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堕

作者:fl7898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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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叫毅,来美国已经许多年了。依稀记得第一步踏上美国领土时候的那份激动,那时我还是个单纯的学生,只为求学而来。若干年后,啤酒的苦涩在刺激着我的味蕾,我也差不多能理解那出自《北京人在纽约》的名言的含义。天堂和地狱,一线之隔,一念之差。一个选择,便铸就一个不同的世界。有些往事憋得久了便会成为心魔,我依然对我的未来充满向往,断然不会让自己的心魔毁了自己,所以不如把它用文字释放出来,杀死碾碎它。   初识静是在来美国读研的第二年的中国新年夜。我所读的学校位于美国中部,标准的农村,少了大城市的灯红酒绿,多了份乡村的安静。换句话说,就是很无聊。每年新年的chinesenight晚会变成了为数不多的消遣。同行的朋友向我介绍了一位以前没见过的姑娘,静,也就是未来的妻子。她并不是特别漂亮,长相确是精致耐看,眉宇之间有点像是台湾歌星A-lin,笑起来的时候尤其的美,恬静淡然。一米六七的身高,身材凹凸有致,举手投足之间表现出良好的家庭教养。我就是被她的笑容征服的。我们住的很近,有同是北方人,所以自然而然能聊到一起,再之后我们就相爱了。静很保守,在和我正式交往的时候依然是处女,在这个年代,尤其对于一个大城市来的漂亮女孩来说,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静之前有过几段短暂的恋情,但都无疾而终。她自己说或许自己的霸气吓到了他们,毕竟一直到大学本科都是学生会干部,而这种霸气却从未展现给我看。在我面前,静总是细声细语,温柔可人,我如获珍宝……

(01)

If you love him,bringing him to NewYork for it’s heaven。   If you hate him,bringing him to NewYork for it’s hell。   我叫毅,来美国已经许多年了。依稀记得第一步踏上美国领土时候的那份激动,那时我还是个单纯的学生,只为求学而来。若干年后,啤酒的苦涩在刺激着我的味蕾,我也差不多能理解那出自《北京人在纽约》的名言的含义。天堂和地狱,一线之隔,一念之差。一个选择,便铸就一个不同的世界。有些往事憋得久了便会成为心魔,我依然对我的未来充满向往,断然不会让自己的心魔毁了自己,所以不如把它用文字释放出来,杀死碾碎它。   初识静是在来美国读研的第二年的中国新年夜。我所读的学校位于美国中部,标准的农村,少了大城市的灯红酒绿,多了份乡村的安静。换句话说,就是很无聊。每年新年的chinesenight晚会变成了为数不多的消遣。同行的朋友向我介绍了一位以前没见过的姑娘,静,也就是未来的妻子。她并不是特别漂亮,长相确是精致耐看,眉宇之间有点像是台湾歌星A-lin,笑起来的时候尤其的美,恬静淡然。一米六七的身高,身材凹凸有致,举手投足之间表现出良好的家庭教养。我就是被她的笑容征服的。我们住的很近,有同是北方人,所以自然而然能聊到一起,再之后我们就相爱了。静很保守,在和我正式交往的时候依然是处女,在这个年代,尤其对于一个大城市来的漂亮女孩来说,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静之前有过几段短暂的恋情,但都无疾而终。她自己说或许自己的霸气吓到了他们,毕竟一直到大学本科都是学生会干部,而这种霸气却从未展现给我看。在我面前,静总是细声细语,温柔可人,我如获珍宝。   我们认识一年半之后便得到父母的许可回国结了婚,之后又回到美国继续攻读学位。研究生毕业之后,我选择继续攻读农学博士,静换专业读统计双硕士。静的保守充体现在性生活上,即便结婚多年她依然羞于在我的注视下宽衣,更羞于在明亮处显露她34C的美乳。但是在我的要求下,她会顺从的配合我喜爱的性交姿势和癖好。有时我会把从AV片中学到的姿势用到她身上,她也只是脸红的说一句色鬼,然后配合我。我是丝袜控,她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静穿丝袜与我做爱变成了对我的奖励。但是她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拒绝在公共场合穿丝袜,她说不舒服,而我更觉得是害羞。静的腿很美,尤其是小腿,平滑光洁,像一截洁白的莲藕,再加上珠圆玉润的小脚,常令我欲罢不能,配上丝袜简直惊为天人。所以生活平平淡淡,但也处处充满温馨愉快,直到静毕业。   静毕业之后在离我们所在城市不远的D市找到一份实习,帮一家中等规模的饲料公司分析数据。外国人在美国找工作不容易,我在静找工作的过程中还帮了忙,因为这家公司与我博导有合作,再加上静的农学统计双背景,总算是接到了工作offer。从刚刚开始工作的忐忑不安,到后来渐渐的驾轻就熟,静开始先露出她的专业素养和适应能力,我能明显感受到她那份自信。只是自从工作开始一个月后,静回家之后总是显露疲态,而且晚上九点多就开始嚷嚷着困,多数时候不到十点就去睡下了。这可苦了我,我是一个标准的理工男夜猫子,不到十二点没有困意。以前平均一周能做爱三四次,现在只能每周周六的时候做一次,害的我常常自己解决那份每天十一点多才来的躁动。我心理有些不满,但是我从未对静说过,我知道我们都在为了这个家,都在为了能在这片陌生的土地立足而努力,静很努力,我不能让她因为我的一点欲求不满而难过。然而之后发生的一切,让我对静,对这个家,以及对我自己,有了新的认识。   一切要从我博士三年级的那个周五开始,那是静已经工作两个月了。我每天尽量保持在六点准时回家。但是博士第三年,马上面临毕业资格考试,又要赶实验发paper,所以我偶尔会工作到很晚,就像这个周五一样,我又在为开始一波新的实验准备材料。六点半的时候接到静的短信,说她的顶头上司斯本森七点会来家里吃完饭,问我有没有空早回来。我估计了一下实验进度,预计要做到八点,就回复说让他俩先吃不用等我,给我留一口剩菜就行。静乖巧的回复到,“辛苦老公啦:),那我们先吃,到时候老板应该走不了,他还想跟你聊聊天呢”。我看着短信微笑了一下,继续投入了我的实验。工作进展别我想想的要快,不到七点二十我就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我心急火燎的收拾好东西往家跑,毕竟我也想跟斯本森套套近乎,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去这家公司工作,能跟静在一起当然是最方便的。十分钟就开车到家,我住宅的是一套一居室的学生公寓,公寓们直接冲着厨房。我用钥匙开门进屋,直接看到正在做饭的静,和站在她身后的斯本森。斯本森是一个高大的美国白人,大概一米九多,比我高了半个头,加上宽大的肩膀给人很大的压迫感,但他为人确实非常nice的。在开门的瞬间,我隐约好像看到斯本森把手从静的方向抽了回来,但是由于房门的遮挡,我并没有看到是从哪儿抽出来的。斯本森见我进门非常的开心,“你好,毅!好久不见”,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好,欢迎来我家”,我跟他客套,并握了握手。   他的手指有些粘,粘在我手上什么东西,我下意识的搓了一下手指。斯本森似乎看出来了我的困惑,解释道“抱歉抱歉,我忘了刚刚抓过鱼,我刚帮静处理了一下晚餐的鱼肉,对吧静?”,说完扭脸看向静。   “是的,斯本森帮了好多”,静微微侧着脸对我说,她的脸有些微红,应该是炉灶烤的吧,我心里想。但不知为什么,静的站姿有点别扭,雪白的双腿紧绷着,右腿微微倾斜像是在两腿用力夹住什么,说话声音也有点微微颤抖。“今天回来的早呢。”,她说。   “家里有客人,怎能让你一个人忙活”,说完我想过去从背后给她个拥抱,正要过去,听静说到,“先去洗手换衣服,要开饭了”,我想也是,就跟斯本森打了个招呼,去卧室换衣服。学生公寓隔音不太好,我听见静说了句什么,然后斯本森哈哈大笑说“没关系,会很美味的”。我换号衣服走出卧室,我他们在说什么,斯本森解释“静说热狗烤的有点糊,我说不用担心依然会很美味”。正说着,静端着一烤盘热狗走了过来,看斯本森的眼神乖怪怪的,似有怒意,接着又端来了蒸鱼和米饭。静走路的姿势依然奇怪,屁股向后翘起,上半身向前微微倾斜。   “腰疼?”我关切的问静,做办公室的人时常有这毛病。“有点”静俏脸微红的答复。我站起来接过静手中的菜,静也就顺势做到了饭桌前,坐下的同时口中微微的哼了一下,那一刻竟让我想起我们做爱时我添她的耳垂所发出的声音。   “吃完饭我给你按摩一下”,我关心的说“好,啊…”静低着头回答,声音有点走样,可能是累的吧,我想,旁边的斯本森插话说“静工作很努力,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最佳员工了,哈哈”说完他动手帮忙把食物分到我们的盘子里,并且第一个开动咬了一口热狗说,“抱歉我饿坏了,而且食物真的很美味”,说完瞟了静一眼。静低头看盘子没有搭腔。   “毅,餐巾纸用完了,能去卧室帮我拿一盒吗?”,静突然抬头对我说。我扫了一眼餐桌,确实纸巾盒子是空的,就做了一个ok的手势跑到里屋去了。在我找纸巾的时候,隐约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静的声音好像不太开心。我拿上纸巾走出卧室,正好听见静啊的惊呼了一声,走到客厅发现斯本森弯着腰在桌子后面,由于桌布的阻碍,看不清他在干啥。   “怎么了”,我问“没事儿”,斯本森直起腰,晃了晃手中的热狗肠,“热狗掉地上了”,接着立马咬了一口刚捡起来的热狗,说“我不会浪费的,非常美味多汁,静的手艺真好”,说完看着静。静只瞟了她一眼,脸红红的竟似有娇嗔之意,只淡淡说了句“咱们也开始吃吧”。   之后的晚餐就是聊家常。斯本森为人热情好聊,有他在从不冷场。就只样边吃边聊到九点,大家互道了晚安就此结束了晚餐。我帮静收拾完桌子,从背后抱着正在刷碗的静,吻着她的侧颈和耳后,这是她的敏感带。她呻吟着吸了一口气,很舒服的样子,回头吻了我。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轻轻的吮吸着静的香舌,手也不老实起来,绕到她的胸前拉起胸衣,轻轻的挑拨静的乳头。静的呼吸更加热烈,眼神有些迷离,不好意思的低头轻哼,“我想要”。声音不大,却如雷贯耳。我左手依然把玩这静丰满的吊钟乳,右手依然滑到她的两腿之间,手指轻柔的翻开阴唇放在里面。静的阴唇好像有灵性一样,在我手指平卧进去的同时轻轻的合上包裹着我的手指,小穴就像有张力一样一下一下的吸着我的手指。她的下身淫水已经泛滥了。我坏笑这说,“今天进入状态好快啊”,“还不是你挑逗的我,啊……啊……轻点捏……”,我的手指此时正在不安分的挑逗着阴蒂,静的浪水已然沿着我的手指往下流。精虫上脑,左手从乳海中抽出,猛地拉下静的短裤和内裤,伴随着一声惊呼让她的屁股暴露在厨房的灯光下。   “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的!色鬼毅!”,静一边透过厨房窗观察外面,一边焦急的想要遮掩屁股,可是苦于手上还带着沾满洗洁灵的乳胶手头,只能无助的扭着屁股,淫水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我控制住静的屁股,左手掏出早已急不可耐的肉棒,右手架起她的右腿,下身用力一挺,顺利滑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啊……你轻点……放我下来……啊……丢死……哦……人了呢……”,静用左手支撑着台面保持平衡,右手想要向后把我推开,可是无奈姿势太别扭力量有完全被我压制根本毫无作用,只能保持姿势被我操弄。这个姿势和位置对我也太过刺激,五分钟不到我就感觉精囊一紧有射精冲动,赶紧想把肉棒拔出来射在静的屁股上,毕业这节骨眼上我还不想要孩子。孰料静感觉到了我的意图,竟然用被架起来的右腿往后翻钩住了我的大腿,扭头面色潮红,双眼魅惑如丝,“射进来,今天没事儿,我也快到了,快点,再……再来几下……快了……啊……啊……啊……”。在静激烈的叫床声中,我把精液全喷进了静的蜜穴里,被我的精液一烫,静也到达了高潮,仰头难过的压抑着喉咙中呻吟,瘫软在厨房台面上。我也力量耗尽,趴在静的背上喘息着,轻轻的吻着她的后颈。大约过了几分钟,静起身推开我,把手套扔给我让我收拾残局,“我去洗澡喽,要是怀上了你也得认命!”俏皮的向我皱了皱鼻子,跑进了厕所。   收拾完东西,我去厕所洗手,静似乎正在清洗下体,发出微微的喘息。不知为何这喘息声让我想起斯本森,这是闹哪样?我摇摇头走进卧室,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迷糊着做了个短促的梦,梦到静的呻吟,斯本森向我微笑,今晚的晚餐,我的实验,内容杂乱无章,直到静把我摇醒,我去洗了个澡,回来便抱着静睡去了。   转眼距离上周五的厨房激情已经五天了,静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让我们都松了口气。我们会拥有自己的孩子,但不是现在,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周三的下午,我的导师让我和实验室的师兄周四去D市的EF公司取些样品回来。EF正是静工作的公司,我没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打算到时候给她个惊喜。到达EF公司已经是周四下午的3点半,我算好了时间,三点半到公司差不多四点半就取完样品了,五点可以等静一起走。像我计划的一样,四点半干完了活,打发走了师兄送样品回去,然后就去找静,却发现她不在办公室。我去问前台的接待大姐安迪。   “你好安迪!一切都好吗?”我向安迪问候,“一切都好,毅!谢谢你!是来找静吗?”安迪看出我的来意,在得到我肯定得答复之后,安迪说“静跟着斯本森先生去工厂里测数据了,你可以在这里等他们回来,或者自己带上安全帽去看看,我想我的boss不会介意你进工厂的”。不知为何,一听到静跟斯本森在一起我的心就揪了一下,我决定自己去找他们。   谢过安迪之后,我安全帽,护目镜,厚手套全副武装进入了饲料加工厂。工厂里的气味并不令人愉快,大多是酒精发酵剩下的渣滓,呛得很。很难过让静这么一个爱美爱干净的姑娘在这种环境工作,以后一定要给他换个更好的工作。沿着生产线转了一圈,零零散散见到几个工人,但却没有静和斯本森的踪影,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们往仓库去了。仓库在整个工厂的最西边,要穿过一片他们自己的试验田和几栋要拆掉的破畜栏,听说以前工厂领导想要自己产饲料自己养牛,可是显而易见他们不是饲养牲畜的行家,于是要拆掉建新的饲料生产线。我独自一人往仓库走,无聊的很,便四处乱看,然后就看到了接下来的一幕。有两个人在破旧的畜栏里做爱,他们显然没意识到这个时间会有人往仓库走,做的很卖力,女的叫的很大声,不知为何听起来很耳熟,可是夹杂着风声我也听的不真切。我没有偷窥欲,我也不是变态,但人总是好奇的。我抬头看看四周,视野之内没有人影,便趴在破旧的木门上往里看。女人以女上男下式坐在男的胯部,身体高高顶起,再伴随着呻吟重重的坐下去,一只手似乎在摸着自己的面部,另一只在抚摸自己正在被操的阴部。男的右手扶着女人的腰,左手揉捏着女人的胸部,显然驾轻就熟,两人非常默契。我极力想看清两人的面目,可是落日的余晖恰好照射着我的眼睛,只能看到两个一上一下的黑影。女人似乎相对男人体格要小的多,大腿被夕阳照亮了一块,汗水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美国人真开放!”我暗自心想,“也不嫌这地方脏”。   正打算离开去找静,却看到他们一阵骚动,吓了我一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还好只是换个姿势。只见男的站了起来,手上动作有些粗鲁的把刚刚也要站起来的女人按下去跪在地上,让后用肉棒在她脸上拍打,看来是想让女人给他口交。女人显然不太喜欢这个姿势或者男人的态度,双手抗拒的向外推。岂料男人一只大手顺势抓住了女人的一双手腕,把她的手臂吊了起来,并把女人的头拉到与自己的阴茎同一高度的位置,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粗大的阳具插进了女人的嘴里。女人失去了支撑,只能任凭自己的嘴被操,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并且时而干呕,看来这男人的阳具顶的够深的。我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对儿在这里粗犷的打野炮,猛然想起快五点了,万一错过静,就不能一起回家了。正在我要走的同一时间,男的大吼一声射精了,女人发出哽咽声,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白色的精液滴到被夕阳照亮的地面上。看来这男人射了不少,女人没有照单全收。完事儿的二人开始穿衣服,期间男人趴在女人耳朵上说了什么然后哈哈大笑,女人暧昧的推了男人一把,跪下清理男人阴茎上的残液。EF公司里居然有如此骚的女人。战斗结束了,我这观战的也该撤了。一路小跑来到仓库,发现仓库大门已经锁了。我喊一声糟糕,走另一条近路穿过试验田跑回了办公楼。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走了,但好在门还开着,而且老婆的车也在,看来还没走,要不真不知道怎么回家。   静不在办公室,我坐到了她的办公椅上等她回来,闲极无聊便四处打量乱看。一个抽屉引起了我的注意,它位于静办公桌左手的最下层,也就一般抽屉一半的厚度,要不是一把插在上面的钥匙我根本就不会在意。我了解我老婆,她是一个做事井井有条的人,有近似强迫症的整理习惯,这种钥匙留在锁上的事情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除非当时有事干扰了她。怀着好奇我拉开了抽屉,发现里面净是一些零七八碎的私人用品,钱包,几件化妆品,一包吃了一半的饼干,一件公司文化衫,和几个好像装着小件衣物的食品保鲜袋。静有用食品保鲜袋装内衣的习惯。我泛起一丝困惑,随手拿起最靠外的一个保鲜袋,看外表好像是一双丝袜!揉成一团,静只有对待要洗的衣物才会如此草率。可静怎么会有穿过的丝袜在办公室?没听说公司有穿丝袜的要求,她自己也说过家里那双我们做爱时才会穿的黑丝袜是她从小到大唯一的一双,那这是什么?正当我要打开仔细看一下,却听到外面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和说话声,,男的是斯本森,女的却有点陌生,静不在其中。我紧张了起来,毕竟我不是这个公司的员工,即便是翻我自己老婆的抽屉被人看到也是说不过去的。所以赶忙把保鲜袋丢了回去,关上抽屉,躲到办公室门后。两人并未做任何停留,一边聊天一边往廊深处走去,据我所知那个方向是更衣室,多半他俩也要换衣服回家了。我长吁了一口气,走出静的办公室,还是站到比较显眼的地方等比较合适,省得被认作贼。可是那双穿过的黑丝袜仍然勾起我的疑虑,正当我在纠结是不是要回去再看一下的时候,静回来了。   老婆显然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看着我愣在那里,“你……你怎么来了?”   “想老婆了呗,surprise!”,我把来的原因向静解释了一下,不知为何静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万一我提早走了怎么办。”静埋怨道,但是也颇为感激的过来抱住了我,抬头浅浅的吻了我一下说,“我去换衣服了,浑身好臭”,“是,确实有股牛粪味儿”,“你讨厌死了!我可以说你不可以!”,静娇嗔道。我这才注意到静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工作服,双腿膝盖处占了些黄色的泥土,“哪儿来的土啊,摔倒了?”我心疼的走上去拍打静的膝盖,静退了一步躲开了,“没……没事儿,就是……就是不小心啦……还好地上有草没伤着……”。   “我一定毕业之后努力工作,让老婆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心疼的说,“嗯”,静没有接话,眼圈红红的,好像很感动,接着低下头,小声说,“我去换衣服了”。   刚转过身来要走,却突然一下愣在那里,然后扭头红着脸问我,“你听到了吗?”,声音微颤。   “听到什么?”我走上前去与静站在一起,疑惑的看着周围。已经快六点了,偌大的办公区早已空了,哪儿有半点声音?“啊……啊……啊……操我”,这下我听到了,一股春意涌了出来,是从更衣室的方向。想必是斯本森和那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走,去看看。”我坏笑着对静说。   “不要啦,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呢……”静早已羞红了脸,低头紧盯着地面。   “他们敢在这里干就不怕被看,有啥不好意思的。走啦。”不由分说,拉着静就往更衣室走去。   声音是从女更衣室中传出来的。我打眼瞧了瞧四周,一片寂静,想必人都走光了,便大着胆把静往女更衣室里拖,静拼命抗拒,但又不敢闹出声音,只能任由我摆布。更衣室内只开了浴室部分的灯,更衣区的已经熄灭了,正好方便我们行动。我拉着静悄悄靠着浴室门口的铁柜站好,侧头往里看。透过浴室区的磨砂屏风,看到两团白色的人影纠缠在一起,两人面对面站着,女人背靠着墙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男人右手撑着女人的左腿,左手扶着女人的纤腰,阴茎正在用力的向上顶。“快……快快……爽飞了……操我……操死我……”女人夸张的叫喊着,声嘶力竭。   “你这个骚逼。”男人淫笑着,是斯本森,“这不过几天没碰你就骚成这样,竟然光着屁股在工厂里走来走去,操烂你这骚逼。”   “操吧……操死我把……啊……啊……啊……嗯……爽死了……好久没这么充实了……尽情操吧……啊……你再不来我只能去找汤米解渴了……”女人用酥麻魅惑的声音说。   “斯蒂芬尼,你这张逼是我的,我的!我的玩具别人不能碰!”斯本森怒吼,女人闷哼了一声,似乎刚才斯本森大力很操了一下。   “哼!我的主人,对我这么蛮横!啊……啊……再快点……对……对……自从搞到那个小婊子……啊……就对我爱答不理……好深……还是我帮你搞上的她呢……啊……到了……啊……”   女人尖啸了一声,腰部脱力再也顶不住墙壁,便双手像吊环一样吊住斯本森的脖子挂在那里喘息。娇声喘道“怎么还不射啊,想搞死我吗,不是刚刚才射过一次吗?”,看来斯本森这蛮牛还没射在这个叫斯蒂芬尼的女人身上,可又说刚刚射过一次,射在哪儿?莫非是畜栏里的那对?我渐渐有了些头绪,可是那斯蒂芬尼口中的“小婊子”又是谁?我有些困惑的回头看静,静有些失神,突然返现我在看她竟然抖了一下,握着我的那支手也汗津津的。当时完全领会错了老婆的反应,只怪我沉浸在偷窥别人做爱的刺激中。   我压低嗓子对静说,“你们公司关系挺乱呢,呵呵,斯本森在跟几个人搞啊,唉唉你别捏我啊”,说到这里静狠狠的捏了我一把,眼圈红红的看向别处,“别生气,我说着玩儿的。那个斯蒂芬尼是谁?听名字挺耳熟的,你跟我提过是吧?”我赶忙岔开话题。静张嘴正要答话,却被斯本森的声音打断了。   “新妞不错,逼紧的很,奶子也别你好玩的多,操起来浪的厉害,哈哈。你给我找了个好货,我今天就好好赏赐你!”斯本森得意的笑着,说着把斯蒂芬尼翻了过来,压在磨砂玻璃墙上。强力的挤压让斯蒂芬尼的双乳变形贴在玻璃墙上,正好在我们的视野里形成两个圆圆的乳饼,乳头像是嵌在饼上的大葡萄粒。突然斯蒂芬尼的身躯往上提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斯本森的大屌看来又进了洞,新一轮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伴随着水声开始抽插。   在这淫靡的场景和声音刺激下,我的阴茎也硬了,低头一瞧却发现静在专注的看着斯蒂芬尼模糊的身影,呼吸明显加重。看来我老婆也动情了!我的手不老实起来,从后面滑进静的下体,摸了一下静的外阴,静发出舒服的哼声,瞟了我一样,满脸绯红。“讨厌你,毅宝!”静嘴上说着讨厌,眼睛里却全是媚意,屁股扭动像是在摆脱我的抚摸,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我的手指滑进她的蜜穴,穴中黏糊湿稠,整个内裤都快被浸湿了。我受不了了。这就要去扒静的裤子,却被她止住,“会被听到的啦”,瞟了一样正在活塞运动的两人,眼神复杂。   “你用手帮我好不好,真搞起来声音太大啦。”静求饶道,   “那我怎么办,要不用你的小嘴我也是没有意见的,嘿嘿”,静向来拒绝给我口交,这次趁机威胁她。   “色鬼!”静白了我一眼,竟然主动帮我放出了勃起的阴茎,轻柔的添了起来。静的香舌柔柔的包裹着我的龟头,香腮微微用力轻轻的嘬着阴茎,一股触电般的快感直冲入脑。我顾不得怜香惜玉,右手快速的挑拨着静的阴蒂,左手攒住静的长发助力我的胯部抽插静的小嘴,能这么粗暴对待自己老婆的机会真不多,待会儿再道歉吧!快感早已支配了我的大脑。面对我的动作,静不满的白了我一眼,好在我掌握分寸顶的不深,加之她正在享受我手指给他带来的刺激,也就放弃反抗,伴随我的节奏给我口交。   我一边欣赏着磨砂玻璃后的激烈性爱,一边享受静的口交和湿滑的蜜穴。期间斯本森用肮脏下流的话辱骂斯蒂芬尼,斯蒂芬尼这骚女人完全没有怨言,照单全收,并且连本带利的要求斯本森狠狠的操自己。大概十分钟有余,伴随着斯本森的一声大吼,斯蒂芬尼抽搐着面朝下瘫软在地上,看动作斯本森拔出了阴茎,把精液全数射在斯蒂芬尼的背上,然后转身去冲淋浴。伴随着他们的结束,我也放开精关射进静的嘴里。静也刚刚达到高潮,喉咙正在拼命压抑那喷薄欲出的呻吟,却被我的精液一激呛了咳嗽了一下。我吓了一跳,连裤子都顾不上提,赶紧拉着静逃出了更衣室。或许淋浴的水声掩盖了静的咳嗽,没有任何人出来查看。我长吁了一口气,回头查看静的情况。静只是呛了一下,倒是无大碍,但是精液却全数吞下了肚,满脸的不高兴,但刚才的潮韵还没完全退下,反而看起来像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静拉着我赶紧往办公室跑,趁着斯斯二人淋浴的时间我们最好赶紧离开,免得碰上尴尬。我在办公室门口等着,静跑到办公桌那儿收拾东西。我听到一阵开关抽屉的声音,静胡乱塞了些什么到包里,便冲出来要拉着我往外跑。   孰料她刚一踏出办公室门,更衣室方向就传出一阵高跟鞋的嗒嗒声。斯蒂芬尼走了出来。面对满脸尴尬的我们二人,斯蒂芬尼好像完全没有意外,表情放松自然,就像是刚刚换完衣服要回家一样。   “Hi,你是毅对吧?我们见过一次,在新员工欢迎会上。”斯蒂芬尼客气的跟我打招呼。   我记起来了,两个月前的欢迎会,斯蒂芬尼也在场,她是EF公司的人资主管,静的面试人之一,难怪听起来很熟悉。当时她穿了职业套装,黑框眼镜,面容严肃,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今天的她看起来明快的多,一件浅蓝的无袖短衫外面搭着白色的细毛线小外套,黑色的短裙,双腿笔直细长,脚上踩着漆皮的细高跟凉鞋,脚趾涂着鲜红的指甲油与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形成强力对比。她长得并不算漂亮,但是眼睛很大,配上巴掌大的小脸和金色的齐耳短发显得有些俏皮可爱。脸上施了很重的妆,一圈黑色的大眼影让她充满野性,紫框的眼镜却又封印了这份野性,给人无尽的遐想。   “你好斯蒂芬尼!我记得你。谢谢这段时间对静的照顾。”我客套的回复,同时注意到她并没有穿胸衣,两个刚刚受过刺激的乳头就这么显眼的挺在胸前。她的胸并不大,比静要小一两号,但是坚挺上翘,也是好看。她的胸脯微微起伏喘息,还没有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来。她这么快就出来,想必没有冲澡,就急匆匆的要离开这里,或许背上有未擦净的精液也说不定,再想想短裙底下可能的真空,也是异常的刺激。   斯蒂芬尼似乎没看到我对她双乳的注目礼,笑着对我说“照顾?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静很努力,我们相处的也很融洽,对吧静?”目光越过我看向身后的静。   “当然,当然……”静的声音有些局促不自在,好像在逃避的感觉。斯蒂芬尼的目光充满了戏谑和挑衅的意味,我难以理解。   “就到这里吧”斯蒂芬尼打破僵局,“我们都有些累了不是吗,静?祝你们有个愉快的晚上!毅,很高兴见到你,也许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再见!”不等我们回话,斯蒂芬尼径直穿过我们向外走,路过我时我很确定她看了一样我的阴茎一眼,舔着嘴唇向我笑了一下。这个骚货!我心里暗骂,却又明显有股想要把她按倒狠操的骚动。   跟在斯蒂芬尼后面,我俩也赶紧开车离开了公司。驶上D市到我们所住的A市的高速路。静一路沉默,盯着窗外若有所思,我明显感到她几度有话想对我说,但都犹豫片刻之后忍了下来。可能刚才的场景对保守的静太过于刺激了吧,我心里想,回去好好开导她一下。   回到家之后,我向静为我在更衣室里的粗鲁道歉。   静反过来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口对我说,“毅,不要道歉,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我爱你!”,抬起头泪汪汪的看着我,“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淫荡的坏女人?”   “怎么会!”,我斩钉截铁的说,“我选的女人是全天下一等一的,你是我的静静好老婆!”   “谢谢你,毅!”她留下一行眼泪,显得楚楚可怜,嘴紧紧的抿着,难以区分是欣喜还是难过。   我看她思维转的差不多了,就开玩笑道,“想要发骚的时候就发出来,我都受着”,顺势拍了她的翘臀一巴掌,静浑身一震,嗯了一声,侧脸看着窗外没有再说。过了一会儿,静揉了揉眼睛,吻了我脖子一下说,“我给色毅毅带了一份礼物!”,说完走向她的包,拿出了四个装有丝质衣物的食品保鲜袋,正是我在静办公室抽屉里看到的那些。   “喏,自己看”,娇羞的站在旁边。   我依次代开了他们,一件吊带黑丝袜,一条开裆紫色丝袜,一件黑色蕾丝透明肚兜,和一条大孔眼的蓝色渔网袜。拿着他们,想象这这些情趣内衣裹在静美妙的胴体上,我又硬了。静看出了我的企图,断然拒绝“今天不要啦,人家好累,你在公司里还折腾人家一次呢。”,看着我失望的眼神,她又不忍的说“周末吧,拿出一个晚上,你想怎么折腾我都行喽”,看着我露出的淫荡笑容,她撅着小嘴推了我一把“色毅毅,希望以后生个孩子别像你一样色,我去洗澡喽”,一溜烟逃过了我的攻击范围跑进了厕所。   听着厕所里传来的流水声,我回味了一下这一天的艳遇,虽然饱了我的眼福,EF公司好乱,斯本森不是个好人,作为顶头上司希望他没有为难静。总之我要赶紧毕业,带静离开这个地方去大城市。望着桌上的性感丝袜内衣,我泛起一丝疑虑,我拿出这四件衣物的时候他们都是叠的整整齐齐,显然是静的手法。那么我看到的那件卷成一团的丝袜哪去了?我望着手中的吊带黑丝袜,是这个吗?我难以分辨,仓促之间又记不起来当时一共几个袋子。还有,静那熟练的口交技巧,完全不想第一次做,她以前在哪儿练得?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钻进我的脑子,“这些丝袜不是给你的,只是被你发现了迫不得已;那熟练的口交是天天添别的男人阴茎添出来的”,我惊得一个机灵,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荒诞的想法?一定是我今天看的香艳场景太多了吧。

第二章:渐入深渊

真亦假来假亦真   转眼静已经在EF公司实习三个月了,本来实习期就要结束了。但应为静表现良好,公司延长了静的实习期,而且获得了转正的机会。这是个好消息!说明静的努力在异国得到了认可。静逐渐适应了上班的节奏,虽然每天要开来回近一个半小时的高速路奔波与两个城市之间,但精神状态明显好转,晚上精神头比以前足了很多。也许是工作带给人的自信,我感觉静美了好多,原来略显苍白的脸颊现在已经能看到一抹红润,臀部和胸部也比以前挺拔了好多,更重要的是静的身体现在非常敏感,只要稍微挑逗一下蜜穴便会像泛滥一样淫水四溢,看来降低做爱频率是有一定好处的,我这么认为。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开始让我产生危机感。   那是一个周二的下午两点,由于实验设备突然停止工作(美国的科研设备有时比不上国内的好,更新换代很慢),至少5个小时的重启实在无聊,我无奈的停止工作提早回家。到家时才两点半,我惊讶的发现静的红色福特轿车停在楼下停车位,静早回来了?不对啊,午饭的时候我们还聊过微信问我几点回家,我说铁定七点以后,静自己说会正常点下班大约六点六点半到,只字没提早下班的事情。不过老婆能早回家我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有人说话总比自己看电视强。开门进屋却发现静并不在屋内,钥匙手机钱包都扔在卧室的桌子上。这能去哪儿了?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A市是个大学城,我们住的更是公寓区,没有任何步行能到达的娱乐活动,唯一的解释便是步行去两个街区外的亚洲超市买菜了。我安下心正要换衣服,看到静的手机闪了一下,有一条微信,我按了一下home键打开屏幕锁。静的手机里有我的指纹识别,我们从不保留自己的通讯秘密,但是基于互相信任我们基本不看对方的手机pad。是静的妈妈发的信息,大致说这周日不能视频了,因为要去海南出一趟差。我正要关手机,却被另一条信息吸引住目光。一个叫“白夜行”的人给静发了一条留着哈喇子眼泛桃心的qq表情。“白夜行”我认识,就是隔壁的一个统计研一中国小伙,姓白,我们常叫他小白,算起来是静的低两届的学弟。小伙是静的同乡,挺能侃,为人也还不错,偶尔会来请教静一些统计作业问题,我挺喜欢这个小孩儿的。我好奇的点进他俩的聊天记录,只有三条信息,   “回来了?”   “嗯,这就过去。”   “色色表情”   没有任何的历史聊天记录,好像都被刻意删除了。最后一条信息的推送时间是2:21,我到家10分钟之前。原来去了小白家,看来有去教他写作业去了。反正闲着没事儿,不如去找他们玩玩儿,想到这里我停止换衣服走出公寓。小白的屋子离我们很近,只隔了两户人家。我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动静,便试着扭了一下门把手,房门没锁。探头一瞧,不在客厅,因为彼此熟悉便也没把自己当外人走进屋来,这时听到小白卧室方向传来说话声。   “好学姐,最后一次啦,求求你了!”是小白的声音,   看来这小伙又在央求静给他做作业,我正要提高嗓门向他们打招呼,却听静说到,“我们上次说好了的,就那一次,你怎么出尔反尔!亏我平日代你还不错!   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占我便宜!“声音明显的不悦,我愣住了,”占便宜“?这不是做作业这么简单吧!我悄悄地走近小白的卧室。   “小学姐,这次是真的,我以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担保,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小白哄着我老婆,“主要是学姐太美了,上次之后我一直念念不忘,连我女朋友都好久没碰了,跟你没法比,求求你了”,他们之前做过什么?我有种头顶泛绿的感觉。静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学姐姐~”小白央求道,“真的最后一次了,放心吧!这次之后我绝不再纠缠你,绝不把那件事情告诉毅哥,让它永远烂在肚子里,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不得好死!“小白语气认真的发誓。”那件事“又是什么?静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   “真的?”静的语气有些松动,叹了口气,“成吧,你说的最后一次了,毅绝对不能知道这件事情!”静似乎同意了小白想做的事情。   “我保证!”小白语气兴奋,“毅哥回家之前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今天我室友去外地玩儿了,就咱们俩,我保证让学姐爽翻天,学姐要配合我哟!哈哈,奥对,我去锁房门”,一阵脚步声向我这里走来。我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拳头紧攥青筋暴落,杀了小白的心都有了。老婆有什么把柄落在小白手里,因此被要求以向我隐瞒真相为代价要求静与他做爱,想不到平日嘻嘻哈哈的小白是这种人。   但是静也有瞒着我的秘密,我要知道!现在不能被发现!我闪身躲进小白室友的房间,小白一路小跑去锁了公寓门,又一路小跑了回来,房间门都没有关,根本没想到有第三个人在这公寓里。   我躲在小白室友的屋子里,门只开了一条缝。小白的屋门正好对着厕所,我通过厕所镜子的反射偷窥这场活春宫,主角是我深爱的老婆,我们只有一墙之隔。   小白的房间布置很简单,正对屋门是一样queensize的双人床,床的左面是窗户拉着百叶窗,右面是一张简易的写字桌和一张办公椅,看起来是淘的二手货,桌子上随意对着一堆书和一个小台灯,书包胡乱扔在桌子旁上面盖着一件墨绿外套,标准的留学生房间。老婆正对着房门站着,还穿着黑色西服套装,踩着高跟鞋,看来回家连衣服都没换就跑了过来。这是小白倚着门框站立,看不清表情,但是似乎在猥琐的上下打量静的全身。静双手交错在胸前,眼睛向身侧的地面看去,看起来很不自在。   “学姐,还愣着干嘛,脱吧,小弟等着呢。”小白笑嘻嘻的说,“我要是动手你的漂亮西装可就不保了哟!”。   静无奈的瞟了小白一样,手放到西服扣子上稍微犹豫了一下,这时我多么希望静断然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甩他一个嘴巴子扭头出去。可是事情没有按我期待的发生,静脱下了西服外套,整理整齐放到写字桌上。接着便要动手解皮带。   一旁的小白乐了,“哎呦学姐,这么主动啊,我还没让你脱裤子就自己动手了,想要了是吧?”,坏笑着调戏静。我也纳闷,难道静的内心是主动想脱的,怎么如此主动。静的脸一红,露出不满的表情,张了张嘴想辩驳,但是最终没说出口,整个人就那么僵在那里。   “接着脱啊,小学姐,要不我帮你?”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小白不耐烦的说。   静羞愧的低下了头,开始脱西裤,长发甩到了脸前挡住了她的表情,似乎听到了她委屈的哽咽声,我一阵心酸。但终究还是脱了下来。接着又在小白的督促下褪下了白衬衣,身上便只剩下一个粉蓝条相间的胸罩和一条蓝绿碎花内裤。虽然美国的胸衣大号的不少,但是穿到静身上却颇为尴尬,买C的太大,只能穿小一号的B。但是由于静的吊钟乳,B号内衣把她的乳肉全部托了起来攒到一起,乳头总是高高翘起半露在胸衣之外,内裤也有点偏小,在内裤的边缘可以看到露出的阴毛。静知道这些,她下意识的一手横挡在胸前,一手捂着下体。   “先脱内裤,快!”小白的呼吸明显加重了。   静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蜜穴会是最先被曝光的,一阵踌躇。小白怒道,“小学姐,你今天要是不让我玩儿爽了我可保不准违背诺言,脱,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静双肩抖动,一阵纠结,但最终还是妥协了,缓缓地褪下了内裤递到小白手里,双腿紧紧并拢,左手拼命想遮住外露的阴毛。静并不瘦,167的身高有接近120斤,但是每周末坚持锻炼让她身上的肉并不懈怠,小腹微凸大腿饱满紧实,加上可以做出的掩盖动作,竟然性感撩人。   小白满意的接过内裤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学姐,你是不是已经有感觉了?   怎么着小内裤闻骚味好重,还潮潮的呢。“,说完踱着步向静靠近,我就这么透过玻璃看着一个恶魔向我老婆靠近,却无能为力。静后退了一步,但又止住了,似乎想到小白刚才的威胁,满脸的无奈和妥协之色。   “做到椅子上,把腿张开。”小白命令道,我老婆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顺从的坐在办公椅上两腿微微打开,但是两只手依然紧紧挡住蜜穴。小白已经按捺不住,大跨一步冲上前去,将静的双腿狠狠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上,“把手拿开,你不想你老公知道你的骚样儿吧,我的女王大人。”小白的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静的表情和动作,但是小白一声满意的哼声让我明白静的手已经挪开了。   “学姐,我最受不了你的美腿,让我死在你的脚下我都乐意”,说完双手抱起静的左腿高高抬起开始吮吸静的脚趾,双手不老实的在腿上乱摸。脚踝是静的敏感带,每次我都能很轻松的抓着她的双脚用传统姿势把她送到高潮。小白蹭过静的脚踝,静低低的惊呼了一声,虽然想要压制住,但还是被小白听到了,正在吮吸脚趾的口舌开始顺着老婆秀气的小脚一路下滑,轻轻的啃噬静的脚踝。静拼命扭动想要摆脱,但是因为被小白从上向下压在椅子上,完全使不出力气。   “啊”静再也憋不住了,呼出第一声呻吟,小白停了一下,呵呵一笑突然向下猛蹲,头直接埋进老婆蜜穴的位置。静显然没预料到这快速的一击,“不要…   …停下……啊……啊……轻点……别……别咬……轻点……啊……“,在也绷不住了开始持续呻吟,看来小白这臭小子用的力道不小,竟然发出啵啵的嘬吸之声。   静对舌头舔逼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我知道这一点,看来小白也是。   静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伴随着一声明显的吮吸之声,小白突然抬起头停了下来,静双眼有些茫然若失,眉宇之间有些娇嗔之意,似乎不想从这快感这种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颤声问道。   “站起来!”小白命令道,半拉半拽的把静拉了起来,向厕所走去。静被拉到厕所镜子前,脸色羞红诧异的看着镜子中近乎全裸的自己。   “好戏要开始喽,哈哈”小白坏笑道,说着双手从静的身后环到她的胸前,猛然把胸罩向上翻起。在静的惊呼声中,两个乳球摆脱了胸罩的舒服却抵抗不了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可是静奶子良好的弹性让下坠到极限的乳球又向上弹起,在胸前来回上下跳动。我咽了口唾沫,我自己都没这么玩儿过我老婆!丰硕的吊钟乳暴露在镜子面前,静羞红了脸想要转身,却被小白从背后控制住。   小白的双手拉扯着静的乳头,促使双乳上下左右的甩动。静屈辱的紧咬嘴唇不去看镜子中淫靡的场景,却抵不住乳头和脖颈小白亲吻传来的快感,开始不住呻吟。   “学姐,奥不,现在应该改口了,婊子学姐!”小白在静的背后含混不清的嘟囔着,“婊子学姐,承认吧,你是个性欲极强女人,天生的婊子,毅哥根本满足不了你吧!”。   “不准你说毅的不是!你……啊……你干嘛……啊……啊……”,静的反击被小白打断了,原来他的一只手放开了奶头用力戳进了静的下体,在里面来回搅动。激烈的刺激让静脱力,双手撑着撑着水池,难过的忍受小白的凌辱。   啵的一声,伴随着静的一声闷哼,小白把手指从静泛滥的下体中抽出,两根手指在静的眼前把玩着手上的粘液,“婊子学姐,别跟毅过了,过来跟我吧,保证比他舒服”。   “你闭嘴!再说毅我就走了!”可是身体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我知道你爱他,他也爱你,但正因为他太在乎你所以操你的时候总是放不开,满足不了你,你的毅应该并不真的了解你吧,呵呵”,小白继续挑逗静,完全无视抗议。难道是真的吗?我问自己,我真的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吗?记忆中那温柔可人的形象怎么也和眼前娇喘求欢的裸女重合不起来。   “哼,啊……慢点……疼……”静没有反驳,不知是蜜穴的快感堵住了嘴还是默认了这一说法。他们离我大约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明显看到静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已然接近膝盖。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肆意侮辱玩弄,心中愤恨,阴茎的反应确实最真实直接的,高高的撑起了一个帐篷。   就这样被玩弄了五六分钟,小白才喘着粗气对着我老婆的耳朵说:“学姐,配合一下,我操你一会儿,成不?”,说着就去抬老婆的左腿,想是要把静的左腿架到水池上。静没有答话,但是左腿被轻易的搀到了水池上架起,像是很配合的身体往镜子方向倾斜了一下,把自己粉色的肉穴完全暴露在小白的面前。   小白兴奋的搓了搓手,脱下了短裤,肉棒早已急不可耐。小白的肉棒并不长,完全勃起也就差不多13,14厘米,但是却明显的要比我的粗一圈。他右手扶着肉棒在静的骚穴外阴上蹭了几下,左手扶着静的大腿,然后用力一顶,整个肉棒齐根没入,开始连续的活塞运动。   “啊”静一声尖叫,眼睛含着泪回首嗔道,“疼,你慢点……啊……叫……   叫你……慢点没听到啊……你的好粗……好难过……要裂啦……啊……啊……“,只是被操了十几下之后刚开始的反对声便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酥的入骨的呻吟。   “学姐,我……我……我真想到能有一天能操上你。”小白趴在静的背上发力,“你高不可攀,和毅哥郎才女貌,谁会想到……你竟被我撞见……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啊……啊……好爽……你的逼好紧啊……”到底被撞见做什么?竟然让静不惜出卖肉体来隐瞒我。   “别……别再说了……说好……啊……说好……不再提那件事情的……你要守信用……啊……”静难过的说着,仰头大声呻吟着。从我这角度,小白的肉棒每次都全根没入,因为粗的原因,往蜜穴中塞的时候总是挤出一些淫水,而拔的时候又把一圈阴道的粉色嫩肉给翻出来,淫靡之极。   “好……好……我守信用……学姐配合我玩儿个痛快……再也不找学姐麻烦……好不好?”小白咬着静的耳朵说,静只是嗯嗯的哼了两声,不知是呻吟还是答应。之后又所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带上套套……啊……别……别射里面…   …“,声音飘渺像是梦游。我禁不住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茎,想象着站在后面操静蜜穴的人是我,心疼,心痒。   “放心”,小白回答,“今天不给你来两三次高潮我是不会射的,嘿嘿,第一次要来了吆。”再操弄了有一百多下之后突然开始开始加快频率,同时右手向上抓起静下坠的乳球开始揉搓,左手向下伸到静的阴部开始揉搓刺激阴蒂。静一声尖叫,左手想要阻止小白在阴蒂上的动作,右手艰难的撑着前倾的身体,顶住小白一波一波的冲击。但是力不从心,左手不但没起到作用,反而更像是在帮小白刺激阴蒂,推波助澜。也就再二三十下的光景,静浑身一紧,嘴巴夸张的大张着,从喉咙底下发出一声闷哼,瘫软在洗手池上,头靠在镜子上,浑身有规律的轻微抽搐着。这是我熟悉的场景,静高潮了。小白喘着粗气,满意的拍了拍静的屁股,轻轻一推随着静的一声娇喘把依然挺立的阴茎拔了出来。失去了粗大阴茎的堵塞,大量淫水从静的蜜穴中涌了出来滴到地上,聚成小小的一摊。   “学姐,这样多好,放开了跟我玩儿一次,以后一了百了,对吧”,这个混蛋得意的抚摸我老婆的美背,鼓励我老婆和他放开了淫乱。静依旧趴在水池上喘息,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小白没管他,径自回头进了房间,在壁橱里翻了一阵拿了样东西出来。   “哝,穿上,咱们再开一局,嘿嘿”,说着把手中的物件递给了刚刚站起身来的静,是一件细网眼的黑色吊带渔网袜。静迟疑地接过丝袜,紧紧盯着小白的眼睛说,“遵守诺言,记住你说过的话!”,“一定一定”小白嬉皮笑脸的说。   得到肯定的答复,静叹了口气,背过身去开始弯身套丝袜。刚刚被操弄了一顿出了不少汗,丝袜穿起来并不方便,小白看了出来主动援手帮忙拉扯丝袜上提,当然过程中免不了乱摸了一番。从镜子中看到,静没有回头,嘴上因为小白的触摸发出轻哼低吟,但是面无表情,就好像灵魂早已抽离,这是下一具敏感淫荡的肉体再被玩弄。而且身体好像刻意迎合把敏感带往小白手上凑,搞得自己娇喘声越来越大。我的心在流血,静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出这一面。但我安慰自己,这只是迫不得已逢场作戏罢了。   换上丝袜的静还被要求穿上了自己的高跟鞋。按照小白的要求,静仰面躺在床上,两手各反向搂住一条腿向外拉伸,把自己的蜜穴完全的暴露在小白的阴茎之下。   小白抚摸着被淫液覆盖,闪闪发亮的阴户,得意的说,“婊子学姐,毅哥应该也这么操过你吧?你就当我是毅哥成不?”。   我紧张的等着静的回复,但是一片寂静,静压根就没说话。   小白有些无趣,自己讪笑着说,“你老公操你的时候你也不言语啊?成吧,你能叫床就行了,我不在乎”,说完便把昂首的阴茎斜向下压进了静的蜜穴之中。   “啊……”静发出一声闷哼,接着便开始随着小白的动作大声呻吟着。   小白全身压在静身上,双手揉捏着静的双乳,大力的撞击静的下体,啪啪啪的节奏声音伴随着唧唧的水声传进我的耳朵里。现在他们所在的角度我已经看不到静锁骨以上的位置,只能看到静的身体被小白肆意揉搓侵犯。   小白开始还想继续言语挑逗静,但是不知为何静不再发出任何回复,便也不在说话,闷声狠操把这怨气发泄在静的骚穴上。我不在看镜子,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的顶灯。小白刚开始在床上操静没多久我就已经射了,随手抓着旁边的衣物擦了擦手,攒成一个球扔到了对面的壁橱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我倒是希望他们察觉有第三个人在屋里,我倒是希望他们觉察到自己的丑事被人发现。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人激烈的做爱声掩盖了一切,除了偶尔小白的淫笑淫语,便剩下静的大声呻吟喘息。两人在那里折腾了有半个多小时,期间小白要求静应该换了好几次姿势,静虽然没有回答,但想必是配合了。我也不知当时看着顶上的日光灯在想什么,好像就只是盯着,听着自己的老婆被操,而我却能有快感,似乎隔壁正在被凌辱玩弄的是一个陌生不识的女人一样。随着一阵男人的连续闷吼,小白射精了,静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低声抱怨了一句什么,似乎小白的动作弄疼了她。但我连扭头瞧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听到小白嬉笑这说:“学姐,你这一身骚肉是我玩儿过最棒的,难怪连美国佬都能吊到,你……”。   “怎么你想毁约吗?”静突然大吼一声,嗓音嘶哑,尤如疯魔。小白显然被惊到了,隔了半响才陪笑着说:“哪敢啊,学姐放心,这事儿会烂在小弟的肚子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静哼了一声没在言语。   二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听到小白说到:“学姐,你这个样子让毅哥看到不好吧。要不在我这里稍微洗一下?来来来。”然后听到一个人站起身来的声音。静好像不太乐意,二人的拉扯把床弄的吱嘎乱响。但最终是以静的妥协而告终,我侧脸看到静被小白拉近了厕所浴室关上了门。静的丝袜还穿着,高跟鞋已经没了,长发梢上粘着几团扎眼的白色粘液,痕迹一直延伸到屁股沟上。看来小白射精前把阴茎从静的骚穴里拔了出来,不知有没有带套我,精液全部喷在静的长发和后背上,这恐怕也是静最后妥协去洗澡的原因吧。还是男女共浴!心中的怒火又重烧了起来,小白必须付出代价,我心里暗暗发誓。   小白在里面嬉笑着说了些什么,静声音显然不满,但是又发出几声娇喘,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之后便传来淋浴喷水的声音,我站起来甩着久坐而麻木的腿向门口走去,是离开的时候了。期间在厕所门口停了几秒,里面水声很大,似乎夹杂着其他的声音,是呻吟还是奸笑,我分不清,想必一会儿厕所里还会再大战一场,但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似乎也无所谓了。   回家拿上我的包,停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又回去拿上了那盒还有大半包的骆驼烟走下楼去。我也不知道在往那个方向走,眼前浮现的全部都是静的媚态和被蹂躏的蜜穴,耳畔轰隆作响似乎全是静的呻吟。当我回过神来已经站在离我的公寓三个街区外的社区公园的草地上,颓然坐下点上一根烟。   “咳咳咳”我被辛辣的烟呛了一下,好久没抽了,因为静不喜欢,但我现在需要东西麻醉一下,没有酒那就尼古丁了。我该怎么做?   小白!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骑妻之辱不能不报,从他下手!小白似乎知道静的什么事情,先把那件事情套出来,再狠狠教训他一顿。静的其他事情自然而然水落石出。我这么考虑了一会儿,觉得靠谱,就这么定了!天色已然不早,卡看周围的一圈烟蒂,我捏扁了烟盒狠狠的扔了出去,颓然往家走。到家时,静正在做晚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冲我甜甜的笑了一下,对我说“老公回来啦~去洗手换衣服,饭快好了哟。”我奥了一声没搭理她走进里屋,我真的还是你老公吗?有多少事情你在瞒着我?   吃饭期间静看出我在生闷气,小声的问我怎么了,我编了个理由说今天被导师骂了搪塞了过去。静劝了我一会儿,看到我全然我回应只低头吃饭便也就委屈的作罢。抱歉,静,今天我实在无法面对被别的男人肆意蹂躏玩弄的你!

第三章:初窥地狱

首先要做的是从小白嘴里套出静的秘密。因为静的事情,我已经一段时间没好好做实验了。好在我的进度比较超前,所以导师倒也能对付过去。即便是必须做出选择,哪有什么事情能比老婆重要?我坚信静是被人胁迫的,我要帮她走出来,当然不能让她知道,要不这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   我联系了统计学院的一个朋友,他是小白一门统计课程的TA(类似国内的课代表),有权限看小白的课表。我谎称小白是我父母朋友的孩子,托我照顾督促他学习,可这熊孩子就是不给我他的时间安排为由希望朋友帮忙查一下。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很快便拿到了他的课程安排,统计博士很忙,但是研究生往往时间比较宽松,只要每周来上课,按时完成项目就好所以没课的时候基本都回家去了。我查了一下,选定了周二,小白只有上午一门十点就结束的课,同时周二也避开了我必须要出席的组会。   这天周二,是我行动的日子了。早上我照常与静同时离家,她去上班我去学院。虽然我很想知道静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只能忍着。望着静离开的身影,我暗暗发誓,不管前面等我的是什么,为了救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到学院之后我去实验室偷带了一把橡胶锤子出来便往家赶。橡胶锤头有一般茶杯口大小,是我们用来把饲料样品砸进模具里用的,既不会伤及损坏样品,挥舞起来又很有分量力度。回家之后,我先去敲了敲小白公寓门,确定他不在家之后我走向公寓楼旁边的车库。我们每户公寓都配带一个有拉链门的车库,虽是好事,但是位置却颇为尴尬,车停进去后人总是要走一大圈才能绕出来,所以如果没有极端天气预警,我们住户很少使用,有的人家干脆把他当成了储物间。我躲在车库区入口处监视着公寓楼门,期待小白的出现。   已经十点半了,就当我以为今天不会有啥收获准备离开的时候,小白出现了,晃晃悠悠的走向公寓门口。我赶忙装出从车库向外走的样子向小白大喊,“白,真巧,能帮个忙吗?”,并且向他招手生怕看不见我。   小白愣了一下,看到是我便倒退了一步,表情有些尴尬。这个兔崽子,我心里想,待会儿给你好看。“来帮我个忙吧,我有大箱子放在车库里,实在举不动,来搭把手,几分钟就好。”我尽量放轻松的对他说。小白犹豫了一下,又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勉强对我说,“行吧毅哥,就几分钟是吧?待会儿还有朋友过来玩,不能待得太久。”成,很快就好,走吧“,我转身在前面带路向车库走去,感觉小白依然踌躇了一会儿,才传来磨磨蹭蹭的脚步声。   走进我的车库,我指着墙角的一个大纸箱对小白说,“就是这货,来帮把手帮我举到上面的架子上,全是书,死沉死沉的”。说完走到纸箱一角做出要用力的姿势。   小白看到真有箱子之后似乎松了口气,快步走到我对角线的位置就位。就称他蹲下的瞬间,我卯足了劲把纸箱掀翻到他的脸上,那本是一个空箱子,完全没有分量。撞击的力量并不重,但任谁的脸被猛拍一下都会发懵,小白回退两步才站稳,困惑的看着我,“毅哥,这……”转眼便看到我手中的橡胶锤横着向他扫去。猝不及防,这一锤子横着砸在他的左臂肱二头肌位置,怀着我怨恨的一击力道相当之大,竟然把他横着拍飞了出去撞在车库内壁上。小白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滚倒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想爬起来,我从背后又朝着他左臂差不多的位置补了一锤,这一锤的把上一锤的疼也砸了出来,小白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但我并不在乎,这个时间加上这个位置,碰到外人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我淡定的转身把车库门拉上,顺手打开了车库顶灯,灯光昏黄。小白注意到了我的行为,哆嗦着紧倚内墙站立,右手捂着受伤的左臂,惊恐的看着我。   “毅……毅哥,咱们是不是啥误会?啊?肯定是误会,你看我们这么……”看着他强颜欢笑的向我辩解,那天他淫笑着玩弄静的场面浮现在我的面前。   “你那天可不是这么笑的”,我怒火熊熊燃起。“啥?哪天……嗷”,我往前快冲了一步称他分神之际,双手紧握锤柄将锤头狠狠捣在他的胃部。小白痛苦的弯下腰,这一下真不轻,所有的呻吟全憋在他喉咙里难以发出,只能发出嘶嘶地抽冷气的声音,隔了几秒哇的吐出一口黄水,双手撑地跪在那里大口的喘息。   “毅哥,有话好好好说,我哪儿错了你说,我……我我道歉,我……我我受不了了,别别打……别打……”小白的头都抬不起来,虚弱的对我说。   “静”,我给他一个提示,“你对静做了什么?”。   听到静的名字,小白明显哆嗦了一下,却依然心存侥幸的对我说,“学姐?我我……我怎敢对学姐不敬?她她帮了我好多呢,是不是毅哥觉得我浪费她的时间,你说,我……嗷嚎嚎嚎嚎……别打了……别打了”,我不在言语,一声不吭突然发难,一下一下扎扎实实的砸在小白的大腿上,小白已经受伤完全无法躲避我的锤击,而我也不想打伤他的骨头把事情闹大,只捡他肉厚的地方狠命捶打。一直打到我胳膊酸了我才停下来,此时的小白已经只剩下哼哼的力气了。差不多了,我把他拖到墙边摔在那里,疼的他呲牙咧嘴,接着握着锤子坐到他面前,口气冰冷的说,“再来一次,你对静做了什么,答不对我就继续,打到你说出来为止,大不了打死你”,我吓唬他,虽然有这心,但我还真的不敢做。   “别别别,我说我说”,真实的疼痛让他害怕了,“毅哥……毅哥……”他想来拉我的胳膊,被我一巴掌扇开,“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跟学姐闹着玩儿的……”他抬头看看我的表情,看我怒瞪着他,又赶忙低下了头,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我已经承毅过学姐再也不找她麻烦了……真的毅哥……”。   “原因呢?你在拿什么威胁她?”这是我想知道的部分,静的秘密。   “啊?不是学姐跟你说的?那你咋知道这事儿的?她没告诉……啊!!!!!”,我一锤子又砸在他的淤青满满的左臂上,疼的小白涕泗横流,连连讨饶。   我毫不留情的说,“你玩儿了我老婆!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多一句废话,我就……”,低头看了眼手表,突然想起小白那天淫笑着说要玩弄静三个小时的场景,“我就打你三个小时,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小白吓得一哆嗦,忙到“我说我说”,但是又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可是毅哥……咱先说好了,我之后说的都是实话,你……你你千万别一怒就打我。”得到我的肯定答复之后,小白才开始哆哆嗦嗦的叙述那天发生的事情……   (小白的回忆)   具体记不得哪一天了,大约是一个月以前。因为天气预报说从今晚开始之后几天会有雷暴天气,我昨晚就把车停进了车库。恶劣的天气已经开始显露,黑云压城,狂风不断。我那天早早的就下了课回家打游戏,望着不断变糟的天气我开始担心冰箱存粮不够,所以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便停止游戏去超市采购吃食。   我顶着风走到车库,正要进库取车,忽然听到最东边车库传来奇怪的声响,似是有人嬉戏打闹。那个车库是最靠外侧的一个,在它之外就是一片野地和一条小溪,基本上算是个死胡同,位置极其不方便,所以在我的印象中从未见人用过它,车库大门常年打开着。在这种糟糕的天气里听到这个,我开始还以为见鬼了呢,但是还是怀着好奇心多走了两步,这才看到原来是一辆道奇的suv停在里面,车尾灯还亮着。没什么稀奇的,我正打算要走,却听到一声女人的娇喘呻吟,跟女友昨晚被我操爽之后的声音差不多。有人在车震?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常听别人说这个今天终于让我碰上了!于是开始慢慢地走近那个方向,打算偷偷的趴在门边过过眼瘾,正走着,却看到一个物件被从里面扔了出来随着风飘到了我的脚下,同时车库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娇喘。是一条内裤!我捡了起来,一跳湿漉漉的蕾丝内裤,薄的几乎就是一层纱!。我的鸡巴当时就硬了,紧走两步来到车库门旁,悄悄地探头往里看,里面的场景像三级片一样。   SUV靠近我这一侧的后排门打开着,一个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敞着口衬衣的高大白人男子背对着我,两手各抓着一条脚蹬尖头黄色高跟鞋的黑丝长腿,在狠命的耸动下半身抽插一名仰躺在后座上的女子,力量之大连这suv都在跟着晃动,伴随着啪啪声,女子的呻吟绵长妖娆。因为角度的原因我看不清女人的面目。   “小婊子”,男人淫荡的说,“你的逼是我操过最骚的一个……啊……操……棒极了……”   女人只是“嗯嗯”的娇喘着没有答话。   “弹性真好!啊……我……我……的屌够大够长了吧……操了你快一个月了……竟然一点都不松……你再看那个老婊子……早就被我操松了……啊……我他妈的都快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了……嗯……你可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啊,哈哈”,男人淫笑着调戏那个被操的女人,说完开始更大力的操弄。   “啊……啊……啊……奥……好深……好深……你的鸡巴好大……我受不了了……让我歇……歇一会儿吧”女人讨饶,说的英文有点口音,不像是美国人。   “你受不了了?”,男人笑骂到,“我他妈的才受不了了呢,被你这个骚蹄子诱惑了一上午,你不让我爽我是不会停下的。”依然狠命的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好舒服……就……这样……别……慢点……让我休息一下……就一下。啊……轻点”,女人被干的有点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她在拒绝还是进一步的索取。“我……我老公快回来了……他……他……知道我今天早回来……快……快……放过我吧……求你了”。   “奥,那小子回来能怎样,肯定满足不了你这骚婊子,不如让我把你操爽了让他捡个便宜,哈哈”男人下屌依然没有一丝松懈。   “别说他,求你……求你了……”,女人略带哭腔却没有反驳男人的话,这是在赞同吗?   男人听后很不屑,扭头向旁边吐了口唾沫,说“连自己的老婆都喂不饱,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要的,真想不明白……不如和他离了做我的情妇吧……哈哈……我养你……保证把你每天喂得饱饱的。”   女人带着哭腔又低声说了些什么,似乎是求饶的话,男人回答道,“今天就不为难你了,赶紧让我射出来,我就放你走”,接着命令道,“转过身去趴着,我要从背后操你的骚逼,小婊子!”。猛地抽出了肉棒,同时带出了好多粘滑的淫水,顺着硕大的龟头往下滴落。真长真粗,同样作为男人我暗暗佩服,不仔细看还以为那是小孩子的胳膊。   车上的女人顺从的转过身,双腿着地上半身依然趴在后座上,屁股高高翘起把自己粉红的肉穴献给男人。我这才看清楚,女人穿的是一双黑色高及大腿根的丝袜,身上穿了一件蓝底的黑花连衣裙,差不多有及膝盖的长度,现在已经被掀了上去,整个屁股一览无余。   男人满意的笑了一声,对着向自己翘起的美臀就是啪的一巴掌,女人吃痛低哼但是并没有任何怨言,反而扭动着屁股似乎想要自己去与那跟巨屌对接。   男人扶着女人的饱满臀部,用巨屌蹭了几下女人微微反射着亮光的蜜穴,弄得女人娇喘连连。紧接着便用力一顶,巨屌毫无阻碍的滑进了里面,但是大约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似乎停了下来,不在前进。   真是想不到那女人表面看起来窄窄的肉穴竟然能盛下这么粗的肉棒,只是深度似乎不太够。   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并且在男人“自己动”的命令下,开始前后移动用水润的蜜穴套弄男人的阴茎,不停发出呻吟。再看男人乐的清闲,一边讲着黄色笑话调笑女人,一边双手到处乱摸着。女人似乎已经无力回答男人的玩笑侮辱,只是伴随着自己的摆动发出阵阵令人酥痒的呻吟声。   就这样子过了有一阵子,女人似乎想加紧速度可是力不从心,央求男人道,“我腰……腰没有……没有力气啦,帮帮……帮帮我好不好……求你了……我很快到了……快了……啊……啊……求你……”。   男人嘿嘿一笑,又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双手伸进车厢里,似乎抓住了女人的肩膀往自己方向拉,同时胯部猛顶,女人呻吟变成了尖叫,看来男人的攻势次次都能顶到花心。这太刺激了!我仿佛看到女人的小腹都被顶的隆起了一块儿。这个姿势没持续多久,女人便浑身一僵发出嘶嘶地闷吼,看来是高潮了,接着便一颤一颤的瘫软在座椅上。男人完全无视已经瘫软地女人,仍然自顾自的操弄着女人那美妙的蜜穴,再又操了几十下之后才拔了出来,并且强行把瘫软成烂泥的女人又翻回了仰面朝上。   “用你的骚脚把我的汁液榨出来,快!婊子!我还没满足你就休想走!”男人低吼到。   迫于男人的压力女人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但是依然相当配合的蹬掉一对高跟鞋,在两条胳膊的帮助下架起已经将近脱力的双腿,用自己秀气的黑丝小脚夹着男人的巨大阴茎来回摩擦龟头,给男人足交。我知道女人是因为腿用不上力气了才用胳膊帮忙架着,但若是换做旁人刚看到这个场景,还会以为女人正在一边足交,一边掰开双腿给男人看自己的阴部,淫靡之极。男人非常的享受这个姿势,一只手架在车顶上,另一只手则随意的扣弄着女人银光闪闪的淫穴,满意的吹着口哨。过了一会儿,男人腰一弯,大口喘着粗气,阴茎抽搐着射出大量的精液打在女人的正面身上。女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双腿乏力的垂了下来露在车外,一双丝袜美腿闪闪发光,不知是被汗水,淫水还是精液给打湿了。   接着两人便开始沉默的穿衣服收拾现场,期间似乎还听到了嘬吸之声和男人轻轻的笑声,好像女人在帮男人清理阴茎,但是我已经不敢过去看,紧紧的缩在车库的角落里。又过了一会儿,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男人开走时嘴上还占了女人几句便宜。女人留下来了!她住在这里?我有些发懵,会是谁?我怕被发现赶忙挪到旁边的破自行车后面期望它能把自己挡住,这时外面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嗒嗒声,高跟鞋的主人似乎在附近转着圈找什么,最后来到了我藏身的车库前向里张望,目光扫过我的位置却并没有停留,只是依着地面搜寻。她在找这条内裤,我攥紧了手中的东西。紧接着,令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借着外面的光亮,我看到了车震的女主角,是静,是梦中与我缠绵的女神,我的学姐静!此时的静已经差不多收拾利索了,刚才还披散着的长发现在拢成了一个马尾辫,连衣裙的外面还套了个黑色的薄线衣,衣服已经尽量的捋顺了,但还是能看出一些明显的折痕,脚上依然蹬着尖头高跟,但是腿上的丝袜已经没有了,已然从刚才被狠操的淫荡骚妇变回了知性OL。她当然找不到自己被丢出来的内裤,或许她以为被风刮走了吧。找了一圈无果,便也就放弃搜寻,拢了拢裙摆挡住现在应该是真空的下体,步履蹒跚的往公寓里走去……   ——   “再之后的事情你应该就知道了吧?”,小白有些懊悔的底下了头,似乎在衡量为了一亲芳泽挨了一顿毒打值不值。   是的,我知道了。我记得那天,因为天气和静的行为都很反常。暴风雨前夜,以及静从未有过的在工作日洗衣服,看来是在掩盖证据。那天她说要和斯本森一起到A市的大学里谈些合作项目会早回来,走的时候她确实穿着蓝色连衣裙,但绝对没有丝袜。她真的堕落了吗?我想找一个地方大哭一场。我的妻子!我高贵美丽的妻子!斯本森,十有八九就是你了,侮辱奸淫我的妻子,你到底对她下了什么药?   “我……我……可以走了吗”,小白小心翼翼的询问我,生怕又把我惹恼。   “最后”,我说,“你第一次和静是什么时候?你们一共做了几次?”。这已经无关紧要了,我只是想找个理由再揍他一顿。   “一共就两次……第一次……第一次就是当天啦……我跟在后面去找了学姐……给她……给她看了……看了我捡的内裤……然后……然后就……”小白贼眉鼠眼懦懦的说。   看着他那猥琐劲儿我就来气,扔掉锤子,赤手空拳劈头盖脸一顿抽。最后,对着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小白说,“你就是我毅揍的,为什么揍你你清楚!想报警你随便!以后别让我看到你,看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掀起门帘走出了车库。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静你在哪里?你现在在干什么,难道在别的男人胯下求欢吗?我真的还能找回以前的你吗?我已经不那么自信了。

第四章:困惑

自从上次车库之后,小白每次见我就跟见了鬼一样,不分场合的调头就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再对他出手。后来没多久就搬走了,再后来听说转学去了别的学校,当时怒火攻心下手不知轻重,估计把这孙子给打出心理阴影来了。好在这孙子自知理亏倒是没在法律上找我麻烦。   而我的麻烦已经够大了。静依旧按时上下班,明知她每天都有被人欺负凌辱的可能,却也无能为力。毕竟我分身乏术,这边要按照规定的紧凑的时间表完成课题,那边去静的工作单位要四五十分钟的车程,显然已经超出了我能活动的范围。而且即便是去了,我又能怎样?我能当着她所有的同事痛斥她和斯本森的奸情?   我尝试过劝静辞职回家做全职太太,毕竟我的博士工资也够二人的日常花销。但是静总是以工作得来不易为由拒绝了我的建议。这种对话有过好几次,最后一次谈话也是我们婚后的第一次吵架。争吵中静似乎从我的话中觉察到了什么,一个劲儿的问我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本来语气强硬的她竟然一下子变得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本来已经到嘴边的质问也被我生生咽了下去,即便她背着我做了那些事情,她依然是我最爱的女人,即便知道她被人肆意凌辱玩弄,我依然不忍动她一根手指头。我还是深深的爱着静。也就在那次,静承毅我只要我一毕业她就辞职,随我去我工作的城市,专心给我做全职太太。之后没过几天,静就高兴的告诉我公司接受了她的明年五月份离职的申请,但同时告诉我因为她的提早离职可能需要偶尔额外的加班来补偿。对于静的主动我非常高兴,这说明静依然牵挂着我,在乎着我的感受。对于加班的要求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静原本的合同是签到明年十月份的,提前解约不收罚金已经是万幸了。为此我还劝静忍一忍,毕竟离我毕业只剩不到半年了。然而之后的发生的事情,使我意识到我对“加班”的理解是错误的。   之后静基本按时上下班,偶尔会晚归也会提前告诉我。其中有一天需要通宵加班赶进度,虽然我隐隐有些担心,但是我相信静对我的爱,也就让她去了,好在这种通宵加班只发生过一次。生活一切如常,我的课题进度也得到了导师的肯定,已经进入了最后收尾写论文的阶段。我找工作的进度也不错,已经有几家公司对我表示了兴趣顺利进入了二轮面试。还剩四个月,我就可以毕业带静离开这里了。   今天是学院的感谢日,对于我所在的农学院来说是个大日子。其实说白了,就是把对我们学院有资金赞助的企业金主们都叫来,一起吃个饭,参观一下实验室,听学生汇报一下工作,把他们哄开心了明年好接着给钱。我作为我导师手下最出色的学生,负责接待来我们实验室参观的企业代表。静所在的EF公司作为金主之一也受邀派代表前来,一共四个人,可能因为我的关系,静也在其中。   刚刚送走一拨人,EF公司的代表团就出现在我们实验室门口。   “Hi,毅,好久不见想死你了!”,一个高大的白人扑上来就给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是斯本森。   想到她之前对静的所作所为我非常反感他,但是在这个场合又不好发作。   “你好,斯本森。”,我勉强的回复他,“欢迎来参观,这几位是?”,我根本不想理他,故意转移话题。   “奥,这位是我们的研发中心主任,卓伊先生。这位女士是我们的人资主管斯蒂芬尼小姐。还有这位,静,你不会不认识你老婆吧,啊?哈哈哈哈”,说着想去勾静的肩膀,被静一闪身躲开了。我忽视他的玩笑,与其他几位握手。卓伊是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头,讲话语法严谨,穿着整齐到有些刻板,典型的西方老绅士。斯蒂芬尼不必多说,那次浴室门的女主角,虽然在那之后我们再没见过面,但是我印象非常深刻。我不喜欢她看我的眼神,总让我感觉自己没穿衣服,握手的时候还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明显是在挑衅勾引。   “毅,你好!我们见过面的,对吧?”,斯蒂芬尼戏谑的看着我,眼角的表情让她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她今天穿了一套蓝色的西服套装,衬得皮肤更加白皙,西服之下是一件低胸的丝质褶皱内衫,上次的经历之后我总觉得她现在应该也不会穿内衣,脖子上挂了一串珍珠项链,配合她的装束倒也显得干练职业。腿上套着肉色的丝袜,脚踩一双黑色的普通高跟鞋,第一眼见到她的人绝对不会想象到她就是那天在斯本森阴茎下承欢的淫娃。   “当然,”我说,“静的新员工欢迎会上”。   “应该还有一次吧!尽管是非正式场合。”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静一眼。静脸颊微红,故意装作四处张望参观实验室的样子。   “嗯,是有那么一次。”我只好回答,“非常感谢贵公司对我们实验室的支持”,赶紧岔开话。老绅士非常开心,又跟我客套了几句。我才转向静,今天静打扮的非常漂亮,长发绾起卷在脑后,脸上精心涂抹了淡妆,脖子上系着我送给她的蒂芙尼金豆子项链,衬着她的白皮肤显得贵气逼人。身上穿着一件中国水墨画风格的修身吊带连衣裙,香肩裸露,丰满的胸部和臀部被勾勒出来显得身材凹凸有致,胳膊上挎着一个DKNY的女士挎包OL范十足,一对光洁的小腿搂在裙摆之外,脚上蹬着一双接近肉色的高跟鞋,显得腿修长笔直,让我有忍不住去把玩一番的冲动。   静似乎对在这种正式场合与我碰面有些羞涩,脸红红的煞是可爱,抿着微笑也与我正式的握了握手向我问好,引来她同事和我实验室同学的一番打趣玩笑,气氛也变得活跃起来。之后便是带领他们参观了整个实验室并且依次介绍了组里正在进行的若干个项目。他们,尤其是老绅士,十分满意我们的进展,频频微笑点头,并且在最后表示可以继续与我们实验室合作,并且邀请我一起去参加学院为金主们安排的午餐会。我也正想去认识更多的业界专家们,便欣然同意。午餐是以社交酒会的形式举办的,我们每人端着一盘食物和饮料四处走动与人交流,我几次想跟静聊一下,但是碍于老绅士对我的项目非常感兴趣只能无奈的对静耸耸肩,静明白我的意思,远远的对我做了一个ok的收拾便去和其他人聊了。老绅士问东问西,拉着我细细的聊着我的实验结果,而我也乐于向别人展示我的成果,再扭头看到静与我导师正聊的甚欢,也就不去管她,安下心与老绅士聊了起来。聊了大约有十五分钟,相谈愉快,我有些口干舌燥,便向老绅士请了个暂停去拿些饮料。环视四周才发现不见了静的踪影,而我导师也正在与别人攀谈。人虽然不少但地方并不大,我在人群中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到静同时斯本森也消失了。   我有些不祥的预感,这很奇怪,午餐会还有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他们没有理由离开,难道是上厕所去了?我疾步走出会场想去确认一下,却差点与一位女士撞个满怀,连忙止步道sorry,抬头去见是斯蒂芬尼微笑着抱着肩膀看着我。   “毅,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说完故意挪步堵住了我的去路,带着嘲讽的笑看着我。“我要去找我妻子,请你让开一下!”,我对这个骚女人没有半分好感,并且一直隐约觉得她跟静之前的淫乱行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难道你不想跟我聊聊吗?嗯?”这女人语气暧昧的对我说,牙齿轻咬着下唇向我靠近了一步。   “想,但不是现在,听着,请你让开,我要去找静!”,说完便要绕开她。   岂料斯蒂芬尼预料到了我的举动故意往我同一方向一晃撞在我怀里,手中的香槟也洒在自己的西服上,并且发出一声做作的惊呼,引来周围人的侧目。我极为尴尬,连忙道歉,并且拿来纸巾递给斯蒂芬尼。这时的她早已收起了那份骚劲儿,又恢复到职场女性的从容,微笑着向周围人说打扰,并且当着大家的面请我带她去趟洗手间。在众人面前我也不敢造次,强忍怒火当前打头领她出了宴会厅。厕所在离宴会厅不远的拐角处,虽然也是人来人往,但明显少的多。   我怒气冲冲的转身质问斯蒂芬尼,“女士,你到底想干什么!”。   斯蒂芬尼一声不吭,精致的脸紧紧的绷着没有了刚才的表情,就这样愣愣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半响才没头没脑的说到,“你还爱她吗?”。   “什么?”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还爱静吗?”,她确认到,“我想知道你刚才的着急是因为愤怒还是爱。”轮到我发愣了,这女人在整什么幺蛾子?   “爱,当然爱。”我猜我当时脸上全写着懵逼。   “你能发誓吗?向上帝发誓?”她接着问,依然面无表情。   美国是个基督教国家,大家依旧对神保持着敬畏,向上帝发誓在很多人看来已经很重了。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我依她所言举起手来,“我向上帝保证,我依然深深的爱着静!”“不管发生什么?”。   “不管发生什么!”“好!你是个聪明人。我猜你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对吧?”求证的看着我。   “斯本森和静?”,我没在说下去,不确定这个妖妇想说什么。   “是的,”,斯蒂芬尼松了口气又恢复了她戏谑魅惑的眼神,“静是个十足的婊子。这你还不知道吧?”我有想过,但是从来不想去承认。   “你说什么!”音调增高,握紧了拳头,我明显感觉到周围人投来不安的目光。   斯蒂芬尼轻轻一笑手放在我的拳头上,对我耳语道,“但是她依然十分爱你,经历了很多也从来没有变过。”她吹的我耳朵痒痒的,但是这话却如同霹雳一般在我脑海炸响点起了一丛希望之火,我的拳头慢慢松开了。   “放松些,甜心”,斯蒂芬尼继续调笑道,“没看出来我是在帮你吗?”。虽然她说的话很欠打,但是确实对我没什么恶意。我沉默不语,抱着肩膀冷冷的盯着她。   “这就对了”,她满意的拍了怕我的肩膀,“那我就继续说了,你听着就好。”   “女人对性地渴望别男人强的多,只是我们不远表达。”斯蒂芬尼一本正经的说。   “你的静就是一个摆在眼前的例子”,她娇笑了几下,看我没反应又继续说,“她的一身骚肉淫荡的很,生来就是服侍男人被你们操弄玩乐的,所以一次就被斯本森的大屌征服了。”说完还表情淫荡的添了嘴唇一下。我冷哼一声看向一边,心里乱成一团。   “当然,她外表来看很保守。不过我帮了一点小忙,很快就被斯本森搞到手了。她现在很依赖那根大肉棒,但是,”她故意停了一下,“她依然爱你!”。“这真的很奇怪!”她表情夸张的对我说,“我真没想过极致的性爱竟然都冲不垮她对你的爱”。   “我会带她离开!”我盯着远处的人群斩钉截铁的说。   “哼,谈何容易。你真以为斯本森会放她走吗?她不管到哪里都是他的玩具,随叫随到,就跟我一样……”说着,斯蒂芬尼的语气竟然变得有些哀伤,“如果当时贾斯汀也能像你一样就好了”接着低声说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   “什么?”我困惑的说,贾斯汀又是谁?怎么又蹦出个莫名其妙的人。   “没什么,这个以后会找个机会说给你听。”她揉了揉眼睛,眼睛红红的。   “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去了解你老婆对性地渴求,好好想想你该怎么爱她。”说着递给我一张名片,“我的联系方式,没事儿少联系。记住!你现在只能看,不要惊动斯本森和静,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你和我聊过的内容,否则你的静就真的要下地狱了!斯本森我会处理的,但需要时间,快好了。”   “我……”我张口结舌,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我依然讨厌这个女人,但是恨意却少了许多,即便知道她是铸成静淫乱行为的推手。   “愣着干什么,去找他们,记住我说的话!”,斯蒂芬尼似乎有些虚脱,斜靠在墙上,抬手指了一个方向“他们去中试工厂了,具体在哪里我不知道,你自己找吧!”,说完盯着地面不再言语。   中试工厂就在一楼,里面模拟工厂环境设置了许多大型的设备供研究和学习使用。我向那个方向跑了几步,突然停下转身纠结了一会儿,但那声谢谢还是说不出口,又转会身来向工厂跑去。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经历过什么?不知道,但是我却信任她。   中试工厂里宴会厅的距离并不远,里面空空荡荡的,因为现在大家都集中到宴会厅去了,至少四十分钟内这里不会有人来。工厂大厅灯光明亮,他们不会在这里行什么苟且之事。所以我把目光投向大门左侧的一排小屋。五个小屋分门别类的按照化学药品,工具,零件等分装着工厂常用的东西,仔细一瞧便发现最靠里的工具屋里隐隐透出一点灯光。我悄悄扭了扭门把手,被从里面锁住了,应该就是这个,趴在门上听了一下,似乎有人声,但门太厚听不真切。我赶忙转身进入旁边的试剂屋,因为安全设计,所有的小屋都有对外的逃生门,而对外的逃生门是连接在一起的,我们经常用这个办法来开启不小心锁死的小屋门。透过安全门,我看到了接下来令我血脉喷张的一幕。   小屋内三盏吊灯只开了中间一盏。就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两具白色的肉体正在忘情的纠缠在一起。是静和斯本森。   静的吊带裙后背拉链已经被拉开,上半身的衣服完全被剥到了腰间,胸罩已经不见了,一对乳球正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击而跳动着,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似乎被什么东西绑着,裙子已经被掀了上去,雪白的屁股正在被一根巨屌抽插,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辛苦的惦着配合男人的节奏,她口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听起来闷闷的好像嘴里塞着东西。   后面的斯本森已经基本全脱光了,接着灯光看到衣服好像挂在旁边的架子上。只见他蹲了个马步,双手各抓一只静的上臂,巨大的阴茎向上挺着在玩儿命的向上顶入静的蜜穴之中。静的蜜穴显然不能完全容下这跟巨根,每次最多进去一半多一点,便被顶的双脚快要离地,要不是斯本森的大手正抓着她还真有可能被顶起来。就这样伴随着啵啵的水声抽插了将近100下,斯本森似乎累了,直起腰来向后一退从静的蜜穴里抽出了巨屌还在静的屁股上蹭了蹭。失去巨屌的支撑,静腿一软险些跪倒,但是被斯本森一把拉住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捏着静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另一只手在肆无忌惮的欺凌玩弄那对乳球。我这才看清楚静的脸,她双眼迷离似有娇嗔之意,面色潮红,嘴里还塞着一团黑色的东西,难怪声音闷闷的。斯本森淫笑着把静嘴里的东西抽了出来,是静的内裤,他把静的内裤塞到了她自己的嘴里。   “婊子,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骚吧?哈哈哈哈”斯本森得以的调笑着静。   静大口喘着粗气,默不作声,但是脸上没有半点厌恶之色,就好像习以为常一样。   “我这是怕你声音太大被别人听见,那样我们都尴尬对吧?”斯本森玩弄怀中的静,边欣赏着湿漉漉的内裤。   “我们……我们快点结束出去好不好?我怕别人会发现我们不见了……”静懦懦的说,屁股却似乎有意无意的碰背后的那根大屌。   “有谁会发现,你的毅?有可能,但是斯蒂芬尼那条母狗会缠住她的,放心吧!哈哈,说不定他俩也找了个地方在干炮呢,啊哈哈哈哈”斯本森放肆的大笑着。   斯蒂芬尼看来是有意识拦住我的,但显然放我过来是她自己的意思,为什么?   听到提到我,静的语气明显有些不高兴,“你别忘了我们有约在先!绝不谈论毅!”斯本森回答说,“我知道,小骚货,今晚的事情别忘了啊,我的中国客户在公司里可等着你呢!”今晚他们要做什么?我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静低着头不答话,但是却似乎很享受斯本森的触摸,口中发出轻轻的呻吟。   见静不答话,斯本森有些恼怒,手中下了大力气在静的右乳上抓了一把,乳肉都顺着大手的指缝挤了出来,“我们可是有约在先的,小贱人!这是你自己说的!”。   静吃痛哼了一声,“你轻点!”晃动着身体似乎想甩掉那支手,“我答应你就是了,你也要守约!”。我可爱天真的老婆,你怎么能让一只禽兽来遵守约定!   “当然,我当然会的,这个你放心!”斯本森眯着眼睛做了承毅,却更像是随口说说。“来吧,我先帮你做做热身运动,别到时候放不开。”说完一手从阴影处拽出来一只圆凳,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上面,把自己怒张的巨屌指向静,“自助餐时间到了,请随意!”说完戏谑的看着静。   静似乎轻车熟路,很自然的转身跪下,把头埋在斯本森阴囊位置吮吸他的睾丸。原来静的双手一直被绑在身后,看那形状和材质,赫然就是她的胸罩。静埋头吸了一会儿那两只大睾丸,便开始顺着那根巨屌往上舔,舔到龟头处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便把龟头全晗了进去,开始慢慢的给斯本森口交。我想起静在给我做的时候那熟练的口交,看来找到她的训练场地了。那硕大的龟头几乎盛满了静的整个口腔,但是静依然鼓动香舌在口中抚慰这只巨屌。斯本森爽的倒抽了几口冷气,双手按住静的头开始不老实的做活塞运动,丝毫不在乎静的哽咽干呕声,看的我的心好疼,却不知疼的是被折磨玩弄还是她的配合。   舔了一会儿,静主动挣扎着站起身来,转身来似乎要用自己的蜜穴抚慰这只巨屌,斯本森到是坐的稳稳的,饶有兴致的看着静自己来。毕竟胳臂被反绑着,静的平衡不太好,几次想与巨屌对接都被滑了开来,每次滑开都会被斯本森用手控制大屌在屁股上啪啪作响的抽几下作为惩罚。静有些着急一对美腿紧紧的靠在一起轻微摩擦着,淫水已经顺着大腿留到了脚上,似乎有些亟不可待地挨操。见从背后坐上去不成功,斯本森又故意玩弄自己不配合,便索性转过身来面对面的骑到斯本森的身上。我的老婆已经被人开发成这个样子了。   面对面似乎容易的多,虽然斯本森依然故意闪躲,但是静的双腿牢牢夹住了斯本森的腰,找准机会把巨屌坐进了自己的蜜穴里,仰头朝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看起来非常的享受,嘴角似乎都带有笑意。这便要扭动腰肢上下起伏做爱,却被斯本森一对大手按住肩膀停在原地,这一下似乎刚好是插得最深的节骨眼上,静的表情非常复杂,似是痛苦,似是快乐,表情有些扭曲,口水都流了出来,销魂的呻吟着。看来大屌想在正顶在子宫口上,我心里一紧,千万别射在里面,又突然觉得好笑,我为什么还这么在乎这淫荡老婆?   “静,你的子宫真的是非常舒服,它比你的小嘴还会舔我的龟头,你真是极品!”,说完埋头把玩嘬吸了一会儿静的乳球,“我也非常喜爱你叫床的声音,可今天不行,会被发现的,来,含着这个”说完把静的内裤放到她嘴边,静竟然顺从的刁起了内裤然后顺从的让斯本森把它塞到自己的嘴里。然后在斯本森一双大手的控制下开始上下起伏被操弄。嘴被堵着,此时只能发出闷闷的呻吟声,就像该开始一样。一边操静,斯本森的口也不闲着,嘬吸舔弄静胸前晃动的一对乳球,弄得静呼吸呻吟声更加急促。又操弄了大约100多下,静多然身上一僵口中发出嘶嘶地声音,刚才还勉强能着地的双脚也都离地向后翘起,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那根巨屌之上,身体抽搐了几下,倒在斯本森的肩头,似乎昏厥了过去。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正担心着,却看到斯本森好整以暇地把静从身上放了下来站起身来让静做到圆凳上,让静的脸靠在自己的阴茎上,似乎正在用阴茎蹭静的脸。过了一会儿,静缓缓地醒了过来,眼神有些疲惫,但是却满是欢愉和欲望,竟然主动伸出香舌舔了舔眼前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刚才静竟然被斯本森干的昏死了过去!我真有些自愧不如。   斯本森似乎很满意静的表现,少有的动作轻柔为静理了理额头上凌乱的头发。“小荡妇,刚才把你干舒服了吧?哈哈,把你送上天两次,我的大屌感觉也非常的爽,你的骚穴太会吸了,来来,时间差不多了,让我也结束战斗了。”说着松开了静背后捆绑双手的胸罩顺带着把湿嗒嗒的内裤也从口中揪了出来,静已经力气全无腿脚酸软,也就任由斯本森摆弄。此时的静就这么靠在斯本森的大屌旁边喘息休息,双臂无力的下垂,两团乳球也随着喘息微微颤抖着,眼神涣散,似乎还在品味刚才的高潮,头发凌乱,裙摆也攒成一团堆在腰间,穿着高跟鞋的两腿分开,借着灯光,看到静的蜜穴依然波光粼粼,被大屌撑开的阴道口正在慢慢合拢,里面的淫水似乎正在往外淌,圆凳依然湿了,淫水顺着边缘往下流,全然没了平时自信干练的女神形象。   看到静全然没了力气,斯本森耸耸肩表示有些无奈,便自己动手把静放到了旁边的工作台上,把两腿掰开蜜穴对准我藏身的地方,自己去旁边找什么东西去了。看着自己的老婆任人鱼肉,我当然想冲出去跟他拼命,纵然打不过他也能给他来几下狠得。可是不知为何,总是想起斯蒂芬尼的话,我没来由的信任那个婊子。所以只是愣愣的看着老婆被别人欺凌。静依然喘息着,似乎比刚才回复了一些力气,将双腿合拢,侧躺着看着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没一会儿斯本森从黑暗里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一只避孕套,原来刚才是在找这个。   他向静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不满地说“我最讨厌这个东西,操斯蒂芬尼那个婊子的时候从来没用过,你这个小荡妇竟然要求这个!”说完把避孕套扔给静,“不过我遵守我说的话,老规矩,过来给我带上!”静顺从的捡起避孕套,小心的撕开包装抽出避孕套,仔细的把避孕套带在斯本森硕大的龟头上,临了还用嘴舔了一圈,似乎是要把里面的气泡给赶出来。斯本森舒服的一哆嗦,也不再废话,抓起静的两条美腿往自己这边一拉,在静的一声惊呼声中将肉棒塞入静的下体,开始抽插活塞运动。静侧着脸看向一边,只是不住的呻吟着,就像我在小白家里看到的那样,似乎灵魂已经离开,只留下这具淫荡的肉体在享受性爱。她双手收缩护在胸前,双腿卷曲被斯本森抓在手里,一只脚的鞋已经脱落,另一只也只是挂在脚趾上伴随着抽插有节奏的晃动着。这次斯本森的动作及快幅度又大,我真担心会把静的下体弄伤,但似乎静的蜜穴弹性十足,感觉多大的阴茎也能装得下。最好差不多要有二百多下,期间静又高潮了一次,但是斯本森没有停下,直到自己大吼一声颤抖着趴在了静的身上,似乎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阴茎抽出来的时候,那只大号的避孕套依然装了满满的一大包精液,被斯本森拽下来随手扔在静的小提包里,然后把开始萎缩的巨屌在静的小腿上蹭了蹭便开始穿衣服。静也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默默的在一旁整理衣服和头发,只是对那湿漉漉的内裤有些犹豫,穿也不是扔也不是。一旁的斯本森看了出来,笑嘻嘻的夺过静手中的内裤,还不及她反应便把静按倒在工作台上,屁股高高翘起,顺势把揉成一个小球的内裤粗暴的塞进了静的蜜穴当中!操他妈的斯本森,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我心里大喊。   “保持住,上车之后我给你拿出来!”斯本森蛮横的说。“一会儿跟你的毅请假,今晚你要加班,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做,哈哈哈!”静似乎想要反抗,但似乎又想起什么,便也只是点点头辛苦的并拢双腿收拾其他东西。   这是外面想起了不少人声,看来大家已经结束宴会继续回来参观了。我称他俩不注意悄悄回到化学品小屋里,顺窗观望,有不少人在工厂里走动参观机器,没一会儿就看到静和斯本森从旁边的小屋里推门走出,装作观摩机器混到旁边的人群里,没一会儿就分开走了。静应当是去找我了,我也赶紧趁空隙溜了出去,往宴会厅反方向跑了一段路,再装作往回走的一样子,在路上碰到了斯蒂芬尼,她也只是向我笑了一下一句话没说就擦身而去。在宴会厅的门口我碰到了静。   “亲爱的,你刚才去哪儿了,让我好找。”静见到我便向我小跑了过来,挎着我的胳膊向我撒娇。眼里充满了爱意,这真的是刚才被斯本森干到昏死的静吗?我简直以为刚才是在做梦。   “刚才回实验室做了点东西。你一直在这儿?”我强打精神问道,事实我自然已经知道了。   “当然了,我还能去哪儿?”静有些不自然,“对了亲爱的,我今晚要加班,就不回去睡了,行吗?”我当然知道你要加班!我心里狂吼,恨不得撕碎她的衣服让周围人看看那条塞在蜜穴里的内裤。   “奥,好的,正好我也有实验要做,要挺晚的,正要跟你请假呢。”我强忍怒火说。“那你在哪里睡?”   “可能要好晚,在值班室将就一下就好了。”静有些局促,装作观察四周的样子在转移自己的窘迫。   “嗨,毅静你们都在呢!”传来斯本森的声音,旁边的斯蒂芬尼也饱含深意的看着我。   “静都跟你说了吧?今晚我们要加班,接待中国来访问的客户,静是我们最好的翻译!”斯本森爽朗的笑着说,完全看不出刚才操弄静时那淫荡的嘴脸。   “是的,我都知道了。你们要多休息。”我瞥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斯蒂芬尼,后者悄悄地点头赞许我的回答。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静的。那么我们就此道别吧!再见”说完几人依次与我握手道别。斯本森的大手汗津津的让我有些恶心,上面不知沾了静多少体液。之后几人便向我道别离开,静走路姿势依然别扭,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有一阵子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犹豫之后只是吻了我一下,便也就跟着他们离开。我就这样目送自己的老婆走进地狱里去,感觉自己好没用。   直到他们走过拐角看不见我,我才张开右手观察手中的一把钥匙,是斯蒂芬尼称握手时塞给我的。我困惑的思考钥匙的出处,手机一响收到一则陌生号发来的短信。   “今晚八点二十到三十之间来EF公司A栋,用钥匙从侧门进来,去214号房的储物柜里藏好。时间要正好,否则我帮不了你。拿上录像设备。——S”   应该是斯蒂芬尼发的,她这是在帮我捉奸?为什么?录了像能干什么?我的脑子都快炸了,悔恨,羞辱,怒火,困惑,各种负面感情像恶魔一样撕咬着我。我自己确实无能为力,不如照着斯蒂芬尼的意思走,即便是刀山火海,为了静走一遭又何妨?

第五章:身临地狱

斯蒂芬尼到底卖的什么药?在静跟随他们离开之后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她自己承认是让静堕落成这个样子的推手,但又似乎违抗斯本森的命令在帮我。斯蒂芬尼是斯本森的性奴,这一点无须质疑。我不在乎她是怎么变成斯本森的性玩具的,我好奇的是为什么她把静拉下水之后又反过来要帮我们。难道是个圈套,连带着把我也算计了?可我到现在还有什么可损失的,看着老婆被人肆意玩弄,男人的尊严早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何不趁势赌一把?或许还有翻盘的可能。   拿定了注意,开始为今晚做准备。我在我的笔记本电脑桌面上留下了些信息,表明时间地点以及斯蒂芬尼和斯本森的名字,以备遭遇不测也能帮警察找到他们。   同时我把几年前去西部玩的时候买的印第安短柄猎刀揣在身上,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同时还是按照斯蒂芬尼的要求带上了一部DV和手电筒,整理妥当便早早的出发了。   把车停到了离EF公司不远处的杂货店停车场,便开始抽烟靠时间。在第三盒烟抽到一半的时候,时间指向了八点十分,我深吸了一口气乘着夜色的掩护向目标建筑物走去。EF虽然工厂被铁栅栏圈着,但是办公楼是敞开式的,让我轻易抵达了目标侧门。原本应该是亮着的门廊灯被人关掉了,应该是斯蒂芬尼干的。   顺利的打开侧门,我探头向里张望颇有做贼的感觉。里面走廊灯还亮着,但是办公室灯基本都灭了,只有离我较远处的一个房间屋门底下透出灯光,而且似乎有人声。我尽可能安静的关上身后的侧门,沿着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二楼更是一片寂静,只有老旧的地板被我踩得吱嘎乱亮,吓得我心惊胆颤只敢贴着墙边走。   顺着门牌号找到214号房,里面黑着灯,我趴在门上听了半天半点声音都没有。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楼下传来清晰的人声,似乎刚才会议室里的人都出来了,所以一咬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随着手电筒的灯光,我扫视了一下房间,靠窗放着一张full-size的床,正对着床是一排储物柜,再就是几张沙发和一个茶几还有一个写字台,这应该是给值班人员休息的地方。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人声,我急忙走近储物柜,柜上的三扇门只有中间的那个锁是虚挂在上面没锁,似乎就是为了让我进去。看到锁我有些紧张,颇有请君入瓮的感觉,但是想到现在的情况,可能就是个火坑我也会跳进去。柜内的空间不大,但是足够我坐在里面的鞋柜上,关上门,把DV挂在旁边的衣服挂钩上透过门上的栅栏对着外面,紧张的握着怀中的刀柄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门外传来一个女声说道,“我来收拾一下房间,再去把你的小婊子带来,你下去跟Wan聊会儿,十分钟就好。”,是斯蒂芬尼的声音,那个小婊子想必就是指的静了,Wan却不知道是谁。   接着传来一个模糊的男声,似乎应了一句,便传来噔噔噔下楼梯的声音,没猜错应该是斯本森。房间里一亮,灯光透过橱门栅栏打在我的眼睛上刺得我眯起了眼,下一个瞬间橱门被人打开,一个黑影挡住了光源。不出所料,是斯蒂芬尼,看到我在这里她轻轻的松了口气,似乎也是在赌我会不会出现,看了看DV,满意的对我说:“毅,谢谢你能来,感谢上帝,你还能信任我。”我正要张口询问却被她堵住了嘴,“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现在不是时候,这件事情完了之后我会给你答复。现在只要和它安静的待在这里”,她指了指DV,“这对我对你们都很重要。请相信我,我真的在帮你们!”她抬头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然后从背后掏出一瓶水来递给我,接着说道“一定要保持安静,求你了!”。   不等我说话反应便关上橱门,然后竟然上锁把我锁在了橱里。我心里一惊,正要发作,听到斯蒂芬尼在外说到:“求你了,既然来了就相信我。”语气里竟然带着害怕的颤音。我叹了口气,罢了,看会发生什么吧,便敲了一下橱门又坐了下去。看到我妥协斯蒂芬尼很开心,在门上吻了一下,轻声说:“打开DV准备好。喝点水放松一下,要开始了。”,说完便转身随便把床铺了一下,走出了房间。我打开了DV录像模式,电量和储存卡空间都够五六个小时的,应该没问题,百无聊赖的喝了口水把瓶子扔到了脚下,焦急的等待着。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门又开了,斯蒂芬尼打头领着另一个人进了屋。是静,我的妻子,她这是穿成什么样子!静披散着头发,看起来湿漉漉的,似乎刚洗过澡。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蓝色的蕾丝肚兜没有胸罩,隐约可见娇嫩的乳头,美背裸露,只有肚兜的带子系在脖子和腰上。下身穿了一件豹纹超短裙,叫它齐逼短裙也不为过,半截屁股几乎都露在外面,连里面穿的丁字裤都隐约可见。修长的腿上套着一双带花纹的吊带黑丝袜,脚踩一双接近十公分的细跟黑色凉鞋,再加上脸上的浓妆,搞得就像一个饥渴的站街女一样。静双手抱肩,双腿紧闭,有些局促的站在屋子中央。我忍住怒气,到底要看看斯蒂芬尼在搞什么鬼。   斯蒂芬尼装作无意的向我这里瞟了一眼,然后掏出两枚药片递到静的手里,说到:“他们要过来了,你准备一下。”便要转身出去。   静有些焦急的抓住斯蒂芬尼的胳膊,带着哭腔求饶道:“斯蒂芙,我们说好了的,不会有外人加入,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求你了!”   斯蒂芬尼停下脚步,戏谑的用一根手指挑起静的下巴,“那是你跟斯本森的约定,我不知道。再说了,你都做过一次了,不是挺享受的吗?这次也一样,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接着又用下巴朝药片点了点,“吃了他们,很快就过去了。”又叹了口气,盯着我的方向轻声说:“Youwillbefine。”向门口走了几步,“soon”,又补充了一句,便离开了房间。静显然没有意识到斯蒂芬尼所说的“You”是“你们”而不是“你”,更不会意识到她深爱的丈夫正躲在旁边的壁橱里偷瞧。静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盯着手中的药片,胸部伴随着呼吸的节奏剧烈的起伏着,过了半响,突然香肩一抖,右手捂住嘴哽咽了一下。   “毅,对不起。”   说完便抓起旁边斯蒂芬尼给准备的一杯水就要把药片喂下去。   “不能吃!”我大喊。我大体猜到了那是什么,想必是什么春药催情药之类的东西,不管斯蒂芬尼跟我说过什么,我也不能看着老婆吞下这种东西。可奇怪的是喉咙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奇怪的想去摸自己的喉咙却发现手臂根本没有反应。现在浑身上下的器官只有眼珠能动!斯蒂芬尼!你这个贱人!我想到了那瓶水,想必是她怕我控制不住破坏了她的局给我下药,估计是肌肉神经麻痹剂之类的东西,虽然不致命服用量又小,但是估计没几个小时我是动不起来的。   趁着我慌乱挣扎的空挡,静已经服下了药片,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出神。   我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是无济于事,什么都做不了。没过几分钟,原本呆坐出神的静有了动作,开始有些无意识的抚摸自己的脸似乎很热要出汗的样子,还有意无意的触碰胸部,双腿也开始夹紧慢慢的对着摩擦,似乎蜜穴有些瘙痒。催情药开始起作用了。此时静虽然面色潮红,但依然保持着自我意识,她觉察到自己的变化,似乎想用灌水来缓解自己的潮热,但显然无济于事。又过了不大一会儿,静面色更加红润,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神也有些涣散,双手更是不受控制的滑到了自己的蜜穴上,轻轻碰了一下,口中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索性仰躺到床上,两腿大大的张开呈M型,一手拉开丁字裤,另一只手使上力道揉压阴蒂,嘴上发出阵阵欢愉的喘息呻吟。静的蜜穴正对着我,早已经水波泛滥,按压阴蒂的手指换成了食指,中指已经伸到里面,用力的挖着自己的蜜穴想来解痒。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多么想站起来保护静,但是除了转动眼球别无他法。   谈话声随着开门戛然而止,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一个高大的白人是斯本森,另一个中等身材的亚裔男子想必就是Wan。   “Wan,”斯本森亲密的搂着wan的肩膀,“合同也谈累了,不如休息一下,尝尝我找来的newchick。”   看到正在忘我自慰的静,Wan愣了一下,但似乎早有准备,色迷迷的视奸着我妻子说道“斯本森,我的兄弟,你的眼光真不赖!”,咽了口唾沫,期待的扭头看着斯本森“接下来……”,似乎在等斯本森的意见。   “你的,都是你的,今晚你是她的主人!”,斯本森大手一挥,就把我老婆送给了别人玩弄。   “好好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要不你也一起来吧?”wan搓着手,色迷迷的蹲在床边近距离看着静玩弄自己的蜜穴。   斯本森当然乐意,转身用钥匙打开了我旁边的柜子,掏出一个东西扔给了wan,是一跟巨大的黑色橡胶假阳具,自己也拿着一根粉色的电动阴茎走向静。   “这么大?”wan惊讶于假阴茎的大小,“会把她撑坏吧?”,有些疑惑的比量着静的小穴。   “多粗都不会。这个婊子的骚逼特别神奇,弹性十足,多粗都能塞进去不被撑坏。”斯本森这个混蛋有些得意的说,怂恿wan道“试试看!”   Wan将信将疑,将假阳具凑近静泛滥的蜜穴触碰了几下,静发出欢愉的呻吟。   “啊……嗯……嗯……给我……把它给我”,声音如梦吟一般,竟然一伸手抓住了阳具的假龟头拉向自己被手指撑开的蜜穴。Wan也乐得静的主动,顺势把假阳具推进了静的蜜穴之中。   “啊……好……好舒服……啊……再深一点……再……再进去一些……求你了”,静浑身颤抖着向wan索求。   Wan嘿嘿一乐,把上衣一脱,开始用假阳具一推一拉抽插静的淫穴。静的淫穴虽然被撑的变形,但是依然在能承受的范围内,而且静显然在颤抖着享受它的抽插。   “真的好神奇!我在国内都从来没操过这么极品的妞,今晚有的玩儿了!”   一边加快了抽插速度。   斯本森嘿嘿一乐,也没答话,脱了上衣坐到床上,开启手中的电动阳具插到了静微张的小嘴里。在春药的作用下,静已经失去了意识,完全成了一个享受肉体快乐的淫娃,主动吸住伸到嘴中的电动阴茎用力嘬吸起来。此时,静的上下两张小嘴各被一个男人操纵假阳具操弄,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被解放出来的双手移到了胸前,伸进透明肚兜里大力的揉搓自己的丰乳,两条丝袜美腿也不安分的移动着,竟然下意识的环起夹住了正在玩弄自己下体的wan,好像不想让他离开,惹来wan一阵调笑,索性开始亲吻撕咬架在自己肩膀上的美腿脚踝,引来静不安分的扭动,却完全没有退却躲避的意思。二人空出来的手也没闲着,贪婪的抚摸揉捏静的肉体,而静也热烈的迎合回应他们。   玩弄了一会儿,wan似乎觉得不过瘾,一只手继续操作假阳具,另一只手解开了腰带把早已昂首的阴茎放了出来,看来是要亲自上阵了。wan的阴茎挺大,虽然没法跟斯本森的比,但是在亚洲人里算是不小的了。wan手上一使劲儿,把粗大的假阳具从静的下体里抽了出来,引来静一阵不安的骚动,左手竟然向下探去,似乎想把阳具捞回来再放回骚穴里。随着假阳具的离开,静的骚穴完全暴露在wan的眼前,只见粉红的肉穴一颤一颤的像是会呼吸,骚穴被撑开了一个小洞,正在慢慢的缩小合拢并且把大量粘滑的淫水挤了出来。   看到此情景,wan爱不释手,不停地抚摸扣弄正在流水的蜜穴,最后还趴在穴口上狠狠的吸了一下,水声啧啧,想来被吸了不少。Wan咕嘟一口咽下了口中的淫水,不由用中文大赞:“操他妈的,真是极品,连这股子骚水都发甜,大补啊!”。这句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斯本森显然是不懂中文的,但是他读得懂wan兴奋的表情,也拔出了静口中的电动阳具,靠着墙饶有兴致的看着wan的动作。   原本还在被玩弄的发骚浪叫的静听到wan的话突然震了一下,激动的抬起了头望着正在扣弄吮吸自己下体的wan,脸上竟然有些欣喜的表情。   “毅毅?毅毅?是你吗?”,我?静神经错乱了吗?   原本在舔弄蜜穴的wan这时也抬起了头,一脸懵逼,问斯本森:“她在说啥?啥毅毅?”。斯本森也是一脸困惑:“毅毅?毅毅?毅?哈哈哈哈,我懂了。   这个小婊子把你当成他老公了!兄弟你太幸运了,这小婊子现在把你认成她丈夫了。看来以后我也要学学中文啊,哈哈哈哈“。一边说着一边抚摸把玩静的乳球。   刚才还是懵逼脸的wan这才恍然大悟,蹦起来兴奋的锤了斯本森一拳,“真该死兄弟,你太厉害了,你跟我说找了个良家人妻我还不信,你这还来真哒!”   “怎么会!我只给我的兄弟最好的东西,尽情玩儿吧!”斯本森得意的大笑。   静已经被那春药折腾的产生了幻觉,再加上一句中文便幻想成了是我在玩她。   这两个人渣!屈辱的眼泪已经顺着我的眼眶流了出来,我的爱妻就这样被被别人当成玩具转让玩弄。我大体知道这个摄像机的用途了,没猜错的话wan是EF公司在中国的客户,此次来美国应该是来签贸易合同的,显然斯本森在用性贿赂的方式来促成这桩交易,而我的妻子就是交易的筹码。这个录像的分量极重,商业贿赂在美国是重罪,不用说个人,一旦查出来基本整个公司都会被罚款罚的倒闭,看来斯蒂芬尼真的想在暗地里扳倒斯本森。   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的wan收起嬉皮笑脸进入了角色,开始扮演静的老公,也就是我。   “宝贝儿,是我,你的老公。”wan一本正经的说。   “老公,我的好老公,来抱抱我,人家好辛苦呢。”静的脸上充满喜悦,眼睛里水波荡漾,煞是诱人。说话间,抬起双手揽住wan的头拉到了自己的胸前埋进自己的丰乳里。Wan哪能放过这个机会,毫不客气的开始隔着肚兜舔吸静的乳肉,逗弄她的乳头,手也不老实的玩弄挑拨静的阴唇。   “啊……好舒服……老公你好会舔啊……对……对……就是这样……啊……”,静兴奋的呻吟着,一只胳膊把wan的头抱在乳房的位置,一只手顺着身体一路向下抓到了wan勃起的阴茎,主动套弄抚摸。   Wan兴奋的一哆嗦,趴在静的身上咬着静的耳朵说道,“老婆,你好骚啊,我想操你,你最喜欢什么姿势?”。   静闭着眼睛享受wan的抚摸吮吸,“都喜欢,都……喜……欢……啊……   我最爱毅毅操我了……来吧……我下面好痒……好痒……“。   Wan一看差不多了,嘿嘿一笑“那老婆我要进来了哟。”就保持着趴在静身上的姿势,提枪猛进,在静大声的呻吟中将阴茎插进了蜜穴之中,双手大力的揉搓那对跳跃的乳球,开始前后耸动抽插。静以为是我在干她,配合的将一双丝袜美腿盘到wan的腰上,单臂搂着wan的脖子,另一只手撑着丁字裤,配合着他的节奏把自己的蜜穴往阴茎上送,发出啧啧的水声和高亢的呻吟声。斯本森这个幕后黑手愉快的点了一支烟,笑眯眯的看着静被操的神志错乱。   在操了五六十下之后,wan也发出闷闷的呻吟声,双手放开被按压的全是红手印的双乳,伸手向后抓起静的鞋跟把一对美腿高高竖起,开始加快抽插频率。   “你这个小婊子,老公全射进去好不好,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他淫笑着调戏神志不清的静。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你……你今天好厉……厉害”,在wan疯狂的撞击下,静也陷入癫狂失去理智一般,“射吧……全……全射进去……我要……我要……老公……我就是……就是老公的小婊子……小婊子要你的精液……只要毅毅老公的精液……射吧……我给你生……生”。   又大力操弄了大约三十来下,wan动作一僵,屁股有规律的抽搐开来,他在我老婆的蜜穴里射精了,静被精液一烫也翻着白眼高声大叫着,身体蜷缩达到了高潮。Wan趴在静的身上抖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拔出阴茎坐在旁边喘着粗气休息,双手仍然不满足的抱着静的一条腿来回抚摸揉捏。从我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静的小穴一下下的颤抖着,一些白色的精液泛着泡沫正在随着颤抖被挤出来,顺着静外翻的阴唇滴到床上。而此时,静竟然有些意犹未尽的抚摸着被内射的蜜穴,似乎不想让精液流出来,动作淫靡之极。   一旁看热闹的斯本森这时骂了一句“fuck!我上次射在里面之后,这个婊子跟疯了一样要跟我拼命,今天这是怎么了?”,扭头向wan挑了个大拇指,“还是她老公厉害!”。   “哈哈哈”,wan有些得意,低头欣赏自己的战果,“真是个尤物!不过话说回来,我射在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我还是带套吧?”,语气有点担忧的对斯本森说。   “没事儿,我提前给她喂了避孕药,不会有问题的。不然就只能让她老公做便宜爹喽!”斯本森贱兮兮的说。两个男人对视哈哈大笑。   “兄弟你休息一会儿,让我也来爽一爽如何?”斯本森淫荡的对wan说。   “没问题!不过稍等,我给你清理一下。”wan痛快的回答。   “宝贝”他扭头对静说,继续扮演她的老公,“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能不能把刚才老公射进去的宝宝们给放出来?”说着把静扶下床,让她蹲在地上。静看起来有些晕晕乎乎的没有说话,只是顺从的按照wan的指示用手扣弄刚被精液灌满的蜜穴,轻甩香臀让里面的精液倒流了出来滴在地板上一小摊。Wan看的高兴,把自己半软的阴茎凑到静的嘴边,静居然毫不犹豫的含起了阴茎,开始为他清理阴茎上的残液。Wan这才得意的向斯本森做了一个ok的手势。斯本森兴奋的站起身来,学着功夫片里的姿势向wan别扭的一抱拳,算是道谢。然后下床从背后抓着静的一对乳球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往前一推把静咣的一声推到了我藏身的橱上,静趴在橱门上竟然意犹未尽地舔着自己的手指,目光迷离的往后看,似乎在期待老公来临幸她。却不知她和自己真正的老公只隔了一道铁皮的距离。   斯本森上前一步把静的丁字裤扯到脚踝处,用手指从静的蜜穴里掏了些淫水出来涂抹在自己的巨屌之上,完全没有给静准备的时间突然把巨屌塞进了静的蜜穴之中,开始挺进抽插。巨屌进入蜜穴之时,静舒服的惊呼了一声,然后满脸媚态的回首望着wan,娇嗔道:“老公,你的小弟弟变的比刚才大好多,好厉害啊。”说完,还娇媚的吮吸自己的食指上,已经混乱的静完全没搞明白自己正在被两根不同的阴茎玩弄。   Wan听了有些不开心,似乎感觉被静嘲笑自己的阴茎小,“臭婊子,你就喜欢被大鸡巴干是不?骚货,难怪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自己出来偷汉子!”   “不……不是得……老公……老公……”,静急促的辩解道,“我只要老公干我……干我……我好舒服……啊……啊……啊……我只是……只是……”似乎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   “有什么快说!”wan大步走过来,一生气一把扯断肚兜扔到一边,大力的揉捏拉扯着静的乳头,静吃痛哼了一声但是没有反对,反而做出享受的表情,小口微张,香舌微露,竟有丝丝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只是……只是我好喜欢……好喜欢老公粗暴的干我……”最后一句细若蚊吟,但还是被wan听到了。Wan抬头兴奋的把静刚才说的话翻译给了斯本森听,斯本森咧嘴一了,“既然喜欢粗暴的我们就给她粗暴的,这才是诚意,哈哈!”。   在这之后两人默契的不在说话,只是大力的狠操玩弄静,静偶尔吃痛呻吟但是完全不反抗,反而身体迎上配合,高声淫叫。之后三人换了好几次姿势,一会儿被斯本森抱起来来回走动着在屋里操弄,看的wan拍手叫绝,一会儿又双腿大张坐在wan的身上自己上下起伏。期间静被玩出四次高潮来,已经瘫软地不成样子,只能被两个男人扶到床上玩弄。斯本森和wan各射了一次,被wan又内射了一次灌满了蜜穴,还被斯本森乳交的时候射在脸上。头发乱成一团,不知沾了谁的体液,一对丰乳转着圈乱甩,豹纹短裙早被卷了起来围在腰间,内裤一直挂在左脚脚踝上,似乎他们故意不拿掉,一只丝袜已经刮花了,高跟鞋到是一直穿着,两个男人都对那高跟丝袜小脚爱不释手,不停地在操弄时把玩。   两个男人玩累了把瘫软颤抖的静扔在地上,竟然还装模做样的抽着烟谈了一会儿合同细节,然后忘记了是谁提议换个地方玩玩,两个男人一拍即合,抱起已经脱力躺在地毯上的静走出了房间,似乎去了离这里不远的某间办公室。没过多久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淫笑就传入我的耳中。我早已泪流满面。   我的脑中各种乱像冲击,静喊着我的名字被别人干到高潮的场景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放,搞得我头痛欲裂。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眼前一亮,橱门被打开了,是斯蒂芬尼。她有些怜悯的看着我,擦了擦我的眼泪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她告诉我已经可以走动了,我也只是像个僵尸一样站了起来,麻木的向门口走去,她跟在我后面跟我说了些什么,又晃了晃手中的DV机,我却完全听不到她想要跟我说什么,只是想赶紧离开这个地狱。外面已经一片安静,连走廊的灯都熄灭了,也听不到静和其他两个男人的声音,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之后又去了哪里。斯蒂芬尼期间还想拉住我跟我说话,但是看到我行尸走肉般的状态也只好作罢,扶我离开把我送到车里,又嘱咐了些什么,才匆匆离去。穿着婚纱的静,娇羞的面庞,身边重重叠叠的黑影,男人的淫笑,精液外流的蜜穴,呻吟着大喊着我的名字,我脑中一嗡,一头栽在方向盘上,昏死过去。

第六章:原由

无穷无尽的黑影,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拼了命的挣扎着向前爬,却总是摸不到这黑暗中唯一的光源,静。静一丝不挂,洁白娇嫩的身躯婀娜多姿,发出耀眼的白光。她的身侧尽是魔影,像是一根根耸立的阴茎一样的东西不停的试图抚摸碰触她。我大声呼喊静的名字,却换来黑暗中一阵阵讥讽的嘲笑。耳畔雷声大作……   “咚咚咚咚”,我被一阵急促的敲击声叫醒了,天已经亮了。原来是杂货店前来收拾购物车的服务员小哥叫醒了我,看到我悠悠醒来松了口气,把手机塞回了口袋,看来我再不醒他就要报警了。我赶忙摇下车窗向小哥解释我只是开高速累了稍微眯了一会儿,马上就走。小哥耸耸肩表示无所谓,还说刚才以为我死了呢,吓得他都要报警了。我连忙又跟他道歉,瞎侃了几句他就回去干活了。瞟了一眼表,已经早上七点半了,脑袋疼的很,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肚子饿得厉害。又呆呆的等着EF公司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才发动汽车去旁边的快餐店买了份早餐,上高速回家。   家里空的令我难受。静自然是不在家的,按照“正常”的工作时间,她要今晚才回来。谁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在被操呢?我苦笑着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嘴巴,昨晚发生的一切太不真实了。   查看了一下手机,发现有五个未接来电,有一个是静的,半个小时以前打的,当时我正在开车没听到。其他都是斯蒂芬尼的,还给我留了一条语音。   “毅,听着,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我希望你能对你的妻子有新的认识。当然,还有她很爱你……不管怎样,谢谢你的帮助,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也是时候聊一聊了。我知道你很累,但是我希望我们今天下午能见一面,毕竟……是时候了。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发个短信确认一下。尽快!”   我想都没想,就给她回了个ok。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也该见分晓了。斯蒂芬尼基本上秒回了我的一个地址,是一家汽车旅店,离我这里不太远,下午三点见。我有些麻木的盯着短信看了一会儿,才翻出静的未接来电,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给她打。   心里憋得难受,向着旁边的茶几狠狠的踹了一脚把它踢翻在一边,上边的东西滚落了一地。   身体里面空空的,腿一软贴着墙根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也许天塌下来就是这个感觉吧。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打发时间,便随手拾起旁边地上的相框来看。那是我和静的婚纱照,在我的家乡照的,照片中的静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我怀里,笑的很灿烂很幸福,而我则低头望着怀里的新婚妻子,眼神中充满了爱意。我们还能回到过去那个样子吗?   剩下的大部分时间我基本是靠盯着表的指针打发的,两点半的时候我才揉着坐的酸麻的双腿站起身出发去见斯蒂芬尼。   这是一家连锁旅店,有些破旧,外露的房屋悬廊让我避开了旅店前台的询问直接来到的预定好的房间门前,深吸一口气,用力的敲了几下门,表明我的到来。   “来了!”,斯蒂芬尼的声音传来,门的另一侧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似乎她在通过猫眼观察我。很快,拔门闩的声音传来,房门被打开了。   “hi,毅,感谢你能来,我正……呃……毅你要做什么……别……”斯蒂芬尼发出惊呼。   当她那张眉飞色舞的俏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也不知哪来的气,双手弹起来用力卡住她细长的脖子把她推进屋里,房间并不大,我推着她退了几步就被床绊倒,一同摔倒在床上。我被这一摔松脱了手,斯蒂芬尼顺势滚到了床的另一边跪倒地上,难过的捂着脖子向我摆手。   “毅,你冷静点!我知道你难过!听我解释……别……不要……”在她的惊呼声中,我爬起来又向她冲了过去,双手拎起她胸前的衣衫把她狠狠的顶在墙上,斯蒂芬尼发出一声闷哼,抓着我的手无力的挣扎。   “我操你妈!你这个婊子!”我对着她怒吼,假如现在有镜子的话我恐怕会被自己的眼睛吓到。   斯蒂芬尼愣了一下,刚才还紧张的俏脸竟然放松了下来,还微微带着笑,原本正在抵抗的双手居然松了开来,开始解自己胸前的扣子。   “好,来吧,来操我吧,我今天就是来被你操的”,她的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红唇,双手揭开自己的衣服之后,趁着我发愣的空挡,一只手抚摸我的脸庞,一只手向下探轻轻的抓了我的阴茎一把,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从下而上冲进了我的脑子,我居然都舒服的哆嗦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你这个荡妇!”我把她往地上一摔,倒退了一步,用怒吼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斯蒂芬尼被我一摔沿着墙坐倒在地上,待在那里不起来,用手故意撩拨被揭开的外衣露出自己的香肩,然后轻轻的舔着嘴唇揉捏自己的右乳,她根本就没穿胸罩。   “你……你这是……”我猜我已经面红耳赤,有些语无伦次。   看到我的反应,斯蒂芬尼笑的更开心了。她扶着墙站了起来,踱着猫步向我走来,脱掉衬衣扔到一边,一对坚挺的乳房微微的颤着。她的胸部其实很美,不同于静的吊钟乳球,斯蒂芬尼的乳房虽然小一号,但是浑圆结实,乳头高傲的上翘着,配上她的细腰和白皮肤,发出耀眼的光泽。她的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打底裤,紧紧的裹在腿上勾勒出主人美好的腿部曲线,与外露的白色脚丫形成鲜明对比,脚趾甲涂成鲜艳的红色,恐怕也只有皮肤白的人才会涂得这么好看,再加上齐肩短发,竟然有些安妮-海瑟薇扮演的猫女的感觉。   咚,这次轮到我后退撞到了房门上,斯蒂芬尼步步紧逼紧贴在我的胸口上,双手不安分的上下摸索扒我的衣服,我窘迫的想推开她,却刚好按在她胸前两团温暖的乳肉上。   “嗯……啊……再用力一点”,她仰面向上发出一声轻叹,在那一瞬间我硬了。   “婊子,你这是想被操吗?你以为我不敢吗?别再演戏了!”我朝她吼道。   “对”,她魅惑的仰头向我笑道,手已经伸进我的裤子里抓住我勃起的阴茎,“我就是认为你不敢,你来操我呀!”,她挑衅到,说完低头隔着衣服舔我的胸部,还发出微微的呻吟。   “狗娘养的!看我今天不操死你这个婊子!”愤怒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我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狠狠的出手推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推得倒退几步倒在床上,然后大跨两步到她面前,一手抄起她的双腿高高向上抬起,另一只手向下抓住她阴户部位的裤子猛地向外拉扯,我有意折磨她,不单抓底裤,连着狠狠的抓在她的骚穴上。   “啊……轻点宝贝……我是你的……轻点……啊……来操我……”,她目光迷离的看着我呻吟着。   打底裤本来就很薄,经不起几下撕扯就应声破裂被我扯开了一块,斯蒂芬尼被我抓红的骚穴暴露在我的面前,这个婊子真是有备而来,居然内裤也没穿。她的骚穴与静的不同,阴毛剃的干干静静,阴唇微微有一点黑,但是对于她这个千人摸万人骑的婊子来说已经够可以了。她的阴户里已然有淫水流了出来,看到这里我居然想到了静,想到斯本森的大屌也同样蹂躏过这个骚穴,不由得一阵怨恨,食指与中指并拢狠狠的戳进了这个向我敞开的阴道之中,在里面肆意乱搅,外面淫水四溢。   “啊……啊……奥……上帝啊……爽死我了……好棒……噢……噢……噢……啊……再用力……”斯蒂芬尼颤抖的大声淫叫到,双手挪到胸前,用力的揉搓自己的乳头。   “婊子,你这个婊子!都是你惹得祸!”我向她发泄我的怒火,手上加大了力道。   “对!……噢……好……好……好棒……我还要……别停……对……我就是那个婊子……婊子……来吧……操死我……”,她睁着那对大眼睛对着我,“用你的鸡巴操死我吧!”   “FUCKYOU!”,我再也不能忍了,扯开皮带蹬开裤子,拉出早已昂首的阴茎粗暴的插进了斯蒂芬尼泥泞的骚穴之中。斯蒂芬尼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啸,手探了下来自己揉搓阴蒂,而我搂着她的双腿开始毫不怜惜的狠命操她。她的骚穴不像静的那般紧,但是在这个婊子的控制下,骚穴里的褶皱就像是一把把绵软的刷子一样,在阴茎上来回扫过摩擦,再加上她的叫床不像静那么含蓄,快感异常的强烈。   保持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我把她两腿一分向下抱住她的腰部把她抱了起来,阴茎没有离开她的骚穴,在她娇笑声中把她搬到了写字桌上,一手架着她一条腿面对面的接着操她。   此时斯蒂芬尼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戏谑嘲讽,满满的都是欲望,嘴里喷出的热气和呻吟催促着我加大力道。我一狠心,把她原本坐立的上半身按倒在桌子上,双手大力抓住她的双乳,开始加快频率,而她也配合的双腿环在我的腰上,配合我的节奏疯狂的颠着。再来了又二十几下,她全身一缩,接着开始一颤一颤的大声呻吟,高潮了。而我的阴茎被她一夹也浑身一爽,精液喷进了她蜜穴的深处。   我撑着桌面瞪眼瞅着她,不停的喘着粗气。她没有说话,只是朝我笑了笑主动起身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动手拔出还留在阴户里的阴茎,扶着我的身体蹲在了我的面前,一手扶正阴茎给我用口清理,一边另一只手口弄自己的阴道。   我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温暖与柔软,阴茎又有要勃起的迹象。这时,斯蒂芬尼侧身给我指着刚才她蹲过的地毯,脸上带着谄媚的笑,顺着她的手指方向,我看到那里有一小摊精液,是我的杰作。“看,毅,我把你的孩子们都生出来啦!”,她淫荡的对我说。仿佛眼前闪过一道电光,我想到了做晚被内射的静,阴茎突然暴起,把斯蒂芬尼吓了一跳,抬头却对上了我的凶光,楞了一下。我出手卡出她的脖子把她带了起来扔到床上,称她没爬起来上去抓住她的屁股拉的高高翘起,对着这翘臀就是一巴掌。   “臭婊子,把你的屁股抬起来!”“遵命,我的主人。”斯蒂芬尼满脸媚态,主动翘起了臀部,扭动着向我索取,“主人的阴茎好大,我好喜欢。”   我冷笑了一下,扶着她的臀部一下子全根没入,感觉顶到了最里面,舒服的她哆嗦了一下上半身全摊在床上。   “婊子,自己来!”我有心羞辱她。   斯蒂芬尼略带哀怨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便遵从我的意思,自己前后动了起来,而我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拾起旁边的皮带抽打她的屁股,这婊子不仅不叫疼,反而越来越兴奋。   来了得有小一百下,我有点想射的冲动,抽出了阴茎,在斯蒂芬尼的哀怨求饶声中从房间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啤酒,把它瓶底朝内塞进了她的骚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凉……好……难过……舒服舒服……噢噢噢……”在一阵高亢的叫床声中,她被冰啤酒刺激的泄了身,大量的淫水顺着酒瓶流了下来滴落在床单上。我把她揪下床,在她的口里操了几下然后对着她的喉咙全数射了进去,她呛了一下但还是全咽了下去。啤酒瓶依然倒立着插在斯蒂芬尼的骚穴之中,而她也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只是一边吮吸我的阴茎,一边抬眼略带笑意的望着我。   “甜心,你比斯本森会玩儿多了。”她伸手轻轻碰了碰下体的啤酒瓶,喉咙里发出一丝呻吟。   “闭嘴!婊子!我不想听他的名字?”我瞪着眼不满的向她说。   斯蒂芬尼全然不顾我的反对,接着说,“那家伙就是凭着蛮力和那根大屌,不过那根屌真是个宝贝,感觉都能把我捅穿一样……”。她淫荡的声情并茂的向我描述那根阴茎的美妙。   我的眼前浮现起在实习工厂所看到的静与斯本森的疯狂交媾,静就像挂在那根大屌上一样被他操弄。   刚刚随着射精败下去的怒火又蹭的燃烧起来,我揪着斯蒂芬尼的短发把她拖向洗手间,全然不顾她的痛苦哀嚎,把她拖起来架在洗手池上方揪着头发让她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   “你们毁了我的生活!”我向着镜子大喊。   斯蒂芬尼的脸上倒是露出几分嘲讽,“我们不做将来也会有别人做!你根本不了解你的老婆!”,她透过镜子紧盯着我的眼睛,“你应该感到庆幸,至少这次还有我这个婊子在帮你,如果换成别人,你的静再用不了多久就彻底堕落成性奴了。”我一时语塞,潜意识里竟然同意了她的观点。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一言不发,抓住啤酒瓶外露的部分把他当作一根阳具在斯蒂芬尼的骚穴中用力抽插。啤酒很凉,斯蒂芬尼的表情既痛苦又快乐,半咧着嘴的脸上竟然带着委屈要哭的表情。   你也有今天!我心里暗道,握着酒瓶开始玩儿了命的抽插她的淫穴。过了一会儿,斯蒂芬尼说她要高潮了,我抽出酒瓶打开瓶盖狠灌了几口,把它递给了斯蒂芬尼,把已经又一次站起来的阴茎塞进了她冰凉的阴道之中,刺激的我一哆嗦,开始按着她的腰埋头狠操。斯蒂芬尼兴奋的喝着啤酒,酒精给她脸上带来些红晕,伴随着我的节奏放声浪叫。没过多久她又高潮了。   再之后我又变着法子又把她搞到高潮四次,从床到沙发,从地毯到电视柜,从客厅到厕所,基本能摆姿势的地方都被我发挥想象力把她按在那里狠狠操弄了一顿。直到我最后都射不出东西来了,才把骚穴红肿,正在抽搐的她扔在厕所的浴缸里,自己拖着发虚的双腿回来栽倒在床上休息。我操了斯蒂芬尼整整两个半小时,这是我平时差不多五倍的时间。   隔了有好一会儿,厕所里才传来响动,斯蒂芬尼扶着墙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两腿岔开着走,竟有些合不拢,到了床边一头栽倒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挣扎着想要爬到我的胸口上来,被我一把推开,我仍然打心底里讨厌她。   被推开的斯蒂芬尼有些尴尬,讪讪的笑了一下,一手撑着脑袋侧卧在我身侧看着我。她原本整齐的短发现在变得凌乱不堪,我甚至能看到一缕白色的精液黏在她的发梢上,双乳上布满了我的手印,左乳靠近乳头的地方甚至青了一块,打底裤早就被撕碎了,但是她没有把残骸脱下来,似乎就是为了向我展示刚才自己的疯狂。   “舒服了吗?”,她对我说,“我很满足,从来没这么刺激过。”我没搭理她。   “你这么厉害为什么满足不了静?要是我的话……”她自顾自的继续说。   “有完没完?”,我不想听她说静。   “现在你跟静扯平了,你们没有一个人是清白的了。”她没理我,用手托起自己那只青紫的乳房查看,“你可真粗暴!”,她抱怨到。   我一愣,不由低下了头,她说的是对的,要说出轨,我刚刚也已经做了。   “她自慰的时候被我抓了个正着。”斯蒂芬尼平淡的说,从床头柜上抽了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慰?在哪儿?”   “还能在哪儿?办公室。”“怎么可能!”   “因为你老婆是个荡妇!”,她讥笑道。   “我操你妈!”,我坐了起来。   “好啦好啦,”她讨好的笑着,打了个滚到了我面前,对着我疲软的阴茎吐了口烟,轻轻的叼起来含在唇间揉捻。“我帮了一点小忙。”她含混不清的说。   “你说清楚!”,我催她。   “我给她稍微下了点药,昨晚那个。”狐媚的瞥了我一眼,接着轻轻嘬吸着我的阴茎,“小剂量”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玩味我焦急的神态,“又在她电脑上做了点手脚,网页打开全是成人网站。”我向后仰倒靠在床头上。斯蒂芬尼是个聪明的荡妇,她在静被春药催的到临界点的时候给她来了一剂狠招助攻。“然后呢?”,我无力的问道。   “你这么喜欢听自己老婆被蹂躏?”她娇笑了两声,见我不回答又耸耸肩接着说。“我吓唬她要告她办公室性骚扰,我要把这事儿告诉毅,她害怕了,求我放过她。”,咧着嘴乐了几下,似乎在回味当时的乐趣,“这时斯本森碰巧在恰当的时间出现了,要静和他去仓库清点货物。你的静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就跟着去了。”她冲我吐了吐舌头,“之后就不用说了吧,斯本森早就看上了她,那天干了她好久,真的好久……”,嘴角似乎挂着些苦笑,低头不再言语。   我心里一黯,画面浮现在我的眼前。被春药催的心浮气躁的静想用工作来平息自己的冲动,怎料打开的每一个网页都是一幅幅春宫图,欲火攻心忍不住开始手淫,快到高潮时却被斯蒂芬尼推门撞见,被她言语一番羞辱,这时斯本森“恰巧出现”,一本正经的要求静与他一起去工作,然后自然是“无意之间”发现了静真空的下体,斯本森的强暴成了静主动勾引诱惑。   “再之后斯本森拍了些静裸照,用来威胁,一有机会就操她。有的时候一天就两三次。我想到了后来你老婆已经不需要威胁就主动配合斯本森乱搞了,她爱上那根大屌了。”斯蒂芬尼用手拨弄着我的阴茎,平静的说。“照片只是她自己说服自己的理由。”   “你放屁!”我怒吼。“你们必然还有什么东西在手里。”   “没了!真的没了!”,斯蒂芬尼戏谑的瞧着我,两手一摊,“你老婆现在已经是斯本森的半个性奴了。但是她好爱你,她几乎可以接受斯本森的任何行为,除了侮辱你。”我黯然,这个我知道。“她为了不吃避孕药,似乎与斯本森定了啥协议,具体是啥我就不知道了,她就这么想为你生个孩子?你刚才射在里面好多,要不我替你生吧?”我哼了一声没理她。   看我没反应,斯蒂芬尼有些无趣的趴在我的腿间看着我的龟头,“女人只要被操爽了一次,后面便都是敞着腿欢迎的。而且,静跟我是一样的人,我从面试的时候就知道我们都是一类人,性欲极强的骚货,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吧,哈哈。”声音像是自嘲,“我听到过静和斯本森的对话,她其实想结束这种关系,但是每次都被大屌堵住了嘴……她的理智在和自己的性欲抗争,能不能赢要看她身边的男人……”   “不同的是,静有你。而我的贾斯汀……你跟他不同……你从来没打过静吧?”她抬头问我。   我木然的点点头。   “我爱上了一个混蛋,有点小事就打我,可我就是犯贱我就是爱她……”,斯蒂芬尼的语气低沉了很多。“后来有一次我跟斯本森的约炮短信被他看到了,尽管我跟他解释我跟斯本森之间只有性没有爱,他还是狠狠的打了我一顿然后要去找斯本森报复,结果路上出了车祸,死在医院里……”   斯蒂芬尼揉了揉眼睛,“静让我看到了自己,让我看到自己其实有多恨斯本森多恨我自己,这就是我帮你们的原因,你满意了?”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你接下来要干什么?用商业贿赂告他?”我问道。   “不。”,斯蒂芬尼回身从床下掏出了DV还给我,“这个只是最后一道保险,如果我失败了,你就用它帮静脱离斯本森。若是成功了,就啥都不需要了……”。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继续追问,“你要做什么?”。   斯蒂芬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毅,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只是不能给自己留下任何可能导致失败的隐患。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你放心吧,斯本森那边的所有关于静的东西我都会彻底删除……多陪陪静,别整天做你的狗屎实验。只要你在身边陪着她,她就不会成为下一个我”   我正要再说点什么,斯蒂芬尼突然换了个表情,“亲爱的。现在是你离开的时候了,请吧,我要去洗个澡睡一会儿。天哪,刚才真是太棒了!”。   她显然已经不想再说了,罢了,该知道的我也知道了。我尴尬的在她的注视下穿上了衣服,拿上DV离开,在门口我又犹豫了一下,但是那声谢谢还是憋了回去,逃命般的逃离了那个房间。   发动汽车之前我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七点多了,静给我发了几条短信问我啥时候到家,饭已经做好了等我,我嘴里泛起苦涩的味道,即便变了味道,家还是家。进了家门静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蹦到了我的面前紧紧抱着我,抬着脑袋向我索吻,我轻轻的吻了她一下,她的嘴唇柔软甜蜜。饭菜都已经凉了,婧让我先坐着歇会儿,她自己跑来跑去的把饭菜又热了一遍,我心里一阵温暖,有她在的家才是家。吃饭的时候婧问我今天都忙了些什么,想想我今天干的事情,我心中泛起负罪感,我这也是肉体出轨了。支支吾吾的搪塞了过去,静也跟我说了说她今天一天的忙碌,但是只字未提昨晚的事情,我也知趣的没提。静在抗争,而我也赞同斯蒂芬尼的话,她需要的是一个温暖的家才能对抗自己的心魔。静兴奋的跟我说,接下来的几天EF公司派她配合其他部门的几个同事一起去参加在D市办的中西部农业展会。我听了也很高兴,能代表公司去展会的基本都是能力很强的员工,看来静工作之后的确成长了不少。我心疼的把她揽在怀里,既要面对斯本森的侮辱蹂躏,又要努力积极的工作,静得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这件事情如果曝光,很可能直接摧毁静的心智,现在的我是绝对不能轻举妄动的。我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斯蒂芬尼那所谓的计划赶紧实施。

第七章:录像

我逃的很狼狈,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是紧紧的攥着DV机上车不分方向的疾驰而去。或许我对自己下午的行为感到内疚?或许我对斯本森玩弄我老婆感到愤怒?或许我对静沉沦在与外人激烈的性爱中感到羞恼?又或许对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妻子感到羞愧?我也分不清楚,大概俗话说的“打翻了五味瓶”就是这种感觉吧。   驾车在高速上狂奔,猛烈的风从车窗中涌进来吹的我额头生疼,头皮阵阵发麻。这种感觉反而是我现在想要的,我的大脑需要麻木来缓解痛楚。在高速上绕了好大一圈才回家,短短二十几分钟的车程竟然生生让我开了接近两个小时,到家楼下时已经快八点了,看到静的车才惶然想起自己没跟她说会晚回来。急忙掏出手机查看,手机里果然有静的四个未接来电和六条微信,最早的一条是下午三点的时候发的。   3:13pm,“毅毅老公……今天我会早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哟……”   3:40pm,“本宫要出发啦!记得早回来哟……爱你”   4:30pm,“我到家啦……”   5:30pm,“今天还是六点回来吧?饭差不多做好啦……”   6:30pm,“毅毅今天很忙吗?跟我说一声嘛,菜都凉了……”   7:30pm,“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怎么不接电话呢……”   我的心猛地缩了一下,心中满是愧疚。静给我发微信的时候,我大概正在汽车旅店里狂操她的同事斯蒂芬尼。我快步跑上楼,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个柔软的身体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老公你终于回来啦……”,静双臂环在我的脖子上腻乎在我怀里。“我好担心你,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嘟着小嘴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抬头将双唇凑了上来。   静的双唇湿润绵软,香气宜人,香舌挑逗般的在我的嘴唇上轻舔了一下,脸红红的看着我。   “今天很忙吗?”,她问道,说罢开始张罗着给我热饭,一桌子的菜,全都是我爱吃的。   “我……呃……是……事情蛮多的。”我模棱两可的回答。“怎么做了这么多菜?今天什么日子?”我背向静走到衣柜前换衣服,岔开话题掩盖自己的尴尬。   静似乎没有听到我的问题,等到我又重复了一边,她才小声的说:“人家一天都没见到你了,想你了嘛……”。   “难道不是愧疚吗?”我心里暗忖,但这话毕竟没有说出口。   我们夫妻二人各怀心事,这晚饭吃的自然有些尴尬。静没话找话地跟我闲扯了几句,看我有些爱答不理便也不再言语,沉默的看着电视吃自己碗中的饭。静是感到内疚吧?而我又何尝不是!只不过我的痛苦是双面的,既来自与自己,又来自于她。   晚饭结束后我主动承担洗碗的义务,静趁着这功夫洗澡去了。女人洗澡总是很慢的。在我洗完碗后去厕所擦手的时候,我注意到一套情趣内衣挂在厕所的门后,是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睡衣,样式我头一次见,估计是静新买的,还有一双带着诱惑花边的黑色薄丝袜。很明显,静想沐浴后换上他们来挑逗我,我们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了,尤其是在静这么主动的情况下。然而,现在静的主动反而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我越发觉得她是在试图弥补自己的过失,填补自己的愧疚。“她这其实是在安慰她自己。”这是我这时的想法。况且,我今天刚刚与另一个女人做过爱,斯蒂芬尼的体液没准还粘在我来不及清洗的阴茎上,用这样一根阴茎与静做爱是一种亵渎,我做不到。   我轻轻的抚摸着丝袜,扭头看向水汽朦胧的浴室。水声阵阵,看身影静正在洗自己的长发。尽管塑料屏风模糊了她的身影,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美乳依然让她的影子楚楚动人。你难道真的是斯蒂芬尼口中那个对性有强烈渴望的骚妇?斯本森变着法子疯狂操弄静的场面是我亲眼所见的,她即在抗拒同时又在享受,这很矛盾,却又那么真实。静有没有穿着这双丝袜和斯本森做过?我仿佛看到黑丝袜上斑斑驳驳的白色精斑,一阵恶心放开了抓着丝袜的手,也打定了注意。   “静静。”我盯着屏风后充满肉欲的身影。   “哎?吓我一跳。你啥时候进来的?”静诧异的问我,看来静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行为。   “刚刚进来洗手。”我解释道,“静静。”我深吸了一口气。“我还有实验没做完,这就要回实验室了。”   “啥?”静突然拉开了浴室屏风,绝美的身段暴露在空气中,双乳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颤抖着,水流不断的从双肩淌下滑过双乳最后汇聚在阴毛上成一股水流滴落在地上。“这股子骚水会很美味!”,耳畔恍惚间响起wan猥琐的声音,我急忙挪开了视线看向别处。   “不是刚刚回来吗?”静踏出来一步似乎想要出来,想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又退了回去,趴在门边上委屈的看着我,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有些想哭的感觉。   “必须要去吗?”   “嗯……很急……这几天必须做出来……”我低头说到。   “那……那你去吧……注意安全……早点回来……”,静没有再阻拦我,只是委屈的趴在门边上,眼睛依然红了。   我装作没看见,嗯了一声,其实心疼的快要发疯。毅,你这个傻逼!有这么好的女人在你身边,你却不去了解她。到了现在你又懦弱的退开,拱手把你的老婆送给别人玩弄!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在我的下体涌动,是兴奋!想到我自己会主动把静送给别人玩弄,我他妈的竟然兴奋了。我心里一惊,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我不会是有绿妻倾向吧?赶紧稳住自己的心神,上前去亲静的双唇。她的双唇湿润柔软,香舌主动出击与我舌吻,我享受那份吮吸静舌头的快感,竟然不想分开。反而是到后来是静推开了我,让我有些失落的感觉。   “快去吧,早去早回。”我分不清她的脸上是不是泪水,直觉告诉我她在哭。   “我会的,你待会儿早点睡吧。”狠下心来扭头走出浴室,抓起钥匙和衣服离开了公寓。   无处可去,我开车到了学院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百感交集,脑袋乱的很,不知道该做点什么,鬼使神差把斯蒂芬尼给我的DV链到了台式机上。第一个视频意料之中是我那晚录得斯本森和wan迷奸静的场景,视频大约两个半小时,我快进着扫了几眼,不想去回忆那噩梦般的夜晚,随即关掉。   剩下还有三个文件,我当时为了准备足够的空间把DV原本的所有内容都删光了,这些显然是斯蒂芬尼拷给我的。我大体能料到里面是什么,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点开来看。   第一个额外文件是一张照片。照片应该是用手机顺着百叶窗的缝隙偷拍的,虽然画中人物只露出胸部以下的位置,但是画质像素还好。背景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一个身着黑色OL套裙的女人坐在办公椅上,却做着不寻常的动作。她的右腿绷的直直的伸在办公桌的外面,连踩着浅褐色高跟鞋的美脚都绷直了,只用纤细的细跟支撑着。左腿抬起踩在桌子下的电脑主机上,鞋已经脱掉了胡乱扔在椅子下面。原本端庄职业的黑色套裙已经完全被翻卷到腰间,让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更让人喷血的是,这个女人一手拨开自己的丁字裤,一手将一只似乎是马克笔的圆柱体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蜜穴之下的椅面已经湿了一块,看来女人保持这个姿势自慰已经有一会儿了,带出了不少淫水流到椅子上。   我叹了口气。看到那笔直修长的美腿我就知道那是静,看来斯蒂芬尼想用这张照片告诉我她没有骗我。静真的在办公室自慰,想必之后发生的也是真的。照片的名字是“sorry”,我苦笑了一下,这句道歉对于斯蒂芬尼来说也许是种释怀,但对我却毫无意义。   剩下的两个都是视频文件。我起身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回来深吸一口气,点开一个名字是“barn”的视频。画面开始剧烈的晃动着,镜头冲着屋顶,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厂房,背景声音里有女人微弱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夹杂着风声。保持了十几秒钟突然剧烈一晃,画面开始移动,紧接着斯本森的大脸出现在画面里,似乎正在把拍摄设备架在什么地方上,不停的调试位置。静出现在画面的下方,她头上戴着黄色的安全帽,身上穿着深蓝色的工服,但是裤子已经被蜕到了脚踝位置,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暴露在空气当中。斯本森调试录影设备的时候,静正蜷着腿坐在地上瘫软的靠在一旁的草垛上喘息。调试完成的斯本森回头看了看静,然后兴奋的对着镜头说:“我正在操一个亚洲婊子!”。   “你……你在干什么?”,静的声音传来。“你在……录像?”,她的声音有些惊慌。“别……求你了……别……”,静爬了起来,试图往镜头这里挪动,却被蜕到脚踝的裤子绊住了脚险些摔倒。斯本森从容退到静的身边从背后抱住了试图抓住摄像机的静,双手隔着衣服大力揉搓静的双乳。   静羞愧难当,涨红了脸,低头企图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别录像……别……啊……疼……你轻点……”。   斯本森眼睛盯着镜头,一边吐舌舔唆静的耳朵,双手更加劲的粗暴揉搓静的乳房,下身也在耸动,似乎在用阴茎摩擦静的外阴。“这只是留给我自己的纪念品,没事儿。嘿嘿,说不定以后咱们还能拿来当做爱的前戏助兴看呢!”几处敏感地带同时被刺激,静已经瘫软地不成样子,嘴里呻吟不断,没有了上前抓摄像机的力气。   斯本森嘿嘿一笑,抱着静往前挪动走到镜头前,低头摆弄了几下突然一挺身,静眼睛瞪圆,口成O型,仰头向上发出尖声的呻吟。斯本森趁机一手扯住了静的长发,一手在背后捏住静的双手,就保持这个姿势站立着在静的身后来回耸动抽插。静想反抗,但是他们的体型力量对别太悬殊了,就像一头北极熊在强奸一只小白兔一样。   “疼……你轻点……啊……啊……啊……轻点……太大了……要……要裂开了……慢……”静闭着眼睛,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但是呻吟声从没断过,脸上的表型很复杂,既像是享受又想是痛苦。   “我给你操松点,以后给毅生孩子就简单。”斯本森在背后调笑着静,一边更大力的狠操让静呻吟不断,“这骚逼真他妈的紧,爽死我了!嗨,静,你是不是爱上我的鸡巴了?”斯本森突然问道。   “闭……闭……啊……呃……闭嘴……啊……是你威胁的我……我……啊……”,静双目紧闭,眉头紧皱,似乎很厌恶斯本森的话,但是快感是真的。   “切,你难道不知道我叫你来谷仓是干什么?哈?我还没开始你的骚逼自己就湿透了,你整天都在想什么,不会随时想着被我操吧,哈哈”,说完大力顶了一下。   静仰头尖啸了一声,不知道是被这一下顶的还是被淫语刺激的,颤抖着泄了身,瘫软到了画面以下。斯本森随着静的动作也跪了下去,看来阴茎仍未离开静的蜜穴。他又在静的身上耸动了几下,对着镜头自言自语道:“这是我玩儿过的最容易高潮的婊子。”画面定格在了这里。   我脑子嗡嗡直响,看着自己老婆被操,下身竟然有些躁动,内心虽然充斥着愤怒,但不得不承认,有一丝兴奋夹杂在里面。我灌了一口凉水,打开了第二个视频,标题是“home”。   画面一开始就是两个脱的精光的人在交合,被拉近的镜头只能看到二人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官。男人粗壮的阴茎大力的搅动抽插女人的蜜穴,因为太粗,每次都要把女人的外阴带的翻出里面粉红色的肉,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男人的阴茎很长,似乎每次都要顶到女人的阴道最深处,还有小半根露在外面。背景声音依旧是男女混合的喘息和呻吟声,女人不时地抱怨男人插的太深顶的她疼,但是男人丝毫不理会,而且女人看动作也是在配合男人抽插的节奏往阴茎上送,并且发出有节奏的呻吟。突然一声电话铃声响起,是静的手机铃声。不用多猜,这个被干的高潮迭起的女人就是静,后面趴在他身上后入的便是斯本森。斯本森丝毫不理会铃声,依旧埋头狠操,静似乎挣扎着向前探身去抓手机,一只手向后推男人的小腹。   “啊……啊……我……奥奥……我……必须……奥……必须接这个电话……   停……一下……求你了……“静求饶道。斯本森又狠狠的顶了几下,才从静的阴道里抽出狰狞的阴茎,真他妈的长。他在静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静有些不安的扭了下屁股。”接去吧!“。说完用手把录像机的焦距拉远了一些,转身走出了镜头之外。我这才看清楚,这竟然是在我家的客厅沙发上,我刚才还在这个位置坐过!客厅的光线很充足,应当是个白天。   静如释重负,转了个身拢着腿坐在沙发上,她的身上只挂着一只被揭开的胸罩,两个乳球已经从下面露了出来。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喂,毅毅?”,如晴天霹雳,我的头发全竖了起来,竟然是我打的电话。   “噢……对……是的……我……我在忙。”,她有些尴尬的抱紧了膝盖,眼睛泛起了泪花,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对,我……我……正常时间下班。啊?没有,只是事情太多了。”,我忘记了这是那一次通话,可能我当时注意到了静的声音有些不寻常。   “你今晚不回来吃饭了?为什么?”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向斯本森,似乎看到了什么愣在那里。   斯本森紧接着出现在画面里,手里拿着一双白丝袜坐倒静的旁边。不由分说开始拽起静的脚给她套丝袜。静有意挣扎,却不敢闹太大的动作被我发现,只能捂着嘴任由他摆弄自己敏感的脚踝。   “那……那好吧。你要注意……注意……安全,啊!”她惊叫了一声,斯本森竟突然掰开静的双腿,用自己硕大的阴茎摩擦静的外阴。   “没……没事……文件掉地上了……”静向着电话解释,一边用力蹬开正趴在自己身上的斯本森。斯本森站了起来,静有些害怕求饶的抬头看着他,用口型说了些什么,然后稍一犹豫便仰面向后靠倒,用自己的白丝双脚给斯本森足交。   “那你几点回来?”回过气来的静语气平稳了很多,“这么晚呢?好吧,我尽量等你回来。你去忙吧。先挂了。”,接着又想起了什么,赶紧补充道:“毅毅,我爱你。嗯,byebye”。挂了电话。“你疯啦!会被我丈夫发现的!”   静生气的向斯本森喊道。“发现了更好,你直接跟他离了,跟我过吧,我帮你办身份,你帮我天天吹箫就好了,哈哈哈。”斯本森满不在乎的说。“我比他更能满足你这个婊子!他还不知道你这么骚吧?”。   静没理会他的挑逗,“我们有约在先,我只陪你到我五月份离职,之后我们再无瓜葛!”。   “当然了,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但正如你所说的,你离职之前,我说什么你都要听,否认你丈夫和他的同事导师们都会收到你的美照,到时候干你的恐怕就不止我一个人了。”   “你卑鄙!”,静气恼地瞪了她一眼,配合现在的姿势,却更像是在撒娇自己欲求不满。   “哈哈哈哈哈,随你怎么说。是毅吧?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他还有一个小时……”婧对她撒了谎。   “哼,那看来我要快点了。”斯本森双手抄起依然在给自己足交的双脚,把他们分开拉高,然后向下狠狠的将阴茎插进了静的蜜穴之中。静满脸的厌恶,紧绷着嘴只发出微弱的呻吟。但是身体对快感的反应是最真实的,淫水伴随着抽插从蜜穴中肆意的溅射出来。   我仰头向上靠在椅背上不再看画面,声音还是传了过来,刚开始还只有噗噗的操逼声,过了没多久静就绷不住了,随着一声闷哼,呻吟像火山喷发一样喷涌而出,整个耳机里全都是静的声音,掩盖了一切。我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视频自己结束了。静在微弱的抗争着,又在极度渴望着斯本森。静是爱我的,我能觉得出来。她想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泥潭,五月份离职似乎就是光明所在。然而我根本就不相信到时候斯本森会老老实实的放过她,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不会相信。但是静信了,这边是所谓的救命稻草吧。我想有所动作,但是左思右想,发现恐怕我的任何动作都会被静发现我早已知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静自己的一切努力和牺牲从一开始就变的毫无意义,她能受得了吗?她能脱光了把真实的自己给所有人看吗?显然不能,我怕我的爱妻会就此神经错乱的疯掉。斯蒂芬尼,拜托你赶紧实施你的计划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真是可笑,我竟然把希望放在一个拉我妻子进泥潭的人身上。   思绪万千,冲击的我脑中嗡嗡直响,耳鸣的厉害。又歪坐了一会儿,才起身把所有的视频备份到了几个不同的网络硬盘里,再把DV储存卡藏到了我抽屉的最深处。这才起身准备离开回家。   手机亮了一下,竟有2个未接来电。我惊讶的发现是我多年未见的死党恺打的电话。恺是我的师兄,跟我从国内的同一所大学本科毕业来了美国,又巧合的跟我来了同一所学校读研对我颇为照顾。后来拿了硕士学位就去西海岸工作了,而我选择了读博。   我赶忙拨回去,原来恺在后天要到离我开车大约3小时的一个城市出差,想后天晚上找我聚聚,只有一个晚上。我当然没问题,后天是周五,我也正好心情烦闷需要人陪陪,虽然不能说,但是和好友喝喝酒也是好的,我便爽快的答应了。

第八章:崩坏

第二天一早静上班去了,我则睡到好晚才爬起来。静并不认识恺,她来美国的的时候恺刚刚毕业,所以我也没多做解释,只是发了个微信告诉她周五晚上不回来了,会去陪一个来拜访的老朋友。静回了微信表示知道了,让我注意安全。   一日无话,在各种paper中度过了一天。晚上跟静做了一次,静特别的主动,甚至主动帮我口交,各种性交姿势的变化都是她在牵头。不知道是我俩太久没做了还是我的心里阴影,虽然我硬了两次,但是每次都没几分钟就交了枪。静还开着玩笑抱怨自己欲求不满。虽然我知道是玩笑,但是搞得我火气蹭的窜了上来,这是那我跟斯本森的鸡巴比吗?我两个绑一起都未必顶的过他一个!我有些粗鲁的用手指插进了静的蜜穴,扣弄她的G点让她高潮了一次。高潮过后她虽然嘴上说着讨厌捶打我,我却能感受到她的快活,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发生过。我老婆的性欲被别的男人开发出来了。想到这里我一阵闷气,翻身去睡觉。静以为我累了,也没在纠缠我,温柔的说了晚安也睡了过去。   周五一天完全没有心情工作,好不容易熬到五点便开车一个小时去了离我这里不远的W市,这算是个折中的地方,我和恺约在那里的酒吧见。老朋友见面自然是热闹非凡,我们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恺虽然长我两岁,却完全没有师兄的架在,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地方。况且当时初到美国,人生地不熟,要不是他主动帮忙,我都有可能睡大街,自然是由衷的感谢他。   “听XX那小子说你结婚了,还是咱的大美女学妹?你小子真他妈的出息了!”恺开我的玩笑。   “哪里哪里,恺哥要是在场哪还有我的份!”,我俩的玩笑从来没有正型。但说完这话我我有些憋屈,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现况说出来了,虽然静是我的老婆,却是他人床上的玩具。   恺虽然相貌只是比普通稍好一点,但是个头在那里,女朋友换了好几任,始终没有固定下来。他自己挠着头说都怪他自己,就是爱玩儿,等着要认真起来了人家姑娘也等的心灰意冷离开他了,所以最近一直单着。用他的话说“只有自己的左右二妃(手)夜里陪着他”。   “毅,真心羡慕你,有个好家庭。当时爸妈也让我提早成家,我不听,打算在玩儿两年。结果等到工作了才发现自己的周围净他妈的是已婚妇女,想找都找不到了。来我敬你一杯,祝你俩永结同心!”   我也不愿意提他的伤心事,赶紧把话题转移到了工作上。他的工作干的倒是不错,现在在一个规模挺大的农产品贸易公司做销售顾问,现在负责半个州大小地域的营销,薪水不错,还让我给他发份简历到时候有好职位推荐我去。   我俩吃了点东西喝了两瓶啤酒,天南海北的一顿瞎侃,不亦乐乎。看看表已经十点了,正打算就此散了,却被恺拦住,原来他在附近定了酒店今晚就没打算回去,明天打算直接从这里出发开回公司。   “毅,我们去那个地方吧?好久没去了我还有点想。”恺猥琐的向我笑着。   “哪儿?”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恺捶了我一拳,“你丫别装了,还跟你恺哥装好孩子呢,你可跟着我也没少去!娶了老婆忘了兄弟!”。看我还没反应过来,才恨铁不成钢的嗨了一声,“热带沙漠!”。   我这才想起来,确实是“热带沙漠”。那是一个脱衣舞俱乐部,就在A市和D市的中间位置,我刚来的第一年被恺蒙着去的,也算是体验了一把美国的夜生活。虽然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恺走了之后我再也没去过,和静在一起之后自然更不可能去了。恺既然主动提出来,我也不想扫他的兴,便欣然同意跟他一起去。   美国的脱衣舞俱乐部分好几类,最保守的一类是泳装吧,即所有的姑娘都是穿比基尼的。再开放一点的是无上装吧,姑娘们会露上面两点,下面会穿至少丁字裤。最开放的便是全裸吧,姑娘们自然是什么都不穿,什么都给你看,当然你想摸还是要付钱的。全裸吧禁止卖酒,但是客人可以自己买酒带进去,真是很矛盾的法规。热带沙漠便是附近最近的一间全裸吧,我俩在路边加油站买了一打啤酒便去了那里。   吧里的气氛其实跟一般的夜店一样,震耳欲聋的DJ音乐,各种颜色的旋转彩灯把整个大厅整的光怪里路。唯一的不同便是中间有五六个高起的圆台,顾客围着高台坐,脱衣舞女们则在台上跳舞,你若是想让她到你眼前跳便折几块钱纸币放在眼前的台子上就好,姑娘就会来用不同的姿势和你互动一会儿顺便拿走钱。但是规矩也蛮严的,你不能主动碰姑娘,否则旁边的壮汉保安们就会过来跟你谈谈。但若是姑娘跟你看对了眼,她会在自己不上台的时候来主动跟你搭讪,带你去靠门口的一排小屋里为你单独跳。一般二十五块钱可以跳个七八分钟,姑娘愿意你可以摸她,但是性交依然是违法的,全美国只有内华达州的娼妓是合法的,其他州虽然存在却都是违法,当然要是姑娘愿意跟你单独离开那就另当别论了,只要不再俱乐部范围里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着台上为了几块钱爬来爬去像客人展示自己性器官的姑娘们,我没什么兴致,投了几块钱便就住了手,和恺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恺倒是很有兴致,不停的投钱让姑娘过来,自己也很主动的配合姑娘的动作。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在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有一个身材火辣脚蹬恨天高腿上裹着荧光黄丝袜的姑娘主动过来和我们搭讪。   “嗨,两位帅哥,有没有兴趣单独玩玩儿?”,姑娘风骚的诱惑着我俩。   我表示没啥兴趣,恺倒是很乐意,跟我点了下头就要拉着姑娘走。   “嘿嘿,宝贝,你可别着急。要和你约会的可不是我,姑娘在小屋里等着呢。”   恺有些犹豫,“我都没见到姑娘啥样子怎么能进去?要不就你吧,我看你就对我的口味。”说完色迷迷的扫视姑娘的胸和大腿。   姑娘娇笑了一下,故意又挺了挺胸,“我倒是很想,但是我现在不当班,只是在帮老板的忙。那个姑娘不走秀,是今晚才有的special,只要十五块钱哟!而且还是个胸大长腿的亚裔姑娘呀,你真的不想试试?”   恺犯难的挠了挠头,最后下了决心对我说:“毅,损失就损失这十五块钱,我去看看,大不了我把晚饭吐出来。”我开玩笑回复他别被special姑娘压死,然后看着他跟着荧光姑娘走进了最靠里的一件小屋,跟门外的保安说了几句便走了进去。   我盯着小屋多看了几眼,这很奇怪,脱衣舞女本来就是个卖肉的职业,客人看见脸和身段才愿意来跟你交易哪有什么秘密的特别女孩,谁知道里面等着你的是不是个墨西哥肥婆?我有点期待看到恺带着苦瓜脸走出来,我好狠狠的损他一回。   时间比我想的要久得多,大概过了快十五分钟,恺才挤过人群走了回来,耷拉着嘴唇目光呆滞,一屁股坐在我旁边。   “怎么?是不是让墨西哥大婶一屁股坐懵逼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我拿恺开涮。   恺没有回答,过了半响才猛灌了一口啤酒,满脸兴奋的向我吼道:“卧槽,真他妈的极品呢!从没见过这么骚还盘亮条顺的亚裔!那骚逼……真真真绝了!”,恺兴奋的向我伸大拇指,似乎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   “毅,我请你,你去玩玩儿,绝对值!”我本想推辞,恺却不由分说拉我去找荧光姑娘,直接给人塞了二十块钱,让她带我进去。塞到脱衣舞娘手里的钱怎么可能要回来,我只好硬着头皮跟她向小屋走去,临走前恺趴在我耳朵上说:“戳就行了,别客气!”,然后推了我一把。   这都什么跟什么?一头雾水走到屋前,荧光姑娘跟门口的保安壮汉耳语了几句,就像我抛了个媚眼走开了。壮汉嘱咐了我几句规定,不许性交,不许强迫姑娘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然后指着身后的框子问我要不要面具。我对一个全裸的姑娘贴着我热舞还是有所顾忌,所以捡起一个类似佐罗带的黑色眼罩蒙在脸上,眼罩挺大,盖住了我的鼻子和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被恺恶搞的心理准备走了进去。   屋里和屋外一样,震耳欲聋的音乐,只是灯光更暗一些,基本就靠外面打进来的彩灯和顶上的一盏粉色灯泡。屋子很小,大概只有三四平米,除了一个凳子也就能再站三个人的位置,基本舞女做啥动作都能碰到客人身上。里面确实有一个姑娘面朝着墙,双手齐肩张开扶在墙上,梳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脖子上似乎有一个银色的项链,屁股向后翘起在随着音乐节奏微微摆动,腿上裹着一双亮丝丝袜,随着灯光的变化发出丝丝缕缕的光芒,脚踩一双大概得有十公分的银色高跟鞋,使她本来就修长结实的美腿更加诱人。姑娘脸上带着一个鸡尾酒会用的鸟羽面具遮住眼睛,看见我进来也只是扫了我一眼就别过头去,并没有招呼我坐下。我有些没趣,自己坐了过去抱着肩膀等时间结束。   似乎知道我坐下了,姑娘的动作更大了一些,双腿紧绷双肩下压把屁股凑向我,在我面前轻轻的甩动。我总觉得这个赤裸的屁股有些熟悉,但是又自嘲怎么可能见过一个脱衣舞女的屁股,我是不是今晚看裸体女孩看疯了。这时一束白色的灯光扫过,屋里亮了一些,我才注意到有一个红色的长绳从姑娘的双腿之间垂下正随着她的节奏轻轻甩动。   “莫非她有意让我去拽那红绳?”,我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轻轻拽了一下红绳,依稀看见有什么东西被从蜜穴里拉了出来,姑娘的臀部明显抖了一下,又故意往我这里凑了凑,似乎是对我有所求。那根东西完全拉了出来,竟然是一根透明的女用自慰棒,挺粗长度一般,似乎是被故意全塞进姑娘阴道里供客人玩乐的。   对着灯光看了一下,透明的塑料棒上满是粘滑的淫水,失去了自慰棒堵塞的蜜穴在我面前敞开着,充血外阴像一只蝴蝶一样展开鲜红娇艳的翅膀淫水像小溪一样源源不断的向外流淌,我这才明白恺刚才那话的意思。一股施虐的快感突然涌进我的下体,我瞬间就硬了。“戳就行了。”,我狠狠的把自慰棒插回来姑娘的骚穴,伴随着音乐的节奏狠命的抽插她的阴道,姑娘的呻吟声很大,几乎可以和音乐声并驾齐驱,屁股也随着我的节奏疯狂的往我这里坐,因为自慰棒并不长,有几次她的蜜穴把我的手指都包裹了进去,我毫不在乎,只是玩命儿的抽插。   “我操死你!你这个骚货婊子”,我用英文大喊,爽,这份快感让我这几天静带给我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姑娘也听到了我的吼叫,稍微一滞,又回复到原来的节奏拼命用蜜穴套弄我手上的自慰棒,淫水顺着棒子流了我一手。随着姑娘疯狂的扭动,我又有了新发现。套在她脖子上的哪里是项链,根本就是条狗链,有一条细细的金属锁链被她疯狂的甩动甩到了背后才被我发现。   快感被顶到了极致,我快失去理智了。我狠狠的把手中的自慰棒塞进蜜穴之中,还用手指往里顶了一下,姑娘爽的一哆嗦,差点软倒在地上。我把手上的淫水在她的丝袜上蹭了蹭,然后一把揪住狗链把她的头拽到我的胯部,与我勃起的阴茎紧紧贴在一起,“婊子,给我舔!”我用英文吼道。吼完了有些后悔,这个姿势很粗鲁,姑娘要是不愿意叫了保安我就要被扔出去了。姑娘扭了下头挣扎了一下,居然顺从了我的意思,隔着我的裤子吮吸我的阴茎,一只手向下伸进了黑暗之中,似乎在抚摸自己的蜜穴自慰。爽,我享受着姑娘隔着裤子的口交。她的反应也越来越热烈,几近疯狂的大力嘬吸我的阴茎,使我有要射出来的冲动,我舒服的伸手扶住她的后脑,想加重快感。   碰到她后脑的一瞬间,我浑身全部僵住了,这熟悉的感觉,这是抚摸静后脑的感觉。以前做爱结束之后,我喜欢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贴近她的头皮,这种熟悉的感觉不会错。难道是静?怎么可能?我颤抖着盯着跪在我面前疯狂发泄自己难以满足的性欲的荡妇,很难把她和我的妻子重合在一起,灯光也太按,根本看不清楚。无论如何我要试一下,我知道静的屁股上有一个疤痕,是去年在家做家务的时候撞在门把手上撞伤蹭掉一层皮,虽然看不出来,却比别的位置要硬的多,那个位置我闭着眼睛也能摸到。我颤抖着伸过手去,她的姿势我很容易摸到她屁股,然而空气像是突然变成粘稠的胶水一样,阻碍我的行动。最终还是碰了一下那里,姑娘完全没有在意,依然在吮吸我的阴茎,我却像摸了烙铁一样缩回了手。我摸到了那块硬皮,一分钱硬币大小的硬皮,好像真的是静。姑娘依然低头趴在我的胯下继续她的动作,外面依旧在吵闹,我却已经有种死了的感觉,就像周围的一切都在离我远去,但是胯部传来的快感却越加真实,如火山爆发一般猛烈。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静会做这种事情!我要看她的脸确认一下。正当我要去揪她的头发,外面的保安进来说时间到了,不由分说把我架起来推了出去。我直愣愣的呆看了那个小屋一会儿,才在保安的注视下转身像失了魂一样走回我的座位。   “怎么样怎么样?爽吧!”,恺搂着我的肩膀兴奋的对我说。   “哎哎哎,我说你这个色胚子,别看了,你是有老婆的人了,玩儿一次就行了!”,恺注意到我仍然盯着,却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   “她她她……”,我张口结舌,后面的内容始终蹦不出来。   “她什么她,你小子被姑娘迷晕了是不?哎哎,我问你,她给你吹了没有?”恺兴奋的手舞足蹈,“卧槽,我摸了她的逼几下就受不了了,太他妈的骚了,我脱了裤子她还主动给我舔,口活儿一流!卧槽!要不是门外有个保安我他妈的当时非干她一炮不可……”   我已经听不到恺在说什么了,紧紧盯着那个小屋,那真的是静吗?怎么可能呢,静怎么会主动跑来当脱衣舞女?我安慰自己,不可能的。然而事实又给了我当头一棒。   一个穿着一身白西服带着白色牛仔帽的高大男子直接走到那个小屋门口对着保安说了句什么,保安点了点头就走了,牛仔男转身走进了小屋不大一会儿就牵着狗链把那个依然带着面具的姑娘拽了出来,向员工区走去。姑娘依然那身打扮,突然暴露在众人面前有些羞涩的一手遮胸一手掩住下体。那个红绳依然夹在两腿之间随着步伐晃动,像尾巴一样。周围注意到她的观众对她吹着口哨,她低下了头紧走了几步紧贴在牛仔男身后。而牛仔男似乎有意的放慢步伐,让身后的姑娘饱受周围男人的猥亵视奸。二人慢慢穿过人群消失在员工通道的大门里。那男人的身影像极了斯本森,而女人的动作明明就是静!   我蹭的一下窜了起来跟恺喊了句“上厕所”,也不管他听没听到就像那扇大门跑去。员工通道门口的保安自然不会放我过去,我调头从正门跑出了脱衣舞吧围着建筑狂奔绕道它的后门。后门有一块儿员工休息的空地,有三个不当班的舞女正在路灯下抽烟聊天,我躲在车后盯着后门看了一会儿,偶尔有人出来但是没有牛仔男和狗链女。正当我失望的要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三个抽烟的舞女经常一起看向停车场的深处,然后凑在一起说些什么接着就是放浪的大笑。不会吧?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借着车辆的掩护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我只想确认那不是静。   停车场比我想象的大,走到里面已经没什么人了。微弱的呻吟声是从一辆轻微晃动的SUV后面发出来的。我绕道一边大约隔着三辆车的距离定睛观看这血脉喷张的一幕。   二人都在车的阴影处,但是勉强能看清他们的动作。狗链女一条腿绷直了踏在车外,另一条腿弯曲踩在副驾驶室里,双手抓着车顶边缘,头往下压埋在两手之间,臀部尽力的向上翘起方便后面的牛仔男将阴茎插入,她的呻吟声像是全憋在喉咙里,只发出嘶嘶地闷哼。牛仔男裤子已经剥到了脚踝,只穿着上衣带着帽子双手扶着狗链女的屁股低头猛操,似乎还在低声说着什么。狗链女的丝袜晶莹剔透,似乎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紧贴在腿上反射出晶莹的光芒。女人纵情地耸动着身体迎合男人的抽插,与其说是配合倒不如说是主动求欢,刚才在小屋里被众多男人排着队摸弄把玩的早就兴奋起来,却始终得不到高潮解脱,现在像一匹撒欢的母马一样饥渴的索求阴茎的操弄。男人一边操着她,一边双手开始不老实的乱摸,把她扎头发的皮筋和面具都撤了下来扔到一边。   我越看越觉的是静,从刚才到现在是静的可能性已经飙升到80%了,但是我的心底就是不愿意承认。我怀揣那20%的希望,希望女人转过脸来用事实告诉我不是静。   男人想换个姿势,掐着女人的脖子向后退让她的双手脱离了汽车,然后双臂把女人紧搂在怀里,就这样站着后入。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也许进一步加重了女人的刺激,女人惊呼了一声开始放荡的嗷嗷呻吟,我都怀疑远处那三个等下抽烟的舞女会不会也能听到。随着女人张嘴,一个柱状物掉到地上滚到了灯光下,是一根拴着红绳的按摩棒,原来女人刚才一直叼着它,难怪发不出声音。因为身高差距比较大,即便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也无济于事,幸亏男人粗壮的双臂正在后面抱着她,再加下面有巨大的阴茎向上顶起撑着,有时巨大的冲击竟然都让她双脚短暂的离地。女人被操舒服了,身体妖媚的伸展开双手向后搂着男人的脖子,胸前的丰乳伴随着有节奏的淫叫上下翻腾,一双玉手摸着男人的脑袋把他的帽子都碰掉了。   男人的脸暴露在灯光下,真的是斯本森!这样的话,那个女人……   即便没看见脸,现在的可能性也已经是100%了。“妈的,你这是想把我老婆变成千人摸万人骑的婊子吗!”我心中怒骂,突然心里一亮,是了,这就是斯本森的目的。想必静虽然一直肉体淫荡但是心理一直非常抵触,眼看五月份就要到了,斯本森为了不想让这块美肉溜走竟然想用这种方法摧毁静的自尊,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性奴。至少这次他成功了,不知道这是他们的第几次,继续这样下去静变成任他宰割的性奴只是迟早的事情。   斯蒂芬尼,看来我等不到你的计划实施了,我不能再看着我的爱妻这样堕落下去。我悄悄从身后的隔离带里捡了一块顺手的石头,准备摸过去给斯本森后脑来一下,先放倒他再说。这时,斯本森突然上身向后仰,像一个摔跤手一样把女人抱起双脚离地,两条丝袜美腿虚弱的在空中乱蹬了几下,除了蹬掉一只鞋没有别的作用。   “Don‘t……噢……噢……啊啊啊啊啊……”,女人刚要说什么,斯本森双臂发力勒住女人使劲往下压,阴茎是女人唯一的支撑,现在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哪里,整个粗壮的阴茎好像全部没入了她被撑的变形的蜜穴里,她的呻吟夹杂着痛苦和快乐,如同冰与火同行。这一下来的太猛了,女人在空中颤抖着高潮了,双腿紧紧并拢,僵硬了一会儿突然一软,下体就像打开了阀门一样大量液体喷了出来,她被高潮爽的尿了。   “哈哈哈哈,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骚婊子了,都尿老子鞋上了。”,斯本森兴奋的大笑。   “快……快放我下来……啊……”,是静的声音,“你顶的我好。好……难受……噢……快……”。   操你妈!现在斯本森的背对着我完全没有防备,我就隔着三辆车的距离全速冲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没有问题。我惦着石头站起身来,正要起步冲锋却如遭猛击又蹲了回去。   在我前面的两辆车之间竟然还趴着一个人!要不是刚才站了起来还真是不会发现,而且那个人的侧脸我看的清楚,竟然是恺!他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恺痴迷的看着被操的高潮迭起的静,微张着嘴,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我彻底慌了。我总不能在我兄弟面前把斯本森放倒吧?恺现在啥都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正在被狠操的是他兄弟的老婆。   称我慌乱的功夫,斯本森把静放了下来拉到SUV后备箱那里,拉开后盖,把静推到了里面,然后就开始面对面的趴到静的身上耸动起来。从我这里只能看到二人露在外面的腿,刚开始静那如模特般修长匀称的腿还只是无力的分开被斯本森扳着,随着斯本森的操弄,漂亮的双脚有节奏抖动着。然而随着斯本森的大力操弄,静缓了过来,又开始嗷嗷的淫叫,双腿不用扶,自己缠到了斯本森的腰上。斯本森放开双手伸到了里面,静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再反观恺,这小子竟然开始对着正在做爱的二人打飞机,看动作撸的风生水起。   说实话,我也硬了。我真恨我自己,太他妈的没用,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玩弄却从来没真正做过什么,现在我的好兄弟恺就在那里偷窥,我更是前畏狼后怕虎,顾忌的太多什么都不敢做。如果我第一次在小白家里当面制止他们,是不是之后的都不会发生?   正当我在烧心自己的不作为,那边斯本森和静加重了动作,二人高亢的嘶吼着同时进入了高潮。斯本森在静的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松开静的两条腿站起身来,一脸满足的走出来去捡刚才蹬掉的裤子和鞋,往自己半软的阴茎看了一眼,回头向静喊道:“小婊子,过来!”。静迟疑了一会儿,才懒懒的爬了起来,扶着车捂着蜜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疲惫和被滋润过之后的满足。   斯本森对着静指了指自己的阴茎,笑道:“做你该做的。”   静丝毫没有迟疑,只是有些羞涩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身子性感诱惑的慢慢矮下去,最后像一个顺从的AV女优一样跪在斯本森面前。她毫不犹豫的双手捧起阴茎,就像吻她的爱人一样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的亲吻舔唆帮斯本森清理阴茎上的粘液。尽管我见过几次静与别人做爱,但是从没见过静如此妩媚毫无厌恶感的与别人做,实在与性奴无异。我的心里一黯,手心都开始冒汗,我该怎么办?紧接着更冲击的一幕出现了。舔唆完了阴茎,静扶着车走向后备箱似乎想去休息一下,中途稍微停顿用手扣了一下刚被狠操过的蜜穴,然后继续扶着车前进,然而刚一抬腿大量的白色液体便从蜜穴中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开始往下流淌,有的还直接滴落在地上。而静浑然不知,挪到后备箱就轻轻呻吟了一声躺倒了里面没了动静,只能看到她的一对丝袜小脚搂在外面。看到爱妻丝毫不知已经被人内射,我内心翻江倒海,胸口阵阵酸楚。与此同时,我的怒勃的龟头竟然传来一阵酸痒的快感。我难以忍受阴茎的异样,失控的拉开拉练把它放了出来,重重撸了几下便射在了旁边的车轱辘上。看着妻子被人玩成性奴,我竟然有快感!   射精之后我又回复了理智,羞愧难当的整理好衣服,环顾四周思考这件事情会怎么收场。斯本森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大K,来我的车这里……对……还带回去……”   没两分钟,一个彪形大汉跑了过来,好像是刚才站在静小屋门口的保安。斯本森架起瘫软的静推到大汉的怀里,“把她还带回那个小屋接客,我两个半小时再回来接她。替我谢谢克拉克。奥对了,接客的钱全给克拉克好了。”,大汉点了点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大手扶在静的一只乳球上,而静瘫软在他的怀里,完全没有抵抗。斯本森多半认识这个俱乐部的老板,才会被打开方便之门调教静。   大K一直目送斯本森开车离开,才低头色迷迷的看着怀中被操的酥软的静,两手搓弄她的乳球。静微微呻吟着两手竟然配合的盖在胸前的两只吃豆腐的大手上和她一起揉动。“真是个骚货!要不是老板的命令我他妈的现在就操翻你。”他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有些不满的狠狠抓了乳球一把,惹得静吃痛低哼,然后架起静就要走。   不料这时恺突然站了起来。“等……等一下……”,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要干什么?   大K被吓了一跳,没料到旁边还有别人。“你是什么人!”他大吼道,在看清是一个比他瘦弱很多的亚裔他放松下来。   “借一步说话,就一分钟!”,恺扬着手里的20块钞票。   大K愣了一下,“真该死!”,小声说道。但还是松开静走了过来。静已经能够自己站立,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背过身去,不想被来人看到脸,双手更是来回游动不知该遮挡自己裸露的哪一个部位。   看到大K走了过来,恺满意的乐了一下把钞票塞到他手里,声音也恢复了些自信。“让我玩儿会儿!”他很直接的说。我操!恺你这个混蛋,那是我老婆!但是转念一想,恺根本不认识静,在他眼里,静只是一个美艳的路边妓女罢了。   “这么多人都玩过了,给兄弟偿一下又何妨?”,脑子里一个声音响起,我哆嗦了一下,赶紧打消这个罪恶的念头。但是奇怪的是,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愤怒,反而有些期待。   “我不想丢了工作……”大K拒绝,转身要走。“再来五十!”,大K转过身来,舔着嘴唇,但仍然克制的抵抗,“嗨,听着伙计……”,“再来一百!得了兄弟,只是个婊子而已。”   金弹成功奏效,大K满足的收起了那190美元。“十五分钟!”“喂,也太短了吧。半个小时!”,恺争辩道。   “就十五分钟,现在开始计时!”,大K低头看表,“不能离开我的视野范围内”。   恺还想说什么,但是憋了回去,快步上去拉着静跑到了旁边一辆小货车的后面。   “我不是妓女……”,静带着哭腔争辩道。   “我都看到了,别装了,咱们快点,少不了你的好处!”,恺回到。   “别……嗷……”,静尖啸了一声然后开始放肆的呻吟。   静所谓的抵抗已经微乎其微了,今晚的她完全就是个下半身动物。恺的动作到也快,时间就是金钱,没做任何前戏直接开始抽插。估计静的阴道现在润滑的很,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没五分钟恺的声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了下来,“操他妈的,你这个骚货,骚逼真会吸,到底是我操你还是你操我啊?”,静只是在那里轻微的哼哼,并不回答。恺停了一两分钟,才自言自语的说:“多亏我带了两个个套,二百块钱能玩儿到这样的烂货极品也不亏”。没多久静的呻吟声又变大了。大K只是靠在车头上抽烟,一边盯着远处给后面嘿咻的二人放哨。恺第二次就持久了一些,操了又十几分钟才射,超时了大K也没管。恺倒是也自觉第二次射了之后就提着裤子出来了,留下静在车后喘息。   “爽!谢谢兄弟!”,又递了二十块钱给大K当小费。   “不客气,趁没人赶紧走吧!”,大K喜笑颜开地接过小费,今晚他是赚了不少。恺一边道谢一边一路小跑走掉了。   大K抽着烟拍拍屁股到车后把静拉了出来,拖着她向俱乐部走去。静脚步缓慢,两腿尽力岔开,似乎蜜穴被操疼了。左腿上的丝袜被剥到了膝盖,丝袜上满是精斑,却不知道是谁的。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后背上,多了些淫靡的感觉。被捏的红肿的双乳一步一颤,她却像丢了魂一样丝毫不在意。她没有注意在她的右腿袜筒上面别着一卷钞票,估计是恺给她的小费。   站起来!我对自己说。快他妈的站起来,去救你老婆!不知道是腿坐麻了还是我根本不想起来,我的身体完全不听我的命令,只是从车缝里看着他们走远,大K嫌静走的慢,轻松的把静抄了起来公主抱在怀里,大步向俱乐部后门走去,直到消失在夹缝的边缘。   不知坐了多久,感觉到裤子里手机震动。是恺,他问我去哪里了。我解释说我没找到他自己已经回家了,这个理由很牵强,毕竟那种情况我不会连个电话都不打。恺没做深究,只是激动的告诉我刚才他做了什么。我当然知道,我目睹了全程。似乎听出我情绪不佳,他让我早点休息下次来再联系,便结束了通话。   我不想再进俱乐部,快速离开了那里。把车停在公寓楼下便睡在了车里。第二天早晨六点就被冻醒了,上楼发现静没有回来,我心里泛起些焦虑,因为我知道她在哪里,也知道她在做什么。折腾到七点的时候被静来了个电话。她问我在哪里,我随口说在恺住的旅店里过的夜。静竟然自己主动说现在她刚收拾完就要从家走去上班了,她在欺骗我,这种欺骗发生过几次?我忍着骂她是婊子的冲动通完了电话,把电话狠狠的扔在旁边的地上。不能再等了,我要自己有所行动!

第九章

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烂透了的摊子。我现在对静的感情主要有两种,愤怒和惭愧。怒的是她背着我沉浸在与外人的性爱之中,愧的是我身为丈夫明知道事情正在发生却为自己找各种理由不去制止,更惭愧的是我只是自以为了解静,却发现不了她内心对性的苛求。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做点什么了。该怎么跟静说?让她现在就离职?不可能,我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除非我向她承认自己知道她和斯本森之间的事情。但是那样的话静会作何反应?会不会疯掉?我还没想好完全之策对付静的反应。况且仅仅是离职并不能让她摆脱斯本森的控制。如何能在静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从斯本森的手中解放出来?除非是让斯本森主动放手,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我猛然想到了那段录像,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性贿赂录像可以毁了斯本森的余生让他牢底坐穿,在这种毁灭性武器的面前他肯定会妥协的。可是这也是我的底牌,万一斯本森要拼个鱼死网破的话怎么办?我可没有后招的,难道要跟他同归于尽?况且静也在录像里,会不会把她也牵连进去?看来要给这颗核弹减减当量变成常规武器,让他知道我有证据,却又不让他知道证据具体是什么。怎么办呢?   头痛欲裂,已经在办公室坐了快一天了。前前后后想了十几套方案,都被我否定了。我叹了口气,喉咙干渴难耐,这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才站起身晃着酸麻的肩膀向走廊上的饮水机走去。刚灌了几口水,听到走廊尽头传来开门和说话声。   “非常感谢贵公司对我实验室的支持!这台设备正是我们需要的。”,是我导师的声音。   “不用客气,Tony教授,我们的合作一向非常愉快。这台设备算是你们为EF公司完成多个项目的额外奖励!”,一个男人的声音颇为耳熟。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就此告别。一阵脚步声向我这边走来。   “Hi,毅!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男人对我说。   犹如五雷轰顶,我耳朵尖锐的耳鸣了一下,头皮一紧。是斯本森!说曹操曹操就到,根本不给我准备的时间!   “斯斯本森!”,我口吃不利索的招呼他。   “最近怎么样?”,他满脸带笑,关切的问我。那微笑在我看来满含恶意。   “你怎么来了?”,我调整自己的情绪,大脑飞快的思考该如何处理。   “买了一台Tony教授需要的一起仪器送来。听说你马上就要答辩了?”,他热情的跟我聊天。   “对,马上就毕业了,工作也找好了。我要带静离开这里!”我加重语气的强调最后一句。   斯本森原本自然的微笑突然僵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变得好像多了份狰狞。但这些这是一闪而过,他马上回复了常态,“这样啊,恭喜恭喜。静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员工,真是舍不得她走啊。看来这段时间我要给她加大一下工作量了。”,他看着我,嘴角上扬。操你妈!你所谓的工作量就是你的鸡巴吧!   “好吧,我要走了,祝你答辩顺利!再见!”说完斯本森抬腿就要走,似乎有些亟不可待。我仿佛看到他边走边揭开腰带露出自己巨大的阴茎,淫笑着向静走去。不能再发生了!   “斯本森!我有话跟你说!”,我大吼道。   斯本森停住了脚步,或许被我的大嗓门吓到了,有些困惑的看着我,“毅,你还好吧?有什么事情?”,脸上带着假惺惺的关切表情。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大脑一团浆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借一步说话。”,我指了指旁边的小会议室,现在没人用,而且隔音很好。   斯本森皱着眉头看了看会议室又瞧了瞧我,最后一耸肩妥协了,“好吧,不过我不能待太久。”,然后率先走进了会议室。我扫了眼周围,紧跟其后进了会议室,并且反锁上了门,深吸一口气,转身直面斯本森。   斯本森显然对我的行为有些不太自在,双手环在胸前,两脚不停的来回踱着。“毅,发生了什么?你要跟我说什么?”,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意识到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是什么让人轻松的事情。   去他妈的,爱咋咋地,说吧!   “放静走。”斯本森的明显的愣了一下,震惊从他的嘴角流露出来,但是依然在装糊涂,“她当然会走,再过一个月她就离职了。”   “我是说让她现在就走……摆脱你的控制……呃……自由的离开……”,这话说的我自己都别扭。   他依然在给我打马虎眼,“毅,这可不行,静跟EF公司签了到五月份的合同,而且现在她的项目还没做完,强行离职会有麻烦的,可能要赔钱,还有可能……”我忍不住了,“斯本森,你这个婊子养的!”,冲了上去揪着他的衣领。斯本森始料不及,虽然他比我高壮的多,但是依然后退了几步被背后的椅子绊倒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上。我顺势骑在他的身上,揪着他的衣领朝她吼道:“你他妈的玩儿我老婆!”。   斯本森原本要开始反抗,但是听到我吼的话就停了下来,直愣愣的躺在地上,脸涨的通红写满了惊讶。过了半响,他突然扑哧笑了出来,然后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你他妈的笑什么!离我老婆远一点!”,我继续吼道,但是他的笑搞得我摸不着头脑。   “哈哈哈哈,你知道吗毅,我昨天还在猜你能不能发现我跟静的事情,哈哈哈哈,没想到今天就应验了,啊哈哈哈,你小子还挺厉害……”,他突然一扭腰把我掀了下去,往后挪了几下靠在墙上,脸色一变笑容戛然而止,“对,我就是操你的老婆!怎么着?”。   “你!你!”,我气的说不出话来,“我要告你性骚扰!”   “切!”斯本森对我的话嗤之以鼻,“你老婆心甘情愿的被我操,我有证据,你要不要看?”   我想起斯蒂芬尼给我的录像片段,一下子没了底气,“怎么可能?静……静不是这样的女人……”   斯本森站了起来,悠然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唉,你根本不了解静是个多么淫荡完美的女人,她要的是能送她几次高潮而不射的大鸡巴,而不是……”,他鄙夷的看着我,“静知道吗?我是说她知道你知道吗?算了,无所谓,这样我操的更爽,我待会儿就去跟她说……”。说完转身就要走,“真奇怪,静怎么会爱……”   “你他妈的敢!”我发疯了一样的冲了上去,跳起来用双肘重重的撞击在斯本森的后背上,打了他一个趔趄一头顶在会议室门上,发出duang的一声,接着呻吟着倒在了地上。称他倒地,我狠命的踹他的腹部,“踢死你这个垃圾,敢操我老婆,操你妈的!”。   被我踹了几脚之后,缩成一团的斯本森突然发力把我推倒,扑上来扼住了我的脖子,我顿时感觉犹如千斤巨石压在我的胸口,呼吸困难眼冒金星。   “哈,哇哦,你小子挺能打嘛!”,他喘着粗气,“我告诉你毅,静已经成我的性奴了,你他妈的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对吧!哈,哈,不知道你老婆是有多渴望性高潮对吧!你这没用的丈夫,我现在要杀死你轻而易举,但是我不会,我要在你面前操静,听她亲口承认是有多喜欢大鸡巴操她,哈哈哈哈哈”。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完了,完了,要失控了,我心里默念,仿佛看到静转身离去的样子。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我用尽力气喊道,“Wan!Wan!中国XXXX公司!”,我把杀手锏抛了出来。   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挣扎着后退远离斯本森。   “你……你刚才说什么?”,斯本森的狂傲之气消失了,身子一下子萎靡了好多,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Wan,中国XXXX公司”,我重复道,“商业贿赂可判的不轻啊”。“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他的慌乱已经出卖了他。“操你妈的,竟然把静当肉贿赂别人!”,我一脚蹬在斯本森凑过来的脸上,把他踢了回去。这下子他真的怕了,颤颤巍巍的说,“别胡说……你……你哪来的证据!”。   “那你要不要赌一把我有没有证据!”,我轻蔑的看着他,现在我占上风了。   “你!……你!……”,原本斯本森畏缩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似乎动了杀心。   现在绝对不能怂,我告诉自己,“想杀我?来啊,试试看我死了之后会不会全世界都知道你的事情!”,这只是吓唬他,我啥准备都没有。   斯本森喘着粗气瞪着我,隔了半饷,眼神渐渐暗淡了下去。   “说吧,你想要什么。”,声音萎靡不振。   “很简单”,我说,“放静走,以后不再跟她有任何接触……还有,绝对不能告诉她我知道你们的事情……”“等一下,不是静告诉你的?那你怎么会知道细节?你……”,斯本森诧异的问我。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我要求的不多,只希望我和静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你能不能做到我说的?”   斯本森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答应你。但是离职的事情你要给我点时间,三天。”我点头同意了,“可以,但是你要是让我觉察出静有任何异样,比如说她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或者你又……欺负她,你就下半生在监狱里过吧!”斯本森点点头,“成交!”,起身抹平了衣服,扭头向外走。临走时他回头饱含深意的问我,“你真的觉得你和静还能回到以前的样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是你的事情!滚出去!”他耸了耸肩,“我会照做的,希望你也是!”,说完关门离开。   我瘫软在椅子上,浑身酸疼。我们真的能回到从前那样子吗?唉,一步一步来吧。   两天之后的中午,我接到了静的电话。   “老公,EF突然跟我提前终止合同了。”,她困惑不解的说,“他们说我的项目提前结束了。”斯本森还真是说到做到。“奥,那也挺好的。提前结束合同会不会对你造成法律上的困扰?”   “倒是没有,他们跟我商量了一下,预支了我一个月工资算作补偿,但是我明天就不用上班了……可是,我的项目其实还没做完呢……”,静似乎有些留恋不想走。   我有点不太高兴,“又没什么损失,白给你一个月的钱,你还墨迹什么?那里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静那边愣了半响,才小声说“留恋倒是没有……只是工作没真正完成,有点别扭……”。   “结束就彻彻底底的结束,别留什么念想,回来吧,给我做全职太太。晚上出去吃,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毅毅找到工作啦!?”,静的声音这时才兴奋起来。   “到时候再说,晚上见!”我卖了个关子。   “好,晚上见,我去收拾东西了,爱你!”   “我也爱你老婆!”,我结束了通话,心稍微放下了一些,看来斯本森正在履行他的毅言。   才放下电话没多久,斯蒂芬尼又打了过来。   “毅,静突然被解除了合同,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斯蒂芬尼语气焦急的说。   “斯蒂芬尼女士,你不是人资主管吗?怎么还跑来问我?”,我放松了许多,有心情调侃斯蒂芬尼。   她没有在意我的嘲讽,“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我没再开玩笑,把整个事情告诉了她。刚开始听到我用性贿赂事件来威胁斯本森放人之后,她大骂我没脑子,会毁了她的安排。然而,当我把脱衣舞吧的事情跟她说明之后,斯蒂芬尼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久才发出声音。   “毅,我……我很抱歉听到这些……斯本森并没有完全按告诉我他的安排……我不知道他带静做这么可怕的事情……也许……也许你做的是对的……”   “哼!”,我冷哼了一声,不客气的说,“等到你那狗屎计划实施的时候,我老婆早就变成职业妓女了!”   斯蒂芬尼没了底气,一个劲儿的向我道歉,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毅,斯本森骨子里是个亡命徒,你这样做很危险。难怪他这几天总是有意无意的询问我跟你是否有任何接触……你有没有说出录像的事情?”,在得到我的否定答案之后,她稍稍松快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至少他不知道你有什么,也不知道该找什么。我们这段时间都要提高警惕,尤其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我真的不知道斯本森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他有的时候不按规矩出牌……”   “担心什么,我有王牌在手。我已经跟他讲明了,要是我和静收到任何生命威胁,那个视频会被立刻发给州检察官,他就等着牢底坐穿就好了。”我自信的说,凭那天斯本森失魂落魄的表情,我相信这个“诈弹”好使。   “但愿吧……毅,作为对静的补偿,我透露你一点信息,五月二十四号。”斯蒂芬尼对我说。   “我不明白,什么五月二十四号,你要干嘛?”   “五月二十四号,注意一下当地新闻,如果我成功了我估计能上新闻。”,斯蒂芬尼的声音有些悲壮。   “你要干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问了,到时候看吧!不要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还想和静过好日子的话。我们不要再联系了,见面装作不认识。再见!”,不等我追问,她挂掉了电话。神神秘秘的女人,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照她说的做,删掉了斯蒂芬尼的所有通话记录短信以及名片,随她自己折腾去吧。   晚上,我与静在当地最高等的牛排店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席间,我向静展示了前不久刚收到的工作offer,是一家世界知名的农业跨国企业,起薪待遇都不错,六月初就要开始工作了。   “老婆,我有能力养活你,你就安心给我管理大后方好不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对静说。   “老公,谢谢你!我……我……”,静流下了眼泪,“我愿意!”   开车回家,我阴差阳错,或者是故意的把车开到了车库里。情到浓处无需任何理由,我们二人自然的拥吻在了一起,漆黑的车库也似乎完整的释放了我们的野性,我们疯狂的在车库里做了一把。我躺倒在驾驶座上,静尽量让身形切合狭小的车内空间,在我的身上疯狂骑乘。车内弥漫的汗水喘息以及荷尔蒙的味道激发着我们的潜能,我在射了一次之后紧接着又重整雄风,居然大胆的把静拖出了车外,把她按在车前盖上用后入式狠操了一顿。她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却是相当配合的把自己湿滑饱满的蜜穴推向我的阴茎。最后我俩同时高潮,我完全没有任何顾忌的把精液全部射进了静的阴道深处,烫的她咿呀的乱叫。我们动情的拥抱在一起,仿佛美好的未来再像我们招手,过往的噩梦似乎正在被埋葬。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之后两周都是相安无事,我要求静每天送午餐到学院里给我吃。虽然这个要求受到强烈的抗议,但是我一再坚持,再加上静闲在家里确实无聊,也就答应了。其实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样做主要是为了让静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来胡思乱想,温饱思淫欲嘛。不过我相信时间会抚平一切,会还给我原来的静。起初我还担心会受到斯本森的骚扰,谁想到他在上次之后再也没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似乎完全放弃了静。   我答辩的日子很快到来了。其实答辩只是一个形式,对于我们这种毕业考试合格,实验基本做完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不过的理由。答辩分两部分,公开演讲和封闭答辩。我先要做一个面向全学院的公开演讲,然后再进一个单独的小会议室与我的指导教师们进行细节问答。我的演讲部分来了很多人,还包括校外以前与我们有合作的公司代表,斯本森作为EF的代表出席了我的演讲。   除了他刚进阶梯教室过来与我和导师握手,然后假惺惺的瞪着牛眼跟我说加油之外,我俩并没有多少交流,偶尔他的眼神扫过我也冰冷异常。我担心的倒不是他,而是静。性是种瘾,很难戒掉的。原本今天不想让她来,因为我知道斯本森必定是EF代表,但是她执意要来给我助威,我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拦住她。   静和斯本森都坐在第一排,两人之间隔了四个人,都是我实验室的同事。静今天穿了一件蓝白相间水墨画风格的中国旗袍,把她的美好曲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胸部丰满仿佛要喷薄欲出,腰间没有一丝赘肉让曲线完美的过度到结实翘停的臀部上,双腿叠在一起从高开叉的裙摆里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非但没有被旗袍的白比下去反而交相辉映,白皙修长的双腿让人侧目,一双普通的紫红色高跟鞋让白的更白,美的更美。   静有些不自在,我能看得出来。她虽然在遮掩,但我还是能发觉她总是在借故望向斯本森的方向,双腿也总是不安分的挪着地方,似乎怎么放都不舒服。反倒是斯本森,大部分时间都是低头看手机,偶尔抬头扫两眼周围也绝对不看静的方向。斯本森真的放弃静了?希望如此。   演讲小菜一碟,四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静在我身边停留了一会儿,让我好好发挥,然后说她会在我的办公室等我。我环顾四周,斯本森早就不见了踪影。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拉住了路过的美国师妹劳拉,拜托她在我答辩期间陪一陪静,理由是不想让她感觉无聊,劳拉欣然答应。   答辩就在我的忐忑不安中结束了,我明显的状态不佳,许多问题答的并不好,但是我的指导教师们并没有为难我,还是给我全票通过,我算是拿到学位了。仓促谢过各位教授之后,我飞奔回了办公室,正好碰到一群人站在我门口聊天,看到我过来都向我涌来询问答辩结果,在得知我顺利通过之后纷纷对我祝贺。这群人大部分都是我的同事同学,然而静和斯本森也混在他们之中。斯本森在这里干什么,我答辩接近两个小时,他怎么还留在这里?我有些担忧的望向静,她倒是面色如常,过来抱住我给我腮上来了个香吻,引的周围一片起哄让我俩嘴对嘴亲一个。我也不客气,亲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抱紧她嘴就贴了上去。静的身体很柔软,动作却又有些僵硬,身体贴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的很快,而她的嘴里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往往在静激动异常,比如做爱的时候才会有。我有些担心,但是又不好妄下结论,毕竟也可能是因为听到我答辩通过而激动。我瞪了斯本森一眼,他倒是自然的站在那里,双手叉腰,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回瞪了我一眼,扭头看着旁边的消防栓傻笑。   “你们在聊什么?”我问大家。   “Party!毅,我们正在讨论为你办一个party!”,劳拉激动的说,美国人都是派对动物。   “当然好,这个周末大家都去我家,啤酒管够!”我说到。   “OYe!!!”人群爆发出欢呼。   “老公,我请我几个同事一起来好不好?人家离职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跟他们打。”静赖在我身边撒娇。   “好,都听你的!”我微笑点头。   “斯本,那你跟斯蒂芬尼和珍妮说一声好吗,周末都来我家!”,静对斯本森说,她在说话时脸有些微红。   斯本,叫的可真亲切,我有些醋意,把静搂的更紧了一些。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只是毅想让我们参加吗?”他看向我,一语双关。   当然不想,但是又能怎样。“当然,一起来玩吧。”,我口是心非的说。   之后大家又瞎聊了一会儿,约好了时间便自行散去了。静对我说她要去洗手间,让我先回办公室。她迈向厕所的步子很小心,下脚总是小心翼翼,似乎脚下有冰一样,回头看我在看她忙停住脚步督促我回办公室。我先去了实验室,找到正在做实验的劳拉,询问刚才是否一直跟静在一起。她告诉我她最后因为实验离开了四十分钟,等她回办公室的时候正巧碰到静和斯本森在办公室门口站着,也就站在那里跟他俩聊天,后来不少人加入了进来,再后来我就回来了。   谢过劳拉,我困惑的回到了办公室,静还没有回来,这个厕所上的真长。那四十分钟不会发生了什么吧?斯本森找静聊什么?正想着静回来了,厕所上了有小十分钟。到家之后我称她去换衣服的时候仔细瞧了瞧她的高跟鞋。鞋里面有点湿,表面沾了些白色的絮状物。我用手沾了一点,好像是卫生纸屑,闻起来似乎有点微微的腥臭,但是若隐若现不真切。静拿厕纸擦鞋里面干什么?我不记得静有出脚汗的毛病啊?难道当时走向厕所的时候,她的鞋里有什么东西?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作罢。   Party那天晚上家里来了很多人,我学院的朋友和静的几个同事。斯蒂芬尼也来了,一改以往严肃的打扮,穿着一个红绿碎花的连衣短裙,低胸的设计让诱惑的乳沟暴露在外,纤细的腿上裹着一双蓝色的薄丝袜,衬得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的亮眼,脚蹬一双宝石蓝的亮面高跟,让本来就身材出众的她更显诱惑。说起来自从上次宾馆疯狂之后,我俩只通过电话再也没见过面,面对面见到还是有点小尴尬。斯蒂芬尼倒是演技出众,跟我像是好久没见过一样的寒暄打招呼,只是在握手的时候轻轻的捏了我一下,配合着舌头微吐轻轻添了一下嘴唇,搞得我一阵尴尬。静作为今天的女主人自然不能丢了面子,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画上了淡淡的妆,白天的时候还特意把头发拉直了一下,如瀑布般披散在外露的香肩上,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淡紫色的光芒,衣服倒是为了下厨房只随意穿了耐脏的牛仔裤和体恤衫。要是静跟斯蒂芬尼穿差不多的衣服就好了,二人站在一起必是及其养眼。我心里偷偷的想,两个我操过的美女,下身一阵兴奋。扭头看到斯本森,我的兴致全无,这个混蛋也这么干过。斯本森依旧是不搭理我,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总是在我扭头的时候看向我这里。无所谓,反正你拿我没办法。一边和静招待客人,我一边暗中观察静和斯本森的接触,还好除了几次短促的聊天,斯本森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来的人基本都互相认识,Party进行的非常愉快,虽然大家没有像美国本科生那样party瞎胡闹,但是也喝了不少酒。啤酒威士忌混着喝有点上头,我离开正在玩桌游的人们,独自走到凉台上站着清醒一下。晚风习习,背后欢乐的人群不时爆发出笑声叫好声,我心情好多了。回头看看静,她正和大家玩儿的开心,一扫往日的疲惫和烦恼。希望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至于静的性瘾,回头再找机会看看怎么解决。十一点的时候,大家都有些玩累了,纷纷告辞回家,斯蒂芬尼执意要求留下来帮忙打扫,静拗不过她也就答应了,除此之外,斯本森是最后一个走的。在走之前,斯本森递给我一杯香槟。   “毅,静,谢谢你们能邀请我来,我玩的非常高兴。”,斯本森有意无意的扫了静一眼,满脸堆笑地说。   “不客气斯本森。酒就不喝了,你还要开车的吧。”,我实在不想跟他喝酒。   孰料斯本森仰头把自己的那一杯灌下肚,擦了一下嘴对我说:“小意思,和我的好朋友喝一杯酒有什么关系?来祝我们的友情天长地久。”   操你妈!我有些火大,看到斯蒂芬尼和静都在看,也想让这个杂种赶紧滚,所以还是接过了酒杯仰头闷下。“晚安!”,我冷冷的回道,下了逐客令。斯本森有些尴尬的站了一会儿,“晚安!”,嘴上带着一抹冷笑走出门去。   操!到最后给我添堵,我闷头去收拾东西,不想让斯蒂芬尼和静看出我不高兴。一低头突然一阵头晕,酒喝的太多了。我顺势瘫坐在沙发上,看着静和斯蒂芬尼在收拾东西,斯蒂芬尼的蓝丝袜亮的晃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是感觉斯蒂芬尼在偷偷舔着嘴唇看我,像是一个饥渴的女妖对我的阴茎垂涎不已。我想摇头打消幻觉,却觉得天旋地转,嘴里泛起些苦涩的味道,好像刚才那杯香槟的后味不太对,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我做了一个梦。耳边是嘈杂的音乐,我在哪里?空气像胶水一样把我黏住动弹不得,根本直不起身了,似乎全身只有眼珠能动,这种感觉在哪里体会过,在哪里?完全想不起来,好累,不想了,还是睡吧。然而微微动了一下眼珠我看到了能刺激到我麻木神经的一幕。就在离我不远处,有一堆白色的东西在音乐声中变换着不同的姿势,时而伸展,时而缩成一团。等我眼睛对上焦才发现是纠缠在一起的三具身体,两女一男在疯狂的做爱。两个女人都全身赤裸只穿着丝袜,一蓝一黑,一前一后的服侍着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这男的好像兽人,我脑子天马行空的乱想。然而就像是在配合我的想象,那个男人的皮肤渐渐变绿,背影竟然和魔兽世界里的兽人一个模样。我在游戏里?这个梦真有趣。我饶有兴致的在梦中观赏兽人与人类女子的淫行。   黑丝女子趴在一张桌子上,双臂弯曲双手抓住桌子的边缘,上半身抬起,头向上扬着,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散落在光亮的美背至上,我猜若不是音乐声过大我能听到她大声的淫叫。身后那高大强壮的兽人正用他粗糙的双手揉捏着眼前的屁股,一边一前一后的耸动胯部猛烈抽插黑丝女人的蜜穴。黑丝美人兴奋至极,她的两条丝袜腿向后凌空翘起,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重量压到那根阴茎至上。   后面的蓝丝女人正惦着脚站在兽人的一侧与他激吻,一手扶着兽人的臀部,另一手抓住一只黑丝女人的小脚,就像是在努力把两人拉的更紧密一些。奇怪的是蓝丝女人的丝袜只剩下了一只,另一只呢?我马上发现了答案。兽人突然加速狠操黑丝女人,然后猛地把巨大的阴茎拔了出来扭向蓝丝女人,只见一条蓝色丝袜被打了一个蝴蝶结拴在巨大阴茎的根部。这条阴茎是给谁的礼物?我觉得有些好笑。蓝丝女人麻利的蹲下,熟练的用嘴包住龟头。兽人的脸藏在一团光芒之中,他一抖一抖的射精了,有不少精液顺着蓝丝女人的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翘挺的乳房上。射完之后女人似乎抬头张口给兽人看口中的精液,然后喉咙滚动把精液全咽了下去,然后跪在那里开始舔唆兽人的阴囊。而刚被操完的黑丝女人只剩下趴在桌子上喘息的力气,根本站不起来。我操,做个春梦都这么有创意,我都快把自己逗乐了。   在蓝丝女人的舔唆下,原本有些萎了的阴茎又重新站了起来,表面沾满了粘液,泛着绿油油的光。他说着些什么然后指了指我旁边的什么地方,他的声音飘渺模糊像是在诵经。蓝丝女人听到后顺从的座了过去,把两条模特般的美腿高高的翘向空中,这个姿势她的蜜穴暴露无遗。兽人粗暴的抓着两只性感的脚踝,半跪在地上开始猛操眼前的美女,他们离我如此只见,我甚至能感觉到女人丝滑的皮肤蹭过我的腿,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更是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操弄了几下之后,兽人回头看了看还趴在桌子上颤抖的黑丝女人,然后转过来跟蓝丝女人说了些什么,惹得她一阵娇笑。只见兽人突然站了起来,要把黑丝女人抓起来,可是黑丝女好像不太乐意的紧抓桌子不放。兽人朝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我清晰的看到一个红色的大手印浮现在女人白皙的屁股上,女人吃痛放开了手,被兽人轻易扛了过来,然后面向下扔到了蓝丝女人的身上。此时,蓝丝女躺坐在沙发上,双腿从黑丝女的胯下伸出来。黑丝女以骑乘的姿势跪在蓝丝女的胯部,似乎想要挣脱这个姿势,却无奈被蓝丝女抱住了上半身,突然一声吃痛呻吟,似乎蓝丝女咬住了她的乳房。两个丝袜裸女面对面的抱在一起,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一对绝美的肉穴也应当是贴在一起的。兽人满意的跪在那里欣赏了半天,不停的抚摸扣弄,搞得二女淫声不绝,然后抓起蓝丝女人的双腿开始一前一后,时高时低的做活塞运动,不知道操的是哪一张蜜穴,也分不清是谁在发出销魂的呻吟。本来双飞的戏码已经很刺激了,再加上这个姿势搞得我都兴奋起来了。我甚至能感受到我的阴茎也在不断的胀大。别梦遗啊,射到被子上可就惨了,我告诉自己。   兽人原本饶有兴致的操着两张饥渴难耐的蜜穴,突然停了下来,不管抱怨连连的女人慢慢的挪向我这边。他的头部阴影慢慢变大,直到挡住了光源,我看到了他的脸。他的脸离我太近,我对不上焦,恍惚间一会儿是斯本森,一会儿是某个电影明星,又变成了恺,不停的变换,最终定格,那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我自己的脸。原来那个兽人是我?我梦到我与别人做爱?还是两个美女?这时,有一张脸挤进了镜头,这个人我看的真切,妖冶的蓝眼影,是斯蒂芬尼,哪另一个女人是谁?不会是……   斯蒂芬尼凑近我笑着说了句什么,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惊叫,带满了恐惧的惊叫。原本摊在旁边的黑丝女人突然蹦了起来双手遮胸跑出了我的视野范围。兽人毅邪笑着拍了拍我的脸,然后跟斯蒂芬尼说了些什么,便起身去追黑丝女人去了。   等到兽人毅离开之后,斯蒂芬尼脸上的媚笑渐渐消失了,变的有点悲伤,她对我说了些什么,又凑过来与我舌吻。我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好像有一声对不起,在之后我完全沉浸在与她舌吻的快感里。趴在我身上的她感受到了我勃起的阴茎,便埋头到我的胯间去为我嘬吸口交。我看不到,但是却能感受到她的舌头带给我的柔软快感,她从上到下娴熟的吮吸阴茎的每一个角落,还用牙齿轻轻的在我的大腿根上咬了一下,我沉溺在这快感重重的梦境之中难以自拔。突然一空,她的嘴离开了我的阴茎,紧接着一股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坐到了我身上,上下耸动用自己的蜜穴抚慰我的阴茎。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我难以自持,喉咙里发出闷吼,斯蒂芬尼趴到我的耳边重复着:“射在里面,射在里面,射在里面……”,那声音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再也难以控制,精液像开闸的洪水一样碰了出来,强烈的快感就如给我当头一棒,我又陷入黑暗之中。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十点多了,第一件事便是掀被子看有没有射在床上,发现一切都是干干净净。好一场春梦。   走出卧室,看到静抱着刚洗好的衣服回来。   “懒虫!睡了这么久!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她娇嗔道,不知为何,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在得到我肯定得答复之后,似乎轻松了一些。   看着她那瀑布般的秀发,我想起昨晚梦里的那个黑丝女人。“。昨晚喝的太多。”   “不能喝就别喝嘛,逞能!”,她批评道,“喏,赶紧吃点东西,别伤胃。”   我心里一阵热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而静则温柔的坐在旁边看着我吃。   “唉,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个色色的梦……”,我本想把昨晚的梦告诉她。   “啊!”,静下意识的捂住了嘴,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是立马回复了常态,换上厌恶的表情,看到我一脸惊讶,赶紧补充道“吃饭就好好吃,讲什么色色的梦,色鬼毅!”“好吧,好吧。唉,对了,昨晚我怎么上的床?”,我改口问道。“斯蒂芬尼和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你好沉……”,说到斯蒂芬尼,静的声音有些紧张,“吃完饭去把垃圾扔了,我去叠衣服了。”,说完便跑开了。她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扔垃圾回来的路上碰到住在楼下的邻居,一个南美留学生。   “毅,昨晚有party?”,他问我。   “对啊,是不是吵到你了?真对不起!”“没事儿,反正是周末。”,他撇撇嘴,“但是以后能否不要放那么大声的音乐?震得我耳朵疼。”   我如遭猛击,昨晚我们根本就没放音乐。“大约什么时候?我是说音乐……”我紧张的问邻居。   “十二点开始的,大约一个多小时吧。要不是我正在熬夜看球,我非上去跟你打一架不可。”,他还跟我开玩笑。   我不知道是怎么跟他结束的对话,飞奔回屋进了厕所,如果昨晚的梦是真的,那么我身上可能还有证据。不出所料,在我的大腿根上有一排浅浅的牙印,即便那不足以证明什么,阴茎附近的一大片吻痕也能说明问题。这应该是斯蒂芬尼故意留给我看的。   我昨晚酒后乱性枪挑二女?怎么静今早反应这么平常?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当时我跟斯蒂芬尼做了,那么另一个“我”,那个兽人毅又是谁?想了一圈,在我认识的人里面,能让静和斯蒂芬尼同时放下架子被玩弄的男人除了斯本森没有别人。可是这又怎么可能?他不怕我手里的证据?我惊慌失措的检查了所有的录像拷贝,全部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又陷入沉思。斯本森为了搞女人不要性命?我是不是像斯蒂芬尼说的一样,并不认识真正的疯狂斯本森?同时,静的淫欲也让我担忧,能当着自己的丈夫面与别人乱搞,她的问题非常严重。我恐怕满足不了她那令我感到无助的性需求,得早点想一个解决之道才行。

第十章

答辩通过了,工作也找到了,我成了周围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毅,真羡慕你,啥都不用担心!现在可以在上班之前去度个假了。”,这是他们的原话。我面上带笑,心里却比黄连还苦。难以捉摸的斯本森,神神秘秘的斯蒂芬尼,淫欲旺盛的妻子,还有脑袋绿的发亮的自己,在光鲜的外表下,我的生活真是一片混乱。   我试着增加我们做爱的频率和强度,为了让她获得更大的快感,我真是绞尽脑汁花样百出。但是,我始终无法让静达到我所见过的,她跟斯本森做爱时那夸张的高潮。虽然事后她会娇喘着趴在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好舒服,但是那与斯本森所给予的差别真是太大了。回想一下,我甚至连小白的表现都比不过。难道真如一些段子所说,丈夫永远给不了妻子外人所能给的高潮?也许与外人做爱时,心中的那份悔恨,那份耻辱,才是铸就顶峰高潮的必要材料。然而这些东西,做丈夫的怎么能给她?不管男人女人,终究都是下半身动物。   虽然答辩结束以后轻松了很多,但也只是不用晚上去做实验了,白天依然满当当的。自从那次party之后,我开始怀疑静和斯本森还是有联系。但是那个模煳不清的“梦”算不上什么证据,除非这个世界真的有兽人这种东西存在。原本想去找斯蒂芬尼求证,但是想到斯本森已经怀疑到她了,还是不要联系的好,所以也就作罢。静依然遵守我的要求,每日中午给我做好午饭送到办公室,可是终究还是有早上和下午的时间远离我的视线之外。有几次,我故意跟静说我要晚回家,却在比平时都早得多的时间突然到家,静也是平平静静的迎接我回来。欣喜,却又有点遗憾,是因为没有捉奸在床,还是我在期待别的什么?这样突击检查了几次,搞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再加上没有什么收获,也就作罢。   答辩之后的两周是在疑虑和焦躁中度过的。静的平静让我欣喜,却又让我担忧。喜的是我俩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感觉,忧的是我不相信静那如毒瘾一般的性需求能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祈祷让一切就这样平息,挨到我俩离开去新的城市,与这里一刀两断。   挨到毕业典礼,原本焦头烂额的我不想参加的,可是考虑到没有导师绶带的博士似乎不是一个完整的博士,也就勉强参加了。静倒是积极的很,忙前忙后的帮我买好礼服,查看地点,比我都要上心的多。毕业典礼这天,静在帮我穿好博士服之后,也给自己美美的打扮了一番。及腰长发绾了一个卷利索的挂在脑后,脸上的妆比平时要稍浓一些,。上身穿了一件彩色横条纹的低领薄衫,里面的蓝色胸衣若隐若现,美好的乳沟更是展露无遗。下身穿了一件朴素灰色的布裙,只露出半截莲藕似的小腿,脚踩一双有六七公分的暗金色高跟鞋,相得益彰,即典雅端庄,又透着点玲珑可爱。   毕业典礼的现场真可谓是人山人海,彩旗飘飘,锣鼓喧天。今天是研究生博士的毕业典礼,几百号毕业生以及他们背后的庞大家族把用来做会场的篮球馆挤得水泄不通。美国没有计划生育,所以一般每家都有两三个孩子,五六个的也不少见,而且父母的兄弟姐妹也很多。所以遇上这种家族性的集体活动,往往是二三十号家人来参加。自从遇到这些烂事儿之后,我已经好久没参加集体活动了,周围的人群热热闹闹,摩肩接踵,认识不认识的看到我穿着博士服都过来跟我握手祝贺,我的心也被热闹的气氛感染,亮堂了起来。静小鸟依人般的搂紧我的胳膊穿越人群,满脸都是骄傲和欢喜。我俩慢慢的走着,享受着这份美好。   “怎么样!老公厉害吧!”,我凑到她耳边说。   嘴上吹出的热气逗得静咯咯直笑,在我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口,“当然了,我挑的男人当然是最好的!老公最棒了。”   “毅!毅!嗨,这儿呢!”,听到有人叫我,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这前上课的时候认识的生物系的博士,原来他今年也毕业。我停住脚步,与他攀谈起来。静插不上话,索性掏出手机刷起微博来。聊了没两句,静突然轻轻碰了碰我,脸色有些异样,微微泛红。   “毅毅,我想去厕所。”,她看起来有些紧张,悄悄打量周围的人群。   “怎么不舒服?”我关切的问她。   她举起拿手机的手捋了捋头发,然后飞快的把手机塞回挎包里。“没……没有……只是小便。可能中午喝水喝多了吧……”   有点奇怪,但是我没有声张。“好吧,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   “别,我们在正门口见吧,那个雕塑那里。”,静指着离我们大约100米的场馆入口。“这里没标志不好找,再说厕所人可能会很多……”,她解释道,不知为何低下了头,像是做错事情一样。   我环顾四周,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好吧,那待会儿在那里见。找不到就打电话。”   “好!”,获得我的许可她似乎松了口气,转身低头走进人群,快步向厕所走去。   我又跟朋友聊了一会儿,后来又加入进来两个认识的人,总共聊了大约十分钟。我觉得差不多了,便向他们道别说待会儿见,然后向雕塑走去。我到的时候静并不在那里,我给她打了两个电话,都转进了语音信箱,可能太乱没听到。大约在静离开去厕所二十分钟的时候,我注意到静一路小跑的穿过人群到了雕塑的另一侧,抬头四望,似乎在寻找我的身影。我想跟她开个小玩笑,所以故意跟她围着雕塑转了一圈,让她没发现我。在搜寻无果之后,静这才掏出手机,给我拨来电话。而我紧绷着笑,悄悄从背后靠近静,打算过会儿吓她一下。   “喂,在哪儿呢?”,静的声音有些焦急。   “奥,我还在跟他们聊呢。现在就过去,几分钟就到。”,我忍着笑慢慢抬起右手,准备从背后拍她肩膀一下。   “快点啦,我都等了有一会儿了!臭毅毅!怎么能让姑娘等你!”,她撒起娇来。   我的手停在了空中。望着离我大约两米之外的静,我愣在那里。她不是刚刚到吗?   “奥,你到了一会儿了?你刚才没接电话,所以我以为你要很久。”我悄悄后退两步,其实完全没必要,周围嘈杂的环境完全掩盖了我的行动。   “嗯……是呀……有一会儿了……十分钟吧……我也没注意……”,她的声音充满犹豫,完全没有底气,“快过来吧,我等你。”   结束了通话,我悄悄隐藏在后面的人群当中,看着自己的老婆。静愣愣的靠在雕塑上,低头看着地面,双手攥紧裙摆,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有人靠近她就紧张的抬起头来,目送那人离开才放松下来。她怎么了?为什么要撒谎?刚才那二十多分钟去哪儿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换了个方向挤出人群小跑到她身边。   “抱歉!我迟到了。”,我假笑着对她说,“人太多了今天。”   看到我来了,静笑的有些勉强,“没事儿……咱们赶紧进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好吧,确实刚才有什么事情。静最恨迟到,按以往的经验她必会发大小姐脾气,今天竟然就这么过去了,很不正常。我想去拉她的手,孰料她攥裙子的力量这么大,我竟然一下没拉起来。静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抬起一只手挽住我的胳膊,催促我道,“走吧,快迟到了”,眼睛微红,就像刚哭过一样。她的另一只手依然按紧裙子不放。   顺着人流向会场走去,她看起来心事重重一句话都不说。她不能跟我去会场,我们在甬道里分别。嘱咐了我几句之后,她走路小心翼翼,有些郁郁寡欢的独自走向观众台,我暗自记下她前往的看台号码,满怀疑虑的走向场地。二十分钟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刚才怎么了?   刚才静的表现让我坐立不安。趁着还没开始,我仔细的一排一排搜素最终定位了静的位置,她今天的穿着不太显眼,好在她的后面坐了一群服装统一的一大家子人,倒是不太难定位。   “我已经就位了。”,我向静发短信。   “好~待会儿给你照相~”,她回复。   “能看到我吗?D看台。”,她接着问。   我扭过头去看了看静,当然看的见。或许是刚才的疑虑让我想证明些什么,我回复到:“看不到,人太多了。待会儿绶带结束记得下来跟我合影。”   “好,待会儿见。”静说。   绶带仪式令我本来不高的情绪振奋了一把,毕竟我是家族里第一个获得博士学位的人。因为大家是按学院名字字母顺序上去了,农学院(agriculture)排在最前面,所以我早早的结束了绶带仪式坐回了我的位置,后面还有好几百号人,估计还要一个半到两个小时。   “毅毅好帅!”,静发短信说。   “那是~快叫我博士,哈哈”“好要多久啊?”她问道。   “一个半小时吧?不知道。好无聊啊。”   “那你一直在下面坐着?”,她接着问。   “还能去哪儿?”   “不着急”,她回到,“咱们待会儿见。”   “好的!”   回完最后一条短信,我抬头看向静的位置。静不见了。怎么会,刚才还在那里。我仔细盯着那一小片区域按个看了一遍,确实没有。再急忙扭头看向出口,恰巧看到一个穿灰色长裙的背影一闪而过。坏事儿了!我心感不妙。也许是我太敏感,也许静只是去上厕所或者去喝水,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我向旁边的维持秩序的志愿者请示去上厕所,因为我已经绶带结束,所以他们没有拦我只是让我快点回来。快步穿过场地,我踏上了静刚才待过的看台,沿着刚才所看到静离开的出口追了出去。一出会场我就有点蒙,我压根不知道静会去哪儿,随便猜一个吧!我选择篮球馆出口的方向奔去,边跑边扒掉了博士服,它太显眼了。运气不错,穿过稀稀拉拉的人群,我看到了前面静的身影,她走的很匆忙,但是可能因为高跟鞋或者是别的的原因,她走的并不快,迈着小碎步前行。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尾行自己的妻子。   路过了入口,静并没有出去,反而又往前走了几步十几米然后沿着一个向下的楼梯下去了。下楼梯之前,她还假装翻包找东西稍事停留,悄悄地扭头打量了一圈,看起来异常的紧张。我躲闪不及,惊了我一身冷汗,然而她的目光扫过了我,却并未停留,还好提前脱下了博士服。地下一层是整个一排的工作人员办公室和储藏间,因为场馆的活动正在进行当中,大家都去忙了,所以这一层反而安静无人,只能听场馆之中的欢呼闷闷的透过墙壁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   “嗒嗒嗒嗒嗒嗒”,静迈着小碎步向走廊尽头走去,未提包的左手有意无意的扶在屁股上,看起来像是尿急,又像是怕被一阵风把裙子吹起走光。脚步声停止了一会儿,然后又响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走进了什么房间之中。我没在看,因为刚才看过指示牌,走廊的尽头唯一的公共设施是一个厕所,静必是在那里无疑。上个厕所要跑这么远?也许上面人满了把,我这样安慰自己。然而在等了十分钟不见出来,我开始着急了。   不会是又什么后门溜走了吧?我疾步上前,然而当我看到厕所门脸的时候,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我想得更严重。厕所门口拉着黄色的警戒线,标签上写着“施工维修,停止使用”,男女厕所已经都停用了。坏了,静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周围如此安静,周末也不会有工人来维修,紧急时刻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正要冲进女厕,却意外的听到旁边的男厕里传出声音。   “你是要多想要啊?骚逼!”,一个男声淫荡的说。   斯本森!我如遭雷击,贴着墙往里挪,用一个挂着防尘网的手脚架挡住我的身形,定睛往里看。   静和斯本森纠缠在一起站在洗手池镜子前,侧面向我。斯本森从背后紧紧抱住静,双手亵玩静的美乳,他半张着嘴,带着邪恶的笑紧紧盯着镜子中的影像。静的上半身衣服已经被完全撩了起来圈在腋下,胸衣虽然还穿着,一对吊钟美乳却被斯本森拎了出来,乳头被他的拇指按着,一对乳球在他的手掌中来回滚动。   “我不想要!你……啊……你快放开我……啊……”,静低着头似乎不想看镜子,然而我却注意到那迷离的目光时不时的瞟一眼镜子中的自己,面红耳赤,嘴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她的双手作势想推开斯本森的臂膀,确实徒劳无功。   听到静的话,原本正在舔唆静耳垂的斯本森抬起头来笑着说道,“不想要?那是谁淫水流的裙子都湿了?”   “那……那……那还不是你惹得我!”,这哪里是发脾气,明明就是在撒娇。她扭头向斯本森怒嗔,却不料斯本森借机凑上来要吻她的嘴唇。这时,静才爆发出一点像样子的反抗,拼命的挣扎,让斯本森没有得逞。斯本森也不在意,直接顺势弯腰低头把脸埋进了静的丰乳之中,口水舔舐声不断。   “哦……哦……啊……你……你太用力了……轻点……轻点……会……会留下痕迹的……别……停下”,呻吟着,两腿竟哆嗦着有站不住的趋势。   斯本森停下了动作,把眼看就要瘫软的静拉起来搂在怀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紫色的手帕擦了擦嘴上的口水,然后揉成一团塞到静的双乳之间。“婊子,还给你。”,他笑嘻嘻的对静说。   静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迅速把紫色的手帕从胸前抽出。“你真下流!”,然后趁着斯本森不注意,拨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一步背着身开始整理那个手帕。那哪里是什么手帕,明明是静的紫色内裤!“我跟你说过我会过来!你这个下流的混蛋!”,静有些生气的抱怨。莫非刚才那二十分钟的时候静的内裤就被扒了?那静刚才是真空着下体坐在看台上?   刚把两只脚都套进去,斯本森就一把把静捞了过来,在静的惊呼声中,他把静的长裙抄了起来团在腰间,让她的腰一下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要干什么!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坏蛋……”,静无力的挣扎着,眼睛流露出恐惧,脸颊却赛若桃花,还没来的及提起的内裤就这样像枷锁一样挂在脚踝上。   “我什么都按你说的做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静的声音委屈的要哭。   “你做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斯本森淫笑着抚摸静的小腹,挑逗一般的几次掠过蜜穴,却就是不碰,惹得静不安的扭动着屁股,嘴上发出轻轻的喘息。   “你!”,静气的说不出话来。   “都忘了?那我提醒提醒你这个淫娃都做了什么。”,斯本森一边上下齐手乱摸静外露的肉体,一边趴在静的脖颈上伸着舌头舔舐,看的我攥紧拳头青筋暴露。静红着脸,咬紧下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然而嘶嘶地喘息还是伴着呼吸穿了出来。   “上次你老公答辩,我一个短信你就偷跑出来让我操,还给我足交,爽死我了,哈哈,最后还射了你一高跟鞋,怎么样?踩着我的精液走路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回家把你的精液鞋挂到墙上?”   卧槽!我就感觉那天静有点不对头,原来她当时鞋里竟然有斯本森的精液!静脸红的发紫,紧闭眼睛,任凭斯本森的猥亵。   “骚婊子,你的小脚太适合做足交了,我能玩儿一辈子,哈哈哈哈”,斯本森粗鲁的亲吻静的脸颊,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还有你家的party!啊,真是美好的夜晚!妻子把自己老公迷晕,然后当着在老公身边与别人做爱,还3P,你这淫妇真是会玩儿!”。   我愣在了那里,那晚给我下药的竟然是静?   “什么!你……你在说什么!”,静浑身颤抖,双目露出惊恐的表情,“不可能!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老公下药……他……他不是喝醉了吗……”,静惊恐的说。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是你!一定是你!是你给我的杯子!你这个王八蛋,我……呜呜呜呜”,还原了当时场景的静难过的哭了起来,声音中满是悔恨,拼命的在斯本森怀里挣扎。   斯本森算是默认的耸耸肩,“可是酒是你倒的不是吗?再说了,那晚不是把你操的很舒服吗?”,他的双手交叉反扣静的美乳,把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里。静徒劳的挣扎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停了下来,呜咽垂泪。   静没接他的话,自言自语道:“我算什么啊……我……我算什么妻子啊……斯本森你这个无耻混蛋……我……我……对不起……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悔恨和内疚,这是静话语中唯一的两种感情。我听的心都要碎了。   “行啦,行啦”,斯本森不耐烦的说,“你知道我听不懂中文,自己在瞎比比些啥!”。说罢,一只手粗鲁的插进静的蜜穴中,大力的口弄她的外阴。   “啊……啊……哦疼……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别……停下……呜呜呜”,虽然难过,但是静那风骚敏感的蜜穴依然源源不断的分泌出充足的淫水,一浪一浪的快感夹杂着痛苦撕扯着静的脸。“我恨你!啊……我好……恨你……”。   “你恨我?我可不这么觉得,嘿嘿。”,斯本森不停的拉扯静的外阴,一边对着静的耳朵吹气,“要不怎么会收到我的短信就屁颠颠的跑过来?怎么会我还没动你内裤就湿了一片?骚逼!你是来自己找操的吧?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吧?”   静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哭着,夹杂着喘息和呻吟。   “呵呵,我再帮你回忆一下。你辞职的这些日子也很滋润嘛!嗯?是不是?你忘了前几天你在你家车库里求我操你的时候了?你忘了自己主动跑到EF公司跟我在仓库操逼的情景了?”。唉,我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在我不在的时间里,静没少去跟斯本森做爱。只是我不知道是她主动去的还是被迫的。   静依然保持沉默,咬紧牙关,只发出嘶嘶地喘息。   “你今天跟我装清纯是吧?好好好,我就爱操你这种清纯的,来吧,来cosplay吧!妈的!”,静的沉默激怒了斯本森,斯本森正在揉捏外阴的手指在静的尖叫声中戳了进去,“别……别碰那里……别……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静突然瞪圆了眼睛,嘴巴大张仰头向上发出闷吼。斯本森轻松的找到了静的G点,然而就在静要高潮的时候他又适时的抽了出来。   “啊……”,静颤抖的几乎站不稳,她知道斯本森在有意羞辱她,但是被打断的高潮让她满脸欲求不满的盯着镜子中的斯本森。   “求我,快点求求我来操你。”斯本森淫笑着说,“求我把你送上天!”静眉头紧张,努力压抑自己的性欲,隔了半天吐出一个字,“NO!”。   斯本森怒极反笑,猛地把静反转过来看着自己,单手揭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把巨大的阴茎当着静的面放了出来。   “你!……这……”,看到那根勃起的阴茎,静明显的软了一下,眼睛似乎满是欲望的盯着它,喉头不自觉的耸动了一下,双手似乎条件反射一样的要去摸,却又一下子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缩了回来,眼睛盯着旁边的地面。“斯本森,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跟你发生任何关系!毅已经毕业了,你要遵守约定!”,虽然听起来合理,但是底气明显不足。   斯本森冷哼一声,把静轻松托起,然后把阴茎插进静的双腿之间。阴茎紧贴着蜜穴,却并不插入,只是在摩擦静的外阴。“你!住手啊……啊……啊……啊……你……好讨厌……别……别再蹭了……啊……”,摩擦外阴的效果同样明显,静虽然拼命甩动下体想远离斯本森的阴茎,然后斯本森的阴茎太长,她就像坐在一根铁棍上一样难以脱离,况且自己的双手也被斯本森紧紧的攥住,根本无力可试。   “爽不爽?婊子!”,斯本森呲牙邪笑,“快点求我操你!”。   “爽……啊不……你这个……这个混蛋……我……啊……啊……”,静嘴上极力狡辩,但是淫水已经顺着被斯本森肉棒挤压变形的阴唇边缘流了下来。   “斯本森……你……不想……不想再见你……求求你了……求……啊……离开……啊……快……快……离开我的我生活……快……啊……”,连番的外部和心理刺激让静变得异常敏感,眼看面色绯红,香唇微张,口水都甩了出来,眼珠上翻,似乎又一个高潮要来了。静没注意到的是,斯本森早已经站立不动了,所有的摩擦都是静自己甩动臀部做的,而那刚才一直挂在脚踝的内裤,也早被静为了方便活动甩到了一旁的角落之中。   然而,斯本森故伎重演,就在静高潮的边缘,他又抽出了阴茎,后退了一步,自顾自的去旁边抽厕纸擦拭沾满淫水的阴茎。失去阴茎的支撑,静如从天堂坠落凡间,瘫坐在地上,呻吟声戛然而止,只剩急促的喘息声。连续的高潮未到,她现在应该是难受至极。   “斯本森!你……你……你怎么这般欺负我……你……太过分了!”,静脸涨的通红,被汗水和口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耳边,衣不遮体,尽显淫靡之气。   “那我该怎么样?刚才插进去用精液把你灌饱?”,斯本森慢理斯条的清理着阴茎,“就像以往一样?”。   “你……”,静被斯本森噎的说不出话来,恨恨的低头啜泣,慢慢摸索着整理凌乱的衣衫。   然而,斯本森根本不给静缓冲的时间,突然走过来,弯腰把静从地上抱了起来,双腿张开呈M型放到洗手池上背靠镜子,鲜红饱满的蜜穴微张着口,等待巨屌的光临。   静只是一脸惊慌,但是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我感觉她是配合着斯本森摆好了姿势,她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斯本森来抽插自己了。   斯本森微笑着抚摸了几下静的大腿内侧,然后扶起阴茎,用硕大的龟头抵住静源源流水的蜜穴,在外面来回的刮蹭,有时甚至把半个龟头都塞进去了,却又退出来,就是不插入。   静双目含春,紧盯着挑逗自己的阴茎,哆嗦着嘴唇小声说道:“禽兽……你这个禽兽……”,但是嘴硬改变不了她脸上的淫意。   “说!说我想听的!”“……”   “说!否则我今天玩儿死你!”“……啊……”   “说!婊子!”,斯本森又把半个龟头塞了进去,用手控制在阴道口扭动。“想想那天你在脱衣舞俱乐部,像妓女一样接客……”   “别说了……求……啊……求……你了……我……”   “婊子!你就是我斯本森的奴隶!快说!”“啊!啊啊啊啊……操我!快操我!斯本森你这个狗杂种!操死我!”,脏话从往日温柔优雅的静口中喷薄而出。于此同时,静也哭了,泪水决堤一样的从眼角涌出,哭的梨花带雨。   斯本森满意的舒了一口气,狠狠的一挺,来了个全根没入,这猛烈的一冲估计都顶到了静的子宫口。静舒服的反着白眼仰头发出一声呻吟,然后迫不及待的扭动腰肢想让蜜穴与阴茎契合。然而,她扑了个空。   斯本森满怀恶意的看着静,从水淋淋的蜜穴中抽出了巨屌,然后居然对着主动求操的美人打起了飞机。静和藏在暗处的我都愣着了。静更是只盯着那只被撸的通红的巨屌,惊讶的长着嘴,都忘了哭。诡异的场面,静坐在洗手台上,衣衫不整,双腿大张,水淋淋的蜜穴饥渴的一张一合期待巨屌的临幸。而那只巨屌的主人却在盯着静的惊讶的美目撸的飞起。过了几分钟,斯本森大吼了一声,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在静的下体上。   静被精液打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护住了蜜穴。“你这是……”她想说什么,但是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   斯本森撕了一把厕纸塞给静让她自己清理,然后开始低头整理衣服。半响,才说道:“下周六跟你丈夫请个假出来,我们玩儿最后一次。”   “什么?我……”,静被句话打懵了,“那今天……”   斯本森嘿嘿的笑着回头看静,“你这个淫荡的婊子。今天是你丈夫毕业的大日子,你难道不应该去陪陪他?”   这一句话才惊醒了还沉浸在肉欲中的静,她慌忙整理衣裙蹦下洗手池,抬眼看到被自己踢飞的内裤,羞愧难当,捡起来穿上,慌乱过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看着静慌乱的背影,斯本森得意的撇了撇嘴。“下周我告诉你地点,周六一早过去。”   “不可能,我老公在家,我……我……我找不到理由。”   “那我不管,分手炮要是不让我爽了,我会爽约的。”“你无耻!”“随你怎么说,下周六见,我让你舒服最后一次。”   静哆嗦了一下,背过身去不理他。   “奥对了,穿上次party那天你跟我做爱时的那身旗袍,嘿嘿,我真喜欢中国的这种服装,尤其是你那件,真有感觉。”静低头不语。斯本森也没再理他,出门在门口探视了一圈,然后快步走了出去,而我早已躲进了旁边同样在维修的女厕所中。我何尝不想上去阻止斯本森,但是我害怕,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静。斯本森真狠,就算是关乎性命的犯罪证据在我手中,他依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玩儿我老婆。刚让我难堪的是,看着妻子在别的男人面前的淫态,我又射了一次。   静迟迟没有出来,我大胆上去查看,竟然惊讶的发现静坐在一个隔间马桶垫上自慰,呻吟声不绝入耳,好久才平息下来。接着又一个人坐在那里哭,又再喃喃自语。“对不起”,这是我唯一听清楚的一句话。心里悲愤异常,胸前的衣服都快被我揉碎了。   静离开已经是斯本森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我也赶紧赶回了场地,绶带仪式刚刚结束,大家都在场地上乱哄哄的拍照。静赶了过来与我会合,她眼睛依然红红的,衣服上有些水迹。我没说什么,和我的导师随便拍了几张合影就结束了今天的活动。   下周六真的是最后一次吗?我泛着嘀咕,五月十八号。虽然我曾用商业贿赂证据威胁过斯本森,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我却投鼠忌器,犹豫不决该怎么办。下周六会发生什么?恐惧……彷徨……悔恨……

第十一章

疼,火燎一般的疼,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着抽搐。刚刚恢复一点意识,周围一片嘈杂,似乎有女人的尖叫声,有男人的争吵声,我的脑子混沌不堪。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里?我集中不多的一点注意力思考这些问题。   对了,我在跟踪静。我回忆起之前在做的事情。那天在厕所偷听到斯本森与静的对话,知道了他们在周六,也就是五月十八号有什么特别安排。不知出于怎样的心理,连我自己都没想明白,我在静还未开口之前就对静先撒谎了。   “周六我一早要出去。”,我低头看着ipad,握着pad的手青筋暴露似乎要把它捏碎,“要一整天,很晚才回来。”,我咬牙切齿的说。我在保护静,我这样安慰自己将妻子拱手送人是迫不得已,但是心口的那一阵阵兴奋又让我很是难堪。   “啊!你……”,原本正在整理衣服的静明显抖了一下,嘴半张着想要说些什么,一脸惊慌。但是她很快稳了下来,转过身去掩饰自己的窘态,“出去干嘛?”,她小声问道。   “有些我的材料存在学校农场里,走之前要清理干净。”我继续假装看pad,手指随意的拨弄屏幕。快感!呼之欲出的快感!我的阴茎都有勃起的迹象了。我真的是淫妻癖吗?   “要帮忙吗?”她尽量装作平静,但是声音中那份颤抖难以掩饰。她为何颤抖?是羞愧还是兴奋?   “不用,都是些粗活,你做不了,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哦。”   就这样淡淡的结束了那段对话。望着妻子纤细的背影,我努力说服自己,我是去帮她。可是我在心底里知道,这不是真的,面对疯狂的斯本森,我即便去了也干不了什么。难道我在期待别的什么?   周六一早,我趁着静还没起床就出了门,开车到家旁边的公共停车场换上了我前天刚租的一辆轿车,又开回了家楼下,停在旁边单元口上,透过后视镜盯着静的红色福特。思索着斯本森的话,我认为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静。而让我困惑的是,如果照他所说,只要一个电话短信就可以随便把静招来玩弄,他又何必大费波折的安排所谓的分手炮呢?今天的事情必有蹊跷,可是我想不明白。正在胡思乱想着,静出现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出来。据我走出家门才半个小时,除非我走的时候静就已经醒了等着我离开。我的心一阵酸楚。   静的头发有些凌乱,只是略加搭理将长发披在脑后,脸上施了很浅的妆,看来准备的十分匆忙。看到她所穿的衣服,我的心揪了一下。那是一件蓝白相间,青花瓷风格的长款旗袍,是我们结婚的时候静特意订做的,我们卧室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张静身着它拍的婚纱照。我这才猜到为什么斯本森说对这件衣服有感觉,想必在party那个晚上,斯本森看着婚衫照狠操身下的美人,就如同当着丈夫的面强暴他的新婚妻子一样吧。开衩到大腿根的裙摆随着静急促的步伐仰起,露出了里面的黑色长腿,隐约看到肉色,想必还是穿了吊带款的黑丝。美妙的黑丝小脚上踩着一双十公分的黑面红底高跟鞋,显得腿细长优雅,女王范十足。可是黑丝配素色旗袍绝对是败笔,配在一起就像是夜店的公关小姐一样。我都能看的出来,深谙衣着搭配之道的静更是能看的明白,所以她能如此穿,想必是斯本森的要求。   静一边疾走,一边警惕的扫视周围,似乎也不想自己这身扎眼的打扮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快步上车。一路上,静开的很急,好在周六清晨路上没有多少车,我很轻易的跟上了她。虽然曾经一度担心自己糟糕的跟踪技术会暴露自己,但是看静下车后慌乱的身姿,想必是根本就没心情估计是否有人跟着她。我尾随静走进了D市最好的希尔顿酒店,为了确认她所去的楼层跟她错开了电梯,幸运的是酒店深邃的走廊和服务员的指引让我在那扇房门关闭之前看到了静的背影。我步伐沉重的走向那扇走廊尽头的房间。这个房间与众不同,别的房间都是单扇门,唯独它是双扇对开门,可能是豪华套房之类的房间。环视四周无人,我屏息趴在门上希望能听到点什么,然而厚实的房门只能让我听到一点音乐声,其他全无。就在我犹豫要怎么办的时候,后面突然凭空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转身,我的后颈就遭猛击,接下来便失去了意识……   在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活动了一下双手,才发现被绑在椅子上,眼前放着一部笔记本电脑,评不上正放着一部莫名其妙的成人电影,一男一女正在卖力做爱,女的被操的吱哇乱叫,我的眼镜被摘掉了,看不清细节。而在我的背后,有两个男人正在激烈的争吵。   “杰森!这人是怎么回事儿!”,一个陌生的男声吼道,“我们之前说好了没有外人的!”   “冷静冷静伙计,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万无一失!”,一个熟悉的声音,挨千刀的斯本森!   “那你怎么处理他?”   “不关你的事,我会处理,你俩就按之前谈好的做就好了。”“怎么不管我的事!我他妈的不想惹上警察!”   “嗨嗨嗨,冷静点兄弟!没人会惹上麻烦!没人会知道你们的存在!好吗?这样,我再多给你们25%的佣金,好不好?”斯本森跟那人商量。   “多给50%!”那人反过来敲竹杠。   “哈!跟我抬价……要不这样,还是25%,但是这个妞多让你们玩儿一天,怎么样?”“我靠……真的?不是说只有今天一个白天吗?”那人动摇了。   “情况有变……怎么样?这么正的亚洲妞随便玩儿可不便宜。”   “……好!成交!”,陌生男人痛快的答应了,声音满是欣喜,我有不好的预感,不会是静吧。   “有一个要求,你们要按我的命令做,但是放心,一定让你们玩儿个痛快!”斯本森送了口气。   “没问题,我两兄弟的耐力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够搞定的,第一次碰上这么耐操的,还是亚裔……FUCK!他醒了!”,陌生男人不知怎么注意到我醒了。   “没事儿,他看不清你,喏,他的眼睛在我手里……戴上面具出去干你的!”斯本森命令道。那人没在说话,从我身边经过走出了房间,我扭头只看见是个黑人,脸上似乎带着白色的面具。   “嗨嗨嗨,毅,我的好朋友,你终于醒了!”斯本森环着我的脖子亲切的说。   “斯本森你这个杂种!静呢,静在哪里!你放了她,证据在我这里!”我对他怒吼。   “哦?谢谢你跟我谈证据,可是我不想要。我们待会儿再谈好吗?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做。”斯本森贱贱的对我嬉笑着说。“对了,你的眼镜。刚才下手重了一点,抱歉啊,眼镜有点歪,但是没坏,你先将就一下看场好戏。”“我操……”,我刚要开口接着骂,斯本森抓起桌子上的一块湿毛巾塞进我的嘴里。   “嘘……安静的看就好,祝你观影愉快!”,他不理我的呜咽挣扎,把电脑声音调高走出屋去。男人的粗口嬉笑与女人的婉转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这回我看清了,在被操的高潮不断的女人,是静。   一黑一白两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正在前后夹击,把静夹在中间。黑人很结实,肌肉发达,身高跟斯本森差不多,黑色的巨屌跟斯本森有的一拼。他直立在那里,满意的看着亚裔美人,我的妻子静,在低头舔唆自己的龟头,双手抓着静的长发,将自己的巨屌玩耍般的在她口中捣来捣去,静的腮明显被撑起来一块。静身后的白人光头身高矮一些,但是依然是肌肉虬结。此时,他正双手抓着静的胳膊,做着活塞运动狠操静的蜜穴。   被夹在中间的静很是辛苦,但是迷离的眼睛里却又毫无怨恨之意。她主动的舔唆着黑人巨大的龟头,就如同在吮吸一根冰棍一样,爱不释口。旗袍上襟已经被解开了,一只吊钟乳从里面垂了出来随着光头的节奏摆动着,胸罩早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旗袍下摆被掀了上来搭在背上,雪腻饱满的臀部迎合着后面的抽插,丁字裤被蜕到了膝盖,吊带丝袜可能也为了方便抽插被解开了,一晃一晃的彰显主人屈辱的姿态。黑丝袜上有着诱惑的花纹,完全是为了在房事中取悦男人而设计的情趣丝袜,我都不知道她有这个。高跟鞋的鞋尖因为静的姿势而对在一起,她似乎站的很辛苦,几乎要脱力,只能靠后面男人撑着。嘴虽然被黑龟头堵着,喉咙中的呻吟依然清晰可闻。   这时斯本森走进了画面,他并没有带面具。他驻足在三人面前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摄像机,讪笑了一下,拎着手里的一打啤酒做到了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撸着自己的巨根,看来正在热身加入战斗。   我涨红了脸怒号,可是除了发出呜呜的几声没有丝毫作用。   突然,斯本森说了句什么,向着光头打了个手势。操的正high的光头明显有些不爽,旁边正在享受口交的黑人又说了句什么,光头才不情愿的拔出湿淋淋的阴茎后退了一步。突然失去了支撑,静婉转的呻吟了一声,腿一软盘坐在了地上,双臂支撑着地面喘息,有些幽怨不满的回头看那光头。   “过来,母狗!”斯本森指着自己的阴茎。   “我……我不是……”,静低声辩解。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婊子!”,斯本森不满的说,声音太高了几度。   静犹豫了一下,正要站起来。斯本森又说“我叫你母狗,你要自己爬过来!”,淫笑着盯着静。静脸涨的通红,还是依他所言,向他爬了过去。因为高跟鞋不方便,只能皱褶眉头屈辱的用膝盖代替脚前进。爬到斯本森的脚边,停了下来,仰头叫道:“斯本森!你别太过分了!”“哼!骚逼,其实你心里痒的不行了吧?”,他提起静的下巴,“我要把你操你永远忘不了我,噢,对不起,是我们!现在给我爬上来!”,对着静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静吃痛闷哼,却也顺从的爬上了斯本森身上,轻车熟路的把那怒张的阴茎塞进了自己被操的微微张开的蜜穴中,然后自己重重的坐了下去,发出满足的一声呻吟,双手自然的抱着斯本森的头,有意无意的把乳头蹭倒了斯本森的嘴边,开始上下起伏,把刚才未被满足的性欲发泄出来。两外两人看到这一淫靡的场景明显更兴奋了,慢慢抚摸自己的阴茎,期待加入进去。斯本森倒是不着急,示意二人喝点啤酒,自己先仰头喝尽瓶中酒,然后扔掉酒瓶,双手扶腰开始加力操弄静。   我看不到静的脸,但是看她向后甩起的长发,想必是兴奋极了,不停的发出“啊啊”大声的呻吟。   “婊子!”斯本森蔑笑着说。“嘴上说不,你这具淫荡的身体被我操的服服帖帖的。穿着你的婚服与别人做爱爽不爽?”   “爽……好舒服……”,静像梦吟一样的说到,似乎根本没听见斯本森说的是什么。我的心一阵绞痛。   “那我当着你老公的面操你好不好?”   “好……怎样都好……啊?……啊……不……不……这个不行……哦……轻点……别太深了……顶着了……顶着了……”,静呻吟道,听到提到我她还是有所抵触,但是她的动作却越发的大,显然更兴奋了。   斯本森也看了出来,抓着静的臀肉狠操了十几下,然后一把扯烂了静的丁字裤扔到了沙发后面,然后向满脸欲求不满的光头招了招手,又指了指静的屁股。   光头一愣,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快步走了过来。他们要干什么?难道……   与我所想不差,光头提枪走了过来双手抓着静的臀瓣夹着自己的阴茎摩擦了几下,就要插。静这才反应过来,“别……别同时……啊啊啊啊啊啊啊……”。为时已晚,随着菊门也被插入发出一声尖叫,痛苦与快感交织。没想到斯本森这个杂碎连静的菊门也不放过。想起以前我俩做爱时我开玩笑要与静肛交,差点被她从床上踢下来。现在看来,静已经被斯本森里里外外玩儿了个遍。   “别……求……求你们了……啊……啊……哦……嗷……好深……太大了……你们太大了……别一起……别……”,静求饶道。但是那尖锐激烈的叫床又显示她在享受这极度的性爱。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两根巨屌挤压着静体腔内的空间让二人觉得更加刺激,没人理会静的讨饶,只是怒吼着闷头狠操。二人大约加速操了有四五十下动作一滞怒吼喘息着显然是要高潮射精了,被夹在中间的静感觉到了二男的动作。   “别!……啊啊……别射在里面!”,静强打最后一点清醒意志扭动腰肢想要挣脱即将射精的阴茎。可是两个将要高潮的男人哪能听的进去,一人拉着大腿,一人按着屁股,继续抽插揉捏,享受着静双穴的紧致湿滑。危机意识让静在最后一刻爆发向上窜了一下,虽然没摆脱菊花中的阴茎,却将蜜穴之中斯本森的阴茎甩了出来。就在这一刹那,两个男人都射精了,斯本森的阴茎就像一只粗大的水枪,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向上喷在静的外阴上然后汇在一起滴落在地板上。光头扬着脑袋舒服的呻吟着,一耸一耸的把精液全数射到了静的菊花之中,不知道他射了多少,静的菊花竟然承载不了,白色的精液顺着光头阴茎和菊花的缝隙流了出来,两股精液混在一起不住的往地板上滴。   被两股精液内外冲击,静也尖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着高潮了。她停在半空中抽搐了几下然后瘫软了下来坠入斯本森的怀中,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不停的喘息,然而从镜头里看,竟然像是被操舒服的静把自己的美乳送进男人的最终一样的淫靡。   “看看你干的好事!”,斯本森生气的将静掀到一旁的沙发上,显然不满意最后一刻没有内射成功,反而让自己的精液湿了大腿。   他的一声怒吼把正缩成一团喘息不知的静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发生了什么。看到斯本森脸上的怒意,静哆嗦了一下,赶忙快速的起身把脸埋进了斯本森的胯部,卖力的舔唆吮吸起斯本森腿上的精液,这才让斯本森的面色放缓了一些。   静被射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正对着镜头,有意无意的扭动着被玩儿舒服的臀部,一只手不知出去什么目的抚摸翻弄还未合拢的双穴。   “婊子!婊子!静你这个千人摸万人操的骚蹄子!”,我在心中大吼。然而一股快感也同时在我的下身升起,看到老婆被人肆意玩弄竟然隐隐有些快感。   斯本森也缓了过来,把静掀到一旁,自己站起来走出了画面外。“随便玩,我们有的是时间。”他对二人说。   静仰面躺在沙发上,下半身摊在沙发外,依然在轻轻的抽搐。刚才没玩儿爽的黑人抢了上去,把静捞了起来拉到自己怀里,上下其手随意搓弄。   没过多久,一阵开门声响起,斯本森走了进来。   “怎么样?表演还不错吧?”,他拿着一条白毛巾擦干手扔到我面前,“你老婆的骚水沾了我一手,刚才去洗了一下。”   我喘着粗气怒视着他。   “噢噢,抱歉,忘记你还堵着嘴。”,说完,他把我口中的毛巾扯了出来。   “哇……啊……fuckyou!……呼呼……”,我大口的穿着粗气,千言万语总结成了一句fuckyou。被堵了好一阵子嘴,竟然一时没力气说话。   斯本森笑了笑没理我,半跪在我旁边看着电脑屏幕。此时静又恢复了些力气,在黑人的控制下正在给他口交。她一手揉捏着硕大的阴囊一手抓着阴茎根部上下套弄,而头却被黑人控制着一上一下的颠簸着。黑紫色的龟头在静的嘴里进进出出,带出丝丝粘液,黑人爽的脖子后仰靠在沙发上剧烈的呼吸着。刚在静的菊门里射精的光头把静的双脚拽了过去,脱掉了高跟鞋,让静用一对黑丝骚脚给他疲软的阴茎足交。   上下同时做功显然有些力不从心,往往还没蹭几下,静的双脚就停下了动作,而换来的就是光头对她屁股的狠狠一巴掌,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烙上一个红手印。静吃痛呻吟,却无奈被黑人制住了头部,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只能卖力的给光头足交。   光头享受足交之余,将静的一对高跟鞋拿在手中把玩,突然扔了一只给黑人然后说了些什么。黑人大笑着着说“我不会输给你的。”,然后把那只鞋攥在自己的手里。静听到之后突出龟头仰头皱眉抗议,却被黑人粗鲁的按了下去来了一次身后,呛得涕泗横流。   “完美!天生的婊子!”,斯本森在我耳边赞叹道。   “你他妈的会下地狱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我疯狂的在椅子上怒吼扭动。这帮男人对静的欺辱以及静的淫态都让我怒火中烧。   “我理解你的愤怒,毅”,掌握主动权的斯本森慢理斯条的说。“原本你不会看到这些虐心的画面,更不会有这么多人来玩弄她,她原本只会成为我的私宠。”   “   但是你,你改变了这个局面。哼!居然敢威胁我!我斯本森从来不受别人的威胁!“   “你想做什么?”,我害怕他做绝了杀人灭口。   想必是看出了我的惊恐,他安慰般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放轻松,毅,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你们!我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要过,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   我暗暗松了口气,我和静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那你今天要干什么!”我大声质问他。   他没理我,搂着我的肩膀指着屏幕,“快看快看,静这个骚婊子又开始了。”   顺着他的指引,我看到第二场3p又开始了。这次静被放到了地毯上,黑人正在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压在静的身上操弄,从摄像的角度正好能看到粗壮的阴茎进出静的蜜穴,每次抽插都会把外阴操的翻出来。光头正跪在静的头部正在以操穴的速度疯狂的操着静的嘴,静很是辛苦,只能用一双小手握住光头阴茎的根部减缓他的攻势。不知道是静内心骚痒的流露还是她无心之举,她的双腿配合的环在黑人的腰上就像是在为黑人的动作助力。   “你看她多主动。”   我无言以对,这是事实。   “主动才好,这样的录像才有大用处。”   “你什么意思?”我警觉起来。   “就你还博士?这都想不明白?……算了,我来跟你说。”看我一脸茫然,斯本森讪笑了一下跟我解释。   “你有我性贿赂wan的视频,那我也总该有点什么吧?哝,这个就不错。检查官看了这个视频之后就不会认为静是被我胁迫的吧?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认为静是我的人,她是主动帮我贿赂中国商人的。你想告我商业贿赂?没问题,但是你的老婆也就……”   “你这个无耻的杂种!”   “无所谓你怎么说,你可以试试把我告到送进监狱。我可以保证你绝对能做到。但是你的静也会跟着我一起进去,正好我也不会无聊,还有个漂亮的中国人妻可以玩儿。”   “闭嘴!闭嘴!”   “要不要我让你也露露脸,这样就成了成人大片了,哇,我竟然是演员加导演。”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斯本森……”,听了他的话我感觉身体彻底虚脱了,完了,越来越糟,没法收场了。   “别杀我,我还没玩儿够你老婆呢,让我多活一会儿好不好!”他拍了拍我的脸,留下呆若木鸡地我,笑着走出门去。   画面里,三个人已经变第三种姿势了,光头接力黑人到了静的后面,静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黑人的跨间,配合主动的为其口交。淫毒之深以入心,我和静就这么完了?   静全身紧绷,吐出黑人的阴茎,扭身抓住光头的胳膊,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快!我马上……呃呃……马上要到了”,静说。我的胸口如遭猛锤,口中泛起一丝腥气。黑人不客气的把她的头掰了回来,爬起来跪在静的面前开始自己发力猛操她的口。在一阵男女混杂一起的呻吟声中三人高潮了,静的四肢失去了力气瘫倒地上缩成一团,不停的颤抖痉挛。两个男人都把阴茎抽了出来,居然一人拿着一只高跟鞋怒吼着把精液全数射到里面。   “我的比较多吧。”黑人喘着粗气对光头说。   “明明是我的比较多!”光头不退步。二人争执不下。   “我有个办法来比。”一旁的斯本森出主意。“让她穿上,看那只溢出来的多。”   “好办法!”二人都冲着斯本森竖起了大拇指。   三个人看好戏似的把静围在中间。   “骚逼,快给你的骚脚穿上鞋!”,斯本森兴奋的说道。   “这……这怎么穿嘛……”   “快穿!不然下一个项目就是在阳台上操你,让外面的人都看见你的骚样!唉对了,说不定你能上电视,你老公还能看到你呢!”   “别!我……我……我穿就是了……”,静妥协了,虽然她淫态外露,但还没开放到能坦然的在公众面前裸露性交。   踌躇着,有些难为情的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在男人们的威胁调戏声中踏了上去。粘稠的精液沿着黑丝小脚的缝隙溢了出来,顺着高跟鞋面流到了地毯上。   “耶!”,黑人发出一声欢呼。“真该死!”光头锤了一下墙壁,回身从旁边衣服口袋里掏了20美元扔给了黑人。“   要不是这是第二次,我才不会输给你!“,光头不服。   “你来几次都是输,不服我们接着来!”,黑人满意的把美元卷了个卷得意的瞧了瞧自己依然没有软下去的大屌。   静有些手足无措的抱肩站在那里,身上的衣服早都不知道飞哪去了,只剩下被扯的丝丝缕缕的丝袜还套在腿上,一些明显的精斑摞在一起,不知道已经被打湿几次了,被精液浸湿的双脚显然很不舒服,有些无所适从的来回踱着。   “行了行了男孩儿们!别吵了!你们有的是时间比。”,斯本森打断二人的争执,“现在轮到这个婊子的上司来临幸她了,你俩给我一边待着去。”   说完,他伸手拽过不知所措的静,把她有意拽向镜头这边,然后用后入式插了进去。静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吟,完全没有抵抗的弯下腰,用力踮起脚尖来配合斯本森在背后的抽插,一切都是那么的熟练。斯本森像挑衅一样的看着镜头,他知道我能看见他,所以微笑着看着这边的我。我全身肌肉紧绷,狠狠的等着屏幕中的斯本森,看着他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犹如打桩机一样的进出静的蜜穴,静白里泛红的肉体有节奏的晃动着,双手紧紧扶着桌边,关节攥的发白。突然,他伸手抓住静的长发把她的脸揪向镜头,静那张痴醉的面庞出现在画面里。不知这厮把镜头藏在什么地方,静隔的这么近竟然都没有发现,她微张朱唇,洁白整齐的牙齿露出一个边缘,双眼像是将睡未睡一般半睁着,随着斯本森的动作颤动着,清晰的呻吟从那幽深的黑洞里传出来。   一声声淫叫像电钻一样钻入我的脑中,就好像静正在与我做爱,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最终喷出的热气,快感像电流一样沿着我的血管奔袭。   “我爱你,毅!”我脑海中浮现出静迷离的声音。“快来操我!操我!呜呜呜呜,狠狠的操我!”她说,“fuckmehard!Plz!”。我猛地睁开眼,看到在静充满欢愉的面庞背后,斯本森戏谑的看着我,   “毅!我在操你老婆!”。   一刹那,静的表情似乎充满了悲伤悔恨,但仅仅是一刹那,羞愧成了一种力量,静迷乱的高潮了。她扭曲的表情让我眩晕,天旋地转,我又晕了过去。

第十二章:天堂向左·地狱在右

一个古怪的肉球在我眼前晃动,肉球似乎是由一堆蠕虫构成疯狂的蠕动,引得我一阵恶心忍不住别过头去。   “啊……”   我突然听到隐约的人声,使我我忍不住回头去看,却不得所以。   “啊……啊……啊……”   那声音伴随着轻微的低喘,似乎有意引导我的目光是我锁定在一个点上。画面变的清晰起来,一条人腿突兀的裸露在肉球之外,一看就是女人的,而且还是美女。雪白修长,却又污秽不堪,一只纤细精致的玉足时而紧绷着高高翘起,时而缩成微型,在那古怪的肉球外抖动。   那不是静的腿吗?正待我要仔细打量,一直长满毛的胳膊忽然出现,抓住纤足的脚腕将女人的腿粗暴的塞回肉球里。我这才看清楚,那哪里是蠕虫,分别是一群纠缠在一起的男人。男人们蠕动着,交换着体位,争先恐后的想向球体的中心靠近。伴随着越来越清晰的交欢之声,我的思维清晰起来。是静,我的妻子,她在里面!   “静!”我大喊着,试图冲向那个肉球,可是我的躯体被绳索拴住,拉扯不动。然而我并不在乎,拼命的呐喊挣扎。我的挣扎终于引起了肉球的注意,一个高大粗壮的身影从肉球中抽身而出,不紧不慢的踱着步走到我的面前挡住我的视线。   “你想加入我们吗?”男人模糊的声音像虫子一样爬进我的耳朵。周围响起嬉笑声,静的呻吟似乎弱了一些。   “滚……”我刚要张嘴开骂,一道冰凉的液体被灌进了我的嘴里,我本能的想呕吐,却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就掰住嘴,液体被强行咽了下去。我被呛到了,剧烈咳嗽中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板上。冰凉的地板拉我回到了现实。原来那束缚我的绳索早就被解开了。   “哈,毅,睡得还好吗?”斯本森皮笑肉不笑的开着玩笑,把我从地上又扶回椅子上。被绳索捆绑过的四肢有些缺血无力,没有他的帮忙我自己还真是一时半会站不起来。   “静……你把静怎么样了!!!你……”我无暇顾及斯本森,只想知道妻子的安危。但是说出的话很快就噎住了,静就在我的眼前。   我这才注意到我正处在一件宽敞豪华的卧室里,我的面前摆放着一张kingsize的大床,周围的一片狼藉。还未干水印和凌乱的衣物都在极力的向我诉说刚才发生的故事。而故事的女主角,我的妻子静,正以一个古怪的姿势仰面躺在床的正中间。她仰面朝天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沉,秀美的脸上挂满了疲惫,已经开始干涸但是依然粘稠的液体星星点点,把她的秀发丝缕分明的黏在脸上。   她的双手相互握住,从双腿腿弯下穿过,将两腿高高的抱起,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剩下一双高跟鞋护住一对玉足,之前高跟鞋里的浅黄精液顺流下来,最终这条精液河干涸在静光洁的小腿上,像两条不怀好意的毒舌,贪婪的纠缠着眼前的美肉。   现在的静像极了一个风骚的成人片演员把自己的双腿抱起向镜头展示自己的肉穴,虽然静的肉屄弹性很好几乎能承受任何大小阴茎的抽插,但是刚刚与几根大阴茎激烈性交过的肉穴还是被撑开一个小洞,肥美的外阴有些充血肿胀的外翻着,把里面沟壑纵横的肉壁暴露出来,就像是一朵妖异的玫瑰般璀璨绽放。伴随着她的呼吸,美穴也随之均匀的收缩,黄白相间还泛着泡沫的液体慢慢的被肉屄挤出来,顺着紧实的双股流成一道小溪,淫靡而妖艳。   然而仔细一看,却发现静的手腕上绑着一团丝袜,将两手紧紧的锁在一起,自己的双手构成一把锁紧紧的扣住自己的双腿,被逼迫着向不怀好意的男人们展现自己的美穴。   “你要干什么!”我压低嗓门问斯本森,生怕吵醒正在熟睡的静。然而,我的双眼根本离不开眼前的美人妻,一股莫名其妙的邪火在舔舐我的心脏。   斯本森没有答话,倒是笑眯眯的做到静的身旁,轻轻的抚摸着静饱受摧残的身体。静真是有肉便器淫奴体质,高强度几乎折磨的性交并没有摧毁她的身体,反而像被滋养了一般白里透红,身材更加凹凸有致。斯本森有意无意的轻扫过静的各处敏感带,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撩的她轻轻的呻吟。   “别……别碰她……”,我有些勉强的小声抗议,但是我心中泛起的浓浓醋意早已代替了愤怒,我感到有些奇怪自己的变化,但是已经无暇考虑原因。   “毅,我一直忽略一件事情。”斯本森盯着我的眼睛,手上依然不老实的揩油,用食指轻轻挑拨静暴露在外的阴蒂,静轻哼了一声,加紧了一下双腿。   “思前想后,我觉得你在整件事情中也乐在其中。”他轻笑道,“和我们一样。”   “你!你胡说!”我想辩解,却底气不足。我紧盯着他正在玩弄静外阴的食指,添了下嘴唇,嘴里泛起一阵酸涩。   他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咯咯笑了一声,说道“我想邀请你也加入我们的游戏,我想这应该能加快静的奴化进程”,他的手上使了点力气,使劲按了一下充血的阴蒂,静在睡梦中啊了一声,全身紧锁着抽搐了一下,一股清澈的液体从肉屄中喷了出来,喷在我的身上,一股充满荷尔蒙的浓重骚气刺激着我的鼻腔,我狠狠咽了一下口水。   斯本森开心的玩弄着手中的粘液,然后随意的用手指拨了拨静的嘴唇,静哼了一声,居然乖巧的张开了嘴把斯本森的手指晗了进去,开始用舌头清理他的手指。   “看,每当她精神脆弱的时候,她就会完全暴露出自己的奴性,我想有你的帮忙,我们的静很快就会变成一个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娼妇,怎么样?你想来肏静吗?和我们一起?”   我咬紧嘴唇不敢开口,因为我居然想答应,我想肏她,千人摸万人骑的婊子骚货,心里骂道,幻想着自己狠肏静狠狠的玩弄她。我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我开始失控。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心神,我强行从静的身上挪开视线,喘着粗气,每次喘气都感觉自己在喷火。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虚弱的问道。   斯本森这才站了起来,晃了晃手中的小瓶。“你反应还挺快,哈哈!意大利货,效果很强力,催情延时两不误,可惜不能经常用。很贵的。”他戏谑的挑起下巴点了点我的下体,顺着他的指引,我才注意到阴茎,不知何时它已经站了起来,颇有一股冲出来的感觉。   “别这样,斯本森,我求求你不能这样……”我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用仅存的意识挣扎着向他求饶。   “不,毅,你要肏静,像我们一样狠狠的肏你的老婆,现在就要!”斯本森不怀好意的慢慢后退,“放开点伙计,我们走了,不会有人打扰你们,别浪费了我的药。这样,你想象一下她不是你老婆,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需要泄泄火,好好享受吧!”   我试图站起身来,却脚一软歪倒在床上。在慌乱中,我的手碰到了静的大腿,清凉而光滑,如大理石一般的触感如一击勾拳直接打飞了我仅存的意识。   “不要!”,我想拉回自己可是无济于事。强烈的性欲已经支配了我。   我颤抖着撕扯着我的衣服,快速的脱下裤子放出阴茎,龟头已经红的发紫,昂立的阴茎达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我似乎听到笑声和关门声,可是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粗暴的抓起静的双脚向下压,让她的肉穴暴露在我的龟头前,慌乱中戳了几次才自上而下狠狠的插了进去,睡梦中的静局促的叫了一声。太爽了!我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一阵清凉从阴茎上传来,对于快要被欲火吞噬的我,静此时是最好的解药。我闭上眼睛享受着下身传来的舒爽,而静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她并没有排斥进入她身体的异物,反而本能的开始配合。   静的阴道一张一弛有节奏的收缩着,阴道壁上仿佛有无数只温柔的小舌在全方位的舔唆阴茎。然而更妙的还在后面,不知是姿势还是药的原因,我的龟头轻易的触碰到了阴道的尽头,静的子宫口先是一缩,然后立马热烈的迎了上来像一只吸盘一样紧紧贴在我的龟头上温柔而又热情的嘬住了我的龟头。我舒服的浑身一抖,大声呻吟了一声,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刚想抽出阴茎做个活塞运动,第一下居然没有抽动,阴茎深深的陷在静美妙的下体中。   “Don`t……plzkeepitin………ah…ah…don`tgo…”,忽然,依然昏睡中的静梦吟道。下身加大了力道,吸力更强了。   “婊子!果然是个好婊子!今天我要肏死你这个荡妇!”,我浑然不觉自己正在如此评价自己的妻子,邪火烧的更旺了。我岂能让一个婊子指挥我!我双手用力按住她的大腿,腰上用力一抽,我们性器结合之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终于让我拔出了阴茎,顺带着甩出了不少混在这别人精液的爱液。静急促的呼吸着,不安的甩动着香臀向我的鸡巴挪了过来,脸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红。   我深吸一口气,提枪再入,这次有了准备不再如此深入,按着九浅一深的节奏开始疯狂的抽插。在静开始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中,我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腾出双手在静的身上游走,尤其是那对布满红印的雪乳,我不在像以往那样温柔的抚摸,而是像对待一个卑贱的妓女一样狠命的揉捏掐攥,让柔软的乳肉从我的指尖溢出来,就像斯本森他们对待静一样。这画面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性,我嘴里中英文夹杂的吐着脏话,侮辱身下承受我冲击的静,每次抽插也更加大力。静始终闭着眼不知醒了没有,嘴上在不停的呻吟着,身体也在尽力配合我的节奏摇摆,只是手被绑住,动的不太利索罢了。对于我手上的大力揉捏,静似乎也并不讨厌,反而有些挺胸配合我的狼爪。   “下贱!下贱!下贱!”我低吼道,手上换了动作,各揪住了一只乳头,一边旋转一边向上提。   “疼!轻点……你……啊……啊……轻点”,静向上挺胸想要渐少乳头传来的痛楚,同时睁开眼睛向我投来不满的目光,然后她就愣在了那里,尽管我仍然在认真的玩弄她的乳头。   目光刚开始是迷茫,她用力的眨着眼睛似乎想赶走眼前的幻觉,甚至闭了一会儿眼睛。待她再次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目光便成了疑惑,她默默的环视四周,低头看着我正在做的事情,最后难以置信的盯着我,仿佛盯着一个外星人。   画面变得有些奇怪,我不知这种我边骂边肏,而静只是半张着嘴呆呆的看着我的场景维持了多久,只知道待我的腿有些跪的发麻的时候,静的嘴里才小心翼翼的吐出一个词。   “老公?”   已经被肉欲操纵的我正埋头舔唆婧的脖子,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所有男人都是你的老公,肏死你臭婊子,婊子,婊子……”   静又陷入了沉默。   “啊啊啊啊啊”,静突然发出一声恐惧的尖叫。穿着高跟鞋的脚开始乱蹬,鞋跟在我的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毅!毅!我错了……啊……啊……我真的错了……放开我……”她哭喊到。   我沉默,现在我只是个下半身动物。   “毅毅毅毅,你听我说……啊……疼……我是你老婆……毅……你怎么了……快放开我……啊啊啊……”静开始哭泣。   “老公……啊……啊……我是静静啊……嗷……啊……我……是……你……妻子……”   “放开我……你放开我……”   “毅,听我解释……听我……听我……说……别……别捏我的乳头……疼……呜呜呜……老公”   我只是红着双眼,一边低沉的重复骂着婊子骚逼,一边控制住她的双腿狠肏,低头欣赏被鸡巴带出来的粉色嫩肉。静的爱液丝毫没有减少,反而阴道变得更加紧实润滑,每次抽插都给我带来深入灵魂的刺激。   “老公老公,你……啊。啊啊啊啊啊”,静突然双腿一紧,大喊了一声,肉穴内喷出了好多淫水冲刷着我的龟头,我享受的在穴中待了一会儿,一拔出鸡巴,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静居然被我干的潮喷了。   趁我低头欣赏潮喷美穴的时候,静趁我不备狠狠的把我一脚踢下床。翻身想要爬起来,却被自己的手绊倒,面朝下倒在床上,但是仍然努力的先门口方向挪动。   “毅救救我……老公……老公……救我……是斯本森……不是我”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   “快跑……斯本森来了……救我……毅救我……”   “我好怕……救我”   “是他们陷害我……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我错了……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对不起……对不起”   “原谅我……求求你了……原谅我……”   静开始胡言乱语,我全然没有注意静的异常,反而被那一脚搞得怒火中烧。我爬上床,抓着丝袜结把静拉的拱起身来,背朝我撅起屁股。我用力揉捏着人妻的美臀,“好炮垫”,然后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静被这一巴掌抽的浑身一颤,发出妖冶的一声呻吟,突然没了声音,浑身打颤。当我的龟头开始摩擦她正在流汁的外阴时,她突然媚笑了一声。   “讨厌~你怎么这么久都不进来嘛~人家都等急了。”静的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扭头看着我,骚臀开始故意往我的鸡巴上蹭。   我听话的把鸡巴塞进了静大敞的蜜穴之中,双手扶着翘起的丰臀开始肏屄。“啪啪啪”的声音异常的动听,静舒服而又放肆的呻吟着,她侧脸贴在床面,双膝顶在床上,两只高跟美脚高高翘起,兴奋的随着节奏摆动。   “你的鸡巴好大。啊啊。啊……你的鸡巴好大……啊……啊……”   “好舒服……噢噢噢……好深呢……在大力一点……你……啊……你好棒……”   “Spen……你的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啊啊……penetrateme…啊……mypussy…。mypussybroken………好爽好爽”   静在我的身下淫叫着,双眼之中泛着狂乱的异彩,嘴巴微张着,任凭口水流在床上,完全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   “啊啊啊啊……要到了……到顶了……射进去吧……啊……毅……我要给你生宝宝……Spen再快点……快点……啊啊啊啊”快要到达高潮之时,静主动的弓起骚臀使劲撞向我的鸡巴,使我的每次冲击都直达花心,最终狂乱的达到第二次高潮。   之后,静央求我揭开手上的绳子,说要伺候好我。在药的作用下,我也一直没有射的感觉,状态正佳,所以撕烂了那条丝袜。获得自由的静开心的欢呼了一声,她把我推倒骑在我的身上主动贴上来索吻。我们这一对法定夫妻在床上赤裸相对,却是两个完全陷入疯狂的灵魂在交配。   亲吻一番之后,静盯着我,媚笑着向我的下体滑去。此时,她脸上的妆已经全花了,未干的眼泪,口水,汗水还有各种体液奇怪的混合在脸上,她却笑的非常开心,开心的有些让人发毛。她温顺的舔着我的鸡巴,一边吮吸我的龟头,一边自言自语。   “你的鸡巴好棒哟~~真的好持久……静静好喜欢……Iloveyourdicksososomuch”   “你比Spence的技术好多了,他只会用蛮力肏人家~唉,要是人家的老公也有你这样的大鸡巴就好了……”   “哎?好奇怪,我在说什么,说什么?哈哈哈,谁是Spence?我老公又是谁?哈哈哈”   “你是我老公吗?哈哈哈,你就当我老公吧~老公~静静还想要,肏我好不好?”   说完,她笑嘻嘻的跑下床,扶着椅背跪在一张转椅上,晃动着臀部,有些娇羞的对我说:“毅毅,你就像上次在办公室里欺负我那样肏我好不好?人家好喜欢那种羞耻的感觉~”。   现在的我那会管在哪里肏静,看着静摆好了姿势,当然立马冲了上去,也省去了前戏部分,扶着她的腰提枪就肏。静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顺着我的节奏抖了几下美臀,却似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   “Spence,你别……别这样……外面有人……有……有……啊……啊……啊啊……会被看见的……”,说完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把呻吟闷在喉咙里。   静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淫水的量突然大增,虽然我肏起来畅快无比,却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阴茎总是从穴中滑出。在经历了几次滑出又扶进去的之后,最后一次没有对齐,一不小心滑进了静的菊花穴之中。温热紧致的直肠瞬间包裹在阴茎的周围,完全不同于肏屄的体验让我兽性大增,掰开静的臀瓣边肏边观赏被撑大的菊花穴。突来的刺激让原本沉浸在幻想中的静浑身抽搐了一下,脸色突然一变,惊慌之色一扫而空,变成楚楚可怜的痛苦之色。   “Tommy哥,啊。啊。噢噢。啊……Tommy哥……你听我说……Tom…停下下……啊……好疼……Tommy…放过我好不好……那里……那里好疼……我用别的地方伺候你好不好?”   “Tommy哥……啊啊啊啊……好好……哥哥……放过我好不好……我好辛苦……你们……噢噢……啊……你们人太多了……啊……”   “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啊……你。你们还要啊……啊……好难过……好深呢……啊……啊……”   ……   之后的静一直陷在疯狂的呓语和幻想当中,我虽然被性欲所支配,但是却并没有丧失记忆,只是当时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失去了思考能力。时候再回忆静的呓语时感觉后背阵阵发凉,如果那都是真的,静到底经历了多少可怕的事情?我枉为人夫,居然连枕边人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天在疯狂中开始,又在疯狂中结束。斯本森的药实在可怕,我不知折磨了静多久,只记得最后射精的时候静瘫软在地毯上动弹不得,而我也在射完之后陷入昏睡之中。再次醒来是被酒店前台打来的电话吵醒的,说已经超过退房时间了,询问我要不要再续。   我回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房间和依然在地上昏睡的静,同意再续一天,我需要时间来打扫一切。挂了电话之后,静也醒了,她迅速的抓起床单包裹住自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缩到房间的一角。我轻轻的唤她的名字,她只是呆呆的看我一眼,然后又回去盯着自己的脚尖,嘴里在嘟囔着什么。她的精神情况显然非常糟糕。我或许不是造成她现状的罪魁,却一定是压垮她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许悲伤久了就是麻木,或者是之前的疯狂也唤醒了我内心的恶魔,总之我对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并没有特别大的负面情绪,我甚至认为昨天强暴静的就是真实的我。   我从楼下商店里买了些简单的女装,因为静的随身衣物基本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静依旧是对我的问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任由我摆弄。直到给她洗澡时,我才听清她一直在嘟囔的话。   “毅不会原谅我,我是个婊子,毅不会原谅我,我是个婊子,毅不会原谅我,我是个婊子……”   回去之后,我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第一次拜访之后医生给她开了一些抗抑郁的药。静只要吃过药就会陷入昏睡,醒来时就变的正常一些,能跟我基本的交流。只是但凡有身体接触,哪怕是我无意中碰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也会出现那天一样的疯狂,陷入各种回忆中的场景向我索取做爱,而把她肏到高潮是结束这种疯狂的唯一方法,但是高潮之后的静又会出现自闭的反应。医生认为这样下去静有精神分裂的危险,于是采取了催眠治疗。但是静的抵抗异常强烈,稍微有深度的问题就会使她出现癫痫的症状。   但是医生仍然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静说她做了一些坏事,她不认为你能接受得了。”,医生对我说,“我已经无能为力了,但是我认为现在对她来说最好的医生就是你,你要让她知道你接受得了。”   “可是她并不听我的话!”我焦急的回答。   “注意我说的是让她知道。而不是告诉她。任何方式都可以。”医生向我解释。   “任何方式?”,我有了些想法。   “对。看来你有了些想法,你可以跟我说,也许我可以……”   “不了,谢谢。我认为那应该是最好的方式。”,思考一番之后,我拒绝了医生的好意。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但是记住,你的机会应该只有一次,失败了她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医生写了一张处方给我,“这是一粒强效镇静剂,因为它有损伤神经的副作用,我只能给你一颗。记住,在你准备开始之前两小时服下。”   谢过医生,我带着静走出医院。医生说得对,我才是那副解药。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一定要把静带回来!

番外篇:妻子的公司旅行(上)

不知还有多少人记得《堕》这个系列,差不多停更一年多了,现在我回来了。   关于停更,因为有人盗了我的文字惯了自己的名,还组织了一些分不清真假的粉丝攻击我。所以我就干脆不更了。   关于回归,因为我已经许久没有在这里看到能让我产生遐想的文字了,往日的大神们已经隐退,现在的诸多新人只注重肉戏,没有情节没有铺垫,仿佛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傻子。我希望借此抛砖引玉,看到真正精心设计过得故事。   关于正片续更,不一定,我需要写若干个番外篇热身,状态好就接着写,不好就算了。   -----------------------------------------------------------

这天下午,我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对方我认识,电话内容也很普通,可仍然让人觉得一头雾水。打电话给我的人是斯本森,他是我妻子的上司。他打电话给我是让我和静务必一起来参加公司的旅行。   “毅,我们要去的地方并不远,嘿嘿……去北密歇根看红叶,你知道的那个地方的红叶很有名。”,斯本森开心的跟我说。   “呃,我不确定……能让我考虑一下吗?”,我犹豫了一下,在心里盘算最近的实验计划。   “得了兄弟,你活得也太累了,嘿,你是个聪明的家伙,难道会因为短短的一个周末而毕不了业吗?”   “那倒不至于,但是……”   “Oh天哪,看在上帝的份上,毅!你也不想让静失望对吗,你总不会想让静自己去吧?”   提到静,我的心头一软,有些妥协了,最近我们都比较忙,难得一起做点什么。“好吧,可是静答应了吗?”。   “当然!静想去,但是她不想打扰你的学业,所以我就替她问了。”   “好吧,既然静要去我就陪她一起去好了。”   “太棒了兄弟!就等你这句话。嘿,到时候不用开车,我们租了三辆大房车,十几个人呢,大家都有地方待。就这么定了,咱们周五下午就出发。”   我们又随便侃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挂断了电话才发觉其中有些古怪,为啥这种事情静不亲自问我?思忖了一下,还是给静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的拨号音响了好一会儿,就在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才被接起。   一阵吱吱啦啦的摩擦声,然后才是静的声音进入我的耳中。   “喂?”,她压低了嗓子轻声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刚刚从跑步机上下来的感觉。   “你干嘛呢,喘成这样?”   “啊?我,我没有……没事……你……你要干嘛?”,静似乎有些着急,声音中竟然透出些许妩媚。   “奥,没事,刚才斯本森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静一声急促的叫声打断了,紧接着一阵杂乱,似乎还夹杂着几句英文,但是听得不真切。   “你怎么了?静?你没事吧!”   “滋滋滋”又是一阵杂音,静的声音才传来,“我没事,刚才手机不小心掉了。”   “奥”   我松了口气,“我说斯本森刚才打电话给我了,说了些要去公司旅行的事情。”   “嗯,我知道”,她急促的回答,虽然呼吸声平稳了很多,但是感觉她在捏着嗓子说话。   “你知道?可我们是刚聊过的呀。”   “哎呀,我知道你肯定会答应的。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我这里很忙!”静有些不耐烦的说。   “好吧好吧,你去忙吧,晚上见!”   “嗯,拜拜,我挂了。”,又是一阵摩擦声,我似乎听到静重重的呼吸着,就像憋了一口气潜泳的人刚刚浮上水面,然后断线的忙音才传来。   她在干什么?我似乎抓到了什么头绪,正要细想,我的博导敲门进来让我去下会议室。我赶忙甩掉这些琐事快步跟上我的导师。   到了周五这天,我跟导师请了半天假早回家收拾行李。虽然静对这次活动的兴致并不高,甚至有些抵触,但还是早早的打包好了行李,秀眉紧蹙的巡视着衣柜看穿什么。最后挑了一件贴身白毛衣配上灰色短裙,下身配上厚丝袜和高跟小皮鞋,再配上一件蓝色的风衣,保暖又不失美色,搭配相得益彰。我嬉笑着调侃她那快凝成疙瘩的眉头,换来她一个幽怨的大白眼。   尽管她相当的不情愿,但还是和我一起来到了集合的地方。虽然是按时到达,但我们是最晚到的两个人。加上我俩,我们一共有15个人,正好分三辆车,每车一个司机四个乘客。大部分人都是静的同事,我都看着脸熟,但有三个男人我从未见过。斯本森热情的向我介绍了他们,原来他们是静公司的潜在生意伙伴,来自荷兰,也是做动物饲料业务的。我们握手打了个招呼。   “这位是静的丈夫,嘿,这位就是静,我跟你们提过的。”,斯本森大大咧咧的介绍其我们。   听到静的名字,那几个男人突然有些躁动起来,争相与静握手,眼神说不出的炽热,搞得静受宠若惊。而看我的眼神从刚才的友善变得有点耐人寻味。   大家安排了一下车位,斯本森和那三个荷兰人,还有另一个不太熟悉的静同事在头车上。我和静,静的HR经理斯蒂芬妮,还有另外两个男同事分在一起。剩下的五人在另一辆车上。   正当我们要上车,斯蒂芬妮叫住了静。   “静,能帮我一个忙吗?”,她用有点过于夸张的口气对静说,透过紫色的镜框,眼睛闪着妖冶的光。   “当然……需要我做什么?”,静有些不自然的拢了拢头发,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地面。   “其实也没什么,我的内衣带宋了,想请你帮一下忙。”,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向我吐了吐舌头。“抱歉毅,借你的静用一下。”“没事,你们请便。”,我礼貌的回答。毕竟她是静的上司。   斯蒂芬妮亲密的挽着静的胳膊,两人向厕所走去。静似乎有些抵触,回头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便被斯蒂芬妮拉走了。我在车门口看了她们一眼,正准备上车,一扭头才发现斯本森和那三个荷兰人也在饶有兴致的盯着走进厕所的二女,凑在一起不知在嘀咕什么。期间斯本森似乎注意到了我这边,然后跟他们急促的说了些什么,那几个荷兰人就头也不抬的快速上车了。   斯本森并没有上车,而是面带笑容的径直向我走来。   “毅,谢谢你能来!”,斯本森跟我打招呼寒暄了一下。   “那几个人认识静?”,我有些在意他们刚才对静的情绪变化。   “没,第一次见。他们从荷兰来,怎么可能认识一个在美国的中国姑娘。他们只是觉得静不仅能干而且很漂亮。”斯本森回答的非常自然。   真的是这样吗?   我回想起他们不怀好意的眼神和带有深意的笑容,正要深入询问,静和斯蒂芬妮走了出来。   “伙计们,上路吧!我们准备好了。对吧!静?”斯蒂芬妮友善的扭头对静说,不过她似乎有些不明原因的过于兴奋,原本白的发青的脸浮现出病态的红润。   静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秀眉微簇,踱着小碎步移到我的身后。我握住了她的手,冰凉还汗津津的。   “你怎么了?”我奇怪的问,去了趟洗手间帮人整理衣服怎么还闹起脾气来了。   “没事。”斯蒂芬妮接过话来,“静说稍微有点不舒服。毅,待会儿我和静坐在一起吧。女人最了解女人,不是吗?”不由分说,便走过来亲昵的挽住静的胳膊,带着她往车上走。期间,斯蒂芬妮和斯本森相视一笑,是诡异的一笑。   “好吧,女士们,还有先生们,大家都上车吧,我们目的地见。斯蒂芬妮,照顾好我们的中国女孩好吗?她对我们太重要了!”他对着我礼貌的一笑,便向车走去。   我最后一个上车,斯蒂芬妮已经拉着静抢先占了双人的位置,我和静对视了一眼,她的脸红红的,双手叠在一起压在小腹上,双腿夹成了x型,似乎真的不太舒服。静注意到我的目光,脸更红了,腿不自然的整了整,但还是保持加紧的状态。   “没事吧?”,我轻声问道。静犹豫了一下,悄悄瞥了一眼正微笑坐在旁边的斯蒂芬妮,低声说“没事……可能吸着凉气了。”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房车里设备倒是齐全,有吧台能烧热水,也有厕所,稍稍放下心来。“待会儿我给你烧点热水,闭眼休息一下。”我对静说。静点点头,又突然对我说“毅毅,待会儿跟我在一起好吗?”。这话说的我一愣,“好,我一直都在这里。跟你同事好好聊聊。”说着,我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单人座位上。斯蒂芬妮恰好坐在我们中间,隔绝了我们的视线。总觉得这个女的在玩什么把戏,可又说不出什么问题。汽车上路了,静有些烦躁,时不时的调整坐姿,坐立不安。甚至有几次我明明感觉静想站起来,但都被斯蒂芬妮巧妙的给拦了下来,接着便凑在一起低声耳语,竟然每次都把静安抚下去。我给她烧过一次水,喝过之后似乎好了一点,盖着风衣睡去,但是睡的很不安稳,不时的眉头紧皱小嘴微张,好像在忍受什么。我多次表示要跟斯蒂芬妮换位置照顾静,但是这个不长眼的家伙总是打着哈哈过去了。后来被我问烦了,干脆闭目假睡,再也不回应我。去北密歇根要开车十多个小时,此时车上的人们除了我和司机都已经睡了过去,所以虽然恼怒,我也不好发作,只能负气坐下看窗外发呆。随着夕阳不断落下,四周被昏暗笼罩,我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说话声吵醒,四周依然笼罩在黑暗中,但是车已经停了。我看向旁边,斯蒂芬妮和静的座位已经空了。我急忙起身,刚走到门口就被正要上车的静同事堵住了,我愣了一下,他是那个和斯本森还有荷兰人坐一辆车的那位男同事。   “你怎么过来了?你看到静了吗?”我奇怪的问。   “静?奥,她和斯蒂芬妮上了斯本森的车了。”男同事指了指身后。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辆房车刚倒出车位,正缓缓启动上路。   “这……”我有些莫名的慌乱。   男同事拍了拍我肩膀,和善的说,“没事的,他们要谈点公事,涉及一些敏感数据和人员调动,所以我不方便听。喂,约什,还有多久到?”,他向驾驶室喊道。   “不远了,还有大约三个小时吧。大约十二点前就到了,大家直接睡就好,一觉到天亮。”开车的约什喊道。   “瞧见没,还有几个小时就到了。你们很快就会在目的地见面了。”男同事拍拍我肩膀,自己走进酒吧喝饮料去了,一边喝一边自言自语,“这帮荷兰人真能喝,喝的舌头都大了还要谈什么业务,真不专业。”   我没有注意到同事的自言自语,只是郁闷的看着斯本森的车缓缓离开,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但是又抓不住重点。斯蒂芬妮毕竟是经理,是个有分寸的人,应该会照顾好静。这时司机喊着关门走了,我才无奈的关上车门退了回来。我坐回自己的位置,打算继续睡会儿。这时却看到在静座位坐下的男同事突然站了起来,一边低声咒骂,一边跑到吧台去拿纸巾回来,在静的座位上来回擦。   回头看到我好奇的目光,他才抱歉的对我说,“打扰到你了,不知是谁在座位上撒了好多水,把坐垫都浸湿了,我得赶紧吸吸水,否则留下水渍要罚款的,毕竟是我出面租的车……”   静的座位哪里来的水?也许停车的时候我错过了什么吧。我给静打了一个电话又发了几条微信,都没有回信。可能在忙吧,我让自己放宽心,毕竟那边都是静的同事,能出什么事?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睡的很不踏实,不停的做着各种奇怪的梦,梦中的我被各种莫名其妙但又难以描述的东西追逐,突然一个机灵,一股坠落感让我猛的醒了过来。四周一片昏暗,只有淡淡的白色荧光照亮了走廊地面,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已经入睡了。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一点了,看来我们到达目的地有一会儿了。我看向静的床位,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背向我躺在床上。我本想去查看一下,但是膀胱不容许我这么做。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摸索着走向厕所。然而老天爷给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厕所门打不开。我尝试了一番,最终在膀胱的怂恿下放弃了,我迫不及待的下车冲到旁边的绿化林里痛快的放了一次水。还好夜已深,周围房车的人们都已经入睡,要不还真是难堪。然而依然没有醒过来的我撒完尿后还是糊涂,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径直穿过了绿化带走到了另一面,那里停着一辆和我们一摸一样的房车,直到我走近才发觉错误,因为那辆车的窗帘下依旧透着暗淡的灯光。   正当我打算远路返回时,我好像隐约听到了婉转的女声,像是在唱一首妖娆的歌。那首歌就像海妖的歌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将我拉向那隐约透出灯光的车窗。随着走近,声音越来越清晰,那哪里是歌声,明明就是女人的呻吟声。我好奇的凑在床边穿过那仅有的百叶窗缝隙窥视,雪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像极了雕塑拉奥孔。四个壮实的白人男性和一个女人缠绕在一起,女人肤色白皙,而且透露着被性爱滋润后的红色,极具美感,可惜窗帘挡住了大部分的身体,我只能透过缝隙勉强看到他们在做什么。这个美妙的女人坐在一个仰面躺倒的男人胯部,被身下的男人握住腰部,随着男人的节奏不停的上下耸动,一根泛着青筋的粗壮的阴茎不断在女人的下身中吞吐,带出不少泛着白沫的淫液。其余的三个男人就如同欧美成人片中常见的群交场面那样围在女人的周围。女人口中吞吐着一根阴茎,又同时双手各套弄一根。透过缝隙,我恰巧可以看到正在女人口中进出的阴茎,这根阴茎的龟头像一个煮熟了的红皮大鸡蛋,以至于女人娇小的玉口难以完全吞下,只能尽力的张大嘴含下大半个龟头在嘴里来回吮吸。在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我也同时听到男人们用我低沉的声音交谈,我努力听了一下,似乎是我听不懂的语言,又或者是窗户隔音的原因混混吞吞。这时,其中一个正在接受手交的男人似乎厌倦了这个姿势,抓起那只正在给他撸阴茎的玉手说了些什么,引得其他几个男人笑了起来。躺着的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手握住一只臀瓣把女人的屁股撅了起来,女人有些虚弱的反抗了一下,但是头却依然被面前站着的男人抱住抽插玉口,也只能无力的由了男人们的动作。手交男自己撸了几下坚挺的阴茎,跪到了女人的后面,稍微一对准,便挺身把阴茎送进了女人的菊花之中。这个娇小的女人居然能用下身同时容纳两个怪物级的阴茎,果然如同常人所说,女人的骚穴是是适应性最强的器官了。女人浑身一抖,即便是被大龟头堵着嘴,仍然是闷闷的发出一声尖叫。这引来了男人们满意的笑声,似乎这正是他们期待的效果。正在操菊花的男人大手狠狠的掐着眼前丰盈的臀瓣,手指都陷进了白色的美臀肉之中,剩下正在操穴的男人也腾出了双手揉捏女人的椒乳。女人的乳房被揉捏的变了形,虽然依然白皙,但是道道红印清晰可见,显然是被玩弄了有一段时间了。身后的双重压迫让女人很难再维持平衡,只能一手扶着一直阴茎艰难的撑着,好在那两根已经足够坚挺,居然撑得起她的重量。   好一副淫靡的画面,我的睡意退去一些。虽然知道美国人比较开放,但是这是除了成人片意外第一次看到真实的群交,还是4V1。美国人果然玩得开!正想着,他们又换了姿势。换成了两个原本站着的男人,其中一个人把女人轻易的抱了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托着她的腿弯把她托起,然后在另一个男人的帮助下把已经塞进了女人还未合拢的菊花里。女人的菊花似乎今晚已经被临幸了好多次,和骚穴一起开着一个不小的洞,让怪物阴茎顺利的捅了进去。这帮男人也不能让如此淫荡的骚穴闲着,立马一个男人挺枪补了上去。又是一轮双插。女人的小腿疲惫的怂在两次,伴随着冲击无力的晃动,但是脚尖依然兴奋的翘着。女人是耕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她即便是再疲惫也是能战斗的,不像男人一旦射精就结束了。   之后的几十分钟我一直站在外面偷看,那个女人也真是强悍,被四根巨物轮番洗礼,身上能玩的地方基本被玩了个遍,光是菊花里就被射了两次,直到我因为太冷不得不离开的时候,女人依然夹着菊花和骚穴中的精液在被不停操干。也是佩服那几个如蛮牛般的白人,真是有种族优势。   我一路小跑回了车上,到静的床前停了一下,看她正用风衣蒙着头睡的香,也就没打扰她。不一会儿,我就做着无边的春梦睡着了。

(番外篇妻子的公司旅行-中)

最近工作很忙,又新买的房子要收拾,真的很难找到时间码字。写的很匆忙,敬请谅解!   这个番外还有一篇就结束了。在这之后想写一个以“白夜行”为男主的番外。“白夜行”就是那个在正片中抓着把柄趁机奸淫静的学弟,大家可以自行了解。   我还在找其他的番外热身题材,还是以绿帽为主题,有什么好点子的朋友可以留言或者私信。谢谢   *********

好梦总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总在最关键的时刻醒来。我的春梦也一样,就在我即将与那梦中的美人欢愉的时候,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只留下无限的遗憾让我回味。早上七点,秋日的朝阳已经露出嫣红,外面已经有人走动的声音了,看来是没发接着睡了。   我瞧了瞧不远处的床位,静依然背对着我睡的正香。我过去稍微掖了掖风衣的下摆,我知道即便暖气开的足,她还是喜欢被被子包裹的安全感。不知她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看的熟睡的样子不忍心打扰她,所以我稍微看了一会儿便悄悄退出了车外。   简单洗漱了一下,我就尝试着走昨晚的路线,妄图找到昨晚那辆有故事的车,以及有故事的女人。不为别的,只为满足好奇心。然而现实让我失望了,昨晚黑灯瞎火,我甚至连那片绿化带具体是哪一个都确定不了,更别提那基本一个样子的房车了。我郁闷的在几个疑似的房车前逗留了一会儿,除了收获了若干个早安和一个大叔的早餐邀请,并没有碰到那妖娆的女人。她也是昨晚很辛苦,现在在熟睡吧。为什么要用“也”呢?我居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静。   我围着这片不小的营地转了一圈才回房车。回去的时候静已经醒了,还刚刚冲完一个澡,正对着镜子仔细的擦着护肤品。我小心打量了一下四周,在确认没有人在周围后。才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一只手使劲深入她的大腿内侧,狠狠的抓了一把她的翘臀。   “啊!”静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然后双手交叉挡在胸口,快速转身。杏眼圆睁,恐惧从她的眉目中流露出来。   “讨厌!想吓死我啊!”,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我从背后抱住她,“嘿嘿,想给老婆大人的美臀一个惊喜。抱歉,是不是吓到你的小心脏了?来,我再帮你揉揉心。”我的禄山之爪趁势袭向她的乳房。   这是我们在家常玩的一套游戏,静笑骂着躲藏,渐渐放松下来,软软的靠在我的怀里。我从背后环抱着她,透过薄薄的睡衣感受她温软的身体。用心体会一下,好像静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原本静也是属于亚洲女人普遍的平臀,现在已经变成欧美式的翘臀,胸部更是像二次发育一样在最近一段时间硬是突破了一个罩杯。这是要羡煞其他女人啊!   “老婆,你身材现在好好呢。”我抱紧怀中的静,低头嗅着她芬芳的脖颈,她的头发上隐约散发着一股葡萄酒般的醇香,甚是好闻,不知道用的什么洗发水。   “有吗?我感觉跟以前差不多啊?”,静审视着镜中的自己,隐然带着一点小得意。   “听说性爱是女人最好的补品,是不是老公的小弟弟给你滋补的好,嘿嘿。”,我趁机撩了一下她。   “切。”静脸红了一下,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你都好久没碰人家了!”,静低头嘟着嘴娇嗔道。   我老脸一红,的确是的,近期一直纠结于实验,早出晚归,和静一起晚餐的机会都少,更别提夫妻生活了。   “抱歉,我最近太忙了。不过很快就要看到曙光了,我们今年圣诞节去东海岸度个假好不好?”   “好啊!人家要去迪士尼!”静恢复了一些神采,仰头看着我,温柔的美目配上绯红的脸颊真是美不胜收。   我轻轻印了一下她的香唇,“都多大了还去迪士尼。”   “人家还是个宝宝!去迪士尼怎么了?”,静抗议道。   “去去,当然去了!老婆去哪儿咱就去哪儿。”我赶忙安抚。   “这还差不多!”静放松的靠在我怀里。我们二人通过镜子四目相对。   “毅毅。”,端详许久,静突然小声的叫我。   “嗯?”,我注意到静的情绪在沉默中有些变化。   “你会一直这样抱着我对吗?”,她的眼睛里似乎蒙了一层水雾。   “当然啦。”我摸不着头绪。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犯了错误,你都会原谅我然后抱着我对吗?”,静有些不自然的忸怩说道。   “当然了,因为我爱你。”我回答。   “谢谢。”静轻轻的回答,眼圈居然红了。   “静静,不会有人欺负你吧?是你同事?”   “没有没有,他们。他们待我很好。”,静极力辩解,但又有些底气不足。   “嗯,我也觉得他们人都还不错。尤其是斯蒂芬妮和斯本森对你还挺照顾。”   “啊。”静僵了一下,“嗯,她俩对我还不错……”回答的甚是勉强。   我没有注意这个变化,“嗯,有事情跟我说,我来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你被欺负。”   “嗯。”静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背后的一阵轻咳打断。回头一看,原来是斯蒂芬妮。她抱着肩膀斜倚在门口,微笑着看着我们,不知道来了多久了。我俩有点不好意思的分开了。   “抱歉打扰你们的恩爱,不过早餐时间到了,你们再不去面包可就凉了。”斯蒂芬妮笑着说,目光玩味的在我俩身上来回移动。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连声道歉,赶紧催静去换衣服。我们随斯蒂芬妮一起加入了大家,大部分人已经吃的差不多正在喝咖啡聊天,斯本森和其中一个荷兰人不见了,大概早吃完走了吧。我们跟大家问了早安,抓了些食物寻地方坐下吃饭。吃饭的时候,我无意间抬头发现那两个在喝咖啡的荷兰人正紧挨在一起嘀咕些什么,一边说还有意无意地看向我们这里,脸上带着猥琐的笑,甚至发现我在看他们,他俩也并不回避,反而举杯向我示意。我也只得向他们点头招呼,不再看他们。鬼知道这帮北欧人在想什么。   当我们吃完准备离开的时候,斯蒂芬妮拦住了我们。   “静,毅,非常抱歉,斯本森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他和投资人遇到一些问题,需要听一下静的想法。所以能不能耽误你们一些时间?”,斯蒂芬妮拿着手机,一本正经的说。   我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不满,静却脱口而出。   “啊,他们还要来?”,随即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羞赧的面红耳赤。   我完全没听出什么画外音,“是啊!你们已经折腾了静一晚上了!难道还要麻烦她,我想说这是静的假期,你们无权这样随意占用她的时间。”   斯蒂芬妮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我一头雾水。“哈哈哈哈,毅,你可真有趣。不过你说的对,他们确实把静用的太多了。我会跟他们说,我保证这是今天最后一次,可以吗?你放心,这次我会看着他们,不会让他们占用静太久的,怎么样?拜托你了!”   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无话可说。“你去吧,我在回车里等着你。不用急。”,我对静说。   静咬着下唇,面色有些潮红,大腿不自然的紧闭在一起,姿态有点像在憋尿。她踌躇了一下,才呼了一口气,小声说“那我去了,你赶紧回去吧,外面凉。”又偷眼瞧了瞧我,似乎很是纠结。   斯蒂芬妮趁机插到我俩之间把静拉走。“放心吧,我们很快就结束。”,说完,二人就向着不远处的斯本森房车走去。路过那两个荷兰人的时候,他们似乎也想和二女一同离开,但是被斯蒂芬妮给按了回去。斯蒂芬妮与其中一个人耳语了一会儿,那人才泱泱的坐了回去。在这一过程中,静刻意跟他们保持距离,抱着肩膀盯着别的方向,似乎在回避他们。等安顿好了荷兰人,二女才有走向了房车,静似乎不太情愿,被斯蒂芬妮硬拉着往前走,最后消失在斯本森的房车里。没过多久,斯本森自己走了出来,站在房车门口打电话,那看起来会是个很长的电话,直到我离开也没有结束。   周围的同事们都陆续离开去赏枫叶了,只留我一人待在房车里百般无聊,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静才回来。她脚步疲惫而虚浮,头发有点凌乱,但脸上却带着一股潮红,眼镜温婉的就像一波湖水,看我的表情有点复杂,总是下意识的躲避我的目光。我当时正在回味那晚看到的群交,搞得自己有点兴奋。可是当我缠着静想趁没人和她缠绵一会儿,却被她果断的拒绝了,推脱说还有点累,便又去洗澡了。我意兴阑珊,也只能作罢。   北密歇根的枫叶确实名不虚传。我和静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下午的时候我们接到了一个同事的电话,他通知我们斯本森晚上包了一栋桑拿别墅办Party,说是有好消息宣布。我大体猜得出好消息是什么,于是向静表示祝贺。然而静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不仅没有开心起来,反而显得心事重重,接下来游玩的时候总是走神,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也许是太累了吧。   到达聚会地点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那是一片给VIP客人预留的聚会场所,一共有四栋别墅两两立在两侧,中间是一个规模不小的芬兰浴所,分室内室外两部分。据说斯本森为了预订这里花了不少钱。   我们刚进门,斯蒂芬妮就笑嘻嘻的迎了上来,拉着静在一旁说悄悄话,之后就跟我打了声招呼去洗桑拿了。静和斯蒂芬妮进去桑拿之后,其他人也陆续进去了,只剩一个同样不爱桑拿的大婶和我留在这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了一会儿天,听他絮絮叨叨的叨念她孙子的事情,聊的我好生困乏,我估计静一时半时也出不来,外面温度还好,索性就出去走走吧。   这几栋别墅建在一个小山包上,位置独好,难怪会这么贵。站在别墅门口,就能越过沙沙作响的林海远眺那斑驳的湖边小镇。一轮秋月当空,银光扫过红叶,惹起一波红晕,美不胜收!心想待会儿静桑拿结束一定带她来看看。我又转向别墅的后面,后面有一个精致的小院和一条小路,顺着小路没走多远,就发现若干条从其他几栋别墅引来的小路汇聚到了一起,路的尽头是一个公共活动区域,有露天的烧烤区和室内活动区。我凑在窗前看了看,都是一些普通的娱乐设施。正打算离开,却隐约听到了人声。莫非屋子后面还有一番天地?怀着好奇心,我绕过廊柱,往深处走去,然而期待中的美景并没有出现,却注意到旁边黑着灯的的活动室中传出人声。   “奥,我。我。我的天天呢,比利,你太棒了,噢~噢~噢~比利,用力,求你了……操死我我吧!”一个放浪的女声娇滴滴的喘息道。我凑近窗户,借着洁白的月光,我看到两个黑色的剪影媾合在一起。那个应该是叫比利的男人大大咧咧坐在一张餐椅上,看轮廓应当是个很高大的男子,一个侧影苗条的短发女子背向比利双手撑着他的双膝,有节奏的把自己的翘臀送向身下那狰狞翘起的巨物。比利的双手在女人的身上到处游走,但是尤其钟爱那对娇小却紧实挺拔的双峰,每次路过总是免不了一顿揉捏,或者把那充血涨起的大奶头揪起来把玩,引得女人更是娇喘连连。按周围桌椅的比例来看,这个女人并不算矮,但是即便女人每次都向下坐到底也只能用骚穴套住三分之二个阴茎,由此可见那巨物的恐怖尺寸。   “嗯,这次来的太值了,嗯嗯,我在我的国家从来没有上过向你们这样风骚的女人,嘿嘿,尤其是琴,简直是上天所赐的尤物,就是为性爱而生的。”,比利说话的声音鼻音很重,虽然流利,但是似乎英语并不是他的母语。   “啊。我知道你们喜欢他。所以。所以。哦。哦。所以我把她带出来,就当作给你们的补偿。别忘了……啊啊……她……她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婊子……啊……啊。比利。请快一些……我快要高潮了……啊……快。快快。啊~~”   女人快速的上下甩动着臀部,比利也适时的耸动胯部把阴茎送上,女人婉转的呻吟着瘫软在比利的怀里。比利并没有射精,依旧坚硬的阴茎依旧插在女人的骚穴之中,湿润的阴部在月光下水光粼粼。女人缩成一团被比利抱在怀里,两人忘情的吻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二人已经停止做爱,但是黑暗中似乎还有低沉的喘息和呻吟声传来,我看向那没有月光临幸的角落,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史蒂夫,你太美了,真是个完美的情人。”这个女人叫史蒂夫?不知为何,这个女人的剪影和这个偏男性的名字似乎和我认识的人有些重合。但是到了嘴边的名字却因为这眼前纷乱的场面而难以说出。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更喜欢那个小妞!”,史蒂夫娇媚的笑骂道。   比利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一声。“琴是件艺术品,完美的肉体。要是能再主动一些就好了。”   “切,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色狼。难道你们喜欢的不就是这种欲拒还迎的人妻?”   比利大声笑着赞同。“不过说实话,那个人真的是她的丈夫吗?其实我并不反对他加入我们一起来,你知道的,我想其他人也不会介意。”   斯蒂夫轻轻的低哼着,似乎那在自己的骚穴中插着的阴茎又开始唤起她的性欲。   “嗯,啊……还是不要的好,他有些特殊癖好。”斯蒂夫娇娇的回答。   “什么癖好?”比利好奇的问。   “他呀,他喜欢看,不喜欢参与。”   “奥,原来是这样!那我尊重他的想法。”比利点头表示赞同,“我尊重这些人的想法,他们能从出卖自己妻子获得强烈的快感,就像我喜欢玩人妻一样。但是,向今天这种情况他岂不就是错过了?”   “噗”,正在享受爱抚的斯蒂夫轻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在旁边偷窥?”   我吓了一条,赶紧缩了一下头,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可笑,我又不是享受妻子被人上的绿帽男,他们怎么会说我呢?   “我操,斯蒂夫,这太吓人了,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我可不想在这种环境被人偷窥,这样太吓人了。”比利有点害怕的四处张望,几次扫过我藏身的地方,吓的我蹲到了窗檐之下。   斯蒂夫吃吃的笑了一会儿,“看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害怕这种玩笑?你难道忘了我俩是被你们临时拉来的?”斯蒂夫已经从性爱中恢复了过来,说话声音趋于正常,怎么越听越像斯蒂芬妮的声音。我努力想借朦胧的月光看清她的脸,然而她总是把自己的身体恰到好处的藏在阴影之处。   比利想要继续。但是斯蒂夫表示她有点累了,依依不舍的从比利身上下来,顺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抱着腿扭头看向旁边。   比利站起身来,向着角落找了招手,然后跪了下去。那根怪物般的阴茎露出了它真正的面目,粗壮的阴茎弯曲着向上翘起,几乎赶得上小孩子的胳膊粗细,即便只是个剪影,也不难发现上面狰狞突起的血管,阴茎的顶端更是一个大的惊人的龟头,似乎要有鹅蛋大小,随着主人的心跳有节奏的跳动。难怪那骚女斯蒂夫的淫穴都无法吞下这个怪物。   配着喘息声和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另一个女人几乎是匍匐在地的爬进了我的视线。比利伸出大手爱抚着来人的脸颊和头发,那个女人似乎想要躲闪,但是终究逃不过那只魔爪。比利薅住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扯的扬了起来,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阴茎,把女人的脸拉向自己毛茸茸的睾丸。女人含混不清的低吟些什么,隐约听到她在求眼前的人放过她。   比利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从女人身后传来,女人的喉间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似痛苦似愉悦。比利放开了扶阴茎的手,任由阴茎野蛮的拍打在女人的脸上,转而去抓女人身后的什么东西,随即女人开始发出娇媚入骨的吃痛求饶,然后开始听话的抬起一只手抚摸套弄眼前的阴茎。比利的手依旧在扭动把玩着什么,直到一缕反射的月光进入我的眼睛,我才发现那是一只闪亮皮面的细高跟鞋,只是鞋跟已经完全没入到女人的菊花之中,原来比利正在用鞋跟抽插搅动女人的菊花,难怪她会吃痛妥协。而在那高跟鞋之下,赫然是一根静止不动的阴茎全根没入骚穴之中,一个忽明忽暗的火光在黑暗中闪动,原来阴茎的主人在抽烟休息。   “维克力,你这家伙已经操不动了吗?是不是这两天消耗太大了?”,比利扶着女人的头,慢慢的晃动着,似乎非常享受女人的手交。   维克力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喷在比利的脸上,“我正在享受琴阴道的按摩,妈的,舒服死我了。”   “琴。”,维克力低头笑嘻嘻的问道,“你喜欢我的鸡巴顶着你的子宫吗?”   那个叫琴的女人抖了一下,似乎发出一声呜咽。   维克力继续语气轻浮的说,“可是你的子宫正在好温柔的嘬我的龟头呢。”,说这,慢慢俯下身来,亲吻琴的后背。琴发出一声吸气声,但是依旧没有说话。   “不说话?好吧,那我就射到你的子宫里,看我们的基因交合在一起能生一个怎样的孩子。”,维克力温柔的说,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不要!”,琴含混不清的轻斥了一声,似乎嘴里含着东西,有些娇羞的说,“不要射在子宫里。”   维克力不以为意的说,“哼,之前都被内射多少次了,现在射一次怎么了?你这个装矜持的骚货!”   琴哼哼唧唧的磨蹭了一会儿,才用细弱蚊吟的声音说道:“今天……今天是我的排卵期……”   “哈哈,我说怎么还没碰你就把内裤给浸湿了,你这个骚逼,今天我们都给你灌精液,看看你会怀上谁的孩子。”维克力揉捏着琴的屁股和丰满乱晃的乳房,兴奋的说道。   这个女人今天是排卵期?因为我们有过要小孩的打算,所以我知道今天应当也是静的排卵期,怎么这么巧?那个斯蒂夫说话声音怎么那么像斯蒂芬妮?斯蒂芬妮,斯蒂夫,静,琴,如果这真的是斯蒂芬妮,那么“琴”难道是……   我一阵恶寒,双腿有些发软,勉强贴着墙壁才没一屁股坐倒。不会吧,我的静不会是这样的人,绝对不会的!正当我在艰难的维持自己的理智思考的时候,说话声音又传了出来。   “不想被内射也可以,来帮我们把避孕套带上。”比利一边低头抚摸着“琴”的脸颊,一边说道。   “琴”如临大赦,赶忙把一直叼在双唇之间的东西取了下来,撕开纸袋取出了两只套子。原来“琴”一直把两只避孕套叼在嘴边,不可能的,这么淫贱如母狗般的女人这不可能是我高冷的妻子!   维克力在后面笑着补充道,“用你最擅长的手段给我们带上,就像昨晚一样。”   没有丝毫的犹豫,“琴”把避孕套塞到了自己的嘴里,迎上面前比利的龟头,乖巧熟练的把口中的避孕套套在上面,又用嘴唇和舌头来回轻扯舔舐来把避孕套带到最佳位置。看着熟练程度,不知她已经在多少根阴茎上联系过了。这和我那连口交都脸红的老婆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在她给身后的维克力套避孕套的时候,比利已经在她的身后忙乎开了,扶着她的屁股猛操。不久,维克力也加入了进来。旁边的斯蒂夫看得春心荡漾,没过多久也加入战团,分担了一根阴茎。屋子里传来持续呻吟喘息声,两个女人就像是比赛一样的淫叫着,活像一部AV电影。   正当我在犹豫要不要冲进去确认“琴”的身份时,一声凄厉的电话铃从我的口袋中传来,把我吓了一跳,赶紧掏出来关掉了声音。   “是谁在那里!”里面的一个男人恶狠狠的向我这个方向吼道。房间里传来女人惊恐叫声,以及沉重的脚步声。   我吓得腿都快软了,脑子一片混乱,也顾不得是静还是琴了,低头撒腿就跑,身后传来开门咒骂之声,我不敢回头,赶紧离开了这里。直到一口气跑回我们租的别墅才停下来,还好大家都去桑拿了,没有人看到我丧家犬般的狼狈相。我瘫倒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惊疑不定的掏出手机,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差点害死我。   居然是静的电话。   我心中一阵狂喜。赶紧拨打回去,却没有人接听。但我也是送了一口气,至少证明那个“琴”不是静,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琴”在挨操,她哪来的功夫打电话。我终于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想,我着一趟旅行居然已经偷窥到两队人马群交了,这到底是啥运气?居然最后还怀疑自己的妻子,想想都令人发笑。   又休息了一会儿,心想静应该洗的差不多了,才起身往桑拿浴走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