊恼之极,不想理会,但手机响个不停,我不愿意拔出巨物,抱着谢安妮慢慢挪到床边,伸手拿到裤子,掏出手机接通。 出乎我的意料,是金楠楠的哭声:“中翰,是你么。”听声音,感觉金楠楠很惊慌,我和谢安妮大吃一惊,我急忙回答:“是我,是我,楠楠姐,怎么了。” “中翰,救我……”金楠楠大哭。 “你在哪。”我冷静问。 “在家,翡翠一品二号楼,2703房。” “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我看了看谢安妮,毅然拔出巨物下床,一边穿衣,一边向她道歉,谢安妮倒没有怪我,她跟金楠楠很熟识,还怕金楠楠出了什么意外,忙问我需要不需要报警,我摇摇头,知道金楠楠可能是面对家事,她不愿报警,我也不好报警,我心想着孔翔在楼下,正好找他要几个帮手。 临出门,我蓦然想起刚才拔出巨物时,上面有不少淡红分泌,知道那是处女血,心里一阵惭愧,又转身回来吻了吻谢安妮,答应今晚好好陪她。 下了楼,我发现孔翔和他的人已不见踪影,不但连警察没有,连保安也换了陌生面孔,我心中疑惑,拿起手机拨给了孔翔,“孔主任,怎么都没人了,我车里的炸弹拆除了吗。” 孔翔笑道:“拆除了,周围也检查完了,没什么可疑的,我刚想给你打电话,你放心开车吧。” “那就好,改天聊。”我心急如焚,顾不上多说就挂了电话,马上进停车场,打开车门取出了一把手枪,随即朝二号楼奔去。 动作很快,我不费多大时间就来到二号楼的2703号房门前,脸不红,气不喘,迅速摁下了门铃:“叮咚……” 猫眼晃了晃,有个苍老沙哑的男声:“你找谁。” 我站得笔直,脸带微笑:“我是这里的物业王经理,楼下住户反映漏水,我想进去看看。” 等了一会,门开了,我眼前是一个高个子老年人,头发苍白,目光阴冷,身子比较魁梧,相信年轻时也是个高大型男。我走进客厅,随口问:“这家住户户主是姓金吗?” 老男人冷漠摇头:“是姓方。” 我不想拐弯抹角,直接问:“你是方锦鸿?” 老男人一愣,目光不止阴冷,还带着凶光,他慢慢地点了点头,仿佛蓄势待发。我立即警惕,沉声问:“金楠楠在哪。” 方锦鸿阴笑:“你是来看漏水的,还是……”说话间,他身体欲扑向旁边的鞋柜,我闪电拔枪对着方锦鸿,冷冷道:“不要乱动,一动我就打死你,再问你一遍,金楠楠在哪。” “看来你知道我的身份。”方锦鸿试图用身份给我施加压力,我哪吃他这一套,目光凌厉,方锦鸿深深呼吸一下,指着房间纵深说:“她在里面,第三个房间里。” 这房子不像谢家,面积小很多,也不是楼中楼,而是一套六居室的跃式大套间,即便如此,价格也不便宜。我摆摆枪头,冷冷道:“带我去。” 方锦鸿没敢多说,迈开步子走去,我跟随其后,来到一间房门前,方锦鸿示意金楠楠在里面,我张口喊:“楠楠姐,你在里面吗。”话音未落,房间里面马上有频繁开锁的声音,很快门就打开了,金楠楠跑了出来,她脸色憔悴,一下子便躲在我身后,惊恐地看着方锦鸿,并要我带她离开。 我护着金楠楠朝门口退去,方锦鸿急了,追上两步:“楠楠,有事好好说,我不要那三千万了,你好歹在文件上签个字。” 金楠楠冷冷道:“我不签,这房子我不卖,我跟了你十六年,这房子是我应得的。” 方锦鸿一愣,瞬间暴怒:“他是谁,他跟你是什么关系。”方锦鸿当然是指我,金楠楠冷哼:“他是谁不重要,方锦鸿,你有多少身家我是知道一点的,我不祈求你可怜我,如果你连房子都要拿走,那你就做得太绝了。” “我们能不能不在外人面前谈我们的私事?”方锦鸿怒吼。 “他不是外人。”金楠楠平静说:“方锦鸿,你要走就走吧,我不会跟你走,我们缘分已尽,从此一刀两断。” 方锦鸿怒极而笑:“一刀两断?你不是不肯吃避孕药吗,你不是要怀我的孩子吗。” 金楠楠冷笑:“你错了,我会怀孕,但我不会怀你的孩子。” 方锦鸿的脸胀成猪肝色:“你这个贱女人……” 我淡淡道:“你敢再骂一句,我就拔掉你牙齿。” 方锦鸿把凶狠的目光对准了我,阴测测道:“你拿枪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就不拿枪,我只是一个老头,你害怕老头吗,你有种吗。” “好,我就不拿枪。”我微笑着放下手枪,金楠楠惊呼:“中翰,你别上当,他好厉害的。” 我把手枪插在背部,全身戒备:“楠楠姐,你退远一点。”金楠楠急忙往门口方向跑,方锦鸿冷笑,很沉稳地朝我迈出一步,我默念‘九龙甲’,浑身劲气充盈,像一堵墙似的挡在方锦鸿面前,沉默十几秒,方锦鸿突然发起进攻,双手向我推来,有速度有力量,我一动不动,身体一接触,方锦鸿竟被我身上的强大劲气反弹,凌空倒飞三四米,‘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方锦鸿没有马上从地上爬起,他惊恐地看着我,就像看一个怪物。我冷冷道:“听着,我之所以拿枪,不是没种,更不是怕你,而是不希望你做蠢事,如果我没拿枪,你可能会孤注一掷对我出手,或许你有些本事,可一旦你孤注一掷,我逼不得已全力反击,你就会死得很难看。” 方锦鸿像鹰似的盯着我,一动不动,我也不想为难她,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所以我很警惕,一边走一边回头,还把枪拿在手上,如果方锦鸿胆敢轻举妄动,我保证至少比他快五分之一秒先开枪,这段时间,我练枪很幸苦,枪法直逼严笛。 刚想推门离去,门铃意外响了:“叮咚……” 金楠楠惊吓不已,连门都不敢开,她和我想的一样,都担心是方锦鸿的帮手或朋友,我思索片刻,毅然开门,哪知门开的一瞬间,从门外冲进好几个身手敏捷的男子,都拿着枪,电光火石间,我也拔枪在手对着来人,金楠楠则吓得跌坐在地,大声尖叫。 “别开枪,别开枪……”冲进来的男子中有人喊,其中有三个人没有理我,他们迅速转移目标,如狼似虎般冲进里屋,直扑方锦鸿。我认出其中有一个男子是姨妈的手下,心里多么震惊啊,还没反应过来,门外疾步走进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人,我一看,眼珠子快掉下来了,她竟然是俺老娘林香君,啊,我美丽的姨妈。 “方……”我一边结巴,一边闪电把枪收起,胆敢拿手枪对老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姨妈示意其他人把手枪收下,凤目朝我一瞪,哼了哼,目光转向屋里,双手背负着,腰杆笔直,很傲气地站在客厅中央,刚才冲进去的几个男子押着方锦鸿走了出来。我这时才多少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大气都不敢喘,静静地看着眼前惊人一幕。 “你们是谁?”方锦鸿平静问。 姨妈冷笑:“方锦鸿,我们是国安的,跟我们走吧。” 听到国安两字,方锦鸿再也不平静了,他脸如土色,哆嗦着点点头:“我跟你们走,我穿个鞋子就跟你们走。” 几个男子押着方锦鸿走向鞋柜,其余的人各自分头搜查房间,我战战兢兢地靠近姨妈,小声问:“首长,我没有打乱你们的计划吧?” 姨妈瞄了一眼不知何时坐在客厅沙发的金楠楠,表情古怪,有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我头皮发麻,不敢再多言,眼睛瞧向方锦鸿,他扶着鞋柜,拿出一双皮鞋,很不利索地把脚套皮鞋中,惊恐中,动作走样是正常的,可我看了两眼,突然想起我刚进门的时候,方锦鸿就想扑向鞋柜,这个动作我记忆深刻,难道鞋柜藏着武器? 一激灵,我马上把手一举,扬声喊:“注意鞋柜,有问题。” 几个男子一听,马上抓住方锦鸿的胳膊,谁料方锦鸿猛地使力,一下子就把抓住他胳膊的两个男子推开,接着蹲下拉开鞋柜,我反应神速,拔枪开枪几乎在眨眼之间,一声枪响,击中了方锦鸿的右手,他大吼一声,迅疾用左手抓住鞋柜的一只鞋子用力一扯,姨妈怒喊:“趴下……”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我抱头扑倒在地上,鼻子里充斥着呛人的烟味和火药味,我迅速爬起,整个客厅已是烟雾弥漫,一个身影迅疾朝里屋奔去,倒地的男子们纷纷跳起,疾步去追。我心念疾转,分析这个方锦鸿就是要逃,也必须跑出这房间,所以我立即冲向阳台,果然看见方锦鸿已经站在一个房间的窗前,说时迟那时快,我跃上阳台,方锦鸿刚一纵身,我已先一步提气跃起,如天马行空般朝他飞扑过去,此时,他也跃下了窗子,这里是七楼,他这一跃,肯定没有人敢追,但方锦鸿几乎与我同时坠楼,我们相隔不到一臂距离。 耳听姨妈的惊呼:“中翰……” 我不担心自己会死,我担心方锦鸿会死或者逃走,呼呼的风声中,我闪电伸手,没抓住方锦鸿,再一闪电伸手,堪堪抓住他的衣服,手臂运劲,用力一提一拉,方锦鸿的坠势大减,我马上腾出双手朝下击出一掌,“呋”的一声,我下坠的势头也顿时大缓,体内真气流动,我几乎身轻如燕,“噗”“噗”两声地坠地,我跌到了石地上,疼得我大吼,再一看方锦鸿,他居然能从地上爬起,除了手臂的枪伤外,显然没受什么伤,我哪能给他跑,凌空飞起一脚,把他踢了个驴滚翻。 这仓促的变故几乎在眨眼间完成,看着扑倒在地上的方锦鸿,我几乎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抬头望向七楼,姨妈的影子一晃即逝,不一会,有几个男子疯狂跑来,其中两人来我身边,另两人直奔方锦鸿,看见方锦鸿没死,他们用手铐把他双手反铐住,又将他的脑袋提起,两人轮流开弓,狠狠地抽了方锦鸿十几个大耳光,看到这几个男子都是灰头土脸,有的还流血,显然是被刚才的爆炸所伤,怪不得这么怒火冲天。 “嗨。”一个年轻人激动地抱住我的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兄弟,谢谢你,太感谢你了,我操,今个儿我是开眼界了,你够神奇的,我真不敢相信。”说着,不停抬头看七楼。 我呵呵傻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接着又有人奔来,几个人一起把方锦鸿押走,剩下的人都围着我夸赞,我想起了什么,赶紧问楼上有没有人出事,大家都笑说多亏我提醒,大家有了准备,爆炸前都卧倒了,没有人牺牲,我听了后松了一口气,与几个人重新坐电梯回到七楼方锦鸿的住所,这里一片狼藉。 找不到姨妈和金楠楠,一问之下,有人指了指里面的房间,我急忙走过去,在一个房间里看见了金楠楠躺在床上,姨妈和一个男子守在她身边。 一见到我,金楠楠便激动喊:“中翰,你没事吧。” “没事。”我微笑上前,握了握金楠楠的手。姨妈说金楠楠被爆炸的碎片击中左腿,流了不少血,已经包扎,没有大碍。我听得一阵唏嘘,感叹人生瞬息万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死去。 聊了一会,救护人员来了,几个白大褂用担架把金楠楠架走。 我终于可以单独跟姨妈说话了,在一间刚搜查完毕的小卧室里,我与姨妈紧紧相抱,她眼眶红红:“虽然我相信你会没事,但你这一跳下去,还是把妈妈吓了个半死。” “有些头发烧焦了,脸上也有点灰。”我温柔地拍去姨妈头发上的碎屑,温柔地把舌头卷进了她的香唇,吮吸了一会,姨妈幽幽道:“你衣领破了,下楼到车里换一件新的吧。” 我哪里肯走,顶在姨妈双腿间的巨物胀得要命,用手擦掉姨妈脸上的灰,见她少有的楚楚可怜,啊,我春心大动,很下流地挺了挺下体,坏笑道:“破就破了,没伤到大棒棒就好,那是妈妈的挚爱,其他地方可以伤,就那东西不能伤。” “去你的。”姨妈居然脸儿绯红,娇美如花,她与我紧贴,自然能感受到巨物的变化。 我故作严肃:“你别说,先检查检查为妙,别伤了也不知道。”姨妈一愣,低头看着我将巨物拉出来,一见雄壮的大龟头,姨妈的表情顿时似笑非笑,凤眼一片水汪汪:“你好恶心,你懂不懂?” 我可怜兮兮样子:“妈,我这不是立功了吗,你犒劳一下。” 姨妈娇嗔:“今晚回家再慰劳。” 我笑嘻嘻说:“妈,现在是您犒劳我,晚上回家,是我慰劳您,性质不一样。”姨妈扑哧一笑,难得表扬我,“中翰,你今天确实立了大功,这下孔翔更坚定要你加入总参了。” “今天有人在我车里放炸弹,孔翔派人来拆了,他说要劝服你,你千万要立场坚定,别被他们哄骗。”我把巨物交到姨妈手中,顺便把今天的发生的事情简单汇报给姨妈,她温柔抓住巨物,摸了两下,竟然扑哧笑了出来:“没炸弹,那是孔翔骗你的。” “什么?”我目瞪口呆。 姨妈突然媚笑着坐到床沿,我跟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玉手温柔套弄巨物,暗叫好舒服,姨妈瞄了我一眼,低头将巨物含了进去,巨物把她的香腮撑得鼓鼓的,她吮吸了几下吐出来,擦了擦樱唇,似乎做出了一个决定。 “本来还不能告诉你的,但妈妈认为你应该知道这些事。”姨妈示意我坐下,我坐下了,但仍然要姨妈握住大肉棒,她欣然答应,心情好得出奇。 “我告诉你吧,妈妈和孔翔早已布控要抓方锦鸿了,他是一名外国间谍,已经为国外情报机构提供我国的情报信息二十年了,可以说罪大恶极,因为他隐藏得很深,国安一直没发现这个间谍,若不是薇拉提供情报,我们根本抓不到方锦鸿,他会继续潜伏下来,继续危害国家安全。” “这是薇拉提供的情报?”我好惊讶。 “嗯。”姨妈凤眼含情,她的玉手能轻易杀人,但套弄大肉棒起来也舒服得很,“宝儿假死了这么多年,没点劲爆的情报,总参哪敢相信她,这次她回来,给了总参三个绝密情报,都是令人震惊的情报。第一个是经济情报,薇拉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今年黄金市场的最终定价,当时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我信,我让辛妮偷偷沽空了黄金,结果大赚四亿多,这也是我为什么答应借给薇拉三亿的原因,否则,三亿这么多,谁会借给她。”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前段时间公司的业绩大好,怪不得姨妈能拿出三亿借给薇拉,原来如此,我心里郁闷,做为公司的大老板,这么大一件事居然被蒙在鼓里,可见姨妈掌握了一切。 姨妈飘来一媚眼,她大概知道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玉手就套弄快一点,巨物傲然,我爽了,心里也不郁闷了。 姨妈接着道:“这次抓捕方锦鸿就是薇拉提供的第二个情报。当她告诉我们方锦鸿是间谍时,大家都惊呆了,因为方锦鸿是副部级官员,这级别的间谍已经能接触到很多国家重大机密,危害自不必说,中央大为震怒,指示国安和总参联手,尽快抓捕,于是妈妈就官复原职了,这多亏了薇拉的建议,上级很快同意,并委派妈妈和孔翔联合行动。” “很快我们就对方锦鸿实施严密布控,在他房间装了窃听器,翡翠一品的保安也混进了我们的人,今天你发现车子有人动手脚时,孔翔其实就在附近,他故意打电话给你,一来劝你加入总参,二来不想你报警,以免打草惊蛇,引起方锦鸿的警觉,我们不只要抓他,还要撒网捕鱼,尽量一网打尽。” “他为什么说有炸弹呢,故意吓我吗,真是多此一举。”我没好气,被人耍总是不舒服。 姨妈道:“他在考验你,也是在培养你,让你开始接触做特工的一些知识,比如秘密接受邮件,英国M3C逆向遥控炸弹等等,他很花心思的。” 我眼珠一转,疑惑道:“妈,听你这么说,似乎你改变了立场,你希望我加入总参了?” 姨妈眨了眨迷人的凤眼,温柔中带着一丝英气:“是的,国安是防御性的,总参是进攻性的,在总参干比较危险,但只要你立功,晋升会很快,之前我犹豫,多少是儿女情怀。身为华夏公民,为国效力是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了,可你有一身本领,如果不报效祖国,那岂不是废物。” 我一声长叹:“怪不得孔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原来他早说服了妈妈,你们瞒得我好辛苦啊。” 姨妈莞尔:“如果不是同意你加入总参,妈妈又怎么会跟你说这些,这些都是绝密,随便说出去是破坏军队纪律的,即便你是我儿子,也不能说。” “那这次抓捕方锦鸿算是成功,还是失败?”我转移了话题,心里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拂逆姨妈的决定。 姨妈竟然主动亲了我一口:“当然是成功,这次成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提醒,刚才这爆炸就有可能出人命,如果死了人,无论死的是方锦鸿还是我们的人,这次行动都等于失败。” 来不往非礼也,姨妈亲我,我还以颜色,伸手握住她胸部揉了揉,见她不反对,我解开她的深色衬衣,摸了进去,哦,好大的奶子,乳罩很薄,我揉得很舒服。姨妈吐气如兰:“你知道吗,你可不止救了这方锦鸿,你还救了我们这一组,如果他跑了或者死了,妈妈复出的第一仗就打个败仗,我情何以堪,我哪有脸向上级交代,这帮人的奖金全泡汤不说,两年内,他们连升职的机会都没了。” “有个问题。”我捏住姨妈的硬翘奶头,她一痛,狠狠瞪来:“说。” “既然这里都安装窃听器,你们肯定知道我要带金楠楠出门了,那为何不等我们出去了再进屋抓人?” 姨妈凤眼露出赞许之色:“我们只能窃听,但不知道具体情形,你当时并不知道方锦鸿是一名间谍,你会对他疏于防范,当你和金楠楠出门的时候,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方锦鸿不会让你和金楠楠离开的,他身上有枪,你想想看,我们这么多人围着他,他都敢垂死挣扎,如果我们不按门铃,他一定会动手,当时的情况很危急,别以为没发生就当做没事,搞特工要及时预见危险,等眼睛看到危险,那就迟了。” “这老家伙还真是危险份子。”我背脊一阵发冷,回忆当时的情景,我确实感到有一丝不祥,如今经姨妈这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还不够细心,敌我交手,不够细心就等于死亡。 姨妈颔首:“方锦鸿不仅危险,还老奸巨猾,嗅觉敏锐,我们布控监视他没几天,他就嗅到了危险,前段时间,他就向市委提出早点退休的请求,本来他要到明年才退休的,但他跟市委打报告,说身体不好,要尽早退休,市委的人还赞扬他荣退,其实,方锦鸿是想溜了。” “嗯,他跟金楠楠说,他要出国考察,要考察很久。”我随口附和,可话一出口,我就知道麻烦来了。姨妈眨眨凤眼,脸色怪异:“金楠楠什么都跟你说,你们交情不浅喔。” “我跟她真没有。”我迅速把手从姨妈的衬衣里拿出来,摊摊手,耸耸肩。 姨妈冷笑:“我没问你什么,你心虚啥。” 我干笑:“你嘴上没问,心里怀疑着。” “哼。”姨妈紧紧盯着我,盯得我发毛,“李中翰同志,你先仔细看看,我是你妈妈,还有,你再仔细想想,方月梅同志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我会好好审问金楠楠的,听清楚了,是审问,不是询问,我有一百种方法能问出她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和姨妈都笑了,我笑得像哭,姨妈笑得像只狐狸。 “妈,已经很硬了,我们可以一边聊,一边做我们爱做的事儿。”我撒娇般抱住姨妈一起倒下床,我用嘴唇,用我的胡子温柔磨蹭姨妈柔滑肌肤,很快,她体温骤升,衬衣洞开,巨乳跃起,我把她的乳头戳得像螺丝般硬。 姨妈低吟:“别弄出声音。” 我色色道:“只有啪啪声。” 姨妈蓦然脸红,凤目闭上,任凭我宽衣解带,不一会,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就缠在一起,巨物寻觅到水帘洞,我柔声哄道:“首长,你不像我妈妈,你年轻漂亮,我爱你。” 姨妈想笑,可瞬间蹙紧了柳眉,巨物在深入,她微微张开樱唇,感受巨物插到她的阴道深处:“喔,好粗。” “又是这一句,妈妈能不能说点新鲜的词。”我慢慢拔出,再慢慢进入,如蜻蜓点水般研磨了几下子宫,又重复这些的动作。 “好大……”姨妈颤抖,媚眼如丝。 “不新鲜。”我坏笑。 “好长。”姨妈骚骚说。 “更不新鲜。”我摇摇头,动作停顿。 姨妈的凤眼闪过一丝着急:“呃……好能干。” “这句新鲜。”我大赞,重新抽送,怕声音传出门外,我不敢太用力,姨妈咬了咬樱唇,娇柔如水:“晚上你和谢安妮去哪玩,嗯嗯嗯……” “夜色酒吧,妈妈也一起来。” “我不去……” 追女孩要花心思,追自己喜欢的女人更要花心思,与姨妈分别后,我来到‘夜色’酒吧,与酒吧经理吴三宝见了个面,虽然大白天是他们休息的时间,但财神爷来了,吴三宝就是再困也要从床上爬起来。 我就是财神爷。 吴三宝恭敬地告诉我,夜色酒吧的营业收入,各不尽相同,周一到周四的收入比较少,周五到周日的收入比较高,今晚虽然不是周末,但我按周末的收入支付给酒吧,一共三百九十六万,我今晚包下了夜色酒吧,任凭来宾免费吃喝玩乐。 吴三宝见我如此阔绰,自然笑不拢嘴,他答应马上找人张灯结彩,挂气球,还准备好生日花篮,他许诺为寿星女定制一个比一个人还高的生日蛋糕。 离开‘夜色’酒吧,我想起了杨瑛的妈妈管映菱,在第一人民医院检查身体无恙后,我安排她住在伯顿酒店,又给过她几次钱,最少也有五十万。前两天,管映菱在杨瑛和小君的陪伴下去了碧云山庄,姨妈热情接待她,她们是熟识了,以前在家乡,姨妈经常把小君托付给管映菱,以及闵小兰的母亲欧阿姨照看,不过,姨妈很少跟她们交流,或许是特工的身份让她低调吧,三家人在一年多前还同属于普通人家庭,没想世事难料,我家发生了天翻地覆地转变,变成了特权阶级和豪富。 尽管姨妈没有丝毫嫌弃管映菱,但门第巨变,管映菱与我家有了格格不入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改变,管映菱也坦言说我们家一天的开销,等于她家一年的生活支出,差距太大,人生观也就不相同了。 幸好,杨瑛做了我的女人,否则,姨妈和管映菱根本说不上话,不要抱怨姨妈高高在上,这就是社会的等级之分。 敲开管映菱的房间时,她穿着一件短上衣,很薄的那种,两座巨大的乳峰进入我的视线。见到我,她显得很兴奋,也显得慵懒,房间有些乱,堆积着各种物品,估计是大肆购物了,我暗暗好笑,人再有等级之分,都有诸多相同之处,比如吃饭睡觉,还有就是购物。 “管阿姨,买这么多东西呀。”我随口笑问。 “胡乱买了一些。”管映菱很尴尬,她羞涩地招呼我坐下,便急忙进了浴室,大概是发现了衣着不甚雅观,她换了一件没那么薄的上衣,头发也整齐了许多,还涂了淡淡口红。 “呵呵,钱还够花吗?”我落坐椅子,看着管映菱整理床铺,她弯腰的时候,我见到她浑圆的屁股,不禁歪念丛生,但转眼即逝。管映菱开心道:“当然够,你给我三百多万了,买这些东西也花不了十几万,今晚就回去家乡,瑛子的爸爸催得急,我昨天跟……跟小兰的妈妈逛街购物,我买,她也买。” 我惊喜不已:“小兰的妈妈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管映菱笑道:“她不让我告诉你。” “啊,那她人呢。”我急问,心里好期盼,小时候有见到闵小兰的母亲,这十几年没见,她长什么模样,我印象模糊了。 “好像去了酒店的泳池,她身材好,经常游泳锻炼。”管映菱说。 “有管阿姨的身材这么好么?”我随口轻挑一句,管映菱蓦然脸红:“她比我好多了。” “走,带我去见见她。”我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管映菱随即穿上鞋子,是精致的半高跟凉鞋,鞋很新,应该是新买的,我喜欢。 我们来到酒店十楼的健身中心,那里有一个新建的大型露天泳池,晚上偶尔会举办patty,远远地,我就看到了一个女人在泳池里畅游,偌大的泳池,就她一个人,烈日下,男女都受不了,基本上泳池到了下午以后才人多。 “欧晓碧……你看谁来了,嘻嘻。”管映菱叫喊着疾步走到泳池边,我跟了过去,那女人渐渐游近,一下子从泳池跃起,带起一片水珠,啊,这女人娇美,肤如白雪,杏眼挺鼻,身穿天蓝色连体泳衣,娇躯略微丰满,胸部高耸,隐隐有激凸,咋看之下宛如出水芙蓉,看她的眉目,依稀有点印象。 我亲切喊:“欧阿姨。” 欧晓碧攀着池边扶手上来,风情万种:“是中翰吧,你还认得我吗。” “认得,认得。”我傻笑,其实,我只是依稀记得,说认得是撒谎,只为增添亲近。欧晓碧站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她一身水珠,紧身的连体泳衣很勾引人,何况欧晓碧长得比管映菱还要漂亮,我不禁心如鹿撞。 “阿姨变老了,你肯定不认得了,但阿姨认得你。”欧晓碧扯了扯大腿的泳衣边,我目光扫过,心跳加剧,她双腿间那阴部的轮廓异常清晰,很肥的样子,中间有明显的凹槽,几根阴毛露出泳衣边,连身边的管映菱都觉得露骨了,连连给欧晓碧使眼色,欧晓碧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没看见管映菱的示意。 “欧阿姨没老。”我笑眯眯说。 欧晓碧眉飞色舞,爽朗道:“阿姨老了,但阿姨不服老,在家里,我经常去游泳,我记得你和小君也爱在我们那条河游水。” “是的,是的,经常游泳,身体好。”我猛点头,家乡最令我记忆深刻的就是那条河,见到家乡的人,总有一股亲近感。我假装怪罪:“欧阿姨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小兰也不跟我说。” 欧晓碧不好意思:“我连小兰都没跟她说,昨天才来的,今晚就跟映菱坐车回去了,我就不好打扰你。” “怎么来去匆匆啊?”我有些意外。 欧晓碧扑哧一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这次来,主要是帮映菱提袋子,你没看她房间一大堆的东西,她一个人怎么拿。” 管映菱急了,插话过来:“你自己也买了不少东西。” 欧晓碧哼了哼:“比你十分之一不到。” 我听出了味道,闵小兰的妈妈在抱怨没钱,闵杨两家人关系好,有了钱的管映菱多半是游说欧晓碧来上宁购物,购完了一同回家,只是管映菱可以狂购,欧晓碧就要掂量着口袋里的钞票,不敢大手大脚花钱,而我这段时间大概给了管映菱三百万左右,她们两个都是丈母娘,我没理由厚此薄彼,但我耍了一个小心眼,故意问道:“管阿姨,你看这样好不好,这次我孝敬你有两百八十万左右,那我也孝敬欧阿姨两百八十万,你们都一样,你觉得怎样?” “好啊。”管映菱大乐,她一定想,我李中翰给她的是三百万,我宠她多一点。 那欧晓碧自不必说了,惊喜之下她竟有些结巴:“哎哟,中翰你……你太客气了。” 我柔声道:“应该的,闵小兰很懂事,很听话。” 欧晓碧喜不自胜,甩了甩头发,杏眼流波:“中翰,要不要陪阿姨一起游水玩。” “我没带泳裤。”在娘娘江游水习惯了,我真不喜欢泡泳池,但碍于面子,我就敷衍一下欧晓碧,她挺着高耸胸部,嬉笑说:“没事的,你小时候游水,连裤子都不穿。” “哈哈。”两位美熟女大笑,我也跟着笑,事实也如此,小时候确实经常裸泳,回想起那童年时光,我心动了,但没泳裤肯定不能进泳池,五星级酒店的泳池可不比家乡小河。 欧晓碧娇嗔:“不会叫你裸泳啦,酒店服务部有卖泳裤的,我这身泳衣就在那里买。” 一语提醒梦中人,我无法拒绝,讪笑道:“那我去买泳裤。”欧晓碧热情似火,再次发出邀请,几乎是央求:“快去买呀,这里就我一个人游,好闷的。” “不如让管阿姨陪你。”我已然心动,故意推脱一下。 管映菱抬头看了看天空的阳光,为难说:“不行哟,我前天才去做美容,不能在露天太多,皮肤要防紫外线直接照射的,中翰,这样吧,你去陪欧阿姨,我回房间拿把伞,待会坐池边陪你们聊天。” 我无法再拒绝,只好答应了。
第四章、
酒店健身中心更衣室里。 我换上了酒店的服务部送来的泳裤,很不合身,太紧了,裤裆隆起一大团。来到了泳池边,畅游中的欧晓碧朝我挥手,为了避免难堪,我双手掩挡下身,尽管怕没硬起,也够扎眼的,赶紧入池,池水不深,根本不适合我这条海龙王,好吧,就权当陪一下远道而来的丈母娘。 欧晓碧很开心,一边游,一边与我热聊,说了很多小君的童年趣事,逗得我大笑,我与这位丈母娘渐渐融洽,她希望我有时间回家乡看看,我答应了,我还答应在家乡的小河边给闵杨两家各建一幢别墅,欧晓碧听了,激动得抱住我猛亲,都是亲脸,我也亲回了她,不过,我就夸张点,点吻了欧晓碧的嘴,她也没介意,我们的关系迅速升温,安静的泳池响起了女人的笑声。 嬉闹了一会,欧晓碧有些累了,她泳技远远不及我,体力更不济,又游了两来回,她已累得气喘嘘嘘,说我个子高,要我在前面走,她扶着我的肩膀在后面游,我成了人形‘救生圈’,就算这样,游了两圈后,她也游不动,要我背着,像树濑熊似的吊在我后背,鼓鼓的地方压着我背脊,嘻嘻哈哈的,我被逗得兴起,双臂勾着她两条玉腿,在泳池中行走,她嘴里娇呼:“噳……驾……”敢情把我当马骑,我哭笑不得,问欧晓碧是否属狗的,她惊讶问我怎么知晓。我无语了,印证了那一句“龙游浅水被犬戏。” 管映菱初时还撑着小伞坐在池边,双腿伸进泳池里玩水,见我和欧晓碧嬉戏得开心,她跃跃欲试,可阳光渐渐升高后,她受不了烈日,就离开泳池回酒店房间了,偌大的泳池里只剩下我和欧晓碧,我们玩得更放得开,我不仅背欧晓碧,还抱她,身体几乎全接触,不小心,手还摸到欧晓碧的胸部,软软的,她同样不介意。 “你可要好好照顾小兰,她既然不想回家,我们就不勉强她,反正你不是外人,十几年前你们都认识,小兰和瑛子跟你有缘分。”欧晓碧柔柔叮嘱说。 来到泳池边,我把欧晓碧从怀中放下,她靠在池边,姿势撩人,我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欧阿姨请放心,我很喜欢小兰。” 欧晓碧很满意我的回答,她再次柔柔嘱咐:“小兰年纪还小,自己都照顾不过来,你别让她这么早怀孕。”这番话,我似曾听过,这和姨妈的想法不谋而合,我对欧晓碧更有好感,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浓,加上相处愉快,我说话也随便了:“不会,小兰开始了解男女性爱乐趣了,她也不愿意早怀孕。” 欧晓碧两只杏眼一亮,用长辈的口气询问:“你和小兰一个星期做几次?” 我也像回答长辈一样老实:“经常做,一星期二十,三十次很平常,如果工作不忙,一天十次八次也很平常。” “吹牛。”欧晓碧啐了一口,禁不住掩嘴娇笑:“碧云山庄这么多女人,听说有十几个,都做十次八次,你哪受得了。” 我满脸涨红,确实吹嘘了,男人不都这样么,心中暗恼,嘴上强辩道:“真不是吹牛,也不是每个女人都一天做十次八次,我喜欢小兰,就多做些。阿姨,你不了解我,我能控制射精,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小兰的下面很紧,我的东西又大,插进后两人都特别舒服,所以每次都很快,有时候一两分钟就搞定一次。” 欧晓碧蓦然脸红,她下意识往水下看,抿着嘴儿说:“有这么厉害吗?” 我见欧晓碧随和,又风骚袭人,心头一热,大胆地抓住她的手,放在泳裤上:“阿姨不信,可以摸摸看。”巨物很配合,迅速硬起,欧晓碧大惊,微微握了一下巨物便松手,杏眼瞪了过来。 我佯装满不在乎,身体贴近欧晓碧,巨物顶到了她的下体,就是双腿的正中间,欧晓碧竟然不避开,我暗暗欣喜,说话更大胆:“现在小兰还很害羞,不懂配合,也不愿意变换姿势,等我教她几个姿势,她就更懂得做爱的乐趣了。” 欧晓碧眼神怪异,语气暧昧:“男人跟女人还有什么姿势,能插进去就行。” “不一样的。”我心口狂跳,双手很温柔地扳转欧晓碧的娇躯,让她背对我,还压下了她的软腰,双手扶住她的肉臀,很下流说:“比如,我从后面操欧阿姨就是一个很好的姿势……”说着,我用隆起的裤裆轻轻冲顶欧晓碧的肉臀,她的泳衣紧贴身体,阴唇的轮廓清晰可见,裆部准确撞击了她的阴部,虽然隔着泳衣,但阴唇的感觉很真实。 欧晓碧没想到我如此下流,她有点手忙脚乱,挣扎了几下,我又迅速扳转她身体,面朝着我,然后紧抱着她,下身猛顶,隆起的裆部再次撞击了欧晓碧的正面阴部,动作很猥琐,嘴上也很猥琐:“这种传统的正面插入姿势与刚才后插入姿势有很大区别,女人更喜欢被男人从后面插入。” 欧晓碧脸色绯红,不敢正眼看我:“我……我觉得差不多。” 挑逗似乎成功,我欲火狂烧,更加得寸进尺,一手搂紧欧晓碧的腰,一手很温柔提起了她的左腿,下体猛顶:“刚才只是打个比喻,性爱姿势还有很多种,变换做爱姿势能增加情趣,就像现在这个站着做爱的姿势,我抱住欧阿姨的腿,欧阿姨可以勾住我脖子,或者抱住我,然后我就这样插入欧阿姨的阴道,欧阿姨一定觉得很舒服,很刺激,如果男人和女人晚上逛街的时候想做爱了,这种站立式可以就地快乐。” 我像性爱教授,欧晓碧羞涩道:“这姿势需要体力,小兰的爸爸哪行。” 我放下欧晓碧的左腿,下体继续摩擦她的泳衣阴部,很下流挑逗:“是啊,这姿势需要体力,可惜了,欧阿姨是我的岳母,要不然,我就可以用这个姿势操欧阿姨了。” 欧晓碧背靠着泳池壁,下身几乎浮出水面,娇躯在我不停摩擦下轻颤,她杏眼飘来,欲言又止之下,娇声问:“中翰,我想问你个事。” “阿姨请问,我知无不言。”我动作越来越放肆,不仅敢用裆部摩擦欧晓碧的下体,还敢揉她的肉臀,很多肉,揉得很舒服,欲火在燃烧。 “你是不是勾引了瑛子的妈妈……”欧晓碧扭动腰肢,想摆脱了我的手,我大感意外:“为什么这样认为。” 欧晓碧以为猜对了,脸上得意洋洋:“她这久都没回家,独自一个人住在酒店,瑛子的爸爸怀疑她有外遇了,这次来上宁,就是瑛子的爸爸托我探个究竟的,我没想到映菱是跟你。” “我们没有。”我大叫委屈,心想,我怕什么承认,我还希望真有这么回事。 欧晓碧哼了哼:“不会冤枉的,如果你们没勾搭在一起,你怎么会给映菱两百八十万,虽然她是瑛子的妈妈,但这么一大笔钱不会这么随随便便就给她的。” 我哭笑不得:“我也给你两百八十万啊,我们也没勾搭你呀。” “是吗。”欧晓碧杏眼朝我下体一瞄,脸有讥笑,我脸儿一烫,无言辩驳了,我此时正调戏欧晓碧,动作如此大胆,欧晓碧一定想:初次见面就这样对我,管映菱在上宁待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放过她? “我真没跟瑛子妈妈……”我百口难辩,也不想解释了,一手抱紧欧晓碧的软腰,一手再次抓住她的手放在裤裆上,她刚想甩手,我已把巨物拿出,她一握之下,杏眼都直了,没有再松开手,眉目之间都飘荡着媚人的风骚:“老实交代,是你勾引映菱,还是映菱勾引你?” 我坏笑,巨物在挺动:“我只觉得欧阿姨好漂亮,泳衣好性感,下边包得你肥穴很紧,我只想勾引欧阿姨。” 欧晓碧微喘着,紧握巨物,两眼水汪汪:“你坏哦,连我都敢调戏,如果我不是你岳母,你指不定更大胆勾引我。” 我色色道:“如果你不是我岳母,我早用你手中的大棒棒插你肥穴了。” 欧晓碧娇嗔:“这东西这么粗,你拿它欺负我女儿了,还想拿它欺负我?” 我笑得很淫荡:“欧阿姨,小兰爸爸一定没我粗,我保证能让你舒服,你想想看,这么粗的大肉棒插进你阴道里会是什么感觉。” 欧晓碧浑身轻颤,但她还是摇头:“你不能插进去的,我知道会很舒服,但我是你的岳母,女婿不能跟岳母做这事。” 我的手摸上了她柔软的小腹,轻轻抚摸:“很可惜,跟我做过爱的女人都回味无穷,念想着下一次,欧阿姨不试一下会很遗憾的。” 欧晓碧轻抚龟头,吐气如兰:“如果,我说如果我不是你岳母,你现在会怎样对我?” 我的手顺着欧晓碧的小腹往上摸,摸到了她的胸部,揉了揉,她没拒绝,我把手伸进她的泳衣,一只雪白巨乳弹出,我紧紧抓住,用力揉搓。欧晓碧娇喘,也握紧巨物套动,池水很凉,但我们的欲火已燃烧,安静的泳池开始飘荡着淫靡气氛,我抱紧欧晓碧,脸贴着脸在她耳边呢喃:“我不会很快插入你的阴道,你奶子这么漂亮,我肯定先摸你的奶子……” “然后呢。”欧晓碧松开了手中巨物,双臂环抱我身体,她的呼吸渐渐急促,眼睛看着我的手在玩弄她的奶子。 “然后……我会摸你的肥穴,摸你的阴毛。”我腾出一只手,摸向欧晓碧泳衣里的阴部,那里确实很肥,肉乎乎的,摸了一会,我用手指撩开泳衣,一丛阴毛迅速在水下漂浮,我的手指直接摸向阴毛中间,摸到了一只肥美的蚌蛤,欧晓碧呼吸急促:“接下来你会做什么,你不会插入了吧。” 我坏笑:“是啊,要插进了,欧阿姨的肥穴这么诱人,男人肯定受不了。”说着,巨物在池水中上下跳动,欧晓碧杏目瞪圆,清澈的池水里,仿佛有一条蛟龙在游弋,不时浮出水面呼吸,欧晓碧颤声问:“怎么插。” “就这样。”我一手扶住欧晓碧的软腰,一手拨开她泳衣的卡阴部,蛟龙狰狞,准确寻到蚌蛤口,它已迫不及待,突然一钻,钻进了肉穴,顺势直插花心,我们的下体完美结合,“喔……”欧晓碧闭上眼睛,娇躯颤抖,双逼抱紧我腰间,我没有动,让欧晓碧品味巨物在她阴道的真实存在,好半天,她睁开杏眼,柔柔呻吟:“喔……接下来会怎样。” “我会用力干你,用力插你。”我先是缓慢抽动巨物,很快就加速,水下汹涌,巨物密集进出肉穴,毕竟是公共场合,欧晓碧呻吟得很压抑:“喔,会插得很深吗。” 我握住两只暴露在空气中的巨乳,猛烈抽送:“当然,我会用力插你的肉穴,插你浪逼,不知道欧晓碧是不是名副其实,那逼很小?” 欧晓碧痛苦道:“我的逼确实很小,可惜你无法知道,因为我是你岳母,你不能勾引我。” “对,好可惜。”我冲动得像头蛮牛。 动作幅度很大,以至于池水泛波,激吻中,欧晓碧突然剧烈抽搐:“啊……” 此时,只要面对泳池的酒店住客打开窗子,就能看见泳池里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回到酒店房间。 管映菱在床上慵懒地翻了个身,薄毯侧滑,露出大腿内侧的春光,我很不小心看到,还看到了她裸露的雪白香肩,“你们玩这么久啊,我又睡了一觉。”管映菱慵懒地转动双眼。 欧晓碧轻笑,飘了我一眼,扭着腰臀进浴室:“你们聊吧,我洗个热水澡,好累哟……” 我一点不累,如果不是忌惮公共场合,我会跟欧晓碧‘玩下去’。 浴室响起了动听歌声,我很好奇,跟管映菱打听欧晓碧的工作,没想管映菱告诉我,欧晓碧也是位音乐老师,我突然有学唱歌的冲动。 “我刚打电话给瑛子,让她和小兰,小君等会过来吃午饭,你也跟我们一起吃。”管映菱柔柔说。 “好。”我微笑点头,抹了抹湿漉漉的头发,说:“吃完午饭,管阿姨再陪欧阿姨再逛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都是买你们女士的,也顺便替闵叔和杨叔买点。” 管映菱咯咯娇笑,赞我会关心人,忽地想起了什么,她急忙掀开毯子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中翰,我记起来了,我帮你买了条领带。” 我目瞪口呆,管映菱身上只穿乳罩和小内裤,这不奇怪,女人睡觉都会穿得少,甚至裸睡,可是,她在我面前这样子,合适吗。啊,目测管映菱的乳房跟姨妈的奶子差不多大,我吞咽着唾沫。 “谢谢管阿姨。”我的目光盯着管映菱白花花的娇躯,她从众多商品袋里翻出的一条细纹领带,领带好不好无所谓,我的目光只注意她的肉体,我的反应不是一般强烈,她风情万种道:“我替你打领带,看看适合不合适。” 我猛点头,欢喜着站直了身子。管映菱红着脸,羞答答地站在我面前,胸前两只巨乳呼之欲出,我连她褐红色的乳头也看见了,她个子不高,大概就一百六十一二公分左右,把领带挂上我脖子,她踮了踮脚,软软说:“你好高,我得穿高跟鞋再踮脚才能帮打领带。”说着,走到墙边换上一双高跟鞋回到我身边,果然要踮着脚才能帮我系领带。 春色莹然,蕾丝的诱惑无限,熟女的风情尽情挥洒。 我很想抱管映菱,直觉告诉我,她在勾引我,但似乎又不熟练,想想释然,如果熟练那还得了,如此暧昧,干柴烈火,就差那么一点火星,就看谁先点燃。 管映菱很紧张,领带老系不好,身体越靠越近,我已感觉到她的体温在升高,可能是踮脚久了会不稳的缘故,一不小心,管映菱“哎哟”一声,意外地扑到我身上,我暗暗好笑,低头看她满脸红晕,还要继续为我系领带,我实在忍不住,双臂抱住了她的软腰,我们身体紧贴,丰满的肉体就在我怀里。 管映菱抬头看我,摇了摇身子,羞答答道:“怎么抱我了,你眼睛看哪。” “真大。”我馋涎四溢,盯着幽深的乳沟坏笑,管映菱娇嗔:“哼哼,不老实……” 我真的不老实,腾出一只手,按在了巨乳上,温柔捏搓:“有大奶的妈妈必有大奶的女儿,瑛子的奶子在那帮女孩里,算是最大的,我经常揉她的奶子,管阿姨的奶子更大,我更想摸。” “不要乱摸,别打扰我系领带。”管映菱的脸红透了,两手依然为我系领带,我低下头,色迷迷说:“别系领带了,管阿姨帮我脱衣服吧。” 管映菱拍了胸膛一巴掌,装腔作势道:“脱衣服干嘛。” 我哪能再克制,手上拨开蕾丝乳罩,用力抚摸巨乳,捏她的乳头,激情迅速升温,管映菱倒在了床上,我骑上去,狂吻她的香唇,吮吸她的唾液,耳边是她的娇吟:“唔唔,不要,中翰,不要啊……” 欲拒还迎是成熟女人的拿手好戏,我明知管映菱在装腔作势,但我依然被她迷倒,我疯狂地脱衣,疯狂地接吻,宝剑又出鞘了,我疯狂地插入,阴道很湿润,很温暖,管映菱的娇吟很销魂:“喔,中翰,你快拔出来,阿姨不能对不起瑛子,不能对不起瑛子的爸爸……” “啪啪。”这是我的回答,管映菱再也没心思装腔作势,她小声乞求我,说太粗了,要我温柔点,我的回答依然是“啪啪啪”,只不过更密集,更清脆。 “喔……”管映菱揪着我的头发,我拧着她的奶头,我们都痛苦,但都舒服,巨物在深深的子宫口徘徊,电流流遍全身,我和管映菱互相通电,她的水很多,越来越多,我还没来不及变换姿势,管映菱就开始大声哀鸣,阴道抽搐。 浴室门突然打开,听到异响的欧晓碧冲了出来,她身上仅包裹着白色浴巾,见我正和管映菱巫山云雨,她大声惊呼:“你们在干什么。” 管映菱柔柔喊:“晓碧,中翰他……”抽搐加剧,巨物奋勇撞击,阴毛湿了,她再一次哀鸣,声震房间,阴道深处,一股股暖流浇灌了大龟头。 我还在抽插,欧晓碧急忙跳上床阻止:“哎哟,李中翰,你不能这样的,瑛子的爸爸好小气的,让他知道可不得了……” 我欲火焚身,与欧晓碧一纠缠,她的浴巾突然滑落,露出一具性感的裸体,两只大奶急剧晃荡,她不顾裸体,执意阻止我和管映菱做爱。我迅速拔出插在管映菱肉穴的巨物,把欧晓碧压在身下,萋萋芳草犹湿,巨物再登玉门,欧晓碧娇呼:“你连我也侵犯呀,不行的,我是你岳母,你不能侵犯我,你不能插进去。” 我好亢奋,巨物高举,强壮的身体压制住欧晓碧似真似假的反抗,她撩拨了我兽性,血液在沸腾,我粗鲁野蛮地将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中,她反抗骤停,像病人被打针似的皱着眉头,直到巨物到达最深处,她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我趴在她娇躯上,兴奋问:“我只想知道,你老公小气吗?” “喔,小兰爸爸更小气啦。”欧晓碧翻了翻杏眼,腻声问:“中翰,好像……好像比刚才更粗了。” “刚才你们做过了?”管映菱忽然脸色不佳。我莫名其妙,欧晓碧则一脸羞涩,略显尴尬,一边结结巴巴否认,一边给我使眼色。我才没心思替她隐瞒,巨物拔出,马上捅入欧晓碧的阴道,看着肥美的肉穴包夹整条巨物,我感觉好刺激,这是我第一次同时干两个岳母。 欧晓碧抱住我胳膊,大声呻吟:“啊啊啊……” “你们在泳池做?”管映菱霍地坐起,一脸焦急:“幸好今晚我们就回去,要不然酒店的人怎么看我们,大庭广众的,万一被人拍到了,到时候在网络传播,我们还怎么有脸待在学校,中翰的面子也会丢光。” “对不起,是中翰很会勾引人,啊啊啊……”欧晓碧反击我了,成熟的女人懂得怎样迎合男人,她扭腰吞吐巨物,眼睛盯着巨物进出她的下体。 “你别赖中翰,你穿的那件泳衣就很难看,下面都被别人看到了,不知羞的。”管映菱依然有气,不过她的语调温柔了许多,乳罩和蕾丝内裤还在她身上,肉肉的胸部和高耸的乳房有些泛红,估计刚才太投入,我把她身上的肉给捏红了,其实,管映菱也在关注我跟欧晓碧做爱。 “没别人看,就中翰看到。”欧晓碧朝我抛媚眼。管映菱马上冷笑:“那你还说是中翰勾引你……” 几十下抽插后,欧晓碧媚眼如丝,她抚摸我身体,对我撒娇:“好啦好啦,我承认我勾引中翰,谁叫他一见面就开口给人家一百万,弄得我以为他喜欢我。”一声很风骚的娇吟,欧晓碧勾下了我的脖子,狂乱的湿吻后,她喘息道:“中翰,我喜欢跟你做爱,你很色的……” 我狞笑,巨物顶着子宫口顺时针碾磨,欧晓碧尖叫,随即呼吸沉重,腰腹剧烈挺动:“好女婿,如果我不是岳母,你会射进去吗?” 我坏笑,用力揉搓乳肉,猛烈抽插:“你是我岳母,我才会射进去。” 欧晓碧把她两条白腿搭上我肩膀:“你射,你快射,阿姨喜欢你操我……” 我射了,在欧晓碧高潮时,精液射入了她的阴道,可仅仅两分钟,巨物又赢了,这次,我插入了管映菱的肉穴,巨物插得很温柔,我也很柔情:“管阿姨,欧阿姨,你们请放心,小兰和瑛子在碧云山庄会很幸福的,我会对她们好,你们放心回家吧,有时间就来上宁,想勾引女婿也行,想女婿勾引你们也可以,不过说回来,我喜欢你们勾引我。” “下次,你勾引我们。”欧晓碧吃吃娇笑。 管映菱很动情送上香唇:“好女婿,啊……” 我刚吻上,门铃突然“叮咚,叮咚。”响个不停,隐约中,我还听到门外有嗲嗲的说话声,我暗叫不好,小君来了。 床上两位美妇也大惊失色,管映菱娇喘:“是瑛子,小兰,小君她们来了,我打电话叫她们来的,说好十二点到,她们提早了。” “啊。”欧晓碧赶紧起床穿衣,嘴里不停埋怨管映菱,见我还抽送,她焦急道:“火烧眉毛啦,还不愿分开,真够淫浪的。”说完,扑哧一笑,眼波流转,她已深有体会。 “中翰……”管映菱目光迷离,眼神呆滞,她扶着我腰部,双腿已搭上我肩膀,腰臀摇动,萋萋芳草地小幅度迎合,我的幅度却很大,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几乎是呈九十度垂直插入,每一次都直达子宫,杨瑛的爸爸曾经通过这地方射入诞生杨瑛的精液,我也想射入。 “好啦,好啦,你们继续吧,我去打发她们走。”欧晓碧拢了拢秀发,急匆匆去开门。 我不敢太用力了,吻着管映菱的香唇,巨物碾磨花心,指甲轻轻夹住她的乳头搓捏,只听方面外传来闵小兰的惊呼:“妈,你怎么来了?” 欧晓碧道:“昨晚来的,小君变化真大,越来越漂亮了,你们先到餐厅点菜,我和映菱说点急事。” “咯咯。”小君果然来了,她的笑声最动人:“欧阿姨,我先进去放包包,还有一些水果。” 我停止了耸动,心脏都提到嗓子眼,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千万别让小君闯入啊,只要小君一来,我敢保证这三位少女会气死,这跟我在山庄风流完全不一样,我勾引王鹊娉就不能让小君知道,否则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很意外,身下的管映菱没有停止耸动,她仍然扭动身体,甚至呻吟着,我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关键时刻,欧晓碧大声说:“哎哎哎,小君,你把包包和水果给我就行。” 闵小兰奇怪道:“妈,你怎么啦,神神秘秘的,房间里面还有谁?” 门口传来欧晓碧威严的声音:“说什么呢,管阿姨在换新买的衣服,她不想你们看见。” 闵小兰似乎很怕母亲,被欧晓碧一呵斥,就不敢再问了,小君也没见吭声,不一会,就在欧晓碧的催促声中,房门关上了。我扭头一看,欧晓碧走了进来,手里多了几个包包和一袋子水果。 “小声点。”欧晓碧笑嘻嘻提醒。 我松开捂住管映菱嘴巴的手,她的肌肤已泛红,肉穴贪婪地吞吐巨物,我温柔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肉臀雪白,菊花绽放,我双手扶稳她的肉臀,用后插式撞击她的阴户,臀肉震颤,荡起肉波,从肉穴里分泌的爱液异常多,她的阴唇红肿娇艳。 我突然拔出巨物,低头含住肥厚的阴穴,管映菱与欧晓碧几乎同时惊呼,我翻卷舌头,一通舔吮,吞食了不少爱液进肚,又咬了几口阴唇,便直起身子,巨物重新插入肉穴,肉臀随即撅高摇摆,引得观看的欧晓碧兴奋,房间里响起了管映菱的呻吟:“啊啊啊……” “管阿姨,我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喜欢和我做爱吗?”巨物猛烈抽插,举手轻拍肉臀,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带出了白浆,管映菱很亢奋,呻吟怪异,时而短促沉闷,时而高亢绵长,脑袋几乎压在枕头上,长发披盖整张脸,连续五十多下不间断抽插,她鼻息沉重,我再问她时,她竟然迷离回答:“喜欢,好喜欢,你好厉害,比瑛子爸爸厉害,比小兰的爸爸厉害……” 欧晓碧脸色大变:“映菱,你乱说什么。” “管老师,我要射给你。”我抓握着两只大奶,俯趴在丰满肉体上做最后的冲刺,巨物变得粗鲁无情,精海决堤。 “射吧,狠狠射吧,我是婊子……”管映菱剧烈颤抖,暖流狂喷,与我精液激烈汇合。
第五章、
宝马750i在高速公路行驶,路上车流不少,我的车速不快,我也不想开得太快,脑子回忆着刚才与闵小兰的母亲,以及杨瑛母亲的欢爱的经过,有点美中不足,这点不足并不影响我对两位岳母的喜爱,只是意外罢了,没想到她们两家人竟然互换夫妻,也就是说传说中的“换妻”。 若不是管映菱失言,我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他们两家‘换妻’的时间并不长,欧晓碧说有三个月的时间,而我竟然是促使他们换妻的主要原因。 原来,三个月前的一天,闵小兰和杨瑛同时给家里汇去三十万,这笔在家乡已经是一笔巨款了,闵杨两家本来就私交很好,接到这笔钱后非常兴奋,两家约定第二天晚上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他们一致认为,既然闵小兰和杨瑛都是我的女人,他们两家就应该是一家人,属于亲家。那晚上,他们喝了很多酒,他们互相挑逗,最后互换了彼此的妻子,管映菱与欧晓碧姿色差不多,年纪相仿,又同时音乐老师,两家的男女都觉得不亏,而且都找到感觉,第一换妻就有了高潮,所以第二天又继续。 欧晓碧说,他们第二天一点都不尴尬,而且是连续三天换妻,就是说管映菱去跟闵小兰的爸爸闵涛住了三天,欧晓碧则跟杨瑛的爸爸杨思中住了三天。三天后,他们再次欢聚吃饭,换回了彼此的妻子。 从此,两家的生活发生了很多改变,管映菱坦言依然深爱自己丈夫杨思中,但杨思中彻底精神出轨了,他深深喜欢上闵小兰的妈妈欧晓碧。这次来上宁,杨思中就魂不守舍,心里惦记着欧晓碧,待了两天就早早返回家乡。管映菱又酸又怒,就赌气不回去。欧晓碧当然知道杨思中的心思,为了避免两家产生矛盾,她和丈夫闵涛商量后就赶来上宁,所以欧晓碧来了上宁,也不告诉我,就是这个原因。 清官难判家务事,我虽然有点小遗憾,但依然留下两百八十万给欧晓碧,令我欣喜的是,管映菱说她不会再怪自己的丈夫了,因为她的精神已经出轨,迷恋上我,算是打平了,我们哈哈大笑。本想聊久一点,但小君她们三个在酒店的餐厅等得不耐烦了,我只好跟两位岳母告别,相约尽早再见面。 分别时,管映菱和欧晓碧恳求我保守秘密,我自然答应,不过,我也严厉警告她们要维护好两个家庭的和谐,不能再玩这种感情游戏,‘换妻’仅限于他们闵杨两家,如果胆敢不克制,我断绝与他们两家的关系。 两岳母都激动地指天发誓不会再乱搞男女关系。 下午上班时间,我回了源景县纪委,与‘酷吏’任华安见了个面,交流县纪委工作,他的新女朋友,县纪委第一美女韩郁知,以及稽查处处长赵水根在座。其间,我对赵水根旁敲侧击,发觉他对林丹慕已失去了追求的信心,他好像有别的女人了,等吃完午饭,我打电话给林丹慕,她意外没上班,我鬼使神差地去了她家,在她家休息了一会,也没跟她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就是聊天,临别之际,我送了一条钻石项链给林丹慕,她没拒绝,收下了。 四点,我驱车去了源景县委,这里已有我的办公室,县委书记贾柳很热情地招呼了我,与我一起与领导班子见面,顺便开了个生活会,会上,县里的各级官员见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对我毕恭毕敬,都有样学样,左一句请教我,右一句请示我,拍得我晕乎乎的,风头之健,盖过了贾柳。会毕,贾柳约我晚上吃饭,我故意与他保持距离,婉言谢绝了,他脸色大变,对我诚惶诚恐,我暗暗得意,对待官员就应有官威,反正我在源景县待的时间不会太长,迟则半年,快则三个月就杀回上宁市。 晚饭我是跟一位美人一起吃的,她就是县纪委第一美女韩郁知,我们约会的地点就在县电力局职工宿舍,我的老窝。似乎干柴烈火,我们一见面就是做爱,我弄了她高潮三次后,她才下厨,弄了几样小菜,还算可口,吃饭时,她向我汇报了县纪委的大小事,我静静地听着,凭感觉,韩郁知是个可靠眼线,她知无不言,包括她男人任华安的一举一动。 很满意韩郁知的表现,我又弄了她一次,她满足后很奇怪我为什么不射,我说不射也舒服,她信以为真。其实,我的精液何等宝贵,岂会轻易射给别人。离开时,我给韩郁知留下了十万,这数目对于小县城的人来说,已是不小了。 回到上宁市已是九点,不过,夜色酒吧一般在近午夜十一点才开始热闹,时间尚早,我驱车去了彭瑜文家,不用说,她很开心,我和她缠绵了两个小时,我记不清楚她高潮多少次了,总之我离开时,她根本没力气下床送我。 我依然没射,虽然不射也有快感,但射精才是做爱的终极乐趣,此时,我阴囊肿胀,很想射精,但我强忍着,我目的就是为了今晚射给谢安妮。 ‘夜色’酒吧依然是上宁最高档的酒吧,这里到处是俊男美女,到处青春洋溢,站在热闹非凡的大厅里,音乐充斥我的耳朵,我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 绕了一圈,没见着寿星女,我便逛去了酒吧机房,见到了‘卧底’钱明路,他兴奋不已,说我一进酒吧,他就看见了我,以为我不会来跟他打招呼,结果他错了,我李中翰岂是那种无义气之人。与钱明路聊了一会,我拿出十万给他,足足把他吓了一大跳,我微笑着叮嘱他安心待在酒吧里工作,待时机成熟,我会安排他回公司。 钱明路激动地连说感谢,舌头都打结了,离开机房时,我又叮嘱他密切注意观察,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入酒吧,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钱明路满口答应,不是我胆小怕事,草木皆兵,毕竟刚破获了一起间谍大案,我得小心谨慎。 在吧台喝了半瓶啤酒,我终于见到了两位寿星女,她们是谢安妮和褚小贞。 天啊,两位大美女一踏入酒吧就成为了最引人注目的焦点,谢安妮的朋友不少,十几个美女簇拥着她,她像明星般闪耀。当然,这群美女中,最美的还是我的谢安妮,她穿着一件墨绿色薄纱吊带短裙,胸部高耸,香肩尽露,双腿白皙修长,简直性感无匹,一双银色细跟高跟鞋直接把她的身高定格在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度,我的上帝,我在众多美腿中找到谢安妮的双足,发现她的鞋跟足有七公分高,我看得兴奋,也心慌,不过谢安妮灵活且不失稳健的步伐,我的心慌是多余的,她不会跌倒。 “中翰……”有人从身后喊我,我一回头,只见眼前一花,一位美极的女人飞奔到我面前,大胆地抱住我,我顿时惊喜交加:“安琪,你也来了?” “不希望我来?”谢安琪的性感打扮一点都不输于谢安妮,一袭淡红露背包臀窄裙把她的身体的性感部位展示无遗,她没戴乳罩,完全真空,胸前晃荡的幅度不小,她的高跟鞋也很精美,很高,她看起来也很飘逸。 “我现在就想上你,你说我想不想你来?”揉着富有弹性的翘臀,我的手扶住了谢安琪裸露的玉背,那里柔若无骨,细润滑腻,她几乎靠在我身上,单腿椅正承受我们两人的重量,“你想上安妮吧。”谢安琪笑得很暧昧,芳香扑鼻。 “我想上你,现在就要。”我被谢安琪的风情强烈吸引,很多男人都在看她,都在嫉妒我,她的臀部刚好压在我胯间,窄裙很贴她肉臀,我只需把窄裙往上扯一点,就可以插入她的双腿间。 “我听说安妮的第一次给了你。”谢安琪吃吃娇笑,她有点野,身上那矜持的官夫人气质与夜场女子有很大区别,怪不得她这么吸引人。 “消息真灵通。”我坏笑,胯裆持续肿胀,我知道谢安琪在挑逗我,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肉臀几乎在摩擦我的裤裆,我悄悄拿出巨物,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就敢拿出巨物顶在谢安琪的双腿间,一触之下,我惊讶发现,谢安琪没有穿内裤,龟头顶到了水帘洞口。 “都是我说的好话,你才如愿以偿。”谢安琪一点都不惧怕,女人一旦来到夜场,就容易变得大胆,我在她的二笔呼气:“想我怎么报答你?” “插进去。”谢安琪的回到令我惊诧,我忍住笑,环顾了一下左右,双手扶住柔软的小蛮腰,下体悄悄前挺,谢安琪则后压,随着酒吧上空有节奏的音乐,巨物缓缓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她轻声娇吟,但音乐把的娇吟给掩盖了。 我给谢安琪要了一小杯龙舌兰,她居然一口就喝光,吧台小生的目光很猥亵,他的位置能看见谢安琪裸露的玉背,或许还能看到些什么,这对吧台小生来说并不少见,这里就是宣泄欲望的场所,他又给我们斟上了一小被龙舌兰。 耸动带来了强烈的欢愉,正当我和谢安琪沉浸欲望中之际,谢安妮和小贞像两只欢乐鸟似的来到我们面前,我和谢安琪很镇静,巨物依然深插在她的肉穴中。 “中翰,安琪,你们在这啊。”美丽无敌的谢安妮给我介绍了褚小贞:“这位只小贞。” 我伸手与褚小贞握了握:“你好,你们今晚很漂亮,祝你们生日快乐。” 两位美女露出幸福的笑容,被人祝福都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我今晚会令她们不停地开心,尤其是我的谢安妮,我隐约发现谢安妮和褚小贞也是真空,这一刻,我心里是多么兴奋和纳闷,为何来夜场的女人会如此大胆和放肆? 音乐忽然停止,酒吧里人声鼎沸。 很快,酒吧上空响起了夜场主持的激昂男声:“各位来宾,各位美女帅哥,今晚是特殊的一夜,今晚是幸运的一夜,因为今晚是谢安妮,褚小贞两位大美女的生日,所有来夜色酒吧玩的朋友,一律全免账单,大家随意喝,随便吃,只要你们高兴……” “哇……”全场轰动,尖叫四起,有人提前买单了,怎能不兴奋,随即酒吧响起了耳熟能详的生日快乐歌,宾客大声喊:“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谢安妮和褚小贞完全意想不到,她们从惊愕到惊喜,从惊喜到兴奋,几乎所有人都祝福这两个美人。谢安妮当然知道这是我给她的惊喜,我说到做到,她蹙了蹙秀眉,对我撒娇:“全免?这里一晚上的营业额很大的。” 我笑嘻嘻说:“我愿意,这是送给你们的生日礼物之一。” 似乎还有生日礼物,褚小贞激动道:“安妮,我沾光了。” 谢安妮转动水灵灵的美目,她大概想吻我,或者想我吻她,可我们面前还有个美人,谢安妮大声责问:“喂,你抱着安琪做什么。”她不知道,刚才说话的那会,我和谢安琪暗中耸动了十几下,很舒服,我和谢安琪都很舒服。 我面不改色:“安妮,今晚你是女神,如果我对你太过热情,会伤了很多男孩的心。”这是真心话,我相信以谢安妮的美貌,追求她的男人肯定很多,我几乎可以肯定谢安妮今晚会接受她的追求者送来的祝福,女人都希望得到万千宠爱,即便她很爱某个男人。 “哟。”褚小贞双手掩嘴,惊得双眼瞪圆:“安妮,你好幸福吔。” 谢安妮被我说中了心事,她也被我的大度折服,激动得十指乱搅,美目含情。我朝她挤挤眼,微笑道:“招呼你们的朋友去吧,等会,我和安琪到包厢找你们。” “照顾好我姐姐。”谢安妮给我下了一道命令,我下身用力一顶,回答说:“你姐姐这么漂亮,我愿意。” “不许你对我姐姐图谋不轨。”谢安妮只是开玩笑,因为我在谢家里,就经常抱谢安琪,谢安妮那是见怪不怪。我哈哈大笑,挑衅问:“万一是你姐姐对我图谋不轨呢。”话音未落,谢安琪给了我一后肘。 谢安妮居然也以为我是开玩笑,她得意地晃动脑袋:“安琪要是想对你图谋不轨,又何必介绍你给我?” 我连连称是,这时,又有一拨美女进场,她们像蝴蝶般飞来:“安妮……生日快乐……”安妮和褚小贞马上上前招呼,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一会就带着她们的朋友去了包厢。我和谢安琪相视一笑,我回头,向吧台小生要了一包纸巾,他给得倒迅速。 “小贞的眼神不对。”怀中的谢安琪有些娇羞,她的阴道开始收缩,狠狠蠕动巨物,我笑道:“嗯,安妮没经验,看不出我们在做爱,小贞她看出来了。” “怎么办。”谢安琪有点紧张。 “她不会乱说的。”我柔声安慰,把纸巾递到谢安琪手中,她小手接过,腰肢一挺,臀部微抬,刚耸动几下,就有人来到我们身边,爽朗一笑:“李书记。” 我和谢安琪大吃一惊,都朝来人看去,没想竟是陈子玉,他身边跟随着一位颇为眼熟的超级大美女,身材打扮虽火辣,但眼眸清澈,不像放荡的女人。 “陈先生,真巧啊。”我和谢安琪只能停止耸动。 陈子玉的气色不错,他本来就长得英俊,这会看起来显得很潇洒,他介绍了身边的美女:“我妻子孟惟依。” 一听这个名字,我豁然想起为何眼熟,这孟惟依竟然与网络超级大美女赵惟依很相似,不但容貌相似,连名字也差不多,只不过一个姓赵,一个姓孟。我不得不恭维:“好漂亮,名字很好听。” “你女朋友也漂亮,我见过,她不是谢安妮的姐姐谢安琪么。”陈子玉看谢安琪时,双眼泛绿光,男人都这德性,见了美女就两眼泛光,何况是风流的陈子玉,他似乎口无遮拦:“好奇怪,你的女朋友不是谢安妮吗,你怎么跟她姐姐偷情了?” “陈先生不要乱说。”我尴尬不已。 “你抱着她呀。”陈子玉很纳闷的表情,他身边的孟惟依掩嘴娇笑,美得难以形容,我干笑,瞅准机会反击:“抱着不等于偷情吧,你陈先生抱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难道你都跟她们偷情?” “光是抱当然不算偷情。”陈子玉奸笑:“如果还做别的,就不一样了,哎!安妮的姐姐这么漂亮,你勾引她也很正常,来这里就是为了尽情快乐,我敢说你们正在做爱。”说完,陈子玉看向身边的孟惟依:“小惟,你信不信?” “别问我。”孟惟依红着脸,吸了吸小巧鼻。 陈子玉似乎不依不饶:“李书记,这样吧,如果我说错了,今晚的账单我来出,如果我说对了,等会你来我包厢喝酒。” 我一听,就知道陈子玉给我台阶下,他没恶意,如果是恶意,他大可以当众羞辱我,或者找谢安妮来使我难堪。我没得选择,便顺着他的话说:“好吧,等会我去找你。” “哈哈。”陈子玉大笑离去,那孟惟依紧跟其后,屁股翘翘,身姿婀娜,我不禁暗暗惊叹孟惟依的美貌,脑子不停变换孟惟依和赵惟依的影像,她们很相似,连身材肤色都几乎一样。 “她漂亮还是我漂亮?”谢安琪扭头看来,脸色不悦。我不傻,嬉笑说:“当然你漂亮。”谢安琪看着孟惟依远去的方向,酸酸道:“我觉得她更漂亮,她很像一位网络美女。” 巨物抽动,我贴着谢安琪的耳朵,柔声说:“我仍然觉得谢安琪稍稍比她漂亮一点。” 谢安琪轻颤:“啊,中翰,用力……” 一首不知名的摇滚还没结束,谢安琪就得到了高潮,我半抱半搀扶着她,在拥挤的人群中来到了谢安妮的包厢,很多俊男美女认识谢安琪,都纷纷打招呼,可认识我的人不多,大家都以为我是谢安琪的男朋友,我暗暗苦恼,在谢家姐妹的眼皮底下,要想搭讪其他美女几乎不可能,想到陈子玉的约定,我闷坐一会,就找一个上洗手间的借口离开了包厢。 刚才也没射,我欲火正高涨,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跟谢安妮做爱,眼下先放一泡尿,缓解心中欲火再说,经过陈子玉的包厢,我心中一动,从包厢门的小窗口望进去,我来到洗手间,很不巧,在这里又遇见了陈子玉,他跟我点头示意,我干脆站在他身边等他尿完了占他的位置,酒吧人多,连小便也要候着。 不知是不是有意炫耀,陈子玉射出又急又长的尿水,还故意抖动他那玩意,说实话,他的东西要比一般男人粗长一些,他有炫耀的资本,只可惜在海龙王面前,他差远了。我冷笑,陈子玉也听到我冷笑,他绷着脸抖了抖他的家伙放入裤裆,让出位置给我,按理说他应该走了,可他竟然不走,就在我身边,大概是想看看我有什么资格冷笑。 比屌大是么,我是男人,我理解陈子玉的心态,拉开裤裆拉链,我掏出一根二十三公分长的大家伙,充分长的时候有二十五公分,此时没有那么硬,所以长度稍短一些,即便如此,也比陈子玉的家伙粗长两三倍。 “哇操,兄弟,你这是马屌么。”旁边一位男士发现了我的天赋,笑呵呵问。 我不羁道:“马屌没我的硬。” “哈哈……”几个男人顿时大笑,有的人还特意伸长脖子过来欣赏一下。陈子玉忍不住笑骂:“看来谢家姐妹经常过节了。” 我大笑,尿完净手,见陈子玉再次邀请,我就跟随到他包厢,他是这里的常客,他的包厢最大最豪华,他的朋友也很多,其中有好几位我都见过,都在上次在高速公路围堵我那晚照过面,这会看见我和陈子玉谈笑风生地走进包厢并坐在一起,他们都目瞪口呆。 “大家过来,大家都过来……”陈子玉老练,他的兄弟们都不怀好意,我也不会待下去,更别谈喝酒了,陈子玉大概有事和我聊,不仅仅喝酒这么简单。他亲自给我斟满了一杯啤酒,推到我面前,自个举起了杯,扬声喊:“都给我敬李书记一杯,告诉你们,李书记是我的好兄弟,他职务比我高,本事比我大,还有,他的屌很大。” “哈哈。”包厢里一片哄笑,几个美女看过来,都掩嘴失笑,那天人一般的孟惟依倒是矜持,在那边手执歌麦唱歌,歌艺马马虎虎,声音还蛮动听。 几个男人过来跟我敬酒,没有过份,我一人喝一杯,也受得了,喝罢,大家知趣远离,我和陈子玉挪到包厢的角落里,他点燃了一支烟,自夸戒了冰毒,我信与不信都不重要,拿起一杯啤酒,慢慢品着,等陈子玉说正事。 他只吸了几口,就把烟拧熄:“下午,我接到我妈的电话,我跟她解释了,在这里,我再次向李书记你表示歉意,从今以后,子河不会再骚扰你和你的朋友了。” 我心一颤,侧头看陈子玉,他拿起啤酒喝下一大口。我背脊一阵发凉,小声问:“真的?” “真的。”陈子玉面无表情,我则内心大骇,因为他这句话意味着陈子玉要么出国,要么死了,我不敢想后一个,毕竟陈子河是陈子玉的同母异父弟弟,之前,我虽然有暗示过陈子玉干掉陈子河,但那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我沉吟了半天,仍不敢相信陈子玉如此狠辣,便试探道:“齐关长很漂亮,她是我见过最美的熟女。” 陈子玉浑身一颤,竟然很失态地抓了抓头发,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上,猛吐烟圈:“真不可思议,这事就我和我妈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故作神秘:“屌大的男人都有超强直觉。” “呵呵,佩服,佩服。”陈子玉的两眼闪耀着难以抑制的亢奋,他举起了酒杯,诚恳道:“李书记,我们能不能彼此换一个称呼。” “你说。”我举起杯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陈子玉道:“我喊你中翰,你称呼我子玉,你觉得如何?”我没多想,再次举杯:“来,子玉,我们干一杯。” 陈子河痛快喝完杯中酒:“中翰,我很少佩服人,即便是我的舅舅,我也不佩服他,但我佩服你,我对那晚的印象太深刻了,如此劣势,如此绝境,你依然沉稳,勇敢地保护那位小美女,而且身手不凡,加上屌大,我相信你将来一定能位极人臣,或许还能成就更大的事业。” 我虽然暗暗得意,但屌大被男人提起,心里多少有点别扭,幸好陈子玉没有再提。 “中翰,我有个想法。”陈子玉道。 “酒酣吐真言,但说无妨。” “我想坐你这条船。”陈子玉意味深长道:“当然,我不会白坐,我可以帮你杨帆,帮你划桨,总之,只要能让你这条船乘风破浪前进,我做什么都行。” 我明白陈子玉的意思,他希望和我联手,在官场上成就一番事业。我沉吟了片刻,淡淡道:“携手共进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至少先见到陈子河。” 陈子玉眉头一皱,眼里射出寒芒:“已经埋了,还要挖出来?” 我心跳剧烈,虽然人不是我杀的,但一个活生生的人昨天还见,今天就没了,那感觉还是很震撼的,这不是小事,我必须亲眼目睹陈子河的尸体。于是,我的回答很坚定:“算一下时间,尸体应该还没发臭,我看一看,证实了,心里就踏实。再说了,你朋友这么多,也用不着你挖。” “那走吧。”陈子玉拧熄烟蒂,语气很轻松,就好像带我去看一个美女那样轻松。 我跟谢家姐妹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夜色’酒吧,为了预防不测,我打电话给周支农,让他带几个兄弟来‘夜色’酒吧免费喝酒,顺便照看一下谢家姐妹。 上了陈子玉的大奔,我却有些后悔了,虽然带着枪,但深更半夜的去见一个死人,我是不是喝多了? 车子很快就加速,深夜的街上人少车少,陈子玉开得飞快:“下个月上宁的领导班子就换届了,市人大召开在即,我想去到市警察局做常务副局长,中翰有什么建议。” 我漫不经心道:“我对官场的认知还很浅薄,个人认为,警察头子都不会有下场,特别令人讨厌,没前途。” “呵呵,跟我舅的想法完全一致。”陈子玉露出钦佩的目光,不知是钦佩我,还是钦佩他舅舅齐苏楼,但我的思想能跟齐苏楼一致,多少能令我沾沾自喜:“你在考我啊?” “不敢。”陈子玉很平静道:“这样吧,我向你透露个信息,下个月我就到源景县履任县委书记,你看如何?” 我内心暗惊,表面也很平静:“做我顶头上司了,厉害。” 陈子玉笑道:“我这个县委书记管不了你这个副书记,现在谁不知道你李中翰是源景王,我听说贾柳书记想巴结你都排不上号,这样可不好,市委各位大员看不过眼,决定派我到源景平衡一下你的权力,可谁会想到,我们表面是对手,实际上是盟友。” “是不是盟友,现在还言之过早。”我淡笑。 “我有信心。”陈子玉充满傲气,似乎我不跟他结盟就是白痴。 我敷衍道:“我也期待。” “哈哈。”
第六章、
十五分钟后,车子进入了城北郊外,又从公路驶入路边小路,颠簸了三五分钟,我们来到一处庄园式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这是哪?”我陡然紧张,跟随陈子玉下了车,他一指庄园建筑的四周,大声说:“这里是我们家的产业之一,这一片都是,以前我很少来这里,这里一直是子河的行宫。” “把他埋在这里,确实神不知鬼不觉。”我干笑。夜色下,我顾不上惊叹陈家的豪富,这年头,有土地就等于有钱,这里一望不到边的土地价值几何,我想都不敢想。 陈子玉冷冷道:“他都变成鬼了,鬼当然知道。”我一听,顿时毛孔倒竖,暗中戒备,不急不慢地跟随陈子玉进入了庄园,他拉开了灯,打开了庄园铁门,看他的动作似乎庄园里没有其他人,我感觉一阵阴森,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进入了庄园,灯越来越多,但丝毫不减我的恐惧,鼻子似乎已经闻到了血腥,我甚至触摸了腰间的手枪。走进客厅,一眼看过去,到处狼藉,血腥味更浓。陈子玉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我,面目变得有些狰狞:“准备见到陈子河了,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强装镇定,淡淡道:“挡我者,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陈子玉一愣,露出一丝诡色,他示意我走进厨房,我心想都到了这份上,我还有什么可怕,毅然跟了进去,陈子玉拧开厨房的灯,这里更凌乱,他在一只横式大冰柜停下,深深一呼吸,随即搬开冰柜上的杂物。 我暗暗紧张,难道陈子玉的尸体在冰柜里? 眨眼间,冰柜上的杂物被搬空,陈子玉指了指冰柜,淡淡道:“你看看。” 我在犹豫,有点反胃,暗骂自己脑子有病,在酒吧看美女多好,非要来到郊外看死人。没办法,这时候退缩,岂不是被陈子玉鄙视,他杀人都不怕,我怕什么。心里想着,脚步迈了过去,伸脖一看,真把我吓得想吐,冰柜里赫然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估计死了很久,脸部都灰了,两眼瞪着,好不吓人,但可以肯定,这不是陈子河。 我疑惑地看向陈子玉。他淡淡道:“这女人叫兰兰,很漂亮,当然,现在你不会觉得她漂亮了,两年前,陈子河从我手中抢走了兰兰,不到两个月,兰兰就失踪了,失踪的时候,她才十六岁。” “陈子河杀死的?”我忍住怒火。 陈子玉茫然地点点头,快步走出厨房,我赶紧跟了出来,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陈子玉来到不远的一间小房,推开门,里面有很多电脑器材,音响电视设备,在小房的地上,赫然躺着一个男子,我一眼就认出了是陈子河,他脑门有一弹孔,血迹斑斑,身上还有其他枪伤。 此时,我脑子乱做一团,血腥刺鼻,还有苍蝇嗡嗡飞舞,看着地上凝结的血迹,以及陈子河狰狞可怖的面孔,我居然还能镇定:“你开的枪?” “是的。”陈子玉黯然点头:“他还承认了杀死另外四个女孩,她们个个都很漂亮,很年轻,除了兰兰外,其他人都被他埋了,就埋在这片土地里,具体埋在什么地方,他都忘记了,于是,我开枪了,连开三枪,第一枪打中胸部,第二枪打中腹部,第三枪打中了他额头。” 我愕然,很想吐,但我忍了下来。 陈子玉一声长叹,眼里隐约泛泪光:“人可以凶狠,也可以毒辣,但不能滥杀无辜,陈子河虽然是我的弟弟,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开枪,他疯了,已经无药可救。” “你什么时候发现他的?”我突然想安慰陈子玉,可是能安慰什么呢,赞扬他杀得对吗,还是斥责他心狠手辣?都不是。 陈子玉呆呆回忆:“今天下午,和我母亲通完电话,我就四处找他,我们都担心子河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终于,我在这里找到了他。” “你母亲知道陈子河死了?”我小声问。 “正哭呢。”陈子玉闭上了眼睛,我看得出他很矛盾,很痛苦。 “你舅呢。” 陈子玉睁开眼,冷冷道:“我舅说,与其子河被人打死,被抓进监狱,还不如被我打死。”说完,转身离开小房间,我马上跟随离去:“你应该安慰你母亲。” “她不准我去。”陈子玉无奈叹息。 我一刻不想待了,这里的一切令我恶心,我加快脚步离开庄园上车,陈子玉熄灭了庄园的所有灯光才上车,他发动引擎时,我好奇问:“你不处理这些尸体?” 陈子玉淡淡道:“我想处理,但我妈说明天过来看子河最后一眼,我就放着了。” 我又一阵恶心:“你很大胆。” “我大胆是出于信任,我信得过你。”陈子玉明白我的意思,这么大的秘密敢让我知道,他就不怕我报警,他的大胆令我敬畏,能不和这个人树敌就尽量避免。 陈子玉接着道:“要想对方信任我,我必须先信任对方,听说你正调查我舅舅,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你调查我舅舅是为了对付我们,那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死敌,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对付你,包括碧云山庄。” “你威胁我?”我厉芒暴现,冷眼看陈子玉,他慑于我的凶悍,赶紧摇头辩解:“我不是威胁你,你对我不利,我才反击,如果你调查我舅舅是想跟我们联合,那我就全力支持你,帮你对付你想对付的敌人,包括乔羽。” “你知道我想对付乔羽?”我大吃一惊。 陈子玉诡笑:“既然我们知道你的碧云山庄,就知道更多,你和乔羽迟早会水火不相容。” 我陷入了沉思,如果陈子玉他们都能看出我和乔羽迟早有矛盾,那乔羽岂会看不出来。如今我和他相安无事,可谁知道他想些什么,加上薇拉回归,乔若尘与乔羽之间已经不存在父女关系,最多只是情谊罢了,可这一切都是表面,乔若尘早不愿意回到乔羽身边,而乔羽也准备大婚,可以预见,我和乔羽之间的关系必定渐行渐远,最终沦为对手。 夜色中,奔驰飞一般前行,我和陈子玉都默不作声,彼此都在考量,我不能轻易就答应陈子玉,反正主动权在我手中,当然,我也不能令他产生怀疑,车子回到夜色酒吧时,我淡淡道:“等陈子河的头七过了,我们再好好聊聊,你母亲正伤心中,不适合给她添烦恼。” 陈子玉微笑:“谢谢中翰你想得周全,不过,我想再说一遍,如果我们联手,一定能共创大业。” ‘夜色’酒吧依然热闹,来宾都很嗨,尤其是吧台那边一片欢腾,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我不想凑热闹,见到了周支农,自然想跟他喝两杯,周支农却神色有异,他笑嘻嘻指了指吧台。 我很好奇,顺着他所指看去,我个子高,加上垫着脚,我能看到吧台边发生的一切,那里正进行一场酒吧很常见的推啤酒杯的游戏,游戏的一方竟然是一位美冠全场的少妇,看到这位美少妇,我心如鹿撞,匆匆与周支农告别,便拼命地挤向人群,可人群汹涌,我根本挤不进,情急之下,我灵机一动,从吧台闯进去。 吧台小生认得我,加上我是今晚包全场消费的金主,他和经理吴三宝一商量,马上让我进吧台,一刹那,美少妇也见到了我,她居然向我大抛媚眼。搞什么啊,我的天,她怎么敢这么打扮,她简直美到了极点,怪不得围观的人群这么疯狂。 “慢慢喝,慢慢喝,反正喝死了老板负责,谁叫他免费给客人喝酒的。”美少妇对着一位失败者嬉笑调侃,说话莺言燕语,我几乎天天见到她,都被她弄得神魂颠倒,其他人就不必说了。 今晚,她涂了睫毛膏,长长的睫毛令两只能迷死人的凤眼更具诱惑力,一头乌黑的波浪长发充满了弹性,身上,她着穿斜肩式吊带白色包臀裙,臀肥结实,左肩已全露,左胸半裸,显然没戴乳罩,隐约晃动的高耸令人有抓一下的冲动。真难以置信,美少妇穿了白色包臀裙,还敢穿黑色斜纹蕾丝袜,黑白相配,颜色反差强烈。由于吧台太高的缘故,我看不到美少妇穿什么鞋,焦急之下,我大声喊:“镁铝,你今晚穿什么鞋子?” 美少妇马上环顾四周,娇声问:“你们想不想看我穿什么鞋?” “想……” 战士报号都没这么整齐划一。 美少妇吃吃娇笑,她双手撑住吧台,一个引体向上兼一百八十度转体,肥美结实的屁股坐上了吧台,两条斜纹丝袜美腿一伸,我的上帝,人群在疯狂,尖叫和口哨声震耳欲聋,大家都看清楚了,美少妇穿着一双白色的绑带细高跟凉鞋,笔直的美腿好修长,诱人的蕾丝很暧昧,精致的细高跟足有七公分长。我身后的经理颤声说:“她是谁,她是哪里来的尤物。” 我听了,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生气好,这美少妇就是姨妈,她如今看起来已不像熟妇,而像少妇,我难以忍受别人喊母亲做尤物,可她如此风韵妖娆,说她是尤物也不为过。 姨妈滑下了吧台,动作轻巧,细高跟居然没能歪了她的脚,可见姨妈武功高绝,对掌控细高跟游刃有余,不是每个女人穿了七公分的高跟鞋后还能蹦跳的。 男人们都跃跃欲试,推酒杯游戏很简单:就是在光洁平滑的吧台上把酒杯到推出去,不能推得太近,也不能推得太远,要刚刚好到达一条指定的竖线,谁最接近竖线,谁就算赢,超过了竖线也算输,双方超过竖线算是打平手,酒杯大小随意,杯子装的啤酒多少也随意,有装一半的,有装满的,基本上,谁输了就喝掉两杯杯子里的啤酒,这游戏类似于体育项目冰壶。 “我来,我来,我就不信不能赢她。”挑战失败男喝完了被罚的啤酒,打了酒嗝,红着眼要继续游戏,可没人同意,有个壮汉怒吼:“滚开啦,每人挑战两次,你都第三次了,还好意思。” 一时间群情激昂,谁都想跟姨妈过过招,我也想,用很标准的港音大声喊:“镁铝,我可以参加游戏吗。” 原以为姨妈会爽快答应,谁知她翻翻白眼,不屑道:“你想参加也要排队,不能因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优先。” 群情激昂:“排队,排队……” 我急了,这么多人,如果排队的话,估计天亮了也轮不到我,我急忙站上吧台里的一张椅子,高举双手:“喂喂,大家拜托,今晚是我出钱包了全场,大家给个面子,下次有机会,我再请大家喝酒。” 人群一听,似乎没了反对声,毕竟我替他们买了单,有的人因为可以免单,都疯狂喝了很多酒,都说吃了人家的东西嘴软,他们喝了我的啤酒自然心软。经理见今晚盈利飙升,也出来帮我说话:“是的,是的,就是这位先生包了全场的单,大家要知恩图报哦。” 宾客中,有人开腔同意了,我乘机乞求:“镁铝,给个机会啦。” 姨妈抿了抿嘴,很风骚道:“这么阔气,就给你一次机会吧。” “胜负如何算?”我摩拳擦掌。 姨妈道:“你输了,就要把两大杯啤酒一口气喝光。”顿了顿,姨妈抛来一媚眼:“我输了,你可以要我身上任何一件衣物。” “哇……”群情沸腾。 “任何一件衣物?”我瞪大眼珠子。 “是的。”姨妈颔首,扭着软腰,那般般风情足以融化钢铁。 “到目前为止,你没输过?”我硬了,硬得厉害,相信所有的男人都硬了。 “没输过。”姨妈得意地扬起了迷人的下巴。 我惊讶问:“如果你输了,我要你身上这件漂亮的衣服,那你岂不是光溜溜?” 姨妈居然露出羞涩之态:“我当然不能在这里脱给你,我会难为情的,你真的赢了我,我就带你到隔壁的伯顿酒店开一间房,然后慢慢脱给你。” “哇……”群情再次激昂,我敢说,谁都想打败姨妈,谁都想得到她身上任何一件衣物,谁都想跟姨妈去一间酒店客房,或许,不仅仅得到衣物,还能得到别的。 可我知道,这些人是痴心妄想,姨妈只属于我,她身上每一样东西都属于我,她可以当众卖弄风情,让男人养养眼,但她的身体只能属于我。我呼吸混浊,欲望滔天:“算了,如果我赢了,我只要你的内裤,你能当场脱给我吗?” “没问题。”姨妈甩了甩大波浪秀发,真是风情万种,秀色可餐。 尖叫声四起,我从吧台爬出去,站在姨妈身后,几乎贴着她的身体,感受她的肥臀,鼻子里,充斥着她身上飘散的一种很高级的香水味。所有男人开始嫉妒,因为我和姨妈实在太贴近了,有人狂喊,要姨妈与我保持距离,可姨妈不为所动,她的肥臀还悄悄地后挺,天啊,群情在骚动。 “开始吧。”姨妈掌控着众人的情绪,不能过激,再过激就失控了,她示意比赛开始,我让彬彬有礼,很绅士说:“女士先请。” 姨妈妩媚一笑,将一只十公分高,两只手掌都无法合拢的巨型啤酒杯装满了啤酒,她手执杯耳,蓄势待发。 吧台台面很宽,呈圆弧形,有时候会铺上一层防滑板,让Dance站在上面跳舞,平时台面很光滑,如果有酒水洒在上面,那就更滑溜了,推啤酒杯的时候,要考虑到这些因素,看似简单的游戏,但玩起来却不简单,尤其是啤酒杯加满啤酒后,只要一使力,杯中啤酒会无规则晃动,能妨碍啤酒杯滑行的速度,很难掌控。 姨妈本是武功高手,学了‘九龙甲’内功后,功力大增,用内劲控制酒杯得心应手,别人哪能赢她,听吧台小生说,姨妈每次都让挑战者先推,无论挑战者的酒杯推到多接近竖线,姨妈总会比挑战者更接近竖线多那么一点点。 如今姨妈先推,她自然全力以赴,我知道姨妈的个性,她争强好胜,即便是游戏,她也不会输给我,何况输了要脱内裤,这多糗啊。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姨妈,我乘机观察人群,幸好女士不多,没见到谢家姐妹的身影,围观者以男人占据了大多数,估计娇弱女子很难挤进人群,即便挤进了,也会被男人揩油,所以女人要么忍受非礼,要么逃离,谢安妮她们当然不敢挤进来,这里已彻底疯狂。 姨妈手扶啤酒杯身,微微弯腰,肥臀顶向我小腹,估计她对面的男人有眼福了,她这一弯腰,胸部势必春光大泄,男人们都瞪大眼睛,露出0字嘴型,似乎见到了什么令他们震撼的事,我嫉妒死了。 “滑……”姨妈玉手一推,啤酒不慢不快地滑行,没有一丝啤酒溢出,蓦地,全场暴喊,纷纷惊叹,接着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因为姨妈的啤酒杯几乎接近竖线,只差一点点就压到竖线了,这几乎奠定了胜局。 姨妈得意地看着我,似乎说:看你怎么推,哼哼,想要妈妈的内裤么,没这么容易。 换我了,吧台小生帮我在硕大的啤酒杯里斟上满满的金黄液体,很讲究,泡沫要清除。我也微微弯腰,以前玩过这游戏,不过赌注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虽然姨妈几乎胜定了,但我不会轻易服输。 默默运起了“九龙甲”,我手掌悄悄发力一推,硕大的酒杯不慢不快地滑行,朝竖线滑去,而我的手扶着台面,手指对着滑行的啤酒杯,眼看啤酒杯就要停下,我运劲上手指,劲力又从手指射向啤酒杯,啤酒杯受力,又缓缓地向竖线滑去,我知道我在耍赖,姨妈也知道我在耍赖,她没声张,任凭我用内功推着啤酒杯堪堪压到了竖线,这成绩要比姨妈的成绩要好。 人群像炸开锅一样沸腾,很快,整个酒吧响起了整齐划一地呼喊:“脱……脱……” 姨妈涨红着脸,像少女般害羞,面对情绪沸腾的人群,她轻轻摇头:“我愿赌服输,可我没穿内裤……” 呼喊骤然停了下来,姨妈又重复了一遍,众人傻眼了,不过,姨妈接着娇羞道:“没内裤,我可以给别的。” “我要你整个人可以吗。”我色迷迷问。 姨妈扑哧一笑,凤目水汪汪:“那你把我带走吧。” 我没有半点犹豫,张开双臂一抱,把姨妈整个人抱起,酒吧顿时响起了山崩地裂般的喊叫,这一刻,我是多么幸福,多么有劲。抱着香喷喷的姨妈来到存包处,领走了她的LV手包,在众目睽睽下大步走出酒吧,姨妈咯咯娇笑,笑得很放荡,笑得很美。 “真的没穿内裤?”我的手抚摸着姨妈的大屁股。 “不信?”姨妈双臂勾住我脖子,凤眼水汪汪。 “能插进去就证明没穿。”我坏笑,心儿砰砰直跳,欲火烧得不一般厉害,我十分期待姨妈体现女王风范,相信女王也很期待,她咬咬红唇,见空旷的大街没什么人,她的玉手灵巧地滑下我裤裆,摸索了几下,掏出一根雄伟火烫的巨物,搓了两下,低声说:“抱好我……” 此时,酒吧门口的霓虹把姨妈照耀分外娇媚,我双臂稳稳托住肥臀,姨妈握牢巨物,肥臀先抬后沉,一举吞没了巨物,她的阴道温暖潮湿,果然没穿内裤,“喔,插得好深,你好坏,在大街上就敢欺负妈妈……” 我托住肥臀猛挺几下,爽得我浑身打颤:“妈,我喜欢操你,更喜欢你的丝袜高跟鞋,咱们约定,只要你穿丝袜高跟鞋,我就操你。” 姨妈咬着红唇,媚眼如丝,我想吻她,但有人从酒吧出来,我赶紧朝伯顿酒店走去,姨妈悄然耸动,很麻利地吞吐巨物:“丝袜和高跟鞋都是精心给你准备的,原以为给你惊艳,谁知你不在,是不是又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我去见陈子河了。”想起刚才那恐怖的事,我冷静了下来,不敢隐瞒,明知道这时候说这事儿会大煞风景,但我还是告诉了姨妈,于是,我把刚才和陈子玉去城北郊外,见到陈子河尸体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姨妈柳眉深锁,不时问我一些细节,我知无不言,还把陈子玉打算和我联合的事告诉了姨妈。姨妈轻轻颔首,沉吟了片刻,她突然凤眼一亮,刚想说什么,忽地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有人跑来,接着有个女声喊:“中翰……” 我抱着姨妈转身,原来是谢安妮追出了酒吧。姨妈搂紧我脖子,双腿盘实我腰间,巨物被她的芙蓉穴深深含住,她居然脸色不变,还向谢安妮招了招手:“安妮,过来。” 谢安妮的表情很怪异,有怒火,有惊诧,这是她第一次见姨妈。迈着七公分高跟鞋的步子,谢安妮一步一步来到我们面前,其实,谢安妮也很美,只不过我的感情完全沉淀在姨妈身上,就感情而言,谢安妮是无法和姨妈比拟。 “知道我是李中翰的什么人?”姨妈凤目如星,傲视睥睨,柔顺的大波浪秀发顺势而下,搭在她胸前,也遮住了她的半张美脸,夜风吹拂下,几缕秀发飞散,姨妈宛如仙界中的白衣女王。谢安妮看呆了,她轻轻摇头,她下意识露怯。 “你猜猜。”姨妈的声音很温柔,却伴随着一丝威严。 谢安妮瞧了瞧我,嗫嚅半天,小声道:“你是李中翰的大老婆。” 姨妈微笑摇头,我不得不运劲上臂,否则以姨妈的体重,我岂能长时间抱着。谢安妮转动眼珠子,接着又猜:“你是他姐姐。” “不是。”姨妈有些调皮,鼓鼓胸部几乎压着我胸膛,紧窄的肉穴在蠕动着我的大肉棒。对峙中,谢安妮的小姐脾气来了,她一股脑儿把能想到的全说出来:“你该不会是李中翰的表姐,表嫂,姑妈,二老婆,三老婆,大情妇,小情妇……” 末了,一双大眼睛气鼓鼓地瞪着我们。 “猜得都不对。”姨妈咯咯娇笑,肉穴包围巨物更紧:“我今晚有仔细观察你,你漂亮时尚,招蜂引蝶,但你行为检点,很多男人奉承你,接近你,但你跟那些男人保持距离,你是做我儿媳的料,我同意中翰娶你。” 谢安妮大吃一惊,她马上意识到了姨妈的身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怀中的美少妇似乎比我没年长多少。带着强烈怀疑,谢安妮结结巴巴说了三个字:“不会吧……” 姨妈妩媚,她打开LV手包,从里面拿出一只红包递了过去:“这是我给你红包,迟了点,这不能怪我,我来到酒吧时,没见这中翰家伙。”说着,迷人的凤眼瞪了过来,我爱怜之极,悄悄捏了捏她的大肥臀,巨物搅动肉穴,姨妈微微吐气,鼻息混浊,像喝多了。 “愣着干啥,接啊。”我赶紧提醒傻愣中的谢安妮,她‘哦’一声,双手接过红包,感觉有点相信姨妈是我母亲了,因为都是长辈给小辈红包,可是,谢安妮依然难以相信,她结结巴巴又问:“您……您真是中翰的妈妈?” 姨妈娇娆地把脸贴过来,笑问:“你不觉得我们有点像吗。” 估计谢安妮的脑子处于缺氧的状态,她蹙眉苦叹:“我晕,我以为我妈妈够风骚了,没想……”话没说完,她脸色大变,忙改口:“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姨妈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不拢嘴。我帮腔道:“安妮说得没错,我妈妈就是很骚。”暗中又是挺动又是搅动,姨妈娇艳如花,“嗯嗯”两声,用葱白的玉指猛戳我脑壳:“有了媳妇,你就敢嘲笑老娘了。”我恨得牙痒痒,好想咬姨妈的大奶,双臂托了托她的肥臀,把巨物狠狠顶在姨妈子宫口,嘴上柔声说:“安妮,我妈喜欢你。” 姨妈佯装镇定,很配合地点了点头。谢安妮依然半信半疑:“阿姨,中翰,你们这样抱着……” 姨妈索性把脑袋搭在我肩膀:“我有点醉了,走都走不稳,先让中翰抱我去伯顿酒店开房休息,稍后他会去陪你的,今天是你生日,玩开心点昂。” 姨妈这么说了,谢安妮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点点头,‘哦’一声,又看了我两眼,便缓缓转身,姿态婀娜地走回了酒吧。 姨妈突然呻吟:“中翰,妈妈受不了,快开房……” 我抱着姨妈迅速跑进了伯顿酒店,酒店经理熟识,我很快就开了一间总统套间,上了楼,进了房间,我连门都不关,就把姨妈压在套间的地毯上猛烈抽插,她的丝袜多性感,双腿多修长,我把两只丝袜美腿并列高举,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足足五分钟不停歇地抽插,把高高贲起的白虎拍打得浪水四溢,肉瓣鲜艳。 姨妈柔柔呻吟:“中翰,你好会干,你会把妈妈干死,我好希望你天天干,把妈妈干死。” “我可希望妈妈好好活着,因为,我想看到一位穿着丝袜高跟鞋勾引男人的浪货。”我虔诚地舔吻姨妈的露裆包臀丝袜,舔她的小腿肚,舔她的膝盖窝,舔她的高跟鞋……巨物碾磨她的子宫,我猜,一定把她的子宫口磨红了。 姨妈娇柔万千:“妈妈不浪的,妈妈是纯情女生。” 我摸向姨妈菊花,坏笑:“小君也这么说,你猜我怎么样对付她。” 姨妈迷离问:“怎么样对付?” 我瞬间狂抽巨物,恶狠狠道:“结果,我捅了她的屁眼。” 姨妈哀鸣,肉穴急剧收缩:“妈妈这几天有痔疮。” 我想笑,谁知背脊一麻,积攒多时的精液喷涌而出,没有留给多情的谢安琪,也没有留给可爱的谢安妮,全部射进了姨妈的子宫里,舒服得我天旋地转。 “妈,我要娶你,有痔疮我也要娶你。”我抱住姨妈呢喃,她看起来可精神了,丝袜美腿交叉盘着我的腰背,兴致勃勃说:“等哪一天,我找个摄影师拍下我穿婚纱跟你做爱的情景,包括捅痔疮的经过,好不好?” “那要找个女摄影师。”我点吻姨妈的樱唇,很快,巨物又硬了,满满地充斥着姨妈的肉穴,她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男摄影师也无所谓,只要摄影技术好。” 我一听,气得直瞪眼,姨妈这话有双关,她吃吃娇笑,给我抛媚眼,我没好气:“不如拍影像来得真实。”心想找男摄影师,那岂不是被人家看个光光。 “妈妈敢拍。”姨妈嫣然一笑,两条丝袜美腿放了下来,娇媚万千。我捏住她下巴,爱得牙痒痒的:“林香君同志,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姨妈凤眼一亮:“那说好了,就拍影像存念。” 我叹息,巨物缓缓抽动,谁知姨妈制止了我:“别做了,我觉得有蹊跷,陈子河死的那个地方,我想现在去看一看。” “蹊跷?”我一怔。 姨妈严肃道:“我问你,你亲眼看见陈子玉开枪了吗,你摸过陈子河的脉搏吗,陈子玉要杀死陈子河有很多种选择,何必选择开枪,这不合情理,还有,既然他母亲明天要去看陈子河最后一眼,那应该把陈子河放进冰箱才对,天气这么热,尸体留不到明天的。” “难道陈子河诈死?”我悚然一惊。 姨妈目光凌厉:“如果我没猜错,你调查齐苏楼的动作引起了他们的恐慌,他们也查到了我们的实力,知道我们的厉害,我们之间毕竟没有很深的过节,他们不想,也不敢正面与我们冲突,而陈子河不识时务,屡次与你起冲突,他们不得已,就故意让陈子河假死,估计陈子河会远离上宁,或者出国,从目前种种迹象来看,他们确实想和我们联合,陈子玉去源景县做县委书记就更证明他们迫切与我们达成和解,我们的敌人是乔羽,他们和乔羽之间何尝不是勾心斗角,陈子玉想利用我们牵制乔羽。” 仿佛醍醐灌顶,我惊叹中迅速拔出巨物,把姨妈扶起,拿来纸巾:“妈,我好崇拜你。” “别贫嘴。”姨妈飘来媚眼,打开手包,把一串车钥匙扔给我:“这是樊约的车钥匙,我开她车来的,就停在酒店外,车上有我的衣服,你下楼拿我衣服来。” 我二话没说,迅速下楼,在酒店门外的停车处找到了樊约的保时捷,从车里拿到一只黑色大包,马上回到酒店总统套房,姨妈已脱去包臀裙,傲人的身材令我蠢蠢欲动,不过,姨妈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她麻利打开大包,从里面取出黑色运动装穿上,秀发也绑起,眨眼间便干练矫健,英姿飒爽。 姨妈留了个心眼,没有从酒店正门出去,而是从酒店后侧翻窗下去后,我去取出,她狡猾地在酒店监视死角处等我把车开来,樊约的保时捷扎眼,当然是开我的宝马750i,此时已是凌晨两点,路上人车俱少,宝马在夜色下风驰电掣。 “既然猜到了他们的想法,我们何必再去,见与不见陈子玉已不重要。”我有点不明。 姨妈照着镜子:“陈子玉给你看冰柜里的女孩死尸应该是真的,这会令你深信他杀死了自己的弟弟,但陈子玉弄巧成拙了,我憎恨杀死女人的人,陈子河这个畜生不死,他会继续祸害女人,我们家都是女人,他对你又是如此怀恨在心,不杀他,将来后患无穷。” “不错。”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瞬间下定决心除掉陈子河。 “妈,如果我们杀死了陈子河,那陈子玉肯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我冷静道。 “他有权怀疑任何人,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尽量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今天让你见见妈妈的手段。”姨妈拿出两把手枪检查,她浑身充满了杀气。 “妈妈开始教我杀人了。”我故意说一句俏皮话缓和气氛。姨妈却不以为然,语气轻松:“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大事必定死人,只要不滥杀无辜就是。”放好手枪,她问道:“子弹都上膛了吗。” “嗯,两把都上了。”我拍拍腰间。 姨妈飘了我腰部一眼:“等会,觉察到危险就开枪,不必等我命令,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我突然放缓了车速,坏笑:“妈,帮我含一下。” “我是你妈……”姨妈嗔怒,我脑壳响了个暴栗。夜色中,宝马依旧平稳行驶,不一会,我改用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轻抚双腿间耸动中的柔顺秀发,巨物已完全被温暖包围,随着小舌的缠绕,敏感神经向我输送愉悦,巨物继而进入咽喉…… 车子来到了公路边,停好车,我遥指远处的漆黑田野:“妈,庄园就在那边,大概两公里的地方就见那庄园,现在看不见。” “把车开出公路外,熄灯。”姨妈平静叮嘱:“记住,等会我们前进,你左我右,你顾着左翼,我看着右翼,不要乱。” “知道。”我沉声回答。 “走。”姨妈和我一同下车,朝漆黑的田野走去,我们的面前似乎充满了杀机,血腥已迎风飘来。
(第三部完)
姐夫的荣耀第四部
第一卷:
第一章、
黑夜中,庄园式的建筑像头怪物,我和姨妈站在庄园外的围栏铁门前,透过夜空微稀夜光观察庄园,那感觉就如同在观察一座坟墓。 “走,我们进去。”姨妈小声指挥。 我运足‘九龙甲’,轻松翻越围栏进入庄园,姨妈给我竖了个大拇指,随即也矫健地翻越围栏,与我轻手轻脚来到庄园门口,姨妈贴着大门倾听了一会,用手推了推大门,没能推开。我以为又要翻进庄园,姨妈却打开手电,藉着手电筒光观察了一会锁孔,从身上摸出一个钥匙包,又从里面诸多把钥匙中选出一把来插进锁孔,捣弄几下便打开了大门。 我看得两眼发直,对姨妈佩服得五体投地,也悄悄地给姨妈竖起了大拇指,姨妈瞪我一眼,收起钥匙包,缓缓把枪掏了出来,我也把枪拿在手,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紧张,姨妈示意我注意一左一右,我点点头,随即推开大门,一股淡淡的空气清新剂气味扑鼻而来,我暗暗奇怪,与姨妈交换一下眼神,慢慢走进黑漆漆的大厅。 轻车熟路,我顺着手电筒的光线找到了存放陈子河尸体的小房间,用手指了指,姨妈点点头,蹑手蹑脚走向那小房间,两只手电筒往里一扫,惊得我目瞪口呆,小房间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尸体呢?陈子河刚才就躺在这里。”我小声告诉姨妈。 “厨房在哪?”姨妈沉着问。 我马上带着姨妈走向厨房,电筒光下,那横式大冰柜还在,我指了指冰柜,姨妈缓缓走过去,用电筒光一照,里面竟然是空的。我惊呆了,姨妈示意我莫慌,她找到电灯开关,索性把厨房的灯打开,我们再看冰柜,哪里有什么尸体,里面空空如也,连冰渣都没有,我环顾左右,发现整间厨房已收拾得干干净净。 姨妈关掉灯,领着我疾步走出厨房,再回到小房间,打开灯一看,之前凌乱的小房间已收拾得整整齐齐,原本陈子河躺着那地方的血迹也不见了踪影,我小声怒骂:“见鬼,连血迹都没了。” 姨妈把手中的电筒转了转,电筒光马上改变颜色,射出蓝莹莹的光线,她慢慢蹲下,用蓝光照了照地面,用手一指,冷冷道:“中翰,你看,这些都是血迹,表面上清洗了,实际上清洗得不够彻底,你没有见鬼,是有人玩瞒天过海之计,哼!” “我上当了。”我低声骂了一句。 姨妈冷冷道:“现在更证明了陈子河没有死,陈子玉只是想让你深信他除掉了陈子河。” 我有被戏弄的感觉,目光扫视四周,也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地砖:“椅子桌子都很潮湿,地上有水迹,我刚才摸过冰柜,手上全是湿感,他们应该清洗没多久,现在又是深更半夜的,有可能有人还在楼上。” “上楼。”姨妈果断关掉了小房间的灯光。 我们迅速离开小房,转入大厅,顺着楼梯上楼,由于这幢房子很大,楼梯比较长,呈7字形,上了楼梯,刚想四处搜索,我就听到二楼的尽头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是女声,我和姨妈一惊,马上蹲在楼梯口,侧耳倾听。 “你会毁掉大家的……”寂静的房间里,这句话传得很远,我和姨妈都听到了,我告诉她,这是陈子河母亲齐苏愚的声音。 姨妈蹙了蹙柳眉,示意我靠近点听,我本打算告诉姨妈我听得很清楚,但转念一想,我不能暴露自己有超强听力的秘密,一旦让姨妈知道我有这个能力,她就会防备我,我以后就难以听到她的秘密了。想到这层,我点点头,与姨妈肩并肩走到二楼尽头的房门前,竖耳倾听。 “子河,你要听你妈的话,准备好行李,天一亮我们就送你去机场。”一个男人的声音,很陌生。可我一听,不禁心头大震,陈子河果然没死,对姨妈不得不投去佩服的眼神,还给她一个飞吻。 接着,房里传来了陈子河的声音:“爸,我不走,长这么大,我还从没有这么窝囊过,先是假死,这会把屋里屋外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好像我是贼似的。” 原来陈子玉的父亲陈士群也来了。 陈士群颤声说:“我们确实做贼心虚,好几条人命都毁在你手上了,我们能不心虚吗?我和你妈简直怕得要命,无论如何,等一会你都要离开,万一让李中翰知道你诈死,他就要对付我们了。” 陈子河似乎在冷笑:“难道我们就怕了他吗?” 陈士群叹道:“你分不清轻重,我们最大的对手不是这个李中翰,是乔羽,你忘记乔羽侮辱你妈妈这事了?” 陈子河愤怒的声音:“我没忘记,乔羽要对付,李中翰也要死!” 陈士群急道:“子河,你冷静点,成熟点,乔羽已经开始对你舅舅下手了。” “啊?”陈子河一声惊呼。 “今天傍晚,黄秘书已让市检察院给抓起来了。”陈士群说。 陈子河再次惊呼:“啊,是舅舅的那个秘书黄超?” “还能是谁?”陈士群道:“我们现在哪有精力同时对付两个强大对手,这次,乔羽胆敢直接抓了黄秘书,那问题已经很严重了,乔羽狡诈,他肯定握有黄秘书的足够证据,如今单单对付乔羽,我们都力不从心,如果再加上一个李中翰的军中势力,那我们岂不是找死吗?万一他们两家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后果不堪设想……” 房间陷入了沉默。 半晌,又传来了齐苏愚的声音,很温柔,充满了母爱:“子河,你听妈妈的话,暂持出国避一避风头,等事情平息了,你再回来。” 又是一阵沉默。 “给我多少钱出去?”陈子河突然问。 齐苏愚轻叹:“钱不是问题,但你在外边,要好好过日子,遵守当地的法律,在外国惹了事,没人能帮你的,你不要让妈妈担心好不好?” “知道了。”陈子河很不耐烦的口气。 “给你两千万。”齐苏愚说。 “没五千万,我就不走。”陈子河冷冷说。 “好吧,就给你五千万。”齐苏愚没考虑就答应了陈子河的要求:“等会七点的航班,现在已不早了,你赶快收拾东西,不用带很多,表姨那边什么都有,你先在表姨家住几天,过段时间再自己买一套房子,表姨会照顾你的,到了表姨在墨尔本的家,你马上打电话回来。” 陈子河“嗯”一声,好像真在收拾东西。 我和姨妈正准备离开,陈子河冷笑两声:“妈,我不是无缘无故杀死兰兰的,她想勾引爸爸,我一气之下……” “好了,别说!”齐苏愚几乎是厉声呵斥。 我与姨妈交换一下眼色,马上后退,蹑手蹑脚地离开这幢庄园,翻出了围栏,一路疾走,回到了我的宝马车里商量对策。 姨妈改变了主意,因为这时候动手干掉陈子河,恐怕会引来麻烦,甚至会失手伤到他的父母,权衡厉害,姨妈还是放弃了杀死陈子河。我有点压抑,这陈子河不除,他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姨妈看出我心有不甘,她也很无奈,但姨妈毕竟是现役军人,不是杀手,不能置国家的法律不顾。 思索良久,我脑子里闪过了一条奸计:“首长,他们弄了个瞒天过海之计,我也能弄一计。” “什么计?”姨妈眨了眨大眼睛。 “借刀杀人。”我咬牙切齿地冷笑两声,马上侧身过去,在姨妈的耳边小声嘀咕,姨妈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忽喜忽忧,最终还是颔首,目露担忧:“我基本同意……” 我大喜,亲了姨妈一口。 ※※※ 凌晨两点。 我的宝马750i驶入了安静祥和的上宁市委大院,停在大院一号楼前,姨妈待在车里,我则走进了乔羽家。 “打扰了,乔书记。”我这位不速之客与乔羽在他家客厅沙发上分别落座。 他看了看挂钟,把烟点上,缓缓吐出了袅袅烟圈:“中翰,我很讨厌这个时候被人吵醒,希望你吵醒我,是因为有重要消息。” “十万火急。”我没有客套,顿了顿,轻声说:“齐苏楼的秘书黄超被抓了……” “你消息很灵通。”乔羽表情异常冷漠,这消息对别人来说是个惊人的大消息,可对乔羽来说等于废话,所以他的脸色很冷漠。 我接着道:“齐苏楼要反击。” 乔羽一怔,冷漠的表情有了不小反应,不过,他随即淡然:“他反击什么,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乔羽在掩饰,市委组织部长的秘书被抓,整个上宁市就只有市委书记有这个能耐,他说与他没半点关系,我听了都想笑,但我没笑,我在叹息:“乔书记,你侮辱了齐苏愚,人家还记着。”说出这些,就是让乔羽相信我的话有份量,我也是在赌,赌乔羽认为我知道他的一些秘密。 “什么意思?”乔羽勃然变色,手一抖,烟灰掉落在了他的睡裤上。 “乔书记心知肚明。”我诡异一笑,心里也在琢磨这‘侮辱’两字的含义,是乔羽曾经在语言上侮辱了齐苏愚,还是行为上侮辱了齐苏愚,如果是前者,似乎乔羽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我猜测,应该是后者。 “中翰,要不要倒杯咖啡给你。”乔羽突然变得很客气。 我说了句谢谢,便直接了当说:“齐苏楼的侄子陈子河将要坐今早7点的航班去澳大利亚,他手上有你的重要材料,他这次去澳大利亚,是要在国外把你的事情捅出来,乔书记,你麻烦大了。” “我有什么麻烦。”乔羽皮笑肉不笑,蓦地,他阴森的盯着我问:“真的?” “乔书记,你觉得我这时候来你家是跟你开玩笑?信不信随你。”我站了起来,装出要告辞的样子。 乔羽急忙拦住我:“中翰,等等,你别介意,我有点不太相信,你快请坐。” 我当然表现得很大度,重新落座,乔羽在打量我,眼神异常锐利:“那请中翰告诉我,陈子河具体带走的是什么材料,哪方面的?” 我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黄秘书刚被抓,他侄子就急着离境,你自己掂量吧。” 乔羽陷入了沉思,不时在房间里踱步,几次欲言又止后,他浑身一颤,马上暗示要送客:“中翰,谢谢你,很晚了,我就不留你了。” “不用客气,乔书记对我有提携之恩,我得报答,告辞了。”我当然知道乔羽要急着去处理这事了,便淡淡一笑,与他握手告别。 乔羽居然有一丝感动。 车子刚离开市委大院,姨妈便迫不及待问我情况,我把详细经过一一告诉了她,她频频点头,末了,姨妈轻笑:“行啊,越来越有头脑了,以乔羽的性格,那陈子河恐怕小命不保,这事真成了,那的确是一招精妙绝伦的借刀杀人之计。” “我还有个后招,到时候,我再来个坐山观虎斗。”得意之际,我把油门踩到底,车子在宽阔无人的道路上飞一般前行。 姨妈一点都不惧,坐得稳稳的,见我没说下去,她怒目看来。 我满脸堆笑,赶紧细细禀告:“你看啊,如果乔羽真杀了陈子河,就最好让陈子玉知道是乔羽干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乔羽一定是派手下大将沈怀风去干,我们只需把沈怀风杀人的经过拍摄下来交给陈子玉,那我们既可以坐山观虎斗,也撇清了关系。” 姨妈凤眼一亮,马上领会:“意思说,要全程监视陈子河了?” “对。”我握了握姨妈的手:“这事就叫周支农去办。” 姨妈娇嗔:“那还不快点打电话叫周支农安排?” 我指了指前方:“都快到伯顿酒店了,他在夜色酒吧,我亲口跟他说算了。” 姨妈自知不够沉得住气,脸一红,有忸怩之态,我看得心痒难耐,车子突然放慢,停在了路边。姨妈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意图,她羞涩地看了看车后,见空旷的道路四周没人,她便摘下安全带,在我的灼灼目光注视下脱掉了长裤,露出雪白肉腿和丰满下体。 车灯关掉,姨妈竖起葱白的食指,警告我要快点。 我血脉贲张,忍住笑,急扯姨妈的手,要她快快坐上来,她娇羞不已,欲拒还迎般从副座爬了过来,骑在我身上,巨物早已等候,姨妈无需脱掉内裤,只需稍微拨开小蕾丝就轻松吞入巨物。 “喔……”一声呻吟,姨妈伏在我身上。 我双手抓住她的肥臀,用力地揉,用力地捏。 “这姿势插得好深……”姨妈缓缓摇臀,我用手勒住她的内裤,巨物挺动,内裤也跟着勒进她的股沟和屁眼,我对姨妈的菊花念念不忘,我知道她不会反对我采摘她的菊花,但我要姨妈心甘情愿。 “什么姿势我都能插得深,妈妈身上有孔的地方我都想插进去。”我下流地暗示姨妈。 她扑哧一笑,骚骚说:“妈妈身上的地方都给你插过了。” “还有个地方。”我充满了渴望。 “嘘,别说话,让妈妈爽一下……”姨妈鼻息咻咻,她耸动得很娴熟。 寂静的大街上,一辆宝马在剧烈震动。
第二章、
回到伯顿酒店已是凌晨三点,我和姨妈都下了车,我揽着她的软腰,柔声说:“妈,你在酒店等我,我跟周支农交代完事就过去。” 姨妈却意外地摇了摇头,眼里柔情似水:“不了,我回山庄,总统套房就留给谢安妮,妈妈不能把你整个人都霸占的,安妮不错,你好好待她。” 我如喝醉酒般陶醉,动情之下紧紧抱住姨妈,“妈,你真好,你真美。” “那当然。”姨妈张开小嘴,温柔地迎接我的热吻,偷看她的眉目,竟是布满了春意。不得已,我还是目送姨妈驾驶保时捷离去,心里好不舍。 ※※※ ‘夜色酒吧’依然热闹,此时,几乎每个人都有了醉意,男人开始大胆,女人逐渐放浪形骸。 周支农没有醉,他眼睛依旧有神,我让他火速安排人手去机场,找到陈子玉,全程监视陈子玉,不管陈子玉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用管,只负责监视和拍摄他的一举一动。周支农问了一些细节便带着他的人马匆匆离开。 一切安排妥当,我静候佳音,成与不成,就看天意。 来到谢安妮的包厢,我从包厢门上的小窗望去,只见里面红男绿女,一片欢乐的海洋,谢家姐妹玩兴正浓,姐姐划拳,妹妹玩骰盅,我很想进去参与其中,不过,我心里有点紧张,一个即将对我的官途产生巨大影响的计划正在上演,我哪有心情玩乐,脑子里想着陈子玉在干什么,脚下不知不觉朝其他的包厢走去。 经过几个包厢,我忽然停下了脚步,目光所及的一个角落里,一对男女正在缠绵,不是接吻拥抱,而是在耸动,女的扶墙,男的后插入,这在酒吧里见惯不怪,在酒精的作用下,人很容易乱性,何况酒吧就是一个容易乱性的地方。 只是那男人的身影有点熟悉,那女人的衣着也有点熟悉,于是,我驻足凝目,多看了几眼,意外发现这一对男女我都认识,男的是陈子玉,女的竟然是褚小贞。 褚小贞是个美女,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她打扮得很漂亮,很性感,所以我有关注她,甚至对她有点小幻想,我没想到陈子玉会在这里跟褚小贞缠绵偷情,虽然褚小贞早被陈子玉勾搭过,他们感情复燃也是情理之中,但今晚,陈子玉是带着妻子来的,他的妻子叫孟惟依,一位比褚小贞漂亮得多的超级大美女。 耸动在持续,陈子玉甚至变换很多姿势跟褚小贞缠绵。 我摇头叹息,这关我什么事? 可我还是朝陈子玉的包厢走去,心里很好奇,陈子玉这么大胆,难道就不怕他的妻子孟惟依发现,难道孟惟依已经离开了酒吧?带着疑问,我来陈子玉的包厢,从包厢门上的小窗看去,赫然发现孟惟依就在包厢里,她手执歌咪,唱兴正酣。看得出来,包厢里没人敢抢孟惟依的咪,因为她是陈子玉的妻子,几个漂亮女人围坐在她身边,像星星拱月似的,男人则远远地偷看她,不敢靠近。 我不需要偷看,就算是皇帝的女人我想看就看,陈子玉不是皇帝,但孟惟依却拥有倾城绝色,她是一位精致的女人,甚至比谢安妮还精致,她们都有相似之处,都很瓷白,健康,充满活力,不同的是,谢安妮比较成熟,在酒吧交际中已游刃有余;孟惟依就比较青涩,不懂交际,我喜欢她的打扮,她身上穿的吊带黑短裙很性感,她的腿很修长。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奸笑两声,我便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很多人认得我,知道我亦敌亦友,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孟惟依也看了过来。 “兄弟,玉哥不在。”有个男人高声喊。 “我找她。”我微笑着指了指孟惟依,径直走过去,示意几个女孩让开位置,一屁股坐到了孟惟依的身边,她手执着歌咪,很意外地看着我,我凑到她幽香的耳边,压低声音问:“想不想知道陈子玉现在在干什么?” “他……他在干什么?”孟惟依好奇地瞪着双眼,很灵动,很迷人。 “走,我带你去,就在外边。”我诡笑道。 孟惟依有些犹豫,我不给她太多犹豫,因为好戏会随时结束,所以我抓住了她的手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拉她出了包厢,到了包厢外,她甩掉了我的手,但还是跟着我身后,我很心急,走了两步,再次抓住她的手,疾步来到陈子玉和褚小贞勾搭的不远处,然后小心翼翼接近,在一个拐角,我让孟惟依见识到酒吧激情。 说实话,我这么做很卑鄙,但我不在乎,这是陈子玉耍我的代价,他阴险,我自然不会对他君子。 孟惟依的反应似乎很平静,她没有冲过去。我站在她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身体却悄悄靠近她的翘臀,她倏地转身要离开。我拦住了她,出乎意料,孟惟依并不生气,我发现眼前竟然是一张尴尬的笑脸,一张精致得几乎完美的瓜子脸。 “不生气吗?”我犹自不相信一个女人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偷情了,她会不生气。 孟惟依涨红着脸,她不知道该如何跟我解释,这时,有人群嘻嘻哈哈经过,孟惟依侧了侧身让开过道,我眼疾手快,趁机将她半抱,她急忙推开我,娇嗔:“你们都是坏男人,你带我来看,是没安好心。” 我挠头了,可以肯定孟惟依不生气,心思疾转中,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陈子玉这么大胆风流,原来他并不惧怕被孟惟依发现,这也是他天王老子般的性格,在‘夜色酒吧’,他就是王,他想干哪个女人就干哪个女人,当然,除了我的女人之外。 “难道你不想报复陈子玉?”说这句话时,我能感觉自己的笑容很坏,人家连老公偷情都不敢管,我却挑唆孟惟依报复陈子玉,那岂不是找抽吗?说实话,我就是找抽,我有我的阴险目的。 “报复?你想我怎么报复他?”孟惟依吃惊地看这我,看她这表情,估计压根底没想过要报复陈子玉。 我目光扫过她的幽深乳沟,眉飞色舞道:“你老公对不起你,你也可以对不起他,我们可以……有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惟依有一丝愤怒:“你到底是不是他的朋友?” 我摇了摇头:“我是不是他的朋友不重要,重要的,你是不是他的妻子,没见过这么大度的女人。” 孟惟依很优雅地甩了一下手,很玩味一哼:“你和我老公都是坏男人,你不用带我来看风流的,这酒吧并不大,我老公只要风流,随时会有人告诉我,我不生气。” 我绷起了脸,握紧双拳:“可我生气,那个女孩是我女朋友!” “什么?”孟惟依先是一惊,随即双手叉腰,一阵冷笑:“我记得你的女朋友是叫谢什么,不是这个……” 假话被揭穿,我脸儿一烫,咬咬牙,继续纠缠:“这女人叫褚小贞,是我深爱的女朋友之一。” “喔,之一。”孟惟依突然咯吱一笑:“这么说,你深爱的女朋友有N多,如果酒吧的女人都是你深爱的,那别的男人都只能望梅止渴,眼巴巴看着流口水,不能勾引了?” 我脸更烫了:“我没说酒吧里的女人我都深爱,我就深爱褚小贞。” 孟惟依抿了抿嘴,露出不屑:“很奇怪哦,你就能忍受你深爱……的女朋友被子玉调戏?”她的语调中格外加重了‘深爱’两字。 我想笑,可我必须坚持,我此时就像无赖:“我当然无法忍受,我要报复,你不报复他,不等于我不会报复他。” “你……你打算怎么报复?”孟惟依忽然发觉我的目光极度猥琐,她下意识用玉手掩住了白皙的胸脯和乳沟,一副恼怒之态。 我恶狠狠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惟依的眼珠在转,她的脚步在移动,我反应很快,就在她想要逃的一瞬间,我抱住了她,她急忙挣扎,却不激烈:“你不能这样,我道歉,我替子玉向你道歉……” “笑话,我女朋友被你老公玩弄,你能道歉了事?”我双臂一紧,几乎把孟惟依抱离地面,她鼓鼓的胸脯与我胸膛挤压,我感觉到那份沉甸甸的真实。 “我……我……”孟惟依慌了,挣扎的力度很大。 “我不想跟你老公起冲突,所以我带你来看,顺便谈谈如何解决。”我抱着孟惟依慢慢离开,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很多包厢已空,我随便推开一间包厢,里面果然没人。 孟惟依意识到危险,她颤声道:“你冷静点,冷静点,我不相信褚小贞是你女朋友,你别过份,子玉很凶的……” 孟惟依说的是实情,陈子玉确实很凶,可我并不怕他,若说怕,应该是他陈子玉怕我。 “陈子玉玩弄我的女朋友,我只好找他的妻子出气。”我装出很愤怒的表情,将孟惟依拉进了包厢,随手关上门,灯光幽暗,我连续打开几盏灯也没亮多少。 孟惟依的眼眸充满了惊恐:“你……不行的,你不要这样,子玉知道了会……” “会杀了我?”我狞笑。 “别这样,我求你了,我给你钱……”孟惟依在幽暗的包厢里不停后退,我像色狼般看着孟惟依,心里竟然急剧起了变化,刚才我只想吓唬孟惟依,让她尖叫,然后引起陈子玉的注意,再然后就是和陈子玉聊天喝酒,目的就是缠住陈子玉,最好是缠到天亮,等陈子河死亡的消息传来,这样,我就撇清了关系,尽量不让陈子玉怀疑是我杀了陈子河。 可现在,孟惟依的楚楚可怜勾起了我的欲望,在这空荡的包厢里就只有我们两人,她如此漂亮,她的黑色吊带短裙是如此性感,我一步步逼近:“我有的是钱,我只要报复,我只要你的身体。” “不要……我求你了,子玉就在外边,我会喊的……”孟惟依绕着酒台,我们有点像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我是老鹰,她是小鸡。 转了两圈,我狞笑:“知道你会喊,等会你一定会喊,因为你会很舒服,也很刺激,你可以报复你老公了。” “你乱说,我不要报复,我不想报复。”孟惟依穿着高跟鞋,她脚下移动并不灵活,老鹰终于不耐烦了,一声冷笑纵身跃上酒台,闪电般扑向孟惟依,她吓得尖叫,被我扑倒在沙发上。 “啊……”孟惟依奋力反抗,我各自抓住她双手,死死把她压在沙发里,吊带里的丰乳露了半边,我低头吻了吻乳肉,孟惟依挣扎得更厉害,喊叫也大幅度提高,她已经察觉到危险。 “我的建议是,你最好不要喊,褚小贞确实是我女朋友,没理由你老公可以玩我女友,我却不能跟你玩。”我心里有点发虚,毕竟强奸女人的事很少干,不过,既然已经做到这步,我没理由放弃,我正等待羔羊丧失力气。 孟惟依堕入了我的算计,她在奋力挣扎,身上的力气在挣扎中大量消耗:“褚小贞是自愿跟子玉的,我不愿意……” “她自愿?你怎么知道?”我奇怪问。 情急之下,孟惟依语无伦次:“我……我们……” 我一愣,猛然醒悟:“你们玩过3P?” 孟惟依急忙摇头,“不是,不要……” 不过她尴尬的眼神逃不过我眼睛,如此一来,就得到了合理解释,他们陈子玉,褚小贞,孟惟依三人曾经玩过3P,所以孟惟依见怪不怪。我大为兴奋,彷佛自己就是陈子玉,正在跟两位大美人玩激情3P,手一伸,我握住了一只饱满结实,又滑嫩雪白的大奶子,孟惟依急忙推挡,我手一用力,奶子变形,孟惟依痛苦地看着我,迷人的脸蛋隐隐有了香汗。 “既然你们3P过,那我就更要跟你做了。”我无赖到底,坚称褚小贞是我的女友,实际上,我今天才知道褚小贞的全名,孟惟依不知这茬,她以为褚小贞跟我有一腿,加上香汗都出来了,估计开始累了,所以她的挣扎迅速减弱。我乘机上下其手,到处乱摸,两只大奶子被我拉出吊带,修长的玉腿被我身体分开。 她几乎在哭泣:“不要啊,我不愿意……” “你们两夫妻合着勾引我女友,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就别怪了。”我低头吮吸两只大奶子,这对漂亮的奶子比不上杨瑛的个头,但与小君的大奶差不多,哪怕光线不足,我依然看到粉红的乳头以及娇嫩的乳晕,像小君的奶头那么粉嫩,我爱不释手。 孟惟依乞求道:“不关我的事,是子玉带小贞来的,你不能怪我……啊,不要摸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我欲火焚身,很粗鲁地摸到孟惟依后臀,意外摸到了丁字裤,我更加亢奋,迅速拉出巨物,丁字裤不需要脱,我的身体像泰山压顶般把孟惟依压牢,短裙已掀起,露出了毛毛下体和诱人的丁字裤,她感觉到危险,又重新挣扎,可惜力气比刚才差了很多,我顺手摸到她的毛毛下体,摸到温暖的肉瓣,她颤抖着猛摇头,乞求我住手,可恰恰相反,巨物顶到了温暖的下体,我手臂箍紧她的小蛮腰,她用双手撑我的肩膀,很遗憾,在这挣扎中,巨物还是捅入肉穴。 孟惟依全身骤然绷紧,紧接就是触电般扬起了下巴,闷哼一声闭紧了樱唇,接着“啊”一声,全身颤抖,我腰腹一挺,巨物深入,孟惟依再次扬起了头:“喔……” “好紧。”我不得不深喘,快感和满足填充我的心灵,我在品味,我在享受,我不在乎危险。 “不要……快拿出来,啊……”孟惟依的表情不停变换,时而惊慌,时而惊讶,时而痛苦,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痛苦还是佯装痛苦,也许是真的,因为大肉棒威力巨大,我相信这女人一定感觉到下体的充实,深入的大肉棒摩擦了敏感阴道,她不是贞妇烈女,我一插入就知道她非常敏感,敏感的女人绝不会是贞妇,即使我是在强奸她,她也会有快感,说不准快感已麻醉了她的耻辱。 我狞笑:“好,我就不这么快拿出来。”说着,下身挺动,动作很温柔,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很含蓄地从紧窄的肉穴中拉出,又很含蓄地深入,湿润感迅速到来,巨物随着润滑缓慢抽动,孟惟依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微闭着双眼,可怜兮兮地哀求:“快拿出来,啊啊啊……” “我拿出来了,又插了回去,你没说拿出了不准插回去。”我祭出无赖本色,嬉笑着抽动巨物,温暖的阴道包紧了巨物,摩擦带来快感,孟惟依不再说话,她只是呻吟,巨物占据了她的整条阴道,在这陌生的地方,她被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强奸了。 “你很像赵惟依,就是网络上的那位嫩模大美女,你连神态和举止都像……”我坏笑着抽动,依然很温柔,这可是陈子玉的妻子,我不能激怒她,我要让她舒服,否者后果不堪设想。啊,我居然奸淫了陈子玉的老婆,这种成就感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他不应该欺骗我,要想与我联合,他陈子玉就必须付出真诚而沉重的代价。 “你见过她本人?” 出乎意料,孟惟依竟然开口说话,我心中的惊喜难以形容,“没见过真人,只见过网络照片,我看得仔细,我崇拜她,幻想她,你很像她,这是我不顾一切占有你的缘由,我彷佛在跟赵惟依做爱。” 孟惟依的眼神在闪烁,她突然歇斯底里喊:“我不是她,我不是她,啊……” 巨物顶到了子宫,很温柔地摩擦花心,湿润更强烈,几乎有粘浆溢出阴道,我嬉笑道:“很多水,你舒服吗?可能是太温柔了,你一定感觉这不像被强奸,我得用力点。” 孟惟依没有说话,眼睛依旧半闭,身体似乎已彻底放松,两条白乎乎的修长玉腿无力地分开着。我双手撑着她身体两侧,弓起腰,巨物如运行的列车,由慢到快,很快便风驰电掣,猛烈地进出,猛烈地摩擦孟惟依的阴道,发出强劲的“啪啪啪……” “喔……”孟惟依呻吟着睁大了眼睛,神情迷离痛苦,我就在她跟前,她却不知道是看我,还是看别处,剧烈耸动中,她娇躯乱颤,丰乳晃荡,秀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不那么明亮的光线里,我和她都清楚看见巨物在密集运行。我开始寻求做爱,跟这么美丽的女人交媾,我不能仅仅是抽插。 “好漂亮的腿,好漂亮的高跟鞋。”我挽起了孟惟依的双腿,轻易地把这两条修长美腿高举合并,巨物依然不停地抽动,我温柔握住她高举的脚踝,温柔抚摸她的高跟鞋。 孟惟依没有丝毫反抗,她静静地呻吟着,我把她的右腿搭在我肩膀,专注地爱抚她的左腿,亲吻腿肚,揉捏无骨般的膝盖,尖尖的鞋跟在我眼前晃荡着,足有七公分长,彷佛是一把能杀人的匕首。 我却很温柔抚摸这鞋跟,鼻子凑到白皙的脚踝,我吻了上去,手上摸索着,然后轻轻脱下她左脚高跟鞋,露出整只玉足,光线虽然不佳,可近在咫尺,我还是清楚地看到这是一只漂亮的玉足,我欣喜若狂,我对玉足有执着的偏好,碧云山庄里的美娇娘都拥有一双玉足。 玉足之美没有标准,或纤细,或浑圆,但摸起来一定要柔滑,小君的玉足属于浑圆形,乔若尘的玉足属于纤细形,孟惟依的玉足跟小君的一样,我放低她的玉足,让这漂亮的小脚丫就在我嘴边,脚趾头晶莹发亮,脚趾甲都涂上白色,我鼻子凑近闻了闻,幽香扑鼻。 孟惟依在盯着我,我坏坏一笑,张嘴就含住了她的整排脚趾头。 “啊,你别这样……”孟惟依要缩回玉足,身体在扭动,但不强烈,似乎欲拒还迎,我连续几个猛烈抽插,随即都回归温柔,嘴里的玉足也温柔了,五只脚趾头温柔地停在我嘴里,我一一吮吸着,撩拨着,可能孟惟依是别人妻子的原因,我吮吸得异常贪婪,因为我知道,这女人不属于我,我要疯狂地把握眼前,尽情享受这位极品美人。 “啊,不要,请你放过我,我已经结婚了……”呻吟开始变调,孟惟依抖动脚趾头,她身体的扭动更像是迎合抽插中的巨物。我放下玉足,趴到她眼前,凝视她的双眼,奸笑道:“女人结婚了,也可以拥有别的男人。” 孟惟依气恼:“就算是有别的男人,也不是你,啊……” “那可不一定。”我一手揽住孟惟依的后腰,一手握住她高耸的玉乳,低头吻下香唇,她居然没闪避,芳香的嘴唇轻易被我挑开,我舌头伸了进去,一通吮吸,把她的唾液和舌头都吸进了我嘴里,手上用力把她的玉乳顺反时针地揉搓。 孟惟依“唔唔”呻吟,巨物适时碾磨她软绵绵的花心,碾了十几下,乳头变硬翘了,鼻息也浑重了,蓦地,我拉出巨物大半截,又闪电插入,接下来就是刚劲有力的抽插,不停歇且很匀速地抽插,连“啪啪”声也很匀速。 “唔唔……” “舒服吗?”这是我这辈子最爱问的问题了。 孟惟依猛摇头,秀发披散,我一声轻笑,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 “啊……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我受不了了,我……”孟惟依突然闷哼,娇躯剧烈乱扭,不清楚状况的话还以为她在反抗,实际上她的阴道在急剧收缩。 感觉更紧,我有崩溃的迹象,看着身下的美人在忘情扭动,我情不自禁加快了抽插,她在挪动屁股,巨物如影随形,“啊啊啊”,呻吟中,孟惟依全身抽搐,我奋力冲刺,精关随即打开,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了孟惟依的子宫。 一刹那,我眼前天旋地转,身体颤抖得厉害。
第三章、
手机在震动,软软的沙发里,一部手机亮了起来,我匍匐在孟惟依身上,回味刚才那瞬间的极度愉悦,很不愿意听到手机发出“嗡嗡”响,那是孟惟依的手机,我伸长手臂,把她手机拿在手中,来电显示为“老公”两字。 “快起来,如果你不想陈子玉知道的话。”孟惟依娇喘不已,表情怪异。 我拔出巨物,看着白色液体流出她的肉穴,很娇嫩的肉穴:“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你的美丽无法令我克制,虽然伤害了你,但我还是想问问,还有下次吗?” 孟惟依不置可否,她迅速整理衣服,穿上高跟鞋,由于没有纸巾,也没有任何东西擦拭精液,孟惟依恼怒地看了我一眼,突然用手捂住下体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离了包厢。我不放心,紧紧跟随她,一直见她跑进了洗手间。 咦,从洗手间里走出了一位绝美女郎,她摇曳生姿,满脸红晕,我一看,兴奋得赶紧迎上:“安妮。” 谢安妮的两条嫩白玉臂朝我伸来:“快扶我……” 我立即揽住她的小柳腰,关切问:“醉了?” 谢安妮悻悻地翻了翻美目,嗔道:“你再不回来,我就醉了。” 我内疚一笑,瞄了洗手间两眼,便扶着谢安妮回离去,才走几步,迎面走来一个脚步轻抚的男人,赫然是陈子玉,他很有礼貌地向我们打招呼:“嗨,安妮,生日快乐。” 谢安妮斜了陈子玉一眼,没有搭理他。 我笑道:“安妮喝了很多,快四点了,我们尽兴了,先走了。” “好。”陈子玉也不介意,他很兴奋的样子,说他妻子孟惟依也喝多了,等她从洗手间出来,他们也要走。 我心里一阵狂喜,知道孟惟依是找喝多的藉口搪塞陈子玉。眼珠一转,我故意把我的行踪透露给陈子玉:“我也喝多了,不方便开车,就在隔壁伯顿酒店订了一间总统套房,那里还有一间总统套间没人订,如果子玉你不方便开车的话,就住一晚。” 陈子玉两眼一亮:“正有此意,我今晚杀了人,很想嗨,等会再去酒店嗨个够,呃……李书记,其实你也很嗨,有两位大美女陪着你,个人觉得,安妮比她姐姐安琪更漂亮,我祝你春色满园关不住,哈哈。” 我心里暗骂,这是很阴险的告密,等于把我和安琪的事告诉了谢安妮,幸好谢安妮已处于半醉半醒之中,她没留意到陈子玉透露的信息,反而催我快走,我只好跟陈子玉告别,扶着谢安妮离开。 她靠在我身上,一边走,一边嘟哝:“你怎么会跟他聊天,他是我仇人。” 我叹道:“陈子玉要去源景县做县委书记了,我是副书记,大家都是同事,我们能不说话吗?”谢安妮“哦”一声,把脑袋搭在我肩膀,我柔声安慰:“说说场面话没关系的,他始终是我们的敌人。” “你妈妈呢,她还在酒店里吗?”谢安妮喷了我一脸的酒气。 我见她醉态可鞠,脚下是七寸高的高跟鞋,很担心她扭到脚踝,便将她拦腰抱起,她咯吱一笑,手臂勾着我脖子,很幸福的表情,我爱怜不已,亲了她一口:“我妈回家去了,她叮嘱我要照顾好你。” “你妈妈好年轻,像你姐姐……” “你妈妈也年轻,也像你姐姐。” 包厢里依旧热闹非凡,里面的红男绿女终于见识到谢安妮的白马王子,她也不避忌,就由我抱着,惹得包厢里一片口哨声。吃了谢安琪递到我嘴边的生日蛋糕,我们一行四人告别了谢安妮的朋友,离开了‘夜色酒吧’,同行的还有褚小贞。 听说我们要在隔壁的伯顿酒店住下,褚小贞主动要求跟我们在一起,谢家姐妹当然愿意,我自然也没意见,只是余兴犹浓,我们四人嘻嘻哈哈地走进了伯顿酒店。众目睽睽之下,谢安妮有些难为情,她不愿意我抱了,催促我把她放下,我担心谢安妮酒后脚步不稳,把她放下后,就在大堂里帮她脱掉了高跟鞋,玉足落地,如玉珠落玉盘,我看得欲火狂烧。 谢安琪妒意十足,她叉着腰发脾气,说我偏心,在别人看来,我偏心是正常的,因为谢安妮是我的女朋友,可在谢安琪眼中,我也是她的男人,只是没公开而已。我无奈半跪在谢安琪的脚边,也帮她脱掉了高跟鞋,她这才有了好脸色。 那褚小贞见状,竟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请求我帮她脱掉高跟鞋,还做出头晕状。我哭笑不得,心想好人做到底,于是又帮褚小贞把高跟鞋脱了,还偷偷捏了捏褚小贞的玉足,她这双玉足也不错。三个大美女满意了,她们各自提着自己的高跟鞋笑得前俯后仰,我则一脸尴尬,酒店服务小姐都认得我,她们齐赞我温柔细心,我颇为得意,刚要领三位美女上楼。 很不巧,我又看见了陈子玉,他居然也带着五位如花似玉的女人走进酒店,一见到我,陈子玉哈哈大笑,很得意地说他的女人比我多,我自然不会跟他争什么,不过,我心里铁定一件事,就是等会无论如何也要上了褚小贞,因为她是陈子玉的女人。 眼睛很自然瞄向陈子玉身边的五位美女,其中最漂亮的女人,最仪态万千的女人就属陈子玉的妻子孟惟依,她扫了我一眼,便迅速转移目光。我心中突然有股强烈的嫉妒,脑子莫名其妙发热,就在这五位美女跟随陈子玉来到服务台前订房时,我径直走向孟惟依,开始大家都不注意,直到我走近,几个美女才纷纷让开。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慢慢半跪下来,抓住了孟惟依的左脚,示意她踩到我的跪腿上,她犹豫了一下,很快照办,我温柔地脱下了她的左脚高跟鞋,露出半小时前被我舔过的玉足,接着又如此照搬脱掉她右脚高跟鞋,然后迅速站起,很绅士地把两只精美的高跟鞋递还给了孟惟依。 整个酒店大堂静得怪异,我身后的三位美女脸色也怪异,陈子玉的表情不用说,更怪异了,我朝他身边的其余四位美女耸耸肩,不羁道:“她是我嫂子,我得献了一下殷勤,你们就自己脱吧,喝酒多了穿高跟鞋很不安全,会扭到脚,如果你们不是穿高跟鞋就不必脱。” 说完,我绅士一笑,转身离去,领着三位美人进入了总统套间的专用电梯。 “你们别这样看我,陈子玉即将做我的上司,我要巴结他。”我平静地解释为何这样做,谢安琪见过大世面,知道陈子玉即将履任源景县委书记了,她有些理解。 谢安妮撅着小嘴不说话,她肯定不理解,看得出她在妒火中烧;褚小贞倒是满脸春风,我微笑着问她父亲出狱了没有?褚小贞脸色渐渐难看,一双灵动的眼睛暗淡了下来,我告诉褚小贞,说他父亲明天就能放出来。 “真的?”褚小贞瞪大双眼。 “真的。”我微笑着把面面相觑的谢家姐妹左拥右抱。 出了电梯,褚小贞急忙拽住我胳膊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我微笑不语,径直来到总统套间,打开门走进去,口渴之极,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蒸馏水:“我决定明天找人把你父亲放出来。” 跟在身后的褚小贞焦急问:“你找人救我父亲?” 我点点头,褚小贞一脸怀疑:“你明天才决定?” “我有这个能力。”仰起脖子,喝光了杯中水,我太渴了,也有点累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不是身体累,是脑子累,我惦记着周支农这次行动。 安琪和安妮放下她们的高跟鞋,一左一右的坐到我身边,我又一次左拥右抱,我们似乎有了默契,谢安琪很自然依偎着我,高耸的胸脯压着我胳膊。谢安妮似乎并不排斥谢安琪对我亲近,姐妹俩娇美如花,性感迷人,我有一种感觉,感觉今晚我就能一箭双雕,或许,褚小贞也能加入。 “中翰,我求求你救我爸爸,我妈妈为了我爸爸都急白了头发,我求求你……”褚小贞意外地跪在我脚下,脚下是高级的波斯地毯,跪在上面不会令褚小贞柔嫩的膝盖起印子,我看到了她短裙里的蕾丝,是黑色的。 本来黑色蕾丝很轻易就能唤起我的性欲,但此时,我却把脸拉了下来,语气异常严厉:“褚小贞,我能救你父亲出来,也能让你父亲随时死掉,就算你父亲死掉,陈子玉也不会放一个屁,你信不信?” “你什么意思?”褚小贞目瞪口呆,娇躯摇摇欲坠。 谢家姐妹也惊诧不已,谢安琪轻轻推了我一把:“中翰,你说什么呀。” 我放开谢家姐妹,微微弯腰,凝视脚边的褚小贞,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冷冷道:“褚小贞,现在我问你一件事,如果你说假话,我不但不救你父亲,我还把你从这里扔下楼,你听清楚了吗?” 褚小贞脸色苍白,猛点头。 谢安妮看不过眼,焦急问:“中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琪安妮,你们别插话。”我淡淡警告,目光依旧犀利地对着褚小贞。 她很害怕,忙点头:“你问吧,我什么都说,全说真话。” “陈子玉叫你来监视我,是不是?”我冷冷问。 褚小贞一听,立即瘫坐在地毯上,抿着嘴哭:“他叫我盯着你,随时告诉你的情况。”这么一说,就等于承认了。 谢安妮勃然大怒:“你妈了个逼的,褚小贞,你原来跟陈子玉是一伙的,他打你,他羞辱你,你还和他一伙,我对你这么好,你还监视我老公,你是够贱的。” 我暗暗好笑,谢安妮本来就有个性,又喝了酒,心中气恼,连脏话也说出来了,我赶紧搂住她,柔声道:“安妮,你斯文点,小贞的父亲在陈子玉手上,陈子玉就是叫小贞干掉你谢安妮,那也是不得已。” “哼!” 褚小贞吓得脸都绿了,双手猛摇:“不会,不会,安妮对我很好,我记在心里,我不会对安妮不利。”说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呜呜,安妮对不起,我以为监视而已,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答应陈子玉了。” “我这两天就把你父亲救出来,你以后必须听我的。”我阴森地看着褚小贞。 她没有多想,重新跪直在我脚边,连连点头:“我听你,我听你的……” 我暗暗得意,左拥右抱着谢家姐妹:“快天亮了,大家洗澡休息吧,我们四人睡在一起。” “为什么?”谢安妮扭着小柳腰要挣扎。 我认真道:“那陈子玉等会可能要和褚小贞联系,像做特务一样给褚小贞交代任务,我要知道陈子玉安什么坏心眼,所以,我必须和小贞睡在一起,但小贞这么漂亮,你谢安妮当然不放心我和小贞单独睡在一起。” 褚小贞咯吱一声,破涕为笑。 谢安妮看了看谢安琪,恨恨问:“那安琪呢,她为什么要和我们睡在一起?” “安琪现在有些害怕了,她单独一个人睡会睡不着。”我都不用给谢安琪使眼色,就知道谢安琪能领会我意思。果然,我话音刚落,谢安琪马上大声说:“是的,是的,你们讲得那陈子玉这么阴险可怕,我要睡在中翰身边才踏实。” “呼。”谢安妮直叹气。 我能猜出谢安妮想什么,她其实不是介意我们四人同床,她只是希望我单独跟她睡在一起,经历了人道,又喝了不少酒,酒精能催情,她有点心思思想做爱,可惜她面对的是一个很色的男人,这男人的心思很坏,他不但想跟谢安妮做爱,还想3P.总统套间有两个浴室,我洗完澡出来,三个美女还在另一个浴室里。我不着急,躺在主卧那张足以并排六个人睡觉的大床上,期待着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出现。除了三角短裤外,我几乎全裸,胸毛毕现,裆部隆起,男人的气息很浓郁。 没多久,谢安琪第一个洗澡出来,泛红的肉体上就只穿着乳罩和小内裤,很薄的那种,乳头和阴毛几乎完全暴露,她吃吃娇笑着跃上床,香喷喷地挨着我身侧,我把她娇躯搂紧,先来一个深情湿吻。 第二洗澡出来的竟然是褚小贞,她身穿浴袍站在卧室门口,惊愕地注视着我和谢安琪调情,我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相信褚小贞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她尴尬地站着,不知所措。 我小声告诉谢安琪,让她叫褚小贞进来。谢安琪的眼珠在我脸上滴溜溜地转了转,小声问我是不是想跟褚小贞上床?我微笑承认,谢安琪悻悻地骂我一句“色狼”,便喊褚小贞进来。她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走进,神色不安地坐在床沿,露出两条嫩白玉腿,不经意间,她目光与我交接,引得谢安琪妒忌气恼,偷偷捏了捏我。 我笑嘻嘻地把谢安琪抱在身上,隆起的裆部与她的双腿间贴在一起,高耸的胸部与我胸膛无缝接触,放荡的苗头油然而生,我的手很放肆,揉着结实的臀肉,轻轻怕打着,臀肉很弹手,声音很清脆,谢安琪在我怀里撒娇。 褚小贞忍不住娇笑:“安琪,你还是认了吧,你和他这样子,不可能清清白白。” 谢安琪妩媚,她用奶子磨我胸毛:“你们就是如何诈我都没用,到目前为止,我们就是清白的,我和中翰没你们想像中那么龌龊。” 褚小贞无奈摇头,敢情她和谢安妮都怀疑我跟谢安琪上过床。 这时,门口一闪,谢安妮也走了进来,怪不得出浴这么慢,原来她洗了头,还吹干了,长发如瀑,妍姿俏丽,她身上也是穿着白色浴袍,见到谢安琪几乎全裸地趴在我身上,谢安妮瞪大双眼。 褚小贞掩嘴道:“安妮,你看安琪,她到现在都不承认跟你的老公搞过。” 谢安妮气鼓鼓地把手中的浴巾甩在床上:“喔唷,安琪,你干脆不穿算了。” “安妮,你不懂,安琪这样更勾引男人。”褚小贞挑唆道。 谢安妮绷着脸爬上床,用浴巾砸向谢安琪。 “咯咯。”谢安琪放肆娇笑,眉目娇娆,碍于谢安妮是我老婆的头衔,她撅着小嘴从我身上滑落,却依然紧挨着我。我隆起的裤裆异常显眼,谢安妮和褚小贞的目光都扫过,两人脸红红地对视了一眼。 谢安妮娇嗔:“看什么,不许看。” 褚小贞大窘,脸更红了,蓦地,三个美人哈哈大笑。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们笑什么,瞥见谢安妮白色浴袍里滚动得厉害,我伸手一扯,浴袍滑落,露出了一具健康性感的肉体,肉体上穿着一套很有朦胧感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质地轻巧,承托两只高耸的乳房,我一看就知道是在葛玲玲那家FIRST内衣专营店买的内衣。 娇躯徐徐倒下,倒在我怀里,我又可以左拥右抱了,幽香扑鼻,香艳销魂,没有多少个男人能像我这样幸福,我吻了谢安妮迷人的樱唇,从两片樱唇里飘出淡淡酒气,我醉了,温柔地舔她樱唇,唇膏已洗掉,我用口水为她唇瓣亮色,美人娇羞无比。 褚小贞也缓缓躺下,躺在谢安妮的那一侧,手机也放在她那边的床头柜上,她眼睛注视着我们三人,谢家姐妹都纤毫毕露了,褚小贞却没有脱浴袍,我暗暗心急,其实,我已是左拥右抱,但依然为褚小贞分心,足见男人多么风流,尤其是我这种年轻多金,身体又好的男人。我沾沾自喜,双臂有力地抱着两位大美人。 “中翰,我今天生日,你不许骗我,你到底有没有跟安琪做过?”谢安妮像小鸟依偎着我,柔和灯光下,她的肌肤同样泛红,浑身上下散发的健康美是所有女人中少有的,山庄里的美娇娘,除了凯瑟琳和小君外,都远远不及谢安妮阳光。 我抚摸谢安妮泛红的肌肤,温柔地说着谎言:“我跟安琪……没有直接插入过,就是亲过嘴,摸过她的胸部,我承认我喜欢你姐姐,但真没做过,如果你同意,我今晚想跟她做。” “咯吱。”褚小贞忍俊不禁,也难怪,我居然把想跟别的女人上床的念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谢安妮用粉拳捶我,悻悻说:“下流,我不同意。” “那你跟我做。”我涎着脸,再次吻她的香唇。 她不怎么好哄,直摇头:“不做。” 我挺了挺小腹,可怜兮兮道:“可我很想要,你看,已经硬得不行了。” 三个美女的目光齐齐看向我裤裆,都羞得脸儿潮红。 谢安妮羞涩地飘我一眼,小声道:“我们到隔壁房间。” 我摇摇头:“不行啊,我要等着陈子玉打电话给小贞。” 谢安妮瞪大迷人大眼睛:“你想在她们两个面前做啊?” 我坏笑:“这没什么呀,她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女人,在她们面前做,她们还可以给你点意见。” 谢安琪啐了一口:“呸,你才经验丰富。” 三个美女又是哈哈大笑。 我见谢安妮并不是强烈反对,心中暗喜,乘她开心,我从谢安琪的腰部抽出手来,对谢安妮上下其手,一边乞求:“安妮,求你了。” 谢安妮被我摸得全身热烫,她不由得动心,左看看谢安琪,右看看褚小贞,谢安妮警告道:“你们睡觉,不许看。” 褚小贞和谢安琪都笑嘻嘻地闭上了眼睛,谢安妮还在犹豫,我已吻上去,含住了樱唇,吮吸她的唾液,双手抚摸她的肌肤,我摸到她的乳罩后扣轻松解开,高耸的玉乳弹了出来,我一手握住,轻轻揉搓,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褚小贞睁开了眼睛。 “唔唔……”谢安妮哪里能忍受我的挑逗,性爱方面,她完全是个雌儿,早上破处之前,她连接吻都没有过,这会就是简单接吻,她就很敏感,娇躯微颤,反应很强烈,我温柔揉搓她的乳房,抚摸她柔滑的背脊…… 忽然,我感觉身后有一只小手在抚摸我的背脊,渐渐地,小手滑下我臀部,捏了捏我的屁股,接着,小手穿过我三角内裤,握住了我的巨物,我注意到,谢安妮背后的褚小贞露出惊骇之色,她的目光是我身下,巨物已露出,我暗暗得意,就让褚小贞见识到比陈子玉更雄伟的阳具。 褚小贞甚至支起上身看我的下体,感觉三角短裤被脱掉了,褚小贞瞪大双眼,对我身后说了一句哑语,根据口型,我准确判断是“很大”两字。 与我接吻的谢安妮终于察觉有异,她睁开双眼,瞥见谢安琪已经把我的巨物拿在手上玩弄,谢安妮不禁气恼,蹙眉呵斥道:“安琪,你摸什么呀!” 谢安琪哼了哼:“你说过的,只要我跟赵鹤离婚,你就同意我跟中翰好。” “那你离婚了吗?”谢安妮气问。 谢安琪瞄我一眼,嫣笑道:“快了。” 谢安妮不依:“等你离了再……” 我听出了端倪,没等谢安妮说下去,便迅速用吻封住了她的嘴,一手摸她翘臀,一手搓她大奶子,很用力的搓,很粗鲁地吻,手指从肉臀滑入股沟,插入了肉穴,谢安妮娇吟,我三管齐下,她哪里还顾得上阻止谢安琪,大龟头忽然被她湿润温暖的小嘴包围,我发出舒服的鼻息,那手指,深深插入了谢安妮的肉穴。 “唔唔……” 我粗鲁地捏搓硬翘的乳尖,心里暗暗好笑,明白到谢家姐妹有小交易,谢安妮一直不喜欢赵鹤,她可能发现谢安琪喜欢我,所以姐妹俩私底下达成交易,只要谢安琪跟赵鹤离婚,她就同意谢安琪和我上床,怪不得谢安琪能旁若无人地亲近我。 身下,是谢安琪的幽怨:“我等不了,反正我一定离婚。” 褚小贞微微惊呼,她的浴袍已滑落,露出淡黄色的乳罩,乳房的个头也不小,很结实的样子,比起谢家姐妹的奶子要小半个罩杯,目测也是FIRST内衣,估计是谢安妮送给她。 形势急转直下,谢安琪已骑了上来,她早脱掉了小内裤,修长双腿分跪我身体两边,玉手握住巨物,正对着她的萋萋芳草中间,那娇嫩的阴唇若隐若现,硕大龟头抵住了穴口,我和谢安妮停止了纠缠,眼睁睁地看着谢安琪即将吞入巨物。 很伟岸的巨物,凸起的血管盘根错节,粗若儿臂,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长,谢安琪的小手只能抓到三分之一。 “喔……”一声长吟,巨物进入了肉穴,谢安妮咬着樱唇,眼睛一眨不眨;褚小贞睁大双眼,咬着手指头,呼吸很急促,彷佛是她的下体正吞入巨物,她身上的浴袍越来越打开,我敢说她是有意的,她悄悄地向我展示她的身体,她知道我在注意她。 巨物深入,娇吟更甚,谢安琪目光迷离,终于,巨物被完全吞没,谢安琪用手在肚脐下摸了摸,颤声说:“东西好长,一直顶到这里了。” 谢安妮已经有过深刻体会,不是很惊讶。 褚小贞就不一样了,她禁不住问:“安琪,你觉得怎样,痛吗?” “好痛的,你最好别想。”谢安琪媚笑,腰肢一扭一摇,屁股徐徐提起,柔软的阴毛旋即与我浓密的阴毛分开,露出粗壮茎体,上面布满了晶莹,持续拉出,翻卷粉红穴肉,再回落时,翻出的穴肉又陷回阴道里。 褚小贞羞涩道:“我才不想,我也不信你痛。” 谢安琪吃吃娇笑,水汪汪的双眼凝视着我,娇躯缓慢耸动,姿态优美,娇艳的穴肉翻进翻出,呻吟绕梁,她双手后勾,想脱掉淡紫色透明乳罩,我告诉她戴着乳罩更性感,谢安琪依我,双手撑着我胸膛,娴熟地驾驭巨物,只是耸动的时候,巨乳晃出了乳罩,乳尖粉红挺翘,显得份外迷人。 “啊,好粗,好长……” 谢安妮悻悻地瞪来:“我姐给你上了,你满意啦。” 我欲哭:“现在我是被安琪上,我是受辱者。” “咯咯。”一片浪笑。 “得了便宜还卖乖。”谢安妮娇嗔,身子往我怀里蹭,感觉她浑身烫热,翘臀不时轻扭,我的手指在她肉穴进进出出,黏液流了很多,褚小贞心细,顺手拿起丢在床上的浴巾垫在谢安妮的屁股下,谢安妮脸更红了。 “小贞,你来这边。”我招了招手,褚小贞看谢安妮,见谢安妮不反对,她爬到右侧位置浴袍很不凑巧洞开,褚小贞惊呼,欲要系上浴袍,我抓住她胳膊往我怀里扯,她顺势倒下,肉体半露,我愉快地左拥右抱,左边是谢安妮,右边是褚小贞。 谢安妮娇嗔:“干嘛干嘛,吃在嘴里了,还想锅里的?” 我坏笑,勾住谢安妮的脖子,对她猛亲,另一只手已摸到褚小贞的后腰,肌肤滑滑的,我有一丝奇妙的感觉,这褚小贞既是陈子玉的情人,又是谢安妮的闺蜜,跟她做爱,会特别刺激,两人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谢安琪身上,可我知道,她们的注意力都在我手上,谢安妮已经无法自持,她双眼充斥着春情。 剧烈耸动中的谢安琪突然脸色大变,呻吟急促了,阴道在收缩,我配合着收腹上顶,耸动更激烈,谢安琪扭动得非常完美,我连续抽顶谢安琪的肉穴几十下,她蓦地一声闷哼,娇躯朝我倒下,我急忙抽出双臂迎接,嘤嘤声中,爱液如浆。 这下可不止左拥右抱,我胸膛还趴着一位。 “小贞,你见过有比我粗的吗?”我傲然得意,巨物仍在缓缓抽动。 “见过啊。” 褚小贞的回答令我惊讶,我还以为她会奉承我几句,赞我得天独厚。 “谁?” “马。” “哈哈……” 整个房间里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欢笑声,连匍匐在我怀里的谢安琪也笑得花枝乱颤,我恼羞成怒,推开谢安琪,像头饿狼似的扑向褚小贞,她尖叫逃窜,我一拉一扯,她的小内裤被我粗鲁扯落,巨物强悍出击,一举插入了褚小贞的阴道。 这变化就在十几秒之内发生,谢安妮想阻拦来不及,褚小贞想拒绝也来不及,其实她根本就不想拒绝,我插入时,她很自然打开双腿,有充沛黏液分泌,阴道异常润滑,虽然紧窄,巨物仍顺利插入,一插到底。 “哎哟……”褚小贞叫得很销魂,我全身压上,双手按住两只酥胸,巨物随即抽插,耳边是谢安妮娇斥:“中翰,你太过份了哦,今天是我生日,你就是要搞小贞,也先跟我做。” 我一听,哪有不同意之理,只好先委屈褚小贞,迅速拔出硬挺巨物,把撒娇的谢安妮推趴在床,她咿呀叫喊,我拉下她的小内裤,她安静了下来,静静地趴着,白里透红的翘臀高高撅起,随我摆布。 我扶稳她的翘臀,股沟之下的娇嫩花瓣立现,上面玉露欲滴,我见猎心喜,低头吻向花瓣,谢安妮几声浪叫,我索性舔吮个够,把玉露吞进肚子里,紧接着举枪瞄准,大龟头抵住花瓣,腰腹一挺,大龟头缓缓插入了谢安妮的肉穴,不用说,她的肉穴是三人中最紧窄的,昨天刚破处,我不得不小心,只是欲火高涨,抽插了几次后,我逐渐粗鲁。 “安妮,被我干得爽吗?需要我用力吗?”大肉棒犀利出击,翘臀被我拍击得“啪啪”脆响,我舔吮谢安妮的玉背,揉她的大奶子,直觉告诉我,她以后会比谢安琪更骚。 “啊,暂时不要用力。”谢安妮用力甩动秀发,太过激烈了,她在哀鸣中用力地抓住床单。我忽然想起她才初为人道,不易太激烈,动作迅速慢了下来。 “今天也是小贞的生日,咱们可不能自顾着舒服。”我温柔的舔吮谢安妮的耳朵,整个胸膛都在摩擦她丝滑的玉背,巨物在她子宫口温柔碾磨,谢安妮沉浸在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性欲中,与她个性脾气大相迳庭,此时她很安静,似乎在享受,也似乎在忍受陌生的快感。 我让谢安妮慢慢适应,自己放肆大胆地伸手抚摸身边的谢安琪,也摸褚小贞的奶子,她近在咫尺,娇媚可人,刚才的匆匆插入令她充满了期待,她的眼神流露淫荡。 “人家有大把男人,想舒服也用不着你。”谢安妮居然抽空拍掉我放在褚小贞奶子上的手。 褚小贞吃吃娇笑,水汪汪眼睛注视着我:“我哪有男人?” 谢家姐妹忍不住发笑。 谢安妮喘了喘,柔柔警告:“小贞,我知道你想跟我老公做,今天无所谓,但你以后不能勾引他,否则,我会很生气。” 褚小贞有一丝黯然:“我没有大把男人,也没想过以后勾引你老公,是你老公硬来,我哪敢反抗。”这几句话中似乎有话,暗示我以后若硬来,她褚小贞也不会反抗。 谢安妮冷笑:“算了吧,你刚才的样子可是欲拒还迎。” 褚小贞蓦地脸红:“我承认我想跟你老公做,他挺吸引人的,安妮,都到这份上了,我哪受得了,你湿得厉害,我也是。” “骚。”谢安妮娇嗔。 褚小贞回了一嘴:“说你自己吧。” 我哈哈大笑,伸手过去,再次抚摸褚小贞的身体,她识趣趴着,与谢安妮几乎齐肩并排,屁股翘得很美,彷佛等待我的宠幸。这次谢安妮没有阻止,我暗暗欣喜,凶悍抽插谢安妮的同时,也眷顾褚小贞的屁股,手指滑落,我意外发现她的屁眼口非常光滑,跟小君屁眼的光滑程度相同,想必褚小贞也经常跟男人肛交,我趁着她和谢安妮低语之际,用指尖轻轻刮弄屁眼口,褚小贞浑身一颤,朝我异光四射的眼波。 “小贞,你去穿高跟鞋进来。”我突然向褚小贞发出命令,她愉快爬起,像兔子般跑出了卧室。 谢安妮撅高屁股,颤声问:“为什么叫小贞穿高跟鞋……” “我喜欢女人穿高跟鞋和丝袜。”我握住两只大奶,巨物猛烈抽插肉穴,整个大床都在晃动。 谢安妮尖叫:“啊,中翰,你可以用力了,好痒,我里面好痒……” “你真骚,比你姐姐还骚,我满足你整个骚货。” “我不骚。”旁边的谢安琪冷不丁飘来一句。 谢安妮则持续尖叫:“啊啊啊……”她阴道急剧收缩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我很想射,但我看到褚小贞来到了床边,她穿着高跟鞋,身姿婀娜曼妙,身上只穿着淡黄色的半透明乳罩,玉乳高耸,下身裸露,阴毛整齐乌黑。 我拔出巨物滑下床,将褚小贞抱住,很粗鲁地把她推到墙边,让她背对着我扶墙,褚小贞照办,双手扶墙,很默契地将肉臀翘起,我欲焰狂烧,握着巨物对准褚小贞的肉穴,磨了磨穴口,一举插入,她叫的很小声,很斯文,我一捅到底,双手改抱她的玉乳,下身摆动,巨物无情出击,猛烈抽插她的肉穴,二十五公分的肉柱足以给褚小贞紧窄的阴道带来强烈摩擦,她鸣叫着,如慕如诉。 我拨开她后脑的秀发,伸头过去,她扭转脖子,回首与我接吻,我们不但接吻,我们还小声交流,我告诉褚小贞,说在夜色酒吧见到了她和陈子玉在角落里做爱,褚小贞承认了,还承认使用了这个扶墙式。我问她谁更厉害,褚小贞笑答:“你比他厉害多了,可你跟我做的次数太少,次数上,你比不上他……”
第四章、
我领教了褚小贞的狡黠,她这番话是想刺激我,她已经知道我好强,知道我要跟陈子玉比,所以她用了激将法,激将我追上陈子玉干她的次数,她暗示继续跟我交往。 我没有拒绝,我还要利用她从陈子玉的身上获取我想要的东西,但我又不能答应她太快,甜头总是适当的,不能给太少,也不能给太多。 我狞笑着刮摸褚小贞的屁眼,一边抽插她的肉穴,一边刮摸,她摇动腰肢,热烈回应,看着她脚下的高跟鞋,我冲动血脉贲张,倏地拔出巨物,对准她的屁眼捣弄,褚小贞虽然背对着我,但她肯定知道我改变了目标,她佯装不知,扶着墙壁,撅高屁股静静地等待,等待大肉棒插入。 龟头太粗,一时间难以攻进屁眼,好在肉穴分泌的爱液很多,顺着润滑屁眼,加上褚小贞不是第一肛交,巨物钻了几次,终于钻进了屁眼里,括约肌勒得我的龟头生疼,但我依然缓缓深入,褚小贞忽然歇斯底里尖叫:“安妮,你老公好坏,他搞人家肛门……” “什么?”谢安琪急忙下床来到我们身边。 此时,我的巨物已完成深入,真难以想像,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竟然全部插入了褚小贞的屁眼,她浑身颤抖,谢安琪看呆了,谢安妮也来到我们身边,粉拳像雨点般砸在我身上。 我不为所动,抱住褚小贞的双乳,身下如风,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猛烈抽插,褚小贞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啊……哎哟,哎哟,啊啊啊……哎哟,啊啊啊……好舒服,插爆了……” ※※※ 天亮了,运了一会“九龙甲”,我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总统套间的浴室,这是我第六次洗澡,手指头都被洗皱了,不是我有洁癖,而是应付三个美女轮番进攻,我不得不洗澡,因为其中有一位喜欢玩屁眼。 来到主卧,厚厚的窗帘阻挡了窗外的光线,三位美女已经彻底精疲力竭,我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离开了卧室,没想到这三个女人如此剽悍,比熟妇还剽悍,换别的男人,别收洗澡,估计连下床都难。 下了楼,酒店大堂的时钟正好指向七点,我心陡然一紧,紧张了起来,按理说,机场那边已经发生了惊人的事情,我这时候不会打开手机,跟周支农商定好了,这件事情绝不会用电话联系,以免被侦听,我跟国安如此有渊源,我岂能不注意这些能引火烧身的细节。 走出酒店,我打算去“满面春风”吃三碗阳春面,奋战了两个多小时,虽然一次都没射,但消耗了大量体力,饿得我嘴里直泛口水,可惜时间尚早,老板娘秦美纱和小老板朱小月不会来店铺这么快。 突然,身后传来急匆匆脚步声,我下意识回头,竟然与陈子玉照了个面,他也正要离开酒店,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因为他一直仪表整洁,而此时,他头发蓬乱,衣冠不整,浮肿的双眼暗淡无神,像死人。 “这么巧,一大早放弃温柔乡应该不是你陈子玉的本色。”我微笑调侃。 “你也放弃了温柔乡。”陈子玉淡淡回答。 “我得赶去源景县上班,哪像你,估计你做了县委书记,也不会勤勉。” “陈子河死了。”陈子玉冷不丁说。 “你母亲一定赶去看他最后一面了,赶快找人处理吧,挺恶心的。”我面无表情,内心有点小紧张,我知道陈子玉在观察我,我不能感到吃惊,因为我昨晚就知道陈子河已“死了”。 陈子玉淡淡道:“他刚死。” “啊?”我愣了愣,这次,我必须要做出吃惊的表情。 陈子玉一声轻叹:“我昨晚骗了你,你昨晚见到陈子河的时候,他没死,而是装死,目的就是想让你看一看,我知道你希望陈子河死,但他是我弟弟。”看了看我的表情,他接着说:“其实,我也想他死,只是他死了,我母亲会很伤心,于是,我昨晚就来到酒吧,表面上是来喝酒玩乐,实际上是来引你上钩。” 我面无表情,平静地听着。 “你果然上钩,跟我去看了子河的假尸体,我原本想藉此机会化解彼此之间的不信任,联手对付乔羽,为了赢得你的信任,我们让子河装死,然后安排他今天坐飞机出国,十年内,我们不会让子河回国,这计划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 “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子河真的死了,半小时前,他死在了机场,身中七枪,比他假死还多四枪。”说到这,陈子玉居然能笑出来,可我看得出来,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一百倍。 “像是讲故事。”我冷漠地注视着陈子玉,让他感受到了我的愤怒。 “不是故事,是真的,我刚刚收到消息,现在就赶过去,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我保证子河的尸体还暖着。” 陈子玉的真诚感动不了我。 我冷冷摇头:“不想看了,但愿你刚才所说的离奇故事是真的,我昨晚很累,干了小贞的屁眼四次,现在我只想去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如果看了陈子河的尸体,我会恶心得吃不下任何东西。” “四次?”陈子玉很吃惊的表情。 我得意道:“如果不是要赶去单位上班,也许是五次,六次,七次……” 陈子玉点点头:“她很喜欢给人干屁眼。” 我阴阴一笑:“据我所知,她前后都喜欢。” “她是个荡妇。”陈子玉醋意大发。 我冷笑:“我不管陈子河是真死还是假死,你若想跟我合作,我希望在三天之内,你放了小贞的父亲,如果你不答应,我自己想办法。” “你喜欢上小贞了。”陈子玉面露嘲笑。 我没有否认,“一夜夫妻百夜恩,干了人家的屁眼四次,怎么也要帮一帮人家。” “好吧,我今天就叫人放了她父亲。”陈子玉答应得很爽脆,他是识时务的人,如今他舅舅齐苏楼已跟乔羽闹翻,他更不敢得罪我,我要求再过份,他也会答应。 “希望你母亲节哀,其实,陈子河死掉对大家都好,不瞒你说,我昨晚很想在陈子河的尸体上补两枪。” 我故意流露出期盼陈子河,这样,陈子玉反而不会怀疑我,反之,陈子玉就会怀疑陈子河是我找人所杀,他派褚小贞监视我,大概是担心我偷偷折返回庄园查看,巧的是,姨妈昨晚来了酒吧,她风骚绝代,引得我欲火中烧,我抱着姨妈进伯顿酒店开房时,陈子玉应该盯梢了,他以为我跟一位骚货销魂去了,殊不知我和姨妈利用这时间杀了个回马枪,窥破了陈子玉“诈死”之计。 “我先走了,都不知道如何安慰我母亲。”陈子玉的神情却极为落寞。 我暗暗冷笑,假装想起什么:“对了,谁干的?” “正在查。”陈子玉淡淡丢下一句便与我告辞。 我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吃阳春面,赶紧驱车回家,把这好消息告诉姨妈。 晨曦笼罩下的碧云山庄安静祥和,鸟语花香。 车刚停好,两只牧羊犬已围在我左右,活蹦乱跳,我与它们嬉戏一会,就见到了晨跑的人,那是两位金发女郎,准确地说是一对美丽绝伦的母女,母女俩都穿着宽松上衣和运动短裤,束着马尾,步伐轻灵矫健,那四条修长美腿暂时让我没有滋生欲念,因为看起来很有朝气和活力。 这不是哪些爱睡懒觉的美娇娘可比拟的,我心情愉悦极了,满脸堆笑着朝这对母女走去,可没想到,这对金发母女竟然对我视而不见,径直从我身边跑过,清新湿润的空气里,留下了她们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 我愉悦的心情变成了郁闷,她们是故意的吧。 我发疯般跑到就近的德禄居,急着进屋子找跑鞋,我也要晨跑,她们可以对我视而不见,我可不能对她们视而不见,刚推开门,意外看见屠梦岚和护士小黄从客厅走进厨房,并四处观看走动。我心儿纳闷,她们看什么呢?便轻手轻脚靠近,竖耳偷听。 “我决定搬到德禄居了,这么大的房子就唐依琳,庄美琪两个人住,太浪费了,这里还有很多房子可以直接看到娘娘江,我喜欢娘娘江,喜欢娘娘鱼。”屠梦岚慢条斯理说。我一听就乐了,那口气是长住的意思,我好希望屠梦岚在碧云山庄待长点时间。 “娘娘鱼好好吃。”小黄笑道。 “就知道吃。”屠梦岚小声嗔怪。 小黄怨道:“首长,干休所里的饭菜好难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屠梦岚笑骂:“你们啊,嘴都吃刁了,以前哪见你们抱怨过,这会你们还是参军,不是享受,要懂得艰苦朴素。” 小黄嬉笑:“首长批评得是。” 屠梦岚似乎也不想过于苛刻,住在碧云山庄,山珍海味天天有,想艰苦朴素都难,她语风一转,柔声道:“不过,娘娘鱼确实好吃,既然来了这里,你就多吃点。” “是,首长。”小黄脆声应道。 两人的脚步变得很轻快,我悄悄张望,发现屠梦岚和小黄走入了浴室,看了几眼,又走回客厅,也许走累了,她们落座在沙发,屠梦岚摸着柔软的鹿皮沙发,语气突然严厉:“小黄啊,你整天催我来碧云山庄,现在来了,也住下了,可我要警告你,做人要知分寸,要有自知之明,你跟李中翰呢,只能有露水之情,过了就过了,千万别想入非非,别到时候你莫名其妙地死在娘娘江里,我就不好向你父母交代了。” 我听得头皮发麻,暗道:这屠梦岚厉害着呢。 小黄更是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屠梦岚脚边,半哭半求道:“首长,我不敢的,我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嗯。”屠梦岚拖长着鼻音:“这样最好了,起来吧。” 小黄急忙坐起,她心思灵巧,马上低声说:“首长,我是没有非分之想,但首长应该再续前缘。” 前缘?我心头狂跳。 客厅一阵沉默,蓦地,传来屠梦岚的轻咳:“我糊涂了一次,岂能再糊涂。” 小黄的语气很暧昧:“首长,这不是糊涂,这是顺应天意,你能走路,这跟李中翰有很大关系,包括古院长在内那些学医的,都解释不了首长为何突然康复,我个人认为,首长能突然康复,与上次首长和李中翰合体有关,或许是合体时候刺激了首长身上的神经,促进了血液通畅,就自然而然地康复了。” “真的?”屠梦岚这一疑问令我想发笑,白痴都能听出她在装腔作势,小黄就算听出也不敢说,她机灵地试探:“可是,我们来了两天,只第一天晚上见过他一面。” 屠梦岚轻笑:“中翰要忙工作的,他现在可不比以前,人家身兼两职,一个是县委副书记,一个是县纪委副书记,别看两职都是副的,在华夏官场,身兼两个权力部门,就意味着他代表两个权力部门,这可不得了,要制约他必须要两个部门下文件才行,官场倾轧,各不服谁,要两个权力部门统一很难,在某种程度上,县委书记的权力都比不过中翰。” “他可没架子。”小黄低声说。 屠梦岚轻哼:“那你说我有架子咯?” 小黄咯吱一笑:“没有啦,首长最平易近人,最体贴属下,最没架子的。”怕是被屠梦岚揪住不放,小黄急忙转移话题:“首长,你到底想不想再续前缘嘛?” 屠梦岚忸怩道:“我……我得考虑考虑,为了给国防事业多尽一份力,我是极需要恢复身体的,如果中翰能辅助我尽快恢复,我考虑考虑……” 我听得心花怒放,对屠梦岚的心思有了底,之前她是又老又瘸,我难以提起兴致,如今的屠梦岚真的如她说的那样,浴火重生了,虽说性感程度无法与姨妈和薇拉相比拟,但“梧桐三季”的魅力是无可抵挡的。 我后退几步,踏出了脚步声,径直走进客厅,朗声问:“妈,你在这啊,考虑啥?” 小黄兴奋跳起:“中翰哥。” 屠梦岚则含笑不语,小黄机灵,看了看屠梦岚,脆声道:“首长,中翰哥,你们聊,我回‘喜临门’去收拾东西。” 屠梦岚自然应允,小黄急忙离开。我瞄向屠梦岚,她脸有娇羞状,只因肌肤是小麦色,看不出她是否脸红。 “小蕙不愿待产房,总是把孩子带回家哄,吵死了,我考虑……搬到德禄居住,中翰你认为如何?” 屠梦岚说话细声细气,那娇媚的女人态跃然而出,造物神奇,真的不可同日而语,屠梦岚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笑嘻嘻走到她身边坐下,仔细打量着,她眼睛不是很大,但特有灵气,脸色和嘴唇还是略带灰白,但嘴唇涂了唇膏,剪了个清爽的短发,梳得很整齐,白发不少,我尤其喜欢她身穿的军夏装,肩章很醒目,腰杆很直,显得胸部鼓鼓的,很精神。 “妈,你太客气了,别说搬到德禄居,就是搬到我心里,也由你。”我满嘴调情,笑嘻嘻搂住屠梦岚的肩膀。 她的双眼更亮了:“你这是在哄我呀。” “不哄首长哄谁?”我眉飞色舞,目光含情,这是发自内心的挑逗,平心而论,屠梦岚目前的姿色无法跟山庄里的美娇娘相提并论,甚至比不上小黄,但发生在她身上的转变令人惊叹,屠梦岚不但康复了,还比之前年轻了十岁,最重要的,她是位少将。 “我有点头晕,心跳好快……”屠梦岚佯装头晕,她是在跟我开玩笑,这正合我意,我伸出手掌,色迷迷道:“我帮你揉揉。” “你说什么呢?”屠梦岚脸色大变,因为我的手势有点下流,是抓奶状。 我反应神速,狡辩说:“我不是要揉首长的胸部,是想帮首长揉揉脑门。” “你……”屠梦岚大窘,苍白的嘴唇有了一丝血色,小麦色的脸泛起光泽。 我拿捏火候,虽说屠梦岚对我有情,但不能太过心急,我收敛轻浮,将屠梦岚扶起,柔声道:“妈,我们上楼选房间,喜欢住哪间就住哪间。” 屠梦岚飘我一眼,慢条斯理问:“如果我喜欢唐依琳和庄美琪的房间呢?” “等她们睡醒了,我让她们给你腾出房来。” 见我答得这么爽快,屠梦岚愈加兴奋:“跟你开玩笑的,我才没这么霸道,走吧。”说着迈开步子,我下意识地去搀扶,屠梦岚瞪来一眼,嗔道:“我不用你扶,我又不是残废,我现在能自己走上总部医院的十七楼。” “厉害。”我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去搀扶,说是搀扶,等于搂抱,屠梦岚一开始没明白,见我坏笑了,她醒悟过来,腼腆着由我揽住她的腰,一步一步向楼上走去。 “听说,你跟你妈的事在山庄公开了?”屠梦岚问得很意外,我不知道她安着什么心,便如实回答:“瞒不住的,迟早要公开。”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多久跟你妈妈做一次。”屠梦岚诡笑。 “说不准,有时一天好几次。”我笑答。 屠梦岚一蹙眉心,惊呼道:“嗳哟,你就不留点精力给你的女人?” 我手臂紧了紧,话语轻佻:“我精力绰绰有余,再多几个女人也没压力。” 屠梦岚悻悻道:“你娘可没说实话,在我们面前,她说好几天都不做一次。” 我轻叹:“几天不做一次的话,恐怕碧云山庄要塌了。” 屠梦岚一听,顿时笑得花枝招展,只是她知道唐依琳和庄美琪在睡觉,所以她没笑出声,憋得厉害,连眼泪都憋了出来:“柏文燕呢?” “差不多,稍微少一点。”我引领屠梦岚来到二楼一个无人住的大房间,里面装饰温馨奢华,一切尽有,关上门,推开窗,屠梦岚远眺娘娘江秀丽风光,不经意地又问:“王鹊聘呢?” 我留了心眼,王鹊娉很低调,她书香门第出身,自然不会把我和她的情事到处宣扬,所以我和王鹊聘的事没多少人知道,此时屠梦岚问我,多半有诈。我眼珠一转,苦笑道:“我没碰过秋烟晚的妈妈。” 梦岚屠冷哼:“算你识相,要是给朱成普知道了,来这里兴师问罪,咱们的脸就丢大了。”她用手试了试床褥,又拿起枕头闻了闻,似乎挺满意。 “不敢。” “还有一个,你敢不敢?”屠梦岚用手试了试床褥,又拿起枕头闻了闻,似乎挺满意。 我突然心跳加速,小声问:“谁?” “宝儿。”屠梦岚的双眼紧盯着我,希望看出点什么名堂来。 我讪笑道:“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屠梦岚来到窗边,背负着双手,呼吸着窗外的清晰空气:“我屠梦岚虽老,但还没痴呆,你爸爸以前可喜欢宝儿了,你没理由不喜欢她。” 我被屠梦岚的风采深深打动,姨妈才升格为少将,屠梦岚已经做少将很多年了,她那将军的派头,以及广博的影响力令她有一种傲然的气势,看她矗立在窗边,就如同权力矗立在窗边,一个人只要沾上官场,都会对权力着迷,我无可自制地迷上了屠梦岚,这跟肉欲无关,男人对权钱色的贪恋,排第一的就是权。 我走过去站在屠梦岚身后,轻轻按住她双肩,柔声道:“我喜欢首长,首长不老,我特别喜欢首长穿军装。” 屠梦岚轻颤,细声细气道:“意思说,我除了穿军装,穿别的衣裳都不好看咯。” 我双手顺着她的双肩滑下,滑到她腰部,圈抱她的身躯,脸贴着她的耳鬓:“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屠梦岚抱住我的手,我们像恋人般轻摇身体,她轻哼道:“等我黑头发长出来了,再胖一点,你就不会看不上我屠梦岚了,来了这两天,你都没来看我。” “我忙一些急事。”我微笑解释:“这不,我一忙完就来找你了,屠梦岚同志已脱胎换骨,浴火重生,比两个月前漂亮一百倍,就是白头发多点而已,以前有部电影叫白发魔女,这白发魔女很漂亮,迷倒很多男人,你比那个白发魔女还要漂亮。” 屠梦岚轻笑:“瞧你这张嘴……” 我关切道:“不过,妈说得对,还要多吃,多摄入营养,丰满点就更好看了,等会,我就找人抓娘娘鱼,我让上官杜鹃给你烹饪几道不同风味的娘娘鱼。” “好,谢谢你,中翰。”屠梦岚轻叹:“我以前比小蕙还丰满。” 我陶醉中,一时间没明白屠梦岚的意思,便说道:“她刚生完孩子,现在全身臃肿,腰似水桶,妈比她还丰满哪好看。” 屠梦岚娇斥:“我没说全身,我说奶子。” 我恍然大悟,笑道:“妈,你不要太勉强,以前归以前,将来能恢复到上官黄鹂这么大,就很不错。”之前屠梦岚的乳房确实不敢恭维,不要说跟姨妈和杨瑛这些巨乳人士相比,就是跟上官姐妹相比也勉为其难,我以为屠梦岚好强,故意在我面前夸大其词。 “什么?”屠梦岚突然挣脱我的搂抱,转身看我,那眼神何等凌厉:“两个小雌鸟哪能跟我比,我现在就恢复了不少,比黄鹂大多了,你不信……可以摸摸……” 我吓了一跳:“这……” “快摸!”屠梦岚厉声道。 我头皮发麻,心知惹怒了屠梦岚可不是什么好事,心中暗暗叫苦,只能颤巍巍地伸出手,胆颤心惊地在她的胸部轻轻按了一下,耳听又是一声呵斥:“伸手进衣服摸!” 我哪敢违抗,这是一只连姨妈都忌惮的超级母老虎,我赶紧双手解开军夏装的钮扣,一颗,两颗,第三颗钮扣解开后,我惊讶地见到两公分长的乳沟和一抹粉玉色的蕾丝奶罩,“咦?”我很意外,刚把手深进去,就被惊到,手中质感浑圆,软中带挺,完全像三十岁女人的奶子,再拨开奶罩,直接握住奶子,我马上得到结论,屠梦岚的奶子比上官姐妹的奶子略大少许。 “怎样?”屠梦岚挺了挺胸脯。 我笑眯眯点头,小声问:“能看看吗?” “让你看个明白。”屠梦岚目光如电,索性自己解完军夏装的钮扣,露出一付苗条娇躯,没有见肋骨,小腹平坦得没有丝毫赘肉,深陷的肚脐有一丝性感,天啊,如果要比苗条,姨妈和薇拉输爆了。 我暗暗欣喜,表面平静:“不会是隆胸了吧?” 话音未落,脑袋壳响起了一个清脆暴栗,屠梦岚嗔道:“隆你个头,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我哈哈大笑,一指半掩的酥胸,坏笑问:“另一个奶子呢?” 屠梦岚怒道:“还怀疑呀?想气死我了,难道会一边大一边小?” “那可不一定。”我笑嘻嘻地抱住屠梦岚,双手熟练地解下她的乳罩后扣,然后把奶罩连同军夏装都脱了下来,入眼是两只漂亮的奶子,个头与上官姐妹的奶子差不多。 屠梦岚见我依然没表态,她气鼓鼓道:“当然了,比不上你老娘的大,但绝对比黄鹂大。” 我不敢说出实情,只是含笑点头:“大是大了,会不会恢复得过快,没知觉?” “怎么会没知觉?”屠梦岚莫名其妙地瞪着我。 我干笑:“我看看。”说着便伸出手,仔仔细细地揉摸屠梦岚的两只中型奶子,软绵绵的,很舒服,虽然欠缺点弹性,但肌肤柔滑,像丝丝奶油,我不禁竖然起敬,摸得更细致,两粒乳头迅速硬翘。 我坏笑道:“嗯,有反应了,有反应的奶子才好玩。”感觉说错话,又改口:“哦,不是,我不是说首长的奶子好玩,我是说有反应的奶子会越摸越大。” “嗯。”屠梦岚轻轻颔首,眼波流转。 我心一动,小声道:“妈,我很好奇。” “好奇什么?”屠梦岚软绵绵靠在我身上。 我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顺势往下摸,摸到她裤头,是一条黑色的牛皮皮带,只有军人才扎的那种老土皮带,可我没觉得老土,因为姨妈也有几条这种皮带,她不常扎,但只要扎起来就有股英气,我渐渐亢奋,轻轻解开皮带:“首长,你的黑头发都长出来了,那下面的毛毛会不会也长多了一点?上次见的时候,好像挺凋零,颜色也有点灰。” 屠梦岚扑哧一笑,慢条斯理道:“早长出来了,又黑又密。” 我惊诧着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头,整个掌心覆盖了屠梦岚的下体,摸了摸,果然很密,就不知道是否黑亮亮,我轻揉茂密阴毛,小声问:“能给我看看么?” 屠梦岚好不娇羞:“拉窗帘。” 我拉上窗帘打开房灯,把矗立在床边的屠梦岚轻轻放躺在床,担心她身子虚弱,我给她盖上了薄毯,然后脱下她的平底鞋,长军裤,以及粉玉色小内裤。灯光下,屠梦岚的双腿间一片黑油油,像把毛刷子,她果然没有虚言,不仅如此,她双腿已变得结实。 我不敢开冷气,怕屠梦岚受不了,早晨的微风从窗子吹进了屋子,全身尽裸的我也不觉得特别热,但我知道,一场激战就要打响,眼前这位女战士已经下达了交战的命令,当然,她下命令不需要言语,只需要眼神,她的眼神充满了渴望,渴望我插入。 我爬上床,跪在屠梦岚的双腿间,一根钢枪对准了她的茂密水帘洞:“听说阴毛又黑又密的女人性欲特别强,首长平时会不会很想男人?” “想了也是白想。”屠梦岚盯着钢枪,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钢枪跃跃欲试,枪头压在水帘洞口,磨了磨皱纹密布的花瓣,深情道:“怎么会白想呢?你女婿很疼你的。” “嘴上说得好听,没见疼。”屠梦岚娇嗔,发亮的双眼水汪汪一片。 我收束腰腹,柔声道:“马上就能见着了,我向组织保证,我会永远忠于首长,疼爱首长。”说完,腰腹一挺,粗长的钢枪插入了水帘洞,一直插到底。 “喔……”屠梦岚笑了,笑得像打了胜战的战士,只要我插入,她就是胜利。我俯下身子,揉着奶子,二十五公分长的钢枪缓缓地抽插水帘洞,屠梦岚呻吟得像哭一样,我嬉笑问:“喜欢不喜欢你女婿?” “啊……”屠梦岚迷离着双眼:“不喜欢哪会把女儿嫁给他,喔……不喜欢哪会跟他做这种事,我康复了,干休所,几个大军区,还有总政,多少个老色鬼上门说亲,如果我不喜欢他,我早嫁给老色鬼了。” 我胸口一热,钢枪暴胀,如打桩一般杵进杵出,嘴上问:“要插深点吗?” 屠梦岚轻轻颔首:“越深越好。” 我又问:“要用力点吗?” 屠梦岚喘了喘,细声细气道:“随你,哪怕马上死,我也不怪你。” 我咬牙切齿,身下如风,居然拿老色鬼来气我,我要用行动告诉屠梦岚我很生气,“啪啪”很响,说明很用劲,茂密的阴毛湿润了,屠梦岚很快迎来第一波高潮,她舒服得脚趾头打抖,而我连热身都算不上,钢枪自然浸泡在浪水喷涌的阴道里,等屠梦岚缓过劲来,我再次宝剑出鞘,屠梦岚如醉如痴,夸我疼爱丈母娘。 别的女人赞我,我没这么上心,将军夸我,感觉就不一样,我如同授勋的战士,满腔热血,钢枪耍得出神入化,屠梦岚哪领教过我的高超手段,眼见着又要高潮了,呻吟此起彼伏,她叫床声不大,这点不像巾帼将军,倒像小姑闺秀,可我的内心深处充满骄傲,能把将军乾爽,这份荣耀难以言表。 突然,窗口有风声,一条人影矫健地飞进屋子。 我一看是姨妈,顿时傻愣住,姨妈冷哼:“你们果然在这里。” 我苦不堪言,心脏砰砰乱跳,没敢吱声,也没敢拔出巨物,身下的屠梦岚正值关键时刻,突然被打断,哪能不发飙:“月梅,你先滚开好不好,你一天做几次,我几个星期才做这么一次,你就来捣乱。哎,你想我死的话就请继续捣乱,我到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 姨妈不敢得罪屠梦岚,见她发飙,姨妈撇撇嘴,语气温柔:“谁有闲心捣乱,我找中翰有急事说,说完了就走,你爱怎么浪都不关我事,最好是爽死。” 我笑了出来:“妈,是不是周支农把陈子河死掉的消息告诉你了?”其实,我瞧一眼姨妈的眼神,就知道她有捣乱的嫌疑。 姨妈喜笑颜开:“你知道了?” 我猛点头:“早知道了,回山庄就是想把这消息告诉妈。” 屠梦岚拿毯子盖在上身,疑惑道:“你们说什么呢,谁死了?” 我看了一看姨妈的眼色,她没阻止的意思,我就不敢隐瞒,简单地把昨晚去窥探陈子河诈死的经过,以及如何使计挑拨乔羽和齐苏楼的事告诉了屠梦岚,她听完后第一句话就问:“是沈怀风干的?” 姨妈对我露出赞赏之色:“嗯,真如中翰判断的那样,乔羽派沈怀风杀了陈子玉,还抢走了陈子玉的行李,把现场弄得像抢劫一样。” “怎么又是沈怀风?这个中南军区的书生怎么就不消停。”屠梦岚对沈怀风有深刻印象,那次中南军区大比武,屠梦岚有观摩,并接见过沈怀风。 姨妈自冷笑:“他是乔羽死士,这次他麻烦大了,杀了上宁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的侄子。” “我们有拿到证据吗?”屠梦岚脸色凝重,她也知道出大事了。 我不敢乱动,巨物也不敢乱动,怔怔地看着姨妈。 她回答道:“证据拿到了,我已经把周支农收集到的证据交给严笛妥善处理。” “下一步有何打算?”屠梦岚轻抚我脸颊,慈爱的目光带着撩人风情。 我轻轻挺动,不让她的欲火冷却:“先让他们两家打起来,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屠梦岚微喘:“只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们想得太简单了。” “怎么?”我一惊,刚想讨教,窗外突然有人喊:“月梅……” 姨妈愣了愣,小声说:“是宝儿,我去应付。”说着扭动大屁股站起,走向窗口。 我随即掀开屠梦岚身上的薄毯,握住她的酥乳,吮吸了几口乳肉,巨物有力抽动,屠梦岚媚眼如丝,双臂圈着我脖子,硬是没呻吟,估计是怕被窗外的薇拉听到。 我吻了上去,舔吮屠梦岚的唇膏,彷佛柔情蜜意中,但我不得不分心,只听姨妈喊:“怎么啦?” “中翰是不是在上面,打他手机他不接。”薇拉的国语说得极标准。我莫名冲动,巨物改为碾磨屠梦岚的子宫,她初始还能忍受,碾了十几下,她触电般避开我的嘴,大口喘气儿。 “不在这里,你找他干嘛?”姨妈若无其事应对薇拉,手上不停拍打窗帘。 “不是我找他,是若若找他。”薇拉喊。 “他可能洗澡去了,你到所有的浴室去找找看。”姨妈这么说明显有耍弄的意味,碧云山庄的浴室多了,一间一间找,多麻烦。 “你在上面干什么?”薇拉扬声问。 “收拾一下,梦岚要搬到这里住,她想看江景。” 窗外传来薇拉的欢叫:“啊,我也有这个打算,旁边那间我要了,等会我就搬过来。” 姨妈干笑两声:“要吧要吧,反正你也不会住很久的,对不?”说完,忍俊不禁,回头朝我们挤挤眼,她不想让薇拉看见她笑。 窗外沉默了一下,突然传来薇拉的怒吼:“我不住很久的,住六十年而已。” 姨妈终于还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要搬你自己搬,你自己打扫房子……” 窗外没了声音。 “要专心哦。”屠梦岚扭动腰肢,颤声嘤咛,她骨盆还未完全康复,很少见她扭动腰肢,大概是花心痒了,需要摩擦。我讪笑,不再理会姨妈,专心抽插屠梦岚的阴穴,别人的阴道是热乎,屠梦岚的阴道不怎么热,她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就不敢恋战了,巨物加速抽动。 姨妈在一旁催促:“宝儿很快就上来了,你们快点。” 我用力冲刺,在姨妈的注视下冲刺,屠梦岚很快就哆嗦:“喔喔喔……中翰,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我低声道:“妈做好准备,我射给你……” 屠梦岚蹬着双腿,忘情呻吟:“嗯嗯,快射,快射给我吃……” 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脊椎,我低吼一声,拔出巨物跳起,闪电般送屠梦岚嘴边,她张嘴就含住大鬼头,滚烫精液喷涌而出,像机关枪似的在屠梦岚的嘴里激射,她吞咽着,吞咽着…… 姨妈翻着凤目,小声道:“慢点咽,别呛着。” 我想笑,姨妈也想笑,连屠梦岚都想笑,最后大家都没笑出来,因为姨妈觉得屠梦岚可怜,我也觉得屠梦岚可怜,屠梦岚也觉得自己可怜。 拔出巨物,我给屠梦岚盖上了薄毯,然后打内线电话,让小黄赶快过来服侍她的首长。穿上衣服,我随口问:“妈,奇怪了,你和薇拉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姨妈撇撇嘴:“这不简单吗?这房子没人住,窗户几乎没打开过,这会突然开着,能不引人注意吗?薇拉是什么人,鬼精得很,任何细微的地方逃都不过她的眼睛,要不是我在这里,她肯定上来找你,你们还能在这爽翻天吗?哼,不识好人心。” 我知道姨妈有所指,她这一指桑骂槐,以往不服气的屠梦岚居然没还嘴,她抿嘴儿笑,像个小孩似的朝我挤眼。我心地好,赶紧打圆场:“屠首长,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现在就给你抓娘娘鱼去。” “多谢了,辛苦了。”屠梦岚一脸温柔。 “不辛苦。”我微笑着握住她冰凉枯瘦的手,心里还是感觉有点怪,毕竟我和屠梦岚发生这种关系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她需要的是康复和满足性欲,我则是希望征服一位女将军,尽管如此,我仍然心甘情愿跟屠梦岚交媾,我期待着我和她之间有一份真感情。 屠梦岚转动机灵的眼珠子,平静说:“中翰,目前最好不要让齐苏楼和乔羽打起来,你想办法让其中一方忍气吞声。” “为什么?”我颇为意外。 屠梦岚道:“齐苏楼和乔羽都是官场的重量级人物,他们若是把矛盾爆发,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中央一旦怪罪下来,随时能引起官场风暴,到时候抓的抓,判的判,上宁官场会推到重来,这后果对你李中翰来说可就大大不利,你才开始建立自己的人脉关系,根基不稳,如果遭到破坏的话,对你会产生极端不利的影响。” “梦岚说得极是。”姨妈微微点头,神色凝重。 我更是醍醐灌顶:“妈,你一席话令我惊出一身冷汗,受教了。” 屠梦岚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这是你讨我欢心的回报。” 我满脸堆笑,意味深长道:“我以后会多讨首长的欢心,要啥给啥。” 屠梦岚居然不客气:“我家那小院破落了,想装修没钱,瞅着碧云山庄仙境似的,心里难受啊……” 我没等屠梦岚说完便爽快答应:“等会我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孝敬妈。” 姨妈酸酸道:“真会哄,好大方,没见你这么孝敬过我。” 屠梦岚哈哈大笑,突然,门口响起敲门声,大家一愣,屠梦岚说是小黄来了,姨妈却很肯定“是宝儿”。凤目瞪来,姨妈低声说:“中翰,你快从窗口走,哪都不许去,中午周支农过来后,我们开个会。” 我点点头,迅速来到窗边,轻轻跃下。 窜到产房,探视完三个女儿和她们的妈妈,我饥肠辘辘地走进寿仙居饭厅,餐桌上已摆满了众多好吃的早点,上官杜鹃那娇小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见我来了,她也没空搭理,眨眼间就弄好了一蒸笼的包子放在餐桌上,姐妹俩的厨艺一日千里,看得我眼花缭乱,顺手摸了摸杜鹃的小屁股,随即坐下狂吃。 没吃几口,凯瑟琳突然跑了进来,见了这么多好吃的,她一声欢呼:“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紧接着坐到我身边,很有礼仪地摆好碗碟,放好刀叉,铺好纸巾,然后才去盛小米粥。 我假装不理她,自顾着吃,报复她和薇拉刚才不理我。 凯瑟琳聪慧,猜出了我的心思,她把脑袋凑过来,皱了皱鼻子:“小气男,没风度。” 我想笑,但忍着。 凯瑟琳接着说:“若若找你。” “不去。”我冷冷回答,嘴里大口咀嚼着香软的馒头,眼珠却飞快地转了转,心中暗暗纳闷,刚才薇拉也说乔若尘找我,这么急着找我不知有何事,我且不理她,让凯瑟琳着急。 “why?”凯瑟琳吃惊地看我。 “等会陪我游泳,否则不去。”我乘机要挟。 凯瑟琳眨眨她的蓝眸子,轻轻颔首:“嗯。” 杜鹃刚好拿一碟冷盘出来,大概是听到我和凯瑟琳的对话,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小小年纪也会嫉妒,我哈哈大笑,张开双臂把杜鹃拦腰抱起,嘴上凑过去,杜鹃忙用手挡:“哎呀,嘴没擦。”我单臂抱住杜鹃,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她才同意我亲她,姐妹俩相比,杜鹃比黄鹂有个性多了。 我在杜鹃耳边嘀咕两句,她羞得连连摇头,我哪管这么多,当着凯瑟琳的面把手放在杜鹃的胸脯上,隔着围裙揉了起来,她急忙挣扎,说要干活了,我不同意,继续乱摸,正纠缠,黄鹂气喘嘘嘘地跑了进来,劈头就说:“中翰哥哥,乔若尘说要找你,有急事儿。” 看来真有急事了,我只好放下杜鹃,急匆匆赶去了永福居。 一进乔若尘的房间,我就察觉到异样,乔若尘穿着一袭白衣站在窗边,而不是躺在床上,她房间里飘着清香,不再有药味,窗子全打开了,不再闷热,我惊讶地打量着乔若尘的纤柔的背影,内心狂动,算起来也有两天没来看她了,似乎她在这两天里发生了什么。 “找我?”我慢慢走到乔若尘身后,如瀑的乌黑秀发铺满了她的背部,她缓缓转身过来,我大吃一惊,因为我看到一张绝美的脸上有淡淡的腮红,她是禁用化妆品的,所以绝不会是化妆,我还看到她的樱唇娇艳夺目,这几乎就是她伤前的容颜,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觉得热了。”乔若尘幽蓝的眼眸里涌动着兴奋,白衣很宽松,看起来很清爽,脚下依然穿这棉袜。 “什么时候觉得热的?”我同样兴奋。 乔若尘缓缓回到床边坐下:“昨晚,昨晚我就开窗了,是我自己下床,把窗子打开的。” 我关切问:“吃过东西了没有?” “吃过了,吃了一大碗鸡蛋肉面,是黄鹂煮的,我连面汤都喝完。”乔若尘露出少有的甜笑。 我顿时赏心悦目,忙坐在她身边,紧张道:“伤呢,还痛吗?” 乔若尘欣喜道:“几乎不痛,走动时也不痛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激动地抓住乔若尘冰凉的小手,她没有拒绝,蓝眼睛闪耀着难以抑制的渴望:“求求你,给我吃那些东西,我已经两天没吃了……” “晚一点好不好。”我原本马上就答应乔若尘,可从昨晚到现在,我几乎一直没停过跟女人做爱,不是我没有能力,而是我不知选哪个女人在乔若尘身边跟我做爱,首选是小君了,可她要将近中午才睡醒,今天,我还打算让乔若尘吃两次,只要能让她尽快好起来,我愿意给她吃更多的精液。 “好。”乔若尘也知道吃到我的精液并不简单,不是说吃就吃,她变得很温顺,温顺得有点不像她本人。我把窗子关了大半,不能因为乔若尘觉得热了就大意,否则她一感冒生病就麻烦了,回过身来,我把孱弱的乔若尘扶躺在床,柔声说:“等会请专家来会诊,顺便给你做全身检查看看专家有什么建议。” 乔若尘直勾勾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瞧出她有话想对我说,便嬉笑问她还有什么吩咐,乔若尘腼腆道:“下次能不能不要放得太深,你那东西太大,顶在我嗓子里有点难受,就放在我嘴里就行。” 我色迷迷道:“对不起,我疏忽了,你应该早告诉我,我还以为你喜欢我顶深一点。” 乔若尘没有经历过性爱,她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难道有喜欢顶深的?” 我猛点头:“是啊,你……你的好同学小君就喜欢深含。”其实,我想说是“你妈妈”,可话到嘴边,我改了口,薇拉就很喜欢深含我的巨物,姨妈也一样,好奇怪。 “我想看你跟你妈妈做……”乔若尘突然脸现诡异,幽蓝的眼眸一眨不眨。 我微笑不语,思考着乔若尘的心思,她变化很大,不过,正巧姨妈也愿意在乔若尘身边跟我做爱,既然姨妈没问题,我更没问题,只是如何利用一下。 乔若尘见我不语,她又追问:“可以吗?” “我要问过她。” 乔若尘狡黠道:“你别说是我想看,就说是你想要。” 我坏笑:“你有点坏喔。” 乔若尘淡淡说:“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好女孩。” “你这个要求很特别,难度很高,我尽量满足你,不过,如果给你看我跟我妈妈做爱,你也要答应跟我做爱,如何?”我也狡猾地提出了条件。 乔若尘默不作声,蓝眸子在转动,思索了半晌,她出乎意料答应了:“我要先看。” 我内心狂喜,自然满口答应,彷佛一夜之间我和乔若尘少了隔阂,她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改变,我直觉有点蹊跷,但我不愿多想,爱情来了,就顾不上许多了,我拿来新袜子,给乔若尘换上,“来,我给你换袜子。” 乔若尘淡淡道:“你以后不需要给我换袜子了,你给我换袜子,只不过想摸我的脚,小君说你很喜欢摸女人的脚,你以后想摸我的脚,就直接摸。” 我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手捧着两只不及我手大,冰凉秀气的极品玉足,激动道:“我得纠正,第一,我只喜欢摸女人漂亮的脚,第二,不只喜欢摸,还喜欢吃。” 乔若尘轻轻晃动我手中的玉足,平静说:“我脚很干净,杨瑛每天早晚都用湿毛巾帮我擦脚,从十岁那年起,我手指甲是小兰帮我剪,脚趾甲是杨瑛帮我修,一直到高中毕业。” 我又震惊了:“你是公主,小兰和杨瑛是婢女?” “她们愿意。”乔若尘的表情很冷漠,好像指使小兰和杨瑛是天经地义一样,那气势,当真有傲慢公主的风范。 我好奇问:“小君呢,你让小君做什么?” ‘傲慢公主’一听,泄气了:“小君什么都不愿意帮我做,我叫她帮我拔眉毛,她拔到肉里去,叫她帮我梳头发,她给我梳了一个鸟窝,把我气哭。” 我哈哈大笑,捧着两只晶莹秀气玉足温柔把玩:“我虽然不是小兰和杨瑛,但也不是小君,你让我做什么我尽量做,如果我不愿意做,我也不会把你气哭。” 乔若尘两眼一亮:“你好聪明,你好会骗人。” “骗你什么了?” 乔若尘冷哼:“就是那面条和鼻涕一起吃的故事,我问过小君,小君说根本没这回事,她说你吹牛逼。” 我大笑:“这么糗的事,她哪会承认。”低头闻了闻手中的两只玉足,顿时心痒难耐,口腔迅速分泌馋涎,张嘴含住玉足的一只大脚趾:“不管是不是骗你,我目的就是想让你你。” 乔若尘浑身一颤:“我知道,嗯……” “好好吃。”我注意着乔若尘的脸色变化,尤其是眼睛,阿弥陀佛,她的眼眸始终是蓝色的,蓝得很彻底,我再一张嘴,这次是把两只玉足的大脚趾一起含进了嘴里,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嘴里的脚趾头香滑柔嫩,牙齿合上,轻轻咬了下去。 “啊。”乔若尘的表情痛苦状,这不奇怪,小君第一被我吃玉足的表情更夸张,我赶紧吐出玉足道歉:“对不起,我大爱。” “你真是怪人。”乔若尘笑了,她的笑容是如此珍贵,看得我心神激荡,抚着嫩嫩的玉足,我感慨万千:“现在好想给你吃精液。”言下之意是想跟她做爱。 “好。”乔若尘马上同意,可转瞬间她疑惑道:“那你怎么弄出来。” 我一听,好不尴尬,原来她乔若尘只想吃精液,并不想跟我做爱,我灵机一动,将手中的两只玉足举了起来:“用你的脚。” “昂?”乔若尘张嘴惊诧。 我嬉笑道:“有足交的,就是用脚来做爱。” 乔若尘蓦地脸红,红得像初春的腊梅:“叫小君来吧,小兰和杨瑛也行。” 我脸有难色:“现在才八点半,她们还在睡懒觉,为了射出精液弄醒她们,有些残忍。” “那找……”乔若尘思索着谁会早起。 我哪有心思跟其他美娇娘交欢,赶紧打岔:“试一下足交,别麻烦人家。” 乔若尘犹豫了片刻,娇羞颔首。 我热血激荡,迅速下床脱衣,脱个精光,挺着粗大肉棒刚想坐上床,突然发现肉棒的根部有残留的垢污,不由得心惊,寻思这乔若尘跟小君一样有洁癖,要是给她发现大肉棒脏污,她岂能不反感,我心念疾转,抱着巨物尴尬笑道:“我先去洗个澡,你稍等。” 乔若尘红着脸儿别过脸去,我赶紧飞奔出门,冲进浴室。
第五章、
五分钟后,美男出浴了。 再回到乔若尘房间,她躺在床上静如处子,实际上她就是处子,红潮已消退,她脸儿苍白得像一张白纸,我兴奋地爬上床,盘腿坐在床尾,扯下浴巾,露出二十五公分长的黝黑巨物,龟头那一圈,状如鹅蛋,根部那一片,龙须密布。乔若尘看着我的巨物,眼神怪异,双腿平伸。我温柔地拿起她两只纤纤玉足亲了一口,便把它们合并,夹住了高举的大肉棒,玉足的冰凉传到了大肉棒,冷热交融,一瞬间,阴阳调和,我舒服得想射。 “啊,我的上帝,感觉棒极了。”我大口大口地深呼吸,面红耳赤。 红潮布满了乔若尘脸上的脸颊,那粉姿绝色,灼灼其华,令我惊为天人,如此看来我错怪了选美评委,他们没私心,乔若尘这选美冠军不是浪得虚名。 我醉了,冰凉的玉足夹着滚烫的巨物轻轻摩擦:“若若,我愿意为你而死。” “真的?”乔若尘眨了眨幽蓝的大眼睛。 “真的。”我都不知道是看幽蓝的眼眸好,还是看粉雕玉琢的纤足好,虽然乔若尘是被动的,但两只玉足如此摩擦巨物,直叫人销魂,我心想,如果将来乔若尘是主动为我足交,那会怎么个荡人心魄呢。 “我记住了。”乔若尘幽幽说,我有注意她的眼眸,一直都是幽蓝,这证明她内心没有丝毫委屈和愤怒,她是心甘情愿的。 天啊,这变化也太快了,我更加狐疑:“你不会真的要我去死吧?” “不会。”乔若尘淡淡说。 “这样就是足交了,很好玩,一直到射精为止。”我已无法自持,两只娇美玉足不仅夹玩大肉棒,我还把玉足放在胸口,摩擦我胸毛,一时情动,我再度举起玉足放进嘴里,逐一吮吸脚趾头,把十只娇嫩的脚趾头都吮吸了好几遍,最后一口一只,把玉足逐个咬进嘴里。 “啊。”乔若尘红着脸娇吟:“不好玩,有点肉麻。” 我吐出玉足,重新把它们夹住巨物:“人们对新鲜事物的理解总会有个适应的过程。” 乔若尘问:“我的脚和小君比,哪个更漂亮?” 我来劲了,装出很有学问的样子,摇头晃脑地说道:“你们的脚都很漂亮,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两个玉足属于不同类型,小君的玉足是饱满型,你的玉足是纤细型,从身体构造上看,身高和玉足是成正比的,一般你这种玉足只在身材矮小的女人身上才有,可你身高和小君差不多,至少有一米六六,这样的身高有如此纤足实属罕见,有换句话说,你这只玉足是纯天然的”三寸金莲“,在古时候,女人以脚小为贵。” “现在也是以脚小为贵。”乔若尘露出一丝得色,不经意地动了一下左脚的脚趾头,可能是脚趾头痒了,我心领神会,用手挠了挠左玉足的脚趾,乔若尘竟然咯吱一声,笑了出来,我心潮澎湃,柔声道:“做我的女人一定永享富贵。” 乔若尘转了转眼珠子,轻声道:“答应我两件事,我就嫁给你,真心的嫁给你,之前答应嫁给你,是权宜,不是真心,你懂的。” “你说。”我猛点头。 乔若尘想了想,伸出了一根纤嫩的玉指:“第一,要小君给我梳一次头发,梳了以后给扎两条辫子。”接着她又伸出两根纤嫩玉指:“第二,我妈妈要你做什么?你都答应她。” 我隐约觉得这两个条件有猫腻,便笑道:“第一件事很容易办到,小君会愿意做的,你真正的意图应该是第二,你希望我帮你妈妈做一件事,至于是什么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乔若尘娇笑:“你答不答应?” 我几乎没有思考就挺起了胸膛:“答应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乔若尘的双眼闪耀着异彩:“这样才像个英雄,我喜欢像乔若谷哥哥那样的英雄,他勇敢,坚强。” “我比他更好。”虽然我敬重乔若谷,但我岂能在乔若尘面前认怂。 她轻声道:“我拭目以待。” 我有堕入陷阱的感觉,但此时此刻,就是明知有陷阱,我也会毫不犹豫跳下去,因为乔若尘对我诱惑太巨大了,这诱惑以前没有意识到,乔若尘拒人千里的态度也令我难以投入真感情,如此突然爆发,我迅速沉溺,无法自拔。 抓起一只玉足,我用脸颊轻轻摩擦玉足底,冰凉的脚底粉嫩敏感,胡子剐蹭下,玉足轻抖,它主人也发出娇吟,我一声轻叹:“若若,我似乎中了你的诡计,你叫我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结局,对不对?” “你后悔还来得及。”乔若尘居然没有否认。 我叹息:“我不会后悔,我只想知道我要为你妈妈做什么事?” “任何事。”乔若尘断然说。 “好。”我的舌头舔到了足弓,乔若尘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我惊讶看去,她一脸酡红,像醉酒一般,我愣了愣,兴奋地注视着乔若尘的棉质长睡裤双腿间,手一伸,就想拉扯她的长睡裤。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薇拉突然走了进来,见我们这个光景,她脸色大变,疾步走到床边,对我厉声喊:“中翰,你干什么,若若伤没好……” 我心惊胆颤道:“没做爱,只是足交,我想给若若吃精液,我想她身体尽快好起来。” 啪啪两声,薇拉在我肩膀打了两掌,骂道:“真变态,这么麻烦干嘛,像平时那样,找你的女人在若若身边做,射了就给若若吃。” 我苦不堪言,不知所措。乔若尘缩回双足,意外的替我说了好话:“妈,现在这个时间,绝大多数人都在睡觉,早起的郭泳娴,戴辛妮和章言言都准备去上班,你让他找谁呀。” 我连连点头附和。 薇拉立即说:“找我。” “昂?”我瞪大眼珠子。 “妈妈。”乔若尘尖叫:“你说什么呢?我晚点吃也行。” 薇拉气鼓鼓道:“你懂什么,他这么多女人,等晚点,他又不知射给谁了,早上的精液最浓,晚上就稀了,要吃就趁现在吃。” 我很想笑,欲火瞬间窜烧,打量眼前的薇拉,她似乎刚沐浴完毕,沐浴露的香味飘散,一头柔顺金发几乎垂到肚子,美得一塌糊涂,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轻柔纱织短衣,里面无奶罩,朦胧中的两只巨乳就这么晃荡着,下面穿着一件奶黄色弹力短热裤,大肥臀绷紧起翘。 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美腿笔直矗立在我身边,脚下是一双白色高跟拖鞋,深绿色的脚趾甲是新涂的,我记得很清楚,前天她涂的是黑色,别看她在发火,她每个动作都很优雅,就像事先设计好的那样,我当然知道这不可能事先设计好,她的优雅来自骨子里,她的性感令我差点流鼻血,本来被吓软的巨物立马昂头挺胸,硬得不能再硬。 “不要,我不要,妈妈不能跟他做……”乔若尘情急之下坐了起来。 薇拉飘我一眼,大肥臀很优雅地坐上床,“嘟嘟”两声,高跟拖鞋掉落,她交叠着双腿,柔声安慰乔若尘:“放心,妈妈没事的,你要多吃他的精液,我现在彻底相信了,那屠梦岚的瘸腿都能恢复,骨伤更应该能治愈,若若,为了你的身体尽快恢复,妈妈愿意做出牺牲。” “我不要。”乔若尘气急败坏,拿起枕头就摔,用劲过猛,触动了她的胸腔,她蹙了蹙眉心,脸露痛苦。薇拉大惊失色,突然改用法语与乔若尘交流,叽里咕噜一番,我也不知道她们说啥,最后,乔若尘竟然不生气了。 不过,她依然不怎么愿意,嘴里不停喊:“妈妈。” 薇拉则一脸轻松,蓝眼眸扫来,隐现媚色,显然她说服了女儿。我乐开了花,心想,等会跟薇拉这个大美人做爱,我断不能草草了事,但如果太缠绵,乔若尘就会怀疑我之前跟薇拉有过性关系,我不如提个条件,有备无患。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要说清楚哦,我跟薇拉姐不是性交,是做爱,只有做爱,我才能射出。” “有区别吗?”薇拉机敏,蓝眼眸一眨,马上配合我,趁乔若尘不注意,她还给我使了使眼色。 我暗暗欣喜,继续跟薇拉默契:“当然有区别了,性交没配合,做爱才有配合,薇拉姐等会配合了我,我会射得很快。” 乔若尘羞怒交加:“李中翰,你别不知足,我妈妈这么漂亮,你能跟她做这事已是求之不得。” 我笑道:“我这么粗,你妈妈跟我做也是求之不得。” 薇拉曲着长腿,身姿曼妙,她轻甩满头金发,一脸不屑:“在华夏,你的尺寸稀罕,在法国,十个男人也有五六个这么粗长,很稀疏平常,没什么了不起。” 我脸色微变:“这么说,薇拉姐至少见过十个裸体男人了?” 薇拉毫不示弱:“十个不止,满打满算,一百个差不多。” 乔若尘惊愕地注视薇拉,我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我倒要见识一下被一百几十个男人干过的地方有啥不同。” 薇拉摆出一副来就来的架势,双膝并着跪起,双手插入热裤边沿,肥臀微撅,热裤滑落,一只肉呼呼的雪白大屁股露出。乔若尘羞得双手遮眼,薇拉妩媚一笑,热裤继续脱落,股沟之间挂着一条乳白色蕾丝,这时,肥臀落床,她双腿朝天半曲,弹力热裤滑过膝盖,褪出双腿,乳白色蕾丝里,金毛闪耀。 我很绅士,若在平时,我会像头猛虎般猛扑上去,但此时此刻,我优雅得像个法国佬,安静地等待着薇拉脱光衣物,安静地看着她性感娇躯优雅躺下,那饱满挺拔的大奶子,那微隆的小肚子,那金毛包围的迷人肉洞无不吸引着我。 我面红耳赤,优雅地挪动膝盖来到薇拉身下,手扶着她双腿,架势摆好了,像两位武功高手在准备过招,乔若尘没有躺下,坐着更能清楚地看到我和她母亲是如何交合。 我挺起巨物,硕大龟头扫过卷曲金毛,抵住了娇艳穴口。乔若尘掩着嘴,紧张地注视着,我朝她挤挤眼,巨物缓缓插入,里面很湿滑,我顺利长驱直入,直达花心。 “喔……”薇拉痛苦呻吟着,不经意地,很斯文地连说几个FUCK.乔若尘惊骇之极,我估计她是第一次看她母亲跟男人性爱,也是第一次听她母亲说脏话,这么斯文优雅的女人说脏话,确实惊到人。 我深深呼吸,品味白种女人的阴道,里面是多么带劲,夹包着巨物迅速蠕动,我深情地看着薇拉,我的眼神能告诉她我有多么爱她:“怎么样,跟法国男人比,我是不是更好?” 薇拉眨眨超长睫毛,意外地说了三个字:“差多了。” 我愤怒摇头,巨物带着湿淋淋的爱液滑出肉穴口:“太伤自尊了,不做了,还是等晚一点找小君。” 一旁的乔若尘好不惊讶,薇拉就更不用说了,她的巨乳在起伏,怒火在燃烧:“李中翰,法国女人会打男人的!” “我打不过你。”我笑了,佯装惧怕,巨物赶紧重新插回,满满充斥花心。 乔若尘“咯吱”一笑,随即就是她母亲的呻吟:“噢,喔……” 可十几下后,我又拔出了巨物,迅速反转身体,骑在薇拉的乳房上,俯下身子,张嘴含住了她的阴唇,巨物正好对着薇拉的嘴巴,她没有犹豫,张嘴吞入大肉棒,我们形成了六九式口交,这种默契只有情人才能配合得完美,我抱住薇拉的肥臀,掰开她厚厚的臀肉,迷恋地舔吮她的阴唇和金毛,翻开肉穴口,吐露晶莹的穴肉正一张一合蠕动,我的舌头挑入肉穴口,撩拨娇艳的穴肉。 修长美腿在抖动,脚后跟蹬着床单,那涂着深绿色脚趾甲的玉足也很漂亮。 我的舌头在深入,巨物也在深入,深入薇拉咽喉,她每次吐出再吞入巨物,巨物都会更深入,二十五公分的巨物,薇拉竟然能吞入三分之二,她嘴没有这么大,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咽喉像阴道一样容纳巨物,相信一旁的乔若尘长见识了。 肉穴的味道很鲜美,气味来说,总比华夏女人浓烈,但这位法国女人喜欢在下体喷香水,所以闻起来香骚掺杂,那香水自然是很高级的那种,似乎很有讲究,我很喜欢这种异域风情,舔吮了许多,欲火逐渐沸腾,变换了另一种六九式,是侧姿,薇拉用她的玉足踩到我头上,发出了只有情人才感觉到的暗示,她急迫需要了。 我响应暗示,直起身子,面对面地趴到薇拉的肉体上,狂热地吻上她的巨乳,大肉棒再次强劲插入,深达花心,湿润感很强,彷佛唾液与浪水都溢出了薇拉的肉穴,交媾的地方没有一丝缝隙,大肉棒充实了薇拉的阴道,她一定很舒服,紧随而来的抽插绵长而密集,手中的乳肉变丑了,因为我抓得很用力,我暂时忘记乔若尘,因为薇拉的魅力无法抵挡。 “中翰,不要太激烈了,轻点就好。”薇拉吐气如兰,在巨物的凌厉攻势,她开始求饶,我怎能允许她求饶呢,我更激烈了,巨物狠狠捶打她的肉穴,狠狠摩擦她的阴道,这样才解恨。 “真的见过一百几十个男人的裸体?” “开玩笑的。”薇拉大口喘息,幽蓝的眼神里,媚色浓烈,红唇很性感,它在召唤我,可我不理它,继续恶狠狠问:“我的东西很稀疏平常?” 薇拉娇躯激烈耸动着,猛摇头:“不稀疏平常,是宝贝。” 乔若尘很不满:“妈妈,你好没骨气。” 我想笑,我的怒火迅速消失,巨物改为碾磨子宫,我柔声问:“薇拉姐,你有骨气吗?” 薇拉蹙着秀眉,痛苦地扭动腰躯:“我没骨气,喔,fuck……” 我腾出手来,揪住卷曲的金毛问:“fuck谁?” “me,fuck me.”薇拉张嘴叫唤,一截黝黑的肉柱露了出来,又旋即插入,很重,很有劲,薇拉fuck me不停,乔若尘双手掩耳,气鼓鼓喊:“妈妈,你说话好难听吔。” 我亢奋不已,欲浪滔天,趴伏下去,点吻薇拉,巨物搅动了她的整个阴道,手指几乎把她的乳头拧出来,薇拉很痛苦,拚命吻回我,激战在所难免,我大声问:“若若,告诉我,刚才你妈妈和你用法语说什么?” “我不告诉你……”乔若尘几乎是尖叫,她脸如红霞,胸脯极具起伏,双腿夹着一只枕头,夹得紧紧的。 我怪笑:“你不告诉我,我就拒绝你刚才的第二个要求。” “你说话不算数?”乔若尘依然是尖叫。 我有些吃惊,手上用劲搓揉薇拉的大奶子:“你都不对我忠诚,我又何必对你守信?” 薇拉娇吟,下体耸动迎合我“”若若,别说,别说……“ 我突然停止动作,冷冷道:“薇拉姐,我没体力了。” “啊。”薇拉一声尖叫,双手噼里啪啦地打我屁股。 我低头咬疼她乳头,乔若尘急了:“妈妈说,她已经好长时间不跟男人做爱了,有点想,如果跟你做,既可以满足,又可以弄出精液给我吃,一举两得……” 话没说完,薇拉不打我了,她的双手在掩脸:“若若,这下轮到妈妈没自尊了,羞都羞死了,这些话你怎能对他说。” 我哈哈大笑,重新抽插,一旁的乔若尘气恼说:“妈妈满嘴说脏话,早没自尊了。” 薇拉放下双手,满脸羞笑,玉臂缠绕我脖子,香舌微吐,我深情地凝视薇拉,温柔抽动,温柔抚摸她的滑肌:“若若,你放心,我一定守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薇拉喘息道:“你们说什么,你答应若若什么了,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若若说,她叫我用力操你,我答应她一定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吻了下去,含住香舌,温柔瞬间变粗鲁,巨物撞击得‘啪啪’乱响,耳听乔若尘惊呼:“不是的,不是的,我要他答应妈妈做任何事。” 薇拉停止耸动,扭头看了乔若尘一眼,喘息着喊:“若若,妈妈爱你。” “我也爱妈妈。” 我莫名嫉妒:“别这样好不好,你们两个爱来爱去,都没我份,我也要爱,爱你们两个,我答应了若若,无论薇拉姐要我做什么,我都义无反顾,就算要我死,我也在所不惜。” “loveme.”薇拉媚眼如丝,我的抽插排山倒海,薇拉举起修长美腿盘到我腰间,撕心裂肺地呻吟:“喔喔喔……” 我侧头看乔若尘,一边揉着薇拉的大奶子,一边郑重其事道:“若若,你看你妈妈多舒服,如果你不介意,我以后经常满足你妈妈,如果你爱你妈妈,就应该支持我这建议。” 乔若尘看了她母亲一看,结巴道:“我……我不介意,但要妈妈愿意。” 我抱住薇拉的脑袋,柔声问:“愿意吗?薇拉姐。” “ye,loveme,loveme,ilove you……” “国语!”我大吼,巨物更密集抽插,力量更猛烈。 “我爱你……”薇拉迷离了,性感的嘴边张了又张,双眼迅速闭上,腰肢剧烈扭动。 我抱住她的骨盆,疯狂冲击,电流般的感觉闪电环绕我身体,我动情喊:“薇拉,我也爱你,我深深爱你。” 薇拉闷哼两声,双臂用力搂紧我背部,尖利的指甲掐入了我背肌,我疯狂冲撞,气势惊人,薇拉发出刺耳的哀鸣:“哦……喔,中翰,我好舒服,你操得我好舒服,喔……” 我冲刺着,双手握稳薇拉的巨乳,猛地直起了腰:“若若,准备好,我要射了。” 乔若尘瞪大眼睛,大气不敢出。 薇拉终于痉挛,天啊,恰到好处,晚一点我的精液就会射进她的阴道,她必须必我早二十秒得到高潮,她做到了,精准无比,痉挛引起的阴道收缩给我带来致命的一击,我狂抽十几下后闪电拔出巨物,纵身跃起,又闪电般将巨物插入乔若尘的小嘴,力度无法把握好,巨物还是插到她的嗓子。 精液激射,射进了她的咽喉,我的巨物是如此粗壮,乔若尘的嘴是如此圆小,巨物几乎撑爆了她的小嘴,我哆嗦着,精液持续喷射,乔若尘惊恐看着我,拚命地吞咽,我很愧疚,稍微把巨物拔出一点,顺便撸了撸巨物,让残存的精液流入乔若尘的嘴里,一刹那,她幽蓝的眼眸闪过了一丝喜悦。 床很软,我有些站不稳,天旋地转地感觉随着而来,我抱住乔若尘的脸,轻轻抚摸,就如同哺育了自己孩子般动情,她吮吸巨物,已经没有精液了,她依然吮吸,时而闭着双眼,时而睁眼看我,她的眼神是那么幽蓝,那么单纯,我最喜欢的,就只这种单纯。 我跪下来,吻上了乔若尘的小嘴,若不是鼻子闻到一股浓烈的精液味道,我一定会把舌头伸进去,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舌头伸进去,乔若尘已敏感察觉,她扭开脑袋,缓缓躺下,手里拿过一张毯子,一下子盖到脸上,少女害羞,我就不打扰了。 目光转回薇拉身上,她双眼迷离,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爱怜之极,吻了上去,爱抚她的乳房,乳头有些红肿,想必是我刚才太粗鲁了。 突然,门打开了。 一位金发美女急匆匆走了进来,她身穿三点式天蓝色比基尼,身材之美无以伦比,不是别人,竟然是凯瑟琳。 凯瑟琳似乎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母亲正光着身子和我缠绵。 “妈妈!”一声呼喊,凯瑟琳顿足离去,快得像兔子。 薇拉大惊,我已拿起浴巾,一边围着下体,一边迅速追出去,最后,浴巾也扔了,光着身子追逐凯瑟琳,她跑得极快,我追得极快,如果远远有人看到,一定以为是光身子的大色狼正追着一位性感的比基尼女郎。 很快,我就把凯瑟琳追到娘娘江边,她纵身一跃,跃进了江里,我飞速赶到,也腾空跃入江里,好快的美人鱼,离我很远了。我急得奋力追赶,终力有不逮,只好默运‘九龙甲’,顿时浑身充满了力量,再狂追时,已不见了美人鱼的踪影,我暗暗焦急,巡游一会,忽然想起了那凯瑟琳发现的水下洞穴,便试着游过去查看,谢天谢地,真的见到了凯瑟琳,她坐在高起水面的岩石上嘤嘤啼哭,洞穴外的阳光从岩石裂缝射到她性感的娇躯上。 我怕她再跑,干脆就守在洞口。 “凯瑟琳,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哭什么?”我慢慢靠近凯瑟琳,她的比基尼很要命,乳沟很深,胸部很大很挺,两条粉嫩玉腿就在我眼前,我很想摸,但不敢摸,见她没反应,我转了转眼珠子,笑道:“我猜猜你为什么哭。” “你凯瑟琳大概是爱上了我,突然之间看见了我和你母亲在亲热,你心里受不了,一时难以接受,就哭了,对不对?” 凯瑟琳大吼:“你这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要碰我妈妈,你是大坏蛋!” 我吓了一跳,没见过凯瑟琳发这么大火气,就算我调戏她,她也没这么生气,我苦着脸,可怜兮兮问:“你要不要听我解释?” “我不听!”凯瑟琳大叫。 “不听也得听。”我叹道:“你应该想想,若若能接受,为什么你不能接受?” 凯瑟琳怒道:“若若是她,我是我。” 我撇撇嘴:“看来你很自私。” “why?”凯瑟琳瞪大蓝眼睛,在山庄里,凯瑟琳为人口碑极佳,说她什么都行,唯独说她自私完全说不过去,我故意这么说,就是勾起她听下去的欲望。 “why你个头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故作神秘,身体再靠近,胸膛已经碰到她的膝盖,我站在水里,她坐在高处,居高临下看着我问:“什么秘密?” “你妈妈这次从国外回来后,就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发现你妈妈的尿道严重感染,阴部有多处伤痕。”我大胆编了一个谎言,凯瑟琳这么单纯,应该很容易骗到。 “什么??”凯瑟琳大吃一惊,随即问:“你怎么知道?” “你先不管我如何知道。”我板起脸,严肃说:“你妈妈对医生说出实情,原来,是你妈妈自慰过多。”说到这,我小声问:“自慰是什么,你明白不?” 凯瑟琳眨眨大眼睛,很不情愿地点点头,我暗暗夸赞她好可爱。 忍住笑,我接着说:“你也知道你妈妈的指甲很挺尖的,自慰时一不小心,就戳到肉里,久而久之就引起感染,开始是表皮感染,接着就是器官感染,现在已经是尿道感染,再往后,恐怕就是阴道炎,宫颈炎,子宫炎……” “别说了。”凯瑟琳露出恶心的模样。 “多严重啊。”我几乎把鼻子眼睛嘴巴都挤凑到一块了:“要想杜绝这些炎症,首先就不能再受伤,要想不受伤,就必须禁止自慰。” 说到这,我顿了顿,装出很有学问的样子:“那问题来了,不自慰的话,你妈妈的性欲如何解决?”我竖起两根手指头:“要么,你妈妈就另外找一个男人,你们都得喊他做爸爸;要么就想办法满足你妈妈的性欲。” 凯瑟琳在眨眼睛,似乎赞同我的说法。 我叹息:“哎,我李中翰身边到处是女人,个个漂亮,我想要找女人解决性欲何必找你妈妈,我之所以跟你妈妈亲热,目的就一个,就是不希望她再受伤,只要你妈妈不自慰,她就不会受伤,这小病多了,就成了大病,我是关心你妈妈,爱护你妈妈。” 说到激动处,我双手按在了凯瑟琳的大腿上:“负责产房的护士叫陶陶,她在医院是护士长,跟医院里的许多医生很熟悉,就是那些医生悄悄透露了你妈妈看病的情况,陶陶又告诉了我,我就知道了。” 凯瑟琳默不作声,脑袋低垂了下来,也没拨开我摸她雪白大腿的手,我暗暗欣喜,知道凯瑟琳被我说动了,轻柔掌下的膝盖,我又神秘道:“不过……” 不过了半天也没说下去,凯瑟琳又猛眨大眼睛,问道:“不过什么?” 我一声长叹:“我虽然不愿意看你哭,不过,你凯瑟琳哭的样子很美,再哭一次给我看看。” 凯瑟琳想笑,憋了半天,一声大吼:“我不哭!” 我冷笑:“有种你就不哭。” 凯瑟琳终于忍不住了,一边笑,一边吼:“我就不哭,就不哭……” 我大声道:“你有种就说喜欢我!” 凯瑟琳一愣,娇羞道:“我……我才不喜欢你。” 我马上满脸堆笑,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可我喜欢你,你善良美丽,你是碧云山庄最受欢迎的女人,每个人都喜欢你。” 哄女人要哄到点子上,善良和最受欢迎是凯瑟琳的痒痒处,我挠中了,就等于哄对了,凯瑟琳晕乎乎地看着我,双目含情,此时,我就是摸她的奶子,她也不会太反对。 我没有摸,我沉得住气,我还要彻底打动她,“你是知道的,若若需要吃我的精液,山庄的女人都睡觉着,早起的几个要赶去公司,没法子,你妈妈才决定跟我做那事,目的就是让若若吃到最新鲜的精液,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妈妈是为了若若,她说男人早上的精液最新鲜,精华最浓。” 凯瑟琳不由得动容,娇美的鹅蛋脸上一片歉疚,我察言观色,轻揉她玉腿:“嗨……说啊。” “说什么?”凯瑟琳又眨大眼睛了。 “说你喜欢我。”我涎着脸。 凯瑟琳咯吱一笑,娇羞说:“我们回去了。”小蛮腰一扭,身子从岩石滑入水,我正好候着,结结实实把娇躯抱在怀里,她为了不沉入水中,很自然张开双臂搂住我脖子,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爱的火花四溅。 凯瑟琳没有推开我,鼓鼓的胸部与我紧贴,巨物从半软状态迅速硬起,顶到了她小腹上,她羞红着脸,大声问:“你不会也想侵犯我吧?” 我见此光景,禁不住心猿意马,猛点头:“我确实很想侵犯你。” “你是坏蛋。”凯瑟琳娇嗔,湿透的金发滴着水珠,滴在她肩上,滴在她的乳沟里,我笑嘻嘻道:“你喜欢坏蛋。” “我没说。”凯瑟琳摇了一下脑袋,幽蓝的眼眸里涌动着火一般的东西,我柔声道:“那你教我学法语,‘我喜欢你’法语怎么说。” 凯瑟琳咯吱一笑:“我不上当。” 我温柔地看着凯瑟琳,我知道她喜欢上我,无论是她日记里表达的心扉,还是她平时看我的眼神,都能看得出,上次亵玩了她下体,几乎要占有她,她过后几乎不生气,此时此刻,我光着身子抱住她,她不但不拒绝我,还反抱住我,鼓起的大胸脯毫无顾忌地压着我的胸膛,她几乎就已在示爱。 我把脖子伸过去,凯瑟琳静静地等着,等我的嘴吻上她的香唇,我双手在抱着她,她完全可以拒绝,完全可以闪避,但她没这么做,我偷看她的眼睛,她也在看着我,脉脉含情,我用力地吻了下去,凯瑟琳也回应我,她的舌头很香,口水很甜,我们热烈接吻。 “唔唔……” 我不知道这个吻有多长时间,似乎五分钟,六分钟,六分半钟,总之很长时间,松开时,我嘴有点发麻,凯瑟琳的脸红透了,她用手擦了擦漂亮的嘴唇,我又凑过去,我们又接吻了,这次时间不长,我转移了目标,她吸引我的地方远远不只小嘴,我吻她脸蛋,吻她下巴,吻她雪颈,当然,那高耸的胸部最吸引我,我低下头,吻她的乳沟。 凯瑟琳呼吸凌乱,双腿盘夹住我身体,呼吸声钻进了我的耳朵,我乞求她脱去比基尼,她犹豫了一会,便揭开比基尼的细绳,两只硕大的玉兔脱颖而出,我目瞪口呆,不停夸赞好美的奶子,凯瑟琳咯咯娇笑。 我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其中一只奶子,凯瑟琳羞得别过脸,我低头含吮,很温柔地含吮,那只多么结实的奶子,乳头粉嫩得近似于白玉,很淡的粉红,乳晕很小,颜色也很淡,太美了,我又揉又吮,凯瑟琳有了强烈反应,她的下体磨蹭我的巨物。 “你真的要侵犯我?”凯瑟琳羞涩问。 我感慨不已,换别的女人这么问我,我一定觉得她是荡妇,但凯瑟琳不一样,她问得很认真,就如同问“你爱我吗”这么直接,我微笑点头:“真的。” 凯瑟琳含情脉脉又问:“那次,你为什么不侵犯我?” 我愣了一下:“你不是不给我侵犯吗?” “你的东西都压在那地方了,还磨了很久,就差一点插进去了。”凯瑟琳竟然是怪罪我当时没插进去,我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反应过来,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依然无法相信凯瑟琳当时就愿意跟我做爱,也许我无法了解少女怀春的心思。 “我很想插进去,但你反对……”我苦笑不得。 凯瑟琳哼了哼,嗔道:“难道……难道你叫我直接答应你吗?那样的话,若若会嫉妒的,她也喜欢你,可我当时是希望你插进去的。” 我急忙问:“现在呢?” 凯瑟琳露出一口漂亮整齐的玉牙:“我不知道。” 我动情之极,这等于允许我插入,我紧紧抱住娇躯,兴奋喊:“凯瑟琳,你太可爱,太美了,你比维纳斯还美,我要为你种更多的卡罗莱纳茉莉和蓝蝴蝶。” 凯瑟琳娇躯一颤,也激动不已:“我知道你栽几种法国花是讨我开心,我好喜欢,你知道吗?你前天很勇敢,保护了健美馆的那两个女孩,你是男子汉,我应该想到,妈妈会因此喜欢你。” 我毫不惭愧,那女孩是谢家姐妹,是我的女人,凯瑟琳当然不得而知,我手上的力量加重,两只美丽的大奶子被我揉来揉去:“凯瑟琳,我想插进去了。” 凯瑟琳桃腮粉颊,娇羞问:“在这里吗,在水里吗?” “是的。”我激动起来,凯瑟琳说她是第一次,我更加激动,我也是第一次在水里为女孩破处,拉起凯瑟琳的小玉手放在巨物上,她轻轻握住,我鼓动道:“你的第一次由你来掌握,你来插进去,好不好?” 凯瑟琳轻轻握住巨物,惊叹道:“好粗。” 我坏笑,继续鼓动:“你妈妈喜欢它,我希望你也喜欢它。” 凯瑟琳看着水下,小声问:“会痛吗?” 我当然说不痛,凯瑟琳摸了一会巨物,轻声道:“你抱好我。” 我温柔道:“我舍不得放手。” 凯瑟琳听出暧昧,她“咯吱”一笑,哇!美若天仙。 我见洞穴逼仄,便说:“我们到外边去,这里有点暗。” 凯瑟琳难为情:“会被别人看见的。” 我傲然挺胸:“我就是要大家看见,我就要告诉大家我爱凯瑟琳。” 凯瑟琳芳心大悦,刚要钻入水,却又急急转身:“我的比基尼。” “放在这里吧,放一百年。”说完,我拉着凯瑟琳钻入水中,她身材完美,泳姿曼妙,在清澈的江水里,她活脱脱又是一条美人鱼。
第六章、
浮出江面,我们尽情嬉戏,我潜入水中咬她的肉穴,舔她的屁眼,她也报复性地潜入水含我的巨物,我想不到的是,凯瑟琳也敢舔我的屁眼,我热血沸腾,来到江边那块常待的大岩石处,我紧紧地抱住了凯瑟琳,一通长吻,我靠着大岩石,把巨物交到她手里,身体则半蹲半坐在水中,凯瑟琳握住巨物骑在我小腹上,娇躯下蹲,那金毛漂浮的中间迎来了接触,她要插入了,我扶住她的小蛮腰,柔声给她鼓劲。 “啊,好粗。”凯瑟琳蹙着弯眉,巨乳晃荡在我眼前,那粉白乳头在阳光下,隐隐有透出粉红,娇嫩得不可方物,真是极品,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勇敢点,我的法国小美女。” 凯瑟琳连连摇头,娇嗔:“我是华夏大美人,不是法国小美女。” 我马上醒悟:“对对对。”这要是娶了凯瑟琳,她就是华夏女人了,做华夏大美人确实更贴切,正满心欢喜,凯瑟琳突然闷哼:“啊,进去了。” 我感觉龟头一紧,接着更紧,巨物被一点一点地吞噬,我深深地呼吸着,用双手用力抓住两只极品美乳:“勇敢点,全部吞下去。” 凯瑟琳微抬屁股,在水的润滑下,她的肉穴越吞越多,终于,我感觉整条巨物被完全包围,很温暖,在凯瑟琳一声销魂的娇啼声中,清澈的江水冒出了几窜殷红,我触电般抱住凯瑟琳,动情说:“凯瑟琳,我爱你。” “我也爱你,李中翰。”凯瑟琳趴在我怀里,她的肉穴紧得像绞窄机,我抚摸她的丝滑背脊,吻她动人的长睫毛,她跟薇拉一样,都有芭比娃娃式的长睫毛。 “能喊亲切点吗?”我不习惯我的女人直接喊我名字。 凯瑟琳咯吱一笑,柔柔道:“亲爱的,我爱你。” 我哈哈大笑,没笑两声,一条白得耀眼的美人鱼快速游至,呼啦一声,浮出了水面:“他想娶你,还要过我这一关。” “妈妈。”凯瑟琳惊呼。 原来是薇拉,她身上的柠檬黄比基尼太性感了,我笑嘻嘻看着她,大赞她皮肤好白。 “你们两个跑去哪里了?害得我到处找。”薇拉气鼓鼓走近,我伸臂一揽她的软腰,将她揽在我身上,浑圆巨乳压在我胸膛,母女俩都有些尴尬,她们都是我的女人,这份荣耀和幸福足以三生有幸,能和她们一起活到老,夫复何求。 “中翰,你别搂我。”薇拉装模作样地小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依偎着我。 我告诉薇拉,我正和她女儿凯瑟琳做爱,薇拉悻悻道:“我看得出来。” “凯瑟琳是处女。”我得意地炫耀。 薇拉看了看我和凯瑟琳,露出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容:“你要好好爱凯瑟琳。” 我将搂薇拉的手臂紧了紧,正色道:“我会像爱薇拉姐那样爱凯瑟琳,爱若若,爱你们。” “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凯瑟琳歉疚说。 薇拉不好意思道:“我也不对,不应该跟女儿的男人上床。” 凯瑟琳连连摇头:“妈妈别自责,中翰全都说了,我没能体谅妈妈,妈妈跟中翰上床也没什么,反正他不属于某个女人,别人能拥有他,我也能拥有,妈妈更能拥有。” 凯瑟琳一席话令我和薇拉惊诧不已,我呵呵傻笑,薇拉激动地用英文说:“Catherine,mother love you.” 凯瑟琳也深情回应:“妈妈,我也爱你。” “我爱你们。”我笑嘻嘻地亲了凯瑟琳的大奶子一口,又侧脸亲了薇拉的大胸部一口,母女俩娇笑,我太幸福了,悄悄挺动下体,凯瑟琳蹙着眉,双手按住我胸膛,娇躯也跟着缓缓耸动起来。 身旁的薇拉见状,叮嘱道:“若若有伤,我不准你跟她发生关系。” “我晓得。”我连连点头,趁机用手按在薇拉的胸脯,轻轻拨开她的比基尼,一只饱满美丽的巨乳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薇拉飘了凯瑟琳一眼,尴尬道:“我走了。” “不要走。”我的手臂很紧,不容薇拉轻易动弹。 她朝坡顶张望了两眼,忸怩说:“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我用坚决的语气挽留:“就算是被我母亲看见,我也不在乎,其他人,我更不在乎。” 薇拉听我这么说,两眼迸发耀眼的光芒,她突然低头,冲动吻上了我的嘴唇,随即看向凯瑟琳,似乎很在意凯瑟琳的态度,这是西方人的特点,父母很尊重儿女的意见。凯瑟琳在笑,一边耸动一边蹙着眉头,自顾不暇。 薇拉蓦地娇吟:“我不想看你们两个调情了,我看了会受不了。” 我坏笑,大胆地揉着薇拉的大奶子,也看向凯瑟琳:“受不了就和我做爱。” 凯瑟琳的默许助长了薇拉的自信,她突然傲气不羁,身子很优雅地滑入水中,半截身子趴在我身上,玉手抚摸我胸毛,鲜红舌头舔吮我的乳头,啊,我这才发现我乳头也很敏感,薇拉吃吃娇笑:“我还没有在江里做过,我很想尝试。” 我解开了薇拉的比基尼,我的手温柔地抚摸的肉穴,我们还不停接吻,吻了很久,薇拉已经忍受不住了,她的肉穴在我手指撩拨下有暖流涌出,深情的目光向我传达了做爱的信号,我急忙看向凯瑟琳,小声道:“凯瑟琳,第一次别勉强。” 谁料,话音未落,凯瑟琳就猛地趴伏到我怀里,腰肢跟她母亲一样扭动,嘴里娇吟:“我好像,好像有了,啊,呜呜,啊……妈妈……妈妈……” 我担心第一次过于激烈会导致大出血,所以我没有抽动,静静地看着凯瑟琳得到高潮,脑子闪过一个奇怪的问题,便抱住薇拉问:“薇拉姐,你第一次就有高潮吗?” 薇拉瞪大双眼,兴奋说:“不可思议,我第一次确实就有了高潮,可恶的李靖涛怀疑我不是处女,我打了他一耳光。” 我愕然,随即附和:“该打。” “哈哈。”薇拉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笑一停,便很客气问:“Catherine,你能让开了吗?” 大口喘粗气的凯瑟琳慢悠悠离开我身体,巨物脱离她肉穴的时候,我们面前的江水里又浮起一缕淡红色液体,所幸这淡红液体并不多。母女俩互换了位置,凯瑟琳窝在我臂弯,小鸟依人;薇拉则迅速跨坐上来,姿势优雅地吞入二十五公分长巨物,几个起落,就策马扬鞭,水花四溅,销魂的娇吟连绵不绝。 “啊……” 不知是谁来了,我极度敏锐的听力听到有脚步声由远而近,我微微紧张,千万别是小君。 很快,我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中翰哥哥,方阿姨说,周支农叔叔半小时就到,希望你们快点……” 我扭转脖子,发现黄鹂面朝我们,却用两只双手遮住眼睛,我不禁哈哈大笑:“黄鹂,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黄鹂脆声喊:“方阿姨交代,叫我不要东看西看。” “哈哈。”这下连薇拉和凯瑟琳都笑得东摇西歪。 我大声命令:“现在中翰哥哥要你睁大眼睛看。” 黄鹂可不敢不听我的话,她放下双手,瞪着机灵的眼睛,小脸蛋红扑扑的:“好羞噢。” 我虽然抱着薇拉抽插中,但也被黄鹂逗乐了,扬言道:“黄鹂,过来给中翰哥哥干一下。” 黄鹂吐了吐小舌头:“我理你才怪呢,方阿姨的话带到了,我要回去做饭咯,拜拜。”说完,转身就跑,可没跑几步又折返回来,笑嘻嘻道:“薇拉阿姨,你奶子好大好漂亮。” 薇拉高兴坏了,刚想说谢谢,黄鹂却已跑远。薇拉抱住我脖子,放肆地送上她的巨乳,肥臀抛送,密集地吞吐巨物:“啊,中翰,你妈妈知道了。” 我搂着身边凯瑟琳,揉着她的大奶子,安慰道:“在碧云山庄里,没有她不知道的事,薇拉姐请淡定。” 薇拉急喘:“晚上你来若若房间,我有重要事情和你商量,千万记住了。” “好。”我咬住了薇拉的奶头。 “啊,中翰……” ※※※ 周支农很准时,半小时后他来到了碧云山庄,姨妈安排他到丰财居与我见面,见面前,周支农与秋雨晴,秋烟晚一起先见了个面,王鹊聘还从产房里抱出我和雨晴的女儿让周支农欣赏了一下,乐得他哈哈大笑。 到了议正题的时候,所有人都一一回避,客厅里就只有我和姨妈,以及周支农三人,端坐在沙发上的周支农脸色渐渐凝重。 严笛从三楼下来,把处理好的照片放在我们面前,好大一叠,我们抽出一看,几乎如同亲眼目睹陈子河如何被沈怀风射杀。 “其实,从开枪到沈怀风逃走,前后只有一分零六妙,他只用了十秒就杀了陈子河,开了七枪,用的是无声手枪,然后用三十秒抢走陈子河的行李,再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驾车逃走,是一辆黑色丰田,机场警察反应很迅速,用了三分钟出警,但沈怀风已逃远,很快就销声匿迹,我判断,有人接应了沈怀风。” 接着,周支农详尽地叙述了盯梢陈子河的整个过程,听得姨妈颇为惊讶,对周支农的工作给予了充分肯定,末了,周支农恭敬问:“方姐,你还有何指示?” “陈子河是一个人?”姨妈随口问。 “一个人。”周支农几乎很快就点头。 “你的人有没有让沈怀风发现或察觉?” 回答这问题时,周支农犹豫了一下:“我不能肯定,应该说没有,所有参与在机场跟踪拍摄的兄弟,全部都调离上宁市区,短期之内,绝不会在上宁出现。” “干得漂亮。”姨妈再次表示赞赏。 “谢谢方姐表扬。” “这事情要守口如瓶,对张倩倩也不能说。”我淡淡深感事情的严重,下一步,我就琢磨着既让陈子玉知道他弟弟是被乔羽派去的人干掉的,又不能让陈子玉他们公开与乔羽翻脸,这有点颇费思量。 “中翰请放心。”周支农郑重说。 姨妈放在照片,冷冷道:“沈怀风确实厉害,这人已越陷越深,是非不明了,只要主子发号司令,他都替主子杀人,我们要想办法除掉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跃跃欲试,如果将来能与沈怀风放手一搏,不知鹿死谁手,无论是拳脚和枪法,我都不输给他,但经验一定远不及他。 “滴滴滴……”突然,我手机响了。 陈子玉的电话,我跟姨妈示意一下便我拿起接听,聊了几句后挂断。“是陈子玉打来的电话,他说他母亲急切着要见我,约我下午六点在翡翠一品,也就是她母亲的住宅里见面。” 姨妈沉吟了一会,颔首道:“去见她。”随后看向周支农,仔细吩咐:“支农,你昨夜辛苦了,但为了中翰的安全,你还是要安排人手跟进,预先在翡翠一品附近盯着,以防万一,记住,要分三对人马,犄角盯梢。” 周支农兴奋站起:“好,我马上就去安排,中翰下午只管去就是。” 姨妈见周支农如此能干,很是满意,她又叮嘱了几句,便与我一起送周支农到停车坪,目送他离去,回头过来,姨妈美脸一沉,狠狠瞪着我,厉声道:“去厨房吃点东西,然后休息,养足精神,一天在女人堆里晃,能成什么事!” 我不敢有违,明知道姨妈是借题发挥,也要接受她的批评,如果我猜得不错,姨妈是吃醋了,她吃薇拉和凯瑟琳的醋。我暗暗叹息,赶紧到寿仙居的厨房里吃了东西,就溜回丰财居,找一间房子睡下了。 ※※※ 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我精神抖擞,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了便驾车离开碧云山庄,来到翡翠一品。 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六点,就先到谢家,进门一看,我大吃一惊,谢家的客厅里坐着一位外人,他竟然是陈子玉,除了他之外,谢安妮,谢安琪,翁吉娜,连谢东国都在。见到我,谢安妮马上疾步跑来,把我抱住。我微微一笑,看向陈子玉,他朝我点头示意,神色严肃,谢家的人也都个个神色严肃。 我走了过去,还没等我开口,谢安妮就说了:“赵鹤死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再看向陈子玉,他默默点头,证实了谢安妮所言。 “什么时候死的?”我淡淡问。 “两小时前。”陈子玉回答。 “如何死的?”我又问。 陈子玉说:“警察还在调查,我来这里,就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安琪,希望安琪节哀顺变。”说完,缓缓站起,他气色不错,没有早上那么糟糕,陈子河的死似乎并没有对他有什么影响。 他礼貌地跟谢家的人告辞:“好了,我该回隔壁了,中翰要不要一起过去?” “好。”我面无表情,虽然我憎恶赵鹤,但他的死还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走向谢安琪,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算是安慰,毕竟赵鹤是她的丈夫。 “中翰,你在这吃饭吗?”翁吉娜的脸色不好,她跟赵鹤有好多年感情,就连谢东国也没有丝毫喜色,他多半也不希望赵鹤突然死去。 陈子玉道:“家母备有了饭菜,中翰就在我家用晚餐吧,只是家常便饭。” 我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陈书记,请。” “李书记才是客气了。”陈子玉换上了笑容,与陈子河相比,陈子玉远远没有那么令人憎恶,但他远远比陈子河危险,他即将与我共事了,我无可避免地要与他打交道。 来到隔壁,很意外,是一位美得令我心跳的女人为我们打开门,我见到她,心中涌起了无数的异样。
*********************************** 【下一卷更精彩:分别与屠梦岚和薇拉融洽后,下一卷迎来了梧桐三季的4P,此外,还有一个精彩的3P,就是姨妈和小君,那薇拉有何重要的事求小李呢,这非常重要,下回分解!】 ***********************************
第二卷:
第一章、
这绝美女子竟是陈子玉的嫩妻孟惟依。 我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她,她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我,愣了一下,孟惟依勉强给我挤出一丝笑容,陈子玉见我意外,便解释说:“我叫小依过来陪陪我妈。” 我没敢多看孟惟依,昨晚用卑鄙手段占有了她,此时我在想,如果陈子玉知道我这么做,他会怎么样对我。哎,我真是精虫上脑,见了美女就不计后果。深深一呼吸,我努力让自己平静,跟随着陈子玉进入饭厅,餐桌上倒是有各式菜肴,但多以素菜为主,我能理解,人家家里刚死了人,不宜大鱼大肉。 这时,齐苏愚从楼上下来,缓步走入饭厅,她一身深色素衣,整个人处于恍惚之中,眼圈微红。见我来了,齐苏愚强打精神。我心情何等复杂,那陈子河是罪该万死,但齐苏愚的憔悴却令我不忍目睹,我温声道:“齐关长好。” “李书记请坐。”齐苏愚轻声示意,我缓缓坐下,心情多少有点压抑,齐苏愚慵懒地在主位坐下,两只超大的眼睛便朝我看来,玉手指了指餐桌上的菜肴,幽幽说:“我是没心思煮了,子玉也不会做饭,我就打电话叫附近的酒楼送来外卖,简单一点,不成敬意,本想约李书记在外边吃,只是我现在这样子出门不方便,还请李书记别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我理解的,还请齐关长节哀。”我尴尬点头,心里暗暗奇怪,也不知道齐苏愚搞什么,按理说家里死了人,就不应该请外人吃饭,我以为有什么商议,才应约而来,其实,谈事就谈事,吃饭就免了。心中郁闷,反正既来之则安之。 齐苏愚淡淡道:“吃饭吧,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在尴尬和压抑中拿起了筷子,与陈子玉客气两句,就随意吃着,忽然,我眼角余光发现齐苏愚在观察我,我心中一动,顿时恍然大悟,这齐苏愚叫我来吃饭,只是考验我,我如果不敢来,就证明我心怀鬼胎,他们就会怀疑我,即便我来了,他们也要对我细致观察,从而判断我是否与陈子河之死有关。 我面无表情,心里大骂齐苏愚狡诈,他们观察我,我何尝不能观察他们,我不但观察陈子玉和齐苏愚,我还用眼角余光留意孟惟依,她的打扮跟昨晚大相径庭,很端庄,似乎也很乖巧,她主动地给齐苏愚夹菜:“妈,你吃这个草菇。” 齐苏愚忧伤的脸浮起一丝喜色,见我看过去,她慈爱道:“小孟和子玉上个星期刚领结婚证,我原本打算等子玉到源景县做县委书记满一百天后就给他们俩办酒席,图个双喜临门,如今家里出了事,就暂且拖一拖,等明年再办了。” 说到最后,齐苏愚又换上了一脸忧伤,超大眼睛盯着我,有气无力道:“李书记啊,咱们算是邻居,你和子玉又是同事,往后希望你们能精诚合作,互相关照。” “那是一定的。”我连忙点头。 齐苏愚微微一笑:“县里的事情你们要多商量,说白了,咱们两家都不缺那几个钱,你们就好好主政源景县,争个好口碑,做出点成绩来。” “妈请放心。”陈子玉踌躇满志,跟我聊起了县委的工作,他以前虽然没做什么官职,但官家子弟还是深谙官场,说得头头是道。他一来是让齐苏愚放心,二来也是想在我面前展露他处理事务的能力,一番高谈阔论,听得齐苏愚频频点头,倍感欣慰,死了一个儿子,齐苏愚自然对剩下的一个儿子寄予厚望,而且陈子玉更成熟,更讨齐苏愚欢心。 陈子玉见母亲的神情渐好,他也胃口大开,一碗饭很快就吃了大半,见我没动什么筷子,他客气道:“中翰,吃啊。” 我尴尬一笑,也就不客气了,不过,我一边吃一边若有所思,刚才陈子玉看齐苏愚的眼神非常暧昧,而齐苏愚看陈子玉的眼神也流露出一丝特别,别人看不出特别之处,我却能看出来,因为我也恋母。 齐苏愚明白儿子恋她,之前她极力拒绝陈子玉后还是妥协,是我故意打破花瓶才阻止他们母子乱伦,但我知道,我只能阻止一时,不能阻止一辈子,我之所以阻止,只是想先一步勾搭齐苏愚,如今看来,我的愿望极有可能落空,他们母子俩的关系一定会随着陈子玉死去而变得更加亲密,此时齐苏愚悲伤失落,只怕这次陈子玉再提出乱伦,齐苏愚就难以拒绝了。 “中翰,我们做个交易怎样?”陈子玉带着试探的口吻看着我,他目光深邃,一表人才,如果他不吸毒,不堕落,相信会有一番作为。 “什么交易?”我问。 陈子玉道:“县里的工作你具体来抓,我抓党务。” 我微一愣,觉得在这个时候讨论工作事宜有点欠妥,但我听出来,陈子玉想把实权交给我,他今天请我必定有所求,所以才先让我得到好处,如果由我具体抓县里的工作,那等于把好事全给我占去了,这等好事我还是少碰为妙。 想到这,我淡淡摇头,把好处给推了:“你是县委书记,你抓党务是份分内之事,我抓县里的工作就不对了,还是让县长来抓工作吧,我什么都不懂,特别是不懂经济工作。” 陈子玉诡笑:“那中翰要管什么?” “我只管抓人,抓腐败,抓廉洁,其他的工作由其他领导安排,我是纪检干部,我还是干我份内的工作。” “好吧。”陈子玉点点,露出一丝赞赏之色。 于是,我们就聊起了源景县的人事布局,规划布局,市委下达的指示等等,齐苏愚不时插话进来,给我们献计献策,很是用心。半小时过去,饭吃完,齐苏愚让孟惟依来收拾,她则领着我来到客厅,刚一坐下,齐苏愚就递给我一份资料:“李书记,你看这个。” 我接过一看,那是《市委常委会议纪要》,心中好生疑惑,随即翻阅,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把我气得满腔怒火,当然,我不动声色,面无表情。 “知道了吧,乔羽一直在打压你,你在源景县任职县委副书记,是齐苏楼的建议,乔羽只同意你继续干县纪委副书记,而且,就是这职务,他也不太愿意让你来担任,你所做的事情并不让乔羽满意。”齐苏愚冷冷道来。 我假装不以为然:“这个会议纪要的真伪无从考证啊。” 齐苏愚一听,两只大眼睛隐露怒火:“你可以打听的,市常委可有十四人,我如果糊弄你,那岂不是害了自己?” 我暗暗称是,除非齐苏愚是笨蛋,否则,她拿这个糊弄我,当真是端起石头砸自己脚,我没理由不相信。微微歉笑,我连忙说相信了,齐苏愚的脸色才恢复平静:“所以,我们要精诚合作,共同对付乔羽。” 我眼珠一转,问:“能否知道,你们为什么恨乔羽?” 陈子玉不语,齐苏愚似乎早料到我会问,她沉默了片刻,恨声道:“两年前,乔羽迷奸了我。”说完,她高高的胸脯急剧起伏,陈子玉见状,伸来手臂,抱住了齐苏愚的香肩。 “啊。”我发出淡淡的惊呼。 齐苏愚冷冷道:“事后,市委到处有谣传,说我们关系暧昧,说我主动勾引乔羽,他做贼心虚了,怕我告他,就先一步散播谣言,乔羽很卑鄙阴险。不久,这事情传到了我丈夫的耳朵,他气怀了,责问了我,我只好如实相告,我丈夫虽然信我,但我和我丈夫的关系从此破裂,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的家庭被彻底破坏了,这就是我为何搬来翡翠一品的原因。” 我搓搓手,惊愕不已:“那为什么……” 齐苏愚马上知道我为何欲言又止,她轻问:“你是说为什么不去告他,对吗。” 我默默点头,齐苏愚一声幽叹:“真要告他乔羽,闹得满城风雨,那我齐苏愚岂不成了笑话。” 我想想也是,一个被强奸或被迷奸的女人,真要告对方,就必须拿出非凡的勇气才行,有时候女人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何况是像齐苏愚这么有地位,有身份的女人。我轻轻点头,表示理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齐苏愚道:“我希望我们两家能联合起来,共同对付乔羽,只要乔羽死掉或倒台,就附和我们两家的利益,我们可以互相扶持,我们的关系人脉会在党内外各领域支持你李书记,有了我们的支持,你会顺利很多。” “你希望他死?”我假装惊诧,但我此时的心里也有同感,这乔羽很阴险,表面是一套,背后是一套,我如果真信了他,那什么时候被他卖掉都懵懂不知。 齐苏愚咬了咬压根,怒火瞬间充斥她的双眼:“是的,新仇旧恨,我和他必须有个了断,我也不瞒李书记,陈子河是乔羽派人杀的。” “啊。”我假装大吃一惊。 陈子玉不停安慰齐苏愚,她眼泪流了下来:“对不起,李书记,让子河诈死是我的主意,子玉说你恨他,他也确实做了很多伤天害理之事,但他再不好,也是我骨肉,我已经劝他出国了,以后再也不回来,可万万没想到,他在机场被乔羽派去的人给杀了。” 擦了擦眼泪,齐苏愚咬牙切齿道:“现在,我们和乔羽不共戴天。” “这仇一定要报。”陈子玉也怒火冲天。 我暗暗吃惊,冷静问:“有确凿证据证明是乔羽派去的人干的?” 原以为齐苏愚只是猜测而已,出乎意料,她很坚定道:“是的,我们有确凿证据。” “我想看看是什么证据。”真意想不到,我暗暗寻思着,难道是周支农的人手泄露了消息?想想应该不会,我此时的心里充满疑惑。 齐苏愚有点犹豫,他看了一眼陈子玉。陈子玉不耐烦道:“妈,就直接说给中翰听吧,都说到这份上,还保留什么,我们跟中翰之间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以前有过的误会都是子河造成的,既然子河已死,我们就应该联手对付乔羽。” 齐苏愚见陈子玉这么说,也频频点头,一双迷人的超大眼睛看向我,眼神里有伤心,有乞求,有愤怒…… 陈子玉随即又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来:“我调查过,乔羽曾经多次指示市政法委书记胡伟臣出警前往碧云山庄,并指示可以使用武力,这是记录。” 我接来一看,都是前段时间,我们和乔羽对抗时,上宁警方对碧云山庄的出警指示,心里顿时佩服齐陈两家的能力,这样的事情都能调查出来,可见,如果没有可靠的关系和权力,那是万万办不到的。 接着,陈子玉又递来一份乔羽在两年中的电话记录,虽然没有详细内容,但联系电话清清楚楚,这是一份令人震惊的文件,我迅速看几眼,发现有一段时间,孙家齐与乔羽的互动很频繁,这激起了我的回忆和怒火。 陈子玉道:“其实,子河去机场的时候,我们担心他突然改变主意不走了,所以暗地里派人跟着子河,而我们派去的人正好认出杀死子河的凶手,这凶手姓沈,以前是一位军人,现在是乔羽的手下。” 我又是大吃一惊,陈子玉居然就找到了沈怀风,我感觉陈子玉还是没有完全说出实情,不禁冷笑:“你们证据不够充分,等会你们也可以说是我李中翰派去的杀手,要令我信服,就必须出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这位姓沈的前军人就是乔羽派去的杀手,这可不是件小事,如果真是乔羽的人杀了陈子河,那为什么杀,目的何在?” 陈子玉和齐苏愚交换眼色,我看在眼里,顿时不悦:“你们如果不肯交底,那我就没什么兴趣跟你们做联盟了,我又不是傻瓜,犯不着跟乔羽树敌,至于我和乔羽的矛盾,还不至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好吧。”陈子玉咬咬牙,沉声道:“我们派去跟随子河的人是中南军区退役军人,叫池文伯,有一年中南军区大比武,池文伯获得第三,沈怀风获得第七,这沈怀风就是杀死子河的人,池文伯知道沈怀风是乔羽养的鹰犬,这人武功极其高强,据池文伯说,沈怀风的功力和枪法都在那次比武的第一名之上,当年沈怀风故意示弱,让出了前六名,只拿个第七,目的就是不想进中央警卫局。” “哦。”我微微点头,这与我之前对沈怀风的了解基本吻合,陈子玉应该说了实话,他们和乔羽一样,为了巩固实力,也是到处招揽有实力的人,那池文伯能在大比武中获得第三,绝对不是泛泛之辈,等我回了山庄,再找屠梦岚了解情况,屠梦岚是那次大比武的军方观摩团成员之一。 “那乔羽为何要杀陈子河。”我假装纳闷,内心窃笑,这一切都在我运筹帷幄之中,按目前情况来看,借刀杀人之计基本成功。 陈子玉不解道:“现在还不清楚乔羽为何杀子河,我分析可能与黄超有关,黄超昨晚被市纪委逮捕,他是我舅舅的秘书,现在黄超被关在哪里谁也不知道,毋庸置疑,抓黄超就是要整我舅舅齐苏楼,乔羽既然抓了黄超,就完全有可能对我们家人都进行了布控,不允许我们的家人离境,但杀掉子河有点让人想不通,乔羽可能是在警告我们,那姓沈的抢走了子河的行李,也可能怀疑子河携带不利于乔羽的东西出境,于是,乔羽就铤而走险。” 听到这里,我心头一震,这陈子玉的本事绝对不可小觑,对事情的分析头头是道,不过,两害相劝取其轻,陈子玉还远不及乔羽可怕,我沉默片刻,小声问:“齐部长今天怎么没来?” 齐苏愚道:“他秘书出了事,齐部长就不宜到处走动。” 我想想也是,再说了,要他齐苏楼拉下身段与我结盟,恐怕面子过不去,他不来,联盟的事反而容易谈妥。 “齐关长,陈书记,你们说说,我们该如何联手。”我郑重问。 陈子玉想了想,说:“现在最急需要做的事,就是找到黄超,李书记,我需要你帮忙,我知道你在中纪委有关系,这次黄超是被市纪委抓走的,你看能不能把黄超先弄出来,只有捞回黄超,才能保住齐部长,如果齐部长倒了,我们不倒也会伤筋动骨,到那时,乔羽在上宁就能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相信那局面不是李书记所愿意看到。” 我轻轻点头:“我同意陈书记的分析,我倒想到一个途径,就是找到杀死陈子河的凶手,他武功再高,也高不过子弹,抓到他,至少能用他换回黄超,如果没有办法抓,你们可以提供他的行踪给我。” 陈子玉一听,顿时满脸欣喜,连说好,这等于我答应了和他们结盟。齐苏愚当然能听出个中奥妙,她一直紧锁的眉心舒展了开来。 我不想多谈,目前他们正身处麻烦,我不能明目张胆地趟这浑水,能利用就且利用,最后能除掉沈怀风,那我也会大大满足,缓缓站起,我打算告辞了:“你们先安排,随时与我联系,我也托人找找黄超。” 齐苏愚和陈子玉也都站了起来,我温言道:“齐关长,你别难过了,我和你儿子已经达成了口头联盟,你觉得好受一些吗。” “嗯。”齐苏愚展颜一笑,虽不算灿烂,但美不胜收,徐娘半老的风韵如此强烈地吸引着我,自有她过人之处,我本来就欣赏她,这会更多了一份怜惜。 又安慰了两句,我便告辞。齐苏愚让陈子河送我,出了他家门,我好纳闷:“陈书记,赵鹤死了两个多小时,他的老婆谢安琪都没收到消息,也没警察来问话,你不觉得蹊跷吗,难道……赵鹤的死与你有关?” 陈子玉脸色微变,在我灼灼目光逼视下,他轻叹一声,竟然痛快地承认了:“谢安琪是你的情人,她很漂亮,一点都不输于谢安妮,你要想得到谢安琪,赵鹤就必须死,何况他知道我们太多秘密。我本打算等子河一离境,就对他下手,至于警察来问话……”顿了顿,陈子玉看了看手表,阴笑道:“估计警察此时已经在谢家了。” 我心一凛,寻思这会进谢家会被警察照规例问话,若是问起我和谢家的关系,我可能难以回答,为了避免麻烦,我干脆就不进谢家了。正要离去,陈子玉似笑非笑说:“对了,应你的要求,小贞的父亲已释放,这会他们家人团聚,你满意了?” “多做些善事吧。”我淡淡一笑走向电梯。
第二章、
下了楼,我见到了周支农,他和他的手下在默默保护我,我非常感动,很想请他们喝酒,不过,他们今晚还有任务,我要周支农安排人盯着陈子玉,若他离开翡翠一品,就立即通知我,周支农拍胸口保证完成任务。 驾车离开翡翠一品,我在路上拨通了何芙的电话:“何组长,在哪呢。”我想通过何芙打听齐苏楼秘书黄超关在哪里。 “我和妈妈刚回到伯顿酒店的办事处。”何芙说。 “啊,等等我,我就到。”颇为意外柏彦婷跟何芙在一起,我马上驱车赶去伯顿酒店,好几天没有跟何芙温存了,她总是忙。柏彦婷这段时间功力大增,她的容貌没有姨妈变化得这么明显,但基本在倒退,奇妙的是,随着容貌变得年轻,她们特别喜爱打扮,比山庄的美娇娘都爱打扮。 停了车,我急匆匆走向酒店大堂边的商务办事处,透过玻璃门,果然见到何芙和柏彦婷,里面没有其他人,母女都是朴素打扮,看起来都精神饱满,我敲开门,兴奋问:“柏阿姨,小芙,你们怎么在一起。” 柏彦婷笑眯眯地搂住我胳膊,何芙在忙着整理资料:“这段时间抓了很多贪官,有一个躲进了上宁警备司令部,我妈在里面有关系,我就叫上我妈了。” “抓到了吗。” “抓到了。” 酒店大堂外静悄悄,办事处里也没其他人,我大胆地搂住柏彦婷的软腰,笑嘻嘻道:“柏阿姨真能干,家里家外都要她操心。” 柏彦婷妩媚,不说一句话,就温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实在忍不住吻了她一下,扭头对办公桌上忙碌的何芙说:“我也要抓人。” “抓人?”何芙一愣,亮如星辰的大眼睛朝我看来。我淡淡道:“赵鹤死了。” “什么?”何芙大吃一惊。 我长长叹息:“上宁官场斗争的牺牲品,有可能是乔羽的人干的。” “有证据吗。”何芙蹙眉问,显然她还不知道赵鹤已死,赵鹤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一个县纪委书记死掉,还是非同小可,身为中纪委高级官员的何芙也对赵鹤有印象,一听与乔羽有关,何芙马上放下手头的工作。 “正找着证据,听说乔羽把上宁市委常委,上宁市组织部长齐苏楼的秘书抓了。”我故意把齐苏楼的事也牵扯进来。 何芙眨眨眼,狐疑道:“你管这些事干嘛,你的权力还管不到上宁市。” 我眼珠一转,笑说:“赵鹤是我的上司,我又是纪检部门的,应该对赵鹤的死有调查权,我怀疑齐苏楼的秘书知道赵鹤的死因。” “我不是很清楚,等有关部门把调查报告弄出来了再说。”何芙摇了摇头,这涉及面太大了,她事情这么多,自然不愿意去管。我急了:“黄超是上宁市纪委抓的,你可以先问问情况,这事与乔羽齐苏楼有关,中纪委有权插手。” “我现在事情够多了。”何芙撇撇嘴,不再理我,又开始忙工作。我走过去,搂住她香肩:“帮我问问市纪委的人,齐苏楼的秘书被关在什么地方。” 何芙一愣,瞪大眼睛,用笔头指着我。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何芙不愿意帮忙,她是有原则的,我好不气馁。这时,柏彦婷缓缓走来,怒道:“小芙,中翰的事,还不等于是你的事吗。” 何芙居然也不理会柏彦婷,继续埋头工作。柏彦婷把我拉到一边,柔声道:“小芙有点死脑筋,等会回家了,我好好骂她,这里是她工作地方,给她点面子。” 我无奈点头,就在何芙身边,搂着柏彦婷的软腰与她接吻,不料这一吻下去无法收拾,她的唾液香甜绵软,两眼水汪汪,很主动地用下体摩擦我裆部,风情万种:“要不,我们在这里做爱,气气她。” 我差点笑出来。何芙哭笑不得:“妈,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外面的人可以看见里边,你们别在这里干柴烈火,想要做,就在酒店开一间房。” “亲亲嘴总可以吧。”柏彦婷没好气,何芙也不敢再多说,专心工作,不过,她粉颊桃红,估计“专心”是装出来的。我和柏彦婷相视一笑,又投入亲昵之中,感觉到柏彦婷的呼吸急促,我揉她胸脯,两天不跟她做爱了,熟女的欲火一旦被挑起,那是很可怕的,她突然拉我到角落,把我裤子的拉链拉下,露出狰狞巨物来,紧接着她双膝跪下,含住了巨物,吮吸几口,何芙回头过来,看见我们如此,她羞急交加:“妈,你们……” 我从柏彦婷的嘴里拔出巨物,故意用大龟头摩擦她的嘴唇和鼻子,不时用肉棒身敲打她的脸颊,何芙气得转身回去,继续工作,我让柏彦婷又吮吸了几下,想起昨晚小贞扶墙跟我做爱的姿势,我灵机一动,抱起柏彦婷,也让背着我扶墙,臀部撅起,我脱下她的长裤,露出肥美的肉臀,扯下丝质白内裤,巨物轻松插入股沟间,那里已经很湿润,我一杆到底,柏彦婷急忙用手掩嘴,但娇喘声还是传给了何芙,她回头看来,再也无心工作,匆匆地去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注视着商务处外,如同替我们放哨。 “文燕姐,真的如狼似虎啊。”我抱着柏彦婷的软腰抽插,脸凑到她耳边舔吻,巨物使劲搅动她的肉穴,被我调侃了,她也不生气,软绵绵回答:“谁叫你挑逗我,我禁不起你挑逗。” 我暗暗好笑,心想,是她柏彦婷先挑逗我,这会变成了我挑逗她。我不跟她争这个,继续用大龟头碾磨她子宫:“好吧,是我先挑逗的。” 柏彦婷“扑哧”一笑,小声道:“等会,你也要跟小芙做。” “她现在气得要命,怎么会跟我弄。”我看向何芙,她拿着茶杯缓步走到商务处门边,似乎在观察有没有人注意,她的担忧不是多余,酒店大堂虽然安静,但偶尔还是有人经过,所幸没人注意这边,有了何芙的放哨,我胆子大了起来,巨物由碾磨变成了抽插。 啪啪声悄然响起,何芙气急败坏,示意我们小声点,但无可奈何,做爱就需要用劲,她明白这道理,柏彦婷扭腰摇臀,肥臀被我撞出了肉波,她喘息道:“你不了解女人,小芙她很想要的。” “有你这么想要吗。”我解开柏彦婷上衣的钮扣,伸手进去用力揉着柏彦婷鼓鼓的胸脯,她娇喘更急:“快用力杵……” 我没有辜负柏彦婷,巨物狂风暴雨般抽插她的肉穴,学了九龙甲的肉穴特别不一样,又紧又窄,摩擦起来更容易得到高潮,我高举高打,不一会就征服了这位美艳的“虎狼”之师,她一泄如注,差点跪倒在地,我急忙搀扶。何芙其实一直在注意我们,见母亲柏彦婷身子发软,她急忙搬来椅子给柏彦婷坐下。 “小芙,你也来。”柏彦婷喘息。 “我不要,我还要工作。”何芙飘了巨物一眼。柏彦婷软软说:“工作归工作,放松归放松,要劳逸相结合。” 我挺着巨物对何芙傻笑,她脸一红,目光转向商务处门外,柏彦婷心知何芙担心被人看见,便安慰道:“我替你们盯着。” 我见何芙已心动,便把她拉到刚才柏彦婷站的位置,笑嘻嘻地脱她的裤子,何芙也不拒绝,红着脸嗔我:“你看你多好色。” “劳逸结合嘛。”我坏笑,何芙一通忸怩:“我不要。” 这时,长裤已滑落,露出两条修长美腿,我无心欣赏何芙很普通的内裤,轻轻扯落,见到了一片黑油油的阴毛,不由得欢喜:“哇,毛好多。” 何芙掩脸娇羞:“哎,不长毛我担心,长了这么多,我也担心。” “不算多。”我把脸贴上黑油油的阴毛上,安慰道:“多什么多,郭泳娴,王怡,庄美琪,王鹊娉都比你多。” “你跟王鹊娉搞上了?”旁边的柏彦婷惊呼,我一愣,以为何芙会把我很王鹊娉的事说给柏彦婷听,毕竟她们是母女俩,很容易八卦,没想何芙的嘴巴这么紧。 “说漏嘴了吧。”何芙娇笑着揶揄。 我尴尬不已,也不搭理柏彦婷,顾着把舌头伸向何芙的肉穴,那地方气味不小,但我依然含住她阴唇,用力含,几乎把她整个肉穴含住。何芙娇吟:“啊,不要舔,我忙了一天,都没洗……” “我帮你洗。”我松了松嘴,又重新含住肉穴,气味虽浓,但肉瓣娇嫩,我故意用牙齿咬了咬阴唇,何芙顿时双腿发抖,她急忙揪住我头发,耳边听到柏彦婷的娇笑:“小芙,中翰能吸引女人,就是他这种疯狂劲,他既然爱你,就会要你的一切,他都不嫌脏,你就给他舔吧。” “妈,你真了解他。”何芙用双手扶住我脑袋,把下体压向我,还用阴唇摩擦我的嘴,她已动情,我吮吸着,不停吮吸,何芙终于开口乞求:“中翰,别舔了,我要。” 我马上剥下何芙的长裤,还有那条普通的内裤,只留下她老土的圆头平跟鞋,修长玉腿裸露着,我欲望大盛,霍地站起,面对面提起何芙的一条玉腿,将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中,何芙背靠墙壁,挺起下身,黑油油的阴毛覆盖了我的裤裆,巨物深入,搅动子宫,何芙双手抱我,媚眼如丝:“真受不了,好粗啊。” 我托起肉臀,柔声道:“要劳逸相结合,知道吗,何芙同志。” 何芙呻吟:“你不会主动关心我吗,要我求你吗。” 我哈哈大笑,爱怜地吻上香唇,命中贵人的话必须要听,我以后必须要主动。何芙娇羞,轻捶了我一把,我解开她衣襟,握住乳罩下的大奶子,巨物随即碾磨她的阴道和子宫,何芙颤抖,闪亮如星的大眼睛闭上了,她陶醉在我抽插中,我索性把她抱起,放在办公桌上,何芙羞急,两条裸露美腿晃荡着,接受我激烈地抽插,衬衣挡住了她的屁股,外人往这里看,也看不见她的屁股。 “会被人看见的……”何芙痛苦地看着巨物淹没在彼此的阴毛中,我知道何芙还不是放开的女人,所以我要慢慢开导她:“放心了,你妈妈知道如何挡住外人的视线。” 何芙轻笑,估计心思被我猜中了。正要抽动巨物,何芙小声道:“我知道黄超关在哪。” “啊。”我一愣,吃惊地看着何芙,她凝视着我,柔柔说:“但你得向我保证黄超的安全。”我急忙点头:“我保证,我保证。” 何芙说:“他就在酒店,4022房间,市纪委临时征用了房间,我们这里的人告诉我的。” “谢谢你。”我大喜,巨物缓缓抽动,没动几下,紧窄的肉穴就溢出了爱液。何芙深喘:“我已经违反了纪律,所以,你无论想对黄超做什么,都不能亲自而为,否则,就凭我们的关系,我逃不掉追责干系的,我基本就毁了。” 我把巨物深深插进花心:“我还不至于那么笨,我情愿自己毁了,也不能毁了你,你是我命中贵人,穴穴又这么紧,我视你为生命。” 何芙嫣笑,微微扬起了头,媚眼如丝:“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何芙得意说:“我现在好厉害,前两天回京城总部例行体检,我身体各方面优异不说,体能和格斗都没人比得过我,几个中央警卫级别的武术教官都被我打败,而且他们败得很迅速,我猜是练习‘九龙甲’的原因。” “厉害。”我大为欣喜,巨物加速,何芙改将双臂搂我脖子,娇喘着:“上级领导现在很关注我,希望调我去中央警卫局,政审已过关,可我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整天跟着国家领导人不好吗。”我低头吻了吻香唇。 何芙的两眼陡然一亮,微笑道:“我等你成为国家领导人。” 我的血液在沸腾,何芙说这句话时表情很认真,仿佛她的预言会成真,我放下了她的腿,微微弓着身子,让巨物自如进入她的肉穴:“命中贵人的话,我想不做国家领导人都不行。” 何芙看着进进出出的巨物,突然娇吟:“中翰,用力,我要来了……” 我猛地加速抽插,啪啪作响,嘴上喊道:“文燕姐,小芙说她要来了。” 柏彦婷吃吃笑道:“那你还不快用力。” “啊……”何芙猛甩秀发,浑身剧颤,急剧收缩的阴道几乎令我的射精,可我知道现在不能射,这时候射,精液就会白白流掉,多浪费。
第三章、
齐苏楼很稳,稳如泰山。这是他给我的印象,乔羽已出手,黄超已被抓,山雨欲来风满楼了,齐苏楼依然如此淡定,足见他有过人之处。 市委大院三号楼,古朴单调的客厅里。 齐苏楼向我介绍了矗立在他旁边的一位壮汉。我很意外,他就是与沈怀风齐名的军中高手池文伯,这是一位目光犀利,稳如泰山般的年轻壮汉,三十岁左右,身材结实,气势非凡。主仆二人都如此稳如泰山,那感觉很特别。 齐苏楼在喝茶,茶具的煮壶已烧开,他稳健地烫茶倒茶,澄黄色的茶水散发着沁人的茶香。倒了一杯递给我,我说声谢接过,举杯就喝,很烫嘴,我两三口才喝完,放下杯子,齐苏楼微笑着又给我斟上。 “听齐苏愚说了,我很欣慰,希望你和子玉相互扶持,我老了,这世界属于你们。”齐苏楼细细地品尝小杯里的香茶。 “齐老先生道高望重,一点不老。”我恭维说,虽心急如焚,但我不得不耐着性子听齐苏楼讲茶道,还假装听得入了迷。 “呵呵,没想到你会来。”齐苏楼有些感慨,可以想像,自从他秘书被抓后,市委大院的三号楼就成了是非之地,很多人唯恐避之不及,我能来,似乎令齐苏楼感到意外。 等齐苏楼说完,我才淡淡道:“来这里,除了探视齐老先生外,还要告诉您一个消息,黄超找到了。” 客厅的气氛骤变,仿佛空气停止流动,齐苏楼拿小茶杯的手颤抖了一下,他身边的池文伯急不可待地问:“黄秘书在哪。” “伯顿酒店4022房间。”我平静说。 齐苏楼用惊诧的眼神看着我,好半天,他微微激动道:“太感谢了,李书记。” 池文柏按捺不住站起,我看了他一眼,把目光转向齐苏楼,冷冷说:“有一点要交代清楚,必须保证黄超的安全,至少保证他目前是安全的。” “好,我答应你。”齐苏楼满口答应,转头看向池文伯,随即吩咐:“文伯,去吧,带几个司法局的人,小心一点,务必把黄秘书带回来。” “是,齐部长。”池文柏猛点头,跃跃欲试。 我不想参与更多,就说要告辞了。齐苏楼急忙拉住我,诚恳道:“李书记,别急嘛,陪我喝喝茶,真找到黄超,我齐某欠你一个大人情。” 我心念疾转,已到了非常时刻,屠梦岚的叮嘱虽然不无道理,到该冒险的时候还得冒险,为了消弱乔羽,我要挑唆齐苏楼和乔羽反目成仇。想到这,我把心一横,神秘道:“我还希望齐部长再欠多我一个人情。” “哦。”齐苏楼一愣,那位刚想离开的池文伯听我这么说,也驻足倾听,齐苏楼没有当他为外人。我阴笑道:“我要打个电话给乔羽,我要告诉乔羽,池文伯正赶去伯顿酒店救黄超。” “你什么意思?”池文伯勃然变色。齐苏楼花眉紧皱,他更沉得住气。 我笑了笑:“接下来,乔羽就派人前去堵截,如果我没猜错,派去的人中,应该有杀死陈子河的那位凶手,他叫沈怀风,池先生应该认识。” 池文伯厉声道:“认识,化成灰我都认识。” 齐苏楼一脸阴鸷,朝池文伯飘了一眼,咬牙切齿道:“文伯,那你就带多点人去,务必杀了那沈怀风。”齐苏楼肯定已知道有沈怀风杀了陈子河,那是他的亲侄子,他能不盛怒么。 “是。”池文伯拿着手机疾步离开齐家。 我见齐苏楼毫无避忌地在我面前布置格杀令,心中震撼,便问:“齐老爷子这么信得过我?” 齐苏楼淡笑,给我斟了一杯香茶:“别人我不信,你的话我一定信,你跟子玉和苏愚谈的话我一字不落都听到了,全录了音,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的目标一致。” 听到这,我不禁暗骂老狐狸,原来今晚我与陈子玉和齐苏愚的谈话都被录了音,这会敌友已是泾渭分明,齐家是朋友,乔羽是敌人,只不过没公开罢了。幸好我留了心眼,没有在陈子玉和齐苏愚面前有过多表态。不过,即便如此,我和他们也算是真正联盟了。 “看来我们不携手都不行了。”我一声轻笑,举起香茶就喝,味道果然不错。 “呵呵,喝茶,喝茶。”齐苏楼大喜,有我这强援相助,他更敢放手一搏,我就是要他放手与乔羽对垒,我目的就是要干掉沈怀风。 “喝了齐老爷子的茶,我就把心掏出来。”我当着齐苏楼的面,把手机拿在手,就在齐苏楼的面前拨通了乔羽的手机。 “乔书记,我要透露一个消息给你,不知道有没有用,齐苏楼的手下正赶往柏顿酒店……” 电话那边,乔羽突然沉默,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可以感受到他很意外,紧接着,乔羽焦急道:“中翰,谢谢你的消息,先挂了。”没等我回话,电话就挂断了。 我放好手机,微笑道:“齐部长,现在就看你的了,伯顿酒店那边也有我的人,必要的时候,他们会帮池文伯,不过话说回来,一切后果你承担。” 齐苏楼泰然道:“我还不至于老糊涂,市委没有明文通告黄秘书为何被铺,那就是不符合组织程序,既然不符合程序,我就不怕公开抢人。” 我连连夸赞齐苏楼审时度势,力挽狂澜。齐苏楼皮笑肉不笑,他也知道公开跟乔羽决裂冒很大风险,在只有利益的官场,一般很少撕破脸,没有了回旋余地,彼此之间就成了政敌。 又聊了一会,我感觉到齐苏楼开始心不在焉,估摸着这时候乔羽和齐苏楼的人马已经扛上,我喝完最后一口茶,微笑着站起告辞:“不打扰齐部长休息了,希望听到好消息。” 齐苏楼客气挽留了我,见我执意要走,他只好送我出门。我驾车刚离开市委大院就拨通了周支农的电话,之前,我已安排他转到柏顿酒店附近盯梢,只要见到沈怀风,就死死盯住他。 “支农,现在那边是什么情况?”我问。 手机里传来周支农兴奋的声音:“好热闹,酒店门前一片乱哄哄,陈子玉来了,他带了不少人,双方都有警察来助阵,这里到处是警车,酒店保安正为难,估计顶不住陈子玉的硬闯,现在双方剑拔弩张,紧张对峙着,好像都在等什么人,中翰你最好不要来这里,以免惹上麻烦。” “知道。”我严肃叮嘱:“在翡翠一品的人全撤走,转移去伯顿酒店,扩大监视范围,必要时,我们的人也可以伺机干掉沈怀风。” “是。” 挂了电话,我为自己的计划感到兴奋,屠梦岚的话我已抛诸脑后,我相信齐苏楼和乔羽两人这次大打出手,不会像屠梦岚担心的那样失控,也不会因此事殃及别人,也许会死人,我等待着局势的进一步发展。 发动引擎,宝马驶入公路,忽然,我发现在市委大院围栏外的人行道上有个端庄的身影,仔细一看,竟是秦璐璐,心中一喜,车子沿着人行道停在了秦璐璐前边。 “秦姐去哪,我送你。”我滑下车窗大喊。 秦璐璐见是我,脸儿一荡,快步走来,上了我的车副座,哇,她名牌夏装,黑色丝袜,手挽着高级皮包,风姿绰绰。还没嫁给乔羽,那官太太的味道已浓得不得了,气质比半月前有了很大差别,真应了那句话:人会随着环境改变而改变。 “还以为有人做了市委书记的太太就忘记了我。”我酸溜溜着给秦璐璐系上安全带。 秦璐璐抿嘴轻笑,幸福几乎布满了她妩媚的双眼:“去你的,我有那么势利吗,再说了,我还不是没嫁么。” “嫁了就不理我了。”我叹息,开动车子缓缓前行,心里矛盾得很,既憎恨乔羽,又希望秦璐璐嫁给他,上过不少女人,市委书记的老婆我还真没上过。 “不会。”秦璐璐没看出我邪恶的心思,她满脸容光焕发,没带珠宝,却能散发出难言的贵气,她模样本来就有富态,有些女人天生贵气,不是嫁给有钱人,就是嫁给有权势的人,总之一辈子衣食无忧,秦璐璐就属于这种女人。 “刚从乔书记家出来?”我随口问,因为就在市委大院外碰到秦璐璐。她微微颔首:“嗯,乔书记好像有急事要处理,出去了,我正想回医院看家齐,见附近空气挺好的,就散散步,没想遇见你,刚才还……” “还什么,还想起我,是吗?”我嘻皮笑脸,秦璐璐倒不否认,笑吟吟地看着我,好像情人重逢。 “家齐怎样?”我把手伸过去,放在秦璐璐的丝袜大腿上,她没有拒绝,只是拿皮包挡住,车外的行人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我摸她。 “好很多了,能让人搀着坐起来,饭量也增加了。”秦璐璐说。 “窦眉还好吧。”这次,我可不是随口问,脑子里浮现着窦眉的倩影,好长时间没去看她了,心里有些挂念,包括身边的秦璐璐,手指探下去,摸到温暖肉厚的地带,很意外,秦璐璐欲言又止,还唉声叹气。 “怎么了?” 秦璐璐飘给我一个幽怨眼神:“上次你当着家齐面跟小眉那个,家齐耿耿于怀,整天冷嘲热讽的,小眉受不了,偶尔顶家齐几句,两人现在冷战中,还有那乔羽,他似乎对小眉过于热情,小眉呢……也不知道她怎想,对乔羽的热情不但不拒绝,好几次还主动要乔羽送她回家。” “勾搭上了?”我把摸到秦璐璐下体的手抽了回来,脸色铁青。 秦璐璐整了整筒裙,怨气更甚:“还不至于,但眉来眼去有了,反正我盯得紧,只要是乔羽送小眉回家,我就跟着打车回家,可这事要发生,我是守不住,看这情形,两人勾搭是迟早的事情。” “家齐知道吗。”我怒火中烧,也不知道为何生气,窦眉又不是我的妻子老婆。 秦璐璐道:“哪有不知道,说也奇怪,家齐宁愿你碰小眉,却很反感乔羽对小眉热情,如今连警告的话都挑明了,小眉表面是应承着,但对乔羽的态度依然故我。”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小眉现在医院?” “应该在的。”秦璐璐说。 “我现在就去见她。”我猛踩油门,车子加速朝第一人民医院驶去,秦璐璐这才发现我脸色不善,她惊慌道:“啊,中翰你要干什么?” “有些女人不教训不行。”我恶狠狠说。 秦璐璐听明白了,她眉飞色舞道:“好吧,小眉她好像就只服你。” 宝马在车流密集的公路上奔驰,我像吃了醋的丈夫在寻找骚妻。车子一停好,我便气冲冲走入医院,身后是频频叫我冷静的秦璐璐,进了电梯,秦璐璐求我不要生气。我心想能不生气吗,吃醋是一回事,如今我已和齐苏楼联手对付乔羽,若不是看在乔若尘的份上,我会用更毒辣的手段对付乔羽,他一直在排挤我,表面装好人,背后下毒手,我几乎对他怀了感恩之心。 “秦姐,你喜欢乔羽吗?”我淡淡问。 “怎么说这个?”秦璐璐狐疑地看着我,电梯里就我们俩,我若有所思,问道:“如果有选择,你会不会选择别的男人。” 秦璐璐以为我暗示自己,撇了撇小嘴,跟我较劲:“除了你,我选哪个男人都行。” “为什么。”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秦璐璐冷哼一声:“我还想多活几年。” 我豁然明白秦璐璐的意思,她是惧怕姨妈,担心姨妈出辣手,我好不尴尬,握住她的手,认真道:“齐苏楼,市委组织部长,年纪比乔羽稍大一些,不过,他在感情方面绝对比乔羽专一,应该说很专一。” 秦璐璐脸色大变:“你当我是什么,是商店里货品在男人手里转来转去吗,我下个星期就结婚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我讪笑:“说说而已。” 到了顶层特护病房,我和秦璐璐一齐走出电梯,值班室前,查悦悦和冯芷欣两位可爱的小护士正悠闲着,见到我,她们兴奋地围了过来,叽叽喳喳问起了我刚出生的两个女儿,听陶陶讲,过两天,她们就轮换去碧云山庄的产房,帮我照看孩子,我哪敢怠慢,笑眯眯地跟她们海聊。秦璐璐安静地听着,似乎对我家事很有兴趣,两个小护士见秦璐璐在旁边,没敢太热情,但含情脉脉的眼神令我有些心痒痒。 “路小风的伤势怎样了。”我随口询问。 冯芷欣道:“他可以下床了,今天吴奶奶还来看他。” 我大吃一惊:“吴奶奶的眼睛可以看东西了?” 查悦悦脆声说:“可以了。” “我去看看她。”说完,便急着要去吴奶奶的病房,可查悦悦却告诉我吴奶奶出院了,我不禁遗憾,吴奶奶多半是怕花多钱。哎,我摇头苦笑,正想去看看路小风,打算等路小风身体康复了就让他到碧云山庄做杂工,算是报答他,反正他性功能缺失,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时,走廊里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我循声看去,竟是窦眉,佳人袅袅娜娜的身姿,艳光四射,她欣喜地跟我打招呼,却没跟秦璐璐打招呼,秦璐璐脸色不好,跟我说先过去了,便径直走向孙家齐病房。这细微动作我看在眼里,不用说,婆媳之间有了矛盾。 “小眉姐,这是孙家齐今晚的药。”多日相处,两个小护士已跟窦眉相熟,冯芷欣更是主动拿出一份药递给窦眉,很有默契。 我本来想教训窦眉,可见她身着普通衣服就流露出性感,心里那点怒火早抛到九霄云外。我暗生促狭,很认真地对查悦悦说:“帮小眉姐找一件合身的护士服,要全套,然后帮她穿上,白丝袜也要穿,最好再给她挂上一副听诊器。” “干嘛。”窦眉莫名其妙,查悦悦咯咯娇笑:“我就去。” 我没有多解释,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我在家齐的病房等你,穿好了就进来。” 孙家齐病房里。 秦璐璐在收拾东西,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病房里很整洁,到处井井有条,窦眉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我注意到秦璐璐没换衣裳,估计她今晚还要回市委大院,心里一堵,我缓缓走到孙家齐病床边,他大概已知道我来了,半躺半坐着朝我微笑示意。 “听说你做了县委书记。”孙家齐恢复得很快,剪了个平头,特精神,还胖了,我都怀疑他可以跟我打架,他体质好,又是懂柔道又是懂跆拳道的,难说没有奇迹。 “是副书记。”我没好气,眼睛看着秦璐璐,她知道我看她,神色不自然。孙家齐笑道:“很厉害了,还兼县纪委的副书记,等我伤好了,就跟你混。” 我脸一沉,阴鸷地看着孙家齐:“你的意思,是想留在上宁?” 换之前,我这个眼神会对孙家齐有威慑力,他会紧张,还会恐惧,因为我是主宰他生命的人,可如今孙家齐一点都不紧张,甚至有点得意:“我妈舍不得我离开,她要嫁给乔羽了,你总不能让我们母子分离吧。” 我警觉的目光扫向秦璐璐,她察觉不对,马上走近孙家齐,焦急道:“家齐,你说什么呢,等你伤好了,就去外地发展。” 孙家齐一愣,用不解的眼神看向秦璐璐,我也看向秦璐璐,她不敢看我,我豁然明白了,大概是乔羽在秦璐璐面前有所保证,所以孙家齐才不惧怕我的脸色,怪不得秦璐璐满脸春风,怪不得她对窦眉和乔羽暧昧这么生气,现在一想,不难猜出个中奥妙。 我不禁暗暗冷笑,手臂搂住了秦璐璐的腰部,一声冷笑:“还是你妈妈懂得其中的厉害,你别以为你妈妈嫁给了乔羽,你就是乔羽的儿子,我告诉你,乔羽只喜欢你妈妈,不喜欢你,这点你心知肚明,想做市委书记的公子,那是白日做梦。” 孙家齐脸色异常难看,我的话击中了他的要害,他幻想什么,我很清楚,手臂再一紧,几乎把秦璐璐抱在怀里:“我警告你孙家齐,你千万别惹我不高兴。” “中翰……”秦璐璐扯了扯着我的胳膊,眼神带着乞求。 我另一手捏住秦璐璐的下巴,低头亲了她的香唇一口:“孙家齐,我可以告诉你,你之所以能活下来,一是我念及往日的友情,二是我喜欢你妈妈,后者尤为重要。” “你喜欢我妈妈?”孙家齐的眼神彻底变了,变得异常狰狞:“放开你的手,你再碰我妈,我就告诉乔羽。” 我瞬间被激怒,这不仅仅是因为被威胁,更是因为秦璐璐本来就属于我,我一直喜欢秦璐璐,若不是抢走她的人是乔羽,若不是姨妈阻止,我怎么会轻易放弃秦璐璐。此时,我又联合齐苏楼对付乔羽,孙家齐的威胁等于在我心口刺了一针,我简直怒不可遏,怒极反笑,一边脱衣一边笑。 秦璐璐花容失色,她意识到什么:“中翰,不要……”我不为所动,继续脱衣。秦璐璐想挣扎,我的手如铁箍,紧紧抓住她的手,我用一只手就可以脱去身上的衣服,鞋子,脱个精光,巨物傲然高举,我搂着秦璐璐倒在沙发上。 “啊,不要,不要在这里……”秦璐璐没有多少挣扎,她知道面对我,再怎么挣扎也没用,我开始脱她衣服,秦璐璐苦苦哀求,耳边是孙家齐的叫喊,不知为何,他越叫喊我越兴奋,我正如日中天,他们三人却心怀鬼胎,想着脚踏两船,没有把我李中翰放在眼里,我必须惩罚他们,所以孙家齐喊什么,我都不在意,我只全心全意把秦璐璐脱光,她更丰腴了,蕾丝乳罩很高级,很性感,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成熟女人气息,一身白肉细腻,光泽遍体,就像一年前姨妈那丰腴的身体。 其实,丰腴有丰腴的美,手感很好,肉感能迅速挑起我的性欲,我疯狂地吻着丰腴肉体,肉体温暖,软滑飘香,我舔了她的阴唇,用嘴梳理了腥臊的肉穴口,秦璐璐急乱叫唤,扭动软腰,我狞笑着压住她娇躯,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插入了肥美的肉穴,就当着孙家齐的面,插入了他母亲的阴道,虽然丰腴了,秦璐璐的肉穴依然很紧,我插得很深,秦璐璐禁不住呻吟:“喔……” 我扭头看向孙家齐,邪恶道:“你听,你妈妈很舒服。”又猛抽了几下,秦璐璐忍不住“喔喔”叫唤,她很不想叫,但巨物无敌,她的阴道又如此敏感,经不起巨物的摩擦,只好呻吟,这是不以人的意志能控制的。 啊,很舒服,我目光温柔,动作粗鲁,那饱满的奶子被我粗鲁握住,孙家齐没有再叫喊,他眼睛一眨不眨都看着,估计他没见过他母亲美丽的裸体,我故意慢慢揉,手指掐入了乳肉,把秦璐璐捏得生疼。 “中翰……”秦璐璐的眼神很矛盾,她不知是希望我停止,还是希望我继续,我讨厌她刚才的幸福感,当时在车里,我就想操她,我冷冷道:“我这样对你,你应该很恨我。” 秦璐璐嘤嘤道:“我不恨你,你做什么我都不恨你,我也没想过跟了乔羽后就背叛你,我从来没想过……” “但愿如此。”我心里舒服点,看起来秦璐璐不像撒谎。巨物抽动,每次抽动都很带劲,我还把她的玉腿高高举起,这个姿势能让孙家齐看见我的巨物如何进出他母亲的下体。 “我只是不希望小眉也跟了乔羽,家齐也不希望。”秦璐璐呻吟着,两眼逐渐迷离,抽动的巨物带出了白垢,也带出黏液,抽插时,响起了滋滋声,我知道秦璐璐动情了,放下她双腿,我趴到她丰腴的肉体上,吻着她的硬翘的奶头:“等会我会好好教训小眉,现在你跟我做爱让我好好操你。” 秦璐璐扭头看了看孙家齐,可怜兮兮说:“家齐看着,我好难堪的……” 我坏笑:“让家齐见识我们的真感情。”扭头也看向孙家齐,羞辱说:“家齐,我现在跟你妈妈做爱,我的大屌正插在你出生的地方,那地方我喷过好多次精液,你妈妈很舒服,她曾经喊过我做老公,你不信,我让她再喊一次。” 巨物深入秦璐璐的子宫,我用力碾磨:“再喊一次。” “喔,老公……”秦璐璐浑身微颤,下体扭动着,与我碾磨配合,我骤然抽插,势大力沉,病房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呻吟此起彼伏。我用手勾住秦璐璐的脑袋,让她尽量看着我的巨物如何插她的肉穴,这几乎是呈九十度抽插,秦璐璐当然能看清楚,我好不亢奋,因为亢奋而大叫:“我爱你,老婆,看看我如何操你。” “啊啊……”秦璐璐把两条玉腿尽量打开,阴穴尽显。 我亢奋道:“家齐,我知道你不会告诉乔羽的,因为你比我更恨乔羽,乔羽利用了你,又霸占你妈妈,他还打窦眉的主意。更可气的是,他居然没有把你当继子看待,如果你把我和你妈妈的事告诉乔羽,那乔羽会怎么做,他不敢杀我,却敢杀了你妈妈和你,你信不信?” 孙家齐握紧了拳头,呼吸急促。 秦璐璐喘了喘,大声道:“家齐,你让妈妈怎么办,你原谅妈妈,我喜欢李中翰,但我不可能嫁给他,我之所以要嫁给乔羽,只是为了有个靠山,妈妈不得已,你千万别跟乔羽说这些,你又不是不了解乔羽,他是心狠手辣的人。” “我就不一样,我很温柔。”巨物抽插慢了下来,变得很温柔,温柔地碾磨子宫,秦璐璐微闭起眼睛,丰腴的双腿迅速盘上我腰间,那迷人的神态似乎同意了我的说法。孙家齐不是笨蛋,看见自己母亲这样子,他语气变软,很无奈:“李中翰,你既然跟我妈这样了,你干脆就杀了乔羽,我无法忍受我妈妈和我老婆同时被两个男人羞辱。” “我考虑考虑。”我狞笑,巨物又突然加速,秦璐璐嘤咛,双臂搂紧我脖子,扭动着软腰,欲火被勾起,这位端庄的准市委书记夫人也顾不得廉耻,在自己儿子面前与我交合,她的舌头很主动,她浑身燃烧火一般的激情。 突然,病房被推开,身穿护士服的窦眉和两个小护士走了进来,仓促之间,两个小护士花容失色,惊叫一声,两人急忙调转身子跑开,窦眉则愣在当场,一脸惊骇:“妈,你们……” “关上门。”我淡定吩咐,继续与秦璐璐交合,巨物把肉穴拍击得脆响,爱液狂涌,秦璐璐咬牙坚忍着。我坏笑:“想喊就喊,忍什么,再忍,我就不动了。” “你好过份,啊啊啊……护士都看到了……”秦璐璐羞急交加,却又无可奈何。我双臂潜入她的背部,将她抱起坐在我怀里:“来,主动点,让家齐看清楚你的骚样。”我温柔地搓玩两只大奶子,扭头看向窦眉,向她招招手:“小眉,你过来。” 窦眉阴沉着脸,随手把病房门掩上便袅袅走来,坐在我身边,惊愕的眼睛看着秦璐璐在我身上毫无顾忌的耸动,她已沉湎在肉欲之中,孙家齐一定很清楚看到黝黑的巨物被她母亲的大屁股淫荡地上下吞吐。 “小眉好性感。”我一边迎合秦璐璐,一边微笑着把窦眉搂在臂弯里,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美目飘来飘去,忧心道:“你们别当着家齐的面……” 我用力搂紧窦眉的柳腰:“这是惩罚,我就要当着家齐的面干你的婆婆,她诽谤你,说你跟乔书记眉来眼去,我不相信,就惩罚她。”秦璐璐脸色大变,恨恨地看着我,窦眉也脸色大变,她却低垂着头,粉腮微红。 “你肯定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我冷冷问窦眉,她一脸委屈:“我哪有跟他眉来眼去。”迷离中的秦璐璐欲言又止,我盯着窦眉的双眼,阴森道:“听说你让乔羽送过几次回家。” 窦眉一愣,心虚地看着我,嗫嚅着说:“我……我搭顺车而已。” 我阴笑:“现在警告你,你以后再搭这种顺车,我活埋了你。” 窦眉轻哼,眼睛瞄向秦璐璐的下体,咬了咬红唇,风情地对我撒娇:“你笑得很恶心,你说了我就记住了,一个男人对女人说狠话,没气量。” 孙家齐突然哈哈大笑:“我也说了相似的话,中翰的心胸跟我一样。” 我含笑点头,吻上窦眉的香唇,她热辣回应,与我舌吻,我挺动下体,刚停下来的秦璐璐又耸动开来,整间病房沉浸在淫荡的气氛之中,窦眉那胸部鼓鼓的护士服很勾人,她解开护士服时,我欲火更盛,因为我看到护士服里穿着白色的丁字裤,很精美的丁字裤,我哀求窦眉把她的丁字裤送给我,她说可以,但必须要我用嘴脱下来。 于是,孙家齐见到了这一幕:窦眉娇笑着脱去护士服跪在沙发,撅着翘臀给我,我张嘴咬住她的丁字裤徐徐拉下,那嫣红的肉缝乍隐乍现,我顺势吻了进去,舔吮那幽香的肉缝;小腹上,秦璐璐到了崩溃阶段,她用力耸动,肥厚的肉穴快速吞吐巨物,两个女人都像极荡妇,我完全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不一会,秦璐璐带着剧烈的震颤扑倒在我怀里,收缩的阴道把巨物夹得紧紧的,我大呼过瘾。 孙家齐在病床上呆看着,完全被我们无视。 “滴滴滴……”我手机响了,是秦璐璐的准丈夫乔羽。 “乔书记,有何指示。”我接通了电话。 秦璐璐听是乔羽的来电,紧张地滚落一边,侧耳倾听,窦眉很自觉跨了上来,手持巨物,对准肉穴坐下来,低吟一声,巨物被徐徐吞没,她回头望向病床上孙家齐,在孙家齐的注视下,肉穴吞没了整支巨物。 “中翰,感谢你的通知,不过,黄超还是给齐苏楼的人抢走了。”乔羽的话语有些丧气。 “事情会不会闹大?”我淡淡问,一手搂着秦璐璐,抚摸她的滑肌,一手撩拨窦眉的阴毛,看着她的肉穴吞吐巨物。 乔羽叹道:“我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才让他的人把黄超带走,没想到这齐苏楼拼命了。” 我冷笑:“他侄子死了,秘书又被抓走,能不拼命吗。” “哼,他蹦不了几天。”乔羽轻哼。 我满肚子幸灾乐祸,嘴上却安慰:“乔书记还是小心点,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齐苏楼也不是善茬,不如暂时忍忍,下星期你还要办喜事……” 我故意把扯上秦璐璐,这话连窦眉也被吸引了,她停止耸动,静静地倾听。电话那头,乔羽很不以为然:“婚礼随时推迟,我要去一趟京城,参加全国省市委书记工作会议,本想去会议之前弄掉齐苏楼,可惜还没从黄超嘴里撬出东西,他就……” “很晚了,乔书记忙了一晚上也累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不想让秦璐璐听到更多的官场秘密,便暗示乔羽要挂了。 乔羽似乎有点意外,他客气一笑:“好的,中翰,再次感谢你,我很需要你的帮助,这几天要处理很多事,然后去开会,等我从京城回来,我要好好跟你谈一谈,市里有个副市长的位置明年空出来,我想让你来干,你先在源景县好好锻炼。” “好,谢谢乔书记的关照。” 放好手机,我好不傲然,扶住窦眉的柳腰缓缓挺动:“听见了吗,乔羽现在很需要我的帮助,他对于你们来说,无异于夕阳余辉,我就不一样,我是初升的太阳,副市长我还不屑做,我还有更大的志向,你们应该有长远眼光。” 秦璐璐偎依得更深,孙家齐默默点头。 窦眉微喘:“乔羽需要你的帮助,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帮助什么。”我没反应过来,窦眉轻腰柳腰,吃吃娇笑:“帮助我舒服。” 我大笑,指着孙家齐道:“你老公听你这么说会很不舒服。” 窦眉娇嗔:“不会,我跟家齐说想男人了,家齐就叫我找你。” 秦璐璐一听,轻斥窦眉不知羞耻,窦眉没敢还嘴,不过嘴角露出一丝讥色,双手撑住我胸膛,肉穴上下吞吐巨物,我故意扬声问:“家齐,是你说的吗。” “是。”孙家齐怔怔地看着窦眉的背部。我轻吻秦璐璐,揉着她的大奶子:“那你们以后想要了就找我,包括秦姐。”我注意到秦璐璐一直夹着双腿,她不想让孙家齐看她的阴部,我伸手过去,分开秦璐璐的双腿,把手指插入她的肉穴中撩拨,只弄了几下,她就有了反应,双腿分开,孙家齐的目光马上转到秦璐璐的下体,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发现他的病号服里顶起了一个帐篷。 “我不要多,三天一次就行。”窦眉娇柔说,水汪汪的眼波几乎要滴下水,大奶子晃荡,巨物越拉越长,吞吐越来越快。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秦璐璐的肉穴拔出,放进了她嘴里,问:“秦姐呢。”秦璐璐吮吸了两下,蹙着眉吐出来:“你满足小眉吧,我……我想要了自会找你。” “妈有了乔书记。”窦眉卖了个乖。 秦璐璐月眉一挑,马上反击:“不一样。” 我哈哈大笑,猛地抱住秦璐璐,又是热吻,又是揉她的大奶子,窦眉悻悻不已,正好把怨气发泄在我身上,她耸动得很曼妙,婀娜多姿,不时还能回头看孙家齐。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窦眉忽然拔出巨物,悠然转身背对着我,再次吞入巨物,娇躯缓缓后躺,躺在我的胸膛,她的双腿朝着孙家齐张开着,交合处完全暴露在孙家齐的视线中。 我左臂搂住秦璐璐,右臂抱住窦眉的玉乳,下身挺动,与两个极品美人大玩缠绵,一会吮吸秦璐璐的香舌,一会与扭头过来的窦眉接吻,投入之深,就连对家里的美娇娘也很少有过,莫非应了那句话:家花不比野花香。 正沉浸在欲海狂波中,病房门居然再次被推开,我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白影冲进了病房,原来是小护士查悦悦,我们三人都吃了一惊,查悦悦一脸焦急:“中翰哥,中翰哥……你妈妈和你妹妹都来了,跟陶陶护士长一起,就在值班室外边……” 我吓得目瞪口呆,秦璐璐反应倒迅速,她马上挣脱我的搂抱跳起,慌慌张张捡她的衣服去了;窦眉则骑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紧张问:“我的天啊,她们怎么来了,她们知道我在这?” 查悦悦焦急道:“她们不知道中翰哥在这,我听陶陶护士长说,她要带你妈妈和你妹妹去做B超。” 我镇定下来,柔声叮嘱:“悦悦,你现在帮我到门口盯着,她们要是往这边过来,你就说一声。” “哦。”查悦悦猛点头,转身出了病房门。 我抱住窦眉,继续抽动巨物,窦眉,很幸福道:“我好担心你不做了。” 我坏笑,吻上了香唇:“我不会这么残忍,我要对家齐负责,没满足你之前,我不会拔出来。” 窦眉张开双臂搂住我脖子,小声呻吟:“中翰,能不能射给我……”
第四章、
我没有射给窦眉,只是满足了她。 我也没有射给查悦悦,为了感谢她,在值班室里的办公桌上干了她三分钟,准确地说,连三分钟都不到就征服了她,拔出巨物时,她如醉酒般看着我,惹人怜爱。 当然,一起值班的冯芷欣不会放弃沾光的机会,我用后插式把她的浪水搅了很多出来,对付她,我用时更长,超过了三分钟,不过,她看起来比查悦悦更惨,我把她抱上简易病床休息时,她气若游丝。 来到了妇科的B超室门外,我鬼鬼祟祟,左右张望着。此时夜深人静,B超室外半个人影都没有,我坐在门外的长椅上,运起“九龙甲”,竖耳偷听,里面的人不多不少,正是姨妈,小君,陶陶三位。 “妈,要不要这么麻烦呀,家里有产房,为什么不自己买个B超回家。”小君嗲嗲撒娇的声音好久没听,乍听之下,全身毛孔尽舒,如沐甘霖。 姨妈嗔道:“你懂什么,要买B超需要医师证明和各种手续,妈妈哪有心思弄这个,而且没培训过,机器买回来了,大家也不会用,美琪以前是护士了,连她都不会用。哼,你小君如果想学呢,那我就买回来。” “我才不学。”小君嗲嗲说。 陶陶笑道:“个人买B超回家,很浪费的,没多少用处,它可不是照相机,经常用对身体有很大害处。” “哦。”小君应了一声,陶陶随即要小君先躺上去,小君依言,似乎躺了上去,接着,她又嗲嗲问:“为什么这么晚才来照B超。” 姨妈道:“你大懒虫一只,白天十点以后才起床,下午医院人多,晚上来又人少,又不要钱,何乐不为。” “妈妈好节省哟。”小君咯吱一笑。 姨妈嗔怪:“以为像你这样花钱如流水呀,你哥赚钱不容易,我们能省就省。” 陶陶帮腔说:“小君,你可要听你妈妈的话,山庄这么大,听说,你们一天的花俏好吓人的,大家省着点用,日子就过得幸福。” 小君据理力争:“我才没花什么钱,这个月就花两百多万而已。” 陶陶惊呼:“我的好小君,两百多万可是陶陶姐十年的工资了。” “哎。”小君一声长叹,嗲嗲道:“最好大家都节省,我就不用节省,想花就花,无拘无束。”她话音刚落,B超室了响起了一片笑声。 我也想笑,其实,小君在山庄里花钱不是最多的一位,花钱最多的是姨妈,她比山庄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珍惜当下,从日用品,到衣服,香水,皮包,鞋子,饰品……哪怕是卫生巾,她都用世界品牌,用最好的。如今姨妈花钱基本不问我,她只要打电话给戴辛妮和章言言,这两位美娇娘就赶紧给姨妈转钱过去,每次都不低于三百万。 听说姨妈每月要美足三次,修手指甲三次,每一次要花五千,她已是超级贵妇了。 “看看小君的屁眼。”姨妈轻笑。 陶陶随即喊小君趴着,我听得心痒痒的,脑子里马上出现小君的小圆臀,不一会,陶陶说:“很正常,很健康,不过……” “不过什么。”姨妈问。 陶陶吃吃笑道:“不过,肛交的次数最好能减少,不要太频密。” “为什么呀?”小君嗲嗲问,可她这一问,就暴露了经常捅屁眼的信息,姨妈和陶陶都忍不住笑,小君撒娇,最后也跟着“咯咯”笑,听得我心痒难耐。 笑了一会,陶陶缓缓解释:“因为屁眼的肌肉比较薄,弹性不及阴道,如果做的次数太多,肛门括约肌的弹性就恢复得缓慢,久而久之就失去弹性,还失去敏感度,将来括约肌收缩得不快,会造成便水渗出来,同时,没敏感度了,肛交时就不那么舒服了。” “啊。”小君惊呼。我也听得暗暗惭愧,以后性爱方面的知识还是要多听医生的,否则胡乱讨欢,只会埋下隐患。 “听见了没有。”姨妈娇斥。 小君的声音略有失望:“那以后做多少次适合呢。” 陶陶笑道:“我建议每月一次就行了,最多不超过两次,那样,既舒服又没后顾之忧。” “知道了。”小君又乐了,每月能有两次弄屁眼,总好过没有。我在外边听得裤裆发胀,一想到小君的屁眼,就是这种感觉,可是,姨妈被科普了肛交知识,她多本不想再弄屁眼了,我不禁好生失望。 “小君,性爱还是要回归正统,口交和肛交都是铺助的性爱类型,不适宜过多。”陶陶叮嘱说。 小君咯吱一笑,嚷嚷道:“我羞死了。” B超室里一片欢笑,陶陶接着说:“子宫和卵巢都很健康……”突然她“咦”一声。 “怎么了?”姨妈紧张问。 陶陶道:“好奇怪,小君的阴道口比一般女人多了好多肉。” “是病变吗。” 陶陶笑说:“不是,是比别人多而已,很健康。” “会不好吗。”小君问。 陶陶吃吃笑道:“当然好了,男人那东西进去时,这些肉就挤压和缠绕男人那东西,男人会觉得特别舒服,不过,也容易让男人射喔。” 小君嗲嗲说:“那我就放心了,他才不容易射。” “哈哈。”又是一片欢笑。我听得满怀得意,只听陶陶接着说:“一般阴道口很少有这么肉的,如果是遗传,方姐你可能也是这样。” “那看看我的。”姨妈焦急地催促小君下床,悉悉索索一会,姨妈似乎也躺了上去,好半天,终于传来陶陶的声音:“啊,真神奇,方姐这地方与众不同,层层叠叠,还螺旋式的,男人放进去会很销魂哦。” “我没男人。”姨妈说。 可话音刚落,便惹得小君和陶陶大笑,笑什么,我一时也不明白,按理我和姨妈的事早已在山庄传遍,陶陶经常去山庄产房护理我的三个女儿,她应该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子宫和卵巢都很健康,上次我们院的妇科专家也说方姐体质好,完全可以怀孕。”陶陶说。 “妈,你要怀孕?”小君惊问。 “胡说,我只是检查身体。”姨妈脚斥。 陶陶的语气有点暧昧:“虽然说方姐适合怀孕,但想要受孕可不容易。” “为什么?”姨妈问。 “你看……”陶陶很缓慢解释:“方姐的阴道和小君一样,都比较深,想要怀孕,男人那东西够长才行。” “要多长,二十五公分够吗。”小君突然问,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她对我大肉棒的长度已了然于胸,B超室里响起爆笑声。 其实,陶陶也清楚我巨物的尺度,她嬉笑道:“够了,二十公分就足够,可是,很少华夏男人能达到十八公分的,我们华夏男人的家伙基本上十五到十七公分左右,当然,怀孕也不一定全靠东西的长短,但如果够长,怀孕的几率就大很多……” 我正听得入神,手机意外“滴滴滴”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这手机铃声犹如敲锣打鼓般刺耳,我急忙掏出手机接通,是周支农的电话,他用有力的语气给我暗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那人翘了。” 我眼看B超室的门打开,赶紧对周支农说:“好,我在家等你,你马上过来。”周支农应完就挂断了电话,我的心砰砰直跳,说实话,这消息在我意料之外,我虽然希望沈怀风死,但没指望今晚就能解决他,周支农没说是谁翘了,但我知道他说的是沈怀风。 “哥。”小君瞪大眼珠子看我。我微微一笑,走进了B超室。姨妈正穿衣服,她和陶陶都吃惊地看着我这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妇科都能见到你,够稀奇了。”姨妈娇嗔,她的凤眼多迷人。我走过去,在姨妈耳边小声嘀咕,姨妈一惊:“真的?” 我点点头,随即搂住小君的香肩:“小君,我们回家做B超。” 小君想都没想就撒娇:“家里没B超。” 我坏笑:“谁说没有?” 一刹那,陶陶和姨妈都听出了弦外之音,她们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君没反应过来,小嘴默念几句,两眼一亮,也明白了,顿时笑得花枝招展,小粉拳一个劲地捶我:“咯咯,哥好坏……” 我确实想“操逼”了,因为我处于极度亢奋之中,沈怀风之死对于乔羽来说是一个致命打击,对我来说,却是天大的好消息,我现在迫切想知道沈怀风是怎么死的,是什么时候死的,是谁干的。 不少警车出现在大街上,寂静的夜空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我的宝马和姨妈的保时捷风驰电掣地驶回了碧云山庄。 小君很乖巧,一个人先回了永福居,我和姨妈则留在停车坪等候周支农,半支烟的功夫,周支农驾驶他的黑色大奔也驶入了停车坪。 月色很皎洁,我能清晰地看到周支农那兴奋又略带不安的神情,他平静告诉我五件事:第一,沈怀风是被近距离枪击的,地点就在伯顿酒店外的小车里,至于是谁杀的,周支农不知道,但周支农亲眼见到了尸体,见到尸体还有不少人;二,沈怀风被枪击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前,也就是乔羽打电话给我之前,应该说乔羽打电话给我之前,就知道了消息;第三,黄超已被人抢走,伯顿酒店的现场一度失控,不过,双方一直克制,没有开枪,第五,伯顿酒店目前恢复了平静。 我很满意这结果,既打击了乔羽,也没令局势一发不可收拾,伯顿酒店没闹乱,也减轻了何芙的压力,“跟你的兄弟痛痛快快地去吃一顿,酒就少喝点,辛苦了。”我用力握住周支农的手。 “确实很饿,方姐,中翰,我先走了。”周支农笑笑,也不多言,马上驾车离去。姨妈赞道:“周支农是人才,就是放在国安和总参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呢。”我抱住姨妈,双掌各握住她左右两边臀肉,嘴上深情吻上,才吮吸了两口,姨妈便吐出我舌头。皎洁夜色下,她凤目自威:“好大胆子,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之前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我柔声哄道:“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姨妈一听,整个人笑成一朵花似的,因为我这话有几层意思,“君”既是姨妈的名,也是君主的“君”,她女王凤仪,自然喜欢我尊她为“君”,另外一层意思,无非是想告诉姨妈,我有我自己的判断,我有我的政治主张。 姨妈本来就只喜欢强势男人,适当的强势和独当一面能令她更爱我,也令她对我充满信心,姨妈的娇躯在微颤,凤目里一片水汪汪:“晚点,我想要……” “好,薇拉说有事跟我谈,我跟她谈完了就去你房间。”我也浑身颤抖,此时,我已硬得不能再硬,若不是想起要去乔若尘房间跟薇拉会面,我现在就抱姨妈回屋狂风暴雨。 姨妈眼珠一转,叹道:“她和你还能有什么事谈,无非是你想跟你上床,别太晚了,中午你已经跟她弄过了,再迷恋她我可要生气了。” “知道啦,等会能不能叫小君一起。”我笑嘻嘻问。 “想大小通吃?”姨妈竟然这时候就媚眼如丝。 我爱得血脉贲张:“是一箭双雕啦。”耳朵一疼,姨妈娇嗔:“你想得倒美……” ※※※ 心里还是蛮忐忑,不知道薇拉要跟我说什么,如果是要钱,就没问题,要多少给多多少,如果是做爱,那反而有点担心,对付薇拉绝不可能轻而易举,如果再加上一位凯瑟琳,至少要一个小时,那姨妈就会发脾气,小君也会发脾气。 哎!有点左右为难了。 洗完澡,我来到乔若尘的房间,已是十二点,乔若尘还没睡,圆领睡衣显得她的胸部异常高耸,躺着就如此高耸,迷人的蓝眼眸像湖水那样荡漾,灵气十足。我走过去,在她的长睫毛上吻了吻:“你妈妈呢。”屋子里就只有乔若尘一个人,连凯瑟琳都不见。 “她出去了,好像我爸爸找她有急事。”乔若尘的回答令我意外,乔羽今晚折戟,这时候找薇拉做什么,我心里暗暗着急,端详着乔若尘绝色的容颜,我居然找不出一丝她像乔羽的痕迹,相反,乔若尘像我,至少有六分像,听说男女之间相像就是夫妻像,好吧,我承认我自作多情了。 “乔羽真是你爸爸?”我爬上床,脱下乔若尘的袜子,捧起她的纤细玉足温柔把玩,一只放在我左脸颊,一只放在我右脸颊,冰凉冰凉的。乔若尘嫣笑,不露齿,幽蓝的眼眸在转动:“这问题,让我妈妈来告诉你。” “凯瑟琳呢。”我轻嗅那脚趾间的清香,真的清香,我好想去舔,但有点担心我的口水污秽了这双粉嫩玉足。 “她疯了……”乔若尘轻叹,像冬雨般温柔。我一愣:“疯了?” 齐若尘抿嘴笑道:“她说这世界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做爱,她还说,想天天做爱。” “她的话是真的。”我抓玉足的手都笑抖了。 “你跟凯瑟琳做了?”乔若尘的目光定格在我脸上,我想否认,但这没意义,乔若尘既然这么问,就一定知道我跟凯瑟琳做爱了,可是,如果承认,我又担心她嫉妒,多么美好的夜晚啊,我不希望我和她的之间刚建立的情愫给弄断,我感觉自己在谈恋爱,真正的谈恋爱,这种感觉,只有在戴辛妮和谢安妮身上有过。 我决定不回答乔若尘,捧起她的两只玉足,轻嗅她的足掌心:“感谢上帝赐予你这么漂亮的玉足,我好期待着哪天一边玩你的脚,一边和你做爱。” “会玩腻吗。”乔若尘很小声问。我摇摇头,把两只玉足放在胸口:“玩一辈子都不腻。” 乔若尘转动蓝眸子,很诡异:“那我们现在交换,你玩我的脚,我含你那东西。” “真的假的?”我大吃一惊,心脏砰砰直跳,这是难以置信的挑逗,乔若尘在挑逗我,她主动要含我的大肉棒,我瞪着疑惑的双眼,将信将疑。 乔若尘竟然很平静:“我是认真的,但你不能做那事,伤还没好之前,我不能给你。” “没问题。”我放下玉足,马上脱掉短裤,露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龟头闪亮,跃跃欲试。不过,我很快就犯难了,如何既让乔若尘含住我的大屌,又能玩她的玉足呢。 我想到了侧身六九式,可乔若尘无法侧身,一侧身就会压疼她胸口伤处;我还想到了女上男下的六九式,可依然不行,乔若尘无法趴着。无奈之下,我放弃了玩弄玉足的打算,反正什么时候都能玩,现在就先让乔若尘含我大肉棒。于是,我跨上乔若尘的身体,屁股悬空在她胸上,巨物伸到乔若尘的小嘴前,她尽量张开小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大龟头。 仿佛花蕾包裹花茎似的好看,这让我想起学生时代,那些女同学吃雪糕的样子,乔若尘依然保留着纯情女孩的气息,她还只是个高中毕业生。 我见到了无辜的眼神,湛蓝如海的眸子停止了转动,呆呆地望着我,弄得我怜爱大盛,不知是继续把巨物深入,还是退出来。正犹豫,乔若尘用纤纤双手握住巨物,主动吮吸起来。哦,我的上帝,她还懂盘旋粉红的小舌头,酥麻感闪电般袭遍全身,我的双腿在颤抖。 赶紧地跪好,免得屁股落下会压疼美人,手扶着床头,腰臀自然挺动,巨物在乔若尘的一双玉手和小嘴间滑动,狰狞的血管似乎会磨破娇嫩的樱唇。 “好吃吗。”我挤挤眼。 香腮鼓起的乔若尘眨了眨大眼睛,我柔声问:“摸不到你的脚,我能摸别的吗。” 乔若尘愣了愣,又点了点头。我大为欣喜,手臂缓缓垂下,握住了鼓鼓的胸脯,准确地说是右胸,好结实,隔着睡衣就能摸到结实的胸脯,这是我第一次摸乔若尘的胸部,好大,好结实,少女的乳房永远是结实的,可惜,隔着一层睡衣,我多想见识一下她奶子的庐山真面目。 我轻轻揉动手指头,乔若尘红扑扑着脸,一口一口地吮吸巨物,我舒服得脚趾打颤,禁不住捏住了她的激凸,乔若尘蹙眉,轻轻摇头,我不敢捏太用力,轻声说:“跟小君一样大。” 乔若尘羞涩地笑笑:“你给我吃精液,我给你摸。” 我用大龟头温柔摩擦她樱唇:“早上你已经吃过,就不要吃太多,保持每天一次,对你反而更好,我知道你急于想恢复身体,有句话说,欲速则不达。” 乔若尘伸出粉红的小舌,轻舔着:“早晚一次,效果可能更好。”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已是美人的央求了,我微笑点头:“好吧,但你用嘴含是含不出来的。”乔若尘一听,马上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兴奋道:“我叫小君过来。” 我心想等会和姨妈小君3P,这会她过来跟我做爱不是很合适,可乔若尘已经拨电话了,我一时不知道如何阻止,正头大,房门突然推开,可爱的凯瑟琳像只鸟儿似的跑了进来:“中翰……” “凯瑟琳。”我大喜,收起巨物离开乔若尘,从床上滑落,抱住了性感朝气的凯瑟琳,她穿着小背心和短热裤,身材火辣得令我浑身燥热,一抱住她,巨物就顶住了她的小腹,她羞红着脸,晃着瀑布般的金发,好不得意:“我吹了头发,是美琪帮我吹的。” “真美。”我由衷夸赞,捧起一缕放近鼻尖闻嗅,眼睛的余光瞥见床上的乔若尘瞪过来,那是绿莹莹的眼光,我大吃一惊,赶紧与凯瑟琳分开,耳听乔若尘的阴笑:“好像是在热恋喔。” 凯瑟琳扭头看过去,大声道:“不错,我已经爱上他了。” 我很想说“我也是”三个字,可看着乔若尘绿莹莹的眼眸,我心里一阵阵发怵。乔若尘飘我一眼,一把抓起丝毯盖上身,冷冷说:“我困了,你们出去吧。” “不吃精液了?”我陪着笑脸问。 乔若尘把头扭开,不耐烦道:“不吃了,出去,出去。” 我和凯瑟琳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走出了乔若尘的房间,凯瑟琳旋即拉住,就往她房间拽,我拉住她,可怜兮兮道:“若若生气了,她在嫉妒。” “我知道啊。”凯瑟琳爽快道。 我很为难的样子,轻轻抱住凯瑟琳的小蛮腰,在她粉红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那我先回去哄她,等会我去你房间找你。好么,凯瑟琳。”说到最后,我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这时候的乔若尘不但不能得罪,还要讨好她,因为她处于身体的恢复高峰期,如果她深受打击,以她极端的性格,我很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凯瑟琳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她没有丝毫不满,微笑点头说:“一言为定。”说完了,还催促我进去,自己则转身跑回房间。多好的女人啊,我不禁感慨,对凯瑟琳的喜爱更甚,怪不得所有人都喜欢她。 重新进入乔若尘的房间,她有些意外,绿莹莹的眼眸换回了湖蓝色,我微笑着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两只散落的袜子,不用猜,一定是乔若尘刚才扔的,我可以想像得到她扔袜子时的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嗨,袜子怎么跑到地上了。”我笑嘻嘻爬上床,放好袜子,我抱住了乔若尘,因为她身有伤,所以她的床垫是全世界最软的,这种床睡觉不舒服,做爱却很享受。我躺上去,温柔地把乔若尘抱住怀里,感觉她就像一只小鸟。 “我睡觉了,麻烦你走开。”乔若尘微侧身子,语调很脆,似乎很不愿意我抱她,但她此时弱不禁风,我要抱她,她也无法拒绝,我柔声问:“我去哪里。”眼光一下溜进了她鼓鼓的胸部,那肌肤像牛奶一样白。 “你爱去哪就去哪。”乔若尘嘟哝,好像又没有多大的不满,我用最温柔的话语说:“我想留在这里,看看你,陪你说说话。” “我不想说。”齐若尘微微挣扎了一下,触痛了伤口,她只好不动了,蹙着眉,让我抱着,我有一种幸福感,就像初恋女孩半推半就让我抱的那种感觉,特幸福。 “若若,我想给你说个故事。”我轻轻吻了一下她雪白的后颈,少女的体香多么沁人。 “不听不听,我要睡觉。”乔若尘很不耐烦。 我不为所动,用低音娓娓道来:“是小君的故事,还是吃面条流鼻涕的故事。”顿一顿,我瞄向乔若尘,她似乎在听,我暗暗好笑,轻轻嗓子,接着说:“后来小君也发现了自己吃面条时,会不小心把鼻涕吃进肚子里,这恶心,多糗,小君哪敢声张,她注意了,经常有小手绢在身,时不时搽鼻涕,避免被吃到嘴里。” “有一天,小君又感冒了,鼻涕猛流,搽都搽不及,刚好我妈妈做了肉酱面,小君最爱吃了,她准备好了三条手绢在桌边,一边吃面条一边搽鼻涕,可是,她鼻涕太多,很快她三条手绢都不够,那怎么办呢,小君就用袖子搽,她左手拿碗,基本都是用右边的袖子搽鼻涕,吃一口面条搽一下,她右手拿的是短筷子,是我妈妈专门买给小君的,小君吃得欢,搽鼻涕也搽得欢,一不小心,两根筷子头给搽进了小君鼻孔里,痛得她哇哇大哭……” “咯咯……”乔若尘大笑。 我接着说:“奇怪的是,两根筷子插在小君的鼻孔里,居然没掉出来……” “哎哟,好疼,咯咯……哎哟,笑死我了……”乔若尘的娇躯在我怀里不停扭动,但触到了她的伤处,她露出痛苦状,那是一边笑,一边蹙着眉头。我抱住她的小蛮腰,手臂不时蹭到她的结实的胸部。 “讨厌,你弄疼我伤口了,哈哈……”乔若尘用手擦眼角,泪珠儿都笑出来,显然不是装的。 “伤口在哪,我看看。”我趁着乔若尘开心,大胆地抓住她的胸部,她触电般颤了一下,没有拒绝,脸儿还在笑。我得寸进尺,索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掌潜入她的睡衣里,握住了两只真实的玉乳,啊,我的上帝,乳房傲挺,跟我第一次摸小君的乳房那样令我震撼,上帝多么仁慈,把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乔若尘,滑腻又结实的手感不是隔着意料所能比拟的,那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极品,我紧紧抓住不松手,呼吸急促。 乔若尘嘤咛,她想反抗和挣扎很徒劳,玉乳被我掌握,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嘤嘤娇喘:“你是想看伤处,还是趁机……” “都想。”我笑嘻嘻承认。 “你不要趁人之危。”乔若尘的气息有点紊乱,我的手在她睡衣里握她的乳房,她却在睡衣掰我的手指头,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是脑袋不停往后靠,与我脸颊摩挲,丝一般的秀发散发少女的体香,很浓郁,很诱人,我的双手握得更紧,嘴里喃喃道:“这不叫趁人之危,这叫把握机会。” 乔若尘急道:“不要用力,左边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放松了手力,轻轻地揉搓,乔若尘娇躯颤抖,我动情不已,看着雪白粉腮,我几乎魂飞魄散:“对不起,要不要跟我亲嘴?”我把嘴边凑过去,鼻子蹭到了她的耳根,她颤声拒绝:“不要……” 我坏笑:“跟我亲嘴,我明早给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鲜。” 乔若尘想了想,红着脸道:“你说话算数。” “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大喜,脑袋伸过去,在乔若尘不情不愿下,含住了她的樱唇,那是温柔的吮吸,我醉了,把她的娇嫩樱唇吻得湿漉漉的,偷看她,她却是瞪大眼睛看我,眼眸幽蓝,透着丝丝诡异,我柔声叫她张开嘴,她不依,我手上用劲握她的右乳,乔若尘禁不住张嘴呻吟,我趁机把舌头卷进了她的小嘴,一阵狂吸,少女的唾液被吸了好几口落肚,再偷看她,她已闭上眼睛,吐气如兰。 我突然如做梦般,脑子一片空白,朦朦胧胧间,我仿佛置身一处亭台楼榭,周围假山园林,鸟语花香,我怀里抱着一位绿衣锦袖美人,不停地亲嘴,美人像极了乔若尘,她一边温柔回应我,一边娇喘:“大将军,这里不行,会被人看见的,晚上来我寝宫……” 我欲火焚身,不为所动,手里紧紧抓住美人的绿衣,就要强行求欢,忽然,远处有人叫喊:“公主,公主……” 怀中的美人一惊,奋力推开我,一溜烟跑开了…… 我猛地睁开眼,原来是个幻觉,我的嘴仍然含着乔若尘的樱唇,她也睁开了眼,安静地看着我,蓝眸子里饱含着异样,还略带着一丝欣喜,我松开她的樱唇,咂咂嘴,很贱地问:“乔若谷有吻过你吗。” 我原以为乔若尘会生气,谁知她温柔摇头:“人家很正直的,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生接过吻。” “那他有拉过你的手吗。”我继续口贱,其实乔若谷和乔若尘感情笃深,哥哥拉妹妹的手再平常不过了,我以前就经常拉小君的手,如今问得如此白痴,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更糟糕的是,乔若尘脸色微变,她柳眉轻挑,一边掰我握住她奶子的手指头,一边冷笑:“有啊,他还摸过我胸部,摸过我屁股,我全身上下都给他摸过了。” 我暗暗叫苦,知道惹怒了美人儿,心里明知她说赌气话,我依然大吃飞醋,也跟着赌气:“他能摸,我也要摸,就摸屁股。”说着,腾出一只手要扯乔若尘的睡裤,她一急,竟然咬我的手:“不要摸,不要摸……” 我露出狡黠之色:“给我摸屁股,我明早给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鲜,最有营养。” 乔若尘一怔,收住了牙齿,犹豫半天,淡淡道:“摸屁股就摸屁股,你不要摸其他地方。” 我坏笑应承,扯下乔若尘的睡裤,一手掌抱住了雪白的小肉臀,轻轻摸来,细腻如脂。乔若尘嘤咛,羞得不可方物,来不及细看,硬得厉害的巨物弹出,顶在了股沟里,乔若尘回头,眼神严厉,我讪笑,哪敢乱来,马上移开巨物,色迷迷地把嘴凑过去,乔若尘把粉脸移开,我嘿嘿怪笑:“和我亲嘴,明早给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鲜……” 乔若尘居然对我的无赖没有生气,她偎依在我怀里,长睫毛眨动:“你帮我妈妈做一件事,我什么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说,什么事。”我笑嘻嘻着揉捏滑腻的大奶子,真想掀起她的睡衣看个究竟,乳头很细小,感觉像绿豆般大,像没发育的小孩,比黄鹂的奶头还细小。 “你先答应,啊,你能不能不要搓……”乔若尘又掰我的手指头了,她的手很纤细,一点力气都没有,可我知道,这纤细的手非常危险,一旦她恢复了体力,她手中的飞刀比一般人拿枪更可怕。 我苦笑:“哪有先答应的道理,万一你叫我死,我怎么办,我不怕死,我怕小君伤心,你乔若尘可以不爱我,可以不伤心,但山庄里好多女人会伤心。” “哎!”乔若尘幽幽叹道:“看来你是不答应的了。” “你先说说。”我把手抽了出来,将乔若尘的睡裤拉上,欲望在迅速消逝,怀中的美人再迷人,我也失去了兴趣,母女俩犹犹豫豫,要我帮忙的事多半很难,掺杂了交易,我和她的感情不再纯洁。 乔若尘扭头看我,见我下了床,准备要离开,她有点意外,我帮她穿袜子时,她突然小声说:“妈妈想你和她一起出国执行任务。” “出国?执行任务?”我以为耳朵出了毛病。 面对我的惊讶,乔若尘嗫嚅着。 就在这时,房门推开了,薇拉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两件套薄如蝉翼的睡衣,性感却不做作,这是西方女人特有的气质,换成华夏女人这么穿,会很淫荡。薇拉走到我面前,用食指勾住我下巴,妩媚道:“我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幸好你没对若若做什么,否则……” “妈,你真漂亮。”乔若尘朝薇拉挤挤眼,似乎在传递某种信号。 “薇拉姐,你真漂亮。”我怔怔地看着薇拉,完全被她的美色所倾倒。巨物在肿胀,我在被迷倒的一瞬间,莫名其妙地清醒过来,咧嘴一笑,柔声问:“听若若说,你去乔羽那里了,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回来。” 薇拉抿嘴一笑,瞬间满室生春,她转身走到镜子前,扭扭腰,撅撅臀:“回来好一阵子了,放心,我不是跟乔羽幽会,我和他曾经有夫妻之名,那是为了方便工作,我们从来没有夫妻之实,我知道你怀疑,我很在乎你怀疑,所以,我以我两个女儿的幸福起誓,我跟乔羽没有任何特殊关系,他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若若不是乔羽的亲生女,至于若若的父亲是谁,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 “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出国执行什么任务?”我很平静,我几乎可以猜到谁是乔若尘的父亲,但我不想猜下去,我甚至不想知道答案。 薇拉关上窗子,缓缓地在房间里徘徊,在我眼前徘徊,思索了很久,她终于在我跟前驻足蓝眼眸里异彩闪耀:“中翰,其实我很强大,我干特工这行从来没有害怕过,可上次铩羽而归,我的信心一落千丈,但我必须完成这个任务,我必须把那个情报弄回华夏,这个情报对华夏至关重要。” 我默默点头。 薇拉深深一呼吸,突然抱住我:“我刚才搬去了德禄居,屠梦岚就住在我隔壁,我们曾经是最信赖的战友,可惜时过境迁,屠梦岚就算恢复了身体,她也不可能和我一起远赴海外执行任务,你妈妈更不可能,除了她们,我如今最信任的人就是我两个女儿。” 顿了顿,薇拉用多情的眼神,最真挚的语气说出了三个字:“还有你。” “今晚薇拉姐打算跟我商量的事情,就是希望我和你出国执行任务?”我抱住薇拉,让她鼓鼓的胸部紧贴我胸膛。 “嗯。”薇拉轻轻颔首:“准确地说,是为了你的国家获得一份绝密武器情报。” “我妈知道你的打算吗。” 薇拉露出不满的表情:“如果她知道,我敢肯定她百分百反对,她当然会知道,我要先等你同意了再跟她商量。” “你有其他人选吗。”我叹息,我几乎可以肯定姨妈会反对。 薇拉目光凛然:“没有了,本来有的,可他死了。” “谁?”我大感好奇,忍不住问,我以为问了也白问,薇拉要么不说,说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没想到薇拉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就告诉了我:“乔若谷。” “乔若谷?”我大吃一惊。 薇拉扭转头,看了看乔若尘,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你大概想不到,乔若谷虽然年纪轻轻,但已是总参的高级领导,我假死的事情,你们整个国家就只有他知道,我只和他单线联系,连他父亲乔羽也不知道他儿子是我的联系人。” “乔若谷死了,我现身是迟早的事情,何况我知道若若受伤了,乔若谷是若若在华夏的唯一保护人,没有乔若谷,我不可能把若若放在华夏,不可能把若若放在乔羽家,认识你之前,我只相信乔若谷一个人。” 薇拉道出了惊人的真相,我惊叹不已,原来薇拉把乔若尘托付给了乔若谷。 床上的乔若尘笨拙地坐了起来,她有些激动:“现在你该知道乔若谷对我多有重要了吧。”我轻轻点头,温柔地抚摸薇拉的背脊:“就我们两个去?” 薇拉微笑:“是的,就我们两个去,孔翔知道这件事,他很赞同。” 我心一动,慎重问:“还有谁知道薇拉姐的打算?” “还有一位总参部长知道。”薇拉扭动娇躯,两个大奶子悄悄磨蹭我的胸膛:“现在,你也知道了,如果你不跟我去,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多大的危险我只能一个人扛着。” “妈。”乔若尘欲哭。 我哪受得了这种激将,顿时满腔热血:“只要我妈妈同意,我就去。” 话音未落,房门又一次打开,赫然是姨妈。我和薇拉赶紧分开,姨妈的打扮没这么暴露,她一身黑色练功服,英气逼人,开口就令我震撼:“我原则上同意你跟薇拉去执行任务,军人就是为国效力,军人的家属也应如此。” “妈。”我惊诧不已。 薇拉则惊喜不已。 姨妈走到我跟前,平静说:“孔祥早跟我谈过了,他支持你。” 我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你们游说我进总参,原来你们早早算计好了。” 薇拉激动道:“月梅,真的吗,你真的同意中翰进总参?” “嗯。”姨妈抿嘴微笑,没有丝毫牵强,她真的同意我跟薇拉出国。可是,对于特工的工作我很陌生,我能行吗,能帮助薇拉完成任务吗,我不停问自己。 “什么时候去。”我心跳加速,脸上还装着很沉着的表情,仿佛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三天后。”姨妈说。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有点渗人,三个女人都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首长,你的兵李中翰接受这个光荣的任务,并保证完成任务。” 姨妈没有笑,她表情很平静;薇拉也没有笑,她眼泪浸满了泪花;唯独乔若尘咯咯笑了,我还没有见过她笑得这么动人,这么纯真。 姨妈严肃道:“表面上,只有你和薇拉一起去加拿大执行这次任务,实际上,我们总参,以及我们整个北美情报系统都配合你们这次行动,甚至出动最新型的潜艇在外海配合你们,可以说,这是我国情报史上最大的一次行动,目的就是尽力保障这次行动成功,不惜一切代价的成功。” “不惜一切代价?”我愕然,字眼我是能推敲,隐隐地,我感觉到了一丝不祥,我试图从姨妈的表情里看出危险的迹象,不过,姨妈一直淡定平静。 “对,这情报对于我们国防建设非常重要,为了保证成功,找一个不是情报系统的人去执行这个任务更安全,更可靠。”姨妈说。 “明白了,需要做什么准备吗?”我挺直了腰板,事到如今,我不再考虑去不去的问题,而是考虑如何准备。 姨妈颔首,语气轻松:“当然需要准备,你暂停所有县里的工作,以及县纪委的工作,全力准备,文燕会辅导你。” “不需要太紧张,放松就行。”薇拉笑了笑。 “我不紧张。”我回以微笑。 薇拉满意点头:“就是你这份镇定,才让我决定要你加入。” 姨妈对薇拉说:“宝儿,明天你哪都不要去,总参总部来人确定计划,顺便……” 说到一半,姨妈红着脸没说下去,她一直爽快,很少话说一半不说一半。薇拉好奇问:“顺便什么。” 姨妈狡黠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卖关子。”薇拉撇撇嘴。 姨妈白了薇拉一眼,抓起我手:“走了。” 薇拉就是不愿意也没办法,她眼睁睁地看着姨妈将我拉走,到门口时,居然见到凯瑟琳,她更不敢从姨妈手中把我夺走,我对凯瑟琳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她跺了跺脚,气鼓鼓地推开乔若尘的房间,走了进去。 姨妈看在眼里,刚走出永福居,她就悻悻瞪着我说:“别和小君以及其他人提这事,山庄里,除了凯瑟琳和乔若尘,以及我,薇拉,屠梦岚,柏文燕之外,一概不能知道这件事,一来不影响大家的情绪,二是保密。” “知道。”我把手臂搀进姨妈的软腰。 姨妈阴阳怪气问:“乔若尘还是处子?” 我一愣,讪笑:“应该是吧,我没有……” 姨妈斜眼看我,冷冷叮嘱:“这两天跟她做了,这么大的秘密,必须谨慎,她跟乔羽毕竟有一点父女感情的,万一她把计划透露出去……你跟她有了夫妻之实后,她的心会更向着你。” “好。”我恭敬回答。 姨妈突然甩开我的手臂:“虽然很晚了,但你现在去翡翠一品,谢安妮还是高兴的,我喜欢谢安妮,你去陪陪她吧,等你执行任务回来,我亲自和大家提议,把谢安妮安置进山庄。” 我大感意外:“不是说好一箭双雕的吗。” 姨妈淡淡道:“小君玩游戏正玩得起劲,我没喊她,另外,我要跟屠梦岚商议此事的细节,屠梦岚和柏文燕还没睡,她们正等着我。” 我轻轻叹息,知母莫若儿,尽管姨妈找了冠冕堂皇地的理由拒绝我期待已久的3P,但我知道姨妈真实的内心感受,她送儿子上前线,哪里还有心思3P,如果我没猜错,此时姨妈的内心正在煎熬,她一定很矛盾,很难受,把我赶去翡翠一品,完全是她内心写照,她不爽,就不希望我在山庄里跟某个美娇娘开心,特别是薇拉的一家子。 我很“知趣”,在车里换了一身便装后,便驾车离开了碧云山庄,趁着夜色向翡翠一品开去,路上我给凯瑟琳打了电话,道了谦,她没什么怨念,她和乔若尘一样,目的是为了劝我答应跟她们的母亲去加拿大执行任务,按正常追求,我不会这么快把凯瑟琳追到手,我答应凯瑟琳,等我执行任务回来,一定带她去探险,看一看“公主宝藏”。 来到翡翠一品外,我意外发现有一辆黑色小车停在翡翠一品外的大街上,我驾车缓缓靠近,见小车里有位年轻人,有点印象,我知道这是周支农的人,“怎么还守?”我扬声问。 年轻人恭敬道:“李书记好,这是周哥的命令。” 我笑了笑,在车前储物箱里搜索了一下,搜到几万现金,拿纸巾盒装着,从副座车窗,把钱扔了过去:“拿去喝酒。” 年轻人瞪大了眼珠子:“这……我不好拿,这太多了,谢谢李书记了……”一边说,一边要把钱递回来。我笑道:“拿着吧,这是我私下感谢你的,不用跟周支农说。” “谢谢李书记。”年轻人尴尬一笑,还是把钱收下,我告诉他不要再守了,回家早点休息,年轻人忙点头,正要离去,我随口问:“对了,陈子玉离开后,回来了吗。” “出去了,没有回。”年轻人说。 我说了一声谢,随即驾车进入了翡翠一品,刚停好车,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电话,我接通一听,竟然是刚才那位年轻人,他焦急道:“李书记,陈子玉回来了,正通过小区大门……” “他一个人?”我有些意外,这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陈子玉竟然来这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不去处理吗。 “还有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年轻人说。 “谢谢。”我马上挂掉电话,心念疾转,迅速离开停车场,躲在住宅大楼的大厅角落观察,不一会就见到有小车来,那车没有进停车场,而是直接开到大楼下,与我只有七八米的距离,车灯刺眼,我却一眼看清楚了小车里的两人,那是陈子玉和孟惟依。 孟惟依下车,陈子玉留在车里,两人挥手道别后,陈子玉驾车缓缓后退,很快就离开了。我欣喜若狂,盯着孟惟依,她穿着时髦的连衣裙,正婀娜地走进一楼大厅,径直朝电梯走去,脚下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在她摁开电梯门的时候,我鬼魅般跟上,与她一起进入了电梯。蓦然出现,把孟惟依吓得不轻,她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电梯门徐徐关上,我摁下楼层键,一脸奸笑:“孟小姐,见到你真高兴。” “怎么是你。”孟惟依用皮包挡在胸前,整个人缩到电梯的最尽头。我上下打量她,好惊叹她的美色:“我女朋友就住在这。” “我说你怎么跟着我。”孟惟依惊恐地看着我,我理解她的恐惧,深夜的电梯里,见到一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不害怕就怪了。 我一步步逼近:“没跟着你,我可不是变态色魔,我也刚到。” 孟惟依没有再说话,两只迷人的大眼睛警惕地注视着我,气氛有点怪异。我打破沉默,微笑问:“齐关长好点了吗。” 孟惟依还是沉默,我的笑容慢慢在凝固,表情很僵硬,语气变得很冷:“我问你的话,你要回答的。” “好点了。”孟惟依似乎打了个冷战。 “这时候她睡了吗。”我又问。 “睡了。”孟惟依回答。 我笑了,我得了我要的答案,如果齐苏愚没睡,那她一定在等孟惟依,我就不敢对孟惟依放肆。我露出一丝狰狞:“昨天不好意思,我喝多了……” “我不想再提。”孟惟依打断了我的话,我阴阴一笑,将瑟缩的孟惟依抱在怀里,电梯恰好到达顶层,我将孟惟依拉出电梯。周围万籁寂静,光线柔和,挣扎中的孟惟依再次被我搂在怀里:“昨天很美妙,我想重温一次。” 孟惟依花容失色:“你不要这样,要是让陈子玉知道了……” 我奇怪问:“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呢,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孟惟依压低声音,惊怒道:“李中翰,你别逼人太甚。”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笑得很奸诈,寻思着,她压低声音,就证明她不愿意声张,我要好好利用。心念至此,我更大胆,已经在揉孟惟依的翘臀,连衣裙里,女人香扑鼻,孟惟依算是身材高挑了,在我怀中,依然像小羊羔,因为我很强大。 孟惟依颤声哀求:“别这样……” 我寻觅香唇:“我就要一下,我喜欢你。” 孟惟依的脸蛋左右闪避,挣扎的力量也跟着大了起来:“子玉的妈妈可能还没睡,她情绪波动很大,万一子玉在路上给他妈妈打过电话,他妈妈就知道我来了,我如果久久不进门,她会出来查看的。” 我一愣,似乎觉得孟惟依的话可信度极高,我叹息,松开了孟惟依:“好吧,到嘴的肥鸭跑掉了,你进去吧。” 孟惟依疾步走到齐苏愚的房门前,手忙脚乱地打开手袋,估计是找钥匙。我突然又逼近,诡笑道:“等等。”孟惟依惊慌地看过来,我看了看她的修长玉腿,色迷迷说:“至少把你的内裤给我。” “你……”孟惟依羞怒交加。我掀开她的裙摆,阴笑道:“你不给,我就自己脱。”孟惟依大急,拨开我的手,压低声音道:“你不要碰我,我脱给你。”说着,把手袋放在下,撅臀抬腿,很迅速地脱下了她的内裤,犹豫一下,递了过来。
第五章、
拿着温暖的小丝物,我欲望勃发,巨物发胀,放近鼻子闻一闻,那股香骚并存的味道真是无比的诱惑,我脱下休闲裤,露出狰狞巨物,一把抓孟惟依的小玉手按在巨物上:“摸一下,我就放过你。” 孟惟依惊惧不已,不知是怕我,还是怕巨物,她刚摇头,我就恶狠狠地催促:“快点。”孟惟依无奈,只能微张五指,轻颤着摸了巨物一下,就马上收起手掌。 我无法克制了,昨晚在酒吧我就胆敢干了孟惟依,如今我岂能被她的一句话吓到,别说房间里只有齐苏愚,就是陈子玉在房里,我也不会放过孟惟依,刚才只不过玩了一个小花招,轻易地骗得小内裤一条,没了内裤的阻碍,我插入容易得多。 孟惟依预感到危险,她想摁门铃,可我反应更快,闪电般把孟惟依压在墙壁,单腿顶入她的双腿间,一手压制她的娇躯,一手掀起她的裙摆,巨物迅速贴上雪白翘臀,从股沟了插入,不费吹灰之力就插入了孟惟依的肉穴,她的反抗一点作用都没有。 娇吟一声,孟惟依首先想到的不是挣扎反抗,而是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巨物深入,满满占据了她的阴道,啊,好紧,却又很滑,黏液很多,我舒畅地抽插,孟惟依初始腰肢僵硬,不过,十几下后,她逐渐放松,隐约听见她的呻吟。 可没抽插多久,房门竟然有细微响声,我们近在迟尺,听出有人在里面要打开门。我吓了一跳,闪电般拔出巨物,抽上休闲裤;孟惟依比我更快,她闪电般拿起地上的手袋,伸手进袋子掏出了房门钥匙,我刚把双手挡在裤裆部位,房门就打开了,齐苏愚穿着睡衣站门里边,见到我,她很惊讶。 我微笑着示意:“齐关长。” 孟惟依也颇为镇定,手拿着钥匙喊了齐苏愚一声“妈。” “李书记,你们这是……”齐苏愚更意外我在孟惟依身边,我彬彬有礼解释:“我刚到,恰巧陈书记也送孟小姐回来,我们聊了一会,刚才还打听着齐关长的情绪。” “好多了,谢谢你李书记,如果李书记不急着回屋,快进来坐坐,陪我聊聊天。”齐苏愚丝毫不怀疑我跟孟惟依有暧昧,她兴奋地向我发出邀请。 我当然不拒绝,跟随孟惟依走进古朴的客厅。檀香飘散,几盏宫灯式的艺术品在折射着柔的光线。我和齐苏愚才在客厅沙发才寒暄几句,孟惟依就端上了茶水,随即跟我们告退,匆匆地上了楼,没有什么纰漏出现,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见齐关长开心,我由衷高兴。”我客气说,眼里不停打量这个绝色美妇,她穿着长帐式睡衣,就是特别长的那种连体睡衣,质地轻柔但不透明,也许基于这原因,她没顾上什么礼仪换衣服,不过,性感还是很强烈,尤其深V领子里,那鼓鼓之处浑圆挺拔,加之兴奋,她脸颊粉润粉红,显得容光焕发,那倾城倾国般的美色异常逼人。 “李书记,不瞒你说,今晚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一切顺利,黄超回来了,子河也可以瞑目了,齐部长打来电话,他都告诉了我……”似乎不愿透露更多今晚陈子玉和乔羽交锋的细节,齐苏愚转移了话题:“李书记,我真的真的好感谢你,你救了我们一家子,我刚才还跟子玉说要如何感谢你。” 我突然有了遐想,对美色免疫力低下的我,不能不对齐苏愚的话有非分之想,说我卑鄙无耻也好,说我趁机敲诈也罢,总之,我对齐苏愚有了想法:“齐关长别激动,我是信守承诺的人,我既然答应和你们联手,就毫不含糊,该做的就一定做。” 齐苏愚双眉齐挑,迷人的大眼睛齐睁大:“是是是,李书记大将风度,一诺千金,相信咱们两家联手,一定能做出更大的事业来。” 我含笑点头。 齐苏愚郑重道:“李书记,我齐家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次你帮了我们,我打算送一份厚礼给你,听说你以前是做金融的,我在香港也有一家金融公司,虽说规模不大,但也是一家规规矩矩的金融公司,每年的收益有好几千万。” 我呵呵干笑,眼珠一转,有点不怀好意:“好说,好说,我过几天要去一趟香港,如果有齐关长说的那么好,我就顺便去看看,不过,我还真想从齐关长身上得到一样东西。”算是未雨绸缪,过几天要跟薇拉去加拿大执行任务,我先跟外人说是去香港。 “李书记尽管提。”齐苏愚很大气,这更增添了迷人的地方。 我的手指轻敲柔软的沙发:“钱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很看重,我要的是权力和女人。” 齐苏愚一脸诧异:“李书记前途一片光明,权力指日可待,女人似乎更不缺。” “我能喊你齐姐吗。”我堆起了笑容,目光期待。 齐苏愚咯咯娇笑:“印象中,你喊过我齐姐的,我很喜欢你喊我做齐姐。” 我笑眯眯点头:“齐姐,你知道吗,我能跟陈子玉联手,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 “什么原因。”齐苏愚很好奇,优雅地端起茶水喝下,那雪颈咽喉滚动的痕迹竟然是如此销魂,我胆子陡然变大,淡笑说:“我们都有恋母情结。” 齐苏愚几乎是被呛着,她急忙放下杯子,不安地看着我:“李书记,你怎么说这个……” 我逼视齐苏愚,用最优雅,最柔和的语调说:“我不但有恋母情结,我还对成熟女人有特别喜好,尤其对像齐姐这样气质好,又漂亮的成熟女性有难以抑制的喜欢。” 客厅的灯光再柔和,我也能看到齐苏愚的美脸变成苍白,这是心脏供血异常的表现,只有很震惊,人的心脏供血才会出现异常,她结结巴巴问:“李书记,你跟我说这个是……是什么意思。” 我摊摊手,平静道:“是你让我尽管提的,你说要送我一份厚礼,我什么厚礼都不要,就要齐姐。” “你疯了。”齐苏愚霍地站起。 我叹了叹,也缓缓站起:“如果你当我是疯的,那我们就不用谈了,我们的联盟已没了意义,你肯定视我为疯子坏人,时刻提防我,告辞了。”我这话应该很严厉,隐含的要挟是齐苏愚能听出来了,很简单,得不到这美人,联盟终止。 刚迈开步子,齐苏愚焦急道:“李书记,我没说你是疯子,我只是……只是说你刚才的想法太疯狂……” 我察言观色,知道齐苏愚极力挽回我们之间的联盟,心中暗喜,缓步走到齐苏愚身边,示意她坐下,她不安地看了看我,还是落座,下意识地用手把深V的领子拉合一点。我狡黠一笑,给齐苏愚提了个醒:“很多事物一开始都是疯狂的,那天,若不是打碎花瓶,齐姐和陈子玉恐怕更疯狂。” “别说了。”齐苏愚娇躯微颤,我的话极大刺激了她。 “其实,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齐姐太美貌,如果齐姐是丑八怪,我和陈子玉也不会有疯狂的想法,哪怕你在端庄,男人见你都有一亲芳泽的感觉,我第一次见齐姐,就有这种感觉。”奉承中,我尝试握她玉手。 她触电般甩开,并挪开了距离:“李书记,你这个要求既不现实,也不可能,我给你钱,我给你五千万……” 我冷笑:“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和你相比,五千亿也显得寒碜。” “李书记……”齐苏愚惊讶地看着我,我把她抬得很高,她是有理性的女人,我的恭维必须与众不同。 “叫我中翰吧。”我柔声说,身体靠近她,再次尝试抓她的手,她毅然拒绝,但没有挪开身体,紧张和不安布满了她的脸:“中翰,要不,我帮你物色一位大姐,绝对漂亮,比我漂亮多了。” 我暗叹她够理性,她帮我物色,就是潜意识答应了我的性要求,对象不是她而已,这不重要,底线是慢慢突破的。我思索了片刻,轻轻摇头:“我跟你家族联盟,又怎能换别人呢,只要我们有了肉体关系,那我们的联盟就比一般的政治联盟更稳固,你说呢。” 齐苏愚很震惊,她陷入了沉默,我暗暗惊喜,这表面我说动了她,她的防线开始松懈,关键时刻,我必须一波接一波的进攻,很温柔但很有杀伤力的进攻,我第三次尝试握住齐苏愚的手,谢天谢地,阿弥陀佛,她这次没有甩开我的手,我感受到她的颤抖,此时,她的思想斗争一点很强烈。 “齐姐,你不会后悔的。”我柔声鼓动。 齐苏愚美目飘来,很小声说:“你让我考虑考虑。” 我暗叫有戏,手掌用力握住她的手,沉稳道:“这种事,不能考虑,因为这是我的利益,我的利益不能兑现,联盟就无从谈起,你可要当机立断。” “当初你也没提这个条件。”齐苏愚苦着脸,手臂在扭动,想摆脱我。 我见她手没用什么力气,就用力握着,涎着脸说:“那是我心肠好,和我交朋友,我都是先让朋友得到实惠,才把自己的条件拿出来。” 齐苏愚一怔,倏地把脸扭开,似乎她想笑,我看不到她的脸,但直觉她笑了,这是要命的讯息,我乘胜追击,柔声乞求:“齐姐,你需要我的。” 齐苏愚在沉默,我又一次发起进攻:“于情于理,齐姐你都应该答应我。” 齐苏愚轻叹,一次一次地轻叹,这是妥协的征兆。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齐苏愚急忙甩开我的手,紧接着是软糯的声音:“妈,我先睡了。” 齐苏愚扬声喊:“好,你睡吧,我跟李书记谈事。” 脚步声离去,寂静的客厅流淌着令人心跳的暧昧,我静静地等着,等着齐苏愚妥协,她沉默了良久,突然抬眼看我,朱唇轻启:“只此一次。” 我面不改色,缓缓点头:“只此一次。”内心中,我如巨浪滔天,齐苏愚的妥协震酥了我的四肢百骸,不料她接着又说:“子玉刚过世,七天后……” “我百无禁忌,况且我有要事去香港,过两天就走。”我断然拒绝,语气冰冷,夜长梦多的事,能快就快。 齐苏愚抬眼看我,轻轻一叹:“那明晚。” “今晚。”我很坚定。 “惟依在。”齐苏愚焦急说。 我改变了语气,很温柔:“她睡觉了,在与不在无所谓,我血气方刚,那方面很冲动,说实话,我迫不及待了,齐姐家里有酒的话,可以喝一点,就当做一夜情。” 齐苏愚扑哧一笑:“我没那么开放。” 我暗道,好了,美人笑了,不管是成熟的女人还是年轻的女人,只要她肯在男人面前笑,那就是想亲近的预兆。我举起齐苏愚的玉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她羞涩不已,我决定给她最致命的一击,这是我留在关键时刻用的杀手锏:“齐姐,今晚值得纪念,我们联手成功了,我会替你报仇,我要让你把乔羽踩在脚下。” 齐苏愚痴痴地看着我,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美目因为激动而光彩四射,她鼓鼓的胸部在起伏,语调颤抖:“你先上楼,直接到我的卧室,如果碰到惟依,你就说你要上洗手间,没碰到最好,千万不要让惟依察觉。” “你呢。”我笑问,总感觉没真实占有她,她就会飞掉。 齐苏愚抬头看了看屋顶,娇羞说:“我要喝点酒。” “给我也来一点。”我挤挤眼,在齐苏愚笨的注视下,缓缓走向二楼,齐苏愚则去了厨房,我上次来过这里,知道齐苏愚的卧室在哪,二楼很安静,没有碰见孟惟依,我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走进了齐苏愚的卧室,随手关上门。 环顾四周,入眼皆古香古色,古朴的檀木大床,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我仿佛置身在古代女人的香闺里。好有情调的女人,我惊叹不已,推开古色古香的小窗,迎面吹来的海风不小,但丝毫吹不掉我高涨的欲望。 等不到五分钟,门推开了,身穿长帐式睡衣的齐苏愚走了进来,她手里多了一瓶红酒和两只酒杯,扣上门,她红着脸来到一张贵妃椅坐下,把红酒和酒杯放在贵妃椅边的一张小茶几上,很优雅地给两只酒杯各斟上小半杯红酒,自己先喝了一口,美目示意我来喝。 我没有做作,更没有客气,抓起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看我也疯了。”齐苏愚轻叹。 “我担心齐姐后悔了。”我脱掉了上衣,露出遍布胸毛的胸膛,虽然不算是很结实,但胸毛仍然流露出男人的气息,齐苏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的胸膛,喃喃道:“我后悔很多次了,但我不得不做出牺牲,为了子玉,为了齐家,我只能答应你。” “好像挺委屈的。”我抓住了齐苏愚的手,轻轻地将她从贵妃椅上拉起,她离开贵妃椅时,喝掉了杯中红酒。我们来到大床,牵着手,有点儿浪漫气氛,她很羞涩,不敢看我,我刚要解开她睡衣,她紧张道:“等我关灯。” “不许关灯。”我很坚定,坚定得不容改变。 齐苏愚看着我,缓缓拨开身上睡衣,睡衣滑落,雪白娇躯里还有一件薄如蝉翼的贴身丝衣,透过丝衣,我隐约见到两只硕大的奶子,她曲了曲腿,那长睡衣滑落在床脚,我深深地呼吸着,目光痴迷,这是一具多么诱人的肉体,肉感十足。 齐苏愚缓缓躺下,用毯子盖住丰腴的身体,我却把她身上的毯子扯开,她疑惑地看着我,身子卷曲。我笑道:“让我看看齐姐的身体。” “有什么好看的。”齐苏愚娇嗔,急急地又要伸手拿毯子,我眼疾手快,把毯子扔到了床下,她又是娇嗔:“李书记,你别让我难堪好不好?” 我叹息:“齐姐,你太美了,太迷人了,我不会让你难堪,我让你舒服。”说着,缓缓脱落休闲裤,巨物呈高射炮对天空的状态,气势剽悍。 齐苏愚的双眼就在这瞬间瞪得很大,她眨了眨眼,又一次瞪大,我知道她戴眼镜,可能看不清楚,于是,我迈上床,让巨物与她有二十公分的距离,这次,她晃晃了脑袋,深深呼吸了一下,迅速把头扭开。我笑嘻嘻问:“很奇怪?” 齐苏愚没有吭声,翻转侧身,把浑圆的肥臀对向我,我欲火焚身,无瑕欣赏齐苏愚身体的各个部位,温柔地剥下肥臀上的白色小内裤,轻轻扳平丰腴的身子,分开了她那双有些僵硬的玉腿,丰腴的小腹,丰腴的软腰,她身体温润软腻,雪白肉滑,斑斓的阴毛纵横交错,那淡褐色的水帘洞略显秀气,从洞口可以看见粉嫩穴肉。 巨物来了,虎视眈眈,一触之下,就感觉很湿润,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这只水淋淋的肉穴很期盼男人的肉棒,龟头顶在肉穴口,娇躯微颤,那地方很敏感。我坏笑:“齐姐,你不看一看我是如何进入的?” “不看。”齐苏愚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冷冷道:“如果你不看,我就不做了。” 齐苏愚不是小孩子,她知道事到如今不做也要做,做也要做,没有回旋余地,她必须迁就我,果然,她瞄了过来,柳眉微蹙:“你怎么有这么多无理要求?” “那是情趣。”我弯下腰,把另一只枕头放在齐苏愚头下,从她的角度来看,应该能看到了巨物顶在她肉穴口,她的脸得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我一手握住巨物,一手勾住她的头,巨物缓缓挺进,撑开了穴口,渐渐进入,齐苏愚没有闭眼,她颤抖着,眼睛一眨不眨,进入了一半,她呼吸急促,我忽然一下插完进去,把整条巨物完全插入,齐苏愚挺起上半身,闭着双眼,大声呻吟:“啊……” 我笑了,笑得很奸诈:“这下印象深刻了。” 齐苏愚颤声说:“太粗了,你轻点……” 我静静地插着,让他适应,双手脱去了齐苏愚的丝衣,两只足以跟姨妈比拟的大奶子晃荡弹起,我双手齐握,好饱满,丝毫不松弛。齐苏愚又是一声惊呼:“啊。” “齐姐,现在你还觉得委屈吗。”我温柔地揉着两只巨乳,蓄势待发。 齐苏愚没有回答,她闭着眼睛,嘴角露着一丝笑意,妩媚天姿。我色心大动,握住两只巨乳,缓缓抽动,呻吟很短促,几乎配合着我的每一次抽插,“喔喔喔……” 阴道迅速滑腻,我抽插异常顺畅,我开始舔吮两只大奶子,巨物始终匀速进出,我要用我的做爱技巧征服这个美熟女,她不仅是海关关长,还是陈子玉的母亲。呻吟变调了,杂乱无章,时断时续的,爱液在狂流,齐苏愚在动情,她双臂在扶我,腰肢在扭动。 我顺着巨乳向上吻,一路吻到香唇,一瞬间,我们的嘴连接在一起,我们在接吻,那是很疯狂的湿吻,巨物在摩擦她的阴道,双乳在摩擦我的胸膛,我们的舌头也在互相摩擦,唾液被吸走了,又汩汩冒出,我加重了抽插,直起上身抽插。 齐苏愚喘息着,媚眼如丝:“李书记,别这样抽,我受不了……” “受不了会怎样?”
第六章、
“会有高潮。” “那就高潮吧。”我奇怪齐苏愚仍然称呼我李书记,可能我们彼此间还有陌生感,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虽然觊觎她很久,但我并不熟悉她,也不了解她,奇妙的是,正因为不熟悉,我们交媾产生了一种强烈刺激,我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齐苏愚沉醉其中,却又矛盾重重。 “不行,我有丈夫的,我不应该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已经对不起他了,我不能再有高潮……” 都已经放荡了,还粉饰,女人真奇怪。 我奸笑,巨物几乎是疯狂抽插,狂风暴雨般犀利,齐苏愚在呻吟,不停地呻吟,她乞求我慢点,乞求我停下。我当然不会停,我要用巨物摩擦她的阴道,还用手摩擦她的阴蒂和阴唇,秀气的肉穴不再秀气,显得泥泞妖异,黏糊糊的一片。在我持续进攻下,她崩溃了,呜咽着揪住了床单,下体戛然停止挺动,接着暖液狂喷,她强烈你哆嗦着,抽搐着…… “现在,齐姐还觉得委屈吗。”趴着肉墩墩的娇躯,我有想射的感觉,阴道在蠕动,爱液湿透了床单,我吻着两只巨乳,将巨物顶在了齐苏愚的子宫,我也蠕动她。 “你好厉害……”齐苏愚大口喘息着,细细的香汗遍布她的雪白肌肤,如此近距离,我竟然没看见她的素颜美脸上有多少皱纹。舔吮她的嘴唇,我小声问:“沈怀风是谁杀的?” 齐苏愚懒洋洋道:“小池,池文伯。” 这答案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军中比武都是高手,他们之间的差距并不大,池文伯在暗处,沈怀风在明处,他被干掉是迟早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我有点遗憾,不能再跟沈怀风亲手过招了。 “累不累?”齐苏愚的温柔让我想起了姨妈。我轻轻摇头,坏坏问:“你跟你儿子做过了?”齐苏愚尴尬一笑,幽幽道:“没有,他很想得到我,我没给他……” “他得到你是迟早的事情。”我翻了个身,与齐苏愚面对面侧卧,大肉棒仍然插在她的肉穴里,她的丰腴左腿搭在我腰上。 齐苏愚一脸无奈,在我面前,她一点都不隐瞒:“我知道,子玉很有韧性的,他坚持做的事情就一定做到底,就算是坏事,他也不撒手,从小就这样,他让惟依来这里陪我,其实是他想亲近我。” “很聪明。”我夸赞。 齐苏愚转动眸子,浅浅笑问:“你愿意子玉得到我吗。” 我没有多少犹豫就点头了,没有任何嫉妒,内心中,我反倒想促成他们母子。齐苏愚听了似乎很意外:“那你上次为什么弄坏了花瓶,你明显是阻止我们。” 我淡淡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是盟友了,我就希望陈子玉能够安份,他不属于安份之人,胆大狂妄,偶尔也会像陈子河那样暴躁。而齐姐是唯一能制约和管束陈子玉的人,在你母爱兼情人的关怀下,他能很好的收敛,遇事会克制,陈子玉是聪明的人,加以历练,会成大器。” 一番随口之言令齐苏愚对我刮目相看:“我真小瞧了你,你才是非凡之人,看问题比子玉深远得多,我不求子玉在官场上能走多远,我只求你李中翰在官场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天下这么大,到时候,你关照子玉,你吃肉,他喝汤。” 我讪笑,手指把她的乳头搓得硬翘:“齐姐过谦了,我和子玉互相关照,共同实现理想,别的不说,光我跟齐姐有了这层关系,我势必当子玉是自己人。” 齐苏愚伸了个懒腰,压我腰间的玉腿往上抬了抬,巨物被她不露痕迹地吞吐了一下,我敏锐察觉,她两眼水汪汪,吐气如兰:“我忽然觉得跟你聊天很舒服。” “跟我做爱也很舒服。”我悄然挺动迎合。齐苏愚“扑哧”一笑,也耸动娇躯回应,春意迅速蔓延,我色迷迷问:“下一次,是齐姐主动,还是我主动。” 齐苏愚风情万种:“不是说只此一次吗。” 我笑道:“食言谁都有过,关键是值不值得食言。” 齐苏愚张开樱唇,娇喘着:“早知道你这么有趣,我就……” 话没说完,床头响起了“铃铃铃……”电话声,很刺耳。我停了下来:“这么晚了,谁来电话。” 齐苏愚喘息道:“知道这里电话的人不多,多半是子玉打来。”玉臂一伸,把电话拿在了手,我马上翻身,在齐苏愚的耳边小声说:“趴着听。” 齐苏愚很默契,丰腴的娇躯翻转,撅起肥臀,对着电话问:“怎么了……” 我趴上肥臀,巨物从股沟间插入肉穴,双手同时握住两只巨乳,一边抽动,一边倾听他们通话,果然是陈子玉的声音:“审到现在了,黄秘书确实没有乱说,舅舅的意思还是要封了他的口,我想听听妈的意思。” 我大吃一惊,暗骂齐苏楼心狠手辣,何芙叮嘱过不能让黄超出事,我岂能辜负她。赶紧贴着齐苏愚另一边耳朵,小声道:“不能杀,不准杀。” 齐苏愚喘了喘:“嗯……你舅舅气头上,黄秘书既然没乱说,就必须留活人,人家李中翰给咱们的消息,咱们至少要征求人家的意见,万一让他下不了台,以后我们还怎么求他?” 陈子玉道:“妈说得极是,明天我问问他。” 我松了一口气,暗暗用力,齐苏愚禁不住哼了出来,陈子玉听到异样,马上问:“妈,你怎么了?” 齐苏愚镇定应对:“扭了一下脖子,没事,我睡了。” 放下电话,我加大抽插力度,肥臀被我撞得肉浪滔天。齐苏愚娇吟:“中翰,忘了跟你说,你可别射进去……” 我坏笑:“子河死了,子玉在时刻要人命的官场上闯荡,不如我射进去,让齐姐再怀一个,有备无患?” 齐苏愚笑骂,肥臀乱扭:“你胡说什么,不能射进去……” 我狂舔她耳垂:“舒服吗。” “嗯,舒服。” “跟你丈夫比呢。” “比我丈夫强。” “你还没回答我,现在你还委屈么。”我有了射精的冲动,狂风暴雨中,整张床都发出吱吱响。 齐苏愚摇臀:“下一次,你主动点,我就不委屈了。” 我亢奋不已,抓起她的头发,巨物猛烈抽插,肥臀受到了密集撞击:“啪啪啪……” ※※※ 齐苏愚应该给我熬汤,我让她高潮了七次,这是了不起的成绩,我没想到这位外表端庄的公务员,竟然如狼似虎,问她还要不要,她都说要。每个姿势我都满足她一次,一共七种姿势,而我只射了一次。 第七次高潮后,齐苏愚没有再说“要”了,她如同散架一般瘫软在床。我没有困意,捡起地上的衣服和鞋子穿上,小声跟齐苏愚道别:“快天亮了,我回隔壁,你好好休息……” “嗯。”齐苏愚用几乎是蚊蝇般的声音应我。 我得意一笑,离开了她的卧室,正要下楼,突然,我想到了孟惟依,鬼使神差地,我连续推开了两间房门,其中一间竟是孟惟依的卧室,我一眼就看到她撩人的睡姿,色胆熏心下,我放弃了离开齐家,悄悄地溜了进去。 灯光昏暗,孟惟依睡得很安静,天亮前正是人最熟睡的时候,我端详着孟惟依,这女人真是美到极点,我弯下腰,闻嗅那修长美腿和可爱的玉足,她体香把我诱惑得难以忍受,可能是跟齐苏愚做爱时只射一次的缘故,我的欲望没有丝毫消退,相反,巨物正迅速肿胀。 要不要调戏这大美人呢,我天人交战了片刻,最后还是禁不住诱惑,迅速脱掉身上的便装,光溜溜地爬上了孟惟依的睡床。她身上没盖东西,我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脱去了她的内裤。我其实并不担心孟惟依醒来,我和她之间已经有了两次交合,我相信我能控制这位大美人。 该插入了,我有点担心孟惟依的阴道不够湿润,可我一摸之下,那肉穴竟然很湿润,估计大美人在做春梦,不知道她在梦里跟谁亲热,我呼吸急促,巨物缓缓靠近肉穴口,试着捅几下,巨物便缓缓进入,我观察着孟惟依,做好控制她的准备,令我意外的是,巨物完全插到尽头了,孟惟依竟然没有醒来。 睡得真死,我暗暗好笑。 开始抽送了,我的巨物缓慢地肉穴里进出,我等待着孟惟依惊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摩擦阴道,女人睡得再死也会醒来,我紧盯着孟惟依,很快,她醒了,呼吸急促,但没有睁开眼,双臂意外地抱住我的腰,下体缓缓迎合,我好奇怪,继续抽插,还加快了速度,孟惟依仍然没有睁开眼,她喘息,双臂紧紧抱住我。 我惊喜交加,这时,我听到了孟惟依的呢喃:“老公,稍微用力点……” 什么,我是你老公?我豁然明白孟惟依把我当做陈子玉了,可是,我巨物的体积比陈子玉大很多,孟惟依应该能感觉出来啊。 也许,孟惟依还在迷糊中。 我继续抽动,力量加大,湿润感越来越强烈,巨物在紧窄的肉穴里渐渐如鱼得水,孟惟依还是没有睁开眼,我俯下身子,握住两只巨乳,嘴巴咬了几口乳头,便吻上孟惟依的香唇,她热烈回应我,与我舌尖嬉戏,双臂还抱住我,抚摸我的背部,抚摸我的头发,抚摸我的脸颊,我吮吸她的手指,她竟然把食指伸入我口腔,一进一出,像做爱那样,下体更是骚浪地迎合我。巨物掀起了狂飙,啪啪声很响亮,孟惟依娇吟,纤纤食指从我嘴里滑出,双臂闪电般搂住我脖子,忘情耸动,嘴喷香息。 我欣喜若狂,又吻上了香唇,很香的嘴唇,估计是涂了防护唇膏之类的东西,她咬我舌头,然后被她用力吸着,不管我怎么抽插,她都吸着我舌头,直到发麻,可轮到我要吸她的小舌头,她却娇柔拒绝:“老公,别亲了,我想喊……” “我不是你老公。”我很不爽,心里别扭极力,虽然我喜欢孟惟依的迎合,但我不喜欢成为替代者,孟惟依把我当成了陈子玉,我咽不下这口气。 不料,孟惟依仍然坚持错误:“你是我老公,你是我老公……” 我有些恼火,巨物猛烈抽插:“我真不是你老公,你睁开眼看看。” 孟惟依嘤咛:“你逗我,你就是我老公。” 我纳闷了,用力拧巨乳:“我声音跟你老公一样吗。” 孟惟依娇柔喊:“一样,一样。” 我怒问:“你老公的东西有这么长,这么粗?” “有啊……”孟惟依撒娇,小蛮腰在扭动,大肉棒被夹得酥麻,可她仍然闭着眼。我叹气,埋头苦干:“好吧,我就委屈一下做你老公。” “我好喜欢,你用力……”孟惟依笑了,雪臂像蛇一样缠绕我身体,与我同时挺动,不时喊着“老公加油”,“老公厉害”“顶到最里面”的口号。我初始还能忍受,渐渐地火大了:“我说委屈暂时做你老公,不是愿意当陈子玉,我是李中翰。” 孟惟依把双腿盘上我腰间,娇滴滴大骂:“你不是那家伙,李中翰是大流氓,大色狼,啊……老公,我告诉你,那李中翰上次在酒吧包厢里欺负我,他射了很多进去……” 我哭笑不得,几乎是蹂躏式抽插:“你喜欢和他做爱吗。” 孟惟依急喘:“他不懂得尊重人……” 我勃然大怒:“我问你,你喜欢被他操吗。” 孟惟依放下双腿,剧烈扭动,还带着哭泣:“呜呜,我要来了,老公用力。” 我冷笑,抽插突然停止:“好吧,你不睁开眼,我就不动了。” 孟惟依嘤咛,扭了两下,终于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啊,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我老公,啊,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放开我……” 我欲火烧恼,巨物瞬间启动,如排山倒海般抽插,只有个信念,插死这个荡妇,孟惟依抱紧我,全身扭动:“不要,不要强奸我。” 我在进攻,疯狂地进攻,“啪啪”声很密集。孟惟依脸色微变,指甲陷入了我的肌肉中,目光迷离,阴道迅速收缩:“不能插那里……喔喔喔,我好难受,你能用力点吗……” 酥麻袭来,我打了一个冷颤,只能全力重插了,巨乳在我眼前晃荡,我嘶吼着,语带讥讽:“又骂我是大色狼,又叫我用力,很矛盾啊。” 孟惟依张开小嘴,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谁叫你插……插进去,啊……” 痉挛了,我和孟惟依都在痉挛,最后的冲刺很机械,我脑子一片空白,眼前物影重重,彼此都在喷射,我喷得再多也没她喷得多,我停止喷射了,她的暖流还在喷涌,说真心话,我服了,除了姨妈,我还没服过谁,这有原因,之前跟齐苏愚大战了两个多小时,这会真有点力不从心了。当然,对手也好不到哪去。 看着气若游丝的孟惟依一动不动,我紧张起来,听了听她的心跳,用手拍她美脸:“嗨,醒醒。”孟惟依眉头一蹙,嘤嘤道:“别吵我。” 此时应该天色放亮了,我纵有倦意,也不敢在这里睡下,赶紧地深呼吸,运了个内功,全身气爽有劲时,我跳下了床,迅速穿好衣服鞋子,回头吻了吻床上娇娃,马上离去。 出了齐家,我回到了隔壁的谢家,浑身是汗,裤裆发麻,我得洗澡了。 从谢家浴室出来,我恢复了平静,暗暗叹息,责怪自己是个性欲机器,没办法,我是海龙王,我遇见的女人都是极品。 拨了拨犹湿的头发,我大咧咧地,像在自家一样穿着裤衩来到厨房,喝了一大杯冰奶,谢家依然安静,都没人起床。我想去安慰谢安琪,赵鹤之死会令她多少有点伤感,剩下的事情也还有诸多麻烦,比如去单位办理丧事手续,抚恤福利……等等。 不过,转念一想,我还是去了翁吉娜的卧室,因为我要出国执行任务了,该交代的事情,该办的事情都要办好,即使牺牲在异国他乡,也不会落下遗憾,我心态很好,做好了最坏打算。 推开卧室门,翁吉娜和谢东国都在酣睡,我不想打扰人家睡觉,看看时辰,谢东国也还没到要醒的时候,我穿着裤衩来到床边,缓缓地躺下,躺在翁吉娜身边,倦意袭来,我半搂着性感迷人的翁吉娜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声惊呼惊醒,睁开眼,谢东国已坐在床上,瞪大眼珠子看我,我笑了笑,跟他打了个招呼,身边的翁吉娜也醒了,见我睡在她身边,她又是欢喜又是吃惊。 “中翰,你怎么睡在这,你什么时候来的。”翁吉娜媚笑着翻骑在我身上,悬空的美乳在睡衣里晃荡着,我握住其一,柔声道:“早上来的,不想吵你们,见吉娜姐睡姿可爱,就躺在一边看她,没想自己也睡着了。” 翁吉娜娇笑:“这叫有归属感。” “一定有事。”谢东国打了个呵欠,缓缓下床,眼睛瞄了瞄翁吉娜的大屁股。 美人在怀,温软香玉,我温情地与翁吉娜接了个吻,骚骚风情拂过我脸,她吃吃笑着扒下我的裤衩,低头含住了巨物,“两天后,我要去一趟香港,估计要去一段时间,我想去香港之前,把伯父托付的事办了。” “太好了,什么时候。”谢东国老脸兴奋,没有理会翁吉娜吮吸我的巨物。 我想了想,琢磨着把山庄外的事都处理了:“等会吧,今天伯父把工作放一放,把事情安排了,我先和伯母聊聊,你安排好了给我电话,地点最好是在她们家里。” 谢东国大喜:“好,好,那中翰别射了,留着好种子。” 翁吉娜嗔怒:“你费什么话,中翰的种子都是优秀的。” 我哈哈大笑,谢东国尴尬不已,被翁吉娜喷了一脸,他也不介意,连连点头称是,便欢天喜地的洗脸刷牙去了。 卧室里,翁吉娜不但用嘴,还用心去吮吸我的巨物,吮得坚硬发亮,媚眼飘来,小心盘问:“去香港办事呀。” 我早编好了应对:“是啊,市委组织下属县里的领导去香港考察。” “能不能带家眷去呀。”翁吉娜用舌头舔龟头,麻痒麻痒的。我笑道:“能的话,我就带吉娜姐去。”翁吉娜娇嗔:“带我这个老太婆去干嘛,带安妮去就好。” 我一声叹息,将翁吉娜拉上怀里,缓缓解开她的睡衣,她很机敏,没等我脱内裤,她已吞入了巨物,动作娴熟得很。 “喔……绝配,尺寸刚好。”翁吉娜风情万种,像捡到宝贝那样欢喜。 我抚摸她的玉乳,柔声道:“我妈说了,等我这次从香港回来,她就见你们,然后商量着让我跟安妮办个婚礼仪式,如果吉娜姐不反对的话,安妮就要嫁给我,我会好好待她,她以后就是碧云山庄的人了,当然,安妮想回来翡翠一品随时回来……” 翁吉娜兴奋道:“太好了,我昨晚还想着安妮怎么嫁入你李家的门。” 我笑了笑:“以后,我就要改口了,得喊你做妈。” 翁吉娜扭动肥臀,吃吃笑道:“乖儿子,称呼可以改,有些事儿可不能改。” “什么事。” 翁吉娜猛地耸动,香唇送来,不是吻我,而是咬我鼻子:“我让你装……” 我坏笑,巨物猛烈上顶,翁吉娜被我声东击西,顾不上咬我了,湿淋淋的肉穴快速吞吐巨物。我玩弄她的玉乳:“妈,聘礼少点,我给安妮的账户转了十亿。” 翁吉娜一愣,娇声埋怨:“见外了不是,你还跟我客气这些干啥,太多了。” “这礼数不能少,我妈喜欢安妮,我也喜欢安妮。”我微笑说,其实,这只是我的心愿,我想着万一在执行任务中出什么意外,这十亿也算是我对她们母女三人的一点抚慰,这点钱对上宁第一富豪来说,算不了什么。 “中翰,你和你母亲喜欢安妮就够了。”翁吉娜两眼微红,她能感受到我对她们的情感多么真挚。 这时,谢东国走了进来,他差不多已穿戴整齐,见我和翁吉娜缠绵,他一阵叹息:“哎,腻成这样,比情侣还像情侣,我妒忌得快疯了。” 翁吉娜娇笑,直起上半身,一边耸动,一边浪叫:“先别疯,拿我手机,帮我们拍几张,从后面拍,我要看看中翰的大棒棒是怎么插的。” 谢东国不敢怠慢,拿起梳妆台上的手机,调弄了一下,便对着翁吉娜的屁股拍照,嘴里嘟哝着:“莫名其妙,我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居然叫老公拍照,这叫什么事。” 翁吉娜不羁道:“是呀,你老婆现在给女婿干了,你怎么着。” 谢东国苦笑:“我还能怎么着,给你们拍照呗。” 翁吉娜见谢东国服软,颇为得意,娇笑着俯下身子,肥臀抛动,肉穴继续吞吐巨物:“中翰,我告诉你,其实东国很嫉妒你的,昨晚他想要,我没给他,气得他怪我只惦记你。” 我看向谢东国,笑道:“伯父,你冤枉伯母了,伯母根本没惦记我。” 翁吉娜柳眉倒竖:“谁说的,我真的惦记你。” 我挤挤眼:“那伯父就说对了,怎能是怪你呢。” “哈哈。”谢东国大笑,递来手机。翁吉娜一边接手机,一边撒娇:“你们两个欺负我。”手机照片里,我那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一只漂亮的肉穴拉得长长,仿佛随时要吞入,看起来很刺激。 不知是太投入的原因,还是为了避免尴尬,翁吉娜和谢东国都没提及赵鹤,我也不问,我对死人不关心。 谢东国离开不久,翁吉娜就得到了高潮,她趴在我身上休息了一会,意外地吐露了赵鹤的死因:“中翰,你不想问,我也要告诉你,警察说,赵鹤是跳楼自杀的。” “你难过吗。”我轻抚翁吉娜的背脊,揉她的大屁股。她幽幽一叹:“人说没就没了,是有点难过。” 我淡淡道:“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我从不避忌谈及自己的生死,我是海龙王,身怀内功,不容易得病,但我死过两回了,所以很坦然。 “你住嘴。”翁吉娜把手指插我嘴里,美目含怒。我笑嘻嘻转移了话题:“我能不能上苏东梅?” 翁吉娜哼了哼:“她年纪这么小,你好意思下手?” 我嬉笑道:“她发育很好,十二岁的女孩像十五岁,她妈妈同意了,苏东梅也不讨厌我。”翁吉娜温柔一笑:“既然程程同意,我没意见。” “安妮可能不同意。”我叹道。 翁吉娜欲言又止,突然,卧室门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 “笃笃笃” 翁吉娜扬声喊:“进来,敲什么敲,我和中翰当你不存在的……” 我没再意,翁吉娜也没再意,都以为是谢东国折返回来,可电光火石间,我感觉不对,这敲门声太温柔了,像女人敲门,而且,如果是谢东国的话,他直接进来就可以,没必要敲门,反正我们之间的事都摊开了,会不会是…… 我一惊,暗叫不好,正要起来,卧室门却已打开,两位美女站在门外,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哦,完蛋了,竟然是谢安妮和褚小贞,她们都穿着睡衣,都头发凌乱。 “妈。”谢安妮带着愤怒冲了进来,褚小贞却站在卧室外,眼珠子乱动。 骑在我身上,吞着巨物的翁吉娜惊呆了,她根本不知所措,我们都呆呆地看着谢安妮,她气鼓鼓地大声问:“中翰,你怎么能和我妈妈……” 很奇怪,美脸涨红的翁吉娜居然没有拔出巨物,也没从我身上下来,母亲的威严开始显现,柳眉一挑,冷冷道:“妈妈也是女人,妈妈也有爱男人的权力,告诉你安妮,你没认识中翰之前,我就认识他,跟他上过床,做过爱了,妈妈喜欢他。” 谢安妮一听,鹅蛋脸顿时煞白,娇躯气得发抖,胸脯急剧起伏,我暗暗叹息,这场面真不忍再看,我都不知道如何收场。正在这时,一个美人意外出现,她手持牙刷刷着牙,牙膏泡沫布满了小嘴,所以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安妮,你冷静点。” “我冷静?”谢安妮倏地转身,对刷牙美人大吼:“安琪,你早知道妈妈跟中翰在一起了,是不是?” 刷牙美女正是谢安琪,她朝我们挤挤眼,轻轻地点头,一滴牙膏泡沫滴在她白皙的胸脯上,她用小手擦了擦,却把半透明睡衣里的半只大奶子擦出来,我突然很硬,大胆地在几个女人面前挺动几下,翁吉娜媚眼如丝,娇吟曼妙,这下谢安妮更气了。我哭笑不得,姐妹俩都起得那么早,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谢安妮怒责谢安琪:“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安琪找来纸篓,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吐掉,拿着牙刷敲到谢安妮的小巧鼻上:“你老公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他是万人迷,妈妈这么骚,能不被你老公迷住么。” 谢安琪的话遭到了翁吉娜的呵斥,也遭到谢安妮的怒斥,门外的褚小贞“咯吱”一笑跑开了,她昨晚一定在这里过夜。 “我……我也去找男人。”谢安妮顿足,正要跑开。 翁吉娜淡淡道:“你考虑清楚,人家中翰的妈妈已经准备跟爸爸妈妈见面,中翰的妈妈说了,她喜欢你,准备让你嫁进碧云山庄,中翰已经把礼金十亿转到你账户了……” 谢安妮突然看向我,眼珠子瞪大:“碧云山庄是你家?” “嗯。”我茫然点头。 谢安妮又问:“那几幢房子,像军事禁区的地方是你家?” “你去过?”我反问,谢安妮的表情令我莫名其妙。 谢安妮愣了愣着没回答。门外倩影一闪,褚小贞走了进来,她身穿吊带小背心,胸部虽然没谢家姐妹大,但身材相当苗条,她左手拿着一个纸包裹,右手比划着:“不是去过碧云山庄,是经过,我和安妮都见过那地方,当时我们一帮人坐那种小汽艇顺着娘娘江逆流而上,在上游尽头,见到了那几幢房子,环境好优美吔,有人说,那就是碧云山庄,大家都夸住在那里的人好牛逼。” 谢安妮跺跺脚:“就算碧云山庄是你的,你也不能跟我妈妈……” 我苦着脸,可怜兮兮道:“不跟都跟了,不做也做了,你说怎么办。” 褚小贞把手中的包裹往床头柜一搁,娇滴滴劝:“安妮别生气了,你听我说,你老公这么厉害,女人多点是正常的。” 谢安琪马上赞同,翁吉娜忍住笑,谢安妮似乎很听褚小贞的话,她撅撅小嘴,恨恨瞪来:“可那是我妈妈。” 褚小贞抱住谢安妮的胳膊,狡黠道:“翁阿姨这么漂亮,中翰哪会不动心。” 这话听得翁吉娜眉开眼笑,她扭了扭腰肢,不留痕迹地吞吐着巨物,玉臂一指床头柜,笑问:“小贞,那包东西是什么。” “钱。”褚小贞笑嘻嘻把包裹打开,里面全是一叠叠崭新的钱币,她跪上床,把这包裹钱递给了我:“中翰,这是我爸爸给你感谢,我家不富裕,就凑到三十万,感谢你让我爸爸从看守所出来,我爸爸说,等以后我们家宽裕了,再感谢你。” 我手臂一揽,把褚小贞揽在怀里,顺手把钱扔在地毯上:“这点钱我看不上眼的,你拿回去还给你爸爸,想要感谢我呢,就对安妮好,做安妮忠实的朋友,安妮想做什么你就帮她做,安妮想吃什么,你就买给她吃。” “嗯嗯嗯。”褚小贞感动得猛点头。谢安妮听我这么说,两只大眼睛眨了眨,怒气似乎消了大半。我语风一转,冷冷道:“还有,今天的事,你敢散播出去,我把你们全家都投进监狱。” 褚小贞“哎呀”一声,娇躯在我身上乱扭:“我疯了吗,我怎么会做这种损人害己的事,就算疯了,我也不会做的。” “这就好。”我换回笑脸,看向谢安妮:“安妮,你过来。” “不过。”谢安妮抖了抖香肩,很有性格地扬起了下巴。 我苦笑,对着谢安琪问:“今天你们怎么起那么早,不是都爱睡懒觉的吗。” “你问小贞。”谢安琪爬上床,朝褚小贞努努嘴。 褚小贞脸色大变,忙说对不起,我大为疑惑,褚小贞撒着娇,在我身边娓娓道来:“我起来小便,在浴室里看见了男人的衣服,我开始以为是谢叔叔的,后来看到浴室洗手台上有宝马车的钥匙,我就知道你来了,然后就跑回房间跟安妮说,安妮知道你来了,很高兴,就和我满屋子的找你,可是都找遍了,连天台都找了,都找不到你,最后,我们就来这里敲门了。” “原来如此,我太不注意了。”我叹息。 谢安妮一直在看着我,见我懊悔,她怒不可遏,猛扑上来,粉拳雨点般落下:“你现在还想着隐瞒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大家见我被打,居然都哈哈大笑,我就被打得惨不忍睹。谢安琪心疼我,急忙扯住谢安妮的睡衣:“安妮,别打了,妈妈不会跟你抢的,她只想偶尔爽一下,爸爸年纪大了。” 谢安妮一愣,停下了手,不过,还是鼓鼓的。褚小贞也劝道:“是啊,安妮,中翰是你的没人跟你抢。”她似乎也在向谢安妮表明立场。 翁吉娜幽幽道:“安妮,你想要妈妈跟你道歉么,那行,妈妈就跟你道歉好了。” 谢安妮有了面子,就顺势下了台阶,玉指一伸,戳到了我的鼻子:“算你有本事,都帮你说话。” 我柔声道:“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追到谢安妮,不怕跟你说,我妈妈放过重话,不准我再把女人招进碧云山庄,但对你是例外,我妈妈喜欢你。” 褚小贞笑嘻嘻问:“那你家里,是不是妻妾成群?” “没有妾,都是老婆。”我的回答引来一片娇笑。 谢安妮严肃问:“我生日那晚,那位给我红包的女人真是你妈妈?” “是的。”我猛点头。 谢安妮仍半信半疑:“怎么会这么年轻,你比我大好几岁,你妈妈却比我妈妈还年轻。” 一直神采飞扬的翁吉娜马上黑下脸:“安妮,你什么意思,妈妈很老吗。” “哈哈……”几个美人大乐,连谢安妮也笑了。 谢安琪狡猾,趁着场面混乱,她轻抬翁吉娜的肥臀,翁吉娜不好再霸占我,肥臀一抬,便脱离了巨物,躺倒在我左侧,我左臂一展,把她搂个结实,空出的巨物很快被谢安琪的肉穴吞没,可她没耸动几下,谢安妮再次发飙:“安琪,你干什么。” “你不用,多浪费。”谢安琪撇撇嘴,肉穴贪婪地吞吐着。 “谁说我不用。”谢安妮急忙脱掉内裤,粗鲁地推开谢安琪,自己迅速骑上大肉棒,小手握住巨物,对准她小肉穴坐下,连续几个深蹲,终于吞没了大肉棒,悠然的呻吟在房间里四处传荡:“啊……” 褚小贞夹了夹粉嫩双腿,乞求道:“安妮,我也要……” 我一看这阵势,知道一场肉搏大战不可避免,想起那次在伯顿酒店与谢安琪,谢安妮,褚小贞交手的战况颇为激烈,如今再加上一位如狼似虎的翁吉娜,我哪敢小觑,连续呼吸三下,默默运起了“九龙甲”。
下一卷酝酿大爆发。
第三卷:
第一章、
不出所料,生着闷气的谢安妮很快对我发起了进攻,虽然她在做爱技巧方面不如她母亲翁吉娜,谢安琪以及褚小贞纯熟,但谢安妮领悟极快,破处还没两天,谢安妮就知道如何运用肉穴夹我大肉棒,加上她肉穴很紧窄,耸动起来摩擦力特别强烈,我有九龙甲护体,没觉得什么,谢安妮哪能受不了,才吞吐五十多下,就嘤嘤地伏下娇躯,阴道深处暖流直淌。 “这么快?”褚小贞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谢安妮好不娇羞,狠狠瞪了褚小贞一眼,赌气不让开,褚小贞不敢吱声,谢安琪可不管这么多,玉掌挥舞,啪啪啪几掌打在谢安妮的翘臀上:“快下来。” 谢安妮无奈,从我身上滑落,褚小贞知趣,让开了位置,我左臂抱着翁吉娜,右臂抱着谢安妮,谢安琪已经扶鞍上马,骑了上去,很熟练地吞入巨物,我看向褚小贞,柔声说:“小贞,去舔舔我的蛋蛋,顺便也舔舔安琪的下面。” “哦。”褚小贞几乎不假思索就爬到谢安琪的身后,她跟陈子玉,孟惟依有过3P经验,自然不怯场,捋了捋秀发,便弯下腰,我马上感觉到睾丸被一条湿湿的东西舔吮,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大呼舒服。 翁吉娜和谢安妮好奇之极,都爬过去看褚小贞是如何吮吸我的睾丸,看得脸红扑扑的,两人调侃我会享受,我哈哈大笑,搂住母女俩狂吻。翁吉娜懂得谦让,不与谢安妮抢,主动吻我胸膛,我与谢安妮深情热吻,她闭目陶醉,我却不时偷看她娇羞陶醉的美态,然后,我也陶醉了。 小腹上,谢安琪进入了往我境界,她的做爱技巧最棒,拿捏准确,我无需分心,只需配合着巨物上顶,一时间,整个睡房飘荡着各种声音,有吮吸声,有啪啪声,有喘息声,有娇吟…… “啊。”谢安琪突然娇呼,我感觉巨物脱离了她的肉穴,很快又被一个温暖的肉穴吞入,感觉不像谢安琪的肉穴。我偷偷看去,见谢安琪几乎坐上我肚脐部位,她的位置已被身后的褚小贞占据,巨物显然被褚小贞的肉穴吞没。 谢安琪似乎不怎么气恼,褚小贞更是抱住谢安琪撒娇,两只小玉手还从谢安琪肋下窜出,握住了谢安琪的两只大奶,一边揉捏,一边耸动,谢安琪被揉得娇吟连连,双腿间不停地摩擦我小腹上的龙须,摸得沙沙响,好淫靡。我看得欲火狂飙,巨物暴涨,褚小贞密集吞吐着,“啊啊”尖叫了几声,竟然与谢安琪大胆接吻起来,女人和女人接吻能如此投入也不多见,她们吻得很娴熟,两条小舌头互相嬉戏,我小腹湿了,那是谢安琪分泌的爱液,荡人的呻吟中,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又换了回来,插入谢安琪的肉穴,她扭腰摇臀,与褚小贞继续大玩性爱游戏,两人都媚眼如丝,巨物被她们轮着交替插入,我左手两指插入翁吉娜的肉穴搅动,右手中指插入谢安妮的肉穴撩动,母女俩都媚眼如丝。 天啊,这场面令我血脉贲张,这是一幕多么淫荡的画面…… ※※※ 翁吉娜说要熬汤给我补身子,我却等不及了,戴辛妮发来的短信很严厉:“我马上要见你,马上。” 吻了吻娇慵的翁吉娜,又吻了吻床上三位东倒西歪的淫荡娇娃,我带着不舍匆匆离去。 二十二分钟后,我出现在公司财务主管戴辛妮的办公室里。 女神的白领风采无人能比,即使在生气的时候。 我知道女神为何生气,所以我老实坐在她办公桌对面的转椅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坦然。 “谢安妮是谁?”身穿蓝黑制服,斜坐在大班皮椅上的戴辛妮在注视我,美脸寒霜,目光阴冷,一支铅笔在她双指间玩得飞转,似乎只要我胆敢说假话,这支飞转的铅笔就会像一支利箭射入我胸膛。 我挺了挺胸膛,巍然不惧:“她是旗正集团总裁谢东国的女儿。” 戴辛妮冷冷问:“你转十亿给她做什么。” “购买该集团的股份。”我淡定回答。 “股份在哪。”戴辛妮追问着,速度很快,完全是审问的口气。我早有准备,回答得干净利落:“在家的保险柜里,暂时不入公司的账目,因为我还要买更多。” 戴辛妮没有因为我滴水不漏的回答就打消了怀疑,她缓缓站起,目测她身体“长高了”,肯定是穿了高跟鞋,果然,我听见了高跟鞋踏地板的特殊声音。 “那谢安妮长得怎样。”戴辛妮转到了我身后,我脖子有冷飕飕的感觉。 “可以,但绝对比不上我老婆戴辛妮。”我机灵回答,眼角余光注视着戴辛妮的每一个动作,女神就是女神,她每走一步都有风采。 冰雪融合化了,语气也变温柔了:“我说过和她比了吗。” “我只是大概描述她的样子。”就算是目不斜视,我也感觉到女神在笑,当然,她笑得几乎不露痕迹。 “你怎么认识她的,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戴辛妮又缓缓走到我身后,脖子上突然有个东西在滑动,估计是铅笔头,我鸡皮疙瘩冒起,虽然看不到戴辛妮的表情,可我知道这问题很关键。 我正色道:“她有个姐姐叫谢安琪,这谢安琪的丈夫赵鹤,是我的原上司,也是旗正集团的大股东,他昨天死了,谢家担心这消息传出后,股价会下跌,于是找人抛售一部分股票,我就想趁机吸纳。” 这回答不仅滴水不漏,简直天衣无缝,我为自己高明的谎言感到满意。一只玉手代替了铅笔,轻搭在我肩膀,轻轻扫过,痒痒的,很温柔,比她的声音还温柔:“呃……真是的,又不跟我打招呼,一下子动了这么大一笔钱,我……我当然要问问。” 我的声音同样温柔:“戴主管心细如发,对公司充满了热枕,您做得对。” 转椅在转,向后转,我和戴辛妮面对面,女神好美,因为穿了五公分的高跟鞋,她的气质更佳,要命的事,女神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几乎在零点一秒的时间里就硬了,黑框眼镜与我近在迟尺,一双迷人又狡黠的大眼睛似乎能洞察我内心:“听说你最近去乔若尘房间很勤?” 我双臂环抱女神,苦着脸轻叹:“人家是我伤的。” 女神的大眼睛有了一丝委屈,她知道乔若尘是被我打伤,更知道乔若尘与我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就算我住在乔若尘那里,她也无可奈何,在碧云山庄,她无可奈何的事多了,所以她只有委屈自己,谁叫她嫁给了一个帝王似的花心男人。 “跟你妈上过床了?”戴辛妮转移了话题,她两眼突然大放光芒,很兴奋的样子。 我眼珠一转,违心摇头:“她是我妈,我下不了手,再说,我对这年龄的女人也不感兴趣。” 戴辛妮轻挑月眉:“那你对什么年龄的女人感兴趣?” 我眉飞色舞道:“二十四五岁。” “扑哧。”戴辛妮娇笑,因为她知道我在暗示她,女神刚好二十五,不过她不知道,谢安妮也是二十五,两个女人都有带个“妮”字。 戴辛妮摘下了眼镜,妩媚娇俏,通常这是为了接吻做准备:“你不能这样,我好不容易说服了妈,你也答应了满足她,可不准食言,怎么着你也要敷衍敷衍你妈妈,太冷落了她,万一她一气之下把男人娶进来,那就是灾难了。” 我假装埋怨:“你看她,成天打扮的火辣火辣,我看着别扭。” “咯咯。”戴辛妮放手大笑:“我觉得挺好看的,妈也不全是火辣打扮,她平时还是很端庄的,只不过偶尔露骨一点而已,我猜她是为了引你注意。” 我涎着脸问:“老婆,你为什么不引我注意呢。” 女神用玉指一戳我鼻尖:“难道我要像你妈那样,你才注意我?” 我满脸堆笑:“不需要,不需要。” “中翰。”戴辛妮眼勾勾地看着我,我被电得浑身发颤,傻乎乎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晚上,你跟妈做一下,她这几天怪怪的,今天一早见她,她话也不多说,跟她打招呼,她也没什么笑脸。” “好吧。”我假装很委屈,内心里是多么的迫切,已经两天没有跟姨妈爱爱了,我受不了,她也受不了,我和姨妈的欢爱绝不能中断三天以上。 “别叹气,就当换换口味。”戴辛妮居然流露讥讽的语气,女神不知道,她得罪我了,姨妈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最崇高的,无人能比拟,即便是小君也无法跟姨妈比。 我忍住气,轻抚戴辛妮的大腿:“我还是喜欢老婆这种味道。” 女神更妩媚了,她脱去制服外套,露出修身紧窄的白衬衣,鼓鼓的胸脯几乎要撑爆衬衣上的几颗小钮扣:“我例假刚结束……” “怎不早说。”我兴奋地抱起戴辛妮,把她放在光滑的办公桌上,她双臂齐伸,环住了我脖子,修长双腿分开,让我隆起的裆部顶在她的阴部,稍一摩擦白色小蕾丝,女神的鹅蛋脸便羞红如潮,迷人大眼睛含情脉脉:“你想做啊?” “老婆,我都硬成这样子,你这不是白问吗。”我心急火燎,巨物迅速暴胀,在谢家做爱时,我一直运着九龙甲,虽然御女无忧,但全无射精的念头,如今面对戴辛妮,我既不用运内劲,也想射精,因为每次跟女神做爱我都想射精,一是希望她尽快怀孕,另外,戴辛妮的娇娆很令我冲动,她就是那种嘴上说不要,心里很想要的闷骚女人。 “可你这几天为什么不找我做。”戴辛妮嗔怪。 “你不是来例假吗。”我狂脱衣服,脱个精光,巨物顶到了小蕾丝上,那里有了一滩水痕,女神湿了,烫热的大龟头压在水痕上,戴辛妮吐气如兰:“有个地方不来例假也能做的。” 我一愣,又懊恼又欣喜:“天啊,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弄那地方。” 戴辛妮娇羞:“上次感觉还不错。” “马上就弄。”我更心急火燎了,踢掉鞋子,我冲动地扒下女神的筒裙和小蕾丝,圆翘的肉臀压着光滑桌面,张开的双腿把阴部全露出,我抚摸着柔软的毛草,挑弄娇嫩的肉鲍,肉鲍更鲜嫩,飘着腥臊,滴着玉露。我弯下腰,疯狂舔了下去,娇吟一起,女神的两条玉腿搭在了我肩膀,她手撑着桌面,仰头娇吟,我一边舔吮,一边欣赏她的表情,似乎女神更懂得享受性爱了,她并起了双腿,把我的脑袋夹在她的双腿间,我只能把嘴边更贴近她的肉穴。 “等会,先……先弄前面,再弄后面。”女神结结巴巴叮嘱,可她这么一说,那闷骚形象便轰然崩塌,女神是矜持的,她知道自己说得露骨了,于是找借口:“啊,中翰,好奇怪,我在你面前为什么这么淫荡。” 我掰开她双腿站起来,将肿胀异常的巨物插入了湿漉漉的肉穴,直接插到底:“别装了,你本来就淫荡。” 戴辛妮羞怒,长长地呻吟:“我……喔……” 多完美的插入,我静静地看着戴辛妮,欣赏她的媚态,欣赏她的欲拒还迎。女神更羞,不敢与我对视,她缓缓低下头,观看巨物如何占据她的蜜穴,我拔出半截,让粗壮的巨物再慢慢插入,让她再次感受到巨物的威力。鼻息越来越重了,女神抬起头,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希望我抽动,可是,矜持的女神又怎么好意思开口。 我故意不动,等着女神抛开矜持,像个荡妇那样求我。 突然,我身后传来娇柔的声音:“哼哼,终于让我抓奸在……在眼前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勾引我老公……” 我心一乐,知道是谁了。戴辛妮本来与我僵持着,被这声音一激,女神迅速变成荡妇,她双臂勾住我脖子,下体主动吞吐巨物,娇滴滴说:“言言,不关我事,是你老公挑逗我,我实在忍不住了,才让他插进来的。” “呸,你不会拒绝吗。”身后的女人自然是章言言,两人秤不离砣,几乎形影不离,我不敢肯定她们有同性倾向,但我肯定她们的感情很深厚。 “我无法拒绝,你老公是高手,专门勾引我这个良家妇女。”戴辛妮很下流地挺动,她和章言言在玩小情趣,我最爱小情趣,也跟着投入其中:“不是的,不是的,言言老婆,是这个所谓的良家妇女勾引我,她说例假刚结束,不用穿内裤,天气这么热,不穿内裤很舒服,叫我也不穿内裤,我脱了裤子,她又说例假刚结束,有点塞,叫我插进去疏通一下,我就疏通了……” “哈哈。”章言言大笑,轻飘飘来到我身边,送上香吻,给我灌唾液,我来者不拒,悉数吞咽,女神被冷落,嫉妒了,学着姨妈拧我的耳朵:“把我说得那么浪,你很会编是么,我叫你编……我叫你编……” 我苦着脸申辩:“你刚才有没有说例假刚结束了?” 女神一愣,停住了手:“我是说过,但……” 章言言机灵地揪住了戴辛妮的小辫子,假装气鼓鼓:“哦,无耻的良家妇女,在我老公面前说例假结束干什么,分明就是勾引,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么。” 戴辛妮媚眼一抛,索性耍赖:“我就是要勾引你老公,你又拿我怎么样,我就喜欢用你老公的大棒棒……”软腰乱扭,媚态横生,肉穴把我巨物吞吐得滋滋响。 章言言大受刺激,也开始脱衣,准备加入,这时,门外意外响起了敲门声,此时是正午,一般很少有人这时候来打扰权倾公司的戴辛妮,除非有急事。 “笃笃笃……”敲门声有点急。 戴辛妮不悦,吩咐道:“是出纳刘姐,她拿报表来,言言你去开门。”说完,双臂改搂我腰间,腻声命令:“怎么都是我动,你也动呀。” 我早已受不了,就等着女神主动乞求,这会哪敢怠慢,双手抱住戴辛妮的肉臀,一轮密集的抽插,看着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从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那感受很刺激,很冲动,仿佛就是把她的肉穴插烂了,我也不会停。 肉穴当然不会插烂,那地方看似柔嫩,实则韧劲十足,她开始反击,娇吟如絮:“啊……用力点,我要你像这样干你妈妈,把你妈妈干到求饶……” 我突然有个奇怪的直觉,戴辛妮的办公室很讲究,隔着办公室门还有一个玄关,章言言拿了报表应该很快关门进来,可这会她不但没进来,连关门的声音也没有,难道她不担心我和戴辛妮做爱的声音给来人听见? 这不可能,章言言已经很成熟了,比戴辛妮还要成熟,她不可能这么疏忽,电光火石间,我心中一凛,隐约感觉到来人也走进了办公室,那这个来人绝不可能是什么出纳了,能跟章言言走进这里的人不多,能让章言言不说话的人更不多。在公司里,章言言的地位仅次于郭泳娴和戴辛妮,可是,就算是见到了郭泳娴,章言言也不会忌惮,她和郭泳娴都是我老婆,没理由惧怕,章言言甚至连戴辛妮也不给脸色,难道是女王级别的人物驾到? 女王只有一个。 我猛烈抽插着,语气却冰冷:“你对我妈有意见?” 陶醉在欲海之中的戴辛妮哪有我这般心机,她呻吟着,忘情地耸动身体:“谁叫今天跟她打招呼时她不冷不热。” 身后马上有回应:“我有不冷不热了吗。”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姨妈的声音,很标准的国语,很有气势的腔调,我心脏剧烈跳动,血液在沸腾。 “妈。”戴辛妮瞪大了眼珠子。 我缓缓转身,眼前是一位超级美艳的贵妇,她盘着精致的发髻,脸上挂一副超大茶色太阳镜,手挽一只淡黄色高级皮包,身上是一套白色时尚连体衣,双腿裸露修长,玉足蹬着一双淡黄色的露趾高跟鞋,脚趾甲却是惹目刺眼的猩红色。我的天啊,女王美得令天地失色,雍容华贵得让我不敢逼视,她身后,一脸无奈的章言言正吐着小舌头,她再成熟,也不敢在姨妈面前成熟。 戴辛妮傻眼了,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我苦着脸,连笑都不敢,又怎么敢救她,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姨妈的指示。 很快,女王的指示来了,口气毋庸置疑:“中翰你继续干,用力干,我倒想看看我的媳妇能承受多大的干劲。” 这话有意思,一语多关,我来不及细细揣摩,马上抱住戴辛妮抽插,巨物准确地冲击她的花心。戴辛妮强忍着不敢呻吟,可怜兮兮道:“妈,我无心说你坏话,我只是多嘴……” 女神很少道歉的,即便是她错,她也很少道歉,但如今女王的气势横扫一切,我都要战战兢兢,戴辛妮更不敢摆矜持,女神是女神,女王是女王,女神遇见女王也要自甘卑微。 “中翰,不许你停。”女王的第二道命令同样毋庸置疑,但似乎软了许多:“言言,拿椅子来。” 章言言马上搬来椅子,姨妈一屁股坐下,优雅地翘起了美人腿,她没摘太阳镜,大家都看不出她表情。 “啪啪……”我机械地抽动巨物,很爽,很想射,但我不敢射,射了就要停,我可不敢违背女王的命令,心里有点不明白,为何海龙王遇到女王也会胆小如鼠。悄悄给戴辛妮使了使眼色,她总算脑子没进水,知道该怎么做:“啊啊,妈,我错了,我说错了,我给你道歉……” 章言言更识趣,她主动把姨妈的手包放在沙发,又跑到姨妈身后,来一个很专业的香肩揉捏:“妈,你别生气,辛妮是说着玩的,她是故意刺激中翰。” 姨妈面无表情:“言言,我要钱,你给我账号转三千万。”我一听,差点没笑出来,我说女王怎么突然移驾公司,原来是要钱,这次要得不少,就不知道她要来干啥,我可不敢问,她爱要多少就要多少。 章言言亲昵道:“妈,我先给你倒杯水,马上就转钱给你,你看,三千万够么,不够的话就转多点。”我真的佩服章言言,她除了善于察言观色,更善于分析使巧,姨妈开口要三千万,她马上迎合姨妈。 “那就转六千万吧。”姨妈居然不客气。 “好。”章言言乖巧,先给姨妈倒了杯水,马上跑出戴辛妮的办公室,给姨妈转账去了,我回头看了姨妈一眼,见她轻松地喝着水,估计她拿到钱,气也消了。 “看你还嘴贱,我干死你,干死你。”巨物在我怒吼中猛烈出击,戴辛妮迷离着双眼,急喘着:“啊啊啊……喔,中翰,你轻点,你想弄死我呀。” “弄死你怎样,我就要弄死你。”我凶悍地扯开她的紧身白衬衣,钮扣尽落,一双高耸的乳房赫然在眼前,我腾出一只手抓大奶子猛揉,还从她的蕾丝奶罩里翻出乳头用力搓捏,戴辛妮浑身哆嗦,喘息更急:“妈,中翰,我错了……” “看我今天怎么操你,敢对我妈无礼。”我丝毫不放松,我就要在姨妈面漆打击戴辛妮,这有我的想法,万一我在海外执行任务发生不测,姨妈就会挑起持家重担,戴辛妮是山庄里最任性的美娇娘,我要戴辛妮明白姨妈的威严,接受姨妈的领导。 “啪啪啪。” “啊,中翰……”戴辛妮娇躯乱颤,阴道开始收缩,姨妈冷笑:“到沙发去,从后面来,继续干,不要停。” 表面上是姨妈不依不饶,实际上她已看出戴辛妮即将高潮,所以姨妈才叫我们到沙发,高潮后的女人会四肢无力,沙发正好可以躺下来,姨妈的心计自然不在我之下。 我板转戴辛妮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肉臀挺翘,巨物重新插入,直达子宫,大龟头磨了几下软绵绵的花心,我推扶着戴辛妮来到沙发,她刚跪上去,我便狂风暴雨般抽送,戴辛妮几乎要崩溃,她漫无边际地呻吟:“喔喔,这样对人家……” “打她屁股。”姨妈吩咐。 我二话没说,一手扶着戴辛妮的左臀继续抽插,一手举起,用力打她的屁股,“叭叭……”左臀右臀都打,眨眼间,整个白晃晃的屁股就被我打得红印遍布,戴辛妮大声娇呼,肉臀却快速后挺,快速吞吐巨物,紧窄的阴道进一步收缩,一股吸力涌来,女神激烈抽搐着,爱液四溢…… 我不知姨妈何时摘下太阳镜,她迷人的凤眼里一片兴奋,没有她同意,我不敢停止,巨物依然抽插戴辛妮的肉穴,只不过插得很温柔,女神软绵绵的趴卧在沙发,两眼微闭着,撅起的屁股都是掌印,我好心疼。 姨妈满意了,扭着肥臀走来,带着香风徐徐落坐在沙发,玉手一伸,轻抚戴辛妮那一头披散的秀发,我则注意姨妈的肥臀,从臀下深陷的沙发,我就知道她的肥臀有多重的份量。 “辛妮,妈跟商量件事。”姨妈故意把两条美腿伸直了给戴辛妮看,似乎在炫耀她的长腿有多美,十只猩红的脚趾头不需要炫耀,我每时每刻见了都会情不自禁,巨物已硬得不能再硬,身下的戴辛妮又开始嘤嘤呻吟了:“妈吩咐就好,我什么都听妈的……” “我想给中翰再招一个女人进山庄……” “什么?”戴辛妮触电般直起上半身,肉肉的翘臀压在我小腹上,巨物一下子顶到了她的花心,仿佛戳到最敏感处,她情不自禁仰头又喊了一次,喊得销魂娇娆,媚骨尽酥。姨妈被这喊声逗乐了:“别这么大反应,我不是跟你商量吗。” “我不同意……”戴辛妮猛摇头,我此时心惊肉跳,双手抱住她的软腰疾挺,巨物继续猛戳她花心,希望她意乱情迷,神志不清。 姨妈接着说:“她叫谢安妮,是上宁大富豪谢家的二女儿,年纪刚好和你一样,都是二十五岁,长得和你不相上下,脾气也挺任性的,我本想准备三千万礼金给人家,可刚才一想,好像少了点,五千万就合适了。” 我一听,顿时大乐,知我者老娘也,只不过姨妈不知道,我早已拿了十亿礼金给了谢安妮。“那多出一千万呢。”我笑问。 姨妈白了我一眼:“拿来花呗,问得莫名其妙。” 我连连点头称是,戴辛妮怒道:“李中翰,你骗我。”我赶紧抱稳她:“没骗啊,这是妈的主意,我只想买她持有的股票。” 姨妈反应倒挺快:“是我的主意,把这谢安妮招进来是有原因的,她有旗正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价值好几百亿,她若是嫁给了中翰,我们就多了几百亿,虽然我们不缺钱,但钱多总是好事,等中翰这次从外地回来,我就着手把这事给办了。” 我豁然感动,明白这是姨妈为了让我口头证实这头婚姻,所以才当着戴辛妮的面提出来,否则,一旦我在海外执行任务出了意外后,姨妈就不好在众美娇娘面前把谢安妮接进碧云山庄,哎,可见姨妈已经做了最坏打算。 “中翰要去哪?”戴辛妮扭头看我,我微微一笑,把手伸进她的白衬衣里,揉她两只大奶子:“我要去香港,有可能顺道去澳洲,是县委安排的出国考察,后天就去,估计要去十天半月。” 姨妈悄悄点头,暗示我这借口不错。 “我还是不同意。”戴辛妮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体香扑鼻,我们就在姨妈的眼皮下交媾,她能清楚看到戴辛妮的肉穴如何吞吐巨物,我看得出来,姨妈有感觉了,她两条修长美腿悄悄夹紧,粉颊桃红,水汪汪的凤眼秋波荡漾:“你也不想想,多了几百亿,我们的生活会更好。” “无所谓,几千万和几百亿对我来说差不多,我不希望有人进来破坏山庄的和谐。”戴辛妮倔强着,她罕有地跟姨妈抬杠。 姨妈居然不生气,语气出奇温柔:“我知道你不好受,但你要顾咱家的大局,山庄里的女人多一个不算多,妈保证,这谢安妮是最后一个了。” “妈上次也保证过。”戴辛妮没好气。 姨妈柔声道:“情况特殊,这次绝对说话算话。” 戴辛妮扭头,意外地挤挤眼给我,然后对姨妈说:“那好,我就看妈说话算话,兑现上次的诺言,不再找男人进山庄,也不嫁出去,想那男人了,就找中翰解决,我要亲眼看妈跟中翰做一次。” “这……”姨妈瞪大凤眼,我差点笑出来,强忍着朝姨妈使眼色,要她应承下来,姨妈比我镇定,遇到好事了也不表露出来,她好为难的样子,犹豫了片刻,愁眉叹气道:“好吧,我兑现诺言。”语一顿,问:“就在这里?” 戴辛妮没心机,喜形于色:“是啊,中翰和我能在这里做,妈也能。” “你想看?”姨妈飘了戴辛妮一眼。 “眼见为实。”戴辛妮猛点头,我摸着她的奶子,能感觉到她心如鹿撞。 “妈顾全大局……”姨妈一叹,缓缓站起,脱掉了身上的白色连体衣,露出一具完美的肉体,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红光泽,傲挺巨乳被半透明的乳罩托着,双腿结实修长,她没有脱掉高跟鞋,踮脚的原因,这令她的肥臀更加挺翘,两块臀肉浑然天成,丝毫不见赘肉。 “这套衣服挺贵的。”戴辛妮识货,姨妈妩媚点头,很细心地把脱下来的连体衣叠放好,我注意她的内裤是年轻女孩喜欢穿的质地,其实算不上是内裤,也不是蕾丝,而是挂在腰臀之间的白色丝物。 啊,姨妈变了,连细节都透着性感,或许她根本没有变,以前她没有条件展示性感,如今有了条件,她就能骨子里的性感展露无遗。 我目光炙热,浑身火烫,都忘记了抽插女神。戴辛妮也被姨妈的美态吸引,她悄悄问我:“真奇怪,妈这么漂亮,连我都动心,你怎么不动心?” “她是我妈。”我吻了女神一口,解开她的修身白衬衣,好奇妙,今天女王和女神都选择了白色内衣内裤,她们的奶子都很饱满,姨妈稍大一些,戴辛妮的双峰更挺一点。飘然落座,玉腿微张,姨妈的目光羞涩加狂野;戴辛妮好激动,她屁股一抬,摆脱了巨物,忙催促:“别担心,只要不射进去,没事的,快去呀……” 姨妈也催促:“快点啊,弄完了我还要赶回山庄,家里很多事的。” 我挺着巨物走向姨妈,她迷人的凤眼充满了期待,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跟姨妈来一场欢爱,她快把我迷死了,我打量她,近距离打量她,嘴里赞叹:“妈,你好漂亮。” 姨妈妩媚:“你媳妇说,妈以后想男人了就找你,你愿不愿意?” “愿意。”我把巨物递到姨妈面前,光亮硕大的龟头触到了她的樱唇,她看着我,目光饱含深情,樱唇徐徐张开,硕大的龟头进了口腔,她的视线转到巨物上,突然间,姨妈蹙着柳眉,翻了翻凤眼,又把巨物吐出,我心急火燎说:“妈,再含一下。” 姨妈凤目瞪来:“上面都是辛妮的东西,你叫我含?”
第二章、
没想到,姨妈话音未落,我屁股被推了一下,巨物前挺,巨物插入了姨妈的小嘴,她“呜呜”着极力张大嘴巴,身子往后靠,我顺势跳上沙发,如影随形地继续把巨物插入,仓促之下,姨妈脸现怒容,可我如着魔一般,双手抱住姨妈的后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插入,姨妈只能张大嘴巴,让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深入她口腔,一点一点地深入,天啊,姨妈有深喉,她能吞入巨物,她能把巨物全部吞入。 “妈,你别勉强。”章言言不知何时回来了,她好紧张,戴辛妮也紧张,不过,她依然给姨妈加油:“妈,你还能含么,还有一点点。” 姨妈“呜呜”摇头,我赶紧把巨物交到姨妈的手中,她缓缓拉出了巨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凤眼射来凌厉目光,我讪笑:“是辛妮推我。” “我没推。”戴辛妮猛捶我一把。 姨妈握住巨物,擦了擦嘴角,头枕着沙发靠,竟然又把巨物含进她小嘴,香腮鼓起,她温柔吮吸着,舌头到处舔弄,渐渐贪婪,把沾满戴辛妮爱液的巨物添得光亮干净,虎虎生威。我心神激荡,居高临下看姨妈的小嘴娴熟地吮吸巨物,她还从来没有这么为我口交过,我舒服得双腿发颤,巨物开始滑动,姨妈开始还用手握住巨物,慢慢地她放开手,抱住我的大腿,任由我由上而下的抽插她的小嘴,速度越来越快,唾液在溢出,抽插在深入,我亢奋得难以形容,舒服得难以自持,姨妈的小嘴像阴道那样令人着迷,奇妙的是,姨妈目光迷离,如做爱般陶醉,我几乎把巨物都插进去了,她仍然陶醉,真不可思议,我心中一动,稍微停了停,腰腹慢慢下压,整条巨物徐徐朝姨妈的喉咙插了进去,直至全部吞没,乌黑的眼毛几乎覆盖了姨妈的小嘴。 戴辛妮惊呼,章言言尖叫,“妈,你能受得了么。”我惊喜不已。 姨妈从嘴里拔出巨物,喘了喘,凤眼再度迷离,手中的巨物再被她吞入,这次依然全根吞没,看不出姨妈有任何不适的表情,我狂喜,缓慢抽动,大龟头顶着怪异的通道,我没感觉到牙齿,我只感觉到紧窄和温暖,速度加快了,巨物在姨妈的嘴里密集抽动,唔唔声中,姨妈闭上了眼睛,接受我的疯狂,真难以想像,我有喷射的念头,这念头越来越强烈。 可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我射精念头戛然而止,抽插也慢了下来。办公室里只有章言言衣着整齐,她马上转身去开门,似乎是工作的事情,章言言离开去处理了,我把巨物从姨妈的嘴里拔出,她面红如霞,娇羞得不可方物,我猛地蹲下,抱住姨妈狂吻,吻她的香唇,咬她的舌头,姨妈给我带来奇妙的感受,我疯狂爱她,疯狂揉她的大奶子,把她溢出的唾液都舔吮得干干净净。 该插入了,那条丝物不成障碍,我不需脱掉也能插入,巨物抵在光滑的肉穴口,摩擦着娇嫩阴唇,这时,办公室门又开了,章言言飞奔进来,焦急问:“要做了吗,要做了吗。” 戴辛妮瞪了一眼过去,章言言吐吐舌头,姨妈却不以为然,嫣然一笑,张开她的两条修长美腿,露出粉嫩光滑的白虎,羞涩道:“你们很想看我做爱?” 戴辛妮和章言言咯咯娇笑,各自跪坐在姨妈左右两侧,目光都集中在我们的下体,“和小君一样,妈也是白虎,好漂亮哟。”戴辛妮笑嘻嘻说。 “是啊,看起来嫩嫩的,好想摸。”章言言兴奋道。 “你们为什么不摸一下。”我挤挤眼,一点都不着急,大龟头在摩擦阴唇,湿润的褶皱里,干净得不带一点白垢。章言言看着姨妈,小声问:“我们可以摸吗。” 姨妈含羞点头,章言言和戴辛妮闻言大喜,都伸手出来抚摸姨妈的阴户,她们不敢直接没阴唇,只摸肉穴的轮廓,姨妈浑身颤抖着,像一位被调戏的少女,双手掩脸,又羞又兴奋,章言言尖叫:“啊,肉肉的,超性感吔。” “要插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巨物撑开姨妈的穴口,开始进入,章言言和戴辛妮几乎同时握住姨妈的手,紧张地注视着巨物缓缓深入,“喔……”姨妈呻吟,她也看巨物插入她身体,我突然前挺,巨物在插到一半的时候,瞬间杵进姨妈的阴道深处。 “啊。”姨妈长吟,仰头靠在沙发,巨乳晃荡。 戴辛妮微愠:“中翰,你就不能温柔点,这么粗,妈哪能受得了。” 我坏笑:“你又不是我妈,你怎么知道妈受不了。” 姨妈娇喘:“受不了……” 戴辛妮猛拧我耳朵:“你听听,你听听。” “好粗,好大……”姨妈柔柔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我心知是姨妈故意示弱,其实,她的白虎厉害得很。我缓缓抽动,章言言像醉酒般紧挨着姨妈撒娇:“好刺激啊,我好热,快受不了,都湿了。”说着,就要脱衣。 姨妈蹙眉娇嗔:“言言,这里是辛妮的办公室,你不要脱光光,等会再有人来了,你们都不知道如何应付。” 章言言撒着娇继续脱衣:“一般没什么特别事的,刚才是秘书处的彭瑜文带两个大客户要开户……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听到彭瑜文,心一动,把巨物从姨妈肉穴里拔出,对着章言言说:“言言,你舔一下。”章言言娇媚一笑,弯下腰,居然一边脱衣,一边含住巨物吮吸,吮吸了几下,我又插回姨妈的肉穴,抽了几下再拔出,这次,我让戴辛妮舔,她没拒绝,张开小嘴把湿淋淋的巨物含了小半进去,又吮吸了一会才吐出。 巨物重新插回姨妈的肉穴,她微吐气息,脸上春情荡漾,风情万种,巨物顶了顶她的子宫,随即猛烈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像活塞似的撞击她的阴户,摩擦她阴道,姨妈放声欢叫,不留余地,无所顾忌地呻吟:“喔,喔喔……” 戴辛妮在旁边调侃:“中翰,好好插,不要停,我要看看妈能承受多大的干劲。”说罢,与章言言哈哈大笑,姨妈娇柔万千,喘着气还娇嗔:“辛妮,你……喔喔喔……” “用力干。”戴辛妮终于得以报复了,她模仿姨妈刚才的口气命令我加油,舒爽中的姨妈媚眼如丝,懒得与戴辛妮计较,在我的密集重击下,姨妈两条玉腿越张越开,淡黄色的高跟鞋摇晃着,像在挑逗我,像在召唤我,我想抓住姨妈的高跟鞋,戴辛妮却先一步地抓住姨妈的右腿,章言言见了,也笑嘻嘻地抓住姨妈左腿,此时的姨妈风姿俏娆,阴户大开,羞得她莺莺乱叫,欲拒还迎地挣扎,我亢奋得难以形容,巨物猛烈抽送,角度很好,每次都能直接捅进姨妈的子宫。 “啊啊啊,这样干会受不了,你们一个个欺负我……”姨妈开始迎合,强大的白虎不会任凭巨物玩弄,肥臀摇动,销魂的肉穴把巨物夹得紧紧的,蠕动很强悍,我汗毛倒竖,沉着应对,戴辛妮还以为我是第一次跟姨妈做爱,章言言虽然早知道了我和姨妈有私情,但也绝对没想到姨妈的白虎与我的青龙曾经有过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交手。 “妈,中翰是不是很厉害,你是不是很满意。”戴辛妮娇笑中把手放在姨妈的巨乳上,章言言最喜欢学戴辛妮,也跟着抓住姨妈的大奶子,姨妈嘤咛,似乎很赞同我的强大。 于是,姨妈的脚踝就被我抓住,我吻着姨妈的脚踝,吻她的高跟鞋,崭新的高跟鞋很干净,鞋底几乎不见灰尘,可见姨妈到过的地方很干净,她走路一定如行云流水般轻盈,一定引得路人驻足观看。我狂嗅她的玉足,将她五只晶莹雪白的脚趾头都含进嘴里。 章言言吃吃笑说:“辛妮姐,老公疯了,你看他多疯狂,多投入。” “哼,他开始还不愿意。”戴辛妮悻悻道。 姨妈抖动着猩红的脚趾头:“只要你们愿意,妈就愿意,中翰也愿意,这叫顾全大局,啊,好厉害,好粗大……” 戴辛妮和章言言面面相觑,姨妈接着说:“辛妮,那谢安妮嫁进来,大家能分到好几十亿,到时候,我带你们去全世界旅游,我还想买一条豪华游艇……” 戴辛妮一听,两眼骤亮,与章言言交换了一下眼色,终于晃着脑袋应承了下来:“好吧,我勉强答应了。” 姨妈娇喘:“勉强可不行……” 戴辛妮娇嗲,温柔地揉着姨妈的大奶子:“我答应就是了。” 姨妈凤眼半眯,用大脚趾摩擦我的嘴唇,嘴里发出像猫叫春般叫唤:“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中翰都是这样操你们的吗。” 章言言大笑,戴辛妮红着脸,羞羞说:“中翰操妈更有劲。” 又是一片大笑。 姨妈媚骨横生,眼波流转:“你们就不担心我抢了你们的老公?” “咯咯。”章言言和戴辛妮笑得花枝乱颤,居然各自亲了一下姨妈的脸,腻声说“不担心。”我被逗得血液沸腾,忍不住咬了咬姨妈的大脚趾,她一疼,蹙着柳眉问:“言言,辛妮,我能和你们的老公亲嘴吗。” “能……”戴辛妮和章言言齐声喊。 姨妈芳心大喜,把玉足收了回去,我俯下身子,趴在姨妈性感的娇躯上,张嘴就吻,手上握住姨妈的大奶子,坏笑道:“妈的奶罩真漂亮,我能摸摸吗。” 戴辛妮打我一掌,娇嗔:“你是摸妈的奶子,还是摸妈的内衣,下流……” “下流。”姨妈抛了个媚眼。 我顿时血脉贲张,一手搂住姨妈的软腰,一手握住她的大奶,喷着粗气吻上去,姨妈忘情回应,青龙与白虎疯狂上演纠缠,爱液湿透了我们的下体,大龟头拼命往里钻,有力碾磨了敏感的花心,调戏了绵软子宫。姨妈只有招架之功,阴道吸力再强也抵抗不了青龙的剽悍,大奶子被蹂躏了,小舌头也被欺凌,姨妈处于溃败边沿,泛红的肌肤蒙上了淡淡的汗丝,娇艳的乳头在我胸毛摩擦下桀骜硬起。 我不再碾磨,小腹收束,适时地再度出击,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抽插肉穴,有啪啪声,有吧唧声,不管是什么声音都响彻整间办公室。 姨妈痛苦地呻吟着,如慕如诉,戴辛妮和章言言都被我们疯狂的交媾震撼,她们呆呆地看着巨物一遍又一遍地撞击妖异的白虎,白虎不屈不挠,顽强抵抗,战况异常激烈,阴唇红肿了,黏液四溅,媚眼如丝的姨妈突然扶住我双臂,尖尖指甲扎入了我的臂肌,他娇躯颤抖着,嘤嘤哭泣:“中翰,妈妈以后想男人了就找你……” “找我干什么?”我嘶吼着,交媾产生的电流把我肌体电得发麻,最后冲刺了,眼看要崩溃的白虎还不愿意投降,我暗叫不妙,只能孤注一掷,拼命冲击顽强的白虎穴,姨妈扭动身体,发髻已散乱,呼吸急促:“找你……操那地方……” 我猛烈耸动:“我很粗的,妈妈不怕么。” “啊……操逼就是要粗的,越粗越好,啊啊啊……”姨妈两眼一闭,触电般扬起了下巴,刹那间,她美脸是如此萎靡,烫热的阴道像绞肉机般收缩,把我绞得猛打哆嗦,我闷吼着,像滚雷般的闷吼,浓烈的精液喷射而出,灌进了姨妈的子宫,耳边是绵长的呻吟…… 甚至感觉不到心跳了,我无力地瘫软在姨妈的怀里,就像孩子躺在母亲怀抱一样温馨,舒服,汗水布满了全身,戴辛妮拿着小手绢为我擦拭身体,章言言幽幽道:“辛妮姐,感觉这才是做爱。” 戴辛妮轻笑:“反正我刚才舒服过了。” “呜呜,老公,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吗……”章言言的撒娇让身下的姨妈忍俊不禁,她的手掌轻轻地拍打我的背部,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我长吁一口:“给我休息两分钟。” “好。”章言言大喜,却惹得戴辛妮怒骂,说她不知体谅老公,章言言马上还以颜色,斥责戴辛妮不体谅她,正争吵,门外又响起了“笃笃”敲门声,只能是章言言去应对来人,她无奈起来穿衣:“讨厌,肯定又是彭瑜文。” 休息了两分钟,精力逐渐恢复,不见章言言回来,我心生疑惑,这事关到彭瑜文,几天没见彭瑜文了,只有电话联系,我心生愧疚,便拔出了巨物,不知是姨妈不想浪费宝贵的精液,还是有意惩罚戴辛妮,她带着威严的语气要求戴辛妮舔掉溢出肉穴的精水,我暗暗心惊,寻思着以戴辛妮的脾气,她即便去舔,也不会给姨妈好脸色。 出乎意料,戴辛妮居然没有一丝怨言,她先是吮吸我的巨物,然后很温顺地跪在姨妈身下,先用舌头舔去流出姨妈肉穴外的浓白精液,又用小嘴封住穴口,吱吱的吸食,舌头翻转,把姨妈的肉穴舔得干干净净。 天啊,不亲眼所见,我不敢相信骄傲的女神会为姨妈舔阴,会吸食姨妈肉穴里的精液,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精液已令山庄的美娇娘视为珍品,轻易不会去浪费,怪不得连小君都希望我射精时,最好能把大肉棒插入她小嘴,方便吞咽,我猜测是乔若尘渴求我精液的事在山庄里传开了。 看着沙发上两位绝色美人,巨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过,我心里挂念着彭瑜文,不知她为何两次来敲门,章言言本来期待我给她沐浴春风,她却去了没有回头,估计工作上遇到什么难事。 “我去看看言言。”穿好衣服,我给女王和女神各吻了一口,两位大美人正依偎着说悄悄话,也不想我打扰,戴辛妮挥挥手,示意我自便。我苦笑离去,这下成了用完就不重要的人。 来到业务处,大家对我的到来大感惊奇,都恭敬地向我问好,有几位男经理还是陌生面孔,我微笑示意后,径直来到主管办公室,敲开门,彭瑜文惊喜地看着我,几乎想扑过来,我忍住笑,给她使了使眼色,她才克制。 “怎么了?”我一边询问,一边走了进去,办公室里除了章言言和彭瑜文外,还有两位打扮时尚高贵的美丽贵妇,我惊愕地发现,这两位贵妇竟然是谢东国的情妇,一位叫郁兰,明眸善睐,身穿宽松飘逸的黑色透视装,能看见里面的黑色乳罩,另一位叫叶佩珍,芳菲妩媚,她穿着深色吊带包臀裙,异常性感,她们都是纤体中心的健身会员。 “中翰,这两位女士想开户,资金比较大,有些特殊要求,正好郭总裁去开会了,彭主管不敢拿主意。”章言言微笑着给我介绍。 我看了看郁兰和叶佩珍,觉得她们跟翁吉娜都是差不多类型的女人,妩媚,性感,慵懒都可以给她们标上标签,两人惊讶地看着我。我小声问:“多大的资金。” “两个账户,每个都是二十亿。”彭瑜文把桌上的资料递给我,我大吃一惊,接过资料翻阅了一下,心里好不震撼,别看这两个女人都是人家的情妇,却有万贯家财,我没敲诈罗毕几百亿之前远不如她们有钱,看来谢东国的家底比我想像中还要丰厚。 我假装不认识郁兰和叶佩珍,微笑着坐在她们面前,彬彬有礼道:“请问两位女士,你们有什么特殊要求?” “你是……”郁兰眨着迷人的眼睛,表情很兴奋,叶佩珍也差不多是这个表情,我心想,难道她们认识我,难道谢东国把我介绍给她们了?难道她们已知我就是借种的人了? “你们好,我是这家公司的总裁,你们只管放心和我谈。”我礼貌说。 “我认得你。”叶佩珍脱口而出,我一愣,与章言言和彭瑜文面面相觑,她们的表情有点僵硬。我讪笑,礼节性地跟客户套近乎:“我也觉得两位女士面熟。” “想不到,你是这家公司的总裁。”郁兰吃吃娇笑。 我心惊胆战,“借种”之事是秘密,我不好开口问她们是如何认识我,为了避免尴尬以及避免被章言言和彭瑜文看出蹊跷,我决定先支开她们,第一个就是让章言言回财务处,然后客气说:“两位漂亮女士,请你们喝杯水,看看杂志,我先和我们公司的业务主管交换意见。” 郁兰和叶佩珍都含笑点头。 来到业务处的茶水间,我抱住了彭瑜文,一刹那,干练的彭瑜文便软在我怀里:“怎么来了?”她以为我来公司是找她,我笑了笑,与她接吻,大概是闻到了我身上有香水味,彭瑜文悻悻地把我推开。 “那两位女士是你找来的?”我柔声问。 “嗯。”彭瑜文阴沉着脸。 我慎重叮嘱:“既然是你的客户,等会我就不参与了,由你全权处理,你尽可能答应她们所提出的任何特殊条件,如果她们都开户了,你的佣金过千万哦。” 彭瑜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你已经三天没找我了。” “工作很忙,过两天我还要去香港,去十几天。”我苦笑。 “晚上陪我吃饭。”彭瑜文倒没有那么多儿女情长,很有女强人的本色,自从接过罗彤的位置,彭瑜文的工作能力令人刮目相看,她完全超越了罗彤,真应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句话。 哎,又想到罗彤了,对她我始终念念不忘。 “好,晚上我带你去卡邦餐厅吃饭。”我轻轻握住彭瑜文的手,她脸现喜悦:“是伯顿酒店那家?” 我微笑点头,示意她去工作了。
第三章、
回到秘书处,姨妈和戴辛妮已经穿好衣服,姨妈尤其妩媚动人,风姿绰绰,谁会想到这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是特工。 “我走了。”姨妈拿起她的皮包,我很不舍问:“去哪。”姨妈大大方方把手挽进我胳膊:“到对面百越光商场,玲玲刚进了一批新款内衣,我去选一选,你陪我过去。” 我一听,忙点头说好,戴辛妮和章言言不好强留我。我挤挤眼,安慰郁闷的章言言:“言言乖,晚上回家,我再补回。”话一落,姨妈和戴辛妮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章言言红着脸,撅着嘴撒娇:“说话算话哦。” 我微笑点头,挽着姨妈走出了财务处。 从进入电梯到离开公司,一直走到街对面的百越光百货公司,所有见到姨妈的人,无论男女都驻足观看,她的美色,她的艳光都吸引了行人的眼球,我听觉很好,听到了很多赞美:“哇,好美的女人……” “有点眼生,是哪位明星吧……” 我很骄傲,偷偷看姨妈,她宠辱不惊,淡定自若,这更增添了女王的本色。 迈进百越光商场,看我们的人更多了,我有些尴尬,故意找话:“妈,谢安妮那边不用给什么礼金了,人家有钱。” 姨妈白了我一眼:“人家有钱是一回事,礼金是规矩,是礼数,少不了的,不过呢,我刚才问言言要钱不是为了给谢家礼金,是用来买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贵,要几千万?”我绅士地抓住姨妈的玉手踏入扶梯,姨妈很赞赏,抿着嘴儿笑:“防弹衣。” “防弹衣?”我一愣。 姨妈脸色轻松,压低着声音:“你这次出国执行任务,我无论如何都要确保你的安全,昨晚通过一些关系打听到有最新科技的防弹衣,英国产,能防重机枪直接射击,挡一般的手枪更不成问题,是目前国际市面上最强的防弹衣,要价一百五十万英镑一件,我购买两件,给你和薇拉。” 我心里直泛嘀咕,什么防弹衣,这么牛逼,真能防住重机枪打击吗。心虚着,脸上也故作轻松:“你请放心,你儿子有什么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你一定没事。”姨妈绷起脸,挺严肃的:“你们全程都有严密的保护,总参领导也说了,不管这个情报有多么重要,首先要确保咱们的情报人员安全,为了这次获取情报,国家几乎动用了北美的所有情报系统为你们保驾护航,比国家主席出访的安保还严格。” “这说明了情报的重要性。”上了二楼,我同样绅士的扶着姨妈走出扶梯,她飘了我一眼,很自然的把手挽进我胳膊,鼓鼓的地方不停撞击我手臂,有意的可能比较大,她脸蛋莫名其妙地抹上一层潮红,秀色足以可餐矣。 远远的,我们看到了FIRST内衣店。 “晚上回家吃饭吗。”姨妈像情人般紧挨着我,芳香袭人,我们走得很慢,像散步,很多人都看着我们,眼角余光告诉我,姨妈大屁股有非凡的吸引力,我在她身边能清晰感受她一步两扭的诱惑,姨妈不是故意扭她的大屁股,而是很自然的扭动。 “要陪谢安妮,我答应她了。”我的手搭在姨妈的肥臀上,让行人妒忌,顺便撒了个谎,其实我是陪彭瑜文吃晚饭。 姨妈的凤眼射来冷光:“听说她姐姐谢安琪的美色不在谢安妮之下……” 我干笑着:“赵鹤死了,等我执行任务回来,赵鹤的头七也过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勾引谢安琪,好事成双嘛。” 胳膊一松,姨妈闪电把手抽出来,我知道姨妈想干什么,电光火石间,耳朵一疼,姨妈剽悍道:“我是你妈,你这鬼话骗得了我?” 我糗极了,大庭广众之下,姨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苦着脸,柔声道:“妈,你的屁股很性感。” 姨妈凤眼四周转了转,见有人围观,便放开了我耳朵,重新挽我胳膊:“早上去美臀,那美容店里的技师都说我的臀部很好看。”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姨妈也和普通女人一样,喜欢被人哄,喜欢被人赞。 “怎么美臀?”我很好奇。 姨妈扑哧一笑:“好简单的,就是抽取臀下方的一些多余的蜂巢脂肪。” 我着急上火:“妈,你千万要小心,你的屁股只世界上最漂亮屁股,别再弄了,别到时候……” “住嘴。”姨妈柳眉倒竖,竖起食指对准我鼻子,警告我不要说下去。我赶紧闭嘴,姨妈晃了晃脑袋,恨恨道:“你一万个放心,臀下脂肪太多,会影响屁股挺翘的,我虽然没有薇拉的屁股那么翘,但也不能输太多。” 我叹息:“人家是外国妞,屁股翘是天生的,你跟她比这个干啥。” 姨妈似乎赞同我的说法,颔了颔首,侧脸过来问:“那你说,我和薇拉,哪个更好看。” 我哭笑不得:“哎哟,我的好妈妈,你怎么问这种白痴问题,就好比你问红宝石漂亮,还是蓝宝石漂亮一样。” 姨妈撇撇嘴,冷笑说:“听你的口气,你对薇拉的评价很高嘛,哼,我更不能输给她。” 这哪是熟女风范,简直就是爱妒忌的少女,我实在忍不住了,搂住姨妈的软腰亲了一口,连骗带哄道:“好好好,那薇拉算啥,我妈妈才是天下第一超级无敌大美女。” 姨妈不依:“这不是你的心儿话。” 我欲哭无泪,幸好来到了内衣店,店里只有一位销售员,这位身穿浅橙色包臀裙,柳条短袖小立领上衣的销售员也是老板,她才是公认的第一大美女,至少在我看来,她是上宁的第一美女,即便倾国倾城的姨妈在身边,我还是这么认为。 “妈,中翰,你们怎么来了。”葛玲玲惊喜地过来迎接,姨妈换上了笑脸:“你不是说进了一批新品吗。”葛玲玲甜甜一笑,把姨妈从我怀中牵走:“我把新品带回家给妈看就行了,何必劳你大驾亲自前来。” 姨妈娇嗔:“妈是女人,也喜欢逛街的,再说,你拿回家的内衣,不比在橱窗展示的更有说服力。” “那是。”葛玲玲居然对我熟视无睹,她眼神落在了姨妈的身上,打量了两眼,突然惊呼:“妈,你身上这件是今年香奈儿的新款。” 姨妈眉儿轻挑,竖起了大拇指:“有眼光,厉害。” 葛玲玲好不激动:“妈才厉害,这件新款,全世界就三件,超贵的。” 姨妈飘我一眼,把手腕的皮包提了提,有点炫耀:“比这款香奈儿手包便宜啦,这包要四百多万,这件衣服少一点,三百六十万。” 葛玲玲是见过世面的人,见姨妈如此豪奢,也禁不住惊叹:“幸好咱们的老公会赚钱。” 姨妈脸一红:“什么咱们老公,是你老公。” “咯咯。”内衣店里响起了两位超级大美人的笑声,人是超级美,笑声也是超级动听。 我兴致勃勃地环顾店里的精美性感内衣,但不敢细看,毕竟我是个大男人,万一路过的女人见我凑近这些内衣观看,准认为我是变态色狼。 不用多久,姨妈已有选中,她大胆地举起手中的内衣,问我好不好看,我赶紧点头,两个大美人哈哈大笑,转身进了更衣室。葛玲玲扬声道:“中翰,你看一下店啊,我和妈试内衣。” “好。”我应了一声,眼光再次落在橱窗里展示的内衣上,因为太性感,我看得心猿意马,想着买几件送给美娇娘,想来想起,只有三个女人我没送过内衣,她们当然就是薇拉,凯瑟琳,以及乔若尘。 FIRST内衣也是法国品牌,她们三位也是法国女人,买几套送给她们,再适合不过了,我心念至此,也顾不上面子,大胆地选起了内衣内裤,很快选中两件,刚想放进裤兜,姨妈喊:“中翰,你帮我选两件。” 我一愣,只好把手中选好的两件内衣拿进更衣室,姨妈已脱下衣服,毫不避忌地在我面前展示她性感裸体,很标准的丰乳肥臀,肌肤白里透红,我又硬了,她穿上选好的半透明内衣,在镜子前搔首弄姿,丝丝蕾丝,勾勒出姨妈胸部线条,她的乳房是如此漂亮。 葛大美人也差不多全裸,身上只穿着一套桃红色内衣,纤毫毕现,玉乳丰满高耸,裸露的双腿修长笔直,脚下是橙色边的露趾高跟鞋,她紧挨过来,小声问:“怎样,我身上这套内衣好不好看。” 我难受极了,没有回答,而是抓住葛玲玲的手放在我裤裆,她得到了答案,红着脸瞄了姨妈一眼,悄悄揉我发胀的裤裆,还套弄。我更难受,拉下拉链,把巨物放出来,葛玲玲瞪我一眼,赶紧背对着我,用身体挡住姨妈的视线,巨物刚好顶在翘翘肉臀上,龟头顺着股沟滑下,顶到了阴部,我促狭拨开桃红色蕾丝小内裤,龟头一钻,钻进了葛玲玲的肉穴。 葛玲玲闷哼,姨妈耳尖,回头看来,撇撇嘴:“要做就做,何必鬼鬼祟祟,插入了吗。” 葛玲玲不好意思说,吃吃娇笑着,我见如此,便放胆插入,巨物徐徐深入,葛玲玲没心理准备,也没经过挑逗,阴道湿润度不高,进入比较艰难,连续低声喊痛。姨妈听到了,倏然回头,晃着巨乳来到我们身边,拍打我一把,叫我拔出,我只好拔出,姨妈抓住巨物弯下腰,把巨物含进嘴里,吮吸了几下吐出,巨物已沾满了她的唾液。 “好了,试一下。”姨妈舔舔嘴唇,风情万种。 我抱住葛玲玲的翘臀,巨物再次插入,有了姨妈的唾液,巨物插得比较顺畅,一直插到葛玲玲的花心,她都没有喊疼,“谢谢妈。”葛玲玲娇滴滴说。 “要疼爱你的女人。”姨妈娇嗔,转身回到镜子前,拿起我选的内衣换上,一时间,乳浪臀波,我哪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巨物暴涨,急速地抽动,葛玲玲掩嘴娇吟,我一边抽插,一边推着她靠近姨妈,让姨妈感受做爱的气氛。 “玲玲,你觉得这套怎样。”姨妈托了托巨乳,扶了扶腰臀,很淡定地打量着自己性感的娇躯,就不知道她内心是否像脸上那么淡定。 葛玲玲微喘:“挺好的,可我觉得妈不要选那么素雅的颜色,可以大胆穿颜色比较鲜艳一点的内衣。” 我觉得葛玲玲很有见地,便附和:“玲玲说得对,妈妈不如试一下玲玲身上这套。” 姨妈回头,上下打量葛玲玲身上的内衣,眼里闪过一丝兴奋:“是好看,可能会小点。” 葛玲玲不依,轻轻跺脚撒娇:“妈,我的不比你小多少。”说着,还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不久前比较过,葛玲玲的奶子是没有姨妈的大,但似乎这段时间胀了不少尺寸,我寻思着她是不是怀孕了。 “扑哧。”姨妈娇笑,玉指一伸,在葛玲玲的乳沟里划来划去:“好好好,你的也很大。”媚眼飘来,吩咐道:“中翰,你帮玲玲脱下来。” 我抽动中,解开了葛玲玲的乳罩后扣,把她身上的桃红内衣脱了下来,那两只巨乳蹦跳着,我握住细看,果然见她两只大奶子胀乎乎的,特别是奶头,摸起来特别圆润挺胀,我更怀疑她有身孕了,心中暗喜,抽插得更卖力,这个时候,还不用担心动了胎气。 姨妈娇嗔:“别这么急,先把内裤也脱了。” 葛玲玲委屈:“是中翰动,又不是我动。”姨妈听罢,又是扑哧一笑。我赶紧停止抽插,拔出巨物,姨妈撅臀蹲下,将葛玲玲的桃红小内裤也扒了下来,我忽然灵机一动,巨物从葛玲玲的双腿中穿过,递到姨妈面前,她拿着内裤刚想站起,见巨物上下弹跳,仿佛跟她打招呼,姨妈焉能对心爱之物熟视无睹,她愣了愣,慢慢接近巨物,张嘴含入了大龟头。 葛玲玲吃吃娇笑,她看到了一个痴迷巨物的姨妈,这粗壮的家伙能给姨妈带来身心愉悦,她当然爱不释口,巨物被舔弄,徐徐深入她小嘴,我舒爽得难以形容,双手抱住葛玲玲胀满的大奶子,一边揉弄,一边与她接吻,身下的巨物就交给了姨妈,她几个深吞,终于把巨物全部吞没,我又一次体会她不可思议的深喉。 “不含了,再含我又受不了了。”姨妈霍地站起,满脸春潮,迷人的樱唇沾着闪闪发亮的唾液,她用手背轻擦。 巨物回归葛玲玲的肉穴,我抱住她的两只大奶,采取背飞式猛烈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棍持续摩擦紧窄的阴道,持续冲顶她的子宫,肉臀被我撞得“啪啪”乱响,荡人的娇吟在更衣室里扩散:“啊啊啊,妈,中翰好厉害……” “不厉害,你会喜欢他呀。”姨妈调侃了一句,很优雅地穿上葛玲玲的桃红内衣,一刹那,姨妈仿佛又年轻了几岁。饱满的巨乳被托得更挺,幽深的乳沟引人入胜,我大赞漂亮,姨妈妩媚,肥臀微撅,正要穿桃红小内裤,葛玲玲揶揄:“这么说,妈喜欢中翰,也是因为他厉害咯。” 姨妈顿时大窘,瞪着我喊:“中翰,你管管你老婆。” 我苦着脸,猛烈抽送:“现在我不是在管么。” “啊。”葛玲玲翘臀后挺,扭动腰肢。姨妈冷笑:“这样管,我也想。”说完,自己忍不住浪笑,我欲火简直烧坏了脑袋,哪管三七二十一,拔出巨物抱住姨妈,她还没穿上内裤,巨物顺利从她肥臀中间插入,一杆到底,满满占据她白虎穴,姨妈猝不及防,巨物全没入了,她才惊觉:“哎呀,你干什么,说插就插,也不经过妈妈同意。” 我咬住她耳垂,巨物凌厉出击,一连窜抽插,姨妈张着小嘴,似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好半天,她才回魂过来:“喔,你这样,我怎么换内裤。” 我气得牙痒痒,此时此刻,还换什么内裤,一把抓过姨妈手中的桃红内裤塞进她嘴里,继续狂抽猛插,姨妈对着镜子“呜呜”几声,伸手把嘴里的内裤拿了下来,连声呸:“内裤不换了,上面还有玲玲的骚味。” “中翰,你好好管管你妈妈这张嘴。”羞急交加的葛玲玲坐下沙发,猛甩几只小抱枕,她脾气来了,也好泼辣的。 我干脆拔出巨物,把姨妈推到葛玲玲旁边,让婆媳近在咫尺理论,我则渔翁得利,掰开姨妈的双腿,巨物从正面插入,插得很温柔。 “我没说错,真凭实据,上面确实都是你的骚味,估计想男人了。”姨妈拿着葛玲玲的小内裤挥舞。 葛玲玲那是羞得眼泪都留下来了,她情急之下从沙发跳起,说了一句:“我也闻一下妈的内裤。”随即捡起姨妈换下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放近鼻子闻了几下,突然兴奋尖叫:“哇,上面何止有骚味,还有精液味,就不知道这精液是谁的。” 形势逆转,葛玲玲笑得乳浪滔天,姨妈则一脸羞怒,见我也笑,她怒嗔:“中翰,你还不去教训你老婆。” 我笑问:“教训什么啊,玲玲没半点说错,上面确实有妈妈的骚味,还有精液味,你告诉我,那精液是谁的。” “不是你的。”姨妈赌气说。 轮到我气恼了,笑容消失,我阴沉着脸冷笑:“这样就不是要教训玲玲了,我要好好教训我的妈妈。” 姨妈察觉不妙,想挣扎起来,我哪给她如意,双手抓握她两只巨乳,腰腹弓起,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以排山倒海之势抽击白虎穴,次次撞击花心,次次带着呼啸,姨妈嘤咛,表情多么痛苦:“啊啊啊,我是你妈,你这么狠干什么,想弄死亲娘么……” “精液是谁的。”我低声怒吼。 “啊,是你,是你的……”姨妈完全自由招架之功,巨物凌厉得要撞烂肉穴的势头,我没有丝毫怜惜,没有丝毫停顿,几乎呈九十度抽插:“我是谁。” “你是李中翰,我的儿子。”姨妈哭泣,泪流满面。 “还有。”我恶狠狠说。 姨妈突然脸色大变,娇躯剧烈颤抖:“喔,轻点,轻点……” “说。”我继续逼迫姨妈,巨物疯狂蹂躏她的肉穴,姨妈叫唤:“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 “还是不能轻饶。”我满意了,但气势不减,巨物先顶住姨妈的子宫碾磨十几下,骤然拔出大半截,迅疾插入,又是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姨妈最怕这招,她瞬间进入高潮,闭眼抱住我胳膊,屁股乱扭,七情上脸:“来了,要来了,受不了了。” 阴道痉挛了,爱液横流,姨妈高潮时还是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吸力大盛,稍不留神就会精关失守,也跟着高潮,催命一样,幸亏我是青龙,专克白虎。 很意外,身边的葛玲玲也要高潮了:“中翰,快插进来,我也快来了。” 原来葛玲玲在自慰,她被我和姨妈的交媾诱惑了,忍不住自慰,纤指在揉着她的肉穴,我猛抽了几下姨妈,让她享受一下高潮余味,接着迅速拔起巨物,对准葛玲玲的肉穴深插进去,随即飞速抽插,“啪啪啪……” “喔。”葛玲玲痉挛了,她阴道没有吸力,只有收缩,巨物猛烈撞击,阴道收缩越厉害,她的高潮越强烈,葛玲玲高潮得脸色苍白,一泄如注。 好担心两个女人叫声传出内衣店,我把两个大美人的内裤悉数没收,冷笑一声,带着强烈的征服感离开了更衣室。 身后,居然传来姨妈的挑衅:“来呀,再来也,以为我怕你么。”接着,就是两个女人的浪笑,我不敢再回头,不是担心应付不来,是担心忍不住对姨妈“下毒手”,没完没了。 喝了几口水,更衣室里依然寂静,我暗暗冷笑,好强谁都会,吹牛谁都行,真的再来一次,两个女人一定跪地求饶。 正得意,眼前突然人影一晃,有条影子飘进店里,我以为是顾客,刚想打招呼,却发现来人就是刚才念及之人,我惊喜不已,张开了双臂:“凯瑟琳。” “中翰。”凯瑟琳尖叫着飞奔过来,与我热情拥抱,如热恋中的情人,丝丝金发撩拨我的感情,我情不自禁吻她,吮吸她的唾液。她娇憨告诉我,说刚和她母亲薇拉分开就来这里,而且有预感见到我。我暗暗好笑,女孩爱幻想是不分国界人种的,洋妞也爱幻想,我恭喜她的幻想变成了现实,见到“心爱的男人”。 “谁呀。”更衣室里传出葛玲玲软绵绵的喊声。 “是凯瑟琳。”我大声回答,双臂紧紧地抱住这位金发美女,稍微软下去的海绵体又迅速充血,我硬得很厉害。 凯瑟琳感受到了我强烈的生理冲动,加上我告诉她姨妈在更衣室里,她赶紧推开我,脸红红地对我问这问那,我无心回答,眼里全是对凯瑟琳的美态,她穿着一条低腰紧身,包臀包腿窄裤脚的水磨蓝牛仔裤,与两条修长美腿浑然一体,脚上穿着一双露趾高跟鞋,上身是裸露肩的紧身黑色上衣,既青春无敌,又性感无匹,特别是她那无与伦比的翘臀,直教男人随时会流鼻血,如果说葛玲玲是公认的第一美人,那凯瑟琳无疑就是公认的第一美臀,没有之一,她的翘臀又圆又挺。 “凯瑟琳,你太美了。”趁着内衣店没顾客,姨妈和葛玲玲又在更衣间休息,我双手抱着凯瑟琳翘臀使劲揉,她娇躯热得发烫,蓝眼眸清澈水灵。 “你怎么在这。”凯瑟琳问。 我指了指更衣室:“我妈在更衣室,我陪她逛商场。” “你会陪我逛街看电影吗。”凯瑟琳拍开我的手,我死缠烂打,又摸上她的翘臀,还把隆起的下体顶她双腿间,一声坏笑:“当然会。” “我不信,你昨晚不守约。”凯瑟琳的热情被我挑逗起来了,她身材高挑,踮起脚尖就能吻到我,我把手伸进她紧身上衣,握住了高耸结实的大奶子:“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解释了吗,我有急事,我已经答应了你妈妈,所以,我要去准备很多事,我帮助她,不仅仅是为了她,也是为了你,因为她是你妈妈。” “我知道你会答应的。”凯瑟琳兴奋说,她的脸很红,白里透红,像即将成熟的水蜜桃,奶子被男人摸着,脸当然红了,我对她不仅有欲望,还有真心的喜爱:“凯瑟琳,我想跟你做爱。” 凯瑟琳羞涩看着我,轻轻点头:“那……那我们找个地方。” “我们等她们出来就走。”我望向更衣间,期盼姨妈和葛玲玲尽快出来,然后我就带凯瑟琳“私奔”,凯瑟琳马上整了整衣服,我选出店里的两件精美内衣送给她,她摇头拒绝,我纳闷,想了想,顿时明白原因,马上掏钱出来把内衣买下,再送给她,她咯咯娇笑,然后欣然接受了,我感慨不已,更爱凯瑟琳了,换别的女人,一定不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终于,更衣室打开了,风姿绰绰,满面春风的姨妈和葛玲玲走了出来,姨妈随口问:“凯瑟琳,你妈妈呢。” “我刚才跟妈妈去了法国大使馆,现在妈妈应该回家了。”凯瑟琳爽朗回答,蓝眼眸飘向我,示意我找借口离开,可出乎我们的意料,葛玲玲挽着姨妈的胳膊说:“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和妈去买丝袜。” “买丝袜?”我双眼发亮。 姨妈知道我喜欢丝袜,她看出我眼神里的暧昧,便对我说:“玲玲认识这里有一家专卖高档丝袜的店,就在三楼,我去看看。” 我猛点头:“妈,丝袜再贵也贵不到哪,你多买点。” 姨妈娇嗔:“知道啦……” 两个大美人走了,留下我和凯瑟琳在店里,我们深情相拥,她咬着红唇,羞涩地指了指更衣室:“里面也可以……” 我亢奋地顶着凯瑟琳的小腹,脸有难色:“有顾客来怎么办。” 可爱的凯瑟琳撅起了嘴,我也干着急,也想对她就地正法,可是,凯瑟琳这种包臀窄脚牛仔裤很难脱的。正为难,突然,我灵机一动:“等等,我有办法了。”说着,马上到收银台,拉开抽屉,哇,见到一叠叠钞票,估计生意不错,再翻找其他抽屉,终于见到了想找的剪刀,还有刀片。 有刀片更好,我拿起刀片朝凯瑟琳晃了晃,她眨着蓝眼眸,一脸茫然,不知我意欲何为。我牵着凯瑟琳的手来到椅子坐下,让凯瑟琳扶着小茶桌,把屁股撅给我,凯瑟琳不明白我做什么,但依然照做,性感的牛仔裤屁股撅了起来,我叮嘱凯瑟琳别动,手上的刀片开始割她的裤裆,凯瑟琳聪慧,她马上知道我的意图,不禁咯咯娇笑,还扭头过来,嘱咐我小心点,别割到她的肉了。 我当然小心了,牛仔裤的缝纫线被我用刀片小心翼翼割开,露出一个小裂缝,裂缝很快扩大,变成了开裆裤,开裆的地方大到足以插进大肉棒,我眼儿尖,见到了粉嫩阴户,还发现凯瑟琳居然没有穿内裤,卷曲的金毛从裤裆窟窿里探出几根,我放下刀片,看了看店外无人,便把嘴凑上去,含住了少女的阴户。 “啊。”凯瑟琳触电般扭摆,我抱稳她的翘臀,继续舔吮,她的阴户早已经湿透,少女怀春幻想做爱,我贪婪的吮吸着,把舌头舔进她的嫩穴中,撩拨香嫩的穴肉,那里咸咸的,酸酸的,我猛吸几口,把嫩嫩的肉瓣吸进嘴里,凯瑟琳的双腿在发抖,叫唤很销魂,正好有人经过,我赶紧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 “含我的。”我把巨物拉出,凯瑟琳背对店门,她回头瞄了几眼门外,见四周无人,她大胆跪下,玉手握住滚烫的巨物,小嘴微撅,表情很为难:“就在这里含?” “你怕么。”我温柔地抚摸她那头漂亮的金发,看似询问,实则是怂恿,凯瑟琳看着手中的巨物,张嘴就含,她被激将了,好单纯的女孩。 “哦。”我深深呼吸,看向店外,寥寥行人走过,看进来的,都发现了奥妙,只是不敢驻足观看而已。 “妈妈喜欢含吗。”凯瑟琳吐出巨物,用她可爱的小舌头舔吮,她的嘴不及薇拉大,巨物只进去三分之一就无法再进了,她喘息着尝试几次,深度都差不多,我惬意极了,嬉笑道:“这还用问,你妈妈是深喉,她能全部都含进去。” “不可能。”凯瑟琳猛皱鼻子,她的鼻子很漂亮,又巧又挺,这是西方女人另一个优势。 我坏笑:“你不信,晚上我让她含给你看。” “我再试试。”凯瑟琳很好强,从她喜欢去探险就知道她有多好强。巨物在深入,小嘴撑大了,香腮鼓起,巨物缓缓没入小嘴里,已经超过三分之一了,凯瑟琳依然不放弃,可爱的鼻子发出“呜呜”声。 “别试了,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深喉的。”我于心不忍,轻捏了一下凯瑟琳的鼻子,把巨物拉了出来,她喘息问:“为什么我妈妈跟你做爱的时候爱说脏话?” 我极力搜怪肚子里的墨水,解释说:“因为每个人都有说脏话,做坏事的冲动,平时保持着修养,对自己的行为举止有所克制,可是,一旦受到了刺激,有些人就会放弃克制,要么做坏事,要么说脏话,你妈妈就属于后者。” “你能忍受她说脏话吗。”凯瑟琳说着,再次深含,这次又比上一次含得更深一点,我暗暗好笑,孺女可教也,说不准多含后,她也像薇拉和姨妈一样能深喉。 “太能忍受了,因为我做爱的时候也常常说脏话,fuck!”我不羁道。 “咯咯,插入就说么。”凯瑟琳真敢问,我挤挤眼,笑道:“不一定插入就说,到了高潮更容易说脏话,当然,有的女人很敏感,一插入,她就情绪失控,脏话连篇。” 凯瑟琳马上就辩解:“我也很敏感,可我没说脏话。” “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我忍住笑,弯下腰吻了吻可爱的凯瑟琳,她目光清澈,湛蓝如海:“我不要最可爱,我要你最喜欢我。” 我深情叹息:“你错了,我不是最喜欢你,是最爱你。” 凯瑟琳芳心大喜,一边看着我,一边吞吐巨物,我哪里还能忍,小声道:“站起来,我要插入了。” “有人来怎么办。”凯瑟琳依言站起,我让她转个身背对我:“你穿着裤子,别人发现不了。”凯瑟琳咯咯娇笑,转了身,双手扶住我两边膝盖,翘臀徐徐落下,姿势何等优美,巨物早已等候,硕大的龟头穿过她牛仔裤开裆,准确地触到凹陷处,润了润黏液,巨物缓缓插入了她的阴道。 “喔,你好坏。”凯瑟琳小声娇吟,只进去一半,她就说受不了,我扶住她的小蛮腰,笑嘻嘻问:“为什么不穿内裤?” 凯瑟琳解释说:“我……我的牛仔裤是低腰的,如果穿内裤就被人看见内裤的边边了,别以为我在法国长大就很开放,我情愿不穿内裤,也不愿意别人随便看见我内裤。” 我感慨不已,都说西方女人比华夏女人更开放,其实那是误判,华夏女人与时俱进,在性爱方面,至少在暴露性感方面,早与西方女人比肩。 “啊。”凯瑟琳再一次长长的呻吟,巨物插到了她的子宫,完全占据了她的阴道,我大呼“好紧。”凯瑟琳居然还并着腿,我赶紧分开她的双腿,她机灵地用双手护住阴部,巨物已完全没入小嫩穴了,凯瑟琳回头看我,喘息说:“棒棒好粗。” 我顺势把手潜入她上衣,紧握两只结实的大奶子:“那是你妈妈的最爱,不知道会不会是凯瑟琳的最爱。” “我想是的,啊……”不知道是不是巨物触到了凯瑟琳的敏感处,她尖叫了一声,随即用手掩嘴,我缓缓挺动:“舒服吗。” 凯瑟琳大方承认:“很舒服,我说过,我很敏感。” 我坏笑:“以前自慰过吗。” 凯瑟琳很认真回答:“书上说,敏感的女孩都自慰过。” 太可爱了,我揉弄手中的大巨乳,这巨乳跟乔若尘一样大,一样结实,我脑子瞬间想到乔若尘,姨妈已经要我尽快破了乔若尘的处女,我期待同时跟她们姐妹俩一起做爱,或许能加入她们的母亲薇拉,来一个激动人心的4P大战。 凯瑟琳在扭动小蛮腰,吞吐一开始她就开始扭,她经常健身,既游泳又跑步,还跳舞,所以她的小蛮腰很柔软,扭动起来很有节奏,我不得不说太舒服了:“凯瑟琳,你幻想过男人吗。” “嗯嗯。” “以前为什么不找男人?”我很好奇,以凯瑟琳的姿色,追求她的男人何止成千上万。 凯瑟琳娇吟:“以前都是自慰,都觉得不需要男人,现在,我好后悔,为什么以前不找男人呢,做爱多舒服,比自慰舒服一百倍,一千倍……” “很后悔吗。”我急怒攻心,巨物挺插飞快,凯瑟琳咯咯笑着呻吟:“啊,我爱你,中翰,我爱你……” 我欲火焚身,正准备大干特工,这时,门外走来两个逛商场的女人,身材不错,容貌极美,还穿着性感的短裙。我赶紧停止动作,低声道:“嘘,有人来了。”凯瑟琳也看见了有顾客走进店里,她也不敢动。出乎意料,凯瑟琳回头过来,用乞求的语气说:“你先别拔出来。” 我暗暗好笑,紧紧搂住她纤腰,深插在她阴道的巨物悄悄碾磨她子宫,那地方应该最敏感,凯瑟琳脸红如潮,直着身子,两条修长美腿并拢着,双手很自然的遮挡在阴部,别人根本看不出我们正交媾,可是,她这一并拢双腿,阴道更紧窄,巨物被狠狠绞夹,我猛地打了个冷战,差点就射了。 两位走进店里的美女看向我们,目光再也没移开过,其中一位指着凯瑟琳,惊喜问:“嗨,你不是在纤体中心跳舞的吗。” 凯瑟琳红着脸点头,似乎也认出了这两个美女:“是啊,你们也在那里跳舞吧。” 两个美女娇笑,纷纷点头:“嗯,我们刚在那里健身完,今天你为什么不去。” 凯瑟琳一时语塞,两个美女的目光朝我扫来,又是令她们惊喜:“咦,他不是那天打警察的那个男人吗?” “呵呵。”我不好再躲,从凯瑟琳身后探出脑袋来,对这两个美女,我也觉得有点印象,我对漂亮的女人都有印象,相信我曾经欣赏过这两个美女跳舞,可能还对她们的容貌身材评头论足过一番。 “原来你们是恋人啊。”两个美女很惊喜,我和凯瑟琳都不否认,我悄悄上挺巨物,凯瑟琳不动声色,也悄悄地耸动身体,嫩穴吞吐了几下巨物,故作轻松地捋了捋秀美金发,顺势回头,给我一个俏媚的眼神。 “这家店是你们开的?”其中一位美女环顾了店里的内衣,羡慕道:“东西好贵喔。” “算是吧,我可以给你们打折。”我打量着这两位短裙美女,要是在平时,我马上会问她们的名字,眼下正干着凯瑟琳,就不能太放肆了,何况凯瑟琳太可爱了。 另一位美女在叹息:“不敢买,这里的内衣太贵了,我们只是看看,就算是给我们打五折,我们也买不起。” 我一听她这么说,就想到去纤体中心的女人绝大多数都是囊中羞涩,她们都待价而沽,等着钓大鱼,或者被大鱼钓上,一旦有人看上她们,她们会迅速暴富,因为看上她们的人一定是有钱人,或许哪一天她们会再来内衣店,会大肆扫货。 我寻思着要给两个美女留下深刻印象,好让她们将来有钱了来这里关顾,也算是给葛玲玲做个宣传,于是,我拉了拉凯瑟琳,在她耳边嘀咕几句,凯瑟琳听了,想笑又不敢笑地看着我,最终还是对两个正在看内衣的美女笑道:“我男朋友说,如果你们愿意穿着内衣在店门口转两圈,他就各送一套给你们。” 两个极美的女人面面相觑,表情都很吃惊,不过,她们没有一丝恼怒之色,相反,她们吃惊后都咯咯娇笑,脸儿绯红,眼儿都向我看过来,我神态自若,也没当真,一副愿者上钩的表情。两个美女沉默了半晌,目光看向橱窗的精美内衣,大概是这些精美内衣强烈吸引了她们,她们犹豫了一会,其中一位咬咬牙,认真问:“真的?” 我心咯噔一下,马上回答:“真的。” 另一位美女很精明的样子,她狡黠问:“我们能任选吗。” 我摊摊手,微笑点头:“完全可以任选。”心想,她们一定是看上了最昂贵的,果不其然,这位美女走进那几套最贵的内衣前,看了几眼,回头看来:“你们确定?” 凯瑟琳不敢做主,看着我,我痛快道:“百分百确定。” 又沉默了片刻,两个美女经受不住诱惑,终于下了决心,一位美女指着一套粉蓝色的内衣说:“我要这套。” 另一位美女指着一套纯白色的内衣,略有小激动道:“我要那套。” 我随手一指:“更衣室在那边,你们可以换上,不过,要一个一个来,别看花我的眼,你们谁先?” “小诗,你先。”一个美女比较紧张,她希望另一个美女先来,这美女居然不含糊,查看了一下纯白色内衣的型号大小,果断拿下:“先就先,反正周围没什么人,怕什么。”说完,她放下手中小包,拿着内衣走进了更衣室。 “怎么称呼。”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把价值七千的内衣送出去,留下美女的芳名再自然不过了,凯瑟琳还会去纤体中心健身,还会与这两美女见面,知道她们名字是迟早的事情。 “我叫Mary,她叫小诗。”这位叫Mary的美女腼腆说。 我一听,就知道八成是假名,也不计较,便和凯瑟琳自报了姓名,那mary不好意思了起来,因为她听出我们是报真名,如此坦荡荡,是自信,也是素质。 跟Mary聊了一会,更衣室的门便豁然打开,那位叫小诗的美女穿着纯白色的性感内衣出现在我们视线中,她抱住隐私部位,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我笑问:“你不会用这个姿势走完两圈吧。” 小诗一听,咯吱一笑,大方放下双手,像走T台猫步一样,朝店门走去,我巨物暴涨,因为我看到了美女的玉乳和茂密的阴毛,那短小透明的内裤根本就是若隐若现,我忍不住抽动,凯瑟琳嘤咛,身体上下韵动着,不明显,但稍微细看,就看出她在动。 又不是表演,又没说过要走慢,小诗打算走快点,她扭着屁股,在我们的注视下很快走完了第一圈,可就在她走第二圈的时候,店外有人发现了,他们惊呼,结果引来轰动效应,眨眼间就围了十几个人,而且人数迅速增加,小诗花容失色,她疾步走完第二圈,便回到了更衣室,这时候,店门围上了好几十人,多数是女性,她们纷纷议论,都以为我们店面搞营销宣传。 我看向Mary,她见围观这么多人,开始犹豫了,我很担心她反悔,也暗暗着急,我不在乎那内衣,我在乎的是轰动效应。 “Mary,到你了。”小诗红着脸从更衣室出来,她手拿着换下的旧内衣。Mary还在犹豫,小诗见状,拿回她的手包,把旧内衣塞进包内,催促说:“不愿意的话就走啦。”说着,一只玉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胸部,似乎在感受新内衣,表情很兴奋,很幸福。 mary看到小诗这表情,突然拿下她看上粉蓝色内衣,急匆匆走进更衣室,店外围观的人一看,马上骚动,都猜到还有一场表演秀,不多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凯瑟琳有点心惊,紧紧夹住双腿,生怕让围观的人看出她跟我做爱着。 很快,更衣室的门打开,Mary走了出来。 啊,我一声惊呼,大赞Mary性感漂亮,连凯瑟琳也说Mary身上的内衣漂亮,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不少人拿起手机猛拍,Mary措手不及,想后悔已来不及,她咬咬牙豁了出去,扭动腰肢走到店门,店外骚动得厉害,闪光灯不停。 论容貌,小诗跟Mary差不多,但论身材惹火,Mary明显比小诗高出一个档次,几乎可以用丰乳翘臀来形容她,走动时臀在扭,乳在抖,店外围观的男人都在惊叹,再走第二圈时,mary竟坦然了,她的步子不但走得像模特,还有笑容,我注意到她阴毛也不少,由于内裤太纤小,很多阴毛都伸出了内裤外,加上内裤半透明,她乌黑的倒三角私处更诱人,连我都硬了,围观的男人更是大叫。 表演结束,Mary回到了更衣室。 我意犹未尽,围观的人意犹未尽,我哈哈大笑,大声宣布全场九折,男人们一听,赶紧开溜,不过,大大出乎我意料,还是有几个很有品味的男人没有走,他们连同众多女人走进了店里,先是观看,大家都在看,波澜不惊,我也不在意,示意小诗帮看着,小诗欣然愿意,做起了临时店员,mary穿好衣服出来,也笑嘻嘻地主动帮我们招呼客人。 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一位富婆模样的女人出手买下了三套内衣后,几位男士更阔绰,他们纷纷打电话,大概是问了他们情人的内衣尺寸大小,随即大方购买选中的几款内衣,不是买一套两套,而是每人买十套,没有这么多,他们也全要,小诗懂得弄刷卡,她忙个不停,Mary则在一边招呼客人,为客人拿商品。 我和凯瑟琳很尴尬,正交媾中,都不愿意拔出,也好不好意思拔出,生怕被人看见,反正有人帮忙,我们乐得坐享其成。 “这个款式,我也全要了。”一个男士的豪迈引爆了店里的气氛,那些还在考虑的女性大惊,担心自己看中的款式被这几个有钱男人全买了,急忙抢购,一时间,店里乱作一团,我和凯瑟琳见如此惨烈,不得不站起来,我贴着她屁股,她顶着我裆部,动作很滑稽地挪步走向收银台,大家都顾着抢,也没人注意我们走路姿势怪异。 到了收银台,与小诗擦身而过时,近在咫尺的她还是发现了端倪,她惊得用手掩嘴,眼睛瞪圆了,凯瑟琳羞得无地自容,我急忙示意小诗去招呼客人,等会给她重赏,小诗红着脸,似笑非笑着离去。 凯瑟琳扶住收银台,撅着屁股,一边笨手笨脚的替客人刷卡收银,一边忍受巨物在她阴道里骚扰,除了小诗外,没有注意我和凯瑟琳在做爱。 三十分钟不到,店里所有的内衣都卖空了,累得Mary和小诗气喘嘘嘘,真多亏了她们,我痛快地把一些赠品和香水全送给了她们,再拿出两万元现金,每人一万,算是给她们的劳动酬劳,两个美女大喜过望,那感觉就如同雪中送炭。 “谢谢李先生,祝你们的内衣店生意兴隆……”Mary向我们告辞了,凯瑟琳也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她脸红如霞,阴道急剧收缩,我不得不用力碾磨,想抽送又不好意思,颤抖的呻吟从凯瑟琳的鼻子传出。小诗欲笑,话中有话地调侃:“你们不累吗。” “累吗,老婆。”我笑问,侧着脑袋看凯瑟琳,她蹙眉瞄了我一眼,实在难以忍受地嘤咛一声。Mary还没反应过来,我色胆包天,果断出击,扶稳凯瑟琳的小蛮腰,巨物猛烈抽动,密集撞击了她的花心,摩擦了她敏感的阴道,收银台被撞得摇晃。Mary大吃一惊,终于知道我在干什么了。 凯瑟琳张了张小嘴,没能喊出来,小蛮腰用力扭了几下,就僵硬不动了。我还在抽插,体会着爱液喷涌的感觉,两个美女都目瞪口呆,我举手示意惊骇中的小诗把小茶桌上的纸巾盒递来,抽出好张纸巾擦拭溢出的浪水,几乎晕厥的凯瑟琳靠着我,气若游丝,我顾不上把巨物收好,就抱起她进了更衣室,让她在里面躺下休息。 从更衣室出来,我奇怪发现Mary和小诗居然还没走,“要打烊了,今天再次感谢你们……”我尴尬地搓搓手。 Mary突然走向我,眼神暧昧,几乎贴着我:“能不能再感谢一下。” “好吧。”我以为她们想要钱,马上拉开收银抽屉,Mary却摇摇头,一只小手出乎意料地摸向我隆起的裤裆,妩媚道:“我们是要那种感谢,还这么硬,你应该没射吧,好坏啊,这半天你一直在跟凯瑟琳做,我就奇怪你们为什么不站起来,为什么凯瑟琳一直坐在你身上。” 我瞄了一眼更衣室,讪笑说:“勾引我没用,其实,我不是这家店的老板。” Mary一听,反而更贴紧我:“我们知道,哪有大男人开女人内衣店的,也不可能是凯瑟琳开的,我们以前有逛过这家内衣店,说到勾引,我承认我现在想勾引你,我喜欢你才勾引你,你接受吗。” 一旁的小诗吃吃笑道:“正因为你不是这家店的老板,我们不知道以后如何再见到你,所以才急着勾引你,否则,我们又怎么会这样主动。” 我有些感动,美女如此坦诚,我这个大色男岂能装君子,于是,我大胆搂住Mary:“我接受你们的勾引,谁叫你们是美女。” 内衣店挂上了打烊的牌子,Mary撅着圆臀迎合我的抽插,我们尽量不发出声音,Mary实在没办法,才掩嘴呻吟:“喔,好厉害,小诗,他真的好厉害……” “嘘,小声点。”我乞求。 “凯瑟琳真是你老婆?”小诗问。 我微笑点头,小诗娇嗔:“你好大胆。”娇躯轻摇,她也小声呻吟,因为我一边吻着她的香唇,一边摸弄她浓密的阴毛。
第四章、
“发生什么事了,被打劫了?”葛玲玲瞪大眼珠子看着我和凯瑟琳,她和姨妈终于回来了,提着几个大袋小包,逛了两个小时的商场,这点小有收获算不上满载而归。 “老板娘,明天该进货了。”我眉飞色舞,身边的凯瑟琳咯咯娇笑,清澈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崇拜,我喜欢女孩崇拜我,那感觉很棒。 “全卖光了?”姨妈的表情同样是难以置信,葛玲玲翻了一下储备商品的货柜,见都空了,她惊喜万分:“妈,我一直不相信奇迹,可是在中翰身上老是发生奇迹,四百多万的东西,竟然两个多钟头就卖光光了。” 其实,是一个多钟头就卖光店里的内衣,姨妈和葛玲玲回来前,我抽空征服了小诗和Mary,每人高潮了两次,她们临走时,我又给了她们每人一万。 “我擅自做主,都打了九折,不知有没有赚头。”我笑嘻嘻地抱住姨妈的香肩,眼睛不停看着她购买的东西,期望能发现她有买到各色各样的丝袜。 “赚大了。”葛玲玲笑不拢嘴。 “收现金不多,都是刷卡,你查查账,真的赚很多,就送几双丝袜给凯瑟琳,都是凯瑟琳的功劳。”我给凯瑟琳挤了挤眼,她好单纯,不敢居功,摇着头,结结巴巴说:“不……不是我的功劳……” 葛玲玲亲昵地揽住凯瑟琳的小蛮腰,爽快答应:“一定,一定,何止送丝袜,等下批货回来,我送十套内衣给凯瑟琳。”手臂一滑,轻轻拍了拍凯瑟琳的翘臀,赞道:“屁股好翘哦。” 姨妈翻翻凤眼,酸溜溜地附和:“外国女人的屁股,我们是比不上的啦。” 葛玲玲猛点头,突然,她侧了侧身,看向凯瑟琳的臀后,惊奇道:“咦,凯瑟琳,你的裤荡怎么裂开了,好湿吔,你失禁了?” 凯瑟琳花容失色:“我……我……”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姨妈和葛玲玲是何等人,都成精了,可能一时反应不过来,琢磨了片刻,两人都猜到了其中奥妙,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摇头叹息,四只眼睛同时朝我瞪来恼怒的目光,我头皮发麻,心知龌龊事被姨妈和葛大美人看出,眼珠急转,想着如何开溜。 正好,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是谢东国,也不敢接,装出很着急的样子向姨妈告辞:“妈,等会你们一起回山庄吧,我有事先走了。” 也不等姨妈发话,三步当两步离开了内衣店。 出了百越光商场,我松了一大口气,想想自己如此风流好色,禁不住好笑,拿起手机,拨回给了谢东国,他告诉我一个地址,要我马上过去,我一听,就知道他所说的地方在哪里,距离我很近。 到公司楼下取了车,我来到不远的一处豪华公寓楼,上了最顶层,谢东国已在电梯口等我,他笑眯眯告诉我,他两位情妇都住在这里,而且是刚搬来没多久。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里的高档程度不亚于翡翠一品。 走入一个跃层式房间,里面极致奢华,足见上宁第一富豪名不虚传,情妇的家也堪比皇宫,就是单论房价,也是不菲。 轻柔的脚步声传来,两位美丽贵妇一前一后走入了宽敞舒适的客厅。 见到这两个美人,我忍不住笑了。 两个美人见到我,也笑了。 宾主落座,两位美艳贵妇各自坐在谢东国左右,像看猴子似的看着我,等谢东国笑吟吟介绍完,这两位贵妇愈加光彩照人。我再次仔细观察她们,三十二岁的叶佩珍眼媚腮红,肌肤如雪;三十六岁的郁兰身材高挑,唇红齿白,她看起来比叶佩珍还要年轻,两人已不是刚才在我公司时的装束,都换上了端庄的打扮,不过依然靓丽时尚,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很养眼。 这里离纤体中心不远,离我公司更近,可能是离公司近的原因,我有点心神不宁,一个劲地喝茶几上的饮料,即便是坐在客厅的沙发,我通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就能遥看到公司的闪闪招牌。 “李先生,怎么会是你呀。”叶佩珍很惊喜。郁兰更是用小手拍着鼓鼓的胸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谢东国一愣:“你们认识?” 两位美人吃吃娇笑,春意流动,玉骨香销。 我又尴尬,又心痒痒,便讪讪解释:“在纤体中心见过,安琪也去那里健身。” “哦。”谢东国释然,多了这层“英雄救美”的光辉形象,加上我们在公司已相识,我和两个美人迅速熟络,我大胆提议,先来一个拥抱礼,她们都愉快接受,叶佩珍还大胆地亲了我,不是亲别的地方,是亲我的嘴,啊,够大胆的。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暗地里用隆起的裆部顶了顶叶佩珍的下体,她娇羞万状。 一开场就这么旖旎,接下来只会更精彩。 郁兰似乎有意引开谢东国的注意,嗲声问:“李先生是安妮的朋友,还是安琪的朋友?” 谢东国笑而不语,看向我,希望我自己介绍,我淡定说:“安琪和安妮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和谢总裁也是好朋友。” 叶佩珍的眼神热切兴奋:“你那天保护安琪,好勇敢,好勇猛。” 我蓦然得意,回想起那天保护谢安琪,不仅赢得了薇拉母女的赞许,也赢得了纤体中心一众美女亲睐,我敢说Mary和小诗也因此爱慕我。其实,我也不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只因事关谢家姐妹的安危,而我又有强技傍身,所以才有恃无恐,不过,美女爱英雄这真理恒古不变,男人强大,女人才爱。 “那你们满意了?”谢东国有点着急,他多半担心由于我们相熟,会让他“借种”之计泡汤,其实谢东国多虑了,他话音刚落,郁兰就颔首表态:“我觉得李先生很不错,比你之前找的那几个……” 郁兰怕是说漏了嘴,赶紧打住。谢东国很尴尬,想必之前他也找过别人“借种”,可能是他两个女人不接受才没结果。我更是傲然得意,“别人”又怎能跟海龙王相提并论,这两个女人遇到我,算她们有福气。 叶佩珍也红着脸赞:“不错,不错,我喜欢。” 谢东国闻言大喜,左拥右抱两个美人咬耳朵说悄悄话。我暗暗好笑,趁这个时候来到阳台,一边眺望我的公司,一边拿出手机,给源景县委以及县纪委打去电话,交代和布置工作,顺便跟两个单位请了个长假。我权势炙手,没人敢多问我去哪,只有赵水根向我通报了赵鹤的死讯,我冷漠地回应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刚想回客厅,谢东国却走进了阳台:“中翰,具体我跟郁兰,佩珍都谈得很仔细了,她们很满意你,我一直担心这个,现在总算放心。你不需要紧张,我没有什么大的要求,只要能让她们两人怀孕就成。” 我察言观色,淡笑道:“谢伯父不会没有要求的,你但说无妨。” 谢东国吞吞吐吐,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是有个小要求,将来孩子生出来后,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能跟孩子相认,你能答应吗。” 我心想,认不认,那要看情况,如果品质优良,我要认,他谢东国也没办法,现在暂且答应他,于是,我微笑点头:“那当然,父亲与孩子的感情最重要,你放心吧,我信守承诺,无论你的女人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不会跟他们相认,就当我的两个孩子过继给了伯父。” “呵呵,是的,是的。”谢东国大喜,紧握住我的手:“那我就把她们交给你了,公司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我假装说难为情,谢东国反而一再安慰,说他的两个女人如何如何温柔善良,如何如何通情达理,我只管放心去释放“种子”就行,我刚征服完Mary和小诗,憋着没有射,精囊正胀得难受,“释放”的欲望很强烈,但当着谢东国的面,我还是做做样子,一副很无奈的表情,谢东国马上跟我打包票,说只要他两个女人怀孕,马上把公司的一半股权送给我云云。 我暗暗冷笑,以我现在的身家,只怕不比他谢东国少,我之所以愿意借种,无非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与上宁第一富豪的关系进一步加强,将来必定对我仕途有用,同时能分到几百亿,那也是令人振奋的,第二个原因,就是郁兰和叶佩珍都很漂亮迷人,英雄难过美人关,海龙王霸占美色的愿望似乎越来越强烈。 “那我现在就开始了?”我尴尬问。 谢东国微笑点头:“她们已经去换衣服……”他话没说完,两位美人笑嘻嘻地走入了阳台,她们妖媚性感,春光曼妙,我看得口水都快从嘴里流出来了。 郁兰和叶佩珍全都换上很性感的睡衣,脚下都汲着半高跟的露趾拖鞋,郁兰身穿的是浅灰色吊带式睡衣,半透明,里面什么都没穿没戴,两只浑圆的乳房若隐若现,小腹挺平坦,双腿间的小内裤很精美,睡衣竟然没有遮住她的臀部。 叶佩珍则穿着白色露肩式睡衣,雪肩裸露,束胸宽松,长及遮臀,只是她的束胸是全透明的,两只高耸大乳房高耸着,呼之欲出,激凸明显,浑圆双腿虽没有郁兰的修长,但白皙匀称,柔若无骨。 我欲火大盛。 谢东国眉头微皱,脸有不满:“你们这是勾引男人么。” 叶佩珍笑嘻嘻来到我身旁,当着谢东国的面勾住我胳膊,嗲声道:“就是要勾引啊,不勾引李先生,他怎么会尽心尽力?” “老公……”郁兰撒娇,抱着谢东国耳语几句,谢东国听着听着,脸色尽缓,也不知道郁兰说了些什么。 “哎,好吧。”谢东国轻拍了一下郁兰的屁股:“人家李先生忙,你们要抓紧时间。” 郁兰含笑点头,马上离开谢东国,也来到我身边,与叶佩珍一起勾住我左右胳膊,我双臂环抱她们的腰肢,两个风情万种的美女贴我更近,香风扑鼻,我情不自禁摸了两个美女的屁股,引得她们两个脸红浪笑,谢东国连忙叫我们快进屋,免得被人看见,我便搂着他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走回客厅。 叶佩珍玉臂一指不远的饭厅,娇声说:“李先生,我们熬好了鸡汤,这里还有一些鹿茸大补丸,海蛇虫草精,灵芝大力丸等补药,都是很名贵的,你要吃哪种就吃哪种,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不需要。”我摇摇头,微笑着坐回沙发,两个美女依然左右偎依着我,裸露的玉腿不时触碰我的大腿,挑逗很明显,我暗叫受不了,双手逐渐放肆,左手摸了郁兰的股沟,右手摸了叶佩珍的小腹,两个女人也很放肆,都把胸部顶来,我很想摸她们的奶子,只是碍于谢东国在,我和两个女人又是第一次见面,不敢过于猖狂。 “吃点吧,等会你要射两次,我们担心你身体,我们很爱惜你的哟。”郁兰嗲声说。 谢东国也劝我:“呵呵,中翰,你就吃点吧,汤是早上特意熬给你的,那些药全都是真材实料,我吃过了,很有效。” 我傲然:“两位姐姐,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很强的,比你们的丈夫强很多。” 谢东国听了,也没觉得丢脸,点头大笑。两位美女更是欢喜,脸儿绯红,眼睛水汪汪。叶佩珍大胆搂着我脖子,娇滴滴问:“那到底强多少啊。” 我色色说:“帮我脱衣服,你们就知道。” 我低估了人妻的大胆,更低估了“借种”人妻的疯狂,我话音刚落,叶佩珍和郁兰贴了过来,笑嘻嘻地脱我上衣,脱我裤子,鞋子还没有脱,就听郁兰一声惊呼:“哇!” 叶佩珍呆呆看了傲举的大肉棒半天,呼吸急促:“老公,你找对人了,这么威猛,我们肯定能怀上。”谢东国表情古怪,既叹息,又频频点头,显然很赞同叶佩珍所言。 郁兰瞪大眼珠子:“好长,好粗啊。” 我得意道:“所以,不需要吃补药。” 叶佩珍突然猛地亲了我一口,从沙发上跳起:“那喝点鸡汤,我装一碗给你。”说完,疾步离去,郁兰继续把我的裤子以及鞋子全脱掉,我全身光溜溜地被人盯着,好不尴尬,郁兰犹豫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巨物:“老公,你朋友的东西好吓人……” 谢东国给我使了使眼色:“我也不知道他的东西这么吓人。” 我微笑不语,揽着郁兰的软腰,抚摸她的大腿肌肤,爱健身的女人,身体肉比较有弹性,肌肤也特别健康,我的手忍不住潜入她的睡衣里,握住了一只大奶子,郁兰羞涩地看向谢东国,谢东国的脸色也有点僵硬,以前是他的禁脔,如今被别的男人玩摸,他的感受一定不舒服,只是要我的“种子”,他也无可奈何。 “你好性感,毛很多。”郁兰红着脸看我,眼波流转之际,我的嘴吻了上去,我敢说郁兰也想我吻她,我们几乎同时吻对方,那是销魂的湿吻,舌头缠绕。郁兰同时握住巨物,就在自己男人面前与我接吻,摸我的下体,哪怕谢东国默许,那也是很下流的动作。 “汤来了,汤来了。”叶佩珍的叫声打断了我的销魂,我松开郁兰,她一脸绯红,用手背轻拭嘴唇的唾液。叶佩珍看在眼里,似乎妒意大盛,把端着的一碗澄黄色鸡汤递了过来:“快喝吧,不冷不烫,刚刚好。” 如此盛情,我不喝就太失礼了,于是接过,说了句谢谢,便一口喝光,嗯,味道不错,鸡味浓郁。叶佩珍把空碗放在茶几,顺手拿来纸巾,温柔帮我擦着嘴。郁兰竟然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巨物上闻嗅,眨眼间,便含住了大龟头,我“哦”一声,汗毛竖起,舒服长吁。 叶佩珍望了谢东国一眼,吃吃笑道:“李先生的东西真是好宝贝。”双臂一环我脖子,把高耸的肉团压来。我不客气,搂住她软腰,另一只手大胆握住她睡衣上的大奶子,挑逗说:“你想含的话,等会你也来含。” 叶佩珍娇羞,看着谢东国问:“老公,可以吗。” 谢东国默默点头,叶佩珍媚笑,眼波流荡,我勾住她的脖子压下来,吻上了她香唇,她抚摸我胸膛的体毛,我揉她大奶子;身下,郁兰也已深含巨物,至少含入了一半。 我笑赞:“谢总裁,郁兰含得很舒服,她是不是经常帮你含?” 谢东国苦笑摇头:“郁兰是含得不错,不过,佩珍含得更多,她比郁兰更有耐心。” “真的?”我看向叶佩珍,搂她软腰的手顺着肉臀滑落,滑到她股沟,我手指挑开蕾丝,再滑下去,摸到了泥泞,叶佩珍脸一红,摆脱掉我的手指,妩媚道:“你不信,我含给你看。”说完,也俯下身子,撅着屁股,从郁兰的口中夺过巨物,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便一举吞入。 郁兰直起身子,对谢东国呵斥:“老公,你上班去啦。”看她满脸不悦,估计是谢东国刚才说她不够叶佩珍有关,两女人争宠,最好要把一盆水端平,谢东国也是无心一说,但郁兰听者有意,心里不爽了,自然对谢东国发脾气。 谢东国自知失言,竟不敢顶嘴,尴尬着站起:“好吧,我不看了,看了心里受不了,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要去公司了。” “谢总裁慢走,我会照顾好她们。”我也不想谢东国在一旁,他在身边我无法放开,说是借种,但之前跟谢东国有过口头约定,我要随兴致,先做爱后射精,不是傻乎乎,无情调的射精,谢东国应承了我也才答应借种。 郁兰和叶佩珍也跟她们丈夫说再见,谢东国却犹豫了起来,大家疑惑,他讪笑着掏出手机,用央求的口吻说:“我想……我想拍几张插入的镜头,毕竟今天很特别,我想留个纪念。” “啊。”郁兰和叶佩珍尖叫,笑得花枝招展,纷纷同意。我见状,也不好反对,不过我留了心眼:“可以,但不能拍我脸。” “行。”谢东国痛快答应。 叶佩珍和郁兰反而忸怩了起来,不知道谁先插入,也不知道采用什么姿势,我猜出她们半推半就的心态,就开口说:“你们主动吧,先拍你们在上面插入,等会换我在上面插入。” “好。”两女人齐声说好,又笑得不可开支,假装你推我,我推你的客气一番,最后还是郁兰先,她脱去内裤,露出毛茸茸的下体,笑嘻嘻着骑上我双腿间,玉手握住巨物,对准了肉洞口,大家突然有些紧张,谢东国拿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了。郁兰则满脸娇羞,揉弄了几下巨物,便对着肉洞压了下去,很湿润温暖的肉穴,大龟头缓缓进入,郁兰娇呼“好大”,眨眼间,整个大龟头没入了肉穴中。 “啊,老公,他的东西真的好大……”郁兰尖叫,马上就咬住红唇,媚眼如丝,那肉穴继续缓缓下落,终于把巨物全根吞没,郁兰仰头呻吟,双手扶住我肩膀,颤悠悠着身体,我被欲望淹没,也顾不上谢东国,双手从性感睡衣里潜入,握住郁兰的两只大奶子猛搓。 耳听叶佩珍催促:“到我了。” 郁兰无奈拔出巨物,又是一声娇吟,惹得叶佩珍焦急,她用两指夹住湿漉漉的巨物,一下便跨上我的身体,谢东国居然把镜头靠近,叶佩珍抬起臀部,将湿漉漉的巨物对准肉穴口,这一只肉穴的阴毛比较稀疏,只见大龟头摩擦几下微褐色的阴唇,便告破门而入,里面更湿润,巨物顺利深入,叶佩珍急促呼吸:“哎哟,我的妈呀,好粗……” 我扶住她的软腰,让巨物满满插入,插到尽头时,叶佩珍扑倒在我怀里,我抱住她的娇躯缓缓站起,转身把叶佩珍放倒在沙发,掰开她的双腿,巨物稍微拉出,让谢东国拍个清楚,我慢慢抽动巨物,晶莹布满了茎身,叶佩珍张着小嘴,媚眼如丝,仿佛已迷离,我揉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手提她一条玉腿,嘴露奸笑,马步刚摆好,我突然收腹,巨物凌厉出击,强悍抽插,叶佩珍猝不及防,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声音刺耳。 我亢奋之极,大声问:“谢总裁,你有这样干过佩珍和郁兰吗。” “好像……好像有。”谢东国嗫嚅着。 郁兰脸红如霞,瞪着谢东国嗔道:“老公,你可以去上班了。” 我猛抽着身下的叶佩珍,啪啪声响彻客厅,谢东国乞求道:“我想再看看,你们不用管我。” 郁兰几乎在吼:“你在这里,我们玩不开心的,如果玩不开心,就不能正常排卵受孕,到时候怀不上,你可别后悔。” 谢东国一怔,收好手机,叹息道:“好吧,走了,走了。” 郁兰转嗔为喜,半劝半推地将谢东国送出了门,扣上锁,马上兴奋跑回沙发,我一轮狂轰滥炸后,又转回温柔,抱起迷离的叶佩珍,让她重新坐怀式,喘口气。郁兰则激动地搂着我索吻,我奇怪问:“你们是为了怀孕而已,他是你们的丈夫,你们不必急着赶他走。” 谁知我不问则已,一问之下,郁兰忽然怨气冲天,嘴巴不停地诉苦起来:“李先生你不知道我们多苦,实话对你说了,我们已经半年没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天底下的女人,有多少个能忍受,前段时间东国勉强硬一会,大概是吃药了,可是没几下就软了,气得佩珍直哭,说要跟东国分手,东国这才着急,可没办法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我们还年轻,如果没有孩子,又不能过性生活,跟东国分手是迟早的。” 怀中的叶佩珍缓缓扭动腰臀,娇喘仍不停:“他让我们怀孕,就是想留住我们。” 我心想,谢东国的原配翁吉娜尚且得不到满足,他这两个情妇又哪能吃得饱,这会不但吃不饱,还饿了足足半年,换别的女子,就是出轨十次八次也情有可原,男人如果真的力不从心,千万别风流,否则就是折磨人。 我一声同情的叹息,动作变得异常温柔:“原来生活这么残酷,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郁兰幽幽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先怀了孩子再说,将来把希望和感情寄托在孩子身上,这或许能慰藉我们,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别看我们对你热情似火,那是因为我们对你很有好感,其实,我们在外边很检点的,跟了东国十几年,感情很深了,他在上宁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朋友很多,我们从不做让他丢脸的事,东国曾经跟我们深谈过这事,他人心地好,体谅到我们的苦楚,帮我们买了很多性用品,还叫我们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可以出去找男人,但要低调……” 我意味深长问:“你们去纤体中心健身,就是为了物色男人?” “差不多。”叶佩珍媚笑着承认。 “物色到了吗。”我故意问,其实,她们的情况全被我掌握。 郁兰难为情道:“物色了好几批,都不满意,我们都差点去相亲了,咯咯,本来那家纤体中心的老板娘答应帮我们找的,她也找到了,可是,前段时间,她忽然又说不合适我们,让我们继续等,我们就只好等,这种事不宜张扬,我们也要面子,都不想闹得到处流言蜚语。” 我心想,若是射给她们,她们都怀孕了,万一将来她们出去找男人,情况有点不妙,她们不但是给谢东国带绿帽,也是给我带绿帽,内心一堵,试探着问:“我帮你们物色怎样。” “李先生……”叶佩珍停止摇动臀部,一双迷人的眼睛带着无比期盼,郁兰也如此,我看在眼里,心里欣慰,知道她们的意思,我琢磨着以后抽时间满足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但眼下不能直接答应她们。 “我有家室的,工作又忙,过两天就去香港。”我为难道。 两个女人一听,脸上顿生失望之色,不过都是成熟女人,她们也知无法勉强,很快就嬉笑如初,郁兰柔柔说:“李先生这么优秀,你的朋友也一定不错,那就麻烦李先生了。” “这事还得经过谢总裁同意。”我小心掌握火候,可别让谢东国恨了我。 “别担心他,李先生只管帮我们找,反正东国是赞成的。”叶佩珍加快了耸动,香唇微喘:“不过,孩子还是要李先生的种,你一表人才,长得又高,谈吐不凡,我喜欢你。” 郁兰贴身上来:“我也喜欢,李先生哪天闷了,可以找我们喝酒聊天,我们随时奉陪。” 我微笑不语,挺动巨物,叶佩珍迅速由微喘变成了急喘:“别说以后,我们做爱吧,这宝贝令我大开眼界,啊……” 郁兰送来香唇,与我深情浓厚地接吻,叶佩珍完全适应了巨物,身心已彻底放松,耸动的姿态娴熟自如,呻吟浪叫充斥着宽敞的客厅,落地窗子大开着,我们毫无顾忌,交欢逐渐激烈,忍了半年的女人是很厉害的,色欲占据了她们的灵魂,两个女人很有互动,很懂得配合,她们交换了位置,轮到郁兰跟我交媾,叶佩珍则与我接吻。 “你们还有好看的高跟鞋吗?”我欲火高涨,巨物猛顶,把郁兰顶得花枝乱颤,玉乳乱荡,叶佩珍妩媚道:“有的。” “有黑色长丝袜吗。”我问。 “有啊。”叶佩珍风骚得令我心颤,我舔了舔她的嘴唇:“穿起来,我让你们今天舒服个够。” “好,那我先去穿。”叶佩珍吃吃娇笑,马上从沙发跳起,像兔子般跑向里屋。郁兰双掌按住我胸膛,嗲声媚笑:“你喜欢高跟鞋黑丝袜呀?” “男人都喜欢女人穿丝袜高跟鞋。”我用力握住两只大奶子,发力狂顶,郁兰大口大口地喘着:“我……我有很多高跟鞋,黑丝袜的。” “那我今天就把你们干个够。”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第五章、
无论叶佩珍和郁兰如何挽留,我都要告辞了,第一次约了彭瑜文吃饭,我可不能迟到。 几乎整个下午都腻着叶佩珍和郁兰,把她们干了多少次高潮我都记不清楚,给她们每人各射了一次,算是尽人事,至于她们能不能怀孕,就看她们造化了。 来到伯顿酒店,这里静谧得令人不安,之前乔羽和齐苏楼在这里发生了尖锐的冲突,在抢夺齐苏楼的秘书时,双方势力进行了一次实力比拼,结果出人意料,胜的一方是实力稍弱的齐苏楼,乔羽虽强,但败给齐苏楼不是偶然,这当中,我暗助齐苏楼起了关键作用,齐苏楼,陈子玉,齐若愚都心知肚明。 卡邦餐厅里却很热闹,食客几乎坐满,我定的靠窗卡座摆上了鲜花,悠扬的地中海音乐在餐厅里回荡,我惬意地喝着服务生送来的纯净水,还默默运着九龙甲,一天不停的做爱,我有疲倦感,但只要运了内功,疲倦感就会消失,浑身舒坦,肌肉有劲。 “李书记。”身后有女人喊,我回头看去,不禁大感意外,是齐苏愚,她旁边竟然还站着陈子玉和孟惟依,我赶紧站起,兴奋道:“齐姐,这么巧。” 齐苏愚微笑不语,略带一丝羞涩,陈子玉走来,与我握手:“是啊,真巧,哪里都能见到李书记。”手一示意座位,笑问:“跟谢安妮来吃饭?” 我不好意思说跟我公司的员工吃饭,便尴尬笑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反问道:“就你们三位吗?”眼睛瞄了一下孟惟依,她半低着头,一袭白色连衣裙打扮,手拿着白色坤包,绝色之美与齐苏愚如梅菊争艳。 陈子玉道:“是啊,我妈心情特好,要吃西餐,我就带她们来这里了。” 再看齐苏愚,她眼波流转,光彩照人,与昨天的憔悴有天壤之别,不知是不是昨夜得到我滋润的原因,我微笑道:“那不如一起。” 陈子玉用征询的目光看齐苏愚和孟惟依,孟惟依没表态,齐苏愚就飞快答应:“好啊。” 可能是考虑到我身边要坐某人,陈子玉,齐苏愚,孟惟依都一齐坐在我对面的沙发椅上,位置宽敞,也不觉得拥挤。服务生殷勤摆上了餐具,就在这时,我手机“滴滴”响起,是彭瑜文的来电,我接通。 “中翰,对不起,我不能过去了,那两个女人突然打来电话,同意开户了,她们要我写一份详细的协议合约书和投资计划,我正赶着写。”电话里,彭瑜文很抱歉。 “明天写不行吗。”我柔声问,心里寻思那郁兰和叶佩珍之前竟然都没有在我公司开户,直到跟我“接种”后才答应开户,这里面的关联很微妙,至少她们信任了我。 “她们明天要,中翰,这是我接到最大的合约了,投资计划很难写的,你也说了,只要她们开户,我就得到千万佣金,我不想失掉这份业绩,我们改天再吃吧,你女人多,先找个陪你吃这餐,算我欠你的,求你了,你也希望你的员工事业心重,工作勤恳,对不对?” 彭瑜文如机关枪似的给我一连串的解释和狡辩,我不禁好笑,这才是我想要的另一种女人,她机智,口才好,是块工作型的好料,我要培养彭瑜文成为公司的女强人,我身边年轻一辈的女强人太少,除了郭泳娴,何芙外,都是柔弱女子,何芙又不参与公司的工作,单靠郭泳娴是不够的,公司要发展,必须要彭瑜文这样的人来支撑。 “好吧,慢慢写,不着急,饿了让保安帮你叫外卖。”我柔声叮嘱。 “好的。”彭瑜文大喜:“中翰,我爱你。”说着,还在电话给我亲几个,听得我心里甜蜜蜜的。 放下手机,我赶紧叫侍应生上菜谱,让齐苏愚和孟惟依尽情点,我请客。陈子玉笑问:“被飞机了?” 我眉飞色舞道:“她不来最好,据营养专家分析,两男两女吃饭最舒服。” “哈哈。”大家欢笑,有点旁若无人,引得周围食客投来异样目光,哎,这是国人性格,开心了就不在乎这点所谓的素质。 我注意到孟惟依也笑了,美得不可方物,我心猿意马,半开玩笑半认真说:“子玉,你总不能让两位美女都坐你身边吧。” 陈子玉的眼神很怪异,确实,他们三个人坐一边,我身边却空无一人,这看起来不对称,也不和谐。他想了想,狡猾问:“那你希望哪位美女做你身边?” 我不得不佩服陈子玉,如果让他做出抉择,势必会得罪一方,按理说应该是他妻子孟惟依坐他身边,但陈子玉爱慕齐苏愚已久,何况齐苏愚是她母亲,怎能让长辈移动位置。而对于我来说,只能做出一个选择,我不可能让陈子玉的老婆坐我身边,所以,我站起来,很绅士地把手伸向齐苏愚,恭敬道:“当然是希望齐关长做我身边,我想聆听她的教诲。” 齐苏愚欣然同意,她咯咯娇笑着把漂亮的玉手递过来,温柔地搭在我手上,这是最恰当的安排了,没想到,陈子玉脸色微变,但也不提出异议,眼睁睁地看着我把他美艳的母亲牵到身边。 齐苏愚一落座,我便活跃了气氛:“点菜,点菜,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这里的龙虾很棒的。” “中翰经常来这里吃饭呐?”齐苏愚的笑容一直没停过,我感受到她目光里的异样,一夜缠绵,我和她有了感情,这种感情只有彼此占有对方肉体后才存在。 “是经常来,这里的东西味道很不错,如果齐姐愿意,我以后经常请齐姐来吃饭。”我镇定自若,大方地欣赏齐苏愚,她穿的是筒裙,长袖墨绿色衬衣,很飘逸,气质好得不得了。 见我发出邀请,齐苏愚微微脸红,颔首说谢谢,我心头大动,悄悄把手从桌底伸过去,按住她的膝盖,她没有闪避,也悄悄握了握我的手,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很刺激,别看齐苏愚是端庄的公务员,她也跟所有女人一样,会堕入情网,陷入情欲。 陈子玉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们,我不好意思再与齐苏愚眉目传情,也问陈子玉是否常来卡邦餐厅。他淡淡一笑,目光转向窗外的伯顿酒店,眼里闪耀着炙热的火焰:“我虽然经常去夜色酒吧,但我很少来卡邦餐厅,今天之所以带母亲妻子来这里吃饭,是想看看伯顿酒店,昨晚那里是战场,我带人抢回了黄超……” 我假装恭维:“这等于打胜仗的人回到打胜仗的地方,缅怀打胜仗的经过。” 陈子玉哈哈大笑,感觉挠到了他心里痒痒处,可转瞬间,他就神色严峻。 服务生端上红酒,给我们都各倒了小半杯。 “中翰,你要去香港?”陈子玉紧盯着我,他没有发现桌下的异样,我已和齐苏愚五指相交,她的手很嫩滑,摸起来特舒服。 “今天跟县委请了假。”我微笑承认。 “中翰,我能知道什么原因吗。”陈子玉一脸忧虑,看起来很紧张,也许上宁的官场正处在非常时期,他特别敏感:“很抱歉,如果不能说就不说,我本不该问,可这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忙,如果是为了那间金融公司的话,希望你能缓一缓再去。” 齐苏愚也紧张的看着我,出乎意料,孟惟依同样看过来,一副很关切的神情。 我客气道:“子玉已是县委书记了,当然有权力过问领导班子的出勤,我这次出国是因为一些特殊事情,与工作无关,只是私人原因。” 陈子玉成熟世故,见我这么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他举起了酒杯:“好,那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我清楚陈子玉此时的心里充满了焦虑,我们之间的联盟并没有经过血与火的考验,与乔羽决裂后,已是大敌当前,他自然不希望我这个盟友此时出国。为此,我给陈子玉吃了颗定心丸:“子玉你放心,出国前,我会安排好一切,我们的联盟坚不可摧。” 陈子玉大喜:“中翰,我敬你一杯。” 我微笑着碰了一下杯,转而看向齐苏愚:“齐姐,我敬你。”声音很柔,齐苏愚焉能听不出我的丝丝暧昧,她再次脸红,也让孟惟依举杯,一起敬我。而我此时,正脱下鞋子,用脚面触磨孟惟依的玉足,她怕被发现,不敢闪避,我看她如此淡定,心里更加兴奋。 为比避免陈子玉有所察觉,我询问了他昨晚带领手下,从乔羽的人马中抢夺黄秘书的经过,他果然激动,连喝了两大口红酒,然后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当时如何交涉,如何惊心动魄,对抗场面是如何壮观,听得齐苏愚好不紧张。 我暗暗好笑,继续在桌下挑逗孟惟依,挑逗多了,她竟然反击,用高跟鞋的尖尖鞋跟踩在我脚面上,我故意皱眉,让孟惟依看出我很痛,其实并不痛,孟惟依也不是真踩,不过,看到我痛了表情后,她有报复后的愉悦,两只迷人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天啊,我的巨物在蠢蠢欲动。 开始上菜了,我们边吃边聊,菜肴很可口,红酒很地道,我们聊得非常融洽,彼此都在培养感情,巩固刚刚建立起来的联盟。 “中翰,那天我去干休所,见你从军区屠首长的家出来,似乎你们关系不错。”齐苏愚面容娇红,她喝了好几杯,雪肤蒙上了淡淡粉红,显得娇媚动人,那孟惟依也如此。 “她是我丈母娘。”我故意显露一下我的实力。 三人都大吃一惊,各有不同的猜测,齐苏愚“啊”了一声,惊叹道:“想不到你的背景这么深厚。” “齐家的背景也不浅。”我微笑恭维,大家心里都有数。 齐苏愚苦笑:“有句话,书生遇到兵,有礼说不清,我们家族是有上层关系,但闹腾起来,家族里的人都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魄力,远不及拿枪杆子的有气势,比如昨晚,要不是小池……” 说到这,陈子玉脸色大变,齐苏愚也自知失言,赶紧住口,幸好没说出最关键的东西,昨晚虽然乔羽和齐苏楼没有爆发大规模冲突,但还是死了人,沈怀风被池文伯干掉,一定引起乔羽震怒,他会不会反击,如何反击都足以令齐家胆寒,以乔羽的性格,报复是免不了的,这也是陈子玉不希望我此时出国的原因,他害怕我抽身事外。 “喝酒,喝酒。”我淡定地举起了酒杯,给予他们鼓励。 酒过三巡,略有酒意的齐苏愚要上洗手间了,孟惟依自然陪去,我和陈子玉单独相处,他猛地喝了一大口红酒,眼里有了血丝,看起来很凶悍。 “中翰,你喜欢我母亲?”陈子玉突然而至的问话把我吓得不轻,我心口狂跳,面无表情:“这话从何说起?” 陈子玉用纸巾擦了擦嘴,目光如鹰:“自从在餐厅见了你,我妈几乎每次看你都脸红。” 我暗叫不妙,这陈子玉真是非一般的人物,他观察犀利,气魄不凡,我要慎重对待他。拿起酒杯,我淡淡道:“这说明什么,哪怕你母亲脸红是因为我,那也是你母亲的原因。” 陈子玉冷笑:“我在欢场打滚了十五年,我能一眼就看出女人心里想什么,不错,我妈肯定是喜欢你了,女人很敏感,如果她知道喜欢的男人不喜欢她,她绝不会脸红,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妈妈知道你喜欢她。” 我在品红酒,心里一片紊乱,陈子玉不是一般的厉害。 “中翰,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我妈妈之间发生了什么?”陈子玉对我发起了进攻,他看出我在思索,他不给我思考的时间。 我干咳着:“可能是我帮了你们,你母亲对我有好感……” 陈子玉缓缓点头:“我开始也这样想,不过,我感觉不对劲,按说你帮了我们,我妈感激你很正常,有好感也很正常,但感激不是爱慕,好感不是喜欢。” “女人很奇怪的,感激也能转换为爱慕和喜欢。”我不以为然,抓中机会反击,哪知马上落入了陈子玉的圈套,他笑得很渗人:“这么说来,你也感觉我妈喜欢你了?” 我已无可辩驳,再否认已没意义,幸好陈子玉并不知道我跟他母亲已上过床,做过爱了,我努力保持平静:“那现在该怎么办?你打算是警告你母亲,还是警告我。” 陈子玉的眼里有了怒火:“只能警告你,我妈妈是我的,她属于我,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 “万一你母亲喜欢我,我又情不自禁……”我也有了酒意,我的酒量不行,除非运功,否则很容易被酒精刺激。 陈子玉没等我说完下去,他猛地前凑身子,恶狠狠道:“没有万一,中翰,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唯独我妈,你不许碰。” 我轻笑:“你放心,我不但不会碰你母亲,也不会碰你妻子。” 提到孟惟依,陈子玉的怒火似乎慢慢消失,脸现诡异的笑容:“很奇怪,我倒希望你勾引我妻子。” “你说什么?”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喜欢惟依,对不对。”陈子玉冷笑。 “她这么漂亮,是男人都会喜欢她。”我耸耸肩,不否认。陈子玉轻蔑地摇头:“不,你不仅仅是喜欢她,你还想上她。” “子玉。”我假装沉下脸。 陈子玉目光异常犀利:“安妮生日那晚,你怕惟依喝多穿高跟鞋不方便,在众目睽睽下,帮她脱去高跟鞋……” 我平静狡辩:“她这么漂亮,又是你的妻子,做为朋友,我关心一下她很正常,加上我那时喝多了。” 陈子玉怒不可遏:“中翰,你瞒不了我,你脱惟依高跟鞋的时候,你做了一个动作。” “什么动作。”我愕然。 陈子玉冷冷说:“你捏了惟依的脚,这是暗示,是挑逗。”他猛地喝了一大口酒,怒气难平:“我当时很生气,换别的男人,他可能就死了,但我不能杀你,我不能仅仅因为你捏了我老婆的脚,我就杀你,何况,我真的想跟你联盟,干一番大事业。” 话说到这份上,等于坦诚了,我自知理亏,给陈子玉斟满了一大杯红酒,实际上,我不止是挑逗,而是占有了他的妻子和母亲,我还在他母亲的子宫里射入了足量的精液。 “那你刚才为何说要我勾引你妻子。”我语气变软,主动给陈子玉递上纸巾。 陈子玉接过,擦了擦狰狞的脸:“要联盟坚不可摧,就必须付出,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既然我的盟友喜欢我老婆,拿去好了。” 好耸听的话,但从陈子玉的嘴里说出来,我已经不感到有多震惊了,叹了叹,我举起了酒杯:“陈书记,你好可怕。” 陈子玉的语气也变软了,他眺望夜色下的伯顿酒店,带有嘲笑意味的嘴角抿出一弯坚强的弧线:“形势迫在眉睫,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尴尬不已:“算了,即使我喜欢惟依,她也不会喜欢我。” 陈子玉冷冷道:“你风流倜傥,胆大心细,她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不敢喜欢你,因为她怕我。” 被男人赞风流倜傥,那还第一次,我讪笑:“那你还叫我勾引她?” 陈子玉玩味道:“是你心里想勾引我妻子,我就给你机会,惟依怕我,你不怕我,我总不能把如花似玉的妻子送到你面前,你能不能勾引她,就看你的本事。” 我怔怔地看着陈子玉,眼珠转了转,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要我勾引惟依,是因为她会妨碍你追求你母亲。” “你说过会帮助我,帮助我得到我妈妈。”陈子玉拿起酒杯,轻轻品茗杯中的红液。 “我是说过……”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帮,齐苏愚美丽的肉体我还刚品尝,我又哪里舍得让给陈子玉,但是,我看出陈子玉已志在必得,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压低着声音神秘道:“我尝试过很多毒品,各种各样的,有大麻,可卡因,海洛因,K粉,其中有一种很奇妙,吃了不成瘾,全身很舒服,很想做爱,等于一半兴奋,一半催情,只要涂一丁点在女人的下体,她就会成为荡妇。” “你很邪恶。”我愣愣地看着陈子玉,他没有否认,很不以为然:“人有时候是很邪恶。” 我吃惊道:“你不会打算用这种毒品给你母亲吃吧。” 陈子玉笑了,笑得很淫邪:“她已经吃了六天,刚才她喝的红酒里也有一点,我本来想等母亲慢慢接受我,但现在不能等了,她居然喜欢你,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今晚就要得到她。所以,我希望你等会把惟依带走,带她去哪里都行,能不能上她是你的本事,只要你带走她,就算是帮了我。” “我很愿意帮你。”叹息,我只能叹息,我还能说什么呢。 香风飘送,上洗手间的美女回来了,端丽冠绝的齐苏愚正想回到我的位置,陈子玉喊道:“妈,你跟惟依换个位置,你坐我身边。” “这么多花样。”齐苏愚娇嗔,妙目流转,她与孟惟依交换了一下眼神,示意孟惟依坐我身边,她则坐到陈子玉身边。我笑吟吟地假装喝着红酒,实际上是看陈子玉玩什么把戏,孟惟依小心翼翼地坐下,很不自然,尽量的与我拉开距离,看来她很怕陈子玉。 “妈,我们拍个照。”陈子玉倒有情趣,手臂搂向齐苏愚,齐苏愚兴致勃勃,身体偎依过去,母子俩腻在一起玩自拍,又是举手势,又弄挤眉弄眼,没完没了。孟惟依不看我,不跟我说话,安静地吃着东西,我趁陈子玉和齐苏愚不注意,在桌下摸向孟惟依的瓷白大腿,她颤抖一下,紧张挪开,我好生失望。 很快,我敏锐地察觉到某些异样,齐苏愚一脸酡红,蹙着眉,还微微咬着红唇,好像不舒服,见我看过去,齐苏愚马上装出没事的表情,我心如鹿撞,再看陈子玉,他的手似乎在齐苏愚的双腿间…… “不好意思,我上一下洗手间。”齐苏愚霍地站起,孟惟依吃惊问:“不是刚去吗。”齐苏愚拿起手袋,按了按小腹,红着脸说:“我有点不舒服……” 孟惟依也站了起来:“妈,我陪你去。” 这时,陈子玉搀住了齐苏愚的胳膊:“不用,我陪妈去。” 齐苏愚朝我微微一笑,急匆匆离去,陈子玉给我使了一个眼神,大步紧跟着齐苏愚。我暗叫惭愧,两个大男人算计着两个女人,真有点卑鄙,可再看孟惟依的绝美,我哪还在乎什么卑鄙不卑鄙,手臂一揽,把孟惟依揽在怀里,她急忙掰开我的手,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才放过我。” “不放过。”我坏笑,手臂更紧,另一手大胆摸她的瓷白大腿,顺着大腿摸向大腿根部,一手覆盖了了整片阴部,很温暖,小内裤有点湿,我不能确定是残尿还是黏液,但我能确定她的阴毛很柔软,手指勾到了肉瓣,我轻轻揉弄。 孟惟依居然不挣扎了,领教过我的无赖与强悍,她知道挣扎是多么没有意义,那两次交媾,虽然都有强奸的意味,但孟惟依都得到了高潮,可以说高潮迭起,没有哪个女人真正会憎恨令自己高潮迭起的男人。孟惟依没辙了,任凭我摸她的私处,脸蛋儿很烫,销魂的香肩靠在我身上,我吻她的耳根,闻嗅她的气味:“刚才,子玉好像也摸他母亲这地方。” 我原以为孟惟依会大吃一惊,出乎意料,她没有丝毫表示,只是小声呻吟着。我的手指温柔地刮弄她的阴唇,黏液开始溢出,瓷白长腿微微地抖动。我柔声道:“你好像不吃惊。”孟惟依还是不说话,如瀑秀发丝滑芳香,我摩挲她的脸庞,喃喃叹气:“原来你早知道了。” 孟惟依轻哼:“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人家闲事做什么。” 我笑道:“我喜欢你,所以才跟你说。” 沉默一会,孟惟依目光阴柔:“他们几乎天天都这样。” 我吓了一跳:“当着你的面?” “有时。”孟惟依夹了夹双腿,我喜欢她的美腿,瓷白光泽,修长无瑕,促狭地捏了捏她的阴蒂,我一语双关:“你难受吗。” “有什么难受的,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子玉会这样对她母亲发,他们会不会做那事,嗯……”孟惟依咬了咬手指,小声问:“你是怎么进我们家的?” “我在纪委工作,有特殊手段。”我撒了个谎。 “嗯。”孟惟依动情了,这次双腿夹住了我的手,我坏笑:“把腿打开啊。” 孟惟依轻声说:“别摸了,带我去酒店。” “现在?”我又惊又喜,本来我挑逗孟惟依就是想把她带走,这是陈子玉想法,也是我的期待,万万没想到是孟惟依主动要求。 “嗯。”孟惟依坐直身子,拿起了坤包,眼睛朝洗手间方向张望,我马上招呼餐厅服务生过来签单,然后揽着孟惟依迅速离开卡邦餐厅。 夜色下,穿着高跟鞋的孟惟依步伐婀娜,翩翩飘逸,就是脸上没什么表情,估计很紧张,我想告诉她不需要紧张,可话刚到嘴边,孟惟依却先开了口:“等会,如果他们问起,你就说我醉了,带我去酒店休息。” 我挤挤眼,笑问:“窜口供么,那他们如果去酒店找我们呢。” 孟惟依被我都乐了,此时,我们走到了伯顿酒店的大门,她飘来一眼,抿嘴轻笑:“真笨,等他们找到我们,我们该做的事应该做完了。”说完,玉臂轻抬,手搭在我肩膀,白色连衣裙里胸脯起伏,水汪汪的眼神如梦如幻:“帮把我鞋子脱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虔诚跪下,单腿跪在酒店大门的台阶上,把孟惟依两只高跟鞋脱下,露出两只漂亮的玉足,可我又怎么忍心让这么美丽的女人赤脚走路,于是,我给她一个温柔的公主抱,抱着她走进酒店,她拎着鞋子,一脸陶醉。
第六章、
幸好酒店大堂边的商务处没人,我不用担心遇见何芙。 订了总统套间,我顾不上多看酒店小姐的偷笑,抱着美人儿疾步走进电梯,孟惟依问我为何要订总统套间,太浪费了,我告诉孟惟依,她值得我浪费,她竟然主动勾住我脖子,亲了我的嘴唇,我不放过吻美人的机会,贪婪回吻她,继而两唇粘一起不松开,出了电梯也不松开,开房门依然不松开。 坤包落下地毯,高跟鞋落下地毯,衣服,连衣裙落下地毯,我们的接吻还是没松开,地毯很厚,美人躺了下去,丰乳凝脂,如云秀发披散在粗厚的地毯上,我们还是温柔的接吻,终于,美人松嘴了,因为要呻吟,滚烫坚硬的巨物满满地插入她紧窄的肉穴,她能不呻吟么。 “好胀……”孟惟依用力勾着我脖子,瓷白双腿盘上我腰间,扭动着小蛮腰,我开始温柔抽送,没抽送几下,孟惟依的坤包里传出了手机铃声,她一边迎合我,一边摸索坤包,从里面拿出手机。 “我有点头晕,李书记送……送我来伯顿酒店休息。”孟惟依不知咬了多少次樱唇,好难忍的,何况还要对着电话假装平静,这是多么艰难,我用劲碾磨她的子宫,孟惟依涨红着脸,快要发疯了,我喜欢看她这种表情,趴在她身上,揉着她的巨乳,耳听她和陈子玉的对话。 “离开也不说一声。”陈子玉微微责怪,我暗暗好笑,夫妻俩都在装,此时的陈子玉应该很高兴,他能跟齐苏愚独处了,如果我猜错,刚才陈子玉摸齐苏愚下体时,已把那种能催情的毒品涂抹了上去,齐苏愚一定感到受不了才急着上洗手间。 “正要打电话告诉你们。”孟惟依娇柔解释,听起来没异样。 “在哪个房间,等会我跟妈也过去休息。”陈子玉问。 “二号总统套间。”孟惟依又蹙眉了,因为我捏她的奶头,又咬她另一只奶头,她几乎要叫出来,幸亏掩嘴够快,把声音压制在嘴里。 “休息一下也要开总统套间,你够奢侈了。”这是齐苏愚的声音,大概是她抢过了陈子玉的手机,听语气很不满,婆婆对媳妇总是有不满。 孟惟依急忙解释:“是李书记开的房。” “他呢,还回餐厅吃吗。”齐苏愚问。 “他好像在外面,我在睡房里躺着,他应该不吃了,你跟妈继续吃吧。”孟惟依很机灵,回答得天衣无缝,巧妙地告诉齐苏愚她很安全,没有受到我的袭扰,实际上,我的巨物正插在她的阴道里,肆意抽动,黏液流到了沙发上。 “嗯。”齐苏愚没有察觉到可疑之处,语气变软,像长辈对晚辈的呵护:“你休息吧,还有很多菜,我和子玉还没怎么饱,再吃一点就过去。” “哦。”孟惟依应完,齐苏愚就挂断了电话。手机滑落到地毯,孟惟依一声长长的呻吟,如慕如诉,她憋得太难受,敏感的阴道被巨物如此冲撞,又怎能不喊。此时,她情欲得以宣泄,嫩滑的双臂勾住我脖子,娇喘道:“地毯不舒服,抱我上沙发。” 我把孟惟依抱上沙发,随即狂风暴雨般抽送,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一点都不留情,抽插太过猛烈,偌大的沙发都在颤动,孟惟依肆无忌惮地叫床:“啊……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哪里。”我坏笑。 “你明知故问……”孟惟依媚眼如丝,我狂吻上去,舔吮她凝脂般的肌肤,她激情四射,四肢如蛇般缠绕我身体,耳边听她销魂的娇喘:“舒服,好舒服,我插烂我了,这么粗,子玉会不会觉得我下面松……” 我哪管会不会松,我只管用力抽插,只管被插的女人是否舒服:“是第一在包厢里做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都舒服……”孟惟依在挺动下体,与我的大肉棒针锋相对,我插得多密集,她就挺动得多密集,我亢奋问:“在包厢里可是强奸你,你也感到舒服?” 孟惟依急喘,娇躯扭动得更厉害:“凌晨那次更像强奸,我在做梦,梦见被你强奸,结果真的是被你强奸……” 我一听,顿时欲火烧身,抽插更疯狂,是双手用力抓住巨乳时疯狂抽插:“怪不得我插进去时候很湿润,那一定很爽吧。” 突然,孟惟依在尖叫:“啊,李书记,你不要强奸我,你东西太大,我会受不了……” “谁叫你的腿太漂亮。”我彻底陷入到无边无际的情欲当中,电流在迅速聚集,我即将要爆发,身下孟惟依在剧烈扭动,她摸我的背脊,揉我的屁股:“人家腿漂亮就可以强奸吗。” 我感觉到了电流,也感觉到了孟惟依的阴道在急剧收缩,最后的冲刺是难以相像的猛烈,我喃喃说:“你不只腿漂亮,人也漂亮,奶子也漂亮,脚也漂亮。” “啊……”孟惟依刺耳的尖叫回荡在总统套间的上空里,我心脏在剧烈跳动,滚烫的精液一个劲射入孟惟依的阴道深处,我祈求精液都灌进她子宫,我期望她会怀孕,怀我的孩子。 十分钟后,齐苏愚和陈子玉走进了总统套间,我泰然自若地做在沙发上,看着壁挂显示器上播出的电视节目,我已经好几年不看电视了,但我必须装出在看电视的样子。 “中翰,怎么不关门。”齐苏愚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也许她是第一次来酒店总统套间。我装出微醉的样子:“你们要过来,我就先开好门,哎,我也喝多了,怕你们敲门了,我来不及开门。” “呵呵,你这么低的酒量呀。”齐苏愚走到我身边坐下,我见她仍然美脸酡红,娇媚动人,便暗示说:“我是酒不醉人自醉。” 谁知齐苏愚误会了,她以为我是在赞孟惟依,脸色瞬间大变,对我怒目而视:“是不是见我家惟依漂亮了,所以才陶醉呀。” 如此刺耳,陈子玉当然看不过眼:“妈,中翰没醉,你倒是醉了。” 不知是不是陈子玉给齐苏愚的酒里放的毒品多了,齐苏愚意外地失去端庄,她一扔手袋,气鼓鼓道:“哼,我醉了吗,我清醒得很。”眼睛扫视了几间睡房,大声问:“惟依呢。” “她在浴室洗澡。”我多少看出了齐苏愚的心态,她在嫉妒,换句话说,她喜欢上了我,所以嫉妒我带走孟惟依,可能是出于嫉妒,她急着来酒店找我们,这似乎打乱了陈子玉的预想。我为了避嫌,自然要争辩:“好奇怪,齐姐这么生气,是对我兴师问罪呢,还是猜测我对惟依图谋不轨?” 果然不出我所料,齐苏愚马上斥责:“你怎么能带惟依来开房,你让子玉怎么想。” “这……是惟依的要求,我见她晕乎乎的,就……”我望向陈子玉,希望他帮说两句,哪知他反而给我使眼色,我见如此,只好叹了叹,抱歉道:“好吧,是我的错了,齐姐你别生气。” 齐苏愚本来就是属于干练犀利的女人,所以陈子玉才久久不能得手,这会妒火中烧,焉能不发发脾气:“开个小房间就行了,还开个总统套间,你这又让我怎么想。” 我苦着脸,低声下气道:“没想事情会这么严重。” 陈子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不敢得罪齐苏愚,更不敢得罪我。匆匆倒来一杯水,陈子玉递到齐苏愚面前,还扯了扯齐苏愚的衣裳:“妈,我都不在乎,你气什么,你看你,都语无伦次了,你先喝口水。”转过头来,陈子玉也安慰我:“中翰,我妈真醉了。” 齐苏愚怒道:“不喝,你去浴室看看惟依,问问她有没有被欺负。” 陈子玉哪敢违背,赶紧放下水杯:“好好好,我去问问。”说完,疾步朝浴室走去。 客厅里就剩下我和齐苏愚,我趁机把她搂在怀里,她没多少挣扎,就被吻上了香唇:“齐姐,你是在生气呢,还是吃醋?” 齐苏愚气恼不已:“你没碰惟依就是吃醋,你若是碰了惟依,我就生气。” 我哑然失笑,这全在我意料之中,齐苏愚吃醋了,一夜之间,她就堕入了情网。我柔声哄她:“现在我谁都不想碰,脑子里就想着和齐姐做爱,刚才我说酒不醉人自醉,那是指齐姐迷人,我还没见齐姐这么漂亮。” 齐苏愚娇嗔:“我以前不漂亮?” 我认真道:“以前也漂亮,只是今天特别漂亮,而且特别精神。” “我也觉得好精神。”齐苏愚嫣然,张望了浴室方向两眼,她压低声音说:“等会送我回家。” “我现在就想要。”这句话没装,是真心话,成熟女人撒娇也别有一番风情,关键是,这成熟女人要漂亮。 “在这里那怎么行,子玉在。”齐苏愚简直就是欲拒还迎,我能感觉她酡红的脸很烫,应该是毒品发作中。 浴室方向有脚步声传来,我赶紧和齐苏愚分开。 陈子玉回到会客厅,尴尬道:“妈,我问了,惟依说李书记一直规规矩矩的,你想太多了。” 我摇头叹息,一脸无辜。齐苏愚摸摸额头,腼腆地向我道了个歉:“我喝多了,子玉,你跟惟依今晚就在这里住一晚吧,别浪费了中翰的一番好意,中翰送我回家就行。” 说着,水汪汪的美目朝我看来,我还没说话,陈子玉马上焦急:“妈,我送你回去吧,惟依在这里休息,中翰等会也要回家的。” 齐苏愚怒嗔:“你胡说什么呀,留惟依一个人在这里?” 陈子玉语塞,我寻思着就算我送齐苏愚回家,陈子玉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心念疾转,干咳一声,劝道:“齐姐,要不你也不回去了,我看齐姐好像没住过总统套间,你就在这里住一晚,反正房都开了。” 陈子玉向我头来感激的目光,连声说:“对对对,就在这里住一宿吧,我也喝了不少,不方便开车,酒后驾驶违反交通规则。” 齐苏愚愣了愣,也不好拒绝了,她温婉颔首,缓缓站了起来:“好吧,带我参观这总统套房,我还没住过这么高级的酒店套房。” 陈子玉马上引导,我就把这个殷勤让给了陈子玉,坐在沙发上思索着怎么再干一次齐苏愚笨,女人想做爱的样子实在太勾人,这时候再干齐苏愚一次,她一定对我刻骨铭心。正盘算着,只听齐苏愚兴奋喊:“哟,有两个浴室呀,好大的浴缸,比我家的浴缸大多了,我也要洗个澡。” 陈子玉一听,连说好,马上殷勤为齐苏愚准备,齐苏愚拿着一件短浴袍回到客厅,在我耳边小声叮嘱:“等会惟依洗澡出来,你也说要洗澡,两个浴室很近,等子玉跟惟依进了睡房,你就到浴室找我。” “万一子玉找我找不到,他岂不是发现了。”我把手伸进她上衣,握住一只巨乳,一通揉捏,齐苏愚顿时软倒在我怀里:“你洗澡,他找你做什么。” “我说万一。”我嬉笑着亲了她一口,她居然恼怒:“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等他发现了,我再解释,浴室里有按摩床,他要是发现你来我浴室,我就一口咬定你帮我按摩。” 我惊得瞪圆了眼睛,女人急色起来,也是很可怕的,猛点头:“好,一口咬定。” “我去换衣服了。”齐苏愚嫣然一笑,所有端庄都荡然无存,她选了一间睡房换上短浴袍出来,带着羞涩和紧张走进了浴室。 陈子玉不安地看着我,我试探道:“要不,我先告退?” 陈子玉大急:“中翰,拜托了,你帮忙帮到底,就别走。” “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根本不想走,这明后两天都基本待在山庄,准备出国行程,所以我想再跟齐苏愚做一次。 陈子玉叹息:“你不在,我更没希望,我妈觉得无聊了肯定要回家的,这个时间段,她一回到翡翠一品就不会给我上楼了。” 我眼珠一转,挠了挠头:“我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陈子玉急切点头:“你说,只要能得到我妈,什么方法我都愿意。” “真的?” “真的。” 我勾勾手指,陈子玉靠过来,我小声道:“等会惟依洗澡出来,你带惟依进房间做爱做的事,不做也行,反正就呆在睡房里,我呢,就去浴室勾引齐姐,如果勾引不到,我就走了,如果勾引上,我等她舒服时,把你叫过去,你就可以趁她全身无力之际上了她。” 淡定说完,我自己都觉得无耻之极,但此时此刻想做正人君子的男人不会太多。 陈子玉的青筋暴涨,几乎要吼:“你说什么?” 我看他的表情这么吓人,也没好气,霍地站起,冷冷说:“不愿意就算了,我先告辞,我在这里什么也得不到,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叫我在这里看一晚上的电视啊?” 迈开步子刚走两步,陈子玉叫住了我:“等等……”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陈子玉,他呼吸急促,焦虑地揉着手指,最后下了个决心:“你可以勾引我妈,但你只能摸我妈的身体,不能插入。” 我心想,我插入你又怎么知道,姑且先答应:“这个行,但如果她不同意你……” 陈子玉激动道:“她敢接受你勾引,就不得不同意我,我给她涂了药,她现在很想男人,很想做爱。”说着,他双手合十,恳切说:“中翰,你只要开个头,把我妈的情欲挑起了就行……” 我心想这陈子玉疯了,为了得到她母亲,简直不择手段,我暗暗点头,这家伙对我胃口,眼珠再转,我佯装委屈:“那我的情欲挑起了怎么办。” 陈子玉急道:“到时候,你就去找惟依啊。” 我感叹:“真服了你。” 美女出浴了,孟惟依就穿着短浴袍走了出来,瓷白美腿瞬间触动我生理神经,我马上就硬了。孟惟依看着我,“哎呀”一声惊呼,玉臂护胸,娇滴滴问:“李书记还在啊,我以为你走了,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小碎步跑进睡房,关上了门。 我心想这孟惟依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人才啊,陈子玉暗中观察我,见我有点失态,他试探问:“刚才送惟依来酒店时,你就没对她动过念头?” 我摇头叹气,很失望的表情:“我是动了念头,但惟依还是比较坚贞的。” 陈子玉脸有得色:“我有点后悔了。” 我微愠:“你这么反复无常,我也有点后悔了,算了,我还是走吧。” 陈子玉赶紧拦住我:“中翰,惟依是我的妻子,我犹豫也是人之常情。” 我拍了拍他肩膀,目光深邃:“伟人都是有很多老婆的,所以,女人算不了什么,重要的是我们要有信仰,我们的信仰就是联合起来,开创一番事业。” 陈子玉嘿嘿冷笑:“你想上惟依而已,别跟我来这套虚的东西,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我们几乎没有什么分歧和矛盾,还是那句话,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你就得到你想得到的,不仅仅是女人。” 我不得不佩服陈子玉,他其实很冷静。 客厅的壁挂电视依然播放着节目,只是没有人观看。陈子玉进了睡房,与美丽娇妻缠绵去了,我在门边偷听了一会,听得心痒痒的,满怀嫉妒。 换了一件浴衣,回味着刚才与孟惟依的做爱,我推开了另一间浴室门,里面风光旖旎。我猜得不错,浴室门根本没关,眼前的白色超大浴缸里,躺着一位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只有这时候,她身上的官味才不见踪影,她就是一个女人,一位熟得掉蜜汁的女人。 “为什么不敲门?”齐苏愚问。 “我的心脏已经不能再承受敲门声了。”我缓缓走进浴室,解开浴衣,跨进了浴缸。齐苏愚听出我话中含意,她小嘴微张,眉目带俏:“你这么有趣,我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 我打断她的话,巨物傲挺:“是你故作骄傲,拒人千里,你如果随和些,会遇到很多有趣的男人。” “我如果随和些,你就不会遇到我。”齐苏愚把遮在小腹上的浴巾拿开,飘絮如墨,中间那一线天殷红。 我满目欲火,缓缓跪下浴缸,分开齐苏愚的双腿,温水波粼,巨物抵在阴毛漂浮的肉穴口:“那是因为我随和,你才遇到我,我不但随和,还很直接,想要什么就开口,想插入就插入,没有前戏,也不温柔。”说罢,腰腹一挺,巨物插入了肉穴,二十五公分的长度就算是熟妇也难以承受。 齐苏愚如遭电击:“啊,你这不是随和,是粗鲁……” 我好奇问:“你还认为我有趣吗。” 齐苏愚欲笑不笑,风情万种,刚想回答我的问题,浴室门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我以为是陈子玉。 齐苏愚也以为是陈子玉。 偏偏是个女声:“李书记在里面吗,有你的电话,是你妈妈打来的。”
第四卷:
第一章、
氤氲的浴室里弥漫着失落,交媾刚开始,就不得不停止,这是何等残忍。 我不想拔出,齐苏愚更不想拔出,绵软的子宫蠕动我的大龟头,穴壁包容着整条巨物,我轻轻抽动,明知孟惟依在浴室外,我依然抽动巨物,浴水粼光,两只雪白巨乳在晃动。 “啊,能不能不接电话。”齐苏愚轻轻抚摸我的胸毛,媚眼如丝。和其他女人一样,齐苏愚也很喜欢我的胸毛,龙须玉手,相得益彰。我为难了:“齐姐,如今上宁官场风雨飘渺,万一我妈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转告我……” “好吧,快去接了,等会见着惟依,你就说给我按摩。”齐苏愚再不愿意,也识大体顾大局,能混到她这个位置,绝不仅仅是靠姿色。 我跨出浴缸穿上浴衣,齐苏愚也穿上短浴袍趴在淡蓝色水床上,肥臀微翘,臀肉稍露,隐隐见着肉穴,很诱人。我浴火焚身,好想压上去,来一个深插狂抽,可惜敲门声催人急,我无奈深吸一口气,前去开门。 浴室门外,不只有孟惟依,还有陈子玉,不出我所料,孟惟依手里并没有我手机,她敲门,只不过是找藉口让我打开浴室门而已。 我佯装不知,尴尬道:“齐姐说腰有点酸,叫我帮她揉几下,呵呵……” 孟惟依想笑,但忍着,她肯定是想讥笑我这藉口有多烂。我也知道藉口很烂,但也只有这个藉口可以解释我为何窜到齐苏愚的浴室里,一男一女共待同一间浴室,白痴都能想到有多暧昧。 陈子玉不笑,他觉得我这个解释很合理,于是,他扬声喊:“妈,我也会按摩,经常给惟依捏脖子捏腿的,等会我帮你按。” 齐苏愚没吭声,既然能给我按摩,她当然不好拒绝儿子的心意。陈子玉见齐苏愚没反对,马上走进浴室,回头对我使了使眼色:“中翰,谢谢你替我妈按摩,赶紧给你家人回个电话吧。”那意思很容易明白,就是要我快点走开。 我很识趣,转身刚要走,齐苏愚却大声说:“不用关门。”估计她是想避嫌,陈子玉一愣,呵呵直笑,大概也猜出了齐苏愚的心思。 我和孟惟依相视一眼,便一同离开,她穿着短浴袍,几乎能见到臀肉,两条瓷白长腿美得难以形容,宽松的浴袍里,有东西在晃动,准是真空,我呼吸急促,走到客厅,我就粗鲁的抱住了孟惟依,她小小挣扎一下,浴袍悄然滑落,露出一具性感完美的瓷白裸体,很巧,我身上的浴衣也几乎同时滑落。 “你干嘛?”孟惟依紧张地张望浴室方向,雪肌美乳瞬间紧贴我身体,娇艳乳头擦过我腹肌,停留在我小腹上,电得我热血沸腾,我捏着一只挺拔美乳,温柔揉搓:“放心了,你老公无暇顾及我们,他现在正干着你婆婆,就算我拿枪指着他,他也不放过他妈妈。” “真的?他们敢在浴室里做?”孟惟依惊得瞪大双眼,我微笑点头,孟惟依低声道:“疯了,他们疯了。”我挺着滚烫巨物,抵住她平坦小腹轻轻摩擦:“我也疯了,喜欢你喜欢得发疯。” 孟惟依莞尔,美得惊天动地:“哼,你刚才在浴室里,是不是想勾引子玉的妈妈?” 我大方承认:“刚想勾引她,你就敲门了。” 孟惟依受不了巨物顶撞,玉手轻抄,握住巨物,娇羞道:“是子玉叫我这么做的,他怀疑你在浴室勾引他妈妈,果然被他猜中。” 我奇怪孟惟依没有生气,便更大胆直言:“他不是怀疑,他是嫉妒,我迟早要勾引齐姐。” “好啊。”孟惟依好兴奋,玉手把巨物套动成一支钢枪。我呼吸急促:“你不反对?”孟惟依冷笑:“她老是教训我,老是告诫我要贤淑品端,好像我是坏女人似的,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子玉,如果不是你强奸我,我根本就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碰我身体。” 我心花怒放,紧紧拥抱眼前这个大美人:“其实齐姐也是担心,她担心你被狂蜂浪蝶追逐,你这么漂亮,男人见了都会眼馋,子玉的兄弟不少,他们当中肯定有胆子大的。” 话才说完,孟惟依就放掉手中巨物,咯吱一笑:“子玉确实有几个兄弟大胆跟我表白,其中有个很大胆,偷偷碰了我一下,结果被子玉发现,他当着我的面把他那兄弟打得半死。” “这么凶残?碰哪了。”我的心揪着,孟惟依如此绝色,在风月场所里,少不了被男人觊觎揩油,看谁倒霉了。 “胸部。”孟惟依吃吃娇笑,她居然还笑得出,我怒目圆睁,冷冷道:“那得打,换成我,我把他打死。” “咯吱。”孟惟依妙目含春,娇滴滴问:“这么稀罕我呀。” “太稀罕了。”我冲动的提起孟惟依右腿,巨物对着她的嫩穴缓缓插入,才插一半,有点不顺畅,孟惟依急忙退出,跪在我跟前:“太粗了,让我含一下。” 我微闭眼睛,享受巨物被小嘴含入,小樱唇完全被撑开,香腮鼓起,那一刹那,我几乎要射,幸亏我定力足,忍了下来,小嘴在吞吐,迷人的双眼在看着我,我轻抚那绝美的脸蛋,随着她的吞吐挺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就在小嘴进进出出,她口交的技艺很棒,我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无意中,我看到了客厅沙发边的两只精美高跟鞋,心中一动,可怜兮兮恳求:“别含了,再含我就要崩溃了,快穿上高跟鞋。” 孟惟依吐出巨物,舔着香唇站起,回头看着沙发边两只东倒西歪的高跟鞋,咯吱一笑,跑了过去,屁股落在沙发,双条瓷白美腿平举了起来,美目狡黠。我顿时明白美人的意思,她要我帮她穿鞋,我太愿意了,赶紧跟过去,跪了下来,她把一条瓷白美腿递到我眼前,另一条搭在我肩上,我抓住眼前这条,看着她,温柔的吻了上去。 啊,多美多白的玉腿,一丝瑕疵都没有,连腿毛都不见,光滑细腻,玉骨冰肌,我疯狂地一路吻下去,最后含入她的玉足,整排脚趾都被我含在嘴里,这是一只可以匹敌小君和乔若尘的绝美玉足,涂着白色的脚趾头香甜滑润,粒粒饱满,我忍不住咬了咬,孟惟依娇哼,脸颊绯红,我顺着她的玉腿看去,那粉嫩的肉穴有了湿润。 快疯了,我吮吸了几口玉足,随即捡起高跟鞋,笨手笨脚地给玉足套上高跟鞋,两只高跟鞋都穿好,我马上将孟惟依拽起,她的个头立马拔高,傲挺丰满的乳房几乎与我胸膛平齐,我抱紧她,吻上香唇,温柔地再次提起她的右腿,好一招淫荡的金鸡独立,私处洞开,巨物抵在了湿润的穴口,撩拨那娇嫩的肉瓣。 “进来啊。”孟惟依娇喘,吐气如兰。 我坏笑:“进去啊。” 孟惟依见我一手扶着她的小蛮腰,一手提着她玉腿,她马上心领神会,知道要主动,便咯吱一笑,纤细的玉手握住巨物,另一只玉臂勾着我肩膀,玉笋般的长腿踮了踮,手中的巨物再次对准了嫩穴,腰肢轻摇,下身落下,缓缓吞入了巨物,高跟鞋的好处显现,孟惟依不需踮脚了,随着巨物进入阴道,她可以用双臂都勾着我脖子,静静地看着巨物淹没在她的肉穴中。 “喔……”孟惟依张嘴娇吟,可爱的小嘴久久不愿合上,我低头舌吻她的口腔,一脸坏笑:“现在是你强奸我,咱们扯平了。” 孟惟依妩媚撒娇:“那不一样,当时我多害怕,子玉说你是危险份子,我好担心你……” 话没说完,我补上:“先奸后杀?” 孟惟依吃吃娇笑,媚眼如丝。我托着她翘翘的肉臀,缓缓挺动巨物:“既然那么害怕,你当时为什么会有高潮,是不是越危险越刺激?” 孟惟依轻喘,一只玉手摸弄大肉棒的根部:“好奇怪,你当时插进去的时候,我就那个了……” “高潮?”我问。 孟惟依含羞点头:“而且,你每次开始插进去,我都会得到高潮。” 我得意之极,满足感陡升:“这说明我宝贝很适合你,你不介意的话,以后我会不定期的,经常性地跟你……北方人说的……黏黏糊糊。” 孟惟依开始呻吟:“我受不了你,叫上小贞吧。” 我一愣,惊喜不已:“3P我很乐意,9P我也没问题。” “咯吱。”孟惟依笑得很动人,所有的赞美送给她都不过份,她是可以比肩戴辛妮的尤物。我巨物加快了抽插,孟惟依娇吟着贴上雪白美乳,单腿踮脚迎合,完全不在乎她丈夫就在附近。 想到陈子玉,我好奇问:“你很喜欢跟子玉一起群P呐。” 孟惟依撅着小嘴,一脸无辜:“我没说喜欢,以前我可是乖乖女,就爱待家里,又宅又腐,直到跟子玉结了婚,我才带我出来玩,我被他带坏了,群交是偶尔被他逼的,我没办法,你多心了,说叫上小贞,是因为你也跟她做过,有小贞在,我受不了了,也好喘口气。” “你参加最多的群交是几人?”我龙心大悦,这孟惟依真是可人儿,还没跟她3P,她已经想到3P时,有个伴儿就可以轮换休息,休息完了再战。 “六对一,六个女的对子玉一个。”孟惟依蹙眉,相信巨物的威力开始显现,她扭腰的动作很好看,很性感,不是舞蹈,是真真切切的做爱动作。 “他有这么厉害?”我很意外,一挑六,就算是我海龙王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儿,孟惟依张望了一下浴室的方向,低声说:“吃了嗨药才这么猛。” 原来如此,我笑完傲然:“我不吃药可以一对九,或许更多。”手腕中的玉腿在晃荡,高跟鞋也在晃荡,巨物逐渐猛烈,响起啪啪声,孟惟依双臂交叉勾紧我脖子,左腿站得笔直,玉乳深压在我胸膛,那眉儿蹙得更深了:“我们……我们到卧室去。” “我想偷看你老公怎么干他妈妈。”我坏笑。 孟惟依焦急:“做完了再看嘛。” “一边做一边看。” 孟惟依大惊:“你疯了,会被他们发现的,子玉很凶。” “他不敢对我凶。”我淡然抽插,爱液湿透了孟惟依的阴毛,她微微颤抖,美目可怜:“不要……” 我眼珠急转,诡笑道:“你主动点,我就听你的。”说完,缓缓放下她长腿,让孟惟依站着跟我做爱。有了高跟鞋,孟惟依很飘逸,我微躬着腰,双臂揽住孟惟依的小蛮腰,巨物停止,等待美人主动出击。 她娇羞着看我,双腿站直了,小蛮腰随即一摇一拧,旋转起来,舒服得我想叫,我猛点头,鼓励她继续,孟惟依改抱我双腰,低着头看交媾处,小屁股主动后退,拉出一大截巨物,跟着又压回来,把巨物吞回肉穴,抬头看我,她淫荡的眼神夹带着一丝调皮,蓦然间响起了娇吟:“啊,好舒服……” 我浑身尽酥,揉着孟惟依的翘臀,手指勾她的屁眼,她急忙乱扭。我低声乞求:“用点劲,再快一点。” 孟惟依加速挺动下身,我们都低头看着交媾处,看着巨物把她的粉红穴肉翻进翻出,那感觉太销魂了,这么长的巨物,她吞吐起来毫不费劲,只是大龟头顶到她子宫时,她才稍微停顿,但又继续深入顶撞,她喜欢大龟头顶她的阴道尽头。 “我,我……喔,我只能这么快了……”孟惟依说完这话,我实在忍不住笑出来,看她为了加快速度而动作变形,我爱怜不已,配合着迎合,她咯吱一笑,给我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紧接着小嘴闷哼。 我感觉阴道微微收缩,心里好奇:“高潮了?” 孟惟依红着脸承认:“这是第二次了。” 我狂吻而上,将孟惟依整个人抱起,巨物猛抽,泛滥的爱液湿透了我的阴毛,反过来也沾湿了她的阴毛,我柔声道:“搂紧我。” 两条玉臂像蛇一样缠上我脖子,穿着高跟鞋的双腿盘上我腰间,耳边是娇滴滴的话语:“干嘛,你要去哪里。” “去浴室看春宫大戏。”我朝浴室走去,孟惟依挣扎:“不要,求求你。” 我诡笑问:“你不想看?” 孟惟依猛摇头:“不想,不想……” “嘘。”接近浴室了,我做出噤声的嘴型,孟惟依不敢再劝,她想挣扎逃离,可她哪比我有劲,扭了几下也没能从我身上下来,反而是巨物顶着她肉穴旋转几下,她拚命咬着红唇不发出呻吟,我坏笑,慢慢靠近浴室门。 浴室门依然打开着,我怀疑陈子玉和齐苏愚有这么大胆,伸长脖子,侧着耳朵,我听到了浴室里的男女对话。 “妈,你就答应我吧。”陈子玉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抱着孟惟依贴着浴室边的墙壁,她紧张得心儿直跳,连我都感觉到。 “不行,你可以摸,可以舔,怎么都行,就是不能插进去。”齐苏愚的声音很低很柔,还有一丝呻吟。我和孟惟依对视一眼,缓缓把她放下,又迅速扳转她身体,把她压在墙壁背对着我,雪白翘臀微撅,私处红润,我立刻贴上,巨物顺着她的股沟缓缓插回了嫩穴。孟惟依用手掩嘴,再撅高翘臀,真是妙人。 “我要死了,我会憋死的。”陈子玉几乎是在哀求。 “你快出去找惟依啦,别缠我。”齐苏愚也是恳求的语气:“子玉,我是你妈妈,不能发生性关系的,怎么说你才听呢。” 我好惊诧,听出陈子玉还没有得手,还在求齐苏愚,心里又奇怪又好笑,一边顶着孟惟依,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脑袋,朝浴室里瞄去,孟惟依不敢看,脸儿贴着墙壁,我暗暗好笑,伸手握住她的大奶子轻揉。 浴室里,一片旖旎。 齐苏愚趴在水床上,全身已尽裸,浴袍仍在旁边,那陈子玉则光着身子趴在齐苏愚的屁股下,整张脸几乎贴在齐苏愚屁股里,双手扶着她的肥臀,不停地舔吮齐苏愚的私处,这情景真叫人血液沸腾。 “我不听,我已经舔了你全身,摸了你全身,这跟插进去有什么区别。”陈子玉轻咬一口齐苏愚的臀肉,齐苏愚摇了摇肥臀,喘息说:“当然有区别,小时候你就过妈妈的全身,也亲过妈妈的全身,现在给你摸舔,也算正常,你冷静下来还为时不晚,别做傻事。”
第二章、
我不知道是佩服陈子玉,还是嘲笑他,这半天时间里,他竟然都在劝齐苏愚同意,此时此刻,齐苏愚就算不完全同意,也几乎是默许了,陈子玉还傻乎乎的不敢越过雷池,他一定太过于敬畏齐苏愚,殊不知女人在性爱方面属于被动的,我家姨妈够强悍桀骜了,她还不是经常欲拒还迎,没想陈子玉这位花丛老手居然连这点都不明白,换做是我,我早骑上齐苏愚的肥臀,把她给干了。 巨物被紧夹,孟惟依的阴道在蠕动,我默契地缓缓抽动,晶莹遍布巨物,她娇娆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示意浴室里精彩,孟惟依忍不住好奇,终于探出脑袋,往浴室里窥看,不看则以,看了就被强烈吸引。 陈子玉直起腰,跪在齐苏愚的肥臀后,轻轻叹息:“那好吧,妈你趴好,我在你屁股磨几下,磨出来就行。” “我担心你插进去。”齐苏愚静静地趴伏着,微闭的双眼蕴含风情。我观察过她肉穴,很漂亮,真嫉妒陈子玉能舔个够。 “放心,要插进去早插了。”陈子玉诡笑,他把阳具压在了齐苏愚的股沟,双手抓着肥美的臀肉,下身挺动,那阳具就在齐苏愚的股沟里滑动,真难以想像这对母子的肌肤之亲已到了这种程度,竟然还没有插入。 “他们要做了,我肯定。”孟惟依回头,给我说悄悄话。 我送上一吻,微笑点头,这是破局的绝佳机会,以陈子玉的胆识,他应该不会错过。我用力捏着孟惟依的双乳,把头凑到她耳边,小小声说:“你老公的东西还是蛮大的,但跟我比,差远了,对不对。” 孟惟依赶紧掩嘴,眉目带俏,把笑忍了下去,回头小声说:“要不然,我也不会喜欢你。” “你喜欢我?”我很吃惊的样子,孟惟依白我一眼,扭动翘臀吞吐巨物。 浴室里传来齐苏愚的嘤咛:“你小心弄,妈妈好担心你插进去,刚才你把手指插进去,妈妈吓坏了。” “不会的,要插进去早插了,再说了,我家伙比手指粗多了,我不敢说我有多厉害,但至少比那陈士群强,只要插进去,保准妈妈舒服,说不定以后求我天天弄。” 齐苏愚在颤抖,丰腴的娇躯闪耀着无与伦比的成熟美,她知道陈子玉在挑逗,狡黠的儿子在千方百计得到他母亲的身体,这一点与我何其相似,作为母亲的齐苏愚跟姨妈一样,都明白儿子的心思。 “哎。”齐苏愚幽幽一叹,温柔道:“你又胡说了,快点吧。” 我浑身一颤,如感同身受,齐苏愚这一叹,等于完全放弃抵抗了,她说快点,就在暗示陈子玉可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惜,沉迷于齐苏愚大屁股的陈子玉没有听出玄机,他还在玩弄齐苏愚的美臀,满月般的肥臀有着难以描述的吸引力,陈子玉的阳具不停磨着股沟,龟头深红。 “妈,你真美,惟依都不及你。”陈子玉在感叹,双手从肥臀下滑,沿着齐苏愚的脊椎摸向双肋,抓住了巨乳,揉了几下放开,又抚摸玉背,摸得齐苏愚很舒服,她软软娇嗔:“你的花言巧语,我听多了腻,你以后别吸毒,别让妈妈操心,妈妈就更美。” “妈妈让我插进去会更美。”陈子玉趴了下去,趴在齐苏愚的背部,我的角度看不到陈子玉是否插入,不过,从齐苏愚的表情和姿势上看,应该还没有插入。 “又来了。”齐苏愚在笑,这时候笑,已是露骨表达,陈子玉不笨,他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他的话更大胆:“浪水都流那么多了还讲原则。” “妈妈就是讲原则的人。”齐苏愚矜持着。 陈子玉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讲原则吗,别以为我会相信李中翰刚才是给妈妈按摩,如果我不叫惟依敲门,只怕你们两个要做出格的事情来。” “你别乱猜,妈妈真的是腰疼脖子酸。”齐苏愚狡辩,一丝笑意露在脸上,陈子玉看不见而已。 陈子玉冷冷说:“你儿子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脖子酸,李中翰怎么会知道,他在浴室外,你又是如何叫他进浴室的。” “他自己进来的……”齐苏愚结巴了半天,越解释漏洞就越多,她知道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气恼之下,哪里还讲什么道理,一声怒斥:“你乱问什么。” 陈子玉当然不会惹怒齐苏愚,他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他在设计安排,此时,他脸上布满了诡笑,小腹弓起,调整了姿势,硬挺的阳具悄悄改变方向,龟头对准了齐苏愚的股间:“妈,我会让你舒服的。” 齐苏愚又是一叹:“我是你妈妈,天底下,哪有儿子跟妈做这事的?” 陈子玉深情道:“多了,我知道很多母亲都跟儿子做爱,母子之爱是最崇高的,母亲可以为儿子付出一切,儿子也会为母亲付出一切,没有任何索求和回报,是人类最无私,最纯洁的感情。” “子玉。”齐苏愚似乎也在动情,她肯定感受到龟头顶在了什么地方,她想摆脱,可摇晃的屁股始终处于陈子玉的压制,连她的香肩也突然被陈子玉摁住,齐苏愚知道危险来临。 “我要进去了。”陈子玉下身一挺,那阳具缓缓插入了齐苏愚的阴道,齐苏愚竟然没有丝毫挣扎,她只是哀求:“啊,不要,不要啊……” “妈,我爱你。”陈子玉的小腹完全贴在齐苏愚的肥臀上,相信已经全部插入,齐苏愚忽然低鸣:“快,快去关门。” 陈子玉低吼:“不怕,他们不会来这里的,我不想拔出,我不要拔出……” “啊。”齐苏愚微微扬头,又趴了下去,陈子玉用力顶着:“妈,我全部插进去了,一点缝隙都没有,你感觉到吗,有插到你子宫吗。” 齐苏愚哽咽:“冤孽,你怎么能……我怎么会让你插进来,我作孽了……” 陈子玉安慰道:“妈妈很想要的,别自责了,我每次摸你,你都有反应,我知道妈妈很想跟我做,我能感觉得出来。” “想归想,做归做……” 陈子玉狂吻着齐苏愚的背脊,下身挺动:“现在变现实了,你以后就不要想别的男人,不要理会那李中翰,也不要去想陈士群,他不配做妈妈的丈夫。” “喔,快关门啊,给惟依知道,我哪还有脸见她。”齐苏愚扭动肥臀,一看就看出是欲拒还迎。我浴火焚身,巨物加速抽插孟惟依的嫩穴,甚至拔出巨物,跪下来咬了咬她的阴唇再站起来插入,这苦了孟惟依,她想喊又不能喊,只能拚命掩嘴。 浴室里,战况开始激烈,母子大战迅速展开。 “妈,关门和不关门一个样,惟依和李中翰要是过来,即使他们看不到,也会听到,你不要顾虑了,惟依知道了也不会乱传出去,我能管住她,李中翰更不足虑,实话说了吧,他早知道我喜欢妈妈,他也支持我得到你。” 齐苏愚微微意外,想问个明白,却因为陈子玉的猛烈抽插而放弃,后插式还是很刺激,肥臀被拍得乱响,齐苏愚陷入了母子乱伦的情欲之中:“啊,嗯嗯嗯……” 孟惟依突然趁我不备摆脱我的抽插,蹑手蹑脚地逃走,我只能放弃偷看去追逐,她逃进她的睡房,没有关门,我追了进去,她已趴伏在床上,雪白屁股撅着,我猛扑上去,巨物强悍插入她的嫩穴,孟惟依抓住枕头咬,发出“呜呜”声音。 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摩擦她紧窄滑腻的阴道,我彷佛感觉自己就是陈子玉,孟惟依就是齐苏愚,而孟惟依也有同感,她撅着翘臀等我插入,就是代入齐苏愚的角色。 太刺激了,我像野兽般蹂躏孟惟依,她发情似的迎合我。 突然,我停止了抽动,这是一种本能,我察觉到有人逼近,可是,我已经来不及躲避。 “中翰。”围着白色浴巾的齐苏愚站在睡房门朝我们尖叫,她身边的陈子玉也对我们怒吼:“惟依,中翰,你们在干什么。” 我知道陈子玉的怒吼是佯装的,他总不能说事先同意了我干孟惟依。看了看把脸埋进枕头的孟惟依,我干笑:“不关惟依的事,刚才我偷看你们做爱,深受刺激,就闯进来对惟依施暴,我有错,我有错……” 陈子玉没什么表情;齐苏愚则脸色大变,尴尬得不行,语气马上缓和下来:“你还不快起来?” 我看看陈子玉,看看齐苏愚,为难道:“这时候起来,比杀了我还难受,子玉刚才也说了,会憋死的。” “咯吱。”一直安静的孟惟依居然失声笑出来。 这一笑的威力可谓石破天惊,妙意无穷,既有心甘情愿跟我发生关系的意味,也有嘲笑陈子玉和齐苏愚的意思,还有不惧怕接受任何惩罚的态度,潜台词很明了:你们如此苟且,就没资格说我出轨。 齐苏愚的美脸一阵红一阵白,恨得紧咬牙根,玉掌挥舞,啪啪地打在陈子玉身上:“都是你,都是你。” 陈子玉心里美滋滋的,他如愿以偿,圆了自己的终极梦想,齐苏愚打得再狠也不重要。 我眼珠一转,乘机鼓动:“子玉,抱你妈妈上床来,反正我和惟依都看过你们做爱了,你们就大方点,让我们领略一下你们母子之间的纯真感情。” “你说什么。”齐苏愚怒瞪着我,见我开始抽动巨物,孟惟依呻吟,齐苏愚妒意十足,发疯般爬上床来要打我,我有点害怕,幸亏陈子玉手脚利索,将齐苏愚扑倒在床,这一拉一扯,齐苏愚身上的浴巾滑落,露出丰腴性感的肉体。 陈子玉两眼骤亮,压抑多年对齐苏愚迷恋令他难以自持,他亢奋地抱住齐苏愚,狂吻她巨乳:“妈,别管惟依了,我们刚才还没做完,我要继续。”双膝齐顶,顶开了齐苏愚的双腿,那阳具随即跟上,纠缠没几下,便插入了齐苏愚的阴道。 近在咫尺,我看得真切,陈子玉的阳具密集抽插,肥美的肉穴在震颤,齐苏愚瞪着我,随手狠狠地拍打我身体,嘴上嗔骂:“你们两个坏东西……” 我把孟惟依的娇躯扳转面朝我,巨物就在齐苏愚和陈子玉的眼皮下插入她的嫩穴,我故意插得很慢,让他们看得清楚。娇美如花的孟惟依张大双腿,迎起下体迎合,她也不惧怕被齐苏愚和陈子玉看到了。 淫荡的气息充斥着整个睡房,宽大的软床阵阵颤动。 我兴奋抽送,巨物强悍:“惟依,你婆婆说我坏,我坏吗。” “坏。”孟惟依媚眼如丝。 “子玉坏吗?”我又问。 “不坏。”孟惟依轻轻摇头,媚眼射向陈子玉。陈子玉怪笑,双手握住齐苏愚的大奶,忘情抽插,齐苏愚脸红如潮,也懒得理我,肥臀一耸一动,呻吟越来越大声。 “喂,他和他老娘搞在一起,他还不坏?”我大叫不公平,话音未落,孟惟依吃吃笑道:“你不服气,也可以回家搞你老娘呀。” “哈哈。”陈子玉大笑,齐苏愚莞尔,我气恼之极,心想等我今晚回去,绝对把姨妈搞个天翻地覆,眼下,先整治这个孟惟依。 “子玉,我替你教训这娘们。”我学着陈子玉,双手握住孟惟依的大奶,手指几乎掐入她乳肉,下身疾挺,巨物带着凌厉气势冲击她的嫩穴,砰砰声说明了力量有多大,孟惟依娇声呻吟。 齐苏愚恼怒:“李中翰,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没有理会齐苏愚,手上抓奶的劲没有少,身子俯低,凑到孟惟依面前,涎着脸乞求:“惟依,跟我亲亲嘴。” 孟惟依刚吐出舌头,齐苏愚便怒吼:“惟依,不许亲。” 我赶紧含住孟惟依的小舌头,一通吮吸了才松开,眼睛看向齐苏愚,颇为挑衅。那孟惟依抱住我腰间,扭动小蛮腰喘息:“妈,他凶得很,我不敢不答应。” “你老公在,你怕什么呢。”齐苏愚异常不满。 孟惟依微撅小嘴,望向陈子玉,娇滴滴喊:“子玉,救我,老公,救救我……” 陈子玉想笑,他故意板起脸,伸手拉扯我:“中翰,你放开惟依,她是我妻子。” 我哪里肯放开,压着孟惟依猛抽:“不是我不愿意放开,惟依快高潮了,你要救她,就让她高潮。” “你让开。”陈子玉突然拔出阳具,一把推开我,随即插入了孟惟依的嫩穴,猛烈抽动,孟惟依张开两条玉臂搂住陈子玉的脖子,娇声浪叫:“啊,老公救我了,老公插深点……”两条修长玉腿盘在陈子玉腰间不停晃荡,我赫然发现她还穿着高跟鞋。 “浪成这样子,不是好媳妇,鞋子都没脱。”齐苏愚数落着,手肘支起脑袋,美目向我飘来,丰腴双腿微微打开,阴毛露出,似乎在暗示我,这哪像机关单位的女人,简直就是荡妇。 我心领神会,绕过陈子玉来到齐苏愚身边,轻轻一抱,丰腴的肉体顺势倒向我怀抱,巨物顶在她小腹上:“齐姐,做爱哪规定要脱鞋子,你也可以穿鞋子跟子玉做,或者考虑跟我做。” “我才不跟你做。”齐苏愚很嗲,用身子挡着陈子玉视线,玉手悄悄握住巨物。 不料,抽插中的陈子玉竟然关注我们的一举一动,他焦急喊:“中翰,你不要碰我妈。”我低头,在齐苏愚的香唇上吻了吻,嬉笑问:“亲个嘴可以吗。” “不行。”陈子玉大吼:“妈,你快推开他。” “我哪有力气。”齐苏愚吃吃娇笑,连看都不看陈子玉,水汪汪的双眼盯着我,脉脉含情,她手握巨物缓缓仰躺好,双腿很自然打开。我顺势爬上她身子,巨物对准了她的肥穴。耳听陈子玉狂叫:“妈,不要放进去……” 我故意很委屈,让齐苏愚掌握主动。这时,孟惟依娇吟:“老公,用力,我要来了,你用力,别管他们……” “啊。”齐苏愚引入了巨物,大龟头撑开她的肥穴,她马上松手,触电般扬起下巴,下身前挺,一下子就把巨物吞没。我很配合,小腹压上,满满占据温暖的肉穴,顶压着子宫,我深吸了一大口气,太刺激了,太舒服了。 “妈。”陈子玉欲哭,我有点同情他,最心爱的母亲给别的男人干了,心里他当然难受,可是我见他奋力抽插孟惟依,那点同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实话,虽然齐苏愚和孟惟依两人的姿色不相上下,但我更喜欢孟惟依,看着孟惟依在陈子玉胯下婉转承欢,我妒意很盛,也不管他陈子玉如何痛苦,小腹躬起,巨物猛烈抽插齐苏愚的肥穴,啪啪作响,那肥穴的肉厚度跟姨如出一辙,拍击时,那阴唇能卸掉一部分力道,长时间抽插的话,感觉不累不痛,很舒服。 “啊,喔,这么粗……”齐苏愚浪叫。 陈子玉很愤怒,眼红红的看着我们,几次欲要从孟惟依身上起来,幸好孟惟依纠缠住陈子玉,四肢如八爪鱼般把他抱得死死的。我没有浪费这个大好机会,巨物密集出击,次次都撞击齐苏愚的子宫,摩擦温暖滑溜的阴道,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就在陈子玉面前进出他母亲的肉穴,带出层层黏液,翻出那鲜红的穴肉。 齐苏愚双手抓住我双臂,很陶醉的表情:“李书记,你这个宝贝好厉害……” “子玉厉害,还是我厉害。”恍惚中,我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根本没有考虑陈子玉的感受,因为很明显,我更厉害,我的巨物比陈子玉的家伙长得多,粗得多,盘曲的青筋有点可怖,但女人喜欢,尤其插入后更喜欢,所以齐苏愚说它是宝贝。 “都厉害。”齐苏愚很狡猾,旁边的孟惟依又咯吱笑了:“我觉得还是老公厉害,啊……” 我朝孟惟依冷笑,这美人似乎更狡猾。 陈子玉听了,顿时欢欣鼓舞,力量倍增,抽插的力度更强,啪啪声是如此密集,以至于我和齐苏愚都看了过去,高跟鞋在抖动,呻吟在传播,陈子玉吻了下去,把孟惟依的香唇吸了出来,狠狠地含着,没有了呻吟,吮吸的声音特别刺耳,蓦地,睡房响起一声销魂荡魄的尖叫,孟惟依痛苦地扭动小蛮腰,陈子玉像百米赛跑的运动员般冲刺,面容狰狞,气势无敌。 “啊……”孟惟依停止了扭动,双臂紧紧地勾住陈子玉的脖子,随着陈子玉的嘶吼,两人几乎同时哆嗦,陈子玉张大嘴巴,机械地一耸一动,动作已完全慢了下来,他只是机械地把残余在精囊里的精液挤出来,挤进孟惟依的阴道。 我和齐苏愚都被这一幕深深刺激,我们的纠缠开始疯狂,两只大奶子快被我揉破,子宫快被巨物刺穿,她的小舌头同样被我用了吸吮,香甜的唾液流进我口腔,滋润我咽喉,流进我肚子,我们深情对望着,即使她奶头被捏得很痛,她的眼神依然充满了笑意,很淫荡的笑意。 突然,陈子玉朝我大吼:“李中翰,你滚开。” 我没有滚,巨物很镇定,很有劲地抽插齐苏愚的肉穴。深深一叹息,齐苏愚给陈子玉送去白眼:“滚什么滚,你都射了,还能行吗,你要中翰不做了,妈妈怎么办,我会憋死的。” 孟惟依咯吱一笑,天啊,她还能笑出来。 “我马上就好。”陈子玉坐了起来,不再理会娇妻,拿起枕巾擦了擦软绵绵的下体,改用手搓弄,期望家伙能尽快硬起来。 齐苏愚媚笑说:“快点硬,等你硬了,我就不跟中翰做。” 乍听之下似乎在鼓励陈子玉,可我感觉这是齐苏愚给陈子玉设了个小圈套,不许陈子玉骚扰我们做爱,除非他能重新硬起,不过,三十岁以后的男人射了之后要重新硬起并不容易,更何况陈子玉常年留恋色欲,性能力大打折扣,齐苏愚是过来人,对这方面的知识自然熟悉,她双腿盘上我腰间,很从容地与我迎合。 “好。”陈子玉恨恨地搓着下体,我暗暗得意,心想他那玩意如此萎靡,要硬起来起码要三五分钟,这时间足够我征服齐苏愚。双手潜下娇躯,轻轻一抱,齐苏愚马上顺势坐起,巨物又堪堪顶了顶她的子宫。 “喔。”齐苏愚叫唤着调整坐姿,双臂缠绕我脖子,肥臀深蹲,把巨物吃得满满的,这个交媾的姿势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观音坐莲”,阿弥托佛,亵渎了观音娘娘,还是叫“坐怀式”更贴切了。 “喜欢这个姿势吗。”我色迷迷问,张嘴就含住一只饱满异常的大奶子,齐苏愚吃吃娇笑,望了虎视眈眈的陈子玉一眼,嗲声说:“我够沉的,用这个姿势,你得有劲,否则我把你压垮了。” 笑声飘荡,除了陈子玉,大家都笑了,我和齐苏愚甜蜜接吻,她缓缓提臀耸动,两只硕大的奶子摩擦我胸口。那孟惟依下了床,脱去高跟鞋,袅袅娜娜地披上浴巾:“妈,你们不如就3P啦,同时跟两个男人做,很特别?。” 齐苏愚花容色变:“你……你同时跟两个男人做过?” 孟惟依飘了陈子玉一眼,娇滴滴说:“我没做过,子玉就经常做,妈不如先尝试,等会把感受告诉我,嘻嘻,我洗澡去了,你们加油喔。” 似乎一语提醒了梦中人,一直生闷气的陈子玉居然笑了,他兴奋站起,手中抖动的家伙意外地肿大,眨眼间就恢复生机,齐苏愚一看,马上明白陈子玉想干什么,她猛摇头:“子玉,不要。” 陈子玉先是犹豫,望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给予他支持,陈子玉是花丛老手,估计他经常群交,越疯狂的事越能刺激他,怪不得孟惟依的提议立即引得陈子玉硬起,他眼里一片妖异,粗鲁地揪住齐苏愚的秀发,把深红阳具递了过去,龟头摩擦齐苏愚紧闭的香唇。 我好不兴奋,腾出一只手揉搓齐苏愚的乳房,这次捏上了劲,齐苏愚疼得张嘴叫唤,陈子玉趁机把他的阳具插入,齐苏愚张大嘴巴,发出“呜唔”声,不一会,唾液便溢出唇角。 挺动了,我和陈子玉一起挺动,我抽插齐苏愚的肉穴,陈子玉抽插齐苏愚的嘴巴,身边的孟惟依忘记了洗澡,迷离地看着我们淫乱。我不禁好笑,催她快点去洗澡,心里琢磨着等她干净了也弄她3P.孟惟依不知我心里龌蹉,扭着小蛮腰,很不情愿地离开睡房去洗澡。 睡床上,风景依然旖旎,齐苏愚忘却了羞耻,她手握陈子玉的阳具大口大口吞吮,身下,阴毛斑斓的肉穴吞吐我的巨物,分泌物层层叠叠,散发诱人的腥臊,那丰腴肉体已渗出了细汗,仍耸动不停,两只巨乳晃花了我的眼,我抓住其一,示意说:“子玉,咱们一人一个。” 陈子玉冷冷道:“奶子一人玩一个,可那地方只有一个,我硬了,你让开吧。” 我哈哈大笑:“下一次,弄你妈妈的屁眼,我们就可以同时跟你妈妈做爱了,到时候来一个”双龙戏珠“。又抽插了几下,便主动让出了位置。陈子玉站累了,抱着春情盎然的齐苏愚躺下,她坐在陈子玉身上,斑斓的肥穴轻松吞下她儿子的阳具,我随即递上巨物,齐苏愚欢喜抓住,张嘴就吞入龟头,贪婪吮吸。 “屁眼还是我来弄。”陈子玉警告我,我欣然答应,为了还能延续这种群交,我必须尊重陈子玉,否则他难以忍受。 齐苏愚吐出巨物,凛然问:“你们说什么,是要弄我的屁眼么,我同意了么?” 我一愣,和陈子玉交换一下眼色,齐声道:“同意。”说完,巨物插入了齐苏愚嘴里,我和陈子玉同时默契地抽动,我抽插齐苏愚的小嘴,陈子玉则抽插齐苏愚的肉穴,齐苏愚顾此失彼,渐渐沉沦,唾液四溢,我也沉沦其中,欲海淹没了我的理智,我和陈子玉不停地轮流抽插齐苏愚的肉穴,她轮流含吮我们的阴茎,也许是较劲,陈子玉没有射精,我也没有射精,把齐苏愚弄得高潮迭起,呻吟没有停歇过。 孟惟依洗完澡出来,像出水芙蓉般迷人,她回到睡房时,我们三人的交媾姿势已变,齐苏愚跪趴在床,我躺在她身下,巨物被她吮吸得光亮挺拔,陈子玉则跪在齐苏愚的臀后,双手扶着她肥臀,阳具猛烈抽插。美丽可人的孟惟依围着浴袍爬上床,挨着陈子玉,娇滴滴问:“妈,你觉得怎样,是不是很舒服。” 齐苏愚吐出巨物,悻悻说:“给他们折腾得全身快散架了,哪有舒服。” 我们大笑,孟惟依轻拍齐苏愚的肥臀,娇声说:“骗人,妈的浪水流了很多,床单都湿了。” “惟依。”齐苏愚大糗,不知说什么好,急急地又把我的巨物含入嘴中,深达半截。孟惟依悄悄给我抛了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玉手一指,赞道:“子玉,妈那地方好漂亮,屁眼也漂亮。” “是的,都是我的。”子玉亢奋抽动。 孟惟依再次给我抛来媚眼,诡笑问:“刚才我听到你们说要弄妈的屁眼,为什么还不弄。” 子玉一愣,顿时两眼发精光:“马上就弄,马上就弄。” 齐苏愚惊呼:“惟依,你出什么馊主意……” 我哪里给齐苏愚再喊的机会,揪住她秀发,巨物硬塞进她嘴里,她呜呜难受,我不为所动,用双手摁住她脑袋。那陈子玉反应特快,拔出巨物,整张脸埋在齐苏愚的屁股中,舔弄几下,又吐出唾沫,用手指插入齐苏愚的屁眼。 我大声鼓励,齐苏愚扭动肥臀想挣扎,陈子玉已骑上她屁股,硬挺的阳具对准齐苏愚的屁眼用力戳,戳了十几下,终于“滋”一声插了进去,他兴奋得满脸红光,小腹下压,整条阳具全部没入了齐苏愚的屁眼。 我赶紧拔出插在齐苏愚口中的巨物,万一她疼痛太甚,魂飞魄散之际咬掉我的巨物就麻烦大了。 “啊,你们三个没良心的……”齐苏愚一边急喘,一边大骂,鼻涕口水眼泪齐流,真是惨不忍睹。孟惟依幸灾乐祸,想笑不敢笑,我哪管这么多,哈哈大笑,齐苏愚恼怒,抓起枕头摔我。陈子玉俯下身子,乘机缓缓抽动阳具,齐苏愚蹙眉呻吟:“啊,子玉,你轻点,痛呢。” 我扯下孟惟依身上的浴巾,温柔地擦干净齐苏愚的脸:“齐姐,破处哪有不痛的,你回忆你被破处的时候,是不是很痛,痛过了就舒服。” “对对对。”陈子玉好开心,他得到了比期望更好的东西,缠着齐苏愚,他的动作很温柔,跟齐苏愚不停接吻,当我不存在似的,我哪能被冷落,也大胆挑逗齐苏愚,揉她的大奶子,扣弄她的肉穴。 齐苏愚渐渐有感觉,适应了肛交,我适时送上巨物,她套动几下便含入嘴中,看着她肥美的屁股被陈子玉挤压,我好想推开他,自己骑上去,狠狠抽插齐苏愚的屁眼,但我知道不能急,我在等待好时机。 性感全裸的孟惟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扒下了她的浴巾后,她就没穿上任何东西,这场合,这气氛,穿衣服多么无聊,她的美乳傲挺,雪肌在诱惑我,修长双腿比她的萋萋阴毛更具诱惑力。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孟惟依挨着陈子玉,腻声说:“子玉,好像两男一女3P还可以更激烈的,下面那地方也能插。”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这正是我想要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陈子玉心动了,扶着肥臀,眼睛看向我,我假装无所谓,靠在床头,看着剽悍巨物被齐苏愚的小嘴玩弄。不知道是不是真生气,舔了几口,齐苏愚扭头责怪孟惟依:“惟依,你也来3P……” 孟惟依吃吃娇笑:“我洗澡了。” 齐苏愚撅臀扭头,对陈子玉说:“子玉,你别听你老婆的。” “那听我的。”我实在忍不住,抱着齐苏愚狂吻,将她引扯到我身体,陈子玉跟着前顶,很默契地把齐苏愚推上我胸膛,巨物悬挺,剽悍等候着,齐苏愚显然知道我们的意图,她挣扎着娇喘:“不要……” 意外惊喜,陈子玉竟然主动摁下齐苏愚的肥臀,巨物顶了几下,顶中湿润的肉穴,陈子玉再下按,巨物插入,深深的插入肉穴,齐苏愚用力抱住我,大声呻吟,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阳物同时插入。 我吻上齐苏愚的香唇:“齐姐,现在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 齐苏愚用手捶了我一下,娇嗔:“你们好变态。” 我与陈子玉交换一下眼色,都会意,都明白彼此的心思,于是,抽插开始,两根阳具同时抽动,齐苏愚要喊,我疯狂吻住她的嘴,巨乳磨我胸膛,整个丰腴娇躯在我们双重抽动中颤抖,这感觉难以形容,难以忘怀,之前跟乔若谷和赵红玉的3P,只不过蜻蜓点水,不算真正意义上的3P,跟刘思明和孟姗姗的3P算得上真正的3P了,但缺少刘思明的主动,有遗憾,而这次3P非常完美,非常舒服,齐苏愚表面上不同意群交,实际上,她开始配合耸动,三个人一起耸动,一起摩擦,一起畅快淋漓。 太刺激了,我松开齐苏愚的嘴,她放声叫唤:“啊……” “子玉,要不要换个位置。”我用力揉搓着齐苏愚的大乳,几乎把她的奶头拧下,她痛苦地耸动,目光迷离。陈子玉在犹豫,孟惟依娇滴滴劝:“子玉,换个位置,换一种享受喔。” 什么是谗言,这就是谗言了,再有主见的男人也有耳根软的时候,何况孟惟依软绵绵的声音很有煽动性,陈子玉同意了,他拔出阳具跳下床,跑出了卧室,我和孟惟依相视一笑,都知道陈子玉去洗阳具了,其实异味不强烈,但干净点总归是好的,看来陈子玉很有群交经验,他如此风流,经历的群交性爱绝对很多。 孟惟依拿起浴巾,很温柔的帮齐苏愚擦屁眼,还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润肤水涂在齐苏愚的屁眼,齐苏愚哼了哼,不再气恼孟惟依,很甜蜜的与我缠绵接吻,肉穴疯狂吞吐我的巨物。 很快,陈子玉回来了,硬挺的阳具果然洗过,他迅速上床,在我们身边躺好,我拔出巨物翻身而起,齐苏愚埋怨着,不情不愿地跨上陈子玉的身体,母子迅速插入交媾,一边交媾,一边接吻,我瞪着齐苏愚的屁眼,面红耳赤。 孟惟依从我身后靠来,双臂抱着我身体,丰满柔软的美乳摩擦我背肌,小舌头放肆舔吻我脖子,我硬得不能再硬,双膝挪近肥臀,巨物压上股沟,母子俩的交媾瞬间停止,他们都在等候我的插入。 “子玉……”齐苏愚呻吟,陈子玉笑嘻嘻地抱住她脸庞热吻,我用龟头沾了沾屁眼四周的爱液,以及孟惟依涂的润肤水,对准齐苏愚的屁眼缓缓插入。啊,菊花绽放,里面异常紧窄,勒得我的大龟头生疼。 “好胀呀,要裂开了……”齐苏愚欲挣扎,陈子玉也紧张兮兮的看着我插入,他担心他母亲的屁眼被我插爆,孟惟依却兴奋道:“子玉别担心,我涂了润肤水。” “涂什么都没用,中翰的东西太粗了,快停下。”齐苏愚大叫。 “是啊,中翰你先等等,等我妈适应。”陈子玉好心疼,玩弄归玩弄,他不希望齐苏愚痛苦难受。我骑虎难下,龟头已进入屁眼,拔出心有不甘,正犹豫,我背后被手推了一下,我身子顿时前倾,巨物顺势深入,齐苏愚娇呼,我一不做二不休,扶着她的肥臀,小腹猛烈压下,巨物一下子全部插入了齐苏愚的肛门。 “啊……”齐苏愚尖叫。 我本想一直纵欲下去,不仅是跟齐苏愚3P特别舒服,跟孟惟依3P的愿望同样强烈,陈子玉也有这个意愿,他已暗示我,可以干孟惟依的屁眼,可惜在这个时候,我手机铃声隐约传来。很无奈,接了电话之后,我连洗澡都来不及就要走了,姨妈的命令很严厉,限我半个小时内回山庄。 我只好匆忙穿衣告辞,出乎意料,齐苏愚舍不得我走,孟惟依也舍不得我走,连陈子玉也希望我多待一会。我摇头叹息,说有重要事情,他们信以为真,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家母如虎。 吻别齐苏愚,我叮嘱孟惟依:“惟依,倒杯水给你婆婆,她口渴了。”激战了这么久,流了这么多水,齐苏愚当然口渴了。
第三章、
回到碧云山庄已是深夜。 停车坪有两辆巡洋舰SUV停着,没有车牌,这么牛,只能是军车。这么晚了有军车来,家里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上官黄鹂早已等候,皎洁的夜色下,她像一只精灵,我一下车,她就抓住我的手往丰财居方向走,说姨妈在地下室射击场等我,我问她有还谁来了,她皱皱小鼻子,脆声道:“是几位叔叔,高高大大,有鼻子有眼睛。” 我哈哈大笑,把黄鹂抱起猛亲,她哼了哼:“你有香水味喔。” “真的?”我一惊,黄鹂却咯咯娇笑:“假的。” 我也笑,是冷笑:“想起来了,上次插黄鹂是四天前,看来不及时插几下,黄鹂妹妹会浑身痒痒。” 黄鹂搂着我脖子撒娇:“不是四天,是三天,我不要插。” 我哪管她撒娇,正好来到一颗大树下,那里有一张长木椅,我拉出巨物,掀起黄鹂的小短裙,扯下棉质小内裤,让她手扶着木椅,我弯腰舔了舔她嫩嫩的阴唇,见湿润够了,随即用巨物对准她小屁股中间的裂缝艰难地捅了进去,深达花心,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部都捅进去有点残忍,黄鹂娇呼:“哎哟,没舔够,没舔够……” “能进去就行,一会就润滑了。”我刚笑出来,一条婀娜身影飘然而至,却是杜鹃,见我们这样子,杜鹃很生气:“黄鹂,你也不看看时候,大家都等着中翰哥,你这么骚浪做什么。” 黄鹂委屈辩解:“不是我骚浪,是中翰哥要……” 杜鹃依跺脚:“那我去跟姨妈说中翰哥换衣服,你们快点。” 我猛抽了几下,冷冷道:“等等,换黄鹂去说,杜鹃留下。”说完,手一伸,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抓住了杜鹃的脖子。谁知黄鹂主动小屁股后挺,哼哼说:“讨厌,换什么换。” 杜鹃咯咯笑道:“中翰哥,别换了,黄鹂很想你,一天到晚唠叨着你,晚上做了你喜欢吃的菜,你又不回来吃,她很不舒服。” 我将巨物深插在黄鹂的阴道里,用力碾磨,狠狠碾磨:“怪不得我眼皮老跳,原来是黄鹂在捣鬼,要好好惩罚,杜鹃不想我,也要好好惩罚。” 黄鹂呻吟得像叫春的小猫,小屁股乱抖,杜鹃眨动机灵的眼睛,低声问:“是像惩罚黄鹂这样惩罚吗。” “当然。”我迅速改用抽插,很猛烈地抽插,黄鹂不叫了,杜鹃夹夹双腿,娇声说:“要惩罚就快点吧,姨妈在等着呢。” ※※※※※※ 地下靶场装修过好几次,俨然成了专业射击场,也是碧云山庄的核心密室,莫说外人,就是山庄里的美娇娘也不能随意进入,因为这里的保险柜里锁着十五支不同类型的手枪和数量庞大的子弹,而且靶场里阴森肃杀的气氛,美娇娘们也不喜欢。 今晚,这里迎来了五男三女,他们个个英气逼人,三位女人自然是情报界名声显赫的梧桐三季,我惊喜发现,梧桐三季都身穿军装,绝对震撼,我第一次见薇拉穿华夏军夏装,那种英姿飒爽的魅力简直难以形容。 五位男子中,除了孔翔,朱成普外,另外三人我从未见过,但姨妈,薇拉,屠梦岚显然都跟三位陌生男子熟识。 经过介绍,这三位男人都是总参的最高领导,今晚他们来这里,有三件重要的事,第一,给姨妈授勋。第二,正式接纳我加入组织。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讨论两天后我随薇拉前往加拿大执行的重要任务,这是建国以来最重要的一次情报接收任务。 由于是情报人员身份特殊,授勋是秘密进行的。给姨妈授勋的仪式简单而隆重,姨妈一身军装,头戴军帽,腰杆像标枪般笔直,下巴微翘着,炯炯眼神透着坚毅和执着,身上散发的那股勃勃英气直逼众位男子,看得我怦然心动。 没有军乐,没有喝彩,姨妈默默地接受一位中年男子给她的肩章加上一枚金光灿灿的五角星,这是少将军衔,这是属于军人的无上荣耀。姨妈坚毅的眼神似乎湿润了,但下巴依然翘着,此时此刻,我何止崇拜她,简直想跪在她脚下。 屠梦岚在微笑,灵动的双眼不时盯着我,她的肩章里也有一颗星。 唯独薇拉的肩章没有星,她抿着嘴,定定的看着姨妈,白痴都能看出她是多么嫉妒姨妈,她多么渴望自己的肩章上也留下一颗星。 接下来是我的入党仪式,入党介绍人是孔翔。 我庄重地在国旗和党旗下宣誓…… 仪式完毕,我们一行九人召开了党组会议,由总参的一位领导主持,他例行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后便直奔主题,让大家讨论、分析这次任务中所能想到的每一个环节,每一处细节。讨论紧张专业,我眼界大开,在旁边静静地听,静静地记着。这些在坐的,每一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我哪敢多放半个屁。 当然,总参领导发问,我必须回答,幸好我李中翰有过磨练,有问必答,答得对不对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沉稳和自信,听得众位人士频频点头,似乎对我完成任务增加了不少把握,一位领导直言:“雨季梧桐的儿子不是吃素的。” 我谦虚道:“梧桐三季是党培养出来的杰出人才。”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夸赞我说得好。我暗暗得意,这句话如同表忠诚,承认自己是党的徒子徒孙,愿意跟随母亲为国家做出贡献,总参的领导们自然高兴。 五个小时不知不觉过去,会议终于结束。 “李中翰同志,露两手给我们瞧瞧。”一位总参领导微笑着对我说。 屋子里霎时安静。 姨妈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我迅速站起,众人也跟着站起,我大步走向保险柜,转动密码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支崭新的勃朗宁柯尔特,很熟练地把子弹上膛,蓄势待发。那位总参领导摁动电子靶,开声命令射击,我闪电举枪,连续扣动扳机,叭叭叭三声,紧接着,移动靶出现,我身形改变,气息不变,手臂稳健,又是连续三枪。 这时,那家伙故意关掉一盏灯,随手捡起桌上的一只烟灰缸扔进射击区,并大声吆喝我开枪,我目光犀利,沉着地瞄准射击,烟灰缸被击得飞碎,我继续扣动扳机,飞碎的烟灰缸渣子继续被手枪射出的子弹击中,变成飘散四溅的粉末,掌声随即在我身后响起。 总参领导在显示器前查看了一下我前面射击的标靶和移动靶,不由得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方月梅同志,你儿子的枪法不比你差。” 姨妈飘我一眼,淡定回答:“还行。” “哈哈。”众人大笑,孔翔搂着我肩膀直叹:“想不到你枪法这么厉害,想不到,想不到……” 天快亮了。 我和梧桐三季目送两辆巡洋舰SUV离开碧云山庄,心中感慨朱成普的谨慎,他没有看一看他的孙女就离开了,我知道,他是不愿意让总参领导和孔翔知道他跟我们家有特殊关系。 我和梧桐三季似乎都处于亢奋的状态,又在江边聊了很久,可是一聊到薇拉为何诈死,为何在海外隐匿了近二十年,话题便戛然而止,神色有异,好像有难言之隐。我不好追问,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气氛又活跃起来,你一眼,我一语,说个没完。眼见远方的天空露出鱼肚白,以前一直病怏怏的屠梦岚居然精神饱满,不见疲困,问她原因,她诡笑不语,温柔地挽着我胳膊,把头靠在我肩上,很甜蜜的样子,引得姨妈侧目,薇拉不满。 我察言观色,赶紧把薇拉也搂在怀里,此时此刻,我只能让雨季梧桐身披朝露,沐浴晨曦,她们三季中,年纪最小就是雨季梧桐,她本应该最受宠才对,如今却掉了个头,多亏授勋之喜充斥姨妈心间,她就没太在乎昔日的战友夺走了属于她的宠爱。 “好想穿军装。”我半搂住薇拉的腰,无比羡慕她的一身军人打扮,头一次在她身上没闻到香水味,从这小细节可以看出薇拉对这身军装绝对尊重。 屠梦岚笑吟吟地将我拉走:“有的,总部配发了你的军装,在我房间里,你随我去拿。” 薇拉腰肢一扭,突然挡在我和屠梦岚的中间:“得了吧,刚才老丁都说暂时没合适中翰的军装,等这次完成任务回来,他的军衔至少是中尉,那时候再补发给他,现在叫中翰穿军装,他穿哪个军衔都不合适。”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梦岚,你想找藉口叫中翰去你房间,就直说。” 气氛急转直下,屠梦岚的脸色很阴沉:“我是他丈母娘,我要他去我房间怎么了。” 薇拉的脸色更不善:“不行,任务重大,我要跟中翰聊聊加拿大的风土人情,熟悉当地法律。”这解释合情合理,可屠梦岚较上了劲,语气带讥讽:“我也有事情叮嘱他,军人要服从上级,我是少将,比你官大,你要听我的。” 薇拉正憋着难受,屠梦岚这番话深深刺激了薇拉,我情知要糟,姨妈刚想劝解,薇拉已破口大骂:“我听你妈个逼。” 真是语出惊人,这么斯文美丽的法国女人居然?了一句正宗的国骂,令我瞠目结舌,把屠梦岚气得呼吸急促:“你,你骂人。” 薇拉摘下军帽,正要继续发飙,我一看,暗叫不妙,赶紧双手合十,苦着脸乞求:“哎哟,求求你们别争了,求求了。” 姨妈也加入进来,把屠梦岚扯开:“梦岚,你少说一句啦。” 屠梦岚大怒,狠狠甩开姨妈的手:“怎么,她骂我,你还扯我。” 姨妈轻佻柳眉,怒道:“梦岚,你这不是渗人吗,薇拉虽然是上校,但她的资历不在你我之下,这次任务完成后,她最少也是个少将,你刚才那些话太过了。” 姨妈没有被授勋之喜冲昏了头脑,她如此冰雪聪明,又怎会不知道薇拉的心思,这节骨眼上,屠梦岚的话确实伤了薇拉的心。我恍然大悟,感觉薇拉这次竭力争取完成任务,多半因素就是为了能晋升少将,她们三季中,两季都做了将军,心高气傲的薇拉又怎能甘居之后。 屠梦岚哼了哼,不再说话,眼睛却盯着我。我堆起笑脸,左挽薇拉,右挽屠梦岚,柔声道:“一起走,一起走,到我妈房间去,一起庆贺她当上了将军。” “哼。” 来到寿仙居二楼,所有人都必须换掉鞋子才能进入姨妈的卧室,她似乎越来越洁癖,越来越讲究了。 “嗳哟。”屠梦岚被姨妈卧室的奢华惊呆了:“方月梅同志,你这种极端堕落,极端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是要受到批评的。” 薇拉咬咬牙:“等我这次执行任务回来,我也要好好装修我的卧室,我把两间卧室打通,合二为一,我的卧室也要这么宽敞。” “没问题。”姨妈笑眯眯的,爽快答应了,薇拉悻悻瞥我一眼,似乎怪我偏心。我暗暗叫苦,本来初建山庄时,姨妈的卧室就是全山庄最奢华的,独一无二,经过她几次挑剔地修葺完善后,更是透着锦宫玉堂的气息,我哪能一视同仁。 屠梦岚只来过姨妈的卧室一次,上次还是坐轮椅来的,参观不方便,这会双腿自如行走,焉能不仔细瞧瞧,这边摸一摸,那边摸一摸,嘴上惊叹不停,醋劲不小,我怕她累坏了,搀扶她坐上姨妈的睡床,姨妈尖叫,要屠梦岚脱了外衣才能坐,一点都不许马虎,屠梦岚较上劲,非坐不可,真的当着我的面脱去军装。 啊,什么情况,我瞪大眼珠子,暗暗吃惊,才两天时间,屠梦岚的身体已发生了巨大变化,那天跟她交媾,她的身躯肌肤还不怎么细润,胸部也没那么鼓,臀更没这么翘,仅仅两天时间,她就变了,我刚才还奇怪屠梦岚为何这么潇洒,说脱衣就脱衣,原来她是故意脱给我看。 姨妈很不好意思,找来几件崭新的睡衣给屠梦岚穿上,屠梦岚朝我飘来暧昧一笑,小声问:“薇拉呢。” 姨妈一指前厅,撇撇嘴:“她在看我的衣柜和鞋柜,要我送两双鞋给她,你不知道她眼睛多毒,那两双鞋差不多三万。” 屠梦岚腼腆道:“你的鞋适合我穿,薇拉的脚比你脚大点,哪适合她。”姨妈叹息:“她好狡猾的,试过了才跟我要,不合适她哪会问我。” “你有多少双鞋。”屠梦岚随口问,一边扭着腰臀查看睡衣是否能遮住臀部,我彷佛看了楚蕙的翘臀,经过了多年坐残疾车,屠梦岚屁股的肌色依然未变,和身体的肌肤一样,是小麦色,没有杂质的小麦色,在一眼雪肤的碧云山庄里,这种小麦肤色何等珍贵。 “也没多少,新鞋就四百多双。”姨妈觉得这睡衣似乎太性感了,催着屠梦岚换上另一件,她白了一眼过去,决定不换了,赤着脚在红木地板上转了圈,动作虽然还不够轻灵,但已有袅娜之风,我乐得合不拢嘴。 屠梦岚见我欢喜,她更是得意:“我等会去瞅瞅,合适我的,我也要,这么多鞋子,你一天穿一双,一年也穿不完。”我暗暗好笑,姨妈爱打扮不就是为了我么,那句女子为悦己者容,恐怕就是这意思。 姨妈走到镜子前,也优雅脱下军装,傲乳肥臀立现,等她换上一件吊带睡衣时,她连乳罩和内裤都不穿,屠梦岚一看,脸上那得意之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其实屠梦岚无需失落,在碧云山庄,能单独跟姨妈媲美的美娇娘只有三位,她们是戴辛妮,葛玲玲,以及薇拉。 姨妈放好换下的内衣乳罩,眉目带俏:“没这么多啦,有些是凉鞋和便鞋,实际上,正装鞋就三百多双,一天换一双,差不多一年穿完,不过,我还要买,觉得有好看的鞋子,我就买。” “被你儿子宠坏了。”屠梦岚幽幽叹息。 姨妈朝我抛来一媚眼:“那你批评中翰咯,都是他给的钱,他用资产阶级思想腐蚀我。”屠梦岚好不嫉妒,瞪着我问:“中翰,为什么不见你腐蚀我。”我一听,搓搓手讪笑:“岚妈妈意志坚定,我很难腐蚀。” 屠梦岚哪能满意我的解释,又要发飙,恰好薇拉一声尖叫,很歇斯底里的尖叫,接着她像小孩般飘至,一只手放在身后:“梦岚,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屠梦岚蹙了蹙眉:“小声点,文燕住隔壁,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听见的。” 姨妈道:“没事,她今晚在丰财居值夜。” 屠梦岚放了心,疑惑问:“找到什么?” “你看。”薇拉把手从身后伸出,我一看,不禁哑然失笑,薇拉手中赫然拿着一根约莫二十五公分长的按摩棒。姨妈大窘,脸红扑扑的,可爱之极。 屠梦岚吃吃娇笑:“切,我早知道了,中翰的大小老婆们几乎每人都有两支,这东西的尺寸就是中翰的尺寸,你难道不觉得眼熟?” 薇拉张了张嘴,佯怒:“什么眼熟,你,你别乱说。” 屠梦岚撇撇嘴,冷笑:“结巴啥,山庄有什么事我不懂,光天化日之下,你和凯瑟琳跟中翰在江里……” 薇拉大羞,哪敢再狡辩,转个身,用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要的口气说:“月梅,送我一支。” 姨妈飘我一眼,娇斥:“你羞不羞?” 薇拉语出惊人:“那你留着两支,你羞不羞,难道前面插一支,后面插一支?” “哈哈。”梧桐三季爆笑,屠梦岚笑倒在姨妈大床上,薇拉也笑得满脸通红,姨妈笑得凤眼有泪水,她按着小腹,上气不接下气:“东西是中翰的尺寸,也是他给我的,你想要得问过他。” 薇拉哪管三七二十一,找来一只袋子,就把按摩棒放进去,我走上前,抱住薇拉,柔声道:“我这有一支更好的。” “在哪。”薇拉美目闪耀,我早已忍受不住这三季的诱惑,从裤裆里拉出一根真实的大家伙递到薇拉手中,姨妈一看,嗔道:“中翰,你没礼貌,快收起来。”薇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巨物,吃吃笑道:“拿都拿出来了,还收起来做什么。” 巨物烫热暴涨,薇拉爱不释手,卧室的气氛瞬间变得很暧昧。 姨妈赶紧去关窗,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会一触即发,她未雨绸缪,关窗后,姨妈用毋容置疑的口吻要求薇拉和屠梦岚去洗澡,两人少有的乖乖听话,笑嘻嘻地和姨妈去洗澡了,我也要洗澡,她们三季用姨妈睡房的浴室,我则到外边的浴室。 刚进浴室,就碰到了上官杜鹃,一大早,她睡眼惺忪,可见到我,她马上两眼发亮。我把她带进浴室,让她帮我洗澡,她欣然答应,手脚麻利地给我搓洗身体,关键部位,她洗得很仔细,花洒不小心喷湿了她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薄薄的短袖T恤,滚圆双峰被湿衣沾着,凸点很清晰。 “中翰哥,听说你要出差好多天。”杜鹃跪了下来,我坐在浴缸边,敞开着双腿,泡沫逐渐被水冲去,巨物朝天耸立,很剽悍。 “是啊,单位安排出国考察。”我守口如瓶,什么人问,我都这么回答。杜鹃冲洗完我身体,忽然搂着我脖子,娇滴滴说:“这么久了,你还从来没有离开我们超过两天,我会想你的,你要早点回来。” 我很感动,双臂抱着杜鹃,让她分开双腿坐下来,她温顺同意,没穿内裤,又有水滋润,巨物顺利插入她小嫩穴:“就三五天时间,出国考察等于出国旅游,很轻松,到时候,中翰哥买礼物给你们。” 杜鹃耸动:“嗯嗯嗯,我不要礼物,我只要你早点回来……”
第四章、
回到姨妈的卧室,三个美人早已出浴,她们媚姿各异地在床上试穿内衣,床上到处散放着各式各样的女式内衣裤,还有各种颜色的丝袜,蕾丝吊带,我的神啊,那诱惑惊天动地,足以杀人于无形。 三个大美人太爱美了,居然无视我的存在,只顾着打扮。 薇拉指戳屠梦岚蕾丝奶罩里的奶子,惊叹不已:“mygod,你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就是……就是这里没以前大。” 屠梦岚吃吃笑道:“有关爱才有健康成长,我的没人摸,当然萎缩了,哪像你和月梅,经常有人摸,都长得胖胖的。” “哈哈。”三个美人笑得东倒西歪。 我寻思这三季美人换下的内衣裤呢,眼珠一转,悄然转身,溜进姨妈卧室的浴室里,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汉白玉洗手池边上,凌乱地放着三套原味内衣,其中有一套摺叠得很整齐,颜色为深灰色,那是姨妈换下的,另外两套内衣,黑色蕾丝属于屠梦岚,款式有点土,也不够新;淡青色的属于薇拉,款式新潮。 我心痒难耐,抓住这些乳罩狂嗅,欲火狂烧,我迅速脱下短裤,用姨妈的乳罩包在巨物上缓缓套动,又把她们三人的内裤收集一起放在鼻子闻嗅,三股骚味合一,堪比世界上最强力的春药,我差点就射了。为了提防她们突然闯入见到我下流的样子,我运起了内劲,敏锐听觉穿过浴室门,只要她们靠近,我准能听见。 啊,手中的三条内裤虽然款式质地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她们内裤的包阴处都有明显的分泌痕迹,而且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经过多次反覆,那痕迹变厚,摸起来有点微微的硬结,最重要的是,多次分泌后,那味儿特别浓。 佛祖请宽恕我,不是我太色,是真的诱惑太强烈,我被三个美熟女的内裤分泌气味弄得神魂颠倒,背脊竟然隐隐发麻,几乎精关失守,多亏我提前运上了九龙甲,这护体神功不能克制欲望,却能加固精关,关键时刻挡住了泄精的冲动。深深一个呼吸,顿时耳聪目明,能看到浴室旮旯里那些不起眼的毛发,也能听到浴室外有人在嚼舌头。 “那家伙进浴室半天了,不见出来,是不是在里面睡觉?”屠梦岚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暗暗好笑,继续亵渎她们的内衣裤。 “他练了内功后,基本不用睡觉,他还想着和我们上床,根本不可能睡觉。”姨妈刚说完,薇拉马上央求:“月梅,说好了,等这次回来,你把内功教我。” 屠梦岚也附和:“我也要学,拼了老命也要学。” 姨妈道:“只要你把中翰平安带回来,我他妈的什么都教你,你要什么都给你。” 薇拉吃吃笑着:“那我要在碧云山庄对面建一座宫殿,钱你来出。” “没问题。”姨妈爽快答应。 一阵笑声。 屠梦岚惊叹:“月梅,我妒忌死了,你的皮肤越来越有亮泽,好滑啊,这是练习内功的好处吗。” “嗯。”姨妈的语气很得意,调门很高:“好处多多,练了之后,你不用吃他的精液也能驻颜,刚才老丁他们都说我返老还童,见我如见鬼了。” 又是一片笑声。 姨妈突然压低声音:“就是有个不好的地方……” “什么。”屠梦岚和薇拉齐声问。 姨妈轻叹:“因为九龙甲是阳刚内功,女人属阴,练了之后阴阳平衡了,内分泌会顺畅,肌肤自然亮泽滑润,不过,丹田会聚内气,每时每刻都在增加内气,内气聚集到充盈的时候,就要排泄,否则浑身难受,丹田靠近小腹,内气会顺势而下,源源不断地排出体外……” “那会怎样?”屠梦岚紧张问。 姨妈又压低了声音:“会让阴道热哄哄的,很敏感,特别想做那事,有时候很淫荡,随时随地都想要,难以克制。” 浴室外一阵惊呼,我听得心跳加速,没想到女人练习九龙甲会有这么个“副作用”,怪不得姨妈的双眼整天水汪汪的,原来她很想做这事,回想起柏彦婷也这样子,我不得不相信姨妈所说。 “晕,要是中翰离家出差什么的,你岂不是要憋死?”薇拉笑问。 三个美人哈哈大笑。 姨妈语气轻松:“我想过了,如果中翰出差三五天,那我就忍,如果他要离家半月,我就跟着他,他去哪我跟到哪,反正我不差钱,不用他的公款。这次若不是他去执行高度秘密任务,我肯定跟着去。” 屠梦岚热烈回应:“我不担心这个,憋就憋,我还是要学,反正中翰勇猛,我想做那事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薇拉笑道:“岚姐,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跟中翰的老婆抢,你脸往哪搁。” 屠梦岚悻悻说:“我倒不在乎中翰的那些老婆,我只在乎她方月梅,现在谁都知道中翰最宠她,就像李靖涛宠她一样,老天啊,真不公平,当初李靖涛宠她,我们不服气,如今中翰是她生出来的,我们不服气也不行,我们只希望她吃肉吃爽了,分点肉渣子给我们。” 薇拉没表态。姨妈则不满:“看梦岚你说的,我现在还不宽宏大量呀,你们想怎样就怎样,我何曾阻拦过你们。” “那就好,那就好。”屠梦岚轻轻一笑,却突然紧张:“听说中翰在外边也有不少女人。” 姨妈幽幽长叹:“我告诉你们一件事,如果你们觉得我在胡说,就当我放屁。有高人说中翰是帝王转世,他属于青龙的最高等级,说是海龙王,喜水,性欲特强,特别好色,女人方面,我只能尽量管着他别太滥,但无法阻止他在外面搞女人。” 浴室外一阵沉默,也不知道屠梦岚信不信,但薇拉肯定不信,她一个西方女人,对华夏的文化不太了解,自然不信,就如同我们华夏人不信西方耶稣一样,她冷冷道:“我不管什么帝王转世,什么海龙王,我觉得喜欢我就抢。” 屠梦岚很无奈:“他那东西又大又粗,女人肯定欢喜,哎。” 姨妈柔声安慰:“别叹气了,享受他的优点吧,他有风流的本钱,他那些老婆们,基本每次跟中翰做爱,三两分钟就搞定,表面上她们爽了,但私底下也怕中翰,毕竟她们都是娇滴滴的女孩,不像我们军人的身体能抗住中翰半小时,如果她们天天被中翰弄,谁都受不了,所以他的老婆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管束中翰的事都交给我了。” “戴辛妮也不管?”屠梦岚好奇问。 姨妈咯咯笑道:“我原来要选庄美琪做中翰的老婆,后来细细分析,还是选了戴辛妮,这选择还真选对了,庄美琪挺传统的,不喜欢我跟中翰那个,戴辛妮就不同,她聪明,很有思想,她心知管不了中翰,也管不了中翰的其他老婆,但她知道中翰听我的,于是,她就安排一个计划,干脆撮合中翰跟我上床。其实,戴辛妮早听说过我跟中翰的事,只是没真凭实据,她等我跟中翰有了关系后,管束中翰的事,自然落在我头上,这么一来,她既讨好了我,让我感激她,同时又卸掉管束中翰的责任,更妙的是,等我的心思放在中翰身上了,就不会去公司打扰她,她可以安心地在公司做老大。” 两声惊呼。 屠梦岚夸赞:“哟,一箭数雕的好手段,想不到戴辛妮这么有心计,我走眼了,总觉得她低调安份。” “哼,我方月梅是什么人,山庄里哪个旮旯,哪个人我不瞧得清清楚楚,幸好戴辛妮没歪心思,她的手段合情合理,我就顺着她,想要钱就去公司找她,平时我都懒得去。” 薇拉冷笑:“那我们要不要跪下来求你关照。” 姨妈突然温柔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用生命考验过的战友,又都是李靖涛爱过的女人,我对你们不好,李靖涛在天上不会原谅我。” 提到我老爸了,我赶紧竖耳倾听,却听到长时间的沉默,心一叹,知道母亲很怀念父亲。 好半天,薇拉才幽叹道:“你还这么想着他。” “你们不想?”姨妈问。 又是一阵沉默,等于她们都默认了,我心里酸酸的,也没心思亵渎内衣了,放回原处,抽上短裤,只听薇拉很温柔问:“我意思说,中翰跟靖涛比,你更喜欢谁。” 姨妈扑哧一笑:“一个丈夫,一个儿子,哪能比,不过,说了你们别笑我,中翰不但是我儿子,还是心底里的丈夫,两层关系加在一起,我肯定更爱中翰,当然,我不会忘记他爸爸。” “我也是。”薇拉淡淡说。 屠梦岚嬉笑问:“你是海龙王的娘,你说说他最喜欢什么,我怎么讨他欢喜。” 姨妈道:“你虽然没我漂亮,但也算是美女,看起来没我年轻,但比起之前好了一万倍,腿又不瘸了,中翰会喜欢你的。” 屠梦岚顿时提高嗓门:“方月梅,我……我是高兴还是生气好?” “咯咯。”姨妈娇笑:“生气啥,跟我比,就是比输了也值得骄傲,你看我现在多美,走在街上,百分百回头率,如果你屠梦岚想要回头率,想中翰喜欢你,就要在打扮上下功夫,我透露中翰的一个大嗜好,他呀,最喜欢丝袜高跟鞋,其次就是喜欢女人的内衣,千万别保守喔,越性感他越喜欢,你屁股好看,穿连裤袜,长丝袜绝对能勾引中翰。” “好变态。”屠梦岚尖叫。 姨妈冷冷说:“你这么想就没办法了。” “这是思想自由,死瘸子,你才变态。”薇拉帮姨妈怒骂屠梦岚,那屠梦岚竟然不敢还嘴,她低笑两声,蓦地惊呼:“哎呀,那我们的内衣内裤都放在浴室里,他会不会?” 彷佛一语提醒梦中人,姨妈也惊呼:“是喔,我才想起来,不用说了,他九成在里面玩我们的内裤。” “啊。”不是惊呼了,是一片尖叫。 大概是屠梦岚想来看个究竟,姨妈急道:“梦岚,你别过去,现在去撞破他对你有什么好处,是恶心了点,但他要玩就随他了,身体都给了他,还在乎内裤吗?” “可我心里还是怪怪的。”屠梦岚显然不甘心,我奸笑着,心想你敢进来,我就“大棒”侍候,先干翻一个。 “习惯了就好。”姨妈吃吃笑道。 薇拉的语气很慵懒:“莫名其妙,既然这家伙想跟我们上床,那为什么还不出来,要我们去求他么。” 屠梦岚轻笑:“求就求,女人求男人那不是很正常吗。” 薇拉骂道:“梦岚,我发现你很贱。”屠梦岚反击:“你才贱,有本事你不求。”姨妈好心警告薇拉:“你别惹梦岚了,她禁欲二十年,现在总爆发,小心她跟你急。” 薇拉却继续挑衅:“梦岚,要不,你先拿按摩棒插几下。” 姨妈大笑,屠梦岚恨恨说:“有病,放在大活人不用,用按摩棒做什么,你们用,我不用,我现在就去浴室看看中翰搞什么。” 姨妈献上一计:“等等,你换了高跟鞋和穿丝袜进去,保准……” 我乐坏了,好想冲出浴室亲姨妈一口,不过,我还是忍了下来,等待屠梦岚来勾引我,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屠梦岚穿高跟鞋和丝袜,天啊,光想想就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三分钟后,浴室门被推开,一个似曾相识的女人走了进来,果然是屠梦岚,说似曾相识,那是因为她彻底变了,变得几乎换了一个人,比当初姨妈蜕皮后的样子反差更强烈,穿上高跟鞋的屠梦岚高挑婀娜,黑丝美腿,黑色蕾丝挂带,黑色蕾丝透明内裤,黑色蕾丝乳罩,天啊,搞什么,她居然穿了一双淡红色的露趾高跟鞋。 “中翰,干什么呢。”屠梦岚袅袅走来,灵动眼睛瞄向那几条凌乱的内裤,有涂睫毛膏了,显得她的眼睛很迷人,嘴唇加了点胭脂,生动性感,更重要的是,她双乳齐耸,饱满多了,虽然她依然满头白发,但飘长如瀑,恍然间,让我觉得她那满头白发是为了追求时髦,故意染上去的。 “我,我在挤暗疮。”我拚命地吞咽唾液,拚命地欣赏屠梦岚的风采,她的小麦色肌肤闪闪发亮。 “咯咯,臭美,现在还挤吗?”屠梦岚靠近我,张望我的脸,蕾丝挂带触到我的高举的裤裆,我闻到了沁人的香水味,也看到了透明乳罩里的两只丰乳,我伸出双臂,把这位娇羸的美人揽在怀里,深情一吻:“现在我想挤提子。” “哪有提子。”屠梦岚纳闷,我轻笑,伸手在她的蕾丝乳罩上捏了两下:“这两个就是。” 屠梦岚佯怒:“我的……有提子这么大吗?” “搓了搓可能有。”我坏笑,捏住其中一粒小提子般的乳头,轻轻搓弄。 “啊,你这是调戏。”屠梦岚凝视我,微微张开淡红双唇,我吻了下去,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吸吮里面的液体,巨物顶到了蕾丝,摩挲着那一小片禁地。 走出浴室,美丽无比的姨妈突然脸上大变:“中翰,你不要用这姿势,梦岚身体还处在恢复当中,腰杆不灵光,别乐极生悲了,让梦岚躺着,或趴着。” 屠梦岚羸弱地背靠在我身上,翘翘的屁股仍吞吐我的巨物。姨妈的警告很正确,屠梦岚似乎感到了不适,她扭腰回头,轻声说:“我们到床上去。” “对不起,岚妈妈,我不够细心。”我歉意一笑,拔出插在屠梦岚肉穴的巨物,将她抱上姨妈豪华的大床仰躺着,随即跪上去,分开她的两条黑丝美腿,巨物再次插入,直接顶到她子宫。 “喔。”屠梦岚呻吟:“月梅,你猜对,他在浴室玩我们的内裤,还狡辩说挤暗疮……” “哈哈,我哪能猜不到,挤暗疮这藉口有创意。”姨妈和薇拉笑得前俯后仰,我恼羞成怒,报复性地猛抽,让屠梦岚闭嘴闭眼。 两位娇笑不停的大美人故意春光乍泄,妙处隐现,她们显然都做好了勾引我的准备,都穿着丝袜高跟鞋,姨妈一身惊人的暗红色蕾丝内衣裤,黑丝黑色高跟鞋,还挂着黑色吊带;薇拉穿着水荷色蕾丝内衣裤,网状白丝和白色高跟鞋,没有挂带,却性感绝伦,两人波浪长发,黑色乌亮,金色闪亮,美丽绝伦。 我抽插中冷笑:“敢穿高跟鞋丝袜招惹我,嘿嘿,岚妈妈可以饶过,妈妈和薇拉姐就绝不能轻饶。” 薇拉撇撇嘴:“好大的口气,不就仗着你有内功。” 我傲然:“把话挑明了,我不用内功也能征服你们。” 薇拉摆了一个撩人姿势:“像他爸那样嘴硬,想当初在塞纳河畔,你爸爸也说一对三,结果,只过了梦岚这关就投降了。” 我一愣,望向姨妈:“有这事?” 姨妈吃吃娇笑:“当时情况不一样,你爸爸喝了酒才说大话,加上梦岚那天特别浪,所以你爸爸他……” “他喜欢我浪。”屠梦岚蓦然睁开眼,缓缓提起一条黑丝美腿,搭在我肩膀,肉穴打开,花瓣多么清秀,我不敢太激烈,一手扶着肩膀上的美腿,缓慢抽送,爱液有了,湿透了她稀疏的阴毛。 “这么说,我要替父一雪前耻了。”我瞪着薇拉的私处,她秋波送来,微微张开两条修长的白丝网状玉腿,水荷色的透明蕾丝里藏着娇柔金毛,可主人一点都不娇柔,她的蓝眼珠大胆回视我,公然挑衅:“只怕前耻未雪,又添新恨。” 我放下屠梦岚的美腿,俯下身体,一边狂吻狂抽,一边问:“岚妈妈,你觉得薇拉姐的话嚣张吗?” 屠梦岚媚眼如丝:“啊,太嚣张了,你比你爸爸强多了,不过……我好对付,你娘和薇拉如狼似虎,都不好惹。” 我咬咬牙,将屠梦岚的奶子捏得变形:“我弄她们每人三次高潮,算我赢么。” 薇拉轻哼,把精美的高跟鞋踩在我大腿上:“别吹牛,每人得到一次高潮就算你赢了,不许用内功,偷偷用内功就是卑鄙的大混蛋。” 我一把抓住薇拉的雪白脚踝,热血满腔:“这也太他妈的小瞧我了,我不用内功,也能搞定你们。” 性感美艳的姨妈在托腮叹息:“哎,每人一次,你还有赢的机会,每人三次,连妈妈都觉得不可能。” 巨物停顿再起动,屠梦岚泻出热流,温柔闷哼:“喔……” 我盯着嚣张的薇拉,睥睨道:“下一位。” “我来。”薇拉红着脸翻了个身,在屠梦岚身边跪趴下,肥臀撅起。我没急着拔出巨物,而是继续抽插屠梦岚的肉穴,侧身弯腰,拨开薇拉的水荷色小蕾丝,含住了她那几片娇柔肉瓣,口感真好,肉瓣入嘴,轻轻咬上几口,吮吸几下,一股黏液就流了出来,我这才拔出巨物,安慰了屠梦岚两句,便调转枪口,插入薇拉的阴道。 这不是一匹温顺良驹,她野性难驯,巨物刚深探到底,她便撒野驰骋,我扶住她迷人的肥臀,抚摸性感的网状白丝,沉着应战,征服梧桐三季如同性爱长跑,我不敢随心所欲冲刺,为到达目标,我要分配好体力。 “啊。”薇拉呻吟,毫无顾忌地呻吟,白色高跟鞋在晃动,高贵气息也在流动,征服高贵的女人,那是男人的荣耀,就像军人授勋。 屠梦岚依偎在姨妈的怀里喘息:“月梅,我觉得宝儿用薇拉这个名字比曹衡菊好听。”姨妈颔首:“不管好不好听,那一页翻过去了,喊薇拉更合适。” 薇拉扭动肥臀,甩动金发,回头看了我一眼,媚笑道:“中翰喜欢喊什么就喊什么。”我俯下身子,贴着她玉背,像狗一样抽插她的肉穴,悬乳胀满,一只手掌都握不拢,我尽量抓捏,揉搓。 “啊,亲爱的,你干得好舒服……”薇拉耸动屁股迎合巨物,四十五度的插入最舒服,我压低薇拉的身体,让她完全趴在床上,肉棒顿时被夹得紧紧的,我慢慢抽插,双臂像蔓藤那样缠绕她的两条玉臂:“宝儿,我爸没有我干得舒服,对吗。” 薇拉用她的耳朵摩挲我的脸,娇喘着:“对,他喜欢挑逗,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插入……” 姨妈和屠梦岚大笑:“啊,对对对。” 我轻咬她耳垂,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逐渐加速:“我爸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你真是处女吗。”薇拉呢喃:“我肯定是,你妈妈和梦岚就不知道了。” 姨妈怒喝,从床上跳起来,对着薇拉的臀肉拧下:“说什么啊,我拧死你。” 我急忙拍开姨妈的手:“妈,你别拧,别拧,她又没说妈妈当年不是处女。” “哟,心疼了。”屠梦岚看了一眼气鼓鼓的姨妈,吃吃笑道:“月梅,这贱人屁股比你翘,皮肤比你白,个头比你高,腿比你长,又是金发金毛,中翰肯定很喜欢她。” 姨妈冷笑:“你懂什么,肌肤白里透红比纯白的更有韵味,中翰有恋足癖,我脚比薇拉好看,关键我是白虎,青龙最爱的就是白虎,其他一切皆为浮云。” “赶明儿我剃光光。”屠梦岚嬉笑,姨妈撇撇嘴:“那是假白虎。”屠梦岚翻翻双眼,叹道:“说得我一无是处,不吸引男人了。” 姨妈扑哧一笑,心软了:“你皮肤的细腻程度在山庄里绝对属于NO1,像绸缎似的,看中翰如何宠爱小蕙就知了,你何必自卑,等你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恐怕中翰会黏着你。” 薇拉不忿:“你们都是只有一个女儿,我有两个漂亮女儿,中翰会更黏我。” “那可不见得,听说若若不喜欢中翰,中翰也不喜欢若若。”姨妈狡猾,来一个以退为进,假装试探薇拉,实际上,姨妈要我尽早跟乔若尘发生关系。 薇拉正被我奸淫中,没多思考:“谁说的,以前她对中翰是有误会,现在冰释前嫌了,都说打是情骂是爱,情人之间闹点小别扭很正常,如今若若吃了中翰的精液,恢复得很快,她更喜欢中翰了,若若可是处女,论长相,我家若若又是选美冠军,中翰哪有不喜欢的。” 屠梦岚调侃:“若若确实漂亮,比她妈妈漂亮。” 薇拉又不依了:“她和我一样漂亮。” 屠梦岚意味深长说:“漂亮女人男人都喜欢,但男人不一定迷恋漂亮女人,他喜欢跟那个女人做爱才是硬道理。哎,想当初,我不是梧桐三季最漂亮的,但有人最喜欢跟我做爱,等我身体完全恢复了,看我怎么把中翰收拾得服服帖帖。” 薇拉和姨妈大笑,居然没异议,可见屠梦岚所言不虚,我不得不兴奋,期待屠梦岚“收拾”我。她眼儿一转,腻声问:“中翰,除了我们这几个妈妈阿姨辈的,你最喜欢跟哪个女人做爱。” 我暗暗好笑,猜屠梦岚这么问,大概是瞄准目标,先了解我的所好,我心念急转,也玩起小算计:“感情上是小君,不过,她是我亲妹妹,撇开她不算,应该是唐依琳。” “唐依琳?”屠梦岚微微诧异:“不算意外,她也是很漂亮的女人,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她身上有三处地方能干。”我坏笑,故意抚摸薇拉的屁眼。 “那地方?”屠梦岚目瞪口呆,薇拉呻吟,用手拨开我摸她屁眼的手,见我坚持要摸,她也不管了,扭动肥臀,享受巨物摩擦她阴道带来的快感。 姨妈笑道:“中翰想弄我屁眼好久了,我就没答应他。” 屠梦岚却不以为然:“中翰如果喜欢,我想我会答应的。”薇拉一甩金发,脸贴着枕头说:“我也无所谓。” 我一听,简直乐坏了,抱住薇拉的双乳,猛烈抽插,薇拉摇臀欢叫,英文脏话接二连三出口。姨妈似乎难忍欲火,偷偷摸了一把阴部,狡黠道:“急什么,等他完成任务回来,我们再奖励他,好不好?” “好。”两季齐声应,把我气得牙痒痒,巨物不再怜香惜玉,我一把揪住薇拉的长金发,随即弓好马步,小腹收束,巨物几乎九十度垂直抽插薇拉的肉穴,砰砰骤响,数十下后,阴唇娇红,黏滑晶莹密布,肉穴与屁眼之间光秃秃无毛,看起来有点像白虎,菊花很美,四周粗糙,显然是未开垦过的处女地,我感谢父亲错过机会,把薇拉的菊花留给了我。 “啊,好厉害,fuck,me……”薇拉娇躯震颤,枕头被她又咬抱,我揪起她的金发,她扬起了头,抽插中,彷佛像骑乘一匹骏马,白色的,身穿网状丝袜的母马,骏马嘶喊着,呻吟着,我解开她水荷色乳罩,塞进她嘴里,继续骑乘,持续狂抽,抽红她的阴唇,磨擦她深邃的阴道。 突然,薇拉吐出嘴里的乳罩,狂叫一个字:“啊……” 我更加凌厉出击,放下马步,全身压在薇拉身上,双手把着她双贱,像做俯卧撑那样上下抽插,所有的劲力都集中在交媾处,一阵密集抽送,阴道瞬间收缩,尖叫多么刺耳,哆嗦着尖叫,我乘胜追击,薇拉甩掉了枕头…… 身边的屠梦岚猛夹双腿,小声乞求道:“月梅,我又想要了,等会你先让我……” 姨妈不由得恼火,冲着屠梦岚就是一句怒骂:“fuck,you.” 喘息中的薇拉忍不住笑出来。 我必须安慰姨妈了,她很少这么生气,屠梦岚真不识时务,她没注意到姨妈在用手揉下体,姨妈的肌肤开始泛红,正如姨妈所言,练习了九龙甲,她比山庄里的任何女人都敏感,都想着做爱。看我跟薇拉惊心动魄的交媾,姨妈的性欲已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哪容得下屠梦岚插队,她不推开薇拉就算不错了。 我狂抽了几下,马上拔出巨物,将姨妈扶倒,湿漉漉的巨物带着迫不及待的气势插入了姨妈的芙蓉穴,修长的黑丝长腿自然分开,那一缕暗红蕾丝给妖异的白虎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吸力传来,巨物顶上花心,我凝神应付,不能运功,我心不怎么踏实。 “呜呜……”屠梦岚在哭,宛如受到欺负的小女孩。 我大笑,伸长手臂把她抱了过来,吻干她泪珠:“一人一次,秩序要遵守,大家排队等候,可惜我只有一支,有三支就好办了。” “扑哧。”屠梦岚破涕为笑:“快搞定你老娘,我受不了了,我也要像你跟薇拉那样做,多疯狂,多刺激。” 我柔声劝道:“岚妈妈,那姿势现在还不适合你,你可是军区首长,马虎不得,你放心了,我用别的姿势也能弄爽你。” 屠梦岚大概是二十年没听过这么温柔的情话了,整个人傻乎乎的,目光迷离,不仅酥胸靠着我,下体也贴紧我大腿摩擦,嘴唇有送上的趋势。突然,姨妈用肉穴夹了夹巨物,催促道:“少废话,专心点。” 屠梦岚一听,恍然失落,郁闷地坐回床上。我暗暗好笑,不敢怠慢,趴在姨妈身上,先来一顿碾磨,把她肉穴的吸力磨得无影无踪,看她媚眼如丝的样子,我满腹爱恋,柔声说:“这么漂亮的女人,别这么凶嘛。” 姨妈翻翻凤目,阴阳怪气:“有些人就是不能对她太好,得寸进尺,都抢到碗里了,还想扒我嘴里的,fuck,you.” “骂我呢。”我嬉笑,心知姨妈在骂屠梦岚,连连抽动巨物安慰,阴道好紧窄,像少女般紧窄,我双手抚摸她身体,抚摸她的黑丝,丝丝光滑,滑不留手,姨妈重新陶醉,轻轻扭动腰肢迎合:“再不用力,我连你也骂。” 我吻了上去,“呜唔……” 甜蜜的接吻一定令薇拉和屠梦岚嫉妒,姨妈故意让她们嫉妒,她双臂圈着我脖子,与我疯狂湿吻,舌头互相缠绵,唾液交换吞咽。 薇拉幽幽叹息:“唉哟,好像每次跟他做,都比上次更舒服似的,要我命了~” 屠梦岚恨恨道:“我忍了。” “梦岚,你不忍也得忍,中翰不是靖涛,中翰是她儿子,我们抢不过她的。”薇拉慵懒地侧翻了身,玉臂一伸,调皮地将涂着淡蓝色指甲的纤纤食指插在我和姨妈的嘴间,故意打扰我们接吻。姨妈气恼,张嘴就咬,将薇拉的食指咬住,薇拉吃吃娇笑,食指在姨妈的嘴里缓缓撩动,姨妈改咬为吮,像吮吸肉棒一样,我看得血脉贲张,巨物暴涨,狠狠地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从龟头就直接插到底,速度极快,姨妈嘤咛,急忙吐出手指,张嘴呻吟。 “你们母女三人都抢不过么?”屠梦岚好事,故意刺激姨妈。 “抢不过。”薇拉抓住了姨妈的巨乳,轻揉着姨妈的乳头,姨妈叫得销魂蚀骨,指甲掐入了我臂肌,巨物雨点般落下,白虎高高贲起,饱满丰盈,越敲打它越丰盈。 “你们会不会母女三人同时跟中翰做?”屠梦岚也侧身过来,摸向姨妈的另一只巨乳,我突然心动,瞄向薇拉,薇拉朝我媚笑,很狡黠,很诱惑:“中翰,你想不想凯瑟琳,若若和我一起跟你做爱。” 我猛点头,这还用问吗,当然想了,做梦都想,恍惚了一下,只听娇媚的姨妈柔柔呻吟:“中翰,快动呀,妈妈痒了。” 我如遭电击,瞬间满腹柔肠,跟最爱的女人做爱又怎能去想别的女人呢,抖擞精神,我重新投入征服姨妈的抽插中,巨物凌厉,肉穴顽强,那小小的地方竟如此令人着迷,提起她浑圆的黑丝美腿狂吻,耳边是薇拉无奈的叹息:“梦岚你看,月梅就凭这招,我们就没辙,抢不过的。” 姨妈得意,美脸诡笑,小声叫我抱紧她,我照办,双臂潜入她后背,如裹粽子似的紧紧抱住她,她也抱住我身体,玉臂提劲,忽然往薇拉这边侧身翻滚,快如闪电,薇拉惊呼,想避开已来不及,我和姨妈像滚木般碾过她身体,翻了过去,姨妈骑上了我身体。薇拉尖叫着大骂,姨妈却咯咯娇笑,说是报复薇拉刚才摸她奶子,薇拉无奈,扑哧一笑,还竖起大拇指,夸赞刚才那动作潇洒精妙,有情趣,她以后也要学学。 哎,法国人都喜欢浪漫。 屠梦岚瞠目结舌,愣了半天才回味过来,禁不住心驰神往,连声佩服,发誓等她身体恢复了,也要如此这般“滚一滚”。 我爱极了这位美丽的女王,她风情万种地脱下乳罩,抱着双乳,故意慢吞吞的放下乳罩,扔在我脸上,巨乳傲挺,饱满浑圆,她随即与我十指交叉,划船般在我身上磨圈圈,阴毛被她磨掉了好几根,热力传遍我小腹,接着就是耸动,继而驰骋,那舍我其谁的风采无人能及。 我无需迎合,因为女王高高在上,掌控了一切,每次她吞吐巨物都把握极致,几乎是拔出巨物到龟头处了,肉穴才落下,吞完巨物。我的天啊,二十五公分的长度,这必须具备极高的技艺和稳定的体力才行,姨妈艺高人胆大,我胆颤心惊,如果落下时稍有偏差,受难的人可是我。 屠梦岚黏上薇拉,小手抚摸薇拉的肌肤,低声赞道:“月梅厉害,把武功都运用上去了,这样直上直下,一定很舒服吧。” 薇拉颇为同意:“这样我也行,但肯定没有月梅做得自如,我体力不如她,体重又重过她,屁股一落下,中翰肯定承受不了。” 我分了心,侧脸看了看她们,手执薇拉的玉手轻轻一吻:“等会你来用,我能受得了。”薇拉脸儿一荡,把食指滑入我嘴里,轻轻抽动:“梦岚,我不是想插队,等会我先上,给中翰试试这姿势。” 屠梦岚很快没有了笑容,她慢条斯理说:“我英文不行,我只会骂,操你妈。”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招展,乳肉翻飞,一下子扑倒在我胸膛,我抚摸她光滑背脊,挺动巨物。身旁的薇拉寒着脸,嘀咕着:“没素质,没教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上将军的。” 怀中的姨妈芳菲妩媚,吐气如兰,两只巨乳滚压着我胸膛:“啊,中翰,顶到那地方了,偏左一点,那里有点痒……” “挠痒痒么。”我用力揉她的肥臀,肉肉的,估计抽脂很成功,很结实,很弹手,姨妈撒娇:“你挠不挠。” 我赶紧用巨物往肉穴的左边顶去,密集地顶:“我挠,我挠,我挠挠挠。” 姨妈初始惬意,顶挠了三十多下,她脸色微变,呼吸急促:“受不了,这样挠,我要受不了……” 我不会停,尽管姨妈大声命令我停止,我也不可能停止,反而加大力量,加快速度去挠她的“痒痒”,这么艰难发觉她的弱点,我岂能放弃。姨妈尖叫,撕咬我胸膛,吞咬我嘴唇,我忍着疼痛疯狂上顶,往左边一点狂抽。 “啊……”阴道吸力暴增,姨妈僵硬了娇躯,随即瘫软,浑浊的鼻息犹浓,嘴上嘤嘤哭泣。 我抚摸姨妈,朝屠梦岚看去:“岚妈妈,骑到我嘴上,我要吃吃你浪水。” 屠梦岚没有犹豫,迅速跨骑上来,刚好骑在姨妈的头上,女王沉迷,也不在乎谁骑在她头上。屠梦岚好亢奋,两条黑丝美腿分跨好,腥臊的肉穴压在了我嘴上,我仔细看了屠梦岚的阴穴,感觉好秀气,远不及姨妈和薇拉的肉穴肥厚,不过,比之前好看了许多,娇艳了许多,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到了那几片秀气的阴唇,温暖爱液流了出来,流进我嘴里,我吞咽着,顺势咬住了秀气的肉瓣。 屠梦岚仰头娇吟:“你好下流啊,比你爹下流十倍。” “一百倍。”薇拉说。 “一千倍~”姨妈懒洋洋地滚落一边,胸膛起伏。
第五章、
九点了,碧云山庄还是静悄悄的,该上班的上班,该睡懒觉的还在睡懒觉,寿仙居的餐桌上摆好了琳琅满目的早餐,我狼吞虎咽着,看得上官姐妹目瞪口呆。 “慢点吃,小心呛着。”黄鹂关切说。我吃完最后一口熏肉鱼酱粉条,打了个饱嗝:“饿死了我,这粉条又太好吃了,哪能慢?” 黄鹂咯吱一笑,不用猜,肯定是她的手艺,我心里好矛盾,佣人要请了,但烧菜的人还是要杜鹃黄鹂,姐妹俩有天份,宴席大菜可能做不来,弄小菜小吃,姐妹俩得心应手。 杜鹃吐吐舌头,给我做了个鬼脸:“一对三,当然饿了。” 我刚想喝一碗面汤,听杜鹃这么说,马上瞪大眼珠子问:“杜鹃,你怎么知道我一对三?” 杜鹃微笑不语,黄鹂哼了哼,脆声说:“姨妈房间里喊得那么大声,连泳娴姐都听到了,她早早熬好了药汤,等会你记得喝。” 原来隔墙有耳,我尴尬不已,脑子里全是大战梧桐三季的回忆。一碗美味的面汤喝下,我不禁大皱眉头:“药汤能不能迟点喝。” 杜鹃笑了,笑得很动人:“中翰哥,你有时候多傻,想不喝药汤就直说,迟点喝?你当我们是笨蛋吗,我们会同意你迟点喝吗?我们只会盯着你喝完药汤,泳娴姐交代了,要你连药渣都喝光光。” 我板起脸,故意讥讽她:“其实是一对四,一对三之前,我弄了杜鹃。” 杜鹃霎时脸红:“那你更要喝了。” 黄鹂笑嘻嘻给我递来餐纸,紧挨着我小声问:“中翰哥,你告诉我们,三位阿姨,谁最厉害。”杜鹃眨眨眼,歪着脖子看我,也想知道。我干咳一声,故意吊胃口,反问姐妹俩:“你们猜。” 姐妹俩咯咯娇笑,互递眼神。 “肯定猜不到。”我坏笑,杜鹃得意道:“肯定能猜到。” “谁?” “我们不说,我们心里知道。” 我各自刮了刮姐妹俩的鼻子,叹道:“每个人都是弄三次,唯独她要了四次。” “射了多少次?” “一次没射。” “假的。”姐妹俩坚决不信,杜鹃跺脚:“你是不是吹牛我们无法考证,如果你不把药渣都喝掉,我们保证以后不理你。” 我左拥右抱,笑嘻嘻问:“喝了以后,你们给我干一下?” 姐妹交换一下眼色,齐齐点头。我大喜,手一挥:“上药汤。” 药汤虽难喝,但我知道这药汤的价值与功效,喝了对我身体大有裨益,所以再难喝,我也会喝,姐妹俩不知,送上身体求我喝,我求之不得,这并不算卑鄙,她们何尝不是借这机会跟我做爱,于是,我手到擒来,对付这两只小雌鸟,我根本不用吹灰之力,三下五除二便轻松搞定。 完事后,我屁颠屁颠溜进永福居,认真刷了个牙,仔细洗了个澡,弄得很帅的样子,窗外知了的鸣叫再烦人,我也倍觉神清气爽,因为我要见一位整个上宁都罕有的小美人。 推开乔若尘的房间,我更加肯定我的认可,乔若尘在某种程度上,她是最美的,她的美与众不同,混血儿本来就与众不同,她和凯瑟琳一样,都吸取了东西方人种的优点,凯瑟琳稍微偏西方一点,乔若尘稍微偏东方一点。性格上,凯瑟琳随和,乔若尘根本就是瞧不起人,她心底里瞧不起小君,瞧不起闵小兰,瞧不起杨瑛。 连小君都瞧不起的女人,大概只有瞧得起自己了,所以乔若尘很自恋,自恋的女人往往恋父,乔羽不是她亲父,她就把恋父情结化为恋哥情结,她对乔若谷的爱是真实的,纯洁的,但也是幼稚的。 我敢说,如果我没有打伤乔若尘,如果她没有寄我家篱下,她肯定不会喜欢我,甚至不会放弃对我的仇恨,上天眷顾我,让我得到了原本不属于我的女人。 “吃东西了?”我呆呆地看着倚窗矗立乔若尘,欣赏她那梦幻般的天姿。 “还没吃。”乔若尘嫣然一笑,倾国倾城,她不再拒我千里,而是美目流盼,大热的天,她依然穿着秋天才穿的低圆领保暖内衣,内衣淡紫色,衬托那一大片雪白胸脯,胸部很高耸,能见到乳沟,低领的肩上,隐约有蕾丝吊带,我眼尖,看出吊带是紫色,秋裤也是淡紫色的,弹力贴身,像跳芭蕾的舞蹈裤,包裹的臀部很翘,由于站得笔直,她双腿看起来很修长,玉足未见,只因穿着格子棉袜,躲在棉拖鞋里。 微风吹来,窗帘飘动,伊人亭亭玉立,长发垂腰,这几天她胃口挺好,吃得不错,已没有了纤瘦之感,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在湛蓝眼眸的注视下,我语无伦次:“凯,凯瑟琳呢?” 乔若尘脸色一沉:“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凯瑟琳的?” 我暗骂自己是头驴,赶紧赔笑:“当然是找你的,你没吃东西最好,我说过,早晨的精液最新鲜,最可口,你有口福了。” 乔若尘想笑不笑,缓缓离开窗口,走到床边坐下,双臂撑着床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扫视我全身,淡淡问:“你洗澡了?” 我犹豫一下,脱掉短裤,露出高挺的巨物:“洗了,你检查,保证香喷喷。” “帮我换袜子。”苍白的脸瞬间胭红,乔若尘羞涩一笑,盘腿上了床。我挺着巨物走过来,笑嘻嘻地坐在身边,抓起她两只小脚放在大腿上,脱掉格子棉袜,见到了两只可爱之极的玉足,把玩了一下,故意放在巨物的两侧,冰凉的足弓夹住巨物,感觉巨物一紧,我惊喜万分,那是乔若尘主动用玉足夹我的巨物。 我欣喜长叹:“幸好我吃了很多东西,要不然,我会咬掉你的脚。”说着,就要站起来,去取柜子里的棉袜。很意外,乔若尘从枕头下取出一张未开封的丝袜递过来:“不是那些棉袜子,是这双。” “嗯?”我的心脏剧跳。 乔若尘轻声道:“昨天你妈妈送来九双丝袜给我,我选了一双,好看吗?” “好看。”我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赶紧拆封,那是一双淡紫色的丝袜,我的手在颤抖,再看乔若尘,我的呼吸几乎停止,她在我面前脱掉棉秋裤,露出一双嫩笋般玉腿,天啊,绝对柔若无骨,毫无瑕疵,大腿根部,是一条精美的蕾丝小内裤,隐约透视着秀气乌黑的阴毛。 乔若尘忸怩着躺了下去,我双手捧起她的纤细双足,闻了闻她的足掌心,先把丝袜套进右足,缓缓拉上小腿,过了膝盖,套进了大腿,丝袜在距离大腿根部只有五公分的地方到了尽头,尽头还是华丽蕾丝,与小内裤的精美蕾丝相得益彰。我硬了,硬到极点,接着,我又帮她的左腿穿上淡紫色丝袜,再一看,我快要疯了,彷佛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女人穿丝袜似的。 乔若尘把丝袜美腿伸了伸,很满意的样子,她坐了起来,很灵活,跟平常人一样灵活,还弯腰,从床底拿出一双精致漂亮的时尚高跟鞋,蓝紫色高跟鞋,鞋面点缀琥珀色,鞋边是蓝紫色,纤细的鞋跟完全是蓝紫色,美轮美奂。 “你妈妈送来九双高跟鞋,我选了这一双,好看吗?”乔若尘抑制不住兴奋。 我声音在颤抖:“好看,太好看了。” 乔若尘把高跟鞋递给我,又把双足递了过来,我虔诚地把两双高跟鞋穿进了她的小脚里。穿好了,自然要走几步体现好看与否,我想搀扶乔若尘下床,她推开了我,轻松自如下床,小心翼翼地,很优美地走了几步,我被弄得口干舌燥,只是还不够完美,女人穿丝袜高跟鞋,上身一定不是穿秋内衣。 乔若尘袅娜走到我面前,突然一百八十度转身,背对着我,翘臀对着我:“麻烦帮我脱上衣。” 我那个激动啊,颤抖着手掀起乔若尘的棉内衣,她举起双臂,我小心翼翼脱下了她的秋内衣,入眼是雪白无骨的背脊,美人轻盈转身回来,面对着我,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的鼻血没有流,因为所有的血都充斥到海绵体,上帝啊,乔若尘的美,美得无烟无尘,她的丝袜美腿,她的高跟鞋,她的身材都拥有致命的杀伤力,加上她的美貌,她完全可以征服全世界男人,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强大的吸引力,如果她知道,我担心她会呼风唤雨,迷倒众生。 “你妈妈还送来九套内衣,非常合身,我选了这套,好看吗?”乔若尘笑得有点挑逗,她身上是一件精美的淡蓝色蕾丝乳罩,半透明,后扣式,那是梦幻般的内衣,她的腰很细,盈盈一握,她的髋部很美,可以说,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太清纯了,不管她如何挑逗,在我眼里,她还是小女孩,就像小君一样,无论小君打扮得多么性感,她都不是欲女,而是玉女。 “好,好看。”我已经结巴了,当着乔若尘的面揉了揉发烫的巨物,咽喉有股火在烧。 “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要送这些东西给我?”乔若尘似乎累了,坐下床沿看着我,有点喘,有点脸红。我微笑摇头,走到她跟前,将巨物递上。乔若尘看着巨物,舔着嘴唇,脸更红了:“你妈妈没说原因,但我知道,她想我跟你做那事。” “我知道你答应了。”我好亢奋,心里多么感谢母亲,她心细如发,用这种方法撮合我们。娇羞的乔若尘越看越美丽,越看越吸引人,巨物致敬她,几乎呈八十度挺举,硕大的龟头差点触到了乔若尘的胸部,可眨眼间,她玉兰般的五指就抓住了巨物,蓝眸妖异,朱唇轻启:“当然答应,我拒绝的话,就不会穿上内衣,就不会让你帮我穿丝袜,穿鞋子。” 我半乞求,半认真问:“你身上的内衣内裤,能脱掉了再给我帮你穿上吗?” 乔若尘不置可否,握住巨物,红着脸问:“知道我为什么答应你妈妈?” 我回答:“你喜欢我。” 乔若尘不点头,不摇头,只摇动双腿:“是喜欢,但没到愿意跟你上床的地步。” “我同意跟你妈妈出国工作,你打算以身相报。”我坏笑。 乔若尘摇摇头:“是有这个念头,但绝不是心甘情愿。” “你想做爱了?”我挤挤眼,浑身发烫。 “更加不是。”乔若尘少有的娇嗔。 我苦着脸,不想再猜了,女人的心思深似海,我难以琢磨。 “是你妈妈送来的东西都是九数,九双鞋,九对袜子,九套内衣。”乔若尘道出了玄机:“你妈妈暗示我长长久久做你的妻子,我被你妈妈的含蓄打动了,我知道她以前一直不喜欢我,她那么骄傲,能放下面子送来这些东西,暗示她接受我,我很高兴,这么一来,我嫁入碧云山庄最后的疙瘩没了,我一直等你妈妈接受我。” 啊,果然是少女,她才十九岁,天真得有点傻,单纯得令人感动,我冲动地抱住她的脸庞,亲了她一口:“若若,你知道你有多可爱吗?” “我也很可怕。”乔若尘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我真诚道:“都说最美丽的女人最可怕,我不相信这句话,你是最美丽的,你也是最可爱的。”似乎没哄到芳心,乔若尘没有多少喜色,她眼珠一转,问:“葛玲玲很漂亮,她可怕吗?” 我笑答:“一点都不可怕,她很善良。” 乔若尘诡笑:“我漂亮,还是葛玲玲漂亮?” 我几乎不假思索:“她是美人,你是美仙。” 乔若尘心花怒放,用双手握住巨物,温柔搓弄:“算你形容准确,传言未必是错的,漂亮的女人也可怕。”神色一变,她的蓝眼眸意外地闪耀一丝绿莹,语气冰冷:“你昏迷住院的那段时间,她的内衣店卖给了我,她只是我的员工,我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她听我差遣,哼,就算我受伤了,就算后来她要回内衣店,但她每次见我还是怕我。” “为什么会这样?”我莫名地打了个冷颤。 乔若尘没有松开手,依然握住巨物,彷佛要掌握我的命根子,她轻轻地揉着,套动着:“因为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比别人高一等,我就属于那一种。”说完,抬头看我,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里赫然充满了阴毒的绿莹。 “我是哪一种?”我头皮发麻,对这位琢磨不透的女孩心生敬畏。 “你是我死对头。”乔若尘的话令我恐惧,我想后退,但巨物在她手中,她的小手用上了劲,似乎知道我想退缩,每个人遇到危险时,都会下意识退缩。 乔若尘接着道:“我这段时间经常做两个梦,很清晰的两个梦,在梦中,我是一位公主,你是我家臣,第一个梦,是你跪在我脚下,对我恭恭敬敬。” 我静静地听着,心跳加速。 乔若尘狠狠地看着我,充满了敌视:“第二个梦……第二个梦是你杀死我,你抱着我跳入大坑,坑里都是刀刺。” 我苦笑:“一起死,也是缘分。” 我原以为乔若尘无法读懂我这句话,我意思就是希望我和她白头偕老,不过,我显然小看了乔若尘,她能了解姨妈的心思,自然就能读懂我的话,我刚说完,她双眼里的绿莹消失了,一片湛蓝,一片温柔:“嗯,所以我希望你跟我做那事之前,跪在我面前,喊我做公主,对我恭恭敬敬,圆了我第一个梦。”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单膝下跪,跪在床边,跪在乔若尘的脚下,恭恭敬敬道:“公主殿下,小臣李中翰向你求欢。” “咯咯。”乔若尘大笑,竟然没有触动她的伤处,她笑的时候身不动,头不动,形稳重,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我握住她的手,她抓住我的手,激动不已:“好真实,感觉好真实,不仅是你喊我做公主的时候真实,你跪着说求欢,嬉皮笑脸的时候也好真实。” 我不以为然:“大臣哪有胆量向公主求欢,要杀头的,这梦不准。” “也是。”乔若尘笑着颔首,却马上又摇头:“不一定,不一定,可能是公主独处的时候,也可能是你平日里仰慕公主的美貌,喝醉酒了,壮着色胆对公主放肆。” “有可能。”我模糊记得我也曾经有过幻觉,幻觉自己以前是位大将军,好色好酒,说不准真的醉酒坏事,惹上了公主。想到这,我饶有兴趣问:“那你觉得拒绝我真实,还是接受我真实?” 乔若尘眯着眼睛想了想,神秘说:“拒绝真实,接受也真实。” 我顿时眉飞色舞,哈哈大笑:“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先拒绝后接受。” 乔若尘迷惑不解:“这就奇怪了,既然我是先拒绝的,那何来接受。” 我不停大笑,色迷迷道:“很简单,你先被我强迫了,霸王硬上弓,几番蹂躏摧残后,你就从了我。” 乔若尘柳眉倒竖,声色俱厉:“我如果是公主,你敢强迫我?” 我叹息:“自古无人能说清楚情为何物,公主美貌倾城,小臣仰慕已久,喝多上厕所,巧遇公主,一时情不自禁,强迫也很难说的。” “咯咯。”乔若尘笑了,这次她笑得花枝乱颤,天地为之变色。我血脉贲张,霍地站起,巨物弹动,一下子送到她面前,她温柔抓住,凝视张嘴,缓缓含下了鹅卵石般的大龟头,吮几下吐出,蓝眸闪亮:“好烫哦~” 我指了指龟头与茎身之间的沟壑,急促道:“这是龟棱,你要好好舔一舔。”乔若尘微微点头,再次张嘴,把整个大龟头深含,吮吸十几下吐出,马上伸出娇艳的小舌头舔那沟壑,舒服得我几欲射精。 “我长这么大,记忆中,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乔若尘兴奋得颤抖,那是真情流露,纤纤玉手套弄着我的巨物,没有尖指甲,没有涂指甲,纯洁得令我不忍亵渎,但我又很想亵渎,想法很强烈。 “要不要实现我妈妈的期望?”我小心翼翼问,生怕惹恼了这位脾气古怪的公主,她定定地看了我半晌,香腮晕红,没有回答我,只是张开小嘴,含入巨物,啊,我欣喜不已,热血沸腾,这是很明显的默许。 “伤处还疼吗?”我再次试探。 乔若尘吐出巨物,激动地比划着:“好神奇,不疼了,我今天自己下楼,自己刷了牙,洗了澡,梳了头,我不需要别人照顾了。” 我兴奋得猛点头。 意外出现了,乔若尘一边说,一边双臂后伸,欲要脱掉乳罩后扣,见我看得兴奋,她红着脸娇嗔:“不要这样看我。”我哭笑不得,心想,我不这样看,还能怎样看。她试了几次,没能脱下,眉儿微蹙,一定是触到了伤处,我心疼极了,主动去帮她解开乳罩后扣,巨物贴过去,她又一次含入,乳罩脱下了,她仍不松口。 美极的雪白巨乳豁然奔放,这是足以匹敌小君的美乳,太美了,饱满挺拔,雪白凝脂,那一抹粉红小豆能让男人跪下,说不出是什么形状,像梨子多点,我想,这一定是世界上最可口的香肉梨了。 我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了巨大的肉梨。乔若尘的鼻子哼了哼,抬头看我,嘴里含着巨物,那瞬间,她萌翻了天,宛如洋娃娃在吃朱古力棒,我的巨物极度暴涨,她香腮高高鼓起,柔柔的嘴唇红艳了。 “好漂亮。”我不得不加重手指的力量,因为很弹手,如果不用力抓,我担心滑腻的大奶子从我手中滑走。 乔若尘吐出巨物,看了看我的手,颤声问:“比杨瑛的漂亮吗?”说完,羞得满脸通红,再次张嘴含入巨物,我捏着巨乳,搓着小红豆,坏笑:“我说头发。” 乔若尘大羞,含着巨物不动了,也不敢看我,像老僧入定似的,只有鼻息流动。我哈哈大笑,闪电般拔出小嘴中的巨物,闪电般吻上她的香唇,吮吸她的唾液,挑逗她的小舌头,她笨拙回应,迷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鼻息紊乱。 我把乔若尘轻轻抱起,拥在怀里,感觉她很轻,像柳枝般轻柔,跟随着我在房间里缓缓走动,接吻,慢慢地变成了跳舞,像情人之间跳的那种贴面舞,我脱掉上衣,接受两只硕大肉梨的亲近,红嫩的乳头剐蹭我的胸毛,我是如此狂野,她却是如此香娇玉嫩,我担心我的胸毛把她娇嫩的乳头划破了。 欲火在狂烧,硬挺的巨物穿出了乔若尘的双腿间,隔着薄薄的蕾丝摩擦她的下阴,越磨越快,少女哪里能经受这样的挑逗,那地方很明显湿润了,湿润感传到巨物上,巨物同样隔着蕾丝,把体热传递过去。 我们的情感在升华,乔若尘吐气如兰,少女的娇羞与矜持压制她的情感,她不会太主动,可我不一样,我狂野好色,全身充满了力量,感觉巨物像支钢铁,能承起怀中的美人。 “啊。”乔若尘轻吟,目光闪乱,不仅是巨物磨她下阴,她下阴也在磨我巨物,我们的动作很像交媾,磨了十几下,她突然闷哼一声,整个身体依偎在我怀里。 “很舒服,是么?”我抚摸她及腰的长发,抚摸她的翘臀,她在我怀里喘息:“你怎么知道?” “感觉出来。”我笑了笑,继续挺动巨物,湿润感更强烈,乔若尘抬头看我,羞涩问:“这东西放进去,也是这么舒服吗?” “比这个舒服多了。”我坏笑,边挺动,边拨开蕾丝,揉她的股沟,她颤抖得厉害,我柔声道:“太湿了,要脱掉裤子,否则会着凉。” 乔若尘轻轻点头,我拥着她走回床沿坐下,她双手掩住下体,娇羞吩咐:“拿纸巾给我。” “做什么。”我跪了下去,跪在她脚边,乔若尘娇嗔:“问得好奇怪。”我坏笑着,双手脱下她的小蕾丝,掰开她双腿:“不能用纸巾擦。” “为什么?”乔若尘瞪大眼睛,双手依然掩盖她的阴部,几缕温柔的毛毛露在她的手掌外,我亢奋地拉开她双手:“擦掉就是暴殄珍物了,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我给你吃精液,你给我吃浪水,大家互惠。” “真要吃呀。”乔若尘双手改掩脸,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平坦的小腹下,她的阴毛多温柔,多乌亮,不多不少,围着那肉穴边生长,花瓣般的阴唇嫩得离谱,似乎比黄鹂杜鹃的肉穴还要娇嫩,皱褶凹进,肉芽隐现,穴肉粉红得一塌糊涂,晶莹已经流到穴口下,即将滴在床沿。 “有多少吃多少。”我冲动得血脉贲张,双手尽量掰开两条玉腿,对准嫩穴吻了下去,整张脸埋到了他的双腿间,鼻子闻到了是清香,跟小君一样,乔若尘的下体是香的,我吮吸着,舔弄着,双肩被玉手撑着,耳边是乔若尘动人的娇吟:“啊,好难受,好羞人……” 我极了克制自己不要太粗鲁,这美味是属于我的,但没用,我克制不住了,我完全投入地吮吸嫩穴,吸取里外的黏水,我把她的外阴舔得干干净净,娇嫩的阴唇开始饱满,充满韧性,我好想咬,却又不忍心,这么娇嫩的东西,怎能经得起我咬,我只有吮吸,不停地把肉瓣吸进嘴里,还把舌头挑进肉穴中。 “啊,麻,好麻,好酸……”乔若尘娇呼,双手推开我肩膀,屁股朝床上挪去,我不愿意她累着,赶紧站起,把她扶躺在床,我也跟着上床,为了更方便舔她的嫩穴,我倒趴在她身上。 乔若尘惊诧地看着我,看着我的巨物落在她嘴边,而我的头再次埋在她的双腿间,这是标准的六九式,我兴奋喊:“若若,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乔若尘显然知道这是性爱姿势,她没经过人道,却冰雪聪明。我感觉巨物被温暖的小嘴含入,怕触及她的伤处,我没敢压她胸部,下身高高弓起,也方便了她吞含,“等等,我脱鞋。”乔若尘摇动两条丝袜长腿。 “不要脱。”我坚决摇头,高跟鞋就在眼前,丝袜长腿诱惑无限,我近距离看她的私处,近距离看她的大腿根部,每一寸最隐私的部位都被我记忆在脑海,我抚摸那丝袜尽头的精美蕾丝,亲吻雪白的大腿根部,那片粉嫩更是舔不腻,吮不够,连她的阴毛都被我的舌头梳洗无数遍,这是属于我的圣地,我留下了我的气味和爱恋。 “你很喜欢我穿高跟鞋呀?”乔若尘的呻吟都没停过,看得出,她极爱大肉棒,她比山庄里的任何一个美娇娘都喜欢玩弄我的大肉棒,尤其是吞吮,真是奇妙无穷。 “你穿高跟鞋特别好看。”我尝试着用牙齿咬磨娇嫩肉瓣,尝试掰开阴唇观察处女膜,很幸运,我看到了那一层男人最梦寐以求的薄膜,虽然早知道她还是处女,但亲眼见证了,那是多么的震撼。 “小君穿高跟鞋也好看,读书的时候,学校不给穿高跟鞋,我和小君就把高跟鞋带到学校偷偷穿,我们班的男班主任看见了,没有没收,他用手机给我们拍照,说我们穿高跟鞋很好看,要留纪念。” 我停止吮吸,警惕问:“他还有什么要求?” 乔若尘道:“没了,就是想用钱买我们穿过的高跟鞋,我们才不稀罕他的钱,我又不缺钱,。” 我暗暗松口气,这年头,老师队伍很容易出坏人,乔若尘和小君都漂亮成这个样子,男性老师不会不动心,我小心试探道:“你们班主任一定喜欢你们。” “准确说,他喜欢我,想追求我。”乔若尘的话令我再度紧张,我居然没有心思舔美穴里,假装不经意问:“然后呢,他有什么暗示?” 乔若尘道:“上夜自修的时候,他叫我去他家。” 我顿时头皮,倏然转身,分腿跪在乔若尘的身体两侧,阴沉着脸:“然后呢?” “我就去了。”乔若尘很认真说,她的蓝眼眸无比纯净,我颤抖着,浑身发冷:“然后呢?” 乔若尘咯吱一笑:“刚到他家门口,突然有个男同学冲出来,把我拉走。” “男同学?”我瞪大眼珠子,紧张的心刚放下又提起来。 乔若尘轻轻颔首:“男同学。”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我急问。 乔若尘回答说:“就像我跟你一样啊。” 我气急败坏:“你不是说没谈过恋爱吗,他叫什么名字?” “李中翰。” 一瞬间,我欲哭无泪:“你逗我。” “咯咯。”乔若尘开心地抖动她两只美丽巨乳,我俯下身子,含住娇嫩乳尖,此时此刻,那紧张的心终于完全放下,明知她逗我,我还是那么紧张,直到她解开谜底,我才放心,我是不是太喜欢她了,容不得丝毫瑕疵。 乳香温润,我把娇嫩乳尖都吮吸得鲜红了,床上的乔若尘扭着细腰,修长的丝袜美腿上下左右摆动,她很需要了,只是不说出来而已,我还不急,我要好好品味这位狐仙般的女孩,她的玉腿很诱惑,我一并抓住,高高竖起,笔直对准天花板,脸贴上去,与美腿摩挲:“若若,以后,我要为你买很多很多的高跟鞋。” 乔若尘神秘道:“我在网上看到有人说,男人喜欢女人穿高跟鞋,本质上是希望女人扭屁股跳艳舞,扭屁股谁都会,跳艳舞就不一定人人会,小君会跳各种舞蹈,就不懂跳艳舞,我什么都跳不好,只会跳一种艳舞,外国人叫钢管舞。” 我叹息:“我现在就想看,可惜,你身体还没恢复。” “网上的人说,跳艳舞必须是女人,真正的女人才能跳出艳舞的味道。”说完这番话,乔若尘娇媚如花,彩霞粉腮,美得不可方物,她含蓄地暗示着什么。 我心喜若狂,轻轻放下她双腿,轻轻打开,滚烫巨物迅速压上,压在娇嫩的小穴口,那里布满了液体,湿漉漉的,硕大龟头轻擦嫩肉:“我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我想为你跳艳舞。”乔若尘笑得很动人。 我深情道:“若若,我爱你。” 乔若尘眨了眨长睫毛,隐约有一丝古怪:“你逗我开心,我也喜欢你。” “会有点疼。”我柔声叮嘱着,蓄势待发,大龟头前端已压进嫩穴里,乔若尘轻轻呼吸着:“我能忍,再痛,也痛不过你打伤我。” “对不起。”我俯下身子,吻了吻香唇,又吻了吻她左肋下那淤黑的地方,奇怪的是,我竟然看不到伤口的缝合线了。 “你以后要对我好,我要真心爱我的男人。”乔若尘说得很轻,但语气坚决,那迷人的蓝眸意外地换上了绿莹。我暗暗心惊,郑重道:“我发誓对你好。” 乔若尘凝视我片刻,语气迅速严厉:“你想清楚了,我跟你妈妈不一样,我不会纵容你,我很小气的,我是小气的女人,如果我做了你妻子,我就绝对不允许你再找女人,你有多少女人给我列一份详细名单,名单里的女人,我不管,名单外的女人,我知道一个就杀一个,你知道我能杀人,我也敢杀人。” 我目瞪口呆,一秒钟前,这位倾城绝色女人还如此温柔,眨眼之间,她就阴森狠毒,说杀人说得如此轻松。我不会怀疑她能杀人,她完全有这个能力,因为她杀过人,杀过一个比她强一百倍的男人,我心惊胆颤,背脊发凉,容不得我细想,愣愣地点头,先答应再说。 乔若尘淡淡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我们到此为止,今晚我就离开碧云山庄,反正我伤处已经不痛,不需要你的精液了。” “咳咳。”我干咳两声,难为情说:“名单会很长……” 乔若尘脸色微变:“我知道名单会很长,所以更不能再延长。” 我讪笑:“我答应你写出来,你得保密。” 乔若尘冷哼:“我当然保密,这又不是值得炫耀的事迹,知道你这秘密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你妈妈,我昨天就跟她谈好了,她支持我。” 我长叹,感觉生活从此不再无拘无束,我不怕乔若尘管我,我怕她杀人。 正尴尬,门意外被推开了,一位睡眼惺忪,头发凌乱的绝色小美人走了进来:“哥,你们干什么呢?” 我的心砰砰直跳,姿势都摆着了,我们还能干什么,乔若尘羞得双手掩脸,巨物似乎软了下去,耷拉着脑袋趴在嫩穴口。 绝色小美人正是小君,她爬上了床,就盘坐在我们身边,双只大眼睛惊奇地看乔若尘的身体,嗲声问:“是打算操逼吗?” 乔若尘不敢看小君。我哭着脸乞求:“拜托,斯文点好不好?”语锋一转,柔声问:“睡醒了?” 小君晃了晃脑袋,索性挨在乔若尘身边:“都十点多了,自然醒。” 我想笑,自然醒对于小君来说,就是幸福,女人都如此简单,世界一定很美好,我盯着她的玉足,巨物马上龙马精神,心想她来得正好,两双玉足,我一起玩了,这才是天大的幸福。 “小君。”乔若尘羞涩地看着小君,双珠并蒂,美色无际,别看小君头发凌乱,但那种刚睡醒的美态最容易打动人,她热裤小背心,雪肌光泽,比乔若尘更阳光健康。 “乔若尘同学,不要不好意思,你自己打你自己的嘴,我高兴还来不及。”小君在笑,可眼儿没有弯成弯月,这说明她没真心笑。 “什么意思?”我很好奇。 “小君别说。”乔若尘猛摇小君的手。 小君冷冷道:“你抢我老公,还不让我说,你以为你真是公主呀,我李香君才是公主。”眼睛瞧向我,大声道:“若若说过,一辈子都不会找像李中翰那种男人,他好色无德,奸诈狡猾,不择手段,贪婪卑鄙,呃,好像还有……” 乔若尘大怒,绿莹闪耀:“就只说过他好色奸诈,哪有这么多,小君你别诬蔑。” 小君怔了怔:“是吗,那就是小兰和瑛子说了,不过,我觉得都没说错,应该再加上一条,他是个大混蛋。” “小君你生气了。”乔若尘吃惊地看着小君。 小君恨恨道:“我当然生气,你食言跟这个大混蛋上床就算了,为什么要穿高跟鞋丝袜勾引他,读书的时候,我曾说穿高跟鞋配丝袜会很好看,你说妓女才穿高跟鞋配丝袜,现在你是妓女啦。” 乔若尘反唇相讥:“是啊,我内心是公主,外表是妓女,小君呢,外表是公主,内心是妓女,只有真正的妓女才爱干屁眼眼。” 小君大怒:“我咬死你。”刚想扑向乔若尘,我眼疾手快,把小君抱住,抱得紧紧的。乔若尘咯咯娇笑,很得意,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目光。 我柔声道:“小君,若若伤还没好。” 小君冷笑:“你心疼她呀,伤没好怎能操逼。” 我大窘,柔声解释:“她伤在肋骨,我操的是她下面,牵扯不大。” 小君白了我一眼:“她伤在肋骨,我咬她的屁股,牵扯也不大,你放开我,等我把她的屁股咬个稀巴烂。” 我无言以对,左看看,右看看,竟笑了出来,我发现自己多么愚蠢,跟女人斗嘴,只有傻瓜才会做。 乔若尘咯咯娇笑:“李香君同学,你想舔我的屁股就直说,别找藉口。” 小君勃然大怒,用力挣扎着,目露狠劲:“好好好,我今天是贱货,想舔你的屁股了,撅过来,快撅过来,看我不用牙齿给你舔个够。” 乔若尘突然学着小君,嗲声嗲气说:“李中翰,小君要打人,做哥哥的,要管管妹妹……” 我无奈,只好紧紧抱住小君,她气得哇哇大叫:“哥,你干嘛,快放开我。”我不为所动,心底里是担心小君把乔若尘弄疼了,毕竟乔若尘有伤在身。小君见挣扎不了,竟然破口大骂:“李中翰,你敢管我,等会我一拳打烂你鼻子。” 我了解小君,她其实是吃醋了,估计她刚自然醒,上完了洗手间后,顺道来看看乔若尘,没想撞见我们要做爱,更没想到乔若尘会是丝袜高跟鞋的性感打扮,她心里岂能好受,如今之计,就是要干她,把她干爽了,一切都迎刃而解。 说干就干,小热裤很容易剥下,里面什么都没穿,光秃秃的白虎娇嫩雪白,我用上了强奸的手段,巨物插入,深深见底,小君嗲嗲叫唤:“噢,这么粗……” “以后不许再说妓女两个字。”我好言责怪,巨物启动,很温柔的抽插。小君喘了喘,语调更嗲:“不说就不说,我说别的,先生,你嫖我舒服吗,等会记得给钱哟。” “哈哈。”乔若尘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我恼羞成怒,一口气难以下咽,双臂立马箍紧娇躯,咬牙切齿:“小君,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今天要操你个够够。”巨物凌厉出击,声势惊人。 小君呻吟:“啊啊啊,我也要操你个狗狗,你是大黄狗,癞皮狗,哎呦,先生,先生贵姓……” 乔若尘笑得天翻地覆,眼泪狂飙。我那个气啊,疯狂堵住小君的香唇,怕她再说出什么气人的话来,巨物持续猛烈抽插,小君“呜唔”叫,卧室传荡啪啪响,巨物彷佛要把小君的嫩穴插烂,她只是偶尔反击几下,不到两分钟,就顶不住了,呜咽着溃败,爱液“尿湿”了床单。 趁着巨物上面沾有小君的黏液,我迅速拔出,直接抵在乔若尘的嫩穴上,她擦着眼泪,兀自笑着,丝袜美腿听话地打开,嫩穴红润,巨物随时插入。 那秀发披散的小君像只螃蟹似的趴着,眼珠乱转,娇喘不停:“呜呜,乔若尘同学,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成语说的,回头是岸,悬崖勒马,亡羊补牢,迷途知返……还有,还有,半途而废……” 我忍住笑,巨物缓缓进入。 乔若尘学着小君的语气:“呜呜,小君同学,我也想回头是岸,悬崖勒马,亡羊补牢,迷途知返……还有,还有,半途而废,可是,你哥已经插进去了。” “什么?”小君惊呼,强打精神坐起来,见龟头陷入了半个,她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就不让人家黄花闺女考虑一下愿不愿意失身给你?” 我苦着脸:“再考虑,人家黄花闺女说了,晚上要离开碧云山庄。” “真的?”小君惊得瞪大眼睛,看看乔若尘,又看看我。我急道:“如有说假,天打雷劈。” 乔若尘羞得结结巴巴:“我,我是说过,我意思……” 小君“呸”一声:“枉我关心,原来你表里不一,心仪了大混蛋,却装着讨厌他,想着被他干了,那客气啥,干吧,最好把肚子干大。” 我欢欣鼓舞,深吸一口气,腰腹前挺,巨物撑开乔若尘的小嫩穴,徐徐进入紧窄之地,润滑极佳,进展顺畅,加上小君唧唧歪歪分散了乔若尘的注意力,我见机会成熟,一举深入,乔若尘闷哼着,随即紧咬红唇,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艰难插到花心,满满地撑圆了嫩穴。 乔若尘流下了眼泪。 小君讥笑:“又装,爽就喊爽,别舒服了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若若的伤早就不痛了,她经常半夜三更起来自己煮东西吃,被我和小兰发现了,她求我们保守秘密,我问为什么,她说想继续吃你的精液,巩固疗伤,还说想让你继续给她换袜子,我就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你了,她信誓旦旦说一辈子都不会喜欢像你李中翰那种男人。” “若若。”我才是可怜兮兮,男人最痛苦的莫过于自作多情。 “你要怎么说,难道要我说喜欢上你哥哥吗?他还是你老公。”乔若尘擦擦眼泪,脸色好苍白,迷离的目光转向我,幽幽道:“小君吃醋了,我越说不喜欢你,她越帮我保守秘密,我如果说喜欢你,她反而捣乱。呜呜,小君你好讨厌,你不愿意我跟你哥,你早点讲清楚。” 小君发嗲:“哥,你看她多有心计。” 我柔声道:“你也有心计的。” 小君怒骂:“乌龟王八蛋,有新欢就忘记了旧爱,帮着新欢对付我,气死我了。” “啊……”乔若尘绵长呻吟,像唱歌,眉宇带俏。我好纳闷,刚才插入,她坚忍着如今动都没动,她却呻吟了。我心中无限爱怜,也不细究,弯下腰关切地询问她是否觉得痛,乔若尘瞄了一眼小君,嗲声撒娇:“好痛。” 小君咬牙切齿:“不痛的,用力干。” 乔若尘媚眼:“我是你哥的女人了,以后你得喊我做嫂子。” 小君啐一口:“骚包的骚。” 我悄悄拔出巨物查看,见落红很淡,血并不多,便尝试着抽动,啊,太紧窄了,抽动两下,我竟然有射精的冲动,乔若尘绷紧娇躯,蹙着秀眉喊:“先停一下。” 我赶紧停下,紧张的看着乔若尘,她往枕下摸索,赫然摸出一把手指长的小刀,像柳叶般薄,如箭一样锐利,我大惊,随着乔若尘的目光望向窗外,没什么异样,只有一颗大树的枝叶,还有知了鸣叫:“吱……” “好吵。”乔若尘脸现厌恶,手臂一挥,小刀闪电般射出窗外,那知了的鸣叫立即停止。我和小君面面相觑,都露惊骇之色。 乔若尘竖起玉指,指了指我和小君,阴笑:“你们两个给我小心点,现在还远不及我最厉害的时候,三十米内,我能射中香蕉,二十米内,我能射中苍蝇的鼻子。” 小君马上满脸堆笑:“若若,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叫杜鹃煮给你。” 我暗暗心惊,想起了她曾经用飞刀对付我的情景,寻思这乔若尘做爱也能射杀知了,换平时,岂不是随便就能杀人,我无论如何都要小心应付她,引导她成为有爱心,有责任心的女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琢磨到这层,我也学着小君,笑嘻嘻问:“若若老婆,现在可以快点吗。”双掌齐出,揉她两只大肉梨奶子。 乔若尘好像对揉奶子更敏感,她羞红着脸,又是惬意又是得意,张开丝袜美腿,垫高枕头看了看交媾处,见插在嫩穴的大肉棒狰狞带血丝,她紧张问:“里面好胀,会不会流很多血,快点会不会痛。” 小君似笑非笑:“刚才他跟我做多快,要想爽,就要快。” 我忍住笑,柔声说:“别听小君的,如果你觉得辣痛,就慢点动,必要时,还要停止。” 小君黑着脸狠狠瞪我一眼。乔若尘轻喘:“我是你老婆了,你爱惜我,我好开心,但我听小君的,你可以快点。” 估计乔若尘动情了,我吻了上去,吮吸她小舌头的同时,巨物抽动,很温柔,眼睛注意观察她表情,如有痛苦,我就停止,所幸乔若尘没有痛苦状,不时偷看我,见我看她,她娇羞含笑,惹得一旁的小君大吃飞醋,气鼓鼓地打内线电话,把闵小兰,杨瑛都叫来围观。出乎意料,小君,杨瑛,闵小兰,这三位乔若尘最要好朋友,竟从来没有见过乔若尘的裸体,可见乔若尘多么高傲,此时乍见之下,都围着我们瞪大眼睛,恭维赞美的话甚嚣尘上,一时间,乔若尘的睡房里莺莺燕燕,热闹非凡。 我和乔若尘如入忘我境界,全情做爱,全情接吻,我好担心她破处不会有高潮,不过,这担心是多余的,巨物如此剽悍,她如此敏感,我们彼此喜欢,她没理由得到不到高潮,缠绵中,她突然摆脱我嘴的纠缠,娇吟如泣,房间都安静下来,只有她的呻吟飘荡,我没有狂风暴雨,巨物缓抽碾磨就足以给乔若尘带来快感。巨物没有再带出血,我放心缓抽,不再担心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会捅坏娇嫩之地。 “喔,可以快点的。”乔若尘深情地看着我,我顾不上心疼了,巨物用力碾磨,碾了十几下,我也全身通电,快感蜂拥而至,乔若尘闷哼,玉手揪住床单,扭动她的细腰,巨物追随着碾磨花心,她颤抖了,猛烈挺臀迎合,我嘶吼,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宫。 “啊……”
第六章、
午饭的时候,美娇娘都在看乔若尘,她依然穿着蓝紫色丝袜和高跟鞋,加了一条不短不长的裙子,上身是一件秋内衣,有点怪,但她绝色的风采,以及突然康复震撼了所有人。姨妈笑不拢嘴,对乔若尘特别亲昵,嘱咐黄鹂晚上熬骨头汤。所有美娇娘都隐隐有妒意,我自然与姨妈有默契,对美娇娘很热情,平衡她们的不满。 午饭过后,我探望完了三个女儿,便去射击场练习了半小时射击,姨妈悄然而至,要我趁这个时候多陪老婆们,我欣然前往,逐一征服美娇娘,明天就要出国执行任务了,我特别卖力,弄得她们一个个满足开怀,特别是庄美琪和唐依琳,我让她们全身疲惫,慵懒不堪,离开她们卧室时,我去看望了屠梦岚和薇拉,她们无法跟姨妈比,都还在沉睡。 心里牵挂着乔若尘,我来到她房间,却不见她,急着四处寻找,终于在江边见到她和小君,闵小兰,杨瑛在一起。我见江边风大,折返回去取来一条薄毯,来到她们身边时,笑嘻嘻地给乔若尘披上,结果引来嘘声和嫉妒。 “小君,我想生病。”身穿白色比基尼的闵小兰撅嘴撒娇,小君冷笑:“看你生什么病了,如果是普通感冒,他理你才怪。”她穿橘黄色比基尼,好扎眼。不过,最扎眼的要算杨瑛身上那件深绿色束胸式比基尼,像布条那样勒在胸口,设计这种比基尼的人真有想像力。 “不如砍掉一条胳膊。”乔若尘阴笑,几个小美女一听,纷纷大骂乔若尘狠毒,她也不介意,迷人的大眼睛看着我,却是含情脉脉,小美女们看在眼里,更是不满。 正吵闹,一条美人鱼迅速游来,眨眼间就上了岸,原来是凯瑟琳,她见到,兴奋含:“中翰,中翰,给你看好东西……” “是什么。”我笑眯眯地盯着矫健的凯瑟琳,特别是她胸前两只高耸的大圆球,凯瑟琳脸一红,瞪了我一眼,迅速展开手中的物事:“你看。” 几个小美女一齐围观,一齐惊呼:“哇,那是头冠吗。”我也看出是头冠,古香古色的,还蚀迹斑斑,不过,上面一块拇指大的红石头,还有几块偏小的绿石头,不知道是不是宝石。 凯瑟琳示意大家小声:“嘘,别喊别喊,准确说,是公主戴的凤冠。” 我疑惑问:“怎么肯定是公主戴的。”凯瑟琳得意道:“这凤冠是我昨天找到的,拍了几张照片后放到网上问行家,他们说这种头冠是公主戴的,不是皇后戴的,从样式上看,有可能是几百年前这里一个朝代的公主的东西,要我把真物拿去给他们看,我没答应。” “哪里捡到的,就放回哪里。”我没好气,这凯瑟琳一直对公主宝藏念念不忘,她不是贪婪,而是好奇,只是姨妈交代过,公主宝藏不许碰,不许挖,也不许探个究竟。 “等等,给我看看。”坐在草地上的乔若尘双眼异样,激动不已,身上的毯子掉了,她也不理。大家都迁就着她,凯瑟琳就把湿漉漉的头冠递过去,乔若尘观赏了一下,兴奋道:“小兰,给我戴上。” 小兰接过凤冠,看了我们一眼,笑嘻嘻地放在乔若尘的头上。说实话,那头冠几乎是古董,没半点时尚美感,乔若尘戴上去,一点都不好看,只是她戴上凤冠的一瞬间,江边突然狂风大作,几乎把岸边的几把遮阳伞吹翻,若不是我眼疾手快抓住薄毯,估计被吹远了。小美女惊慌失措,抱头的抱头,遮脸的遮脸,好在狂风很快就过。 小美女们惊骇,依依哟哟地抱怨不停,再看乔若尘,她竟然巍然不动,稳坐在草地上,平静说:“这公主头冠是我的。”大家面面相觑,也没想要争这么个残旧的头冠,干脆都点头答应头冠属于乔若尘。 我柔声道:“你想要头冠,我可以给你买一个,或者定做一个。”脑子里全是那些漂亮的水晶头冠,白金头冠,钻石头冠,那些头冠才更适合乔若尘。 “我就要这个。”乔若尘把头冠抓在手里,我哈哈大笑:“好好好,给你,给你。”乔若尘嫣然一笑,幽幽道:“中翰,抱我回去。” 我二话没说,上前把乔若尘横抱起来,众美女嘘声顿起,小君讥讽道:“现在,我们烧香拜佛,祝愿乔若尘小姐早日康复。”言下之意,等乔若尘康复完了,她也不能再专宠了。 我暗暗好笑,手臂掂量着,感觉轻飘飘的,不会超过九十斤,乔若尘双臂圈住我脖子,语气高傲:“我不是小姐,我是公主。” “算了,别跟病人一般见识。”小君跺跺脚,转身对凯瑟琳说:“凯瑟琳,我们比比,看谁先游到对岸。” “好。”凯瑟琳马上答应,与小君走向岸边。我没心思看她们比试泳技,抱着乔若尘离开江边,她在我怀里把玩着头冠,幽幽问:“这头冠真是我的,你信不信。” “信。”我轻轻点头,心里却是一百个不信,乔若尘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嗲声企求:“帮我找人翻新这头冠。” “马上找。”我几乎对乔若尘百依百顺,她的要求一点不过份,何况我这么喜欢她。问她破处后的感觉,她却很坦然,没有丝毫忸怩:“她们说,第一次很痛,我就没觉得有多痛,就是开始进去的时候刺痛一下,比打针还轻松,之后就没有痛了,只是胀胀的,酸酸的。” “有舒服吗。”我坏笑。 乔若尘羞涩了:“有,最后特别舒服。” 我小声问:“想不想再舒服一次。” “嗯。”乔若尘羞得满脸通红。 我大喜,三步当两步走,回到了乔若尘的房间,我打内线电话叫来黄鹂,把头冠交给她,让她等会把头冠交给周支农。黄鹂拿毛巾包好头冠,小心翼翼拿着离去。我随后打电话给周支农,叫他来山庄取头冠去找人翻新,务必找技术娴熟的人,周支农答应半小时内到,他三教九流的人都结交,正好也认识几位做首饰的师傅。 乔若尘有点不放心,我告诉她,周支农是我最信任的人,连生命都可以托付,乔若尘听我这么说才放了心。 脱掉乔若尘身上的衣物,我再次领略她肉体的非凡魅力,抚摸她像牛奶一样的肌肤,粉红乳尖胀起来,圆润得有点像玉石隐约的透明感,我仰躺在床,让乔若尘趴在我身上,因为她说肋骨被我身体压着时,还有点痛。 我当然迁就,哪能让心爱的女人感到不舒适,于是,我采用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说很喜欢含我的大肉棒,我高兴坏了,让她调转身体,她含我大肉棒,我含她小嫩穴,伊人的阴毛已长齐,一丛整齐倒三角,乌黑柔软,萋萋覆盖在我嘴上,丝丝撩拨我脸颊,我陶醉其中,温柔的吮吸,舔弄,没闻到血腥味,也没闻到腥臊味,只有淡淡的肉香,娇嫩肉瓣和穴口干净得似乎刚清洗过,我索性连她干净的屁眼也舔了。 “啊,别舔那里。”小屁股扭了扭就不再动,很安静地接受我吮吸,她也在吮吸大肉棒,含舔得特别认真,彷佛着了迷,没有哪个女人这么喜欢吮吸我的大肉棒了,她几乎完全投入,视大肉棒为心爱之物,好几次我想翻身做爱了,她都不允,非要再含一下,结果,一下又一下,已经吮吸了十几分钟,也不过瘾。 我由着乔若尘,等她吸到嘴麻为止,对我来说,玩弄她的小嫩穴同样着迷,这是我见过最嫩的小穴了,只有小君的嫩穴可以相提并论。 正舔得起劲,门突然被推开了,公务员打扮的姨妈走了进来,她手腕挂着黑色提包,身穿白色衬衣和紧身灰色长裤,漂亮的高跟鞋,一进来,她就说:“你果然在若若这里。”听她口气,是找我来着。 姨妈的出现惊到乔若尘,她想起来,却被我紧紧按住,加上她有伤在身,动作并不灵活,力气也大,我轻松按住了她,她小小声喊:“啊,别咬。” “妈,你也不敲门。”我吐出乔若尘的阴唇,责怪姨妈。姨妈哼了哼,径直走来,一屁股坐在床头,很不以为然教训我:“在家里里,我想进哪个房间就进哪个房间。” “阿姨。”乔若尘还是从我身上下来,羞答答跟姨妈打招呼,姨妈满脸慈爱,居然抱住全裸光溜溜的乔若尘,上下打量着,眼里充满了赞许:“还叫阿姨呐。” 乔若尘机灵,马上甜甜喊:“妈。” 姨妈大乐:“你不用起来的,该做什么就做。” 乔若尘大窘,我笑道:“你这样,我们怎么做。” 姨妈白了我一眼:“我看着就不能做啊?” 我讪笑,把乔若尘从姨妈的怀里抢了过来,姨妈关切道:“若若的伤还没好,你别太粗鲁了。” “放心啦。”我低头,亲了一下乔若尘,她马上拉过一张毯子,盖在身上,连我的大肉棒也盖上了,女孩毕竟还是很害羞的。 姨妈微笑颔首,似乎对乔若尘越来越满意:“我是来告诉你们,乔羽跟齐苏楼闹矛盾真的惊动了中央,国务院已经派人下来调解,其实官场的人都知道,这是明为调解,实为调查,你们这时候千万别跟他们联系,若若也不能跟你爸爸联系。” 说到最后,姨妈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乔若尘马上郑重表态:“我和乔羽的关系已经挑明了,他不再是我爸爸,妈妈也叮嘱过了,我不会随便跟乔羽联系,请妈放心,若若知道分寸,我是碧云山庄的人了。” 姨妈芳心大喜,凤眼几乎笑眯成弯月:“妈喜欢你,没事了,你们继续,我去国安那边拿中翰和薇拉的护照。”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我想到了什么,赶紧喊住姨妈:“妈,我想给若若吃精液,早上她没吃到,我射进她里面去了,如果你不急,跟我们一起做,若若很容易解决,要给她吃,得要多一个人才行。” “你找别人啊,我穿好衣服了。”姨妈不肯,估计是不好意思。我跳下床,抱住香喷喷的姨妈乞求:“我想跟你做,衣服可以脱的,我帮你脱。” 姨妈见我的巨物挺着,脸微红,似乎心动,她瞄一眼乔若尘,乔若尘冰雪聪明,马上张开双手撒娇:“妈,你上床来呀,教我怎么做。” 姨妈乐了,抿嘴娇嗔:“我自己脱,你们先做。” 我爬上床,分开乔若尘的双腿,大肉棒对准湿湿的小嫩穴缓缓捅入,撑圆了穴口,娇吟漫天,乔若尘学会了叫床,语调抑扬,长短有致,听起来很舒服,比一般的浪叫好听得多。 姨妈走来,全身尽裸的S形身材,高耸的大白奶,关键是她穿着黑色露趾高跟鞋,啊,知我者,母亲也。姨妈因为懂我,所以每时每刻都在诱惑我,她盘腿坐上床边,凤眼异样:“我们的若若好漂亮,皮肤真白,跟她妈妈一个样。” 我掰开乔若尘的双腿,让姨妈看得真切:“妈,若若下面也很漂亮,好嫩。” 姨妈慈爱地抚摸着乔若尘的秀发:“这么嫩,给你这粗家伙戳来戳去,若若哪受得了。” 我猛地深插,随即快速抽插。乔若尘抓住姨妈的手,微闭着眼睛呻吟,我柔声问:“若若,你受得了吗。” “嗯嗯,受得了……” 姨妈娇嗔:“别逞强,我都受不了他,你才破处,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果觉得不舒服,你就喊停。”乔若尘睁开双眼,扭头看姨妈,表情有些痛苦:“妈,好像中翰越用力越舒服。” 姨妈扑哧一笑,凤眼瞬间水汪汪,估计乔若尘的话刺激了姨妈,她悄悄夹了夹性感的美腿,我加速,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带着凌厉气势撞击娇嫩的小穴,如风起云涌,像上发条的活塞,开始只是吧唧响,慢慢地变成了啪啪声,乔若尘承受得起这样的抽插,一阵颤抖,都上气不接下气了:“哦哦哦,中翰,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姨妈瞪大凤眼:“太快了吧,这么容易爽也是幸福。” 我哑然失笑:“她们几个小的都这样,杨瑛稍微能支持久一点。” 姨妈道:“现在她们还小,等过得几年,你就知道厉害。” 我猛抽了两下拔出巨物,笑嘻嘻地抱住姨妈,将她扶躺好,湿淋淋的巨物老马识途,轻松顺畅地插入了姨妈的肉穴,吸力传来,我惬意极了,一举深插到底,整条肉棒,整个身心都处于包容状态,那感觉只有唯一,没有之一,任何女人都无法与姨妈比拟,我深深叹息,带着浓浓的感情叹息:“还是妈妈是我的对手。” 姨妈媚眼如丝:“哼,没人能制你,你岂不是要翻天。” 我伸手,轻揉乔若尘的大奶子:“若若,看我妈妈怎么做爱。” “嗯。”乔若尘眨着幽蓝的大眼睛,有气无力地点头。 我趴在姨妈身上,缓缓抽动巨物:“妈,你十九岁的时候,奶子有若若大么?” 姨妈马上笑说:“哪有这么大,以后啊,若若,小君,杨瑛都是乳神。” 乔若尘咯吱一笑,定定地看着我的巨物在姨妈的肉穴里驰骋,一个凌厉,一个顽强,这才是一个旗鼓相当的较量,妖异肥厚的肉穴能承受巨物任何攻击,吸力是如此强悍,足以消耗巨物的气势。 啪啪啪…… 黏浆带出来了,很快就自已流出来,姨妈晃动她饱满的大奶,手扶我双臂顽强迎合,樱桃小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喘息很急:“啊,好厉害。” “妈妈也好厉害。”我没有喘息,我看起来更强大,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也很强大,密集摩擦姨妈的阴道时,我想起了昨晚姨妈的痒痒处是左边一点,于是,巨物都往左边一点冲击,不料,姨妈喊道:“右边,右边痒。” 我气啊,气得发笑,其实花心深处上下左右都会痒,我不再选择左右,巨物一往无前抽插,声色惊人。乔若尘惊骇问:“这么用力撞,妈不见痛吗?” 姨妈娇喘:“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他越用力,我越舒服……” 乔若尘娇笑,她已经深有体会,忽然,姨妈的手提包传来手机铃声,姨妈娇柔道:“一定是孔翔催我去国安了,若若,你帮我拿手机过来。”乔若尘应了下床,我和姨妈则继续激烈交战,房间里飘荡她的呻吟,她的大奶子被我狠狠蹂躏。 乔若尘拿来手机递给姨妈,我们才停止,我趴在姨妈的怀里,吮吸那两只饱满的大奶子。 “梦岚。”姨妈微微意外,我也意外,不是孔翔,是屠梦岚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屠梦岚问,姨妈虽然摁着手机,不过,我耳聪目明,又近在咫尺,所以能听到她们的对话。 “怎么了,我在永福居,跟中翰在一起……”姨妈一边通话,一边示意我不要停,是屠梦岚的电话,她当然无需顾及,我揉着她两只大奶子,耸动下身,姨妈的样子很浪,看得乔若尘掩嘴偷笑。 “哎哟,又做了么,都不消停。”屠梦岚显然听到了异响,马上就猜到姨妈在干什么,姨妈也不否认,吃吃娇笑着。我用力顶她花心,她禁不住蹙眉娇喘。屠梦岚笑骂了几句,语气倏然低沉:“我告诉你一个重要消息,总政头头来了,军纪委书记也来了,加上总参老丁他们,以及中纪委的官员要召开一个特别会议,我马上就要回去参加,军区已派车来接我。” 姨妈陶醉着,并不在意屠梦岚的话:“啊啊,这有什么好重要的,开完会就赶紧回来。” “你先停一停。”屠梦岚怒喝,姨妈却反而把双腿盘上我腰间,她娇媚如花,脸红如霞,腰儿扭得好看,肥臀颤抖。屠梦岚听出姨妈没有停,无奈叹息:“我跟你说正事,这次开会,并没有叫上乔羽,乔羽是上宁军区名义上的政委,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会议他不可能不出席,如果不出席,就意味着要出事,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中央要动乔羽了,否则不会不通知乔羽开会。” “啊。”姨妈一愣,娇躯突然停了下来。我可不停,巨物继续碾磨抽插,一会碾磨,一会抽插,姨妈闷哼一声,阴道的吸力骤增,穴壁把巨物夹得紧紧的,我狂抽,姨妈咬唇强忍,却在眨眼间崩溃,呜咽啼哭。 手机那一头,屠梦岚气得大骂:“方月梅,你尊重我一下好不好,真气人,我挂了,开完会就回来,叫中翰别到处跑。” 姨妈软绵绵地放下手机,半眯着眼猛喘。 ※※※※※※ 一家很普通的茶餐厅里,我见到了周支农。 “这位是国家博物院的史教授,这位就是头冠的主人李先生。”周支农向我介绍了他身边的一位老者,也向老者简单介绍了我。 大家一落座,老者就激动说:“李先生,那只头冠您不能翻新啊,这可是难得的国宝级文物,您不如把头冠卖给国家,无论您开价多少,我都先答应您,希望您高抬贵手。” “一百亿。”我轻描淡写说。 “啊。”老者和周支农都大吃一惊。 我冷冷道:“实话说了吧,头冠必须翻新,就算不翻新,我也不会卖,这是我家祖传的东西,不属于国家,只属于我妻子。”
第五卷:
第一章、
周支农很尴尬,我没有责怪他,他不知道这头冠是乔若尘心爱之物,他也不知道,我此时有多喜欢乔若尘,无论老者出多少钱,我都不会出售头冠。周支农送走老者后,我嘱咐他尽快找人翻新头冠,周支农答应离去。 我则在茶餐厅里一边吃着新鲜出炉的蛋挞,喝着香浓的咖啡等候孟惟依。 一天之间,上宁官场已处于风雨飘渺,中央工作组来了,乔羽,齐苏楼是否会出事,我无法预知。姨妈叮嘱我不能跟齐苏楼联系,为了避嫌,我肯定不会打电话给他们,甚至不会接听陈子玉的电话,我希望通过孟惟依打听他们目前的情况。 喝完第二杯咖啡,我见到了孟惟依,她随便打扮就有惊人的回头率和注目礼,可能是初恋她的原因,我心脏噗通乱跳,急忙给她叫了一份蛋挞和一杯冰冻果汁,她坐我对面,我的视线直接进入她粉红短上衣的乳沟里。似乎喜欢吃蛋挞,孟惟依吃得很斯文,不是装,她就是这种女人,斯文的漂亮女人。 “子玉呢?”我柔声问。 “不知道,打他电话不接,连她妈妈也不接我电话。”孟惟依吮吸着杯里的吸管,吸得很慢,红唇娇艳,令我浮想连篇。 “没事的。”我柔声安慰着。 孟惟依淡笑:“但愿。” “昨晚很开心吧?”我笑眯眯地转移了话题,跟娇滴滴的女孩聊官场的事只能点到为止,聊多无益。如果将有一场官场风暴的话,那乔羽和齐苏楼,以及陈子玉都是风暴的中心,而我只身处风暴的边沿,与我关系不大。 “你开心吗?”孟惟依抬头看我,小嘴迷人,眼睛妩媚,那表情很平静很轻松,陈子玉联系不上,她也没丝毫焦虑,这种女人就属于幸福女人,她不用牵挂太多。 “当然开心。”我回味昨晚的激情,缓缓伸手过去,握住了一只小嫩手,孟惟依没有拒绝,任凭我抚摸,精致美丽的脸蛋儿抹上了一层腮红:“子玉的妈妈好像很喜欢你,子玉吃醋,跟他妈妈吵架了。” “他们吵架,你就开心?”我笑问,很想抱她,但茶餐厅里人多目杂,只好作罢。 孟惟依咯吱一笑,摇了摇头,又点头:“不是,她那个地方裂了,我才开心。今早我们离开酒店回到家时,她训斥我一顿,说我是荡妇,害得她肛门爆裂,叫我去买绿药膏给她涂,我买了,子玉抢着涂,涂了一会,又被子玉挑逗了,就叫我去做家务,两人在房间里弄了半天,要不是子玉的舅舅打电话来,他们可能要弄好长时间。” “你怕不怕那地方裂?”我压低着声音,样子很猥琐。 孟惟依脸一红,嗔道:“怕。” 我坏笑,轻揉她小手,特别是揉她嫩嫩的食指,色迷迷说:“昨晚我若不是急着回家,你也逃不掉的,不过你别担心,弄那地方很舒服。” “她也说舒服。”孟惟依抿着嘴儿笑,我顺着杆儿上:“你不想试试?” “不想。”孟惟依猛摇头。 “我想。”我被她迷得魂儿一荡一荡的,也不管茶餐厅里人多嘈杂,抓起手中的嫩手亲吻,还把她嫩嫩的食指放进嘴里吮吸,孟惟依涨红着脸,小小声说:“不行,裂成那样子太可怕了,前面可以,那地方不行。” 我眼珠一转,叹息:“好吧,就做前面。” 孟惟依又是咯吱一笑:“你好坏,你一定想先跟我做了,再找机会弄那地方。” 我裤裆发胀,浑身发烫,孟惟依说这番话时很娇柔,很嗲荡,弄得我几乎魂飞魄散:“求你了,我明晚就要出差,我会想你的……” 孟惟依吃吃娇笑,我再一番乞求,她犹豫半天,小小声说:“送我回家吧。” 我大喜过望,匆匆结账,载着孟惟依回到翡翠一品。 为了避免让谢家的人撞见,我让孟惟依先上楼,我随后就到,她温顺答应,待她上楼了五分钟,我才下车,鬼鬼祟祟地进电梯,真是做贼心虚。 上了楼,我蹑手蹑脚敲开齐苏愚的家,是孟惟依开门,齐苏愚果然不在家,屋子里只有孟惟依,她已换上一身性感内衣,瓷白美腿把我诱惑得异常冲动,我抱住她,刚要亲嘴,孟惟依晃了晃手中的高跟鞋,问是否要穿上。我龙心大悦,单腿跪下,先吻了吻晶莹玉足,然后帮美人穿上高跟鞋,那是七公分长的高跟鞋。 有了高跟鞋,孟惟依马上摇曳生姿,她主动帮我脱衣,就在客厅里脱光了我的衣服,激情一触即发,我抱着温烫的娇躯,使劲地揉着她的巨乳,她喘息道:“我还没帮子玉脱过衣服。” 我冲动地把巨物顶到她双腿间,热吻了红唇:“我也没帮女人穿过鞋子。”其实,我在山庄里经常给老婆们穿鞋子,此时此刻,我只说甜言蜜语。 孟惟依深情地看着我,缓缓磨动下体:“你要早点回来。” “我会想你。”手指撩开蕾丝,巨物抵住嫩穴口,孟惟依主动握住,对准那湿淋淋的地方,踮着双脚,慢慢地吞入,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部吞入,直接顶住了子宫,她妙声呻吟:“喔,抱我。” 我抱紧她的小蛮腰,先给她一阵不快不慢的抽送,她颤抖着张开小嘴,很舒服表情:“噢……抱我到房间。” 我抱起娇滴滴的孟惟依,但不是进她的卧室,而是走向房门,她很惊讶,问我干什么,我坏笑:“我要在外面跟你做爱。” 孟惟依娇喘:“你好疯狂,就像你强奸我那样。” 提起那次强奸,我欲火更旺,巨物抽插着打开了房门,瞄了一眼门外,静悄悄的,我小声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疯狂?” 孟惟依皱了皱鼻子,把丰满的奶子顶在我下巴:“我是不愿意,但你想,我就依你。” 我大喜,狂吻送到嘴边的粉嫩乳头:“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话了。” 跨出房门走入光亮干净的公共走廊,电梯口就在眼前,我亢奋极了,很用力的抽插,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面谢家的门紧闭着,电梯也没有上来,我放肆地抱住孟惟依四处走动,边走边干,她不敢叫,时而用手掩嘴,时而咬我脖子,我力大无穷,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地抽击她整个阴道,啪啪声很清脆,孟惟依忍不住咬我耳朵:“啊,这么响,会被你女朋友听到的,万一她出来,就看到了。” “看到什么?”我嬉笑,龟头抵住温暖的子宫钻磨,孟惟依陶醉着,媚眼如丝,我柔声追问:“说呀,会看到什么?” 孟惟依娇羞,突然耸动:“看到我们在做爱。” 我开心极了,热烈迎合,托着她肉肉的屁股猛抽:“她见到更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做。” 孟惟依咯吱一笑,娇喘说:“放我下来,我要强奸你……” 我佯装惶恐的样子,缓缓把孟惟依放下,她双腿分开站稳,手握湿漉漉的巨物,急不可待的再次吞入,深深吞入,随即像昨晚那样,主动出击,主动吞吐,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置于她操弄之下,速度还不慢,我扶稳她的小蛮腰,半笑不笑:“不要,不要强奸我,我是有老婆的。” 孟惟依居然没有笑,她目光迷离,娇躯乱扭,丰满的巨乳在晃荡,迷人的小嘴在娇哼:“好舒服,啊,强奸你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这凝脂般的巨乳被我抓住,狠狠地揉搓,狠狠地玩弄,摩擦带来的快感迅速湮灭我的思维,我也进入了迷离状态,突然,一个声音把我惊得魂飞魄散:“中翰……” 孟惟依惊叫,猛地抱住我,我们一起看去,却是瞪大双眼的翁吉娜,我下意识护着孟惟依,紧紧抱住她,巨物仍旧插在她嫩穴中,子宫深处蠕动着我的龟头。我深深一呼吸,迅速冷静下来:“吉娜姐?” 翁吉娜的内心可想而知,她两只迷人的大眼睛充满了怒火:“你们,你们……” “别激动,搞好邻里关系很重要。”我嬉笑着向她招手,示意她别喊。孟惟依居然在这个时候咯吱一笑,把我弄得苦笑不行。 翁吉娜一步一步朝我们走来,我好紧张,待她走近,我镇定介绍:“她是陈子玉的妻子,她是我岳母。” “对不起。”孟惟依瞄了翁吉娜一眼,迅速把头扭开,大奶子贴在我胸膛上,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脏在狂跳。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真行啊,连邻居你也……”翁吉娜气得咬牙切齿。 我伸手牵住翁吉娜,可怜兮兮道:“我哪是兔子,我是大尾巴狼,别说窝边草,就是窝里的丈母娘也爱。” 孟惟依“啊”一声,惊讶地看着我,翁吉娜本来气势汹汹,可是,我狡猾地当着孟惟依的面揭露了我和她的关系,翁吉娜羞恼交加,急忙要甩开我的手:“你胡说什么。” 我坏笑,紧握住翁吉娜的手,刚要吻她,忽然一阵疾风吹来,由于是高层,风大且疾,只听“砰”一声巨响,齐苏愚家的房门瞬间被大风吹关上,我和孟惟依傻眼了,我们全身光溜溜,衣服都在齐苏愚家里。翁吉娜一看,顿时幸灾乐祸:“你们继续吧,当我没看见。”说着,转身要走。 我急了,抱起孟惟依,跟在翁吉娜身后:“吉娜姐……” “干什么?” “你回屋找几件衣服给我们。”我小声哀求,生怕被谢家姐妹听到。 翁吉娜回头,见我仍抱着孟惟依,下体仍交媾着,她恼怒不已。其实翁吉娜穿得挺性感清凉的,包臀短裙把她的肥臀包裹得紧绷绷的,煞是好看,她走到家房门前,掏出钥匙把门打开。我急了,伸手揪住她衣服。 翁吉娜瞪着我一声吼:“家里没其他人。” 我一愣,张望着谢家,半信半疑问:“安琪安妮她们呢?” 翁吉娜没好气:“安琪回源景了,到县纪委处理赵鹤的身后事,安妮陪着她。” 我马上放心,抱着孟惟依紧随翁吉娜进了客厅,翁吉娜走到哪,我跟到哪。孟惟依倒是满不在乎,好奇地打量谢家,还偷偷吞吐巨物,这光景很滑稽。翁吉娜好不耐烦,最终在沙发坐下,我也跟了过去,抱着孟惟依坐在翁吉娜身边:“吉娜姐,别生气了。” “你跟着我干嘛,你们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舍不得停下,就找一间睡房,找一张床,痛痛快快地做完。” 孟惟依娇笑。 “吉娜姐,既然你都看见了,跟我们一起做好不好。”我腾出一条手臂搂住她,孟惟依则分跨双腿坐在我怀里,巨物被她嫩穴深深含住。翁吉娜瞄了我们的交媾处一眼,悻悻道:“不做。” 我暗暗好笑,知道翁吉娜敏感多情,性欲旺盛,估计早被我和孟惟依的性爱刺激不浅,看她交叠的双腿就感觉她也很想做爱,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和我们群交罢了,我手臂一紧,把她搂进怀里,吻上了她的香唇,她软软挣扎,小舌头放任我吸吮,发出“呜唔”声。 骑在我双腿间的孟惟依乘机大大方方耸动吞吐,娇喘嘤咛,巨物被她紧窄的嫩穴用力绞夹盘磨,爽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一边挺动迎合,一边狂吻翁吉娜。 见翁吉娜渐渐投入,我松开她的小嘴,甜言蜜语说:“吉娜姐,在小依面前,我也敢说心里话,我很爱你。” 翁吉娜迷离地看着我,鼓鼓的胸脯悄悄摩擦我肋部,我用手握住她的大胸脯轻揉,眨眼间,她的奶子便露了出来,孟惟依耸动了一会,娇喘着附和:“翁阿姨,中翰在我们面前经常提到您,大家都说您漂亮,我以前没见过您,今天见了,果然很漂亮。” 翁吉娜哼了哼:“嘴巴不是一般的甜,难怪中翰花心,孟小姐,你就不怕你丈夫发现?” “咯吱。”孟惟依给我抛来媚眼,娇滴滴道:“阿姨不说出去,我丈夫就不知道。” 我想笑,明白了孟惟依的意思,她是不想让翁吉娜知道我们已经群交过,我也不揭穿,张开手掌,把翁吉娜的大奶子揉成面团,她面红耳赤,呼吸渐渐急促,秀发披散开来,她假装要拨开我的手,但欲拒还迎的风情令人一目了然。 “我嘴巴不严。”翁吉娜呻吟,乳头被我捏揉了几下,顿时硬挺,整个娇躯热烫滑腻,春情已情不自禁泛滥,我摸向她的双腿,手指从包臀裙伸入,触到她的私处,我的天啊,那肥胀的阴唇都湿透了,估计小蕾丝都能挤出水来,我坏笑:“吉娜姐,你下面的嘴巴严不严?” 孟惟依嬉笑。 “严不严,你自己看。”翁吉娜羞恼不已,两眼却水汪汪。我一看这表情,知道翁吉娜很需要了,她发自内心的情欲几乎写在脸上,我轻揉孟惟依的凝脂大奶,微笑道:“惟依,你先坐在旁边。” 孟惟依很温顺点头,提臀拔出巨物,依靠在沙发上。我翻个身,挺着巨物来到翁吉娜面前,她一见,抿着嘴儿笑,很默契地脱掉包臀裙和小内裤,张开修长双腿,茂密的阴毛里露出一只娇艳肉蚌,巨物老马识途,一下子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 “喔。”翁吉娜风骚呻吟,彷佛久旱逢甘霖,爽得她浑身发颤,我脱光她衣服,抱着她就是一轮猛抽猛插,销魂的喘息没有一刻停止,三十多下后,我慢了下来,再看翁吉娜,她一脸满足,腰臀轻扭。 “阿姨,那您怕不怕被您丈夫知道。”孟惟依好奇问。 我想笑,翁吉娜也想笑,她水汪汪的双眼飘了我一下,继续扭动腰臀:“我……喔喔喔……” 孟惟依以为翁吉娜要说,我也以为翁吉娜要说,都定定的等着,可是,翁吉娜没有说下去,身体的扭动也停了,两只大眼睛换成一片惊恐,惊恐的看着我身后,我陡然紧张,一丝不祥掠过心头。 这时,我听到了孟惟依很独特的咯吱。 随即,我身后传来一个阴测测的男声:“翁阿姨怕不怕他丈夫知道,我不敢说,不过,我敢说,孟惟依一定怕我知道她跟别的男人偷情。” “子玉。”孟惟依撒娇。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陈子玉来了,伸手握住孟惟依颤抖的小手,柔声安慰她:“别怕,有我在,你丈夫不敢欺负你。”叹了叹,我带着一丝责怪:“吉娜姐,你为什么不关门?” “你们走最后,你还怪我。”翁吉娜急切间拿衣服遮掩双乳和阴部,可我抽动中,她顾此失彼,顿时春光大泄,被陈子玉看得真切,这突如其来的香艳场面令翁吉娜好不难堪。 陈子玉缓缓走近,笑眯眯地坐在我们身旁:“翁阿姨,你放心,这次我把门关好了。” 翁吉娜涨红着脸,又羞又气:“关好门干什么,你还不快点带你老婆回家。”媚眼扫向孟惟依,却见孟惟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只小猫。 陈子玉似乎心情很好,他挨着翁吉娜坐下,靠得很近:“我老婆被你的女婿勾引了,这事得有个说法。” “你先带你妻子回去,有什么说法以后再说。”翁吉娜焦虑不堪,又羞涩万分,虽然掩盖了双乳,但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在陈子玉的视线之内,尤其是我们交媾的部位。 “不能等以后。”陈子玉色迷迷地打量着翁吉娜,眼里欲光四射:“翁阿姨,我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 翁吉娜打了个冷战,急忙催促:“你别说了,你快走。” 陈子玉很难过的样子:“翁阿姨,我要告诉你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情。” “什么?”翁吉娜一愣。 我心里好矛盾,都是男人,我很清楚陈子玉现在想什么,有什么企图,以翁吉娜的美貌,只要是男人都会对她有觊觎之心,如果换平时,我绝对不允许陈子玉对翁吉娜有任何企图,可此时此刻,一位比翁吉娜还要美丽的女人正看着我,她就是孟惟依,这娇滴滴的绝色女人是陈子玉的妻子,我没想过用翁吉娜去换孟惟依,但如果实在要换,必须要换,那我还是很情愿的。 陈子玉在看我,似乎在徵询我的意见,我不禁对陈子玉有了好感,这是一种默契,也是游戏的规则,这种规则不需要有个明文条框,只需要彼此承认,我的底线允许翁吉娜受到陈子玉的非礼。 见我沉默不语,交媾的姿势不变,陈子玉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他知道我已默许,所以他很从容,很淡定的看着我的巨物在翁吉娜的阴道里缓缓进出。 “翁阿姨,我告诉你,你的风流女婿不仅勾引了我妻子,还调戏了我母亲,我现在从头绿到脚,做为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做为一个县委书记,我怎能忍气吞声。”陈子玉狡猾地把自己置于被动角色,他说得慢条斯理,字字清晰,好像在倾诉他的委屈。 “中翰。”翁吉娜怒瞪着我,她丝毫不怀疑陈子玉所说的真实性,因为我就在面前,陈子玉不可能诽谤。我无奈讪笑,想解释:“吉娜姐,这里面故事曲折,没陈子玉说得那么惨。” 翁吉娜脸色大变,我这话等于间接承认了。陈子玉坏笑,居然大胆地伸手过来,抚摸翁吉娜的肚脐,顺着滑腻肚脐摸到微隆的小腹,手指夹住了卷曲的阴毛:“好漂亮的毛毛,翁阿姨,美丽的地方不需要遮掩。” 翁吉娜尖叫:“不要乱摸,中翰,你快阻止他啊。” 我没有阻止,如果阻止陈子玉,就等于阻止了我占有孟惟依和齐苏愚,我权衡了得失和利弊,更重要的是,如果翁吉娜强烈反对,我会阻止,可我看见翁吉娜几乎没有反抗,也没有多大生气,或许潜意识中,她就喜欢群交,这从她跟赵鹤以及谢东国,谢安琪4P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风骚的女人。 陈子玉在脱衣服了,脱得很从容:“翁阿姨,还有更惨的,你的宝贝女婿连我母亲的屁眼也干了,害得她屁眼开裂发炎,这事只能算在你头上。” 孟惟依咯吱一笑,笑得多妩媚。 翁吉娜在我胸口打了一巴掌:“你弄人家母亲的屁眼干什么,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呀。”说出这种话,她居然不脸红。我血脉贲张,硬得厉害,我承认我喜欢翁吉娜,我跟她做爱的次数,是所有女人中最高的。 “我和他妈妈之间的事,都是你情我愿。”我无奈解释,可越解释就越乱,于是,干脆抽插,巨物在暴涨,我扶着翁吉娜的软腰,加了不少力量,她忍着不呻吟,可没多久,她就哼了出来,表情很舒服,又很羞涩,因为陈子玉在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已脱光,露出了硬挺的阳具,那东西无法跟我比,但比谢东国的阳具要粗上些许,长多几公分。 翁吉娜尖叫,双手掩脸,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翁阿姨,我没骗你吧,中翰他承认了。”陈子玉兴奋地跪上沙发,拉扯翁吉娜手中的衣物,很快,翁吉娜再也没有什么东西遮掩,她匀称性感的娇躯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 陈子玉激动不已,挺了挺他阳具,正色道:“翁阿姨,虽然我的家伙没你女婿的大,但我长得比他帅不只一点,我应该不让你讨厌,咱们是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的关系可以更亲密,再说了,我真的喜欢翁阿姨。” 翁吉娜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的芳心一定很乱,我几下重重的抽插,她肉穴流出了爱液,双手想遮掩阴部,可被陈子玉拉住,他腾出一只手,大胆抓住翁吉娜的大奶子,一阵很温柔的揉搓,翁吉娜顿时粉颊桃腮,大声娇吟:“不要摸我,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我知道翁阿姨不是随便的女人,翁阿姨只是奶子好大的女人,跟我妈的奶子差不多大,比惟依的大。”陈子玉不理会翁吉娜的乞求,手上更用劲,把翁吉娜的奶子揉得变形,还低下头,咬轻乳头,吮吸了几口,问我:“中翰,你说对不对。” 我深深被眼前的淫靡刺激,巨物把翁吉娜的阴唇摩擦成酱红色,陈子玉问我,我随口附和:“惟依,比一下,看谁的大。” 孟惟依挪了挪身子,挺着大奶子在我们面前晃荡,嗲声说:“当然是翁阿姨的大。”我们一比较,却分不出谁大谁小。 “中翰。”翁吉娜风骚迷人,她已陷入了强烈的欲海之中,漂亮的阴毛湿透了。我突然停止抽动,微笑说:“吉娜姐,事到如今,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叫陈子玉到此为止,我绝不会让他欺负你,如果你同意,那就趁着安琪和安妮不在家,放纵一下。” 翁吉娜红着脸呻吟:“我,嗯嗯嗯……” 陈子玉柔声道:“吉娜姐,我和中翰结成了同盟,以后我和你们都是一家人,你随时可以差遣我。” 翁吉娜瞥了陈子玉一媚眼,娇嗔:“你是县委书记,我哪敢差遣你。” 陈子玉色色地揉着手中巨乳,涎着脸说:“那我就当翁阿姨同意了,虽然冒犯了你,但我保证很温柔,求你了,吉娜姐。” 翁吉娜早就动了春心,陈子玉这番‘语重心长’的乞求更令她难以拒绝,她沉默不语,眼波流转。 孟惟依吃吃笑道:“翁阿姨答应了。” “好坏啊,你们。”翁吉娜撒娇般又打了我一下,我笑嘻嘻抽动巨物,我可不温柔,巨物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两下,三下……的重击,翁吉娜张开小嘴,陈子玉乘机吻上,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 “呜唔。”
第二章、
我与孟惟依相视一笑,她给使了使眼色,要我给她做爱,我马上停止抽插,缓缓拔出巨物,陈子玉顺势接替了我的位置,他一边与翁吉娜热吻,一边挺着阳具蓄势待发,翁吉娜欲拒还迎般推搡几下,小手不小心触到陈子玉的阳具,她触电般移开。 我抱住娇滴滴的孟惟依,掰开她那双瓷白美腿,巨物撑开她的嫩穴一插而入,满满地占据了她的阴道,顶压她子宫,她娇吟着,玉藕般的双臂圈住我的脖子,小小声在我耳边说:“翁阿姨的胸部没我挺……” “是的。”我大悦,狂吻挺拔的美乳,嫩穴中的巨物缓缓抽动,逐渐加速,孟惟依放声欢叫,两条瓷白长腿挂上我腰间,很投入。 翁吉娜的姿势几乎跟孟惟依一样,不同的是,翁吉娜想收拢双腿,陈子玉拚命顶开,硬挺的阳具已抵在肉穴口,随时要插入,翁吉娜还有些矜持。我们四人近在咫尺,我和孟惟依都看着陈子玉的阳具第一次插入翁吉娜的肉穴,一下子就插完了,翁吉娜矜持,坚持没有呻吟,也没有喊,脸红红的咬住樱唇,眼光飘向我,那风情是难以形容的吸引人。 陈子玉是老手,他果然很温柔,很温柔的亲吻翁吉娜的脸,很温柔的抽动,淫靡气息在流动,两人的阴毛缠在了一起,陈子玉轻叹:“舒服,好舒服,里面好紧,跟我妈妈的那地方一样紧,是不是中翰很少跟翁阿姨做。” “他天天都跟我做。”娇羞媚态的翁吉娜似乎故意刺激我,这话一说出口,引来了孟惟依和陈子玉的大笑。翁吉娜更羞,那成熟的风情惹得陈子玉喜欢,他抱住翁吉娜的腰际,猛烈抽插肉穴。翁吉娜再也无法矜持,双臂回抱陈子玉,挺臀迎合,彷佛如鱼得水,渐入了佳境。 陈子玉见翁吉娜配合了,兴奋地揉动两只巨乳,抽插跟着加快了许多,清脆的“啪啪”声响彻四周,他不忘关切:“翁阿姨,感觉怎样,不会比中翰差很多吧。” 翁吉娜不好意思说,娇喘着把问题交给了陈子玉:“嗯嗯嗯,你妈妈觉得呢……” 我哈哈大笑,赞翁吉娜答得聪明,她娇艳如花,骚浪得迷死人,我想伸手去摸她的奶子。陈子玉却不给,说翁吉娜的奶子是他的,他低下头,含住了乳头,嘟哝道:“我妈恨不得要揍中翰,她现在都不敢大便了。” 我不敢笑,孟惟依在我猛烈抽插下,还能咯吱一笑,幸灾乐祸之情写在脸上,翁吉娜却犹自半信半疑:“那地方怎么能弄。” “阿姨要不要试试,我妈说蛮舒服的。”陈子玉坏笑,翁吉娜猛摇头:“不要。”陈子玉对屁眼喜爱似乎并不像我那么热情高涨,他有意逗翁吉娜,动作缓慢了下来,柔声说:“好好好,不要就不要,现在要不要插用力点。” “讨厌。”翁吉娜涨红脸,娇嗔着打了陈子玉一掌,我们哈哈大笑。 忽然,孟惟依扭动小蛮腰,娇躯颤抖:“中翰,我要来了……” 我马上风起云涌,强棒出击。 陈子玉不甘示弱,双手不温柔,而是用劲地抓住翁吉娜的巨乳,身下抽插猛烈密集,翁吉娜急喘了几下,脸上大变,双臂抱着陈子玉的腰部用力迎合,阵阵抽搐后娇躯僵硬绷直,陈子玉没死丝毫松懈,直至翁吉娜的身体放软,他的抽插才缓慢下来,两人又一次热吻,看得我大吃乾醋,多亏娇滴滴的孟惟依也送上香唇。 “累你就歇歇。”翁吉娜不顾胸口急剧起伏,喘息难平,用她的内衣温柔地为陈子玉擦额头上的汗水,陈子玉突然怔怔地看着翁吉娜,目光柔情,就像他看齐苏愚的眼神。 我身上没多少汗,不需要擦,孟惟依软得像棉花,媚眼如丝:“你累不累?” 我的回答是抽插,拉长了再深入的抽插。 客厅的风景多么旖旎,缠绕的肉体又开始翻腾,欲望没有止境,欲望得到了放纵,喘息声又绵绵再起,我们四人彻底放开,忘情交媾,姿势不再一层不变,而是千变万化,对手也不再是原来的女人,陈子玉换回了他的妻子孟惟依,我也要回了翁吉娜,可还没干够五分钟,陈子玉就强烈要求跟翁吉娜做,弄得孟惟依好尴尬,我无所谓,两个女人我都喜欢,我甚至更迷恋孟惟依,所以我答应了陈子玉的要求。 巨物重新插入孟惟依的嫩穴,她抱着我脖子,小小声说爱我,希望我弄她的屁眼,我微笑不语,瞄了一眼身旁的陈子玉,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最多再坚持三分钟,我终于明白他为何要换翁吉娜,因为他要射了,他想射给翁吉娜。 做爱的姿势再次起了变化,我和陈子玉都不约而同地采用了后插式,这个姿势能让精液更容易进入子宫,更容易受孕,难道陈子玉想让翁吉娜怀孕? 反正我就有这个想法,我很想孟惟依怀孕,她和翁吉娜姿势一样,都跪在沙发,上身压在沙发背,两只屁股高高翘起,那是一大一小,一肥一圆,都很雪白,都很迷人。 “啪啪啪……” 因为是强弩之末,陈子玉的样子很狰狞,他的小腹把翁吉娜的肥臀撞出了波浪:“翁阿姨,我要射了。” 翁吉娜撅高屁股大声喊:“不要射在里面,现在是危险期。” 陈子玉猛打冷战,疾挺中,他双手几乎把翁吉娜的臀肉抓烂:“忍不住了,翁阿姨,求求你,给我射进去……” “啊。”翁吉娜扬起了头,肥臀停止了摇头,陈子玉哆嗦着…… 我抱住孟惟依,胸毛摩擦她的玉背,她那雪白翘臀压着我的小腹,娇吟中,一边看着陈子玉和翁吉娜交媾,一边吞吐巨物,干净的鞋底翻对着我,细细高跟诱惑无限。我揉着结实挺拔的双乳,小声坏笑:“惟依,我还不想射。” 孟惟依侧首,对我吐气如兰:“最好不射,我想你弄那地方,你今天不弄,明天出差就没时间了,等你出差回来,那地方肯定不属于你了,我想给你,我不怕痛,不怕裂,我喜欢你。” 我血脉贲张,还从来没听过这么动人的情话,没有丝毫做作,却真挚感人,我柔声道:“小依,我绝不辜负你。” “咯吱。”孟惟依笑了,那笑声能进入我肺腑,进入我的灵魂,她缓缓趴低娇躯,屁股尽量上翘,我瞪着可爱的屁眼激动着,旁边的战斗已息鼓,两人缠绵拥抱,没心思顾及我们。我伸出手指,轻抚那粗糙菊花,爱液很丰沛,菊花得到足够滋润,我的食指摁入了菊花。 孟惟依忍着没有呻吟,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感觉她在忍,我的食指慢慢深入屁眼,巨物缓缓抽动嫩穴,翘臀在颤抖,已经深入到指关节了,菊花紧缩,像鱼嘴般吸着手指,我再拔出,又进入,孟惟依开口呻吟了,但没有惊动陈子玉和翁吉娜,两人像老情人般拥抱着。 我不会再犹豫,孟惟依的屁眼必定属于我。 “中翰,我不是打扰你,你得尽快,我舅舅等会请你吃饭,他要见你。”搂着翁吉娜的陈子玉开始眼热我跟孟惟依的纠缠,毕竟那是他的娇妻,毕竟他的娇妻又太美丽,但找齐苏楼来的藉口催我尽快结束,未免牵强。 我笑嘻嘻地抽插,手指和巨物同时抽插,屁眼和肉穴同时抽插,爱液分泌,那屁眼逐渐扩容,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孟惟依也察觉陈子玉不满,她故意侧着身子,不让陈子玉看见我弄她的屁眼,我蓄势待发,随口敷衍:“我们这些事,你没跟他说吧。” “当然没说,他是老古董,不可能接受。”陈子玉笑了笑,注意力放在翁吉娜身上,一只手抚摸着翁吉娜的身体,两人似乎又有了反应。 我好担心陈子玉像昨晚占有齐苏愚屁眼那样占有孟惟依的屁眼,见他的阳具开始硬挺,我心一凛,决定先下手为强,巨物悄悄拔出,龟头滑到孟惟依的屁眼口,在黏液的润滑下,巨物朝屁眼顶钻,菊花太窄小的了,远未到开垦的时候,我却拚命地耕耘,孟惟依安静地撅着屁股。 终于,陈子玉发现了异样,他朝我们的交媾处看来,我情急之下不顾温柔,小腹收束,硕大的龟头一下挤进了孟惟依的屁眼,孟惟依哼出一个急促声音:“嗳哟……” 我急忙扶住她的髋部,再次深入,我的天啊,进去了一小半,陈子玉霍然站起,来到我身边。我讪笑:“不小心弄进了惟依的屁眼,太滑了,真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继续深插,孟惟依大声呻吟,我咬咬牙,下身疾挺,巨物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屁眼最深处,大肉棒没有留下多余部分,全部都插进去了。 陈子玉看得目瞪口呆。 翁吉娜也伸长脖子观看,她表情充满了惊骇之色。 “哦。”我仰头长吁,紧窄感何其强烈,舒服感难以言表。孟惟依趴在沙发背上娇喘,一动不动,浑圆的雪臀中间,一条龙一般的东西塞住她屁眼,斑斓的龙须覆盖了柔嫩的臀肤。 翁吉娜嗔怪:“中翰,你太狠心了,怪不得人家陈子玉的妈妈恨你,这么粗都全部插进去,小依的屁眼不撑爆才怪。” “要不,先拔出来。”陈子玉心疼的表情,我心想,你都不心疼你母亲,却来心疼妻子,无非是觉得孟惟依娇嫩而已,其实,这只是感觉,孟惟依的忍受能力不见得比齐苏愚差。 我阴笑:“现在拔出来,下次再进去就更难了,稍微等等。”手一伸,拿起沙发上的两个抱枕放在孟惟依肚子下垫着,减轻她的受力,她无需使用腰力就可以翘着美丽的屁股。 陈子玉见事已至此,已无法挽回娇妻屁眼的可能,只好把目标转移到翁吉娜身上:“翁阿姨,你要不要试一下屁眼。” 翁吉娜被陈子玉弄了几次高潮,心儿有点向着他,想拒绝又不忍拒绝,我冷眼看去,翁吉娜一接我眼神,马上摇头:“不要,太可怕了。” 陈子玉大失所望,也不好强求。翁吉娜已经猜出我要独占她屁眼的心思,抿着小嘴儿笑,不敢再和陈子玉亲热了,推说内急,便捡起散落的衣物匆匆跑上楼。 我见孟惟依脸色苍白,于心不忍,揉了揉她的屁眼,还是把巨物拔了出来,那屁眼并没有开裂,只是张开成一个大洞,洞口肌肤红润,括约肌的伸缩性比齐苏愚好,洞口很快关合,我爱怜之极,抱起孟惟依,与陈子玉一起回到了隔壁他们家。 孟惟依也洗澡去了,娇慵美丽,令我无限回味。 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我和陈子玉促膝相谈,有了联手对付乔羽的这层深度关系,又有了群交经历,我们之间除了我家庭外,几乎无所不谈,我们将很快在一起共事了,多数谈及县里的工作以及眼下上宁官场的政局。 有了我这个强援,陈子玉踌躇满志,我也对人生前景充满信心,这算是我和他们齐陈两家的蜜月期吧,不过,我时刻着对陈子玉抱有戒心,因为不久前我们还是敌人,他弟弟陈子河是我用借刀杀人之计杀死的,未来我们两家的关系还会出现变肘。 想起姨妈的叮嘱,非常时期,我不会与齐苏楼太接近,思索片刻,我找了明天要出差,晚上要陪家人聚聚的藉口,婉拒了和齐苏楼吃饭的邀请,要陈子玉替我向齐苏楼说抱歉,等我出差回来了,再亲自登门拜访他云云。 陈子玉何等人物,他多少闻出一些味来,只是我说合情合理,他自然能理解我的处理方式。以他的家族势力,应该知道中央工作组来到了上宁,我开口问他,他爽快点头承认,还谈及明天要在县里召开扩大会议,讨论当前反腐形势,配合中央工作组来上宁调研。 说是调研,实际是调查,调查上宁一把手乔羽。 我语重心长说:“陈书记,听我一言,最好不要把蛇一棍打死,它死了,你们就在处在风口浪尖了。”陈子玉一愣,眉头深锁:“只怕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我微微摇头:“那也要看形势,在你死我活的情况下,当然要尽快打死对方。只是现在抓蛇的人不少,你打得急,位置站得前,它被逼急了,会反咬你一口。” 陈子玉脸色微变,他也知道中央工作组要查乔羽,心里未免不幸灾乐祸,随时要给死敌落井下石,置乔羽于死地,可我这一点透,要他先放乔羽一马,他岂能不震惊。我神秘地补上一句:“以我判断,此次中央工作组这次来,虽然低调,但组织程序处理得如泰山压顶,稳而绵密,完全是有充分准备才来,绝不会是为了调节你们之间区区的一点小矛盾。” 陈子玉听我说完,彷佛醍醐灌顶,两眼一亮,向我抱拳敬礼:“中翰,我陈某佩服你,佩服啊,等会我一定把你的话告诉我舅舅。” 我淡笑站起告辞,陈子玉却极力挽留我,我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执意要走,陈子玉无奈要送我下楼,我关切道:“不用,你照顾惟依。” 陈子玉诡笑:“那你跟惟依告个别。” 我好想跟孟惟依告别,但我留个心眼,如果对孟惟依太投入,恐怕会引起陈子玉嫉妒和反感,我克制点,反而更有利于彼此以后相处,“算了,她大概已休息,刚才有唐突的地方,还请子玉兄多多包涵,等出差回来,咱们再聚聚。” “好,那我祝中翰兄一切顺利。”
第三章、
称兄道弟令陈子玉感动,我不是为了让他感动,而是为了稳住他,出差在外,难以照顾谢家母女,陈子玉与谢家相邻,他又跟翁吉娜有了肉体关系,以后肯定会继续勾搭,他勾搭翁吉娜就算了,万一他对谢家姐妹有企图,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想到这,我心一紧,又转回了谢家,拿定主意,无论如何我都要先夺下翁吉娜的屁眼,免得让陈子玉占到先机。 谢家很安静,谢安琪和谢安妮去源景县处理赵鹤的善后事宜,不会这么快回来,谢东国也没到下班时间,我以为谢家就翁吉娜一个人,可来到她卧室前,却听到了她在跟人聊天,能在主人卧室里聊天的,必定是闺蜜,我以为只有蒋程程,可听着了一会,除了蒋程程外,我还听到秦美纱的声音。 很开心,好几天没见秦美纱了,正打算等会去她那里喝汤,碰巧她来了。以秦美纱的善良,她很容易交朋友,人缘不错,翁吉娜自然把她当好朋友。 刚想推门进去,里面传来吃吃笑声,不会有什么喜事吧,我赶紧蹲在门边,运功偷听。 “好气他的,竟然让别的男人干我。”翁吉娜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这种事她居然跟别人分享,就算是闺蜜,也不用掏心窝到这种程度。我脸上顿时发烫,心口憋了一口气,好想揍翁吉娜这个长舌妇。 蒋程程笑道:“按你说的,他上了人家的老婆和母亲,哪好意思阻止。” 听到这,我苦笑不已,这翁吉娜是不是疯了,连这事也说出去,我咬牙切齿,等会,我一定好好爆她的菊花,用力捅她屁眼才解恨。 翁吉娜似乎还很委屈:“他如果不好意思,大可以暗示我,我就不跟那个男人做了,他等到最后了,那男人要搞我屁眼了,他才暗示,我就找藉口跑了,我告诉你美纱,他那眼神好可怕。” 我冷笑,何止我眼神可怕,我要操死这个荡妇…… 蒋程程问:“那地方我没弄过,美纱,你跟中翰弄过屁眼么?” “弄过两次。”秦美纱小声说。 “舒服吗?” “挺舒服的。” 屋里一片欢笑。翁吉娜兴奋道:“听你这样说,我现在想起来了,他不愿意那男人碰我屁眼,就是想要我的屁眼,我跟他说过,如果他想要,我会给他。” 笑声又起,秦美纱幽幽道:“你这么迁就他,他一定喜欢你。” 翁吉娜嬉笑:“他喜欢你秦美纱才对。” “哎~”秦美纱轻叹:“他不认识你之前,确实很喜欢我,认识你了,又加上安妮和安琪跟他好,他的心思全在你这里了,我后悔噢。” “后悔什么?你和小月,婷婷,能满足他呀。”蒋程程笑骂。 秦美纱不服气:“我当然能满足他,只不过男人都图新鲜,我不介绍你们跟他认识,他也会认识别的女人,我知道他喜欢成熟的女人,我们几个又谈得来,我才介绍你们认识,你们可要谢我。” 翁吉娜咯咯娇笑:“美纱,想要什么随便说。” 秦美纱幽叹:“算了,没什么想要,他好几天没去我那了,刚才程程来我店,说中翰在你这里,我鬼使神差地就跟程程来你这里了,想着能碰见他,可惜他又走了。” 我听到这,心里直发酸,发誓等会也要好好安慰秦美纱。 翁吉娜柔声建议:“美纱,要不,我打电话给他,说你想他了。”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秦美纱不会同意,果然,她马上拒绝:“别,我不想他觉得我烦。” 翁吉娜语带得意:“我也是,他来就来,他不来,我忍着也不会打电话给他,但是,只要他每次来,一定会跟我做,少则两次,多则几次,他很喜欢在东国面前弄我,你们说他这是什么心态。” 蒋程程和秦美纱大笑。 “什么心态,觉得刺激呗,你老公又这么懦弱,换别的男人肯定不行。”秦美纱一针见血。 “是的。”翁吉娜很激动说:“不过,我也感觉很特别,很容易高潮,尤其东国看着我们做的时候,全身心都酥麻了,中翰一边做,还一边叫我伯母,当着东国的面说很多下流话,我把刺激得不行。” “啊,哈哈。”屋里响起了尖叫和笑声。天啊,我恨不得马上逃离谢家,这翁吉娜几乎把我和她的隐私全部说了出来。 卧室里叽叽喳喳,越说越离谱,蒋程程似乎被翁吉娜的“坦诚”调动了,也说出了她的隐私。 “看你说得这么刺激,我也有老公的,我也想在我老公面前跟中翰做,上次中翰在东梅面前做,我兴奋极了,就这么一直高潮,好想再来一次。现在我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东梅无意间把我和中翰的事告诉我老公,我老公是个醋坛子的男人,要是他知道了,我猜他一定会发疯。” “啊。”屋里一片尖叫。 秦美纱笑骂:“你们好下流,好过份……” 翁吉娜安慰说:“东梅这么聪明,不会说漏嘴的。” “今天东梅怎么没来?”秦美纱问。 蒋程程道:“今天是周末啊,我老公心情好,陪我们一起去逛街,吃麦当劳,看电影,我不喜欢看电影,就开溜了去美纱的小吃店,跟美纱聊天,一聊到中翰,我们都湿了,就来这里,想碰碰运气了。” “哈哈。” “你们运气很不好哦。”翁吉娜调侃。 这时,有手机响,是蒋程程的手机,她压低了声音:“嘘,我老公打电话来了,大概电影散场了。”接着就是她的声音:“喂,老公啊,电影完了吗……” 翁吉娜插话:“不如叫苏强来这,安妮和安琪都不在家,东国也不回来吃饭,我一个人寂寞。” 蒋程程同意了翁吉娜的建议:“老公,你干脆带小梅一起来翁吉娜家……我现在就在她家里,她说请你来吃饭……对对对,就是翡翠一品,你来过的。” 电话似乎挂了,蒋程程道:“我老公带东梅过来了。” “那我去弄饭菜了,大个子好久没来这里吃饭,别说我怠慢他。”卧室里一阵悉索,翁吉娜似乎下了床,三个熟女原来在床上八卦。 “看你说的。”蒋程程娇嗔。 “吉娜,我帮你。”秦美纱说。 我站起来,站在门口。不一会,门开了,蓦然见到我,三个熟女惊得齐声大喊大叫,我笑眯眯张开双臂,把秦美纱和蒋程程左拥右抱,翁吉娜不得抱,急得她揪住我衣服,兴奋不已:“中翰,你不是走了吗?” “我惦记着某人的屁眼。”我坏笑,双手倒是捏亲美纱和蒋程程的屁股,三个美熟女的浪笑快刺破我耳膜了。 “美纱……程程。”我左亲右吻,打量两位美熟女,都穿高跟鞋,都性感得像骚货,可惜都是穿着长裤,我欲望勃发,便对翁吉娜说:“等会找衣服给美纱和程程换上,越清凉越好,方便做爱,高跟鞋就不要换了。” 三个美熟女惊讶尖叫。 翁吉娜捶了我一把,娇笑说:“穿清凉点没问题,不过,东梅等会跟她爸爸过来,你可要注意点,他是醋坛子。” “这样啊。”我假装无可奈何的样子:“那我就只能跟吉娜姐和美纱做了。” 蒋程程急了,羞答答说:“可以偷偷做。” 我眼珠一转,忧心忡忡问:“万一被你丈夫发现呢。”蒋程程抓了抓我的屁股,娇嗔:“小心点不会发现的。”翁吉娜和秦美纱一听,都挤眉弄眼,春意无限。 之前一直没射,巨物十分敏感,我很想做爱,但不管多想都要保持清洁,刚才弄了孟惟依的屁眼,肯定要清洗一下,谢家里备有我的衣服,我赶紧去洗了澡,换上短裤和汗衫,天气闷热,这样穿很正常,只是短裤有点紧,裤裆处隆起稍微明显。
第四章、
“谢夫人,不必客气,我等会还有个重要的饭局,就不在这里吃饭了,我只是把东梅送过来。” 苏强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大个子男人,脸粗肉横,身体壮硕,我都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度了,他比我还高出半个头,看模样老实,实际上,以我的观察,他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人。看到自己的妻子换上了一身性感的吊带连衣裙,还穿着暗红色螺纹丝袜,苏强的表情很奇怪,不过,见翁吉娜和秦美纱也这么穿,苏强也不好说什么。 经翁吉娜介绍后,我们两个大男子闲聊了起来,做为国企自来水公司的老总,苏强自有一份公务员特有的淡定,工作不辛苦,收入和福利都很优渥,属于衣食无忧的铁饭碗,所以淡定。很多房地产商都要巴结自来水公司的老总,如果苏强懂得利用手中的权力,他的铁饭碗就能变成金饭碗。 幸好我不是搞房地产的,我不需要巴结他,说话随便了,反而能天南海北地聊起了兴致。苏东梅跑来,给我和苏强各递上一个大苹果,气氛更活跃。 “中翰,你跟东梅玩玩,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帮忙的。”苏强笑说。 我点头称好,看苏强离去的背影,我暗暗冷笑,别人不知,还以为这家伙热忱,实际上,他的眼睛一直瞄着走进走出的秦美纱和翁吉娜,两位美熟女的衣着甚至比蒋程程更大胆,更性感。我见惯了美色都热血沸腾,苏强哪能不心驰神往,他完全被翁吉娜和秦美纱强烈吸引,和我聊天时总是心不在焉,此时他进厨房,与其说是帮忙,不如说是一饱眼福。 “中翰哥哥,阿姨和妈妈的衣服太暴露了。”苏东梅眨动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稚气的小美脸上一片羞涩,这种少女的羞涩和翁吉娜她们欲拒还迎的羞涩可不一样,对翁吉娜我是“想给”;对苏东梅我是“想要”,性质完全不同,我好想抱苏东梅,但苏强在,我不敢放肆。 “还好。”我笑眯眯说,眼睛打量着她,心里暗叹她发育够成熟,十二岁的胸部就有了惊人的高耸,她穿的淡黄色连衣裙很时尚,精美的凉鞋里,她的玉足似乎只有我的手掌大,我对着这美人坯子很有感觉。 苏东梅小声问:“你是不是又跟我妈妈和阿姨做爱了?” 我差点笑喷,很猥琐地撸了撸发胀的裤裆,摇摇头:“没有,不过,现在中翰哥哥好想做爱,她们好性感。” 苏东梅瞄了我裤裆后,小脸很红:“刚才我偷偷问妈妈为什么这么穿,她说没什么大不了,外国女人在家里也这么穿。” “呃,你妈妈说得不错。”我忍住笑,虽然我同意蒋程程的话,但实际上她们三位熟女的穿着确实过于暴露了,跟我独处时这样穿无所谓,有外人在,她们这样穿完全不合时宜。 秦美纱穿的是半袖的淡青色透视装,属于两件套,上衣里面就是白色的乳罩,下身半裤半裙,很短,刚好过臀,有褶有带,非常时尚,那白色的内裤隐约可见,特别的是,秦美纱穿了白色丝袜,是净色的,很透明的丝袜,配上她那双水晶高跟鞋,那简直就是无敌诱惑。 蒋程程的穿着最保守,毕竟她的老公来了,她是一套樱桃红色吊带紧身连衣裙,由于过于紧身,她胸前的两粒激凸很明显,肥臀绷得紧紧的,裙摆刚好包住肥臀,暗红色螺纹丝袜把她的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 翁吉娜最大胆,她穿的是肉色连体衣,绑带式,如丝绸的浴衣,低领,圆领很开阔,胸部高耸,能见乳沟,晃荡的痕迹很明显,虽然不算很透明,但里面肯定什么都没穿,衣下加了一层,也是堪堪遮住她的肥翘臀,隐约看到小内裤的痕迹,由于是丝绸质地,她走路的时候,丝绸会轻易滑动,稍微注意看,能看到屁股的圆弧,好夸张,简直就是暴露,两条丰腴圆润的修长美腿穿着肉色丝袜,配一双精美灰色高跟鞋,性感到了极致。 我喜欢被美熟女诱惑,我喜欢她们的风情。 “我像妈妈这样穿可以吗?”沉默了一会的苏东梅突然腼腆问我。 我坏笑,望了一眼厨房,悄然伸手,轻轻地握住苏东梅的小嫩手,她脸红得厉害。我温柔点头说:“你想穿的话,中翰哥哥买世界上最漂亮的丝袜给你。” 苏东梅两眼一亮,没有摆脱我的手,而是脆声问:“中翰哥哥,我生日快到了,你送什么礼物给我?” “只要你说,中翰哥哥就送给你。”我满脑子的坏念头,我甚至知道苏东梅想要什么礼物。不出所料,苏东梅爽快说:“我要丝袜。” 我揉着小嫩手,笑嘻嘻逗她:“小小年纪,不要这么骚哦。” “咯吱。”苏东梅看向厨房,努力憋着她的娇憨:“我觉得阿姨和妈妈这样穿很漂亮,丝袜也很漂亮。” 我心头大动,色色道:“她们漂亮是因为跟中翰哥哥做爱了,所以才漂亮。”苏东梅一听,歪着脖子想笑,很不好意思的把脸蛋别过一边。我轻轻扯了扯她的小嫩手,压低声音问:“小梅,要不要跟我做爱,中翰哥哥喜欢你,好喜欢你,老是梦见你。” 苏东梅把她的一条小秀腿跪上沙发,忸怩说:“你好坏,你跟我妈妈做爱的事,要是被我爸爸知道了,他会生气的。” 我暗叫有门,苏东梅没有马上拒绝,说明她心有意,我兴奋地提起小嫩手吻了吻,可怜兮兮地乞求:“不能让你爸爸知道我和你妈妈的事,你和中翰哥哥做爱也不能让你他知道。” 苏东梅娇羞,做了鬼脸:“我才不跟你做爱。” “小梅不想漂亮么。”我盯着苏东梅的玉足魂不守舍,她腼腆不语,似乎怎么回答都不对,聪明得紧。 正在这时,蒋程程兴冲冲地飞奔而来,一下子就飞到我面前,左右扭了扭肥臀,风情万种道:“中翰,我好看吗?” 苏东梅咯咯娇笑,我的巨物一下子硬到极点,竖起大拇指夸赞:“太性感,太美了。” 蒋程程嬉笑,回头看了看厨房,马上跪在我双腿间,玉手按在了我裤裆,调皮问:“硬不硬。” 我叹息:“你摸不出来。” 蒋程程吃吃娇笑,拉开我的短裤,从里面拿出一根昂然巨物。 “妈妈,爸爸会发现的。”苏东梅好着急。 蒋程程盯着巨物,心胸起伏:“你帮我盯着。”说完,头一低,含住了巨物,贪婪地吮吸,我大呼过瘾,靠在沙发上享受,眼角余光观察着苏东梅,知道她定定看着,我暗暗好笑,蒋程程教女有方,如此熏陶之下,苏东梅迟早是我的女人。 我试探问:“小梅,你要不要也含一下?” 苏东梅默不作声,我的心砰砰直跳,蒋程程不但不反对,反而积极撮合:“来呀,小梅,含一下。”我原以为苏东梅肯定会拒绝,可万万没想到,奇迹出现了,苏东梅犹豫了一下,居然挪动小屁股,和蒋程程一起跪在我脚边,茫然地看着巨物和她母亲。 蒋程程笑嘻嘻地抓起苏东梅的手,轻轻地放在我巨物上,苏东梅张开小嫩手,像小孩捉小动物一样,一下子抓住了巨物,敢情她早就想抓了。我兴奋得难以抑制内心的澎湃,但又不好催促,蒋程程倒是为我着想,轻声说:“就含一下,快点,妈妈忍不住了。” 苏东梅太乖了,太听话了,蒋程程话音刚落,苏东梅就缓缓低下头,张开小红嘴咬住了龟头,为什么说是咬住,因为我感觉到了牙齿,可我一点都不见疼,她只含进半只龟头,可我亢奋得浑身发颤,差点就射了。 很遗憾,蒋程程没有让苏东梅继续,她推开女儿,再次回头张望厨房,见无动静,马上跨上我身体,暗红色丝袜美腿就在我眼前,精美高跟鞋悬空,纤手握住巨物对准了裙底。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干净利落地吞下巨物,那里温暖湿润,美臀沉下,巨物完全插入湿淋淋的肉穴中,原我蓦然得知,她的吊带紧身连衣裙里不仅没穿乳罩,连内裤也没穿,我微微掀起她的裙摆,见肉穴已开始吞吐,我索性把裙摆掀高点,让身旁的苏东梅看个清楚。 “啊,太舒服了,中翰,你是我宝贝。” 蒋程程很熟练吞吐,可没吞吐几下就大口地喘着粗气,很敏感,激情在爆发,巨物被她熟练地拔高,再快速吞下,像登上,随后腰臀前后左右摇动,像骑马,一连窜动作优美迷人,能令大肉棒全方位摩擦阴道,也给她的女儿小东梅展示了什么叫交媾。 我不得不沉着应战,抱住她的肥臀,抚摸她的亮丽丝袜,巨物有力迎击,我们接吻了,蒋程程抱住我的脸,疯狂吮吸我舌头,我则捏住她的胸部,捏住激凸两点:“小梅也是我的宝贝。” 耸动中,蒋程程看向苏东梅,喘息着询问:“小梅,跟中翰做爱好不好?” 我微微吃惊蒋程程的直接,也看向苏东梅,这小妮子却默不作声,没有任何表态,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盯着我们的交媾处,蒋程程喘息道:“你说话呀,你答应过愿意的……” “妈。”苏东梅突然大羞,双腿乱跺。 我龙心大悦,巨物必须加速冲顶,慰劳可爱的蒋程程,她爽得闭了一下眼睛享受,随即乞求:“小梅,妈妈求你了,求你跟中翰做了。” 我寻思,这母女俩早有私下讨论过跟我上床,苏东梅显然答应了,至少是默许,这会蒋程程乞求,苏东梅皱了皱小巧鼻,压低她那充满稚气的声音说:“爸爸在。” 蒋程程给我挤挤眼,得意道:“好吧,那改天,只要答应就行。” 苏东梅红着脸儿点头,算是口头答应了,我激动得与蒋程程相视一笑,她耸动得更疯狂,我乘机再次抓住苏东梅的小嫩手,摸了几下,竟然把她的小嫩手放进嘴里,轻轻地叼着,吮吸着,苏东梅初始不太愿意,不过看了母亲的眼色后,就由着我了。 我得寸进尺,把苏东梅揽在怀里,天啊,她小脸蛋一片稚嫩,白里透红,娇羞之态令我欲火冲天,我禁不住低头吻了吻苏东梅的嫩脸,她娇羞不已,没反抗,没怨言,我继续亲她,她稍微躲避了一下,就被我吻上小红嘴。 “妈妈。”苏东梅撒娇,蒋程程耸动中安慰:“没事,中翰喜欢你才亲你。” “很喜欢。”我笑嘻嘻补上一句:“很期待操小梅。” 蒋程程瞪我一眼,怪我说话粗鲁,我此时血脉贲张,哪能不粗鲁,苏东梅小声问:“什么是操?” 蒋程程停止了耸动,从肉穴里缓缓拔出巨物,然后手握着,对准了肉穴口,说了一句“就是这样……”,那肉穴便徐徐吞入巨物,真真切切给苏东梅真实地上了一课。 待巨物尽没,蒋程程悱恻呻吟,媚眼如丝:“小梅,你记住,女人都是给男人操的,喜欢哪个男人就让哪个男人操,妈妈喜欢中翰,就给他操,小梅你喜欢他,就给他……啊,很舒服的,妈妈喜欢你爸爸,更喜欢中翰。” 苏东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她猛地离开我身体,焦急说:“爸爸出来了。”蒋程程脸色大变,慌忙站起,我也巨物塞回短裤了,幸好的短裤,如果是西裤,那就出糗了。 “讨厌。”蒋程程迅速整理紧身裙,坐到苏东梅那边,抱着苏东梅耳语,也不知道她们母女嘀咕什么,我朝厨房方向望去,见苏强和秦美纱边走边聊着向我们走来。 一脸春意的蒋程程飘了我一眼,婀娜离开,迎上了丈夫苏强和秦美纱,说了两句,便走向了厨房,我瞄向苏东梅,她那张稚脸淡定得很,我暗暗佩服,打算以后好好培养她。 秦美纱和苏强来到我们跟前,苏强跟我打了招呼,便去哄苏东梅。秦美纱给我使了个眼色:“中翰,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就在这里说嘛。”我苦着脸,此时让我站起,肯定大出洋相,巨物硬挺着,那秦美纱居然看出蹊跷,她抿嘴一笑,很机智地站在我身侧,用她的身体挡住了苏强的视线,手一伸,把我从沙发来起,然后把我带到不远处的谢东国书房里。 两条手臂缠上了我脖子,就在书房的门边,秦美纱迫不及待地拥抱我,送上香唇,我环保性感的秦美纱,揉她的翘臀,摸她的丝袜,巨物顶在她的双腿间,不过,我有旁骛,怕苏东梅在她父亲面前透露什么,所以悄悄运起内功,一边和秦美纱亲嘴,一边偷听父女俩的谈话。 “小梅,你告诉爸爸,你之前和刚才有没有发现这个叫李中翰的跟妈妈特别热情?”苏强果然起了疑心,见苏东梅没说话,他解释道:“就是他们有没有拥抱啊,拉手啊之类的。” 晕,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没有啊。”苏东梅脆声回答,我的心随即松了下来,可瞬间又绷紧了神经,因为苏强还在问:“那他跟其他阿姨呢?” “也没有。”苏东梅很淡定说。 苏强接着问:“你妈妈和两个阿姨经常这样穿的?” 我不得不担心苏东梅,说多错多,好担心苏强问下去,苏东梅再机灵,也会露出破绽,毕竟她才十二岁。 “是啊,阿姨她们平时在家里都是这样穿,阿姨们说要环保,要健康,家里平时不开冷气,天气热,就爱穿成这样子。”苏东梅的应对令我大吃一惊,她说话极快,嘴儿伶俐,而且说出的话无懈可击。 “哦,爸爸明白了,她抠门,不舍得开冷气。”苏强窃笑。 苏东梅脆声责怪:“不是抠门,翁阿姨给我买很多衣服的,买一次花多钱,我又长得快,很多衣服才穿几次就穿不了,怎能说人家抠门呢。” 没等苏强开口,苏东梅伶牙俐齿地接着说:“翁阿姨跟我讲过,说吹多冷气,很容易感冒,很容易得空调病的,你看翁阿姨多健康,她还经常健身,你和妈妈就经常感冒,哼。” “呵呵,爸爸误会了。”苏强忙不迭道歉,我听到这里,不得不对苏东梅刮目相看,别看她在我面前腼腆,在她父亲面前,又是一番风范,这才是她苏东梅的真实面目,好厉害啊,我暗暗发誓,此女非娶不可。 “真讨厌,爸爸你才抠门。”苏东梅的语气有点严厉。 “这么说爸爸。”苏强笑了笑。 苏东梅却是得理不饶人:“爸爸,你看秦阿姨和翁阿姨的眼神不对喔。” “咳咳。”苏强大概没料到女儿会这样犀利,干咳了好几声,还是老实承认:“她们漂亮,穿得又太少……爸爸才多看了两眼。” 苏东梅冷哼:“妈妈也漂亮,也性感,你多看妈妈,不许看翁阿姨和秦阿姨,再色迷迷,我可要把你跟美纱阿姨的事告诉妈妈喔。” 我脑袋嗡一声响,竖耳仔细听。那苏强急忙乞求:“爸爸不看了,爸爸绝不看了,你要守好秘密,小梅,别开玩笑好不好,爸爸求你了。” 苏东梅咯咯笑。 我则气得喘粗气,怀中的秦美纱在舔我的脖子,柔情似水,一只手伸进了我短裤里,抓住了巨物,又蓦地松手,两只水汪汪的媚眼瞪着我,酸酸地娇嗔:“这么黏,你跟程程做了吧,好大胆,吉娜要你注意,你就这么急色,怪不得程程表情怪怪的。” 我捏住秦美纱的下巴叹气:“美纱,你们三个这么打扮很要命。” “是你叫我们这样穿的。”秦美纱扭动肥臀和白丝美腿,性感得有点脱胎换骨,我奇怪以前为什么不叫这些熟女都这么打扮,我发现成熟女人穿丝袜的魅力一点都不逊色于年轻女人,尤其是白色丝袜绝不是女孩的专属。 “我没想到效果这么惊人。”我揉着秦美纱的肉臀,几乎想把她的白色丝袜撕烂,这是原始兽性,听到秦美纱跟苏强有私情,我的兽性很强烈,我在克制,万万没想到秦美纱会这么滥交,其实,我应该知道,善良的女人都是多情的动物,很容易对异性产生感觉,就不知道她和苏强偷情是什么时候,如果是跟我有关系后再偷情…… 哎,我心酸透了,我很喜欢秦美纱。 “坏,叫我们穿成这样,你不怕苏强看到我们的某些部位吗。”秦美纱的玉指戳到我额头,她的另一只手搓粗了巨物,光亮的龟头很剽悍,秦美纱浑身热烫,腻声说:“硬了哦。” “你这么迷人,不硬还是男人吗?”我坏笑,把她的身体扳转,掀起了半裙半裤,露出肥臀和小蕾丝,巨物从小蕾丝边穿过,插进了湿淋淋的暖穴,我不喜欢停留,一下子就全插进去,爽得几乎要喊:“站直点,撅屁股起来。” 秦美纱扶着书房门,撅起肥臀,呻吟道:“在这里弄会被苏强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看见了,我就让他操你。”我很亢奋,也很郁闷,扶着倾斜的腰臀强力抽动,一边摸着性感的白丝大腿,一边抽动,淫荡的肉穴很娇艳,白丝美腿笔直分开,我看到了肥厚的臀肉和滴淌的爱液,秦美纱以水多着称,常被小月和婷婷取笑。 “啊,好舒服,你好坏,我只给你操,不给别的男人操……”秦美纱小声嚷着,我一听,心中不禁隐隐有酸楚的怒火,放慢了抽送,假装不经意地问:“那苏强刚才没偷看你?” 秦美纱耸动不回答,可能是不知怎么回答,回答说没有,肯定是假话,说有吧,又不好意思,我兽欲渐旺,巨物像工地打桩机一样重击秦美纱的肉穴,蕾丝被我提起,勒进她的股沟,双重夹击中,嘴里狠狠问:“到底有没有?” 秦美纱撅臀喘息:“我穿成这样,他怎么可能不看。” “很色迷迷地看,是不是?”我想起了苏东梅对她父亲的形容。 “他看吉娜的眼神是很色。”秦美纱狡猾地转移目标,正说明她心虚了,我怒火中烧,忍不住问:“苏强的东西大,还是我的大?” 秦美纱猛地扭头看我,脸色大变,她显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冷笑,巨物继续撞击肥穴,每一次似乎都比前一次更狠,更重。秦美纱娇喘,手腕紧紧勾住我的手臂,一边迎合,一边说:“你脑子里东想西想些什么……” 我突然拔出巨物,扳转秦美纱的身体,眼睛盯着她的双眸,巨物从正面插入,恶狠狠地问:“跟他做过几次了?”顿了顿,我阴森地警告:“别再让我问第三遍,否则后果很严重。” “中翰。”秦美纱欲哭,不过,她很善良,也很胆小,她怕我,见我这么模样,她没敢哭,犹豫一下,怯怯道:“就……就做过一次,对不起……” “什么时候做的?”我气得咬牙切齿,揪住秦美纱的阴毛乱扯,扯下了几根,还不解恨,用把两只奶子从她的透视装里揪出来,手指头狠狠地捏奶头。秦美纱痛苦的皱了皱眉心,喘息说:“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我没办法。” 我一愣,怒火平白无故地消失了大半,看着楚楚可怜的美脸,我还能说什么,双臂用力,将秦美纱的丰腴身躯抱起,来到书房的办公桌,轻轻地把她放下,她双手撑住光滑桌面,两条白丝美腿夹紧我,生怕我离开似的,我没好气:“你们就只做过一次?” 秦美纱抬头看我,结结巴巴说:“两……三次。” 我酸怒交加:“说一个你认为最准确的次数。” 秦美纱低着头,小声道:“五次,还是六次,我不记得了。” 我只能生气,巨物继续打桩,狠狠地打桩:“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秦美纱抱住我腰际,大口大口地急喘着:“你的大一点……” “只大一点?”我颇为意外,秦美纱迷离中胡乱回答,又急忙改口:“嗯,不是,不是,你的大很多。”我听出秦美纱故意夸我,更不死心了:“做了五六次,他有多长,你应该很清楚了,说个大概。” 秦美纱再次抬头看我,迷人的双眼竟然有一丝笑意:“好像有……有二十公分左右,跟你差不多粗。” “还笑?”我气得猛拍秦美纱的肥臀,巨物不动了,故意吊她,她哭丧着脸撒娇:“中翰,自从你在医院苏醒后,我就跟苏强断绝了来往,我发誓,如有说假话,我和小月不得好死。” “没叫你发誓。”我的气落了不少,巨物缓缓启动,脑子里满是秦美纱和苏强交媾的场面,忍不住问:“他都射进去吗?” “嗯。”秦美纱怯怯地应着,我好无奈,寻思着不是碧云山庄的美娇娘,若是她们,我准气死。 “程程知道这事吗?”我悻悻道。 “应该不知道,我们很小心。”秦美纱小心翼翼反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你别管。”我粗鲁地呛了她一口,巨物重新抽动:“除了你,苏强还跟谁弄过?” 秦美纱也重新呻吟,披散的长发遮住她脸颊,她拢了拢,风情万种:“我不清楚,不过,李黎和刘晓芹的丈夫跟苏强的关系很密切,有人怀疑她们跟苏强偷情。” “那你又是怎么受他挑逗的?”我阴森着双眼,捏着奶子:“老老实实交代问题,坦白从宽,胆敢抗拒和隐瞒……” 秦美纱嗫嚅了半天,小声说:“是吉娜叫我跟苏强的。” “什么?”我大吃一惊。 “你别怪吉娜,我自己也愿意。”秦美纱急忙抱紧我,娓娓说道:“我是通过刘晓芹认识翁吉娜的,我那时根本就不属于她们的圈子,我只有小吃店,她们个个都是名流太太,每个人的身家都过亿,所以,一开始她们都瞧不起我。” 我静静地听,慢慢地抽动。 秦美纱把脸贴在我胸口,长发飘荡:“有一次吉娜找我商谈,要我跟苏强上床,问我愿意不愿意,代价是两千万。我当时吓了一跳,那时候,两千万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我就问翁吉娜是什么意思,翁吉娜说了原因,原来是她老公谢东国的一个房地产项目需要及时三通,但那地方的三通已经停止审批,翁吉娜想求苏强想办法,苏强答应帮忙,他提出了不少条件,其中一条,就是要我跟他上床。” “两千万确实不少。”我叹息,想我昏迷的时候,两千万对于秦美纱来说是无法抵御的诱惑,哪怕对于我们,也是一笔大数目。 “对不起。”秦美纱的双腿夹得更紧。我郁闷之极,悻悻问:“他给了你钱,你就跟他上床了?” “嗯。” “第一次在什么地方?” “四季酒店。” 我长叹:“有了第一次之后,就是第二次,第三次……”我心一乱,冷冷道:“因为他的东西不小,身材高大,虽然年纪老了些,但能满足你,所以你秦美纱也心甘情愿了,对吗?” 秦美纱浑身一颤,我知道我的话刺中了她的心,她再次小小声说对不起,我恨得紧咬牙根,接着问:“他现在还骚扰你么?” 秦美纱摇摇头:“找过我几次,我都找藉口拒绝了,他很知趣,就没再联系我,刚才见我,他也没过份的举动。”沉默了片刻,迷人的双眼再次凝视着我,一声幽幽:“中翰,我有内疚的,所以介绍一大帮女人给你,你别生气了,以后我还会帮你找漂亮女人,我现在认识一个很漂亮,身材超好的大美人,我告诉你哟,她是名副其实的狐狸精,有尾巴的。” “嗯?”我瞪大眼珠,以为听错了。 秦美纱两眼发亮,兴奋道:“她尾椎后有一小截肉条,半根小手指那么长,很圆润,没有毛,像尾巴那样,还能动,好神奇的,她好漂亮的。” 我发现我一点都不恨秦美纱了,无论内心如何克制,我还是焦急问:“呃,她……她叫什么名字?” “你答应不生我气。”秦美纱狡黠一笑。 我猛点头:“不生你气了。” 谁知秦美纱撇撇嘴:“你骗我,你还生气,如果你不生气,你会动的。” 我急忙抽插:“快告诉我。” 秦美纱妩媚:“我先不说,你要讨好我。” “美纱姐。” “叫老婆。” “老婆。” 秦美纱媚眼如丝:“中翰,你千万别怪我,千万别生我气,我是一个孤苦伶仃,还带着一个女儿的女人,我做不了守活寡。” 我吻了上去,含住了娇艳的香唇:“不要说了,我理解了,美纱,我依然爱,我更爱你。” “她叫……”秦美纱刚想说,门外突然飘进一条性感的丽影,是蒋程程,她扭着软腰疾步走来:“哟,原来你们在这里偷欢。” 秦美纱乞怜:“程程,你先出去陪你老公,我很快就可以了。” 蒋程程没好气,哼了哼,道:“他不用我陪,这会又窜进厨房了,中翰,你再不去看看,估计吉娜就跟我老公勾搭上了。” “啪啪啪……” 狂抽中的我热血沸腾,还怒火狂烧,我现在很想揍人,苏强虽然比我高出半头,但我可以肯定,只有他敢勾引翁吉娜,我打断他肋骨。 “喔。”秦美纱抖动她的白丝美腿,阴道在急剧收缩,她呻吟得很销魂。 拔出巨物,我凶狠道:“程程,我先告诉你,如果你老公敢勾引吉娜,我就干了小梅。”蒋程程一点都不害怕,她温柔地亲我的嘴,吃吃娇笑:“最好连我也一起干,狠狠报复他。” 我哭笑不得,把巨物放回短裤便冲出书房,来到厨房,我放慢了脚步。 厨房是开放式,飘着勾人馋涎的香气,我在通往厨房和客厅的夹角处偷偷窥看,越看越不是滋味,翁吉娜在案台切菜,高跟鞋很高,肉色丝袜长及臀下,蕾丝闪亮,透着一丝暧昧的诱惑,轻柔的连身衣刚好盖住她的肥臀,看起来翘翘的,浑圆饱满。 此时的苏强几乎贴着翁吉娜后背,下身隐约触到翁吉娜的肥臀,不时恭维:“手艺真好,程程有吉娜的一半烧菜手艺,我就幸福了。” 翁吉娜侧了侧脸,我看见她在媚笑,很受用的样子:“女人只要漂亮就行,懂不懂做饭不重要,你的程程这么漂亮,你应该感到幸福。” “我觉得翁吉娜更漂亮。”苏强大胆地往前压,整个裆部都压在翁吉娜的肥臀上,不知是没压上力,还是翁吉娜觉得不介意,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语气轻松:“哼哼,你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老觉得人家的妻子漂亮,老觉得自己的老婆比别的女人逊色吧。” 苏强连忙否认:“不不不,我也觉得老婆漂亮,我说的是,吉娜你更漂亮。” 翁吉娜乐了:“这么嘴甜,我做好吃点。” 苏强淫笑,翁吉娜当然看不到苏强的表情,却不知苏强懂得适可而止,他没有继续猥亵翁吉娜,保持若即若离,这才是挑逗的高招。 我看得咬牙切齿,但也不好发作。那苏强盯着翁吉娜的肥臀看了看,又蠢蠢欲动了,他缓缓蹲下,蹲在翁吉娜的腿边:“我好喜欢你……的高跟鞋,真漂亮。” “男人都喜欢高跟鞋。”翁吉娜娇嗔,手里忙个不停。苏强不仅是看她的高跟鞋,还通过蹲着往上看翁吉娜的下体风光。这淫贼,太过份了,我暗骂。 “我能看你的高跟鞋吗?”苏强问。 翁吉娜踢了踢腿,娇笑:“可以呀,你随便看。” “我要脱一只鞋来看。”苏强笑嘻嘻说,翁吉娜蓦地脸红,见四周没人,她羞涩道:“这……你脱吧,我切菜呢。” “谢谢吉娜。”苏强大喜,双膝跪下,解下了翁吉娜的一只高跟鞋,翁吉娜为了平衡身体,只好靠住苏强的身体,苏强抱住翁吉娜的肉丝美腿,先是抚摸,见翁吉娜只是娇嗔,没有抗议反对,苏强大胆了,用脸摩擦着翁吉娜的大腿,手上拿起翁吉娜的高跟鞋闻嗅,我惊讶地发现,此人也喜欢闻女人的高跟鞋,算是与我同好,看他陶醉的样子,我内心起了异样,巨物暴涨。 回头看了看远处客厅沙发上的秦美纱和蒋程程,她们窃窃私语,不时娇笑,没注意到这边的暧昧风景,小东梅却不知跑去了那里。我思前想后,决定继续看下去,看看苏强是如何挑逗翁吉娜。对于翁吉娜,我真是无语,这女人如此风骚,苏强只要继续挑逗下去,一定能俘获芳心。 或许芳心已动,两人的身体接触越来越夸张,苏强身体高大,跪着时,脑袋也几乎触及翁吉娜的下臀,他的脸好几次贴到翁吉娜的臀部,我都能看见翁吉娜下臀的圆弧了,苏强更不用说,他张望着私处,翁吉娜显然也知道春色失守,不过,她只是责怪不要乱看,并没有制止,我直觉有事要发生。 “吉娜你别笑我,我特别喜欢肉色丝袜,我说心里话。”苏强给翁吉娜穿回了高跟鞋,只是他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挪到翁吉娜的双腿的中央,脸对着翁吉娜的肥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翁吉娜几次附身,肥臀微撅,露出了大半只雪白屁股,我大吃一惊,翁吉娜竟然没有穿内裤,苏强完全是直接看见翁吉娜的肉穴和斑斓的阴毛,天啊,我百分百肯定不仅是苏强挑逗翁吉娜,翁吉娜也在诱惑苏强。 翁吉娜难道不怕被我发现么,她这么大胆,我直觉这里面有蹊跷。欲火在燃烧,我还是继续看下去。 “哎呀。”翁吉娜突然后退,脚步趔趄,整个雪白肥臀往后下压,刚好压在苏强的脸上,苏强双手抱住肥臀,一边承受肥臀的压力,一边狂吻翁吉娜的股沟,甚至舔到了翁吉娜的肉穴。 “哎呀,你干什么呀,你不要这么过份,那里不能舔。”翁吉娜惊慌失措,这可能是真的,因为她怕我,可是苏强把翁吉娜的屁股抱得很稳,从我这角度看去,他的侧脸几乎埋进翁吉娜的屁股,有吮吸声。 翁吉娜不得已,只好扭转腰肢,用湿淋淋的手推开苏强的头,苏强笑嘻嘻问:“那什么地方可以舔?” “都不能。”翁吉娜娇嗔,缩了缩屁股,可是,苏强如影随形,那张粗脸又埋进了翁吉娜的股间,狂吻狂吸起来,还不时抽空夸赞:“好香。” 翁吉娜美脸羞红,可能是舔痒了,她双手扶着洗手池,扭动着屁股,压低声音喊:“好痒,不要舔了,快起来。” “好多水。”苏强拚命地把嘴巴往翁吉娜的私处磨蹭。 翁吉娜娇喘了,继续地耸动屁股,她很敏感,很妖娆:“苏总,你太过份,哎呀……” 惊慌失措间,一只塑料盒滑进了洗手池,溅起了水珠,有一些溅到了翁吉娜身上,她发出惊呼。苏强迅速站起,急忙找寻擦手布:“别急,别急,我来……” 翁吉娜嗔怒转身,面朝苏强,双手半举着,连体衣开阔,高耸的乳房呼之欲出。苏强注视了两眼,迅速找来一块洗碗布,往翁吉娜的身上擦,擦了几下就擦到了乳房,翁吉娜大羞,说要自己擦。苏强不愿意,很殷勤地擦拭翁吉娜身上的湿处,其实也没多少地方湿,但苏强擦了很久,越擦越过份,居然把翁吉娜高耸的大奶子擦出衣服。翁吉娜大惊,低呼着转身回去,苏强扔掉洗碗布,身体贴紧翁吉娜的肥臀,双手一下子就握住了翁吉娜的巨乳,他手很大,双掌几乎包住了两只乳房。 “啊,你干什么呀?”翁吉娜顿足,再也不顾手湿,急忙要拉开苏强的大手,苏强用力抓着不松手,嘴里急促说:“吉娜,给我摸摸,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久了……” 巨乳露出了连体衣,香肩也露了出来,苏强的嘴落在雪白润腻的肌肤上,翁吉娜几番挣扎,终究无用,她想回头责怪,却碰到苏强肆虐的嘴,翁吉娜只好左右闪避,无奈肥臀被苏强紧紧顶住,动弹不得,加上巨乳持续被揉搓,翁吉娜似乎有些情不自禁,她靠在苏强身上,眼睛看着自己的乳头被苏强搓捏。 “苏总,你别这样,你有老婆,我有老公,上次我不是介绍美纱给你了吗,你怎么对我还不死心,你快放手,要是给程程看见了怎么办?” 苏强见翁吉娜不挣扎了,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别说美纱了,我们已经很少联系,我为了帮你们,欠很多人情的,可回报却很少。” 翁吉娜娇喘,任凭苏强不停猥亵她的肥臀,“那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呀,一见面就揩我油,现在还得寸进尺了,你快放手,我帮你再介绍一个漂亮的。” 苏强吻着翁吉娜的耳朵:“我就要你,我喜欢你,你好性感,这次,我不能犯错误了,上次在KTV,我好后悔没上你,今天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穿得这么暴露,连内裤都不穿,我以为你像上次那样勾引我。” 翁吉娜辩解说:“我哪有勾引你,我这样穿,是……是因为天气热,上次归上次,上次你要,我说不定就给你了,这次不行。好了,别摸了,会被我女婿发现的。” 居然还想到我,我看到这里,已是怒火狂烧,不知道为何,我也欲火焚身,或许是两人的挑逗刺激了我,我好想冲过去狂干翁吉娜,本想让她勾引我,没想到却勾引了苏强,好吧,我再忍忍,打定主意,只要苏强敢操了翁吉娜,我就名正言顺,心安理得地占有苏东梅。 听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两人之前就有勾搭,只是没有发生实质肉体关系而已。 苏强很放肆了,他干脆把翁吉娜的两只美丽的大奶子全放出来,沐浴在空气中,一双大手在加力,雪白大奶被他揉得发红:“你女婿不会来厨房,我再摸摸,这两个奶子好大,好美,乳头还有点粉红,太漂亮了,跟程程的一样大。” 翁吉娜嗔怪:“比程程大一点好不好?” 苏强柔声说:“是大一点,不知道再揉下去会不会更大。” “啊,你别搓。”翁吉娜动人呻吟在飘荡,她回头看苏强,似怒似嗔,这次苏强瞅准时机,一下子就吻中了翁吉娜的红唇,她嘤咛一声,不再闪避,苏强勾住她脖子,两人热吻起来,好半天才分开。 苏强突然认真道:“吉娜,给我吧,我透露个消息给你听,我要离开自来水公司了,两个月后我将任上宁市副市长,调令已经下达,我主管城建交通水利,到时候,你丈夫可得靠我,你们的旗正集团更要靠我。” “啊,真的,那恭喜苏市长。”翁吉娜惊喜不已。 我本想上去阻止,听到这,我心咯?一下,犹豫了,如今我正联合陈子玉全力对付乔羽,万万不能四面树敌,副市长的能力不可低估,苏强肯定也有后台背景,在这风雨飘渺的时刻,我切不可因为女人而得罪官场的重量级人物。 想到这,我按捺内心的躁动,冷静了下来。 “可以吗?”苏强加紧挑逗。我忽然发现,苏强已悄悄地从裤裆拿出一根硬挺的大肉柱,好家伙,果然如秦美纱所描述的差不多,应该有二十公分,这尺寸也是罕见了。 “不行的。”翁吉娜依然拒绝,但口气比之前软了许多,裸露的屁股被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柱压着,压在肥臀中间,她竟然不闪避。 “当初我帮你老公,就是希望你和美纱其中一人做我的情人,现在美纱莫名其妙不理我,你翁吉娜就得顶上。”苏强在软硬兼施。 翁吉娜此时显然动了心,不时张望客厅,我处的位置她装饰板遮住,她没法看见。眼看那大肉柱开始滑下股沟,翁吉娜感觉到了危险,她焦急道:“我介绍刘晓芹给你,好不好?” 苏强摇头,大肉柱继续下滑,龟头已顶向肉穴,翁吉娜慌忙说出另一个名字:“要不,介绍李黎给你认识。” 苏强吻了吻翁吉娜的香肩,蓄势待发:“实话告诉你,她们早跟我上床了。” “啊。”翁吉娜惊诧,也就在这时,苏强下腹一挺,他的下体和翁吉娜的肥臀紧密相贴了。翁吉娜仰头低吟,苏强捏住她双乳,下身抽插,速度不快,没有发出声音,但很有力量,翁吉娜央求他拔出,肥臀却后挺,看起来像迎合。苏强越插越快,翁吉娜几乎是花枝招展,秀发在颤动中飘荡。 “苏市长,我介绍项瑞晶给你,你别再缠我了……”翁吉娜把肥臀撅高,一根粗大的肉柱扎实地在她肉穴中进出,那是根老枪,老而弥坚,气势沉稳。 “你说那个餐饮巨头的老婆?”苏强意外地惊喜,但他狡猾,随即甜言蜜语讨好翁吉娜:“多谢了,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你够骚,够味,还这么紧。” 翁吉娜软软道:“给你弄了这么久还不够吗?” 苏强加速抽动:“当然不够,太舒服了,我喜欢你的肉色丝袜,我要射进去。” 翁吉娜一惊,焦急说:“别射进去,我准备要怀孕了。” 我暗骂:“怀你个头,你这个荡妇要是怀我的孩子,我岂不是经常被带绿帽,以后,我会经常干你翁吉娜,但绝对不射给你。” “那就怀我的,我一直想要个男孩,程程不愿意生了,你帮我生。”苏强很强壮,像狗一样弓身猛挺也特别有气势。 “胡说八道。”翁吉娜在摇臀,她很会摇,跟她做爱能享受到她的性技巧,有时候能令我彻底陶醉,这是我迷恋她的地方。 “我是认真的,你帮我生,我给你老公的公司一切地产审批便利,哦,真舒服,你舒服吗?”苏强这话也是软硬兼施,果然老道,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答应,我也可以给你家的公司使绊子。 我暗怒。那翁吉娜不敢说话了,裸露的肥臀越撅越高,身子越俯越低,我看到老肉枪已经把她的肉穴插红,浪水湿透了肉穴口,翁吉娜低声呻吟,好为难她,如果是跟我做,她会叫得很大声。 突然,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汗毛顿时竖起,循声看去,竟是苏东梅像小蝴蝶般从楼上走下来,原来她刚才跑上楼了。我赶紧把身子缩藏起来,不让苏东梅看见。 缠绵中的男女太投入,丝毫没发觉脚步很轻的苏东梅正走入厨房,她见到了令她吃惊的一幕,自己的父亲正和翁吉娜交媾。苏东梅歪着脖子,脆声问:“爸爸,翁阿姨,你们是在做爱吗?” 苏强和翁吉娜大吃一惊,我原以为他们会马上分开,但我低估了性欲的威力。苏强张望了一下,见只有自己的女儿,他很快镇定下来。翁吉娜更是沉着,她不仅继续耸动,还欺负苏东梅不懂事:“啊,小梅,你误会了,我和你爸爸不是做爱,阿姨里面痒,你爸爸说帮阿姨挠一下。” “是的。”苏强忍住笑,动作也没停止,居然在苏东梅面前继续抽插翁吉娜的肉穴,而且力量不减,隐隐有啪啪声。 苏东梅眼珠一转,脆声问:“现在挠舒服了吗?” 翁吉娜忽然被苏强猛捅几下,爽得不知回答。苏强严肃道:“再挠几下,省得翁阿姨痒了又叫爸爸帮忙。”顿了顿,苏强换了乞求的语气:“小梅,你别跟你妈妈说。” “为什么?”苏东梅冷冷问。 苏强狡辩:“因为这跟做爱差不多,但实际上不是做爱,你要是跟妈妈说了,她肯定误会。” “好吧,你们继续挠,我上楼跳舞。”苏东梅绷着小脸,走到旁边的大冰箱,打开后取出果汁,转身就跑上了楼。 春戏继续上演,翁吉娜忘情呻吟:“苏总,你别射进去呀……” 苏强断然拒绝:“第一次跟你做,我无论如何都要射进去。” 翁吉娜无奈,回头过来,幽怨道:“那你快点,以后有时间再跟你做,你来厨房很长时间了,程程会起疑心。” “好。”苏强抱住翁吉娜的肥臀强力出击,嘴里全是甜言蜜语。 翁吉娜的话彷佛提醒了我,我愈加感到蹊跷,回头望向客厅,秦美纱和蒋程程竟然也远远地望过来,表情诡异,嘴里好像嘀咕着什么。我心一动,迅速运起“九龙甲”,听力暴增,不但听清楚几米之隔的淫靡呻吟,也听到了秦美纱和蒋程程的交谈。 “中翰也是个坏蛋,看了那么久还不够,脚步都不舍得移开,哼,这更证明吉娜和苏强搞在一起了。” 蒋程程语气颇恼,她的话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竟然知晓翁吉娜和苏强在勾搭,也知道我在偷看,此时,我多么窘迫,又不想马上走开,完全一心两用,两边都在偷听。 “那刚才小梅不是看见了?”秦美纱问。 蒋程程道:“可能小梅进厨房时,吉娜和苏强发现了小梅,他们就暂时不做了,小梅一走,他们又会做的。” 秦美纱叹息:“哎,你蒋程程也够有心计的,安排了这么一出苦肉计。” 蒋程程苦笑:“也不算是苦肉计,我不苦,为了保持和中翰的关系,我只能未雨绸缪,做个预防。万一小梅哪天说漏了嘴,万一苏强发现了我和中翰的关系,我也有他的把柄在手,不输理儿。” 秦美纱焦急建议:“那你还不赶快过去抓现形,如果不抓个现形,他否认怎么办。” 蒋程程淡淡说:“不,撞破了不好,我们还是夫妻,吉娜又是我的好朋友,抓现形会让大家彼此下不了台,面子也过不去,美纱你不用担心,我把手机放在厨房的冰箱上面,录音功能打开着,他们干什么,我全录了起来。” “好厉害,好手段。”秦美纱大赞。 蒋程程扑哧一笑:“美纱你别这么说,我都是为了中翰,我离不开他了,天天都想着他,我爱上了他,我说过,为了他,我会不顾一切,其实,这计划我想了好久,就不知道如何实施,天随人愿,吉娜主动叫苏强来,中翰又叫我们穿性感暴露,我就琢磨着让他们勾搭成奸,刚才一看苏强瞄吉娜的眼神,就知道这计划准会成功。” 秦美纱叹息:“我也爱中翰,但我没你这么狠。” 蒋程程恨恨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苏强死不承认在外边养女人,可跟我做爱的时候,经常软绵绵的,还十天半月才做一次,他的精力全给了二奶,三奶。” 秦美纱脱口夸张:“还是我们的中翰最棒,他有这么多女人依然这么威猛。” 蒋程程嬉笑附和:“那是。” 我心里甜滋滋的,被人赞总是舒服,事实也如此。 “啊……苏总,苏市长,你用点力……”厨房的战况接近白热化,翁吉娜很淫浪地扭动,姿势销魂。苏强淫笑:“我是不是比你老公粗?” “嗯嗯。” 苏强越发得意,不停的后悔:“那次在KTV我真应该在洗手间上了你,啊,吉娜,做我的情人吧,没有人比我粗。” 翁吉娜不知是条件反射,还是意乱情迷,她大口喘息中突然吐出一句:“我女婿比你粗。” 此话一出口,简直石破天惊,连我都被惊到了。 苏强停止了抽插,低声惊呼:“什么,你跟你女婿上床?” 翁吉娜自知说漏嘴,她急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没跟他上床,他跟我女儿做这个事,我……我不小心看到。” 苏强释然,重新抽送:“你只是看到而已,我是插进去了让你真切感受到,怎么能比,你女婿绝对没我的粗,没有我的长……” “啊啊啊,是的,你好粗。”翁吉娜完全沉迷性欲了,她后挺肥臀迎合,两人的性器官密集接触,淫荡的气息在厨房散播。 我怒不可遏地踏入了厨房。 “中翰。”刚扭头的翁吉娜看到了我,吓得她脸都白了,苏强触电般拔出粗大肉柱,惊恐地看着我。 情况急转直下,厨房里的气氛充满了不安。 苏强的慌乱让我鄙视,我阴测测道:“忍了你们好久,本来不想打扰你们,可苏总一直觉得自己的东西比我强,我只好跟你比一比,比年龄,我是不如你,比屌大,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我扯下短裤,一根粗大昂首的巨物狰狞弹出,苏强瞬间傻眼,二十五公分和二十公分的差距还是比较明显的,论粗径,我明显更胜一筹,论硬度,那差距更远,我傲然问:“怎样?” 苏强铁青着脸,不敢说话,匆忙把肉柱塞进裤裆。我趁着这时候来到翁吉娜面前,她紧张看着我,我一下子扳转她的肥臀,掰开她的臀瓣,巨物带着凌厉气势插入她的肉穴,满满地充实了紧窄又滑腻的阴道。翁吉娜呻吟:“啊,中翰~” “我的好岳母,你觉得谁的长,谁的粗?”我对这个心爱的女人酸怒交加,不过,自己也有责任,我羞愧之下握住两只巨乳,带着难以形容的复杂感情,且当着苏强的面大力抽插。 爱液四溢,翁吉娜颤抖回答:“你的长,你的更粗……” 翁吉娜高潮的时候,苏强走了,与其说有个重要的饭局要参加,还不如说他灰溜溜地走了。 晚饭很愉快,我私下警告翁吉娜,如果再发现她跟苏强勾搭,我会烧了她全家。
第五章、
离开翡翠一品时,我坚持要秦美纱单独送我,到了楼下,我递给秦美纱一张五亿元支票,她马上有所警觉,我若无其事告诉她,说公司赚了大钱,她才打消怀疑。 礼尚往来,秦美纱回敬我三个惊人的好礼物,她说秦璐璐怀孕了,窦眉也怀孕了,连远在大洋彼岸的苏芷棠也怀孕了。 哇,难道是捷报频传? 我再也无心思说下去,秦美纱见我心神不宁,咯咯娇笑着催我去看望孕妇。我吻别秦美纱,马上驱车前往第一人民医院,心里兴冲冲,又一团乱,三位跟我有过密切关系的女人居然同时怀孕,掐指算来,她们都极有可能怀上我的孩子,尤其是窦眉,如果她除了孙家齐外没有其他男人,那她百分百是怀上我的孩子。 停好车,我心急火燎进入医院电梯,来到了特护病房,秦璐璐和窦眉刚打算回家,真巧,我来得很及时。 凉爽的夜风,吹进了没有窗帘的窗子。两个美丽女人正盘曲在沙发上嘀咕着什么,对于我的到来,她们似乎已有预知。我满腹柔肠,笑嘻嘻地把她们左拥右抱:“你们什么时候知道怀孕了?” “美纱告诉你的?”秦璐璐反问我。 窦眉则递上刚削皮的苹果,我没心思吃,让窦眉先咬一口再吃。 秦璐璐笑道:“说来有趣,今早小眉不舒服,我感觉她可能怀孕,就要求小护士帮我们体检,她们挺帮忙的,给我们找熟悉的医生验血,一下子就得出了结果,万万没想到,我这次例行体检,也检查出怀孕,这下闹笑话了。” “哪有什么笑话。”我安慰着,心里好紧张。 “我这把年纪还怀孕就是笑话。”秦璐璐端庄地靠着我,不像窦眉,旁若无人地把她的一条玉腿搭在我大腿上,她穿的是短裙,又是高跟鞋,诱惑很厉害。 “确切是谁的孩子?”我看了孙家齐一眼,大胆地抚摸窦眉的玉腿,而且直接摸她的阴部,隔着蕾丝揉她的绒毛。病床上,孙家齐在看着。 “你说呢?”秦璐璐气恼地把我的手从窦眉的阴部拉出来,我反应迅速,抓住秦璐璐的手放在我的裆部,那里已鼓起,摸窦眉阴部的那一刻,我就硬了,我悄悄比较了一下窦眉和孟惟依,她们俩都很绝美,身材不相上下,窦眉风尘些,孟惟依更清纯.“拜托,不要我猜。”我苦着脸。 秦璐璐幽幽一叹:“芷棠怀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我不能确定,我和小眉的,可以肯定是你的。” 我沉默了三秒,蓦然大笑,从口袋摸出两张支票,分别放在秦璐璐和窦眉的手中:“呵呵,不论真假,先给红包,一人一千万。” 窦眉脸色大变,愤愤地捶了我一拳:“什么真假,是真的就是真的。”语气很严厉,眼神很可怕。秦璐璐也没好脸色,我赶紧诚恳道歉一番,两个女人才满意。 “有什么打算,愿意生下来吗?”我柔声问。 “我是肯定要生下来。”窦眉一秒都不犹豫。 秦璐璐就叹息了,柳眉紧蹙,忧心忡忡:“如果让乔羽知道这消息,那后果……” “李中翰,你麻烦大了,没想到你早早就搞了小眉。”孙家齐的怒火可以理解,我干咳一声,正色道:“别说这个了,不论是为了你,还是为了你母亲和妻子,你都要先保守这秘密,如果你愿意小眉把孩子生下来,你出院后,我让你在源景县做副县长或者副县委书记,另外给你一亿,如果你跟小眉离婚,我再给多你一亿。” 孙家齐看着我,表情古怪:“小眉还是我妻子,就按你前一个建议。” 我暗暗冷笑,此时此刻,我竟然有了杀掉孙家齐的念头,这念头相当强烈,当然,我丝毫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握住秦璐璐的小手,我柔声道:“秦姐,你无论是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秦璐璐很平静:“医生说我身体条件好,如果细心照顾的话,可以生下来。” “家齐支持吗?”我看向孙家齐。 “不支持。”孙家齐冰冷地目光令我加深了内心深处的那股残忍,我吻了吻秦璐璐的耳垂,语气坚定:“那就生下来。” “没那么简单,乔羽怎么应付,他不支持我有孩子怎么办?”秦璐璐在犹豫,她的担心很实在,我考虑得更深,先不说乔羽是否支持秦璐璐生孩子,万一乔羽不能致孕,那秦璐璐能怀孕就麻烦大了,以乔羽这年纪,一切皆有可能。 “小眉明晚开始就不守夜了,我请了陪护,家齐的伤也大有好转,以后小眉不用常来,多待在家里休息。”秦璐璐很关心窦眉,实际上要多休息的反而是秦璐璐,她属于高龄产妇,容不得半点马虎,我感动坏了,杀孙家齐的心思也随之变淡。 窦眉乘机要我送她回家,秦璐璐也支持,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我今晚陪窦眉,那等于也是陪秦璐璐,因为婆媳俩住在一起。我苦笑,把自己明晚要出国的事说了出来,两个女人马上责怪我突然,我解释是县委的临时决定,她们听了仍旧不满。 这种不满很容易消除,我坏笑,脱衣去洗澡。两个女人咯咯娇笑,都明白了我心思,我的心思又正合她们意,她们哪能不欢喜,秦璐璐还主动替我拿崭新的毛巾,我进入洗手间喷淋着狂涂抹洗浴液,三下五除二就洗完出来,那秦璐璐和窦眉已换上了轻薄性感内衣,妩媚娇娆。 我发现孙家齐的病床拉上了围帘。 “小眉,快把帘子拉开。”孙家齐大声叫嚷,窦眉没说话,眼儿飘向秦璐璐。 “你不要看了。”秦璐璐提了提肥臀,那丁字裤般的小蕾丝美轮美奂,结实的臀肉充满弹性,她在诱惑我,我走过去,把洗干净的巨物从她肥臀后塞进她的小蕾丝里,很下流地摩擦小蕾丝,秦璐璐顿时脸红,窦眉见了,吃吃娇笑,眼波流荡。 “我不看也能听到,你们干脆给我看吧。”孙家齐在乞求,秦璐璐心软了,给窦眉使了个眼色,窦眉会意,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拉开帘子:“你受得了就看,等会你别叫我帮你打飞机。” “你是我老婆。”孙家齐大吼。 窦眉柳眉倒竖:“你老婆给别的男人上了,你还好意思硬啊,你变态啊。” 秦璐璐呵斥:“小眉,你少说两句。” 我却是站在窦眉这边,秦璐璐刚责怪窦眉,我就拨开秦璐璐的小蕾丝,一举插入她的肉穴,阴道不算润滑,我强硬前进。秦璐璐仰头娇吟,巨物丝毫不停歇,直接插到底,连续狠狠地捅了她十几下,臀肉晃荡。秦璐璐扭头看我,满目幽怨,似乎怪我不够温柔太狠心。 窦眉妩媚着穿上了丝袜…… 我正欲火中烧,一阵脚步声突然传来,病房门猛地被推开,小护士查悦悦焦急地了跑进来:“中翰哥,乔书记来了。” “啊。”我大吃一惊,病房里的人都大吃一惊,我迅速冷静,命令查悦悦去拖延几分钟,我随即拖秦璐璐进洗手间,窦眉则把我的鞋子和衣服藏匿好,刚进洗手间没多久,就听见了乔羽的声音:“小眉。” 窦眉惊呼:“哎呀,乔书记来了,不好意思,我刚换衣服。” 我和秦璐璐才想起窦眉只穿着内衣内裤,外加一双丝袜,这一切全让乔羽看到了,我不由得把心绷紧,秦璐璐小声安慰我,说乔羽虽然觊觎窦眉,但总不至于在孙家齐面前调戏窦眉,还说天底下最色胆包天的男人就是我李中翰。 我听了禁不住咧嘴笑,抱住秦璐璐的肥臀,再次用后插式进入,这次湿润多了,她轻吟着,把喷淋花洒打开,佯装洗澡,水声多少能掩盖我们交媾发出的声音。 “别换了,就这样,好漂亮嘛。”乔羽呵呵笑,言语轻佻,我运起内功,一边与秦璐璐交欢,一边监听外边的动静,既然窦眉怀了我的孩子,在她怀孕期间,我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其他男人碰窦眉,哪怕是孙家齐。 “乔书记你喝酒了。”窦眉的话给我透露了一个讯息,那就是乔羽喝酒了,我心想,怪不得乔羽这么轻佻,原来是喝酒了,仔细再听,果然喷酒气的声音。 “呼,是喝了点酒,今天陪几个中央来的朋友吃了个饭……小眉,请你把手拿开,别遮,让我好好看看你身体。”乔羽打了个酒嗝。 “不要。”窦眉焦急喊。 乔羽突然问:“璐璐呢?” “在洗澡。”窦眉说。我原以为窦眉这样说了,乔羽会收敛,可万万没想到,乔羽不但不收敛,反而怪笑着说:“小眉,今晚我送你回家,回我家。” “你说什么?”窦眉的声音都颤抖了。 乔羽放声大笑:“为什么要拒绝我,我是上宁市委书记,我可以保你们一辈子荣华富贵,没有人能威胁我,中央工作组来了又怎样,我依然可以在上宁翻云覆雨,想对我不利的人都不会得逞。” “乔书记,你坐下休息,我倒杯水给你。” “不用,我只想看你,你知道我多么喜欢你,我不怕璐璐听见,我也不在乎家齐听见,我今晚就要得到你。” “乔书记,你醉了……”窦眉似乎认为乔羽喝多了,可她话没说完,乔羽就马上打断:“我清醒得很,别逼我用暴力,我一旦用暴力,就有人死。” 这是赤裸裸的恐吓,我停止了抽送,巨物缓缓从秦璐璐的阴道滑出,面目狰狞,因为乔羽说到了死的份上。秦璐璐也好紧张,丝丝凉水从花洒喷浇在我身上,但我心中的怒火已越烧越旺。 “乔书记,李中翰等会要来。”窦眉几乎是哀求。 “他来?”乔羽似乎很意外,又追问一句:“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来看家齐。”窦眉说。 “你骗我。”乔羽蓦然长笑:“那小子是不会来看家齐的,他憎恨家齐,如果他要来,一定是来看你窦眉,啊,我明白了,你前段时间还想委身于我,后来百般拒绝,估计是李中翰看上你,或者是你想勾引李中翰。” “乔书记,你别乱说。”窦眉尖叫。 我心里又酸有怒,乔羽那些话可信度极高,窦眉前段时间极有可能和乔羽眉来眼去,幸亏我及时阻止,要不然,窦眉失身给乔羽不说,她还完全有可能转换成乔羽的眼线,沦为乔羽的帮凶。 我示意秦璐璐先出去,如果她待在洗手间太久反而让乔羽起疑心,万一乔羽进浴室查看,那就危险了。秦璐璐点点头,擦乾身子走出了洗手间,她身上只穿着内衣裤。 “璐璐,是不是李中翰那畜生想勾引小眉?”乔羽大声问。 “不是。”秦璐璐叹息:“老乔,你想多了,要不是喝多了?” 乔羽恼怒道:“我没喝多,我今晚就要小眉,你必须答应。” 秦璐璐沉默,她无法同意,也无法拒绝。 乔羽厉声说:“不要担心李中翰,也不要指望李中翰,是他把家齐打成重伤的,他才是你们的敌人,窦眉跟他搞在一起不丢家齐的脸吗?快打电话叫他不要来。” 一直不说话的孙家齐发话了:“乔书记,你来打这个电话吧,实话告诉你,李中翰确实看上了小眉,他几乎天天都来这里干小眉,我们不敢得罪他。” “什么?”乔羽惊吼。我听出异味。 “原来如此。”乔羽怒道:“你们写一份材料,最好能把他欺凌小眉的经过拍摄下来,我让他身败名裂。” 孙家齐冷笑:“乔书记,你别为难我们了,据我所知,你还把李中翰当朋友,现在叫我们弄李中翰的材料,到时候你推得一干二净,李中翰还不把我除之而后快吗?” 乔羽阴测测道:“我怎么会这样做,我跟他的关系,上次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吗?我在利用他,他怎能跟你们比,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妈妈要嫁给我,我是你继父。” 孙家齐叹息:“既然你是我继父,为何还要小眉跟你上床?” 我一听,暗暗夸赞孙家齐问得好,却不知乔羽怎么回答。只听他阴阳怪气说:“家齐,你口气很硬,你不识抬举,不识时务。” “难道我把老婆送给你,我就识时务了?”孙家齐大概是豁出去了,他不是我想像中的那么窝囊。 乔羽冷笑:“不错,没有我,你早被李中翰打死了,如果没有我,你就算不死,也是丧家之犬,你以为李中翰是你的靠山?”又是一个冷笑,他接着说:“我告诉你,他会死得很惨。你信不信,只要他明晚一出国,我就把他的碧云山庄搞得天翻地覆。” 我听得浑身颤抖,双手握拳。 “你不利用他了?”孙家齐讥讽。 乔羽居然不怒了,他淡淡道:“哼,李中翰他在算计我,虽然我还没有直接证据,但我思前想后,觉得他在挑拨我和齐苏楼火拚,然后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既打击了齐家,也消弱了我,他好阴险的家伙,我不会让他如意,我要报复和反击。” 孙家齐干笑:“乔书记说的这些话,我听多了,当初你也说捏死李中翰等于捏死一只臭虫,如今臭虫都做到县委副书记,嘿嘿,我可不是傻瓜,你真能对付他,何必等他出国,难道他在上宁,你就忌惮他么?” 乔羽愈加冷静了下来:“我不是忌惮他,他家里全是女人,李中翰就是碧云山庄的主心骨,只要他不在,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弄垮碧云山庄,我能智取,何必跟他硬拚,想当初他如果不醒过来,我只需再等上两三个月,就能拿下碧云山庄,你也可以拿下他公司,可惜……不过,你放心,有人拿到传说中公主宝藏的证据,等他一出国,等中央工作组一离开,我就上报中央,把勘察队伍开进碧云山庄,这次,就算是削平碧云山庄,炸掉碧云山庄也在所不惜。” 乔羽这番话把我惊得浑身冒冷汗,我暗骂自己差点因为一个小疏忽而把碧云山庄毁于一旦,那公主头冠真不应该拿出去翻新。 “真有公主宝藏?”孙家齐问。 乔羽淡淡说:“国家博物院的史教授找到我,说亲眼见到了一只公主头冠,他几乎能百分百断代头冠的年份,那是属于几百年前上宁一个小国的文物,李中翰拿出来翻新,这说明他找到了宝藏,至少知道宝藏在哪里,他居然说头冠是他家祖传的。” “那乔书记有什么打算?”孙家齐在试探乔羽,这是正是我想知道的,我默默点头,孙家齐在这关键时刻没有糊涂。 “我不能说太多,但你们一定要相信,李中翰没有什么了不起,没有他老娘,他就是一个混混,我不但要拿下碧云山庄,我还要拿下他全家的女……”乔羽刹住了话头,但大家都听出他的意图。 可能是乔羽发现秦璐璐和窦眉的脸色很难看,他豁然醒悟,大声命令:“把你们的手机全部交出来。” “怎么了?”秦璐璐疑惑问。 乔羽奸笑:“我得谨慎,万一你们给李中翰报信……我真喝多了。” “不会的。”窦眉说。 乔羽毕竟是乔羽,他的感觉很敏锐,似乎嗅到了危险:“少废话,统统把手机拿出来,今晚小眉和璐璐都跟我回家,这里,我也会派人监视。”顿了顿,他沉声道:“孙家齐,你千万别做傻事,如果你胆敢透露刚才我说的话给李中翰,我杀了你母亲,杀了你老婆。” 我必须出手了,乔羽肯定要打电话,机会就在眼前,电光火石间,我穿着裤衩走出了洗手间,不出我所料,乔羽刚好从皮包里摸出手机,我突然像座神一般站在他面前,气运九天,劲运双臂,冷冷问:“要不要杀了我?” “中翰!!”乔羽大惊。 我狞笑,闪电出手,一招实用的小擒拿抓住了乔羽的衣领,迅速将他提起,又闪电抓住他后腰皮带,将他整个人举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出窗外,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潇洒连贯,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的狠、稳、准。 惨呼很隐约,十几秒的时间很漫长,终于,病房里所有人都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来到窗边,极目细看,看到了一个人趴在地上,此时,只有上帝才能救乔羽。 “啊~”窦眉是干练,有胆子的女人,可她吓得浑身颤抖,眼泪狂流。 “中翰……”秦璐璐瞪大双眼,嘴唇发抖。 床上的孙家齐居然在笑,他在看着我,可是,他的病号裤湿了,裤裆那地方。 我也笑,不是笑孙家齐尿裤子,而是满意他在我和乔羽之间选择了我,刚才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给乔羽暗示我在房间。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孙家齐的肩膀:“家齐,从今往后,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我给十亿,并让你做源景县的县委副书记,也不再逼你离开上宁,你可以在上宁自由生活。” “谢,谢谢……”孙家齐还在笑。 我不笑了,好像有人发现了乔羽坠楼,隐约中,我听到楼下人声吵杂,相信房里的人也听到了。我绷着脸,环顾左右:“现在,统一口径,就说乔羽自己跳楼自杀,警察询问,就说他嘴里念着中央工作组,然后在房间里焦躁走动,跟着就跳楼了,其他的一概不用说。” “好。”窦眉忙点头,她紧张地交揉着双手。 “要是警察问起你呢?”秦璐璐最先冷静下来。 我思索片刻,平静道:“不要隐瞒我来过,你们就说我是来看家齐的。”接着给了孙家齐一个鼓励的眼神:“家齐,看你的了。” 孙家齐深吸了一口气:“中翰,你请放心,我早就想乔羽死,做梦都想,何况我妈喜欢你,我老婆也喜欢你,你跟她们上床不是为了侮辱她们,你一直对得起她们,我只能信任你。” 我听出这是孙家齐的肺腑之言,我更满意了。 拿起手机,我淡定拨给了陈子玉:“子玉,你听着,乔羽跳楼了,从三十多层楼高的地方摔了下去,粉身碎骨,地点在市第一人民医院,你马上安排信得过的人第一时间来现场处理。” 陈子玉愣了一下,果决回答:“好,我马上安排。” 没有多余的话,我挂掉了电话,迅速穿上衣服鞋子,双臂一张,把窦眉和秦璐璐楼在怀里:“镇定点,你们的未来,肚子里的孩子全靠你们了。” “中翰,你放心。”窦眉说出平静得声音,我吻了吻她们,柔声告辞:“我先走了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会联系你们的。”说完,大步离开病房。经过值班室,我一言不发,查悦悦大概还不知道乔羽坠楼了,脸上依然挂着可爱的笑容。 我迅速离开,逃离般离开第一人民医院,我承认那是犯罪后的心虚,我开始手麻心跳,恐惧感遍布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白,如何回到山庄的,我几乎没有记忆。 脚步有些踉跄,我仰天看了看明月,再次运起内劲,让自己平静下来。
第六章、
在喜临门里,我找到了姨妈,她正跟楚蕙聊天。臃肿依然伴随着楚蕙,可我没有丝毫嫌弃她,微笑着亲吻了一下她的香唇,我把姨妈拉出喜临门:“妈,乔羽死了,我把他杀了。” 姨妈的脸色迅速凝固:“怎么杀的?” 我搂着姨妈的香肩,漫步在皎洁夜色下,语调轻松:“在第一人民医院见乔羽,他喝酒了,胡言乱语,我把他从孙家齐的病房窗口扔出去,使用了你教我的小擒拿,没发生搏斗,一下子就扔出去了。” “这么高,会摔成肉酱。”姨妈喃喃自语。 我想了想,还是解释了我杀人的动机:“他想削平碧云山庄找公主宝藏,他还侮辱我,我现在很平静,还想再杀他一次。” 姨妈驻足,凤目柔情:“杀得好。” 我轻叹:“我去看若若。” 姨妈颔首,在我转身之际叮嘱道:“先别把这消息告诉任何人,包括乔若尘。” “我知道。” 来到永福居,我看了看正在兴奋玩电脑游戏的几个小美女,便来到了乔若尘的房间,推开门,房间里一片花海,一片花香,狐魅般的乔若尘安静地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房间里的花海。 “嗨,花仙子,你吃饭了吗?”我笑眯眯走到她面前,她依然穿着秋衣,脚上依然穿着棉袜子。 “吃了,你妈妈亲自做菜给我吃,红烧鱼好好吃。”乔若尘瞪着蓝莹莹的大眼睛,嘴角挂着微笑,我没有问花海是怎么弄的,我只关心那头冠戴在她头上,她坐在花海里,那她就是百分百的的公主了,“头冠拿去翻新了,很快你就能戴上。”我打开抽屉,拿出崭新的袜子给乔若尘换上,没有例外,我举起了她的两只绝美玉足,轻轻捧着,轻轻嗅着,陶醉其间。 乔若尘细声细气道:“如果找到公主宝藏,我什么金银财宝都不要,我只要属于公主的东西。” “说说看。”我温柔地含入了一粒可爱的脚趾头。 “比如簪子啦,头饰啦,首饰啦,等等……” “我答应你。”嘴里换了另外一粒脚趾头,紧接着逐一含遍所有的脚趾头,香嫩可口,意犹未尽,我咂咂嘴,又重新再来。乔若尘红着脸,细声说:“在国外,你要听我妈妈的话。” 我吃得很爽,含糊点头:“当然,她是上校,军衔比我高得多,她的话我必须要听,她还是你妈妈,我更要听。” “有时间多跟她做爱。”乔若尘娇羞。 我笑嘻嘻道:“我会的,我打算在飞机上跟你妈妈做爱。” 乔若尘轻叹:“我伤没好,要不然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我能假扮成空姐,我一直想做空姐,我曾经谎报年龄在航空公司的网站上报名,他们一看我个人资料,就催我去面试,我偷偷去了,面试才几分钟,考核官就录取了我,可我没去,我闹着玩儿。” 我兴奋地把两只玉足放在怀里:“你要是去做空姐,你会成为华夏有史以来最美丽的空姐。” 乔若尘颔首:“面试官也这么说。” 我疼爱地玩弄手中两只可爱玉足,信誓旦旦说:“将来我会买一架私人飞机,你来做空姐,就服务我一人。” 乔若尘眼珠一转,娇柔说:“我服务你,你就要教我学内功。” 我鸡叮米似的点头:“我答应你,我还教你怎么做爱。” “咯吱。”乔若尘灿烂一笑:“你妈妈教我了,今天她跟我说了很多性爱知识,好奇怪,我妈妈很少跟我说这些。” 我又把玉足叼进嘴里:“华夏女人跟西方女人不一样,华夏女人注重教育,西方女人注重实践。” “那教育加实践,会不会让领悟突飞猛进?”乔若尘智商和反应绝不是小君,闵小兰,杨瑛她们能比拟的,我不得不惊叹她思维深度:“若若,你跟一般女人不一样。” “是的。”乔若尘傲娇:“我不喜欢做家务,我讨厌手脏腻,我不一定是你的好老婆,但我会是你的好女人,我是带刺玫瑰,我还是冰晶玉洁的公主,我的丈夫不能是碌碌无能之辈。” “就像我。”我吐出玉脚趾,欲火焚身。 “就是你。”乔若尘激动说。 我放下玉足,快速脱掉身上衣物骑上乔若尘,巨物送到了她的香唇边,轻轻摩擦她娇嫩樱唇,她张开小嘴,我顺势挺入,撑爆她的小嘴,蓝眼眸直勾勾看我,像吃冰棒那样叼含着巨物,不吮不吸,好萌啊。我想笑不敢笑,想动也不敢动,也这样呆呆地看着她,那瞬间,我们眼里电波四射,我知道这个女人爱上了我,我更知道我彻底的爱上这个女人。 “要做了,必须要做爱了。”我柔声说。 乔若尘开始吮吸:“她们都说怕你这东西,我不怕,我喜欢。” “很奇怪,你不会脸红么?”我嬉笑,可眨眼间,乔若尘的瓜子脸就如红苹果,我马上改口:“不对,不对,你脸红了。” 乔若尘又不动了,小嘴叼着巨物,腰臀挺起,主动地脱去秋棉裤,露出玉笋般的双腿和秀气的阴部,娇嫩立现,我马上滑到她身下,狂吻那片娇嫩:“我答应了你提出的一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你说。”乔若尘羞答答地张开双腿,我坏笑,含住她娇嫩:“你要给我跳艳舞。” “咯吱。”乔若尘娇笑:“我哪会跳艳舞,只会扭个样子,我逗你玩的,不过,我有跳艳舞的视频,我会很快学会,等你这次回来,我跳给你看。” 我想我多么幸福,巨物挺起,在湿润的嫩穴口磨了几下,便缓缓插入。 乔若尘抓着床单,张嘴呻吟:“啊,好粗~” 我坏笑:“你妈妈也这么说。” 乔若尘眼带媚光:“我妈妈说,你爸爸也跟她做过爱。” “是的。”我低头吻上樱唇,兴奋道:“那你会不会是我的妹妹?” 乔若尘凝视我,眨动她的长睫毛:“我不知道,不想知道,无所谓。” 我要发狂了,这女人撩动我最磅?的爱恋,我缓缓抽动,舔吻她的脸颊,彷佛要把她吃进肚子里,这种感觉,只有我跟小君做爱时候才有,我一边插一边看,看我的狰狞巨物是如何欺凌娇嫩之地,看我的阴毛是如何覆盖她私处,我呻吟:“若若,我爱你,我会插得很深。” 乔若尘柔柔说:“我不怕插得深,我怕你捏我乳房,你捏得很用力。” “对不起,我以后捏轻点。”我这想起要脱掉乔若尘的秋衣,两只美丽无匹的奶子露出来了,我狂吻下去,叼住一只,腰腹挺动,巨物碾磨那最深处的软肉,电流传来,我有粗鲁的冲动:“真舒服,越干越舒服,我虽然不是碌碌无能之辈,但我和很多碌碌无能之辈一样,爱说脏话,有时候很粗鲁,尤其是做爱的时候。” 乔若尘娇媚:“我知道,我妈妈也这样。” “fuck.”我小声骂了一句。 “咯吱。” 我冲动了,冲动得无以复加:“听不懂么,好吧,我换国语,你听着……我操你,我要操你。” 乔若尘媚眼如丝:“我……我操你妈…” 小腹迅速收束,巨物猛烈出击,“啪啪啪……” 乔若尘揪住床单,张嘴叫唤:“啊,我是冰晶玉洁的公主,我不会再说脏话,啊,我操你妈……” 我不知是生气还是高兴,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一点都不怜惜,剧烈摩擦阴道同时,对娇嫩之地重重敲击,嘴上问得很斯文:“你这个臭婊子,你没这个东西,你怎能操我妈?” 乔若尘娇滴滴骂:“我就操,我就操……” 我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巨物雨点般进出娇嫩的阴道,整个房间都是令人血脉贲张的乐章,才两天时间,这位骄傲的公主就变成了淫妇荡娃,性爱可以改变一个人,我直起上半身,提起乔若尘的玉腿,一口含住她的冰洁玉足,下身挺动。 可偏偏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三个小美女冲了进来,为首的就是小君:“哇,好难听,好粗俗哦,什么屁公主,完全就是婊子。” “你们进来干什么?出去,出去。”乔若尘糗得欲哭,我愣愣地挺动着,很恼火,可不敢骂,如果我骂她们,后果会很严重,我只能默不作声。 小君的嗲嗲声很不适宜唱歌,但她唱了,还很有歌星风范,她唱的是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当然,歌词给改了:“我就不出去,我只想看婊子,你知道我只会用行动表示,婊子太放肆,守不住坚持……” “哈哈。”屋里响起了欢笑,我苦笑不得,只好发疯般抽插。 乔若尘坚持了一会便迅速崩溃,发出哀鸣般的声音:“喔~” 小君不唱了,合着闵小兰,杨瑛一起大声呻吟:“喔……” 我不得不笑,乔若尘用秋衣盖住了她羞红着脸,小君咯咯娇笑,乐得花枝乱颤,闵小兰和杨瑛都笑倒在地。 门外人影一闪,姨妈走了进来,看见这般风景,她也忍俊不禁:“你们够调皮了。”凤眼飘来,轻松道:“中翰,去射击场那里,跟你说说出国的事情。” “我马上过去。”我敏锐听出姨妈的意思,她假装轻松,我自然也配合着轻松,马上从床上下来穿好衣,姨妈则拿起薄毯给乔若尘盖上,柔声问:“若若,中翰是不是欺负你了?” 乔若尘轻摇头:“中翰没有欺负我,是小君欺负我。” 姨妈瞪向小君,厉声道:“小君!” 小君吐了吐小舌头,咯咯娇笑着开溜:“扯呼,闪人。”眨眼间,三个小美女跑了个精光。 我吻别乔若尘,与姨妈一起离开。 来到射击场,这里已围坐着四位女人,气氛紧张,个个脸上凝重,我走向何芙,抓住了她的手,她手很嫩,却很有力气,她用力回握住我。 我环顾左右,一一打招呼:“薇拉姐,文燕姐,岚妈妈,小芙。” 姨妈一屁股坐下,便大气地把手一挥,目光炯炯道:“把杀乔羽的经过,跟大家简单说说。” 我此时已平静,很平静地把杀乔羽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不过我和窦眉以及秦璐璐的事隐瞒了,只说当时是去看孙家齐,不巧遇到乔羽,说到乔羽调戏窦眉的细节时,在座的五个女人气坏了,拍桌子的,破口大骂的都有。 只是说到我把乔羽扔出窗外时,她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乔羽武功高强,应敌经验丰富,我这么顺利得手主要有几个原因,第一是仓促生变,乔羽惊骇中没及时反应过来,第二是乔羽喝酒了,反应自然迟钝些,第三,乔羽老了,远不及青壮年时期,第四,乔羽知道中央工作组来查他,所以心神不宁,第五,可能是最重要的,就是我使用小擒拿后,把乔羽举起来,这招式简单朴实,却在当时情况下成了最佳攻击手段。 屠梦岚即时比划着:“试想一下双方交手,如果你一招失势,被对手占到先机,身体被举过头顶,那其实根本就不算危险,接下来无非就是被对手瞬间扔出去,扔就扔了,最多被摔一下,恐怕连伤都伤不着,关键是,中翰这一扔出去,不是扔平地,而是扔下三十多层的高楼,那回天无术了。” 姨妈颔首,凤眼明亮:“不错,不管怎样,你这次能使用小擒拿也算是大进步,杀人是练胆,搞情报工作的,时刻都要面对危险和死亡,没胆子干不了。” 薇拉扯了我一下,蹙着眉头:“搞情报主要还是靠脑子,别总是杀杀杀,中翰你不要听她们的,这次去执行任务没什么危险。” 这话大家都爱听,姨妈温婉一笑,脸色随即沉了下来:“乔羽死亡的消息已被封锁了,这说明中央想暂时捂住这件事,或暗中调查。” “确定他死了吗?”柏彦婷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姨妈道:“确定了,医院都是我的人,他当场就死,连抢救都用不上。”柳眉轻佻,凤眼转到何芙身上:“小芙,事关重大,如有可能,你中纪委尽量插手调查乔羽死亡的工作,争取获得相关信息,我们也好及时应对。” “我明白。”何芙坚定点头。 姨妈看向柏彦婷:“文燕,你想办法在军中散布一些谣言,就说乔羽之死,是牵扯到李严之死,让中央棘手。” 柏彦婷眨眨眼,马上明白姨妈的意图:“嗯,转移大家的视线。”猎犬嗅觉是敏锐的,她紧张问:“中翰,警察找你了吗?” “没有。”我摇摇头,柏彦婷露出奇怪的表情。我心想,或许陈子玉的人已经接手这个案子,自然想方设法以乔羽自杀为定论,调查取证或许不会细致。 一阵沉默。屠梦岚忽然开口赞我:“第一次杀了人还能这么镇定,有出息,这里这些人,有谁没杀过人,小芙少说也杀了十几个。” 何芙一听,急忙摆手:“没那么多。”言下之意确实杀过人,没十几个,七八个估计有,大家不禁莞尔。 姨妈叮嘱:“这事只有我们这几个人知道,其他人不能让她们知道。” 众人默默点头,眼下姨妈最关心的还是出国执行的任务,她看着薇拉,徵询道:“宝儿,你有什么想法?” 薇拉优雅地用手掌支起下巴,目光清澈:“说实话,乔羽死得太突然,断掉几个欧洲的线人不说,他这一死会影响到我们这次去加拿大的任务,不过,我们势在必行,有困难就地解决,而且,我们随时可以走,不必等明晚。” 姨妈思索片刻,缓缓摇头:“不好,还是按既定的时间明晚走,不要让人家觉得中翰有逃避的嫌疑。” “好。”薇拉马上赞成,其他人也都赞成。 我好佩服这几个女人,谈笑间就理顺了所有的问题,接下来就是应对,应对之策有了,就看事情的变化,我有这几个女人帮助,相信再大的困难也能够渡过。 又聊了很长时间,姨妈才结束了讨论。 这次谁都没有抢我,我今晚只属于姨妈,我的母亲。 姨妈的卧室里,我意外见到了小君,她热裤吊带小背心,光着小脚丫在姨妈的卧室里看电视,一般来说,小君最无聊的时候才看电视,看到我,她故意抖动她的小脚丫引我注意。我刚想走过去,姨妈喊了:“快去洗澡。” “洗过了。” “再洗。” 于是,我走进了姨妈独享的浴室,脱光衣服,迈进温水满满的白色浴缸里,缓缓躺下。一位美丽的裸体少妇跟随进来,拧开浴缸上的镀锌花洒,丝丝水珠射在我身上,少妇调整了喷水方向,水丝改射我下体,紧接着,少妇也迈进了浴缸,慢慢蹲下,温水淹没了她的肥臀,她用胶圈把大波浪秀发束好,别在一边,那叫一个娇媚。 温水下,二十五公分的巨物像升旗仪式般竖起,半截圆溜露在水面,少妇脸红,抿嘴一笑,从浴缸边大理石墙壁上的沐浴杯里挤出了沐浴液,涂抹在自己身上,巨乳傲挺,丰富泡沫布满了雪肌,少妇扬起手臂,开始仔细清洗腋下,她腋下光洁无毛,干净如斯,还用洗得那么仔细吗,可少妇洗得很仔细,左右两边都洗得很仔细,那动作很优雅,很优美,不像洗澡,倒像表演。 我屏住呼吸,少妇这些洗澡的动作似曾相识,我回忆起了青春期的美丽。 不错,与我共浴的少妇就是姨妈,很多年前,我就看过姨妈洗澡,是偷看,那一次,我硬了整整一晚上,自渎了七次,所以记忆很深刻。 如今看姨妈洗澡,同样震撼,那是无与伦比的享受,我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姨妈的玉手在她腋下搓洗,接着是玉颈,巨乳,香肩,玉臂,她连手指也仔细清洗。水丝冲掉了泡沫,姨妈又挤出沐浴液,这次她站了起来,沐浴液涂抹的地方是腰以下部位,滑腻的小腹,圆润的髋骨,丰润的肥臀,还有那激动人心的白虎。 欲火无可救药地燃烧,在外面风流了一天,我都没射,我知道,我一定会射给姨妈,有多少射多少。巨物在水中抖动,姨妈飘了一眼巨物,又飘了我一眼,依然平静,动作依然优美。 我知道,这是姨妈特意让我看她洗澡,特意在我面前展现她蜕变后的成就,可以说,姨妈比半年前精致了许多,梦幻了许多,性感了许多,也许她现在这模样,就是跟父亲热恋时候的样子。 嫉妒油然而生,其实,没有父亲,哪有我。 可我依然嫉妒父亲,这绝美的肉体只属于我。 “下次,我帮妈妈洗。”我垂涎欲滴的样子。 姨妈妩媚,转个身,用脸迎接水丝,把翘翘的肥臀对着我:“别下次,现在就帮我洗。” 我急忙从浴缸里站起,太心急了,脚底打滑,跌回浴缸,好糗,手忙脚乱地又爬起,贴着姨妈的玉背站直,巨物堪堪顶在肥臀上。姨妈吃吃娇笑,身上的泡沫已冲得差不多,我挤出沐浴液,轻涂在姨妈光滑润泽的玉背上,一直搓下去,搓到肥臀,搓到她的股沟,股沟很深,我搓了很久,双手再转到她小腹,沿着肚脐往上搓,搓到两只沉甸甸的肉球,手掌摊开向上,托起了两只滑腻的大肉球。 姨妈呻吟,靠在我身上,用玉背上的泡沫涂抹我胸口,手臂垂下,握住了我的巨物,玉手套动,巨物被套动得高举向天。 浴室门开了,小君光着脚丫子走了进来,嗲嗲问:“这是传说中的鸳鸯浴吗?” 姨妈吃吃笑答:“不是,这是洗澡,鸳鸯浴是在浴缸里做爱,妈和你哥没做。” 小君瞪大眼睛,指着我胯下说:“都硬成这样子了还不做,真难为你们哟。” 姨妈故意逗小君:“你吃醋呀?” 小君撇撇嘴:“我吃腊肠,我吃醋干什么。” 姨妈摇了摇她手中的大肉棒,笑问:“你看清楚点,有这么大根的腊肠吗?” 小君嗲嗲道:“那就是火腿肠。” “咯咯。”母女俩大笑。 我更硬。 宽大的软床上,美色流动,气氛温馨。小君依偎着姨妈:“妈,你没洗头发?” “中午洗了,你闻闻。” “好香,你也闻闻我的。” “啊。”姨妈呻吟,很短促,她的双乳被我两只大手掌紧紧抓住,当然无法抓完,但我抓得很用力,手指陷进了乳肉之中,手指间,硬翘的乳头被狠狠夹住,更重要的是,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深入了姨妈的花心,不时短促地,用力冲击,每一次冲击,姨妈就短促地呻吟,很顽强,不冲击就不呻吟,难道这么粗的东西放在阴道里就没感觉么。 “为什么还没弄屁眼?”小君又问了,这次挨着姨妈更紧,两只大眼睛在滴溜溜地转动,两条粉嫩玉腿交叠得紧紧的。 姨妈微喘:“等他出国回来了再给他弄。” “要给我看喔。”小君嗲嗲撒娇。 姨妈勾住我手臂,轻扭腰臀:“等……等会给我看看你哥怎么弄你屁眼。” “哦。”小君答应了,我拉长巨物,她深了深脖子,我故意回插很慢,让小君看清楚点,姨妈咬着樱唇,媚眼如丝埋怨:“真磨蹭……” “我不弄小君屁眼。”小腹前挺,巨物徐徐插回温暖的巢穴,爱液从肉穴口溢出,我用手指沾了沾,放进嘴里吮吃,眼睛瞄向小君,她气鼓鼓地瞪着我:“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手指再撩了一把,爱液清甜芳香,黏滑晶莹,天然的补品,口感绝佳,可我吃了两只就没心思吃了,因为小君破坏了我的心情,“哼,你不弄,我找人弄。” 姨妈笑了,凤眼很迷人:“咯咯,中翰,你斗不过我们的,敢怠慢我们,我们找男人去。” 一股怒气迅速升腾,我加速了,巨物很凌厉,声音很密集,“啪啪啪……” 姨妈脸色大变,双手同时抓住我臂肘,仰头呻吟,很高亢的呻吟,连绵不绝,“啊,插到里面了~” “妈,哥好像很喜欢若若。”小君诉苦。 姨妈为难了,又改口帮我:“不会的,新鲜而已,你哥最喜欢你,喔,全部插进来好爽。” 我很满意姨妈的表现,斜眼给小君,坏笑:“我最喜欢小君。” 小君呸了我一口:“当我是白痴吗?刚才叫你弄屁眼,你都不愿意,这是爱我吗?” 我加紧攻势,不能让姨妈休息,否则想弄她高潮不容易,只有持续的进攻,才能征服白虎。小君也一样,别看她穴嫩,白虎已露出了虎爪,再要我弄她的屁眼,运动量相当惊人,我叹道:“不是哥不愿意弄,那天我偷听到你和陶陶的谈话,说弄屁眼太多不好。” “什么叫太多,又不是天天弄,偶尔弄没事,依琳姐说的。”小君哼了哼,一举回击了我狡辩。我心想,运动量大而已,辛苦多点而已,犯不着别怒她们,万一她们真出去找男人就麻烦了,当然,发生这种事情的几率很低,但我每次想到这层,总是心惊胆寒。 “好吧,我等会弄,弄到你爽为止,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最爱小君。”我柔声哄小君,腾出一只手揉她的大奶子,粉嫩粉红的乳头硬翘了,气也消了。 “哼,是我让你干了妈妈,满足了你小时候的梦想,你还不知感激我。” “说什么呢?”姨妈喘息着侧首,狠狠瞪向小君:“敢情你同意你哥跟妈上床,是为了满足你哥的愿望而已?” 小君哑口,姨妈佯怒:“哼,我明天就去找男人,我明天就出嫁……” “咯咯。”小君撒了个娇,玉手抱住姨妈的脖子猛亲:“不是光满足哥,也是满足妈妈呀,妈妈出去找男人,哪里能找到这么大的火腿肠?” 我刚想笑,姨妈比我快一步,“扑哧”地笑了出来,不过,她随即张嘴呻吟,修长双腿绷紧,阴道急剧收缩,龟头猛烈碾磨,又钻又碾,姨妈闭上双眼,享受溃败。 “吃吃火腿肠。”我拔出黏滑的巨物递到小君的嘴边,她眨眨大眼睛,含了进去,我骑上她身子,把巨物顶入,小君的香腮鼓了起来,脸儿涨红,猛地摇头,陶醉中的姨妈伸腿,踢了我屁股一下,我才拔出巨物,小君急喘:“嘴巴要撑烂了,气透不过了,想谋杀我了,独爱若若吗?” 我滑了下去,掰开两条嫩滑美腿,巨物一捅急入,直捣黄龙:“那我就撑下面这张嘴,都湿透了,好淫荡。” “人家才不淫荡。”小君嗲嗲喊:“哎哟喂,都不知轻点,对人家若若就温柔得不行,她淫荡不?” 我苦笑不得,小君三句不离乔若尘,笨蛋也能看得出她吃乔若尘的醋,我故意气她:“若若很清纯的,做爱很斯文,一点都不淫荡。” 小君怒道:“你偏心,我不信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她不淫荡。” 我笑嘻嘻问:“这么说,小君承认淫荡咯。” 小君一听,忙皱鼻子撒娇:“妈……”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巨物照插,把小君插得双乳晃荡,娇吟漫天。姨妈最受小君的撒娇,笑着哄:“小君也很清纯,清纯中的淫荡。” 小君春情荡漾:“对对对,不对,不对,不对。” 我突然刹车:“不承认淫荡,拒绝服务。” 小君喘了喘,居然用她的嗲嗲声唱:“天快点亮啊,我好打扮漂漂亮亮,出去找男人啊……” 我牙痒痒,握住两只结实大奶子疯狂抽插:“妈,小君是活宝,小君是荡妇。” 姨妈娇嗔:“做哥哥的怎能这样说妹妹,你迁就她不行吗?” 我知道姨妈才是真正的偏心,从小到大,姨妈都是疼爱小君的,心里忽然龌蹉,邪恶的想法就来了,猛抽小君十几下,等她迷离之际,突然拔出巨物,把小君的娇躯翻转,她以为我要后插式,很默契地转身撅臀,我却把她抱起,放在姨妈的身上,巨物这时候才凶悍插入:“你看妈多爱你,快去亲妈妈的嘴。” 小君趴在姨妈身上耸动,圆翘的屁股被我抱稳,一阵碾磨加抽插,她嗲嗲呻吟:“妈,我让哥哥操了。” 姨妈怜爱,刮了刮小君的鼻子:“嘴贱。” 小君咯咯娇笑,搂着姨妈的脖子亲嘴:“我亲,我亲,我亲亲亲。” 我不禁好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大奶子,又握住姨妈的巨乳,四乳相磨,把我刺激得血脉贲张,狂抽片刻,见姨妈扭动身体,我心中一动,从小君的嫩穴拔出巨物,一下子捅入姨妈的肉穴中,姨妈娇吟,很骚的娇吟,惹得小君嘲笑姨妈好淫荡。 我哈哈大笑,轮流抽插,两只白虎也贴在一起,相互摩擦,小君很动情,几次试探后,竟然与姨妈亲嘴,是那种吮吸舌头的亲嘴,我浑身热血沸腾,仔细观察,发现姨妈更想亲嘴,总是她含住小君的舌头吮吸,小君呜唔娇喘,小手不停揉弄姨妈的大奶子。 我沉迷了,疯狂地沉迷在欲海中,大小娇娃也沉迷其中,巨物忙得不可开交,爱液到处流淌,小君的浪水顺着小嫩穴流到姨妈的肉穴上,我用大龟头沾上浪水又插回小君的嫩穴,可是,母女两都没有阴毛,不少浪水滴到了床单,多浪费。 我灵机一动,让小君调转娇躯,与姨妈来一个六九式舔穴,“小君,你舔妈妈的穴吃妈妈的浪水,味道不错喔。” “妈,你也舔小君的穴,小君的浪水好清香的。” 姨妈没反对,小君很娇羞,她转动身子,小翘臀对着姨妈的脸趴下,脸儿埋进姨妈的双腿间,怔怔地看着姨妈的肉穴,那里曾经是小君第一次见识世界的地方,她羞涩问我是不是这样,我笑不拢嘴,忙点头:“对对对,就这样,快舔啊。” 小君在犹豫,突然,她扭动小蛮腰,小屁股摆动,嘴里发出咿呀的叫唤,显然,姨妈已经开始舔小君的下体了,小君缓缓低下头,亲了一下姨妈的阴唇,接着就是点吻,亲吻,吮吸,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君居然舔了母亲的肉穴,我抓住姨妈的双腿,把她拖到床中间,然后转到姨妈这边,亲眼目睹姨妈舔小君的嫩穴,她舔得很温柔,轻轻地把小君的阴唇吸进嘴里。 啊,上帝。 我情欲高涨,骑上姨妈的头顶,巨物压下,对准小君的嫩穴插了进去,姨妈停止舔顺,静静地看着我的巨物深入小君的嫩穴中,抽了几下,我又拔出来,巨物再压下,姨妈张嘴,含入了龟头吮吸了几下,我又拔出巨物,插回小君的嫩穴,如此这般来回交换了几次,我便专注抽插小君的嫩穴,很用劲,小君嗲嗲呻吟,姨妈能看到巨物很立体的抽插,速度慢下来,垂荡的睾丸恰好磨擦姨妈的嘴唇,小君哪受得这么新颖的做爱姿势,她大受刺激,很快就有了高潮,浪水涌出,姨妈张嘴吸住,把小君的爱液都吞咽进肚子。 我转回姨妈身下,用巨物插入姨妈的肉穴,然后揪住小君的头发,让她吮吸,接着插回姨妈的肉穴,轮流了十几次,我开始专心抽插姨妈的肉穴,欲望令我心旷神怡并乐此不彼,母女顺从配合,娇娆可爱,我大声赞:“你们是两个骚货,两个活宝。” 小君软绵绵回答:“你才是大骚货,大骚公……” 我捧起她的脸狂吻,小君慢慢直起上半身与我缠绵,屁股则半撅半压在姨妈的脸上,姨妈吮吸她的嫩穴,双重夹击下,才高潮没过多久的小君又嚷嚷着要再来一次,否则明天去找男人,把我气得将怒火发泄到姨妈肉穴上。 巨物很凶猛,长达一分钟的凶猛抽插后,姨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晶莹爱液汩汩喷涌,这次,我和小君一起舔食,味道可口,小君与我争着吃,你一口,我一口,眨眼间把姨妈的肉穴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浪费一滴爱液,姨妈像叫春般呻吟,叫我再插进去。小君一听,急忙翻身离开姨妈身体,趴伏在床,把屁股撅起,嘴里喊着屁眼儿。 我无奈,挪到小君臀后跪好,手握巨物,在姨妈的注视下,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缓缓插入了小君的屁眼,撑开她的括约肌,直至完全没入屁眼,只抽插几下,小君便舒服得大声说爱我,姨妈好不惊诧,笑问是否真有这么舒服。 小君呜咽:“试一下不就知道咯。” 姨妈心动了,自己用手摸自己的屁眼,动作很撩人,我的心儿砰砰直跳,抽插小君当中,我伸手去摸姨妈的肥臀,肥臀很美,臀肉够厚,捏起来带劲,手指偷偷滑进她股沟,撩拨那菊花,姨妈似乎忍不住,任凭我揉她的屁眼,这朵叫人抓狂的花儿有点紧。 “哥,快用力呀。”小君嗲嗲喊,小翘臀耸动,像个皮球般弹性十足,我只得暂时放弃挑逗姨妈,双手抱住小君的圆臀,疯狂地抽插她的屁眼,小君在震颤,抱着枕头大声喊。 姨妈在一旁也鼓励:“用力,快用力。”她已情不自禁,彷佛是她的屁眼被我抽插,我也有这种感觉,所以亢奋得难以自持,兽性大发,巨物不顾一切地进攻,摩擦小君的屁眼,小君开始摔枕头,抓床单,秀发狂舞,一声缠绵悱恻的,“哥……”她扑倒在床,圆臀颤抖,娇躯痉挛,披散的头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脸。 姨妈吓坏了,附身下去,拨开小君的头发,只见小君嘤嘤哭泣,满脸酡红,美得不可方物。 “哎哟,这么厉害呀。”姨妈喃喃自语,风目水汪汪,我乘机鼓动,搂住她轻吻,手指再次撩拨姨妈的屁眼,她忸怩了片刻,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温柔点啊,第一次,可别像刚才对小君那样。” “是,当然,我会很温柔的……”我的声音都抖了,求了那么久,终于等到姨妈首肯,那心情是多么的激动。 姨妈缓缓趴下,肥臀肉厚,不需要撅起就很翘,浑圆的臀肉夹出一条很细很长的股沟,我知道,只要掰开股沟,就能看见朝思暮想的菊花儿。 可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太过份了,吵得没完没了,精力这么足,匀点给我,资源要适当分配……” 那是柏彦婷的声音。 姨妈羞得满脸潮红,翻身坐起,看了看小君,心疼道:“都三点多了,你过去吧,小君累坏了,还要洗澡,休息了。” 我只能同意,小君可不比我们,如此摧残已是极限,姨妈克制了欲望,这就是母爱的伟大。我滑下床,捡起衣物,心有不甘:“妈,白天我们再弄。” 姨妈显然恢复了理智,她狡黠点头:“可以,不过,屁眼还是留到你出国归来。” “可恶。”我嘟哝着转身。 离开姨妈的卧室,我推开了隔壁的房门,灯光柔和的卧室里,不仅有风情万种的柏彦婷,竟然还有娇美动人的凯瑟琳,我大吃一惊,因为此时已是后半夜,凯瑟琳居然柏彦婷的房间里,她不但还没睡,似乎刚游泳回来,穿着比基尼,头发湿漉漉的。 “凯瑟琳,你怎么在这?” 凯瑟琳一把抓住我,兴奋道:“我带你去看东西。”说着就拉我走,还回头跟柏彦婷道谢:“谢谢柏阿姨。”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凯瑟琳带我去哪,此时夜深人静了,也不好吵到别人,出了寿仙居,我才问:“去看什么?” 凯瑟琳笑嘻嘻说:“去那个大水潭,我带你去看公主宝藏。” 我叹息:“我说怎么一天不见你,原来你去找公主宝藏,我妈不让去的,你怎么……” 凯瑟琳撇撇嘴:“我又不是贪宝物,我是好奇,我想探知秘密,我告诉你,我进入水下陵墓了,我看到了很多很多宝物。” “真的?”我瞪大眼珠。 凯瑟琳猛点头,又一把抓住我的手,朝坡下走去,我苦着脸:“还是算了吧,我妈都说了不准去。” 凯瑟琳气得跺脚:“你不去,我明天就回法国。” 我赶紧一把将凯瑟琳抱起,柔声道:“我抱你,光着脚走路多了脚丫会变粗的。” 凯瑟琳嫣然,亲了我一口,我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一下,她红着脸颔首,我大乐,反正穿着短裤,凯瑟琳也只穿着比基尼,干那事很方便,我脱掉短裤,让凯瑟琳主动插入。黑夜中,我看不出她是否害羞,她轻笑着看了看四周,抓起巨物对准嫩穴,缓缓插入,满满充实了她的嫩穴。 到了江边,拿了凯瑟琳事先放在江边的护目镜,手电筒,潜水衣等水下器材,我抱着凯瑟琳,在月色下朝大水潭方向走去,巨物仍插在凯瑟琳的嫩穴里,我们一路走,一路做爱,情趣盎然,我不惧怕累,因为运起了九龙甲,力大无穷,加上识路,所以一路上很顺利,约莫半小时,我们来到了大水潭边,周围古树参天,林叶遮月,黑乎乎的树林里窸窸窣窣,虫鸣鸟叫,有点渗人,那大水潭彷佛就是漆黑当中的一点灰白,正对着皎洁天空。 我放下凯瑟琳双腿,她却不依:“先做完再进水潭。” 我嬉笑,把她压在水潭边的一块草地上,巨物狂飙,把这个小妮子干了咿呀大叫,幸好她经常锻链,身体素质要比其他美娇娘好得多,高潮没多久,她就穿上潜水衣,熟练地钉上绳索,背起了氧气瓶,戴上护目镜,手拿着水下探灯跳下了水潭。 我赶紧跟上,顺着绳索下潜,与凯瑟琳并排朝潭底游去,探灯下,不知名的小鱼不时在我眼前游过,我看了看凯瑟琳,她也看了看我,我产生了莫名的刺激感和探知欲,不知那公主宝藏是怎么样的,真佩服凯瑟琳的大胆和韧性,她一直一个人去探险,万一有什么差池,我想想都心惊胆颤。 漆黑是容易令人产生恐惧,即便是有了探灯,我如上次那样安慰自己:不用怕,我是海龙王,水越深,海龙王越安全。 终于,我们游到潭底,踏在淤泥,水质渐浑,不过,我还是看到了大香炉。 凯瑟琳率先游过去,我紧紧跟随,又往前游动了十几米,越过了大香炉,来到刀削般的岩壁洞口,凯瑟琳手中水下探灯照着气势恢宏的建筑,我双脚缓缓下落,踩在淤泥厚厚的石阶上,我有异样的感觉,这时,凯瑟琳回头示意我跟上,她腰肢一扭,很灵巧地向宫殿模样的建筑游去,从飞檐琉璃游进了灰白石门,等于进入了陵墓,环顾一下,陵墓里宽四五米,高两三米,看起来挺宽敞,但阴森得很。我胆子再大,此时也未免心头发虚,不过,凯瑟琳在前面带路,自然是轻车熟路,来过几次了,我一个大男人没理由比凯瑟琳胆小,于是,我运足内劲,紧跟凯瑟琳。 进了这水下陵墓,凯瑟琳把探灯往四周探照,我一看里面的洞穴墙壁上全是雕刻画,就是没了颜色,地上淤泥很重,凯瑟琳用小铁铲铲了一下淤泥,赫然从淤泥里带出一枚东西,她拿在手里搓了搓上面的淤泥,赫然是一条两指长的玉带,我惊得目瞪口呆。 凯瑟琳把玉带放进她身上潜水衣的兜里,示意我继续跟她进入陵墓深处,我只得跟着,凯瑟琳游速变慢了,但依然带起了陵墓里的淤泥,水质渐渐浑浊,这里是直道,我们直线游了近三十米,水质更浑浊,淤泥都布满我的嘴,我紧闭着。 凯瑟琳开始拐左边游,游了不到十米,豁然开朗,这里更宽敞,像一间独立的石室,探灯照射下,我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眼前模糊的情景令我叹为观止,这间石室里,整齐的排放着各种各样的器皿,有鼎,缸,碟,碗……等等,质地不一,款式各异。 凯瑟琳拍拍我肩膀,示意我游到右边,那里也有个石室,探灯一照,我的天啊,这里是到处是刀剑箭鼓,还有盔甲编钟,这石室比刚才左边那个大了两倍,放的东西更多,可以概括,这里放的全是兵器。 即便震撼,我感觉宝藏不多呀,我看向凯瑟琳,她好像明白我想什么,腰肢一扭,继续游动,我紧跟着。重新会到原来的直道,凯瑟琳引导我继续往深处游,不到十米,到了陵墓的尽头,这里更加宽敞,宛如一个小剧场般,探灯一照,我见到了三口巨型石棺,表面上看,石棺完好无损,石棺的左右旁边…… 我的上帝啊,我见到了什么,我见到堆积如山的首饰,装饰,珠链,酒壶,筷子,似乎都是金子做的,不错,我拿起一只酒壶看了看,擦了擦,那确实是金子做的,还有众多珊瑚,玉石,玉树,一只砖头大小的东西引我瞩目,那是什么,我仔细端详,那是玛瑙,像砖头那么大的玛瑙。 另一边略有不同,全是金子的世界,到处是散放的金锭,金币,金冠,金锁,金罐,金簪…… 我快疯了,石棺外的陪葬宝物如此众多,那石棺里的陪葬物品岂不是惊世骇俗? 凯瑟琳摇了摇我的手臂,示意我游上石棺,我木然点头,跟凯瑟琳游上石棺,在三至石棺的尽头,摆着一个类似于现在案台,或者神台模样的东西,上面摆放着八个头冠,其中有一个石棺的尽头前方,只摆放两个头冠,其他两个石棺都是摆放品字形三个头冠。 我心生疑惑,指了指那只摆放两个头冠的石棺,跟凯瑟琳比手势,凯瑟琳猛点头,意思说昨天拿给我看的那只头冠就是从这里拿走的。 我真是又气又急,示意凯瑟琳走了。 凯瑟琳犹豫一下,拉着我来到左边第一座石棺前,用手擦了擦石棺壁,赫然露出一段古体体文字,别的文字我看不懂,但《大典国天齐公主李香君》十个字,我是看懂了,心里不禁大吃一惊。 凯瑟琳又拉我来到右边第一座石棺前,也用手擦了擦相同的位置,上面的古体文赫然写着“大典国天俸公主李若尘”十个字。我愕然,想了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想,莫非中间的第三个石棺上面也有“李中翰”名字? 凯瑟琳游到中间那石棺前,这石棺更大,更高,她擦了擦,露出来的一行字,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凑近一看,很意外,很震撼,没有“李中翰”,而有“林香君”,一共二十四个字:《大典国贞端正敬仁懿哲顺僖庄敏辅天协圣文皇后林香君。》是了,我想起了吴奶奶的话,如果小君是公主,如果我是大将军,我是无法与公主合葬,大将军埋在源景囤。想到这,我毛骨悚然,惊得难以形容,示意凯瑟琳马上离开,她点点头,我们迅速按原路返回,出了陵墓口,我们一起挪动石门,想关上石门,可无论我们用多大力气都没用。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打开陵墓是因为用钩锄拉起大香炉前的铁索,会不会是再拉一次,石门也能关上呢。于是,我游上大香炉,没有带钩锄,我伸手进香炉里,摸索一下,找到铁链,双脚蹬着大香炉,双手握稳铁索,运足内功,憋着气用力一扯,只听轰隆一声,石门闭上了。我大喜,一招手,和凯瑟琳一起游离了水下陵墓,快速游回潭口。 爬上水潭,凯瑟琳又笑又喘,我帮她脱掉潜水服:“凯瑟琳,这个事你跟柏阿姨说了?” 凯瑟琳道:“我没跟她说,我是发现棺材上有小君的名字,才急着找你,我知道你在姨妈房间,我不敢敲门,就找柏阿姨帮忙,柏阿姨问我这么晚有什么事,我说我想你了。” “我情愿你是想我了才找我,不是发现了公主宝藏了才找我。”这次,我把凯瑟琳背了起来,她笑嘻嘻搂着我脖子,大奶子压在我背部:“我是真想你,遇到重要事情,我第一时间想到你。” 我大笑,赶紧往山庄赶,凯瑟琳拎着潜水器材,在我背上一个劲地赞我厉害,不用铺助设备就能潜泳这么久,死活不相信有内功这东西,我懒得解释,干脆说我是海龙王,她咯咯娇笑,说宁愿相信她是海龙王的妻子。 女孩爱幻想,这不奇怪,其实,西方女人很崇尚强者,我这么强悍,她已深深折服。 “这么多宝藏,会不会很值钱,如果发掘,会不会轰动全国?”凯瑟琳依然沉浸在探秘公主坟的思绪中。 我笑了笑,脑子回忆刚才在陵墓里的所见,不过,宝物我没多少上心,我有很多钱,我只奇怪三个石棺上的名字:“好神奇,陵墓的石棺不但有小君的名字,还有若若和我妈妈的名字。” “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才急着找你,但若若姓乔,不是姓李。”凯瑟琳说。 我笑道:“你好傻,关键是若若的爸爸是谁,你的爸爸是谁?你们的爸爸不是乔羽,当然不会是姓乔。” 凯瑟琳激动问:“那我爸爸是谁?” 我意味深长道:“很有可能姓李。” 凯瑟琳再问:“那你妈妈呢?你妈妈叫方月梅,不是叫林香君呀。” “我妈妈原来就叫林香君。”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凯瑟琳,她娇声惊呼,似乎对公主坟更感兴趣。 我急了,托她屁股的手猛拍了两掌:“不管怎样,你以后都不许再进陵墓,至于我们看到的事,更不许跟任何人说,否则会出大乱子,那头冠你不应该拿出来,现在被文物部门发现了,追查头冠的来源,我硬说是祖传的,你想想,要是国家来这里发掘宝藏,那我们的碧云山庄就毁了。” 凯瑟琳搂紧我脖子,在我耳边小声道歉:“sorry,我……我错了。” “记住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我叮嘱。 “嗯。” “走,我们回去做爱。” “嘻嘻。” ※※※ 天已蒙蒙亮,凯瑟琳还在我身上耸动,她已高潮了三次,依然不知疲倦,健康的肌肤,性感的身体令我十分迷恋,她做爱的技术愈加娴熟。 “为什么陵墓里没我的名字?”凯瑟琳忽然怔怔地看着我,我简直苦笑不得,捏住她的两只乳头,我笑问:“你还想着啊?” 凯瑟琳柔柔道:“我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既然若若和小君是公主,我为什么不是公主?” 我哪知道怎么解释,抱着凯瑟琳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巨物缓缓抽动,带着劲抽动:“等哪天我穿越时空回去那年代,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凯瑟琳半眯着双眼:“啊,我好想知道原因。” 我试着停止抽动:“那你还想不想做爱?” 凯瑟琳睁大双眼,腼腆道:“好吧,我承认做爱更美妙,更吸引我,comeon.”一条修长美腿搭在我肩上,紧接着就是密集的啪啪声。 “啊啊啊……”凯瑟琳娇声欢叫,突然,她很不满:“妈,你进来做什么……” 我扭头看去,一身素衣打扮的薇拉走了过来,神色严峻:“中翰,别跟凯瑟琳做了,收拾东西,马上去机场。”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之官场险途(特别篇)
*********************************** 啰嗦两句: 其实,姐夫的荣耀在第四部五卷后留下很多悬念,也不完整,这里面有诸多原因,没辙,只好匆匆结尾。随后,几位一直追随荣耀的读者心有不甘,我于心不忍,接着再写最后五卷特别篇弥补不足,以后还会不会续写,那是以后的事,或许若干年后。至于主角出国执行任务,获取情报的情节,本想细写,但似乎犯了忌讳,就粗略带过,哎!多多包涵吧。 ***********************************
《姐夫的荣耀特别篇》一
“各位旅客,飞机即将降落,请旅客系好安全带……” 头等舱里。 我和身边的薇拉对视着,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心里百感交集,没想到这次去加拿大执行任务如此艰辛,虽然完成了任务,但历经种种危险,九死一生,能活着回来,已属万幸。 宽体波音747是总理的专机,我和薇拉身受殊荣,这架专机的旅客只有五人,除了我和薇拉之外,还有两名总参高级特工和一名本国驻加国大使馆的副官,姓宋,他的级别比屠梦岚还高。 飞机在轰鸣中降落,还没停稳,我便透过机窗,看到夜色中的军用机场光亮如昼,到处警灯闪烁,好多武警已列队等候。终于,飞机停住了,宋副官凑过来,小声告诉我们,有两名中央军委副主席,以及一名中央办公厅副主任,还有总参的几位最高领导都来接机。 我和薇拉听罢,都微微一笑。 机舱门徐徐打开,薇拉走到舱门边,我跟随其后,放眼望去,不禁热血沸腾,列队的武警一齐向我们敬礼,几位大人物朝我们鼓掌,我和薇拉快步走下飞机,在宋副官的引见下,与大人物们一一握手,接受这难以想象的隆重排场…… 当夜,总部安排了细致的体检,我和薇拉的身体都无恙,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开始接受总参政治处的例行审查和询问,连续几天的繁复汇报工作颇令我紧张,值得欣慰的是,总参领导给我们透露了一个消息,说情报的价值非常巨大。 立功了,褒奖自然少不了,我和薇拉都得到授勋,我正式成为总参的一名秘密特工,少校军衔,这已是军中罕见的擢升。而薇拉也如愿以偿晋升少将,把她乐得热泪盈眶,当晚就狠狠地弄了我三个小时。 一个星期后,我和薇拉回到了碧云山庄。 停车坪里,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几乎所有的美娇娘都泪眼汪汪地来迎接我,知我归来,她们一个个打扮得像朵花似的,看得我眼花缭乱。秋雨晴,王怡,楚蕙各自抱着我的女儿来了,我一一抱亲,又一一跟美娇娘抱亲,那场景好不感人。薇拉识趣,与柏文燕,屠梦岚,姨妈在一旁拥抱。 所有人中,屠梦岚最令我印象深刻,一个月不见,她变得惊天动地,梳着发髻的头发全部花白,但看起来似乎比姨妈还年轻,我暗暗吃惊,以为白发魔女附了屠梦岚的身体。 可爱的小君挨在我怀里抽泣:“呜呜,去那么久,说是去几天,怎么去了一个多月,又不给我们打电话,害得大家着急,你是不是被哪个骚货迷住,乐不思蜀,流连忘返了,呜呜……” 姨妈笑骂:“小君,你哥是去办正事,你胡扯什么。” 大家哄笑。凯瑟琳是直肠子,以为小君怪薇拉,马上责问:“小君,你说我妈妈是骚货?” 小君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呜呜……下一次你再出差,我也跟着去。” 我感慨万千,想起在加拿大遇到的种种危险,不禁心有余悸,眼前一大家子人,真有啥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她们,面对着一双双娇柔目光,我心中的英雄气概早抛到九霄云外,如今我只想好好陪着她们。 “大家都好吧?” “好。”美娇娘齐声喊,我环顾了一下,故意活跃气氛:“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的老公现在是少校了。” 美娇娘只对我有兴趣,对我的军衔没多大兴趣,听说我是少校了,也没觉得多兴奋,只是敷衍地赞了赞。楚蕙有毒舌美誉,她美目微闭,冷讥道:“切,不就是少校吗,跟咱妈将军头衔比,差很远咧。” 我被呛了一句,顿时脸面无光。葛玲玲看不过眼,振臂高呼:“老公加油!争取做将军……” 随即,平静的碧云山庄响起了一片“老公加油”。 姨妈拨开众美娇娘,让大家都到寿仙居准备为我接风,她则搂着我的胳膊,与我一起漫步山庄小径,宛如陪我巡游我的王国。天空如洗,夕阳无云,郁郁葱葱的树林透着清新的气息,我闻到了家的气味,闻到了母亲身上那股诱人的体香。 “中央已经定性了,原上宁市委书记乔羽在长期的工作中积劳成疾,患上了抑郁症,不幸坠楼牺牲。追悼会是上星期举行的,我和梦岚,文燕都参加了。” 姨妈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我平静地听着,其实,这消息我在首都的时候就已经有耳闻,不算新鲜。 姨妈接着说:“中纪委参与了乔羽跳楼自杀的调查,小芙是调查组的组长,她的作用是决定性的,你要好好感谢她,如今盖棺定论了,没有人怀疑你,对外说是抑郁症,内部认为是畏罪自杀,鉴于乔羽党内的地位,中央给他保全了面子。” 我的心松了下来,去加拿大那天,薇拉为了及时与线人接头,急匆匆把我叫走,提前离境,我还担心会引起警方怀疑,幸好,在陈子玉的安排下,很多程序都忽略了,看来要感谢的人还有不少。 “新任的市委书记是谁。”我好奇问,姨妈抿嘴一笑,诡异道:“你猜猜。” 我沉稳如海,脑子却飞转:“叫我猜,那肯定是我认识的人。”再一思索,我有了双选:“论资格,只有两个人合适,一个是齐苏楼,一个朱成普。” 姨妈露出赞许之色:“正是你这位泰山老丈朱成普。” 我龙心大悦,好消息真是一个接一个,我总觉得每次经历了大难之后,都会迎来好运气,想想如此一来,上宁还不是我的天下么。我兴奋地抱起姨妈,馋涎四溢:“妈,我想吃红烧鱼。” 姨妈吃吃娇笑:“早做好了,汤还没熬好,我叫黄鹂再弄多几个菜,就吃饭。” 某个部位很硬,只是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等等,我刚才好像没见着若若,她怎样了,伤好了没有。” 姨妈在叹气,还翻白眼,有点萌,超级可爱。我惊诧问:“妈妈,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吓人。” 姨妈撇撇嘴:“这小妖精伤好了,翅膀就硬了。” “小妖精?”我表情比姨妈好不了多少,因为小妖精并不是赞美女人。姨妈从我身上滑下,双手叉腰,气鼓鼓道:“就是乔若尘,她不但是小妖精,还是个小刺头,搞得山庄上上下下的人都怕她。” 我满脸堆笑:“有妈在,她能有多少斤两。” 姨妈恨恨说:“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自然能收拾她,现在可不一样,她是你妻子,又是薇拉的女儿,我能忍就忍了。” 自古婆媳关系会紧张,乔若尘又是那种不懂世故的傲娇,她和姨妈之间肯定有矛盾,我明白这个理,却不知道短短一个多月,乔若尘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姨妈对她有如此评价。 “那现在到底是能忍还是不能忍?”我温柔地揉着姨妈的背脊,让她慢慢说,没揉几下,她的气就消了,凤眼一眨,轻轻颔首:“还能忍。” 我假装撸袖子:“等会我去收拾她,敢对我娘不敬,不管是谁都不行。”姨妈抿了抿小嘴,哼哼道:“她没对我不敬,不过,对其他人就嚣张点,快去吧,好好教训你的女人。” 知子莫若母,姨妈一定知道我想乔若尘了,表面责怪是一回事,实际上,她又怎么会跟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 我三步当两步走,来到了永福居,推开乔若尘的房间,里面回荡着悠扬音乐,一位身材好到爆的小美女扎着马尾,正在敞亮干净的地板上劈开一字腿做伸展运动,姿势优美规范,与芭蕾演员不分上下,几乎全裸的娇躯上是半透明的粉色小蕾丝及奶罩,雪白肌肤几乎亮瞎我的眼,那淡然如水的神情透着浓浓的傲慢,这是乔若尘专属的傲慢。 我缓缓走近,坐在乔若尘身边,看她雪肌上那层薄薄的香汗,目光温柔:“若若,怎不去迎接我。” 乔若尘没有看我,表情依旧,一字腿依旧,细细的小蛮腰侧弯,玉藕般的手臂堪堪触摸到她绝美的玉足上:“人人争宠,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你没见到我,自然会来看我。” 我蓦地口干舌燥,暗道:这小美人说的倒是实情。我弯下腰,对着那一只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小纤足亲了上去,“其实,你这才是争宠,我不见你,自然心急着来找你。” 淡然的瓜子脸有了一丝笑意,蓝莹充足,我打量她,她诱人的身体圆润了许多。 “伤好了?”我的目光落在她左肋,顺便把她奶罩里的高耸玉乳看了无数遍,小美人还未回答,我已发出了赞叹:“好美。” 乔若尘淡淡道:“没事去看别人吧,我再练一会。” 我当然能听出这是反话,只有笨蛋才会拍拍屁股离开,我不是笨蛋,我是狡猾的好色男人,我不但没有走,反而来到乔若尘身后,盯着她的玉骨冰肌吞咽口水:“一个月不见,屁股翘多了。” “妈妈说你很勇敢。”乔若尘答非所问。 我悄悄脱去衣服,脱得光溜溜:“你妈妈还说我很厉害。” 乔若尘的娇躯僵住了,不再淡然,声音急促:“快去把门锁上。” 我暗暗好笑,上次跟小美人交欢时,小君她们几个突然闯入,破坏了好事,乔若尘印象深刻。 把门锁好,卧室的气氛陡添了一丝旖旎,我把娇柔玲珑的乔若尘抱上了床,香汗多滑腻啊,她多娇羞啊,绝美的瓜子脸红透了,长睫毛拉下,温柔盖住了双眼。我双手贪婪地抚摸她的玉骨冰肌,丝丝柔滑,盈弱芳香,她居然还矜持,没什么反应,我则已激情四射,顺着肚脐滑下,揉到娇柔的乌黑芳草,小美人的侧了侧脸,眼帘动了几下。 我坏笑,身子俯下,亲吻了娇艳的小嫩穴,它主人依然没多少反应,像只木乃伊。我掰开她两条修长玉腿,入眼的嫩肉红润新鲜,潮湿秀气。我跪了过去,挺着狰狞巨物对准嫩肉,稍一迟疑,带着无比的爱意插了进去,天啊,好紧,我插得很慢,大肉棒上的青筋摩擦娇嫩的穴肉,并慢慢消失,淹没在嫩穴深处,龟头顶到了尽头,却还在顶。 乔若尘陡然睁开眼,张开双臂勾住我脖子,颤声道:“别动……” 我没有动,凝视着蓝眸,呼吸着小美人喷出的如兰气息,她深深一喘,用小得只有她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诉说:“妈妈告诉我你很勇敢时,我哭了。” 身上的热血瞬间在沸腾,我好动情,忍不住缓缓抽动巨物:“那你妈妈说我很厉害的时候,你有没有哭?” 乔若尘眨了眨长睫毛,嫣然说:“妈妈没说过你很厉害。” 我挤挤眼,坏坏问:“你觉得呢。” 乔若尘“咯吱”一笑,随即蹙着秀眉,媚眼闪烁,巨物不停抽动,带着无比爱恋轻轻撞击小嫩穴,嫩肉湿润了,却依然紧窄,手上那一对雪白巨乳被我揉得红印斑斑,娇嫩乳尖被我吮吸得硬起,一路舌吻而上,吻到小樱唇,绵软芳香,四唇如磁铁般相吸,我们忘情接吻,冰冷的骄傲融化了,像沸腾的熔岩与我的激情交融。 我没怀疑乔若尘会思念我,但我没想到她会如此动情,她表里不如一,我甚至能肯定她是故意不去停车坪,故意在卧室做瑜伽运动,故意给我展现她伤愈后完好的柔韧,故意给我看她的性感身体,故意穿薄如蝉翼的内衣刺激我…… 好有心计啊,可管她呢,她的心计都是为了我,我狂烈抽插,阴道很顺畅了,是那种又紧窄又顺畅的美妙,阵阵酥麻闪电通过四肢百骸,我猛地拔出巨物跳起,电光火石间把巨物插进了乔若尘的樱唇,热浆喷射,灌进了她的咽喉,她吞咽着,吮吸着,幽蓝眼眸里充满了笑意和惊诧。 难言的舒服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巨物才从小嘴里拔出,硬度有所减弱,可我重新插入小嫩穴那瞬间,巨物又迅速恢复了剽悍,乔若尘发出了“好粗”的呻吟,巨物再次抽动,温柔逐渐变成粗鲁,巨物更硬了。 小美人的爱液汩汩流出,娇喘很不规则,小蛮腰无规则扭动,这更证明她的伤已好,连伤痕都消失了,我们十指交叉,巨物放肆抽送,剧烈摩擦紧窄的小嫩穴,二十五公分长,我都担心乔若尘的阴道会被我刺破。花心很软,龟头陷入了软软的穴肉中,她娇吟着,表情很痛苦,双臂搂得我很紧,我吻她翘翘的鼻尖,她小声呢喃:“小君很想你,我比她更想你……” 这种情话从闵小兰,杨瑛的嘴里说出来,我会觉得很正常,可从乔若尘嘴里说出来,我就很特别,她如此骄傲,如此淡然,说出情意绵绵的话是难以想象的,就如同当年的戴辛妮。 我兴奋过了头,犹自不信,微笑说:“我知道你想我,是希望我尽快教你内功。”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乔若尘的眸子瞬间变成了绿色,我大吃一惊,接着,乔若尘冰冷地回答:“是的,我只想你教我内功。” 我肠子都悔青了,赶紧想法子补救,手指夹住小美人的粉嫩乳尖轻搓,语气很温柔:“若若,我也想你,和你妈妈一起想你,想你开心,想你的伤早点好,想你每餐能吃三碗饭。” 乔若尘重新露出了笑容,绿莹闪电般消失,换回了蓝莹莹的颜色,她娇声道:“我哪吃得这么多,三碗饭还不把我撑死,不过,黄鹂和杜鹃烧的菜很好吃,你妈妈也给我做好多好吃的肉菜,我都是吃菜不吃饭,所以我长肉了。” 我把手滑下去,抓住乔若尘结实的臀肉揉搓:“长肉了更漂亮,屁股好翘,奶子更大,摸起来很舒服。”巨物用力进出,乔若尘禁不住呻吟:“啊,我现在也有点舒服。” “只是有点么。”我好失望,速度加快一点,娇躯震颤,交媾处发出滋滋声,乔若尘好不娇羞:“嗯嗯嗯,别逼我粗俗,我不是我妈妈,她可以粗俗,我不可以粗俗。” 我坏笑,依稀记得小君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可她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小荡妇,只因她理解了做爱的真谛。乔若尘才经历人道没多久,还不知道性爱的重要,我循循善诱:“做爱本身就是粗俗的活,越粗俗越舒服,越做越爱,你妈妈是过来人,她明白这个道理,难道我的若若不喜欢舒服?” “嗯嗯嗯,喜欢……”乔若尘娇喘,她眼睛有了浓浓的媚色,巨物冲撞她,持续地冲撞,她颤抖着扭动腰肢迎合,紧窄的阴道更紧了,那地方在收缩,随着一声惨无人道的呻吟,她剧烈地挺动几下就不动了,小嘴猛喘,酥胸急剧起伏,爱液暖透了我的巨物。 ※※※ 寿仙居里欢声笑语,三个女人就能成圩,何况是那么多女人,何况我回来了,她们似乎都很亢奋。只是我和乔若尘来到时,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所有眼睛都盯过来,弄得我很尴尬,她们心里都明白,我刚才跟乔若尘缠绵了。 酸味轻易就能闻出,美娇娘们不是笨蛋,我一回来就去找的那个女人自然是我最惦记,最喜欢的。其实,我都惦记,都喜欢,但是我确实很喜欢乔若尘…… 姨妈的脸色有点僵,虽然她笑着招呼我和乔若尘快落座吃饭。至于小君的脸色就别提了。乔若尘居然很平静,绝美的瓜子脸已没有了红潮,白得像张纸,她很平静地坐在姨妈身边,似乎那位置是留给她的。 姨妈在主位,一般来说,坐在姨妈身边的人属于“道高望重”之辈,戴辛妮就坐在姨妈的左手边,乔若尘坐则在姨妈的右手边,按说姨妈要谁坐哪就坐哪,如果没说,那姨妈身边的位置要么属于郭泳娴,要么属于秋烟晚,或者是楚蕙,葛玲玲,怎么轮也不到乔若尘,和连深谙饭桌礼仪的薇拉都瞪着乔若尘,可乔若尘却熟视无睹,她看起来是那么心安理得。奇怪的是,其他美娇娘没有愤色,我好生纳闷,琢磨着我出国的那一个多月里,碧云山庄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联想姨妈对乔若尘冠以“小刺头”“小妖精”的名号,我更好奇了。 平衡一下众怨,我当然不会坐在乔若尘旁边,而是坐在小君的身边,这下把小君乐得像朵花似的。 晚饭很丰盛,美娇娘们很养眼,满满一大桌水汪汪的眼神令我应接不暇,其他人罢了,那屠梦岚,柏彦婷,王鹊娉也是这般眼神,别人或许看不出这几位熟女的风情,我就看得真切,这三位丈母娘都至关重要,屠梦岚自不必多说,她是我们山庄最有权势的女人,又脱胎换骨了,气质超群;柏彦婷虽与世无争,但她是我命中贵人的母亲,何芙则是我们山庄中官级最高的女人;王鹊娉更厉害,她丈夫竟成了新任的上宁市委书记。 我马虎不得,一一先给这几位丈母娘敬酒,然后才是薇拉和母亲。 轮到美娇娘给我敬酒了,第一位自然是郭泳娴,她端庄得体,话不多,分寸拿捏得很好,姨妈频频点头,第二位是王怡,第三位是秋雨晴第四位是楚蕙。 接下来就是戴辛妮,葛玲玲,庄美琪,唐依琳,樊约。姨妈提醒我,樊约怀孕两月了,不能喝酒,我只好让樊约以果汁代酒,看她的身子圆润起来,我爱怜不已,特地扶她回座位,看得众美娇娘你瞪我,我瞪你。 凯瑟琳是那几个小美女辈中第一个给我敬酒的,敬了好大一杯,法国女人喝法国酒,自然能多喝一点。我打着酒嗝,笑嘻嘻地依次与小君,闵小兰,杨瑛,还有上官姐妹碰杯,都是不善喝酒的人,喝的不多,感觉喝的是感情和思念,一个多月没见她们,好像隔了三秋。 唯独乔若尘没跟我喝酒,她傲娇坐着,不喜不忧,迷人蓝眸平静的看着我,脸上似乎有诡色。 “咳咳。”姨妈干咳两声,放下了筷子,动人的声音抑扬顿挫:“趁着高兴,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众人都看向姨妈,她微微一笑,接着道:“下星期,我们山庄办喜事,中翰要跟若若结婚了。” “哇!”席间轰然,大家纷纷道贺,小君双手抱拳,嘴里咀嚼着一块醋溜排骨:“恭喜弄大肚子。” 美娇娘们哈哈大笑,乔若尘却很平静。 “小君。”姨妈娇嗔,凤眼看向薇拉,薇拉笑得格外灿烂,似乎很满意,她悄悄地回了姨妈一个颔首。 “妈,不如让凯瑟琳也跟李中翰同学结了。”小君笑眯眯说。 众人齐刷刷看向凯瑟琳,她忙放下筷子,涨红着脸:“我……我不急。” 小君大失所望的样子,扭头看了看身边两侧,又道:“瑛子,小兰,你们呢。” 杨瑛和闵小兰吓得赶紧摇头:“我们也不急。” 这时,我注意到,乔若尘那绝美的瓜子脸露出一丝得色,她优雅地端起面前的酒杯,轻尝一口红酒,目光与闵小兰接触了一下,闵小兰竟怯怯地避开乔若尘的目光。 我愈觉得古怪,假装喝大了,摇摇晃晃着站起来,走到黄鹂身边,把她从椅子上拉起:“黄鹂,我醉了,扶我去尿尿,嗝……” 饭桌响起嬉笑。黄鹂二话没说,抱着我的手臂朝洗手间走去,远离了饭桌,我精神起来,一把抱住黄鹂的小香肩,焦急问:“告诉中翰哥,家里发生什么事情,我妈为什么突然宣布若若跟我结婚。” 黄鹂眨眨眼,迷茫道:“我哪知道,我也很意外,之前也没听阿姨提过,大家也没跟我说。” 我刮了刮黄鹂的小鼻子,悻悻说:“你可是我们山庄里的‘包打听’,连你都不知道?” 黄鹂轻轻摇头,很无辜的样子,我叹了叹,再问:“这一个月里,有谁来过山庄?” 黄鹂想了想,数着手指头脆声道:“多了,有装修工人,有送菜送米送油的人,还有……” 我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打断:“捡那些重要的人。” 黄鹂咯吱一笑,接着说:“周支农叔叔来过五次,小月的妈妈来过一次,有个姓陈的男人来过六次,还有个姓谢的女人来过一次,秋爸爸来过一次……呃,对了,小兰的妈妈,瑛子的妈妈来过两次。” 我听得暗暗吃惊,周支农来几次倒也正常,其他人来都不算意外,只是那姓陈的,一定是陈子玉,他来山庄这么多次干什么。 正狐疑,黄鹂神秘道:“那姓谢的姐姐好漂亮哦,阿姨带她在山庄到处走。”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姓陈的男人呢。” 黄鹂道:“阿姨每次都在停车坪见他,每次都是说了几句话,那男人就走了。” 我点点头,拍了拍黄鹂的香肩:“好了,你回去吃饭吧,我嘘嘘完就过去。” 黄鹂白了我一眼:“狡猾,装醉,哼!” 我冷笑:“别揭穿我好不好,给中翰哥哥留一点面子好不好,把中翰哥哥惹火了,后果很严重的。” 黄鹂瞪着眼睛问:“有多严重。” 我露出一口白牙:“会咬你。” “咬哪里。”黄鹂居然不怕,我嘿嘿奸笑:“哪里最骚咬哪里。” 黄鹂红着脸又问:“哪里最骚呢。” 我拉下裤裆拉链:“来来来,中翰哥告诉你。” “啊……”黄鹂一声尖叫,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坏笑着进了浴室,顺畅小解完,刚要洗手,有人溜了进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中翰……” 我一看,原来是王鹊娉,顾不上手湿,赶紧把她抱紧:“鹊娉姐,怎么了?” 王鹊娉激动道:“我担心死了,衡竹告诉我,你是去执行任务,一个多月都没音讯,你吓死了我……”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刚才不是跟你敬酒了,还担心呀。”我柔声安慰,王鹊娉深情地看着我,眼里有泪花,她突然缓缓转过身去,小声道:“帮我扣一下内衣,刚才松了。” 我心一动,温柔地掀起了王鹊娉的露肩上衣,见到了滑腻的白肉,她是书香门第,衣着打扮在山庄里属于最保守的,但正值盛夏,那上衣哪怕再保守也很轻薄,我摸到了乳罩后扣,果然松开了,可我没扣上,而是顺势滑过前胸,握住了她的乳房。 王鹊娉娇呼:“你干什么呀?” “听说咱爸做了市委书记。”我温柔地搓揉两只饱满奶子,手感超级好,软软的,百揉不腻。 “消息真灵通。”王鹊聘靠在我身上,微喘着:“平调而已,没升没降。” “可对我有好处。” “他还是我丈夫,你想要好处,就看你怎么讨好我。”王鹊娉吃吃娇笑,屁股蹭到我裤裆,我用力揉着手中的玉乳,与她耳鬓厮磨:“我对鹊娉姐尽心尽责,呵护有加。” “是么?” 我硬了,硬得厉害,不敢说她王鹊聘是故意脱掉乳罩扣等我再为她系上,就算是无意脱落的,她也完全可以自己系好,找我只是借口。我迅速拉起她的筒裙,露出雪白肥臀,肥臀上挂着性感蕾丝,比美娇娘的小内裤还性感。 我掏出巨物,轻轻摩擦肥臀,王鹊聘伸手抓住,小声要我收起来,我哪管束得了我的欲望,巨物被玉手撸了几下,愈发膨胀,我拉开王鹊聘的手,拨开小蕾丝,王鹊聘主动扶住云石洗手台,微撅肥臀,巨物抵住湿润肉穴,腰腹一挺,硕大龟头插入了更湿润的阴道,一路畅通无阻,直达花心。 “啊。”王鹊聘呻吟,轻轻摇动她的肥臀,这肥臀当然没姨妈的大,但也非常挺,她懂功夫,所以臀肌很结实,丝毫不见松弛,撞击开来就很舒服。 臀波在震颤,我撞得很温柔,温暖的穴道润滑充足,我坏笑:“不知这样算不算是讨好了鹊聘姐。” “喔。”王鹊聘看这洗手台前的镜子,妩媚风情:“是的,这就是讨好我了,要多讨好,要天天讨好我。” 王鹊聘与戴辛妮一样,都是闷骚型的女人,表面端庄,浪起来就惊天动地,我双手扶住她肥臀,轻咬她耳朵,巨物加速:“我保证天天都强奸鹊聘姐,把鹊聘姐的浪穴插烂。” 王鹊聘低吟:“你坏,敢在这里强奸我,喔~你好坏。” 感觉来了,欲火焚身,腾出一只手轻打肥臀,意外发现王鹊聘穿着高跟鞋,我更兴奋,我喜欢高跟鞋已经在山庄里流传,别说王鹊聘,就是屠梦岚也穿上高跟鞋,目的自然是讨好我,我佯装生气,抽插猛烈迅疾:“竟敢穿高跟鞋,你整天抱着三个婴儿,穿高跟鞋不方便,容易摔倒,你摔倒便罢了,万一摔到孩子怎么办?” 王鹊聘急耸:“我抱孩子时会换鞋子的……” 我揪住甩动的秀发,巨物凌厉无比:“还狡辩,我干死你,强奸你。” 娇吟飘荡,镜子里的美妇像奔跑的马儿般扬起了脖子。突然,浴室门外闪进一个苗条身影,清脆的声音带着愤怒:“中翰哥,你好过份,王阿姨不愿意,你怎能强迫人家。” 我下了一大跳,见是黄鹂,心里稍安,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真的强奸。”动作未听,巨物在黄鹂的注视下继续抽动,多毛的肉穴湿淋淋一片。 王鹊聘羞得无地自容,用手掩着脸,连镜子都不敢看了,黄鹂机灵,听我这么说,又看王鹊聘这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她吐吐小舌头,刚要离开,我急忙喊住她,她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小声道:“不许说出去,这不是真的强奸,我说强奸特别刺激,王阿姨喜欢刺激。” 王鹊聘更羞,扭头回来瞪我,我嬉笑,改用了碾磨这招式。黄鹂转动黑乎乎的眼珠子,脆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但王阿姨要小声点,我来这里是姨妈要我转告中翰哥哥,那个姓陈的男人又来了,姨妈说,让你去招呼人家。” 我坏笑:“你在外边守着,有人来吱一声,王阿姨马上就好。” 黄鹂露出古怪的笑容,一转身跑出了浴室,王鹊聘为难道:“中翰,先停停。”我没有停,而是加速碾磨她的子宫:“没事,黄鹂很听话的。” 王鹊聘呻吟:“听话是听话,就不知听谁的话。” 话音未落,浴室门伸进了一颗小脑袋:“当然是听中翰哥的话。” 我心中大乐,巨物突然改为猛抽,王鹊聘猝不及防,花心被重击下,娇躯乱颤,浪叫了一声,黄鹂急忙跺脚:“王阿姨,你小声点。” “嗯……”王鹊聘的阴道收缩了,热流狂涌,黄鹂紧张地注视着,咬着小红唇,仿佛那二十五公分长巨物也在抽插她的小嫩穴。 ※※※ 日落西山,天色渐黑。 我来到停车坪,见到了陈子玉。 “你知道我回来了?”我淡淡问,心里涌起诸多古怪念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他竟然来找过我六次,似乎有急事,就不知道是什么急事。“ 陈子玉堆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神情诡异:“你再不回来,天就塌了。” “有你陈子玉顶着,天踏不下来。”我故作轻松地揶揄陈子玉,心中却不免有点紧张,如果猜测不错,陈子玉一定安排眼线监视碧云山庄,凭他在警察系统的势力,完全能办到。 “太多事要找你了,县里的工作,市里的问题,家事公事私事,都得找你。”陈子玉眺望娘娘江,一声长叹:“以前我总认为自己能在上宁撑起一片天,现在我才知道,你比我强多了,光凭你这碧云山庄,我就万万自愧不如,这里好比仙境,住的都是仙子,我想过了,无论如何都要沾沾光,在你碧云山庄的对面建造一座山庄,与你比邻而居。” “那你要失望了,对面的地方,已经被乔羽的养女乔若尘看中,她已经决定建造一座宫殿。”我面无表情,内心就厌恶之极,这里的美好山水风景岂能让他陈子玉得到,卧榻之旁,又岂能给人酣睡。 语锋一转,我委婉地表达了我想法:“再说,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做邻居,只会对我们的官途产生负面影响,你仔细想想就明白。” “呵呵。”陈子玉轻轻点头,目光如鹰:“看来我是一时冲动,没想细致,只因见这里风光秀丽……算了,你说得不错,我们不能让他人觉得我们关系密切。” 我心一松,露出了笑容:“听说你找过我多次,这么急着找我,不会是为这事吧?” “你到底去哪了,谢家的人都说你因为县里的公干出差,很明显,这是谎言。”陈子玉紧紧盯着我,仿佛能从我脸色看出端倪。 我淡笑:“无可奉告。” 陈子玉眼珠一转,狐疑道:“惟依不见了,我和家人到处找她都找不到,我就想着她是不是跟你跑了,或者跑到你这里。” “什么,不见了?”我大吃一惊,很坚定地告诉陈子玉,孟惟依不在碧云山庄里,陈子玉见我如此态度,也不怀疑,只是不停叹息:“我也认为不可能,但我总得找。” “有她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不想管人家的私事,直觉告诉我,陈子玉绝不会为了这事找我几次,他是一个很难为女人付出的男人,哪怕孟惟依绝色天容,也无法令陈子玉沉迷,或许只有他母亲齐苏愚才是他的至爱。 有逐客的意思了,陈子玉却没有挪动脚步,他犹豫一下,诚恳道:“谢谢中翰,我还有一件事。” “请说。”果然不出我所料。 陈子玉阴阴一笑:“你杀了乔羽之后……” 我心中一凛,断然纠正:“我没杀任何人,请陈书记慎言。” “呵呵。”陈子玉奸笑着改了口:“好吧,我就直说了,自从乔羽死后,我才知道他的养女乔若尘寄居在你家里,呃,刚才中翰你也说了,碧云山庄的江对岸已经被乔若尘看中,她想建宫殿的话,我愿意出钱给她……”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半天才听出了陈子玉的意思,心中顿时大骇,表面上装做没事,耐着性子问:“你见过乔若尘了?” 陈子玉搓搓手,略微激动:“见过几次,她好漂亮。” “你喜欢她?”我强忍着怒火。 陈子玉忘形了,不停点头:“很喜欢,我喜欢这类型的女孩。” 我冷冷道:“我也喜欢。” 陈子玉没理由听不出我语气不善,但他似乎有所持,夜幕下,他表情狰狞:“希望中翰能割爱,我陈子玉一定会感激不尽,一定为你效犬马之劳,就好比乔羽之死,我竭尽所能,冒着极大风险落实他自杀的依据。” 我听出了陈子玉的言下之意,他想要乔若尘,不是名正言顺的要,而是勒索。 我的心沉到脚底,面对陈子玉的勒索,我再愤怒也不敢翻脸了,因为陈子玉极有可能握住了我杀掉乔羽的把柄,天啊,我失策了,与狼谋虎,虎一死,狼子野心就对准了我。 心念在急转,我多少后悔与陈子玉结盟。如今乔羽一死,陈子玉就无所顾忌,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妻子孟惟依根本没有失踪,这只不过是陈子玉的障眼法,他肯定把孟惟依藏起来,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不愿意我再碰孟惟依。 连孟惟依都不许碰,那齐苏愚更加碰不得了。 “强扭的瓜不甜,乔若尘喜欢你吗?”我不得不冷静下来,至少陈子玉不知道我和乔若尘的关系,至少他不知道我和乔若尘即将结婚,我且看他想什么勾当。 “若若对我印象不错。”陈子玉在笑,目光看向我身后,激动道:“她来了,中翰你放心,我绝不会把你杀了乔羽这事告诉她。” 我胸口一堵,差点就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 乔若尘的伤真好了,她像风一样来到我身边,软脆的声音异常动听:“陈书记好。” “若若好。”陈子玉竟然诚惶诚恐地站得笔直,浮肿的双眼闪耀着火焰。 听他们的口气,肯定已熟识,我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若若,陈书记说,他想为你建造宫殿,就在江对面。” “好啊。”乔若尘莞尔,清丽脱俗,一条紧身牛仔裤把她的臀部衬得很翘,草地凹凸不平,她穿着高跟鞋也能行走如风,这是多么骇人的轻功,王鹊聘的轻功不错,可我可以肯定乔若尘能甩王鹊娉两条街,眼下整个山庄,也只有姨妈能匹敌她。 我寻思这乔若尘伤好后,翅膀完全硬了,轻功加飞刀这两项绝技如此精湛,即时我和姨妈想管束她也力不从心,如果强硬对她,可能适得其反。想到这,我微微一笑,假装大度:“那你们聊,我回去吃饭,要不,子玉跟我们一起吃饭。” 陈子玉连连摆手:“中翰不用客气了,我只想跟若若聊一会,聊一会就走。” 我故意没看乔若尘,悠然转身,大步离去,心里那个酸怒交加啊。 回到寿仙居,我与美娇娘们大吃大喝,左拥右抱,可焦急的等了半天,仍不见乔若尘回席,心里更是郁闷,多喝了几杯,就找借口离席,直接溜进姨妈的卧室,一头栽下,感觉世界末日来临。 姨妈也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别愁成这张臭脸,男人大丈夫,一两个女人算什么,何况以若若的性格,她断不会喜欢陈子玉这种人的,若若这样做,无非是让你着急,这也是我安排你们结婚的原因之一。” 姨妈就是姨妈,母亲就是母亲,她能一眼看出我心思,也能洞察乔若尘的心计,我豁然明白了,明白母亲为什么急着安排我和乔若尘结婚了。翻了个身,我没好气问:“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姨妈咬牙切齿:“若若跟你结婚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教训她。” “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我瞪着姨妈,静静地听她数落。 “她挑衅辛妮,欺负小君和小兰,瑛子她们,又拉拢楚蕙反对我,挑唆美琪出去创业,她还打算去读大学,要知道,若若杀了李严这件事,还远远未平息,别说去读书,就是离开山庄,她都有被抓的危险,前些天,她就嚷着要出门,我见她身体已康复,身手又了得,就同意了,没想她一出去半天才回来,电话也不接,把我急得到处找她,一点都不让我省心。” 我突然想笑,姨妈所说的这些算不上大错大恶。 姨妈瞄了我一眼,见我平静,她接着说:“她伤好了,情愿到处跑,也从来不去看你的三个女儿,前段时间跟严笛比武,她出手狠辣,把严笛打伤了……” “把严笛打伤?”我瞪大眼珠子,要知道严笛功力强悍,曾经跟姨妈交过手,姨妈虽胜,也身受重伤。 “她用飞刀。”姨妈补上一句。 “她的飞刀很可怕。”我想起乔若尘在病床上就能轻而易举的射掉“知了”,不由得头皮发麻,姨妈蹙了柳眉,神色严峻:“她确实很聪明,柳叶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她师傅李严还厉害,再不调教她,她指不定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嘟哝:“她还要我教她内功,听妈这么说,我……” 姨妈睁大凤眼,气鼓鼓道:“你想妈妈死得早,你就教她。” 我赶紧抱住姨妈哄:“妈妈长命百岁,不不不,至少活两百岁。”姨妈娇憨,晃着脑袋抿了抿嘴,嗔道:“哪活得这么久的,能活一百九十岁,妈妈就知足了。” “哈哈……” 母子俩相拥大笑,一起滚落在床。姨妈穿丝质花衣裳,露着滑腻香肩,简约迷人,那胸脯好鼓,我伸出禄山之爪,却被姨妈拍开:“别乱摸,等会你先去陪陪屠梦岚。” 我撒娇着把手按在姨妈的胸上:“不许干涉我的私生活自由,我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想摸谁就摸谁。” 姨妈眨眨凤眼,诡笑:“不是干涉,是屠梦岚的身体恢复了,完全恢复了,屁股很翘,还是白发魔女哦。” 我心动了,表情没丝毫变化,继续揉着姨妈的大胸脯:“有古怪,妈妈是不是私下跟屠梦岚说好了?” 姨妈脸一红,闪电揪住我耳朵,大声道:“说好怎么了,干涉你私生活又怎么了,你是我儿子,敢不听老娘的话,天打雷劈。” 我龇牙咧嘴:“听,我听,我这就去向她报到。” “扑哧。”姨妈笑了,胸脯晃动,美得天地失色。 我不敢怠慢,姨妈是家里的定海神针,她说啥就听啥,其实,就算姨妈不鼓动我,我也会去找屠梦岚,她才是真正的脱胎换骨,我想知道她那头白发是不是染的。 来到德禄居,我敲开了屠梦岚的卧室。 哇塞,简直是富丽堂皇,锦绣骄奢,我是不是走错了房间,刚要转身离开,一只拖鞋准确地扔中了我的后脑勺,只听有人慢条斯理问:“去哪。” 我忍住笑,文绉绉回答:“我找岚姐姐。” “我就是。”声音从里屋飘出前厅,我关上门,缓步走进里屋,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白发飘飘的美人,美人穿得很性感,是三件套吊带肉色内衣,肉色丝袜,身材火到爆,姿势很撩人。 “啊,果然是岚姐。”我笑嘻嘻走到床沿,环顾四周:“你房间好像比我娘的卧室还要奢华。” “我不值得住舒服点吗?”屠梦岚阴阳怪气,妖艳性感,看不出是一位军人,唯独那双灵动的眼睛很正直,清澈如水。 “值得。”我矗立在床边,欣赏床上的美色,奶油一般的肌肤,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那丝袜美腿笔直修长,可以媲美楚蕙,我傻了,迟迟不上床,不脱衣。屠梦岚咬咬嘴唇,蓦地拿起一只枕头砸来,很准确地砸中我脑门。 “哎哟。”我夸张呻吟,赶紧宽衣,爬上了床,像看怪物的打量着屠梦岚那一头长及腰部的白发,轻轻抚摸,感觉柔顺滑软,居然难见一根黑发,我捧起一缕,细细闻嗅。 屠梦岚转动两只灵动眸子,小声娇嗔:“你这个家伙,回来了都不正眼看我,哼!” “我怕看多了,忍不住。”转移了目标,我在屠梦岚淡红的嘴唇上印了上去。 屠梦岚慢条斯理问:“忍不住什么?” 我坏笑:“忍不住会说,这女人是谁,又老又丑又瘸……” 屠梦岚突然手扶额头,目带幽怨,一声叹息,胸部急喘,双眼缓缓闭上,竟然一动不动了。我吓得目瞪口呆,赶紧跪起讨饶:“妈,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屠梦岚依然没动,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我忍住笑,自言自语说:“麻烦大了,要人工呼吸才行。”低下头,再次吻上淡红嘴唇,用舌头撬开牙齿,把里面的小舌头吸了出来,可惜,屠梦岚还是闭着眼睛。 我无奈,接着自言自语:“看来不但要人工呼吸,还要揉揉胸口才行。”大手一张,握住了蕾丝乳罩的奶子,温柔地搓,嘴上继续吮吸小舌头,手指夹住乳头,搓捏几下,屠梦岚的娇躯颤了几下。 我坏笑,顺势摸下,摸到她双腿间,自言自语说:“逼毛好多,趁着她昏迷,全剃了,等我去拿刮胡刀先……”说着,故意要下床。 屠梦岚蓦然睁开眼,双臂勾住我脖子,气鼓鼓道:“气死我了,别以为只有你老娘才能打你。” 我哈哈大笑,狂吻而上,把身材娇小的屠梦岚紧紧搂着,释放我的激情,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把她吻得气喘吁吁,爱液四溢,迷人的小麦肌肤闪着诱人光泽,那头白发已凌乱披散,如梦如幻,我用力揪了两下,确定是真的头发。 “岚姐姐,我告诉你,我一回来就爱上了你。”我深情地抚摸她滑腻的肌肤,百摸不厌,巨物暴涨。 “意思说,以前不爱?”屠梦岚慵懒地看着我,表情像极了楚蕙,又有很大不同,楚蕙慵懒得有女人味,屠梦岚慵懒得有点鬼魅。我用巨物撩拨她的下阴,放浪不羁:“说实话,岚姐姐以前又老又丑又瘸,我真没兴趣操。” 屠梦岚脸色大变:“你,你,你说我老,我认,你说我瘸,我也认,可我不丑哇。” “说不丑,猪八戒会笑的。”我进一步打击屠梦岚,她以前一直高高在上,脾气古怪,怕她的人应该很多,她听惯了好话,我就让她听听损话,气气她。 “我把打你成猪八戒。”屠梦岚气坏了,学着姨妈揪住我耳朵,很明显,她没用力,她舍不得用力,也用不上力,因为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全部插入,没有多余露在穴外,我们用的是侧姿,屠梦岚的左腿搭在我的腰间摇动,那醉人的风情与姨妈,薇拉完全不相同。 “喔……” 听着猫一样的娇吟,我心软了,温柔地舔吮她的嘴唇,揉着高耸坚挺的笋形大奶子,赞叹不已:“现在不一样了,岚姐姐比猪八戒的媳妇还漂亮,奶子很大,很挺,很漂亮。” 屠梦岚缓缓耸动:“你爸爸就喜欢玩我胸部。” 我坏笑着抽插:“他还喜欢玩你什么地方?” 屠梦岚媚笑,美腿夹了夹我腰,吞吐得很曼妙:“你现在玩的地方就是他的最爱,喔……现在你有兴趣操了?” 我坏笑:“叫一声老公,就更有兴趣了。” “不叫。”屠梦岚摇头,我冷笑,翻身起来,把屠梦岚压在身下:“事先提醒敬爱的岚姐姐,我先插三十秒,然后停止。” 屠梦岚居然毫不示弱,指了指不远的军裤说:“帮我把裤兜的手枪拿过来。” “用我这支。”我双手握住两只酥乳,收束小腹,巨物猛烈抽击,像对付姨妈那样,之前怕她腰腿不灵活,如今没有了顾忌,巨物桀骜放肆,那片软肉被我撞击得水淋淋一片,我舔咬她乳头,吸咬她嘴唇,故意让她闻嗅我我腋下,还要她舔我的腋毛,巨物多粗鲁,房间里响彻啪啪声。 屠梦岚仿佛惨遭蹂躏,她情不自禁地喊:“喔,老公,你弄死我了……” 不是还没死吗,我持续地蹂躏,从不间断,我也不知道屠梦岚来了多少次高潮,终于,她苦苦哀求我:“不要了,我骨头都散架了……” 我大笑中把她娇躯翻个身,让她趴着,给她小腹塞个枕头,小麦色美臀撅了起来,巨物重新插入肉穴,润了润龟头,大拇指摁下菊花,缓缓进入。 屠梦岚惊呼:“啊,你干什么?” 我用身体压制屠梦岚,不给她动弹,巨物从肉穴里拔出,趁着湿滑,大龟头对准了菊花,慢慢撑开屁眼。屠梦岚意外地不再挣扎,她抱着另一个枕头,撅着肉臀,很安静,嘴里嘟哝着:“早知你想要这个,你轻点,慢慢来,弄痛了我,看我不收拾你。” “我会很温柔的。”巨物慢慢深入,大龟头进去了,屠梦岚紧抓枕头,大声嗔怪:“你刚才一点都不温柔。” “小蕙喜欢我粗鲁。” “小蕙是小蕙,我是我。” 我坏笑,揉着丝袜美腿,揉着滑腻的臀肉,绽开的菊花纹在扩大,巨物缓缓插入,艰难前行,屠梦岚先咬着枕头,再咬手指,很难受的样子,像女人破处,实际上也是破处,我亢奋着把身体完全压上翘臀,毫无疑问,巨物也全部插进了屠梦岚的屁眼。 “喔。”屠梦岚咒骂:“也不见得有多舒服哇,这个月梅,等会找她算账去,中翰你轻点儿……” 我暗暗好笑,估计是姨妈让屠梦岚先尝试被我弄屁眼,正如姨妈之前所说的,等我弄完所有美娇娘的屁眼后,她才献出菊花,仿佛要我千辛万苦才得到屁眼中的明珠一样,我也不急,姨妈的屁眼值得等待。我粗鲁拨弄屠梦岚的白发,卷成束状,如揪缰绳般用手揪住,巨物很慢很慢地抽动一边鼓动:“放心了,试过肛交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后悔的,你插多几次,你就知道舒服。” “喔,快撑裂了,还是正常做爱舒服。”屠梦岚后曲小腿踢我,我温柔地在她滑腻的背脊铺散她那头白发,细细观察,又闻又搓,惊奇问道:“岚姐,你头发怎么全白了?” “我哪知道,会不会是你妈妈故意把内功的口诀给错我了。”屠梦岚呻吟,屁股越撅越高,忽然扭头看来:“中翰,是不是你很讨厌白头发,是不是你觉得我很老。” 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重新揪住白发,巨物渐渐加速:“一点都不老,感觉白得很特别,白得很好看,有部电影叫‘白发魔女’,岚姐就是白发美魔女。” 屠梦岚仰头娇吟:“你把我当我马骑吶……” 我轻笑:“等会,我让你在上面,你也可以把我当马骑,现在我先好好地操你。” “啊。”屠梦岚的娇吟越来越急促,我只是匀速抽插,她就受不了,几次要推开我,我不为所动,还轻轻地拍打她的肉臀,正的像骑马狂奔,五十多下过去,她似乎进入了佳境,不再推我,而是抱咬着枕头耸动屁股,问她是否舒服,她也不说。 呼吸是那么急促,那紧窄的屁眼有了分泌,润滑了许多,我抽送得更舒畅,松开白发,我抱揉臀肉,欣赏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是如何蹂躏屠梦岚的屁眼,两根手指还配合着插入她肉穴,给予她双重享受。 “舒服吗?” “嗯嗯嗯,早知道是这样,当年就同意你爸爸弄……” “幸好当年你没同意。” 突然,直觉有人走入了卧室,我大吃一惊,扭头看去,竟是楚蕙。门我已扣死,她不可能是开门进来,只能是早早就在屋子潜伏,我苦笑不得,不敢再动。 “妈,中翰,你们怎能这样?”楚蕙很生气,高耸的胸腹异常硕大,奶水很足,生完孩子不到两月,她基本恢复了原来的性感身材,腰部略为丰满,看起来更有线条。 屠梦岚很镇定,微喘着说:“就是这样,妈妈的腿才能好起来,身体才能恢复,你不希望妈妈身体好?” 楚蕙语噎。 我没有拔出巨物,笑嘻嘻附和:“楚蕙姐,我不是跟你妈妈做爱,我是给她治疗。”楚蕙气恼不已,咬着朱唇走到床边,用力拧我胳膊:“你还狡辩,你还顶嘴。” “是做爱,也是治疗。”屠梦岚叹息一声,静静趴伏着,完全没有往日高高在上的气势,更不敢呵斥楚蕙。 楚蕙狠狠瞪着我。我坏笑,炫耀似地从她母亲的屁眼里拔出半截巨物:“老婆,肛交很舒服的,不信你问你妈妈。”说着,缓缓抽动巨物,屠梦岚禁不住呻吟:“舒服,喔……” 我好不得意,楚蕙却冷笑:“舒服是有代价的,我妈妈怀孕了。” 我大吃一惊。屠梦岚也脸色大变:“小蕙,你怎么知道。”顿了顿,怒道:“我明白了,一定是月梅告诉你的。” 楚蕙没说,前厅传来了开门声,一位美人袅娜走来,却是葛玲玲,屠梦岚见状大羞,把脸埋进枕头中。葛玲玲笑道:“屠阿姨,你冤枉中翰妈妈了,不是她告诉小蕙的,是你的身体检验报告落在产房里,那天大家看到了,只是都没声张。” “你们两个怎么躲在我房间里。”屠梦岚蒙脸大叫。 意外出现了,姨妈居然也走了进卧室:“是我让她们躲在这里的,你身体刚恢复,就怀孕了,这对你极不好,我担心中翰跟你做时过于鲁莽,所以就让小蕙和玲玲偷偷守着,万一出什么状况,也好及时处置,你还怪我么。” 屠梦岚无语,这让我多尴尬,动不是,不动也不是,巨物就这么插着,葛玲玲瞄来,撇了撇嘴,我只好向姨妈求救:“妈,那现在是什么状况。” 姨妈轻叹:“你们继续吧,弄屁眼不影响胎气,梦岚才怀孕一个多月,应该还不到危险期,但岚姐的身体能否经受得了怀孕就另当别论了。” 屠梦岚倏地抬起头:“我身体很好,我已经能游泳了。” “妈。”楚蕙忍不住插嘴。 葛玲玲柔声劝:“屠阿姨,你要冷静啊,怀孕可是大事。”屠梦岚脸色不佳,她也知道大家是为她好,但屠梦岚也是个倔强的人物,我担心她要生下孩子。葛玲玲低声叹:“唉!我想怀都怀不了,屠阿姨和小蕙轻易就能怀上。” 姨妈很怜惜葛玲玲:“玲玲,你要多跟中翰做,我最期待你怀上孩子。” 这本是一句很普通的关心话,可听在屠梦岚的耳朵里就不一样了,她恼怒道:“你意思说,你不期待我怀孕了,哼,我偏要怀孕,偏要生下我和中翰的孩子,我心意已决,你们不必劝我,我知道我的身体能否抗得住。” 楚蕙,葛玲玲以及姨妈都面面相觑,一齐看向我,似乎都知道说不通屠梦岚,她们的意思已很明白,就是不想屠梦岚再有孩子,我不置可否,徐徐俯下身,在屠梦岚的耳边柔声问:“岚姐,要用力吗?” “要。”屠梦岚颔首,语气有点骚,腰臀轻扭,我抱住她的双乳,吻着她香肩,巨物挺动,屠梦岚呻吟,就在三个女人的注视下呻吟,我揉着美乳,越抽越快,三个女人目瞪口呆。 楚蕙打破尴尬,小声问:“妈,你弄过那地方了吗?” 姨妈知道葛玲玲说的‘那地方’是什么,便摇摇头:“没,看你妈妈的表情,好像真的很舒服。” 楚蕙看向葛玲玲,好奇问:“玲玲,你给他弄过了,你觉得怎样。”葛玲玲娇羞道:“没觉得多舒服,就是事前事后特麻烦,我听说是女人来例假时,屁眼可以做个备用,不至于让心爱的男人忍一个星期,如今中翰这么多女人,备用就不需要了。” 楚蕙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小君和唐依琳都特别喜欢给中翰弄屁眼?” 葛玲玲答不上来,姨妈插话:“可能是因人而异啦。” 身下,屠梦岚突然勾住我的手臂,大声呻吟:“真的……好舒服。” 楚蕙贴着姨妈,小声说:“妈,我好想要,等我试试,不舒服的话,以后就不弄。” 姨妈微笑颔首,我瞄向楚蕙,她咬唇瞪我:“我洗澡去,中翰你等等我。”一转身,就急匆匆走进了卧室的洗浴间,我能理解楚蕙,所有女人都一样,从怀孕到生完孩子,整整一年时间没做爱,她的性欲很强烈,平时照看孩子或许能暂时忍住,此时,她看着我和屠梦岚做爱,心里的欲望早被刺激。 我把握好分寸,不能跟有身孕,体质比较差的屠梦岚过于纠缠,巨物不停,密集抽送,想尽快搞定屠梦岚,不过,弄屁眼跟弄肉穴不一样,我没有把握,幸好屠梦岚有了感觉,我猛抽了二百多下后,她娇躯突然放松,嘴里发出怪异的呻吟:“啊喔……啊……” 我停止了抽动,眼睛看着姨妈和葛玲玲,两位都是超级大美人,都性感圆润,都穿着高跟鞋。我欲火狂烧,发现两位大美人都羞涩不已,都站着不动,我明白了,她们也都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也很想要,我拔出巨物,把屠梦岚抱进了浴室的浴缸里,顺便冲洗了一下巨物,把屠梦岚交给楚蕙照顾,便急忙走出浴室。 啊,我的天啊。 床上的风景是多么旖旎,姨妈和葛玲玲在说悄悄话,两人都已脱剩了乳罩内裤,姨妈似乎要葛玲玲不必脱掉高跟鞋,葛玲玲疑惑地看我,我色迷迷点头,姨妈不禁莞尔,她懂我心思。 “真不脱鞋子啊。”葛玲玲很小心地踩在床单上,床上的东西都很高级,葛玲玲有些犹豫。我哪在乎,踩坏了被随时可以更换,我爬上床,笑嘻嘻道:“鞋子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何况你的高跟鞋很漂亮,不必脱。” 葛玲玲抛来媚眼,跪着抱着我,我盘好腿,她顺势跨坐在我怀里,高耸的肉球贴在我胸膛,娇声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嗜好,我高跟鞋很多的。” “说明你不够爱我。”我假装不满,贪婪地吻着葛玲玲的乳房,她咯咯娇笑,主动脱掉乳罩,让我尽情玩弄她两只美丽的奶子。 “中翰这话我很赞同,女人真爱自己的男人,就要知道他的口味脾性,能迁就他就迁就,能讨好他就讨好。”姨妈的姿势很撩人,浑圆的双腿散放着诱人的光泽,她也穿高跟鞋,不同的是,葛玲玲穿的是绑带高跟鞋,姨妈则穿着高跟凉鞋。 “我天天都去开店,很少跟中翰……”葛玲玲握住巨物,屁股半抬,大龟头准确刺中她的肉穴口,一声娇吟,巨物没入了肉穴,很湿润阴道,温暖得像暖壶。 姨妈道:“以后店里的事由凯瑟琳管了,从今天开始,你天天跟中翰做,一天多少次你们把握,我要你尽快怀孕,知道不。” “嗯,好的。”葛玲玲放开矜持,把奶子送到我嘴里,我又含又搓,多日的思念化为欲望,她主动磨我小腹,我看姨妈,有点疑惑:“凯瑟琳能胜任店里的工作?” 姨妈夹着双腿,娇艳如花:“你还不知道,凯瑟琳如今是上宁的明星,她不但把小蕙和玲玲的内衣店面全面接管了,还盘下了旁边的两家店面扩大经营,增加了两个法国内衣时装品牌,生意好到爆,法国美女经营法国内衣品牌已经享誉全国了,上宁电视台,央视都有报导,连法国电视台也来采访拍摄,现在一天的生意额是以前的五倍。” “好厉害,一个多月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惊喜不已,给这些美娇娘点事情做,她们的身体才健康,我兴奋问:“那人手不够啊?” 姨妈胸有成竹的样子:“公司安排几名公关去店里帮忙,过段时间会招聘专职的销售小姐,现在凯瑟琳是内衣店的经理,唐依琳,庄美琪分管其他两店的管理,当然,小蕙和玲玲依然是内衣店的大股东,她们两个现在绝对是上宁的大富婆。” “妈才是超级大富婆,又漂亮又有钱,又是将军,我们都听你话,店面扩容那事,还不全是妈在运筹帷幄么?”葛玲玲嘴甜讨好姨妈。 把姨妈乐得凤眼水汪汪,两条浑圆美腿不停摩擦,动作不大,却哪能逃得过我和葛玲玲的眼睛,葛玲玲抱住我脖子,激烈地耸动十几下,便告投降,她喘息道:“快去慰劳咱妈。” 这时,楚蕙也洗完澡出来,秀发挽起,美艳得不可方物,我关心询问屠梦岚如何,楚蕙说她母亲在泡热水澡,涂了一点护肤液,楚大美人袅娜地走到床边,我发现她下身没穿内裤,光溜溜的双腿间是一撮乌亮的阴毛,上身只穿着一件小罩衣,奶水充足的原因,那罩衣的双乳部位马上就湿了,我咂咂嘴,馋涎四溢。楚蕙抿嘴一笑,优美地爬上床,我放下葛玲玲拔出巨物,掰开姨妈的双腿,剽悍巨物在楚蕙的眼皮底下插入了姨妈的阴户。 楚蕙把罩衣脱掉,将两只超级大奶子递到我嘴边:“中翰,快吸一点,奶子好胀。” 姨妈和葛玲玲一看,不禁娇笑。 我当然不客气,张嘴含住一只乳头吮吸了几口,那奶水浓郁芳香,甘甜粘稠,眼下肚子后顿觉神清气爽,我眉开眼笑,接着又含住另外一只乳头大吸特吸,眼角余光发现姨妈和葛玲玲都一副馋样,想想不能独食,尤其是姨妈,小时候不但吃她的奶,还咬了她奶头,如今有了媳妇的奶,也该让姨妈享受一番,想到这,我就笑嘻嘻问楚蕙是否可以给姨妈和葛玲玲吸一点。 楚蕙爽快答应,挺着两只巨乳递到姨妈嘴边,姨妈笑得满脸通红,忸怩了半天,还是张嘴含住楚蕙的奶头吮吸起来,她只吸两口就松开嘴,因为我看得血脉贲张,巨物狠狠地抽插姨妈的肉穴,她只好暂时放弃美味珍馐,与我交欢。 这下便宜了葛玲玲,她托着楚蕙的大奶子,像小孩似的吸食奶水,还能欣赏我和姨妈的交媾大戏。 “啪啪啪……”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问候了久违的故乡,感觉特别舒服,特别温馨,那柔软温暖之地依然吸力强劲,光洁的阴唇依然鲜嫩饱满,无论巨物怎么冲撞,那里都能轻松消耗力量。 “哦,中翰,你轻点~”姨妈蹙眉呻吟,主动举起一条性感之极的浑圆美腿搭上我肩膀,肉穴绽现,悬空的高跟凉鞋在剧烈晃荡中跌落在床,我正好顺势抓住美丽的玉足放进嘴里,一边吮吸她的脚趾,一边抽插,姨妈大声娇吟,两只玉手难耐不堪地抚摸自己的大奶。 我给葛玲玲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放开了楚蕙的奶子,笑嘻嘻地伸手过去,替姨妈揉弄奶子,楚蕙也是机敏之人,也学着葛玲玲揉摸姨妈的胸脯,两人一左一右,嬉笑着调戏姨妈,葛玲玲甚至舔吻姨妈的奶子。 楚蕙的大奶子鼓胀得难受,很快就有奶水溢出,她调戏了一会姨妈,便小声问姨妈是否要吸奶。姨妈含羞点头。楚蕙马上把奶子递到姨妈嘴边,姨妈樱唇微张,含下楚蕙的奶头。我见状,赶紧放慢了抽插速度,让姨妈美美地吸了十几口。 “好了,我把小蓉的饭都吃光了。”姨妈抹抹嘴,很幸福的样子。楚蕙却不依,把另一只鼓鼓的奶子又递了过去,显然,她看出姨妈很喜欢吃奶,这可是人间的滋补圣品,姨妈嘴上说不吃了,实则很想多吃几口。楚蕙聪颖过人,很执着地把乳头塞进姨妈的嘴里,“蓉蓉哪吃得这么多,妈你再吸一点。” 小蓉便是我的三女儿,名叫李蓉,这也是王鹊娉给起的名字。 “那我就不客气了,好粘稠,比我当年怀中翰和小君的时候粘稠得多。”姨妈客气一番,便继续吮吸,凤眼都笑弯了。 楚蕙道:“可能是吃了从大马买的燕窝,奶水才变得稠,小蓉每次都吃得很饱。” 姨妈吐出乳头,娇喘说:“明儿有一批泰国的血燕送来,你们三个都换一换,多种口味,多种营养,泰国的血燕是世界顶级燕窝,气味比马来西亚出品的淡一点,吃了后,奶水没有这么腥,蓉蓉会更爱吃。” “谢谢妈关心。”楚蕙眯着眼,女人的奶头被吸都很舒服的,姨妈吸得很温柔,不像我吸得这么粗鲁,否则也不会把姨妈的奶子给咬了。 我不但吃奶粗鲁,做爱也粗鲁,巨物忍不住进攻,猛抽之下,姨妈哪有心思再吃奶,很幽怨地瞪了一眼过来:“谢什么,你是我家媳妇,替中翰生孩子,我谢你们才对,喔……那东西顶到子宫了,好舒服……” “妈会不会怀孕?”葛玲玲好奇问。 姨妈喘息说道:“之前觉得中翰的精液宝贵,每次几乎都吃掉,以后就不吃了,随他射进去,真怀了我就生下来。”凤眼一飘,补上一句:“当然,最好是玲玲先怀上。” “听见了吗?”葛玲玲看向我,高耸的大奶子垂压在姨妈的香肩上,似乎在故意炫耀,她的大奶子略微比姨妈小,但坚挺饱满并不输于姨妈,乳头也比姨妈和楚蕙的粉嫩得多,所以葛玲玲不怕比美。 可要是跟小君和乔若尘她们比嫩,那葛玲玲自然是比不过,尤其是乔若尘的那两只娇嫩奶子…… 晕,我竟然在三位超级大美女面前想起乔若尘,魂儿出神了,茫然点头:“听见了。” “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要来我房间,我喜欢晚上做。”娇嗔中葛玲玲已脱得一丝不挂,性感的胴体强烈吸引着我,迷人的大眼睛里充斥着浓烈的春情,据说女人发情期是最好的受孕时机。 我俯下身,握住姨妈的双乳:“妈,我不跟你磨叽了,我要操玲玲。” 姨妈翻了白眼,没好气:“你是要我停下?” 我大笑,用力揉乳肉:“我是说,我马上搞定妈妈,不是要妈妈停下。” 姨妈妩媚:“说大话。” 我牙痒痒的,冷笑着启动巨物,缓缓抽插蠕动的阴道,逐渐加快,起风声了,还有撞击声,我把姨妈全身紧紧包围,她脸贴着我脸,下巴压在我颈窝,不停叫嚷:“嗳哟,嗳哟,啊……” 楚蕙惊呼:“中翰,你轻点~” 葛玲玲不以为然:“这样蛮好,我喜欢有劲,我希望中翰等会有多少力出多少力。” 巨物狂飙,姨妈兴奋得乱扭肥臀,忘情呼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中翰,妈妈好舒服……”吸力陡强,我有打冷战的感觉,幸好吸力迅速消失,暖流喷洒,我猛抽了十几下,狠狠地满足了姨妈。 抽出巨物,葛玲玲早已趴好,肉臀撅起,殷红的肉穴散发诱人腥臊,之前的高潮只是前奏,这会才是好戏开场,巨物带着姨妈的粘液热切插入,葛玲玲还没喊,旁边的楚蕙已先娇吟:“还要等多久,我都湿了。” 葛玲玲乐坏了,嗲嗲说:“很快的啦,一般只要半小时……” 我没给葛玲玲得意,巨物迅速拔出,把楚蕙放倒,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楚蕙如中了头彩,咯咯娇笑,把葛玲玲气得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巨物继续猛抽楚蕙的肉穴,不得不承认刚生完孩子两月的肉穴有点松弛,弹性也不够,远不如跟姨妈和葛玲玲做爱舒服,但我不敢说出来,因为楚大美人为我生了女儿,功德无量。 不想才密集抽了五十多下,久疏战阵的楚蕙竟然有了高潮,她自己也喘息说可能是压抑太久了,太想做爱了,我又太厉害,所以经不起我的冲击。 安抚完楚大美人,巨物自然重新回到葛玲玲流蜜的肉穴,她不再生气了,媚着眼儿哼哼:“大棒棒哥哥,加油!” 姨妈大笑,我乘机乞求姨妈配合,姨妈没拒绝,施施然跪起,玉臂搂住我肩膀,饱满的大奶子送到我跟前,我大喜,一边吻舔姨妈的乳头,一边干葛玲玲,楚蕙休息了一会,也加入,她跪在我身边递上鼓胀的大奶子,我吸了一口奶水,又吸一口姨妈的奶子,忙得不亦乐乎,啊,人生在世,能如此享受,夫复何求。 慰劳安抚山庄的女人是我回家后最重要的事,搞定了姨妈,屠梦岚,楚蕙,以及葛玲玲后,我顺便去了隔壁,耗时二十分钟解决了唐依琳和庄美琪。 离开德禄居时,已是晚上十点,这会是郭泳娴即将休息的时间,我来到她房间,用了近三十分钟,终于减轻了她对我的相思之苦,这三十分钟里,郭总裁舒服了四次,我相信她明早醒来,一定神采奕奕。 所有美娇娘中,王怡是跟我做爱次数最少的,我有些愧疚,小惜儿深得山庄上下的疼爱,王怡自然母凭女贵,我离开郭泳娴后,就来到了王怡的卧室,小惜儿就睡在她卧室的摇床上,我们一边看着小惜儿,一边做爱,这次,我疯狂地满足了王怡,她得到整整六次高潮。 秋烟晚依旧是那么恬静大气,只有做爱时,她才暴露出闷骚的本色,可惜无法得到期待已久的秋家姐妹3P,秋雨晴还住在产房,她身子比较虚,调养的时间远比王怡和楚蕙要长,不过,母女3P也同样令我迷恋,王鹊聘的加入增添了无数的情趣,母女两特别淫荡,只是忘情中的王鹊聘无意中透露我在寿仙居的洗手间跟她做过了一次,引得秋烟晚大吃飞醋,本来我打算让她们母女各爽两次就走,无奈之下,我单独再给秋烟晚来多一次,总算是平分秋色,没有偏心。 能与我交缠三十分钟的美娇娘并不多,戴辛妮根本就不算,但如果加上章言言,这组合的实力还是蛮强的,而且她们也会祭出各种丝袜,吊带,高跟鞋,透视装这些深受我喜欢的‘旁门左道’,我顽强拚搏,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彻底征服她们,离开戴辛妮卧室时,我喘息着夸赞她们:“越来越厉害了。” 永福居的小美女们都睡得最晚,她们精力充沛,电脑游戏玩得入迷,似乎对性欲不甚期待,但这不等于她们不想被操,只要一经挑逗,那就如干柴淋上油,再点上火,一发不可收拾。 我暂时不想惹这些小美女,因为我的心思都在薇拉和乔若尘身上,来到薇拉的卧室,一盏壁灯光线朦胧,床上的薇拉像睡美人般酣睡,我走过去,轻轻吻了她,眼睛湿润了,回想起我们在加拿大的惊险日子,我百感交集,爱恋在疯长,这是历经战火的情谊,我们不仅是丈母娘和女婿的关系,也是情人的关系,还是战友的关系,我和这金发大美人已不可分开,我们必将永远在一起。 本想跟薇拉做爱,但我还是决定不打扰她休息,她的身心都很疲累,至少要几天才能恢复,我如果没有身怀内功,也会不堪重负。 小心翼翼离开薇拉的卧室,我出现在乔若尘的房间,她还没睡,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写东西,见到我进来,她一骨碌起来,慌慌张张地把写的东西收进抽屉。 “不给我看?”我很疑虑,尤其乔若尘和陈子玉见过面之后,我心里总不踏实。 “不给。”乔若尘跃下床,把纸笔放进抽屉里锁上。 我不甘心,又问:“写什么?” 乔若尘淡淡道:“既然不给你看,你问也是白问。” 我摇头轻叹,开始明白姨妈为什么说乔若尘是‘刺头’了,真是软硬不吃,又拿她没办法,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动之以情:“我想你,就过来看看,你要写东西,我就不妨碍你了。” 乔若尘赤着玉足,双臂交在身后,迷人的眼睛在盯着我,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我莫名紧张,不敢与她目光接触。 “多情的男儿很逊的。”乔若尘一副很世故的口吻,傲娇十足:“哼,不过在我看来,你这么多女人,想不多情也难。很遗憾,我偏偏喜欢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不希望你对我太粘糊,一来我不愿意大家嫉妒我,二来,比起轰轰烈烈的爱情,我更喜欢朦胧和含蓄。” 我暗讥,什么朦胧,什么含蓄,无非就是小女孩喜欢的浪漫罢了,她骨子里流淌着法国人热衷的诗意爱情,跟我这种粗俗之人想不到一块,我更喜欢直接,为什么我和葛玲玲做爱特别过瘾,就是因为她也直接,我们不需要诗意,只需要大鱼大肉,把逼操爽了就行。 乔若尘绝不是大鱼大肉的类型,我只能忍着,谁叫她是选美冠军,她有病恹恹之美,如今身体恢复了,整个人充满活力,体态苗条穿上紧身衣,很有妖艳之美,对,就像小妖精,她喜欢穿弹力紧身衣,她穿衣的线条就是身体的真实线条,优美流畅,性感迷人。 “你还会见陈子玉么?”我小声问,怕问大声了引得小美人反感,我竟如此的怕她。 “会。”乔若尘回答得更干脆。 我的心好堵,阿弥陀佛念了好多遍,生怕陈子玉把我跟孟惟依淫乱的事告诉乔若尘,这种事换别的美娇娘知道了,都是不得了的大事,何况是乔若尘,我暗吐苦水,小声警告她:“你要小心,他很坏。” 乔若尘冷笑:“你比他坏多了,但我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男人,所以你不必担心,只要我不愿意,任何男人都不能得到我。” 话虽然刺耳,但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话,喜欢大鱼大肉的我不禁热血沸腾,很直接说:“我现在想给你吃精液。” 乔若尘欲言又止,红着脸道:“把门关好。” 我大喜过望,赶紧关好门,回头一看,乔若尘已经坐在床沿,穿着紧身裤的修长双腿八字分开,双臂撑在床。 我脱下衣服,挺着巨物来到乔若尘面前,她伸手抓住巨物,撸了撸,巨物朝天。乔若尘抬头看我,蓝莹充足:“我不需要吃了,我只是……只是很想含这个东西,是这个东西给我重生,所以我对这东西有眷恋,对你的精液也有眷恋,你这么多女人,我不能总霸占你的精液。” “对我没眷恋?”我傻傻问。 “幼稚。” 我脸一热,讪笑:“陈子玉想追你?” “嗯。”很轻的应答,头一低,含住了巨物,异样的舒服传遍了四肢百骸,我深吸一口气,接着问:“你是不是已经告诉过他,你喜欢我?” “是的。”乔若尘极力张开樱唇含入龟头,吮了几下吐出,丝丝唾液留在龟头上,“他明知你喜欢我,却还敢继续追求我。这说明他不怕你,也说明你忌惮他,如今你李中翰的权力不小了,在上宁,能令你忌惮的人不多,陈子玉肯定不是你忌惮的人,我猜想,你一定有把柄落在他陈子玉手中。” 我心惊胆颤:“你觉得我有把柄落他手里?” 乔若尘诡笑:“姨妈都宣布我们即将结婚了,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夫,以你的性格,又怎么会容忍陈子玉追求我,可你没有赶走陈子玉,没敢和他翻脸,你容忍了陈子玉的挑衅。” “我以为陈子玉是你朋友,我是尊重你。”狡辩很苍白,我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乔若尘目视巨物,很虔诚地用双手握着,握得很用力:“你杀了乔羽。”说完,张开小嘴,把大龟头含了进去,香腮鼓起,吮吸得很温柔。 舒爽与紧张并存着,我从乔若尘的小嘴里缓缓拔出巨物,眼里精光四射:“你是在试探我,还是肯定我杀了你养父。” 乔若尘没有回答我,而是神秘地反问:“知道李严为什么想非礼我?”我一楞,摇摇头,乔若尘阴沉着脸说:“因为我学了他的轻功和飞刀。” 我忍不住又问:“为什么学了李严的轻功和飞刀,他就敢非礼你?” 乔若尘冷笑:“李严又怎么会老老实实把他的绝活教我,那是因为我故意暗示李严,只要他把两样绝活教我,我就答应把身体交给他。” 我紧张道:“他教你了,你没兑现诺言。” 乔若尘轻轻摇头,眼里一片狡黠:“他教我了,我故意没学会,乔羽也知道李严教我轻功和飞刀,但他们都不相信我能学好,乔羽还说我要学到李严的本事,至少需要六十年,所以李严很放心教我,他们没想到,我很有悟性,只用了六年,我就把李严的轻功和飞刀学会了,我假装很笨很懒,老是学不好,李严甚至没心思督促我了,可只要他们不在我身边,我就偷偷练。” “能瞒过乔羽和李严,你好厉害,好有心计。”我怔怔地看着乔若尘的两只小嫩手,这两只小嫩手能轻易杀掉人,更别说折断大肉棒了。 乔若尘嫣然,温柔地吮了吮龟头:“是我妈妈要我时刻提防乔羽和李严的,也正因为我有心计,所以我保护了自己,乔羽多次跟李严密谈都被我悄悄靠近偷听,我知道他们很多秘密,包括知道你是姨妈的亲生儿子。” 顿了顿,乔若尘意外地露出一丝歉疚:“我还知道李严要杀你,你出车祸就是李严干的,可你没死,还成为了我的未婚夫,这命运多么神奇,多么不可思议。” “那晚,你来我家,你居然能从我家三楼跳下去,我本可以追你,甚至用飞刀射你,但我没这样做,我开始对你产生了兴趣,我当时就奇怪,一个昏迷了半年的人醒来后,怎么就会轻功了?” “谢谢夫人手下留情。”我微笑着弯下腰,在乔若尘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背脊拔凉拔凉的,我虽有内功护身,但当时如果乔若尘要干掉我,完全是有可能的。 乔若尘重新抓住我的巨物,眉儿轻佻:“事后,我又想杀你了,不是为了乔若谷,是我想起你来我家时,我没穿内裤趴在床上和凯瑟琳通电话,你就在房间,一定看到了我下面……” 我老实承认:“看到了,毛茸茸的。”话没说完,巨物一阵刺痛,我脸都吓绿了:“哎哟,口下留情。” 乔若尘缓缓抬头看我,迷人的眼眸绿得可怕:“你昏迷期间,我无意中偷听到乔羽跟李严的争吵,他们都想得到我身体,最后他们达成了协议,等你死了,他们共享碧云山庄,你妈妈方月梅归乔羽所有,我则归李严。” 我沉默不语,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 “我不想你死了,我经常去医院看你,我故意跟李严和乔羽说,要你活下去,等你醒过来后再亲手杀了你,他们以为我真的很恨你。”乔若尘狡黠一笑,绿莹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美得难以形容。 “我也这么以为。”我轻抚美丽的瓜子脸,心中如翻腾的江海,要弄懂女人心真难,要弄懂恨自己的女人更难。 乔若尘不喜欢我摸她的脸,却喜欢用她的瓜子脸摩挲大肉棒,“我买下葛玲玲的内衣店花了两千万,其实别人才愿意出九百万,我假装说很喜欢内衣店,就求乔羽出两千万,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 “我明白,你是给我筹集治疗费。”我已意识到乔若尘用她的方式为我做了很多事。 乔若尘幽幽一叹,接着说:“我本想把乔羽和李严的密谋告诉你妈妈,但我觉得你妈妈根本不信任我,后来,你醒过来了,我假装准备杀掉你,李严很高兴,他和乔羽都希望借我的手杀掉你,他们哪知道,我却是在设计如何置李严于死地。” “设计得很成功。”我大赞。 “我杀了李严后,按事先想好的路线绕了一大圈来到碧云山庄,不是乔羽指点的,他并不知道我会跑来碧云山庄,我也不是故意飞一刀给你,我当时好紧张,仓促之间以为是乔羽派人来追杀我灭口,我就……我差点被你打死。” 乔若尘幽怨地白了我一眼,我浑身竖起鸡皮疙瘩,噗通跪下,握紧乔若尘的双手真诚道歉:“对不起。” 乔若尘微撅小嘴,露出少女的娇憨:“我还要在你们面前装出很想念乔羽。” “装得还挺像。”我大笑,捧起两只小玉手亲吻。 乔若尘凝视我,再现逼人杀气:“说了那么多,我就是想告诉你,你杀了乔羽,我很高兴,你不用隐瞒我了,如果他不是乔若谷的爸爸,他会死得比李严早。” “你怎么知道是我杀了乔羽,是不是你妈妈告诉你的?”我好奇问。 乔若尘的表情如六月天,瞬间由阴转晴,她摇摇头,调皮一笑:“不是,是我自己猜的,猜得挺准。”最后一个‘准’字,她带上卷舌,听得我浑身酥麻如电。 眼珠转了转,我盯着她紧身裤的阴部,只见肉穴的轮廓隐隐约约,我顿时血脉贲张,坏笑道:“我也猜猜你。” “猜什么?”乔若尘眨了眨眼,没察觉到我已欲火遮眼,我突然扑倒她,双手齐伸,潜到她臀下,脱掉了她紧身裤,露出两条白嫩长腿,一并抓住两只脚踝高举,贪婪地舔吻抚摸:“我猜你现在已经很湿了,很想我操你。” 乔若尘小挣扎:“你可以说下流话,我不会说。” 我疯狂地乔若尘推到床中央,野蛮脱掉她身上的紧身衣,一丝不挂了,白嫩滑腻,性感无匹的身材强烈刺激我的视线,我粗鲁地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臂举过头顶,巨物抵到了小嫩穴,轻轻碾磨:“下流,言下之意就是下面有东西流,你已经湿了,就是下流了,嘴上说不说无所谓。”紧接着,腰腹一挺,巨物缓缓插入湿润温暖的小嫩穴。 “啊~”乔若尘娇吟,身躯颤抖,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占据了紧窄的阴道,龟头顶压她的子宫口,那子宫一定很嫩,我感觉尽头很软,仿佛能顶破。 乔若尘蹙着月眉,她的眉毛很黑,很浓密,很精致漂亮,眉毛下,一双迷人的蓝眼睛水灵灵地看着我,半睁半闭,吐气如兰。 我没有抽到,而是很认真地告诉乔若尘,我不希望她跟陈子玉眉来眼去。乔若尘却不同意,她很有主见:“不跟他眉来眼去,我怎么知道他想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等我了解他的企图,再给他致命一击。” 我的心脏跳得特别快,既佩服乔若尘,又担心她。 乔若尘仰头喘息,双臂有力地抱住我背脊:“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心里已容不下第二个男人,像陈子玉这种垃圾,我怎么会随随便便跟他眉来眼去,他注定是个悲剧,只要敌人是悲剧,我们家才有喜剧,不是吗?” “我想舔你的腋窝。”我快疯了,终于明白为何才一个多月,山庄里的人都怕她,连我都怕她,何况小君和美娇娘。很奇怪,越是怕她,越想征服她。 乔若尘柔柔哼道:“正好那地方有点痒,可能是剃腋毛的原因。” 我瞪着光滑雪白的腋窝,巨物暴涨,头一低,吻了上去,那腋窝白嫩幽香,没有一根腋毛,剃得可真干净。我像狗一样舔:“为什么要剃呢?我喜欢腋毛。” “我不喜欢。”乔若尘扭动娇躯,扭动得很强烈:“山庄的女人有哪个不剃腋毛的,再说了,天气炎热,动不动就出汗,有了腋毛,身上会有异味的。” “我喜欢有味。”我不得不随着扭动,巨物摩擦阴道,乔若尘张了张小樱唇,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不喜欢……” 我坏笑,小腹收束,二十五公分长的大家伙缓缓抽动:“好吧,下次剃腋毛,剃阴毛,剃鼻毛等我来帮你,我很愿意干那些活。” 乔若尘娇吟:“痒,别舔太轻,越舔越痒。” 我的理解为,别插太慢,越慢越痒,所以速度上来了,攻势很凌厉,小美人张嘴就喊:“啊啊啊……” 这是世上最动听的音符,我支配这音符,用所有感情支配:“若若,我爱你,我真很爱你,我爱你一辈子。” 乔若尘几乎闭上了眼睛:“我……我讨厌啰嗦的男人,有些话不用说。” 我疯狂吻上了她的香唇:“天啊,你的理论真多,换别人,一定以为你是情场女杀手。” “那是因为我聪明……”乔若尘的话音未落,我马上机智接上:“绝顶。” “啊~”一声刺耳尖叫,乔若尘睁大双眼:“明早儿我发现掉一根头发,我就给你飞一刀。” 我哈哈大笑,狂吻小美人,用力抽插她:“那我今晚就操够你,等你明天中午再起床。”乔若尘“咯吱”一笑,妩媚嚷嚷:“喔,好准丫,次次都顶中那地方,痒痒的,好舒服……” 我头一遭听到女人这样形容做爱经过,顿时心神激荡,双腿一抖,颤声道:“若若,我快要射了。” “会不会怀孕?”乔若尘忘情耸动,我用抽插来回答,巨物被无情绞榨,她的阴道急剧收缩,摩擦加剧,我猛打冷战,勇猛地冲刺最后一垒,地动山摇中,乔若尘悲鸣啼泣,嘤嘤声断,我连续几个闷哼,强力射出滚烫精华,灌入了小嫩穴深处。 天旋地转,我和乔若尘极尽缠绵,吻得浑然忘我,忽然,她蹙眉娇问:“这么快又硬啦?” 这次,我仍然用抽插回答,巨物一遍一遍在阴道里进出,不到一分钟,巨物就坚硬如斯,粘液和精液混合一起,溢出了小嫩穴。 “等等。”乔若尘喊,我以为她觉得污秽了,要清理小嫩穴,谁想到她红扑扑着脸说:“我要换丝袜。” 我吃惊地看着乔若尘下床,吃惊地看着她从衣柜里取出连体袜穿上,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铃铛还大,一声惊呼:“网眼袜?” 不错,乔若尘穿上了黑色渔网袜,我旋风般从床上跳起,乔若尘刚好穿好,她喜笑着朝我跑来,随即又跑开,原来她要穿高跟鞋,那是一双水晶透明高跟凉鞋,黑色渔网袜配水晶鞋,相得益彰。她姿势优美地在我面前转身,背对着我,翘翘的渔网小屁股贴到我下身,巨物灵性十足,穿过网眼,插入了粘滑的小嫩穴。 “喔。”我和乔若尘几乎同时呻吟,愉悦极致,巨物深达花心,撞击连绵不绝,我勾住乔若尘的胳膊,尽情抽送,她撅翘着小屁股迎合,初始的姿势还生硬,不一会就美妙连贯,配合默契,这恐怕是练习瑜伽的好处。 “开门,我们出去。”乔若尘喘息说。 我大吃一惊,以为听错,不想问了一遍,乔若尘依然要我们一起离开卧室,而且一边抽插,一边走出去,我只有同意,走得很慢,因为插得很用力。 离开房间,乔若尘带我来到了影视间,推开门,小君,闵小兰,杨瑛三个小美女正戴着超大耳机玩电脑游戏,完全沉醉其中,直到我和乔若尘来到她们身边,三个小美女才猛然察觉。 “哇~!”影视间里一片惊呼。 乔若尘扶着小君的沙发椅,网眼小屁股高高撅着,我扶住她细腰,巨物剽悍进出小嫩穴,看得三个小美女目瞪口呆。 “小君,你看你哥。”乔若尘娇滴滴呻吟,那杀伤力只有小君的嗲嗲声能媲美。 小君脸色苍白,一摔手中的耳机,怒道:“乌龟王八蛋有什么好看的。” 乔若尘似乎早预料到小君的表现,她淡定娇喘:“他是我未婚夫,长得还是蛮好看的,你说呢。” 小君有发飙的迹象,不过她深呼吸了几下,脸上意外堆起了笑容:“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乔若尘对小君的表态很满意,她把目光转到了杨瑛身上:“瑛子。” 杨瑛转了转眼珠子,也学着小君说:“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我暗暗惊奇,只见乔若尘笑咪咪地看着闵小兰,柔声道:“小兰。” 闵小兰没有丝毫犹豫,猛点头:“是是是,好看好看,他是你未婚夫。” 乔若尘呻吟,身子靠在身上,小翘臀急耸:“老公,我好舒服,我们回房间做爱到天亮,好不好。” 我疯了,疯狂把乔若尘抱回她卧室,疯狂舔咬她的小嫩穴,疯狂吮吸她的小玉足,疯狂地和她做爱,一只做到天亮。 拉上厚厚的窗帘,我蹑手蹑脚离开了散架般的乔若尘,她已沉沉睡去。我和她创下了做爱的最高纪录,我们连续做了五个小时,我射了五次,其中有两次是射进乔若尘的嘴里,至于乔若尘具体有过多少次高潮我没细算,但至少有十五次,她的小嫩穴又红又肿,她喝了三大杯水才补充流逝的水份。 寿仙居很安静,只有仔细听,才会听到上官姐妹在厨房里忙碌。 我来到姨妈的卧室,见到了她撩人的睡姿,不管我多么谨慎,我都知道姨妈已醒来,她内功精湛,警觉高,我一推开门,她就已经醒了,只是故意假寐而已。 我眼里充满了爱,母亲的卧室永远是最温馨,最有爱的地方。 脱下衣服爬到姨妈身边,我放平她娇躯,扯下薄毯,剥下她的小蕾丝,大战过后的巨物重振雄风,温柔地插入姨妈的肉穴,啊,太舒服了,姨妈嘤咛,缓缓睁开了凤眼:“小时候,你为什么不敢趁着妈妈睡着了插进来?” “没那个胆子。”我嬉笑,脱光了姨妈身上的性感睡衣,直接揉她的大奶子,巨物很温暖,正接受白虎的蠕动,不需要动也能感受到摩擦。 “现在又敢?”姨妈眯着眼,鼻音很重,处于惺忪状态,这时候的女人最有吸引力,我轻轻抽动,嬉皮笑脸:“现在比小时候粗多了,妈妈被插爽,就不会打我。” 姨妈娇柔:“我没觉得爽。” “我还没用劲。”说着,用力一捅,姨妈的凤眼亮了,打了个呵欠:“喔,好像比昨晚又粗了点。” 我从姨妈的奶头吻到她的樱唇:“那是因为妈妈还不够浪。”言下之意是怪姨妈分泌不够,姨妈能听懂我的话,凤眼连眨,玉手闪电揪住我耳朵,懒洋洋问:“妈妈是最浪的?” “不是。”我机敏否认,心里却承认姨妈是碧云山庄最浪的女人。 “是谁?”姨妈放开了我的耳朵,呼吸渐粗。 “乔若尘。”我说。 “你迷上小妖精了。”姨妈冷笑,偌大的奶子起伏着。 我继续轻抽:“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喔。”姨妈抱住我,扭动髋部,我一看姨妈的骚样,赶紧问:“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乔若尘经常来我病房?” 姨妈一楞,呻吟道:“是的,我几乎每隔两天就见到她。”喘了喘,狐疑问:“怎么了?” 我心中暗乐,姨妈之言证实了乔若尘的话,至此,我彻底消除了对乔若尘的怀疑,我更爱她了,她是特别的女孩,她有细腻的情感,最重要的,她对我的真心。我没有跟姨妈解释,我担心姨妈嫉妒我爱恋乔若尘。 找了借口,我哄哄可爱的姨妈,“没什么,她也说每次来病房都看见妈妈,说妈妈是天下最好母亲。” “她真这么说?”姨妈颇为意外,我微笑点头,虽然这是我编的,但绝不是谎言,乔若尘对姨妈的确是推崇备至。 “她还说我什么?” “她说妈妈是她见过最美的女人。” “她是故意这么对你说,想通过你拍我马屁。” “妈妈的屁股值得拍。” 姨妈扑哧一笑,挺了挺下身,妩媚万千:“拍其他地方。” 我冲动了,巨物猛抽白虎穴:“妈妈不是最浪的,但一定是最骚的。”姨妈娇嗔:“我是你妈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没大没小……” 我报复性地停止抽动,姨妈脸色大变,腰儿一扭,抱着我侧滚翻两圈,利落地把我压在身下,随即轻甩波浪长发,很优雅的耸动性感娇躯,巨乳在晃荡,凤目迷离:“一大早骚扰妈妈,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心甘情愿地被收拾,双手抱着脑袋欣赏姨妈的浪姿,饱满的肉穴熟练地吞吐,不时旋转,偶尔碾磨,玉手撑压在我胸膛,尖尖指甲刮弄我乳头,妩媚的神情带走了我的魂儿。 我陶醉了,机械地挺动巨物,爱液顺着肉穴流到我阴囊,湿了一大片阴毛。忽然,我的手无意摸到了枕头下的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姨妈大羞,扑下来要抢,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按摩棒,而且还是双头按摩棒。 “咦,怎么是双头的?”我惊讶不已。 姨妈不抢了,吃吃娇笑:“不是我的,是唐依琳的。” 我坏笑,调侃道:“我没说你妈妈的专用品,妈妈没有这么浪,我是问,为什么按摩棒是双头的。” 姨妈伸手拿过按摩棒,仔细告诉我:“以前大家都没注意到这产品很细致,每个按摩棒的底部都有榫卯凹槽,两个按摩棒的底部可以接驳,固定好了以后,就是双头按摩棒了,这两个按摩棒上都刻有你李中翰的拼音,不是小琳乱买的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但随即又疑惑不解:“那为什么要两只接驳起来?”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双头按摩棒就是两个女人同时使用,妈妈发现唐依琳和庄美琪有同性倾向。” “什么?”我惊得弯身起来,姨妈赶紧扔掉按摩棒,双臂圈住我脖子,呈坐怀式,饱满的乳房一下子顶到我下巴,我没心思吸奶头了,瞪着双眼看姨妈,期待我听错了。 很可惜,姨妈正色颔首:“是真的,她们早有这个倾向,两人都住在德禄居,感情比较深,你又很少去德禄居,她们很寂寞,下意识地互相慰藉,双头按摩棒就这么来了,你出国后,她们互相乱搞更频繁。” “妈妈为什么不制止?”我狠捏姨妈的肥臀,她一痛,就摇臀耸动,美美地吞吐十几下巨物,娇喘中,她断断续续解释:“我当然制止,但我要顾及她们的面子,不能声张,先是安排屠梦岚和薇拉住进德禄居,想以此令她们有所克制,开始一段时间还行,不料你出国后,她们两个又粘上了,我着急啊,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急问。 姨妈白了我一眼:“就是给她们有事情做,她们主要是太寂寞和空虚了,有了事做,她们就不会无聊,美琪又有意创业,我听说玲玲的那家内衣店生意不错,就偷偷把她们旁边的两家店面买下来,然后扩大经营,安排庄美琪和唐依琳去管理。” 我满心喜悦,猛亲姨妈的大奶子:“好好好,这方法很好。” 姨妈撇撇嘴:“我也觉得好,可庄美琪和唐依琳心气高得很,哪肯屈就在葛玲玲手下。” 我一楞,仿佛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不错,尤其是唐依琳,傲气得紧,那怎办。” “哼。”姨妈冷哼,傲气冲天:“我又想到了一招,找借口说要葛玲玲尽快怀孕,削了她的职务,然后呢,我又让凯瑟琳全面接管内衣店的工作,但凯瑟琳只负责原来的店,新扩的两家店就分别由庄美琪和小琳负责,等于凯瑟琳,美琪,小琳的地位是平等的,这样一来,美琪和小琳就欣然接受了我的安排,踏踏实实卖内衣去了。” 我用看天人的目光看姨妈,赞叹发自肺腑:“天啊,林香君同学简直就是诸葛亮的老娘托生,这几个安排一步连一步,环环相接,丝丝入扣,完美到爆,我怎么好意思让妈妈跪我,应该是我跪你才对。” 姨妈低头,看见自己的双膝确实在跪着,不禁羞恼交加,一边耸动娇躯,一边狠狠揪我:“我拧死你,你敢损妈妈。” “哈哈,妈妈饶命,妈妈饶命,哎哟……” 姨妈得意道:“我担心她们还纠缠不清,便顺手把这双头按摩棒拿了,等于暗中警告她们,她们不见这按摩棒,就知道是我拿的,心儿自会明白我的苦心和警告。这不,那些天见到我,她们俩个都低着头,红着脸,心虚着呢,我当什么事没发生,给足她们面子,若是再犯,哼哼,我把她们扔进娘娘江。” 我大惊失色,忙乞求:“妈,你说说就好,千万别扔。” 姨妈露出鄙夷表情:“哟,看你心疼得。” 我苦笑:“她们或许只是闹着玩,没当真。” 姨妈脸一寒,怒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妈妈是什么人,干特工这么久了,能分清楚什么是闹着玩,什么是动真格,你别宠着她们,我有分寸的。” 我猛点头,满脸堆笑:“诸葛香君,快让我亲亲嘴。” 姨妈咯咯媚笑,娇憨着送上樱唇,渡入小香舌,与我温柔湿吻,与我激烈缠绵,巨物经受着考验,姨妈掌握主动权的话,绝不会轻易服输。 绵软的花心盖住了龟头,我小心翼翼问:“妈,谢安妮来过了?” “嗯。”姨妈的两座大肉球挤压着我的胸腔,“我让大家跟她见面了,没有明讲,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我琢磨着让谢安妮给山庄做点贡献,让大家接受她。” 我乐道:“那就麻烦妈妈出主意。” 姨妈扫了我一媚眼,幽怨重重:“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哎,我叹息着抱紧姨妈,抚摸她背脊,捏揉她肥臀。如山大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我低头咬住巨乳,大肉棒激烈摩擦她的肉穴。姨妈娇吟:“啊啊啊……你也要多操……心妈妈。” 似乎那个心字,姨妈说得很模糊。 ※※※ 我把我回来的消息告诉了我几乎我认识的人,除了谢家。 我要给谢家一个惊喜。 到了谢家还没有八点,我打开房门,和以前一样先来到主人卧室,因为这个时候,翁吉娜和谢东国都准备起床,谢安妮和谢安琪像小君那样,都是晚睡晚起的懒人,我不想吵醒谢家姐妹。 刚想推开门,谢东国意外地先拉开门,见到我,他怔了怔,一脸凄苦,我大为诧异,望瞭望昏暗的卧室,小声问他怎么了?谢东国掩上卧室门,把我拉到客厅,刚一落座,他就落泪了,“中翰,你去哪了?也没给我们一个电话,你再不回来,吉娜就是人家的女人了。” “这话怎么说?”我隐隐感觉到一丝不祥,多半是陈子玉趁我不在调戏翁吉娜,说不准翁吉娜的屁眼也被陈子玉弄过了。 谢东国叹了叹:“我也不想瞒你,瞒也瞒不住,你自己来看吧。”说完站起身来,引领我进书房,掩上门锁好,又拉上窗帘,然后打开液晶电视,调处了一段影像。 我瞪大眼睛盯着萤屏,不一会,就看到主人卧室的情景,我经常出入,甚是熟悉,图像很清晰,我才知道这是谢东国偷偷安装在卧室的偷窥设备。 回头看向谢东国,他苦笑:“我原本是为了偷看你跟吉娜上床而安装的监视器,没想到发现吉娜……”话说一半,谢东国打住了,眼睛盯着萤屏,萎靡道:“你看。” 我一看萤屏,顿时把我气得七窍生烟,萤屏里,翁吉娜极度性感,风骚迷人,她正跟一个男人在床上大玩性爱游戏,这男人不是陈子玉,而是蒋程程的丈夫苏强。 “你认识他吗?”我抓紧拳头,阴森着脸,心中暗暗后悔当初不教训苏强,以至于他把我警告当放屁,不但继续勾引翁吉娜,还玩到了谢家,我怒不可遏。 “认识,是程程的丈夫苏强,自来水公司的老总,我们曾经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也有些业务往来,哎~”谢东国垂头丧气。 我冷笑着试探:“谢总裁搞过了程程,如今程程的老公他搞回吉娜姐,那也算是扯平。” 谢东国意外的激动:“我已经当吉娜是你女人了,我看得出你喜欢吉娜,我虽然吃醋,但更为了你鸣不平,何况他们私会越来越频繁,每次做都不带套,我担心吉娜会怀苏强的孩子,吉娜一直想怀孕的。” 我听得浑身不是味,谢东国的话不假,我可不允许翁吉娜怀上别人的孩子,真是越想越怒,“有多长时间了?” “你出差半个月后,我就发现了。”谢东国说。 “吉娜知道你发现了?” “没有。”谢东国摇头叹气:“我不敢问罪吉娜,更不敢对苏强怎样,听说苏强已经进入市政府领导班子,是副市长,我……” 我心想,以谢东国的懦弱连一个县纪委书记赵鹤都不敢惹,又如何敢对苏强逞能。 萤屏里,翁吉娜或跪或趴,淫姿不断,浪声刺耳,苏强的大肉棒把她的肉穴插得浪水长流,我没好气,指着萤屏问:“除了监视你的卧室,你还监视哪个房间?”心想,如果连客厅也监视,那我和陈子玉凌辱翁吉娜的事就会被谢东国发现。 幸好,谢东国急忙解释只有监视他的卧室,如果我不信可以检查云云,我听了暗暗放心,“播放他们最近的偷情影像。” “那是前天。”谢东国拿起遥控调出另一段影像,这下又把我深深的刺激了,翁吉娜穿着另一件情趣内衣,趴在苏强的双腿间吮吸阳具。我不禁大怒:“这家伙一般是什么时候来这里?” 谢东国告诉我,说苏强多数选择早上九点到十点这段时间来跟翁吉娜幽会,那时候谢东国已出门去公司,谢家姐妹还在睡觉,不易被发现,不过,色欲熏心后,苏强偶尔下午和晚上也敢来,都选择家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 “这么说,等会苏强有可能会来?”我咬牙切齿,谢东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茫然道:“是的,有可能。” 我冷笑:“那我就在你书房里等他,最好他来,我抓他现形。” 谢东国的脸色有些难看:“中翰,说心里话,你就是打死那苏强,我也举双手赞成,可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一闹大,我脸面都丢尽了,哪好意思出去混。” “这你放心,我会处理好。”我淡淡安慰,心里却大骂谢东国真够窝囊,老婆都被人干了,他还惦记着自己的面子,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是男子汉,我不但无法得到翁吉娜,更无法拥有谢家姐妹。 “那我洗漱完就去公司了。”谢东国宽慰不已,刚要离开,又转身回来,结结巴巴道:“对了中翰,郁兰和佩珍的肚子不见动静,我急啊。” 我想想郁兰和叶佩珍也是美人儿,便爽快答应:“抽时间,我再跟她们做一次,时间我来安排。” “好好好,谢谢你。”谢东国大喜,一把握住我的手,诚恳道:“中翰,你回来了,我的心稳了,今天的运气一定不错,拜托你了,我的女人都给你也不愿意给别人。” 我大悦,这敢情好,别人美人多是桃花劫,我女人多是桃花运,这次在加拿大能死里逃生,全靠一个美女帮大忙,她就是国安特工赵红玉。 谢东国上班去了,我坐在皮椅,双腿交叉着搭在办公桌上,手拿遥控器,一边观看翁吉娜和苏强交媾画面,一边回忆在加拿大的四十个日日夜夜,我多么想念赵红玉啊,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她。 神思飞驰中,我快速摁动手中的遥控器,突然,液晶萤屏出现了令我几乎不能相信的一幕,上面的女主角不是翁吉娜,竟然是谢安琪,我一阵晕厥,几乎从皮椅上摔下。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敲门。 我大吃一惊,迅速关掉液晶电视,敲门的人在转动门把,我一招“泥鳅钻洞”,滑到办公桌下,似乎与此同时,书房门被推开。细听脚步声,绝对是女人,很快,来人离开了书房,我从办公桌下钻出,蹑手蹑脚来到书房门边朝外张望,只见一个女人迈着慵懒的步子来到客厅沙发边的电话机旁,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翁吉娜,她拿起电话,我马上运起内功,竖起耳朵倾听。 “要过来就快点啦,等会我跟程程去做头发。”翁吉娜说了这句就放下电话,径直去开房门锁,把门掩着,然后离开客厅上二楼。 我忍着怒火,在书房里候了五分钟,终于看见房门被推开,身材高大的苏强悄悄进来,扫视几眼四周,鬼鬼祟祟地上了二楼。我赶紧打开电视,调出主卧室的画面,只见翁吉娜坐在主卧的梳妆台前摆弄姿容,不一会见到苏强进入主卧,接着就是搂抱接吻,急匆匆的脱衣插入,看到翁吉娜娇喘耸动的画面,我快气疯了。 但我不想去制止,我满脑子的都是谢安琪和苏强交媾的画面,万万没想到,我出国一个多月,谢家的女人竟相继沦陷给苏强,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谢安妮,不知她是否也失身。 再一次观看所有保存的监视影像,除了有一段是谢安琪跟苏强上床的面目外,所有的影像全部都是翁吉娜做主角,我略微宽心,可随即又忧心忡忡,因为这监视设备只监视主卧,苏强要对谢家姐妹施淫,完全可以在谢家的任何房间,任何地方。 很奇怪,为何会有一段谢安琪跟苏强在主卧的场面,我心中狐疑,重新调到那段影像,仔细观看。 画面中,两人有拉扯的动作,很明显,身穿半透明睡衣的谢安琪是被苏强拉进卧室的,动作不大,谢安琪反抗也不强烈,苏强很快把谢安琪推到在床,并扑在谢安琪身上,睡衣滑下,玉乳耸露,谢安琪在苦苦哀求:“苏市长,你别这样,上次你已经过份了一次,不要再欺负我。” 苏强淫笑,高大的身体完全把谢安琪压制:“我哪是欺负你,我是喜欢你,自从上次在伯顿中餐厅跟你做了,我就一直想你,今天终于再有机会了,我不会放过,你不要拒绝我,你喜欢的,记得你上次有配合的,你有舒服,我们可以一起快乐,安琪,你好漂亮,你比你妈妈还要漂亮,比我老婆还要飘,我天天想你,我都没心思工作了。” 谢安琪才扯回睡衣,可才扯上又被苏强拨开,这次双乳尽露,还被苏强握在手里搓揉,舔吮,谢安琪颤声摇头:“不行的,我们不能再这样~” 看她的软弱无力的推搡,我叹息,痛苦。 “为什么不能?你老公死了,你没嫁没男人,你不需要顾虑,我会好好待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苏强咆哮,他的强悍震慑了谢安琪,她在苏强脱衣时,都不敢趁机挣扎,像只羔羊般等待屠宰。 苏强裸露了强壮的身体,顶开了谢安琪的双腿,那是一双迷人的修长玉腿,粗壮的阳具在软弱的挣扎中插入了谢安琪的阴道,谢安琪无力反抗,只能继续无用的哀求:“不行,不行,啊……” “好紧啊~”苏强淫笑,下身耸动,谢安琪的双乳晃动,娇躯乱颤,身上的睡衣已被扔到床下,雪白的肌肤在萤屏里也是白晰细腻,秀发披散,她像汪洋中的一条小帆船,任凭狂浪冲击。 “快停下,会被我妹妹看见的。”谢安琪呜咽,动作渐渐随波逐流,似乎有了迎合的迹象,女人毕竟是女人,成熟的女人经不起男人的抽插,就算心里再不愿意,肉体也会轻易出卖灵魂,我看得出谢安琪多么不情愿跟苏强交媾,可惜她别无选择,她迷人的双腿分开又合,紧紧夹住苏强的大腿,美目半闭。 苏强很老手,技术娴熟,很准确把握节奏,时慢时快,不总是年轻人的蛮干,还懂得用温柔语气:“安妮跟你妈妈出门了,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怕什么?我锁好了门,你放心玩就是。” “喔。”谢安琪放弃了抵抗,娇语低诉:“苏市长,你已经勾引了我妈妈,就放过我吧……” 苏强捧起谢安琪的脸蛋,大嘴狂吻:“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梦想得到你妈妈,得到你,得到你安妮,你们母女三人都这么漂亮,我发誓,我会给予你们想要的一切。” 谢安琪两眼一睁,突然挣扎:“你不能碰安妮,她是李中翰的老婆。” 恼怒中的我看到这,心里多少有了安慰。 那苏强在冷笑,很狡猾地提条件:“那你好好和我做,我满意了就不找安妮。” 谢安琪蹙眉娇吟:“苏市长,这是最后一次了。” 苏强狞笑:“好,你要像上次那样好好配合我,让我爽。” 谢安琪幽幽叹息,双手不情愿地抱住苏强的粗腰,轻声道:“快点吧,我妈妈和安妮随时会回来。” “回来就回来。”苏强似乎被谢安琪的娇媚强烈吸引,他冲动地抽插,屁股耸动,“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你妈妈的卧室跟你做,因为我希望能跟你妈妈和你一起做,我们三人一起做。” 谢安琪扭动小蛮腰,忍不住迎合:“不行,我不愿意,我不能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苏市长,我求你了,喔喔喔……我,我求你了。” “舒服吗?”苏强奸笑着举起谢安琪的双腿,这时候,由于姿势改变的原因,我看到谢安琪的肉穴被一根粗壮的阳具猛烈且密集的进出,还看到她的阴毛全湿透,她不停地呻吟,她的表情无比销魂。 “喔喔喔……” 苏强好不亢奋:“安琪,你很浪啊,我喜欢你,我爱你。” “苏市长,你……你快点插啊……”谢安琪难以抑制地迎合,很激烈挺动下体,与粗壮的阳具纠缠摩擦。 “插深点好不好?”苏强笑问。 “好。” “要用力吗?” “啊,要……” 谢安琪无可救药地颤抖,我很熟悉的颤抖,她两只美丽的大奶子被苏强的大手用力抓揉,手指都掐入了乳肉中,阳具狂抽之际,他狰狞嘶吼:“快配合我,快和我接吻,就像跟你老公做爱一样。” 眼睛多么迷离,谢安琪张开香唇。苏强疯狂吻上,疯狂抽搐…… 我看不下去了,耻辱感是如此强烈,尽管谢安琪不是我老婆,但我爱她,我不允许别的男人跟她有肉体关系,除非我同意,可我又怎么会同意,之前同意翁吉娜被陈子玉玩弄,只是个例外,邪恶的例外。 萤屏调回主卧画面,翁吉娜和苏强交媾已结束,苏强正搂着翁吉娜休息,似乎在聊什么,我开大了点电视声音。 “你女婿还没有消息?”苏强点上了一支烟,很惬意。我讨厌烟味,我憎恶这个男人,我的暴戾一点点增加。 “苏市长,我现在很害怕,我们不要陷太深,虽然还没有中翰的消息,但他随时都会回来。”翁吉娜的话表明她很怕我,因为她曾经目睹我怎么暴打赵鹤,可能翁吉娜以为苏强不但个子比我高,官位也比我高,所以我不会像对付赵鹤那样对付苏强。 我笑了,笑得很狰狞,如果乔若尘认为陈子玉是悲剧,那苏强就是悲剧的战斗机,他会死得很惨,很惨。 “也许他不会回来了,我问过源景县委和县纪委,他们都不知道你女婿去哪了,只是请假十天,如今已过了四十多天,他是不是死了。”苏强吐出袅袅烟圈,好像巴不得我再也不回来。 翁吉娜恼怒道:“你别乱说。” 苏强冷笑:“你不爱听而已,你知道我不是乱说,如今通讯发达,他没理由不给你们打电话,如果他真死了,你也不用悲伤,我能满足你。” 翁吉娜幽幽叹息道:“安妮去过他家,他家人家里一切平静。” 袅袅烟雾中,苏强夹着香烟楞楞出神:“真奇怪,他到底去哪了呢?” 翁吉娜突然打了个激灵:“苏强,你答应过我的,只要中翰回来,你就不能纠缠我,不能来我家。” 苏强脸色一沉,愤愤地拧熄了烟蒂:“他是县委副书记,我是上宁副市长,我职务比他高,我为什么避开他,应该是他避开我。” “苏强,你……”翁吉娜嗔怒。 苏强见状,忙搂着翁吉娜哄讨:“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他怎么说也是你女婿,虽然上次他羞辱了我,但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这全是因为我爱你,不是怕他。” 翁吉娜听了,这才放心,“你快去上班吧,安琪和安妮准备起床了,你老婆约我十一点去做头发。” 苏强色迷迷道:“这次射太快了,不过瘾,我想再要一次。” 翁吉娜抛了个媚眼过去:“那快点~” 我哪有心情看下去,关了液晶电视,悄悄离开了谢家。 ※※※ 中午,我回到源景县,先去了县纪委,今非昔比,我见到了县纪委的全体成员,我和书记任华安一起主持了会议,研究了当前的反腐形势,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上为了树立威严,我雷厉风行,亲自带队前往县工商局,就在县工商局的饭堂里逮捕了严重违纪违法的县工商局局长雷洪,而且在逮捕过程中,我使用了暴力,当场把雷洪打倒在地,再五花大绑,由赵水根押回县纪委。 下午上班时间,我去县委报导了,在县委书记办公室,我见到了陈子玉,他笑吟吟地把一份材料递给我,我拿起一看,材料竟然是反映我在执法过程中使用了暴力,短短的时间中,就有人打我小报告,可见陈子玉已成功布局源景县,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没事,这个雷洪该打,收受贿赂三千多万,太大胆,太狂妄了,简直视国法党规于不顾,只是……只是李书记可以私下打,不要当众打嘛,影响不好,如今全县上下的大官小官都怕了你,连我也怕你,呵呵。” 我目无表情:“听陈书记的口气,好像你不怕似的?” 陈子玉玩味地看着我,冷冷问:“你希望我怕你?” 我轻轻呼吸着,傲气冷肃:“必要时。” 陈子玉一楞,他没想到我会针锋相对,更没想到我的口气这么硬,迟疑了一下,他也不甘示弱:“那你怕我么?” “不怕。”我嘴角因为轻蔑对方而下弯,此时,我不能示弱,就如同面对一头凶狠的狼,我越退缩,狼就以为我害怕了,就会逼近我,陈子玉以为有把柄在他手,所以他才敢改变对我的态度。 “呵呵,我没什么可怕的。”陈子玉大笑,浮肿的双眼有些恼怒,我看得出他在调整心态,思索如何对付我,很快,陈子玉就恢复了从容:“我还以为李书记要休息几天才来上班,没想你这么勤勉。” 我淡淡道:“等会我就回上宁,去见见齐关长。” 陈子玉的笑容消失了,他在咬牙根:“你见我母亲有什么事?” 我平静道:“一来想她了,然后,想问问孟惟依失踪的事,我是干纪委工作的,总喜欢对某件事刨根问底,孟惟依对我很重要。” 陈子玉冷笑:“你比我更关心惟依啊。” “人是有感情的。”我话里的含义很明显,想念孟惟依了,这也是我内心的真实情感,我对孟惟依站着主动抽插我印象特别深刻。 陈子玉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他一定在纠结是否与我翻脸,事实上,是他先挑衅我,我忍了一晚上,官场果然险恶,一个月前,为了对付乔羽,陈子玉与我称兄道弟,险情渡过后,他马上就过河拆桥,与我划清界限。可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么拽。 “你不用再见我母亲,惟依找到了,女人耍小性子,她外出旅游,昨晚才回来,没来得及告诉你。”陈子玉不是鲁莽之徒,他深知我的实力。顿了顿,他口气果决:“有件事,我却想告诉你,惟依和我母亲以后都不住在翡翠一品,我给她们买了房子。” 这等于把糊窗的纸捅给破了,我们之间的联盟瞬间崩塌。 我倒轻松了,翘起二郎腿,把手中的牌打出去:“这样吧,我以后不关心孟惟依了,你也不用惦记着给乔若尘修宫殿。” 感觉我的提议合情合理。可惜陈子玉觉得很不合算,他没有丝毫犹豫就摇头:“不行,你已经关心了惟依,我必须要关心乔若尘,那样大家才算扯平,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随时交换。” 我的心由头冷到了脚底,怒火填满我胸腔,我终于明白陈子玉的意图,他要定乔若尘了。 我又怎么会让陈子玉如愿? 见我沉默,陈子玉以为我在思考,他不由得激动:“惟依是我妻子,我很喜欢她,可以说,我没认识乔若尘之前,我最喜欢的女人就是惟依,无论从哪方面讲,惟依都不比乔若尘逊色,如果交换的话,你不亏。” 我面无表情,内心却在笑。 陈子玉阴鸷地看着我,接着说:“讲到亏,我亏死了,你上了我妈,而我只上了你众多丈母娘中的一个,呵呵,好吧,丈母娘也是娘,这亏我认了,但我不能亏了惟依,你玩了我妻子,就必须等价交换,我喜欢乔若尘,她也喜欢我,我没有强逼她喜欢我,所以中翰你不能阻拦。”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若是不愿意呢?” 陈子玉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面朝窗口:“我呢,就是一个公平的人,也知恩图报,你帮我对付乔羽,我帮你掩盖真相,以后我们继续互相帮助,你最好不要轻易拒绝我的要求。” 刀终于露出了锋芒,对手打出一张王牌,很明显的警告我,如果我不答应,那么他可以公开我杀死乔羽的嫌疑。 我虽然早知道陈子玉会打出这张王牌,也知道无法应对,但我无法接受牺牲乔若尘,不要说乔若尘,任何一位美娇娘我都不会送上。 陈子玉远远避开我,把手伸进鼓鼓的裤袋。我心一凛,或许他口袋里有一把手枪,这不奇怪,陈子玉早已领教过我的强悍,他肯定防着我。大概是不愿冒着激怒我的危险,陈子玉放缓了语气:“中翰,你家里这么多女人,不在乎一个乔若尘吧。” “我们准备结婚。”我也站了起来,很平静的警告陈子玉,这算是最后的警告。 陈子玉轻描淡写道:“就算你们结婚了也不妨碍我和若若交朋友,惟依和我就是很好的榜样,在我眼中,人是物质,是一种东西,无论什么人都可以交换和买卖,只要有价值。在这里,我先恭喜中翰和若若喜结良缘,祝你们白头偕老,如果你请我喝喜酒吃喜糖,届时我和我舅舅以及新任的市委朱书记前去道贺。” 听到陈子玉提及朱成普,我颇为意外,眉毛一挑。 陈子玉得意道:“忘了告诉你,我舅舅跟朱书记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在党校学习时,他们就是邻居。” “告辞了。”我转身就走,才走了两步,陈子玉喊住了我:“对了,中翰,看好你的丈母娘,我好像发现她跟新晋的苏副市长来往很密切,就在你出差的那段时间。” 我很清楚陈子玉为何把翁吉娜和苏强偷情的事说出来,他不是好心,而是想打乱我,给我施加压力,让我四面树敌,好奸毒的手段。 ※※※ 回到上宁已是下午五点,还没到下班时间,我在上宁海关大楼的关长办公室见到了齐苏愚,不得不说制服女人真好看,她沉稳地朝我走来,迷人的超大眼睛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子玉说你昨晚回来了,我还想说哪天叫你吃饭,没想你竟然来找我,你是有事呢,还是想见我。” 虽然齐苏愚的口气有些调侃,但我知道,她希望听到后者。我笑了笑,与她落座在沙发,她靠得我很近,因为是管家的办公室,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有事找齐姐,也想见齐姐。” “有什么事?”齐苏愚柔柔问。 “听子玉说,齐姐不住谢家隔壁了,不如把房子卖给我,价格随齐姐开。”我平静回答。 齐苏愚莞尔:“我不卖那房子,我送给你,我还要把香港那家金融公司送给你,你等等。”说着,优雅站起,快步走向她的办公桌上的一只黑色手提袋,从袋子里拿出一迭文件,然后回到我身边把文件递给我:“这是香港那家金融公司的所有资料,转让手续我已经签署,你去香港找到正和律师事务所黄律师,他会帮你办妥所有交接法律程序,不用你费心。”接着,齐苏愚又把一串钥匙放到我手中:“这是房子的钥匙,房契就放在我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我看着手中的钥匙,楞楞道:“齐姐,你其实都安排好了。” 齐苏愚轻声一叹,握住了我的手:“我不想拐弯抹角,送金融公司给你,送房子给你全是我的主意,我感谢你曾经对我们的帮助。只是,离开翡翠一品是子玉的决定,很多事相信你能理解,我们住在那里已经不合适了。” “理解。”我微笑点头,知道齐苏愚和陈子玉一样,在知道我杀了乔羽后,迅速与我做出切割,避免引火烧身,从官场的角度来说,这是明智之举。 齐苏愚半垂着头:“子玉不愿意我和你再有关系。”我捏揉她的小手,轻轻问:“你也不愿意?” “我……”齐苏愚微微脸红,抬头看我,超大眼睛里一片犹豫之色,我忽然冲动,一下子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对她狂轰滥炸般点吻,她挣扎,很用力地挣扎:“不要这样……” 我依然冲动,狂暴中扯起齐苏愚的筒裙,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手指勾住她的阴唇,不轻不重地揉捏,齐苏愚挣扎得更激烈:“中翰,不要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 我置若罔闻,手指插进了温暖湿润的肉穴中。 齐苏愚突然停止挣扎,带着哭腔哀求:“这不好。” 我奸笑,身子压着她,迅速拉下裤子拉链,拿出一个硬挺的巨物,齐苏愚瞪大双眼,再次挣扎,可惜,我力大无穷,巨物粗暴地插入了她的肉穴中,奋勇挺进,齐苏愚“啊”的一声,双手用力推我肩膀,但力气迅速减弱,剽悍的大肉棒终于插到阴道尽头,撞到了绵软的子宫。 “这么湿,时时想着跟你儿子上床,还是一见到我了就想做爱?”我戏谑齐苏愚,那是带着报复陈子玉的心情,大肉棒几乎没有停顿,马上抽插,紧窄的肉穴抱住巨物,成熟女人知道如何令男人销魂。 五十多下后,齐苏愚幽怨地瞪了我一眼,呼出如兰的气息,身下竟然挺动回应我爱液潺潺,媚眼半闭。我坏笑,俯下身含住香唇,一边接吻,一边解开齐苏愚身上的制服,她呜呜着阻止我,可巨物改为碾磨她花心时,她放弃了阻止。 我脱下她的黑制服,白衬衣,蕾丝乳罩,还把筒裙从她的头顶拉出,一具性感丰腴的雪白肉体顿时展露在我眼前,只留下挂在肥臀上的灰黑色半透明蕾丝小内裤,还有脚下的高跟鞋,高跟鞋很漂亮,橘红色的蝴蝶结脚后细根,非常年轻时尚。 “上班能穿这种高跟鞋?”我惊喜不已,第一眼见她,只看她的齐苏愚的美貌,没注意她的脚,这会不仅她的高跟鞋,她整个人的丰腴之美都强烈吸引着我,揉着两只雪白巨乳,大肉棒重新抽动,活塞运行,带出的爱液弄湿了乌黑的阴毛。 齐苏愚轻哼,很愉悦的表情:“你也知道我在上班,现在随时会有人找我的。” 我掰开她的双腿,勾住她脖子,让她尽量看着我的大肉棒她肉穴里进出,“我们以后难得再见面,做一次少一次,我可要好好把握眼前,你下面流了很多水,需要我舔吗?” 齐苏愚抿了抿嘴想笑,我不给她笑,巨物突然重重地连捅几下,她娇吟浪叫,那水汪汪的超大眼睛又怨又恨,我嬉笑着吻上香唇,刚想脱掉身上的衣服,办公室门“咔擦”声响,一个制服美女走了进来。 “惟依。”我瞪大了眼珠子,制服美女竟然是孟惟依,我的天啊,她穿制服超级好看。 身下的齐苏愚拍了我一掌:“动啊。” 我赶紧抽动,白痴都看出齐苏愚吃醋了,吃她儿媳的醋。孟惟依倒是很平静,心里素质非常好,有点像楚蕙,遇事不惊慌,她淡定走来,脚下也穿精致的高跟鞋,“刚才看见你的车,知道你来了,没想到你们都做了。”美目一飘,飘给了齐苏愚:“妈,你又说不许我跟他做,你自己还不是跟他做了。” 齐苏愚辩解道:“我不许他做,他是硬来的,弄了我半天,我想不做也不行了。”说完,吃吃娇笑,大屁股一扭一耸,似乎比我更主动。 孟惟依轻嗔:“刚才问我借高跟鞋,我就感到蹊跷,妈一定早知道他要来,你想讨好他,实际上吶,妈就期望他硬来。” “惟依。”齐苏愚娇嗔,看得出婆媳俩的感情不错。 我恍然大悟,低头轻吻两粒硬翘乳头:“怪不得齐姐准备好了送礼物给我,原来早知道我要来。” 齐苏愚妩媚:“我又不是神仙,我哪肯定你来,子玉打了七八个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见到你,我就猜到你可能要来找我。” 龟头温柔碾磨子宫,阴毛也磨着阴毛,我笑道:“于是你就问惟依借高跟鞋,打算勾引我?” 孟惟依娇媚,解开了我的衬衣,玉手滑入,温柔抚摸我的胸毛,她有少女的羞涩,也有成熟女人的风情。齐苏愚脸红说:“我没想勾引你,我是觉得穿高跟鞋会好看些,高挑些。” “舍得回来了吗?”孟惟依靠了过来,柔柔的看着我,柔柔抚摸我,我感觉到了她对我思念,禁不住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瓷白美腿,温暖中带着丝丝冰凉。 热力飙升,办公室里气氛旖旎,孟惟依脱下我的衬衣,解开我的皮带,我趴伏在齐苏愚的丰腴白肉上,双腿后伸,让孟惟依顺利地脱掉我裤子,我们很默契。我告诉孟惟依,希望她舔我的屁股。 孟惟依吃吃娇笑,要我等等,然后移步走进了办公室里的独立洗手间,估计下面湿了,是方便一下。我暗暗好笑,全心全意对付齐苏愚,把她弄得呼天喊地,不一会,孟惟依出来了,手上多了两条湿毛巾,我心中一动,似乎有所悟。 她来到我身后,我只觉得屁股被温湿的手巾覆盖,接着我的屁股被擦洗,股沟也被擦洗,睾丸也被清洗。突然,我浑身一颤,毛巾洗到了我的屁眼,不是一笔带过的擦洗,是不停地擦,很细致的擦,甚至挖进我屁眼里,上帝啊,我的毛孔全打开,汗毛竖起。 孟惟依咯吱一笑,换了另外一条毛巾,继续擦,直觉告诉我,孟惟依清洗我屁眼,可能是要吻我的屁眼,我亢奋得难以形容,对齐苏愚的肉穴采取强力碾磨招数,不至于动作过大影响孟惟依玩弄我屁股。 果不其然,我猜得不错,孟惟依扔掉毛巾后,便温柔抚摸我的屁股,紧接屁眼被她吻上,我大喜过望,全身绷紧,动作更缓慢,齐苏愚没在意,只要巨物在动,她都感觉很舒服。 奇迹出现了,一条温暖湿润的物事在摩擦我的屁眼,我马上能肯定,那物事就是孟惟依的小舌头,我的天啊,我的全身心都处于敏感状态,颤抖接连,齐苏愚发现了异样,娇柔地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孟惟依在舔我的屁眼,齐苏愚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淫荡”。 我佯怒,双手用力抓齐苏愚的大奶,还用力捏她的奶头,她娇吟着,痛苦并舒服着。 我更舒服,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孟惟依越来越大胆,她不仅舔我的屁眼,还舔我的股沟,舔我的睾丸,吻我的臀肉,最后竟然用小舌头钻入我的屁眼啜吸,我猛打冷战,差点就射了,不得已,赶紧支起上身把孟惟依紧紧搂住,不能再给她弄了。 “没想到惟依也在海关工作,没想到惟依穿制服这么好看。”我把手摸进了孟惟依的筒裙里,孟惟依的美目却瞄向齐苏愚,娇媚说:“上个星期子玉和妈商量后,安排我进海关,做妈的助理秘书,这里美女如云,妈是第二大美女,第三大美女就是我了。” 我一楞,随口问:“那第一呢。” 孟惟依咯咯娇笑:“妈认了第二,谁敢认第一。” 齐苏愚芳心大悦,耸动得很用力,经过这么久抽插,她已是强弩之末,我趁机把孟惟依的小内裤扯下,手指温柔地捏住她的阴唇,色迷迷道:“我想舔这里。” 孟惟依吃吃娇笑没有反对,她再次看向齐苏愚,此时齐苏愚神情已迷离,下体挺动得很激烈,哪里顾得上理会我们。孟惟依咬了咬红唇,羞答答地脱掉身上所有衣服,连高跟鞋也脱了,乳房高耸,肉体性感得难以形容,她娇羞着站上沙发,微微分开两条瓷白修长的美腿,将秀气阴部送到我面前。啊,我别提有多惊喜了,我喜欢女人含蓄,也喜欢女人大胆,眼前是一只流着蜜露的小嫩穴,鼻子清晰地闻到了尿味的腥臊,也闻到淡淡的幽香。 我伸出舌头撩进了小嫩穴,合上了嘴唇,轻咬嫩滑的阴唇,秀气阴毛扎入了我的鼻孔,有点痒,我把鼻子也压在嫩穴上,用力磨蹭。孟惟依浪叫:“啊,我变得好淫荡。” 我瞄了一眼在剧烈耸动的肥臀的齐苏愚,大笑:“你婆婆更淫荡。” 孟惟依回头看去,齐苏愚的雪肌已泛红,吞吐巨物的动作变得机械,她闷哼着,急促地闷哼,抽搐渐渐明显。我必须迎合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加速,我一边抽插齐苏愚的肉穴,一边吻舔孟惟依的嫩穴,两个女人都在娇吟,却各有不同,齐苏愚到了欢乐的彼岸,孟惟依才刚起航。 拔出湿淋淋的巨物,孟惟依缓缓蹲下,她主动用玉指夹住巨物对准她的小嫩穴,试了几下,一举吞没,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就被她迫不及待的吞没,娇吟如诉,玉乳高耸,我含住了娇艳的乳头,双臂圈紧小蛮腰,视线模糊了,我忘情吮吸,她忘情吞吐。 “滴滴滴……” 手机响了,是孟惟依的手机,她丝毫不停顿,伸手撩起地上的制服,从制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我在想,多半是陈子玉打来,这次我又猜对了,孟惟依耸动中接听手机,我听到陈子玉在问:“下班了吗?我已经在楼下了。” 孟惟依娇喘:“嗯,我和妈在处理一些工作,你等一会。”我不禁好笑,此时的齐苏愚在卷卧在沙发休息,没三五分钟不会清醒。 “怎么了?什么声音,惟依你在喘吗?”陈子玉疑惑问。 我心生报复,抱着孟惟依的小蛮腰猛挺,巨物剧烈地摩擦了她的阴道,孟惟依喘得更厉害:“空调坏了,很热,嗯嗯嗯……” “别急,工作重要。”陈子玉好不耐烦,他没察觉他的妻子正和我做爱,我露出一丝狞笑,孟惟依一放下电话,我就将她抱起,再翻转她娇躯,让她趴伏在沙发上,翘臀撅起,巨物猛烈抽插那娇嫩的肉穴。 正在这时,齐苏愚意外坐起,表情惊恐:“糟了,你们赶快停,子玉马上来了,我去电梯挡住他。” “啊。”孟惟依惊呼,翘臀猛摇,我一边抱住翘臀抽插,一边惊问:“齐姐,你怎么知道子玉会上来?” 齐苏愚捡起衣服,迅速穿上:“我最了解子玉,他疑心很重,刚才对惟依起了疑心,按理说会继续问下去,他没有问就挂电话,这很反常。另外,子玉最讨厌等人家,他最后叫惟依别急,那就大大反常了,你们快结束,以后有的机会。” 孟惟依娇呼:“妈,你快去拦子玉,我就好。”接着又对我说:“中翰,你用力。” 齐苏愚摇头叹息,顾不上催促我们了,她知道关键时刻停止做爱是很残忍的,穿好衣服,齐苏愚机敏地打开窗子,接着关掉冷气,这还不够圆了孟惟依的谎言,齐苏愚何等干练,她抓住空调的插线用力扯断,这下空调真的“坏了”。 齐苏愚匆匆离开,不忘把办公室门关了反锁。 我开始用劲,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每次都是拉到穴口了再用力插入,这样就可以令孟惟依的整个阴道都得到充分摩擦,自然而然,阴道里的敏感神经也得到充分的刺激。我不是怕陈子玉,此时还跟他不是翻脸的时候,我必须保全齐苏愚和孟惟依的面子,更是要保护孟惟依,若是让暴虐的陈子玉发现我搞了他的老婆和母亲,他完全有可能暴跳如雷,当场失控。 幸好,孟惟依在我长抽短磨之后开始痉挛,我猛烈抽插,把小嫩穴插红了,也许是太刺激,我自己也忍不住,快感闪电般袭来,大肉棒做最后的冲刺,啪啪啪声异常密集,孟惟依秀发飘展,娇吟如歌,爱液一波接一波淋上我的龟头,我低吼着,猛地把龟头抵住她子宫,精液弹射出去,也是一波接一波的弹射。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敲得很用力,不可能是齐苏愚敲,她没这么粗鲁,而且她有钥匙,只能是陈子玉。 孟惟依在办公室的洗手间里探出个头来,一边给我做鬼脸,一边扬声喊:“等等,我在洗澡……” 而我,则镇定自若地穿好衣服,拿好齐苏愚送给我的礼物,查看无异样了,我才来到窗前,运起“九龙甲”,纵身跃下,这里离地面只要十九层高,远不及第一人民医院的三十多层,至于是不是被人看见我从高空落下,那就不知道了,即便被人看见,也会觉得只是眼花。 ※※※ 我从容驾车离去,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碧云山庄。太阳西下,阳光已没有白天那么炙烈,几个小美女纷纷出动,在清澈的娘娘江里玩耍。 我在一众小美女中看到了乔若尘那苗条的身影,远远望去,她似乎在跟小君比赛谁最先游到对岸,两人几乎同时跃入江中,几乎同时浮出水面,只见水花翻滚,劈波斩浪,岸边欢呼雀跃,游到到江中,乔若尘开始领先。我会心一笑,转身离去,比赛的结果已成定局,获胜着非乔若尘莫属。 其余美娇娘都在,上班的提前下班,开店的早早打烊,经过昨晚的慰劳,美娇娘们个个容光焕发,艳丽动人,我像仆人似的挨个把她们请到寿仙居,也包括了王鹊聘,屠梦岚,柏彦婷,薇拉这几位妈妈辈,姨妈就不用请,她一直在厨房张罗着,几道拿手菜还不是黄鹂杜鹃能掌握火候的。 丰盛的晚餐开始了,一片莺莺燕燕,燕瘦环肥,大家刚想敬酒,黄鹂像兔子一般跑进来,神色紧张,气喘吁吁地来到姨妈身边,在姨妈耳边嘀咕什么,众人都惊诧,都看着姨妈。 姨妈先示意黄鹂坐下吃饭,然后看向我,大大方方道:“安妮来了,在停车坪,你去接她进来吃饭。” 饭厅里一下静下来,我心乱如麻,紧张得大气都不喘,也不敢看美娇娘,急忙离席,朝停车坪跑去。 四盏柔和路灯照射下,停车坪并不黑暗,我一眼就看到一辆保时捷开着大灯停在停车坪的正中央,四周也是保时捷车队,所以谢安妮的保时捷在停车坪里很和谐。 可我的心砰砰直跳,谢安妮的到来很意外,不过我也想见她,一个多月不见,小妮子似乎成熟了,她穿这碎花式宽肩上衣,紧身牛仔裤,清爽迷人。我拉住她的手,笑眯眯道:“安妮,快停好车,跟我进屋吃饭,我妈特别叮嘱的。” 出乎意料,谢安妮没有随我走,她靠着保时捷,轻声道:“我爸爸说你今早来过我家。”我一楞,只能点头说是,脑子急转,已猜出谢安妮为何突然来了,她盯着我沉默了片刻,幽幽道:“我妈妈听了后就哭,她叫我来找你,求你原谅她。” “发生什么事?”我郁闷极了,假装不知道翁吉娜为何哭,心一软,暗道:她还知道哭,还有救。 谢安妮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问妈妈,她也不告诉我,她说你懂的。” 我挤出笑脸:“吃完饭再说。” 谢安妮忽然抓住我的手:“我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中翰,我求你了,你跟我走,跟我回家见我妈妈。” 我冷冷道:“既然是你妈妈求我原谅她,那一定是她做错了事,做错事了就要被惩罚,我还没惩罚她,就让我去见她,原谅她,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给我两天时间,等我不那么生气了,我自然会原谅她,你不愿意吃饭,我也不勉强,你回去告诉你妈妈,我会原谅她,但不是现在。” 谢安妮哪听过我说这么狠的话,眼珠转了转,小声问:“我妈妈偷男人,是吗?” 我绷着脸:“你别乱问,与你无关。” “是蒋阿姨的老公,苏市长对吗?”谢安妮追问。 我顿时默不作声,心里别提多别扭了,眼前又浮现翁吉娜和谢安琪被苏强奸淫的场景,其实翁吉娜偷情并不让我特别生气,而是谢安琪失身才令我愤怒,我有杀掉苏强的念头,可他偏偏又是蒋程程的老公,苏东梅的爸爸,我不可能下毒手。 可万万没想到,谢安妮接着说:“他曾经想非礼我,被我打了一个耳光。” “什么?!”我勃然大怒,要谢安妮把经过细细讲一遍。 谢安妮被我的愤怒吓到了,她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那天蒋阿姨要庆祝苏强当了市长,他们专门单独请我们全家人去伯顿酒店的中餐厅吃饭,大家都很开心,小东梅也去。吃完饭后,苏市长说要尽兴,就拉我们去旁边的夜色酒吧唱歌。” “爸爸身体不好,又上了年纪,平时九点就要上床睡觉,就推说不去了,要妈妈陪我和安琪一起去玩,我好久不去夜色酒吧了,那天又正好是周末,我就特别想去,妈妈和安琪见我想玩,加上苏市长一再劝,我们就去了酒吧,碰巧见到陈子玉,他主动签单,让我们免费玩,我不感激他,但能免费玩,我们当然愿意。” “喝到十二点的时候,苏东梅困了,蒋阿姨就先带苏东梅先回家,她们离开酒吧没多久,我上洗手间,出来后,苏市长拦住我,死皮赖脸地拖我进一个空包厢,还想脱我衣服,我很生气,就打了苏市长一个耳光,可能被激怒了,他想要非礼我,我几次奋力挣脱,大喊救命,危急时刻,小贞突然打开包厢进来,苏市长不敢再放肆,赶紧跟我道歉,说喝多了,求我原谅,我赶紧逃跑,说喝多了不舒服,叫妈妈和安琪一起回家。” 听到这,我握紧的双拳微微松开了,如果谢安妮也沦陷,那苏强活不过明天。 谢安妮一声叹息:“第二天,小贞来看我,说那晚上苏市长和妈妈在包厢唱歌的时候,他偷偷摸了妈妈的屁股,妈妈没拒绝。” 我平静问:“除了那晚,苏市长还骚扰过你吗?” “没有了,不过,他经常打电话给妈妈,我都接过好几次他打来的电话。”谢安妮凝视着我,撅起了小嘴,可怜兮兮说:“中翰,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我很遗憾,虽然是妈妈不对,但我希望你原谅她,她很喜欢你的,经常在我面前夸你。” “夸我什么?”我没好气。 谢安妮道:“夸你厉害,夸你女人多。” “这有什么好夸的?”我讪讪说。 谢安妮叹道:“你的女人好多,个个都漂亮,我还以为我嫁到你家,会是最漂亮的,现在看来,恐怕没地位了。” 我心软了,恨意减了大半,张开双臂把谢安妮抱在怀里,她吐气如兰,撒了个娇:“吶,你女人这么多,不缺伴,不缺爱,妈妈就很无聊,她也是寂寞了才让苏市长乘虚而入,你出差那么久,如果偶尔打一个电话给我妈妈,关心她,她肯定不会红杏出墙。” 我蓦地紧张:“我也没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话问不下去了,想也不敢想。 谢安妮娇笑:“之前没有,以后难说,除非你尽快娶我,这里人多热闹,我不寂寞,就不会做红杏了。” 我心想谢安妮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最在乎男人的关心,一丝愧疚油然而生,我不禁感叹,不是我乐不思蜀忘了打电话回家,而是身不由己,组织的纪律严禁我与家人联系,为了国家,为了完成使命,我做出任何牺牲都是应该。 怀中的女人抱我越来越紧,这时,远处有白影晃动,我凝目细看,小声道:“我妹妹过来了。” 谢安妮触电般离开我怀抱,旋即钻进保时捷里,朝我招招手:“我走了,明天我要见你,否则……”引擎轰鸣,车子快速离去。 白影蹦蹦跳跳来到我面前,我忽然觉得,除了我的小君之外,整个上宁市没有一个女孩梳两条羊角辫,皎洁的夜色下,她可爱又美丽,两只迷人的眼珠子不停转动:“哼,见到我就跑,再怎么心虚,丑媳妇也终究要见姑奶奶的。” 我暗暗好笑,论辈分称谓,小君确实是谢安妮的小姑。 “你会喜欢她的?” “我不喜欢。”小君飞快回答。 “那你喜欢谁?”我色迷迷的打量着小君,吊带小背心,超短小热裤是小美女们流行的打扮,也是小君最爱的打扮,味道各有不同,小君这么穿,没有丝毫骚的感觉,凯瑟琳这么穿,就是健康的体现,杨瑛这样穿,那诱惑还是蛮大的,而乔若尘这么穿,就完全配得上“小妖精”三个字。 “谁都不喜欢。”小君的心情似乎并不佳,不知是不是游泳输给了乔若尘的原因,奶子大影响泳速实在说不过去,乔若尘的奶子也不小。 “哥也不喜欢?”我揉揉鼻子,每次见小君,我的鼻子就发痒,因为她很在意我的鼻子,动不动就威胁打我的鼻子。 “讨厌还来不及。”小君嗲嗲吼。 “那你不吃饭跑出来见我干什么?”我笑问,莫名其妙的样子。 小君冷冷道:“看你的媳妇有多丑。” “她不丑,但绝没有姑奶奶漂亮。”我喜欢逗小君,但不会胡乱惹她生气,此时她火气很旺,我得哄哄她。 小君一听,一百度的火气至少减了七十度,“这还用说吗?天下有几个比姑奶奶漂亮的。”我乘胜追击,继续哄:“确实没几个,那乔若尘在姑奶奶面前根本不算个事。” “那是。”小君的眼角迅速上弯,就差没笑出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小君的火气来自乔若尘,心中一动,我眉飞色舞地献上一计:“如果明天再跟若若比游泳,要扬长避短,不要跟她比短距离,要比就比长距离,比游十次来回江两岸。” 我判断小君跟乔若尘的泳技在仲伯之间,而乔若尘常年练习飞刀,手臂的爆发力是惊人的,短距离游泳上,别说小君,我也难以企及。但乔若尘伤愈不久,中气肯定不足,耐力必定稍逊小君,如果游长距离,小君赢面很大。 “哎呀。”小君醒悟顿足:“我怎么没想到。”随即咯咯娇笑:“乔若尘啊乔若尘,看我明儿不赢你一回。”玉臂伸起,勾住我肩膀,嗲嗲赞道:“不错,不错,这段时间没白想你。” 我色色道:“女人想男人就会湿,我可要摸摸看,证明小君的话是否真心。” 小君眨眨大眼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嗲声道:“这还用摸吗,浪水长流,今天已换了三条内裤。” “这么严重?”我没笑出来,快憋坏了。 小君正色道:“很严重了,不阻止的话,身体会脱水,脱水过多会死翘翘。” “怎么阻止?”我心急如焚的样子,裤裆急剧发胀。 小君晃了晃羊角辫,吃吃娇笑:“很简单,拿东西塞住呗。” “拿什么东西塞?”我奇怪问。 小君马上用双手比划:“最好拿这么长,这么粗的东西塞。” 我一看小君的比划,顿时两眼发精光:“天意啊,哥哥刚好有这么个东西。” 小君撇撇嘴,一脸不屑:“我没听说,我只听说哥有一株绿豆芽。” “用绿豆芽来形容哥哥的东西,很伤哥哥的自尊。”我卷起了袖子,短袖也要卷,目光凶狠。可惜小君一点都不害怕,她忽然怒吼:“你还有自尊吗,咱山庄里美女成群,虽然都比不上李香君,但也是人间绝色,你还不知足,三天两头就招女人,流氓成性了,我没听说大流氓有自尊的。” 我呆如木鸡:“骂得好,哥哥尽量改正错误,刚才那位是以前认识的,属于旧人,希望小君同学网高抬贵手。” 态度这么好,之前又哄了她,小君的脸色没有恶劣下去,她背负着双手,仰头看月:“我告诉你李中翰同学,小君心地善良,能忍则忍,不能忍也忍,她可以高抬贵手,也可以高抬贵脚,但别人就不会是善良之辈,知道我为什么不吃饭,饿着肚子跑出来么。” 我默默摇头。 小君冷哼:“你以为我想见丑媳妇么,丑媳妇想见我差不多,我跑出来是想透露一个坏消息给你。” “坏消息?”我瞪大双眼。 “你麻烦大了,你前脚刚离开寿仙居,若若后脚也跟着离开,离开之前,她跟妈妈说了一句话。”小君学乔若尘的语气,惟妙惟肖道:“妈,我不吃了,我不舒服。” 我猛挠头,心想这是哪门子坏消息。 “噼噼。”小君一转身面对我,葱嫩食指几乎戳到我鼻尖:“自从住进碧云山庄,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吃饭的时候中途离席,这说明乔若尘同学非常生气,我小君生气只会半天一天,乔若尘就不同咯,据我对她十几年的观察了解,至少十天半月不会理你。” 这话我必须同意,乔若尘就是那种可以生气十天半月的女人,人无完人,总会有某个缺点。 小君愤愤道:“本来嘛,若若不理你,你活该,关我屁事,可是,她会把气撒在我们身上,我尚且逃不过她的折磨,小兰和瑛子就更不用说了。” “不会这么夸张吧。” “夸张?”小君的鹅蛋脸露出惊惧之色:“若若现在完全就是女魔头的形象,行动鬼魅,嗖嗖嗖就能飞到江对面,前些天严笛姐姐发现山庄有蛇,不是毒蛇,是一般的蛇,结果,若若满山的找,还跑到江对岸去找,一天时间,抓了四十多条蛇,据她说,还杀死了很多蛇,吓得大家说不出话来。” “后来呢?”我心底不禁发毛,别说娇滴滴的女人,就是大老爷们也对蛇发。 小君道:“后来妈妈教训了若若,让若若把蛇放了,说蛇是吃老鼠的,不能杀,说实话儿,蛇和老鼠我都怕,但我更怕老鼠,于是,若若就老老实实地把其他蛇放了,不过,大家俬下对若若又怕又佩服。” 我笑了笑,很不以为然:“佩服就好,用不着怕,若若也没伤人。” “伤人了。”小君冷哼,手臂指着娘娘江一挥,嗲嗲说来,原来这里一带风景好,天气一热,娘娘江成了旅游胜地,很多人沿着娘娘江玩耍,周支农在沿江公路的入口设置了警示牌,一般人见到警示牌就不往前走了,偶尔也有些人一直闯进来,平时都是严笛去拦截,规劝闯入者离开,尽心尽责地保护了碧云山庄。 “那一次,若若主动去拦截,严笛姐姐不放心,就叫我和小兰,瑛子一同跟去,那些闯进来的人坐着小皮艇,四五个男人,他们对我们的阻拦不屑一顾,先是对我们说下流话,然后又说什么率土之滨,已非皇土,我们管不着,其中有个男人竟然拉下裤子小便在江里,恶心死了。” 我大皱眉头,如果换我在,那小艇上的人都不会好受。 小君接着说:“若若表面不动声色,可眨眼之间,她就飞到了小艇上,噼里啪啦,扇了那个小便男人的几个耳光,还用刀子割了那个男人,割了好几刀,有割大腿的,有割手,还割了那人的脖子,动作很快,几秒钟就飞回了岸边,把那些男人吓得鬼哭狼嚎,调转小艇就跑。我和小兰,瑛子很害怕,害怕那个被割的男人会死掉。” “死了吗?”我手心都是冷汗了。 小君讥笑:“当然没死,如果死了,你就只能去监狱看她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皱起眉头:“太狠了,这里的风景又不是我们的私人土地,能劝离就劝离,劝不了就由着人家,怎能伤人?” 小君猛点头:“对啊,我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妈妈也差不多这么说,你猜若若如何顶嘴?” “她敢顶嘴?”我大惊,怪不得姨妈对若若的态度不好,我都不轻易对女王顶嘴,哎,这也正常,乔若尘年纪尚小,人情世故尚嫩。 小君双手叉腰,又学着乔若尘的语气,“她说这是在保护生态,维护国家环境资源,如果放了那些人进去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来这里玩耍,人来多了,必定弄脏娘娘江,破坏碧云山庄四周的环境,于公于私都不允许。” 咦,这番顶嘴的话可是有理有据,有气节,不是刁蛮钻牛角尖,我好奇问:“妈怎么说?” 小君道:“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吭声就走了,应该是默认若若的处理方法,这事在山庄传开了,大家就开始怕若若了,虽说她维护了咱们山庄,但她敢对人动刀子,万一以后遇到不识抬举的,若若手起刀入,白的进去,红的出来,肠子哗啦啦地流……” “喂。”我呵止小君,她咯咯娇笑,我随口问:“小君怕若若吗?” 小君扬起下巴,举起粉拳:“怕个屁,我也很勇敢的,我不会飞刀而已,如果那些人再闯进来,我一拳一个,统统打烂他们的鼻子。” 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嗯嗯,小君武功盖世,一统江湖。哥先去哄哄若若,回头跟小君学几招武功,誓将坏人的鼻子全打烂。”尽管小君可爱迷人,但此时我的心思都全在乔若尘身上,似乎她的口碑不好,不是做错了什么,而是方法激进,总的来说,她不够圆滑,得罪了姨妈。 小君意外地揪住我衣角:“没用的,你哄不了她,不如现在就跟我回房间学武功,包现学现会。” “她都没吃饭。”我好为难,也好心疼乔若尘。 小君狠狠跺脚:“我不吃饭没见你关心我,乌龟王八蛋,等会人家要换内裤了,万一人家脱水严重,是有生命危险的。” “你先去吃饭。”我已经顾不上小君的强烈暗示,拔腿就往永福居跑,身后是小君的叫骂:“绿豆芽……” 推开乔若尘的房门,又见她在写东西,见到我,她又慌慌张张藏起来。我心中狐疑,脸上笑眯眯的走过去,乔若尘拿起薄毯盖住脑袋,不理我。 我苦笑着坐在床沿,一字一句地解释:“她姓名谢,叫谢安妮,身高比你矮点,年纪二十六,认识她好长时间了,绝对不是新欢,若若的话,我是谨记的。” 乔若尘没有理我,侧撅着屁股给我,我好想摸。 “若若……” 呼的一下,薄毯掀开了,乔若尘像机关枪似的对我发飙:“我不是生你气,我是生你妈妈的气,她口口声声说不允许你再招女人进来,现在她食言便罢了,她还心安理得,不顾及大家的感受,你没看戴辛妮的脸色有多难看,凯瑟琳有多难过,她们都是爱你的女人,你妈妈在乎吗,她很轻描淡写地叫你去迎接那个安妮,这合理不,还有,你妈妈征询过大家吗,我无所谓,但你妈妈至少跟戴辛妮商量。” 我一楞,心知乔若尘说的是理,姨妈霸道决断,以前没人敢撄其锋,如今有点不一样,有人敢挑战姨妈了。姨妈无论如何都是为了我,有时候确实不讲理。为了维护碧云山庄的和谐,我必须充当润滑剂,左右逢源。 “你误会了,谢安妮没有进来吃饭,她突然有急事来找我,我妈妈并不知道她来,谢安妮来这里,是因为她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她姐姐被上宁市副市长苏强强奸了。” 我撒了个谎,主要目的是掩饰姨妈的霸道。 乔若尘大吃一惊,马上从床上弹起。我严肃道:“身为纪检干部,我不能无动于衷,我现在就去她家,看看能做点什么。” 乔若尘抓住我的手,焦急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暗暗叫苦,深感这乔若尘不是一般的难对付,以后在她面前说假话得小心谨慎,别到时无法自圆其说。嘴上笑道:“不用,这不是一般的事,涉及政府官员的事,都很敏感,你不适合参与,再说了,你是小姑娘,又这么漂亮,去哪里都引人注目,不好办事。” “我认识一些当官的……” “今非昔比,乔羽死了,人走茶凉。”我张开双臂,我把乔若尘抱下床,柔声劝:“听话,快去吃饭,别饿坏了身子,然后……” “然后跟你妈妈认个错。”乔若尘罕见的温顺,双目幽蓝,长睫毛美极了。 我微笑,心里不得不承认乔若尘很聪明。 ※※※ 肚子饿坏了,只好去纤体中心找周支农陪我吃饭,顺便问他要那头冠。到了纤体中心的侧门,周支农早已等候,一个多月不见,朋友之情厚重了许多,我们很高兴地拥抱一下。 进入暗室,宽大的玻璃墙里,一大群美女正在做健美操。我对美女没兴趣,只对玻璃墙下的一张宽长桌上摆放着的烧鸡熟肉,各类卤菜感兴趣。周支农倒上了两杯红酒,张倩倩端上了花生米和一盘酱鸭,满满的一桌子全是肉,仿佛我就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粗莽人士。 “中翰,随意点啦。”周支农笑嘻嘻的递给我一杯红酒,我哈哈大笑,举杯就喝:“男人吃肉喝酒,不需要多讲究。”说完,与周支农落座,一起狼吞虎咽。张倩倩不知什么时候离开,暗室里就只有我和周支农,吃了几口,他拿出了一只锦盒放到我跟前,我打开一看,锦盒里赫然是一顶古香古色的精美头冠。 周支农道:“按你说的,没有增添,没破坏,就纯粹翻新,翻新的是位老手艺人,他说这头冠是无价宝贝,有灵性。” “谢了。”我把锦盒合上放在一边。 “跟我客气什么。”周支农与我碰了一杯后,指了指玻璃墙,笑道:“怎样,要不要叫两个下来陪你?” 我夹了一块扣肉,赶紧摇手:“不了,养养眼就算了。” “改正归邪了?”周支农调侃我。 我长叹:“是力不从心了。”说完,与周支农相视大笑。 喝了半瓶红酒,老练的周支农小心翼翼问:“有事?” 我佩服周支农,我一直脸色如常,可周支农能看出我有心事,我敬了他一杯:“新任的副市长苏强把谢东国的老婆睡了,又把谢安琪给睡了。” 周支农愕然:“安妮没事?” “幸好没有。” 周支农抓起一团纸巾胡乱擦了擦嘴,目露狠色:“中翰,只要你吱声,我帮你碎了这狗娘养的,我管他什么市长省长。”
《姐夫的荣耀特别篇》二
“不能杀,虽然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我咬牙切齿,怒火中烧,不过,苏强还不至死。喝下一大口红酒,我更冷静:“乔羽死了,不少人死了,不能再随便死人了,弄他进监狱就行,这事必须暗着来,我不可能因为苏强勾引翁吉娜去报警,这毁了谢家,我也没面子。” “中翰你有话直说。”周支农的身子向我倾了倾。 我冷笑:“那苏强刚上任不久,在贪的方面应该在短时间内难有突破口,但这家伙好色,所以要在色的方面下功夫,要他牡丹花下死,必要时,可以动用上面那些女人。”说着,眼光飘向玻璃墙,那些翩翩起舞的女人中不乏绝色,对付男人话,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不知张倩倩能否调教出专门诱惑男人的媚娘。 “我明白了。”周支农马上领会我的意图,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纤体中心豢养的温柔武器也该派上用场了。我叮嘱道:“要干得漂亮。”周支农给我斟上小半杯,会意一笑:“中翰,你放心。” 我对周支农当然放心,我只是希望报复来得快一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世上愿意死在美色的男人太多了,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苏强,我要他领教一下我是如何羞辱他,我先羞辱了他,再把他送进监狱,我要让他在监狱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吃饱喝足,我离开了纤体中心。 不能回家太早,否则以乔若尘的机警,肯定会怀疑谢安琪是否被强奸,不过,即便谢安琪不是被强奸,也是被诱奸。我越想越气,越想越纠结,驱车来到伯顿酒店,径直去了酒店的中餐厅。 一位漂亮的餐厅服务小姐微笑来招呼,我拐弯抹角问起十天前是否见过苏市长来这里用膳,原以为问了也是白问,谁知服务小姐态度极好,她不知道而已,用对讲机帮我一询问,马上就问到,说苏市长十几天前确实来过这里吃饭,就在麒麟厅。 我假装很兴奋,说想沾沾市长的官气,能否去麒麟厅包间,服务小姐马上应允,引导我来到麒麟厅。 伯顿酒店的中餐厅属于超高级的餐厅,吃一餐饭轻则三五千,动辄几万,甚至十几万,一般市民消费不起,但生意异常火爆,平日很难订到位置,幸好此时已过了晚餐的黄金时间段,幸好麒麟厅空着。 之前跟周支农在一起吃的全是肉,我就随便点了几个素菜打发服务小姐,等她一离开包间,我便环顾麒麟厅,满嘴不是味儿,因为我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来瞧瞧犯罪现场。这麒麟厅很大,足以容下二十人吃饭,富丽堂皇,有完善的音响影音设备,还有宽敞高档的青色软皮沙发,我呆呆的看着沙发,心想,难道苏强就在这张沙发上奸淫了谢安琪? 我忍着怒火继续观察包间,却看不到任何摄像头,心中暗暗奇怪,按说这种高级餐厅,不会不安装监视设备,可能是为了顾及顾客的面子,把摄像头给隐蔽了。我心一动,拿出手机拨给了在‘夜色’酒吧机房工作的钱明路,让他火速来这。 夜色酒吧就在伯顿酒店旁,不到五分钟,钱明路便推开了包间房,恭敬地朝我点头哈腰:“李总裁,有什么关照。” 菜已上齐,我微笑着让钱明路坐下来吃饭,他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素菜,客气了一下,就坐下来和我一起吃。我小声问他这里是否有隐蔽摄像头,钱明路乐呵呵地指了指包间的三处地方说,不但有,而且有三处。 我惊诧不已,询问钱明路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细致,他告诉我这里的机房管理叫张冲,是他的朋友,他们都是干这行的,互相熟识。我大喜过望,让钱明路把张冲叫来,他马上拿出手机,嘟哝着不知张冲是否上班。我心想,就是不上班,也要找到这个张冲,今晚,我誓要找到苏强调戏谢安琪的线索。这一刻,我像极了追查老婆出轨的男人。 “张冲马上就过来,他正好当班。”钱明路兴奋地收起手机。我不禁大喜,又点了几个珍味佳肴,馋得钱明路两眼冒光,猛吞口水。 张冲很快就来了,一个阳光小青年,估计不到二十三岁,他和钱明路果然熟识,一见面就斗嘴。经钱明路介绍后,张冲也坐了下来,他没吃晚饭,满满一大桌菜强烈吸引了他。我先让他们两个吃着,还上了几瓶啤酒,等吃得差不多了,我把想法告诉了张冲,就是想看看近半月里这包间的监视影像,时间并不长,酒店肯定还保留着监视影像。 不料,张冲一听,马上放下筷子:“李总裁,你……你为难我了,我们这里……这里有规定的,不能给别人看,自己爹妈都不能给。” “谁能看?”我冷冷问。 张冲惶恐道:“谁都不能看,影像资料是自动摄录,自动保存,只保存一年,一年后彻底清档删除,在这期间如果发生重大刑事案件,才能由警察机关调取,而且需要酒店的最高董事会联署签字才行。” 我冷哼,目光阴鸷地看着张冲。他苦着脸道:“李总裁,你是钱明路的朋友,我才透露这里有监视设备,别人的话,打死我,我都不会说。” “至少你能看到监视到的内容。”我翘起了二郎腿,鞋帮与裤子之间露出了半截黑皮套,并不显然,别人一般不会注意,我也小心谨慎,不会随便露出黑皮套,皮套里藏着一支6.35MM的小型勃朗宁。 “反正与我无关,我不看的,也没什么可看。”张冲说。 我缓缓从裤腿里拔出勃朗宁扔在桌上,冷笑道:“你能看就行。” 张冲和钱明路一看桌上的手枪,顿时吓了一大跳。张冲紧张问:“李总裁,你啥意思,我不明白……”声音都抖了。 “给你二十万现金。”我平静道:“我只看,不复制。” “李总裁。”张冲惊恐地看着我,表情欲哭。 “三十万。”我一字一顿道:“如果你不答应,我立刻打死你。” 张冲和钱明路目瞪口呆。 “我本可以给你更多,但我认为不值得,我只想看一看,证实一些事情。我告诉你张冲,你帮了我,我以后会帮你很多,或许,我比你很多朋友都有价值。”我目光阴森地看着张冲,直觉告诉我,这小子不敢拒绝我,没人傻到和钱过不去又和自己的命过不去。 “张冲,李总裁很够意思了,又不是叫你做伤天害理的事,这三十万,你分点给我啊。”钱明路半开玩笑半认真,其实他也很紧张。 张冲没有笑,他不停地搓搓手,思索了一会,用力点头:“好吧。” 我松了一口气,钱明路也松了一口气,他举起筷子,笑容很不自然:“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我吃饭,我吃饭。” “别吃完,留点给我。”张冲也笑了,看得出,他同样笑得很不自然。 我押着张冲去车里取了三十万,然后交给他,他开始兴奋,三十万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笔大数目,我就无所谓了。 到了机房,这里比夜色酒吧的机房宽敞好几倍,就只有张冲一人。关上门,我从容地坐在电脑前,心里道不尽地复杂,既不愿意看到谢安琪失身,又想知道她失身的经过。 张冲很快调出了十天前麒麟厅里苏强与谢安琪吃饭的场面。 “李总裁,这几个按键你可以随意变换,有三个不同角度的画面,其中一个是监视卫生间的,你带上耳机自己听,我不听,我也不看。”张冲教会我使用监视设备后识趣离开,在我不远处背对着我。我暗赞这张冲,他懂得人情世故,我确实很在乎别人看,毕竟谢安琪是我喜欢的女人。 清晰的画面里,是苏强首先来到麒麟厅,他等了不短的时间,接了好几个电话。我戴上耳机,听到略微空洞的音质,但能听清他说什么。我没有加快进度,而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像看悬疑剧一样耐着性子看,我想知道谢安琪到底是如何失身。 出乎意料,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苏强最先等到的不是谢安琪,而是陈子玉。我几乎惊呆了,接下来是陈子玉和苏强的交谈,细听下来,我因为过度愤怒反而冷静了下来,万万没想到,陈子玉和苏强是一伙的,他们有阴谋,有针对我的阴谋,具体是什么阴谋我还不得知,那苏强只不过是陈子玉手中的一颗棋子,而苏强也甘愿做陈子玉的棋子。 “放心,那李中翰有家有室,妻妾成群,他不会把谢家的女人放在眼里的,苏市长尽管染指。”陈子玉拍着苏强的肩膀说,那语气仿佛就是领导对下级的口吻,苏强则唯唯诺诺,他不但年龄比陈子玉大多了,级别也比陈子玉高。 “陈书记是希望我从谢家里探听李中翰的消息吧。”苏强一脸谄媚。 “呵呵。”陈子玉含笑夸赞:“苏市长才智超群,领会透彻,我是希望你玩谢家的女人的同时,顺便帮我探听,一举两得。” 我心一动,隐约猜到了什么,想这个陈子玉急切搬离翡翠一品,无非是与我划清界限,他生怕我杀掉乔羽会连累到他,哼,无聊的联盟,他有麻烦就求我,我有事他却躲得唯恐不及,只是我出国后迟迟不归,陈子玉为了打探我的消息,不惜鼓动苏强接近谢家,勾引谢家的女人,想从谢家里探知我的行踪,可惜他们都无法如愿,我出国执行任务属于绝密。如此看来,这陈子玉还是很忌惮我,他越不知道我去哪里,他越猜疑,甚至越惊恐,这恐怕是他几次去碧云山庄打听我的下落的原因。 苏强猛拍胸脯,大表忠诚:“陈书记请放心,一有那李中翰的消息,我马上向你汇报,以报答齐部长的知遇之恩。” 我冷笑,这苏强真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看在他女儿苏东梅的份上,我早把他弄死。苏强本来就觊觎翁吉娜,这会以为有陈子玉撑腰,他就色胆包天了。 “你确实要感谢我舅,你这位置多少人盯着。”陈子玉阴测测道。 苏强哈着腰,频频点头:“是的,是的,谢谢齐部长和陈书记的关照……”忽然手机铃响,苏强急忙掏出手机接听了,说了两句挂掉,两眼里一片兴奋:“是谢安琪来了,我到楼下去接她。” 陈子玉从口袋里拿出一样物事递过去:“这是人吃了脑子清醒,全身乏力,又欲望强烈的药,很贵的哦,如果苏市长放在红酒里……” 苏强一愣,激动接过:“太谢谢了。” 陈子玉奸笑:“小心点,别露了陷,我恭祝苏市长抱得美人归。” 两人哈哈大笑,都离开了包间。 几分钟后,苏强和谢安琪走进了包厢,一位餐厅服务生也跟随着走入,他殷勤地开启红酒,醒酒,斟酒,然后离去。看着餐桌上两杯深红液体,我心一堵,回头看了看张冲,他果真没看,在忙着玩电脑游戏。 “妈妈怎么还不来?”坐在青皮沙发上的谢安琪不经意地撒娇。 “塞车。”苏强和蔼回答。 啊,我不禁叹息,荧屏里,谢安琪打扮得多么漂亮,她本来就十分漂亮,经过精心打扮,她美得难以形容,高贵时尚,卓尔不群,非常的性感,一套粉白色V领紧身裙,把她的完美身材完全体现出来,暴露的胸脯一片雪白,乳沟可以隐现,两条修长玉腿下是一双精美的高跟鞋。 我的心在往下沉,因为我看到苏强色眯眯的眼光。哎,我已经知晓了结果,可我依然希望谢安琪逃脱魔爪,可惜我的希望多么苍白,谢安琪没有逃走,她在跟苏强闲聊,此时此刻,谢安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 “安琪,先陪苏叔叔喝杯酒。”苏强老练且淡定,看不出一丝急躁。谢安琪嫣然,娇声颔首:“好啊。” 苏强绅士地拿来红酒,他嫌服务生斟得少,端酒前又斟多了一点,有小半杯多,谢安琪丝毫没在意,酒是服务生开的,苏强又是母亲好朋友的丈夫,还是新任副市长,又是高级餐厅包间里,没有任何引起女人不安的地方。 谢安琪接过酒杯,很放心地喝下,真正的红酒都有点涩,能掩饰不强烈的异味。谢安琪没有品出红酒里有其他东西,她应酬过无数大场面,经常喝红酒,虽然不是海量,但这小半杯红酒还不至于让她胆怯,与苏强碰杯时,苏强的一句“祝我们的安琪越来越美丽”,马上令谢安琪芳心喜悦,眉目带俏,自然也不那么矜持了,脖子微扬,一口喝下了杯中红酒。 苏强也喝完,他又给自己和谢安琪斟上小半杯,这次,苏强很好把握火候,没有要求谢安琪接着喝完,而是浅尝辄止,两人继续热聊,不时碰杯说Cheers,那小半杯红酒也在不知不觉中喝完。 放下酒杯,苏强堆起了笑容:“安琪,下个星期我要参加几场国际招商会,期间有宴席,说不定要跟外国友人跳跳舞联络感情,我好久不跳了,有点生疏,听说安琪的交际舞跳得很棒,能不能跟苏叔叔练习一下,别到时候跳不好了让人家笑话我这市长是土包子。” “咯咯,没问题。”谢安琪欣然应允,她经常跳舞,舞技自然没话说。 苏强大喜,马上叫来服务生播放舞蹈音乐,然后叮嘱服务生不要来打扰,服务生应声离开,把门扣紧。悠然的音乐中,苏强与谢安琪嘻嘻哈哈地抱在了一起,两人随着音乐跳起了舞,我对跳舞不熟悉,我只在乎苏强搂着谢安琪,苏强似乎也很懂得跳舞,竟然与谢安琪围着这餐桌四周漫舞,我好不郁闷,发誓以后也要学跳舞。 跳不到五分钟,情况就发生了变化,苏强把谢安琪的娇躯越抱越紧,态度似乎有了点暧昧,谢安琪的表情很羞涩。我仔细看去,发现苏强的下体紧紧贴着谢安琪的下身,有意无意地触碰,谢安琪好尴尬,几次闪避摆脱,却被苏强紧搂住小蛮腰,几次很明显下体碰撞摩擦后,谢安琪开始不安,她轻推着苏强,娇声道:“苏市长,我有点热,不如休息一回。” “再陪我跳一下嘛,我把冷气开大点。”苏强几乎把谢安琪半搂半抱,他们不仅下身互相接触,谢安琪高耸的胸部也几乎贴在苏强的胸部上。 “我身体发软,好像跳不动。”谢安琪想挣扎,可看起来就是象征性的推搡,我知道并不是谢安琪半推半就,而是她喝了有药的红酒,她此时一定浑身乏力。 苏强狞笑:“我抱着你跳,你见累,就靠在我身上。” 谢安琪还没意识到红酒有问题,更不知道她早被苏强算计,她用手指揉着脑门,似乎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苏叔叔,我……我心跳好快,头有点晕,好奇怪,你别抱我这么紧,我喘不过气。” “你身体发软着,苏叔叔不抱紧点,万一你摔了,苏叔叔就犯了大错,再说能抱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苏叔叔是多么荣幸,哪会不抱紧点。”苏强拉下了谢安琪的手,因为谢安琪的手臂阻挡了她的胸部,苏强贴得更紧,他胸部在挤压谢安琪的乳房。 谢安琪吃惊地看着苏强,她的是成熟女人,肯定明白苏强话里的含义,女人喜欢听这些恭维,可能是这恭维太唐突了,谢安琪不愿意听下去的样子,她眼前这位父辈不应该说出这种话,不应该抱她那么紧,不应该有猥琐的动作。终于,谢安琪惊慌了,她小声问:“苏叔叔,你……你今天怎么了。” 苏强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揉捏谢安琪的臀部:“苏叔叔酒后吐真言,趁着跟你跳舞,就把心里话说出来,安琪啊,我好喜欢你,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记得你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你穿着校服,梳着两条辫子……” “苏叔叔,你别顶我呀……” 谢安琪更慌乱,从画面上看,苏强正用裤裆顶压谢安琪的下身,动作下流猥亵,并逐渐放肆,他那双手在来回抚摸谢安琪的翘臀。我气得握紧拳头,哎,没有用了,这些画面已是十天前,不是现在,如果是现在,苏强死定了。 “我哪有顶你。”苏强狞笑着扯起谢安琪的紧身裙,整个屁股露了出来,很雪白挺翘的屁股,圆圆的臀肉上只挂着一条小内裤。谢安琪顾此失彼,相对于前面,屁股暴露似乎并不算重要,就算重要,她也没力气阻止。 “你下面顶我了。” 谢安琪神情着急,可软绵绵的反抗连我都觉得她像欲拒还迎,这种药好厉害,想必是陈子玉常年吸毒,对诸如春药,催情药之类的东西非常熟悉,天知道有多少良家妇女毁在他手里。我猛地打了个激灵,绝不能让乔若尘跟陈子玉单独在一起,否则危险大了。 “这是跳舞的正常接触,你怪苏叔叔耍流氓啊。”苏强坏笑,之前的道貌岸然全都消失,他自己都清楚自己在耍流氓。 “不是,不是这意思……”谢安琪软软地把一只玉手伸到臀后,抓住苏强的手,因为苏强的手已经滑入她的股沟,正沿着小内裤摩擦,手指几乎就在撩拨谢安琪的私秘地带,前后被夹攻,她根本没力气阻止,药力似乎已发作,她呼吸急促,小蛮腰轻扭,紧身裙被扯到了她腰间。 苏强把脸凑到谢安琪面前,色迷迷道:“安琪,你有感觉苏叔叔在顶你,说明你很敏感,敏感的女人很可爱,很性感,苏叔叔很喜欢你。” “啊,苏叔叔,你的手别摸我那里……”谢安琪很生气,也很娇媚,牙齿轻咬嘴唇,不停喘息。听她这么说,我心一紧,再一细看,看见苏强的手指显然插入了谢安琪的阴户,在做抽插动作。谢安琪嘤咛几声,慵懒无力地扶靠在苏强怀里,任凭苏强玩弄私处。 苏强好不兴奋,居然又把手伸进谢安琪的紧身衣里,握住了谢安琪的乳房:“安琪,你身体好烫。” “啊……” 谢安琪娇躯颤抖得厉害,无力挣扎又不敢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苏强上下其手,苏强见机会已成熟,他干笑两声,说:“不如脱掉衣服。”也不等谢安琪同意与否,马上动手把紧身衣抽起,从谢安琪的头部脱去,一具美妙的肉体在灯光下性感得无与伦比,秀发有些凌乱。 苏强瞪大双眼,很冲动地把谢安琪抱在怀里,放肆抚摸,放肆吻嗅。 险情不可避免,这时,我多希望翁吉娜能及时出现,可她一直没有出现。 “苏叔叔……你太过份了,我妈妈就来了,你放过我。”谢安琪在哀求,软绵绵的玉臂推搡着苏强,却不料更激起苏强的兽性,他一手搂住谢安琪的纤腰,一手脱衣,先是脱衬衣,接着就是裤子,直到脱光为止,连袜子鞋子也脱了,粗壮的阳具硬挺着顶在谢安琪的双腿间。 “原谅苏叔叔吧,现在就算要把苏叔叔枪毙了,苏叔叔也不后悔。”苏强忽然抱起谢安琪,快速来到沙发放下,分开两条修长美腿,粗壮的阳具撩开谢安琪的性感小内裤,摩擦阴毛,对准了鲜嫩的肉缝,缓缓进入,苏强并不急于迅速插入,他在享受,就像品茶的人慢慢细品刚泡上的香茶。 肉穴很湿润,泥泞一片,谢安琪还在不停哀求,苏强哪里会放弃嘴里的美味,他奸笑着把肥肚一拱,粗壮的阳具全部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谢安琪大叫,苏强也禁不住呻吟:“安琪,你太美了,太性感了,我忍不住要跟你做爱,好舒服。” 谢安琪意外地扶住苏强的手臂,微闭双眼:“不要,不要……” 苏强的回应是猛烈地抽插,粗壮阳具疯狂抽插谢安琪的肉穴,声音很响亮,谢安琪的双奶剧烈晃荡,随即就被苏强狠狠抓住,他低下头,狂暴地吮吸乳头。谢安琪越叫越大声,不是叫救命,是很销魂的叫床。 谢安琪柔柔叫唤:“啊啊啊……苏市长不要这么用力插我下面,我受不的……”苏强被谢安琪的忘情惹得哈哈大笑,双手握住她两只大奶子,奋力抽插:“安琪,我够大吧,程程说我的够大,你觉得呢。” “喔,苏叔叔。” 雪白娇躯在耸动,谢安琪的欲火已完全燃烧,她的下体不停迎合苏强的阳具,很淫荡。苏强掀起谢安琪的乳罩,用力搓揉乳头:“安琪,我脱掉你的奶罩好不好。” 谢安琪摇头娇嗔:“不要脱了,就这样了,万一我妈妈来,我穿衣服还来得及。” “好吧,你的话我要听。”苏强大喜,他感觉到谢安琪没有丝毫抗拒了,身下的阳具抽插得更自如,仿佛和情人做爱,可仅仅半小时之前,他们还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我估计苏强起码也有五十多了。 “我没力气,你是不是在酒里放什么药。”谢安琪喘息着问。 苏强狡黠一笑:“没有啊,酒是服务员开瓶,我一同倒出杯子的,我哪有这么卑鄙,可能是你太久没做爱,苏叔叔摸你几下,你就身子发软,这是身体敏感的原因,呵呵……” 谢安琪嗔道:“你是市长了,怎能欺负人,哪怕你真的喜欢我,我不给你,你就不能强来。” “食色性也,苏叔叔是正常男人,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这女人又这么漂亮,我能不冲动吗,你也知道苏叔叔不是以前的总经理了,升了官,苏叔叔现在踌躇满志,精力更旺盛了,安琪,你以后做我的红颜知己吧,我会给予所能给予你的一切,我真心爱你,天地良心。” 听到苏强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谢安琪的下体挺动得更快,她已意乱情迷,苏强的阳具虽不如我大,但也属强悍之类,翁吉娜都被他操得死去活来,对付谢安琪更不用说了,加上他技巧娴熟,各种缓急轻重的抽插都很老道,估计那时谢安琪的脑子里只有性欲,没有羞耻,她扭着小蛮腰娇声喊:“你快点了……” 苏强意外地停止抽动,他轻轻把谢安琪从沙发抱起,淫笑道:“我们刚才跳舞配合得不错,不如一边跳舞一边做爱。”说完,抱着谢安琪站立起来,双手抱着谢安琪的屁股,果真一边耸动抽插,一边迈开步子,在包间里走动,两条赤裸裸的肉体竟然以这个姿势在公共场合性爱,这给了我一个启发,有机会,我也这样弄弄姨妈。 继续耐着性子看下去,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有反应,心里郁闷且兴奋,那谢安琪的娇媚和骚浪强烈地吸引了我,她初始有些抗拒边走边做爱,可走着走着,她也迎合了苏强,还娇声叮嘱:“你抱紧点啊。” 苏强低头吻了一下,淫笑说:“我抓住你一刻都不会松手。” 谢安琪竟然微微一笑,苏强大为兴奋,美人笑了,爱她的男人能不疯狂吗,于是,他下体很猛烈地撞击谢安琪的双腿间,谢安琪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软绵绵的双臂圈上了苏强的脖子,大声呻吟:“啊啊啊……苏叔叔,这是唯一的一次,以后你别缠我,要让蒋阿姨知道……” 苏强制止了谢安琪说下去:“她知道我就跟她离婚,然后娶你,反正你现在是单身,以苏叔叔市长的身份娶了你,不会让你觉得委屈。” “你胡说八道,我不想对不起蒋阿姨,更不想对不起东梅。”谢安琪娇嗔,欲推开苏强,可哪里能推动分毫,反正被苏强抱得更紧,胸前的两只大奶子被苏强狠狠揉搓,小嘴也被苏强狂吻。 一通热吻过,苏强喘息道:“那你就乖乖的做我的红颜知己,我们小心点,我老婆不会知道。”谢安琪仿佛被苏强的狂热打动,她轻抚苏强的胸膛,喘息说:“也不能让我妈妈知道。” “好,苏叔叔答应你。”苏强狂热地又吻了一下,随即拔出阳具,坏笑:“来,转个身。”谢安琪转身过去,背对苏强,娇柔问:“干什么呀。” “从后面干你。”说着,苏强一臂抱着谢安琪的小蛮腰,一手握住粗壮阳具,从谢安琪的雪白翘臀中插入,双手腾出,齐抱她双乳,下身用力抽插,啪啪声很密集,脸凑到谢安琪腮边,问是否舒服。 谢安琪看着胸前两只乳房被揉捏,不禁娇吟:“啊,苏市长,你这么下流。” “喜欢这个下流姿势吗。”苏强问。 “啊啊啊……” 谢安琪后挺屁股,腰部弯曲,形成了一个迷人S曲线,这姿势太淫荡了,我有血脉贲张的感觉,下意识地回头看看张冲的背影,还用手遮住下体。 “我们到洗手间去。”苏强推着谢安琪向洗手间走。 我忽然想起洗手间也有监视画面,赶紧调换,不一会,就看到谢安琪被苏强抽插着推进了洗手间,一直走到洗手台前,他们才停止走动,苏强抽插着让谢安琪双手扶着洗手台,他则双手抱扶谢安琪撅起的雪白屁股,一顿猛抽:“快看镜子,我的安琪多性感,多漂亮,好美的乳房……” 两只乳房在晃荡,人美,奶子也美。 谢安琪的呻吟充斥我耳朵,两人的淫声浪语都不停过,看来苏强不是莽夫,他懂得挑逗女人,懂得征服女人,谢安琪即便没有被征服,也对苏强有了好感,她迎合苏强,迁就苏强,仅仅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两人就默契调情,在宽敞的包间里,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有跪式,有后插入,有站姿,有抱姿,有侧姿,尤其是这个侧姿插入勾起了我的澎湃欲火,谢安琪侧躺在沙发上,双腿合并,像煮熟的虾一样弓曲着,苏强从侧方插入,不是从屁股这一方向插入。 看着谢安琪并排的两只高跟鞋在晃抖,我裤裆隆起,心中好不郁闷,可郁闷的事持续发酵,我以为谢安琪不会为苏强口交,可我失望了,谢安琪不仅长时间的含吮苏强的阳具,还让苏强舔吸她的阴户,两人简直就是老夫少妻的浪漫房事。 最后,苏强在沙发上举起谢安琪的修长双腿,并对她发起了冲刺,谢安琪娇喘着叮嘱苏强不要射进去,苏强问为什么,谢安琪只说是危险期。其实,我知道谢安琪想怀我的孩子才不愿意苏强射进去。苏强不明白谢安琪的心思,他亢奋道:“太好了,那就怀我的孩子,我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惜程程不愿意再为我再生,我存了那么多钱总要有人继承下去,安琪,你就怀我的孩子吧。” 谢安琪迷茫了,她在被猛烈的冲击下变得迟钝,迷人的身体反应很强烈,两条修长玉腿几乎被苏强压至胸前,阳具气势凶悍,几十下抽插后,谢安琪突然发出绵长的悲鸣,苏强也开始哆嗦,伴随着几下石破天惊的重击,他一声吼叫,趴伏在谢安琪的身上。 我看到这里,不由得深深叹息,回头对张冲说:“帮我把这些删了。” “李总裁……”张冲欲哭的样子。 我面无表情:“再给你三十万,把这些删除了,顺便也把今晚麒麟厅的画面也删了,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拿枪恐吓你,我跟别人不一样,恐吓不成功,就来真的,来狠的。” 张冲咬咬牙:“我豁出去了。”立刻手脚麻利操作,在我眼皮底下把谢安琪和苏强的性爱录像删了,张冲还怕我不放心,又细致地操作一下,果然看不到任何影像了,可我脑海里的影像又如何能删除,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等等,麒麟厅旁边是什么包间。”我忽然想起陈子玉就在麒麟厅的旁边,他当时在做什么呢,我怀着满腹好奇问张冲。 “也是跟麒麟差不多的包间,叫仙鹤厅。”张冲回答说。 “把同一时间仙鹤厅的监视录像也放出来。”我吩咐道。 张冲没异议,他马上娴熟操作监视设备,很快就调处了当天仙鹤厅的录像。我不看不打紧,细看之下瞬间把我气得浑身发抖,那里上演着群交大戏,三男战一女,女的不是别人,正是翁吉娜,而三个男人中,陈子玉是其一,其余两个陌生,估计是陈子玉的兄弟。 身边的张冲也忍不住一声惊呼:“哇。”见我脸色铁青,他随即警觉,慌忙转身:“对不起,我不看,我不看。” 这是一幅多么淫荡的画面,三个男人正和翁吉娜交媾,围着品字形,翁吉娜光着身子坐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下体吞吐着阳具,嘴里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手里还套弄着另一根阳具。 我看不下去了,大声怒吼:“这个也删了,快删。” “好好好。”张冲迅速转身回来,三下五除二,把仙鹤厅的监视录像也删除得干干净净。我颓丧地挠着头,用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经常看到这些。”我瞪着张冲问。 张冲咧嘴一笑:“是经常看,不瞒你说,在这工作两年多,我啥稀奇古怪的事都看到过,但看多了腻,就像看色情片一样,看多了没多大意思,画面还远不如色情片清晰,来来去去也都差不多,没情节,没爆点。” 我冷冷道:“没想过拿这些去敲诈勒索?” 张冲脸色一变,猛摇头:“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来这里吃饭的顾客都是大官有钱人,自古平民百姓不与官富斗,何况是犯法的事,我一个穷屌丝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在我来这里工作之前,真有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他们就是想拿这些影像去讹人家,结果一个死了,一个进了疯人院。” “知道世间厉害就好,今天的事,你最好忘了。”我冷冷警告。张冲眼珠一转,狡猾道:“李总裁请放心,我忘得很彻底,我只记得麒麟厅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别让那钱明路都独吃了。” 他弦外之音是想要钱了,我哪能听不出。 出了伯顿酒店,夜风让我冷静了下来,我安慰自己,翁吉娜和谢安琪只不过是别人的老婆,我没必要这么纠结,可报复的冲动驱使我拿起手机拨给蒋程程,她是苏强的老婆,我现在就要干她,这样才能减轻我心中的怒火。 电话里,蒋程程很惊喜的声音,她大概没想到我会主动打电话给她,我说很想见她,她满口答应,但又不想把苏东梅独自一个人放在家里,希望能带苏东梅一起来见我。 我奇怪问:“你老公呢。” “他很少回家,以前就很少回家,现在做了市长,回家更少了。”电话里,蒋程程流露出强烈的不满。 “那带小梅一起出来吧,我好想见见小梅。”眼前马上浮现苏东梅可爱的模样,对于苏东梅,我没有拿她报复的意思,这么天真无邪的女孩,值得我尊重和怜爱。 “好,我们在哪见。”蒋程程兴奋道。 “伯顿酒店吧。” “那种地方……”蒋程程颇为犹豫。我听出她不愿意来酒店,想想也觉得不妥,她如今是市长太太,身份特殊,确实不适宜在酒店出现。正琢磨在什么地方偷情,蒋程程突然道:“不如你来我家。” 我一愣,几乎不加思考就答应了。问了具体地址,蒋程程告诉我,她还住在市自来水公司的单位房,苏强刚荣升,市政府那边的住处还没装修好。 十五分钟后,我来到了蒋程程家,她早已兴奋等候,我一进门,她如见到情人般热烈拥抱我。我调侃道:“程程姐,不用穿那么性感来迎接我的。”怀中的她浑身散发成熟女人气息,几乎全透明的单体睡衣里只有小内裤,两只高耸大奶子给予我最紧密的磨蹭,体温很烫人,我被感染了。 蒋程程低头瞄了瞄我隆起的裤裆,娇嗔道:“我……我平时在家就这么穿。” “原来平时也这么穿,我还以为女为己悦者容。”我假装叹息,温柔抚摸那只饱满的大奶子。蒋程程无言以对,媚着眼儿吃吃娇笑。 “小梅呢,睡了吗。”我张望这陌生的地方,虽然是单位房,但很宽敞,很豪华。蒋程程随手锁好门,拖着我的手往客厅里走:“她还没睡,刚才还在看电视,我说你来了,她反而跑进屋子。” “怕见我?”我笑嘻嘻问。 蒋程程神秘一笑:“她天天都提你,你是情场老手了,知她心思啦。” 我心一动,笑道:“我去瞧瞧她。” 蒋程程含笑点头,引我来到苏东梅的房间,敲了两下推门进去,我紧跟着,房里光线柔和,粉红色装饰,一看就知道是女孩的房间,床上到处是毛毛玩具,一位萌翻天的小女孩跪坐在床,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我,幸亏我认识她,要不然,我会误以为她也是只玩具。 蒋程程笑嘻嘻地去关窗,很谨慎。我则来到床边,看着萌嫩的小美女,我心儿扑扑乱跳:“嗨,门没关,那意思说,小梅希望中翰哥哥进来找你咯。” 苏东梅眨了眨大眼睛,很认真说:“女人的房间男人不能随便进。” 我缓缓跪在床边,很温柔地握住苏东梅的小嫩手,“你邀请我进来好不好?” “好。”苏东梅看了看蒋程程,万般娇羞。我看得满心欢喜,所有的郁闷一扫而光,禁不住在苏东梅的小嫩手摩挲:“一个多月不见,小梅变得更漂亮,好像也长高了,让中翰哥哥抱抱好么。” 苏东梅大羞摇头,用力把小嫩手抽出来,脆声问:“你来我家,万一被我爸爸发现怎么办。”我顿时大窘:“太想见小梅了,没顾这么多。”苏东梅眼珠子一转,看向蒋程程:“妈妈,你怎穿得这么透明,都给他看见了。” 蒋程程不以为然的挺了挺胸,搂着苏东梅道:“中翰又不是外人,妈妈跟他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打电话回来了,他说今晚不回家。” 我跟着帮赞:“其实你妈妈这样穿很漂亮,等小梅过得几年,也可以这么穿。” 话音刚落,蒋程程马上撇撇嘴:“什么过几年,小梅现在有好几套这种内衣,安妮和安琪都送过给她,她有偷偷穿喔。” “妈。”苏东梅大声撒娇。蒋程程吃吃娇笑:“害什么羞,穿给中翰看啊。” “不。”苏东梅悄悄瞄我一眼,那娇羞忸怩之态令我心头大震,多想看看她穿性感内衣的模样,多想亲她,多想…… 想太多了,我缓缓站起,摇头坏笑:“程程姐,小梅这年纪穿这种内衣可能不适合,不一定好看,你别勉强她了。”蒋程程马上瞪大眼珠子,很不服气:“哪里,很好看的。” 苏东梅脸色微变,抿了抿小嘴,一骨碌从床上跪起来:“你们先出去,我穿给你们看。”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赶紧点头,与蒋程程一起离开了苏东梅的卧室,门随即被关上。我和蒋程程相视一笑,她举起粉拳打我一下:“狡猾,懂得激将小梅哦。”我不无得意,笑嘻嘻道:“还要用得巧。” 玉乳高耸,肥臀高翘,唇红齿白的蒋程程也是一位大美人,我所有认识的女人中,就属蒋程程对我最疯狂,她那股疯狂劲有点像崇拜某位歌星的疯狂歌迷,我不是歌星,但我和千千万万的男人一样,喜欢被女人崇拜,喜欢被女人追求。 女人太疯狂追求男人就会犯贱,所以我随意使唤蒋程程,让她为我拿饮料,让她帮我脱鞋,走入她卧室,我和她一起堕入大床,我们疯狂接吻,我吩咐她为我宽衣解带,吩咐她为我口交,我光着身子仰躺着,一边享受巨物被吞吐的愉悦,一边环顾卧室的四周,这里就是苏强的卧室,他们夫妻就在这里做爱,我也要在这跟苏强的妻子做爱。 报复有时候很吸引人。 “程程姐,快插入吧。”我终于忍不住了,原以为是蒋程程先忍不住,可她陶醉在口交之中,巨物被她吮吸得高挺光亮。欲火在蔓延,我打算射给蒋程程,想想在苏强的家里射入他妻子的子宫,那一定很刺激,很有报复感。 “你没去吉娜家?”雾蒙蒙的眼波从蒋程程黑白分明的双眼飘来,我没在意,闭上眼睛,舒惬地喘息着,随口回答说没去,突觉睾丸被吸吮,我睁开眼,只见巨物一柱擎天,蒋程程已把脑袋埋到我睾丸下,那里一阵阵麻痒,她几乎舔到我的肛门,我举起双腿,把脚搭在她玉背上,用脚踩她的肥臀,越踩越用力,我有凌虐她的冲动。 蒋程程扭动丰腴雪白的身体,像蛇一般爬上我小腹,从小腹一直吻上我胸膛,最终吻到我鼻子,与我四目相对,她雾蒙蒙的大眼睛里春意盎然:“好奇怪,傍晚吉娜打来电话,告诉我你回上宁了,可我听她的语气不对,好像在哭,我问她怎么了,她没说,中翰啊,发生什么事了。” “毛真多。”我没好气,用膝盖撩拨蒋程程的毛茸茸下体,有意回避她的话题。蒋程程妩媚,小手抚摸我的小腹:“你更多。”眼珠一转,娇声软语恳求道:“告诉我啦,到底怎么了。” “你老公跟她上床了,我很生气。”我不想隐瞒蒋程程,这事她迟早知道。 “你很生气啊?”蒋程程瞪大眼睛。我没好气,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好像不生气,因为谢东国也干过你,你们扯平了。” 蒋程程脸一红,嗔道:“什么扯平了,一码归一码,我和谢东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你以后不许再提,我现在只爱你一个。至于苏强和吉娜的事,我也知道没多久,我老公我了解,他以前就有过调戏吉娜,但没敢太过份,上次我警告过你的。” 幽幽一叹,蒋程程接着说:“男人啊,有了钱就变坏,有了权也变坏,如果两样都齐,色胆哪能不膨胀。” “我不爽,我想报复苏强。”我狠狠道。 蒋程程扑哧一笑,整个娇躯压上我身体,香唇送来,亲了亲我的脸:“那你还等什么,赶快狠狠报复他,让他带绿帽子。” 我心神激荡,下身挺起,不偏不倚,巨物正好顶中了软绵绵,湿哒哒的方寸地,蒋程程吃吃娇笑,肥臀下沉,肉穴堪堪吞入龟头,再几个吞吐,把巨物完全纳入了她的阴道中,娇吟曼妙:“啊……” 隔着丝薄睡衣,我捏住了一只大奶子,蒋程程缓缓耸动肥臀,那醉人的快感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可我还是郁闷,脑子里不停出现苏强勾引谢安琪的那一幕,恍惚间脱口而出:“我很喜欢安琪。” 蒋程程老练,怔了怔,停止了耸动,两眼瞪圆了:“什么,他连安琪也……也……”我沉默不语,等于默认了。蒋程程见我这样子,不禁嗔骂:“这个流氓,哎,中翰,对不起……” 我没好气,挺动巨物道:“与你无关,继续动。” 蒋程程马上吞吐巨物,很温柔,带着歉疚,香唇再次送上,与我深情接吻,吞吐的速度悄悄加快,我听到了浑浊的鼻息,抱着肥臀,我欲火也越来越旺,配合着上挺巨物,互相摩擦了彼此的性器官。 说不上有多喜欢蒋程程,更多是为了性欲交媾,她是美女,我喜欢跟美女做爱,特别是她有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儿苏东梅。 我翻了个身,把蒋程程压在身下:“我想要小梅。” 蒋程程媚笑,喘息着说:“我是答应的呀,但我反对你强迫她,小梅喜欢你,你慢慢哄她,慢慢讨她欢心,她会给你的。” “你帮我说说好话。”我用力揉捏耸动中的肥臀,巨物抽插,密集冲击蒋程程的子宫,她娇喘得更厉害,双臂圈着我脖子:“你放心啦,我肯定帮你的,我做梦都梦到你跟小梅上床。” “这么希望我干小梅啊?”我惊喜不已。 蒋程程喘息道:“我去算过命,说小梅命犯桃花,十四岁之前肯定失身,我一直很揪心,如果她失身给个好男人还好,万一失身给那些邋遢变态男人,那就落下遗憾了,我情愿她把身子给你。” 我把十指交叉进蒋程程的双手里,屁股有节奏起伏,她张开小嘴,媚眼如丝,我温柔道:“这会没这么生气了。”蒋程程娇吟:“把气全部撒在我身上。” 我好动情,巨物逐渐凌厉,蒋程程柔柔叫唤,娇声萦绕。 突然,卧室门有人喊:“妈。” 我和蒋程程都没有停止缠绵,因为我们知道,这屋子里除了我们,就只有苏东梅,我们无需害怕,可当我们朝苏东梅看去时,都发出了“哇”的一声惊叹。身穿一件墨绿色性感长袖睡衣的苏东梅缓缓走近,她的表情又兴奋又紧张,双手还横挡在胸,我看到了什么,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性感的精灵,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耀着期待,期待得到我的夸赞。 “快上床来。”蒋程程招了招手,苏东梅羞涩地看着我,缓缓松开手,缓缓爬上床,偎依子在蒋程程的身边,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目光贪婪地看着苏东梅,她的长袖睡衣简直性感绝伦,不仅长袖,还封领,可全身完全透视,精美蕾丝遍布边袖,,睡衣里,两只傲挺的酥乳诱惑无敌,娇嫩的玉腿令人流馋涎,好想咬上一口。 “你还说不好看吗。”蒋程程得意之极。我在傻笑,此时的心跳超过一百三十,我必须道歉,很诚恳地道歉:“我错了,小梅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苏东梅笑了,笑得很动人:“妈妈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是第二。” “太好看了,太迷人了,太正点了,太……”我结巴着,依然瞪着苏东梅,身下蒋程程蹙眉娇嗔:“哟,变粗了。” 我嬉笑着收束小腹,撑起身体,故意在苏东梅的注视下重新抽动巨物,摩擦她母亲的阴道,湿淋淋的穴口分泌了很多爱液。苏东梅目不转睛,发现我看她,她娇羞着把小脸蛋埋在蒋程程的颈窝里。蒋程程一边迎合我,一边娇笑,让苏东梅大胆看。随着我提速,蒋程程不笑了,她扶着我双臂,挺臀摇动,爱液分泌得更多,娇吟不停:“喔喔喔,中翰,用力插我,我爱你,小梅也爱你,我好舒服,你插得我好舒服,小梅,小梅……” 我坏笑着问苏东梅:“小梅,你喜欢中翰哥哥吗。” 苏东梅的眼珠在转,娇羞着不说话,我乞求道:“等会跟中翰哥哥做爱好不好,就像现在这样,我会弄得你很舒服,噢,我喜欢跟你妈妈做爱,我想跟小梅做爱。” 苏东梅盯着我的巨物,撅起小嘴:“你这东西好粗,像我手臂一样粗,我下面那么小,好吓人吔。” 我安慰说:“别怕,中翰哥哥的东西再粗,小梅也能包容。”说着,抱住蒋程程翻了个身:“让你妈妈在上面,你就看得更清楚。” 蒋程程媚笑,甩了甩长秀发,肥臀抬起,巨物从她的肉穴滑出,她双膝支床,手握着二十五公分长的粗大黝黑巨物对准了肉穴,眼儿飘了飘苏东梅,喘息说:“小梅,你仔细看哦,看妈妈怎么吃了中翰的大肉棒。” 只见斑斓泥泞的肉穴套住了大龟头,肥臀缓缓下沉,巨物被阴毛密布的肉穴徐徐吞下,怕苏东梅没看仔细,蒋程程用手指扒开阴唇,提臀起来又再次吞吐巨物,反腐七八次,苏东梅似乎看明白了,还问会不会痛,蒋程程说很舒服,不会痛,苏东梅心动了,娇羞地看了看我。 我心神激荡,其实,我知道苏东梅在她母亲的熏陶下早懂得如何做爱,女孩成熟得比较快,别看苏东梅看着纯情,实际上,她比十八岁的男孩更了解性,只是没经过实践,心里胆怯而已,如今蒋程程亲自教导示范,苏东梅似乎蠢蠢欲动,一张小脸红得像熟苹果,不过,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母亲如何吞吐巨物。 蒋程程已是沉迷性爱中,她放肆驰骋,娇声漫天,性感透明的蕾丝睡衣里,乳浪晃荡。我心很乱,无法专注跟蒋程程做爱,因为苏东梅就在旁边,我没理由不抱她,她丝毫不挣扎,顺势依靠着我身体,眼睛注视着她母亲在我身上起伏耸动,我搂着她的背脊轻抚,薄纱之下,小娇躯微微颤抖。我怜爱之极,轻笑吻她的秀发,她拧转头看我,小脸红扑扑的,娇萌可爱,我尝试把嘴靠近她小樱唇,她居然不躲避,我犹豫片刻,温柔地吻了下去,含住了小樱唇。 啊,我和苏东梅接吻了,那是很深情的湿吻,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很陶醉地吮吸对方小舌头,苏东梅意外地也吮吸我的舌头,我们忘情接吻,我腾出手,握住了一只傲挺结实的酥乳,苏东梅嘤咛,停止了接吻,一双大眼睛怔怔地看着我。我惊喜道:“小梅很会接吻哦。” 苏东梅甜甜一笑,脆声说:“妈妈教我的。” 我看向蒋程程,她正媚眼如丝,我轻拍苏东梅的小香肩,怂恿道:“那小梅跟你妈妈亲一下给我看。” 苏东梅马上跪起,羞答答地靠近蒋程程,母女俩嘴对嘴,在我面前亲了起来,一开始只是点吻,没几下就变成了湿吻,我的上帝啊,母女俩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挑逗,互相吮吸。 我硬得很彻底,幻想着小君和姨妈也这么接吻。啊,欲火狂烧,巨物上顶,蒋程程哪受得了,一声娇吟,摆脱了苏东梅的小嘴,双手撑住我胸膛,快速地吞吐。苏东梅跌坐在床,娇滴滴说:“妈妈,我下面湿了。” “那就是想做了。”蒋程程喘得很厉害,那神情估计即将高潮了,我抱住苏东梅大胆吻她,大胆摸她,把她的两只处女奶子揉来揉去,她反应强烈,娇躯在我身上扭动,我禁不住大赞:“小梅的奶子这么大,以后一定比你妈妈的奶子还要大。” 苏东梅娇哼:“我知道你喜欢大,安妮姐和安琪姐很大,翁阿姨也大。” 我哈哈大笑,耸动中的蒋程程插来一嘴,“啊,中翰也很大……” 苏东梅回头看了她母亲一眼,吐着小舌娇嗔:“妈妈不知羞。” 蒋程程露出痛苦地表情,阴道迅速收缩,嘴上急喘:“有什么好羞的,你将来还不是要给男人,晚给不如早给,早点尝一尝做爱的乐趣,啊,小梅,妈妈下面好胀,好舒服……。” 我亢奋极了,搞定蒋程程,我就全心全意对付苏东梅,时不我待,今晚我就要得到苏东梅的处女,她已对我心生爱慕,破处水到渠成。 就在这时,隐约传来了悠扬的门铃声,我们大吃一惊,此时已近深夜十点,来人一定是熟人,苏东梅惊慌道:“哎呀,是爸爸回来了。” 与此同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那是蒋程程的手机。苏东梅急忙拿来,递给了蒋程程,她一看手机,淡定说:“真是你爸爸回来了。” “怎么办喔。”苏东梅紧张问。 蒋程程没有接电话,门铃不停地响,她把手机扔在一旁,身子俯下,肥臀激烈耸动:“小梅别担心,先等等,妈妈要来了,啊……好舒服,啊……” 我没有射,这种情况下我射不出来,苏强意外回家打破了旖旎的气氛,我静静地等候蒋程程结束高潮,她很快接了电话,从容地解释说在洗手间,要苏强稍等。苏强则怪蒋程程把门反锁了。放下电话,蒋程程要我到小梅的房间躲一躲,我别无选择,只能捡起衣物鞋子,和苏东梅一起,狼狈地溜进了她的粉色香闺。 苏东梅还是有点小紧张,我抱着她躺在床,隔着她薄薄的睡衣,我能感受到她心跳很快,我心跳也很快,但我不是紧张,我是兴奋和幸福,多么可爱的女孩,静静地贴在我怀里,我的巨物穿过她双腿间,摩擦她的下阴。磨了几下,我听到了开门声,悄悄运起内功,我听觉异常敏锐,走入客厅的苏强和蒋程程交谈着,苏强似乎喝了酒。 “中翰哥哥,你怕不怕。”正走神,苏东梅抬头看我了,眼大迷人,纯情娇萌,我揉她的酥乳,好结实,好大,特别挺,当然,还远不及蒋程程的奶子大,但比上官姐妹的奶子大,假以时日…… 我色迷迷笑:“我不怕,小梅怕不怕。” “我也不怕。”苏东梅摇摇头,小小声说。我把她越抱越紧,悄悄掀起她遮臀的睡衣,双手按在了她的臀肉上,兴奋问:“真的有湿吗。” “嗯。”苏东梅轻轻眨了眨大眼睛。啊,我动情吻上去,有点于心不忍占有她,毕竟她才十三岁,“给中翰哥哥摸摸看。”我柔声道。 “好难为情吔。”苏东梅撅起小嘴,那神情等于答应了,我回头瞄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双手齐摸向苏东梅的小股沟,严重股沟下滑,她颤声说:“中翰哥哥不害羞,摸人家下面……”我坏笑,哪管什么害羞,我就是专门摸女人这地方的坏蛋。手指触到了嫩嫩的地方,那里很湿,不是特别黏滑,估计少女的浪水是清纯的。我暗暗大乐,寻着苏东梅的小嘴嘬吸,指尖却勾撩少女禁地,越撩浪水越多,苏东梅像撒娇般呻吟,大眼睛始终瞪着我,我冲动极了,要不是苏强回来,我肯定上了苏东梅。 “中翰哥哥,你知道我妈妈为什么催你跟我做爱吗。”苏东梅柔柔说。 “不是说算命……”我一脸幸福,怀中的少女散发着幽幽体香,她撅高小嘴,小声道:“不是的,我告诉你两件事,你可别生气。” “什么事。”我一愣,心儿猛烈跳动,苏东梅紧张道:“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心慌慌的点头:“我答应就是。”苏东梅怯怯道:“第一件,我……我爸爸跟安琪姐姐做爱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铁青。苏东梅小声回答:“我亲眼见的,就在我家里。”我忍住怒火问:“你妈妈知道么。”苏东梅点了点头:“我告诉妈妈了。” “你妈妈生气吗。” “有点。” “那我也有点生气,第二件呢。”气息翻滚,多亏小梅在我怀里,我才没有这么愤怒。 “第二件事你可能不生气,我爸爸又摸我下面了……” 一刹那,我杀人的心都有,以为耳朵听错了,但我很快就清楚自己没听错。怒火在狂烧,一个“又”字,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狗娘养的苏强不止一次摸了苏东梅的阴部,我深深一呼吸,艰难克制住怒火,冷静问:“你爸爸就摸你下面吗,其他地方有没有摸。” 苏东梅小声说:“其他地方也摸,他是我爸爸,很早以前就到处摸我了,自从半年前他摸我下面,我才觉得不正常,我就把这事告诉妈妈,妈妈骂了爸爸。” 我咬牙切齿:“骂了以后,你爸爸还摸你?” 苏东梅点点头:“大前天,爸爸去学校接我,还没到下课时间,他说接我去逛街吃东西,我去了,和爸爸到处逛,爸爸买了很多东西给我,可是,后来爸爸在车里又摸我下面,还说……还说……” “说什么?”我紧张追问。 “说一大堆话,就是哄我去海边的一个地方玩。”苏东梅像小猫一样轻轻卷缩在我臂弯,她一定能听到我心脏在剧烈跳动,我颤声问:“小梅去了?” 苏东梅轻轻摇头:“没去,我知道爸爸想什么,如果我答应爸爸去海边,他就会跟我做爱,妈妈说过,我必须做你老婆,我只能跟你一个人做爱。” 我简直是喜从悲来:“是的是的。”随即又问:“后来呢,后来你怎么对你爸爸说。” 苏东梅道:“我就告诉爸爸,说我来了月经,不能碰冷水,爸爸听了后,就说等我月经完了,再去海边玩,这方法是妈妈教我的。” 我真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心想,要是我再迟几天回来,我的小梅就被他父亲糟蹋了,我要感谢苏东梅,也要感谢蒋程程,双臂一紧,把怀中的苏东梅紧紧抱住,生怕她逃掉似的。 苏东梅忽然羞涩低头:“刚才妈妈和你通了电话后,她就跟我说,要我……要我……”话没说下去,我却已猜到,嘴唇温柔吻上:“要你今晚跟中翰哥哥做爱,是不是。” 苏东梅抬头看我,萌萌一笑:“中翰哥哥,我喜欢你。” “为什么喜欢我。”我狂喜,手捏酥乳尽情搓揉,睡衣很薄,我知道奶头在哪。苏东梅颤声说:“因为安妮姐姐喜欢你,凡是安妮姐姐喜欢的东西,我都喜欢。” “为什么安妮姐姐喜欢的东西你都喜欢?” 苏东梅嗲声说:“不知道为什么,她穿的衣服,我都喜欢,她用的东西,我喜欢,她吃的零食,我也喜欢,她的男朋友,我好喜欢。” 说完,苏东梅笑了,不敢笑大声,神态有点懵懂的成熟,只是两只大眼睛单纯无邪,怎么看都是个幼稚的小孩,那一粒粒洁白牙齿惹得我伸出舌头去舔,轻轻摩擦她的牙床,吮吸她的樱唇,心里庆幸安妮喜欢我,要是她喜欢别的男人,苏东梅可能不会喜欢我,我得感谢谢安妮。 “小梅,以后你爸爸再摸你,你就骂他,打他。”我捧着苏东梅的小脸蛋,严肃地叮嘱她,可苏东梅撅起小嘴,一脸无奈:“他是我爸爸,我不会骂,更不敢打。” 我大惊失色:“那万一你爸爸对你做什么坏事,你也不会反抗?” 苏东梅伏在我胸膛,默不作声,我大为焦急,勾起她的尖尖下巴:“这不行的,你喜欢中翰哥哥,嫁给中翰哥哥,就不能让其他男人碰你身体,包括你爸爸,你属于中翰哥哥,全部属于。”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苏东梅怯怯说。 我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好了,别担心,你爸爸以后不会再摸你下面了,中翰哥哥保证。”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用一切手段把苏强送进监狱,不能再耽搁,否则后患无穷。 苏东梅哪懂这么复杂,她萌萌一笑,无限娇羞。我瞄了一眼她的小屁股,柔声道:“小梅,你趴着。” “做什么。”苏东梅眨了眨大眼睛,我坏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说:“我要亲你下面。” 苏东梅二话没说,马上抱着枕头趴伏在床,屁股不用撅就很翘,我迅速爬到她身后,掀起了她的睡衣,露出一只嫩嫩圆圆的小屁股,股沟很长,两块臀肉紧紧夹着,我要用手掰开,才看见粉嫩的小穴。 小嫩穴很可爱,淡红滑嫩,阴毛稀疏,阴唇层层叠叠,密褶紧凑又显得干净漂亮,整个小穴口湿哒哒的,我凑上前,轻轻闻嗅,那气味跟乔若尘的差不多,散发淡淡幽香,我满怀激动,双手扶住她臀部双侧,舌头直达小穴口,轻轻一撩继而吸嘬,苏东梅触电般缩开,我贴上去,一口含住小嫩穴,温柔地吮吸,温柔地咬。 苏东梅嗲声娇吟:“啊,上次见你亲我妈妈的下面,我……我就好想让你亲,妈妈说,男人喜欢哪个女人,就会亲哪个女人的下面。” “非常正确。”我嘟哝着,满嘴是少女的肉味,细嫩的菊花就在眼前,我毫无邪念,陶醉其中,汩汩而出的液体被我吞咽得一点不剩,我还不满足,拼命吸吮。苏东梅咯吱一笑:“好痒。” 我回她三个字:“好好吃。” “啊……”一道不同于苏东梅的呻吟从卧室飘进来,在万籁寂静的深夜里,这声呻吟格外清晰,连苏东梅也听到了,她扭头告诉我,这是她父母在做爱。 “你在家里,他们就敢在客厅做爱?”我大感惊讶。 苏东梅轻声道:“是啊,以前经常的,现在爸爸回家少,就很少见了,不过,只要爸爸在家,就随时随地跟妈妈做爱,有时候我在旁边,他们也做。” “太过份了。”我愤愤说。 苏东梅哼哼:“你和我妈妈还不是在我面前做。” 我无言以对,眼珠一转,躺回苏东梅身边,“小梅啊,你妈妈有没有说,女人喜欢哪个男人,就会含哪个男人的下面?” 苏东梅机灵,马上坐起来,眼睛瞄着我巨物,娇羞道:“妈妈没有说,不过,我见妈妈含你下面,我也想含。” 我大乐,猛点头,巨物仿佛有灵性,在我肚皮上一弹一跳,苏东梅咯吱一笑,小嫩手欲摸巨物,又不好意思,看我一眼,我点头示意,她犹豫片刻,终于缓缓伸出玉手,轻轻地握住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大巨物,那表情,就像见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似的。 “快含啊。”我小声催促,耳听卧室外边有声音也不管,先让苏东梅含我的大肉棒再说,改天再破她的处女。 苏东梅没有忸怩,侧跪在我身边,弯下腰,小嫩手抓住了巨物,嗲声问:“这么粗,怎么含。”我亢奋道:“像你妈妈那样含。” “哦。”苏东梅羞了羞,张开小嘴,笨拙地含住了发亮的大龟头,樱唇合闭,缓缓含下整个大龟头,蓦地,我惊喜万分,浑身说不尽的舒爽,苏东梅能一直含下去,香腮鼓起,最后竟能含入三分之一巨物,要知道,就是小君也只能含下三分之一,很多美娇娘甚至无法到达这个深度,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吮吸显得苏东梅对口交颇有水准,吮舔自如,套弄娴熟。 “小梅,你很会含,是不是帮谁含过?”我狐疑了,心底里冒出一丝冷意。苏东梅萌笑:“妈妈教我的。” “怎么教?”我问。 苏东梅道:“妈妈有一个按摩棒棒,像你这个,妈妈就先做个样,然后让我学着含。” “哦,原来如此,快继续,好舒服。”我开心坏了,真佩服蒋程程对女儿的亲身教育,苏东梅萌萌一笑,又含下了巨物,这次灵巧多了,更娴熟,我暗呼过瘾,脸朝着天花板,闭目享受苏东梅的口交。 卧室外的声音不时传来,我干脆边享受,边偷听苏强和蒋程程的做爱,不听则已,一听之下,他们的交谈中居然与我有关,我当然细听。 “别瞒我了,你跟那李中翰上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哼。”苏强冷冷说。 “谁告诉你的。”蒋程程问。 “这你别问。”苏强怒道:“你说说,你还打算跟他保持这种关系?” “是的,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能在外边风花雪月,我为什么不能找个男人。”蒋程程也生气着。 “你……”苏强似乎想发飙,不过他缓和了语气:“好吧,以后我不找女人了,你也不跟那家伙来往。” 蒋程程讥笑:“你能做到吗,你能天天晚上回家吗。” 一阵啪啪声,苏强喘息道:“我要工作的,我不回家不是找女人。” 蒋程程好像怒不可遏:“你别以为我是傻女人,你连谢安琪也勾引,我还信你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苏强问。 “这你也别问。”蒋程程说。 沉默了片刻,苏强狡辩:“就是因为那李中翰上了你,我才去勾引谢安琪,我要报复那李中翰。” 蒋程程冷笑:“你错了,不是李中翰上我,是我上了李中翰,我是报复你,你勾引的何止谢安琪,我的朋友你几乎都勾引完了,秦美纱,翁吉娜,张岚……你还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苏市长,你吃得太多了。” “你……你别胡说。”苏强惊呼,连吮吸大肉棒的苏东梅也听到了,她抬头看我,樱唇黏着唾沫,我小声乞求她继续,别管卧室外的事情,苏东梅萌萌一笑,伸出粉红小舌头,灵巧舔吮。 “要不要我叫小梅出来对质?”蒋程程也提高了声音,似乎针尖对麦芒,她和翁吉娜一样,都不是轻易能得罪的女人。 苏强果然先焉了,语气低了下去:“程程,你别妨碍我的好事,齐苏楼说了,五年之内,他一定安排我进市委常委,我现在很旺,我会一直旺下去,你要顺着我,明白吗?” “哼。” 又是一轮啪啪声,很密集,两人都在喘息,几十下过去,苏强不满道:“怎么还没有高潮,是不是那姓李的更粗,跟他上床你更有激情?” “说对了。” “气死我了,我操死你这个烂婊子。” 猛烈的撞击声由外传进了卧室,我好担心影响苏东梅为我口交,出乎我意料,苏东梅只是萌萌地看着我,丝毫不受影响,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舔吮得高举狰狞,我全身酥麻,欲火焚身。 “啊啊,你都这样操我,我就不会去找男人。”卧室外的战况异常激烈,蒋程程已忘情,苏强却很冷静:“小梅是我的,你爱跟那姓李的家伙就跟吧,我不妨碍你,你也别妨碍我。” 我没了偷听下去的心思,暗暗冷笑,不收拾这个苏强,难消我心头恨,就算他有齐苏楼和陈子玉罩着,我也要他苏强永远不能翻身,当然,他会成为我岳父,我不能不能亲自出手,更不能杀了他。 “中翰哥哥,我想做爱。”苏东梅突然扑到我怀里,小脸蛋又兴奋又羞涩。我为难了,指了指卧室门,小声道:“改天吧,会被你爸爸发现的。” “不,我要做爱。”苏东梅撒娇,像索要糖果那样撒娇。我抱紧她的小细腰,再次警告:“会被你爸爸发现的。” “不会的,我们轻点。”苏东梅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心动了,我被她的目光折服,这是多么大胆的目光,我掀脱她的性感睡衣,略显纤瘦的雪白娇躯散发着稚嫩气息,一双浑圆结实的雪白乳房大得不成比例,红豆般的乳尖惹人怜爱,我吻了上去,含住红豆,温柔舔吮。苏东梅娇吟:“好奇怪,我自己摸没这么舒服,啊,中翰哥哥……” 我暗叹,原来苏东梅也经常摸自己的奶子,好骚的女孩,有一位骚浪的妈妈,女儿不会老实到哪里,纯洁不会在苏东梅身上待很久。 “好吧,我的小骚货,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们有缘分。” 光线很柔和,床上的小美女分腿仰躺着,美丽的大眼睛里没有不安和紧张,她那细嫩雪肌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是少女的胴体,才十三岁就如此性感,以后一定会成为万人迷。粗狂巨物抵住了小嫩穴,少女的稀疏绒毛甚至还不够乌黑,还好,小嫩穴长得丰满,湿润也足够,用手掰开皱褶,鲜嫩的穴肉布满了晶莹,巨物前进了,此时,就算苏东梅改变主意,我也不会同意,插入势在必行。我看着苏东梅,叮嘱她放松,为了防止她喊叫,我让她咬住枕巾。 “呜唔……”苏东梅瞪大了双眼,她感觉到了肿胀,巨物开始挺入小嫩穴,龟头撑开穴口,太窄了,但还是继续进入,好艰难才进去大龟头,我马上退了出来,因为苏东梅的表情很痛苦,我俯下身,吻了她的樱唇和奶子,巨物再次进入时,我尝试多次拔插,逐渐深入,终于遇到了阻隔,一层很柔软的阻隔,我要冲破这层阻隔了,微微呼吸,巨物徐徐挺进。 对付处女,我经验丰富,我知道冲破处女膜要快,否则女孩会更痛苦,所以,我闪电般插入了巨物的三分之一,这个深度足以破处,苏东梅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她的额头上渗出了汗丝,迷人的大眼睛里一片恐惧,我吻上她额头,舔吃汗水,一手揉着她奶子,巨物继续深入。 “中翰哥哥,你能停一停吗。”苏东梅哀求,我很想停下,咬咬牙坚持着:“不能,长痛不如短痛,等大棒棒插到底了,才可以停。” “要裂开了。”苏东梅满头是汗,我搓着她的小乳头,嬉笑说:“我知道,小梅对我的爱要裂开了。”苏东梅苦着脸呻吟:“我说下面要裂开。” 我柔声道:“下面就是小梅的感情要裂开了,预示着小梅对我真正有感情了,做爱做爱,这是做爱的真谛。” 苏东梅白了我一眼:“好深奥。” 我安慰道:“一点都不深奥,十三岁的初中生应该懂了,在古代,女孩十一岁就可以出嫁。”趁着苏东梅分神听我胡掰,巨物突然插到尽头,满满地占据了整条少女的紧窄阴道,肉壁包裹,如利剑回鞘。 “啊。”苏东梅痛苦不堪,失神惊叫,她忘记了咬枕巾,身音在卧室里回荡,我大惊失色,几乎能肯定声音传到了卧室外,很快,我的预感得到了证实,卧室门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眨眼间门开了,蒋程程走了进来,随手关上门:“小梅,小梅你怎么了。” 苏东梅有气无力道:“我没事,爸爸呢。”蒋程程一屁股坐上床头:“他睡了,睡得像死猪。”眼睛瞄向我下体,表情怪异:“啊,插进去啦。” 我尴尬点头,蒋程程急忙抱住苏东梅,关切问:“小梅,你感觉怎样。” 苏东梅撅嘴呻吟:“胀死了,有点痛。” 蒋程程心疼不已,紧紧地抱住苏东梅,抚摸她小脸,嘴里不停安慰:“胀痛很正常,你忍忍,以后就会很舒服了。” “程程姐,我想拔出来了。”目的达到了,我就是为了破了苏东梅的处女,没想过寻欢。蒋程程有经验,要我别动,巨物继续插着,让小梅适应,我自然听从,巨物静静在插在小嫩穴里。蒋程程毕竟是苏东梅的母亲,见女儿身受重创似的,心里多少难受,美目一翻,语气带着责怪:“这么粗大的东西居然全部插进去,也不知温柔。小梅,你感觉顶到里面了吗。” 苏东梅软绵绵道:“嗯,里面怪怪的,不是痛,不是胀,我说不出来。” 蒋程程一听,忍不住好笑:“那叫酥,酥麻的酥。” 苏东梅似懂非懂,抱着母亲的胳膊继续呻吟,蒋程程则拿起枕巾给女儿擦汗,我忧心苏强会诱逼苏东梅,思前想后,想到了一个办法:“程程姐,我想让小梅去翁吉娜家住,跟安妮一起,安妮有车,让她负责接送小梅去上学。” 蒋程程一愣:“我考虑考虑。”她大概没想到我能偷听她和苏强的谈话,但她也心知丈夫对女儿心怀不轨,所以也不反对我的建议。 我可不能冒险,脸一沉,冷冷道:“不需要考虑,这是我的决定。” 蒋程程惊讶地看着我,她何等机警,察觉我不满,又看了看苏东梅,马上明白了,不禁叹息:“小梅都跟你说了?” 我默默点头,给苏东梅挤挤眼,用手揉她小阴蒂,她敏感了,娇躯微颤,两只大眼睛比刚才水灵了许多。蒋程程微嗔:“那你还不如把小梅接到碧云山庄。” 我不禁暗赞蒋程程精明,她想一步到位,让苏东梅嫁入碧云山庄,我如果猜得不错,她是从翁吉娜嘴里听到了我的家境与背景,知道了碧云山庄,我也想把苏东梅带回家,可这举措太仓促,苏东梅可爱,姨妈那边好说话,其他美娇娘也不会多反对,最关键是乔若尘,这是难惹的主,谢安妮就已经惹她不爽,再突然加上苏东梅,天知道她乔若尘会干出什么事来,如今连姨妈都忌惮她,我更要小心。 略一沉吟,我微笑道:“我会把小梅接到碧云山庄的,但不是现在,小梅还小,她需要母亲,如果把小梅接到碧云山庄,你见她不方便。” 蒋程程露齿一笑,给我抛了个媚眼:“好吧,有你这句话就行。” 我俯下身,把一百八十的身躯压在苏东梅的身上,那感觉像大老鹰欺负小母鸡,“小梅,叫老公。”我握住了两只结实的嫩乳,就在蒋程程的眼皮底下舔吮她女儿身体,很夸张的舔吸,用舌头扫地般扫过娇嫩的雪肌,苏东梅咯吱一笑,脆声喊:“老公。” 我乐了,蒋程程咯咯娇笑,粉拳捶了我一下:“那你该叫我什么。” “岳母。” “嘻嘻。” 回到家已是后半夜,天空揽月,江水潺潺,静谧的山庄一片祥和。我知道姨妈肯定没睡,推开她的卧室门,果然看见大美人在试穿靓衣美裙,娇躯丰腴那会,姨妈的衣柜里根本见不到一条裙子,如今据说她有两百条裙子,此时,她就穿着一条粉白色的高腰裙在镜子前扭来扭去,搔首弄姿,美得天地失色。 “妈,脖子酸不酸,我帮你按摩按摩。”我站在姨妈身后,看着镜子里大美人的雪肌丰乳,我不停坏笑,巨物无法控制地暴涨。 姨妈脱下高腰裙,换上了米黄色的长裙,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有事说事。” “我,我……”我结结巴巴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叫啥名字。”姨妈冷笑,她已知我想说什么,优雅曼妙地又换了一条灰色包臀裙,肥臀浑圆,结实高翘。我看得两眼喷欲火,不过,此时得先克制一下,我伸出双臂,在镜子前抱住姨妈,用隆起的裤裆抵住她肥臀,把下巴搭在她颈窝里:“她叫苏东梅,年纪小了点,才满十三岁,挺漂亮的,我们刚有了关系,是处女。” 姨妈柳眉一挑,面无表情地推开我,继续换裙子:“哪天我见一见。” “好。”我兴奋得直搓手,母亲要见苏东梅,就等于她这关过了。 姨妈见我高兴,美脸一寒,冷哼道:“希望不是乔若尘那类型,家里有这么一位就不得了,再来一位……哼,我希望你的女人都是听话温顺的。” 我叹息:“妈,女人都听话哪成,个个都成了木偶哪有情趣,你就不听我话。” 姨妈大怒,瞬间转身,闪电出手,揪住了我耳朵:“你要妈妈听你话?” 我龇牙咧嘴:“哎哟,哎哟,我是说,妈妈听我话,那就没情趣了。” 姨妈松开手,严肃说:“我问你,谢安妮的姐姐,就是赵鹤的妻子,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我眼珠一转,疑惑道:“怎么问这个。”姨妈咬牙切齿:“你跟她上床了吧。” 我叹息,知道否认是没用的,双臂搂紧姨妈的软腰,很下流地用裤裆顶她双腿间,一边解释:“那次……那次我喝醉了……” 姨妈脸蛋微红,怒目圆睁:“我不管你喝醉了跟她上床,还是清醒时候跟她胡搞,总之,她算是你的女人,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欺负,乔若尘告诉我了,说副市长强奸了谢安琪,是不是真的?” “是下药威逼。”我实话实说。 “那也是强奸。”姨妈怒道。 “这市长叫苏强,就是苏东梅的父亲。” “什么?”姨妈大吃一惊。我恨恨道:“不过,我绝不会原谅他,我要送他进监狱,他还想打他女儿苏东梅的主意。” 姨妈的凤眼射出寒芒:“收拾他,赶紧的,需要妈妈帮忙就吱声。”我满脸堆笑,色色目光落在了姨妈的大胸脯上,轻咽一把唾沫:“现在就……就需要。” 姨妈白了我一眼:“你洗澡了没有。” “马上洗。”我快速脱衣,快速脱鞋,快速冲进浴室,只洗了五分钟,美男就出浴了。 姨妈还在镜子前,只不过她身上没有了裙子,只有一件无法遮臀的白色吊带超薄透明睡衣,肥臀挂着一抹蕾丝丁字裤,脚下竟然穿着一双崭新的露趾高跟鞋,几片猩红趾甲闪闪发亮,我的上帝啊,她那浑圆肥臀高翘着,仿佛等待我来爱抚,巨物不禁怒朝天花板,硬得不能再硬,粗得不能再粗了。 姨妈瞥了巨物一眼,优雅地放下波浪乌发:“这么粗,那苏东梅能受得了吗。” “她硬撑着。”我来到姨妈身后跪下,跪在她的肥臀下,双手扶住雪白臀肉,鼻息喷到了她股沟里,禁地神秘,薄薄蕾丝有一股似膻似尿的气味钻入我鼻子,我陶醉了,拨开丁字蕾丝,贪婪吻上饱满的阴唇,菊花在绽放,美丽诱人,我的舌头顺着阴唇舔到了姨妈的屁眼,她摇晃着肥臀,迷惑娇嗔:“真是的,小孩子毛都没长齐,你就下得了手。” 我坏笑,托着姨妈的肥臀,温柔舔吮:“毛是没长齐,不过,她那地方的肉挺丰满的,像妈妈那样。” 姨妈有些站立不稳,摇晃中,她光洁饱满的阴唇很有节奏地摩擦我的嘴,“有我这么肥?” 我笑答:“那倒没有,妈妈的肉穴是最肥的,干起来特舒服。” 姨妈娇喘:“若若那地方肥不肥?” 我不禁好笑:“怎么又跟她比。” 姨妈哼了哼:“妈妈发现你现在很喜欢她。”我激动地咬住了肉瓣:“我都喜欢,最喜欢就是妈妈,我恨不得吃了妈妈的浪穴。” 姨妈嘤咛:“快,快从后面进来。” 我霍地站起,二十五公分长的粗硬巨物准确无误地插入了肥穴中,顺畅地摩擦了阴道壁,一杆见底,只见乌发飘荡,姨妈仰头娇吟:“喔,好舒服,喜欢妈妈就用力插,插烂为止。” 夜风吹进了卧室,我和姨妈的体温却急剧升高,淫靡的气息也在升高,我搂住姨妈的软腰,很用力地抽插,从一开始就用力,肥厚的臀肉在颤动,穴肉激烈翻卷陷入,大肉棒布满了晶莹,盘曲血管像蚯蚓般清晰凸起,啪啪声随夜风飘出窗外,姨妈已经不再忌惮,她不喜欢开冷气,练功的人都不惧怕天气的冷热,我也不怕,我更喜欢原始,该出汗就出汗,该放肆就放肆。 “不能插烂,烂了就不能再插,我可以插肿,把妈妈的浪穴插肿,等肿消了又可以再插,插到妈妈不浪为止。”要说下流话,我可比姨妈强多了,我不但说话下流,动作也很下流,对着镜子,我一手抠姨妈的骚逼,一手揉她的大奶子,睡衣很薄,隔着薄薄的透明衣物,我捏痛了她的奶头。 “啊。”镜子里的姨妈仿佛受虐,显得娇媚动人:“那你会失望的,妈妈会浪下去,浪一百年,穴穴肿了会更加浪,啊啊啊,你这么用力,肯定会肿的……” 我多么冲动,双手顺势滑下,抚摸她的极品美腿,她美腿是独一无二的,像倒竖的玉笋,因为臀肥,大腿浑圆结实,她站立时有种稳如泰山的感觉,不像其他美娇娘那种根基不稳,所以使用站立后插式时,我会全情抽插,不用担心姨妈站立不稳,舒服异常。 低头看了下去,我亢奋地注视着姨妈的新鞋:“妈,我喜欢你的高跟鞋。” 姨妈也低头,脚下依然很稳:“这双‘雅迪’很贵的,妈妈买了五双,都没穿过,这是第一次穿给你看,现在妈妈上街很怕穿高跟鞋,穿上高跟鞋就想着跟你做这事,下面很容易湿,走在街上流出来多难看。” “身上带多两包纸巾。”我坏笑,手指摩擦着姨妈的阴蒂,姨妈浑身颤抖,却仍然骚浪:“两包不够喔。” “妈……”我真受不了,受不了姨妈的风情,她“咯咯”娇笑,摇臀迎合,风骚迷人,我好想舔她的玉足,抱住她的软腰推向床,先是男上女下狂抽了两百多下,然后支起上半身,举起她的玉腿,一边抽插,一边吻她的玉足,鞋子是崭新的,我的舌头可以放肆地舔吮她的鞋面和脚趾缝,不时咬她的脚趾头,左右交换,姨妈浪叫震耳,我真担心吵到了隔壁。 “这叫什么姿势。”姨妈忽然惊讶地发现我放下她的双腿后,巨物顺时针地抽插,就像罗盘般旋转,慢慢旋转,边旋转边抽插,旋转一百八十度后,我与姨妈的身体呈一条直线,我们的性器官依然能紧密交媾着,我屁股对向姨妈,这是变化中的六九式,一般只是女上男下,这会男上女下,巨物要够长才行。 幸好巨物有二十五公分,幸好我的性能力超强,姨妈抱住我后伸到她面前的双腿,下体耸动,我们用这个怪异的姿势性交,我再侧了侧身子,抱住姨妈的玉腿,把姨妈的一只高跟鞋解开,露出美丽饱满的玉足,猩红脚趾头惹人怜爱,我含了上去:“妈,这姿势可以一边干,一边吃妈妈的脚,妈妈也可以吃我的脚。”说着,我把我的脚伸向姨妈,原以为有洁癖的姨妈不会含我的脚趾头,出乎意料,姨妈迅速回应,含住了我的脚趾头。 其实我的脚很干净,我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一直由章言言专门负责,三天两头,她就会敦促我修剪,末了,还会替我涂抹醒肤露,所以姨妈没有丝毫嫌弃,她像我一样,把我的十只脚趾头都一一吮吸,我更不用说,我把她两只玉足的每一寸地方都舔吻好几遍,然后,再给她穿上高跟鞋。 “啊,花样真多,快用力。”姨妈娇嗔。 那姿势无法用力,要用力还是要回归正常体位,我爬起来,面对面对着姨妈插入,姨妈目光迷离,深情叫唤:“啊,中翰……” “妈。”我浑身颤抖,巨物攻势凌厉,姨妈的肉穴收缩了,很强劲地收缩,伴随着阴冷的吸力传来,我精关彻底失守,电流遍布了我全身,我愉快地做出最后冲刺,很猛烈地冲刺,姨妈哆嗦得厉害,爱液一遍一遍地喷涌,迎接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冲刺,她叫喊着,淫言浪语,我嘶吼着,喷出足够的精阳,灌进了姨妈的子宫。 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身心愉悦到了极致,姨妈昏厥了,我却听到一声“噗通”,扭头看去,竟是乔若尘从窗口跌进姨妈的卧室里,她满脸潮红,羞涩不已,整个趴在地板上,似乎没力气站起。 “若若。”姨妈半睁双眼,她再惊愕也没力气,小嘴微张着喘息。 我也喘息,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好厉害的轻功,什么时候在窗外我们都不知道。”深喘了几口,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一身夜行黑衣的乔若尘很难为情地盘坐起,坐在地板上,微微喘息着低下脑袋:“我帮柏阿姨巡视山庄。” 姨妈慵懒道:“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叫声,觉得很好奇,就仗着轻功了得爬到我窗口偷看,偷看了又深受刺激,忍不住跌下来,露了行藏,很难为情吧?” 姨妈说的,和我猜的几乎一样,乔若尘无意偷窥春宫,结果“中毒”了。 见乔若尘不吱声,我和姨妈相视一笑,她温柔推开我,摇了摇手:“你带若若走吧。”说着,玉指一勾,撩住了从她肉穴流出的白液放进小嘴里吮吸,撩了好几次,才吃干净,这是圣品,姨妈不会浪费,每一位美娇娘都不会浪费。 夜更深了,我背着乔若尘在夜色下慢慢走向永福居,她很轻,但肩胛那地方被两团鼓鼓的东西压得难受。 “如果练了内功,我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失态,哎,我也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乔若尘的语气出奇温柔,还带着一点嗲。 我笑道:“女人高潮时脑子会瞬间缺氧,莫说你身体还未完全复原,就算是练了内功也会头晕的,我妈的内功够厉害了,她刚才还不是爽得晕过去。” 乔若尘咯吱一笑:“那你教不教。” 我叹息:“山庄里会内功的有八人,何芙,我,姨妈,屠梦岚阿姨,王鹊娉阿姨,柏彦婷阿姨,严笛,还有就是你妈妈,其他人不说了,你为何不问你妈妈?” 乔若尘默不作声,呼吸粗了,我暗暗好笑,按说薇拉最疼爱她两个宝贝女儿,没理由不把内功教给乔若尘,之所以不教,一定有原因,我把原因说了出来:“很显然,你妈妈也不敢教你内功,你太可怕了,现在山庄里人人都怕你,你轻功厉害,飞刀了得,再有内功辅助,你岂不是成了碧云山庄之王。” “是又怎样,我做事有原则,我不会欺负人。”乔若尘冷冷说。 我温柔道:“太讲原则就没了生活乐趣,也不自由了,不能事事都讲原则,如果讲原则,那我更不能教你内功,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我们还没有成婚,最关键的,是山庄里有好多你的长辈,你如果要她们都听从你,都要以你的准则生活,她们能忍受吗,我妈妈能忍受吗。” 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我早想跟乔若尘说,只是没适当的时候,以她的骄傲,我贸然跟她说会适得其反,听不进耳,此时此刻,她气势正衰,反而能听下去。 我见她不吭声,暗叫有门,于是接着说教:“我不是不教你,我这么爱你,情愿为你去死,还在乎内功吗,我是为你好,为了山庄好,为了大家好。” “哼。” 我忍住笑,柔声说:“其实,以你目前的实力,除了姨妈外,你和其他七人完全平起平坐,你这么年轻,假以时日,你的实力会不可限量,所以,你现在别激进,先学会处事待人,等你心智成熟了,再学习内功,那就是我们碧云山庄之福了。” 这话多少是哄乔若尘,梧桐三季成名已久,实力自然超强,单轮经验就远胜乔若尘,而何芙和严笛的搏击和枪法都极为高超,乔若尘又哪能比肩,即便实力最弱的王鹊娉,谁敢说她没有故意藏拙呢。 乔若尘哪懂我马屁功夫,她又“哼”了一下,这一哼明显比第一次温柔,估计小芳心有些得意。 “若若,你要学的东西很多,等会我们做爱,我教你一个做爱姿势。”我乐不可支,把握好火候,点到为止,不再说教了。 乔若尘咯吱一笑,娇柔道:“就是刚才你跟你妈妈做的那个姿势?” 我知道她偷看了许久,早已动了春心,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偷窥下去,“学不学?”我笑问。 “你求我。”乔若尘自然矜持,摆明了要我给她台阶下,我又不是笨蛋,这台阶肯定要给,还给得很诚恳:“我求你了,我好想教你,保证舒服。” 乔若尘咯吱一笑,这是她第三次笑。秋香被唐伯虎逗得三笑就献出了贞操,想来乔若尘这三笑的效果也不会差到哪,回到她卧室,我的预想都应验了,乔若尘主动脱去她身上的紧身衣,露出一具超美的肉体,多么纤秀婀娜,粉嫩凝脂。 很迫切需要了,我们都顾不上彼此要洗澡,我第一次见乔若尘如此主动,她激情四射,任凭我舔她泥泞的小嫩穴,咬她的阴唇,估计刚才她偷窥时就流了很多,所以她的小内裤几乎湿透,我如获至宝,偷偷没收。 “舔我的脚。”乔若尘媚眼如丝,主动要求我舔她的玉足,我必须遵命,她的玉足得天独厚,比姨妈的玉足还要漂亮,我认识的女人中,只有小君的玉足能匹敌乔若尘,捧起两只纤细的绝美玉足,我痴迷地吻了上去,同时,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也插入了她的小嫩穴中,开舔玉足的时候,巨物插到了最深处。 娇吟很动听,销魂夺魄,我将乔若尘一只玉足的整排脚趾头都含进了嘴里,好想咀嚼,可我怎么忍心咬坏,带着唾沫吐出来,再一口吃进去,娇吟更动听,我的舌头卷动,在玉足的脚趾缝里穿梭,乔若尘咯咯笑了,与前三次咯吱笑大有不同,这次她笑得花枝招展,细腰如舞,伴随着还有怪异的呻吟。 “啊,痒……” “只是痒么,舒服不舒服。”我将乔若尘的大脚趾狠狠地含进嘴里吮吸,巨物抽送,小嫩穴的穴肉翻卷得比姨妈更厉害,这是因为嫩穴过于窄小的原因,她阴道再润滑,只要巨物抽动,就会翻卷穴肉。 “不舒服,咯咯……”乔若尘禁不住喊,蹙眉咬唇过后,我舌头舔她嫩嫩的脚掌心,她更觉得痒,笑声更甚。我坏笑:“不舒服就不舔了啊。” “舒服。”乔若尘媚眼如丝,我趁机逼迫她喊老公,她马上就喊。 “再叫一次。”我亢奋道。 “老公。” 我浑身酥麻,淫笑:“说老公操我。” “老公操我。” “说爱我。” 乔若尘很狡猾地改了口:“你教我内功我就爱你。”我坏笑:“明儿有时间教。”乔若尘大喜,幽蓝双眼飘荡着动人的眼波:“老公,我爱你。” 我假装很后悔:“糟糕,明天我要上班,没时间了。” 乔若尘居然没生气,她扭动曼妙的身体,小嫩穴笨拙地吞吐巨物:“没事,你该去上班就上班,该办事就去办事,我跟陈子玉约会……” 我目瞪口呆,心里大吐苦水,乔若尘这招实用有效,我根本无还手之力。乔若尘傲然一笑,娇声问:“那后天你有时间吗。” 我放下玉足玉腿,俯下身,深情地注视着迷人的蓝眼眸,玉乳被我捏痛,巨物狠狠碾磨她的小子宫,之所以说是小子宫,是因为小嫩穴很紧窄,下意识的认为她子宫也很小,啊,多么无知可笑,其实十九岁女人的生理已很成熟,心智也不比我将近三十岁的男人差多少,只是欠缺点社会阅历而已,败在一个十九岁的女孩手里,我多少有点沮丧:“明儿不去上班了,后天也不去,时间充裕得很,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 乔若尘颤抖着微笑,表情一抽一蹙,张开着嘴巴,深喘不已:“刚才你妈妈和你做爱的姿势很淫荡……” “我马上教你。”吻了吻樱唇,我疯狂抽插,身子缓缓转动,一边抽插一边顺指针转动,慢慢地,我身体与乔若尘的身体呈十字交叠,但抽插不停,她娇吟不止,我好不兴奋,身子继续顺时针转动,终于与乔若尘的身体呈一字交叠,我的脸在她脚边,她的脸在我脚边,我们依然交媾,动作幅度减小了,刺激没减少,我抱吻她玉腿,舔她的玉足,乔若尘没有舔我的脚,我很不甘心,把脚伸到她脸上轻蹭,好担心踩坏她的瓜子脸,她无奈抓住我的脚,把我的脚趾头含进嘴里。 “唔唔唔……” 感觉脚趾头被吮吸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不止我的大肉棒,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处于亢奋状态,我支起身子偷看脚下的乔若尘,发现一丝诡笑爬上她那张美丽绝伦的瓜子脸。 我也有诡笑,我的诡笑藏在肚子里。 天亮了,我吻别睡熟中的乔若尘,从容离去。经历七次高潮的成熟女人至少要睡够七小时,何况一位初尝性爱的少女,我为自己的奸计感到满意,我是故意弄了乔若尘七次,把她彻底累坏,小嫩穴彻底红肿,她哪里还有心思学内功。 三小时候后,我回到了单位,参加了一个例会,听取了几位下属的工作汇报,刚处理完公事,正准备赶回上宁见谢安妮,这时,我办公室门被一位美貌少女推开,我大吃一惊,眼前是亭亭玉立的乔若尘。 “若若,你怎么来了。”我注意到办公室门口人影憧憧,顾不上影响了,我激动地上前抱住这位绝色小美人。 “葛玲玲开车送我来的,她回上宁了。”乔若尘似笑非笑,蓝眼眸多迷人,上身随意简约,下身是紧身深蓝牛仔裤,脚下高跟鞋,不需要精心打扮就美丽流动,青春飞扬。 “我意思说,你应该在家好好休息。”我柔声关切,抱着美人娇躯挪步去关门,门一关上,我立即深吻乔若尘,把她的口水吃光再递上我的茶杯。 她喝了两口,往杯里吐出茶叶:“我很黏人的,以前就很黏乔若谷,但我觉得还不够黏,因为我和他的感情不算深,可你我就不一样了,书上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把身子给了你,你昨晚跟我缠绵了那么久,这就是千年修来的姻缘,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会黏住你,你要记住,只要你赶走我一次,我一辈子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我,我怎么会赶你走。”我叹气着放下茶杯,在抽屉里找来了一把小剪刀,让乔若尘扶着办公桌撅起翘臀,她问我干什么,我坏笑,说她牛仔裤有线头,我帮她减掉,乔若尘爱美,瑕疵计较,很乐意我献殷勤,双臂扶着办公桌边沿,撅高小屁股,一边环顾我的豪华办公室:“实话告诉你,找你学内功呢,只不过是黏你的借口,你不想教我学内功,我不会勉强。” 我弯下腰,用剪刀尖很细心底割开牛仔裤裆部的缝纫线,一点一点地割:“你不想学,我也要教,男人一言九鼎,说话算话,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乔若尘恍然未觉裤裆已裂开一小口,还在牙尖嘴利揶揄我:“你有十几个最爱的女人,数量还在增加。” “不再增加了。”缝纫裂口在扩大,我在裂开的地方闻到了淡淡腥臊,是啊,坐了三个小时的车,那地方总会分泌点什么,又不透气,自然形成一股很吸引男人的气味。 乔若尘冷笑:“我信才怪,你最爱的十几个女人统统都不信。”我坏笑着站直了身体,放好剪刀,双手抱住翘翘的小屁股,肾上激素在急剧分泌:“你信不信我在办公室里操你。” “我不信。”乔若尘断然藐视我的询问:“你敢强来,我就喊,只要我不愿意,你脱不了我的牛仔裤,这里不是碧云山庄。”咯吱一笑,她不无得意道:“就算我同意,你也很难脱掉我牛仔裤,那么窄,我自己都很难脱。” 我奇怪问:“谁说做爱一定要脱裤子?” 乔若尘摇了摇翘臀,很少有地风骚:“你的东西不可能厉害到能捅破牛仔裤。” 我叹息着拉下拉链,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手拨开牛仔裤的后阴部缝纫线,那里的裂口已足够容纳巨物进入:“那次在玲玲的内衣店里,凯瑟琳也是穿着紧身牛仔裤,结果我插进去了。” “不可能,除非凯瑟琳割开裤裆,你才能……”讥笑中的乔若尘意识到什么,她猛地看向办公桌上的剪刀,话没说完,她察觉到了蹊跷,刚想转身,我已先一步抱稳她的翘臀,巨物悄无声息地插入牛仔裤的开档处,大龟头灵巧地从内裤边沿插入了紧窄阴道。 “啊……”乔若尘惊呼,她很聪明,可惜她明白得太迟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缓缓地插到尽头,顶住子宫,占据了她的整条阴道。 “嘘,小声点,他们都在门口偷听。”我小声警告,深深呼吸,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太开心了。可忽然间我便大惊失色,乔若尘故意大声呻吟:“中翰叔叔,您用力。” 我忘了抽插,第一时间捂住乔若尘的嘴,天啊,如果任凭她喊,半小时之内县纪委都会传遍一个小道消息,那就是李书记在办公室勾引小女孩,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形象就会破坏殆尽,我还哪有脸待下去。 乔若尘咯吱一笑,回头看我,随着我抽动巨物,她灵动双眼里水汪汪一片。 十分钟后,我领着乔若尘走出了办公室,她一脸春风,飘飘长发下的眼睫毛在扇动,我忍住笑,回味着刚才射入她子宫的极度快感,她也得到了两次快感,瓜子脸上的红潮犹浓。 “肚子饿了没有。”我小声问,眼睛奇怪地看着稽查科的人员要么站在走道里,要么站在他们的办公室门边,眼睛都看着我和乔若尘。 “饿了。”乔若尘小声回答,很淡定地与我并肩行走,我发现她的步伐与我完全一致。 “走,我们去吃饭。”我忽然有一种很从容,很自信的感觉。 “哟,李书记,这漂亮妹妹是谁啊。”单位文员小张堵住了我们,我早就预感会有人拦住我们问,大家太好奇了,没有人见过我妻子,没有人想到我神秘地出差一个多月后,竟然有个女人找上单位,而且这个女人美得足以让所有人嫉妒。 “我女朋友。”我微笑着大方介绍,随即围观的同事炸开了锅般惊呼,惊羡,有人拍马屁了:“李书记,你女朋友比神仙还漂亮,你厉害,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女朋友好嫩啊,李书记真有福气……” 好不容易摆脱众人的恭维,我和乔若尘逃似地走出了县纪委,上了车,乔若尘淡淡道:“看,你多有面子。” 我发动车子,摇头苦笑:“源景县不大,这一传十,十传百,往后啊,我在这里就不受女孩子待见了。” “回家后,我会把你这句话和想法告诉大家。”乔若尘不笑了,我暗暗后悔,嬉皮笑脸道:“我……我开玩笑的。” 乔若尘冷冷道:“嗯,我会跟大家说,你是开玩笑的。” 我头大了,心里隐隐气恼:“若若……大家未必会信你的话。” “是么。”乔若尘抬起她骄傲的下巴:“昨晚你没回家的时候,我们开了个家庭会议,小君提出找个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你,杜绝你在外边再泡女人,也防止女人追你,家里的人全票同意,都说我胜任这工作。” 我大吃一惊,盘算着一盘散沙般的美娇娘们竟然能达成共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几乎能猜到是乔若尘把美娇娘召集在一起,这对我非常不利,如果她们都团结起来,我就无法肆无忌惮了,趁着她们根基还不稳,我要拆散她们,挑唆她们,给她们制造矛盾,让她们无法拧成一股绳,此时,我就像一个奸诈的坏蛋,狡计百出:“她们是怕你,才故意怂恿你,你上当了哈。” 乔若尘一点都不惊讶,她很淡定的看着车窗外前方:“我知道家里的人怕我,才鼓励我跟着你,我呀,就将计就计,因为我整天想着你,想得很痛苦,既然痛苦,不如黏住你,一举两得,所以我就爽快答应了大家。” 我暗暗叫苦,真是越听越心惊,表面上很平静:“我工作特殊,有些场合,你在身边不方便。” 乔若尘淡淡说:“我明白的,我会分清楚场合再黏你,我不会拖你工作的后腿,我只会拖住你对女人感兴趣的后腿。” 我想哭,却装出很大度的笑容:“大排档如何。” 乔若尘微微颔首:“小排档,小吃店,小食堂都没问题。” 咦,我陡然心惊,这小美人来真的,还针扎不透,水泼不进的势头。我暗暗冷笑:小屁孩,咱们走着瞧。 一路行驶,到了我和赵水根经常去的那几家大排档,停好车,我与乔若尘有了眼神接触,我不坏好意道:“我妈说你是个刺头,太正确了。” 乔若尘面无表情:“妈也跟我说,管好你,就是管好我们碧云山庄的明天,天降重担于我肩,我不上大学也要黏着你。”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幡然醒悟,想起乔若尘在学校时就是一名高材生,学习成绩比起小君,闵小兰,杨瑛她们,领先有几百里。 选好一家大排档坐下,我点了四菜一汤,有意给“刺头”点颜色,我点的是红焖黄鳝,油爆青蛙,蒜蓉苦瓜,四季蛇羹,还有一个香酥小乳兔,这是别名,其实是田鼠肉,因为县里靠着广褒的农村,很容易逮到没有污染的田鼠,那田鼠肉味道极鲜美,只是田鼠也是鼠,名声恶劣,没多少人识货,大排档老板为招揽生意,就换了个“小乳兔”的菜名,其实乳兔肉已够好吃了,田鼠肉比乳兔肉还要好吃,当然,客人点到这道菜时,老板还是要解释清楚的。 乔若尘听了老板的介绍,居然面不改色,我不禁暗暗佩服,想当初我听说是田鼠肉时,心里直发毛,寻思着上菜后绝不夹一筷,幸好陪我吃饭的赵水根有经验,对我一番劝吃,我才勉强试吃一口,不料入口后便尝出了滋味,从此迷上,几乎每次来这几家大排档吃饭都点这道“香酥小乳兔”。 “李书记。”有女人喊我,我一回头,竟是好久不见的林丹慕。一般来说,出入境部门也是强力部门,属于警察范畴,可林丹慕没警察气势,她婀娜多姿,楚楚动人,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显得很飘逸。 “林小姐,真巧啊。”我赶紧站起打招呼,发自内心的高兴,我和林丹慕之间有一种朦胧的情愫,不是普通朋友,也不是情人,至今为止,我甚至没有很暧昧的拉过她的手。 “介绍一下,这位是源景县海关的林丹慕小姐,是我同事赵水根的女朋友。”介绍到乔若尘时,我顿了顿:“她是我女朋友,叫乔若尘。” “好漂亮啊,好像在哪见过。”林丹慕主动向乔若尘伸手,那一刻,我紧张极了,乔若尘淡淡一笑,也伸出手来,与林丹慕轻轻一握,我急忙转移她们的主意力,用力拍着赵水根的肩膀:“水根,林小姐,你们快坐下,一起吃,我请客。” 我用“林小姐”称呼林丹慕,以前也这样称呼她,不过,今天感觉怪怪的,怪在哪里,我混乱的思维暂时没想到。 出乎意料,林丹慕微笑婉拒了:“李书记不用客气,我们刚巧经过这里,特意过来跟您打个招呼,赵水根回我家吃,不妨碍你们了。” 莫名地,我有一丝妒意,林丹慕已经做饭给赵水根吃了,通常情侣的感情稳定了,女孩才愿意做饭给自己男朋友吃。 四菜一汤很快就上齐,虽是大排档,手艺绝不比普通大饭店的厨子差多少,我忙招呼乔若尘动筷子,心想这小美人是诸多挑剔呢,还是入乡随俗。 此时已是午饭时间,客人越来越多,几乎所有客人都看我们,准确说是看乔若尘,她知道很多人看她,仿佛习以为常,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高傲得不行,很优雅地从手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抓出几张擦拭手中的竹筷子,还是蛮爱干净的。 我没有洁癖,茶水一冲,便手动筷落,夹起一块“香酥小乳兔”放进嘴里,哇塞!那叫一个鲜美可口啊,马上叫老板拿来一瓶啤酒。 乔若尘也出手了,目标竟然也是“香酥小乳兔”,她很优雅地放进迷人的小嘴里,我紧张地看着她咀嚼,生怕她哇一声吐出来,一秒,两秒,三秒……乔若尘没有吐出嘴里的田鼠肉,而是吃进肚里,不仅如此,她又夹了一块“香酥小乳兔”,一边吃着,一边不经意嘟哝:“林丹慕对你有意思。” 我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胡说八道,她是赵水根的女朋友,你没听林丹慕说跟他回家一起吃饭吗。” 乔若尘撇了撇嘴,反问我:“她有男朋友,就不允许她对你有意思?” 我噎了一下,答不上话来,忙招呼:“吃饭,吃饭,蛇羹也不错。” 乔若尘愉快地拿起勺子,给自己的碗里盛了两勺蛇羹,美美地喝了一小口,我原以为她会赞一赞蛇羹,哪知她继续深挖我的秘密:“有五个破绽,第一,如果赵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会称呼赵水根全名,你都称呼他水根了,林丹慕没理由对赵水根这么生疏。” 我心揪得好紧,以前觉得小君难对付,现在我觉得小君是世界最好的女人,眼前这位乔大小姐才是世界上最难对付的女人,她见我没吭声,越发得意,很优雅地竖起了两根葱直玉指:“第二,如果赵水根是她的男朋友,她不会那么主动过来跟你打招呼,就是打招呼,也是赵水根跟你打招呼,即便你和林丹慕熟悉,也不合适。” 我的心沉了下去,也不吃了,怔怔地看着桌上的那碟“香酥小乳兔”。 “第三,林丹慕这么漂亮,身材这么高挑,那赵水根完全配不上她。” “第四,他们根本不亲热,一点都不像情侣;第五最最重要……” 乔若尘在我听得心惊肉跳的时候卖了关子,我急了,催促道:“说啊。” 乔若尘诡笑:“你焦急了,又露出一个破绽,好啦,我就说说最重要的破绽给你听,那就是林丹慕看你的眼神,无论是我的直觉,还是观察到的事实,都可以看出林丹慕喜欢你,如果我直觉你不喜欢我,我才不会黏你。” 我不得不佩服乔若尘运用了高超的辩证逻辑法,她也许没学过诸如此类的高学问,有些人天生就有懂得运用高学问的本能,这统称为高智商,乔若尘就属于这类人,我拿起筷子,把几个菜都夹到她碗里:“若若,我承认你口齿伶俐,可是……可是你全是乱分析,吃菜吃菜。” 乔若尘轻哼:“如果你说我有一两条说得对,还证明你心不虚,你现在一股脑儿全否认,就能说明你心很乱,这可不像特工所具备的素质。” 我不知哭好还是笑好,筷子敲了敲她的碗,微愠:“没你像,你不干特工是国家的巨大损失。” 乔若尘嫣然,可能是饿了,她眼珠子在她碗里转了转,很开心地夹起碗里的黄鳝,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不一会就吃得精光,我赶紧给她盛蛇羹,省得她又没完没了,可我万万没想到,她真的没完没了:“林丹慕没我漂亮,所以她刚才很失望,否则她会坐下来。” “若若……”我眼角有点酸,有点湿润感,感觉我快哭了。 乔若尘兴奋得满脸潮红,她咯吱一笑,凑到我耳边小声问:“你怕我么。” 我猛点头:“怕,以前就怕,现在更怕。” 乔若尘幽幽一叹,神情忽然落寞:“我也怕你,怕你赶我走,怕我到时连田鼠肉都吃不上。”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满腹酸楚,明明知道她在说反话,我依然酸楚,她言下之意,不是说被我赶走后走投无路,而是暗示一旦我赶她走,她就不想活了,因为我一定是找到了更喜欢的女人才会赶走她乔若尘,所以她怕。 “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就赶回上宁,见见周支农,我们要收拾那苏市长,他确实强奸了谢安妮的姐姐。”我赶紧转移话题,不能在讨论林丹慕了,否则不气死也会酸死。 乔若尘好像记起什么,麻利地翻开手袋,从手袋里摸出她手机,调了调递给我:“这是苏强的个人资料,我出门时,妈转发到我手机上,她要我见着你后单独给你看,妈还叮嘱我不要把这些资料发到你手机,你看完后尽快删除,要记就用脑子记。” “我脑子里都记着你。”我没接手机,苏强并不是我最关心的事,我现在最关心是身边这位美女蛇,她已缠住了我。木桌下,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乔若尘咯吱一笑,旁若无人地把头搭在我肩上:“因为我比林丹慕好看。” “喂,我说你……”我酸火攻心,要推开乔若尘,她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黏住了我,不给我推开,紧紧抓住我的手。 旁边一个大排档传来骚动,有人粗言议论:“我操,那妞真美,真水灵,这小县城也出大美女啊。” “过去逗逗她。” “你去呗。” “你去啊。” “你以为我不敢?” 我并没有太在意,也许他们讨论别的美女,也许就是讨论乔若尘,我充满幸福,被女人黏着固然麻烦,却有某种满足,我万万没想到所有美娇娘中,是乔若尘最黏我。 “哈喽,美女,请教芳名。”一位衣着花俏,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粉面青年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和乔若尘只好分开,各自吃东西,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专注吃东西,菜味不错,我们筷子不停。 “说话呀,你明明不是哑巴,怎么,给脸不要脸?”粉面青年明显生气,他翘着二郎腿,色迷迷的看着乔若尘,我很想一拳打爆他的脸,可众目睽睽之下,我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色迷迷看我的女人就打他。 “我们姓李,我们在吃饭,请你不要打扰我们。”乔若尘冰冷地回应对方,我暗中警戒,运足内功,眼睛观察对方和他的同伙,他们七八个人,都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哦,是李小姐。”粉面青年似乎顺气了许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若尘:“说话真好听,能留个电话吗,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无论是在源景,还是在上宁,我齐泰都能说得上话。” 我吃得差不多了,擦擦嘴,拿起啤酒一饮而尽,耳朵听到这一伙人的嘀咕:“那男的真怂,低头吃饭不敢说话,咱齐少就是威武。” “那架宝马750好像是他们的,不是一般人啊,叫齐少回来吧。”有人注意到我们的餐桌上放着三样东西,手机,太阳镜和宝马车钥匙。 “切,宝马750算个屁,就是开劳斯莱斯的,在齐少面前也不是个事,咱齐少那俩布加迪威龙值四千多万,至少能买十辆宝马750,再说了,这里是上宁辖县,上宁官场的那些老大姓李的,好像没有,担心啥。” 我眉头一皱,听出面前这个粉面青年家境不错,华夏大地上,能买布加迪威龙的人并不多,他们似乎都是官场子弟。 “李小姐,借个手机用用。”粉面青年有泡妞经验,他不缺手机,想借乔若尘的手机,无非是想拿到乔若尘的手机号。 乔若尘冷若冰霜,脸现杀气,我暗叫不妙,粉面青年的手刚伸到乔若尘的手机上空,我闪电出击,抓住了粉面青年的手,冷冷地警告对方:“你别找事。”其实,我是为了对方好,因为对方有家境,背景必然不简单,我已酒足饭饱,能避免起冲突再好不过了,加上我身为县委副书记,如果跟这些小青年弄出不愉快,我的脸也不光彩,所以,我虽抓住对方的手,但没使力。 粉面青年气得粉脸煞白,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出手,他一直在观察我,见我默声吃饭,以为我很胆小,加之他们七八个人,人数上对比悬殊,他更骄横了:“你他妈的快松手,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我不但不松口,对方的无礼和辱骂激怒了我,我手劲一点点加上去,粉面青年试图甩开我的手,可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他森然盯着我,恶狠狠道:“你死定了。”回头怒叱他的同伙:“你们这些蠢货还愣着干啥。” 话音未落,几个身高马大的小青年站了起来,食客一见,纷纷闪避,我大怒,手劲暴增,粉面青年突然嚎叫:“啊……” 情势一触即发,我努力避免情势恶化:“叫他们别动,否则你的手就断了。” 粉面青年一定是无往不胜,即便身处劣势,他仍然嚣张:“你他妈的你知道我是谁?” 我在克制,如果不是众目睽睽,我绝对打烂这家伙的脸,没有人能辱骂我的母亲,可是,我是县委副书记,我要顾全政府的形象。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很多食客甚至放弃了吃饭,我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光天化日的,你是哪路神仙也不能调戏女人啊,女人愿意给你调戏没问题,不给你调戏,你就滚蛋,怎么,你是纨绔无赖?” “哈哈。”围观的人群爆发笑声,乔若尘没有笑,她冷冷地看着粉面青年,我注意到她的眸子绿芒闪现。 粉面青年暴怒了,他听出围观的人群在取笑他,在幸灾乐祸,见自己的同伙走近,已变成猪肝色的粉脸青年勇气十足,他闪电般用另一只手抓向餐桌上的啤酒瓶,意图很明显,他想拿啤酒瓶砸我。 “我操你……” 我不可能让他得逞,也不可能让他再辱骂下去,手劲如铸,粉面青年痛苦大吼,但他的手依然抓向啤酒瓶,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粉面青年的另一手被活活钉在了桌面上,他的手背插着一把像柳叶般的利刃。 “啊……”凄厉的叫声响彻天空,惊走了树鸟。粉面青年的同伙吓呆了,没有人敢靠近一步。 我也很惊骇,不是惊骇眼前的血肉模糊,而是惊骇乔若尘的腕力,如果腕力不强,乔若尘不可能抓住粉面青年的手,再插上一刀,她根本没练过内功,这腕力只能靠长期练习而成,一个娇滴滴的女孩能有这样的修为太吓人了。 “警告你别踢桌子,否则这刀会割掉你手掌,你这手就废了。”我松开了粉面青年的另一只手,迅速拉住乔若尘,我担心她会再度出击,万一她再出手,粉面青年就危险了,哎,他好惹不惹,偏偏惹中了杀过人的女人。 “快报警啊,快找我叔啊,啊……我杀了你们,啊……我要杀了你全家……”粉面青年嘶声嚎叫。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挤满了大排档,相信有人早报警了,警笛很快由远而近,不一会就来了几位警察,目睹到粉面青年的惨状,其中一个叫了救护车,很专业,另外几个在粉面青年的同伙指引下来到我面前,似乎要对我采取强制措施,乔若尘毅然挡在我面前:“人是我伤的,我来负责。” “怎么回事。”带头的警察问粉面青年,他恶狠狠道:“他们两个都有份,都要抓,把他们抓起来,啊,疼死我了……” 我把乔若尘扯到身后,面对带头警察平静解释:“别听他一面之词,他想调戏这位小姐,大家可以作证。” 话音未落,围观的人群纷纷高喊议论:“是啊,是啊,是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子见人家姑娘长得好看,就想对人家动手动脚,结果碰到了硬茬。” 带头警察愣住了,不停询问人群了解情况,那位叫救护车的警察也赶来,一见到我,不禁惊愕:“这不是李处长吗。” 我暗暗好笑,估计这警察认得我,却不知道我已经不是刚来源景县那会的身份了,我的官位已不可同日而语。粉面青年一听,竟然面露狰狞:“一个小小的处长……你死定了,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我趁机高呼:“大家看看,他威胁我,他多嚣张。” 围观的人们群情激昂,警察赶紧挡住人群,粉面青年见状,不敢再嚣张,两只有点凸的眼睛恶狠狠盯着我。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被拨开,有人喊:“彭局来了。” 原来是县警察局局长彭刚亲自来到现场处理,我们不但认识,他还非常怕我,见到我,他第一反应就是惊呼:“李书记。” 很多人震惊,粉面青年也震惊,他一定在想,刚才我还是个小处长,怎么转眼就变成了书记,到底是哪的书记,他不明白,很多人不明白。彭刚的额头开始冒汗,他连擦汗都忘了,很恭敬地来到我身前,小声询问怎么回事。 我挺起胸膛,指着粉面青年,中气十足地告诉了彭刚:“这流氓想调戏我女朋友,我们是迫于无奈。” 人群里此起彼伏的附和声令彭刚坚信了我的话,他拿起手机要打电话,也就在这时,有人喊:“大家让开,雷政委过来了。” 我平静地看着警察局的一把手来到我面前,他的表情跟彭刚差不多,不过,他对我的态度更谦逊,更恭敬,他想问明情况,我冷冷道:“我已经说过了,你问彭刚。”哼,来一个警察领导询问我,我就要回答一次,那岂不是审问我。 如此直呼县警察局局长的大名,很多人看出了奥妙,只有官位比对方高,才敢呼其名。雷新洲赶紧找个警察来问情况,末了,他脸色异常难看,来到我身旁,很客气道:“李书记,借一步说话。” “就在这里说。”我傲然向着群众,大家见我如此耿直,纷纷点头,其实我不是耿直,我只是巧妙地利用群众,如今县里的反腐如火如荼,群众力量就等于舆论力量,我不利用白不利用,当然,我的心还是向着群众的。 雷新洲在我耳边小声说:“他叫齐泰,他是咱们县委书记陈子玉的侄儿,也是上宁市委组织部长的嫡孙,李书记,这事麻烦了。” 原来是陈子玉的侄子,原来是齐苏楼的嫡孙,怪不得如此嚣张,我冷笑,指着这个叫齐泰的粉面青年说:“是我麻烦,还是他麻烦。” 齐泰还不知死活,先是叫他的同伙打电话给齐苏楼,然后吵吵嚷嚷着乱骂:“一群废物,叫你们的政法委书记来。” 雷新洲别提多难堪,又不好发作,刚想做我的工作,人群再次嘈杂,有位梳着大背头的家伙在几个警察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县里的政法委书记胡大成,齐泰一见到胡大成,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得大喊大叫:“胡叔叔,胡叔叔……” “来了,来了。”胡大成的表情同样很尴尬,先是对我苦笑,一转脸,对着齐泰焦急说:“小泰子,你这次可是闯大祸啦。” 齐泰没领会胡大成的意思,还在歇斯底里:“胡叔叔,帮我灭了他。” 胡大成朝我叹气苦笑,焦虑不已:“李书记,这……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他是陈书记的侄子。”再转身,胡大成的态度变得严厉了许多:“小泰子,你叫了,这是我们的县委副书记,你表叔的同事。” 齐泰一愣,傻眼了。 胡大成的意思我明白,他希望我大事化小,放了齐泰一马,可如果我这么做,围观的人就会认为我和齐泰是体制内的人,官官相护,一经百姓口口流传,我在源景的名声很快就变得很臭,到时候,我无论如何努力也挽回不了。 想到这,我索性朝骚动的围观人群抱了抱拳:“各位父老乡亲,你们今天也都看见了,这位无德无品小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调戏女孩,调戏不成,还想来硬的,我身为源景县父母官,没理由不惩恶扬善,你们说,我教训这家伙对不对?” “对。”人群齐声喊。 “应不应该?” “应该。” “他是大官的孙子,我怕不怕?” 人群哈哈大笑,没多少应和,有个朴实中年男子笑道:“李书记,你别问我们啊,你自个怕不怕。” 我挺起胸膛,运起内功,气宇轩昂地把声音传了出去:“我告诉乡亲们,我叫李中翰,是县委副书记,还兼任县纪委副书记,这个官就是专门得罪坏人的,我不怕得罪坏人。” 顿了顿,我指着齐泰,严厉道:“彭局长,你要把这人的同伙一起抓了,他们犯了滋事挑唆治安条例,至于主犯,你看着处置,要严肃处理。” 彭刚连连点头,指挥警察抓捕跟齐泰一起的纨绔子弟,那些家伙吓坏了,有的赶紧开溜,可群众眼睛雪亮,纷纷出手帮忙,眨眼间就把那七八个人给抓。 救护车来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迅速准备好医疗器械,一番商议,医生拔出了柳叶刀,齐泰痛得大叫,医生们迅速给他包扎,我等他们包扎完了,在众目睽睽下推开医生,站在齐泰的面前大声问:“你真是齐苏楼的孙子?” 齐泰抱着包扎好的手掌,诡异冷笑:“你一个小小的县委副书记拽什么,你等着,有你好看。” 我火大了,闪电出手,只听“啪啪”两声,我重重地扇了齐泰两记耳光,一旁的胡大成摇头叹息,围观的人群纷纷叫好。一个警察想把柳叶刀拿走,我淡淡道:“刀子还给我女朋友,这是她防身用的,不是凶器。” 警察二话没说,擦干净了上面的血迹,赶紧递过来,乔若尘一伸手,柳叶刀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她藏到哪。雷新洲悄悄给我竖起大拇指:“李书记,你是这个。” 我淡笑,心里并无得意,看着警察把齐泰一伙带走,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我跟胡大成,雷新洲,彭刚一一道别,领着乔若尘上车离去。 红潮遍布了乔若尘的绝美瓜子脸,她兴奋地在副座上手舞足蹈:“啊,我真开心,太开心了。”我命令她系好安全带,她给我一个迷人的眼神,很温顺照办。我严肃叮嘱她以后不能随便动刀子。“ 乔若尘倔强道:“遇到这样的人渣,我还是会动刀子。” 我把着方向盘苦笑:“刺头。” 乔若尘咯吱一笑:“这么说,那齐泰就是陈子玉的表侄了。” “是又怎样。”我冷哼一声,车子开得飞快,心里很明白我和陈子玉,以及齐家之间将有难以预料的较量,麻烦会很多,但我丝毫不后悔,因为他们的家人想调戏我的爱宠。 乔若尘不说话,像根雕塑般安静地看着路前方,我问她为什么不说话了,她细声细气回答:“你开车呢,我不跟你说话。” 我笑了,心里对乔若尘有了重新认识,她虽然行事乖张,但以理服人,虽然出手狠辣,但不会无缘无故,她是一位天使与魔鬼结合在一起的女人。 “滴滴滴……”手机在响,我瞄了一眼副座上的小美人,把车速放慢,直至在高速路的临时停车处停下车,打了闪灯才接电话,乔若尘美目飘来,笑意充盈,我们有点默契了。 “陈书记有何指示。”我很平静,陈子玉的电话比我预想的要迟。 “李书记,你真不给面子啊。”手机里,陈子玉的语气倒轻松,但兴师问罪之味很浓。我岂能示弱,冷冷回应道:“已经很给面子了,换是别人,我早把他剁了。” 陈子玉冷笑:“年轻人不懂事,嘴上滑溜而已,李书记未免小题大做,你说说,我侄儿到底怎么你女人了,你女人这么多,你能保证她们不被其他男人调戏过?” “这我不能保证,但我保证没有哪个人胆敢在我面前调戏我的女人。”对方语气不善,我暗暗警觉。 “翁吉娜算不算?”陈子玉的话令我大感意外,他开始挑衅了,或者说,他想激怒我。 我沉默不语,思索怎么反击,乔若尘在身边,我也不能说漏了嘴。陈子玉见我不做声,语气突然尖锐:“如果翁吉娜不算,那谢安琪总该算吧,我告诉你,上宁市副市长苏强调戏了谢安琪,他们几乎天天都上床,你找他算账去啊,我已经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你有种就去把他剁了,就像干掉某位大员一样。” 听到这,我只能被激怒,心里很清楚陈子玉是故意爆出秘密,故意给我送来一个对手,他希望我疯狂地对付苏强,他则在一旁看热闹,抓我把柄,然后利用我,威胁我,一旦我有破绽,他就像饿狼般扑上来,把我撕咬粉碎。 一丝不祥掠过心头,我森然道:“你有没有碰过谢安琪?” 手机里传来了笑声:“呵呵,李书记明知故问。” 很模棱两可的回答,可我知道陈子玉欺辱了谢安琪,天啊,一着不慎,步步受制,我的手在抖。乔若尘好像看出什么,她伸手按我大腿上,眼神很温柔,似乎在安慰我。我微微心颤,好想吻她的樱唇。 “刚才跟你一起吃饭的女人是若若吧?”陈子玉问。 “不错。” 陈子玉忽然换了和缓的口气:“中翰,咱们聊过,我们可以继续做盟友,我可以为你保守秘密,你只需付出少少的代价,我知道你喜欢惟依,如果你能用若若交换,我们……” 我挂断了电话。 车子重新上路,我的手指关节因为握紧方向盘而发白,乔若尘没有打扰我,她安静地坐着,不时观察我。我则思索着如何对付陈子玉,他以为握有我杀死乔羽的把柄就能吃定我了,他以为齐苏楼是朱成普的党校同学就能为所欲为了,种种迹象表明,他们陈齐两家渡过难关后,陈子玉觉得他妻子和母亲跟我上床太吃亏了,他希望得到我的女人来达到心理平衡,至少要得到乔若尘。我暗暗冷笑,绝不能忍让,如果我再不反击,不但谢安妮会出事,我的碧云山庄也不会安宁。 哎!我后悔与敌联盟,与蛇共舞。 “有事可以告诉我,我或许能帮你。”乔若尘变戏法似的亮出了两把柳叶刀,我知道乔若尘在故意显摆,暗示她很厉害,我不禁好笑,她两只玉手又白又嫩,我反而担心柳叶刀割伤了她。 心情好了许多,我便逗乔若尘:“你黏我,就是帮了我,如果有诚意,你就唱支歌给我听。”在碧云山庄,唱歌最难听是小君,唱得最好听就是身边这位小美人了,以前是黄鹂,那是之前乔若尘没开尊口。 “那我真唱了噢。”乔若尘开心娇笑,幽蓝的眸子闪耀着属于少女的羞涩,香腮边,那抹红晕能令我心跳加速,忸怩了片刻,她还在羞答答地清着嗓子,问我爱听什么歌,我说什么歌都爱听,只要她唱。 我放慢了车速,耳边缓缓回荡起一首我从来没听过的英文歌,姑且不论这首歌是否经典,旋律是否优美,光听那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就足以让我暂时抛弃烦恼,我开心极了。一曲唱罢,乔若尘兴奋地问我好不好听,我告诉她非常好听,下面还听得发硬了。 乔若尘斜眼看我,似嗔非嗔。我坏笑,揉了揉发胀的裤裆,求她“含”一曲。乔若尘以为我疯了,我吹嘘说小君,凯瑟琳,杨瑛,闵小兰都曾在我开车时含过我的大肉棒。乔若尘听了,好像有所心动,我本来没抱多大希望,只想跟她说说话,逗逗她,渡过这段无聊的路程。 没想一番苦求竟然有了回报,乔若尘腼腆说:“那我……我就含一下,你注意开车。” 我差点笑出来,猛点头,迅速拉下拉链,把伟岸的家伙掏出,乔若尘顿时大羞,不安地看了看过往的车辆,迟迟不动。我焦急道:“快含啊,要不然有车子经过,看见我这样,会以为我是变态暴露狂。” 乔若尘咯吱一笑,拢了拢秀发,小蛮腰轻扭,娇躯缓缓俯下,脑袋埋在了我的双腿间,只觉巨物瞬间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地方,小舌头盘旋,大龟头随即被狠狠含紧,我深深一呼吸,握紧方向盘,浑身顿时酥透,毛孔张开,那种飘飘欲仙的幸福感简直无法言喻。 乔若尘对大肉棒有特殊感情,不仅是破处之物,还是快乐之源,更重要的是巨物传输健身圣物,我的精液加速了她身体复原,她爱屋及乌,这才真正爱上我。 我唱歌了,按着车喇叭当配乐,准确说是叫歌,“啊啊啊,哇哇哇……”就哼着刚才乔若尘唱的那首英文歌的旋律,叫得当然不像,一点都不像,加上五音不全,自己都觉得难听得要命。乔若尘被逗乐了,咯咯娇笑,我摁住她脑袋,逼迫她重新含入巨物,那口活愈加娴熟,已经能含入巨物的一半,如此刺激,我很快就有了麻痒感。多么期待乔若尘第一次在车里为我口交能有建树,我放松克制,麻痒袭遍我全身。 终于,在一处公路急转弯的时候,乔若尘的牙齿轻擦了龟头,我猝不及防,狂打冷颤,大吼一声“若若救命”,随即喷射我的激情。乔若尘已经验丰富,她嘴唇用力紧闭,任凭精液像机关枪似的射进她口腔,等我一轮接一轮的哆嗦完,她才不慌不忙地把嘴里的滚热精液全部咽进肚子,听着呜唔吞咽声,我的血液像煮开一样沸腾。 “心情轻松点了吗。”乔若尘擦完嘴,喝着车上备有的矿泉水,她的唇瓣很美,不算姨妈和戴辛妮那么丰满,略显得有点薄,这种嘴型的女人说话很犀利,没想到口技也这么好。 “轻松多了。”我示意乔若尘帮我把阳具放回裤裆里,她聪明绝顶,知道我刁难她,冷冷一笑,她放下矿泉水瓶,再次俯身下来,把我的阳具小心翼翼地放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直起身子时候,她拿着小镜子一边看姿容,一边小声说:“我休息一下,等会再帮你含。” “不了。”我微笑摇头。乔若尘颇为意外,冷冰冰问:“含得不舒服?” 我哈哈大笑:“很舒服,但我不能太自私,只顾着自己舒服,我们可以一起舒服,趁着你裤裆开着,等会我们可以在野外做爱。” “行。”乔若尘很干脆答应我,我乐坏了,裤裆又隐隐发胀。 乔若尘斜眼过来,傲娇十足:“我很少迁就谁,虽然我觉得做爱很舒服,但我迁就你不是为了纵欲,我是为了证明给她们看,我能管束你。在家里,就只有我和姨妈能管你,她不可能天天黏着你,而我能。” 可以想像得出,美娇娘和姨妈怂恿乔若尘黏我的情景,这招奸计之所以能成立,是因为她们一拍即合,满足了美娇娘的期盼,也遂了乔若尘的心愿,她一副誓死跟随我的样子,我反对和刁难已无意义,不如把坏事变成好事,好好培养她,让她将来接姨妈的班,撑起碧云山庄的一片天。 “我批准你黏我了,希望你以后跟我做爱,不要像平时那样矜持,要放得开,即便不是纵欲,也是释放你的性欲,不要让我觉得你在迁就我,你喜欢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喜欢我摸你什么地方,喜欢我粗鲁还是温柔,你都要告诉我,至少暗示我,一起舒服是最重要的,你真正舒服的时候要表现出来,让我觉得有征服感。” “咯咯……”乔若尘笑得花枝乱颤,满脸潮红。 半小时后,在高速路的休息区,我给车加了油,与乔若尘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羞涩地看往一边,我观察一下四周,毅然牵着她的小手往附近的灌木丛走去,乔若尘就这么跟着我,一颗不大不小的树下,我们相拥接吻,她羞答答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多了一丝妩媚,我把她的手袋放在草地,让她靠着树干,巨物凌空弹出,我将她的一条腿举起,修身牛仔裤的开档处隐约见到毛茸茸的阴毛,我坏笑,让乔若尘抓住巨物插入,她照办了,颤抖着将巨物插入裤裆,我腰腹一挺,巨物捅入了紧窄的小嫩穴。 “啊……” 我知道乔若尘接受了我的建议,她在释放她的情欲,虽然依然含蓄,但那媚劲有了,特别是她挺腰迎合我时,她小小声告诉我,说这个姿势很累,要换后插式,我大喜,当然满足小美人的愿望,放下她的长腿,拔出巨物,乔若尘马上娇羞着转身,双手扶着树干,撅起圆圆的翘臀,巨物从她的翘臀插入,深深地插入,抵住子宫碾磨,她回头过来与我接吻,我用力抽插。 寂静的灌木丛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 车子驶到纤体中心时,周支农早已等候。 “若若,你妈妈和你姐姐在跳舞。”周支农笑眯眯地指了指练舞大厅,充满节奏的音乐在那里回荡,丽影绰绰,好多女人在练舞。 乔若尘慵懒地“哦”了一声,却没有挪动脚步,她知道要和我短暂分开了,眼神很不舍,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走了三个小时,多出的时间是因为我们停三次车,在路边做爱了三次,我射了四次,可我依旧精力旺盛,乔若尘就不行了,最后半小时的路程里,她一直在车后座睡觉,从凌晨到现在,我和她一共做了十一次,这是惊人的次数,她的小嫩穴已红肿不堪。 “我和支农聊一些事,等会再黏你。”我搂着乔若尘的纤腰,吻了吻她额头,她小声地“哦”了一声,转身走向练舞大厅,看她的翘臀在扭动,我居然又想了。 周支农叹息:“真难以相信,你这么多女人,个个都对你含情脉脉,手段高超啊。”我耸耸肩:“哪有什么手段,无非屌大钱多,哪个女人不爱。” “哈哈。”我们开怀大笑。 进入了暗室,周支农先斟上半杯白兰地递给我,然后坐在我身边,指着单向玻璃墙里跳舞的女人点了三位,这三位漂亮性感的女人就是对付苏强的人选,我暗叹可惜,有染指的念头,不过这念头一闪即逝,有乔若尘这刺头在身边,我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接下来,周支农向我汇报了如何利用美色勾引苏强,拿到把柄后如何曝光的步骤和策略,我听得频频点头,惊叹周支农是这方面的能手。 “这有苏强的个人资料,你补充一下,看完后删除,不要发手机了,用脑子记。”我把乔若尘的手机递给了周支农,他喝着白兰地看了半天,我也看美女看了半天,目光多集中在薇拉,凯瑟琳,乔若尘这三个美人身上,家花比野花更香,练舞大厅里美女如云,她们母女三人格外耀眼,格外漂亮绝伦。 “她是最美的。”周支农把乔若尘的手机递回给我,眼睛也看向单向玻璃墙,我笑了笑,明知故问:“你指谁。” “薇拉。”周支农由衷赞叹:“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性感,最完美的一个。” “搞定苏强,我让你再看她一次。”我知道周支农很迷薇拉,金发女郎在纤体中就极为罕见,这么美的金发女郎更是极品中的极品,上次我就给了周支农一个大福利,让他看我和薇拉做爱。 “谢谢中翰。”周支农讪笑,他猛地喝下一口白兰地,满脸涨红:“我很期待,不过,我有一事相求……” 我不以为然道:“有什么要求你就说,需要多少钱你尽管提,我让辛妮马上转给你。”周支农连连摆手:“不是钱的事,我还有两亿多,纤体中心的收入不错,我不缺钱。” 我揶揄道:“你钱不缺,美女随便要,你还有什么要求的,不会是想当官吧。” 周支农一脸苦笑,嗫嚅半天,吞吞吐吐说:“是倩倩……” 我一愣,问:“你老婆要什么。” 周支农很尴尬地一声叹息:“她想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周支农,他苦笑不已:“中翰,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我不是变态,倩倩也不是。”顿了顿,他难为情说了出来:“那天,你和薇拉在这里做,你让我看,我看了后久久无法忘怀,很刺激,回家后,我几乎疯狂的跟倩倩做,我把倩倩幻想成薇拉,把我幻想你,那天是我们最畅快淋漓的一次。” 喝下一口酒,周支农接着说:“倩倩很开心,也很奇怪,问我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我对倩倩藏不住话,就把看到你跟薇拉做爱的事告诉了倩倩。”说到这,周支农自责了一句:“中翰,你别怪我嘴贱。” 我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想笑又不敢笑,安慰道:“没事,说就说吧,你们是夫妻,嚼嚼舌头,经常八卦很正常。” “谢谢中翰。”周支农又是一声长叹:“问题是,我跟倩倩说了之后,有危机了,她陷入了精神压抑,此后我和她都不做了,差不多两个多月,我们根本没过性生活,她没兴致就罢了,奇怪的是,我也提不起兴趣,这里美女再多,我也提不起兴趣。一次,我们喝得半醉,倩倩酒后吐真言,说出了原因,她怨我多嘴,不应该把你和薇拉做的那事告诉她,她听了后勾起了她的回忆,如今倩倩做梦都想跟你做,可现实当中她又不敢付诸行动,于是她越来越想,越来越压抑,压抑太过强烈了,她脾气变得有点偏激,动不动就对我发脾气。” “你也希望倩倩跟我做?”我平静问。 周支农看我一眼,尴尬道:“是的,中翰,如果你不愿意也没什么,我脑子有点秀逗。” 我没笑周支农,反而觉得这是严肃的事情,天下万物,一物降一物,精明干练的周支农就完全被张倩倩吃死,而我的又离不开周支农的辅佐,要让他安心效命于我,张倩倩是一个很有力的工具,控制好张倩倩,我对周支农更放心,如果我能舒缓张倩的精神压抑,我自然不会反对跟张倩倩交媾。 “我可以跟倩倩做,但我不想射,实话告诉你,我射太多了。”我实话实说,今天的精液,几乎全射给了乔若尘,她很珍惜,学着姨妈,每次我射进去,她都等上一会,等精液流出她嫩穴,她就用手指撩起,把精液吃进肚子。 周支农激动不已:“呵呵,你女人这么多,我能理解,不射没问题,倩倩只想要那感觉,射不射不重要。” “叫倩倩进来吧。”我看时间不早了,就想这速战速决。周支农放下酒杯站起,刚走两步又回头,讪笑道:“中翰,我想在旁边看。” 我忍住笑,摊摊手:“倩倩没意见,我也没意见。”周支农大喜:“好,我就去喊她。” 透过单向玻璃墙,我看到张倩倩被周支农叫走,张倩倩安排凯瑟琳领舞,她则随着周支农离开,不一会,张倩倩就走进了暗室,兴冲冲地朝我扑来:“中翰……” 我只能拥抱她:“啊,脸上长痘痘了,倩倩的内分泌不协调啊。”眼角余光观察周支农,他一脸兴奋,在我们不远的地方坐着喝酒。 “李大夫,你知道了我病因,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张倩倩风骚得有些夸张,她穿着紧身练舞服,全身凹凸玲珑,我上过她,她属于苗条型女人,舞蹈院校出身,虽然姿色不能跟我的美娇娘相提并论,奶子也不大,但气质尤佳,下面很紧。 我嬉笑道:“为了我们的革命事业,为了消灭倩倩脸上的豆豆,我一定全力以赴。” “要全力以赴哦。”张倩倩给我抛了个媚眼,又给周支农抛了个媚眼,一下子骑上我大腿,我呵呵直笑,看着她很挑逗般的脱我衣服,手指按在我胸口,轻轻抚摸我龙毛。我浑身异样,不敢看周支农。张倩倩红着脸脱下我裤子,见到巨物高举,她看了看周支农,缓缓滑到我身下,跪在我双腿间,主动握住狰狞的巨物,一边兴奋地注视着我,一边很灵巧地套动巨物,把巨物弄得入钢棒那么坚硬。 气氛分外旖旎,张倩倩吃吃娇笑,我知道她要含,但她含之前在挑逗我,几次欲张开嘴含下,都故意不下嘴,惹得我心急火燎,周支农也在一旁哈哈大笑,说张倩倩经常这样逗他,我听了,不禁莞尔,故意打哈欠,张倩倩一看,急忙低下头,含住了巨物,还侧头看向周支农,眼里充满了感激,感激周支农的促成。 巨物几乎撑爆张倩倩的小嘴,她不但上下吮吸舔吸,还一直试图深含,深度不断增加,三分之一很快就突破,二分之一也轻而易举,到了三分二,张倩倩开始勉强了,啊,不管能含多少进嘴,我都觉得舒服,我仰靠在沙发,透过单向玻璃墙欣赏美女们跳舞的同时,享受到张倩倩娴熟的口交。 “呼。”张倩倩终于舍得吐出巨物了,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眼波流转,我笑问:“能含多少进去。”她舔着嘴唇,妩媚一笑,手指在巨物五分之四的地方指了指。 我大赞:“好厉害,支农有福了。” 张倩倩不无得意,侧脸看了看周支农,不无得意道:“支农的,我能全部吃进去,你的我只能含到这了,相信没有人我能到这个深度。” 我可不能让自家的女人被别家女人比下去,马上断然否定:“不,家里有人比你厉害,她可以全部吞完我的家伙。” “谁。”张倩倩疑惑不信。 “你猜。”我挤挤眼。 张倩倩想了想,笑着说:“薇拉嘴大,应该是她。” 我眉飞色舞道:“猜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猜,如果猜对,我有办法让你脸上的痘痘明天全部消失。” 张倩倩娇嗔:“吹牛,怎么可能,我吃了很多药,打了针,涂了很多祛痘霜都没用,就凭你一句话啊,你是神仙呐。” “相信奇迹。”我故作神秘,其实方法很简单,只要我射进去,不敢说包去百病,去痘痘还是很灵的,如今山庄那些美娇娘,想脸上有痘痘的都难。 “如果明天痘痘不消失呢。”张倩倩露出狡黠之色。 我拍着胸口,信心满满道:“如果明天痘痘不消失,我答应你一个要求,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都答应你。” 张倩倩大喜,估计她就希望我以此做出保证,“好,我猜,我猜……嘻嘻,我可能会猜到,要含你这东西,不应该是那些小女孩,只能是成熟的女人才能办到,你家里的成熟女人我只认识薇拉和姨妈,如果不是薇拉,就是姨妈,我就猜是姨妈,姨妈能吞完你的大鸡巴。” “啊,我真笨。”我叹息着自嘲,让张倩倩钻了漏洞,她见我这么说,等于就是承认她猜对,兴奋得她直尖叫:“我猜对了,我猜对了……”趁着气氛热烈,张倩倩大胆脱掉身上的练功服,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一下子就全裸了,可能是经常跳舞的原因,张倩倩的身材几乎没变,依然苗条婀娜。 我有了感觉,巨物在跳动。张倩倩羞涩地再次骑上我身体,双膝分跪我两侧,手握住巨物,侧脸看向周支农,甜甜喊:“支农,你过来呀,我要插进去了。” 我一愣,心想这张倩倩还要叫周支农走近看,这不更尴尬吗。 似乎周支农不觉得尴尬,他真的走来,坐在沙发手靠上,一边品酒,一边注视着我们,他此时双眼发亮,满脸涨红,喝酒喝得很急,一口接一口,很快就喝掉一大杯白兰地。 “我要插进去了,支农你真不反对吗,现在你反对还来得及。”张倩倩看着身边的周支农,手里的巨物已经摩擦她穴口,硕大龟头沾上了她的爱液,灯光下,连她的阴毛也有晶莹,粉红穴肉甚至冒着唾沫般的气泡。 周支农淡笑:“你还有脸说这种话,现在我反对,你会恨死我一辈子。” 张倩倩摩擦着我龟头,用她褐色的阴唇摩擦,龟头越来越亮,她提臀扭腰,风骚勾人:“哪里会恨你,你是我老公,你有权利阻止我跟中翰发生关系,我的身体属于你,啊,好烫,中翰的大鸡巴好烫手,支农,快阻止我……” 周支农当然不会阻止,他拿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两眼有火一样的东西。 “喔,快阻止我。”张倩倩边喊着边落臀,肉穴裹住了大龟头,一点一点的吞没,大龟头不见了,茎身也慢慢被吞噬,两丛阴毛逐渐会合,终于全部缠在一起,张倩倩激颤,仰头呻吟:“啊……支农,现在你阻止来不及了,大鸡巴插进去了,我和中翰发生了肉体关系,对不起,我勾引了男人,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你生气吗。” 周支农揶揄:“不是上床,是上沙发。” 张倩倩扑哧一笑,用手拨开我们的阴毛,指着我们的交合处呻吟:“好粗,好长,大鸡巴全部插进去了,支农你看,一点都不剩,全部插在你老婆的阴道里,你真不生气吗。” 我被张倩倩的淫言浪语逗得啼笑皆非,不由得苦叹:“哎,我成奸夫了么。” “嘻嘻。”张倩倩浪笑,玉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娇声道:“如果明天痘痘还在,我就有个要求,要求你做我的奸夫。” 我轻轻拍了一把张倩倩的屁股:“听你口气,你巴不得明天痘痘还在。”她吃吃浪笑,扭着细腰开始耸动。 我扶住她屁股迎合:“倩倩,我不想干涉你们的私生活,如果明天你的痘痘还在,你也别怪我,希望你们夫妻好好过日子,除非支农同意,否则你不能勾引我,也不能勾引别的男人。” “我答应你,啊,好舒服,好刺激。”张倩倩越扭越快,不时把巨物拉长了再吞没,嘴上浪叫:“支农,我爱你,谢谢你理解,能做你妻子是我的荣幸,我不骂你了,不发脾气了。” 周支农叹道:“你不发脾气我还真不习惯,只是中翰女眷多,上上下下都要伺候,你以后别打中翰的主意,把心收收好,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知道的,我不会再烦中翰,我只要今天畅快淋漓。”张倩倩改为吞吐了,巨物瞬间被拉出,瞬间被吞没,快得像机器在运转,耳边是放肆的浪叫:“中翰,操我,在我老公面前用力操我。” 我呵呵直笑,扭头看周支农,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也放开玩,伸手捏住张倩倩软奶,用力迎合:“我先让你操,等你操累了,我再操你。” “啊,舒服。”张倩倩的肉穴磨得我的小腹隐隐生疼。 我蓄势待发,准备出击。 突然,乔若尘的手机铃声大作,张倩倩停了来,呆呆地看我喘粗气,我让她继续,她媚我一眼,含着巨物转身,面朝向玻璃墙,背对着再续驰骋,这下我和周支农都看得真切,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张倩倩玩得‘滋滋’响,我微微一笑,拿起乔若尘的手机接通,手机号码很陌生,但对方声音不陌生,我心一紧,听出是陈子玉声音。 “喂喂,若若吗,怎么不说话。”陈子玉在问,很温柔地问,我当然不愿意回答,陈子玉很敏锐,他马上换回了他平时的声音:“呵呵,我知道你是李书记,若若每次接我电话都会应我的。” 我冷冷道:“陈书记,看来你不达到目的不罢休啊。” 陈子玉干笑:“活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在一起有谈恋爱的感觉,你就不能放手?” “不能。”我回答得很干脆。 陈子玉阴测测威胁道:“中翰,为了一个女人丢掉前途很不明智。” 我突然极度冷静,语气森然:“这句话我正想对你说,我奉劝你一句,不能勉强的事情不要去勉强,有些事,我既然敢做一次,就敢做第二次,你惹急了我,对你绝对是个灾难,你不了解我,我远远比你所知道的要强大得多,我们不是没有交过手,我不会对威胁我的人心慈手软,到现在我还没有反击,不是怕你捏着我的把柄,而是因为我给齐姐面子。” 没等陈子玉说,我就挂掉了电话,扭头厉声吩咐:“支农,动用你所有的人手,监视陈子玉每天的一举一动,每天向我汇报。” “是,我马上就去安排。”周支农从沙发弹起,放下酒杯匆匆离去。我暗暗欣慰,如果多几个像周支农这样的人物支持我,我定能成就大业。 张倩倩在犹豫是否用力,我抱住她的细腰,巨物用力上顶,她得到我的鼓励,也跟着大胆耸动,剧烈的交合下,她的爱液湿透了我的小腹,娇躯缓缓躺下,躺在我怀里,我揉着她的软奶,严肃说:“你丈夫是我的左膀右臂,我也希望倩倩全心全意帮助我。” 张倩倩后仰脑袋,与我接吻:“至死不渝,我张倩倩是你李中翰的死士。” 我大为满意,温柔抽送中,问道:“说说三个女人情况,指给我看看。” 张倩倩喘息着说:“三排第一个叫鲁亚沫,四排第六个叫詹玉白,前排第七个叫祁紫,这女人很厉害,我指的是床上功夫,总的来说,鲁亚沫在三人中最漂亮,詹玉白最性感,祁紫最招人迷。” “你怎么知道祁紫的功夫了得。”我很好奇。 张倩倩笑答:“我亲眼所见,我好久不跟支农做了,我不希望他也憋着,有一次,我安排我们三人吃饭,席间偷偷把祁紫灌醉,我让支农跟祁紫上床,我在旁边看着,十五分钟之内,支农连泄三次。” “不会是你老公患有早泄吧。”我调侃张倩倩,她扑哧一笑,手臂后伸,勾住我脖子:“早泄哪会泄三次,泄一次就不举了,你了解一下常识好不好。” “我哪有你经验丰富。”我哈哈大笑。张倩倩大窘,佯装生气,我正色道:“好好调教她们,我有重用的。”张倩倩狡猾试探我:“要不让你试试。” “不用了。”我婉拒,其实我心里好想。 张倩倩嬉笑,细腰乱扭:“想用就跟我说一声,她们绝不是婊子,但比婊子还浪,她们忠诚于我,而我忠诚于你,所以她们也是忠诚于你的。” 我很感动,翻身把张倩倩压在身下,揉着她的软乳,剽悍抽插:“我要射了,你可以选择射在嘴里还是射在下面。”张倩倩颤抖着用双腿夹住我屁股:“当然是射在下面,这样会更完美,跟你做爱,每一次抽动都很畅快,我没有遗憾。” “喔,中翰……” ※※※ 晚饭的时候,我就已经掌握了陈子玉的行踪,他去了市委大院,估计是见齐苏楼,但他没待多长时间就离开,他此时正在一家叫“东风来”的酒楼和他母亲齐苏愚以及他妻子孟惟依一起吃饭。 姨妈公开表扬了乔若尘,说她出色完成了第一天的艰巨任务。不过,乔若尘晚饭后就匆匆洗澡睡下了,她太辛苦,累得够呛,我叮嘱大家不要去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 没人黏了,我惦记着谢安妮,想去看她,刚发动引擎,一位梳着两条羊角辫的仙女挡住了车头,我把脑袋伸出车窗,莫名其妙问:“小君,你搞什么鬼,快让开,哥有急事要去办。” 小君双手叉腰,冷笑道:“捎上我,你去哪,我去哪,总之,俺娘说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去嫖,你也去吗。”我没好气。 小君两眼一亮,猛点头:“去的哦,你嫖女的,我嫖男的。” “上车吧。” 我无法拒绝小君,这是姨妈对付我的手段,她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估计几个小美女会轮番跟随着我,谁有时间谁跟着,乔若尘是主力,其余的是替补,哎!这招死缠烂打也只有姨妈能想得出。 车子开动,小君笑眯眯地系上安全带:“哥,若若怎么累成这样子。” “不晓得。” “你是不是把她操累了?” “不确定,哥今天只不过操了她十一次。” 小君老气横秋地叹了叹:“哎,以一次两高潮算,若若爽了二十二次,我现在明白她为什么累成这样子了,从明天开始,我也跟着李书记吃香喝辣。” “没香没辣,只有苦吃,你跟不跟?”我瞄了小君一眼,更证明了我的猜测,小君明显是仓促上阵,她穿得很清凉,上身是露肩粉红小T恤,下身白短裤跑鞋,嫩白的修长美腿惹人爱。 小君白了我一眼:“你这个偏心眼的乌龟王八蛋,你少装蒜,三个月我也不见得能爽二十二次,我不管,如今乔大美人是新宠,我让着她,要二十次就知足。” 我冷笑:“二十次的话,小君那地方会被操肿的。” 小君晃着小脑袋,笑眯眯说:“能爽二十次,操烂都无所谓。” “那你怎么便便。”我忍住笑,却忍不住拧了一把小君的嫩腿,她瞪大眼睛,傻傻道:“昂,我还以为你操前面那个,小便失禁不担心,有人会舔,便便就不行了,那人又不是狗,不吃便便的。” “家里有六条牧羊犬。”我哈哈大笑,小君涨红着脸,气鼓鼓地挥起粉拳扑过来:“我捶烂你鼻子。” “哈哈,我开着车……” 嬉闹一直不停,小君永远是我的开心果,她与乔若尘完全不一样,我爱她们,我疯狂爱她们。 到了翡翠一品,小君仰望高耸入云的一号楼问:“谢安妮住这?”我搂着她的小蛮腰走入电梯:“她家在最高一层,哥也有一套房子在她家隔壁。” “哼哼,金屋藏娇。”小君翻了翻大眼睛,我轻刮她鼻子,柔声道:“小君住进去,里面就有个娇妹妹了。”小君撇撇嘴,不屑说:“我才不住这,我喜欢碧云山庄,这里这么高,万一摔下来准成肉饼,野狗一来,西里呼噜乱啃,就剩下一堆骨头了。” “这哪有野狗。” “我说有就有,不许顶嘴。” 我趁着电梯没人,双臂抱住小君的小蛮腰,下体猛撞她屁股:“信不信哥在这里把你操成母狗。” 小君咯咯娇笑,伸出两根嫩嫩的手指头:“二十次。” 我恶狠狠道:“三十次,就操屁眼儿。” 小君一听,小蛮腰突然软了下来,轻轻靠在我身上,嗲嗲道:“哥……不如先到你屋子参观参观。” “没啥好看的。”我敷衍了事,确实也没什么好看,里面的装饰都是齐苏愚喜欢的风格,我要住进去,得装修过才行。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声嘀咕:“不解风情。” 我恍然大悟,小君不是去参观,而是…… 正乐不可支,电梯到了,门一开,一位穿着盛装的美妇站在电梯门口,她见到我,如同见到宝贝一样欣喜:“中翰。” 这美妇正是翁吉娜,我恼她淫荡,淡淡问:“伯母,安妮在家吗。” “在在在。”翁吉娜喜极而泣,泪汪汪的眼神我见犹怜,小君莫名其妙,不知翁吉娜为何这么大反应。我怕小君看出端倪,赶紧佯装亲热嘴甜:“伯母打扮得这么漂亮是打算去约会吗。” “我刚想去美纱那打牌。”翁吉娜擦了擦眼泪,还在激动,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来。小君眨眨大眼睛,拽拉了一下我衣角:“美纱是小月的妈妈?” 我点头称是,然后给她们互相介绍,小君甜甜地喊了翁吉娜,翁吉娜也大赞小君长得美。这时,谢家的门忽然打开,听到嘈杂的谢家姐妹跑了出来。 一见谢安琪,我是气不打一处来。
《姐夫的荣耀特别篇》三
小君和谢安妮在碧云山庄已见过面,两人很快就热聊。谢安琪虽然是第一次见小君,但她和小君有共同的话题,那就是跳舞,小君的舞技是乔若尘拍马都赶不上的,更在谢家姐妹之上,一开始小君倒也谦虚,我当着谢家上下夸了她几句,她马上洋洋得意,我趁机唆使她们上三楼切磋舞技,我好单独找翁吉娜算账。 谢安琪机灵,她已察觉我神态有异,所以没跟谢安妮和小君上三楼,而是待在翁吉娜身边,心绪不宁的看着我。 “吉娜你不用怕,中翰如果不原谅你,他就不会带他妹妹来,看你怎么跟他认个错了。”谢东国老练,瞧出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我看出谢东国的眼神在谢安琪身上游离,与其说他安慰翁吉娜,还不如说他在安慰谢安琪。 我心如明镜,很清楚谢东国其实不气恼翁吉娜跟苏强有染,他故意给我看监视录像的主要原因是嫉恨苏强搞了谢安琪,所以谢东国才故意让我看监视录像,让我发现苏强与谢安琪有染,以此借我的手惩罚苏强。 “我先去换件衣服。”翁吉娜惴惴不安地站起,向我投来征询的目光,她很美艳,打扮得很时尚,一副贵妇派头。 “不用换了,衣服这么漂亮,我还没看够。”我百感交集,对面前这两个女人都恨不起来,她们就像棉花糖,又软又甜。翁吉娜听我这么说,脸色立马好了许多,袅袅娜娜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扯着我衣角撒娇:“我真是去美纱那里打牌,不是去约会,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美纱。” 我搂住翁吉娜的腰肢,一声轻叹:“我信,我不生气了,出门多日没给你们音讯,我有责任,何况绿帽子是戴在伯父头上,我哪有资格生气。” 翁吉娜大窘,低垂着头红着脸,楚楚动人又风情万种,我更恨她不起来。沙发那边,谢东国竟呵呵直笑:“我头上这顶绿帽已戴习惯了。” 翁吉娜突然举手抓住我手臂猛摇:“我发誓,我以后不再给你们戴那个了……中翰,你原谅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谢安琪撇撇嘴,迷人的大眼睛带着一丝不屑:“你经常跟我妈妈上床,还不是给我爸爸带绿帽。” 我本来气消了大半,这会又被激怒,目光森然道:“这么说,我跟蒋程程上床,你就可以跟她老公勾搭了?” 谢安琪大惊,急忙狡辩:“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没跟谁勾搭。”我冷笑:“那你想男人了怎么办?” 谢安琪瞪我一眼:“爸在这,你说话注意点……” 我怒不可遏,哪管三七二十一,马上脱口讥讽:“害什么臊,你都让你爸干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言既出,满屋皆惊,翁吉娜和谢东国都没想我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秘密,谢安琪也没想到我说出了这个秘密,她脸上苍白,嘴角抖了抖了,双目隐隐有泪光。我后悔了,不应该当着谢家的面说出他们的家丑。 看着他们惊愕,羞愧,愤怒的目光,我赶紧转移话题:“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有件事要告诉你们,隔壁那套房间已经属于我,程程和小梅这两天开始就在那里长住,你们是左邻右舍,又是好朋友,就互相关照。” “真的,太好了。”翁吉娜惊喜不已。我冷冷道:“别高兴得太早,苏强不能来这里。”翁吉娜好不尴尬,腻着我撒娇:“中翰,我不再和他有来往了。”我微微一叹,望向谢东国,语气格外严厉:“伯父,你也不要再跟苏强接触,工作上的事,我会替你安排。” 谢东国何等老练,马上听出我准备对苏强动手,他连连称好。我把目光转移到谢安琪身上,等她表态,她白我一眼,小声说:“我也不会跟他来往了……” 我气顺了许多,为了坚定谢家断绝跟苏强联系,我简单扼要说了目前上宁的官场形势,暗示苏强很快要垮台。谢家上下对我更敬畏,再一次表态绝不背叛我,绝不再跟苏强来往。 我本着死罪可赦,小惩不可免的态度警告翁吉娜:“衣服很漂亮,你要感谢这身衣服,全靠它我才放弃把你扔下楼。” “中翰……”翁吉娜欲哭,白痴都能看出来是假欲哭。 我恨得牙痒痒的,眼光扫了一下翁吉娜性感时尚的衣着,冷冷问:“没穿内裤吧。”翁吉娜怕我说她淫荡,赶紧回答:“穿了。” “给我看看。”我忍住笑。 翁吉娜红着脸,风情地拉开衣摆,露出光滑雪白大腿,接着继续上拉,一直拉倒大腿根部,我一眼就看到了粉白色小蕾丝,半透明小蕾丝里毛茸茸的,翁吉娜吃吃娇笑,用高耸胸部蹭我,小小声说:“我想要……” “妈。”身旁的谢安琪娇嗔,眼睛瞄了瞄谢东国。 翁吉娜根本不在乎谢东国看着,一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一边抓住我的手放在她暖烘烘的双腿间,我摸到了毛茸茸,这一刻,我硬了,硬到极点,不仅仅是因为翁吉娜性感,更因为她的出轨令我对她有强烈的惩罚和报复欲望。我阴笑着拉下拉链,从裤裆里掏出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示意翁吉娜坐上去。 翁吉娜兴奋得两眼闪闪放亮,她真的一下子跪坐上我双腿间,下身压在了大肉棒上,肥臀微撅,缓缓摇动摩擦,动作性感轻佻。谢安琪顿时惊得花容失色:“中翰,你妹妹在楼上……” 谢东国也急忙来劝:“是啊,中翰,吉娜,你们到卧室去吧,万一安妮突然下楼被她看见,那多不好。” 翁吉娜风骚地看着我,优雅提臀,一手掀起裙摆,撩开小蕾丝,露出毛茸茸的下体,一手握巨物对准暖烘烘的肉穴口,娇声道:“中翰想在哪做我都依他。” 气氛陡然变得淫荡,我已经无法抗拒翁吉娜的挑逗,高举的大肉棒正徐徐进入温暖肉穴。谢安琪羞红了脸,想走开,我一把抓住她,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对谢东国说:“我不但要在这里跟伯母做,还要在这里跟安琪做。” “我不要……”谢安琪娇嗔。 快感如江河奔腾,我轻轻呼吸着,紧抓住谢安琪不放,身上的翁吉娜已悄然落臀,大肉棒被温暖紧窄的肉穴慢慢吞噬,我们都发出了呻吟,翁吉娜更像久旱逢甘霖般畅快,她轻摇着腰肢,妩媚万千。 我百骸放松,快感遍布全身,衣服有些禁锢,我吩咐谢安琪帮翁吉娜脱掉她的衣服,谢安琪不敢有违,却也不情愿地为翁吉娜宽衣,露出性感肉体的瞬间,我感觉翁吉娜的身材更性感了,不知道随便性爱足够的原因,心里一阵酸妒,便冷冷道:“吉娜姐,你来帮我脱衣服。” 翁吉娜当然听话,笑嘻嘻地为我脱衣,只是她吞吐中,无法脱我的裤子,谢安琪就代劳了,把我脱个精光,真是色胆包天,这副光景要让小君见了,她不生气才怪。我已不在乎,欲火在狂烧,我伸手揉着翁吉娜的大奶子,与她一齐耸动。 谢安琪嗔道:“爸,你别看了,回房睡觉。” 谢东国坐着不动,表情怪异,我看出他想看,便笑道:“不,你爸爸坐我们旁边,他很想看的,他还没看过我跟你谢安琪如何做爱。” 谢安琪惊得瞪大双眼,翁吉娜娇喘道:“安琪,你依他吧,只要他不生气。”谢安琪听翁吉娜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了,羞红着脸看我们交媾,巨物被肉穴摩擦得光亮,耸动中的翁吉娜娇吟绕梁。 谢东国来到我们身边坐下,表情很兴奋,裤裆似乎已隆起,我捏住翁吉娜的大奶子,一句三问:“大家说说,我和吉娜姐做爱好看吗。” 谢东国微笑不语,谢安琪白我一眼,唯独翁吉娜娇声回答:“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是你舒服不舒服,你舒服了,就不生气了,其实你生气,就是在乎我,我很开心你在乎我,中翰……我好喜欢你的,你知道吗。” 一番只有情人才说的肉麻情话深深打动了我,巨物意外暴涨,我改揉肥臀,用力揉,用力上顶。翁吉娜媚笑,舔唇呻吟:“我……我以后真的不会对不起你了,你出差时,我好想你,天天催安妮去你家打听你消息,我虽然跟别人上床,但脑子里想的全是你。” 谢安琪娇嗔:“妈,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哭笑不得,连续猛顶中笑骂:“连安琪都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翁吉娜羞红了脸,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害臊还是脸皮厚,娇躯俯下,要跟我索吻,我故意多开,不给她亲我,巨物照样上顶,紧窄的肉穴开始吐蜜汁,很顺畅地吞吐,啪啪作响。身边的谢东国长叹:“中翰,吉娜没有胡说,她是真喜欢你,但她离不开男人,就好比一只猫是你养的,可只要它发情,你无论如何也留不住它。” 翁吉娜大怒,连斥谢东国比喻不恰当,谢安琪更是为她母亲打抱不平:“爸,你越说越离谱,怎么能把猫跟妈妈相比……” 我和谢东国顿时哈哈大笑,翁吉娜趁机吻上我嘴唇,迅速被小舌头深入我口腔,我被融化了,抱着她的肥臀迎合,与她疯狂接吻,欲火都侵蚀了我们的心里,我们旁若无人,也不担心小君和谢安妮会从楼上下来,受到剧烈摩擦的阴道似乎有了点痉挛,我小声道:“我想操安琪了,吉娜姐能不能在三分钟内得到高潮?” 翁吉娜媚眼如丝:“不用三分钟,我早可以有高潮了,我一直忍着,不需要三分钟,只要一分钟就行……” 我微笑着抓握两只巨乳,加速冲顶,翁吉娜张嘴呻吟:“啊啊啊,好粗,好舒服……”肥臀耸动很密集,痉挛随即清晰,渐渐猛烈,迷离中的翁吉娜流出了唾液,一滴一滴的落在我胸毛上。 轮到了谢安琪,她尴尬地脱掉衣服,入眼的娇躯已略有丰腴,高耸的大奶子坚挺饱满,快赶上翁吉娜双乳了,我特喜欢谢安琪的阴毛,一片整齐乌黑光亮的整齐倒三角,两条美腿因为时常跳舞而显得结实,没有人喜欢松弛,结实就意味着阳光,我认识的阳光少妇并不多。 “爸,你别看了。”跪在我身上,娇柔性感的谢安琪有些难为情,虽然他们父女早就有过性关系,但我毕竟不是赵鹤,我是强势的一方,敬畏之心肯定压制了他们放荡的欲望。 我不希望谢安琪太放荡,可我深知谢安琪跟她母亲翁吉娜一样,都属于饱暖思淫欲型的贵妇,她们极度追求生活品质,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不能欠缺,尤其不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爱,我三五天不满足她们,她们还能忍受,如果太长时间没有享受性爱,她们就有可能红杏出墙,这就是人性,人性不以道德意志为转移。 我的思想渐渐成熟,我理解谢家的女人。 谢东国并没有离去,他注视着我的巨物缓缓插入他女儿的肉穴,整齐的阴毛覆盖了整支巨物,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震颤和娇吟在我耳边环绕。我瞄一眼谢东国,坏笑:“安琪,你爸爸有反应了。” “中翰……”谢安琪好不娇羞,趴在我身上不敢看我,更不敢看谢东国。我轻拍她的雪白光滑的背脊,挺动巨物,她轻哼着耸动屁股,股沟狭长,我感受到紧窄的摩擦,整支巨物被摩擦,从龟头一直摩擦到根部。 “是我的粗,还是你爸爸的粗?”我狠狠捏住晃荡的双乳,迎起脖子咬了咬粉红乳尖,它主人嘤咛,媚眼如丝。我不耐烦催促:“说啊。”谢安琪扯拉一把我的胸毛,一连娇嗔:“这还用问吗,喔……真受不了。” “受不了就拔出来。”我猛拍抛动中的肉臀。一旁的翁吉娜扑哧一笑,紧挨着我肩膀,注视着交媾中的淫靡器官,柔柔道:“安琪的屁眼你弄过没。” 一语提醒梦中人,我顿时跃跃欲试,冷冷问:“你屁眼被人捅过了吗。”谢安琪猛摇头,娇滴滴回答:“没有,保证没被开垦过,原封货,你不信可以检查。” “我当然要检查,你转过去,我要仔细检查,你敢骗我的话……”我停止了抽动,目光森然地看着谢安琪,她倒也坦然给我放电,细腰一拧,大肉棒不拔出的转动娇躯,很优美地变换完姿势,美丽的背脊对准我,柔若无骨,翘翘的屁股间,一根巨物正插在她的淫靡肉穴中,缓缓耸动,她父母就在我旁边两侧,他们都清楚地看着谢安琪如何吞吐,巨物如何狰狞,那盘曲的血管摩擦着肉穴,晶莹遍布,散发的淡淡腥臊刺激了我们三位观看者。 “没骗你,爸爸那时候想要,我都没给……”谢安琪加快了耸动,娇吟漫天,我扶住她细腰,冷冷问:“你这些天有跟你爸爸做过吗。”谢安琪的细腰僵硬了一下,娇柔道:“没有。” “骗我的后果很严重的。”我侧脸看向谢东国:“伯父,你来说。” “中翰。”谢东国苦着脸犹豫,谢安琪娇嗔:“爸,你真没用,你吞吞吐吐的样子,他肯定更怀疑了。”肉穴一紧,她扭头过来,牵起我的手放到她高挺的巨乳上,娇声撒娇:“好啦,好啦,我承认了,我和爸爸有做过。” “几次?”我没好气,他们的事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两三次。” 我当然不相信,再次瞪着谢东国,他不安的躲开我目光,嗫嚅着说:“中翰,我老实交代,不只……不只两三次,七八次是有的。” “啊。”谢安琪尖叫,因为我的手狠狠地拧在她的肉臀上,翁吉娜急了,连忙劝我们小声点,别惊动了楼上的谢安妮和小君。 谢安琪风情后躺,躺在我身上撒娇,解释自己记忆不好,记不清楚跟谢东国交欢的次数了,不是有意隐瞒我,我恨得牙痒痒的,却也让谢安琪的风情强烈迷住,加上巨物被吞吐得很舒服,我哪恨得起来,双手抱住她巨乳一顿猛搓,恨恨道:“你们做一次给我看,我想亲眼看看你父亲怎么操女儿。” “什么。”谢安琪瞪大双眼。 “中翰。”谢东国好惊诧的样子,一丝兴奋在他眼里一闪即逝。 “谢总裁,你肚子里想什么我很清楚,你不是没性能力,你只是性能力不强而已,你把精力都用在了安琪身上,自然无法满足吉娜姐,也无法满足其他女人,你喜欢安琪,爱安琪,当你发现苏强和安琪勾搭后,你很愤怒,你能容忍安琪跟我上床,却不能容忍安琪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于是,你就故意给我看了吉娜和苏强偷情的录像,打算借我的手收拾苏强。” 我冷冷地揭穿了谢东国的心思,惹得翁吉娜花容失色,她忍不住破口大骂:“我说中翰怎么知道我跟苏强的事,原来是你谢东国……” 我勃然大怒,猛地拔出巨物,推开谢安琪,把翁吉娜压在身下,用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凶悍地插入了她犹湿的肉穴:“你这淫荡伯母,伯父不告诉我,你以为就瞒得了我?气死我了,看我不收拾你。”巨物携着无敌气势抽动,啪啪声骤响,响彻整个大客厅。 翁吉娜浑身震颤,媚着眼儿笑:“啊,你妹妹在楼上,你轻点……喔,插得好深,都顶到子宫了,嗯嗯嗯,我淫荡也是你惯的。” 竟然赖到我头上,我怒不可遏,抽插得更厉害,棍棍见底,穴肉翻卷,消失的黏液又汩汩而出,润滑了紧窄的阴道,顺畅极了,舒服极了。翁吉娜乐不可支,一个劲地浪笑:“轻点,轻点,你疯了吗,留着点力气弄屁眼,啊,好舒服,要不,你把我娶了,我以后喊你做老公,啊,老公,我爱你,你是最棒的……” 撩人心魄的浪语刺激了我,我热血沸腾,多希望眼前这个女人求饶,巨物猛烈撞击她的阴户,快感充斥我的神经,爱恨交加中,我吻上了香唇,我们疯狂接吻,鼻息咻咻。 蓦地,我听到了身边的娇柔:“爸,不要……” 我扭头看去,只见谢东国已抱实了谢安琪,上下其手,低声恳求:“安琪,我们要听中翰的话。” 谢安琪也没挣扎,她不安地看着我,美丽的玉乳已被谢东国紧紧握住,被温柔地搓弄。见我没有任何表态,谢东国更大胆,他脱掉睡衣,隆起的肚腩下,那根老枪居然硬了起来,他对妻子翁吉娜无法硬起,但对自己的女儿却充满了勃勃生机,翁吉娜自然恼恨,她贴着我耳边娇喘:“就算东国每个月跟我做一次,我也不会在外边找男人……你除外……” 我没在意翁吉娜的狡辩,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谢东国和谢安琪身上,从他们温情的动作上看,就能出他们有特殊的感情,这不仅仅是父女之间的感情,还有情人之间的默契,尽管谢安琪极力掩饰,但她的身体在谢东国的抚摸下开始扭动迎合,修长美腿微微打开,淫靡的肉穴似乎冒着热气,之前和我交合已令谢安琪欲火高涨,这会更经不起谢东国挑逗,几次欲拒还迎后,她脸色潮红,水汪汪大眼睛正瞄着那根已顶在肉穴口的老枪。 气氛很淫靡。 我的手狠狠地抓住翁吉娜的大奶子,她呻吟着,示意我继续抽插,别光顾着看,我捏紧她的大奶子,一遍有一遍地冲击她阴道深处,仿佛在给谢东国做示范,他很兴奋,因为兴奋而哆嗦。 “我们还是去卧室吧,在这里太夸张……”谢东国紧张道。 “就在这里。”我语气毋庸置疑,似乎迫不及待地希望他们父女交媾,让他们演绎父女乱伦。 几经摩擦,哆嗦的老枪终于插入了,在我的亢奋注视下,谢东国将他的阳具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中,我的心情很怪异,酸楚,兴奋,我们近在咫尺,我清楚的看到老枪在粉红肉穴里来回抽动。 老枪的长度和粗度都无法跟我比,甚至比苏强的阳具也有不少差距,但谢安琪呻吟了,她凝视着谢东国,软绵绵说:“爸,我在上面啦。” “爸爸的腰还很有力。”谢东国在微笑,很慈祥,臃肿的身躯在耸动,没有丝毫猥亵,他听出了女儿的关心,女儿没有享受,没有愉悦,只有浓浓的关切:“我想在上面……” “好吧。”谢东国停止了抽动,看我一眼,很尴尬地拔出湿淋淋的老枪,翻身坐在沙发,谢安琪也瞄了我一眼,脸红红地跨坐上谢东国臃肿的身体,吞掉了老枪。 一切是那么自然,那么默契,仿佛就是老夫少妻的普通性生活。我的亢奋渐渐消失,与翁吉娜对视着,那一瞬间,我看出了她的无奈和乞怜,她早知丈夫和女儿的私情,见怪不怪,她希望我原谅她,原谅他们一家的滥情纵欲。 我拧着翁吉娜的下巴,牙痒痒道:“看来,要杜绝你和安琪出轨,就只能让你们怀上孩子了。” 翁吉娜嬉笑着扭动腰腹迎合:“那你就加油喔,用力操,用力射给我们,让我们怀孕,让我们大肚子。”我欲火狂烧,巨物顶到她子宫,用力碾磨,同时低头咬她的乳头,叫声越来越大…… 谢东国意外地加一句:“中翰,别忘了佩珍和郁兰,她们还没怀上。” 我顾不上回应,巨物继续碾磨,翁吉娜深深陶醉中,没有看出她有什么不满,佩珍和郁兰的事她能理解,她的娇吟愈加急促。 突然,谢安琪惊呼:“爸。” 我侧脸看去,只见一直耸动中的谢安琪莫名其妙停了下来,撅嘴气恼,再一细看,我差点笑出来,原来谢东国的阳具已滑出谢安琪的阴道,而且呈半软垂,长度都不及半根手指,男人最大的悲哀莫过如此,谢东国一声长叹:“哎,我一着急,就会这样。” 我暗地幸灾乐祸,一边狂抽翁吉娜的阴道,一边安慰谢东国:“伯父,你别担心,一切有我,你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我会照顾好她们,过几天,我会专门去陪郁兰姐和佩珍姐,她们想不怀孕都难,今晚我就先射给安琪,优先让她怀上。” “喔,我呢,我什么时候怀你孩子……”翁吉娜颤抖着扭动腰肢,巨物抽插得如此密集,淫荡的她不可能没有反应,她反应异常剧烈,阴道在抽搐,巨物被穴肉拼命挤压,抽搐更强烈了,指甲掐入了我臂肌。 我咬牙切齿,面无表情:“我舍不得让你大肚子,我喜欢操你,喜欢在伯父面前操你……” 翁吉娜哭泣,浑身颤抖:“啊,好粗,好厉害,我喜欢你操我,喜欢你在东国面前操我,我要让你给他带绿帽。” 谢安琪吃吃娇笑,她深刻体会到她母亲此时淫言浪语代表了性愉悦,只有极度的性愉悦才能令人失去理智,令人变得歇斯底里,女人尤其如此。 我拔出了巨物,迅速地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填满了她空虚的阴道,娇吟同样销魂,我握住她两只美乳,傲然抽动:“你爸爸比不了我,他没法满足你,别的男人也一样。” 谢安琪似乎听出了我的暗示,她娇滴滴说:“没有人比你厉害,你是最厉害的,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我跟爸爸在一起只是为了亲情,跟你做爱才叫满足,我和妈妈一样,时刻惦记你,你回来了,我们重新一起生活,我会比以前对你更好,我永远记得你第一次骗我脱裤子的情景。” 我一愣,回想起我曾经对谢安琪多么下流,多么坏,脸上不禁讪热。谢安琪抿嘴诡笑,抛来一媚眼,娇滴滴乞怜:“中翰,原谅我妈妈,原谅我啦……” “苏强不能原谅,你们同意吗。”我冷冷问。 “同意。”翁吉娜和谢安琪齐声回答,谢东国更是猛点头。我狞笑,巨物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这姿势最能让女人怀孕。谢安琪微张小嘴,目光逐渐迷离。 小君和谢安妮下楼那会,我们正品着飘香的“碧螺春”,这是翁吉娜特意给我泡的香茶,她知道我喜欢喝茶,所以讨好我。翁吉娜还风情万种的对我说“茶水里放了一点特别的东西”,我问是什么东西,她没说,叫我猜。我当然猜不出,离开谢家时,她偷偷告诉我,说茶水里放了好几滴她的浪水。 总算让小君和谢家的人见了面,这是联络两家的感情,也是接谢安妮去碧云山庄的前奏,往后的日子会安排姨妈和谢家的人见面,我忽然有个狂妄臆想,希望翁吉娜和姨妈见面的时候,我能和她们三P. “以前我在纤体中心跳舞,有见过安妮和安琪,没想到,安妮被你勾上了。”小君一边愤愤不平地数落我,一边系上安全带,她对谢家姐妹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在美女如云的纤体中心里记住两个女人并不容易。 我狡猾地笑了笑,“可惜,她没小君漂亮。”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小君心里大为受用,嗲嗲道:“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比我漂亮。” “那是。” “我们在楼上玩的时候,你们聊什么,我好几次听见有人喊叫。”小君突然歪着脖子看我,我小心开着车,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回想起刚才淫靡的一幕,不由得暗叫好险,表面上却很淡定:“听到有人喊,你为什么不下楼看看。” 小君撅起小嘴,无奈叹息:“人家正陪着安妮跳舞,身上穿着很暴露的练舞服,哪方便下楼,再说了,我是客人,安妮不去看,我哪好意思。”我听罢,心儿大乐,恭维道:“小君长大了,懂得人情世故了。” “这叫成熟。”小君晃着小脑袋,娇嗲得能酥死人,尾音还带着卷舌,我立马有反应,最喜欢听小君不经意的发嗲。揉了揉裤裆,我邪笑问:“按理说,女人成熟了,穴穴会变得粗糙,可为什么小君的小穴还是这么嫩呢。” 小君娇哼:“嫩不好么,哼,你喜欢操老逼,我是知道的。” 我大笑:“老逼有老逼的好处。” 小君撇撇小嘴,不以为然问:“啥好处,很紧么,干起来很爽么,是不是水特多。” 我坏笑,装出一副知识渊博的样子反问:“妈妈有时候喜欢用老母鸡,老母鸭来熬汤,你知道为啥。” “为啥。”小君眨眨眼。 “因为老母鸡,老母鸭的肉纤维程度较高,经得起熬,越熬越有味,嫩鸡嫩鸭的话,熬多时间肉就烂了,汤里飘着肉渣子,影响食欲,假如熬的时间短,汤的味道就不够浓,不好喝。” 小君马上醍醐灌顶,两眼发亮:“我明白了,你意思说,老逼经得起操,越操越有味道咯。” “噗。”我一把口水喷上方向盘:“哈哈,小君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小君笑得比朵花还灿烂:“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你喜欢操老逼,就说老逼好,咯咯……” 我眉飞色舞地说出了关键:“不是哥哥喜欢操老逼,是成熟女人懂得迁就男人,懂得配合,每次爱爱的时候,男人会有如鱼得水的感觉,并不是逼越老越好。” 小君闪电般收起笑容,目光阴森:“那你跟我爱爱,是不是浑身不自呢。” 我温柔道:“绝不是,我跟小君在一起永远如鱼得水,从小就那样,只要跟小君在一起,哥哥会觉得无约无束,才敢随意说老逼这种粗话,哥哥最爱小君。” 车里蓦地寂静,小君又被我打动了,她斜着眼看我,柔柔地哼了哼:“那你说说,你最喜欢哪个老逼,除了妈妈之外。” 我大笑:“妈妈的逼不老,嫩滑嫩滑着呢,像块肥猪肉。” 小君乐坏了,她是第一次听我这么形容姨妈的肉穴:“咯咯,你惨咯,我会告诉妈妈,说她的下面是块肥猪肉……” 我倒不怕小君去告状,事实也如此,山庄里的几个熟女都有一块肥美的“肥猪肉”尤其是姨妈的“肥猪肉”特饱满,像座小山丘,不过,薇拉的肉穴也很特别,如果说姨妈的“肥猪肉”像山丘,那薇拉的肉穴就是肥美多汁的蚌蛤,我顿时心驰神往:“小君,我告诉你,除了妈妈之外,最好的老逼就是若若妈妈的肉逼了,薇拉阿姨的肉逼能夹屌,哥哥每次操她都特舒服,就像操小君那样舒服,小君的嫩逼和妈妈的肉逼也都能夹屌。” “薇拉阿姨的肉逼像什么肉,肥牛肉么。”小君问。 “说对了,哈哈。” 小君惊呼:“怪不得薇拉阿姨特喜欢吃牛肉,每天都叫人买最新鲜的牛肉,还是小牛肉喔,好挑剔。”我柔声道:“法国人不喜欢吃猪肉,喜欢吃牛肉,若若,凯瑟琳也都喜欢吃牛肉,这是她们的传统啦。” 大概是听出了我偏爱薇拉的口吻,小君瞪着我,冷冷问:“你弄过薇拉阿姨的屁眼了?” “没有。” “妈妈的呢。” “没有。” “若若的呢。” “也没有。” 小君脸色大变,气鼓鼓的样子:“你是打算怜香惜玉咯?” “我怕弄她们的屁眼没有小君的那么舒服。” 小君没理会我的解释,她气鼓鼓道:“我不管,我要你一个一个的去弄,限你半个月之内,把山庄女人的屁眼全捅完。” 我心想这事并不难办,已经有不少美娇娘的屁眼都被捅过了,不过,为了谨慎,能瞒小君的事我尽量瞒住她,“秋烟晚的妈妈跟我没关系哦,我也要弄她屁眼吗。” 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少在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面前装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操了王阿姨的老逼了吗。” “啊。”我大惊之下哪敢否认,心里嘀咕着小君的消息好灵通,如此隐秘的事情都让她知晓,她又是怎么知道的,正想着,小君怒道:“山庄里的女人全都惨遭你毒手,山庄外的女人也惨遭你毒手,你这个大色狼,大流氓。” 我讪讪不已,干咳一声,严肃道:“还有一位,就是楚蕙姐的妈妈,哥哥绝对没碰过她。”我以为这事只有极少人知道,小君是万万不知道的,谁知话音刚落,小君指着她的鼻子问:“李中翰,你看我像笨蛋吗。” “不像。”我猛摇头。 小君怒吼:“那你还敢骗我,黄鹂亲耳听到你在屠阿姨的房间里嘿咻嘿咻。” “原来奸细是黄鹂。”我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明了一件事,我在山庄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公开的,只要美娇娘们想打听,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出来,我轻拍小君的脑袋瓜,安慰道:“好好好,我依小君的建议,小君嘱咐的捅屁眼行动,就从黄鹂开始。” 小君依然不满,她挥动着小粉拳:“杜鹃也不能放过,她说我屁股之所以翘翘的,是因为屁眼捅多的原因,气死我了,你捅她的屁眼,看看她的屁股也翘不翘。” 我忍住笑,安慰道:“小君别生气,等会回去收拾她们,竟然敢说小君的屁股……说实话,你屁股以前没这么翘,自从哥捅了你的屁眼之后……” 一粉拳落在我肩上:“你住嘴,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妈妈很早以前就说我的屁股会翘,妈妈慧眼识英才,不是捅屁眼多了才翘。” “是是是,小君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英才……” 正乐不可支,手机突然“滴滴滴”响起,是周支农的电话,我马上接听,周支农兴奋地告诉我,说“鱼儿上钩了”,接着简略告知苏强在晚上的一个商务应酬时,被周支农派去的女人勾上了,此时周支农已在风流快活中。 我没想到进展会这样快,好色之徒最容易腐蚀,苏强是色中饿鬼,轻易堕落也是情理之中,我沉稳地告诫周支农,要他务必拿到“证据”,周支农一口答应。 “咦,这不是回家的路。”小君沉浸在兴奋当中,因为我要回家捅上官姐妹的屁眼,她希望我的大肉棒插入上官姐妹的嫩菊花,或许希望看到杜鹃的菊花被我插裂,毕竟我的肉棒很粗很大。 “哥带你见一个人。”我的心思在苏东梅身上,昨晚破了她的处,我无论如何都要见见她,可以说,她几乎是最后一个进我后宫的女人,我期望小君能接受苏东梅,也期望山庄的美娇娘认可苏东梅,反正苏强鬼混不在家,我的宝马正朝他家驶去,这个时候,苏东梅和蒋程程应该还没休息。 “女人?”小君犹豫了片刻,忍不住问。 “女人。”我必须承认。 “漂亮?”小君的脸色有异。 “漂亮。” “处女?” “刚破。” 小君冷笑:“你运气太好了吧,碰到的女人都是处女,谢安妮二十五岁了还是处女。” 我小声道:“那女人年纪没这么大,只有十三岁,跟小君一样,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处女。” “十三?比杜鹃黄鹂还嫩?”小君瞪大眼珠子。 我默默点头,小君有点郁闷,脸蛋儿朝向窗外嚷嚷:“我不要见什么人,我困了,我要回家……” 我的心一下就软到了脚脖子,我知道小君很郁闷,她情愿我找年纪比她大的女人,不情愿我找年纪比她小的女人,因为年纪小的女人会受宠,她嫉妒上官姐妹就是这原因。 我不想一晚上让小君见我的两批女人,刚才见了谢安妮,她心里肯定有点小疙瘩,这会再见苏东梅,小君指不定会愤怒,我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去见苏东梅的念头,车子在岔路口一停,我指着不远处的海滨大道,柔声说:“这条路过去就是海边了,美纱阿姨的家就在那里,我们不如去吹吹海风,顺便去瞧瞧小月和婷婷。” 小君眨眨大眼睛,兴奋道:“好久不见她们了,好呀,快去快去。” 见小君转忧为喜,我也高兴,车子马上驶入海滨大道,朝秦美纱家驶去,小君打开车窗,让呼呼的海风吹进车里,秀发飞舞,她宛如夜色中的小精灵,不停跳动。 海天别墅的客厅前。 秦美纱惊喜地看着我和小君,“小君,中翰……”接着就是一连窜脚步声,何婷婷与朱小月快速跑来,跟小君欢抱在一起,我轻搂秦美纱的软腰,闻着她身上的沐浴液清香缓缓走入客厅,一瞬间,我也是惊喜不已,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三位大小美人,她们是蒋程程和苏东梅,还有薇拉。 太意外了,我有些结巴:“程程姐,薇拉姐,你们也在啊。” “中翰哥。”苏东梅娇羞着,不安地看着我,眼珠儿不停转动,一会看我,一会看小君,显然女人都有第六感,年纪再小也有第六感,苏东梅一定看出小君是非常之人。 我来不及跟蒋程程和薇拉打招呼,急忙坐在苏东梅身边,几乎凑到她脸前,柔声道:“小梅,好漂亮喔。”一件粉红连衣裙把苏东梅衬托得美轮美奂,含苞待放的娇嫩气息喷涌而出,乌溜溜的眼珠终于定格在小君身上。 “她是谁呀。”苏东梅小声问。 我好尴尬,本来不打算让小君见苏东梅,谁知偏偏在秦美纱家里遇见,这真是天意。我扭头看小君,她表情很萌,两个小美女都很萌娇,我牵来小君,愉快介绍:“我妹妹,小君。”顺便也给小君介绍了苏东梅,虽然我没说出苏东梅的年纪,小君却猜到苏东梅就是我刚才所提的那个女人,她狡猾试探:“我听李中翰说,你十三岁了喔。” “嗯。”苏东梅怯怯地点头,小脸蛋露出了一丝笑意,娇羞更甚。 我不敢看下去了,我担心在我的注视之下,反而增加两个小美女的压力,她们的年纪相差不大,就让她们用自己的方式沟通,而且这里还有一位对我有致命吸引力的女人,我微笑看向她,语带深意:“薇拉姐,你来美纱这里,是不是又去海边追忆往昔的美好时光。” 身穿黑色长裤高跟鞋的薇拉何止艳光四射,她光用气质就能力压秦美纱和蒋程程。幽蓝眸子一闪,薇拉回答了我的暗示:“以前的事,我都忘了,我只在乎眼前,来这里,是美纱找我……凯瑟琳送我来的,叫她等会来接我,她还老大不愿意,等会我坐你车回去。” 秦美纱温婉一笑,示意几个小美女自由玩耍,她则拉着蒋程程和我们走到另一处,“中翰,你来得正好,我们想跟你说一些事。” 我心中一动,瞄了瞄不安的蒋程程,隐约猜到了什么。 大家一落座,秦美纱就直接说了:“中翰,你还是放过苏强吧。” 我呼出一口浊气,目光落到几个小美女身上,语气异常冰冷:“我本想放过他,可你一劝我,我改变了主意,我一定要弄他。” 秦美纱小声责备:“程程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不劝他还好,一劝他,他更闹心,更不会放过苏强。”瞄我一眼,秦美纱转而求薇拉:“薇拉,我叫你来,就是要你帮说说话,中翰听你的。” 薇拉优雅地翘起美人腿,冷静地直白:“我帮不上忙,也不愿帮这个忙,中翰的地位不可限量,你们别搞错了,我不会站在中翰的对立面,我和他的感情比你们深得多。” 蒋程程和秦美纱面面相觑,齐刷刷的看我。我掀起秦美纱的低腰裙,揉摸她的阴部,扯拉茂密的阴毛,一根手指捅进了她的肉穴:“你这么关心苏强?” 秦美纱花容失色,连连摇头:“我没有关心他,他是小梅的爸爸,你忍心小梅小小年纪就没父亲吗。” 我冷笑着从裤裆拉出巨物,趁那边的几个小美女在叽叽喳喳地热聊中,我当着蒋程程和薇拉的面,把巨物插入了秦美纱的肉穴,很温暖,一直插到底。秦美纱想笑不笑,急着分开双腿,低声呻吟,我恶狠狠道:“我没想要他死。” “啊。”秦美纱的眼神好无辜,她并不知道,我要整苏强并不仅仅是为了谢家女人,更重要的是苏强已经沦为陈子玉的爪牙,陈子玉想要对我不利,我就先下手为强,先剪出他的羽翼,就如同之前对付乔羽一样。 怕几个小美女发现,我没敢抽插,但碾磨很有劲:“苏强陷得太深无法挽救,不收拾他,会出大乱子,会有很多人受他欺辱,他本来死无葬身之地,只因为他是东梅的父亲。” 这些话,我自然是对蒋程程说,怕她过于担心,我补上一句:“放心,我自有分寸,苏强会得到应得的教训,你带好小梅就行,其他事不要你操心。” “啊,好胀……”秦美纱媚着眼儿,我没好气,拔出巨物收入裤裆:“为了惩罚你,今天就到此为止。” “中翰。”秦美纱楚楚可怜,也顾不上薇拉和蒋程程嬉笑,我见她依然打开着双腿,肉穴袒露,心里过意不去,觉得贸然中断做爱太过残忍,想着等秦美纱再求多我几下,我会重新插回。 可突然间,几个小美女大声欢叫,苏东梅像兔子般急促跑来:“妈妈,妈妈,我要跟小君姐姐学跳舞,她好厉害哟,她跳舞比安妮姐姐还好。” “你怎么知道人家跳舞好。”蒋程程抱着苏东梅,爱怜问。 苏东梅激动地比划着:“她单着腿儿能用脚趾头站稳了,她还能反身弯腰手撑地……” 我望向小君,她好不得意,在小月和何婷婷面前摆弄几个姿势,举手投足之间,完全有dancer的风范,可我深知小君的性子,不得不给苏东梅泼了把冷水:“小君是只大懒虫,跟她学,不知要学到猴年马月。” 几个美熟女齐声大笑,蒋程程道:“人家愿意教你,妈妈没意见。” 苏东梅大喜,转身就跑:“小君姐姐……” 我没有再干秦美纱的心思了,从裤兜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了蒋程程:“这是翁吉娜家隔壁那房子的钥匙,房子现在属于我了,你今晚就搬进去住,跟翁吉娜做邻居。” 蒋程程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知道我要对苏强下手了,所以安顿好她们母女俩,心里再不愿也不好反对我了,她无奈接过钥匙,小声道:“中翰,你手下留情。” 我木然点头。 “啊。”苏东梅又兴冲冲跑了过来,小脸红扑扑的,一下子就扑到蒋程程的怀里,“怎么了。”蒋程程爱怜问。 “妈妈……”苏东梅撒娇,刚想说,那边的小美女们咯咯娇笑,苏东梅一听,又把小脑袋埋回她母亲的怀里。 “说呀。”蒋程程催促着。 苏东梅娇羞道:“小君姐姐说……小君姐姐说……” “到底说啥。” 苏东梅一下子坐直身子,结结巴巴道:“小君姐姐说……说愿意教我学跳舞,但她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蒋程程和我们都很好奇,我心想,总不会要三拜九叩才肯教吧,正揣测,苏东梅压低了声音,小脸涨红:“小君姐姐要我做中翰哥哥的……的老婆。” 啊,简直石破天惊,大出我意料之外。秦美纱娇笑:“那你愿意做他的老婆吗。” 我瞪大眼珠子,紧张地看着苏东梅,大家都跟我一样,急切地等着苏东梅如何回答,她咬了咬小樱唇,羞答答道:“我都跟他做过爱了。” 我乐坏了,蒋程程和秦美纱禁不住哈哈大笑,把苏东梅羞得无地自容,清秀纯情之美跃然脸上。薇拉没有笑,她淡淡道:“他有很多老婆的,你要考虑清楚。” 这话厉害,大家又在等苏东梅的表态,她倒机灵,想了半天,羞答答说:“妈妈帮我考虑清楚了。” 蒋程程微笑不语,她早知我养着一大群美娇娘,肯定没意见。薇拉美脸一沉,冷冷说:“那也要征得他全部老婆同意,有一个不同意都不成。” 我不敢拂逆薇拉,她在我心目中地位超然,除了姨妈之外,我最敬重薇拉,不仅是她给了我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我和她还经历过患难,我们同是为国服役的军人,她又是我父亲爱过的女人,正如她所说的,我们的感情厚重弥坚,不是其他女人所能比拟的。 我目带温柔:“原则上我决定要娶谁,谁也不会反对,但薇拉姐反对的话,我就必须慎重,我恳求薇拉姐支持。” 蒋程程何等机灵,她一察言观色,马上握住薇拉的手乞求:“薇拉,你会赞成的哦。” 薇拉有了台阶,加之我求她,她幽幽一叹,缓缓站起:“我是赞成,但中翰的妈妈赞成不赞成就另一回事,好啦,我要回山庄了。” 蒋程程似乎松了一口气,见我也要走,她马上拉起苏东梅,小月和何婷婷也过来送我,秦美纱水汪汪的眼睛充满着期待,她娇柔地向我发出邀请,希望我来她家喝汤。我心领神会,知道喝汤是借口,做爱才是目的。 与何婷婷,小月一一吻别,轮到苏东梅,我把她拉到一边,窃窃密语:“小梅,你别急着学跳舞,什么时候都可以学,你先到安妮那边玩耍,中翰哥过两天去看你,跟你做爱。” 苏东梅的小脸红得像熟苹果,带着依恋,轻摇着小柳腰,羞涩点头。 ※※※ 有薇拉同车,小君不敢放肆,她很安静地坐着,车子回到山庄她才灵动勃发,兴奋的叮嘱我“要好好办事”,说完,一溜烟跑了。 “办什么事?”薇拉懒洋洋问,她好像不想下车,在后座里舒展她的优美性感身体,两只大眼睛闪耀幽蓝,神秘撩人。 “她希望我把山庄里所有女人的屁眼给开了。”我回头欣赏薇拉,欣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和气质,她则把一条腿从后座伸来,高跟鞋里,玉足雪白,脚趾甲猩红,我轻轻抚摸,她抿着嘴儿媚笑:“我才不相信是小君的意思,她多单纯,哪会有这种龌蹉念头,你自己想要而已,我可以给你,不必借小君的口。出国前,我和你妈妈都答应过你,任务完成就给你。” “今晚我就要。”我浑身火烫,腹下一团火。谁知薇拉给我泼了把冷水:“今晚不行,我有工作。” “工作?什么工作。”我大失所望,明知道占有薇拉的菊花是迟早的是,我仍失望,这可能是小君撩起了我对屁眼炙爱的念头。 薇拉轻声道:“我等会要为法国大使馆联系一名双料特工,刚才我去美纱那里,不是为了替蒋程程说情,这种烂事我才不管,我是去那边发一份电报,我在美纱那边有一部秘密电台,那人是老特工,喜欢用老式的联络方法。” 我理解薇拉,理解她的工作,因为我现在跟她是同行,时代在进步,但很多人依旧喜欢过去的东西,特工也如此,我低下头,吻了吻高跟鞋面:“有危险吗,用不用我帮忙。” “没危险,就是见一面。”薇拉轻轻摇头,把鞋尖勾住我下巴,柔柔道:“你去陪若若,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你那个太强悍,别把若若操烂了,把火力分散到凯瑟琳身上。” 所有的母亲都是伟大的,薇拉看出我更迷恋乔若尘,她希望我也要多眷顾凯瑟琳,我当然不会冷落凯瑟琳,带着淡淡的歉意,我的手用力抓住薇拉的裤脚:“我现在很想撕烂你的裤子,把火力发射在你身上。” 薇拉听出了我激情,寂静的车里轻易就能听出我们的呼吸声,她咬着红唇,努力克制着:“中翰,别挑逗我了,等我回来,我们再……” 我的手依然有力,火山似乎要爆发。就在这时,一个影子快速来到车窗,语带兴奋:“妈妈,中翰,你们回来了,我刚想说去接你,碰到了小君,她说你们回来了。” “把车钥匙给我。”薇拉收起了腿,推开车门下车,从凯瑟琳的手里接过车钥匙,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叮嘱道:“要把事情办好喔。”说完,钻进一脸保时捷中,很快绝尘而去。 凯瑟琳的大眼睛比夜空的星星还要亮,她正用两只闪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微笑解释:“你妈妈的意思,是要我多多爱你。” “那是必须的。”凯瑟琳嫣然,苗条娇躯依偎过来,我轻揽她的小蛮腰,鼻子里是淡淡的法国香水味,“为什么不愿意接你妈妈。”我柔声责怪。 “有一条牧羊犬病了,我要照顾她。”凯瑟琳对家里的六条牧羊犬有特殊的感情,这些牧羊犬几乎都由凯瑟琳一手带大和训练。 “我病了,你会照顾我么。”我把凯瑟琳抱起,她双臂勾住我脖子,目光深情:“你不会病的,你这么健康,永远健康。” 我腹下的火焰重新燃起,低头吻上了香唇:“若若休息了吧,今晚我要好好跟你做爱,你喜欢用什么姿势就用,喜欢要多少次高潮都行。” 凯瑟琳咯咯娇笑:“我们能不能不做爱,你抱着我睡觉,一直睡到天亮。” 我为难摇头:“你妈妈可不是这个意思,她希望我跟你做爱到天亮。” “咯咯。”凯瑟琳大笑,是那种很爽朗的大笑,然后她告诉了我,乔若尘戴了那个头冠。我以为凯瑟琳嫉妒,便讪笑道:“凯瑟琳,我把头冠给若若了,她说是她的,我就给她了。” 凯瑟琳丝毫不介意:“她喜欢就给她呗,我不喜欢,老土老土的,上帝啊,她还带着头冠睡觉。” “真的,我们去看看。”我瞪大眼珠子,大感新奇,抱着娇柔的凯瑟琳回到永福居,径直来到乔若尘的卧室,眼前赫然是一幅公主入睡图。 卧室的灯光昏暗,但依然能看到乔若尘精致的五官,她还是穿着长睡衣和长睡裤,睡像安详,头上真的戴着那副头冠。 “好漂亮。”我轻声赞。 凯瑟琳在我耳边低声附和:“她可是选美冠军。” 我笑道:“在我心目中,你也是选美冠军。” 凯瑟琳狡黠地眨了眨大眼睛:“你敢不敢在若若身边跟我做爱?” “有什么不敢。”我立马放下凯瑟琳,她穿着紧身牛仔裤,我有点猴急,很喜欢女人穿紧身牛仔裤,可要脱掉很费劲。看我猴急的样子,凯瑟琳掩嘴失笑,胸前一阵晃荡。 突然,床上传来乔若尘的梦呓:“李将军,别这样……我父王在……李将军,你捏疼我了……” 我和凯瑟琳大吃一惊,忙把卧室的灯光拧亮,看着乔若尘痛苦的表情,凯瑟琳慌了,用手去推乔若尘的身体:“若若,若若。” 乔若尘缓缓睁开了眼,似乎还没从梦境中回神,她怔怔地看了看我和凯瑟琳,细声细气道:“我,我做了个梦。” 凯瑟琳关切点头:“知道知道,我看你很痛苦,知道你做恶梦,我就叫醒你,若若,你没事吧。” “没事。”乔若尘微微一喘,举手把头冠摘了下来:“这不是恶梦,是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到什么了。”凯瑟琳好奇问。 乔若尘的视线定格在我脸上,幽蓝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她欲言又止:“梦到……梦到……”忽然,她小蛮腰一拧,整个娇躯坐起,眼睛盯着帘动的窗外,阴森道:“讨厌,你们怎么进我房间,小心刀子扎到你们。” 我和凯瑟琳面面相觑,都知道乔若尘所言不虚,贸然进她的卧室,就要冒着被飞刀射到危险,如今没有人敢随随便便进乔若尘的卧室。 可除了我和凯瑟琳之外,没有人来她乔若尘的卧室,她紧张什么,看着窗外做什么,难道窗外有人? 正狐疑,我突然发现乔若尘的手指之间有亚光的金属物,那是柳叶刀,我不禁眉头紧皱,暗叹乔若尘过于敏感,窗外只有微风和虫鸣,她何必这么紧张。 “若若,你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了。”我满心不是滋味,这小美人儿就是有点怪,又美又怪。她没有理会我,缓缓下床,手指之间已不见了柳叶刀,她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夜风吹到她苍白的小脸上。 就在这时,窗外呼地一下,飞进了一条人影。 “妈。”我好不惊喜,凯瑟琳也是小声惊呼。此时,卧室里多了一位素衣黑裤的大美人,她的轻功已出神入化,我竟然没有察觉姨妈刚才就在窗外。 姨妈看着乔若尘,含笑点头:“好厉害,听出是我来了。” 乔若尘半垂着脑袋,细声细气道:“很难听出妈的脚步声了,有变化,以前是脚尖着地,现在是脚掌着地,妈越来越有自信。” 姨妈笑道:“我是来找中翰的,懒得从正门上来,猜他在你这,就从窗子进来了,十万火急的事,我和他马上要出门,你们早点休息吧。” 凯瑟琳和乔若尘不好问什么事,我见姨妈表情轻松,不像有十万火急的事,忍不住问:“妈,这么晚了,我们去哪。” 姨妈冷下脸:“去了你就知道。” 我哪敢多问,安慰了几句凯瑟琳和乔若尘,便随着姨妈离开永福居,上了我的宝马,姨妈终于说出了目的:“我们等会去跟踪薇拉,她今晚有个任务,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任务,但必须有人策应,本来已有安排,上级临时决定让你参与,你在加拿大执行任务时,除了射击和格斗外,很多专业技能比较粗糙,所以趁这机会锻炼你。” 我的心宽了下来,车到山庄的高速路出口时,我停下车,给副座上的姨妈一个热吻,她没拒绝,但催促我赶快开车,以免错过了薇拉,我赶紧坐好开车。 姨妈开始喋喋不休教训我,无论是工作,女人,家里的大小事上,她都说个不停,我好想叫她闭嘴,可我知道,如果我这么说,她一定更啰嗦,我只好忍着,还不时点头,不时承认错误,不时恭维她。 “找个机会跟安妮的父母见个面,我随时都可以,由他们方便。”姨妈把头发扎起了马尾,显得很干练。 “很奇怪,妈妈好像特别喜欢安妮。”我看出姨妈迫切想让谢安妮进山庄,这不符合常理,美娇娘的意见必须征询,至少要得到戴辛妮的首肯。 姨妈淡淡道:“你不懂,谢安妮才是做老婆的料,我干这行,什么人没见过,安妮的就是本本份份,相夫教子的之类女人,只不过……” “只不过啥。”我不解问。 姨妈飘来一眼:“说了你别在意,安妮有桃腮红。” 我笑道:“有桃腮红怎么了,妈妈你不是也有吗。” 姨妈冷冷说:“我是有桃腮红,但我能打,坏男人欺负不了我,安妮手无缚鸡之力,被坏男人盯上就要出事,就要犯桃花劫,你不想带绿帽,就早早把安妮娶进门,我们碧云山庄是五福之地,有灵气,待在山庄里,什么劫都消个精光,家里还有几个是桃腮红的,比如玲玲和小樊。” “那得抓紧。”我心里打了个突,这桃腮红很好记,山庄里,几乎每个美娇娘都有腮红,乔若尘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乔若尘,她一羞起来,苍白的小脸会桃红缤纷,霞光流彩,与平时判若两人。 想到翁吉娜,谢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红,我不禁问:“如何看桃腮红,是不是有腮红的人都是桃腮红。” 姨妈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红很正常,但腮红不能连绵到颈部,更不能连到眼帘,如果腮红连绵到颈部,那是被动式,这跟妈妈和安妮的腮红差不多,如果连绵到眼帘,这女人肯定水性杨花。” 我似懂非懂:“哦,原来有这些说法,幸好妈妈不是水性……”话没说完,我打了个激灵,赶紧改口:“我意思说妈妈水性好……” 可惜,改口了也没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哟,轻点轻点,开着车呢。” 姨妈哪管我大呼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着,我是又好笑又好气,歪着脖子开车,经过我公司时,姨妈松开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车场入口说:“前面找地方停车,我们坐地铁。” 我心中好奇,但没敢多问,马上进入停车场停好车,与姨妈手挽手走上大街,朝地铁口走去,已经很晚了,街上行人不多,我大胆揽姨妈的软腰,她也轻松依偎着我,夜幕下的姨妈显得更年轻,我们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对般配的情侣。 上了地铁,位置不少,我们选了个角落相拥坐下,我贴着姨妈的秀发,小声问:“妈,你说你也有桃腮红,是不是也经常被男人吃豆腐。” “哼。”姨妈轻哼,没有言语,我悄悄揉着她的肥臀,坏笑:“记得那次在地铁跟踪你,发现有男人非礼你。” 姨妈大概也想起那次被我跟踪的情景,她轻轻一叹,幽幽道:“所以,以前妈妈就很少打扮,怕惹是非。” “那现在经常打扮,是不怕惹是非了?”我坏笑中,把舌头舔进姨妈的耳朵,她一边闪躲,一边娇嗔:“不是不怕,是……” 我心神激荡,领会姨妈的意思,她现在喜欢打扮,完全是为悦己者容,是打扮给我看,是为了讨我欢心,为了吸引我的注意。 “你的手。”姨妈捏住我的手腕,因为我手滑进了她的上衣,握住了一只饱满的大奶子。 “我摸我喜欢的女人怎么了。” 姨妈一听,也不再阻止了,在甜蜜笑。车厢里乘客不多,没人注意我们,我得寸进尺,索性两只手都潜入姨妈的上衣里,玩弄两只结实饱满的肉球,一来二去,姨妈竟然有了反应,悄悄地呻吟。 我暗暗兴奋,捏住两粒乳头轻搓。 姨妈靠在我怀里,用手臂遮挡胸部,唠唠叨叨她的往事:“以前上宁没地铁,出租车也不多,有一年夏天我来上宁办事,坐公车,车上的人特多,我遇到了一个老流氓,那家伙就像你这样摸我,我当时很生气啊,可是车上人多我不好发作,自己又是一个大姑娘,怕闹起来丢脸,就忍着,给他摸了好半天,谁知这家伙以为我好欺负,愣是没罢手,等我下车时,他也跟着下车,一路跟随着我,我气坏了,故意走得不快不慢,引他跟我进一个偏僻胡同,然后……” “然后和他一起爽了?”我坏笑,故意嘴贱的代价是大腿被狠掐,我是又痛又爱,把两只大奶子也掐了够。 “我在胡同里打掉了那老流氓的好多牙齿,还踢爆了他下面,他永远不能再做男人了。”姨妈冷冷说。 “手下留情了。”我不由叹息,转而一想,很是焦急:“既然是夏天,妈妈穿的衣服应该不多。” “就是一件白衬衣,里面是文胸。”姨妈道。 “他有没有摸到妈妈这里。”我的手一紧,继续蹂躏姨妈的大奶子。姨妈没好气,回答说:“蹭了几下。”我的手下滑,滑到姨妈的肚脐,手指摸到了姨妈的小腹:“这里呢,他有没有摸到。” 姨妈低声骂:“他色胆没你大。” 我坏笑,手指继续下滑,中指勾住了姨妈的阴户:“这里呢。” 姨妈轻颤,后脑勺猛顶我额头:“别乱摸,练了九龙甲身体很敏感,你是知道的,你这样挑逗妈妈的后果很严重。” 我摸到黏滑泥泞,摸到了温暖,脸部温柔摩挲着姨妈的鬓角,幽香沁人,她那白嫩饱满的耳垂落入我嘴里:“想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了。” “啊。”姨妈呻吟,只有我俩才能听见的呻吟。 情势仿佛一触即发,我和姨妈还没有在地铁上做过爱,我们都很大胆,欲望都很强烈。 就在这时,地铁车厢里响起了广播:“各位乘客,红山剧院到了……” 我们的目的地就是红山剧场,所以必须下车,于是,所有的欲望烟消云散,我和姨妈相视一笑,迅速离开车厢。出了地铁站,我一眼就望见气势恢宏的红山剧场,“我们是来看歌剧还是话剧?”我重新把姨妈揽在怀里,慢慢地朝剧场走去。 “看金发女郎。”姨妈示意我朝红山剧场走去。 过了街,就是红山剧场大门,此时已差不多午夜,没有什么剧目上演,四周一片静悄悄,人影不多,我们没有进剧场,就在静谧的剧场外的林荫大道上漫步。 剧场门边有一个露天咖啡店在营业,三三两两的顾客在闲聊,其中就有一位熟悉的女人,她就是薇拉。薇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们,她很淡定,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继续和身边的男人说话。 我搂着姨妈远远走去,在一棵枝叶蔽月的大树边停了下来。我抱住姨妈,缠绵接吻:“看到薇拉了,旁边那位应该就是薇拉今晚要见的人,我原以为薇拉是见一个西方人。” “可能是亚洲人,不一定是华夏人。”姨妈目光炯炯,警惕的注视着四周:“我们假扮情侣。” 我不禁好笑:“什么假扮,我们就是情侣。” 姨妈射来含情脉脉的目光:“算妈妈说错。” “情侣要接吻的。”我嬉皮笑脸,继续舔吻姨妈的香唇,她甜蜜娇羞,凤目微闭,樱唇微张着,小舌头不时吐露。 交缠片刻,姨妈的呼吸意外急促,我把姨妈压在大树,下身猛顶,接下来的湿吻很疯狂,但我的目光始终注意着薇拉,注意四周的一切,所以吻得不够专一。 “刚才出去见谁了?”姨妈似乎从我的衣领上嗅到了什么。 我没敢太多隐瞒,如实交代了今晚的活动,把带小君去见谢家的人,再到秦美纱家见到薇拉都细细说了出来,当然,在谢家淫乱的情节必须隐瞒。 “跟谁做过了?”姨妈不死心,想要刨根问底,衣服残留的女人味预示我曾经跟女人交媾过。我不能说跟翁吉娜和谢安琪淫乱,只招供了秦美纱。姨妈没怨言,因为秦美纱最识大体,最温柔。 “她那里滑不滑?”姨妈诡笑。 “滑。” “紧不紧。” “紧。” “有我紧?”姨妈突然盛气凌人。 我一声叹息,裤裆惊人地暴胀,血脉贲张,因为我想到了姨妈的“紧”,论“紧”度,恐怕世上没有女人能匹敌姨妈,只要白虎发威,大青龙也要战战兢兢,虽说青龙能抵挡白虎,那也只是能抵挡而已,换普通青龙,随着时间一长,年龄增大,双方实力此消彼长,白虎依然是强者,幸好我不是普通的青龙,我是海龙王,我永远能克制最厉害的白虎。 “我想要了。”隆起的裤裆顶压了姨妈的双腿间,热力彼此相送,姨妈的黑长裤很修身,摩擦她的阴部能触及敏感神经,她拥抱着我,媚眼如丝:“知道我穿裙子来就好了。” 那意思昭然若揭,她也想要,她动情了。 “我有车钥匙。”我灵机一动,掏出了车钥匙。姨妈没反应过来,怔怔问:“车钥匙干嘛。” “转过身去。”我坏笑,待姨妈转过娇躯,肥臀对着我时,我默默运起内劲,内劲由手指通达车钥匙,只听“嘶嘶”两声,车钥匙轻松割开了姨妈的裤裆,姨妈愤愤道:“天啊,你叫妈妈的脸往哪放。” 我得尝所愿,放车钥匙进裤兜,看了看静谧的四周,大胆的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姨妈感受到了强悍,她肥臀压着巨物,不愿被插入,巨物却灵性十足,像泥鳅似的钻进了裂开的地方,直捅进肥臀中央,纤小的蕾丝不可能阻止巨物前进,一声娇吟,巨物插入紧窄肉穴,携带着强势,满满地占据整条阴道。 姨妈稍微挣扎,毕竟是在大街上,我抱住姨妈的软腰,柔声劝慰:“反正晚上别人看不出,我们先爽一下,不会影响工作。” “啊。”姨妈安静了,娇躯靠在我身上,面对着露天咖啡店,随着我的挺动而耸动,动作幅度很小,我们又在阴暗处,基本上除了薇拉外,不会有人注意我们。 “知道他们为什么选择在这里见面吗。”姨妈微喘,她双腿分开,肥臀翘撅,很默契地配合我。 “不知,请妈妈教诲。”巨乳再次握在我双手中,抽插速度渐渐加快。姨妈娇吟,很销魂的娇吟:“因为剧场,电影院之类的地方四通八达,又靠近地铁站,万一发生什么事,容易脱身……” 我颇感意外:“他们不是认识吗,何必这么小心。” 姨妈忽然抓稳我的手,停止了耸动:“你错了,干特工的,就是对自己人也要小心谨慎,除了身边的亲人外,不能全信,否则会死不瞑目。” 我若有所悟:“这么说来,我们跟不是绝对信得过的特工约见时,不能在闭塞的地方,要在交通便利,四周开阔的地方。” “对,这是不成文的约定,双方都会理解。”姨妈把脑袋靠在我肩膀,缓缓耸动肥臀:“妈妈就遇到过一次,一位在马来西亚的女特工,菲律宾人,跟屠梦岚很熟悉,我们也见过几次,有一天,她突然约我去吃饭,说是吃当地有名的小吃。我接受了邀请,可临行前,我打听到那吃饭的地方虽然很热闹,但却在一处死胡同里,妈妈警觉了……” “不去了。”我听姨妈涉险,不禁心跳加速。 姨妈笑答:“不是,还是去了,但妈妈化了妆,变成了老太婆,然后提前去了那里,但不现身,就像现在这样,偷偷地,远远地观察,时间过了三个小时,那人等不见我,很焦急,以为我发现了她的阴谋,便匆匆离开了那地方,离开时,她悄悄地从桌子下取走手枪,跟她离开的还有三个陌生男子。” “那屠梦岚知道吗。”我一紧张,巨物软了下来。 姨妈马上挺臀吞吐,巨物重新硬起,姨妈娇喘了一下,接着说:“那时候手机还没普遍,我来不及通知屠梦岚,幸好那女特工以为阴谋泄露,也没敢去见屠梦岚,等我见到屠梦岚,把事情告诉她,她大吃一惊,再派人找那女特工时,她人已消失,如同人间蒸发,后来,我们查到她已被敌方策反,那天约我吃饭,可能是打算用卑鄙手段绑架我,然后再威逼利诱我反水。” “能用什么手段威逼利诱?”我放松心情,对姨妈的肉穴予以密集摩擦,她舒爽地颤抖:“很多手段,妈妈有很多方法威逼利诱对方的人,我能让世界上最坚强的人乖乖就范,无论男女,所以说,特工很可怕的。” 我坏笑,把姨妈的两只大奶子捏成面团:“我手段不多,就一招,就能令妈妈乖乖就范。” 姨妈吃吃娇笑:“你做到了。” “可以再用力了么。”我血液沸腾,兽性满怀,太喜欢姨妈了,太爱她了,大肉棒也和我一样,总是不厌其烦地钻进拉出,爱液滴淌,我的手指加入其中,摁在了姨妈的屁眼上。 不料,姨妈突然摆脱我:“别弄了,他们要走了。” 我朝薇拉那边看去,果然见他们双双站起,准备离去,我无奈收起巨物,悻悻问:“现在跟踪谁。” 姨妈用手摸了摸裂开的裤裆,小声道:“当然是跟那个亚洲男人,你记住,他们约会完各自离开时,薇双方都处于最警觉的时候,薇拉会千方百计避免被跟踪,有时候会很夸张,这完全是为了自保,我们没必要不择手段地跟踪自己人,她始终回山庄。” “那男的不也是很警觉吗。”我不解道。 姨妈颔首:“对,那男人也会极力反跟踪,这样一来,你就能学到东西,好好锻炼。”我顿时醒悟,明白了姨妈的一番苦心,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就要跟上去,姨妈却拽住了我:“不要一起跟,我先跟着他,你跟着我,我们之间保持一百米到八十米距离。” “好。” “警觉点。” “好。” 昏昏夜幕下,我像幽灵似的跟着姨妈,明知道姨妈比我老练,我依然担心姨妈有闪失,这是内心自然而然的情绪,因为爱她,就想保护她,所以我们的距离没有一百米,只有六十米左右。 那男的果然很警觉,走路时快时慢,间中假装做伸懒腰,弄裤腿,系鞋子等动作回头查看身后,但无论他怎么警觉,他始终被我们盯着,过了两条街,换我直接跟踪他,姨妈则跟我,感觉有点紧张,不是怕危险,是怕跟丢了,这时候街上行人不多,不宜隐蔽,跟得挺辛苦,我和姨妈轮流跟了他半个小时,没想到他居然又转回了剧场附近,居然又回到了那家露天咖啡店。 咖啡店里坐着两人,一男一女,开始我没注意,直到被我们跟踪的男子走过去,坐在这一男一女身边,我才仔细看,这不看则以,一看之下,我差点笑了出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唐依琳,而男的,我在首都时曾见过,他是总参的人。 最令我啼笑皆非的是,薇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我看了看姨妈,豁然明白,这是总参安排好的一次模拟训练,想必被我们跟踪的那男子,也是总参的人。姨妈和我一齐走过去,一一向我介绍了两个男子,不出所料,他们都是总参总部培训处派来的人,今晚的行动,是一次突击考核,而主考核官,竟然是姨妈。 接下来是姨妈对我的各种不足做出指正,其中一位男子还拿出贴板之类的东西记写着什么,估计是对我这次考核的表现进行打分写评语,我不敢嘻哈,表情严肃地聆听着,姨妈说了几分钟后便结束了这次考核,两个男子相继离去。 宽阔安静的人行道上,路灯明亮,我们一行四人闲聊走着。 “老公,不错哦,B+.”唐依琳想搂我又不敢的样子,看她穿飘逸衣裳惯了,此时她一身干练便装,怎么看都不像特工,不过,要的就是这味道,越不像越有蒙骗性。 姨妈满脸不屑:“A都达不到,还不错么,上面还有A+,AA,AAA.” 薇拉瞪姨妈一眼,很露骨地护着我,“月梅,你别这么苛刻,满打满算,中翰也就进行过半个月的专业训练,他能到B+已经很不错了。” 姨妈怒道:“你们都护着他,他怎能进步。” “懒得跟你争。”薇拉一勾我胳膊,大咧咧道:“我们回家。”姨妈不干了,气鼓鼓上前,把薇拉的手臂从我胳膊抽出来:“中翰回家也是跟小琳回家,回家后,中翰跟小琳上床,因为小琳是中翰的老婆。” 姨妈这番话够太犀利了,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薇拉气鼓鼓的,她如今的地位与姨妈已平起平坐,岂肯忍下这口气,双手一叉腰,就在人行道上发飙:“方月梅,你再找茬,我就向总部投诉你。” “投诉我什么。”姨妈岂甘示弱。 我一看这情形,不禁苦笑摇头,两位美熟女完全就像街边的泼妇,幸好此时夜深人静,没什么路人。那唐依琳级别最低,她哪敢劝,只在一旁吐着小舌头,给我抛媚眼。 薇拉先骂了一句法语,接着声色俱厉:“我投诉你在考核期间,利用考核官的身份和考核对象发生性关系。” “啊。”唐依琳大吃一惊,我更是目瞪口呆。 姨妈突然像焉了的皮球,结结巴巴辩解:“你……你胡说八道,我哪有。”凤目扫来,给了我一个乞求的目光,我赶紧帮腔:“没这事,跟本没这事,考核官一直很严格,很严肃。” 薇拉冷笑:“中翰,我亲眼所见,你还护着你妈。” 我本想抵赖到底,反正这种事无法考证,可偏偏这时,唐依琳一指姨妈的肥臀,很夸张地惊呼:“妈,你的裤子烂了……” 姨妈触电般用手遮挡后臀,可惜来不及了,薇拉已看在眼里,她想笑不笑,语调怪异:“哼哼,天下第一骚。” 唐依琳掩嘴,姨妈大窘,很顽强地反击:“什么天下第一骚,裤裆开裂是裤子质量不好,这能说明什么。” 薇拉讥笑:“说明有什么东西插进你阴道。” “出租车来了。”唐依琳大叫,其实哪有什么出租车经过,她只想劝解一下两位顶头上级。姨妈没好气,瞪了唐依琳一眼,把气发在她身上:“坐什么出租车,我们坐地铁。” 我是左手牵着姨妈,右手牵着薇拉一直走到地铁站,又一起等车,一起走进地铁的,很滑稽,不过,两位美熟女没有再吵,再滑稽也没什么。 大受冷落的唐依琳没有不满,乖乖地跟随者我们,深夜的地铁冷冷清清,我们这节车厢里只有三五个乘客,我找了个最里的位置坐下,左边还是姨妈,右边还是薇拉,唐依琳则坐在我们对面,眼睛看着我们,她本来属于不苟言笑的假清高,这会却笑个不停,是没发出声音的笑。 “有什么好笑的。”姨妈嗔了一句,唐依琳立马收起笑容。 薇拉蹙起她的秀眉:“你这人真霸道,小琳想笑就笑,你压制人家笑的自由吗。”姨妈迅速反击:“关你屁事,我就不让她笑。” “咯咯……”薇拉大笑,她故意气姨妈,我见姨妈脸色好难看,急忙哀求:“薇拉姐,求求你,笑也有笑的理由,你无缘无故笑起来很渗人。” 薇拉打量了几眼姨妈的臀部,眉飞色舞道:“什么无缘无故,我有理由的,我一想到有人光着屁股坐在地铁的金属椅子上……咯咯,冷飕飕的,不知是舒服呢,还是难受,哎,车厢里都没几个人还开冷气,地铁公司真不节约。” 我一愣,用手摸了摸屁股下的不锈钢座椅,感觉确实很冰凉,我火气旺,盛夏里感觉很舒服,就不知道姨妈…… 侧脸看了看姨妈,见她表情阴晴不定,我笑道:“妈妈的屁股肉厚,不怕,不怕。”话一出口,薇拉笑声瞬间响遍了整个车厢,唐依琳也忍俊不禁,一轮花枝招展。姨妈涨红着脸,气鼓鼓地给了我一个肘:“中翰,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唐依琳还在擦眼泪,薇拉又笑嘻嘻问:“对了,中翰,华夏人说穿开档裤的人叫啥……”我哪敢接话,愣愣地看着薇拉,其实我也想笑,可我不敢,因为姨妈有爆发迹象。 薇拉可不在乎姨妈,她见我没吭声,便接着说:“好像……好像叫光腚……” 这话让唐依琳倒在了座椅上,是笑倒的。 三五个乘客都看了过来。 很奇怪,姨妈居然没生气,她抬起肥臀,一下坐到我的身上,我赶紧抱住,只听姨妈小声娇嗔:“这么坐,屁股就不冷了,光腚有光腚的好处,方便做一些事。” 哇,我莫名亢奋,巨物0.1秒内暴涨,丰腴娇躯靠来,马尾扫过了我脸颊。对面的唐依琳坐直身子,瞪大美目,她和薇拉都看到姨妈的夸张动作,听出了姨妈话里的暗示。 薇拉跟姨妈拧上,她翘起性感的美人腿,故意不看姨妈,嘴角讥笑:“有本事呢就在这里示范一下,到底光腚做啥事方便。” 唐依琳一听,不禁吐了吐小舌头,迷人的双眼兴奋地盯着我和姨妈的下体,她一定不相信姨妈会“示范”,因为这里是地铁车厢,这里还有三五个乘客。 连我都没想过姨妈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我们都错了,都忘记了姨妈是女王,她桀骜不驯,胆大固执。 忽然,姨妈再次微抬肥臀,身体微微前倾,肥臀上翘,那裂开裤裆展露在我眼前,接着,她反手摸到我裤裆,快速拉下拉链,我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姨妈将我巨物掏了出来,那是半软半硬家伙,眨眼见,就变成了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 薇拉性感的大嘴圈成了O字型。 很快,姨妈便引导巨物进入了裂开的裤裆,凹陷处准确地吸住龟头,肥臀落下时,巨物已钻入了一处紧窄温暖的肉道,伴随着黏滑,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徐徐前进,直到被吞噬得一点不剩。 “嗯。”姨妈发出难以察觉的低鸣,变化太快了,一气呵成,可以说是在眨两眼间就完成了插入,我和薇拉,以及唐依琳此时才渐渐反应过来。 “on,my god!”薇拉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对面的唐依琳惊得用小手掩嘴。 “你们看,多方便。”姨妈吃吃娇笑,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笑容,但我能听出她的骚浪,她一定很迷人。 啊!巨物还在暴涨,我热血满腔,很紧张地看了看那三五个乘客,似乎有人在朝我们张望。姨妈再次低鸣,她扭头看我一眼,那是一双羞涩的水汪汪的大凤眼,我销魂深刻,欲火高涨。 “小琳,你那位置看不见我们在做吧。”姨妈小声问,肥臀轻抬,缓缓吞吐起来,唐依琳使劲朝我们下体张望,边笑边摇头:“不动看不见,一动就能看见。” 姨妈颔首,风情地瞄了身边的薇拉,说道:“如果不动,旁边的人也很难看出。”薇拉不以为然:“不动的话,插进去有啥意思。” 唐依琳掩嘴娇笑,姨妈挺起腰肢,做一个前后碾磨的动作,肥臀前后摇动,大肉棒在紧窄的阴道被狠狠挤压,舒服得我四肢打颤,“这样动的话……啊,这样动的话,旁边的人应该看不出来……”姨妈低吟,不时回首看我,妩媚之极。 “妈,我来试试。”唐依琳兴奋地站起,来到姨妈身边,手扶着不锈钢扶手柱,身体自然而然地挡住了那些乘客的视线,姨妈见她机灵,不由得投以赞许的目光:“试你个头啊,你裤子又没开档,怎么试。” 唐依琳眨眨眼,笑嘻嘻道:“我包里有指甲戳。”说着,马上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把金属指甲戳,这东西头尖尖,像小刀子,一般是女人用来修理指甲用的,这会却派上用场,唐依琳居然想用这把指甲戳割掉裤裆。 我乐不可支,巨物挺动,用力顶姨妈的子宫,她禁不住抓紧扶手柱,肥臀配合着上下耸动,有唐依琳遮挡,姨妈放肆多了,我抱住她的肥臀,从裤裆裂开处欣赏巨物进进出出。 薇拉叹息:“月梅,你看你,你这么淫荡,中翰的老婆能正经吗。” 姨妈娇喘:“我可不希望中翰的老婆对中翰太正经,你看不惯就坐远点。” “小琳,把戳刀给我。”薇拉勃然色变,急瞪着唐依琳索要指甲戳,唐依琳哪敢拒绝,把戳刀递了过去,薇拉一把接过,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割裤裆,淑女仪态完全消失殆尽,只听嘶嘶两声,她的裤裆应声裂开,露出醒目的猩红色蕾丝。 “咯咯。”唐依琳禁不住娇笑。 姨妈也笑:“没用,我不起来,你白割……” 薇拉冷冷说:“小琳,我告诉你,做爱中的女人很白痴,她不起来,难道我们不能抱她起来吗。” “别抱我,我要来了……”姨妈连连轻哼,瞄了一眼车厢里的乘客,见无人看过来,她大胆耸动,吞吐得越来越快,行驶的地铁微微摇晃,姨妈顺势调整双腿,并排成直线,修长笔直,肉穴更紧窄了,摩擦更剧烈了。 “妈,你屁股肉好白。”我拨开姨妈的后臀开裂处,一片白肉煞是好看,股沟很清晰,薇拉也看见了,不怀好意地调侃:“都是油。” 姨妈马上反击:“说我呢还是说你,你的屁股就是大油盆。” 我忍不住轻笑,事实上她们两位的屁股执碧云山庄的牛耳,都是超美大肥臀,姨妈自成功地把大腿的脂肪消除了一圈后,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大,更圆,更性感,每次抱她的屁股就会冲动,就想着用下体去撞,哎,多么猥琐下流。 “啊,小琳你别摸,让人看见。”姨妈小声惊呼,因为唐依琳调皮地在姨妈的臀肉上摸了几把,我一轮急挺,臀波飘荡,姨妈禁不住呻吟:“啊,那东西猛顶我里面……” 唐依琳兴奋问:“妈,站起来做,还能戳到里面吗。” 姨妈娇嗲:“我不知道,我想站起来做的,现在……现在来不及了,啊……” 我耳尖,几个乘客那边传来悄悄话:“世风日下……” 我哪管这些,我的欲望如滔滔江河,一发不可收拾。 搞定了姨妈,薇拉迫不及待补上,她身材高挑,驰骋的姿势比姨妈优雅,由于是薇拉自己割的裤裆,那裂开地方有所不同,比较靠前,唐依琳站在我们面前,能直接看见薇拉的肉穴吞吐大肉棒,我看不到,不过,我能用手摸,摸她整个阴部,摸她那片卷曲的金毛。 “on,my god,以前没试过在地铁火车上干,好刺激,好有feel.”薇拉优雅地把双腿打开,她不怕被唐依琳看见,反正就唐依琳一个人看见,尽量张开腿,能更适应我的大肉棒挺抽,我摸到巨物在肉穴进出的律动。 “提醒一下啊,下一站就到。”姨妈从唐依琳的手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圆镜子,小心地整理着迷人的姿容。耸动中的薇拉略有不满,她提了个建议:“我们可以一直坐下去。” “嘻嘻。”唐依琳今晚笑了个够。 姨妈撇撇嘴,把镜子扔回唐依琳的手袋:“改天你们俩神仙眷侣,可以到处游山玩水,爱坐地铁就坐个够,现在已是深更半夜,中翰的车停在下个出站口,我要坐他的出车回家,我困了。” 薇拉没再争执,她小声道:“中翰,抱我起来。” 我会意,抱住薇拉的肥臀缓缓站起,这是情人之间的默契,巨物一直插着肉穴中,她抓住头上的掉环,撅高屁股,整个娇躯呈S型。我则站稳好马步,巨物随着地铁的摇晃快速抽插,可能是地铁拐弯的原因,我们的身体倾斜,但这不影响我们做爱,我用手臂环住薇拉的腰腹,巨物深插不停,“啪啪”声响彻了这节车厢,那边的乘客几乎都张望过来,唐依琳用身体拼命遮挡着,只是我和薇拉交媾的动作太明显,那些人知道我们在做爱,他们想不到我们这一行三女一男如此放荡不羁,敢在地铁车厢里大玩性爱。 “各位乘客,金融区站到了……” 我们一行三人几乎是狼狈窜出车厢,这趟地铁很快开走,我们想大笑,但终究忍着,薇拉和姨妈春风满面,唐依琳则勾住我脖子撒娇,非要我今晚待在她房间,我自然不会拒绝。 寂静的地铁站里,响着清脆的脚步声,我和唐依琳跟在姨妈和薇拉的后面,两位美熟女边走边聊,都是咬耳朵的悄悄话。不知是有意无意,她们走路的姿势特别诱人,两人都穿着深色修身长裤,双腿修长,走路时,挺翘的肥臀左右晃动,袅娜芳菲,看得我欲火焚身,之前一直没射,胯裆顶得异常难受。 雪上加霜的是,唐依琳紧靠着我,高耸的胸部不停触压我的手臂,香唇靠近我耳边:“你妈妈和薇拉是故意勾引你,哪有这么走路的,好在是深夜,要是大白天在地铁这么走,不引起围观才怪。” “你也可以这么走勾引我。”我坏笑。唐依琳一甩瀑布般的秀发,瞄着我的裤裆冷冷道:“我屁股没有她们大,走不出这味道,再说了,你现在还需要勾引吗。” 我猛点头,抓住唐依琳的小手加快脚步:“说得不错,我要爆炸了,你的屁眼也发痒了吧。” 唐依琳不禁脸露喜色。 不想两位美熟女放缓脚步,姨妈在我身边,薇拉来到唐依琳身边,我们四人并排而行,薇拉显然有事想问唐依琳,犹豫了片刻,薇拉还是问了:“小琳,弄屁眼非要牛奶清洗吗。” “嘻嘻。”唐依琳娇笑,这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薇拉红着脸,目光却坚定大胆。 唐依琳也放缓了脚步,收起了笑容,小声说:“不是非要牛奶,清水,果汁,豆浆,红茶,绿茶也可以,之所以选用牛奶,是因为牛奶能有效消除异味,牛奶里又含有油脂,可以增加润滑,而且牛奶的味道比较纯天然,男人女人都能接受,如果是香水味,或者其他味,反而有点怪,所以肛交人士都普遍喜欢使用牛奶清洗。” 末了,唐依琳羞涩地补了一句:“还有些男人喜欢自然,不用清洗。” 姨妈是有洁癖之人,柳眉马上紧蹙,我暗暗好笑,伸手揽她的腰,顺势还摸她的肥臀,手指扫过她后臀的开裂处,姨妈瞪我一眼,眉宇间却是一片温柔。 “哦,明白了。”薇拉似懂非懂,紧接着又问:“一般清洗几次为好。” 唐依琳道:“这要自己掌握,最好是彻底消除异味为止。” 薇拉也蹙起了秀眉,忧心忡忡问:“那屁眼口会裂吗。” 唐依琳媚了我一眼:“别人的话,我不敢肯定,如果跟中翰做,百分百会开裂,他的东西太大了,一开始做会有少许痛苦,但以后裂开的地方会愈合,愈合后就不易开裂了,再做的话,像吃鸦片一样上瘾,越做越想做,苦尽甘来。” 薇拉没有否认,大家同样心知肚明她打算跟我肛交,我笑不拢嘴,侧脸看姨妈,她竟然一脸麻木,装呆卖傻,气得我牙痒痒的。 “会不会取代前面那地方。”薇拉真是不耻下问。 唐依琳笑答:“不会,永远不会,女人从屁眼和阴道得到的快感差不多,但阴道的构造是天然为了男人的,男人永远喜欢阴道多一些,另外,不能经常肛交,经常肛交的话,会造成那地方肌肉松弛,将来便便会收不紧哦。” 薇拉眨眨大眼睛,好奇又狡黠:“那大家又说你经常跟中翰肛交,说你……”话没说完便欲言而止,唐依琳急问说什么,薇拉道:“说你是菊花女神。” 姨妈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唐依琳涨红着脸,顿足道:“我们哪有经常,那些人以讹传讹,基本上,我跟中翰每星期做五六次爱,其中才肛交两回。” “你们一星期五六次这么多啊。”薇拉很惊讶的表情,蓝眼眸扫了过来,我好不得意。 按理说跟唐依琳一星期做五六次爱并不算多,但山庄里有众多美娇娘,每人都是一星期五六次的话,加起来就不简单了,姨妈对这些数据了如指掌,所以她并不吃惊,薇拉则是第一次听到,她当然惊讶。 “多么,我可听说他跟某人一天就做五六次。”唐依琳似嗔似怨,引得薇拉大吃干醋,她看向姨妈。 姨妈心虚,忙打岔:“一星期肛交两次还不算多么。” 唐依琳两眼一亮,怂恿道:“妈,你可以试一试,做过之后,如果你有脱肛的感觉,就暂时停止肛交,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用手指捅进屁眼,觉得紧紧的,就无需担心,屁眼松紧的问题,因人而异,不尽相同。” “我……我没说我要弄屁眼……”姨妈笑得像一只狐狸。 我胸口顿时涌上一口恶气:“哼,耍赖啊。” 姨妈瞪大凤眼,剽悍大吼:“耍赖又怎么了。” 这一声河东狮吼绕震梁顶,我们面面相觑,张望着四周,半夜的地铁站里还是有零零落落的路人,我们好不尴尬,都加快脚步,逃避异样目光,就在上自动扶梯的时候,迎面的自动扶梯也走下一位美丽女人,我大吃一惊,唐依琳也惊诧问:“咦,那人好像一个人。” 一秒钟不到,我和姨妈以及唐依琳都异口同声暴喊:“罗彤。” 也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同一时间里,那女人同样看见了我们,她是不是罗彤我不敢肯定,但她脸露惊骇之色,身子一扭,发疯往回跑,我大吼:“喂,站住。” 姨妈已身动形移,她一边跃上自动扶梯的顶端,一边尖叫:“包抄她,可以开枪……” 寂静的地铁站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尖叫声,嘈杂声。 我的动作比兔子还敏捷,我顾不上关切薇拉穿着高跟鞋,不宜快跑,我的目标就是眼前离我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苗条身影,她在发疯地跑,我发疯地追,我们的距离迅速接近,只要我运内功,世界上能跑得过我的人没几个。 姨妈已经开始包抄左边,右边估计是薇拉包抄,我直接正面追那女人,十五米了,十二米了,还差八九米…… 天啊,她是罗彤吗,罗彤不是死了吗,可她跟罗彤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她如果不是罗彤,她跑什么,她为什么见到我们就跑。 “她要出站了……”姨妈大喊。 我没想到罗圈腿女人也能跑这么快,记忆中,罗彤就是罗圈腿,眼前这女人的速度像奥运百米冠军,她纵身跃起,跃过了刷卡栏,我也凌空跃起,我们相距只有三米了,但我的去势凌厉得多,速度快得多,跃过刷卡栏时,这女人无法站稳摔倒了,我也摔倒了,她再站起来时,我的手臂急伸,闪电般抓住这女人飘起的头发,可惜,头发无法抓牢,发丝从我指尖滑过,我再次摔倒,而这女人已朝地铁口飞奔。 不可能让她跑掉,我弹身而起,奋力追击,眼瞧这女子就要跑出地铁站大门,忽然,这女子倒了下去,像中枪似的倒了下去,匍匐在地上,头发披散,鞋子甩出一边,我了追了上去,惊诧地打量四周,没听见枪声,这女人肯定不是中枪,她也没死,在闭目喘息着,脸如死灰。我走近细看,越看她越像罗彤。 我心里充满了怜悯,我很想把这个女人抱起来。 姨妈和薇拉也追到了,经过剧烈奔跑,姨妈和我差不多,都气息平稳,薇拉就不一样,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心疼她,用手揉她的背部,她抿嘴微笑,投来含情脉脉的目光。 又是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唐依琳和几个地铁安检人员跑过来,疏散了零零落落的围观路人,唐依琳掏出证件跟地铁安检人员交涉,姨妈则蹲在受伤女子身边,谨慎小心地把她翻了半个身,赫然发现了血迹,血迹就在这女子的腹部,她腹部上正插着一把刀,一把柳叶刀。 这把柳叶刀,我再熟悉不过了。 “若若在这里?”我一声惊呼,急忙环顾左右,姨妈和薇拉和我想的一样,她们也吃惊地查看四周。 蓦地,从地铁站正门外,轻飘飘地飘进了一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少女,她长发如瀑,身上白长衣黑长运动裤,脚上穿着一双新款的白色阿迪达斯跑鞋,如果不是这双跑鞋,围观的路人肯定以为这美少女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仙女应该不会穿人间俗世的阿迪达斯跑鞋,这美少女就是乔若尘。 “若若,你真在这,你怎么在这。”我迎了上去,很激动。 姨妈和薇拉顾不上乔若尘突然出现的好奇,她们开始搜查受伤女子的身上物件,查看她的伤势,姨妈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表情十分严峻。 “我好像见过这女人。”乔若尘说话细声细气,但很坚决,她曾经去过我公司,见过罗彤,罗彤也去碧云山庄,乔若尘对罗彤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了解的。我轻轻点头,爱怜地握住乔若尘的冰凉小手,很难相信,这只滑嫩雪白的小手,随时能置人于死地。乔若尘翻了翻美目,冷冷问:“我把她打伤了,你心疼吗。” 我苦笑,猛摇头:“哪有什么心疼,这事蹊跷,回家我慢慢跟你解释。” 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反应真快,短短的五分钟里,不仅来了警车,还来了救护车,国安的人也来了七八个,我都认识,大家全听姨妈指挥,她有条不紊先安排唐依琳和五位国安人员跟随受伤女子去医院,剩余的人和现场警察,以及地铁安检人员协调,严密搜查地铁站里的临时储物间,调取了地铁站的监视录像。 一切安排妥当,姨妈和我们一起取车,一起回家。 “妈不亲自审问?”我脑子里全是那女人的容貌。 “这种小事用不着我费心,小琳负责盯着,其他人会连夜突审,到时候我看审问报告就行,虽然有很多迷惑,但可以肯定这女人就是罗彤。”姨妈的话令我大吃一惊,我的心情突然复杂了许多。 “那死掉的罗彤呢,她不会是鬼吧。” 姨妈娇嗔:“是鬼的话,会有血么,说话都不经大脑。” “是鬼血。”我抬杠,姨妈凤目圆瞪,作势要揪我耳朵,不过有薇拉母女在,姨妈不好意思和我打情骂俏,她回头看向后座,夸赞道:“今晚能抓住这女人,我们要谢谢若若,我本打算开枪,但如果用枪的话,很难把握抓活口,这太重要了。” “若若,你怎么跟来了?”我笑眯眯地看着观后镜,爱如潮水,太喜欢乔若尘的这身打扮了,给人一种健康灵动之美,她脚下的这款阿迪跑鞋我有记忆,那是属于小君的最爱,不想被乔若尘穿在脚上,估计当时乔若尘急着要跟踪我,她或借或抢,把跑鞋穿走了。 乔若尘端坐着,纯情小姑娘的风范,换小君坐我车后座的宽大座椅,她多半会盘腿卷缩身体,尽量让肢体更舒适。乔若尘就不一样,她端姿得体,说话细声细气:“你们在我房间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去办,我哪有心思睡觉,你们一离开,我就穿衣服跟出去,然后叫上凯瑟琳开车跟着你们。” 我夸张惊呼:“我们居然没察觉被人跟踪。” 姨妈不以为然:“这没什么,谁想到被家里人跟踪呢。” 乔若尘轻声接着说:“我们远远地跟着,还好是深夜,街上的车不多,我们一直跟到地铁站,到了地铁站,我们就没法跟了,因为你们上了地铁,我不知道你们去哪。” 我看了一眼姨妈,忍不住哈哈大笑:“若若,我告诉你,我妈妈早发现你们跟踪了,所以才让我停车改乘地铁,姜还是老的辣啊。” 我原想拍拍姨妈的马屁,哄她开心,谁知姨妈不领情,“别听中翰瞎说,我真没发现被跟踪,决定改坐别的交通工具,是职业本能,没想甩掉了若若。” 我受教了,姨妈又给我上了一课,我讪笑问:“若若就一直在地铁里等我?” 乔若尘颔首:“嗯,我见着你的车了,猜想你会回来取车的,所以就叫凯瑟琳先回去,我自己在地铁站门外等着。” 这话说完,车里足足安静了五秒钟,姨妈不由得酸溜溜地赞了一句:“嗳哟,好难得,好深情喔。”薇拉乐了,趾高气扬道:“那当然,打着半百个灯笼也找不到这们好的女孩。” 乔若尘没笑,她非常平静:“后来我看见一个女人在跑,你们在后面追,我没多想,就飞了她一刀。” “飞得好。”姨妈竖起了大拇指。乔若尘这次笑了,淡淡的笑,迷人的蓝眼睛看着观后镜,她在看我。我也笑了,笑容有点僵,我情愿没撞见罗彤,我情愿乔若尘没有射出那一刀。 薇拉趁机建议:“中翰,你今晚可要好好陪若若。” 我猛点头。 “妈,你的裤子怎么了。” “啊,可能是……可能是刚才追那女人时,不小心撑破的……这裤子太紧了……” 听着薇拉母女的对话,姨妈笑得好妩媚,香肩抖个不停。 回到山庄,我无可争议地留在了永福居,留在了乔若尘的房间里,连姨妈都希望我好好待乔若尘,以回报她对我的一片深情。 沐浴完毕,我走入了乔若尘的房间,入眼是令人炫目的缤纷美色,房间里不只有乔若尘,还有薇拉和凯瑟琳,我知道,这三位超级大小美女正酝酿着跟我性爱,她们没征求我,无需征求我,因为我期待已久。 如何用内衣诠释性感,恐怕西方女人比华夏女人更有心得,母女三人都性感透顶,薇拉尤其出彩,她的性感充满了法兰西优雅。在落地镜子前,薇拉正为两个女儿指点穿衣打扮,我以为凯瑟琳睡了,谁知她神采奕奕,毫无倦色,见我走近,她脸蛋微微发红,因为她正穿着一件马甲式的内衣,一条深紫色丁字裤和紫色长丝袜,配着银色高跟凉鞋,青春的气息可谓无敌。 我硬了,本来洗澡后就是裸体,此时,浴巾落地,巨物高举,房间的三个女人熟视无睹,含笑着继续打扮。 轮到打扮乔若尘,她被薇拉推来推去,香骨玉立,穿着薄薄的开襟白纱衣,有漂亮的蝴蝶结细带系着,玉乳高耸,美色堪称绝代,猩红色的丝袜包裹着她的两条修长美腿,纱衣里除了一条猩红蕾丝丁字裤外,什么都没穿,披肩乌发闪着圣女般的光泽,笋白曼妙的身材如梦如幻。 “是凯瑟琳好看,还是若若好看。”薇拉梳理完乔若尘如瀑的秀发,把梳子一扔,双手轻拍她的小翘臀,乔若尘触电般提了提臀部,抿着嘴儿笑,随即摇了摇屁股,纱衣飘荡,那猩红丁字裤更清晰,玉足上的高跟凉鞋,是属于她的水晶款。 我急忙从地上捡起浴巾围在腰部,差点趔趄:“薇拉姐,你这是为难我,呵呵。” “一定要说。”薇拉娇嗔,风情地勾勾手指头,凯瑟琳迈着碎步走到乔若尘身边,婀娜多姿,两美一并排,立马胭香飞扬,四只脉脉含情的蓝眸在泛波,我霎时眼花缭乱,木然摇头:“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不是不愿意说,是根本没法比较,都是我心肝儿,都是我宝贝儿,包括你。” “女人很怪,讨厌嘴甜的男人,却喜欢自己的男人嘴甜。”薇拉笑得很优雅,双乳微荡,肥臀隆翘,蕾丝吊带能给人带来一种幻觉,能让女人的臀部显得更挺翘,薇拉的肥臀天然挺翘,如今看上去,令我血脉贲张,她身上的聚拢内衣性感得近似于妖艳,优雅配妖艳,多么巨大的反差,举手投足之间,她媚诱无限,这大概只有专业高级特工,或者高素质妓女才具备这种魅力。 我的心沉了下去,忽然想起有人说过,出色的女特工往往会牺牲色相获取情报,出色的女特工往往就是变相妓女,她们为了获取情报会不顾一起,不择手段,甚至献出身体和贞操。 薇拉见我恍惚,不由得意,张开双臂把两个美丽女儿左右抱住,送上母亲的吻:“不为难你了,就算是我这妈妈,也不能确定和凯瑟琳谁更美,她们各有所长,各有特别,我爱你们。” “妈妈,我们也爱你。”凯瑟琳和乔若尘也在薇拉的脸上回敬属于女儿的吻,薇拉蓝眸一闪,甜笑问:“愿意妈妈分享你们的老公?” “嘻嘻。”凯瑟琳和乔若尘都咯咯娇笑,没明说,但答案不言而喻。 我心花怒放,从薇拉的身边把凯瑟琳抢了过来,低头吻她的香唇,凯瑟琳娇羞,但大胆迎合我,香舌渡入,与我嬉戏挑逗。 薇拉目光温柔,牵着乔若尘的手走到床沿坐下,很温柔地述说:“中翰有个梦想,他梦想跟我们三个一起做,在加拿大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危险,我问他有什么遗憾,他说有很多,其中就遗憾没有跟我们三个一起做,我当时告诉他,如果我们转危为安,我一定满足他,帮他实现这个梦想。” 我目光同样温柔,记忆一下子又回到了在加拿大的日子,“我记得,你答应过我要穿最美的丝袜跟我做爱。” 薇拉指了指乔若尘和凯瑟琳,嗔道:“若若和凯瑟琳腿上的丝袜就是最美的,是我托人从法国带来的,我们今晚都穿丝袜高跟鞋,目的就是要迷死你,要你爱我们爱到血液骨髓里。” 我何等动情,眼前再次浮现那段九死一生的时光,我眼睛湿润了,也牵着凯瑟琳的玉手来到床沿,来到薇拉面前,伸手勾住她滑润的下巴,很温柔地吻了上去:“那天,你本可以先走。” 薇拉眨动迷人的长睫毛,喃喃絮语:“不可能,你是为了我才去加拿大,我不会先走,要死一起死。” 一旁的乔若尘有点不满:“拜托,你们在加拿大的事儿能不能透露一点点,感觉你们自从加拿大回来后,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我微笑着跪了下去,温柔地抚摸薇拉的丝袜美腿,那是一双穿着深绿色的丝袜美腿,我喜欢深绿色,不张扬,透着一丝神秘,据说古墓古堡古楼都是深绿色,薇拉别有匠心,她用最高端的手段引诱我,让我堕入她的美色之中无法自拔。 美腿打开了,大腿根部没有一丝赘肉,弹性十足,雪白且丰腴,任凭我抚摸,我的目光不由得注视大腿的尽头,天啊,多极品,多诱人的小卷毛,密密麻麻,这是上天恩赐给她的礼物。由于她没穿内裤,我直接欣赏到这片金色卷毛,毛丛中,肉瓣娇艳欲滴,饱满肥美,隐隐的,有油水流出,散发着腥臊气味,女人只有分泌时,那气味才浓,能闻到气味,说明已有充足分泌。 分泌充足是索爱的前兆,尤其是分泌黏液。我掰开薇拉的双腿,把嘴凑上去,先吻卷毛,再舔花瓣,轻咬她的肉瓣,滑腻柔韧,我期待它的主人呻吟,没想听来乔若尘的娇声细语:“怎么说呢,你们以前没到如胶似漆的地步。” 薇拉娇吟了,双臂后撑着床,丝袜美腿尽量伸长打开,肉穴接受我的敬意,我一遍一遍地舔吮花肉瓣,胯下巨物暴涨,很迫切要插入,可我要忍着,我暗暗下定决心,要在今晚好好征服她们母女三人,给她们一次完美的四P,也让她们爱我爱到血液骨髓里。 “共赴了患难,经历了生死,啊……我们的感情不可同日而语。”薇拉的娇吟变成喘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着,她欲望滚滚而来,黏液涌出,流进了我的口腔,我贪婪吞咽着,啜吸整片阴户。 “妈妈,你的裤子不是撑烂的,是他弄烂的,他和妈妈在街上做爱了。”乔若尘提高了声音,略有不满,不知她是嫉妒,还是责怪母亲太过放肆。 薇拉吃吃娇笑,语气轻佻放荡:“准确说,你老公是在地铁里跟妈妈做爱,他不停地干妈妈,把妈妈干到高潮,舒服死了,下次我还要在地铁里做,那感觉特别棒,你们也可以试试,喔,MYGOD……” “大坏蛋。”凯瑟琳从我身后骑上来,骑在我肩膀,双腿间摩擦我的肩骨,我感到了湿润,小妮子发情了,娇滴滴的告状:“上次,他在内衣店里,也是割开我的牛仔裤,就在店里搞我。” “昨天他在县里时,也是这样对我。”乔若尘冷冷说。 “咯咯。”薇拉大笑:“以后你们穿裙子得了,方便省事。”话一刚落,乔若尘随口附和:“嗯,我也这么想。”可说完,马上觉得不对,我看向她,只见娇容飘红,羞得闭上了眼睛,长睫毛颤动,似乎想笑却还要装着冷冰冰的表情,我春心大动,最受不了这种欲语还羞的娇态,禁不住伸手抚摸她的猩红丝袜,顺着丝袜滑到她的丁字裤,指尖温暖,娇嫩之地也湿了。 一声闷哼来自肩膀。 薇拉笑得更妩媚:“中翰,凯瑟琳想要了,你给她吧。” 我站了起来,把凯瑟琳抱上床,她却羞答答摇头:“我……我没想要。” “浪水都流出来了。”我叹息,拉开浴巾,巨物像只钢棒似的高举对天,引得美人侧目。凯瑟琳不顾仪态,两根葱白玉指按在嫩穴上轻轻擦拭,我大惊,忙拨开她的玉手,跪上床,趴到她的双腿间:“别擦,别擦,给我吃,我要吃。” 凯瑟琳当然不会拒绝我吃她的浪水,少女的浪水与熟女的浪水有很大不同,更稀,微甜,腥臊不浓烈;熟女的爱液比较黏稠,微酸,腥臊浓烈,如果三天不换内裤,那简直就是刺鼻。 所以,我理解为什么女孩的内裤很多,熟女的内裤是女孩三倍的原因。 “呜唔,好肉麻,我受不了,能不能别舔了。”凯瑟琳笑中带叫,双腿弯曲着打开,身子后仰,精美的高跟凉鞋依然挂在足上。薇拉不想凯瑟琳姿势受累,忙在她身后垫上三只枕头,凯瑟琳娇躯靠上,阴户大开,粉嫩凸显,更方便我舔吮,少女的禁地尤为敏感,牙齿摩擦了几下嫩肉,凯瑟琳几乎是尖叫,她躁动不安地把丝袜美腿伸过我肩膀,搭在我的背部,我感受到鞋跟轻敲我的脊椎,我则把舌头挑进了她的嫩穴之中。 “呜唔……” “若若,我们舔他的,别让他尽占便宜。”薇拉一掌打在我的屁股上,玉手握住了巨物套动,睾丸凉飕飕的,房间的冷气开到最大档,可我的欲火越烧越旺,舌头伸长,温柔的梳理凯瑟琳的阴毛,她的金毛微卷,比薇拉的阴毛要长,很柔软,也不算浓密,我舔几下,她的阴毛全湿透了,蕾丝丁字裤别在一边,穴肉粉嫩粉红。 “好像我们舔他的,还是他占便宜。”乔若尘嘀咕。 我差点笑出来。 “你不舔我舔。”薇拉突然把我拽起,让我仰躺着,她一边示意凯瑟琳分开双腿骑上我脸,让我继续舔吮嫩穴,一边匍匐在我身下,双玩弄巨物,我沉浸在欲海之中,抱着凯瑟琳的屁股,咬她的穴肉,不一会,巨物被温暖口腔包围,我无法看见薇拉为我口交,我眼前是一只柔嫩的少女阴户,阴户正滴淌着微甜的液体,嘬吸几口吞咽进肚,那堪称美味可口,凯瑟琳娇吟,用娇嫩肉瓣轻轻摩擦我嘴唇,触到牙齿,她娇躯轻颤,汁液更多。 身下,巨物被强力吮吸,深度逐渐加大,已经过半了,感觉游刃有余。一道很轻很细的声音飘进我耳朵:“妈妈,我也要舔,好奇怪,每次舔他的东西会很兴奋。” 凯瑟琳咯咯笑了,显然,她也听到了乔若尘的话。薇拉吐出巨物,母女俩似乎换了个位置,果不其然,巨物进入了小得多的口腔。 “书上说,女人满嘴都是G点,所以女人喜欢含大家伙,越含越喜欢。”薇拉轻抚我的浓密胸毛,不时扯几下让我疼痛,她不只一次说我表面是斯文男,实际是野兽。 我很赞同薇拉的观点,特别是对女人方面,我霸道强横,我相信我的后宫还会继续扩大。 “太粗了,我含不进去,妈妈倒是可以。”乔若尘无奈叹息,自从她伤愈后,我很少见乔若尘叹息,她一直信心满满,仿佛没有办不成的事,她不会无奈,再无奈也会解决,这就是乔若尘,别看她娇滴滴,实际上,她的心理素质异常强大,这是干特工的好料。 我寻思着要不要让乔若尘与我为伍,做一名出色的特工,也算是女承母业,为国效力。 “你嘴小,能含进四分之一就不错了,在加拿大时候,有一次跟他做,妈妈居然可以全部含进去,一点不剩,等会我再试一次,让你们开开眼界。”薇拉不无得意,她不隐瞒经常跟我性爱,她认为跟我上床是理所当然的。 凯瑟琳好奇了,她想看看她母亲是如何吞下二十五公分长巨物,咯吱一笑,嫩穴离开了我的嘴。眼前却是不服气的乔若尘在努力深含,可只含入大龟头,她便秀眉紧蹙,再深一点便无能为力了,随即吐出,一连咳嗽,两只迷人的大眼睛恼恨地瞪着巨物,巨物抖两抖,似乎嘲笑小美人自不量力,乔若尘大怒,欲弯腰再含。 薇拉轻斥:“都说了,你和凯瑟琳的嘴太小,不要硬吞进去。” 凯瑟琳咯咯娇笑,偎依在我怀里,与我甜蜜接吻,我的手趁机从她肋部穿过,握住她的挺拔大奶子,温柔的搓揉。凯瑟琳娇吟,丝袜美腿交叠摩擦着,一副很骚浪的样子。 乔若尘依然不服气:“我不信,中翰的妈妈嘴也小,她怎么能吞完。” 薇拉惊诧:“你怎么知道月梅能吞完。” “小君说的。” 薇拉早知姨妈的本事,凯瑟琳就第一次听说,她狐疑地看着我,我捏住她雪白兔子,笑道:“是真的,妈妈不但能吞下,还比较轻松。”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薇拉用力握住巨物,冷冷娇嗔:“你是笑我没你妈妈有本事了?”我赶紧解释:“不是这意思,薇拉姐已经很厉害了,山庄里,也只有你们两位能吞大青龙。” 凯瑟琳娇憨问:“是用嘴吞大青龙舒服,还是……还是下面吞大青龙舒服。” 我认真道:“个人觉得,下面吞大青龙更舒服些。” 凯瑟琳咯吱一笑,红着脸骑上我小腹,薇拉会意,马上让开位置,只见凯瑟琳丝袜双腿一分,巨物已顶到她的嫩穴口,她轻抄巨物,娇滴滴说:“那何必勉强,妈妈和若若忙活了半天,不如我凯瑟琳轻轻一坐。” 说着,臀落如鞘,将我的宝剑吞入,我赶紧鼓励:“是的,是的,不如凯瑟琳妹子销魂一坐。” “啊。”我和凯瑟琳同时叫喊,快感细胞瞬间充斥我们全身,肉臀继续落下,巨物再强悍也被吞没,一丝不剩地呆在紧窄的嫩穴中,小美人紧咬红唇,媚眼如丝。 “喜欢吗。”我问。 “喜欢。”凯瑟琳双掌撑在我胸膛上,嫩穴夹紧巨物。我深情地看着她,抚摸她的丝袜美腿,高跟鞋还穿在她脚上,我摘下一只,轻轻闻嗅,轻轻地舔吻,然后重新把高跟凉鞋套入她脚里,色眯眯问:“喜不喜欢我天天干你?” “喜欢。”娇媚之极的凯瑟琳微提娇躯,缓缓落下,再微提,再落下,小美人张开了小嘴,呻吟飘出,销魂悦耳,整支巨物都被套动,整条阴道都被摩擦,舒畅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我抱住凯瑟琳的翘臀,揉她滑嫩臀肉,配合着耸动,手指勾撩她的密实肛门,试探问:“喜不喜欢我干你这地方?” 凯瑟琳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她上下耸动着。我中指碾磨她屁眼,她用加快耸动速度来摆脱我的手指,小嘴娇声抗议:“呜唔,暂时不喜欢,她们说会很痛。” “还有暂时的?”我大笑,中指掐入她的屁眼,亢奋道:“痛吗。” “啊……”凯瑟琳扑倒在我怀里,娇柔地吻我,媚眼迷离,小翘臀一直在耸动,不停耸动,如果不是经常运动,她不可能如此长时间密集吞吐巨物,我很有感觉,无论是快感还是投入感,都非常强烈,这才是真正的做爱,不是性交。 眼角余光注意到薇拉正跟乔若尘说悄悄话,居然是用法语,乔若尘红着脸一直摇头,薇拉在吃吃浪笑,我小声问凯瑟琳,问她母亲和妹妹在说啥,凯瑟琳咬着我耳朵,小声告诉我,说她母亲正和乔若尘商量是否愿意让我捅屁眼,乔若尘不愿意,薇拉愿意。 我乞求凯瑟琳,希望她把屁眼奉献给我,她倒爽快,小声告诉我,只要她母亲薇拉和乔若尘同意,她就同意,还表示,就算痛也不后悔。我大乐,双掌按住她翘臀,一轮猛烈上挺,五十多下后,凯瑟琳娇哼,阴道急剧收缩,颤抖着身子停止了耸动,再看她,已是一脸酡红,闭眼娇喘。 我心疼她,巨物没有拔出,让凯瑟琳趴在我怀里享受高潮余韵。 薇拉却不干了,她拍拍凯瑟琳的屁股,示意她下来,凯瑟琳无动于衷,娇媚如花,少女对性爱是贪心的,她还想继续,薇拉却由不得凯瑟琳贪心,用力拧凯瑟琳的臀肉。凯瑟琳一疼,撒娇着从我身上滑开,紫色丝袜美腿有意无意蹭到巨物上,她瞄我一眼,娇羞得不可方物。 一个凯瑟琳就让我魂飞魄散,接下来又是何种考验,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是我遇到过最强悍的组合,她们母女三人每一位都是尤物,每一位都能消灭男人的意志。 巨物在跳动,又在挑衅了,它总是桀骜不羁,而它今晚面对的,同样是桀骜不羁的人物,于是,母女俩都跃跃欲试。薇拉解开聚拢乳罩,让巨乳完美彻底呈现,它饱满浑圆,没有半点松弛,“是轮到我呢,还是轮到若若。” 我没开口,谁先来都一样,可我不能选择,这是我狡诈之处,心底里,我期待乔若尘,毕竟她是小雌儿,容易对付,我把最强悍的对手放在最后,薇拉无疑是最强悍的,不料,乔若尘抢先说:“妈妈先来。” 我悻悻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若若今天跟我做了十几次,她厌倦了,还是薇拉姐先来。” “我没厌倦。”乔若尘大声娇嗔,平时细声细语的她反应强烈,见我笑嘻嘻,她意识到中计了,又嗔了一句:“讨厌。” 薇拉咯咯娇笑,一下子骑上我小腹,手握着巨物摩擦她肉穴口,龟头很大,光亮黝黑。薇拉很想要了,如果欲望不强烈,她不会主动争取,其实她脱下乳罩时,就决定要跟我先做,只是不好意思捷足先登,假装征询一下我,乔若尘了解母亲,顺水推舟罢了。 “他很坏的,看妈妈怎么惩罚他。”肉穴徐徐吞没了巨物,薇拉的表情不必凯瑟琳轻松,哪怕她是熟女,依然不习惯巨物的强悍,没有哪个女人能习惯,包括姨妈。 “这样惩罚,他太乐意了。”乔若尘嘟哝,美目注视着我。我哈哈大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乔若尘抱到怀里,右边是凯瑟琳,左边是乔若尘,好奇怪,我总是把最疼爱的女人放在左边,比如小君,比如谢安妮。 乔若尘的乳房很挺,和凯瑟琳的一样挺,区别是凯瑟琳的奶子几乎袒露,而乔若尘的乳房则隐藏在白纱衣里,很朦胧。我没有掀开她的白纱衣,让这朦胧美暂时保留着,等会,我会撕烂她的白纱衣,强暴她。 我的猥亵目光引起薇拉的注意,她技巧精湛,肉穴能蠕动巨物,耸动时,那蠕动不明显,这会慢慢吞吐,仿佛阴道里也有一张嘴在吮吸,她抚摸我的胸毛,挑逗我的乳头:“啊……中翰,你笑得不怀好意。” “我想强暴若若。”我坏笑,伸手握住薇拉的巨乳,巨物强悍迎合。 “为什么要强暴我。”乔若尘少有的脆声,小脸蛋莫名其妙,似乎有点生气。 薇拉和凯瑟琳也很纳闷,三对蓝眼眸在瞪着我,我吻了吻乔若尘的香唇,苦笑摇头:“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内心一直有这个想法,可能你乔若尘圣洁高傲的原因,也可能是你咄咄逼人的缘故,总之,我很想强暴你,今晚,你妈妈和凯瑟琳可以在上面,我不允许你在上面。” “我不要强暴。”乔若尘娇嗔,小鼻子微皱,气鼓鼓的,看得我心神激荡,那感觉仿佛就是“我不要你不强暴”,巨物更硬,薇拉大为受用,她加快了耸动,娇躯俯下,巨乳压胸的同时,也抢走了我的注意力,我和薇拉热烈接吻,我抱住她的肥臀冲顶,爱液润滑了阴道,巨物很顺畅地抽动。 “中翰,真难以想像,你舍得强暴若若。”凯瑟琳笑着说。我搂住她脖子,也给她一吻:“以前就想过,但她那时受伤,我确实不忍心,现在没这层顾忌了,我可以放开手脚……” “你这人怎么这样。”乔若尘微愠,高挺的奶子离开我肋骨,我左臂一紧,那两个结实的肉球又压回来,我心痒难耐,即便跟薇拉交媾着,我强暴乔若尘的念想越来越浓。 薇拉迷离着双眼,尽情在我身上驰骋:“他说说而已,你别信他,他这么爱你,怎么会强暴你,最多动作粗鲁点罢了,有时候,我还希望他对我粗鲁些。” 凯瑟琳咯咯娇笑,两条紫色丝袜美腿竟然又悄悄的交叠摩擦了,自己发情,嘴上却调侃薇拉:“妈妈,你好淫荡。” “遇到这么厉害的baby,能不淫荡吗。”薇拉没否认,她专注着耸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的阴道熟练吞吐,简直就是无敌享受,黑色阴毛和金色阴毛交缠在一起,那情景多么有趣。 “我可不是因为他这东西厉害才喜欢他。”凯瑟琳娇羞着用高跟鞋磨蹭我身体,动情的迹象太明显了,连薇拉也看出来,她嫣然一笑,调侃道:“知道你们情投意合,试着三个月不跟他做爱,你还爱不爱他。” 凯瑟琳飘我一眼,羞涩道:“最多三天,如果第四天他还不跟我做爱,我就不理他。” 薇拉和乔若尘哈哈大笑。 “我出差了一个多月。” “那不算,那是你出差,你我没得选择,要是平时……”说到关键处,她撒娇着贴紧我身侧,玉乳顶我胳膊,下体磨蹭我髋部,娇躯热烫。我爱死她的丝袜美腿了,手一撩,把她的丝袜右腿提起,横放在我胸前,再一撩,把乔若尘的丝袜左腿提起,也横在我胸前,两条美腿同时搭在我胸上,惹得母女三人开怀大笑。 我愉悦之极,左吻右吻,把两个小美女吻个够,居中耸动的薇拉也加入进来,一通舌唇交缠,我心中感慨万千,动情不已:“你们这么漂亮,这么迷人,这么可爱,我天天都想跟你们做爱,把你们操舒服,哪里会隔三天,隔三小时就很难。” 三美人又大笑,纷纷说她们母女三人,能让我的巨物每时每刻都“浸泡”在温柔中。我大为同意,这样的温柔乡,是男人都会沉迷。 “我要你把我妈妈操舒服了。”乔若尘罕见的粗鲁,她渐渐进入状态,她属于慢热型女人,一旦情欲积淀过甚,就会爆发,我期待在她情欲爆发的瞬间,强奸她。 “这你放心,你妈妈没爽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坏笑,拧薇拉的奶头,摸她的阴户,全力挑逗这位金发美熟女。 薇拉的回应很优雅,法兰西的优雅,优雅地抛动肥臀,竟然没有发出声音,都是肥臀即将触到我肌肤的瞬间,她的肥臀就离开了,把巨物拉到最长,又迅速下落,巨物被她吃得死死的,这功夫令人惊叹,若不是具备天赋,就是久经历练。 薇拉深情地看着我,吐气如兰:“小女孩和四五十岁的女人不一样,小女孩可以随时停止做爱,妈妈可不能停止,只要插入了,就非要得到舒服不可,否则……” “否则怎样。”两个小美人异口同声问。 薇拉意外地放缓了吞吐,改为慢磨:“也不会怎样,反正不会死,但那感觉比死还难受,所以妈妈这些年没轻易找男人,一直守身,情愿忍着,就怕万一找个男人了会依赖他,就不能好好照顾凯瑟琳,而且,万一这个男人不好,妈妈会破罐破摔,继续找下一个,到那时,妈妈会变成一个娼妓烂货。” “啊。”凯瑟琳一声娇呼,霍地从床上坐起,双臂抱住薇拉,送上女儿的吻,她和乔若尘不一样,乔若尘成了乔羽的养女,几乎都和乔羽在国内一起生活。凯瑟琳与母亲薇拉可是一直相依为命,所以感触特别深。 当然,乔若尘也深爱自己的母亲,她也跟着坐了起来,眼眶湿湿的抱住薇拉,在薇拉的美脸上亲了亲,淡淡道:“妈妈不找男人,还有一个特殊原因。” 薇拉瞪大双眼,等待乔若尘说下去。 “我知道,妈妈是做情报工作的,人长得又漂亮,不能随便抛头露面,所以就不能乱找男人了。”一丝神秘闪过了乔若尘的梦幻蓝眸。 薇拉眨眨眼,微笑颔首:“若若好聪明。” “我好笨么。”凯瑟琳佯装生气,薇拉咯咯娇笑,把两个美貌如花的女儿左拥右抱,大放母爱:“你们都聪明可爱,妈妈爱你们,永远爱你们。” 我有感动,但感动之余,我神思游离,贱贱地脱口而出:“听说,女特工为了获取情报,咳咳……”我后悔了,暗骂自己够贱,这场合,这气氛下,我怎么能说这些,我精血进脑了,必须要射。 果不其然,两个小美女脸色大变外,薇拉也阴下了脸,嘴角微微下弯,冷冷道:“我懂你的意思,你在加拿大的时候就想问我了。” “咳咳。”我大咳,仿佛要把心肺咳出来。 薇拉冷笑:“咳什么,我可以回答你,我凯瑟琳薇拉泽塔不是臭名昭著的”燕子“,不是”妓女“,我不会出卖色相,我从来不会为了获取金钱,为了获取情报出卖肉体。” “薇拉姐别生气,我……”我后悔死了,赶紧弯腰坐起,双臂紧紧抱住薇拉的腰肢,终于知道薇拉的全名叫‘凯瑟琳,薇拉泽塔’,她虽然生气,但下意识间竟能配合我,双腿一分,交叉着夹住我身体,那是标准的性爱动作—坐怀式。 “妈妈,扇他耳光。”乔若尘阴森建议。 薇拉哼了哼,两条玉臂一环,环住了我的脖子,眉儿轻挑:“扇他耳光做什么,他是你们的老公,要扇也是你们来扇,何况他怀疑妈妈是坏女人很正常,妈妈虽然没有出卖身体,但为了获得情报,有时候会利用自己的美色,偶尔给目标男子一点小甜头,比如拉拉手,抱抱身体,亲亲嘴是有的,但也仅此而已,妈妈是有底线的。” 我瞬间满怀舒畅,乐不可支,张嘴含了一口眼前的饱满大奶,狡猾问:“那……那梦岚姐呢。” 薇拉气鼓鼓地扭动腰肢,缓缓耸动:“哼,你别兜圈子,你想问你妈妈有没有跟你爸爸以外的男人上过床,对不对。” “恳请告知。”心事被窥破,我就不隐瞒我,抱着薇拉一起耸动,好紧窄的阴道,我用力顶她的子宫。 薇拉喘息,喘了又喘:“你多虑了,以你妈妈的个性,以你妈妈的刚烈,除了你爸爸之外,还有哪个男人喜欢你妈妈,这十几年,我虽然身在国外,但你妈妈的消息我是有留意的,我没听说过她喜欢过谁。” 我猛点头,薇拉的话显然有一半是酸醋,爱姨妈的男人多了去,薇拉嫉妒母亲,自然不会赞母亲美色过人。 薇拉呼吸急促了,阴道在收缩,她带着哭腔继续说:“嗯嗯嗯,至于屠梦岚,你更放心啦,她一直是干领导工作,觉悟高,行为谨慎,不轻易有绯闻,后来早早腿瘸了,她想找男人也没用,男人不会爱上一个瘸子。” “你经常干岚阿姨喔。”凯瑟琳很不满。 薇拉帮腔道:“你们别这样,梦岚残疾多年,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岁月,现在她身体康复了,可年纪也上去了,她现在拼命弥补失去的时光。梦岚跟中翰做爱,开始也是为了治疗,治疗了几次,就上瘾了。” 两个小美女转怒为笑,薇拉深情地看着,把美丽的巨乳顶到我下巴:“不要怪你们的老公,要怪就怪命运,是命运把我们聚集在一起。” 我舔吮送到嘴边的乳尖,巨物用力活塞:“命运让我的大鸡鸡插你浪穴。”薇拉咬唇耸动,腰腹用力扭转:“命运让我的浪穴吃了你大鸡鸡。” 我粗鲁道:“我操你。” “操啊。” 我扭头看向乔若尘,下流说:“若若,我操你妈逼。” 乔若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细声细气地回敬我:“我操你妈逼。” 我四处挑衅,又对凯瑟琳说:“凯瑟琳,我操了你妈的大逼。” 凯瑟琳似乎早有准备,我才说完下流话,她马上反击:“我操你妈妈的大逼。” 薇拉快泄了,她密集吞吐巨物,肥臀乱砸一通,我的小腹隐隐生疼,只听她娇呼:“你们快住嘴,啊啊啊,我受不了……李中翰,我操你,我要操你,我要操你个够,你是大坏蛋,我要死在你手里,fuck,you!” 一声缠绵的低鸣,阴道蠕动整条大肉棒,暖液喷发,由上而下淋了下来,娇躯在颤抖,我还在做活塞运动,据说,这时候最关键,女人最期待男人这时候依然火力充足。 最强悍的对手放倒了,我狞笑着看向乔若尘:“若若,我好惨,被你妈妈操了,母仇女还,这仇我得报,我不得不强暴你。” “啊。”乔若尘尖叫,想逃,我一招饿虎扑食,把乔若尘摁在床上,继续狞笑:“乔若尘同学,你跑什么,你能跑去哪,乖乖跟班主任回办公室写作业。” 薇拉和凯瑟琳忍不住大笑。 也许是我动作过于用力,乔若尘蹙眉娇呼:“中翰,你松手。” 我松手了,但不是怜香惜玉,而是撕掉乔若尘身上的白纱衣,“咝,咝……”纱衣片片掉落,玉骨香凝,雪肌粉泽,我身体压上去,乔若尘花容失色:“嗳哟,你真的强暴呀。”身子一翻,背对着我,翘臀微撅,竟似配合我。我暗暗好笑,黏糊糊的巨物从她后臀插入,一举插入了她的嫩穴中。 “啊。”乔若尘娇吟,湿透的嫩穴紧窄非凡,巨物直达子宫并不轻松,龟头顶到尽头那瞬间,小美人叫得更销魂,我得发动冲击,强暴就是强暴,不能有温柔,于是,我一手握住她的结实大奶,一手揪住她的秀发,巨物猛烈抽插,像骑马奔跑,一开始抽动便是密集“啪啪”声,清脆响亮,比小美人的叫喊响亮得多。 “呜啊,你强暴我……”乔若尘的叫喊意外充满了绝望,她不同于小君的嗲嗲声,也不是凯瑟琳的爽朗声,清脆远不及上官姐妹,可细声细气听起来挠人心底,此时叫喊起来,令我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自己真的在强暴一个柔弱少女。 我知道乔若尘并不柔弱,所以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我的冲撞愈加猛烈,兽性在我血液里沸腾:“我强暴你,是的,我在强暴你,征服你。” “你不爱我。”趴伏着的乔若尘腰肢下压,屁股撅高,猩红丝袜美腿曲伸两侧,我被丝袜高跟鞋刺激了,巨物暴涨,把乔若尘的嫩穴撞击得汁液模糊,阴毛全湿,她的叫声紊乱无序,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猫哭,如婴啼,还跟我辩论。 “征服也不能用强暴呀……” “强暴是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呜啊。” “Crazy!”薇拉对凯瑟琳说悄悄话。 我朝她们诡异一笑,放缓了冲撞速度,顺着乔若尘的肉臀往下摸,摸她的丝袜,一边抽插,一边摸她的丝袜,手感真好,我不得不赞叹法国人在时尚领域的品味,说不清楚这丝袜的纹路,蕾丝边很精美,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丝袜,猩红映衬了乔若尘的雪肌,那是最悦目的匹配。 “呜啊。” 听着怪异的呻吟,我亢奋得无以复加,全身再次压在乔若尘的玉背上,很粗鲁地舔她的脸颊和耳朵:“出差的那段时间,我经常幻想你穿丝袜跳舞,幻想你穿丝袜时被我强暴,现在实现了。” “你最好幻想我用刀子扎你。”乔若尘扭了一下翘臀,巨物差点滑出嫩穴,我大为气恼,力量重聚,猛烈地垂直抽插:“扎我么,我先用大屌扎你,我操你妈个逼。” “我操你妈逼。”顽强似乎是乔若尘的个性,两条丝袜美腿乱蹬,水晶高跟凉鞋掉落,刚好掉在我膝盖边,我拿起高跟鞋递到乔若尘的面前,粗鲁地要她舔,乔若尘拒绝,我动作粗鲁,用手掐她的脖子,她呜啊一声,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无奈地伸出小舌头,在高跟鞋上舔了一下。 我太亢奋了,在乔若尘舔过的位置上,色迷迷地乱舔。乔若尘羞涩万分,扭头不看,我放下高跟鞋,用舔过高跟鞋的舌头追舔她脖子,耳朵,香唇…… 巨物抽插的速度更猛烈了,不同寻常的粗鲁,充满兽性气息。 “妈妈。”凯瑟琳低呼。 薇拉笑道:“你懂什么,若若入戏了,你没看到么,若若其实在配合,她两只手都没动,根本就没反抗意识。” “是哦。”凯瑟琳恍然大悟。我热血沸腾,抓住乔若尘大奶子,用怪异的姿势从她的肋部伸头过去,舔吮手中的大奶子,乳头如此娇艳,引得我竟折腰。 “呜啊……” “不许叫,听到吗,不许叫。”我大吼,牙齿用力咬了两口粉红乳尖,痛得乔若尘娇呼不停,“呜啊呜啊”响遍了房间。 “我……看我怎么操你。”我以为乔若尘故意跟我较劲,一冲动,把乔若尘翻了个身,巨物深插嫩穴,身子后仰,双腿平伸,双手抱住她的一条丝袜美腿,张嘴就含,把丝袜足尖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这姿势我在乔若尘和姨妈身上用过,很有感觉,既可以抽插交媾,顺便可以舔脚足。 薇拉和凯瑟琳算是大开眼界了,两人在焦急地讨论着什么,我没心思听她们讨论什么,我正如醉如痴地吮吸乔若尘的丝袜足尖。 足尖的丝袜很快被唾沫打湿,我手裂丝袜,只听“咝……咝……”两声,丝袜被我撕烂,一只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极品玉足露了出来,脚趾甲无色油亮,五只粉雕玉琢脚趾头美得令我疯狂。 我疯狂吻上,疯狂吮吸…… “啊,呜啊,别咬,不要强暴我。”乔若尘细声细气喊,她的小蛮腰在扭动,随着我的抽插而扭动,嫩穴张开着,我能看见巨物在嫩穴口进进出出,萋萋阴毛看上去多么轻柔,我伸出手臂揪住一小撮阴毛,用力扯拉。 乔若尘大叫,我亢奋道:“疼吗,我干你,我干你,我要干烂你的浪逼……哦,好美味的脚丫子。” 出乎意料,五只可爱的脚趾头在抖动,其中两只脚趾头还极力夹我嘴唇,我故意让它们夹,还给它们夹舌头,夹鼻子,天啊,我快疯了,眼前这五只脚趾头能吃吗,我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多想吃掉它们。 耳边传来凯瑟琳的怨念:“妈妈,我跟若若比什么都不输,就是那脚我比不上,若若的两只脚确实漂亮,画都画不出这么漂亮。” 薇拉吃吃娇笑,安慰道:“你有一样东西若若比不了。” “什么。” “你下面是金色的。”薇拉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我听到。凯瑟琳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比的,金色阴毛和黑色阴毛都是阴毛。” 薇拉娇斥:“我看你现在真的变得越来越笨了,别说山庄里有金色毛发的就我们俩,全华夏又有几个女人是金发金毛,物以稀为贵,中翰不像你这么笨,他很迷恋我们的。” 凯瑟琳笑了:“他要把若若的脚吃掉吗。” 薇拉笑答:“有可能,我都想吃。” “呜啊,你踩到我了。”乔若尘用手打我的脚,因为我的一只脚伸到了她的面前,不偏不倚,正好踩到两只大奶上,我必须要说“脚感真棒”。 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用脚踩女人的乳房,我不仅踩,还用脚趾头去夹奶子,当然,扭来扭去的娇躯很难夹到,加上要插穴,舔足,根本无法一心三用,但用脚去踩夹奶子,有羞辱小美人的意味。乔若尘不甘受辱,奋起反抗,她用手拧我的脚,用指甲刺我的脚板…… “呜啊,别踩了。” “强暴就是强暴,逼都操进去了,踩你奶子又怎样。”我决定羞辱乔若尘到底,侧着身,一边抽插她的嫩穴,一边舔她的玉足,还一边踩她的奶子。 “啊,你无耻。”乔若尘气得大骂。我坏笑,脚再伸长,递到她嘴边:“不踩了,你舔我的脚,像我舔你脚丫子一样。” 大概是薇拉和凯瑟琳根本不相信乔若尘会舔我脚的缘故,见我的脚趾头落入乔若尘的小嘴,还被她吮吸。凯瑟琳难以置信,又不得不眼见为实,她呼吸急促,娇躯震颤:“妈,我看不下去了,我受不了。” “妈妈也是,这两家伙明明水乳交融,却弄出强暴来,搞得我得心乱乱的……等会,也要中翰强暴强暴我。” 我有射精的欲望了,被女人吮吸脚趾头的感觉异常刺激,射精前,我打算完善今晚的四P大战,我要凯瑟琳和薇拉都参与进来。 “凯瑟琳,求求你,你也舔我另一只脚吧。”我叼着玉足朝凯瑟琳挤挤眼,她咯吱一笑,愉快地接受了我的请求,爬到我脚边,毫不犹豫地含下了另一只脚的大脚趾,接着逐一含吮,爽得我汗毛全竖,骨头尽酥。 “薇拉姐,若若的浪穴有点干,你能不能帮忙舔几下,润滑润滑,舔我的也行,舔若若的也行,舔完了再插回去。” 薇拉瞪大迷人的蓝眼睛,气鼓鼓道:“你现在脸皮够厚,胆子够大,不过,为了若若的幸福,我这个做妈妈的损失一点自尊也没有不可。” 说完,薇拉弯下腰,从乔若尘的阴道里拉出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张嘴就含,吮吸几口吐出,接下来大大出乎我意料,薇拉竟然把脑袋埋进乔若尘的双腿间,舔上了乔若尘的小嫩穴。 “啊,妈妈……”乔若尘在叫唤,像受到极大折磨似的,不知是薇拉的舔吸过于肉麻,还是失去巨物后阴道空虚的原因。薇拉心疼女儿,娇笑着离开小嫩穴,套弄一下巨物,对准小嫩穴插了回去。 乔若尘不叫了,呻吟着重新吮吸我的脚趾头。一旁的凯瑟琳跪姿撩人,翘臀摇得晃眼,便伸手拍了两下臀肉,她蛮聪明的,膝盖马上挪了挪,把圆翘屁股对准我,丁字裤仍挂在上面,丝袜高跟鞋依然充满诱惑力,那小嫩穴分外娇娆,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嫩穴,撩拨着嫩嫩的大小阴唇,中指猛地插入阴唇中央。 “嗯嗯嗯……” 凯瑟琳的鼻息变得浑重,她一边舔我脚趾头,一边后挺翘臀,与我的手指纠缠起来,于是,我的中指密集扣动。左臂抱紧悄然靠近的薇拉,她动情地抚摸我胸毛,舔吻我乳头,慢慢吻上我的嘴唇。乔若尘的玉足就在眼前,薇拉看了看我如何吮吸,自己忍不住兴奋地张开嘴,也把乔若尘的脚趾头含进嘴里。 母亲当然早早含过女儿的脚,那大概是女儿在婴儿的时期,此时含入,可不仅仅是母爱流露,还有点别的。我们一起舔玩乔若尘的玉足,舌撩她脚掌心,摩擦她脚趾缝,嫩白的玉足上留下了不少淡淡齿印,我甚至把五只可爱的脚趾一齐含进嘴里。 “呜啊……” 乔若尘忽然放出属于她的独特呻吟,阴道痉挛传到巨物上,我小声告诉薇拉:“若若要高潮了。”薇拉蹙眉乞求我先别射,我心领神会,能不答应这位极品丈母娘的要求吗。 含笑点了点头,腰腹用力,加快了挺动速度,乔若尘也用力,主动吞吐巨物,,与我大打对攻,如此强烈摩擦加速了她崩溃,她本来就不强,眨眼间,娇吟漫天,暖流直喷,娇躯哆嗦得厉害,那独特的呻吟倒消失了,伊人仿佛受到了空前打击,奄奄一息。 “世上只有妈妈好”,这句话是正确的,薇拉尽管欲火高涨,但还是把巨物让给了凯瑟琳,凯瑟琳不是自私的人,她在山庄里最受欢迎,因为她友善无私,可这时,她当仁不让,匍匐着撅高翘臀,羞答答道:“强暴我吧。” 薇拉笑得前俯后仰,我拼命忍着没笑,双手抱住翘臀,很斯文插入,凯瑟琳大声撒娇:“要强暴,我要你强暴我……” 今晚注定无眠,注定刻骨铭心。 ※※※ 一大早我就回到了县纪委,虽说县委也是我单位,但在县纪委,我更有归属感。 “李书记,你女朋友没来么。” “李书记,说真的,能不能和你女朋友合影一下,她太漂亮了。” “李书记,大伙说,你女朋友的眼睛是蓝色的,我认为是绿色的,你给个答案呗。” 面对赵水根等一干属下的追问,我暗暗得意,不过,今天是我释放威慑的日子,我要让源景县的上下官员对我谈虎色变,这是我第一次与陈子玉正面交锋,我们迟早要交锋。淡淡笑完,我面对众人阴沉下了脸,拿出县纪委签发的逮捕令递了过去:“等会逮捕县人事局局长尚嘉胜,我领队。” 大家脸色大变,要抓捕这种级别的官员都是非同小可的,他们立马收起笑容,仰头挺胸:“是。” 半小时后,我和七名县纪委工作人员出现在县人事局里,将惶恐不安的局长尚嘉胜带上了车,正要离去,尚嘉胜的秘书从大楼狂奔下来,说有我电话,我暗暗冷笑,已猜出是谁打来。 “李书记,你带走尚嘉胜同志有经过县委批准吗,你不要为了树立个人威信而做出破坏源景县的大好经济局面。”陈子玉在电话里大发不满,火药味十足,尚嘉胜是他陈子玉提拔的,他当然要保护。 我平静道:“中央已经下发了文件,中纪委垂直管理各地纪委,县纪委有权在不经过县委批准的情况下抓捕犯罪份子,至于尚嘉胜的犯罪事实,我稍后整理成文件呈送县委,陈书记也有一份,如果你急着要审阅,我可以派人先给你一份。” 对方沉默几秒,语气缓和了:“中翰,我们谈谈。” 我面露讥色,这一切都是我有意安排,面对陈子玉的不停挑衅,我不能不做出回应,我要充分利用我手中的权力,给陈子玉点颜色,“现在我没时间,中午我回上宁,去上宁海关了解一些情况,陈书记如果能抽出时间,就去海关关长齐苏愚的办公室,我们可以在那里见面,想谈什么都行。” “好,一言为定。”陈子玉一定愤怒我所约他的地点,可他没提任何反对意见,他是个人物,沉得住气。 冷处理尚嘉胜后,我把其余工作交给了赵水根,便驾车返回上宁,到上宁海关时,已近中午,夏日炎炎,爱美的齐苏愚肯定在办公室享受冷气,不会到处走动,我来到她办公室时,果然见到她。 “齐姐。”我笑眯眯地推门进去,一身蓝黑色海关制服打扮的齐苏愚瞪着超大眼睛看我,不冷不热道:“怎么又来了。” “不欢迎啊,我走。”我佯装离去,人影一闪,身材丰腴的齐苏愚竟然动作飞快地堵住了办公室门:“哎哎哎,你是一米八的小孩子么,跟你开玩笑呢。”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吻落香唇:“我知齐姐跟我开玩笑,我也是开玩笑,你看我脚都没动,我告诉你,我想齐苏愚了。” 齐苏愚妩媚娇嗔:“我信你话,齐苏愚的名字就倒着写,子玉打来了电话,说和你约他来这里谈事,根本就不是想我,哼。” 我用下体顶在齐苏愚的双腿间,坏笑:“你摸摸看,只有想那女人了,男人才会在她面前硬起。”齐苏愚红着脸:“惟依也在这,你是想她了吧。” “两个我都想。”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就被推开,美丽绝伦的孟惟依急匆匆走进了办公室,似乎已知我来了,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中翰……” “惟依,注意一下影响。”齐苏愚悻悻让出位置,这是她们婆媳之间的默契,她们都能忍受彼此拥有我,孟惟依也默许自己的丈夫跟婆婆乱伦,她们的关系非常微妙。 孟惟依是个爱笑的女孩,斯斯文文,但胆子大得很,她对一切事情都无所谓,既不会薄情寡义,也不会深陷感情漩涡无法自拔,这种女人是婚外情的绝佳人选。 齐苏愚在旁边,孟惟依就敢吻我,齐苏愚看在眼里,纵有不满,也只能忍着,她不可能跟孟惟依争风吃醋,脱下上衣,一身白肉的齐苏愚边脱裤子,边好言劝我:“你呀,能不能迁就一下子玉,让让他,他好歹是源景县的一把手。” 我捏着孟惟依的尖尖下巴,淡淡道:“迁就也有个限度,他若再感情用事,神仙也帮不了他,他舅舅更帮不了。” 齐苏愚轻叹:“我管不了他了,他很任性,晚上我让齐部长跟他聊聊,他多少听一点他舅舅的话,你先顺着他。” 我爽快答应:“行,不过你和惟依可要顺着我。” “要怎么顺呢。”孟惟依像小女孩似的缠着我,与我打情骂俏,我本来是来谈事的,这会被她逗得欲火高涨,我最喜欢她的瓷白美腿,可她这身海关制服跟我公司的女员工制服没法比,一点都不好看,所以,我伸手去解孟惟依的裤头,色迷迷道:“插入时要顺畅自由,不许阻拦。”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齐苏愚笑骂,突见孟惟依的裤子落地,她急得跑向窗口,张望着楼下:“你们别闹,子玉马上就来。” 孟惟依娇羞说:“妈,刚才子玉打来电话,说半小时才到,要我等他。”意思很明显,暗示有半小时的时间。 齐苏愚已脱去制服,丰腴的娇躯上就是肉色乳罩和肉色蕾丝内裤,乳房高耸,肉感十足,她身边本来摆放在着即将要换上的夏季套装,这会却没穿上,估计孟惟依的话打动了她。齐苏愚确实动心了,她美目一眨,疾步走到办公室门,把门扣死:“半小时哪够,两人才分到十五分钟,前戏都不够,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停下来。” 说完,香腮绯红,整个怨妇的忸怩之态,我惊叹这对婆媳的大胆放肆,嫣然把我当成了她们闺蜜,想说什么就说。 孟惟依咯吱一笑,狡黠地提了个建议:“这样啊,妈不如先让我跟他做,我十分钟就行,剩下的时间全归您。” 齐苏愚是什么人物,能混到海关关长的人会是笨蛋吗,她眼珠一转,语气果决:“我看这样,还是我先来,就弄二十分钟,剩下的十分钟归你。” 孟惟依心知给齐苏愚占尽了便宜,但婆婆就是婆婆,而且还是孟惟依的顶头上司,她只能接受齐苏愚的安排,郁闷点头:“好吧,你们快点开始喔,我看着时间,现在是十一点五十八分……” “好像你们都没经过我同意……”我说不下去了,孟惟依也脱掉了制服,雪白凝脂的娇躯性感得要命,白色乳罩是透明的,能见到娇艳欲滴的红豆,那片乌毛就能令我整个裤裆发热变硬,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齐苏愚见我傻呆的模样,扑哧一笑,百媚丛生,脸红红地勾着我手臂来到黑皮沙发落坐,温柔脱掉我裤子,将二十五公分长巨物拿在手中,双膝跪下,把巨物含在嘴里,熟练地吮吸,熟练地玩弄,孟惟依也来到我身边,玉臂勾着我脖子,瓷白美腿跪在我身侧,秀发飘落,她低头送上一个香吻,我热烈回应她,吃她的口水,吮吸她的香舌,安慰道:“我用十分钟搞定你婆婆,剩下二十分钟归你。” “咯吱。”孟惟依笑得如绽放的百合,明眸皓齿,瓷白美腿微微打开,乌毛似乎已迫不及待地爬出她的蕾丝小内裤,我血脉贲张。 齐苏愚没有再磨蹭,眼下根本没有多余的口交时间,她瞪了孟惟依一眼,妩媚地骑上我双腿,巨物缓缓捅入她的肉穴,销魂低鸣断续飘扬,巨物尽没时,她玉臂勾住我脖子,怨气一地:“昨晚跟惟依聊天,聊到你在酒吧调戏她的细节,听得我浑身难受,好想打电话找你,最后还是忍了。” “都说什么了。”我看向孟惟依,心里好奇又无奈,女人之间竟然能聊如此话题,估计她们婆媳之间已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了。 孟惟依眨眨眼诡笑:“说你如何在包厢里强奸我,勾引我,下流多多,手段多多。”我目瞪口呆,犹自不信,齐苏愚耸动肥臀,妩媚颔首。我不由得叹息:“你们就不能聊点别的,比如人生理想,家庭工作。” 孟惟依掩嘴,齐苏愚把大奶子压来,风骚轻佻:“跟你做爱就是人生理想,就是家庭工作。” 孟惟依咯咯娇笑,拉着我一只手放到她阴部,另一只手则搓揉齐苏愚的肥臀,轻拍颤动的臀肉:“其实,陈子玉年轻力壮,他也能满足你们。” 齐苏愚撇撇嘴:“早跟你说过了,他哪有你这本事,偶尔还行,平日里连惟依都搞不定,我真后悔把身子给了他,昨晚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了我们几下就睡了,害得我和惟依差点……差点……” 我眼睛一亮:“差点去鸭店?” 齐苏愚吃吃笑着说:“差点自慰。” 我坏笑,一手捏臀肉,一手摸阴毛:“以我所见,昨晚你们两个肯定自慰过了,别不承认。”齐苏愚和孟惟依交换了一下惊诧的眼神,似乎默认了我猜测,一阵羞涩,粉拳落在我肩膀:“你好坏,你亲眼所见么,冤家啊,每次见你就想要,怎么办,怎么办嘛。” 娇嗔中,齐苏愚密集地吞吐了十几巨物,她的阴道很温暖。 “那就不见了,相见不如怀念。”我想我笑得很淫荡,齐苏愚花容色变:“你舍得不见我和惟依。” 我打了个激灵,竖起耳朵,苦笑着压低了声音:“不舍得,可陈子玉不允许我见你们,他现在已经来了,正在办公室外,蹑手蹑脚,一定是在偷听。” “真的?”齐苏愚大惊,耸动戛然停止,我哪能让她停,我的欲望我做主,我想继续就继续,抱住肥臀,我吮吸眼前大奶,巨物猛烈上顶,齐苏愚张张小嘴,竟然回应我,丰腴娇躯重新耸动。 那孟惟依跳下沙发,赤着脚跑到窗口,往外张望了几眼便跑回来,在我们面前低声道:“是真的,是真的,子玉的车在楼下停着,他肯定来了。”说着,心虚地看向办公室门。 齐苏愚还在耸动,她用力抱住我脖子,用力耸动:“你耳朵这么灵……啊,中翰,我爱你,我爱死你了……”热流狂喷,她的高潮居然早早就来,果然很压抑,不算前戏,我只用三分钟就搞定齐苏愚,也许是陈子玉的提前到来刺激了她。 “妈,你快下来。”孟惟依焦急催促,齐苏愚无奈,顾不上高潮余韵便从我身上起来,摇摇晃晃地穿衣。 孟惟依咯吱一笑,闪电般骑上我身体,玉手抄住巨物,对准她的肉穴插了进去,屁股深蹲,一下就吞噬完巨物,紧窄得我差点喊出来,孟惟依一下扑到我身上,香舌钻进我耳孔:“中翰,我下面好胀,你快干我……” 我爱怜之极,扶稳小蛮腰,巨物马上犀利出击,猛顶猛抽孟惟依的肉穴。 穿好衣服的齐苏愚急步过来,拧了孟惟依一把,低声怒责:“惟依你干啥,叫我下来,你自己却上,你疯了,子玉警告过你的。” 孟惟依可怜兮兮道:“插几下总比没插好,反正子玉没敲门,我们不弄出声音就行,他爱偷听就让他偷听,喔……”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 孟惟依大失所望,爱笑的她蹙起了双眉,丰满的玉乳递到我嘴边,我吮吸了一口,她便要从我身上起来,我抱紧她,不给她起来,这时,齐苏愚喊:“谁啊。” “妈,是我。”门外传来陈子玉的声音。 齐苏愚看了我和孟惟依一眼,焦急含:“等等。” “干嘛。”孟惟依推着我肩膀。 “干你。”我从容不迫,巨物依旧缓缓上顶,一个大胆念头在我脑子展开,俗话说得好,一山难容二虎,今天既然已经摊牌,我就把牌摊彻底了,正如齐苏愚所说的,我舍不得她们婆媳俩,何况翁吉娜和谢安琪都给陈子玉上过了,做为代价,齐苏愚和孟惟依必须永久做我的情人。 “你们干什么,惟依,你快下来。”齐苏愚急得像热锅的蚂蚁。 “去开门吧。”我平静说。 齐苏愚和孟惟依面面相觑。 “嘭嘭嘭……”办公室的门被敲得像要被撞开似的。 齐苏愚只能去开门,要是引来单位的人围观,那后果不堪设想,身为海关领导,她不能让私事传扬出去。 门开了。 陈子玉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幕,这一幕正上演着男女性爱大戏,女主角是他陈子玉的嫩妻孟惟依,她美丽脱俗,有一双瓷白修长的美腿,男主角是我李中翰,有着一支二十五公分长巨物的坏男人。 我已全裸,孟惟依好点,身上还穿着蕾丝小内裤和乳罩,我的巨物全部插在陈子玉嫩妻的阴道里,姿势很暧昧,是女上男下,这情形换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接受,陈子玉当然不例外,他怒目圆睁,浑身颤抖,连他母亲齐苏愚都不敢安慰他。 暴怒仿佛一触即发。 我冷静地指了指黑皮沙发,示意陈子玉坐下,他沉默片刻,居然不动声色,居然坐到身边,他距离我和孟惟依只有一肩之遥。 齐苏愚关好门,也坐了过来,超大的眼睛紧紧盯着陈子玉,她只担心陈子玉。 “本来下午我要带队去逮捕高新区管委会主任欧阳美,后来,我想了想,决定还是给陈书记面子,照顾陈书记的利益,欧阳女士并不美,可她很贪婪,可以说是源景县最贪婪的女人,你陈书记不会喜欢这种又贪又丑的女人,可你却大力提拔她,这里面有诸多可疑,如果我查欧阳美,你陈书记一定脱不了干系。” 我努力让自己轻松平静,下身悄悄挺动几下,目的是让巨物硬着,没有欲望也要硬着,巨物决不能软下来,如果软下来,就意味着我害怕。陈子玉是头狼,他要是知道我害怕,就会向我发动凌厉进攻,眼下,他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来,我这么大胆从容地操他妻子,他不得不怀疑,他甚至打量四周,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人。 “看什么,没其他人,就我们。”齐苏愚娇嗔。 陈子玉狐疑地看着孟惟依,眼里充满了怒火,我暗暗着急,看来第一个威慑不起作用,他陈子玉可能不在乎失掉欧阳美。 我沉住气,轻抚孟惟依的柔滑背脊:“县公安政法系统,你一共安排了十六人进去,我可以一个个拔掉。” 陈子玉一愣,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具体。” “我的实力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弱。”我冷笑,双手意外的大胆,大胆地抚摸孟惟依的翘臀,以齐苏愚的角度,一定看到我的手指勾住了孟惟依的屁眼,我干过孟惟依的屁眼,我很想再干,很想在陈子玉面前干。 齐苏愚朝我使眼色,大概示意我先别调戏孟惟依,我暗暗好笑,大屌都插在孟惟依的阴道里了,还在乎什么调戏。 “子玉,你和中翰好好谈谈,我们的关系像以前多好。”齐苏愚柔声地给陈子玉提个醒,暗示我们曾经群P过,不必太计较孟惟依跟我做爱。 我微笑附和:“齐姐,你放心,子玉是一方之长,他会识时务。” “惟依能不能先下来。”陈子玉几乎是在命令孟惟依,虽然我曾经在陈子玉面前干过他妻子,但此一时彼一时,他陈子玉不心甘情愿娇妻被我玩弄了,其实,我和孟惟依是彼此玩弄,我迷恋她的美色,她迷恋我的大肉棒,我们之间有情有欲。 “不能。”我一口回绝,霸道地搂紧孟惟依,巨物大胆抽动,孟惟依不敢放肆,没有迎合我。 陈子玉面目狰狞,他握紧了拳头:“我的实力也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弱。” “确实不弱。”我诡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我放了免提,我和他谈话可以让办公室里的人都听到,我要狠狠打击一下陈子玉,这是打给上宁代理市委书记朱成普的电话,朱成普就是秋家姐妹的父亲,是我的岳丈大人。 “喂,朱书记吗。”朱成普说是,我又问:“吃过午饭了吗。”乐呵呵地回答吃过,朱成普精明得很,马上意识到我有重要的事找他,随即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看了陈子玉一眼,严肃道:“朱书记,下午你召开一下市委特别会议,讨论一下关于逮捕源景县新任县委书记陈子玉一事。” 老练狡猾的朱成普肯定意识到了什么,他也严肃起来,我们之间谈话全换成了官腔。 “有证据吗。”朱成普沉声问。 我平静回答:“有,他的犯罪事实很清楚,我手上有他的大量犯罪材料。” 朱成普在沉默,我接着说:“最好让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表态,如果齐苏楼不表态,不认清当前的反腐形势,那么下月市人大会议上,让市人大委员提请动议,罢免齐苏楼的职务,搜集齐苏楼渎职的材料就交给市纪委,我积极提供帮助。” 这话极有份量,那是上级对下级口吻,这是我试探朱成普是否忠诚于我的时候了。陈子玉和齐苏愚都是浸淫官场多年的人,哪能听不出其中奥妙,母子俩脸色顿时大变,唯有孟惟依没啥表情,她静静地搂着我脖子,静静地听。 “就按你意思办。”朱成普一锤定音,他没让我失望。 挂掉电话,陈子玉努力控制自己情绪,脸上皮笑肉不笑:“中翰,你别唬我,再怎么弄,我们也是两败俱伤。” 我冷笑:“你伤重,甚至不治身亡,我不伤,最多轻伤。” “我握有你杀死乔羽的证据。”陈子玉祭出了最后一张王牌,可惜,这张王牌已经变成梅花三,没威力,没价值。 我心里还是忌惮陈子玉跟我同归于尽的,表面上却不屑一顾:“笑话,那是什么证据,先别说乔羽之死正是你母亲和你舅舅翘首期盼,就算乔羽真是我干掉,为何中央没动静,为何中纪委没有大张旗鼓去查,为何军中一片幸灾乐祸,你难道不觉得蹊跷,陈书记啊,这里面的水深得很。” 陈子玉木然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的话令他深信不疑,即便不全信,但种种迹象表面我的话有道理。 我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你之所以敢要挟我,无非是觉得拿到了要挟我的证据,你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你拿到的或许不是证据,而是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陈子玉的眼光已闪乱,他不安地看着他母亲齐苏愚,关键时刻,他希望观察经验更丰富的齐苏愚给他建议。我脑子一机灵,狡猾道:“你干了翁吉娜,干了谢安琪,你还有什么不平衡的,换别人,我早把他沉到娘娘江底喂鱼了。” 女人毕竟是女人,齐苏愚一听我上翁吉娜和谢安琪,脸色别提多难看,就算是要原谅陈子玉,也要三五天,我不禁暗暗得意。 孟惟依也有点意外:“子玉上了安琪?” “你问他。”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陈子玉下意识地否则:“我没有。” 我冷笑:“你信不信我把你和谢安琪在一起的照片交给县委,县纪委,以及市委,市纪委?” 齐苏愚顿足大吼:“子玉,你脑子进水了。” 我揉着孟惟依的瓷白美腿,叹息道:“他不是脑子进水,他是吸毒吸多了。”一声干笑,我厉声说:“我再告诉你陈子玉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姐夫的荣耀特别篇》四
“什么事?”陈子玉脸色青灰,那是吸毒者特有的脸色,也是恐惧者的脸色,他本来还握有朱成普这张最关键的王牌,如今这张牌打不出手了,他从我和朱成普的电话交谈中能听出我同样拥有朱成普的这张王牌,而且这张王牌更听命于我。 陈子玉意识到事态严重,他没有再用严厉的眼神看孟惟依,气势迅速低落。 此消彼长,我气势逼人,一双手很大胆地抚摸孟惟依的肌肤,瓷白凝脂,滑润弹手,两只挺拔的玉乳更被我用力捏搓。美人蹙眉,我缓缓挺动下身,冷冷道:“还记得罗彤吧,她没死,你跟罗彤的事,国安方面很感兴趣。” 趴伏在我身上的孟惟依一直在听,没说过一句话,在她的丈夫面前,让我的巨物插在她阴道里,她心里总是感到别扭。可我一说到罗彤,孟惟依就马上插嘴问:“罗彤是谁呀。” 我轻笑,下身继续挺动:“别问这么多,你今天已经知道太多,幸亏你是个贵人,贵人善忘,不该记的事你就别记,只要记得我李中翰就行。” 孟惟依咯吱一笑,随即很不好意思,双手压在我肩膀,娇躯慢慢耸动,紧窄的阴道紧密而缓慢地摩擦巨物,暗中的淫动只有我和她清楚。 陈子玉面无表情,他在沉思,眉毛抖动,似乎在判断我说的真伪。我暗暗冷笑,虽然不知陈子玉和罗彤有多少秘密,但只要罗彤活着,陈子玉必定忌惮,我敢肯定他们之间一定有很多秘密。 “滴滴滴。”是陈子玉的手机响,他一看来电,便迅速接通,估计打来电话的人不同凡响。果然,那是齐苏楼的电话,陈子玉语气很恭敬:“舅,我在海关,在妈妈的办公室里……好的,好的,等会我就去见您。” 挂掉电话,陈子玉换上了一副笑脸:“中翰,你陪惟依聊聊,我和我妈到我舅舅那里。” 我没回答,因为孟惟依用了一招深蹲刺激了我,她将整条巨物全部吞入她的阴道深处,绵软的花心包卷着龟头,酥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很巧,手机铃声又“滴滴滴”响起,这次不同,是我的电话,我朝陈子玉耸耸肩,诡笑:“铃声跟你差不多。” 接通电话,听着听着,我露出了满意笑容,对于周支农的办事效率,我必须给高分,“哦,苏市长被抓了?好,你们先打他一顿,用力打,别打死就行,记得,别打脸。” 陈子玉的表情是何等怪异,震惊,迷惑,紧张都写在他脸上。 通完电话,我冷冷警告:“苏强涉嫌嫖娼,被抓的时候试图反抗,刚才,听说他被打断了一根手指,我叫他们继续打,打断多几根,对待这种败类,我们纪律部门绝不会手软。” 齐苏愚不安地坐了过来,坐在我身侧,那瞬间,她给了陈子玉一个眼色。 我假装没看见,微笑着搂住齐苏愚的丰腴软腰,亲了亲她香腮,她大概忧心我和陈子玉的矛盾,表情不自然,没有热情回应我。我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孟惟依身上,双手抱稳她的小蛮腰,将巨物从她的小肉穴里缓缓拉出,让身边的陈子玉和齐苏愚清楚看到巨物即将拉到龟头前端时停住,然后孟惟依的肉穴又缓缓落下,伴随着细微呻吟,肉穴滑落到底,彼此的阴毛相互缠绕,交媾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快感奔腾,我呻吟着一手握住挺拔美乳,一手按住小翘臀,随即挺动,很放肆地挺动,娇娃附趴在我身上撅臀驰骋,巨物密集进出她阴道。在我身边左右两侧,齐苏愚和陈子玉仿佛都在欣赏我们交媾,孟惟依初时还很被动,我抽动几十下后,她娇吟如猫,渐渐迎合我,翘臀自如上下耸动,啪啪声很快淹没了娇吟。 我一心二用,挺动中警告陈子玉:“我们老家有句俗话,知错低头,反抗掉头。等会请你转告你舅舅,如果你们仍然想跟我作对,一周之内,我就先对你舅舅下手,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我给陈书记一周的时间考虑。” “中翰,有话好好说嘛。”孟惟依出乎意料地开口护夫,娇颤的小蛮腰扭得像蛇行那样,吐着如兰气息的香唇就在我嘴边。我神魂激荡,双手抱揉她的翘臀,让她整个身躯完全趴在我身上,我的手指放肆玩弄她的股沟,也撩逗那紧闭的屁眼。 “就是,我们齐陈家和你李家没什么根本利益冲突,只不过是男人面子上的问题,你和子玉和解啦。”齐苏愚娇嗔,用饱满胸部温柔顶我,她纵横了官场几十年,一眼就能洞察我和陈子玉交恶的本质。 我深情地看这孟惟依,淡淡问:“愿意和解吗。”孟惟依咯吱一笑,她知道我不是问她,而是问她丈夫。 陈子玉审时度势,很阴森地笑道:“看李书记说的,什么和解不和解,我们之间就没有严重对立过,只是一点小矛盾,小误会。” 抛出了绿叶,对方也回了绿枝,我的心宽了下来,官场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那怕是假朋友。到了这份上,我索性把话挑明:“咱实话实说,以后呢,我的女人你不能再碰,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惟依和齐姐,这是和解的前提。” 陈子玉一愣,见孟惟依和齐苏愚都没吱声,顿时不满:“陈书记未免太霸道了。” 我冷笑,下身猛烈挺动:“我是有点霸道,但我不会强迫惟依和齐姐,不信你可以问她们,只要她们不愿意,我绝不会再碰她们。” 陈子玉没问,孟惟依犹自呻吟,齐苏愚继续沉默,这等于默认了我的话,她们已经无法离开我身体。陈子玉无奈,恨恨地点头。我暗暗得意,见好就收,放缓了抽插速度,很严肃道:“作为回报,县里的事你陈书记说了算。下午或者最迟明天,我就把尚嘉胜放了,县里你所保的人,我全放了。最多半年,我就离开源景县,你可以放心的大展宏图,为官一方。” 齐苏愚这时露出了迷人笑容,孟惟依则送上香吻,把她的小舌头渡入我口腔,鼻息咻咻,玉乳压胸,只觉得那紧窄肉穴正在急剧收缩,耳听陈子玉小声问:“那罗彤的事。” 我热情回应孟惟依的挑逗,舌攀缠绕,嬉戏了两下,便语重心长说:“如果没有涉及国家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帮你掩盖消弭你和罗彤之间的关系,不过话说回来,你得戒毒,否则你成不了事,瘾君子在我心目中很轻贱的,我不希望惟依和齐姐跟着你遭罪。” 陈子玉脸一沉,冷冷站起来:“我先告辞了。” “等等,带上惟依,她快高潮了。”我喊住陈子玉,一翻身把孟惟依压在身下,巨物傲跃,犀利地再入娇嫩之地。孟惟依轻哼,娇滴滴问:“你怎么知道人家要来高潮。” “猜的,我猜错了吗。”我坏笑,缓缓抽动巨物,越抽越快。孟惟依咯吱一笑,迷离着双眼,瓷白双腿夹住我腰部两侧,小蛮腰快速挺扭,雪白翘臀快速耸动,意识到四周目光灼灼,她妩媚撒娇:“子玉,妈,你们别看,我要来了……” 齐苏愚勃然大怒:“不许我看么,好大的胆子。” 孟惟依猛地把尖尖指甲插入我臂肌肉,低吟承欢:“喔……” 拔出巨物时,陈子玉眼睁睁地看着那浓白的精液滴出孟惟依的嫩穴口。多可惜啊,若是让山庄的美娇娘知道,准骂我浪费。 ※※※ 离开上宁海关,我来到了谢家。 姨妈说得不错,谢安妮娇媚起来一脸桃花,哪怕她再装着一本正经,她依然桃红映腮,美貌之极。我好担心桃花劫落到她头上,看来得尽快把她接进碧云山庄,可这事一时又急不了,我还要给美娇娘一一做工作。 “苏市长被抓了,太好了。”谢安妮难以抑制的兴奋,我呆呆地看着她,垂涎欲滴,她不仅一脸桃花,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泛着粉红,因为她刚跳完舞,刚洗完澡,所以她浑身香喷喷的,水蓝色吊带睡衣里,乳挺臀翘,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我暗暗留意翁吉娜和谢安琪的表情,来到谢家,就是想把苏强被抓的消息告诉她们。谢安妮是真开心,翁吉娜和谢安琪的反应有点不自然,当我阴鸷的目光扫过去,她们马上堆起笑脸,一个劲地赞“抓得好”。 “程程知道这消息了吗。”翁吉娜偎依在我右侧,很风情地从茶几上的果篮里摘下一粒蜜提塞进我嘴里,我慢慢咀嚼,蜜提好清甜,但比起翁吉娜身上的成熟味道,蜜提远远比不上,我竟然不恨她了。 谢安妮挨着我左侧,我注意到谢安琪坐得挺远的,她似乎怕我,我冷笑,示意她过来。 “还不知道,等会我去看程程,顺便把这个坏消息告诉她。” 谢安琪走过来了,估计精心打扮过,秀发清新,涂着唇膏,身上是性感的两件套黑色透视装,美腿修长袒露,穿着高跟鞋。我要她跪在我双腿间,她二话没说,顺从的跪下,迷人的大眼睛眨了眨,露出狡黠之色,已然知道我心思,偷瞄了谢安妮一眼,便伸手解开我皮带,把我的裤子脱下,短裤里,隆起了一个大包。 谢安妮瞪大眼珠子,偷偷捏了捏我,似乎怪我太放肆,没把她谢安妮放在眼里。翁吉娜已熟知我风流脾性,见惯不怪,笑嘻嘻说:“不用去程程家,她就在隔壁,中午还在这吃饭,你不是让她和小梅住在隔壁吗。” 我一愣,豁然醒悟,惊喜道:“没想她们这么快就搬来,呵呵,吉娜姐,麻烦你去叫程程姐过来。” 翁吉娜应声去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忘狠狠地看了看傲立的巨物,谢安琪玉手一握,将巨物含进了小嘴,香腮霎时暴胀。谢安妮捶了我一把:“欺负我姐。”她不怪谢安琪,却只怪我,真是岂有此理。 我搂住谢安妮的小蛮腰,莫名其妙地样子:“你问安琪,我有欺负她吗。” 谢安妮还没问,谢安琪却抢先回答:“欺负了。”说完,婀娜的身子缓缓站起,我的心脏随即剧烈跳动,眼前的谢安琪在扭动腰肢,在我面前脱掉身上的透视装,脱得一丝不挂,她分开双腿,优雅地跪上沙发,跪在我身体两侧,手执巨物对准穴口,缓缓坐下,缓缓吞掉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 “啊……” 我神魂颠倒中,客厅门传来一众脚步声,翁吉娜带着蒋程程和苏东梅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见这情形,蒋程程好不吃惊:“嗳哟,这么夸张,大白天的。” 我有些尴尬,不是因为蒋程程的调侃,而是看到了娇羞的苏东梅,她被谢安妮一把抱住:“小梅,别看。” 苏东梅真的用双手掩脸,脆声说:“不看,不看。” 众美人儿都哈哈大笑。苏东梅放下双手,乌溜溜的眼珠子还是落到我身上,翁吉娜想坐回我右侧,蒋程程却抢先一步把位置占了,她兴奋地戳我脑壳:“你够色的了,一来就搞安琪。” 我微笑着吻了吻蒋程程,伴随谢安琪淡淡的呻吟,我开始在众目睽睽下挺动巨物,谢安琪呻吟得很好听,耸动得很优美,这是有舞蹈底子的风姿。谢安妮也有舞蹈底子,只是她做爱的姿势远不如谢安琪,这或许是谢安妮没有放开的原因。 “安琪姐姐的毛毛又黑又亮。”苏东梅小小声对谢安妮说,我听到了,大家都听到了,笑声中,谢安琪妩媚地用手遮住油亮乌黑的阴毛,可我一挺抽,她哪顾得上掩盖,娇吟着起伏身体,双手撑在我胸膛上,翘臀密集抛动。 我舒爽之极,蒋程程和谢安妮被我左拥右抱:“小梅,知道安琪姐姐的毛毛为何又黑又亮吗,我告诉你,这是因为她和中翰哥经常做爱的缘故,小梅想不想你的毛毛长快点,长得又黑又亮呢。” “想。”苏东梅几乎没考虑就马上回答,乐得我开怀大笑,难得她看得开,我还担心苏东梅不愿意我过多地和其他女人交缠,如今看来,她能很好的融入谢家,愿意跟我们一起淫乱,不得不说,这里面有蒋程程得功劳。 我热情地吻着蒋程程,吮吸她的香唇。 “别听这坏蛋瞎说。”谢安妮拧了我一把,她和谢安琪,还有翁吉娜一样,都不知道我已破了苏东梅的处子之身。 我本想继续隐瞒,不料蒋程程狡黠地看着我,娇声道:“中翰和小梅做过了。” “啊。”谢家母女三人皆惊。 苏东梅顿足:“妈。” 蒋程程没理会苏东梅的不满和撒娇,她突然公布我和苏东梅的关系,就是要尽快让苏东梅占据我们之间的重要地位,蒋程程精明得很,早早确立了苏东梅的地位,就有利于她蒋程程,否则她在谢家里多少有外人的感觉。 谢安妮抱紧苏东梅,气鼓鼓道:“好你个苏东梅,跟安妮姐姐抢男人啊。” 我以为苏东梅会傻乎乎地否认,或者不敢吱声,没想到苏东梅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呛了一句:“这么多人抢,不差我一个啦。” 众人都大吃一惊,仿佛苏东梅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对白不可能事先由蒋程程安排如何应对,完全是苏东梅的“肺腑之言”。我和翁吉娜,蒋程程面面相觑,想笑不敢笑。 谢安妮哪肯服输,捏了一下苏东梅的小巧鼻,佯装生气:“别人抢不重要,这大坏蛋还是最爱安妮姐的,你来抢就不得了,他会变心,转而最爱小梅。” 苏东梅咯吱一笑,居然对我眨了眨眼,羞涩道:“那……那我叫中翰哥哥最爱安妮姐。” 大家哈哈大笑,都夸苏东梅“神思敏捷”“牙尖嘴利”。 “喔。”谢安琪凌乱地呻吟,小蛮腰猛扭几下就轰然倒下,倒在我怀里,丝丝香汗布满了肌肤,我只觉得她的阴道在绞磨我的巨物,热流泉涌,我爱怜地抱紧她,抚摸她的香汗,揉搓她的翘臀,心中暗叹:算了,她出轨我也有错,我原谅她吧。 谢安妮仿佛能感知我的内心,她一粒一粒地解开我的衬衣纽扣,醉人的眼神带着难以抑制的欣喜,呢喃道:“小梅,安琪姐好舒服,你能不能叫他最爱安琪姐。” 苏东梅马上大声问:“中翰哥哥,你能不能最爱安琪姐。” 我揉着谢安琪的玉乳,拨开她眼帘上的秀发,柔声说:“这要看她还是不是爱中翰哥哥,如果她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那中翰哥哥肯定不会爱她。” 苏东梅不知其中有玄机,她心无旁骛地帮谢安琪说话:“安琪姐姐好老实的,没了赵叔叔后,她整天都待在家里,我没见过他勾引男人,好几次我们上街,很多男人想搭讪安琪姐姐,她都不理不睬。” 一句“没了赵叔叔之后”,令我心头大震,所有残存的怨念瞬间灰飞烟灭,我哪有什么资格再恨谢安琪呢。抱紧娇躯,我的吻温柔真挚,我想吻掉怀中美人的所有苦楚。 “小梅说的都是实话。”蒋程程笑着说。 翁吉娜轻拍谢安琪的身子,嗔道:“别霸占这么长时间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谢安琪识趣,懒洋洋地从我身上站起,爱液淅沥,在我小腹上留下一小滩,苏东梅童言无忌,脆声喊:“好多水吔。” “不多,不多,翁阿姨刚好没怎么湿。”翁吉娜一点都不含糊,很快占据了谢安琪的位置,她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内裤,短裙拉上,露出阴毛蓬松的下体,只见她肥臀依撅,身子微俯,湿淋淋的巨物已被掌握,再深蹲时,巨物轻松进入了她的肉穴,顺畅抵达尽头。还发出“滋”的一声,说她没湿,鬼才相信。 “好羞噢。”苏东梅双手掩脸,脸红如霞,手指之间的缝隙却大开着。 “翁阿姨没啥害羞的。”翁吉娜妩媚起伏,她毕竟是这家子的主妇,派头还是有的,说话是教训的口气:“小梅你也跟他做过了,知道乐趣,你妈妈和她们呢,一个个都想跟他做,如果翁阿姨再不争不抢,机会就没了。” 蒋程程娇笑着附和:“等会,妈妈也要抢。” 苏东梅猛摇头:“我才不抢。” 谢安妮死死地抱住苏东梅,恨恨道:“小屁孩懂什么,等你跟他多做了几次,保准你抢得比我们厉害。” 苏东梅放下双手,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羞涩之色加上秀美之色,令我欲火沸腾,不知为何,我心底里希望苏东梅喊我做爸爸,我对她有长辈的心态。 翁吉娜搂住我脖子,肥臀频落,疯狂地吞吐巨物:“好舒服,中翰,亲我。”我没亲,我顾着脱掉她身上的衣服,我很喜欢翁吉娜的裸体,肉肉的,跟“肥胖”有很大区别,姨妈的身体就是如此,这是成熟女人独特的风景线。 “为什么你们都用这个姿势,我见爸爸跟妈妈做爱都是爸爸在上面。”苏东梅好奇问。 没人能回答,谢安妮轻抚苏东梅的秀发,默默叹息,我也突然失去了性质,淡淡道:“你爸爸被抓了。” 蒋程程大惊,我刚想解释,电话响了,我看是周支农来电,赶紧接通,他告诉我,苏强想见我,他知道我在用私刑。 我看了看蒋程程和苏东梅,一个强烈报复的念头油然而生,爽快答应了去见苏强,也顺带蒋程程和苏东梅一起去,让她们一家三口见面团聚,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团聚。 ※※※ 见到苏强时,他那嚣张的气焰令我印象深刻,苏强敏锐地判断出不是中纪委在办案,可能是在抓他时,周支农的人没有表现出国家权力部门的专业素养,因此苏强非常跋扈,先是警告我,然后命令我放了他。我怎么可能答应,苏强见威胁不起作用,就改变策略,用金钱诱惑我,他答应给我九千万,而且是先给了钱再放人。 我冷笑,别说九千万,就是九亿我也不会动心,我必须要发泄我内心的怒火,否则我会憋坏。陈子玉势力强大,我不好跟他撕破脸皮,但苏强绝不能放过,看着他面目可憎的样子,我很想置他于死地。 可苏强是苏东梅的父亲,我不忍心杀了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冷酷地挥起一把羊角铁锤,狠狠地砸在苏强的左手无名指上,骨折声后,惨叫声仿佛撕裂了天地空间,几乎震破我的耳膜。 这是一间很隐蔽的刑牢,有两百平方左右,里面有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都很崭新,看起来刚修建没多久。我不得不再次佩服周支农,佩服他想得周到,他很了解我,知道我需要有这么一间私人刑牢,或者叫私人监狱。 有刑牢就一定有受刑者。 苏强有不幸成为这间私人刑牢的第一个受刑者。我握着羊角铁锤,狰狞地看着苏强,又缓缓把手臂举起,锤子闪电落下,狠狠地砸在苏强的右手中指上,惨嚎在这间阴暗的屋子激荡。 看着刑具上颤抖的双手,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畅快,畅快淋漓,就像我第三次手淫高潮时那样。相信男人第一次手淫都有点忐忑,第二次有点兴奋,第三次才完美,我记得我的第三次手淫完美之极,我射了好多,舒服得我两眼冒金星。 刑具把苏强的十指禁锢在厚重的木桌上,他坐着一张笨重的木椅,汗水直流,说不出是热汗还是冷汗,脖子被粗绳勒住,脚下栓着铁链,那铁链比我两根手指还粗,这是重型犯人的待遇。 “很痛,是吗。”我残忍道。 苏强没有了嚣张,他哭得满脸鼻涕口水:“李书记,您放过我吧,痛死我了,我不知哪里得罪了你,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哇啊……” 之前周支农已经修理过苏强,还没用上什么刑,他以为仅此而已,如今大刑侍候,他完全变成了个孬种,就两下铁锤砸指,他已经几欲崩溃,呼天喊地的求饶,哪有党国副市长的派头,跟叛徒没什么两样。 我鄙夷中又举起了羊角铁锤,冷冷道:“看来苏市长要再受点罪,才想起自己哪里惹了我。”苏强脸色骤变,慌忙点头:“不,不……我说,我说,我知道了,我想起哪里得罪了李书记……” 我放下手臂,像看傻子似得看着苏强,他惊恐地喘了几口,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在市委会议上说你的坏话,我不该在乔书记面前说你不是,我不应该在市纪委里告你状,我错了。” 我目光阴森:“这些我不想知道,你爱怎么告状,我都无所谓,我只想知道,你上过我多少个女人。” 苏强瞪大眼珠,脸上的横肉在抽搐:“我不知翁吉娜是不是李书记的女人,我就上过翁吉娜,就翁吉娜……” 羊角锤扬起,闪电般落下,这下是落在苏强的额头上,咚的一声,额头鲜血直流,苏强来不及惨叫便晕了过去,我示意周支农把苏强弄醒。周支农急忙朝苏强的脸上泼了一盆冷水,苏强悠悠醒来,继续嗷嗷惨叫。我举起铁锤,像疯了般锤打苏强的双手,手臂,肩膀,嘴里怒吼:“我操你妈,你还想避重就轻,你不想活了……” “嗷……啊……” 周支农用力抱住了我,铁锤从苏强的脑门滑过,刮到他耳朵。苏强吓坏了,歪着嘴大喊:“别打了,我说,我说……还有秦美纱,谢安琪,没有了,就她们三个,对不起,我是畜生……” 我冷静了下来,把羊角锤交给周支农,洗了把手,冷冷问:“陈子玉呢,他上过我几个女人。” 苏强猛喘说:“据……据我所知,他只上过翁吉娜和谢安琪……” 我眉毛一挑,眼光瞄向放在一旁的羊角锤,阴鸷问:“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见过陈子玉跟一个长得很漂亮,有着一双蓝绿眼珠子的女孩在一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或许是乔若尘的特立独行让我不放心,我心堵得很,暗暗下了决心,如果陈子玉对乔若尘动过什么下流卑鄙手段,我发誓把陈子玉碎尸万段。 苏强惊愕地看着我,木然了片刻,忽然道:“我想起来了,陈子玉曾经跟我说过,说你李书记养着一位很漂亮的混血女孩,他很喜欢。” “陈子玉泡上了?”我的心快炸了。 苏强苦着脸摇头:“应该没有,他说那女子鬼精得很,约不出来。” 我看向周支农,他咧嘴一笑,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是松了一口气,示意要喝的,周支农马上递上一瓶饮料,我这才发现自己太渴了。把饮料一饮而尽,我居然露出了笑容,当然,这笑容一定很难看:“如果能约出来,你们就可以给她喝迷魂催情药,或者霸王硬上弓了,对吗。” 苏强大骇,颤声说:“我不知道,我不敢。” 我也没揭穿他用催情药搞谢安琪的事,收起了笑容,阴森道:“你们没约到她,算你们运气好,换她来这里折磨你,她会一刀一刀地割掉你的肉,她是女魔头,连我都怕她,怕得要命。” “不关我事,我连见都没见过那混血女孩。”苏强痛哭,眼泪流到脸颊,和鲜血混在一起,不停滴落在木桌上,汇集成一大滩血。 我没有丝毫怜悯,我的怒火还没完全发泄完毕:“作为报复,我干了陈子玉的老婆和他母亲。” “啊。”苏强的表情何其惊恐,他像看着魔鬼似的看着我。我诡笑问:“你觉得他老婆漂亮还是他母亲漂亮?” “都……都漂亮。”苏强很狡猾,他大概连孟惟依和齐苏愚都没见过,所以他只能这么回答,很聪明的回答。如果让我回答,我多半会认为孟惟依更漂亮,她不风骚,不淫荡,不做作,可我一见到她,就想强暴她。 “有眼光。”我竖起了大拇指,语风一转,突然变得很客气:“我的眼光一直不错,作为报复,我必须要上你苏强的老婆,以及你女儿苏东梅。” 苏强大惊失色:“李书记,求求你了,你别啊……” 我走向前,拍着苏强的肩膀叹息:“我和小梅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至于程程姐,我们早就情投意合,交往很久,她很迷人,那地方很紧,小梅就更不用说了。” 苏强屈辱地低下头,我心里一阵厌恶,当初他迷奸谢安琪的时候又是何等猖狂得意。我哼了哼,冷冷道:“我可以让你不死,前提就是要做你的女婿,小梅已答应嫁给我,程程姐也愿意小梅嫁给我。” “我……我不信。”苏强哆嗦着,他恨不得吃了我,又哪愿意把女儿嫁给我。 我诡笑:“你不了解女人,程程姐爱上了我,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把小梅奉献给我,这不是简单的奉献,我喜欢小梅,愿意娶她,这点很重要,我是有良心的男人,我不会始乱终弃。” 苏强无语,双眼无神。 我淡淡道:“程程姐和小梅就在外边,我让程程姐跟你说话,你记住,如果你不答应我做你的女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就算放你回去,也会把你嫖娼的事迹放到网上,我看过了那影像,很清晰,堪比色情大片,然后再把你的贪腐材料交给中纪委,到时候,你彻底完了。” “我没贪……”苏强突然歇斯底里。 我冷笑,摇头叹息:“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交代贪腐的事实,如果你不贪,你哪来九千万贿赂我,你当我是傻子么。” 私牢外。 我和苏东梅坐在一张椅子上亲昵,耳鬓厮磨,还亲嘴了,少女唾液的甘甜度无与伦比,少女的幽香荡人心魄。苏东梅美丽可人,一口贝牙,身上穿着一袭蓝色调的海魂装,白色帆布鞋,白棉袜,嫩嫩的双腿裸露在外,通白无暇,隐约有了修长的前兆。 我贪婪地抚摸这两条嫩腿儿,摸到敏感处,意外发现小妮子竟然穿着性感的透明蕾丝花纹小内裤,这一定是蒋程程的教导,这么小的年纪穿蕾丝,是不是骚了点。我一下子就硬了,硬得不得了,指尖撩拨稀疏的绒毛。 苏东梅丝毫不反抗,她脸红红地看着被我调戏,不解问:“中翰哥哥,为什么妈妈能进去看爸爸,我不能?” 我爱怜道:“你爸爸犯了法,又不老实交代,结果被打了,被打得很惨,中翰哥哥不忍心让你进去看。”苏东梅顿时花容失色,摇着我胳膊撒娇:“中翰哥哥,你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我猛点头:“你是我老婆,你爸爸是我老丈人,我能不救他吗,你放心好了。”苏东梅顿时莞尔:“谢谢中翰哥哥。” “叫老公。”我坏笑。 苏东梅娇羞低头,稚声道:“老公。” 我莫名其妙地又有了“老爸”的感觉,或许我已荣升为人父的缘故,我浑身充满了父爱,手一探,摸进了蕾丝里,揉着少女的阴唇:“这地方还疼吗。” “不疼了。”苏东梅嘤咛着靠在我身上,小脸蛋又红又烫,我欲火高涨,望了望四周没人,便拉下拉链,掏出肿胀巨物塞到苏东梅的小嫩手里。她握住了,但不敢看,我求她看,她只好羞羞低头,一边挨紧我,一边思考如何回答我的询问。 “想不想跟中翰哥哥做爱。” “有这么问人家的。”苏东梅撅起小嘴。我坏笑,很露骨道:“中翰哥哥想操你。”苏东梅脸一红,把小鼻子皱起:“回家先。”我摇头,笑得很淫邪:“就在这。”苏东梅把脑袋瓜埋进我怀里:“会给人看见的,好羞人。” 我哪肯妥协,搂紧怀中的小萝莉,拨开小蕾丝,直接揉她双腿间的方寸禁地,苏东梅娇哼,脑袋瓜越埋越深,双臂也回报,似乎在磨蹭,用她挺拔的胸部磨蹭我胸膛。啊,闻着少女的幽香,我揉到了嫩嫩肉瓣;亲吻她的耳垂,我的巨物寻觅而至,抵在了小嫩穴口。少女也是女人,爱液虽然没有成熟女人这么丰沛,但也滋润了嫩穴口,湿哒哒的,大龟头在碾磨,肉与肉接触了,才经人道没多久的萝莉反应强烈,抬头看着我,很委屈的表情,仿佛要失去宝贵的东西。 我暗暗好笑,全世界的处女都这样,奉献第一次时,总是觉得亏大发了,第二次,第三次也如此,只有多干几次,少女的心理才会平衡。我深谙少女的心思,所以纠缠到底:“别担心,这里就我们,最多给你妈妈看见。” 说着翻身站起,把苏东梅放在椅子上,分开她的双腿,掀起海魂裙,手握着巨物顶到她双腿间。苏东梅没有丝毫反抗,张着双腿怔怔看我,很萌很乖,我脑子闪过一丝不忍,可转眼间就被欲火淹没,巨物撑开小嫩穴,紧窄异常。我咬咬牙,腰腹用力,一股脑儿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部插入苏东梅的小嫩穴中。 “啊哼……”苏东梅像熟虾那样卷起身子,双手用力抓住我两肋的衣服,浑身颤抖。 天啊,我疯了吗,我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才破处没几天的小萝莉,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呜啊。” “对不起。”我爱怜之极,不是虚伪,我真的心疼苏东梅,我不停地后悔,但奇怪的是,我内心得到了一种阴暗满足,每个男人的心底深处都藏匿着这种不可告人的凌虐感。 “妈妈说,反正中翰哥哥娶我就行,爱怎么做,我都没意见,不用说对不起。”苏东梅气息浑浊,小脸苍白,显然不是舒服。 我不敢动了,摆好马步,轻轻把苏东梅抱起,她紧紧勾着我脖子,双腿很自然地盘在我腰间,乌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看着我。我龙心大悦,接连吻上去:“太可爱了,你和你妈妈都太可爱了。” 这时,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才进去没多久的蒋程程黑着脸走出来,气鼓鼓道:“中翰,我们走吧。” “怎么了,这脸色。”我奇怪地看着蒋程程,双手托苏东梅的小屁股,一挺一动地抽插她的阴道。 “他让我报警,我不答应,他就骂我。”蒋程程委屈说,一开始她没发现我们有任何异样,不过她很快从我们怪异的姿势中瞧出端倪,伸手掀开海魂裙,什么都一清二楚了,她狠狠瞪我一眼,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我深深一叹息,暗道:人要作死,上天是无可奈何的。先安慰了蒋程程,又示意周支农给苏强换件衣服,等他清理完了刑牢里的血迹,我才抱着苏东梅走进去。 苏强依然被拷在木椅上,他面前的木桌都是水迹,显然刚擦洗过,他也换上了一件普通T恤,洗过了脸,梳了头,看起来整洁了许多,不过,他脸上憔悴之色,以及他额头上,双手上的伤痕淤血还是很明显。 苏东梅意外地平静,轻轻地喘息,巨物还插在她阴道里,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嘴里喃喃地喊着“爸爸”“爸爸”。 “小梅。”见到苏东梅,苏强激动起来。 我暗暗冷笑,支走了周支农和其他人,偌大的刑牢里就我们四个。一张黑皮沙发侧摆在苏强面前五米处,很崭新的沙发,能闻到皮具特有的气味。我抱着苏东梅坐了上去,她搂着我脖子,骑在我身上,扭头看向苏强。 “李书记,你能不能放开小梅。”苏强几乎是哀求。 我放肆地揉着苏东梅的小屁股,柔声问:“小梅,你愿不愿意中翰哥哥就这样抱着你?” 小脸桃红的苏东梅轻轻点头。我得意极了,又问:“舒服吗。”下身轻轻挺几下,苏东梅撅着小嘴,羞涩摇头:“不知道。”我压低了声音:“小梅,你要在你爸爸面前表现出舒服的样子,他才明白我们是真心相爱。” 苏东梅一听,眼儿看向身边的蒋程程,见蒋程程颔首,她难为情地说道:“舒服。” “说大声点,让你爸爸听见,不能说假话哦。”我稍微加速了上挺的速度,紧窄的小嫩穴开始经历巨物摩擦,眼前浮现一幕喷血的画面,盘曲的青筋与娇嫩肉壁亲密缠绵,爱液环绕,滋滋暗香。 苏东梅的表情如六月天,不停变化,犹豫中扬声喊:“舒服,好舒服。” “什么舒服?”惊愕中的苏强没反应过来。 我哈哈大笑,轻怕苏东梅的屁股:“告诉你爸爸啊。” 苏东梅搂着我脖子,扭头看苏强,原本灵动的眼睛有些迷离,身子随着我下身挺动而起伏:“爸爸,我和中翰哥哥……我和中翰哥哥在一起很舒服,我喜欢他,啊……” 苏强算是彻底明白了,他涨红着脸,怒目圆瞪:“李书记,你怎能这样,小梅还未成年。” 我冷冷道:“谁说的,小梅的胸部比十六岁少女的乳房还要丰满,我让人给她重新开具了出生证明,小梅现年十八周岁,她可以性爱了,我和她如鱼得水。”说着,我扭头问:“程程姐,小梅十八岁了,对不对。” 一旁的蒋程程忙点头:“对对对,小梅已经十八岁了。” 我又问:“小梅,你十八岁了吗。” 苏东梅咯吱一笑,点头道:“嗯,我十八岁了。” 苏强目瞪口呆。 我愉悦之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苏东梅在娇吟,动作越来越自如,小脸蛋儿越来越红。我的手伸进她海魂装里,握住了已经很有气势的酥乳,下身猛烈挺动。苏东梅的娇吟变嗲,酥乳被我捏得厉害,她也伸手进海魂装里拉扯我的手,那嫩乳以及蕾丝乳罩露了出来,相信苏强看到了一点。 我一边挺动巨物,一边问:“程程姐,小梅身上这套内衣又是安妮送的?” 蒋程程两眼一亮,笑道:“是我买的,但款式是小梅选的,昨天我和她去逛商城,我买内衣,小梅也嚷着要买,我本想买一些清纯款式给她,谁知她偏要自己选,结果她选了两套,这是其中一套,都很性感的。” “小梅有点骚哦,这么诱惑男人的内衣你也敢买,你羞不羞。”我哈哈大笑,把苏东梅笑得无地自容,耸动身体撒娇:“妈……” “害什么羞,脱给中翰哥哥看。”我用力捏住两只奶子,苏东梅痛苦的表情,乌溜溜的眼珠子在乱转,小声说:“爸爸看着,我不要脱。” 我却大声道:“怕什么,他是你爸爸,又不是外人,让你爸爸看看你身体,看看小梅现在有多迷人。”扭头见苏强表情怪异,我邪笑问:“苏市长,你想不想看小梅的身体。” 苏强居然没吱声。 我抱紧苏东梅,一边挺动巨物,一边示意蒋程程过来:“衣服就由你妈妈负责脱,中翰哥哥负责操你。” 苏东梅稚声在刑牢里回荡,蒋程程有点不愿意我这么放肆,不过,她已经不敢拂逆我了,我从身心都征服了她,她先脱去我身上的衣服,然后再脱苏东梅的海魂装,连鞋子也脱,只留下白棉袜,这时苏东梅美得像天使,赤裸的天使,只是这天使的奶子大了些,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乌溜溜的眼神充满灵气。我猛烈冲顶,小天使痛苦娇吟:“啊……” “给中翰哥哥吃奶。”我涎着脸逗苏东梅,从她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上看,她有做爱的感觉了,果然,她半骚半嗔回应我:“不给。”我继续挺动,继续逗她:“这么骚,你爸爸看着。” 苏东梅急忙用手抱住胸脯,朝苏强看去:“爸爸闭眼,不许看。” 苏强当然不会闭眼,他把两眼都瞪圆了,他曾经想猥亵苏东梅,应该有看过苏东梅的裸体,但萝莉在成长,如今苏东梅“胸部特别成熟”的样子,苏强肯定没有看过。我故意拨开苏东梅的手,一口叼住嫩滑的酥乳,大口大口吮吸:“喜欢中翰哥哥操你么。” “好舒服喔。”苏东梅有点不知所措,想推开我的头,又想耸动,想看苏强,又想看蒋程程,我丝毫不防松,巨物凌厉着,如此凶悍,熟妇都难以抵挡,小小一个萝莉又怎能应付,她像暴雨下的小桃树,摇曳颤栗。 “舒服就好,以后记着中翰哥哥的好,你妈妈就是老惦记着让我操她。” “胡说什么呢。”蒋程程娇斥。 苏东梅不再灵气了,急促呼吸下,她可怜兮兮的目光似乎还带着泪光:“啊啊啊,中翰哥哥,你娶我吧,我愿意……愿意做你的老婆……” 我挺动更猛了:“中翰哥哥发誓要娶你,爱你一辈子。” 苏东梅浑身一颤,直接扑倒在我身上,脑袋瓜搭在我颈窝里,幽幽啼鸣:“好舒服喔,呜啊……” 我继续抽动,用巨物继续摩擦少女的阴道壁,有暖流浇上龟头,量不多,估计少女的分泌不比成熟女人,不过少女阴道的收缩力量一点都不逊色,整条巨物被结结实实地捆绑,被包揉,那快感难以言喻。 “好好休息,我还要操你妈妈。”我轻抚苏东梅的嫩滑的背脊,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蒋程程竟然早已脱掉了身上的衣裳,盖住苏东梅的娇躯上,媚眼一抛,嗔道:“就爱说粗话。” “好漂亮的高跟鞋。”我色迷迷大赞。 蒋程程风情摘下蕾丝乳罩,把两腿玉腿伸来伸去:“就知你好这一口。” 我一愣,好奇问:“你怎么知道。” 蒋程程不屑:“你平日的动作我看出来,只是没料到你这么沉迷,那天跟她们姐妹聊天,安妮说你非要小贞穿了高跟鞋再干她。” 这很正常,这几个女人如果不八卦我的嗜好那才不正常,我是她们的中心,我是她们的男神,无论是山庄的美娇娘,还是其他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会聊到我,除非没有知己聊。 我色色地把美艳的蒋程程抱在怀里缠绵,接吻,抚摸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根本不当苏强是一回事。熟女完全经不起挑逗,才揉了几下大奶子,蒋程程的体温便急剧上升,很主动地吮吸我的巨物,上面都是她女儿的分泌,她依然贪婪吮吸,把巨物摩擦得通体发亮。 我要报复了,我就等着这个报复的机会。两分钟后,蒋程程吮吸够了,巨物昂扬,我站了起来,牵着蒋程程的手来到苏强面前,我和蒋程程都一丝不挂。 苏强因愤怒过甚,以至于脸色如酱紫,他美艳的妻子就在面前,与我手牵手,可他苏强无能为力,他刚才已经眼睁睁地看着我奸淫了他的女儿,这会他又要看到一场精彩的好戏,他知道我会怎么做。 我没有让苏强猜错,我把蒋程程的身躯扳转,让她伏在木桌上背对着我,让她的肥臀对着我。肥臀在撅起,淫靡的肉穴,斑斓的阴毛进入了我的视线,也进入了苏强的视线,我几乎就站在苏强身边,所以他看得很清楚。那淫靡之处溢出了晶莹,肥美的臀部在摇晃,我轻抚肥臀,揉捏肥厚臀肉,缓缓挺起巨物,用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口摩擦,磨了几下,晶莹溢出更多,湿润了大龟头。我狞笑道:“苏市长,你仔细看着,看着我的大肉棒是怎么插进你老婆的阴道里。” “苏强,你闭眼睛算啦。”伏在木桌上的蒋程程回首娇嗔,可她的眼里闪耀着夺目的欲望,她也知道我想干什么,我们没有交流,但羞辱苏强之心彼此都很明白,我们默契地配合着,如同在演一出报复的剧目,我佩服我们演技高超,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 “太湿了,我给舔一下。”淫靡的肉穴非常迫切我占有,但我没有立即插入,我要慢慢品味这出好戏。弯腰低头,我吻上了淫靡之地,含住了几片很有嚼头的肉瓣,慢慢咬,慢慢吮,就在苏强的眼皮底下舔吮他妻子的肉穴。 “你们不要这样,不要在我面前搞,快带小梅离开,我受不了你们的刺激。”苏强颤抖着叫嚷着,当然,镣铐之下他不敢太大声,他的语气充满了乞求。 我不为所动,站直了身子,巨物再次顶在肥臀下的斑斓之地,穴口被撑开了,我瞄了苏强一眼,发现他没闭眼,他正盯着看。我好亢奋,微踮起双脚,小腹一收一送,巨物如潜航的潜艇,滑入了深海,瞬间消失。 蒋程程仰首呻吟:“喔,好粗……” 我轻怕肥臀,得意问:“比你老公的如何?” 蒋程程又一次回眸,看看我,又看看苏强,腻声说:“比他粗,比他长,比他厉害多了。” 苏强大吼:“程程,你羞辱我,你心里很舒服?” 蒋程程吃吃笑了,她挺起上身,肥臀压在我胯间,身体靠来,我温柔地握住她双峰,吻她的颈脖,巨物缓缓抽动。蒋程程一边享受,一边奚落苏强:“是啊,很舒服,很爽,这问题很简单,你何必问,再说了,羞辱你怎么样,你勾引安琪的时候羞辱谁。” 一声销魂的喘息,蒋程程挺动肥臀:“我喜欢中翰,希望被他操,我告诉你苏强,我是在我们结婚周年的那晚上给中翰操的,那晚你去鬼混了,我到美纱家打牌,一见中翰,我就情不自禁,整晚没心思打牌,就幻想着跟他上床,啊,老天撮合,他先勾引了吉娜,然后勾引了我……” “小梅在,你说这些干什么。”苏强好不尴尬,他不愿意苏东梅听到这些。耸动中的蒋程程不以为然:“小梅什么都懂。” 这时,一直躺在沙发上的苏东梅坐了起来,双手抱胸,脆声喊:“妈,你撒谎,安琪姐姐说,是吉娜阿姨和你一起勾引中翰哥哥的。” 我哈哈大笑,抱住蒋程程的腰部,下身猛烈摆动,巨物密集抽插肉穴,成熟女人的肉穴很淫靡,很有韧性,无需温柔。蒋程程舒服得尖叫,双手撑着木桌,把肥臀撅高:“妈妈是女人,怎好意思承认主动勾引男人……” “咯吱。”苏东梅乐了,不再理我们,转过身去寻找她的衣服穿上。 说实话,蒋程程的肥臀没有姨妈的翘,也没有姨妈的圆,蒋程程的肥臀偏椭圆些,但无论女人的屁股是怎么个圆,都很性感,只要不是扁平和松弛就行。 蒋程程的肥臀没有丝毫松弛,两团臀肉依然很结实,我爱不释手,贪婪玩弄,巨物配合着玩弄她的阴道,进进出出之间带出了分泌,散发着腥臊,我贪婪地呼吸,贪婪地挺动,我要在苏强面前,好好的操他妻子。 “啪啪啪。” 蒋程程风骚地扭动腰肢:“啊,顶到子宫了,我喜欢你这样磨,能磨了整一圈子宫口,苏强真的不能跟你比。” 我无暇顾及晃荡的巨乳,双手掰开臀肉,让苏强更清楚地看到巨物如何进出他妻子的肉穴。这还不够,我还要羞辱他:“我比你老公长得帅多了,是不是,程程姐。” “是的,又年轻又帅。”蒋程程笑得很放荡,她跟翁吉娜的习性喜好,容貌身段都几乎差不多,堪称物以类聚,“香”味相投。 苏强怒道:“他比我风流十倍,他在玩弄你,你捞不着好。” 蒋程程娇哼:“人家有本钱风流,哪怕比你风流一百倍都没问题,我跟他在一起,三五天就能让他操一次。你是我丈夫,我想你关心我,想和你过夫妻生活却要等上三五个星期,甚至一两个月,我是白痴吗。” “妈妈肯定不是白痴。”穿好衣服的苏东梅跪在沙发角嚷嚷着帮她母亲说话,惹得我哈哈大笑:“小梅说得太对了。” 蒋程程好不欣慰,一转身面朝我,很主动坐上木桌,分开双腿,湿淋淋的阴户洞开着,巨物迅速刺入,这几个动作几乎是眨眼间完成,可见我和蒋程程的交媾默契程度完全不比我和翁吉娜差。 巨物充实了阴道的空虚,蒋程程双腿盘住了我腰间,交媾的动作更直接,她鼻息咻咻,柔情似水:“这些都不是我出轨的原因,我忍了很长时间,我比翁吉娜老实多了,没有其他男人能挑逗我。除了中翰,他身上有吸引我的气质,很强烈,我每次见到他就情不自禁。” 说到最后,蒋程程抱住我脑袋,与我深情接吻,我挺动巨物,故意尽量掰开她的双腿,让苏强看个仔细,这将是苏强在未来的时间里好好回忆的一个记忆片段。 我同样深情:“程程姐,咱们有缘分,我和你们母女都有缘分。” 蒋程程妩媚颔首:“我说过,为了和你在一起,会不惜一切代价,现在你相信了吧。” “相信了,程程姐,我爱你,我要好好操你,射出来的是好东西,希望你吃进去。” “射吧,我吃……” 木桌的桌面很粗糙,这是为了方便扣锁罪人,肥臀坐在上面却起到了防滑的作用,无论我站着怎么抽插,蒋程程的身体都紧紧地贴住我,抱住我,与我疯狂接吻,疯狂迎合,她的大奶子被我用力揉搓,像面团那样变化,缠绵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口水,汗水互相浸湿。足足五分钟不停歇的猛烈撞击,阴道终于传来了紧迫感,蒋程程的阴毛也很浓密,两团阴毛交缠在一起瞬间又分开,粉淫靡的穴口一片狼藉,韧性十足的肉瓣仿佛一只顽强的小野兽,不屈不饶。 “妈妈,你们好激烈,像打架一样。”苏东梅形象地描绘了这次交媾,我想笑,但不敢笑,因为我在憋着一口气抽插,如果一笑,那气散了,劲也会消失,那头小野兽更难制服。 “做爱就这样,小梅,你以后就跟他激烈做,越激烈越舒服。”蒋程程浪声大叫,香汗浮现,依然不屈不饶。 “哦。”苏东梅似懂非懂,乌溜溜的眼珠子闪亮灵动。 熟妇的强悍显露无遗,一般的男人即便能给予熟妇性高潮,也无法让熟妇达到畅快淋漓,我就不一样,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是海龙王,我的巨物能让世上最邪恶的白虎臣服,小野兽就不在话下。我可以让蒋程程的子宫和阴道,以及肉穴口同时接受激烈的摩擦,这不是普通男人能做到的。 “啊……”蒋程程张嘴尖叫,畅快淋漓。 几乎每个女人跟我做爱都会尖叫,因为太舒服了,蒋程程浑身颤抖,阴道急剧收缩,指甲划伤了我背肌,她尖叫着夸赞我:“太奇妙了,太舒服了,苏强你看中翰多厉害,啊,跟你说也是白说,是女人才知道,小梅以后一定体会到,啊……” 热流浇上龟头时,我开始做最后冲刺,气势如虹,坚固的木桌吱吱乱响,似乎随时要崩塌,我迅速拔出巨物,把蒋程程从木桌拉下,“噗通”一声,她软绵绵地跪在地上,我挺起巨物,闪电插入她小嘴,滚烫的精液随即弹射出去,只见微闭双眼的蒋程程大口大口的吞咽,从她咽喉不停的律动就能看出她在吞咽。 天啊,我射了好多。 “射这么多,我都吃饱了。”蒋程程一边吮吸大龟头,一边喘着粗气,她脸色好苍白。 离开刑牢前,我悄悄吩咐周支农,要他“好好”招待苏强,每天只给他吃一顿,每天对他用刑五次,除了不能打死和打残外,尽量的折磨他,直到他交代清楚贪污受贿的细节。 翡翠一品成了我另外一个温柔乡,只是那里的女人再温柔,我也要回家,因为我处于热恋中,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不惦记乔若尘。 永福居的影视房里,三个美少女正紧张地玩电脑游戏,小君甚至咬着半截香蕉,目不转睛地瞪着电脑,双手麻利地敲打键盘。 我苦笑,不去打扰她们,转身离开影视房,来到乔若尘的卧室门前轻轻一推,门没锁,我径直走进去,意外发现乔若尘趴在床上,她也在看手提电脑,拿笔抄写着什么。 乔若尘扭头看我,后曲着双腿,玉足底朝天晃动,光这个姿势就强烈吸引我。静静看了我五秒钟,乔若尘继续笔动。我很好奇,缓步走过去,看看小美人到底写啥。 手提电脑的显示屏上,一行四个字令我大吃一惊,那是《官场哲学》。 “能看懂吗。”我的大手按在小美人的翘臀上,啊,翘臀穿着紧身热裤,摸起来像拍皮球,这臀有多翘,我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只能说很翘很翘。 “我智商读大学很轻松的。”乔若尘有一丝不悦,她放平了修长双腿,依然趴着,这姿势同样令人遐想。 乔若尘完全跟小君她们不同,小君她们在玩电脑,而乔若尘却从来不沾电脑游戏;小君和其他美娇娘都懒如猫,乔若尘一点都不懒。黄鹂曾经跟我汇报,说凯瑟琳是山庄里起床最早的,她经常去跑步锻炼,习惯了。而乔若尘伤好以后,也是早睡早起,一般她是游到江对岸练习飞刀,然后就是看书,再然后就是帮姨妈处理家里的一些小事,她不喜欢动手,只喜欢指指点点。 其实,我也有送乔若尘去读大学的念头,她确实有更上进的能力,可我不放心,万一在校园里她认识了别的男孩,万一有帅哥追求她,万一…… “为什么看这个,你想当官啊。”我不敢想下去,暂时打消了乔若尘读大学的念头,一只手还舍不得离开她的翘臀,感觉乔若尘是故意让我揉,否则她换个姿势,我就无法调戏了。 “我想做你的秘书。”乔若尘瞄我一眼,不屑道:“你那个办公室秘书又不漂亮又笨。” 我一愣,苦笑:“如果你来做我秘书,我反而无法工作。” “为什么。” 一声叹息,我说出了肺腑之言:“整天对着这么漂亮的秘书,我哪有心思办公。” 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乔若尘的眼帘红了,脸颊红了,粉腮也红了,美得惊天动地。她斜我一眼,语气毋庸置疑:“你这是借口,你无需多言,答应我就行。” 我当然答应,对于乔若尘的要求,哪怕我有一丝犹豫,她也会反感,心儿想:是我李中翰找借口呢,还是你乔若尘找借口,你才去过我办公室一趟,就能看出我的办公室秘书笨?你只不过找借口待在我身边,随时监视我而已。 “还有,以后不许割我裤子,其他人的裤子也不许割,一个男人割女人的裤裆很猥琐,我穿裙子就是。” 没有义正辞,隐隐的,小美人还有一丝羞涩。我笑得很坏:“包臀裙还是超短裙?”眼前幻想着小美人穿上包臀裙和超短裙的模样,天啊,我还没见过乔若尘穿这种衣服,光想想,我就想流必须,我能肯定乔若尘穿性感的衣服一定很妖媚,因为她身上有股妖气。 乔若尘蹙眉:“你的单位这么严肃,穿那些裙子不合适,我可以穿西裙,筒裙,连衣裙。” 我微微失望,想想在纪委里确实不好穿性感的衣着,不过,总有下班的时候,到那时,小美人穿什么就不重要了,想到这,我眉飞色舞道:“不管穿什么裙,都不要遮住膝盖以下。” 乔若尘轻轻颔首,女人爱美,她的腿这么漂亮,没理由遮掩。我开心极了,一手揉着翘臀,一手掏出手机:“我这就给县纪委人事处打招呼。”以我目前在源景县的地位,要安排一位小秘书进单位,那就是小菜一碟,而且小秘书的工资绝不会低。 可一想,我犹豫了,这事得问过薇拉,薇拉曾经透露过要乔若尘“女承母业”,先让乔若尘继续读书,毕业后去法国深造,如今的特工更需要深厚的学识。 “你妈妈呢。”我随口问。 乔若尘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妈妈带凯瑟琳去法国大使馆出席一个酒会,她让我转告你,她说她很幸福。” “为什么要转告,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我假装不满,心里却甜滋滋的。乔若尘仿佛能看穿我心思,撇了一下嘴,冷冷道:“你能不能浪漫一点,妈妈是让你每时每刻都想着她,私下里,你们说过多少遍这种肉麻话我就不晓得了。” 我被呛得满脸无光,幸好我脸皮够厚,马上笑嘻嘻问:“若若能不能浪漫点,也学你妈妈,让你妈妈转告我,你很幸福。” “我不懂浪漫。”乔若尘冷冷地回敬我。 我不禁暗叹,叫乔若尘浪漫,等于叫冰美人浪漫,冰美人又怎么会浪漫,拿刀子玩刀子的冰美人又怎么可能浪漫。可我知道,乔若尘冰冷的外表里藏着一颗滚烫的心,她可以不浪漫,但她可以很风情,别样的风情。 “没关系,懂做爱就行,爽的时候,自会说幸福。”我色色的低下头,吻上热裤,吻上圆圆的翘臀,隔着布料,我能感受到翘臀的温度在升高。 “我那里肿了,你暂时不要碰我,找小君,戴辛妮她们去。”乔若尘无心在抄写,她合上了手提电脑,微微把翘臀撅起。我诡笑,温柔扒下热裤:“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要。”乔若尘打了激灵,想制止我,却没我快,我扒下了热裤,这种热裤很容易脱,我见着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像蝴蝶那样的蕾丝,漂亮极了,那翘臀也漂亮极了。 乔若尘的瓜子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我拨开蝴蝶状小蕾丝,入眼一片娇嫩,菊蕾紧闭,萋毛秀美。我仔细端详了片刻,小声问:“哪肿了,很正常啊,粉嫩粉嫩的。” “是里面……里面肿。”说完,乔若尘羞得突然趴下,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我一声坏笑,把头埋进了翘臀的股沟间,吻住了那片娇嫩,白里透红的娇嫩,淡淡的尿味占据了我的嗅觉,我神魂飘荡,用舌头挑开了两片嫩肉,轻轻吸进我嘴里,轻嚼,一刹那,整只翘臀颤动起来,枕头居然能发出嘤嘤之声。 “我知你心思,你怕我专宠你,会引起大家不满。”我柔情万丈,明明很需要性爱的身体,它主人却叫我去找别的女人,我能不明白其中的奥妙吗。 “知道就好。”乔若尘扔掉枕头,把她的翘臀又撅高了几分:“这就是我为何做你秘书的原因,我不浪漫,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离不开你了,我又不想让大家嫉恨我,做你的秘书,我就有更多时间拥有你,其余时间,你爱给谁我管不着。” “我想送你去读大学。”咂咂嘴,我继续舔吮那片娇嫩,简直爱不释口,那口感特好,不肥不瘦,不腥不臊,有点滑,有点香,咬两口,似乎能咬出甜汁来。 “你不喜欢我,不愿意我黏着你。”乔若尘冷冷道。 “笨。”我举手拍了一把翘臀,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白嫩的臀肉:“我送你去读书,你爱读不读,你想我了随时找我,我想你了也随时找你。如果你做我的秘书,大家都知道你我每天形影不离,她们照样嫉恨你,去读书只不过是个幌子。” 乔若尘眼亮了,半拧着小蛮腰看来,细声细气问:“我笑的时候,好看吗。” “你不浪漫,我就不说了,说了多余。”我想笑,却忍着,扳转乔若尘的身体,让她分腿仰躺着,我改从正面舔食小嫩穴,已经着迷了,越舔越上瘾。 “说啊。”乔若尘用玉足蹬我。 “不说。”来不往非礼也,我张嘴一叼,叼住了绝美的玉足,那是又舔玉足,又舔嫩穴,忙得不亦乐乎。 “不说不给你舔。”乔若尘威胁说。 我岂是被威胁之人,见天色已晚,窗外隐约传来小黄鹂招呼众人开饭的声音,便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揉着发胀的裤裆坏笑:“不舔就不舔,又不能当饭吃,等吃完晚饭,我再跟你说。” 话音未落,一只枕头准确砸中我脑壳,我心拔凉拔凉的,幸好是枕头,若是柳叶刀…… 寿仙居里好不热闹。 觥筹交错间,我把乔若尘去念书的想法告诉了姨妈。 “若若读大学?”姨妈有点意外,但很快就持赞成态度:“这也好,我们这家里,就没一个大学生媳妇。” “王阿姨是大学生。”王鹊娉一时随口,引来众美侧目。王鹊聘自知失言,很不好意思。 姨妈眉毛一挑,笑道:“鹊聘你和我这辈的不算,她们当中真没一个大学生,辛妮去英国留过学,没读完,毕业证书都没得,不算。” 戴辛妮美脸一红,朝我瞪来一道迷人的眼神,晕,怪我了。其实,姨妈这番话里带刺,等于打击了所有美娇娘,表面上她们都不敢顶撞,心里自是不舒服。 小君哪里能忍,咽下嘴里饭菜,一抹小嘴,嗲嗲地扛上了:“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也可以做大学生,花点钱,毕业证想要几本就买几本,就算不花钱,我们也是碧云山庄大学的学生。” 美娇娘哄堂大笑。 姨妈顿时柳眉倒竖:“小君你等会收拾一下,我明天送你回家乡重新读高三,来年去高考,考上大学为止。” “呜呜。”小君吓坏了,叫她读书,还要考上大学,那不是要她命么,她一急,也顾不上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自个先撒娇了,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希望我帮说话,我不理她,不是不想帮她说话,而是姨妈的威严不容挑战。小君见我不仗义,小脸气得煞白。 我是暗暗叫苦。 “若若,回头我跟你妈妈商量一下再决定,你看怎样。”姨妈柔声说。 乔若尘机灵,马上放下筷子,谦恭道:“全凭妈做主,你让我去读书我就读书,你让我留在家里干活,我就留在家里干活,中翰说,他不希望我做他的秘书,我同意与否也由妈来决定。” 美娇娘在骚动。 哎哟,我恐怕连脚趾头都要佩服乔若尘了,做我秘书这事,我提都没有跟姨妈提,但乔若尘此时主动先说出来,那就是一个高得不能再高的高招,等于先让大家选,她乔若尘不是读书就是做我的秘书。 众人听了,心眼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让乔若尘去读书吧,赶紧的。 姨妈呢,绝对是狐狸中最狡猾的那只,凤眼在我脸上扫了扫,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揪住小君责怪:“小君,你听听,你听听,你什么时候像若若这么听话,我就高兴啦。” 小君矗筷翻眼,嘀咕一句:“听屁虫。” “说什么。”姨妈大怒。 小君吐吐小舌头,咯咯一笑:“呃,我说鸡屁股好好吃,若若最爱吃。”说着,她居然站了起来,伸筷夹起碟子里的一块鸡屁股放到乔若尘的碗里,美娇娘一看,几乎都露出恶心状,这团肥腻极少讨人喜欢。 我和大家都认为乔若尘会对鸡屁股置之不理,哪知乔若尘竟然捧起了碗,拿起了筷子,甜笑道:“小君叫我吃鸡屁股,我哪敢拒绝,我吃就是。” 小君咯咯娇笑,得意忘形,能捉弄到乔若尘,对小君来说,就是一件极舒心的事儿。可没笑几声,小君突然不笑了,她一接触到乔若尘阴冷的目光,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气,蓦然站起,大声阻止:“哎哎哎,我搞错了,是瑛子最爱吃鸡屁股,快转给杨瑛吃。” 小君总算不笨,如果今晚她让乔若尘吃了鸡屁股,那后果之严重可想而知,乔若尘不会不报复,十个小君都不是乔若尘的对手。 “我……我……”杨瑛苦不堪言,她哪敢得罪小君。我看在眼里,不禁暗暗好笑,小君在山庄里只镇得住两人,一个是杨瑛,另一个是闵小兰。连黄鹂和杜鹃都经常不给小君面子。 “害什么羞,你不吃肥肥的鸡屁股,奶子哪会长这么大。”小君急匆匆地从乔若尘的碗里夹出鸡屁股,放到了杨瑛的碗中。 众人看着杨瑛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 我不解问:“吃鸡屁股跟胸部大有啥关系。” 小君眼珠子一转,大声说:“当然有关系啦,你想想喔,原本长在屁股上的肉都跑到胸部,奶子自然变大。” “那小君也吃吃鸡屁股,把那地方整大。”唐依琳笑嘻嘻说。 小君挺了挺胸,手一挥:“我不要,我够大了。” 杨瑛忙接话:“我……我也够大了……” 众人大笑,小君很没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命令杨瑛把鸡屁股吃掉。杨瑛没辙,蹙着眉,像吃毒药似的夹起鸡屁股就要往嘴里送。这时,屠梦岚一声轻叹:“不想吃就放下,屠阿姨最爱吃鸡屁股了。” 杨瑛大喜,屁颠屁颠地把鸡屁股夹给了屠梦岚。 小君好不郁闷。 美娇娘笑得花枝招展。 气氛不错,姨妈心情好,她吃得差不多了,筷子一放,娇声宣布:“今天是周末,可以打通宵麻将,能开两桌就开两桌。” “好喔!”美娇娘欢呼,不是为打麻将欢呼,是为了能通宵打麻将欢呼,平日到午夜十二点就要收场,不过瘾,只有周末才可以通宵,而且周末的赌注往往比平时大很多,一宿下来,输赢几百万。 小君居然也举起粉拳欢呼,我差点笑喷,就小君那马虎劲,她打麻将很难赢钱,打麻将讲究算路,细心和冷静,小君哪一点都不具备,加之没多少本钱,三两下就输光了,长期玩下去,她不到处欠债才怪,估计大家也不好意思追讨,可恨的是,欠了债她还不收手,还那么兴奋。 我琢磨着等会给小君输血三千万做本钱,虽说都是自家人,但赖账打麻将,大家心里都不爽。我就一点都不喜欢打麻将,我是碧云山庄里唯一不能打麻将的人,如果我参与,准是进了秀才的书房,除了输还是输,因为我不敢糊牌。 美娇娘们没心思吃了,本来她们一个个都费劲心思减肥,努力讨好我,保持美美身材是她们最重要的工作,所以吃了半饱就叽叽喳喳,摩拳擦掌地离开寿仙居,到丰财居集合打麻将去了,瞧人数,估计能开两桌。 我三个女儿的妈妈也离席去照顾孩子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屠梦岚,我笑嘻嘻地给她夹菜。上官姐妹的厨艺越发精湛,满桌都是好吃的,我还给屠梦岚斟上一小杯红酒,她则对着碗里肥腻的鸡屁股发呆。 “妈,你不想吃就别吃。”我知道屠梦岚是为了帮杨瑛解围,大家一起吃饭那么久了,我从来没听说过屠梦岚喜欢吃鸡屁股。 不料,屠梦岚真的夹起鸡屁股,张嘴就咬,鸡油四溅。我赶紧给她递上纸巾,屠梦岚接过,擦了擦嘴上的油腻,苦叹道:“我当然不想吃鸡屁股,可我觉得小君说得有道理,吃了鸡屁股,就算不能影响胸部大小,也能增加人体脂肪,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增加脂肪,恢复我二十年前的好身材,能恢复多少算多少。” 我哭笑不得,一个劲夸赞屠梦岚的身材正朝着珠圆玉润的方向发展,不必着急,相信三五个月后会出落得如花似玉。屠梦岚听了,乐得开怀大笑,偷偷告诉我一件事,说她闭经了三年,现在又来了月经,好神奇。 “这么说,下次要戴套套。”我挤挤眼,坏笑。屠梦岚也不正经,媚着眼儿问:“会不会不舒服。”我猥琐道:“不舒服就摘下,接着做。” 屠梦岚脸露忧色,手指一戳我鼻子,举杯叹息:“哎,你得辛苦了,看你娘这架势,今晚非把你榨干不可。” “她榨不干我。”我心如明镜,姨妈安排大家通宵打麻将了,她就有时间和我勾搭,这与打麻将一样,能跟我做爱一晚才过瘾。 “这我相信。”屠梦岚吃吃娇笑,饮尽了杯中酒,她一阵长吁短叹,怪月经来得不是时候。我忍住笑安慰她,说来“日”方长,到时候好好满足她,我注意到,屠梦岚的鬓角有了脱皮迹象,未来几天,她蜕皮更厉害,就不知道她蜕皮后,是否像姨妈,柏彦婷那样,变得娇媚动人。 “说我坏话呢?”人影一闪,姨妈扭着肥臀回到了寿仙居,她一边指挥黄鹂和杜鹃收拾餐桌,一边瞄我们,见我和屠梦岚窃窃私语,她瞪着凤眼,忐忑不安。 这是大战前的紧张,姨妈已经在为今晚的“大战”做准备,以她女王性格,绝不允许计划被破坏和打乱,推迟都不允许。一抹桃红悄悄爬上姨妈的脸蛋儿,她艳光四射,美得倾城倾国。 我用最温柔的声音问姨妈:“妈,岚妈妈来了月事,能不能喝酒?”这话暗示了屠梦岚不能做爱,不会破坏她林香君的房事计划。 “少喝点。”姨妈抿嘴一笑,凤眼水汪汪,那份娇羞格外动人。我知道,姨妈动情了,我今晚必定是她的禁脔,既然如此,何不迎合她。想到这,我眼珠子一转,装出微醉样:“我喝多了,今晚想跟妈妈睡。” 姨妈柳眉一挑,嗔道:“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妈妈睡,你就不怕被大家笑话。” “谁敢笑。”我打了酒嗝,大声问:“黄鹂杜鹃,你们敢笑我?” 上官姐妹咯咯娇笑,黄鹂机灵,指了指窗外,脆声道:“我们笑今晚的月亮特别圆,不是笑你,听说月圆之夜是良辰美景,中翰哥哥可别辜负了哟。” 姨妈的美脸瞬间红透了,凤眼狠狠瞪着黄鹂,可黄鹂这话滴水不漏,姨妈不好发作,却逗得屠梦岚笑弯了腰,差点笑岔气,我也忍俊不禁,一边给屠梦岚揉后背,一边赞黄鹂“越来越会说话了”。 姨妈见心思已被大家洞察,她索性给我提个醒:“跟我睡不是不行,但你要好好洗澡,洗赶紧点,好好刷牙,嘴上有丁点儿酒气,你就趁早滚蛋。” “只是睡觉,关嘴上有没有酒气什么事?”我有心逗逗姨妈,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一直忙干活的杜鹃忍不住“咯吱”一笑。 这一笑,引爆了姨妈的女王脾性,她气势汹汹地绕过餐桌,朝我奔来。我头皮发麻,暗叫不妙,逃是不敢逃的了,就等着引颈受戳。 危急关头,一位金发大美人提着两只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用很地道的国语喊:“我回来了,喝了不少,我也有酒气,我不在乎中翰有酒气。” 竟然是薇拉,我又惊又喜,没见过薇拉醉成这样子,急忙放下酒杯跑过去搀扶她,她妩媚一笑,给了我一个深情眼波,浑圆的大屁股顺势靠在餐桌边,手依然拉住我不放。我闻到了淡淡的酒气,更闻到了很诱人的香水味,华丽的紧身吊带晚装里,一对豪乳呼之欲出,上帝啊,薇拉性感得可以要人命。 “关键是中翰不想跟你睡。”姨妈一声咆哮,她愤怒了,应该说是因为嫉妒而愤怒,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姨妈似乎担心计划受挫,因为这“程咬金”实力强悍,无论美貌和身材,都足以匹敌她林香君。 气氛急转直下,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上官姐妹连手上的收拾动作都放轻。 薇拉岂是一般人物,她轻甩长金发,玉臂半举,把勾在两指中的高跟鞋搭在肩上,摆出一副很风情,很优雅的姿势,两扇长睫毛对着我眨了眨:“Really?” “哎哟,这酒有问题,我肚子有点头疼……”我是急中生智,猛地半弯腰,手按腹部,像兔子般急匆匆地跑出了寿仙居。 按理说,寿仙居有洗手间,我应该跑进洗手间才对,可这会,我无从细想,有多快跑多快,远离寿仙居,一溜烟,跑回了永福居,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让她们梧桐两季自己解决吧。 上了二楼,我下意识地来到乔若尘房间,推门进去,意外地我又闻到了酒气,再一看,房间里除了乔若尘,床上还躺着凯瑟琳,她连高跟鞋都没脱。我瞪大眼珠子,指了指凯瑟琳,刚想问,乔若尘已把葱白玉指竖在朱唇中:“别吵,凯瑟琳醉了,我要照顾她。” 我笑嘻嘻地抱住乔若尘,柔和灯光下,小美人绝色天资,蓝眸灵动,似乎欣喜我的到来,我低下头索吻,小美人蹙眉躲开,不给我吻,却接受我的手揉弄她翘臀,我的手指甚至摸进了股沟里。我明白了,乔若尘厌恶我嘴中的酒气,这好办,我坏笑着小声道:“马上就去刷牙洗澡,等会操你,操到你下面肿为止。” 乔若尘淡淡问:“你爱不爱我?” “这还用问。” “那你说,我笑的时候漂亮不漂亮。”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你笑的时候……” 刚想把肚子里所有赞美的词藻都用上,床上的凯瑟琳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哼出我的大名:“李中翰……” “我在。”心中一喜,我放开了乔若尘,来到床边,见凯瑟琳没有醒,只是在梦呓。我爱怜之极,温柔地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还偷偷地吻了吻她的玉足,这一切都被乔若尘看在眼里。我细心地放平凯瑟琳的身子,脱去她身上的衣裳,只剩乳罩和内裤,原本目的是让她睡得舒服些,可看着令人喷血的性感胴体,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操我……”凯瑟琳梦呓中呻吟,娇躯微微扭动。我大喜过望,凯瑟琳不仅梦见我,还想在梦中和我做爱,我当然愿意让她的梦境成真实,揉着发胀的裤裆,我连连淫笑:“好的,好的,我洗澡就来。” “别来了,凯瑟琳那地方发炎了。”乔若尘冷冷说,怕我不相信,她拉下了凯瑟琳的小内裤:“你看,我中午还给她涂了点药。” 我仔细一看,不禁心生内疚,凯瑟琳的小嫩穴口的最下端有一处红肿伤口,虽然只有火柴头大小,但已不宜交媾了,我替凯瑟琳拉上小内裤,柔声道:“对不起,小美人。” “走吧,走吧。”乔若尘突然变得严厉。 我只好郁闷离去,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太粗鲁了。 走出永福居,我隐约听到小君的笑声,笑声不嗲,有点放肆。我心中一动,便蹑手蹑脚绕过小楼正门,来到小君卧室的窗下,想偷听她在说啥,这时候,自然要用上九龙甲,运足内劲,我竖起了耳朵。 不料,我没听到小君说啥,却听到隔三个窗口外的房间里传出幽幽的叹息,我偷偷张望,发现那是乔若尘的房间,她站在窗前,对着明月喃喃自语。 “月亮啊,月亮,你照亮了我,也能照亮我的心,我的心像你一样明亮,星星可以作证,我不是赶他走,我是怕忍不住留下他,不给他走,那会让他妈妈恨我。如果他知我心意,希望明早他再来找我。” 我听得心儿发紧,鼻子发酸,所有的郁闷一扫而光,原来乔若尘已察觉姨妈今晚独霸我的心思,乔若尘当然不敢跟姨妈争,她只能狠心把我赶走。 叹息顿了顿,小美人又幽幽道:“不勉强他,中午来也行……好吧,他若是真爱我,无论明天什么时候来我都很开心,我不能超过一天见不到他。” 我心想,说什么呢,明天一早我就来找你乔若尘,像以前那样喂你吃精液。想到这,我留了个心眼,今晚和姨妈大战时,不能太随意支出,得留点给乔若尘。 也没心思偷听小君说什么了,我蹑手蹑脚离去,准备赶回寿仙居,这两位祖奶奶可别闹得不可开交,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刚绕回小楼正门,迎面碰见两位身穿红衣的大美女,好诧异,她们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秤不离砣的章言言。“中翰,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戴辛妮狐疑地看我身后,似乎怀疑我跟谁偷情。 我讪笑,撒了个谎:“这季节有蛇,我到处看看。” “啊。”两个大美人花容失色,四只小手握在一起。我眉飞色舞安慰:“别惊慌,没发现蛇的踪迹,如果这里发现蛇,那你们就发了。” “什么意思。”章言言问。 我笑嘻嘻道:“蛇既是龙,龙进永福居,你们的运气会很旺,等会打麻将会赢到手软。” 万万没想到,我话一出口,两个大美人双双轻叹,戴辛妮更是几欲落泪。我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了,猛然间,我觉得不对劲:“咦,晚上穿那么红艳的衣服,怪怪的,两位老婆,你们的衣着品味下降了哈。” 戴辛妮落寞道:“你以为我爱穿红衣服啊,我们是不得以,希望今晚的运气如老公所言。” “怎么说。” 戴辛妮飘我一眼,嗫嚅道:“我……我快要挪用公款了。” “这可不行。”我是又惊又怒,戴辛妮主管着公司和我个人的钱财,她要是挪用公款,哪怕挪用一毛钱,这性质都很恶劣,我狐疑问:“为什么要挪用公款。” 戴辛妮郁闷道:“这一个多月来,我和言言输了好多好多钱。” 我想想,不对啊,戴辛妮几乎公司和山庄两点一线,不可能出外赌钱,唯一可能就是在家里打麻将输了,便急问:“是在家里打麻将输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对望一眼,都颔首点头。 “那谁赢?”我脱口问,心儿想,这两位美人都很抠门,至少章言言是赫赫有名的铁母鸡,轻易不花钱,哪怕她输一两万,她也大叫心疼,说到挪用公款,恐怕是夸张了。 “你猜。”戴辛妮没好气,大概是输了个一百几十万。我暗暗好笑,打算等会从我账户里转几百万给她,哄她开心。 “楚蕙。”我笑答。 戴辛妮摇头。 “秋烟晚。” 戴辛妮又摇头。 “我娘?”我挤挤眼。 戴辛妮撇撇嘴,怒道:“妈不打麻将的。” 我迷糊了:“谁这么厉害,据我所知,你们这帮人的麻将水平都差不多,没一个突出,想赢几十万都难,能赢几百万几乎不可能,你戴辛妮上亿私房钱,能逼到你挪用公款吗,除非你们赌注很大,糊一把几十万。” 戴辛妮气鼓鼓道:“我告诉你李中翰,所有人都输钱,赢钱的那个,是你最最最疼爱的妹妹小君。” “咳咳。”我着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诧问:“你说什么。” 章言言插话过来,用很做作的语气说:“老公,辛妮说的全是真的吔,小君不但赢钱,还是山庄里唯一赢钱的人,大家都输给她,我们输最多。” 顿了顿,熟识财务的章言言牙尖嘴利地一一列举出来:“葛玲玲已经输了三千万,还欠着小君五百万;庄美琪输了两千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樊约输了六百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楚蕙输了足足五千万;秋烟晚最幸运,只输了七百万;可秋雨晴和她妈妈加起来一共输了七千万,郭泳娴打得少,她也输了九百万;唐依琳输了……” “等等……”我几乎一口气喘不上来,心惊胆战问:“你们两个输了多少。” 章言言没敢说,怯怯地看戴辛妮,女神想了想,一股脑儿全说出来:“我们两个加起来,一共输了一亿多,反正我没钱了,全部输给了小君,现在我天天用言言的钱,好惨啊,老公爱我的话,就支援我一点,送我一点,帮助我一点。”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数目之大难以置信,我冷下脸:“这稍后说,你们先告诉我,小君一共赢了多少。” 戴辛妮深深一呼吸:“具体不清楚,六七亿是有的,她已是超级大富妹了。” “妈为什么不管。”我纳闷了。 戴辛妮冷笑:“管什么呀,小君赢这么多钱,她高兴还来不及,何况妈也不好管,打牌输赢很正常,小君赢钱很正常,赌注也不大,还是和以前一样,平时三万一把,周末九万一把。” 我不由得惊叹:“见鬼了,小君的麻将技术很烂,她怎么能赢那么多。” 章言言脸现惧色:“小君的运气好到没天理,糊牌都是糊大牌,她最喜欢糊”七小对“。 我很不解:“运气好,也不会好这么长时间吧,你们都没赢过?” “没赢过,都是小君一个独赢,我们憋着等小君的手气黑,再把钱赢回来,可小君一直旺下去,大家就跟着陷下去,越输越多,围观的人都看出小君的牌技很一般,可她就偏偏能赢,大家多不服气,也正是不服气才输这么多。” 戴辛妮说到最后,似乎悟出了一点赌博有害的道理,可她眼下已无法自拔,原本丰厚的私房钱,一下子就全没了,换谁都不甘心。 “怪不得我回来时,觉得家里有点怪,我一开始以为是乔若尘出问题,谁知是小君出问题。”我有点气恼,回来几天了,这个消息才进我耳朵,之前没人跟我提起,我今天如果不撞见戴辛妮和章言言,恐怕还蒙在鼓里,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就是乔若尘出问题。”戴辛妮怒吼。 我怔怔问:“是小君赢你们的钱,怎么扯到乔若尘身上。” 章言言甜甜一笑,温柔的勾住我手臂,朝丰财居走去:“老公,我来告诉你前后始末。” “那天,小君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打麻将,恰好是周末,就开了两桌。郭泳娴说累了,主动退出,让给小君玩。没打两圈,小君就输了六百多万,她向杨瑛,闵小兰借钱也不够,小君急着翻本,就去找乔若尘借钱,乔若尘挺大方的,就借给了小君一千万。” “等小君再次回到麻将桌的时,我们发现小君的头顶上戴着一只土里土气的头冠,我们就笑话她,说她像公主。小君也不在乎我们笑话,闷闷不乐地接着打牌。我们于心不忍,一开始不怎么糊小君的牌,可没想到,小君开始转运了,她大发神威,接连糊牌,本来她是输的,天亮的时候,她反而赢了几百万。” “接下来的日子,每到打牌时间,小君总是戴着头冠抢位置,一晚下来,小君简直旺透了,又是自摸,又是七小对,然后就是频频七小对自摸,就这样,我们的钱统统送给了小君。” 听到这,我连连称奇。章言言道:“我们也觉得奇怪,尤其对那只头冠奇怪,一打听,这头冠是乔若尘的,是小君问乔若尘借的。” “你们不给她戴头冠嘛。”我出了个主意。 章言言直叹气:“麻将桌上又没规定不准戴头冠,我们既不信邪,也没辙,因为小君放话了,说不给戴头冠,就不玩。大家当然不干,都想赢回来,于是,就同意小君继续戴头冠了。” 我暗赞小君,别看她傻傻的,她狡猾起来,绝不比狐狸差。 “所以,你们今晚穿红衣服,就是想对抗一下小君?”我算是明白了这两位美人心中的小九九。 戴辛妮冷冷的喷我一脸:“只允许你的小君戴头冠,就不允许我们穿红衣,告诉你,我和言言的内裤是红色的。我在公司里听一些人说,穿红内裤打麻将,可以破对方的好运气,你休怪我们迷信,我们现在比农民工还穷。” “这样吧,你先从我私人账号里拿五千万,这事别跟其他人说。”我的心软得像棉花,戴辛妮无依无靠,虽然嫁给了我,但私房钱对她来说,是一个安全感,如果她缺少了这份安全感,她会闷闷不乐,别说影响美容,搞不好她会铤而走险,动用公款,公司的财务有章程,也有严格制度,万一她一时犯浑,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老公,奴家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戴辛妮顿时笑逐颜开,给我一个热烈拥抱,香唇微张,小舌头主动渡入我口腔,我含住吮吸,双手握住红衣外的乳房用力揉搓,戴辛妮情不自禁呻吟,我趁机建议:“干一下,运气可能会好点。” “在这里?”戴辛妮看了看四周,见只有草地和小径,以及几颗小树,她的鹅蛋脸有一丝难色。我坏笑:“你还有时间选地方啊?” 戴辛妮想想也是,麻将准备开打了,如果再回永福居,再正经八儿地脱衣开干,那就不用打麻将了,此时的她,正卯足劲要在麻将桌上拼杀,让我干一下也只是为了缓和内心的紧张。 小树就小树,戴辛妮吃吃娇笑着双手扶住小树干,撅着翘臀等我施暴,是她说施暴的:“快啊,快插进来啊,快施暴啊。” 我的天,女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幸好裤子不是红色的,幸好是那种很容易脱的弹力七分裤,我轻松扒下,肉臀浑圆,巨物欢快前来寻幽,一举占据紧窄肥美的阴道,直达花心。章言言夹紧双腿,焦急说:“老公不许偏心,雨露均沾喔。” 戴辛妮摇臀怒叱:“沾你头,快去丰财居替我抽个好位置。” 章言言无奈,跺跺脚,转身跑了。 我抱住戴辛妮的肉臀,狠狠地抽插,希望尽快射出,前戏免了,连挑逗都没有,就直接地干,机械地抽,戴辛妮也不介意我粗鲁,抽了几十下,她有了反应,阴道分泌了足量的爱液。 眼看就要高潮了,可就在这时,永福居方向传来了嬉笑声,很快,三条活蹦乱跳的人影朝我们跑来,有人边跑边高歌,声音又嗲又糯,可惜五音不全:“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没有学问,赢钱见我娘……” “是小君。”戴辛妮知道是谁来了,我当然清楚是小君,她的声音只适合说话,不适合唱歌,听得我全身竖起鸡皮疙瘩全,好可恶。“你瞧她多得意,呜呜,老公,你怎么停了,用力插呀。”戴辛妮娇吟。 我蓦然醒悟,光注意小君,疏忽了戴美人。 可我们脚边的小径通往丰财居,小君肯定要经过。果不其然,眨眼间,小君领着闵小兰,杨瑛这两跟班经过我们面前,我和戴辛妮好不尴尬。 “你们在干什么。”小君驻足。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那正是我送乔若尘的公主头冠。小君盯了我几眼,晃着脑袋走近我身边,我只好停止抽动,扶着戴辛妮的美臀讪笑。 小君眼尖,瞧见了戴辛妮大腿上的红内裤,不禁失笑:“又是穿红衣服,又是穿红内裤,打牌前还找大混蛋操逼,这没用,本公主威震四方,攻城拔寨势如破竹,那一句叫啥了,对了,叫宜将剩勇追穷寇。” 说完,手一挥:“小兰,瑛子,我们走,等赢了钱再找大混蛋啪啪啪,那更爽。” 看着扬长而去的小君,我哭笑不得,敢情她把我当成了泄欲工具,赢了钱再来发泄,恨得我牙痒痒的,打定主意,她小君若来找我发泄,我坚决把她干到求饶。 “中翰,快动啊,急死了。”戴辛妮销魂催促,哎,大战当前,她还贪恋肉欲。我不敢怠慢,否则女神输了钱赖到我头,我鼓足神勇,奋力抽插,插着插着,我忽然觉得小君大智若愚,一语中的,操逼确实就是“啪啪啪”。 沐浴刷牙,我穿上紧身黑短裤、紧身白背心,还喷了古龙水,像男宠般来到了姨妈的卧室,门没关,我心跳加速,做姨妈的男宠是骄傲,是荣耀。 踢掉脱鞋,我的脚踩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卧室里音乐悠扬,气氛温馨。 几乎在我看到大床的一瞬间,我目瞪口呆,姨妈和薇拉都在穿衣服,不是穿性感的衣服,而是穿便装,她们都带枪了。姨妈选择腰间式,薇拉选择肩背式,套上深色短袖衬衣,没有人能看出她们配枪的痕迹。我暗暗喝彩,这两位超级大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气质:英姿飒爽。 “这是怎么了。”我没反应过,脑子里还幻想着薇拉和姨妈在玩什么高级制服诱惑,连枪也有,是不是玩过头了? 姨妈瞥我一眼,淡淡道:“穿衣服吧,陈子玉枪杀了罗彤,潜逃出境时被拦截,拒捕,现在他挟持他母亲在机场附近的一间小百货店里,狙击手已经到位,上级等我们去劝他自首,这事惊动了中央。” 我再冷静,也惊得两眼瞪圆,头皮发麻:“什么时候的事。” 姨妈道:“下午,晚饭前。”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几乎在吼,我从来没有在姨妈面前吼过。 “这是命令。”姨妈语气格外严厉:“当时在搜捕陈子玉,追查他的联系电话,发现他最后一次联系的人是齐苏楼,除了齐苏楼之外,就是你,加上你和他是同事,上级没弄清楚你们的关系之前,对你有所警惕,这非常合情合理,我当时接到的命令就是监视你。” 我茫然了:“半月前,我还为国冒险,我通过了政审……” 姨妈和薇拉相视一笑,嗔道:“你都说通过政审了,还这么幼稚,无论你为国做出多大贡献,该怀疑的就得怀疑,这是干情报工作的规矩。” “现在弄清楚啦。”我郁闷点头,姨妈说的实情,我一时昏了脑给忘了。 姨妈穿戴完毕,束起了马尾:“我是你妈妈,在这问题上说话不算数,保不了你,是薇拉给你打包票,说你是清白的,现在你该明白薇拉的面子有多大了,她也是为你着急,知道陈子玉潜逃的消息后,薇拉没心思出席法国大使馆的酒会了,她故意把凯瑟琳灌醉,找这借口早早离席。” “谢谢薇拉姐。”我搂住薇拉的腴腰,亲吻她香唇,别看她之前回来时搔首弄姿,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样子,实际上她嘴里没什么酒气,她是装出来的。 “还是不清楚薇拉为何有这么大面子。”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如果没有薇拉打包票,我现在还被监视之中。 薇拉微笑不语,优雅地涂着无色唇膏。 姨妈把我的衣服递了过来,温柔道:“这是秘密,不过,妈妈可以透露一点给你,薇拉手里掌握着两张很庞大的情报网,一张是欧洲情报网,一张是亚洲情报网,她的价值比十个妈妈还重要,只因她是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又从组织里消失了很多年,所以才拿少将军衔,假以时日,她必将成为咱们情报界的功勋级人物。” “我穿衣服。”激动得我直哆嗦,迅速穿上了便装。 很快,我们三人离开了碧云山庄,直奔机场。尽管我很激动,我依然把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姨妈赞我的宝马750i性能好,薇拉赞开车的人技术棒。 浪笑在车里回荡。 二十五分钟后,我们到了机场,一路上都是警察,特警,警车。我深深叹息,陈子玉这次完了,他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冒险杀掉罗彤,只能是为了灭口,我这想法和姨妈,以及薇拉的分析不谋而合,至于为什么要杀人灭口,要掩盖什么秘密就无从得知了,或许这也是陈子玉还活着的原因。 我有一丝悲哀,世事难料,中午还跟他陈子玉谈合作交易,才过几个小时,就面临来生再见的诀别。我想陈子玉死,但没想过是这种方式。我不得不担心齐苏愚,她一定无法承受这个打击,她的官途也到此为止,还有孟惟依,一个天生的尤物。 “中翰,你中午见陈子玉时都聊了些什么。”姨妈漫不经心问我,我们三人已下车,正穿过层层警戒线,几个认识的国安人员跟我们打招呼。 我小心敷衍姨妈,说我和陈子玉当时在聊工作的事情,实际上,我心如鹿撞,猛然想起了是我把罗彤被捕的消息透露给陈子玉,我以为陈子玉和罗彤的关系并不涉及国家安全,只不过是肉体和毒品的关系,如今看来,我无意间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陈子玉根据我透露的消息,决定铤而走险,杀了罗彤。 天啊,我犯罪了吗,我失误了吗,我要把这些情况如实汇报给姨妈么,我苦苦思索,内心翻江倒海,惴惴不安。 “中翰,我刚才想个问题,昨晚我们才抓了罗彤,这消息很少人知道,地铁保安和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罗彤的身份,连姓名都不知道,知道的就我们几个,你会不会无意中透露给陈子玉?” 姨妈是何许人,她心思慎密,已对我有所怀疑,毕竟我是陈子玉最后联系的人。我竭力保持平静,否认道:“没有,根本没有,我连提都不提这档事。” “嗯。”姨妈颔首,相信了我的话:“我多虑了,虽然抓罗彤这事很少人知道,但当时在地铁站闹的动静挺大,没准罗彤的同伙就在附近,于是跟踪而至,查到罗彤的具体位置,最后指令陈子玉杀人灭口。” 薇拉道:“陈子玉如果是被策反的人,以他现在的地位,策反单位不会轻易放弃他,可能是为了保护更重要,更高级别的人物。” 姨妈不完全赞同薇拉的看法,她的分析同样有道理:“也不一定,知道罗彤被捕后,陈子玉害怕自己已经被罗彤供出,所以他决定潜逃,临走的时候想顺手干掉罗彤,结果我们的人早有准备,陈子玉虽然得手,也暴露了身份,他跑不掉了。” 这时,我们走到了最里面的警戒线,举目望去,那小百货店就在一个巷子口,周围没有闲人,附近住户都已清空。夜色下,警灯乱闪,不远的矮屋顶,趴伏着狙击手,四周还围着很多荷枪实弹的武警和警察,如此包围圈,就算陈子玉插上翅膀,他也逃不了。我很纳闷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干出如此蠢的事来。 “就在前面。”一个干练男子给姨妈指了指,姨妈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问:“他有武器吗。” 干练男子回答:“有,打了五枪。” “谈判专家去谈了吗。” “去了两个,那罪犯不愿意谈,好像犯了毒瘾,要我们提供毒品。” “给了吗。” “没给。” “马上给他。”姨妈一声令下,男子立马敬礼“是”。 我思绪万千,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再怎么说我跟齐苏愚也算是有情,陈子玉可以死,齐苏愚不能死,如今谈判专家都不行,姨妈最后只能命令强攻。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拉了拉姨妈的衬衣:“我送毒品过去吧,顺便劝陈子玉放下武器投降。” 一道微风刮面,薇拉闪电般站在我面前,小声说了一句:“NO.” 姨妈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小百货店,没过多久,干练男子跑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盒物事,估计是毒品,他身后跟着还跟着两个男人。姨妈犹豫了一下,从干练男子手中接过小盒子,递到我手中,毅然道:“中翰,你过去吧,冷静点,罪犯要什么你都答应,尽量保证人质安全。” 我握紧小盒子,迈出沉重的双腿,身后,是薇拉冷冷的声音:“月梅,我恨你。” 小百货店很小,跟平常街头街尾的小卖部差不多,实际上就是小卖部,只因上面写着小百货店,所以才这么叫。里面一片漆黑,我站在店门口,难免紧张,如果陈子玉对我开枪,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笃笃笃。”我轻轻敲门,那是一排四扇的木门。 “砰。”突然一声枪响惊起了一阵骚动,枪声是从小百货店传出的,我本能地蹲下,没有中枪,我吓得心跳剧烈,身后探照灯照来,我还得顾及脸面,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太狼狈了,等了一会,我又重新站起,让关心我的人松一口气。 “子玉,是我李中翰,咱们谈谈,谈什么都可以,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你冷静冷静,我没带枪,我拿来了些大麻,麻古……”我扬声喊,心有余悸。 “从右边第一个门进来,动作轻点。”陈子玉回话了,我惊喜交加,他总算没再开枪,如果他再开枪,我肯定撤走。 推开小百货商店最右边的门,眼前漆黑一片,我眯着双眼,极力适应黑暗,“能开灯吗。”我小声问。 “不能。”陈子玉的声音有些萎靡,就像人感冒了鼻子塞相似。 我缓缓走入黑暗,努力保持镇定:“我想听听齐姐的声音,拜托了。”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女人的抽泣声,接着是陈子玉的催促:“快关上门。” 我弯下腰,视力逐渐适应了黑暗,透过木门的缝隙,也有几缕幽暗的光线射进来,我隐约看到有两人坐在地上,身体都靠着货架,地上散落着各种食品杂物。 渐渐地,我看清了陈子玉和齐苏愚的位置,两人相隔不远,我猫着身体,来到齐苏愚身旁,抱住了丰腴的身躯,“呜呜。”齐苏愚大哭。 陈子玉一叹:“妈,你别哭了。” 我搂住齐苏愚,也坐在地上,这能减轻陈子玉的戒备心理,顺手把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陈子玉几乎没戒心地接过,或许他对危险已无所谓了,但我不能冒险出击,垂死挣扎的人往往会爆发出惊人能量,我没必要跟一个垂死的人拼命。 “子玉,事到如今,你举手投降是唯一出路,不用死的,这世界多么美好。”我好言相劝。 陈子玉西索着弄着小盒,很快点燃一支香烟,橘红色的烟头一闪一闪之后,空气里飘荡着烟雾很一股清香,估计是大麻的气味。陈子玉贪婪地吞吸着,我抽空看齐苏愚,她更加萎靡不振。 黑暗中传来陈子玉叹息:“这美好的世界属于你了,你们抓到罗彤,我的世界末日就到了,我知道我无法逃走,我随时会自杀,之所以没有自杀,就是等你来,我不能肯定你会来,但你来了,我很高兴。” “打算让我陪你死?”我心一惊。 “是的。”陈子玉阴测测地笑了笑,他中气足了,说话也大声,这是吸食大麻后的亢奋,我暗暗戒备,必要时,我只能用齐苏愚挡子弹。陈子玉继续吸着有大麻的香烟,封闭的空间里有点呛闷,可我得忍着。 “说实话,我有点喜欢你,喜欢交你这个朋友,我甚至想你会照顾我妈,照顾惟依。”陈子玉道。 “这点说对了,我爱齐姐,爱惟依,我会照顾好她们一辈子。”这是我心里话,没有丝毫虚假。 “谢谢。” 沉默片刻,陈子玉突然语气严厉:“可是,我依然想杀死你,你是我的克星,你上了我老婆,上了我母亲,你让我有了这辈子无法洗掉的屈辱,如果没有你,我会一直幸运下去,凭我家的关系,我至少能做到部长这一级。” 我冷笑:“你我之间的恩怨,跟你杀死罗彤,畏罪潜逃没有关系,这是另一码事,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你依然能官运亨通。中午我们见面的时候,我都说了,以后县里的事,你说了算,我们达成了口头协议,你完全可以大展宏图。” 陈子玉怒道:“可你告诉我罗彤没有死,你故意引我上钩。” “这是你的揣测,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罗彤之间的具体关系,我以为罗彤卖毒品给你,顺便在你身上探知情报,如今看来,你和罗彤的关系不简单,你们已经同流合污,你出卖了国家,出卖了灵魂,你摧毁了法律的底线。” 我毫不示弱,回击得铿锵有力,陈子玉无言以对,我一时脑子发热,继续厉声批责:“你吸毒我可以视而不见,你淫乱我也觉得是小儿科,但你勾结外国情报机构,出卖国家,无法得到原谅,我为自己无意中让你上钩感到高兴,若不然,你会一直潜伏下去,危害国家,危害民族,在这一点上,你死有余辜。” “放弃抵抗吧,自杀也是抵抗。”我放缓了语气。 黑暗中,陈子玉在玩弄手枪:“我一直不了解你的势力背景,直到中午你说罗彤的事,我才明白你是国安的人,怪不得你如此嚣张,也怪我有眼无珠,我就奇怪有那么多势力维护你,连朱成普也帮你,你深不可测,我败在你手里是命中注定。” 敌人承认败了,我虚荣心得到了一丝满足,想起迷人的罗彤,我不禁又心生气恼:“你为什么要杀罗彤,她挺漂亮的一个女人。” 陈子玉意外地笑了,笑得很凄凉:“是的,罗彤确实挺漂亮,我曾经想过和她结婚,可我妈妈不同意。” 齐苏愚不说话,只是深呼吸,我手臂紧了紧,冷冷道:“现在看来,你妈妈的决定是对的。” 陈子玉又陷入了沉默,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我暗暗心焦,但我不能表现我心焦,趁着这时候,我让齐苏愚靠在我怀里,这样她会舒服些。 陈子玉显然看着我体贴她母亲,他再次点燃香烟,娓娓道来:“十三年前,我远赴东瀛求学,在陌生的国度里,一位长者很照顾我,他是我在东瀛求学时的校长,他教会了我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比如吃生鱼片,嫖妓,信奉死后永生,他让我看血,让我不怕血,先是看动物的血,然后是人血。” “不久,我就在这位长者的安排下放弃了处男,他叫他的老婆,一位五十岁的老女人和我上床,这老女人很丑,但她让我了解了性,我的第一次很愉悦,之后,他继续安排我跟其他女人上床,都是学校里的女生,都非常漂亮,一个接一个,我当时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发自内心地感激这位长者。” “就这样,我在东瀛渡过了我终生难忘的三年。”陈子玉的语气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留恋。 “回国前夕,长者给了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可爱的农村女孩,长者告诉我,这女孩是他的私生女,是他十几年前在华夏讲学时,和一位华夏女人的爱情结晶,后来这华夏女人因病死了,留下照片上的小女孩,她孤苦伶仃。很遗憾,由于种种原因,长者无法把这女孩带去东瀛,也无法照顾女孩,长者希望我能帮忙,照顾这小女孩。” “我义不容辞,一口答应了,在长者面前发誓要照顾好这女孩,长者很高兴,给我很多钱,我拒绝了,很多年前,我们家里就很有钱,我不需要长者的钱,但长者依然坚决要我收下,说这笔钱是女孩的赡养费,即便是现在,这笔钱也是巨款,有两百万美元之多。” “回国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找长者托付给我的女孩,凭我家的关系,我很顺利地找到了她。呵呵,相信中翰你也猜到了,这女孩就是罗彤,一个漂亮得令我心动的少女,我随便打扮她一下,她就出落得像大城市里的女人,根本不像农村女孩。” 我脑子又浮现着罗彤的倩影,那双可爱的罗圈腿。 陈子玉接着说:“无论是出自报答东瀛长者的心,还是对罗彤美丽的钦慕,我开始追求罗彤,我打电话问东瀛长者,问我是否可以取罗彤为妻,长者爽快答应,于是,我恋爱了,罗彤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们每天都疯狂做爱。” “不久,我告诉我妈妈,说我想结婚了,妈妈很高兴,问是谁家的女孩,我实话实说,把罗彤的情况告诉了妈妈,哪知,妈妈一听罗彤是农村户口,又是私生女,她二话没说,断然不同意。” “当时的我,意气风发,舅舅和妈妈都仕途顺利,步步高升,别说我追求女孩,很多女孩还主动追求我,有这么多选择,妈妈自然反对我和罗彤的婚事,我们在门户上完全不登对,至于容貌,说心里话,罗彤是漂亮,但在我认识的女人中,她的姿色只属于中上水平,可我爱她,她是我平生真爱过的两个女人之一,另一位是惟依。” “惟依确实漂亮。”我发自内心的赞美,此时此刻,想到孟惟依,我的巨物有冲动反应。 陈子玉轻笑,有一丝得意:“我还认识一个女人,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啊。”我心里瞬间好奇,我敢肯定,整个上宁市能与孟惟依比肩的美女绝不超过二十个,我家里就有五六个。 “一位有尾巴的女人。”陈子玉阴笑,多么诡异的回答,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描述。 我一点都不相信,寻思着世上哪有人长尾巴,简直乱弹琴,这陈子玉吸食大麻,估计他产生了幻觉。 “既然你这么爱罗彤,你为什么还要杀她。”我岔开了话题,希望能从陈子玉嘴里套出点东西来,我也好向上级邀功。 “罗彤毁了我,是她让我走向毁灭之路。”陈子玉的语气又变了,他似乎进入了愤怒模式,每说一字,没说一句,都咬牙切齿:“很快,罗彤知道我妈妈反对我俩结婚,出乎意料,罗彤并不难过,她反而劝我,说我应该找更合适的女孩结婚,她愿意做我的情人。” “我当时热血沸腾,誓言非罗彤不娶,还跟家里闹了矛盾,现在想起来,我好傻,好贱。其实,罗彤骨子里就是一个婊子,一个娼妇。” 我大吃一惊,陈子玉对罗彤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深受打击,因为我仍然喜欢罗彤,她是东瀛特工没错,但她在我印象中,不至于像陈子玉所说的那样低劣。 吞云吐雾,烟圈袅袅,陈子玉的手隐约在颤抖:“有一次,妈妈出差,我恰好跟几位朋友约好去旅行,当时罗彤在读书,准备考试了,就不能陪我去。登机时我还给罗彤打电话,说的都是情话,没想到飞机起飞不久,就折返回头,说目的地下暴雨,飞机无法降落,就这样,这次旅行意外取消,我拿着行李回家。” “不幸的事发生了,回到家,我一打开门,就听见有男人跟女人做爱的声音,我很奇怪,以为妈妈回来了,就蹑手蹑脚地偷看,我一直对我妈妈的一切都很着迷,我当时想,终于可以偷看我妈妈和继父做爱了。” “可谁知,我看到了令我愤怒的一幕,男的确实是我的继父陈士群,女的不是我妈妈,是我深爱的罗彤。” “罗彤喊着‘爸爸,爸爸,用力插’,陈士群也喊着‘彤彤乖女儿’这些淫言浪语。我那时气坏了,可以肯定他们不是第一次。我没有发作,我给陈士群,以及给家里留面子,选择默默离开。” “仿佛一切美好的事物全部打碎,我开始失意,开始喝酒,这还不是我堕落的开始,往后的日子,我一直监视罗彤,搜集证据给我妈妈知道,我不能容忍陈士群欺骗我妈妈,可我万万没想到,罗彤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勾引了我弟弟陈子河。” “当时我很想杀了罗彤,但我不能杀她,我答应过东瀛长者,要好好照顾罗彤,所以我忍了,我天真的以为我对罗彤好点,她或许会回心转意。哎,事与愿违,她继续和陈子河偷情,继续和陈子群偷情。” “我心态变了,焦躁易怒,整天跟踪罗彤,无心工作,无心做事,我开始玩弄女人,渐渐疏远罗彤。后来我才知道,罗彤是职业特工,她早就发现我跟踪她,我跟踪人的技术很烂,罗彤之所以不揭穿我,就是故意让我知道她多邪恶。” “罗彤曾经消失了一段时间,两年前,她又出现在我面前,她说她去了东瀛,见到了她父亲,也就是那位东瀛长者。我听了后,心软了,又和她重新交往,如胶似漆,她依然没变,还是那么淫荡,周旋着几个男人,包括陈士群和陈子河,她还教会我吸毒,引导我从此沉沦,我甚至在酒吧的包间里,和陈子河一起跟罗彤淫乱,我已无法自拔。” “在我最堕落的时候,罗彤坦白了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她希望我为她搜集华夏所有情报,无论是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等。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包括那位东瀛长者的真面目。” “我想过抵抗诱惑,想过自首报案,无奈我已堕落,完全身不由己,这几年来,我通过舅舅和我妈妈的地位接触了很多绝密情报,全部提供给了罗彤,还为她建设毒品工厂提供帮助,帮她销售毒品,我无法回头了,不仅心存饶幸,还坚定了出卖国家的决心。” “也许是天意,罗彤意外落在你手中,她本来是引诱你,策反你的,但她最后却败在你手里,她一手创立的情报网也被肢解,但你们不要小看东瀛人,他们在华夏有成百上千的情报网。” “出车祸的女人是谁?”我插一句问。 陈子玉淡笑:“东瀛有很多很相像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乱伦流行的缘故,我在东瀛玩过的女人中,就有很多是很相像,她们的气质,脸蛋,罗圈腿……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那次出车祸死的人不是罗彤,是从东瀛找来的替死鬼,出车祸的那天,我动用我妈妈的关系,亲自护送罗彤从香港离境。” “事隔了这么久,我以为罗彤不会再来华夏,谁知她又回来了,我不知道她来,不知道她为何来,直到你告诉我罗彤复活了,我才知道。我立即联系东瀛长者,想证实罗彤是否在华夏,出乎我意料,东瀛长者气急败坏地指示我,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杀掉罗彤。” “我必须照办,就算东瀛长者不给我下命令,我也要除掉罗彤。”陈子玉扔掉了烟蒂,重新拿起了手枪。 “一点情面都不留?”我依然对陈子玉辣手摧花心生不满。 陈子玉哪有心情揣摩我的花花心思,他漫不经心道:“不是不留情面,是我移情别恋,罗彤算得了什么,我爱上了妖狐。” “妖狐?”我好诧异。 陈子玉看着我,诡笑:“你相信这世上有妖狐吗。” 我木然摇头,鬼才相信有妖狐。 陈子玉坐直了身子,望了望店门,悠悠长叹:“那女人就是妖狐,她长有一条小尾巴,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会是同一人吧,即便这世上真有带尾巴的女人,相信也不会多。我思索着,依稀记起秦美纱曾经告诉我,说她要介绍一位大美女给我认识,一位有尾巴的女人。 突然,齐苏愚嘶声裂肺地尖叫:“子玉,你干什么,你放下枪……” “砰”的一声枪响,黏糊糊的东西溅到了我脸上。 昨晚偷听到乔若尘殷切地期待我今天见她,我岂能辜负。 和姨妈,薇拉一起回到山庄后,我赶紧脱去衣服,游到江对岸欣赏小美人练飞刀。对岸的地势开阔平坦,估计我一入娘娘江,乔若尘就发现了我,她假装不知道我来,故意在我面前卖弄,把飞刀绝技施展得淋漓尽致。 我震撼乔若尘的飞刀绝技,更着迷她的身材。小美人梳着马尾,身穿乳白色性感连体式泳衣,她属于苗条系女孩,乳挺臀翘,胸部确实大了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绑着一圈五六公分宽的褐色皮套,皮套上插着数目不详的柳叶刀,只见小美人纵身跃起,娇躯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宛如密集转动的蚕茧,一道亮光从蚕茧中射出,去势如电,精准地射中了五十米开外,一只挂在树梢上不停晃动的葫芦上。 小美人落地了,双脚站得很稳,只是有点儿喘,丰胸起伏,她内气还欠火候。 乔若尘有着深厚的舞蹈功底,我不仅是看她练习飞刀,也是看她跳舞。其实,我来看乔若尘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跟她做爱,我深深的爱上这个绝色小美人,我不能一天不和她做爱。 和小君一样,乔若尘也有严重洁癖,我得好好清洗身子,洗掉我身上的血腥。 眼前是蓝天白云,晨曦壮丽。 我仰泳在冰凉的娘娘江里,清澈甘甜的江水洗涤了我全身污垢,尤其洗涤了我的脸,几个小时前,陈子玉的鲜血溅到我脸上,事后无论我怎么清洗,都觉得洗不干净,只有浸泡在娘娘江里,我才觉得污秽尽去。 “咚。”一颗石头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激起了一朵小浪花儿。 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第二颗石头不偏不倚,依然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这是多么骇人的技术,如果扔石头的人要砸我脑壳,我只能尸沉江底了。 我知道谁砸石头,也知道这人所处的方向,于是,我调转头往回游,依然用仰泳游到江的对岸,到了岸边,一张美丽的瓜子脸挡住了蓝天白云。 “为什么要游开。”美丽的瓜子脸隐隐有一丝怒气,幸好她的眸子是淡蓝色的。我赶紧从江里跳上岸,笑嘻嘻地把乔若尘公主抱,柔声撒谎:“怕影响你练飞刀。” “你游开了才会影响我。”乔若尘依然不满,美丽的长睫毛狠狠地扇了两下。 “我这不是游回来了么。”我的声音温柔得足以融化怀春少女之心,乔若尘当然怀春了,她手勾着我脖子,主动地用挺拔结实的胸部磨蹭我胸肌,虽然很隐蔽,但擦出了火花,她酡红着瓜子脸,娇羞道:“已经影响了。” “要怎么才能消除影响。”我坏笑,也用胸肌磨蹭小美人的胸部激凸,我没有这么含蓄,动作大胆。乔若尘娇羞嘤咛,双臂圈住我脖子,整个胸部都压在我身上,尖尖的下巴搭着我颈窝,香息微浊:“你说呢。” 我坏笑,侧头寻找红润小香唇,吻了上去,含住了小嘴,把灵巧的小舌头用力吸进我嘴里。 倒在早已铺好在草地的雨篷上,小美人绵软迷离,我加开碍手的皮套,拨开她泳衣裆部,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插入了小嫩穴,很紧窄的肉道,巨物艰难地到达了尽头,撑顶着花心软肉。 “铺好雨篷等我来操你?”我温柔挺动,温柔抽插,娇嫩之地总是令人怜惜,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太粗鲁。 “才不是,雨篷里有饮料,有书,有电脑,是我累了休息用的。”乔若尘细声细气辩解,自有一番有别于小君和其他美娇娘的风情。我坏笑:“做爱也是休息。” 乔若尘似乎默认我的说法,她娇羞不语,娇美如花,安静地品味我的抽插,四周青草树林,鸟语花香。在野外做爱和在室内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在野外似乎更能释放人的野性。 我加速了,能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也能听见肉与肉摩擦的声音,嫩穴口被撑大,翻卷的粉红穴肉在雪白肌肤上异常刺眼,阳光照在乔若尘的苗条娇躯上,升腾起了朦胧光晕,刹那间,我仿佛在跟天使交媾。 “你说啊,我笑的时候好看吗……”乔若尘是不问个明白不罢休,这问题简单得连白痴都能回答得上,可她就是要回答,要我亲口回答。 我故意逗她:“你笑啊。” 乔若尘迷离着双眼,娇声催促:“你说啊,你说啊……” 我用最平淡朴实的话回答:“你笑不笑都美,笑得时候更美,我爱你,若若,我老想着跟你做爱。” 阴道在收缩,紧窄感更甚,巨物加速,乔若尘张嘴喘息:“我……我昨晚对月亮说,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做爱,我会更爱你。” 我看着身下这个动情的小美人,冲动道:“是的,月亮偷偷告诉我了,我来找你做爱了,插得很深,月亮还说,如果我今天来找你,你会给我干屁眼。” 迷人的双眼射出了蓝光,长睫毛如梦如幻,小美人娇喘道:“我喊疼你就停。” 仁慈的上帝啊,我没听错,小美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热血沸腾,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似的,心儿想,你喊停我就停,我又不是傻瓜。 脱下连体泳衣,我看到了一具白嫩嫩的小羊羔肉体,完美无瑕,玲珑剔透,我不再怜惜,我猛烈冲撞,紧窄的小嫩穴溢出了透明的液体,丰满的嫩乳激烈滚动。小美人迷醉了,任凭我翻转她的娇躯,翘臀像刚蒸熟的馒头,正对着天空。 我掰开紧闭的股沟,入眼是朵美丽的菊蕾,最近我听人说,没有捅破过的屁眼叫菊蕾,捅过后才叫菊花,啊,性爱之学浩瀚如烟,我不能落伍了。 俯下身子,我忘情地舌舔菊蕾,连泥泞的阴唇也一并舔了,乔若尘咬着手指,匍匐着呻吟。我贪婪之极,舔完了整个阴部,又舔完整只小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到处留下我的咬痕,最终还是回归处女地,沉迷在未曾人道的美丽菊蕾上,舌头撩拨菊蕾四周的嫩肉,吮吸菊蕾里渗出的玉液,不管任何味道,如醉如痴。小美人呻吟得厉害,菊蕾不停收缩绽放,玉腿弯曲踢打,那惹人喜爱纤细玉足弄得我心烦意乱,顾此失彼。 巨物终于压上了圆翘的屁股,硕大的龟头顶在菊蕾上,一遍一遍地碾压紧窄的屁眼,如果没有之前占据小君屁眼的经历,我真怀疑硕大的龟头能否插入如此窄小的地方。 在这关键时刻,乔若尘给了我一个严厉的警告:“给你弄屁眼,是因为你爱我,如何哪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会亲手割掉你的屁眼,报复你。” “如果我不爱你,但装着爱你,你能察觉?”我有一丝寒意,又觉得可笑之极,我怎么可能不爱这小美人,我救了她,她救了我,我们救来救去,都已把感情融化在骨血里。 乔若尘道:“当然能,你喜欢舔我下面,如果你不舔,舔得不认真,舔得不投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我苦笑不行:“女人都姓赖的,你干脆叫赖若尘,这名字也蛮好听。” 乔若尘提臀:“我说到做到。”我赶紧扶稳翘臀,手握巨物:“好吧,我的赖若尘。” 一边说,一边撑开菊蕾,一点一点地撑开,再一点一点的撑开,小美人呻吟,呻吟变急,我鼓励她,欺骗她,哄她,天啊,她多坚强,居然不叫了,咬着手指头,那怎么行,万一咬断手指,那就麻烦了,我急忙捡起连体泳衣,塞进小美人的嘴里。不料,这个姿势太过前倾,小腹压上,“滋”的一声,硕大龟头竟然捅进了紧窄的屁眼里。 “啊,疼……”乔若尘扭头看我,眼里有泪光。 我心想,能不疼吗,乔若尘是肉疼,我是心疼,眼见小美人的屁眼边沿被撑得薄薄的,几乎要裂开。我哪敢继续,瞪大眼珠子,一动不动。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江对岸有人喊:“奸夫……淫妇……” 我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凯瑟琳,她有晨跑的习惯,昨晚被薇拉灌醉了,醒来有些晚,却依然不忘锻炼,真是好习惯。 “噗通”一声,凯瑟琳姿势优美地跃入江中,入水没多少水花,她向我们游来了。 我抱扶着乔若尘的美臀不知所措,拔出巨物不是,继续前进也不是,只用手指揉摸屁眼附近的嫩肉,不时捅捅小嫩穴,搓搓粉红肉瓣。挑逗了几下,乔若尘忍不住了,小声说可以继续。 我欣喜不已,巨物开始挺进,一分一毫地挺进,乔若尘咬住泳衣,顽强地忍着,那表情像女人生孩子似的。 “进去了三分之一,奸夫可以继续吗。”我坏笑。 乔若尘娇嗔:“都进去三分之一,还在乎那三分之二吗,反正我……我不是淫妇……” 我哈哈大笑,身子趴伏在乔若尘的玉背上,下腹一挺,巨物顺势插入,又进去了一半,乔若尘来不及喊,我腰腹继续用力,把巨物全部插入她的屁眼里,啊,括约肌勒住了巨物根部,我爽得直哆嗦。 “啊呜。” 乔若尘在呻吟,大声呻吟,我急忙抱紧她,温柔地吻她颈脖,吻她耳朵,舔她的脸颊,双手抚摸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希望减轻她的痛苦,她的屁股都没有二十五公分长,天知道巨物捅到什么地方。 “若若,我爱你。” 乔若尘没有回应我,呆呆地看着凯瑟琳游上岸,蹦蹦跳跳来到我们身边,嘴里愤愤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好放荡喔。”她一身淡黄色三点式,乳房高耸,水珠滴淌在平坦的小腹上,好惹火的性感身材,我暗赞。 “我们在练功。”我笑着说。 “我也练。”凯瑟琳抹了一把美脸,气鼓鼓地看我,也不知道她气什么。我柔声问:“你下面伤好了吗。”凯瑟琳一愣,看了看乔若尘,问:“若若告诉你的?” 我坏笑:“你昨晚喝醉了,梦中叫我操逼,我本想满足你的,可若若说你下面伤了,还指给我看……” 凯瑟琳好可爱,居然歪着脑袋回忆:“我昨晚没梦到你啊。”见我笑得淫荡,她脸一红,上前拧我:“你骗我,你们趁我醉了,偷看我隐私。” 乔若尘没好气:“什么骗你,你确实叫他操你了。” “不可能。”凯瑟琳大叫,满脸娇羞,估计昨晚有梦到我,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而已。我捉住她粉拳,淫笑:“下面伤了,就好好养伤,刚好,可以弄屁眼。” “我不弄。”凯瑟琳以为我和乔若尘在正常做爱,还没发现我正干着乔若尘的屁眼。我支起上身,指着交媾的部位坏笑:“你看,若若的屁眼被我弄了。” 凯瑟琳大吃一惊,忙弯腰细看,我掰开乔若尘的臀肉,让凯瑟琳看得清楚些。乔若尘大羞,扭动屁股,我趁机温柔抽动,凯瑟琳惊得掩嘴,双眼瞪圆了,一个劲地说“啊,mygod,啊,mygod.”旋即问:“若若,你觉得怎样,疼不疼?” 乔若尘似乎稍微适应了巨物,她下巴枕着手臂,想了想,说:“跟第一次比,不算很疼。”凯瑟琳一时没反应过来,嚷道:“现在不是第一次吗。”乔若尘蹙眉大喊:“我是说前面那地方的第一次。”喊完了,自个觉得好笑,娇笑不停。 我愉悦地慢慢抽送,将巨物逐渐拉长到了半截,又缓缓插回去。凯瑟琳瞪着双眼,刚才惊惧的表情转化成兴奋:“天啊,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小君还说舒服,是真的吗,真的舒服吗。” 我眉飞色舞:“山庄里,凡是弄过屁眼的人,没有一个说不舒服的。” “你都弄过了?”凯瑟琳飘我一眼,又紧盯我如何操乔若尘的屁眼,我瞄着她的火辣身材,色色道:“差不多都弄过了,若若刚才说,因为我爱她,所以她才给我弄屁眼。” “我可以试试。”凯瑟琳羞笑着站直身子,双臂插腰,左右扭动翘臀,骚得迷死人,把乔若尘逗得大笑。我轻揽凯瑟琳的小蛮腰,指着交媾处说:“吐些口水润润。” 凯瑟琳温顺弯腰,伸长了脖子,对准乔若尘的屁眼吐出唾沫,巨物抽动,果然更顺畅。再问乔若尘还疼不疼,她说不怎么疼了,就是胀。我松了一口气,心知没有裂伤,我就可以真正意义地和乔若尘肛交了。 “来,跪在若若身上,我先舔你的穴穴。” 我示意凯瑟琳跪趴在乔若尘身上,她一点都不矜持,马上照办,咯咯娇笑着趴在了乔若尘玉背,翘臀撅高,浑圆结实。我一扯系绳,就轻松脱掉了凯瑟琳的三角泳裤,翘臀何其圆润,金毛蓬松,娇嫩的玉蛤绽现,姐妹花的体毛各具特色,乔若尘是黑色,凯瑟琳是金色,一黑一金,交相辉映。 我吻了下去,含住粉嫩玉蛤,咬住肉瓣吮吸着,身下巨物也顺势挺插,插入了紧窄的屁眼,两声娇吟,荡人心魄。 “啊。” “若若,怎样。”凯瑟琳很关心乔若尘此时的感觉,很意外,乔若尘突然“哎哟,哎哟”地叫唤:“很痛,你别尝试了。” “刚才你不是说没第一次痛。”凯瑟琳奇怪问。 “我怎么知道,现在是越来越痛。”乔若尘说。 凯瑟琳一听,急忙从乔若尘后背下来,用手推我:“那还不快停下,中翰,你听到了吗。”我刚想停,乔若尘玉臂后伸,拉住我手臂,娇吟道:“我先忍忍,别停。” 我只好继续挺动,拉出的巨物覆盖了一些晶莹,我大为兴奋,这是因为干小君屁眼时,她爽的时候也会分泌晶莹爱液。我怀笑,扶稳乔若尘的小蛮腰,用上了干嫩穴的力量。乔若尘放声娇吟,手扯雨布,我受此刺激,巨物逐渐密集抽动,一旁的凯瑟琳看出蹊跷,焦急问:“若若,你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痛。”乔若尘尖叫。 我哈哈大笑,抓住乔若尘的双臂往后拉,她的上身迎挺起来,双腿岔开跪着,翘臀深压在我的小腹,这成了背飞式,我很喜欢这个性爱姿势,无论是插屁眼还是插阴户,巨物都能插得最深处,腾出的双手随意抚摸女人的身体,交媾时,情人们在沙发上一边享受性爱,一边看电视,心不在焉,却其乐无穷。 黝黑的巨物倾斜着四十五度角与美臀相互摩擦,相互吞吐,这情景强烈刺激凯瑟琳,她开始站立不安,双腿不时夹紧,脸色潮红,呼吸中都带着急切的气息。我已无暇顾及惹火的凯瑟琳,欲望迅速到达顶峰,怀中的娇躯紧贴着我胸膛耸动,我揉着她的大奶子,与她缠绵嬉戏,这说明乔若尘没有不适感,她完全适应了肛交。 我欣喜地看到,除了爱液,巨物没有带出多余的异物,乔若尘没有大吃大喝的习惯,所以干了屁眼这么久,我没有看到她的排泄物,她很洁癖,干净的女人才适合肛交,就不清楚凯瑟琳是不是也爱干净。 “啊,好痛。”乔若尘急耸着,娇柔万千。 凯瑟琳气恼地啐了一口:“我不会再上当,讨厌,骗我有用吗。” 乔若尘娇笑,回眸过来,与我深情接吻,可交媾得厉害,接吻断断续续,呻吟也是断断续续:“嗯嗯嗯……原来小君说的都是真的。” “小君说啥。”我笑问。 乔若尘喘息说:“她整天劝我们给你弄屁眼,说插屁眼如何如何舒服,我以为很痛,小君才到处鼓吹,啊,小君最爱吹牛……” “现在还认为她吹牛么。”我为小君鸣冤。 乔若尘娇柔道:“是的,很……很痛。” 凯瑟琳大怒:“讨厌,乔若尘,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说出来。” 乔若尘一下子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说啊,你敢我说的,我就敢说你的,看看谁的糗事更糗。” 凯瑟琳哼了一声,涨红着脸,居然没了下文,急得我催问:“喂,说啊,你们两个是在吊我胃口吗。” 凯瑟琳和乔若尘交流了一下眼神,硬是不说。我拍了拍乔若尘的翘臀,恶狠狠道:“不说是吧,以后不弄你们的屁眼了。” 两个大美人哈哈大笑,乔若尘娇嗔:“用这手段威胁你妻子,你是不是男人?” “谁规定用这手段威胁老婆,就不是好老公?”我冷笑,果然停止抽动,这可不比插阴户,男人不动的话,女人也可以动,没有这么激烈罢了。插屁眼完全不同,男人不动,女人基本使不上劲,我一停,乔若尘就尖叫着打我,气急败坏。 我没想到乔若尘第一次干屁眼就着迷上了,估计很舒服,我不敢惹急她,巨物重新开抽,猛烈异常,像插阴道那样发出啪啪声,连续不间断地五十多下过去,乔若尘花枝乱颤,怪异乱扭,尖叫一声,扑倒在雨篷里。 我拔出巨物,只听“噗”的一声响,乔若尘闪电般跳起,疾步跑向江边,跃进江里,凯瑟琳咯咯大笑,说乔若尘放臭屁。我嗅了嗅,空气里没飘扬臭味,凯瑟琳见我在嗅,笑得合不拢嘴。 “我去洗洗。”我挤挤眼,也朝江边跑去,凯瑟琳扬声喊:“中翰,那……那我在这等你。”我伸出食指,做出拒绝的手势:“NO,不说出若若的糗事,就别等了。” 凯瑟琳顿足:“我说,我说,你等等我。” 我已跃进了水中,高潮后,乔若尘的肛门深处还是分泌了淡黄液体,我和她都必须去清洗,这是必要的性卫生。看来,还是要遵循肛交的准备工作,要不就在江里干,随时清洗;要么在干之前,先清洗好屁眼,至于用牛奶,还是用果汁,就看个人喜好了。 清澈的娘娘江里,正上演两条美人鱼戏弄海龙王的好戏。 我追上了乔若尘,与她温柔接吻,凯瑟琳也追上了我们,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既可以含住我的大肉棒,还能与我们保持游动,我小心翼翼踢水,避免踢到凯瑟琳,她吮吸舔吮,游刃有余。姐妹花默契,三五分钟便轮换交替,由乔若尘含着我的大肉棒,在水里潜泳;凯瑟琳则与纠缠舔吻,诉说情话。真是难以置信,我们三人就这么高难度地在江里缱绻嬉戏,此情此景,只怕神仙也羡慕我。 ※※※ 中午,我收到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坏消息:齐苏愚被逮捕了,罪名是她协助陈子玉登机出境。不用说,孟惟依也会受到调查,阿弥陀佛,但愿别牵扯到我。 我有个预感,齐苏楼也要完蛋,他在上宁官场经营了十几年,徒子徒孙,门客学生遍布全国全市,可以预见,上宁官场将再次迎来风暴。 我拿出手机拨给了周支农,要他立即干掉苏强,这人已不能放过,否则我会在这场官场风暴中粉身碎骨。 下午,我接到市委通知,源景县所有的县委委员,大小县官,县人大人员都不准出境,唯独我例外。 这是个好消息,我放下紧张,专心陪伴我的女人。 晚上,美娇娘匆匆吃完饭,又匆匆去打麻将了,一个个脸色难看,估计昨晚都输了钱。姨妈无心过问,任美娇娘们赌个不亦乐乎,她则召集家里的几位阿姨大姐到地下靶场开会,何芙也参与。会上,大家讨论和分析了当前上宁市的政治形势,最后,姨妈叮嘱我们要谨言慎行,利用一切手段和关系打听中央和市里的最高决策部署,不参与任何官方的和民间的活动,不在敏感的公共场合出现,甚至不接听任何关系不密切的电话。 “没必要风声鹤唳,我们的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有我在,山庄不会有事。”薇拉不以为然,如今她在总参和国防部都炙手可热,对很多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屠梦岚可不这么看,她老练沉稳:“你一个外国人懂什么,月梅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是国情。” 何芙也赞成姨妈所言:“妈担心是对的,现在,哪怕一点儿火星,也会点燃上宁整座城市。” 柏彦婷笑道:“我们又不能把碧云山庄搬到法国去。” 首次与会的王鹊娉则安慰了大家:“放心,老朱虽然只是代理市委书记,但现在上宁的局势在他控制之下,中央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然第一时间通知碧云山庄。 说完,王鹊聘飘我一个淡定的眼神,众人听了,也对朱程普抱以信心。 薇拉是闲不住的人,见气氛轻松了,她向我发出邀请:“等会我想到美纱那边打麻将,中翰去不去。” “我……”我看着姨妈,不敢答应薇拉,已经三天没陪姨妈了,这可是极限,表面上姨妈没任何暗示,实际她在等我主动,女王有女王的风范,想要的东西要别人主动送上门,而不去乞求。 果不其然,姨妈脸色不佳:“家里就有得打,你想玩,开多一桌咯。” 薇拉想说什么,屠梦岚朝她使了使眼色,薇拉撇撇嘴,不再坚持。姨妈站起来,宣布散会。我好久不见何芙,便拉着她在山庄散步聊天,互相衷肠,若不是她急着返回中纪委办事处,我少不了跟她恩爱,无奈伊人心系工作,只好匆匆道别,目送她离去。 几乎所有美娇娘都集中在丰财居,但丰财居里只开一桌麻将,这里有浓烈的大战气息,参加者分别是小君,楚蕙,庄美琪,戴辛妮,其余的美娇娘都在围观。 楚蕙产后体态丰腴,但慵懒的气质不变,她目无表情;戴辛妮神情严肃,她今晚没有穿红衣服,有没有穿红内裤就不清楚了;庄美琪脸色凝重,她面前放着一把小指头大小的小刀,小刀尖对着她对家,她对家正是小君;小君眼光游离,表情轻松,脑袋上赫然戴着一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这精美只是相对做工而言,古朴的款式与时下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无法相提并论。 由于小君穿着吊带小背心,她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这也难怪,这头冠不属于她,而是属于乔若尘。 乔若尘不但拥有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还拥有这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有些人天生就有戴头冠的命,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乔若尘都属于拥有这顶公主头冠的女人,她有公主的命。 小君也有公主命,但她戴这顶公主头冠远不如乔若尘戴的好看,小君甚至把头冠戴歪了。 戴歪了无所谓,只要能带来运气就行。 “七小对,糊了。”一声吆喝,小君笑了,眼儿笑成了弯月。 围观的人在叹息:“小君还是这么旺。” 我忍不住问:“小君赢多少了。” 美娇娘们这才发现我来了,难以置信,居然没有人给我抛媚眼,可见美娇娘的心情多么恶劣。我能理解,换成我输了一大笔私房钱,我的心情也很恶劣。 “才开始,没赢多少。”小君是唯一给我抛媚眼的人,她身后的闵小兰和杨瑛似乎心情也不错,但她们不敢给我抛媚眼。 “昨晚呢。”我好奇问,想起昨晚戴辛妮和章言言穿着红衣红内裤应战,不知她们的战果如何。 “赢几百万。”小君晃了晃脑袋,头冠又歪了一点。 我一听,就知道戴美人昨晚又铩羽而归了,心里又是一阵叹息,虽然小君是我贴心小棉袄,但美娇娘也是我心肝儿,我于心不忍。再说了,凡是男人都有劫富济贫的正义感,我也不例外。 “到底是几百万,三百万是几百万,八百万也是几百万。”我笑眯眯问。 “就是八百万咯。”小君轻松回答,她伸手抓了一张牌,张望着麻将桌面,看她拿牌的手势就很“业余”,可麻将桌上,盲拳打死老师傅的事迹多了去了。 “赌那么大?”薇拉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我微微点头,手臂隐蔽后伸,摸到了薇拉的双腿间,她穿着弹力短裤,双腿修长,摸那地方滑滑的,很肥美,手感特好。 突然,有人拨开了围观的人群,站在了小君身边:“小君,把头冠还给我。”大家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头冠的主人乔若尘来了。 事出仓促,小君怔怔了半天,撒娇道:“我戴一晚上,明天还你。” 没想到,乔若尘不依:“我现在就要。” 小君撅嘴,给了乔若尘一个飞吻:“若若,亲爱的,你别来烦我,明儿一定还,我请你吃大大餐,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行。” 乔若尘冷冷道:“我减肥,不想吃太油腻,请把头冠马上还给我,我要戴头冠,穿美美衣服拍照,别惹我生气喔,我生气的话,你以后就别想借。” 小君没辙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再求乔若尘,无奈之下摘下了头冠,递给了乔若尘:“好啦,好啦,还给你就是。”乔若尘接过头冠迅速离去,美娇娘看在眼里,一个个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君气鼓鼓地嘀咕着:“早不要回去,晚不要回去,偏偏等开打了才要回去,早知道这样,我就……” 没嘀咕完,戴辛妮就推牌了:“糊了。”竟然是糊了小君打出的一张九筒,小君“点炮”,包三家。 接下来这一盘,是庄美琪糊牌:“杠上花。” 然后轮到楚蕙:“自摸清一色。” 小君傻眼了,自动洗牌机洗牌的时候,她瞪着大眼睛,四处问:“我……我想去看电视,有谁接手。”美娇娘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应小君。我家打麻将有个规矩,无论输赢都要打够时间,不能中途赢钱就跑,如果有人接手,那另当别论。 眼见没人理睬,小君只好硬着头皮接着玩下去,可头冠被乔若尘拿走后,小君的运气似乎一落千丈,都是别人糊牌,她瞧出不妥,想保住胜利成果,眼珠一转,嗲嗲问:“王阿姨,你要不要来玩。” “我织毛衣。”王鹊娉扬了扬手中织物。 “大热天,织啥毛衣。”小君没好气。 “王阿姨又不是织一件两件,她要给哥哥的孩子织好几十件。”我柔声解释。 小君白我一眼,转向郭泳娴:“泳娴姐姐……” 郭泳娴摇摇头:“我要准备资料,周一公司要开董事会。” 小君没辙,甜甜喊:“樊约姐姐,你不想翻本么。” 樊约叹气:“我还欠你的钱,我哪有钱玩。” 小君大眼睛一亮,兴奋道:“我借钱给你啊。” 樊约的大眼睛也闪闪发光:“好啊,好啊,你借我七亿八亿,我就玩。” 大家想笑,但都拼命忍着。小君拉下脸,冲着樊约做个鬼脸:“肚子大了,脑子就开始进水了,借你七八亿,你全输掉了,我找李中翰哭去,他也不见得可怜我。” “专心打牌,别扯上我。”我冷冷说,心里乐开了花,别说,小君还是蛮聪明的,她如今是骑虎难下,不玩也得玩。 “七小对自摸。”楚蕙推牌了,迷人的大眼睛朝我抛了一个能电人的眼波:“嘻嘻,一直是小君摸七小对,好像她专利似的,这次也轮到我楚蕙摸一把了。” 小君叹气,众人大笑,楚蕙趁机向我招手:“老公,我奶胀,你要不要喝一点。” “要爹,要爹。”我猛点头,用上了地道的四川话。 一旁侍候的杜鹃机灵,咯咯一笑,端来一只白瓷碗,楚蕙解开衣裳,露出饱满流汁的大奶子,就在麻将桌边摆上白瓷碗,当众挤出了半碗乳汁,看得美娇娘们垂涎欲滴。 我当仁不让,接过楚蕙递来的白瓷碗,将里面的乳汁一饮而尽,还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哇塞,香甜浓稠,绝对是人间极品美味。 “自摸,给钱给钱。”戴辛妮兴奋喊,鹅蛋脸都是红晕,索要钱的手势很市侩,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小君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她梳起两条羊角辫,咬牙切齿,这是决斗的信号,大家和我一样,都拼命忍着不笑出来。 接下来的战局可谓风云激荡,楚蕙,戴辛妮,庄美琪三人越战越勇,轮番自摸糊牌,小君一把都没糊过,一个小时过去,她输出去多少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自摸,看清楚喔,对对碰,清一色,翻三番。”庄美琪激动地挥舞粉拳:“老公,你在我身边,我好旺哦。” 我此时刚好站在庄美琪身后,其实,我没特定站在谁身后,都是我的老婆,我都会轮流去看她们打牌,小君的牌技很烂,加之她输多了心情大乱,出牌杂乱无章。 “老公,到我这边来。”戴辛妮朝我招手。 我温柔地给了庄美琪一个暴栗,调侃道:“嘴贱。”如果她不高调,我至少会在她身边站久一点,她这么一喊,我只能转到戴辛妮身边。 庄美琪懊悔不迭,众美娇娘落井下石,齐声笑骂庄美琪“嘴贱”。 我一瞧美娇娘的情绪开始失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开溜:“不关我的事,我现在肚子有点头疼,要去上大号,有陪我一起的就请报名,没有的话,我告退了,你们慢慢玩,玩开心点。” “滚粗。”小君拿牌欲砸我,我“嗖”的一声冲出丰财居,啊,世界清净了,清净多珍贵。 “中翰。”薇拉追了出来,我目瞪口呆:“薇拉姐,你真的陪我去蹲……” “shut up.”薇拉打了我一记粉拳,又把粉拳化成绕指柔,温柔地牵着我的手,漫步在月色下:“家里的人都疯了,赌那么大,我们去美纱那里小赌怡情,玩开心多好,还可以见美女。” “你已经够美了。”我勾了勾薇拉的下巴,握紧她的玉手。 “美纱说想见你。”薇拉神秘说。 我一声叹息:“改天吧,今晚再不陪林香君,大麻烦了,昨晚她很担心我。” 薇拉终于明白我的苦心,她轻轻颔首,轻轻搂住我的腰,动情道:“昨晚小百货店里的两次枪声差点吓死我,我同样担心你,现在你只陪你妈妈,不陪我……” 最受不了这种美人恩,情急之下,我柔声道:“两位都陪,行不,别这表情,我受不了。” “说好了。”薇拉大喜,贴我更紧,还把我手放在她的双腿间,我讪笑:“没那么快吧,刚吃完晚饭没多久就做剧烈运动会影响性能力的。” 薇拉吃吃娇笑:“多晚都行,反正我今晚缠着你娘。” 说到做到,薇拉迈着优雅的步子,扭着大屁股向寿仙居走去,不时回头,那款款风情,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心。我狠下心溜到“喜临门”蹲大号,这里最安静,最安全,我要给秦美纱打个电话,跟她说声抱歉。 “美纱姐,今晚我有很多事,就不过去,明晚过去,你别生气。” “不生气,我只想介绍个大美女给你认识。”秦美纱很温柔,没有一丝责怨。 “谢谢美纱姐,你真好。”我的大肉棒硬了起来,伸出了马桶,有这么一位贴心女人,夫复何求。 “现在我们正打着麻将,吉娜来了,楠楠也来了,你认识的很多美女都来了。” “引诱我。”我叹息,大肉棒更硬。电话里传来秦美纱吃吃娇笑:“你想要哪个,就要哪个。” “有尾巴的女人来了吗。”我随口问。 “是的,她在,要不要跟她通电话。”秦美纱的回答令我的心脏剧烈跳动,我很兴奋,很想说“要”,可又觉得太急色了不像三十岁男人所具备的持重,便爽笑说:“没见过面,哪好意思,算了。” “我怕你见到她,会终生难忘。”秦美纱在诱惑我,我好没用,轻松被刺激到了,语气略为激动:“这么夸张,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是绝对的,身材更好,我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女人。” “比薇拉如何。” “薇拉是外国人,要以东方人的审美标准。” “比翁吉娜呢。” “吉娜差人家两个档次。” “人间绝色了,呵呵,没听说过有尾巴的女人,更没见过,好像觉得美纱姐在故意逗我。” “你见了之后,就知道我是不是逗你了。”顿了顿,秦美纱委婉道:“我有个条件。” “请说。” “我要怀孕,怀你的孩子。” “我每次跟美纱姐做都是射在里面,你想怀就怀吧。” “下回你射两次,我保证能怀上。” “好。”我爽快答应,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便挂上电话,心驰神往之余我充满了疑惑,这有尾巴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陈子玉临死前说的“妖狐”。 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短裤恤衫,神清气爽的我熄灭了浴室灯,刚想离去,忽然听见有人来,来人边走边说话:“等谢安妮和苏东梅来了后,就住在喜临门,我看看哪间房子适合她们,苏东梅还小,我考虑她跟谢安妮一起住。” “够你操心的。” 我一听,就知道是姨妈和薇拉,心中暗笑,这薇拉果然缠住姨妈,姨妈去哪,薇拉就去哪。她们经过敞开门的洗手间,没有发现我藏在里面,说话很随便,我运起内功,竖耳偷听。 “我不操心谁操心,谢安妮怎么说也是上宁第一大富豪的女儿,不安排好,人家父母哪能放心。”姨妈叹息,一间房一间房地进去视察,为接纳谢安妮和苏东梅未雨绸缪。 薇拉突然问:“月梅,你怎么知道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妈妈。” 我大吃一惊,顿时全神贯注偷听,天啊,好可怕,姨妈竟然早知晓我上了翁吉娜,只听姨妈怒嗔:“我是他妈妈,他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我不用问就能猜到,我还百分百肯定,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姐姐谢安琪。” 我猛挠脑壳,脑袋嗡嗡响,姨妈知道我很多隐秘,她不揭穿而已。 薇拉吃吃娇笑:“那月梅你觉得,中翰有没有可能上过苏东梅的妈妈,她妈妈挺漂亮的哦。” “我没见过,我不知道。”姨妈没好气。 “上了。”薇拉说。我一听,气得在心里大骂薇拉是长舌妇,嘴贱八卦。 “这乌龟王八蛋,拿他没办法了。”姨妈气鼓鼓地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薇拉紧跟着:“不过,中翰再怎么风流,他都最爱你。” 我蹑手蹑脚跟过去,她们进的房间是葛玲玲的卧室,房门打开着,说什么话,我都听得很清楚。 “我觉得中翰最爱你。”姨妈语调怪异,她好像在葛玲玲的卧室里找什么。 “我倒想,可刚才我想拉他去见美纱,他拒绝了,说要陪你。”薇拉幽幽说。 姨妈冷哼:“我当然比美纱重要。” 薇拉叹道:“我拉他出去,还不是想单独跟他在一起,他心里清楚的,他不去,就证明他心里最在乎你。” 姨妈扑哧一笑,居然安慰薇拉:“你有若若和凯瑟琳两张王牌,你又这么风骚迷人,中翰跑不出你手心。” 薇拉突然压低声音,兴奋说:“今天他弄了若若的屁眼,今晚我打算……” 姨妈很惊诧的语气:“若若觉得怎样。” “若若说超舒服,跟做爱没什么两样,第一次也没破处痛。” “你今晚真想的话,要做足准备,这方面唐依琳最懂,你找她了解一下。”姨妈小声建议。 薇拉娇笑:“我了解过了,没什么复杂的,主要就是清洗肛门,用牛奶洗,我担心中翰反感,就洗了三次。” 姨妈似乎动心:“其实,我也想给他,上次你们去加拿大之前,不是答应他了吗,等他回来就给他,可我没兑现诺言,他还不高兴。” “既然你想给他,迟早也要给他,你为什么还拒绝。” 姨妈幽幽道:“说不清楚为什么,你们可以随随便便给他,我就不愿意这么随便,当初靖涛跟我第一次是轰轰烈烈的,这次也一样。” 薇拉嗔骂:“神经病,不就是个拉大便的地方吗,还搞得轰轰烈烈。” 两人哈哈大笑。 姨妈问:“唐依琳说洗三次够了吗。” 薇拉反问:“她说她洗一次就够了,我洗三次还不够吗。” “你脱裤子,我闻闻看。”姨妈说。 我一听到这,巨物硬得厉害,浑身发烫,贴着门边偷偷地往里张望,这一看之下,我硬得更厉害了,薇拉脱掉她的弹力短裤趴在床上,双腿挂在床外,肥臀撅起。难以置信的是,姨妈竟然弯腰,鼻子几乎贴到薇拉的屁眼闻嗅了几下,说道:“都是奶味,骚味。” 意外出现了,薇拉不但没有穿回短裤,还说:“舔一下看看。” 姨妈大羞,举起玉掌,一掌拍下:“去你的,你舔我屁股看看。” 薇拉娇笑,晃动着肥臀:“你用牛奶洗了,我就舔。” 姨妈笑骂:“你想干什么,男人女人你都能来啊,你是人妖啊。” 薇拉嬉笑:“还记得那一年吗,你抱着我又摸又舔,舔我的奶子。” “我当时醉了。”姨妈大窘。 薇拉侧脸看姨妈,表情很暧昧:“你现在记得,说明你最多是半醉。” 灯光下,姨妈很明显的脸红,她站起来,又给薇拉的臀肉打一掌:“大屁股还挺好看的,快起来。” 薇拉没有起来,而是侧了侧身,卷缩着躺在床上,一边摸着自己的肥臀,一边得意说:“比你的屁股好看多了。” 姨妈啐了一口:“好不好看,不是你说了算,是靖涛说了算,是中翰说了算。” 薇拉更有得色:“中翰和靖涛都说我屁股比你翘。” 姨妈哪肯认输,也朝薇拉扭了扭大屁股:“我承认你的屁股比我翘,但翘不等于好看,我屁股是两团正圆的肉合在一起,那才叫美,你看你,一左一右都不规整。” 薇拉好不激动,一下子脱掉弹力短裤跪在床上,扭着腴腰,手拍肥臀:“我哪有不规整了,是没有你屁股圆,但很完美,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很有立体感,屁股又不是皮球,要正圆干什么,只要够翘够肥就形成曲线,女人就有了曲线美,华夏成语形容女人的身材是‘前凸后翘’,不是‘前凸后圆’。” “那是笼统形容,女人的乳房只要前凸就漂亮?笑话。”姨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真可谓针尖对麦芒,毫不示弱。 “我的乳房就比你的好看。”薇拉挺起了胸膛,她的上衣虽然宽松,但一挺之下,上衣犹如一把撑开的雨伞,乳尖激凸。 姨妈不屑:“得了吧,当初靖涛说我的乳房比你好看,我这是桃乳,是最经典,最完美的奶型,你的……你的是水桶乳。” 薇拉脸色微变,冷笑着一指姨妈的胸部:“你的松弛了。” “松弛?”姨妈低头看了看,很利落地脱掉她的白色上衣,直接就露出了一双没有戴乳罩的大奶,摇晃了两下,奇怪问:“你的猫眼看清楚点,哪松弛了。” 薇拉咬咬牙,突然闪电出击,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夹,夹住了姨妈的左乳头,咬牙切齿道:“我拧到它松弛为止,竟然侮辱我的是水桶乳,我的不叫水桶乳,是木瓜形,fuck.” “哎哟,快松手。”姨妈猝不及防,痛得大叫,气恼之下迅速反击,也伸手拧住薇拉的乳头:“我也拧你的木瓜。”两个女人互拧奶子,这情景既搞笑又疯狂,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 最后,还是薇拉先投降:“哎哟,松开了,松开了。” 姨妈一松手,薇拉就光溜溜地躺在葛玲玲的床上,喘息着说:“我现在好想做爱,快叫中翰来,我要他狠狠的干我。” 姨妈讥讽道:“看你急得,像个荡妇。” 薇拉不以为然,翻转着性感绝伦的身躯,风情万种:“你说什么都行,在中翰面前我愿意做一个荡妇,你方月梅有本事今晚矜持下去,等我叫上若若和凯瑟琳,再来一次四P.” 姨妈一听,连白色上衣也来不及穿,一骨碌爬上床,瞪大凤眼问:“你和凯瑟琳,若若跟他一起做过了?” 薇拉眉飞色舞:“做过了,他好神勇,把我们母女三人弄了好几次高潮,我现在好想做中翰的性奴,他想怎么折磨我都没问题。” 姨妈气鼓鼓道:“好啊,我也要四P,我叫上小君和辛妮。” “啊。”薇拉一声尖叫,兴奋地抱住姨妈滚落在床,居然还骑在姨妈身上,激动问:“月梅,太刺激了,你们做的时候,我能在一旁欣赏吗。” 姨妈娇笑摇头:“不行,你欣赏的话,就变成五P了。” 薇拉不甘心:“中翰能五P吗,或者更多,他一个人能对付多少个女人。” 姨妈道:“我哪清楚,以他的实力,如果用上内功的,他可以轻松对付很多女人,不射的话,山庄里的女人一起上都没问题。” 薇拉似乎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她盯着姨妈,一字一句说:“我想他射给我,然后怀孕。” 姨妈浪笑:“很奇怪,我也有这想法,很强烈的愿望,我还特意问过医生,体检过,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一旦怀上,就生下来。” “月梅,感谢你把中翰带到人间。”薇拉柔柔低下头,吻上姨妈的香唇,吻了一下,又吻第二下,吻到第三下时,姨妈瞪大凤眼,欲推开薇拉:“你干嘛,疯了吗。” 薇拉很性感,这么性感的裸体骑在姨妈身上,美乳对美乳,巨乳压巨乳,光看这画面就让我差点射精,我的天啊,两位超级大美人暧昧到了极致,我呼吸急促,浑身发抖。不出我所料,薇拉不仅没被姨妈推开,反而扑在姨妈的身上,手握住姨妈的奶子,姨妈娇哼:“啊,你别摸了,你有病啊……啊,淫荡宝儿。” “月梅,我喜欢你喊我宝儿。”薇拉没有停手,她温柔地吻着姨妈的颈脖,吻着姨妈的脸颊,舔吮姨妈的樱唇,这樱唇一直属于我,如今被一个大美人舔吮,我硬得不能再硬了。 “喔,你一定疯了,别舔,别舔……”姨妈开始挣扎,但被薇拉压制住,薇拉的手在扯姨妈的长裙,很容易就扯到大腿根部,我见到了姨妈的蕾丝内裤,是黑色的。很不幸,连这条黑色的小蕾丝也被褪到膝盖了,姨妈的阴户落入了薇拉的手里。 “月梅,给我舔吧,我一直想舔你那地方,你那肉包子好美,求你了,给我舔你的肉包子……” “先关门。”姨妈轻呼。 “谁会来这里,都在打麻将。”薇拉用脚挑走了姨妈的长裙,这时的姨妈已全身尽裸,两具完美的性感肉体紧抱在一起,难以想像这是真的,但不折不扣是真的,两人缠绵接吻,姨妈根本就不被动,她的手也在抚摸薇拉的身体。 上帝啊,我握住我的巨物,轻轻套动,我被眼前这一切强烈刺激了,这是匪夷所思的一幕,四条美腿在互相交叠,互相摩擦,薇拉的膝盖顶在了姨妈的双腿间磨蹭,姨妈嘤嘤娇吟,推搡着薇拉的身体,推了几下,推到了薇拉的美乳,姨妈握住了,温柔地搓揉着。 忽然,两人都停止了动作,相视一笑,薇拉柔顺的金发垂下,垂到姨妈的乳房上,“骚。”薇拉笑说。姨妈只笑不语,娇羞忸怩,美脸片片酡红,薇拉滑下身子,掰开了姨妈的双腿,一下子就把脑袋埋了进去,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我猜想,此时的姨妈一定爱液泛滥。 “莫名其妙,这么多人都想舔我这地方。”姨妈轻喘。 薇拉抬头,惊讶问:“你是说有很多人舔过?” 姨妈马上薇拉的意思,一声娇嗔:“都是家里的女人舔,没男人舔。” 薇拉吃吃娇笑:“中翰不是男人啊。” “除了他。”姨妈又是娇嗔。 薇拉再次把脑袋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温柔的舔吮:“都是肉,好可爱,好美,一丝毛都没有。” “宝儿,你太过份了。” 薇拉诡笑,头一低,又开始舔吮姨妈的下体,我这角度看不到薇拉如何舔,心里好不着急,很想冲进去,可一转念,我得好好欣赏两个超级大美人如何“出柜”,太刺激了。 “好香,我是中翰的话,天天吃你这个肉香馒头。”薇拉呢喃着一路吻上去,吻姨妈的小腹,吻姨妈的肚子,吻姨妈的乳房,最后,吻上姨妈的香唇。姨妈迷离回应,微喘问:“中翰没有吃过你的?” “怎么可能不吃,他每次跟我做都吃得津津有味。”薇拉浪笑,丰乳又一次磨蹭姨妈的大奶子。天啊,我快忍不住了,我的火山即将爆发。 “你说说,那年我抱着你亲,你是怎么想的。”姨妈红着脸,娇柔媚惑,何止是风情万种,她和薇拉都进入了一个很放松,很放荡的状态,她们似乎很享受这种女人间的暧昧。 薇拉用玉指勾住了姨妈的下巴,迷人的蓝眼眸里光芒四射:“说实话,我当时很震惊,虽然你喝了很多酒,可我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方月梅会调戏我,我兴奋极了,我从来没有过同性情结,这辈子也没跟别的女人有过亲热举动,但对你方月梅,我有强烈的亲近感,你身上有强烈吸引我的气质。” 姨妈给薇拉抛了个媚眼,薇拉的玉手抓住姨妈的大奶子,温柔地搓,太温柔了,如果换成我,一定是用力搓,暴力揉,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你气质好,身材好,又漂亮,一个东方女人拥有西方女人的身材会产生难以估量的吸引力,以前咱们共事的时候,我经常偷看你,你知道吗,东方大美人。”薇拉浪笑着把一条修长美腿夹住姨妈,几乎骑到姨妈身上,金色卷毛下体正紧贴姨妈下体,很下流的耸动。 姨妈被赞美,自然笑颜如花:“我以为你只是嫉妒我漂亮,没想到你有别的想法。” 薇拉大笑:“我承认我有别的想法,我幻想过跟你做爱,幻想和你接吻,就像现在这样亲你,摸你,玩弄你。” 姨妈扑哧一笑:“两个女人还能幻想什么,你又不能生出一个大东西出来。” 薇拉凝视着姨妈,妩媚道:“我们这年纪的女人,什么事情能不知道一点,色情电影上,女人和女人做爱,不需要阳具,好像可以这样磨。”说着,薇拉用膝盖顶开姨妈的修长双腿,姨妈的阴户大开。灯光下,丰满白馒头高高贲起,薇拉的金色卷毛完全覆盖上去,肥臀晃动,两人的下体互相碾磨勾搭。 “啊……”两个大美人都在微微呻吟,我身上的热血直冲脑门。 姨妈抱住薇拉的腰际,轻轻叹息:“可是总觉得差一点,你下面的毛像刷子,这样磨来磨去很痒,我更难受,我现在必须找中翰。” 薇拉微笑颔首:“我也是,我今晚要他操我操个够。” 姨妈娇嗔:“这种浪话你也说得出口。” 薇拉慵懒地从姨妈身上滑开,催促道:“快,打他电话,叫他来这里。”姨妈伸手,从掉落在床上的衣服里摸出手机,提醒道:“以后在山庄里,你想找中翰,打电话问黄鹂要快得多。” “那就快找啊。”薇拉急了。 姨妈吃吃娇笑,正要拨电话,我也做好了准备,只要手机一响,我就冲进屋子,大干这两人才能消除我如山欲火。 出乎意料,姨妈没有拨打我电话,她怔了怔,幽幽叹息:“我们这是要跟若若争么,别人都在打麻将,就若若和凯瑟琳闲着,这会中翰一定跟她们痴缠,中翰迷上你两个女儿了,尤其是若若,吃饭的时候,中翰有一半的时间在看若若。” “你嫉妒了。”薇拉嬉笑。 姨妈放下手机,不以为然道:“没嫉妒,中翰最爱我,是毋庸置疑的,男人都图个新鲜,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中翰就乖乖地来。” 姨妈佯装拿手机,薇拉赶紧制止:“算了,别打扰他们。” 姨妈诡笑:“你不希望中翰来操你?” “晚一点也行。”薇拉抱住姨妈,一只玉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姨妈身上到处乱摸:“若若是真的爱上中翰了,她跟我聊天说话,三句都不离中翰,若若很偏执的,她一旦爱上中翰,就会往死里爱。” 顿了顿,又道:“月梅,我告诉你一件事,若若改了十五条裤子,她在裤裆加了一条拉链,一直延伸到屁股端,我问她为什么改成这样,她说方便中翰做那事,万一中翰急色,就可以直接拉下拉链,不必每次都割裤子。” 姨妈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眼泪直飚:“哈哈,这丫头太聪明了,太迁就中翰了,哈哈……” 薇拉温柔地搓着姨妈的乳尖:“我们也要尽量迁就他们,月梅你说呢。” 听到这,我心里不由得感动,薇拉哪怕再需要我,也先顾着乔若尘,母爱之情昭然若揭。姨妈心知肚明,这是她放弃打电话找我的原因,她也不希望打扰我,让我尽情陶醉在恋爱的氛围当中。 “你忍得了?”姨妈羞笑。 “忍得。”薇拉红着脸回答。 姨妈摇摇头,凤目一睁:“可你这样挑逗我,我忍不住了。”下巴朝床头柜扬了扬,神秘的压低声音:“玲玲这有个东西。”说着,从床上下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物事。 我一看就乐了,差点没笑出来,原来是一支以我大肉棒尺寸定做的按摩棒,说是一支,其实是两支,只因两支按摩棒的底部连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支。 “啊。”薇拉惊呼,她从姨妈手中接过按摩棒上下细看,很快得出结论:“双头的,可以两个人用。”姨妈吃吃娇笑,忸怩颔首:“是的,我上次跟玲玲用过。” “什么,你跟玲玲做过?”薇拉脸色大变,大为吃醋,蓝眼睛狠狠地瞪着姨妈问:“是她主动还是你主动。” 姨妈重新上床,巨乳挨着薇拉说:“没谁主动,很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就是上个月,你和中翰去加拿大的时候。” 薇拉很不满,闷着不说话。 这次,轮到姨妈主动,她用玉指勾住薇拉的下巴,风情地叙说全过程:“那天,我和玲玲在试内衣,她和我边试边聊,聊着聊着,玲玲就哭了,说想中翰了,问中翰为什么还不回来。我抱住她,安慰说中翰很快就回来,要她别担心。玲玲听我这么说就不哭了,她也抱着我,我感觉她体温很高,以为她发烧了,谁知不是发烧,是发骚,骚货的骚,我发现她内裤湿了,我笑她,让她把内裤脱下,然后问她按摩棒放在哪,玲玲指了指抽屉,我就把按摩棒拿出来,要玲玲自己解决,没想她撒娇,求着我帮忙。” “你就帮她了?”薇拉撇撇嘴,狠狠地甩一下丝绸般的金发。 姨妈浪笑:“这事有人帮总比自己弄好一点。” “后来呢。”薇拉好不郁闷,明显恼怒姨妈跟别的女人有同性之爱。我心想,我还没气恼,你薇拉气恼什么。 姨妈好像故意气薇拉,搔首弄姿地接着说:“你知道,玲玲很迷人,她身材各个部位的比例很完美的,女人都喜欢她。” 薇拉勃然大怒:“你就说你喜欢她就行了,别找借口。” 姨妈拿起按摩棒,风骚得完全变了个人:“我帮玲玲弄着弄着,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她的叫声太挠人,我渐渐受不了。玲玲看出我有欲望,就问我是否湿了,我起初不承认,后来不承认也不行,玲玲扒下我内裤,我羞死了,当时湿得一塌糊涂,于是,玲玲也拿另外一支按摩棒帮我弄……” “你帮她弄,她帮你弄。”薇拉气得直翻白眼,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忍不住问:“有高潮吗。” 姨妈搂着薇拉的香肩,左右摇晃,甜蜜回忆着:“一开始没高潮,觉得怪怪的,后来我们放开了,玲玲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把两个按摩棒连在一起,我们面对面躺着抱在一起插入,慢慢挺动,慢慢做,结果,我们很快就有了高潮。” 薇拉一把甩开姨妈的玉臂,嗔道:“气死我了,你都有跟谁做过,全说出来。” 姨妈居然扳着手指头数:“玲玲,依琳,美琪,泳娴,就她们四个,其他的像杜鹃,黄鹂不算,我只要她们舔我下面……” “你这个骚婆娘。”薇拉破口大骂,英文的,法文的,俄罗斯语的全用上,姨妈一撅大屁股,佯装下床:“我回寿仙居了。” 薇拉尖叫一声,猛地扑倒姨妈,把姨妈死死地压在身下,狂吻了姨妈半天,两人均呼吸急促。姨妈明显动情了,修长双腿张开着,薇拉拿起按摩棒,拧开震动开关,按摩棒发出嗡嗡的震动蜂鸣蠕动着,姨妈羞红了脸,眼睁睁地看着按摩棒插入她的馒头穴,薇拉兴奋问:“是这样?” 姨妈咬着樱唇,娇羞颔首:“嗯……你也躺下。” 我兴奋之极,暗道精彩出现了。 只见薇拉飘了姨妈一眼,优雅躺下,与姨妈面对面,此时,按摩棒的另一头也在震动蜂鸣,酷似我巨物的棒身在无规则蠕动。薇拉抬起一条美腿,搭在姨妈的肥臀上,下身贴了上去,小声问:“是这样么?” 姨妈轻吟,薇拉随即一扭腰肢,突然浪声呻吟:“噢……” 两具性感无匹的娇躯缠绕在一起,相信按摩棒都插入了她们各自的阴道。很恼火,我这个角度已无法看清楚,情急之下,我再也不满足偷窥,而是直接走进了卧室,冷冷道:“你们太过份了,背着我偷情。” “啊。”两声尖叫在卧室里回荡,姨妈羞得双手掩脸,薇拉则抱住姨妈,两具肉体竟然没有分开。我瞪大眼珠子,只见两只按摩棒都已深插,一人一支,各有所需,只留下一小截形似睾丸的底部在两个阴户之间,其余的部分都在阴道里蠕动,蜂鸣中蠕动。 “我能不能说你们是荡妇?”我佯装生气。 姨妈放下双手,恼羞成怒:“你敢说,我扇你耳光。” 我闪电般脱光衣服,闪电般跳上床,把二十五公分长的真实巨物挺到两位超级大美人的面前,恶狠狠道:“两个荡妇,快含我的大棒棒。”首先要插入的,自然是姨妈的樱唇小嘴,她鼓着香腮吮吸着,美丽的凤眼水汪汪一片,我差点就射了。 很快,我从姨妈的嘴里拔出巨物,一下塞进薇拉的嘴巴,她的嘴比姨妈大,塞入很轻松,我继续深入,足足插入三分之二。薇拉痛苦摇头,我置之不理,巨物在她的深喉里进进出出,这是报复她调戏姨妈。 “薇拉受不了的,插妈妈嘴里。”我屁股被姨妈拍了一掌,我刚说话,薇拉吐出巨物,抢先道:“我上次就能把中翰的东西全部吞完。” 姨妈媚眼如丝,也不再跟薇拉争了,蜂鸣的按摩棒刺激她的敏感地,她扭动腴腰,美脸遍布红潮,整个人沉浸在性爱之中。我心急火燎拔出插在薇拉肉穴的那截按摩棒,身体滑下,将硬挺的巨物插入了薇拉的肉穴里,代替了按摩棒。薇拉愉悦呻吟,双臂抱紧我,香唇微张,我含了下去,激烈舌吻,巨物激烈抽动。 姨妈为难了,刚才和薇拉共用按摩棒,可以无需顾及按摩棒的支点,此时,她必须手握按摩棒才能正常自慰,而手持按摩棒会分心,无法专注享受自慰的乐趣,更无法与我的真实大肉棒相提并论,眼见我和薇拉缠绵交媾,淫气四溢,姨妈被深深的刺激,她娇柔催促:“你们快点儿……” 我故意不理会姨妈,和薇拉上演最缠绵,最投入的做爱,我们在姨妈的面前翻滚,做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说各种各样的淫言浪语,姨妈难受之极,竟用手中的按摩棒狠狠地搓自己的肉穴,见薇拉的高潮一次接一次,姨妈实在忍不住了,又厚着脸皮催促我们“快点儿”。 “这个比按摩棒如何。”我问薇拉,她喘着粗气,春情如海,双手用力抓着我背肌:“舒服一万倍。”我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头坏笑:“还想不想要。”薇拉媚着眼猛点头:“要,当然要……” 我重新加速,薇拉配合着把两条腿盘上我腰间。姨妈大怒,她没发飙,而是冷冷道:“你们继续,我回寿仙居了。”说完,姨妈拔出插在她肉穴的按摩棒,随手一扔,作势要下床。 我哪肯让姨妈离开,哈哈大笑,拔出巨物,一把抓住姨妈胳膊将她推倒,身子迅速压上,巨物犀利插入她肉穴,她挣扎着扭动性感肉体,我抓住她两条玉臂往上举过她头顶,疯狂地吻她的光洁腋窝,巨物猛烈抽动。姨妈低沉呻吟,扭动得更厉害,嘴里呢喃:“不要,不要,我是你妈妈,你不许插进来,啊,我是你妈妈……” 仿佛晴天一个霹雳,把我震得脑袋嗡嗡响,我知道姨妈是故意这么说,她故意刺激我,我瞬间热血沸腾,欲火漫天,巨物疯狂地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柱疯狂蹂躏姨妈的阴道,她丰满的阴户正承受最严厉的撞击。我耳边依然是姨妈的娇柔责骂:“啊,你听到了没,妈妈那里只有爸爸才能插进去,你不能插进去……” “我回来看看以前住的地方。” “看看可以,看完就走。” “这地方好舒服,我不想走,想多待一会。” 姨妈呻吟,双腿摩擦我身侧:“你长个头了,又粗又壮,待久了,又动来动去,妈妈会受不了,会对不起你爸爸……” 我坏笑,汹涌的欲火令我浑身发抖:“那妈妈要忍着,必须忍着,不许对不起爸爸。” “啊,太粗了,妈妈忍不住,你快停下……” “好。”我突然停止抽动,嘴里含住姨妈的巨乳,狂吸那很有嚼劲的乳头,姨妈尖叫,猛地瞪大凤眼,双掌齐挥,在我胸膛,肩膀上一阵“噼里啪啦”的乱打,旋即抱住我的粗腰,一个侧滚翻骑上我身体,她娇喘着,把披散的大波浪乌发拨到身后,双掌撑住我胸膛,肥臀徐徐摇摆,紧窄的阴道夹带着强大吸力吞吐巨物,肥润的阴唇摩擦我的体毛。 我张开嘴呼吸,全身汗毛竖起,极度快感淹没了我的灵魂,恍惚间我伸手,想抓住晃荡的饱满巨乳,可姨妈拍掉我的手,她妩媚万千,不停摇头:“啊,不要,不要奸淫我,我是你妈妈……” 身旁的薇拉忍不住低声骂:“fuck,好淫荡,怪不得有人说,赌博能看出一个男人的本性;做爱能看出一个女人的本性。” 我哪在乎姨妈的本性如何,她完全属于我,她什么本性我都爱。 神经已酥麻,腰腹在用力,残存的理智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击败这只淫荡猖獗的白虎,龟头顽强顶撞花心,回击软肉的蠕动,茎身激烈摩擦阴道壁,加大阴道里的温度来抵御阴冷的吸力,我们一遍又一遍地缠斗,荡气回肠的过程只能是我们知道,在我看来,白虎属于邪恶,青龙为正义,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啊。”姨妈闷哼。 天啊,这是我最期待的闷哼,虽然每次青龙都能战胜白虎,但每次都觉得比上一次更艰辛,不管怎么说,青龙还是胜利者。 “认输吧。”我终于能握住两只饱满的巨乳,迷人娇躯在交媾中颤抖,喷涌的液体浇上龟头,阴道温热了,寒气渐渐消退,吸力再强悍也是强弩之末。姨妈的喘息绵长有力:“就算认输,也会卷土重来。” 我承认这是事实,白虎即便认输,也是暂时的,青龙白虎的战斗会生生不息,永不停止。一声荡人心魄的嘤咛,性感娇躯颓然倒下,秀发披散,暖流溢出交媾处,湿润了我小腹,断断续续的哀鸣中,我隐约听到娇吟:“妈妈输了,妈妈打败仗了,呜唔……” 我没有射,不是不想射,而是要把珍贵的精液留给薇拉。 薇拉在呻吟,她撅着肥美的屁股趴伏着,我在她小腹下垫了一只枕头,于是,肥臀高高撅起,菊蕾绽放,我吻了菊蕾,舔了菊尖,闻到了一丝淡淡奶香,咬了咬菊蕾,很韧口,薇拉因此呻吟。 “绅士点,你怎么对若若,就怎么对她妈妈。”薇拉柔柔叮嘱,我揉着她椭圆的雪臀坏笑:“若若臀小斯文,对若若自然温柔,她妈妈臀大风骚,得粗鲁些。” 慵懒的姨妈忍不住扑哧一笑:“说对了。” 薇拉白姨妈一眼,居然字正腔圆地学起了姨妈刚才的淫言浪语:“啊,我不要,我不要,我是你丈母娘,我不允许你玩弄我的屁眼眼,这会对不起若若的爸爸。” 姨妈大笑,羞得用枕头遮住美脸。我趁机支起身子,半站半蹲地摆好马步,巨物压上薇拉的菊蕾,龟头带着姨妈的爱液撑开了紧窄屁眼,薇拉惊呼,口咬枕巾,肥臀颤抖。 “我瞧瞧。”姨妈不顾高潮后的倦怠,一骨碌坐起,兴奋的瞪大凤眼。我促狭道:“妈,薇拉姐的屁眼不够润滑,你抹一点浪水。”姨妈娇嗔,甩我屁股一巴掌,欲拒还迎地摸了摸阴部,似乎溢出的浪水已干,她总不能抠肉穴里的淫水,眨眨凤眼,姨妈风情万种地给了个建议:“不如我含一下。” 我当然乐意,挺着巨物伸到姨妈樱唇边,她张嘴含下大龟头,小舌盘卷,唇瓣吮吸,把大龟头吮得深红发亮,上面自然沾着不少唾液,这些唾液如同润滑剂,成就了巨物进入薇拉的屁眼,先是整个龟头进去,薇拉大声呻吟,继而缓缓深入,菊蕾凹陷,每深入一分,薇拉便呻吟半天,远不如她女儿乔若尘坚强。 “进去了,进去了。”姨妈激动不已,巨物进入了三分之一,薇拉痛苦叫唤:“我的上帝,胀死我了,屁眼是不是要裂。” 姨妈焦急,一边叫我慢点,一边对准薇拉的吐出唾液,喊着:“宝儿,要不先让中翰停一停。”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大吃干醋,扶住薇拉的肥臀,下身猛地用力挺压,巨物直捣黄龙,一举攻破堡垒,整支巨物完全插入了薇拉的肛门之中。 “啊。”薇拉用力咬枕头,凄惨喊叫,她美丽的菊花已被我采集。姨妈伸出玉指,帮揉薇拉的屁眼边沿:“轻点,轻点……” “我说过,我要对薇拉姐粗鲁。”淫笑中,我拿起按摩棒插入了薇拉的金毛肉穴,她看起来好淫荡,屁眼和肉穴都有巨物插入,如此前后夹击,薇拉肯定没有经历过。 说是要粗鲁,其实我很温柔,我必须让薇拉感觉肛交舒服,这样才能勾引跃跃欲试的姨妈,薇拉的屁眼固然梦寐以求,姨妈的屁眼才是我的终极目标。可惜薇拉喊得天崩地裂,我有点担心姨妈对肛交产生恐惧感。 “一会就舒服,若若一开始也像薇拉姐这样。”我柔声安慰薇拉,取走垫在她腹下的枕头,身子趴在薇拉的玉背上,她反手摸我脸,娇柔妩媚,我稍微一动巨物,她蹙眉又喊。 姨妈侧身躺下,看着我们调情。 我若有所思,忍不住问:“薇拉姐,你和我妈妈老实告诉我,若若是不是我妹妹,凯瑟琳是不是我妹妹。” 姨妈表情玩味,似笑非笑。薇拉幽叹:“有些话没必要说出来,你心知肚明,我已告诉过你,我这辈子就只有你爸爸和你这两个男人,我还可以告诉你,屠梦岚和你妈妈也一样。” “明白了,我不会再问。”我双手潜入薇拉的身下,用力握住她两只大奶子,爱怜地吻她香肩,她伸手牵住姨妈的手,动情说:“其实,我和你妈妈,屠梦岚都经历过很多生死,我们早已超脱,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你看到我跟你妈妈调情,就是感情的超越,你别生气。” “不生气,很香艳。”我坏笑。 薇拉和姨妈相视一笑,主动摇了一下肥臀主动,接着说:“虽然你的东西很大,女人都喜欢,但跟你上床,是因为你很像你父亲,你们的气质,神态,眼神,说话的语气几乎完全一样,不同之处是你个头高点,身体壮实一点,这反而完美了你父亲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我们认为,你就是李靖涛转世投胎,再次回到我们身边。” 我有些不满,却也能理解梧桐三季对我的感情中保留着父亲的影子,这很正常,幸好,她们都把感情过渡到我身上。想起那些梦境,我煞有其事道:“我前世好像就叫李中翰。” 姨妈两眼一亮:“是的,你爸爸说过,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前世叫李中翰,所以就给你起了这名。” 我颇为得意:“我前世是大将军,我妈妈前世更不得了,是位皇后。”薇拉不以为然,调侃说:“大将军有勾搭皇后吗。” “好像有。”我哈哈大笑,也逗乐了两位超级大美人,薇拉再次摇臀,我问她是否可以动了,她羞涩颔首。于是,我缓缓抽动巨物,紧窄的屁眼松润了许多,抽动间,我能感受那按摩器依然在薇拉的肉穴里震动,她的呻吟渐渐急促:“没那么胀了,有点感觉了。” “我用力点,你更有感觉。”我支起上半身跪在肥臀后,把薇拉的双臂反剪到身后,这是凌虐姿势。薇拉看着姨妈吃吃娇笑,姨妈也笑得很暧昧,她们知道我要加速抽插了,此时,反剪薇拉的双臂到身后,有控制和强奸味道。 女人是奇怪的意淫动物,她们不喜欢被强奸,却幻想被强奸,有时候很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强奸。看两位大美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们期待我施暴,我没有辜负她们的期待,摇动的肥臀刺激了我,我有节奏地加快抽插,加重了力道,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迫使姨妈跳下床去关门关窗,因为薇拉的叫床声响彻卧室。 “啊啊啊,月梅,插屁眼儿蛮舒服的,我喜欢……” “嗯,看来是真的舒服。”姨妈的两只凤眼里异样闪耀。 我看着姨妈,下体放肆耸动,暧昧的目光有所暗示。姨妈睿智,马上读懂我心思,她一抛媚眼,吃吃娇笑:“妈妈得先做准备,牛奶呀,针筒呀,绿药膏呀……今晚你别想了,明天再给你。” “不许耍赖。” “从来没耍赖过。” 姨妈狡笑,其实身为军人的姨妈一直很信守承诺,但这件事上,我对她完全没信心,听着就行,千万别当真,当真就输大发了,那屁眼儿是她的,她又是女王,只要她不愿意,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我有一个大胆香艳的坏主意,我让这两位大美人肥臀对着肥臀,跪趴在床,按摩棒的两头各自插在她们的肉穴里,两人互相挺动吞吐,初时吞吐很慢,两位大美人觉得刺激,又是笑,又是叫,吵死了。弄了几十下,她们适应了这种新奇香艳的淫乐,吞吐速度加快了,爱液流得满床都是,两只完美的肥臀互撞,臀肉荡臀肉,这光景令我血脉贲张,欲火滔天。 我灵感突现,摆好马步,半站半骑在薇拉的肥臀上,巨物对准她吐蜜的屁眼,缓缓捅入,一时间,浪叫震天,旖旎万物。 “啊,月梅,我们给中翰玩死了。” “都怪你纵容他。” 早上六点一到,麻将就必须散场,这是碧云山庄的规定,没有哪个美娇娘胆敢违抗姨妈制定的规矩。 我从喜临门来到小君的卧室时,她刚好沐浴完毕,正准备睡觉,身上只穿着轻纱小衣,巨乳高耸。我见她脸色不佳,估计仙女姐姐的手气不顺,输大了,此时,她亟需安慰。 “输了多少?”我搂着小君的香肩,让她绵软无力的娇躯靠在我身上,她幽幽一叹:“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叹完,卷窝在我怀里,很惬意地把两条修长润白玉腿平伸,白鹅绒床单上,两只犹湿的精美玉足勾起了我的馋涎。 “不会吧。”我想笑。 小君打了呵欠,郁闷道:“倒大霉咯,不糊牌就算了,还到处点大炮,这下可好,连小兰,瑛子的嫁妆都输出去了。” “知道你为啥倒霉。” “哼。” 我坏笑:“那晚有人曾说,赢了钱后找我操逼,结果没找我,运气自然跑没了。”小君一掐我大腿,怒道:“这要怪你,你应该主动找我操逼,给你干几下,或者我干你几下,运气不会这么差。” 我柔声安慰:“没事,哥来了,小君的运气也来了,刚才有人给小君的银行卡转了五千万。” 小君一听,马上在我怀里抖动:“咯咯,怎么好意思。”掐我大腿的小玉手改为了抚摸,才摸我两下,我就硬了,目光落下,两只高耸的纱衣巨乳微微起伏,我禁不住夸赞:“奶子好大哦。” “你摸摸更大。”小君的娇嗲声彻底把我嗲酥。我假装试探:“睡觉吧,熬了一通宵肯定很困。”小君摇了摇脑袋,羞羞说:“那个了再睡。” 我不由得大喜,双爪直接抓住她的大奶。 “小君……” 突然,卧室门被推开,一条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大吃一惊,竟然乔若尘,她看起来神采飞扬,梳着马尾,身穿黑色紧身长运动裤和橘黄色紧身运动短衫,见到我,乔若尘也很意外,大概没想到我在小君这里。 “刚碰见章言言,她说你输很多。”乔若尘美丽的瓜子脸露出一丝歉疚,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物事,不知是什么东西,用枕巾包裹着。 “全输回去了。”小君没好气,撅着可爱的小嘴儿。 乔若尘的歉意更浓,她举起手中的物事,掀开枕巾,手上赫然拿着那只精美古朴的公主头冠:“你赢了一个多月,我一拿走头冠你就输,看来头冠应该属于你,你拿着吧,以后归你了。” 乔若尘把公主头冠递给了小君,小君似乎处于惊喜之中,她傻愣愣地接过公主头冠,咯咯娇笑:“我最了解若若,她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说,至于若若为什么心情好,烦请李中翰老师回答这问题。” 我捏了捏小君的大奶子,牙痒痒道:“首先,我不是什么老师,其次,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问题。” “你这枚花心大萝卜会不知道回答?”小君冷笑:“好吧,我来说出原因,那是因为我们的乔若尘同学谈恋爱了,女孩子谈恋爱时,心情一定是好好的哟。” 我顿时哑口无言,隐约觉得小君没胡说八道,瞄向乔若尘,她也没辩驳,嫩颊粉红,炙热的目光大胆看着我,更显得她天香国艳,丽质倾城。小君一看这状况,脸色陡变,很不耐烦地嚷道:“我休息了,你们谈恋爱去吧。” “那个了再睡。”我冷冷回答,内心却是翻江倒海,傻子都能看出小君嫉妒,其实,我深爱我的小君,某一方面上,甚至乔若尘和姨妈都比拟不了。 “哼,算你有良心。”小君笑了,眼睛笑成了弯月,她一骨碌跪坐在床,把头冠戴在头上,好看说不上,倒是有点不伦不类。 乔若尘冷脸揶揄:“戴头冠打麻将你能赢钱,不知戴头冠做爱是不是更……” 小君晃了晃脑袋,嗲嗲道:“我就戴着头冠爱爱,说不定更爽。” 我哈哈大笑,向乔若尘发出邀请:“若若,你也一起来,小君容易搞定。”伸手摸住裤裆,巨物桀骜出鞘,一怒冲天。乔若尘羞红着脸,假装没看大肉棒,实际上她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了。 沉默片刻,乔若尘爽快应战:“我没意见。” 重新倒入我怀里,小君嗲嗲道:“我也没意见,比奶子大,你比不过我,比被他搞定,我就一定输给你,谁叫他的东西那么粗,我基本弄两分钟就尿了。” 我暗地大喜,两个小美人都没意见最好,正如小君所说的,我和乔若尘处于热恋中,以她的性格,敢跟任何女人争夺我。而小君刚才一直酝酿着和我做爱,白色小蕾丝上已悄然有了淡淡水印,欲火燃烧中的她,又哪会在乎3P. 其实,乔若尘和小君的奶子大小都差不多,小君的奶子属于桃子形,乔若尘的奶子是木瓜形,桃形的奶子在视觉上占有优势,事实上差不多,姨妈和薇拉经常为此较真,女人有时候不可理喻,为了几毫米的误差争得不可开交,她们的女儿也如此。 果然,脱掉衣服的乔若尘爬上床,真是袅袅杨柳枝,翘臀翘奶子,四只鲜嫩挺拔的大奶子近在迟尺,我目测了半天,也没分出个高低大小。 “我一分钟就尿了,不过,我可以要第二次,第三次……” 乔若尘脱去蕾丝小内裤,这下有了巨大区别,小君小白虎一只,光溜溜的阴户,没一丝杂毛;乔若尘大众化,平坦洁白的小腹下,一片秀气的绒毛。 “想不到你这么娇滴滴,却这么淫荡。”小君没遮拦地调侃,可她马上意识到拿人东西,嘴应该软,她过份了,忙改口:“不是不是,不是淫荡,形容错了,是多劳多得。” 我想笑。 乔若尘涨红着脸:“小君,你什么都好,就是嘴贱。” 小君笑嘻嘻回敬道:“若若嘴不贱,专吃大鸡巴。” 这下惹毛了乔若尘,她脸色霎时阴沉,马上要发脾气的样子,吓得小君吐吐小舌头,赶紧翻过我身侧,把位置让给了乔若尘。我正好左拥右抱,吆喝着打圆场:“都来吃大鸡巴,口感纯正,肉质鲜美……” “那是热狗。”小君说。 乔若尘咯吱一笑,弯腰了下来,我原以为急色的小君先来,没想乔若尘反应更快,她手握大肉棒,张开小嘴就含。小君自不甘示弱,把头冠塞我手中,也爬到我小腹下抢吃,两人互相轮流吞吐大龟头,很快,两位小美人有了默契,不只留恋大肉棒,还会寻找我其他部位舔吮,睾丸,茎身,小腹,肚脐…… 此时,乔若尘正与我如醉如痴接吻,小君则娴熟地舔吮大龟头,她一边舔,一边嘟哝:“好好吃,好想咬它。”乔若尘怒嗔:“讨厌,小君你能不能闭嘴。” 小君在我双腿间抬头,傻乎乎问:“闭嘴了怎么吃。”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小君的脸蛋儿正贴着大肉棒,棒身狰狞黝黑,比小君的脸蛋还要长,我试着指挥巨物弹打小君的脸蛋,她惊诧之下用力抓住大肉棒,张开小嘴吞进去,咬吮吞吐,像极技艺高超的驯龙师。 “喔。”我舒服得全身汗毛倒竖,右手拿着公主头冠,左臂搂着乔若尘的纤腰,揉她的翘臀,手指有意无意地徘徊在她的菊花口,那儿稍微有点肿,她敏感地哆嗦,扭着纤腰拼命吻我,巨乳摩擦我胸膛,我感觉自己飘飘欲仙,魂儿出窍。 突然,一道没有雷声的闪电划过窗外的天空。 我手握公主头冠,恍惚间进入了一个梦境,我意识是清醒的,感觉天旋地转,胸闷作呕。 再睁开眼时,我已身处皇家内院的一间雅致的寝殿里。炎炎夏日,床榻边赫然放着一只盛冰的大古瓮,冰气溢散,屋里清凉惬意,四周纱帐明窗,家具摆设古朴庄重,鹤鱼纹的紫铜壶里飘着一缕袅袅动人的的檀香。 这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身下是两个全裸小美人在争玩我的大肉棒,奇怪的是,我要称呼其中一位小美人叫若公主,另一位小美人叫香君公主。 脑袋轰鸣,我猛地想起,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刚蒙皇恩浩荡,封我为勇冠无敌大将军,准备统领二十万大军,抵御来犯强敌。 “好大一支。”香君公主擦拭着嘴角唾沫,她笑目如月,长发及腰,奶子雪白挺拔,圆得像半熟的蜜桃,奶子上沾着不少唾液,都是从她嘴里滴淌下来,如此浪媚,把我刺激得大肉棒硬挺,圆亮粗大的龟头抖动了几下。 撅着美翘臀的若公主一愣,回头发现我已睁开了眼,她一边套弄大肉棒,一边淡淡夸赞:“大将军宿酒已过,好像更威猛了,本公主喜欢,再做一次,我就回去,今晚子时,大将军记得到依菱宫巡视。” 说完,若公主推开香君公主,婀娜曼妙,分开玉腿跨上我双腿间,一只小嫩手抄起大肉棒,对准娇嫩之地轻轻纳入,继而深吞,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全部纳入紧窄的小嫩穴中。 “嗯……” 娇吟悦耳,若公主苍白的瓜子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红晕,只见她弯弯蛾眉,鼻巧嘴小,肤白得不带一丝血色,脱俗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双大眼睛里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 我假装诚惶诚恐,扶住若公主的小柳腰挺动大肉棒:“臣得两位公主青睐,乃臣三生荣幸,两位公主敬请玩乐,臣愿尽绵薄之力讨两位公主开心,只是近期大典边境有来犯之敌,臣要时刻驻扎行营,不日将开拔源景城,军情紧急,今晚就不去依菱宫了。” 伴君如伴虎,虽然我跟这两位公主勾搭已久,但始终保持君臣关系,各种礼仪称谓,均马虎不得,纵然深爱她们,也不敢放手狎玩。 若公主停止了耸动,厉声道:“你是不想去而已,好大的胆子,竟敢推脱本公主,你嘴上说得好听,实则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既然军情紧急,你前晚又去哪。” “臣一直在行营。”我面不改色,内心却暗暗叫苦,前晚欲火焚身,实在需要发泄,加上喝了不少酒,便匆匆去了男人爱去的地方,哎,我情愿去春楼,也不敢找这两位绝色贵胄。 昨夜香君公主托丫鬟小兰传来口信,逼我前去幽会,我才悄悄来到她的依月宫喝酒,没想若公主也在,两美人都好舞,我看得兴致,就贪杯了,酣醉之下,再次与两位公主纵欲淫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李大将军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欺瞒本公主之罪,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前晚去了”梦香院“。”此话一出,身旁的香君公主两眼瞪圆,怪叫一声,像饿狼般扑过来,对我又撕又打,转眼间便体无完肤。 我苦不堪言,哪敢反抗,情急之下矢口否认,那家“梦香院”只是京城无数家妓院中的一家,也不算得奢华高档,若公主又怎知我行踪,极有可能是她猜测而已,没真凭实据,我干脆否认到底,女人小气,有权势的女人更小气,我千万别激怒了她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呃,回若公主话,臣去”梦香院“是为了找几个喝花酒的军中弟兄,催他们尽快回行营议事。”我干笑了两声。 “没做其他事?”若公主冷冷问。 “没做。” 若公主一脸鄙夷:“梦香院的老鸨可不这么说,她说李大将军在那里跟一个叫惟依的妓女缠绵了三个时辰,花了四两银子,出手好阔绰呐,四两银子在京城能买一匹好马了。” 香君公主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又发了疯般扑上来,尖牙利爪全用上,我此时正交媾中,且是女上男下,想下跪求饶都不行。惶急中直起上身,双臂抱住若公主的小柳腰,变成了坐怀式。一轮急挺,大肉棒如矫龙,若公主娇吟连连,水汁四溅,我趁机求饶:“臣罪该万死,看在臣能让若公主舒服的份上,饶了臣一命,臣自甘粉身碎骨报答若公主,就像现在这么报答。” “啊……不许娶香君,只能娶我。”若公主眼带笑意,玉耦似的双臂勾住我脖子,小柳腰扭动,密集回应了我的抽插,真的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异常有劲,不像香君公主那么软。 香君公主更愤怒了:“李若,你别尽做过河拆桥之事,我已退让,同意你跟他在一起,如今你还想得寸进尺,赶尽杀绝,想一个人独占他吗。” 若公主娇喘:“他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要他就如同要一个奴才,等我禀明父皇,把他升格为我的郎君驸马,我允许你李香君跟他偷情,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香君气得鹅蛋脸煞白:“我也禀明父皇,让他做我的郎君驸马,你可以跟他偷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公主阴着脸,一对绿眸子闪耀异光:“李香君,你别把我惹急了,如果我不爽,我就把这事告诉你娘亲,看看咱们的皇后娘娘如何惩治你,到那时,父皇震怒之下,赐你们两个毒酒白绫……” 我目瞪口呆,若公主语锋一转,诡笑道:“据我所知,父皇很喜欢看你跳舞,宫里谣传,说父皇打算纳你为妃,他又怎会恩准你出嫁。” “李若,你好毒……”香君公主气得大眼睛喷火。 我更是急怒攻心,心想皇家的私事,外人沾上就要杀头,我赶这趟浑水做什么。而且这若公主心肠歹毒,我以后离她远点,得罪不起,我躲起来还不行吗,念想至此,我顿时没了性欲,那怕若公主拥有绝色容颜,我也明哲保身。 “哼,我李若想要得到的东西,没人能阻拦,我默许你跟李中翰私下勾搭,已是念及我们姐妹之情,你再啰嗦纠缠……” 气氛变得异常压抑,我不知道是继续,还是停止。 就在这时,香君公主的贴身小丫鬟上官黄鹂突然冲了进来,两个公主大吃一惊,因为没得两公主同意,依月宫里的丫鬟都不能随意进入这间寝殿,此时黄鹂硬闯,多半有十万火急的事。 一见若公主,丫鬟黄鹂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下,双膝跪地:“奴婢见过香君公主,若公主,请两位公主殿下快快收拾,皇后娘娘驾临依月宫。” 两位公主花容失色,我更是吓得肝胆俱裂,大家赶紧下床穿衣,一时间鸡飞狗走,可惜已来不及,皇后娘娘的大驾已到了寝殿外,仓促之下,丫鬟黄鹂前去阻挡,她口齿伶俐,人也聪明,先是给皇后娘娘跪安,然后赞皇后凤仪绰绰,旷世美貌,哄得皇后乐不可支。 我狼狈之极,香君公主让我钻进一个梨花木大木箱里。若公主细心,怕我被憋死,她拿了个金钗插在木箱的缝隙中,给我透口气。我念念有词,期望佛祖保佑,渡过此劫。 “若若,你母亲找你。”皇后的声音婉转动听,但逐客意思明显,若公主聪颖过人,哪能听不出,她马上给皇后行了个礼:“那若若先行告退,皇后娘娘吉安。” “去吧。”皇后也不客套。若公主瞄了一眼我这边,随即迈着碎步离去,我从大木箱的缝隙里张望,看出皇后的美脸隐带忧色,若公主刚走,皇后便吩咐丫鬟们:“你们全到外边去,没我懿旨,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丫鬟们齐应声,眨眼间走了个干净。 皇后端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方素白丝巾擦拭额头的香汗,估计是她走得急,加之天气炎热使然。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美貌无双的皇后,心儿扑通扑通地乱跳,越看越觉得放下威严的皇后光艳逼人,杏面桃腮。皇后以为公主寝殿里就只有她们母女俩,举止随意,擦拭完颈脖的香汗,她竟然脱去衣裳,露出翠绿色肚兜。 我全身的血液直冲上脑,眼睛睁大,已然忘记了这是亵渎皇后,是满门抄斩的重罪,可我一点都不在乎,能看到如此绝美肉体,我死而无憾。意外继续出现,皇后不仅脱去了衣裳,还脱下了肚兜,只见一双挺拔饱满,雪白圆润的大乳房横亘在空中,乳尖椒红,皇后恰好擦拭乳房上的汗水,一触之下,乳浪晃荡。 啊,请佛祖宽恕我,我亵渎了皇后,胯间有个东西已硬得不能再硬。 “娘,我帮你擦。”香君公主惊叫着跑到皇后身边,婀娜娇躯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的感觉就如同刚捡到一箩筐宝石,又瞬间被大水冲掉般失落,再喜欢香君公主也不得不在心里大骂她可恶。 因有职务之便,我对皇后的家世有所了解,她为江南盐商的千金,恭称林茹韵,自小便美得惊天动地,十四岁进宫,十七岁生下了香君公主,如今她的肌肤依然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完全不输于香君公主,她身上那成熟妇人的味道和母仪无不令人倾倒。 身为内廷侍卫统领的我,最喜欢巡视中宫,虽然平日难睹皇后娘娘的天颜,但偶尔也能蒙她召见,有幸见到皇后的真容,她姿容高贵,举止端庄,长有一双罕见的狭长凤眼,男人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心儿会抓痒,魂儿会飘散。幸好能见着尊贵皇后的男人并不多,幸好我做为内廷侍卫,能时不时见到她。 “娘,你行色匆匆,有何事。”香君公主很紧张,眼睛不安地飘向我这边,我暗暗着急,希望这小美人别老是盯着我这边看。 皇后重新穿回了肚兜和衣裳,一把牵住香君公主的小手,柔柔问:“小君儿,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跟那姓李的侍卫有瓜葛。” 我一听,顿时惊得三魂跑了六魄。香君公主“啊”一声,随即用力摇头:“娘,传言不可信。” 皇后蹙眉叹息:“这传言可不可信我不关心,可有一个传言已板上钉钉。” “什么传言。”香君公主问。 皇后又是一声叹息,情不自禁地把香君公主抱在怀里:“我们最担心的事儿还是来了,你父皇真的要纳你为妃。” “娘,我不愿意。”香君从皇后的怀里挣脱,急得欲哭。 皇后苦楚道:“娘也不愿意,可你父皇心意已决,三日后,他便迎娶你。”香君公主狠跺双脚:“父亲怎能娶女儿,这么荒唐之事,娘亲为何不劝阻父皇。” 皇后冷哼:“再荒唐的事,你父皇也能做得出来,娘劝过他无数次了,家族的老人,大臣们也都劝了,都没用,娘好恨……” “娘……”香君公主撅着小嘴,泪珠已滑落。 皇后悲戚无奈,用手中的丝巾为香君公主擦泪:“还有三天时间,娘再想其他办法,娘先回宫去了,你自个保重,晚上最好别住在依月宫,你父皇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娘担心他来这。” 香君公主花容失色:“那……那我去依菱宫住。” 皇后颔首,缓缓站起,抱了抱香君公主便匆匆离开,留下傻愣愣的香君公主,丫鬟黄鹂刚走进来,香君公主气恼地把她赶走,转身来到我藏身的大木箱边,一把揭开箱盖:“出来。” 我默然跨出木箱,温柔地抱住了香君公主,她的美脸上还有淡淡的泪痕。 “都听到了吗。”香君公主问。 我无言以对,皇家的事,我哪敢有半字非议,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香君公主。 “李若说得对,她可以嫁你,我不可以,我现在就去找她商量,她主意多,只要我不用做父皇的妃子,我们还能相爱,我答应你做若公主的驸马,至少我们能在一起。” 香君公主抬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里饱含深情。我一声叹息,低头吻了吻公主的香唇,毅然道:“公主,我李中翰何德何能受你如此厚重恩情,你放心,皇后如果实在没法子,我两天后冒死向皇上提亲,誓娶你为妻,想我受命护国,保卫大典,皇上不会不给我这份薄面。” 香君公主在笑,笑得梨花落雨,她叮嘱我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去依菱宫,我自然答应,她开心极了,手提长裙,疾步离去,才走几步又折返回头,抹了一把眼泪,抽噎说:“我,我也誓嫁你为妻。”说完转身就跑。 我心如翻腾大海,是福是祸全看天命,如果天命难违,只能来世再报答香君公主的深情。 衣服容易穿,披戴盔甲就有点麻烦,我磨蹭了半天才穿戴整齐,正要离开公主的寝殿。忽然,从外边悄无声息地走进一人,我一看,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立马跪趴在地,来人竟然是皇后娘娘。 “李统领,你怎么在这。”皇后厉声问。 “皇后娘娘,臣罪该万死。”我只能叩头,再狡辩就是欺上,罪加一等,公主的寝殿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你跟公主是不是有染了?”皇后的声音在颤抖,脚下也在颤抖。 我苦不堪言,再次叩头:“臣罪该万死。” 皇后一阵急喘,颤声道:“天啊,若是让皇上知道香君公主不是处子之身,你和她都得死,你们……”话没说完,皇后脚下趔趄。我抬头一看,皇后手扶脑门,两眼已闭,身子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跳起,将皇后拦腰抱住。 “皇后你别吓臣,你快醒醒。”我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赶紧把皇后抱上床放躺好,刚想转身去找丫鬟和太医,可转念一想,如果此时找丫鬟和太医,我和公主的事势必传开,到那时,一切无法挽回,我死无所谓,却害了香君公主。 我毕竟干了侍卫统领多年,经历过无数枪林剑雨,关键时刻处惊不变,观察了一下皇后,见她脸色红润,心想她是惊怒之下昏厥,稍微休息就能醒来。 想到这,我大胆地从皇后的腰间拿出她的随身丝巾,把丝巾放在存冰处,沾了沾冰水拧干丝巾,用丝巾擦拭皇后的脸颊,最后把丝巾折叠好,敷在皇后的额头上,静等皇后醒来。 眼前的皇后呼吸均匀,睫毛飞飞,眉目如画,姣美的脸蛋儿只薄施淡粉,樱桃般的小嘴红润饱满,鼻子小巧,眉儿如画,几乎是成熟了的香君公主,她的乳房我已有缘见过,比有着两只巨乳的香君公主还要大上一号。我常出入春楼,阅女无数,像皇后这般巨乳的女人少之又少,像她这么美的女人又拥有如此巨乳,那就是生平仅见。 皇后就是皇后,百万人中选一,美色和乳房都是人间极品,就不知皇后还有哪些地方执天下牛耳。我呆呆地看着昏迷中的皇后,满脑子胡思乱想,这不能怪我,皇后貌如天仙,乳美人美,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回想起她刚才擦拭乳汗的那一幕,我又硬了。 目光渐渐猥琐,我顺着皇后的雪白脖子往下看,那鼓鼓的胸部微微起伏,夏季的衣裳不会很厚,乳房的轮廓很明显,我打了一个激灵,挥去脑里的龌蹉念头,我刚才居然想摸皇后的胸部,简直大逆不道。 “皇后,皇后,你醒醒。”我焦急呼喊,怕被人听见,不敢喊大声,皇后依旧昏迷,我心慌了,不能让皇后继续昏迷,否则皇后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我被碎尸万段,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怎么办?我不能找太医。 情急之中,我想到皇后应该只是一时气堵心门,只要揉一揉她的胸口,助她呼吸,那她多半会醒来。寻思至此,我咬咬牙,毅然张开手掌,按在皇后的胸上。啊,我如遭电击,浑身簌簌颤抖,手掌收紧,极力摈弃杂念,轻轻转动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衣,我感受到皇后的心跳,还感受到她胸部的硕大。 “隔着衣物揉可能不理想,得罪了,恳请皇后见谅。”我嘟哝着,见皇后仍旧没苏醒,我决定把手伸进皇后的衣裳里,直接揉她的巨乳。撩开衣裳,椒红的乳尖娇艳欲滴,我闭上眼睛,以示尊重,可我又怎能禁得住心猿意马。 手握巨乳,我的理智和尊重迅速崩溃,这是我一只手无法掌握的结实大乳房,我的指关节正夹住椒红乳尖,稍微用力,寻思着皇后见痛,会立刻醒来,我做好收手准备,只要皇后的身体有反应,我就收手。 可皇后依然闭着眼,毫无反应,我心中焦急,再拖延下去,会有宫女来收拾公主寝殿,我必须尽快弄醒皇后,然后求她放过我。 我想到了给皇后喂气,平时我们这些侍卫遇险时,也曾有过嘴对嘴喂气,皇后千金尊贵,我嘴对嘴给她喂气合适吗,她知道了会杀了我吗,我很忌惮。啊,形势所逼,我迫不得已为之。 于是,我背着沉重盔甲爬上床,骑在皇后身上,带着无比紧张和兴奋的心情含住了皇后的小樱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开始吸气吐气,皇后的唇瓣香软可口,我吻得欲火焚身,却不敢造次,尽量抛弃所有杂念,一心喂气,可忙活了半天,依然没用,还把我热得满头大汗。无奈下床,脱去沉重盔甲,又喂了几口,还是弄不醒皇后。 会不会是皇后穿太多了? 我打量皇后,发现皇后穿得不多,衣裳的料子都很轻薄,外面是两层丝绸,里面就是肚兜了,只不过外衣的丝绸绣着各种花卉凤鸟图案,看起来不透明罢了。我转而看皇后的双脚,发现她穿着三指厚的凤屐,我顿时灵机一动,知道脚步穴位众多,揉皇后的脚底部或许能唤醒皇后。 再次爬上床,我脱掉了皇后脚上的一只凤屐,脑袋猛地嗡嗡作响,我万万没想到,皇后有一只精美绝伦的玉足。不,不可能只有一只,应该是一双。 我疯狂地脱去皇后的另一只凤屐,果然不出我所料,皇后的一对玉足美得惊天动地,十只脚趾宛如十只贝玉,精巧粉雕,藕白无暇,半只手就能抓住一只,一手恰好能握住一双。 我的心剧烈跳动,当初偷窥了香君公主洗澡,就是发现她有一双精致玉足,所以才强奸她,如今再次见到如此精致的玉足,我无可救药地变成了一个人,我才不管眼前这位女人是谁,地位有多尊贵。我面红耳赤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哆嗦着双手,脱去皇后的遮羞物。扯下翠绿色肚兜,一具极美的肉体完全袒露在我眼前,没有多余的赘肉,两条玉腿浑圆修长,我尤其注意皇后的阴部光洁无毛,如新鲜的蚌蛤,嫩滑饱满,蚌肉粉红通透,像极婴儿肌肤。 哦,太诱惑,太美了,我只能对不起皇后,至于那变态的皇帝,我暗骂:去你妈的皇上,香君公主属于我,皇后娘娘也属于我,我掌管着军队大权,我随时能灭了大典王朝。 分开皇后的修长双腿,我狂吞馋涎,我知道我自己有多狰狞,我的大肉棒直耸上天,双手握住了皇后的两只饱满大奶,我用力揉搓,放肆舔吮,我不怕皇后醒来,我期待她醒来。 “嗯。”皇后嘤咛,月眉弯蹙。 我莫名淫笑,大肉棒的前段抵住了光洁无毛的阴户,磨蹭那滑腻的蚌肉,隐隐有了湿润感。寻花问柳了这么多年,我对女人还是有所了解,只要那女人是活的,只要挑逗她们的阴户,她们就会湿润。 皇后娘娘当然是活的,她徐徐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迷人的狭长凤眼,我的大肉棒也在此时插入了她的阴户,很紧的肉穴,皇后还在恍惚中,可她瞬间清醒过来,因为我八寸长的大肉棒撑开蚌肉,直插入她肉穴尽头。 “啊,李统领,你在干什么……”皇后惊恐地看了看裸露的身体,随即激烈反抗,我身为侍卫统领,武功强横自不必说,对付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都没用上什么力就轻松抓住皇后的双臂。 “刚才皇后一直昏迷,臣没有其他办法弄醒你,迫不得已用此方法,臣没想过要非礼皇后,臣只担心皇后的凤体安康。”我出奇地冷静,与皇后的凤眼对上了目光,只觉得心跳加速,大肉棒愈发坚硬,我缓缓抽动。 皇后浑身剧颤:“你……你玷污本宫,我灭你满门九族。” “都是李家的人,灭我九族,还不是灭了李家王朝。”我阴阳怪气,大肉棒在温暖窄小的阴道里抽动,每抽动一下,皇后就震颤一下,她咬了咬樱唇,怨毒道:“我……我灭你全家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我露出奇怪的表情:“皇后息怒,臣是为了你才出此下策,你杀臣,臣没怨言,你何必杀臣全家。” 皇后涨红着脸,厉声喊:“快拔出来。” 我看了看饱满的巨乳,淫笑:“你答应不杀臣全家。” 皇后急喘,扭了扭腴腰,咬牙切齿道:“竟然威胁本宫,你死有余辜。” 我居然笑了,因为皇后没说“你全家死有余辜”,而是说“你死有余辜”,这两字含义差别可谓十万八千里,暗示只怪我一人,能原谅我全家,就有可能原谅我。 其实,就算皇后不原谅我全家,我也不会拔出大肉棒,反正我已“玷污”了皇后,玷污一刻是玷污,玷污一个时辰也是玷污,如此销魂的肉穴,如此美貌绝伦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会玷污下去。 低头含住挺翘的椒红乳尖,我加重了抽插的力量:“我就不拔出来了,反正都是死,不如做个快活鬼,皇后娘娘,我李中翰得罪了。” 皇后瞪大凤眼,两腿前后左右乱踢:“啊,不要动,不要乱动……”纠缠中,大肉棒险些滑出肉穴,我不得稍加指力制住皇后,她一疼,蹙眉厉喝:“不杀你,天理难……” 没等皇后说完,我立马吻上,封住了樱唇,狂吸那小舌头,皇后发出强烈的“呜唔”鼻息,花枝乱颤。我收束小腹,大肉棒强势出击,刚才一直很轻柔,不敢太放肆,此时,我一扫对皇后的敬畏,大肉棒雨点般冲撞她肉穴,摩擦她窄小阴道,欲火已被激起,我仿佛永不停歇。 “噢。”皇后弓着身子,她用姿势缓冲我的力量,可我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大肉棒携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气势直捣花心,花心很绵软,撞多了变得有韧劲,像乳头那样,捏搓多了会硬翘。 皇后瞬间啼鸣,微闭着眼睛看我,我保持强势抽插力度,双手握住她的巨乳揉搓,椒红乳尖异常眨眼,我没见过哪个女人的乳头如此娇艳,低头一含一咬,嘟哝道:“皇后的乳头好漂亮。” 皇后震颤:“我要把你凌迟……” 我吐出乳尖,用大肉棒直抵皇后的花心,一通碾磨:“臣赞美皇后,用不着凌迟吧。”皇后急喘,睁开迷人凤眼,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我:“本宫,啊……” 我亢奋攻击,皇后已无还手之力,我乘机欣赏皇后的美态;她饱满的耳垂,淡香的腋窝,晃荡的巨乳,修长的玉腿,我摸遍了皇后的每一寸肌肤,猛地想起她还有一双迷人的玉足,我豁然直起上半身,手提一条修长玉腿儿狂吻,狂吻的同时,不忘抽插已泥泞的肉穴。 吻上精致的玉足,幽香扑鼻,许是裹脚的缘故,皇后的玉足很纤小,却长得饱满圆润。捧着看,竟然连脚趾缝都没有,这是聚财玉足,心儿道:怪不得当今皇上颓废荒淫,但大典王朝依然繁华富庶,许是有一位聚财旺夫的皇后。 “好香的脚丫子,好美的小足儿,皇后娘娘,为了这小足儿,我更喜欢你,更倾慕你,我随时把命交给你,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原谅我吧,谁叫你昏倒在我面前,这是天意。” 我奉献内心誓言,沉迷玉足儿,张嘴一口咬入贝玉般的脚趾头,贪婪吮吸,逐一轻咬,皇后仿佛再受打击,娇躯乱颤,脚趾扭动,似乎不愿意我含她的脚趾头,可她没有把腿收回去,嘴里颤声大骂:“你这个无耻卑鄙之徒……” 我坏笑,放下玉足,身子重新压在皇后的肉体上,大肉棒加速:“皇后,我这个无耻卑鄙之徒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皇后蹙眉娇喘,狭长凤眼有了一丝媚意,经验告诉我,皇后感到愉悦,她抗拒这愉悦,可愉悦一点一点地侵蚀她。 “你这会就是在吃我的肉。”我淫笑,大肉棒进进出出皇后的肉穴,看不出是谁吃谁。皇后刹那间脸颊绯红,樱唇紧咬,美得天地失色,我心如鹿撞,坚定了之前的狂妄想法,我想永久永远拥有皇后。 突然,皇后嘤咛,断断续续地嘤咛,她张开樱唇,目光惊恐:“不要,不要,皇上纵欲过渡,已无法生育,你不能射进去……” 我笑得很古怪,觉得皇后在暗示什么,她的话似乎在引诱我射进去。我欲浪滔天,腰腹间充满了劲气,大肉棒发出了狂飙,一遍一遍地冲击皇后的肉穴,皇后的娇容在扭曲,腰肢在扭动,阴道深处意外地传来了强悍吸力,我哆嗦了一下,暗叫不妙,再看皇后,她已迷离,嘴里不停地喊:“不要,不要……” 一股暖流浇喷在我的大肉棒上,皇后悲鸣,她双手抓伤了我臂肌,我低吼,大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刺,床榻动摇,天旋地转,滚烫的精水疾喷而出,灌入了皇后的花心。 皇后的美脸苍白如纸,奄奄一息,我趴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此时,我眼冒金星,身子如腾云驾雾,模糊的意识里,我觉得我和皇后曾经纵情爱意,悱恻缱绻。 “噗通”一声,好像有东西掉落在地,我和皇后都惊得瞪大眼睛,循声看去,只见丫鬟黄鹂跪坐在地上,小脸红润,呼吸紊乱,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露出惶恐之色。 “黄鹂,你竟敢偷看。”皇后盛怒,我却听出她色厉内荏。 黄鹂急磕头:“皇后请恕罪,奴婢无意偷看,奴婢刚进来,香君公主吩咐奴婢回来拿换洗衣物,她今晚住在依菱宫。”顿了顿,黄鹂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忙不迭磕头:“奴婢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求皇后菩萨心肠,饶了奴婢的贱命。” “出外面守着,不许让人进来。”我语气温柔,怕吓了这机灵的丫鬟,两年前,我就把这位可爱的丫鬟勾引了,破了她的处子,她成了我的心腹。 “快滚。”皇后一声呵斥,迷人的大凤眼朝我射来冷冷眼波,黄鹂应声离去,脚步依然不稳。我内心发憷,后悔刚才对黄鹂的语气过于温柔,皇后娘娘岂是一般人,她或许有所察觉。 “皇后息怒。”我嬉皮笑脸,弯下腰,想吻那令人心醉的樱唇,不料,皇后手起掌落,很清脆地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 “臣皮粗脸厚,皇后尽管打就是。”我目光温柔,心坎儿欢喜,如果皇后对我不理不睬,反而不是好事,她打我意味着她要和我交流互动,她希望和我说说话儿。在春楼混久了,女人的心思我还是能略懂一些。 “你刚才就一直躲在这寝殿里?”皇后恨恨问。 “是。”我心里颇为纳闷,问道:“臣不明白,皇后为何离去了又回来,莫非皇后发现我藏匿在公主寝殿里?” 皇后怒叱:“早发现你在屋子里,我岂会宽衣拭汗,你这个无耻之徒偷看本宫,罪大恶极。”我淫笑,一直插在皇后阴户中的大肉棒缓缓抽动:“我何止偷看,我还和皇后巫山云雨了。” “你……”皇后脸色微变,忍不住轻吟,我安慰道:“皇后放心了,有黄鹂把门,没人知道,我们不如春风再度玉门关。” 皇后涨红了脸,凤眼眨了眨,语气意外地平和了许多:“宫里的侍卫说你在依月宫附近巡视,我就折返回来,我找你有事相商。” “皇后差人传唤臣就是,天气这般热,皇后不必亲劳尊体。”我假装漫不经心,皇后急着找我,多半是为了香君公主的事。我淡定揉着巨乳,大肉棒再次抵住了皇后花心,碾了几下,阴道会收紧,真是妙不可言。 皇后犹豫了一会,迷人的凤眼盯着我,试探道:“非常之事,非常之时,我得谨慎。” “皇后找我有事?”我看出了皇后隐现的焦虑,她轻轻颔首,语带轻责:“你能否先下来。”我摇头:“不愿意,我还要继续。”皇后恨得咬牙切齿:“你就一点都不怕我?” “怕。”我蓦地目露精光,神色凝重:“能一亲皇后的芳泽,死而无憾,何况我和皇后经历了一次刻骨铭心的欢爱,粉身碎骨又何惧。” 皇后知道我不是善茬,威严在我面前讨不着好,她只好放下高贵的头,忧虑道:“香君公主有危险。” “我知道了。”我温柔地抚摸皇后的粉脸,她起初不愿意,闪避几次,我压了压小腹,皇后微张小嘴,就不再闪避了,任凭我轻薄:“皇后来找我,一定有所差遣,请皇后直言,我万死不辞。” 皇后脸色凝重,双臂居然抱住了我壮实的腰部:“你要保护香君公主,保护本宫。”我用力点头,沉声道:“如何保护,请皇后示下。” 皇后见我丝毫不犹豫,似乎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说:“这几天多安排信得过的禁军侍卫进宫,随时等候我消息。” “我会安排。”我满口答应,这是皇后所要的,也是我所想的,皇帝昏庸无能,荒淫暴虐,很多人想废了他。但是我最清楚要废黜皇帝,只能政变谋反,如果要发动政变,光靠军人完全不现实,还必须有内应。皇后在内宫的权利最大,有她支持,加上我内廷侍卫统领的军权,政变就有可能成功。不过,眼下我还不清楚皇后的心思,或许她只想挽救香君公主的命运,不愿香君公主被她父亲糟蹋,并不希望皇上被废黜,因为皇上一旦被废黜,皇后的荣华富贵也随即烟消云散。 所以,我必须谨慎。 “皇上封你做大将军,其实是希望你离京,他要削夺你在内廷侍卫的职权,特别是御林军的指挥权。”说出这番话,皇后眼光闪烁,惶惶不安。我大吃一惊,这等于暗示皇上已经对我有防备之心,自古皇帝对武臣起了防备之心,那这武臣离死就不远了。 我停止了抽动,精光闪闪的目光注视着皇后,我等待她的真实态度,如果皇后支持废黜皇帝,我就先下手为强,发动政变;如果皇后不想废黜皇帝,我就必须尽快离开京城。 “希望大将军能娶了香君公主。”皇后轻声说。 我微微一笑,给了皇后一个信任的甜吻:“皇后与我心有灵犀,我已把这想法告知了香君公主,两天后,我便向皇上提亲。” 皇后凤眼骤亮,颔首道:“嗯,你千万谨记,提亲前,不许放掉御林军的军权。” “臣明白。”我不禁大喜,虽然皇后没明说废黜皇上,当她要我把持军权就是要对峙皇帝,我热血沸腾,这是我内心的秘密,好多年前,我就想杀了皇帝,因为他抢走了很多我喜欢的女人,樊贵妃,唐贵妃,楚贵妃,好多宫里的漂亮贵妃以前都是我的女人。 我做梦都想夺回我的女人,我还要报复皇帝,夺走她的美丽女儿和美丽皇后,包括皇贵妃凯瑟琳,她是若公主的母亲,一位外族金发美人。 “啊。”皇后的娇吟令我游荡的思绪转回她身上,她半眯着凤眼嗔怪:“你怎么一直都是硬着的。” “皇后迷人所致。”我坏笑,硬挺的大肉棒重新抽插,放肆地抽插,皇后抱住我腰腹,娇吟更甚:“你好大胆。” 我吻上樱唇,紧抱娇躯,进出肉穴的大肉棒渐渐猛烈:“是皇后给我壮胆,为了皇后,为了香君公主,我可以胆大包天。” 皇后颤抖,扭动腴腰:“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我歇斯底里大吼:“皇后,我为你赴汤蹈火,我已迷上皇后无法自拔,虽然要求过份,但求皇后恩典予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皇后惊呼:“啊,李统领你轻点,本宫已近二十年不做房事了……” 我暗中一算,已猜出皇后的芳龄及无欲期,皇后十七岁生下香君,香君公主如今十七,那皇后的芳龄最多三十五,与我的年纪相仿,如果她近二十年不做房事,那意味着皇后生下公主后,就不再跟皇帝行房了。 我爱念飞涨,如追求贞女般兴奋,一改粗鲁,温柔握住皇后的巨乳,用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的招式抽插她的肉穴,肉穴蠕动,我舒惬之极,柔声笑虐:“怪不得这么紧,比香君公主的小穴还紧。” 皇后美脸闪过一丝气恼,凤眼幽怨地看着我,咬着樱唇,玉臂突然抱紧我腰部,下身意外地迎合,我大喜过望,更加卖力,大肉棒如蛟龙出海,翻搅腾挪。皇后像哼着小曲儿般呻吟,我笑得猥琐,皇后羞涩闭上美目,鼻息浑浊,下身迎合更明显,她甚至扭动腰肢与我勾搭缠绕,嘴儿怨念道:“小小的二品侍卫统领,竟然敢调戏本宫和公主,你罪大恶极……” 我支起上身,扶着皇后的双腿,一招老汉推车,“啪啪”声不绝于耳,皇后呻吟正欢。突然,丫鬟黄鹂的身影一闪而至,小脸惶急:“皇后娘娘,刚才王公公来传话,说皇上……皇上马上驾到……” 皇后大骇,欲起身,我身体压了下去,沉着吩咐:“黄鹂,这次看你的了,缠住皇上,我和皇后马上就好。” “哎!”黄鹂应声,飞奔离去。 皇后挣扎推搡,我冷静道:“皇上在鹿翠宫,不会来这么快,皇后娘娘请放心与我交欢。” “你好大胆子。”皇后恼羞成怒,欲推开我,我已箭在弦上,哪容皇后推动分毫,大肉棒直捣花心,一轮碾压,皇后禁不住嘤嘤啼鸣,又与我缠斗。我贴着皇后耳根,柔声道:“我还敢在金銮殿和皇后布施云雨,梅花三弄。” 皇后蹙眉娇吟,小腹剧烈挺动,我回以密集抽送,穴棒交替,如剑鞘拔入,端的是旗鼓相当,百十下过,皇后尖指再次划破我身体,这次为背肌辣疼,她张开小嘴,凤眼流波,一声绵长娇啼,瓮声道:“谁受得了你三弄……” 我轻笑,抚摸着滑肌加紧抽插,不想丫鬟黄鹂再次跑入寝殿,急得直跺脚:“皇上到依月宫啦。” 我低声嘶吼,大肉棒捶花了皇后的肉穴,奔腾的热流如箭一般弹射,又一次射进了皇后的花心。 黄鹂出去了,我隐约听到皇上的笑声,只听黄鹂的脆声传来:“皇上,荷花池的荷花开得很漂亮哦。” “那朕就去欣赏欣赏。” 我赶紧翻身下床,用军人穿衣的速度穿好衣服,皇后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帮我披戴盔甲,我拥吻了她一口,随即纵身跃出窗口。不敢丝毫停留,这里是我经常巡视之地,熟悉路途,我寻找僻静处,避开皇上的耳目直接溜出了依月宫。 一路回到御林军的行营,沐浴更衣,小憩了一会,脑里全是我和皇后交媾缠绵的画面。午后,我便传令下去,召集军中的将领前来商议军情,随后写了一份议事奏折叫人呈送皇上过目,例行公事而已,皇上迷恋酒色,不理朝政,奏折永远都在军机处存着,此时的皇上,一门心思都在他女儿,香君公主身上。 傍晚时分,御林军操练完毕,我安排了三百心腹将士进入皇宫内城,以加强警戒为名,暗中包围了后宫。 入夜的皇宫透着几分诡异,我如往常那样领旨值夜,腰挂尚方宝剑到处巡视后宫,巡至依菱宫前,意外发现宫门前张灯结彩,宫内鼓乐喧天。我身份卑微,不敢冒进,找一奴婢打听,原来是皇上驾临依菱宫,在依菱宫吃晚饭。 我暗暗冷笑,皇上当下迷恋着一个妖狐般的女人,整日纵情声色,荒废朝政,别说宠幸其他后宫嫔妃,就连拥有倾城绝色的皇后也惨遭冷待,平日里,皇上极少离开鹿翠宫,今个儿不但去了依月宫,还来依菱宫用膳,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香君公主,之前皇上去了香君公主的依月宫,估计听闻香君公主在依菱宫,皇上又追逐而至,染指之心昭然若揭。 我心中充满厌恶之极,手按宝剑剑柄,有冲进依菱宫一剑捅死皇上的念头,可我不能这么冲动,要杀皇上的时机还未成熟,至于香君公主的清白也暂时无需担心,因为此地为依菱宫,若公主在,凯瑟琳皇贵妃也在,这外族金发女人十分剽悍,皇上不敢乱来,在皇上的眼里,染指香君公主是迟早的事儿,无需心急火燎。 我定了定神,疾步离开依菱宫,一路巡视到皇后的所住的乾心宫。 只因乾心宫与鹿翠宫只有一墙之隔,我多看了鹿翠宫一眼,听太监们传言,住在鹿翠宫女人不仅长相妖狐,而且还有尾巴,堪称匪夷所思,除了皇上外谁都不知真假,有尾巴之言也是皇上无意间透露,太监们私下曾说此女美貌如花,姿色完全不在皇后之下,我曾遇此女几次,她都故作神秘,头戴帷帽,脸遮垂纱,完全看不出真容。 我心儿想,等我杀了皇帝,我倒要好好修理这个妖狐女人。 乾心宫里掌灯如昼,兰毓殿前更是花灯百盏,可见皇后心绪不宁,怕黑。 这兰毓殿是皇后平时吃饭用膳之地,她的贴身丫鬟杜鹃叮嘱我说话要小心,别惹皇后生气,我一本正经道:“请杜鹃放心,末将对乾心宫的安全视为重中之重,皇后见我称职,她便宽心了。” 杜鹃兰指一遮小脸,咯咯娇笑:“哟,李统领成大将军后,整个人会说话了,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死板板了,咯咯……” 我心一动,忍住笑,这丫鬟杜鹃与香君公主的贴身丫鬟黄鹂乃双胞胎姐妹,一人服侍皇后,一人服侍公主,两人都聪明伶俐,美丽可人,姐妹俩两年前都相继被我破了处子之身,此事极为隐秘,如果让皇上知道,足以砍我脑袋一百次。 “我也觉得杜鹃变了,个子高了,香气浓了,人也……” 正想哄逗杜鹃,没想艳光四射的皇后走出了兰毓殿,冷冷道:“李统领,你这是调戏本宫的侍婢呐。” 我赶紧躬身抱拳:“臣不敢。”斜眼瞧杜鹃,只见她半垂着脑袋,粉颊桃红,小声撒娇:“皇后娘娘,奴婢知错了……” “你下去吧。”皇后的声音倒没什么严厉。杜鹃欣喜,吐了吐小舌头,疾步离开。 皇后没再多说,一转身,袅袅娜娜地走入了兰毓殿,我察言观色,我也壮着胆子跟随,入了兰毓殿,这里的宫灯光线柔和多了,殿中央,满满地摆着一桌丰盛的菜肴,内廷侍卫的伙食不算太差,但跟这些美食相比,差了个天地,我不禁馋涎四溢,很多精美菜式根本叫不出名字。 “皇后用过晚膳了么。”我小心奕奕试探皇后的心情,和她有过云雨之情后,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对她的关切。 “没心思吃。”皇后落座在餐桌边,我则在一旁笔直矗立。近在迟尺,我被皇后的美色震撼,似乎比和我云雨时更美上几分。或许是衣物更轻薄了,隐隐见着高耸的乳峰,又或许是她的高髻随意了,中午那会,她高髻繁琐,头发插挂着各种头饰,显得端庄华丽。而这会,她秀发飘长及腰,头上就插着两支精美头钗,再无别的饰物,反而让我有轻松之感。 一股沁人的幽香飘入我心肺,我陶醉道:“皇后沐浴过了,好香,相信浴池里一定泡有百合,薰衣草,千里香,茉莉等干花儿。” 皇后凤眼一亮,冷冷道:“李统领的鼻子比狗还灵。” 我躬了躬身,柔声说:“臣愿意一生只闻皇后。” “放肆。”皇后低声呵斥,雪腮却抹上了一层淡淡红晕,不知是不是宫灯的缘故。我壮着胆子吐露心声:“臣牵挂皇后。” 皇后愣了愣,仪态端庄道:“交代你的事,你都办了么。” 我躬身抱拳:“臣不敢有半点拖怠,已暗调三百精兵围住了内宫,明里是站岗,实际上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精兵就会冲进内宫,皇后要杀谁就杀谁。” 皇后颔首,又问:“都是你心腹?” “是。”我沉声道:“臣誓死保护皇后和公主。” “你没辜负本宫。”皇后轻轻呼吸着,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见眼前满满一桌的菜肴没有动过的迹象,不禁心生怜惜,柔声道:“臣恳请皇后用膳,爱惜凤体。” 皇后竟然正眼看我,脸带春风,玉手一挥,示意我坐下:“你脱去盔甲,陪我一块吃。” 我大吃一惊:“臣不敢。”皇家礼制,君臣有别,臣子能看着皇后用膳就已是天大的隆恩,我又岂敢脱去盔甲和皇后同桌用膳。正惊诧,皇后板起了脸:“你敢违抗懿旨。” 我左看看右看看,躬身抱拳:“谢皇后恩宠。”心儿想,反正这里没别人,我和皇后都交媾过了,就不在乎同桌吃上一顿。于是,我脱掉盔甲,大喇喇落座,见桌上有一绿色瓷壶,我断定是酒水,伸手抓来摇了摇,闻了闻,果然不错,我瞄了一眼美艳皇后,给她斟上了一杯。 皇后似笑非笑,冷冷问:“我宠你了么。” “宠了。”我笑得有点得意,举杯一饮而尽,诗意大发:“酒美,人美,臣醉了。” 皇后没举杯,腼腆道:“杜鹃说得对,你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你经过乾心宫,看都不看我那些漂亮的奴婢,她们都说你严肃死板,如今油嘴滑舌。” 我汗颜,心儿想,我何止看你那些奴婢,我连你都看了无数次,你和你的些奴婢不知道我偷看而已。尴尬之余,我转移了话题:“皇后,今日在依月宫,皇上没察觉什么。” 皇后拿起了小瓷杯,轻抿了一小口:“没察觉,他听说我在公主的寝殿休息,连见都不敢见我,去荷花池转悠了一会就回隔壁的鹿翠宫了,哼,这会他又赶去依菱宫。” 我暗暗欣喜,皇后在后宫的势力果然强大,皇上的行踪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如果我们联手,我未尝不能取代皇上。 “皇上是去盯着香君公主。”我小声说。 皇后的凤眼射出寒芒,轻轻颔首,拿起玉筷逐一指点:“吃东西了,这是从域外快马送来的新鲜鹿肉,御厨做成酱香鹿肉,你尝尝;那是松子鸡,还有海王蟹,你吃这些东西能补身子。”说着给我夹了一只手掌般大的海王蟹。 我呆呆着没有动,眼睛有点儿湿润:“御膳房的陈公公曾告诉臣,说皇后平日素食为主,肉食极少,如今满满一桌肉食,多半是知我要来而为我准备,还等臣一起用膳,臣……” 皇后一飘美目,冷冷道:“自作多情。” 我心潮难平,依然发愣,皇后嗔道:“呆着干啥,吃啊,你怕有毒么。” “臣吃,臣这辈子没吃过什么鹿肉,松子鸡,海王蟹连见都没见过,就算有剧毒,臣也要吃个干干净净。”我斟上一杯酒再饮而尽,举起筷子,大快朵颐。皇后笑了,美得天地失色,她也拿起筷子吃起来,当然,人家皇后母仪天下,那吃相不是我这等粗人能比。 酒过三巡,我已风卷残云,悉数把桌上的美食吃光,吃得快撑了。皇后叫来杜鹃和几个丫鬟收拾,便领着我在乾心宫散步,此时月光明媚,乾心宫里荷池星闪,假山瘦石,周边亭台楼阁,夜花飘香,风景也算秀美,我和皇后走至回廊,抬头望月,自有一番朦胧诗意。 皇后一声叹息,幽幽道:“望大将军以后好好待香君公主。” 我酒足饭饱,略有微醺,皇后这一句叮嘱温婉牵肠,我顿时热血沸腾,大胆抱住皇后:“我一定好好待香君公主,一定会好好待皇后,今生服侍不够,来世也要给你们做牛做马。” 皇后没有挣脱我的搂抱,她的凤眼亮如星辰:“这般会哄,多少女子遭殃,你何必混春楼妓院。” “谁乱嚼舌头,臣没去过那种地方。”我微醺而已,没醉到不知方向,嫖妓之事,死也不会承认。 皇后冷笑:“狡辩,你若没去那种地方,岂会懂那些下流招数。”这话说完,她自个羞得别过脸,凤眼妩媚。 我乐坏了,皇后所说的下流招数定是我云雨时的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皇后多年不做房事,又深居内宫,其实她在床事上很单纯,我如此老练,弄得她叫床迭起,她自然觉得我下流。 我双手放肆地揉搓皇后的屁股,淫笑道:“臣下悟性奇高,多半招数都在实战中领悟,其中还有一招数,如果用在皇后身上,包管皇后茶饭不思,日日惦记。” 皇后娇嗔:“你再胡言乱语,我……我割了你舌头。” 我双手用力握住皇后的臀肉,眉飞色舞地调戏她:“臣句句实话,皇后只需趴伏着,无论是趴在地上,还是趴在床上,臀部抬高,臣从后而入,皇后就知此招数的奥妙。” 皇后羞急,用手拉扯我双臂,因为我撩起她的臀后衣裳,一只肥美莹白的肉臀暴露在月色中,我手指一戳,戳到了皇后的后庭,她芳心大乱,口不择言:“当然是趴在床上,本宫又不是狗,怎能趴在地上。” 说完,皇后娇羞得不可方物,半柱香前,她还端庄矜持,这会娇媚动人,春情荡漾,我心知她已堕入欲海,近二十年不做房事的女人一旦情欲初开,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二度云雨,我自信征服了皇后的心,如今她再受挑逗,已无心拒绝,欲拒还迎之下整个娇躯贴在我身上,我指探幽门,那里已浆糊泥泞,皇后颤声嘤咛:“等会我叫杜鹃试试你的招数,如果杜鹃说难受,你不用活着离开乾心宫。” 我淫笑,一把扳转皇后的娇躯,雪臀入目,我撩开袍衣,大肉棒弹出,对准雪白肉臀,一举插入,占据肉道,皇后仰月娇吟,我直插大肉棒入底,小腹贴着雪臀道:“臣现在就让皇后见识真正的下流招数,何必再等。” “啊,这里不行,会被其他奴婢看见。” 皇后软弱无力地挣扎几下,大肉棒却愈加深入,顶压花心,皇后再次呻吟。我手一扯,皇后的衣裳随即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玉背,玉背有细绳横亘,白色肚兜高高撑起两座帐篷,乳肉可见,我双手潜入,握住两只饱满挺拔的巨乳,低声道:“臣实在忍不住了,用膳那时就念想着与皇后交欢,即便皇上在次,臣也不怕。” 皇后肉臀后挺,娇声道:“啊,你好大的胆子。” 我淫笑着抽动两下,手捏乳尖问:“皇后,我从后插入了,你觉得难受么。” “难受。”皇后轻声说。 “那我便拔出来。”我缓缓拔拉大肉棒。 皇后身子一紧,嘤咛道:“插深点,或许不难受。” 此时的大肉棒已拔至皇后的肉穴口,皇后这么一句,我立马插回去,力量很大,皇后浑身剧颤:“啊,李统领……” 我推着皇后的走近回廊边,扶栏下的荷池竟然有鱼儿跳跃,仿佛在偷看我在亵渎皇后,“扶住栏杆,屁股抬高。”我柔声说。 皇后附身弯腰,伸出双手抓住了扶栏,腴腰压下,雪臀翘起,我一把扯下她的白色肚兜扔进荷花池,双手抱住雪臀,大肉棒缓缓抽动,逐渐加速,很快就密集如雨,寂静的回廊里,响起一片荡人心怀的清脆声。 皇后娇吟,连绵不绝。 “现在如何?”我笑问,双手顺着皇后的雪臀往上摸,经过腰肢,滑过小腹,再次握住两只晃荡的巨乳,不肯松手了,用力揉搓,皇后娇羞回答:“舒服。” “有人来。” 我忽然瞧见曲折的回廊里,有人提着灯笼疾步走来,瞧她走路的姿势和娇小身影,多半是丫鬟,我不担心丫鬟看见我和皇后偷欢,一下脱去身上的衣物,与皇后尽裸交欢,大肉棒猛抽插皇后的肉穴。 “是杜鹃。”皇后眼尖,身边的丫鬟都跟随皇后多年,皇后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我淫笑,大肉棒碾着皇后的花心问:“要不要拔出来。” 皇后松开扶栏,直起身子靠在我身上,娇喘道:“不要拔出,一直放在里面,今晚就一直放在里面,你敢拔出,就不用活着离开乾心宫。” 我淫笑疾挺,皇后浪叫。 一道轻微的脚步声随风而至,果然是可人的杜鹃,她放下灯笼,跪倒在地:“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皇后大惊,扭头回首看我,我也很震撼,马上停止抽插,脱口道:“这么巧,两次都这样。” 皇后深深一喘,竟然没有摆脱大肉棒,背贴我胸口,冷冷说:“不是巧,本宫掌管后宫,又是香君公主的生母,皇上要娶香君公主,他迟早要来和我商量,求过我这一关。” “皇上醉了,他闹着想见皇后,王公公已把皇上扶进紫英殿的寝室,皇上已就寝。”杜鹃充满伶俐,虽离我们丈余开外跪着,不敢抬头看我和皇后,但眼儿却能看见掉落在地上的散乱衣裳,她知道我和皇后在做什么。 “他心虚,他想求我,又不好意思,就装酒醉来掩饰他的丧心病狂。”皇后在杜鹃面前没有掩饰对皇上的憎恶,可见杜鹃深得皇后信任。 我不想破坏良好气氛,听说皇上醉了,本来要拔出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捅入了皇后的肉穴,她忍不住娇吟,回头瞪我一眼,我回以几下重重的抽插。皇后蹙眉,咬牙切齿地把怒气发在杜鹃身上:“皇上来了,为何不马上通知本宫。” 杜鹃把身子俯低,脆声回答:“奴婢……奴婢不想打扰皇后赏月,大将军留在兰毓殿的盔甲奴婢已收好,王公公问皇后在何处,我说皇后解手去了。” “真机灵。”我大赞,这解手远比其他借口好,因为解手需要的时间可能会很长,解手完了,皇后一般必须净身,没半天功夫,皇后不会出来迎接皇上,这给我们留出了充裕的交欢时间。 皇后冰雪兰慧,自然明白杜鹃的苦心,气也消了,微微一笑,示意杜鹃退下。杜鹃何其讨巧,又小声说了一句:“皇后,你放心和大将军聊天,别辜负了良辰美景,这里前前后后,奴婢都看着呢。” 皇后凤心大悦:“杜鹃你做得很好,本宫会好好赏你,去吧,有什么事,随时来禀告。” “谢皇后。”杜鹃脸带狡黠,匆匆告退,我望着她远去的娇影,一边轻揉皇后的大奶子,一边建议:“杜鹃这么贴心机灵,皇后不如传旨,让臣宠幸她一回。” 皇后蹬我一脚,怒嗔:“你早有此心了,是不是。” “不是。”我温柔抽动大肉棒,动情道:“臣只对皇后有仰慕之情,记得五年前,皇后随皇上出游江南,臣护随左右,一路上皇后玩得尽兴,共换了四十八套衣裳,换了七十八片手绢,可惜臣无法探知皇后换了多少肚兜,那晚西湖畔,我吹起了竹笛,寄托我对皇后的爱慕之心……” 皇后蓦然回首,凤眼一片惊喜:“那晚的笛曲是你所吹?”我深情吻了上樱唇:“正是,那曲儿有个名,叫《护花铃》,花自然就是皇后。” 皇后笑靥如花,卷吐小舌尖,回舔我的唇齿,妩媚道:“在李统领眼里,本宫是什么花。” 我笑答:“当然是百花之冠,洛阳牡丹。” 皇后芳心大悦,凤眼水汪汪:“你呢,你这东西又长又粗,弄得本宫真的茶饭不思,它可有个名儿。” 我淫笑,贴着皇后的颈窝摩挲:“我给它起了个名,叫操凤棒。” “自己掌嘴。”皇后羞恼着后挺雪臀,这下刺激了我,我扶住雪臀两侧,凌厉抽动:“我在掌皇后的肉嘴儿。” 皇后仰天呻吟:“啊,你好下流,本宫死在你棒下了……” 八寸长的大肉棒抽起了狂飙,皇后禁不住弯腰,手抓扶栏,雪臀高撅,荷池边响起了动人的音符:“喔,喔,喔,妾身好舒服,李统领,妾身又泄了……” 皇后泄了,一泄如注。我没泄,精关固若金汤,我不仅征服皇后,还觊觎皇后的身边的几个侍婢丫鬟,她们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除了杜鹃,乾心宫里还有怀明珠,江菲儿,宣娆,聂小敏这四位漂亮侍婢,可惜她们都被皇上一一临幸过,气死我也。 “李统领,抱我去兰毓殿。”软绵绵的皇后靠在我身上,身子摇摇欲坠,我只好拔出大肉棒,板正皇后娇躯,紧紧抱住,面对面地与亲她小嘴:“臣不去兰毓殿,臣要去皇后平日睡觉的紫英殿。” 皇后眨了眨了凤眼,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吃豹子胆了么,皇上已在紫英殿休息,我们怎能去那。” 我深吸一口气,狞笑:“我偏去紫英殿,我偏要在紫英殿与皇后交欢。” 皇后蹙眉:“你好狂妄。” 我冷笑:“他最好酒醉不醒,他若醒来,我一刀了解他,从此安心操皇后。” 皇后花容失色,咬牙切齿道:“本宫从来没受过如此羞辱。” “抱着我脖子。”我淫笑,双臂用劲,将皇后抱起,手托雪臀,肉肉的,我恨捏了一把,皇后娇呼,双臂圈住我脖子,修长双腿很自然盘住我腰间,湿哒哒的下身压来,刚好被硬挺的大肉棒候个正着,‘滋’的一身,枪入肉鞘,直插花心,皇后娇吟,妩媚万千:“这又是哪出下流招数。” 我淫笑:“多着呢,臣要皇后一一试过所有下流招数。”手一托臀底,下身疾挺,皇后猝不及防,低声欢叫:“啊,本宫求你了,还是去兰毓殿啦。” 我迈开步子,走出回廊,四周静悄悄,只有皇后的如兰气息,我一边耸动身子,一边与皇后亲嘴儿,经过兰毓殿,我过门不入,径直走向一旁的紫英殿。皇后急了,扭动腰肢,大肉棒摩擦发热的阴道。我淫笑问:“皇后如实告诉臣,刚才一共泄了多少次。” “三次,不,四次。”皇后惶急张望四周,估计怕碰见侍奉皇上的太监王公公。我却一点儿都不担心,反而兴奋莫名,脚步加快:“臣一次没泄,请皇后恩准我在紫英殿泄一次,泄之时,皇后喊我夫君。” “大逆不道。”皇后低声呵斥,见我跨进紫英殿,皇后惊得张大嘴巴,双臂搂紧我脖子,我兴奋说:“皇后刚才说‘妾身’,已是大逆不道。” 皇后回忆淫浪,不禁娇羞无语,我朝床榻看去,纱帐已垂放,床上隐约躺着一人,想必这人就是当今天子,他躺着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龙床。耳听龙床传出鼻鼾,皇后的肉穴猝然收紧,狠狠夹住大肉棒,再看她,已是瑟瑟发抖,凤眼恐惧。 我缓步走向龙床,大肉棒轻轻抽动,交媾处有黏汁滴落。皇后赶紧掩嘴,惊恐更甚。这时,有人走入紫英殿,我不禁吓一跳,一看是杜鹃,我和皇后都长舒了一口气,反倒是杜鹃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皇后……”杜鹃忘了下跪。 皇后好无奈,小声说:“是李统领抱本宫进来,本宫不想。” 杜鹃的眼珠子转了转,咯吱一笑:“大将军一定是走错了门,皇后你别怕,皇上已熟睡,王公公让奴婢劝离了乾心宫,宫门已关实,没外人能进来,皇后和大将军放心到别的寝室聊天,奴婢在这守着。” 皇后恨恨道:“李统领要在这戏弄本宫。” 杜鹃一听,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大……大将军疯了吗。” “撩开纱帐。”我没多解释,命令杜鹃掀起龙床纱帐,杜鹃呆愣着没敢答应,我提高了声音:“快点。”杜鹃大惊,不敢有违,急忙去掀起纱帐,龙床上果然躺着当今皇上,一位国字脸,剑眉入鬓,鼻挺唇薄的中年美男子。 我冷笑,走进床沿,轻轻把怀中的皇后放在龙床,一刹那,我们三人都看向熟睡的皇上,心里好不紧张。我深深呼吸着,平复剧烈心跳,随即也爬上龙床,身体压着皇后,一直插在她肉穴的大肉棒缓缓抽动。 皇后和杜鹃都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我淫笑,将皇后的身子顶挪到床中央,与皇上并排,皇后张开的美腿几乎触及皇上龙体。 鼾声依旧,皇上丝毫没有察觉她的皇后正被我亵渎,丝毫没有察觉我就在他身边亵渎她的正牌妻子。 杜鹃悄然告退,皇后开声挽留:“杜鹃,你别走。”杜鹃怯怯道:“奴婢不走,奴婢就在殿外候着。”我朝杜鹃招了招手:“就在这里候着,看我如何跟皇后交欢。” 皇后叹息:“冤孽啊,我上辈子欠你么。” 我恍惚间记起在遥不可及的未世,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和一位像极皇后的美妇做母子,我们很恩爱,我们经常缠绵交欢,心中所念,我不禁动情:“不只上辈子,下辈子皇后也和我有缘,来世皇后做我母亲,我做皇后的儿子。” 皇后娇嗔:“我不做你母亲。” “为何不做。”我举高皇后的双腿,大肉棒从容抽插丰腴饱满肉穴,看得杜鹃粉脸娇红,她咯吱一笑,小声道:“皇后希望和大将军交欢,自然不愿做大将军的母亲,皇后只想做大将军的……所爱之人。” 皇后妩媚,缓缓挺动腰腹,两只藕白玉足搭上我肩膀,我被纤美玉足强烈吸引,禁不住狂吻玉足:“既做我母亲,又做我所爱之人,母子也可交欢。” 话音未落,皇后突然浑身颤抖,风情娇娆,下身主动套迎大肉棒,紧窄的肉穴里汩汩流出浪水。我大为兴奋,毫无惧怕皇上就在身侧酣睡,放肆抽插,放肆舔吮皇后的纤美金莲,一旁站立的杜鹃夹紧双腿,不安地扭动身子。 我有意卖弄,也有心挑逗杜鹃,放下皇后双腿,我扳转她的身躯,待她撅臀跪趴,湿淋淋的大肉棒疾插肉穴,不知是心儿着急,还是穴洞滑溜,大肉棒刚触到皇后的肉穴口便滑向后庭,大龟头恰巧抵住了后庭口,后庭状似菊花,纹路清晰,中间那鱼嘴儿般的嫩肉便是屁眼,不曾想皇后的屁眼如此娇艳,莹莹吐蜜,我见猎心喜,大龟头碾着屁眼挺入。 杜鹃大惊,急呼:“大将军你是不是弄错了地方。” 皇后也惊呼:“错了,错了,插错地方了,那是屁眼儿。” 我心儿一阵欢喜,在春楼混久了,经常听说青楼女子喜欢用后庭招待爱郎,只因后庭无需避孕,可以随爱郎乱插乱射,但后庭不能久用,久用会失禁,所以青楼女子们一般只招待心仪的嫖客。 皇后不是妓女,我却算得上是经常流连烟花之地的嫖客,曾弄过好几个青楼女子的后庭,心儿道:既然窑青楼女子的后庭能用,皇后的后庭也能玩,她倾国倾城,身上每一处都是宝贝,后庭如菊,紧密干净,我且插进去试试看。 想插就插,我抱稳皇后的雪臀,手握大肉棒继续挺入屁眼,皇后初时觉得我插错了地方,可当菇头捅入后庭那瞬间,皇后明白了我的意图,可惜她明白已晚,我一鼓作气,将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完全插到底,满撑了皇后的肉菊。 皇后趴伏静默,雪臀在颤抖。 饶是杜鹃伶俐过人,也傻愣当场,表情怪异,她哪懂这些欢场上的淫乐伎俩。我一把将她拉近床沿,带强制性地吻了她粉颊,诡笑道:“皇后,臣不仅要在这里和你交欢,还要在这里和杜鹃交欢,你不如把怀明珠她们一起叫来,本将军全宠幸了。” 我那语气,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皇上,完全不把在身边熟睡的真正天子放在眼里。 皇后痛苦娇啼,深深一喘,幽叹道:“杜鹃,听李统领的话,趁着皇上酒醉,你把珠儿,菲儿,娆儿,敏儿,朵儿,琴儿,都叫进来,李统领把本宫羞辱够了,你们都是本宫爱婢,就替本宫分担点,让他羞辱,至于皇上会不会知道,知道了如何怪罪,本宫就无所谓了,生死由命,死了来生再见,来世做夫妻也好,做母子也罢,总之妾身不悔。” 杜鹃白我一眼,转身飞奔而去。我按捺内心狂喜,胸膛贴紧皇后的玉背,与她耳鬓厮磨,正要动一动大肉棒,几位标致的婢女依次而入紫英殿,她们都是皇后的侍婢,见到皇后和我这般模样,又见皇上在龙床酣睡,这几个婢女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何事,都纷纷跪在龙床前,惊惧不已。 杜鹃镇静许多,她和胞妹黄鹂三天两头就跟我幽会,心儿肯定站在我这边,但皇后的几个婢女跟皇上有过身子交集,心儿或许都放在皇帝身上,毕竟宠幸过的侍婢也有可能擢升为嫔妃,如果能为皇帝添一男半女,甚至能做到贵妃。 皇后不糊涂,她蕙质兰心,看似应我要求,放纵我淫欲,实则是将身边的婢女都拉拢到她阵线中,全心全意维护她皇后利益,她知道,要成大事,身边的人必须绝对忠诚团结,婢女们和我肉欲交欢了,自然是一条船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杜鹃把话点明了:“平日里大家受了皇后娘娘的诸多恩惠,皇后娘娘对我们情如母女,今个儿是大家报答皇后娘娘的时候了,大家先把衣服脱去,然后和李大将军交欢,不管愿不愿意都要做,皇后娘娘说了,如果有谁违抗,就割了谁的脑袋。” 众婢女面面相觑,都齐刷刷看向我和皇后,我舔吮皇后的背脊,玩弄她的玉乳,插在她后庭的大肉棒蠢蠢欲动。欲火吞噬我身体,可纵情之前,得说服众侍婢,这里是皇后的地盘,自然由她做主,我乐得享用这几位美丽侍婢。 皇后软绵绵道:“你们也看到,本宫被李统领玷污了,本来是要杀他的头,可如今外敌来犯大典,李统领荣封为大将军,要领兵御敌,保家卫国。本宫以社稷为重,对李统领网开一面,不追究他的冒犯之罪,只是李统领过于强悍,本宫难以应付,所以就找你们来,替本宫迁就他。” 身穿绿衣的娆儿马上笑逐颜开:“原来如此,奴婢愿意和大将军交欢,愿大将军奋勇杀敌,屡创战功,等会和娆儿交欢时,还请大将军莫当奴婢为敌人,要怜花惜玉哟。”一双媚眼飘来,柳腰轻扭,已脱下了绿衣,绿色肚兜里两峰高耸。 敏儿跟着宽衣:“嘻嘻,奴婢也愿意以身相许,提前犒赏大将军。” 如此一来,皇后的侍婢都纷纷脱衣,没有谁犹豫为难,似乎都心甘情愿,我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对皇后更是极尽亲昵。不一会,龙床前已是满眼的乳浪臀波,连杜鹃也脱了精光,所有侍婢都一丝不挂。 皇后凤眼一转,突然厉声叮嘱:“这事千万别让皇上知道,男人爱面子,何况他是一国之君。” “奴婢晓得了。”颇为成熟的珠儿放好衣裳,亭亭玉立在我身边,我不禁打量几眼,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怀明珠。据说,皇上宠幸珠儿的时间是她们四个奴婢中最长的。我和珠儿相熟,但仅限于短暂的说话,没想今天能跟她交欢,她的乳房虽不及皇后极品,也是美乳一双,小腹下阴毛杂乱蓬松,多半是小荡妇。 “皇后,既然不愿意让皇上知道,为何不到别处,万一把皇上吵醒……”朵儿长得最水嫩,名如其人,像朵花般美丽,不过,她是皇后的侍婢中最笨的一个。 皇后明显不满:“朵儿,你是猪脑子么,之前都说本宫被李统领玷污,这玷污自然是不选地方,李统领今晚也喝了些酒,酒乃色之媒,他酒后见本宫有几分姿色,一时把持不住,就在这里奸淫了本宫。如果本宫选好地方,那本宫岂不是跟李统领勾搭成奸,本宫一直守身如玉,又怎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来。” 朵儿赶紧跪下磕头:“请皇后恕朵儿愚钝。” 皇后假装宽宏大量,示意朵儿站起:“这难怪你们误会,如今大家明白其中的曲折,就放心和李统领交欢,本宫提醒你们,李统领可是伟男子,东西很大,你们要小心应付。” “多大。”菲儿羞涩一笑,朝我瞄来。 众侍婢都好奇张望,皇后抿着小嘴儿,那欲笑不笑的无限风情又岂是几个奴婢们可比。我直起上半身,将大肉棒从皇后的屁眼里徐徐拉出,只听众侍婢齐声惊叫:“哇!” 皇后大笑,杜鹃大笑,其他侍婢张大着嘴儿,瞪大着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菲儿首先发现了端倪,她向前一步,身子靠近龙床,弯下小蛮腰,小嘴儿咬着手指头,惊诧道:“咦,这可是屁眼儿。” 我哈哈大笑,一把将菲儿抱上床:“正是皇后的屁眼儿。” 皇后垂泪:“你们才知本宫受尽羞辱……” 我揉了一把菲儿的奶子,下身疾挺,剽悍的八寸大肉棒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回了皇后的屁眼,不留一丝缝隙。皇后“啊”一声,牙咬锦被,雪臀颤抖。我没停歇,双手扶住雪臀,舒服抽插,皇后这屁眼跟我之前插过的屁眼完全不一样,后庭里肉厚紧窄,感觉很像肉穴。 “大将军等会也是弄奴婢的屁眼么。”菲儿贴着我身侧,两只滚圆奶子蹭压着我的胳膊,我被撩得兴起,大胆腾出一手揽住菲儿的柳腰,一边与她亲嘴儿,一边挺动大肉棒:“末将只弄你们的肉穴,皇后位尊体贵,才得以让末将捅她屁眼,其他人无法享此殊荣。” “啊,是殊荣,不是羞辱么。”菲儿不解问,其他侍婢也纳闷。 我揉着皇后的雪臀,笑道:“大家误会了,微臣哪敢羞辱皇后,插久一点,皇后便知其中乐趣,乐不思蜀也。” 众侍婢娇笑。 皇后却不笑,她迷离着双眼,摇臀迎合大肉棒,众侍婢见皇后如此陶醉,已是信了我的话。敏儿爬上龙床,跪坐在皇后面前,拿着丝巾为皇后擦拭脸上的香汗,嬉笑问:“皇后,是不是如大将军所言,其乐无穷呢。” 皇后臀波震荡,娇吟不止:“好像,好像所言不虚,初时怪胀,似裂似痛,这会还挺舒服的,不过,既然李统领说是本宫独享此殊荣,你们就不许弄那地方。” “呜呜。”众奴婢不依。 珠儿更是大胆说出心思:“奴婢想尝试这么粗的肉棒儿捣弄屁眼儿时的滋味。” 众侍婢又是一阵浪笑。皇后喘息道:“等大将军凯旋回来了,本宫准你们和大将军随心所欲玩三天三日,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珠儿撅嘴看我,好生失落:“那我们就等大将军凯旋归来。” 我越插越舒服,再次贴近皇后的玉背,手抓她两只巨乳,腰腹使劲,狠狠地抽插她的屁眼儿。皇后似乎已完全适应了大肉棒,我多用力,她的雪臀总能摇动,不时后挺反击,一时间交媾激烈,肉肉相撞,百十下过,皇后尖叫:“喔,好舒服,喔,好奇怪的舒服……” 我大喜过望,能征服皇后的屁眼,比征服皇后的肉穴更值得骄傲,双手一紧,几乎要捏爆皇后的巨乳,大肉棒抽起了狂飙。 可突然间,身旁的皇上动了一下,发出咳声,一连咳了好几下。 众人皆大吃一惊,敏儿反应极快,一下子跳上龙床,在皇上和皇后之间侧躺下,挡住了皇上的视线。我没停,因为皇后也在耸动屁股,我依然猛烈抽插,只不过抽插的过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皇后也掩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 皇上闭着双眼,梦呓般问:“这床怎地摇动厉害,地震了么。” 敏儿回道:“皇上,床没摇,也没地震,是你喝多了觉得天旋地转。” 众侍婢的表情又是惊恐紧张,又好笑。我哪管皇上醒不醒来,只顾着抽插皇后的屁眼,真是越插越舒服,欲罢不能。 “扶朕去便溺。”皇上嘟哝,敏儿听清楚了,回头向另外几个侍婢急招手,众奴婢纷纷忙乎,有人去端尿盆,有人去打水,更多的是搀扶皇上从龙床的另一侧下床,侍婢们机灵,都用身子遮挡我和皇后。 我吻住了皇后的小舌头,温柔吮吸,用力抽插。皇后鼻息浑浊,已是忘我境界。 “王勃呢。”皇上问。 “王公公歇息去了,奴婢侍候皇上。”杜鹃脆声说。几个侍婢一齐用力,把颤巍巍的皇上扶坐在床沿另一侧。我偷瞄了一眼,只见众侍婢脱掉龙裤,不一会就响起了滴淌无力的嘘嘘声。 “朕好难受,头晕胸闷。”皇上说话有气无力,中气严重不足,酒色掏空了龙体,所以便溺无力,换我小解,一泡出去,能摧花穿石。 “皇上喝太多了。”敏儿说着,回头见我和皇后正激战不休,龙床晃震,她好不焦急,目光流露出要我们暂停的意思。我不屑一顾,拨开皇后的脑后秀发,一口咬在皇后雪白颈肉上,留下深深齿印。 皇上迷糊哼唧:“都……都是那凯瑟琳和朕拼酒,朕输予她。” 珠儿娇笑:“皇贵妃酒量惊人,宫里哪个不知。” 皇上打了酒嗝,嘟哝道:“爱妃敬酒,我堂堂一天子岂能示弱推脱,呃……” 总算尿完,众侍婢又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皇上扶躺上龙床。我与皇后的后庭交媾也已到了冲刺阶段,皇后好几次脱离掩嘴的手掌,呻吟声飘荡在紫英殿上空。 “呜唔,夫君,夫君,夫君用力插……” “别喊了,朕困极,醒来再宠幸你们。”迷糊的皇上嘟哝回答,很快,他打起了鼾声。 “谁是皇后夫君。”我的冲刺强劲有力,我狂吻皇后的耳朵,皇后颤抖,屁眼儿居然也会剧烈收缩,大肉棒一遍一遍捶打,顽强地捶打着,只听皇后几声娇哼,如泣如诉:“李统领是妾身夫君……” 拔出剽悍大肉棒,众侍婢美目流盼,一个个跃跃欲试。菲儿就在我身旁,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主动为我擦汗,赤裸香肉偎依过来,粉红乳尖轻擦我肌肤,吃吃娇笑着赞我胸毛浓密,有男子汉气概,眼儿却盯着我胯下八寸长的大肉棒。 我的欲火熊熊燃烧,轻轻将菲儿推倒,刚好推倒在皇上与皇后之间,龙床有点挤了,菲儿刚张开双腿,腿肚儿就靠在皇帝身上,菲儿一惊,想收腿,却被我用手掰住,萋萋毛草中,一线天的肉冠儿竖在双腿间,浓蜜潺潺。大肉棒迫不及待,第一次插入了菲儿肉穴。 只插入一半,便紧窄得要命,菲儿震颤娇呼:“啊,好粗,好长。”众侍婢也随着惊呼,我随即深入,大肉棒直达尽头。 皇后腾出了地,娇慵着下床,杜鹃赶紧端来一圆凳子,侍婢们搀扶皇后坐下,龙床宽敞许多。我狂抽了半柱香,菲儿便告求饶,泄身如注。我拔出大肉棒,指着琴儿上床,琴儿忸怩一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抽插,她阴道短,大肉棒根本无法插完,偶尔能淹没进去,也是撑极了花心,没到半柱香,琴儿就嘤嘤泄了。 轮到敏儿,她的肉穴一经大肉棒插入,叫床声可谓天崩地裂,吓得众侍婢纷纷拿起肚兜儿,塞住了敏儿的嘴巴,她也坚持了半柱香,便吐出肚兜儿,啼哭着狂泄。 朵儿没大家想像的笨,敏儿一下床,朵儿就爬上床,玉臀翘向我,我打了玉臀一掌,她哎呀一声,扑倒在床,我将计就计,骑压她身体,大肉棒从后而入,插入了朵儿的肉穴,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朵儿变成了哑巴,一声不吭,气若游丝,也不知道她是否泄身,待我拔出大肉棒,赫然带出许多浪水,湿了床褥。 娆儿的奶子是这几位侍婢中最大,最高耸的,我握着她的双乳,甜蜜吮吸时,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希望我染指这些婢女,却不是希望我喜欢上哪一个,我一激灵,赶紧放开娆儿的奶子,大肉棒粗鲁插入,娆儿凄惨叫唤。我心想:我对娆儿狠点,是为她好,因为我越对她越狠,皇后就越不恨她,反之,皇后心狠手辣起来,后果不堪,就不知道娆儿能否理解我的苦衷。 意外的是,我对娆儿如此粗鲁,她泄身却最快,五十多下,她便弓身哆嗦,娇吟泄身了,把众侍婢和皇后乐得一通哄笑。 终于要宠幸杜鹃了,她再次表明她是皇后身边最聪明的婢女,我才插进杜鹃的嫩穴抽插十多下,她便蹙眉哀求我停止,说不舒服,很痛。我自然无法继续抽插,假装悻悻地拔出大肉棒,杜鹃偷偷掐了我一把。 珠儿的身体最惹火,前凸后翘,我最喜欢她,所以故意安排她在最后,我甚至跟她交媾时,亲嘴了好长时间。皇后还在笑,只是那笑容有点僵,凤眼有点冷,我故意气气皇后,在珠儿身上变换了好几个交媾姿势,珠儿没心机,与我交欢时完全被我的大肉棒弄得神魂颠倒,她忍不住真情告白:“李大将军,珠儿喜欢你……” 皇后脸色大变,冷冷道:“好了啊,珠儿你要知足,前面你已泄过一次,本宫再许你泄多一次。” 珠儿幡然醒悟,急喘:“啊,请皇后恕罪,珠儿知错了,珠儿不泄了。”可下身一阵哆嗦,却泄了出来。我暗暗佩服皇后,她在一旁竟然能看出珠儿之前泄过一次,我却懵懂不知。 皇后毕竟是皇后,轻易不能得罪,我亲自下床,把皇后抱上龙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肉穴,满满地占据她的肉道,吻着她的樱唇,揉着她的大奶子,大肉棒凌厉出击。 皇后放肆呻吟,放肆尖叫,没有人敢堵住她的嘴,她喘息着问:“李统领,你喜欢跟本宫交欢吗。” “喜欢。”我愉悦回答。 “你喜欢哪个奴婢。”皇后半眯着凤眼。我狡猾道:“都喜欢,但臣更喜欢皇后,她们是星星,皇后是皓月,她们没法跟皇后比。” “你早就偷偷喜欢本宫了。” “是。” “你早就对本宫有非分之想。” “臣承认。” “你偷过本宫的肚兜亵衣。” 我一愣,环顾左右,发现众侍婢都瞪大眼珠,竖着耳朵等我回复,我不禁汗颜,恨不得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这种伤自尊的问题叫我如何回答,说没做过吧,我又确实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而且不只一次,原想皇后的肚兜亵衣之多数不胜数,她哪会留意丢了几件,如今看来,我的揣测过于幼稚。 可是,如果坦诚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那问题更严重,近些年来,我不仅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还偷过很多后宫嫔妃的贴身之物,就连皇后身边这些侍婢的肚兜我也不放过,偶有顺手牵羊,如今只要我一坦诚,形象必将尽毁。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恼羞成怒,用力握住皇后的两只巨乳,大肉棒疯狂抽击,把皇后抽得漫天叫喊,花枝乱颤。还不解恨,又将大龟头抵住她花心,疯狂地顶,疯狂地磨,冷冷道:“臣也有不惑想请教皇后,不知臣的东西大,还是皇上的东西大。” 皇后胸脯起伏,处于迷离状。 耳边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朕哪比得上你。” “啊。”我一声惊叫,豁然睁开眼,只觉满头大汗,心脏剧跳,眼前哪有什么皇后侍婢,只有一张可爱的鹅蛋脸,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两条古怪羊角辫以及嗲嗲的声音。 “哥,你从早上睡到晚上,还没睡够么,头一次见你睡成猪似的,我不来弄你,你还要睡下去。”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抹了一把脸,问道:“现在几点了。” “准备吃晚饭了,吃完打麻将。”小君骑上我小腹,小腹隐隐有湿润感,往身下一看,啼笑皆非,我裸着下体,小君也裸着下体,巨物顶在小君的屁股,她一撅一扭屁股,巨物缓缓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我迅速从幻梦中清醒,感觉巨物已全部被吞入,见仙女姐姐如醉如痴的表情,我佯装气恼:“咳咳,你这是属于强奸,从法律上说,凡是不经过当事人同意……” 仿佛鸡同鸭讲,小君没理会我的说教,嗲嗲问:“为什么你睡觉时也会硬。” 我认真道:“法律上还说,如果当事人开始同意,后来又不同意,别人也不能强行……” 小君耸动了几下,觉得热了,她脱掉小背心,打断我的话:“法律上还说,年满十八周岁的女性可以自主找男人,你再啰嗦,我明天就公开招亲,凡年满十八周岁,鸡巴有二十五公分的男性都可以联系李香君。” 我的反应是激烈的,粗鲁的,甚至有点暴虐,巨物狂抽小君的嫩穴,她嗲嗲叫唤:“哥……” “骚货。”我张嘴咬住一只大奶子。 小君娇喘:“人家才不骚,人家等会要打麻将,怕戴头冠还不保险,就操你几下,借借你的龙气,今晚不能通宵,我也要杀她们个片甲不留。啊,这家伙好像粗了许多,再粗下去,人家的穴穴哪受得了。” 我两掌打在小君的翘臀,恨恨道:“你受不了,有人受得了。” “原来你喜欢大烂B.”小君白了我一眼,继续耸动,很精准的吞吐,速度不快,但她左右摇摆腰肢,巨物在她嫩穴里,有螺旋感,非常舒服。 我恼小君说粗口,捏着她的翘臀揶揄:“小君同学的文采越来越高了。” “有多高。”小君羞笑,主动送一个香吻。 “羊角辫辣么高。” “近墨者黑,没办法。”小君咯咯娇笑,又送上香吻,这次,她渡入小舌头,挑逗我的口腔。 啊,和小君在一起总是那么愉快,无论身心。我勾下她脖子,扯开她的羊角辫,让丝绸般的秀发垂散在我脸上,我从中找到小樱唇,深情吻上,甜糯的口水流入我咽喉,我百吃不厌,巨物温柔进出紧窄之地,小君轻轻呻吟,硕大的奶子抚压我胸膛,我一手一个,用力握住,小君吻到我耳侧,舔吮我耳朵,嗲嗲娇语:“哥,我好舒服,我好喜欢你操我……” “我最喜欢操小君。” “以后有事没事就操我。” “哥答应你。” “哎哟,好舒服,顶到了那个点,贼舒服。” 我搂紧小君的柳腰,内疚道:“哥哥的女人多了,疏忽了小君,小君莫生气,哥永远最爱小君,保证不会再增加女人了。” “不生气是假的。”小君加速耸动,翘臀起伏得飞快。 我更内疚,动情道:“今晚别打麻将了,哥好好操小君,小君不是一直希望我捅了妈妈的屁眼吗,今晚就开捅,哥叫上辛妮,我们玩一次四P.” 小君蓦然兴奋,咯咯笑不停:“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看妈妈还能守身如玉不,最骚就是妈妈,假正经留着屁眼儿。”顿了顿,小君的脸蛋儿有难色:“不过……” “嗯?” 小君撅了撅嘴,嗲嗲说:“我约好了大家今晚打麻将,反正不能玩通宵,打到十二点就结束,然后我们在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再四P,两不误,好不好。” 我顿时没好气:“月黑风高,杀人抢劫呐。” 小君撒娇:“哎呀,玩四P淫乱,也属于做坏事嘛。” 我被噎了一下,竟无法反驳,心里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泼一把冷水:“告诉你,你今晚的麻将打不成咯。” “为什么。”小君眨着大眼睛。 我撇撇嘴,冷笑:“楚蕙姐,玲玲姐,烟晚姐,她们哪一个是笨蛋,你戴着头冠去,谁还跟你玩。” 小君一听,脸色陡变:“这些奸诈卑鄙无耻小气的臭娘们。” “哥不是给你五千万了吗,你又没输,用得着这样恶毒骂哥哥的马子?”我忍住笑,狠狠地咬小君的大奶子,她蹙眉冷笑:“心疼了哟。” 我改咬为舔,像小狗似的舔吮那娇艳欲滴的小乳头,柔声说:“哥心疼小君才对,哥做了一个梦,梦到你要嫁给一个老头,哥气呀,急呀,结果……” “结果怎样。”小君好奇问。 我坏笑:“结果哥先把那老头的老婆给睡了。” 小君冷冷道:“那老头的老婆是丑是美,是胖是瘦,是年轻妞还是老太婆,你从实招来,胆敢说一句假话,我公开招亲去。” 我火了,咬牙切齿:“又来这招,哥说不说假话,你能知道?” 小君给我吐了吐小舌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能不知道么。” 我的爱如潮水般涌来,双臂抱紧小君,双腿夹紧小君,先一个左滚翻,小君咯咯娇笑,我再一个右滚翻,小君尖叫,我哈哈大笑:“蛔虫告诉你,哎呀,说错了,我告诉你……” 小君笑得花枝乱颤。 “还听不听?”我笑问。 “快说,快说,咯咯……” “那老头的老婆长得很像……” 正想要告诉小君,我做梦的那老头是个皇帝,皇帝的老婆林皇后长得很像咱们的母亲。可就在这时,一位长发飘飘,肤如奶白,美丽绝伦的少女走了进来,细声细气问:“中翰,你醒了。” 我一看美少女,插在小君嫩穴的巨物瞬间暴涨,原来是乔若尘,我清晰地记得我在梦境中与一位若公主交换,她长得几乎跟乔若尘一模一样,“能不能叫老公?”我伸手,把乔若尘拖上了床。 “小君叫你老公,我就叫。”乔若尘穿着一件短袖低领白恤衫,很紧身,下身米黄色七分弹力裤,那苗条身材修长双腿美得令小君直眨眼,她明显感受到巨物在她阴道的变化,马上醋劲十足,冷冷道:“我才不叫这个淫虫做老公。” 我摊开手掌,佯怒:“莫名其妙又骂我,快把五千万还来。” 小君脸一红,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纳闷道:“干什么。” 小君咯咯娇笑:“本公主亲你一口价值五千万,还给你了。” 乔若尘依偎在我怀里,有意无意地抖动她纤美之极的玉足:“小君骂你是淫虫,其实,她也是淫虫,她趁着你睡觉用你的大肉棒插弄她的屁眼儿。” “你才是大淫虫。”小君气坏了,告状似地对我说:“哥,若若趁你睡觉时,用她两只脚丫子夹你的大肉棒,夹出一大坨浆糊,然后自个吃个干净。” 我目瞪口呆,以为小君是胡噱,出乎意料,乔若尘没否认,她涨红着脸,提高音量:“我是想吃那些……那些浆糊补身子,不是为了我自己爽,你是为了你自己爽,为了屁眼爽。” 我惊叹乔若尘的口才,她不做特工绝对是国家的损失。 一激动,乔若尘竟然惟妙惟肖地学着小君的嗲嗲声,搔首弄姿:“啊啊啊,哥哥,你的大棒棒弄得人家屁眼眼好舒服。” 我发现我很能忍,我硬是憋着没笑出来。小君的脸蛋儿红得像醉酒一般,她呼吸急促,欲哭无泪:“哥,若若欺负我。” 乔若尘挤着我臂弯窃笑,丝绸一般的秀发跟小君可有一比,我正色道:“若若欺负你,她还把头冠送给你?” 小君没从我这里得到安慰罢了,反而被我责怪,不禁勃然大怒:“送头冠给我有屁用,大家以后都不跟我打麻将了,我戴着头冠逛大街显摆么。” 我一声叹息:“哎,得此一蠢妹,还是让她公开招亲算了,谁要谁拎走,本家倒贴五千万。” 小君恶狠狠的目光像要喷火,若不是巨物还插在她嫩穴里,估计她要发飙。 乔若尘咯吱一笑,用她那纤美的玉足踢了踢小君的屁股,慢条斯理道:“你哥的意思,是你可以不戴头冠打麻将,偷偷拿在手上,用东西包着,如果头冠真旺你,只要头冠随身,运气一定会好。” 我只能佩服乔若尘,手臂很自然地搂紧她的小蛮腰。 小君一听,大眼睛眨了眨,怒火瞬间没了,还笑成了弯月:“这法子我早想到了,刚才故意不讲出来而已。”晃了晃小脑袋,玉指几乎戳到我鼻子:“李中翰,你再敢说我蠢,我抽你耳刮子。” 我假装吓得连连点头:“不敢了,不敢了。” 笑眯眯的小君作势要拔出巨物:“若若,我爽过了,我把位置让给你。”乔若尘却先一步站起,居高临下地把玉足轻轻踩在我嘴边:“我不要你让,我要他舔我脚。” 一般来说,居高临下用脚踩人,是羞辱那个人,可我没觉得羞辱,我吻着嘴边幽香的玉足,巨物又一次暴涨。 小君见状,立马改变姿势,巨物依然深插在她嫩穴中,她双臂后撑着床,两条玉腿朝我平伸,其中一条玉腿搭在我身上,把她那只绝美的玉足踩在我脸,一时间,上帝恩赐的两只玉足都递到我嘴边。 “顺便舔我的这只。”小君说。 我双手齐出,左手握住乔若尘的玉足,右手握住小君的玉足,张开血盆大嘴,怪声怪调的唱道:“本狼晚餐还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看见两只脚丫子,又嫩又白又好香……” “啊。”两位小美人吓得尖叫。我哈哈大笑,刚想合上大嘴,门外施施然走进了一位气质女神,标准的鹅蛋脸,樱桃小嘴,深栗色秀发,身穿灰西裙配短袖白衬衣。乔若尘和小君一看来人,齐喊了“嫂子”,便赶紧开溜,小君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我赶紧用枕巾遮羞,一脸讪笑:“辛妮。” “怪不得吃饭还要三请四请,原来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要做。”正牌老婆戴辛妮来了,目睹我风流,她不温不火,一转身,把门给关,回头朝我走来。我惊讶地看着她开始脱衣,脱裙,脱鞋,她略带丰满的性感娇躯上只剩下性感的蕾丝乳罩和近似于小绳的丁字裤。 爬上床,戴辛妮扯掉我的遮羞物,双腿跪在我身体两侧,玉手握住半湿的大肉棒,对准红润的蚌肉,轻捅而入,销魂的低吟,大肉棒尽没在紧窄多汁的肉穴中,斑斓的阴毛湿了,娇躯徐徐俯下,迷人的大眼睛与我的鼻子只有十公分距离:“我终于想明白了,再不拿出嫂子的威严来,大家当我是透明的。” “吓跑了两个最具实力的对手,谁敢当你是透明的。”我微笑着拧了拧戴辛妮的润削下巴,她摆头甩开,大眼睛怒视我:“你别装傻,钱我赢回来了,我以后不打麻将了,你随传随到。” “遵命。”我猛点头,有点小惊喜,这才我的女神戴辛妮,当初认识她,追求她,她就是这个德性,我喜欢她有主见。 几个深蹲,戴大美人张嘴娇喘,柔柔问:“肚子饿了吗。” “饿了。”我可怜兮兮。戴辛妮脸色一沉,嗔道:“饿了也要忍着,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要做。” “啥事。” “操你老婆。”戴辛妮褪下丁字裤,勒住我脖子,迷人的大眼睛闪耀着淫荡的目光,她吻我,咬我,肉肉的圆臀上下抛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吞吐玩弄,那节奏从来没有过的紧凑和准确,很快,我的龟头发热,小腹被横流的爱液打湿,肉肉的圆臀依然保持强劲气势,啪啪声清脆悦耳。 我想笑,我的女神觉醒了,把握自己的欲望就等于把握自己的命运,女神不再甘于等待我去找她交媾,她主动享受性爱。我惊喜地发现,章言言并不在戴辛妮身边。 “喔,妈说得对,你是我老公,你有责任跟我做爱,人家的老婆想什么时候做爱,就什么时候做爱,想要多少次,就要多少次,我为什么要看别人脸色,从今天起,我们不必每天都在家里吃饭,你要和我约会,请我吃饭,陪我看电影,陪我逛街,一个月去两次酒吧,半年去一次旅行,给我买奢侈品。” “要不要我给你买个男人。”我冷冷问。 “那就更完美了。”戴辛妮兴奋地耸动大屁股,我心道,假以时日,这绝对是一只能匹敌姨妈肥臀的大屁股。一个侧滚翻,我反身骑上女神的肉体,巨物凌厉出击:“看我不收拾你这荡妇。” “噢……” ※※※ 晚餐一如既往的丰盛。 酒足饭饱之时,姨妈一如既往地做总结性发言:“我今天有话要说两句,大家注意听。” 没有人不注意听,包括屠梦岚,薇拉在内,席间所有的美娇娘,美熟妇都看着姨妈。 姨妈清了清嗓子,目光犀利,语气和缓:“你们以后用按摩棒必须慎重,除非中翰出差去远门才可以用,只要中翰在家,大家都不许用按摩棒。为什么呢,因为用多了按摩棒,心态会变,变得自私,变得懒惰,变得不合群,甚至对中翰的感情会变淡,后者是我不能容忍的,你们爱他才跟他,如果不爱,就危险了。” “我支持你们大胆对中翰示爱,不管是合理的还是夸张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人,或者几个人之间有情感交流。碧云山庄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王国,我们爱怎么生活都行,不必忌惮,不必害怕,有什么为难之处随时找我解决,我总会一碗水端平,我要你们快快乐乐。” 美娇娘们面露喜色,不敢说话。 姨妈接着说:“中翰天赋异禀,那方面超强,你们千万别介意他会累,就算我们山庄所有女人都累趴了,他也不会累,所以,你们要大胆对他提出性要求,只要你觉得受得了,一天要十次八次都没问题。” 美娇娘一阵嬉笑,又很快安静下来,静听姨妈的发言。 “我不是开玩笑,中翰是你们的男人,你们要关心他,了解他,勾引他,编织自己的生活。我告诉你们,明天是我生日。” “啊。”席间一阵骚动,乖巧的已开声祝贺姨妈了。 姨妈摆摆手,目光温柔:“明晚,我要跟中翰约会,我们出去找家高级餐厅吃饭,有鲜花,有蜡烛,有生日礼物,会很罗曼蒂克,这是我想要的生日庆贺。” 众人的表情各异,有羡慕,有嫉妒,有叹息,姨妈语锋一转,眉飞色舞道:“轮到你们生日时,你们也可以跟中翰一起过属于你们的两人世界,开间情侣套房,做爱到天亮。” 美娇娘大笑,仿佛明天也是她们的生日。 姨妈脸颊发红,越发激昂:“你们还可以两人一起出国旅游,尽情享受生活,你们享受得起……” 哇,顿时掌声雷动,美娇娘尖叫:“妈,我爱你。” 我乐不可支,端起红酒喝了一大口,不料身后有人撞了我一下,一些红酒泼洒在裤子上,“哎哟,不好意思。”身后的撞我的人是严笛,她赶紧拿手纸帮我擦,我笑道:“没事,没事。” “来,到洗手间,我给你擦擦。”严笛笑眯眯的,手上挺有劲,拽着我站起,大家叽叽喳喳,兴高采烈地与姨妈探讨生活,不太注意我和严笛离席。 洗手间里。 我柔声责怪:“严笛,你也是我的女人,不必对我这么谦恭,裤子湿了就湿了,没啥大不了……” 谁知严笛抿嘴一笑,嗔道:“我才不对你谦恭,我是想告诉你,有人来找你。” “谁。”我大感意外。 “不知道。” “男的女的。” “女的。”严笛绷着脸,摇头叹气:“我刚监视到,那女人在山庄的入口处附近转悠了很久,有半个小时了,我开始以为她是路人,后来我仔细观察她,估计她是来找你的,又不敢进山庄,你去瞧瞧吧。” “别对其他人讲。”我叮嘱严笛,其实我也不知是谁找我。 严笛撇撇嘴,满脸委屈:“我拉你出来,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我亲她一口,笑嘻嘻地夸一句“好聪明”,便迅速离开,来不及换衣服,我只穿着短裤汗衫,脚蹬着便鞋直奔停车坪,心里猜测有可能是谢安妮。 驾车到了山庄的入口处,一位落寞的绝色美人令我觉得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这绝色美人是孟惟依,下了车,我满腹柔情:“惟依。” 孟惟依长裤长衣,提着一只高级手包,刺目的路灯下,她一脸倦容,见到我,她迷人的大眼睛总算有一丝喜色。我抱住她,用力抱住她,她喃喃道:“我不敢打电话给你。” 我心一酸,柔声问:“吃饭了吗。”孟惟依摇了摇头,我抓住她的手就往车走:“到我家去吃,好菜好饭。”孟惟依拉住我,轻声道:“不,我不去你家,除了你家和我家,你带我去哪都行。” “先上车。”我不得不叹息,说实话,如果把孟惟依带回家,那将是极度难堪的局面,尽管我很喜欢孟惟依,但她毕竟是陈子玉的妻子,眼下调查陈子玉如火如荼,无论情感和理智,我都不适合把孟惟依带到家里,孟惟依大概也有自知之明。 “节哀顺变。”我开着车,琢磨着找家酒楼,先让孟惟依吃点东西,她那倦容令我心碎。 孟惟依淡淡一笑:“我一点都不悲哀,他自杀我有点意外而已,我不希望被警察查来查去,问来问去,烦死了,我只想平平静静。” “但又不能没有男人。”我故意打趣。 孟惟依嫣然一笑:“对,还是你了解我。”美目一转,小声说:“我想和你做爱。” 我轻笑,眼光四处搜索公路边的黑暗角落,停了车,熄了车灯,静等着孟惟依脱去长裤,瓷白美腿隐约可见,她光着屁股爬到驾驶位,一个落臀,恭候多时的巨物深深插入她湿润的小穴。 “啊。”黑暗中,孟惟依的双眼亮如星星。 我缓缓挺动,柔声安慰:“会没事的,生活要继续,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他是他,你是你,你至少还有我。” 孟惟依微喘着竖起一根手指头压在我唇中:“我只想和你做爱,不要谈别的。” 我坏笑:“粗么。” “粗。” “感觉怎样。” “舒服,所有的不开心都没了。” 我揉着孟惟依的屁股,抚摸她的背脊:“按行情,像我这种本钱大,高素质的鸭子,收费很高,如果你找这类鸭子,一定很破费,可我不但不收你钱,还要给你钱,这有五十万,你先拿着,明儿我再拿两千万给你。” 孟惟依大笑,我很少见她大笑。 我侧身弯腰,在车前储物箱里拿出两大捆常备的钞票,放进孟惟依的手包,我知道,即使孟惟依不缺钱,她此时也很不方便,陈子玉的银行账号肯定被冻结,孟惟依是陈子玉的妻子,她的资产也会相应被冻结,我可不愿看到我爱过的女人在生活上捉襟见肘。 孟惟依没有拒绝,我估计对了,她紧紧抱住我脖子扭动小蛮腰,声音微微颤抖:“这么说,我嫖对了。” “是的。”我用力挺动,我要给予这个女人快乐。 “咯吱。”这是孟惟依的招牌笑声,她还有一个招牌的地方,就是她的一双瓷白美腿,我没想到她的瓷白美腿会这么有劲,她双腿夹紧我髋部,激烈耸动身体。 浓浓的夜色中,宝马750i不停震动。 缠绵了半小时,我载着意犹未尽,心情好很多的孟惟依来到了一处高档的单位住宅小区,孟惟依好奇张望:“这是去哪。” “国投银行行长的家。” 停好了车,我牵着孟惟依进入一幢单元楼的电梯,上了楼,我摁响了门铃,开门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思明,我笑道:“刘行长,打扰了。” 刘思明惊喜不已:“嗳哟,是中翰,稀客啊稀客,几百年不见了。快请进,快请进,你别说,我还打算这两天找你,你却找上门来了,看来这桩好事能成全你。” 我大笑,牵着孟惟依走入富丽堂皇的大客厅,嘴上调侃:“看你说的,我怎么变稀客了,有好事,我自然能闻到,所以来了,呵呵,姗姗呢。” 话音未落,一位精致的商务型美女从厨房飞奔出来,尖叫着我的名字,几乎要扑到我怀里,可一瞬间,孟姗姗愣是定住了身形,直勾勾地看我身边的孟惟依。 “姗姗,我来介绍,她是我女朋友,叫孟惟依,跟你同一姓。”我笑眯眯地打量孟姗姗,那成熟的气质,商务型女人特有的发髻都别有一番风情。 “小依。”孟姗姗愣愣地看着孟惟依,孟惟依也露惊喜之色,结结巴巴道:“姗姗姐。” “认识啊。”我和刘思明都很意外。 孟姗姗忽地抱住孟惟依,好不激动:“小依算是我表妹,她爸爸是我父亲二叔那边的,我们几年前见过,小依那时候刚高中毕业,这会出落得水灵灵的。” 原来有绕了好长的家族关系,都是孟家,孟家出美女,我嘀咕着,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孟姗姗和孟惟依认识再好不过,她们的上两辈还是一家人,互相照应应该没问题,孟惟依需要新朋友。 热情的寒暄和问候过,两个大美女没了生疏感,我们男人跟男人有话要说,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有话要聊,于是,我和刘思明进了书房,一关上门,刘思明就迫不及待问:“怎么回事?” “希望你们收留她,暂时的。”我不想解释太多,也不想刘思明知道太多。 刘思明挤挤眼:“没问题,她这么漂亮,万一我动心。” “那我就先恳求刘行长别动心。”我打了个哈哈,心里也不知把孟惟依安顿在孟姗姗这好不好,这是权宜之计,我既不能把孟惟依带回家,也不可能让她去秦美纱家,去翁吉娜家也不合适,更不能单独把孟惟依一个人丢下,想来想去,让孟惟依跟孟姗姗暂时住在一起最合适,她们是远亲,再好不过了。 刘思明老练,看出我对孟惟依有特殊感情,他不再刺激我,诡笑着转移了话题:“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我只对钱动心。” “有什么好事成全我。”我漫不经心,心思都在两个姓孟的美人身上。 “国资委,建设部,国家旅游局三大部门下了通知,要求各地方政府严格保护好娘娘江两岸的生态,严禁土地开发,建好的不算,再建的全部拆除,这意味着中翰的碧云山庄独树一帜,得天独厚,我打听到,碧云山庄的市价超过了二十亿,你肯定不会出售,所以天价无市。” “好消息,好消息。”我不得不对刘思明的消息感到振奋,地产这玩意,可以沉闷好几年,可增值起来,也是令人叹为观止。 刘思明笑了笑,接着道:“第二个好消息,就是国家发改委打算开发娘娘江的水资源,成立一家以娘娘江水装瓶的矿泉水公司,目前在规划中,公司成立后,由我们国投扶持,我在想啊,这世界最赚钱的行业,有几个好得过卖水的。” 我凝神静气思索着,心儿砰砰乱跳,直觉告诉我,这是一桩稳赚不赔,一本万利的好生意,我假装镇定问:“刘行长的意思,是让我投资,成立一家公司,专门经营娘娘江的水资源?” 刘思明摊摊手:“你愿不愿意做。” 我沉默片刻,沉稳道:“我相信刘行长的眼力,这样好不好,我全资拿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刘行长拿百分之十的股份,剩下百分之十,刘行长拿去打点。” “中翰,你真是人才。”刘思明竖起了大拇指,一脸满意,我谦虚道:“跟刘行长比起来,我差远了,以后共同富裕,共同进步。” 刘思明哈哈大笑,也不再纠结互相吹捧,诡笑再次露在他精明的脸上:“还有一个事,如果我帮你拿下来,我得给我两亿的好处费。” 我一愣,吃惊不小:“能要两个亿的好处,这事一定很大。” 刘思明诡笑道:“由于要成立矿泉水公司,必定要在娘娘江附近设厂,沿途也要建几座检测水质的观察站,我打算把碧云山庄对面的地皮拿下来做观察站,然后交给你处理,至于中翰建成啥模样,那就是你的事了。” 我脑筋飞转,激动得差点要给刘思明跪拜磕头,这里面有诸多猫腻,如果任我处置,我当然想建一座宫殿给薇拉母女。即使不能违规建筑,那片地皮也是禁地,不许外人涉足。一直以来,我的美娇娘在山庄里穿衣随意,平日里也喜欢穿性感暴露的泳衣玩水,如果江对面有外人,那情趣必大打折扣,因此,刘思明的想法正中我下怀。 “多大面积?”我平静问。 “一千五百亩,不包括那几座小山,那几座小山是附送的。”刘思明两眼发亮,他拿公家的东西赚我的钱,也算是手段厉害了。 我不再矜持,伸出三根手指头,郑重道:“这事刘行长能办成,我给三亿。” “呵呵。”刘思明笑得像头狐狸。 我龙心大悦,和刘思明又聊了一会,便神思不守道:“我去看看姗姗,好久不见她了。” 刘思明叹息:“她几乎天天都叨念你。” 这次轮到我诡笑。 离开刘思明的书房,我循声来到主人卧室,那里正传出说话声和笑声,一般来说,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入主人卧室的,可我不当自己是外人,我站在主卧门前,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挺着硬挺的巨物走进主卧。 主卧里,两个女人正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摆弄着化妆品,她们都只穿着轻薄亵衣,美臀挺翘,似乎两人刚试换了十几套衣服,椅子和化妆台上摆满了好多款式的女性时装。 我爬上床,出其不意地趴在孟姗姗身上,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孟惟依,她简直不相信我光着身子压在孟姗姗的玉背上,更不相信我的巨物从孟姗姗的臀后插入,至于插到什么地方,孟惟依看一眼孟姗姗的表情就能猜到。 “中翰,你女朋友在旁边。”孟姗姗不是推开我,而是焦急地看着孟惟依,我双手滑入孟姗姗的内衣,握住她的丰满奶子揉玩:“你丈夫还在卧室外。” 孟姗姗急道:“我丈夫同意你这样做,你女朋友同意吗。” 我朝孟惟依挤挤眼:“惟依,你同意吗。” “咯吱。”孟惟依只笑不语。 我弓着下身,巨物一下子就处于激烈抽插状态,孟姗姗撅臀呻吟:“喔,中翰,你轻点。” 我没轻点,而是更用力,更放肆地抽插孟姗姗的肉穴,虽然背对着卧室门,但第六感告诉我,卧室门边有人在偷看,这房子里不会有第五个人,那偷看的人肯定是刘思明,从门的角度,刘思明一定能完全看见我的巨物在抽插她妻子的阴道,孟姗姗有着漂亮的阴毛,浓密适宜,我突然也很想从后面的角度看看自己是如何干孟姗姗的,于是,我要求孟惟依用手机,拍几张我交媾的照片。 孟姗姗很羞涩,但没有拒绝。孟惟依对我一直言听计从,见孟姗姗不反对,她笑嘻嘻地拿起她手机,下了床,在我身后“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我积极配合,巨物都是拉到最长处才插入,啪啪声和“咔嚓”此起彼落,孟姗姗的叫声与孟惟依的笑声也是此起彼伏。 抽插了五十多下,孟姗姗的分泌多了,我叫孟惟依把手机拿来,将交媾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翻给我和孟姗姗看,其实,照片上的内容我能想像出来,但亲眼目睹孟姗姗的肉穴被我粗大的肉棒插着,那种刺激还是很强烈,我继续抽插,棒棒见底。孟姗姗手支着下巴,一边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一边扭臀迎合,风骚迷人,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风情。 孟惟依看得粉颊桃红,吃吃娇笑。 “姗姗,你老公在偷看。”我小声说。 孟惟依一听,赶紧用衣服遮住裸露的屁股,不敢回头看,孟姗姗也不回头看,她低声道:“我知道他在偷看,他昨天还说叫你来家里吃饭,顺便……” “顺便看我们做爱,是吗。”我咬着孟姗姗的耳朵,巨物放缓了抽插速度,有时候变换节奏更能令女人容易得高潮。 孟姗姗娇喘,努力地耸动屁股:“中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现在就是我们生活的润滑剂,每次思明看过我们做爱,两个月之内,他表现都异常神勇。” “那你得感谢我。”我低笑,和孟惟依交换眼色,她淡定自若,像听故事一样,仿佛与自己无关。 “我现在不是在感谢你吗。”孟姗姗吃吃娇笑,当着孟惟依的面就敢要求我射进去,我自然不会吝啬,正要准备冲刺,把积攒的精液射给孟姗姗。 突然,一脸猥琐的刘思明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颤声道:“中翰,你们三人能不能做一次,拜托了,求你了,你的事,我保证给你办妥。” 我被吓了跳,孟惟依好不难堪,用手遮眼,再看刘思明的样子,我是又好笑又好气,他穿着短裤背心,赤着脚,一只手伸在短裤里,显然在握住他的阳具,如此龌蹉,哪点像国企领导。 我心儿不禁发毛,寻思着把孟惟依留在刘思明家有多危险,孟惟依这么漂亮,刘思明不可能不动心,按孟姗姗所说的,一旦刘思明“神勇”起来,难说不会对孟惟依霸王硬上弓,我越想越担心。 不过,刘思明的请求令我色心大动,我有这样的淫性,我喜欢3P,两位孟家美女时刻吸引我,我把跃跃欲试的目光投向孟惟依:“这事……这事要问过惟依。” “惟依。”刘思明可怜兮兮的样子。 孟惟依见我态度暧昧,顿时羞得脸红如霞,态度犹豫不决,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做爱,她的眼儿滴溜溜地瞄着孟姗姗。孟姗姗正舒服着,她的爱液湿透了床单,瞧出孟惟依紧张,孟姗姗比较理智:“小依,你不愿意,思明不会勉强。” 孟惟依看了我们交媾这么久,大概也是欲火焚身了,之前,她也有过和我一起做3P,4P的经历,似乎并不厌恶群交,一看我们三人充满期盼的目光,加上刘思明不停乞求,承诺各种报答孟惟依,孟惟依忸怩了片刻,总算勉强答应:“可以,但有个条件。” “你说,你说。”刘思明大喜,口水几乎要流出来。 孟惟依娇羞道:“就中翰,姗姗姐和我三人做,刘行长不能参与,不能碰我。” 一句“不能碰我”,莫名其妙地令我血液沸腾,我内心问:万一刘思明碰你,你怎么办。 刘思明急摇双手:“绝不碰,绝不碰,能看着就知足。” 我满心欢喜,孟惟依答应了,但女孩子拉不下脸主动,我笑嘻嘻地把孟惟依搂到怀里亲嘴,身下的巨物则猛抽孟姗姗的肉穴,而刘思明围着床沿转,裤裆里的手在频繁抖动,猥琐之极。 孟惟依不够专心,她咬着我的耳朵,小声告诉我“刘行长太恶心了”,如果不是我想要,她绝不会在刘思明面前做爱。我暗暗好笑,心想:你也想要吧。摸了一把孟惟依的阴户,一手黏滑,孟惟依大羞,粉拳捶了我一下,我坏笑着脱去了她的小内裤,她紧张的抱住下体,我又脱去她的亵衣乳罩,两只极美的巨乳跃然而出,我看见刘思明目光邪恶,呼吸突然急促。 “啊,我要来了,中翰,我爱你……”孟姗姗忘情娇吟,忘情表白,她阴道里热浆喷涌,一波接一波,从变调的‘吧唧,吧唧’响可以推测出肉穴何等多汁。 多汁有很多好处,至少是通往屁眼深处的润滑剂。看着孟姗姗绽放的菊花,我的欲念如火山爆发,拔出巨物,大龟头对准孟姗姗的屁眼碾磨几下便插了进去,巨物如此粗大,前进的道路不会太顺畅,幸好孟姗姗的屁眼被我开垦过,我顶弄了几下,二十五公分大肉棒全部插入了屁眼,一定是很舒服,刚高潮过的孟姗姗情不自禁呻吟,美臀翘得更高。 我腾出双手,也把孟姗姗剥个精光,两条肉体各具特色,孟姗姗无疑更丰满些,臀部浑圆得像极了戴辛妮的肉臀,我对女人的发髻没有特别爱好,但女人梳着一丝不散的整齐发髻做爱,那感觉就如同跟一位表面高傲,私下里淫荡堕落的女上司做爱。 “思明,你平日喜欢弄姗姗的屁眼么。”我扶住孟姗姗的肉臀,强势抽插,刘思明就站在床沿观看,他已脱去了短裤,右手握住他的阳具套动,我有点担心他会把精液射到床上。 “喜欢。”刘思明颤声说。 孟姗姗大声呻吟:“啊,他何止喜欢,现在我老公只愿意弄我这地方,天天要我清洗屁眼。” 我哈哈大笑:“这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刘思明的目光更多地射向一旁的孟惟依,他更在意孟惟依,说实话,孟姗姗和孟惟依的美色旗鼓相当,不过,孟惟依略胜半酬,尤其她的瓷白美腿堪称一绝,印象中,只有凯瑟琳的美腿可以与之媲美。 当然,乔若尘的腿也很美,那是属于她的苗条美;薇拉和姨妈的腿也是很美,那是属于她们的浑圆美。 “中翰,你也弄惟依的屁眼。”刘思明忍不住催促。 “我正有这打算。”我坏笑,瞬间从孟姗姗的屁眼里拔出巨物,转身扶着孟惟依趴下,与孟姗姗肩并肩趴着撅臀,两美人居然相识一笑,孟惟依显然更腼腆。 我兴奋地跪在孟惟依臀后,巨物对准她的屁眼顶压几下,便徐徐挺进,孟惟依呻吟,瓷白美腿的小腿儿曲起摇晃,我深深一呼吸,巨物迅速深入,孟惟依再次呻吟,我揉了揉她的屁眼边沿,一下子完全插入。 “啊……”孟惟依的叫声充满了某种宣泄,她内心依然极度失落和压抑,情欲能让她暂时淡漠这种失落,她亟需用生理的愉悦来减轻压抑,此时此刻,如果我冷落她,弃她而去,她会迅速找到替代者,迅速堕落。 我不能看着孟惟依堕落,我喜欢她,很喜欢的那种。 “惟依,去亲姗姗姐。”玩多了群交,我深知其中的奥妙,女人和女人之间必须能互相欣赏,互相亲昵才能玩下去,比如姨妈和薇拉,比如乔若尘和小君,又比如戴辛妮和章言言,其中姨妈是万能组合,似乎她跟每一位美娇娘在一起都能玩3P,玩群交,究其原因,是姨妈深受美娇娘的拥戴,大家爱姨妈,崇拜姨妈,我因此得福,借了姨妈的光,未来的时间里,把姨妈和美娇娘们一个个组合下去。 如果换成郭泳娴和庄美琪,戴辛妮和唐依琳,秋烟晚和王怡,这些组合基本没3P的可能,她们都互相不买账,甚至心有芥蒂,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会乱组合她们,免得难堪。 直觉告诉我,孟姗姗和孟惟依能玩3P,因为她们一见面就熟络,马上能交流,这就是互相欣赏。 “小依,你真好看。”孟姗姗比孟惟依年长很多,一个表姐,一个表妹,表姐自然更主动,没等羞涩的孟惟依有所表示,孟姗姗就主动抚摸孟惟依的雪肌,摸到乳房,孟姗姗美丽绯红,媚意无限,孟惟依咯吱一笑,羞得更厉害,我被她们之间的眉目传情深深刺激,巨物狂飙,狠插孟惟依的屁眼。 “喔……” “惟依不是好看,是很漂亮,像姗姗姐那样漂亮。”我大笑,纵情驰骋。 孟姗姗娇嗔:“幸好你说了最后那一句,否则我会很嫉妒。” 我坏笑:“你已经嫉妒了。” 孟姗姗狠狠瞪我一眼:“是的,我嫉妒了。” “咯吱。”急喘中的孟惟依居然能笑出来,我握住她的大奶,故意看向刘思明,他挺着不大不小的阳具,舔着嘴唇,吞咽唾沫,脖子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中翰,我……我知道我很无礼,很冒昧,我能不能摸一下惟依,就摸一下。” 欲火遮住了我的眼,似乎刘思明的要求不算太过份,我都干了他老婆的肉穴和屁眼,他只要求摸一下孟惟依也算合情合理。我没有反对,低头吻舔孟惟依的香腮:“别问我,问惟依。” 孟惟依娇嗔:“讨厌,你如果喜欢我,你就替我做决定,别问来问去。” 我想笑不敢笑,蓦地想起孟惟依最怕被警察问来问去,为了不让她反感,我决定替她拿主意:“思明,你确定只摸一下?” “确定。”刘思明猛点头。 “姗姗同意吗。”我看向孟姗姗,她妩媚一笑,柔柔道:“我摸了惟依,思明嫉妒我,就给他摸一下吧。” 孟惟依娇羞得不可方物,刘思明大喜过望,心急火燎地爬上床,孟惟依一见刘思明挺着阳具,赶紧双手掩脸,我敢说孟惟依在装,但这就是女人特有的矜持。 刘思明伸手了,不出我所料,他摸孟惟依的大腿,那是一双细腻瓷白,滑嫩无暇的修长美腿。孟惟依在颤抖,我欲火猛烈,虽然刘思明仅仅是摸孟惟依的大腿,但感觉异常强烈,巨物在暴涨,我疯狂抽插,刘思明没有松手,他的手继续往上摸,我很想阻止,可我不好意思开口,就在这时,孟姗姗出手了,她一把扯开刘思明,嗔骂道:“滚下床去。” 刘思明悻悻地下了床。 孟惟依竟然咯吱一笑,随即嘤嘤啼鸣,屁眼剧烈收缩,她大口大口地急喘着,翘臀的震颤和肛门的痉挛告诉我,孟惟依得到了高潮。 我拔出巨物,粗鲁地插入了孟姗姗的屁眼,一边抽插,一边变换姿势,让孟姗姗从侧身到仰躺,最后,我单手高举孟姗姗的双腿,巨物捅她的屁眼,另一只手揉她的肉穴,手指插刺她的阴道。 孟姗姗浪叫,一浪高过一浪,刘思明重新套动他的阳具,气氛淫靡到了极致,我大吼:“思明,你把地皮的事办成了,我让你喝惟依的尿。” 刘思明亢奋道:“君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孟姗姗气恼,边呻吟边骂:“没用的东西,想喝尿,我有的是,等会我就给你喝个够。” 我哈哈大笑,巨物猛烈捅插,闪电般的五十多下后,孟姗姗闷哼,尖叫着要我放下她双腿,我刚放下,她屁眼就痉挛了,微闭着双眼挺动小腹,嘴里突然喊:“好舒服,太舒服了,中翰,快插进穴穴,快……” 我一愣,急忙从孟姗姗的屁眼里拔出巨物,一下子全根尽没在她的肉穴中,奇迹出现了,她的阴道也在急剧收缩,我激动狂抽,暴风骤雨般狂抽,孟姗姗呻吟到尖叫,刘思明一声低吼,急匆匆跳上床,双膝跪在孟姗姗的头侧,闪电般把他的阳具插在孟姗姗的嘴里挺动。 我见状,欲火淹没了我的视线,麻痒感从脊椎里奔腾,我必须冲刺了,无可救药地冲刺了,我双手用力抓捏孟姗姗的大奶子,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她的肉穴,嘴里叫嚣:“刘思明,你老婆被我操舒服了,你喜欢我操你老婆,你喜欢我玩弄你老婆,对不对。” “对。”刘思明迷离点头,浑身颤抖,阳具机械进出孟姗姗的小嘴:“我喜欢你操姗姗,每次你操她,我就兴奋得难以自制,哦,我要射了。” 看着刘思明在打冷颤,我嘶吼着,盲目地挺动中,滚烫的热流像机关枪似的射进孟姗姗的子宫,填满,填满,再填满…… “呜唔。”孟姗姗马上回馈我,她阴道深处的黏浆浇上巨物,像淋雨般浇透。 一缕白液从孟姗姗的嘴角溢出,顺着鼓起的粉腮滴在床上,刘思明从她的小嘴拔出了阳具。我也从孟姗姗的肉穴拔出巨物,浓白的精液如岩浆般流了出来,我没有擦拭珍贵的精液,而是叮嘱气若游丝的孟姗姗务必把我的精液全吃了,她无力点头,胸脯急剧起伏。 我不知道孟姗姗吃没吃精液,我带孟惟依离开了刘思明家,白痴才会把如花似玉的女人留在他家里。 宝马750在黑夜中奔驰,副座的孟惟依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中翰,你把我养起来吧,我做你的情妇,不会给你带绿帽,可以替你生孩子,绝对听你的话。” 我乐了,求之不得:“我怕委屈了你。” 孟惟依马上激动:“我不怕委屈,我最好养了,不图虚荣,不图地位,只要把我养得舒舒服服就行。” “每个月要给你多少,你才觉得舒服服服?”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问。心里很清楚,像孟惟依这样的绝代姿色,随便放言出去寻包养,估计有一专列的富豪排队,我有些摸不准孟惟依的心态和要求。 这是一个物质至上的世界。 “呃,五万。”孟惟依很直接说出了价码,见我笑出来,她尴尬地退了一大步:“三万也凑合。” 我摇头叹息:“惟依,你太看低我,也太看低你自己了,明天,我找翁吉娜的老公谢东国要一套全上宁最贵的海景豪宅送给你,当然,不会是在翡翠一品,另外,每年给你三百万,一次性给你十年。” “这么舍得?”孟惟依突然变得很矜持,我暗暗好笑,女人就如此,你宠她,她就矜持。我握住她的小手,柔声叹道:“包养你,我已经很内疚了,陈子玉临死前,希望我好好照顾你,但我照顾你,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 孟惟依在深呼吸,我感受到她的脉搏在急剧跳动,她小声道:“中翰,我又想跟你做了。” 车子已然到了伯顿酒店,我停好车,调侃道:“饭要一餐一餐的吃,别十餐一起吃,会撑坏肚子的,你现在一定饿坏了,我先送你进伯顿酒店的总统套间休息,想吃什么,就叫酒店服务……” “咯吱。” ※※※ 安排好孟惟依在柏顿酒店的总统套间住下,又翻云覆雨了一番,我才离开酒店,没有回山庄,而是直接去了秦美纱的海天别墅,因为我昨天答应过她,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来见她,她要给我介绍一个带尾巴的女人,她说这个女人极其漂亮。 我心想,孟惟依够漂亮了,我身边美女如云,可男人就是贱,就是贪,就是好色,好像永远都不满足。 我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来到海天别墅,和往常一样,小月,何婷婷热情地迎接我,已经很晚了,她们都没睡,就等着我来,我有些感动。 见到了秦美纱,她穿着性感的睡衣,美丽迷人,我和她拥抱接吻,欲火渐渐燃烧,我刚要扯下秦美纱的内裤,她阻止了我,迷人的大眼睛露着神秘:“让你见见有尾巴的美女。” “真有尾巴啊?”我依然半信半疑。 秦美纱吃吃娇笑,微微颔首,一转身,喊道:“小白……” 厨房的方向有一道动听之极的声音:“美纱姐,是不是有人来了。” 眨眼见,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眼前。 小月在笑。 何婷婷在笑。 秦美纱也在笑。 我却笑不出来,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