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

作者:xiaoxiaoshu

严启

阿严站在城堡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一队军车开进院子的大门,这确实是一 个宽大的庄园,一队车走了好一阵才在城堡前的小广场上停下来。一个保安局的 上尉从领头的军用吉普上跳下来,三两步跑到早已守候在广场一侧的康面前,行 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简短地汇报了几句。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上尉连忙立 正敬礼,转身向队尾的军车招呼着。

两个士官模样的保安员警从队尾的军车里钻出来,提着钥匙来到车队中间那 辆黑色囚车前,不大的功夫囚车的门打开了,随之几声呵斥,一阵清脆的铁链声 从黑洞洞的车厢里传出来,一个白花花的身体出现在眼前。

在这个该死的雨季,今天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严一早起来时,浓雾还弥 漫在整个山谷里,而此刻久违的阳光居然把雾气吸食得一干二净。

从山谷里吹来的风混杂着潮湿的泥土的芳香,就是隔着厚重的玻璃窗也依然 可以闻到。在严的记忆中,他的整个童年就是呼吸着这种气味长大的,但自从来 到万荣,这种味道就和他的童年一起远去了。

一声女人的惊叫声,打断了严的思绪,他看到那具白花花的身体从囚车里飞 了出来,重重地摔着湿软的草地上。

“幸好这是雨季,要是在干热的旱季,她这一交估计要把这个肩膀摔碎了。” 严这样想着。

一个士官骂骂咧咧地从囚车里跳下来,女囚能这样飞出来,大概就是拜他所 赐。但是,那个士官的怒气似乎还没有消退,他先是踢了地上的女人两脚,又抽 出腰间的警棍和另一个士官一起没头没脸朝着地打起来,被锁得结结实实的女囚 甚至连躲藏都做不到,只能在泥地里蜷成一团,痛苦地哀嚎着。

首先失去耐心的是康,“混蛋!”他大喊着,“老子让你押犯人,不是让你 杀猪的!”

那两个士官立刻停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康。他们这么做完全是想在主子面 前显呗一下,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这个国家的头号公敌和汉奸婆,在过去的四 年多时间里,让她在痛苦中哀嚎、或者遭受母畜般的淩侮是取悦主子最有效的方 法,这在保安局里是尽人皆知的事情。只是以他们卑微的身份是不知道这一切从 今天要会发生一些改变了。

气急败坏的上尉冲过去打了两个士官几个耳光,然后,催促着他们把女犯人 从地上拖起来。一直拖到囚车的前面,正对着严的窗户。严终于可以清楚地到女 犯人的样子——她依然是全身赤裸着,那副不锈钢的脚镣依然拖着她的两脚之间, 腰间也依然锁着一圈铁链,另有一根锁链与腰间链子相连,从她的胯下绕过去, 成为了一个锁链组成的贞洁裤。严知道在那两腿间女人隐秘的蜜穴里,此刻一定 插着一根十几公分长的大铆钉,同样她的肛门里也应该有一根,被“铁内裤”死 死地束缚着。

“这帮家伙,把琅南矿井的装备又用上了。”严冷笑着想。

再往上女人的双手毫无悬念地被倒剪着锁在脖子上的铁环上,这使她的双臂 不仅向后拉到极限,还迫使她不得不始终高昂着头。这使她的目光正好与严相对。 严分明看到,那张原本呆滞的脸上,快速划过了一串复杂的表情。先是吃惊,而 后是惊恐,继而是哀怨和忧伤。仿佛是离家已久的孩子,看到破败的老宅时的哀 婉神情。严突然意识到这里原本就是这个女人的家,她曾在这里度过了快乐的童 年和万妙的少女时光。这一刻,严的心底甚至升起了一丝同情。

然而女人凄楚的眼神,又开始像煎锅里慢慢融化的糖块一样,逐渐扩散、迷 离开来,与之相应的女人的脸色也越发红润起了。这让严也感到有些奇怪,一个 赤条条的在男人堆里生活了4年多的女人,总不会因为回到了“家”,就开始变 得害羞了吧。

忽然,女人深深地低下头,原本紧抿着的小嘴发出一声惊叫。接着,那女人 竟然在一群男人面前就这么公然的排泄了,由于她的阴道里确实塞着一个大铆钉, 大量的尿液不是垂直地从私密处流出,而是四散地喷射出来。众人措不及防地向 四面跳开,但还是有人被溅到了。

被独自丢在地中间的女人足足排泄了一分多钟才结束。可想而知,接下来女 人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康带着一群人,用皮鞋和皮带狠狠地教训了她。女人再被 拖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污秽不堪,鼻涕、眼泪和血水更乱糟糟地糊了女人一 脸,那样子活像一只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野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肮脏的气味, 隔着窗户似乎都可以闻到。

一个原本精彩的“欢迎仪式”就这么被这只母猪给毁了!此刻严心底的那一 点点同情,早已被深深厌恶所取代。严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当初费尽心思把这个女 人弄到这来的想法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看着两个严的贴身警卫极不情愿地架着那只腐臭的母畜走进侧门,严陷入了 深深地沉默,他正在努力地把记忆中的那个风姿绰绰的大小姐和眼前这具糟糕的 躯体联系起来。

太阳已升上树头,清晨的凉意早已散尽,当女人被架上青石路面,走近城堡 的阴影里时,清脆的脚镣声也随之响起来,在阴影灰暗的光线下,女人身上的污 秽暗淡了,在两个警卫深绿色制服的映衬下,女人的身体看起来惨白而柔软,纤 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形成了一对优美的S曲线,她本来就有一双长而匀称的腿, 此刻被脚镣拖拽的,似乎更长了。女人的阴柔之美慢慢从污秽中萃取出来。

“把她好好收拾一下,等下午再见她的时候,希望不要让我失望。”严对一 直站在身边的兰说。

“上校,您就放心吧!”兰一边答应,一边俏皮地笑着。

严忽然用十分严厉的眼神盯着兰,吓得兰立刻收住了笑容:“这里是她的家, 她比我们任何人都熟悉这里,一定不能出差错!”

“我明白,我一刻都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视线的!”兰忙忙答应着。

是的,她就是格,那个曾经触动阿严少年情怀的女人,那个让严向往和渴望 男女之情的女人,那个被严毁掉一生并被推进无尽炼狱的女人,那个严要彻底征 服的女人。

临近旁晚的时候,严让人在面向山谷的小花厅里摆了一张小方桌,又开了一 瓶红酒,独自喝着。日暮的山谷里下起了小雨,但半山的城堡还沐浴在斜阳里。

“今天真是雨季里,难得的好天气。”严这样想着,慵懒地把身体靠到藤椅 上。自从朗叔死之后他一直在忙着收拾局面,现在一切基本都得到了控制,他有 理由要放松一下了。

“上校。”一个侍从小心地呼唤着,“兰姐说,她准备好了。”

严压制着激动的心情,简单地说了声,“好。”然后坐直了身体。

首先听到的是脚镣声,金属撞击木地板的声音有些沉闷,但在空旷的城堡里, 产生了很大的回音,搞得一边侍奉的佣人也好奇地抬起了头。

脚镣声在楼梯口停了一下,然后是铁链撞击楼梯的声音,隐约地还可以分辨 出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哢哒声。一个身影从楼梯拐角处转了出来。女人在那里迟疑 了一下,便缓缓地走下最后一段楼梯。尽管双手被拷在身后,还有一副碍事的脚 镣,女人却依然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优雅的姿态,一步一顿地走下楼梯。

小花厅离楼梯不算太远,斜斜的阳光正好照到楼梯的边缘。首先走进阳光的 是一只银灰色的尖头高跟鞋和一段光洁的脚背。女人穿的灰色长裙基本盖到了她 的脚踝处,那副不锈钢脚镣的钢箍像某种诱人的装饰一样,忽隐忽现。当另一只 脚出现在裙子边缘时,可以看到裙子的正面浮现出一条长腿的轮廓,紧接着是一 阵清脆的铁链声。灰色长裙的上面是一件大开领的白色毛衣,乌黑的长发被认真 的打理过,变得蓬松而光泽,好像波浪一般披散下来划过毛衣的边缘,脖子上的 那个钢圈此刻也成为了一件点睛的“首饰”。

站在阳光中的女人,像是一朵刚刚绽放的水仙,淡雅而高洁,似乎任何的触 碰都是对她纯洁的玷污。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在过去的4年里,严无数次地注 视过这个女人赤裸的躯体,哪怕是她最隐秘的部位也曾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 前,尽管总会有人在他面前赞许这幅身体的美妙,而且,严也确实安排过各种男 人去侵犯这个身体,但他自己却已经很久没有对这个身体产生过任何感觉了,恩, 如果一定要说感觉,那她能让严感受到的就只有恼怒、厌恶、焦虑和疲惫。

然而此刻,那种少年对成熟女性的原始向往和冲动再一次充盈在严的心中, 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迎着女人的方向迈了一步。

严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动作,侧身指着方桌另一 边的藤椅缓慢而坚定地说:“大小姐,请这边坐。”

女人停下来看着严,她的脸上似乎划过了一丝不安。是的,作为保安局最重 要的犯人,这个女人在过去的几年经历了太多正常人无法想像,也不可能体验的 “荒唐”的事情。上午还赤裸着被士兵们踢来踢去,此刻却自被捕以来第一次穿 上了一身正常的衣服,这一切看起来确实很像是场恶作剧。如果换做是别人恐怕 早就跪在严的脚下,哀求这位魔鬼上校的宽恕了。但是,格确实没有让严失望, 她最终还是缓慢地走向了那把椅子,甚至还在经过严身边时还以礼貌性的微笑。

“这是一个多么顽强和骄傲的女人!”严暗暗感叹到。

直到格走到藤椅前一直跟在一旁的警卫才把她背后的手铐打开,但顺势又把 那双手锁到了身前。

严一直都很满意他保安局的这班兄弟们,这不仅表现在他们有着高度的忠诚 和坚强的意志,还在于他们在任何细节上都不马虎。这也是为什么严可以在短短 4年里从朗叔的一个小跟班变成这个国家的实际控制者。

“请坐吧。”严一边说着,一边帮格挪开椅子,格轻轻地坐下去,几缕柔顺 的长发不经意地落在严手背上,那种如丝绸般柔滑的感觉,如电流般瞬间穿透了 严的身体,击中了他心中的柔软。他连忙抽开了扶着椅背的双手,坐回到桌子对 面的藤椅上。

桌子对面的格安静地坐着,低垂着眉眼,看着自己面前的高脚杯,那里已经 倒上了一小杯红酒。

“欢迎回家,大小姐。”严一边拿起面前的酒杯语气柔和地说。

格犹豫了一下,缓缓地把双手从桌子下面举起了,由于双手被紧紧地拷在一 起,她只能用两只手抱起杯子。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深红色的液体随之在玻璃杯 中荡漾开来,那红酒特有的果香慢慢扩散。

严享受着这美妙的气味,抿了一大口。格却只是象征性地湿了一下嘴唇。当 她将酒杯放回桌面时,严注意到了她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尽管经过大半年的休养, 绝大部分伤口已经愈合,但那些交错在手指和手背上的疤痕,看着仍然触目惊心。 和格身上其他的伤痕一样,这些创伤有一大半都是在严的授意下被康和兰他们搞 出来的。经过这样暴虐的摧残之后,难道这个女人还会对自己产生感情吗?

“能让她听话的唯一方式大概就是皮鞭和烙铁吧。”严又想去了昨晚,兰诅 咒般的声音。

把格弄回庄园这件事,康尽管不太情愿,但也只是简单地质疑了两句;而兰 就不同了,她从一开始就竭力地反对,甚至是破坏严的计划,直到严承诺绝对不 会改变格的犯人身份,并把他不在庄园时对格的管理权交给她,兰才悻悻地做了 让步。

严收回思绪时,他注意到格已经重新端正地坐好,正侧着头凝视着窗外不远 处那棵古老的樟树。

“大小姐这几年受苦了。”严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女人的反应。

格依然不为所动地注视着窗外,严只好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我想这里面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也负责过情报部门,这其 中的难处你也是知道的。”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你看那棵樟树,4年前几乎被火烧光 了,现在不是又枝繁叶茂了吗?”

女人的肩头微微抖动了一下,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比喻实在是太糟糕了, 格不就是在那个夜晚被自己抓到的!

“咳咳,”严干咳了两下,“格,命运对大部分人都谈不上公平,佛祖让我 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让我们经受磨难,你这一生承受得越多,你完成的课业 也就越多,这全是佛祖的安排。”

“你知道吗,朗叔已经死了,高拉那个变态也没命了。那些害你受苦的人, 都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我已经成为了这个国家实际的控制者,这一切也要感谢 你的帮助,对了还要感谢你的弟弟福米吧。”

女人身体一抖,她缓缓地转过头来,“福米已经死了那么久,他如何能帮到 你。”女人的声音平静而缓慢,但在严看来她已经完全被击中了要害,只是还在 做最后的抵赖罢了。

“那天晚上他只是炸坏了右手和右眼吧,我想法国的名医们早就给他治好了, 要不他怎么能帮我弄死了朗叔和高拉?哈哈哈”严放肆地笑着,一面看着恐惧的 表情逐渐堆积到格的脸上。

“你要怎样?”格有些颤抖地说。

“大小姐,福米是我在这个庄园里最好的朋友,他还帮我干掉了你的仇人, 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只会默默地为他祈祷,希望他过得更好。”

看着格紧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一道狡黠的光划过严的眼角。面 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顽强和坚韧,面对那些正常人早已崩溃的淩辱和摧残,都 一直顽固地坚持着。在刑讯者看来,这确实是没有尽头的苦熬,有时候能让这个 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或者不知所措的惊慌,也成为施刑者们可以炫耀的资 本。而此刻,她恐怕正在努力地抑制着跪倒严脚下的冲动吧。

“娘格,这瓶红酒是我特地叫人从教皇堡带回来的,是2008年的葡萄酿 制的,那一年,你也在那里吧。你不想再尝尝这酒的味道吗?”

在严的注视下,格颤抖着捧起那杯子,慢慢地喝净了杯中的红酒。严慢慢地 站起身,踱到格身边,他伸手抚摸着格的长发,他明显地感觉到格蜷缩在下面的 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

他慢慢地俯下身去,低声说道,“娘格,是你给我取的这个名字,那一晚是 你救了我,也是你,让我得到了今天的一切。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说着,向格的嘴唇吻去,那一瞬间,女人像是完全被冻住了,甚至任由男人 的舌头深入她微张的嘴唇。但片刻的失守之后,女人便离开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又像未经世事的小女生一样试图推开男人的身体,这显然是徒劳的,现在的严已 经长成了魁梧的青年,再不是当年瘦小枯干的“小黑蛋”了。

格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后停止了反抗,严明显感到他亲吻的那对嘴唇变得柔软 起来,格紧绷着的身体也慢慢舒展了。严顺势将格从藤椅上揽起来,抱在了怀里, 他可以感到格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但不再躲避他的亲密接触。

严享受着初战告捷的满足感,康和兰他们此刻一定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吧。 严尽管有着远超同龄人的阅历和坚毅,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一连串 的成功之后,他掩藏已久的自信和欲望都在膨胀,他渴望真正得到眼前的这个女 人——从心理到肉体。今天至少已经已经打垮了她的骄傲。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开 始吗?

严这么想着,突然一探身将格抱了起来,女人在这一连串突然起来的攻击下 完全乱了方寸,竟然轻声地惊叫了一声。

“不要怕,严不会伤害姐姐的。”严的声音像是安慰,又像是命令。

女人认命似的闭上眼睛,靠在严的肩头。最后的一缕夕阳将严的影子长长地 拖到楼梯上,严循着那影子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最后的阳光里。

这一年,严20岁,格30岁。

格晨光

一连串的精神上的重创和严突然的亲吻,让格完全乱了方寸,她原本是个坚 强,而且自制力极强的人。面对持续的酷刑和羞辱她甚至还能与刑讯者各种纠缠。 但这个下午严的种种言行却都超出了格的预料,令她对无法预知的未来产生了巨 大的恐惧,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正视它。

直到格被放到床上,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 躺在她过去卧房的床上。她感到严在脱她的裙子,并且顺手剥掉了那双高跟鞋, 高跟鞋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她心头一紧,毫无疑问地,接下来会是一场疾风骤雨 式的强暴——尽管这种强暴她已经经历了成千上万次——是的她确实仔细计算过 的,在那些疼痛得无法昏睡过去的夜里这是她打发时间的方式之一。

但是此刻格却紧张地好像是要献出那道膜的小姑娘,脸也有些发热了,格也 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丢脸,举起拷着的双手试图去遮挡自己的脸,没想到严顺势抓 住了她的手铐把它举过格的头顶,然后格身上仅剩的那件毛衣被一直褪到胳膊上。

格用这时才微睁开眼睛向严望去,她看到严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他结实的 身体,她扭过头去回避着严的目光,但多年的“训练”,让她习惯性地分开了双 腿。

她感到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这只手温暖而柔软,和班康监狱那些粗糙的 长满老茧的苦刑犯们的手完全不一样。这只手缓慢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而不是 粗暴地直奔乳房,这让她的心里略感安慰。这个曾经被格当小弟弟看的男孩子, 给她带来无尽地狱的小混蛋,此刻却要占有自己的身体,这种违和感竟然让经历 了太多荒唐奸淫的格也乱了方寸。

“如果这是一场闹剧的话,严确实成功了。”格这么想着,一对湿热的嘴唇 已经压到了她的嘴上。格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激烈地在床上和严抗争着。她突 然觉得这种羞辱就和当年在班康兵营被强制与大黑交欢一样令她无法忍受。她也 不太明白,在经历了那么多淩辱之后,本该完全麻木的自己,怎么会突然爆发起 来,是因为福米暴露的事情击溃了她最后的希望,还是与严太多的命运纠葛让她 觉得严在侵犯她最后的底线!

然而,这毕竟是一场不公平的对抗,不要说格带着的这一身枷锁,就是给她 一把枪,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动不了扳机了吧。

事实上,严的大手一掠过格的乳房,她就痛得一个冷战。这都是班康监狱3 02那个秃头三哥的杰作。

“官爷,赏俺们几根猪鬃呗!”昨晚她挪进302囚室时,便听到三哥在后 面谄媚地向看守哀求着,“这个臭婊子实在太狡猾了,一到后半夜她就偷懒呀, 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货你以为爷不知道吗?爷就喜欢听这母狗 叫春,她要是不能叫上一夜,明天你就给我叫一天!”

“您听好吧,保准又香又脆,还带颤音的。”

猪鬃,确实是一种奇妙的刑具,当它进入女人的乳房后,会顺着乳腺神经的 走向自动转弯、跟进,就好像热跟踪导弹一般,而且又不会对女人那精妙的组织 造成彻底的破坏,而当它退出是,又因为其特有的鳞片型表皮,如倒刺一般持续 地伤害沿途的组织,给女人持续的疼痛感。

“这里,跪在这里!”秃头一边指挥着格跪好,一边从席子下面翻出一小把 猪鬃,“你们,过来帮忙。”

于是上来三个强壮的家伙,两个人一边一个死命踩住格的小腿,一边用手抓 着格的肩膀。中间的一个人则死死地揪住格的头发,让她始终昂着头。

秃头舔着嘴唇,在格面前蹲下,一只手托起她虽然有些下垂,但依然丰满的 乳房,用手挤捏着,直到中间的乳头充血变硬。便对准乳头的中间,将一根猪鬃 慢慢地插进去。插进二分之一的时候,秃头抬起头一脸坏笑地盯着格,已经渗出 汗珠的脸,“母狗,痛就叫出来,官爷还在门口等着呢。”说着,便猛地将猪鬃 插到底。

女人立刻睁大了双眼,一对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但是,女人大张着 的嘴僵持了半天,竟然只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哼,是不是被干多了,不敏感了?这样怎么对得起官爷的一片好心呢”说 着,秃头猛地又把手里的猪鬃拔出大半。

“嗷……”女人终于哀嚎起来。一边努力地向前探这身子,希望借此减缓猪 鬃抽出的速度。

这当然是徒劳的,因为三哥男人一直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身体。

“这就对了嘛,只是还不够清脆呦!”于是猪鬃再次插到底,但没有任何喘 息,又被拔了出来。这样反复了五、六次之后,女人已经像刚才水里捞出来似得 一身大汗了。

“这才第一根呦!”秃头笑着挥动着手中的那一把猪鬃,“美好的夜生活才 刚刚开始呢!”

等到秃头两手空空时,格身后的男人已经换两拨了,女人柔软得如面条一样 的身体被勉强提起来,“准备好了吗?兄弟们已经想了你一个多月了!”秃头拍 这女人汗淋淋的脸蛋说。

是的这个牢房里住着二十个男人,他们每40天可以使用格的身体一次,这 对于这些精力旺盛的重刑犯来说实在是有点儿长了,每个人都要好好地珍惜这一 晚。为了保持良好的体力他们甚至安排了分拨睡觉的计划,但总的来说每人两次 总是有的,个别精力格外旺盛地也会开展个小比赛,目前的记录是一夜5次。

这一切的娱乐,对于格则是无尽的痛苦,秃头是个很“讲究”的人,每个乳 头里都扎进10几根猪鬃,每根猪鬃都倾斜一定的角度,均匀地扩散开来,嵌入 她的乳房深处。不需要外力挤压,就是身体的抖动都会牵扯着整个胸部像抓心挠 肺一样的疼痛。

更何况男人们总喜欢揉搓她胸前的那两个肉团,以获得更大的刺激。

“起来,你这只偷懒的母猪!”轮到秃头时,女人被揪着头发从地上拽起来, “老子砍了一天的树,到晚上还要伺候你吗?”

女人被两个人架着,踉踉跄跄地架到秃头的胯骨上。

“动呀,你这只死猪!”秃头一把抓住了格的一个乳房,使劲地揉搓着。

“啊……!”女人凄厉的叫声像是发春的野猫。

秃头感到女人原本宽阔得好像下水道的下身骤然收紧,好像要把他的阳根吸 进体内一样。男人满意地哼哼着,但上面的女人已经像抽了筋一样向一边瘫倒下 去,刚刚有感觉的阳根瞬间划了出来。

“你这只蠢猪!连伺候男人都不会。”秃头翻过身去抓住女人两个乳房同时 用力揉着。女人大张着嘴甚至忘记了喊叫,一股酸水突然从她的嘴里涌出来,搞 得一头一脸都很不是样子。

“还是让她歇歇吧,弄死了咱们都不好过。”有人说道。

“晦气!”秃头抱怨着,“你们给她擦擦,继续干她,不过不要在碰她的奶 子了,我先去睡会儿,醒了在收拾她。”

秃头睡了,格似乎也在男人的抽插中,昏睡了一会儿。或者,是疼昏了?这 个格也搞不太清楚,她只记得后半夜秃头如约来找她了。这次她被两个男人架着, 坐在秃头的胯骨上,秃头那双粗糙的大手,持续而有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每揉 一下,她的身体就向上一窜,然后再沉重地落下去。她除了竭尽全力地哀嚎,就 是默默地数着自己跳起来的次数。1、2、3、4……到374时男人终于兴奋 地射了。

再后面的事情,或许还是乏味的轮奸吧,格已经不太记得清了。她只记得走 廊里白炽灯耀眼的光线,和一些摇晃的人脸。她似乎又睡了一会儿,或者,只是 在痛苦与疲惫的炼狱里游走了一圈。

她的脸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女人吃力地睁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身体, 她发现自己已经坐立起来,靠在冰冷的墙上,一个人正揪着她脖子上的钢圈把她 的脸提起来,又是一个耳光。

女人游离的知觉终于收拢回来,“张嘴!”一个声音飘进她的耳朵,女人当 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她的大脑还在疲惫的泥塘里挣扎,“猴子,帮帮她!”

有人托起了她的乳房,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女人右乳房的深处发起,迅速 扩散开来。就好像有人抓住了她的一根乳腺硬生生地拔出来一般。

女人哇地一声惨叫起来,但声音刚出喉咙,一段硬硬的肉棍已经顶进了去。 还没等她喘过一口气,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已经直冲进她的食道和气管。女人应激 性地剧烈咳嗽起来,但身前的男人毫无放弃的意思,反而紧紧地扣住她的两腮, 继续释放着他的尿液。

女人真是太疲惫了,甚至连挣脱男人控制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那些液体不 是流进了她的胃,而是肺。再被那里残留的气体挤压上来,只是这回的通路不是 口腔,而是鼻子和眼睛。

男人放空了他的膀胱,丢下一脸鼻涕和泪水的女人退了下去,女人靠在墙壁 和马桶形成的夹角里,拼命地咳嗽着,并努力地把肺里残留的液体挤出来。但下 一个尿急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她的面前,一个手揪起了她的头发。几乎 是同时,格感到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她惊恐地向后缩着身体,一边慌张地 叫着:“别,别拔,我……唔唔。”

没等她说完,一只阳根已经捅进了她的喉咙,女人清楚地感觉到她被托起的 那个乳房前端,两个手指开始捏紧她的乳头,在那里摸索了一阵。

“就这根吧。”似乎是秃头的声音,“准备好,一、二、三!”

几乎是同时,一股热流冲进了格的咽喉,而更强烈的刺激则从乳房的深处传 出来,好像又一个乳腺被活生生地拔出来一般。女人像是被割掉了声带的小动物 一样,僵直着身体,却只能从喉咙地深处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猪鬃被完全拔出来时,喉咙里的水流也结束了。格的头无力地斜靠到那木质 马桶的边上,在他的眼前,秃头三哥笑眯眯地蹲在那里,他手里举着一根猪鬃正 用一块抹布小心地擦拭着。

“小母狗,刚才叫得还不够响呀,看来下次要同时拔两个才行。”秃头说着 托起格的两个乳房在灯光里仔细端详了一下,“这边还有12根,那边还有13 根,还真要拔一会儿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母狗的肚子能不能装下这么多兄弟的圣水。”一个小弟在 一旁讨好地说。

“格小姐可是个大人物,大人物的肚量可是很大的呦,”秃头慢条斯理地揉 搓着手中的那对乳房,看着格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温柔地说“你不会让我 失望的,对吗?”

一阵剧痛把格从痛苦的回忆拉回到荒诞的现实,严的大手正在揉搓她的乳房, 她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严被格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这里很 痛吗?”严关切地问着。

格被这“幼稚”的问题搞得哭笑不得,只是扭过头去默默地咬紧牙等待着更 大的痛苦。但格却感觉身上的男人退了下去,屋里突然安静了。

格缓了缓神,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竟然是自己的闺房,那白色的幔帐、低垂 的水晶吊灯、床边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一切都仿佛是四年前的样子。那一瞬间, 格甚至以为这四年的残酷经历其实就是一场噩梦而已,但当她试图浮起身子时, 那周身的疼痛和手铐、脚镣的束缚让她明白,那自在、安逸的过去是永远也不可 能回去了。

房门被推开了,严走了进来。格忙躺平了身体侧过头去,她用余光看到严拿 着一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些糊状的东西。

严俯下身去,仔细地观察着格那像一棵小菜花一样肿胀开裂的乳头,然后用 手指沾了一些罐子里的东西,认真地抹在格的乳头上。

格几乎是本能地轻声叫了一下,女人过去四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时男人抹上 去的应该是盐、辣椒酱或者随便什么强烈刺激人体的东西。

严显然被格的惊叫吓了一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动作,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 “很痛?”

格并没有回答。痛吗?有一点点,但这种感觉和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同,不是 那种侵蚀神经令人精神崩溃的灼痛,只是一些隐隐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长 出来时刺刺的痛痒,而后,就是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一丝丝恼人的痒从乳 房的深处慢慢地聚集上来。

“应该会有些痒,但忍忍就没事了,这东西对你的伤口有好处。”严一边说 着,一边又小心地处理起另一个乳头。

格静静地体味着神经末端传输来的感觉,她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松弛下来, 她感到严的手此时已经游走到她的阴处。那里始终肿胀、疼痛得她无法并起双腿, 尽管女人没法亲眼看到,但她也能想像得出,那里的情况不会比乳房好多少。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那里紧绷着的皮肤,好像也轻松了一些。女人 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是如此的柔软和舒适,忽然觉得那在阴道深处摸索的手指是如 此的温柔。这么多年来,女人早已习惯了充斥在神经网路中疼痛,无时无刻、无 休无止,和这种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刺激相比,其他的感觉都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陪 衬。除非她特意去寻找,否则,都会轻易地被痛苦的巨浪淹没掉。

身体的轻松让女人的精神迅速放松下来,这种已经成为本能的恐惧和戒备心 理,稍稍隐退一些,巨大的困倦感就占据了她的大脑。是的,她好像已经有很久 没有正常地入睡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迷离在痛苦的现实和可怕的梦魇之间。与 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疼痛为舞。

“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在女人进入梦境的最后时刻,她隐 约地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细语道。

这声音、这场景、这身体上的创伤愈合时的丝丝连连的酥麻感,都好像似曾 相识,若即若离。女人用她残存的一点儿理智努力地寻找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 但疲惫的巨浪却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她似乎正从皎洁的月光中伸向 自己,她挣脱了锁链的束缚,紧紧地抓住那只大手和父亲的影子一起走进月夜里。

严·格3-4

朗叔焦虑

朗叔有些无可奈何地向后靠倒在椅背上,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他好像把一 辈子的话都说了,可眼前这个小姑娘甚至眼皮都没有抬起一下。在昏黄的灯光下, 格端正地坐在屋子中间的一把木椅子上,不过她那端正的坐姿多半是因为双手被 拷在椅背上的原因。精心烫过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衬托着格那张妩媚而端庄的脸, 她自从坐到这里就一直低垂着眼帘,凝视着自己身前的地面,一副装傻的样子。

她原来的衣服在她刚被抓到时就被扒光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哪件衣服里 藏着氰化钾。此刻女孩子只套了件宽大的绿军服,胡乱地系了几个扣子,一双光 洁的长腿从军服下伸展出去,在椅子前并拢着斜伸到椅子的一侧,一双纤细的裸 脚交错着踏在暗黑的水泥地上。

“一个半裸着受审的女犯人,怎么还能保持着如此优雅的姿势?”朗叔感慨 地想着。作为福山将军紧密的战友,他可以说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长大的, 他甚至幻想着如果自己有儿子,就要让她做儿媳。然而此刻,命运的车轮竟然以 这种方式把他们推到了一起——慈爱的叔伯,变成了残忍的猎人;而活泼动人的 娘格,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动手吧!”高拉有点儿不耐烦地催促着。

朗叔看了一眼表,已经是早上7点了,自他们动手已经过去6个小时了,福 山和福米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很可能让一次速战速决 的斩首行动,变成一场难以控制的全面战争。这都要拜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所赐! 想到即将失控的局面,朗叔的头皮立时有些发麻,不能再犹豫了。他无可奈何地 向高拉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

高拉立刻从桌子后面跳了起来,咆哮着冲到女犯人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格 一个重重的耳光,女人连同着椅子一起歪倒了下去。高拉又跟上去对连踢了两脚。

“把她拖起来。”高拉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说道。

两个打手迅速向前,打开格的手铐,把她架起来。透过高拉的肩膀,朗叔看 到格的大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她明显是被踢岔气了,涨红了脸拼命的咳嗽着。 高拉一把撤掉了那件碍事的绿军装,一对圆润丰满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高拉 揉搓着那雪白的肉团,把中间那粉嫩诱人的乳头揪起了,左右拧着,又用指甲掐 进乳晕鲜嫩的肉里。

“叫呀,你这只母狗,叫呀!”

没有回应,高拉只得到了一口带血的黏痰。

“吊起来、混蛋!给我吊起来!”高拉一边咆哮着,一边擦着脸上的污秽。

这里原本是汽车修理厂的库房,所以完全不缺各种起吊设备。

格很快就被四肢大开地悬吊起来,两个打手已经在她的身前和身后站定,不 用高拉发话,呼啸的皮鞭就开始有节奏地落到女人身上。这前后的两个人像是商 量好的,先是后面的人横着一鞭打在女人滚圆的屁股上,当女人正努力地向上抽 起身体,缓解这臀部的疼痛时,前面的鞭子已经落到了女人挺起的乳房上。女人 再弓起肩膀时,她那袒露的裸背又从右上到左下重重地挨了一击。

就这样女人像是在暴风雪中摇曳的一块看板,努力地想挣脱锁扣的束缚,却 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风雪的折磨。那些红色的、青紫色的伤痕开始逐渐在女人的 身体上堆积起来,综合交错地覆盖在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上。

这时身后的那个刑讯者突然手腕一翻,皮鞭从格的两腿之间直着向上正打在 女人最柔软、敏感的部位,小姑娘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向上扬起,喉咙的深处发出 一阵含糊的呻吟,她明显是在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她面前的男人显 然不是这么想的,这一次是从前到后,力道十足的鞭子再次击中了女人柔弱的器 官,女人像是真的挣脱了绳索的禁锢一样,向上跳起来,但立刻又被脚上的绳索 拽下去。

正当那副可怜的身体加速下落时,身后那个男人的鞭子早已在半空中迎接她 了,一声清脆的鞭声再一次从女人的下身传出来,朗叔清楚地看到,鞭梢在女人 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伤痕。

一声高亢的哀嚎,冲破了女人精神的屏障在空旷的库房里回荡开来。女人的 第一道防线终于失守了。这屋里的男人们显然都被这一成果鼓舞了,鞭子带着风 声毫不吝惜地向女人的私处呼啸而去,固定在上面的女人拼尽全力地向上拉扯着 自己的身体,但这丝毫也不能减轻下身被持续侵蚀所带来的痛苦。女人不知所措 地甩着头发,撕心裂肺地惨叫着。

终于一股热流从女人的下身流而出,格失禁了。

前后的男人都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大小姐也会尿尿的。”

“能喷这么远呀,看来小穴一定很紧的。”

“福山将军也没见过你这么豪放的一面吧?”

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嘲弄着可怜的女人,朗叔皱着眉头听着,眼前打吊着的女 孩子深深地低着头,但从她抽动的肩头也能猜出她正在抽泣。

“她快不行了吧?”朗叔这样想着,却见高拉走到了女人身前。他伸手抓起 一只已经鞭痕累累的乳房,使劲揉搓着。女人的肩头立刻停止了抽动,她明显很 紧张,但依旧低着头。

高拉对女人的反应显然很不满意,他一把揪起格的头发。那是一张满是泪水 的脸,那凄楚的眼神,好像一个刚刚因为犯错被大人责罚的孩子,但女人还在努 力地咬着嘴唇,抵御着剧烈疼痛和羞耻感。

“大小姐,受不了了吧!这才是开始,没有人可以挺过一天的,不要再为难 自己了。你的福山叔叔和福米他们在哪?”

女人的嘴唇动了动,缓慢而坚定地说了一个字:“不!”

这次用的是钳子,那种平头的铁签子这里有一箱子,除了朗叔,这屋里的每 个男人都挑了一把。高拉首先动手,他夹起了格乳房底部的一小块皮肉,先用钳 子加紧,然后手指慢慢地用力,眼看着那一小块白色的皮肤在钳子的锯齿间被挤 压、变形、破裂最后渗出淋淋的汁液。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震得朗叔耳根有点儿发麻,朗叔完全没想到一把小小的钳 子能够产生这么强烈的效果,他只希望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能够早一点儿认输,结 束这场煎熬。

又是一声高亢的惨叫声,几乎没有给小姑娘喘气的机会,实际上高拉的钳子 还在格的乳房上狠狠地施加压力时,另一把钳子已经夹在了女人腰部的嫩肉上。 上面刚一收力,下面的钳子就开始加起力量来。

就这样像是掉进了无尽的回圈,钳子的好处就是每次只对一小片皮肤形成破 坏,创面很小,更不会产生永久的伤残,但同样可以给受刑者产生剧烈的冲击, 并且只要行刑者愿意这场虐戏可以一直进行下去,直到受刑者精神崩溃为止。

高拉似乎对女人的反应还不够满意,他俯下身子,用钳子在女人的大腿内侧 轻轻地滑动着,女人立刻明白身前的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她开始拼命地扭动身体 躲避那邪恶的铁器。

没等高拉说话,就上来了两个男人,一个死死抓住格的头发,另一个抱住她 的腰。现在高拉可以轻松地挑选他下钳的部位了。

朗叔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人能够发出如此高分辨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耳膜连 带着大脑的某个部分都在阵痛。

高拉看来对女人的这次反应比较满意,他直起身子,把那件普通又邪恶的铁 器举到格眼前,“怎么样,大小姐,你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得这么响亮吧。人的 潜力是很大的,你有试过把把屋顶的瓦喊碎吗?不要怀疑自己,你可以的!现在 才是大腿,接下来时阴唇,然后还有阴蒂。你会越做越好的!”

说着,高拉又俯下身去。

昏黄的灯光下,朗叔看到格的眼神已经从凄楚变成了恐慌,他竭力地扭动着 身体想躲避将要到来的痛苦,但这显然无济于事。当高拉找准位置,牢牢夹住女 人阴唇上的一块皮肉时,女人任命似地叹了一口气。

高拉则笑眯眯地抬起头,“我准备好了,大小姐你准备好了吗?”高拉戏谑 地调侃着,“1、2、3,开始!”

果然是一段更为高亢的嚎叫声,这次高拉用力的时间格外长,女人拼命地向 后昂这头,好像真的要将自己头顶的瓦片喊碎一样。

当钳子夹向另一片阴唇时,格突然拼命地摇着头,嚎啕大哭起来。朗叔突然 意识到这个女人应该是不行了。

“高拉,等一下。”

朗叔快步走到女人面前,高拉很不情愿地让到一边。朗叔轻轻托起女人的下 巴,那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朗叔怜爱地拨开女人脸颊上几缕湿漉漉的头发, “好了,没事了,说出来就没事了。”

一大束眼泪从女人美丽的大眼睛里滑出来,一直流到朗叔的手上。朗叔身体 里某处深藏的柔软被瞬间击中了。

“把娘格小姐放下来!”他大声命令着。

“朗叔,这个女人很狡猾的,等她招供了再放下来也不迟。”高拉在朗叔耳 边低声说。

朗叔完全没有理会高拉的请求,催促着把可怜的小姑娘扶到了椅子上,还给 她披了一件衣服。

女人双手环抱在胸前抽泣着,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恐惧,她颤抖得很厉害。

“水、水”女人一直喃喃地重复着。

朗叔忙不迭地倒了一杯水,讨好似的端到女人面前。格颤抖着接过那杯水, 贪婪地喝着。肥大的军服下,女人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很多地 方纵横地肿起一道道的血楞,个别地方已经渗出了鲜血。女下身也同样肿胀了起 来,她再也不能优雅地并拢双腿,斜插在椅前坐着了,此刻她正像个揽客的妓女 一样,大分着双腿,向男人们袒露着女人的全部隐私。

“看来她是真的挺不住了。”朗叔这样想着。

女人已经喝完了水,双手捧着碗放在腿上。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么,朗叔连 忙把头凑过去。这时,女人突然将手中的瓷碗砸向朗叔,老男人惨叫了一声抱着 头向后摔倒过去,大部分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女人却已从椅子上跃 起来,她的一只手中竟然还拿着一块尖利的碎瓷片。只一转眼的时间,女人已经 扑到朗叔近前,一道寒光,女人手中的瓷片已径直刺向那个倒楣的老男人。

高拉欲望

在高拉看来,朗叔一定是被那个可恶的女人施了魔咒,原本果断精明的朗叔 怎么就会在这个狡猾的母狗面前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格被放下来后,高拉就一 直小心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一个在北方大国学习了6年情报的女人可不像这么 轻易就范的。但格真的动手时,高拉还是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尽管遭受 了毒打,又赤身裸体,但依然保持着敏捷的身手。直到她击倒朗叔,又举着瓷片 要刺向他的要害时,高拉才看准机会一脚揣在女人袒露的软肋上。

女人斜着摔出去三、四米,然后就是被几个打手围了起来。再看倒在地上的 朗叔,额头上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尽管用手捂着,还是血流不止。惊魂未定的朗 叔被两个侍卫扶着,缓缓走出仓库,而在另外一边,却传来了格歇斯底里地咒é 声,“朗多你这只忘恩负义的老狗,我爸爸对你那么好,你却恩将仇报,你不, 呜呜,啊~ ”

高拉循着声音看过去,原来为了阻止那个疯女人的喊叫,老鲁正在用一把钳 子狠狠地掐她乳房上的皮肉。可老鲁刚一收手,女人又骂了起来。“朗多、高拉 你们都不得好死!”

高拉感觉一股怒火在胸腔中迅速燃烧起来,“你们先送朗叔去医疗室,我马 上过来。”说着他转身回到格的面前,顺手拿了一把木质方凳重重地放在女人的 面前。

“手,两只手到放上来!”高拉命令到。

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女人的双手按在凳子上,高拉拿了一根长铁钉,从女 人右手背的中间钉了进去,然后是左手,女人的双手就这样平展着被牢牢钉在凳 子上女人显然被这粗暴的手段惊到了,她的头被压到凳子前,睁大了眼睛看着鲜 血顺着手背流下来,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孩子。

“小母狗,你知道这竹签钉进你指甲里是什么感受吗?”高拉挥舞着手中的 细长竹签说,“到时候你恐怕就没心情é街了,只会后悔自己怎么长了那么多根 手指,哈哈哈”

说着,高拉将细长的竹签插进女人右手的食指里。女人的肩头立刻缩紧了, 她一定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去忍受接下来的痛苦。但当竹签缓慢而坚决地在她的 皮肉间钻行时,女人还是拼命地挣扎起来,甚至把那把凳子也拖离了地面。

不得不又上来了两个人压住女人的胳膊,这样高拉才成功地把那个竹签一直 钉进了女人的手背里。

高拉像变戏法一样拿了一把竹签放在格的手边,“母狗,这些签子都是你的, 慢慢享受吧。”说着拍了拍女人汗淋淋的脸。

“老鲁,你们继续,我很快回来。”

医务室里,医生已经开始为朗叔处理伤口,总的来说朗叔的伤势还好。但朗 叔的精神却相当的不妙,他开始絮絮叨叨地回忆各种陈年往事,听起来中心思想 就是他对福山将军如何衷心,福山一家如何对他忘恩负义。善于处置外伤的军队 医生对这种情况完全没有概念,他觉得这应该是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所以,最 后决定给朗叔打了一针镇定剂,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高拉料理好朗叔回来的时候,已近中午了。隔着紧闭的铁门他就听到女人已 经嘶哑的哀嚎声。他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一片白云正从屋檐的上面缓缓地 飘过去,在屋檐和山墙的夹角处,一只黑色的蜘蛛正在仔细地包裹着一只落在网 上的虫子,那只虫子无助的挣扎完全无法干扰蜘蛛有条不紊地工作,就这样一点 儿一点儿地将可怜的猎物逼如命中的劫数。

高拉突然意识到,屋里的那个女人就好像这只小虫一样,将任由他玩弄摧残, 他突然觉得这一刻的阳光是如此的明亮美好。

5、老鲁烧茶水的

和高拉不同,老鲁并不特别钟爱拷打女人,事实上如果需要,他也可以折磨 一只兔子。在他看来这就是工作,所有那些倒楣的家伙就好像是一只只水壶,水 开的时候就会叫,只是叫声有些差别而已。而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用各种方法让 水壶叫,叫得时间越长,声音越大越好。当然,这也不能蛮干,因为一旦壶被搞 漏了,那水壶就永远也不能叫了。

高拉听了他的理论觉得十分有趣,于是,老鲁就有了一个外号叫“茶水博士”, 他们这伙人专门负责照看“水壶”的人,也被称作“茶水班”。

昨晚老鲁他们这班人几乎全被高拉弄到这个旧修理厂,他们被要求禁止外出、 禁止和外界联系,老鲁知道这次的水壶不同寻常。

在最初的那段时间里,“茶水班”的年轻人确实兴奋了一阵子,特别是他们 知道这次的、水壶“竟然是格。是呀,对于这些混迹街头与低级妓女为舞的流氓 地痞来说能够福山将军的女儿、一个高贵的知识女性任意玩弄驱使确实是十分奇 妙的体验;更何况这个女人光洁柔软的身体也实在比那些干瘦、粗糙的乡下姑娘 诱人百倍。

其实不光班里的年轻人,老鲁也一直抑制着想要爬到女人身上很干一炮的冲 动。他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唯一的问题是在这之前女人会不会已经被高拉彻底 搞坏了。

“老鲁,帮她清醒一下。”高拉擦着额头的汗说。

老鲁犹豫了一下,眼前的板凳上,已经布满了血污,女人的一双手上支楞着 十几根长竹签,它们的末端都深深地探入女人纤细的手背里。当然也有几根处理 得不是很成功的从女人的手背上穿出来,突兀地伸展在那里。

女人再也没有了上午那会儿的精气神,原本站在她两边按着她的手臂人,现 在完全变成了搀扶,还要用手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到凳子前,不然女人会像 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女人对刺激的反应也越来越不明显,最初感觉女人要失去知觉时,只要向她 脸上淋些凉水就好;后来换成烟熏。但此刻看着面无血色,两眼只剩下眼白的女 人,老鲁觉得烟熏恐怕也不好使了。

他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的角落里立着一下钢管。他便走过去,挑 了一根手腕粗细看着很结实的。

“你们两个,把她扶正,两条腿并好。”老鲁指挥着,把女人摆弄好,然后 把那根钢管塞到女人的膝弯里,左右两个人喊着“1、2、3”,同时用脚去踩 钢管的两端。这一下效果很好,女人像抽了筋的身体,瞬间就挺直了,低垂的头 也高高地向后昂起,一边嘶哑地哀嚎,一边拼命地扭动着。原本架着她的两个人 由于准备不足,竟然有一个被顶到在地,惹来兄弟们一片嘲笑。

“老鲁,有你的!”高拉像老鲁投来赞许的一瞥,然后又低头从血糊糊的凳 子上拿起了一根签子。格的十个手指其实都已钉满了签子,中指和无名指甚至都 已经钉进了三根,老鲁好奇地看着高拉,心理盘算着这位小爷还会把竹签钉到哪 里去。

高拉确实有点儿犯难了,女人的手指其实还是有几个可以再钉进竹签的,可 是那里的神经在反复的刺激和破坏中敏感度已经大大下降,这时候应该转移刺激 区域才对。

于是他转头向老鲁使了个眼神,老鲁会心地一笑,“准备好,1、2、3!” 女人腿弯里的钢管再一次被施力压弯,格再次挺直了身体,但这次她身后的男人 死死地按住她的头,让她注视着眼前那个邪恶的竹签慢慢伸向她高高挺起的胸部。

那里有一个粉红色柔软稚嫩的女性器官,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有人碰过,依 然精美诱人。老鲁忍不住伸手托住那一只丰满的肉球。上面滑溜溜地都是汗水, 像是抓住了一条落网的大鱼。老鲁不得不扣紧手指,一只大手像钳子一样握紧它。 整个肉团被挤变了形,顶端那粉嫩的乳头变得格外突出。正好与尖利的竹签相遇, 女人涨红了脸,两眼大睁地看着竹签以缓慢而坚定地速度没入她的身体里。直到 这时候女人还没有喊叫,她大概已经顾不上喊叫了。

和大部分生活在热带地区女人一样,格有一对丰满的乳房,圆润饱满得像是 半个小椰子。竹签可以深深地刺入。当高拉结束这一推进过程时,大半截竹签已 经消失在女人的身体里。女人身后的男人们也松了劲,格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但立刻被提着头发拎起来。

“说吧,你这只该死的母狗,你早晚也是要说的,何必这样和自己过不去呢, 你说了就让医生给你涂药,还有水喝、衣服穿。”高拉一本正经地承诺到。

“这个家伙的鬼话才不能信呢。”老鲁在一旁暗暗地偷笑。以他对高拉的了 解,这位小爷对女性身体的摧残不是来自工作需要,或者利益的诉求;而完全是 生理上的依赖。他嗜血的本性似乎是与生具来的,就算这个女人全招了,恐怕高 拉也以核对口供的名义把这场虐戏进行下去直到他心满意足为止。更何况,女人 现在这付装死的样子也不像是想屈服的样子。老鲁确实有点儿想不明白,一个一 直过着上流社会舒适、体面生活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勇气和坚持?尽管他以 前连和这些上流女性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但是,他也是听说过那些阔太太、大小 姐是如何养尊处优、矫揉造作的。所以,他真的对眼前的这个茶壶产生了格外的 好奇和兴趣。

“嗷……”女人突然昂起头,惨叫起来。把老鲁吓了一跳。原来高拉抓住女 人乳房里的那根竹签正在缓慢的搅动,带动着整个乳房都在女人的胸脯上艰难地 移动着。女人涨红了脸,两个眼珠都突了出来。

“说呀,说呀!”高拉一边问着,一边坚定地搅动着手中的竹签。

女人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肌肉在光滑的皮肤下聚集起来,像男人那样变得 坚实突出。在这样的僵持了将近半分钟,女人的嚎叫声突然低了下去,紧绷的身 体也完全瘫软了下去,她终于昏过去了。

一碗凉水下去,女人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看来她真是累坏了。

看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大家才意识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什么东 西。

“休息一下吃点儿东西吧。”老鲁向高拉建议着。

高拉看了看完全没有了知觉的女犯人,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再叫几个 兄弟来,给这只母狗做做操。”

高拉这么一说,屋子里的气氛立刻活跃了起来,“做操”在茶水班,就是例 行强奸的意思,对女性的刑讯,这当然是不可缺少的环节,可以有效地打击女性 的心理,同时提升兄弟们的士气。所以,这件事基本上是人人都喜欢干的。

屋子里一下子又涌进了好几个人,大家七手八脚地布置着场地。

老鲁对这件事其实早就盘算了很久了,他看上了靠墙摆着的一个纯铁制的工 作台。尽管这东西看着很笨重,老鲁依然带着大家把它拖到了屋子中央。有人用 水和清洁剂认真刷洗了一下这个大铁家伙。没想到杂物和油污清理掉之后,一张 光洁得可以反射出人影的台面出现了,整个台面大概有1米来宽,2米多长,长 宽的尺度都很合适,更主要的是,台子的两端各焊着一根钢管,用来固定女人的 四肢再合适不过。

高拉盯着这个工作台看来半天,然后拍着老鲁的肩膀说:“烧水的,我打算 开个员警学校,到时候你来叫刑讯吧。哈哈哈”

不识字的老鲁尴尬地笑了笑,转头招呼兄弟们去收拾那个女人。

格的双手是被铁钉钉在木凳上了,几个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两个大铁钉 拔了出来。这么一折腾女人清醒了一些,当她被拖到工作台前时,竟然拼命地挣 扎起来,一边惊恐地喊着,“不,不!”

老鲁走上前托起女人的脸,他本想狠狠地扇上一个耳光,可是,和他双目相 对的竟然是一双擎满泪水的大眼睛,那眼睛清澈得像是老鲁家乡出产的那种极品 宝石。在茶水班的这些年,老鲁见过太多女人的眼睛,他甚至亲自挖过其中的几 个,在他的记忆里,那些眼睛要不是浑浊的、毫无生气的死鱼眼;要么是歇斯底 里底抖动着的,已经完全无法聚焦的恐怖之眼。他从来也没料想到,有一天他老 鲁钢铁一般坚硬麻木的心,会被一双凄婉动人的眼睛轻轻地触动。

“水,给我点儿水喝吧。”女人轻声地祈求着。

“拿碗水来。”一阵安静,大家似乎都没听懂。

“去拿碗水来!”老鲁不耐烦地重复了一边,这才有人去拿水。

水是老鲁亲自喂给女人的,因为格的双手还订满了签子,完全不能用。老鲁 一边喂一边耐心地开导着女人。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朗叔和你的爸爸是从小玩起来的好朋友,他不会对你 爸爸怎么样的,你要知道我们都是高原人,我们对女人可是很狠的。你这细皮嫩 肉的怎么受得了?”

没有回答,一碗水已经喝完了,女人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然后平静地闭上 了眼睛。

老鲁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女人之前的示弱并不是在求饶,而是,在为自 己争取喘息的机会。他一把揪起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然后飞起一脚 狠狠地踢在女人的裆部。

“该死的母狗,你以前被几个男人干过?今天让你爽个够!”

一阵忙活之后,女人横着绑到了工作台上,她的双手和双腿向两侧拉开,用 铁链锁到工作台两头的钢管上,为了防止她乱动,又在她的膝盖和大腿根本处绑 了两道绳子。这样女人的两条腿被生生地拉成了一条与躯干垂直的直线,而在直 线的正中那女性最柔软、隐秘的器官则豁然敞开,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黏膜。

这个姿势女人肯定很痛苦,但她此刻恐怕首先感到的还是莫大的羞耻,毕竟 十几个男人正在饶有兴趣地评价着她那两个洞洞。

但谁也没有动手,只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着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因为,按 照常理第一次是要留给高拉的。

老鲁询问地看了高拉一眼,却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老鲁以为是兄 弟们的吵闹令他不悦,把几个挡在前面的家伙赶到了一边。

没想到高拉却冷冷地说了句:“你来吧,我歇会儿。”就搬了把椅子,坐了 下来。

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高拉会这么说,要知道“领操” 从来都是高拉的特权,他好像从来没有放弃过。

“老鲁从你开始吧,别耽误时间。”高拉开始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老鲁又迟疑地看了高拉一眼,确定他不是在说反话。他看到的是一个确定的 眼神,于是,老鲁硬着头皮走到了桌子前。在他的胯前是女人已经红肿起来的下 体,应该是拜他之前的那一脚所赐。老鲁伸手向红肿的阴唇间那条被扯开的肉缝 抹去,不出所料,那里干干的基本没有水——正常的女人在这种情景下是根本不 可能有性爱的欲望的。老鲁再一次回头看来一眼高拉,见他微微的点点头,才大 胆地把手指伸了进去。

那些柔软而温暖的黏膜迅速地包裹了老鲁的手指,他顺着蜜穴的上缘向里摸 索着,在那些褶皱中摸索了一阵,然后在一个位置停了下来,手臂开始缓慢地抖 动起来。女人原本仰在桌子另一端的头,簇地抬了起来,惊恐地向自己的下身张 望着。老鲁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坚定而有节奏地前后晃动这手臂,带动的格的 整个身体都在有节奏的抖动。女人紧咬着嘴唇,两腮开始慢慢地红润起了,鼻头 开始渗出汗水。在桌子的另一边,已经可以听到噗噗地水声,围观的人群中传来 阵阵唏嘘和叫好声。

可怜的女人无助地摇着头,羞愧地把脸埋向一边,却立刻被人抓住了头发。

“仔细看着,你这只发情的母狗!你的爸爸和弟弟有没有见过你兴奋地流水 的样子?他们现在是不是也在抱着女人爽呢,早就忘了你在这里替他们受罪了吧!” 戏谑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老鲁完全没有理会这些,他依然有节奏地前后晃动这手臂。

“这TM其实是个体力活。”老鲁心里暗暗地骂着。女人的G点高潮其实是 最激烈、最亢奋的,但也是最难实现的。因为不知道是女人还是男人在进化中的 一个小失误,让G点隐藏到了阴道的一个角落里,而那里在正常体位的性交中, 正常形状的阳根是很难触及到的。但G点又是那么柔弱,就是有什么东西误打误 撞地触及到了它,也很可能因为方法不对,而让女人倍感痛楚。只有节奏和力道 刚好的挤压才能把女人送上官能的天堂。而这正是“茶水博士”擅长的本领之一。

噗噗的水声越来越大,女人的整张脸都已涨得通红,上齿紧紧地咬着嘴唇, 拼命地抵抗着那来着本能的反应。但理智的堤坝最终还是在持续猛烈的攻击下撕 裂崩溃下去。

女人终于哀嚎起来,一直揪着她头发的家伙适时地放开了手,女人立刻向后 昂起头,把整个上半身都顶离了桌面,一对乳房成为了整个身体的最高点,在右 乳头的正中,还有一根竹签倔强地挺立着。老鲁觉得这个场景很美妙,手上稍稍 加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老鲁感到女人柔软的器官开始有节奏的痉挛,在那蜜穴的深处似乎正有一股 灼热的能量在聚集着,好像火山喷发前大地震动着积蓄能量一般。然后突然,一 股热流蓬勃而出,冲闯到老鲁的手背上,女人的整个身体也随之瘫软下去。

但老鲁还不想就此放过这个可怜的女人,他那还留着女人体内的手指突然伸 直,向上竖起尖利的指甲,刺进女人依然还在亢奋地抽搐着的阴道壁里,然后缓 慢而坚定地向外划去,一路割开那纤细敏感的黏膜。

刚刚还在感官天堂里的女人,被瞬间拉入了痛苦的炼狱,她尖利地惨叫起来, 那声音就好像嵌入她身体里的那片指甲一样尖锐。老鲁让这一过程持续了很长时 间,才终于抽出了整个手指,女人的整个身体竟然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 漉地,最初兴奋的抽搐此刻已经变成了痛苦的全身痉挛,就这样无助地抖动了很 久之后,女人把胃里仅剩的一些酸水全部吐了出来,然后嘤嘤地哭了起来。

“是时候了!”老鲁撤掉裤子,毫不客气地将阳根全部没入了女人的身体里。 那里温暖而润滑,和那些口小肚子大,插入就像掉进了无底洞的老B不同;老鲁 发现身下的这个女人有一个曲径通幽布满褶皱的盘丝洞,阳根一进去就被温热柔 软的黏膜包裹住,这些褶皱就好像有生命一样,拉扯着他的阳根向里,他甚至听 到了一个声音在轻声地呼唤:“来呀,叔叔,来呀!”

老鲁一把抓住女人乳房上的那根竹签用力一扭,女人痛苦地抬起头,老鲁再 一次看到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那样的凄楚动人,但却又全然没有弱者的卑微和 示弱。这种复杂的情绪开始在老鲁心头积聚,好像是恼火,好像又是怜悯;好像 是交欢的满足,好像又是无法填补的空虚;好像是一个出身卑贱的男人面对优雅 高贵的女人,那发自内心的自卑,好像又是战士虏获心仪女人时的沾沾自喜。老 鲁那粗大、冷漠的心似乎有了一些知觉。

6、格第一次A

女人终于哀嚎起来,一直揪着她头发的家伙适时地放开了手,女人立刻向后 昂起头,把整个上半身都顶离了桌面,一对乳房成为了整个身体的最高点,在右 乳头的正中,还有一根竹签倔强地挺立着。老鲁觉得这个场景很美妙,手上稍稍 加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老鲁感到女人柔软的器官开始有节奏的痉挛,在那蜜穴的深处似乎正有一股 灼热的能量在聚集着,好像火山喷发前大地震动着积蓄能量一般。然后突然,一 股热流蓬勃而出,冲闯到老鲁的手背上,女人的整个身体也随之瘫软下去。

但老鲁还不想就此放过这个可怜的女人,他那还留着女人体内的手指突然伸 直,向上竖起尖利的指甲,刺进女人依然还在亢奋地抽搐着的阴道壁里,然后缓 慢而坚定地向外划去,一路割开那纤细敏感的黏膜。

刚刚还在感官天堂里的女人,被瞬间拉入了痛苦的炼狱,她尖利地惨叫起来, 那声音就好像嵌入她身体里的那片指甲一样尖锐。老鲁让这一过程持续了很长时 间,才终于抽出了整个手指,女人的整个身体竟然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 漉地,最初兴奋的抽搐此刻已经变成了痛苦的全身痉挛,就这样无助地抖动了很 久之后,女人把胃里仅剩的一些酸水全部吐了出来,然后嘤嘤地哭了起来。

“是时候了!”老鲁撤掉裤子,毫不客气地将阳根全部没入了女人的身体里。 那里温暖而润滑,和那些口小肚子大,插入就像掉进了无底洞的老B不同;老鲁 发现身下的这个女人有一个曲径通幽布满褶皱的盘丝洞,阳根一进去就被温热柔 软的黏膜包裹住,这些褶皱就好像有生命一样,拉扯着他的阳根向里,他甚至听 到了一个声音在轻声地呼唤:“来呀,叔叔,来呀!”

老鲁一把抓住女人乳房上的那根竹签用力一扭,女人痛苦地抬起头,老鲁再 一次看到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那样的凄楚动人,但却又全然没有弱者的卑微和 示弱。这种复杂的情绪开始在老鲁心头积聚,好像是恼火,好像又是怜悯;好像 是交欢的满足,好像又是无法填补的空虚;好像是一个出身卑贱的男人面对优雅 高贵的女人,那发自内心的自卑,好像又是战士虏获心仪女人时的沾沾自喜。老 鲁那粗大、冷漠的心似乎有了一些知觉。

“欠操的母狗,给我把头抬起来!仔细看着叔叔们是怎么操你的。要是敢低 头,就扎烂你的奶子!”那个叫老鲁的人一边完成最后的抽插,一边威胁似地警 告着格。

是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残酷的游戏就开始了。格很快就意识到这是 一场结局早已注定的游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结果来得晚一些。

被四肢大开着绑在工作台上的女犯人,只能借助自己肩部和颈部的肌肉来保 持着抬头平视的姿势,吃力地盯着身前的阳根从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翻出很 多红白相间的浆液堆积在男人的裆部。她确实努力地坚持了很长时间——这已经 是第三个人了,她感到从脖颈一直延伸到整个后背的酸痛,那种酸痛正在慢慢转 变成无法控制的痉挛,甚至使其难以正常的呼吸。大概是第三个人了吧。

格痛苦地忍耐着男人们的侵入,相对于已经麻木的双腿,她觉得自己的脖颈 才是最让她痛苦的部位,她十分努力地向前昂着头,“快点儿结束吧,上帝呀我 坚持不住了,快点儿结束吧!”格的整个脸都开始充血,吃力地抬起眼睛哀怨地 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

那个男人正得意地笑着,他们相视了一会儿,男人突然腰部一挺,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男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格感到了一丝希望,那一瞬间女人的心中甚 至掠过了一丝暖流。她紧咬住嘴唇,涨红了脸拼命地坚持着、坚持着。男人的速 度越来越快,带动着整个女人的身体都在前后晃动,女人的脸越涨越红,终于从 紧咬的嘴唇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男人似乎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身下的女人也不再是轻声的呻吟,变 成了亢奋地哀叫,她还在努力地坚持着,她几乎是祈求地看着那个男人,而在她 身体的深处,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由于努力的地抬起上身,女人的G点完全紧 贴到男人的阳根上,每一次抽插都好像有一股电流从身体深处一直传导到脊髓中。 女人那还没有被系统破坏过的黏膜已经分泌出了足够多的体液,此刻正紧紧地包 裹着侵入的阳根,收缩着。

突然一切刺激的根源消失了,格看到男人残忍地抽出了整个阳根,那东西像 一截短棒槌,在男人的胯间炫耀地挺立着。无限的空洞,原本还有支撑的阴道黏 膜不知所措地向中心收缩下去,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两条被拉直的大 腿也不可救药地抽动着,女人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再也无法保持 上身前倾的姿势,头重重地倒在工作台上。向一只垂死挣扎的鱼一样抽搐着。那 像是在努力呼吸的阴道口在奋力地开合了几下后,突然喷射出一股晶莹的体液, 远远地落在工作台前的水泥地上。

“看!母狗发情了!”

“对呀,喷水了咯,比我家的母猪喷的还多呢!”

在一阵哄笑声中,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嘲弄着可怜的女人,那个曾经高贵、干 练,即使远远地一瞥就会令男人倾慕的福山将军的小公主,这个国家曾经最有权 力的女人。此刻已经狼狈不堪地扭着头,让自己的脸隐藏在蓬乱的头发之中,这 恐怕是她唯一还能做出的遮羞的尝试。

但男人们却似乎不想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一定要让她持续地受到肉体和精 神上的打击,彻底击碎她的骄傲。

一只大手一把揪起了格的头发,把她的头从新拉起来。这时人们才发现,女 人已经是满脸泪水,看来她离崩溃不远了。

这就是刑讯的规则,简单得有些枯燥。就是要不断持续地施压,不断地突破 受刑者原有的认识和常识,像挤牙膏一样把那些深植在正常人身体里的尊严、荣 誉,作为独立个体的自我认知全部挤压出来。不仅要让她放弃抵抗的愿望,更要 让她失去对人格的坚持,把无条件的顺从变成下意识的条件反射。

“好好看着,喜欢被干的母狗!今天叔叔教教你怎么用屁眼侍奉男人。”

格的两眼充盈着泪水,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体里依然在持续荡漾的交欢余潮, 让她完全无所适从,她甚至没有听清身前的男人要做什么。但很快从肛门传来的 巨大疼痛让她瞬间明白了,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女人尽管被各种绳索禁锢着, 但还是拼命地挣扎起来。

又上来了两三个人帮助按住女人的身体。

“大棒,悠着点,可别把棒子捅折了,留在里面还得帮你掏出来,哈哈!” 男人们调侃着,一边眼看着那根棒槌搬的阳根和女人肛门的括约肌相互僵持着。

“这女人还有力气较劲呢?大棒,我来帮帮你吧!”

女人隐约地看到有人一根竹签伸向了她的乳房。这一次是左面,直射胸肺的 疼痛,格甚至觉得把整个乳房割下来也比签子慢慢刺开乳腺里的神经来得轻松些, 女人再也不能集中力量去对抗肛门外的大棒,那粗大的异物一寸寸地没入了女人 的体内。女人终于不可救药地崩溃了,大声地嚎哭起来。

“不不不,求求你们停下来!”

“停下来可以,福山在哪?说出来。”

“不,不不,不要再搞了!”

“那就快点说!”原本停下来的男人,又威胁似地向前深入了一些。但所有 人的目光其实都聚焦在格的脸上。那是一张满是泪水,涨得通红,有些扭曲的脸。 女人嘴唇抖动着,感觉在做最后的挣扎。老鲁转头向站在女人身前的那个家伙看 了一眼。

那个叫大棒的家伙,立刻龇牙咧嘴地开始用力。括约肌已经被完全撑开,格 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身体被撕裂的声音,她觉得被撕扯开的不是肌肉,而是她的心! 那些流回心脏的血液正在滴滴答答地落入无边的黑暗里,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 始坠落,在她的上面,那些男人丑陋的面孔正在好奇地看着她,他们像玩弄一个 无关紧要的小动物一样揉搓她的身体。却没有人想阻止她的坠落,她觉得自己的 热量正在慢慢散去,冰冷黑暗让她无法呼吸。她好像掉下了无底的黑洞,唯一让 她欣慰的是那些男人们正在离她远去。

只有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这第一次刺激吗!和捅破膜那次比哪个 更爽呀?”

7、格 第一次B

格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在一个冬日的下午,刚刚从地处热带的祖国来到北 国的格还一时难以适应这个国家冬天的寒冷,尽管从教室到她的公寓只要走几分 钟,她却觉得自己已经冻得神经麻木了,她基本上是机械地迈着步子,唯一的希 望就是赶紧冲回自己的小公寓,能够把冻僵的双手放在温暖的暖气上,让自己快 要冻掉电的大脑重新运行起来。

然而,刚到公寓楼门口,格就被两个人拦住了。

“昂格小姐。”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十分恭敬的和她打着招呼,但却很不 知趣地挡住了公寓的门。

原来是教务主任,格礼貌地陪着笑,十分无奈地停下了脚步。

“这位是严少宜老师。”中年人指着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以后他会给单 独给你辅导语言。”

格向那个男人的方向点了点头,说实话,当时她根本没有看清楚这位家庭教 师的模样,因为她已经冻得要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不知趣的教导主任,却依然在喋喋不休地介绍着这位严老师的种种优秀履历, 也不管初学北文的格听不听得明白。

“昂格小姐,外面很冷吧!咱们还是进去说吧!”

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教导主任的唠叨,紧接着,是扑面而来的暖风 ——那个严老师已经拉开了公寓的大门。一股暖流瞬间从格的心底升起,她不免 抬眼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厚呢子大衣,带着一条灰色的围巾,他的身材并不算高 大魁梧,但剪裁得体的衣服,让他显得十分干练、精神。他有着一张周正轮廓分 明的脸,浓浓的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少女的心在那一瞬间揪动了一下,她努力地驱使着自己已经麻木的面部神经, 尽可能的做出一个深情的微笑,然后迎着扑面而来的暖风走进了公寓楼。

“昂.格小姐,您好!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严少宜。”

在温暖而明亮的公寓大厅里,那个男人一字一顿的做起了自我介绍,“今后 我会作为你的语言老师,教你说北语。”

说着他伸出了右手。

格迟疑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她本想礼仪性的碰一下男人的手了事。 没想到,她冰冷的几近失去知觉的手碰到的是一只温暖而厚实的手,那只手比格 平时用来恢复知觉的暖气片要舒适柔软得多,当那个男人握住她洁白修长的小手 时,她觉得整个身体似乎都跟着温暖起来。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才刚刚16岁的格先是失去了自己的母亲,然后,又和 弟弟一起被送达这个举目无亲、滴水成冰的北国。

就在几天前,她最关爱的亲人——她的弟弟福米,也离开了她——爸爸安排 弟弟去了一所远在北国另一边的少年军校。

尽管格明白这一切的安排都是爸爸的好意,都是爸爸再三权衡的结果。但这 一切的变故对于一个16岁的少女来说,也来得太多突然和猛烈。她总是不免对 父亲的决绝心生怨恨,感觉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流放了。

在这个原本就冰冷陌生的城市里,她终日都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却又小心地 隐藏着自己柔软、柔软的内心。她甚至觉得那微笑已经成为一张厚厚的面具,把 渴望温暖和关爱的自己与这个冰冷的世界完全地隔绝开来。格觉得这样挺好,如 果得不到,也就不必担心失去。

然而,就在这短短的一、两分钟之间,格竟然觉得自己精心筑起的堡垒,似 乎一下子就被这个严老师找出了破绽。他的那只温暖的大手哪里是握在自己的手 上,去仿佛在托起她行将破碎的心了。

情窦初开的少女,勉强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轻声说:“严老师,以后叫我格 就好了。”她能清楚地听出自己声音中夹杂着一些颤音,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继续说道:“那么我们的课就从今天开始吧!”

兴奋的少女几乎是蹦跳着向电梯跑去,她迅速的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叮!”一声清脆的铃声——电梯到了。

“电梯到了,严老师~”格一边招呼着,一边向严的方向转回头去。

可一瞬间一道刺眼的白光射进她的眼睛,晃得她头晕目眩。她努力地挣扎着, 试图用手去遮挡那些亮光,却发现双手被死死地拉向两边。她努力地收集着自己 身体的各种感官资讯,可还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强光中已经出现了一只大手的 轮廓,她看着那只手满满地握住了自己乳房,那手上粗糙的老茧像砂纸一样磨得 那里柔嫩的皮肤生疼。

可是很快,女人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另一只手上。那只手在女人的眼前炫耀 地晃着。在那手指之间分明夹着一根又细又长的竹签。

那签子尖锐的头部在光影中划出恐怖的弧线,然后停留在女囚粉嫩可爱的乳 头上方。在那里顿了一下,就缓慢而坚决地探入下方柔软的腺体中去。

8、老鲁做工

“醒了,她醒了!”一个人兴奋的说。

老鲁连忙凑过去看。女人确实醒了,但眼神依然迷离得不能聚焦在一点。

“还要加把劲,不能让她有任何喘息!”老鲁这么想着,就满满地抓起女人 的乳房。那是一只圆润丰满的成熟女人的乳房,原本像半个剥了皮的白瓤瓜扣在 那里。因为表面上蒙着一层汗珠,握在手里时那滑腻的感觉好像是捉到了一条刚 出水的鱼,完全用不上力气。老鲁不得不松开手在裤子上抹了抹,重又抓起它。 这一次,老鲁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那光洁细嫩的皮肤固有的滑顺,和饱满丰盈的 乳房组织给他的充实感。

老鲁突然想到,他曾经见过这对乳房,在最高法院大楼落成仪式上。是的, 是的!那天他被高拉叫去充数,就站在嘉宾通道的边上。他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 跟着福山将军缓缓走来,远远看去她穿着一件深色的丝绸衬衫和黑色的阔腿裤, 一双同色的高跟鞋像是在捉迷藏一样,只在女人抬脚的瞬间才从裤腿下闪身出来, 令人不禁心生杂念。慢慢的老鲁看清楚女人穿的是一件十分别致的开领衬衫,那 衬衫没有扣子,是右襟盖在左襟上,然后右襟的末端变形成为一条丝带在女人左 侧的腰间系成一个蝴蝶结,衬衫的领子随意的立着,隐藏在柔顺的长发里面,衬 托出女人的一份干练和自信。那剪裁合体的衬衫和束紧的腰部,则让女人的胸部 坚挺突出,从腹部向上,那凸起的曲线似乎隐藏了女人所有恼人的诱惑和秘密, 就那么缓缓地由远及近,近到触手可及;又那么缓缓地由近及远,远得无所适从。

那个令人神迷的女人不就是格吗?造化弄人她此刻居然就这样不着一缕、大 敞着暴露出女人所有的秘密锁在一群粗鲁的男人中间。她的痛、她的苦、她每一 刻的感官体验、甚至她的进食和排泄,都完全控制在这些男人手里。老鲁忽然产 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越发肆意地把女人的乳房揉捏成这种扭曲的形状,直到他确认女人已经找 回了自己的知觉,就把另一只手里的竹签举给女人看。女人的左乳房里已经钉进 了一根签子,老鲁小心地调整这手腕的角度,让竹签微微倾斜着,从女人那粉嫩 的乳头顶端慢慢地插进去。乳头部分是很容易穿透的,老鲁甚至可以感觉到竹签 尖锐的头部撕裂开女人乳腺时的那种流畅感,就好像他用刀割开一块生牛肉。但 接下来,事情就变得麻烦了,身下的女人开始发疯似的扭动身体,好像要把那对 傲人的乳房从自己的身上甩掉。

老鲁只好再招呼几个人来帮忙按住女人的身体,其中一个人揪起了女人的头 发,让她的脸贴到自己的乳房边上。

“睁开眼,看着!”

女人惊恐地睁开了眼睛,随即一大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但接下来她便咬 紧了嘴唇,似乎还准备继续坚持。

老鲁毫不犹豫地继续发力,女人的乳房原本就厚实,被老鲁握起后就愈发增 大了从乳头到胸骨的距离。老鲁于是重复享受着竹签划开牛肉搬的流畅感,直到 签头顶到女人的肋骨再也无法行进为止。只是这次女人近乎雌兽搬的哀嚎,大多 拥堵在她的胸腔中,没有之前那么响亮了。

女人的每一只乳房都可以插进5只签子,第一只从乳房的正中间进入直直的 插到底。另外四只则要倾斜一定的角度斜着刺下去,分别在上下左右四个方向沿 着乳房的边缘插到根部。这样做完之后,整个乳房就好像一顶被五根竹竿支起了 的人皮帐篷,成圆锥状立在那里,不管女人的身体被摆弄成什么姿态,她们都会 像两个耍脾气的小女孩儿一样,倔强地挺立着。更美妙的是,你哪怕只是用手指 轻轻弹一下乳头,女人也会因为乳房深处敏感的神经被拉扯刺激而不自觉地抖动 一下。

为了达到这样完美的效果,实际操作起来是需要很高的技巧的,角度要刚刚 好,不然很有可能会从乳房的边缘穿刺出来,或者,干脆穿破女人的胸膜刺进肺 里。更何况再柔弱的女人也会在这无尽的痛苦折磨下,变成殊死挣扎的母兽。她 们会以各种难以想像的方式扭曲自己的身体;那些原本躲藏在脂肪和柔嫩皮肤下 的肌肉,也会像练过健美的男人那样,充血膨胀起来,爆发出令人惊叹的蛮力。 在那样剧烈的抖动下,要精准地保持竹签的行进轨迹是要很好地把握力道和节奏 的。

老鲁绝对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不仅很好地确保竹签的行进轨迹,还善于控制 着节奏。签子在肉里行进的速度总是忽快忽慢,在合适的时机老鲁还会恶作剧似 的手腕用力让竹签做圆周形的搅动。而在台子上的那个女人就可怜了,她完全不 知道下一秒会是怎样。一边她大敞的下身几乎一直有个男人的阳根在那里进进出 出,带动得她的心血就好像在风浪中失去动力的小船,忽上忽下;另一边,那个 有着粗糙大手的男人,却总是看准她心血跌宕的瞬间,再对她敏感脆弱的神经以 强烈的刺激,就好像迷航的小船正从浪尖坠落,以完全失重的状态急速下坠,课 就在那虚无恐怖的瞬间却又迎头被另一个更加强大的巨浪拍了起来。这样双倍的 强烈刺激很快就撕碎了女人的意识,女人的眼神开始扩散看去,进而像神经病人 那样不安地飘忽起来。

“说吧,你爸爸他们去哪了?”

“快说吧,我们有的是签子,我们还可以干很久,直到你的乳房会变成刺猬!”

“爸爸……爸爸………”女人竟然开口说话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起注视着那个满脸涕泪和汗渍的女人。此刻正站在女俘 虏胯前的那个家伙,他粗大的阳根就那么半进不进地卡在女人的阴道里,都顾不 上把它抽出来,看着十分的滑稽。

就这么僵持了片刻,老鲁见女人只在那里闭着眼喘气,就毫不犹豫地转动起 了手腕。经过这大半天的较量,老鲁早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不像她外表看 着的那样阴柔秀婉。

“这个狡猾的母狗,八成又在耍滑头吧?”老鲁心中暗想“不过这至少说明 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再加把劲,也许她就会彻底崩溃!”

于是老鲁干脆抓住那个乳头上露出的另外几个竹签的尾巴,放肆地搅动起来。

仅仅喘了一口气的女人,瞬间睁大了双眼,头死死地顶住金属台面拼命地向 后昂去,她的背整个离开了桌面,身体形成了一个拱形,那对插着。她大概是想 用这样激烈的动作摆脱掉老鲁的手,但这完全是徒劳的,女人大张着嘴巴,却只 能听到她喉咙深处传来的低沉的呜呜声,然后,女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同时 一股酸臭的液体从女人的嘴里和鼻子里溢出来。

可怜的女人在下一次呼吸时,又把鼻腔里充盈着的自己的胃液吸进了气管里, 这又引发了第二轮更加剧烈的咳嗽和痉挛。这下她胯前站着的男人可爽到了,他 基本上不用动,女人那抽搐的身体就在半分钟之内让他一泻千里。

女人又足足折腾了三分钟那恐怖的痉挛才逐渐平息,此时,她的脸上、身上 都已经是污秽一片。一个打手提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给女人胡乱冲了一下。大家 又重新围了上去。

“想说了吗?”老鲁一边问,一边威胁性的把手放到了女人的乳房上。

那身体下紧绷的肌肉已经松弛了下去,丰满的乳房又从新变得柔软而滑腻。 在老鲁的手触碰到那里的肌肤时,他明显地看到女人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身体可 是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是在恐惧地抖动!看来女人是真的不行了。

“我说,我说!”女人颤颤巍巍地说,“爸爸他们去了梁赞叔叔那里。”

“梁赞,那个福山的表兄?那家伙并没有涉足政治,而是,继续做他的山野 农夫。他的农场也确实离这里不是很远。这个答案似乎挺合理”老鲁这么想着, 却把手伸向了一根突出在外的竹签。

女人惊恐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老鲁的那种手,她的脸已经变得惨白。

“真的,真的!别别别再扎了。”女人开始呜咽起来。

“他们是怎么离开别墅的?”老鲁不为所动地抓住了那根签子。

“他们是从密道走的。”

“密道?”

“哎呀,痛呀,给我点儿水吧。”女人又开始耍滑头了。

“快说!”老鲁不耐烦地扭了一下手中的签子。

“嗷~ ”女人惨叫了一声,“地道,地道就在厨房边的储藏室里,可以一直 通到山后。”

一股怒火冲进了老鲁的胸口,搞到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还在说谎!朗叔安排在 别墅里的眼线早就绘制了那里的详细地图,那条地道自然也在地图中。所以,昨 天行动之前,密道的出口处就已经安排了一队人蹲守,那里连只老鼠都没出来过!

老鲁转到女人的胯前,这样他可以同时用起两只手,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 的表情。

一声野兽般凄厉高亢的嚎叫从房间中响起,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的瓦片, 一直冲上天宇去唤醒沉睡的天使,然而,除了惊起一群昏睡的乌鸦之外,这个世 界依然自顾自的远行着。唯有可怜的女人在那里抵抗着无法形容的巨大痛苦和折 磨。

老鲁的耳膜几乎要被震破了,此刻他基本上就是趴在女人的身上,低下头去 就可以看到女人那扭曲变形的脸,而女人的耻骨正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小腹。 他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个被格搞得龇牙咧嘴一泻千里的家伙,于是,抱着试试看的 想法脱掉了裤子。

女人的下面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犹豫了一下,老鲁选择了后面那个肉洞插了 进去。和前面曲径通幽的肉缝不同,这里腻滑而紧致,括约肌收缩的紧迫感十分 强烈。一开始,老鲁还试着抽插了几下,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完全不用费力, 他只要控制好双手扭动签子的节奏,身下的那个小姑娘就可以野兽般嚎叫着,一 紧一松地嘬吸他的阳根,好像要把它整只吞进身体里一样。看着女人肛门周围的 褶皱舒展开来,又忽的收紧在一起,对抗着自己阳根的张力,翻卷着向她的身体 里收缩回去,最后又忽的展开弹出来。这景象比盯着女人那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 的脸有意思多了。

就这样搞了好一阵,老鲁才意犹未尽地射了。然而,马上就有另一个家伙站 到了女人的胯前。大家都跃跃欲试地要尝试一下这个新玩法。可怜的女人,被搞 得几乎疯掉了。她开始胡乱地说一些名字和各种不着边际的出逃路线,这显然没 有用,没有人怜悯她,所有人好像都变成了没有情感的野兽,只是在欲望的驱使 下,享受着感官的欢悦。大概到第四个男人的时候,女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昏了过 去。

太阳此时已经染成了血红的颜色,凄惨地挂在树冠的下面,半边天的云彩也 像是血染过似的,呈现出斑驳的血色。漫长的一天就要过去了,接下来是更加黑 暗、更加冰冷、更加漫长的夜。

9、高拉 恶念

高拉已经在房间一角的破沙发里坐了很长时间了,事实上自从这场残酷的轮 奸盛宴开始,他就没有离开过那里。

在整个躁动的下午,房间里的每个男人都在尽情地发泄自己原始的欲望,女 人的哀婉呻吟成了激发他们性欲的催化剂,使他们愈发的狂躁。

唯独高拉像是这场闹剧中唯一的观众,又好像在审阅自己作品的电影制片人。

总之,他很享受这一过程,那个优雅干练,总是穿着考究的衣裙,化着得体 的淡妆,拥有着高洁气质的女人。如彩云般在人群前出现时,总是能引起一阵小 小的骚动,在大多数人眼里这样如软玉一般无暇的女子是该小心地供奉在神殿之 中的,哪怕是落下一缕灰尘也是罪孽。

可此刻,她却以最为羞耻的姿势袒露着自己曲线婀娜的身体,被一群地位卑 微的男人肆意玩弄。由于痛苦和羞耻女人五官扭曲变形成各种奇怪的形状,汗水、 泪水和反呕出的胃液,毫无章法地乎在女人的整张脸上,那种感觉一定很不舒服, 但和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正在遭受的摧残相比,那实在是不算什么。

此刻正站在格身前的是阿兰,一个魁梧的好像黑猩猩一样的家伙,所以,班 里的人都叫他人猿。这个家伙也是名副其实的野兽,对弱肉强食的游戏有着痴迷 的偏好。

人猿那同样粗大黝黑的阳根,已经在大姑娘的屁眼里放了一会儿了。但是经 过了前面几个人的折腾,女人对疼痛的刺激已经没有那么敏感了。任凭人猿怎么 揉搓那对青紫肿胀的乳房,可怜的女人也只是像抽筋一样抽动着身体,这样的幅 度传递到臀部的时候,就基本上只剩下前后几公分的蠕动了。这样就是折腾上一 晚上,估计也是射不出来的。

高拉很清楚,男人在欲求不能时是最焦躁的,更何况是人猿这种虐待狂,这 绝对会激发他摧毁女人身体的欲望。

“装清高的母狗!不动是吧,老子让你动!”山一样的男人一边咒é着,一 边揪住深深嵌入女人乳房里的竹签根部,猛地把它提了起来。

签子粗糙带刺的表面上,已经粘连了女人乳房深处的组织,急速的抽拉使女 人的整个乳房都跟着被拉长变形,但紧接着跟着被提起的就是女人整个上半身了。

可怜的大姑娘,似乎是舍不得那根已经和她的结缔组织,和腺体绞缠在一起 的签子,疯了似得追赶着那只邪恶大手的动作,尽管她的手脚都紧紧地捆绑在工 作台的四角,但她的上半身还是以一种难以描绘的姿势弓了起来,女人的双肘根 死死地顶住台面,让整个肩膀都悬空起来。

“这就是竹签的好处。”高拉心中暗想,“没有打磨过的表面会产生很多细 小的倒刺,再加上在人体内搅动时产生的断裂,插进去时还是个光溜溜的小顽童, 抽出时就变成了一个满身倒刺的小魔鬼,捣蛋似的抱着拉着、撕扯着身边可以触 及的一切,更重要的是有些倒刺还会永远地留在身体里和那里的肉长在一起,哪 怕是走路,乳房的抖动也会拉扯起丝丝连连的痛,若是被人揉起奶子这个烂婊子 应该再不能矜持地哼哼,要扯着嗓子叫了吧!”

这么想着,高拉的阳根在裤子下面抖动了两下,这东西今天都是硬硬的一直 处在亢奋状态。高拉一直克制着在格身体上发泄一下的冲动,他很清楚男人高潮 是难以持续,一旦释放了剩下的就是空虚、烦躁,甚至是对自己的厌恶。他要让 自己的由于男性荷尔蒙大量分泌而产生的兴奋和饱食感持续得尽量久些。

又是一声凄厉的、刺人魂魄的哀嚎声。感觉那个女人已经使出了她所以得力 气,但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竹签被残忍地抽拉她的乳房,带着一些细细碎 碎的组织碎片。

女人的身体在工作台的上空停留了很久,她胳膊和大腿上的肌肉好像男人一 样一块块地鼓起来。由于上半身以乳房为最高点扭曲得很厉害,人猿那足有20 公分长的阳根已经退出了大半。不过片刻之后女人的身体就重重地落回到台面上, 人猿粗大的阳根也随之隐没在女人的肠道中。

“这样好多了,你个不知好歹的臭婊子!”人猿颇为得意地笑着,伸手又去 寻找下一根竹签。

“我说,我说呀!”绑在铁台子上的女人突然惊恐地叫起来,那感觉就好像 犯了错误的小孩子在爸爸抬手的最后一刻服软认错一样。

“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求求你,别再拔了。”

人猿并没有理会女人的哀求,已经抓住了另一个签子的尾部。这个狡猾的女 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种假装求饶的方法逃避摧残了。竹签子被毫不留情地拔 了起来,但这次的速度要慢很多,女人就好像一个牵线玩偶一样小心地跟着人猿 的节奏顶起自己肿胀发青的胸部。

“那就快说吧,趁我还没有吧签子拔出来!”山一样的男人坏笑着,猛的挺 腰把那两尺来长、足有5公分粗细的大东西,深深地捅进了格的肠道里。

就在昨天,格还穿着洁白的拖地长尾婚纱,踏着水晶高跟鞋,在人群的簇拥 下演练着自己婚礼的流程,她踏着红地毯款款而行的样子,此刻依然在高拉的记 忆里。

“任凭你如何高贵、美丽,如何把自己装扮成无人敢去触碰的圣女。最终我 也要把你打进深深的炼狱,让你像母兽般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受苦、受罪,终日 被鞭打被折磨,还要被那些散发着臭汗味道的苦力、畜生干,跪在地上哀求我让 你一死!”这么想着高拉再次兴奋起来。他不禁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坚持得再久些, 能让这场虐戏一直持续下去。

这是人猿已经把第二个竹签彻底拔了出来,一股黑色的污血混合著黄色的体 液从竹签竹签留下的深洞中涌出来,分成几股顺着乳房一直流到女人的胸脯和肚 子上。而女人的整个身体由于失去了竹签的牵扯力,重重地落在金属台面上, 女人的脸真好转向高拉的方向。

那是一张满是污秽和泪水的脸,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那些头发的末端被女 人死死地咬在嘴里——这大概是格唯一可以寄托的东西了吧。女人的一对大眼睛 失神地看着高拉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怨。高拉不确定女人是不是在看着 自己,除了疼痛和摆脱疼痛的渴望,她大概已经丧失了所有其他的感官能力。

人猿正在下面猛攻女犯人那四敞大开的肛门,女人整个身体都在前后的晃荡, 而一对肿大的乳房则好像两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逆着身体的节奏来回冲撞着。 人猿没再去拔签子,但这样来回的摆动已经足够女人受的了。她的脸色逐渐变得 惨白,可以明显地看到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

伴随着人猿沉重的呼吸声,女人开始发出似哭似泣的呻吟声,逐渐的那声音 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最后变成了揪心的哭嚎。人猿开始放肆地揉搓女人伤痕 累累的乳房,一边更大幅度的抽插,似乎要把女人那颗流血流泪的心彻底捣碎。 随着一声低吼,人猿畅快淋漓地爆发了。

人猿擦着额头的汗,慢慢的从女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但身前的女人还在近 乎崩溃地哭嚎着,她屁股下面的那个洞,凄惨地敞开着,好像一个吃惊的大嘴, 一阵周期很长的痉挛从女人的腹部发动起来和之前的那次不同,这次痉挛好像不 是由表皮下的肌肉驱动的,而是来自女人身体内部的某个器官,它缓慢地在格的 腹腔里蠕动,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沉重。

女人也明显感受到了这股可怕的力量,她甚至停止了哭泣,惊恐地去看自己 的下腹。然后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紧咬起下唇像是在努力坚持着什么。

高拉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很好玩,便向人猿使了个眼神,那家伙心领神 会地凑到女人近前,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女人紧绷得好像一张弓似得身体。然 后慢慢地把手移向女人的乳房,停在一根竹签根部。

整个过程女人惊恐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那只手,最后她几乎是祈求地看向 人猿,缓慢地摇着头。不用看高拉都能想像的出来,此刻人猿脸上一定挂着他那 标志性的坏笑,那副表情在平时看着是十分搞怪滑稽,而此刻对于格来说,那恐 怕是堕入冰窟般的寒冷和绝望吧,一大颗晶莹的泪珠从女人的眼中滑落。

签子被坚决地拔了起来,可这次女人并没有撕心裂肺地嚎叫和挣扎,而是认 命似得放松了身体,同时把脸深深地埋进头发里。一个暗褐色的浊流从格的肛门 里喷射了出来,扇状覆盖了一大片地面,一股刺鼻的恶臭迅速弥散开来。

“我靠这个贱货居然被干出屎来了!”一个家伙捏着鼻子说。

“你确定这是屎吗?也许是人猿把母狗的胃捅漏了,这是她昨晚吃的狗粮吧!”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胃里的东西都这么臭,她昨晚吃的就是屎吧,哈哈 哈!”

几个人一边清理着地面,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嘲弄着那个女人。

“嘘~安静,安静。”离格最近的人猿突然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我是个女人……你们不能这样……我愿意说呀……妈妈救救我呀~”原来 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羞辱她,谁也没有注意到,格已经这样语无伦次地嘟囔了一 会儿了。

人猿谄媚地向高拉看了一眼。在烧开水的老鲁和人猿阿兰之间其实存在着一 种微妙的竞争关系,老鲁为人忠诚老实,很早就跟着郎叔,又被郎叔安排到高拉 身边,是个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但他忠厚得未免有些迂腐,交给他的事情,他必 尽心去办,绝无半点儿迟疑,可想有什么惊喜或者变通那也是绝无可能,有时候 高拉甚至觉得老鲁心底里是厌恶现在的生活的,他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逃避,他更 希望的恐怕是找个机会可以告老还乡。

人猿呢,原本就是个横行乡里的流氓地痞,如果说有什么本事,那也就是在 折磨女人上很有想法和他的外形不同,他其实并不是个鲁莽的直接把人打成烂冬 瓜的打手,而是个直击人心的刑虐高手,女人在他的手中余生不得,求死无门, 每一分钟都如炼狱煎熬的惨状,可是很对高拉的胃口,这也让人猿很快就成了开 水班里的二号人物。

老鲁和人猿两个人表面上关系还算融洽,但做起事情来总是在暗暗较劲。高拉其 实乐得看到这种竞争的,因为结果基本都是让事情办得更快更有趣,就好像今天 这样,老鲁用刑、人猿攻心,这女人在里外夹击下估计是真的不行了。

此时,人猿已经俯下身去,慢慢拨开挡在格脸上的头发。女人从脖颈开始, 整张脸都因为羞耻而变成了红色,她的眼睛紧闭着,但泪水还是不停地从眼角涌 出来。

纵使你是懂得4国外语的女博士,或者,倾国倾城的公主殿下;你被扒光了 衣服干到喷屎喷尿的时候,你的所有自尊、知识、自我认识也全都被摧毁得粉碎 了吧,人连基本的尊严都丧失殆尽,还谈什么生命的价值、人生的追求,还有什 么秘密可守呢?

“好了好了,没事了,说吧,福山将军在哪里?”人猿的动作和声音都突然 变得格外温柔,这让高拉都不太适应。

人猿的“安慰”,却引来了可怜的小女人更强烈的抽泣。

“说吧,说出来,我们就给你穿衣服、送你回家。”人猿耐心地让女人哭了 一会儿。

“爸爸他,爸爸他死了!“女人终于开口了,但她的话确让屋里的人面面相 觑。

“你说什么?”人猿揪起了格的头发。

“爸爸他死了,你们再也找不到他了!”

高拉看了一眼人猿,发现他也是一脸茫然的望向自己。

种种迹象表明,格似乎是已经屈服了,她不太可能再编故事骗人,可是她说 的事情又太有违常理。

人猿的手又伸向了女人的乳房,在那粉红色的乳头上似有似无地拨弄着。

“你看,格小姐,这些竹签子他们又不耐烦了,你再说谎他们就要不高兴了, 他们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

女人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一直跟随着人猿手指,这时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高拉 的方向,喃喃道说着些什么。

高拉觉得女人的那种眼神很怪异,凄楚中带着些怨恨,哀怨中又有着些不屈。 还没等高拉看明白,人猿已经探头过去试图听清楚女人在嘟囔什么。高拉突然觉 得事情有些不对,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女人已经猛的抬起头一口咬在人猿的耳朵 上。

人猿立刻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大家这才醒悟过来,工作台周围立刻乱做了 一团,有人去掰格的嘴巴,有人拧格的乳房,有人去拔乳房和手指中的签子,还 有人去拉人猿的身体,结果被人猿一脚踹了出去。

这样折腾了半天,人猿终于捂着耳朵爬了起来。高拉此刻已经冲到了台边,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满嘴是血的女人竟然正冷冷地看着自己,那冷峻的眼神 让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突然一块血糊糊的东西从女人的嘴脸吐了出来,高拉赶紧向后躲去——半只 血肉模糊的耳朵落在了脚前。

“哈哈哈,你们都会不得好死!下修罗地狱,被阿育王的烈火焚身!”女人 大声的咒é,像是撒旦的诅咒一样在房间里回响着。

“给我闭嘴!你这只肮脏的母狗,蠢猪!”高拉大叫着冲上前去,两只手同 时抓住几根竹签,一边搅动一边狠狠地往外拔着。

在离他的脸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不屈的女人格大大地张着嘴,艰难地吸了 一口气,用最后一点儿力气,向高拉的脸上涂了一口血水,沉沉地昏死了过去。

高拉丢掉手中鲜血淋淋的竹签,揪住格的头发劈头盖脸地几个耳光,然而, 女人却没有什么反应。

“快去叫医生来!”高拉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