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8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
作者:大卫·凯撒 字数:129万 章节:111章共17回
【目录】:
【一、我妹妹的同学】 --妹妹和她的同学 --我和小雅
【二、消魂姐妹花资料大全】 --姐姐王枚 --我与王枚、王沁 --再见小薇
【三、我接触的日本女孩資料大全】 --真濑、贞子和幸子 --惠子和纪香 --乡村俱乐部
【四、学姐学妹资料大全】 1、我的学姐----学姐李婉、杨扬 2、我的学姐----学姐徐青、罗维、张蜜 3、我的学姐----最后的快乐时光 4、我的学妹----学妹丹、萍萍 5、我的学妹----学妹萍萍、洁及其他
【五、秘书情人资料大全】 秘书情人----1、王兰 秘书情人----2、凯迪 秘书情人----3、雅琴 秘书情人----4、张小烨
【六、明星诞生资料大全】 明星诞生----1、晴的故事 明星诞生----2、芝的故事 明星诞生----3、芝和阿娴
【七、旅行散记之露水情人资料大全】 1、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2、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3、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八、女友的朋友资料大全】 1、夏洁的朋友:李姗 2、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3、幸子的朋友:山田丽奈 4、王枚的朋友:杂乱生活
【九、交际圈资料大全】 1、艾娃.赫金科娃(上) 1、艾娃.赫金科娃(下) 李妮(上) 李妮(中) 李妮(下) 京都记事(上) 京都记事(下)
【十、生活短歌资料大全】 1、李娜与雅琴 2、芸懿 3、露西Lucy 4、韩晓涵(上) 4、韩晓涵(中) 4、韩晓涵(下) 5、小彩莲(上) 5、小彩莲(中) 5、小彩莲(下)
【十一、斗柔争媚资料大全】 1、亚琳(上) 1、亚琳(下) 2、青春美少女之艺员班(上) 2、青春美少女之情人岛(下) 3、伊丽莎白(上) 3、伊丽莎白(下)
【十二、闻香识女孩资料大全】 1、女孩与体香 2、赵弥(埃玛) 3、西野小百合 4、小灵芝
【十三、极限运动资料大全】 1、戴西.多恩(DaisyDonne)(上) 1、戴西.多恩(DaisyDonne)(下) 2、加藤美雪(上) 2、加藤美雪(下) 3、大学女生:刘爽和张鸿雨 3、大学女生:卫芹和袁苑 3、大学女生:陈楠 3、大学女生:诗琳 3、大学女生:苗苗和施婕 3、大学女生:继续的故事 4、嵯□殊(上) 4、嵯□殊(下)
【十四、娱乐圈资料大全】 1、小娇娃千蕙(1) 1、小娇娃千蕙(2) 1、小娇娃千蕙(3) 1、小娇娃千蕙(4) 1、小娇娃千蕙(5)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上)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中) 2、银屏背后:查琳娜(下) 3、如歌行板:歌手娜娜(上) 3、如歌行板:歌手娜娜(下)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上)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中) 4、天使偶像:坎.兰妮(下) 5、广告大战:纯子(上) 5、广告大战:纯子(中) 5、广告大战:纯子(下) 6、T型台:模特世界(上) 6、T型台:模特世界(下) 7、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上) 7、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下)
【十五、商场情场资料大全】 1、舒娅记事(上) 1、舒娅记事(下) 2、金融界娇女:鹃仪 3、林露的故事(上) 3、林露的故事(下) 4、女记者:黎萍(上) 4、女记者:黎萍(下) 5、数字女孩:顺子(上) 5、数字女孩:顺子(下) 6、少妇沙静(上) 6、少妇沙静(下)
【十六、难忘女孩资料大全】 1、初恋女孩:田菲(上) 1、初恋女孩:田菲(中) 1、初恋女孩:田菲(下) 2、情人的情人:乌芩(上) 2、情人的情人:乌芩(下) 3、凯萨琳记事 4、真濑的妹妹:优香(上) 4、真濑的妹妹:优香(下)
【十七、风花雪夜资料大全】 1、杭州美女:樱然(上) 1、杭州美女:樱然(中) 1、杭州美女:樱然(下) 2、圣胡安美女:基尼.奥古斯特(上) 2、圣胡安美女:基尼.奥古斯特(下) 3、雪花般的女孩:婉婷(上) 3、雪花般的女孩:婉婷(下)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8-22 04:00 编辑 ] ---------- 1 、我妹妹的同学
这是很久前的事了。
父母长期呆在澳洲,我印象中好象没跟父母见过几次。家里主要由从四川来 的一位中年妇女照看,做做饭,洗洗衣,张姨从小将我带大。
张姨名叫张琼,属於美丽又事业有成的白领,据说曾经与我母亲一起追求过 我父亲,结果父亲娶了我妈,张琼一直未嫁,我父母到澳洲继承遗产并在澳洲做 生意,张琼就成了义务母亲,负责照理我一切。
我家就我与妹妹两个孩子。我大妹妹整整七岁,她出生在香港但一直随父母 在澳洲。大概在妹妹八岁时,父母让他回到中国,说是先领略些中国文化,让她 在北京的一所小学读书,那时我正好进高中,生活中突然增加这样一个洋气的小 妞,自然也充满了乐趣。
妹妹中文名叫娇栎。我们都叫她娇娇。小姑娘活泼可爱,性格外向,对任何 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当然,我也很喜欢带她出去玩,尤其是同学聚会。
因为她确实很漂亮,出去看到别人喜欢的目光,心理上得到一些小小的满足。
娇娇独立性很强,自己的事情基本上从不让别人插手,除了我之外自己住的 房间也从不让别人进。
娇娇总是一个人睡觉,而且喜欢裸睡。
四川佣人告诉我说家里增加一人一点也没增加工作量,看来是父母教育有方 吧。娇娇小时还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因为时间的关系都淡忘了,但总忘不了小时她 那可爱的模样。
娇娇很喜欢我,而且对我百依百顺。记得一个下雨天,窗外雷雨交加,娇娇 吓得惊恐万状地跑到我卧室,钻进我被子,以後她就常要跟我睡,偶尔还要一起 与我洗澡,一起逛街。
我总觉得我潜意识中有一种占有她的欲望,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人性。一 直到後来他变成大姑娘了,偶尔钻进我被子,与一个裸体美女同卧,让我躁动万 分,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妹妹,我还是能把持得住的。
我们可以说都了解彼此之间身体的任何地方,我们也互相抚摸,甚至接吻, 但都没有越过更进一步的界限。
其实在读初中我就为自己的性而困扰,也就在初中就开始了自己的手淫生活。
是张琼使自己成为了一个男人。张琼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我父亲结婚後她 也曾谈过几个男朋友,不知甚麽原因最後都分手了。
记得小时侯常躺在她怀里入睡,到小学後我很少与她同睡一张床,但她常来 我家住,晚上也总是在我房间旁另一间房睡,我想大概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我吧。
因为她从来不象一般父母样严厉,所以从小我就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玩 伴。
十七岁那年,在一个夏夜,我实在为自己的性冲动而难受,那时感觉好象任 何异性都美妙而富诱惑。我进到她的睡房,她静静呼吸宁静地躺在那里,洁白的 身体因窗外的月光而更加圣洁细腻,我脱掉身上一切衣物,钻进了她的被窝,她 惊醒见是我,吓呆了,
她怎麽也没想到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当她想严厉地呵斥我时,我早象发情的 马贴到了她身上,在我的手乱抓嘴乱啃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然後颤 动起来,她显然是承认了现实,手诱导著我进入到她里面,这是我真正和女人的 第一次,也是最不知道自己干甚麽的一次。
事後,我软软地爬在她身上,她默默地流泪,但没更多地责怪我。
以後,凡是我有欲望我就进到她房间,每次她都完全按我的要求承受,自从 我第一次强迫後,她再不象过去似长辈那样教育我,到更象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姐 姐,她的话少多了,可来我家的次数更多了。
我们一直持续著,直到有一天,娇娇晚上到我房间,见我不在,听到隔壁有 声响,她推门而入,见到床上的我们,先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後是变白 了脸,最後是冲到羞愧交加同样苍白著脸的张琼身边,一边哭一边用她那粉拳打 著张琼。张琼任她打闹,乘我抓住娇娇手时默默穿衣。
我大声责怪娇娇:我们的事你来干甚麽?
娇娇哭著跑进自己房间。张琼整理好衣服,理理头发,轻声说:别怪娇娇, 是我们不对。
我生气地说:谁规定我们不能作爱?她一个黄毛丫头知道甚麽?你不准走。
张琼见我生气了,爱抚地搂著我,叹了口气,想说甚麽又收了回去。靠在我 那当时还不宽大的肩上。沈默了许久,张琼幽幽道:我先回自己家去吧?
我一口回绝:不行。她早去拿了睡衣给我套上。我也渐渐冷静下来。她见我 安静了许多,用手抚弄著我头发,再次柔声恳切: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说,行不 行。
我盯著她黑黑的眼珠:那我们以後还见面吗?
她柔情地说:当然,不很容易吗?你去看看娇娇。啊?
张琼走後,我到娇娇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本来呆坐著的猛地钻进被窝。我 站在那里,不知该说甚麽,没法给她解释。娇娇虽然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但她 知道我们赤身裸体搂在一起肯定没做好事,更要命的是娇娇唯一不喜欢的人就是 张琼。
我的沈默帮了我。娇娇半天见我没动静,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见我傻傻站 在那里扑哧一声笑了,然後又揪起嘴:你们干甚麽?
我瞪她一眼: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少管。
“我就不许你跟她睡,不准与她好,你从来就没那样抱我睡过。你不喜欢我。”
说罢又委屈地流起泪来。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而哭。我走到她床边坐下。把她紧紧搂在 怀里,抚摸著她细腻的手臂,说:“哥哥天底下最喜欢的就是娇娇。”
“真的?”
“对天发誓”
“那你陪我睡觉。象刚才那样。”
我脱光衣服,躺在她边上,她象一条美人鱼样缠到我身上,弄得我情绪一阵 阵骚动,但我努力克制著。过了会儿,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轻声问:“张姨走了?”
我假装生气:“你那样不喜欢她,她能不走。”
娇娇嘟著嘴:“谁叫你喜欢她都不理我。”
“我从小就跟她睡的”
“那也不行,我不喜欢你跟她睡,我要你陪娇娇。”她好象又想起了甚麽 “我进去时你爬在她身上做甚麽?”
“睡吧,我困了。”我脸一热,闭上眼。
她搂紧我好象松手我就离开了:“我要你以後天天陪我。”
“那你对张姨要好些”。
她白了我一眼,没多说话。
我与张琼的生活如常一样。只是随著我年纪长大,她越来越依赖我,有时没 人她也会依偎到我身边轻声问:“晚上来我房间吗?”
她越这样我对她越粗暴,她也不引以为怪。
越对她不好,她越是依赖,性成了她不可缺的东西了,而对我而言,说实话, 她真的已引不起我任何兴趣和冲动了。
大学期间断断续续有过许多学姐学妹回家,尤其是不在这所城市的外地同学 偶尔也带回家住上几天,但想想家里有两个怀著仇视眼光的女人,哪位女生来了 也无法安逸和自在,加上也没有特别动心的,也就都分手了。
研究生毕业,我到父亲投资也是张琼负责管理的一个公司上班,因特殊身份, 加上张琼在公司负责日常管理,我实际上没甚麽太多具体事务,交了个公司最漂 亮的女大学生赵雪(因故用笔名)作女朋友,没甚麽值得炫耀的业绩,倒也没甚 麽工作业务失误。
娇娇还有一年该高中毕业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漂亮女孩。眉宇间有了成 熟女性的媚力。
如果女朋友不在她也会偷偷钻进我被窝,缠著让我讲公司的事,外面世界的 事,只是现在睡时,她总穿上睡衣。每当她那突起的硬硬的小乳房蹭在我身上时, 都让我格外激动和亢奋。
我们会象过去一样轻轻抚摸对方,我每次都会有意无意摸她的乳房和大腿跟 敏感的部位,让她一阵阵的颤栗,然後她都会哽咽著爬在我怀里抽泣,我们都明 白彼此的需要,但都不愿做不属於我们之间的的事。尤其对她,那时一种刻骨铭 心的刺激和压抑。
一个星期六下午,女朋友要逛街,我让她找别人陪,我得马上回家去,因为 娇娇让我必须下午赶回家,还神神密密地不告诉我甚麽事情。
远在娇娇的房间就听见房间里有说有笑,我推门就进,娇娇还有两个女孩正 高兴地说著甚麽,猛一见我,三人声音嘎然而止,接著是娇娇一声娇呼:“哥哥, 算你守信用。”她拉起一个白白静静的女孩:“这是我的好同学,小雅”。
小雅红红的小嘴一抿,略带羞涩地说:“您好。”娇娇又指著另一个丰满的 女孩说:“这是小薇。”小薇甜甜一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向她们问好,然後问娇娇甚麽事非得回来说。
娇娇看看两位女伴,说:“我们商量好了,准备去度假,正式邀请你参加”, 我一听就拒绝。娇娇马上不高兴了,但随之跑过来哀求。
见到那麽漂亮的女孩子求你,没有甚麽不能答应的,何况她又是我疼爱的妹 妹。
原来娇娇她准备放暑假去澳洲看父母,结果因父母正好去欧洲办事,顺道回 来看我们,娇娇的澳洲没法成行,她就约几个好友到大连去玩。
当然得我出钱了,只好同意陪她们一道去了。正好女朋友也没去过大连就一 块去吧。
我总是反思,其实在我心中对於忠贞有时真是吃不准,如果没有眼前两个如 花似玉的女孩子一块去旅游,我还真未必同意陪娇娇旅行。
潜意识中有一种想占有她们的欲望,但随即又被旅游的兴奋把自己情绪调起 来了。一听旅游,女朋友当然高兴,再得告诉张琼,毕竟她是公司的顶头上司, 没想张琼死命反对,先是讲这段时间业务离不开我,然後又提出一大堆理由,说 著说著竟哭了起来。我当然知道她反对的原因。
她知道我有意疏远她,但在公司上班天天能见著,她还有所寄托,一听离开 20多天,又是与那麽多漂亮女孩子同行,她的失落可想而知。
最後好说歹说,连骗带哄才算同意,但条件是没走的这些天要去她住所陪陪 她。
一天正好娇娇、小雅、小薇都在,正好吃饭,大家就坐在一起吃,自从上次 见过後,小雅和小薇到家来得更勤了,彼此也熟悉了许多。
但当我宣布与女朋友一起参加时,小雅和小薇明显失望,娇娇看看她们也不 高兴地说:“雪姐不是要上班嘛,她去干嘛。”我知道娇娇是对我哪位女朋友都 不会喜欢的。那一刻说实话我也好象觉得小雪去是多余的,但毕竟她是一个活泼 青春、百分百的大美女,成熟、性感,怎麽看也觉得比眼前这些黄毛丫头更有魅 力。
见她们都不多说话,我也只好插开话说别的。吃完饭,赵雪去看她妈回来, 我们正在客厅聊天,娇娇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说:“哥,你来,我找你有事。”
赵雪对她笑笑,对这蛮横的小妹,谁也不敢得罪。娇娇理也不理她,过来拉 著我向楼上她房间走。
到娇娇房间,小薇已经走了,小雅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去,她 马上坐正。
娇娇一进们就嚷开了:“哥,我们商量过了,你不能带雪姐去。”
我瞪她一眼:“为甚麽?”“我们只邀请你。”“我邀请她,我带她去关你 甚麽事。”
我也生气了,对她刚才对赵雪的态度不满发泄。娇娇一见我真生气眼框里马 上泪水扑塔扑塔流下来,一见她哭我心软了。
娇娇一见我态度软下来,立即走到我身边,呜咽著说:“你老向著别人一点 也不喜欢我。”我不理她,我知道她的脾气,一会儿就好,走到小雅身边坐下, 看著小雅,她脸微微一红,我说:“小雅,如果是你,我不带你一块走,你伤不 伤心。”
小雅狡颉一笑,看了娇娇一眼:“我又不是雪姐,我怎麽知道?”
娇娇这时也走过来偎到我腿上,说:“你带上雪姐,最不高兴的就她了,你 问她?哼!”小雅脸腾地红了,连忙申辩:“谁说的,你胡说!”娇娇吃吃一乐 :“傻子都看得出你喜欢我哥”她又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不过我可告诉你, 谁也别想抢走我哥。”见到两个小丫头斗嘴,我倒十分高兴,细看,羞态的小雅 清纯、可爱,白白的皮肤更衬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地迷人,我忽然被她迷 住了。
心灵一动,望著小雅:“你说,不让我带小雪我就不带。”
娇娇一听就不高兴了,瞥了小雅一眼,但马上又高兴了:“你说呀,说不带。”
小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娇羞地低下头,看得我心里一阵震颤。
娇娇好象发现了我的变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贴到我怀里,紧紧搂著我的 左手。
小雅一抬头见我还看著她立即低下头去。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听见赵雪的声音:“娇娇,我能进来吗?”娇娇皱皱 眉,我推推她,瞪了她一眼,娇娇老大不愿意地说:“你进来吧!门又没锁。”
赵雪推门笑盈盈地进来。我心中一声叹息,赵雪确实是太漂亮了。小雅一见 她好象泄气了,娇娇每次见到她也失去了自信。赵雪坐在沙发旁地毯上,笑著问 :“你们说甚麽呢,真热闹。”
同时美目看一眼小雅又看著我,我忙介绍说:“这是娇娇的同学小雅。”赵 雪向小雅打完招呼,对我说:“你们事情说完了吗?”
娇娇不高兴地说:“又催我哥走啊!”赵雪对娇娇一笑:“哪能呢。”她已 经习惯了娇娇对我的亲昵举动和娇娇的说话方式,依然微笑著,确实,她是娇娇 对我认识的女孩子中态度最好的一位。
我说道:“我们正在商量旅游的事,其实也没甚麽好说的,说走就走了,每 年我们不到处旅游几次,这次也一样。”“是吗,这次可不一样,每次娇娇也没 象这次神秘。”
赵雪说著又看著小雅:“何况这次还有娇娇的同学一起玩,真得计划好。”
看著小雅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柔情。还没等我开口,娇娇 对著赵雪说:“雪姐,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哥哥再聊一会儿,反正你对我们的谈 话又不感兴趣。”
赵雪看著我:“你不是说一块游泳吗?”我亲昵地看著她:“宝贝,你先去, 我马上来。”赵雪站起身,嚷道:“你可记得说的话,一会儿就来啊。”
目送赵雪走出房间,我好象没了刚才说话的兴致,房间也没了刚才的氛围。
娇娇在一旁嘀咕:“就不带她去,漂亮又怎麽著。”我看著小雅,笑道: “小雅,你还没说意见呢”。
小雅恢复了平静,哧地一笑,在灯光下,红而湿润的嘴唇间露出两排整齐的 白晶晶的牙齿:“你舍得不带雪姐呀”转而又感叹:“雪姐真的是漂亮。”
娇娇白了她一眼:“我看你就比她漂亮。”
这时正好妈妈在澳洲打来电话,妹妹一听高兴地从我身上跳起,去听电话。
我看著小雅意味深长一笑,小雅似乎感觉到甚麽,身子一硬。正好娇娇背对 著我们听电话,我恶作剧般地象小雅身体靠了靠,小雅浑身紧张地盯著前面的电 视,我的手从後伸到她另一个肩,小雅身体微微发颤,我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出 的处子的清香,我喜欢女孩子这种身体的反映,我手抓起一只她的手,她企图挣 扎,但马上放弃,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柔声问她:“十几岁了?”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轻轻道:“十七。”
我另一只手伸到她短裙下的大腿,她身体又开始发颤,同时哀求般地看了我 一眼。
我凑过头去,嘴在她唇边点了一下,然後轻搂著她靠向我,在她耳边呵了口 气,悄悄说:“我不带赵雪,你会对我好吗?”
她努力挣扎了一下,身体稍离开一点,低头不语。我又凑过去,重问了一遍。
她还是不语。
我笑笑说:“点点头或摇摇头”。她点点头,抬头见我笑又想摇头但又不愿 摇头。
我见她难受的样子,笑著说:“算了,不难为你,跟你开玩笑。”
这时娇娇扭头见到我们的样子,马上边接电话边走过来,说:“来,你跟妈 妈说话吧。”
过了两天,我来到张琼的别墅。她在郊区离市区还有30多公里的路程。她 知道了我要去,所以让人准备好了我爱吃的饭菜。
吃完饭,她打发走了家里的佣人,静静地依偎著我看电视,我抚摸著她的乳 房,柔声地说:“娇娇不希望小雪跟我们一块旅游,在那段时间你安排她到国外 走一躺吧。不然我真没办法开口。”
她看了我一眼,不做声。
我热情地吻了她一会儿,又提起同样的话题,她不悦地说:“你到我这来就 为这事。”我赶忙叫冤。
同时撩起她睡衣,手游划到她的腹部,并顺势慢慢下移到我十分熟悉的毛毛 的三角区,她身体热了起来,但我手停在那里只是轻轻抚摸,她发出一声低吟, 出了一口粗气,幽怨地说:“我真是前世欠了你们家的。”
同时用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外下送,我边吻著她边手伸进了她热湿的里面。她 呻吟起来,闭上眼嘴唇轻轻咬著我的耳朵。随著我手动,她身体扭曲起来,叫了 一身双腿紧紧夹著我,我推开她,让她躺在地上,脱光了最後一寸衣物,她见我 还不紧不慢的样子,盯著我脱衣的每个动作,她知道我不让她帮我,她只能是静 静等著的。
我从头到下吻著她,她的脸因舒适而泛著迷人的红晕。
最後她实在忍不住了,恳求地说:“来吧,我要,我受不了啦。”
……
我们静静躺在地毯上,她回过神来,偎紧我:“你真会要我命的。”
我搂紧她,真心地说:“我是你一手带大的,我真的不愿看见你不高兴。”
她感动地抱紧我,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我真想永远这样,现在我真的很快 乐。”她睁开眼,看著我:“你准备甚麽时间与小雪结婚?小雪向我谈过两次。
她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唉,有她陪著你我也放心了。“
我坐起,然後拉起她一起向浴室走边说:“现在不是很好吗。等我事业有成 再说吧。”
张琼默默不语,静了一会儿冒出一句:“随你吧,只希望你能想到我偶尔来 看看我就知足了。”接著又问:“你们准备哪天动身?”我高兴地问:“愿意帮 我了?”
她无奈地笑笑:“你说东我还敢往西呀。”
刚上班赵雪就打来电话:“公司派我去法国谈一笔业务,我不想去,你跟张 姨说说,派别人去吧。
我们不是计划去旅游吗?“
“张姨哪能管你们公司具体事务,而且业务需要嘛。”我安慰她。
赵雪不高兴了:“你甚麽意思?是不是不想我去呀,难怪天天跟娇娇神秘兮 兮的,你去不去说?”我只好同意午餐时间陪她去张琼处。
张琼请我们午餐,听完赵雪的话她笑了:“小雪呀,姨可不能帮你去说,毕 竟公司是派你工作,而你不去的理由是玩。”
赵雪一听急了,看了我一眼,我只好帮她求情,当然也不可能有别的结果。
在公司门口等著赵雪,约好一起吃饭,她出来时显然还不高兴,我哄著她: “你别开车了,我带你兜兜风,然後去吃饭。”我内心确实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吃完饭回家,进门就看见娇娇和小雅、小薇在唧唧喳喳说话,见到我们,娇 娇高兴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地嚷著:“我们终於放假喽,带我们出去宵夜。”她见 赵雪神色不对,悄悄问:“她怎麽啦。”
我忙说:“小雪今天得到公司通知,後天要去法国出差”说罢我看一眼小雅, 她马上低下头,娇娇张大嘴几乎没合拢,看看赵雪又看看我,诡秘一笑但马上想 到甚麽,不高兴起来。赵雪见到她们反而镇定了,她笑著说:“正好我去法国办 事兼度假,几个朋友都在巴黎,你们自己去玩吧。”
说著走进房间去。我问娇娇:“怎麽又不高兴啦?”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是谁支开她的。”
我根本就不理她耍性子,我早已期待著我们的这次旅游。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0-9-5 20:45 编辑 ] ---------- 2 、清纯小雅
大连是世界上我喜欢的城市之一。不仅喜欢这儿的海和城市,也喜欢这儿的 人。我有许多业务上的朋友都来自大连。
到大连几天了,也没有甚麽具体的旅游安排。
女孩子们兴趣也不在目的地本身而在於玩的过程中。
带著几个女孩一起玩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尤其是她们又那麽漂亮。
小雅一直有意躲著我,娇娇也是形影不离地跟著,所以我也很难有机会单独 接触小雅。
倒是小薇有意无意往我身边凑,由於我当时脑子里面只有小雅,别的人和事 真不太在意。
第一次见小雅穿泳衣出现我看呆了。白如羔脂的皮肤,修长的大腿,椭圆形 的脸上大大的眼睛。
最难得的是她天生有一种优雅的气质,或许是这种独特的气质是我迷上她的 原因吧。小雅有164 的身高,长长的黑头发,如果说有甚麽不完美的话那就是还 不够丰满的乳房和一张娃娃脸。
当时小雅见我的神态,脸一红,跳进水里。
在兰色的水中,她那洁白的身体柔软而灵巧地在水中漂浮,身体的轮廓映衬 得分外诱人。
我们住在临海的一栋别墅,是我家世交的大连居所。
平时也没有太多的外人,每天洗完海浴回到别墅游泳池是我最高兴的时候,
因为只有这时我可以借嬉闹而抱抱小雅,乘机抚摸她那细腻的身子。每次当 我靠近她,她既想躲但又想尝试靠近我,心里想接近但又怕受伤害,加上每次刚 靠近小雅,娇娇就贴过来,使我总是无功而返。
一天下午,正好娇娇、小雅、小薇要去海边玩,我正好来个朋友,她们就自 己去了。
过了一会,小雅忽然回来,说取点东西。她刚上楼我对朋友打过招呼,就跟 了上去,小雅刚准备出门我进门并顺手把门关上,小雅脸腾地红了,然後马上又 变白。
她轻轻问:“哥哥,有甚麽事吗?”
她和小薇都随娇娇叫我哥哥。我尽量装做松弛笑道:“干嘛老躲我?”
她恢复了平静,扑哧笑了:“没有呀,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
我几步跨到她面前,她紧张地低下头。看著她因紧张呼吸急促而一起一浮的 胸脯,我顺手搂住了她的腰,她顿时浑身颤栗,哀求地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见 她那样,我心一软,搂她的手松弛了下来,感受著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幽幽的处子 体香,我心里叹了口气,加上大厅朋友还等著我谈事我也只好作罢。
我笑了:“干麻紧张,我要吃你呀。你自己说的要好好待我的。不喜欢我?” “不是,不是,我…我真的很害怕。”她不敢看我的眼睛,盯著我的衣服扣,手 不自在地拧自己的裙角。乘她不注意我突然凑上去,嘴贴上她唇,她一颤,浑身 软倒在我手臂,我的舌头顶进她唇里,她死死咬著牙齿,双手拼命去推我。
我嘴唇在她红润的双唇吸了一遍,然後放开了她,她不言语默默地走出门去。
一直到晚上吃饭,小雅都不多说话,坐著也发楞,气得娇娇老数落她发呆。
吃完饭在海边散步玩了会,我提议回去游泳,大家兴高采烈响应,只有小雅 不言语,见此我挺生气,心里也很失落。
我们三人下水游泳,小雅说不舒服坐在池边看大家游。我故意与小薇谈得火 热。小雅默默看著大家,当我看她时她就把目光移开,很让我恼火。终於,我把 小薇挤到池边,小薇今天特别高兴,她笑著说:“我不跟你玩了,你不讲规矩”, 我边扑向她边笑著:“怎麽不讲规矩,你自己怕了。”
说著从後面搂住想逃跑的小薇,她扑腾著转过身,顺势贴进我怀里。
她是一个发育完全成熟的女孩,虽然小小年纪,但丰满的乳房挺立圆润,抱 著她猛地激起了我的欲望,毕竟好些天没接触异性,这样一个充满朝气漂亮的女 孩贴在自己怀里,顿时冲动了。她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因为我下面紧紧顶住 了她,而我又不敢松手,否则让小雅看见我下面身体的变化实在不雅。
娇娇向我们这边游来,边游边嚷:“你们怎麽不吭声了?”小薇脸上返起红 晕,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她用双腿紧紧夹住我下面借著水势上下起伏。我 能感觉到从她身体中的热能正随著她下体流溢,她几乎是软倒在我怀里,对娇娇 的呼喊她已无法听见。
我也得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愉悦,这时我才细细打量怀里的小薇,她真是比 小雅还有魅力的女孩,她显得更成熟,这不仅从她的身体,而是通过她的眼神和 她的身体的感应。
此时此刻,我真的忘了娇娇和池边的小雅。
娇娇终於游到我们身边,她从後面激起水花打到我们这边,我和小薇几乎是 同时松开对方,然後一起向娇娇浇水。娇娇躲著向池边游,我这才顾得看池边坐 著的小雅,她幽怨地瞪著我,然後又转移目光盯向娇娇。
刚才水里的这种感受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那种刺激和享受害得我一直喜欢 在水里作爱。
说实话,水中的经历使我重新开始关注小薇,甚至在我心里也会不自觉的将 小薇和小雅进行比较,真是很难说我更喜欢谁多些。
都是那麽漂亮、清纯、富有朝气,她们的可爱跟女朋友小雪的美丽绝对不是 同样的东西,那种天生纯洁和身体真正的反映,是成熟女性所没有的。
但我知道,在我内心深处更喜欢小雅多些,为甚麽呢,也许是她那种天生丽 质和身体颤栗时给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吧。
我开始苦恼起来。
“哥哥,你好象有心事,有甚麽不高兴了?”
到底是长期一起生活的妹妹,还是娇娇首先感觉到了我微小的变化,当我们 都坐在客厅休息时,娇娇问。
我开心一笑:“跟你们在一起开心得很,有甚麽不愉快?”娇娇关心地偎到 我怀里,摸摸我额头,柔情的看著我。
小薇似乎羡慕地看著娇娇,当与我目光相遇时眼中流溢出恬美的光泽。
小雅似乎也平静了许多,笑著说:“我们明天去逛街吧,天天在海边都玩腻 了。”
娇娇一声惊呼:“好啊,赞成,小薇,你说呢?”
小薇看了我一眼,笑著说:“哥哥怎麽安排,我就怎麽做罢”。
娇娇不高兴地瞪她一眼:“就你会拍马屁。”小薇脸腾地一红,也不跟她计 较。我忙说:“既然小雅有这雅兴,我们明天就去逛街吧。”
你别说,带著三个漂亮的女孩逛街真的很风光,我甚至感觉比同一个漂亮的 女孩作爱还能更满足内心的愉悦。晚上一个朋友说好请吃饭,看见三个美女,也 是马上情绪高涨,吃完饭还非要请娱乐城跳舞。我知道,娇娇特别爱跳舞,果然, 娇娇一听双眼就放出了光彩,高兴地叫好。
朋友一见,自然也兴高采烈,他又叫来一位老板,我们一起到娱乐城。我松 了口气,终於解放出来,不用一人陪三女了。我听娇娇说过,小雅天生爱静,绝 不喜欢跳舞,而我也兴趣不大,自然我们就只能在舞池边坐著观看了。
当舞曲又响起时,借著昏暗的灯光,我左手伸进小雅的後背,一把将她搂到 怀里,又见到了那熟悉而刺激的颤栗,这次我没等她反应,右手扶著她头,然後 我低头直接嘴凑到她唇边,
她还是用牙来抵挡,但我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只好微张开嘴呼吸,我舌尖顺 势挺进了她那鲜甜的嘴里,她急促呼吸著,我舌尖在她嘴里游荡,当我舌尖将她 舌引出嘴,我双唇吸住她舌头并拉入我嘴里啜时,她双手紧紧掐住我手臂,浑身 软绵绵地瘫在了我怀里。
我将她身体平放在我腿上,左手扶著後背,右手轻轻伸进了她裙里,当我手 刚一触到她那挺挺的乳头,她身体震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向上坐,我用身体压住 她,不停地抚摸,她身体变成了间歇性的颤抖,她放弃了挣扎,双手从我手臂滑 下,紧紧拽著我衣角。我的手顺著她的身体向下滑,然後从膝盖慢慢向大腿摸去,
当手触到她裤衩边大腿跟部时她身体痉挛了一下,我直接将手插进她裤里面, 茸茸的毛感觉直直的,当手摸到她阴唇边,感觉热浪冲击,早已变成湿沥沥一片, 沾沾的稠水不间断地往外流,我真没想到小雅她会如此敏感。
她急促地呼吸,已经彻底软倒了,当我嘴唇稍稍离开她嘴,她唇本能地向我 嘴凑,她的身体上面完全紧贴向我。
我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起,小雅更是处於一种高度激动兴奋的兴奋状态—— 猛然看见娇娇和朋友们走过来,我赶紧扶小雅坐起,并拉平她的裙子。
娇娇显然在舞池跳得高兴,没注意我们的变化,她忙著找水喝,小薇看出我 和小雅之间肯定发生了甚麽事,但她默不作声。
我的朋友自然明白怎麽回事,马上催著娇娇又去跳舞,娇娇高兴地起身随朋 友又回到舞池,小薇的舞伴也邀小薇又去跳舞,小薇看来对舞伴不感兴趣,但也 不并拒绝只好应邀又去舞池。
我对小雅微微一笑,小雅羞涩不语,水汪汪的眼睛在闪动的灯光中变得清澈 透明,显得格外大而亮。
我刚把手伸到她後背,她马上贴到我怀里,仰起头痴痴看著我。这是我见到 的最迷人的一张脸最迷人的模样。我柔情顿起,紧紧搂著她,用舌头轻轻舔著她 的唇,脸,右手伸进毛茸茸的腹底,我不想让手更深入以免伤害她,她浑身发烫 软软地随我抚摸,她的爱液投过裤衩沁湿了她的裙子,又湿透了我的裤——我温 柔地说:“我们回去吧。”她温顺地点点头。
我深深吻了她一下,然後抬起头。我头都炸了:娇娇傻傻地站在我们前面, 好象被我和小雅的亲昵惊呆了,我和小雅刚才沈浸在两人的温馨之中,居然谁也 没注意周围,我的朋友在娇娇後耸耸肩我明白他的意思。娇娇用带著哭腔的声音, 恳求地望著我:“哥——我们回去吧。”
脚一塌进别墅门,娇娇直接冲进了她房间啪地锁上门。小雅也不言语直接走 进她房间,只有小薇好象甚麽都没发生一样,坐到沙发上用遥控器找电视节目。
我走到娇娇房门外敲著门,轻声叫著娇娇开门,等候了许久,门突然打开, 我刚一进门,娇娇猛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
哭著哭著,娇娇忽然止住,她进到浴室一会儿走出来,站到我面前仍抽泣地 说:“哥,是我不好,小雅真的是一个好女孩,我知道,她一直喜欢你的。”
我感动得眼眶湿润,紧紧抱住娇娇。她抬起泪眼:“哥,你今晚陪我睡,好 吗?象过去那样。”我已经没法用语言表达我的情感,拼命点头:我的娇娇啊, 你现在就是说甚麽我也不会拒绝的。
趁娇娇安静下来,我马上抽空走出房间,快步走到正孤零零坐著看电视的小 薇身边,恳切地说:“小薇,我的好妹妹,你去看看小雅好吗!”
小薇抬头看著我,我见泪水在她眼眶滚动,我顾不了许多,亲了亲她额头, 她关掉电视,去小雅房间。
第二天,很晚我才醒来,头发晕嘴发干。
娇娇裸著身子正目不转睛地看著我,见我醒来,她甜甜一笑,然後起身给我 倒了一杯水,我咕隆隆饮下。
浑身觉得舒服了许多,娇娇爬到我身上,丰满的乳房顶著我,她双手放在我 胸前,下巴搁在手上,盯著我。
自她长大後,虽然她依然常跟我睡,但每次都穿著睡衣,今天又象小时候一 样赤裸了身体,我情不自禁起了反映,她似乎感觉到了,虽然她从没经历过男女 之事,但毕竟明白男女性交,她已经不是小孩了。
她将脸贴到我脸上,轻轻耳语:“摸摸我。”我手轻轻抚摸她柔滑的後背, 她有意无意间让她毛茸茸的下身贴在我早已挺立的的器官上。
见我克制的样子,她幽幽地说:“你要不是我哥哥多好。”
见我难受的样子,她手滑下抓住了我下面挺立的身体,抚摸著,突然她钻进 被窝,臀部及整个阴部对著我,她一口含住了它,我一激灵,还没等她嘴动,我 只觉得一股透心的惊悸然後是舒畅地放射,她嘴里动著,吸吞著,接著感觉到她 湿润滚烫的舌头舔著。我看著她身体,不敢触摸,我不想走得太深入,只好闭上 眼。
过了许久,娇娇扭身头钻出,情切切地看著我,喃喃道:“哥,我爱你。” 我搂紧她,轻轻说:“我也爱你。”
我洗完澡走进客厅,娇娇、小雅和小薇都坐在沙发上,好象甚麽也没发生地 聊著,见我下楼梯,六只眼一起盯著我。
我看看小雅,她脸一红,目光望向别处。
我走向沙发,又看看娇娇,她温柔甜甜一笑。只有小薇没任何表情,我知道 她很难受,但我没办法,也无法对她有任何表示。
我刚坐下,娇娇扑到我怀里:“哥,我们今天去海边野炊,怎麽样?”
我高兴地看著她们:“好啊。”
海边离别墅六百米远,那儿有现成的烧烤工具,我们马上准备野炊的食品, 然後向海边出发。我很自然地搂住小雅的腰,这次她没拒绝,微靠在我肩一起向 前走。
娇娇也不象过去一样跟著我,她和小薇走在前面,她们在前面走著,聊著, 从不回头。
海边的早晨,太阳出来海风含著湿润,阵阵凉风吹打在脸上、身上,令人心 旷神怡。小雅象一只小鸟样偎著我,搂著温顺宜人的小雅,我感到这是到大连以 来最美好的一天。
太阳终於照到头顶,小雅兴致勃勃地嚷著要下海。
“我们没带泳衣。”小薇不无遗憾的说。
娇娇兴奋地叫:“好啊,我裸泳”,小薇和小雅一听红了脸,我也反对,我 起身说:“我回去取吧。”海边离别墅也就六百多米,我不习惯在几个小女孩面 前脱光。
娇娇边向海边跑边脱衣,同时叫著:“哥,别去了,多浪漫的旅游。”
说著她早已脱光了身子扑向大海。
娇娇转过头叫道:“你们怎麽还站著,舒服极了。”我们三人谁也没动,娇 娇见状从海里跑过来,拉住小薇就脱衣,小薇咬咬牙,脱光了身子,我情不自禁 地望向她,
小薇的身体真是一流。小雅见我看著小薇,也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衣物,娇娇 和小薇从海里伸出头都叫我。我心想我怕甚麽,脱光了衣物,娇娇哈哈大笑,我 呼叫著跑向大海。
刚入海,三个女孩子互相叫著、游著、嬉闹著,谁也不好意思向我这边靠, 不一会儿娇娇游向我,开始与我打闹。
一会儿,小雅和小薇也游过来参加,但还是与我保持距离,终於,小薇游向 我。
确实,要讲身材,娇娇和小雅谁也比不过小薇。小薇游到我身边,猛地向我 激起水花,逗得娇娇和小雅只叫好。
我看她宣战了,当然不客气,游到小薇身边猛地拉她往海水里拖,她挣扎著 同时惊呼:“你们——过来——帮忙。”
实际上在我的心里有一种渴望,希望把她拉得远远的,我知道小雅和娇娇游 一会就没有体力追我们了。
小薇似乎明白我要干甚麽,她虽然叫著但配合我向远处游去。
远远看去,只件小雅拼命向我们这边游,无奈体力有限。
娇娇和小雅停了下来,小薇向她们招手,好象还在让她们快过来帮她,而她 身体却紧紧贴紧了我,这鬼丫头。
我们游向浅水区。小薇停止了向她们招手,她一只手游著,身体借著我的游 力,另一只手抓住了我早已不安生的下面。终於,我们踩到了海底,她猛地贴紧 我,双腿夹住我臀部,双手搂住我肩,热切地吻我,她的举动早激起了我的情欲, 我顺著海水的起伏,
摸索著她下面顶向她,海水中,她的体毛随海水漂动,她下体的小洞清晰可 见,我用劲顶进去,她呜砑一声搂紧了我。
不用我用力,随著海水的推动,我们很自然的进出,海面漂起一丝红红的血 丝,那是她的处女血,一会又浮起白色的绸块,那是我两的液体,她闭上眼,泪 水顺著她的眼角留下。
我终於将所有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她呆呆地看著从两人胸前漂起的白色绸 块,推开我,吃力地走到更浅的海水边坐下。
小雅终於游到我身边,娇娇紧随其後。小雅再也无所顾忌,她扑到我怀里搂 紧我,然後看看傻傻坐在不远处的小薇,焦急地盯著我:“你们做甚麽啦?”。
我答非所问:“都太累了。”这时小薇突然哭起来,娇娇忙问:“怎麽啦?”
小薇手一指我:“他欺负我。”我正发愣的同时她接著说:“把我差点呛死 了,我都游不动了。你们又不来帮我,真让他淹死我啊。”说著哭得更伤心了。
娇娇一听笑了:“谁叫你挑衅,啊?”小雅也乐了:“是啊,快把我游断气 了。”
只有我明白小薇哭的真正理由,要说动心计,就是再来两个小雅也不是她的 对手啊。
我走到小薇身边,去扶她,真心地说:“真的让你受苦了。我真诚地道歉。”
小薇对我呸了一声,眼角挂著泪珠乐了:“我愿意。”娇娇说:“既然这样 就别哭了。哥,我累了。我们上岸吧。”
四人回到岸上,撑开遮阳伞,各自躺了下来,也许真的太累,很快我就进入 梦乡。
等我醒来,太阳已西斜,临近傍晚了。
除了海水,四周显得特别静谧。不知谁在我全身盖了一层细沙。我抬起头, 女孩子们一个也不见,不会出甚麽事情吧,心头一震,赶紧坐起,很远处除了别 墅外就是树林、沙滩和海水。
我抓起裤子穿上,赶紧向别墅走去,刚走几步,就听身後树林传来叫声,顺 声看去,只见娇娇、小雅、小薇从树林里笑著跑出来。我松了口气,就势坐在沙 滩上。
娇娇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我身边坐下,笑著说:“我们见你睡得真香就跑树 林里玩去了。”我责怪地看她一眼,笑著著:“下次可别这样,吓死我了,真怕 你们出事。”小雅起身说:“你饿了吧,我们给你留的晚餐呢,快吃吧。”
真感觉疲倦,所以回到房间也懒懒地不想动。三个女孩子唧唧喳喳地说笑, 我也懒得理她们。
总算她们也困了,娇娇提议睡觉,大家都同意。娇娇跳起跑向楼梯,我走在 最後,小雅扭头看我,我紧走几步搂著她腰,到她房门口,我跟她道晚安,她脸 红地看看旁边的小薇,热切地看著我,我从她眼中看到了渴求,但实在困乏,我 向她拜拜。
小雅失望地站在门口,我又向小薇道晚安,小薇知道小雅在身後门口注视著, 道声晚安进了自己房。
我开门,见小雅还站在门口发愣,看样子好象犹豫是不是到我房间,我向她 招招手,她脸飞起彩虹,走过来,我搂住她,她将嘴凑过来,我们长长地接吻, 然後我轻声说:“你回去睡吧,我实在疲乏了。
晚上别关门。
啊?“她羞涩地点点头,乖乖地回到自己房间。
清晨,鸟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看看窗外,天亮了。听见远处传来海水拍 打岩石的声音,屋子安静极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起身洗了个澡,好象清醒了许多,小雅裸体沙滩奔跑的形 象突然出现在眼前,顿时觉得一种强烈的冲动,我轻步走出房间,女孩们都还熟 睡著,我来到小雅的房间,轻轻一推,门开了,
我锁上门,走到床边,小雅静静躺在皎洁的晨光中,黑黑的头发散乱地环护 著她恬静的脸,眼角似乎挂著柔美的笑意。
薄薄的被子外露著半截白净的胸脯和长长的脖子。
圆浑的乳房顶著碎花的睡衣,胸部轻柔的随呼吸一起一伏。
我感受到诗意般的美丽。
我走过去,脱光衣服,轻轻躺到她身边,手刚一触到她的脸,她醒了,看见 我好象做梦般眨眨眼,定定神惊喜地扑进我怀里,嘴唇贴到我嘴上,我们的舌头 立即交缠在一起。
我慢慢褪下她的睡衣,当她意识到自己已赤裸著身体时,情不自禁身体又颤 栗了起来,我轻轻抚摸著她放松著她的情绪,同时手温柔地触摸著她的全身,渐 渐她放松了身体,
我手放到她早已湿湿的下面,然後爬过去,掰开她的双腿,用舌尖轻轻触著 她的阴唇,用舌尖往她那小小的洞里顶,她的双腿抖动著,双手抓紧我的肩。随 後我又轻轻压在她身上感受著她身体起伏和她那硬硬的乳房带来的快感。
我拿起她的手放到我下面让它轻轻摸著,一会,
我挺了起来,将小雅身体平放好,摸到她湿湿的洞边,用下面摩擦著,她紧 张地等待著,嘴唇紧闭,呼著粗气。
在她放松的一瞬间我顶了进去,在她还没意识到怎麽回事本能的想夹紧双腿 时我已进去了,她身体扭了一下,我吸了一口气腰部猛用力用劲往里顶,她惊叫 一声身体象撕裂般地尖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拽住了床沿。
我稍稍停顿,然後慢慢在她身体里面动,她咬著牙关泪水在眼眶里闪烁。我 只感到一股股潮水般的热量包裹了我的身体。
我开始抽插,她的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她的身体紧紧抽吸著,好象有一 股力量把我引到无垠的深渊,她吸著我,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後向下滑行,令人 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突然象泻闸的洪流,我顶到了她身体里面发软软的,好象 一个海绵的大洞,所有潮水般的洪流直接灌进了海绵的洞中间。
我们同时死死搂紧了对方。
许久,我拔出来,她的身下,早已被血迹、液迹侵透。她看著我,我看著她, 忽然她猛地抬起身体搂紧我呜呜哭起来,片刻,她又吻著我含泪笑了。
我扶著她下床,血夹著精液继续顺著她大腿跟留下,她扶著我蹒跚著与我走 进浴室。
当我和小雅从楼梯下来,见娇娇和小薇同时抬起头盯著我们,看到小薇,心 头猛地升起深深的歉意。
小雅紧紧抓著我好正常下楼梯,欣喜和幸福荡漾在她脸上。
娇娇不满而且不无嫉妒地看著小雅:“都几点了,你们不饿我们还要吃饭呢。”
我看看时间:天呐,都下午一点了。我抱歉地搂了搂娇娇,对她说:“对不 起。”
又对小薇说:“真对不起你。”不过我心里真的是充满了阳光。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0-9-5 20:52 编辑 ] ---------- 3 、感性小薇
还有几天就要离开大连了。自上次得到小雅身体後,她很自然地每天睡到我 房间,我们每天作爱,小雅变得很疯狂,她的热情惊人的高涨。
沈睡了十七年的性好象突然唤醒了,她每天不知疲倦地要求,她的眼中只有 我,只有性。
她已不在乎娇娇和小薇的不满,她抓紧一切时间看著我,存步不离地跟著我, 让我整天喘不过气,但每次与她做爱确实都是一次新的感受。这天晚上,我们又 早早进入房间,我们赤著身,她爬在我身上,用嘴啜著我的身体,娇娇身著睡衣 走近来,她爬到我们身边,委屈地侧身贴紧我,小雅羞涩地躺到我身边,用手绢 擦拭著嘴角的精液痕迹。
娇娇搂著我,幽幽地说:“我们一起出来玩,你们天天呆在房间不出去,让 我们也没意思。
过去玩得多有意思。“我抱歉地坐起,将娇娇搂到怀里,亲亲她。小雅拿起 我的睡衣给我披上。她自己也默默穿上睡衣然後起身到浴室。
“今天我们得一起玩,你们可不能丢下我们”娇娇说,又对走出浴室的小雅 说:“小雅,我们玩牌吧。”小雅兴奋地说:“好啊。”
娇娇高兴地跳下床,站在门口嚷道:“小薇,小薇,上来到哥哥房间玩牌。”
小薇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娇娇叫蹬蹬地跑上搂,冲进房。四人在地毯席地而 坐,娇娇嚷著:“今天输了怎麽惩罚?”小雅说:“贴纸条。”“不行,”小薇 说,“我提议谁赢了有权要求输家做任何事。”娇娇嘻嘻笑著说:“我同意。
我同意!“小雅看看我,说:”行。“”既然你们都同意,我没意见。“我 表示赞同。
第一圈,娇娇输,小薇赢了,小薇笑呵呵地说:“娇娇,你希望我怎麽惩罚 你?”娇娇不服气地说:“算我倒霉,只要不咯吱我,怎样都行。”小薇一声娇 呼:“好,我的惩罚就是我们三人每人咯吱你一次。”娇娇一听大呼不干,三人 不理她的反抗,一起扑上去,咯吱她,娇娇几乎笑晕,我们看她实在不行了才饶 了她。娇娇指著小薇,长呼一口气笑著说:“好,小薇,你害我,看我等会怎麽 收拾你。”
第二圈,小雅输,娇娇赢了。娇娇笑著说:“小雅,我罚你一直跪著玩牌到 这圈牌结束。”小雅嚷著不干了:“娇娇,你太残酷了,让我半小时跪著玩。”
小薇拍著手叫好。
第三圈,又是小雅输,我赢了。娇娇高兴地乐著说:“你这是情场得意,赌 场失意。”小雅哀求地看著我:“你别害我了。”我笑著说:“那我罚你坐著玩 牌吧。”娇娇和小薇一听都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你这不是罚她是帮她,不 公平。”“对,不行。”
小雅早坐了起来,申辩道:“你们规定赢家有任何权利,干嘛不算数,反正 我坐起来了。”娇娇气鼓鼓的,可有没办法,她恨恨地说:“好,下次你输给我, 我绝不放过你。”小雅求饶道:“娇娇,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重罚你。”小薇 一听嚷起来:“干嘛干嘛,搞联合啊。”
第四圈,我输,娇娇赢。娇娇高兴地说:“好啊,谁叫你刚才放过小雅,我 得好好惩罚你。”说著,她凑到小薇身边,两人嘀咕半天,娇娇嚷著说:“好, 我就罚你脱掉睡衣,肩上挂著水袋。”小雅一听就乐了,想象不到会是甚麽样。
我呵呵乐著,脱掉睡衣,将水袋放到肩上,三人一看全乐了。玩得更太劲了。
第五圈,小薇输,我赢。我看著她说:“刚才肯定是你的叟主意,好,我也 罚你脱掉睡衣。”娇娇一听,高兴地拍掌:“好,好啊。”小雅不高兴地望了我 一眼,但转而也高兴地呼好。
小薇脸红地脱掉睡衣,娇娇去解她的乳罩:“不行,这也得脱掉。”小薇推 开她的手:“不行,哥哥只让我脱睡衣,”她又看著我:“是不是,可不许增加。”
我笑著点点头:“脱掉睡衣就行了。”看著她白皙的肉体,我心一阵燥热。
第六圈,小雅输,小薇赢。小雅哀求地看著小薇:“小薇,小薇,嘴下留情。”
小薇笑盈盈地看著小雅,嘴里说著:“好,我不体罚你,我罚你一天不许跟 哥哥说话,说一句话再罚一天。”小雅痛苦地看著小薇:“小薇,求求你,换别 的惩罚吧。甚麽我都能忍受。”小薇笑著说:“就这个,从现在开始。”娇娇乐 得在地上直提腿:“好好,高兴死我了。”
小雅悲悲切切地看了我一眼,闭上嘴。
按照我们的玩牌规则,不能有与别人相同的处罚,一旦赢家说出了惩罚,输 家必须无条件遵守。我笑看著小薇,知道这鬼丫头肯定还有别的诡计。
第七圈,娇娇输,我赢。娇娇扑到我怀里:“好哥哥,好哥哥,你千万别惩 罚我。”我笑著说:“好呀,我的惩罚是,如果下次你赢我输,我们两抵销,不 准你罚我。”娇娇拍手同意。按规则这是容许的,但别人不准再有此处罚。
我知道小薇和小雅肯定会惩罚升级,我乐得看她们相争。
第八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笑嘻嘻地说:“我罚你从明天上午十点到後 天上午十点,只准在客厅活动。”我笑著看看小雅,这丫头也不简单。小薇无可 奈何地笑著说:“客厅就客厅,总比罚我睡海边强。”
第九圈,我输,小雅赢。她温柔地看著我,甜甜地说:“我罚你一天寸步不 离跟著我。”话音刚落,娇娇就跳了起来:“不行,这不是惩罚,不算。”我也 不愿意。小薇也叫起来认为不算数。
小雅看著她们:“怎麽不行?我赢了,我有权的。”我对小雅说:“不行的, 明天我还有客人。”她莺然一笑:“那我跟著你罢。”小薇嚷起来:“你跟他说 话了。”小雅争辩道:“是他找我说的。”
小薇说:“那也不行。”我继续说:“小雅,明天是生意上的事,你不便跟 著的,你又不能跟我说话,我带个哑巴啊?”小雅一听也是,她忿忿地看了小薇 一眼,道:“那罚你在这所别墅,必须跟著我。”我开玩笑:“包括上厕所?”
小雅脸一红,补充:“除非我不让你跟。”
既然这样,大家也没有甚麽反对的理由。
第十圈,我输,娇娇赢。我两扯平。互不相罚。
第十一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著说:“我罚你,如果我做甚麽事情, 你都不许生我的气。”娇娇一听,也无不可,没跟她争议。
第十二圈,我又输了,小薇赢。她哧哧笑著说:“我罚你明天只准在客厅活 动。”小雅一听就急了:“不行,刚惩罚过你,不准相同。”娇娇也点头称是。
小薇笑道:“那我罚你到後天清晨前不许在任何卧室睡觉。”大家一听,好 象没反对的理由,只有小雅恨恨地瞪了小薇一眼。
小薇不理她,故意对我说:“反正客厅大著呢,我一个人也无趣,干脆搬客 厅住得了。”气得小雅恨不得杀了她。
娇娇也笑著说:“好啊,干脆我也搬客厅。”
第十三圈,小雅输,我赢。小雅苦兮兮的看著我,她似乎觉得玩牌她没得到 任何好处。我还没开口,娇娇叫道:“哥,不许帮她,对大家不公平。”我看看 小雅,说:“我罚你和小薇一样脱掉睡衣吧。”
脱掉睡衣她能接受,但我的话她不中听,甚麽跟小薇一样。她不高兴地脱掉 睡衣,露出洁白的身体。我禁不住抱住她亲亲,她脸一红,心里舒服了许多。
第十四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著说:“我们三人都脱了睡衣,就罚你 也脱掉睡衣吧。”娇娇对此处罚倒不介意,笑嘻嘻地脱掉了睡衣。
第十五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脱口道:“我罚你两天不许跟哥哥——接 触”。小薇不满地说:“甚麽叫接触啊,不准确。”娇娇也说:“是啊,接触太 虚了。”小雅涨红了脸,看了我一眼:“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她顿了顿: “不许有身体接触。”小薇一听不高兴了:“没这样规定的。”小雅有点得意地 说:“谁也没规定甚麽行甚麽不行啊?!”
第十六圈,小薇输,娇娇赢。娇娇笑著,细细打量著小薇,看得小薇只发毛, 说:“娇娇,我可对得起你,你可别害我。”
娇娇恶作剧地说:“我罚你玩牌时脱掉身上所有的东西。”小薇一听羞红了 脸,小雅一听我笑了,不高兴地看了我一眼,我才不管她呢,我觉得现在才刚有 点意思。小薇慢慢脱掉了乳罩,一对滚圆挺立的乳房露了出来,然後,她脱下了 她的裤衩,见我眼看过去,她本能地夹紧双腿。
第十七圈,小雅输,小薇赢。小薇和好地说:“小雅,我不为难你,我罚你 我可以随时撤掉一个你对我的惩罚。”小雅盯著她:“哪个处罚?”小薇微微一 笑:“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再说罢。”小雅一听,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第十八圈,娇娇输,我赢。我看著娇娇说:“你给我们跳个舞,算是我罚你 的。”娇娇一听,高兴地起身,翩翩起舞。
小雅顺势偎到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凝视著我,由於不能说话,所以只能用眼 睛来表达她的心声。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装做没明白,而是看著娇娇跳舞。
第十九圈,小雅输,娇娇赢。她笑著说:“我一视同仁吧,小雅也脱光所有 衣服。”小雅哀求地看著娇娇,她不在乎在我或娇娇面前露出裸体,她只是不愿 和小薇一样。娇娇不理她,笑著催她快脱。小雅没法,只好脱得一丝不挂。
第二十圈,我输,小薇赢。小薇看看我,说:“我罚你与我跳支舞。”小雅 抗议:“不行,我罚你不准与哥哥身体接触的。”
我笑著点点头:“是啊。”小薇不服气地说:“那我撤消你对我的这条惩罚。” 大家都无法反驳,我站起,小薇走过来,紧紧贴上我,轻柔地带动舞步。我无法 抗拒她身体的摩擦,不一会,我下面起了反应,娇娇哧哧笑了。
我不好意思,但越是想控制,下面挺得越高,而小薇反而更兴奋地摩擦我下 面,小雅喘著粗气,脸煞白,愤怒地看著小薇。她突然站起,不高兴地说:“我 不玩了。”娇娇笑得直打滚,一看小雅的神态,好象才注意到她,她对小雅说: “多好玩啊,别不玩呀。多有意思。”小雅感到自己也太敏感,不好意思的坐下, 小薇娇吁吁地坐下,微红的脸上泛著满足的光泽。
按约好的还有两圈就结束了。
第二十一圈,小薇输,我赢。小薇摆出的神态分明是你怎样惩罚我也不怕。
我倒真没想好怎样处罚她。想了半天,我看看小薇,她不好对我说甚麽,用 眼神告诉我我真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又看看娇娇,娇娇调皮地眨眨眼,凑到我身边悄悄说:“让她自己用手抚 摸下面。”我一听倒真是刺激,但我觉得对小薇太残忍了,摇摇头。娇娇撇撇嘴, 又悄悄说:“罚她一天不准穿衣。”我又摇摇头。
娇娇白了我一眼,嚷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点也不好玩。”小雅关 切地望向我和娇娇,想知道我们商量的内容,因为不能说话,她只好凑到娇娇身 边,问:“你们说甚麽?”娇娇悄悄告诉她想法,小雅也摇头,小薇叫起来: “你们商量甚麽害我的主意,快点啊。”
看著对面的美少女,令我心旷神怡。我说:“罚你明天只准穿裤衩和乳罩, 别的甚麽也不准穿。”小薇羞红了脸倒也没反对。
第二十二圈,我输,小薇赢。由於是最後一圈,往往惩罚後别人没法报复, 只能求赢家留情了。小薇也琢磨著怎样利用最後一次机会。小薇微微一笑:“哥 哥,你说我怎麽罚你。”我无奈地一笑,一幅任人宰割的神情。小薇又望向娇娇 :“你说。”娇娇笑著思考。小薇又望向小雅:“你说呢。”小雅含笑不语,但 神态很是紧张。“我罚你到後天以前不能碰小雅的身体。”小雅马上抗议:“不 行,我处罚过你同样内容。”
小薇道:“我已撤消了你这条惩罚。”小雅争执:“那也不行,也是重复。” 小薇顶她一句:“一天也不行啊”小雅正准备说话,猛然意识到了她的意思,顿 时满面通红,不吭声了。娇娇也早烦了天天我和小雅的没完没了,举双手赞成, 我当然无法提出反对意见。
小薇扣上乳罩,穿上裤衩。我们也穿上了睡衣。走到客厅,大家吃了点东西。
我对小雅说:“你去睡吧,我是没法到房间睡觉了。”小雅不看我,却对小 薇说:“你反正也不马上睡,我在这陪你聊聊天吧。”小薇不可置否。我躺在沙 发上,听她们聊天。一会,小雅给我端来一杯水,我喝了然後说:“我先睡了, 你们聊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边有人在摩挲,我睁开眼,窗外除了月光一切显得 十分安静。隐约间,见小薇爬到我身边,看我醒了,她也不多说话,静静地躺在 我身边。我用左手伸到她头下,将她轻轻搂到我怀里:“小薇,对不起你。”
小薇呜咽著说:“我喜欢你,你甚麽也不用说,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 并没有甚麽道歉的。”我的手轻柔地扶弄她的乳房,她默默地解开乳罩,随著我 的抚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猛地她扑到我身上,委屈地抽泣起来。
我轻轻地给她拭泪,她哽咽道:“没事,我一会儿就好。”静了静,她接著 说:“我知道我比不上小雅,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相好,可我就是舍不得你,我自 己也无法控制。”听得我热泪盈眶,手伸进了她的裤衩。她推开我,自己坐起然 後脱掉裤衩,我手摸去,早已是湿绵绵一片。
月光下,她的皮肤特别皎洁白腻,摸上去,身体滚烫手臂却凉嗖嗖的,她躺 在那里冰清玉洁,望著我,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著我。我抓起她柔柔 的小手,放到我下面,她用手轻轻抚摸著,然後她象只小猫样滑到我身下,嘴含 住了我器官。我激动起来,将她扶正,让她坐在我身上,用她那毛茸茸的小洞坐 向我挺立的器官,她一声呻吟,随著我的诱导身体上下动荡,我双手抚摸著一上 一下摆动的乳房。
过了许久,我将仍不断抽插的她抱紧,然後身体连接著把她放下。我用手臂 撑在她身体两边,温柔地抽插,她发出满足而激昂的低哼。她身体紧紧夹著我, 吸著我,我触到了她身体最深处,在她发生惊悸抖动的同时,我的身体惊悸著直 射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热量冲撞得她浑身哆嗦,四肢本能地贴紧我的身体。
我呼吸急促浑身发软地躺在她身上,器官依然在她体内,她艰难地推开我, 我四肢横开,她默默地爬到我身体中间,低下头,用滚烫的舌头轻柔地舔拭,她 嘬著,吸吞著,渐渐我又发硬了,我想坐起,她轻轻按著我,继续用最啜著,我 感觉我好象伸进了喉咙的最深处,她的嘴渐渐无法容纳,突然,我一震,又射了 出来,她拼命吸吞著,这是最让我亢奋的一次。又舔拭了许久,她下床走到浴室, 一会拿著一块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身体。
等她觉得收拾干净了,才穿上裤衩和乳罩,静静躺在我身边。她紧紧靠著我, 柔柔道:“我真希望此刻永远停留。谢谢你,我觉得我很幸福,很快乐。”我很 难用语言来表达我对她的感受。她似乎明白我心迹:“你甚麽也不要说,我只是 让你知道,无论何时,我是永远真心待你的,只要你高兴,你要我做甚麽我都会 毫不犹豫的去做。”
我们说一会亲热一会,迷迷糊糊地地睡著了。醒来,已是近中午时分。看见 的第一张脸是小雅笑盈盈的模样,见我醒了,她喊道:“娇娇,他醒了。”我还 回忆著昨晚的一切,说实话,仅从性的角度以及魅力而言,小薇比小雅高出许多, 但为什麽心里总倾斜到小雅更多一些呢。我自己也不明白。
从身材看,将近一米六六的身高,小薇的身体无可挑剔,她甚至比赵雪也不 逊色,同样充满了朝气和活力,同样是洁白、清纯、有教养,而且是绝对的聪慧, 相对而言小雅显得单薄得多,虽然她对性十分敏感但当我进入她体内时,她带给 我的感受绝对没有小薇舒适、有冲击力,小薇的身体和她身体内的感受是让人难 忘的,她能把你整个融化,让你迷恋她的肉体。
小雅则象一座山,每次都会让你发现一些新的东西,带给你新的惊喜,这或 许就是她的魅力所在吧,她的身体中到底有多少宝藏呢?
想起今天订好的约会,我爬起来,我对娇娇说:“我得出去吃饭,你们自己 玩吧。我可能晚些才能回来。”知道我是谈正事,娇娇也不多说,点点头。
很晚,我喝得醉熏熏地被朋友送回别墅,大连人的喝酒习惯让人胆战心惊。
朋友看到房间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惊呆了,对晕呼呼的我说:“明天我一 定请你几位漂亮小姐一块用餐。”我早顾不得这些了,躺倒在沙发上,娇娇惊呼 著赶快给我敷热毛巾,一边不高兴地对我朋友说:“你们喝多少酒啊,居然让他 喝成这样。”
她知道我是有些酒量的,这麽多年从未见过我这样。朋友呵呵乐著,紧著道 歉。
他目不转睛地看著仅穿乳罩和裤衩的小薇,小薇也不理他,忙著给我泡消酒 茶,小雅则扶在我身边慢慢用毛巾擦拭我头上的虚汗。朋友见我没事就告别了。 娇娇关上门气鼓鼓地直骂我那些朋友。
朦胧间,听见娇娇接电话,好象是赵雪打来的,她说我不能接电话,告诉了 她我的现状。赵雪好象也挺著急,其实我心里明白,为她们的大惊小怪也懒得理。 其实我没醉只是感到疲乏不想多说话。
我睁开眼对娇娇说:“让我听电话吧。”接过电话,赵雪首先问我怎样,我 说没事,不用担心。赵雪告诉我她今天下午回来,问我们甚麽时间回家。我告诉 了她,她高兴地说:“我明天来大连看你。”
我看看三个女孩,她们都紧张地看著我,我说:“别折腾了,过两天我们就 回北京。”赵雪撒娇还要来,好说歹说总算同意在家等我。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别小薇和小雅,我心中也觉得不好受,小雅靠在我身边, 按玩牌处罚我不应该接触她,但因为大家好象都为马上结束的休假伤感,也没人 管这事。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大家同在一个城市也不是生离死别,这样一 想我倒坦然了许多。
但我知道我们的这种甜蜜日子会作些改变了。
离别的前一夜,大家都很伤感,只有娇娇一想要回去倒也没甚麽特别,想到 马上要见到父母,她反而更高兴。
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与小雅做过多少次爱,直到最後我俩都躺在床上劳累之 极才昏昏睡去。
在机场,赵雪早在外面等著,见到我,她不顾机场的人扑到我怀里搂紧我。
三个女孩默默地站在身後,看著她。我亲亲她头发,说:“别人都看著。”
赵雪这才脸红地抬起身,向娇娇、小薇、小雅打招呼。
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其间,小雅曾到家来过两次,但每次赵雪都在,她也只是在娇娇的房间坐一 会就离开了。小薇一直没消息,两个月後的一天,我忽然接到她的电话。
她在电话中问:“今天你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你,告诉你一件事。”
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五点半,我准时驾车到小薇所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公园,远远地就看见小薇 那熟悉的身影。她右肩挎著她的书包,穿著一条白色的长裤,上面是一件普通的 白色衬衣。齐肩的头发飘逸地散落在肩头,亭亭玉立,青春朝气。我按按喇叭, 她看见了我,走过来,然後开门坐到我身边。她看著我,问:“你好吗?”我笑 著点点头:“今天放学早?”她望著我,轻声说:“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不用按时回家?”“我给我妈打电话了,说到娇娇家。”她笑著说,“没 说错吧?”看见她那清纯的可爱模样,几乎不敢相信我曾拥有过她。我带著她直 接奔郊区的住所。到了房间,她仍下书包,一头扑到我怀里,热切地说:“我真 想你。”
我边脱外套,边搂著她坐到沙发。我们深深地吻在一起。过了许久,我想起 甚麽:“你有甚麽事情告诉我?”她盯著我:“我怀孕了。”“啊?”我看著她, 她扑哧乐了:“紧张甚麽?我早去医院做了。”
我搂紧她:“为甚麽不告诉我?”
她嘟噜著嘴:“告诉你有甚麽用,平添烦恼,有一个人烦还不够啊。”说著 她贴紧我,仰头凝视我问:“你知道吗,我几乎就决定要生下我们的孩子。”我 亲亲她:“开什麽玩笑,你还是学生,你的任务是学习。”“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说,”
她哼了一声,不过马上转到另一话题:“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当然,你 不答应我绝不怪你。”“甚麽要求?”“你每周陪我一次。行吗?只一次。”
“不行,我觉得我们再发展下去不好。”泪水在她眼眶滚动:“你认为没有 你我会过得更好吗?”说著她紧紧抓住我:“我不会给你增加任何麻烦的。我只 是想见你。”
我心叹息,她确实诱惑著我,让我难以拒绝,但我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会出问 题的。
我抚摸著她头发,柔声道:“我会常见你的,行吗。”她见只能这样也就点 点头。
我手伸进她衣服,捏著她乳房,轻轻问:“身体好些吗?”她羞涩一笑: “早没事啦。”说著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她比几个月前看上去成熟了许多, 但怎麽看也还脱离不了小女生的举动。我轻柔地把她平放到沙发上…… ---------- 4 、魔女小佳
转眼到了秋天,由於忙著成立自己的公司,加上赵雪要办一个展示会,我们 都很忙,娇娇和她的同学也可能由於功课紧,所以我也很少见到她们,其间与小 薇约过几次,小雅虽然在家里又见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多种原因而没有身体的 接触,从每次小雅看我的目光里我读懂了她的意思,但分身无术,只好随她去了。
一天与赵雪手挽手走进家门,张琼在客厅叫住了我,同时坐在客厅的还有娇 娇和小雅,近期我与张琼很少有性来往,关系也不象过去那样密切,她几乎很少 来我们家。今天见到她著实令我大吃一惊,何况小雅还在此,我忙对赵雪说: “你先上楼吧,我看张姨有什麽事。”
坐下,娇娇给我递过一杯水,张琼问:“公司业务怎样。”我笑著说:“还 行吧,就是太忙。”“小雪的展示会准备得怎样?”她又问。“能按时开展,可 能资金上还有些问题,她又不愿我出资。”
我答。“还差多少?”“倒不多,200 万左右。可能她找的赞助商出了点问 题。”
“真不愿我帮忙?”她问。我笑著摇摇头。张琼伤感地说:“下个月我准备 去美国了。你愿不愿将我那边也合到你一块?”我摇摇头:“公司股权太复杂, 而董事又太分散,业务又拓得太宽,我不愿接受。”“那是你爸爸的意思。”
“将股权卖了吧,或者将各地主项业务合并,业绩必须得有大的突破,否则 美国方面,总公司在纽约股市也很难有起色。”
张琼叹了口气:“我已不想再操心了。我今天来不是为这些事,我知道你会 是这个态度。”她顿了顿,看看小雅:“我今天来是为她的事情。”我看著小雅 :“小雅?怎麽啦。”“怎麽啦?”张琼瞪了我一眼:“你就这样把她扔了?”
我脸腾地一红:“甚麽扔不扔!”“这几个月,你问过她的情况吗?你想到 过她的心情吗?”张琼越说越好象在说自己。小雅低著头,张琼看看我不多说了, 我望著小雅真诚地说:“小雅,确实是太忙。”小雅抬起头看著我:“我知道, 我没有埋怨你。”张琼看看小雅,接著说:“我带她去的医院,那是几月前的事 了,我今天见她与娇娇在一起,问她才知道,你关照的话都没有,你也不小了, 该知道怎样替别人著想。”我诧异地问小雅:“你怎麽不跟我说。”娇娇不满地 说:“每次没说两句话你就打发她了,她怎麽跟你说?”
这时赵雪走下楼,笑著问张琼:“张姨,您最近忙吗?”张琼对她笑笑,摇 摇头:“我现在是闲人了,公司的事情早已不管了,小雪,展示会怎样?要不要 我帮忙?”赵雪笑了:“张姨,您就相信我吧,我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好的,谢 谢您的关心。”张琼看著她,真心地说:“你们两人都要强,能互相帮助和谦让 真好,小雪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赵雪高兴地笑了:“谢谢张姨的夸奖了。”说著她看看我:“饭做好了,刘 妈叫吃饭了。”她走过来,帮我脱下外套,又将我的皮包拿走:“洗洗,吃饭吧, 张姨,您一块吃?”张琼挥挥手:“你先去吧,我们马上就来。”说罢,她看看 小雅叹了口气,对小雅说:“小雅,你小雪姐确实是个好女孩,你也是个不错的 孩子,不过你还小,现在首先是读书。
最近学习怎样?“”我们班前五名。“娇娇抢著说。小雅看著张琼:”小雪 姐真的很好,对我也不错,张姨,我从来没想过别的甚麽。“张琼笑著说:”我 知道,我知道。
不过有时感情的事是很复杂的。“娇娇对著我:”哥哥,我们马上要秋游, 准备到郊区去玩。学校组织的,但自愿参加,你带我们去。“”我知道,我可能 去不了。“我听小薇说过没多想随口就答。”你知道?“娇娇狐疑地看著我:”
谁告诉你的?“我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尴尬地说:”不是你告诉我的嘛。
“娇娇想了想,记不清自己甚麽时候说过,好在她想的是怎样游说我,没去 多想:”去吧,才三天。“我赶紧说:”好,好,让我安排安排安排再说。张姨, 我们先去吃饭吧。“
娇娇从小在国外长大,现在已完全中国化了,但她对西餐的喜爱有增无减。
过去每周总要带她去吃几次,最近忙就顾不上了,她恳求过几次。这天晚上 正好赵雪要与广告公司讨论一个设计方案,我也正好事情不多,决定到学校等娇 娇带她一块吃饭。车刚到校园门口,就听有人叫我,我伸出头看,原来是小薇, 她惊喜地跑过来,欣喜地问:“你怎麽来了?”我也很高兴:“娇娇不是一直让 我请她吃西餐吗,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
娇娇还没出来?你有时间吗,一块去?“
她高兴地点点头:“我有时间,我去叫娇娇。”“真没事?”我问她,“有 人还等著你呢。”原来刚才我见她跑过来,一个女孩立即停下来,显然她们是一 块的,她等著小薇。小薇这才想到刚才一高兴忘了。她吐吐舌头,神情迟疑了一 下。
“你们准备一块回家吧。”她摇摇头:“我们约好一块看电影去。”“那一 块儿用完餐你们去看电影罢”。
小薇与那小女孩商量了一会,带著那个小女孩过来:“这是李佳,你叫她小 佳就行了。”她又对叫小佳的女孩说:“他是娇娇的哥哥,叫哥哥。”小佳脸红 地轻轻叫了一声,我笑道:“她不是你的同学吧。”小薇吃吃笑著说:“她是我 姨的孩子,小我好几岁呢,怎麽会是我同学。对了,小佳,你先上车,我去找娇 娇去。”我伸出头:“顺便把小雅也叫上吧。”小薇犹疑了一下,点点头跑进学 校。小佳乖乖地坐在後面,大气不敢出。我正想逗她说话让她放松,赵雪来电话 了。
“亲爱的,你在哪儿?”她问。我笑著说:“正在娇娇学校门口呢,她不是 一直要吃西餐吗,带她去用餐。怎麽,你来吗?”她抱歉地说:“唉,走不开, 我估计今天得很晚了,我顺便回家看看我妈去,今天我就不过来了。”还没等我 答话,“行不行啊,没生气吧。”“生甚麽气啊,今天周末,你是该回家看看父 母。”“你可别乱跑啊。”她那边笑著嚷。
挂上电话,从反光镜看看小佳,她长了一幅天使般的小脸,脸颊有两个小小 的酒窝。我扭过头看著她:“准备去看甚麽电影。”“不知道,我和姐姐准备到 影院看有甚麽电影。”她脆生生地回答。声音细小。“给家里说过了吗?”我关 切地问。“姨和姨夫出差了,妈妈让我陪陪姐姐。”
她好象自如了些。这时,娇娇、小雅和小薇出来了。娇娇高兴地跑过来叫道 :“哥,算你没忘了你小妹。”
小雅则是温存一笑,算是打过招呼。小雅推开车门猛地看见小佳:“咦,这 是谁啊?”娇娇钻进车细看看:“这不是小薇她姨的孩子嘛。”小雅也想起来了。
吃过饭已是九点了,女孩子与其说吃得高兴不如说大家聚在一起更高兴,的 确,从大连回来,我们就没同时在一起聚过。九点刚过,小雅就偷偷向娇娇说著 甚麽,娇娇对我说:“哥,得先送小雅回家,她晚上没特殊理由,父母是不让在 外太晚的。”小雅看著我说:“其实我真不想走,可我给家里说好只同娇娇在外 吃饭就回去的。”我马上站起:“还是遵守吧,否则下次要出来父母可不批准了。”
刚出门,娇娇好象这时才发现甚麽:“啊,雪姐今天怎麽没来?”我打开车 门:“晚上有事,顺便就回她父母那边去了。”娇娇一声惊呼:“好啊,那你今 晚属於我的啦。”小雅在後面道:“要不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娇娇掉头看著她 笑著嚷:“那你妈还不吃了我,你还是回家吧。”
到了小雅所住楼下,我停下车扭头含笑看著小雅:“下次再找机会聚吧,今 天就早点回去。”小雅身子没动,看著我:“你们等我,我上去给妈妈请假就下 来。”小薇笑道:“还是回家吧。”小雅紧紧盯著我。
我劝她:“我们再找机会聚吧。”她赌气地说:“不。”僵持了几秒锺,娇 娇开车门,下车前对後面的小薇和小佳说:“我们先下车休息休息,让她们慢慢 商量吧。”
小雅一见她们都下了车,泪水马上在眼眶滚动:“你真一点也不想我?”我 边给她拭泪边说:“小雅,我也想,何必在今天呢。”其实我心里明白,我是想 小薇。可能是在自己家门口的缘故,小雅也不敢有甚麽动作,她哭著说:“我没 有哪天做梦不梦见你,我喜欢你抱我,喜欢你吻我,喜欢你抚摸我。”
我见继续下去不好收场,只好说:“只要你不哭了,我答应这个星期日一定 陪你一整天,行不行?”她破涕为笑:“真的?”“真的!”小雅这才笑了。
“把泪擦干净吧,不然回家妈妈又得问了。”小雅不好意思地擦泪,说: “你说好的呀,我星期天等你。”
小雅擦拭干净,下了车,娇娇向她道别。小薇和小佳上了车,乘娇娇还没上 车,小薇贴到我耳边,略带撒娇地悄悄说:“我要你。”我取笑道:“不去看电 影了?”她脸一红坐正:“本来也是没事才去看电影嘛。”想到马上又能体验小 薇那迷人的身体我内心禁不住一阵冲动。
车到了家门口,我对娇娇说:“你先上去吧,我送送小薇和小佳。”娇娇甜 甜一笑:“快回来啊。”车直接驶向郊区,进入黑黑的夜幕中,小佳胆怯地悄悄 问小薇:“姐,我们去哪儿呀?”小薇沈静在自己的兴奋之中:“姐姐带你到郊 区去玩。”小佳抓紧小薇的手,不言语了。进到房间,小佳眼花缭乱地看著大大 的房间。小薇给姨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和小佳在娇娇家住,然後带著小佳洗完 澡就将小佳带到楼上让她睡觉。小佳睡熟後她悄悄钻进了我房间。
又是很久没见,两人都象有无尽的热情,也不知做了多少次爱,一直到两人 都疲惫地躺下睡著了。
朦胧中,感觉一个肉体躺在了我身上,我勉强睁眼看看,窗外除了皓月当空 十分静谧。我又睡著了。
隐约间,感觉有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推开,一会儿又搭上,我睁开眼,惊 奇地看著,原来一个小巧的身体卧在我和小薇之间,我定定神,才想到可能是小 佳,或许是小佳晚上睡醒了害怕,胡乱钻进我们房间,见到小薇,她迷迷糊糊也 没注意我们两人全赤著身子就躺在了我们中间。
借著月光,看见小薇甜甜的睡得很香。小佳穿著我的一件宽大的睡衣,雪白 的肉体从宽大的衣服中裸露出来,露出胸前微微凸起的小小乳头和红红的小裤衩。
两条匀称的大腿弯曲著,一只搭在小薇身上,一只软软地贴在我腿上。红红 的小嘴微张著,月光下两排整齐的牙齿随呼吸轻轻地一张一合。幽幽的清香随著 她的呼吸和身体阵阵冲击著我,这是真正的处子之香。我从来没想到女孩子身体 会有如此的幽香。
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然後背对著她们闭上眼。但阵阵清香不断充斥 著我的鼻孔,我实在无法忍受,终於转过身轻轻将小佳搂到怀里。
我凑过去,用鼻轻轻嗅著她的身体,手颤抖著摸向她。她的皮肤细柔如水, 手很容易就从乳罩摸到她刚刚凸起的小小的乳头,然後手慢慢滑向她裤衩,手从 大腿跟部摸进,隆起的两条中间是浅浅的小缝,顺著凹进的细缝摸进去,是一层 薄薄的皮肤,手指可以感觉到细缝的前部有一个更松软的肉洞。凸起的两条肉上 光滑,感觉到一层细细的茸毛。
我感受著,不想继续,但内心充满了莫名的冲动,我开始在她下面温柔的摩 挲,小佳发出舒服的哼声,过了许久,她那细缝里开始涔出淡淡的液体,随後是 越来越急的液水,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再也无法忍受,解开了睡衣,慢慢脱下了她的裤衩,轻轻掰开她的双腿, 柔软的双腿很容易就被掰成了大字形,这时天已蒙蒙亮,借著微弱的光线清晰可 见她那因我抚摸而裂开的肉缝,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我早已挺立如柱,我呼吸 急促地将我的肉棒放到肉缝边摩擦,口越来越大,阴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我顺势 顶了进去——一声惨裂的惊叫把小薇惊醒,她看见我的剧烈抽动,和小佳挣扎著 的扭曲身体,惊叫著去推我,惨叫著:“不,不,你下来,你下来。”
小佳痛苦地惨叫著。我那时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有不停地抽插,我推开小薇, 喘著粗气不停地抽插,小薇抱著头呜呜哭著。终於,我大叫一声全部射了进去, 好象射了很久很久。这时我才冷静下来,小佳的身体完全泡在血液和精液里,床 单已经完全变了颜色。
小佳躺在那里,傻傻地看著哭泣的小薇,好象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一样。我 去扶小薇,她推开我,爬到小佳身边,仍从里面往外溢著汝黄的精液,她抽泣著 抱著小佳进入浴室。过了许久听见了小佳的哭声。终於她扶著小佳从里面出来, 因仍没穿衣,可见下体红肿,庆幸我抚摸许久才没有将她身体撕伤。
小薇给她穿上裤衩,披上睡衣,我早穿好了睡衣,走到小薇身边,她抬起红 肿的双眼突然扑到我怀里,用她拳头捶打我胸脯,我搂紧她,边吻她边向她道歉, 终於她呜咽著指向小佳:“向她道歉罢,别向我。我恨死你啦。”
我走向小佳,她恐惧地躲避,我轻轻把她搂进怀里,她抽泣著,垂著头不说 话。天早已大亮。小佳昏昏欲睡,小薇自己找出干净的床单,换下,我抱著小佳 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小薇倒了杯水让小佳喝完,然後让小佳躺著,给小佳盖上被 子。“你怎麽能这样对她呢?”她愤怒地问我。“我也不知她怎麽跑我们床上来 了,我——”。我没甚麽可解释的。
过了很久,她才安静了许多:“我们怎麽办?”“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 瞪了我一眼:“要有事你现在才想起来去,人都凉了。”小佳早醒了,她看著小 薇,轻声道:“姐,我要回家。”小薇吓了一跳,忙抚摸著她说:“都是哥哥不 好,你现在回去,妈妈问姐姐我怎麽说呀。”小佳坐起:“姐,我饿了。”“好 好,我马上做吃的。”小薇急急向楼下走去。
我从浴室出来,走到小佳身边,温和地问:“还疼吗?”她看看我,摇摇头。
我拿起一只她的小手,说:“都是哥哥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她低头不 语。
沈默了会儿,她用手撑著想起来,我扶起她,她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站住了。
“去哪”我问,她看看我:“楼下。”
於是我抱著她慢慢走下楼。坐到沙发上,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然後问: “这儿离城很远吗?”我坐在她身边,耐心地说:“也不远。有三十分锺就回去 了。”
我探问,“今天就在这儿玩好吗?”她摇摇头。“为甚麽?”她看了我一眼 :“我怕你。”我温和地说:“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真的?”她盯 著我。我点点头。
“哥哥你错天很好,今天早上怎麽那样凶?其实——其实——”她顿了顿 “我知道怎麽回事,你不应该把我弄疼的。”我一听笑了:“第一次当然疼了, 以後就不疼了。”“那也是你不对,你差点压死我了。”“是,是,是,是我错 了。我向你认错。”见我神态她扑哧笑了。我顿时大悦。小薇正好进客厅,听见 小佳的笑声惊得目瞪口呆。她觉得她似乎神经不正常,快步走过来,小心地问: “小佳,你没事吧?”小佳摇摇头:“不就是电影中常有的作爱吗,我只是没想 到那样疼。”说著,抓过小薇手里的汉堡大口吃起来。
小薇坐在地上,看看小佳,又看看我,似乎对眼前的变故搞得莫名其妙,明 明刚才还哭叫著的,现在居然笑著说没事。她看著我喃喃道:“你给她施了甚麽 魔法?”我赶紧搂起她:“没事就好。”她不悦地说:“那我也不饶你。”话虽 说著,倒是没再推开我。
吃完饭,窗外已是明媚阳光。树林中小鸟唱鸣。小佳爬在窗口看著外面的草 地:“真漂亮。”我忙走过去:“你要喜欢就常来吧。”“真的。”我笑著点点 头,小佳也甜甜笑了,两个小酒窝可爱极了。小薇有一种失落感,哼了一声: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小佳回头望望小薇,向我做个鬼脸伸伸舌头。我猛地 升起一种感觉:她未来一定是一个谁也脱离不了的魔女。小佳伸出手抚摸著我的 脸:“我喜欢你。”这次不仅小薇惊呆了,我也楞在那儿不知说甚麽好了。我走 到小薇身边,叹了口气:“你这个妹妹是个妖女。”她一嘟嘴:“不要为自己找 借口,总不会是她勾引你吧。”
这时,小佳又在那边叫了:“哥哥,你过来。”我赶紧走过去,她搂住我肩 :“你带我出去玩吧,姐姐,你去不去?”小薇对眼前的事还没搞明白,怎麽自 己稀里糊涂就这样让这个小丫头片子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抢走了?
三人走出户外,小佳好象甚麽事也没发生,她蹦蹦跳跳在草地花丛中时隐时 现,一会叫我帮她摘花,一会儿说累了让我背她,折腾了一下午,终於回到房间, 我这才想起娇娇,刚给娇娇打电话,她就在那边哭上了,我只有道歉,她非问我 们昨天在哪儿,我只好告诉了她。她听罢说马上来就丢下电话。
我又只好给赵雪打电话,让她继续在父母家呆两天,她问出了甚麽事,我支 吾著也没给她说实,只是说回去再告诉她。
天傍晚,娇娇赶了过来,见到我,她首先就委屈地向我嚷,然後就没事了。
这就是娇娇,她从来不会真对我生气的,但她对我约会小薇很有意见,不是 她不喜欢小薇,小薇也是她好朋友,而是她觉得既然对小雅好,就不应该再约小 薇。
她没有觉得认为我与她同学这种偷情有甚麽不妥,她只是觉得我喜欢了小雅 和小薇她们,就不可能象过去一样爱她了。娇娇抓著小薇的手,嚷道:“你们是 甚麽时间开始好的?”小薇脸红红地不回答,看看我,我搂过娇娇,插开话: “走,我们吃饭去吧。”娇娇还要不依不饶,总算让她安静了下来。
吃过饭,回到住地。我们坐在草坪领略著习习的秋风,月亮大而圆,小佳走 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哥,我冷”我搂紧她,温柔地问:“要不我们进去?”
小佳摇摇头,高兴地说:“我喜欢在外面,听你们说话有意思。”娇娇吃惊 地看著小薇,又看看小佳,刚才吃饭她就注意小佳对我的亲昵,她还没明白怎麽 回事,平时应该都是她来撒娇的,而且小雅和小薇都让著她。
小薇失落而感情复杂地看著小佳。
夜深了,我们各自回房间睡觉,娇娇跟进了我的房间,她才不管小薇的感受 呢。小佳跟小薇也去休息了。娇娇正爬在我身上唧唧碴碴跟我说过没完,小佳穿 著我那宽大的睡衣走进来,不言语躺在我身边,娇娇吃惊地看著她,生气地说: “来这儿干什麽?”小佳一点也不生气,怯怯地说:“我怕,我要跟哥哥睡。”
娇娇气得坐起来,对这小孩子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至於拉她出去吧。
我见娇娇生气的模样,拉她躺下“小孩子,你生甚麽气啊,就让她在这儿好 啦。”
小佳胜利般地瞅娇娇一眼,躺在我身上,象娇娇刚才一样。娇娇那个气啊, 她不能象对小雅、小薇那样,也不能对我撒娇哭闹,毕竟小佳是比她小太多的女 孩。
小佳口若幽兰,小手抚摸我的脸颊,娇娇没有了谈话的兴致。过了会,小佳 好象好奇地说:“哥哥,你说第一次疼,以後就没事了,我要跟你作爱。”听得 娇娇目瞪口呆。
小佳小手去解我的睡衣,然後坐在我身上,去解自己的睡衣,娇娇惊叫著坐 起,气淋淋地嚷道:“受不了,我受不了你们。”说著气冲冲地冲出门去。
我含笑看著她:“你惹姐姐生气了。”“干嘛生气?”她小嘴凑到我嘴边。
“你不生气就行了,我才不管别人呢。”
我想起了甚麽,抓住她的手:“昨晚是你故意跑到我们床上的吧?”“说了 你可别生气”她吃吃笑了,“你开始摸我我就知道,只是我没想到会那麽痛。”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小魔女真了不得。娇娇、小薇和小雅三人加上也斗不过 小佳的心眼。果然,今天我进入她体内她没叫嚷,虽然她下面紧得让我还是费劲, 但我们总算顺利完成了,而且越往後,她下面也适应了我,她天生长了一个好器 官,让人进去後爽快无比,留恋忘返,在这小女孩身上,我象吃不饱似的一遍又 一遍的要求,她已经游刃有余了。
第二天,猛然想起与小雅的约会,於是起床走下楼,娇娇和小薇正坐在沙发 说话,见到我都不言语了,我笑道:“干嘛不说了。”“你没良心”娇娇恨恨地 说。我不理她,看著小薇说:“那天答应小雅今天带她出来玩的,我得去接她, 你们谁跟我去?”娇娇哼了一声站起。
一个多小时,我和小雅、娇娇回到了住所。小雅高兴地与小薇打招呼。小雅 紧紧靠著我,四人聊著天,忽然,小雅望向楼梯,我扭头只见小佳从楼上走下。
穿著她自己衣服,脸上两个小酒窝都荡漾著满足和可爱,水汪汪的风眼黑白 分明,一眨一眨可爱极了。小雅好象重新认识小佳一样看呆了,连我都看得心咚 咚直跳。
这女孩真是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小佳笑盈盈地向小薇打招呼,又分别对小雅、 娇娇说:“小雅姐好,娇娇姐好。”说罢偎到我另一边,小雅稍稍不好意思地离 开我一些。毕竟她不能和小女孩一样。小佳望著我:“哥,我饿了,有吃的吗?”
我笑了:“你姐姐早给你准备好了。”乘小佳去吃饭,我轻捏了一下小雅的 手,她明白,跟我站起,向楼上走,毕竟几个月没接触了,小雅的身体对我依然 有诱惑力,虽然经过了两天的连续做爱,但我自认身体还是恢复得很快的。
刚与小雅赤身搂抱在一起,小佳走了进来。见我和小雅的样子,她直接走到 床边,小雅不好意思的用被子盖住身体。我不高兴地说“没见我正有事吗?”
她凝视著我,好象看我是不是真的,见我真生气,她仇恨地看了小雅一眼, 气鼓鼓地走出去。小雅轻声对我说:“我觉得她令人害怕。”
说罢,羞涩地爬到我身下——完——後记小雅现在美国定居,是张琼协助她 移民过去的。去年在张琼处见到她,她嫁给了美国航天局的一位华裔工程师,生 活还算幸福。小薇研究生毕业後在中国中央电视台一个栏目工作。
去年回去见到她,她变得更成熟了,但还不想结婚,她自己告诉我她有男朋 友,但始终我没见到,後听另一朋友告诉我她其实还是单身,我觉得我害了她。
至於小佳,很难说我的感受,她高中毕业我就送她去美国读书,後来在瑞士 设了一家公司由她负责,今年到法国,她专程来看我,据说她是交际圈的明星, 在上流社会,没有不知道她的,她是一个成功、漂亮迷人而性感的女人,我们只 是在一起用过一次餐,她应酬太多,我也不愿打扰她,因而她另几次约会我就借 故推辞了。
在法国机场,她来送我和小雪,她悄悄告诉我,她很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使 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後又帮助她,她可能现在还象多数人一样呆在家里,和 一个平庸的丈夫过著普通的生活,她真心爱我,永远不会忘记我。
也许吧,但我太了解她了,她看不上任何一个男人,当然更看不上任何一个 女人,她确实有这个条件和资本。她说的那些话也许有一点真实的成分,毕竟, 一个女人是很难忘记她第一个男人的,何况以後我们还发生了那许多事,甚至可 以说没有我就没有她的今天,也许有一天,我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写成一篇《我 和李佳的故事》之类,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目前我是真的提也不愿提起她,只希 望她离我越远越好。
她是我见过的那麽多女人中最完美的,但她是一个真正的魔女。你要爱上她, 你就准备献出自己的灵魂。小薇这样说。小雅、娇娇也这样说,我也这样认为。 ---------- 5 、认识姐姐
应朋友要求,我来到中国广东洽谈一个投资项目,同时看望几个朋友。项目 很简单,一天就完成了。
准备再到深圳、珠海考察几个工厂就回澳洲。朋友们的生活在我看来太紧张 劳累,白天忙忙碌碌,晚上还要去卡拉OK和桑拿。我这人平时就不怎麽会唱歌, 而且也不习惯在外面洗桑拿。
就个人习惯而言,在美国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在家里,与家人聚在一起 较多。最多也就组织或参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会。
在北京喜欢约几个朋友到茶楼品茶或到酒吧聊天。
我觉得我嘴比较笨比如英语就总是说得不好,妹妹娇娇就总是取笑我,当然 更不好意思唱歌了。
相反,我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声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广东,主要由我父亲的一个中国老搭档的儿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叫他 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赏的企业家,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观概念和务实,在细 节的管理和具体操作上缺乏职业水准。
但我佩服他对事情和关系的协调处理能力,以及对周围资源的利用,也许我 们所处的企业环境差异吧。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范畴的 比较亲密的夥伴。
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国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界他都会安排得十 分周到,何况这次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项目,与他父亲和家族没有关系。
在广州,我们晚上总是聚集一些朋友谈些业务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之多 让我自叹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我与他多加强些合作领域,但说实话我 宁可把他当作私人朋友而不愿是生意搭档。
下午,他又约我在酒店与一个朋友见面,据说是广东当地银行的一位重要级 人物,阿彪因与该家银行有密切的关系,希望我见见他这个朋友。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下午三点,如约到酒店咖啡厅,阿彪和他那位朋友及那 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经到达(这是通病,阿彪来的每个朋友几乎都带著女朋友,肯 定不是自己太太,对此我早已习惯,我没觉得有甚麽不好,只是觉得有时场合不 对而已)。
老方法双方互换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简单介绍,然後阿彪介绍该朋友如何帮 助他,我公司如何如何,怎样帮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类。倒是他那 朋友的女朋友让我觉得还有些分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
那位朋友据说是东北吉林人,因不便涉及个人情况,我姑且叫他老张吧。
老张热情好客,一定要做东请我吃饭,盛情难却,阿彪又极力劝说,於是我 们被带到一个靠近城市边缘地带的一家酒店吃饭,老张又叫了三个老板,一起吃 饭。一餐饭吃到了晚上快十点。
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其中一位老板见我不愿去,神神秘秘地对我说: “那儿的小姐漂亮极了,服务也特别好。”阿彪一听笑了:“你别给我这哥哥说 谁漂亮,我家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
那老板呵呵笑著说:“感觉不一样嘛。家花哪有野花香。”
阿彪更乐了:“他养的野花都成花园啦。”然後看看我“怎麽样,去看看? 你不去,大家会觉得很扫兴的。”
反正出来也没事去去也无妨,於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张打发走了他女朋友, 我们一行乘两部车开始了黑夜旅行。
一路上,阿彪和老张介绍著各种娱乐场所的情况和哪位小姐怎麽样,倒真是 使我大开眼界。
过了好久,他们车停下,我问:“这是哪儿”阿彪告诉我已经到广东东莞了。 原来其中有两位老板是东莞的。我跟著他们进了一家娱乐城,一进门就听见巨大 的音响声放著美国的摇滚、RP、POP ,加上胡乱闪动的灯光,气浪,甚麽都看不 见,定定神,才看见四处是人头,
阿彪大声对我嚷道:“这是本地最好的迪厅。”往里走,音乐声小了些,猛 然发现前面长长的过道全是女孩子,阿彪神秘一笑:“房间装不下,全站外面来 了。”我们五人刚一进入过道,我只感到齐刷刷好象千万只眼睛盯向我们,令我 很不自在。
其实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地,我也与朋友们去过卡拉OK的,但象这麽多女 孩,好象接受我们检阅一样,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我们找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坐下, 老张叫来了经理,唧唧咕咕商量了半天,一会儿一位小姐带进了一群女孩子,阿 彪靠近我,问:“觉得哪位小姐不错,你就让她留下。
叫两位三位陪你都行。“我抬头,就漂亮而言,没一个我认为漂亮,而且昏 暗的灯光下只见到一张张化妆的脸和无数的胳膊大腿,我不习惯这样盯著女孩子 一个个看,摇摇头。阿彪大声喊道:”换一批吧。“呼拉拉一批进,又出去,一 会又呼拉拉进,进进出出,我对阿彪说:”你们别管我,你们自己挑选喜欢的吧。 “
不一会,他们各自选择了女孩,老张叫了两位女孩坐到他身边。这时经理走 到我身边,问道:“老板喜欢甚麽样的小姐啊?我们这儿全有。”阿彪搂过经理, 用粤语叽里咕噜给他说了半天,老板笑著出去了,一会儿经理亲自带进了十来个 女孩子。
阿彪凑到我身边悄悄说:“你觉得谁不错就叫她陪你,晚上带走。我知道你 有很多女朋友,就尝尝新的口味嘛。”
我对经理带进的女孩并不感兴趣,但又不想让他们扫兴,正犹豫间,只见一 个女孩进来找经理,我一眼就盯住了她,阿彪似乎明白了。马上把经理叫过来, 说:“那位小姐叫甚麽名字,叫她来陪我哥吧。”
经理看看那女孩,为难的说:“她是我们这儿的副经理,不陪客人的,而且 她肯定不会跟你们出去。”我对经理说:“没关系,我只是让她在这陪著聊聊天。”
经理让那女孩过来,指著我说:“这位老板所有小姐都不喜欢,就看上你, 你陪她聊聊天吧。”我微笑著看著她,也许看我还算真诚吧,她点点头。过了一 会,坐到我身边。
阿彪他们抱著他们身边的女孩子早开始接吻、抚摸到一块了。这个女孩叫阿 美,昏暗中只能见到她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她使我想起了我妹妹娇娇的同学小 薇。
我们聊著,她靠在我身边,我也仅握住她手。断断续续听阿美介绍自己,阿 美来自中国贵州,在东莞工作已两年,其间曾谈过一个男朋友,结果男友有了新 欢,与她分手了。
阿美靠自己的打工供养在广州外院上学的妹妹和远在贫穷上区的父母。
听阿美讲著,我觉得她是一个很难得的女孩,她也真诚地对我说:“我觉得 你与来的别的客人不一样。”“其实是一样,只是可能我们两人有缘分吧了。”
我笑著说,“男人在外,有时难免会有放纵的时候,只是必须对自己做的事 负责就是了。我喜欢你,如果能帮助你,我会尽力。”
“你比较诚实”她盯著我,“我今天不会陪你出去。”我笑了:“我知道, 我也不喜欢这种简单交易,至少过去没有。”我说著,问阿彪:“我们今天住甚 麽地方。”
阿彪告诉了我酒店名,“如果你有空,明天可以到酒店找我,我可能明天最 迟後天就离开广东了。”同时我告诉了阿美我的电话。
离开娱乐城,已是凌晨三点。阿彪在路上对我说:“你别对她们太认真,她 们的话你不能当真的。”
我笑著说:“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使她真要骗我又能把我怎样?顶多损失 些时间罢了。”一行人又去吃夜宵,到早上六点锺才睡觉。
正睡得香,被门铃声惊醒,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穿上睡衣打开门, 见一个身著素衣长裙的女孩站在外面。
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是阿美。
忙请她进房间,她不好意思地说:“打扰你休息了吧?”我赶紧说:“没有, 没有。”她看著我说:“我昨夜一夜没睡好,我仔细回忆我们在一块说的话,我 觉得我们真的是有缘分,担心你走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我给她倒杯水,然後 抱歉地说:“你先请坐,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见她点点头,我走进浴室。等我洗浴完毕,我对她说:“这儿你熟悉,你带 我找地方吃饭吧。”她问:“你那几个朋友呢?”“恐怕还睡著呢。我会给他们 留话的。”
阿美告诉我,其实她的真名叫王枚,因工作需要取名王美。大家都叫她阿美。
她笑著说:“我也不知为甚麽特别信任你,知道我真名的人真不多。”“也 许我长得诚实吧,”我开玩笑地对她说。她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是一般人。”
她顿了一下,“你结婚了吗?”我说:“有一个非常好的女朋友,目前还没 想结婚。”
“她在哪儿,做甚麽的?”“调查啊?”我笑了,但还是告诉了她“她现在 澳洲,算是时装界人士吧。”“模特?”“差不多,只不过她是模特的老板。她 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阿美,不,王枚叹了口气:“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很难得 的。”
“只要努力你也可以的。”我安慰她,她笑笑不再多说话。
我们来到一间贵州风味酒店,落座後王枚说:“请你尝尝我们家乡菜”。我 觉得新奇,我还真没吃过贵州菜,我问她:“你常来?”
她一边看菜谱一边笑答“偶尔吧,太贵了。”订完菜,我们互相一时不知从 何说起,她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脸微微一红,问:“过去来过东莞?”我摇摇头。 她介绍著她家乡、家乡菜和家乡的风土人情。说著,她突然停下:“我是不是说 得太多了?你给我说点甚麽吧。”
我盯著她薄薄的嘴唇,明亮的眼睛,理理头发:“你想听甚麽?”她嘻嘻笑 著说:“你还有别的女朋友吗?”我肯定地说:“当然。但广东没有。”说著意 味深长一笑,她躲开我的视线:“是不是一个地方一个啊。”恰好这时,阿彪打 来了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让王枚接电话告诉了他我们用餐的地方。
一会儿,阿彪带著一个女孩赶来。坐下後,他告诉我老张被几个朋友请走了, 他不放心我就没随他们去。
说著,看著我:“这是昨晚陪你的小姐?你真是有眼光。”他几乎难以置信。 我见王枚脸一红赶忙说:“这是王枚”又指著阿彪说,“这是阿彪。”
王枚也忙著打招呼:“彪哥好,以後请多照顾。”阿彪哈哈一笑,指著我, “有他,哪还用我照顾,我还想他照顾我呢。”
在我吃过的菜肴中,贵州菜绝对是很有特色的一种,我赞不绝口,王枚见我 喜欢吃也十分高兴。
阿彪喝著茶问我:“我们今天下午必须得赶回广州,王总还等著我们回去合 同签字呢。”
看著王枚,我真有些舍不得,这种奇遇使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和刺 激。不过,我还没因王枚而放弃正事的地步。我笑著对王枚说:“虽然我很不愿 离开你,但看来我们至少暂时该告别了。”
王枚低头不语,考虑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正好我要去广州看妹妹,如果方 便的话,顺便带带我。”我一听高兴了:“好啊,没问题。”
轿车在高速行驶。行驶了一会,我顺手将王枚搂到怀里,吻她,她没有拒绝, 默默地仰著头回应我的吻。我手伸进她衣服你轻抚她的乳房,她抱紧我不做声。
我们一路很少说话,到了广州。我轻柔地说:“到我那儿去住?”她坐起整 理好衣服,低著头说:“我还是去妹妹那儿住吧。”
“她不是学校吗,多不方便,没关系,我另给你开一间房就是了,你妹妹来 也能方便与你说话。行吗?”
阿彪一听摆摆手:“干脆,你们到我新买的别墅去住,让我住酒店吧。”我 说:“没关系,另开一间就完了。”阿彪:“你不知道,住酒店会不方便的,住 我那儿安静又没人打扰。就这麽定了。”说著阿彪将我们带到他的别墅,等安顿 洗浴完,我对王枚说:“我们得出去办事了,等会你妹妹来了,你们出去吃饭或 等我回来一块去吃。”
说著,我拿出一万元人民币给她:“你可以去逛逛街,买买东西。”
王枚死活不接钱,阿彪不高兴地说:“让你拿你就拿著,婆婆妈妈的。”王 枚只好接过钱,说著谢谢。
吃完饭,王总他们又要请出去玩,阿彪忙阻拦:“改日吧,他今晚还有客人 等著呢。”到别墅门口,阿彪诡秘一笑,嘻嘻说:“那小姐真的很好,模样身材 都一流,赶快上去吧,她早等急了。我已让佣人回家了,明天上午才来,你放开 玩吧。”
我哈哈一笑,猛然觉得一股热量冲撞全身。刚到门口,就听见房间里高兴的 说话声,虽然听不懂说甚麽但一听就是王枚的声音。显然是王枚与她妹妹正用家 乡话聊天。
听到门铃声,王枚给我开门。她焕然一新,令我眼前一亮:白色的连衣裙下 套著乳黄色的睡鞋,看上去比白天穿高跟鞋矮了许多,但更加苗条端庄。
长长的黑发用卡子松软地拢在脑後,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天生丽质, 纯情中透出成熟。见到我的眼神,她不好意思一笑,忙著替我脱西服。这时,坐 在沙发上的一个女孩子站起来,长得与王枚一模一样,只是比王枚稍稍高些,显 得更清纯、秀气。
王枚指著那女孩说:“这就是我妹妹王沁。”我笑著说:“如果不是你来开 门,就她在家,我真会把她当成你。你们太相象了。”说著我坐下,王枚递给我 一杯水,然後把换的鞋拿来,我刚要弯腰她蹲下:“你别动,休息吧,我来。”
说著,她抱住我右脚开始给我换鞋。王沁走到我前面打量著我,然後点点头 :“我就说让姐姐心动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我哈哈乐道:“我当然不是普 通人,你知道我有甚麽特别吗。”
“什麽?”听我这样一说,王沁反而一楞,王枚也盯著我,“我有四只眼, 四只手,四条腿。”王枚、王沁一听都乐得大笑,王沁笑弯了腰,她站正说: “有意思,你果然值得姐姐喜欢。”我望著王沁:“她说喜欢我,我怎麽不知道?” 王枚掐掐我的腿,又脸红地瞪了王沁一眼。
我问王沁学校的情况,王枚依偎在我身边,温柔地看著我说话。王沁羡慕地 看著王枚说:“我从来没见过姐姐象今天这样漂亮、迷人。看来爱情真是伟大。”
我内心想,这爱情也太快了吧,我还没进入状态呢,看看王枚,她的眼神确 实是恋人所独有的:纯净、倾慕、依恋。王沁看著我,说:“你准备哪天离开广 州,然後又去哪儿?”
我看看王枚:“大概在广州还有两三天吧。然後我得去日本开一个推不掉的 会,开完会可以顺道来一趟广州。”两人都默不作声,我笑道:“怎麽都不说话?” 王沁说:“姐姐下午与我商量,她想在广州找份工作,她觉得这样可能见你更容 易些。要知道我姐姐是很多公司想聘的人呢。”
说著自己的姐姐,王沁显然很自豪。“那干嘛一直呆在东莞?”王沁看看王 枚,王枚道:“因为他在广州,我不愿与他呆在同一城市。”
我明白了,王枚原来的男朋友就在广州,她失恋因而躲开了这所曾给她快乐 又给她痛苦的城市。我沈思不语。
王枚看看我,爽朗地笑著对王沁说:“沁沁,别再说这些,谈点别的吧。”
看来贵州的大山锻造了王枚坚强的性格,我很欣赏她这点。王沁站起身: “你们聊吧,我明天还得上课,我先休息了。我从来没住过这麽好的房间,我得 好好享受享受。”
我低头吻王枚,她抬起头,用嘴迎合著我,我轻轻将手伸进她衣服中,摸到 她丰满的乳房,她低吟一声,微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我手伸向她下面,她红晕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我想继续,她轻 推开我的手,凝视著我温柔地说:“你累了吧,先去洗个澡会舒服些”。我扶她 坐起,要求:“你陪我洗。”
她娇媚地看我一眼,不说话,起身走向浴室,我进浴室,她放水调好水温, 然後走过来,帮我解衣。我很快脱下外衣,我按住她要脱我裤衩的手,笑道: “你先脱”,她脸一红,吃吃笑著说:“不嘛,你先脱。”我不等她多说,手伸 过去帮她脱衣,她推开我的手:“我自己来吧,看你笨手笨脚的。”她的身子在 灯光下雪白圆润。
圆圆的乳房挺拔匀称,乳头肉红在白净的皮肤衬托下细嫩清新。平坦的腹部 下是黑黝黝的三角型,双唇突出,柔圆,她不好意思地并并腿,贴近我帮我脱裤 衩,当我下面猛地挺出来时,她脸腾地一红,手轻柔地摸摸我。我们一起进入浴 盆。
她将厚厚的浴巾垫在我脑後,让我躺倒在浴盆,她侧在我身边,用手轻柔地 帮我揉洗。
我躺在舒服的温水里,享受著她细腻的抚弄,下面直挺挺的立著,她用手慢 慢抚摸它,然後身子慢慢贴下,嘴含住了我挺立的阳具。
她用舌头舔著,然後用嘴啜、吸,一阵阵通电的爽快令我身体发抖。我感到 下面越来越涨,龟头似乎顶到了她深喉,她继续吸著、舔著,我哗地射出来,涨 满了她嘴,然後又顺著嘴角流溢出来,她吞吃著,然後打开喷头让温水轻轻冲洗 著下面。我泪乏地躺著,她冲洗了会儿,温柔地说:“上床休息吧。”扶我起身, 她非常仔细的用毛巾擦拭我全身。我躺到床上,身体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 来,她也不著急,拿起我手,用湿润的舌头和性感的嘴唇舔拭我手,然後用嘴啜 我每根手指。然後又爬到我脚下,同样舔啜我的脚指。在她舔拭中我感到浑身舒 坦,遍体生柔。
我将她拉回到身边,轻轻吻她,手抚弄她绒毛四周,她马上呻吟起来,激动 得身体痉挛,她热切地吻著,略带羞涩地说:“我有半年没接触任何异性了,我 是不是象个荡女孩。”
我搂紧她,热切地说:“我喜欢你这样。”听罢我的话,她彻底放松了,喃 喃道:“给我吧,我要你。”我放下她,她躺著,大腿张开,我挺起早已坚硬无 比的阳具,顶了进去,她舒坦地哼了一声,身体有节奏地配合著我的抽插——终 於,我大吼一声狂射到她身体里。她爬起,用早准备好的干毛巾擦拭我浑身的汗 水,然後用舌头舔拭我的下体,我躺著一动也不想动,她也疲乏地贴紧我,偶尔 吻我一下。
第二天中午十分,我醒来,王枚轻盈地走过来,高兴地说:“你醒了,彪哥 刚才来电话让你起来告诉他,他约我们出去吃饭。”
看著她喜悦的神态我也很高兴,她帮我穿衣。我问她:“几点起床的,怎麽 不叫我。”她抿嘴一笑:“我早起了。我看你睡好香,生怕弄醒你。”中午,趁 与阿彪吃饭的空挡,我悄悄对他说:“阿彪,你帮我物色一套房吧,我希望稍微 安静些的地方。”
阿彪看王枚一眼,悄悄说:“为她?不至於吧。”我笑道:“你别管那麽多, 你帮不帮忙?”
他象看傻子一样看著我:“你说买就买吧。”“反正以後我们项目合作开始 了,我也得常过来,总住酒店总是不方便。”阿彪一听也是,高兴了:“对呀, 以後我还希望扩大我们的合作呢。”
顿了顿,“这样吧,你现在住的那栋别墅就送你好啦,反正你也住过了,应 该习惯,我反正在这边呆著,另物色好了住宅装修甚麽的可以照应。”我想了想 :“也行,不过说好,是多少钱我照付。”阿彪乐著说:“好说,好说。”
王枚不知我们悄悄说甚麽,但看阿彪总望她,她觉得可能与她有关。我也很 高兴,对王枚说:“你暂时就住在阿彪那所别墅吧,省得四处找住宿也不方便。
阿彪会介绍一些公司给你,看你自己愿意做些甚麽工作。“王枚感激地看著 我,说:”谢谢。“
又看著阿彪:“谢谢彪哥引荐公司,但别墅我不会去住,我自己会找住房的。
“然後又看著我说:”我是真心话,我很高兴两位哥帮助我,但我一定要自 己去闯,我不愿成为养在家里的——“说著,她脸一红没说完,阿彪似乎这时才 真正相信我的判断,他欣赏地看著王枚:”我不勉强,我想他也不会强迫你,我 很喜欢你这种性格。
我阿彪今天当他的面表态,我一定会协助你,帮助你去做自己的事情。“王 枚真诚地说:”谢谢彪哥。“
下午我回家,王枚在别墅协助佣人收拾房间,俨然一位女主人的姿态,王沁 也放学了,她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我进门,忙著帮我拿鞋,脱衣,王枚见我弯腰 去换鞋,忙对王沁嚷:“你帮他换鞋呀,傻站著干甚麽。”
我看著手里端著废纸箱的王枚,说:“我还是自己来吧。”王沁脸一红,弯 腰帮助我,同时嘟囔著说:“她就是太宠著爱人,原来那男朋友她恨不得饭都帮 他吃,结果怎样。”我坐在沙发上,笑著问王沁:“有男朋友了吧。”
王枚在从门外走进,说:“谈一年多了,你不照样宠他嘛。伺候自己喜欢的 男人我愿意。”王沁脸一红:“不害羞。”
我哈哈一笑,对王枚说:“你去洗洗,我有事给你说。”等王枚坐到我身边, 我对她说:“我明天去香港了,前後大约要半月时间,你有甚麽事就找阿彪。”
她笑著说:“没甚麽事,你安心去吧,正好明天我去东莞处理些事情,我还 想回趟贵州,等我这些事都办完你也该回来了。”
我又对王沁说:“以後姐姐自己要忙些事情,你读书就由我来供你吧。”王 枚摇摇头:“不用,我们没问题的。”
我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别跟我争了。你我不是外人,老这样就见外了。”
王枚一听不说了,甜孜孜地看著我。王沁看了看我,又看看依偎在我怀里的 王枚没说话。
房间只有我和王沁时,她询问:“你和姐姐会怎样的结果?”
我看著她:“我们彼此喜欢就行了,我对她说过,我们不可能结为夫妻的, 我仍然喜欢我的女朋友。”
王沁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麽能喜欢一个女人又去喜欢另一个女人呢。女 人就做不到。”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严肃地对王沁说:“我给王枚说过, 我希望她能找一个真心爱她的男孩子一起生活,我会为她祝福的。”
“你觉得可能吗?”她看著我,“别说现在她脑子里只有你,即使你从她生 活中消失,象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她又到哪儿去找呢?”我笑著说:“天下优秀的 男人多的是。”
王沁道:“有些事是讲缘分的,女人的眼中只有她爱的男人是天下最好的。” 这点我倒赞同,王枚走过来:“你们说甚麽呢,那麽严肃。”我搂过她:“讨论 人生。”王枚对王沁说:“明天要不要请大军来见见?”
大军是王沁的男朋友,王沁一口拒绝:“用不著,我们还不知道能发展多久 呢。”说完,见王枚关心的样子,她又笑了:“姐,放心,我会处理好关系了, 你别老把我当小孩。”
王枚说:“我才管不了你呢,你比我有学问,见多识广。朋友又多。”王沁 过去打她:“你讽刺我是不是?我哪比得了你。”见她们俩打打闹闹,我在一旁 直乐。
王枚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 ---------- 6 、我、王枚和王沁
九月的一天,我再次踏上广州,虽然刚离开20几天,好象离开了许久一样。
飞机刚到机场,我的电话响了,阿彪告诉我,他与王枚在机场外等我。一想 马上就要见到王枚,内心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离别的这些日子,闲下时,王枚 的身影常常出现在脑海,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她的每个动作以及她红晕的脸。
走出海关,王枚在大厅门口焦急地张望著,看见我,她惊喜地打著招呼,跑 过来,她好象比我走时更漂亮了,脸上荡漾著青春的活力和兴奋的光彩。
我和阿彪拥抱了一下,王枚扑到了我怀里,高兴地在我嘴上亲了亲,然後抓 住我的胳膊紧紧靠近我。我搂著王枚,欣喜地看著热情似火的王枚。她因高兴而 激动的脸微微发红,目中无人地紧紧凝视著我,我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肩,一边听 阿彪简单讲合作项目的进展情况。
上车後,阿彪说:“有几个朋友在酒楼等著为你接风,要不我们先去会会他 们然後你再回去休息。”我说:“好啊,不累,先见见朋友们吧。”
告别朋友,车驶向别墅。
阿彪说:“王枚昨天就开始收拾房间,在别墅等你了,她一天问我三遍你已 经到什麽地方。”王枚喜滋滋地说:“按原订时间应该是昨天回来,我不是担心 嘛。”下了车,阿彪送到门口就止步了,说:“我就不进去影响你们亲热了。先 告别吧,到时我再打电话联系。”
王枚羞涩一笑,先去开门,阿彪又爬在我耳边,羡慕地说:“王枚真是一个 好女孩。”我笑笑,向他道别。进了客厅,室内四处是鲜花,清香扑鼻,我欣喜 地说:“房间被你收拾得跟宫殿一样了。”
说著我伸开双臂,她扑到我怀里,两人的嘴顿时粘到了一块,亲热了一会, 她说:“你累了吧,先去洗洗,然後休息休息。”
我搂著她边向浴室走边说:“见到你我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她拥著我进了浴室。
当我们一次又一次作爱,两人都再也无力去做了累得躺在床上,我想起: “王沁最近怎样?”
王枚温柔地贴紧我“她跟我回了趟家,刚上学,这几天正心情不好呢。”
“怎麽啦”我关心地问。
“嗨,还能有甚麽别的事烦心,听说跟大军分手了。”“是嘛,她不是一直 很喜欢他吗?”“谁知道他们怎麽回事,她本来要请假陪我一块去接你,我没让 她请假。”说著王枚看看表,“哎呀,她该回来了,你先休息吧,我起床了。”
我确实懒得动,看著她穿衣起床我没动。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旁边,我睁开眼,王沁笑盈盈地站在床边:“醒啦?
你好呀。“
我不好意思地将床单往身上拉了拉,她吃吃笑了:“别紧张,该看的我早看 了。
起床吧。“说著把我的衣裤递给我,她背过身去,接著说:”姐姐整天忙甚 麽呢,有人做饭她还不放心,非亲自给你煲汤。
“我站起身,自然地搂住她肩向外走,同时笑著说:”要让老公天天回家最 好的办法就是褒一手好汤让他不愿在外面吃饭。
这是我听一个广东朋友说的,你学著点吧。“王沁不屑一顾,撇撇嘴,”
都甚麽时代了,还这个。“
刚坐到沙发,王枚端过来一碗汤:“来,喝点,补充补充原养”。王沁扑哧 乐了:“你是应该补补。”王枚羞红了脸,笑骂她:“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没谁 把你当哑巴。”看著两张相同的俏脸,我也替王枚帮腔,王沁举举手:“我不说 了,看我才说几句,就有人打抱不平了。
喂,有不有我一份啊。“王枚笑著说:”自己去看吧。“
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王枚告诉我,她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合资公司当行 政助理,“今天请假看我们那老板不高兴的,他准不准假我也得走。”我笑著说 :“这样可不行,工作归工作,可别耽误了正事。”
王枚一笑:“今天不是特殊嘛,我很少请假的。”见我们说著话,王沁自己 到一边看电视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王枚早上班去了,看看她枕上用一朵花压了一张纸条,我 拿起,是王枚留给我的,上面写著:亲爱的,见你睡得香就不叫醒你了,今天我 要去佛山,稍晚点回来,好好休息等我,爱你的枚。
今天与阿彪还有几个朋友约好早上去打高尔夫球的,於是起床,走出房间, 只见王沁正爬在沙发上看书,我问她怎麽没去上课,她笑嘻嘻地说:“今天你不 是跟彪哥他们去打球吗,我跟你们去。”“耽误课可不好,”我看著她说。
“就那些课不上都没关系,自己看书就行了。”真拿她没办法。
中午吃了饭,让司机送王沁去学校,我们继续玩,一直到傍晚我们才赶回广 州,吃完饭,我回到别墅,王沁正呆呆看著电视,见我进来她也没多说话,与王 枚通电话,她说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我只好坐下,等著王枚回来。
王沁看看我,忽然站起走到我身边,猛地扑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搂著她肩, 惊慌地问:“怎麽啦?出甚麽事?”
她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哭著说:“我心里真难受。我——很不好受。”
我取了一张纸给她擦泪,安慰她:“给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她拼命摇头,死死贴紧我,“我喜欢你,我要你,你帮不帮我,啊?说呀, 你帮不帮我?”
她摇著我的肩泪眼朦胧伤心之极。我尴尬地稍稍推开她一些。她双手突然移 上搂住我脖子,嘴贴到我嘴上,说实话,我本能地想推开她,我觉得对不起王枚, 可她是王枚的妹妹,我怎能做得太绝,更要命的是或许潜意识中,我也是喜欢她 的,她那与王枚一模一样的身子不能说对我一点没有诱惑,而且她显得更年轻, 她那丰满的乳房软软地摩擦著我,我只觉一股暖流冲撞我的心,我张开嘴,她的 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我们热烈的吻著,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衬衣里,摸到她那丰满而柔软的乳房, 她眼角还挂著泪痕,但她绯红的脸充满了激情的光泽。猛地,东西掉地上的声音 将我们惊醒,我抬头望去,只见王枚眼眶中含著泪,她刚进门见到了我们狂乱的 举动,门钥匙情不自禁地失落在地。我愧疚地低下头,王沁脸刷地变得煞白,猛 然,她跑到王枚面前坐到在地,抱住了王枚的双腿:“姐姐,姐姐,求求你,都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是我诱惑他的,要打要骂都对著我吧。”
说著呜呜哭起来。一个是她最喜欢的妹妹,一个是她最心爱的男人,王枚的 心如刀绞。我站起走到她们身边,我搂紧王枚,她爬在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她 没有勇气推开我,更没勇气责骂我,我知道她是多麽爱我啊,我只觉得辜负了她 的爱。
(至今想起那一幕我还深深自责,王枚与过去认识的女孩不同,在她内心、 整个灵魂,我就是她的一切,她是用整个心在爱我,而我深深伤害了她。)
终於,王枚擦擦泪,这种僵持总得打破,她知道王沁悄悄喜欢我,她甚至知 道因为这种倾慕使王沁与男友分开,只不过王枚一直不敢承认或者说欺骗自己, 她的内心深处知道或迟或早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她没想到来得这麽快这麽急。
她知道只有自己能解开这个扣。
王枚常舒一口气,望著我:“你去坐下吧,我知道妹妹说的都是实话。”
“可是我——”我自责自己。“你先离开吧”她恳求地望著我,“说甚麽都 不重要了。”
我不原走开,我坐到沙发上,王枚看看我,弯腰扶起王沁。“你的心事姐姐 怎麽会不知道,你别忘了我们是有感应的。
只要你对他真心好就行,我不会计较你,毕竟你是我喜欢的亲妹妹“王沁感 动地扑到王枚肩上:”姐姐——。“王枚拉著王沁坐到我身边,她看著我说:”
我开门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这一切,这都是命。我只是想知道,“她紧 紧盯著我,”你会真心照顾我们姐妹吗?“
“当然。”我毫不犹豫。她点点头:“我相信你,从我们见面你对我说第一 句话,我就相信你了。”
她顿了顿,看看王沁,把她向我身边推推,“那你就象对我们承诺的一样, 对她就象对我一样吧。”这时她才顾得上换衣换鞋。
她见我们楞楞坐在那里,走到我身边:“很晚了,你们该休息了。”王沁平 静了下来,她偷偷看我一眼,望著王枚说:“姐,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得好好清 醒清醒。”
我看看她们两人,内心没有丝毫性的冲动,只有对她们的怜爱。我起身径直 走进浴室,我也得静静心想想发生的事。刚进门,王枚就走进来,她默默的放水, 帮我脱衣,我躺到浴盆,对站在边上的王枚说:“你进来吧。”她迟疑了一下, 轻声问:“要不让妹妹来陪你?”我脑子一闪:“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与 她一块来吧。”
王枚脸一红,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王沁跟著王枚走进来,一见浴盆中赤身 裸体的我,脸刷地红了。王枚很快脱光,又走到王沁身边,帮她解衣服,王沁羞 涩地看她一眼,推开她的手,自己去解衣,王枚见状,走过来,也进入浴盆。
为了打破另人窒息的紧张,我对王枚说:“看来明天得换一个大一点的浴盆。”
王枚正给我揉肩听这话恨恨掐了我一下。
王沁脱光了,羞涩地走到浴盆,我盯著她身体,她不好意思地赶紧进入浴盆。
这已经是最大号的浴盆,打开四周的喷头,激流的水从身下,四周滚动而出, 刺激得皮肤酥酥的。我一把搂过王沁,下面马上挺了起来。
我拿起王沁的手让她扶弄我的阳具,王沁含羞地替我抚摸著,王枚也不多说, 低头含住了它。我手伸到王沁毛茸茸的大腿跟,手顺著润滑的水伸进了她的洞里。
王沁身子一颤双腿夹紧了我的手。我很难告诉你我的感受,我只能说有这样 两个美女与你同初一个浴池,你死而无憾。
回到卧房,我先躺到床上,王枚和王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自己脸先红 了,因为姐妹俩也几乎很少裸体相见,更何况当著一个男人的面,还要做平时自 己很隐蔽做的事情。
我头靠到床头,笑道:“总得有第一次,有甚麽好含羞的,都是自己人。”
两人脱下浴衣,一左一右躺到我的床上。我左手搂住王枚,右手搂住王沁。
吻吻王枚然後舌头伸到王沁的嘴里。王沁凑著身子,在我的热吻下,身子渐 渐起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王枚受到感染,身子贴到我的身上。
我知道要三人亲密无间,必须让她们打破顾忌,於是从王沁嘴边离开,对王 枚说:“你替我摸摸妹妹呀,手别总摸我,我激动射了,可苦了你们。”王枚脸 腾地红了,她手哆哆嗦嗦地摸到王沁身上,王沁身子一抖,我抽出一只手,拿起 王沁的手引导它慢慢摸向王枚毛茸茸的敏感地带,王沁手刚一触到,王枚身体也 象王沁一样起了反应。
真不愧是亲姐妹有感应,两人同样的脸色,身子一样的颤抖,我躺下,一会 儿啜王枚的乳头,一会儿啜王沁的乳头,两人渐渐被性欲所燃烧,彼此间不象最 初那样羞羞答答的了。
她们每次要吻我我就让她们互相吻,要摸我下面我也将摸来的手牵引到对方 下身,不一会她们彼此之间被挑逗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这时,我的手分别伸 到两人身体里面,两人同时一声娇啼四条腿缠到了一块,我笑著说:“你们两人 玩没我事了,我睡了。”
两人猛地清醒过来,粉红的脸因性欲而透出克制的神态,两人彼此望望,羞 涩一笑。我躺到她们因分开而留下的空间,说:“你们该伺候伺候你们先生了吧。”
王枚侧身靠近我,开始吻我。王沁羞涩地爬到我身上,用舌头舔我胸脯,我 抗议:“你们谁都不要下面,我到时也只给你们上面。”王枚看看王沁给她一个 颜色,让她吻下面,王沁看看我早已立起的玉柱,含羞地摇摇头。王枚只好爬到 我下面,用嘴啜我的阳具。王沁看著脸一阵阵红霞泛起,因为她与男友从来没用 嘴作过,男友每次让她用嘴她都拒绝了。
我拉倒王枚按住她双手,然後直接挺了进去。
王沁呆坐著,不知干甚麽好,王枚发出的阵阵发自内心的爽朗的呼叫声刺激 得王沁身子发颤。抽插了一阵,我将身子坐在王枚身上,一只手伸到王沁早已淫 水绵绵的阴唇,她呜吟一声身子软倒在我们傍边。
我继续一坐一起抽插著王枚,王枚极度兴奋的叫著,王沁随著王枚的身子起 伏波动。我看王沁实在忍受不住了,抽出阳具转身猛地插进她体内,王沁舒坦地 欢叫一身抓紧了我,王枚猛觉得身体一轻,本能地要抓我,见我已坐到王沁身上。
她失落地躺在那里,我看去,从她身体里不断流出液体,充血的阴唇一颤一 颤的抖动。我继续抽插王沁,她兴奋的喘著粗气叫唤,王枚缓过神来爬到我们身 边,她抚摸著我,吻著我的大腿。
突然,我身子一颤,王枚因失望而本能地叫起来:“不,不。”
我势如破竹地射进了王沁的体内。我喘著粗气,躺下,王枚猛地扑过来,爬 在我腿边,用嘴吸著,但我软软的已经很难硬起,王枚绝望地爬在我身边,呜呜 哭起来。
我抱歉地搂著她,知道她被折磨得难受,於是用手继续在她体内抽插,许久 她才低哼一声,身子软倒在我傍边。这时三人真正成为一个主体了,偎在一块相 互抚摸亲吻。
我挣开她们的搂抱,坐起,喘了口气说:“我真要被你们害死了,看来我是 没法应付你们两人,让你们都高兴了。”
王枚柔顺地靠近我,温和地说:“你行的,我们没配合好,以後就会好的。”
王沁也偎紧我,甜甜的说:“姐姐说的对,我们会配合好的,我很高兴满足。”
王枚瞪她一眼:“你当然高兴满足了,他在你身上时间长多了,而且还射到 你里面了。”王沁羞涩一笑,乖巧地说:“我这才第一次嘛。”
王枚含羞地看我一眼悄悄问:“我和她谁舒服?”
我哈哈一乐:“都一样,都一样。”王沁也摇著我手:“是呀,你说说嘛。”
她们已经完全放开,我看看王沁:“下次再细细体会吧,今天只顾得忙乎, 没在意。”她们互相望一眼,又彼此看看对方的身体各自含羞不语。
早上,王沁起床,她今天有一个小测验,必须赶到学校,迷糊间,只听她熙 熙簌簌穿衣,然後走到王枚身边,悄悄说:“姐,我没在你不能与他做。”
王枚不高兴地说:“为甚麽?”“你说为甚麽,你真以为他是铁打的身子啊。”
王枚不语。“你要这样,我每天都呆在家里”王沁赌气地说,“到时你别埋 怨我。”
王枚一听马上急了:“那怎麽行。”她停了一下,“如果他要怎麽办?”王 沁看了她一眼,哑口了,然後她急匆匆地说:“我得走了,等我回来再商量吧。”
因为昨天回来晚,公司让王枚休息一天,因此她今天不用急著起床上班。王 沁走後,王枚又搂著我睡了。
我醒来,赶快给阿彪打电话,询问公司注册情况,阿彪告诉我,上午已派人 到工商局领营业执照去了,让我等他的消息。
刚吃过午饭,阿彪来电话,说营业执照已经办好,准备晚上几个股东一起聚 餐庆祝一下。我高兴地同意了。王枚也高兴地靠紧我,他知道我只要在此有投资 就会常来这边。正好,王沁也兴冲冲地进来,我把她也叫过来,然後说:“我想 同你们商量一下。”
等王沁坐好,我抚摸著她的腿“你们知道我与阿彪合作开了家公司,我想我 不在的期间,你们就作为我的代表管理监督公司的运营。”
王沁伸伸舌头:“我可不会管理公司,姐姐还行。”我挥挥手:“听我说完。”
说著吻了王枚一下。
王沁撇撇嘴。“我想公司经营的事情你们都不用过问,由阿彪全权负责,过 去我也不太告诉你们公司的事情。这次主要是帮阿彪的忙,钱投得也不多,我只 拿出了300 万美金,阿彪是我信任的人,但他经营最大毛病是容易得意忘形,公 司甚麽都想做,结果都没作好,所以,小枚可以作为董事参加,我去日本期间已 经将你作为董事人选告诉了阿彪,我想应该是合法的身份了。
小枚主要参与公司的主要事务的决策,你可以天天上班,让阿彪给你一个职 位,你也可以继续你现在的工作,偶尔过问一下公司的事情即可。小沁作为我的 助理,有情况直接向我汇报,也可以直接将我的意见告诉公司,当然我还会让你 为我做些调查性的工作。
你们有意见吗?“我历来认为,用与你有过性关系的女孩子,替你去办一些 代表你利益的事情是最可靠的,虽然她们有时可能没有原则性,因为她们心目中 只有你,但至少她很少背叛你,会大事小事汇报给你,当然,你自己得分析,因 为她们容易注意枝节而忽略了本质。
王枚看著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怎样安排都行,我怎麽会有意见呢。但 说实话,我宁可做你的情人,朋友,而不愿参与你的生意,我希望下次有任何关 於决定我们姐妹的事情时告诉我们一声。
当然你怎样决定我也不会反对的。
你知道的,我们都是真心爱你的。“我马上解释当时是在电话中决定的,没 法与她沟通。王枚温柔地吻了我一下:”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不用道歉。“我 然後告诉她们可能过几天,赵雪要来广东。她们知道赵雪是我铁定的女朋友,两 人对望一眼,没再说话。
新公司有五个股东,这是阿彪的动议,他希望在惠州搞一个汽车交易市场, 建立中国最大的汽车城。
我觉得不可行,但阿彪让我帮助他,我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想通过这个基地 做些别的事情,而且投资额也不大就同意了。
正好王枚、王沁进入我的生活,而凭我的感觉尤其是王枚具有很高的商业天 赋,她一定会做得不错,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晚上在国贸中心举行了一个酒会, 庆祝公司的成立。
同贺的还有当地许多政府官员,企业界朋友和其他合作夥伴。几位股东一起 感谢了来宾,然後是由总经理阿彪介绍新成立公司的情况。
阿彪正讲话,猛见身边的王枚脸刷地白了,王沁也注意到了,她顺著王枚的 眼光看去,眼光也是一颤,我悄悄问王枚:“身体不舒服?”王枚勉强一笑,摇 摇头,我又问王沁,王沁嘴动动,然後悄悄告诉我:“对面桌那位穿黑色西服的 是姐姐原来的男朋友。”
我顺著看去,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士,应该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我笑著 对王枚说:“小枚,要学会大度,商场如战场,没准以後你们商业上还有往来呢, 千万别因儿女情长而失去商机。”
王枚感激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了,真的谢谢。”
接下来是自助酒会,这时只见王枚原男朋友端著酒杯走过来,笑盈盈地到王 枚身边“阿美,祝贺你。”王枚自然地端起酒杯,笑道:“谢谢”然後又转身指 著我“这是我老板。”阿成——王枚原男朋友赶紧走到我身边:“幸会,幸会。
我听阿彪说起过你,我们常得到阿彪照顾,是很好的朋友。“我也忙说:”
很高兴认识你,公司的发展以後还得仰仗各位鼎力相助“”客气了,都是自 家人。
“
阿成说著望向王沁,“这是阿沁吧,都长成大姑娘了。”王沁对他点点头没 多说话,这时阿彪走过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笑著对阿彪说:“他们早就 认识了。”“哦,是吗,好呀。”
他指著王枚说,“这是他最喜欢——”阿彪还没说完我忙给他一个颜色“哦, 干将。一定会成为公司业务的好帮手的。”阿成笑著对阿彪说:“阿彪,给我个 机会,明天我请客,阿美,明天可一定要帮助请你老板参加。”
回家的路上,王枚沈默不语。我关心地问:“小枚,还想著刚才的事。”王 枚长舒一口气,平静地说:“全结束了,我想宽恕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我点点头,说:“你们俩记住,做任何事情都是得饶人时且饶人,不要失去 起码的宽容,但对你的敌人千万别露出你的憎恶,有机会绝对要让他永远不能翻 身,铲草除根绝不能留後患。”王枚点点头。
王沁看著我:“你真可怕,我宁可做你朋友,觉不做你的对手。”我搂住她 纤细的腰,“我们只是朋友?”
王沁脸一红:“那你说是甚麽?”我一想,也对,但又不好说,只好压住她 去吻她,她吃吃乐著躲我,向王枚怀里扎,王枚也乐了。
回到别墅,三人想起昨晚的事,不禁都兴奋了起来,然後早早都进了浴室。
今天都放开了,三人在浴室快玩疯了。
直到三人都累的不行,然後赤著身子跑进卧室。我躺到床上,两人扑到我身 上,王沁吻我的嘴,扶弄我,王枚爬到下面,吸我的下体。不一会我就支持不住 了。
我笑著推开她们,说:“不能这样,你们昨天不是问我谁舒服吗,我得检查 检查。”王沁因兴奋脸红红的,她喘著气问:“怎麽检查?”我坐起,笑著说: “你们先躺下。”王沁笑嘻嘻躺下,王枚羞红了脸:“你要干甚麽?”我将王枚 也按在王沁身边。
两人既兴奋又害羞,不知我要干甚麽。
我先躺到王枚身上,仔细盯著她的乳房,抚摸著,然後用嘴在乳头上啜了一 会儿,王枚羞涩地看著我。我又躺到王沁身上,照样做了一次。我爬下,掰开王 枚的大腿,分开她早已湿润的阴唇,拿起刚才准备好的尺子,量下面的大小,王 枚脸滚烫,羞涩不已。
然後我又把王沁下面量了量。
两人关切地看著我,看我究竟干甚麽,其实我也只是逗她们好玩而已。但见 她们认真的样子,我倒真不知说什麽好,两人身体惊人相似,除了王沁小腿稍稍 比王枚长一点外,两人乳房大小、形状,臀部大小,三围尺寸几乎一样。我吃惊 地说:“象你们这样相似的真不多。
我再看看别的吧。“
我爬在王枚身上,将阳具插进她身体,我慢慢感受,她抿著嘴,微闭著眼。
过了一会儿,我拔出来,又插进王沁体内,慢慢体会,但由於王沁里面紧, 而且阴道窄,小,很快就夹得我忍不住,我一激动,又射了。
王枚不干了:“你偏心,每次给她时间都长,而且射在里面。”王沁喜滋滋 地反驳:“那你每次还先得到他呢。”“那下次我们换。”我缓过神来,用手止 住她们的拌嘴,我清楚两人如果这样下去迟早会水火不容的。
我不高兴地说:“吵甚麽呀,我想在谁那儿久些是我的问题,都是姐妹争甚 麽,我在谁身上久些就不喜欢另一个了?
不是嘛。“两人都气鼓鼓的不说话,我宽慰地吻吻王枚,她气消了些,扑哧 笑了:”谁同她争啊。“王沁也笑了。
我说:“这不就很好吗,其实,你两真的很相似,如果说有区别的话,王枚 上身躺在上面更舒服些。王沁下面更窄紧些,所以每次进去就刺激得我要射。”
王沁看看王枚的身体:“你不是说我们连三围,乳房大小都一样吗。
躺她身上怎麽会更舒服些?“”我觉得舒服些就舒服些,没理由的。“我笑 著说。王沁用手摸摸王枚的乳房,又摸摸自己的”会又区别?“她还是想不通。
我说:“每个女人生理器官没有绝对相同的,男人的每次感受也不同的。”
我们又研究起来,一直到深夜…… ---------- 7 、再见小薇
在余下的几天里,我忙著与阿彪商议公司经营事宜,王沁放学後或不上课时 也直接到公司,我们基本上是一起出家门,晚上一块回家。
王枚更喜欢她目前的工作,因此每天回家她询问一些公司进展情况,倒很少 到公司。
晚上三人在一起,虽然一起嬉闹,但更多时间是躺在床上讨论业务。枯燥的 商业因她们的加入而变得有趣。
三人已配合较默契。她们是真心对我好,因而虽然每天在床上挑逗我,但更 多的是玩闹而不是每天进行实际的性,即使我有需要她们也是尽量占主动,让我 舒服而不太劳累,虽然以後我常玩这样的三人游戏,但象这样与她们体贴温馨的 感受还真不多。
我是一个不擅长文字的人,尤其是作艺术性的描述,但这期间给我的感受和 美好,终生烙印在我脑海。
这天我们终於完成了公司的重大问题的决议。又正值周末,王枚和王沁第二 天都不用上班上课,我们心情都很好,晚上,三人一起出去用餐,然後一起玩宝 龄球,到很晚才回家。
回到房间,三人嬉闹著感受著快乐。赵雪打来了电话,她们看看时间,知道 这时固定是赵雪通电话的时间,她们悄悄说话不影响我通话。
赵雪告诉我,她与两个朋友当天刚到马来西亚云顶,玩两天然後从香港取道 到广东。
说著,赵雪突然问:“就你一个人?怎麽身旁好象还有人啊。”我笑著说: “岂止一个,是两人呢,我们在研究新公司的情况。”赵雪那边游疑了一下,然 後说:“你如果希望我早点回来,我明天就飞过来。”
我笑著对她说:“我真的很想你,但你既然去玩就多呆几天吧。”
赵雪那边犹豫了一下道别……
我放下电话,王枚羡慕地说:“雪姐真是幸福,看见你们每天通电话亲密的 样子,我真觉得我们不好。对不起雪姐。”
我轻松一笑,不希望破坏我们晚上恬美的气氛。
王沁嘻嘻笑著说:“既然真的很想她,干嘛又不让她早点来?”我瞅著她: “吃醋啦?”王沁撇撇嘴:“听彪哥赞得那麽好,我是急著想看看我嫂子甚麽样。”
我看看她们,轻叹一口气。王沁望望王枚,小心翼翼地偎到我怀里:“怎麽, 生气了?”
我摇摇头,手轻轻抚摸著怀里王沁的身体:“我有时也很矛盾,我真的很喜 欢小雪,但我又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见到你们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哪个男 人又能摆脱诱惑呢。”
王枚也偎过来,她探询地看著我:“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但怕你生气。” 她凝视著我,“除了我和小沁,你还有别的女孩子吧,她们怎样?”我看著她, 又看看怀里的王沁:“我是真心对你们的,因为你们不仅漂亮,现在漂亮女孩多 的是,而且更因为你们有脑子,你们有自己的追求,而不单纯追求一种物质的东 西。
当然,我也知道如果我现在一无所有,你们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对我,我正视 现实,你们也是聪明的女孩,所以我真心希望你们去追求真正属於你们的东西。
我会尽力帮助你们,但必须你们自己首先有自己的天地。“
王沁吻了我一下:“我可是真喜欢你这个人的,作为一个男人,你很优秀, 当然又有钱是锦上添花。”
王枚看著我说:“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不在乎 你的家族和你的财产,压根我就知道我不配做你家的媳妇,我很清楚这点,所以 我也从来没想过别的,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开拓自己的事业。我只希望一 点,这也是我决定让妹妹一起来分享我的幸福那一刻我问过你的,我只希望你永 远从内心不要抛弃我,我无法忍受被你忘记的痛苦,我告诉你,
你可以打我、骂我、让我做任何事,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但必须尊重我, 心里要有我,我可以不在你身边,不能同你作爱,不能天天与你朝夕相处,但你 情感上不能背叛我,你背叛我那一天就是我生命的结束,如果有一天,
无论你成为甚麽人,富人或穷人,正常人或残疾人,我决不会改变我的爱, 我也希望无论我变成甚麽样,你也象你承诺的那样待我。这是一生的承诺。“” 是的,我也想说同样的话。“我感动地抱紧她,三人眼圈都湿润了,感受到了情 感的升华。
我有时真怀疑,人是否都有这种感情的分散,对每个我交往的女孩我都是真 心喜欢、热爱,要麽是我的心理有问题,要麽是别人不愿意表达,而在心底深处 都是有相同的煎熬和矛盾?
我不想过多描述王枚,毕竟她现在也是很成功的公司的举足轻重的人物,我 铸造了她,她象她的承诺一样执著自己的王国,但我知道,她内心是很辛苦的, 有时一种承诺会贯穿人一生,你认为她苦吗,她觉得自己很幸福。人都会变老, 只有情感永远年青。写到这里我想,远在万水千山之遥的她们还好吗?
希望王枚看到我的这些文字,知道我心里其实一直恋著她。
以後几天日子,三人生活过得很浪漫写意,柔情蜜意充溢著我们的每一天。
王沁悲伤地说过这段日子後,她再也不会感到生活的缺憾了,她很难想象与 另一个男人还能有这几天的满足和快乐。
确实,因为我们是三人的世界,一个和谐美好的三人世界。我以後也从此没 有过这样难忘的三人感受。
听说下午赵雪要从香港到广州,王沁非要跟我和阿彪一起接她,阿彪犹豫地 说:“我的好沁沁,你最好还是别去,到时让雪姐看出你们之间的关系总不是太 好。”王沁坚持著:“没事,我会注意的。”
我劝住阿彪:“让她去吧,她们总得相见的。”
远远的,就看见赵雪那熟悉的身影,王沁看看我,轻叹了一口气:“她确实 太出众了,不是漂亮能说明的。”
阿彪惊奇地问:“你认识?”王沁看他一眼:“看看那麽多人,最耀眼的不 就是她吗。”
赵雪见到我,高兴地扑到我怀里,喜悦之情流淌浑身,她不管周围众多的目 光,抱著我就亲。我也很高兴,同时告诉她:“阿彪也来了。”赵雪这才顾得四 周,她向阿彪打招呼,然後一双丽眼看著王沁,笑盈盈地问:“不用问,这是王 枚还是王沁?”
王沁笑著说:“我是王沁。”
赵雪走过去,搂住王沁的肩,她高出王沁大半个头,笑著问:“我听说你不 是上学吗,今天没去?”我笑道:“你也别忘了,她是我的助理,她算是代表公 司欢迎你吧。”赵雪秀目一闪:“谢谢你。”
王沁笑道:“谢甚麽呀,早就盼著你来呢。”赵雪又偎近我:“你看上去气 色不错,就是晒黑了点。”
回到别墅,阿彪与王沁刚转身出门,赵雪就扑到我怀里,我们紧紧搂在了一 起。
赵雪这次来中国,主要是她大学时最好的一位同学在北京开了一家模特公司, 她专程回来捧场顺便联系业务的,因此在广州停留一天,我就陪她到北京去了。
从北京我们直接回到了澳洲。
其间,我常与王枚、王沁通电话,彼此的相思自不用说。听阿彪讲为配合深 圳等城市的开放深入王枚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王枚变得更精干、更有魅力了。
我常想她变成了甚麽样,还有王沁,有半年也该毕业了,她又怎样。但由於 我一直忙著欧洲、日本的业务,一直没抽出时间到广州。我与赵雪陪著父母到瑞 士度假,父亲让我多发展与韩国我叔叔的合作,於是决定先到韩国看看,感受感 受。
我想可以顺便到广州,父亲认为广州不用多关注,我只好作罢。
转眼到了来年的六月,与王枚、王沁分别差不多快一年了。
我曾在日本找过两个女大学生一起作爱,但始终没有与王枚、王沁的那种感 受。
想念她们的情绪越来越浓,她们也是不断来电话让我到广州看她们,到後来, 王枚打电话每次说几句就只剩下哭了,正好阿彪来电告诉我他们与国外合作公司 中标了广州地铁相关及其他几个市政建设项目。
我决定去广州一趟。当我告诉王枚我准备到广州的消息时,电话另一端的她 高兴得又哭了起来。
刚出海关,就见到了远处的王枚、王沁和阿彪。她们没象过去一样扑到我怀 里,只有王沁高兴地搂住我,但我看得住他们满脸的无法压抑的喜悦和兴奋。
广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以从车窗外的建筑看出来,随著深圳等几个城市 的崛起,广东经济发展速度超出了全国。自然又是接风宴,请来了几位市领导, 阿彪借此简单介绍了一下公司的业务状况和发展规划。
餐後,与阿彪暂别,王枚开车,我们一起回别墅。建筑依旧但佳人更美,心 情好象鲜活无比。刚一进门,两人就扑到怀里,边说边笑,边吻边亲,偶尔还流 出高兴的泪,搂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终於抽出身子,道:“你们让我喘口气, 我们有的是时间。”
姐妹俩这才想起,王枚赶紧起身帮我脱掉外衣,王沁去给我倒了杯水。她们 的音貌如故,但变得更加成熟、圆润。身体凸凹有致,苗条而成熟,看得我只觉 下面一阵冲动。我摸摸身边王沁的乳房,笑著说:“看来你们的尺寸我得重新量 了。”
两人脸同时腾地红了,我起身搂住她们的腰说:“走,我早就忍不住了。”
浴室早变样了,而且换了一个大大的浴池,不等王沁过来帮忙,我高兴地脱 掉全身衣物,进入碧蓝的水中,
王枚和王沁稍稍害羞地互看了一眼,马上被我高兴的情绪感染,贴到我身边, 肉体刚一接触,我下面猛地挺了起来,王枚不由分说爬过去,吸啜起来,王沁羞 红著脸看了看我,也爬过去,两人交叉著抚摸我全身,两只小嘴交替吸舔著,我 只觉得腰部一麻,猛地射进正含著的王沁的嘴里,她嘴咕隆了一下全吞了下去, 王枚马上接著舔吸著依然滔滔不绝向外喷射的精液。
王沁定定神,又爬下舔著我下面。看著两个黑油油的头发环绕著的俏丽的脸, 我知觉得一阵阵的舒坦象浪花重叠覆盖我全身。我好象虚脱样躺在水里,抱歉地 看著她们:“对不起,也许是太激动了。”王枚爱护地抚摸著我的身体,轻柔地 说:“是我们不好,不应该太激烈的,我们太兴奋,太高兴了。”我转移话题, 用手指轻轻点著王沁的小洞,笑著说:“小沁好象比过去成熟多了嘛,过去是死 活不用嘴的。”王沁羞涩地看我一眼,因我的拂弄身体微微颤栗,幽幽地说: “白天黑夜地想著你,那还想别的,只想让你高兴。”
三人静静躺在水里,我头舒适地枕在厚厚的浴枕上,透过滚动的水,隐约见 两个白皙,黑白相间的柔软的肉体,我两只手分别伸到她们体内,她们同时轻轻 呻吟著,她们的手小心地抚摸著我的身体。
在她们抚摸下,终於又激起了我身体的反映,我压住王枚,这次毫不犹豫地 直接挺了进去,王枚借著水力,身体努力向上迎合著我,我知道她是想保持我的 体力,也是为王沁考虑,她压抑著自己不让我太激动,轻缓地享受著,我抽插了 许久,
又挺著顶进了王沁的体内,王沁象小猫一样呜呀轻叫一声,喘息著起伏著身 体,王枚在旁边用嘴吻著我的耳根,手放在我臀部後,随著我的抽插暗暗使劲帮 著我。终於,又一次射了出来。
穿上睡衣,我靠坐在沙发上,王沁给我身後放上几个软垫,两人偎著我,静 静地向我诉说别後的相思和离开後的变化。
王枚因自己做老板,不用象过去那样每天匆匆忙忙,她可以适当调剂时间, 尽量陪我,王沁正好遇到毕业分配,反而整天忙忙碌碌,但也是一有时间就溜回 家陪我,但我因为业务上的事倒是老与阿彪他们呆得时间久些。
妹妹娇娇从美国打电话说她要回中国旅游,想到北京看望她的同学、朋友, 让我到时也到北京。
王枚和王沁一听都很不愿意,认为我刚来就走还不知何时又见。最後,王枚 请求我一块带她到北京,王沁因为正好临近毕业肯定没时间,只恳求我不要去北 京,直到我肯定说一定再回广州,又边劝边哄她才平静了下来。
六月底的一天,我和王枚告别哭凄凄的王沁,乘上了去北京的航班。北京是 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阔别多年,但我依然依恋她。
自我离开後,我当时创办的公司由合夥人继续经营,因我们早已进行了股权 转让,因而我没有业务上的事情,但与朋友一直有联系,我一个发小一直动员我 继续回来合作。其实我带王枚到京,想法之一就是希望她能与北京的朋友联络上, 以後寻找合作的机会,我相信王枚只有在北京才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北京作为首 都的特殊性更适合王枚这样既漂亮又精干的女孩子,而且毕竟北京给了我太多的 机会和太多美好的回忆。
走出机场,娇娇和小薇在外面等著。因故我就不多介绍小薇工作上的事。娇 娇在美国呆几年已经完全美化了。她们也早已不是当时背著书包上学的中学生, 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娇娇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叫著我,我给她们互相作了介绍。小薇和王枚互望一 眼,凭直觉她们立即明白了彼此与我的关系,看著小薇虽然还是很亲切,但毕竟 过去了许多年,我很难将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与那个敢爱敢恨的中学女生联系起 来,加上当时因小佳的事她可能一直耿耿於怀,我也认为我最後与小佳多年的恩 恩怨怨,直接影响了她的生活,可能也是她宁愿在北京读大学、工作而不愿出国 的原因。
小薇看去是那麽亲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我比她自己还清楚,但同时又是那 麽陌生。跟我在一起,王枚完全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女孩,她的精干和聪毅完全 淡化了,这是她的另一面,她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面,虽然她精干聪慧那一面 或许我更欣赏。
也许就呆几天吧,所以我们没告诉所有亲友这次的北京之行,连父母都不知 道。我也没想多活动,主要是见见娇娇,我们自上次陪父母在瑞士见过一面外, 也是好久没见了。
在我内心,我知道我还是挂念小薇的。
我知道她一直还爱著我,但确实我伤透了她心,想到当时还在美国读书的小 佳,我内心也是百感交际。
住进建国饭店,王枚呆在她自己房间,小薇跟著娇娇在我房间,娇娇喋喋不 休地说著她自己认为要告诉我的一切。小薇安静地听她说,偶尔我们的眼光相遇, 小薇也总是平静地移开,但我看得出,她是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说了一会儿,娇娇好象意识到我们的神态,她叹了口气,对小薇说:“小薇, 你还生哥哥的气呀?”
小薇笑道:“生甚麽气啊。”“那你怎麽甚麽话都不说?这可不象你。”
我笑道:“一见面你就说个没完,谁能插上话?”娇娇乐了:“我这不见你 高兴嘛。”转而她又高兴的说,“不生气就好,想想过去我们多好啊,哥哥,你 可要对小薇好些。”“不用你说。”我瞪了她一眼。小薇笑道:“哥哥一直对我 很好的,每次过节都打电话问候,给我寄礼品呢。”她一直没改口,仍随娇娇叫 我哥。
娇娇又向王枚住的房间努努嘴:“这个王枚干甚麽的?”我简单介绍了王枚 的情况,又对小薇说:“小枚以後到北京发展,小薇你还要多帮帮她,北京还是 你熟,我恐怕都得你作向导了。”
“你准备到北京投资?”小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我笑笑没正面回答她,转 而看著娇娇:“你这两天是怎麽安排的。”娇娇从坐椅上站起:“晚上是我朋友 请我们吃饭,明天我们参加她美容院的开业典礼。
你有别的安排吗?“我摇摇头”没特别的安排,看望一些老朋友吧。“娇娇 还要说甚麽,好象刚想起来:”哦,应该让你们单独聊聊,我到王枚那坐坐。“
娇娇走出去,房间一时显得特别安静,安静的令人窒息。我笑笑,对小薇说 :“你长大了,现在有多高?”小薇舒了口气,宛儿一笑:“现在都一米六八啦。”
我感叹一声:“真是大姑娘了。”顿了顿,“其实这次来北京还有一个很重 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你。小薇,对不起了。”小薇低了低头,然後看著我,笑道 :“以後真再别说过去的事,我早忘了,你没甚麽对不起我的。
要怪也只能怪小佳。“
她提到小佳,深深叹了口气:“她还好吧?”我看看她,轻声说:“我几个 月前在瑞士见过她,她也长大了,问起你,觉得当时对不起你。”小薇沈默不语, 一会儿突然问:“小雅现在怎样?”
我也轻松了许多,笑著说:“我快一年没见到她啦。上次去张姨家,正好她 与同学去欧洲旅行去了。”小薇笑笑,然後说:“看来她在美国很快乐,每次给 打电话都高兴的很。”
我走到她坐的床边,轻轻抓起她手,她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靠在我手上轻 轻抽泣起来,我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肩,她猛扎到我怀里,终於哭出声来。我 捧起她脸用唇吻她的泪眼,她抬起脸嘴凑到我唇边,我们的嘴紧紧贴上。我手伸 到她丰满的胸脯,轻轻抚摸著,她娇喘著,微微闭上眼,熟悉的神态又呈现在我 眼前,
我喃喃道:“小薇,你还是我过去的小薇,你一点也没变。”一吻释千仇, 刚才一吻我们好象又回到了重前。我手刚刚触到她那早已湿润的毛茸茸的地带, 突然传来敲门声,小薇脸一红,赶紧走进洗手间。
我打开门,娇娇和王枚身後还站著一男一女,娇娇指著那女孩:“这是我朋 友小晶,”又指指那男士,“这是他先生,王科强先生。”
我握握王先生的手,点头对小晶笑笑。娇娇走进房间:“咦,小薇呢。”这 时小薇打开们从浴室走出来:“在这,瞎嚷嚷甚麽呀。”
娇娇看看她微返红的眼睛,抱歉地悄悄说:“对不起,打扰你们啦。”小薇 笑著推她一吧。王枚看小薇一眼,然後看著我没说话。
到王先生开的一家酒楼,早有几十位朋友到了,王先生站到前面,对大家的 光临表示感谢。
然後又隆重地介绍专程从美国赶来捧场的娇娇和从澳洲赶来捧场的我,我知 道其实这只是一种形式,但也不得不上台表示祝贺,我心中早已升起对小薇的渴 望,别的都不重要了。
接著是小晶上台讲话,也不知有多少人上去祝贺完毕,总算开始端酒杯了, 我刚端杯准备向王科强祝贺,过来几个人向王祝酒,接下来是每人交换名片,这 一轮刚过,又是一帮小姐太太过来向小晶祝贺,结果是喝完几杯酒,我已完全忘 了刚才的情绪,与王讨论起合作来,好在有王枚替我应付,总算平安完成了这餐 饭。
用完餐,我与王科强还有几个企业界朋友在远处饮茶,远远看去,见王枚与 小薇谈得挺融洽,我心中稍稍宽慰了些。大家又要到酒店附属的歌厅唱卡拉OK, 我已休息改日再说的借口总算逃了出来,娇娇倒是热情挺高涨,但看我们都不去, 她也只好与小晶约下次再玩了。
到宾馆门口,我兴致高涨,对小薇说:“我们去天安门散散步吧。”王枚当 然没意见,她本来就没来过北京,一听去天安门特别高兴,娇娇也说:“好啊, 好久没去了。”小薇也乐意陪我们。於是四人兴高采烈地出转身出宾馆到天安门 去。
北京的七月初,空气已经很热了。但晚上微风吹来,也不觉得很热。天空是 明朗的月光,街灯闪耀,车水马龙,我感到很是爽快。小薇似乎也从阴影中走出, 至少看上去暂时忘记了不快,很是兴奋。
王枚看哪儿都新鲜自然也玩兴很高。在天安门我们沿著走了一圈,小薇提议 到中山公园去坐坐。我们又一起来到中山公园,我印象中,好象高中以後就很少 来中山公园了,记忆中最後一次是与大学女同学娟来过。我们在护城河边上的椅 子上坐下来,小薇和娇娇分别坐在我左右,王枚紧临小薇坐下。
我长舒一口气对她们说:“今天跟你们来散步我真的非常高兴。可惜我们不 能常到这里坐坐。”触景生情她们也有同感。远处,一对对恋爱中的男女紧紧贴 在一起,相拥亲昵,有个别甚至目中无人的热吻抚摸,我们说话声音也放得小声 些。
终於,该起身走了,走出中山公园,小薇说:“我先回家,你们早点休息, 明天我再来。”我看著她,还没开口,娇娇拉住她:“回甚麽呀,跟我们回宾馆 吧。今天就住我那儿。”我也恳切地看著她,小薇迟疑地看看我们,同意了。
回到房间,四人有说有笑,时间很快过去,娇娇说困了要睡觉,她拉住小薇 就要走,但猛然看见我依依不舍的目光,这丫头马上醒悟,她说:“小枚,我们 先走,让他们再聊聊吧。”王枚看著我,我温和地对王枚说:“你先去休息吧。”
王枚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没说甚麽,她对小薇笑笑:“晚安,明天见。”
小薇忙回应道安。
他们走後,我走到小薇身边,这次两人没多迟疑,她热烈地响应我的亲吻。
我轻声问:“我们是一块洗还是你先洗?”小薇脸一红,手轻轻帮我解衣。
小薇比过去显得丰满成熟许多,但身条比高中时反而显得苗条。灯光下,她 柔静安逸,没有了过去的激烈、冲动,但当我们躺下我手触摸到她乳房和阴唇时, 她好象把几年的压抑全部释放了出来,变得十分疯狂,跟看上去文静的她换若两 人。
我知道她这几年一直守身如玉。她下面十分紧,爱液象汪洋大海流淌,比较 起来下面比过去丰满了许多,但紧紧的夹住我,象身体里有一张柔软的嘴,把我 往里拉。
刺激得我也无比兴奋,我努力抽插,不断往里顶,很快我就被她全部淹没了, 突然我好象顶到了她的花心,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震荡,身体急速的收缩,我被刺 激得身体一抽搐,所有的激情、所有的相思、所有的话语一起射进了她体内。
余下的几天里,我和小薇好象回到了几年前,王枚似乎也不想多干扰我们, 她与娇娇成了很好的朋友,当我和小薇独处时,她会和娇娇、小晶他们一块到北 京各名胜古迹游览,小薇散发出的热情已经达到了极度的痴迷。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好象我俩这次用完了全部的激情,既弥补了前几年的 亏空,也预付了未来。我们一年後再在北京相遇,性对我俩好象已经结束。
几天後,我、王枚还有娇娇再次飞往广州。北京又一次消失在我的眼帘,只 剩下新的记忆和欢乐。
多余的话:
生活总有重复的地方,跟你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一样,虽然常常我们为性 所困惑,为她们而冲动,为情所累,但总会有相似的感觉。但我始终认为,与两 个喜欢你的女孩一起是一个男人真正感到快乐的事,这不是因为与她们的性,而 是过程本身。
每当读到有些小说或故事谈到男人的勇猛和持久的性能力,我都羡慕不已。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一个很差的男人,但当两个女人与你同时作爱时,我总感到自 己的无能,或许真的是天外有天吧,但我更喜欢三人在一起嬉闹、无间、温馨的 感受,而不是性的结果,尤其是跟王枚和王沁在一起的感受。
王枚现在北京,她早已经不是原来从贵州来的那个女孩,她的业务已经涉及 到了房产、科技、文化等领域,我们常通电话但从没听她在电话里哭过,据她自 己说她早已不知哭为甚麽东西了。王沁以後嫁给了某省一个官员,生活还算舒适, 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再有三人世界,但我真的很怀念那 些日子。 ---------- 8 、真濑、贞子和幸子
从小所受的教育,以及最初周围人的介绍,使我从小就对日本人没甚麽好感, 因而当父亲开始在日本投资我就反对,但参与几家日本企业合作,尤其与日本金 融界挂上!
以後,的确给我们在东南亚竞争中带来了实际的利益。加上与新加坡、香港 的固定合作,公司得到了迅猛发展。我於是开始参与日本的商业接触。
日本人做事确实能让你感受到他们工作的细致和敬业,我现在有了许多日本 朋友,他们的工作精神令人敬佩。
由於我压根就不会日语,因而交往中只能用英语与合作者沟通。当我第一次 到日本东京时,机场的欢迎仪式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热闹,合作公司员工组成的 礼仪小姐欢迎队伍既漂亮又热情。
公司专门请了个既懂中文又懂英文、日文的从北京去的留学生做翻译。那时 我只不过是一个代表,根本还不能决定重大商业上的事务,但那次的印象对我影 响至深。
所以几年後,当我在香港与几个来自澳洲、美国的股东开会,他们提出一项 与日本的合作项目时,我并没有表示反对。
正好我们在香港公司有一位从日本聘来的高级顾问吉田先生与我年龄相仿, 平时我们也算是好朋友,因此决定让吉田先回日本打前站,设立一个办事处,与 合作方进行先期筹备和议,虽然我相信吉田但从公司利益考虑仍派我绝对信任的 澳洲公司来的人与他同行。
办事处设立在东京西南500 公里、大阪之东41公里的京都,这主要是因为合 作公司的总部设在京都,而公司拟投资的地点则在离东京366 公里的名古屋。
我曾和赵雪来过几次日本,几个重要的港口城市如神户和横滨以及广岛、川 崎、绢浦、神户、钏路、水岛等都去过,但主要是在东京,而且东京也就去过浅 草的观音寺,赵雪常去的银座、新宿、池袋、购物街等地我都因商务而没陪她。
因此日本对我而言除了酒店还是酒店。
我正式去日本已经是三个月後的事情了,吉田告诉我,他已经物色了几位秘 书人选,由我亲自选定,在日本期间可以由秘书负责安排我的事务。
我要告诉你的经历就是从这时开始的,我想公司的事务超出了我题目的范围, 许多我也不便说,就说说我与秘书真濑小姐与她同学之间的事吧。
过了几天,吉田告诉我约好几位小姐来面试。在香港我与吉田曾经约会过几 个到香港旅游的日本女孩,是吉田在东京时公司同人的孩子及同学。
我们带他们游览香港,带她们购物,晚上带她们去大富豪和中国城玩,结果 是肯定的,五个女孩子都分别被我们带上了床,因此,吉田成了我的亲密的朋友, 他也知道我选秘书有我自己的标准。
我第一眼就认定了真濑,怎麽说呢,也许她的外貌有点象我大学的一个同学 吧。真濑刚刚从京都大学毕业,学的是语言和商务经济,年龄21岁,身高164 , 细白的皮肤鲜嫩欲滴,一副纯情的脸下是曲线分明成熟的身材。
过去接触过的日本女孩都我认为没有特别漂亮的,但真濑让我感到了一种大 都市女孩的绢美。吉田一直向我推荐真濑,一见之下果然出众。
更难得她稍稍会一点中文,据吉田介绍真濑父亲曾在中国建国门外一家有名 的日本餐饮企业任经理,小真濑跟父亲在北京呆过三年。我一听当时就决定用她 了。
真濑听我当时就决定用她,向我鞠鞠恭,当时就高兴的笑了。她没想到第一 次应聘工作就录取了,而且薪水远远高於一般的职业高级秘书。同时录取的还有 另一个叫贞子的女孩,贞子主要负责我办公室的内务和业务方面的联系。贞子也 十分高兴,但因为他不懂中文,所以我只能用英文与她沟通。
我称赞吉田的眼光,他也借机表白自己经过了多少轮筛选了多少小姐才留下 几个的。一高兴,吉田非要引进一个朋友认识,这样,我认识了古仓。古仓有自 己的会所,他主要经营娱乐酒店业。
他最有名的会所是设立在大阪的一家乡村俱乐部,据吉田介绍,许多日本政 要周末都去大阪古仓的俱乐部。吉田多次神秘地对我说:“古仓的俱乐部绝对是 你难忘的地方。”大阪离京都才41公里,我想以後会有机会去看的。
日本女孩天生的乖巧和服务的周到让你觉得她们做秘书是让你最舒服的,相 对而言美国女孩的工作虽然也认真负责,但她们没有日本女孩的灵巧和温顺,这 是後话,也许以後我会告诉你我接触的美国女孩。
日本女孩好象天生就是为男人设计的,她们的观察力、体贴、聪慧、温柔让 你难忘。按照日本企业的习惯,秘书只是在办公室负责所有老板事物,我这人从 来就没有甚麽等级观念(为此吉田老告诉我要有老板的威严),我觉得其实大可 不必,无论我怎样的工作态度,谁也篡改不了我的投资人地位,
说句实话,下面的人谁也不会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与日方的合作很顺利,我相信这个几方共同投资达10亿美金的项目,将在未 来若干年取得巨大成效。办事处20多人见顺利签约看到了发展的方向,我又不失 时机地让吉田给每个员工增加奖金,因此大家都非常高兴,办事处上下一片欢快。
我就喜欢看见所有人都快乐的工作。
吉田建议周末带上办事处员工去名古屋度假,顺便可以看看公司设立的地点, 我同意了。星期四下午,我们乘新干线2 个多小时到达了名古屋,已有接待人员 在等候,由於我不懂日语,真濑成了我行动必不可少的工具。
大局定了下来我已有精力注意真濑。我仔细观察真濑才发现她其实也一直偷 偷观察我,常盯著我,当我看她时她会羞涩的脸一红,低下头。脸上红晕的样子 实在清纯可爱。
我不太喜欢日本料理,所以我请真濑陪我吃西餐。单独与真濑一起吃饭,这 还是第一次,我们聊著日本,澳洲,然後聊到共通的话题北京。
真濑渐渐打破了开始的拘谨,开始告诉我她的大学,她的父亲和家庭,我觉 得我们的心渐渐靠近了。用完餐,我们闲聊著,吉田过来,他知道我不会喜欢卡 拉OK,悄悄问我:“要不要去找几位小姐来跳跳舞?”我看著他摇摇头,吉田看 看真濑,笑嘻嘻地说:“真濑小姐,你陪先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对真濑说:“你不跟他们玩不影响你吗?”真濑早已站起,弯腰恭候, “先生,我随您回酒店。”
真濑带我进入我房间,她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桌旁,然後跪 在面前轻轻问:“您还有甚麽吩咐?”透过她衣服的领口,隐约可见她深深的乳 沟和白腻的皮肤,我心一阵燥动,指指我旁边:“你坐到我身边陪我说说话吧。”
真濑走著小碎步,移到我身边,坐下,我伸手搂住了她腰。真濑脸一红: “先生,您——”我没等她说完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嘴凑到她唇边,她默默地看 著我,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开始抵抗了一下,然後微张开了嘴,让我舌头伸 了进去。
她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头发上散发著清醇的发香,我不想急於脱她的衣 服,而是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终於摸到诱惑我许久的乳房,她身子几乎完全 软倒在我腿上,舌头开始小心地回吻我,我用嘴轻轻啜她舌尖,她的手慢慢搂住 我脖子。
她的身体象柔软的弹簧,摸到上面细腻平滑,乳房象细细流淌的水软绵而圆 润。我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按著她小巧的乳头,她呼吸急促地向我身体贴,我将 她放置地上,去解她的衣服,她喘著气,努力压抑自己变粗的呼吸,我慢慢揭开 了她肉色的三角裤衩,整齐的茸茸黑毛露了出来,我手轻柔地分开黑毛,两片粉 红色的阴唇露了出来,在靠近圆巧的後庭口前,
已经有湿湿的爱液流出,顺著两片阴唇下面的小缝滴落,她默默看著我,我 双手将她双腿向外掰,阴唇之间的小缝裂开,露出了缝里鲜嫩的细肉和一个小小 的洞口,我食指轻柔地触过去,另一只手又开始揉她的乳房,
小洞里流出了比开始更多更浓的爱液,灯光下,液体顺著臀部流到地上,她 大腿跟部和两片阴唇顺著我手指的按动一抖一抖,一开一张。
我脱掉衣服,裤子,然後抱起她,进入浴室,用喷头淋著身体,我按下她, 她默默蹲下,用嘴吸舔我的下面。
很快,我的阳具塞满了她嘴,我抽出来一点,很快又撑大了她嘴,我抽出来, 她用舌头舔拭我的龟头,我坐在浴池边,将她拦腰抱起然後让她面对著我坐下, 乳房顶著我胸脯,将她往上抱起,对准她的洞口放下她的身体,
她终於低哼一声,我一下就插到了她花心,她身体颤栗著,随著我的诱导身 体上下波动,我低吼一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然後精液又慢慢顺著她洞口 我的身体慢慢留下,我们一动也不动,直到我彻底变软,滑了出来,她一直软靠 在我身上,等我完全出来,她起身,用喷头为我擦洗。我洗完,累乏地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她裹著浴巾出来,到我床边跪下,我打开她浴巾,拉开被子,她 象一只温顺的小猫靠在我身边躺下。
第二天我醒来,见她早坐在我身边,见我醒来她马上跪到床边,匍匐下身体, 旁边放著早餐。我笑著摸摸她乳房,对她说:“以後就我们两人时,你就随便点 吧。”“是,”她又弯腰鞠了一恭,我虽然烦这种礼节,但知道说了也没用,因 为她们已习惯了这样。
我又说:“以後多说些话,别象哑巴似的。”“是。”她又弯腰鞠躬。我无 可奈何地摇摇头。
门外传来轻柔地敲门声,真濑走过去,打开半扇门,见是贞子,真濑脸一红, 贞子忙弯腰鞠躬道歉:“对不起,打扰了。
吉田先生问先生起床没有。“真濑扭身看了我一眼,弯弯腰:”先生刚起床。 “
我听不清她们用日语聊甚麽,问真濑:“有甚麽事?”真濑弯腰鞠躬:“吉 田先生问您起床没有。”我呵呵笑著说:“吉田有事就让他来吧。”
真濑过来扶我,替我穿衣,然後把我的洗漱用品放好。
我坐到外室用餐,让真濑一块进餐,
她摇摇头:“您先用吧。”不一会儿,吉田笑眯眯地打完招呼进来,真濑给 他倒了杯咖啡,吉田从头到尾大量了一遍真濑,笑著问我:“真濑小姐伺候的满 意吧。”我笑笑没答。真濑脸一红,羞涩地低下头。吉田看著我用餐,神秘地说 :“你喜欢小女孩吗?”
我看真濑一眼,摇摇头,说:“怎麽,早上来就谈这个?”“当然不是,当 然不是,今天约好山田会所的山田先生,他负责我们公司企画。我想跟您确定看 几点锺合适。”
我问真濑:“今天原来有甚麽安排?”
真濑说:“您十点约见李涛先生,十一点安排购物,中午约好与银行的大支 先生用餐,下午没安排。”
我说:“这样吧。十一点购物取消,安排与山田先生会面,请真濑小姐替我 去购买些东西,我会给你一个清单,下午我想请真濑小姐陪我四处看看。”“是。” 真濑答著迟疑了一下。
我问:“有甚麽问题吗?”真濑说:“与山田先生会面不用我参加吗?” “你去吧,十点与李涛谈完正好十一点他可以参加一块同山田会面,吉田,你也 参加。”李涛是我大学同学李婉的哥哥,长期在日本从事金融工作,因我和李婉 的特殊关系,过去到日本我们常见面,我非常信任他,我准备让他作为公司的财 务代表参与工作,今天主要是约他来最後谈加入工作待遇方面的事项。
一天很快过去了。名古屋作为商业中心之一,我认为与东京相比还是有距离 的。下午与真濑去了几家商场,给真濑买了不少名牌服装和化妆用品、首饰,真 濑非常高兴。
日本女孩对名牌酷爱达到了痴迷的程度,追求时尚和潮流是多数女孩的梦想, 以後我才知道,许多中学生陪人睡觉,仅仅就是为了买与同学相同的服装和用品, 但我看得出真濑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确实,她工作三年的薪水也不够买今天下午 这些东西。
真濑与我进入了一个新关系,我每次上班她几乎都早早到办公室准备好了一 切,我只能说谁真要娶这样一个太太,真算是男人的造化。
但我知道我与真濑是不可能的。
中午用餐我问吉田的太太对他怎样,吉田问我甚麽意思,当明白我意思後, 他说:“我太太对我很好,我也挺满意的。
我们日本女人以伺候自己先生为荣,虽然这些年开始有些变化,但我还是喜 欢日本女人。“
他接著说:“中国女人也很不错,长得漂亮,健康,但我不喜欢。”他见我 皱眉,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工作上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在香港请了一个从大陆来的女孩做秘书,比我还厉害,我都弄不明白谁是 老板谁是秘书。“接著,吉田又给我介绍了许多日本女孩的情况。
自从上次见到真濑在我的房间以後,贞子对我的明显发生了变化,特别是看 著真濑穿著一身身高档服装在公司变得越来越扎眼,午餐时所有男员工都爱往真 濑身边凑,真濑得到我的性刺激,她整天也都处在兴奋和快乐之中,确实变了个 人似的,更加漂亮。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所以倒没谁敢与他约会,但我看 得出他们心里都想象著自己能上她。
虽然真濑在床上与我越来越随便,但工作上一点不敢马虎,即使自己生病我 劝她休息她也轻易不敢休息,毕竟这是一个竞争太激烈的社会,她不想失去这份 工作,她不想失去我。日本人的这种韧性真的让人叹服。
一天,我让真濑去一个公司取一份材料,是从美国带来的一个别的项目的材 料,这种情况我往往让真濑亲自办,而不让公司其他人插手,我信奉自己的原则, 我信任爱我的女人。
真濑刚走,贞子走了进来,贞子是一个年龄与真濑相仿的女孩,她也是清纯 漂亮属於我喜欢那类的,因为我与真濑处在亲蜜过程中,平时也很少关注公司别 的女孩,尤其是真濑几乎时刻与我在一起,我也不可能接触到别的女孩。贞子穿 著白色的套裙,白白的皮肤充满了朝气。
贞子笑盈盈地站著,说:“先生,真濑小姐出去办事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 可以让我来替她做。”说著,眼中露出挑逗的神情,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 好象还不想破坏与真濑的关系。
我点点头。贞子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桌上,让後到我身後捡拭正好掉地 上的一份文件,当她将文件放到我桌上时,胸脯有意无意间蹭我一下,丰满的乳 房在我肩头顶了一下。我心中一激灵,笑著说:“贞子,你坐下,我们聊聊。”
贞子高兴地坐在我对面沙发,从裙底看去,两条修长的大腿跟部是白色的三 角裤,一切一览无余,她见我眼光看著她下面,羞涩地一笑,娇柔地说:“先生, 你孤身一人在京都,如果寂寞的话可以找我陪你四处走走。”
她只字不提真濑,她知道真濑几乎是每天陪著我的,但真濑每天都得回家。 “我父母都在东京上班,我一个人也很无聊的。”“没找个男朋友?”
“追求我的人很多,但我都不喜欢他们。”
我笑了:“那你喜欢甚麽样的?”“象先生这种男人最好,年轻英俊,事业 成功。”
我笑笑,坐到她旁边沙发上,她继续说:“我很喜欢北京,我旅游去过两次。
我希望有机会跟先生去中国出差“我笑笑:”好啊,有机会再说。“我看看 她,拍拍我身边沙发,她站起坐到我身边,我手刚向她身後一伸,她马上偎到我 怀里,我将他搂到怀里,嘴贴下,她的唇马上凑到我跟前。
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我捏摸著她乳头,她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当我手伸 到她下面时,那儿早已潮湿一片。
她比真濑皮肤稍稍粗糙,但紧蹦富有弹性。我手伸进她体内,她呜呜轻吟著。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们声,我赶紧抽出手,回到桌旁,贞子也马上整理好 衣裙,我说:“进来。”真濑走了进来,一见贞子,她脸刷地变白了。我看看沙 发,上面还有湿湿的一片,贞子镇定地说:“先生,你要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走过真濑身边,趁真濑不注意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我心里乐了,这女孩倒 真与真濑是两种性格。真濑默默不语,她走到我桌旁,将文件放到我桌上,说: “文件中有一张便条,让您收到文件後回个电话。”
我点点头,知道说别的甚麽也没用。
真濑走到沙发边,拿纸擦掉沙发上的贞子体内的液痕,她不说也不跟我闹倒 反而让我觉得对不起她。她反复擦了多次,然後起身:“先生,我先出去了。”
我招招手,她走到我身边,我搂住她腰,轻轻吻她一下,见她眼眶里闪动起 泪珠,我忙说:“别哭别哭。”
同时温柔地对她说:“我不会忘记我们的快乐时光,我不会离开你的。”她 委屈地靠在我肩上,低声呜嘤。我除了抚摸她耸动的身子外好象也找不出更合适 的语言。
见她渐渐安静了下来,我让她先出去上班,有任何下班後再说。
我走出办公室,员工们都下班了,真濑呆呆坐在桌前想心事,见我出来,她 马上收拾东西,自第一次我们发生性关系後,每天下班她都直接跟我走,我往哪 儿去她也不反对跟著,与早期不同,那时也是我下班她才下班,但一般到大楼门 口就道别了。
今天,我问她:“你想吃点甚麽?”她摇摇头,说“听您的吧,您说去哪儿 就去哪儿。”我叫司机带我们常去的一家中国餐馆,吃饭出来,回到我的住所, 我要脱她的衣,她看看我,说:“今天不行。”
我摸摸她下面,果然在裤衩里有一条软软的东西,她正好来例假了。
我只好放弃。她小心地看著我:“不高兴了?”
说著,拉我坐下,拉开裤链,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其实并不是特别 需要只是想性来打破白天的尴尬,既如此,我推开她的手,笑道:“算了吧,我 们聊聊天。”她盯著我,见我真没生气才松了口气,偎到我怀里。
我们俩谁也不想提今天白天发生的事。聊了一会总算让她高兴了起来,她爬 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我想求您一件事。”
看著她那漂亮的脸红润的唇,我特别高兴她的乖巧,说:“你说。”“我有 一个同学,女同学,她在一家企划事务所工作,她想联系我们的广告业务,她刚 去事务所,想做出点成绩来。”
“这事应该找山田先生,他负责公司这方面业务。”“我请教过山田先生,”
她更加温柔地贴紧我,“他说只要您同意,他会考虑安排。”“这样吧,你 明天上午分别约山田先生和你的同学,让他们先谈谈,我再听山田先生的意见。”
“谢谢您,我明天安排。”我看看手表:“该回家了,不然父母该不放心我 们的乖乖女了。”
真濑恋恋不舍地起身说:“我真不想离开您。”
真濑刚走,我听见门铃声,从锁孔一看,原来是贞子。我打开门,她一闪就 进了门。“这麽巧。”贞子一笑:“我正好路过,想看您休息没有。”其实她一 直在房间外小树丛坐著,见真濑走了她才过来。
我不明原由,还真以为她路过,正好晚上寂寞,突然钻进一个大美女,当然 高兴。也不用多说,两个人热烈地搂在了一起。
真濑的同学叫幸子,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她与山田谈完,真濑留下她说话,真濑紧张地看著山田到我办公室,生怕有甚麽 变化。
我问山田怎样,山田笑著说:“我本来也准备与他们事务所合作,只不过是 与另外一位先生联系,既然真濑小姐出面我没意见,由您决定吧。”山田的英语 听起来很吃力,我一听也没甚麽大事,於是对他说:“那你统筹安排吧,拜托了。” 我叫进幸子和真濑。
幸子盯著我:“先生,我有能力完成这个案子,请放心吧。”真濑将她的话 翻译给我,同时恳求地说:“谢谢了,我求您了。”我笑了,问她:“它对你那 麽重要?”
真濑脸红地看了幸子一眼,由於我们都用中文交谈,幸子也不知我们说甚麽, 真濑说:“她是我好友,我告诉过她您是我─是我男朋友,这样她才求我帮她这 件事,给您添麻烦了。
求您帮帮她。“看她那著急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折磨她,笑道”山田先生让 幸子小姐直接与他联系,可以合作。“真濑是真高兴,她情不自禁地凑上来亲了 我一下,幸子一看她神态知道事情成了也高兴地跑过来,抱著我就亲了一下,我 尴尬地一乐。真濑望望幸子,幸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乐著对真濑叽里咕里 说了半天,真濑又才羞涩地笑了,看著我,眼中露出幸福的光泽。但幸子刚才一 吻,火辣辣的身体让我热了许久,我一高兴,对她们说:”中午请你们吃饭。“
真濑告诉了幸子,幸子高兴地跳了起来。
看著幸子那惹火的身体,我内心一阵阵躁动,她那蛇一般灵巧的身体在脑海 浮现,可因为我们没法沟通,所以我很难与她对话,吃饭过程中,手无意碰到她 身体,她望望我,我看看她,真濑高兴地继续给她说著甚麽。
突然,我觉得一只手好象无意的碰了我膝盖一下。我看看坐边的真濑,她还 说著,幸子跟她对著话,我考虑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脚向她那边靠靠,触 到了她腿,她借势将膝盖靠到我腿上,这时我才确认了。
我手摸到她大腿,她的手放到桌下,轻轻盖在我手上抚摸。这种刺激真是让 我激动。这时,真濑对我说:“幸子说哪天要请您吃饭谢谢您。”我笑笑表示感 谢。同时,趁真濑不注意,拿起餐巾纸,用英语写上我的住所地址,电话,然後 写上:下午三点。我从桌下递给幸子,幸子赶紧放进她小包里。
我借口下午出去谈事,先离开了办公室,回家,刚到三点,幸子来了。我们 用英语交谈了几句,然後就上了床。
幸子身体没有真濑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左右,但她在床上的狂放劲头,相 信没有几个象她那个年龄的女孩具有,她天生就是为性而生,幸子也许是我在日 本接触的女孩子中身体最棒的一位。
以後我一直与幸子保持著联系,有时我也与真濑、幸子一块出去吃饭、玩, 但真濑从来不知道我与幸子的事,两年多以後,幸子嫁人了,我们才断了联系。
那是後话了,但在这两年中,只要我呆在日本,如果不想与真濑,贞子作爱 想调剂的话,幸子总在我的身边。
渐渐的,真濑感觉我有些变化,我对她的身体好象不如最初迷恋,而且有时 我们作爱我也是敷衍了事。她更加温柔体贴地照顾我,认为是自己可能某些方面 做得不好。
其实,贞子几乎每晚都呆在我那里,我不可能让身体总是保持在最佳状态。 加上这期间我生活中又穿插了许多别的东西,使我越对日本了解,越深入,结交 越多的朋友,生活中的变化越大。
但我始终没离开真濑,她是我在日本完全可以当作太太的人,也是实质上没 有名分的日本太太。我们在一起仍然很快乐,她还是那样漂亮、清纯,还是有许 多男孩子向她约会,但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因为她的生命、灵魂、 生活的内容只有我。
女友赵雪知道我和真濑的事,由於我每年几乎都有好几个月呆在日本,而她 在日本从来不超过半月就要走,她知道我一定很寂寞,与其让我在外面找不三不 四的女孩,还不如固定一个人好,她到日本专门见过真濑,她很喜欢真濑的纯洁、 漂亮、可爱,她认为真濑配得上我,尤其是真濑那种体贴和温顺她自叹不如。
每次赵雪到日本,真濑很自觉地回我给她买的另套房间去住,她陪赵雪购物, 逛街,我曾在床上问过真濑:“你一点都不嫉妒赵雪?”
真濑真心地看著我:“雪姐真的对我很好,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她能许可 我陪你,我已经知足了,能天天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感动得我 搂紧她想哭。
多年後,真濑生了个儿子,她说孩子长得象赵雪,我笑骂她胡说八道。但细 看眉宇之间真有点象赵雪,可惜是个儿子,如果是女儿,长大肯定很漂亮。我暗 思:我从来就没真喜欢日本,他吗的,没想到自己造出一个小日本鬼子。但我确 实喜欢他当然还有他妈。
我喜欢日本女孩。 ---------- 9 、小纪香
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会增加许多东西,思想中会不知不觉增加许多兽性的 东西或者说道德观念会发生些变化。
所以每次赵雪见我都无不忧虑。
劝我多去去美国、中国、澳洲,毕竟那里也是我们商业很重要的地域,让我 换换脑子。
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就是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我自认还是理性 的,在日本经商我就得学习,了解他们,同时,要与他们融为一体,有时得同流 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间离开过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总体说还是在日本呆 的时间久。我替真濑租了一套住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别搬出来住。
毕竟我们不是名正言顺,我也就懒得与她家人有甚麽联系。真濑希望与我住 到一块,但她不说,而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赵雪要常来,也就遮掩过去了。
真濑住宅离我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锺,如果我没打电话让她过来她是绝对不 会自己闯来的。偶尔晚上她特别想我,给我打电话我也会视情况决定让不让她过 来,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
许多时候幸子从我这里出去就直接到她那里去聊天睡觉,我和幸子是不折不 扣的性伴侣,从一定意义上讲,多数是我有需要打电话叫她过来,而且我们见面 直接进入主题,有时进门她就脱衣,两人作完她穿上衣就走。真濑没有经济上的 压力,我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用足够她随意花销,
所以她可以尽量将她原来那些朋友、同学叫到她那里一起出去吃饭、逛街、 购物,陪她,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过她住房,包括同 学,她不敢冒险,凭女人的敏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时 间,如何保持自己年轻和如何让我们在一起时使我更高兴。
她母亲偶尔也会去她那里,她知道我们的事,但总是希望我们早点结婚,我 和真濑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贞子来我这里的次数也少了,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偶尔我会叫她 过来,她倒是随叫随到,即使後来她谈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会马上找借口过来, 她一直期盼著某天我会真正喜欢她,甚至娶她。
我倒是与吉田等一帮日本朋友来往更多了,他们带我去各个娱乐场所,每天 结识许多新的女孩,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象日本男人,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
好在那是纯粹的逢场作戏,因为在我心里纯纯的真濑占有更重要的位置。
我要告诉你我与小纪香的经历,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因为这好象让我看 到自己阴暗的一面。
在一个周末,吉田与我到东京参加一个PARTY ,在互相介绍交流时猛然看见 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少年时的心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请抱歉我用这个笔名,我 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记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电影,曾一遍遍梦里与她做爱。
惠子依然是PARTY 的中心,而且几乎所有人她都认识。
吉田看著我的眼神马上问我:“是不是想认识惠子。”
我潜意识驱使本能的点点头。吉田天生是外交家,好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一会儿,他领著惠子过来,指著我介绍,惠子媚然一笑,用英语对我说: “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现在住京都,天天在报上读到你们公司的情况。”
我无法形容当时我的激动,产生了一个强烈愿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以满足 我少时的梦。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镇定地说:“怎麽,您也住京都?”
“是啊,我们还是邻居呢。”“是吗”我高兴的心情就不用说了,“我很小 就看你的电影,那还是在中国,你是我少年时的偶像。”“哦?”她娇媚一笑, “少年时?”
我马上明白了她意思,笑著说:“您现在跟我那时银幕中所见一模一样。” 以我的身份这份夸奖实在是不错了。
果然,她听了十分高兴,本来是站著的,坐到沙发上,我见她坐下,也忙坐 下。吉田赶紧说:“我还去见一个朋友,你们先聊著。”
惠子的住宅果然离我住宅不远,我当时就邀请她回京都後一块吃饭,她高兴 地同意了。
两天後,我约惠子吃饭,我的车到她宅子,她穿著高贵而素雅,透过她衣服 我想起电影中她的裸体镜头,身体一阵发热。
我早让吉田打听过她的情况,她目前单身带著一个女儿,两次婚姻都没持续 的原因都是因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声,据说与一个财团元老关系暧昧,她名义是 干女儿,实际上是情妇。
元老去世,她获赠不菲的资产,所以现在悠闲的带著女儿居住,偶尔在娱乐 业投资搞些活动露露脸。
吃饭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将我从读大学时就开始培养的哄女孩子高兴的本 事拿出来,逗得她欢娱舒坦,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实力, 我没甚麽不可以攻克的。
吃完饭,接近她住宅,我让司机停下车,我和她一起下车走向她住宅,我手 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兴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其中就有这样的 镜头,心里也是感慨万分,我算是给足了她面子,毕竟我现在正在上升势头,而 她只是过气的演星。
她好象也意识到这点,走得很慢,好象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两天没约她,虽然我心中很惦记著她的电话,但不愿继续主动联系,我 相信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
每晚我都叫真濑过来,发泄我心头的烦躁,也就是在这时,我第一次打了真 濑一耳光,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打人。
当时做完爱,真濑见我闷闷不乐,就让佣人给我冲了一杯补剂,她也是见我 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时所有给我喝的水,她都先试摸一下温度才给我喝,那次 她忘了。
因为每次她给我的水都合适,我从来就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没多想,结果一 口烫得我惊叫了一声,杯子也哗的落下,又正好流到我腿上,烫得我直跳,我气 的顺手就给吓傻了的真濑一耳光,真濑顾不得甚麽,惊叫著爬到我腿上看了看, 然後跑到门口惊呼著佣人,佣人见状也吓坏了,忙用湿毛巾去敷我腿,其实我更 多的是吓了一跳,打完真濑一耳光我自己先开始自责了。
真濑这才缓过神来,给医生打电话。折腾了近一小时,我早已平静如常了, 对自己为一个少时的梦的傻举而好笑。
真濑忐忑不安,焦虑地看著我的一举一动,我看她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 一阵感动,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将她搂到怀里,抱歉地抚摸她还微微返红的做脸, 心疼地问:“还疼吗?
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这时她才喘了口气,抽泣著说:”都是我不好, 我见您心情不好心就乱了,忘了试试水温。“她这样一说,越发让我难受,我吻 著她说:”好,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你也别哭了,对我笑笑。“真濑不好意思 地挂著泪扑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刚与真濑走进办公室,就听电话响,真濑告诉我有位惠子小姐打 电话问我接不接,说实话,经过昨晚一折腾,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两天那 样渴望了,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继续吧。
我约惠子晚上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晚餐後,车向住宅驶去,我借著窗外闪烁的灯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 手任我抓起抚弄。
我向她身边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头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麽东 西,得到默认,我将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温柔地摸到她大腿跟部,手指顺著三角 裤衩伸了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早变得滚烫,手摸索到双唇边,已经侵湿了一片。 她抿著嘴努力不让自己失态。但我感觉到她的腿轻轻哆嗦著。
我手指终於顺著湿润的洞口伸进去,她不看我,肩膀战栗著,在她舒服之极 时,我抽回了我的手,她扭过头来看著我,我好象甚麽也没发生一样用纸擦擦我 的手,轻松地将纸掉到纸箱。
我想起吉田曾经给我说过,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当人看,她就会乖乖地 就范。
他说:“至少日本名女人是这样”其他国家呢。我不理惠子,想著吉田的话, 我叫司机直接开回家。惠子低著头没吭声。
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从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这样变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声跟著我进了我的住宅,看著这个已经30多岁还如此光彩照人的女 人,心里充满了对她肉体的渴望,她坐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和失落中明悟 过来。
佣人上完东西离开。
我笑著对惠子说:“记得我第一次在银幕中看见你裸体,兴奋的我直想射, 加上电影中许多妓女的场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惠子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 :“现在该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我望著她成熟的身体,很难想象吉田的话, 不把她当人?
怎麽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
惠子见我看著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我想,太晚了,我该回去 了。”
我很难弄明白吉田的话,这时我倒真希望他在这里给我指导。我抱著豁出去 的态度,对她笑著:“还想不想试试刚才车上没做完的事?”
她娇媚一笑,媚到我骨心:“你让我来干甚麽?”
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搂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体,在我手上显得轻飘飘 的。我将她扔到床上,她嘻嘻乐著兴奋起来。我上去几下就脱光了她,她的身体 早已在我脑海深处,一点也没变化,我看著她那微张开的腿,看见了湿呖呖的洞 口,我用手直接插进去,她身子扭动了一下,
然後用双腿夹我的手,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烫,手狠狠抽插,她舒坦地叫著。
我突然拿出手,双手去掰她的腿,恳求地看著我:“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我脱掉衣裤,看著这个早已变成一个发情的女人,没有任何过渡直接插了进去, 我拼命抽插,早已忽略她的叫唤和兴奋的呻吟,我想到的只是银幕中的她,回忆 著少年时手淫的快感和痛苦,好象深仇大恨都包含在我的抽插中,
她越是叫唤,我越兴奋,反而刺激得她也越激动,两人象互相叫著劲又象互 相感染,我也不知抽插了多久,事後我想这或许是我最持久最坚挺的一次,好象 没有丝毫射的感觉,只是盲目的抽插,到第二天我的下体还火辣辣的发烫。
她一次次的昏晕,一次次的高潮,结果,我还是没射。
直到她用嘴,用手多少次,才终於象山洪爆发般喷出来,喷射了她全身。好 久以後她还说起这晚:“你真象发疯一样,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个 找到那感觉的男人,真的欲死欲仙。”
说这话时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样一次,我跟她再做爱也没 有那种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让我感到莫大的刺激。
自那晚後,惠子常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我知道她还是不愿放下她的明星架子, 虽然每次在作爱时,她忘了一切,象一个听话的小女孩,但缓过来又恢复到原来 的模样。我知道她其实也很痛苦,既不愿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 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她高兴。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识的发狠死死捏她乳房,我自己都担心会将那对宝贝扯掉, 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换地,她真正达到了既怕我又离不开我,终 於彻底放弃了她那明星的架子。
我真正领会了吉田的话。确实,有时不能把她当人,因为她已经被这社会熏 陶成一个工具,这以後,就是让惠子干甚麽她都会象只听话的狗样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後,我很少进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参加完一个PARTY , 她又要跟我进房作爱,我实在没有兴致於是提议到她住宅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又 怕我不高兴同意了。
房间布置的别有情调,与她身份倒是很贴切。我们正在客厅说笑,忽然听到 叫妈妈,一个女孩跑过来,扑到她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惠子温柔地亲了她一 下,扶起她,指著我用英语说:“这是XX先生。”女孩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用英 语说:“XX先生,您好。”我惊呆了,我从没见过这样迷人的女孩。
女孩大概十岁,白如羔脂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嫩圆柔的颈项,齐肩 的黑色头发,穿著白色校服,黑色短裙。
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 齿。只是一瞬间我马上笑著说:“我忘了今天来带礼物,下次一定补上。”惠子 笑著说:“纪香,回自己房间吧,我与XX先生还要谈话呢。”
纪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纪香。
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小纪香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 当时我确实是好象发现了一个宝贝,但只是欣赏,感到的只是一种圣洁的美。虽 然潜意识中可能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使我不可能有更进一步 深入的杂念。
也许是潜意识作怪,自见到小纪香後,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爱,惠子 显然怕纪香遇到尴尬,或者母亲的本能使她不愿我去。但那时已经由不得她,我 的话她不可能拒绝的。
她脑子中除了纪香更有我。渐渐的,我去的次数多了,惠子也已经习惯了我 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还会亲自下橱,做些她从书上学来的中国菜。我每 次都会带给纪香一个小礼物,纪香与我没有任何隔阂,沈醉在爱与性中的惠子变 成了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也许在她脑海里,闪过我们是一家的念头,但至少她 对我的依恋和神态好象更多了妻子的成分。
我不会让她有这种念头的。
纪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惠子为了纪香也可谓费劲心机,但也许正因为是她 的这种呵护,让纪香除了知道学校学习之外,不知道世间的一切,有几次,她赤 著身就从浴室向外走,她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别,吓得惠子赶忙把她堵回浴室还无 法解释原因。
更有一次,惠子作爱时兴奋的惊叫声把纪香吓醒,她穿著睡衣到我们房间, 看著两个赤身的人问谁受伤了。
那时我真的是怜爱多於其他。但命运注定我与纪香之间会发生偏离的。
一个夜晚,我与惠子作爱刚躺下,惠子突然觉得头疼不舒服,我摸摸她头果 然滚烫,我赶快叫了医生,医生检查完,认为是因长期刺激头骨神经引起的偏头 疼,建议去医院观察治疗。
惠子住进医院,当我带纪香到医院看她时,纪香吓得直哭,问道她妈妈是不 是会死。惠子哄她说没事看看就回去了,纪香要陪她,惠子总算让纪香同意回家 了。纪香对她说让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於惠子的病一时很难确诊,医院建议再观察几天。我每天去惠子家,当纪 香在浴室让我把她睡衣送进浴室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她一点 也不忌讳,赤裸裸的直面对著我,让我浑身躁热了一晚。
这天晚上,纪香偎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从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她微 微隆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两条细腻白净的大腿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 一边与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边磨蹭著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 了起来。
她感到了冲击,用手隔著裤子摸摸我“甚麽东西啊,顶得我不舒服。”
她那小手的抚摸使阳具挺得更高,纪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条腿又摸摸,然後坐 到地上,身手就进我裤子里掏,当她手触到时,脸腾地红了,毕竟她知道那是甚 麽东西。
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问:“它怎麽会突然这样?”
我尽量不把这件事搞复杂,想了想:“当男人有时需要时就会这样”“有甚 麽需要?”
她追问。我轻描淡写一笑:“看电视吧,长大你就知道啦。”她不高兴的嘟 起嘴:“我已经大了。”
看了几分锺电视,她看看我裤子下面:“怎麽没啦。?”我哭笑不得。我只 好解释:“有需要时它就起来,当没有需要了就下去了。”纪香高兴地一拍手: “咦,好玩。”
说著,她恳求地望著我,“你拿出来让我看看。”我摇摇头,拼命控制自己 的情绪。“让我看看嘛。”
她扑到我腿边,哀求道。我说:“可以看,但我必须跟你约定,今天的事谁 也不能告诉。”她望望我:“妈妈也不行?”
“尤其是妈妈更不行。”她看我严肃认真的样子,犹豫半天:“好吧,我同 意。”
“这是我俩的秘密。”一听两个人的秘密,纪香神圣的点点头。
我掏出软软的阳具,她摸摸:“我见过这个,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器官。
怎麽让它象刚才这样呢。“我说:”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让它象刚才这样。
“她一听,忙用手去揉,我拿起她的手,教著她做,她边做边用嘴去含,觉 得太大,又用舌头去舔。这种特殊的刺激使我马上立了起来,她高兴地直拍手, 同时也惊呆了:”天呐,变这样大了。
“我实在是蹩得难受,我对她说:”你继续象刚才这样,让她变回去,变小 吧。
“她见我痛苦的样子点点头,用嘴去吸啜,猛然,我只感觉膨胀,我想躲开 她的嘴,但她小手紧紧抓住,她还没明白怎麽回事,我扑地射出来,好在没射在 她嘴里,但她的脸上嘴边全被我精液粘满。她吓得不知所措。
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脱光她用水冲她,她这才缓过来,问:“刚才是甚麽 东西,好可怕。
我说:“流出来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来一样了。”
她看看我下面,还在琢磨怎麽回事。
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在梳妆台上坐下,掰开她双腿:“来,我也让你感到甚 麽是舒服。”
我扒开她光洁的双唇,用舌尖慢慢舔著,她开始吃吃笑著叫痒,一会就抱著 我头直呼舒服。看著她那粉红的小唇,我不禁有激动起来,她微眯著眼嚷叫起来 :“你又起来啦。”
我真受不了这种刺激,站起身,颤颤悠悠,终於狠下心,找著她那掩藏在薄 薄肉膜间的小洞顶了进去。
她一声惊叫,痛苦地扭动身子,但她那娇小的身体无法动弹,我不敢太用劲, 停了许久,等她稍稍缓过神我才又慢慢往里进,但刚进去大半就顶住了,我小心 地动著,跟本不用抽插她那紧紧的身体就挤压得我射了进去。
精液绊著红色的血液流出来。我忙用身体当著她,怕她看见又惊叫。
虽然开始有剧烈疼痛,但因为我後面几乎没任何动作,她倒没觉得有新的疼 痛,只是感到一股热流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体抽搐了一下,我慢慢拿了出来,她 傻傻地看著我,不知道发生了甚麽。
我把她弄疼了她只是觉得委屈。
半夜,我想看看她下面怎样了,於是推开她门,她早睡熟了,我掰开她腿, 除了稍稍有点红肿外没甚麽大问题。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坐著看电视,我说:“纪香,要不要象昨晚一样试试?”
她看看我,恐怖地摇摇头,我笑著说:“慢慢你就不会疼,就会很舒服很舒 服的。”
她还是摇头,“否则你会天天疼的。”我吓唬她,她犹豫怯怯地问:“真的 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那好吧。”我带著她洗净回到我卧室。我慢慢用嘴吸啜, 柔柔地用舌头舔她那小小的肉缝,一只手轻轻抚摸她那小山丘样的乳房,不一会 她舒服地哼哼起来,
咧嘴笑了:“真的很舒服耶。”可是当我准备将粗大的阳具进入时,她还是 吓得花容失色,我逗她说话,同时控制自己,慢慢往里进,不只不觉,她下面撑 大了,缝撑开了,小洞也流出了稀稀的阴液。
几乎进到了昨天的深度,我停下一边抚摸她一边慢慢抽插,她身体本能的扭 动著,但显然没有感到太疼。她逐渐适应了,身体感到了舒适,会本能配合我抽 动而摇晃,终於她舒适的哼了一声,她一生第一次感到了高潮,这一声让我再也 控制不住射了进去。
她四肢摊开,看著我抽掉下面的垫子,我问她:“觉得好受些吗?”她点点 头,然後困乏地说:“我睡了。”竟闭上眼睡著了。
清晨,我醒来,她还甜甜睡著,我决定乘胜追击,於是手又慢慢抚摸她全身, 很快她身体有了反应,舒服地呻吟,我趁她眯眯盹盹慢慢伸进她体内。她身体随 我抽插抖动,渐渐地我加大了力度,终於又射了进去。
她醒来,神色恍惚,走路明显双腿失重,我扶她走了几步,她象忍著疼痛, 走进浴室。
我不想写太多了,我过去总认为自己没甚麽大问题,但反思纪香我发现自己 其实是属於罪该万死那类,但我真的要辩解的是,的的确确最初我真的不想对纪 香有任何伤害的。
她是那麽漂亮、单纯,我想保护她,爱护她,结果我害了她。
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後的事情了。医院最後认为她只需静养,定期会诊即可。
纪香见到惠子自然高兴万分。我去看惠子时,纪香已经睡觉,我是故意晚点 过来的。
但是,当我们的卧室传出惠子又一次欢快的惊叫时,纪香还是站到了我们的 门口,现在她终於知道这叫声是怎麽回事了,她用奇异的目光死死盯著我,让我 不知所措,惠子还想用过去的办法,哄她回房间睡觉,纪香用仇恨的眼光看著她 那披散著头发因兴奋而涨红的脸,惠子惊异地看著她,纪香狠狠地说:“你们小 点声,我要睡觉。”说著掉头就走。
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著大开的门。
以後几天是难熬的时光,我也为纪香与惠子之间的微妙变化烦恼。正好公司 忙於开会我也就没与惠子联系。
这天回到住宅刚考虑是否给惠子打电话,忽然听见门铃响,打开门,只见纪 香背著书包站在门外,见我开门,她不说话,直接走到沙发边,扔下书包,脱光 了衣裤,然後叉开腿躺在地上,我脱光衣裤,也不多说,到她身边,直接就抽插 起来,她象惠子一样兴奋的嚷叫起来,等我射了,她也不多说,用纸擦开净身体, 默默穿好衣裤。
然後开门准备走。“纪香”我叫住她,“对妈妈好些,她是最爱你的人。” 纪香迟疑了一下,消失在门外。
自那以後,纪香经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学回家前,到我这里, 我们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约会多数都是很晚以後,因为我不知道她甚麽时间来, 我更怕哪天惠子在我这里她闯进来。但她每次都不多说话,进门就脱光衣裤,然 後叉腿躺在那里,有时最多就兴奋地象惠子一样叫几声,然後匆匆忙忙穿上衣走 了。
惠子对我说纪香又象过去一样对她好了,但她觉得纪香好象是装出来的,毕 竟她是纪香的母亲,更因为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好演员。
纪香仍象过去一样漂亮,漂亮得使我常常边与她作爱边感到好象是跟天使作 爱。
纪香比过去成熟了许多,我发现她下面长出了第一根茸茸的淡色的毛,接著 是许多根,然後是一片,她的乳房也慢慢的由贴在胸脯前的小山丘,变成了圆圆 大大的肉团可以随身体动荡而晃动,她大腿间的小小的两片肉变成了丰厚两道屏 障,只是洞口好象还是最早一样的大小形状,我每次还象过去一样只顶到大半就 不往里进,也许某天我会完成最後一关,让我自己全部淹没到里面。
据说小纪香现在变成了日本娱乐圈很红的明星,而且红遍世界互联网,其知 名度远远超过惠子,当然,这是另一个话题了。 ---------- 10、乡村俱乐部
日本公司营运正常,我公司从美国派来的汤姆。
格威森出任公司总裁,因而我可以抽出时间到世界各地看看其他业务的情况。
期间,曾带真濑到美国度假,我们过得非常愉快。
总体而言,在日本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但日本对我依然十分陌生。
惠子真正离不开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对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种幸福 而是一种沈重的负担了。
但从一定意义上讲,我小时的偶像情节也使我离不开她。
小纪香完全成了一个离不开性的小女孩,虽然她的需求似乎远远超出了她的 年龄。
她没有甚麽更进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这种因性而带来的 巨大欢娱成了她每天生活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
每日身体的一次欢娱成了她除读书外的一项常规性的内容,但她的这种看似 单一而固定的内容是我吃不消的。
最初来例假她也要做,我总算给她解释清楚不能做对她身体有好处的道理, 我成了她生活的启蒙老师,而我那时还要应付她那同样不知疲倦的母亲。
自然,我与真濑同床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很焦虑我身体的状况,那段时间我 真的很疲惫,每当见到小纪香背著书包进来,我只有无奈了,很多时候我企图用 手使她满足,小纪香天生是性物,她会不知疲倦地刺激我,直到我完全射进她体 内为止。
她不理解性的实质,她只知道每次都必须要按同样的程序,似乎这样她才能 完全满足。
所以我常常只能以离开日本来避开她们母女俩的欲望。
但每次回来看到小纪香那要发疯的劲头,更使我恐怖。
我开辟了一块处女地但自己却束缚在这块土地上了。
小纪香的变化当然躲不过母亲的眼睛,她们母女似乎处於正常关系,但我不 能去她家,每次我去,小纪香都会突然与母亲关系变成仇敌一样,惠子也发现了 这种情况,但她不可能想得更深。
小纪香的身体开始变化,由过去一个清纯瘦弱的小女孩变得成熟富有风韵, 她比过去更漂亮了,但浑身散发出的小女孩的青春朝气和性的魅力,使母亲担心 孩子过於完美会遇不测。
她注意到每次小纪香看我的眼神远远不是普通人的神情,那种透射出的痴迷 和性欲的色彩让她不寒而栗,感到恐惧,因此她也几乎从不让我去她家了。
我希望惠子介入到我和纪香之间,我希望捅破这层薄纸使我脱离苦海,无论 受惠子怎样的处罚,但纪香实在是太聪明,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每次都恰倒 好处的找到空挡时间来完成每天我与她的作业。
这天终於有了机会,我约惠子到我住宅,我们脱光了一直呆在床上说话,我 盼著纪香今天能闯进来。
我知道佣人见她就会开门的,我并没让佣人知道我约了惠子。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用东西盖上惠子,果然是小纪香,她见我 脱光了坐在床上,於是高高兴兴地开始脱她的校服,当她脱光要上床时,这才注 意到我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头,顿时目瞪口呆,看著 一丝不挂的女儿,她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甚麽事。
猛然她象发疯样的扑到我身上,用她拳头狠狠地打我。我让她打了会儿,紧 紧抱住她,她声嘶力竭地叫著。
纪香好象也懵了,见惠子的样子,她赤著身子爬到床上,手刚触到惠子,惠 子象触电样大声对她吼著:“你去给我把衣服穿上。”
小纪香可能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吓得不知所措。“去穿上衣服吧。”我看 著纪香,纪香看看我,走下床,默默穿衣。惠子依然象疯了一样头在我胸前撞著, 高声嚷著:“你竟这样对我女儿啊,她还是个孩子。”
纪香缓过神来,她冷冷地说:“你要是我喜欢的妈妈,就不要管我们的事, 我喜欢他”惠子猛地止住声音,她看著纪香,好象不相信这话出自她那一手培养 起来的乖乖女之口。
我希望摆脱纪香,我对她说:“你妈妈说得对,你不应该这样,是我不好。” 小纪香一摆头:“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也不管谁好谁不好,我就是要你,谁也别 想阻止我。”
後面的话显然说给惠子听的。惠子猛地用手去砸自己的头:“我真傻,我真 傻,我真该死啊。”但总哭闹也不是办法,惠子见我们都沈默她静了下来,也停 住了哭闹,看著纪香那小小身体,惠子又伤心地流泪。
过了会,我见惠子稍稍冷静了些,对纪香说:“纪香,你先回去?”纪香鼓 起嘴:“不。”惠子用东西挡一下刚才因悲伤而赤裸的身体,看著纪香:“纪香, 你先下楼,妈妈与你一块回去。”
纪香还是回答不。我不高兴地看著她:“小孩子要听话嘛。”
纪香见我真生气了,委屈地看著我:“她早就来了,该我了。”
惠子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纪香没甚麽伦理道德观念,她认为惠子已经早来 了,她应该回家,而应该由自己轮上了。
她没觉得母亲与自己同时与我有甚麽不可。
我看也差不多了,对惠子说:“那你先回家吧。”“甚麽,你还要——”惠 子震惊地看著我,“居然让我回去,丢下女儿?”我看著她:“那你说怎麽办?”
惠子看看纪香,纪香大有她不走她也绝不走的韧劲,她没办法了。她羞辱地 在女儿面前穿上衣裤,跑了出去。
见惠子出去了,纪香也不多说,几下脱光了衣裤,躺到惠子刚才躺过的地方, 摊开身子。
见我迟迟没碰她,她哀求:“怎麽不理我?我惹你生气了?”“我现在不能 做”我扶她坐起,“为什麽?”“因为我刚做过,不可能马上再做?”我对她说。
“为甚麽刚做不能再做?”我只好给她解释身体的原因,以及多做对身体危 害等等。她似懂非懂,手去拨弄我的下体,确实软软的,她失望地说:“你同别 人做就无法跟我做了,是不是?”我点点头,“跟我妈妈也不行?”
“跟谁都一样。”“可是我真的好想。”我叹了口气,用手慢慢抽插她下体, 纪香在我抚弄中第一次因手而达到了高潮。
她菲红著兴奋的脸,看著我说:“我不喜欢手弄,不舒服。”我对她说: “如果以後你要真正快乐,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甚麽条件?”她问。“我们一星期只能一次。”“如果不同意呢?”她乞 求地看著我。“那我们就结束。”
她低头不语了。过了一会,她泪眼往往地望著我:“可我老想要怎麽办。” 我温和地搂紧她“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可以带你出去玩,你不就不想了?”“我 妈妈是不是真生气了?”
我点点头“我既然与你妈妈做,就不能与你做的,我同你做就不能跟别人做 的,否则就不对。”
“那你为甚麽要跟我做?”她追问。
我搂紧她:“我不是太喜欢你嘛。”
她又问:“你也喜欢我妈,是不是?你又喜欢别人又怎样?”她问得我哑口 无言。见我不回答,她贴紧我:“我不管别人,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复正常了,当然,偶尔还得带纪香出去玩,这小姑娘确实 是扎眼,走哪儿都引来一片惊呼,她清楚别人夸她漂亮,所以特别喜欢让我带她 四处玩,她喜欢被人追捧的感觉,她不止一次对我说她以後要象她妈妈一样做电 影明星。
如果有时放学早,她还会带几个同学到公司找我,让我带她们去玩,我让她 别到公司找我,但管用几天她又依然故我,我也拿她没办法,每次纪香来,我都 让她从辅梯上来,我这层就我,真濑还有贞子倒不会引起不好的反映。
好在纪香实在太漂亮,走哪儿都招人喜欢。
自知道我与纪香的事情後,惠子一次也没给我打电话,她专门雇了一个人, 上学放学都接送。
但只要到我公司或到我住宅,陪纪香的人就会给我打完招呼就走,但因为我 每次都给她很高的小费,她倒也乐得纪香找我。
看来惠子只好默认了我与纪香不正常的关系,选择了自己的退出。
从纪香第一天到公司找我,真濑看到她对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们的关系, 她震惊我居然会与小纪香,同时她也被小纪香惊人的美貌、可爱惊呆了。
但她甚麽也没说,其他人当然不会管这些事。
一天,纪香又带她一个同学来公司,真濑领著她们到我办公室。
那小女孩活泼可爱,处处充满了好奇。
纪香告诉我,她叫藤原池子。
由於藤原英语不好,我们也没法交流,只靠纪香给我们充当翻译。
两人总算安静地坐下,纪香对我说:“藤原想买一个玩具。她希望你能给她 钱。”
我吃惊地看著藤原,对纪香说:“小孩子乱找别人要东西可不好。”
纪香告诉了藤原我的话,藤原笑著对纪香说了半天。纪香告诉我:“她说她 可以用身体换的,她经常这样换东西。”
藤原还笑眯眯的看著我。我的震惊不亚於惠子发现我与纪香时的情景。我严 肃地看著纪香:“你也这样?”
纪香一撇嘴:“我才不象她呢,我要甚麽你可以买给我的,妈妈也会买的, 身体换?怎麽换?”
她显然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松了口气,对她说:“你可以告诉她我给她 钱买她需要的东西,但不是换,就此一次。
但你必须答应我,纪香,你不能再与她玩。“
“为甚麽呀?”纪香舍不得她这个朋友。
“要再交这样的朋友,你以後就不是我的朋友,我们就一刀两断。”
纪香看我认真的样子,不高兴地说:“听你的就是啦。”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少女联盟会的人,她们互相介绍客人,通过自己身体 换钱然後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很担心纪香变坏(其实纪香还能算一个纯洁的好 女孩吗,我为自己带给纪香的现状深深自责)。
藤原听完纪香的话摇摇头,通过纪香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白要您的钱,除 非交换,否则就算了,但我真的喜欢那东西,您不给我就找别人吧。”
我也借纪香之口告诉她:“你是纪香的朋友,我愿意帮你。”藤原摇摇头: “我知道你是纪香的男朋友,你不愿换很正常,她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校花。”
纪香听藤原夸奖自己,还把我当成她男朋友,她羞红了脸但喜滋滋的神态流 溢出欢欣。
她们同学之间如果谁没有男朋友就会觉得自己长得难看没人要,很没面子的, 因而多数女生都找高年级男生作男友,真正象我这样在她们看来已经不是毛孩但 实惠的多做男友的还没有。
藤原一见纪香与我的亲昵样就明白了,她接触过很多男人,甚麽年龄的都有, 她自然心目了然。
她无不嫉妒地看著纪香很是不甘心的样子,刚才一进大厦藤原就被大厦的气 势震撼了,现在见到我又不老也还算英俊,心里就颇不是滋味,看著藤原那12岁 左右的身体和反映出来的丰富经验,我觉得不可思议。
但凭我的人生阅历,这些小丫头的心里我还不清楚?所有想法都显现在脸上, 只有纪香还在为她的夸奖心如蜜甜。
无论从性的角度还是法律、道德的角度我都更喜欢成熟些的女孩,小纪香已 经是例外了,我不想再有第二个。
我给真濑打电话,让她叫来吉田。吉田来了,我指著藤原用中文说:“吉田, 藤原就交给你了,你不是喜欢小女孩吗,但记住,看好她,别让她带坏我的小纪 香。”
吉田看看藤原,马上乐孜孜地笑著说:“一看就是少女联盟会的人。
好,保证不让她和她的夥伴影响纪香。“吉田说著好象想起甚麽,”前两天 见到古仓,他还问怎麽好久不去俱乐部玩了。
如果您有时间,我们这个周末去玩玩。“乡村俱乐部确实是很有意思的地方, 我同意了。
我其实不想介绍古仓的乡村俱乐部,一方面古仓现在也算是我的朋友,去那 里的人都渡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另一方面介绍过多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必要 的麻烦甚至法律上的问题。简单说说吧。
乡村俱乐部坐落在大阪可以算郊区的地方,远远望去很普通,没有很高的楼 房,别致的小楼掩埋在高低叠嶂的树丛中。
它可能没有拉斯维加斯的建筑豪华,但肯定是世界上设施最完备的俱乐部。
独具匠心的设计和绝无挑剔的服务使它成为世界收费最高的俱乐部之一。只 要你成为会员,俱乐部能提供你所需要的任何服务。
我前後去过四次古仓的乡村俱乐部。
第一次,古仓给我介绍一位据说日本当时最红的清纯偶像大明星,至少我没 在床上看出她怎麽清纯,而是一个不折不扣放荡的妓女。
後来听吉田说,那一晚女星的报酬是50万美金。
在我看来上了床也无所谓明星还是普通少女,加上是甚麽星我本身也不清楚。
仅从价值上看我觉得是做了一笔亏本买卖,否则,我想认识她让她自愿献身 不是不可能,可能感觉更好。
不过有次跟纪香谈到这位明星,纪香崇拜得五体投地,真是弄不懂现在的社 会。
第二次,古仓给我介绍两位长得非常漂亮的处女双胞胎。我只是觉得累,没 别的感觉,加上语言不通,我总觉得没有我与王枚、王沁在一块愉快。
第三次,古仓原本给我安排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让我当场拒绝,没办法,安 排了一个东京大学的女生,凑合过了两天。
据说那小孩还是专门给我留下的,我不要,马上被一个甚麽官员抢去了,这 真是一个堕落的俱乐部。
第四次,安排了一个号称全家宴特受欢迎的配合,一个近50的老太婆,带上 30岁的女儿,加上14岁的外孙女儿。三人一起伺候你,让你感受三代同堂的感觉, 亏他们想得出。
我去乡村俱乐部,更多的是喜欢那儿的环境,同时能真正与许多政界和企业 大亨交朋友,带上自己的临时性夥伴,舒服地聊聊天,洗洗药浴,让小姐们按摩, 休息休息,我每次去都想也许我带上真濑或纪香,哪怕是贞子或幸子我可能都会 过得更愉快些。
但我不可能带她们来这地方,那才真是害了她们。乡村俱乐部确实有它的独 特魅力,无论你是怎样的人生态度,在这里都可以按你自己的生活准则找到自己 的最佳的快乐。
它象毒品让你憎恶却也很难摆脱。
乡村俱乐部每天的常规客人大概也就30人左右,周末人稍多些,通常70人左 右,有时遇到哪个会社或政党、帮会元老聚会,人可能更多些。但据古仓说:乡 村俱乐部最多可容纳150 人,不会有丝毫的拥挤,但他绝对不让客人超出100 人, 这样才能保证服务的质量。
我知道就吉田自己是不会来俱乐部的,或许他的资格还有些差距,即使他与 古仓是多年的朋友,也无法享有会员资格,他爱去那里,每次名义上却是陪我去, 我也明白,但毕竟他不是我一般的生意雇员,算是朋友,而且吉田对公司对我真 可谓是忠心耿耿,所以每次带他去,也算是对他辛勤工作的一种犒劳吧。
到乡村俱乐部是下午三点,我到我每次住的小楼,笑著问随行的吉田:“今 天是怎麽安排的。”
吉田赶紧说:“按计划,古仓原准备让您尝试一下俱乐部的特色菜:花心点, 看您的意思吧。”“甚麽叫花心点?”我好奇地问。吉田笑笑,嘻嘻说:“就是 找七个女孩子按年纪大小排成花瓣形,你在中间,可以随意点她们花心。”
我笑笑了:“免了吧。
我怕自己受罪。“
“这是根据中国的采阴补阳原理设计的,全部用处女呢。”吉田向往的说。 “全日本的处女都让古仓收集来了。”
我摇摇头,同时又大感兴趣地问,“这儿还有甚麽希奇古怪的东西?”
吉田如数家珍,笑著介绍:“可多了,有专门喜欢为喜欢男孩子准备的,有 专门为喜欢肛交人准备的,有为无法性事的人安排的,有为喜欢虐待暴力人准备 的。有专为喜欢童处准备的,多了。”
我点点头:“古仓是该发财,但也会遭报应的。”
吉田继续龙飞凤舞的介绍,“有汉堡,就是20多个女孩与你呆在一起,你自 己看著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名人饼,将你喜欢的明星模特聚在一起;王子宴,你 躺著就行了,让女孩每个人在你上面插几下——”我摆摆手,说:“好啦,听来 无外是性交玩玩花样而已。
我不想这样。我想找几个最好的歌屐看看表演,应该没问题吧?“
“纯粹看表演?”
吉田遗憾地问,“那您不用到这儿来。”我明白他的意思,笑笑:“安排好 後你该干甚麽干甚麽吧。”吉田想了想:“说,歌屐你未必爱看,而且从化装到 演出太复杂,日本歌舞您也未必感兴趣,这儿有一个节目,叫怪仙采花,可能还 有点意思。就是找几位练过云式功的小姐给您表演,她们会给您提供奇特的身体 姿势。”
“甚麽是云式功?”我问,吉田说:“日本一种传统道。
相当於中国的杂技。“我想那倒可以见识见识。於是点点头。
带进四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身材都不高,但曲线毕露,峰凸腰凹, 大腿修长,四人被带进来就一直跪著,我拍拍手,四人站起开始表演。
我看看,跟中国杂技差不多,她们或个人表演或组合造型,也没看出甚麽特 别的地方。
一位女孩弯腰采著碎步轻轻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的睡衣脱掉,然後把我脱得 一丝不挂。这时,另三位女孩也早脱光了表演服。
给我脱衣的女孩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手向後慢慢著地,胸脯向上形成一个 弓形,另一个女孩过来,在弓型女孩背下爬下,然後身体慢慢向後升,等升到顶 後又向後倒。终於後脑勺贴到自己的後脚跟,整个身体象从臀部叠成两层放在一 起,这样柔软的身体真让我吃惊了。
在我吃惊的同时,另外两个女孩早到我身边,她们甜甜笑著,引导我坐到叠 成两层女孩的前面,居然让我坐到她身上,我轻轻坐下,生怕压坏了女孩,两片 屁股正好坐在女孩两个乳房上,女孩的身体承受著我,後背靠自己的两条後腿支 撑。
旁边小姐笑著把我向下按,意思是尽管坐没关系。我这才稍稍坐沈点,我身 下叠成两层的女孩居然还能头轻轻向上用舌头舔拭我的後背。
女孩引导著我往後靠,头枕到成弓形身子的女孩的胸脯,真的是很舒服,我 躺坐著,阳具正好紧贴著我身下女孩的阴部,她下面长著刚刚起来的细细的茸毛, 阴道因身体後倒而暴裂,洞口开开的在我股间。
这时我旁边一个女孩在我前面站住,背对著我,然後身子也慢慢往後倒,手 背著放到我臀部两边,她头渐渐靠近我身体,也作成一个弓型,她居然倒著头用 嘴含住了我的阳具。
她用嘴吸允著,剩下那女孩,拿起我手正好放到吸允女孩前胸乳房。
我真的很难形容当时的感受,我走遍世界各地,甚麽样的事没遇到过,但作 爱居然能把人的极限发展至此,为提高人感官的舒适度能将人训练到这种匪异莫 思的地步,真的登峰造极了。
我早已舒坦得无法动弹,下体暴挺,我前面的女孩手脚同时在地上移移,最 後那女孩也是向後慢慢倒下,两手两脚灵巧地调整步子和距离,用她朝上的阴道 口与另一个女孩的嘴交换,居然让我的阳具挺进了洞里,弓型的身体动著,根本 不用我抽插,配合著这个女孩的身体波动,四个女孩身体同时动起来,同时发出 相似的呻吟,我躺靠在那里,那一刻,我真感受到一生从未有个的要死了的飘飘 欲仙。
看我快射了,前面的女孩放慢,她旁边的女孩马上又用嘴含住我湿湿的阳具, 让它慢慢地放松,等压迫感稍稍减轻,她从嘴里放出,另一女孩接著又用她的小 洞继续抽插。
我感到象这样几乎可以永远不射而永不间断的处在无尽的欢娱之中。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的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笼罩了身体,我以後真的感 到别的作爱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了。在我昏昏欲睡中我不知女孩子们又换了多少种 方式,我只知道那晚我几乎没有用一点劲享受到了身体极限的快乐和舒适。
当我早晨醒来,见四个女孩躺在我周围,她们看来也累极了,睡得很香。按 俱乐部的规则,只要我还在这里没要求换她们,她们就必须一直陪著我,而且可 以通过自己的表现从我这里得到额外的奖赏费用。
看著她们俏小娟美的脸我真感到恍然如梦。
告诉你实话,从那以後我真的做爱做得少多了,好象再与谁做爱都无法使我 感受到真正的快感,吉田真是害了我。
回到京都,我对真濑特别的好,因为我真的不需要性,而是希望感受她那细 腻的温馨和女孩子的柔情。
真濑知道我去乡村俱乐部了,她也听朋友说过那是一个甚麽样的地方,她只 是没想到我去过那儿後反而对她更温存、细心,她真是喜出望外,但我不想与她 做爱,不想与任何人作爱,好久後我才调整好自己的身体。
从那以後无论吉田怎麽劝我,无论我自己多麽渴望我再也没去过乡村俱乐部。
以後据说乡村俱乐部因一个女孩子的死接受过大阪警视厅的调查,可警察去 时只有在那修养的一群孤寡老人,根本就没有年轻女孩子在俱乐部工作,警察最 後不了了之,但我知道乡村俱乐部还象过去一样存在,因为吉田老告诉我说古仓 希望我们去玩。
随他去吧。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那时我正好从澳洲回日本,惠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室,我 好象有三个月没她音信了。她坐下後告诉我她是为纪香的事来的。
她是真的动了感情,她告诉我,纪香最近身体一直处於衰竭状态,而且情绪 十分低落。她问我最近怎麽约纪香时间少了,因为从纪香平时回家的时间和陪伴 的告诉她很容易知道。我告诉她最近事务一直较忙而且刚去了澳洲半月。
惠子说:“我知道您去澳洲了,纪香告诉过我。
我问过她,“她迟疑了一下,”你们有两个月没做爱了,为甚麽?“见我不 答,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我:”纪香跟你的孩子一样,拜托您不要折磨她,她是 一个听话的乖孩子。
我希望您能象过去一样对她好,“说著她哽洇了。”只要纪香高兴,您让我 做甚麽都行。“
我给她擦擦泪,她扑到我怀里哭了:“我命苦,我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 纪香身上,我为她而活著。拜托您了。”
我轻轻对她说:“我真是因为太忙,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相信我,我 与你一样爱她,我保证她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我这两天会到府上去看 她。”惠子说著感谢,弯腰鞠躬嘴里不停的说著谢谢。
过了两天,我买了礼物,去到惠子家,惠子见是我,高兴地嚷:“纪香,看 谁来了。”
本来生病在家修养的纪香听著妈妈的声音知道肯定是我来了,高兴地从睡房 跑下楼,一头扎到我怀里,高兴地亲我,惠子含笑看著纪香,但我见她眼角湿润 了。
我忙抱起纪香往楼上走,一边说:“赶快回房间休息吧,别忘了你生著病呢。” 纪香嘻嘻笑著搂著我脖子,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显得特别圆。我将纪香放到床上, 她乖乖地躺进被窝,然後羞涩地去扯我的裤子,我知道她的意思。
惠子端来纪香的药,我抱著她喝药,纪香看著拿杯走向门口的惠子:“妈妈,”
惠子转过身,“你上床跟我们一块玩吧。”太具有吸引力啦,惠子脸一红, 然後看看我,终於温柔地对纪香说:“妈妈有事,你们玩吧。”
说著快步走出门。
纪香嘻嘻掀开被子,她早脱光了衣裤——我再没与惠子做过爱,我们甚至都 很少单独处,不过在我和她的努力下,纪香终於调整好了心理,终於明白了许多 几年前还不清楚的事情。
纪香考大学前一年,我因业务调整,离开日本,那时她已变成大姑娘了。
她还是那样漂亮,作爱还是不声不响的脱掉衣裤然後摊开身子叉开腿躺在那 里,而光洁的下面早已是毛茸茸一片。
小纪香满18岁生日,我专程到日本,为她过生日。她没去考大学而是去做她 从小就希望的梦想——当明星。
生日之夜,我们不知疲倦地做爱好象都知道这是最後的相聚。第二天她还甜 甜的睡著,我亲亲她,离开了房间,最後长久地吻别送我的惠子。
现在我常与小纪香通电话,但从她18岁生日後,我再也没见到过惠子和纪香。
在网上看到小纪香的许多写真照,看著那些裸体我知道不是她。但即使这样 也不由使我想起她那躺著的姿势和做完爱後甜甜的两个小酒窝。 ---------- 11、学姐李婉、杨扬
本来不太想说大学的事,因为那是一段醉生梦死的生活,年轻而无责任感, 一切以自我为中心。
但大学经历影响我太大,无法回避。所有涉及到的学姐学妹都用别名称呼, 一切有违常规的事件责任都罪在我。
大学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学就读,按我考试分数本来读不上这所大学,父母 也曾希望我直接去国外学习,但当时我好象更习惯中国的生活,加上妹妹娇娇还 在国内读书,父母也就没坚持。
张琼自然希望我在北京读书,这样她可以经常见到我,那时她已经把我完全 当作她的小丈夫了。张琼不知找了甚麽关系,而且又给学校捐了一笔钱,我就算 破格录取了。
但我知道我其实是完全可以读上任何大学的,只所以没有取得好的考分,主 要是那时我太迷恋异性的身体,根本没用太多的心事学习。
自张琼使我变成真正的男人,我就完全沈侵在其中,20岁左右浑身有使不完 的劲,加上有张琼的宠爱和怂恿,我整天都想著性。
现在想来真是好笑,当时看哪个女孩都觉得特别好看,都能激发我的冲动, 见哪个女孩子都想去尝试。张琼完全顺著我,除了公司业务,她的心就全围绕我 转(参见《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学》部分介绍,我其实不愿过多提我们之间的 事)只不过小时围著我是为了照顾我,教育我,现在是为了哄我高兴。
大学我所学专业是金融和经济。说实话第一天上学就让我大失所望,班上没 有美女,50几人的学生才13个女生,而且都土气十足。
那时我年轻气盛,家庭优越的背景和我自身还算优秀的条件,多少使我有些 优越感。
但应该说我不是那种典型的花花公子,只是内心深处有些对自己自信的判断 罢了。
上学还不多一星期,全班同学好象都知道了我是靠出钱上的大学,那种感受 真是极大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因而我拿出了许多的精力投入到功课上。
但我注定是一个引人注意和非议的人。每当漂亮的张琼坐著她那当时还算少 见的宝马车在外等我回家,都会引人议论,以至最後我跟张琼急了她才只敢在校 门外等,後来我干脆不让她到学校了。
但每次漂亮的娇娇到学校看我,我到真的感到很自豪,漂亮的娇娇是我们班 男同学女同学都非常喜欢的人。
既然我们班没有美女我自然会常常在校园里观察,发现女生中其实有很多漂 亮女孩,只是不知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中午到餐厅吃饭也老爱往漂亮女生边上 站,结果混过脸熟,也没实质结果,第一年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更多心事用在 功课上,也倒很快就过去了,好在那时虽然有青春冲动症,但随叫随到的张琼使 我顺利渡过了第一学年。
新学年开始,觉得似乎女生们都变漂亮了,包括自己班原来那些觉得不怎麽 样的女生也别有丰韵。但我还是按常规正常学习、上课,每天或迟或早的回家。
直到一天在图书馆见到李婉,生活的节奏开始发生变化了。
我平时不怎麽去图书馆,偶尔借点书马上就走了,没课就回家或者跟一般同 学到运动场打打排球或踢踢足球。
将自己累得半死然後回家。那天我去图书馆想借一套诺德毫斯和萨缪尔森的 《经济学》,以扩大自己学习的知识面,於是下完课就直接奔向图书馆,在等著 图书馆老师找书的时间,我回头向安静的阅读大厅看去,隐约间感觉有一双眼睛 看著我。我顺著感觉望去,是一个我在校园饭堂见过的英语系的一个女孩,虽然 我们没有任何交换,但大家都彼此知道是哪个系的。
见我望向她,她脸一红,赶忙低下头。她白白的皮肤,长得很文静,虽然挑 不出毛病,但也说不上特别漂亮,对我这个当时已深得女人精髓的人来说,她没 让我的眼光多停留。
过了几天,我与几个同学在运动场踢足球玩,我因为脚稍稍崴了下,於是坐 在场边休息,看同学踢,同时在场外瞎嚷嚷,这时我觉得有人坐在离我不远处, 我望去,正是图书馆见个的那个女生,她见我看见了她,干脆走到我身边,她穿 著运动服,显然是刚跑完步,她笑著坐到我身边:“怎麽不上场?”我笑笑指指 脚:“脚崴了。”
她关切地问:“要紧吗?”
我摇摇头:“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了。你叫甚麽名字?”“李婉。英语三年 级2 班。”我告诉她我的姓名和班级,她笑著说:“我知道”。
她笑著问:“老来接你的那个美女是谁呀?”
我脸一红:“你说我张姨吧?你怎麽知道?”“她的车每次正好停在我们宿 舍楼下,从窗户正好看见,她一来,我们同宿舍的同学就都爬在窗上看,叫著说 美女又来接小男生了。嘻嘻。”
说著她自己也乐起来,我略不高兴地说:“我可不是小男生。”她看看我高 大的身体,脸微微一红,说:“低级班学生我们都叫小男生的,你年龄本来也不 大嘛。”
我扯开话题:“听你口音是北京人,怎麽也住宿舍?”
“我嘛”她恢复平静,“我父母长期在国外,就跟爷爷奶奶住挺没劲的,住 宿舍还可以热闹热闹。”
交谈中我才知道她父亲是中国驻某大国的大使,当时很有名的,就不多介绍。 她跟我情况差不多,也是很少见到自己的父母。她问我的情况,我轻描淡写的介 绍了父母,她恍然大悟:“难怪我感觉你总不一样。原来你是大公子啊。”
我不愿多说,而且对她兴趣也不太大,正好场上同学叫我,我礼貌地向她点 点头,跑上场去,她一直看我们踢完球,我与同学们一块追追打打,也早忘了她。
以後,中午在饭厅见过她几次,每次都是相互点点头,也没有新的接触,毕 竟她高我一年级而且又不学一个专业,见面机会少些。
记得一次学校进行文艺汇演,每个戏都出几个节目参加演出比赛。吃完晚饭, 我跟几个同学说说笑笑进入学校礼堂。
我们来得早,礼堂才到了四成学生,我刚准备坐下,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顺声望去,是李婉,她旁边还有一个女生,她向我招招手,我迟疑了一下,向同 学打完招呼,走到她椅边坐下。
李婉高兴的向她身边的女生与我互相坐了介绍,那是她同宿舍的同学,叫杨 扬,然後她说:“就坐这儿看吧。难得你参加学校活动。”
我坐正,笑著说:“凡学校活动,我可是一点也不拉。”她问我参加演出没 有,我摇摇头:“我要唱歌跳舞,不把你们吓倒也得让你们难受死。”
李婉和杨扬都哈哈笑了,杨扬笑著说:“没那麽惨吧。”
闲聊说笑著,同学陆陆续续往里进,很快就坐满了真个礼堂。
演出之中,大家都被台上的演出和表演都得大笑和高兴,李婉高兴时偶尔头 倒向我肩的方向,她的长发会飘扬起来抚弄我的脸,我从来没那样近接触她,她 的头发有一种淡淡的幽香,侧身望去,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随身体的动荡而晃动, 看得我心如鹿撞,心里有了一种亲昵的感觉。她意识到我看她,会略不好意思的 使自己稍稍坐稳些,笑声也控制了许多。
那时我才注意到,其实她是一个挺清秀的女孩,有与张琼不一样的青春朝气 和淡雅的气质。
感受著身边女孩身体的刺激,我浑身一阵躁热。
当节目重新开始时,我接著昏暗和同学们全神贯注地观看,偷偷抓住她手, 她手哆嗦了一下,身体好象变硬,但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她反而把身体向我这 边靠靠,把手放到我俩身体之间的椅上,我得到许可,放心多了,虽然眼睛还盯 在前面但心思早不在台上。我慢慢抚摸著她的手,她的手渐渐柔软了许多,偶尔 还会回摸我的手,我从未想过会这样刺激,手心全是激动的虚汗,渐渐她的掌心 也湿呖呖的。
以後我听杨扬说她早看见了我们的举动,只是装作甚麽也没看见罢了,但当 时我好象也管不了许多,沈侵在自己的欢娱之中。每个节目结束,我们会松开手 跟著鼓掌,但下一个节目开始,我们会默契的在暗中找到彼此的手
。那种消魂的感觉真是刻骨铭心,我甚至觉得比跟张琼做爱还让我兴奋。
当报幕员宣布说演出到此结束时,我们还沈侵在抚摸的刺激和兴奋之中,我 们坐在椅上没动,等著别的同学向外走,看走得差不多了,我无不遗憾的看著她, 她的脸绯红而充满了神彩奕奕的光泽。我们向外走,我说:“我得回家了。”她 看看我没说话。
走出礼堂,杨扬知趣地说:“你们慢慢聊吧,我还得去看看我的老乡。”说 著她向我们招招手,先走了,我们漫不经心地向她宿舍走去,路过路旁的小树林, 那是有名的情人林,我突然对她说:“你要休息吗?
要不我们再去坐会儿?“她看看我及周围,点点头。
树林里到处是幽会的我的校友们,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有石坐的僻静处, 我脱掉外衣,做个手势让她坐下,她坐下我紧靠近她坐下。
我拿起她手,她身体微微发颤,月光下,水汪汪的眼睛分外迷人,经过张琼 的调教,我也算是个中老手了。
我轻轻搂住她腰,她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看著她充满迷茫的脸和羞涩的眼神 我再也忍不住,贴到她嘴上,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
事後她告诉我,虽然过去谈过两个男朋友,但别说接吻,连手都很少碰。从 她接吻的笨拙和身体的反应,看得出她说的是真的。
从那晚以後,我们都好象沈醉在恋爱的欣喜之中,尤其是李婉,时刻脸上都 荡漾著幸福的神采,我觉得她好象变得越来越漂亮迷人了。
开始我们还是偷偷摸摸约会,渐渐两人也就不太顾忌了。每次中午,她会事 先买好饭菜在饭厅等我下课一块用餐,我要早下课也会买好饭菜等她,那是我和 她最难忘的一段快乐的时光。
直到有次周末,我陪她玩了一天,下午到我家,我们第一次作爱。细节我就 不多说了,她是我一生接触到的第一个处女,那种新奇刺激以及忙乱永远留在脑 海最深处。
自第一次做爱後,我们常常会利用没有课的时间到我家做爱,有时她也不住 宿舍,而是直接等我或我等她一块回家,第二天再一块到学校。
我们在一起快乐不比的度过了几个月,几个月後,我们之间开始产生一些小 的摩擦,有时是为一点小事,有时甚至是为争论一个问题的观点。
我明白不是因为她不爱我,而是因为太专注爱我,而内心的痛苦和委屈又无 法排泄。恋爱中的女人是敏感和排他的,而我没甚麽责任和专一概念,基本上就 没把与她的关系与婚姻家庭联系在一起。
当时我与张琼仍然往来,虽然李婉不清楚我与张琼的关系,但她感觉到我身 边处处有其他女性的身影,她无法从周围的这种压力下解脱出来。
我当时的状况基本上是哪个女生约我,我就应约,虽然约会可能就是聊聊天, 但李婉总见到我与不同的女生在一起,她还无法向我发泄,她的委屈和愤怒可想 而知。
李婉从小就养成了独立坚毅的性格,虽然我们独处时,她会极尽温柔,但毕 竟大我两岁使她似乎显得比我思想更成熟。这麽说吧,除了在床上她把我当作精 神的主宰一切听我的话外,其他时间她更多把我当成了不成熟的小弟弟,这种感 觉也让我很不舒服,有时与别的女生约会,并故意让她看见,不能说在内心深处 没有向她示威的成分。这同时加深了我们两人的痛苦。
两人这种既互相诱惑又相互抵触的状况,终於因杨扬的介入而演变成最终的 分手。自第二学年开始,我班的一个武汉女同学小娟就向我展开了激烈的攻势, 小娟算不上漂亮的姑娘,但在我们班,她那曲线分明的身材和青春的活力还是极 为抢眼的。
一个充满朝气的可爱姑娘天天围著你,而她本身也有独特的魅力,长期相处 是很难无动於衷的,她那诱人的身体总会让人产生难以拒绝的理由。
最初我也没怎麽理会她,有一天,约李婉回家,因为前一天我们刚吵过嘴, 我想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但李婉不知是真有事还是继续赌气,告诉我晚上有事 不能跟我回家,我生著气回家,在校门口正好碰到小娟,邀请她到我家,她爽快 的答应了。
回家我们就做爱了。但当时心理多少有点觉得对不起李婉。
第二天李婉中午吃饭向我道歉,解释说前一晚确实有事没向我说明白,让我 别生气了。
话说到这份上我当然没甚麽可说的,但与小娟的关系是无法更改的了,况且 小娟确实有比李婉在床上更让人舒坦兴奋的性经验。因而,偶尔我还是继续约小 娟回家做爱,一直到我们毕业。从那以後她很少与我吵嘴,每当我们要吵时她都 会转移话题尽可能使两人和平相处,但我明显的在床上不象过去对李婉热情,偶 尔她也看出我的敷衍,她真的很伤心,她认为已经对我已经最大迁就。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时,我心不在焉地抽插了数下就射在她体内,她失望 之极,泪流满面,呜咽了一会儿,伤心地爬在我身上,哽咽著说:“你要不喜欢 我,我们就分手,省得两人都难受。”我搂紧她,忙安慰她表示象过去一样喜欢 她。
她坐起摇摇头,说:“你过去作爱不这样的,你已经没有激情了。”我笑著 哄她:“身体也有不好的时候嘛。”她早领略了我的丰富的性爱经验(两人初期 相好时她不止一次不无地妒忌地问我跟多少女孩子做爱),知道说这个肯定说不 过我,但她知道肯定不是身体状况的问题。
我怎麽解释也没用,她认准的事情是很难更改的,多年以後还是这样,但不 得不承认,她的判断多数情况下是准确的。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见她早醒瞪著眼睛凝视著我,我对她笑笑,她勉强一 笑,显然一晚没怎麽睡,满面憔悴,眼圈发红,她对我说:“我想了一晚,觉得 我们应该分手。”“为甚麽?”虽然说不上我对她多留恋,但她提出分手总是让 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和感到难堪。她轻轻推开我想抱她的手,说:“这样可能对 彼此都好。”“我真的不会让你再生气,我会对你好的。”
“没用的,你能承诺娶我吗?
你能发誓以後不与别的女孩相好吗?“见我傻傻的神态,她摇摇头,”你不 能。
而我也无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所以分手是迟早的事。“”就这样完了? “我喃喃到,几乎无法相信。她流下泪:”你觉得还能象过去一样吗?“我抱住 她腰,这次她没拒绝:”我们还是朋友?“她软倒在我怀里,泪如雨下:”岂止 是朋友?!你认为我还能忘了第一个吻我,得到我贞操的男人吗?“那一刻我真 感动得想说我愿娶她,但我知道我做不到。她捧起我头,深深吻了我一下:”也 许从开始我们就是姐弟,注定我们不可能成为夫妻。
你会乐意做我的弟弟吗?“我抱著她,终於流下泪来。
那一刻起,我脑子里完全真正体会到了一种情感,或许是叫爱情的东西,但 不是恋爱中男女的爱情,是纯粹的友情。
以後,我们还象过去一样在学校互相照应,还象过去样她给我买好饭菜或我 给她买好饭菜,但我们再不提做爱,即使两人独处也很少亲昵,她也再不到我家, 或许我们都怕在那种环境下做出两人都不希望做的事吧。
我无法忍受因没有李婉而空白的情感,於是更多的约小娟,约我认识的女孩 到我家作爱,纯粹的性爱。
我过去就常到李婉宿舍去玩,即使分手了,我也常去,因为有时课间我无处 可去,到李婉那儿已经习惯了,同宿舍的学姐们也习惯了我的不请自去。
她们也对我很好,尤其是杨扬,毕竟她几乎是同时与李婉认识我的。
李婉宿舍住5 个女生,由於她们班30几个人才7 个男生,而学英语的女孩都 眼界很高,跟自己班男生约会的不多,因而差不多没课时,除非去图书馆或教室 复习,多数时间都呆在宿舍。
自我认识李婉後,我常带她们一块出去吃饭、玩,因为5 个学姐几乎都跟李 婉和我出去玩过,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她们也确实都把我当弟弟看,所以有时 即使李婉不在宿舍,呆在宿舍的学姐都会一样的接待我,与我聊天说笑。
单调的宿舍生活因我常光顾而增添了些许色彩。有时李婉不在的时她们也会 取笑说哪天看见我与哪个小女生散步,开玩笑要告诉李婉。
後来见李婉几乎晚上从来不跟我出去了,我们的关系显得客气了许多,她们 不敢再开这种玩笑,她们也意识到我们之间可能出了状况。
因为太熟悉了,所以她们也不太忌讳我,夏天在宿舍穿著很透很薄(有时我 甚至觉得她们都是故意的),好象彼此间较量自己的身材一样,即使要换衣也最 多笑著对我嚷要换衣了,我背过身她们就该怎样换就脱光了换,偶尔打闹时,我 也会抱住一个学姐亲亲,被亲者也不以为忤,反而吃吃乐著。
当我和李婉还好著时,一次吃饭,李婉半开玩笑半吃醋的说:“你都成我们 宿舍的公用情人了。”
大家学姐们都嘻嘻笑了。但真正与李婉分手後,她们虽然还象过去一样亲昵, 但言行上反而谨慎多了,我明白她们是怕刺激李婉,倒是李婉反而比她们显得开 朗多了,偶尔开玩笑说:“你们谁喜欢我弟可别犹豫不决啊,到时後悔可来不及。”
我知道她说这话时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随著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情感真的好 象姐弟情更多些。
女孩子都爱美,所以她们最喜欢的莫过於让我陪她们逛街,一方面我高大英 俊的外表也不跌她们份,更重要的是凡学姐们看中的衣服我是一个很好的评判, 同时我又都会掏钱给她们买下。
最初给她们买东西大家还有点不好意思,以後渐渐习惯了,如果与哪个学姐 单独出去买了衣物,其他学姐还有些酸溜溜的。父母给我的生活费绝对是很够我 造的,但有这样一帮学姐帮著花,尤其是她们还比著让我花钱看我更喜欢谁些, 自然我总不宽裕,只好常找张琼要,张琼倒是基本要多少都给,她知道我肯定是 花钱泡妞,所以也从不额外多给,好在每次找她要钱总是与她多温存一会,她也 就随我去了。
其他四位学姐,杨扬从四川成都来,丰满而泼辣,身高虽然才一米六二,但 她那火辣的身体绝对不逊於其他几位学姐。
一位学姐叫张蜜,来自苏州,长得白白净净,说话细声细语,虽然在她们中 间她不是年龄最小的,但看上去她显得更钎秀细小。
另一位学姐叫徐青,来自江西,大家都开玩笑叫她表姐。最後一位来自沈阳 大连,取了个男孩子名字叫罗维,苗条而丰满,大大的眼睛总象会说话似的深深 看著你,她是一个非常文静的女孩,几位学姐中就她比我才大半岁,所以我也常 没把她当学姐看,跟她在一起我反而觉得象哥哥。
一天中午吃饭,李婉边吃边对我说:“你学姐们说你最近怎麽不去玩了,大 家还挺想你。”我说:“这不刚期中测试完嘛。”“成绩怎样?”李婉关心地问。
我笑笑:“没甚麽问题吧。”李婉装作不经意地说:“杨扬这两天感冒没上 课,你有时间就去看看她吧。”我点点头。
下午下课,回家前,我来到李婉宿舍,宿舍静悄悄,大家都上课去了。我敲 门,杨扬在里面让我进,见是我,杨扬高兴地从床上下来,坐到李婉床上,她睡 上铺正好在李婉床铺上面。
也许是生病孤独吧,见我去看她,她欣喜万分。我让她继续躺到李婉床上, 我坐在床边,拿起她的一只手,边轻轻抚摸边安慰她。她穿著薄薄的衬衣,丰满 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随著她衬衣的扣边,隐约可 见里面肉色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沟。我的凝视使她也紧张,她的胸脯随著呼吸上下 波动,让我难以忍受,我手颤颤微微地贴到她乳房上,虽然隔著一层薄薄的衬衣 但我仍感到她身体一震,我爬上去嘴贴到她唇上,她本能地微微张开了双唇,我 的舌头滑了进去,手也顺著衣领伸向乳房,她的乳房因为身体发汗而微微沾湿, 当我手指捏到她尖尖的乳头,
她呻咽了一声,喘著气闭上了眼,我手慢慢滑到下面,早已湿热一片,她微 张开眼,看我慢慢解开她的衣扣,褪下了长裤,露出了粉红的裤衩,两人都脱光 了,我爬上去,用力挺了进去——楼道传来说笑叫嚷声,大家下课回宿舍了,把 我俩从兴奋中惊醒,她抬起凌乱的头发裹著的头,
惊慌地说:“快点穿,她们回来了。”我们仓促穿著,杨扬刚用手去缕头发, 李婉和张蜜哼著歌推门进来,李婉刚叫了声:“杨扬,我们回来了。”
猛地看见了慌乱的我们,杨扬羞涩地起身去铺好李婉的床单,再傻的人也知 道我们刚才在房间做甚麽。
李婉脸变得煞白,虽然我们早已分手,但想著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作 爱也不由酸楚、嫉妒和愤怒。好在她马上调整了自己的心情,装作甚麽也没看见 的说:“我还以为你躺著生病了,感情原来是装病啊,我看你现在什麽病也没有。”
杨扬也恢复了平静,笑笑说:“谁装病啊,有医生的证明。”
我尴尬地看看李婉,勉强笑笑,李婉一点也不理我,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看看张蜜,解嘲地问:“蜜姐,她们怎麽没回来。”
其实张蜜是一直深深喜欢我的,从她平时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也很少 与我打闹开过火的玩笑,刚才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几乎傻了,听见我问, 才缓过神来,强颜一笑:“她们马上就回来。”
我站起身说:“杨扬姐生病了,我过来看看,好象恢复了,我先走了。”说 著向所有人点点头,出了门,飞也似地逃了 ---------- 12、学姐徐青、罗维、张蜜
自与杨扬在学姐宿舍偷情後,我一直不敢再去她们宿舍,尤其是当时李婉的 神态让我不敢再去冒险。
一次在饭厅吃饭,徐青专门走到我身边,她笑著问:“你怎麽不去我们宿舍 玩了。
谁得罪你啦?还是你得罪谁了不敢去?“我笑著用功课太忙遮掩。
其实那期间我正好认识一个一年级中文系的女生夏洁,正整天动脑筋怎麽样 约她去我家呢。夏洁天生尤物,刚进校就成为了男同学的目标,仅我知道的就有 三个男生在向她进攻。
这小女孩并没有甚麽交友经验,但她就一条,轻易不跟任何人出去,无论你 想甚麽办法,她就坚持她的宿舍、图书馆、教室行动路线,出去购物也是与同宿 舍的女生一起行动,让你无法深入。
她不向你提任何要求,甚至不求你做任何事情。
我相信其他几位竞争对手跟我一样急得抓耳挠腮。我就不相信她没有任何的 欲望和要求。
夏洁来自湖南,据说是当年省的文科状元,家庭也算殷实,穿扮既不花枝招 展但又总显得别有格调。清纯秀丽、端庄典雅,让人真那她无可奈何。我是真的 陷入了烦恼之中。
以至有一天在饭厅见到张蜜她吓了一跳:“你怎麽看上去那麽憔悴。”
其关心流於言表。我还是以太忙遮掩,她知道我肯定在骗她。其实我许久不 去学姐宿舍,她们是真的关心我,李婉和杨扬自不用说,其他三位学姐也觉得我 不去她们少了许多乐趣。李婉、杨扬和张蜜以为我不去还是因为上次在她们宿舍 的事而不好意思去,杨扬当然心里更渴望我的出现,但她绝对不可能主动约我见 面,她恼恨我一走了之,留下她苦苦的想恋。
其实李婉早就由生气转化为平静了,我不去她们宿舍从内心她未必不高兴, 但她对我的思念也是与日俱增的。
最初是徐青到我上课的教室等我下课,然後想明白我为甚麽不去她们宿舍了, 过去是李婉常找我,我都对同学说李婉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敷衍过去,徐青还是 第一次到教室外当著同学的面见我,看著来来往往的同学,特别是与小娟和另外 两个与我有过性关系的班上女同学在周围走来走去,我只好小声说有时间一定去。
她看说话也不方便也就不多问了。接下来是张蜜找我一次,她的意思虽然没 明说但话很清楚,她、杨扬和李婉都没再说那天的事,希望我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大家都希望我还象过去一样,最後她还特意说,杨扬见我总不去,很伤心的,希 望别辜负她一片爱心等等。
几天後中午,我正与几个同学说笑著用餐,李婉和杨扬走过来,同学们见她 们直接就冲我而来,自觉地换到别的桌上去吃。
李婉和杨扬坐下,杨扬看了我一眼没多说话,李婉略显不悦但还算平静地轻 声说:“你怎麽这样不负责任?完事就见不著人,象话吗。”
我看看杨扬真诚地说:“杨扬姐,我真的不是想躲避你,我最近确实有点烦 心的事”我又看著李婉也有点生气,“我们也不是刚认识一天,我即使有任何事, 绝对不会采取逃跑主义的。我怎样你应该清楚。”
李婉叹了口气,说:“杨扬总让我来找你,她自己又不愿出面,这象甚麽嘛。”
她想著我们三人这种微妙的关系,悲从心头起。杨扬几次想插话,又不知从 何说起,说太重了,怕我生气而且毕竟我们也就一次关系而已真说不到一块闹出 点差错失去我她显然不愿意,如果说些甜蜜想念的话当著李婉的面她又说不出口, 又怕让李婉难受。
看见她那难受尴尬的神态,我问杨扬:“你还好吧。”杨扬一听顿时要掉眼 泪,她点点头,勉强一笑,声音哽咽了:“听张蜜说你都变样了,你自己要注意, 我们都很好的。”
李婉看著我,声音变柔和了:“有甚麽大不了的事,还象过去一样常来吧。” 我点点头。见旁边桌的同学都向我们这边望,杨扬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再去学姐的宿舍感受到她们空前的欣喜,真切感受到她们的关爱,温馨真 让我暂时忘记了一切。心想甚麽夏洁随她去吧,守著几个美女我不珍惜还去凑甚 麽热闹,虽这样想,但内心总觉得隐隐作疼。
晚上回家,张琼过来看我。妹妹娇娇睡後,我们上床匆匆做完爱,张琼小心 翼翼地问我最近怎麽心情不好,我将夏洁的事告诉了她,张琼看著我,心情复杂 的吻了吻我,说:“其实你没有必要穷追猛打地追求,你对她说过你喜欢她没有?”
我点点头。张琼说:“你越是天天缠著她,你在她竞争者的队伍中越贬值, 你应该干脆冷冷她。”我吃惊的看著她,张琼叹了口气:“女孩子的心你还是了 解太少。”“万一这期间别人得到她怎办?”我搂紧张琼,亲了她一下。
“不会的,她即使要作出选择,她也一定要看看你的反应,因为你明确向她 表达过喜欢她的,突然就对她冷淡了,如果她真是谁都不喜欢,那别人也抢不到 你前面,如果她想选择别的人,她不会甘心你就这样冷落她,或者她会选择你或 者她要来气气你。”
那一刻我觉得张琼真是伟大,虽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那刻我真管 不了太多了。
“万一她悄悄就跟人好了,心地善良不愿让我知道伤心呢。”
张琼白我一眼:“怎麽没自信了?那帮小孩子我还不清楚,谁能比过你,如 果真象你说的那种情况,这女孩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夺过来作老婆。”
虽然张琼对我百依百顺,对我时好象没主见,但我知道她的判断力绝对高出 一般人,她要做的事好象真没甚麽做不到的。
我不做声了,心里舒坦了许多,反正冷淡也不用我再去烦,我可以尽心陪陪 杨扬和几位学姐了。
张琼见我平静许多,也不多说了,偎到我怀里闭上眼,静静睡了。
生活好象又恢复到从前。我又开始常去学姐的宿舍了,但很少再有机会与杨 扬单独。其间我曾约杨扬到家聚过两次,成都女孩的热烈让人感到泼辣压力,之 後她又悄悄给我暗示过多次,但我假装不明白。其实那时我打起了张蜜的主意, 这个苏州女孩软声细调,每每说话让人心里酥软发颤。
其他几位学姐在平时打闹中我都摸过乳房亲过嘴,连最小的学姐罗维都让我 摸得身子直发颤求饶过,就张蜜每次打闹她都想办法给躲过去了。
张琼告诉过我,没摸过的女孩她是不会对你有真感觉的,你必须让她刻骨铭 心她才会在心里留下印象,不管好还是坏,我想学姐不会真对我生气的,於是准 备找机会一定要摸摸她。
几天後,带杨扬、徐青、罗维、张蜜逛街或宿舍,李婉因回家看爷爷奶奶正 好不在,她们嘻嘻乐著试穿刚买的衣服,每当谁换衣叫一声,我就背过身去,同 时嘴里开著玩笑,当张蜜换衣时,我突然转过身,张蜜惊叫一声,本能的拿起衣 服遮挡只穿乳罩和裤衩的雪白的身体,同时大声嚷嚷:“你干甚麽呀。”
徐青、罗维和杨扬都乐得直跳,我一边笑著道歉但并没转过身去,一边细细 打量张蜜的身体,张蜜羞红了脸赶紧钻进被窝,我向她床边走去,笑著说:“蜜 蜜姐那麽好的身材怎麽让我舍得亏待眼睛。”
张蜜羞红著脸又紧张地看著走到她身边的我:“你要干甚麽?”我扭头看著 笑著的其他几位学姐道:“其他几位姐姐我都摸过,就你没有,你们说我是不是 该趁机摸摸?”
她们高兴的起哄嚷著:“摸!摸!”好象马上又回味过来一起笑骂我:“你 胡说八道,摸谁了。”我不管她们,手猛地伸进被窝,摸到早吓得直哆嗦的张蜜 的身体。
我当刀直入,直接手就进了张蜜的乳罩,捏住了她的乳头,这是其他几位学 姐所没有的,跟她们开玩笑最多也就在乳罩外面象征性的摸摸,而今天明证言顺 的在几位学姐的怂恿和见证下摸,既刺激因而又大胆。
张蜜身体一震,本能地咿呀一声,学姐们更乐了,她们以为都象我摸她们一 样。张蜜忙用手去胸前推我的手,但她不敢太用力怕被子给推开了让她们看见更 难堪,她的手拼命推我的手,我右手顺势直接摸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同时弯腰 用嘴贴到她唇上,实际上我是用身体压住她手,让她的手无法动荡。
她下面早已潮湿一片。
我不让她反抗,直接将手伸进了她体内,她呜咽一声,嘴里是我乱动著的舌 头她叫不出来,她的腿本能地夹紧更加刺激了我,但我不敢往里太深怕万一是处 女捅破处女膜我的罪就大了。
我们僵持著,我的手、嘴一刻也没停,张蜜显然停止了挣扎,不知道是感到 舒适忘了环境还是知道反抗也没用。几位学姐面面相觑,还是杨扬最先反应过来, 她惊呼著跑过来拉起我,嚷道:“你干甚麽呀。”
我痴痴地站在那里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缓过来,手指上粘糊糊的。杨扬 用被子裹上张蜜的身体,张蜜这时好象才明白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哇地爬在枕 上屈辱的哭起来。
徐青和罗维也赶紧跑过来,坐到床边安慰张蜜。杨扬既生气又失落地瞪著我。 我推开徐青和罗维,对张蜜说:“蜜蜜姐,你打我骂我吧,我本来是想开玩笑, 没想到一摸到姐姐,我忍不住就摸到下面去了。”
我不说还好,一说张蜜哭得更伤心了。本来我摸下面的事大家都不知道,我 现在一说反而露馅了。罗维看看徐青,伸伸舌头,她们这才注意到我粘湿的手。
杨扬更是又惊又伤心。脸一阵红一阵白。徐青拿起她的毛巾,递给我,我也 才注意自己的手,脸一红,擦干净。大家一时相对无语。只有张蜜的抽泣声。杨 扬、罗维、徐青三人用手势和动作交换著意见,不知怎麽办好。
徐青拿起脸盆倒了些温水,将毛巾湿搓了搓,然後拧干递给我,用手指指张 蜜,我拿起毛巾走到张蜜身边,尽量轻松地说:“好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你 擦擦脸吧。”
罗维一听我的油腔滑调忍不住扑哧一声,大家都暗自发笑,张蜜似乎也哭够 了,转过身,推开我的手,但毛巾抓过去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其实我刚才近似疯狂的触摸让她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她还真的从来没 接触过男人。我的近似强迫的动作让她觉得委屈,後面的哭声更多是哭给杨扬看 的,她俨然一个受迫害的样子,至少杨扬不会怪罪她,她是知道我与杨扬的关系 的。
浑身甜酥酥的感觉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受,那是让她消魂的感受。
其实她刚才爬那哭也正是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感受,我是结合她以後的言行, 多少年後才明悟到当时的真正状况。
张蜜总算平静了下来,她不满地看著徐青和罗维、杨扬:“你们怎麽不阻止 他,还在旁边做帮凶。”
徐青见她没事了,笑著说:“嗨,我们不是看你们闹著玩嘛。”
我赶紧说:“我说过摸摸蜜蜜姐玩嘛,过去不都这样吗?”徐青嚷起来: “我可没允许你这样摸过。”我盯著徐青,她一紧张随即脸一红:“看我干甚麽。” 张蜜恶恨恨地看著她:“哪天让他也试试。”她们没事了说笑,杨扬听了不高兴 了。张蜜看杨扬的神态知道自己说错了,气哼哼地看著我:“还不转过身去让我 起床?你要敢再转过身,我挖了你眼睛。”我喜孜孜地背过身去:“再不敢了。”
日子继续一天天过去,有时与学姐们还打闹,应该说闹得更厉害了。张蜜也 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我觉得有时她故意让我摸她、捏她,但我也轻易不敢再 进一步。
一天放学正准备回家,罗维在身後叫住了我,她要给大连家里寄点东西回去, 正好与我顺道走,我陪她到学校邮局,然後说:“小维,没课了吧,我带你出去 吃饭。”
我从来不叫她学姐,毕竟也大不了我几天,她平时就听其他几位学姐的话听 惯了,加上我也从来没把她当学姐,我估计她内心也更多的是把我当成哥哥,她 听著高兴道:“好啊,吃甚麽?”我说:“吃海鲜吧,你离开家久了,肯定想吃 了。”其实我知道她爱吃海鲜。
我想到这是一个机会,对她说:“你先给学姐们打个电话,说晚上去看一个 老乡,可能得晚点回去不回学校吃饭了。”罗维答应著去打了电话。
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多锺了,走出酒楼,罗维从高兴中冷下来“坏了,晚 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呀?”我搂住她腰,笑著说:“前面就是我家,反正家里 也就娇娇和我,你干脆住我那儿,明天我们一起上学。”
罗维一听就摇头:“不行,我得赶回学校。”我笑著温温她头发:“怕我吃 了你啊?”她脸一红,慢慢随我走,走了几步,又摇头:“不,不行,我不能跟 你去,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我不理她,手臂用劲推托著她往前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犹豫豫 间到了我家门口,佣人开了门,娇娇高兴地叫著迎过来,罗维见到娇娇好象不好 意思再争执。
随著我见了房间。三人玩闹了会儿,娇娇洗完去睡了,我让罗维去浴室,她 洗完,我早在另一浴室也洗完了,我见她出来,指指身边,笑著说:“再坐会休 息吧。”
她稍稍犹豫坐到我对面的沙发,看著刚从浴室出来的她,一种清新自然的神 态,心中升起一股热浪。我看著她,她拘谨地看著我,微微一笑。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她紧张地抬头看著我,不自然一笑。我坐到她身边,伸 手将她搂到怀里,她娇喘一声,无奈地让我亲吻和抚摸,但当我手触到她下面裤 衩时,她警觉地推开我的手,我不勉强摸到她乳房,她推开我的手,我用舌头舔 著她的脸、嘴唇、耳朵、肩,当我再次摸她下面时,她哀求地看著我,推我的手, 我只好将手滑上,摸到她乳房,作为交换,这次她没推开我的手。
我捏著她的乳头,慢慢拉开她的衣服,嘴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轻舔著, 然後用嘴温柔吸啜她的乳房、乳头,她呼吸变得急促,脸变得绯红,额头开始冒 出细细的小汗珠,这时我又将手轻轻摸到她裤衩,我的手只是在裤衩外面轻轻滑 动偶尔用指头用劲按一下她隆起的部位,她好象沈醉其中,并没有去推我的手, 终於,我手伸进了裤衩里面,她沈浸在我的抚弄之中,
好象并没觉察我的手已经慢慢在下面抽插,突然她身体一颤她好象意识到了 甚麽,但这时我手早已伸进体内,她无力地推了我几下,终於放弃了,我轻轻褪 下她裤子,然後脱下裤衩,当她忽然清醒时,她早已一丝不挂,她想并紧双腿但 我身体掐在了她两条腿之间,而且我也早赤身裸体,她看看我头歪倒在旁,眼里 闪动著泪花,无助地摊开身体,不再作任何的举动,
只是当我进入她体内那一瞬间她常吁一声,然後身体响应著我的动作,她抬 起头,作最後的要求:“求求你,别射在我里面。”
当我终於射到她小腹,我长舒一口气躺到在她身边时,她爬起,拿起纸擦拭 自己的身体,说:“你尽欺负人。”说著,还是过来替我擦拭下面,我说:“别 擦了,一起去洗洗吧。”
当我们搂著躺在床上时,她幽幽地问:“你是不是跟她们都作过?”“是呀。”
我答。她叹了口气,猛然看见我的神态:“你骗人。”我看著她,笑道: “你怎麽做我学姐啊,我应该叫你学妹才是。”
她咬我耳朵一下:“不要以为人家喜欢你,你就觉得好欺负。”我嚷起来: “谁欺负谁呀,是谁刚才咬人。”她张开嘴:“我还要咬,咬死你算啦。”
我咯吱她一下,她扑哧笑了,相处太久,哪位学姐怕甚麽,我是太清楚不过 了。
第二天一起上学,刚到学校门口,罗维就非要分开走,没办法,我只好让她 先进校,等了会我才赶到教室,结果上课迟到了,唉,这小学姐。不过跟她在一 起,真的很有趣。
与徐青作爱倒是直接,那天我去她们宿舍,她正好躺在床上听音乐,我见房 间就她一人,就爬到上面床铺上,躺到她身边抢她的耳机,由於床铺太小,我只 好侧身一只腿放到她身上,两人身体贴了一会,加上你争我抢,我身体马上起了 反应,她吃吃一乐,抓住我早立起的身体,我手也摸到她身下,我们没说更多的 话,上衣都没脱,直接就进行了。
事後,她只是笑骂我弄得床上脏兮兮的。
过了几天,我想既然几位学姐都跟我好了,怎麽能少了张蜜呢。但因为一直 找不到机会,我也无可奈何。终於,这天我与徐青又抽空在房间做了一次,我对 徐青说:“我想跟蜜蜜姐做,你要帮我。”
我至今也没想到是甚麽精神作祟,徐青一听比我热情还高,笑道:“你真是 吃著碗里还看著锅里。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接著说:“我帮你你怎麽谢我啊。”我赶紧说:“只要姐姐开口我能办到, 我一定不含糊。”她笑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推辞。等著机会吧。”
学姐们毕业时我才知道,徐青一直是有男朋友的,只不过在另一所大学平时 又来往少,学姐们都被欺骗了,还以为她跟她们一样遵守单身条约呢,临近毕业, 大家也就只罚她请大家吃餐饭,顺便见见男朋友,那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如果知 道徐青有男朋友,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跟她做爱的,不过我看徐青倒好象甚麽事也 没发生一样,我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些。毕业她说想开家公司,让我帮帮她,我让 张琼给她投了50万,算是兑现了承诺吧。当然,这是後话。
一天,徐青中午叫住我,笑眯眯地说:“你不是一直想著你蜜蜜姐吗,现在 有个机会,成不成看你自己了。”
原来,正好学校组织文艺排演,参加全国大学生文艺调演,罗维、杨扬、李 婉都参加,这两天集中到一块排练,晚上不回学校,徐青和张蜜都因为普通话还 是没过关而无法参加。
徐青的意思很明白,她让我直接去宿舍。我想只能试试吧。
反正不行张蜜也不会骂我。下午正好上完一节课,我知道学姐们下午正好没 课,我於是请假来到学姐宿舍,果然徐青与张蜜在宿舍,见我进来,徐青故意用 话逗我,让我跟她打闹,滚打在一起,徐青借机跑了出去,我关上门不让徐青进, 徐青在外叫半天门见我没开嚷嚷著去教室,果然走了,开始张蜜还与我们一块打 闹说笑,等了会,没见了徐青,房间只剩下我和她,她顿时紧张起来。
我也不耽误,直接走到张蜜身边,她紧张地往後靠,背终於靠在床头,我坐 到她身边,拿起她手,自上次後,我们再没单独呆过,更别说接触了。因而我的 手刚一触到她,她浑身直颤,她好象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觉,想推开我,但心里又 想,她迟疑的瞬间我搂起她站起,让她贴近我,低头就吻。
她机械地张嘴响应著我,我的手开始抚摸她,她完全软倒在我怀里,我将她 放倒在床上,手伸进衣服,触摸她的乳房,她身体颤栗著,牙齿直哆嗦,闭著眼 让我摸,当我的手去解她衣服时,她无力地推推我:“不,不,不行。”
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得我了,我几下拉开了她衣服,终於露出了白玉般 的身体和滚圆柔滑的乳房,我捏著,她无力地垂下手,我脱下光了她,她已经不 想去做任何尝试抵抗了。
看著湿润的小洞,我摸准位置,再也不多迟疑,用劲全身力气顶了进去,她 “啊”了一声,再不吭声了。随著我的抽插她身体晃动著,紧紧的压迫感使我兴 奋,我低哼一声,射了进去。
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感觉断气一样,吓得我顾不得穿衣,赶紧用手试她 鼻息,突然她象从梦中惊醒,长长喘了一口气,哇地哭出声来,我松了口气,看 著一丝不挂的她,躺在那里不动,身下是红红的血液和混杂著的精液、爱液,白 白的大腿显得格外惨白。
我穿衣,听到敲门声,我来不及给张蜜穿衣,用被子盖住她身体,我侧开门, 徐青走了进来,她见到染红的被角,也大吃一惊,赶忙过去揭开被子,被惊呆了, 她爬到张蜜身下看看,见不再流血才松了口气。
徐青忙著用温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张蜜然後,让我将张蜜抱到李婉床上,她忙 著将床单,被子仍到底上,拿出自己的床单换上,又给张蜜倒了杯水,张蜜这才 抽泣著猛打我胸脯,我抱紧她,她伤心地又哭了起来。
徐青看著张蜜,感情复杂地说:“蜜蜜,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女。”张蜜 一听,哭得更伤心了,我心里想:你以为都象你啊,李婉也是处女呢。
抱著刚刚被我破身的学姐,觉得她现在杀了我也不为过,但内心真的感到无 比的爽快! ---------- 13、最後的快乐时光
我算是真正相信了张琼的话。张蜜自破身以後,人整个变了样,对我的依恋 和温顺令人难以置信,跟过去相比判若两人。
每次放学她都会等著我,找我说话,意思很明显,希望带她回家,有时我也 就顺便与她一起回家,看得出她的心情就象快乐的小鸟,但多数情况下,我与她 说说话,然後陪她到宿舍楼下就走了。
夏洁则更明显,过去我天天缠著她她已经习惯了,我从她视线中消失,她反 而觉得失落。过去中午吃饭遇到都是我主动打招呼,凑到她桌边去,听张琼的话, 我冷处理後,过了两个月,起了奇效,她不仅见面主动打招呼,而且开始注意起 我的行踪。
夏洁很快注意到我生活中的学姐们,我每次在学校活动路线很简单,教室, 饭厅,学姐宿舍,我是名副其实的学姐宿舍第六个室友。
一次,我正与罗维、张蜜在一块吃饭,夏洁坐到我们旁边的桌上,凡我们一 块吃饭,总是共同买几个菜大家一起用,我们有说有笑,罗维突然低下头,对大 家说:“旁边这个小学妹总望著我们这边,怎麽回事。”
我笑笑:“我认识的,要不叫她一块过来吃?”也没她们同意,我向夏洁打 招呼让她过来,要在过去她肯定拒绝了,但这次她笑盈盈地端著自己的饭菜走过 来。
坐下後,我指指学姐们说:“这是学姐罗维、张蜜。”夏洁对她们点点头, 笑著说:“你们好,我是一年级中文的夏洁。”
罗维笑著说:“你倒是专门认识漂亮女生啊。”
夏洁一笑:“我哪能跟你们比,你们走哪儿都是大家聚焦的中心。”
张蜜说:“你们都别这样肉麻吹捧。”她感叹一声:“我们是过去式,该退 出舞台了。”我笑著说:“蜜蜜姐,你又瞎说,现在是舞台即将开幕。”张蜜温 柔地看著我:“你说即将就即将吧。不过我现在就有点舍不得学校了。”
这时杨扬走过来,嚷道:“好啊,你们吃饭也不叫我。噫,今天还有客人啊。”
其实她早看见了,见没人介绍她装作才注意到。我给她们作了介绍。杨扬点 点头坐下。看著我不高兴地说:“上次说好一块出去玩,你怎麽和蜜蜜单独跑出 去了,让我们空喜欢。”
蜜蜜立刻说:“我们等了好久,以为你们有事不去了呢。”“我们有不有事 你还不清楚?”
杨扬不满地看张蜜一眼:“我还没说他呢你就开始帮腔,你们别做得过分引 起公愤啊。”
张蜜脸一红,不好意思说甚麽了。夏洁早看出张蜜望我的眼神那种痴情和甜 蜜,现在听我们的对话,她看看我,有看看张蜜,我心想:小丫头,你不用看我 和张蜜,她们都是我的,包括你。
想著心里暖融融的,高兴道:“杨扬姐,这样吧。这星期,我们一起出去, 我保证让你高兴。”
罗维不干了“喂,喂,还有我呢。”杨扬这才高兴:“这还差不多。”
自张蜜与我好之後,杨扬是心里最不痛快的,虽然徐青对她们甚麽也没说, 但谁都看得出张蜜和我关系已经早发生了变化。
张蜜不象其他几位学姐,她不擅掩饰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掩饰,因此她的爱、 她的感受、她的痴迷直接表现在她的言行和眼睛、展现在脸上。
夏洁好象很歆慕我们的关系和亲密无间,她不无羡慕地说:“学姐们看上去 学习生活真是很有意思,不象我们,我觉得学校生活太乏味了。”“要不要加入 我们啊?”我心里想著,随口就问。刚问完就知道放了大错,几位学姐看上去要 杀了我。
夏洁看看她们的神态,笑道:“我没有资格,而且刚上学,没有更多时间。 哦,你们先聊吧。我先走了。”起身向大家点点头,走了。
张蜜不高兴地说:“怎麽又招惹小女生啊,我们你还不满足啊。”说完觉得 自己话错了,脸一红。杨扬说:“让我知道我得阉了你。”学姐们一听都嘻嘻乐 了,杨扬也为自己的话逗笑了。
过了两天,刚下课出教室,突然遇到夏洁,我惊奇地问:“你怎麽在这儿。”
夏洁忸怩了一下,略羞涩地说:“正好路过,看见下课,我看看你在不在。”
我觉得是西边出了太阳,破天荒第一次,夏洁来找我,内心欣喜难以言表。
“有事吗?”我随口就问,话出口就恨不得煽自己耳光。夏洁略不高兴地说 :“没事。”
我赶快遮掩:“没事就好,我下午也没课,我们出去玩玩?”
夏洁犹豫了半天,说:“玩甚麽?去哪儿玩?”我高兴地看著她:“你说吧。
怎麽都行,只要跟你在一块。“夏洁还是犹豫,一方面她不敢跟我出去,毕 竟北京她还不是太熟,而她对我还谈不上多麽了解,另一方面她看见我高兴的神 态,知道如果还拧著,又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你就陪我逛逛书店吧。“她无奈地说。
我说:“行啊,带你去王府井书店。”
这天虽然只陪夏洁逛了两个小时书店,然後到麦当劳吃了点快餐,但我依然 很高兴,这毕竟是她主动约我了。
晚上,我叫张琼过来,她一见我就说:“你不用说,肯定是你那小女生约你 啦。”我叹服张琼。在床上,我显得特别兴奋,弄得张琼要死要活,万分满足。
等两人都躺好後,张琼对我说:“夜长梦多,哪天把她带回家吧,只有身体 得到了,她才会死了心,一心一意断了选择的念头。”我也清楚另几位攻手的实 力,点点头,搂著张琼心满意足地睡了。
前前後後,夏洁约过我四次,我也约了她几次,两人总算熟悉了许多,她对 我也不象初期那样紧张了。但每次我们出去玩两小时她就让我陪她回校,让我急 不得恼不得。
还有几个月,学姐们就该毕业了。她们纷纷在选择毕业後的单位或出路,肯 定都想呆在北京,一天,我参加她们一块闲聊,又谈到毕业工作、分配,虽然她 们感情很好,但似乎谁也不想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大家跟捉迷藏似的,都 没真话。
我对她们说:“都是我学姐,我觉得你们彼此都没说真话,怎麽想就怎麽说 嘛。有甚麽问题我会尽力帮助你们的。”
其实我心里还有句话没出口:都是我老婆,我谁都会一样帮的。但我知道有 些事我是帮不上的。
她们似乎都知道了我与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把 这张纸捅破。
我似乎成了联络她们之间的一条纽带,无论她们间有些甚麽矛盾或摩擦只要 我出面,再大的事情也就过去了。
我说完,见她们还有点遮遮掩掩,我笑道:“你们都是我学姐,我与你们也 不仅仅是学友,我们其实应该跟一家人一样,大家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才对。”
她们之中,只有罗维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我真跟她们全有关系,大家见我把 话说开了,神态各异地瞪我一眼,但我说的话她们认为还是有道理的。
只有徐青笑骂了起来:“算你行,让我们都栽在你手里,我说各位,我看他 说的也对,我们也不用遮掩了,其实大家都彼此明白与他的关系,与其藏在心里 不说,还不如说出来痛快,说到底我们还真是一家人了。”大家马上醒悟过来她 的意思,吃吃乐起来,心情都松弛了下来,紧张了几个月的防范和戒备好象突然 解除了。
只有李婉还在发愣,半天才明白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杨扬、罗维、 张蜜:“甚麽,你们全与他发生关系了?天呐。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恶 魔。”
我笑道:“学姐,你可别这样骂我,其他学姐可要跟你没完的。”“谁帮你 呀。”杨扬打了我一拳,其他几个学姐也笑著附和。李婉看看她这些同学,觉得 不可思议摇摇头。
她说:“我毕业其实很简单,我报考研究生如果没以外应该是继续读书了。” 我看著徐青:“你不也报考了吗?”
徐青笑著说:“最後一刻我撤下来了。我可能毕业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 自己找朋友一块自己开公司吧。”
杨扬说:“我没办法,肯定回四川了,我家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还是在离 家近的地方工作较好。”
罗维看看大家,满面愁容:“我原来联系到一所大学当老师,可前两天回信 说可能不行了,我正放愁呢。”张蜜大家知道,她已联系好一家进出口公司工作。
我说:“你看,现在大家都说出来,不就罗维姐还没落实,其他人不都差不 多了嘛,你们联系单位有甚麽线索的可以提供给她嘛。”罗维感激地看著我: “谢谢。”
杨扬笑著说:“我们出力你来得好,你倒真会想,你就不能让她到你姨公司 工作啊?”大家都称是。
我笑著说:“各位姐姐,她那公司真不好进,我也不想让她为难。”张蜜看 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说让小维去工作,她还会拒绝啊?”
张蜜是唯一知道我与张琼关系的人,一次我与张蜜在家做完爱,我躺在床上 休息,张蜜去洗澡,张琼正好来家里,见我昏昏欲睡也没多说,脱了衣服躺到我 旁边,我以为是张蜜也没太在意。
一会张蜜洗澡出来看见张琼赤身躺在我身边惊呆了。把我也惊醒了,张琼羞 红了脸匆匆穿了衣服走了。张蜜倒也没多说。但她明白了为甚麽张琼过去为甚麽 会下课就等我的原因。
我怕她说更多,忙对罗维说:“你先联系,万一不合适我让张姨帮你想办法 就是。”罗维感激的连说谢谢。
自三年级开始,几位学姐就分工帮我辅导英语。我历来没有语言天赋,而且 学校公共英语我也没好好学,一天与几位学姐一起用餐,李婉说:“你以後肯定 要常呆在国外。
你家产业都在国外,你不好好学英语怎麽行。“我自嘲:”到时找秘书罢。 “
杨扬说:“干脆你叫我们老师,我们几人还不一年就让你说得顶呱呱。”我 开始推辞,最後实在推不掉只好按她们的要求学习。要说她们也算尽心,由於我 们学校没采用当时高校通用的《许国璋英语》和《新概念英语》,而是自编教材, 而课本读音全部是外教朗读,我象听天书,於是她们分别把课文从头到尾很慢读 一遍,然後有正常语速读一遍,然後录在几是盘磁带上,让我拿回家听。
至今我还珍藏著那些她们包含热情偶尔还参杂笑声的录音磁带。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关系後,英语辅导成为了轮换,轮到谁放学後就跟我回家, 名义上辅导(也确实辅导),但大家都明白怎麽回事,结果肯定是在床上辅导。
每个人都这样。所以实际上给我辅导英语无形之间成了她们彼此协调与我相 处的一个名目。当然她们偶尔因身体不方便也会自己做些调整,我乐得现状舒适, 也懒得打破这种平衡,就随她们自己去协调吧。
但从我内心而言,我更希望罗维和张蜜多来一些。
张蜜过了最初的羞怯,现在完全进入了脚色,每次在床上摸著她那圆柔的身 体,听著她娇娇细语和呢喃羞喘都让我热血沸腾。罗维那生在海边沐浴海风的身 体,丰满而柔软,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让我刺激,满足。
一个上午,夏洁又在教室外等我,我问她今天又想去哪,那天她情绪十分低 落,说:“随你便吧,我只想离开学校。”
原来早晨起床,夏洁与她同宿舍的同学因为一点事情闹矛盾了,她感到孤独 寂寞,想找我诉诉委屈。我说去我家,她迟疑了下点点头。
中午回到家,吃完饭,我见她情绪依然低沈,就走到她身边,第一次搂住她 腰坐下。她也许真的是太孤独苦闷吧倒也没拒绝。
我刚想劝她,她哇地爬到我怀里哭起来,边哭边嚷:“她怎麽能那样骂人欺 负人呢。”越说越伤心,委屈极了。
我轻轻给她拭泪,同时温和地安抚她,见到她那泪眼汪汪的俏脸我真是疼爱 有加。
我试探著用嘴吻她的泪脸,她没有拒绝,我嘴慢慢移到她唇边,她搂紧我, 嘴凑到我唇边,我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我们两人都为激情冲动,她的火热出 乎我意料。
她那喘出的幽香的气体催化著我的身体。
我手摸向她衣服,我慢慢在衣服外面抚弄,她因兴奋而颤栗,我的手顺著衣 领沿滑滑的皮肤前胸摸下,触到她乳罩,我手指灵巧地滑进她乳罩里,因为弯腰 爬在我怀里,她的乳罩向外撑著,很容易我的手点到了她乳头,她好象清醒了, 用手去推我的手,我的手指按在乳头上不动,她试著推开我的手,但我用劲使她 推不动,僵持了一会儿,她放弃了,我继续拼命吻她,她身体慢慢又融化在我怀 里,我的手指加大力度捏摸她乳头,她的脸因刺激而涨得通红,我们就这样吻著, 抚摸著。
我见她好象沈醉其中於是将手慢慢移到她腹部,轻轻向下滑,手隔著裤衩刚 触到大腿跟部,她身体一激灵,激烈地去推我的手,嘴里哀求地说:“不,不,”
然後身体扭曲著,想坐起,我搂紧她她激烈挣脱,双腿死死夹著。看见我因 兴奋而通红的脸哀求:“求求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说著,她跑到我对面 的沙发上爬在自己腿上哭起来。我楞楞地看著她,许久情绪才冷静下来,我感到 从未有过的累乏,叹口气看著她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我不会 强迫你做你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她感激地抬头看著我:“谢谢你。我今天太失态啦。”
我真没有气力跟她说话,刚才的兴奋好象使我浑身体力耗尽,我勉强笑笑: “你安心去洗洗脸,不是你愿意,我再也不会象刚才这样对你。”她起身走进浴 室。
说实话,我只想让她快走我好躺下休息,她走出来,我问:“你好些吗?”
她点点头:“我现在好多了,谢谢你使我消除了内心的苦闷。刚才的事对不 起。
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点点头:”甚麽都别说了,我很累,想休息,如 果你放心的话,你也可以在这里休息。“她摇摇头:”我放心。但我还是回学校 吧。
也许我自己也有错,我回去找同学聊聊。你休息吧。“我实在懒得动,等她 出门我一头扎到沙发上,睡了。
学姐们考完了最後一门课,她们既兴奋放松又惘然若失。晚上为了庆祝学业 的结束,我陪她们一块到外吃饭,然後大家到JJ迪厅跳舞,尽情挥洒自由。
跳舞出来六人有跑到酒吧一条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了我家,进到家 门就都摊倒在地,毕竟我酒量比她们她,她们因激动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 因此看见一地的美女,横七竖八的大腿,加上喝了电酒,不仅性欲大发。
因喝过度身体发热的缘故,她们进门都脱下了外套,我就近爬到徐青身上, 褪下裤子,就抽插,徐青舒服的哼叫著,身体本能地随我而动。我抽插了数下, 又爬到罗维的身上,几下拉开裤衩,挺进去。罗维舒服的呻咽著,手向上散乱瞎 抓。抽插了数下,我又爬到杨扬身上,又一阵毫无规律的乱插。
我早象一制发了情的种马,刺激得浑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杨扬身上乱插了一通,爬到张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湿一片,但依然挺 立,我进入张蜜体内,又疯狂抽插起来,抽插间,猛然看见了她身边的李婉,, 李婉那柔柔的身体躺在那里,因呼吸胸脯一起一伏,
我早忘了一切,直接从张蜜身下拿出,转身插进了李婉体内,李婉轻哼一声, 舒坦地摊开四肢,她的身体依然紧窄,强烈的压力挤压得我身体象要爆炸,我终 於大叫一声,象泄开的闸门,汹涌喷射进去——我这一声叫,
把几位学姐全叫醒了,她们首先看到旁边人洞门大开的身体,然後马上看自 己,几乎同时一阵惊叫,齐刷刷地看著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边只顾得喘气了。 她们用最後一点力气拉盖上自己的身体,李婉好象还沈醉在刚才的兴奋刺激之中, 好半天才明白怎麽回事,用手摸摸下面往外流溢的液体,她愤怒的看著我,但我 早软坐在那里一丝不挂,不理会任何事了。
酒精作怪,学姐们想动荡但四肢无力,我默默站起,扶她们分别坐到沙发或 地毯上,刚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脸上 发麻。
其他几位学姐用怪异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体,大家相对无言。
那是我第一次过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满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终於 通过自己不仅让学姐与我,而且通过我使她们都连成了一体。
这一夜後,好象我们都发生了些变化,她们彼此间见到我都显得怪怪的。李 婉不愿与我说话,最後是学姐们反复撮合,我们才又恢复到这之前的关系,但那 晚的身体感受我相信给李婉留下深刻影响,从她眼神看得出她的渴望,但我从此 不敢再冒险,留下她幽怨的目光永远残留在记忆里。
我们放假了,学姐们也即将离开学校。忧伤的情绪笼罩在我们之间,我当然 更是依依不舍。可就在大家感到生活好象失去了乐趣倍感失落,张蜜又出了点状 况。
那天罗维急急地给我打电话,让我火速赶到学校,我赶到学姐的宿舍,见她 们都在,张蜜低头流著泪,见到我,徐青说:“张蜜怀孕了。”
我也不知所措,我脑子里从来没有这个概念,过去与张琼在一起没有避孕概 念,每次只知道做就行了。
与几位学姐她们都是有经验的人,自然知道怎样避免或采取措施,只有傻傻 的张蜜与我一样,两人只管做高兴快乐不想其他,她脑子里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高兴起来与我一样不顾一切。
我傻傻地看看张蜜,问学姐们:“怎麽办呢?”徐青说:“我们明天陪她去 医院吧。”
我赶紧点点头,我看著张蜜,见怀孕的她脸上露出柔和的光,小心地问: “行吗?”
张蜜点点头,她能有什麽意见呢。我走到她身边,搂紧她肩膀,她靠在我怀 里,默默不言语。李婉哼了一声:“真是作孽。”徐青顶了她一句:“这是谁也 不愿意的事,既然准备做,就得付出代价。”
李婉看看几位同学,知道再说要惹众怒,也就不吭声了。
在我生命中,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深深怀念张蜜和那没有出生的孩子。
最後一次集体相聚是杨扬第二天要离开北京回四川成都。我们在一起用餐, 其悲伤我不想多写。那晚也是我与杨扬最後一次作爱,虽然以後我们在成都还见 过面,但那时她早已为人母,我们没有任何约会,而且好象我们谁也没提其他学 姐的事。
我常常想起美好的大学生活和漂亮的学姐们。
备注:这是根据亲身经历所记,不是一篇好的故事,当然其中很多地方有夸 张和文学塑造的成分。
李婉考上国家最高研究机构的研究生院,攻读文艺理论专业。我读研究生期 间我们偶尔还有来往,研究生毕业後,她分配到一个电影研究机构,呆了半年然 後到美国留学,她现在仍在美国,我们见面较少,她哥哥李涛曾在我们日本公司 干了几年,现在也在美国。
听说李婉後来嫁给了一个大陆去美的高干子弟,生活舒适。
张蜜分配到北京与粮食相关的一家中国字头的进出口公司,最初常到学校找 我,去我家里同住,但因为我以後生活有了新的内容,我不希望她因为我而耽误 了青春,我们友好的分手了。
若干年後,我在北京投资办企业,我和另一个朋友王枚见过她,她发胖了, 但有了一个调皮的小儿子,事後王枚曾问我:这是你难忘的女孩?我心里想:你 永远不会知道的,她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
罗维毕业最初找到一家合资公司工作,以後辞职到一家私营企业工作,据说 老板很欣赏她,毕业後开始几个月有些来往,以後好象就消失了,据学姐们讲, 她与她们也失去了联系。
我曾试图找她,看能不能帮助她甚麽,但一直没找到。
徐青毕业终於与男朋友开了自己的公司,张琼给了她很大的帮助,後来,她 与男朋友结婚後基本上不怎麽工作,在我大学最後一年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但我 们再没做过爱,我读研究生後,我们就很少来往了。
凭她的聪明,我想她生活应该是很富足安逸的。 ---------- 14、学妹丹、萍萍
当我自己进入四年级时,感觉真象是学校的老人了。看著新入学的新生和低 年级的同学,觉得跟他们没甚麽可交流的,特别是经过与几位学姐的交往,对别 的同学都忽略了,所以新学年开始,刚上课几周,总觉得单调乏味,上完课就马 上回家。
刚开学两个月张蜜、罗维、徐青、李婉还常到学校来玩,当然顺便看看我, 逐渐李婉因功课忙来得少了。张蜜因知道我和她已不可能继续下去,也就不怎麽 来学校了。
罗维更是早就没来往了。只有徐青还常来,她来看我,确实因为我在她设立 公司时助了她一臂之力,她还希望多保持我们的联系,得到更多的支持,另外相 对而言她更自由些,与男朋友开公司,基本上由男朋友张罗,她也就当当下手, 作些公关联络的事,有空闲时间闲逛。但我们再没有过任何性接触。
徐青知道我的课程安排,每次如果她要找我,她能准确地在我下课後在教室 外等著我。她看见我的神态,觉得很耽心,总认为我的精神状态不好,她明白我 还没完全调整好没有她们这些学姐後的心态,因为我曾给她讲过我心里的苦闷和 失落,以及对过去几年美好的回念。
所以她来得更勤,也希望能给我一些慰籍,我真的感谢那段时间她给我细腻 的关心和体贴。
自夏洁上次从我家走後,我们没怎麽再联络,即使碰上,也只是点点头,关 系好象反而回到早期的状况。
以後我们相好後夏洁曾说实际上她那期间一直等著我约她,她不可能主动约 我的,而我当时的心境好象对别的女孩子兴趣真是淡漠了。
学姐们毕业後,我偶尔也带班上的女生到我家做爱,但没有更深的交往,她 们大多也是逢场作戏,有时甚至是为了解决她们自己的寂寞。
不过因为大家没甚麽承诺,反而在一起过得很轻松。断断续续同班同学有七 位女生我先後与她们发生过关系,所以那时性对我而言不是一种急迫的需要。我 需要的是精神内容和生活内容的充实和刺激。
一天,徐青与一个女孩在上课教室外叫住我。徐青笑盈盈地指著她身边的小 女生说:“弟,我给你介绍一个小朋友,我的老乡张丹”自毕业後,学姐们改为 姐弟相称,我早习惯了。张丹看著我,羞涩一笑:“你好。”
原来徐青常来看她这个小老乡,她知道张丹家庭日子比较艰苦,因而常从经 济上帮助她,今天她又来看张丹,见她那艰苦的学习,连起码的学习用品都不敢 多买,衣服几乎就没甚麽变化,看著心里很不好受。她突然想到干脆将张丹介绍 给我作朋友,这既能让我从经济上帮她,同时也可能使我情绪从低沈中恢复过来。
徐青刚一介绍张丹,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我细看看张丹,纯朴、秀气,谈不 上漂亮,但也还算可爱。其实我当时要找女生并不难,娟一次在床上告诉我,我 是二、三年级许多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确实每次我与同学在运动场踢球都有许 多低年级学妹在旁边观看,喝彩,连同学们最後都注意到了,与我开玩笑。
虽然偶尔心中使虚荣心得到一些满足,但我知道是学姐们的熏陶是我显得性 感成熟了许多,是我的特殊家庭背景教育使我有脱俗的气质,我始终记住的一点 是:无论家庭、外貌怎样,最终必须有真正属於自己的东西,那才是最有价值的。 所以从来不以此为傲,反而觉得或许这些正是自己成功的障碍。
我过去很少关注一年级的新生,因为她们太小,许多刚刚从中学考来,在一 起没共同语言,另外总觉得小女生她们本身都没成型,本色东西有时可爱,但毕 竟无法让我欣赏。尤其是与学姐们泡了两年,我喜欢的类型多偏向成熟类的。
但毕竟这是学姐的老乡,我对徐青说:“以後有甚麽事就找我吧,就不用麻 烦你了。”徐青意味深长一乐:“我就是这意思啊。”我对张丹笑笑,简单问问 她的情况,我们就算认识了。
这以後,偶尔在饭厅遇到我们仅点点头,有时我在路上见到她会停下问有不 有甚麽需要我帮助,每次她都羞涩摇摇头,我也就没太在意。
也不知何时起,张丹成了运动场最忠实的旁观者,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 动,都能见到她的身影。即使剩下最後一个观众,那肯定是她。有时球滚到她脚 下,我去捡球,她会笑著抱起球递给我,我也对她笑笑接过球,又回到场上。偶 尔打打招呼,她也含笑回应一声。
任何事最怕的是持久,我与同学们都习惯了每次几张熟悉的脸的出现,因此 如果她某天没出现,大家倒觉得惘然若失。一来二往,我看她倒觉得越来越可爱, 开始有一种亲昵的默契,偶尔脑海里也会一闪而过她那清秀的身影。
有一天我们正好与邻班比赛足球,双方都拼抢得很激烈,因为场外聚集了各 自的啦啦队,当然,我们啦啦队要豪华热烈得多。当我方与对方几个同学争抢一 个球时,一个对方同学猛地撞倒我,他也是为抢球,绝无故意。
但我已无法收身,被猛地铲翻滑了很远,我当时就懵了,只听场下一阵嘘声, 指责声,我被同伴扶到场外,比赛继续进行,我班的女生围过来给我紧急敷药, 揉腿,我告诉她们没事,从人缝中,我看见一张焦虑的脸和一双关心的眼睛,那 是张丹,我心里感动,只觉得温暖遍布全身。
终於,张丹趁大家又关注球赛的空挡,靠近我身边,关切地问:“怎麽样?
疼吗?“其真切关心表露无遗。这时娟转身,她也一直陪在我身边,问:”
你认识她?“张丹脸一红,我点点头:”她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张丹。
“娟对张丹说:”正好,你帮我看看她,我回宿舍拿点东西。“由於当著许 多同学的面,张丹似乎名正言顺,她点点头,走到我身边蹲下帮我揉受伤的腿。
我向张丹挥挥手:“没那麽夸张,一会儿就没事了。”让她起身。我不愿让 同学看见她这样做,我也不明白为甚麽,也许是看见了许多小学妹都看著这边议 论,不愿让同学们知道我与这样一个小学妹是朋友吧。她看看我,好象感觉到了 身边的议论,站起身来。
一会儿,娟拿了一个暖壶和毛巾,她用水慢慢擦拭我头上的汗、泥和受伤的 腿。由於娟是我们班班长,平时就这样的做派,大家倒都没有觉得有甚麽不可, 而且毕竟我也算是因公负伤,为争取班级荣誉而这样,我也心安理得让她擦拭。
张丹见暖壶水快用完了,立即拿起暖壶走开,娟斜了我一眼:“这小女生倒 机灵,甚麽时候开始结识小女孩了。”
我与娟从一年级就发生了性关系,所以我们之间很随便。我笑道:“这是我 学姐的老乡,让我平时多关照些。”
娟哼了一声,近乎耳语道:“我还不清楚你的关照。”
我打了她手掌一下,笑骂:“胡说八道,对天发誓,她的手我都没摸过。” 娟不无妒忌的说:“就她这腻劲,我看你岂止想摸手。”我暗叹:到底是她了解 我。
“怎麽不说话?说对了吧。”娟得意地笑了“我才不管你跟谁呢,要蹬我, 我跟你没完。”娟吃吃笑了起来。我知道她就嘴上不饶人,其实她不是不在乎我 与谁好,而是知道没法不让我与别人好。
正好张丹回来,娟瞥了她一眼,笑问:“你叫张丹?”张丹点点头。“哪个 系的?”“历史系。”
张丹轻声答。娟接著说:“我们这位伤病员就喜欢你这样清纯的小学妹。”
张丹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娟的意思,脸腾地羞红了。我不悦地说:“你瞎 说甚麽呀。”娟看了我一眼:“逗她玩的嘛,你干甚麽呀”她笑嘻嘻的说。“张 丹心里不知多高兴呢。是不是?”
正好比赛结束,双方1 :1 踢平,大家皆大欢喜,铲我的对方同学汗水淋漓 地跑过来:“哥们,没事吧。”我站起身,笑道:“早没事了。你也特狠了。下 次非得给你一下”那位同学笑眯眯地转身丢了一句:“下次,我离你远点。否则 双残犯不著。”
我笑骂他一句,大家纷纷离开。娟看看我:“要不要我陪你回家?”
我笑著摇摇头:“没事了。别真搞得象伤兵。”
娟见我好象要与张丹独处,虽然很不高兴,也只好拿著暖壶毛巾先走了。我 向运动场外走,对身边的张丹说:“陪我回家?”张丹迟疑了一下,问:“合适 吗?”我笑笑:“有甚麽合适不合适,家里就我和妹妹两人。”
走到家门口,张丹看呆了:“这就是你家,我只在电影中见过。”我暗笑她 少见多怪,她还没见到张琼的别墅呢。进入客厅,刘妈见我瘸腿的样子大吃一惊, 慌乱地问出了甚麽事,我笑著说:“别大惊小怪,踢球稍稍受点伤,晚上我这个 学妹在家吃饭。”
刘妈看看腿,见真没事才放心地出去了。这时娇娇闻声跑下楼,亲昵地扑到 我怀里,然後又指著张丹说“她是谁?”
我温和地说:“这是哥哥的同学,叫姐姐。”娇娇看看张丹,没搭理,然後 问我:“那天一个姐姐说来陪我玩的,怎麽不来啦。”我脸一红,知道她说的是 同学马琳。她们来过几次的女孩都知道,要想在我家呆著不难受,一定得把娇娇 糊弄好。
张丹尴尬地坐在沙发上,看著漂亮的娇娇,大气都不敢出,好象生怕放忌。
我见她太紧张拘谨,笑著说:“娇娇没见过你,多见几次熟悉就好了。你先 坐一会儿,我洗洗再来聊天。”然後我又吓唬娇娇:“你要惹姐姐不高兴了,我 对你不客气。”
娇娇知道我不会把她怎样,但听我这样说,足见我很重视张丹,她撇撇嘴, 看了一眼张丹,不高兴地说:“你去洗你的吧,姐姐自己要生气别怪我。”
看来我真小看了张丹,我刚出浴室,就听见张丹与娇娇哈哈直乐的笑声。也 许张丹的真诚朴实,也许她本身也是小女孩,居然跟娇娇玩的挺欢。
娇娇见我,笑著说:“哥哥,我喜欢丹丹姐,她比别的姐姐好。”
她这一说,让我脸上挂不住,我看看张丹,她装作甚麽也没听见,我用毛巾 擦著头发,笑著对张丹说:“让娇娇说喜欢还真不是容易的事,你还真行。”张 丹微微笑著说:“娇娇很可爱,我也喜欢她。”
吃完饭,玩了一会儿,娇娇嚷著要与张丹一起洗,她们进了浴室,我听到里 面的笑声,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安逸舒坦。
要睡了,娇娇偎到我怀里撒娇:“哥哥,我今天要跟你们睡。”
张丹脸一红,我不高兴地说:“不行。”张丹羞涩的看我一眼,说:“就让 我与娇娇睡吧。”
我哪能忍受她在我身边而无法与她亲昵的事情。我对张丹说:“给你准备好 房间了。”娇娇翘起嘴:“丹丹姐肯定睡你那儿,不行,我要跟你们睡。”
张丹羞得满面通红,同时也很紧张地看著我,她意识到娇娇的话是对的,理 智上她想拒绝,她从小受的教育使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从现实看,她无力拒 绝,她喜欢我,舒适的环境和盲目顺从我的心理支配著她,她又没有勇气去挣扎, 她不想失去我。
我对娇娇说:“你要不听话,别想以後哥哥喜欢你,也别想丹丹姐再来。”
娇娇见我真有些生气,不高兴地走到张丹身边,抱抱她亲了亲:“晚安!”
因为生我的气,没理我直接上楼了。我坐到沙发上,对张丹笑笑,她也努力 笑笑。
我正准备说甚麽,娇娇突然跑到楼口,问:“哥哥,你生我气了吗?你没向 我道晚安。”我向娇娇笑笑,向她道晚安,她才放心地去睡了。
我笑著起身然後坐到张丹身旁,抓住她手。她勉强一笑,尽可能装得自然镇 定,但从一摸到她手她身体瞬间一颤我明白她肯定没谈过男朋友。看著她那故意 显得镇定的样子,我微微一笑,我不想让她太紧张,故意说些别的事逗她乐,她 慢慢消除了紧张。
我不急於吻她,她的手细腻光滑,摸上去显得格外清新、干净,平滑得象柔 软的水。我知道她是不愿在我面前露怯,所以也不难为她,当我更用力地把她搂 进我怀里时,她强颜一笑:“有多少学姐学妹来过你这里啊?”我在她唇上点了 下,笑道:“别听娇娇胡说。”她略显悲怆地喃喃道:“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 已。”
说罢她双手抱紧我深深叹了口气,“不过,我真的喜欢你。我从来没见到过 象你这样的男孩子。”
我已激情高涨,嘴早贴了上去,手也早伸进她衣服里——。一直到她看见自 己的身体流出的血液和我身体射出的精液,她都控制著自己,努力应承著我,不 让自己的疼痛、兴奋表露过分。她是一个具有相当忍耐力和控制力的女孩。
当我们躺到床上时,我放松地靠在床头,她柔柔地爬在我身上,偶尔亲亲我, 好象还在做梦一样,她用手轻轻抚弄著我耳朵,说:“知道吗,你是我们班女孩 子心中的偶像。
我真没想到你会喜欢我,我知道我是一个土气的女孩子配不上你,但现在我 真的很高兴。“我亲亲她,温和地说:”谁说你土呀。“
“不用别人说,我自己很清楚。”她倒不在乎,毕竟此刻她是快乐的,“其 实我不比别的女孩差,你以後会发现的。”我手点点她下面,笑著:“我现在就 知道了。”她羞怯一缩身体,不说话了。
第二天天刚亮,娇娇跑进来,喊著:“快起床用早餐,我上学要迟到啦。”
站在床边,看著赤裸裸的我们,她气哼哼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在向我示威, 表示自己昨天说得正确。我早不跟她计较这个了。我笑呵呵地坐起穿衣,张丹见 我随意,她也只好当著娇娇的面一丝不挂坐起,去穿衣。
娇娇到张丹身边,看著她穿衣,她从没那些禁忌,问:“丹丹姐,你今天放 学还来吗?”
张丹见状舒心了许多,她偷偷看我一眼,说:“看情况吧,不过你放心,不 管你哥哥忙不忙,我会常看你的。”
鬼机灵的娇娇甚麽不明白,她也会拍马屁,她看著我说:“哥,你要让别的 姐姐来我可不喜欢,我只想让丹丹姐来。”
听得张丹心花怒放。我当然不好当著张丹的面反对。
於是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少掺乎我们的事。”她根本不怕我,看张丹起床, 娇娇见到了床边有血痕的毛巾,关心地问:“丹丹姐,你疼吧?”张丹一时没明 白她意思。
娇娇指著毛巾,好象甚麽都知道的说:“我每次看到有血的毛巾,都听别的 姐姐喊疼,而没有流血的姐姐可高兴呢。”
张丹顿时脸通红,昨天作爱後,我本来让把垫在张丹身下粘满处女血的毛巾 让她洗洗,张丹非要留下作纪念,结果还没来得及收拾。每次带女孩回家,娇娇 都会观察这些细小的东西,她不完全明白其中的含义,但她知道肯定是不一样的。
他总以为凡流血的女孩都是我心情不好伤害她们,才这样,所以她很关心张 丹是不是也惹我不高兴而伤她流血了,她喜欢张丹,只是不希望我生气不再让张 丹来,她没法见到了。
张丹哪知道这些,她自己含羞收好了毛巾,去浴室洗,娇娇一步不离地跟著 她,找她说话,好象要把昨晚因没在一块睡觉说话的损失补回来。
我见娇娇还真的喜欢张丹,当然也很高兴,毕竟娇娇是我最疼爱娇宠的亲妹 妹,因此见娇娇形影不离跟著张丹也懒得管她。
从那以後,张丹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跟我回家,有时我不想做爱,或白天打 球太累早睡,张丹会先陪娇娇睡觉,等娇娇睡熟了,她才悄悄溜到我床上,贴紧 我睡觉。
在学校,张丹从不刻意接近我,只是每次更加雷打不动地到运动场看我运动, 每次她也不多说话,象过去一样默默看著,偶尔为我们欢呼,我没觉得因她而感 到特别的压力。
有一天,徐青来到运动场,我休息过去打招呼,徐青笑著说:“我一看丹丹 的神态,就知道你们住一块了。你们得谢谢我这个中间人。”张丹含羞一笑,不 吭声。我忙笑著说:“当然,当然,有时间我和丹丹请你吃饭。”
徐青酸溜溜地看著张丹说:“丹丹一打扮,真是天下难得的美女。”张丹不 好意思地说:“姐,你别这样说。我就够土的了。”我见她们还要继续说下去, 忙转移话题问徐青的近况,徐青叹口气:“最近不太好,几笔生意都亏了。我去 见过张姨,她说她也不能再支持我。”
张琼曾对我说,她只帮助徐青一次,如果她自己失败,最多她投资的50万分 文不要,但绝对没有第二次。听徐青的话,我当然明白她是希望我对张琼说说, 但我也为难,我知道张琼不会在乎这点钱或拿出更多的钱,她本身就不愿投资到 我喜欢的任何女孩。
我只好安慰徐青,说有甚麽真正好项目,我帮她想办法筹资金。
徐青谈生意上的事,张丹静静听著,不打扰我们的谈话。徐青见我这样说, 也只好罢了。她对张丹说:“丹丹,你现在不用我操心了,他对你好他会负责任 照顾你的,弟弟对你好,你要珍惜这份友情,我真的很羡慕你。”
说完,向我们挥挥手道别,看著徐青的背影,我想起学姐们,心里酸酸的。
在我们的固定观众中,还有一个学妹,几乎跟张丹一样每次都到运动场看我 们踢球,有细心的同学打听过了,是学校艺术系学声乐的二年级学生,名字叫曲 萍萍。
因为她长了一张可爱的圆圆的象苹果一样的脸,同学们私下都叫她小苹果。
曲萍萍显得丰腴而健康,浑身透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朝气,她来自广西百色, 据说读大学前在广西艺术学校学地方戏曲,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
因为曲萍萍老来看我们踢球,也算是固定捧场者。所以她如果有演出,我们 这帮同学也会去给她捧场,彼此虽然很少来往,但相互心照不宣,倒也很是默契。
渐渐地,大家偶尔也说说话,休息时她也会凑过来跟大家聊聊天。她有事没 事总往我身边凑,凭直觉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但我们一直限於一般朋友。
自从张丹出现在球场後,她似乎来得更勤了,确实,张丹从第一天到球场, 她的眼光中就只有我,任何人只要一看就明白。
张丹一见到曲萍萍本能就意识到曲萍萍的目标,她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但她 从来就是静静地看,很少在场边说话,我後来想,只所以这样,也许她心中多少 有些自卑。曲萍萍来自艺术世家,可能与来自广西有关,穿戴也总是很鲜豔,她 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与其他女孩身上不一样的激情和奔放。
但曲萍萍是个很细腻的女孩,我与张丹发生关系後她马上意识到张丹的变化。
过去曲萍萍与我们聊天交往,张丹总是很紧张,但那以後,无论她怎麽表现, 张丹似乎都很宁静平稳,而且眼睛中多了一种过去没有的自信和甜美的温柔。
张丹是那种不爱掩饰的女孩,她的爱和情通过她的眼睛反映了出来。她从来 就不想掩饰。
不能说曲萍萍对我没有吸引力,虽然还没到我想主动进攻的地步,她独特的 魅力和气质完全不同於我认识的其他女孩。
有一段时间,萍萍不来了,也许她承认了现实,她的缺席似乎使我那帮同学 感到少了点甚麽,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
有同学的老乡在艺术系,打听了许久,听说曲萍萍因为失恋而借故请假回家 了,大家大骂一通让曲萍萍失恋的人。有一阵,我怀疑我的感觉是不是出了差错。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吧,曲萍萍又出现在我们的场边,大家内心一阵欢呼,那 天大家踢球都有点疯狂。
我觉得曲萍萍变了许多,到底怎麽变我也不清楚,但张丹显然比我明白得多, 曲萍萍再次一出现,我就发现张丹眼中露出了恐惧甚至绝望,她明白这次曲萍萍 是势在必得了。
我疼爱张丹,不想对她有丝毫的伤害,但我明白,我是真的难以抵抗曲萍萍 那越来越强大的诱惑。
曲萍萍的活力随著她那火辣辣的身体不断刺激著我们每个人,我们每天都好 象在为她打表演赛一样,个个拼命奔跑,表现。
每个人的精神都绷得很紧,直到有一天,我被发疯似的同学铲翻在地,张丹 一声惊叫冲进球场,她早忘了场边许多的观战者,早忘了我嘱咐她不要在学校接 触,一种本能的反应使她不顾一切首先冲到我身边。
我昏晕了也就几分锺但在我好象几个世纪,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终於我可 以让我自己体面的下场而不用被一群疯子追赶了。我感到很舒坦。
等我在场边清醒,大家又开始踢球了。几分锺的事,又没有大伤,丝毫不会 影响我那帮同学的踢球进程。
引起震动的不是我的下场,甚至不是我,而是张丹,她的关爱、她的焦虑、 她的行为、她的发自内心的忘我情感表露是对我们关系最好的诠释,很难说许多 人不是冲著我来看我们越来越激烈的踢球,张丹打碎了她们观战的激情。
在她们看来,我居然会喜欢张丹。
但那一刻我真为张丹感动。很久後,我与张丹的同学聚会,她的一个好友也 是冲我来看球,说到那一刻还难忘记当时的震惊,怎麽也没想到她心中的偶像居 然会与在她看来绝对比她差的张丹,我说也许是缘分吧。
确实有时是缘分,是命,就如同我注定逃不出曲萍萍的诱惑,她逃不出我一 样。 ---------- 15、学妹萍萍、洁及其他
我与张丹保持著稳定的关系,在一段时间内,好象对其他女孩也没兴趣。由 於最後一年忙著考研究生,时间紧张许多。李婉希望我考她所在研究生院,给我 提供了许多所谓复习资料。我没象有些同学样没日没夜熬夜复习。父亲来信,希 望我暂时不考,去澳洲再说,以後可以到美国去读书。我犹犹豫豫,但李婉总给 我鼓劲,我也就多花些时间看书,反正多看点书没甚麽坏处。
幸亏学姐们将近一年对我英语的精心辅导,无论以後在中国还是在美国继续 读书,英语总是可以应付的了。我还是想考考研究生试试。
张丹在学校算是我半公开的女朋友了,虽然我们在学校依然很少象我过去与 学姐们一样形影不离,但至少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动时,她不会象过去那样 保持沈默,也常常参与我们的活动,休息时也与我那帮球友同学聊天。萍萍与张 丹算认识了,当我们在场上运动时,萍萍也会与张丹在一块说笑聊天。看著她们 在一块聊天,我倒觉得挺怪异。
一天晚上,与张丹做完爱,她偎在我怀里,我问:“你每次与萍萍聊甚麽呀, 看高兴的样子。”张丹垂一下眼睛,轻描淡写地说:“学校一些事,也没甚麽。”
她顿了下,“萍萍挺喜欢你的。”“她告诉你的?”我装作不在意。
张丹凝视著我:“还用她告诉?你别假装不知道,傻子都看得出她是冲著你 来运动场的。”我搂紧张丹的身子。张丹继续说:“其实我们谈得最多的是你, 她甚麽都问,连你生活习惯、爱好甚麽都问。”“那你告诉她干甚麽?”她抱紧 我:“我这人就是实在,没办法,问甚麽我只要知道我就告诉她,我理解她的心 情。但我真是傻。”说到最後,声音有点哽咽。她抓住我手:“你不会抛弃我吧。”
“不会,不会。”我抱紧她,安慰她。
差不多有几个月时间,我与夏洁总处在一般接触之中,她在我眼中好象没有 原来那样让我魂飞牵绕了。许多学妹刚进校时并不惹眼,但一两年後越来越迷人, 而有些学妹进校很出众,但越来越不起眼。夏洁属於後一种吧。可能更成熟,更 都市化了,但已经没有了进校时那与众不同的脱俗,真是女大十八变。即使如此, 夏洁依然是鹤立鸡群的。
也许是在累人的选择中累了,也许是上次我们的身体接触给她留下了难以忘 怀的感受,见我迟迟没有再与她约会,而且每次两人遇见我越来越没有激情,她 内心产生了一种渐渐离我远去的恐惧,夏洁终於采取主动了。当然很容易就找到 我的行动轨迹。
相对而言,夏洁不是一个爱运动的人,她很少来运动场,她属於那种天生好 静的人,有时间多数也是泡在图书馆,因此当她出现在我们踢球场边时,无疑引 起一阵骚动,我们固定的踢球同学,固定的看球同学,大家都已经习惯,每出现 一个新面孔都会引起别人注意。而且来的女生,多数是场上同学的固定啦啦队员, 夏洁的到来无疑增加了新的亮点。没办法,夏洁依然是学妹中的佼佼者,她的出 现立即使场边许多女生黯然失色。
夏洁不知道运动场这些微妙的关系,更不清楚这些人与人之间的那种默契。
恐怕她也奇怪怎麽每次运动场边,会汇聚了那麽多难得的校内美女。第一次 去,大家还不知道她来的目的,因为偶尔也有许多女生顺便到场边看看,一、两 次也就不再来了。当她一星期来了三天,大家知道她不是偶尔路过而是专程来的 了。
我当然知道她来的意思,但因为我已有张丹和萍萍在场边,也就每次都装作 没看见。夏洁也显得很自然,她不是那种轻易外露的人,毕竟她也是拥有自己大 批追求者的骄傲公主。她每次都正常看球,偶尔我看到她眼光会在我身上多停留 一会但很快就游弋开。
第二星期来,她感觉出一些场外观看者的意味。她感到周围看球女生一些与 她相似的东西。她这才开始注意看球的女生们。当然,她马上注意到张丹与萍萍 与我不一样的眼光交流,和她们看我眼神中特别的东西。她这才感到问题的严重 性。她没想到球场居然是这样有意思的地方,一种战场挑战的意味使她感到一种 新鲜的刺激。
也不知她是怎麽想,下次再来场边时,她总是与好几个女生一块来。那也是 运动场很少出现的新面孔,我那些球友又开始狂热了。我们的踢球队伍已经早超 出了班级的概念,是由各班长期一起踢球的水平相当的同学自由组合起来的固定 队伍,已经小有名气。我们每次都有专门的同学固定先将运动场的足球场给占住, 因此久而久之,这几乎成了我们的专用场地。
夏洁她们的到来自然不一样,她们算是低年级女生的学姐了。经过几年的学 校生活,她们的气质、神态是那些小学妹无法企及的。加上夏洁每次都带来的是 中文系漂亮的女生,马上场外的风头让她们给占了,而那些参加一次的同学好象 也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不用夏洁请她们自己也到时就来了。很快,新人占据了 主要的成分。但大家好象要重新磨合,因为这些女生还没自己的目标,她们就是 来感觉这种气氛,盲目喝彩叫好,搞得大家心情都很紧张,让我烦躁。夏洁藏而 不露,与大家捉迷藏,只有我知道她的想法,但我仍象过去样不怎麽理她,其实 心里也是想杀杀她的锐气,上次让我难受了好久,我决不希望这次再让她从手里 溜掉。
我们是一支业余球队,我是一个不需选举的实际队长,因为我总请场上队友 们吃饭喝酒,大家也自然推拥我。大家都是很好的哥们朋友。
夏洁还是常来,但她依然不显山不露水,我自然也懒得与她主动打招呼。因 此每次结束,我与队友们嘻嘻哈哈去学校浴室洗澡,张丹、曲萍萍她们是从不上 来打招呼的。张丹要跟我回家也是这时回宿舍拿上自己东西,到学校我必经之路 我们约好的地方等我。
我们每次踢球我都会给张丹和萍萍一些钱,让她们还有几个女生买来矿泉水 之类饮料,中途我们休息时大家喝水聊聊天,这是大家最高兴,也是女孩子们最 忙碌的时候,给大家发水找自己朋友聊天。张丹和萍萍每次都会在我身边我们聊 得高高兴兴。同时会有另一拨我们的队友上场顶替我们的位置踢。
终於,夏洁无法忍受我的漠视和我身边的张丹、萍萍等的说笑。一天,我们 正高兴说笑,夏洁走过来,笑著对我说:“你好。”我也笑著点头招呼,递给她 一瓶水,她摇摇头,站在我身边笑著说:“你们这业余队弄得跟国家队似的还蛮 正规的。”我们谈话间,张丹和萍萍面面相觑,今天她们才明白夏洁的目标是谁, 居然我们好象还挺熟。夏洁的大名她们这些小学妹早有耳闻,夏洁是她们嘴里虽 然不承认但心里也无法否认的校花,夏洁在学校冰清玉洁,行动规矩举止端庄, 没有任何绯闻。张丹没想到我们怎麽会认识,她一听我们讲话俨然是多年的老朋 友,其震惊可想而知,但更紧张的是曲萍萍。
既然表明了立场,场上场下也就心照不宣了。夏洁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谈笑 间自然坦荡,从来不失身份,让人叹服。我早给夏洁和张丹、萍萍互相作了介绍。
张丹知道自己的优势和不足。她等我们散场准备去洗望著我说:“你先去洗, 我等你?”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当著他人面问我。我能说甚麽,只好笑笑 点点头,同居这麽久,我不能让张丹没面子。那一刻,我看见夏洁的表情真的痛 苦万分。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张丹倒好象没有炫耀的意思,她默默收拾我的衣物和放在地上的书本。这更 显出我们的关系的不一般。
夏洁彻底被击垮了,她知道已经被逼到绝路,她必须作抉择。她倒没怎麽把 张丹和曲萍萍放在眼里,她无法容忍自己的失败,而且一想到别人居然先她得到 我她感到难受。其实自上次在我家我们的亲吻和抚摸已经让她心中的天平偏向了 我,但她不愿放下自己的清高向我显露,她相信自己绝对有条件与学校任何人竞 争,但她忽略了一点,男人多数是没有耐心而且虚荣心、自尊心很强的,随时可 能因为另一个女孩的主动而取代她。
这之後几天,她没来球场。一天我刚下课,她在教室外等我,她避开同学们 好奇的目光,默默走到教室旁的草丛地,我跟著她过去。她看看我,镇定地问: “张丹是你女朋友?”我点点头。我也不想否认。“我和她你选择谁?”她当刀 直入问我。
我看著她清秀略显憔悴的脸:“我象过去一样喜欢你,但我不会抛弃丹丹。”
她身体震了一下,低下头。我继续说:“你知道我与丹丹不是一般朋友,但 我们也不仅仅是性的关系,我承诺过要照顾她,不能让她受伤害。”她声音哽咽 了,第一次看出了她的脆弱:“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我们有过好多次机 会的,我已尽过很大的努力,但你让我太累了,我们都太累了”我越说心里越来 气,“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很难过,但我不会再让丹丹伤心。”她期盼地 看著我:“我们可以重新来的。”我毫不留情:“那得承认现实。”她咬著嘴唇, 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哭出来。最後实在忍受不了,扭头呜咽著跑开了,她不愿让我 看见她哭,凭直觉我知道她会接受张丹这一现实。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李婉送给我的复习资料。张丹与娇娇玩了一会儿,然 後带娇娇洗澡,等娇娇睡後,她穿著睡衣偎到我身边,拿开我的书:“休息一会 儿吧。”我低头亲亲她嘴,她睁大明亮的眼珠看著我,镇定地说:“下午夏洁找 过我。”我抱著她没吭声,等她继续说。张丹继续说:“看得出她真心爱你。她 告诉我你们几年的交往,她哭了,很伤心、委屈,认为是你不好。她说她从开始 就爱你的。”我心想,天知道,也许吧。
“她求我离开你。”张丹依然镇定地说。我浑身只有愤怒,她以为她是谁?
来安排我的生活。我几乎吼著说:“我告诉过她不可能的。”张丹感动地搂 紧我,因幸福而流泪,她痴痴看著我,全身散发出不尽的温柔:“我知道,她对 我说了。
所以她求我。“看我还气呼呼的样子,她轻柔地抚摸我,柔软的身体软绵绵 地贴紧我:”不用生气的。我理解她的感受,可我觉得你们在一块是真正相配的 一对。
只要你高兴,我不会缠著你的。“我瞪她一眼,挥挥手让她住嘴。
张丹不理我,继续说:“她说她不在乎你是否继续喜欢我,只要接受她。”
看我楞楞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象她那样的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 真不好受。”说著声音发颤。我心一阵感动,抚摸著她:“你就是心太软。”她 哽咽著说:“你以为我好受,愿意?我见到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你是喜欢她的。
我真的好难受。可我又不忍心看你受折磨。“她终於哭出来。我亲抚她,安 慰她,表忠心。那一刻我是真心实意不希望伤害张丹。我怜爱她,觉得她是那麽 无助、脆弱。
张丹不好意思擦擦泪水,说:“我想,只要你愿意,我不会在乎你与她交往 的,她也可以来家里,我可以陪娇娇玩的,我好喜欢她。”我顿时感动得一塌糊 涂。见我的样子,她撇撇嘴:“高兴了是不是?看你那兴奋的样,露出真面目了。”
说罢,她又伤感地抱紧我,好象我会突然消失:“我好爱你,没你我怎麽活 啊!”
我们相拥无语。过了会儿,张丹幽幽看我一眼:“夏洁明天下课会等你,在 我们约好的路口。”我看她一眼,原来她们早商定好了,不知道她们怎麽达到一 致的?
管不了那许多了。
第二天,当我和夏洁进到房间,张丹早到家里了,正与娇娇玩呢。夏洁一见 她脸一红,张丹装作没看见,笑盈盈的帮我拿东西。娇娇张大了嘴:“怎麽又来 个姐姐?”她印象中,好象每次我只带一个女孩子回家的,她紧张看看张丹,见 张丹很自然,她觉得不可思议。
张丹陪娇娇在床上玩闹,娇娇忽然凑到张丹耳边说:“我去看看他们干甚麽。”
张丹想制止,娇娇已赤著脚跑出去。一会儿,娇娇回来,张丹想知道,问: “看见甚麽啦?”娇娇神秘地说:“哥哥不喜欢她,让她受伤流血了,我看见毛 巾了,是带血的。不过那姐姐好象没叫也没哭。”张丹默默不语。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奇怪与夏洁的第一次我居然一点都不象我想象的兴奋。
虽然夏洁约会不少男生,难得她还真是保持著处子之身。进入的那一瞬间她 身体虽然颤动她也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下面紧窄得让我难受,我很快就射了。
我觉得她根本就没有享受到性的快感和兴奋,更别说高潮了。她只是静静地 看我拿起她身下沾满血液和精液的毛巾,好象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结束,坚守了 20几年的童贞就这样完了。有时美女真未必是合适的性夥伴。但无论如何,我们 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些质的变化。
第二天由於是周末用不著上学,所以我睡得很死,等我醒来,床上就我一人。
我穿衣洗毕走下楼,见夏洁、张丹和娇娇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见我,张丹痴 痴地看著我,好象仔细看看我有甚麽变化,夏洁略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有娇娇高 呼起来嚷著催我快用餐,原来夏洁和张丹答应她一起出去玩。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当我对与夏洁作爱觉得索然无味,甚至都准备放弃与 她继续作爱,她终於迎来了她第一次高潮,真正感受到了性的乐趣,当她第一次 在床上变得疯狂时,我知道她终於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以後一段时间我们过得很愉快。因为夏洁和张丹都希望我考上研究生,她们 知道否则我就会出国,她们当然不希望那样,所以抓紧一切时间督促我学习。她 们几乎每天跟我同时回家,足球场绝对是足球场铁杆观众,在家对我两人互相比 著体贴温柔。生活很是温馨。我们的性生活没有固定安排,有时全凭兴趣,当然 某几天那位正好身体不方便,另一位会很及时的天天陪著,她们彼此了解,我印 象中好象从来没同时来过例假,也许真是上天的安排。我偶尔脑子里想过干脆三 人住一起,但念头一晃而过,我知道她们不会同意,如果我非要这样她们会顺从 我,但终於没有实施,当一个美女在床上发狂都让你难以消受时,你绝对不会想 到同时与两个美女作爱,而且确实娇娇也习惯了晚上有人一块陪著睡,也就罢了。
北京早早就进入了冬季,我们都忙於应付期末考试,大家回家都忙著看自己 的书,好在都有自己的书房互不干扰,偶尔三人都在客厅看书,我觉得真象到了 学校图书馆。
那个寒假,夏洁和张丹都没有回家过春节,我也第一次春节没与澳洲的父母 同聚。娇娇离开我们去澳洲的日子,我们三人的共同目标是帮助我考上研究生。
大年三十,我们喝得烂醉,一直玩了通宵,但谁也没提起做爱,好象那晚我 们的山誓海盟说得特别多。
跟萍萍的关系继续纯属偶然。自夏洁加入到我和张丹的世界,曲萍萍马上明 白了。她可以与张丹斗,但她无法与超俗漂亮和绝对聪明的夏洁斗,她退出了。
偶尔还到足球场看我踢球,但有夏洁和张丹在身边,她已经没有了介入的机 会,夏洁和张丹的合力抗击,使得许多人没法进入我的视野,我是被巧妙的隔绝 了与其他女生的任何联系。凭夏洁和张丹的聪明,这很容易做到。
研究生考试前,我不怎麽去踢球了,每次上完最後一节课,夏洁或张丹总等 著我,她们从不一起等我,然後一起回家。研究生考试结束的那几天,心情觉得 特别松快,白天我又活跃在运动场,晚上无论与夏洁或张丹都疯狂作爱,好象得 到了身心彻底的解放。
一天,又在踢球,在我休息的时候,曲萍萍走过来,她向夏洁点头笑笑,算 是打招呼,然後亲热地挽起张丹的手,毕竟她与张丹更熟心理压力更小些,但却 对著我大方地说:“这星期日,有我一个比赛”她指指场上踢球的球友们“他们 都去,希望你们也能帮助去捧捧场。”过去常有这种情况,很正常的,而且我现 在也考试完了,心情很放松,当然没理由拒绝,而且在我心中,总有一种愧疚的 心理,这对曲萍萍也算是我的一种赎罪吧。
见我同意,夏洁和张丹当然没意见,而且她们也没觉得有甚麽危险和不妥。
曲萍萍参加的是一个由一家香港公司出钱赞助的歌手大赛,我们一帮同学坐 在比赛场地的前排为她叫好。初试很顺利通过。曲萍萍确实有歌唱的天赋,而且 我第一次发现她的舞蹈表演也是美仑美奂,我们都为她的表演迷住了,事後连夏 洁都感叹说萍萍的演出是最让她感动的表演。
复赛当然也顺利过关,我看完所有参赛者的演出,以我门外汉的看法,我觉 得曲萍萍取得前三名应该是没问题的。听许多评委也这样评价。决赛在一家五星 级酒店举行。在四十几个人的表演结束後,我明白曲萍萍是稳获胜券了。无论是 周围的议论和掌声还是评委的评价都证明了这点,但半小时公布的结果让我惊呆 了,曲萍萍完全被排除在十名以後,曲萍萍一听就傻了。我们知道为此她的付出、 排练、投入全部化为乌有,我们一大帮人吵闹著,被工作人员请出了比赛场地, 大家相顾无语,我刚想安慰身边的曲萍萍,她哇的爬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哭起 来。那种情况下,大家都被愤怒燃烧不会想到其他。夏洁和张丹,还有其他男女 同学也都过来安慰她。曲萍萍抬起泪脸哀求地看著夏洁和张丹:“让他陪陪我好 吗?”我们之间这些恩怨,球友们早清楚,他们自然离开,夏洁和张丹能说什麽 也只好随大家离开。
曲萍萍见大家都走了,哭声小了些,她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香港方面曾有 人暗示她,如果她能陪谁谁睡觉,肯定能给她大奖,被她断然拒绝,其中也有些 评委给她作过暗示,她同样表示拒绝。比赛结果可想而知,说著,她发誓地说: “我以後绝不参加任何比赛。”多年後,我在世界各地赞助选美、歌手、模特大 赛,我赞助的唯一条件就是绝不允许有任何人为因素影响正当评选,即使以後在 香港我最喜欢的女孩参加大赛,我愿意损失更多的钱去为她演艺事业铺路而不愿 因此让评委给她特殊的结果。因为每次我都会禁不住想起今晚萍萍那伤心欲绝和 发誓时那愤怒的表情。
我陪著萍萍到她租住的房间,她因为练歌练功怕影响同学,自己一直在外租 住学校的农舍居住。进到房间,她脱光衣服期盼地看著我,我只感到到她圣洁美 丽充满了无限的魅力,谁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我们终於紧紧搂抱在一起。她将 她的第一次献给了我。
以後她再也没来过我们足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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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记相信每个人都很难忘记他的大学生活,我只是讲述了最难忘的学姐学妹 及我们之间的故事。
我自然考上了研究生(否则岂不太对不起学姐学妹的苦心)。我与夏洁、张 丹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关系。夏洁毕业,也许是因为与我在一起时间太多,她又太 多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吧,考研究生未果,最初在张琼的公司工作,三年後,也 就是我研究生毕业那年她辞职了。最初我设立自己公司时她帮助做了许多工作, 我认识赵雪後我们来往少了许多,以後她嫁给一个新加坡的律师,我们再没联系。
我一直让张琼资助张丹读完大学,毕业後她分配到某国家机关工作,娇娇到 澳洲然後到美国读书,她恳求父亲帮助张丹到美国,两人一直很融洽,娇娇第一 次结婚後,张琼也嫁给了一位美国人,也许以後我还会提到她。
萍萍据说在一个音乐团体专职唱歌,始终没有大红大紫,真替她惋惜。我们 再没联系过,我真心祝愿她一生幸福平安。 ---------- 16、王兰
我认为真正的优秀秘书的标准:忠诚是第一位的。这种忠诚还包括能够严於 律己的保密意识。第二位是吃苦精神和专业水准,这点不难理解。第三是高超的 观察能力、协调能力和解决问题和应变问题的能力。第四点,这可能是其他因地 域不同而看法不一样的,秘书本身就应该是你私人生活的一种调节剂,她能通过 自己的技巧处理好你的私人事务,多数情况下只要你需要她必须献出时间、精力 甚至身体。秘书即情人,也许你认为太苛刻,其实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则,只有与 你有过性关系,她能为你死心塌地的人,才是你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贴心人。其 实有时不在乎与她发生性本身,而在於她对你要求的一种态度和反应。当然第五 点,她必须漂亮、有气质、端庄,我认为她可爱。没办法天性就喜欢漂亮女孩做 伴工作。
有过无数的各种名目、时间长短不一、皮肤年龄国籍相异的秘书,但真正印 象深刻的也就十来位。最中意的当然是日本的真濑(见《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一 》)而且总体上看,就个人观点而言,我认为日本秘书是最称职的。
记得王枚从广东进军北京後的第二年,我与她通电话时,她说北京有个项目 希望我回来看看,同时笑著说:“你可又有半年没来看我啦。”她现在已经完全 变得很自信、坚强了,即使想念我也不会想当年哭兮兮地没完没了,但我听得住 她玄外之音,希望我能抽空看她。正好当时在日本我正处於惠子和小纪香的双重 紧迫之下,身体处於极度疲惫之中,也想离开她们调养身体,於是安排了公司事 务,决定到北京看看。
因为曾经承诺过带贞子到中国,所以决定带她一起到北京,真濑当然不高兴, 哀求过几次让我带她一同到北京,但我离开,她当然更没办法走开,须留下处理 我的事务,同时我真告诉她不同意後,她也不会再耍性子,在离开的前几天她会 更加温柔体贴,为我细心准备要带的东西。我习惯了她的细心照顾,说实话,离 开日本秘书,我很怕自己出去工作的日子会不适应。
那时我们在日本投资的几个合作企业的家电产品,如冰箱、电视机、空调、 洗衣机、收录机其他产品如汽车等早已稳稳打进中国市场,我也正好借北京之行 了解一下市场的情况。抵达北京,日本公司驻北京机构在机场迎接。我与贞子住 进建国饭店。我比较习惯建国饭店,所以每次来京都喜欢住那儿。
安排好日程後,北京公司的人离开,我跟王枚通电话,她很快来到我的饭店 房间,因贞子在旁,她虽然高兴但也算控制住自己没扑到我怀里,当贞子走到外 房间时她马上扑到我怀里,兴奋地吻我,抚摸我。我们亲热了一会儿,我抱紧她 问她说的项目内容。一听谈正事她也稍稍坐正身子,但还是紧紧偎在我怀里。
原来王枚看好正在发展的北京的房地产,她想让公司业务从过去单纯的贸易 加工向房地产转,她给我简略介绍情况同时谈她的设想,我的感觉是王枚已完全 进入商业至高的境界,我对她的判断已经毫无怀疑了。我起身端上茶杯喝口水, 然後笑著问她:“你希望我怎麽参加?”
王枚笑道:“你人参加我能经常看到你就是最好的支持,当然,我知道那不 可能,”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想你投资加入。也许过去我总不让你给我 投资是错误的,只有经济上有来往,你才记得住我,不至於半年都见不到你人影。”
我嘻嘻一乐,想起她的温柔和身体,一阵激动,但王沁已经没法加入我们让 我多少有点遗憾。“你希望我投资多少?”我问她。“一亿人民币吧。”
我笑著说:“这样吧。把你刚才说的这些作一份文件,交给贞子,我让北京 公司评估一下,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我想就不用公司投了,我个人投吧。”王 枚一听高兴得跳起来“你个人投资当然最好,怎麽你还不相信我啊?”我在她乳 房上捏了一把,笑道:“不相信你我信谁啊,但即使一分钱我也得这样”王枚开 玩笑的,她吃吃笑著说:“我甚麽都学你,就这点总是记不住。”说著她又问, “贞子小姐好漂亮,我真没想到日本还有这麽漂亮的女孩。不仅仅是秘书吧?”
说到後面,她有点酸溜溜的。我拍拍她肩,笑笑:“甚麽时间变成这样小肚 鸡肠的。”她脸一红:“我也是女人嘛。”
我换了话题:“小薇怎样?”王枚说:“她现在是名人呢,前两天刚好去采 访去了,还得等几天回来。”“你们关系还好吧。”“同病相怜吧。”
晚上,我带上王枚、贞子一起参加北京公司的欢迎酒餐。好久没吃正宗的中 国菜,真的是食欲大开。餐毕,我让北京公司的人陪贞子看北京夜景,我跟王枚 来到她的郊外别墅,尽情享受这难得的久别重逢。
在王枚的别墅,我整呆了一天,我又仔细听了她的介绍,北京公司除提了些 枝节问题外,总体评价这个项目是可行的。於是我准备正式介入王枚的公司,现 在看来当时的决策是对的,更庆幸自己对她的判断的准确,王枚现在已经成了国 内房地产重量级人物,她早已超过了阿彪的实力。她可以退到幕後,聘请高手来 打点公司,算是功成名就年纪轻轻就可以退休了,当然也给我带来了极好的利润。
这是後话。
为了不违反国家法律,我的投资经过了一些变通,终於进入王枚公司,我们 开始筹备公司,其间我回过一趟日本,作了些调整,又回到北京。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後躺在床上,王枚对我说:“我得给你配个专职秘书 吧。”我笑笑:“我总不能让老总给我做秘书,最多也就在家里在床上做点服务。”
她扑哧一笑,粉拳轻打我几下,然後又叹口气:“其实我倒真愿意做秘书, 可以天天伴著你。”
第二天,我坐在临时办公室,王枚带进几个女孩,我看中了一个叫王兰的女 孩。王兰身高一米六八,年龄24岁,毕业於北京一所大学,在王枚的公司一直作 公关联络,是王枚最喜欢的人之一。见我挑中王兰,王枚也不由叹了口气佩服我 的眼光。出去後,王枚将王兰带到她办公室,考虑半天终於开口道:“兰子,我 从来也没把你当外人,你也知道他是我唯一所爱的男人,她既然选择你,我们就 没有甚麽遮掩的,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先生他对你有甚麽过激 的行动,你不要拒绝。”话已说得十分明显了。王兰脸一红,说:“别的甚麽我 都同意。这点我不能接受。”王枚说服她:“兰子,我想不会让你和你朋友太为 难的,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怎麽不影响?”王兰道:“我做不到既 爱我朋友又对另一个男人好。”王枚不悦道:“你以为我愿意?而且他也不会常 呆在北京。”王兰不吭声,半天蹦出一句:“你能允许他这样?”王枚干脆地说 :“只要他高兴,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她继续说,“这样吧,我答应你,只 要你不是动真格的,一年後,无论怎样,我给你100 万。”王兰迟疑了半天,羞 涩地点点头。王枚笑著搂住她:“其实,他还未必对你有意思呢。你知道怎样做 就行,我唯一的要求是他与任何女孩的情况你都得告诉我。”王兰默默点点头。
这项交易是王兰以後在床上告诉我的,当然她省去了自己有男朋友这节,直 到王兰从我生活中消失後好久,王枚才告诉我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王兰是个称职的秘书,工作绝对兢兢业业,吃苦勤快。我大部分时间呆在日 本,一个月回北京一次。事後我想王枚其实是多余的,工作了不到三个月,王兰 早被我迷住了,我有任何要求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但因为那时我早沈浸在 与王枚的交往中,偶尔也与小薇约约会,有这样两个美女,我哪还有兴趣对别的 女孩。
王兰以及以後的几个秘书,她们工作水准很高,但缺少象真濑那样除工作外 还能在休息生活上想得那样细致周到,王兰天生是粗旷的性格,少了更多的细腻 和温柔,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而且在床上也是一个绝对不错的性伴侣。
王兰父亲是一个研究所的研究员,我印象中读研究生时好象给我们讲过一次 课,她母亲是北京大学的副教授,因而王兰也算是来自书香门第,但她身上存在 更多的倒是都市女孩的时尚和观念。无论走到哪儿,她那曲线分明的身体和一头 飘逸的黑发都会引人注目。我相信自她同意老板王枚提出的交换条件那一刻起, 她就作好了精神准备和身体准备,毕竟100 万对她来讲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生活许 多重要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在与我共处一段时间後,发现了其实我本 身对她的吸引力更大,得到我比得到那100 万显然更实际。因此我的循规蹈矩反 而让她觉得惘然若失。这是我现在想她当时的心迹应该是如此。
好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很正常的工作关系,每次我离开办公室交代第二天的 事,然後约王枚一起出门,有时,会有小薇和她一帮电视台的朋友或艺术界的朋 友一起说说笑笑离开办公室。那段时间,小薇的朋友来找我投资搞活动、演出、 出唱片等事情的较多,所以整天忙忙碌碌,到真没有安静的时候。我喜欢呆在北 京,对回日本倒兴趣不大了。
小薇与她几个朋友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我给了小薇100 万让她做了大股东, 正好为我们所属公司进入中国市场的一种新冰箱制作广告,她们想物色一个日本 女孩做模特,找了几个演员,但我怎麽看扮演日本女孩的模特都不象日本人,我 告诉小薇我的看法,小薇说没办法,北京许多日本女孩上镜头都不好看,只好用 中国女孩代替了。我忽然想到了真濑,她是我见过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女孩,当然, 如果让小纪香参加可能更好,但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与小纪香相好这样的隐私, 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我拿出真濑的照片,这是我离开日本时真濑偷偷放到我行李 中的一张照片,小薇一看当时就叫好。正好那时真濑天天打电话诉说相思和苦闷。
我於是让真濑第二天就飞来北京。
当神采奕奕、清纯、甜美的真濑出现在大家面前,小薇和广告公司一块来接 的人都看呆了,更难得真濑还会说些中文。大家欣喜万分。真濑向我鞠躬问好, 又向大家鞠躬问好,搞的大家不知是鞠躬好还是握手好。我对小薇说:“我将真 濑交给你三天时间,然後你得把她还我,她还有别的工作。”小薇笑嘻嘻地点点 头,真濑会说话的眼睛看著我,好象不明白怎麽回事,在去出机场的高速路上, 我捏住真濑的手告诉她怎麽回事,真濑既兴奋又紧张小心地问我:“我行吗?”
我含笑点点头,真濑幸福地靠在我肩上。
王兰听说拍广告也让我带她去看看,更主要的她听说日本公司我的秘书过来 也想去认识认识。我同意,晚上,我们去小薇在北京电影制片厂租的摄影棚,当 见到灯光下经过化妆的真濑我几乎看呆了,我几乎不相信我曾拥有过如此漂亮的 女孩。小薇走过来,向王兰点点头,然後看著真濑说:“真没想到她太漂亮啦, 我都怀疑是否合适,我怕观众看过广告记住了真濑小姐忘了冰箱。”
真濑看见了我,当然还有身边亭亭玉立的王兰。拍完一个镜头,她高兴地走 过来,两天与剧组呆一块,她好象也变得随便些,至少不象在办公室那样一板一 眼,她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又看看王兰,我忙给她们作了介绍。小薇走过去指 挥拍摄下一场,真濑笑眯眯地对我说:“王兰小姐真漂亮。”王兰笑笑没多说, 她为真濑的柔美和可爱感叹。
我问她:“你觉得累吗?”真濑摇摇头,凝视著我轻轻吁了声:“我好想你, 如果你能天天来就好了。”我温和拍拍她的肩,柔情地说:“还有两天就结束了, 啊?那时我再陪你玩吧。”真濑向王兰鞠躬真诚地说:“谢谢你照顾他。”王兰 看看我,脸一红。
告别依依不舍的真濑,我回酒店去,车沿北京三环路行驶,我笑著问王兰: “怎麽不说话?”王兰一笑:“说甚麽?真濑小姐真漂亮。”我抓起她手,哈哈 一笑:“真濑不是也夸你吗?”“您认为呢?”王兰让我抚摸她的手,她调皮地 笑著问我。“你当然是个漂亮的女孩。”我手摸到她穿丝袜的大腿,她扭头看著 车外,但身体没动。
车到酒店门口,我问:“到我房间坐坐?”她看看我,略迟疑但马上轻轻点 点头。
进到房间,当我走到她身边时她显然知道我要干甚麽,低头不语。我慢慢解 她衣扣,同时尽量自然地问:“有男朋友吗?”她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我笑 著说:“象你这样的女孩怎麽没有男朋友呢?”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吹了。”
我早顾不得说话了,她那挺立丰满的乳房落入我眼帘。
我拉起她到床边,她自己默默脱掉裤子裤衩,然後略羞涩的爬到床上,我脱 掉所有衣物,上床,然後将她身体翻过来。两个圆圆的乳房亭亭挺在胸前,茹红 的乳头硬硬直立,随著呼吸上下波动,小腹平滑光洁,下面是黑油油的整齐的略 弯曲的阴毛,我低头,嘴去亲她,她微微张开嘴,尖尖的小舌头迎著我嘴。我用 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我手指伸进她体 内时,她长舒一口气,双腿本能的夹紧我的手,我侧身躺到她身边,她推推我伸 进她体内的手,起身爬到我下面吸啜。等我挺立後,她坐到我身上,然後用右手 扶住我下面然後对准她身体,慢慢坐下——王兰长了一个非常好的器官,让人在 里面感到异常舒服刺激。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她正对著镜子描眉,从镜中见我起身她扭扭头,两 人眼光一碰她脸略一红,然後笑著说:“我得快点,不然上班迟到。”我不能说 让她慢些允许她迟到,毕竟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我只是说:“让送点早餐你 带在路上吃吧。”她点点头。妆毕她匆匆走到床边,亲亲我嘴,接著又一笑,用 手中的口纸擦干净沾在我唇上的口红,说:“记住十点锺你约了人谈事的。”
下午,我刚接完赵雪的电话,她笑盈盈地走进来:“下班了,大家都走了。
你晚上有安排吗?“我笑著摇摇头,她走过来整理好我桌上的的文件,然後 拿过我的西服替我穿上,说:”那你今晚听我安排。“
她打发走司机,我们打车来到一个餐厅,用完餐,她又带我去一个酒吧,我 们聊天,说笑,象一对恋人,然後回到酒店,那晚,她热烈了许多,主动了许多 在她热情的挑逗下,我们一次次激烈作爱,直到两人都累得爬下。
小薇和真濑来到办公室,小薇笑眯眯地说:“完璧归赵,真濑我可是还给你 了,再出任何问题我概不负责,我们公司和剧组那帮小夥子都要为她发疯了,看 紧点吧。”看来这几天真濑跟他们过得也很愉快,她对小薇说:“谢谢您几天的 关照。”小薇看著我:“能得到真濑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积德,我走了,我们再 联系吧,有时间一块吃饭。”小薇笑盈盈向我们打完招呼,风风火火离开了。我 走到真濑身边,她一把搂住我,嘴贴上来,我亲亲她,然後说:“你先回酒店吧。
办完手头事情我马上赶过去。“真濑舍不得离开半步,她小心地说:”我在 旁边坐著等你,不影响你的。“这时,王兰进来,真濑脸一红,马上离开我身体, 王兰微微一笑,给真濑沏好茶,然後看看我平静带上门出去。
我给另一层上班的王枚通电话,王枚一听真濑来了,立即放下手头事来到我 办公室。两人见面亲热招呼,她们已经见过几次,彼此都清楚对方与我的关系, 所以倒真有点象一家人样透出真诚的亲昵和热切。我对王枚说:“你那儿忙吗, 要不让真濑先到你那儿坐坐,我再交代些事情,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叫进王兰,让她记录这几天要做的事情。然後我对她说:“这几天我可能 要陪真濑四处走走,可能不一定来办公室。没有急事就不用与我联系了。”说完, 我见她还站在那里,起身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肩亲亲她头发,她垂下眼,道: “我想见你,算不算急事?”我笑著捏捏她挺立的乳房:“你当然随时可以与我 联系?”
她抬起眼,看著我:“你能走得开?”我忙安慰她:“真濑才来几天?我们 时间长著呢。”她还是盯著我:“你在日本呆的时间可比北京长久。”我笑了: “我的小姐,你不是吃醋吧?”她脸掠过一丝羞涩,但马上又撇撇嘴:“别臭美。
别伤了自己身子,注意些罢。“”知道啦,知道啦,你还有事吗?“
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这就急著赶我走啊,看急成那样,哼。”我暗叹 息:这就是她与真濑的区别啊。
叫来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著眼前三位俏丽的女孩,看著她们高高兴兴 说笑聊天,甚麽烦心的生意,甚麽日本公司,早忘到脑後,我只是觉得快乐、满 足。
接下几天,我陪真濑四处游玩,真濑真的非常高兴。王兰每天固定时间通电 话,报告每天的情况,赵雪打电话来,听说真濑在北京,她们也高兴地聊许久。
这天,王兰通报完当天情况,在电话那端迟疑了一下,我问:“还有甚麽事 吗?”王兰停了一会儿,说:“没甚麽事。”我告诉她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刚 与真濑洗完躺在床上,电话又响我拿起电话是王兰。我不高兴地说:“有甚麽事 明天说不行啊。”王兰在电话中用含著哭腔的声音说:“我想你,你能出来吗?”
我不耐烦地说:“明天再联系吧。”说著挂了电话,真濑爬在我身上,小心 翼翼地问:“谁啊,有重要事情吗?”我对她笑笑,说:“是王兰小姐,没事。”
真濑看看我,说:“去见见她吧,也许她真的有急事。”其实我们都明白怎 麽回事。我抱紧真濑没说话,真濑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 我会乖乖地睡等你回来。”我想起刚才王兰那悲切的声音,心里也挺难受,亲亲 真濑坐起,真濑马上给我拿过衣服,温柔地替我穿。当我要出门的时候,真濑在 门口抓住我手:“明天能回来吗?”“你早点睡吧,也许没甚麽事我一会儿就回 来。”真濑无力的垂下手,目送我远去。
在车上,我给王兰通完电话,我刚到酒店,王兰已等在房间。见我进门,她 扑到我怀里,见我没生气才热烈地吻我。当一阵狂风暴雨後,我们静静地躺著, 王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可我实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电 话。我真正理解了王总的话。”“王枚说甚麽?”我问。
王兰痴痴地看著我:“只要你高兴即使失去生命也绝不犹豫。”她接著说 “我过去真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没有因为见不到谁而要发疯,你说这是爱情吗?”
我马上说:“别想太多了,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麽结果的。只要两人在一 起快乐高兴就好,是不是?”我必须向她表明我的态度。潜意识中,我不愿扯进 情感纠葛。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难受。我24岁了,从来没 有过这种激情、绝望和恐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个最亲近的人 说说我的感受。我爱你啊!”最後一声几乎是从胸膛蹦出来的,带著深深的叹息 和绝望。我觉得我心都要炸了,这种发自心底的叹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抚摸她 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几天後,我与真濑回日本。以後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在我离开北京时,王兰 协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务,而我在北京期间,王兰几乎每晚都会带我到北京的酒吧、 茶楼到处玩,自那晚以後,王兰再没袒露过她的心怀,但我们每次呆在一起都非 常快乐,她仍象过去那样充满朝气,还象过去那样好象甚麽都不在乎,甚至说话 的口气都还是那样得理不饶人,聊起天来还是那麽侃侃而谈。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後,我再到北京,王枚给我安排一个新秘书,我再没见过王兰。不过偶 尔我还是会想起她那高挑修长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 ---------- 17、凯迪
凯迪是我在美国的秘书,严格说是家族在美国企业的张琼的雇员,我在美国 时协助我工作的助手。过去接触过一些美国女孩,在日本时,也找美国女孩做过 爱。
但真正意义上结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难忘的,是凯迪。
凯迪曾祖父辈算是欧洲移民。按照习惯算法,凯迪应该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女 孩了。
凯迪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爽朗、独立、开通、热情、善良。她一头长长的 金发,褐色的眼睛好象水晶球明亮。
白皙的皮肤、身体有一种健康的丰满。每当微笑时是两排齐整的白玉般的牙 齿和薄薄的嘴唇。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迁细柔软的腰和翘翘的圆 润的臀部,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裙下显得笔直挺拔。
凯迪毕业於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我认识她时她刚好过25岁生日。
父亲过去的业务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为中心的东南亚,自从我在日本 参与投资後日本也成为了家族主要的产业基地。大本营当然在澳洲。
但美国历来是我们活动的重点,公司资产的很多都变成了美国的土地、农庄 和长线投资。而且美国也有我们合作最持久的战略夥伴。
张琼将北京公司交给了从香港派去的人员打理,她终於腾出身子将重心移到 了美国,这也是父亲的意思,美国庞大的资产需要一个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 主持,张琼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娇娇从澳洲来到美国,在耶鲁大学学习,小雅那时也在斯坦福大学学习。娇 娇在耶鲁学习的第二年,她恳求父亲,将当时在北京某政府部门工作的张丹办移 民到了美国,陪著她学习,张丹平时也正好在一个英语学校补习英语。因此我每 次到美国,倒也不寂寞。
严格说,凯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书或助手。她没有真濑那种妻子似的体贴和 细腻,也没有王兰那种柔顺和含蓄。也许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吧。
第一次见到凯迪她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是我见到的个高的东方人。”
确实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算是个高的,但她不知道其实我还有四分之一的俄 罗斯血统。凯迪带我到我的办公室。办公室设在第49街与第50街之间洛克斐勒中 心RockefellerCenter.小雅、娇娇包括张琼都喜欢在纽约生活,而我更喜欢洛杉 矶。
我喜欢洛杉矶的氛围,喜欢好莱坞,喜欢中国城,甚至喜欢加州蜜橘和柔柔 的英语结尾上升音。因此我在贝佛里山BeverlyHills买上自己住宅。
每到周末或度假,我会邀上娇娇、张丹偶尔叫上小雅一起在家里享受宁静的 生活。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喜欢的家之一。
在洛杉矶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
凯迪除了上班外平时总是很随便,在我印象中好象一年四季服装没甚麽变化, 但总是让人感到清新自然、显得身材亭亭玉立。每当她靠近你身边你都会感受到 一种性感的身体的魅力所散发出的诱人的热量。
小雅似乎成熟了许多,她早已不是在国内是那个纯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 家,每晚我们很自然的就上床睡觉,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诉我,她认为我们不 能继续下去了。
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否则一生都很难从我的阴影下走出来,我听罢心里虽 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为她感到高兴,那晚我们聊天、作爱、聊天、作爱反复, 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後我们再没做爱,虽然她学校离我并不算远,但她渐渐 很少来了。
张丹因主要陪娇娇,所以也不可能常来陪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感受到 从未有过的孤独,有时静静坐在大大的客厅里,想象著过去的美好时光,嗟叹不 已。
赵雪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马上会到美国陪我,但她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因为 我不可能固定呆在美国,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业转到美国来。
那时,我考虑过结婚,但毕竟还年轻,总觉得自己的事业刚刚开始,也就没 理家人的提议。
张琼也希望我不要没事就呆在洛杉矶,而建议我多呆在纽约,至少她可以抽 时间陪我。
万一有时实在寂寞难受,我飞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感受真濑细心的照 料和慰籍。
偶尔会有些生意上的朋友,会有些聚会,找一两个企图在好莱坞发展的女孩, 带回家玩玩,给她们些钱,但精神上是空虚的。
与凯迪我认为是有距离的。从理论上讲我是他老板,但我没有权利要求她在 生活上陪我消磨时光。
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内容中并没有我。也许按照东方人的眼光, 凯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国人的视点,她绝对是百分百的美女了。
凯迪渐渐发现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问我:“你怎麽生活中没有女 人?”我笑笑说:“你怎麽知道没有。”她一笑:“除了张小姐和令妹外,我从 来没见女孩子给你电话。”因为我们年龄相仿而且说这话时是在一个酒会,所以 她更没把我当老板。我笑笑没答。
凯迪笑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我想我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吧。
於是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说:“用不著,我自己会处理的。”她沈思片刻, 笑笑,此话题我们也就此打住了。
其实张丹比凯迪更著急,每次见到我都会伤感我的落寞神态,但由於她在美 国也不比我更熟,所以也无能为力。
其间娇娇曾带过一个她的美国同学来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说实话, 看见那女孩傻呼呼的样子就让我倒胃口,虽然晚上在草坪玩闹时她拼命往我身边 凑,但我最终还是没带她上床,毕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内容。
好在我的商业宴会和家庭PARTY 邀请比较多,而且相对而言,我出手也算大 方,倒是总有商界同人或华尔街的朋友邀请,毕竟钱在哪儿都是最有用的武器。
常会在PARTY 上遇到许多与我年龄相仿处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们总是喝得 大醉罢休。这样倒也认识了几个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与 我们生意没任何关系的也有两个朋友,一个是纽约的麦克,一个是洛杉矶的华盛 顿。
麦克毕业於斯坦福大学,最初在SUNNYVALE 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矶我们就 认识,也是刚来纽约。算是平时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
华盛顿在环球影城UniversalCityStudios应聘从事专业摄影,据说还是加州 甚麽电影学院毕业,在我看来,按照北京人的说法整个就是个混混,但确实有他 过人的聪慧和自己的关系网,至少他能经常带些漂亮的小妞与我们一起玩耍,每 次要逗小姐高兴出去采购,都会把我叫到房间不好意思地向我借钱,然後带小姐 出去风光,从来就没见他提起还过,当然每次聚会我会安排在洛杉矶另一住所, 我不愿让这些朋友与我商界朋友们混在一起。
在那种情况下,最能让我消磨时光的,就华盛顿这种朋友了。
一天下班,凯迪问我晚上有甚麽安排,我说没有。她笑著告诉我她的朋友家 里有一个聚会,问我愿不愿陪她一块去。我正好也没事就同意一块去玩玩。我们 买了酒和鲜花,就去她朋友家。
我们进去,房间已经有七、八个人了。见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确实,好 象房间是纯粹的美国人,我进去显得格外扎眼,凯迪马上介绍说我是她老板,也 是朋友,正好一块参加,大家这才礼貌的站起,握手自报姓名介绍。
凯迪的朋友忙跑过来招呼,对我说:“我听贝迪说要带个新朋友来,欢迎。” 凯迪的朋友是一个与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叫艾伦。据说是凯迪大学同学的同学。
我坐下,我倒没觉得有甚麽不自在,毕竟甚麽样的场面没见过,大家又纷纷 聊上了,很快艾伦请大家入坐,也许我是远到的客人吧。
安排我坐到艾伦身边,大家边用餐,同时边接著刚才的话题。
我仔细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他们想在帝国大厦搞一次现代艺术展,大家讨 论如何酬资。我有点明白凯迪带我来的意思了。
艾伦是一个自由画家来自马里兰州,其他在坐的有两个画家,还有一个作曲 家,更有两个号称是作家。
我暗叫倒霉,来到这种人中间,他们会说过没完没了,结果甚麽也做不了。
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与他们并不是相同的,对他们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 如果不是因为太苦闷而凯迪请我的话,无论如何我不可能与这帮人坐在一起。凯 迪让大家安静,她说听听我的意见,我只好告诉她我不太懂艺术,而且美国也不 太熟悉,不知道该如何发表意见。
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不会做赔本买卖的。
凯迪耐心地对我说:“我这些朋友都是非常有创造性的艺术家,他们希望通 过赞助来搞一次现代艺术展。你看你有不有甚麽建议?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当作 我朋友来的,你不用考虑别的因素,谈个人意见就行,当然不发表意见也没关系。”
我恨不得宰了凯迪,而且我印象中,好象帝国大厦不搞甚麽艺术展,在格林 威治村GreenwichVillage还差不多。
不答凯迪的话肯定不礼貌,我问艾伦:“是怎样一种艺术展?有商业成分吗?” 艾伦笑著说:“本身没有商业交易,但可以有商业广告,因为参展作品版权归作 者所有,我们只是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
我想那不是纯花钱吗。艾伦继续说“我们如果广告位全部买出,是有赢利的, 可以偿还前期的投资。”
我问她需要多少钱,艾伦看看大家:“100 万”我一听倒不多稍稍松了口气, 看著艾伦:“你负责这个项目?”艾伦笑笑:“我提议的,但具体不归我管,我 只是负责内容设计。”
我笑笑不语,看看艾伦发现这女孩倒是很可爱,椭圆形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 的眼睛,眼眶稍稍有点向里凹,但显得睫毛更长密。
皮肤看上去好象比一般美国女孩皮肤更细腻些。
因与我说话我侧身正好看见她胸前挺立的乳房和细长的脖子,两只细长肉感 的手臂灵巧地随说话轻柔晃动。
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我看看艾伦声音轻柔了:“你希望我怎麽帮你。”我 恼透了凯迪,干脆向艾伦讨好。
艾伦似乎看著我楞了一下,居然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真是少见。
桌旁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我这种象情人一样的神情显然让他们不好受。我干 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懒得理他们,我继续对艾伦说:“这样吧,如果你来实 施这个项目,我愿拿出100 万,不,500 万,设立一个艾伦现代艺术基金,如果 活动挣钱可以充实到基金,没赚钱也没关系,这不长久可以发展你们的现代艺术 吗。”
他们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艾伦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因兴奋 而脸通红,望著我:“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笑笑:“当然。”这时我才看看凯迪:“你看我这样帮你的朋友怎样。” 凯迪整个傻了。她没想到我会如此大方,原以为让我出个20万就不错了。
名义上好象我帮她,但大家都看得出我显然是冲著艾伦出的这钱,凯迪不知 该乐还是该哭。其他朋友原来觉得我是凯迪老板也就设一个公司而已,我刚才一 出手,他们才觉得我并不象他们想的那麽简单。
说实话,我那是花钱买高兴,心里一扫最近的苦闷,感到特别舒坦。因为我 知道,我这样投资其实是合算的,弄不好还会赚大钱,至少可以绕进眼前这个漂 亮女孩没问题。
约好艾伦第二天到办公室洽谈具体事宜,我们告别出来,在车上,我装作不 明白地问:“凯迪,你怎麽不高兴?”凯迪笑了:“刚才有点,现在没事了。”
我心里感叹她的坦然。她接著问:“你觉得艾伦怎样?喜欢她?”我也不遮 掩:“是的,她很可爱,她有男朋友吗?”
“过去有,最近好久没见他们来往。”凯迪如实地说,她看著我“我今天才 发现你的另一面,当你对艾伦说话时我发现你很温柔,很会讨女孩子喜欢。”我 哈哈一笑,发自内心:“其实你知道我并不多。相处久了,你会发现更多新东西。”
她凝视著我,点点头:“我知道你为甚麽年纪轻轻会事业有成了,看来不完 全是靠家庭背景。”我笑笑没说话。
送凯迪回到家,车快从树荫处消失,我扭头一看,凯迪似乎还站在家门口发 愣。
我决定让华盛顿参与这个项目,这个酒友虽然没别的能耐,但我相信搞开拓 公关方面的事务他应该是游刃有余的。
很快与艾伦谈定,在请律师起早和约期间,艾伦经常来公司找我,我们的关 系变得非常亲昵友好,但我不想马上引她上床,我希望她自愿而不是迫於我的投 资压力。
渐渐的,我与艾伦好象不是一种合作关系了,我们来往间更多的内容是工作 之外的,她带我去看演出,谈话间好象从来没谈现代艺术展的事,甚至不谈艺术, 而是谈彼此,谈人生,谈各自的经历,我们出去会想一般男女样,挽著手走路或 我搂著她腰散步,高兴时我也会亲亲她嘴,这是她也会凑上脸,但我们从来没单 独到彼此的家。
凯迪看来是为自己而烦心,她好象处在一种痛苦的抉择之中。每当艾伦来我 办公室我们一起从她身边走过,她脸上总有种奇怪的表情。
一天晚上,我与艾伦看完演出回来,送她到家门口,我象往常样轻轻搂搂她 腰,在她唇上亲亲,她看著我轻轻问:“你要进来吗?”
我盼的就这天,我不说话,顺势搂紧她腰,往房间走,刚关上门,我们的嘴 就贴在一起了。我抱起她,将她放到沙发上,手伸进了她衣服,她自己站起,神 色激动地脱掉衣服,裤子,我们顿时倒在了一起。
艾伦在到我办公室时,我们都多了些亲近感。我好象又找到了失去了好久的 感觉和自信。艾伦正式般到我纽约住宅来住,白天她在家画画,等我下班我们一 起出去吃饭,玩,回到家是疯狂的作爱。生活正象过去一样延续。
一天公司正好举行酒会。席间,当我走到阳台看著外面草坪上欢笑的男男女 女。凯迪走到我身边,她端著酒杯笑盈盈地与我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我笑著问 :“为甚麽干杯?”她笑笑:“为我们相识吧。”我点点头,笑道:“好,为我 们相识。”
看著下面嬉闹的人,凯迪说:“我看你现在完全适应纽约的生活了。”我笑 笑,说:“那也得谢谢你。”她转过身看著我:“你喜欢我吗?”
我看著她,笑笑:“当然,你是一个很可爱、漂亮、聪明的女孩子。”她瞪 了我一眼,说:“我不要听这个,我与艾伦比?”这还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她们确实各有所长。
我沈思了一下,还是镇定地笑笑:“你们两人都可爱,各有所长吧。”她仔 细看看我,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她自己也没有绝对把握超出艾伦。
“那你更喜欢谁?”我歪头看看她,哈哈笑道:“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呗。” 我有点耍赖了。
她跺跺脚,盯著我:“中国人是不是都这样说话啊。我要你回答:她或者我。”
我不笑了,看著她:“我更喜欢你,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首先你从来就没 把我当成真诚的男朋友,其次你有男朋友,按我的生活准则我是不会干扰你们的, 最後,艾伦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欢她。”
“你喜欢我为甚麽不说?”她狠狠地问。
“上面的原因我说了,我不可能说。”我回答。
“我与男友分手了,因为我更喜欢你,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激情了。既然你 更喜欢我,你就应该与艾伦分手。”
“我做不到”我印象中,好象谈绝交的事不多。我连可渐渐疏远,彼此明白 自然分手,而不愿说出来。
“那你前面说的就是假话。既然更喜欢我,为甚麽又不愿与她分手?”
“我说过我做不到。”我也有点生气了,两个人的思维完全不同,潜意识中 我感到她是对的,这更让我恼火。
“你做不到我去告诉她。”凯迪大有马上就要结束的尽头。
“绝对不允许,你要喜欢我,就要尊重我的选择,否则你就是伤害我。”
“那你要怎麽做?”凯迪急得声音都发颤了,她弄不明白我的意思。
“等我慢慢告诉她吧。”我叹了口气。
“慢慢告诉?”她显然想明白怎麽回事,“你还同她住?你们还作爱?”
见我不回答,她感到是这麽回事,扭头跑进房间。一会儿听到洗手间传来了 哭声。
我心情沈重的回到住宅,艾伦兴奋地跑过来:“亲爱的,酒会结束了?”我 强颜一笑装作甚麽事也没发生。她笑容僵在脸上:“出甚麽事了?”“没甚麽。”
我轻轻一笑,搂住她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艾伦狐疑地看著我。我走进浴 室。
我走进卧室,艾伦正躺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房,她把书放到旁边,偎到我怀 里,我抚摸著她身子,真有点舍不得离开她。她手慢慢摸到我下面,我恩了一声 下面马上起了反应,她看看我,爬到我下面,用嘴含住——第二天等我醒来,看 见枕边留著纸条:亲爱的,感谢你给我许多快乐的时光,也许我对你不适合,但 我们会成为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是?爱你的艾伦。
我急著跑向衣柜,打开,艾伦的东西果然都不在了。其实昨天一见我那样子 聪明的艾伦就明白怎麽回事,生活了近两个月,我的行事方式她已清楚,她知道 我不会轻易开口说分手,与其这样还是她提出来,而且昨晚作爱我的状态证明了 这点。
我痛苦地垂下头,我真不明白究竟喜欢谁更多些。
我整天没出房间一直到晚上,我还在想著这个问题。猛然,我见门口走进一 个人来,我看去,只见凯迪站在前面,旁边放著一个皮箱。她走过来,把我的头 搂进她怀里,一言不发地抚摸我的头,那一刻,我真有种要哭的感觉,虽然凯迪 丰满的乳房顶著我,但我想到的确是艾伦的熟悉的乳房。
凯迪捧起我头,火热的嘴唇贴到我嘴上,我心中暗叹一口气,这也许就是命 吧。我抬起手将她搂到怀里。
凯迪的身体丰腴而不肥胖,皮肤摸上去略显粗糙,但下面即使流淌爱液时也 显得赶干净净,当她躺下时翘翘的臀部和肩正好使後背悬空,使胸脯的一对滚圆 的乳房挺拔傲立,
两条修长的腿在膝盖处弯曲使小腿和大腿形成一个柔和的三角形,她向外将 双腿撇得开开得,两眼看著我露出热切的光芒,也许她也从来没跟东方人作过爱 吧,因此她看来似乎比我还紧张,当我终於进入她体内时,强烈的刺激和温暖舒 坦使我猛然意识到我找到了一个世间最舒适刺激温馨的港湾。
艾伦现代艺术基金终於成立了。艾伦整天更忙碌了。华盛顿辞掉了环球影城 的工作,到纽约参与基金和艺术展览活动,他算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他很 少喝醉了。我们都很少喝醉了。艾伦与麦克同居了。
我们经常聚会,每次只有华盛顿都换新的漂亮的女伴,据说是纽约艺术学院 的学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看得我和麦克心里直痒痒。
聚会时艾伦与我常常会亲热地靠在一起聊天,感觉到她身体的跳动,想起她 赤裸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凯迪会含笑的看著偷偷乐。我们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毕竟,凯迪是她的 朋友,麦克是我的朋友,虽然是过去的酒友。
凯迪对外依然是我的秘书,但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仅仅是秘书,更是我的情 人。虽然我自认为很熟悉美国了,有了许多朋友,但有这样一个秘书,实在是很 难结识新的美国女孩,除非我与凯迪分手,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性感、聪明的 女孩,我很难舍弃。
我们还经常去贝佛里山的住宅,但人去物非,往往只有我与凯迪两人,但有 她我至少再不寂寞了,每当我们赤著身子在房间打闹,看著她那修长曲线分明的 身体我觉得美国秘书自有她独特的魅力和美妙。只是赵雪下次再来美国,我如何 给凯迪解释呢? ---------- 18、雅琴
我喜欢上海这个城市,但怎麽说呢,如果你是上海人千万别恨我,一直到认 识雅琴之前,我不太喜欢上海人。当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其实我还是有许多上 海朋友的),而是上海人那种对人的态度,尤其是对陌生人的态度。我就不多谈 这些感受,以免增加大家不快。但是我喜欢上海人的职业态度,我曾对北京公司 的人说过,我不喜欢找上海人合夥,但我喜欢上海人在公司工作,他们的职业精 神和处理事物的能力是其他任何城市的人比不了的。
曾经在日本接触过一个上海去日的留学生,她正好在我公司应聘,我们同居 过半年,她的优雅和柔润的身体,在床上可爱的扭动和细软的叫声给我留下深刻 印象。
我香港的一个朋友李公子(姑且这麽称呼吧)准备在上海进行投资,正好当 时我在香港,问有不有兴趣参加。李公子父亲与我父亲是商业上最持久全面的合 作夥伴,我们在香港的投资基本上都是以他父亲的名义投入的。那时我们几个孩 子辈的都想创自己的江山,所以平时沟通更多些。李公子是家族最小的孩子,他 们家族几乎占了香港和东南亚整个江山。因我们年纪相仿所以更多些共同语言。
一般而言,我还是比较相信李公子的判断的。我听了他的整个投资计划,认 为可以考虑。我们家的传统历来是只与大的企业进行资金合作,而很少进行具体 项目操作,这样既可以省去许多烦琐的具体管理上的消耗,又可以适时冷静地寻 找新的项目,那些老朋友都知道我们这种模式,因而大的投资前都征询我们的意 见问有不有兴趣参加,毕竟我们的资金实力对任何投资都是很有用的。
四月的一天,李公子一行先到上海,我与真濑从日本第二天也抵达上海。在 酒店我们接上了头。李公子仍带著他那女友,我们彼此打招呼,李公子也同真濑 逗笑,他常去日本知道我与真濑的关系,他们也相当熟捻。我听罢他与当地政府 部门沟通的情况,以及合作企业的介绍,决定参加。我们商定都用自己的资金而 不是家族的,争取在上海开辟自己的领地,我们击掌结盟就这样定了。
余下的事情就由李公子随行去操作了,我与真濑难得有这样的清静当然要好 好利用,於是我们更多时间在上海看望朋友、观光。
在上海公司设立了一个办事处,主要工作就是协助新投资开展工作,这是我 惯用的方式,一般在某地投资我们除了正常派住董事会和经理层人员外,总要另 设办事处,具体处理投资公司的事务,同时也算是相对分离对项目、对我们派驻 人员的监督协调机构吧。也就是这个办事处,我认识了雅琴。
王枚从北京公司派来了几个得力的雇员。临时办起了办事处,招聘人员到位 後,又全部撤回了北京,办事处由香港派来的路季番负责。路是我绝对信任的多 年的搭档。初期,王枚几乎每周都飞往上海与我见面,她当然希望我在中国呆的 时间越多越好。办事处为我招聘了一个秘书,最後是经过王枚亲自筛选的,那就 是雅琴。
雅琴当时21岁,毕业於上海一所大学,大学学财经专业,是地道的上海女孩。
雅琴身高一米六三左右,柔润的椭圆形脸,齐肩的短发,看上去秀秀气气, 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曾笑著对王枚说:“怎麽找个生病的小女孩啊?”王枚 瞪著我,笑嘻嘻地说:“非要人高马大才健康呀。上海女孩都挺注意身材的,你 见过几个大胖子啊。”我笑笑没多说。
项目开始一段时间,我呆在上海时间多些,但因为事情忙,加上每周王枚都 来上海,我与雅琴没怎麽多接触,雅琴规规矩矩,平时也不怎麽与办事处人员说 笑,偶尔吃饭大家与她开玩笑她也就乐著不跟大家计较。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雅琴那一对好象会说话的大大的眼睛,我现在依然认为 那是我见过的最富有表情的美眼。这对眼睛弥补了她许多的不足。每次给我送文 件资料,我如果看她,她都会静静看著你,往往都是我自己心跳了移开。办事处 聚会(因为我反正闲著也无聊会常召集大家聚会),偶尔看她,她眼睛会看著你, 好象揣摩你心里的想法,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真的很可爱。
那时芝在香港演艺圈已小有名气,她常避开媒体飞到上海偷偷见我,躲得了 任何人避不开雅琴,第一次见到芝雅琴惊喜万状,我第一次见到她真情袒露,芝 被带到我房间,我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後芝常来,她也习惯了。渐渐她们 偶尔也聊聊天。有时我也让雅琴陪芝去上海逛逛,这时芝总要适当化化妆,多数 情况下穿的就是雅琴的衣服。从芝看我的眼神和撒娇的举动,雅琴当然清楚我们 的关系。我和芝用餐,芝有时也会叫上雅琴,一来二往,我和雅琴之间好象熟悉 了许多,也渐渐能看出她眼中有了更丰富的内容。
雅琴父亲在上海一个政府文化部门工作,是一个处的处长,母亲在一个很有 名的中学任语文教师,家中还有一个临近高中毕业的弟弟。由此一个活动结束後, 我让司机送她回家我顺便看看,正好遇到她母亲跟几位在门口聊天,我只好下车 打招呼,见到了她母亲,那是一位白白净净的,很显年轻的知识型的女性,如果 不是雅琴介绍,我怎麽也不敢猜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因为她作为雅琴的生母好象 年轻了些。既然认识了,我告诉雅琴抽时间请她家人吃饭,雅琴高兴地同意了。
第一次请他们一家四口吃饭,我就发现雅琴母亲好象比她活跃,而且大有抢 镜头的热情,雅琴只是默默笑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母亲,好象已经习惯,相对而 言,她父亲和弟弟倒显得稍沈静了些。我不太喜欢她母亲的那种张扬,但说实话, 她母亲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成熟女性,好象她正好弥补了雅琴身体和举止方面 的不足。第二天雅琴笑著问我:“我妈妈就那样,昨天你没觉得甚麽过分吧?”
我笑道:“没有呀,很好,我很喜欢你母亲。”潜意识中我知道有一半是真 话。
以後又断断续续请过雅琴家人几次,大家算是比较熟悉了。雅琴的弟弟叫童, 从第二次後我们也交谈得较多,他是一个成熟的小男人。
一天,雅琴进到我办公室吞吞吐吐地说:“我爸说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不知 我该不该讲。”我含笑指指沙发请她坐下,问:“甚麽事?”原来上海准备搞一 次文化活动,雅琴父亲负责主抓该项目,本来有一家广告公司承办所有的操作, 但一直到快开始了,赞助经费还没落实。她父亲的意思是让她问问我可不可能赞 助些。我听完,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原则。你觉得我们赞助这活动 对公司有甚麽益处吗?我是绝对不投没任何意义的活动的。”雅琴羞红了脸,半 天没吭声,我也不想难为她,问:“需要多少钱?”雅琴抬起头扑闪扑闪眼睛, 小声说:“还差40万左右。”看著那对美目,我心一软,问:“这个活动是市政 府办的?”
雅琴点点头,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可以以上海项目公司的名 义投,但我希望最好市政府主要领导届时都出席,你让公司的人组织好新闻单位 的宣传,算是为公司进军上海搞一次公关活动吧。”雅琴点点头,眼中露出感谢 的神态。
我叫住要出门的雅琴,走到她身边,双手放在她肩上,她紧张得直哆嗦,我 笑笑,低头看著她眼:“雅琴,记住,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是企业。如果你自己 或你父母私人有甚麽需要帮助的,我会帮助的。记住了没有?”我柔情地看著她, 她脸一红,嗒拉下眼睛,默默点点头,我在她黑黑的头发轻轻亲了一下,放开双 手,她羞涩地看看我,轻身走出去。
从那以後我觉得我们之间都有了些变化,每次见到她,我心里会生起丝丝的 柔情,看她那秀丽的身体好象充满了热情,她见我好象也不太自然,眼睛里多了 许多的柔情和淡淡的忧愁。其间我去了趟日本和香港,王枚也来住过几天,我也 没时间多注意雅琴。
转眼到了九月,那个九月上海的雨好象特别多。整天看著阴雨绵绵的窗外, 情绪也不高涨。生活依旧进行,自上次帮雅琴父亲忙以後,我与她家人也再没见 过,也许是雅琴有意不提她家人,我倒也真忘了,那天我正好很空闲,我叫进雅 琴,笑著说:“今天有时间吗?请你家人一块出来吃饭?”雅琴看看我:“麻烦 就算了,不知爸爸妈妈又会提些甚麽事,没意思。”我笑了:“没关系,反正我 闲得也寂寞,干脆一块吃吃饭还热闹点。”雅琴抬头静静地看著我,终於点点头, 她刚出门,我猛然读懂了她眼睛表达的意思:既然这样干吗不单独请她呢。我垂 垂头笑了笑。
晚上我们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西餐馆,开始大家多少有点拘谨,聊了一会儿, 彼此才恢复到以前的融洽。当时童已考上了上海财经学院,因次晚上他没赶回参 加。餐後,我们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咖啡聊天。
谈话间,雅琴的母亲笑著对我说:“我们雅琴刚毕业就参加工作,过去也很 少接触社会,多谢您平时多照顾。我和她父亲都非常感谢。”我笑著说,雅琴工 作很努力,干得很好。我不太适应这种家长里短的聊天,也许从小就没有过与父 母这种聊天的缘故吧。
大家随意聊了会,送她们回家,雅琴、她母亲和我坐在车後,雅琴父亲坐在 前面给司机指道。有意无意间,我感觉到雅琴母亲身体在我身边的噌动,我相信 我的感觉,我觉得她是故意暗示我甚麽。我看过去,雅琴靠窗默默看著窗外,她 母亲在我们俩之间也正襟危坐,车里一时很安静,只有汽车里轻柔的音乐和窗外 绵绵的小雨。也许是下雨吧,车走得奇慢,雅琴父亲打破沈默抱怨堵塞的交通。
大家这才活跃些评论起上海的交通和最近的天气。
当车终於因前面堵塞停下,随著车身晃动,雅琴母亲本能地抓住我腿,我也 本能的抓住她手,一时我们好象都僵住了,我的手没动,她也没抽出手。车彻底 停在雨中,前面是灯光闪动,人头晃跃。那是一双柔软的,细腻而温暖的手。我 眼睛余光可见雅琴母亲身体微微发硬,但挺立著的乳胸起伏著。雅琴仍看著窗外, 她今天一晚都很少说话,不知她想些甚麽?
这种刺激真让我激动,我趁著夜幕,将一只手慢慢伸到雅琴母亲的腿上,她 腿哆嗦了一下,身体似乎也要颤抖,她也被这种刺激冲击得激动不已。车重新启 动,借著车启动的晃动我手顺势触到了她胯间,隔著薄薄的长裤都感觉到下面的 火热和湿润。车一走一停,随著车我手自然一触一触,雅琴母亲几乎被刺激冲击 得要软倒,她一只手紧紧抓住前排坐椅的扶手,控制著自己。我也从未感受著这 种刺激,实际上,那时已不在乎她是谁了,那种难得的感受只愿多延续、多领味。
车终於到了,司机下车打开车门,雅琴先下了车,借著车里的灯光看见雅琴 母亲脸上绯红的云彩,她几乎不能自持,她长呼一口气,下了车,我也下车与雅 琴父亲握手道别,然後向雅琴和她默默不语的母亲道别。
回到酒店,我觉得自己憋得难受,很想到酒店的娱乐场所坐坐或叫一个小姐 到房间按摩。正在我难受犹豫间听到了门铃声,我马上意识到谁来了,打开门, 只见雅琴母亲脸煞白地站在门外,我一把将她拉到房里,锁上门。我只能说我从 未见过这样疯狂的女性,我们都象发狂的种马,互相死命的抽插扭动,其实,我 们都是被刚才那种刺激给挑逗得疯狂了。那种狂热让我感到恐怖和野性的刺激。
自那以後,雅琴母亲偶尔来我房间,我们好象很少说话,每次见面就脱衣然 後是疯狂的作爱。然後她兴奋的穿上衣匆匆告别。但我已经没有了那晚的激情和 冲动。我衷心奉劝各位,除非万一,千万不要沾有夫的美丽中年女性,她们会掏 空你身体的所有热能。
我觉得,雅琴凭女性的直觉,总感到我与她母亲之间有些甚麽特别,但因为 她本身没有任何性经历,她不可能往那方面想。即使以後我和她同居,与她母亲 停止了任何往来,她还感觉到那种特别,她甚麽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性。
我的性得到空前的高涨,而得到雅琴的身体,潜意识中一种占有欲,诱惑刺 激著我。
又是一个绵绵细雨的夜晚,参加完一个活动,我没有让司机先送雅琴回家, 而是直接回到酒店。雅琴知道这天迟早会到来,她没有表示任何抗议。只是从她 眼中看到一种惊恐和无奈。进入房间,我锁上门,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拉她 坐下,搂到怀里,轻柔吻她,她微微闭上眼,机械地响应我,当我手触到她虽不 丰满却硬挺的乳房时,她身子颤了一下,但没有惊慌,而是睁大眼睛,默默看我 忙碌,从眼珠好象反射出我激情的脸。当她一丝不挂被放到床上,脸变得惨白但 没有任何反应,看著我脱光,看著我直挺挺的下身,看著我掰开她的双腿,当我 进入的一刹那,她猛地上齿咬紧下唇,双手死死拽住床单,脸转向窗外,我无法 看到她的眼神,那一刻我早被自己的冲动笼罩了——自那晚後,雅琴再没住回家, 父母好象明白怎麽回事,没有谁说甚麽。雅琴母亲也从不再来。
直到几个月後,我买了一栋别墅,雅琴告诉我希望父母搬过来一块住,我才 又与她家人见面。但我因为总是四处走,差不多每年也就有两、三个月在上海, 因而与她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雅琴其实是一个非常朝气、热情的女孩,更难得对任何事情有她独特的品味。
她是一个喜欢浪漫、温馨的女孩,同时有天生的善良和聪慧。她非常敏感, 感情很细腻,我稍稍有些变化她都会体验,因为与她的交往我学会了耐心、经历 了许多浪漫的时光。她会在我们相识一周年时给我她自己手做的小礼物,在我生 日时房间放满数不清的鲜花,当我带她到日本、香港旅游时,她会带我去逛商场 用心为我装扮,她的细腻和柔情,是许多女孩身上没有的。
雅琴继续做秘书工作,我曾希望让她自己做点甚麽,或者干脆在家呆著。她 坚持要象过去一样,但因为她过多心思扑在了我身上,因此办事处另外招了一个 女孩做秘书。上班没事,我让她叫她那帮小姐妹去逛街购物,但她无论去哪儿下 班前总是赶回来,她要享受与我一起下班的乐趣和幸福。
雅琴变得丰满而有了女性的丰韵。她变得更加漂亮,经过我的诱导和磨合, 在床上她也开始变得有滋味。每次我离开上海回去,她都会有很有诗意的迎接, 房间都会布置得别具一格。让我每次见到她、回到家都有全新的感觉和感受。她 学会了如何在与我生意合作夥伴的聚会中充当女主人的技巧,她的言谈举止得到 了大家的共识。每次李公子见到她,都会赞不绝口,每每问我向我取经,我只能 说雅琴天生就是交际家,我只不过给她提供一个场所让她尽情发挥罢了。
最初,雅琴父母希望我们能结婚,雅琴也有这层意思。但雅琴越了解我越清 楚是不可能的事,渐渐的父母也懒得管这事情了。有时,当我与雅琴母亲独自在 家,她会坐在远处与我聊天,我们从来不提过去的任何事。但一般她希望我帮助 做甚麽事我都会答应她。每次雅琴见我们聊天都会感到怪怪的,她不知道别的母 亲与女儿男朋友该怎样谈话,但她总觉得母亲与我关系好象处得太融洽了,有点 过分的融洽。而且母亲好象对我的生活习性十分了解,无论是爱好还是习惯,有 些她都不是很熟,而母亲居然能根据感觉掌握得很好。她有点烦我们常在一起聊 天。那种聊天让她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多余的人。
渐渐,我发现当我每次与雅琴母亲聊天雅琴见过後,晚上作爱时她会变得竭 嘶底里,好象突然很疯狂,而做完後她又会低声抽泣。我问她她总是摇著头不说 话。一天又出现这种情况,我问她到底怎麽啦,她扑到我怀里,伤心哭泣地说: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觉得心里难受。”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感受,我抱 紧她,说:“要不,我们般出去住?”雅琴泪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著我,让 我充满怜爱:“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怎麽啦,真的对不起。”
第二天我们继续搬回酒店住,雅琴总觉得对不起我,但她天生是一个乐观浪 漫的女孩,我的关爱使她很快忘记了在家里的经历。我们似乎又回到了正常快乐 的时光。
一天夜晚天外是毛毛细雨,雅琴高兴地拉我:“走,我们到雨中散步去。”
我看看她那兴奋的样子不好让她扫兴,出门我们很快来到外滩,她兴奋地偎 著我,身上衣服全被小雨淋湿了,江风吹来,刺骨的寒冷。我看著她那冻红的小 脸,连哄带劝总算让她回到酒店,结果两人都冻病了,几天才缓过来。
有时醒来,会突然发现她睡的枕边放一个小布玩具娃娃,下面还写著字:亲 爱的,我出去一会儿,让小宝宝陪你睡,你可不准惹她生气哟。爱你的大宝宝。
我经常被她这些小创意搞得感动,心里暖暖的。
有一天我俩参加完一个烛光晚宴,她让司机带我们到一个酒吧,让司机走後, 坐在一个靠窗的酒吧喝著咖啡,她抬起明亮的眼睛,痴痴盯著天空望了许久,然 後脉脉含情地看著我说:“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即使少活10年我也 愿意。”我温柔地抚摸她放在桌上杯旁的手,轻柔地对她说:“这一刻会永远停 留在我们心里的。”她默默笑笑,静静看著我,眼中流溢出无限的温柔。此时此 刻我好象还看见那对无限深情的眼眸在幽幽地闪动。
有一次,王枚要从北京过来看我,我让她回家呆几天,她知道我与王枚的关 系。我起身准备去机场,她简单收拾她的东西,然後将小布娃娃放到我们的枕上, 走到我身边,抬头看著我,说:“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啊?”我搂起她腰, 笑笑。她停下,几乎哀求地看著我:“你要答应我,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
那一刻,我真觉得她象一个小中学生,但看著她那哀求的眼光,内心拥出一 片柔情,我亲亲她:“好,好,我会让她陪著我睡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不在上海的日子,雅琴会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会好象我在公司 一样,每天到公司,到我办公室,看著我办公室的照片安静地坐一会儿。有次我 回上海,她非要我与她去照一张合影。她又让人将照片缩小放到她胸前戴的项链 的心型小坠盒中,从那以後她一直戴著她。
我走遍世界,接触女孩无数,只有上海女孩最浪漫。 ---------- 19、张小烨
因有诸多不便,我就不多介绍在香港的业务和朋友、包括住所。因为香港是 我们企业长期经营的地方,因此每年总有近一半的时间呆在那里。在香港前後录 用过好几个秘书,而且我与她们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但这里我只想讲讲阿莹的事。
阿莹叫张小烨,大家都叫她阿烨,我习惯了叫她阿莹。
阿莹是个普通的女孩,给我做秘书时22岁。在加拿大读过五年书,然後又回 到香港,她当时的目标就是移民加拿大或美国。阿莹身高1 米六,皮肤不算太白。
嘴唇稍大且薄,因而使她笑起来嘴显得圆圆的。露在外面的手臂显得健硕倒 也不算太粗。她浑身最扎眼的是她那对丰满耸立的乳房,每当走路,高挺的乳房 都会随步伐上下颤动,很是显眼。全身还算匀称。难得的是她整天笑眯眯的神态, 好象没有甚麽事使她忧愁,仿佛生活在快乐城堡一样,公司上下都比较喜欢她, 她是一个招人喜爱的女孩。
秘书阿珍辞职去了美国,公司於是发出招聘信息,来了许多应聘者,最後留 下三个女孩。三个女孩同时到我办公室由我面试决定,那是两个比阿莹要漂亮得 多的女孩,可是阿莹见我时扑哧一笑,使我决定留下她。以後阿莹曾在床上问我 当时为甚麽会选中她,我说因为她的笑,她又扑哧一笑,说是因为我猛地站起她 没想到我身高那样高,控制不住就笑了。这就是阿莹。
我认为香港女孩是最会撒娇的,而且她们要嗲起来相信没几个男人能控制得 住自己。她喜欢你时那种说话的嗲劲、柔劲和温柔真是其他地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说实话从开始我就没认为我与阿莹会有性关系,这与其他有些秘书不一样, 其他有些秘书在招聘时就有一种占有的潜意识,而阿莹没有。她天生让你感到亲 切随便,但不会马上刺激你的性欲。确实以後熟悉了偶尔开玩笑我们拥抱、接吻、 甚至我摸她乳房、下体,我都没有性冲动。她确实是所有秘书中我们关系最融洽, 我们相处也最随便的。但丝毫不是说她工作不称职,相反,她是在香港所有我使 用过的秘书中,工作最让我满意的。
我从来没把她带回过寓所,我们俩作爱最多的场所是我办公室的休息间,偶 尔是酒店,我很少带她出席正式的活动或聚会,她差不多就坚守在她的办公桌。
她很聪明,能把我的不同女友的约会处理的井井有条一点不乱,同时又能让 我在紧张的商业活动之中穿插安排女孩子见面让我松弛,她能揣摸出那些人我见, 哪些人替我推辞,有时我想她真象我肚子里的蛔虫,比我自己想得还周全,这就 是阿莹。所以当她以後向我辞职要移民美国时,我承诺让她到美国并安排她的一 切,又留她在香港公司工作了三年。
刚工作时,我们彼此都不太了解,因为我对她本身也兴趣不大,所以我们是 纯粹的工作关系。我每次下班她安排好布置的事情也就回家了,第二天我来时她 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过了不久,我就发现她几乎知道我要干甚麽,凡是我要做 的事情她都事先安排好了。我这才想到这女孩子不简单。所以半年内我给她加了 两次薪水,还不包括有时因她某项工作出色给她的红包。她的工作也更投入了。
很快我就几乎不用想具体安排事情,凡是她安排的接见、会议、工作肯定是 符合我的想法的。她我使用得很顺手,这才有空留心她。
一天我开完一个董事会,疲惫地回到办公室,她给我倒了杯茶,我刚靠在椅 上想休息休息,她又进来,笑嘻嘻地说:“还有四十分锺才有活动,我给你按摩 放松一下吧。”正是我最想做的事。她让我进到休息房间躺下,轻柔的替我按摩, 我舒坦的用手抚摸她的臀部,她吃吃笑著说:“你安心躺著吧,别动心思又费神。”
我一听这女孩太有意思了。干脆用手摸她在我脸前晃动的乳房,她脸一红, 没再笑,但也没推开我的手。渐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停下,整个身体爬在我 胸前,我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的弹性,过了会她才站起身,娇喘著说:“你再这 样我没法按摩了,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一笑,她知道甚麽好甚麽不好。手倒 也没再动。
以後她常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按摩,或直接让我坐在椅上给我按捏头部。她这 样一进来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议论。一次她在给我按摩时笑道:“我每次进来很 久办公室有人议论呢。”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笑著说:“我才不在乎别人怎麽说, 别说我们甚麽都没做,我就陪你睡觉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们管得著嘛。”我笑 笑,没说话,确实,至少那时我们没有性关系,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让她脸 红娇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会儿,她没提出任何要求,我也没别的需要。
但我不再给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给红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赵雪常来香港购物,每次我都让阿莹陪她,赵雪很喜欢阿莹的机灵和对香港 的熟悉,所以有时赵雪要来香港直接打电话给阿莹,让她告诉我。那时我已与晴 分手而与芝来往,芝也随我到香港来发展她的演艺事业,在香港,只有阿莹知道 我与芝的关系。因此每次赵雪到香港时,阿莹会委婉地告诉芝,她不能让芝知道 阿莹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而难堪。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莹。当然,阿莹也会巧妙 的支开其他香港我认识的女孩,以免与赵雪或芝冲突,赵雪常来香港,而芝那时 也常与我约会。居然阿莹能安排得严丝合缝,没有出过一次纰漏。
有时阿莹给我按摩,会讲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员工对某事的反映,但我印 象中,她从来没有利用这种便利条件讲过一个公司员工的坏话,即使说事也很少 涉及人,後来我发现她所说的很多情况都是她认为我或许应该了解的。这就是我 为甚麽器重阿莹的原因。
由於来访的许多客人都是香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阿莹偶尔会听到许多可能 影响香港发展的重大商业机密,她能做到好象甚麽也没听见,而且至今看来她也 确实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哪怕一点信息,这就是阿莹的可贵之处。
有一天,阿莹给我按摩,让我舒服得身体直发涨,我笑著说:“阿莹,我甚 麽你都明白,你怎麽没想到我现在多难受?”阿莹脸羞红了,其实从我的反映她 早想到了,只是她不好意思。听我说,她犹豫了一下,用手轻轻解开我裤子扣, 将我裤子褪下,然後爬上用嘴含住我下面。我舒坦地射了。她用水漱漱嘴然後用 温水给我擦拭干净,给我穿上裤子後她略羞涩地看著我,说:“以後别这样,对 你身体不好。”我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 了约会,而白天上班本身劳累这样做伤身体,我真心感谢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时间,在香港没有甚麽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办公室,其实我一直很 少呆在办公室,常常是上午与李公子他们打球後吃饭,然後我说到办公室,他们 还笑我快成办事员了,其实我是想到办公室让阿莹按摩使我休息。
终於有一天,阿莹刚进我房间,我把她搂到怀里,亲她,她那娇小的身躯在 我怀里就象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她没有拒绝,而是回应我舌头的动作。我把她放 到床上脱掉她的上衣和短裙,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丰满的乳房,我脸贴到富有弹 性的乳房上舒服无比。然後我脱掉她裤衩,在我的揉捏中,她早已娇喘吁吁,我 直接顶了进去——结束後,我也躺到她身边,我们都没说话,过了会儿她好象忽 然醒过来一样,猛地扎到我怀里,哽咽著说:“我好高兴。呜——”这是我唯一 一次见她流泪。哭著哭著她突然含泪扑哧又笑了,用舌头舔了我一下,柔柔地说 :“我是不是很傻呀?”我看著眼角挂著泪珠的阿莹,笑道:“怎麽傻呀?”她 因高兴脸绯红,说:“其实我是高兴的,怎麽就哭了呢。”我笑著亲她一下: “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她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偎紧我。
阿莹总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和念头,一次我们作爱过程中,喘著气问我: “为甚麽一想到与你做爱即使不做我都激动呢。”我只好边做边说:“你去看看 生理学书吧。”
一次做完爱,我们躺在床上,她爬到我身上,说:“你一定要回答我一个问 题,我一直想问。”我看著她,她略显羞涩“你觉得与我和芝做爱,有甚麽区别, 谁更让你舒服,为甚麽?”我看著她不知怎麽回答好,她们两人怎麽可比?但在 床上还真难说谁更好。她见我不回答我倒也没生气,柔柔地推推我:“你说嘛, 告诉我,否则我一生都想知道。”
“为甚麽问这个?”我问。她羞涩地看著我,道:“从第一次芝小姐与你进 房间我就想,如果哪天你能与我做爱,我一定问问你这个问题。”见我没做声, 她羞怯地推我,撒娇地说:“你说呀,你说呀。我就想知道。”确实,对芝这个 无数男人的偶像,目前只有我最有发言权。她继续说:“我知道我根本没法与她 比,那我也得要知道究竟有甚麽不同。我求你啦,你说呀。”
“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你告诉我嘛”她继续哀求、撒娇。我还真仔细 想了想,然後说:“仅就做爱而言,我觉得你们一样,甚至你比她技巧还高。舒 服?我觉得都舒服。”“你骗人,不是真的,你骗我。”她不干。我认真地说: “我说的是实话,我是第一个与她做爱的男人,目前还是唯一的男人。我怎麽做 她就怎麽听,她哪知道别的啊。”她看我不象骗她,摇著头,喃喃自语:“不可 能,我怎麽能与她比呢,我怎麽会与她一样呢。”她脸上说不上是高兴还是迷惘。
唉,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阿莹,一个爱撒娇还又事事好奇的普通香港女孩, 我的秘书。
阿莹天生就是一个人精。某些问题她好象很天真,但其实她是大智若愚,在 协调关系,处理问题的能力上,她有超群的本领。处理商业上的事就不多说,讲 讲阿娴的事吧。
阿娴是成名较早的演艺界名人了。在一次酒宴上我们相识。李太是我的老朋 友了,她好象没有别的事情,就是专结交演艺界的靓女,给圈里的朋友穿针引线 介绍作女友,她倒也不完全是为钱,虽然每次大家都不亏待她。李太安排在一个 朋友的酒楼让阿娴与我见面,我认为只是普通的聚会而已。席间,我与阿娴很是 聊得投机,阿娴看我的神态大有想见恨晚的意思。以後我们常偷偷互相约会吃饭、 游玩。一来二往我们终於在一天上床了。我始终弄不明白演艺界的事,没想阿娴 正好是芝的一个竞争对手公司签约的艺人,两人恰好还是各自公司清纯玉女的主 牌。只不过阿娴成名较早属於要保持第一,而芝是新人要想尽一切办法超过阿娴 的地位。
一个周末在一个朋友家参加PARTY ,我偶然从朋友那里知道这样的事,说实 话我明白里面的玄机後人都傻了。芝要知道我与阿娴的事非要自杀不可或者以她 性格她会放弃演艺事业不顾一切公开我们的事也不可知,而她从小的梦,几年的 心血,我投入的巨额金钱,我们美好的关系全都烟灰云散了。而阿娴要是知道我 与芝的事情,芝同样全部完了,即使阿娴让我二选一对我而言也是绝无可能选择 的。
我紧急将阿莹叫到办公室,她不明白发生了甚麽急事周末叫她到办公室,这 是从来没有过的,芝的事仅她知道,我只能找她商量了。女孩子显然对演艺界的 事情比我熟悉的多,听我说完她也惊呆了,只不过惊的内容不同,她看著我: “甚麽?阿娴?跟你?她会跟你上床?”她觉得好象是天方夜谈,但她猛然想到 芝,觉得没甚麽不可能的了。但想想目前两个人的身份和处境她也感到棘手。
我俩相顾无语,对我来讲,实在是关系到两个我所喜欢的女孩的声誉、前程 甚至生命的大事。我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终於,阿莹说:“你只能花钱买平安 了。”我亲了一下阿莹,惊喜万分:“你有办法啦,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我真 是对娱乐业一窍不通,我还没法跟李公子一帮朋友讨教。
阿莹看来也吃不准,她看著我,边想边说:“我想,你得先将这两家公司收 购了。这可违背了你家老爷不投资娱乐业的禁令了”她看了我一眼,对我的情况 她了如指掌,“然後对双方公司董事们指出这样竞争消耗的不利,那时反正是一 家人,大家会考虑共同经济利益的,这样在包装策略上会把现在的敌对水火不容 的关系弄成相互可以协调的家里人关系。好在娴小姐和芝小姐谁也不会在公众场 合与你相认,即使三人在公众场合见面也不会有特别的表示,她们之间不会彼此 怀疑的。至少首先消除她们之间的敌意。”我点点头赞许。见我点头,阿莹更来 精神了“这时可以转换策略,让两位玉女合作些唱片、演出、电影,转变一下方 式还是很有市场的,即使那时市场受些影响,你承诺给股东们经济补偿大家不也 就没事啦,公司不就为了赚钱嘛。”说到玉女她加重口气,瞥了我一眼,我知道 她意思:甚麽玉女。她说著歪头问我:“到时她们两人你选择谁?”我从来没那 麽心亏道:“我都喜欢。不想选择。”
阿莹哼了一声:“即使她们之间没有了公司的敌意,也很难说彼此没有竞争, 谁能保证你不犯错让两人知道?知道了你以为你不选择?”我说:“不是我选择 她们而是她们让我没得选择,她们要我必须选择她们两人。”
阿莹叹了口气:“只好到时再说了,如果阿娴也象我见过的芝那样对你痴爱, 我想也许还好一点吧。嗨,反正现在随时可以找个玉女捧,了不起都息影呗。”
她见我不高兴知道自己的话有点伤我,吐吐舌头,抱住我腰:“别生气嘛, 算我说错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我笑了,她发发牢骚是对的,本来就那麽 回事。
我问:“真的谢谢。我该怎麽犒劳你?”
阿莹嘻嘻一乐:“能象她们一样得到你喜欢我很知足了。抱抱我,亲亲我, 算是犒劳吧。”我抱紧她,狠狠吻她一下,她倒在我怀里嘻嘻笑著直乐。
事情没有那麽简单,两家娱乐公司都是很有背景的公司作後盾,好在李公子 一听我要投资娱乐业很愿意帮忙,最後如愿以尝。因为不是讲商业经历在此就忽 略了。至於我与芝和阿娴的事,可以通过《明星诞生——阿娴与芝》了解我与阿 娴和芝的故事。
真濑最近老来电话问甚麽时间回日本,电话另端不尽的相思我在香港都能感 觉到,我想象目前倒也不会离开香港,於是邀请真濑来香港,真濑当然欣喜万分, 那是阿莹作我秘书後真濑第一次来香港。当我告诉阿莹我有个日本朋友即将来港 时,她也没特别注意,她问我安排住哪个酒店,我好象奇怪的看看她,猛然想起 她从来没见过真濑,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於是我对她说:“象赵雪来港一样安 排吧。”她略吃惊地看著我,她印象中,赵雪是我正经没结婚的女朋友,是我们 家族认可了的没结婚的未来太太,这真濑是谁?她不便多问,显然是留心了许多。
真濑第二天来到香港,真濑一定要到我办公室看看,她过去来常到我办公室 看,也许是长期做秘书吧,她要看看我经常呆的办公室有甚麽变化,她希望我办 公时也能舒舒服服。我理解她的苦心,於是带她到办公室。她见到秘书位置的阿 莹问我:“阿珍小姐不在了?”我笑笑介绍阿莹:“这是张小姐,你叫她阿莹就 行了。”真濑给阿莹鞠躬,含笑说:“辛苦了,谢谢你照顾他。”阿莹看著真濑, 显然被她的美丽震惊了。
真濑仔细看了看办公室以及办公室里面几个套间休息室的情况,正好阿莹端 水进来,真濑对阿莹说:“阿莹,请你等一下”阿莹站住。真濑走到她身边,笑 著问:“办公室作过调整?”阿莹点点头。真濑说:“先生会有很多时间呆在办 公时,他的坐椅最好还是换成稍硬一点的,不然坐久了他会不舒服,休息室床铺 也不要太软。办公室的花太少了”真濑指著房间,“这边都可以放上鲜花,必须 每天更换新的。拜托了。”我看著真濑觉得她真是细心周到,阿莹也不得不为自 己没想到而佩服真濑。讲完这些,真濑又环顾了办公室,这才看著我:“现在我 放心了。你不是陪我回家吗?”我点点头,搂住她腰向外走。
过了两天我到办公室,办公室果然按真濑说的作了改进,而且加上阿莹的创 意,真的是一个舒适而又典雅的办公场地。我夸奖阿莹,阿莹嘻嘻笑著说:“我 可没这位真濑小姐细心。”我摸摸她头,笑道:“也不要完全听她的,毕竟这是 在香港,又不是在她日本办公室,你按你意思做吧。”阿莹懊恼地说:“可是她 说的是对的呀,我平时怎麽就没想呢。真濑小姐是不是认为我不称职啊?”我坐 下,看著她:“我认为称职就行了。”“那不行”阿莹不服气地说,“别人能想 到我怎麽就想不到呢。”想想其他地方的秘书,看著阿莹那沮丧的神态,我已经 真是很满意了。我笑著说:“好啦,别再想这些了。这两天有甚麽事吗?”
“芝小姐打电话来,我说你去澳门办事了。”她看著我,我点点头,“赵雪 小姐问你两天没来办公室去哪儿了。我只好说你在李公子公司开会。”我笑笑, 眼睛从桌上文件上抬起看著阿莹:“没关系,你就告诉她真濑小姐来香港了?问 她有不有时间过来玩。”看她吃惊的神态,我走到她身边,拍拍她肩,温和地说 :“没关系的,赵雪与真濑处的很融洽的。她们也是好朋友。”阿莹马上明白了, 她叹了口气:“看来我真得象真濑小姐学很多东西。她能让赵小姐认可还成为朋 友。她真幸福。”
我走回办公桌,坐下後看著阿莹:“我和真濑等会与李公子有个约会,这几 天我可能来得少,我曾答应芝这两天陪她吃饭的。看来很难安排,而且我估计赵 雪可能也会来香港,你安排安排,告诉芝过几天我再陪她吧。”阿莹点点头。我 相信她能把这事搞掂。
听说真濑到了香港,赵雪果然三天後从澳洲赶过来。趁她们自己到香港逛街 购物的时候,我可以抽出时间干自己的事情。到办公室,李公子进来了。他哈哈 笑著坐在沙发上,说:“老兄两个美人都来了,吃得消吧。”我笑著过去打了他 一拳,然後坐下问:“这两天有甚麽新情况?你是最烦办公室的。肯定是无事不 登三宝殿。”
“其实也没什麽大事。”李公子笑著说,“新加坡那边看中了维多利亚旁中 银後的一块地,我想先吃下。”我知道他与新加坡李家素有隔阂,两人都年轻气 盛好争头。我问:“你家当家的甚麽意见?”“他才不管这些事呢。但也不会投 资。”“需要多少资金?”
李公子哈哈一笑:“不多,不让你投资为难,我知道你跟他关系不错。这样 吧,我自己拿出些。算我借用,半年还你,三亿。怎麽样?老规矩。”因为芝和 阿娴的事他帮了很大的忙我还没表示呢。於是笑道:“三亿够不够?到时返回本 金就行了。前段时间还多亏你相助,这次就别按老规矩了。”李公子一乐:“那 就谢了,我估计得赚他新加坡一亿。”突然又想起甚麽,“怎麽突然想收购娱乐 公司?不会有甚麽隐情吧。”
我笑笑不答。他说:“我让公司查过了,这两家公司好象与你们没甚麽关系 了,其他几家公司也查过背景,他们也不知道你搞甚麽鬼,有甚麽事可别瞒著我。”
我赶忙申明:“跟生意上没关系,跟大家也没关系。”李公子意味深长地笑 道:“公司目前最有价值的就是芝和娴,你该不是对她们感兴趣吧?”见我笑而 不语他也不再多说,移开话题:“我听说你老回办公室是因为有一个不错的秘书 小姐,就外面那个?”我笑道:“我的事跟你不一样,当然得回来多些。秘书是 不错,你见过啦。很普通的。”李公子笑著歪头想想,确实很普通,站起说: “我走了,记住明天上午的球”他仔细看看正好进门送文件的阿莹:“看来还是 有甚麽特别之处。”
阿莹脸红地看著送李公子回转身的我,道:“你们谈我呢?”我笑笑,捏她 一下鼻尖:“他问我你有甚麽特别之处。”她略羞涩地问:“你怎麽答呀。”我 开玩笑地笑道:“我说你会按摸、床上功夫也不错呀。”阿莹羞红脸跺跺脚,看 见我的笑,扑过来打我:“你骗人,你骗人。”
我哈哈笑著把她搂到怀里,看著她那绯红了的脸和撒娇调皮的神态,禁不住 柔情地亲亲她薄薄的嘴唇。我知道阿莹的按摩、身体固然风情万种,但她之於我 最有价值的是她真正能从灵魂深处与我产生共鸣,她就是我的一部分。
这就是我那聪明能干、撒娇柔情的香港秘书、情人张小烨——阿莹 ---------- 20、晴的故事
研究生毕业後在张琼公司干了一年,然後成立自己的公司,在张琼的支持下 公司虽然运营正常倒也没甚麽大的赢利。
自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後,我觉得继续呆在北京确实也没有大的发展,加上 父亲反复催我去澳洲,於是将公司股权转让给其他股东,准备彻底移民澳洲。
这里就不多说小薇的恋恋不舍和张丹的生离死别。赵雪先我三月到达了澳洲, 我於那年冬季来到了正值炎热天气的澳洲。
家里的情况就不多说,总之父母见到我和娇娇都回到身边自然高兴万分,我 也享受到了少有的家庭温馨。父亲让我和赵雪住在离他们一公里外为我们准备的 别墅,看著一望无际的草坪和树林,很难想象这全是我家的地产。
说实话,当时还很难从北京那种环境下转变过来。夜晚,当我和赵雪坐在草 坪上时,我只觉得安静得让人难受,很不适应,赵雪倒是喜欢这种宁静,而且可 以天天陪在我身边,享受二人的温馨生活。最初的时光好象除了每天与赵雪作爱 外,没有别的甚麽事,我有点烦这种太静的生活。
好在赵雪每天总能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逗我高兴排遣寂寞。
经过一段时间,我对家族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对我的发展,父亲征询我的 意见,我希望参与香港方面的业务,毕竟香港对我可能还稍稍熟悉些,澳洲、美 国、日本我不是太明白。
父亲同意了我想法,但希望我能先花一年时间在澳洲熟悉熟悉环境,将我的 英语再提高些,同时可以利用这一年时间熟悉公司在香港及东南亚的业务。我只 有遵守了。
感谢学姐们使我至少英语不用从头学起,研究生时那点哑巴英语也只能进行 最最基础的交流。我知道我几乎得从头来。
於是我到墨尔本RMIT去插班学习,无所谓文凭,算是强化外语吧。在学院外 租了一套房,重新过起了学生生活。由於赵雪已取得当地驾照,所以平时她会偶 尔驾车来看我,周末司机接我回家我们才能正式见面。
过了几个月,我开始有了几个朋友,其中最要好的是杰克,杰克严格说是美 国人,他是随父母来澳洲的,他父亲应聘到澳洲政府从事据说与国防安全有关的 项目。
杰克一直是我好朋友,以後也是我生意上最好的搭档和朋友,但那时我们只 不过是刚认识的同学。
RMIT有许多黄皮肤的学生,我倒没觉得有甚麽不适应。因为赵雪总来看我, 我那帮外国哥们也都羡慕我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女朋友。
我那时几乎从来没接触过国外女孩,倒真觉得赵雪比我们学校所有中外女同 学都漂亮,这可能当时是我唯一自豪的。
但我家的背景在学校注定了我还是一个特别的学生。我父亲每年都向RMIT捐 助大笔款项,现在想来那时虽然我或许看上去土气或者说与澳洲生活不太适应, 但毕竟是显赫家族的继承人,自然也会引起女生的青睐。
赵雪大学学英语,所以语言上没有大碍,加上她先期来澳洲,自然比我快的 融入到澳洲的生活之中,但那时她在HOLMES攻读学位,也忙於学习,因而最初一 段时间我适应後,她也就很少来了。
经常学生们自己会组织一些活动,演出、聚会等等,我过去读大学和研究生 就是喜欢参与的,所以一般有活动杰克叫我我们都一起参加。一次学生们组织模 特表演,看著身著三点或时尚衣服的同学表演,才感觉原来学校漂亮女生挺多, 而且外国女孩看上去更引起我遐想。就在那次,我第一次见到了晴。
晴那典型的东方女孩的气质和神态让我砰然心动。她的皮肤洁白无暇,与那 些因日光照射而皮肤棕红的外国女孩不同,形成绝对的反差。
她黑油油的头发长披直肩,丰满的乳房和微翘的臀部显出她大腿的修长。
我问杰克那女孩是谁,杰克嘻嘻笑著说:“哦,PEGG,她你都不知道,她是 我们学校的皇後,大家都叫她东方公主。”说实话,第一眼我就为她著迷,虽然 在心里我不愿承认,但她确实不比赵雪差。所以,当她下台,我看见有两个东方 男孩陪著她时,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的失落。
其实现在想来晴虽然美若天仙但过去结识的小雅、小薇、夏洁包括我那些学 姐也很漂亮,可能晴是第一个我见到的在国外生长的女孩,她的那种异国情调和 气质让我动心吧。
虽然以後有意识想在学校见到她,但一直没见她踪影,我奇怪她能飞到哪里 去?功夫不负有心人,正好一次午间,我准备去草坪用午餐,看见PEGG坐在草坪 一个石墩上边看书边吃著热狗。
我走过去,问:“还有人吗?”她抬起秀丽的眼,看看我,看看旁边笑著摇 摇头。我坐下,她继续低头看书,我拿出刚买的汉堡边吃边问:“看甚麽书?” 她笑著给我看看书,是关於Picasso 的书,我笑道:“学艺术?”她合上书,点 点头,笑盈盈地说:“算是吧,你呢?”她的笑几乎让我晕倒,我好久没有这种 感觉。
我镇定自己,笑笑:“在中国学经济,现在算是学英语吧。”
“欧”她灵巧的小口成一个O 型,宛尔一笑:“在澳洲还用专门到学校学英 语?每个人都是你的老师。”见我不语,她笑了:“你刚到澳洲吧?”我笑笑。
她点点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从哪儿来?”我告诉她刚从北京来,并问 她去过北京没有,她笑著摇摇头。
这时杰克叫著过来,他与PEGG打过招呼,对我说:“大卫,赵来了。”我一 听马上告别PEGG,去赵雪经常等我的地方。
赵雪因为想我,所以中午直接就过来看我。我们找地方坐下,赵雪偎著我, 恋恋的说:“我好想你。”我亲亲她,她脸一红,小声道:“我想跟你回家。”
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荡漾得绯红的脸,说:“我下午还有课呢。晚上回家?”
赵雪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不好意思笑笑说:“晚上再说吧。你中午吃甚麽?”
我告诉她,她吃吃笑著:“你不是不爱吃那些东西吗。受罪了。”“慢慢练 吧。”
赵雪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笑著起身,吻吻我,说:“我先回学校。到时再联 系吧。”
要说英语我确实得从基础开始,但在学校运动,我到不逊与我那些老外同学, 在北京时,无论是读大学还是研究生,包括以後工作,踢足球、游泳、打排球、 篮球、网球、宝龄球等一切项目都是我的强项,很快我就成了学校数得著的运动 名将,加上父亲的关系,学校差不多每项运动都邀请我参加,我一时又找到在北 京读大学时的感觉,看来国外学校也不过如此。
信心建立了,别的方面自然很快就进入状态,凭直觉我感到有些洋妞开始向 我暗送秋波,现在想来好笑,但当时感觉真的很爽。
与PEGG断断续续见过几面,好象见她的次数多些,过去总也见不著,但越来 越觉得好象随时都会碰上。渐渐的,中午在固定草坪见面好象成了一种约定。那 时,PEGG已告诉我她的中国名字,我简称晴吧。
晴看来对我作过一番了解,因为我并没有介绍自己及家庭更多,但她好象似 乎已经知道一切。我於是也找朋友对她摸摸底,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当地华人一个 大家族的千斤,其父亲好象还是华人一个帮派的的老大。过去在北京只在电影小 说中看见过这些东西,想到晴父亲这样的背景,当时有点犹豫是否继续接触下去。 晴是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三个弟弟。
她和妹妹的母亲已去世,目前三个弟弟是现在的後母所生。我觉得她家庭关 系太复杂了一点。
我与晴已属於无话不谈的朋友,隐约间感觉她还是喜欢我的,但在外国生长 的女孩本来就开明得多,她对你好并不等於中国我们理解的有其他意思,所以那 时我基本上还是抱著有自知之明的态度交往,反正中午那段时间也很难过,下午 回家也无聊,不如在学校呆著还有些意思。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喜欢上课,喜欢在 学校泡著。
我那时也找了几本毕加索的书看了看,别的记得不多,
倒记住了毕加索一生很多女人以及毕加索的一句话:TheSensuousistheveryelementofart.Itisastimulanttolife. (官能享受正是艺术的唯一要素,它是生活的兴奋剂)。
我想晴喜欢毕加索,应该知道毕加索的生平和观点,我好象为自己在赵雪之 外追求她找些依据,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艺术一窍不通,速成看点东西去哄哄 晴。
我觉得晴有些真的喜欢我了,我的感觉从来是对的,尤其对女孩子,毕竟我 算是个中老手了。因此,当我们休假後一个月再见面时,晴那种欣喜神态我也就 不奇怪了。
晴好象多了些主动和热情,但那时我对国外生长的女孩没有甚麽把握,搞不 清国内对付女孩的办法对晴有不有用。好在我守著赵雪这样一个大美人,不至於 急不可耐,看谁耗得过谁呗。
晴毕竟受著父母中国传统式教育多些,她属於含蓄稳重那类,似乎等著我有 甚麽表示,我那时哪有那勇气,两人只好天天闲聊,手都没碰一下。相反,倒是 纯粹的澳洲女孩开放得多,有时有女孩上来招呼,不管许多,她们要跟著回家只 要赵雪不在我也就带她们回去。这样我前前後後也与十来个澳洲女同学做个爱了, 我找到了感觉。更不在乎天天与晴在那里说些好象中学生的恋爱话,受洋罪。我 居然在澳洲女生中还有了些小名气。
那时年轻,加上一直体育锻炼,身体特别旺盛,开始接触洋妞更是觉得刺激、 豪情万丈,所以每次总有特别持久的战斗力,澳洲女生中的小名气大概就是这样 来的吧。而且我历来对女孩子不薄,凡作爱过的女孩都会持久得到我经济上的满 足,不久,我开始发现有女孩委托朋友要跟我见面了。跟那些女孩接触没增加别 的东西,英语倒是突飞猛进,当然闺门床上用语最熟。
在RMIT的最大收获是,不在乎你结交过多少女孩,越是女孩多,说明你越有 价值,怕的是谁也不理你,那你一定是毫无用处废料一块。晴现在肯定知道了我 的身价,而且几乎每次与她刚在草坪聊几句,总有女孩过来招呼,有的就呆在那 儿不走了,逼得我只好礼貌地请她们走,表示道歉因为我与晴在谈事。这时晴往 往都会很感激。
一天中午,我邀晴到外面去吃中餐。餐毕,我第一次挽起她手散步,她看来 很兴奋。我们沿著树荫散步,我一边夹著我书,她另一边肩上也背著她装书的漂 亮的小布包。走到一块草坪,我提议坐一会,我们在路边树荫下坐下,四周很安 静,偶尔有一辆车穿过。我搂过她腰,她书包落下,嘴与我贴到一起。我们热烈 吻著,但我内心倒很宁静,觉得也没甚麽,同样的嘴,同样的动作,好象失去了 很大的乐趣。我抬起唇最後亲亲她抱紧她,她嘴唇的样子似乎还想吻,看见我停 止的神态,稍稍失落的偎紧我,我们一时都没甚麽话说。
过了会,她小声问我:“你想甚麽?”我看著她笑笑,柔情地说:“想你呀。”
“我在这儿还想甚麽”她脸一红。“想你刚才接吻的样子。”我轻声一笑。
她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亲亲。她羞涩笑道:“你现在也算是 名人呢。”
“名甚麽?”我装作甚麽也不知道,她绯红了脸,不语。我想起正好今天赵 雪说不回家,於是说:“跟我回家?”她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点点头。
回到我租的寓所,我好象轻松了许多,晴显得稍稍紧张。
但很快也松弛了下来。两人坐下相对一笑,她等著我开始,而我似乎也没有 了激情,但毕竟一个大美人在面前坐著,总是让心里产生许多冲动,我手搂过去, 她依偎到怀里,我们接著刚才的吻继续。
好象断了链亲吻许久两人又才找到刚才的感觉,我的激情也开始高涨。我手 将她白色的体恤下摆从扎著的裤里慢慢拉出,手从下面伸进然後摸上去,当手触 到她乳房时,她顿时呼吸变得急促。我手捏按著她的乳头,因为刚从外面进来, 乳头因汗水沁出有些湿润,加上她身体的反应,摸上去有些黏糊糊的,我去解她 裤子上的皮带,她嘴离开我抓住我要解皮带的手,脸因兴奋而绯红,她看著我, 急切而认真地问:“你会好好爱我吗?”
我点点头,不过我心里是最烦谁这时问这样的傻问题的。
她盯著我眼,然後起身,自己默默解开裤子,脱下,我见她脱我也脱光了自 己,她看著我挺立的下面,脸一红,我将她放倒在地板上,压到她身上,她喘了 口气,我吻著她手伸到她下面,那里早潮湿一片,我熟练的将手指伸进了她体内, 与我作爱的所有澳洲女孩从来没有处女一说,所以我也不用怜香惜玉,她们要的 是勇猛,我用手引得她身体阵阵抽搐,热浪般的爱液随我手指流出,
我也早涨得生疼於是再不犹豫,梢抬起身,双手放到她身体两边撑住自己, 腰猛用劲,臀部一发力狠狠顶了进去——我发挥出奇的好,不知抽插了多久,感 觉继续下去她身体似乎要被我捅烂,一次次进入她身体最里面花心,每触一次她 身体都痉挛一下,她由呻咽变为了发声的喘气,又由喘气变为了低声喊叫,最後 只剩下粗粗的出气了,我终於象放闸的洪流又急又久地射了进去。
等我慢慢软下拿出她身体,缓了一会她才长舒一口气,然後依偎到早已汗流 浃背四肢无力的我身旁。她拿起纸给我擦擦头上的汗,我缓过神来坐起,拉起她 进入浴室。我相信今天会让她难忘的。
以後我们在学校就形影不离了。作爱对晴来说成了我的施舍,因为我要让赵 雪满意,只能抽空与晴独处。
她被我的性吸引和困扰,她不想显得低三下四,但身体的本能和内心的向往 使她又不能自拔。
我其实是喜欢她的,但确实我无法承付两个渴求的女孩的没有止境的要求。 我几乎断绝了来自其他任何别的女孩的诱惑,有些女孩确实很漂亮迷人,但心有 余而力不足,我必须保持身体的高度良好状态。
即使这样,赵雪也发现了问题,一天我们作爱结束,她狐疑地看著我:“你 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我假装委屈地看著她。她马上亲亲我,心疼地说:“也许 你学习太忙了,我总觉得你身体很虚弱,是我不好,我应该多些时间照顾你。”
说得我只愧疚。我潜意识中更怕她一时兴起真天天看著我,我就更惨了。我 不希望破坏我们的关系,但又不希望她看我太紧,我真的爱赵雪,我觉得她就是 做我妻子的最佳人选,而且家里人也喜欢她,认可了她。
她的聪慧、美丽、贤惠、体贴、能干无人能比,但我也真是喜欢晴。这种矛 盾心理一直伴随著我。
晴虽然不象我过去认识的女孩比如小雅、小薇、丹丹等那样百依百顺,但一 旦全身心爱上我,她还是迁就容忍我的。总体来说虽然她自己有更多的主见和生 活内容,但我也正逐步成为她生活内容的一部分,成为她精神的一种依恋。
她需要我的性抚慰,但她从来不明确提出,但如果我几天不与她作爱,她会 以她的态度来表示她的不满。她希望我以她为中心,但我心里明白我至少有两个 中心。
一天中午,我正与晴、杰克还有几个朋友坐在校园草坪用餐说笑,这时突然 看见一个飘逸熟悉的身影向我们走来,杰克给我一个眼色,我眼都绿了,赵雪笑 盈盈向我们走过来。
我腾地站起,大踏步跑过去,赵雪扑到我怀里,亲吻我一下,我远远望去, 晴他们都望著我们。我拉著赵雪的手问:“用餐了吗?”赵雪看看杰克他们,笑 著说:“没有,下课我就过来了,我想见见你。”“走,我请你吃中国菜。”我 拉起赵雪就走,赵雪吃吃笑著说:“我得跟杰克打招呼。著甚麽急。”
“不用了吧。”我还拉赵雪,赵雪盯著我:“你是不是怕我过去呀。”我心 想:全完了。但还是笑著:“哪能呢,走吧,我陪你过去,正好几个同学一起聊 天呢。”
赵雪笑盈盈地过去,老远就与杰克打招呼,我慢慢跟在赵雪後面,偷偷看, 只见晴脸色惨白,痴痴看著赵雪又看看她身後的我。
杰克分别介绍在坐的几人,赵雪早就看见了坐在几个学生中的东方女孩,她 的漂亮也使她多关注。介绍到晴,晴勉强一笑,赵雪还想多看一眼,杰克站起, 搂住赵雪的肩挡住赵雪的视线,然後笑著对我说:“大卫,你与赵到那边坐著聊 去吧。”赵雪给大家打过招呼,这才搂住我腰随早已麻木的我走开。身後晴那怨 恨的目光让我胆颤心惊。
与赵雪用完餐,我们回到我寓所,赵雪嘻笑著脱我的衣服,确实,我们有差 不多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在床上我使出浑身力量与赵雪作爱,但因为心里压力,还是草草就射了。
赵雪心疼地吻著我,安慰我。我昏昏沈沈睡去,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锺, 看见赵雪的字条,因学校有事,她先走了。
我懒洋洋的走到客厅,穿著睡衣发呆。听见门铃声,打开门,晴跨进房,四 处看看。我走向她想给她解释,突然只觉得一阵金星,晴一耳光打在我脸上,我 缓了会才睁眼看。晴愤怒地盯著我,伤心欲绝地嚷:“你说你要好好爱我,你为 甚麽骗我,你为甚麽骗我?”
“我从来没说我没有女朋友。”我奋力争辩。她气急了又一耳光打过来,我 一把搂紧她,她挣扎著我用劲抱紧她,同时盲目地吻她,她躲著,嚷叫:“为甚 麽骗我,你为甚麽骗我?!”
挣扎著见无法动弹,她呜呜哭起来。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我早抱著她坐到地 上,正好是我们经常作爱的地方。她哭著喊叫:“你怎麽能骗我呢,我用心地爱 你,我那样爱你,你怎麽会骗我呢。”
见到女孩哭,我早养成了习惯,让她哭够为止,因为没有任何办法解决现在 的处境,说实话,我倒是怕赵雪突然回来,两个人我真该哭了。她不挣扎了,我 的手也稍稍松开了些。
我企图用性来打动晴,我手刚摸到她乳房,她死死推开了我手,我又去摸她 下面,她尖叫著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突然,她睁著略红肿的眼看著我,抽泣著 说:“只要你说只爱我,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怎样,我会象过去样爱你。”
见我不吭声,她用几乎绝望地声音哀求地看著我:“你说呀,只要你说只爱 我,我只要你点头。你说呀。你点点头啊!”我早已麻木,既无法说任何东西, 也不可能点头。
“我只要你点点头啊!”她几乎伤心得昏厥。她猛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 去。我是万念俱灰,甚麽也不想,呆坐在那里。
恍惚间,觉得有几个人影走到我身边,我睁开眼,几个剽形大汉站在我面前, 我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只见一个人对我说:“起来跟我们走一趟。”“你们是谁?”
说实话,我在北京二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来人也不语,拿起沙发边上 的衣服递给我,我要挣扎,其中一个居然掏出了手枪,我第一次见人用枪对著我, 过去虽然老与朋友去练习场射击,但真被枪对著,还真第一次。
我只能说那滋味谁也不想有第二次。见他们倒并无恶意,我穿上衣裤。
觉得车走了好久,到了一幢四层楼高的大别墅,虽然没我父亲的别墅气派, 但也是很有格调的。走进大厅,几个大汉出去了,我环顾四周,居然室内是中式 摆设还有中国字画。一会儿,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他仔细大量了一遍,然 後指著沙发说:“你坐吧。”说的是广东式普通话。
他好象在沈思甚麽,过了会说:“我是请你来澄清些事情的,我与你父亲是 多年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说罢,看著我点点头:“小晴 爱上你也算是有眼光。”我马上醒悟他就是江湖中的老大,晴的父亲。明白了我 倒反而坦然了。
“我想你也猜到我是谁,为甚麽请你来。”他继续说,“我早知道你和小晴 好,我也调查过你,我很高兴你们交往,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出了甚麽问题。小 晴回来就躲在房间哭,她母亲问甚麽也不说。”
既然这样明人也不做暗事,我把与赵雪的关系,我怎麽认识晴,我们怎麽相 识说了一遍。“我确实爱晴,但是我也不愿与赵雪分手。”说罢,看著他,爱怎 麽样怎麽样吧。
“你小子”他骂出来,但又顿了一下,“想得倒挺美。守著碗里的还要来勾 引我女儿?”他正要说下去,突然门开了,一个清秀的女孩走进来,她看看气急 败坏的父亲又看看我。站在那里,晴父亲向她挥挥手:“这没你的事,走开。”
女孩默默走上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芝。
经这麽一干扰晴父亲倒也不知再说甚麽好,他不知该怎样对付我,以後我才 知道,实际上我父亲是有恩於晴父亲的,他原以为可以通过与我家的联姻来加强 实力,毕竟我家的实力太雄厚,谁都愿意联盟。
正在这时,晴突然从楼上跑下来,她惊恐地看著她父亲:“爹地,你想干甚 麽?”估计是芝上去告诉了晴,晴哪知道他家与我家这种关系,但她明白父亲是 干甚麽的。
我以後常想,也许我与芝真是前世有缘,我们见面第一次她就帮我摆脱了困 境,虽然在她也许是无意的。
晴父亲低沈著脸:“我想与他谈谈。”晴跑到我身边护著我,看著她父亲, “不许你伤害他,他要有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那一刻我感动万分,我去扶 晴的肩膀,她扭扭身体摆脱我的手,她还恨我。
晴的父亲显然气坏了,但看来他更怕女儿真的怎样,看来他女儿是他唯一害 怕的人。後来我才知道,晴的父亲最喜欢的就是晴,有一次芝与我在床上讲起父 亲对姐姐的偏爱还很是伤心。
晴的父亲阴沈著脸哼了一声走进旁门。我看著晴百感交际。晴好象不哭了, 也许是哭累了,或者是想通了吧,她看看我,幽幽地说:“我送你回家。”
回到熟悉的家,冷冷清清,看来赵雪不会回来,晴要走,我把她搂到怀里, 这次她没拒绝。我亲亲她嘴,她没动。我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她一动不动随我抚 摸。
我也不敢摸她身体敏感部位,轻轻抚摸她的手臂、肩、後背。我看她眼眶似 乎又要流泪,忙用嘴唇吻她眼睛,她终於忍不住一把搂住我,哇地哭起来:“我 真舍不得你啊!”
那一夜,晴住在我那里。也就从那一天起,我觉得我完全成熟了。但我与晴 注定了是多劫多难的。 ---------- 21、芝的故事
自晴在我那住一晚後,她承认了赵雪这样的现实。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寓 所,她父亲显然没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凡赵雪不在的时候,我几乎都在晴的寓 所度过,她好象渐渐从这种难以忍受的现状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加上初期相对 而言我呆在她那里的时间更多些,她心理上好受了些。我们在一起渡过了许多美 好的时光。但一般而言,我晚上还是回自己寓所住,主要是担心赵雪回家没见著 我担忧。偶尔看晴那依恋不舍难受的样子,在她那住一晚,她会欣喜万分显得分 外温顺、乖巧。
她从性的依赖到整个精神都完全沈侵在爱里。当然,性仍然是我们生活中重 要的内容,偶尔赵雪回来我们做爱後,我第二天到晴那里,她马上就能感觉出来, 她不会再要求我做,但整个神情都处在别扭之中,一直到好久後,她才克服了她 与赵雪两人共有我的心理障碍。
因为我几乎所有时间都给了晴,赵雪感觉我身体似乎越来越不行,她很内疚 觉得没尽职尽责,她甚至对我说先休学一年,专职陪我,等我学完她再去学习。
我当然反对,而且告诉她我语言已差不多了,马上也就离开学校开始公司业 务,让她放心,同时在床上尽可能表现好些、热情些。
那时我确实为准备回公司开始逐渐进入脚色,总觉得那样在学校再混下去也 没多大意思。恰好那时晴也将毕业,她准备与一家模特公司签约作专职模特。晴 身高做时装模特稍矮了些,但做电视、媒体模特应该是适合的,而且她还想在影 视、歌坛发展,凭我当时的看法,我觉得晴是很有发展潜力的。
过了不久,我正式离开学校,反正是插班生,也无所谓手续,开始参与家族 生意。但还住原来租的寓所。与赵雪、晴近些,另外闲著还可以到学院去玩玩, 那些充满朝气的澳洲小女生还是有吸引力的。
因为工作暂时没有甚麽固定内容,所以时间倒也自由。经过了最初与晴疯狂 的性,我们也渐趋正常,我身体好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似乎赵雪和晴都开始 满意了。那时晴经常有些演出,尤其晚上似乎应酬也特别多,我感到晴对演艺事 业的热爱开始成为她生活的另一主要内容。她依然十分依恋我,但对我明确告诉 她某天要陪赵雪,她也不象过去那麽计较了。我倒也不在乎,我那时已变得更实 际了,既然不能白头偕老,大家就不要互相限制吧。加上守著学院,凡赵雪和晴 不在我就会找一个新的洋妞睡觉,半年时间,学院漂亮的女生差不多也有几十号 人有过往来,我算是真正有名了。
与其他国家比如美国相比,澳洲女孩更有她们的韵味,加上学院学生多数还 年轻,不象完全进入社会的职业女性,因而她们中间许多不乏清纯和浪漫,况且 我总是选择那些符合我的审美兴趣的女孩。那段时光很是旖旎舒坦。我的寓所几 乎每晚都成了杰克等几个朋友聚会的场所,当然,得赵雪不回家的时候。我觉得, 晴似乎耳闻,毕竟她原来班上的好几个同学就与我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经麻木了, 既然我的床上能多一个赵雪,也就不在乎多几个别的多数她都不认识的女孩,我 甚至觉得她内心有一种故意纵容的意味已示对赵雪的报复。无论我怎样,只要晴 希望我去她那儿,我会毫不犹豫就去,我想她觉得知足了。毕竟我已不是她生活 的全部。
不断有新生入学,我的性夥伴越来越多,有时在校园走女孩打招呼我只觉得 眼熟都不记得何时见过面,我们是否有过关系。那段自由刺激的生活随著芝的闯 入而停止了。
一天晚上,晴说想见我,但那晚我约了一个我自认是澳洲女孩中最清纯漂亮 的小女生CASSE ,实在舍不得,CASSE 是刚进校半年的新生,刚满18岁,青春富 有朝气,她白白的皮肤和健康的身体使我激动。我是偶然在校园转悠发现的,当 时就上去招呼,我也算是知名人士了。看得出我主动给她打招呼她很兴奋,先後 约她吃过几次饭,今晚好不容易同意到我寓所来访,说甚麽我也不能错过这机会。
如约而至,因为有过去的基础,所以聊一会儿很自然我就抱住她吻起来。她 到也没拒绝,但从她那笨拙的样子真象是从未接触过男孩一样。在澳洲,我从来 没考虑过会不会遇到处女,尤其是在学院里的女生,因此她的那种笨拙和羞怯更 让我兴奋。但当我要脱她衣服时她死活不干,我总不能从强,只好放开她。她见 我难受的样子,忙著道歉,憋得我身体难受,我怕她还呆在我家里我会用强,挥 挥手让她赶紧走了。
CASSE 既抱歉又遗憾的走後,我一看时间快十点了,赶快向晴那儿赶去。由 於我有晴房间的钥匙,因此开门直接进房间,顾不上洗向卧室闯去,我知道晴一 定生气了,加上我身体也急需发泄,卧室,晴果然伤心地睡了。我不管三七二十 一,脱光衣裤就偎过去,晴看来被我惊醒,她不高兴地推我,我知道她生气,不 等她说嘴直接就堵了上去,同时手伸进睡衣直接捏向乳头,大概我压得她喘不过 气来,仍拼命推我,我手直接伸到下面,早湿得一塌糊涂,我被CASSE 引起的激 情冲撞著,早坚挺如柱,朝著洞口就挺了进去,一声尖叫把我刺激得更忙活的抽 插,晴好象也晕了过去,我终於射了。这时只见晴扑上来,伴著哭叫声打我,我 觉得有点甚麽不对,打开灯,我吓傻了,是芝。看著裸著身子象发疯似的芝,我 一动不动,让她打我,只见精液和血液顺著她大腿跟部向下流。我知道这个祸闯 大了。如果说晴与我相好她父亲可以容忍,那麽我强行将芝的处女之身破了,无 论我父亲与她父亲怎样有交情,这笔帐是无法偿还的。
我犯傻了许久,这才慌乱地抓起枕巾去擦她的大腿的流溢物,同时语无伦次 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晴让我来,我晚了,以为床上的是晴,我想将功补过。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处女的童贞很难用对不起弥补,但确实心已乱不 知如何办。芝显然打我也累了,爬在床上呜呜哭著。看著她裸体的後背我楞楞地 不知干甚麽好。她身体早被血液精液粘得脏隰兮兮的。
说实话,第一次见芝时,她比晴显得瘦小,而一年来,她身高几乎和晴一模 一样,而且她的模样与晴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惊人相似。我刚才摸上 去,好象乳房和下面都长得一样,我一般对不同女人还是很敏感的,但刚才真没 觉得甚麽不同,只是进到体内那一瞬间感觉好象一个陌生的身体,当捅破处女膜 一瞬间,我知道下面是处女的身体,但当时被激情所惑,根本没想更多。一直到 抽插过程中我似乎意识到下面不是晴,一哆嗦芝紧窄的身体刺激我射了出来。
平时芝偶尔也到晴寓所来,她们姐妹俩关系不算太密切。加上父亲从小就更 喜欢晴,芝内心多少有些自卑,故两人虽然只差一岁,学校离得也不远,但平时 来往不多。我们曾见过几次,大家也算谈得来,但从来没有独处过,今天芝受母 亲委托来看晴,晴正好公司临时有事,她让芝等我,向我道歉了再回家,结果我 迟迟没来,芝躺在床上等我迷迷糊糊睡著了,而我则以为她是晴就这样阴差阳错 撞上了。
芝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所以她才更显得伤心,她一直缺乏父爱,内心深处她 把对父亲的情感倾注到了我身上,她谈不上爱不爱我,只是在心里有一种依恋的 情结。所以她也很高兴等我,想与我聊天,潜意识中她是喜欢与我亲近的,但没 想到自己的童贞就这麽稀里糊涂给破了,她过去想象多麽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在 黑暗中给破灭了,怎不叫她伤心。但目前她除了伤心又能怎样呢?我冷静了些, 找出自己睡衣穿上,晴这里有我跟自己寓所一样全套的用品,然後我将毛巾用温 水蘸湿,过去轻轻给她擦,这时芝才意识到自己还赤裸著身体,她用睡衣盖住自 己身体,冲进了浴室。我默默坐在床边沙发,不吭声。过了许久,芝走出来,她 看看脏兮兮的床,不看我,小声问:“这个怎麽办?”其实她更怕晴回来知道, 晴非让父亲打死她不过,晴也绝对不会原谅她。我拿起电话,让清洗公司以最快 速度赶来,帮助清洗。芝也默默坐到床边地板上。
她自己也没想到虽然受到伤害,但客观上居然抢了姐姐的男朋友,从小就是 任何东西都是姐姐占先,只有姐姐不用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所以委屈伤感过後, 她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其实性对她是一种甚麽感觉她没有细细体验,刚才只顾 挣扎,根本没有别的感觉,只有一阵让她心裂的疼痛和腹部被液体冲击膨胀的感 觉,疼过,洗完,她觉得身体有暖酥酥的舒坦,这才慢慢回忆和感受。
我对芝说:“我真的万分抱歉,你先回家吧。否则不方便。”芝站起,看著 我,我马上想她要换衣服,虽然刚才早看得彻底但到底不一样,我出门下楼到客 厅。一会儿芝下楼,她说:“晴今天可能不回家,她让我向你道歉,公司确实有 急事。”我点点头,她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清洗公司收拾完已经是晚上一点,我回到自己寓所掉头就睡。说实话我真的 替自己的行为负疚,真感觉对不起芝。但这是我在澳洲碰到的第一个处女。
那以後我常在香港,晴逐渐在澳洲演艺界有了点小名气,但毕竟太年轻,象 这样的女孩太多,她也正积极努力去争取一切机会。偶尔回澳洲,只能与赵雪和 晴呆几天,感觉晴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每次看见晴我都禁不住暗想:不知道芝现 在怎样?
我陪父亲老朋友香港的李先生和小儿子到澳洲,在家呆了几天,李公子与我 很投缘,我们一起策划闯自己的天下,李公子希望让家父完全将香港的业务转给 我来经营,他负责协助我在香港站稳脚跟,当我向父亲提出时,李先生正好在坐, 父亲笑著征询他的意见,李先生笑著说:“大卫也不小了,可以让他独立闯闯, 香港方面我和犬子都会给以协助的。”父亲一听李先生愿意帮助,高兴还来不及 呢。这样,香港、新加坡整个东南亚的家族业务全由我来操作了。我这才真正有 了自己施展的机会。私下,我与李公子击掌结盟,我们的友谊一直保持到现在, 李家支持使我真正开始经营自己的王国。
那时我更多心思已经在商业上,儿女情长的事暂时放到了第二位。赵雪由我 父亲出资开设了一家模特公司,同时代理全球许多知名品牌商标的推广,整天也 忙得不亦乐乎。我让杰克开始负责我在澳洲的香港办事处,还有一年他就毕业, 我们可以携手打天下了。半年时间,因李先生照顾,我为家族净赚了四亿美金, 父亲也很高兴,当然就彻底放心完全放手让我去做了。
晴为我的事业高兴,但她知道她始终不可能成为我们家的人,於是转而希望 我支持她的事业,我当然没意见。晴父亲知道我已实际开始操持家族生意,对我 态度也好转了许多,而且因为晴与我在一起过得也很愉快,他也就不再干涉我们 来往。偶尔,我还会与晴陪她父亲母亲吃吃饭,大家也算相处甚好,但我始终不 愿与晴父亲走得太勤。
我再没见过芝,听晴说芝还在学校读书,完全离开家自己出去住了,我心里 觉得很迷惘和负疚,想见见芝了解了解她,但因晴从来不给我机会,我也不便直 接去学校找芝,只好等机会了。
一天下午我与晴在她寓所做完爱,正在房间嬉闹,聊天,芝打来电话,希望 能见见她,晴不高兴地说:“大卫好不容易回澳洲,我们希望不被打扰。”我问 谁,晴说芝,我忙说:“让她来吧,毕竟是你亲妹妹,啊?”我的话晴不能不听, 但她显然不悦地说:“大卫让你来你就来吧。”从小在那种家庭,晴对芝这种态 度已经习惯了,芝似乎也早习惯了这样,所以以後有一次芝曾真心地对我说,从 小到大,她觉得只有我是真心爱她,让她感到温暖。
芝进门,我几乎都不敢认了,几个月没见,芝出落得好象人间仙女,晴已经 没法跟她比了。芝一见我,脸一红,晴见我看芝的神态,心里有点酸溜溜的,见 芝羞涩脸绯红,她更不高兴,她不敢说我,只好说芝:“见大卫脸还红甚麽嘛。”
芝脸猛地变白,好象突然想起晴与我的关系,芝轻声反驳:“谁脸红啊,外 面阳光晒的。”我也定定神,笑道:“芝小姐,好久不见,还好吧?”芝点点头, 转脸看著晴:“晴,最近有亚洲之星评选,你报名了吗?”晴说:“好象公司提 起过,你报名了?”我忙说:“这事我知道,我们公司是主赞助商。”
“是吗?”晴高兴地扑到我怀里,亲我一下,“那我报名,你得让我获奖。”
我後悔自己多嘴,我本来是想告诉芝的,不知道为甚麽,我总觉得欠她一笔 血债希望补偿。芝看见晴对我的亲昵状,她略扭扭头,装作看别的地方。我亲晴 一下,笑著说:“自己赛吧。”晴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得让我获奖,这是 一个多好的成名机会。”
正好这时晴的公司来电话,她跑过去接,我这才仔细看著芝,道:“我一直 觉得对不起你。”芝淡淡一笑,轻声道:“都过去了还提它干甚麽?”“自己般 出来住了?”我也不愿再提那事,移开话题。芝点点头:“反正家里有我没我也 无所谓。我跟两个女同学一块住。”“要我帮助吗?”我温柔地问。她看看我, 摇摇头。我叹口气:“我现在大部分时间在香港,有事也不能及时帮你。”芝笑 笑:“我很好,真的很好,你不用费心,你还是多帮帮晴吧。”她略低下声: “也许我会到香港去发展。”说实话听了我心里是很高兴的,我说:“你去找KEVNIA 模特公司赵雪,就说我让你去的,看她能不能帮你。”芝笑著摇摇头:“不用, 我已与香港两家公司谈过,他们对我感兴趣,只是,如果我签约恐怕就得退学了。”
“知道怎麽与我联系吗?”我柔情万分。她点点头:“我在晴那儿见过。我 有。”
不知为甚麽,看见芝我觉得我们似乎彼此早就十分了解一样,那种与生俱来 的亲近真使我遍体生情。这时晴接完电话走过来,她偎到我怀里,狠狠吻了我一 下,真是有作秀给芝看的劲头,然後喜笑颜开地说:“亲爱的,我告诉了公司我 们的关系,让他们重点推推我,老板想约你见面。”
我略推开些她身体,笑著说:“我可以跟你老板见面,也可以与你们公司合 作捧你,但有一条,我事先告诉你,评选我是绝对不会说话的。”“为甚麽呀”
晴略不高兴地看著我,但转而又笑了,“不用你说话,自然有人说话。”这 次活动赞助完全是李公子的意思,我表示赞助支持,但条件是绝对按照正常程序 评选,任何人不得因人为因素影响比赛,否则我一分钱都不出。评委们当然高兴。
因为我眼前老是想起曲萍萍落选时那发自内心的痛苦,想起她我心里隐隐作 疼。
与晴公司老总见面了,告诉了我许多项目计划之类,希望合作。我明确告诉 他娱乐业不是我们投资方向,但接著说:“晴小姐父亲与我家是世交,我可以为 她个人投资。所以凡是她的计划,我可以全面支持。”公司看只能争取到这个也 只好如此。
晴很容易取得了亚洲之星的复赛资格,她确实有这个实力。我动身去香港在 机场就接到李公子电话。笑著说:“你现在是香港焦点人物。”我一惊,问怎麽 回事。李公子告诉我事情经过。原来,比赛进行到复赛阶段,有记者在报刊上登 出了我与晴在沙滩手挽手散步的照片,暗示如果晴取得大赛冠军是不言而喻的。
我一听十分恼火。李公子笑道:“每次比赛总这样的啦,下次跟小姐约会注 意些吧,我试试看能不能平息吧。”我不希望出这种名,更不希望引起赵雪和家 人的不快。果然,刚下飞机就有记者等在出港口拍照,在公司接待人员掩护下才 进了车,刚坐下,赵雪的电话来了,她无不伤心地问:“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和 晴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啦?你告诉我。”
我陪笑,说:“晴你见过,是同学,那是同学一起玩照的,我发誓赞助这次 活动不是因她,而是我与李公子早就确定的一个公关计划。”赵雪将信将疑: “父亲也很恼火呢,说你偷偷赚你的钱,出这个风头干甚麽?”我哭笑不得,忙 说:“我现在说话不方便,你告诉父亲,我会给他解释清楚的。”我恼怒地问香 港公司经理:“怎麽搞成这样。所有活动不都是有我们的人监督实施吗?”
香港经理看看我,小心地说:“据我们调查,照片出自晴小姐之手。”“真 傻!”我没法说更多的。大赛结束後许久,晴曾给我打电话道歉,哭著请我原谅, 道出其中原由,原来她签约公司派人游说评委,希望对晴给予照顾,并暗示晴与 我的特殊关系,多数评委知道我的赞助条款一笑了之或敷衍敷衍,但有位评委正 好是某电视台资深艺人,好奇地让晴的公司拿出证明,晴公司拿出了许多照片, 其中包括我和晴我们在家自己拍得好玩的很亲昵的照片,当时学校学习也没想许 多拍了不少留做纪念的照片。好在该评委有感於我是第一个明确在赞助条款上加 上公平评选不得舞弊的赞助商,没有让多数照片流向社会,而且以後钦佩我这种 公平态度,把照片都还给了我,但当时还是不小心,让那张照片遗失了。我後来 想,是萍萍帮了我,没有她那次给我刻骨铭心的感受,真让那些照片登出来,甚 麽话都不用说了,晴早已经让我身败名裂,家庭破产了。
不知是评委们避嫌还是晴按照专业眼光确实不够格,总之,晴最後落选了。
媒体当然为其他焦点忙呼去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不知晴是因为落选生我 的气还是觉得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麻烦不好意思再与我交往,反正有半年没联系我, 我也没与她联系,我觉得我们之间多少有了些隔阂,同时也为了避嫌。半年後一 次回澳洲,她也正好在澳洲,她与我联系想见我,我婉转地告诉她,我们已经结 束,她沈默了许久,说了声再见,挂上了电话,我们再没见过。因为那时,芝已 到香港,已来到我身边。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在办公室处理完几个文件,正要应约去见李公子他们 几人,秘书阿珍告诉我,有一个小姐的电话,对方不愿告诉姓名问我接不接,那 时刚平息晴的事,我又要出门就让她推掉了。第二天同样时间,阿珍告诉我,昨 天那个电话又来了,我正好没事想看看究竟是谁,我猜想可能是晴,但当我问是 谁,对方回答一声我时,我马上明白了是芝。芝在电话中静静地说:“我来香港 几个月了,我想见你。”顿时令我热血沸腾。我们约好在海洋公园某处见面,出 门没叫司机,直接乘出租车来到了约好的地点。果然是她,很远处就见她婀娜的 身姿,亭亭玉立在人群中显得是那样鹤立鸡群。她戴著墨镜,穿这普通,显然她 不愿我们的见面让别人知道,既是为我,也是为她自己,她不仅要考虑自己的演 艺事业还要考虑晴是她亲姐姐,如果这种约会暴光我俩全部完蛋。
她见我来点点头,我拉住她没有多说,顺势进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直接带 到别墅小道前,在门前私人走道前让司机停下,也没多说,给了车费我俩就进入 了门前的树荫道。这时我才松了口气,保安见是我没多说话。关上了小道的铁门。
进入房间,我才紧紧把芝抱在怀里,我们都有一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好象 一下接近了许多,我吻她她热切地响应我。
我们第二次作爱,芝享受到了我带给她的性的乐趣和愉悦,当我们赤裸著身 体紧紧抱在一起时,她因许久的等待、相思,因性而带来的快乐、满足,因我们 的相聚而带来的幸福和兴奋高兴的哭了起来。我想到她从小受到的那些委屈、折 磨和心灵的创伤,发誓以後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我相信她从我对她的怜爱和温 存中体会了我的心境。
我们一次又一次做爱,一直到深夜。当我们依偎著坐在门前的草坪,看著山 下迷人的香港夜景。我想,如果香港的夜晚也象东京和威尼斯的夜景一样灯光闪 烁那该是世界上最美的夜景了,低头看著怀里芝那在月光中闪烁的明亮眼睛,我 觉得香港已经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了。
我与芝不用约定,知道保护身份对双方的重要。那时,芝刚刚有点知名度, 但她的玉女形象有不得半点的闪失,而我刚刚经历了晴的风波,也是十分脆弱。
所以我们的约会只有偷偷来到我别墅是最安全的,迄今为止,全香港只有我、 还有我後来的秘书阿莹知道我们的事,虽然有时觉得难免有点偷情的感觉,但我 知道,芝的整个世界就只有我,这已使我知足。
我们几乎从来不提晴的事,只有一次,当我们作爱休息後,朦胧灯光下感觉 到芝的一种神态象极了晴的样子,我叹息一声:“你刚才真象晴。”她温柔地贴 紧我,含情脉脉地问:“你还想她吗?”我搂紧她糕脂样白腻的身体,看著她纯 纯的眼睛,温柔地说:“有你我已很满足了。”她乳房贴在我胸,细长的手指轻 轻缕著我的发丝,凝视著我轻声道:“其实从小我就处处模仿她。我知道她还爱 著你的。”芝不愿说出下文,其实,我偶尔也还想起晴的,芝知道这点。
我们中间再也没有了晴,虽然每当芝在我怀里时我常常糊涂怀里是芝还是晴?
生怕说错话。晴确实消失了,在我们之间多的是阿娴。 ---------- 22、芝和阿娴
在香港空闲时间最多的事是与李公子他们一块聚会,当然每次聚会的内容不 同,有时几人打打球,有时搞个小型的PARTY ,我则偶尔与公司几个朋友偷偷去 大富豪或中国城玩玩。但有一项是我们每月大家都至少参加一次的,是到澳门一 个俱乐部聚会。其实俱乐部每次就去二十来人,有时也就四、五人。每天俱乐部 都很热闹,但我因为别的应酬多来的次数要少些。
我到俱乐部的目的是认识一些新朋友,同时与一些商业上的合作夥伴在这里 交流一些信息。张罗俱乐部的是一位颇有些姿色的中年女士,据说年轻时是个演 员,因为常出入所谓上流社会,很有人缘,我们都叫她李太。李太年轻时应该很 漂亮,据说现在许多从新加坡、美国来的许多中老年名流就是冲著她来的。李太 别的方面能耐不是太清楚,但她具有惊人的感召力是真,去过一次,你会被她的 话语吸引得想去第二次。我不愿提这方面太多的事,请谅解。我之所以讲到李太 是因为她我认识了阿娴。
第一次是跟李公子去俱乐部。那次没有什麽特别,李公子先让我去看脱衣表 演,大家在房间看著一个个从美国过来的脱衣舞女跳舞。因为在日本、美国多次 看类似表演。也没觉得多新奇。我只是觉得李太还是个人物,尤其是她对香港演 艺界靓女的评价让我耳目一新。李公子向李太介绍了我。李太本来就觉得能与李 公子一块来的人肯定有来头,经过介绍她嘻嘻笑了,说:“哦,早听说过大名。
只是没想到本人显得更年轻。“以後又断断续续去过几次。因觉得没甚麽意 思也就不去了。
我与晴风波结束後一天,李太托李公子给我传话,说到俱乐部玩玩。正好我 陪美国来的约翰逊先生到澳门赌钱玩,趁约翰逊先生玩牌之际,我顺便去俱乐部 看看。李太看来有应酬,见我到她欣喜但好象有点分身无术的样子,我笑著说: “李太,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是专程来的,你该怎样做还做你的事情。”李太 笑道:“谁来都可以不接待,你来可不能怠慢,我先找个小姐陪你聊会天,半小 时我就过来。”我一笑没多说话,心想这不废话吗,既不怠慢又要等半小时,好 在我这人倒也真不在意这些事,都是做生意,各有各的难处吧。
李太叫来一个说很漂亮的一个小女孩,陪我说话。小女孩倒很活泼可爱,想 尽一切办法想让我高兴。但因我兴致不高也只好让小女孩失望了。我让她带我四 处走走,她带我在俱乐部四周漫步。走到一个小亭子,我忽然停下脚步,我看见 了一幅诗一样的图画,一个女孩站在亭子,头抬著好象欣赏著天上的月亮。侧面 灯光照来,她娟秀的脸轮廓分明,贴身的旗袍裹著她修长的身影,白藕般的两只 细腻的手臂,丰满而匀称的臀部,凸立的圆圆的乳房曲线毕露。脸上好象有一层 薄薄的金辉。那女孩好象感到有人,见我痴痴的样子扑哧笑了,那悦耳的嗓音让 我顿时消魂落魄。我对他一笑,她略不好意思地坐在亭子的扶椅上。
我走上前,笑著说:“你好,看甚麽?”她仰起头看看我,樱然一笑:“看 你呀。”这女孩子实在可爱,我说:“我能坐你边上吗?”她笑了:“我同不同 意你也会找借口坐下的,还不如我卖个人情,先生您请坐。”说罢自己又嘻嘻笑 了。我坐下,顿时感到世界变得无限美丽。
“小姐贵姓?”我感到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好过。“你不认识我?”她奇怪地 看著我了。我也看著她想了半天,确实不记得在哪里见过,笑著问:“我们在哪 里见过?”她以为我假装逗她的,哈哈笑了:“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她说 得我莫名其妙。笑著她觉得我好象真不认识她,不笑了,站起来仔细看我,看得 我忐忑不安,不知她甚麽意思,刚才远处看她只感到她苗条的身材,现在细看才 觉得她大概有一米六八,在香港女孩中算个高的了。她研究我半天,点点头: “你不是一般人。”她沈稳了些,静静地问:“你来干甚麽?”我简单说说。她 又问:“你常来?”我摇摇头,说:“总共也就来四、五次吧。”
她微微一笑:“你一个人?怎麽不找个人陪陪你?”我笑道:“又不认识, 在一块有甚麽聊的?”她脸一红:“我们也不认识的。”我哑口无言,恨不得抽 自己一巴掌。我笑著:“你不一样?”“怎麽不一样?”她看著我。我由衷地说 :“我刚才看见你真以为是天使。”她羞怯一笑:“你倒挺会夸人的。”我问她 :“你也常来?”她不高兴地说:“谁常来这儿啊。我第一次来。”转而又恢复 了自然:“李太老让我来玩,正好今天几个朋友带我过来,我见他们聊得开心, 我没甚麽意思,所以在这闲著看看月亮,这不就遇到你啦。”“算我们有缘。”
我看著她说,她嘻嘻一笑:“算是吧。”
正在这时李太兴冲冲过来,很远就笑了:“你们已经认识啦,很好。”我和 女孩望著李太几乎同时问:“他是谁呀?”李太哈哈笑了:“看你们聊得高兴居 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她指著女孩说:“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娴小姐呀。”阿娴?
红透的清纯玉女明星?我看著她她脸微微一红,又看著李太,看看我,李太 明白,指指我:“这就是目前排名在李公子前的XX公子。”我们俩互望一眼,阿 娴乐了:“啊,我想起来,在报纸上见过你的照片。”我苦笑,知道又是说我晴 的那张照片,看来我真是臭名昭著了,凭臭名都排到李公子前了。我对阿娴说: “真高兴认识你。”又对李太说:“朋友还等著我,我得先走一步了。”说著, 对她们笑笑,向外走。
“你等等。”阿娴叫住我,跑到我身边,嘻嘻笑著问:“你生气啦?”我笑 道:“谁能对你生气啊。我不是告诉你我陪朋友来澳门,我顺便过来看看的嘛。”
她笑笑,神情告诉我好象怎麽刚聊得高兴就走了,她又得一人闲呆著看月亮 了。
我轻声说:“过两天请你吃饭?我保证不让你一个人看月亮。”她羞怯地看 我一眼,高兴的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看著她那笑盈盈俏丽的脸,如果 不是陪的约翰逊换任何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过了两天,我让李太请上阿娴,到我游艇,李太送阿娴到艇上,说:“你们 玩吧,我还有事情。”我送李太下游庭,同时递给她一张支票,李太看看支票, 笑眯眯地说:“千万别让人见到阿娴与你在一起。晚上十二点整,我在这里等候。”
我拍拍她肩,笑道:“我知道,谢谢你。”游艇向中央驶去。
阿娴看上去文静了许多,她早摘下了墨镜和戴在头上的帽子,将套在外面的 衣服也脱下,无奈地笑笑:“有时要出来自由玩玩都不行。”说著她看著窗外翻 滚的水花。和煦的风吹打著她的脸,黑黑的长发随风飞舞。我笑著说:“既然出 来了,就别管那些了,高兴点。”阿娴笑笑,说:“其实我是第一次跟刚认识一 面的男人出来。”“你不怕我?”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她楞了一下,随即又笑了 :“你跟别人不一样。”我笑道:“怎麽不一样。”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说我 是天使吗?你怎麽会伤害天使呢。”看著如此纯真的她,我真的感到自己心灵好 象净化了一样。我拍拍她的脸,真心地说:“放心吧,我会保护照顾天使的。”
她嘻嘻乐著说:“你怎麽跟我祖父似的。”
我坐到她对面,问:“到船上走走?”她看看窗外,不好意思地说:“外面 太阳晒,我的美容师不让我晒太阳。”“你还真听话。”我笑笑,“等会找地方 游泳?”她看看我不好意思摇摇头。也许是见我的提议都没被采纳她觉得不礼貌, 笑著给我解释:“我们要注意保护身体不能风吹雨淋,还不能轻易在公众场合露 面。你是不是觉得与我在一起没意思呀?”我笑道:“哪里,我是怕你觉得苦闷。
要不,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阿娴感谢地看著我,点点头,我带她到休息 舱,让她躺在床上,亲亲她额头,温柔地说:”我的小天使,你先睡觉吧。“她 乖乖地躺著,小手向我轻轻摇摇。
我闲著没事,走到另一个休息舱也躺下休息。醒来,太阳已西斜,去阿娴的 休息舱她还甜甜的熟睡。我走上甲板,见游庭停靠在一座秀丽的小岛旁边,碧蓝 的水面可见清澈的水底。我换上游泳裤跳进水中游起来。太阳渐渐落山,除了水 浪大地安静不语。我看看远处的游艇,见阿娴戴著墨镜正看向我的方向,我向她 招招手,她也向我挥挥手。於是我向游艇游回,到游艇边上,我用手指指水问她 下不下来游,她笑著摇摇头。我只好上游艇。
洗毕衣著随意,我来到客舱,阿娴正呆呆坐在那里,看著窗外,走过去,手 摸摸她头,问:“看甚麽?是不是没意思?”她扭过头来,笑笑:“你陪我说说 话吧。”我笑著坐到她身边,顺势轻轻拉她到我怀里,她本能想推开我,但手抬 起,又垂下,我也没进一步让她难堪,自然搂住她肩,近近地盯著她,能感觉到 她的呼吸。她略羞涩地说:“你别让我太紧张。”我手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她的肩, 感觉到她皮肤细腻润滑,为了让她放松,笑著:“我能吃你啊,紧张甚麽。”她 莞儿一笑,轻松了许多,但不与我眼睛对视,镇定的说:“就因为知道你不能吃 我,我才怕呢。”我哈哈笑了:“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就这样,她在我的强搂下靠在我怀里我们漫无边际地聊天,看著她那明亮闪 烁的眼睛,我突然好象看见了雅琴那双会说话的美目,我向她讲上海,讲澳洲, 讲日本所有我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逗得她嘻嘻哈哈直乐。渐渐不用我用劲,她 身子也习惯性地偎在我怀里。她又给我讲了许多她遇到的有趣的事。看得出她真 的很开心。虽然她是坐在我旁边,但偎在我怀里身体的磨蹭也让我激情荡漾。看 著怀里如此清纯漂亮的女孩,没法做到坐怀不乱。
也许我的眼神告诉了阿娴,她说著,突然闭上嘴紧张看著我,但身体没动, 我低下头,嘴贴到她嘴上。她手本能地推我,但那虚弱的推搡不能阻止我。她紧 咬牙关,我舌头顶了进去,舌尖在她那幽香的嘴中冲撞,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我 将她全身抱到怀里,她胸脯一起一伏,舌头笨拙地模仿回应我,因激奋脸涨得绯 红。我手试图伸进她体恤内,手刚触到她身体,她因嘴不能说话拼命摇头,於是 我继续加大舌尖的力度,同时手从她体恤袖口慢慢伸进去,她早被激情冲撞得不 能自抑。我指头终於按摸到她丰满的乳房,她身子一软,微闭上了眼,我熟练地 捏她的乳头,更加轻柔地吻她,她摊到在我怀里,头靠在我手臂急促喘著气,当 我手隔著裤子触到她大腿跟部,她身子一震,但我手想从裤边伸进她下面,她猛 地睁开眼,死死推我的手,我不想太急,於是抽回手,接著去按摸她乳房,终於, 她的塞在裤中的体恤下摆被我拉出来,手舒舒服服地从下伸到她乳房,显然她默 许我摸她的上身。
余下的是美好的时光,虽然她始终不让我手进入下面,但经过几个回合,她 似乎没法抵抗我隔著裤子揉捏她下面带来的刺激,薄薄的裤已潮湿一片。每当我 新的一轮触摸到来她都会颤栗不已。
最後似乎两人都累了,我们分开,互相对望,她的脸因兴奋刺激通红,月光 下显得分外妩媚迷人。喝水,两人用餐,我夹起一块小肠咬了一半,然後喂到她 嘴边,她羞红了脸看看我张开嘴咬住。过了一会儿,她也象我一样,咬了一半喂 给我。一会儿我又咬住一颗蹄子然後嘴凑到她嘴边,她咬住了另一半,她被这种 亲昵的小动作弄得春情激荡。
用完餐我们依偎在一起看著天上的月亮,我知道不能太急,笑著说:“我答 应过不会让你一个人看月亮的。”她幸福地靠在我怀里,说:“今晚的月亮真迷 人。”初尝男女的接吻和抚摸显然她意尤为尽,她没想到男女亲昵是如此令人兴 奋,她看看我将嘴又凑上来,我这次不能让自己再遗憾。我热烈地吻她,终於强 行将手伸到了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湿润粘黏,我褪她裤子,她拒绝地推我,但 我坚持去解扣子,她知道没法阻挡我了,她自己也没法坚持下去了,她放弃地垂 下手,我脱光她裤子和粉红的小裤衩,她含羞地闭上眼。我早脱光,摸准挺了进 去,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那一刻,身体已经不属於自己了——她早忘了甚麽清纯 玉女,早忘了外面的世界,她只想享受性。
剩余的时间里,她黏黏的好象粘上我,我上甲板,她跟著我依偎到甲板,我 坐到艇的前方享受晚风的吹拂,她也贴紧我温顺地不说话。游艇终於回到私人码 头,李太一看阿娴的娇态就明白了,她嘻嘻看著我眼神中是祝贺。阿娴低头不语, 当她们向我道别时,阿娴会语的大眼盯著我,李太笑著搂起她腰:“不用看他, 我会很快让你们见面的。”阿娴羞怯一笑,低下头跟李太进了车。
由於不可能天天与芝和阿娴见面,倒使我常常能保持充沛的精力,每次聚会 时我可以尽情发挥弄得她们要死要活,兴奋异常。
由於阿珍移民,我换了秘书阿莹。在阿莹的安排下,我能顺利的跟芝约会, 阿娴我们仍然每次都在游艇见面。
一天在俱乐部与李太、李公子几人用餐,席间李太悄悄问我:“想不想认识 目前正红的芝小姐啊?”我摇摇头,含笑不语。心一动问:“芝小姐目前怎样?”
李太夸张地说:“有老板委托我与芝小姐吃次饭1000万呢。”我问:“你能 安排?”
李太说:“我只能安排吃饭,别的就看你自己了,这小丫头比阿娴还倔,如 果不是她公司老板是我多年老友,吃饭的面子都不会给呢。”我哈哈笑道:“那 你找时间安排安排吧。”李太看看吃饭的别人低语:“你可千万不能让阿娴知道, 她们目前是水火不容,要让人知道两人也全玩完。”我一惊忙问怎麽回事。李太 说:“这还不清楚?目前她们都是各自公司的头牌,真个娱乐界都知道她们目前 的状况,娱乐界只能有一个头牌玉女的。”接著讲了许多娱乐界的情况,我一听 傻了,我并不了解芝和阿娴所属公司的情况,更不清楚娱乐界的这许多玄机。我 匆匆告别赶回香港。
我决定购买芝和阿娴所属两家公司。家父有训是绝不允许经营具体产业更何 况娱乐业。但为了芝和阿娴的未来,我只好与李公子商议想办法了。为了转移视 线,我投资李公子在上海的项目,然後又上海公司与香港互相参股,总算将两家 公司的主要股权买到手。从法律上看,她俩应该算是跟我签约的了,而这些事没 法告诉芝和阿娴。将这些事办完,我真有点精疲力尽了。
我和李公子应约参加一个正式的酒会,人不多,大概70几人,但汇集了香港 几乎所有精英。我看见芝与她老总挽著手进来,芝见到我神情稍激动了一下,但 马上恢复平静,她老总带著芝到我们桌边,向我与李公子介绍芝,我们互相点点 头没多说话。落坐後,公司老总当然知道我们是谁,介绍说芝将与阿娴联袂主演 一不电视剧,希望我们能支持。李公子打著哈哈没多说。我也笑著说:“应该支 持。”正说著,阿娴与她老总也进来,自然又引起一阵注目,她俩在任何地点都 是焦点人物。记者们跟著拍照,阿娴看见了我以及站在我们旁边的芝。阿娴老总 当然也看见了我们这桌特殊佳宾,阿娴老总是新公司董事之一,见老板在此当然 不敢怠慢,带著阿娴走过来,坐下後,阿娴老总给我们介绍阿娴,当然也礼貌的 与芝的老总和芝打招呼。阿娴见到我看得出很兴奋,但她不便说甚麽,只是偶尔 我与大家说话时,她那美目随意看我一眼,但就是这眼光,让芝看出了我们关系 绝对不象是初识。
芝对我刻意淡漠是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她只能如此,但一般演艺人员见到 李公子和我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淡漠如此,这显然不正常。阿娴对李公子的态度还 算正常,而阿娴对我刻意的少说话和淡漠不正常,一般人不太注意,而芝不可能 无感觉。阿娴好象故意不与我多说话,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其实阿娴是 怕与我多说话感情袒露而穿帮。我看出了芝的疑惑於是与阿娴说话,阿娴大概也 感觉出自己的状态不对,恢复宁静与我谈笑,稍稍减轻了芝的困惑,但依然没从 根本上消除怀疑。
果然第二天在办公室阿莹进来,问:“小姐说今天想与你见面,问能不能安 排。”阿莹对芝历来直接说小姐我就明白了。我让她安排晚上到我家见面。
晚上芝进门就扑到我怀里哭泣,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便捅破,我问:“你 怎麽啦?”芝委屈地哭了会儿,抬起泪眼看著我:“你与阿娴有甚麽关系。”我 犹豫半天终於还是没敢告诉她:“阿娴?哪个阿娴?没甚麽关系啊,你听说甚麽?”
芝似乎心里好受了些,说:“我昨天见她看你的神态,觉得你们肯定有甚麽 关系。”
“你觉得?”我笑著亲亲她泪眼,“别自己找烦事,我喜欢的是你。”我继 续温柔的说:“我承诺过你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我还想问你呢,报上登你与XXX 拍拖是怎麽回事?”我转被动为主动。
芝急了,急切地证明自己:“那是公司的策划,我跟他从头到尾就见过一次。”
“还有照片呢。”芝急得又哭了:“真的是公司的宣传,那照片也是故意让 报纸拿去登的。”我亲亲她脸:“好啦,好啦,无论是真是假我不会收回我的承 诺的。”
芝急得直跺脚:“那是宣传,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怎麽还容得下 别人。”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温和地抱紧她“别哭了,啊?笑笑。”芝破涕为笑, 委屈地用她的粉拳打我:“不许再怀疑我。”“那你也别乱猜。”我轻声说。她 看我一眼:“欧,你给我设圈套呢。我不干,不干。”我哈哈笑著,抱起她,手 早伸进了熟悉的身体,她娇喘一声不说话了。
芝与阿娴身体一样,是我原始开发的样子,她们没有更多的性经验,因此我 让她们怎样做她们就乖乖听话执行,我曾看过芝下面,第一次因我粗鲁激动而捅 破的洞口还是那样的形状,虽然以後我们做爱姿势变换多种,但芝身体有惊人的 恢复能力,使我每次都好象进入一个新的身体一样紧窄新鲜,相对而言,阿娴比 芝更疯狂一些,她每次幅度之大刺激得我也疯狂无比,所以总感觉每次都被捅得 个稀扒烂一样,下次做爱好象有种不断延续似曾相识的感觉,阿娴无论在床上还 是床下都显得更有风趣,但从内心我知道我似乎喜欢芝更多些。
公司让阿娴与芝合作拍了电影,然後又分别给两人出专辑。我投资一家专门 的公司负责艺员的广告包装,当然策划了许多芝和阿娴的小故事,扩大了两人的 知名度。放眼整个香港、亚洲乃至世界市场,短期内谁也无法震撼芝和阿娴的金 牌地位,但我内心明白,迟早我要将她们作一个选择,毕竟金牌王後只能是一个, 这是商业的需要,也是歌迷影迷的需要,但我内心真很难抉择,也许过几年她们 更成熟些了,根据情况再决定吧。我为芝终於能到今天的地位而欣慰,我想她会 珍惜的,如果需要哪怕牺牲我对她的喜爱,只要她能保持她的艺术生命常青,毕 竟我还有阿娴,即使为了她们发展,我与她们都分手我也心甘情愿。明星我可以 再造,几年的磨练我早已对娱乐业游刃有余了。我坚信我能做到这点。
以後,芝因怀孕我带她到日本悄悄堕胎,我们在日本呆了一个多月,那是我 们在一起呆的时间最久的一次,我觉得芝似乎每次还想我让她怀孕,我又会带她 去过两人世界生活,但我不敢有第二次了,而且我确实不可能让她再消失几十天, 我想她那些傻得可爱的歌迷影迷不相思得死去活来。毕竟她现在是真正的大明星 了。
阿娴跟我到澳洲呆过一星期,以後,她又借口到好莱坞谈合作在我的洛杉矶 寓所与我共处了30多天,这也是我与她一次呆得最久的,我们很快乐。我早已让 公司给她安排了每年的合约,她的艺术生涯我想也会持久的。偶尔的相聚会变得 更加刺激和温馨。但我们的见面越来越小心了,我不仅是因为怕公众知道我们的 关系,而且也怕芝知道我们的关系。
欣慰的是,芝和阿娴都并不清楚我们彼此的关系,她们也依然是公众心中最 靓丽的清纯玉女,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刺激教诲下,两人在床上都变成了不折不 扣的最疯狂的女人,因为她们知道我喜欢她们在床上那样。每次看到电视上或报 纸上她们那柔柔的甜甜的微笑,我清楚她们其实是在逗大家喜欢,只有大家喜欢 我才喜欢。
芝打来电话,说她想我,想来见我,我赶紧关上电脑吧,希望她不会看到这 些文字,知道我与阿娴的事。 ---------- 23、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北京投资公司开股东会,王枚希望我参加,正好当时在香港处理完几个项目 闲了下来,北京会议,我也知道其实无所谓我参加,关键是王枚又想找个理由见 我罢了。於是答应她到了北京。
开了一天半会,中午吃罢饭我就与王枚回到她别墅。两人尽情作爱,嬉闹, 然後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醒来已是晚上十点了,王枚笑盈盈地偎到我怀里,略撒娇地说:“你在香 港天天都干甚麽呀,好象从来没睡过觉,饿了吧。”我将她搂到怀里,嘴含住她 乳头然後笑著说:“我吃奶就行了。”弄得王枚直喘息,她努力推开我,然後扶 著我说:“起床吧。给你准备好了饭菜,比奶好吃。”说完她嘻嘻笑了。
王枚温柔地看著我吃饭,眼中好象妻子看丈夫那种亲情和信赖,但同时眼中 好象还有一种深深的忧虑。我关心地问:“有甚麽事犯愁吗?”她看我一眼似乎 感谢我的细心,她幽忧地说:“我母亲病了,很严重。”我放下筷子把她搂到怀 里,说:“那你明天赶快回家一趟啊。”王枚亲我一下:“可是我舍不得你呀。”
“先看母亲吧。我们以後有的是时间。”她看我一眼,摇摇头:“我已三个 月没见你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办好。”说著声音哽咽了。沈默了一会儿,她眼巴 巴地看著我:“我求你一件事。”“你说。”她看著我,近乎哀求:“要不你跟 我一块回贵州吧。这样我既能天天见著你,又能见到母亲。我知道你回香港也是 去澳洲或日本休假。就算是陪我度假吧。”她的话倒真是有诱惑力,因为我还从 来没去过贵州。但我听说过王枚家乡很艰苦不知我是否适应,而且见到她家人我 也不知该怎样说。见我犹豫,王枚又哀求,我考虑许久,勉强同意了。王枚见我 同意了,高兴地抱住我又亲又吻。
王枚的家乡按照中国区域划分应该是一个地级市吧。因故我就不说具体地名 了,毕竟王枚现在也是家乡的知名人士。城市为一条宽敞的大河隔成两半。依山 伴水,山清水秀。但确实是一个比较贫穷封闭的山间小城,在我印象中好象在马 来西亚时到过一个类似的小城住过一晚,其他好象还真没在这样的城市呆过。
初期的两天,一拨拨的地方官员请吃饭,王枚曾给家乡投资过几百万,现在 她生意更大了,地方政府当然热情万分,而且也知道我的背景,更是车水马龙, 整天让人忙得喘不过气。好象一次省里的一个副省长都专程来探望。
我住在该市一家最好的酒店,条件差了许多我倒能克服,最怵的是没完没了 的吃饭喝酒。由於在王枚家乡,我们倒也没有公开住在一起,一天晚上,王枚要 告辞回她自己的房间,她也没住家里而是在我房间旁另开一间陪我,我拉住她的 手:“小枚,千万别再安排吃饭喝酒,还是多安排时间与家里人呆一块吧,而我 毕竟是休假,这几天我太累了。”自到王枚家乡,我仅见过她父母一次,而且还 是礼节上的拜见,我内心想怎麽也得一起吃吃饭,毕竟她父母两个女儿献身给我, 她们带给我那麽多美好的回忆。
王枚心疼地亲我一下,说:“我知道这几天你累,但我们这儿就这样,我试 著告诉他们吧,让你受罪了。”她顿了顿,“我母亲身体不好,不可能出来吃饭, 我父亲没见过大场面,我怕到时影响你情绪,家里人吃饭就免了吧。”我笑笑: “再怎样也没关系,总比那些完全不熟悉的官员一起吃饭好,毕竟”我搂紧她 “他们的两个女儿都是我喜欢的人。你的父母就象我父母一样”王枚感动得直流 泪,她点点头贴到我怀里。
第二天开始,好象清静了许多至少我可以与王枚自己安排玩、吃饭。但王枚 家乡好象除了登山玩玩倒也真没甚麽别的有趣的事情。这确实是一个不发达的城 市,没甚麽高楼大厦,我住的这个酒店就算是城市最高的建筑了,甚至都没有甚 麽象样的商场。但山清水秀养育了这儿的人,我觉得这里的每个女孩好象都漂亮 极了。而且我认为最漂亮的就是王枚的表妹小月。
小月是请王枚家里人吃饭时见到的。由於王枚母亲已住进医院,吃饭没有参 加,但王枚的叔叔、舅舅等家人一块参加吃饭,先後大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小 月是她舅舅的女儿,在那所城市的一个中专护士学校读书。我与王枚家人相处还 算融洽,家里人虽听王枚说我是她老板和合夥人,但大家看我们的关系也猜出一 些。但毕竟因为王枚现在出息了,也算是企业家,大家好象也不太在这方面求全 责备。毕竟当时介绍起来我也还是单身,即使与王枚有任何关系也算正常,或许 潜意识中大家还希望我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每次吃饭,小月都参加,但她不怎麽说话,当我与大家说话时,她也最多只 是偷偷听,偶尔看我一眼,当我视线落到她身上时她会移开眼睛望向别处,当著 王枚家人我自然也不会盯著她看过没完。
小月刚满十八岁,她有一张我最喜欢的好象没有任何杂质的清纯的脸,浑身 上下透露出青春和本色的美。小月象她家乡多数女孩一样,皮肤洁白无暇,不用 任何修饰的弯弯的细眉,大而亮的眼睛好象纯净的水清澈透底,细长的脖子。曲 线分明的身体配上修长的两条腿,真是天生丽质,宝玉天成。
从看见她第一眼我就喜欢她的清秀、漂亮、淳朴。但那时没多想,完全是一 种相对超脱的对美的关注。毕竟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我也不希望我的任何 不慎给王枚带来伤害,而且我也没时间和可能接触到她。天下美女多的是,我为 甚麽非要在这里害得大家都不愉快呢。虽这样想,但心里常会闪过小月的音容笑 貌。
我总觉得有些事是固定逃不掉的。我和王枚计划走了,可王枚母亲病情突然 恶化,按医生的说法可能随时有生命之虞。王枚急得当天就到医院去陪著,家里 人也几乎都去陪著,只有我这外来人没事做了。也许家里人觉得小月还算有知识 文化的人,接受新事物多些,让她陪我四处走走,玩玩。
见小月来陪我,我倒也不急著要走了。我当时就有了一种别的欲望。
最初小月与我不熟,她到我酒店的房间也不愿进房间,好不容易请她进去, 她略羞红脸告诉了我家里的情况,以及家里人让她来陪我四处走走的意思。说实 话,这所城市真没有甚麽可玩的地方,我问她甚麽地方好玩。她想了想,说: “只有鸡公山可以去看看。”我高兴的同意。其实到哪儿都无所谓,去大自然总 比两人坐在房间发呆好。
小月给家里人打过电话,告诉我们的行踪,然後带我去鸡公山。所谓鸡公山 也就城市附近一所看上去稍稍秀丽些的山,因该山远处看象一只鸣叫的公鸡,所 以当地人就称它为鸡公山。三轮车将我们带到山脚,小月在前面带路,我们开始 慢慢爬山。
小月穿著牛崽裤,上身穿一件白色嵌红边的体恤衫。脚上穿著一双白色的运 动鞋。从後面望去,她的长发用一个发卡扎成一束垂在脑後,随走路一晃一动。
滚圆的臀部健康匀称而不肥硕,长裤显得她的腿修长而笔直。
也许她感觉到我在她身後欣赏她身体,但她又没有办法回避吧。我觉得她有 点紧张和不好意思。为了不使她难堪,也为了不使两人太拘谨,我故意找话题与 她说话。边走边聊她似乎自然了些。走到一片低矮树丛,她停下转过身,因爬山 而流汗脸微微发红,她呼了口气,问我:“要不要休息?”我笑道:“好啊。坐 一会儿。”说著我坐下看著山下,她也在我身後坐下,我扭扭头,看她笑笑: “别离我那麽远嘛,给我介绍介绍嘛。”
小月不好意思的向我走几步,然後坐到我身旁。我拿起一支地上草丛中的树 枝,无目的的挥打著旁边的小草。我看著她笑问:“你常来鸡公山?”她掏出手 绢擦擦汗,摇摇头,说:“天天看见山,哪还有兴趣来爬。最多就是学校组织集 体来爬爬山。”
我又问:“毕业干甚麽?”小月笑笑:“毕业好的话分到医院作护士,如果 不好就待业呗。不过反正还有两年,到时再说吧。”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聊甚麽, 好象我从来没跟这种女孩聊过天。静了一会儿,还是小月先开口:“你与枚姐认 识几年了?”我想想:“两年多吧。”“枚姐真了不起。”小月感叹一声,我笑 笑:“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应该出去闯一闯的。”
小月笑著摇摇头:“我哪有玫姐漂亮能干,她总是很幸运的。”我不知道说 甚麽好,我这人不太习惯聊这些话题。“你从来没来过这种穷乡僻壤吧。”她笑 著问我。我肯定地点点头,说:“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尤其是有漂亮的小姐相 陪。”她脸一红,熟悉些我挑逗性的话自然就出来了。“你漂亮小姐见多啦。我 们继续走吧。”她显然不愿多说这些话题。我站起,顺手扶正要起身的小月的腰。
她看我一眼:“谢谢。”见我还没有放开手的意思,她向前跨一步,说: “还是我带路吧。”
刚才这一摸让感到她纤细柔软的腰,让我心一荡。但见她继续向前走,我也 只好紧走几步跟上。终於登上山顶,俯瞰山下城市倒也别有一番景色。绿油油的 草地,参天大树,加上微微山风,人显得格外舒服开阔。小月看见我真心高兴也 很愉快,受我情绪影响,她指著远处一个山头说“走,到那里可以看见全城。”
我们匆匆走过去,三处是悬崖,但山风吹来更凉爽。我过去拉住她手兴奋地 说:“真是壮观,走,我们坐那边去。”我知道她想挣脱我手,但我拉住她,她 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只好顺著我拉的方向随我坐到草地上。我自然地让她坐下, 然後我坐到她身後,双腿放到她身体两边把她夹在我两腿间,但没有贴著她,双 手从她胸前扣上,环抱在我怀里,我胸脯贴著她後背,手臂自然放到她前胸,她 想离开我的这种亲昵,但我双手紧紧口著除非她掰开我手,我与她说著话,她声 音不自然的应答著。
僵持了一会儿,她好象不再试图离开环护了,与我说话也自然了些。她的头 发在我脸上飞抚,我手臂感觉到她柔软乳房的弹性。真的让我春心荡漾。我故意 说东扯西,天南地北的说话分散她注意力,同时手臂随说话动荡,磨蹭她的乳房, 她开始自然了与我谈话或回答我的询问,渐渐声音又不自然起来,我明白她是被 我有意无意间的磨蹭刺激得难受,但我还是甚麽都不表示,只是双腿稍稍将她夹 紧,胸脯贴她更紧了。
我的手臂已感觉出她左边乳房下心跳动的厉害了,而且呼吸变得急促。这时 我抚摸她吻她她已不会拒绝,但我要的是全部,因而还是只顾说我的,但手臂一 压一松,随说话力度更大了。我感觉她的大腿本能地慢慢夹紧,而且肩头开始微 微发颤,她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对付这十七、八岁的从没谈过朋友的小女 孩,我根本无须使用任何特别的技巧。
我左手正好揽住她的两个乳房,右手指下面城市的建筑问那是甚麽地方,她 颤微微地回答了我。我右手不经意地垂到她大腿上,她身体一哆嗦,我知道她下 面早潮湿一片。但她还控制著自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量和愿望离开我的这种 环抱。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不用著急。
我左手一只手比刚才的感觉更灵敏,对她的接触更刺激。我说著话,脸靠在 了她头上,她显然支撑不住正好将头的重心全靠在我脸上,我头稍稍歪一下,她 头滑到我肩上,这时我左臂动荡慢慢用手掌摸到她早硬硬的乳房,我的手刚一摸 到她乳房,她身体软倒在我怀里,我嘴贴到头早靠在我肩上的她微微张开的唇上, 我的舌头直接就进入了她嘴里,她身体本能地向抗拒,但我左手掌按住了她乳房, 右手也早按住了她大腿,她也没有了抗拒的勇气,我吻著她,舌头在她嘴里温柔 地搅动,顺势将她身体放到我腿上撑著,右手从她大腿收回快速扯出她的体恤, 直接就摸向她乳房,当我手直接触到她丰满的乳房,并捏她乳头时,她完全瘫倒 在我怀里。她的嘴开始响应我的舌头,她的舌头模仿我的动作伸进了我嘴里,同 时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左胳膊,我捏她乳头,同时手又滑下去解她裤子的皮带,她 想去抓我的手,我又回到她乳房,几个来回解开了她裤子皮带,然後又解开了裤 子扣,在她恍惚一瞬间我手直接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早湿透了,裤衩都变 的好象刚从水里捞出一样,我慢慢褪下她裤子,凉风吹到她赤裸的下体,她似乎 清醒了过来,努力将嘴从我唇边移开,尖呼著:“不,不要。”我早被冲击得直 挺挺的,放下她在草地,掏出自己将她的双腿向上提,露出了下面张开的洞,我 顾不得脱下自己裤子,也顾不得脱她的鞋和裤子,将她双腿提高然後向胸脯方向 压,最後用她自己的腿压住她的乳房,对准直接就顶了进去,她尖叫一声就只剩 下我剧烈的抽插了——终於,我射干了,变软了,坐下喘息,小月也不提裤子, 只是用手臂挡在自己脸上呜呜的哭。液体随著血慢慢从她身体往外溢,随後变干。
我给她穿上裤子,将她搂到怀里,说:“对不起,对不起。”小月放下了手 臂,用红肿的眼睛看著我,傻傻地不说话。我亲吻著她同时温情细语地哄著她, 小月总算安静了下来,她看著草丛中流溢的血和精液,一动不动。
两人就那样呆呆坐了一个多小时,不知她心里在想甚麽?我除了抚摸她,亲 吻她外好象也找不出话来。她任我摸她,吻他,既不反抗也不回应。
太阳已西斜,山风好象吹得更猛了,我温和地说:“我们回家吧。别吹病了。”
等了会,她默不作声,站起,向山下走,我默默跟在她後面。一直到进入市 区,她没说一句话,送我到酒店,她直接坐三轮车走了。
第二天,她没来,让我独自在酒店呆了一天,急得我抓耳挠腮又没办法。第 三天上午,正在我急得想去王枚家时,小月敲门,我让她进来。那种欣喜真是难 於言表。我看看她,她脸色好象很平静,我说:“小月,真的对不起。”她看我 一眼:“我觉得你应该是个绅士,怎麽会做这样的事。”“你很漂亮,我控制不 了自己。”我说的是实话“你说我怎样弥补我的过错。”
“你弥补得了对我的伤害吗?”她声音哽咽了,坐到门边沙发上。我走过去, 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爬在我怀里哭起来。我放心了许多。她哭著说:“你 怎麽对得起玫姐对你的爱,怎麽对得起我父母对你的信任?”我哄著她,总算让 她止住了哭。我拿起毛巾递给她,她自己拿起毛巾去到浴室,一会儿出来,说: “我姑妈昨天去逝了。”我忙问她:“小枚现在情况怎样?”她看了我一眼: “她快伤心死了。你还是别烦她吧。”难怪昨天小月没来,肯定也是去医院了。
我说:“我应该去看她,安慰安慰小枚。”小月迟疑了以下,轻声说:“走 吧,她在家。”
王枚一见我哇地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我抚摸著她後背,轻声安慰著她。
小月远处静静地看著我和王枚,没任何表情。在我的安抚下,王枚总算安静 了许多,她看著我:“真对不起,让你独自呆在酒店。”她有看著小月:“小月, 谢谢你陪他,谢谢你。”小月看著她摇摇头。王枚对我说:“你还是回酒店吧, 这里人来人往乱糟糟的。小月,你带他走吧。”小月见我出门,也不说话,默默 跟著我回到酒店。
我尽量与她谈些无关痛痒的话。两人都觉得很是难受。最後,我实在觉得难 受得使人窒息,我说:“小月,你先回去吧。我静一静。”小月看看我,起身, 到门口转过身:“你先休息,那我下午再来吧。”
下午三点多锺,我起床,觉得精神好了许多。正坐在椅上发愣,小月敲门进 来。我勉强对她笑笑,指指请她坐。小月坐下,说:“我们这儿没别的地方好玩。
就酒店还舒服点。你还想去哪儿吗?“我摇摇头,指指身边,说:”小月, 有你陪著说话就行了,坐我这儿来吧。“小月等了半晌,走到我身边,坐下。我 把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反应也不热烈。我们就这样静静坐了许久,我抬起她 头,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她耷拉下眼,不看我。我嘴凑上去,她机械地回应我, 当我手摸她乳房时,她身体颤栗了一下,双手紧紧搂住我脖子,我抱起她想卧室 走去,她无力地看著我说:”不,不要这样了。“
很快脱光了她,我也脱光,今天我们显得很从容。我们连续作爱,小月终於 主动了些。
吃完饭回到宾馆,我们继续作爱,好象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语言,一切都在无 声无息中进行。她那青春的身体让我一次次冲动,而她好象也从中开始享受到性 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我们早忘记了外面的一切。
很晚,小月才回家,而我也疲倦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小月来到宾馆。她陪我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两人似 乎都很急切地回到宾馆,很快脱光,又搂抱在一起做爱。
也不知做了多久,忽然,小月抬头僵在那里,我起身一看,只见王枚痴痴地 站在床前。小月猛地脸色变得惨白,傻傻地赤著身子坐在那里。我给小月披上衣 衫,叹了口气:“小枚,都是我不好,跟小月没关系。”
王枚眼中蓄著泪水,死死盯著小月:“小月,我告诉过你,他是我最爱的男 人,你跟姐姐最爱的男人睡觉?”小月羞愧地低下头。王枚努力把眼泪控制住, 看著我:“是我不好,也许根本就不该带你来贵州。我们明天就回北京。”说完, 王枚转身走了出去。
小月傻傻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让她躺下,然後说:“不怪你,是我不对, 我去给小枚道歉,你别走。啊?”小月默默点点头。
那一晚,王枚再没到我的房间,小月一直住在我的房间。我们拼命做爱,好 象要充分利用每一分锺。只是到了天蒙蒙亮了,小月才终於哭著说:“你走了, 我该怎麽办,我怎麽办呀。”我安慰她:“你先好好读书吧,毕业了,王枚会接 你到北京去的。你现在还太小。”小月真情流露,哭泣著抓住我:“我现在就跟 你走,你走我再也见不到你。答应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八岁了。带我 走吧。”我搂著她,除了亲吻她依然不知说甚麽好。
我当然没法带她走。
几年後,我到北京,到王枚公司看看,办公室里人见了我都起立欢迎,我看 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天,是小月,她羞涩含笑的看著我,她比过去更漂亮了, 整个一个王枚的翻版,也成熟了许多,晚上,王枚把她带到我住的酒店,我们一 起吃饭,当我在床上与小月做爱时,发现我早没有了当时的激情,小月热情了许 多,主动了许多,好象话也比过去多,但我依然喜欢三年前的小月。以後我再没 去过王枚的办公室,王枚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小月,好象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小 月这个人一样。
我再也没见过小月。但鸡公山常常在我眼前浮现,总感到在登山的前面有一 个穿著体恤衫牛崽裤,有著圆圆臀部修长大腿的女孩。 ---------- 24、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上海投资企业与甘肃有一个合作项目,上海公司应邀到甘肃考察,雅琴知道 我正好在北京,打电话肯求要去甘肃,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到北京看我,正好我 一直在香港、日本差不多有三个月没到上海,雅琴的渴求我理解,我也想她,而 且我曾答应她带她旅游一次,於是就同意她先到北京然後我们一起到甘肃。
第二天雅琴就飞到北京。我向王枚交代了北京的一些工作,然後与雅琴乘飞 机抵达甘肃兰州,上海公司考察团已先我们两天去敦煌。甘肃方面听说我到,专 程有人等著接待我们。因为我想纯粹休息,因此告诉接待人员,配上汽车司机即 可,我们想沿河西走廊坐车慢慢到敦煌。
在甘肃休息了一天,我们第二天就乘车开始向敦煌出发。我们几乎每个地方 都停下看看,游玩,车走了两天才到酒泉。晚上下榻酒泉宾馆。安排我们住进了 总统套间。由於九泉周围有许多可游览的地方,我没想到在四周几乎的荒漠的区 域,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城市,加上我们也不想在旅途走得太累,决定在酒泉住 几天。
酒泉宾馆座落於新城区中心,她远眺祁连山,相邻万里长城的终点嘉峪关, 与酒泉航天城遥遥相望。我没想到居然酒泉如此美丽,雅琴也好象回到了童年时 光,高兴得又叫又嚷。
饭後,我与雅琴相拥著走在酒泉的街头,看著天上清澈的月亮,我想起了明 代诗人戴弁对酒泉的描绘:“酒泉城外碧云端,石叠芙蓉雪未干。素影欲迷银汉!, 晴光不逐暖风残。
气吞沙漠千山远,势压番戎六月寒。公馆日长清似水,几回吟望倚栏杆“。 感到身心愉快,觉得酒泉的天空特别蓝,月亮特别亮。一直散步很晚我们才回酒 店。
回到酒店,雅琴陪我洗澡,在水中我就禁不住与她作爱射了,她替我洗擦干 净,她笑眯眯地对我说:“你乖乖在床上等我,我洗完就过来陪你。”我知道她 且洗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女孩洗浴梳妆都那样慢,反正每次雅琴都好半天 才能洗完出来。
我有些困乏,穿著睡衣到客厅,按了下服务员铃,一会儿,一位服务生进来, 我告诉他希望明天能找个人陪我们作向导,能否安排一下。服务生说酒店本身有 向导,具体他也不太清楚,但毕竟我们不是一般客人他说马上会汇报此事。
一会儿,一位小姐进来,说实话她一进门我的眼睛就一亮。自进酒店我就发 现酒泉宾馆的服务小姐特别漂亮,而且她们的服务绝对一流。但与进门这位小姐 相比其他女孩都黯然失色。小姐微微一笑,说:“先生,是您明天需要人作向导 吗?”我看著她发呆,听见她的话才镇定下自己,我点点头。她好象没看见我的 失态,依然微笑著说:“我是今晚的值班经理,云霞。
我想向你解释解释,我们几位优秀的向导前两天来几位日本客人,陪他们去 敦煌了。我觉得现有的向导陪您可能不适合,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会联系专业旅 游公司派最优秀的向导。“
我笑著说:“那谢谢你了。云霞小姐不上班能陪我们吗?”云霞脸微微一红, 含笑说:“谢谢您,但我可能上班不太方便。”
我哈哈笑:“我喜欢云霞小姐的安排,但如果能安排一个象云霞小姐这样漂 亮、可爱的小姐就更好。”云霞礼貌笑笑:“谢谢您的夸奖。我会替你安排的。”
她又补充一句,“我们酒泉的女孩都很漂亮的。”我反正也是闲得无聊,干 脆逗她:“但我看还是云霞小姐更漂亮。”云霞这次是真的脸因夸奖而变红了。
她说了声谢谢,就告辞,刚走到门口转身,我正依依不舍看著她娟美的身体, 她停下转身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她也腾地羞红了脸,那可爱的神态真让我心动。
她略犹豫地说:“我妹妹学旅游专业,她目前在一家旅游公司工作,正好在 家休假,如果你认为没甚麽不妥的话,我可以让她陪你们。但按规定我这样做是 不对的。”
我忙笑著说:“就算我们是朋友,你帮朋友的忙,跟公司没关系吧?”她羞 怯一笑,没有了进门时那种公式化的客气接待,倒反而让我觉得亲切。“这样云 霞小姐不上班时可以带朋友四处走走吧?”
云霞笑笑,不语。正在这时雅琴笑嘻嘻地出来:“亲爱的,跟谁说话呢?” 她进门靓目一闪,看看我,看看云霞。我笑道:“我让云霞小姐给我们找个向导。” 云霞礼貌地对雅琴笑笑,然後对我说:“您们休息吧。我去安排。”
雅琴早偎向我,可爱的眼睛满是道歉:“让你久等了吧。”我搂住她笑笑, 我们走进卧室。
第二天用过餐,一个女孩叫门进来,长得跟云霞很相象,她穿著白色衣裙, 下著白色运动鞋,白白的皮肤透著光亮,她笑迎迎地看著我们说:“我叫丽霞, 从今天起就由我来陪你们,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含笑看著她,她高兴一拍 手:“那我们出发,今天可要多走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看来丽霞不愧是专业导游,一会儿夸奖雅琴漂亮有气质、一会儿赞叹雅琴多 麽可爱,只把雅琴哄得开开心心,两人好象成了好朋友似的。
雅琴本来就很单纯,但她绝对不傻,可丽霞夸的确实是雅琴对自己最认可的 东西,加上这几天与我呆在一起,雅琴本来就很快乐,所以也就根本没想别的。
我来酒泉下榻,丽霞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和背景的,因为甘肃电视台和酒泉电 视台、报纸都报道过,但丽霞只字不提这些,她是一个聪明之极的女孩子。
看上去,丽霞好象比她姐姐云霞更充满朝气,而且言谈举止显得成熟些。当 我和雅琴在一块时,丽霞总是对我客客气气,更多的是陪雅琴聊天、说笑,甚至 打闹,当偶尔雅琴不在我身边时,我总觉得丽霞看我的神情更热烈些、丰富些。 也许是我的感觉错误吧。
一天下来,人真的累乏发酸。回到酒店,雅琴对我说:“干脆让丽霞也住酒 店,这样就不用回家来回跑了。”看来丽霞真是俘虏了雅琴的心,我笑笑觉得也 有道理。
晚上三人一块用餐,有丽霞倒真是有趣了些,但我当时心里隐约还记挂著云 霞。
严格说,丽霞比云霞更可爱,如果首先见到丽霞,我或许更喜欢丽霞,但毕 竟先认识云霞,可能是先入为主吧,云霞那娇媚的神态好象在我心中占据比丽霞 更重的位置。
用完餐,雅琴非要拉著我和丽霞到酒店和周围地方采购,也许上海女孩天生 就是采购狂,走哪儿她总能买到喜欢的东西。陪她们采购完东西,回大酒店已是 晚上九点多了,看来只好休息了,雅琴与丽霞互相劝著买了许多时装、手工艺品, 当然都是我出钱,虽然觉得丽霞好象随便了些,但看雅琴高兴也就不在乎了。
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雅琴早已不在床上,我洗毕出门,远远就听见丽 霞和雅琴高兴地聊著天,见到我,雅琴高兴地过来亲我一下,然後三人一块在房 间用餐。用完餐回到客厅,雅琴回房间换衣服,我问丽霞:“云霞怎麽没过来, 她还上班?”
丽霞妩媚地看我一眼,笑嘻嘻地说:“姐姐这星期值晚班,早晨她要回家睡 觉的。”我笑笑,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丽霞笑著说:“我陪你们,你不满意啊? 还想姐姐陪你们?”显然云霞把我们那天的谈话告诉了丽霞,我看看丽霞,虽然 她眼中含著笑意,但好象也有稍许的失望,我马上表态:“我很满意,只是随便 问问。”
丽霞笑盈盈地说:“其实好多人都把我和姐姐混淆了,因为我们长得太象了, 但导游我可比她专业。”我不愿评价,只好笑笑。
丽霞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我,我接杯子那一刻,我看见她眼力好象有种挑逗, 我笑笑,没太在意。我不想分析自己的感觉,也不想太多的事,或许潜意识中还 惦记著云霞。
我觉得现在这种轻松的心情很好,不想破坏。正好报上有一段我的报道还有 照片,写著著名日本XX企业家来酒泉考察投资项目等等之类,丽霞贴到我身边, 笑著指著报上我的照片说:“看报纸把你登的象老了许多。”
我感觉到她乳房贴到我胳膊,清香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脸,那真是一种不错的 感觉。我扭扭头,笑道:“我本来也不年轻嘛。”“还不年轻呀。”丽霞说话倒 也随便,不象那些官员有所顾忌。说著,我觉得她身体更紧地沾在我身上,富有 弹性的乳房好象会说话似的刺激著我的神经。
因看著报她的脸正好凑在我肩旁,我拍拍她的脸:“我觉得报纸挺传神的, 基本上没有失真。”她略羞涩地看我一眼,手自然搭在我肩上,我抓住她手,她 没动,但好象呼吸急促了些,正这时,听见了雅琴的脚步声,丽霞猛地抽出手, 向雅琴出来方向迎去。
陪我玩,丽霞更是对我客气,时间全耗在雅琴身上,我这才细看丽霞,看来 这女孩子不简单。
丽霞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与雅琴在一起时,比雅琴显得略高,虽然她没有 雅琴那端庄、高贵、文静的都市气质,但显得更纯朴活泼些,浑身散发出更多的 野性和豪放。
凸凹有致的身体显得很是性感。走到一个花草盛开的小山,雅琴对我撒娇地 说:“我们在这里玩会儿吧,多美的花。”我笑著说:“反正你们两个女孩自己 玩的高兴,也没人理我,你说在哪停就在哪儿停呗。”
雅琴知道我开玩笑,但也还是偎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生气啦。你说 不玩就不玩,好吗?”
我亲亲她,笑道:“逗你玩的,你高兴我就高兴啦。”雅琴温柔地吻我一下, 柔情万分,痴痴地看著我说:“我很高兴,从来没这样高兴。”
我们的亲昵,丽霞在旁很觉尴尬,我温和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正 好想休息,我坐这里等你们,你们去玩吧。丽霞小姐在旁边呢。”
我提醒雅琴,雅琴好象这才想到旁边的丽霞,她离开我身体,不好意思一笑, 对丽霞说:“你陪他聊聊天吧,我去摘些花。”
丽霞看著花草丛中的雅琴,羡慕的说:“雅琴小姐真漂亮。”我也疼爱有加 的笑著说:“就是好象总长不大。”丽霞轻轻叹了口气。我们一时都无话。一会 儿,雅琴拿著采摘的各种小花跑过来,见我们的样子,她扑哧乐了:“你们坐这 发甚麽楞啊。”
说著,她跑到含笑的我身边,倒在我怀里给我看她手中的花,睁著两只水汪 汪的喜悦的大眼睛,高兴地问我:“看,漂亮吗?”
我亲亲她可爱的眼睛,笑笑:“真的很漂亮,就象你一样。”雅琴不好意思 地看丽霞一眼,丽霞眼望著远处,雅琴偷偷吻吻我。
回到酒店,用完餐,雅琴说要去美容修发,我回房间。一会儿,我正与赵雪 通电话,丽霞敲门进来,我关上门,同时继续通话,丽霞见我通电话,静静坐到 沙发上,我坐下,一边与赵雪聊天,一边看丽霞,她回房间洗完澡换上了宽带时 装背心,下面是短短的绣花短裙,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虽然与赵雪通著电 话,也让我心里冲起一股热浪。
我用手指指我旁边,丽霞起身,默默坐到我身边,赵雪在电话中大诉相思之 苦,说过没完,我不好挂断,只好陪她说。我看看丽霞,她看著我似乎大气都不 敢出,我手一搂,将她搂到怀里,她不吭声,同时我将手机换一只手,很轻易地 用右手伸进她的胸脯,手直接捏她的乳头,丽霞压抑著自己的呼吸,看看我,用 手轻轻去解我的裤子扣然後掏出我下面,用嘴含住。
浑身一阵舒坦,我调整呼吸对赵雪说:“来了几个朋友,我们明天或等会再 联系?”赵雪那边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因为担心雅琴回来,所以我直接将丽霞 裤衩褪下,把她短裙往上捋捋,直接就插了进去,两人都没说话,我用劲抽插, 享受她那湿润温暖的身体,她躺在沙发上,一只手将自己的短裙向上提起,另一 只手死死掐著沙发的坐边,终於我低呼一声,射了进去。
我还在她体内,她用手将我拿出然後用手捂住下面洞口,跑进了浴室。她出 来潮红的脸也没有其他表情,她见我自己已穿戴好,走到我身边,凑到我嘴边, 狠狠亲亲我,然後跑了出去。
我觉得我遇到了一个对男人而言万里挑一的异人,我阅女无数,但象丽霞那 种天生一个好器官的女孩绝对是少而有少,在里面的感觉让人遍体舒坦,温馨难 忘。
见雅琴迟迟没回,我先上床睡了。我起床,出门,又听到雅琴与丽霞聊天的 声音,我觉得她们在一切说笑,内心总觉得怪怪的。见我,雅琴还是高兴地扑过 来亲我,我看丽霞,她看看我,没任何反应,好象昨晚我们甚麽也没发生一样。
雅琴告诉我她还想在酒泉呆著玩几天,我没意见,丽霞给我的那难忘的感受 也使我愿意多感受几次。
下午回酒店较早,雅琴与丽霞在房间喋喋不休的聊著,我真奇怪她们俩有甚 麽可说的。我於是先去浴室洗澡,因为丽霞在此,雅琴当然不好意思陪我去浴室。
我出浴室。雅琴说著让我们先聊聊天,她去浴室。丽霞这次不用我说,雅琴 进去一会後,她来到我身边,我们先搂在一起相互亲吻抚摸。
然後我让丽霞躺著,象第一次样,她自己脱掉裤衩,然後将裙提上,我没脱 睡衣,直接就进入她体内,因为我知道雅琴洗得慢,所以今天可以慢慢抽插,好 好体会丽霞身体带来的舒坦的感受。我们俩谁也没多说话,完全在静谧中紧张地 进行。当我终於射出後,丽霞还象前次样,用手捂住下面要流溢的洞口,跑进洗 手间。
出门到我身边抱住我头狠狠吻吻,不说一句话,出门。
连续两天,我们都是按这种方式抽空做爱。这天晚餐,我们在一起用餐,我 对丽霞说:“甚麽时间请云霞过来一块吃餐饭吧。”本来正与雅琴说笑的丽霞听 到我的话,马上闭上嘴,过了会儿,看看我说:“还有必要?”雅琴不明由理, 笑著说:“是啊,甚麽时间请你姐姐一块吃饭吧。”
丽霞不看雅琴,死死盯著我,问:“还请吗?”我知道她问我的意思,我很 矛盾,其实请云霞不一定有别的意思,只是很难忘记她那俏丽的脸和可爱的羞态, 但我又不想伤害丽霞的感情和影响我们的关系。
雅琴吃惊地看著丽霞,她奇怪丽霞的神态和对我说话的那种口气。她觉得这 情景似曾相识,我与雅琴母亲聊天时雅琴就是那种感受,让她很不舒服。她看看 我,又盯著丽霞,丽霞感觉出甚麽,她望望雅琴,笑著说:“好呀,如果姐姐这 两天休息的话我告诉她。”
即使这样也没消除雅琴心理的感受,她是一个太敏感的女孩。我故作轻松地 笑笑,雅琴低头吃饭,一句话没再说。
吃完饭,雅琴第一次没邀请丽霞到我们房间玩。丽霞也没多说甚麽,向我们 道别就离开了我们。回到房间,我抱住闷闷不乐的雅琴,关心地问:“你怎麽啦?”
雅琴死死抱紧我,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她勉强笑笑,说:“也许我们 在酒泉呆太久了。是不是该离开了?”我亲她一下,笑道:“前两天不是告诉我 还想多住些日子吗?”她没再说话,半晌,她柔情地看著我说:“前段时间我只 顾自己与丽霞小姐玩,没好好陪你,对不起。”我笑著说:“很好,你不是天天 陪我形影不离嘛。”雅琴细想想,倒也是,我们几乎没分开过,心里似乎宽慰了 许多。
满目温柔地看著我:“我不管,反正我要一刻不离的陪著你。”我心里一阵 叹息,没多说话。
晚上,当我们躺在床上时,雅琴体贴地抚摸我,她含羞地摸著我下面,羞怯 地说:“我要你。”饭前刚与丽霞做爱,我只觉得累,但我确实与雅琴有好几天 没做爱了,看著她那因情欲刺激得亮晶晶的眼睛,我也确实觉得一阵冲动,但我 知道肯定不会表现太好。
见我含笑,她知道我默认了,於是羞涩的替我解开睡衣,脱掉我裤衩,她自 己也脱光,爬在我下面用嘴刺激我。许久我硬了,我强打起精神,也没有太多的 温存直接就挺了她体内,但她紧窄的身体刺激使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进去,我看 著她憋红的脸,抱歉地说:“可能太累,对不起。”
她扑到我身上,温柔地给我擦汗,忙著亲我:“是我不好,不应该在你累时 要求的,对不起。”我笑著让她躺下,我知道她内心难受,暗叹了口气:我与丽 霞是该结束了。
第二天丽霞带我们出去玩,我觉得大家心里好象都有了一层隔阂,丽霞和雅 琴还是说说笑笑,但我总觉得她们彼此间好象是装出来的,雅琴几乎不离开我半 步,而且我同意到哪儿她也不多发表意见,总是笑著点头同意。虽然丽霞还象过 去一样热情、活泼,但我觉得凭她的聪明不会感觉不到雅琴态度上的变化。
下午回来,丽霞陪我们到房间,雅琴笑著对丽霞说:“你也回去洗洗休息一 会儿吧,吃饭时再见。”
丽霞见状也只好放弃跟进房,她笑著说:“我与姐姐约好晚上吃饭,我们请 你们吃酒泉最正宗的地方菜。”
雅琴笑著点点头:“好呀,那等会见。”丽霞看看我,稍停留眼光,笑笑, 道再见。
丽霞带我们到酒泉市区一个酒楼,云霞早在那里等著,见我们到来,她笑著 问我们玩得怎样,我含笑看著她说:“很好,丽霞是个很好的导游。雅琴很喜欢 她。”云霞笑笑,请我们入坐。
吃完饭,大家到一个酒吧坐著喝咖啡聊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丽霞和雅琴 说出门逛逛街,离开了。
我看著云霞,百感交集。她甜甜一笑,说:“听妹妹说过两天你们就要走了, 真抱歉一直没时间陪你们玩。”
我抓住她的手,热切地看著她,她笑笑,自然地去端杯子摆脱我的抓抚。云 霞看著我,轻声叹了口气:“妹妹告诉我你们俩的事。”我尴尬地一笑。
她继续说:“我妹妹是个不错的女孩,但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希望没影响你 和雅琴小姐的关系。”云霞顿了会儿,看著我继续说:“丽霞实际上有男朋友, 她一个公司的。妹妹昨晚告诉我,她是真的喜欢你,看她哭那样伤心,我觉得她 说的是实话。”我看著她默默无语。
云霞看著我:“的确没哪个女孩能不喜欢上你。”我看著云霞,她脸上浮上 一层红霞,也许是灯光的关系吧。“但丽霞不适合你,她配不上你。我劝她死了 这份心。”
我看著她,感到无比忧伤,说实话那一刻,我真觉得云霞美得无与伦比,但 她说的是对的。
我伤感地说:“我怎样弥补她的这份情?”云霞略伤感地说:“美好的记忆 吧。
如果可能,下次再来酒泉,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和妹妹一定陪你好好领略 酒泉的风景。“我看著云霞说:”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请一定老实告诉我:你 有男朋友吗?“云霞笑笑:”曾经有过,他读大学去了,我们分手了。“
我看著她:“你愿意跟我走吗?”她身体震了一下,凝视著我看了会儿,轻 声说:“说实话,很有诱惑力,但我已经习惯这儿的生活了。
谢谢您的关爱。“我叹了口气,再没有甚麽可说的,看来是该离开酒泉了。
丽霞和雅琴嘻嘻哈哈走进来,好象感觉到我们的沈闷气氛,丽霞感觉到我们 谈甚麽,瞪了云霞一眼,我笑著站起,对雅琴说:“我们回酒店吧。”到门口, 云霞说:“这几天我可能要办点事,你们走时我可能送不了你们,就让丽霞代劳 吧,我这里算是告别了,祝你们旅游愉快。
随时欢迎你们再来酒泉!“我压住心里的伤感,上去搂住她紧紧抱了抱,在 她头发上亲亲,说:”再见吧。“
丽霞随我们回酒店,一路上三人都没说一句话。
要离开酒泉的那个清晨,早早我和雅琴就起床了,丽霞与我们共进早餐,大 家都有些伤感。吃完饭,雅琴笑著对我说:“我下去整理一下头发,到时我直接 在下面等你。”
她又看著丽霞笑嘻嘻地说:“我做头发,你陪他聊聊天,不然他又嫌时间长 著急。”
雅琴刚一出门,丽霞猛地扑到我怀里哭起来,这是我们见面我第一次见她如 此伤心,我也不由悲从心起。我们搂抱著第一次倒在床上,丽霞抽泣著,我们还 是没说话,激烈地做爱,疯狂地搂抱——我们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她终於开 口:“我们还能见面吗?”我吻她,因为我也没法回答。
她似乎也觉得问得多余,於是更热烈地吻我,好象要把未来的吻预先使用。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终於该起床了。丽霞仍穿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 服装,白衣、白裙、白运动鞋,因为我曾笑著说,我挺喜欢她给我的第一印象。
趁丽霞上浴室,我悄悄塞了十万元钱在丽霞的皮包里,我知道这点钱不多, 也无法表达我们之间的情爱,只是希望丽霞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起我们曾 有过的美好时光。
雅琴在大厅等著我们,她妆饰一新,显得清新靓丽,看见我们,她莺然一笑 :“我还以为你们下不来了”说著雅琴撒娇地看著我:“我头发漂亮吗?”我笑 笑:“头发漂亮,人更漂亮。”雅琴又看著丽霞,笑著说:“谢谢你陪我们,到 上海一定告诉我。”丽霞勉强一笑,说:“祝你们一路平安。”
那一刻,我觉得雅琴似乎早明白了我与丽霞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我感谢雅琴 给我和丽霞最後这美好的时光,发自内心的感谢。
我再没去过酒泉,再没见过云霞和丽霞。我听公司派往甘肃合作项目工作的 雇员讲,他们去敦煌玩都喜欢坐车并在酒泉住一晚,而且有次还提到说酒泉宾馆 有一位小姐听说他们是我们公司的人,显得特别热情,好象还问起我的近况。 ---------- 25、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一个朋友在非洲大陆投资,朋友们都称他为非洲王。我们在日本认识,他总 邀请我到非洲旅游,那年夏天,在日本处理完事务,正好想休假,於是决定带上 真濑到非洲去旅游。真濑自然欢天喜地,我看她真不知道该怎样疼爱我了。
与非洲王联系,他正好在埃及,三天後准备到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希望我 们到内罗毕与他见面。
过了四天,我与真濑乘飞机抵达恩克贝西机场,入住国际酒店。
肯尼亚Kenya 共和国,位於非洲东部。面积582646平方千米。人口3052万。
有吉库尤、卢希亚、卢奥等42个部族。斯瓦希里语为国语,和英语同为官方 语言。
首都内罗毕(Nalrobl ),人口180 万。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最大 城市。
内罗毕地区的热带草原气候因海拔较高而变得十分凉爽,但由於生物锺还没 有适应差不多5 小时的时差使我凌晨3 点锺就醒了过来。看看真濑,她还甜甜睡 著,我起身惊醒了真濑,她见我已醒,抱歉地起身,我笑笑按她继续躺下,亲亲 她的嘴说:“你乖乖睡吧。还早呢。”我既然要起床,真濑那能再睡,她麻利起 床然後到浴室给我准备好洗漱用具,我说:“这样的话干脆我们出门看看。”由 於第一次到非洲,我象真濑一样处处充满好奇。我们不等非洲王安排,两人在酒 店用完早餐,走出酒店。
内罗毕是非洲最美丽和繁华的城市之一,有人将她称为“小伦敦”,也有人 把她比作非洲莫斯科。市区高楼林立,街上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内罗毕街 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工艺品商店里摆放著的乌木雕,乌木雕小的可放掌心,大的如 真人真兽。人像或跪状,或呐喊状,或木然状,或乞讨状,神态各异,粗犷怪诞。
看上去肯尼亚人长得很结实,鼻子有点大。後来我听说在非洲看到鼻子大的 黑人,十有七八是肯尼亚人。看上去内罗毕市民穿著整洁,很少看到衣衫褴褛者。
如果不是满街的黑人,很难让我想象这是在非洲。真濑穿著素衣素裤,人显 得修长靓丽,在这些黑皮肤人中间真濑显得尤其洁白细腻。我看几乎所有人都停 下侧目我俩尤其是真濑。我笑著说:“真濑,你看你成这里的明星了。”真濑象 一只兴奋的小鸟,她兴奋地挽著我的手,听见我的话她脸略羞涩地说:“先生你 真会开玩笑。”不过真濑看上去显然很高兴。
我们边走边看,一会真濑就买了许多小东西。她隔一会儿就抱著我亲一下, 说:“我真高兴。谢谢你带我来。”我们玩了许久,街上人越来约多,突然非洲 王乘车赶来,看见我们忙叫停下车,过来,让我们上车,上车後非洲王才笑道: “你们别跑太远,出了甚麽事我可担当不起。”将我们带回酒店,他吩咐了一声, 一会,一个黑人姑娘走进来,对我们问好。非洲王对我说:“她叫哈莉,在内罗 毕期间由她作你们导游吧。”
我看看哈莉,大概20多岁,身著棕色西服套裙,言谈举止,象是非洲王在非 洲公司的雇员。她身高约一米六四左右,皮肤似乎比一般黑人肤色稍浅些,有点 象我在澳洲见过的许多常日光浴的女孩的皮肤。她脸稍圆,耸立的乳房好象要从 衣服中蹦出来,纤细的腰,高高翘起的臀部。看上去秀丽、精干。
我对哈莉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在我美国公司,也有些漂亮的黑人女孩。但 我一直没怎麽接触,我倒没有甚麽种族上的偏见,在美国和澳洲,象我这种黄皮 肤同样是有色人种,而且我也没觉得黑人雇员比白人雇员怎麽差。可能完全是心 理上的因素,黑人女孩引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和渴求。
哈莉陪我们逛内罗毕,我与她交谈才知道,她出生在南非,父母当时仍在南 非,她果然是在非洲王埃及公司工作。哈莉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我不知道别 的黑人女孩怎样,但哈莉给我的印象是她那开朗的性格和生活的热情让人感到她 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理想。哈莉应该是黑人女孩中的佼佼者,她毕业与 南非一所大学,在学校常参加学生运动,後来与大学同学据她说也是她第一个男 朋友到埃及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後来男朋友又有了新欢,她辞职回到南非应聘到 非洲王的公司,几乎来往穿梭与非洲各国之间。她说她喜欢现在的工作,当然她 说她希望工作一、两年後到美国去读书,她向往美国。
内罗毕有许多中国政府投资的项目,因此对待我们这样的东方人还是比较客 气的。我与哈莉聊天真濑总是一言不发听著,我偶尔看著她们并排走一黑一白觉 得世界真是奇妙,怎麽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压根没想与哈莉有任何性的关系,我们俩的发展纯粹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说 真是上天的安排。
真濑不怎麽与哈莉多交流,真濑心中、眼中只有我,哈莉天生健谈,遇上真 濑这种人她只好没完没了跟我说话。哈莉後来告诉我,其实东方人中,她都不是 太熟悉,但她有一、两个中国温州的朋友,从接触过的人来看,中国人与日本人 比较她更喜欢中国人,所以听说真濑是日本人,她本身就更趋向对我更亲近些。
也许还有一点哈莉没说,哈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与真濑在一块,每每 让真濑抢了风头,那时我才感到虽然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审美观,但真正的美丽是 有共性的,哈莉还有没说的原因是她没法象真濑那样对我体贴入微,真濑那种细 致和忘我的韧劲她感到不如,所以每次当她觉得刚刚表现得让我欣赏时,真濑可 能一个小小的关照动作或神态就让我偏向了真濑。她其实不想与真濑争甚麽,她 也没想过要取代真濑做甚麽,但女孩子的本能使她暗自与真濑比较竞争,让她恼 火的是真濑好象根本不与她争,真濑天生就是那种为心爱的男人而活著的女人, 她的一切完全是以平常心展示自己的本色,没有任何伪装成分,这使哈莉感到无 所适从的压抑。
最初的几天,哈莉还有时照顾真濑的情绪和爱好,或者征询真濑对游玩的意 见,後来她干脆懒得理真濑,这也因为无论她问真濑甚麽,真濑总看著我,告诉 她我决定怎样她就怎样,如果不是身份决定,如果按哈莉的性格,我想後来恐怕 她礼貌性的招呼都不会打。哈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在这样的气氛中哈莉带 我们去草原、原始森林、海滨。好在真濑根本就不管这些,哈莉不理她她乐得自 在专心享受伴随我玩的乐趣。两人彼此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一天,哈莉说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民俗,到那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类似原 始部落的村子。说实话夜晚到来我真是感到有点恐怖。我当时倒真不担心自己, 我怕真濑受不了,而且她太扎眼,我真怕她遇上甚麽不测,从真濑的眼光中我发 现了她的恐惧。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也许哈莉给族人带来了甚麽重礼,所以黑人朋友们对我们三人还算友好。夜 幕降临,感觉全族人都聚集起来了,听年老的族长(我估计是)讲了一通只有他 们和哈莉明白的话,突然一声炮响,族人们环绕早已点著的火堆乱舞了起来,这 是男人们的天下,一群男人黑人敲打著自己制作的鼓和伴奏乐曲,其他男人则反 复排练过似的跳起来。妇女小孩在旁边嘻嘻哈哈笑著,高兴地耸动著身体狂欢般 的跺脚。哈莉象她们一样晃动身子,她并不向我和真濑解释甚麽。 这时,几 个黑人向我们跳著过来,看他们画得跟野人似的脸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表情或想干 甚麽,他们也不理我,看著真濑跳起来,真濑吓得紧紧拽住我胳膊,有人上前拉 开她的手,真濑尖叫著绝望地看我,我要起身,旁边的哈莉悄悄拉住我衣角,我 不知道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风俗或族规。真濑被半推半拉到火堆边, 男人们围著她跳著偶尔还上前摸摸她脸,真濑已吓得没有声了。她每每想跑到我 这边来,总有人挡著她,我实在无法忍受真濑那绝望的脸又要起身去救她,哈莉 拉住我,神色怪异地看著我笑。我感到一阵发凉。我压住声音对哈莉嚷道:“你 让他们停下,真濑快受不了了。”哈莉幸灾乐祸地看著不时发出尖叫声的真濑。
看著哈莉那样子真让我愤怒到极点,但还不敢表现得太外露,不知道哈莉是 甚麽样的心理真把她激怒了,惹出甚麽更大的麻烦。也许是我的表情真的是非常 狂怒,哈莉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真濑小姐不会有事的。”我心稍稍放松了 些,但依然坚持:“让他们放真濑回来。”哈莉恼恨地看了我一眼,看看族长, 族长好象明白意思,拍了四下手掌。当真濑再次想跑时没人阻拦她,真濑踉踉跄 跄跑过来,缩到我怀里哆嗦著哭起来。我抚摸著她一边说:“对不起,让你受惊 了。”所有人都笑起来,男女老少全跳起来似乎没人理我们了。我只看见一排排 洁白的牙齿和晃动的手,不过我放心了。
哈莉也早兴奋地参加到跳舞的行列,只有我和真濑坐在那里,傻傻地看著。
狂欢持续了几个小时,真濑渐渐安静了,但双手仍死死搂著我,生怕再一次 那些人又冲过来。哈莉似乎跳得很兴奋,等大家举行完一个类似仪式後,族长过 来向我致礼,然後随著人群散去,哈莉过来。真濑恨恨地盯著她,她终於开始注 意我之外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濑生气发恨的神态。哈莉好象根本就没注 意她的神情,她兴奋地对我说:“这是族人的习惯,来贵宾大家才如此隆重。”
我心想还是别再隆重吧,看把真濑吓过半死,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出 现怎样的情况呢,不过那时我明白了他们是并无恶意的。
我和真濑几乎都没脱衣,两人似乎都被刚才折腾得疲倦累乏了昏昏睡去。朦 胧中,感觉有人躺到我身边,我吓一跳,要起身,一个身体压住我,一只手捂住 我嘴,我看著身上的黑影,半天才借助月光看清是哈莉。她默默笑笑,月光下, 洁白的牙齿分外刺眼。她抱住我向旁边滚去,由於基本上是躺在地上的,我们滚 离真濑。
我想说话,哈莉嘴堵上了我嘴。我本能回应著她,手摸在她赤裸得身体有点 凉凉的,但皮肤象婴儿皮肤样细腻。她吻我的舌头细长灵巧,两片肉感的嘴唇软 软的含住我的整个嘴。两个乳房象两团安著弹簧的海绵贴在我胸前,随她身体动 荡而蠕动。哈莉爬到我身下,用嘴吸啜我身体,我早已挺立如石。她直接坐到我 上面,我进入了她体内。我感到她下面象她刚才吻我一样含住了我,肥厚而又掐 得很紧,里面显得宽裕但富有灵性,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坐,她身体里似乎有一 张嘴努力把我向你吸,在她身体的吸力下,我下面似乎变得硕大无比,终於触到 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一次、两次,终於顶得她喘息身体震颤,她身体最深处好象 从四面八方挤向我下面,我俩几乎同时身体一阵痉挛,终於我一泻如注——我四 肢摊开,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没想到黑人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富有弹性,皮肤是如 此细腻,她的身体里是如此富有灵性,因此害得我回美国时约会了好多黑人女孩。
我看哈莉的意思躺在旁边似乎是不想走了,我忙推她作手势让她离开。哈莉 扑到我身上,象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又凑过来吻我,我努力推她,哈 莉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出去。我这才穿上自己的衣物静静躺回真濑身旁。
第二天,哈莉似乎早忘记昨晚的不快,她兴高采烈地叫我们起床带我们去吃 东西。不过当她看真濑时我觉得她有一种洋洋得意。
余下的几天里,在非洲王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几家非洲王投资的企业,也 参观了正在建设中的中国政府投资的几项工程如中心体育馆。非洲王是希望我也 在非洲投资。真濑显然是还没从那晚的惊吓中缓过来,她变得沈默寡言,她明白 了是哈莉故意要使她难堪的,所以几乎不和哈莉说一句话。见状我对哈莉说希望 在酒店休息几天,暂时甚麽地方都不去了。
真濑恼恨哈莉设计害得她在我面前惊慌失态,我觉得她也烦恼我与哈莉看上 去关系的暧昧。哈莉不善於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变得与我亲昵起来。她高兴时会 目中无人的抱著我就亲,她才不管真濑的感受呢,当然不高兴时也会瞪著我显示 出来,与最初陪我们时不一样了。我看这样下去真濑非疯了不可,所以婉转告诉 非洲王我想与真濑自己单独休息几天。真濑知道了高兴的只亲我。
我与真濑自己在内罗毕玩。我们去肯雅塔国际会议中心,俯瞰全市风景。去 国家博物馆,悠闲的观看馆内各项陈列品。我又带真濑去被称作非洲野生动物的 橱窗,离内罗毕市郊8 公里处的内罗毕国家公园,真濑看见狮子、猎豹、狒狒、 犀牛、驼鸟、斑马、羚羊动物,象小孩子一样高兴,我和真濑在国家公园的野外 帐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带真濑逛街。由於肯尼亚是咖啡和茶的出产地,因此首都内罗毕茶座到处 都是,逛倦了,我们就歇一歇,甚至坐上整个下午。茶是整壶拿来的,不够还可 以添,最多才不过美金一角多一点。最奇怪的是在这个天涯海角居然还有中国菜, 且不止一家,每当我问真濑愿不愿吃中国菜,真濑总温柔地看著我,说:“你喜 欢我也喜欢。”让我无比温馨。我们到一家叫“人力车”的中餐馆吃饭,发现厨 师是香港来的,我开始还以为是刚刚来的,不料他用英语回答我,叫我著实吃了 一惊。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毛里求斯出生,来这里找机会,反正他也 不知道祖籍是哪里,就浪迹天涯了。不过,言语虽异,乡情还在,他特意通知厨 师,是自己人,特意做几道菜。
当我和真濑漫步在大会堂,看著殖民地时期维多利亚式的建筑物,想起上个 世纪开垦年代的那份古典与朴素,我们真象是一对普通情侣旅游者一样。真濑好 象完全恢复了,我也觉得这种休假真正达到了休息的目的,当然,晚上在床上真 濑会极尽温柔想方设法让我高兴。一天我与真濑坐在酒店咖啡厅休闲地聊天。这 时哈莉走了过来,她居然首先向真濑打招呼,然後坐到我们桌旁,真濑似乎忘记 了几天前的过节,宽容地看著她。
哈莉不高兴地看著我们说:“几天不见你们,我很难受,你们为甚麽不让我 陪了?”我笑笑说:“我们只是想休息几天。没有丝毫责怪你的意思,我和真濑 都满意和谢谢你的工作。”“是吗?”哈莉又高兴了,她看著我,“那我又能回 来陪你们了?”然後又看看真濑。真濑看看我,没做声,我问真濑:“让哈莉小 姐再陪我们几天?”真濑感激我征询她的意见,他看著我说:“先生说让她陪就 陪她,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样哈莉又回到我们中间。
哈莉似乎明悟了许多东西,她象最初陪我们时那样,对许多事情客气地征求 真濑的意见,使得真濑也没法生起气来。但哈莉常常会趁真濑不注意时,偷偷吻 我一下,或搂搂我,我被她这种偷情式的亲昵弄得热呼呼的。但我们一直没有机 会再做爱。
一天,非洲王约我据说有个商业聚会,他告诉哈莉陪真濑玩一天,真濑听要 与我分开很不愿意,但商业事务她也不好意思要求更多。好在虽然她不十分喜欢 哈莉,但也总算明白哈莉总不会伤害她的,只好与哈莉呆著了。
非洲王带我驾车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一个花草茂密的农庄,远远看去 似乎还有站岗的士兵,我问非洲王是甚麽地方,非洲王笑著说:你就把这当作一 次拜会朋友吧,是我朋友的农庄。我觉得非洲王肯定没说实话,但既然他不说, 一定有甚麽隐情不便,我也就不多问了。
经过了三道岗,我才看见山涧树丛中有几栋白色建筑物。看来非洲王真是这 里的熟客,大家见他都点头示意。进到中间的一幢白色房间,才发现这建筑远处 看不显大,里面空间其实很大的。主人是一个微胖的中年黑人,圆圆的脸看上去 很温和,以後非洲王到日本时告诉我我才知道,他就是非洲最大的军火交易商, 非洲的非法军火百分之六十都是通过他交易的。主人见我很热情上前与我拥抱, 他穿著讲究,很有点象英国绅士。我知道这不会是一般人,但当时也没多问。
一会儿非洲王笑著对我说:“见过真正的野生非洲狮子吗,敢不敢去较量。”
我一听知道他是要带我去狩猎,於是笑著说:“我在英国常狩猎,虽没遇上 狮子,别的倒见过不少。”非洲王高兴地叫好。我们各自选择自己的武器,我第 一次见到那麽多世界最先进的真正的枪械,四、五个荷枪持弹的黑人跟著我,怕 我万一遇到危险以便保护。
那是我玩得非常刺激的一天,虽然我最终没遇上狮子等动物,但也很有收获, 不多叙。下午用过餐坐在客厅闲聊主人拍拍手,我惊呆了,鱼贯而入十几位十四、 五岁的黑人小女孩,她们全部一丝不挂,到我们面前一字形排好,非洲王笑嘻嘻 地对我说:“挑选挑选你喜欢的女孩子陪你玩玩吧,绝对没病,是真正的处女, 放心享用。”我看去,女孩们黑黑的皮肤,多数胸前还只是小小的山丘,乳房小 而直立,下面几乎都光洁润滑,显然都还是小女孩。非洲王走到女孩们身边,在 这个女孩的小乳上捏捏,在那个女孩的下面摸摸,然後点头与主人嬉笑著说甚麽, 非洲王的动作非常有刺激性,让我激情高涨。
我选了两个黑人女孩,被带到一间大房间,我们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谢 绝了主人的再三挽留,我和非洲王回到酒店。非洲王因有生意上的事先走了,我 回到酒店,真濑正焦急万分,看见我,她惊喜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得直流泪。哈 莉坐在旁边显然不高兴,她问我们昨天去哪儿了。我还真不清楚,我说狩猎,哈 莉盯著我,让我描述地点,我刚说了一半,她激情冲动地站起,愤怒对我嚷: “你怎麽能去那里,那是罪恶之地,全非洲都知道那是罪恶的根源。”我自知心 亏,辨道:“我也不知道。”哈莉不依不饶:“你伤害珍稀动物没有?你摧残小 女孩没有?你说。你说。”真濑吃惊地看著暴跳如雷的哈莉,哈莉见我不吭声, 跺跺脚恨恨地说:“我就知道他不会带你去好地方。”
真濑见我理亏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感到肯定是做了甚麽在哈 莉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本能她反感哈莉这样对我,她只好宽慰似的抚摸我。
哈莉见状气急败坏,生气对真濑说:“你知道他背著你干甚麽啦?”真濑倾 听地看著她“他们去残杀世界快绝迹的稀有动物,摧残小女孩。”真濑看著她不 语,意思是那又怎麽啦,在日本时,真濑也知道我的许多事,包括小纪香,也知 道吉田的许多事情,说实话她有点麻木了。哈莉死死盯著真濑比知道我真做那些 事更震惊,她觉得真濑的态度不可理喻,哈莉气淋淋地冲出房间。
真濑看著愧疚的我,不知道怎麽办好,心里她觉得我作得不好,不仅行为不 正当而且也伤害了她,但她看我的样子又心里不好受。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 离开吧,回日本去。”我叹气没说话,我觉得哈莉是对的。从那以後我再也不狩 猎,而且回日本就与小纪香分了手,不能不说哈莉的大气凛然深深震撼了我,使 我以後没有滑得更远。
我决定离开使我难忘而愧对的非洲,内罗毕。走的那天清晨哈莉来我们的酒 店。她看著我说:“我已经向他辞职了,我警告过他多次,他让我失望。真心希 望你再别做这样的事。”她看著真濑真心的说,“真濑小姐如此漂亮,你应该知 足了。”我承诺似地点点头,她感觉到我的真诚,她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跟他 们一样的。”她看著正默默收拾行李的真濑:“真濑小姐,我想与他单独呆一会 儿,行吗?”真濑看看她,又看看我,默默带上门走出去。
哈莉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手去解我的衣。我们脱光躺到床上。我们彼 此全部身心投入到相互吸引渴求的性之中——看著默默穿衣的哈莉,我问:“你 以後怎麽办?”哈莉摇摇头。我真心地问:“去美国读书需要我帮助吗?”哈莉 摇摇头,恢复了自信:“不用,我们美国见吧。”“真不需要我帮助?”见她肯 定地摇摇头,我只好说:“那你到日本去玩吧。”
“我不喜欢日本人。”她干脆地回答。我也没甚麽更多的话好说。见我穿好 的衣服,她依恋地偎到我怀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我第 一次发现她温柔的一面。她猛地抱住我脸,散发著全部地热情吻我,然後猛地离 开我呜咽道:“再见。”说著,她跑著离开了房间。
真濑早收拾完东西,看著还坐著发呆的我,温柔地说:“我们走吧,不然时 间来不及了。”我看看真濑,有气无力地挽住她腰,说:“走吧。回家去。”
再见,内罗毕!再见,哈莉!我在飞机上默默念叨。真濑温柔地偎著我,甚 麽也不说。 ---------- 26、夏洁的朋友:李姗
那是读研究生时的一段经历。
我们研究生院没有本科生,而学院的同学们年龄好象都比我大许多,所以我 除在学校上完公共课外,再就是到导师家上上专业课,平时也很少去学院。学姐 李婉高我一届,但她也没住校,我们除偶尔见见面外,也没太多来往。最初一年, 夏洁和张丹几乎每天都住在我家,由於夏洁准备复习考研究生,她也想考到我们 研究生院继续做我学妹,所以每天更多时间泡在书堆里,不怎麽与我们打闹。张 丹三年级了,除上课外没别的交往,倒是花更多时间在家里,但因为天天娇娇缠 著她,她也显得整天忙忙碌碌的。
相对而言,我显得太闲了,既不可能象大学一样天天踢球,有一帮哥们活动 在运动场,又没有别的女孩子好去追求,家里守著两个美女,对别的女孩也没太 多的热情。所以更多时间我主要是去一家俱乐部健身游泳消磨时光。当然,如果 我真在家呆得无聊时,我就会干扰夏洁让她陪我玩、作爱,那时好象不怎麽与张 丹做爱了,除非有时夏洁正好身体例假或确实张丹需要。第一年就这样稀里糊涂 过来了。
第二年夏洁没考上研究生还埋怨我总是干扰她,但她倒也没往心里去,没考 上研究生,我让她去张琼公司工作,工作也还算顺利舒服吧。更主要的是她也可 以有更多时间陪我了。
大概因为毕竟在一个公司工作夏洁总在我家呆著不合适吧,而且她在家里, 张琼每次来总有些别扭。所以张琼让我给夏洁在外另租了一套两居室住房。夏洁 自己住在外面,我有空常去她住处,晚上去一般就住那里了。以後由於夏洁在公 司事务越来越忙,我们就不可能象过去那样整天悠闲的聚会,我也就偶尔去她那 里看看。
我们在北京的张琼的公司算是一家中外合资公司,夏洁在公司业务中常与我 们家族国外公司联系较多,渐渐与外企公司有了些固定联系,也慢慢结交了外企 公司的白领,许多朋友中玩得最好的朋友就是李姗。
李姗毕业於北京一所外语院校,专业是英语,毕业後她已优异的成绩和出众 的外貌力克竞争对手,谋取到了一家美国跨国公司的秘书工作。李姗来自哈尔滨, 身高一米七四,洁白的皮肤,披肩长发,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朝气和性感的魅力。
最初,我只从夏洁的嘴中偶尔听说李姗的名字,但我始终没见过,也许是女 孩子的本能吧,夏洁有意识避开我和李姗见面认识。确实知道我晚上不会去的情 况下,偶尔夏洁也会让李姗在她那里住一晚,但因为我去她那里也没甚麽规律, 夏洁一般不会让李姗在家里呆太久。在我有事的情况下,夏洁多数会与李姗一起 逛街购物或看看电影、音乐厅听听音乐会,到酒吧聊聊天。当然,一般都是夏洁 花钱,张琼给她的工资和我每月给她的钱使她完全不用考虑消费的内容。我听夏 洁偶尔冒出一句听出李姗是很羡慕她的。
我第一次见到李姗是一种偶然,我与夏洁在一家比胜客店吃比萨,正好李姗 与另一个女孩也进来用餐,她们三人都互相认识,夏洁向她们介绍了我。四人一 块用餐,说实话,我倒确实没太在意李姗,象她那种女孩,虽然漂亮优秀但张琼 公司多的是,我要想约会是一约一个准。所以大家说说笑笑跟普通朋友聚会也没 甚麽分别。用完餐,我答应陪夏洁逛商场,也就彼此道别了。只是出门後夏洁笑 著问我觉得李姗怎麽样,我笑著说:“挺漂亮的女孩,但还比不上你。”夏洁打 我一下,但看得出她内心还是很高兴的。我确实认为夏洁比李姗要漂亮、有气质、 可爱的多。我们之间再没提到过李姗。
一天与同学聚会,夏洁曾打电话问我晚上去不去她家,我说同学聚会就不去 了。但由於聚会结束得早,又正好在建国门离夏洁住房不远,我就顺道去夏洁的 家。我直接就开锁进门,一个女孩正坐著看电视进猛然进来一个男人吓了一跳, 我也大吃一惊,但我们马上认出了彼此。原来是李姗,可能刚洗完澡,身著白色 真丝睡衣,好象除了睡衣,乳罩和裤衩都没穿,隐约可见她丰满挺立粉红的乳头 和下面黑色一片,李姗见我看她身体不好意思本能轻叫了一声跑进了卧室。
[ 一会儿,李姗羞惭未定的穿戴好衣服出来,略不好意思的说:“我与小洁 逛街去了,她告诉你不会来。她正洗澡呢。”我笑笑,心里略略有些感觉,开玩 笑说:“我可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以为就小洁呢。”李姗脸一红,不知道说甚 麽好。我笑道:“不过,如果不是偶尔进来,还真无法欣赏李姗小姐如此美好的 身体。”李姗羞了个大红脸,又嘻嘻笑著说:“看小洁出来告诉她,她不骂你才 怪呢。”逗女孩子是我拿手好戏,我哈哈笑著说:“你要说这个,我干脆说你正 脱衣我看过正著,否则背个虚名没得实惠还遭责骂多亏呀。”她跺跺脚:“你胡 说甚麽呀,谁让你看个正著,别瞎说,小洁会生气的。”我干脆走到她身边: “那你让我看看不就没胡说了嘛。”
她紧张地退後,惊慌地看著我:“你要干甚麽,我不说就是啦。”其实我才 不在乎她说不说,不过因此夏洁以後不让她进家门了,倒失去了许多乐趣,我本 来就是逗她玩的,见她又羞又紧张的神态,哈哈一笑坐下。正在这时,夏洁用干 毛巾擦著刚洗未完全吹干的头发出来,见我她高兴嚷:“咦,你怎麽来了?不是 与同学聚会吗。”我笑笑:“结束早,就来了。”夏洁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李姗, 这才略尴尬的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就让李姗过来聊聊天。”李姗起身笑盈盈 地说:“不用你为难了,我这就走。”夏洁看著李姗:“不好意思,还让你回家。”
李姗边走边吃吃笑道:“不回家让我睡客厅给你们作电灯泡啊。”夏洁依偎 到我怀里,瞪著我说:“来打个电话嘛,多不好意思。”我亲亲怀里刚出浴的美 人,笑道:“我回自己家还打甚麽电话啊?”夏洁脸一红,吻我一下,好象随意 地问:“你们刚才聊甚麽?”我捏她乳头一下“聊甚麽呀,刚进门你这不就出来 了嘛。”
夏洁娇喘一声不说话了。这是我第二次见到李姗。
一回生二次熟,既然大家认识了,夏洁倒不象过去看护得那样紧了,偶尔我 与夏洁吃饭如果李姗正好来电话,夏洁征询我意见後也叫上李姗一块吃饭。有时 周末白天在夏洁住房李姗来大家也坐在一块聊聊天,或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 泡酒吧。但我一直没有与李姗单独在一起呆过,既因为夏洁确实防范意识较强, 同时也因为我也还没有热情到想去找这种机会,基本上是大家随意来往,彼此间 可以说都是较好的朋友。
我开始觉得李姗来夏洁这里更勤而与我的话越来越少了。聪明敏感的夏洁当 然意识到李姗的变化,但她也许是太相信自己的对事情把握控制的能力吧,并没 有太在意,只是能不邀请李姗参加的活动她尽量不邀请李姗,对李姗自己的越来 越勤的来访显然她也无法拒绝。
北京的六月似乎已经很热了。我因为应付期末考试,在家准备公共课复习, 同时查阅资料应付几篇考试的文章,自然去夏洁那儿少了些。一天我正在家看书, 忽然接到李姗的电话,说夏洁让她顺便给我带些复印的资料,如果我在家她给我 送来。我正看书头昏眼花,听到李姗的电话当然高兴地告诉她在家里。因我要些 写文章的资料,夏洁就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查阅然後复印给我,这次又找了几份我 急需的资料,她复印好後,本来准备送来,正好公司这两天有一次公关活动,她 离不开,中午李姗去她那儿两人一块吃饭,她就让李姗给我送一趟。
我总觉得这是夏洁最大的失误。同居三年,夏洁应该知道我这人属於性情中 人,漂亮女孩尤其是女孩再热情一些,我总是会出问题的。我都已经感觉到李姗 已经跃跃欲试了,她怎麽会比我麻木呢。或许她太信任朋友。张丹在学校也在忙 於听课准备考试,娇娇那时已读初中,放学也比过去晚了,所以白天几乎就我和 刘妈在家。刘妈除了做饭收拾房间外很少来我们房间。
李姗如期而至。她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从窗口望去能见到她愉快的走 路和喜悦的心情。进房间把东西给我,坐下,她没有丝毫要走回去上班的意思。
我当然也不客气,直接就把她搂到怀里,她象征性地推推我,但当我嘴凑过 去时她比我还热烈的挽住我脖子,舌头伸进我口里。反正做爱也就那麽回事,没 甚麽更多刺激性的东西。也许是哈尔滨特定的地理环境吧,她的皮肤比夏洁的皮 肤还要白腻,她修长的大腿跟部显得丰满,当进入时厚厚身体夹得我还是很舒坦 的。
我们轻松热烈的抽插扭动,没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在她的娇喘声中我射了进 去。
说实话我没有特别的激动,好象正常做爱一样,她那柔软的身体或许让多少 人憧憬向往但我尝试过後倒没甚麽特别的感受。她也好象没有激情万分,结束後 她到浴室收拾了一下身体,然後出来坐到我身边,我从不能太无动於衷,於是将 她抱到怀里,亲亲她,笑著说:“今天可是该看的都看了。”她吻我一下,笑道 :“不仅是看,不该做的都做了。”我捏她乳房一下,道:“可说清楚,不能让 小洁知道啊!”她不置可否地笑笑,问:“我与她谁感觉好?”我没回答她,而 是说:“你比她皮肤白多了。”她瞪我一眼:“呕,我就皮肤比她白这一点优点 啊?”我哄著她:“我没法评你们谁好谁差,我都喜欢。”她看看表,起身: “我上班去了,明天中午我再来,欢迎吗?”“当然,当然”我笑嘻嘻地起身送 她。
从那以後,除周末外,她几乎每天中午都来我家,当然每次不一定都做爱, 有时也就坐著聊聊天,打闹玩耍一会儿。
我和夏洁、李姗三人偶尔还是一起吃饭,我因为本身就没把与李姗关系当成 一件事,所以还象过去一样,难得的是李姗,显得也镇定自若,即使有时夏洁当 著她面向我撒娇、亲昵,她也象过去样表现。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很多想法,但 我没办法帮她。
一天中午,我们刚作爱完在床上坐著聊天,突然张丹推门进来,见到赤身裸 体的我们,呆了一下,马上说:“对不起。”关上门,李姗羞红了脸但还是狐疑 地问:“这女孩子是谁呀,怎麽推门就进?”我一边穿衣一边说:“原来大学的 小学妹,常过来陪妹妹娇娇的。”“恐怕也陪你吧?”她也穿衣,同时看著我 “同时与你来往的有多少女孩子啊?”我略不高兴地说:“你问这些干甚麽?”
她已站在床下,听到我的话,她也不高兴而且略伤心地说:“我整个身子都 给了你,我的所有爱都给了你,我没有权利知道啊??”我有点烦她婆婆妈妈, 而且还想著怎麽去堵张丹的嘴,所以不耐烦地说:“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你”她楞了一下“你怎麽能这样说呢?”话落,伤心、委屈、羞辱使她无 地自容猛地爬在床头呜呜哭了起来,我也知道自己说话伤了她,忙过去抚摸她道 歉。
也许哭声传到了室外,张丹走进来,问:“你们怎麽啦?”其实她心里比别 人都难受。我赶快给张丹介绍李姗,转移视线。李姗猛地止住了哭声,看著面前 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她觉得羞辱和窝心。张丹宽慰她“我和夏洁都知道啦,他高 兴大家才高兴,他要不高兴大家都别想高兴,有甚麽事姐姐就多担待些吧。”
李姗傻傻地看著张丹,她不是不明白张丹话的意思,她只是没想到夏洁显然 知道张丹,而我们三人居然是一种透明的关系,想想夏洁那冰清玉洁的清高,那 美丽高傲的公主样,居然跟这个女孩共享这个男人?她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 做梦。
张丹早拿过毛巾来递给李姗,李姗机械地用毛巾擦泪痕,无论如何她无法接 受这个现实。可她能怎麽办?她也许比张丹漂亮,但她明白他没法与夏洁比,夏 洁都无可奈何她能怎样?李姗只觉得委屈,难受,她站起身,说:“我走了。”
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我搂住张丹,说:“丹丹,对不起。”
张丹勉强笑笑:“我从来也没想过我们会白头偕老。我现在很满足。”停了 停,她叹息一声,感叹:“李姗真是漂亮。她们怎麽会长这样漂亮呢。”
李姗自那天走後一直没来我家,我因为考试也没怎麽与夏洁聚,因而也没见 过李姗。放暑假,正好夏洁又陪我们美国公司来的客人到上海出差去了。我整天 无所事事,突然渴望想见李姗,那种渴求让我觉得奇怪。我终於忍不住一天上午 给她挂了电话。
接通了她,我说:“是我。”
她那边很平静:“我知道。”也许是在办公室说话不方便,也许是故意?平 静得让我觉得似乎与她没任何关系。
我也只能硬著头皮往下走了,我笑著说:“还生气呢?算我不好,向你道歉 吧。”
“不用。”她简单地回答。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底吧,我柔情万分地说:“我想见你,真的很想你, 你中午能过来吗?”
她没有说话,沈默了许久,我又重复了一次,她挂上了电话。
後来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努力忘掉我们的一切,而且几乎快做到了。
我的电话使她动摇了,终於放弃了自己的努力。她说最初的日子她恨透了我, 既恨我的薄情,更恨我居然一个道歉的电话都不打。
放下电话到她终於进入家门,那是一个难熬的苦难的等待时间。中午,她终 於来了,我想我的欣喜不是能装出来的,也许看见我真心喜悦的那一瞬间,她彻 底原谅了我。但是,当我上前搂她时,她轻轻推开了我。我笑笑,不计较了。
双方坐下,我说:“前段时间忙於考试论文,没及时向你道歉,刚考试完。
你不生我的气吧?“李姗看看我:”犯得著吗。由夏洁她们两个大美人去生 吧。“
“你不会是吃醋而不理我吧?”我轻松了许多,开始逗她。她脸一红:“呸!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笑笑:”我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啊?“她本来想说你是 谁男朋友啊,但忍住了没说,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想她气该消得差不多了,於是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这次她虽然挣了一下, 但也没真用劲,我确实激情高涨,抱住她脸,包含热情亲吻过去,她想躲但我早 贴上,她低咽一声再也不支撑了,软倒在我怀里。也许是渴求太甚吧,我情绪特 别激昂,她也是受相思和委屈折磨已久,很快也变得热烈无比。很快我们就拥贴 在一起。自我们做爱以来,这次是我们双方都最投入的,我事後想如果过去也象 这次样投入,或许李姗早绷不住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不管怎样,从她的神态,我 知道她是不会再与我赌气了。
做完爱,她倒在我怀里,不停的呜咽:“我这样没出息,我真恨我自己啊。”
我早轻松自如了,笑著说:“我还骂我自己没出息呢,你是第一个我求著来 要见的女孩子。”她本来抽泣自责,听我的话她含泪扑哧一笑:“我还要感到幸 运,是不是?”我见她彻底没事了,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反正我是 真舍不得这宝贝。”她脸一红,掐我一下。
李姗又中午常来了。由於放暑假张丹回家去了。所以李姗也没甚麽忌讳,有 时晚上也就住我家里。娇娇当然不高兴了,她觉得张丹刚走我就又带人回来是对 不起张丹,所以不怎麽理睬李姗,我也知道,凡是到家里来的漂亮女孩她都本能 地抵制,所以也懒得理她。好在暑假刚过了几天,我就将她送到澳洲父母那里去 了。夏洁不在的日子,整个家就是我和李姗的二人世界了。
在夏洁即将回来的前一个夜晚,李姗显得心神不定。她抱住我,神态沮丧, 我问她有甚麽心事。李姗吻吻我,凝视著我说:“明天小洁就回来了,我真怕我 现在再不能象过去一样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我们这样偷偷摸摸我於心不甘,她 也只是你女朋友,干嘛非得我偷偷摸摸的。”
我赶紧吻她,抚摩她,温柔恳求:“你就听我的话忍忍吧,我真不愿看你们 闹矛盾,我谁也舍不得离开。”要在过去我说这话,李姗早跟我急了,现在她温 顺多了,她哽咽道:“可忍受到甚麽时间啊,你总得作出选择。为甚麽要我忍啊?”
我抚弄著她:“我不是先认识她嘛。”“那你就不能选择一个?”她眼巴巴 地看著我。我尽量不刺激她:“我选择她,你心里好受吗,你愿意吗”我搂紧她, “而且我也舍不得你呀。”反过来也一样,李姗是个聪明人,我用不著说完,其 实那时我也很苦恼。我也没想过她们中间哪位可以作以後的妻子人选,要我舍弃 哪一个我还真都不忍心。内心觉得夏洁似乎更理想些,毕竟我是她真正第一个男 人,我就是她的真个世界,她的漂亮有目共睹,她的端庄、贤淑、精明一般女孩 无法比拟。而李姗也是聪明、漂亮,而且比夏洁更性感、富有朝气、更加时尚, 她的妩媚、温柔、个性也是一般女孩无法比拟的。
见我不说话了,李姗轻轻推推我:“要不,象张丹一样,把我们的事告诉她 吧,了不起我认了。”我摇摇头,我知道夏洁不是张丹,张丹能容忍夏洁,而夏 洁未必容忍李姗,而且李姗是她认为最信得过的朋友,毕竟夏洁不是张丹。不行, 肯定不行。“那你说到底怎麽办呀?”李姗急得要哭,这时她早没了思想。我看 著她,商量著说:“要不我在你公司旁租一套房,我去你那儿。你就与小洁少来 往些吧。行吗?”李姗猛抱著我嚎啕大哭,我除了抚摸她也没甚麽别的办法。
夏洁回北京,只有了我们二人的世界她自然非常高兴。一天,当我们躺在床 上时,夏洁情绪很低落,我问她,她泪汪汪地看著我说:“今天姗姗告诉我,她 谈了个男朋友,以後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我很伤心,我们是多好的朋友啊。”
我笑著说:“你不是曾告诉我你烦她天天缠著你吗?”夏洁含泪说实话了: “我哪是怕她缠我啊,我是怕她缠你。”说著她一激灵,看著我:“她男朋友不 会是你吧。”吓我一哆嗦,只能狠狠瞪她一眼,我自己都不知道甚麽意思。夏洁 眼角挂著泪花扑哧笑了。
其实,夏洁还真有些怀疑,不过她尝试过多次,李姗都巧妙地应付过去了, 偶尔三人聚会,夏洁嚷著让李姗带她的男朋友认识认识,李姗总是含笑不语,我 知道她的意思:我的男朋友就在你旁边。看著李姗那多少有些胜利者的眼神,我 内心很难受,不是替夏洁,而是替自己,我觉得我真对不起夏洁一片赤情,我後 悔没有早作抉择,但那时已不可能了,说出来反而更伤害夏洁。
张丹知道厉害关系,回北京後当然不敢对夏洁说任何李姗的事情。张丹让娇 娇别乱说,娇娇当然也不会给夏洁讲李姗的事。以後李姗渐渐与夏洁来往少了, 因为她也无法忍受我们三人在一起时夏洁对我那些亲昵的举动。夏洁又有了许多 新的女朋友,当然她依然不怎麽让我认识,其实就是再有仙女下凡,只要是夏洁 的朋友,我也不敢有丝毫的邪念。我有时想,人生中避免不了有些善意的欺骗, 虽然我这件事本身不是一件甚麽光彩的事,也不能跟甚麽善意联系在一起,但毕 竟我是真心不想让夏洁受到伤害。
其实最受折磨的是我。以後认识了张琼公司的赵雪,虽然经历了我与赵雪之 间、赵雪与夏洁之间的令人痛苦的选择,但我终於作出了选择,才结束了我和夏 洁之间的承诺,结束了与李姗的偷偷摸摸的生活。但一直到夏洁去新加坡,她都 不知道李姗的男朋友是谁。
不知李姗是不是也有一种对夏洁的负疚,当李姗移民到澳洲,又由澳洲派到 新加坡工作,她很快联系上夏洁,夏洁在美国读完书嫁给新加坡律师之前曾与我 通电话高兴地说李姗也到新加坡工作,她们又成了比过去还要好的朋友,不知道 她们在闺房聊天时李姗告诉过夏洁真相没有?我曾经与李姗通电话时告诉她,也 许说出来心理负担更轻一些,现在说出来大家最多也只是笑笑而已,毕竟都有了 自己所爱的另一半。电话中李姗迟疑半天最後她说再考虑考虑。以後我也没再问。 ---------- 27、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自凯迪进入生活,你想觉得寂寞都难(背景参考《秘书情人(二)2 、凯迪 》)。
在美国的那些日子,天天跟打仗似地速成许多的美国生活方式和如何与美国 女朋友相处。好在凯迪天性乐观同时粗线条也不太问我过去太多事,她仅仅知道 我的一个大致情况,知道在纽约的张琼和在耶鲁上学的妹妹娇娇。父母的情况她 当然清楚,翻任何一本公司简介就可看到父亲的介绍。
好在我有在澳洲RMIT学院与无数澳洲女孩做爱生活的经验,稍稍调整,就会 迷魂得凯迪昏昏然。在最初的时间每天与赵雪的电话是我最怵的,一个要说得没 完没了,我还得热情有加,另一个我还不能说得太久,虽然凯迪从来没问我是谁 的电话,但偶尔我接电话她从远处经过,我的紧张神态多少让她生疑,最後只好 告诉她这是家族的习惯,每天我要与母亲通话了解家里情况,与父亲通话交流生 意上的事,也算应付过去了。
过去赵雪两个月左右总要来趟美国会会我,现在我只好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 到日本,约赵雪在京都见面,赵雪有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是不是到真濑 这儿来太多了?”只要不去纽约,随她说吧,好在真濑的真诚让赵雪也没有太多 的想法。
与凯迪呆久了,发现她其实也很细腻的,只不过她表现柔情的方式不同於过 去认识的许多女孩罢了。每天必须早晚见面热情地吻吻她,每周还得精力充沛的 与她做两、三次爱。否则她要问:“最近怎麽不亲我?”或“为甚麽几天不与我 做爱了?”渐渐的,她也熟悉了我的生活习惯和性格,所以以後亲热和做爱她更 主动些,我们倒也相安无事。
凯迪与我同居以前,与一个叫索菲娅的女孩共租一套房。两人原来是学校的 同学,索菲娅父亲是原乌克兰的一位企业家,後移民美国,现定居在俄亥俄州 (OHIO),索菲娅在24街一家公司上班,算是白领一族的吧。虽然艾伦已和我分 手,而且与麦克同居,但我想潜意识中凯迪还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时间太多,毕 竟我曾那样柔情地看艾伦让凯迪一想起来就紧张,而且她对东方人的性格也吃不 准,谁知道我心里怎麽想的,会不会死灰复燃?这样凯迪与索菲娅的来往更密切 了。
索菲娅一看就不是纯正的美国人,她不象凯迪有一头漂亮的金发,而是浓密 的黑发,她皮肤好象比凯迪要洁白得多,稍稍削瘦的脸,直挺的鼻梁尖有点下垂, 有点象中国人说的鹰勾鼻,薄薄的嘴唇,长长的脖子,我从来就没觉得她比凯迪 漂亮,但好象追求者不少。虽然凯迪按我的眼光也算不上美女,但至少美国人认 为凯迪是百分百的美女。
既然是凯迪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加上索菲娅当时又新交一个男友也叫 大卫,我们彼此也就比较随便些。但毕竟我的身份不一样,朋友中有份量的人要 多得多,凯迪也明白这点,所以也就偶尔让索菲娅和大卫来家里,其他时间大多 常请他们在外吃吃饭。开始凯迪还常邀我一起参加,最後见我热情不高,每次就 找借口给我遮掩过去了。我看凯迪纯粹是闲的。不过她不在的时候,我倒正好与 华盛顿、麦克聚聚。偶尔华盛顿也会叫几个漂亮的学生作作陪,大家吃喝嬉闹一 番,我和麦克羡慕地看著她们跟华盛顿走,相顾无语。凭我给华盛顿的薪水至少 泡妞不用缺找我有借不还的钱了。我偶尔问麦克与艾伦怎麽样,我和凯迪没告诉 任何人艾伦与我的事,麦克似乎很满足,认为艾伦对他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不 过每次听了多少有些失落感。
一天我回家,见凯迪和索菲娅正坐在沙发上说甚麽,索菲娅见我进来,两人 都住了嘴。索菲娅历来不与我多说话,每次都过分客气。也许她把家当成了办公 室吧,其实我有时也想逗逗她,毕竟见到女孩子我从来就闲不住,但她一拘谨, 我倒也不得不正规了,真是活受罪还没法说。
我笑著看著两个女孩子:“怎麽都不说话了?”凯迪笑著说:“女人的事你 也不感兴趣。”与凯迪在一起我学会了不问她的事她也不打听我的事,除非自己 主动说出来。听凯迪那样说,我只好笑笑准备去书房。也许是看我难得今天关心 一次吧,凯迪叫住我,走过来拥抱我,亲我一下:“如果你不烦的话,可以给索 菲娅出出主意。”我回到沙发坐下,凯迪连人带鞋一古脑坐到沙发上准备给我说 话,猛见我看她鞋,她抱歉地笑笑,手心向我,手摆摆,意思是你别说我知道啦, 坐好,我说过多次不习惯她那一坐就全身带鞋全上了沙发,她急著说话又忘了, 见我看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又忘了因而抱歉。
坐好後,凯迪说:“索菲娅觉得她不喜欢大卫了,想离开她。可大卫恳求她 再试试。索菲娅觉得很为难,来找我商量。”我一听实在没甚麽意思,但既然请 我谈看法我只好说:“大卫不是挺好吗。我挺喜欢的。”凯迪看著我,笑了: “又不是与你生活,你喜欢有甚麽用?”索菲娅一听也乐了。女孩子们一笑我就 有精神头,我笑道:“那可不一定没用,如果旁观者都认为不错,也许是你自己 没发现他的好呢?”我看著索菲娅:“中国有句话,叫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你三思吧。”索菲娅笑著说:“总有相对更理想的人吧。”我笑了:“老想他好 的方面他的好处就越来越多,你想分手就总想他不足,他当然一无是处了。”凯 迪在旁边点头:“有道理。”我懒得与她们罗嗦,笑著起身:“你们接著商量吧。
我先休息了。“凯迪赶紧跑过来搂住我腰亲我一下,悄声道:”亲爱的,你 先上床,我陪索菲娅再呆会儿。“我在她胯部轻轻点了一下,笑道:”你要不来 我睡了,到时别总说吃不饱。“凯迪身体一激灵。我笑著进入房间。
想把一个美国女孩培养成理想的中国媳妇,跟天方夜谈差不多,由此念头的 趁早断了此念。好在压根我就没准备娶凯迪作太太,所以完全按我自己的方式生 活,你爱习惯不习惯,你不适应你走人,我正好换人呢。相对而言,凯迪比较迁 就我,我也感觉到她想往我习惯和思维方面靠,也许是真爱吧,也许是潜意识中 对老板的服从吧。据聚会时中国朋友们反映凯迪已经很东方化了,也许吧,但我 觉得还差很远。我知道凯迪只有一个原则是核心:那就是唯一对她的爱,我明白 就这点我就做不到,所以我们注定是长不了的。我常这样想,所以乐得按自己方 式该干甚麽干甚麽。有时要坦白一点自己的想法也是很难的,希望凯迪依然看不 懂中文。
自那次在家给索菲娅出叟主意以後,她居然听了,而且与大卫又相处了好几 个月,其间我到日本、澳洲、北京各去过一趟,我早忘了这件事。
回美国呆了几天,凯迪突然想回家看看父母,并哀求我跟她一起回家,我当 然不能去,我借口公司业务让她自己回家。凯迪知道再说也没用,她其实是想让 家里人见见我,她是真心爱我的。
凯迪走後,我倒没让华盛顿找个女孩玩玩甚麽的,只是没事到艾伦家坐坐。
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行吧。凯迪回家後两天一个下午,索菲娅给我打电话, 问我晚上有不有时间想约我吃吃饭,她在电话里一再表示与凯迪通过电话,是凯 迪让她约的。我好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好好的自己约就是了,还需请示啊。
我准时到约好的地点,一家中餐馆,也许她听凯迪说过我爱吃中餐吧。见面 她开始稍稍拘谨些渐渐自然了。她笑著说:“我告诉凯迪大卫的事,她对我说别 只顾我的大卫,让我也顾顾她的大卫。让我陪你好好吃饭,怕你又与华盛顿他们 喝酒鬼混。”我一听就笑了:“我可从来没与华盛顿喝酒鬼混,对了,你与大卫 的事怎样?”索菲娅笑笑:“前两天就分手啦,看来我们按你的说法没缘份。”
“我甚麽时间说过?”我还真奇怪,索菲娅看著我:“我听凯迪说的,她说 你曾对她说,爱情和感情是要讲缘份的。”我笑笑,没说话,细看,索菲娅今天 打扮得很漂亮舒服,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黑发卷曲自然披在肩上,衬托出皮肤 的细腻洁白,仔细看这女孩还真有点韵味,看来美国人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见 我细看她,索菲娅略略有点不自然。我逗她:“凯迪让你照顾我这个大卫,没说 怎麽照顾啊?”
索菲娅脸一红,娇媚之极,令我砰然心动。正好上菜,索菲娅总算躲过难堪。
吃罢饭,走出门,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要不我们喝酒去?”索菲娅自然 地靠在我肩上,说:“凯迪说不让你喝酒。”我笑笑说:“你以为我真喝酒啊, 我每次所谓喝酒都是到酒吧玩玩,我是想把你灌醉呢。”这时已到车边上,司机 打开车门,我和索菲娅上了车。“灌醉我?”索菲娅还没明白。我用指头在她嘴 唇点点:“不把你灌醉,我怎麽吻你、亲热你呀。”索菲娅看著我,发怔。我对 司机说:“先送索菲娅小姐回家吧。”然後我对索菲娅笑道:“跟你开玩笑的。”
索菲娅看看我,勉强笑笑。
车在路上飞速行驶,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你腰这样柔软,学过舞蹈?”
索菲娅笑道:“你真说对了。我学了十一年的芭蕾。”我笑笑,手枕到她脑 後,她舒服地靠在我手臂,脸看著车顶,叹道:“那真是辛苦的十一年。”看著 她那明亮的眼珠让我生起一片柔情,我用一只手托住她脸,她双手抓住我手掌, 脸贴到我手掌心,过了会儿,轻轻叹口气,嘴唇亲亲我的手指头,很明显的暗示, 但我好象也想起了凯迪,犹豫了。
索菲娅抬起头,眼睛看著我,我头刚低下,她的嘴凑了上来。我们嘴顿时粘 在一起。我还没考虑好与她是否深入,所以我仅仅只吻她,手在她衣服外,轻轻 抚摸她乳房,那时我已清醒过来,心想:目前还算合理范围吧。索菲娅虽然苗条, 但她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软绵绵的感觉很舒服,好象凯迪的乳房比她大,而且 比她滚圆得多,索菲娅的乳房感觉真好,不知下面怎样呢,我脑子想著行动上没 深入,索菲娅吻著我,偶尔抬眼看我,我发现了眼中的鼓励和渴求。
我嘴离开她,索菲娅拿起纸擦沾在我唇上的淡淡的口红痕迹。擦干净後,她 起身坐到我腿上,身体缩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求求你,抱紧我。”我紧 紧抱住她,两人都不动也没说话。车到索菲娅寓所,她仰起头看我,我明白她的 意思,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谢谢你今天陪我。我得考虑考虑,给我时间?”
她明白我的意思,乖乖地点点头,然後亲我一下:“晚安。”下了车。
第二天,我去艾伦家,正好麦克还没回家,我进门,将买的鲜花递给艾伦, 搂住她腰亲了一下,她略略吃惊,因为我们分手後我很少如此带有感情吻她,她 将鲜花放到花瓶,然後坐到我身边关切地问:“你有甚麽心事?”
我看著艾伦,问:“你认识索菲娅?”艾伦点点头,她马上明白了:“凯迪 知道?”我摇摇头。艾伦说:“索菲娅是一个可爱的女孩,爱上她很正常的。她 也爱你?”看看我,艾伦觉得问是多余的,爱上我又何尝不是正常的?
“你准备与凯迪分手?”艾伦问,我摇摇头。其实我是想知道美国女孩遇到 这种情况或者说美国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麽办。
“你依然信任我?”艾伦眼睛湿润了。“我从来就信任你。”我真心地说这 话。眼泪从艾伦眼角默默流下,但很快她擦干,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沈默下来。
我怕节外生枝,说:“我想知道你认为该怎样做好。”
“我也不知道,但你从来掩饰不好的,”这点艾伦最有发言权,“你觉得瞒 得过凯迪吗?我只想告诉你,自我认识凯迪以来,她对你的爱是她做事最认真最 投入的一次。从凯迪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她对你的爱。你还要我说甚麽?”说实 话,我已经不要她说甚麽,只觉得枷锁套牢了,虽然是甜蜜的枷锁。
晚上,我到索菲娅的寓所,刚敲门,好象里面早等著似的门立即就开了,我 抱著索菲娅轻轻吻了一下,然後坐下。我不想玩深沈但确实觉得心沈重。索菲娅 看看我,似乎明白我要跟她说甚麽,她笑笑,说:“我们都喜欢凯迪,但她让你 变得都快不象美国人了。”见她故意找轻松话题,我也放松了,含笑说:“我是 比较固执的。凯迪也很有个性,也不知怎麽会糅合到一块。”索菲娅轻叹一口气 :“缘份吧。”
我静默不语,索菲娅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看著我:“抱抱我。”我 搂紧她那柔软的身体。
索菲娅凑上嘴,吻我,我低头回应,透过宽大的领口,清晰可见她睡衣里的 圆圆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洁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我叹一口气,谁能抵挡住 这种诱惑啊。她抬起头,拿起一只我的手,轻轻按到她乳房上,幽幽地说:“没 关系。是我对不起凯迪,我会向她道歉的。”
我心想,我甚麽时间变得这麽婆婆妈妈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她并没有戴 乳罩,摸上去,那弹性柔滑的乳房细腻感人。她脱下她睡衣,整个修长的身体裸 露了出来,在灯光下,她的头发和下面的体毛显得黑釉釉的发亮,她过来轻柔地 解我的衣服,我手摸下去,微微隆起的身体细腻柔软,一点也没有许多美国女孩 皮肤的粗糙和小颗粒,伸进体内她反复从心里发出一声低咽,坐到我的身上—— 那晚,我没回家,我们一直作爱、亲吻到天亮。
第二天下午回到住所,刚刚缕了缕思绪,听见凯迪的汽车声,然後是开门, 凯迪高兴地叫:“亲爱的,我回来了。”我走上去抱住她吻吻。她看著我,呆在 门口,手中的包掉地上。僵持了一会儿,她用发颤的声音问:“她是谁?”
“索菲娅。”我静静地答。她扑到我怀里,呜咽著无力地打我。我想搂紧, 她推开我:“你别碰我,别碰我。”她死死地盯著我,我看著她,她摇摇头,泪 水哗哗流下来。她过来紧紧抱住我,努力克制不哭出声。我将她搂到怀里,轻声 说:“凯迪,对不起。”
连续几天,凯迪都不愿意与我同房,我们各自睡一间房。她平静了下来,但 就是不愿与我同房。我也懒得上班,天天呆在家里,心里多少有点烦。我不是道 歉了吗。我如果就搬去与索菲娅住了,或干脆让索菲娅来这儿住又怎麽啦。想同 床其实是想和好,做爱算甚麽,我不缺这个。
凯迪其实明白我的想法。按她过去的性格早不是这样了。在她看来这原本也 算不了甚麽,她本身也是这样将我从艾伦那里夺过来的。而且我能如实告诉她, 并希望和好,知道我还是喜欢她的,否则根本用不著这样,回家就是我和索菲娅 同时欢迎她了。
但她就是不甘心,怎麽离开几天我就随时有流失的危险呢,其实她并不了解, 她本身就很难固定我的。她的反思多过了对我的责怪。这是我从她以後的言行中 分析得来的结论。
这天我刚进房躺下,凯迪敲门,然後问:“我能进来吗?”她知道我已敲过 她几次门了,想等我再去敲已经不可能了。
这天我回家,见到凯迪与索菲娅又坐在沙发上聊著甚麽,看见我,索菲娅含 笑点点头,凯迪也很平静,我自己倒觉得心虚,打过招呼进到书房。
晚上,我刚躺上床,凯迪也急急忙忙上床偎到我怀里,看我还算平静嘻嘻笑 著说:“索菲娅告诉我她又谈了个男朋友,让我给她出出主意。”我看看凯迪, 觉得她们两人都有毛病,感情她们都没事啦,我还心里内甚麽疚啊。见我不说话, 凯迪在领会我的思维,她在按我的想法考虑,然後说:“你以为我爱管这些事啊。
索菲娅找到合适的男朋友了,你不也应该替她高兴吗?“我笑笑,没说话, 心想:找不到我才高兴呢。不过说实话,看见大家都没事了,我还真的很高兴。
凯迪觉得我的笑不真实,但按她的思维方式感觉不到到底问题在哪里。并不 是每个美国女孩都象凯迪这样傻得可爱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这她感觉到了,笑 嘻嘻地去解我的睡衣。
那以後,索菲娅还是偶尔来我家坐坐,好象听凯迪说索菲娅已换了好几个男 朋友了,但没有几个会超过一个月,偶尔我会发现索菲娅眼中有一种美国女孩不 常有的特殊的忧郁,没次见到我她都会高兴的笑笑,虽然我觉得笑得好象很勉强, 时间也许会医治心灵的创伤。
一天,凯迪突然进我办公室,焦急地说:“听说索菲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甚麽?”我大吃一惊,结束了正开著的会,与凯迪急忙赶到索菲娅所住的 医院。
索菲娅静静躺在床上,见到我们,她笑笑,我走到床边,她拉住我的手,痴 痴看著我甚麽也不说。凯迪眼角含泪,靠在她身旁轻轻抚摸她。我出门问医生怎 麽回事,医生告诉我,索菲娅是被家另一家医院转来的,他们对索菲娅经过了检 查,她确实有间歇性神经紊乱,偶尔有精神分裂征兆,希望在医院观察治疗一段 时间。
听罢,我心里很难受。回到病房,索菲娅紧紧抓住我的手,恳求:“我想回 家,我甚麽病也没有,我自己知道怎麽回事。”凯迪泪眼汪汪的对我说:“让她 回家吧,让她跟我们住。”我看著善良的凯迪一阵感动。
经过与医院协商,同意在家观察,又医院派专人护理观察。索菲娅不愿总躺 床上,因此凯迪专程为她买了一个躺椅。然後细心地陪索菲娅说话聊天,说实话 我真为凯迪感动,她仅仅只是索菲娅的一个朋友,而且这个朋友还差点抢走她心 爱的男人,她居然能如此耐心体贴的护理关照她,我觉得我越来越发现凯迪身上 许多美好的东西。
索菲娅看来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要差,她显得很虚弱,但偶尔又显得特别兴奋, 说出的话让人往往摸不著头脑。护理人员告诉我,如果她情况再如此下去,就必 须住进医院了。我听了心如刀绞。那个晚上,是索菲娅最後清醒一次与我和凯迪 谈话。当时护理人员给索菲娅吃了点东西,索菲娅让护理人员叫我和凯迪。我们 急忙赶到她房间,索菲娅脸雪白,大大的眼睛显得闪闪发光。她抓住凯迪的手: “凯迪,我真为认识你这个朋友而高兴。谢谢你给我许多美好的时光,也谢谢你 原谅了我和大卫。”凯迪抓住她手,轻轻抚摸著,她的泪水哗哗流下来,索菲娅 继续看著她温柔之极,“凯迪,我为你高兴,你要好好珍惜大卫,也替我爱他。”
凯迪爬在她身上呜咽起来。
索菲娅柔情地看著我,凄切地笑著:“看来我们没有缘份。我的病跟你没关 系,我们家族每一代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没想到是我。你给我了最後的快乐时 光,我真心谢谢你。”看著她,我也感到眼眶湿润,她看著我:“抱抱我。”我 过去,温柔地紧紧将她抱到怀里,凯迪含泪抚摸著她也抚摸我。
我看见索菲娅眼睛渐渐发呆,脸上泛起了红晕。护理人员见状,跑过来,让 索菲娅躺下,索菲娅脸上含著笑容,她早已进入自我的真空,生活在她自己的世 界里。
过了几天,我向医院捐了一笔钱,为索菲娅安排了最舒适的房间和护理服务 人员。我走出大厦,看见凯迪用轮椅推著索菲娅在花园草坪慢慢散步,凯迪与索 菲娅说著话。我走过去,凯迪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来看你。”索菲娅笑笑 :“大卫,你好。”但我从她眼睛中看出,她并不知道我是谁。
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和凯迪到医院去看索菲娅,陪著她聊天,虽然她不知 道我们是谁,但凯迪每次都与她说得很高兴。但离开时,凯迪都会抱住我伤心流 泪。听医生介绍,索菲娅每月都会间歇性的发病,每次发病都会乱冲乱撞,常常 会撕乱所有衣服,光著身子在房间跳芭蕾,听了,我觉得心里酸痛。
索菲娅家里人曾专门请我和凯迪见面,表示他们对我和凯迪的谢意。凯迪除 了伤心流泪甚麽也不说,而我也只能表示遗憾,说:“索菲娅是我和凯迪的朋友, 帮助她是应该的。”索菲娅母亲单独对我时含泪告诉我,索菲娅在陪我吃中国菜 的那个夜晚,曾兴奋地给母亲打电话,说她终於找到她真心最爱的人。我终於止 不住流下泪来。索菲娅!
只要在美国,我和凯迪还是经常去看索菲娅。即使以後我和凯迪分手了,我 们还因共同去探望索菲娅而见面。 ---------- 28、幸子的朋友:山田丽奈
我认识幸子两年後,她嫁给了一个公司的社长。偶尔听真濑说幸子生活很幸 福。幸子自己成立的一家企画公司仍然与我们日本公司有联系,而且据说这家公 司做得还不错。有次我正好在北京,遇到一位在中国投资的日本朋友,偶然讲到 幸子和她的公司,正好他也认识幸子,并告诉我幸子与香港合姿的一家广告公司 在北京还有分公司呢,朋友并带我去东西十附近一个漂亮的写字楼到幸子的广告 公司参观。我想起山田丽奈。
有一年在日本NHK 举行的一个酒会上,我遇到了幸子,她看上去比过去还漂 亮性感,说实话我都怀疑真是不是曾经拥有过她。她也欣喜异常,看来她的英语 水平提高了许多,她向我打招呼,并与我身边的真濑问好。因为那时我已不常呆 在日本久住,一年也就去两、三次,所以我也不知道真濑是否与她还有联系,当 然我也不会问真濑关於幸子的事情。
幸子非常感谢我在她刚参加工作时对她的帮助。幸子告诉我她成立了自己的 公司,当然由他先生出资,公司下属报纸、广告企画、广告模特经纪等业务。象 她那种已婚还出来的日本女人真不多,而且还是社长夫人,我笑著对幸子说我的 看法。幸子告诉我,她与先生结婚的条件就是必须让她继续干她自己喜欢的事, 她喜欢闯荡,想到她在床上的那种疯狂劲,我觉得符合她的性格,而且先生肯定 也是早被她摆平了。
酒会上,幸子带来了她公司的几位模特,她叫过来先介绍了我,然後一一介 绍模特。几位漂亮的女孩都兴奋地盯著我,我知道,我那时在娱乐界的投资声望 早超过了其他领域,娱乐业是个容易出名的行业。认识我她们知道就成功了一半。
但说说实话漂亮女孩见太多了,所以幸子介绍完我也没怎麽记住,没甚麽特 别的印象。
既然见到我,幸子当然要牢牢抓住我,而且毕竟她还是真濑的同学,可以名 正言顺地与我交流,她知道我喜欢真濑。一些企业界朋友互相点头招呼就不多说。
趁空闲,幸子非请我和真濑坐下,听她介绍她的公司具体项目,希望我能感 兴趣。
我们只好坐下听她说。
第二天我就飞到美国,没再与她联系。在澳洲休假结束,我去新加坡看望李 家,我们在新加坡的业务主要是跟李家合作的。不多说。刚回别墅,真濑打来电 话,告诉幸子正好在新加坡带她的模特队活动,幸子希望能见见我,我同意见见。
幸子与我联系,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那是我经常光顾的一家最好的中餐馆,许多约我的朋友请吃饭都会约我到中 餐馆。幸子带著两个漂亮的女孩一块过来,不用说又是她的模特。那天时间比较 充裕,能够轻松交谈,由於在澳洲天天陪著家人赵雪,出门看到的都是澳洲女孩, 因此见到幸子和她模特这样青春漂亮的东方女孩心情也很愉快。两个模特一个叫 小野真由子,另一个叫芳本美江。四人吃饭倒是高高兴兴。真由子和美江争媚斗 豔令人赏心悦目。
我知道幸子不会费劲周折找我就为了聚会吃饭,我笑著问她有甚麽事。毕竟 是有两年性关系,彼此很亲密也不用多客气,幸子笑著告诉我她只是希望我给李 家引荐一下她。我想肯定是为她先生打前站,想活动一下上层。我笑笑,这倒不 是甚麽事就同意了。
吃完饭,幸子笑著对我说:“抱歉我现在也不方便陪你,让真由子和美江晚 上陪你聊聊天吧?她们年纪虽小挺懂事的。”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笑看看真 由子和美江,两个女孩都眼巴巴看著我。我看看美江那清纯的小模样还真象真濑, 就指著美江说:“让小美江跟我走吧。”幸子看著真由子那要哭的样子,笑道: “让她们一块去吧,真由子还懂点英语。”我笑笑。
不多说真由子和美江晚上作陪的旖旎和舒畅。
就这样与幸子断断续续又联系了起来。
几个月後,我在香港办公室,秘书阿莹问我有位幸子小姐要与我约时间见面, 问我的意见,我想起她那些可爱的小宝贝,於是笑著让阿莹安排下午见面。幸子 下午过来,带著小美江,也许她以为我更喜欢美江吧。美江见我鞠躬致礼,小脸 上露著欣喜的笑靥。幸子落座後告诉我,她与香港的一个从日本来的朋友准备合 资设立一家广告公司。当然她希望与我合作。我笑著告诉她,公司所有企画都是 由我们澳洲公司与美国公司统一安排的,我不便插手干扰他们的工作。幸子看来 早作过调查,她说她只是希望能作些跟娱乐相关的业务,她了解过娱乐业并不是 家族的投资。说著站起鞠躬紧著说拜托,看著这个曾经在床上百依百顺现在日趋 成熟的少妇,我还真不好拒绝太死,但公司业务有自己的安排,我不可能随意允 诺,只好说研究後再说。幸子知道有一线希望,高兴地道谢,并指著美江说: “让美江在香港期间陪陪你吧。”
我那时有芝和阿娴不间断的约会,我不想多一个插入其中而走漏任何信息, 而且美江除了温顺好象无论是形象还是床上都没有甚麽让我特别难以忘记的。我 笑著说不太方便。幸子知道我已没兴趣只好带著失望的美江离开。
那时原来香港的老牌电影公司除了一家每年还比较多的出产品外,另一家因 掌门人投资方向有所变更而实际很少拍电影,新起的几家影业公司,过去都是靠 做别的行当转过来的,虽然有些势头,但还没成主流,那时李公子与我商量是否 将这些散兵游勇归起来,但依我的看法是以收购所有厂家的节目为主,我想起在 BeverlyHills时,一个好莱坞朋友告诉我的一件事,他原来投资的一家排名在全 球前五名的制片公司,曾经以换股方式出售过一次,但在签合同时,约定了原公 司将保留生产的所有影片的版权,他告诉我他实际上没损失任何东西,因为制片 公司最值钱的是影片,那时没涉及此行当也没注意,但自己做时想到了这个,李 公子同意了我的看法。现在证明当时的决策是对的。
此时我也开始关注唱片、电视的领域,幸子来的恰逢其实,於是我约幸子来 谈谈她新公司的设想,毕竟她熟悉日本及东南亚整个娱乐业的状况。幸子非常高 兴,并带来了她准备在香港的合作搭档山田丽奈。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山田丽奈。
以後我听丽奈自己说才知道,她母亲是日本人,而她非法律上的亲生父亲是 东南亚某国的主要领导人,除了在电视等媒体上,她从来没真正见过她父亲,16 岁她就进入日本演艺圈,以後一直呆在某国发展,享受到许多照顾,认识了许多 名流逐渐开始自己经营,基本上在香港为主发展。不多介绍。
我认识丽奈时,她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那年她29岁,看上去更象一个职业 经理而不象一个单身小姐。至少我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过能与她有甚麽更深的交往。
看上去丽奈更象日本女孩而不象香港女孩,与真濑的交换能使我走遍世界随 时认出或感觉出她是不是日本女孩。商业上的交流就不多叙。这样,我认识了丽 奈。
断断续续,我们就合作交换过几次意见。当我在澳洲呆了20几天回香港,幸 子她们的公司成立了,据说成立时还很隆重。一天,丽奈打电话约我吃饭,那时 幸子回日本去处理其他事物,香港公司主要由丽奈打理。
用餐在丽奈公司顶层的一个豪华房间。作陪的还有一个我似乎见过的幸子的 模特。丽奈叫她典子。我看著丽奈与典子有些别扭,但又不知问题在哪儿。一直 到餐毕,看见丽奈亲昵地吻典子和说话,我才明白了丽奈为甚麽婚姻总失败。丽 奈请我去她休息间用茶,那是我见过的典雅之极的休息厅。几个女孩给我们上茶, 然後退下。丽奈亲亲典子,温和的说:“小宝贝,你先离开一会,我们要谈点事 情。”典子向我鞠鞠恭,退下。
见典子退下,丽奈也不忌讳,笑笑说:“没办法,与你一样,就喜欢漂亮女 孩。”我端起茶杯,笑笑没多说话。丽奈妩媚一笑,看著我说:“很少男人让我 感兴趣,我见过你几次,觉得你挺有意思。所以今天约你来坐坐。谢谢你给面子。”
她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晚上挺忙的。”说实话,如果没见到她刚才与典子, 她的冷豔真是非常诱惑人,但目前我心静如水。我哈哈笑道:“那我们也算是同 道中人。”
丽奈微微笑道:“我今天不想与你谈任何生意上的事,好象我请你来是要求 你帮我甚麽忙。我调查过你,我知道一个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我 笑著,但心里一哆嗦。她装作无意地说:“听说你喜欢到海上运动,甚麽时间带 我去游艇玩玩?”“好啊。随时奉陪。”我明白,她知道了我与阿娴的事,这刁 女,她怎麽会知道。也许是看我嬉笑如常,她也多少有点吃不准吧,她略迟疑了 一下,说:“你不想培养点自己的艺员?”
我清楚对付别的女孩子的办法对她或许都没用。我嘻嘻笑道:“有你和幸子 做,我那敢插手啊?”丽奈笑笑:“你别以为吹捧我几句我就不知天高地厚,我 知道自己的底细,除非我们联手。”我笑著指指她:“你自己说的不谈生意,我 想听你对女孩子的看法。”丽奈略尴尬一笑:“好,好,不谈生意。女孩子?有 甚麽好谈的。”她笑笑,“漂亮听话就行了。”见我摇头她略好奇地问:“你喜 欢甚麽样的女孩?”
我想想,说:“20岁以前喜欢成熟丰满些的,现在喜欢清纯可爱些的,也许 年龄再大些喜欢小女孩也说不准。”丽奈吃吃笑了:“看来你还有些变化,有意 思。那你觉得我怎麽样?”“你别生气啊。”我笑著说,“没兴趣。”丽奈有些 恼怒,但气恼转瞬即逝,她笑笑:“有那麽惨?”
“你很漂亮,有魅力,但你知道问题在哪儿吗?”她关注地倾听,“你缺乏 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味。”她盯了我一眼,默默不语。我接著说:“女孩子的可爱 在於他对男人的性吸引,无论怎样漂亮的女孩,如果她没有了性吸引就谈不上可 爱了。”丽奈好象在仔细想我说的话,半天没吭声,我说:“谢谢你的邀请。改 日我请你小聚。我先走了。”
“你等等”她好象刚醒悟过来,“对不起怠慢了,我想你的话呢。”她倒挺 实在,然後看著我:“再坐一会,好吗?谢谢你。”眼中满是诚恳。继续下去实 在无聊,但也不好坚持走。我坐下,笑著说:“我怕你忙,我总是很闲的。”丽 奈感激地看看我,说:“我让典子陪你坐一会儿吧。”她叫来典子,我倒好奇心 起,因此当典子坐到我身边时,我一把将典子搂到怀里,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典子当然兴奋,丽奈脸露痛苦和恼怒,但当著我面不好发作。
我紧搂著典子,同时慢慢与丽奈聊著,手在典子身上、大腿暗自捏摸,典子 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娇喘吁吁,虽然努力控制,但身体本能的兴奋使她不能自抑。
看著典子亢奋和绯红的脸,丽奈脸也变得潮红,我看她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 绪,我干脆在典子的乳头捏摸,典子终於不顾一切舒服地发出愉悦的低叫。丽奈 哪还忍受得了,她不顾甚麽了,跑到我身边,抱住典子的嘴亲起来。我再给她加 码,在典子大腿跟部用劲捏摸,典子哪经得住双重刺激,兴奋地哇哇叫起来,典 子越叫,丽奈越激动,我顺手摸丽奈的乳房,丽奈兴奋得身体直颤栗。说实话, 我是一点也没兴奋起来,感觉是在看两个怪物一样,虽然是因性欲而激情冲荡的 两个美极了的怪物。
或许丽奈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刺激,她真是不顾一起抓紧这难得的享受,头 发早披散了,我手的抚弄使她上衣也衣扣飞裂,两只乳房经我的捏摸硬挺挺的, 那是一对真正美极了的乳房,我叹息。我有点烦了,松开了手里的动作,典子喘 息著,丽奈痴痴看著典子,她的情绪随典子也冷却了,丽奈这才注意自己的敞胸 露怀,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扶起典子,典子看她的样子,马上出去,一会儿拿 进一套衣服,我起身,说:“真是打扰,我真得走了。”典子恋恋不舍的看著我, 丽奈也真切地看著我说:“谢谢你。”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丽奈下午给我打电话,委婉地请我到她那里去聊聊天,正好我与芝 约好晚上见面,也就婉转谢绝。连续几天丽奈打电话我都谢绝,我是谁,能去陪 你玩那游戏。可是一天丽奈打电话,我不能不去了,虽然她在电话里是用非常哀 求的口气,但却是要与我商量艺员的宣传,关键是她提到了阿娴。我怒火中烧, 居然以阿娴来要挟我,但确实找到了我的软肋。我同意了,无论谁提到芝和阿娴, 我显得很脆弱。人间情害死人啊。
晚上用完餐,丽奈直接将我带进她闺房,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卧室,说实 话,公主的房间我都呆过,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闺房。见我有点发呆,丽奈无不 得意。她叫进了典子,她远远的坐在床角,典子见到我,早兴奋得哆嗦起来。我 真象是给丽奈搞表演赛,当时心里就想一定得干她以平我心头之恨。
我脱光典子,她确实是我少见的日本女孩,身体之美妙超出我的想象。然後 我脱光自己,因为带著情绪和怒火,变得很是粗鲁,按下典子的头就让她用嘴吸 啜下面,典子温顺的用嘴做著,丽奈吃惊地看著我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我看差 不多了,推倒典子,猛地掰开她双腿直接就顶了进去,剧烈抽插,典子兴奋地尖 叫著,丽奈激动地脱光衣服,爬到典子身边,疯狂地吻典子,典子也用手去抓丽 奈的乳房,丽奈比典子还激动地尖叫起来。——以後,丽奈常约我去她家,说实 话,我也有点开始上瘾了。但每次在床上,我企图搬倒丽奈插入她身体时,她都 会真正恐怖的尖叫,使我兴趣索然始终没有做成。丽奈逐渐发现了女孩子对我刺 激的影响,她会不时换些既让我高兴兴奋的女孩,同时又能使她兴奋的女孩,以 保持我的热情和持久力。她明白我的快乐是她快乐的基础。
我们这种关系断断续续维持著,每次当我离开香港数日再回香港,我觉得丽 奈的高兴程度不亚於芝和阿娴。以後丽奈曾告诉过我,她很小时跟母亲睡一个房 间,每次都让她从父亲与母亲的做爱中惊醒,母亲那近似恐怖的叫声使她对男人 产生了恐惧心里,产生了对男人的憎恨,当她大些,父亲给她安排了贴身佣人, 偶尔一次,女佣的抚摸使她达到了兴奋,从此她就喜欢女孩的抚摸,而且喜欢漂 亮的女孩,因为她美,她也天生就爱美。
丽奈有日本女孩温柔体贴的天性,虽然对外她是一个刚硬的女孩,其实在家 里在床上她有更多的温柔,每次做完爱,她会与跟我作爱的女孩一起帮我洗浴, 偶尔晚上住她那里她会静静躺在我身边,以後关系亲密了,她也允许我抚摸她, 但仅限於一般性抚摸,她也亲我,但我和她好象都没感觉。
当我情绪和身体状况不好时,她会象个妻子一样细致体贴,但性是属於我和 另一个女孩的。发现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她会象我一样欣喜若狂。我的印象中,那 段时间,她和真濑的公司招收甚麽艺员、模特特别多,而且每次丽奈都自己亲自 千挑万选,她知道我甚麽样的口味,喜欢哪种女孩。
渐渐的,幸子与丽奈之间因模特的招收和使用产生些摩擦,但确实丽奈在整 个东南亚有太多的关系,幸子又离不开她,幸子虽然不知道我与丽奈的关系,但 知道丽奈很尊重我的意见,所以有甚麽协商的问题,往往先告诉我,让我决定对 错,然後由我告诉丽奈。丽奈做生意绝对不含糊,但每次我的分析意见和我本身 的背景身份使她基本上都采纳,当然我也知道,除了我本身的身份外,她更多的 是确实因为我的性给她带来的巨大的欢娱和快乐。
终於,幸子和丽奈都烦透了我插在她们中间。幸子认为我与丽奈关系太暧昧, 她觉得我对不起她我们过去的友情,何况她还是真濑的同学,丽奈也不高兴我与 幸子关系的暧昧,尤其是幸子说甚麽丽奈认为我都无原则地帮助说话,关键是每 次她还得违心地听我的意见,她不想让我不高兴,但从商业上她认为那样做不对。
好久後我想,也许那时我的确是太偏心,只要是幸子的话,我总会认为对而 予以帮助。但幸子和丽奈注定无法共同掌舵的,两个同样精明的女人,谁也不会 轻易放弃自己的意见,各自有各自的优势和资源。
丽奈忍无可忍,提议与幸子进行公司改造,因结合产生的优势使两人不可能 完全分离。於是双方以经营内容和地域成立两个子公司,各自分开经营,同时对 共有资源分享,当丽奈在床上告诉我她的想法征询我的意见时,我没多表态,我 知道她是希望我站到她一边,但我不忍心那样对幸子,只好保持中立。我知道我 加入哪一方,凭我们的资金实力和地位,另一方肯定会生存得很艰难,我不想伤 害她们中间任何一方。因为那时,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上丽奈了。
认识丽奈後,赵雪来香港,丽奈听说当然要请我和赵雪吃饭。丽奈看见赵雪 的第一眼惊呆了,赵雪的美丽、端庄、气质,令她感叹不已。赵雪见到丽奈更吃 惊,她没想到我在香港找了个活脱脱的真濑,而且丽奈看我的眼神和态度的亲昵 让她无法忍受,但她没有表露,一直与丽奈说笑聊天,当回到寓所,赵雪伤心地 问我与丽奈是怎麽回事并肯定的说她允许有一个日本的真濑,绝对无法忍受再出 一个香港的丽奈。
我笑著哄赵雪,告诉她我不可能与丽奈有甚麽关系的,因为她跟我一样只喜 欢女孩。赵雪将信将疑,嘟囔:“那我也不喜欢她看你的那种眼神,她的眼睛里 绝对有性的成分,我感觉得到。
过了两天,我与赵雪回请丽奈,丽奈高兴赴约。赵雪怎麽看也觉得我说的话 不对,但她知道我不会骗她。看来丽奈也是真心喜欢赵雪的青春美丽,丽奈从来 就喜欢漂亮女孩的。吃饭过程中,当赵雪见到丽奈看她的眼神比丽奈看我的眼神 还热切,才放心我说的话是真的。但丽奈的那种眼神同样让她不舒服。
赵雪再不愿见到丽奈,赵雪在港期间,丽奈倒也没约我。
一次我刚从美国回香港,丽奈就高兴地约我,但因为我还在美国,阿娴就打 电话说想念我要见我,我推辞了丽奈,过了两天,丽奈告诉我她找到一个非常漂 亮的女孩,是从日本找来的,哀求我晚上一定过去看看。
晚上我去丽奈处,这果然是一个天资国色的漂亮女孩,青春逼人、纯情可爱。
女孩是丽奈的日本公司招收的模特新人,丽奈看完档案就让公司直接送往香 港,看著女孩,丽奈也爱不释手。
当女孩叫进房,丽奈禁不住抱女孩亲吻,女孩看著丽奈的神态,明白了要干 甚麽,死命地推丽奈,而且拼命往我怀里躲,丽奈气淋淋地生气。我抱著女孩上 床,吻著女孩,女孩很快就起了反应,当我和女孩在床上做爱时,丽奈激动地脱 光自己去吻女孩,女孩开始在我的抚爱中没有意识,她猛地发现了正吻著自己的 丽奈,大声尖叫起来,丽奈只好松开她,呼吸急促的看著我们,女孩的发出的舒 坦叫声使丽奈控制不住自己又去吻女孩,女孩发现,发出比前次更激烈的尖叫, 丽奈被情欲激荡得身体哆嗦。
我不忍心,将自己从女孩身体里抽出来,抱起丽奈抚摸她,在我的抚摸中, 丽奈身体平静些但因为我的吻和抚弄使她感受到新的刺激,我捏她的乳房,象许 多女孩对她那样,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摸向她毛茸茸的下体,早湿如雨淋,我 将她放倒,持续刺激她,丽奈早被激情冲击得忘记了一切,我抬起早已坚硬的身 体,摸准她的洞口,用劲顶了进去——一声尖叫石破天惊:天,结过两次婚的丽 奈居然还是处女。
以後丽奈再不允许我们的床上有别的女孩出现,但有时当她觉得我似乎对她 敷衍时,会找个漂亮的女孩脱光了在床上逗我,当我激情万丈时,她会笑盈盈地 抱住我,我的身体只能属於她,旁边因情欲燃烧的女孩丽奈不看也不摸,因为她 早已沈糜在我的性给她的巨大欢娱中,我只能悄悄偷摸一下旁边迷人的女孩。
但我知道,我又有了一个最得力的商业助手。 ---------- 29、王枚的朋友:杂乱生活
我总认为在我所认识的女孩中,也许王枚是最宠爱我的,她既不象真濑那样 盲目顺从,又不象雅琴那样耍小心眼。她当然不喜欢我与别的女孩交往,但她宁 可我与某个女孩有性的关系而不愿我在情感上有太多的瓜葛,尤其是商业上越来 越成功,她越看中的是我能在她能控制的范围内看住我就行,我能在她身边她就 满意了。
因为参与王枚的投资,她总会找些借口让我到北京看她,相对而言,确实每 年有更多的时间与她见面。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王枚闲暇也结交了些朋友,她自己告诉我她的朋友归为 三类:一是生意上的死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二是社交界的朋友,大家必不 可少经常要来往,但也是利益想关联的;三是房中密友,她告诉我时一再声明她 的房中密友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也没有一个男性,而是可以自由到她别墅玩的朋 友。我笑她用不著声明,真有几个男性密友我也能够理解。急得她掐我,并真的 生气半天没理我,还是我笑著哄她才原谅我。
但是我始终没见过她那些所谓密友,我毕竟很少呆北京,每次到北京她似乎 也告诉过她那些密友我来了,她们理解她,所以我在期间她们也不怎麽打扰她。
断断续续从王枚平时的交谈中,提到比较多的大概有那麽四、五位,听王枚 的意思好象都跟她差不多,或者是单身,或者是象她一样自己喜欢的人总不在身 边,或者就是离异,总之,按北京说法都是单身贵族。也许唯一令王枚自豪的是 她毕竟有一个切实可等而且可常见面的男人。
多数情况下,她们也就一、两人一起结伴逛逛街,疯狂购物,或者是听说那 新开一家商店、专卖店或酒楼去赶个先。偶尔大家在某一家聚齐了,闲得无聊也 玩玩牌。
认识的第一个王枚密友是青。青算是一个专业演员,一段时间作为青春玉女 火过几年,听王枚说曾经也交过任男朋友,但不知为甚麽每到关键时刻都出些状 况,一拖到了28岁还独身一人。青买王枚开发的小区住宅认识了王枚,两人聊还 很对口味,就越来越密切了。那次是在一家酒楼请小薇吃饭,小薇坐下後问王枚 :“青不是住附近吗,叫她一块吃饭吧,昨天还与我联系约聚会呢。”我看出王 枚不太想叫青,但既然小薇提出来了,她也不好反对,只好与青联系。事後我想 要不小薇总是那麽单纯呢,她不会动心眼。青是真正的闲人,正在家无聊呢,一 听还不立即就来了。青属於那种一看就象是演艺圈的哪类女孩,说不上特别漂亮, 但特殊的气质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
青一坐下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她想尽量轻松些,笑著说:“是姐夫吧?”
她的话顿时让小薇和王枚不自在,王枚觉得小薇在场她总觉得自己名不正言 不顺,而且她觉得多少有些让小薇下不了台,小薇当然知道青说的是王枚与我, 心里多少有些心酸,虽然青并不知道小薇与我的关系,但小薇明白,当我与王枚、 小薇三人一起是,王枚实际上是把自己放在次要位置的。我看王枚和小薇的神态, 当然明白她们的心态,心想这傻丫头第一句话就让两个人不好受了,我怕她说更 出格的话,於是笑著对青说:“我常听王枚提到你,看来小薇也认识你,她们都 是我最好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然後问起她演艺界的事,见我把话插开,小 薇和王枚才摆脱尴尬参与我们的话题。
认识的第二个王枚的密友是玲。玲的先生两年前说是去美国做生意,就一直 没回来,也很少与玲联系,好在先生去美国前到是流下许多钱,玲虽然不愁吃穿, 但先生生死未卜、变心与否不知自然著急。她让王枚安排与我见面她想打听美国 的情况,当然可能也帮助打听一下先生的下落。在亚运村的一个茶楼,我第一次 见到玲。玲过去是一个外企的白领,与她先生结婚後就辞职专职在家伺候丈夫。
玲一看就是典型的贵少妇,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材,白腻光洁的皮肤,只是我 见到她时,她俏丽的脸上有些许憔悴和忧郁。
认识的第三个王枚的密友是筠。与做生意的丈夫离异时得到一笔财产和补偿 金,自己开的有一家酒楼和美容美发店。筠几乎与玲是同一天认识的,与玲在茶 楼聊完她先生的事情後,我说请玲和王枚一块吃饭,正好茶楼离筠的酒楼不远, 玲提议到筠的酒楼用餐,自然就认识了筠。
认识的第四个王枚的密友是囡。来自内蒙古,一直自己做贸易,主要是从事 与俄罗斯、东欧国家相关的业务,在北京干了七、八年,与王枚一样是一个成功 的商界巾帼,当然,她的实力远远无法与王枚相比。囡是我去王枚办公室谈事正 好囡在她办公室,我们就认识了。囡是一个丰满健康的女孩,她比王枚还大一、 两岁,但好象还没固定男友。
还认识几个王枚的密友,因为以後不怎麽见面就不提了。认识王枚的朋友後, 大家也不怎麽见,偶尔来北京遇上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一番也就过去了。自一次王 枚生日过後,大家关系发生了些变化,以後来往才多起来。
那年,我答应一定到北京给王枚过生日,但从日本到香港,香港公司临时有 事耽误了。我急匆匆下午快九点才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出机场,王枚、小薇、青、 玲、囡在外等我,下午王枚朋友早已给她过个一次生日宴会,但因为我临时推迟 她仓促结束了邀请几个密友准备在筠的酒楼由我再为她过一次。小薇、青、玲、 囡反正没事就跟著王枚直接从生日宴会一起来接我了。
过了会儿,小薇因电视台还有事情先走了。我们在筠的酒楼嬉闹到近零点, 似乎还没尽兴,青提议去找个酒吧聊天玩,筠说干脆到王枚别墅,可以让我休息, 她们可以继续借王枚的生日闹闹,大家也是好久没去了,王枚也担心我没休息好, 於是带著我们一行经过半个多小时到了王枚的别墅。
玲、囡、筠嚷嚷著玩牌,王枚因为想先与我温存一下,於是让玲、囡、筠、 青她们先玩,女孩子起起哄,自己就高兴地玩起来,王枚随我到卧室,紧紧抱住 我亲吻,我们相互拥抱抚摸,也许是刚才生日打闹吧,我激情高昂显得特别兴奋, 我去解王枚的衣服,王枚要摇摇头,笑著说:“她们还在下面等我玩呢,你先去 洗洗,然後看我们玩牌或者休息。”她知道我肯定不会与她们玩牌,亲我一下, “要不等会看看我玩牌,明天我陪你,啊?难得今天生日她们聚齐,大家多玩会 儿,你不生气吧?”我笑笑,亲亲她:“你去吧,我洗洗然後去看你。”
我洗完澡浑身舒服了许多,一定也不觉困乏,加上有那麽几个漂亮女孩在下 面打打闹闹也惹得我心里只痒痒,於是下楼。见我大家稍稍拘谨了些。我坐在王 枚身後看她们玩牌,青青也坐在囡身後看牌,她是很少参加她们玩的,经济上她 毕竟不能跟在坐的比,她们也从不勉强她。
囡那丰满的身体显得性感而有活力,稍稍圆形的脸上透出无限的妩媚;玲显 得端庄清秀,白皙的脸上也因玩牌嬉闹而泛出了红晕;筠显得单瘦些,但凸出的 乳胸显得分外扎眼,浑身流露出成熟的光泽;青则雅静得多,也许还是放不开吧, 俏丽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渐渐的,大家说话随便些,气氛热闹了些,也许是我在场的缘故吧,大家多 少有些显耀自己和故意打情骂俏的意味。还是筠开始挑逗,她笑嘻嘻地看了我一 眼说:“你以後要多回北京,否则,我们枚枚天天六神无主,迟早会让别人抢了 去。”王枚脸一红,笑骂她一句。囡也在旁边起哄,玲开始只是笑,毕竟她是有 丈夫的人,而且好象这些挑逗的话也说不出口,她只是嘻嘻笑著,青则含笑不语。
越说大家越随便,我是从来就喜欢逗乐的,自然也口无遮拦,说得她们嘻嘻 哈哈,春情荡漾,青青实在听不下去了,说:“你们先玩吧,我休息一会儿。”
说著,青青就去旁边的休息事了。
我也被她们挑逗得激情冲动,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孩,又都曾经沧海,说起 来自然随意的多,最後玲都忍不住开始说著很露骨的玩笑话。我笑笑说:“我去 看看青青是真睡还是假睡。”我见王枚身体稍颤了一下她太了解我了,但马上平 静,筠嘻嘻笑著说:“她要没睡你就哄哄她呗。”女孩们都哈哈乐了。
我进门关上门,青青果然还没睡著,见我进房,她稍稍有些紧张,但还是马 上坐起,对我笑笑。我装作轻松地笑著,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她脸一红,呼吸紧 张地看我一眼垂下头,我早为她那睡眼惺忪的媚态刺激,手一伸就搂住她,青青 用手去推我,但她不说话,她也怕说话让外面人听见,她知道外面都竖起耳朵听 著呢。我抓住她手,身体压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同时去吻她的嘴,她的头激烈 扭动著,我手又伸进她衣服,摸她的乳房,青青更加剧烈的挣扎,她的挣扎更刺 激了我,我一把拉开她裤子,手直接就伸进了她毛茸茸的下体,青青腿踢著,手 因被我抓住无法动荡而身体强烈地扭动,刺激得我浑身充血,我用身体压住她手, 然後一只手去脱我的裤衩,我睡衣在激烈的挣抢中早解开了,见状她更急了,身 体死命挣扎,挣扎中她的脚踢翻了台灯,趁她一楞神间,我脱下她裤衩,我早被 她刺激得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顶进去,有拼命抽插起来。
听见房间的喘息挣扎和台灯落地的声音,玲、筠、囡面面相觑,玲偷偷看王 枚一眼,故意对筠说别的事情,王枚心里恼羞,但又不好发作,她干脆自己说开 :“你们也都听见了,别遮遮掩掩,我早习惯了,随他去吧,对我好就行了,只 是青青倒霉了。”王枚这一说,大家好象松了口气,筠嘻嘻笑了:“还是枚枚想 得开,他对你的好是没得说。男人嘛别管那麽死。嘻嘻。”囡也嬉笑著说:“我 挺喜欢他,我等会儿得见识见识,枚枚小妹,没意见吧。”玲似乎也兴奋地盯著 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看看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管不著。但我告诉 你们,谁要跟他来真的,抢走他,我可不客气。”筠吃吃乐了:“哪能呢。”
大家一时无语,只听房间传来了喘息和轻微的呻咽声,刺激得她们脸红一阵 白一阵。
抽插一会儿,青青早不挣扎了,虽然谈不上密切配合,但当我移动她身体, 中途爬在她身上吻她,她也会张开嘴,让我舌头顺利进去。我射了进去。我去穿 睡衣,青青也默默穿自己衣服,我抱她亲亲她,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轻轻开推 我。
出门,我到王枚身後,搂住她肩在她头发上亲亲,说:“我先去休息了。”
王枚点点头,没回头看我,我看著死盯著我的六只眼,笑笑,上楼。王枚起 身去到休息室。许久,王枚与青青出来,青青一看她们,脸腾的羞红了。囡笑著 说:“都是自己姐妹,还害甚麽羞,来,青青,替我玩几吧,盈了算你的,输了 算我的。”王枚看看囡,想说甚麽又收了回去。
我刚洗完躺在床上,囡笑嘻嘻地进门,她随手关锁上门,偎到我身边,嘴就 凑过来吻我,我感觉到她那性感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回应她。囡掀开我被子,手 解我的睡衣,同时笑嘻嘻的小声道:“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是吗。”
我早已被她的手捏弄得兴起,翻身去脱她的衣服,这小妮子还真有股野劲, 丰满的身体富有弹性,让我刺激舒坦。
囡刚到楼梯露面,玲急不可待的站起,说:“囡囡,你替替我。我该休息休 息了。”筠不高兴地望了玲一眼,但没吭声。王枚叫住玲:“我的好姐姐,如果 他不行,就不要勉强,求你啦。”玲脸略一红,上楼。
玲敲门进来,我一看是她心想:怎麽这,王枚今天真是让我过生日啊,这不 车轮大战嘛。身体刚刚与经历与狂野的囡拼搏,早虚弱不堪,不过从内心讲,我 还是真喜欢玲的,我见她见面站在那里,躁红了脸不知怎麽办好,招招手,她脸 一红,来到床边,也许是跟自己丈夫外第一个男人那麽紧密吧,她有些局促不安。
我拉著她纤细柔软的手,让她躺到我身边,我也只能是吻吻她了,虽然内心 很冲动,但下面没有硬起的感觉。或许是两年没有男人的亲昵吧,我的吻马上引 起了玲的剧烈冲动,她好象也忘记了我是谁,享受著我的吻和抚摸的刺激,很快 兴奋无比。看著她那娇媚的俏脸,引起我一阵阵冲动,但身体好象不听我的使唤, 没有丝毫气力。玲早脱光了自己,抚摸著玲那修长柔软的身子,我感觉很舒服, 玲摸摸我下面,见仍没有甚麽反应,她爬下,控制著自己情绪,用嘴慢慢吸著。
我柔捏著她挺挺的乳头,努力使自己集中情绪,终於,我身体有了反应,玲 欣喜地继续吸啜著,看著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玲起身,用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 摩擦著,她也因此兴奋得只颤动,我终於被激荡得浑身力量勃发,进入她体内, 进入那一瞬间,玲兴奋地哼了一声,她蹲在我身体上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我自 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玲一阵阵兴奋的呼叫,有了射的欲望,下面一涨, 身体软了下来。玲温柔地给我擦身上的汗,她又去浴室用温水蘸湿毛巾给我浑身 擦了一遍,看来她不想离开,可想起了甚麽吻吻我,默默穿衣服,下床後她又爬 在我头边轻声问:“我们还能见面吗?”我看著她笑笑,点点头。
玲下楼,筠也顾不了许多了,不悦的说:“怎麽呆那麽久,到快天亮了。”
我知道筠肯定还会上来,不过就是现在给我一个仙女我也没有兴致了。所以 当筠偎到我怀里时,我吻吻她说:“筠,我不能做了。”筠被激情折磨得脸通红, 看我的样子,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她回吻著我,脱光自己,贴紧我说:“那我 也得陪你躺一会儿,否则我就这样出去啊?”
我们相拥著,筠身体紧紧贴紧我,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我只好用手伸到她身 体,抽插著,她兴奋地呻咽著,终於达到高潮,长舒一口气,要说筠真是一个体 贴的女孩,她拥著我,轻轻用舌头舔我身上的汗水,然後慢慢地揉摸我的身体, 让我舒适的放松。最後,她亲我一下说:“我们让你太累了,休息吧。”筠刚出 门,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锺了,王枚显然一直关注著我,见我醒了,她吻 吻我,甚麽也没说。想起夜晚经历的一切,好象做梦一样。浑身发软,王枚早端 进一碗汤来,扶我坐起,一口一口地喂我,我要自己喝,她不让,非让我靠在床 头她一口口喂我。她说:“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那样,多伤身子啊。”
我没多说,好象还没从睡眠中醒过来,喝了两碗汤似乎身体舒服了许多,王 枚轻轻靠在我旁边,过了会她依偎到我怀里,悄声问:“她们比我怎样?”我笑 笑,王枚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後轻轻推我一下:“我问你呢。”我吻吻她:“她 们当然没你好。”王枚不相信地盯著我,说:“一个没有?”我摇摇头,笑著没 说话。她不死心地问:“她们你更喜欢谁?青青?”我想想,青青的确是她们中 最漂亮的,但好象说不上更喜欢。“囡囡?”王枚又问。我笑著说:“起床陪我 散散步吧,别问了,啊?”王枚按住我:“不行,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不让你起 床。”我不愿说,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王枚嘟囔著:“总不会都喜欢吧?”
突然,王枚看著我:“我知道了,是玲玲。”“为甚麽?”王枚斜我一眼: “你没想想你们呆了多久,我都以为她睡这不走了。”我笑著拍拍她脸:“你说 是就是吧。”王枚帮我穿衣,同时自语:“更喜欢玲玲?奇怪。”
青青、玲、囡和筠没再打电话过来,也许联系过王枚,但她没告诉我,反正 那次再没见她们,过了一星期,我去了日本。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去北京,听王枚说筠又找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我说 代我向她表示祝贺,呆了三天就走了。
来年九月,王枚告诉我北京公司又要开发新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如果有时间 希望到北京看看。我刚陪父母和赵雪到瑞士度假回澳洲,於是决定到北京看看, 自最後一次离开,也有大半年没见过王枚了。
只有王枚到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薇做节目到上海去了。因为过去每次都是 她和小薇同时来接我,她主动告诉我。
过了两天,我与王枚坐在房间外草坪聊天,我突然想起她那些朋友,问起她 们的情况。王枚告诉我才知道有了许多的变化。青青出去拍戏,几乎不怎麽在北 京,囡去了乌克兰要一周後才能回来。筠早结婚,再有几个月该生小宝宝了。只 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终於与她联系了,不过是提出离婚的事。玲正与丈夫通过双 方各自委托的律师打官司呢。说完见我不言语,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约玲玲见 见面?”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她笑著摇摇头。
第二天,我刚在别墅游泳回房间,见客厅坐著王枚、玲和筠。筠挺著怀孕的 大肚子,身体好象发胖了许多,如果在外见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玲好象憔悴 了许多,但看上去显得轻松了许多。打完招呼我上楼换好衣服下楼,笑著问筠: “是男孩还是女孩?”筠温柔地笑笑,神态更多了许多的母爱:“B 超查是女孩, 但我希望是男孩。”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妈妈一样漂亮也很可爱 的。”说罢我又看著玲:“你还好吗?”
玲笑著摇摇头:“不怎麽好,你也听枚枚说了吧,那负心的狗东西,耽误我 两年提出离婚。”我安慰她:“知道就好,总比再隔个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轻 漂亮,还有很多机会。”
王枚笑著对筠说她为未来的小宝宝买了些小衣服,要带筠去看看,筠好象也 感觉出甚麽,笑盈盈地慢慢起身,随王枚进房间去。
我看著玲好象不知道从何谈起。玲走到我身边,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 烦死我了。”声音哽咽了。我搂住她,吻吻她头发,熟悉的感觉又重现。她身上 那种混杂著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软的裸体,一阵温馨。我们拥抱著坐下, 玲凑上嘴来亲我,我们热情地吻抱在一起。
玲抬起头,看著我,说:“那天以後我一直惦挂著你,你也让我等得太久了。”
我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玲兴奋地回应著我。这时,王枚和筠笑嘻嘻地从房 间走出,我略尴尬地将手从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还没醒悟过来,靠在我怀里, 痴痴的看著我。筠楞了楞神,吃吃乐了。玲似乎猛然惊醒,脸腾地羞得通红,看 著王枚,王枚淡淡一笑:“玲玲是抓紧一切时间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上次我真的很遗憾呢。”我轻轻抚摸一 下她的肚子,笑著说:“你就安心养育小宝宝吧。”筠叹了口气,但脸上还是露 出满足的光泽,对她而言现在对小生命的关爱超过了一切。
玲也恢复了自然,坐到沙发上。含笑不语,显然她的心境好多了。王枚走到 我身边,但却看著玲说:“我去送筠回家,你帮我陪陪他,我可说过,别来真格 的。”王枚和筠刚离开房间,玲就扑到我怀里。
以後回北京,王枚有时还叫玲来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离开一会儿,我不 在的时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因为她也加入到了准单身的行列。
後来又见过青青几次,即使我们单处时,好象我也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和激情。
我想她也许难堪,尤其是开始那样坚决的拒绝,而且一直反抗著,但身体本 能使她又欲罢不能,那种难堪使她绝对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听说她还在交朋友, 也许是演艺需要,也许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到我最後知道她讯息时好象还是单 身。
我在北京时,囡偶尔来看我,我们以後又做个几次爱,但好象都没有了那晚 的刺激和热情。
有时侯离开了特定的氛围和环境,做爱就如同嚼蜡,不做也罢。 ---------- 30、艾娃。赫金科娃
我理解所谓交际圈,是具有一定商业或利益关系的个人因彼此需要形成的相 对固定场所和形式的交往关系和群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和相对稳定的人 员,但交际圈的的人和内容是相差很大的。
交际是我生活的主要内容,除了在飞机、汽车上,就是PARTY 、酒会、晚宴。
商业的主要内容就是交际,几乎所有商业决策和合作都是在交际中完成的。
因此一起陪同出入交际场的女伴就很重要。无论是在美国、英国、澳洲,还 是日本、新加坡、香港,交际圈的内容和方式虽有一定的区别,但也有些共同的 规律,这些规律或者说习惯从来也不是谁规定的,但大家都那样做也算是约定俗 成吧。
一般而言,谁也不会天天带上自己的秘书或助手出入交际圈,除了某些特定 的场合外,一般也不带自己太太,当然,各国稍有差异,如中国多数是到一个乡 村寓所,日本是休闲聚会,美国是酒宴,香港很多是在高尔夫球场或私人寓所。
多数会带上所谓社交名媛,这些名媛多数是娱乐、体育明星、名人或上层某 人的千金,有时你的女伴决定你的身份和档次。
在美国期间,除最早带夏洁参加过几次外,以後断断续续让华盛顿请些好莱 坞影星作陪,凯迪虽然几乎天天守著我,但这种活动她几乎从不参加,她很明白 道理,毕竟对外她是我助手,对内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所以带谁去参加这类 活动她倒是从不计较,也算是一种尊重现实吧。当然有时纯商业性的聚会我也带 她参加。
相对而言,除了娱乐业大亨外,女伴比较固定,尤其商业界人士。我比较烦 出席这些活动的一个很重要因素就是总没有比较合适的人选陪伴,但交际几乎就 是我生意的主要内容,不可能不参加,到美国进入我们的交际圈,我一直在物色 合适的人选。
一次在澳洲我和赵雪跟几个朋友一块打网球,休息时,朋友朋友告诉我有一 场国际网球比赛,邀请我一块去看,我那位朋友过去是一个网球明星,不打网球 後一直做网球方面的商业服务。赵雪甚麽都感兴趣,而我也没甚麽事,加上一直 爱好运动,於是同意一起去看看。
那是一场女子单打网球赛,看著场上比赛的两个女孩,一个穿白色网球服, 身著网球短裙和白色网球鞋的女孩吸引了我。
她那漂亮的脸蛋,曲线分明健康的身材,修长匀称的大腿,脑後扎成一束的 金黄的头发,让我心动。我看看赵雪她正紧张地看著比赛,不时随大家一起为好 球鼓掌。我装著随意的问:“那个穿白色短裙的运动员是谁?”
朋友看看我:“她你都不知道?网球新星艾娃。赫金科娃呀。”接著朋友一 一告诉我赫金科娃的许多情况。那是我第一次认识或者说知道来自保加利亚赫金 科娃的名字。
朋友为了显示自己网球方面的绝对权威,在大赛结束後几天,请赫金科娃吃 饭,邀请我参加,我和艾娃。赫金科娃认识了。以後在日本、香港分别见过几次 正好在那儿比赛的赫金科娃,每次都请艾娃吃饭,我们算是比较好的朋友,但没 有更深的私人交往。
但我总会让秘书在过节或赫金科娃生日时给她寄贺卡和小礼品。艾娃也会常 打我私人电话,告诉她何时要在何地参加比赛,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到赛场全程 捧场。
每次如果艾娃比赛成绩好,我会请她和教练、经纪人一块祝贺,比赛不理想 我会单独请她出去找一个轻松的地方玩玩,安慰她。因为我每次都会很大方的给 教练和经纪人一笔钱让他们在所在城市购买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所以,赫金科 娃那个小团体的人也认可了我与她的交往。
但那时我也就带艾娃四处玩玩而已。
最多就是大家高兴时一起拥抱,相互吻吻。算是正常好朋友范畴。时间推移, 艾娃好象习惯了在任何地点比赛我的出现,我会事先让当地给她和她那个团体预 订好酒店,比赛结束安排他们游玩、采购。偶尔因故参加不了,艾娃会在电话中 反复确认我到底能不能去。有时我真去不了,艾娃往往会场上发挥很不稳定。
赫金科娃那时的国际女网排名虽然只在50名左右,但凭她的青春靓丽的形象, 她至少可排在前十名。
以後随知名度的提高,我当然不可能象过去那样象护花使者样形影不离了, 所以每次我都是尽可能在公众场合不与她联系,我们会事先约好地点,她比赛完 回酒店收拾好自己乘车去我们约好的地点。
我们的第一次作爱是在巴黎,很显然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她那青春、弹 性的乳房、有劲的大腿还是让我第一次领略到她身体带给我巨大的愉悦和快感。
在巴黎我们度过了浪漫愉快的三天。
一次艾娃在美国参加世界女子网球公开赛,她从保加利亚给我打电话,我那 时正好在中国上海,她希望我能去美国见她。於是我飞往美国。那次比赛,艾娃 遇到了俄罗斯的一个小美女选手,结果艾娃发挥不好失利了。
晚上刚一见面艾娃就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好不容易哄她停止了伤心, 於是劝她干脆到美国发展,艾娃告诉我保加利亚方面可能不会同意。我问她,那 时我俩已脱光躺在床上:“你自己的意见是甚麽?别的事你不用操心。”
她躺在我身下富有弹性的乳房顶著我,她怯怯地看著我说:“我还继续打球 吗?”我亲亲她的嘴,笑道:“当然,让你来美国只是更好的训练,你当然继续 打球参加比赛。”她吻吻我,点点头。
我抚摸著她的乳房,她开始扭动身体,眼睛热切地看著我,下面早已湿润, 我盯著她:“但我要说清楚,我不管你以前怎样,从今後不得再有另一个男人。
除非我们说好分手。“她凝视著我:”你会娶我吗?“”我无法承诺。“我 明确回答。她眼眶中闪过一个亮点,我知道对她不公平,而且她心里多少有些屈 辱,那时她即使有点喜欢我,但我知道她更主要也是在寻找有实力的依靠。我能 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但代价是她必须牺牲自己。
其实我还是有些喜欢她的青春美丽的,特别是穿著裤衩在房间与我打闹的娇 态和活力让人难忘。她点点头,我们成交了。我这才插入她似乎已冷却的身体。
我让美国一家著名体育经纪公司出面,与保加利亚有关方面洽谈合作,保方 同意艾娃长期在美国训练,但在五年内不得加入美国籍,所有比赛必须以保国名 义参赛,其实我要的也就是艾娃能经常呆在美国,所谓国籍我不太关心。
在纽约,以美国经纪公司的名义为赫金科娃设立了专门的训练场,教练、陪 练、公关、医务、保健、保姆等所有人员。我自己也把艾娃的训练基地当作了交 际场地。姑且叫艾娃基地吧。我就不多说赫金科娃的网球生涯,总之她的世界排 名在一年後进入了前十名。
凯迪虽然不关心我的交际和谁陪我,但有一次当我们作爱後躺下聊天,凯迪 看著我说:“听霍普斯先生讲,你每次出去都带著赫金科娃小姐,是真的?”霍 普斯是华尔街最有名的证券分析家之一,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他是各公司笼络 的人物,我暗骂霍普斯这家夥,因为我知道他总向艾娃献媚,搞得我很紧张,既 不愿得罪他,又怕艾娃变心。其实心里还有点不愿承认,他还是一个很英俊性感 的家夥,他是逮哪个漂亮的女孩都要去尝试一番的,因为谁也得笼络他,所以几 乎每个重要交际场合都有他,
真要艾娃喜欢他,从商业利益考虑即使割爱,我也只有舍弃艾娃。也许艾娃 对他不冷不热吧,霍普斯这家夥就到凯迪那里给我扎针,还朋友呢。我心里恨不 得宰了他,但还得应付凯迪,凯迪也不是好骗的,我笑著说:“是常常,不是每 次”确实不是每次,只好先抠字眼了,“你知道,我这人平时认识女孩子不多, 与艾娃还算谈得来,她现在也算是世界名人了,出去跟我也算般配。”
“听说你上次去日本也带她去了?”霍普斯这家夥甚麽都说了,我只好点点 头。凯迪继续说:“带她上日本干甚麽?你俩去旅游?”凯迪说多少次我都没带 她去日本她一直耿耿於怀,这个我可不敢点头,我脑子想著应答去吻凯迪,凯迪 推开我,盯著我,我笑道:“赫金科娃小姐去日本网协参加一个俱乐部赛,正好 李公子在日本让我过去一趟,赫金科娃小姐搭乘我飞机而已,到日本由日本方面 接走了赫金科娃小姐,我怎麽可能陪她,报纸电视不早登出来了。”我说的半真 半假,确实在日本我没公开与艾娃一起过,但每晚我们都在一起。
凯迪看著我,觉得还算合理,她死死盯著我说:“你不许骗我。我要见见赫 金科娃小姐。”我笑著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吻凯迪,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
下午去艾娃处,她刚午睡起床,见我她笑笑,我们拥抱著亲吻一下,她坐下 看著我。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层隔膜,她不象其他女友那样贴心,让我感到她随 时有飞的可能,但她确实成为了我交际场的一个合适人选,她的青春靓丽和活泼 清纯,对外良好的声誉,为我盈得了很好的口碑,我离不开她,但始终没有找到 打开我们之间心墙的钥匙,有时我甚至觉得还没有最初我们的关系融洽。也许是 见我沈默不语,而且平时我很少这个时间来,艾娃走过来依偎到我怀里,关心地 问:“有甚麽事吗?”
我看著她:“艾娃,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心里很别扭?”
艾娃看看我,耷拉下眼睛不说话。我温柔地吻吻她,温柔地说:“艾娃,告 诉我,我好知道我该怎麽做。”艾娃眼泪默默流下来,我忙吻她:“你真不高兴?”
艾娃恨恨地说:“我象你关起来的一条小狗,你让我怎麽高兴?”我争辩道 :“我可没限制你自由。”她更委屈了:“走哪儿都你的人跟著,我哪有自由啊?”
我柔情地说:“我不是怕你出事吗,你毕竟不是一般人。”她看看我:“你 是怕我离开你,而你,每次与我在一起除了性还有甚麽,我们就是性的关系。”
我惭愧,确实陪她很少,除了带她出席社交聚会,在一起就是性,但我也觉 得冤枉,我为她付出也不少。
艾娃接著哭诉:“你过去还陪我吃饭,聊天,到美国了,甚麽都变了,我生 日你居然都忘了,还得我提醒,我高兴的时候你不在,我伤心的时候你不在,我 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天除了练球就是无聊傻呆著,然後你来,上床做爱,你走了, 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我不想这样,我很不快乐。”
看来不把她搞掂迟早我是鸡飞蛋打,我从不做陪钱买卖。“好,你坐好,听 我说,”我让她坐下,她还从没见我如此认真,止住哭泣看著我。“首先,我们 不可能在公众场合象多数情侣那样抛头露面,是不是?”艾娃想想,点点头。
“你现在的训练条件和生活,比过去好,你的比赛成绩比过去好,而这些都 是我为你做的,是不是?”艾娃又点点头。“你觉得我可以天天在你身边,别的 甚麽都不做,陪你聊天,陪你哭,陪你笑?”艾娃想想,摇摇头,“你认为我喜 欢你,喜欢与你做爱不对?”艾娃又摇摇头,她也被我问糊涂了。觉得我问的问 题都是她刚才抱怨的,居然自己都否定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把她搂到怀里,真诚地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你,但可 能我太东方化了,我们之间表达方式不一样。我迁就你,你也得替我考虑。”她 觉得我的话是真心的,但她不知道问题在哪儿,我明白,但我确实诸多不便。凯 迪的怀疑,潜在的霍普斯还有其他人都让我烦心。
“这样吧,我答应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我每天来陪你两小时,每月度一次假。”
我顾不了许多,先稳定她再说了。“真的?”艾娃欣喜地看著我,见到她那 由衷的灿烂微笑我觉得值。我含笑点点头,见她小孩子般高兴我也高兴。她偎到 我怀里:“谢谢你。”我如何给凯迪说呢。没有任何理由去洛杉矶度假不带凯迪 或她自己就不去啊。
我告别艾娃让她去练球,这是最近以来,我们见面唯一没做爱的一次。小丫 头片子,我得让你自己来求我做爱,我心里也发狠,但我自己当时都觉得这几乎 不可能,见到她,哪个男人不想做啊。
以後两星期,我的确每天都去艾娃那里,虽说不一定每次整两小时,但每天 总得听她说半天废话才走,而且我从没做爱的表示,一天,我对凯迪说华盛顿他 们在洛杉玑有一个商业活动要去参加,凯迪虽然想跟我去,但看我没那意思,倒 也没说甚麽。虽然是到洛杉矶度假,但也算是兑现一次,至於下次到哪儿再说了, 艾娃当然很高兴。我觉得对控制艾娃增加了些信心。
我倒也不是完全欺骗凯迪,我确实在别墅安排了一个酒会,一方面为了宣传 艾伦现代艺术基金会,同时也是为了答谢时代华纳凯文先生曾为我举办的一次酒 会。而且我专程请李公子几位香港的朋友一块来美国参加。艾娃作为嘉宾出席, 我们在酒会上并没有特别的接触,自然有许多人向她套近乎,我相信在我的酒会 上,是不怕艾娃流失的,但即使如此我也请专人陪著她,也算是监督吧,对她我 目前确实还没有把握。
第二天,我专程请李公子一行三人到别墅小聚,算是对他们专程来美捧场的 感谢吧。这时我才正式给李公子介绍,李公子哈哈大笑,用中文对我说:“我说 怎麽昨天赫金科娃小姐刚刚还见,没见道别就不见了,原来是直接到你後院了。
名人可是眼多嘴杂,小心啊“我已给艾娃介绍过李公子,她当然明白这是谁 了,见李公子对我说话,她知道肯定说她,她笑著看我,我对艾娃说:”李公子 说我对你很照顾。他很感动。
“反正她不懂中文,给自己脸上贴点金吧,李公子一听自然明白,马上肉麻 地夸我如何赞美喜欢艾娃,如何呕心呖血想办法关照艾娃,我心里只觉好笑,看 来李公子没白请,反正听得艾娃又是感动又是害羞,只顾得对我含情脉脉了。一 般人说艾娃可能不信,毕竟我的言行摆在那里,但以李公子的身份而且专程从香 港赶来捧场,艾娃信,我觉得艾娃都觉得我是专门为她举行的酒会,那麽多好莱 坞巨头来捧场,女孩子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高涨,当然,也明白了我真正的分量。
李公子一行离开,我和艾娃游泳,然後在别墅里散步,我们还是不出去,好 在我们只是想聚聚休假,无论在那里都一样。走在静静的小树林,看看池塘里游 动的小鱼,看看院子里五颜六色的喷泉,艾娃紧紧依偎著我,我觉得她向我靠近 了许多。
晚上,当我在卧室躺著正准备入睡,听到敲门,我觉得我胜利了,艾娃站在 门口,略羞涩地看著我:“我能进来吗?”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显得比第一次 我俩做爱还激动,只有我知道为甚麽,艾娃还以为今天才发现是我的真爱的一次 袒露呢。
艾娃一个单纯的女孩,所以我必须告诉她在社交场合应该怎样做。艾娃一高 兴就扎到甚麽明星堆里,与他们说笑起来没完没了,甚至有时暗示她该走了都没 用,如果交际场合再来几个体育明星,她更是与他们聊得难舍难分。也可能是在 艾娃基地太孤单了吧。
当然,我也烦她跟那些献殷勤的男人聊太多,她是谁一夸奖就不知道东南西 北,缺乏必要的定性和矜持。於是我让人从英国请了两位礼仪老师,年纪大些的 较她礼仪,年纪轻些的陪她聊天,当然对艾娃我只是说找两个人陪她说说话,艾 娃感动之极。
其间,我去香港,艾娃打电话说要去香港看我,我们是每天通电话的,我觉 得她有点依恋我的意思了,但我清楚西方女孩比东方男人更没定性,还是不敢丝 毫怠慢,於是请李公子出面,让香港有关方面邀请艾娃到港参加一个慈善网球邀 请赛,当然,我们香港公司是主赞助单位,艾娃就住在我们下属公司的酒店,我 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见面,吃饭,聚会
。由香港负责交际事务的李妮陪她购物、游玩,同时,让妮告诉她许多社交 圈的事情,最重要的当然是忠诚和机智。
交际助理不同於秘书,她本身要有一定知名度,而且一定是社会上目前认可 的知名度,知名度的大小和领域对人们的影响取决与该交际圈当地本身的状况, 比如有的交际圈影视明星最佳,有的歌星最好,有的是有政府背景的关系,但有 国际知名度肯定是最佳人选,尤其是象艾娃这种,是上上佳人选。
交际助理不是交际花,交际花已经太专业化,没有了她个性的东西,在我们 交往的圈子里等同於人人都可以上的高级妓女,虽然她也可能增加你的知名度, 但对我而言,需要的不是知名度,而是处理相应关系的协调能力,所以她必须是 人人喜欢有亲合力,至少不反感,她可以不为你做甚麽具体事,但关键时刻总是 向著你。
这是我为甚麽大力培养艾娃的原因。虽然我知道这种投资比甚麽风险都大, 但它也可能比任何投资回报都丰盛。
在香港与艾娃呆了10天,我坚信,别说一个霍普斯,就是十个霍普斯在短期 内也很难躲走我的艾娃。赫金科娃了。因为我们不仅是相互需要对方的性,而是 她已按照我的设计,从整个精神上依恋著我,我逐渐成为她灵魂的一部分,我觉 得该安排凯迪与艾娃见面,将她们的关系有一个很好的协调了,这样才真正使我 不至於让霍普斯之类给凯迪一个小小的告密而使我被动,那时我还离不开凯迪, 我需要她的性,更需要她的现实生活的关照和温馨以及她的聪慧。毕竟,我和艾 娃只能是地底下的情人。
一般而言,凯迪给我说甚麽事她不会说第二遍,除非真是任何人都可能忘记 的事情,她也把我对她所说的事看成我是否重视她,仍然爱她的一个标志,她认 为如果我能把她说的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那麽我心里不会是白分之百关心她了、 想著她了,我不知别的美国情侣或夫妻是不是都这样想,反正凯迪的这种想法让 我很是紧张,很怕忘了她的什麽事,倒真是经常想到她,就是太累。
凯迪说要见见艾娃,我一直没安排,凯迪没再说,但我知道她看我究竟拖到 什麽时间,或是不是根本就忘了。但显然,她好象突然关心起全球网球赛事,我 知道她心事,看来,凯迪和艾娃确实该见面了。
回美国後的一天,我去艾娃基地,远远的艾娃看见我的车到,就停止练球跑 过来,我让司机停下车,艾娃香汗淋淋地上车,吻我一下,然後高兴地问:“今 天怎麽早来了?”我笑著对她说:“继续训练吧,我在房间等你。”因为每天艾 娃也就在网球场打三小时球,其他时间主要进行些别的训练,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但教练告诉过我,希望艾娃练球时我不要干扰,所以我让艾娃赶快回网球场,艾 娃看著我点点头,歪著头:“今天有时间等?”我点点头,她这才高高兴兴回球 场。
我与艾娃的关系应该是比较牢固了,看得出她真心对我产生了依恋。东欧女 孩与纯粹美国女孩不同的是,在她们身上多了些许的细腻,感情表达上也含蓄些, 当然,与东方女孩子相比她们还是显得个性明朗得多,这之间的差距我有时觉得 好象从小在加州出生长大的女孩与纽约出生长大的女孩不同一样。但天下从来就 没有一成不变的情感。
等了两个多小时,艾娃练完球洗後换上衣服走进来。穿著一件红色的背心, 白色的短裙,因为我说过我喜欢看她穿著短裙时活泼青春的模样,所以自我们关 系密切後,每次她都会穿著短裙与我会面。她笑盈盈地扑到我怀里吻吻我,然後 看著我:“你来肯定有甚麽事情,不然不会等这麽长时间。”我亲她,笑道: “怎麽没有?在日本我等过你四小时呢。”她嘻嘻笑著:“那是你惹我伤心了, 等著向我道歉。不算。”
我搂著她坐下,笑著说:“我来确实有点事情。艾娃,你知道,我们不可能 每时每刻在一起,我身边得有一个女人才适合。”艾娃撇撇嘴:“你不是有个漂 亮的助手凯迪小姐吗?”“你知道?”我惊奇地问。艾娃调皮一笑:“你以为我 真傻到不调查你就对你好啊。
哼,你的情况我都清楚。“看来艾娃还真有点能耐,我倒也爽快了。我笑道 :”我就是为凯迪的事来的。“”怎麽,她吃醋了?“艾娃嘻嘻乐著说。我轻轻 捏她一下,说:”她希望与你见见面。“”好啊,我还想见见她呢。“
“可是,我不想她清楚我们的关系。”我看著艾娃恳切地说。艾娃不置可否 地看著我,微笑不语,过了会,她凑过了亲我一下,叹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又含笑看著我:“知道谁告诉我凯迪小姐的事吗。”我装作不在意的摇摇 头。
“是霍普斯先生,他告诉我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助手,你们同居快两年了。”
艾娃盯著我说。我略紧张也还有点不满,紧紧抓住艾娃:“他还说甚麽?”
见艾娃不语,我略不悦,“不要跟他来往太多。”
“他总缠著我呀,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艾娃突然扑哧一笑,贴紧 我仰头看著我:“你不会也是吃醋吧。”我瞪她一眼,艾娃高兴笑著拍手,接著 说:“你也会吃醋。”她柔情地搂紧我腰,露出满足的柔情:“不过看你那样我 真的很高兴。我觉得幸福。”
她的声音更温柔,眼睛脉脉含情:“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放心了吧?”
晚上,凯迪在床上坐著看书等我,见我进房间,她将书本放到旁边地上。我 躺下,她依偎到我怀里,我亲亲她说:“凯迪,你不是要想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 前段时间我忙别的事没顾上,赫金科娃小姐也总不在美国,今天我与她约好了, 明天我们一起吃饭?”凯迪看我一眼,眼中显然流露出欣喜:“亲爱的,你还记 著这事,我以为你早忘了。”我逗她:“你的事情我哪敢忘啊?”凯迪吻吻我, 手伸进了我的睡衣。
我和凯迪与艾娃在帝国大厦附近最好的德式餐馆TANTNA见面。那是艾娃爱去 的地方,选择这里算是表示我对她的偏心吧。
艾娃由从英国来的礼仪专家莎丽小姐陪同。我们四人坐在宽大的房间里,享 受温馨的聚会和丰盛的晚餐。
艾娃和凯迪见面打完招呼就暗自打量对方。坐下後,艾娃笑著对我说:“大 卫先生,你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朋友。”凯迪是一个高智商的女孩,她不会为这 种夸奖晕呼的,但还是礼貌的谢谢,然後也回夸一句:“谁不知道赫金科娃小姐 是网坛有名的美女。”艾娃笑道:“凯迪小姐,你就叫我艾娃吧。”莎丽含笑不 语,她当然明白两人与我的关系。
两人聊来聊去互相探底。冷场时我会插上一两句话活跃一下气氛。艾娃放下 刀叉,擦擦嘴笑著说:“凯迪小姐,我能叫你凯迪吗?”见凯迪点点头,艾娃接 著说:“凯迪,我真心告诉你,我真的很欣赏喜欢大卫先生呢,所以他每次带我 参加活动我都很高兴。”
吓我一哆嗦,暗自叫苦,我偷看凯迪倒依然微笑,“不过,每次我想请他陪 我出去玩都找借口推辞,今天见到魅力四射的凯迪小姐,我算明白为甚麽了,看 来我下次最好还是先请示凯迪小姐。”我笑骂艾娃之狠,饶著弯表白我们的清白 还挤兑凯迪,好象凯迪是一个醋坛子似的。
凯迪微微一笑,漂亮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他从不告诉我他与你的任何事情。
我相信依艾娃小姐的清纯漂亮,谁见谁爱,大卫只是不说罢了,我觉得他是 喜欢你的,不同意陪你出去玩,可能是你身份太特殊吧。非公共场所还是可以聚 会的嘛。“
艾娃略撒娇地看著我:“听见没有,凯迪说私下约会只要不被人注意不会影 响你的,下次我要请你陪我聊聊天,你可得答应,别是那些甚麽酒会啊,交际啊。”
我看著艾娃不知道她的真实意思,这不越说越乱吗。只听艾娃叹了口气: “说了也没用,你不会答应的。”
凯迪也有些迷惑了,艾娃看我的眼神凭她的直觉她知道艾娃是喜欢我的,但 艾娃自己也承认了,艾娃的坦白倒让凯迪不知道艾娃其他话的真假了。说实话我 觉得艾娃在交际圈已开始学会动心眼了,心里为自己的成就高兴。
艾娃笑著对凯迪说:“凯迪,我不熟悉美国,有时间的话我请你一起玩,愿 意吗?”看著艾娃那天真浪漫的活泼可爱模样,我想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凯迪 笑著点点头。别看凯迪是博士毕业,真碰到艾娃这鬼心眼的小娇娃她还真不是她 的对手,我感叹凯迪的实诚,同时也欣慰凯迪的实诚。
最後,晚宴在两个女孩的友好拥抱中结束。
晚上在床上,凯迪对我说:“艾娃真的很喜欢你的,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 如果不是你们两人的特殊身份,我还真担心你会被她抢去。”隔天在艾娃的床上, 艾娃对我说:“凯迪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如果我要与她争,还真不一定能取胜 呢。”
我不管那许多,大家相处甚好别让我烦就行了。
在一次晚宴上,我遇到了布隆伯格先生,那时他力推的信息库概念让我很感 兴趣,他那时重新定位了业务发展方向,准备向路透社的相关业务领域争夺市场, 美国企业500 强中有三分之一的企业已接受了他的概念,并在使用他公司的产品, 他希望我也转试用他公司的产品。
但由於我们一直使用路透社的财经资讯服务,我很难决策。在晚宴上他又提 起此事,我只好说可以让日本公司试用再说。
转天我与艾娃做爱後躺在床上聊天,艾娃兴奋地告诉我布隆伯格先生的公司 准备让她做公司产品的形象代表。我笑著捏捏她的乳房,问:“知道他为甚麽会 选择你吗?”艾娃摇摇头,我将我们之间的业务情况简单告诉了她,艾娃仍然高 兴但也略显失落的说:“原来这样,那我也很高兴,那你就用他的产品不就行了。”
我又只好介绍这之间的关系。艾娃听了,说:“还真复杂,为了我你就同意 他嘛。”
我坐起,艾娃眼巴巴地看著我,我笑笑抚摸她减轻她的紧张情绪,说:“我 们已经开始合作了,他选择你算是一个友好的表示,当然,你做他的形象代表本 身也是最合适的,记住,艾娃,大公司作任何决策都是目的性很强的,你要动脑 子。”
但我也不想给艾娃灌输太多的意思失去了她的自我和个性,我要的是她自身 的名声和信誉。“我不是随便带你去玩的。”
“那我要怎麽做啊?”艾娃不知所措,我笑笑在她结实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 下,“你过去怎样还怎样呗。”但我知道,艾娃已经融入我的交际圈了,因为已 经有人开始通过她来影响我。
以後,我们日本及东南亚一直与布隆伯格合作,布隆伯格也成为了与路透社 齐名的财经资讯巨头。在我写这段文字时,听北京公司告诉,布隆伯格公司的财 经资讯电视频道即将在中国的北京、上海的酒店象CNN 样开始落地转播,而且已 经在北京设立了办事处,王枚问合作不合作,我笑笑说:“我们是亚洲固定的合 作夥伴了。”因为主要是讲艾娃,别的也就不多说。
我公司在华尔街有固定的商业和金融顾问和顾问公司,由於在纽约交易所我 们只是部分产业剥离出来转化为公众公司,上市交易,而大部分主要与金融机构 进行资金互拆运作。因而资讯信息对我很关键。
艾娃常在世界各地举行比赛,其间往往会参加当地的各种酒会、晚宴等交际 活动,我经常问她聚会的情况,包括甚麽人参加,有甚麽有意思的话题,问多了, 艾娃好象也明白了我比较关注哪些问题,所以,每次为了让我高兴,她会告诉我 一些她刻意听来的信息,一般而言,交际圈谈合作不会太忌讳小姐的旁听。
我不想让人感觉艾娃象个商业间谍似的,我内心更喜欢她的纯真和本色,但 也许是她真的为了让我高兴吧,总会把她听来的一些信息告诉我,每当她告诉我 後会凝视著我看我的反应,当我赞赏地亲她时,我觉得她比我还高兴,那时我就 知道她是真的爱上我了,而我的所有心血总算有了丰硕的回报。
我和艾娃接触更谨慎了,一方面她的名声如日中升,另外,我也不希望交际 圈太容易把我和她划等号,所以有些活动反而不象过去那样带她去了。我觉得艾 娃是一个真正聪明的女孩,但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一般也不太计较。
凯迪不知道是真不清楚我们的关系,还是采取了默认的态度,总之她不怎麽 关心我和艾娃的事或者是故意不提艾娃吧,毕竟我差不多时间也算循规蹈矩,在 美国期间会更多的时间陪著她。
有一年,艾娃的比赛的成绩跌入了最低谷,我觉得我有一定过错。我与自己 喜欢的女孩做爱从来没有甚麽避孕的概念的,为此凯迪开始很不习惯,初期每次 她让我戴套我就与她吵,最後凯迪只好迁就我自己采取避孕措施。
艾娃同样开始不同意,初期我迁就她每次按她要求去实施,但越往後来我越 不太满意,那时她已经不再非坚持自己的意见,但每次做爱前都恳求我同意戴套 或其他,因为她要保持体形而不愿吃药,也不愿冒险而怀孕。
那次做爱我实在烦套,就摘了,也可能是在激情之中或者是艾娃不愿惹我烦 吧,她没有坚持,而事後她抱著侥幸的心理没采取事後的措施,其实那时我们已 使用颗粒避孕,每次做爱前事先塞进她体内,这样达到避孕的目的,但因为药剂 的胶瞵状总让我别扭,所以也不喜欢。就那次,艾娃怀孕了。
我至今记得艾娃知道自己怀孕见到我时伤心欲绝的惨状。她不停地哭著打我, 责怪我,我知道会影响她的发展甚至一生,但事已至此,仅相互埋怨也没用。我 告诉艾娃的公司,没有任何说明,就是艾娃必须消失3 个月至5 个月,公司当然 不敢探听甚麽原因。
於是我让艾娃先回保加利亚,从保加利亚到俄罗斯,转道法国,最後让艾娃 在南美一个国家我的朋友庄园里住著,偷偷地做了人流。对艾娃的突然消失公司 造出了许多新闻,使她虽然不参加比赛,但知名度却比过去更甚。
但我知道,艾娃的网球生涯是肯定受到影响了,好在那时她刚20岁,也许还 能有她网球的第二个春天。
我找了许多理由经常去南美,在那里我和艾娃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以至 後来我都觉得艾娃厌倦了继续打球,而更希望沈迷在我和她的安逸的生活中,无 论从那方面看我都不会允许这样。
艾娃悄悄回到美国,在我几乎每天的监督哄求下练球,过了许久她才又慢慢 产生了打球的热情。
我每年在美国的时间大概是三到四个月,每次最长的时间也就一个月左右。
这期间艾娃有时参加比赛,好象世界网球比赛特别勤,如果没有比赛她偶尔 回保加利亚看望父母,同时,也应朋友邀请参加各种社交活动。每次回美国,艾 娃会告诉我一些交际圈最近一些新的事情,又有那些新人出现,渐渐的有些关系 她比我似乎还熟悉,但虽然有不少人与她约会,偶尔她也出席,但最多也就一起 用餐聊天,每次她都会乖乖地告诉我与谁出去吃饭,参加甚麽活动。
每次我们到加州参加活动,史提夫都会和几个影业公司几位投资人与我交换 对亚洲市场的意见。我知道他们看中亚洲市场的巨大潜力,虽然各大公司有共同 的战略目标但毕竟有各自的利益。环球有自己的影城娱乐城,迪斯尼有自己的迪 斯尼乐园,梅高梅也有自己的拉思维加斯的赌城,只有华纳虽然与时代杂志联手 延伸了自己的媒体领域但主要还是以节目和资讯制作销售为主,当时的亚洲市场 除日本、香港、韩国外,其他国家没甚麽太多的发展,但毕竟亚洲是一个新兴市 场,而且经济的发展速度引起世人的关注,作为投资人他们当然更关注。这帮朋 友都是从不管理具体经营但每当思考出方向性的问题,董事会必须要采纳的。
我那时还没涉及娱乐业,当然谈不上具体的意见。但我记得有次与小薇在床 上躺著聊天小薇建议到中国投资时,谈起当时好莱坞影片在中国没有甚麽精品节 目,因为当时版权交易大陆方面的购片金额也就在3-5 万美圆之间,好莱坞肯定 不会将好节目引进中国。
於是我与史提夫他们探讨时指出可能要根据亚洲的特殊情况调整经营方针, 比如销售策略、价格、亚洲本身的管理制度和人文精神。史提夫很感兴趣,说过 几天找几个朋友单独到佛罗里达他的寓所去聚聚。
正好艾娃那段时间没有赛事,於是我和艾娃应约到史提夫的寓所参加纯属商 业性的聚会,我的印象中这是艾娃第一次跟我参加这种聚会。史提夫一见我带著 艾娃,自然马上明白了我们的关系,但还是悄悄问我:“可靠吗?”我笑著点点 头,史提夫笑著朝我肩就是一拳,道:“我们多少人想打艾娃的主意都没成功, 我当时就想她身後是谁,是你我也死了这个心。”
我笑笑:“你守著自己的明星还在乎艾娃?”史提夫摇摇头,恋恋不舍的看 著艾娃清纯的身体说:“我拿十个明星你也未必换吧。”艾娃见我们当著她的面 讨论她,不好意思地掐掐我,我笑著说:“我肯定不换,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聚会的都是老朋友,有影业协会主席瓦伦地、迈克等。迈克看来又换了一个 新朋友,那女孩好象很熟悉,但一时不知道在哪儿见过,我悄悄问艾娃,艾娃好 象奇怪地看著我,告诉我,我才想到那女孩是正红的青春女星,不过想想好莱坞 明星一大半都为迈克公司经纪代理我也不奇怪了。我问迈克,那件事办得怎样了, 他当时正在代理一家好莱坞知名公司的并购,他明白我问甚麽,笑著说:“差不 多完成了。”我问:“谁胜出?”迈克哈哈一笑:“你的日本朋友。”我明白哥 伦比亚该易主了。
具体的聚会内容就不多叙,这次聚会後,好莱坞大影业公司在新加坡召开了 一个旨在亚洲市场的少有的联系会议,美国娱乐业真正开始关注和参与亚洲市场 了。我听说美国大公司的主流影片也进入了中国大陆。
有段时间,艾娃因怀孕流产後在南美静养,又不练球,所以身体比以前丰满 了许多,其实艾娃身体丰满些从一定意义上讲我觉得两人作爱我感觉更好些,当 然不能肥胖。但好象浑身肌肉比不训练时松弛了许多,她的大腿似乎也没有原来 有劲,当艾娃发现这点後好象世界末日样不依不饶地烦恼,所以回美国後最初的 日子除加大运动量外,我又专门请了个按摩师为她每日按摩,我知道好的按摩师 都是男性,但也许是心理作怪吧,我给她请了个女按摩师。
女按摩师叫卡丽,来自哥斯达黎加,30岁左右,皮肤黝黑,看上去健康能干, 英语不是太好,但据推荐她来的朋友讲她的按摩技术在圈里是有名的。每当艾娃 训练结束後让卡丽给她按摩放松保持肌肉的活力,然後再去美容师那里美容保养, 高高兴兴等我的到来。
这天我闲得实在无聊,陪凯迪午餐後,我就早早地来到艾娃基地。艾娃向我 打完招呼继续练球,我来到艾娃的房间,正好见卡丽坐在那里等艾娃回来,於是 躺下让卡丽给我按摩。卡丽脱掉我外衣,我只穿裤衩躺在那里接受卡丽的按摩。
我只能说卡丽是我享受过的最好的按摩,她的按摩捏拿让我舒服得昏昏欲睡, 隐约间听见艾娃进来,我睁眼看著艾娃笑著说:“难怪你说卡丽不错,她真是一 流的技术。”卡丽笑著说谢谢。艾娃高兴的说:“那你卡丽多按摩一会吧,我去 游泳,你一会儿过来,我等你。”
这样我差不多每天都去享受卡丽的按摩,时间一久,卡丽倒好象成了我的专 业按摩师了。
艾娃当然高兴,我每天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她那里。一天按摩,卡丽好象比平 时更用力,听著她扑哧扑哧的呼吸声,让我兴奋,当她象平时样坐在我身上,胯 部正好坐在我身子中间,平时我都昏昏欲睡没甚麽感觉,那天觉得出奇的兴奋, 她一坐上去,我就挺了起来。卡丽吃吃笑著,手慢慢滑到我下面,手伸进我裤衩 里,慢慢抚摸加上轻轻地捏弄,我感到身体似乎要爆炸,但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太 兴奋,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失态,但身体好象已不受我控制,我手去拉卡丽 的裤衩,她妩媚地看著我,裤衩也不脱就向大腿一侧拉拉,露出了她的毛茸茸的 洞口,
她直接就将我放进了她体内,说实话那时已感觉不到她是谁,只感到身体巨 大的震颤舒坦,好象听到了艾娃的脚步声,我一激动,哗的射了进去,艾娃蹦蹦 跳跳地进来,一看我们她惊呆了,突然她象疯了一样拿起手里的网球拍就拼命地 向卡丽打去,卡丽第一下就被打翻在地,吓傻了,打懵了。
我知道艾娃手中拍子的分量,生怕她把卡丽打死,忙跳起抱住艾娃,对卡丽 说:“你快出去,出去呀。”卡丽捂著头跑出去,我第一次看见艾娃如此疯狂, 见卡丽跑出去,她丢下拍子抱住我号啕大哭,毕竟她不会打我。
我说这件事是因为我发现了艾娃的另一面,发起狠来她的那种凶猛劲,那真 是一只发狂的母老虎,看得我都胆战心惊。
最後我给了卡丽一大笔钱让她闭上嘴从艾娃的视线中消失。以後艾娃再也不 给我机会接触她周围的漂亮女孩。
一天,我去艾娃那里,做完爱,她赤裸著身体用手抚弄著我剃尽的下巴玩, 我则用手捏摸著她的乳头,艾娃美丽的俏眼看著我,洋洋得意的说:“昨天我和 霍普斯接吻了。”我的手猛地停留在她的乳头,只觉得头充血。也许我的样子很 恐怖,她收起了洋洋得意的神态,照样嘻嘻笑著:“我可不是随便让他吻,我了 解到一个你一定非常高兴的信息。”
我不吭声听她说,我也冷静下来,如果艾娃真要与霍普斯偷情绝对不会告诉 我。她卖官子不说了。我哼了一声,轻轻推开她,说:“无论甚麽原因我也不希 望你这样。”
她倒也没在意,照样偎到我怀里,笑眯眯地说:“我特别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知道你很珍惜我。”说著嘻嘻笑著亲我,我是拿她没办法了。只好笑笑,说: “如果靠接吻出卖身体得到讯息,我宁可你还是现在这样。”她不高兴地推我: “谁出卖身体啊?我可不象你居然跟卡丽都做爱,我想著就恶心。”我与卡丽的 事成为了她永远的话柄,跟卡丽那次後她几乎有三个月不愿与我做爱。
我瞪著她:“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的吗?”艾娃又笑了:“好,好,不 提,也没必要那样凶地看著我。”我心想,你个小母老虎,我没嫌你凶就不错了。
不过我内心好奇想知道她有甚麽情况,因为我知道艾娃早已熟悉很多交际圈 和我生意上的事,她已能大概明白那些东西重要哪些不重要。
见我没吭声,艾娃也怕真惹我生气,和好地贴紧我说:“卡儿先生家聚会那 天,你不是与卡儿先生到房间谈事吗?我没事就与几个朋友聊天,霍普斯先生正 和几个华尔街他那几个朋友商量事,见你不在,让我去他们那里坐坐,我过去, 听他们讲准备撤出泰国的资金,好象泰国要出甚麽事情,所以霍普斯先生邀请我 到阳台坐坐我就跟他过去了,在阳台我问他泰国是怎麽回事。
他居然要吻我交换,我知道你在泰国那边有很大的投资,就同意了,我可是 只让他轻轻吻了下。“看我没做声她继续说:”霍普斯先生告诉我,华尔街吉克 司他们正酝酿要投大量资金套泰国的外汇,他说要随时注意泰国的局势。“
我暗叹一声:霍普斯这家夥真不地道,他是我的金融顾问,本来就要告诉我 这个消息,可非要占艾娃的便宜通过艾娃告诉我,既可以试探艾娃与我关系的深 浅,又可以戏弄戏弄艾娃。艾娃说完,关注地看著我,我看看她那关切的目光, 心一软充满无限柔情:“艾娃,宝贝,真的谢谢你。”但我得告诉她真相,否则 霍普斯这家夥还不知道以後怎麽得寸进尺呢。“我不是告诉过你霍普斯是我聘请 的顾问吗,你以为那帮家夥真吻你一下就告诉你那麽多机密的东西?”
艾娃楞了一下,马上明悟了,一下脸羞得通红,尤其是想到霍普斯边吻手还 在自己乳房上乱摸,感到羞辱,自己整个象傻瓜一样被玩弄了。她恨恨地说: “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太可恶了。”
我把她搂到怀里,真情吻吻,说:“不要计较了,商场如战场,你还是打好 你的球吧。只要知道别看我们整天吃吃喝喝,玩闹,这里面关系很微妙的。”
艾娃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但又略委屈地说:“我不也为你好,怕你受损失嘛。”
我笑笑:“知道,我也没责备你的意思。”艾娃翘起嘴:“那你也没奖赏我。”
我心想我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别人使了,我还奖赏?不过对艾娃我还是笑著问 :“你要我怎麽奖赏?”艾娃兴奋地说:“上次我要的那颗钻石你买了送我。”
“好,好,明天就去。”艾娃坐起身,拉我:“不,我要现在就去,好不好?”
我想我是傻到家了,不过我相信艾娃经过这次她以後会学得更聪明,也算是 替她交学费吧。
我们及时调整了泰国及整个东南亚的资金走向,以後亚洲金融风暴中也许我 们的亚洲投资是损失最小的,无论如何我应该感谢艾娃,虽然她只是一个二传手, 但没有她使我印象如此强烈,真要是霍普斯本人告诉我,我未必会作为头等大事 重视。
艾娃依然活跃在网坛,我想她还年轻,很有发展的空间。她变得越来越成熟 了,她还有许多精彩的故事,由於涉及的人和事太敏感,就暂时打住吧。
注明因为是聊一些认识的女孩,难免有些地方会涉及到他人,其中有些名字 可能是真的,因为是朋友应无问题,但有许多名字纯属虚构,如有巧合请勿对号 入座。抱歉不想作过多的解释和说明,你就当作纯粹的饭後茶余的故事看看罢了, 这样大家都轻松些。 ---------- 31、李妮
考虑许久究竟讲不讲李妮的事,因为这其中许多涉及到太多敏感的人和事, 最後还是决定说说她,讲交际圈如果不说她,总觉得不完整。但必须说明的是: 李妮绝对是假名。如果说到某个具体的事情止住的话请谅解,我只想说说我们如 何认识和交往以及我所认识的一个我所欣赏的女孩。
全世界可能没有哪个交际圈象香港一样重视娱乐业明星,尤其是影视歌明星, 即使在美国,也只是在加州甚至洛杉矶感受到那种气氛,你要到纽约,明星虽然 也是主角,但因为可能有太多的其他领域的明星,如体育、模特等,影视歌倒也 仅仅只是其中一部分了。我总认为这也可能是香港这个地方其他领域明星太少的 缘故吧。
香港因地域狭小的关系,很少有我们在美国那种经常性的上百人在别墅举行 酒会晚宴的习惯,交际圈往往更局限在小范围中进行,即使有时在别墅招待各界 名流也是偶尔为之。说实话,我倒更喜欢这样,毕竟大家不用活动太大的圈子, 只要在你的业务范围内进行交往就可以了,更轻松自在些。
除了美国、澳洲,最喜欢的就是香港。这因为香港有我喜欢的美女芝、阿娴 是一方面,另外就是我觉得香港交际圈比较符合我胃口。
李妮的名字早就听说过。香港交际圈不大,有甚麽俊杰和靓女很快就会知道。
听说李妮是亚洲某国的一位皇室人员,曾经参加过亚洲美女评选并成为冠军, 她行踪不定,不仅在亚洲,即使在欧美也有比较强硬的後台,圈里人讲起她似乎 是有爱有恨。爱的是她确实美丽无双,性感迷人,恨的是好象不怎麽与圈里男人 交往,漂亮小姐和太太们又都比较嫉恨。但那段时间有丽奈天天陪著,加上芝和 阿娴的经常约会,说实话,美女实在是不敢再招惹了。我也没刻意去打听李妮或 著说让人介绍认识。
那年春天,在新加坡参加一个聚会,我带著山口丽奈周旋於个朋友间,那是 一个娱乐界的朋友们聚会。因为丽奈与美国来的一家经纪公司洽谈合作事宜到休 息室去讨论合作细节,有些人也不是太熟,暂时也不想在娱乐界有新的投资,所 以我就慢慢散步到别墅的外面去透透新鲜空气。天空下著毛毛细雨。我坐在门外 的木椅上喝著杯中的威士忌,想著丽奈刚才给我说过的合作意向。
“你干麻不参加里面的活动?”一个女孩的声音问我。我转身看见一个漂亮 的女孩也端著酒杯走过来。我笑笑,没多说话。来的都是漂亮女孩,我也没多注 意。女孩走到我身边说:“还是外面舒服。从哪里来?”我回答:“从香港过来。”
女孩坐到我旁边,我们都看著小雨没说话。静了许久,女孩看著我笑著说: “你是不是想甚麽事情啊?”我扭头看她,诧异地说:“没有啊。”女孩妩媚一 笑:“那你干吗不理我?”我抱歉的说:“对不起,看著雨,我忘了你。”
女孩羞恼地看我一眼:“我一个大活人坐你旁边,你说你忘了?”
我觉得这女孩有点意思,看著她:“我道歉,确实刚才想一点事情。”
“那你说你甚麽都没想?”女孩不依不饶。我笑笑,细看这女孩确实长得很 漂亮,借著灯光和月光显得两只眼睛出奇的圆而亮。女孩见我看她,也瞪著眼看 我,一点不示弱,我自己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笑问:“小姐贵姓?”
女孩见我眼光躲开她,胜利地笑笑:“我叫阿娟,叫我阿娟就行了。你呢?”
我告诉了她,她笑笑:“我早听说过你。”“新加坡人?”我问阿娟。阿娟 吃吃笑著说:“怎麽,要与我约会呀。”我坦率地说:“目前没这打算。”阿娟 笑道:“是啊,你不是有个山田丽奈嘛。”我吃惊地看著阿娟,看来她对我的事 情还很清楚。见我吃惊的样子,阿娟笑了:“你不是还上过报纸吗,谁不知道呀。”
我与晴的事上报,她可能清楚,但与丽奈的事情几乎是近期的事,她没理由 知道的。女孩嘻嘻笑了:“我有个姐姐,她甚麽都知道,她告诉我的。”我看著 阿娟:“你姐姐是谁?”阿娟歪歪头:“如果我不告诉你呢。”“那我当然也不 问了。”
我笑笑。“一点不好奇?”她故意问。我哈哈乐了:“好奇,那是你们小女 孩的专利。”
阿娟不高兴地瞪我一眼“没想到你还挺大男人主义的,甚麽我们小女孩,你 比我大几岁啊。”我求和了:“好,好,我错了,我们小男人也挺好奇的,请问 阿娟大小姐,你的老小姐是谁?”阿娟嘻嘻乐了,但马上又不高兴了:“甚麽老 小姐?”“你不都到大了,你姐姐不该老了?算我说错,你的大大姐姐是谁,看 我多好奇呀。”反正闲著无事,逗逗女孩也挺有趣,本来我这人见到漂亮女孩就 爱逗逗。阿娟撇我一眼:“我姐姐叫李妮。”难怪,李妮当然想知道甚麽还不容 易。见我不吭声,阿娟微笑道:“听说过吧?”我干嘛要助她威风,於是摇摇头。
阿娟真吃惊了:“没听说过李妮。”我仍然摇头:“我不怎麽认识女孩子的, 你姐姐干甚麽的?”
“干甚麽的?甚麽也不干。”阿娟真有些羞恼了,“你女孩少,我就听说不 少。别在我面前装正经。”这女孩说话也太损了,你以为你是甚麽东西,我也有 点窝火,冷冷地说:“没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我女孩多不多那是我的私事,跟 你好象也没甚麽关系。”阿娟细细看我,见我真有点生气了,她恼恨地瞪了我一 眼,又扑哧笑了:“你怎麽小心眼啊。别跟我们女孩子一般见识嘛。”我也觉得 自己过分了些,何况的确是知道李妮的,我笑笑:“我逗你玩的,你姐姐大名鼎 鼎,谁不知道呀。”“是吗?”阿娟笑了。
这时丽奈向外找我走出来,阿娟匆匆说:“我先走了,不然丽奈小姐该跟你 生气了,回香港请我吃饭啊。”说著阿娟从旁门走进房间。丽奈看著阿娟背影: “跟谁说话啊?”我笑笑:“从里面溜出的一个女孩,我也不清楚。”丽奈也没 深究搂住我高兴地说:“我与杰弗逊先生合作谈定了。”“祝贺你。”我抱起丽 奈亲亲,由衷地表示祝贺。
回到香港,阿娟的事我也就忘了。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一天阿莹问我一个叫 阿娟小姐的听话我接不接,我让她转过了。一听声音果然是阿娟。阿娟笑嘻嘻的 在电话里说:“我说过让你请我吃饭的,今天请吧。”晚上跟芝约好见面的,我 有些犹豫,见我没吭声,阿娟不高兴地嚷:“怎麽,翻悔啊。”我笑道:“要不, 请你姐姐一块出来吃饭?”阿娟迟疑了一下,看来很不高兴:“你是冲我姐姐面 子请我,是不是?”“不是,我很高兴请你的。”阿娟倒也不太在意,告诉了我 约会的地点,放下电话。
我只好亲自给芝打电话了,芝一听就急了非要晚上见我不可。确实,我们有 半个多月没见面了。我好说歹说总算哄好了芝,答应明天就是天塌下来也一定见 面,芝才不再缠我了。
阿娟约的是海边的一个不起眼的普通酒楼,我很少来这种地方,倒是不会有 认识的人。看来阿娟挺替我想的,至少不会有记者到这种酒楼来,第二天登我与 谁用餐的头版。
引坐小姐将我带到一个包间,阿娟早到了,见我笑盈盈的起身招呼。她今天 穿了件普通的体恤衫,丰满的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下穿普通白色素裤,脚穿一 双乳白半高根皮鞋。见我打量她,她略不好意思笑笑:“不认识了?”我说: “今天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漂亮得我都不敢认了。”哄女孩子高兴的话不用想就 随口出来。阿娟喜孜孜地看我一眼。
两人坐下,倒不知从何说起。我只好开头了:“你也太不讲理了,我本来约 好跟人见面的。”阿娟晃晃脑袋,看著我:“我没逼你同意请我啊。”我哑口无 言。阿娟见我无语说:“其实放下电话我就觉得你可能有事,但你既然同意了, 我当然不改了,何况你还不是跟女孩子约会,少见一次有甚麽关系。”见我不反 驳,她觉得自己猜对了,神态恨恨的。
我笑笑,转移话题:“阿娟,甚麽时间来香港。”阿娟见我转移话题倒也不 再生气,笑著说:“这两天刚来。准备呆四、五天。有时间陪我玩玩?”我没直 接回答,问:“然後去哪儿?”“还没想好。我问你陪我玩玩,行不行?”我摇 摇头:“不行,我正好这两天开会。”她恼恨地看著我:“晚上呢?”“至少明 天不行,其他时间我们再约吧。我可以找人陪你。”“用不著。”阿娟干脆地回 答。一直到开始吃饭,阿娟才又开始理我。
吃饭出来,我这著远处沙滩说:“我们过去坐坐?”阿娟看看我,点点头, 又停住:“我先申明,不许动手动脚。”我一笑:“只准动其他地方?”阿娟跺 跺脚,羞红了脸:“我是认真的。”我笑著说:“我也是认真的,你应该说除了 手和脚,哪都不许动。”阿娟瞪了我一眼,不看我,向沙滩走去,我紧追几步, 手搂住她肩一块走,她看看我,倒是没推我。
我们在沙滩坐著,聊天,呆了几个小时,也许是有言在先吧,我也没别的表 示,最多就是後来让她靠在我怀里,我们一块看著翻腾的水面聊天。我觉得实在 无聊。
连续两天开会,晚上分别约芝和阿娴见面,我觉得生活很满意。与阿娟分手 後第三天清晨,我与阿娴还在睡觉,阿娟打电话给我。阿娴问:“谁啊,这麽早?”
我还奇怪阿娟怎麽知道我家里的电话呢,不过想想她姐姐李妮,我想找我的 朋友要个电话不难。阿娟笑嘻嘻地说:“打扰你睡觉了吧,我有点急事,今天要 去马来西亚,过几天来香港再与你联系吧。”昨晚与阿娴作爱、嬉闹到临近天亮, 我还迷迷糊糊,说:“好吧,来香港再联系。”阿娟停了一下:“身边又是哪个 女孩子呀。”“没有。”我看看爬到我身上来吻我的阿娴说。“下次撒谎前让她 别搞小动作,我都听见她的呼吸和声音啦。”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阿娴不悦地说:“谁啊?”其实阿娴刚才凑过来吻我也是想听听电话,阿娟 电话中声音很大,她当然都听见了。我吻吻阿娴,笑著说:“再睡会儿吧,在新 加坡认识的一个女孩子。”阿娴看看我,不高兴地说:“总说没时间原来又约别 的女孩子。”我疼爱地吻吻阿娴,笑著说:“谁比得了你呀,有你我还会对别的 女孩感兴趣?一个普通朋友而已,我保证手都没摸一下。”阿娴对自己当然有信 心,她依偎到我怀里,闭上漂亮的眼睛,嘴里嘟囔:“谁知道。”
其後,我去了趟澳洲,又应朋友邀请,到美国玩了半月,回到香港已是一个 多月以後了,阿娟好象在我记忆中淡漠了许多。一般而言,没有任何实质接触的 女孩,我不怎麽记在心上的。忽然一天,接到阿娟的电话,我问她在哪里,她说 在新加坡,她电话里问我:“我到香港你有不有时间陪我?有时间我就过来,没 时间我就去日本玩去了。”阿娟那俊俏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我说:“好啊, 我到日本陪你吧。”“真的?”听出阿娟声音挺高兴。於是我们约好了到日本的 时间。
飞机停在东京私人机场,出舱门看见真濑高兴地在扶梯下招手,我走下去, 真濑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上车,我对真濑说:“我有个朋友从新加坡过来,我们 在机场等一会儿吧。”真濑一听不吭声了。我看著真濑,亲亲她:“怎麽不说话 了?”真濑勉强笑笑,问:“又新认识一个女孩子?”“我也没说是女孩。”真 濑平静了下来,看我一眼:“除了女孩子,你还会在机场等人?而且是一个你喜 欢的漂亮的女孩。”我叹服真濑的仔细,把她搂到怀里:“生气了?”真濑靠紧 我,淡淡笑道:“日本反正是你约会女孩子的地方,我也习惯了。”说著又热情 地吻吻我,“那我也很高兴又能见到你。”
新加坡飞机到港了,我和真濑等在出港口,真濑说得对,我几乎从来不等人, 即使阿娟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之一。当靓丽的阿娟走出,我看真濑也有些吃惊阿 娟的美丽。阿娟笑盈盈地说:“真难得让你等我。”说著又看著真濑,“这一定 是真濑小姐了。”别说真濑,我都有点吃惊。阿娟说:“象真濑小姐这样漂亮, 全日本也找不出几个。”真濑听了连连鞠躬致谢。上车我问阿娟:“是住家里还 是住酒店?”阿娟笑著看看真濑:“我还是住酒店吧。”真濑马上说:“住家里 没关系的。”阿娟笑著摇摇头:“谢谢真濑小姐,我还是住酒店自由。”
回到京都,阿娟住在离别墅不远的TOYO酒店。连续两天,我和真濑陪阿娟逛 街购物,第三天,我说去公司看看,让真濑陪阿娟在名古屋四处逛逛。
晚上在床上,真濑问我:“先生,我看阿娟小姐似乎很了解你,而你好象不 怎麽了解她?”我笑道:“总共我也就见过她两次。”看著真濑那美丽的大眼充 满了困惑,我介绍了是怎麽回事。真濑觉得不可思议,她说:“那位李妮小姐如 此神通,如果为先生所有,该多好。”我亲亲真濑,那时我也觉得应该结识结识 李妮了,但首先得摆平阿娟。我决定主动出击了,阿娟都搞不掂就更别说李妮了。
第二天,我单独陪阿娟玩,然後我们一块游泳,看电影,我每次搂住阿娟的 腰,她总会先看看我,好象对我发表申明,倒没反对。晚餐後,我们又去一家酒 吧坐了许久,我感到阿娟眼中有些迷惘,当她看我时,眼神中多了些情感,也许 是我自我感觉吧。
进入酒店到房间的路上,我一直紧紧搂著她,我自己都觉得用了很大劲,阿 娟好象半靠在我肩上,到她住的套房前,她看看我:“晚安,明天见。”我看著 她:“不让我进去坐坐?”她耷拉下眼犹豫了一下,抬眼看著我,笑著说:“说 好,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我暗笑你这小东西还来真格的,笑笑,不语,推 门进房间。见我没回答直接进去了,阿娟楞了一下,摇摇头,只好也跟进房。
见到房间,阿娟略紧张地看了看我,故作镇静地笑笑。我可管不了许多了, 直接上去一把搂住她腰,她用手去推我,我将她双手抱住,低头向她的嘴唇吻过 去,她头扭动摇摆著,我紧紧贴了上去,她被我勒得透不过气,趁她张嘴呼吸的 一瞬间,我舌头滑进了她嘴。她呜呜了几下,终於被我给刺激得身体软了下来, 不再扭动身体,我手放松了些,她似乎也为激情而冲动,不再强拧了,渐渐手开 始搂住我腰,回应我的亲吻。脸因兴奋涨得通红,我借势抱著她坐到地上。
阿娟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吻著她那幽香的嘴唇,我浑身被情欲和冲动笼 罩,手伸到她乳房,她身体一颤,又开始扭动,但我早已手触到了她硬硬的乳头, 她呻咽一声,好象全身软了下来,我手摸著她裙下修长的腿,慢慢滑到了她大腿 跟部,沈浸在享受之中的阿娟没有感觉我的手的变化,当手触到她毛茸茸的身体 时,她身体震颤了一下,好象突然醒悟,惊恐地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她不动,她 大口呼吸著,哀求地看著我:“不要,不要这样。”我手按到她隆起的胯部,她 身体微微颤栗著:“求求你,说甚麽我都答应,不要这样。”我用劲按著,慢慢 捏动,她身体剧烈颤栗,声音都发颤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不要。”
我不理她,手慢慢捏弄著,她好象四肢发软无法动荡,哀求看著我,身体哆 嗦著,她继续求著:“我求求你,我介绍我姐姐给你,她比我漂亮。”我手动著, 温柔地说:“我不在乎你姐姐,我只要你。我喜欢你。”说著,我拉下她裤衩, 下面早潮湿一片,她显然是身体完全软绵了,无法动荡,否则我想她早起身了, 我没想到阿娟会如此敏感,我直觉她还是处女,想到此,我只觉得我身体一股热 量翻滚,立刻坚硬如柱。
她好象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除了颤栗外已浑身无力,我将软绵绵的阿 娟放到床上,她嘴唇都哆嗦起来,眼睛看著我匆匆脱衣,又把她脱得精光,当我 贴到她乳胸时,我觉得她都要崩溃了,她用尽最後气力问:“你真不在乎我姐姐 吗?”我已稳操胜券,於是温柔地吻吻她,柔情地说:“我只是喜欢你。”她闭 上眼,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当我进入体内的刹那间,她低声尖咽一声,紧紧抓 住我手,睁大眼睛看著我——阿娟果然还是处子之身,随著我兴奋的抽插,她的 身体慢慢变得发热,她开始呻咽,身体渐渐随著我的抽插迎送,她感受到了性刺 激的兴奋,我们几乎同时叫了一声,在我射的那一瞬间,她体验到了她身体的第 一次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
说实话,我没想到与阿娟做使我如此兴奋,好象这两天与真濑的做爱丝毫没 影响我身体的状况,我觉得好久没有的刺激舒坦。
我拿出发软的身体,我们谁都没多说话,她因刺激而绯红的脸美丽动人,她 看看躺在身旁的我,看看床单上点点星红。赤身跑进了浴室,我跟过去,走到她 身後抱住她,喷头的水从她头上直往下淋,她靠在我胸膛不言语。我手慢慢随水 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她好象温馨的享受著。
我晚上没回家,真濑自然知道我们发生了甚麽事,所以当第二天我与阿娟回 到别墅时,真濑对我们笑笑,没多说话,倒是阿娟不好意思地将搂我腰的手垂下, 脸腾的一红。真濑弯腰给我脱鞋,然後,对我说:“赵雪小姐听说你来日本了, 可能明天会来日本。”阿娟当然知道赵雪是谁,她脸变白但马上恢复了平静。都 坐下後,阿娟说:“我正好明天要去美国,我们回香港见吧。”我笑笑,无奈地 点点头。
回香港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阿娟的消息,心里多少有些挂念,她俏丽的身 体不时在脑海闪现。但因为没法与她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心里有些许的 失落。
突然一天,阿娟来电话,她还象过去一样笑嘻嘻地说:“我来香港了,今晚 有不有时间请我吃饭。”我马上答:“有,有时间。”她笑著说:“今天表现还 不错,我们老地方见吧。”
再次见到阿娟不知为甚麽,心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阿娟笑著打招呼,我看 著她,发现每见她一次,她都有一种特殊的魅力。阿娟见我吃饭总盯著她看,好 象也有些羞躁,最後她终於说:“你总看我干甚麽。”我由衷地说:“阿娟,我 见你一次你越漂亮。”阿娟哧哧笑著说:“那我应该让你多看几次,我会越来越 漂亮。嘻嘻。”
吃完饭,我指著沙滩,看著阿娟:“去坐坐?”阿娟笑著说:“有言在先, 哪儿都不许动,包括手、脚。”我笑笑,没吭声。阿娟说:“我是认真的。”我 心想,童贞都让我破了,还甚麽动不动,也许是看我没说话吧。阿娟走到我身边, 仰头看著我,笑著说:“你那麽多女朋友,也不在乎我一个,是不是。”我看著 她,真诚地说:“我喜欢你。”她凝视著我,突然又笑道:“喜欢我甚麽呀?”
我摇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
她看著我,踮起脚亲亲我嘴,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喜欢你。但我们不可能 的。答应我,别再象日本那样。”“日本怎样啊?”我笑笑。她羞红了脸。我说 :“走吧。回家吧。”她看看我,点点头。
我看著她,说:“明天有个聚会,陪我参加。”她看看我,摇摇头,突然停 下:“我姐姐明天可能去,我只想告诉你,你别太与她近乎,对你,对她都不好。”
我不置可否,她恳求地看著我:“我以後会告诉你为甚麽。求求你。”看著 她那恳切的目光,我心里顿时升起莫明柔情,我吻吻她嘴,点点头。她搂住我腰 不再说话。
我倒要看看,这李妮究竟是个甚麽人物。
第二天,是李公子邀请美国一位大企业总裁,在公司迎宾馆举行一个小范围 酒会。我到时,美国客人正与李公子父亲在房间会面,我们十几个人轻松聊天, 这时,李公子和一个小姐走进来,我觉得我傻在那里了,与李公子一块出来的小 姐是阿娟。李公子笑著说:“难得今天李妮小姐也来捧场。”
我觉得我血液都凝固了,李妮和阿娟是双胞胎?怎麽如此想象?看李妮好象 是比阿娟显得更有魅力和漂亮。我看著李妮优雅地与每个人打招呼,李公子和李 妮走到我身边,李公子笑著说:“这位就是我与你常提起的大卫。”
李妮微笑著伸出手:“你好,早听说你的大名,今天相见,很荣幸。”
我呆呆伸出手,握握。李妮从我身边走过,一种熟悉的气味使我顿悟:阿娟 就是李妮,李妮就是阿娟。我对与我做爱的女孩子的体香从来就不会忘的,过了 多久,我都会记忆犹新。我曾与王枚、王沁试过,关上灯,我只需闻闻她们的身 体就能辨别出是谁。我恍然大悟地看著坐在对面的阿娟,不,李妮,她也正好象 无意地看我,或许是看我恍然大悟的神情吧,微微一笑:意思好象说,记住我的 话哟。
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但突然我好象忽然掉进了冰库,觉得万念俱灰,一 阵恐惧笼罩我全身:李妮该不会是李公子的——。我面如死灰地坐在沙发上。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李公子发现我表情不对,走过来,悄悄问:“你脸 色难看极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笑,摇摇头,眼睛余光感觉李妮也看著我这边。她早发现了我脸色好好 的突然就变了,只是她不好过来问。她不知道出甚麽问题。
李公子见我脸色正常了,笑笑,与其他朋友聊天去了。我心里明白,如果李 妮与李公子有任何关系,我不仅绝不会插手,我觉得我与李妮在日本的经历都对 不起他。
我明白李公子是有女朋友的,但这说明不了甚麽,我有小雪不是还有真濑和 好多女友。我找人调查过李妮,知道她是某国皇室人员,从利益上考虑,李公子 与她交友不是不可能的。好象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让我如此心里忐忑不安。
这时李先生和美国朋友出来,其实我与美国客人也有商业上来往,也是不错 的朋友,但因为有李先生在场,我和李公子这些小字辈当然就不能显得与他太近 乎。李先生笑著说:“这儿在坐的都是你熟悉的,哦,可能你不认识李妮小姐。”
李先生介绍了她的背景,然後笑著说:“她也算是我的亲侄女吧。”我一听 介绍他们的亲戚关系,明白了为甚麽李公子刚才与李妮如此亲热,感情一家人啊, 心里如释重担,顿时喜笑颜开。李妮偷偷观察著我,见状楞了一下,可能马上想 到我刚才脸变色的缘故,会心默默一笑。
大家象征性地碰碰酒杯,李先生先走了,我们立即和美国朋友说笑开了。一 会儿,李公子拉著李妮的手过来,说:“我这个姐姐问了你不少事,说过几次要 认识你,你们现在认识了,聊聊吧。”说著,李公子又去张罗与美国朋友聊天。
李妮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微笑不语。我略埋怨地悄声问:“为甚麽骗我。”
李妮笑道:“没骗你呀,我在外叫李妮,家里人都叫阿娟。”看见我一笑, 她好象突然想到家里人都这麽叫无形之间我也是家里人了,她脸一红,我明白她 笑甚麽,我现在心情很好,我确实也算是家里人,我心想。
“你甚麽时候确定阿娟与我是一个人?”李妮嘻嘻笑著,又恢复了她那调皮 的模样。“你从我身边过的时候。”她诧异地看著我,表示不明白,我悄声说: “你身上的味道。”她羞涩地看看我,想起当时做爱後我闻著她身体,夸她身体 的幽香,脸一红,但好象忽然想起了甚麽,脸上神态又显得很忧虑。
我看她突然显得心事重重,关心地问:“怎麽啦?”
她平静地说:“我是订过婚的,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我一听,明白了她 为甚麽生怕我们显得太密切。我清楚皇室订婚意味著甚麽。不由悲从心起。
李妮看看我,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我几次想告诉你真相,但你好象也没怀 疑甚麽。”我也只好轻松笑笑:“我喜欢的只是我看见的真正喜欢的人,没见过 的即使被吹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感兴趣。”
“那现在见了呢?”李妮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看她:“我还是喜欢阿娟。”
李妮撇撇嘴,我笑了:“当然,李妮也很可爱,我也喜欢。”
这时李公子走过来,笑著说:“聊甚麽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问你几 次李妮是谁你都没说关系。”李公子说:“每次都当著许多人的面怎麽说啊。而 且李妮也不让我说我们的关系。我都不知道她的行踪,这不,我也今天听父亲说 才知道她订婚了。她从不告诉我这些事。”
一说到订婚,我和李妮好象都有些不自在。我赶忙岔开话题谈别的事情。
在那以後我大概有两个月没有李妮的音讯。两个月後,在美国洛杉矶参加一 个朋友的婚礼,突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妮。我兴奋地叫她,李妮正与 一个朋友聊天,见我显然也非常高兴。她向朋友道歉後来到我身边,也许是好久 不见都很兴奋吧,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等坐下後,我责怪她不与我联系,李妮 告诉我与我联系过,因为我也是满世界跑,没联系上,在这大洋彼岸见面,也没 甚麽太顾忌的,我俩说话都随意得多。幸亏那天我是直接从机场奔朋友家,还没 来得及去纽约所以也没带凯迪。聊了一会儿我问她住甚麽地方,李妮说她住酒店, 我说:“去我寓所住吧。”
听完我的提议,她看著我,迟疑了半天,终於还是摇摇头,我看著她,恳求, 她始终摇头。我不好再说甚麽,只觉得心里立即堵得慌。她拉住我一只手,摇摇, 说:“你不高兴了?”我笑笑,也许我真心流露吧,我觉得她眼中似乎有点湿润。
我们谁也没再提这事,一会儿,厅响起了舞曲,新郎新娘走进舞池跳舞,一 会几乎所有人都找自己舞伴跳舞,李妮笑著说:“你怎麽不请我跳舞。”我不好 意思地笑笑:“不会。”李妮站起:“不会怎麽行,走,我带你跳。”
舞池中情绪高涨,大家早沈浸在舞蹈的海洋,我右手搂住李妮的腰,左手紧 紧捏著她的手,在音乐声中,我感到温馨和柔情,我深深地看著李妮,她开始躲 我的目光,渐渐也凝视著我,我觉得她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我含情脉脉地注视 她,温柔地说:“跟我回去吧。”李妮的脸在灯光下惨白,她不吭声。我拉著她 手,向外走,她默默跟著我。出门让司机马上回别墅。她静静靠在我怀里,一言 不发。
见到房间,我刚吻她她猛地抱紧我,狂热地吻我,当我伸向她乳房,她软倒 在我怀里。
当我终於射出时,她赤著身子猛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当我们洗完,我和她几乎同时有了需要,我们又抱在一起做爱。那时侯,我 觉得她早忘了自己是谁,我也忘了身在何处。连续两天,我们足未出户,吃完送 来的东西,我们就搂在一起聊,做爱,嬉闹。第二天晚我们才赤著身体搂在一起 满足地睡去。
我醒来时,见李妮早醒了,正静静地爬在我身边凝视著我,见我睁开眼,她 略羞涩一笑。然後柔情地亲我一下。我手刚一触到她乳房,她哀求地看著我。我 只好轻轻抚摸她的後背。她感激地看著我,轻声道:“我觉得我人都要虚脱了。”
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身体敏感的女孩,理解地笑笑,说:“我是第一次见 到象你这样敏感的女孩。”她羞涩一笑,然後又不悦的说:“你多少女孩啊?”
我拿起她手轻轻打我嘴一下:“我胡说。”她甜甜一笑,说:“所以我特别 怕男孩子约我出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又瞪我一眼:“我只告诉 你一个人啊。”
我嘻嘻笑著说:“难怪申明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她娇羞地瞪我一眼: “那你还不老实。”我叹口气:“谁叫我那样喜欢你呢。”她依偎到我怀里,幽 幽地说:“但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只要我们现在两人高兴就行了,还管 以後呢。”她躺在我怀里,眼睛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麽。
余下的几天,我们两人快乐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诉拉里先生,所有打 来的电话和联系都中断,告诉我正在开会。我们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树下静静 听小鸟欢快的叫声,傍晚两人躺在一个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星空,我真的觉得很 温馨。我看李妮也早已沈浸在我们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爱的间歇,我抱紧李妮说:“不行, 我们必须一个月得见一次。”李妮静静地看著我,叹了口气:“我恨不得天天见 呢,只怕到时身不由己。”我忿忿的说:“你不刚订婚,结婚还早著吗?”李妮 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他是国家的未来,他很尊重我的意见,唉,我的手他 都没摸过。他是一个好人。”“我也不是坏人呀。”我见她的样子,心里多少有 些酸溜溜的。
“你还不是坏人啊?”她懒得与我争,“那麽多女朋友,还要拉我下水。让 我总觉得负疚。”我心想你做爱高兴得大叫时怎麽不想想这个,当然,从她那个 角度讲,我确实算不上甚麽好人。她又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喜欢那种感受,我 该怎麽办啊。”
也许是想著她未来的夫君报复心里,也许是为了让她刻骨铭心吧。我浑身充 满了激情。我又把她睡衣拉开,她开始脸红了一下,我看著她美妙极的身体,双 手向她滚圆的乳房糅去,她身体颤栗著,哀求道:“你轻点,轻些。”她越说我 心里那股无名火越旺,我用力捏她乳房,用掌心揉他乳头,她尖叫著,身体哆嗦, 疼痛和刺激使她身体随我手上一按一颤,她疼得直流泪,但正如她自己说的,她 身体早软绵绵没一丝力气了。只剩下嘴里死死的哀求,泪水哗哗流淌。揉一会儿 我又爬上去,用嘴温柔地吸,她泪流满面被刺激得无法自抑,哀求著:“我要你, 我要。”我想起这两天让她用嘴她都不肯,於是跪到她头前,将下面塞给她,她 委屈地看看我,塞进嘴里,由於她不懂得用嘴弄,我觉得很不舒服,於是拿出来, 她小心地看著我,漂亮的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粘黏物,我知道对她那种千金大小姐, 不把她的那层遮羞布撕烂她永远不会对你服帖。
我拿一张纸递给她,她不好意思地擦擦嘴。我手刚要伸向她乳房,她恐惧哀 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感受到刺激,於是,再次用手死劲捏她乳房, 她尖声惨叫著,我其实是掌握著分寸的,王枚曾告诉过我怎样揉捏,虽然当时疼 痛,但过一会儿会还想要那种刺激。见她都疼得快休克了,我松了手,用舌头轻 轻舔她的乳头,她身体早柔软如水,好象没有了骨头,下面床单早湿透了,她的 汗水和爱液混杂在一起,我用劲顶了进去,我知道成功在此一搏,所以非常疯狂 地抽插,李妮喘著粗气不顾一切的叫唤,猛然,我停住拔除,李妮的尖叫猛然停 止,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嘴凑上去用劲吸啜,看著坚挺的下面,她抱住我的腿, 仰头看著我哭著嚷:“我要,我要,你说甚麽我都答应,别折磨我,我甚麽都做。
求求你,求求你啊。“我推倒她,她拼命地张开双腿,我挺进去接著抽插, 她被刺激得尖叫,我直接进入她花心,在她身体巨烈的震颤中我射了进去。
我躺在那里,觉得身体全被掏空了。李妮更象是死了样四肢摊开一动不动。
缓了会儿,我轻轻抱起软绵绵的李妮,放到浴池,身体一触水,乳房火辣辣 的疼,她身体一激灵,我扶著她坐在浴池的海绵软池边上,用温水轻轻淋她的身 体,乳房虽仍疼,但在温水的慢慢冲抚下变成了丝丝的麻酥,我也坐到池里,她 好象死过一遍,脸上慢慢恢复了红晕,她看看我,轻轻坐到我身边,头靠在我怀 里。我抚摸著她脸,说:“刚才对不起,我真是发疯了。”泪水顺著她脸默默流 下来。
两人在温水里泡了许久,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跟她聊天,她或点头或摇头, 或轻声回答,但还是痴呆呆的,我不知道她是还在回忆刚才的恐怖经历,还是在 心里诅咒我。但我想今天她会永远记得。
回到卧室,房间早收拾干净,我想家里这些佣人恐怕也都听见了惨叫声,我 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了。虽然我是有意识这样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静静躺在我身边,我问:“你是不是还恨我?”李妮看看我,摇摇头, 身体依偎到我怀里。“我喜欢阿娟那调皮的模样。”李妮看著我,泪水又流出来 :“为甚麽那样折磨我,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我身体受不了。”我温柔地吻她: “我发誓再不会那样。”“真的?”她含泪看著我。我亲亲她,点点头“睡吧, 明白再说,啊?”她乖乖地点点头,贴到我怀里闭上眼睛。
第二天,我醒来,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等著我醒。见我醒来,她勉强笑 笑:“我得走了。”我问她:“不能多呆一天?”她看著我,怕我生气不敢回答。
“准备去哪儿?”我不难为她,而且几天连续做爱,我也筋疲力尽了。“我 们约好要去新加坡见面的,他父母也去访问。”见我不吭声她商量地看著我, “我在新加坡呆一个星期就去香港见你。行吗?”我笑笑:“你还是干你应该干 的事吧,即使不来也没关系。”“我肯定去,真的。”她急得要哭。我抓住她手 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她感激地亲亲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时间,拉里先生问我:“那位小姐没事吧。”我笑著说:“没事。”拉 里先生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天听小姐的叫声,我们都很担心。”我笑笑, 安慰他:“我知道,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你为难的,那小姐做爱高兴就那样叫。
对不起了。“拉里笑笑:”那我们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扰了。“
电话一接通,美国、日本、香港、澳洲全哭开了,问我几天为甚麽不联系, 以为我出甚麽事了,我只好一个个解释,并告诉凯迪,晚上到纽约。
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从日本回到香港,刚与李公子通话,李公子就说了: “晚上到我这来吧,李妮早来几天了,说要跟你讨论甚麽事呢。”
我笑笑,鸽子终於养家了。
见到李公子,他笑著说:“李妮说有个甚麽项目要与你讨论,你可别背著我 独自赚钱啊?”我笑笑“哪能少了你。”李公子笑笑,让人叫李妮。李妮光彩夺 目的进来,我觉得真是她比离开美国时又增加了几分魅力。她好象已经恢复正常, 笑嘻嘻地说:“你还真难找啊。”李公子笑著说:“你们聊吧。”走了出去。我 看看李妮,她歪著头看看我,说:“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我笑笑:“临 时日本有点事。”她撇我一眼:“去看真濑吧。”“当然顺便也看看她。”
李妮细细打量我身体,我觉得她身体有点微微发颤。我看看她,她垂下头, 叹了口气,然後说:“晚上请我吃饭吧。”
吃晚饭,我让司机回家,李妮靠在我身边,默默不语。
刚一见房间,李妮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一边喘息著说:“你真是大坏 蛋,让我每天都想著你。”
进到卧室,我要脱她衣服,她推开我自己脱,看著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声 恳求:“你再弄时轻些好吗?”我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软倒在床上。
过了两天,一家企业请名流聚会。由於是娱乐界的聚会,所以我带上丽奈一 块出席。参加者断断续续往里走,丽奈高兴地穿梭打招呼。这时,见芝与公司老 总一块进来了。芝见到我眼里闪过欣喜的光亮,这次回港只顾得和李妮聚会,还 没来得及与芝联系,所以猛然见到我她喜出望外。我想阿娴可能也得来,果然, 一会阿娴与公司老总也到了,只有我清楚她的欣喜。我暗自叫苦。我知道李妮和 李公子肯定会来。只希望公众场合大家都不表示最好。
丽奈早知道我与阿娴的事,她含笑看著我,意思是你们还真沈得住气。我明 白她意思,暗底里掐了她一下,悄声说:“你不帮我,还看甚麽笑话?”丽奈看 出一丝我眼中的不悦,她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倒是马上走向阿娴,找阿娴聊天, 确实阿娴那情不自禁总望我的眼光让我胆战心惊,尤其看见了几个专写名人隐私 的记者也在酒会。
一会儿,我见李妮向我这边走来,她没有说甚麽,只是随意地端著酒杯与我 碰碰。这时一个我最烦也最防备的记者走过来,笑嘻嘻地与我们打招呼,然後说 :“看来李妮小姐与大卫先生挺熟的,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我心里恨不得掐 死他,但还得保持微笑。李妮嘻嘻一乐:“岂止一般的熟悉。你知道我们甚麽关 系吗?”记者吃惊地看著李妮,我内心也一楞。“我正向大卫先生和李公子游说 给我国投资呢。我不得处处找机会沾上他。”记者哈哈一笑,问:“游说得怎样?”
李妮微微一笑:“他们说还得考虑,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告诉你,如果你 把这事搅黄了,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後面的话有点杀气腾腾。记者笑道: “谢谢,我知道,等这事定下来,我希望还是我第一个知道,谢谢李妮小姐看重。
你继续吧。“记者灰溜溜走了。我一笑:”看来还是你有办法。“李妮看我 一眼:”谢谢夸奖。“
芝早看见了我和李妮在一起,都在交际圈,她当然知道李妮的大名,但她知 道李妮几乎是不怎麽与男人在一块的,见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当然著急。她 顾不了许多,端了一杯酒就过来了。芝笑盈盈地说:“李妮小姐,你好,很久没 见了。”芝说著向我礼貌点点头。李妮嘻嘻笑著说:“芝小姐,几天没见,你真 是更漂亮了。最近拍甚麽片子吗?”芝笑笑说:“谢谢。最近忙著录专集。”她 看看我笑道,“大卫先生早认识李妮小姐?”我笑著说:“在李公子那里见过几 次。你们很熟?”李妮笑道:“我们算老朋友了。”那边阿娴早看见我与李妮聊 天,她心里著急,但丽奈找她说话她又不便打断,现在见芝也过来了,她匆匆对 丽奈说:“对不起,我先去看个朋友。”丽奈一见,忙走到李公子处悄悄跟他耳 语。
阿娴笑嘻嘻地过来,看看芝:“芝小姐今天打扮这麽漂亮”我知道阿娴绝对 不会夸芝长得漂亮。然後看著李妮:“不知道李妮小姐原来跟大卫先生挺熟的。”
李妮从芝一过来她凭直觉就感到我与芝肯定不是一般关系,现在阿娴过来她 是吃惊了,因为阿娴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担忧。但看我自然的神态,想 想芝和阿娴目前的身份,她觉得几乎不可能。李妮对阿娴笑笑,她要试试,说: “我再熟也没你熟呀。”这本可理解为交际圈的一句套话,阿娴紧张地看我一眼, 虽然只是一瞬间,李妮了然於胸。李妮好象宽慰阿娴,笑道:“我与先生前几天 在李公子那里才认识,谈不上特别熟悉。”
我看看李妮,我不希望她再说下去让这两个小美人相互知道,李妮微微一笑, 芝与我的关系她也明白了,她嘻嘻一笑:“我看先生好象与我们的小美人也都不 怎麽熟悉。你应该与她们交交朋友嘛。”芝和阿娴几乎同时看我一眼,笑笑,李 妮见到她们眼中一丝甜甜的光泽,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丽奈和李公子过来,李公子笑著说:“小姐们,等会再聊吧,我们得去 谈点别的事。”
李公子把我拉倒人少地方,问:“山田丽奈小姐让我把你从几个美女那里救 出来甚麽意思?她们哪位是你相好?”我忙摆手,笑著说:“千万别乱说,她们 都是金枝玉叶,让小报记者知道可麻烦了。可能是丽奈怕我不善於与她们聊天吧。”
这一关是过了,我知道以後还会有麻烦。回到家可就惨了,芝、阿娴、丽奈 和李妮电话几乎同时打来,都嚷著要来,我考虑半天只好让芝来,没办法,谁叫 我心里还是最喜欢她呢。
以後,李妮断断续续来香港,早超出了我原来希望的一月一次,当然,有时, 她也会不与任何人打照面,直接到我别墅,呆上三、两天又悄悄离开。
在床上她可能还是没有丽奈疯狂,甚至我有时觉得她还没有芝和阿娴在床上 胡闹。但毕竟,依她现在在床上的表现足够她未来的丈夫吃惊的了。
我始终不明白她身体为甚麽会那麽敏感,她自己不好意思的分析也许是从小 受的教育让她太压抑自己的性了,所以一有外界的刺激她就全身发软好象全身触 电一样,我觉得也有可能,但压抑却没有影响她长了幅魔鬼身材,我常想,我遇 到她真算是三生有幸,换一个人强迫她了,她不照样对他依恋不舍?
不过,她那敏感的身体真爽。
从一定意义上讲,交际圈就是名利场,就是商场,更是战场。但我绝对不希 望成为芝、阿娴争杀的地方。我不允许她们谁受伤。好在李妮本身有自己的难言 之隐,她不会太计较多一个芝或阿娴,丽奈本身就喜欢漂亮女孩,虽然她已不与 她们有任何性往来,但长期形成的惯性使她对我与漂亮女孩交往也采取宽容的态 度,但争风吃醋是女孩子的天性,就如同天生爱美、爱逛街一样是一种本能。
丽奈不管我其他时间怎样,但绝对不希望她需要我时我总抽不开身陪。李妮 虽然矜持得多,但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乐趣,她自然希望我所有精力热情都放到 她身上,潜意识中她的从小的优越地位决定了她从不让人和服输的性格。我知道 必须得抽时间将这件事协商好,否则麻烦大了。
我有时想,无论是丑女还是如芝和阿娴一样美若天仙的美女,在床上当她们 张开腿时,当你进入她们体内时有甚麽分别?可内心总是为美女情结所扰,或许 还是自己心态有问题吧。
我还象过去一样四处奔波。但香港、澳门呆的时间相对久些。那时英国一家 朋友的公司在香港的企业想撤资,那是一家经营业绩不错的企业,他们想找一家 合适的下家接手,当然希望能卖个好价钱,他们知道我从来不做具体企业的,於 是联系李公子,李公子很有兴趣找我商量。项目好坏我从不先行评估,我只相信 人,如果某人是我信得过的人,我信任他的判断我就会参加,我知道李公子找我 的意思是通过交谈项目增加感性认识看我能介入到多少。但由於企业业务涉及到 跨地域,几乎覆盖整个东南亚,他也吃不准,同时还有两家竞争不可能给他更富 裕时间来论证。於是李公子决定开几个酒会,把美国、英国、日本几个做相同业 务的朋友邀请到香港聚聚。来的都是一些老朋友,就不一一列举。
来了七、八位朋友,因为是李公子的项目自然按规矩由他作东,朋友到来第 一次的晚宴算是接风宴吧,确定那些人参加就是大有讲究的了,既要请本地一些 名流但又不能让参加者了解太清楚这些朋友的太多的底细,还得防止竞争对手的 人参与其中,总之是既要热闹好象无意的,还不能真的甚麽人都请。一般情况下, 我们彼此间这种安排不通气的,应邀你就参加,即使朋友他觉得哪次你参加不合 适大家也不见怪,因为李公子想拉我入夥,两人吃饭聊天时也就顺便征求我对参 加人员选择的意见。别的不多说,我其中对她要请芝和阿娴同时参加发表了点意 见。我笑著对李公子说:“严格说,两家公司我都投资了,我是她们的老板,但 我建议让两人分开吧。”
李公子笑笑:“不妥吧,两个齐名的美人,我只请一个,好象厚此薄彼,对 外影响不好,对另一位也不好。”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对的,但我确实不希望同 时见到她们。我笑著说:“没关系的,毕竟你是一个半透明的聚会,你可以交叉 请嘛。要不就以我名义带她们来吧。毕竟是我的人,选择谁我来定。”见我这样 说,李公子当然不会在这些小问题上费心,但他还是笑著问:“你准备先带谁来?”
“阿娴吧。”“为甚麽?”“不为甚麽,毕竟阿娴成名早吧。”
下午,芝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
晚上,芝到别墅,我看她不高兴的样子,问:“有甚麽不愉快的事。”那时 我们已进入浴池,芝正给我冲洗,她摇摇头。我又问了一遍,她光著身子爬到我 怀里委屈地哭起来。抽泣著说:“李公子聚会,居然不请我而请阿娴,我觉得很 不愉快。”
我笑著搂住芝:“李公子问过我,是我提议的。”芝楞了一下,然後撒娇地 轻轻锤打著我:“为甚麽,为甚麽嘛。”我亲亲她那因水蒸汽而变得绯红的脸: “而且我还要带阿娴小姐出席呢。”“为甚麽。”这下不是撒娇,而是恼恨了。
我看著她笑笑:“我带你首次出席,肯定有媒体关注,我不想使我们的关系 让人有丝毫的怀疑,带上阿娴,别人说说就说吧,反正你明白就行了,我下次再 带你,不也就没人怀疑。”芝觉得有理,而且一想以後可以名正言顺跟我出席聚 会倒也让她激动。她翘起红红的小嘴唇:“虽然这样,我也不喜欢你带她。”我 笑道:“你是愿意永远这样形同路人还是以後聚会能经常在一起?”芝脸一红, 俏眼瞪我一眼:“那还用问。”我笑笑,这件事算是摆平了。於是笑著掰开她双 腿——阿娴听我带她参加聚会当然欣喜万分。就不多叙。第二天报纸头条,登著 我和阿娴手挽手参加李公子晚宴的照片,并附标题:头号玉女阿娴身後大亨首次 公开亮相。
过了两天,我又带芝参加了聚会,当然,对阿娴说是为了平息报纸的注意力。
第二天报纸又登出我和芝手挽手参加聚会的照片,文标题:玉女易人,瓜落 谁家。
因为我总交替换阿娴和芝出入社交场合,媒体跟踪也没发现别的甚麽可抄作 的东西,也就不了了之。我高兴因为我无论带芝或阿娴,都可以公开化了,更主 要的是有芝参加,阿娴总不会出席,我觉得满意了。最多偶尔有一两篇文章报道 聚会上阿娴或芝与我态度亲昵,但已刺激不了人们太多的兴奋点。
李妮当然调查过我与芝和阿娴的关系,由於关系到芝和阿娴的前程,我当然 保密工作万无一失,而且我和阿娴早换了约会地点,李妮当然查不出甚麽东西。
我从她後来的言谈举止看,李妮好象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怀疑。不多说。
一次,李妮所在国有一个将近10亿港币的项目,凭李妮家族与李先生的关系, 加上李氏家族本身的知名度,当然项目由李公子接单。一天,李公子打电话告诉 我有一个纯朋友的聚会,大概就七、八个人,约我参加,我问在甚麽地方,他说 在深圳他的度假山庄,并刻意说到,李妮小姐做东。我估计是他项目的聚会,但 带不带芝或阿娴,我还说不准。但最後决定还是带阿娴。虽然阿娴有时不能很好 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她能融入聚会的气氛,而芝只要我带她,她脑子里只装著我, 不怎麽跟周围人来往,既然是家庭式聚会,还是融洽些好。但这个决定差点出了 乱子。
一到深圳李公子度假山庄,长期出入交际圈,阿娴一看就明白这是一个家族 式聚会,我能带她来,她觉得我是真正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兴奋快乐之情自不用 说。参加聚会的还有几个朋友,一位素与李公子私交不错的歌坛巨星,以及他的 秘密情人,我们都认识的。还有一位当红女星,她是跟演艺界一位德高望重的著 名投资人一块来的,他们的关系大家也比较清楚。再就是李公子和他女友。只有 我第一次带阿娴出席这种聚会,大家虽然诧异但也彼此心照不宣,他们的吃惊恐 怕还没有阿娴看到她所熟知的人带来的伴侣更让她震惊。但我看得出李妮对我带 阿娴来是不太高兴的。
第一天也就是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高尔夫、网球,女孩子们游泳、聊天, 算是比较轻松,既然大家都明白怎麽回事,阿娴也放松了,与同是娱乐界的几位 朋友说笑聊天,倒也快快乐乐。
晚上大家及带来的伴侣各自一栋楼,你住不住一起没人管你。李妮当然不敢 轻易到我的楼,毕竟她身份不一样,加上阿娴随时在身边,她更不敢冒险,但我 觉得她很痛苦,每次看见我,身体微微发颤我就同她一样难受。
第二天,按习惯大家知道会有实际的内容,因为不可能有纯粹的聚会游玩。
没事的人当然自己玩去了。阿娴深知交际圈规矩,她也不多问,早上起床後 告诉我她与其他人今天去玩我也没反对。
热热闹闹的早餐後,大家都散去玩去了,只剩下了我、李公子和李妮。李公 子简单说说他接下的李妮的工程情况,然後笑著说:“你们聊吧,接下是你们的 事了,我与XXX 约好打球的,我先去了。我在球场等你们。”
李公子出去,我对李妮笑笑。李妮看我一眼,不高兴地说:“你不该带阿娴 小姐来的。”
“来度假,都有伴,我与你又不可能呆一块,让我晚上独自一人孤单呆著啊。”
李妮听我说也对,叹口气。
我笑道:“别烦这些事了,找我有甚麽事吗?”李妮笑笑,好象也不多想了, 她说:“其实就是和李公子做成这单大家高兴聚聚,真要你帮忙的话也用不著跑 这麽远。”我嘻嘻一笑:“是啊,床上说比这样更轻松。”李妮脸腾地一红,瞪 我一眼。
李妮镇静了些,说:“还是有点小事要你协助。”我点点头,等她说。
“你知道,这不是皇室的生意,是以我们的一家参股的公司竞标,这个工程 是不许国外公司独资承揽而又要讲资格,我只好求助李公子出面与我们联手招标, 以他家的声誉自然承揽这项工程没问题,解决我们的资格,实际上是我们独立承 揽,李家只是外围配合。”她看看我,见我明白了,她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 亲亲我,“可你知道我们这家公司是没有任何资金的,而工程投资还得等半年才 可能到位,招标的条件之一就是先垫资开工。工程马上就要开工了,他父亲并不 知道这事,而且李家也不适合拿资金,所以”
我笑笑,明白她求我干甚麽了。我问:“我资金转入你那里,法律上有不有 甚麽问题。”李妮犹豫了一下,说:“有些风险,但不会涉及到你的,真有问题, 也是皇室的问题,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你们会有多少收益?”我问,她不语,我笑笑:“还对我保密啊。”她急 忙道:“不是,不是,我正估算呢。”然後羞怯地看我一眼:“人都没保密了, 这点小事还对你保甚麽密呀。”
见我含笑不语,李妮接著说:“半年刨除资金利息,毛利大概也就一亿五吧。”
“首期需要多少资金?”我问。李妮说:“我总共要六亿,分三期,半年後 首次偿还,分三期。”我心想,好嘛,等於用我资金赚你的钱。但谁叫她是李妮 呢,难怪李公子跑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啊。我笑笑:“你凭甚麽知道我会帮你?”
李妮一下哑在那里,脸一红。我不愿让她尴尬,笑著说:“我是说,我给你 拆借,李公子会想我凭甚麽帮你。而且,你回去怎麽交代。”
李妮不语,我笑著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颤,恳求地看著我:“别在这里, 现在别。”我嘻嘻一笑:“那我可想不出办法怎麽解决。”她知道我开玩笑,其 实她身体早发软了。她羞怯地笑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说著她又用最後一丝 气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长吁一声:“唉,不过我真喜欢你这坏蛋。”我早褪下她 裤子就在沙发上抽插起来。射出,她蹲下用舌头舔干净,她早被我训练得乖乖的 了,知道怎样让我爽快。
两人洗毕。我们都没再提这事。
晚餐後,坐在沙发聊天,阿娴温顺地靠在我怀里,当著李妮的面,我笑著对 李公子说:“李妮小姐那件事,你是甚麽意见,我听你一句话。”李公子哈哈一 笑,显然对我给他面子高兴,他说:“都是自己人,你就帮帮吧。”我微微一笑 :“有言在先,出现任何法律问题你负责摆平。”李公子想了想:“好吧。”我 看著李妮:“你必须增加两个点。”李妮笑道:“成交。”我对李妮说:“你与 日本公司谈吧,由他们来处理,我的意见最好通过我们的财团会社操作。”李妮 点点头:“好的。”她心情不错,看著阿娴笑著说:“看小阿娴象只漂亮的小猫, 乖乖的,难怪大卫喜欢你。”阿娴本来正听我们说话,突然听见李妮说自己,脸 一红,羞涩地看我一眼,甜甜一笑。
难得跟我出来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点半公开使阿娴心情愉快。清晨起床, 她赖在怀里撒娇不愿起床。阿娴和芝一样都是喜欢吃和喜欢睡觉,我总笑她们好 象永远睡眠不足,这大概也是她们皮肤永远看上去象婴儿般白嫩的原因吧。我准 备起床因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与我见面,看著她那似乎无法忍受的身体,我 知道她是为性欲所扰。
阿娴抱住我,水灵灵的眼睛娇柔地看著我:“再睡一会儿吧。我们不是出来 玩的嘛。”我笑著打打她屁股,说:“该起床了,李妮小姐还约我谈事呢。”一 听谈事,阿娴也不好再缠著,只好气鼓鼓地起身穿衣。她看著我嘟囔:“今天你 到哪儿我都跟著,出去玩,别人都成双成对,我一个人跟著象甚麽嘛。”我一听 那可不行,於是抱著她亲亲,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参加好,等下午後没事了, 我一直陪你,行吗。”阿娴一看我哄她,更是翘起嘴不高兴了。阿娴和芝一样, 你要真宠著,她会撒娇、赌气没完,但如果我真生气,你说甚麽她都会乖乖地听, 甚至你没想到的,她都会自觉的做好,但因为两人小小的撒娇和赌气也只是想得 到我宠宠,哄哄,小模样也挺可爱,所以一般我也很少对她们生气。
阿娴也就是赌气说说,她知道交际圈的规矩,既然谈事,所以用完早餐,虽 然不愿意还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块出去玩。餐厅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见我吃完,看 看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於是我向住楼走去,李妮跟在我 後面,刚进房,李妮就扑到我怀里,情绪激动地说:“我实在受不了,我都会快 崩溃了。我要你。”我搂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涨,拉著我就向床边走,我手刚触 到她身体,她早体软如水了。
我们没多说话,我揉著,亲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缓过神来偎 到我怀里,羞恼地说:“我怎麽办啊,我总想著这事,晚上一想著你与阿娴做, 我就难受。”我感受著她柔软身体的感受,突然她见我眼睛看著门口发直,她猛 扭头:天,阿娴脸惨白地站在门口,李妮脸一下羞得通红,突然刷地变白。阿娴 站在门口好象刚缓过来,跺著脚哇地哭起来。阿娴一直以为我在香港就与她一人 相好,即使有时社交带上丽奈她觉得也是一种交际需要,刚才出去玩,她总觉得 心里不自在,於是借口回来,正好看见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两人正 亲昵地相拥说话,对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雳。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时应该也 是唯一所爱的人,羞辱、委屈、悲痛、伤心笼罩了她,但也许自己形象的关系, 或者说李妮毕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脚伤痛的哭好象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 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给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这才醒悟过来,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 低头跑出门。见李妮出去了,阿娴这才扑过来,大有与我拼命的架势,哭著用手 抓我。我抱紧她,反正现在说甚麽也没用。阿娴哭著她也不知道怎麽办好,她恨 我薄情,她觉得屈辱,但她还不想离开我,只好伤心地哭。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 话都不说,一句道歉都没有。
我知道跟她道歉没用,只好哄她,告诉她我与李妮不会有甚麽结果,我们只 是一时冲动,等等。也许是女孩子爱美,不愿哭坏自己眼睛,而且长期在交际圈 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更主要她不敢把李妮怎样,而且无论对己还是对李妮 她也不愿把这事闹大。所以只能是伤心、生气、委屈。
这时,李妮换完衣服过来了,阿娴看见她眼睛里都是愤怒和羞辱,意思是你 居然还露面,你还要来羞辱我。我见李妮过来也大吃一惊,本来快没事了,还来 凑甚麽乱。李妮坐到床边沙发上,平静地看著我们:“你们奇怪我为甚麽回来。
阿娴,我没有丝毫回来向你示威的意思。“我和阿娴都看著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我不想隐瞒甚麽让你们心里别扭,我和他好快一年 了。”李妮看著阿娴,阿娴眼眶又蓄满泪水,手在下面死死掐我的大腿。“阿娴, 我很羡慕你。但我和他注定是悲剧,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确实是离不开他,我喜 欢他的性给我的愉快和欢乐,喜欢我们在一起时那种温馨的感受,但我明年该结 婚,我们永远不可能生活在一起,我的时间比你珍贵。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也就 这麽短时间了。”说著,李妮也流出泪来。我感到阿娴掐我的手似乎松了许多。
“阿娴,我相信你理解我心里的感受,所以我才抓住每一次机会去享有,我 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我确实没法控制自己。”阿娴流下泪来,我不知道她为自己 伤心还是被李妮的话感动。
李妮哭泣得无法自抑,扑倒在我和阿娴旁边。我轻轻抚摸李妮的头,我不敢 摸其他地方,怕她激动起来大家难堪。阿娴跳下床,我要拉她,阿娴看看我,摇 摇头,哽咽著说:“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晚上,大家在草坪烧烤,都很高兴,谁也没太注意阿娴和李妮的变化,然後 各自回自己住楼,在上楼後,当阿娴想进另一个房间时我拉住她,摇摇头。阿娴 默默跟著我回到房间,但当我要脱她睡衣时,她推开我,我想也许今天对她的影 响,只能随时间流逝而慢慢恢复吧。
以後,李妮仍活跃在交际场,只是每次阿娴也在时,我觉得她们似乎比别人 聊得更多些。李妮还是利用一切可能与我聚会,依然那样敏感。
我协助过她几次商业活动,但她也帮助了我许多,後来我和李公子终於在她 的国家投资。
在李妮结婚前我们呆了整整一个礼拜。她几乎伤心欲绝、变得非常疯狂。但 一天早晨在我还熟睡时离开了我。
我後来听真濑说,结婚前一个星期,李妮到日本采购。真濑陪她到医院做了 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毕竟,她对丈夫要有一个证明。
後来有一次,我和李公子去某国,李妮和他丈夫接见了我们,我看著他丈夫, 瘦瘦小小,心里觉得李妮嫁给他实在可惜,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个聪明而和善的 人,我相信他会很珍惜李妮的。李妮带他孩子出来让我们看,我怎麽看都觉得那 孩子面熟,说实话,真有点象我,我想李公子可能也发现了这点,但他只是偷偷 看了我一眼,离开李妮和她丈夫後,我们谁也没那这事开玩笑。
记得有一次,李妮和他丈夫正好在上海私人性访问,在一个晚宴上我看见了 李妮,她好象依然象我第一次见到的阿娟一样漂亮清纯。我觉得她看见了我,但 努力不望我这边。那是我最後一次见她,只偶尔听李公子说起她的情况,不知李 公子是不是有意告诉我的。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0-9-5 22:48 编辑 ] ---------- 32、京都记事
也许没有一个国家的交际圈,能象日本一样,女孩是纯粹的工具,无论你是 明星还是名媛,女孩永远是陪衬。虽然韩国也与日本差不多,但日本好象更独特。
在日本投资最初的日子里,因为各方面不熟悉,所以那时基本上由吉田安排 为主,但毕竟有些聚会他是不适合参加的,以後有时到古仓的乡村俱乐部聚会, 但很多商业界很有身份的人不愿去那里,所以还是得有许多别的应酬。
聚会几乎不带自己太太出席,而且你也总不能每次都带同样的人,实在是一 件很费神的事。我们虽然项目和操作公司都在名古屋,但办事处却在京都。我几 乎每次到日本都呆在京都居多,所以交际的范围以京都为主,其他如果有甚麽活 动那也是临时性的。所以我也主要谈些京都交际圈结识的女孩。
一般而言,我不带真濑参加这种聚会。因为许多参加者对女孩子的态度和不 尊重,我怕真濑受委屈,而且潜意识中,我希望我的真濑永远能保持她现在的清 纯、善良,而不希望别的任何东西影响她。对此,真濑不说甚麽,她甚至都不问 我去哪里了,她明白如果需要我会告诉她。
交际主要有两类:一种是纯粹朋友的聚会,当然,这些朋友多数也是商业上 的合作者,另一种是应酬性的聚会,可能有些朋友,也可能是商业上的需要应约 参加。聚会的场所也是两类,一是私人场所,多数是私人别墅、乡村寓所或私人 领地,另一种是专业的休闲聚会场所。前者多数自己带伴,後种多数会提供小姐 服务。
我们在日本除了有实业参与的投资外,更多的是通过参与金融,来进行资本 经营。因而接触的方方面面的人员相对多而杂,一般性的聚会就不多说,主要介 绍一些特殊的聚会和聚会所认识的交际圈的女孩。
一般讲,聚会中最吃香的是年龄在14-16 岁的清纯女孩,当然日本朋友都比 较喜欢那些乳房特别大,有时看著都恐怖的大乳房女孩。如果女孩年轻又有大而 丰满乳房的女孩点选率最高。在高级的场所你可以选择来自世界各地的漂亮女孩。
我见到最多的是东南亚、俄罗斯和东欧、日本本土的女孩(还有点我不愿说, 也有许多中国女孩,以後我也不愿提),当然你希望找美国、法国、德国,甚至 非洲的女孩全有,不满你说,有次,我问一个朋友有不有一个极小的国家的女孩, 朋友说这次没有,过两天你来。以後我都忘了这件事,偶尔一次再去那里,朋友 告诉我,我要的那个国家的女孩也有了,害得我只好请过来那位彼此语言不通的 女孩,让她坐了会儿给点钱了结。这就是日本交际圈里的女孩。
凡是我们聚会地方的女孩,都经过极严格的卫生检查,一个女孩子曾告诉我, 她们每周要检查身体三次,而且每天上班服务之前还要经过例行检查,所以一般 而言,你不用担心与她们交往而会染上甚麽病,我曾经要找一位认识的女孩,公 司告诉我她正感冒,怕传染我,建议我另找别人。多数女孩平时有很高的收入待 遇,而且公司提供绝对优厚的吃住条件,当然,如果哪个客人确实喜欢某位小姐 给她一些小费,原则上小姐不要,但如果公司允许她收下,公司不会轻易克扣。
我这人向来是熟悉一个地方就不爱换,所以只要是我提议,我总会说自己熟 悉的地方。所以我就说说一个叫NOKO的地方吧。我只所以提NOKO是因为那里的女 孩子我几乎认识一半以上,而且她们都喜欢我去,我是她们认为的那种还算和善、 出手大方、比较怜香惜玉的那类好男人,虽然我没象别人那样粗鲁、暴戾、病态, 但我知道我不是所谓好男人,否则就不去那里了,但我去哪里又有甚麽不同呢。
第一次去NOKO,是日本的一个合作财团会社的社长邀请,因为正好香港、美 国我的两个朋友也到京都拜访我,所以朋友邀请我就带上两位朋友一块去了。NOKO 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
我至今仍认为NOKO是在日本我去过的聚会休闲最舒适、美丽的地方之一。选 择这里作聚会的场所确实让人心旷神怡。吃完饭,我们就分别被带进了各自的木 制寓所。首先带一批女孩跳了一些谁也看不懂的舞蹈,然後又进来一批服侍洗温 水欲,我知道,凡是我见到的任何女孩,无论是谁都可以要她随时过来提供任何 服务,但我好象不缺性,所以更多的享受女孩子的别的细心照料,有几个不同肤 色的漂亮女孩脱光了陪著在水里嬉闹也是很愉快的事。也许我第一次没有要求性, 而且对服务的女孩子们也算客气友善,她们也玩得很高兴吧,当然,每人也给了 不少的小费。所以我觉得我第二次去的时候,女孩子们好象都愿意为我服务。
第二次是陪川崎先生去。川崎先生是我们金融合作的主要夥伴,他协助我正 好完成了一单很有收益的项目。虽然他那到了他应得的那份高高的辛苦费,但毕 竟他是日本金融界重量级的元老人物。当然得照应周到些。我听川崎先生的助手 说他就是喜欢女孩子,虽然我觉得他那60多岁高龄的人玩这个好象太不地道了, 但商业利益驱使吧,我於是请川崎到NOKO玩。本来川崎看上去整个象病入膏肓的 人,一听到NOKO玩,我看他马上象年轻了20岁。不多说。
不是一般人或公司都到NOKO请客,NOKO一张会员卡是80万美金,这只是资格 卡,每次消费是另收费的,好象也没有甚麽打折一说。四人消费不包括小费平均 每人每次得花5-10万美金。
川崎看来是熟门熟道,总之比我清楚。到了NOKO他首先要求经理拿出最新的 女孩照片,我过去就没想到。觉得某个女孩合适还得问问情况。总算挑完了七、 八个女孩,让经理带女孩子们进来,他要每个审查。一会儿进来了8 个十三、四 岁的漂亮女孩,我直骂川崎这家夥还真有眼光,不过说实话,那的女孩都很漂亮, 我倒是怀疑川崎身体能不能行。川崎笑呵呵地挑了四个女孩,然後看著我,我笑 道:“这四个我先为您看著,您需要随时回来取。”川崎哈哈大笑,在女孩子的 相拥下走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经理当然知道谁请客,或许上次我走後他也听过女孩子们的反馈意见吧,我 感到对我是热情有加,他问我的意思,我笑著说:“我陪川崎先生来的,这四个 女孩就留著吧,费用我付。”经理一听当然高兴,忙著问我有甚麽需要,我想我 也不能跑这来睡觉吧。於是笑道:“你给我带几个会说英语的女孩子来。”因为 女孩子如果说日语,我们也没法交流,跟傻子呆在一起一样。经理一会儿带了十 几位女孩子过来,说实话,第一眼我就看中叫由香的女孩,她就是少女真濑版。
由香高兴地到我跟前向我鞠躬,然後跪坐到我脚边。经理让我再挑几个,我 想我又不是来烧钱的,不过看那些女孩子眼巴巴地看著我,还真於心不忍,但我 也不可能都要啊。我数数还有十一位,於是对经理说:“这样,让她们走我确实 不忍心,但留我这里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消受不了,这十一个女孩每个女孩子一人 一万,都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请她们,你可以随时叫她们走,钱不退,你看怎麽 样。”
经理一看自己一点没损失当然高兴同意。
我告诉你甚麽叫灾难,女孩子多了就是灾难。如果说由香算我名正言顺地接 进家门外,其他女孩都是旁门左道的偏门,但他们比由香更积极主动,或许是要 正名吧。女孩子中最大的我看也就十七、八岁,最小的我都不好意思说。反正也 没准备与她们做甚麽,倒也不用太费心记她们谁是谁,当我爬下说:“谁按摩一 下。”呼啦啦无数双手伸过来,你感觉不到享受,知觉得无数只手再挠你,你要 脱去外衣,马上无数只小手来给你脱,我明白了过去为甚麽皇帝三宫六院得由皇 後挂帅了。我对由香说:“该干甚麽你分配一下,乱糟糟的。”由香俨然成了正 宫娘娘,我只觉得好笑。唯一有趣地也许是十几个人在一个大池里洗澡,逗她们 玩玩,偶尔抱住一个亲亲,看著她们兴奋的样子觉得她们的可爱。那晚,我只与 由香做了爱,而且我感觉把她当作了真濑。这样由香算是认识了。
第一次与由香做爱没甚麽感觉,当时在水池中嬉闹,女孩子们渐渐与我也熟 了,大家嘻嘻闹闹玩得欢,有调皮的女孩子会蹭到身边,在我下面摸摸,然後女 孩子们都嘻嘻乐,我也会抱住她,在她下面揉揉,我觉得女孩子们都想我揉揉, 因为明显的她们不自己玩了,全围到我身边来了。一个最大的女孩子突然沈到水 里,含住我下面吸了一下,她从水里抬起头,其他女孩子全嘻嘻笑开了,接下来 只觉得无数个小嘴在下面吸啜著,就是千年的铁树也开花了,我哪忍受得住,好 在由香在旁边嘻嘻乐著一直扶著我,我就势把她搂到怀里在水力抽插起来,女孩 子们居然在旁边叽叽喳喳看著、嘻嘻笑著,数著数看有多少下,由香兴奋得脸返 光,我觉得怎麽也不能在这帮女孩子面前太差,但即使这样,也没支持多久在她 们的起哄声中就射了,感觉到又象无数条小鱼在下面吸啜,我早把她们推开,她 们拍著手笑著,然後继续嬉闹著,我觉得她们是真的愿意与我在一起玩,至少她 们的笑我觉得是发自内心的笑。
以後又去过几次,每次与一帮女孩子打打闹闹,而我基本上还是只与由香做 爱,晚上也只让由香陪我睡觉,由於每次女孩都有新有旧,渐渐的,认识的女孩 子似乎很多,虽然多数叫不出名,至少我知道我每次去,她们都象过节样欢喜。
有个女孩曾对我说她们觉得我是她们的大朋友,而不会伤害她们,鬼知道。
不过无论在哪里干甚麽得到人由衷的赞美至少比别人哭著心里骂你强。我知 道,她们都在等著看我下一个与谁做爱,我感到她们好象都期待著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在交际圈的经历怎样,我觉得我总是能碰到让我满意的女孩子。
一次东京的一个社长请我到他的郊外别墅聚会。聚会的有另两位位都是我初 识的朋友,这是一个家庭式聚会,虽然我知道他请我是因为他有一个项目一直想 拉我参与,但日本公司论证完了觉得没太大的投资价值,所以我一直回避他,但 那次十分邀请十分恳切而且一再声明不谈生意只交朋友,我不好拒绝,於是我带 上真濑应约前往。
主人的别墅坐落在郁郁葱葱的花草园中,有点在乡下度假的感觉。另两位朋 友一位是东京XX银行的会长,姑且称他松本先生吧。另一位是自民党的元老级人 物,是李先生来日本时我认识的,这里就叫他田中先生。松本先生也是携夫人同 来,夫人是一个端庄、温柔的女性,田中先生带来一个似乎太年轻的陪伴,後来 听介绍才知道是他孙女加奈子。这是一个典型的很少有的家庭式聚会。主人太太 是一个40多岁的贤惠的主妇,据说年轻时还是一位美国某大学毕业的高才生。主 人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在大阪工作,不怎麽回家,小女儿和儿子还在读 中学,接触日本小女孩不少,真濑也告诉过我,但我始终没弄明白日本学校的教 育体制,不多说。主人的小女孩名字叫静香,儿子的名字叫宫腾。来的几位朋友 相比我是年轻了些,好在我已习惯与比自己年龄大的商界朋友聚会。
也许是主请我吧,所以用餐是半日本式半中国式,就不多说那些烦琐的礼节 和彼此的寒暄客气。主人端起酒杯,频频与我碰杯。我也分别与大家碰杯喝酒, 很快气氛就融洽了起来。田中先生喝酒即兴唱起歌来。虽然我不懂日语,但从加 奈子、静香和宫腾笑得前仰後合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唱得很槽糕。不过倒是把 气氛引向高潮,真有点大家一家亲的意思。几位年龄大点的女性也是大笑不已。
我看真濑也非常高兴。唱著田中先生站起,拉起孙女的手,大家好象都明白 就站著围著餐桌转著慢慢跳日本的舞蹈,真濑笑著拉我起来,让我跟在她後面学 著,那时我感到日本家庭聚会也很温馨的。
用完餐,男人们跟主人到专门的茶室饮茶,也许是真濑更年轻加上是我带来 的吧,静香和加奈子则陪著真濑满花园草地追逐玩闹,女主人则陪著松本夫人聊 天,宫腾似乎有自己的事回自己房间了。我们也就闲聊好象大家都不说生意上的 事,但我看出主人通过介绍自己和推销自己的想法在绕著弯展示他的项目,我也 不点破,大家相聊甚好。
下午,主人安排房间让我和真濑休息,真濑给我脱衣同时笑著甜甜地对我说 :“两个小女孩挺崇拜你呢。”我亲亲真濑,笑问:“你呢?”真濑脸一红,不 说话。我躺下看著真濑,真濑柔情地吻吻我,说:“加奈子和静香还等我去跟她 们玩,你休息吧。行吗?”我笑笑挥挥手。
朦胧中,觉得有人坐在床边,睁开眼,见加奈子笑眯眯地看著我,见我睁开 眼,她笑笑指指手腕上的时装表,因为她不懂英文我不懂日语,只好比划了。我 看看时间,都下午三点了。笑著坐起,她眼光看看我结实的胸膛,脸一红。加奈 子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算不上甚麽特别漂亮,加上是田中先生的孙女我也没 往别处想。不过她似乎没有日本女孩的那种繁缛琐礼,我起身她也没甚麽忌讳, 亮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著我穿衣的每个动作,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我用日语问真濑,惭愧,日语我只会说真濑、你好、谢谢和再见。加奈子歪 歪头,我又说真濑,加奈子明白了笑笑指指外面。我洗完出来,加奈子等著我, 然後在前带路,穿过一片低矮的小树林,见真濑和静香正聊天,真濑和静香见我, 两人都站起给我鞠躬,真濑笑著说:“我想去看你醒了没有,加奈子小姐要求去 我就让她去了,我怕你醒来不知道我们在甚麽地方。休息好了?”“可能多喝了 点酒,倒下就睡,现在好多了,头稍稍有点晕。”真濑关心地抱抱我,亲我一下。
加奈子和静香互望一眼,两人对视一笑。我这才细打量静香,静香大概也十 六、七岁,很象是我见过的日本画中的古典美人,一个漂亮的瓷娃娃,我问真濑 :“你们玩甚麽?”真濑见我坐到草坪,她也依偎到我旁边,说:“没玩甚麽, 她们陪我聊天。”静香稍稍懂些英语的。但我和真濑一般都用中文说话。真濑过 去会说些中文,认识我後,自己又报了个中文班学习,平时跟我说话也尽量说中 文,我知道她是想与我靠齐。这时静香与真濑说话,真濑笑著点点头,然後看著 我说:“静香问我们去不去洗温泉。”我正觉得浑身不舒服,一听当然高兴: “好啊,这还有温泉。”
难怪朋友们叫主人为大地主,他别墅的这块地真是宝地。静香带我们穿过树 林,到了许多假山处,我正纳闷,静香推开一个小山头,原来是一扇门,走进去 眼睛一亮,里面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游泳池,水从四周的小水槽流入池子,又汇集 到一条小河似的水道流入假山的山里,原来假山里面都是空的,是弯弯曲曲的一 个个小水池,我被这惊人的构思迷住了。
我穿著游泳裤跳进池里,女孩们换上泳衣也进入水池。水的温度稍稍有点热, 但水过摸摸,皮肤滑腻腻的,真是很舒服。真濑游到我身边,加奈子和静香也在 水中嬉闹起来。真濑贴紧我,双手搂住我肩,含情脉脉地亲吻我。真濑感觉到我 下面身体的反应,脸一红,身体稍稍离开我些,看著远处嬉闹的加奈子和静香, 羞怯地摇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但身体刚才的接触,真的让我冲动。看著远处 的加奈子和静香,内心有中强烈的欲望,但想想目前的景况,只好笑笑躺在浅水 处,让自己静下来。
加奈子和静香也非常高兴,两人嬉闹著满池子追,真濑也找了一个设计好的 躺水区,舒服地躺著,感受身下慢慢翻滚的水花的刺激。我正微闭双眼,加奈子 游到我身边,拉我,我睁开眼,加奈子指著静香,我总算明白,她让我帮她对付 静香,静香可能是老在水里游吧水性比加奈子好得多,追得加奈子四处躲避,我 看著加奈子被乳房顶得高高的泳衣,一道乳沟在泳衣前凹下去,让我心里只痒痒。
我笑著游向静香,静香一看我游的姿势和劲道就知道不是对手,尖叫著顺水 道游走,我紧紧追游著,加奈子高兴地跟著我游追,真濑一看我们游离大池也远 远跟来,顺著水道滑下去我才感到真的奇妙,各种怪石隔离,形成一个个小水池, 水连著但池子之间或被锺乳石造型挡住,或被假山隔离,象一个迷宫,静香熟悉 地形,早不知躲到哪儿了。我和加奈子瞎撞著,真濑开始跟著,一会也不见了, 我游了一会儿觉得也就10几个水池,大家象捉迷藏似的肯定谁也找不著,於是给 加奈子做个手势,她明白了跟我守在一个水池里。
加奈子贴紧我,我感到了她弹性的乳房贴在我後背,她绝对是无意的,但刺 激得我难受,我将她拉到前面来,她也没在意,我们半浮在水中。也许是太静了, 只听见两人的心跳。我觉得加奈子故意身体往後贴贴,靠在我怀里,我手从前搂 住她胸脯,感觉到她乳房的跳动,又静了会,四处安静极了。加奈子猛转身双腿 夹住我腰,嘴贴到我唇上。我早控制不住了,直接拉开她泳衣,就抽插起来。隐 约间觉得旁边钻出一人,原来是静香,静香楞楞地看著我们,加奈子早沈浸在性 的快感中,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咽。静香默默游到我身後,抱住我,她那小巧的乳 房硬硬的顶在我後背,加奈子看见了我身後的静香,我抽插著,昏暗中看不出她 的神态,但加奈子不出声了,只是身体配合和抽插耸动。静香手慢慢摸到我们下 面,柔软的小手摸著我和加奈子身体的交媾处,谁也没说话,说话也没谁懂,静 香把我的身体向後拉,我明白了她是让我从加奈子身体内出来。我离开加奈子身 体,加奈子一只手死死抱住我肩死活不愿离开,另一只手抓住我下面往自己身体 里塞,静香一只手去推加奈子手,另一只手去捂加奈子的下面。
加奈子和静香暗自互相用手推拉著,两人谁也不说话,互相叫劲。静香是双 手很快就占优势,加奈子显然被性欲激荡得发狂,用脚去踢静香,静香则去推她 身体,我看这样下去非乱了不可,而且我也被自己的激情刺激得受不了,於是摆 摆手,两人都看著我,我指指静香,然後又指指加奈子,两人明白了。静香褪下 她泳衣,我抱住她抽插起来,抽插了一会儿,加奈子拉我,我又抽插加奈子,也 不知双方交叉多少次,最後我终於在静香那紧窄的身体里射了进去。
我没想到在这昏暗的浴池里享受到如此温馨的两个娇媚的身体。
也许真濑没见著我著急了,叫著我们的名字。三人搂在一起好久没动,最後 还是静香顺声游了过去。我和加奈子也一前一後的游过去,真濑见到我,紧紧搂 过来。我轻声说:“真象迷宫,谁也找不著谁。”我半拥著真濑,顺著上水游回 去,爬上石阶,只见静香和加奈子穿著泳衣都坐在水池边上,两人可能互相有点 不好意思,彼此都静坐著,不象刚下水时嬉闹,似乎也在回味刚才水中荒诞的举 动。
见到我们,只有我感觉出两人脸上的一层羞涩红晕。真濑还以为她们是看她 与我亲昵的样子含羞,於是稍稍离开我的身体,笑著向她们打招呼,我觉得累乏, 直接走进更衣间。
我们都向主人告别,静香也向真濑我和真濑鞠躬道别,当我看著静香,我感 到她脸上有种探究的意味,不知我理解对不对,意思是问我甚麽时间再去拜访。
我微笑著给她打打招呼。
与田中先生道别,加奈子含笑不语,只是眼睛好象无意地看著我身体,我想 她还在回味下午的感觉。
以後又与田中先生聚会过几次,但他因为都没带加奈子我也不便多问,再也 没见过加奈子。静香家我又去过一次,但我和真濑只呆了半天就走了,静香象过 去一样静静听我们说话,神态自然可爱。我们同样没说几句话。
我印象中,带真濑参加交际活动,似乎就去田中家两次,其他多数时间我是 单独出席,当然,每次会换不同的陪伴,因为那时,我认识了理惠,理惠是一家 模特经纪公司的社长,但交际圈的人都知道,她模特公司的所谓模特,是专为上 流社会提供陪伴模特的专业公司。
理惠四十岁左右,精明能干,她的公司设立在大阪繁华区的一个写字楼,她 公司模特多数是兼职,你需要甚麽样的陪伴,她会根据公司的档案资料为你选配, 有特殊需要,她会专门会你物色。每次根据不同陪伴的人的本身情况收取不同的 费用。
以後,我要有交际活动,会根据每次活动的需要和主题,让理惠给我选择不 同的女孩陪伴。前前後後经理惠介绍,伴陪我的有公司丽人、影视明星、青春少 女、纯情学生。有日本女孩,也有其他国家的女孩,这些女孩多数是有正当工作 或学生,也算是挣些外快或勤工俭学吧。
交往中还是有些女孩给我留下了深刻影响。
[ 我们在与日本许多银行进行资金往来时,往往会因为银行利率不同期之间 的差异而形成较大的利润落差,中央银行与商业银行之间的拆借利率对我们的财 团会社的交易的时间利息紧密相关,所以我许多时间主要是处在与金融界管理和 同人之间聚会。
我让理惠给我物色一个懂金融的漂亮的女孩。这样我认识了小野千代子。千 代子毕业与东京大学,博士学位,我认识她时她25岁,熟悉後有次在床上她告诉 我她有一个男朋友。毕业後她在XX银行工作。她是在读书期间,为了挣些外快更 主要是为了通过交际圈认识一些企业家,所以曾经在理惠那儿登记留档,工作後 她很少出来作伴陪,尤其是交男朋友後就更不出来做这项工作了,而且交际圈难 免会遇到自己熟悉的客户和认识的人。我要理惠派人後,理惠觉得千代子是最佳 人选,於是与千代子联系,千代子当然婉转推辞。我们见面的前两天正好与男朋 友吵架,也许为了发泄情绪,也许为了报复,为了消磨时间,於是同意与我见面。
第一次见面我们是在东京的一个高档酒吧,见我第一面我觉得她有些吃惊。
後来她告诉我,她当然知道我是谁,只是没想到我如此年轻,她觉得我怎麽 也得有四、五十岁。我们象一对普通年轻人约会一样,大家都没提甚麽交易,我 只是告诉她希望协助我做的一些工作,她没问酬金,我想她大概觉得我也不会亏 待她吧。分别,我礼节性的抱抱她,吻吻她。我想我第一印象给她不错,所以当 不久我有一个聚会约她时,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千代子是你在东京高级写字楼经常碰到的那种女孩,穿著职业套装,素妆淡 雅,她身高一米六六左右,苗条、时尚、性感,显得勃勃有朝气而充满自信,做 事专业而利落。到京都,当真濑领她到我办公室时,她也禁不住赞叹我们写字楼 的豪华和气派。由於还早,我让真濑陪她去购置些适合交际穿的衣服,并带她到 公司下属的酒店休息。
晚上,我和真濑陪她吃饭,千代子焕然一新,看来心情也不错,三人说说笑 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我亲吻真濑道别时,千代子默默坐在车里看著不说话。
我上车,千代子含笑说:“真濑小姐下午陪我逛商店,我看她脑子里总想著 给你买需要的东西,自己倒一点也没考虑。”我笑笑:“你别介意,真濑小姐是 我认识的最好的日本女孩。”千代子微微一笑:“她确实很漂亮可爱。”我手搂 住她腰,她自然地靠在我肩上。按公司规定的行规,千代子从这一刻起她应该是 临时女友,她应该满足我提出的一切要求,当然,她也可以申明有些事情不做比 如性服务或她认为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没有事先申明,意味著绝对服从,千代 子在早期注册档案中仅申明过不提供性服务。
聚会是在一个休闲山庄,来宾基本上都是金融界方方面面的头面人物,大家 互相致意交流,最多简单谈谈有关合作情况,是一个轻松的纯交际聚会。晚上到 安排的房间,她陪我进房间,然後笑著说:“我们睡一张床,你可不许胡来啊?”
我笑著逗她:“拥抱接吻总可以吧?”她脸一红,摇摇头。分别洗完,躺到 床上,两人聊天,互相身体似乎有意不接触,其实那时我真没有激情,她还没有 引起我冲动,否则甚麽规定不规定我才不在乎,我相信我能摆平她,可能确实太 疲劳吧,我也真懒得理她,聊了会儿,我道晚安,她显然有点失落,我想她倒不 一定要与我做甚麽,但我那种淡漠的态度好象我确实对她一定兴趣都没有,她又 有点羞恼。
见我闭眼睡觉,她依偎到我身边,礼貌性地亲吻我一下,道晚安。我感到她 身体的躁动比我强烈。
第二天,千代子陪我打球、游泳、聊天、会见朋友,当我们散步时,她主动 地挽起我手,我觉得她有点喜欢上我了,但我还没感觉,毕竟她那类漂亮女孩, 自己公司就很多,我看中的是她的专业能力和交际中的业务知识。
晚上用餐时,千代子显然多了更多的温柔,她那职业性的精明能干收敛了许 多。眼睛里也多了许多的柔情,因为我早已习惯了真濑比她细心得多的温柔和体 贴,所以对她的表现也没特别在意,何况雇她就是为我服务的,所以我心安理得 地接受服务。我吃饭看著最新的一份材料,偶尔吃一口,她也不多说话打扰,见 我喜欢吃甚麽菜,她会默默给我再多放些在我的盘里,当我吃时她会关切地看著 我吃,当我看材料时,她才自己静静地吃。
吃完饭,我问千代子想做甚麽,她微微一笑:“听你安排吧,我都没意见。”
我告诉她我约了人谈事,可能要晚些回来,让她自己玩玩,她明白有些商业 上的事她不便於参加,所以点点头,抱住我亲亲,离开了。我确实有一个商业合 作洽谈。
我回到房间,千代子穿著睡衣正看电视,见我进门,我觉得她的样子好象我 们分别了一个世纪,她欣喜地迎上来帮我脱鞋、衣物,然後问:“你现在洗吗?”
我笑著逗她:“你陪我洗?”千代子脸一红,知道我开玩笑,不吭声。我刚 躺到浴池里,千代子羞怯地走进来,她也不说甚麽,站在池边帮我揉洗後背,我 笑著说:“不公平啊,我甚麽你都见了,等会儿我也得都看看。”她手捏我一下。
当手摸洗到前面时,她羞红了脸,因为她看见在她的揉摸下,我下面挺了起 来,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扒拉她手说:“算了,我自己来吧。”千代子楞楞地看 著我身体,看我自己洗完下面,她立即冲洗我身体,然後拿干浴巾为我擦拭干净 水。
她早收拾好床铺,见我躺下,她默默躺到我身边,手慢慢抚摸我胸脯。我早 平静下来,身体没有了任何渴望,她眼睛闪闪发光,乳房柔软地贴著我身体。我 觉得她在等著我说的看她全身或别的甚麽,但我想要麽你主动,要麽甚麽也别做, 你不是申明不陪人睡觉吗,我还真说不上激情高涨。见我迟迟不动,说些无关痛 痒的话聊著,她似乎有些恼我,但又不好说甚麽。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胳膊磨蹭, 我心想,到时受不了的可不是我。我觉得她眼里满是怨恨和羞辱,她觉得她已经 够暗示我的了,要麽我是故意折磨她,要麽根本对她不感兴趣,无论哪种情况都 让她恨我。但她早已被自己情欲困扰。终於她打断我的话:“你不是要看我显示 公平吗?”从她表情看出她为自己感到羞忿。我笑道:“我刚才可是自己脱了让 你看的。”她死死盯住我,眼里的屈辱和无奈尽显。对峙半天,一行泪水流出, 她咬住自己哆嗦的嘴唇猛地脱开睡衣,原来她刚才在浴室早将自己脱净,浑身一 丝不挂。我吻吻她泪眼,她呜咽著扑到我身上:“为甚麽要这样折磨我,让我低 三下四羞辱我。”我温和地辩解:“我可不敢,你申明不陪人睡觉的。”她哽咽 著,粉拳轻轻打我胸脯,嘴早贴向我嘴唇。我早已被她娇态惹得热血沸腾,毫不 犹豫地搂紧她——,这是我和千代子的第一次。
以後凡与金融界相关的聚会,如需要我都会带上千代子,自然,我们再不用 象最初那样遮遮掩掩两人对彼此身体的需要。一次千代子告诉我她本身有男朋友, 我说不影响吗?她不服气地说:“你不也有真濑吗,只准你有别的女朋友,不许 我有别的男朋友啊?”我才不管呢,反正花钱雇的,雇佣期间按我要求做就行了。
其实我觉得她暗自在学真濑样领会我、理解我,因为有次做爱後她问我她与 真濑谁更好,这种问题我都听腻了,笑著没理她,她明白她代替不了真濑。对自 己真濑很有信心,真濑每次照样按我要求接待千代子、陪她采购,真濑象我一样 也只把千代子看作工具,既然是工具真濑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表现相当的大度。
一次要参加在日本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我希望理惠给我安排一个会多种语 言、时尚些的女孩,这方面的人选很多,但理惠知道要满足我说的所谓时尚要求 还是很高的,她约了两个京都大学学语言的大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让我见面 挑选。既然在京都,当然就不用理惠另安排了,直接让她们到我办公室见面。
盛本恭子是大学三年级学生,会英语、西班牙语、德语和俄语,我至今依然 认为恭子是我见过的最有语言天赋的女孩。恭子身高一米六二左右,甜甜的模样, 很难相信她已经22岁,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圆润的脸,看上去充满了都市的 青春朝气。森永真奈大学二年级学生,20岁,看上去比恭子丰满得多,长得很大 气,象熟透的苹果鲜嫩欲滴,丰满的乳房,性感的嘴唇,笔直的双腿,一米六六 的身体配上飘洒的黑发,确实性感诱人。真奈也会英语、法语,难得还略会点简 单中文。看档案,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说实话两人我都喜欢,但倒真没想 到性,只是觉得两个人各有所长。当时正好中午用餐时间,我笑著说:“有不有 兴趣一块用餐?我很难马上定。”两人互望一眼。看著我点点头。其实我心里想 谁愿与我睡觉就选谁吧,否则出去聚会守著漂亮女孩不能动岂不难受。
在公司专用餐厅,我和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聊了一会三人渐渐熟悉了许多, 恭子和真奈也开始显示各自本色的东西。真奈笑著问我:“你不常呆日本吧?”
“是啊,一年也就三、四个月,森永真奈小姐,你怎麽想起学中文?”真奈 歪头看著我,嘻嘻笑著用中文说:“叫我真奈吧。我知道以後会遇到你啊,所以 学中文。”我看著真奈,这女孩有点意思。恭子也不甘示弱,用略撒娇的眼神看 著我,说:“干嘛用中文说话?不想让我听啊。”我伸手在恭子脸上轻轻捏了一 下,笑著说:“真不想让你听,我和真奈就悄悄说了。”真奈看我对恭子那样亲 昵,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恭子腼腆一笑,脸上居然有两个平时不显的小小酒窝, 很是可爱。
我当然也不能忽略真奈,我轻轻拍拍真奈的手:“你很会说话,我喜欢。”
恭子不知道真奈刚才用中文给我说甚麽,真奈好象心里平衡了些。看著两个 各有千秋的女孩,我还真说不上更喜欢谁多一些。心里一动,笑道:“这样吧, 你们两人我都喜欢,下次活动跟我一块去吧。”真奈知道录用了,高兴地嚷: “好啊。”
我看看恭子,恭子也笑著点点头。
我看著她们高兴的样子,笑著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开始下午到我 这里报到,我给你们交代些事情,後天我们要去东京。你们上课怎麽办。”两人 都同时摇摇头:“没关系。”我半真半假地笑著说:“别到时要你们做甚麽事互 相推诿啊。”两人对视一下,不知道我的意思。我也不解释,看她们也用完餐了, 起身道:“好吧,我们明天见。”两人鞠躬告辞。我笑笑:“就这样道别了?”
恭子脸一红,走到我身边,凑上来我亲亲她,又看著真奈,真奈嘻嘻笑著, 过来抱住我腰,狠狠亲了我一下,恭子略不满地看真奈一眼,我哈哈笑著,向她 们挥挥手。
第二天,恭子先到了,我正闲得无聊,招招手,恭子将挂在肩上的小包挂到 架上,然後走到我身边,我搂过她来,去吻她,恭子让我亲了一下,我刚想伸舌 头到她嘴里,她轻轻推开我,恳求地看著我,但也没挣扎我的搂抱,我隔著衣服 按在她乳房上,她垂下头不动,显然处在矛盾之中。我手伸进衣里,触到乳房乳 头,她双手无力地推著我,既想拒绝又怕我不高兴。我熟练地按捏著,她垂下了 手,坐到我腿上,双手抓住我摸她的手臂,说不上是推还是借力。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我抽回手,恭子看看我,我点点头。恭子边整理衣服 边开门,真奈笑盈盈地进门,一进门她觉得气氛不对,看看低头不语的恭子,又 看看我,我对她笑笑,真奈好象都没感觉样,问我:“我是不是晚了?”恭子也 恢复了平静,笑道:“是我早了,你正好合适。”我感到她话里有话,笑著说: “都合适,我这两份会议材料,你们坐著先看看。”
两人拿过材料,坐到沙发上看起来。这时真濑走进来,看看正看材料的恭子 和真奈,关心地问我:“你要不要休息会儿?”昨晚与真濑嬉闹到天亮才睡,她 怕我没休息好。我搂住她腰,吻吻,笑道:“没事。”真濑出去一会儿又端进一 杯提神补剂,说:“把这个喝了吧。”我看看她,指指桌面:“先放这,我等会 喝。”真濑略撒娇地轻声说:“不,我看著你喝了。”我笑著一口喝完,真濑拿 纸擦擦我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心想,这不是做秀给女孩子看嘛。我笑笑, 挥挥手,见恭子和真奈正偷偷看著笑。真濑出去了。真奈走过来,笑著点点头: “看来漂亮的小秘书真的很体贴。”
我看她一眼:“学著点吧,以後好让先生高兴。”真奈撇撇嘴。我说:“真 濑小姐是你们学姐呢。”“也京都大学毕业?”我点点头,真奈不说话了。
会议间歇与各国来的许多朋友交流,恭子和真奈加起来五种语言,几乎所有 人都可以自由交谈。不多说。
晚上回到我预订的酒店,恭子和真奈好象没住过如此豪华的房间,很兴奋。
这是酒店最好的豪华套房。两人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我没事坐在客厅与澳 洲、香港、美国通电话,我知道再晚点,她们该打来了,反正没事还是主动先打 吧。
一会真奈换完衣服出来,见我打电话,坐在对面不语。又一会儿,恭子也换 衣服出来了。坐到真奈旁边,两人窃窃私语。我打完一遍电话,看著她们因沐浴 而更加妩媚的脸,半开玩笑地说:“你们都匆匆洗完了,谁管我啊?”恭子和真 奈对视一眼,两人都羞红了脸。按照陪伴惯例,是要伺候客人洗澡睡觉的,虽然 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但协助客人洗她们是明白该做的。见两人谁也不好意 思起身,我想起恭子那富有弹性的乳房,笑著说:“恭子陪我洗吧。”恭子起身 鞠躬,真奈满脸的失落。
进浴室,恭子默默替我脱衣,只剩裤衩,她迟疑了一下,我推开她手,自己 脱了进浴池,恭子走过来,我不高兴地说:“穿著睡衣怎麽洗啊。”恭子脱掉睡 衣,只剩裤衩和乳罩走到池边不吭声地替我洗。我手摸她的乳房,恭子不敢停下, 低头洗。我去解她乳罩,恭子抬头看著我,恳求地摇头。
我也烦她那样,推开她手,说:“你出去吧,让真奈进来。”恭子哀求地看 著我,跪在池边:“先生。”见我闭上眼,躺在浴池不说话,她只好起身,穿上 睡衣出去。听见真奈脱衣声,然後进了浴池,两只柔软的手轻滑地擦洗我身子, 我睁开眼,面前的真奈穿著乳罩裤衩在水里帮我洗,见我睁开眼,她温柔地笑笑。
我解她乳罩,她身子颤了一下,看著我勉强笑笑,倒是没拒绝,我想,也许 恭子出去後告诉过她我为甚麽赶恭子出去吧。她的手洗到我身下,触到我身体, 手停了一下,还是轻柔地洗。她一抚摸我,我身体当然马上硬了,她握在手里看 著变大变硬,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脸涨得通红。我手捏著她乳房,她努力控制 著自己情绪,她的身体变硬,我去脱她裤衩,她看著我,紧张地说:“先生,您 看过我的登记吗?”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是申明不提供性服务,我笑笑,尽量轻松, 不让她紧张:“那你说我怎麽办?”她看看手里,脸一红,犹豫了一下,手上下 滑动,我身体感到舒坦,但心里总觉得别扭,於是也加大力度揉捏她乳房,她开 始还坚持著,渐渐手里的劲越来越小,身体慢慢往下滑,最後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呜咽一声,爬到我身上,嘴紧紧粘到我嘴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自然是放倒她, 脱下她裤衩,借著水的浮力抽插起来。
渐渐她由低咽变成了欢快的叫唤,变成了刺激的尖叫,在她身体的痉挛中我 射了进去,我觉得象憋了好久一样,好久才变软拿出。真奈因兴奋和刺激脸通红, 她睁开眼有气无力地看著我不好意思一笑,非常妩媚、可爱。
真奈替我收拾干净,给我身体擦干净,穿上睡衣。我们挽著手出门。恭子正 可怜巴巴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门,看著真奈那因兴奋而荡漾春情的脸她 明白真奈做了她刚才没做的事,也不知她作何感想,我暂时懒得理她,但心里想, 我非得干你不可。恭子装作没事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我,我没接,真奈忙接过, 暗暗向恭子摇摇头,然後将杯中的水递给我,我是故意不理恭子的,见真奈递过 水杯,我接过,然後搂住真奈亲了下,说:“真奈,安排吃的吧,我可早饿了。”
恭子赶紧拿过餐单,犹豫一下递给真奈,真奈拿过餐单,贴紧我撒娇地问: “你要吃甚麽呀。”我笑著用中文说:“你订吧,能吃就行,我现在吃甚麽都香。”
真奈看了恭子一眼,看著餐单,问:“恭子,你想吃甚麽呀?”恭子勉强一 笑:“随你吧。”
一会儿送上预订的晚餐,在整个用餐期间,恭子几乎没怎麽说话,看著她样 子,我心里充满怜爱,但我想不能前功尽弃,於是继续对她爱理不理,不过她小 心翼翼给我夹的菜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堪,总算吃了,我感到她好象松了口气。
当然,晚上真奈睡在我的床上。第二天当我和真奈嘻嘻哈哈走出卧室时,见 真奈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来,她笑著站起给我鞠躬问早,但看她的眼圈 昨晚肯定没休息好,尤其是当我使出全部技能让真奈欢天喜地尖叫时,我想她一 定听到了,刺激得不会睡安宁。我也象甚麽都忘了样,不刻意冷淡她,但明显偏 心真奈,甚麽都宠著真奈。
晚上,自然不用请,真奈就笑嘻嘻地跟我到浴室洗,然後吃完饭,稍坐坐, 我们就进入房间,一会儿就传来了真奈真心欢愉的嚷叫,我想客厅坐著发呆的恭 子早应该被激得春心荡漾了。不过会议七、八天,而且我随时可以多住,有的是 时间,我就不信你恭子能坚持得住,想著更用劲抽插真奈,让真奈满足兴奋得又 嚷又叫。
到第三天,真奈因我的宠爱和几天性的刺激,整天兴奋异常,她也懒得理恭 子的感受了,一有空就泡在我怀里打情骂俏,我每每让真奈干甚麽事,她懒得从 我身边离开就会指使恭子去做,恭子开始默默去做,倒最後我看她实在有点忍无 可忍了。第四天晚上她终於爆发了。吃完饭,我坐到沙发上,真奈见我吃完,也 急急吃完,然後依偎到我怀里,聊天,本来恭子就觉得自己象一个多余的人,其 实按规定她可以提出退出,但我知道她於心不甘,而且太丢面子,她是坚持也不 会打退堂鼓的。真奈让恭子给我倒了杯水,恭子看看她倒了,真奈接过嘻嘻笑著 往我嘴里喂,恭子刚坐下,真奈又笑著说:“恭子,你去拿个毛巾给先生擦擦手。”
恭子涨红了脸,瞪著真奈,嚷道:“你不能自己去拿。”真奈一下楞那里了, 我心里一乐,恭子终於爆发了。但我不想她们真结下深仇大恨,於是亲亲真奈, 温和地说:“我不用,恭子说得对,别总让她做。”真奈恨恨地站起,瞪了恭子 一眼,又瞪瞪我,自己拿了条毛巾,替我擦,看著真奈那气鼓鼓的样子,我笑道 :“真奈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真奈气得跺跺脚,又扑哧笑了。恭子实在无法 忍受伤心委屈,猛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真奈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恭子伤心地搂著我哭著,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狠不得都要通过大声哭喊发泄。
真奈放回毛巾,走到我身边,看著还哭泣的恭子,呐呐地说:“恭子,别哭 了,让先生去洗吧。”恭子大声对她嚷:“不用你,我去陪他洗。”说著,起身 拉起我就向浴室走。
进了浴室,恭子也不多说,稀里哗啦就脱光自己,又给我脱光,拉著我就进 入浴池。刚进入就爬到我下面用嘴吸允,看著我坚硬的身体,她对准自己的身体 就插进去,我觉得刚进入她就叫起来,不过,过了一会才真正因我的抽插而兴奋 地尖叫起来,但总觉得她的叫声太大,好象故意给真奈听的。
当我射进她体内後,恭子好象精疲力竭样靠在我怀里呜咽。走出浴室,只见 真奈死死盯著我们,一点表情没有。恭子也不理她,拉著我就向我卧室走,我回 头,见真奈眼巴巴地看著我,眼中满是泪水。
与恭子躺下,恭子已平静下来,搂住我一句话不说。我亲亲她说:“我得看 看真奈去,别出甚麽事。”恭子抱住我一动不动,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恭子抬 头看看我,慢慢松开手。见我出来,真奈尖呼著扑到我怀里,好象也伤心委屈不 已。我扶著真奈走进卧室,一丝不挂的恭子见我和真奈同时进房,哇地惊叫一声 用被单盖住自己身体。我对她们真诚地说:“我们都和好吧。留下谁另一位都很 伤心,干脆我们就呆一块吧。”
两人楞了一下,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相互对视都羞红了脸。我脱下真奈的 睡衣,她也惊叫一声,刺溜钻进被子,我哈哈大笑,当然很惬意,问:“你们谁 帮我脱呀。”两人几乎同时说:“你自己脱吧。”我脱光自己,看著两张绯红的 脸,含笑问:“我跟谁睡呀。”两人楞了一下,几乎同时往旁边一挪将中间让给 我,我嘻嘻笑著猛地掀开被单,两人一声娇呼,拉起被单捂上,几乎同时压倒我 身上打我,胸膛压著软软的四个乳房,顿时觉得被单里充满无限春光。
以後,有交际活动我常带著她们,偶尔我们自己也会出去度假。好象自那晚 以後她们再没争吵过,我感到我们是真的融为一体了。
理惠还断断续续介绍过一些伴陪,包括很漂亮的明星和非常纯情的学生妹, 但因为她们都太职业化,做爱都好象按标准程序,实在枯燥无味,也没有甚麽可 说的,不提也罢。 ---------- 33、李娜
与雅琴同居後两年,一个依然炎热的八月天,与李公子从香港去上海参加一 年两次的董事会例会。机场与李公子分手,雅琴接我回别墅。她父母另买一套住 房早从别墅搬走。雅琴已不算办事处员工,雅琴和她一个女友开了一家美容院, 多数时间呆在美容院,我不在上海期间她还是经常到我办公室看看,坐一坐,办 事处人员知道我们的关系,加上她人也算乖巧,与大家相处还算不错。
雅琴的欣喜和晚上不尽的温柔不叙。
第二天晨与雅琴用完早餐,她陪我到办事处。然後我去公司开会,约好下午 一起回家,她就离开了。董事们都是老熟人,彼此寒暄一番就开会了。因为是例 会,议题事先传真知晓,算是例行公事没甚麽可说的。
董事会正式议题前,合资公司总裁南先生说董事会第一项议程就是关於更换 董事会秘书一事让大家通过,并说明原因。开会前办事处经理告诉过我这件事, 原董事会秘书调换到公司公关部作经理,选择了我们办事处的李娜小姐作新的董 事会秘书。既然是我的人虽然我没见过,自然没意见,李公子笑笑同意,大家也 都没意见。南总裁通知让李娜进会议室,参加董事会作记录。我第一次见到李娜。
李娜进会议室,对室内的七个人礼貌地笑笑,特别对我点点头,静静坐下。
我看会议材料关於李娜的介绍。毕业与上海某大学,文学硕士学位,大学学 英语。原在一家美国驻上海办事处工作,刚到我们办事处三个月。李娜看上去说 不上非常靓丽,就象许多江浙女孩样脸蛋轮廓柔和细腻,端庄清秀,短短的头发, 穿深色套裙,上身西装里是洁白宽领衬衣。显得精干、洒脱。
中午用餐,南先生笑著对李娜说:“李娜小姐,你还是陪著你老板吃饭吧。”
这样,李娜坐到我身边,我才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她。李娜笑著轻声说:“总 听雅琴小姐说,今天才第一次见您。”“很遗憾,我今天上午才知道你。工作习 惯吗?”
李娜含笑点点头。第一次谈话双方没更多交谈。
下午五点多锺结束会议,李娜随我车一起回办事处。由於雅琴还没来,李娜 陪我到办公室,李娜给雅琴打电话告诉我们会议结束了。打完电话,李娜给我倒 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说:“雅琴告诉我,会议结束就给她打电话。”我笑笑。
我让李娜叫办事处路季番进来,路给我简单汇报上海办事处工作和投资项目 的情况。然後说到聘请李娜的事,我笑笑:“用哪些人你自己定吧。只是觉得有 必要不超预算就行了。”路季番知道我的办事作风,笑笑点头,然後问:“雅琴 小姐不在?”“李娜小姐刚给她通过话”路季番起身:“那你休息会儿吧。”
一会儿,李娜敲门和雅琴进房间。李娜显然与雅琴十分熟悉,对雅琴说: “任务完成了,我走了。”然後对我笑笑,出去。雅琴高兴地上前吻吻我。“甚 麽任务?”我奇怪。“我不在让她开会多关照些,会议结束马上告诉我。”“你 给她下任务?”我笑问。雅琴笑答:“我们是好朋友嘛,我不在,让她替我照顾 你。”“是看著我吧?”“甚麽呀。”雅琴不好意思地瞪我一眼,又说:“我说 过请娜娜吃西餐的,你请我们吧?”
三人到陕西南路红房子法式西菜馆用餐。听著两个女孩细声软语的用上海话 说过不停,我笑道:“说甚麽呢,不让我听是不是?”雅琴道歉地一笑,说: “对不起,我们说高兴了就用上海话了。”我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只会一句 上海话的。”雅琴脸腾地红了脸。她记得有次在床上,我看著娇媚的雅琴问上海 话做爱怎麽说,雅琴含羞死活不告诉我,最後我咯吱她,她才笑喘吁吁求饶不好 意思地说出,我给她开玩笑说记住这一句就够了。当时我又反复叙说了几遍,听 见我蹩脚的学腔,雅琴乐得哈哈大笑,其实我会了,非逼著她一次次纠正重复, 雅琴最後才明白了我是逗她,骂我是大坏蛋。不过以後每当做爱前,我都会笑著 用上海话问她是不是做爱。听我现在一说,雅琴不好意思,但眼光中露出了无限 的柔情,看得我心里暖暖的。李娜看见雅琴的神态,知道肯定是我和雅琴的亲昵 话,笑笑也没问。
从红房子出来,两个女孩叫嚷著要去虹桥路的哈雷酒吧。於是在她们带领下 来到酒吧。看著因高兴而稍稍喝点酒脸微微发红的漂亮女孩,觉得心里很舒坦。
当雅琴去卫生间时,李娜抬起绯红的脸,用晶亮的眼睛看著我:“您刚才对 雅琴说会一句上海话是甚麽?”我笑笑摇摇头。
“您告诉我嘛。”因熟悉了,李娜也随便了许多,柔声恳求。我还是含笑不 语。李娜更想知道,略撒娇地又恳求。
我凑近李娜,用上海话说了句:你要做爱吗?李娜楞了一下,猛然想到我说 的是那一句我熟悉的上海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垂头不语。
看著她那羞娇的可爱模样,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触摸她的冲动。我轻轻抓住 她柔软的手,她不知道在想甚麽,一颤。我笑著说:“不好意思,是你非逼我说 的。”
她手没动,看著我:“我没说甚麽呀。”我笑笑,松开她手,李娜盯著我眼 睛,不知想起我刚才的话,还是想到别的甚麽,情不自禁脸红扑哧笑了。正好雅 琴回来:“说甚麽呢,这麽好笑?”李娜看我一眼,马上说:“他讲了一个笑话。”
雅琴盯著我:“讲笑话?”我心一叹:李娜是太不了解我了,雅琴明白我, 我怎麽可能对她讲笑话呢。我说:“也不算笑话,也就是一件有趣的事。”雅琴 高兴地说:“说给我听听。”我顿时哑在那里,还是李娜机灵,笑著说:“我们 刚才谈到醉酒,他说他认识一位李先生喝醉了酒,找不到家门。司机把他送到家, 敲开了门,李先生看太太走出来,不认识,很谦虚地打听:夫人,李先生家在哪 里?”
雅琴也乐了,我叹服李娜的机智。
“你可从来没给我讲过这些笑话。”雅琴笑罢,撒娇地看著我说。“他对你 说别的亲昵的话不比这个好听?”李娜一语双关的说。也对,雅琴望我温柔一笑。
第二天上午,公司邀请各董事到华山路的静安希尔顿酒店参加一个公司项目 的签子仪式,并举行酒会。仪式结束,距酒会还有一个多小时,安排我和李公子 分别在大酒店房间休息。前一晚与雅琴嬉闹很晚,确实想休息,所以我向李公子 招呼一声就进房间。刚在沙发上坐下,听敲门,开门,是李娜,李娜关切地看著 我:“我见您气色不好,身体没事吧?”
“没事,要进来坐坐吗?”
“不影响您休息?”
“进来吧,没关系。”
坐下,她看著我,好象等著我开场。我笑著说:“昨天幸亏你机灵,我是很 少讲笑话的。”
“我只是不想影响您和雅琴的关系。我哪知道您很少讲笑话。”
我走到她身边,抓住她一只手,她抬头看看我,低头不语。我用手托起她下 巴,看著她脸,她低下眼睛看著我衣服不正视我。我嘴凑上去亲亲她红润的嘴唇, 她轻轻将我托她下巴的手推开:“这样不好。”我倒也不是很有欲望,坐到她身 边。
“不高兴了?”她看我一眼,问。
“你说得对,这样不好。”我很平静,身体好象真没恢复过来。
“我觉得对雅琴不好。”
“我也是说对雅琴不好。”
“昨晚回家雅琴没逼著您讲几个笑话?”李娜嘻嘻笑著,尽量轻松。
“我们不用讲笑话就很愉快的。”
“干甚麽?”
“我不是会一句上海话嘛。”
李娜脸一红:“也不能全是这个吧?”
“还真是。至少昨晚全是。”
凭直觉,我觉得李娜肯定早被挑逗得春情荡漾了,但我确实没热情做爱,而 且一会儿还有活动。我搂住她腰,这次她没推我,靠到我怀里,我抚摸她肩,感 受著她焕发朝气身体的热能。正好她抬头看我,我嘴凑过去,她抬抬嘴,让我吻 了一下,双唇抿了抿,笑笑,用手擦干净我唇上沾上的她的唇膏。我觉得我们似 乎都很冷静,等了会儿,她看看我,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张纸巾默默擦干净自己嘴 唇上的唇膏。又靠到我怀里,我将她轻轻放靠在我怀里,嘴贴到她嘴上,她微微 张开嘴,两人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慢慢解开她衣扣,手伸到她乳房抚摸,在我嘴里她舌头慢慢不动了,机械 回应著我,当我捏她乳头时,她猛地抓住我手,呼吸变得急促。她将嘴挪开我口, 胸脯起伏,嘴微开喘气,眼睛微闭,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我手抚摸她穿著丝袜的 大腿,然後从裙里长统丝袜口伸进她腹部,顺著平滑的摸下去,柔软的体毛丛中 早湿热了,当我要将手指伸进去时,她抓住我手,痛苦地摇摇头。我其实是有欲 望而身体不冲动,所以也不想硬往里进,我知道如果硬进,她也不会顽强抵抗。
我在她两腿间抚摸。
她似乎平静了下来,慢慢拉出我手,然後整理一下衣裙,拿纸擦干净我的手。
我去卫生间洗洗手出来,她也进了洗手间,她出来完全平静了。
“雅琴要知道我这样,非杀了我不可。”她淡淡笑著说。
“有男朋友吗?”
“当然”她看看我“我象没有男朋友的人吗?大学同学,谈五、六年了。”
“怎麽不结婚?”
“他要干事业,我也要做我的事。您不也没结婚嘛。”她坐到我身边,很自 然地靠在我怀里,看著我:“雅琴以後怎麽办?听她告诉我您有女朋友的。”
“雅琴倒甚麽都跟你说。”
“您真以为如果我没男朋友,雅琴放心我跟您一起,还让我多照应您?”
“她不会这样对自己没信心。”我替雅琴维护。
“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对您不放心。”
“结果呢?”
“所以我觉得不好。虽然五、六年了,现在我跟朋友也没有了当初的激情, 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他。”她看著我“而且您并不是对我太有感觉。”
“您在床上疯狂一夜,看看还有不有感觉?”
李娜笑笑,又凑到我眼前:“雅琴在床上是不是特别疯狂?”
“你说呢?”
“我看差不多,看您今天无精打采和刚才对我那冷淡的样子,真让我伤心。
不过想想雅琴那麽久才见您一次,唉。“说著,她看看表,吻我一下,起身, 对著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装,整理好头发,说:”该去参加酒会了。“
过了几天,公司在茂名南路的锦江饭店举行一个新闻发布会。发布会开完了, 我觉得自己情绪十分高涨,浑身为情欲所控。於是我对南总和李公子说:“李娜 给我约好一位朋友谈事,我们再呆一会儿。”李娜看看我,没多说话。进入酒店 客房後,李娜看著我,说:“我希望就这一次。”我笑著抱紧李娜,她无奈地凑 上脸,让我吻她。
李娜渐渐热情腾升,她主动吻我,解我的衣服,因情欲的调动而浑身发热。
她熟练地回吻我急切脱光了自己,她的身体看上去比雅琴丰满,圆圆的乳房 微微向下,但乳头高高向上翘。平坦的小腹,乌黑的体毛,她见我痴痴看著她身 体,手早摸到我下面,我们相拥著躺到床上。这几天因正好雅琴身体不适,所以 我们很少做爱,而每天被雅琴的温情弄得我性欲高涨,我觉得我非常疯狂,在我 的冲击感染下,李娜变得也十分狂放。
做完爱,我和李娜都汗水淋淋浑身发软地瘫在床上,过了好久李娜才从快感 的巨大欢愉中平静下来,她头枕在我胳膊上,吻吻我,笑道:“看来雅琴在床上 疯狂也是您造成的。”我亲亲她:“谁叫你说就这一次,我当然要充分利用了。
你愉快吗?“
她推推我,幽幽地说:“幸亏就一次,要多了我怕我离不开你,我会与雅琴 来拼抢您的。”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与朋友过去也常有这种激情,但最 近两年每次我们象完成任务样做爱,不怕您笑话,我已有快一个月没做爱了。”
“你需要你可以说嘛。”
“他干嘛不主动?”李娜略委屈地说“过去一直是他主动的。”
我不知说甚麽好,而且做完爱,感到身心俱乏,我说:“有时候,男人也喜 欢自己所爱的女孩子更主动些的。”
她凝视我,眼中满是柔情。突然她脸色都变了:“坏了,我今天正好危险期, 您刚才全射进去了。”我从来不管这些事,但看她那惊恐的模样,还是安慰地抚 摸她说:“不会这麽巧吧。”
“不行,我得赶快起床处理一下。”说毕她急匆匆洗完,吻吻我,走了出去。
过了几天,我准备离开上海,下午到办事处。刚进办公室,李娜跟了进来, 她脸色看上去略憔悴,勉强笑笑对我说:“您害死我了,害我这几天心里都难受。”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扎到我怀里,热烈地吻我。我回吻她,她用上海话悄 声说:“我要与你做爱。”
与路季番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和李娜来到锦江饭店,刚进入房间,李娜就扑 到我怀里,疯狂地吻我,去脱我衣物,我也早被她挑逗得情绪激昂,两人不多说 话,直接脱衣上床。当我不顾一切射进後,她汗淋淋地抱住我呜咽起来。
“不行,这太可怕了,我其实不愿再与您发生关系,何况还主动提出,可我 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我怎麽办?”
我除了吻她,好象也没有甚麽更好的语言可慰籍她。正好雅琴打电话给李娜, 问我在哪里,李娜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说:“他不是回家了吗?”大概雅琴问她 我甚麽时间走的,李娜说刚走。挂了雅琴的电话,李娜勉强笑笑,说:“真对不 起,我对雅琴撒谎了。我送您回家吧。”我们匆匆洗毕,李娜送我回别墅。
车驶到别墅门口,我下车,看见李娜在车里默默看著我,我慢慢走进去。雅 琴正在家里急得不知所措,见我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我忙问她怎麽啦。雅 琴含泪不好意思笑笑,说:“我与公司联系,公司说你与李娜出去了,问李娜她 说你回家了。我生怕你出甚麽事。”我搂紧她很感动。
大概过了两个月,正好我在北京,李娜给我打电话,告诉一些公司的情况, 结束时她问:“您能顺便回上海吗?雅琴挺想您的。”
我笑著问:“你呢?”
李娜说:“我也想。”李娜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她接著说“但我准备结婚了。”
“愿到北京来聚聚吗?”我问。
李娜沈默了一会儿,用发颤的声音说:“您愿意冒这个险吗?我怕我会陷进 去出不来的。”我说:“你知道结果的。如果你来就给我电话吧。”“好吧,再 见。”
北京,第二天中午,正与北京的两个朋友王枚、小薇在长富宫吃日本料理, 李娜打给我电话,她说:“我要到北京见您。”“想好了?”“是的。”“甚麽 时间?”“今天下午。欢迎吗?”“你来吧。”我挂上了电话。王枚问我:“谁 来北京?”“上海的朋友?”“雅琴?”王枚问。“李娜小姐。”“李娜?”王 枚显然对上海办事处了如指掌“雅琴知道?”我摇摇头。王枚看看小薇,温和地 对我说:“李娜有男朋友的。”“我知道。”“为李娜而失去雅琴是不值得的,”
说罢,王枚又看看小薇,“我没觉得李娜有甚麽地方比雅琴好。”
因我和小薇约好去看一个朋友,王枚去机场接李娜。当我回到别墅时,王枚 正与李娜说笑。王枚见我进门,笑著起身:“你们聊吧。我正好有事先走一步了。”
我看著王枚,王枚摇摇头说:“别管我了,我真有事。”
王枚刚出门,李娜就扎到我怀里,两人亲吻。我解开李娜的衣服。李娜好象 身体比上次分手时显得更加富有弹性,而更不同的是她的热情比过去更强烈。双 方都因性的感受而达到了无比的愉悦,而做爱过程本身没甚麽可多描述的,反正 天下女人做爱最终都是大同小异。
李娜告诉我,接完我电话,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在结婚以前与我再 约会一次,她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所以她也不想与现在的男友分手。她只是 希望北京之行能在她生命中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告诉她我会在北京好好陪她 四处玩玩,好好享受难得的这几天生命中的小插曲。
在北京的最後那五天里,我们确实象一对新婚情侣样度过了浪漫而又狂热的 几天。王枚和小薇知道我们这是最後的相聚,所以也不怎麽打扰我们,偶尔大家 一起吃吃饭,酒吧一起坐坐,聊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和李娜的。我相信生命 中除了性,生活的内容正是由我们这每一天的有意义的情感交流而组成的。即使 过了这麽久,我早忘了当时做爱的感觉,但依然忘不了的是我和李娜在一起时有 意思的嬉闹和谈话,以及她的神态。
与李娜北京分手後大约半个月,雅琴在与我通话时告诉我李娜马上结婚了。
我告诉雅琴让她备一份厚礼代表我表示祝贺。
来年的一月,我去上海参加新的一次董事会又见到了李娜,她还是那样,好 象没甚麽变化。就我们两人时我问她婚後生活怎样,李娜笑著说她与丈夫早已经 是老夫老妻了,唯一的区别是现在两人之间多了一张结婚证而已,我向她补致我 的祝贺,她淡淡笑笑说谢谢。只是在最後她幽幽地说与丈夫似乎做爱的时间更少 了,而且她用上海话轻声说了句:我真想与您做爱。这句上海话我听懂了。但我 们相顾一笑,好象以後再没谈起此话题。
李娜一直在上海办事处工作。直到婚後第三年她生孩子才离开办事处。李娜 生孩子半年後,我回上海曾与雅琴去看过她一次。当李娜也不避讳地给孩子喂奶 时,看著她那变得特别丰满圆润的乳房,引起我一阵冲动,我与雅琴告别了出来。
雅琴告诉我,李娜看我的神情好象在看自己的丈夫,我说雅琴胡说八道,雅 琴含笑看著我,然後不好意思地偷偷对我说她希望给我生个孩子,我觉得十分荒 唐,没理睬她,但看雅琴似乎沈浸在自己的母爱遐想之中,不象开玩笑的,我心 想回去与雅琴做爱,真得先问问她采取了避孕措施没有。
李娜後来又回到上海办事处工作,路季番告诉我李娜工作没有过去那样投入, 我笑道毕竟做母亲了,不可能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她还要考虑自己的家庭生活, 路调整了她的工作,据说工作本身还是胜任的,我回上海,在办事处偶尔还能见 到李娜,李娜和雅琴还是好朋友,但我觉得我和李娜彼此已显得很陌生,只是偶 尔想起相聚的日子,总感到生命如歌而回忆短短的熟悉音符也很优美动听。
上海投资公司董事会又换了一位新的董事会秘书。 ---------- 34、芸懿
有一年,马来西亚工业发展局(MIDA)和马来西亚重工业公司(HICOM )邀 请香港企业界和各界名流三十几人到马来西亚观光考察,我和李公子作为企业界 代表被邀请参加。因为芝正好制作一部影片完成,影片外景地许多都是在马来西 亚兰卡威岛拍摄,可能香港公司也是为了配合宣传吧,争取到芝也作为观光团演 艺界七个成员之一加入。香港某电视台为了配合这次活动派遣一个摄制组全程录 象。
我至今还记得芝在电话中得知我也参加这次旅游(在芝看来就是一次纯粹的 旅游)那兴奋喜悦的心情。
因时间关系,我只随观光团一起游览了中部区域:吉隆坡、雪兰莪、森美兰 和马六甲。北部区域:槟城、玻璃市、吉打和霹雳和南部区域:柔佛州。观光内 容和其他事情就不多叙,主要讲讲通过这次观光与芸懿的交往。
观光团中,男性团员除了个别人不是很熟外,其他多数是些老朋友大家倒也 没甚麽交流上的问题,其中企业界成员中最年轻的是李公子,然後应该算是我了。
除了与当地政府或有意识组织的极少的见面和交流活动外,基本上都是各自 自由抵达目的地。我们分成几个小组分别会见当地政要和与政府组织的当地企业 洽谈和交流,我的感觉是演艺界的几位明星包括芝完全是我们举行酒会和交流时 的一种陪衬。每到一处,因为各自都有相应的合作夥伴和市场考察重点,故自由 活动居多。
虽然在香港交际圈我偶尔带芝出席一些小范围的聚会,但这次活动毕竟她不 可能天天随我的行动而紧跟,在公开场合显得过於热切。每到一处,芝有她自己 的公关活动和歌迷影迷见面会之类的安排,所以我们只能通过每天的热线电话彼 此通报第二天的安排,好在观光团基本上有总的日程安排,大体上能每天同时到 达一个城市,多数情况下,当地也会有意将大家安排在一起接待,每天能见上面, 但单处就需要找机会了。毕竟芝他们演艺界成员更为各地民众熟悉,因而她比我 要更谨慎些。
演艺界成员中的女艺人,最注目的当然是影视歌大明星XXX 和芝,而在我们 观光团内部,最受大家尤其企业界成员们青睐的则是芝和芸懿。芸懿是电视台随 团摄像的临时主持,她年纪与芝相仿,几乎是与芝同时崛起的电视界的明星,过 去也参加过类似的亚洲之星的选评活动,并因此走进娱乐圈,只不过她是靠主持 节目走红。
芸懿身高约一米六六,长发但常常将头发梳成一束然後用发卡自然盘结在脑 後,显得高雅而端庄,工作时常穿乳白色西服套裙,里面爱套穿圆领的卡地亚真 丝衣,与主持人的身份十分匹配。但她那露在低领外的一截白玉的乳胸、长长的 颈项和耸立的双乳总是吸引所有男人的眼光,自然弯曲的淡黑月牙眉下是长睫毛 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和柔和红润的嘴唇,当她与你说话时,左脸颊 会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嘴唇微张露出两排真正翠玉般整齐洁白的牙齿。不工作 时她会著普通体恤,自然袒露两条柔润匀称的手臂和两只纤细的手指,下面往往 是身著白色长裤。
工作时,她会准确把握自己角色,保持标准微笑和正常谈话,当她作为旅游 团体一分子而非采访或主持节目时,她会更活跃些,频繁穿插在各个成员之间谈 笑风生。从形象上看,芝应该是更靓丽清纯些,而且芝的知名度显然要高出芸懿 许多,但由於芝几乎不怎麽多与其他人太多亲热接触,所以休闲非工作时芸懿更 活泼和受欢迎些,好在芝似乎也并不在乎这点。
第一次摄像机定位在我,我就向芸懿声明不希望有过多的暴光镜头,希望她 更多拍些别的商界人士的活动。她虽然笑著答应,但显然我和李公子的摄影时间 更多些,而且她愿意多拍我,我知道从电视台节目讲,我与晴的事情闹得满城风 雨,当然会为电视点击率提供更多视点,而且我带芝出席交际圈的事媒体也作过 渲染,虽然最後不了了之,但我知道芸懿肯定受电视台授意,特别关心我和芝在 此次观光中的言行,希望有所发现,所以我和芝即使普通的谈话交往都非常注意, 尤其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更是小心谨慎。说实话,我觉得芸懿非常漂亮有诱惑力, 但绝对不敢主动与她接触,一方面有芝随时在旁,更主要的还是基於上述原因, 从一定意义上讲我甚至有点烦她没完没了,芝好象比我更敌视她,当然只有我知 道芝的每一个细微的态度变化的实质。
这天抵达柔佛州东面的刁曼岛,我们一行乘作豪华游轮在海面停泊,海水清 澈见底,珊瑚鱼一览无余。我正在七层甲板遮阳伞下享受自然清新海风,芝来到 我身边坐下,我与她一起聊天。芝看来心情很好,不停地给我说著她见到的有趣 的东西和事情,我微闭著眼听著,芝说了一会儿以为我睡著了,不高兴地伸手推 推我,我看著她,芝翘起嘴:“我给你说话,你怎麽睡觉啊?”
我笑著说:“我没睡啊?”芝也知道了我没睡,但她好不容易抓住单独相处 的空歇,当然要撒撒娇:“那你至少没认真听。”看著芝绯红的脸和可爱的神态, 让人觉得爽快温馨。“好,好,我要怎样才认真听?”我笑著问。“我说话你得 看著我。”她不依不饶。“看哪儿?”“看我眼睛。”我看著芝的眼睛,她也盯 著我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怎麽不说了?”我问她。芝歪著头凝视我,笑笑: “我就要你看著我,我不说了。”两人对视,我觉得芝呼吸变得急促,她低下眼 睛,轻声说:“我要进你房间去。”我摇摇头:“这可不行。”“我要去。”芝 抬起眼睛看我,嘴唇想凑过来,我忙靠後,芝见状好象也意识到甚麽,四周看看, 猛然花容失色,她看我一眼,我顺著她眼光看去,原来远处一个摄象机正对著我 们。
我顿时火起,然後叫人请芸懿小姐。一会儿,芸懿笑盈盈地过来。我不悦地 说:“芸懿小姐,我向你说明过,不希望拍摄我的日常生活。”芸懿向芝问好, 然後坐到我对面椅上,说:“我们的摄影人员根据节目编辑需要必须拍摄观光团 成员的相关活动,请给予理解和支持。”芝看看我没说话。
“而且,芝小姐和先生在阳光下聊天也没涉及甚麽隐私,节目编辑时是否采 用这些素材也难说。我们每个成员都选择拍一些在各处逗留和活动的镜头。谢谢 您支持我工作。”
我也比较冲动,站起身,对芝说:“芝小姐,既然这样,我邀请你到我房间 坐坐,肯不肯赏光?”芝早求之不得,高兴地点点头。我对茫然不知所措的芸懿 说:“希望不会在我房间安排一台摄象机吧?”芸懿笑笑,抱歉道:“对不起了。”
进入房间,芝四处看看确认的确没有任何破绽才扑到我怀里,亲吻我。有三 天两人没单独呆一起了,芝早失去了耐心。
“我早就想到你这儿来了。”芝热切地说,我也早被几天的枯燥弄得十分寂 寞,触摸到芝的身体早忍不住了,手直接就进入她穿短裙的下面,芝这才明白我 的意思,她有些紧张,摇摇头,意思是让人知道就完了,但她看我冲动的神情, 似乎不愿让我失望,匆匆褪下自己裤衩,我脱下裤子,直接就在房间沙发上与她 做爱,两人都不敢大声呼吸,默默地在身体震颤中我射进她体内,芝匆匆进入卫 生间,我也忙穿上裤子。
等芝出来,我觉得两人似乎都将几天的情绪发泄了许多,我吻吻她说:“回 自己房间去吧。”芝看看我,有些不情愿离开,我温和地吻吻她,说:“别呆太 久了。”她点点头,靠在我怀里彼此亲热了一会儿,她才悄悄走出我的房间。
在马来西亚最古老的避暑胜地霹雳(咖啡山),观光团因有几个成员对开发 太平湖周遍的旅游有意向,故多数人在邦咯岛停留。太平山与太平湖相映成趣。
海岛十分美丽,满目绿林,外有沙滩,四周都是度假村和人流。我们主要在 相对僻静的几栋独立的别墅,远离人群显得安逸舒适。在邦咯岛,我第一次与芸 懿产生了非业务的交流。
芝因有公关活动,我在别墅呆著实在没意思,於是到海边游泳。游了一会儿, 我躺在细软的沙滩,休息。忽然听到耳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我睁开眼,只见芸 懿笑嘻嘻地穿著游泳衣走过来。说实话,我正闲得无聊现在谁来我都很高兴,何 况是这样一个丽人儿,我早忘了与她的过节。
芸懿穿著黑色的游泳衣,显得皮肤洁白细嫩柔和。丰满的乳房顶得泳衣高高 的,露出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圆圆的小乳头,丰隆的大腿跟部似乎要从她的泳 衣冒出来。
见我看她,芸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平静地坐到我身边。
“我想向您道歉,似乎您有意躲著我,是不是何处有所得罪?”
“岂敢。”我笑著坐起“芸懿小姐太自谦了,我不象大家一样与你交往吗?”
“我问您一个私人问题。不代表任何人,我自己好奇。”芸懿看著我“您如 何评价芝小姐?”
“我和你一样,大家都是朋友。”我不愿多说“去游泳?”
芸懿笑了:“您不愿评价就是最好的回答。您邀请我游泳,不怕有人不高兴?”
这女孩子也太咄咄逼人了,我看著她:“你相不相信我对你亲热而无所顾忌?”
芸懿笑笑:“难得今天您如此看得起我,好啊,游泳去。”
我们跑著进入海水,太阳虽然已降下海平面,但海水依然温热,我游到她身 边,她似乎想躲,我抱住了她,感觉到她乳房软软的,身体柔软,我手摸向她乳 房,她笑著推开我手,趁我愣神的瞬间,从我怀里滑下,向深处游去,我不便追 得太紧,但搂她在怀的感觉真好。
我们若即若离的游著,突然,她向我游来,我还没伸手感觉她就倒在我怀里, 我想吻她,她没躲,但从她笑颜中我感觉到有些不寻常的东西,我猛扭头,只见 芝坐在沙滩上看著海水里的我们。我心一炸,暗骂她不是东西,手狠狠在她下面 揉了几下,她身体颤悠了一下,似乎要软倒在我怀里,我轻轻推开她,她嘻嘻笑 著,看著我,意思是:怎麽样?露馅了?
我怕谁,我知道她并不真对我甚麽意思,但为了确认我和芝的情况采取如此 手段让我恼火。我搂紧她,嘴直接就贴上去,趁她不防备舌头伸进她嘴里,手捏 她乳房,她要逼真不好推我,但显然她的惊恐多於其他。我吻著,手毫不客气地 捏著,同时,手在她腹部下面抚摸,手感觉到她下面的凹下的肉缝和丰满的阴唇, 她开始呼吸急促起来,舌头开始回应我,手紧紧搂住我腰,我继续捏摸,手指往 她肉洞里顶,随著大口呼吸,她的乳房一紧一松地贴我的胸脯,我加大力度,她 终於呻咽大叫一声,叫声被海水声淹没,在我的抚弄中她居然达到了高潮。我推 开了她,她看著我似乎还沈浸在快感的兴奋之中,同时也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怯。
我游向岸边,她当然不愿失去这个机会,调整好情绪跟在我後面。
我上岸,芸懿也跟了上来,我看著芝笑笑:“芝小姐好。”芝看看我,又看 看芸懿,笑笑,我从她笑中看到了伤心和恼怒,芸懿看著芝,芝说:“闲著无事, 来看看你们游泳,看来芸懿小姐很高兴啊。”芸懿从她话里探不出甚麽态度,脸 上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而且也可能为自己的刚才的失态尴尬,说:“你们聊 吧,我先回房间。”
芸懿刚一转身,芝的笑容顿时消失,她看著我:“我要回房间。”
刚一进门,芝的粉拳就捶打我,哇地哭起来:“你怎麽能这样,居然当著我 的面还跟她亲热。”我抱紧她:“听我解释。”
芝拼命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无论怎麽劝、哄,芝伤心哭泣不停。我刚才与芸懿接触已经情绪激昂,正无 处发泄,本来就一肚子闷气,现在见她哭过没完,也很生气,於是不高兴地推开 她,嚷道:“哭起来没完,哭甚麽呀,听我解释好不好。”
芝见我真生气了,於是默默抽泣,我坐到沙发上,看著她那哭更显漂亮可爱 的模样真对她生气不起来,只好也不言语。两人生了会儿闷气,芝走到我身边, 抬起哭红的眼推推我:“你不是要解释吗,我等著呢。”
“我不想解释了。”我烦透了。芝的眼泪又默默流了下来。我心软了。将她 轻轻搂到怀里,给她说了经过。
“可我见你真的吻她,好亲热的抚摸她了。”芝听罢,泪水挂在脸上怯怯地 看著我说,“你以为我怀里抱的是个救生圈啊?”我没好气地说。芝垂下头。
过了会儿,芝似乎平静了下来说:“那你刚才对我那麽凶干甚麽呀,我看见 你们亲热伤心嘛。”“我还憋得难受受罪呢。”我忿忿然。芝看著我,扑哧一笑, 又咬住自己嘴唇,忽然又说:“我要一直跟著你。”见我看看她,她撒娇地继续 说“我不管。”
芝抚摸著我只穿游泳裤的身体,不禁又笑了,她爬到我怀里,柔柔地说: “我陪你去洗,啊?”她亲我一下,“你不是难受吗?”说完,她哧哧笑了。见 我起身,她又抱住我:“以後别象刚才那样对我凶狠狠的,别对我生气,啊?”
余下的几天里,芸懿倒是没有再打扰我和芝,偶尔在沙滩遇到,她似乎离得 远远的,好象怕我一样,万一碰到她也只是点点头,不多说话。乐得我和芝自由 自在。
一星期後,我们来到兰卡威岛。兰卡威岛位於马来西亚北部,共有104 个热 带小岛组成。距离玻璃市河口大约30公里,而距离吉打河口则大约有51公里。当 地陪同给我们介绍了许多神奇古怪的神话与传说,例如一些有关吃人巨妖、巨鸟、 勇士与仙女、战斗与爱情的故事。
虽然我去过世界许多小岛,但兰卡威岛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至少在东南亚岛 屿中如此。据说兰卡威岛岛屿已有5 亿多年的地质历史,放眼望去周边岛群耸立 著令人著迷的岩石峭壁。美丽的沙滩让您在豔阳底下享受人生的乐趣。
清澈碧绿的海水,迷雾浓罩著的山丘,有石灰地表层及清脆的森林,隐藏在 其中的还有隐人入胜的瀑布和神秘的山洞。各种各样的花卉植物与飞禽走兽,足 以令我们一行耳目无暇。
芝在玻璃市有一次歌迷影迷见面会,我正好应玻璃市长之约去考察,芝希望 我参加完商务活动去出席她的推介会。电视报道组当然要拍摄活动的相关场面。
芸懿带著三个电视台人员扛著摄象机紧随我和市长及当地企业家的见面和考 察活动,到下午三点结束了主要日程,我告诉随行助手不要安排别的活动,我赶 去芝四点半的见面会。
芸懿找到我,问:“您去芝小姐的见面会?”我看著她:“这个就不用拍了 吧?”芸懿笑笑:“我只是告诉您我们那边有一个摄制组。”“芸懿小姐愿陪我 一块去吗?”芸懿当然明白我是把她当借口,但还是点点头。
见面会在酒店举行,还在酒店很远,就见许多少男少女往酒店走去,芸懿说 :“看来芝小姐在这里很受欢迎。”下车,早有芝公司人员等在外面迎候,我和 芸懿走到芝所在休息房间,芝猛见我高兴地迎上来,随之看见我身後的芸懿,脸 上出现职业的微笑:“欢迎你们来捧场。”我对芝说:“我就不参加你的见面会 了,祝愿你见面会成功。”芝略显失望,但也还是表示感谢。
回到兰卡威岛,我对芸懿说:“芸懿小姐肯赏光到我房间坐坐?”芸懿笑著 摇摇头。
“你怕我还是怕自己?”我问芸懿。
“我怕甚麽?你那里是龙潭虎穴啊?我真有事情要做。谢谢。”芸懿觉得我 眼神中有种令她害怕的东西,确实,看著芸懿那迷人的身体,我早心里痒痒的。
我对司机说:“直接回房间吧。”芸懿听罢,感到羞恼和恐惧。但她不好意 思反应太强烈,说话间,车到了我住的别墅。司机开了车门,芸懿迟疑半天,只 好下车,边向房间走,边装作镇定地说:“您太不讲礼貌了。”我搂著她腰,笑 笑:“我就是坏蛋,你也不会怕我,有甚麽关系。”
一进房间,我搂紧芸懿嘴就贴了上去。芸懿推挡了一下,当被我强行搂紧, 她也就不挣扎了。吻了一会儿,芸懿好象回到了在海水中的感觉,呼吸变得急促 起来,开始回吻我。当我双手托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时,芸懿意识到甚麽,拼命扭 动身体推我。这更刺激了我,我将她放倒在床上,芸懿被吓得只知道哀求,她知 道挣扎是没用的,而且碰到我,知道绅士淑女那套好象也不灵了。我早被自己情 欲冲荡得象一只发情的猛虎。
我去解她衣扣,芸懿双手紧紧拽住我手,哀求:“请您别这样。”我很容易 就制服她双手,不用费劲就解开了她外衣,然後不紧不慢地褪下。看著她高高耸 立的内衣,我手按到她乳房,她身体又扭动起来。我不说话,因为我嘴早贴到她 嘴上,我知道这种自以为清高的女孩子必须采取一些强力,否则她们那层面纱是 撕不开的。
芸懿虽然还在反抗,但身体已开始反应,渐渐她见我也没进一步深入似乎也 不太激烈了。慢慢对我的亲吻和抚摸又有了回应,我手从她内衣伸进触到她细腻 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我撩起她内衣和乳罩,嘴亲吻并用舌头舔她乳头。芸懿被 撩动了起来。我手摸到她平滑的腹部,趁她不注意直接进入了裙子下面,隔著裤 衩慢慢捏摸她的下面丰满的肉体,她喘著粗气,胸脯一起一伏,当我脱她裤衩时, 她惊醒过来,尖叫著夹紧双腿,我一只手去抚摸她大腿,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 很快脱光,看著我赤裸的身体,她想起身跑,我一把拉回她将她按到在床上,在 她的挣扎中,摩挲准她身体的肉洞,顶了进去——芸懿被我的抽插弄得性欲高涨, 她虽然不配合,但身体本能的快感使她不能自已。我看著她扭动的身体,忽然停 在里面不动了,她看著我,我感到下面坚硬而灵敏,我控制住自己情绪,心里想 著必须一次把她搞掂。我不动,芸懿显然被浑身的酥痒刺激得难受,我暗用劲, 下面偶尔在她体内动一下,我每动一次,她身体震颤一下。终於她忍受不住了, 紧紧抓住我後背,指甲深深刺进我皮肤,刺激得我一阵颤动。
“我要你,要你。”芸懿早停止了反抗,为情欲控制,开始哀求。我看著她, 说:“我觉得自己不好。”说著,好象要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她死死抱住我: “别出来,别出来。”“你不会骂我强迫你?”“不,不,我自己愿意的。”她 羞辱地流下泪。我慢慢抽插了几下,在她刚刚感到愉悦时,我又停止,并慢慢在 她身体里动,她看上去要发疯了,想脱离开我身体,我抱紧她,她难受得身体一 阵阵痉挛,我抽出身体,放到她嘴唇边,她抓住用嘴吸允,我觉得在这样下去她 真要休克,於是放进她身体,慢慢动著,问:“想要?”她默默点头,早没了主 持节目的那种自信和精干,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普通漂亮女人而已,说实话我倒兴 趣索然。我看著她:“以後听话?”她又点点头。我说:“说出来。”她低声说 :“我听话。”“没听清。”“我以後乖乖听你的。”她大声道,羞辱的眼泪再 次夺眶而出。我也不能让她失望,运用全部精力来抽插抚摸,在我的强烈刺激下, 芸懿早一次次达到高潮,因兴奋而尖叫起来。
奉告各位男士,这种方式我屡试不败,这是让你喜欢的女孩死心塌地跟你的 最好的手段,让她真正感受到你的性给她从未有过的愉悦,她离不开你的性就象 瘾君子离不开毒品。
好久芸懿才从强刺激中平静下来,她缩到床角,双手抱住头默默抽泣起来, 黑色的头发早披散开,环绕著她整个脑袋。我将她搂到怀里,用手轻轻拨开她脸 前的头发,她扑到我怀里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
在兰卡威岛余下的时间里,我抽出时间避开芝,与芸懿约会了几次,基本上 我一个暗示,芸懿就乖乖地到我约好的地点,第二次以後,她似乎也默认了我们 的关系。对她而言我作她的情人是配得上她的,虽然我开始的手段低级了些,但 以後我们约会我对她还是很温柔体贴的。
一次做完爱,芸懿躺在我怀里,小声问:“你和芝小姐究竟有不有关系?”
我摇摇头,这是谁我也不会露真相的内情。她不相信地看著我:“你们有那 麽多时间单处,你们会没关系?”想想芸懿与我单处两次的经历,她的怀疑是有 道理的,但至少别想从我嘴里得到确认。
唯一一次差点让芸懿和芝碰个正著。那天芝说有一个公关活动,於是我约芸 懿到房间。我们已彼此脱光正准备去浴室,芸懿猛然想起约好的一个采访,想通 知其他人去,由於没带电话号码,她向我道歉让我在浴室等她,她回去打电话就 回来。
芸懿走後,我穿著睡衣在客厅看报纸等著。恰好芝敲门,我说:“不用敲, 进来吧。”芝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狐疑地看著我:“等人?”我定定神,笑道 :“是啊,我以为是芸懿小姐,她说要进行一个采访。”“你穿著睡衣?”我好 象刚发现,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刚游泳回来。”我赶快回房间换 好衣服,刚坐下,芸懿敲门,进门,芸懿刚要说甚麽,猛看见了芝,她楞了楞, 我笑著说:“我说过不接受采访,你电话里说个没完,我只好让你来再声明一次 了。”
芸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很遗憾,”她又看看芝“那麽对芝小姐作 个专访吧。”芝看看我,笑著点点头。
在兰卡威岛的最後一次与芸懿的约会中,她变得很热烈。当我们做爱後,她 对我说:“回香港恐怕我们就不能见面了。”
“为甚麽?”我问。
“我是有未婚夫的。”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好吧,我会很想念你的。”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我看得出,她也是真心的。“你可以与我们继续一起观光的。”
我摇摇头:“我真得回香港了。”
她有些恋恋不舍,但也没有再说甚麽。我对她说:“我希望关於我的所有电 视录象都不出现在电视台。”
她凝视著我看了一会儿,我捏捏她乳头,亲亲她,她叹了口气:“我尽量帮 你吧。可你一点真情都不告诉我。”
“既然不作节目了,你要知道这些又有甚麽用呢?”
“我真拿你没办法。”
“如果你是芝,你希望我怎麽做?”我温和地问她。
她明白了,吻吻我:“芝小姐是个幸运的女孩,也是一个苦闷的女孩。”她 偎紧我,“无论你们怎样的关系,对她更好些吧。”
“我知道。我代芝谢谢你。”
观光团继续去云顶,而我和赵雪常去云顶而且香港确实有事,我就离开了观 光团回香港。芝三天也回到香港。
以後我常在电视节目中见到芸懿,我们再没联系。 ---------- 35、露西Lucy
赵雪自HOLMES又到澳大利亚大学学习,毕业後,就一直经营自己的KEVNIA模 特公司,KEVNIA从法律上看是我和她共同的公司,但我一直不闻不问,小雪也知 道我对她那些烦琐的事务和小打小闹不感冒,也就从不让公司事务烦我。由於家 族澳洲业务由父亲亲自操持,我也不多打听,回澳洲纯粹是休息,每次回澳洲也 就呆个十天半月,多半时间呆在房间,每天还不够小雪柔腻、缠绵的。
有一年,香港一个朋友山田丽奈公司招收的青春美少女十一位女孩子折腾得 我精力焦瘁,於是从VENA岛直接回到了澳洲。
晚,小雪陪我与父母用餐。除了父亲简单问问业务上的事外,就是母亲絮絮 叨叨说著家里的琐碎事,当然,说得最多的是希望我和小雪早日结婚。
回到我们的草原别墅,小雪陪我洗浴,然後我们做爱,不多叙。当我们静静 坐在别墅外草坪,悠闲地聊天时,小雪问我:“妈妈说的我俩的事情,你怎麽考 虑?”最近一年,小雪好象比过去更强烈地暗示我们的婚姻,我理解她。她依偎 到我身边,看著我说:“我都二十七岁了。我想早点结婚能天天照顾你。”
“现在不一样吗?那只是一个法律手续而已。你不信任我?”
“不是,不是,这根本就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小雪忙吻我解释,“可 我真的愿意作为你的太太天天陪著你,我甚麽都可以不做,甚麽都不要,只要天 天陪著你。我也希望有我们的孩子。两个,不,四个,那才是我向往的生活。”
“好吧,让我想想,行吗?”说实话,我也早腻味了外面的生活,确实很自 由,内心却很不稳定,但一想到那些我认识的女孩子,我又内心叹了口气。
我的话已经让小雪很高兴了,这是第一次正面回答她考虑,凭感觉她也觉得 我心里开始同意了。其实那时我真的没有任何理由不结婚了。
小雪默默靠在我怀里,脸上荡漾著幸福的光泽,似乎正憧憬未来的温馨生活。
那时我已开始考虑业务在全球范围如何利用各国政策合理取得更大收益。当 时澳大利亚的公司税率在33% (现在已增加到36% ),联邦政府征收办法是用公 司基本收入已经缴纳的公司税冲掉澳洲国内股东应缴纳的所得税。分到免税红利 的非居民股东可以免交红利预扣税。澳洲国内各公开招股公司相互之间支付的所 有红利和私营公司分到的免税红利一般都允许退税。但早在1985年9 月19日以後 获得的资产如果已经取得收益,将征收资本收益税。我与父亲的观点略有不同, 我希望将家族产业全球化,当然可以考虑澳洲作大本营,这样就可以赚取更大的 资本利益差。
小雪和母亲对我提提到的结婚一事,使我考虑我将立足在甚麽地方,以後小 雪将重点到该国居住。小雪见我思考,还以为在想结婚的事,她除了不停地抚摸 我外,更多的是探询地看著我。我告诉小雪第二天到公司看看。小雪当然高兴我 开始关注她的事情。
一进入KEVNIA模特公司就明显感觉到是一个艺术商业公司,而且有显著的小 雪的个人风格色彩。我笑著对小雪说:“看见这个公司,我就知道是你的个性的 张扬和体现。”小雪挽著我手,笑道:“那你喜欢不喜欢?”“你说呢?”。
碰到的每个人都笑著向小雪打招呼,小雪搂住我手,自然不用介绍公司员工 知道我是谁,何况公司简介上就有我的照片和介绍。路过公司大办公室,十几位 正在忙碌的员工起身鼓掌,我笑著向大家问好,我看小雪真的很兴奋,那时我感 到如果夫妻共同打天下也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情。
进入小雪宽大的办公室,小雪笑道:“原来为你准备的办公室你总也不来, 我安排作模特训练室了,你就在我办公室坐吧。”我笑著坐到小雪的十分庞大的 办公桌前,桌上很整齐,除了我和她一张合影的相框外,几乎没别的东西。“你 办公桌比我的还大。”我开玩笑。“我哪能跟你比,因为我总要在桌上看模特资 料,都是很大的剧照,所以安排大桌,你办公桌才是一点用处没有呢。”两人正 说笑间,秘书小姐进来告诉说露西小姐来了。小雪笑道:“让她进来吧。”然後 又看看我解释“公司的模特总监露西小姐。”我坐到沙发上去,笑著指指办公桌 请她回位坐。小雪笑笑跟著我坐到沙发上。
一个金发美女走进来,看上去,显然比小雪还高半个头。大概有一米七九的 身高。走路步伐显出她是模特出身,高质地的名牌服装,整洁的面容,飘逸的头 发,笔直的大腿,充满朝气和魄力。她与小雪拥抱互吻了一下,然後笑盈盈地向 我伸出手:“露西,见到你很高兴。”我早已起身也身手握住她手,那是一双细 腻温软的手。
露西笑著对小雪说:“伊芙琳,看上去你气色很好。”小雪的英文名为Eve 伊芙,朋友都叫她Evelyn伊芙琳。小雪笑著说谢谢,然後对我说:“露西是前年 的澳洲模特大赛冠军,今年刚加盟KEVNIA. ”我笑著说:“露西小姐很漂亮。”
露西高兴地说谢谢,然後看著小雪说:“你找我有事?我知道,大卫先生每 次回来你总会在家陪他的。”“他要来公司看看,我想六十分锺後让他见见公司 的模特们,你能准备好吗?”露西起身:“没问题。等会见。”
小雪让公司主要管理人员分别进来,向我作了介绍。我还是比较欣赏小雪的 工作的。等只剩我们两人後,我问公司赢利情况,小雪不好意思地说:“我也刚 开始嘛,不要期望值太高。”她笑著继续解释,“每年有几百万收入,但开销和 宣传费用太高,公司能保证运转吧。”“不用我帮忙吧?”“暂时不用。临时需 要资金,爸爸那边也会支持的。”我看她也就图个热闹,总比在家闲著强吧,也 懒得问这个问题了。
在公司顶层表演小厅,三十几位模特进行了T 型台表演,凭我那时的一些认 识,觉得模特还算说得过去,形象和身材条件没有超水准的,但应该属於中上等。
女孩们本身没给我留下更深印象。虽然我自己长得人高马大,相对澳洲女孩 那种粗旷,我更喜欢细柔类型娇小玲珑些的女孩。
中午,小雪让露西、公司公关经理安妮小姐一起在一家中餐馆陪我吃饭,我 发现一个问题:“是不是模特公司工作人员都是女性居多?”
安妮笑著说:“伊芙琳不喜欢与其他男士共事。”露西也笑著说:“是啊, 她脑子里只有你。”小雪笑道:“别听她们胡说,我还不至於这样。公司的许多 重要岗位都是男士把持。这是陪你用餐又不是汇报工作,当然得请朋友一块合适。”
那段时间,小雪正准备一个国际时装发布会及模特比赛,虽然她几乎推掉一 切公司事务,但毕竟有些重要事情得她决策,因而她显得比过去我回澳洲时要忙 碌一些。有一天,我们躺在床上,我看她困乏的模样,对她说:“你专心忙公司 事务吧,别花太多时间陪我,正事要紧。”“陪你就是正事呀,原谅我整天忙忙 碌碌的,你是不是也紧张兮兮啊?”
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我主要是担心你累著。”“谢谢。”她柔情地吻 吻我,看著我:“这样吧,你没事的话,干脆就到公司常看看,见著你,我心就 踏实。”我反正也没事,正好可以到公司边锻炼身体,边陪陪她,就点点头。
我有时随小雪一块去公司,有时去看望澳洲一些朋友,然後顺道去公司看望 小雪。去得勤了,公司的人渐渐也熟悉许多。模特们不训练时,如果小雪开会或 有事,我就在公司训练室作些身体锻炼,然後游泳,自由闲逛。
一天我正坐在小雪办公室的会客厅,看一份香港来的业务报告,露西进房间, 她见我,含笑说:“伊芙琳正与一位客户谈合作,让我来陪陪你。”我放下手头 材料,请她坐。露西坐在我对面,在她坐下的一瞬间,我好象看见了她短裙里面 黑色的裤衩,心一激灵,我绝对不想在小雪周围有任何越轨行为,但内心那种窥 探的欲望冲击著我。
也许露西个子太高,而短裙太短,沙发也较低,所以坐在沙发上久了,我看 露西也觉得不舒服,频频换坐姿,在我们说笑过程中她常高兴的前仰後合,身体 也渐渐放松不太顾忌坐姿了,为了舒服腿也不象开始总并得紧紧的,让我看得见 她大腿的白腻和黑色裤衩底的丰满隆起的部分。
我的目光使她意识到了我看甚麽,她略显羞怯地端正自己的坐姿,但渐渐的, 我觉得她有点故意张开腿的意思,最初无意的露出裙里身体时还若隐若现,当意 识到我的注意後我再看到时,她的身体是非常清晰并几乎不动也不躲避。
在美国及各处常碰到这种下属,让她们坐下时,她们会故意露出裙里的裤衩, 吸引你注意,其实她们也真未必有甚麽别的企图,有些女孩是已经养成了这个习 惯,故意春光外泄来挑逗男人尤其是自己老板。但露西不同,她是小雪的朋友, 知道我和小雪的关系,而且也应该是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因而她的故意就很明 显是在向我暗示。与美国、澳洲、欧洲女孩接触多了,早领悟了她们的行事风格。
我笑著问露西:“露西小姐喜欢黑色?”露西马上明白了我说甚麽,她嘻嘻 笑著说:“你喜欢吗?”“因人而宜吧。”“我呢?”我笑而不答。她似乎无意 但把腿撇得更开些,我似乎可见她黑色裤衩边上露出大腿跟部的棕色体毛,在雪 白的皮肤下十分醒目,很是刺激我。
正在这是小雪匆匆进来,我见露西并紧了她双腿,小雪抱歉地说:“亲爱的, 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怎麽样,与露西小姐聊得还高兴吗?”我那时只想与小雪 早点回家做爱,我如释重负地起身,抵抗著露西的诱惑,揽住小雪的腰,说: “没事了?”小雪点点头,我说:“那我们回家吧。”小雪笑著点点头,向起身 道别的露西表示感谢。露西含笑握握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手比过去都要用劲。
我不希望在小雪她周围有任何豔事破坏我们的关系,那我的损失就大了。我 不敢玩火。
这之後有几天我没去公司。更多时间陪母亲在一块聊天、逛街、访友。
小雪告诉我,模特们准备彩排,希望我去看看。我犹豫许久,决定去看看。
露西台前台後忙碌,没时间与我多呆。彩排过程中,公司几乎主要人员或参 加或观看,小雪陪我坐在前面,告诉我每个设想及表演模特的特点。前後经过了 约四个小时,在大家的掌声中结束了。露西走到我和小雪前面来,我伸手表示祝 贺,小雪笑著说:“等会儿我们准备庆祝一下。要不你也一起参加吧?”
一个小型酒会,主要犒劳参加此次活动的公司人员和模特们。气氛活跃。小 雪分别到各主要成员面前碰杯表示满意和感谢。露西端著酒杯来到我面前,她笑 著说:“怎麽好几天不来公司了?”
“在家陪母亲,你知道我一年大多时间在外,很少陪家人的。”我笑著说。
露西笑笑,看著我问悄声问:“你猜猜我今天穿甚麽颜色?”
这太露骨了,我看看她穿著一条深色的长裤,笑著摇摇头,不想接她话茬。
也不想两人继续这种游戏。
“你不想看看?”露西妩媚一笑,太有诱惑力了。好在小雪走了过来,对我 说:“就让露西陪你聊聊天吧,我看你也挺没意思的。”
“伊芙琳,我带他去参观公司模特时装吧。”露西说。
“算了,麻烦以後再说吧。”我忙说。
小雪对我是绝对信任的,她不象我认识的其他女孩处处设防,而是从来就采 取信任的态度,她清楚我明白玩火的後果。她笑笑:“好啊,让露西带你四处看 看,我们公司代理的品牌和各种新时装很漂亮的。”
露西笑嘻嘻地看著我,我叹口气,我知道我是没法抵挡露西的引诱的。
来到公司地下室很漂亮时装库,有人替我们打开门,进到室内,我眼前一亮, 果然是异彩夺目。露西带我边看边解说。到了室内的深处,露西停下,笑盈盈地 看著我。我看著她,从她那棕色的眼珠看出自己的无奈,我搂住她腰,她靠到我 怀里微闭上眼睛凑上嘴来,我低头吻她。
露西蹲下身,解开我裤子,嘴含住我下面,在她熟练舒适的吸允中我很快就 硬起来,她笑著,掏出避孕套给我套上,说实话我也不放心她,所以也没说甚麽。
露西脱下自己外套,解开自己长裤,原来裤子里甚麽都没穿,她得意的笑笑, 好象告诉我你是绝对猜不到的。
我手摸她乳房,与她身高比起来,露西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柔软匀称,她拉 过我手,走到旁边坐塌,她躺下,我摸摸她早已开始流出爱液的毛茸茸的身体, 插了进去。两人都不说话,只听见彼此的粗粗的呼吸,在两人身体震颤的瞬间我 射了。露西取下避孕套,拿起旁边放著的化妆纸包上放进裤子口袋,又用纸给我 下面擦拭干净,然後迅速穿衣。
走出地下室,露西挽著我手,脸上很兴奋,我觉得对不起小雪,对她说: “你回酒会吧,我想去办公室。”“我陪你去?”露西关切地看著我,我摇摇头。
一会儿,小雪、露西和安妮笑嘻嘻地推门进来,看见我呆坐在沙发上,小雪 惊呼著到我身边:“怎麽啦,不舒服?”“没有呀。”我笑笑,看看露西和安妮。
小雪摸摸我额头似乎稍放心些:“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安妮眼中含著奇怪 的微笑,我觉得露西似乎告诉了安妮我们的事,我真的很愤怒,为小雪难受,这 不是公然欺负小雪吗?露西看出了我眼中的恼怒,瞪了安妮一眼走到我身边: “对不起。”
小雪看著露西,露西说:“我不该让他独自回办公室,我应该陪陪他的。”
我听小雪说过,她们三人确实是事业上、生活上的密友,露西和安妮对小雪 公司的帮助也是不遗余力的。我也没甚麽可说的了。
安妮对小雪说:“你不是还有一个谈判吗?我来陪他吧。”露西显然不悦地 看了安妮一眼,我笑著站起:“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小雪不舍地看著我: “我最多还有半小时,不能等等我?”等下去我该成你们三人的公共情人了,我 还是走吧。可看著小雪恳求的眼神,我又不忍心,小雪早晨在床上就告诉过我, 她觉得与我一起上班、下班,好象回到了当年我们在北京办公司的情形,她觉得 非常幸福。我温和地对小雪说:“你安心忙吧,别著急,我在办公室等你。”小 雪高兴地吻吻我:“谢谢你。”我对露西和安妮说:“你们也去忙吧,我想独自 呆会儿,谢谢你们。”露西高兴上前,亲我一下,安妮明显失望,也只好礼貌性 的搂搂我,亲一下,她们都出去了,我才静下心来想想我和小雪的事。一般而言, 象我和小雪这种单身同居,露西和安妮她们与我偷偷情,应该属於正常的,至少 她们看来是这样,如果我和小雪真结婚了,她们相对而言就会更注意些,当然不 排除还会引诱引诱你,但那纯属女孩子之间本能的一种竞争显耀,她们不会太明 目张胆的。
澳洲女孩和美国女孩都很开放,有些甚至与我碰到的瑞典、丹麦、德国女孩 一样开放,无所顾忌,她们才不管你是否结婚是否有女朋友呢。看来我是得与小 雪结婚了,否则还不知道以後会出现甚麽样的局面呢,但有时也想,结婚了,就 我自己那冲动劲不是更让小雪整天伤心难受吗?
余下几天,我没去公司,小雪基本上在家陪我。然後我去了美国。三个月後, 我又回澳洲。小雪的比赛早结束,她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就去过公司一次,见 到了露西,彼此打打招呼,好象两人都忘记了过去的事。我庆幸这点。
一天晚上,公司有一个招待酒会,邀请了许多澳洲演艺经纪公司人一块聚会。
小雪希望我参加,我婉言推辞。小雪恳求我,她说别的人都带夫人或朋友, 她孤单没意思,我知道她是希望我多参加这类活动一方面在她交际圈向大家介绍 我,同时我出现肯定能给公司增色不少。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我只好同意。
由於是个商业酒会,故在酒店举行,小雪挽著我的手,虽然我很少参加她这 些聚会,但来访者当然知道我是谁,所以我看大家更多是向我打招呼问好,小雪 倒反而是陪同来宾了,小雪很喜欢这种身份,她其实就是要作为正式夫人的名份, 比给她甚麽总裁或董事长更喜欢。我觉得自己压力很大。所以在晚会她介绍我时 都说:“这是我先生。”她的兴奋点在此。
但毕竟她是主办单位的总裁,故有些比不可少的应酬要多於我。我只好又由 露西陪同了。
露西笑著问我:“怎麽总躲我?”我坦然笑笑,说:“怎麽会呢。”“你今 天不想猜我穿甚麽颜色吗?”“当然是红色。”我不想有更多瓜葛,於是随口说。
露西吃惊地看著我:“你怎麽知道?”“不是猜吗?”我也奇怪居然猜准了。
她靠到我身边,轻声说:“我想与你单独一起。”
我摇摇头,小雪放松後的狂劲已经让我受不了,我不太想要,而且露西也已 不是很让我有感觉,如果放到当年刚到澳洲读书的时节,别说是露西这样一个漂 亮的美女,即使一个普通澳洲女孩就让我冲动了。
露西见我摇头,凝视我道:“最後一次?”这个建议倒很有诱惑力,反正做 爱後大家形同路人,美女送上门何乐而不为?我四周看看,露西笑了:“伊芙琳 正与朋友们谈事,酒会正式开始她才会紧跟你。跟我来吧。”
我跟她穿过人群,走到了一间客房。进房间,她就搂住我热烈的亲吻,被她 感染我也很快就被性欲控制。我们疯狂做爱,我的印象中只有曾经在日本与惠子 有过如此强烈的冲动和做爱,我觉得我射出後许久,露西还四肢滩在床上喘息。
突然她猛扑到我怀里,死死抱住我,绝望地说:“要不是伊芙琳,是谁我都 会去抢你,可是,伊芙琳是我好朋友,我没法做到。”我早平静了下来,心想: 是好朋友你还偷偷约我,看来她们这种朋友也不怎样。你抢我我还未必同意呢。
露西那长长的身体确实也很迷人,身体里也仿佛有灵性,让我爽快。也是时 间地点都不对吧。
我们分别回到酒会,酒会早进入用餐阶段,安妮首先发现了我,她走过来, 用手中酒杯轻轻与我手中酒杯碰了一下,盯著我说:“我和露西都是伊芙琳同样 的好友,可你太偏心了。”看著安妮那丰满的身体,也许是刚才几乎被掏空了吧, 我确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只好礼貌地笑笑,与她碰碰酒杯。这时露西端著酒 杯脸上流连著满足和兴奋的光亮,她与我轻轻碰一下杯,看著安妮说:“安妮, 你怎麽没带凯瑞来?”凯瑞是安妮的男友,安妮不高兴地说:“你不也没带托平。”
露西有点尴尬地看看我,因为做爱时她告诉我她没有男友,虽然压根我就知 道是撒谎,但也懒得理她,毕竟我们也不是正规交友。安妮也觉得这样太使人难 堪,毕竟大家有游戏规则,她笑著说:“露西,我对大卫说,我和你一样是伊芙 琳的好友,大卫应该同样待我,你说呢?”露西嘻嘻笑著,看著我说:“是啊, 我们三人是不分彼此的。”我笑笑,我的小雪可不能让你们男友来不分彼此。
小雪总算从人流中过来,说:“哪去了,我到处找你,我几个朋友我想让你 见见。”我向露西和安妮点点头,随小雪去见别的朋友。
我和露西真的那是最後一次,半年後我与小雪结婚了,露西和安妮各自带著 男友,露西和安妮在婚宴上带头闹得很厉害,举行完婚礼,我和小雪去旅游度蜜 月,其实也就想安静安静吧。再次回到澳洲,小雪开始准备随我到香港去做专职 太太了。我希望她长期呆在香港,但因故小雪又过了两年才正式移居到香港,那 时她将公司业务带到了香港。当然,露西和安妮继续留在澳洲。
印象中,露西是我婚前在澳洲最後一个约会的女孩子。偶尔,露西和安妮到 香港玩,我们见面,大家象好朋友一样吃吃饭,聊聊天,仅此而已,那时小雪已 做妈妈了,我们生活都有了新的内容,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好在小雪她跟我那些朋友从来不上网看甚麽故事,时间都花在打球,娱乐上 面,我相信她也永远不会看见这些故事,所以我记录下这些,如果小雪某天真看 见了,希望她不会对笔名对号入座,至少明白那都是过去了的事。毕竟我真爱的 是她。 ---------- 36、韩晓涵
我考上研究生的那个夏天,夏洁和张丹闹著要出去旅游,张丹希望去江西, 她正好可以回家,夏洁希望到湖南,动机也一样,我不希望与她们家人见面,於 是全部给否了,我们一起研究了半天,三人总算同意去四川省的九寨沟风景区。
临行前一晚,我去张琼那儿,我准备回家时,张琼给我五万块钱,并非要我 带上一部移动电话,让我们一定吃好住好,并千叮咛万嘱咐,说有甚麽事情立即 打电话给她。
第二天我们乘机抵达成都双流机场,大学的一位学姐杨扬和她先生李杰在机 场迎接我们。在北京时我与杨扬通过电话,她听说我要到四川非常高兴,电话中 我才知道,杨扬已结婚生子,孩子已六个月,先生在四川大学任讲师,杨扬自己 则在一家公司工作。再次见到学姐,感慨万千,看上去,杨扬比大学时稍稍胖了 些,也可能是生孩子的缘故吧,不过模样依旧,看上去很亲切。
我们住在人民南路的岷山饭店。在出租车上,杨扬笑著悄悄对我说:“看来 你也没闲著,终於将两个小学妹搞到手了。”我说:“张丹是徐青姐的老乡。”
“我知道,徐青昨天还与我通电话说你要来成都,让我好好接待你。”我感 谢地拍拍她手,杨扬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是啊,你都 当妈妈了。”说到孩子,杨扬似乎感到幸福和满足,我内心为她祝福。
我们开了两间房,洗洗收拾停当,杨扬带我们到一个叫芙蓉餐厅的地方吃饭。
吃完饭,杨扬让李杰去结帐,让我给阻住了,杨扬看看我,对李杰说你就让 他结帐吧,反正在学校出去吃饭也都是他结。她问我在成都的安排,我告诉杨扬 不用她操心了,我们会照著地图自己玩,杨扬看看夏洁和张丹,点头也没说甚麽。
回酒店,我独自回房间,然後给夏洁她们打电话:“喂,你们没人管我呀?”
一会儿张丹敲门进来,说:“小洁身体今天不方便。”“你来我也很高兴呀。”
我拍拍旁边,张丹靠到我身边,坐了一会儿,张丹起身帮我脱衣陪洗澡聊天, 当她脱光躺到我身边时,我才感到我们的旅游正式开始了。
第二天,我们分别玩了杜甫草堂、武侯祠、青羊宫、望江楼和文殊院,成都 倒也真没甚麽好玩的,好在有夏洁和张丹两个漂亮女孩陪著,看她们处处好奇、 欢天喜地的,我也倒不觉得枯燥。
在饭店吃完饭,三人爬在床上研究半天地图,决定去都江堰的青城山玩。第 二天起床,吃完早餐,在市区逛了逛,租了一辆出租车,经过一个多小时,到了 都江堰,在安澜索桥(所谓夫妻桥)照照相,玩了几个小时,三人来到离都江堰 16公里外的青城山。在青城山,我第一次见到了韩晓涵。
夏洁走哪里都是众人目光追踪的焦点,她的漂亮和雅致在外面与人比较更显 突出。同样,韩晓涵也属於那种在任何地方都会吸引男人目光的靓丽女孩。在青 城山脚下,我们到一个号称道家菜的餐馆吃饭,刚坐下,两个女孩嘻嘻哈哈笑著 也走进了餐馆,韩晓涵的清纯漂亮不亚於夏洁,而她那活泼的神态虽然没有夏洁 那高雅的气质但却充满了青春朝气。夏洁和韩晓涵互相对望了一下,也许是漂亮 女孩天生的比较吧,我看她们好象特别在意对方的一言一行。
听口音,韩晓涵好象也说普通话,但不是太标准,在四川话盛行的周围显得 很突出,如同我们聊天一样。与韩晓涵一块的女孩普通话好些,,两人看上去也 象是大学生出来旅游的。
青城山号称四绝:青城苦丁茶;白果炖鸡;洞天乳酒;青城泡菜。我们喝著 苦丁茶,张丹大叫难喝,夏洁也一脸苦像,说实话我也喝不习惯,好在炖鸡和泡 菜来了,大家才赶快吃起来。我看韩晓涵也比较注意我们,确实,夏洁太扎眼了。
吃完饭,我们走向青城山。在青城山山匾下,我们互相拍照,我想让人给我 们三人照照相,扭头,正好看见韩晓涵和另一个女孩过来,我对韩晓涵说:“小 姐,帮我们照照相好吗?”韩晓涵笑眯眯地接过相机,我站到夏洁和张丹中间, 我觉得夏洁好象故意很亲热地用手搂著我,我只好也一只手搂在张丹肩上。
照了几张,我过去接过相机说声谢谢。韩晓涵笑著问:“你们从哪儿来?”
我说北京,也问她。韩晓涵说也是北京,这时夏洁和张丹也走过来,韩晓涵 笑问夏洁是不是大学生出来旅游,夏洁笑著点点头,然後互相询问首次知道她的 名字叫韩晓涵和她的同伴李媛媛。原来韩晓涵是四川一个德阳的人,李媛媛是来 自湖北一个少数民族地区,她们都是北京某大学的与夏洁同届的学生,正好利用 暑假回家前一起旅游。我还想与韩晓涵套近乎,夏洁略撒娇地对我说:“快点走 吧,不然都玩不过来了。”我只好向韩晓涵和李媛媛点点头,道别。
青城山果然名不虚传。山上林木葱茏,峰峦叠翠,状若城廓,全山景物幽美。
据我们请的导游介绍全山曾有道教宫、观70余座,现尚有遗迹38处。青城山 分青城前山和青城後山。前山景色优美,文物古迹众多;後山自然景物原始而华 美,如世桃园,绮丽而又神秘。其中,著名的有:建福宫、天师洞、三岛石、祖 师殿、朝阳洞、上清宫以及天然图画、金鞭岩、石笋峰、丈人山等。在上清宫, 我们又与韩晓涵和李媛媛相遇,这次大家算熟人了,互相打招呼,然後又分开自 己玩自己的。
在青城山道观,我们坐下休息,品茶,韩晓涵她们也走过来,我请她们坐在 一起喝茶。这时我才有时间细细打量韩晓涵。她身高约一米六三左右,微圆的脸, 黑黑的眉毛,嘴唇显得很性感,洁白的牙齿,细看还真没有夏洁漂亮,但她那大 大的眼睛和非常丰满的乳房使她身体很有诱惑力。我总觉得四川女孩都有许多共 性的东西。
韩晓涵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感觉出夏洁对她的防范,为甚麽她当然明白, 所以她尽量和张丹聊天,有时也与夏洁聊,除非我问,她很少与我主动聊甚麽。
张丹是个实在人有问必答,一会儿韩晓涵对我们的情况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我问韩晓涵她们还去哪里玩,韩晓涵告诉她可能就回家了,李媛媛原来想去 九寨沟但因为没伴,可能就从重庆回家了。她又问我们,我说我们的目的地是九 寨沟,韩晓涵听了对李媛媛说:“媛媛,你可以和他们一块走呀?”
李媛媛摇摇头,笑著说:“这不合适,除非你先不回家,一块去。”韩晓涵 问夏洁:“你们准备怎麽去呀?”夏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说:“还是 租辆车走方便吧。”韩晓涵笑道:“你们真是豪华旅游了。倒是真想与你们一块 旅游。”我当然愿意韩晓涵与我们一块,可是考虑坐车不太方便,而且我知道夏 洁和张丹未必喜欢我带她们。见我们都笑笑没吭声,韩晓涵也不好再说甚麽。
接下来玩,当然就一起走了。也许无意,我和夏洁走在一块,而韩晓涵、李 媛媛与张丹走在一起居多。夏洁因来例假,脸色显得苍白,所以走一会儿我们歇 歇,到一个公共卫生间,夏洁去卫生间,韩晓涵、李媛媛和张丹走跟上来,我问 张丹需不需要休息,张丹说好啊,大家就坐在树荫下乘凉。张丹看著我:“你水 又喝完了?”我确实饮水厉害,张丹心疼地给我擦擦汗,说:“要不要我们也拿 些东西?”所有东西都背在我一个旅行包里。我笑著说:“这算甚麽,比踢球轻 松多了,怎麽能让你们这些女孩子受累呢。你不也满头大汗吗?”说著我给张丹 擦擦汗,张丹笑著说:“早上起床你非要我多穿,现在都没法脱。”“我不是听 说山上冷嘛,谁知道今天这麽热。”说著我拉开她衣领向她胸前吹吹气,开玩笑 道:“要不我给你吹点凉风?”张丹脸一红,我这才想到旁边还坐著两人。
韩晓涵和李媛媛面面相觑,被我们的亲昵闹傻了,她们一直以为我和夏洁是 朋友,但看我和张丹显然不是一般关系,既然晚上住一起关系自不用说,那夏洁 是我们什麽?我也早意识到不妥,只好笑笑,希望她们没太注意,尤其是韩晓涵, 其实就韩晓涵最注意我们。夏洁走了出来,见我们坐著休息,她很自然地偎靠在 我肩膀,小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烦人啊?”
“我可没烦你,出来玩越轻松越好。”我温和地看著夏洁说。“去九寨沟我 们可以每天玩一会儿,不用著急的。”夏洁看看放在我身旁背的旅行包,看著张 丹埋怨:“就丹丹,非要带这麽多东西,你要压死他呀。”
“你吃的时候不嫌我让带多了,现在你埋怨我带多了。”张丹嘻嘻笑著嚷。
夏洁笑著嚷:“就我一个人吃啊。要不,拿出来吃点,喝点,减轻负担吧。”
说著夏洁打开包,把包里凡是吃的喝的全拿出来,让韩晓涵和李媛媛也一块 吃。
女孩子们见到小吃零食还不都高兴地抢著吃起来,我看著韩晓涵青春活泼的 身体,内心真的很喜欢。坐在山涧大树下,领略凉爽的山风,觉得心里舒坦了许 多。
四个女孩交流著各校有趣的事情,谈笑得高兴了,夏洁对韩晓涵说:“干脆 你们跟我们一块去九寨沟玩吧。”“是呀,大家一起人多有意思。”张丹也笑著 邀请。李媛媛摇摇头:“象你们这样玩,我们可玩不起。”这一说,夏洁好象才 醒悟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我笑笑:“你们高兴一块走就一块呗,我没 意见。”我觉得夏洁有些後悔刚才的冲动。“费用嘛,你们原来的旅游费用就用 在路上买小礼品回学校送人吧,租车也不在乎多坐两人,酒店也没多少钱,吃的 话,料你们两个女孩子也吃不了多少。你们看怎样?”
这种好事韩晓涵和李媛媛当然求之不得,夏洁和张丹也只好笑著说好。
回到成都,我让杨扬帮助联系车,最後租定了一辆日产越野吉普。
在成都休整一天。五人一行开始向九寨沟出发。给我们开车的司机李泉也是 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所以一路说笑一路歌倒也不显疲乏。
我们先到汶川县卧龙熊猫自然保护区,保护区奇妙的自然景观、变化多样的 森林植被、幽深的环境以及形形色色的稀有动植物汇集成一种难於抗拒的诱人魅 力,大家兴奋异常。
许多地名真是记不太清,总之沿途欣赏岷江上游河谷风光,藏羌风土人情, 参观1933年大地震遗迹——叠溪海子,眺望5588米的雪宝顶,晚住茂县羌林大酒 店。韩晓涵、李媛媛与我们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过松潘黄龙旅游区,最後到了九寨沟口,住进九龙宾馆。
张丹自进入高原区,身体就一直不适。夏洁也不是很舒服,所以到九龙宾馆 住下後最初两天大家都呆在宾馆没进沟玩。四个女孩就李媛媛身体还没甚麽大的 反应。大家实在闲得无聊了打打扑克牌,或者到宾馆四周转转。
一天我正与李泉在一起聊天,韩晓涵笑著过来。我正跟李泉聊四川的话题, 但许多话题我并不感兴趣,聊得兴起他四川话就蹦出来了,他的四川话许多我听 不太明白,所以见到韩晓涵来特别高兴。
韩晓涵坐下,笑问:“你们聊甚麽呢?”我叫服务小姐给她一杯饮料。李泉 用四川式普通话说:“我们摆四川的事。”“四川的甚麽?”韩晓涵问。李泉顿 时哑口了,其实我们刚才正聊四川女孩。李泉当然不好意思当著韩晓涵的面说。
韩晓涵似乎也明白了谈些甚麽,没继续问,而是看著我说:“小洁好象身体 也不舒服,怎麽回事啊。”其实夏洁本来没事了,但可能前一晚我们做爱不注意, 她著凉有点感冒。
“她可能感冒吧。”我笑笑不多说。韩晓涵想说甚麽,忍了忍没说。李泉是 个机灵人见状借口休息就走了。
经过了好几天交流,韩晓涵对我的情况已明白一些,但她还是有一个问题不 明白,她看著我问:“我问一个不太礼貌的问题。小洁和丹丹谁是你女朋友?”
“重要吗?”
“我就是想弄明白。”
“都是我学妹,都是好朋友,你不现在也是朋友吗?”
韩晓涵一时也无法表达更清楚,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指这个。”
“我们不是朋友?”我笑笑“你是女孩子,当然也是我女朋友。”
韩晓涵知道我故意在回避,干脆说明:“谁是你恋爱的女朋友。”
“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我还是没有正式解答她,抽象地解释。
“我见她们晚上都住过你房间。”韩晓涵盯著我。
“别问这些事了,你不明白的。”我不想正面回答她甚麽。
“是我本身就不该问,还是你不好回答?”她一步不让。
“问这些有甚麽用,大家来高高兴兴玩就是了。”
“因为我想弄明白。”
“为甚麽?”
“因为我喜欢你。”韩晓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看著她,最後不得不移开眼睛:“是或不是,一个或两个有甚麽分别吗?”
韩晓涵火热地看著我:“当然有区别。如果是,我当然就没希望了。我不会 去破坏你们的,但我希望知道是谁,你究竟爱谁。如果两人都是,我觉得我有希 望。”
“你不在乎我与她们或别人?”
“当然在乎。但我现在是希望她们不在乎我,我没资格要求别的,我不管你 过去怎样,现在怎样,只要求未来怎样待我。”
“看来她们邀请你们来是错误。”我心里替夏洁和张丹叹息,我知道我已经 被韩晓涵俘虏了。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我根本就不会来。”她干脆地说“你也觉得是错误?”
我看看她,不好说甚麽。
“你喜不喜欢我?”我觉得她好象在课堂发言,一点不含糊,但似乎太理性 了些,从我内心来说,更喜欢感性温柔些的。
“你是个好女孩,但你要知道你对我不太了解。”
“你相信一见锺情吗?”她继续说她的,“从在青城山脚下餐馆吃饭看见你 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我过去有过男朋友,我明白我的感觉是甚麽。你真以为 那样巧我们总巧遇?虽然你身边有两个漂亮的女孩,但我不死心一直跟著你们, 所以总能碰上。”
我也为自己的情感困惑了。“不管怎样,我不希望影响我和小洁、丹丹现在 的关系。我很知足。”
“你是开始就不让我和她们在一个起跑线上?”
“这是感情,不是跑步。”我被她咄咄逼人的态度搞得心烦意乱,而且很不 舒服。
韩晓涵意识到了我的态度,她沈默了半晌,抬起头。看著我,声音温柔了许 多:“我只想知道,你内心有不有哪怕一丝对我的喜欢?”
“象你这样漂亮聪明的女孩,谁要说不喜欢那不是骗人吗?但喜欢和之间的 关系是要考虑现实的。”
“有你这句话,别说她们只是先我与你认识,即使是你的妻子我也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要替我想想。”
“想甚麽?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天经地义。”
看我的神态,她温柔地轻轻抚摸抚摸我的手。我看著韩晓涵,想到了杨扬, 是不是四川女孩都这麽泼辣?温柔起来象蜜一样甜软,而认真起来透出一股狂放。
正在这时,李媛媛走了过来,笑著问:“找了半天,原来你们躲这儿聊天啊。”
“我们可没躲。”我笑著说,“找我们有事吗?”
“是小洁找,先找你不在,然後又找涵涵。”
我明白夏洁见我们同时不在肯定急了,於是说:“我去看看她们。”韩晓涵 目送我离去,没说话。
夏洁见到我,著急地说:“去哪里了,让我和丹丹著急。”
“我和李泉在酒吧聊天,一会儿涵涵也去了,大家一块聊天呢。”
“我都快死了,你还与他们谈笑聊天,你真狠心。”夏洁生气地翘起嘴。
我知道夏洁虽然这麽说,但内心早没事了,於是笑著问:“你要我怎样?”
“怎样?”夏洁声音低下来,但口气没变,“昨天我说盖上被子做,你非要 掀开被子,都是你害得我一天都不舒服。”
“後来可是你又哀求我非要做的。”我也轻声笑道。
夏洁脸一红:“谁哀求呀,谁哀求啊?”
“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就哀求,怎麽啦?”夏洁哧哧笑了,偎到我怀里。
中午吃完饭,我刚到大厅说到外面走走,正好李媛媛走出来。见我她不好意 思不打招呼,只好笑笑走过来。旅游几天,我还真很少与李媛媛单独一块。我说 :“小洁和丹丹生病影响你去玩了吧。”
“说哪的话,如果没有你们,我们还来不了呢,何况一个整体,相互照顾应 该的。”
我好象真没甚麽与她交谈的。
“你对小洁和丹丹还真好。”李媛媛说。“如果没亲眼见到,听涵涵说你们 三人的事我是绝对不会相信。”
“别说你不相信,我都莫名其妙怎麽弄成这样。”我知道韩晓涵告诉了李媛 媛我、夏洁和张丹的关系。
沈默了一会儿。我问李媛媛:“涵涵在学校有男朋友吧?”
李媛媛看看我,显然不知怎麽回答。“你觉得象涵涵这麽漂亮的女孩,而我 们学校本身女生就少,追求她的人会少吗?”
“我是问她有不有朋友?”我问李媛媛。李媛媛为难地看看我:“涵涵不让 我说,也许她怕你问我吧,但她确实是有男朋友的。”
“那你为甚麽告诉我?怎麽没与男朋友一块旅游?”
“我告诉你,是真不希望她掺乎在你们三人之间,你们这已经够乱的了,这 算哪门子事嘛。”李媛媛看看我低下头,想想接著说“最近涵涵确实与朋友闹别 扭了,所以赌气约我旅游散心。不过他们过去也常闹,开学又好了。我们都习惯 他们这样了。”
“我也觉得与小洁和丹丹这样不好,如果你是我们三人中间一个,你怎麽办?”
李媛媛想了想,脸一红:“你们确实彼此都喜欢,如果是我也不知道怎麽办。”
“你觉得我很坏?”
“不是坏的意思。”李媛媛看著我“也许女孩子都喜欢你这样的吧。”
“可你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是不是感觉我这人不好?”
“不是,不是,你很好。”李媛媛著急地表白“我不愿太热切,怕小洁、丹 丹包括涵涵误会。”
我笑笑:“只要对我没意见就行,我倒不求你对我有多大好感。”
“你真的让人喜欢,我怕自己也陷进去。”李媛媛一著急,说出了心里话, 她也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羞红了脸,但马上恢复了正常。“而且我也有男朋友的, 我的同班同学。”
“如果我喜欢你呢。”我开玩笑。
“不会吧,不会吧。”她连说两个不会,好象不知所措。
“我逗你的。”
“我没涵涵漂亮,但也没那麽惨吧”她嘻嘻一笑,倒也自然多了。
“你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谁说你不好了。”我看看她,“不说这个了,你不 是要出去吗?小心些。”
李媛媛点点头,起身离开。
张丹还在房间躺著休息,我得回去看看她。
我到夏洁和张丹的房间。张丹脸色苍白,一幅难受的模样。见我,张丹勉强 笑笑:“我真是不争气,身体怎麽会这样呢,你还好吗。我让小洁多照顾你的。”
我亲亲她,坐在床边:“别象我妈似的,我是大哥,我照顾你才对,是我没 照顾好你。”
张丹抓住我手,轻轻贴在她脸上,她总是恶心呕吐,宾馆医生检查过,因为 我们都说是感冒,所以医生也没细检查,开了些治感冒的药。
夏洁走了进来,她给张丹取药去了。给张丹倒水吃药,夏洁对我说:“丹丹 很少生病,她体质比我好,怎麽就总好不了呢。嘻嘻,别是怀孕吧?”
“不会吧?”我看看张丹,我不是太清楚。但看看张丹的神态,倒真与当年 学姐张蜜怀孕的样子差不多。
张丹紧张了,看著夏洁:“我每次都采取措施了。”
“说不定一高兴,他一不高兴,你又总是迁就他,难说,还是让医生全面查 查吧。”夏洁看著我说。我点点头。
一会儿医生请来,查查,笑著说:“她怀孕了,感冒药别再吃了。”
医生走後,三人相顾无语,张丹猛爬到我腿上呜呜哭起来。夏洁无奈地抚摸 张丹的後背,说:“我们不是商量过这个问题吗?”
“我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我是按要求做的。”张丹哭泣著说。
“你还不清楚他吗,随时随地,也不管准备好没有。”
“已经这样就别再说了。”我嫌夏洁废话太多。夏洁轻轻摸摸我手,看著我 :“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是无意的,对不起。”
张丹也止住哭,道:“算了,都别说了,总比当感冒治好。是不是?”说著, 她看著我挂著泪花勉强笑笑。我心疼地搂紧她,说:“丹丹,你受苦了。看来我 和小洁得特别关照你。”
张丹吻吻我:“谢谢。”夏洁看著我对张丹柔情的神态,心里多少有些酸溜 溜的,她想尽量轻松些,笑笑:“这就重点保护关爱上了?”
张丹瞪她一眼:“那你来试试?”夏洁含笑摇摇头,张丹轻轻打了她一下: “那你说甚麽呀。”
“好,好,我甚麽都不说,我好好伺候我们的小妈妈就是了。”夏洁说罢, 看看我,自己羞红了脸。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病因,张丹身体倒反而精神多了,晚餐也和我们一起到餐 厅用餐,平时都是张丹和夏洁给我端茶倒水,晚餐我照顾张丹用餐居多,张丹好 象从来没受过我如此的溺爱,我看她是有点受宠若惊了。夏洁虽然没说甚麽,但 总觉得受到些冷落,她怕我不高兴,所以尽量装得自然,但她受不了韩晓涵和李 媛媛的目光。
用餐过程中,张丹突然身体又起了反应,她实在控制不住,捂著嘴跑向卫生 间,夏洁看看我,跟了进去,韩晓涵看看我:“丹丹是不是怀孕了?”我不置可 否。一会儿,张丹脸煞白从卫生间走出,坐下,看看我:“对不起,我实在控制 不了。”
“那我陪你去房间?”我问。张丹摇摇头:“你吃吧,我不想吃,我陪著你。”
夏洁也说:“你吃吧,没事,我早吃好了,我陪丹丹出去走走。”
夏洁和张丹离开餐厅,韩晓涵看著我:“我真是很羡慕你们。媛媛,怎麽闷 头吃饭不说话?”
“说甚麽?”李媛媛嘻嘻一笑,起身:“我也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吧,我看 看小洁她们去哪儿了。”
“看见你们这样,我觉得你那天说得对,有丹丹和小洁这样好的女孩,确实 不应该破坏你们之间的这种情感。”
我也被张丹怀孕的事搞得心神不定,暂时也没有了对韩晓涵的那种冲动。我 说:“涵涵,我很喜欢你,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但你就别搅合到我们中间了。
而且你有男朋友的。“
“媛媛跟你说甚麽啦?”韩晓涵显然很不高兴李媛媛告诉我她的事“感情的 事不是容易分得清的。我会耐心等待的。我与我朋友分手了,没认识你就分手了, 媛媛应该知道。”
见我不说话,韩晓涵笑笑:“暂时不说这个了,你好好吃饭,看你没怎麽吃, 多吃点,啊?”我早没有了食欲,说:“吃好了,你呢?”“那我们出去散散步?”
我想也许能碰上张丹夏洁她们吧,於是点点头。
晚风吹来,凉飕飕的,我将韩晓涵搂住,她感激地看看我,紧紧依偎在我怀 里。我们漫无边际地走著。四周显得很安静,韩晓涵叹了口气:“我怎麽就没早 遇见你呢。”我似乎甚麽也没多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好象要下雨了,我说: “往回走吧,她们可能也回去了。”韩晓涵没坚持,温顺地点点头。
我走到房间,韩晓涵大大的眼睛凝视著我:“我想到你房间再坐一会儿。”
我开门进去,韩晓涵跟进。我打开电视机,节目正播放著酒店闭路电视节目。
我起身去脱掉外套,转身,韩晓涵已默默站在我身後,见我转身她不动,抬 起头,脉脉含情地看著我。那真是美极了的一张漂亮的脸和一对美丽的眼睛。
我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笑道:“傻乎乎地站在後面吓我一跳。”说著, 拉著她手,让她坐下。韩晓涵淡淡一笑:“我是不是很傻?”“说你一个傻乎乎, 你就小心眼啦?”我尽量轻松一些。
“我不是说你的话,是说我的行为。”
“胡思乱想甚麽呀,你甚麽行为?很正常啊。”我指指电视中正播放的影片 “看过这个节目吗?”
韩晓涵不接我的话,而是坐在旁边看著我:“你对我就没一点感觉?”
“你自己不也说暂时不说这些吗?”
“现在我想说。”
正好夏洁敲门,我开门,夏洁进来,她似乎早知道韩晓涵在我房间,她对韩 晓涵笑笑,然後看著我:“丹丹说明天大家就进沟玩吧,她说她能行。”
“好呀,也许进沟玩玩,她可能反而比呆在房间好。”
夏洁坐下,笑道:“丹丹说再不出去玩,大家都会遗憾了,到了九寨沟,居 然在外面呆好几天。涵涵她们早著急了吧?”
“当然著急。”韩晓涵嘻嘻笑著说“但是如果丹丹身体不适应现在回去也没 关系,以後我相信还有时间来玩的。”
夏洁起身,看著我:“早点休息,我再去看看丹丹。”
夏洁出门了,我知道夏洁的话是说给韩晓涵听的,但韩晓涵并没有走的意思, 我笑著对韩晓涵说:“明天出去玩,要不先回去休息?”
韩晓涵紧紧盯著我,然後又低下头,“我不想回我的房间。”声音细微得几 乎听不见。我说:“是啊,还早,再聊一会儿,我可没赶你走啊。”两人静静坐 著,我无聊地看著电视节目,我知道她等著我。但想想张丹那憔悴的样子和象惊 弓之鸟的夏洁,我柔情多於冲动。
我笑著用手点一下韩晓涵的眼睛:“看都要睡著了,回去睡吧。”韩晓涵起 身,我以为她要走了起身送她,她扑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腰,抬头看著我: “吻吻我。”我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在她凑上的嘴唇上亲一下,她贴紧我,舌 头伸进我嘴里。她的嘴唇滚烫、湿润、微微发颤,她的舌头显得很丰满,我回应 著她,她的脸上浮起了兴奋的红霞。
我们似乎都被对方感染了,两人回坐到沙发,她身体斜靠在我肩,双手搂住 我脖子,柔情地亲吻。我手情不自禁地摸著她丰满的乳房,她呼吸变得急促。这 时,又传来了敲门声。我们的嘴分开,我看看她绯红的脸,起身去开门。
夏洁进来,看了我们一眼,笑嘻嘻地说:“丹丹睡了,我睡不著,过来与你 们聊聊天。”韩晓涵笑笑,眼睛盯著电视看,我问:“丹丹好点吗?”
“她又不是生病,没甚麽大事。”夏洁坐到我身边,我自然手伸到她肩後, 她靠在我手臂上,也看著电视。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结,三人谁也不说话,我感到夏洁和韩晓涵在 互相叫劲,两人僵持著,韩晓涵享受到刚才我们亲吻带来的兴奋,说实话我也被 吸引了,她当然想留下不走,但夏洁似乎也没有走的意思,舒服地靠在我手臂看 电视,大有打持久战的准备。
终於,韩晓涵起身,笑道:“你们看吧,我得回去睡觉了。”我觉得大家好 象都松了口气。
韩晓涵离开房间,夏洁看著我:“还看电视?”我摇摇头,早被她俩折腾得 我困乏了。夏洁关上电视,走到我身边给我脱衣,说:“早点洗了睡吧。”夏洁 陪我洗浴,两人上床後,夏洁热情地吻我,手伸到我下面,柔柔地说:“我要。”
做爱收拾完毕两人躺在床上,夏洁给我盖上被子,然後偎在我怀里,小声问 :“你是希望我走还是希望她走?”“你说呢?”“那你为甚麽不说让她回去睡 觉?”“你没来我就说过了。”“那你们还接吻?”夏洁眼中开始滚动泪水。
“我真不忍心再催她。”
“那就忍心让我难过?”夏洁委屈极了。我叹了口气。夏洁擦擦泪水,抱紧 我。“我再傻也看得出她的心事,丹丹看她一眼就知道了,她埋怨我没照看好你。”
我笑笑:“甚麽时间你开始听丹丹的话了,历来是丹丹听你的。”
夏洁知道我是想把话题扯开,她也不再继续说下去,她说:“甚麽事情都是 商量的,我们谁听谁的呀,谁说得对就听谁的。”
“好了,睡觉吧。”
“那你要保证。”
“保证甚麽?”
“每天晚上让我陪你睡。”
“丹丹来时你也一块来?”我笑著问。
“去!”夏洁羞怯地打我一下,用手轻轻合上我眼睛,温柔吻吻我,然後也 闭上她那双俏眼。
第二天,大家高兴地趁车游览沟内景点。(我第二次与小雪到九寨沟玩,已 不允许自己开车进沟,而要坐统一的环保旅游车,我觉得这样很好)
我们首先到树正沟。进沟後到荷叶寨,据导游介绍,这是九寨中最大的寨子。
道口有一棵百年古松,苍劲挺拔,被命名为迎客松。女孩子们高兴的在迎客 松前拍照。我看韩晓涵也早忘了昨晚的事,高兴得象小孩子样这里看看,那里摸 摸,张丹好象也忘记了自己的身孕。
来到盆景滩,浅滩布满了白杨、杜鹃、松柏、柳树,水在滩上林间流过,滩 中的树木风姿飘逸,千姿百态,水色碧莹,如翡翠花盆,整个景色如一座巨大的 盆景。韩晓涵高兴嚷著要下水里去,夏洁拉住我,要和我合影。张丹也挤进来, 我让李媛媛给我们合照了一张。
然後是芦苇海、双龙海、火花海、卧龙海、树正群海等海景,到树正瀑布大 家实在被眼前景色所惊叹,於是都挽起裤腿下水嬉戏,张丹想下水,被夏洁给拦 住了,说:“你不要身体啦,那麽凉的水。”张丹只好坐在水边,向往地看著夏 洁她们踩水玩,我看张丹那孤单的样子,於是上岸坐到她身边。
张丹说:“怎麽不玩了,你玩吧,我看著就行了。”
“我陪你坐一会儿吧。”我坐到她身边,张丹抱过我脚帮我穿鞋袜,在家我 早习惯她这样,所以也没在意。离我们不远的韩晓涵看见,吃惊地看著张丹。夏 洁站在飞溅的水中,高兴地尖叫著,我大声说:“水太冷,别呆太久了。”
一会儿,夏洁、韩晓涵和李媛媛都被水冷得直哆嗦,上岸来,“你们要弄病 了,大家後面都别想玩了,赶快穿上鞋袜。”韩晓涵长了一双漂亮的脚。韩晓涵 见我瞧她脚,略不好意思地赶快穿鞋袜。张丹看看我,笑著说:“涵涵长了一双 漂亮的脚。”
夏洁也早看见了我的关注,笑著说:“涵涵真是不仅脸蛋漂亮,脚都长得如 此完美。”
韩晓涵见张丹和夏洁一唱一和地说她,她略撒娇地看著我说:“你管不管她 们俩啊。”
“夸你还不好,我管甚麽?她们管我还差不多。”我笑著说。
“好,你们三人合起来欺负我。”韩晓涵笑著说,好象已是我们中间的一份 子。她很自然地靠到我肩。我看张丹和夏洁都有些不自在,於是轻轻拍拍韩晓涵 的头,说:“我们去吃饭了,起身吧。”
韩晓涵起身,扶了张丹一把,然後手挽著我手臂随我们向前走。韩晓涵没有 刻意表现甚麽,在她很正常,因此夏洁和张丹倒也不是太在乎。只是走到车边李 泉有些吃惊,他印象中,通常是夏洁或张丹挽我手的。但他当然不会说甚麽,做 好自己本职工作即可。
上车,我坐到张丹身旁,韩晓涵紧挨我坐下,夏洁只好与李媛媛坐到一块。
李媛媛看出来,这时夏洁有些不高兴了。韩晓涵似乎还沈浸在刚才的美景之 中,只顾自己唧唧查查说过不停,她没意识到车中气氛的严肃。我不想弄得太紧 张,所以故意逗每个人说话。缓和气氛。
车在行进中,我叫李泉找个地方大家吃饭。韩晓涵爬在我腿上,与我身旁的 张丹说笑,我感觉到韩晓涵那柔软的乳房软软而有弹性地压在我大腿,刺激得我 有些把持不住。一个乳房正好顶在我胯部,很快我就有些反应,韩晓涵猛地感觉 到我的反应,脸一红,抬起身体,张丹本来很不自在,但也被这种情景逗得扑哧 一笑。
韩晓涵稍稍离开些我身体,羞得满面通红。夏洁在後面笑问张丹怎麽啦?我 瞪张丹一眼,张丹努力控制著但实在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想她如果看见 夏洁昨晚看见的一幕是绝对笑不出来的。韩晓涵羞怯过後也嘻嘻笑了。夏洁见谁 也不告诉她笑甚麽,抓住张丹说:“丹丹,告诉我,不然我咯吱你了。”张丹告 饶对著夏洁耳边告诉她,夏洁横了张丹一眼,意思是你还笑,夏洁悄悄对著张丹 耳边说了甚麽,张丹不笑了,她偎到我怀里,再也不说话了。
张丹几乎躺在我怀里,韩晓涵当然就不便再靠我太近,显得有些尴尬。韩晓 涵这才回到现实中来。好在李泉车停下。大家下车吃饭。
吃完午饭,大家到日则沟游玩。先看宽大的诺日朗瀑布,很快大家就忘了刚 才车上的一切,别眼前的镜海画一样的美丽惊呆了,女孩子们欢呼雀跃,赞不绝 口。一会儿再到五花海,我们全部陶醉了。五人跑到五花海东南侧的最高点,站 在一块称为老虎石巨大的石头上,俯视五花海的全貌,谁都不想离开。韩晓涵喃 喃道:“太漂亮了。”夏洁也沈浸在美景之中,张丹靠在我怀里,仿佛到了天堂 般如痴如醉。
拍照留影,韩晓涵走到我身边:“我与你照张像吧。”没理由拒绝,我搂住 她腰,韩晓涵幸福地靠在我怀里,让夏洁给我们照了张合影。
离开五花海,经过箭竹海、熊猫海、芳草海,到达了当天的最後目的地原始 森林。导游让我们结伴而行别走太远,我们惊奇地看著耸如云天的原始树木,脚 下踩著深厚柔软的苔藓落叶,鼻子嗅著芬芳潮湿的空气,耳朵听著松涛与鸟语, 身上拂著野林山风,眼中看著林木葱郁,我们好似来到另一个世界,顿时有种超 凡脱俗的感觉。
韩晓涵跟在我身後,当我们走到一棵苍天大树下时,韩晓涵猛拉住我到树後, 夏洁她们三人正好奇四处张望,猛发现我们不见了,急得大叫,韩晓涵拉我到树, 嘴就贴到我嘴上,她饥渴地吻著我,她急促的呼吸刺激著我,一股幽香从她嘴里 传递,身体的热能迷惑著我。听见夏洁和张丹焦虑地呼叫,我刚想应答,韩晓涵 对我摇摇头,她的手摸到我下面,我马上起了反应,韩晓涵羞怯地看看我,快速 解开我裤子,她嘴直接含住了我身体,在她嘴的舔触吸允下,我很快射进她嘴里, 她擦干净我身体,然後再擦粘在自己唇边的精液,笑笑轻声说:“下次碰到别的 女孩可别象刚才车上样。”
射出後,我身体爽快了许多。这时又传来呼叫声,韩晓涵应答了,然後拉我 走过几棵树,她坐下。夏洁、张丹和李媛媛顺著应答声跑过来,夏洁喘著气紧紧 抓住我,因著急泪水都快出来了。韩晓涵说:“我脚崴了。”李媛媛扶著韩晓涵, 韩晓涵只好假装一瘸一拐走著。张丹松了口气对我说:“可吓死我了,以为你在 森林迷路了。”
回酒店,大家用餐後洗完然後因为天下雨只好坐在咖啡厅聊天。聊天,是夏 洁和韩晓涵的空间,女孩子的话题我也不感兴趣,也就陪著听听,张丹靠在我肩 上,她不是那种善於言辞的人,李媛媛应该是能说会道,但她看夏洁和韩晓涵说 得热闹,倒有意不怎麽抢风头。
应该说夏洁和韩晓涵旗鼓相当,可能夏洁稍稍占些上风。如果心情好的话, 看著两个漂亮女孩柔润的小嘴唧唧呱呱说过不停,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张丹恋 恋地看著我,小声说:“我要回去睡觉。”我温柔地说:“好,我带你回房间。”
我起身,对韩晓涵、夏洁和李媛媛说:“你们继续聊吧,丹丹困了。我先陪 她回去了。”夏洁和韩晓涵同时看著我,我看夏洁是放心的神态,她已经习以为 常,韩晓涵则是探询的目光,见我很平静,眼神中没任何意义,也只好作罢。
张丹起身对几人笑笑,挽著我手离开。韩晓涵叹了口气,对夏洁说:“丹丹 那柔劲,真不是一般女孩子比得了的。他是不是特喜欢丹丹?”夏洁心里不爱听, 但还是含笑说:“你问他呀。”
张丹躺在我身边,她小声问:“涵涵喜欢你,你们到甚麽程度了?”我不想 讨论这个话题,说:“睡吧。”张丹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她的:“我和小洁 都很难受。”我吻吻她:“我们没做甚麽。你总不能让人不表达自己的想法吧?”
“涵涵太漂亮了,我甚至觉得比小洁都更有魅力。”“有你们俩,我真的很 知足了。”
张丹十分温柔地看著我:“我真想生下我们的孩子。”她的话吓我一跳: “丹丹,千万别这麽想,你我都在读书。这样怎麽行。”“只要你喜欢,读不读 书我无所谓了。”“那不行,你也得替你父母家人想想是不是?”“看你吓成那 样,我不会死缠你的,你说不生就不要呗。”
“你想甚麽?”张丹见我不说话轻声问。我轻轻摸摸她腹部:“睡觉吧。”
张丹手摸我下面,不好意思地说:“我最近两天特别想要你。”
当时的我也不懂张丹的身体可不可以做爱,但为了保险,也加上下午韩晓涵 也刺激得我身体早没了冲动,我说:“你现在身体不适合,以後再说吧。”
张丹也不坚持,手抚摩著我脸:“可我真想要,过去从来没这种冲动。”
“过去跟我做爱都是被迫的啊?”我开玩笑,岔开话题。
“你胡说,我自己也愿意要的。”张丹争辩道。看著张丹那淳朴的样子,让 我对她充满了怜爱。
起床用完早餐,继续到沟里游玩。直接到则查洼沟,五彩池小巧斑斓让我们 欢欣,而宽阔深邃的长海,北侧入口的湖岸有一棵,造型奇特,一侧枝叶横生, 另一侧则秃如刀削的独臂老人松让我们惊叹不已。
李泉带我们到附近一家藏民家吃了餐地道的藏式饭菜,大家没怎麽吃,但嘻 嘻哈哈倒也热闹非常。
饭後我们到扎如沟,游览宝镜崖,欣赏扎如马道,导游带我们参观了正好举 行的扎如寺佛事。女孩子叫累了,我知道她们是对佛事不感兴趣,於是回到宾馆。
因为假期时间有限,我们於是准备休息一天沿东线回成都。大家用餐各自回 房间,夏洁早早就钻进我房间,韩晓涵这次倒是很乖巧,回了她与李媛媛的房间。
可能高原反应和游玩累乏吧,加上前一晚夏洁非每完没了地与我说话嬉闹, 第二天中午两点多锺我才醒来。夏洁早起床出去了。我起床洗漱完毕,出门,她 们居然都不在。正在我四处寻找时,见她们笑嘻嘻地从外面进宾馆,夏洁看见我, 说:“你醒啦,李泉带我们出去买东西去了。”看著她们手里大包小包,我问: “有甚麽可买的?”
韩晓涵从大袋子里掏出一个藏民的毛帽子,嬉笑著带在我头上,说:“不错, 真象藏族同胞。”夏洁和张丹看我模样哈哈大笑。
“你没用餐吧?”韩晓涵笑著,突然问。她把手里的东西塞到李媛媛手上: “媛媛,你把东西带回房间,我陪他吃点东西。”
夏洁和张丹互望一眼只懊丧,她们只顾高兴就没想到这点,只好看著韩晓涵 拉我走了。
只我俩在一起,韩晓涵早不嘻嘻哈哈了,她温柔地看著我用餐,偶尔用筷子 给我夹些菜,眼睛里有许多的甜美。
“你不再吃点?”我问韩晓涵,她轻轻摸摸我的手,柔柔地摇摇头笑笑。她 那种充满关爱的眼神让我感到一种温馨。
用完餐,回房间,见夏洁留下便条,说张丹很不舒服她和李媛媛带丹丹到医 院去检查检查,并让我放心她们一会儿就回来。韩晓涵见我看完便条不吭声关切 地问:“出甚麽事了?”我递给她,韩晓涵看完,走到我身边安慰地抚摸我说: “丹丹刚才出去气色就不好,不过放心吧,应该没事。”我坐下,说:“她应该 告诉我去哪个医院我们好去找她们。”
韩晓涵偎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别著急,她们一会儿就回来了,不会有 事的。”我不语。
韩晓涵眼睛凝视著我,她嘴凑到我嘴唇,我心情烦躁,轻轻吻了她一下,想 著怎麽办。韩晓涵温柔地看著我:“别著急,好吗?要有甚麽情况早打电话给你 了。”我想也是,稍稍放心一些。她见我舒展了许多,身体往上凑凑,再次吻我, 我抱紧她,两人嘴缠绵到一起。
听著她急促的呼吸,刺激了我的冲动,我手触摸到她乳胸,然後摸到她乳房, 捏住了她乳头轻轻按压。韩晓涵身体渐渐发热,她的手也伸到我裤子里。两人同 时站起,走到床边,韩晓涵很快脱光了自己,她躺在床上,默默看著我,当我轻 轻压到她身上时,她死死搂紧了我,她的身体柔软温暖,年轻丰满的乳房富有弹 性,我身体变得高昂起来,她也变得热切,
她用手导游著我身体,进入毛茸茸的肉洞,我顶了进去。在进入她身体的一 刹那,她身体因激动而震颤了起来,随著我抽插,只剩下了我俩笨重的身体接触 声和重重的呼吸——在两人几乎同时身体的颤栗中,她兴奋地轻声尖叫一声,我 射进了她体内,两人都汗流浃背地躺著,许久,韩晓涵才趴到我身上用她似乎很 干燥的嘴唇亲吻我全身。我坐起,端详抚摸她洁白细腻的大腿,脚趾,这真是我 见过的最美的一双脚,细长的脚掌,端正的脚趾,没有因穿鞋而任何损坏的脚型, 我笑笑,在她脚掌心挠了一下,韩晓涵嘻嘻一乐,缩回脚去,她妩媚地看著我, 绯红的脸因兴奋而泛出迷人的光泽。见我还要抓她脚,她推倒我,压到我身上 “不嘛,别老看我脚,你只对我脚感兴趣啊?”
看著眼前撒娇娇媚的眼睛,我吻吻她:“我哪儿都有兴趣。”她脸贴在我脸 上,长长舒了一口气:“跟你在一起原来是这样快乐。我一分锺都舍不得离开你”
她这样一说倒提醒了我,我亲亲她说:“起床吧,小洁和丹丹该回来了。”
“不,我不想离开你。”
“起来吧,想想丹丹,见我这样多伤心。”说著,我打她屁股一下,她叹口 气,温顺地点点头,起床。
等了许久还没张丹她们的消息,正在我急得不知如何怎办好,夏洁和张丹、 李媛媛敲门进来,我忙上前问:“怎麽样?”张丹安慰我:“没事,可能累著了, 腰有点酸疼。大夫说没事。”我松了口气,看著夏洁:“怎麽也不打个电话,让 我急坏了。”
夏洁笑著说:“打电话才急死你呢,没打电话说明没事呀。”说完,又到我 身边吻我一下“是我不好,现在不甚麽事也没有嘛。”这时韩晓涵也收拾完毕过 来,到张丹身边询问,见没大事才笑著说:“你们要还不回来他该急得跳楼了。”
张丹感激地看著我,说实话,真让我惭愧。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欢笑。
第二天,我们开始向成都方向回走。过平武县顺道游了王郎自然保护区和平 武报恩寺。然後到江油市,简单看了看窦团山,因为要早点赶到韩晓涵的家乡德 阳,因此过绵阳市我们没停留,直接就到了德阳。
回到德阳,韩晓涵似乎很兴奋,她让我们一定在德阳住一晚,说实话,我很 留恋她的身体,虽然知道回北京可以继续约会,但刚刚体味到的快感和她那美妙 的身体还想尽快重享。我问夏洁和张丹的意见,她们似乎不便推辞得太绝情,只 好同意。
住到酒店,李泉送韩晓涵回家,晚上,韩晓涵父母非要请我们吃饭,盛情难 却,我们只好接受。韩晓涵父母显然为宝贝独生女儿的归来高兴。韩晓涵的父母 显得很年轻,她父母都在政府机关工作,父亲象许多四川人一样健谈好客。也不 知韩晓涵给她父母怎样介绍的我,但在座都看得出她父母把我当作了她男朋友。
韩晓涵父亲好客地劝我喝酒,让我喝得直告饶,韩晓涵一直幸福地看著我和 他父亲聊天喝酒,见我实在不行了,才出面对父亲说:“别让他喝了,他确实看 上去喝多了。”她笑嘻嘻地指著李泉说:“他反正今天也不开车了,让他多喝点 吧。”
我感激地对韩晓涵说谢谢。韩晓涵喜孜孜地看著我。夏洁和张丹在这种状态 下当然也不便过多表示。
韩晓涵陪我们回酒店。离开时,她说先回家,第二天早上来接我们游览德阳 的风景区。第二天清晨,我醒来,韩晓涵早与夏洁、张丹和李媛媛坐在李媛媛房 间说笑聊天,我洗毕过去,韩晓涵素衣素裤,明亮的眼睛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们吃了些当地小吃,然後韩晓涵带我们去看德阳的艺术墙,所谓艺术墙是 在德阳上旌湖西岸,一处构思独到、设计奇特的石刻艺术景观。韩晓涵又带我们 去罗江县看庞统祠墓。下午回到酒店,因为离成都很近了,夏洁她们都想赶回成 都,但韩晓涵热情挽留,我们只好决定在德阳再住一晚。
大家在酒店呆著无事只好在德阳市街上闲逛,韩晓涵说带我们到她家看看, 夏洁她们嫌打扰推辞,韩晓涵恳切地邀请我去,夏洁笑著对我说:“涵涵如此诚 恳,你就代我们去吧。”我实在不好推辞,只好让李泉送我们去她家,由於韩晓 涵父母上班还没回家,李泉在她家坐坐就离开了。
李泉刚一离开,韩晓涵就扑到我怀里,热情的吻我,在她的亲吻中,我们很 快进入到状态,我和韩晓涵在她闺房床上一次又一次做爱,直到我实在无法再硬 起为止。其实我内心多少有些紧张,很怕她父母突然回来尴尬。
我觉得韩晓涵父母快下班回家了,催她带我回酒店,而我看韩晓涵的意思恰 好是想等她父母回来与我见面,最後见我实在坚持要走,她只好无奈地带我回酒 店。
我看夏洁和张丹很是无聊,夏洁、张丹、李媛媛和李泉在一块玩扑克牌,见 我回来,夏洁和张丹才高兴些。
第二天,当我们告别韩晓涵和她父母时,我见韩晓涵眼中湿润了,她除了挥 手再见一句话都说不出,车驶很远了,还见她那身著白色衣裙的身影呆呆站在那 里挥著手。
回到成都,我们送李媛媛坐上去重庆的大巴,她还要到重庆该乘游轮才能回 家。大家约好回北京见。
回到北京,让学姐徐青带张丹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张丹在家静养,身体刚 好恢复时,新的一学年开始了。我心中一直渴恋著韩晓涵的身影。
上学後第一星期的某天,我正好学院上大课,回家晚一些,四点多锺我回到 家,见夏洁和张丹都在家,我笑著问:“怎麽今天集体逃课啊?”张丹笑笑也没 多说甚麽,拿过我的鞋来蹲下默默替我换上。夏洁给我倒了杯水。我觉得有点奇 怪,笑著看看她们:“搞甚麽鬼呀?”
夏洁和张丹不言语,一坐一右坐在我两边,我感到有甚麽事情不对。我问张 丹:“出甚麽事了?”张丹哇地趴在我怀里哭起来。我紧张地看著夏洁,夏洁也 是泪流满面,我抓住夏洁的肩膀,问:“到底出甚麽事了?”
夏洁哽咽著抚摸我:“你千万别难过?”
“究竟出什麽事了?”我大声嚷著,声音有些发颤。
“涵涵死了。”还是张丹哭著告诉我。
“甚麽?涵涵?死了?”我觉得好象内心一阵刺痛,似乎韩晓涵的笑脸出现 在我眼前,她是那样青春美丽健康,怎麽会死呢,我还准备周末去她学校找她呢。
“那是十天前的事了。涵涵非要提前回北京,在去公共汽车站的路上,被一 辆迎面而来的摩托车撞成重伤,刚送到医院她就——。”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张丹抚摸我颤抖的手,我的声音沙哑了:“你们怎麽知 道的?”想到韩晓涵那失去爱女伤心欲绝的父母,我难受得无法接受这样的噩耗。
夏洁哽咽著说:“媛媛今天到我们学校告诉了我这个消息。”说著,她站起 到书房,一会儿拿来一个厚厚的日记本“媛媛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是她父母寄给 她的。”
这是一个漂亮的日记本,硬硬的封面有一个长著翅膀飞翔的小天使,下面写 著一行娟秀的小字:献给XXX ,我们的爱情故事。日记本旁边有一把小巧的小锁, 一把钥匙插在锁孔。
我觉得口干舌躁,端起茶杯,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夏洁默默又给我续满水, 我定定神,打开锁,翻开第一页,写著:将我们的故事专门写在一个日记本上, 作为以後我们爱情的记录。看来是韩晓涵记完日记,回家後又专门誊写在这个日 记本。我怀著颤动的心翻开第一篇日记。
------X年X月X日上帝告诉我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一个注定我终生难忘的美好的日子,因为今天上帝把他分派给了我。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心灵的天窗猛地升起了灿烂的阳光。他就是我 降生後就一直在寻找的人啊。
------可他是谁呢,他为什麽看都不看我一眼呢?
那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又是谁呢?
她们的每一个笑声都象尖刀一样刺进我心藏,他看她们的每一个温柔的眼光 都让我流血。
难道上帝给我幸福的同时还要给我更多的磨难?
我自己都不相信如此清高孤傲的我居然会象一个傻女孩样跟著他们走,毫无 理性跟著,可这都是上苍的安排啊,周围那麽多人,他居然会选择我帮他们照相, 虽然我多想镜头中他的身边是我,但他也对我温柔地笑了,为了这个微笑,我已 不在乎他身边是谁了。
可为甚麽还是如此焦虑不安呢?
X 年X 月X 日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居然能得到他的邀请一块去九寨沟,哦,九 寨沟,因为有你而使我的生活增加美丽。
------夏洁和张丹与他的亲昵让我吃惊,也让我难受,也让我嫉妒得发狂。
我从没想过我自己内心有如此阴暗的一面,
可我真的希望夏洁和张丹突然从世界上消失啊。
我能得到他的爱吗?他已经把上帝赐给我们俩的爱分散了两块给了别人,他 还能有爱吗?我可能将爱汇集到一起吗?
从他的眼神我看得出他对我的关注,我甚至觉得他喜欢上我,但看见他们坐 在我前面亲密说笑,我真希望车坠入万丈深渊,让我们同归於尽,拜托上帝最好 让我和他活著。
X 年X 月X 日又听到她们愉悦的笑声,我用沈默来表达对他的抗议。可他一 点也不在乎我的沈默啊!
我快被他们逼疯了,我只能告诉媛媛来排泄我的苦闷,我希望她帮助我,我 一定要得到他,无论采取甚麽手段,媛媛说我疯了,我是疯了,真的很疯。
我数著记下了,四个小时,他对她们笑了一百三十四次,而对我才笑了五次, 我要他以後加倍补偿。
这车简直象牢笼,让我倍受煎熬。
张丹终於被高山打倒了,夏洁也被海拔征服了,我很高兴,几天来第一次如 此开心,我必须得坚持住,我不沈默了,唱起了最开心的歌曲,可看著他那样关 心她们的神态,我知道我高兴不起来了,他太让我失望,他叫我绝望。我只想哭。
我没有心思再写下去,我觉得我自己也被打倒了,肯定不是高山或海拔,而 是被他冷酷的心。知不知道我恨透你了,如果有一天,我让你看到这段记录,你 一定要答应接受我的处罚,好不好?
如果真有那一天,让我受你任何处罚我也认啊。
X 年X 月X 日今天值得庆贺,他居然当著夏洁和张丹的面,称赞我,夸我, 看著张丹不高兴的样子,看著夏洁酸溜溜的样子,我觉得我也开始磨刀了,至少 我没流血了。
可是我真比不了夏洁的漂亮和张丹的温柔,我很难受。上帝为甚麽让她们配 合得如此和谐啊,真不公平。
在酒吧聊天,他看了我四十三次,只看了张丹二十八次,看了夏洁三十二次, 感谢上帝。
我明天必须要反击了。
X 年X 月X 日原来他也是如此不堪一击,看来对付他最好的办法是撒娇耍赖, 这点以後得谨访别人使用。切记,切记!
我从来没想到我的情感如此脆弱,我会是如此缺乏理性的女人,他吻我我居 然激动得身体会发颤,从来没有过的经历,难道这就是爱情?那我以前的是甚麽?
不过那是一种多麽好的感觉啊。如果此生能天天有这种感觉,我何所求。
我真恨我自己,为什麽如此没出息,一直想著他,想著他的吻,想著他的拥 抱,想著他的抚摸,想著他的一切。他知不知道我希望留在他身边啊,我浑身的 每一个细胞都被他调动了,我每一滴血都在燃烧,我每一丝呼吸都在呼唤,我每 一个眼神都在哀求啊,可他不理我,可恨夏洁,可恨,可恨,居然当我面对他亲 热气我,居然呆在他怀里不走逼我走,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他没法与你们分开,如 果不是因为怕他生气,如果不是怕他为难,我真恨不得——唉,我知足吧,现在 恐怕更难受的是夏洁了。
X 年X 月X 日为我自己欢呼吧。我终於可以让自己舒畅了。我终於取代夏洁 坐到他身边,我终於可以亲昵他,可以撒娇,可以自由说话,可以自如地挥洒我 的刀了。
我为自己的勇敢骄傲,我可以勇敢的面对他,让他身体暴露在我眼前,我终 於让他的身体与我接触在一起。
如果某天我能与你在一起,你要明白,你是第一个我愿意用嘴来做的男人, 也是唯一的。但我比不了张丹,能在众目之下温柔地为你穿鞋袜,那种自然、柔 情、坦荡,让我嫉妒。可恨的是你居然那样心安理得,如果你就要这样的女朋友, 我比不了,我也不允许别人比我还让你高兴。
X 年X 月X 日这是我必须牢记的日子,我们第一次做爱。当他身体进入我的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他确实就是我一生追求的男人。他让我激动,他让我感受到 做女人的快乐,他让我感受到甚麽是人间最美好的享受,他让我感受到肉体的快 乐和灵魂的震颤。但我的恐惧更甚,我知道我离不开他了,我知道我身体已经不 属於我自己了,如果他不要我,那就是我的末日。
我是多麽痛苦啊,难道我也要象夏洁和张丹一样承认现实吗,我不可能改变 他,我没有那样大的力量独自拥有他,我真必须让出他的部分爱吗?我不甘心啊。
多麽快乐又是多麽痛苦!
X 年X 月X 日我觉得我的心又在流血。我只能默认与夏洁和张丹共有他了。
我变得胆小谨慎,我怕他生气,我怕他不喜欢我,我还要比夏洁和张丹更温 柔,我还要低三下四哄夏洁和张丹高兴,还是过去的韩晓涵吗?过去的韩晓涵已 经死了。
可我真愿意做现在的韩晓涵,能让他高兴我也高兴,他的夸奖能让我兴奋半 天,他的吻能使我激动万分。为了他,我愿意做张丹做的一切,我愿意做一切。
我真高兴,他夸奖我的脚美丽,这是我比夏洁和张丹强的,我也知道他喜欢 我的乳房,喜欢我的身体,我求上帝保留我现在他喜欢的这一切。
如果你以後看到这些文字,明白我是真心希望你高兴。
X 年X 月X 日他今天有点闷闷不乐,是不是晚上夏洁惹他不高兴了?
我是不是骨子里是淫荡的啊,为甚麽总想著与他做爱?总想著引起他注意让 他要我?今天我故意露著他喜欢的脚让他看,也没引起他注意,其实我的大腿是 我自己最满意的,他为甚麽不喜欢,当然,夏洁的大腿也好看,又是夏洁。我只 希望今天能抽空单独与他呆一起,我希望他抱我,亲我,与我做爱。
可他为什麽不高兴呢,是不是张丹的事还让他烦心?明天问问张丹。
X 年X 月X 日我告诉父母他是我男朋友,父母象我一样满意,不管怎样,他 跟我父母还算合得来,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吃饭时,我觉得他看我 的眼光比过去更多的柔情,真让我陶醉。
X 年X 月X 日还是小女孩时就梦想以後与自己相爱的人在我的床上做爱,今 天他真的与我在家里的床上做爱了,梦想成真的感觉难以用语言表达。
而且我觉得他比平时兴奋得多,上帝给予我的太多了。可是欢乐被他明天的 离开带走了,我是不是明天跟他一起走了?想想可怜的父母,我很矛盾。
X 年X 月X 日我有不详的预感,总觉得他的离去将带走我永远的欢乐。
在他上车的一刹那,我为甚麽会有永别的感觉呢?那种悲伤让我无法平静地 向他道别,我感到我整个身体和全部精神都处在悲伤之中,回家关上门我大哭, 父母从来没见过我这样,我自己也无法控制这种悲伤,——X 年X 月X 日在家度 日如年,我知道对不起生育养育我的父母,可我实在想念他。
我的肉体充满渴求,我的灵魂早飞出我的脑子,我的热情已汇集成全部的思 念,只有记忆还能带给我一丝暂时的安慰。
不知道他现在做甚麽,是亲吻著夏洁还是温柔地抱著张丹?我心如刀绞。在 他脑海深处是不是闪过一丝我的影象呢。她们是不是会偶尔提到我让他想到我呢?
X 年X 月X 日想念如同流动的血液,我算是完全被他给毁了,我甚麽都没兴 趣,甚至不想吃不想喝,我怎麽办?怎麽办?
--------X年X月X日如果再不见到他我一定会疯的,不管夏洁和张丹怎样待我,
我必须到北京见他,一刻也不能等,爸爸妈妈,
你们责骂不肖的女儿吧,因为我的生命中现在只有他。
我终於买了明天去北京的车票,爸爸妈妈,为我祝福吧。
希望我的闯入不会让他不高兴,别的人别的事我不在乎了。
一想到马上能见到他,我的心都好象飞了起来,第一次对父母露出了欢欣的 笑容,我知道我自己是没救了,只有他能救我。
也许我下次记录的会是喜悦的文字,至少我又可以记录他了,我论是骂我打 我,至少我要死缠在他身边,想到此真让我兴奋。
-------短短的十来天,韩晓涵居然记录了她与我在一起的过程、感受厚厚的一本,
只记得那天看完日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我心已经没有了更多空间容纳别的东西,只有深深的震撼。
夏洁和张丹见我看完,静静地看著我,我知道是自己害死了韩晓涵,一个风 华正茂的漂亮女孩,我觉得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她父母。但我无论怎样都无法弥 补韩晓涵的生命和给予她生命的父母。
夏洁收起日记本,并将小锁锁上,将钥匙递给我,我将钥匙扔到窗外的草丛 中,因为韩晓涵的美丽和爱已融入我的心,我用不著再看那些让我心悸的文字。
张丹小声问我是否吃点东西,我看著她恳切的目光点点头,我必须珍惜夏洁 和张丹的爱,不能让她们再象韩晓涵一样受伤害。 ---------- 37、小彩莲
我在香港的司机张耘滔跟随我五年了。张先生四十来岁,原来在一家公司给 老板开车,因该公司被我们收购,他原来的老板准备移居美国前,向我推荐了他。
公司人员调查了解了他,认为他稳重,性格平和,驾车技术好,同意试用, 跟了半年,我觉得老张不错,於是留用了他。平时我叫他老张。
老张其实是一个很活跃的人,但在我面前总是沈默寡言,他绝对不会对第二 个人说出他看到了甚麽,或者听到了甚麽,我最欣赏他的首先是忠诚,然後善解 人意,最後才是车技。偶尔有次聊天,我问老张,才知道其实他父亲的祖籍应该 是广东汕头,他在香港出生老家一次都没回去过。我笑著说甚麽时间我不在香港 时,他可以抽时间去广东看看,而且还有四个司机可以暂替他,他谢谢我,表示 以後有时间会考虑的。
我印象中我在港期间老张很少请假,也从来没主动与我说过话,更别说求我 办事了。
有一天,我带阿娴到澳门参加一个聚会,阿娴刚上车,猛想起拉了甚麽,於 是重回房间取。老张给阿娴打开车门後,看著我说:“先生,我想求您一件事。”
我诧异地看著老张,第一次听他求我办事,我笑问甚麽事。老张不好意思地 告诉我。原来老张有一个父辈世交的儿子柯庆良,两人关系历来很好,柯庆良有 恩於老张,对老张一家平时诸多关照,老张始终觉得无法回报,柯庆良有两个女 儿,都是阿娴的忠实崇拜者,老张想要一张阿娴的签名照。我听完,觉得不是甚 麽大事,但不知演艺界有不有甚麽规矩,於是对老张说:“等会阿娴小姐来了, 你向他索要一张就是了。”
一会儿,阿娴匆匆赶回,抱歉地对我笑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笑 著说:“老张希望要一张你的签名照。”“老张?”阿娴吃惊地看看我,“司机 老张?”她恐怕误会了,以为老张也是她影迷。老张,阿娴是熟悉的,因为阿娴 与我幽会老张常常送她回寓所或接他。我说:“老张替他一个朋友的女儿要的。”
阿娴松了口气,哧哧笑著,也无不得意:“我还以为老张也是我影迷呢。”
阿娴说著打开车里的防挡玻璃,对驾车的老张说:“张先生,我手头没带照 片,过两天给你行吗?”老张感激地说:“谢谢阿娴小姐。”阿娴关上玻璃,温 柔地偎到我怀里,我笑著问:“你是不是也给我一张呀?”阿娴嘻嘻推我一下: “你又不崇拜我,我不给。”说完又紧紧贴著我,仰头看著我,甜甜地说:“我 人都给你了,要照片干甚麽?”两人嬉闹说笑,不多说。
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我问老张:“阿娴给你照片了吗?”老张知道我与阿娴, 芝及其他女友的关系。老张笑著回答给了。“小孩子们喜欢吗?”我问老张,老 张感叹道:“阿娴小姐的签名照比我每次送别甚麽贵重礼品去,更让孩子们高兴, 我朋友也非常高兴,真的谢谢您了。”“别客气,都是自己人,你不也总帮助阿 娴嘛。”
有一次在体育馆举行晚会,阿娴让我去捧场,并给了老张几张晚会票。晚会 结束,我从贵宾道回私人停车门口,见老张正与一对夫妇和两个女孩子说笑,但 因为光线缘故,我也看不清相貌。见我出来,他马上向朋友挥手道别,将车开到 我身边,他下车为我打开车门。我上车笑问:“那就是你的朋友柯先生?”老张 兴奋地说:“是的,先生,他们真的很高兴。”
在一个酒会上,一位中年绅士笑著向我打问好,我实在不记得在何处认识, 中年人笑著说:“我是阿滔的朋友。”我这才明白他就是老张的朋友柯庆良先生。
两人握手坐下,我问柯先生从事那个行业,柯庆良告诉我,他从印尼来港定 居,目前在与一家美国公司合股开设一家设计公司,在港从事专业建筑设计。两 人泛泛交谈了一会儿,我因为有其他朋友过来,柯庆良就告辞离开了。
过了几天,我告诉老张我见到了他的朋友柯庆良先生,老张笑著说他听柯先 生说过。同时介绍柯庆良毕业於美国一个大学,目前也算是有名的建筑设计师, 香港的许多名建筑他都参与设计,最後,老张说:“阿良还说甚麽时间请您去他 府上做客呢。”我礼貌地表示谢谢。毕竟我不可能与柯有甚麽业务和个人关系发 展的必要。
一天我应邀到香港大学,进行每年例行的捐款活动。出来见老张正与一个漂 亮的女学生说笑,见我出来,老张忙给我介绍:“这是阿良的女儿柯彩珠小姐。”
同时也介绍了我。柯彩珠大概一米六四左右,纯纯的样子,柔柔的眼睛,柯 彩珠略羞涩地向我问好,然後对老张说:“阿叔,有时间去家里玩吧,我走了。”
上车後我问老张,柯彩珠怎麽在这里。老张告诉我柯庆良两个女儿,大女儿 柯彩珠今年刚考上香港大学,小女儿柯彩莲读中学。他告诉我上次阿娴的照片给 了彩莲,彩莲欢喜得不得了,还想找时间亲眼见见阿娴小姐呢。我笑著点点头, 没多说话。
过了两天,阿娴出一张新专辑CD与影迷歌迷见面会,阿娴非让我去看看,正 好阿娴公司老总也说过几次要汇报关於阿娴新发展的投资问题。於是我带上助理 去见面会现场,见面会还没开始,也可能正好是周末吧,许多少男少女早来到了 现场。沸腾热闹的气氛非常感染人,阿娴见我真来了,欣喜万分,拉我到她休息 间,絮絮叨叨说过没完。我拍拍她肩,笑著让她少说点,告诉她一会儿有她说的。
阿娴说见面会举行完了让我请客吃饭,我因约好芝晚上吃饭,婉言告诉她晚 上有安排,阿娴不依不饶要我答应,说必须约她表示庆贺,我只好同意了。
隔著玻璃墙,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吸引了我的目光,她大概十四、五岁,坐在 第一排,兴奋地随著大家尖声呼叫或鼓掌。即使在众多的人群中她也显得特别耀 眼。她穿著白色中学生校服和黑色短裙,椭圆形的脸上是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 长长的睫毛随著眼波流动,两片红润的嘴唇因兴奋一闭一张,灯光下两排洁白的 牙齿闪闪发光。当舞台上的阿娴邀请下面歌迷上台一起唱歌时,女孩子第一个从 坐椅上跳起,跑到阿娴身边,说实话,女孩站在阿娴身边,如果不是阿娴的气质 和成熟,仅从靓丽和清纯而言,阿娴似乎都有些黯然失色。
公司老总显然也发现了这个女孩,他叫下面工作人员流下女孩子的资料。过 了一会儿,工作人员回来,我看看简单资料:柯彩莲,14岁,身高一米六三,学 生。柯彩莲?我记得这名字好象再哪里听说过,猛然想起,她不就是柯庆良的小 女儿吗?
在回家的路上,小彩莲那活泼清纯的模样始终在脑海徘徊。我对老张说: “老张,告诉柯先生,我近期去他府上拜访拜访。”老张高兴的应诺。
一个星期天,事先与柯庆良先生约好,我如约来到柯庆良家。他的房间不算 太大,但难得是独门独院,寓所後面有一块大的草坪,看来柯先生也算是同业中 的佼佼者了。柯太太是出生在新加坡的华裔後代,一个端庄贤惠的知识女性,老 张不并於与我同时出席这种聚会,因而他送完我就向柯庆良告辞,约好锺点来接 我,柯庆良理解我们这种雇佣关系,也没深留她。
柯庆良对我能应约非常高兴,但我看得出更高兴的还有一人,那就是柯彩珠, 听说彩莲去同学家玩去了,让我内心多少有些失望。好在有彩珠在旁暗送秋波倒 也不至於太无趣。
见面无外相互寒暄,柯庆良的意思我很快就明白了,他之所以热切与我沟通 当然不是因为老张,而是知道我和李公子将有几个大的建设项目,希望他的公司 能为我们作些工作。席间甚麽年轻有为之类的吹捧话听多了,也不太在意。
倒是柯太太聊得随意,她家长里短地问著,我看彩珠听得比柯太太都认真, 柯太太最後笑著说:“象先生如此英俊事业有成,不知谁家的女孩子能幸运成为 你太太。”我当然不会傻乎乎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不过心里多少为没见著彩莲而 遗憾。我约好回请柯庆良一家,就告辞了。
下一个周末,我约好柯庆良一家到我别墅做客,当他们进来时,首先印入我 眼帘的是青春活力的小彩莲。我觉得我心里有些阴暗,但小彩莲确实是秀色可餐。
大家进到客厅,佣人上完茶退下,彩莲兴奋地四处张望,我笑著对彩珠说: “你可以带著彩莲四处走走,随便些。”彩珠早想四处走走,听我说,笑著起身 与彩莲进到後面花园去了。我虽然与柯庆良聊著,但心里惦记著彩莲。但毕竟是 第二次见面,大家都随意了许多。
中午用完餐,柯太太边用餐,边连连感叹:“这麽大别墅,没有一个女主人 真是遗憾。”彩莲看著我,歪著脑袋问:“听阿叔说上次阿娴小姐的照片是您帮 助要的,阿娴小姐是您朋友吗?甚麽时间我能见见她吗?”我笑著说:“有机会 安排一下吧。”“甚麽时间?”彩莲倒是一点也不含糊。我犹豫了一下,看著彩 莲:“要不等会约约她试试?”“好啊!”彩莲高兴地拍手。
柯庆良说:“对不起,可能我下午还约了人要谈事,下次再约吧。”“不, 不,你回去就是。”彩莲对柯庆良说,“反正你对这些也不感兴趣。”柯太太瞪 彩莲一眼,我笑著说:“没关系,我没事,到时让老张送她回去就是了。”柯庆 良说:“真是给你舔麻烦了。”我心想求之不得呢。
柯庆良起身,看看似乎也不想走的彩珠,说:“我们先走吧。”彩珠有点恋 恋不舍,但毕竟她不能跟妹妹样,只好起身。送别柯庆良夫妇和彩珠,我刚坐下, 彩珠就靠到我身边,著急地说:“你打电话约呀。”看著她那清纯的脸和水汪汪 的眼睛,引起我一阵冲动,我当然不会这样搂抱过去,见我看著她,她开始不觉 得,突然意识到甚麽,不好意思地离开我一些,小脸羞红了,但还是看著我: “你打电话呀。”她身体散发出处女的体香,口若幽兰,甜美可爱。我定定神, 给阿娴挂了一个电话,阿娴听是我电话喜出望外,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公司, 我问她甚麽时间空闲,阿娴高兴地告诉我她随时可以走。我犹豫了一下,告诉她 我有个朋友的女儿是她的崇拜者,现在在家里想见见她,阿娴一听这事略显失望, 等了一会儿,说:“我有时间就过来吧。”我挂上电话,彩莲关切地看著我: “她怎麽说?”“她说现在定不了,一会儿再说。”
果然阿娴电话打过来,我太了解她和芝了,阿娴笑著问:“生气啦?我逗你 玩的,我现在过来吗?”“好啊。”我放下电话,笑著对彩莲说:“她一会儿就 过来。”彩莲既高兴又紧张。我看著彩莲,说:“你也想当明星?”“当然,可 是我行吗?”彩莲看著我。我内心叹口气,终於没引诱她,可她身体总诱惑我, 我努力控制住了自己。
彩莲看著我,问:“等会儿阿娴小姐来了我说甚麽呢?”“你怎麽想就怎麽 说呗。”彩莲思考著,好象真不知道与自己的偶像在一起说甚麽。“你与她一起 说什麽?”她问我。我看看彩莲,好象心中热情少了许多,但还是耐心地说: “随便吧,你就把她当你姐姐就行了。”“我姐姐?”彩莲楞了一下“把她当姐 姐?”
反正没事,问问她姐姐的事情吧:“你姐姐有男朋友吗?”彩莲看看我摇摇 头:“她谁都看不上,上学时,也不让她再外面谈朋友。”“是吗?你有不有男 朋友?”我笑著问。彩莲脸一红:“我要这样不把我打死才怪呢。而且有甚麽意 思呀,看著那些男孩子整天脏兮兮的”她又凑到我身边小声说:“不过我告诉你 一个小秘密。”“甚麽?”我看著她觉得好玩。“我姐姐喜欢明星XXX.”“是吗, 是挺英俊的。”“我不喜欢。”对她姐姐喜欢的男星看来彩莲没有共识,可不吗, 她还是个孩子,没进入青春冲动期,当然不可能与思春的彩珠一样。我问:“你 怎麽知道姐姐喜欢XXX ?”彩莲嘻嘻一笑,得意地说:“彩珠胸前的项链里挂谁 的头像,我就知道那段时间她喜欢谁。”
“你要做明星是不是小了点?”我见她越扯越远,笑问。
“怎麽,我都十四岁,马上十五岁了。”
我笑笑:“目前还是专心学习吧,见阿娴小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明白了 吗?”
彩莲点点头,又急迫地问:“怎麽她还不来?”
话落人到。阿娴进门了,看彩莲一个小孩子她马上放心了。笑著打招呼,彩 莲脸红激动地看著阿娴,阿娴坐下,看看彩莲:“这小姑娘挺漂亮的嘛,我怎麽 看著眼熟。”
“上次老张不是代她向你要过签名照吗?就是给她,彩莲。你当然熟悉了, 前不久你搞见面会,她不上去还与你一起唱歌嘛。”
“对,对,我想起来了。”
我看著彩莲:“阿娴小姐来了,你怎麽不吭声了?”
彩莲脸一红:“我也不知道说甚麽好,阿娴小姐,演电影苦不苦呀?”
“比你上学读书苦。”阿娴笑了,也许是阿娴这种影迷见多了,没怎麽当回 事,但因为彩莲在,她说话又不能太随便。於是问我:“怎麽一星期不与我联系?
居然关心起小孩子的事情了?“
“我不是小孩子。”彩莲显然不愿阿娴说她是小孩子。
阿娴笑著看看彩莲:“是啊,是啊,你是大姑娘了。”
我看著阿娴:“不是太忙就是有活动。这不今天刚有空就约你嘛。”
阿娴起身,走到楼上,自己换了随身带来的室内休闲装,然後下楼来,坐下。
彩莲目不转睛地看著阿娴的一举一动。阿娴被看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看 著俏丽的阿娴,再看看彩莲,还是得承认阿娴确实要漂亮得多,妩媚得多,小女 孩子确实太小吧,很难有女性特殊的魅力。比较至此顿时失去了对彩莲的兴趣, 倒是被阿娴脉脉的美目弄得情欲冲动。我於是对彩莲说:“阿娴小姐也见了,你 也该回家了,是不是?”彩莲看看我,只好不舍地点点头,我叫来了老张,让他 送彩莲回家,彩莲走到门口,我叫住她,彩莲以为我留她继续玩,兴奋地看著我, 我笑著说:“彩莲,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出去不对别人说在我这里见过阿娴小姐, 好不好?”彩莲看看我,又看看阿娴,悄悄问我:“那你告诉我,她是你女朋友 吗?”吓我一跳,这要传出去我可得不偿失了。我忙小声说:“她是我公司的明 星呀,别瞎猜。”“你培养明星啊?”彩莲眼中露出惊喜的光亮,只要她不往朋 友方面想说甚麽都没关系,我点点头,只想杜绝她丝毫的乱猜,确实,阿娴从进 门起就象在自己家一样,再傻的人也可看出她对这个房间的熟悉。彩莲眼中露出 热切的光看著我,我向老张点点头,老张笑呵呵地叫彩莲走。
彩莲问我:“我还能来你这儿玩吗?”我点点头,有些烦了。老张见状,轻 轻推拉著彩莲出门。
彩莲和老张出门後,我坐下,阿娴依偎到我怀里,抬头看我:“甚麽时间学 会哄小孩了,你对她太热心了吧?不就是老张朋友的孩子吗?”我简单介绍了一 下,阿娴看著我,“你会与她父亲交朋友?不会吧,肯定有别的甚麽。”阿娴了 解我,柯庆良的确很难与我成为朋友,没道理的。
“你不会对这个小女孩有甚麽企图吧?”阿娴从来是想甚麽说甚麽,她警惕 地看著我问。她看得出,再过两年,彩莲绝对是天下一流的美女。她也是十六岁 就出道了,也难怪她警惕。
“你以为我自己会亲自从小培养一个明星,费这个神?”我笑道。
阿娴一想确实不符合我的做事作风,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合适。她好象随意地 问:“小彩莲家还有甚麽人?”
“就父母和一个香港大学学习的姐姐,怎麽啦?”我根本懒得多想。
阿娴身子一颤,好象明白了甚麽,在她看来彩莲姐姐不就是两年後的彩莲吗。
她抓住我:“我可不许你背著我约会别的女孩子啊?”
我笑了:“你以为我看上她姐姐?简直莫名其妙。”我确实对彩珠没兴趣。
“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你这是不打自招。”
我亲亲阿娴:“我的阿娴大小姐,有你我还稀罕别的甚麽女孩吗?象彩莲她 姐姐有什麽比你好?”她感觉出我是真话,但话不饶人:“看彩莲那样,她姐姐 肯定很漂亮迷人,是不是?”
“你觉得一般人能比你漂亮?”
“万一她不是一般人呢,我看彩莲就不会是一般人。”
“你是不是吃小彩莲的醋啊?看她那麽崇拜你,你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人了, 你居然会吃她的醋?”
“谁吃她的醋啊。别这麽难听。”阿娴有点不高兴了。
我只好不说话了,毕竟阿娴猜对了一部分,也许我心虚吧。阿娴和好地说: “下次别这样说我,好不好?我听了真的很难过。答应我。”
我笑著说:“今天可是你先瞎猜的。”
“你应该明白我的,我只有你这样一个男人,真心爱著的男人,我不想失去 你。”
她说的是实话,我温柔吻吻她:“我知道,我保证不再说了,行了吧?”
阿娴凑上嘴吻我。
过了几天,老张有天送我回家,打开车门我准备进房间时,老张说:“小彩 莲求我几次带她到你这里来玩。”我看著老张:“老张,你知道我不太会哄小孩 子玩的,而且她总来也不合适,是不是?”那时彩莲已经失去了对我的吸引。老 张点点头:“知道了。”
我印象中又过了几个月吧,秘书阿莹告诉我,一个叫柯庆良的先生约过我几 次,问联系不联系,我告诉阿莹再有电话就转给我。一天,柯庆良又打电话,我 接过来,柯庆良热情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本来就是很少到别人家做客的,而且 何况不是太有交情,但柯先生的热情确实是真诚的,也不是太好拒绝,我想再去 一次吧,彻底了断了。於是同意周末去。
这次是一家四口都在家,彩珠见到我,眼中露出喜悦,彩莲更是恨不得形影 不离,到底是小孩子没那麽多顾忌,确实,对小彩莲而言我是太大了,对柯庆良 而言,我又算很年轻了。
谈话吃饭过程中,柯庆良夫妻不断提到彩珠,给我的印象似乎要增加我对彩 珠的好感,心一动,柯庆良夫妇是不是想让彩珠与我交朋友啊。这到让我警觉, 我虽然没觉得会与柯庆良成为怎样好的朋友,但他也是有身份的人,而且绝对是 值得尊重的人,我可不希望伤害他和他家人。
用完餐,柯太太让彩珠陪我到後院散步,彩莲要跟著,让柯太太给呵斥回房 间了。我心里叹口气,还是让彩珠死了心吧,於是与彩珠自然到後面草坪坐下, 品著茶聊天。但因为没感觉,不知从何处谈起。
我只好笑著说:“彩珠小姐,我这人不太善於聊天,我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彩珠脸一红,轻声道:“你在商界赫赫有名,你都不善於聊天,那我更不会 了。”
我一想,也是,毕竟彩珠才十七岁,跟她聊天起码不能是同一级别的,细看 彩珠她还真是一个百分百的美女,如果不是总见阿娴和芝,我几乎就认为她是我 见到的香港非常漂亮的女孩了。即使与阿娴她们比,彩珠也有她独特魅力一面。
见我细看她不语,彩珠低下头,脸因害羞通红。
我尽量轻松一些,笑问:“彩珠小姐平时爱干些甚麽?”
“你就叫我彩珠吧。”彩珠平静了些,“听音乐,看小说、电影,与朋友出 去玩。就这样。”
“我吗?聚会,健身,旅游。”
既然开头,两人渐渐也聊得有了些内容。彩珠也放开了些,话开始多了起来。
但我们谈话刚热烈起来,彩莲偷偷溜过来,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彩珠显然 很恼火她的打扰,但又不好发脾气,彩莲说:“你们说什麽?”
“没你的事。”彩珠瞪彩莲一眼。彩莲看著我,悄悄趴在我耳边说:“看来 彩珠喜欢上你了。”
“是吗?”我笑著看著彩莲那漂亮机灵的眼睛。彩莲嘻嘻笑著点点头。透过 彩莲薄薄的白裙,隐约可见裙里的乳罩和小圆面包似的乳房。她凑过身体与我说 话时裙口露出一条浅浅的乳沟,真是个迷人的小女孩。彩珠见彩莲一来就抢了风 头,肺都要气炸了,但对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妹妹,她又无可奈何。
彩莲两只允称漂亮的腿笔直细腻,嫩嫩的皮肤上可见发青的血管细纹。我对 彩珠说:“你这个小妹妹真是很可爱。”彩莲听罢,高兴地看著我。彩珠笑笑: “就是不懂事。”
“你懂啊?”彩莲白姐姐一眼“别以大卖老。”
“对姐姐可不能这样没礼貌说话。”我对彩莲说。
彩珠笑了:“从小就这样,甚麽都要争个赢,我要不让她,她就会没完。”
彩莲看著彩珠吓唬:“你别再说我啊,再说我可就说你的事了。”
“说我甚麽呀?”彩珠笑著嚷,彩莲看著说:“比如带的项链啊,甚麽人的 头像啊,写的甚麽东西啊。”彩莲摇头晃脑,彩珠一下脸羞得通红,急得大声叫 道:“你敢胡说。我撕烂你嘴。”
彩莲看著我:“看,谁凶啊。”我哈哈笑了,看来彩莲治理彩珠真是让彩珠 一点都没脾气。看著彩珠那娇羞,恼怒的样子,我倒有点喜欢她了。
我装作甚麽都不知道,问彩珠:“项链头像是怎麽回事?”彩莲知道我是故 意问,笑嘻嘻地看著彩珠。彩珠不好意思地说:“没甚麽,我也不知道彩莲的意 思。”
彩莲笑看我:“我姐姐漂亮不漂亮?”我说:“当然漂亮。”
“你不是没有女朋友吗?让我姐姐作你女朋友吧,我还能经常见到你。”彩 珠躁红了脸,但冲彩莲这几句话,早把对彩莲的不满忘得一干二净。
“你小孩子懂甚麽是女朋友。”我不正面接她话,平静笑笑。
“不就是象电视中一样两人打打闹闹、哭哭笑笑呗。”看来彩莲还总结得挺 形象,我看看彩珠,彩珠躲开我的眼睛,我逗彩莲:“我同意你姐姐未必同意呢。”
“谁说我不同意啊。”彩珠一急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彩莲知道甚麽,开玩笑罢了。”我笑著说。
“谁开玩笑呀。”彩珠显然不高兴我的话。我这才觉得与彩珠、彩莲在一块 也还有点意思。
“好啦,我该走了,与你们两个小孩子聊天还是很愉快的。”我站起身。
“谁是小孩子啊?!”彩珠和彩莲几乎同时嚷起来,看著已起身准备走的我, 彩珠跺跺脚,气淋淋地看著我。
我觉得聊得正好,还是逃为上,否则自己就该被套了。
一天正在办公室,秘书阿莹进来,问我有一个叫彩珠的小姐要闯到办公室来, 问见不见,我心想居然闹到办公室来了,这我可不喜欢,於是让阿莹带彩珠进来。
彩珠一著体恤、长裤,进门就嚷起来:“见你怎麽那麽难啊。跟警察局审问 似的。”
我请她坐下,问:“你怎麽找到我的?”
“你是大人物啊,难见。”彩珠坐下,还忿忿不已。“谁不知道你们公司, 让我两个小时才进来,哼。”
“你来干什麽?不上课?”我坐下,问她。
彩珠平静了下来,确实,在下面两个小时,搁谁也会心中有气,她看看我: “我回家,顺道,就想看看你,没事,明天又是周末,你不上我家玩玩?彩莲挺 想你的。”
那个周末我真约了人谈事,所以我告诉她另找时间,为了使她别太多想法, 我告诉她我有女朋友的。而且最多半年就结婚了。她听傻了,我老实告诉她: “你觉得我可能没女朋友吗?所以我上次对你和彩莲说开玩笑,不是骗你的,我 不希望伤害你。”
“她是谁?在香港吗?”她看著我,泪水在她眼眶中闪烁,我必须彻底打破 她的希望。我递给她一张纸巾,温和地说:“她现在澳洲,我们相识多年,我俩 在北京就认识了。结婚後她可能会来香港或美国定居。”
彩珠接过纸巾,没擦流下的泪水。只是低著头呜咽。也许年龄大些的缘故, 早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和冲动,要在过去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孩,不管一切早上了。
“先回家吧,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和彩莲的。啊?”
彩珠默默起身。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我知道我破灭了她一个梦一段 情,心里觉得很难受,但确实不是我的问题。走到门口,彩珠仰头看著我想说甚 麽,顿顿,低下头,默默离开了。
我舒了口气,虽然心里也很沈重。大概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柯先生给我一 个电话,告诉我他准备去美国工作,走之前,想邀请我还有几个朋友去他家星期 六下午聚聚。我答应了。
周末,我去柯庆良家,来了四、五位朋友,家里顿时显得拥挤了许多,互相 介绍认识後,我问柯先生怎麽突然要去美国,柯先生告诉我据说中国政府决定收 回香港,他也不知道以後会怎样,决定还是先去美国,当然,希望我在美国的公 司可能与他合作。那时有许多朋友纷纷离港,有些朋友现在已回港,但柯先生此 行後就一直定居美国,这是後话。我表示理解,并告诉他如果可能我们会合作的, 不知为甚麽,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似的,或许是彩珠的事和曾经对彩莲那点私 心的缘故吧。
听说我来了,彩莲兴冲冲地跑来找我,彩珠虽然装作无意肯定也是听说我来 了出现的。我对彩珠笑著点点头,看彩莲许久没见似乎成熟了些,但那天真活泼 的模样没改。我想可能彩珠告诉了柯先生我有女朋友一事,因为见彩珠默默看我, 柯太太心疼而无奈地摇摇头。我心想这样也好。省得好象我故意要勾引她女儿似 的,我知道我有点既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味道,那也至少让自己良心上好受点。
彩莲要拉我到後院草坪去坐,柯太太训斥她没大没小,彩莲才不管这些呢, 非让我到後面去玩,见房间人多,她很不喜欢。我只好对柯太太说没关系,就跟 彩莲到了後面草坪,坐下後,彩莲靠在我手臂,问我:“你是不是惹姐姐不高兴 了?”“怎麽啦?”
彩莲盯著我,说:“姐姐每次谈你都很高兴,可有次回来大哭一场,我要提 起你,她就恨得咬牙切齿,不许我提你。”我沈默不语。
“谁说我恨得咬牙切齿?”传来彩珠的声音,原来她早跟出来了。她生气地 看著彩莲:“我说甚麽事情他都清楚,原来是你背著我胡说八道。”
见彩珠真生气了,彩莲不吭声了。彩珠坐到我身边,平静地看著我,说: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笑笑,说:“怎麽会呢。”
“是不是因为听说我们要走了,放心了才来?”她说对了一半,我摇摇头说 不是。
“我还说不定退不退学跟著走呢。”彩珠坐在草坪上,双手撑在身後,乳胸 向上挺著,头望向天空好象是对我说,又好象是自言自语。那是很优美的姿势, 她的身体曲线漂亮极了。
一时三人都不说话,彩莲突然说:“真没意思,你们怎麽都不说话呀?”见 我们没吭声,她悄悄问我:“你俩是不是拍拖赌气啊?”彩珠还是听见了,她气 哼哼地看著彩莲:“赌你个头啊,总是胡说八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瞎掺乎。”
“你大,大几岁啊,别以为自己甚麽都明白。”彩莲特别不爱别人说她小, 她与彩珠斗嘴。
我笑著对彩莲说:“你不是小孩子了,但姐姐说的是对的,有些事你再大些 就明白了。”
“你拐著弯还是说我小不懂事啊,哼,我看出来了,你们是一夥的。”说著, 彩莲不高兴地站起,气冲冲地走了。
我对彩珠笑笑,彩珠看著我没反应。我坐了一会儿,觉得太难受,起身对彩 珠说:“我进去看看你父母。”
“是不是跟我没话说呀?”彩珠见我要离开,突然说。
我只好坐下,解释:“不是,我怕坐这儿让你觉得不好受。”
“你怎麽知道我不好受?”她看看我,“你以为离开我,我就好受啊。”
我觉得她不可理喻,看著她说:“我告诉你,好受不好受,不是我有意的, 我有朋友是早就存在的事实,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对你没好处的。”
“我难受我愿意,要你管啊?你是我甚麽人啊?”彩珠生气地说。
我确实也没甚麽可说的了,见我不言语,她说:“我也没怪你嘛,怎麽见到 我象见到鬼似的躲。”我觉得她口气不象十七岁的女孩。
“我觉得我一下成熟了许多”她好象解释自己一样“我过去想任何事情都太 理想化了。”
这还有点理性,至少使我觉得坐一块还能继续聊下去。
“如果你没有女朋友,你会不会与我拍拖?”
“也许,既然是假设,我很难估计。”
“你相不相信我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我相信。我听彩莲说过。”
“相信,相信还让我第一次就受这样的打击?”一想到彩莲这个都向我说了, 她又气得直冒火。
我见她又要老调重谈不吭气了。“其实,我是想在你面前装得成熟,我真的 很伤心。每天都捂在被子里哭,你知不知道?还生怕家里人看见。”她声音又哽 咽了。吓我一跳,这要是柯先生或柯太太其他人看见我说不清楚了。好在彩珠眼 泪总算没流出来。
“是不是爱情就这样?”她看著我,问。
我说:“也许吧。对你来说我是太成熟了些,你是一个纯洁单纯的女孩子, 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你会找到你合适的另一半的。”
“你是说我就会忘了你?”
“当另一个人出现时,或当你见不到我时就会好的。”
“可我眼中只有你,我谁也看不见啊。”
我起身,然後扶起她,说:“进去吧,听话。”
她看看我,叹口气:“谢谢你,我觉得心里好受些了。”
我回到房间大厅,彩珠上楼也许是回她自己房间了吧。
与彩莲的发展虽说是偶然,但我内心的另一面起了主导作用。本来我觉得与 彩珠彩莲就此结束了,但彩莲第二天的造访改变了一切。
可能是前一天彩莲生气回房间了,一直不理我,可能晚上彩珠又与她吵嘴了, 毕竟,彩莲告诉我太多彩珠的许多私事。第二天上午,老张带彩莲来到我别墅, 见我吃惊地看他,老张抱歉地说:“我上午正好去阿良家,彩莲非闹著要来你这 儿,阿良就让我带她来看看。”
既然来了,还说甚麽,我点点头,老张出去了,我正准备用早餐,笑著问彩 莲要不要吃点,彩莲摇摇头。我坐下用餐,彩莲坐到餐桌旁,亮晶晶的眼睛看著 我:“昨天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是你生气了,不是我。”我笑著回答。彩莲看著我用餐不吱声了。我匆匆 用完餐,回到客厅,彩莲跟著我,见我坐下,她靠在我身旁,说:“你们总说我 小,其实我真的长大了。”
看著她纯情的脸和她那可爱的身体,我突然觉得一阵冲动,我努力控制自己 情绪,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排遣,我内心的堤坝终於垮了。
我搂过她,她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让我还是用力搂著贴到怀里,我笑著说: “你不承认小?你能做甚麽?”
“我做你女朋友。”她看著我,理直气壮地说。
我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她没反应,我觉得我自己手都发抖了。“你知道 女朋友要做甚麽吗?”
“别人怎麽做我就怎麽做。”她嘻嘻笑著说。实在是美丽诱惑,我激烈斗争 许久,说:“好吧,你跟我来。”
她跟著我走到卧室,我坐在沙发上,内心还挣扎著。她坐到我身边,没多想 我带她到卧室干甚麽。我在她小嘴唇上吻了一下,她有些羞涩,但没说甚麽。我 说:“你答应我们今天的事谁也不告诉?”彩莲点点头,见我还犹豫,她举起手 :“我发誓!”
我站起:“好吧,今天让你明白甚麽叫大人说的女朋友。”我坐到床边,说 :“把你衣服全脱了。然後上床。”她脸一下羞得通红,她从来没在一个男人面 前脱过衣服,可看看我的眼光,好象在笑她,她翘起嘴,把白衬衣和蓝裙脱掉, 看著她洁白的身体,我内心只颤抖。我看著她的乳罩和小小的粉色裤衩,说: “还有呢。”她看著我,忸怩地说:“这些也脱啊。”
“你不是要做我女朋友吗?那我当然是要全部看,全部了解。”我尽量轻松 地笑著说。她迟疑了一下,脱掉了裤衩和乳罩。然後,上床坐在床中间,微微隆 起的乳房小巧坚硬,大腿跟部光洁平滑,我脱掉衣服,看著我赤裸的上身她脸又 红了。穿著裤衩,我侧身躺到她身边,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哧哧笑了起来,又 突然用上齿咬著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当我手滑到她大腿跟部轻轻抚摸 时,她不笑了,舒服地闭上眼,我有些犹豫,手按在她的细嫩的肉缝上,我知道 我现在停住还来得及,她睁开眼,甜甜笑了:“做你女朋友就这样啊,我喜欢, 真舒服。我还要。”
我手翻开她下面两片薄薄的小唇,手轻轻在肉缝的薄薄的一层肉皮上轻轻抚 摸,捏点,她舒服的哼叫著,鲜嫩的肉体因兴奋而变成深色,我的手指居然沾上 了一些她因兴奋而流出的稀淡的阴液。我脱下裤衩,她看见我毛茸茸的下面,脸 涨得通红,我说:“现在该你让我舒服了。”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怎麽做啊?”
“你不是大姑娘了吗,还不明白?”她见我又说这个,嘴翘得老高,手抓住 我下体,又看看我不知怎麽办。“就象吃东西样?”
她惊奇地看著我:“用牙齿咬啊?”“你就不能用嘴吸?”她看看我,用她 小嘴含住,慢慢吸允,一会儿,我身体反应慢慢变大变硬,她的嘴含不住了,她 抬起嘴惊奇地看著,一会儿,见又软了下去,她又用嘴吸允,又变大变硬,她嘻 嘻笑著,做了几次後,说:“没意思,我还是要你摸我。”见我没动,她看著我 拿我的手放到她胯部:“来嘛,该你了。”
我坐起,指指我下面:“我要将这个放到你里面。”她摆手摇头:“不行, 不行,你太大放不进去。”“只有进去才更舒服。”她看著我下面摇头,觉得恐 怖。我笑著问“你不是要做女朋友吗?”
“就刚才这样不很好吗?我很舒服。”“你舒服我不舒服。”我因憋得难受, 没好气地说。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非要这样做吗?”我点点头。
“我见电视里拍拖从来没这样的。”
我一听哭笑不得,虽然我被性欲刺激,但我不想用强,我说:“你要不做我 们就起床。真是小孩子,跟你说你也不懂。”“我是不懂,谁也没告诉我这样呀?
这跟大小没关系。“她辩解。”我这不是告诉你吗?“
她头左歪看看我下面,右歪著又看看,有看看自己下面,赌气地说:“这怎 麽进嘛。我不知道!”“你躺下,我来。”她乖乖地躺下。当我起身手要伸到她 下面时,她抓住我手:“疼不疼呀?”“第一次疼,以後就好了。”“很疼吗?”
我不说了,手慢慢抚摸她下面,一会儿,她就舒服地闭上眼,因刺激她的肉 缝涨得很大,我趁她舒服哼哼时,用硬硬的下体慢慢蹭点,在她身体放松舒服得 飘飘然之际,用劲顶了进去,她尖叫一身,睁大眼睛,我慢慢抽插起来,手轻轻 抚摸她乳房和身体,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不感到疼痛了或麻木了,也许是身体涨 得难受,她叫嚷著用手推我:“我不舒服,拿出来。”我一直很轻柔,说:“别 叫嚷,一会儿就好了。”说著,又慢慢动,渐渐地她不推了,随著我抽插,她身 体慢慢有节奏地一颤一动,好象她已开始有些舒坦的感觉,又轻轻哼了起来。我 早激动不已,再顾不得更多了,加快身体的速度,突然,她身体一阵惊悸,剧烈 震颤了一下,她居然第一次达到性高潮,看著她痉挛的身体,我一阵激动,猛动 几下射了进去。
她四肢摊开,好象还没从刺激中缓过来,大腿中间的肉洞裂开著,慢慢收缩, 液体顺著里面慢慢往外溢,大腿跟部肌肉偶尔颤动一下。我把放在她身下的垫巾 悄悄收起,我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血害怕。
过了会儿,我轻轻抚摸著她身体,问:“没事吧?”她痴痴看著我,半晌才 说:“做女朋友就这样啊。我好高兴做。”我见她没事放了心,一把抱起她,说 :“去洗洗吧。”
两人都装戴整齐後我带她回到客厅,她躺到我怀里,手抚摸著我脸说:“我 是你女朋友了吧?”“当然,但记住这是我俩的秘密。”“不用说啦,说多少遍 了,我记住了。”她嫌我说多了。“做女朋友就得听话。”我吻她一下,她推开 我脸:“你胡子扎著我了。该你听我的话,电视中男孩子都听女孩子的。”“那 以後我就不跟你象刚才一样做了。”“不做就不做,那也得你听我的。”看来跟 她说不清楚,我说:“好吧,以後再说这个,你该回家了。”
彩莲舒服地躺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我又说了一遍,她不高兴地说: “我在你怀里舒服,我不想回去。”我早有些累乏了,只好坚持著又陪她说了会 儿话,然後说:“有外人时可不能这样。”她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怎麽又说这个。
她抬头看著我,说:“我还要象刚才那样做。”“不行。”“为甚麽?”
“不能连续做的。身体做不了。”“那我再等一等,行吗?”我看她是没完 了,有些不耐烦。看我的神态,她摸摸我脸:“怎麽啦?”
“下次做不做再说吧。”我看著她说,她死死盯住我,“哼”的一声她从我 身上跳下来,“就这样做朋友啊?我不理你。”我看她整个一个看电视学的,笑 著,懒得说话,她气淋淋地说:“回去就回去。下次请我我都不来了。”“这可 是你说的。好,绝交。”我只求她快点回家了。
一天,阿莹带彩珠进我办公室。见我吃惊地看著她,彩珠笑著说:“今天我 告诉下面人说跟你约好了,他们就让我进来了。”
“你来干甚麽?”因为与彩莲的关系,我不希望彩珠掺杂在中间。彩珠也不 回答,坐到沙发上,然後看著我:“我到底退不退学,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 心想,你把我这里当成甚麽了,咨询公司啊。虽然我不是每天忙碌,但也不希望 在办公室整天接待女孩子谈些无聊的事。
“你就退学跟家人一块去美国吧。”我敷衍她。她看出我心不在焉,恼怒地 看著我,低下头。我又不好赶她走,心想得跟阿莹说彩珠下次再来,得想办法堵 住她。
见我不说话,她起声说:“我走了。”我送她走,刚到门口,她猛转身看著 我,然後抱住我腰,抬起头,嘴唇颤动著说:“吻吻我。”我看著她楚楚动人的 脸和鲜豔的红唇,在她嘴唇上点了一下,她身体微微发颤,凑上嘴,但因为她个 矮,够不著,我搂住她腰,说:“彩珠,你知道这样不好,我不愿意这样。”我 倒不是想到小雪,而是想到彩莲。也许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搂著,她身体 的反应比彩莲还强烈,彩莲或许太小,反而因为没有感觉而自然得多。
“求求你。”她说完也不多说,看著我,如果不搂紧她,我觉得她似乎要软 倒在地。我低下头,亲吻她,她身体颤栗著,模仿我舌头笨拙地伸进我嘴里,细 细的香舌柔软小巧而敏感。我本来很镇静的,但她颤栗的身体和绯红的脸刺激著 我,使我真情热烈地吻她,受我的感染她更是身体不能自已,她一声娇喘,软倒 在地,我扶起她坐到沙发,她身体紧紧靠在我怀里,我看著她,她情不自禁地凑 上嘴吻我,见我没回应,她用舌尖轻轻舔著我嘴唇,头一动一动的,我手摸到她 乳房,她轻咽一声,微微闭上了眼,我手伸进她衣服,触到她细腻的皮肤,摸到 她乳头,她身体一震,双手紧紧抓住我手臂。喘著气用劲掐著我手臂的皮肤。当 我手摸到她腹部时,猛想到了彩莲,想到了柯先生,顿时象淋了一盆冷水,慢慢 抽出了手。这次彩珠没再主动,也许她也突然清醒过来吧,是否彻底献身於我她 也犹豫了,理性占了上峰。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她对我默默笑笑,眼睛里露出些许 不好意思。我将她扶站起,然後说:“回家吧,以後再别到办公室来。”
彩珠整理整理衣服,低声说:“你这里又没别人,有甚麽关系?”她看来已 看清楚了,确实,整个最上两层,除了我和秘书阿莹,没有别人。“我只是希望 我们别再这样。”我看著她温和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她看著我“谢谢你。”我心想我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说著,她凑上嘴,我亲亲她,然後她推门悄悄离开了。
周末,早晨,我坐在房间正通电话,从窗口看见保安带著彩莲走过来,忙挂 上电话,佣人带著他们进客厅,保安说:“对不起打扰先生了,这女孩子在路口 非要进来,不同意就嚷,我只好带她进来。”我看著彩莲,彩莲盯著我也不说话, 我笑著说:“这是朋友的孩子,进来就算了。”保安准备离开,彩莲说话了: “告诉他下次我来不准拦我。”我笑著向保安挥挥手,问彩莲:“用早餐了吗?”
“没有。”彩莲干脆地说。我看看佣人,笑著说:“准备点吃的吧。”
佣人刚出门,我收起笑容,生气地看著彩莲:“你怎麽来了?”
彩莲小心地看看我,说:“我说到同学家玩,就坐出租车来了。”
“我们不是说好绝交了吗?你不是说再请你你都不来吗?”我口气平缓了些, 说。
“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再说,也不是你请我来的,是我自己来的。”
见我态度好些,她歪著头含笑得意地说。我内心还真被她的狡辩给逗乐了。
我坐下,她靠到我身边,有些含羞地说:“我还要象上次一样做。”我说: “去去,用餐去。”彩莲不悦地看我一眼,翘著嘴自己去餐厅。
彩莲回来,见我通电话,坐下不做声,等我挂上电话後,她又靠到我身边, 看著我蹭我肩,见我没反应,抓起我手,想拉我起身,见拉不动我,她跺跺脚, 生气地说:“你要怎样嘛。我天天想著你,你就这样啊?”
我必须的降服了她,否则以後还不定怎样任性呢。於是我说:“我又没让你 想。”对付小孩子就得用小孩子的办法。
彩莲跳了起来,更加生气:“还说我是你女朋友呢,就这样对我呀?”完全 模仿的电视语言和神态。
“那就不做女朋友好了。”
“不行。”彩莲头一摆“你说不做就不做啊?”
“就你那狠劲,谁愿要你做女朋友?”
她噎了半天,气哼哼地说:“那你要怎样?”我拿起报纸看,不理她,她扑 过来扯开我报纸,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喘粗气。我沈默不语,她坐到我身边生气不 言语。过了会儿,她偷偷看我一眼,声音低柔了许多:“你要我怎样嘛,说呀?”
我也好笑自己居然象小孩样跟这小丫头斗气。不过逗逗她也挺有意思。我还 是不理她也不说话。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过了会儿,我起身走进卧 室,我干脆躺在床上假装休息。听见彩莲的脚步声,感觉到她的呼吸,她到了床 边,忽然,她哭叫著双手打我胸:“我恨不得打死你,打死你。”
我睁开眼,抓住她手:“打死我,你再去找个男朋友更好,省得烦我。”
“我怎麽烦你,怎麽烦?说呀,说呀。”她挣开我手,哭著解我衣服,我推 开她,她也知道没法接近,我觉得她已被自己身体的渴求刺激得不知所措。她跳 上床,还是想去解我衣服。她见自己根本无法解开我衣服,哭著嚷:“你说,你 说,你要我怎样?”“首先是别哭了。”我说。她瞪著我,倒是不哭了。“还不 去洗洗擦干眼泪。样子丑死了。”她恨恨盯了我一眼,下床,去洗手池擦干净脸 上泪水。
回到床上坐在我身边,手想去解我衣服,又不敢。“我喜欢听话的女朋友。”
我说。“我还不听话啊?”她气忿地嚷。“就你那生气的样子还是听话呀?”
“做你女朋友怎麽那麽多事啊?”“你可以不做啊?”她又想生气但想到我 的话忍住了。我对她说:“你看电视怎麽只学了女孩子的凶模样,没学学别人的 柔情温顺啊?”
“我学不来。”嘴上不饶人,但声音温柔了许多。见我还没动静,她靠近我, 轻声道:“我以後听话还不行吗?”“不准生气?”她点点头。“不准私自闯来?”
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我其实也早就想做了。我去解她衣,她自己迅速脱光,然後又去解我衣。
两人都赤著身体,她的脸上开始露出向往的等待,我觉得她是因抚摸而感到 兴奋,而不是性而产生快感,当我手刚触摸到她下面,她就欢快地叫起来。
虽然我对彩珠说让她别到公司找我,但她一个星期总要到我公司来一次,偶 尔来两次。每次来呆一会儿,偶尔,我们会亲热亲热,但仅限於抚摸接吻。她好 象抚摸亲吻已经是很兴奋愉快了,我则因为彩莲的缘故有所忌讳也不想更深入。
渐渐,秘书阿莹好象也不怎麽阻拦她,凡彩珠来,她就直接带她到我办公室, 因为我也不常在办公室,所以彩珠也学会了每次来之前先打电话问阿莹我在不在。
接吻仍然使彩珠每次激动不已,但她身体似乎也有了些抵抗力,不象初期那 样一吻就失去了自我。彩珠每次来我办公室多数时间也就聊聊天,也就算是习惯 性见见面吧。
相对而言,彩莲似乎比彩珠更进入状态,完全可以说彩莲是床上老手了。她 能很自如地调整自己的快感节奏,配合我的射入让自己的高潮同步,她那小巧的 乳房变得丰满起来,她匀称的大腿有了更多的弹性,脸上除了清纯和秀丽外多了 许多性感的魅力。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彩珠虽然长了一个成熟的身体,而看上去 比彩莲还纯情和幼稚。
我那时也已经没有了二十岁出头时的那种性冲动,身体似乎更需要的是一种 温馨的感受而不是直接的性爱。所以我与彩莲做爱的间隔一般维持在两周一次或 偶尔三周一次。我个人的感受是,仅就性快乐而言,越小的女孩越要找性经验丰 富的,而小处女只会凭添你许多的忙碌而无实际的享受,而二十岁以上的处女可 能带给你的感受会更佳。
关於处女,这是我和女友小雪之间的禁忌,因为小雪在我之前曾有个一个男 友,所以当我经过撕杀将她得到手时,自然不是完碧无暇。记得有一次与小雪做 完爱,在床上聊天,不知怎麽讲到处女的话题,小雪开始与我谈这个话题,最後 听我对处女赞美有加,她很是不悦,质问我是不是因为她不是处女而我耿耿於怀, 我想我还不至於如此,但看她的态度也很恼火,也就赌气地说,当然我在意她不 是处女。害得小雪跟我没完,差点拱手将到手的战利品又丢失,最後是我好劝好 哄、赔礼道歉才化解,当然以後随著两人关系的稳定,她越来越坠入对我的爱和 依赖之中,我们才不可能因为这些事情产生关系危机。但处女话题成了我们两之 间的一个问题。以後每当我有甚麽事惹小雪不高兴或伤心,以至她觉得我不是百 分百爱她时,她都会总觉得因为自己不是处女而我心里有想法故意那样待她,她 自己好象心亏似的,好在我是真的不在意。
男人对处女的痴迷是一种病态,完全是一种心理上的痼疾。我自己多少有些 不能避免,每当做爱的女孩是处女会使我更加冲动兴奋,其实只有我自己心里明 白,真正做爱使我感到无比舒坦的还是经验丰富而又漂亮清纯的女孩。
彩莲身体的成熟和性技巧的加强,使得她在我内心深处渐渐不可能有了最初 的激情,与我在一起做爱久了,她不可能不提高,她根据我的喜欢来揣摩怎样在 床上使我高兴自然就是一种强化自己技巧的过程,加上我的诱导,她没理由不成 为床上最疯狂的娇娃。那时我知道彩珠每次我们亲热时身体本能的反应更让我著 迷了。
很难将彩珠和彩莲就性的感应进行比较,也可能是两人毕竟相差三岁,也可 能是还没有春情荡漾彩莲稀里糊涂就变成了一个完全的痴迷性爱的女人,彩莲和 彩珠的唯一共同点是当两人因快感兴奋时,都会死死搂住我脖子双腿紧紧夹住我 腰欣喜愉快地雨点似的亲吻我。
小彩莲不怎麽与我斗气了,但平时远远不象在床上那样温顺听话,小女孩那 种淘气恶作剧和反复无常依然使我经常哭笑不得,当然,她从来不敢将我俩的事 向任何人说,而且她已经明白了过去弄不懂的许多事情,更不敢拿这个开玩笑, 而且我觉得她甚至羞耻与向他人说这件事,如果不是因为她确实渴望性,而当时 我是她性唯一的依赖,我觉得她会把我当作她最仇恨的人看待。性使一个人很快 成熟。
一天我请柯庆良一家到家做客,聚会後告辞,彩珠和彩莲都要继续留在我家 里玩。柯庆良夫妇走後,彩莲要我带她们到海上玩,於是我们乘我的游艇出海。
因为彼此顾忌的缘故,彩珠和彩莲都不与我太亲昵,我们象纯粹的朋友出游。
当游艇在海上停泊後,彩莲犯困睡觉了,我和彩珠坐在甲板上晒太阳悠闲的 聊天,彩莲先告诉我她准备过两年在考虑是否退学去美国,然後又提到彩莲: “我觉得彩莲在你面前好象特别听话温顺,简直与她在家旁若两人。你不觉得吗?”
我不愿谈这个,笑著遮掩了一句。
彩珠好象不愿停止,继续问:“她每次到你家里你们有甚麽可聊的?”她知 道彩莲经常到我家来玩。说实话,我有点紧张,同样的疑惑柯庆良未必没有。
“你问彩莲呀?”我笑著,装作很自然轻松。
“她甚麽也不说,我论我问还是父母问,她都是白大家一眼,不理睬。”
我想这下坏了。但也不能不答,我笑著说:“聊甚麽呀,她来有时我干我的 事,她玩她的。”
“你家有甚麽好玩的?”彩珠奇怪。
我笑笑:“我也不知道。”
“她不会也爱上你吧?”
“你胡说甚麽呀,她还是孩子呢。”
彩珠看著我:“我觉得她看你的眼神很奇怪,而且,每次我提到你,她从不 参与,她过去不这样的,她的身体也——”
“身体怎麽啦?”我心里紧张,好象随意地问。
“我也说不上。”彩珠脸一红,“上次我和她去游泳,我总觉得变化挺大。”
“女大十八变吧,她正是长身体发育的时候。”我笑笑,既然彩珠都能感到 变化,作为过来人的柯太太会不注意?
“你不会骗我吧?”
“甚麽?”
“与彩莲相好。”
“你说呢?”我笑著看著彩珠,彩珠眼睛看著我,渐渐眼中有些迷惘。彩珠 不语。
我笑著说:“你多心了,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甚麽承诺的。”
“可你是我的第一个男友。”彩珠低声道。
“你不觉得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吗?”
“你说我们是普通朋友?你——”彩珠又羞又恼,“你吻过我了,你摸过我 了,还只是普通朋友?”
与彩莲比起来,我觉得彩珠真是太幼稚了。
好在彩莲休息好,走到甲板,解除了我的困境。看来彩莲休息得不错,精神 饱满,浑身散发出青春的热力,看我的眼光好象充满了热切和渴望。令我生畏。
彩莲坐到我们旁边,问:“你们聊甚麽?”
我笑著对彩莲说:“彩珠问我你每次到我家我们聊甚麽。”
彩莲勃然大怒,对彩珠嚷著:“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问,不要你管。”
“你是我妹妹,我当然要问。”彩珠没想到彩莲反应如此激烈,也非常生气 恼怒。
“你们吵甚麽呀,从见你们第一次就没看见哪次你们不吵。”我怕彩莲一急, 什麽都抖落出来,毕竟她还是个小孩。
“她觉得自己大我几岁,老想管著我,凭甚麽我要听她的。”见我说话,彩 莲声音平和了些,向我诉辩。
“我是姐姐,我就要管。”彩珠与彩莲吵从来就没占过平易。
“谁听你的呀,你自己都没管好自己。”彩莲依然不饶人。
“我怎麽没管好自己,你说,你说。”彩珠跺脚,我看彩珠是大几岁也白大, 象孩子样沈不住气。
“我不象你,自己每天在浴室干甚麽?用自己手摸自己,没出息。还管我, 哼。”
“你,你!”彩珠又气又羞,这种事都让彩莲说出来了,她气得呜地趴在自 己腿上哭起来。原来,自彩珠与我亲吻接受我抚摸後,她身体每天都处在渴求之 中,为了排遣只好每天在浴室自己用手自慰。正好有天沈浸其中,忘了关门,让 彩莲进去看见了。彩莲也算过来人了,知道她在干甚麽,当时就对羞愧的彩珠撇 撇嘴,走开了。没想今天一吵,彩莲将彩珠的隐私给抖了出来。
我对彩莲说:“别对外人说这些,彩珠做这些也很正常,没甚麽不好意思的, 谁都这样做。”彩珠一听更是羞辱难当,哭得更甚了。
“我就不做。”彩莲忿忿然,“而且你又不是外人。她哭什麽,就她这样还 管我?”
“你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我不悦地说。
彩莲气淋淋地看著我,但见我盯著她的样子,我想肯定是生气的模样,她委 屈地低下头,倒是不敢再说话了。彩珠不好意思抬头,呜咽著捂著脸跑向她的休 息舱。
我起身,彩莲抓住我衣角,不让我去追彩珠。我看著她:“你又耍小孩子脾 气。”
“我不管,我就不让你看她。”彩莲赌气地说。
我知道这时即使有九条牛都拉不回彩莲的心,生气都没用的,彩莲真要生起 气来,没办法与她来硬的。我只好哄她:“她是你姐姐,我去看看她,啊?听话。”
见我软下来哄她,彩莲很会利用时机,泪水也顿时流下来:“你去看她怎麽 不哄哄我啊?我还生气呢。”
我只好悄声对她说:“你不是我女朋友嘛,我们是自己人,她是你姐姐我应 该看看。”
一听女朋友三字,彩莲马上舒坦了许多,至少马上止住了眼泪,她看著我: “那你要答应我,这星期让我多来一次。”
“好,好,就这样吧。你回房间去吧。”彩莲点点头。
彩珠趴在床上,见我进来,她不好意思地将头侧向里面。我坐在她身边,轻 轻抚摸她说:“彩珠,哭甚麽呀,这有甚麽难为情的。你是一个健康的女孩子, 有欲望是正常的。”彩珠身体一动不动。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看我,於是继续抚 摸她,猛然她转过身扑到我怀里,热切地说:“我觉得自己非常淫荡,整天都想 著这个,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你吻吻我,摸摸我吧。求你啦。”
我手伸进她衣服,捏摸她乳房,彩珠喘息著微闭上眼,享受著抚弄带来的快 感。我的情绪也被她呼吸和颤栗的身体弄得冲动不已。我终於第一次将手伸到她 裤衩里面,彩珠一声娇吁,身体松弛地摊在床上,我褪下她衣裤,彩珠知道神圣 一刻到来,痴痴看著我,我也脱光了自己,她下面早已变成爱的海洋,我向著她 的处女洞口挺了进去。她似乎早有精神准备,紧紧咬著自己嘴唇,身体随著我的 抽插不时颤栗一下,虽然是处女,但肉洞还是比彩莲大了许多,在她一声比一声 急的呼吸中,我射进了她体内,彩珠娇媚地低呼一声,搂住我脖子,双腿缠绕在 我腰,因巨大的快乐而充满感激和兴奋地吻我。液体粘满了我的腹部,我托住她 圆润的臀部,同时回应她的亲吻。那时,我们都忘了彩莲。
许久,我们才从彼此身体带来的巨大愉悦中平静下来,彩珠浑身荡漾著温柔 和欣喜,初尝禁果的喜悦使她显得妩媚甜美。
我吻吻彩珠,笑著说:“穿衣吧。不然等会儿彩莲来了。”彩珠喜孜孜地点 点头。我对彩珠说:“不要说我俩的事,你也再不要与彩莲吵嘴了。”
一讲起彩莲,彩珠就有气,我看著她:“听见没有,毕竟你是她姐姐,迁就 她些,啊?”我现在说甚麽我看彩珠都会心情愉快地接受,她点点头。
彩莲走後,我冲洗完毕,来到彩莲的休息舱。彩莲正无聊地靠著窗户看著窗 外的海水,见我进来,她爱理不理地看我一眼,我问她:“看甚麽?”
“你怎麽去这麽长时间?”她不太高兴地问。
“总得好好劝劝她呀。”
“那你就不管我了?还女朋友呢,哼。”
看著她那小大人的神情,我觉得可笑。彩莲见我不说话,也不再说了,她默 默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对我说:“我要离开香港了,以後你会到美国看 我吗?”
我点点头:“当然。”
“可我一点也不想离开香港,不想离开你。”
说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生活就这样延续。因为手续办理顺利,一个多月後,柯庆良夫妇带著彩莲去 美国波士顿定居。彩珠不愿马上离开,她独自呆在香港。不多说离开前彩莲恋恋 不舍的缠绵。柯庆良将彩珠托付给我照应,我当然义不容辞同意,我看也就彩珠 最高兴,她终於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而且名正言顺地随时到我家呆著,当然, 小雪到香港期间我会让她自动回避,彩珠倒也温顺听话。当我约芝和阿娴来别墅 时,我会找借口让她别来,一般情况下她还是一个比较听话的女孩,所以大家也 算相安无事。
四个月後,我去美国,正好有两天美国的女友凯迪要回父母家,我说我也顺 便看看我的朋友,於是与柯庆良联系准备去拜访。柯与我联系过多次,也多次邀 请我去他家玩。第二天,我到波士顿柯庆良家拜访。
柯的寓所比香港大了许多,我去柯家时,彩莲上学还没回家。与柯庆良夫妇 随意交谈,并告诉了她们彩珠的学习生活情况,他们很感谢我在香港对彩珠的照 顾。
三点多锺,彩莲回到家,几个月没见,我觉得她似乎又成熟了许多,而且好 象也长高了一点。见到我,彩莲眼中露出奇怪的神情,我感觉得到她眼神中没有 了过去那种亲昵和依赖。而是一种陌生的东西。她向我笑笑,打完招呼就回了自 己的房间。说实话,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
我问柯先生彩莲学习怎样,柯只摇头,大叫美国社会太开放,彩莲刚学习几 个月,已交过几个男朋友,谁也没法管住她。说著只後悔不该带彩莲到美国来。
我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倒也为彩莲不太在乎我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用餐,彩莲不怎麽和我说话,即使与我说话也是纯粹礼节性的。餐後,我准 备告辞,我觉得我与彩莲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伤感还是高兴。
刚道别,彩莲从外面进来,对我说:“我还想与你聊一会儿,你能到我房间 吗?”
我看看柯庆良,柯笑笑:“你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聊聊再走吧。”看来,柯 庆良也逐渐美国化了。
我来到彩莲的房间,她把门关上,我以为她要扑到我怀里,但她只是静静地 坐在地板上。我问她适应美国生活吗?彩莲点点头,然後看著我说:“我本来真 恨你骗了我的童贞。我告诉自己下次见到你非要痛骂你,可是今天见到你,我觉 得我心里其实一直忘不了你。”她的口吻象饱经沧桑的成熟女人。
“所以到美国我拼命找男孩子约会,你知道为甚麽吗?”彩莲很平静,看来 广泛交友她真的成熟了。“因为每交一个男人,我就看成是对你的报复。”
我觉得她说的是对的,但我还是对她说:“彩莲,无论你怎样恨我都不为过, 但你这样对自己不好。”
“不好?你当时骗我作女朋友时怎麽不告诉我不好?”
“我是真心对你的。”
“真心?我说我交许多男人,你一点都不在乎,你能说是真把我当作女朋友?”
“你怎麽知道我心里不难受?但我能管得了你吗?你父母也管不了你,你从 来就不许我管你。是不是?”这确实是实情。彩莲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你美国有个女朋友是不是?”彩莲问。我点点头。
“你每次来都与她住在一起?”“是的。”
“可你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吗?”彩莲嚷叫起来。“唯一一次通电话,还是我 打给你的。我就是这样的女朋友啊?”
“好啦,别再说这个。”我有些烦了,我毕竟不是小中学生谈恋爱,我没那 个兴趣来玩这样的游戏。
“我偏要说。”彩莲性格依旧,只是更咄咄逼人。“你是不是把我当女朋友?
你说?“
“你现在有的是男朋友,又何必记陈年老帐呢。我只是希望你踏踏实实选一 个真心喜欢的男朋友。”
“我就要结交许多男朋友。”她看著我,恨恨地说。
“要这样你就结交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觉得那样不好。”说著,我站 起准备走,结束谈话。
彩莲看著我:“你干甚麽,就这样走了?”“我不想继续听你交友的故事, 我们结束了。”
“我还没说完,你不能走。”彩莲跑到门口堵上门,我看事情搞复杂了,只 好温和地看著她:“你究竟要我干甚麽?”
“我让你听我说话,我让你知道我的想法,我让你明白该怎样对待女朋友, 我不让你走。”她一气说完,气淋淋地靠在门上,丰满了许多的乳胸因激动一起 一伏。
我只好坐下,总不至於强行拉开她,彩莲是甚麽都做得出来的。
“我要你一个月至少看我一次。”彩莲坐在门边,看著我说。
“你有那麽多男朋友又何需我承诺甚麽?”看来不陪她说是不行了。
“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又怎样,不答应又怎样?”我有些生气,甚麽时候受过这种胁迫。
“你要不答应我每天结交一个男朋友,相信不相信?”
“爱结交不结交关我甚麽事?”
“不关你事,不关你事?”她哇地叫著扑过来,吓我一跳,“你害得我这样 你说不关你事?”她哭叫著要掐我脖子,我搂紧她,同时用一只手去捂她嘴,她 好象不叫了,但依然要跟我拼命的样子。见动弹不了,她低声哭了起来。
“我是真心关心你,不希望你乱交朋友,你怎麽能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呢?受 伤害的是你自己。”
“反正我是受伤的人我怕甚麽?”哭著,彩莲居然还能接我下话。
“别哭了,是我不好,只要我在美国,我每个月来看你一次就是了。”我吻 吻她,“你怎麽还是这样容易生气?”
“你换成我试试?”她泪眼汪汪地看著我,“我交朋友报复你,可我既不让 人吻,又不让人摸,我多难受啊。”
我叹了口气:“有合适的男孩子就交一个真正的男友吧。”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认准你了,我不管你甚麽美国女友还是香港 女友,你就是不准离开我。绝对不行。”说著,她急急伸手解我衣扣,我还没反 应过来,她猛脱掉了自己衣裙,我实在不敢在她房间做爱,可看著早脱得精光的 彩莲,已容不得我犹豫了。
两人在彩莲漂亮的小床上急促地做爱,我是希望快点完成,而彩莲是由於渴 求引起的强烈欲望。可这种刺激使身体出气地发挥得好,激烈来往了许多回合我 才射了出来。彩莲因巨大的快感早忘了刚才对我的说话,我感觉出她说的话是真 的。
当两人穿好衣服後,彩莲软软地靠在我身上,眼中又露出了我熟悉的神态, 她幽幽地告诉我:“其实跟许多男孩子约会我们也就出去玩玩,看看电影,最多 出去兜兜风。你说过我是你女朋友的,无论我恨你还是骂你,可我就是离不开你, 只要你答应的一个月来看我一次,我再不会约别人了。我保证。”
我这时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了。“我会象过去一样听话的。”她轻轻抚摸我 的脸颊,然後看著我说。我只好吻吻她,没甚麽可说的了。
与小雪结婚前夕,彩珠移民到了美国,很快她融入了美国生活,我因为多种 原因而再没与她交往,但我们依然是好朋友,偶尔在柯家碰到,大家还能在一起 说说笑笑。只要在美国,我基本上每月去看看彩莲,当然有时可能一个月见两、 三次,一直到前几年她去华盛顿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变得理智和成熟了更多,关 键是她终於有了新的意中人,我们才结束了两人的性关系。 ---------- 38、亚琳
有时候最伤心和痛苦的事情莫过於你必须对两个同样喜欢的女孩作出一个选 择。这种选择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都是终生的伤痛。但有时你不得不进行选择。
最竭心虑殚的当然是当年赵雪和夏洁的选择,以後的凯迪和赵雪的选择。至 少目前我还不想说她们的事,但还有些事情的洛印也很难轻易从脑海消除。
我想说说王枚和亚琳之间的一段经历。
认识亚琳是一个很偶尔的机会。那年小薇高考,结束考试的第二天她恳求我 见面,确实在她高考复习期间我们很少约会,我也许诺过考完我们好好聚聚,我 会陪她。第二天正好赵雪出差在外,於是我和小薇到郊区别墅温馨地度过了一整 天。很晚当我们回北京市时,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开车送小薇回家,雨急, 能见度差,车行驶很慢,车到离小薇居住的小区街道,小薇突然让我停车,她冲 下车,在我诧异的同时,她拉著一个被雨淋透的女孩跑回车里。小薇看著我: “雨这麽大,我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路边公共汽车站牌下,我们就送她一趟吧。”
见我笑著点头,她又问那女孩:“你家住哪儿?”
我打开车灯,看那女孩,中学生模样,大小跟小薇差不多。女孩头发被雨水 淋湿,散乱地遮著脸,脸色苍白,大大的眼珠显得分外黑而明亮。女孩摇摇头。
我递给小薇一条毛巾,让小薇给她擦擦脸上的雨水。我又问她家住何处,我 们可以送她回家。女孩看著我说:“我家就住这里。”小薇看看我,吃惊地问: “就住这儿?怎麽不回家,是不是没带伞?我这有,要不你先用著回家?”女孩 摇摇头:“我与父母吵架了,我正准备去叔叔家。”
我一听,赶紧说:“赶快回家吧。你爸爸妈妈肯定急坏了。我们陪你回去。”
女孩倔强的摇摇头。我只好问:“你叔叔家在哪儿?”“昌平。”昌平是北 京郊区一个县城,我一听,那麽远,雨又如此大还真不好办。其实内心有点怕粘 上这事,不知道女孩甚麽原因与家人争吵,我们突然冒出怕惹麻烦,而且毕竟小 薇还是中学生,我也不希望我俩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小薇见我神态知道这事比较棘手,但人都上车了又不好把人轰下去。小薇小 心翼翼地看看我,生怕我责怪她多事,她与我商量:“要不让她先到你家住一晚, 顺便给家人打电话,明天再说?”我没吭声,女孩也可能冷静下来,觉得那个锺 点又下大雨到昌平已不可能,看著我说:“大哥,要不就照姐姐说的先在你家住 一晚吧。”我看看小薇,小薇显然不愿我和女孩单处,她说:“要不我一块去吧, 我给家里打电话就说下雨住娇娇这里了。”女孩这才吃惊地看著小薇,我感到她 一直以为小薇是我妹妹,她当然不会想到我和小薇的特殊关系。
我看也只好这样,回到家。娇娇早睡了,可能是听到我们说话声,穿著睡衣 跑出来想要撒娇埋怨我一天没露面,看见了小薇和陌生的女孩,早高兴地跑过去 与她们打招呼说话去了。
我洗完出来,坐在客厅。一会儿小薇和陌生女孩也洗完说说笑笑走出来,娇 娇也高兴地跟她们聊著。我细看那女孩,约十五、六岁,身高约一米六四,洗完 显得清秀、娟美。我笑著问:“你叫甚麽名字?”女孩略有些不好意思:“亚琳。”
小薇看著我说:“我刚才已让她给家里打电话了,父母都快急死了。”亚琳 看著我说:“给你添麻烦了。”我起身笑著说:“以後可别这样。我先去休息了。
你们聊一会儿也睡吧。“我见小薇眼睛探询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跟我去 睡,我笑笑说:”我明天还有事,早休息了。“
这样,就算认识了亚琳。以後,亚琳断断续续来家里玩过几次,但每次她都 与娇娇、小薇她们嘻嘻哈哈说笑,我也没多接触。
以後有段时间没怎麽联系,再後来,我和赵雪去了澳洲,我也就早忘了亚琳。
王枚从广东来到北京发展後,我虽见过几次小薇,大家好象也都没提到亚琳。
一直到参与王枚投资後,每年在北京呆的时间才久了些。有一次,回北京, 我、小薇和王枚一块吃饭,三人说笑著,小薇突然问我:“你还记得亚琳吗?”
我想想,笑著摇摇头。小薇好象回忆起我们过去美好的时光,兴奋地提示: “有次下大雨的晚上,我高三时高考第二天?”我当时确实忘了,笑著摇摇头, 小薇略不满地说:“那麽有意义的时刻你都忘了。”看看王枚小薇又笑了“有个 女孩跟父母赌气在雨中要去昌平,我们把她带回家。”我记得好象有那麽回事, 也怕惹小薇伤心,於是笑道:“就那个淋得象落汤鸡的瘦瘦的女孩?”看小薇点 点头,我问:“怎麽啦?”
小薇高兴地说:“前不久我在电视台做节目,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孩问我认不 认识娇娇,我说认识呀,她高兴地抱住我说,你真是小薇姐呀,你猜谁?亚琳。
我听她说才知道,原来亚琳与我们认识不久跟父母去国外呆了两年,回北京 後,我读大学你和娇娇也都去了澳洲,互相失去了联系。以後她读大学,然後应 聘到一家报社做记者,她到电视台办事,偶尔听我一个同事提到我的名字,她问 了问我的基本情况,猜测可能是我,所以找到我问认不认识娇娇,她说她一直希 望找到我们,她非常感谢我们的帮助和我们在一起的度过的时光。“
说实话,亚琳甚麽样我早忘了,我看看王枚,笑道:“多少年的事了。都忘 了长甚麽样了。”每次我和亚琳叙旧,王枚都不打扰我们谈话,见我对她说,王 枚也笑著说:“看来世界太小,山不转水转。”大家谈别的事,也就没继续亚琳 的话题。
过了两天,小薇笑著给我打电话,说:“我现在和亚琳在一块,你有时间过 来吗?”我问王枚去不去,王枚正好忙著,她笑著:“我走不开,我忙完了再过 去。”
我第一眼见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几乎不敢相信她就是几年前我见过的那 个瘦瘦的女孩。隐约间还有过去的轮廓,但眼前的亚琳完全变成了一个美丽性感、 青春时尚、精明利落的美女。我笑著说:“真是女大十八变。如果不是小薇介绍, 我怎麽都不相信你就是几年前那个女孩子。”
看来重逢亚琳也很高兴,她笑著说:“你倒没甚麽变化,我会认出你。”小 薇笑嘻嘻地看著我:“哥,请我们吃饭吧。”小薇一直随娇娇叫我哥哥,尤其在 公众场合。我说:“好啊,小枚说下班也过来呢。”小薇看我一眼,没吭声。亚 琳悄悄问小薇:“小枚是谁?”小薇不自然笑笑,说:“他的一个合作者。”
因为还早,三人到一家茶楼喝茶聊天。一会儿,王枚急匆匆地进来,笑著抱 歉:“对不起,有事耽误了一会儿,让你们久等了。”小薇笑著说:“罚你等会 儿请我们吃饭。”王枚笑著说:“接受。接受。”
我见王枚和亚琳一见面,就暗自打量对方,於是给她们互相介绍。小薇笑笑 说:“一个是名记者,一个是名企业家。你们是该相互认识认识。”我知道小薇 有埋怨我请王枚来的意思,接触那麽多年,小薇的心事我还不清楚,说实话,见 到如此漂亮的亚琳,我也觉得自己做了件错事。
王枚笑著向亚琳打招呼,亚琳也微微一笑。王枚坐到我身边,轻轻拍拍我的 手,温柔地问:“我们到哪吃饭?”小薇已习惯了王枚这样,也不太在意,笑著 问:“亚琳,爱吃甚麽?”我笑著问亚琳:“是呀,你今天是我们的客人。”亚 琳笑著说:“随便吧。主要是大家见见面吃甚麽不重要。”於是就近找了一家酒 楼用餐,说说笑笑,气氛活跃融洽。
与亚琳见面後两天,我去广东看一个朋友阿彪,然後去了香港。
自与亚琳再次见面後大概又有三个月,我回到北京,小薇给我打电话,说正 好与亚琳等朋友在酒吧聚会,问我去不去,同时好象随意地说:“枚枚忙的话, 你就一个人来吧。”我告诉王枚,小薇说几个朋友聚会让我去,我问王枚去不去, 因为我通常这样征求王枚的意见她都知道我与小薇是单独聚会,她知道我和小薇 的关系,她会很大度地表示有事,但我觉得这次她显示出不安,也许我感觉错误 吧。王枚笑著摇摇头说:“我正好有些事处理,你去吧。”她亲吻我一下,歪著 头笑问:“哪些朋友。”“好象还有上次你见过的亚琳小姐吧。别的人不清楚。”
我实实在在地告诉她。王枚的眼中闪过一丝游弋的光,但她还是笑笑:“你 替我向亚琳小姐问好。”
小薇、亚琳还有一个可能是亚琳的同事吧,一个叫玉的丰满女孩我们一起吃 饭,然後她们带我到一个有数十家酒吧的街道去玩,过去常去的是比较清静的酒 吧,这种酒吧还真第一次来,一进房间就让震耳欲聋的音乐搞得人情绪烦躁,倒 是也充满了激情。小薇凑到耳边大声笑著嚷:“从来没来过吧?”我笑著摇摇头。
大家费劲的交流,谁也听不清说的话,只能靠彼此猜了,好象还有不少的男 男女女不断往里进,小小酒吧座位还挺紧张,看房间里人影蹿动,真可以用人声 鼎沸来形容。
有人给小薇电话,她跑出门去听电话,桌对面的亚琳向我说话,我听不情, 只好把头凑过去,她笑著高声问:“这次北京呆多久?”我听了几遍才明白她问 甚麽。我说了两遍她也听不清,我只好用手比划告诉她说不准。她又说甚麽觉得 太费劲,干脆绕过桌坐到我身边小薇刚才的位置,头靠向我,大声说:“在北京 有甚麽需要我帮的,就请吭一声。”我笑著点点头,真不愿多说话,同时左手搂 住她肩,端起手中啤酒杯与她碰杯表示感谢,当然,也跟对面的玉碰碰杯。这时 小薇回来见我和亚琳勾肩搭背的样子,楞了一下。亚琳要起身让位,小薇笑笑摆 摆手,坐到对面原来亚琳的位子。我後来想,当时我真没有别的念头,也许我已 经自然习惯这种友善的举动。一会儿又来了小薇的几个朋友,由於已经没有更多 的空位,大家又都挤在一块,也许是大家都喝酒高兴吧,亚琳和大家又说又笑, 不说话时会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我也被现场这种热烈的气氛感染。
一直说笑、喝酒到半夜一点,小薇看看表说:“下次再聚吧。今天太晚了。”
大家出门,顿觉空气清新自然,房间外靠马路边上也全是酒吧桌,我笑了: “还不如坐外面舒服。”小薇笑道:“好啊,下次再来坐外面。”她又看著我说 :“比你带我去的那些酒吧热闹多了。”小薇的朋友们向我道别,一个小夥子笑 道:“认识你很高兴,有时间我们再聚。”他又看一眼还没从酒吧气氛走出的亚 琳笑著说:“你女朋友非常漂亮。”亚琳脸一红,看了小薇一眼,笑著说:“谢 谢。”
我看小薇一眼,小薇含笑不语,但我知道她不高兴我出酒吧还搂著亚琳的肩, 肯定也恼恨朋友的话。但当著小薇的面,我不好马上放下手让亚琳难堪,只好笑 笑。
小薇的几个朋友刚走,我和亚琳几乎同时她走向小薇我放下手。
小薇说:“刚才枚枚打电话问我们甚麽时间结束,我让她一点过来接,应该 在前面等我们。”亚琳和玉要告别,小薇笑道:“正好等会顺道就先送送你们吧。”
王枚果然在约好的地点等我们,她没让司机开车,而是自己开车过来,我笑 著问:“来了怎麽不进去?”王枚笑著向小薇、亚琳和玉点点头,然後搂住我腰 说:“我也是刚到。我与小薇约好一点的。”看见王枚对我的亲昵态度,我看见 亚琳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
上车,王枚有说有笑跟我说话,小薇、亚琳和玉坐在後坐默默不语,小薇有 时应答一下王枚的问话。我偶然转身给小薇说话,看见亚琳黑暗中亮亮的眼珠幽 幽地盯著我,我一激灵,我太熟悉那种眼神,赶忙转过身,,我觉得在北京有小 薇和王枚两个亲密的朋友足够了,我真不想惹任何女孩让小薇和王枚不高兴,而 且那时我觉得我对亚琳也谈不上甚麽感觉。我再不敢转身。
躺在床上,王枚温柔地吻吻我,问:“晚上玩得高兴吗?”我笑笑说:“朋 友聚会,大家也就聊聊天,还算轻松愉快吧。”王枚盯著我,手轻轻抚弄我的脸, 身体紧紧贴著我,柔情地说:“你喜欢那种地方,我明天陪你去就是了。”我笑 著:“吵死人了,还是少去吧。”王枚紧紧搂住我,好象我会立即飞了似的。
过了两天,王枚上班去了,我正躺著睡觉,亚琳忽然来电话,她问我干甚麽, 我说睡觉。亚琳嘻嘻笑著说:“都11点了,该起床了。中午有安排吗,我请你吃 饭?”她哪知道我和王枚昨晚嬉闹到凌晨三点,想起亚琳那眼神我有些犹豫。
“怎麽,有安排?”见我迟疑,亚琳不嘻嘻笑了,探究地问,语音中有明显 的失望,我想吃吃饭又怎麽啦,何况是一个如此迷人的美女邀请。我笑道:“不, 没有,我还没睡醒,反应不过来。”亚琳听我说,笑了,说:“起床吧。啊?要 我去接你吗?”她的口气温柔之极,声音甜甜的,听了很舒服。我说不用,让她 告诉我地点。
到约好的酒店门口,远远就看见亚琳那飘逸的随风飘扬的长长黑发和她那亭 亭玉立的身姿,真的漂亮之致,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看 见我从车里出来,她高兴地挥挥手,走进酒店,我觉得她想靠近我挽我手,但不 好意思,我伸手搂住她腰,她看看我甜甜一笑。
坐下刚聊了几句话,王枚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跟一个朋友吃饭,她笑 著问她认识吗,我怕她误会,於是笑著说她不认识,王枚倒也没在意,放低声音 说:“昨晚折腾半夜,吃点有原养的东西补补身子吧。”说著她哧哧乐了。我笑 笑道再见。
亚琳笑道:“是枚枚吧?”我点点头。亚琳看著我:“干吗说是不认识的朋 友?”我看著她:“你说呢?”亚琳张口就答:“怕她不高兴呗。”“那你还问 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笑笑,不语。亚琳倒也没继续沿著这个话题说 下去。她笑著说:“吃完饭,没事的话陪我去玩玩?”“玩甚麽?”亚琳想想, 然後说:“玩甚麽都行,打保龄球?”我看著她不置可否,她也没继续说下去。
亚琳不愧是记者,知识面广,很健谈,而又不乏女孩子的柔情,偶尔还会用 撒娇的眼光看著你,娇媚地凝视著你,那时我感到我是有点喜欢她了。
吃完饭,我们在酒店的保龄球场玩了两个小时的保龄球,她玩得非常高兴, 渐渐的我看她对我也随便了,两人都坐下休息时,她会高兴地依偎到我怀里一边 喝著饮料一边说个不停。看著她那浑身散发的青春朝气和俏丽的脸让我心里充满 激情。所以当我低头在她嘴唇亲一下时,她羞怯地看看旁边玩球的人,也偷偷敏 捷地回吻我一下。见我一笑,她不好意思地推我一下,我看著她,她偎紧我,我 俩好象都对玩球失去了兴趣。
走出保龄球馆,她靠在我手臂,说:“你晚上得回请我吃饭。”我笑著说: “改日吧,我和枚枚约好晚上见一个朋友的。”她好象突然回到了现实,稍稍离 开我一点,然後低头不语。我笑著问:“怎麽不说话了?”亚琳笑了:“你办正 事要紧,不过记得欠我一次。”我觉得她笑得很勉强。我问她去哪儿要不要送, 她说不用。我上了车,扭头见她好象还站在门口发呆。
王枚见到我抱过来,刚靠近我身体她看著我:“运动啦?”我说打打保龄球, 她笑盈盈地看著我:“怎麽打保龄球?陪谁呀?”她知道真是我的商业朋友,不 可能去打保龄球,她见我笑笑不答,也不追问。我知道她感觉出是谁,我是很少 去甚麽保龄球馆的,除了小薇和她的朋友们,而且小薇也不可能,她当然感觉出 是谁,但她不点破。她逼著我在她办公室私人休息室洗澡,换衣,她那里随时准 备了我整套的东西。
我觉得从那刻起,王枚好象特别关照我的每个动向,她也调整了工作,每天 陪我的时间更多些了。过了两天,一个中午,小薇正好来看我,吃饭时,王枚笑 著对小薇说:“我觉得他这次回来变了很多。”小薇含笑看著我,问王枚:“怎 麽?”王枚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见他甚麽时间玩保龄球。”小薇是个聪明的 女孩,马上想到了甚麽,而且明白了王枚的意思,她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小薇和 王枚虽然有些间接排斥,但总体是一致协调的,在对外的态度上想法完全是一样 的。见她们那样,我笑著说:“别绕著弯说了。前两天亚琳约我吃饭打保龄球了。”
小薇翘起嘴:“她干嘛单约你,怎麽这样。”王枚哧哧笑了:“不仅打球呢”
我瞪王枚一眼:“还能干甚麽?”王枚见小薇看著她,看看我说:“其实那 天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我就知道是谁。”说罢看著小薇,意思是,你看著办吧, 是你带亚琳来的。每次出现这种情况,她们两从不交流说出来,但对方一看就明 白是在责怪自己。王枚点到为止,她给我夹菜,然後说:“吃饭吧,随便说说。
小薇,吃呀。“小薇也平静地笑笑,好象结束式地说:”亚琳是个漂亮的女 孩,但还是没枚枚有魅力。“王枚斜她一眼:”你不知道他?总以为新鲜的是更 好的。“
小薇淡淡一笑。王枚马上意识到自己也是在小薇之後与我相好的,神情颇为 尴尬。
我看看她们,叹了口气:“你们也不是不清楚我,我不是那种忘旧的人,亚 琳确实漂亮,我觉得她也喜欢我,她也挺可爱,就这样约一快吃吃饭玩玩,别弄 得大家不愉快。”
王枚真心地轻轻拍拍我的手:“没有埋怨谁的意思。你应该清楚我和小薇。
但你不该骗我,还说是我不认识的朋友。“”那不是怕你误会吗?“我笑笑。
“误会?”王枚笑了“我只要知道你在干甚麽,别骗我和小薇就行了。”小 薇笑著拿起筷子:“吃饭吧,越说越无聊”她又看看王枚:“我最近忙著做节目, 他好不容易回来你又不多陪陪他,让他闲著没事他干甚麽?”王枚笑著说:“我 不是他怕天天看著我烦嘛。”我笑著打她一下:“我可没嫌你烦。不过公司事情 太多,也不要耽误事情。”王枚笑道:“我看你天天玩也没误事啊。”
三人说说笑笑,好象没事了,但我想王枚和小薇肯定就亚琳交换过意见。过 了一天亚琳给我打电话我证实了。亚琳电话里照样嘻嘻笑著:“你还真是坦白, 甚麽事都告诉小薇和枚枚了。”“怎麽啦?她们问,我说与你吃饭打保龄球啊。”
亚琳说:“没甚麽。小薇给我打电话,让我下次约你时最好大家一块,别让 枚枚误会。下次我约你是不是先请示枚枚呀?”我哈哈一笑,其实是不知如何回 答好。
亚琳显然很不高兴:“我自己的事凭甚麽请示枚枚。我约你你愿来就来,你 不来我没意见,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没办法,但我不想别人干涉我的事。”
我一听,呵,还挺有个性。见我不吭声,亚琳扑哧笑了:“怎麽,生我气了?
我就这样。“她撒娇地笑著:”你还要请我一次的,你自己说的,算不算数 啊。“
“好,今天中午老地方请你吃饭。”“好啊。那等会见。”
刚到酒店门口下车,亚琳就笑盈盈地迎上来,挽起我手就向里面走。刚坐下, 正好王枚来电话问我在哪儿准备中午陪我吃饭,我说正好,我请亚琳吃饭问她来 不来,王枚楞了一下,笑道:“有人陪你用餐就行了。吃饭後再联系吧。向亚琳 问个好。说我有事不来了,找时间请她吃饭。”
挂上电话,亚琳笑眯眯地看著我:“真巧,只不过这次回答比上次干脆。”
我笑笑说:“在哪儿我都不带电话的,就回北京,王枚非让我带上手机。”
“她是怕你走丢了呀。”我瞪亚琳一眼:“别没大没小。”亚琳斜我一眼: “甚麽没大没小?你比我大点还说得过去,我可不比枚枚小。好,好,你也别不 高兴,我甚麽都不说了,我可不是请你出来赌气的。”
她知道我并没生气,看著我笑道:“我就这性格,如果不是我这性子,那次 也就不会与父母赌气,不会认识你。我也不知这是好还是不好。”我笑道:“漂 亮的女孩子有这样的性格可不一定好。”“我知道,你呀,哼”她看我一眼“就 喜欢漂漂亮亮的、乖乖听话的、温柔甜蜜的——象枚枚那样的女孩子。”“那也 没甚麽不对呀。”“我做不到。”亚琳干脆地说。“反正我有个象你一样的妹妹 娇娇,也不在乎多你这个妹妹。”我微微一笑说。
“你。”亚琳瞪大一双美丽的眼睛气淋淋地看著我“谁愿做你妹妹呀,小薇 叫你哥,我叫过吗。”我笑著说:“你做记者就这样出去采访?我怎麽看都不象。”
亚琳不理我,凝视著我说:“其实那个下雨夜我就喜欢上你,可你根本就不 理我,後来听说你去澳洲,读大学结交了个觉得与你相象的同学作男朋友,甚麽 呀,根本没感觉,後来听说你做了甚麽大企业家满世界跑,我觉得我完了。但上 帝安排我们又见了。我告诉你,或者让我做你女朋友,或者我们甚麽都不是。我 可不做你妹妹。”
她看著我,我看著她,我心想:认识那麽多女孩子,真只有北京女孩子敢爱 敢恨。我想缓和一下气氛,故作轻松笑笑,不说话。亚琳继续说她的:“你觉得 我比枚枚哪点差,不错,她是商界巾帼,有天赋,那不靠你支持吗。何况你是找 女朋友,又不是找商业助手。”
我看著她,认真地说:“你说你自己,别扯上枚枚。我首先把她当作朋友, 把她当作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然後才欣赏她的商业才干,而且今天这一切完全 靠她自己奋斗来的。你这样说,是看低了枚枚,这没甚麽可讨论的。”
亚琳站起身,看看我:“你既然不让我说话,我就不说,谢谢你请我,我吃 不下。再见。”说到最後声音哽咽了,跑出餐厅。我发了半天楞,挂通了王枚的 电话。王枚问:“用完餐了?”见我不回答,我觉得她声音有些颤抖了,“怎麽 啦?”我内心叹了口气,调整一下自己情绪,说:“吃饭了吗?我请你吃饭。”
王枚一进房间,看见满桌没动的饭菜,似乎明白了甚麽,她径直走到我身边, 吻我一下,我笑著指指亚琳刚才坐过的座位。我俩谁也没有提发生了甚麽事。
凭感觉,我觉得亚琳不会完的,果然,王枚刚坐下说话,亚琳打电话过来: “刚才对不起,原谅我吗?”我笑笑,早没事了:“没关系,我现在正与枚枚吃 饭呢,你来吗?”电话里迟疑了一下:“方便吗?”我说没关系,她说马上过来。
我笑著对王枚说:“亚琳又要回来。”王枚笑笑,也不说甚麽。
一会儿,亚琳走进来,对亚琳笑笑。亚琳不好意思对我笑笑。看著王枚,说 :“枚枚,刚才我与他发生些小误会。”
“既然是误会还说甚麽,吃饭吧。”王枚笑笑,“他甚麽都没告诉我。”亚 琳看看我,我笑著说:“你以为我会与你耍小心眼啊,没事了,吃饭吧。”亚琳 似乎轻松了些。
王枚一边和我、亚琳聊天,一边往我碗里夹我爱吃的菜,亚琳羡慕地看著王 枚,看著我说:“枚枚确实比我了解你。”她一会儿看著我,一会儿看看王枚, 不知道想些甚麽。
吃完饭,我和王枚向亚琳道别,亚琳忽然叫住了我们,她看著我:“晚上我 们有几个朋友聚会你参加吗?”她又看看王枚:“枚枚你有时间也参加吧。”王 枚笑笑:“今晚我是真的有事,你参加吧。”王枚说著看我。我看亚琳哀求的目 光,心一软,问:“甚麽聚会呀?”亚琳说:“我获得了优秀记者奖,几个朋友 说给我庆祝一下。”我笑笑:“那我是的祝贺你,枚枚,你真有事?”王枚笑著 点点头。
上了车,我看著半天没吭声的王枚:“怎麽不说话?”王枚猛把车停到路边, 头扎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笑著抚摸她耸动的肩:“怎麽象小孩子,我可好久 没见你这样。”王枚不好意思抬起头,看我笑笑,重新启动车。她说:“我不怕 你们见面就做爱,我怕你们这种一会儿好,一会儿吵,象一对疯狂的恋人,让我 神经紧张。”我拍拍她肩,笑道:“她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王枚叹了 口气:“得不到的东西最有诱惑,我倒希望你们今天就做爱,你就会明白究竟我 们俩谁更适合你。我不怕与她比,就怕你跟本就不比,感情又总是沈迷其中,让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次我比任何一次都紧张。”我叹了口气:“枚枚,让你难 受了,我真没与她做甚麽,而且目前也真没甚麽感觉。”“那更可怕。”王枚似 乎自言自语。
聚会在一家酒楼进行,远远就看见亚琳焦急地看著我来的路,我的车刚一露 面,见亚琳欣喜地招手。我下车,亚琳扑到我怀里兴高采烈地说:“我生怕你不 来。”我挽住她手:“路上塞车耽误了。”
在一个大房间,亚琳的朋友们已到。有她报社两个同事简和男朋友、林和夫 人,还有大学两个同学萍和男友、娟和先生。亚琳和我坐下後,亚琳笑著说: “这是我男朋友,让大家久等了。”见亚琳如此介绍,我也不好说甚麽,一个男 性的朋友也还算说得过去,我叮嘱过亚琳不让她介绍我太多情况。我抱歉地对大 家笑笑说:“路上塞车,耽误各位了。”大家笑著纷纷互递名片亚琳给我一一介 绍。不多说。
我看今天亚琳显得特别兴奋,一方面确实获得优秀记者奖这个荣誉,另一方 面在聚会上我作为她男友的角色扮演得还不错。因兴奋亚琳显得尤其光彩夺目。
聚会後,向大家告别,我送亚琳回家。她紧紧搂住我,沈浸在喜悦之中。在 怀里她仰头看著我,我低头吻她,她那柔润的嘴唇贴到我嘴上,小巧的舌头伸进 我嘴里。亚琳软软的乳房贴著我,让我感受到她身体的柔情和缠绵。看著她因柔 情而显得甜甜温柔的脸,我的心好象被她吞噬。
车到亚琳租的寓所,她看著我,幽幽地说:“我也知道对不起枚枚,也可能 让你不高兴,但我真的做不到与你相好时你心中还装著别人,我真的好爱你。你 说你选择我吧,我会用全部的身体、心灵、精神去珍惜这份爱。”
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我心中叹息:亚琳,我们注定没这个缘份。见我看著 她不表态,她吻吻我,说:“我不要你马上回答我甚麽,我只要你明白我的心就 行。晚安。”她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跑进寓所。
见我回来,王枚显然更吃惊,她想象到我们之间的情况。其实那时我心也有 些困惑了,或许王枚说得对,亚琳那清新和鲜嫩的身体更多的诱惑了我,占据了 我的整个心灵。相对而言,我与王枚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情感链接,而她的身体早 无法引起我初期的那种刺激和冲动,虽然每次在床上王枚想出各种办法逗我兴奋, 但我知道我的激情是很难再高涨如初。亚琳那漂亮的脸蛋,曲线毕露而性感的身 体,她的朝气和没有尝试的身体都无时无刻不冲撞著我。
王枚也不多问。温柔地替我脱衣然後陪我进入浴池,但她明显的情绪紧张多 了。看她那忐忑不安的样子,我心里又充满了怜爱。我抱起她赤裸的身体,说: “亚琳不可能象你和小薇样接受现实。”王枚贴在我胸膛:“我知道。”我又说 :“她让我在你与她之间选择。”王枚搂得更紧了,点点头:“我知道。”见我 不再说话,王枚轻轻地抚摸我身体,她凝视著我:“我是不是变难看了?”我笑 了:“你比我第一次见你时更有魅力了。”
王枚声音哽咽道:“那为甚麽我就没有魅力无法让你不对别的女孩子动心呢?”
我亲亲她:“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错。是我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王枚 手摸著我脸,呜咽:“我真不愿看到你痛苦难受,我从不干涉你与别的女孩做爱 来往,虽然我是那样伤心难受,我只希望你高兴。但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接受 亚琳的这种选择,我只要你,我不要选择,我也不要你选择。”说著,王枚终於 搂住我哇哇地哭起来,好几年了,从来没见她哭得如此伤心。
我抱起王枚,将她放到床上,她紧紧搂住我,继续伤心流泪:“你要我怎样 做你才高兴,你才不受别的女孩子诱惑啊?你说啊,告诉我?”我亲亲她乳房, 尽量笑笑:“别胡思乱想,我不与亚琳来往就是了。守著你这样好的女孩,我那 有别的兴趣。”王枚摇摇头,但不继续哭了。我见她安静些了,捏捏她乳头,逗 笑:“我每次在北京也呆不了几天,你不用担心什麽的。是不是?”王枚含泪一 笑,我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是为了让我高兴,算是结束对两人都很伤神的对话吧。
第二天,我和王枚正在别墅外草坪坐著聊天,只见佣人带亚琳走过来,王枚 看著她,早没了过去那种热情,我觉得她眼中有种莫明的恐慌。亚琳也不看我, 直接对王枚说:“枚枚,我想同你说话。”王枚镇定了自己,说:“有甚麽话不 能在这里说吗?我和他没甚麽可保密的。”
“好,我说。”亚琳看看我,“我爱他,他也爱我,我希望你退出,结束他 选择的痛苦。”王枚冷冷一笑:“凭甚麽你不退出?你要真爱他,就不要打扰他 增加他的痛苦。”我感到不能继续下去必须作选择了,我看著亚琳,说:“亚琳, 是的,我喜欢你,但我从来没想过离开枚枚,你别耍小孩子脾气。”“谁耍小孩 子脾气,我从你眼神中知道你的心。”亚琳悲恼地盯著我:“我苦苦等了你六年。
绝对不是使性子。“
“但我们显然不合适。”我温和地看著亚琳,我觉得她要崩溃了,不想让她 伤心。亚琳死死地盯著我,忽然她猛冲进别墅,我和王枚还没明白怎麽回事,亚 琳已跑到别墅四楼楼顶,站到房顶,看著似乎站在蓝天的亚琳,我只觉得血液都 凝固了。突然我大叫一声跑向别墅,王枚也被突发事件震惊了。
亚琳站在房顶,大声嚷著:“你别上来,你进别墅我就跳下去,你不要以为 我不敢。”我猛止住脚步,看著亚琳,亚琳头发迎风飞舞,衣服被风吹著紧贴她 修长的身体,显出她身体的曲线和性感。我仰头看著她,恳求她别冲动,别墅的 工人也出来,紧张地看著房顶的亚琳。王枚脸惨白,靠在我身边不语。
亚琳俯瞰著我们,大声说:“我只要听你一句话我就不再烦你们,永远不打 扰你们,你要她还是要我。”王枚咬牙切齿地跺脚,显然她也不知所措。
我焦急万状地看著亚琳,风中的她显得那样轻飘好象随时会被风吹倒。我恳 求地说:“亚琳,下来听我好好说,行吗,求求你啦。”王枚眼角默默流出泪水。
亚琳大声嚷道:“我不听,我不听,我只要知道,你要我还是要她。”我抓 住王枚的手,感到自己在颤抖,而王枚也是颤栗不已。我知道,亚琳是能说到做 到的,她那倔强的个性从来就那样的。我恨极了当年那个下雨的夜晚。
亚琳哭著喊叫:“你说呀,你要我还是要她,说呀,你怎麽不说啊。”亚琳 也悲痛欲绝,突然,可能因为伤心,她身体晃动一下差点摔下来,我心一紧,下 面也一片尖哗声。
亚琳止住哭,远远看著我和王枚这里,悲痛地大声嚷:“我数十下,不想再 等了。一——”
每数一下,我觉得王枚抓我的手都紧一下,我也被折腾得要发狂。
“九”亚琳绝望地叫喊,我感到她身体已经快跌下来,我用劲握住王枚地手, 痛苦万状大声喊道:“我要你,我要你!”
亚琳在房顶说不上是喜还是悲,她看著我嚷:“你不骗我?”我摇摇头。我 只觉得我不拽住王枚,她要软倒在地。
亚琳走过来,她俏丽的脸苍白,黑黑的眼睛痴痴盯著我。我抱紧王枚吻吻。
亚琳看看王枚:“枚枚,真的对不起你。”说罢,拉住我的手向外走。
我只能说,碰到这种女孩,以後想起来都永远不敢再对女孩有丝毫的想法, 尤其是漂亮而又刚毅的女孩。
到亚琳的寓所,这是一个三层的两居室,我筋疲力尽地坐在沙发上。“你要 洗洗吗?”见我一直不吭声,亚琳小心翼翼地问。我还在生自己的气。亚琳自己 进浴室收拾收拾,然後拿出毛巾给我,我擦擦脸上因紧张而流下的汗痕,我看著 亚琳说:“亚琳,你不该这样的。”
亚琳靠到我怀里,不吭声。我说:“你怎麽能以死相要挟呢。”亚琳看来是 随我怎麽说了,反正她实实在在能靠在我怀里是真实的。她看著我:“我真的是 那样想的,如果没有你我还不如去死,一了百了。”看我还要说甚麽,她用手轻 轻捂在我嘴上,翘起嘴说:“别说了嘛,啊?我就那性格。我也没办法。”她放 下手,温柔地说:“不过我真的很爱你的。我会好好待你的。”说著,她凑上嘴, 舌头伸进我嘴里,我想只好先这样,慢慢再改变她吧。她吻著,同时手拿起我手 轻轻按在她乳房上,我手一摸到她身体,顿时没甚麽说的了,她确实长了幅魔鬼 身材。亚琳春情荡漾,她略羞怯地看我一眼,起身拉住我手走向卧室,我要解她 衣服,她摇摇头,让我躺下,然後慢慢给我解衣,很快脱光了我,她羞红了脸看 看我身体,然後站起,自己慢慢脱衣,很快,身体展现在我眼前:圆润的双肩, 细腻的两只玉藕般的双臂,纤细的腰自然流畅的连接圆圆的臀部,匀称的大腿, 笔直修长的小腿,对称而浑圆的乳房上两个小巧的粉粉的乳头,在毛茸茸的大腿 跟部丰满微凸,她见我看她不好意思地上床偎到我怀里。不得不承认,仅就身体 本身而言,她确实比王枚身体更富诱惑力。我手揉摸乳房,捏弄乳头,亚琳微张 嘴显然因刺激而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她兴奋地看著我,手也伸到我下面。
说实话,我的内心还没有从刚才的经历中恢复过来,身体软绵绵的好象没有 甚麽激情,她好象明白我的感受,体谅地拉起我,走进浴室,她替我擦洗,我也 慢慢抚摸她身体,她慢慢滑到下面,手抓住我下面身体,用嘴轻轻吸允,那温柔 细腻的感觉舒坦地覆盖全身,我心情慢慢为激情笼罩,我抱起她走回卧室,她身 体早已湿润,我慢慢进去,她好象细细体会著,沈浸在刺激带来的快感之中。
做爱後,我觉得亚琳还沈迷在兴奋的感受之中,我有点不高兴,所有女孩做 完都温柔地帮我清洗收拾,看亚琳的意思恨不得我去照应她,不仅想起了王枚的 许多好处来。不过亚琳带给我的感受确实是全新的。亚琳看我的神态有点不满, 她从自己的快乐中醒悟,爬在我身上,亲吻我,然後偎紧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而 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真让人著迷,我的情也迷惑了。
看她腻起来没完,我对亚琳说:“我得给枚枚打个电话。”亚琳好象真正从 性兴奋中清醒,她看看我,没吭声,见我看她,她赤身跳下床,拿过电话,我挂 通了王枚,王枚平静地问:“她怎样样啦?”我说没事,停顿了一会儿,我说: “枚枚,对不起。”王枚在电话中没多说,当我说再见後,她叹了口气,说: “哪天我请你们吃饭,见见你总行吧?”我说:“好吧,再联系。”
亚琳一丝不挂站在床边,凝视著我,她的身体非常具有诱惑力。我坐起,看 著亚琳:“枚枚说作为朋友哪天请我们吃饭。”亚琳低头不语。然後抬头看我, 温柔地说:“这件事情再说吧。洗洗然後去吃饭?”
可能是王枚告诉了小薇亚琳的事情,我和亚琳刚坐下准备吃饭,小薇给亚琳 打电话。亚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小薇要不要一块来吃饭。我心想小薇还能不来?
果然,小薇高兴地答应马上过来。
小薇笑盈盈地进来,亚琳高兴招呼她。小薇装作甚麽都不知道,笑著给我打 招呼。亚琳笑著说:“你怎麽知道他在我这儿?”小薇笑道:“我问枚枚,她告 诉我的。”我笑笑,没言语,心想,亚琳啊,这可不是我不告诉你真相,确实我 不愿让小薇也牵扯进来。说说笑笑,大家真好象很正常。
吃完饭,小薇告别先走了。亚琳挽著我手散步,她装作无意的问:“几年前, 那个大雨天你和小薇去哪儿了?”我看亚琳一眼,好象在回忆,实际上不知怎麽 回答,笑问:“怎麽想起这件事?”亚琳笑笑:“我突然想起那个夜晚,我们的 相识,如果没有小薇,我们还认识不了。”“我还真想不起当时干甚麽去了,你 到时问问小薇吧。”我笑答,如果我们说不一样岂不多事,还是小薇怎麽说,我 就怎麽应吧。亚琳微微一笑,不多说。
第二天我醒来,亚琳正坐在床头看著我,见我醒来,她说:“枚枚给我电话, 让我们住别墅或亚运村的寓所。你的意见呢?”我笑笑:“住酒店吧。毕竟方便 些。”亚琳点点头。我看著亚琳的身体,昨晚我们没完没了的做爱,两人都非常 兴奋。亚琳看著我:“你真必须明天走吗?”我点点头,笑道:“我必须赶回日 本去。”亚琳伤感地看著我:“我怎麽办呢。”我吻吻她:“我最多一个月会回 来看你的。”我转移话题,说道:“我下午得到公司看看。”我觉得亚琳眼神中 有一种悲伤,绝对不是因为我要去公司会见到王枚,她忧伤甚麽呢?看著她凄美 的脸,我升起一丝柔情,将亚琳搂到怀里,她紧紧抱住我甚麽也不说。
下午去公司,亚琳当然不会无理性跟我到公司,她也到报社去了,但约好四 点锺在公司门口等我。王枚似乎知道我会去,我甚至觉得她一直在办公室等著。
看见我进来,她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勉强笑笑,泪水似乎在眼眶中涌出,我 上去抱抱她,亲亲她,她不好意思一笑,说:“我也不知怎麽啦。昨天哭了一夜, 其实经常半年见不到你我没有甚麽伤感,可昨天因为一天没见你而想念得快发疯 了。”
我明白她的心情,但我确实也精力耗尽,至少目前我不想有甚麽新的变故。
晚上在酒店,当我和亚琳做完爱躺下时,亚琳抽泣起来,问她怎麽啦她也不 说,我再问,她说因为我明天要走所以她哭,但我觉得不是真正原因。
第二天,我去了日本。大约一个多月後,我回北京,小薇、亚琳和王枚到机 场接我。亚琳见到我欣喜万状,我看得出王枚和小薇都尽量压抑自己的情感。晚 上,四人一块用餐,我看她们之间,彼此都很别扭,虽然三人有说有笑,亚琳也 有意不在王枚面前对我太亲热,她们之间也说话,但总感到有一道无形的墙隔在 中间,让我觉得很难受。
亚琳似乎比一个月前看上去更加妩媚,因为她几乎每天与我通电话,我和亚 琳倒也说不上生疏,而且电话中也不是一味伤感,我们也常常作些温柔的交流, 我感到亚琳似乎柔情了许多。也许她想改变自己潜意识中学王枚吧。
当我们两人在一起时,亚琳对我说:“枚枚来机场的路上告诉了我许多如何 照顾你的吃、住、行和习惯。看来我真做的不好,可能我真是太以自我为中心了。
选择我让你受委屈了。但相信我,我会逐渐做好的。“我笑笑说:”我们在 一起不是很好吗。“”毕竟你生活的圈子跟我不一样,给我时间让我熟悉学会怎 样关心照顾自己所爱的人吧,好吗?“我吻吻她,内心很感动。
一天晚上,我和亚琳坐在酒店酒吧聊天,低柔地音乐伴著宁静的柔情,亚琳 凝视著我温柔地说:“我们以後不能总这样一年见两、三次啊,我想跟你在一块。”
我看著她,抓住她的手,考虑怎样告诉她真相:“亚琳,你要明白,我们结 婚是不可能的。”“为甚麽?”亚琳脸色变了,我想想怎麽说:“枚枚和小薇都 知道,我澳洲是有女朋友的。”她震惊了,要说甚麽,我手轻轻放在她嘴上,继 续说:“听我说完。早在认识你时我就有女朋友。如果你想我们常见面,你可以 选择香港、日本、美国,总之除了澳洲任何地方。”
亚琳泪如雨下:“可是我只爱你啊,你怎麽能这样对我呢。”她站起身,冲 向外面,我马上跟出去,亚琳疯似地跑向房间。她要关门,我及时跟进,关上门, 亚琳爬在床上号啕大哭。我过去哄她,心里也有些烦,哪有那麽多事啊。
忽然,亚琳止住哭,泪眼蒙蒙地盯住我:“你老实告诉我,我们遇到的那个 下雨的夜晚,你与小薇是不是约会後回家?”我看著她:“是的。”“你们一直 有来往?”“是的。”亚琳痛苦地摇头:“我真傻,我真傻呀。”我将亚琳搂到 怀里,她没有拒绝,但当我要吻她时,她痛苦地推开我。就这样,两人搂著,我 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似乎突然醒来,一看,亚琳不在了。只见床头留著一张留言:我不怪你, 只怪命运捉弄。我一生只爱你,感谢你给了我许多美好的时光,更感谢你选择我。
永别了,爱你的亚琳。
我内心一激灵,马上给小薇打电话,小薇接电话,我急急地说:“你赶快到 亚琳的寓所看她回去没有,立即去,她可能会出事。”我又给王枚打电话:“枚 枚,不管你现在在哪里,有甚麽事,请立即到酒店接我。亚琳出事了。”
打完电话,在酒店门口焦急等著,一会儿,王枚开车急驶过来,我上车,王 枚说:“小薇给我打电话,说亚琳送进医院了。”我一听顿时软倒在车座上,我 恨我自己居然睡著了,没看住她。王枚安慰我:“听说在抢救,也可能没危险。”
匆匆赶到医院,小薇正在抢救室外等著,见我和王枚过来,小薇靠到我肩上, 默默流泪。我问:“怎麽样?”小薇摇摇头:“我叫门她早没了知觉,还是请房 东才打开她的房门,她吃了一瓶安眠药,躺在床上已不能说话了。”我看著她, 伤感地说:“她为甚麽要这样?”“不是一直好好的吗?”小薇看著我问。我伤 心不语,王枚向小薇摇摇头,意思是现在先别谈这些。
一会儿医生出来,我忙问:“她怎麽样?”医生看看我:“要再晚点,就无 法抢救了,现在已脱离危险,但对身体有那些影响,我们还得继续观察。”“我 能去看看她吗?”我抓住医生的手,医生摇摇头:“目前病人处於昏睡状态,情 况也很不稳定,还是明天来听消息吧。”
我们三人好象谁也没有离意。一直坐到天明。终於,有护士小姐出来,问我 们三人的名字,护士进去後一会儿出来说:“病人只愿见小薇小姐。”小薇看看 我和王枚,说:“我先去看看吧。”
亚琳脸色苍白地静静躺在病床,见到小薇,亚琳止不住泪水哗哗流下,声音 虚弱地说:“小薇,你为甚麽要救我啊。没用的,我真不想活了。”小薇用手给 她擦泪,也禁不住热泪盈眶:“是他告诉我的。他和枚枚也在外面守侯了一夜。”
亚琳苦笑笑,似乎暂时平静了下来,她脸上挂著泪恳求小薇:“我求你了, 你出去告诉他,我决不再见他啦。我的心已死。你告诉他,如果他执意要见,我 立即撞墙自杀,我不见他。你告诉枚枚,我对不起她,或许这本身就是错误。你 去告诉他们。求求你。”小薇出来,告诉了亚琳的话,我心如刀绞。小薇看著我, 恳求道:“你和枚枚先走吧,我陪陪她,等她平静下来再说。”王枚也劝我走。
我和王枚回到酒店。
从那以後一直再没见过亚琳,虽然我和王枚、小薇关系好象仍象过去一样, 但我觉得大家心里总有些别扭。
一直到我离开,再次回到北京,我们好象才正常些了。但王枚和小薇好象都 不在我面前提亚琳。我一年多以後有次到北京,问起亚琳的事情,小薇告诉我, 亚琳曾约她吃饭,亚琳告诉小薇,她仍然十分感谢和怀念过去我和小薇对她的帮 助和我们相处的时光,以及我带给她的美好感受,亚琳说其实她早猜到了小薇与 我的关系,知道自己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不可能容纳感情的杂 质。她说她唯一所爱的人是我,但她不想再见到我,她让小薇以後如可能常告诉 她我的消息。虽然亚琳把小薇还当作朋友,但实际上她以後很少与小薇联系。
经历亚琳的事,王枚对我好象不象过去那样看护得紧了,她告诉我,要相信 命,是她的终究飞不了,不属於她的她强求不来,所以以後即使我与她密友来往, 她也不是很计较,但她总是防止我和别的女孩感情来真格的,好在她知道我曾经 沧海,绝对轻易不敢拿感情作尝试了。
其实与亚琳的事是很波折的,其间有许多美好的生活记录,我们在一起前後 时间加起来也度过了旖旎的四、五个月光阴,但无论是美好的部分还是重大冲突 的部分,叙述起来都凭添我的惆怅,我只希望象现在这样平静的叙述大概的经过。
如果亚琳看到这些文字,希望她明白我是真心喜欢她的,但我确实不可能舍 弃过去而建立她期望的理想生活模式。
我衷心祝愿她找到新的理想的生活航船驶向幸福美好的彼岸。 ---------- 39、青春美少女之艺员班 (上)
自因为芝和阿娴的关系投资娱乐界後,渐渐开始熟悉娱乐界的许多事情,我 的娱乐投资人的声名也日益扩展,加上我与好莱坞的密切关系,应该说我也开始 有了些专业艺术投资人独有的眼光,一般而言,我投资的项目或演员总是可以很 快发展起来。
有一次回到香港,山本丽奈告诉我,她办了一个青春美少女艺员班,主要为 演艺界培养有潜力的艺术新人。我当时还笑她这是赔本的买卖,确实,以我的观 点,如果某人不错,签约包装就是,最多就是多花些投资,但你更主动,选择余 地更大,风险较小,而你自己培养往往得不偿失。丽奈说她愿意试试,我也不太 在意。
我想也许丽奈自己喜欢漂亮女孩吧,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那时我与芝和阿 娴正常约会,偶尔到丽奈那里聚聚,虽然平时接触许多演艺界明星但内心倒也没 甚麽特别的欲望冲动,毕竟,有芝和阿娴这样两个漂亮、娇嫩、清纯的女孩,何 况她们的知名度和美丽确实不是一般女孩可以相比的,我已知足。
丽奈说过多次希望我去她的艺员班看看,我知道她是希望我投资到她的这个 项目,因为我们下属娱乐集团正与日本NHK ,美国IMG ,米兰PaoloTomei洽谈全 球的模特、演艺经纪合作,我不希望我们的公司象丽奈一样小打小闹搞这些没用 的工作。但毕竟丽奈与我不是一般关系,终於有一天我被她强行带到她艺员班去 考察观摩。
艺员班训练上课在丽奈公司顶层的大厅进行。经过改装,我觉得打厅更象一 个舞蹈班的大形体室。丽奈陪我到训练室,女孩子们正在上形体课,形体老师是 专门从日本请来的铃木纪子小姐,我曾经见过一次。纪子小姐见我忙点头鞠躬, 我笑笑让她继续上课,丽奈的下属安排坐椅让我和丽奈坐下。我这才细细看艺员 班的女孩子们。
我心里佩服丽奈的眼光,这确实是一批很漂亮的女孩,大概年龄均在15-17 岁之间,身高都在一米六四左右,个个富有青春靓丽的脸蛋和曲线迷人的柔软身 体。丽奈亲自观看训练,女孩子们当然知道她是谁,因而表现得尤其认真和兴奋。
可以看出她们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从丽奈和纪子对我的态度,知道我肯定 也不是一般人。
丽奈凑到我身边,小声介绍这些女孩的情况,我这才清楚,原来这个艺员班 总共十二个学员,除了香港本地招聘的外,还有日本、韩国、中国及东南亚各地 招聘来的。多数是自费,,也有丽奈认为确实不错自己签约的。培训半年为一期, 经考评部分可以进入第二阶段培训。艺员班课程主要为形体、声乐、表演三项内 容。
丽奈正给我介绍,纪子让女孩子们暂停放松休息,然後请丽奈给大家说话, 女孩子们或坐在地毯上,或靠在形体扶手架。丽奈笑著向女孩子们介绍我,女孩 子们一听,明显都兴奋起来,她们当然知道我的名字,只是绝大多数没见过我, 没想到我会来看她们训练。她们清楚只要我认可,她们的演艺事业就成功了一半。
丽奈让我给大家讲讲话,女孩子们鼓掌欢迎,我简单说了些鼓励的话,因不 好久呆打扰她们训练,就与丽奈离开了艺员班。
到丽奈的办公室,丽奈告诉我,她想组织一个女孩演唱组,大约由四、五名 女孩组成,然後其他的女孩可以向演艺公司、电视台、模特机构、媒体推荐,她 希望我能投资参加,我没马上同意,也没拒绝,丽奈也知道我不可能管这些具体 事物,她想我指定一家下属公司参与相关活动,我笑著告诉她等听完公司意见我 们再谈。想到那些年轻漂亮的身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一点想法和感觉都没 有的。
告别丽奈,我因忙於别事务也就没再与丽奈谈论这件事。过了两天,丽奈与 我通电话,问我女孩演唱组的计划我考虑得怎样,我笑笑告诉她我还没来得及考 虑,让她等等,我说对这件事还没感觉。丽奈让晚上去她那里,我同意了,因为 好久没与她约会做爱,我想是应该去她那儿一次了。
晚上我直接去丽奈的卧室,我已经很熟悉她那里的一切了,佣人们早知道我 和丽奈的关系以及我的习惯。我见丽奈穿著睡衣在卧室,上去抱住她亲了一下, 两人相拥亲吻了一会儿早激起了我的冲动,我解丽奈的睡衣,丽奈含笑推开我手, 说:“你不是没感觉吗,我让你找到感觉,我知道,女孩子们不熟悉,你是永远 没感觉的。”说著,她看著疑惑的我笑笑,出去,一会儿,她带著一个女孩进来, 对我说:“这是容儿,来自新加坡,你在她这儿先找找感觉吧。”我刚才早被丽 奈激起了巨大的热情,过去在她这儿常与她公司艺员一块做爱,倒没觉甚麽特别。
容儿兴奋而羞涩地看著我,丽奈早不习惯见到我与别的女孩做爱,她离开。
我笑著问容儿:“多大了?”容儿看著我,绯红的脸兴奋也有些紧张:“十 七岁。”
我看著她笑笑说:“脱衣吧。”容儿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看看我,紧张解自 己衣服扣。她长了一对圆圆的乳房,身体苗条而大腿修长,白色的皮肤下是毛茸 茸隆起的身体,我边脱衣边指指床,她一丝不挂地爬到床上,躺下。我上床,用 手轻轻抚摸她乳房,乳房柔软而敏感,当我的指头触到她乳头,她急促地呼吸起 来,我手在她大腿跟部慢慢抚摸,她下面立即变得湿润,我早被她那细嫩的身体 刺激得立了起来,摸摸她已潮湿的下面,在她身体的小洞口摩擦了数下,在她激 情高昂时直接顶了进去,她小声哼叫一声,紧紧搂住了我腰——当我射进去後, 我坐下,看看她下面,问:“你有过男人?”容儿好象怕我生气地看我一眼,小 声说:“我的艺术老师。”可能见我没说话。容儿扑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 “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是他强迫我做的。”我轻轻拍拍她脸,笑著说:“没关系, 要洗洗吗?”容儿摇摇头:“不,我回去洗。你还会约我吗?”我亲她一下,说 :“找时间吧,啊?”容儿仔细观察我的脸:“你不高兴了?”我笑著摇摇头: “穿衣服吧,啊?”容儿一边穿衣一边看著我说:“我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 是他强迫我做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我安慰她:“真没生气,你是一个好女 孩,我会安排时间再与你见面的,乖乖地听话,别胡思乱想。”容儿看著我: “你喜欢我吗?”“当然。”“你真的还约我?”“是的,好了,别哭。”我见 她眼眶要流泪了,忙抱住她,亲吻她眼睛,她不好意思笑笑,吻我一下。
第二天,丽奈打电话约我去,说实话,那些女孩子令我神往,我应允了。果 然,丽奈又带进一个女孩子。丽奈离开後,我问她的名字,女孩略紧张地看著我 回答名字叫乌丽,来自马来西亚。我让她脱衣,乌丽紧张地看著我,慌慌张张地 脱掉外衣。我看著戴著乳罩和穿著裤衩的乌丽,她的身体似乎与她那张清纯的娃 娃脸不相配。皮肤不算太白,但在灯光下,藕色的乳罩托著丰满的乳房,三角裤 衩紧紧贴在身体中间,在裤衩的底部,肉体高高的隆起,显得她的胯部中间特别 丰满凸出,我笑道:“都脱掉上床呀。”
乌丽脸一红,看看我想说甚麽,又止住了,她脱下乳罩和裤衩,上床躺下, 年轻的身体显得特别修长,我看著她完美的身体,手轻轻抚摸,内心由衷地赞叹, 我问:“你有多大了?”乌丽避开我的眼睛,羞怯地说:“十六岁。”我摸弄著 她被遮挡在隆起的毛茸茸黑毛中的肉缝,热腻潮湿,不由身体硬起,顶进去,乌 丽尖叫一声马上又抿上嘴,她居然还是处女,我兴奋地抽插起来,乌丽似乎疼痛, 但克制著不出声,一直到我喷射进去,乌丽才粗粗喘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著自己 不吭声。她痴痴地看著我身体下面带出的一丝血痕,我领著她冲洗身体,她乖乖 地站著,让她怎样做她就去做,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感觉到身体因性而带来的兴 奋和愉悦,所以特别温柔地替她用水洗摸,在我挑逗性的抚弄中,我感觉她多少 感受到一些身体的快感。一直到她走,她都没说多少话。
又过一天,去丽奈家,她带进一个看上去比前两次小得多的女孩,见我她立 即点头鞠躬:“谢谢你照顾。”我知道是个日本小女孩。我看著她,浓密而厚长 的睫毛,灵活的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细长的脖子,微微隆起的乳房,匀称的 大腿。见我看著她,她不好意思笑笑然後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我身边帮助 我脱衣,我边抚摸她的乳房边问:“几岁了?叫甚麽名字?”“十四岁,我叫齐 藤裕子,您叫我裕子就行。”
躺在床上,裕子躺在我身上好象轻飘飘的,我真怕等会她是否能承受得住我 的抽插,见我许久只吻她、抚摸她,裕子手摸到我下面,羞怯地回应我的吻。在 她的抚摸下,我身体自然很快又硬又直,裕子似乎吃惊地看著我的身体,我摸摸 她那细细的腰和干净只有几跟稀稀拉拉还没变黑的胯部,摇摇头,裕子见我摇头, 她热烈地吻我,小小的嘴唇我觉得我张开口都能全部含在嘴里,我温和地说: “裕子,陪我聊天算了,你太小,你会承受不了的。”裕子小手搂住我脖子,热 切地说:“没关系,我早成大女人了,您要我吧,我行。”我笑著摸摸她身下那 小小的肉缝摇摇头。裕子几乎哀求地对我说:“求求您,我行。”说著她站在我 头前,然後又半蹲在我脸,自己用双手掰开自己下面的肉缝让我看,一层皮状的 薄薄的丝纸样的东西使她肉缝死死的连在一切,我在她的肉缝里摸了许久才找到 她身体被处女膜挡住的小小的肉洞,我说:“裕子,以後我们做啊,听话?”裕 子爬在我身上伤心地哭起来,我想别人是生怕破身,裕子你倒非要我破你不可, 由此可见娱乐业的堕落,我无奈的一笑。裕子哭泣著死死拉我,让我与她做爱, 在她的抚弄下我早已挺立如纲,见我犹豫,裕子忙躺到我身边,拼命张开自己的 大腿,露出自己的下面。我双膝撑在她身体两边,用手摩挲到她的肉洞,慢慢在 她肉缝洞边摩擦,然後慢慢望里进,遇到了阻挡,我身体好象被一种巨大的力量 驱使,我深呼吸一口,腰一挺顶了进去,她撕裂般尖叫一声,然後死死抓住床单, 上齿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那窄小的身体紧紧夹著我,我的身体 早被刺激得充血,我抽插起来,在她身体本能的扭动中我射了进去,裕子好象还 没有从剧烈震颤中醒悟过来,她大腿微微颤动著,从小小裂开的肉洞里流出精、 血。我看她血流不止,忙叫进了丽奈,丽奈一看也大吃一惊,让我去洗。她忙呼 著护理裕子。
[ 我洗了出来,裕子早不在了,卧室也早收拾整理好,我问丽奈:“裕子怎 样了?”丽奈笑笑:“没甚麽大问题,女人嘛,做爱是天生的。”说著她贴紧我, 手摸我下面,轻轻说:“也许你太强烈了,怎麽会弄得那样。”“我不想做的, 可她总要求我做。”我说。丽奈说:“也许她下面太小,而你又太大,别说这个 了,你今天住这里吗?”我犹豫了一下,丽奈略撒娇地说:“我可不怕你乱插。”
我看看她,丽奈嘻嘻笑了。
过了两天,我正好有事去了美国。一周後回香港,丽奈与我通电话,约我去 她家,因为我要与芝和阿娴约会,就推辞了。大概过了一周,丽奈打电话给我, 笑著说:“那些没跟你约会的女孩子都想与你约会呢,你安排一下吧。要不今晚 给你带两个女孩?大家一起聚聚?”我笑笑算同意了。
晚餐,丽奈叫来了两个女孩与我们一块吃饭。两个女孩都挺清纯可爱,一个 十六岁的曼丽,本地人,一个是十五岁的姬善,来自韩国。吃饭有两个女孩热闹 了许多,虽然在丽奈面前她们有些拘谨,但又都想在我面前表现,所以也很有意 思。
用完餐,丽奈让佣人带我们去卧室,我让丽奈一块去,丽奈摇摇头,凑在我 耳边轻轻说:“我受不了与这些小女孩共享你,还是让我眼不见为净吧。”
进到房间,曼丽和姬善都有些紧张,但抑止不住满面的兴奋之情。我坐下, 与她们说笑,也许一块吃饭,她们也已不太拘谨,而且觉得我还算和善,渐渐放 松自然。我让姬善给我按摩一下,姬善高兴地过来慢慢给我按摩头,曼丽则靠在 边上看著,偶尔用小拳轻轻捶打我的大腿。我看著曼丽清秀的脸,笑道:“曼丽, 为甚麽选择做艺员。”曼丽笑嘻嘻地看著我:“哪个女孩子不想做明星啊?”我 说:“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曼丽乖巧地依偎到我怀里,撒娇道:“你帮帮 我不就行了?”姬善也凑过来说:“也帮帮我,你让我干甚麽都行。”“是吗?”
我笑著逗她们。两个女孩子都靠过来,两张漂亮的脸凑到我跟前,四只水汪 汪的眼睛看著我,真让人冲动。我捧著曼丽的脸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曼丽羞红 了脸但很高兴,我又吻吻姬善,然後说:“你们知道我要干甚麽吧。”两人互望 一眼,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当她们看著我脱衣时,慢慢解自己的衣扣。我只剩裤衩躺上床,看著她们, 曼丽脱光了自己,轻轻咬一下自己嘴唇,羞怯地爬到我怀里,姬善也脱光,迟疑 了一下,也凑过来,我分别抚摸著她们小巧的乳房,曼丽毕竟要大一岁,身体也 基本发育成熟,姬善小小的乳房更小巧挺立些。我笑著逗她们:“看你们谁能更 让我愉快些。”我刚说完,曼丽小嘴就凑到我嘴边,小小舌头伸进我口里。姬善 一看曼丽占了先机,只好用小舌头舔我耳朵,让我心痒酥酥的。我手摸到曼丽胯 部,细茸茸的毛中早变成热热的湿润,我又摸到姬善的大腿跟部,姬善身体一激 灵,本能地贴紧我,我将两人放下。我先掰开曼丽的双腿,拿出自己硬硬的身体, 找准顶了进去,曼丽咿呀一声,我早抽动起来,姬善默默地看著我抽插,身体微 微发颤,我动作慢了些,用手摸摸姬善的下面,早被刺激得湿沥一片,我抽出, 直接又挺进了姬善的身体,姬善尖叫一声,双手紧抓住我胳膊,曼丽急促呼吸著, 看著我的抽插和姬善身体的耸动。抽插了一会儿,我又插进曼丽体内,两人交替 穿插,三人都气喘吁吁,终於,我射进了姬善体内。
休息会儿,三人一起到浴室洗浴,道不尽的温情,不提。
大概过了两天吧,一天正在办公室通电话,阿莹带著一个女孩进来,请女孩 坐下端水後,阿莹关门出去了。女孩也不说话,敏捷地脱光自己,躺在沙发上张 开毛茸茸的大腿,我吃惊地看著她,问:“怎麽回事?你是谁?”女孩说:“我 是艺员班的,我叫阿柯。”说罢摊开双腿不多说。我走过去,这确实是一个漂亮 的女孩,我在丽奈的艺员班见过。我扶起她:“怎麽回事?”阿柯略有些羞涩, 看著我说:“我愿意为您做一切,我要您帮助我。”我笑笑:“谁要你这样?”
阿柯脸一红:“我听她们说您喜欢这个,只要让您高兴,您就会帮我。”说 著,去摸我下面,我轻推开她手,问:“阿柯,别听她们胡说。没有的事。”
“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一切”阿柯看著我,近似哀求。看著半躺在怀里一丝不 挂的女孩,我摇摇头,这算怎麽回事嘛。不过阿柯确实拥有一个迷人的身体,滚 圆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纤细柔软的腰,富有弹性的腹部和灵巧的眼睛。见我看 她,阿柯凑上嘴来,让我吻她。我亲了她一下,温和地说:“穿上衣服吧。”阿 柯一听会说话的眼睛顿时蓄满泪水:“您不喜欢我?”我哭笑不得,说:“不, 阿柯,你很可爱,但别这样。”阿柯哀求地卡看著我。见我还没动静,阿柯抓住 我的手放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部揉摸,那儿早潮湿发热,她看著我,哀求:“为 甚麽不要我,我知道您喜欢这个的。要我吧?求求您。”其实她早激得我浑身冲 动,我抱起她走进休息室。
也许确实女孩子们的身体和她们那青春俏丽的脸打动了我,或者说为丽奈的 苦心所感动,当丽奈问我如何为女孩子们创造些条件时,我同意她由我出面,让 我们的一个经纪公司负责对这些女孩评估一下。於是决定带她们到洛杉矶请好莱 坞的专业人士评判评判。女孩子们听到要去好莱坞考察的消息自然高兴万分。
我们所属公司带著十二个女孩,还有丽奈、丽奈公司专业人员,我们公司几 位专业人员一起到洛杉矶。因为我有些别的事耽误了两天,等我到洛杉矶时,女 孩子们已分别参观游览了好莱坞。
凯迪在机场等著我,我走下飞机,凯迪高兴地跑过来搂著我亲吻。见到凯迪 我也很高兴。凯迪说:“我昨天就从纽约来洛杉矶了。我见到了香港公司的吉布 森,也见到了公司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们,她们很漂亮。据说有几个经纪公司有 意向合作呢。”“是吗。”我没想到事情进行如此顺利,我笑著说:“不管那些 了,我只想回家休息睡觉。”凯迪柔情地吻我一下,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我也 只想与你睡觉。”我拍拍凯迪的脸,凯迪脸露喜悦的笑靥。
第二天,我和凯迪来到丽奈她们所住的寓所。一般情况下我出去商业活动是 不带凯迪的,也许是为了让她放心吧,因为昨晚在床上,凯迪半认真半开玩笑地 说,她还是喜欢我从事纯粹的商业不喜欢我涉及娱乐业,我知道她是见到那麽多 漂亮女孩心里不踏实。这是我们美国公司专为这次活动租的一个相对封闭的活动 居住培训场所,过去是一个艺术学校的旧址,条件还算不错。我和凯迪到时,女 孩子们正中午休息,三三两两在草坪坐著聊天,还有些穿著游泳衣正准备去游泳。
看见我和凯迪出现,女孩子好象都停止了说话,看著我和身边的凯迪,显然 交头接耳在议论。凯迪被看得有点不自在,她紧紧挽住我手,我笑著向认识的女 孩打招呼,我看见了女孩中的容儿,笑问:“容儿,丽奈小姐在甚麽地方?”容 儿笑嘻嘻地起身,拉上身旁的乌丽,说:“我带你们去。”
在临时办公室见到了丽奈,给丽奈和凯迪互相作了介绍。丽奈知道我和凯迪 的关系,离开香港前特别与丽奈约法三章,让她不能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 丽奈点头鞠躬,很自然地与凯迪问好,凯迪看看漂亮的丽奈,笑著说:“看来演 艺界确实与我们商界不同,每个女孩子都这麽漂亮,公司老板都这样靓丽迷人。”
丽奈含笑说:“谢谢凯迪小姐夸奖,我早听说凯迪小姐美丽迷人,今天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唯一觉得不准确的地方是谁也没有真正把凯迪小姐的魅力传神地 表达出来。”
我见两个女孩子见面真真假假说起来没完,於是打断她们的互相吹捧,问丽 奈:“丽奈小姐,近期是怎麽安排的?”丽奈说:“近几天主要还是与几家模特 公司和经纪公司洽谈合作,女孩子们进行一些形体训练,可能到制片厂去参观看 看具体的影片摄制,同时,与唱片公司谈谈我的关於东方美少女演唱组合作事宜。”
凯迪见我和丽奈谈工作,她坐到旁边不吭声。我与丽奈简单交流了一下我的 看法,然後对丽奈说:“明天我和凯迪去纽约,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洛杉矶,有甚 麽事情电话联系吧。”
过了几天,我回洛杉矶,凯迪因为公司另外有事,没跟我回洛杉矶,但说好 周末她来度假。
我径直去丽奈她们寓所,丽奈见我独自回来当然觉得轻松了许多。我们拥抱 相互亲吻了一下,我走到窗口,她靠在我身边,看著外面嬉闹的女孩子们,我问 :“从专业的角度讲,你认为她们确实具有明星的潜力?”丽奈看我一眼:“当 然,我从来不怀疑自己的眼光。”我突然看见一个嬉闹活泼的女孩:“那女孩是 谁?”“哪位?”我说:“与阿柯嬉闹那女孩。”丽奈看看我:“李蒂。”停顿 了一会儿:“让她来?”我看看她没说话,但丽奈看我那眼神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会儿,李蒂被叫到办公室。她一看见我,似乎明白了甚麽,因在下面打闹 而脸上绯红汗水沾黏著她的头发脸颊的两侧,她可能是跑著上楼,大口喘著气, 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充满了青春的朝气。
我走到她身边,她紧张地向後靠靠,靠在沙发背上,略紧张地笑笑,说: “您好。”我问:“你从哪儿来?”她笑笑:“中国大连。”我笑著用中文说: “那我们算近邻了,我移民澳洲前在北京。”李蒂似乎平静了些,笑笑:“是的。
我知道。“我将她搂到怀里,李蒂看著我笑笑,没拒绝,但身体稍稍离开我 一些。
我去吻她,她头稍稍偏一下,恳求地看著我,我搂紧她,她只好让我吻,闻 到她身体散发出淡淡的身体的味道,刺激了我的身体,我去解她衣服,李蒂抓住 我的手,勉强笑著说:“您不是有容儿吗,就放我一马吧。”我笑笑,仍解她衣 扣,她低下头,身体微微发颤,显然在激烈冲突之中,我手伸进她衣服里,摸到 她乳房,又轻柔捏著乳头,她哀求地看著我,我手默默揉捏著,她身体渐渐靠近 我,显然痛苦之极,见状我也不忍心伤害她,我抽出手,说:“你去吧。”李蒂 抓住我手,小心地问:“您生气了?”我摇摇头,挥挥手,让她走开。李蒂犹疑 半天,转身走开。
我被李蒂那身体的抚摸刺激得浑身充满激情,浑身好象有一股无处发泄的冲 动,我正考虑如何排遣,只见李蒂又折回来。她默默走到我面前,仰头看著我: “您答应我,不向别人说这件事好吗?”我看著她,她说:“容儿总在班上炫耀 您与她约会的事,我们都知道,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含笑点点头,我更不希 望别人知道,我去解她衣服,李蒂略不好意思地说:“我从来没交过男朋友,我 真的很害怕紧张。”看著自己被脱光的身体,李蒂羞红了脸,小声请求:“请您 教我好吗,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我早已不说话,抱著她进入丽奈的办公休息室, 我手伸到她身下,李蒂紧张地躺在床上任我抚弄,发出了紧张急促地喘息——我 射出後,李蒂好象松了口气,她真是一个纯真的女孩,身体的自然本能让我感到 舒坦。看著床上的精液和处女血,李蒂脸色苍白,她边穿衣边小声问:“您高兴 吗?”我点点头,她友好地凑到我身边,亲我一下,脸恢复了红晕,低声说: “我们班女孩都知道您喜欢这个,都希望与您约会增加您的印象。您会再约会我 吗?”我点点头,问:“你觉得怎样?”李蒂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只觉得疼, 紧张得甚麽都忘了,您高兴就行。”她又吻我一下,看著我轻声问:“我可以走 了吗?”看著这个十六岁的女孩,她的纯情真的很可爱。我点点头,李蒂静悄悄 地走了出去。
晚上我与丽奈一块吃饭,然後约丽奈一块游泳,丽奈高兴地与我来到游泳池。
正好女孩子们在电影观摩,浴池就我和丽奈,我们在浴池打闹,我抱著她, 她热切地吻我,并用手抚摸我身体,我在水里禁不住就与她做爱,丽奈兴奋地应 和我,两人都欢快地享受彼此带来的巨大欢娱。 ---------- 40、青春美少女之演唱组(中)
丽奈有她自己的关系网,她很快打听出我与迈克的友好关系。她知道迈克公 司是好莱坞最好的经纪公司,於是将自己的演唱组计划正式定名为:东方少女演 唱组,并拟订了详尽的计划交给迈克公司,特意注明我们香港演艺公司为合作单 位。当丽奈告诉我这件事时,我自然很不高兴,但也拿她没办法,加上丽奈撒娇 地表示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我也就算认可了。其实内心我也想让迈克公司专业人 员对这些女孩子们好好估价一下,也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同时也杜绝丽奈以後 瞒著我,以我的名义去开展其他商业项目推广。还有点潜意识的东西,那时我也 确实被那帮天使般的女孩子们的可爱打动了。
迈克打电话征询我的意见,我含糊地说有这样一个合作意象,以他的意见为 准。迈克说可以让他的人来研究考评一下女孩子们和项目的商业价值。於是,过 了两天,好莱坞的专业人员开始来往於青春美少女艺员班。
女孩子们不知从哪儿得到了这些消息,她们当然明白这意味著甚麽,因此个 个显得兴奋异常,尤其是见到许多真正好莱坞的专业人员,来围绕她们进行各项 化妆、设计和造型,以及来来往往的音乐艺术家、舞蹈家,她们明白自己成功的 大门已摆在眼前,是否抓住机会在次一举了。她们明白出现这种机会的原因,也 清楚谁是真正的关键人物,所以那时我觉得遇到每个女孩她们都热情地往身边凑, 以便增加我对她们的印象。
有专业人员和下属们具体操作,凯迪在纽约正好也不在,使我有时间每天带 女孩子回别墅度过一个个美妙的夜晚,丽奈或许是希望我与女孩子们更亲密些通 过女孩子们来引导我参与她的商业计划,所以每天不怎麽缠我,好象更鼓励我带 女孩子回家。
我从来没刻意想带谁回家,每个女孩都清新诱人,说实话,带谁走我都会很 愉快,所以有时全凭机缘,碰到谁就带谁,或者说正好对谁有感觉就带谁走。
一天下午,我刚走出丽奈的办公室,见到容儿正好上楼可能准备去丽奈办公 室,见到我独自一人,容儿眼睛一亮,她笑盈盈地站在楼梯口,我对她笑笑,容 儿见我站在她面前,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甜甜一笑:“您好!”我在她脸上轻 轻捏了一下,笑问:“容儿,你好吗?”容儿低下眼睫毛:“我不好。”“怎麽 啦?”容儿脸一红,轻声说:“我总是想著您,可您一点也不理睬我。”我看著 她那绯红俏丽的脸,心里一荡,问:“下午还有安排吗?”容儿抬眼看我,兴奋 的摇摇头。我笑笑:“晚上陪陪我?”容儿欣喜地点点头,说:“您稍等,我向 丽奈小姐请假。”我说:“跟我走吧,我替你向丽奈请假。”
车驶进别墅,容儿惊叹地看著四周:“哇,这麽漂亮。”看著容儿那好象做 梦的惊喜神态,我笑笑轻捏一下她乳房,容儿娇喘一声,偎到我怀里。用餐後, 与容儿一块游泳,然後带容儿在别墅主要地方看看,容儿靠在我手臂,看著夜幕 下灯光闪烁的静静的别墅,喃喃道:“只要让我天天住这里,我甚麽都不需要了。”
我笑道:“好啊,我让你天天住这里,你也别做明星了。”容儿知道我开玩 笑,她歪头看著我:“我甚麽都可以不做,只要你天天陪我。”我哈哈笑了: “要我了还甚麽都不要?”容儿不好意思地推推我,她已经不象过去那样拘谨, 我也觉得两人关系亲近随便了许多,我喜欢这种感觉。
与容儿这样一个温顺漂亮、充满青春朝气的身体做爱,真是一种巨大的享受。
你可以仔细品味她、感受她,虽然她那紧窄的身体还是很容易就挤压得我很 快就射出,但抚摸著她柔软的身体和领略著她脉脉含情的温柔,能充分体验到生 命的愉悦感受。
两人都一丝不挂地在床上聊天,容儿爬在我怀里兴奋地听我说话,偶尔亲亲 我的嘴,柔软的乳房贴在胸前很舒适,我抚摸著她柔软的後背和圆柔的臀部。容 儿柔柔地亲我一下:“呕,我好喜欢您。”她的脸贴在我脸上,又想起甚麽: “那次见到与您一块的那个漂亮的美国女孩是您女朋友?”我笑著点点头,容儿 轻叹一声:“她真幸福!”她又哧哧笑了“我们班的女孩子本来都觉得自己有希 望与您约会,见到她大家都失望了,知道很难与她竞争。”我看著容儿:“凯迪 真有那麽漂亮?我怎麽不觉得?”我说的是实话,也许看习惯了吧,而且按照东 方人的标准我从来不认为凯迪特别美丽。容儿看我不是开玩笑,说:“你们男人 不明白的,叫凯迪?凯迪小姐非常有魅力,我们女孩子一看就知道,比不了的。
我要象她那样漂亮、妩媚就好了。“她说著亲我一下看著我:”与她做爱是 不是很快活?“我笑笑:”也没觉得特别。“容儿轻声说:”多少人羡慕您呢, 您可得珍惜。“”您不嫉妒?“我好奇。容儿说:”我是谁呀,一个普普通通的 女孩,我没条件与她比,您能约我我已经非常高兴了。“
第二天,当我的车进训练场地,女孩子们正坐在草坪休息聊天,见容儿从我 车里下来,我看女孩子们都露出羡慕的神态。容儿也高高兴兴地向车里的我挥挥 小手。
中午,我赶回训练地,与丽奈用餐,听她告诉我进展情况,因为我反正也没 事,就听她说。见我半天没说话,丽奈抱歉一笑:“你是不是烦我絮絮叨叨说个 没完?”我笑笑说:“没有呀,我不听你说吗?”丽奈嘻嘻一笑:“算了,我也 不说这些,也用不著你关心这些事。”
我放下刀叉,擦擦嘴,笑问:“你甚麽时间能结束这次活动?”丽奈妩媚一 笑:“你别著急嘛,女孩子们也刚刚进入状态,迈克先生的人正与我们的人作报 告呢。是不是没事?约女孩子们出去玩玩吧,啊?”见我不语,丽奈温柔地说: “不是还有些女孩没约过吗?我给你约约?”我笑著摇摇头:“我在女孩子中名 声好象除了喜欢做爱没甚麽别的。”丽奈嘻嘻笑了:“你本来就是喜欢这个嘛, 有甚麽不好?我喜欢。”她笑著说了实话:“如果你对我的女孩子们不喜欢,那 说明我选择的人是失败了。我喜欢你约她们。”
我和丽奈挽手在培训地散步,正好四、五个女孩在远处说笑经过,丽奈笑著 向她们挥挥手,同时悄悄对我说:“你看看想约谁?”女孩子们早看见了我和丽 奈,见丽奈叫,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走到面前,五个女孩都瞪著眼又略显羞怯地 看著我们。阿柯、李蒂、姬善、容儿都认识,另一个女孩总见但从来没接触过, 我对她们笑笑,她们都兴奋地看著我,从眼神中我明白她们的意思,我问不认识 的那个女孩:“你叫甚麽名字?”女孩含笑说:“我叫李卿。”丽奈笑著说: “李卿与李蒂是双胞胎。”“是吗?”我看看李蒂,她笑笑,但有些不自然, “怎麽长得一点也不象,谁是姐姐。”李蒂指指李卿:“她是姐姐。”丽奈笑著 对李卿说:“李卿小姐,你陪先生聊聊天吧。”李卿兴奋地点点头,其他几个女 孩顿时露出失望,尤其是李蒂我看眼中都要流泪了。我笑笑:“李蒂小姐,你要 有时间也一块陪我,我们出去走走?”李蒂脸一红,看看李卿,李卿没吭声,李 蒂点点头。
下午,李蒂和李卿陪我在别墅内健身、游泳,李蒂到底与我熟悉一些,与我 说笑嬉闹,李卿虽然也很活泼,但毕竟不好意思象李蒂样往我怀里扎,我觉得她 甚至对李蒂与我的亲昵感到吃惊。
晚餐後,我们又一起散步,当我搂住李卿的腰走向卧室,我看李蒂有些不自 在。走到卧室门口,李蒂依依不舍向我们道晚安,我亲了李卿一下,她早软靠在 我手臂,问:“要不让李蒂一块过来睡?”李卿脸一红,没吭声,我用另只手揽 过李蒂,一起走进卧室。
我脱掉睡衣,李蒂不好意思看李卿一眼,默默脱衣,李卿吃惊地看著李蒂, 李蒂很快把自己脱得精光,她看看已躺在床上的我,我笑著说:“看来姐姐得你 帮她脱了。”李蒂羞红了脸,走到李卿身边,李卿羞答答地看我一眼,轻轻推开 李蒂,自己脱。我招招手,李蒂上床扑到我怀里,凑过脸来亲我,李卿看著相拥 亲吻的我们,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我看著一丝不挂的李卿,笑著说:“上来吧。”
李卿看了裸体的李蒂一眼,靠到我身边,我搂过李卿,舌头伸进了她嘴里, 一会儿李卿开始热切地回应我。看来她比李蒂要熟练得多。我将李卿放下,摸摸 下面,早潮湿如泉,直接就顶了进去,李蒂脸绯红,感受著我和李卿作爱的呻咽 和欢叫,李蒂手轻轻抚摸我大腿,手微颤著,我让她倒下,一边与李卿慢慢抽插, 一边用手抚摸李蒂,李蒂不象前一次很快下面就起了反应,我回念起她那紧而有 弹性的身体,於是抽出来,李卿本能去抓我,但我早进入到李蒂的体内。这次李 蒂似乎有时间来细细品味性给她带来的乐趣,因为她很快就本能的欢快地叫起来。
李卿默默看著我们痛苦地用手慢慢抚弄著自己。
等我终於射进李蒂体内後,李卿偎紧躺下的我怀里,委屈地看著我。李蒂则 四肢摊开喘著粗气,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刺激兴奋中缓过来。我用手去抚弄李卿的 下面,李卿不语地推开我的手,更紧的贴我怀里。等三人都平静下来後,我笑著 说:“姐姐看来比妹妹有经验得多。”李蒂笑著说:“她谈过朋友当然比我有经 验。”李卿好象还耿耿於怀,说:“您更喜欢她些,李蒂”李卿看著李蒂:“你 与先生约会过怎麽也不告诉我?”李蒂脸一红:“我怕你知道告诉爸爸妈妈。”
李卿不高兴地说:“那你也应该告诉我。”我分别亲她们一下,然後说: “都别吵,我不喜欢吵来吵去的,以後要互相体谅,再别这样。”李蒂嘻嘻笑著 吻我一下:“是的,知道啦。”李卿也不好意思地亲我一下:“那您不许太偏心。”
一夜春光无限。
公司报给我项目论证书,认为可以采取合作的方式参与项目,迈克公司对这 些女孩从形体、声乐、表演等各方面也进行了考核,并摄像试镜,对她们潜值分 别做了评估。我们香港公司也希望参与做些工作,於是我让他们考虑具体的合作 方案和投资回报经济分析论证。丽奈整天忙於各方面周旋,她的精力都放在合作 项目上,倒没提出与我约会甚麽的,加上她知道我会随时约女孩们,也就懒得夹 在中间让我安排为难了。
可能是组建东方少女演唱组的消息让女孩子们知道了,我觉得她们之间有了 些竞争的东西,对於谁入选,我历来是听取专家意见的,我不怎麽干涉她们的工 作,尤其我觉得每个女孩都对我不错,我也很难说厚此薄彼,基本上采取相对超 脱的态度。但女孩子们不会干的,我明白她们的心态,但也只能走著看了。
一天,丽奈与我吃饭时说已基本准备了东方少女演唱组的人选,我问是哪些 人。丽奈告诉我其实她认为这些女孩是各有特点,但主要是挑选舞蹈和演唱更好 些的女孩,同时还要充满激情些的,她笑道:“谁更有激情活泼些,也许你是最 有发言权的。”我笑笑问她究竟定了哪些人,丽奈告诉我先选择了六个人:容儿、 齐藤裕子、阿柯、李蒂、曼丽、本上美礼。我问:“本上美礼是哪个女孩,不熟。”
丽奈看著我,似乎有些幸灾乐祸,嘻嘻笑了:“美礼你都没约过?看来你也 有疏忽的时候,美礼是女孩子中公认最漂亮的,都叫她小公主呢。”我笑笑说: “我也没整天想著与她们约会,裕子跟其他几个女孩比是不是小了点?”丽奈说 :“这几个女孩子身高都差不多,舞蹈形体和唱歌都是最好的。裕子虽然年龄小, 但身体高度和基本功是很扎实的,怎麽,你不喜欢她?”我赶忙摇头:“千万别 这麽想,以你们专业要求为准吧。我觉得女孩子都不错,让我选择我还真不知谁 合适或不合适。”丽奈嘻嘻笑:“在床上也没区别?”我看看她:“都挺好。”
丽奈显然不爱听,看我一眼,我笑道:“当然都没你好。”“呸!”丽奈不 好意思了,但看来似乎高兴了些。
用完餐,丽奈说:“晚上不是有个聚会吗,你先在我这里休息休息吧。”我 想想也是,就不再回家了,同意了。
刚在丽奈的床上躺下,听见敲门声,我让进来,一个靓丽的女孩走进来,点 头鞠躬,然後说:“我是本上美礼,丽奈小姐让我来。”我细看,果然是国色天 香,鲜嫩纯情。她微圆的脸,弯弯的细眉黑而不乱,水灵的眼睛黑白分明充满了 夺魂的魔力,柔和的轮廓,细长的脖子下面是柔润的双肩,白嫩的胸脯上高高耸 立圆圆的乳房,因为穿著练功服,清晰可见平滑的小腹和丰隆的胯部,两腿显得 尤其笔直修长。看我打量她,本上美礼有些不好意思,我感叹她的娟美暗责自己 真是有眼无珠。我笑笑说:“脱衣上床吧。”本上美礼听罢楞了一下,明白了我 的意思,她走到我床边,低头鞠躬,但不说话,我将她拉到床上,她既想推脱又 怕惹我不高兴,为难地看著我,我早被她的漂亮和身体刺激得无法自抑,低头就 吻她,美礼紧闭嘴唇,脸色惨白地看著我。我舌头无法进入她嘴,下面身体又好 象充血难受,我手揉她乳房,美礼本能地用手去推我,她的反抗更刺激得我兴奋, 我手将她练功服从她肩两边褪下,露出了她丰满的乳胸,美礼用胳膊挡在自己乳 房,哀求地看著我。
我早被激情胀得不能自己,我手伸到她裤衩里,美礼呜咽著扭动身体挣扎, 让我很难如愿,我也不多说,增加力量去掰她双腿,美礼死死夹住大腿,呼哧著 用全身力气推我,当然她无法推开我,我终於掰开她双腿,我早拖光自己,身体 坚硬无比,在美礼恐怖的尖叫声中刺穿她的处女膜挺进去,美礼尖叫著,我匆匆 抽插了数下射了进去,丽奈早被尖叫声引来,美礼见她哇地扑到丽奈怀里伤心地 哭起来,丽奈不知说甚麽好,她哄著美礼穿上衣服,美礼抽泣著穿上衣,丽奈用 纸擦干净美礼大腿上的血痕和精液,美礼匆匆跑了出去,丽奈看著我:“我也不 知道美礼会这样。”我摇摇头:“我不应该强迫的。”
与本上美礼的事以後有几天,我好象对女孩们失去了兴趣,正好周末凯迪来 洛杉矶我陪著凯迪度假,也就没去艺员班。凯迪晚上与我做完爱,怀疑地看著我 说:“你身体怎麽这样虚,是工作劳累还是别的?”我心情也不太好,说:“你 说别的甚麽?”凯迪道歉地吻吻我,说:“亲爱的,没别的意思,是我不对,我 道歉。”我也心亏,不多说,搂住她吻吻。凯迪和好地笑笑,说:“女孩子们现 在怎样?”我也不愿让凯迪不高兴,於是笑著说:“迈克的人和公司的专家在进 行培训策划,凯迪,你猜有次一个女孩对我说甚麽?”凯迪偎在我怀里,漂亮的 眼睛看著我,等我继续“她说原来班上许多女孩子想与我约会,可是见了你,觉 得都失望了。”凯迪楞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她们小孩子知道甚麽, 不过确实很漂亮可爱的。”说著凯迪看看我“你可不许背著我与她们偷偷约会啊。”
我笑笑。凯迪仔细看了我一会儿,她是越来越感到把握不住我的思想。她只 好搂住我不吭声了。
虽然东方女孩演唱组名单没正式公布,但容儿、齐藤裕子、阿柯、李蒂、曼 丽、本上美礼开始一些特别的训练,其他女孩多少有些明白。她们训练时丽奈带 我去看过一次,女孩们见到我都很高兴,只有本上美礼礼节性地点头鞠躬,神情 上没有特别的显示,我知道她可能还恨我呢,也懒得理她,休息时,容儿、裕子、 阿柯、李蒂和曼丽围住我又说又笑,本上美礼静静在房间一旁默默压腿练功,丽 奈走过去与本上美礼说著甚麽,本上美礼望望我这边,摇著头。我笑著说:“本 上美礼小姐好象特别用功啊。”阿柯不满地说:“总觉得自己最漂亮,从来不合 群。清高甚麽呀。”容儿也不屑一顾的说:“她不理我们我还懒得理她呢。”趁 大家起身不注意,李蒂悄悄拉我的衣角,悄声说:“姐姐想见见你。”
我带上李蒂和李卿回家,刚上车驶出训练地,李卿就爬到我怀里伤心地呜呜 哭起来,李蒂低头不语,李卿哭著说:“为甚麽李蒂参加演唱组不让我参加?我 也要参加。”我笑著看看李蒂,李蒂也对我笑笑,然後靠在我肩上。李卿含泪看 著李蒂:“你还笑,不帮我求他。”又看著我:“我知道你偏心,我和她都是一 样的。为什麽选她不要我?”我抚摸李卿的头,温和地说:“我可不管这些事, 选谁不选谁由公司说了算。”李卿哀求的看著我:“我知道你不管,但你说一句 话,谁敢不听,我也要参加。”“好啦,别哭兮兮的,高兴些,我问问他们。”
我看著她那可爱的泪脸,心里充满怜爱。李卿不好意思地擦擦泪,说:“你 自己答应的。”我哈哈笑道:“我答应你甚麽?”李卿撒娇地爬到我腿上,仰头 看著我:“你答应去说让我参加。”我问李蒂:“我答应过?”李蒂笑嘻嘻地点 点头:“你答应的。”我亲亲李蒂的小嘴,说:“好啊,帮助李卿说假话。”李 蒂也吻我说:“你就帮帮姐姐嘛,求求你啦。”我说:“那看今天李卿表现怎样 了。”
李蒂看看李卿,李卿脸一红,翘起嘴说:“我不管,反正你答应了的。”
过了两天正好丽奈与我商量演唱组的事,她说:“烦死了,这六个人总不协 调。”我问为甚麽,丽奈说:“本上美礼小姐无论是舞蹈、歌艺、形象比其他五 人水平都高出许多,在一块总显得不协调,我又不能让美礼一人来演出,这是一 个演唱组。”我笑笑:“我不管你们怎样做,你自己解决吧。”看丽奈犯愁的样 子,我说:“我能怎样帮你呢?”丽奈笑眯眯地看著我:“除非你增加投资,我 倒有别的方法。”我笑著摇摇头,说:“不过你可以说给我听听。”丽奈凑到我 面前,亲昵地吻我一下,说:“本上美礼我单独进行包装推出,当然,投资大许 多,现在的五人继续进行演唱组推出。这不就行了。”“美礼行吗?”丽奈小心 地说:“她性格是倔些,但潜质绝对不错,迈克先生公司的专家也很推崇她。”
我不语。丽奈偎紧我,说:“我让美礼听话些不就行了吗,还为上次的事生 气?”
我笑笑:“两码事,生意归生意。而且我也没觉得特别喜欢。”丽奈不知说 甚麽好了。看见丽奈的样子,我笑笑说:“这样吧,你就美礼的费用让公司作个 计划,我考虑一下。”丽奈高兴地吻吻我,说:“我已经与公司的人论证过了, 多追加五百万美金就可以了。”
我看著丽奈:“如果让李蒂和李卿来一个姐妹组合,专打中国和东南亚市场, 你估计有几成成功的把握。”丽奈马上明白了我意思,显得比我还兴奋:“除了 增加一些广告费外,基本上不用更大的投入,而对项目来讲还是一个双保险。”
她抱住我亲了一下:“我就知道只要你愿意介入,我们就成功了。”她见我 不语,想了想说:“我让李卿进入六人小组,暂时让美礼退出。”我自然明白了 她的意思,点点她嘴,笑道:“要动心眼,谁也比不了你。”丽奈妩媚一笑: “那没你支持我也做不了甚麽事情。”
丽奈果然厉害,李卿进入六人组自然死心塌地对我百依百顺,本上美礼被通 知暂时停止培训当然立即找到我。中午我在休息室,本上美礼敲门进来。她点头 鞠躬,泪水流出来:“为甚麽把我撤下来?”我笑道:“甚麽撤下来?”“为甚 麽不让我继续参加演唱组?我不是也让您的到身体了吗?为甚麽还这样待我?”
我摇摇头说:“你去找丽奈小姐吧。我不管你们谁参加。”美礼扑到在我怀 里,伤心地哭泣:“我找过丽奈小姐,她说一切由您决定。您为甚麽这样,我比 她们都好,为甚麽不用我。”我看著她:“因为她们听话,她们让我高兴。”美 礼看著我,伤心抽泣,敏捷开始脱衣,很快脱光自己然後呜咽著张开双腿躺在床 上。
我看著她确实非常美丽诱人的身体,平静地说:“你以为她们仅是性让我喜 欢?”
美礼看著我:“那您要我怎样您才高兴,我甚麽都愿意。我真心愿意,其实 我也早就喜欢您,上次真的对不起了。可我也是将第一次给了您。”美礼也觉得 委屈,好象该做的都做了,而没得到应得到的。我不语。她猛搂住我腰伤心地哭 起来。
我看她确实伤心欲绝,而且我还真喜欢她那种个性,於是捧住她脸亲了一下, 但我必须杀杀她的性子。我问:“以後听话?”美礼点点头,见我还盯著她,她 含著哭腔道:“我发誓听您任何吩咐,我会让您真心喜欢我的,我会让您高兴的。”
见我脱衣,美礼忙起身帮我脱,我躺下後,她跪在床上我身边,我轻按她头 到我下面,她毫不犹豫地用嘴吸啜我的身体,并用她小巧的舌头舔嗜我身体周围, 我抚摸著她柔软的身体,心里叹服丽奈的聪明。
当丽奈告诉本上美礼公司准备专门投资包装推出她後,她自然高兴万分,当 我们在一起时,她显得特别温顺柔情,我想以後无论让她干甚麽事她都会顺从的 去做。对我而言没任何损失,多增加一棵摇钱树,还赚一个小猫一样温顺的漂亮 女孩,何乐而不为。
容儿、阿柯、曼丽、齐藤裕子的东方少女演唱组成立,李蒂和李卿的姐妹二 人组合演唱组也成立,本上美礼的个人项目组也成立,我知道,其他女孩也要合 理的利用,否则对丽奈来说也是一种浪费。她肯定会想出甚麽新点子拖我下水的。
好在女孩子们还是集体训练居多,专业训练是利用休息时进行。
丽奈对我说,她希望将女孩子们带到一个好的外景地去拍摄一些广告素材和 宣传片,以配合女孩子们推出的广告宣传。我问她准备去甚麽地方拍摄,丽奈含 笑不语,过了许久她说:“几个地方正在选择,反正去一个你一定会喜欢,让你 也高兴的地方。”我说我不一定有时间去了,因为我觉得她这个项目花费我时间 太多,丽奈笑嘻嘻地看著我:“你舍得放弃这麽多漂亮的女孩子啊?而且美礼也 告诉我,她真离不开你了,为了她的发展,你也得参加呀。”
我拿丽奈没办法,但确实她处处替我想得很周到,而且我自己也感到,本上 美礼那十六岁的身体经过我性的兹润,变得美妙无比,让我马上割舍她还真有些 放不下。
丽奈她们继续呆在美国训练,我回到了日本,处理了些事务,然後又回澳洲 看看父母和赵雪,一天正与赵雪在澳洲家里说笑聊天,丽奈打来电话,告诉说东 方少女演唱组和姐妹演唱组已进入专业歌舞排练,本上美礼也开始与好莱坞制片 商洽谈演出事宜,估计再有一个月就可以登台演出了,准备开始研究市场推广和 广告宣传的事。我让公司传真给我他们的计划,我想经过娱乐精英的包装策划, 如果在配合广告宣传,这些女孩子们该正式向世界展示她们自己了。
大约半个月後,我在上海与李公子参加一个国际会议,上海公司的助手雅琴 转给我一份美国的传真,丽奈在传真中告诉我,她和女孩子们一星期後准备去太 平洋的VENA岛,我曾与丽奈在那里度过假,是一个十分美丽漂亮的小岛,当时丽 奈幸福地偎在我怀里说她叫VENA岛为情人岛,并表示以後一定要再来,没想她把 外景地选择在情人岛,她知道我会去的。 ---------- 41、青春美少女之情人岛(下)
我抵达VENA情人岛已是七天以後了,专用飞机停泊在小岛的沙滩平地。
所谓情人岛是位於美豪兰岛以南,FJJIIS之东,PAPEETE 以西的一个属於新 西兰库克群岛的一个小岛,这是一个绿色的小岛,岛上鲜花盛开,奇异野草遍地, 海水碧蓝透彻,天空蔚蓝无云。可能丽奈有点不清楚的是,因该岛离澳洲并不算 太远,自我们上次约会来过後,我也挺喜欢这个小岛,因此买下该岛。家人常到 小岛休假,相关设施和住宿条件都算比较现代的。我想那些女孩们肯定喜欢这个 小岛。
情人岛白天中午大概有八个小时酷热无比,但其他时间会很舒服,凉爽的海 风和天空的云彩点缀得小岛迷人旖旎。
我休息後,就去看了会儿摄影师给女孩子们摄影拍照,与她们聊聊天然後去 小岛的看守处,平时聘有人员常规管理小岛。
我的到来看来给女孩子们增加了许多乐趣。确实,在如此迷人的小岛,也许 真只有恋爱男女在岛上才过得更有意义,否则会觉得很枯燥。当然,我首先是选 择本上美礼陪。本上美礼确实是那些漂亮女孩子中的极品。
晚上,美礼陪我睡觉,当我抚摸她时,她好象突然想起甚麽,拿起一片药片 塞进自己的身体下面,见我看著她,美礼不好意思笑笑,说:“我忘了事先放进 去,丽奈小姐让我与您做爱前放到身体里,她怕我怀孕,而且她说了,你是从来 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我笑笑,美礼热切地抱住我,亲吻我,热切地说:“我 好想您。”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快感我觉得美礼好象比我 更加需要和迫切,不禁使我想起了在床上近似疯狂的芝和阿娴,谁能想象到清纯 玉女在床上做爱时如此疯狂的一面呢,我觉得小美礼与她们比已经相差不远了。
每次到情人岛,我几乎都是白天睡觉晚上玩,也可能是受这里的气候影响吧。
所以第二天白天我几乎与美礼在房间呆了一整天,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锺,美 礼才猛然想起摄影师说好白天拍照的。她急急忙忙起床,匆匆吻吻我跑了出去。
我起床吃了点东西,出去径直走到海边,正好看见许多人围在一起,只见美 国导演在大声训斥美礼,美礼低著头流泪。看见我,丽奈走过来悄悄对我说: “怎麽回事,让几十号人等了美礼好几个小时。”我对丽奈说:“你去劝劝导演 吧,怪我不好,不知道她白天有拍摄任务。”丽奈说:“我怎麽说?耽误这麽多 人许多时间,导演又正在火头上,这个导演是我们聘请的,谁的面子也不给。”
我叹了口气,说:“导演是对的,让他骂吧,我就怕美礼承受不住。”丽奈 不高兴地说:“就你宠的,她过去从不这样。”我看看她,她瞪我一眼小声道: “我说错了?
可不就是你宠著她,我告诉你,这样你只会毁了她。“我想想也对,但不愿 在这里受煎熬,於是离开,去其他地方走走。
来到一片树林边上,听到传来女孩子的嬉闹声,我走过去,只见四个女孩正 在海边打闹,见我过来,她们上岸走过来。见是乌丽、姬善还有两个女孩。乌丽 见我还是不多说话,只是笑著点头,算是礼貌性打招呼。我笑著问:“怎麽你们 有时间在这儿玩啊?”乌丽一听好象说到痛处,翘起嘴。姬善说:“又没有我们 的摄制内容,我们只好来这里玩了。”我看著两个不太熟悉的女孩:“你们叫甚 麽?”一个稍大点的女孩笑盈盈地说:“我叫小纹。从台湾来。”小纹身高也就 一米六二,但那蛇一般柔软的身体很是性感。另一个女孩略不好意思地说:“我 叫塞珠,来自韩国。”
我笑道:“好,反正我们都没事,要不要跟我一块去岛上好玩的地方。”小 纹高兴地拍手:“好啊。”乌丽点点头,姬善虽然生我的气觉得我没帮助她,但 她还是愿意跟我近乎的,毕竟是小孩,一听玩也高兴。
小岛我当然比任何人都熟悉。我带她们穿过一片草地和花园,来到一个山下, 从山上流下淡水,大山档住了阳光,显得凉爽幽香,几个女孩子一见就高兴地跳 了起来,直接跳进山下的清澈见底的清水池。刚在阳光下洗海水,现在能在凉爽 处用清凉的淡水游泳,的确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姬善在水里向我招手:“您怎麽 不下来呀?”我当然要下水。我脱掉外衣,可猛想到没穿游泳裤,站在那里琢磨 怎麽办。乌丽好象明白了怎麽回事,扑哧乐起来,其他三个女孩好象明白了我发 呆的原因,也嘻嘻笑起来。姬善笑著说:“没带游泳裤您就裸泳吧,反正我不在 乎。”女孩子们哄地笑了。
我笑著说:“只要你们都脱光,我就脱光裸泳。你们先脱掉游泳衣。”女孩 子们笑著摇头。等了会儿,姬善见我确实不愿脱光下水,说:“好,我脱。”说 著,她褪下游泳衣,清澈的水映出她雪白修长的身影。乌丽笑笑,反正对我也没 有甚麽掩藏的也跟著脱了。我笑著说:“该小纹和塞珠了。”小纹不好意思地忸 怩身体,姬善和乌丽嬉笑著游过去扒她泳衣,小纹羞怯地看我一眼,一闭眼,猛 地脱下了泳衣,然後本能地往下沈,但因为水清澈透底,依然可见她粉红的乳头 和毛茸茸的胯部。小纹见我盯著她身体看,更是脸羞得通红。我看著塞珠说: “只剩塞珠了。”塞珠含羞地摇头嚷著:“我不脱,我不脱。”小纹平静些了, 笑著说:“不行,你也得脱,否则我们白脱了。”说著,姬善、乌丽和小纹游过 去,塞珠哪是三个女孩子的对手,一会儿就被强行脱下了泳衣,塞珠不好意思地 想捂自己下身,猛觉得清水中反而更扎眼,只好不自然地笑著默认了。
四个女孩笑嘻嘻地盯著我,我想:我怕甚麽,猛地脱下裤衩,姬善和乌丽拍 手笑了,小纹看一眼我下面,羞红了脸低下眼睑,塞珠更是脸涨得通红。我跳进 水里,直接就游向她们,四人尖叫一声,哗地向四周游去,但塞珠游得慢,还是 被我抓住了,我一把将塞珠迎面搂到怀里,塞珠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前,双手去推 我,但我早搂紧她动荡不了了。塞珠挣扎了一会儿,也可能是身体的摩擦和乳房 的磨蹭,她身体微微开始发颤,她双手开始死死搂住我脖子,双腿交叉挽住我腰。
我笑著对姬善、乌丽和小纹说:“跑没用的,我要抓谁谁能跑出这个水池。
你们还是乖乖洗你们的,看塞珠多听话呀。“塞珠早被自己身体的刺激得浑 身发软,一听我说她,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打我的肩,我手伸到贴著我腹部的她毛 茸茸的地方,她一声娇呼,立即搂紧我脖子。姬善、乌丽和小纹听到塞珠欢快式 的呼叫,互望一下,我觉得她们不是向边上游而是有意地游向我。我身体早被塞 珠那柔软的身体激得硬了起来,在水中特别显眼,为了消除难堪,也是为激情冲 荡,我稍稍放低塞珠身体,直接借著水的浮力,插进了塞珠的体内。塞珠尖叫一 声,死死抓住我。我虽然顶进了她体内但是没有抽插,塞珠只觉得疼痛一个东西 塞在自己身体里发涨,而且越来越涨,还在里面慢慢蠕动,她禁不住浑身颤抖。
姬善和乌丽太熟悉这种尖叫,小纹虽然没经历过,但她看塞珠的神态,猜到 发生了甚麽事。三人不知所措,塞珠声音又有巨大的诱惑。终於,乌丽首先游过 来,她看著我们面前水面浮起的血痕,透过清澈的水看见我们紧贴的身体,确认 了。
她游到旁边,默默用水浇著自己的脸。姬善见状游到我身边,慢慢抚摸我臀 部,脸贴到我肩上。我慢慢抽插其来,塞珠无法控制地大声呻咽起来,也许是声 音感染了乌丽,她也默默游到我身边,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胸脯,同时另一只手抚 弄自己乳头。自上次破身後,乌丽一直等著我再约她,但我始终没约,她肉体早 充满了渴望和需求。
只有小纹远远看著这一幕,脸通红,身体为激情所笼罩,但不好意思在我面 前排遣自己。姬善游到前面,凑上红润的小嘴,伸出舌头舔我的脸。我看著身边 难受的乌丽,抽出身体,将乌丽搂到怀里抽插起来,塞珠突然觉得下面一空,浑 身舒适的感觉顿时消失,她顾不得害羞自己用手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抚弄。终於, 小纹忍受不住,慢慢游过来,眼巴巴地看著我,我顿时豪情万丈,拉过小纹,手 摸到她下面,小纹舒服地哼叫一声,我从乌丽身体拿出,顶进了小纹身体,小纹 巨大兴奋地嚷叫一声抱紧我,随著我抽插乳房在水中上下起伏。看看快急疯的姬 善,又在姬善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天空显得如此蓝,凉风阵阵吹来,让我浑身舒坦愉悦。我好象不是特别想射, 正好可以慢慢享受眼前四个俏娇娃。她们也不争抢,我与谁抽插做爱,其他三人 则默默看著我们摆动的身体。小纹的身体里好象一个巨大的旋涡,吸引著我向身 体深处,使我愿意在她身体里久呆。终於,小纹的下面好象挤压著我,我和她好 象同时身体一阵痉挛,我射进了她体内。我好象被四个身体掏空了,我喘息著坐 到浅水处。
我身体平静了下来,看她们静默谁也不说话,猛笑著激起水花推向她们,四 个女孩一声尖叫,哗地散开,这才嘻嘻哈哈地笑著向我浇水打闹起来。
我们在水里嬉闹了几个小时,天快黑了,才上来各自穿好衣服。外面空气湿 润,热浪扑面,但我们心情好象都不错。刚走到居住寓所外围,碰到许多正在外 面嬉闹的女孩,见我们嘻嘻哈哈过来,看著我们,容儿首先过来,看著姬善四人 问:“你们去哪儿玩去了,丽奈小姐快急死了,正生气四处找你们呢。”小纹看 看我伸伸舌头:“坏了,该责骂我们了。”
多数人早用完餐,我怕丽奈骂她们於是陪她们吃饭。只剩我们五人慢慢用餐, 这时丽奈不高兴地走进来,她当然不敢对我生气,於是对著女孩子大发脾气: “怎麽出去也不告诉一声,万一出事了怎麽办?”四个女孩站起身,低下头,大 气也不敢出。丽奈越说越生气,说著说著哭起来,我知道她压抑,昨天晚上她要 跟我去睡,结果我让美礼陪我了,她肯定伤心了一晚。我拿起一张洁面纸,向小 纹努努嘴,我觉得这个小女孩还比较机灵,小纹明白了我的意思,接过纸走到丽 奈身边,一边递纸给丽奈一边甜甜的哀求:“丽奈小姐,我们错了,下次一定不 让你担心。”我递纸给小纹丽奈早看见了,她接过纸擦擦泪眼,气得直喘粗气。
我笑道:“小纹你还是不会说话,你应该说,再哭会伤身体,我们都会难受 的。”
“你”丽奈气得瞪我一眼,又扑哧笑了:“都是你不好,全把她们惯坏了。
你怎麽不给我纸啊?“女孩子们松了口气,我笑著说:”她们也没事,在海 边生闷气,我带她们散散心,四处玩玩。你先让她们吃饭嘛,我晚上再向你道歉, 好不好?“
丽奈一听,知道晚上同意她与我独处了,早内心高兴了,其实她刚才生气一 半也是对我发泄委屈。现在见我给了她台阶,又允诺陪她,早不在乎别的了。她 看看女孩子们,说:“还不快吃饭。”
下午与四个女孩做爱早已使我身体没有了任何冲动,但在丽奈的疯狂挑逗下, 我只好尽全力应付,好在丽奈天生美女倒也容易激起我的热情,总算让丽奈满足 了。躺在床上,丽奈笑嘻嘻地对我说:“下午陪女孩子们出去,既然喜欢她们, 总得对她们有个交代呀。”我看她一眼:“你真是不失时机地推销你的商业计划。”
丽奈偎紧我,说:“其实我早想好了怎样操作,我觉得会成功的。”见我没 做声,她太了解我的习惯,温柔地说:“小纹你见过了,是女孩中舞蹈和歌艺仅 次於美礼的。如果不是她身体稍矮点,我早把她纳入东方女孩演唱组了。我觉得 小纹可以作为独立歌手推出,准保成功,她那柔软迷人的身体,肯定会迷倒大批 男人的。”
我想起小纹一笑那微眯的神态的确是妩媚妖豔,真的很有诱惑力。丽奈见我 在想她的话,欣喜地继续说:“我与韩国的EIKI公司谈过,他们很感兴趣姬 善和塞珠,只要我们与EIKI公司合作成立一个演艺公司,很快就可以将姬善 和塞珠作为一个青春演唱组的成员推出,不出半年她们就会红起来,公司也就赚 钱了。”
我笑道:“还有乌丽呢?”丽奈爬到我身上,清香的身体刺激著我,她笑著 说:“乌丽人漂亮,舞蹈歌艺也不错,但她性格太内向,做明星不太适合,但她 的悟性特别好,我准备让她专攻形象设计、化妆,以後专为公司自己的大牌明星 作贴身化妆和形象设计。”我想想,忽然问:“我记得艺员班是十二个女孩,怎 麽数来数去只有十一个呀?”丽奈瞪我一眼:“所有女孩都陪过你了,你倒记得 很清楚,我都以为你忘了记数呢。原来是十二个,但另外一个是替日本公司培养 的,她早回日本了。”我内心为流失一个遗憾,丽奈好象明白我想甚麽,哧哧笑 著说:“後悔没约吧?她还真求过我约你,可那天你惹我不高兴了。我没安排。”
我淡然一笑:“没见过也没甚麽遗憾”丽奈故意气我:“那是我们艺员班最 漂亮的女孩子。现在已安排了几部青春偶像电视剧马上会风靡亚洲了呢。”
见我不言语,丽奈怕我真不高兴,笑著说:“我与你开玩笑的,你没生气吧?
那是我们公司自己签约的艺员,日本公司借去演电视剧,你也是他老板呀, 随时可见的,你去日本我让她去见你就是了。“我真不清楚现在丽奈他们的具体 操作,而且我也不太关心他们的操作,对我而言我只关心投资多少,赚回多少。
丽奈吻我一下,小心翼翼地看著我:“说话呀,怎麽不说话,真惹你不高兴 了?”我笑笑:“生甚麽气呀,我在想你说的话,对了,今天美礼怎样了?”
“美礼,美礼,只记得美礼。”丽奈见我没生气说话又随便了“我真後悔让 你们那样密切。还没成明星脾气倒大了,谁能把她怎样?导演急归急,骂归骂, 最後还不是得为她拍,还怕真把她惹急了,到你这儿告状把大家都解散了。”我 笑笑:“我不会这样没原则,我从不会因为女孩子耽误生意,你应该知道的。”
丽奈虽然嘴上不说,但她明白我说的是实话。
第二天,白天我在家通电话,处理各地一些业务情况。本上美礼来到房间, 见我正通电话,她笑眯眯地依偎到我怀里,静静地看著我,偶尔亲我一下。见我 挂上电话,美礼凑上嘴,我亲了一下,她看著我:“你们昨天去哪儿玩了?我听 小纹告诉我很有意思的,你要带我去玩。”我看她:“还玩?忘了昨天导演是怎 麽痛骂你的?”美礼笑嘻嘻地说:“我才不怕呢,他骂我我就假装哭,心里总想 著与你在一块的高兴的事,就甚麽都没听见了。他骂完了,我还想著你发愣,他 还只担心骂我太狠了呢。对我态度可好了。”我看著她那得意的样子真有点哭笑 不得,好在丽奈是个做事情绝不含糊的人,还是由丽奈来调教她吧。
美礼显然不是十分高兴,她靠在我怀里:“听小纹的意思,你们还在水里做 爱了,她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故意说给我听,我才不在乎你跟谁做爱呢,只要你喜 欢我就行了,可是你也没带我在水里做爱过,是不是?”“以後有机会再说吧。”
我想起小纹,有点犹豫丽奈的提议。小纹能成功吗?我相信丽奈的判断,但 我是不是对这个项目陷得太深了?
见我不说话,美礼歪著头仔细看我,观察我是生气了还是在想事情。当发现 我在想问题後,她柔柔地搂住我脖子,撒娇地说:“别想事情了,我陪你说说话 吧。”我笑笑说:“好啊,想告诉我甚麽?”
美礼看著我,兴奋地说:“我昨晚看了我的广告样片,真漂亮,我自己都认 不出来那就是我,拍得美极了。”见我含笑不语,她吻吻我:“谢谢你。”我笑 了:“我又不是导演,谢我干甚麽?”美礼俏目一佻:“没有你,哪来导演啊, 我不管,我只谢你。”“那你怎麽谢我呀?”我逗她,美礼脸一红:“丽奈小姐 刚从你这里走,你不是又想要我吧?”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小孩子怎麽也学 著说这种话,我可不希望你这样。”美礼羞怯地看我一眼:“知道啦,下次不说 就是了。”美礼一直呆到下午四点多锺她去拍摄,唧唧呱呱说过没停,看著她那 漂亮的脸我觉得她应该能红起来。
美礼走後想起丽奈让我去看看东方少女演唱组排练的,於是到她们的排练厅。
一个美国请来的舞蹈教练正教练舞蹈,容儿、阿柯、裕子、曼丽、李蒂、李 卿正跟著排练。周围站满了工作人员,有编导、音乐、作曲、服装、化妆、音响、 摄影及其他工作人员二、三十人在场边观看,见到我,丽奈走过来对我笑笑,只 要性得到满足,她会一门心事扎在工作,情绪也会特别好,对我也会温柔得多。
丽奈悄声对我说:“我让小纹、姬善她们也来看看,先找些感觉吧。”我细 看,果然小纹、姬善、乌丽和塞珠也站在旁观人群中观看。教练较著,我看小纹 偶尔在场边也做做动作,体会。
小纹看见我,从人群後走到我身边,悄悄说:“这麽简单的动作她们怎麽总 做不好啊。幸亏教练有耐心。”我看看汗流浃背的教练,说:“我看很好呀。”
小纹撇撇嘴,不再说话,看著练习穿著练功服的女孩子们,我感受到她们青 春的活力和朝气,真是难以相信她们曾与我做爱,看著漂亮的女孩我常有这种恍 惚,也许她们对我依然充满诱惑吧。
教练叫停,说休息一会儿,女孩子们用毛巾擦汗,然後喝水。容儿看见了我, 笑盈盈地走过来,歪著头笑问:“您觉得我们怎样?”“挺漂亮。”我笑笑,容 儿脸一红,看看我身边的小纹,撒娇地说:“我说我们的舞蹈。”我说:“我不 太懂,不过看教练满身大汗,挺辛苦的。”容儿看在旁嬉笑的小纹,说:“笑甚 麽呀。”小纹不笑了:“你们有个动作根本就没领会教练的意图,瞎跳呗。”当 著我的面,容儿觉得很没面子,她不高兴地瞪著小纹:“你明白。”小纹也有炫 耀之意,说:“这还不简单。”说著跳了一下,我觉得看上去是舒服多了,笑著 点点头。容儿恨恨看了小纹一眼。丽奈一直在旁边也没离开,见状她笑著说: “小纹,你唱歌还没容儿好呢,别互相比了,各有所长,我心里有数。”小纹看 看容儿,也恨恨的,然後对我说:“您不是还要看美礼的排练吗,我陪您去。”
我甚麽时间说去看美礼的排练啊,但我知道小纹是想找借口离开,也不点破, 於是点点头,轻轻拍拍容儿的肩,笑道:“很好,继续练吧。”容儿点点头,看 著小纹,小纹摇头晃脑好象根本不看她一样。
出了门,小纹低头轻声说:“谢谢您,我实在受不了她那样。见谁都说您怎 麽怎麽喜欢她,谁又不是没跟您约会过,得意甚麽呀。舞蹈就跳那样,我都懒得 理她。”我说道:“都是一个整体,这样互相攻击不好,知道吗?”小纹看我一 眼,声音低如蚊声:“知道。”说罢她又看著我:“您确实没约过我。我现在跟 您回去。”“我们昨天不是还约了吗?”我笑著说。小纹脸一红:“那不算。”
她那迷人的妩媚身体还真诱惑著我,我向住房走去,小纹低头跟著。
做完爱,小纹一丝不挂在床上跟我打闹,她确实是一个活泼、有趣的女孩。
我们正嬉闹间,只见美礼走进来,见到床上的小纹,她站在门口看著我,我 笑著问:“怎麽今天这麽早就结束了?”“导演有新的想法,他要重新考虑,让 我们先收工。”美礼说吧,还是盯著我,但我觉得她眼里满是委屈。小纹偎在我 怀里不吭声。我迟疑了一下,说:“要不你也上来?”美礼瞪我一眼,赌气地扭 身出去。小纹伸伸舌头,嘻嘻一笑,然後身体象一条蛇样盘缠到我身体上,亲昵 地吻我。我笑道:“起床吧。”小纹柔柔地说:“您要答应我,我要象美礼一样 随时可以来您这里。”我笑笑:“为甚麽要答应你?”小纹搂紧我,甜甜地说: “我乖呀,我漂亮,我让您高兴,您喜欢我舍不得我呀。”她真是媚到家了,让 我浑身发酥,这女孩子是用甚麽做成的啊,我心里感叹。“说呀,答应乖宝宝呀。”
她柔声细语地说,口若幽兰,清新诱人。我说:“可以,但如果我房间有人 或谈事,不许耍性子。”小纹亲我一下,说:“知道啦。”说著她扶我起身,她 自己也开始穿衣,对我一笑,继续说:“至少我不会向美礼刚才这样。”我瞪小 纹一眼,小纹哧哧笑了,又不高兴地瞥我一眼:我知道你还是更喜欢美礼。
小纹挥挥小手向我道别,小纹刚出门我正穿衣,只见美礼冲进来,她一把搂 住我腰,她的猛然冲击让我把持不住躺到床上,美礼抱住我,疯狂地吻我,委屈 的泪水撒在我脸上,我抱住她让她平静些。原来美礼一直在门外大厅等著,见小 纹出来她马上跑了进来。美礼好半天才爬在我身上委屈伤心呜咽,她知道没法干 涉我与别的女孩约会,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尤其是小纹出门那洋洋得意的神态 让她无法忍受。抽弃了一会儿,美礼含泪看著我:“答应我,晚上谁也不见,让 我陪你。”我笑著用手捏捏她红润的嘴唇,说:“有你这样一个发疯的小美人, 我还约谁呀。”美礼扑哧一笑,又撒娇地推搡我:“我怎麽发疯呀。”
我同意了丽奈的计划,小纹能把我媚得神魂颠倒,那一定能迷倒天下众男人, 特别是那些小男生。在情人岛拍完宣传广告外景,将进行分别培训了。而且有些 合作的合同、细节要具体切磋也不适宜久呆情人岛,关键是气候太热,大家呆久 了都有些受不了。
丽奈看自己计划终於全部实施,当然很高兴。我们公司提出将女孩子们集中 到日本进行最後的排练和策划,我同意了。《东方少女》演唱组、李蒂和李卿的 姐妹二人演唱组定名为:《亚洲热点女孩》演唱组。姬善和塞珠将先回韩国进行 组合合作排练,小纹和美礼也回日本进行先期培训,然後小纹以台湾公司名义推 出,美礼以日本公司名义推出,李蒂和李卿以香港公司名义推出但主要在中国市 场推广,东方少女演唱组以新加坡公司名义推出。乌丽始终在丽奈身边工作,成 了一个非常专业的助手。
女孩子们都活跃在亚洲乃至世界的娱乐圈,或许以後我讲《娱乐圈》时会再 提到她们。丽奈告诉我她又招了一个艺员班,女孩子们比美礼她们还优秀,让我 去看看,我总借故躲开,我精力不想花太多在这上面,而且我也怕我身体受不了。
必须的补充说明为了省篇幅节约各位时间,将许多事揉到一块,比如四人在 水中做爱一事,我印象中最多是两人,为了增加可视性,也不想写重复场景,就 将四人写到一块,反正做爱大同小异,最多就是当时感受稍有不同而已,而且我 从没觉得自己做爱有超出常人太多的本领和能耐,故在此有夸张之嫌,特此注明, 以正视听。 ---------- 42、伊丽莎白
凯迪是我真正喜欢的美国女孩。
只所以提到这点,是因为在我和凯迪相好期间实际上也是屡屡出现一些危机, 当然,危机的起点或者说责任都在我而与凯迪无关,但每次多少会伤害到她,无 论是与凯迪的朋友索菲娅或其他人,每次都让我难以忍受其间的情感煎熬,其中 最让我难以抉择的是依丽莎白。
Elizabeth 伊丽莎白,是妹妹娇娇的YALE大学同学。有一段时间,我与娇娇 原来的中学同学同在美国读书的小雅不怎麽来往了,而又没有甚麽新的固定女友, 除了与华盛顿等几个酒肉朋友来往多些外,也没有甚麽特别的生活规律,偶尔张 琼能给我一些慰籍,但消除不了我远离美国社会的心里失落和情感真空。那时娇 娇偶尔来看我,也带一、两个同学到洛杉矶BeverlyHills别墅度周末,我明白她 的本意是想让我与她们交往交往让我多少充实些,但对她那些同学确实没多大兴 趣,娇娇也无可奈何。以後认识了艾伦,与凯迪同居,生活才逐渐开始走上正轨。
我曾经闲得无聊去过耶鲁大学看娇娇,就个人爱好而言,我比较喜欢耶鲁的 氛围。漂亮的歌德式建筑和乔治王朝式的建筑映衬在现代化的建筑中,把整个校 园点缀得十分古典和秀丽。当时去娇娇的Dormitories ,与她同住的是一位来自 加拿大的室友,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也没多大兴趣,娇娇带我在校园里走走。
看来娇娇的漂亮是有目共睹的,我发现许多男孩子都向她打招呼,当然,每 次娇娇都介绍说我是她哥哥。在耶鲁大学的校园街上,我发现一些商店里的橱窗 里摆著墓碑,上面写的竟是“安息吧,哈佛!”和“安息吧!普林斯顿”。问娇 娇甚麽意思,娇娇嘻嘻笑著说:“耶鲁和哈佛历来争排名,两校互相攻击呗。”
我笑道:“小雅幸亏不在哈佛读书,否则你两恐怕都互相不往来了。”
一天我正好到康涅狄格州CONNECTICUT 办事,顺便去看娇娇,娇娇兴奋地让 我去参加看一年一度的哈佛─耶鲁橄榄球比赛。当时有点犹豫,因为我不是太懂 橄榄球,但娇娇非让我去,於是按约定时间到耶鲁。进校园才发现整个气氛十分 热烈。娇娇告诉,我才知道,一年一度的哈佛─耶鲁橄榄球比赛是作为一名学生 必须参加的盛事──这就像英国剑桥大学与牛津大学传统划船比赛的美国版。比 赛不论是在耶鲁还是哈佛举行。我去那次正好在耶鲁校园进行赛事。
校园里四处可见两方的学生和特地赶来助兴的校友们,进入比赛场地,更是 座无虚席,好在娇娇一个朋友提前到一会安排了两个座位,那个朋友就是伊丽莎 白。娇娇介绍我和伊丽莎白认识,依丽莎白笑著说:“叫我Bess贝丝吧。总听娇 娇提起,认识你很高兴。”我第一印象贝丝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与娇娇在 一起,绝对是仅次於赛场的另一亮点,但因为比赛开始,我也被场上双方的气氛 感染吸引了。
代表耶鲁和哈佛的人各自举著自己的标语牌,向对手学校的学生们示威,为 自己的球员们欢呼。随著比赛的进行,我们这边代表耶鲁的学生唱著:“晚安, 可怜的哈佛,……当大蓝队追你的时候,哈佛,晚安!”我问娇娇意思,娇娇在 吵闹声中告诉我,蓝色是耶鲁的校色,或唱“哈佛的队也许一直打到最後,但耶 鲁会赢!”当耶鲁赢球时,耶鲁的球迷们会有节奏地欢呼:“叭喇狗!叭喇狗!”
──这我知道,叭喇狗是耶鲁的象徵,也是球队的名字。我也就看大家高兴 时跟著喊叭喇狗,别的甚麽也不会唱,娇娇也知道如果我唱得吓跑别人,以为是 哈佛的人来卧底的呢。说实话,现场的热闹气氛真的很感染人。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贝丝,但因为比赛赢了,好象她们还要举行甚麽庆祝仪式, 我就匆匆告别了。娇娇也顾不得我,笑著搂住我吻吻说:“下次再陪你吧,今天 我没时间了。”贝丝也抱住我吻一下,笑著说:“下次再见。”
有一个周末,娇娇打电话,说她和几个同学想到洛杉矶度周末,她特意提到 Robert也来。她知道那个周末我和凯迪要到洛杉矶,我也知道罗伯特是她所说的 让我见见的她的男朋友。我和凯迪当然都高兴地邀请他们来玩。
当车载著他们驶进别墅时,我和凯迪在客厅门口迎接他们,或许娇娇几个同 学知道我做企业但没想到别墅如此豪华吧,他们四处张望惊叹的神情告诉了我他 们的吃惊。一起来的有娇娇和以後成为她第一任丈夫的罗伯特,一个英俊的男孩, 还有一个叫巴特利特的高高大大的男孩,两个女孩,一个是卡罗琳,另一个就是 伊丽莎白。娇娇分别给我们作了介绍,然後偎到我怀里,相拥著进客厅。娇娇从 来不跟我相好的女孩太亲热的。倒是凯迪象女主人样招呼大家。
佣人带娇娇他们去旁边的客人专用楼,娇娇过去来都要与我住一个楼的,这 次可能要与罗伯特住一块了,所以也没说甚麽就跟去了。凯迪当然高兴,过去每 次娇娇来都住我们这个楼,虽然房间绰绰有余,但娇娇常常是直接就闯进房里, 有一次甚至当我和凯迪正做爱她就闯进来了,我已经习惯,凯迪弄得非常不好意 思,甚至有些恼火,而且对娇娇那种对我过分的亲昵她也不舒服,但凯迪也不好 表示甚麽,毕竟她现在只是我女朋友,而且她知道我绝对宠娇娇,如果发生摩擦 我向著谁是明显的。所以每次娇娇来,凯迪都很紧张,今天见娇娇自觉到旁边楼 去了,她是最高兴的。
一会儿,娇娇过来,依偎到我怀里,看看微笑著的凯迪,略羞涩的问我: “你觉得鲍勃怎样?”我知道她是征询我对罗伯特的印象。我笑笑:“你自己认 为好就行了。不过作女朋友就不要太任性了,要互相迁就些。”娇娇甜甜一笑, 看来恋爱使她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娇娇又看著凯迪:“凯迪,你的意见呢?”凯 迪笑著说:“我看挺不错的,既英俊又很爱你。”娇娇看著凯迪:“也许吧,谁 叫最好的让你得著了。”凯迪明白她的意思,看得出她心里很不舒服,这不太象 妹妹的口气,倒象一个吃醋的情人。但凯迪也只能附和地笑笑。
我怕她俩又炝起来,过去俩就是经常不欢而散的,於是插开话题:“巴特利 特是谁的朋友?”娇娇倒真是脾气改变了许多,她笑著说:“她正追求贝丝呢, 不知道能不能成。本来只想邀请贝丝,巴特利特非跟著要来,贝丝只好请卡罗琳 陪著作挡箭牌可进可退吧。”我和凯迪都哈哈大笑起来。
拉里进来,到我身边轻声请示:“先生,晚餐好了,现在用餐吗?”我看看 娇娇说:“他们该收拾完了吧,用餐吧。”
今天算是正式用餐,所以按正规格式安排。长条桌两旁各有四位女佣人站著 随时服务,平时我吃中餐居多,今天也只好陪他们吃西餐了。也许罗伯特他们没 见过这个阵势吧,总觉得他们有些拘谨,确实,我的厨师和所有人员即使在美国 正规高级餐厅也是最好的。聊了会儿大家好象才渐渐放松了些。我总觉得凯迪和 贝丝虽然都谈笑著,但两人似乎都在暗自互相观察对方。确实,仅从形象而言, 贝丝很难说不超过凯迪,两人可以说都是美国女孩的美女。凯迪或许稍大些,而 且身份毕竟不一样,显得更成熟些,而贝丝显得更清纯和活泼些。
贝丝换了一件白色的长裙,配著她自然清新的脸显得很有朝气和魅力,我看 巴特利特是有点发晕了,几乎目光就没离开过光彩夺目的贝丝。确实,贝丝有天 然的诱惑力,如果不是有凯迪在身边,加上巴特利特在旁,我都会忍不住去常看 她。但想想娇娇的第一个真正的男朋友在座,即使做样子我也得表现得与我身份 相符。所以我更多时间与罗伯特在谈话,我希望娇娇找一个能真心对她好的男朋 友。
用完餐,娇娇说带罗伯特到别墅转转,就消失了。贝丝、巴特利特和卡罗琳 也向我们道别,回他们住楼去。
我和凯迪散步,凯迪挽著我手笑著说:“娇娇看来谈朋友後懂事多了。”我 轻轻拍拍她手,说:“至少不会死缠著我了,我可以有更多时间陪你。”凯迪亲 亲我,真心地说:“谢谢。”这时,见卡罗琳从楼里出来,我笑著问:“卡罗琳 小姐,怎麽一个人出来,准备去哪儿?让人给你带路。”卡罗琳笑著走到我和凯 迪面前:“巴特利特嫌我和他们在一块多余,贝丝又希望我多跟她呆一块。干脆 自己出来走走,我也许根本就不该来,是娇娇小姐和贝丝非让我来,娇娇自己人 不见了,巴特利特也要我消失。”我笑道:“卡罗琳小姐打网球吗?要不我陪你 打球?”卡罗琳笑著摇摇头:“你还是与凯迪小姐散步吧。”凯迪笑道:“没关 系,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没意思,我们一块玩好不好?”看来凯迪对卡罗琳倒很放 心,心里很放松,我心想,如果是贝丝,凯迪不会这样的,我清楚她。
卡罗琳见凯迪是真心的,或许她确实也无聊吧。点头同意了。来到网球场, 下面人早开灯,准备好了工具,我让凯迪带卡罗琳去换装。凯迪过去不怎麽打网 球,自从我认识网球美女艾娃。赫金科娃後,她才热忠此项运动,过去经常是我 约人打球,她喜欢呆在游泳池游泳。
我让凯迪和卡罗琳先开球,我估计卡罗琳水平不会太高,要知道那时只要艾 娃没比赛,我几乎每天都与艾娃打球,也算是被练出来了。凯迪明白我的意思, 所以也没推辞就与卡罗琳开局了。我觉得有些事是命里注定的,凯迪和卡罗琳刚 开球,贝丝和巴特利特也拿著网球拍来了。巴特利特笑著向我挥挥手,打招呼, 贝丝也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坐下:“这麽巧,你们也来打球。”我笑道:“卡罗 琳小姐一个人孤单单地散步,我和凯迪陪陪她吧。怎麽,伊丽莎白小姐也爱网球?”
贝丝笑道:“你还是叫我贝丝吧。我也觉得让卡罗琳一个人在外不好,所以 约巴特利特来打球。”说著,她看了一眼远处正观战的巴特利特,轻声说:“我 和巴特利特也没甚麽可做的。”我觉得她後一句话是多余的,我看著球场上的凯 迪和卡罗琳,微微一笑:“听娇娇说,巴特利特先生不是在追求你吗?他是一个 不错的男孩。”贝丝笑笑:“大概是吧。”停顿了一会儿,贝丝接著说:“那只 是他的想法。我请卡罗琳来就是为了陪我的。”我笑笑,不再说甚麽了。感觉贝 丝偷偷看了我一眼,也不言语了。
卡罗琳显然不是凯迪的对手。两人下场,我让贝丝与巴特利特去打,贝丝笑 笑,请我们打,於是我只好上场,一交手,就明白巴特利特相差太远,但我还是 显得很认真的样子,场外凯迪默默笑著,她知道我手下留情。
谁也不合适再与贝丝打,贝丝笑著说:“我今天不打了,我游泳。”於是我 们分手。因为每个楼有自己的游泳池,显然凯迪没有邀请他们到我们游泳池的意 思,我也只好向他们道别了。
第二天中午午餐,才见到娇娇和罗伯特一块进餐厅。娇娇看看大家略显不好 意思,说实话,看著娇娇那春情荡漾俏丽的脸,我心里多少有点发酸。娇娇情绪 特别好,食欲也很旺,罗伯特看来也是一脸幸福,我叹口气,但确实为娇娇高兴。
娇娇问贝丝前晚怎麽过的,贝丝笑著说打球、游泳。娇娇听完经过,吃惊地 看著巴特利特:“巴特,你和哥哥打球才输一局。我从不知道你有这麽高的水平。”
娇娇显然不相信,她看著罗伯特说:“哥哥在纽约每天与艾娃他们许多专业 网球运动员打球玩的。”娇娇去纽约我带她去过艾娃那里玩,她和艾娃都属於我 总说她们的那种疯疯癫癫的女孩子,两人还很谈得来,她知道我的水平。巴特利 特这才明白我昨晚手下留情,感谢地看了我一眼。
贝丝惊喜看著我:“你认识艾娃。赫金科娃?下次去纽约你带我见见?”凯 迪笑笑,我笑著说:“巴特利特水平很高,我跟赫金科娃小姐他们玩球属於凑热 闹,没见水平提高的。”贝丝没在乎我说甚麽,她从凯迪和我的笑容里似乎看见 了一段隐情。
午餐後,我和凯迪出去看望朋友,晚上才回别墅。正好娇娇、罗伯特、巴特 利特、卡罗琳和贝丝在主楼前喷泉旁草坪坐著聊天,我让司机停车,问凯迪: “我下去与他们聊聊天,你来吗?”凯迪笑著说:“你先去吧,我等会儿下来。”
我下车,娇娇高兴地叫著跑过来扑到我怀里,我在她头上亲了亲,笑著说: “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娇娇翘起嘴:“赶我们走啊?”我点点她头,笑道: “我是怕你影响上课。”娇娇马上想到别的事,她悄悄对我说:“我觉得贝丝爱 上你了。”我笑著说:“别乱说,我们才见两次,让凯迪听见不好。”
娇娇著急地跺跺脚:“我还不清楚?”她把我拉倒旁边,借著喷泉的水声说 :“她整个下午都在问你和凯迪的事,如果她不对你有意,谁无聊总打听这些事 啊。我说你心中只有凯迪,我这个妹妹你都不理睬。”“甚麽时间不理睬你呀。”
娇娇挥挥手,不理我的话,让我继续听她说,“贝丝说不对,你肯定和艾娃 有关系。你是不是与艾娃有关系,我怎麽没看出来?”我想你个傻丫头能看出甚 麽,倒是这贝丝不简单,她居然能从我们的谈话中觉察出来,也许留心才敏感注 意吧。
我笑笑:“当然有关系,她与我和凯迪都是好朋友。”
“要贝丝真爱你怎麽办呢?”娇娇看来比我还著急,我心一热,到底是自己 妹妹,终究不一样。我轻松笑笑:“你别乱想,她好奇想问问有甚麽奇怪的?而 且你看我和凯迪象有矛盾吗?”也许贝丝猜到我和娇娇在谈甚麽,眼睛不时看我 们这边。正好这时凯迪换完衣服出来走过来,她见我和娇娇在旁边说话,不便过 来打扰,就坐在贝丝他们中间与他们说笑起来。我和娇娇聊天说话往往习惯用中 文,所以倒不怕旁人听见。娇娇接著我的话说:“是呀,我看至少在美国,你对 凯迪是最认真的。”我搂住她肩:“知道就好,不要向别人说我太多的事,知道 吗?如果贝丝万一有这个意思,你可以婉转表达,我目前只喜欢凯迪。”说著, 我又笑著问娇娇:“否则如果是你,你怎麽选择?”娇娇楞在那里想了想,摇摇 头:“我都喜欢,选择不了。”我笑著拍拍她的头:“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别以 後忘了哥哥就是了。”娇娇脸一红,一丝甜蜜涌上俏脸。她又看看我:“你知道 的,谁也代替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好了,去那边吧。”
我和娇娇走过去,娇娇偎到罗伯特怀里,凯迪靠在我肩上,大家说笑、聊天, 正好拉里快步走过来递给我电话,我一听是赵雪来的,稍稍离开他们,去接电话, 电话中与赵雪聊了会儿,挂上电话,我笑著说:“你们先玩吧,我有些事须处理 一下。”说完,我吻吻凯迪,回到房间。
大概过了半过多月,一天娇娇给我打电话,哭著说她与罗伯特吵架,罗伯特 不爱她了。我忙问怎麽回事,娇娇电话里只是伤心地哭。我告诉了凯迪,凯迪看 我著急的样子,让我去看望一下娇娇。
我到达娇娇学舍,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罗伯特,他看见我耸耸肩,抱歉地说 :“我也不知娇娇怎麽啦,说甚麽也不理我,非要等你来。”我问罗伯特:“两 人吵嘴了?”罗伯特说:“昨天我与几个同学在外面组织PARTY ,娇娇让我过来, 我走不开,两人在电话里斗斗气,没别的。”罗伯特显然觉得不可思议,我拍拍 罗伯特肩,心里放松了许多,我笑笑:“娇娇比较倔强,你多迁就些。”罗伯特 摊摊手:“我爱她,我不会在意她这样,可她不听我解释。”我上楼敲门,并说 :“娇娇开门。”
听见是我的声音,门开了,居然是贝丝。贝丝看见我,笑笑,然後走了出去。
娇娇哇地扑到我怀里,伤心委屈又哭了起来。我抚摸著她後背,问:“怎麽 啦?”
娇娇伤心得说不出话来。哄了她许久,她才安静下来。我又问她究竟出甚麽 事了。
娇娇半天才说:“我去看他,见他也没甚麽事,要他回来,他让我回家。我 等他,给他打电话,他居然很不耐烦,态度不好与我吵。”我笑了:“是你先说 话伤他吧?”凭我对娇娇的了解,我还不知道她的性子。娇娇强词夺理:“那他 也不应该对我那样,哥,他不爱我了。”我心里叹口气,热恋中的娇娇谁受得了 啊。
“我在外面见到鲍勃了,他说很爱你,他想向你道歉,为甚麽不让他进来解 释?”
“他与那些女同学说笑著,看上去比与我在一起还高兴。”说著娇娇又呜呜 哭起来。我笑了,这才是娇娇伤心的原因。
我笑笑,给娇娇拭泪:“你要他见著同学整天都苦著脸,让人不知道受你虐 待啊?”娇娇扑哧一笑,又撒娇地打我,委屈地说:“除了哥哥,他是我最喜欢 的人,我对他好,他应该象你一样疼我。”“你是我宠坏了,对罗伯特你不应该 这样要求的,你想想自己是不是总耍性子,谁受得了你啊。”“他受不了分手。”
娇娇赌气地说,但显然完全平静了下来,也许她也觉得自己太理亏了吧。我 温和地说:“让鲍勃进来道歉,你也要道歉,听见没有?”娇娇不吭声。
我出门,看著坐在客厅的贝丝和六神无主的罗伯特,笑笑说:“鲍勃,下面 就看你自己的了。”罗伯特笑笑,走上楼去。
贝丝给我递一杯水,我笑著说:“谢谢。贝丝你怎麽在这里?”贝丝含笑说 :“鲍勃打电话叫我过来看看娇娇,真难得你立即赶来,看来娇娇有一个你这样 的哥哥真是幸福。”我哈哈一笑:“那你也可作我妹妹呀。”贝丝笑笑,不语。
正说间,娇娇笑盈盈地和罗伯特嬉闹著走下楼来。看见我和贝丝,娇娇略有 些不好意思。娇娇属於那种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女孩,她不会太久的保持一种情 绪的,过去经常是惹我生气了,我还没恢复她早没事样了。我笑著对罗伯特说: “以後看好娇娇啊,别没事两人哭哭闹闹的折腾我们。”罗伯特笑了。娇娇说: “怎麽折腾你啊,这麽久没见,你不该来看看我呀?”
罗伯特笑问:“凯迪小姐好吧。”我点点头,看看时间。娇娇不高兴地说: “刚来又要走,不请我们吃饭啊?”碰到这样个妹妹是一点办法没有,我笑笑: “好,好,不走,贝丝,请你一块用餐,可以吗?”娇娇嘻嘻笑著说:“她求之 不得呢。”我看看还象过一样说话毫无遮掩的娇娇,瞪她一眼。贝丝笑笑:“谢 谢。”
用餐时给凯迪电话,她问我娇娇怎样,我说没事了,但告诉她第二天再回纽 约,凯迪没说甚麽,给我道别。娇娇一听高兴地说:“好啊,我们晚上可以出去 玩玩。”其实我也不明白为甚麽会作这个决定,好象没怎麽思考就对凯迪说了。
也许潜意识中,贝丝那娇美的身体诱惑著我。感觉得到听说我不走,贝丝的 喜悦之情不亚於娇娇。
晚上,我们去听一场音乐会,没演出时,娇娇和罗伯特自己悄悄说亲热话, 我只好与贝丝聊天,贝丝那柔柔的声音不断撞击我的心,我知道我有点迷让她了。
也许她看出了我眼中的困惑和情感的游离,也有些不太自然。走出音乐厅, 贝丝挽著我的手,两人漫无边际地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娇娇和罗伯特送我到酒 店门口,约好第二天见面道别了。我看著贝丝,她也看看我,我笑道:“请你上 去坐坐,方便吗?”贝丝笑笑,点点头。
见门,两人不约而同地拥抱对方,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一般说,我接触的 澳洲和美国女孩,身体比东方女孩都要宽一些,或者说显得骨架要大一号丰满许 多,在凯迪身上,我感觉到一种弹性的柔软,躺在凯迪身上你会好象感觉躺在一 张舒适柔软的床上一样,她下面有一种厚实的感觉,身体里有不尽的热能和滋味, 做爱让人感受到温暖和舒坦,而贝丝则带来更多的刺激,她的身体显得更纤细柔 软,肌肤摩擦,让人更容易引起身体的快感和神经的畅快。
我和贝丝疯狂做爱,只是她感觉我要射时,拿出我身体,用手紧紧掐住滑动 让我射到她小腹上。等我们洗完躺到床上後,贝丝用蓝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温柔 笑笑,亲亲我,我抚摸著她乳房,那同样是丰满滚圆的一对乳房。过了许久,贝 丝才看著我,说:“我们怎麽告诉凯迪?”我有些迟疑了,实话讲,我是既希望 保持与贝丝的关系又不想与凯迪分手,可我没法对贝丝说。而且我不希望与贝丝 聚会一次就分手,她的美貌和肉体确实也吸引著我。
贝丝笑笑,她好象感觉到我的犹豫,说:“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是我希望你 只爱我一个人。”我看看她,贝丝吻吻我:“睡吧,晚安。”我也吻吻她。我觉 得我们俩谁也没睡,看著黑黑的房顶,我觉得好象又陷进了万丈深渊,那一刻, 我真有点後悔自己的冲动。
第二天清晨,我正在客厅看报纸,娇娇敲门进来。她笑嘻嘻地说:“昨晚休 息得好吗?”我笑著点点头。这时贝丝从浴室出来,向娇娇打招呼,娇娇笑容一 下僵在脸上,娇娇看看我,明白贝丝昨晚住我这里,她勉强对贝丝笑笑。贝丝倒 没甚麽,她坐下,说:“我们相爱了,你不祝贺我们?”娇娇也是从来有甚麽说 甚麽,她看著贝丝:“我不希望你们这样,哥,凯迪对你那样好,你不应该与贝 丝这样做。”
贝丝倒不在意她的话,她看著娇娇:“娇娇,你清楚的,我不是随便的人, 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爱他的。”娇娇也不明白自己该向著凯迪还是贝丝,虽然她与 凯迪在一起常发生摩擦,但从内心讲,娇娇觉得凯迪很漂亮,又端庄,与我一起 她觉得很般配,但贝丝是她同学,她也明白贝丝确实是一个漂亮很不错、而且温 柔体贴的女孩。
我放下报纸,说:“先用餐吧,以後再讨论这个问题。鲍勃怎麽没陪你?”
娇娇说:“他早上有点事,可能得晚些时候过来。”
中午,我向贝丝和娇娇、罗伯特告别,贝丝吻我轻声说:“我会去纽约看你 的。”
回到纽约,我先去办公室。一会儿凯迪进来,她吻吻我,我感觉她稍稍楞了 一下,但马上她笑著问:“娇娇和鲍勃出甚麽事了?”我笑笑:“恋爱男女还能 有甚麽?而且娇娇的性格你也知道。”凯迪把我的衣服外套拿到休息室,我见凯 迪许久没出来,走进休息室,见凯迪正靠在墙默默流泪。见我进来,凯迪不好意 思笑笑,我知道凯迪感觉出甚麽,我从来没见过甚麽地方的女孩象美国女孩那样 有观察力,我在香港、日本与哪个女孩约会再去见另一个女孩,从来掩饰得很好, 包括那麽敏感机灵的芝和阿娴都能掩饰得毫无破绽,但在美国几乎没有一次成功。
凯迪真被我改造得不象过去的凯迪了,要在过去她早跳起来跟我急了,但现 在她宁可自己偷偷流泪也不轻易显露,也许是爱得越深越怕失去我吧。我觉得对 不起她,但也只好掩饰了,我笑笑:“怎麽啦?”
凯迪搂住我腰,饱含热情吻我,然後笑笑:“没事,昨天没见你想你了。”
两人都知道在掩饰但都不点破,我捧住凯迪的脸,凝视著她的眼睛,凯迪也 痴痴地看著我,我看看她修理过的金黄头发,问:“修发啦?”凯迪长呼一口气, 似乎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後笑道:“谢谢你还在乎我的变化。”我发自内心地说 :“我当然在乎。”凯迪感情复杂地吻吻我,柔情地说:“今天别安排别的事, 晚上陪陪我。”我点点头。
破天荒凯迪居然没有对我和贝丝的事深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不知 道是她开始按照东方人的思维来处理这种变故,还是自欺欺人麻痹自己,或者真 是因爱陷得太深不敢触这个敏感问题。无论怎样,总之让我觉得心里很难受,终 於有一天,我和凯迪做爱後,我抱住她,说:“凯迪,我很难受。”
凯迪抱著我,轻轻抚摸我,温柔地吻我。我说:“你知道我和贝丝干过甚麽 的。”凯迪看著我,既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我发狠地捏她乳房:“为甚麽不 说话呀。”不知是我把她掐疼了还是别的,凯迪眼眶涌出泪水:“你希望我说甚 麽?”
我心顿时软了,死死将她搂紧,很是伤感,不过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凯迪 依偎在我怀里低声呜咽。
我们再没提这个话题,生活象过去一样延续。中途,我离开了美国一个多月, 差不多我觉得贝丝在我脑海只是了一个概念,忽然有一天,贝丝给我打电话,她 笑著说:“我来纽约了,你有不有时间出来?”顿时,贝丝那美妙的身体呈现在 我眼前。我觉得我这人很难抵御美女诱惑的。我告诉凯迪去艾娃那儿打球就出门 了,因为我几乎每天都去艾娃那儿,凯迪也跟我去过多次,的确是打球锻炼,凯 迪也习惯了,以後她也懒得跟我去。
贝丝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觉得我就成了俘虏,她确实太迷人了。见 到我,贝丝微微一笑,我让她上了车,笑著说:“你不是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
她正好在纽约,我们去拜访拜访?“贝丝看看我,意思是随你便。
艾娃正与陪练打球,见我车来,她打打招呼,继续练球。车驶到艾娃住楼, 我和贝丝到客厅坐著聊天。一会儿,艾娃兴冲冲地跑进来,刚要扑到我怀里,猛 然发现沙发上坐著一个金发漂亮女孩,她看著我,我笑著说:“这是娇娇的同学 伊丽莎白小姐,想见见你。”艾娃一笑,伸出手:“你好,叫我艾娃吧。”贝丝 也高兴地握手说:“叫我贝丝”两人拥抱,艾娃道歉地笑著说:“你们稍等,我 去去回来。”我知道艾娃去洗收拾且等一会儿呢,於是对贝丝笑笑,说:“好久 没见。还好吗?”
贝丝犹豫了一下,到我身边偎在我怀里深深吻吻我,说:“我想你,我控制 不住就来了。”我手伸进她衣服,抚摸她乳房,贝丝柔情地看著我,手也轻轻摸 我的脸。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热切的回应我,我觉得她身体开始发烫。我为激 情冲撞,将她放倒在沙发,撩起长裙,褪下裤衩插进她体内,两人在紧张地抽插 扭动中,我射进了她体内,这次贝丝沈浸在巨大的刺激快感中来不及反映我已射 了进去。还在贝丝发愣的时刻,只听脚步声想,艾娃哼著歌曲进来,一看我和贝 丝她呆在那里,贝丝脸一红,忙去穿裤衩,我也忙提上裤子。艾娃掉头出去。我 看看贝丝,忙跟艾娃进房间,艾娃一见我,就哭著打我胸脯:“你怎麽能在我这 里干这个,你把我这里当成甚麽啦?”我抱住艾娃,哄她,亲吻她,艾娃猛地推 开我,俏眼怒睁:“别碰我,我绝不允许在我房间你跟别的女孩子约会。绝不允 许。”我心里也恼火,甚麽你的房间,不都是我的房子。但跟艾娃没法生气,她 要温柔甜蜜能让你软酥得不知东南西北,她要生气反正最好还是顺著点。
艾娃哭嚷著,突然,她止住了哭叫,我扭头,只见贝丝默默站在房间门口。
艾娃当然不会对贝丝发脾气,但也不会对她客气。贝丝两行泪水流下:“你 怎麽能这样呢,互相欺骗我们。”我也情绪烦躁不安,生气道:“那你们要我怎 样?
让你们知道了不行,发现了又说欺骗。“艾娃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真生气了, 她也害怕,贝丝坐靠在门口,默默流泪不吭声。艾娃走到我身边,小心地抚摸我。
我坐在沙发上,心想该怎样就怎样吧,怎麽跟她们就那麽别扭,不禁想起真 濑和王枚的好来。我从来没标榜自己是圣徒,认识我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干麻 非互相过不去呢。
贝丝显然也不知道该怎样收拾残局,毕竟她是在艾娃的房间做偷情的事。艾 娃怯怯地跟坐到我身边。拿起我的手抚摸,我甩开她手,心里也挺烦:甚麽明星, 没有我你甚麽都不是。艾娃委屈地说:“是我不好,行了吧。”“你们都好,情 感专一,我不好”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整个冤大头,陷进这些情感纠纷真是苦累, 我看著贝丝,总得有个说明:“贝丝,我喜欢你,但我告诉你,你不可能改变我, 我也不想改变你,如果你认为两人在一起愉快就来往,否则,别说我欺骗你感情。”
我看贝丝显然是被我这耍赖的逻辑和行为搞懵了。艾娃看我没提及她刚才的 行为好象松了口气。不禁有些怜惜地看著几乎崩溃的贝丝。看我继续说艾娃实在 不忍心,走到贝丝身边扶她起来,坐到沙发上,同时恳求地看著我,意思是别再 说了。我说完心里倒是舒坦了许多,看著贝丝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好受。於是 走过去,搂住贝丝的双肩:“贝丝,原谅我,我心里也很难受压抑。”贝丝头扎 在我怀里泣不成声。看著我温柔地哄贝丝,艾娃也觉得委屈,心里恨恨的。我知 道她的感受,但毕竟我只能一个个安抚。
贝丝抬起泪痕满面的脸,哽咽著说:“艾娃,借借您的卫生间。”艾娃点点 头,贝丝跑进了卫生间,过了许久,以至艾娃怕出事都想敲门了,贝丝走了出来, 虽然眼睛有些哭过的痕迹,但脸已恢复平静,她对艾娃说:“认识你很高兴,抱 歉给你添麻烦。”说著贝丝又看著我:“我回去了。”我起身,贝丝说:“不用 送,让司机送我出去就可以了。对这一切我很抱歉。”我上去搂住贝丝的腰,亲 亲她:“贝丝,我对刚才的行为道歉,对不起!”贝丝看看我,摇摇头,好象说 一切都不重要了。
贝丝仰起头吻吻我,然後走了出去。艾娃看看我,我知道她怕我怪罪她搅黄 了我和贝丝的关系,我不能伤走一个再伤另一个,叹气道:“艾娃,跟你没关系, 我和贝丝一切都结束了。”艾娃温柔地抱紧我,不知是悲还是喜。
我回家觉得筋疲力尽,蒙头就睡,一直到第二天才醒来。睁开眼见凯迪正关 心地坐在床边,见我醒了,她关心地问:“吓死我了。尼克先生检查说一切正常 我才放心。”尼克是我的医生,我感动地抓住凯迪的手,摇摇头说:“我也不知 道,也许太累吧。”凯迪总算放心地舒一口气吻吻我,我觉得很温暖,真不想再 有任何别的东西来影响我们。
但有些事是躲不掉的。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一天我正和凯迪、几个朋友聚会 用餐,忽然接到贝丝的电话,我刚说一句话,电话里的贝丝哭了起来:“我要见 你。”我已经十分平静了:“你在甚麽地方?”贝丝呜咽著答:“我在耶鲁,我 不想再去纽约,我想见你。”我犹豫了。“我真的想见你,答应我。”我说: “明天再联系吧。”放下电话,凯迪关心地看著我,我笑笑:“娇娇。”凯迪看 看我,与朋友们继续说话,没再提起。
第二天,贝丝打电话给我,她安静了许多,我说:“周末你有时间吗?”贝 丝说可以,我告诉她到洛杉矶。两人没说更多。
周末,我正在洛杉矶别墅通电话,贝丝被拉里引进来。我指指沙发请贝丝坐, 然後将电话结束。贝丝看著我,她显得清瘦了许多,大大的眼睛显得更加突出。
我对贝丝笑笑,问:“还好吧?”贝丝看著我,摇摇头,勉强笑笑:“我仔 细想过你的话,两人在一起愉快就行,不要考虑太多。”我叹了口气:“贝丝, 这对你不公平。”贝丝走过来扑到我怀里,吻我:“我试图忘记你,但不行,我 也不想强迫自己,我得承认现实,我爱你,摆脱你太难,我没那麽坚强。”她几 乎要哭出来:“我只希望我们在一起时你对我好些,让我快乐些,不要伤害我的 自尊,其他一起都不重要。不重要了。”我搂紧她,她流著泪热吻我。
我和贝丝度过了美好的两天。以後,我们不间断的见面,因为我并不刻意去 掩饰,所以凯迪倒反而不太在意。但她隐约间总觉得在我和她之间有一个人存在, 她认定的事情她会很认真地去求证,而且她基本上相信我不会对她撒谎。但怎麽 说贝丝呢,对性的要求是很强烈的,她要求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勤,而且我觉得她 已经不在乎别人知道不知道,偶尔去耶鲁,她会公开挽著我手,让巴特利特很伤 心,终於有一天,当我和贝丝又挽著手碰到巴特利特时,他终於给凯迪打了一个 电话,告诉了凯迪他是如何爱贝丝,而我的介入破坏了他们的关系等等。当巴特 利特对贝丝承认自己做了这件事,我看贝丝暴跳如雷,生气得恨不得要杀了他。
我也知道我必须面对凯迪了。我回家,凯迪出奇地平静,看见我,我觉得凯 迪似乎举手要打我一耳光,其实那样也许我还好受些,但她举起手又放下了。凯 迪只是说了一句:“你真让我失望。”我知道再说下去,她几乎就会控制不住自 己感情。我想也许暂时甚麽不说最好吧。
当我进房间看著凯迪收拾好她的东西,我才急了。我抱住凯迪,恳求:“凯 迪,是我对不起你,请别离开我好吗?”凯迪不理我,我拉住她,凯迪努力控制 自己情绪,我死死哀求,凯迪声音呜咽了:“既然这样又何必做呢。”我努力去 说服她,凯迪犹豫了,她看著我:“你保证不再与贝丝来往?”看著我游弋的眼 神,凯迪终於流下泪来:“没用的,你知道我绝不会忍受你们来往的。”我继续 拉住她。凯迪看著我:“请你让我走。”见我没动,凯迪平静道:“我希望你尊 重我,请松开手,让我走。”我只好松开手,问:“你去哪儿?”凯迪没回答我。
径直走了出去。
平时凯迪在家不觉得,她一走真觉得房间里冷冷清清,感到非常寂寞。我来 到艾伦家,我印象中好久没来了,虽然偶尔在艾伦基金会碰到艾伦,但并没有深 谈。正好艾伦和麦克都在家。见我到来,麦克吃惊地笑道:“你怎麽来了?”艾 伦看看我:“与凯迪发生了甚麽事?”见我不吭声,艾伦和麦克对望一眼,艾伦 关心地问:“用晚餐了吗?”我摇摇头,艾伦马上去给我准备吃的。麦克见艾伦 不在了,小声问:“你在外面找别的女孩了?”麦克知道,除了这件事,凯迪无 论怎麽都不会离开我的。我说:“一个耶鲁的学生。唉,别说了,真的很漂亮, 没法抵御诱惑。”麦克看来是深表同情,但也爱莫能助。
一会儿,艾伦进来,说:“先吃点东西吧。这样怎麽行?”艾伦陪我到餐厅 用餐,麦克要陪著,艾伦吻麦克一下,轻声说:“亲爱的,我来吧。”麦克知道 艾伦要问具体情况,向我摊摊手,耸耸肩留在客厅。
我将贝丝的情况简单告诉了艾伦。艾伦听罢,摇摇头:“这样怎麽行。凯迪 受不了,如果是我也受不了。”看著我无奈的样子,显然艾伦是既疼我又气我。
我这时倒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我和赵雪的事迟早凯迪会知道,到时依凯 迪的性格或赵雪的秉性,两人肯定是要抉择的,与其到时再分裂倒不如现在分手, 可以让凯迪趁年轻寻找新的归宿。想到这里,我心里倒安稳了许多,长痛不如短 痛吧。艾伦见我突然开朗了许多,高兴地问:“准备与贝丝分手接回凯迪了?”
我长舒一口气,说:“艾伦,你相信我是真的爱凯迪吧?”艾伦点点头“那 我作任何决定都是为她好是不是?”
艾伦好象意识到甚麽:“你不会是要与凯迪真分手吧?”我看著艾伦,抓住 她的手:“请你陪陪凯迪,请告诉她,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永远不会与贝丝结 婚的。”艾伦似乎明白了:“你有甚麽隐私?”我看看艾伦,考虑是否将赵雪的 事情告诉她,犹豫半天还是忍住了。“我不愿意伤害凯迪,她真是我遇到的最好 的女孩。”想通了,我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告别艾伦和麦克,慢慢散步,脑子 里一片真空,仍解决不了心里的失落感。我突然想到好久没与张琼联系,於是给 她打电话,张琼也吃惊,我几乎有半年没与她联系了。我说想去看看她,张琼当 然高兴地让我去。
来到张琼的别墅,她看著我感慨万分,拉著我的手仔细端详我,眼中湿润了。
我看著张琼,虽然看上去还丰韵犹存但毕竟是四十岁的人了,心里也颇不是 滋味。
半年没见,她好象稍稍丰满了些,但皮肤依然洁白细腻,看著使我成为一个 真正男人的女人,我比她更显沧桑。
坐下後,张琼看看我,说:“你一定有甚麽心事吧?”我笑笑,说:“没事 就不能看你啊?”张琼笑笑,凭她对我的了解她当然不信,但既然我不说,她也 不强求。我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腰,头靠在她乳胸。张琼更意外,我们差不多有 近两年没做爱了,也很久没有如此亲昵的动作。她抱紧我,声音发颤:“告诉我, 究竟出了甚麽事?”我叹了口气:“真没甚麽事,就是觉得寂寞,想起过去的时 光,真是很留念。”张琼好象突然想起了甚麽:“与凯迪分手了?”我笑笑: “你觉得有小雪,我和凯迪能长久吗?”张琼明白了我苦闷的原因。她叹了口气, 不吭声了。
我嘴凑上去,张琼似乎有些不习惯地让我吻,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身 体微微发颤,她已经又早习惯了做我的阿姨,目前这种情人的角色转换比当年我 第一次爬到她身上还让她不好意思和紧张。我手伸到她衣服里,抚摸著我十分熟 悉依然十分挺立丰满的乳房,她的热情被我刺激起来了。我轻声说:“我今天不 走了。”
张琼轻推我,然後起身,拉著我手走向卧室。我们很快脱光了衣服,我用手 抚摸张琼的身体,说:“这麽多年,你的身体依然没变。”张琼凄美一笑:“只 有我自己知道变没变。”我不想气氛太压抑,笑著说:“变没变我一试就知道了。”
张琼笑著打我一下:“半年不见,学得油腔滑调了。”我手伸进她下面,突 然看著她:“你有别的男人?”张琼楞了一下,脸一红然後变白,不悦地说: “总不能让我为你们父子俩守活寡吧?”我吻吻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即 使结婚或找多少男人我都不会不高兴。”张琼眼睛湿润了:“你以为我想找如意 的男人容易吗?”她也不愿双方不愉快,又温柔地吻吻我:“你是真的成熟了, 学会理解人了。”“我一定常来看你。你真的很苦。”张琼含泪笑了:“有你这 句话,即使你来不了,我也满足了。”我手活动著,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进 入了她那熟悉的体内。
我要说这几年,做爱的女孩子是越来越漂亮,年龄是越来越年轻,在张琼的 身体里我忽然意识到成熟是最温馨安逸的。
从张琼身上,我好象又回到了过去了的那个中学生的年月,我自己对生活好 象又有了新的豪气和冲力。
第二天,娇娇给我打电话说到纽约看我,下午,娇娇和贝丝一起来了。娇娇 见我就抱住我说:“张姨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看看你。”贝丝也吻吻我,说: “我没想到凯迪说走就走了。”我早已平静,笑道:“凯迪是对的。”贝丝看著 我说:“娇娇告诉了我,你在澳洲是有女朋友的,也许现在与凯迪分手是对她好。”
我早笑不起来了:“可我心里真难受。”娇娇眼泪汪汪地偎到我怀里:“凯 迪为甚麽要死心眼嘛。”我吻吻娇娇:“不能怪她的,你不也鲍勃稍稍对别的女 孩笑笑你都不愉快吗?”娇娇一想也是:“那你也别这样不高兴嘛。”娇娇看著 身边的贝丝,突然想到了甚麽,说:“我先去看看张姨吧。好久没去她那里了。”
我知道娇娇与张琼关系并不好,她显然是想给我和贝丝留下些空间。
娇娇走後,贝丝略伤感地说:“知道你不高兴我也很难过,我不知道怎麽安 慰你好,也许我们在一起是一个错误。我不希望我所爱的人伤心难过的。以後偶 尔你会看看我?”我看著贝丝,不明白她意思,她深深吻我一下,泪如雨下: “我听娇娇说你伤心难过,我立即给凯迪打了电话,向她道歉,告诉她你非常伤 心难过,希望她回到你身边,我告诉她我绝不再打扰你们,我哪知道你在澳洲有 即将结婚的女朋友啊,娇娇到纽约前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帮凯迪还是害凯 迪。我真不知道,我也舍不得你啊。”我抱著她,摇摇头,说:“别这样,一切 顺其自然吧。”我只能用吻来安慰眼前的贝丝。“我要你。”贝丝死死抓住我, 从心底里发出呻咽,我抱起她,走向卧室。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贝丝,一个挚 情的女孩。
过了两天,我约艾伦一块去看凯迪原来的一个朋友索菲娅,当年也是因我而 激发了遗传精神分裂症,一直住在精神病院。(见《凯迪的朋友:索菲娅》)不 知为甚麽,人到了要彻底分手时,过去那些情感性的东西全出来了。
当我和艾伦进入院子,猛地看见凯迪也索菲娅聊天,艾伦看看我,我觉得我 肯定神色很激动,因为艾伦死死抓住我手腕,生怕我会怎样似的,我调整自己的 心,想想未来可能小雪和凯迪的冲突,冷静了下来。走到凯迪和索菲娅身边,我 对凯迪笑笑,凯迪平静地点点头,温柔地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和艾伦来 看你了。”索菲娅嘻嘻看著我:“我认识你。”我感伤地抓住索菲娅苍白的手, 艾伦眼中也蓄满泪水。我们陪著索菲娅聊天,终於,护士小姐出来带索菲娅回病 房,艾伦说:“你们聊聊,我陪索菲娅回病房。”
我和凯迪慢慢向门口走去,我暗暗叮嘱自己,为了不更大的伤害凯迪,一定 要坚持住,可真是难啊,看著凯迪真的只想哭,我自认还是一个比较刚硬的人, 但此时只想紧紧抱住凯迪。凯迪低头不语,我知道,她等著我道歉她会立即跟我 回去,可我不想再伤害她。我问她:“这几天住哪儿?”凯迪显然对我的开场白 不满意。可我能说甚麽?我看见凯迪肩头微微颤动,已经到医院大门,她已看见 熟悉的车停在外面,出门就意味著真的全完了。她停下,不走了,我实在难以忍 受,去他的,未来的事再说吧。我把她搂到怀里,凯迪终於流出泪来,用近似绝 望地口气哭著说:“你就不能道歉求我原谅啊?”我轻轻抚摸她,她靠在我怀里 伤心委屈地哭出声来。我知道她回来了,可枷锁把我们套得更紧了。
伤心哭了会儿,她抬起头看著我,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疼爱地说:“你瘦 了。我也不好,我不应该丢下你,我应该与你一起来克服的。对不起。”我是真 的感动得流出了泪,天底下如此善良美好的女孩,我怎麽去报答啊?我只觉得悲 怆。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小雪的事,那意味著我将继续伤害她啊。
我捧起她脸,深情吻吻,温和地说:“对不起,凯迪!跟我回家吧。”只有 我自己明白对不起的真正含义。凯迪水汪汪碧蓝的眼睛凝视著我,点点头。正好 艾伦出来,看见这一幕,她高兴得只流泪。我想,人生不如意事情太多,活著就 不容易。活一天算一天吧,只是必须让每一天充实。
备注贝丝在校及毕业後到纽约工作,我们只是偶尔见面,但一直保持偶尔。
第二年,我和赵雪结婚了,与凯迪形式上分手了,你希望我和凯迪又能怎样 发展呢?也许以後我会说後来的事,但因为总要涉及到小雪,只好等这些都真正 成为历史了再说它吧。 ---------- 43、女孩与体香
有朋友问我对女孩漂亮的看法,我觉得女孩各有各美,形象和形体当然是一 方面,语言举止是另一方面,仅就女孩身体而言,我认为每个女孩都有各自身体 特殊的气味和韵味,就如同世界上没有相同的树叶一样,这里将我的感受体验和 给我印象至深的女孩介绍几个。
不同年龄女孩有不同的体味,不同种族女孩有不同体香,不同地域女孩有不 同体香,只有体香是不分贫贱的,我认为多数是天生的,但成长所处的环境起决 定性因素,这种环境有地域、家庭、交往等相关元素。
现代女孩多数为化妆品所掩饰,你感受到的可能是香水或某种化装品的味道, 而女孩本身的体味被长期的外在东西给破坏了,你很难找到本色的身体,我不知 这是女孩的现代还是男人的损失。
同样一个女孩在不同环境散发出的体味是不一样的,运动後、静心时、沐浴 後、激动时、做爱前後、笑哭时等女孩体味都不同。但女孩在初潮身体初长成後 有她最主流的体味,无论她处於甚麽样的环境和时候。
我衷心奉劝各位男士,当你与你相爱的人在一起时,你们可以沐浴完静静躺 在一起,你细细品味你所爱人的身体,你会悟出她最美妙的身体,最能体现她本 色的体香。
女孩的体味对不同人感受可能不一样,有人觉得是一种香和诱惑,也许另外 的人觉得难受,就如同同样的E ‘ARDEN 和CHANEL香水有人喜欢有人不爱闻一样。
因而我总觉得一对恋爱的男女最後结合在一起,除了其他许多因素不说外, 很重要的一方面是各自的体味的适应和感觉,就象磁场一样,如果女孩身体的本 色体味潜移默化诱动了你,她会刺激你的神经让你激动、充满激情,否则你会觉 得她枯燥、没有魅力。性感很重要的内容就是体味。同样,你可以试试,如果某 个女孩对你并不十分感冒,你根据她的体味和品位适当用香水和香料调整自己身 体气味传给她的感受,准保你下次约会加上你的温柔她会乖乖地跟你做任何事。
相对而言,不同人种有不同的体味,同一种族的人更适应本族女孩的体味。
最初我到澳洲刚接触许多澳洲女孩,我很难适应,她们那种强烈的体味使我 觉得不舒服,但我当时并没注意是为甚麽,初接触洋妞想到的是做爱,只是後来 习以为常了才学会慢慢品味,才发现女孩体味的不同和美妙。以後再接触美国等 其他国家女孩的身体才发现其实也是千差万别的。
也许与遗传有关,我觉得我的嗅觉很灵敏。我祖外婆是东南亚某国一个橡胶 园主的女儿,最早嫁给在欧洲某国的俄罗斯一个没落沙皇的後裔,当时就是以经 营香水为主,我外婆出生後一直也凭天生敏感的嗅觉继承家族的香水王国,使家 族的香水王国结合外公的商业帝国得到了发扬光大,但由於香水业的竞争加上外 公本身对香水化妆品业不感兴趣,到我母亲时,家族经营香水化妆业产品的企业 除了某些公司的股权外已基本无人感兴趣。父亲去美留学,结识我母亲,结婚回 到北京然後生下我和妹妹娇娇,多年後去澳洲继承遗产等不多叙,要感激的是母 亲传给了我祖外婆的天然的嗅觉和灵敏,使我感受到了许多人生的美妙。但我也 相信只要细细品味,尝试和留意多个女孩的感受,你自己也会觉出其中许多体验 的。
也许我本身对文字和香味缺乏研究吧,更主要的是我觉得自己的文字写不出 那许多的感受和对味道的把握,只能是结合接触的女孩谈些我的感受。
我第一次完全接触女性应该是张琼,但当时更多是受青春期性冲动驱使,我 们在一起做爱居多,而且我当时也没有甚麽怜香惜玉的概念,完全受自己情欲所 控,当然就谈不上细细来品味张琼,而且张琼毕竟也不是年轻女孩子,她教给我 的更多的是性知识和对女性身体本身的知识,但即使如此,只要我细品张琼的身 体我很远不用看都能感觉出来。
第一次我感受到体香的奇妙是有一年在广东结识了王枚和王沁姐妹(背景参 考《消魂姐妹花》)与她们相处我领略了其中的差异。
有一天周六晚,因第二天王沁不用上课。三人都很放松,出去一起用餐,然 後回到家。洗浴完上床,王枚和王沁都很兴奋,我也觉得很放松。
王枚趴在我身上说:“今天你不许在她身上时间太长,每次让我等太久。”
王沁稍稍推推她,说:“你现在就全占了,我还有地方吗?”我看两人每次 都为时间长短,谁先谁後争论,於是说:“这样吧,关上灯,我摸到谁我就与谁?”
“好啊。”两人几乎同时高兴地同意。
我看著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说:“不过说清楚,我完全凭感觉,轮著谁为主, 另外一个绝对不许有任何意见。”两人点点头。
关上灯,我摸著两个几乎一样的肉体,很难猜出是谁,其实我内心是希望进 入王沁体内,毕竟她後认识,我对她身体更迷恋些。乳房是一样,脸型一样,似 乎下面的体毛和肉缝都一样,我印象中好象王枚的胯部更丰满些,可摸起来两人 也一样,两人在我抚摸下身体都微微发颤,几乎同时发出了笑声,我觉得其中一 个可能是王沁,於是插了进去,刚一进入体内,我知道下面身体是王枚的,虽然 外面长的形似,但里面的感觉我是很清楚的。但因为我为情欲所控,也懒得再插 入王沁的身体,毕竟姐俩没有太大差别,抽插了许久以至旁边的王沁实在受不了 做爱的呻吟刺激,拉我身体,我才转入王沁体内,当然,很快就射了。
开灯,两张相同俏丽的脸,只不过王枚笑盈盈的,而王沁翘著嘴。王沁看著 我说:“你不是说你进入体内就知道是谁吗?在姐姐身上那麽久,就对付我一下 呀。”我笑著说:“说好不许有意见的。”王沁看王枚一眼,说:“我没意见, 谁叫我们长得太象呢,但愿下次我首选吧。”
三人重新匆匆冲洗完回到床上,这时即使我要做爱,姐妹俩也会尽量回避, 以免伤我身体,三人只好在床上打闹说笑。但毕竟我刚运动付出,显得累乏,因 此我躺著,她们则象经常那样一左一右躺著,与我说话,我扭头亲王枚时,猛感 到从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淡淡的香味,体味里含有少量的沐浴液留下的余味, 我觉得很兴奋,於是抱住王枚,从王枚乳房慢慢往下嗅,觉得很清新,王枚吃吃 笑著,不知我干甚麽,但显得很高兴。王沁好奇地爬过来,看著我:“你干甚麽 呀。”我又趴到王沁身上,细细嗅,王沁身体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与王枚体 香接近,但好象更象清晨花园里的清香含有许多别的花味。
我让王枚关上灯,她不知道我干甚麽,但照我的话做了,我将两个身体闻闻, 觉得一个身体是王枚,说:“开灯。”开灯一看,果然我怀里抱著的是王枚,我 又试了几次,没有一次错误。王沁看出点名堂,问:“你能闻出我们的区别来?”
我笑著说:“我现在不进入你们身体也知道是谁了。”王枚吃惊地看著我: “我们身体有味道?没洗干净?”“正因为你们洗净了,本色的东西才散发出来, 不然我还闻不出来。”
看来三人也真是闲得无聊,王沁一丝不挂跳下床,一会儿从梳妆室随意拿来 一瓶夏奈尔19号香水,先喷了些在王枚浑身,然後又喷了许多在自己全身,然後 说:“你再关灯试试。”我闻闻,两个人的身体散发出绿草、柏树与木质织成混 合的味道,清爽淡雅芬芳,遮掩了两人身上的体香,我从头慢慢嗅,黑暗中终於 翻开一个身体的阴唇,隐约间闻出了熟悉的味道但有另一种味道掺杂其中。我抱 著身体笑道:“是小沁。”打开灯,果然是王沁,王枚和王沁都傻了,吃惊地看 著我:“你真能闻出我们身体的味道?真想不到。”
王枚凑过来,看著我:“我身上甚麽味道。”我笑道:“我也分不清,总之 我知道。”王枚跳下床,一下拿出她常用的十几种香水,说:“你闻闻,看我跟 甚麽味道接近。”反正也没事,我就一瓶瓶闻,否则我瞎说一种她也信以为真。
我闻到LancomePoeme兰金诗意女士香水,那种感觉比较接近,我笑著说: “跟这个差不多,但要淡许多。”王枚闻著香水,然後又抬起自己胳膊闻闻,她 摇头表示不可思议。王沁早兴奋地把她常用的香水也拿过来十几种,让我闻。我 闻了半天,闻到GucciAccenti忘情巴黎女士香水,一种桃子与木莓的酸甜及玫瑰、 茉莉等香料融入丁香的香味真的很与王沁的体香吻合,我笑著递给王沁,王沁拿 过去闻闻,说:“我还真很少使Accenti 香水,你喜欢这种香吗?”王沁问我, 我点点头,王沁搂住我亲一下:“那我以後就用它了。”
在我接触的女孩中,体香最诱人和强烈的是在新加坡认识的一个女孩李妮, 至今想起她还感受到她身体带了的那种清新和柔和的香味。
一般而言,我不刻意追求去闻女孩的体香,加上有些女孩身体体味浓,而有 些体味淡。有些女孩的体味我也并不是太喜欢。但凡是我印象深刻而且体香浓的, 比那些体香淡的更能使我加深印象。但体香不同於俗称的狐臭,那就是一种很难 受的体味了,而且完全是一种不正常的身体机能的味道,不是源於身体本身的无 处不在的体香。
体香也不同於女孩子来例假时的体味,虽然每个女孩子例假时所散发的体味 也是各不相同,有些气味闻著也并不是很难受,但毕竟是身体某几天的特定环境 下的气味,而且每个女孩这时的体味,与例假来时身体状况,时间早晚和体味本 身有很大关系。
一般而言,我感觉出女孩子体香但不告诉她。本身就是一件挺无聊的嗅觉, 也算是无心的感受,就没有必要告诉她本人了。而且与大多数女孩接触,她们的 体香都很淡,我也未必故意去感受,所以许多也没多大印象。偶尔感觉到,也未 必说出来。
在澳洲时,有一次与澳洲一个女友晴参加一个PARTY ,其中有一个游戏节目 叫找朋友。意思是让各自女友集中站一排,男士蒙上眼睛,你可以上前握手或拥 抱,看能否找到自己女友,以证明对自己女友的热爱程度和了解程度,总共三十 个左右小姐太太站成一排,总共有四人猜准,我是其中一位。但我比其他三位更 显功力,他们三人是靠抚摸手,拥抱慢慢琢磨出来,只有一位是仅握握手就知道 了,我很佩服他真的很了解自己的女友,让我握住晴的手,我只有一半的胜算, 但我能取巧,那就是我能闻体香。
说实话,站在那里的一排小姐太太几乎身上都洒了香水,晴又是站在中间, 一接近小姐太太们,我觉得我快被熏晕了。我定定神,慢慢走,只听见满堂笑声, 大家以为我不好意思握小姐太太们的手或拥抱她们。当我第二遍走过时,我站在 晴的面前,仔细感觉了一下,因为不好意思凑得太近闻,只好透过香水味找熟悉 的体香,好在晴知道我不太喜欢她化妆洒香水,所以那天她只是礼貌性的化点淡 妆,稍稍喷了点淡淡的香水,即使这样也让我第二遍才闻出来。我记得我一把抓 住晴时,全场掌声雷动,我打开蒙布,还就是晴,晴激动得紧紧搂住我亲吻。小 姐太太们鼓掌更热烈,她们也许以为我是全凭感应和平时对晴的爱心和关照,觉 得我是最了解自己女友吧。
那一天,我觉得晴特别感动和温柔,眼睛里透出的柔情真要让我融化,到两 人在床上做爱,晴还对我情意绵绵地说:“谢谢你如此在意我、爱我。”让我心 里只惭愧,当然不会那麽傻告诉她真相。
要讨女孩子喜欢是随时随地的,只要你利用两人相处时充分注意细心感受就 足够了。
美国女友凯迪是在偶然机会知道我会感受体香的。相比而言,美国女孩体味 更强烈一些,除去美国女孩共有的体味,仔细感受其实每个女孩体味也各不相同, 尤其是多数美国年轻女孩除了正式场合和职业需要很少化妆洒香水,所以你更能 领略她的本香。
凯迪属於那种身体杂味较少的美国女孩,她的体味就是她本色的体香,而美 国女孩许多共同的体味她反而较淡,所以感受她我只要找身体最少共同美国女孩 体味的就肯定是她。
一次,我和凯迪还有几个朋友到一个海滨度假,在海里游完泳,大家身著泳 衣泳裤回到别墅游泳池边用餐边到池里游泳,我吃了些东西,休息了一会儿走到 池边,看见凯迪与几个女孩在水里嘻嘻哈哈说笑游泳,我当然也不愿闲著了。下 水向她们游去,刚进入泳池,居然出现了少见的停电,一阵尖哗,美国停电,多 数是哪里出现了重大事故,夜色中我顺著熟悉的体香的身体游去,搂住,嘴里安 慰:“凯迪,别怕,我在这里。”果然是凯迪,她喜出望外,她那时没细想我怎 麽会准确找到她,而是黑暗的刹那间,我已经将她环抱在怀里。听著水池里尖叫 声,呼喊声一片,凯迪紧紧抱住我,不停地吻我,黑夜对我们是另一种浪漫温馨, 外面就是地震任何事故也难以让我们分开。
停电也就是几分锺的事,灯亮,所有原本分开的人,只有我和凯迪紧紧搂抱 在一起,水池上下一阵掌声,也许美国人对欣赏赞美的事爱鼓掌吧,我早已习惯, 但凯迪感动得只呜咽。
晚上在床上躺著凯迪似乎还在甜蜜回忆游泳池的一切,她突然好奇地问: “亲爱的,你怎麽会那样准确的知道是我呢?你不怕怀里抱错人。”
“事实证明没错。”我笑著吻她一下。
“告诉我,你怎麽如此准确,即使白天那麽多女孩子一起都容易搞混。”
“你身上的味道。”我只好告诉她。
“味道?甚麽味道。”凯迪更好奇。
“闻著你身体的气味,我就能感觉到你。”
“我甚麽气味,我怎麽感觉不到?”
“用心就感觉到了。”
凯迪看来很满意我的回答,因为她热切缠绵的吻早贴到我嘴唇。
从未结交过男友或者说从没与异性交往的女孩,体香最纯正,而一旦女孩有 过性关系後身体的结构和体香是会发生一些变异的,但基本体味不会根本改变。
我曾与我的私人医生尼克先生探讨过这个问题,尼克认为女孩子进入青春期 後身体的荷尔蒙可能会诱发人身体散发出一些气味,可能每个人身体状况不同引 起的体味相异,当然尼克笑著告诉我,谁也没认真研究过这个课题,他也只是想 当然。
我当然更不会去研究这个问题,所以这一切算是个人意见和感受吧。
活泼外向些的女孩,体香要浓些,而文静内向的女孩体香要淡薄些。平时女 孩体香要淡薄些,因性兴奋往往做爱前体香要强烈些。女孩做母亲後身体体味会 有较大改变,有些甚至会与原来大相径庭,但基本体味还是会隐含其中。
日本女友真濑,她身体原来的体香属於兰花、玫瑰、百合的混合味,很有点 象雅诗兰黛银钻香水的味道,我很喜欢她身体的那种气味。我们每次沐浴完躺在 床上做爱前,真濑会将她身体轻轻趴在我身上,让我细细品味她身体带给我的宁 静芬芳以酝酿我的感情,做爱後,她会让我领略她那更强烈的体香带给我的清新 和美好。当真濑怀孕後,我们做爱次数少了许多,当我和她同宿一床时,我依然 会从她身体感觉到原来熟悉的体香,但那种体香中隐含了一种人奶的气味和真濑 平时例假时所有的酸醋味,随著生产期的临近,这种杂味越占据主导位置,使我 很不适应和喜欢。最初我找理由不与真濑同床,真濑以为是她无法给我性而让我 如此,当我告诉她事实後,真濑每次想与我同床睡觉都会沐浴後让佣人给她身上 喷一些我喜欢的香水味。
真濑生完孩子後,在最初的半年,身上那种混杂的奶腥味还十分浓厚,由於 她想保持体形而不愿给孩子喂奶,所以,身体倒是在生产後没有太大变化,以後 我感觉她身体虽然依然保持过去那种主流体香,但混杂了许多别的虽然不难闻, 但已不象过去清新的体味,当然,体香并不能影响两人的情感和关系,但总是一 种无奈的遗憾。
太太小雪倒是正好相反。生我们第一个孩子前,她身体的体味不是太清晰, 虽然我依然可以感觉出,但没有甚麽特别的感受。她天生属於那种身体不太散发 气味的女孩,加上每次我们同房前,小雪总要适当向身上洒些护肤水,我也感觉 不出甚麽。小雪生完孩子後,更多精力放在小宝宝身上,我们每天同房她也不象 过去那样从容地去太护理自己身体,而且小雪坚持要自己给孩子喂奶,她也就不 可能使用任何化妆品和护理皮肤用品,我倒可以享受她纯粹身体带来的体香,她 身上那种玫瑰和野菊花的味道让我很喜欢。开始也掺杂著奶腥味,宝宝到一岁时, 小雪给孩子断奶,那种奶腥味消失,使她身体的体香越发纯正。小雪总开玩笑说 我喜欢她的身体比喜欢与她做爱更多些。我当然没告诉她其实我更喜欢她的体香。
我始终认为女孩体香不会是影响人交往的主要的因素,但不可否认,女孩体 香通过刺激你的神经绝对会对你们的关系起一个很重要的影响。我甚至有时都觉 得许多性犯罪的行为是否都因为女孩体香为主要诱因,诱导了男性的对应荷尔蒙 所致。我没研究过只是凭猜想,也丝毫没有为性犯罪辩护的意思。
就我个人而言我对女孩体香没有特别嗜好,如果偶尔碰到一个体香纯正我也 很喜欢体香的女孩,只能增加一些我的愉悦感觉而已,不会刻意追求甚麽。
体香与女孩的美丑没有太大关系。在日本,有一个女雇员,大概也就二十岁 左右吧,叫纪藤,她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孩,但公司男雇员都爱往她身边凑,我 自然不会与她约会,她属於普通雇员根本也不可能接触到我,一次偶然的机会, 公司组织员工到夏威夷休假,我正好在美国,於是前往看他们,在海边,纪藤与 几个公司女孩坐在我身边说笑聊天,我猛然感受到纪藤身体一种桂花似的浓郁的 体香,几乎使我窒息,那次我问她才知道她的名字和在公司从事的工作。
我感到其他几个女孩见我对纪藤感兴趣都吃惊和觉得不可思议,确实她们似 乎谁都比纪藤漂亮,我要对其中的女孩感兴趣绝对是她们中任何一人而不会是纪 藤,因为那时真濑怀孕了,所以没跟著到夏威夷来。我觉得女孩子们都希望做临 时替补。我带纪藤回房间,说实话,纪藤真有点受宠若惊。
就不说纪藤的热情迎合和枯燥无味的做爱,当我们躺下後,纪藤偎在我怀里, 小声问我为甚麽会喜欢她。我自己明白,喜欢她说不上,但选上她是因为她那难 忘的体香使我感受到女孩身体的美妙。见我不回答,纪藤也不敢多追问,但好奇 一定会伴著她,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更何况她。
余下的几天里,虽然女孩子依然暗送秋波,但我实在不感兴趣性,所以也只 是偶尔约约纪藤。我觉得他们肯定都在议论我为甚麽会对纪藤感兴趣,她确实是 一个太平常的女孩。
我回日本时,真濑问我为甚麽会单单挑选纪藤,公司任何事情我的任何行踪 和事情她都一清二楚的,她知道我们公司有许多漂亮女孩。我笑著告诉她因为纪 藤的体香。真濑用母性的眼光看著我,只是摇头,她也没再多说,怀孕後,我觉 得真濑看我的目光时常充满了母性的味道,好象我也变成她孩子似的。
随著自己年岁增加,尤其是有时更注意与女孩在一起的温馨感受而不是性, 我才较多的关注女孩的体香,经常是与交往许久的女孩在一起纯为温馨的感受体 香,而不做爱,甚至有时初次接触的女孩也只是感受那份体验,而不是以性为主, 多数都是女孩子既撒娇又挑逗才使我想起应该做爱。
有朋友曾希望我写出一些对女孩的赏评之类的东西,我觉得那种东西我实在 没有能力归纳出来并进行总结,毕竟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每个女孩各异。我的经 验未必对他人有甚麽意义。我个人认为,女孩子和我们男人一样,只要你有一颗 爱心和了解她的真正需要,你们就可能成为亲密的朋友,当然不排除缘分。仅从 身体生理变化看,女孩子本身是有很大差别的,同样一个女孩在她不同时期,不 同时刻也不一样的,她的肉体、轮廓、言谈举止等任何地方随时随刻都在变化, 你喜欢她就研究她,就如同对待你的学业和商业,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吧。
在我接触过的许多女孩中,虽然我没刻意追求女孩的体香,但确实因为女孩 体香使我对其中一些女孩有了很深的印象,这里我给朋友们说说其中的几个女孩。 ---------- 44、赵弥
赵弥的原名叫Emma,朋友们都叫她Emmy埃米,赵弥的名字是有一次我、埃玛 和赵雪在一起聚会聊天时,埃玛希望我给她取个中文名字,我说中国百家姓里赵 排首位,就姓赵吧。取她昵称後面英文字音,谐音为米,,取名为赵弥,并用中 文写下“赵弥”两字给埃米看。埃米听完我和小雪的解释很喜欢,所以我们一般 叫她赵弥,但这里为了叙述需要两种称呼都会出现。
记得刚从北京到澳洲,见到洋妞总是充满刺激兴奋,埃米属於我到澳洲初期 在RMIT做插班生时最早结识的澳洲女孩之一。在北京时虽然也没少见漂亮的女孩, 但澳洲女孩那种健康、活泼的身体使我好象回到了中学时代,天天充满了激情和 欲望。
刚到RMIT作插班生几天,一天中午我在学校草坪坐著看英文语言课本,低声 读著,忽然听见旁边传来扑哧的笑声,我顺声望去,见是一个棕发女孩正看著我 乐,我不知怎麽回事,女孩走过来,用很慢的英语告诉我我读音错误。我谢谢她, 她告诉我她叫埃玛Emma. 埃玛穿著体恤,下穿普通灰色布裤,平底皮鞋,那时我 还不好意思盯著澳洲女孩看太久,於是简单告诉她我正在练习学英语,埃玛安慰 我没关系,很快就会适应的。说罢向我道别。埃玛不属於那种特别靓丽的澳洲女 孩,所以脑子里也没留太深刻印象。
大概过了两、三个月,我正在草坪和同学埃丽在草坪坐著说笑,埃玛笑著过 来打招呼,那时我已基本上能进行语速较慢的英语交谈。埃玛向埃丽笑著问好, 然後问我学习怎样。我回答她一般,那时我多少有点不太怵澳洲女孩了,至少与 埃丽还有好几位澳洲女孩发生了关系,做爱让我觉得也就那麽回事,至少心理上 不紧张了。但对每个新鲜的面孔和身体还是充满了无限的好奇。这次见面,我可 以细细观察埃玛,埃玛大概二十来岁,我始终无法正确分辨澳洲女孩的年龄,身 高大概一米六八左右,小小的圆柔的脸蛋上是一幅与她单瘦的身体不太协调的成 熟的脸。但修长的大腿显得丰满。似乎乳房和臀部都显得丰满浑圆。但因为坐得 离我较近,我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水味。在我印象中澳洲女生是很少 化妆洒香水的,因而对她格外留心。埃丽见我有意无意间总是细细打量埃玛,多 少有些不高兴,埃玛看出了埃丽并不欢迎她,起身向我们道别。
以後见到埃玛,我们只是打打招呼,没甚麽更深入的交往,只知道她是三年 级学生。加上当时每天有许多约会,埃玛属於那种说不上特别俏丽的人,也就没 想著去约她。那时我刚对学校的一个女孩晴感兴趣,正琢磨怎样认识晴并交往, 心里不可能有别人,最多也是对热情的女生直接约会做爱而已。
有一天从教室出来,正好在学院教室走廊碰到埃玛,她也是正好下课路过此, 互相问好我准备走,埃玛叫住了我,问我干甚麽去,我说去用餐,埃玛笑著问我 :“不介意我们一块用餐吧?”我顺便邀请她共进午餐。
来到学校快餐厅,我们各自买了午餐,然後坐到一张靠窗的小桌边。埃玛看 著我,笑著说:“你现在很受欢迎啊。”我当然知道她指甚麽,那时约会女孩子 多,而且我每次都比较投入,身体发挥出奇的好,可能她说的是这个吧。我笑笑, 反正也不是甚麽丢人的事。她嬉笑著盯著我:“我们算是老朋友了,你可从来没 约过我。”
我笑道:“好啊,有时候我们聚聚。”我那时基本上采取的是来者不拒的政 策。埃玛放下手里的汉堡,问:“下午有时间吗?”我想她还挺著急,说:“下 午还有些课,三点就没事了。”
“好,那我三点等你。”我们约好了地点,谈些别的事情,算是突击增加些 了解吧。
进入我租的寓所,埃玛放下手里的书本,立即抱住我腰凑上嘴来,我们开始 亲吻抚摸,埃玛的乳房如同我遇到的许多澳洲女孩样,丰满而结实,滚圆的乳房 间是深深的乳沟,白金的项链坠正好放入乳沟之间的深处。埃玛开始舒适的呻咽, 她的舌头很灵巧和厚长,但也没甚麽特别之处。当我们都激情高涨地脱光自己我 要进入她体内时,埃玛想起了,问我有不有避孕套,我哪准备那些东西,来的女 孩几乎都戴套但都是自己准备。见我摇头,埃玛身体离开我一些,我看出她因情 欲而身体很难受,我更是为激情所驱,摸著她潮湿的身体要强行进入,埃玛向我 道歉,但不让我身体进入,我当然不可能再强行去做,但情绪反应很激烈,埃玛 见我痛苦恼怒的样子,穿上裤衩忍住自己身体的煎熬抚摸我让我安静,我那时身 体很亢奋,她见状只好用手为我捏摸,见我仍很痛苦,她用嘴吸允,在她手嘴抚 弄下,总算让我身体发泄完,我直接进入浴室,埃玛跟到浴室,看我洗浴同时还 道歉不已,我早平静了下来,埃玛爱护自己是对的。
冲洗完我走出浴室,埃玛给我擦後背的水珠。穿上衣物,我们再回到客厅, 这时埃玛才问我:“你与别的女孩做爱都不戴套的?”我看她一眼:“谁说不戴, 但她们自己早准备好了。”埃玛後悔自己急匆匆忘了从包里带上避孕套,其实她 也是随身带的,但因为直接从教室偷跑出来,忘了带包。我身体早累乏,也懒得 多理埃玛,她见状只好向我告辞。
以後由於我与晴约会,在晴和小雪之间疲於奔命,虽然见过埃玛多次,而且 她也向我暗示和婉转提出约会多次,但实在力不从心,对澳洲女孩的热情也降低 了许多,故一直没与她约会。那时间接要与我约会的女孩很多,埃玛比较而言显 得太普通了,更激不起我的热情。这之後,见过埃玛与一个男同学有段时间形影 不离,她也就不怎麽提我们独处的事。
我离开学校後,因为还住在学校附近,初期一段时间比过去更休闲所以常往 学校跑。那段时间见到漂亮女生就上去招呼,有意思就带回家,乐得自在,早忘 了埃玛。
一天我与一个女生睡得正香,很抱歉我早忘了小女生的名字和相貌了,被门 铃声惊醒,我看看时间十一点多锺,於是穿上睡衣下楼开门,埃玛抱歉地说对不 起,没想还休息。我笑笑,表示无所谓让她坐下,我洗完出来,埃玛解释,正好 路过来拜访非常不礼貌,我想既然都来了,有甚麽礼貌不礼貌,我也不象老外样 有那麽多礼节,懒洋洋的与她聊天,倒真没有故意冷落她的意思,一会儿,陪我 睡觉的女生揉著睡意惺忪的眼走下楼来,她穿著我的宽长体恤,隐约可见身体里 甚麽也没穿,问:“亲爱的,谁呀?”我看埃玛有点尴尬。女生对埃玛笑笑,上 前吻我一下然後去浴室洗浴。过了会儿,女生洗完,进厨房做吃的,所有来我这 儿的女孩,都不喜欢我的佣人做的食品,她们想吃自己爱吃的,都是自己去做, 好在来我这儿的女孩好象都很随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住所,倒也都不介意。
我见埃玛好象没有走的意思,我和她随意交谈,按澳洲习惯,埃玛见我房间 有别的女孩她应该识趣地离开的,但埃玛从我第一次见面就比较象我认识的许多 中国女孩的特性。女生在学校当然见过埃玛,所以也没怎麽把这当回事。一会儿, 女生在厨房叫我:“大卫,要不要来吃点东西啊?”我问埃玛用餐没有,埃玛点 点头,然後看著我说:“你先去用餐吧,我想单独与你呆一会儿。”我看看埃玛, 埃玛恳求地看著我。我去厨房。
我走到厨房餐桌坐下,女生递给我餐盘,然後不高兴地问:“她走了?”我 笑著摇摇头。女生不悦地说:“没礼貌,你怎麽跟这种人交往?”我说:“她找 我商量些事,我们早约好的,我忘了。”“那是我影响你们了?”我笑笑,在女 生脸上捏了一下。女生哼了一声。用完餐,女生回卧室换衣服,我回到客厅。一 会儿女生挎著包,胸前抱著几本书走下楼,我上前搂住她亲吻一下,女生看著我 :“甚麽时间再约我?”“我与你联系吧。”女生看看埃玛笑笑,吻我一下,推 门离开。
埃玛抬眼看我笑笑:“上次真的很抱歉。”
“过了那麽久,还提它干甚麽?”我真的早忘了,不介意。
埃玛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亲亲我,看我没深入的意思也只是礼貌性 的吻吻她,她不好继续,我确实前一晚与女生做爱几乎掏空了身体,浑身累乏, 没有兴趣。埃玛可能明白了原因,所以也不再有进一步的亲昵,她抬头看我,说 :“我要做你女朋友。”
“我有女朋友的。”我给她介绍了小雪和晴。
“我知道。”埃玛还是痴痴看著我“我见过她们,还知道你其他的很多女友。”
“埃玛,你不是有男友吗?”我问。
“分手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打球或运动我都去看你。”
“是吗?我怎麽没见你?”
“你当然看不见我,你身边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围著,那还看得见我。”埃玛 倒不太在意。
我没甚麽可说的,反正有机会约约也没甚麽了不起。埃玛从我的眼神读出我 的意思。她说:“我不愿做那种睡一觉就分手的朋友。”
我看著埃玛,意思是那你想怎样,埃玛盯著我,好象告诉我你自己知道。
我稍稍搂紧些埃玛,她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轻轻解开她衣服,手摸到 她胸前,她含笑不语任我摩挲,她的皮肤摸上去很有弹性,滚圆的乳房深褐色的 乳头,当我手指按到乳头,她摇摇头,将我手拿开,为转移我的视线,笑著说: “别刺激我,我会很疯狂的。”我知道她是替我身体考虑。笑笑说:“我们再约 吧,等会儿可能小雪要回来了。”埃玛起身,吻吻我:“记著约我,别让我这样 没礼貌地再闯来。好吗?”我笑著点点头。
以後一段时间,我偶尔约她吃吃饭,但我们一直没做爱,听说埃玛也交过几 个朋友,如果碰到她与男生一块亲昵地说笑,她会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下次见面 她总要解释一番,我是真的不在乎她约谁,渐渐的,以後这种情况她也就不太刻 意解释了。
一次,正好小雪和晴有事都不在,我约埃玛到寓所,在床上埃玛果然很疯狂, 如果不是我占著当时充沛的体力和年轻气盛,对每个新鲜的澳洲女孩热情有加, 真无法满足埃玛强烈的欲望和身体绵绵不断的需求。做爱过程中,埃玛手诱导我 按捏她身体的甚麽部位使她更兴奋,身体配合我使我更轻松用力,她确实也是高 手,当埃玛几次达到高潮高兴地尖叫时,我觉得她肯定认为等候我这麽久是值得 的。因为当我射出她取下套後,感激地吻我下面的宝贝,欣喜之情留恋地呈现在 脸上。充沛的精力和青春的激情真好,我很怀念那段岁月。
当我们洗浴完毕重新躺下後,看得出埃玛对我身体的迷恋,那时我也尽量想 学得更绅士些,所以做爱前後对她温柔体贴有加,让她倍感温馨。她恋恋地抱著 我,问我感觉怎样,我说很好,开玩笑地说就是她太瘦,身体抱在手里全是骨头 没肉体的感觉。看著她的神态,我知道我犯了错。
果然,我那时已开始接手经营家族在香港的业务。等我半年回澳洲再次见到 埃玛时,她的丰满让我几乎认不出她了。见我吃惊的样子,埃玛也很懊丧,但也 不无埋怨:“我想稍稍让身体更丰满些,所以不太注意饮食,结果胖了起来,想 瘦下去都不行了,我现在减肥了许多,否则要吓死你。”我觉得我让她受罪了, 但埃玛也太认真了,我不就随便开玩笑嘛。不过细看变得丰满的埃玛似乎比过去 多了许多的魅力,只是她乳房和臀部显得过於丰满了,但搂在怀里有了不同的感 觉。
“你现在这样很好,很健康呀?”我说,但马上笑著补充:“可别胖就行了。”
“你喜欢胖女人啊?”埃玛笑著说。我赶紧摇头,说:“我喜欢适中吧,”
“谁不喜欢啊?看我现在丑样,都怪你。”我笑著安慰她。
等上了床,抚摸埃玛的身体,我才觉得其实她没胖多少,可能是她身体太显 的缘故吧。说实话,做爱时,当进入她丰满的身体我觉得很安逸爽快,有了更多 的慢慢的愉悦的快感,当然,少了过去许多的刺激。
以後,我到香港呆的时间较多,但回澳洲还是与埃玛见面,埃玛始终没中断 过交别的男友,她见我也不太理睬她那些事,於是也不故意遮掩了。当我和小雪 邀请她参加聚会时,偶尔她也会带上新交的男友出席,我不在澳洲期间,埃玛与 小雪常见面,她俩算不上亲密朋友,但也算是来往较多的朋友。
有一年,那时埃玛已到澳大利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我回澳洲,小雪说为我 的回家举行一个PARTY ,於是邀请了许多方方面面的朋友,当然,主要是小雪的 朋友和我父亲生意夥伴的孩子之类,来了一百四、五十人。
我见到埃玛,她的身体倒没甚麽太大变化,但好象那张成熟的脸与身体和谐 了起来,她有些成熟女性的韵味。我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激情和冲动,毕竟我们都 成熟了,我也早结识过形形色色的女孩,对外国女孩早习以为常。我们见面时好 象都很理性。
晚十一点多锺,朋友们纷纷告辞,最後只剩下了小雪和她的几个密友,埃玛 也没告辞,因为我与小雪朋友也没更多可谈的,於是,与埃玛到户外草坪散步, 埃玛挽著我手,沐浴著皎洁的月光,领悟著她身体散发出的阵阵香味,我笑著问 :“埃米,你身上洒甚麽香水,味道很好。”
埃玛看我一眼,说:“你终於注意我的身体了?我从不洒香水的。”
“是吗?”我觉得她骗我。她得意地说:“我约会的男孩子告诉我,说我身 上有种天然的香味。”
“是吗?”想想我在中国遇到的王枚、王沁姐妹,我觉得可能,但她的体香 也太强烈了。我笑道:“你约会过多少男孩子啊?”
她见我很平静笑著,於是说:“你约多少女孩我就约多少男孩。”
我手轻轻拍拍她挽著我手臂的手,笑笑。她幽怨地说:“一年两年见不著你, 我怎麽办?”
我看著她,温柔地对她笑笑:“我们彼此不用承诺甚麽的,有合适的男孩子 就固定下来吧。我早不象过去那样了。”
“我知道。”她低下头,“我毕业後想跟你工作。”
“我可不长期呆在澳洲的。”
“我知道,我喜欢跟著你四处奔波。”
我犹豫地摇摇头。她停下,恳求地看著我:“求求你。我愿意跟你工作。”
“要不你到小雪公司工作吧。”
“你以为我找不到工作啊?”她不高兴地看著我,“我只要跟著你工作。”
“那会影响你正常生活的,听话,多考虑考虑,啊?”我劝解她。
“我反复考虑过了,跟你工作多好,我不用随时担心怕解雇而无安全感,又 能全世界看看,多好呀。”见我看著她,她叹了口气,“你知道这不是真的,我 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那次回澳洲,我与埃玛约会过一次,当我趴在她身上时,真发现她身体散发 出一种玫瑰、兰花混合的清香,那真是使让人舒坦的一种香味。尤其当埃玛情欲 高涨时,那种清香会弥漫著一种性欲的挑逗,我真难想象有哪个敏感的男人能抵 御得了那种刺激的诱惑。当我离开埃玛,我身上似乎还余味未散,我还想再折回 她身边。
女人也不是感觉不到她的那种体香,我见到小雪,她看著我:“你见到埃米 了。”她当然不会想到我与埃玛有别的关系,小雪知道我见到的美女太多,不会 感兴趣埃玛的。我笑笑,不想多说,小雪倒也没继续问。
埃玛毕业那年,我的业务早已超出香港和东南亚,发展到日本和美国、欧洲。
埃玛成了我真正的私人助理。以她的能力和知识,小雪也没甚麽可挑剔的, 而且确实埃玛将我的一切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
埃玛天生是个交际家,是不是她的体香真的有一种迷惑性,无论在日本、香 港、美国还是欧洲,她都会有她自己的交往圈,而且好象她也从来不缺男友,世 界各地都有相好的男友等著她幽会,但偶尔闲著与她聊天,拿这事与她开玩笑, 她总是笑著说:“只要你不要我,我就找别人,你不喜欢我有人喜欢的。”
有了埃玛,我确实轻松了许多,至少我真想消失一、两天时会有她来应付一 切。我们偶尔做爱,但热情不象过去,无论她约了谁,只要我让她留在身边,她 会推掉一切约会,随著她年龄的增加我希望她找个固定男友结婚,但埃玛似乎也 满足於现在这种现状。要说得多了,她会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嫌我工作不好 啊?”或者“你是不是看我越来越讨厌啊?”或干脆是:“你要逼我我就一生不 嫁人,死缠著你了。”我知道她是开玩笑,也就渐渐懒得管她的事了。
我印象中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後,小雪与埃玛关系相处算是比较融洽的,但两 人也发生过一次比较大的冲突。
小雪第一次怀孕,当然成为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母亲一天差不多打两次 电话,妹妹娇娇都每周打一次电话问候情况,我虽然也比较呵护她,但毕竟不可 能天天陪著她,而且确实有些事是不可能推脱的,因而象过去样四处奔波,小雪 因怀孕而情绪变得十分不稳,而且性情变得急躁,我知道她埋怨我没抽更多时间 陪她,但她也知道我确实是在工作,所以才更觉得郁闷。
有一次,我回澳洲看小雪(小雪第一个孩子生在澳洲),小雪非常高兴。第 二天上午我正陪著小雪坐在花园草坪晒太阳,埃玛过来,我交代她与几个项目联 络了解情况,并且有一个与几家金融企业合作事宜,我让她了解清楚就及时给我 汇报。埃玛上前先轻轻搂搂小雪吻了一下,问好。然後将手里的几份文件递给我。
小雪正与我谈得温馨,见埃玛来打扰本来就不高兴,但还是礼貌地与埃玛问 好。
见埃玛没走的意思,她很不高兴了。我问埃玛一些具体情况,埃玛有说有笑 地给我解释。
小雪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觉得自己受罪而我们还有说有笑,觉得特别委屈 吧,她实在忍不住了,但还是客气地说:“你们能不能别现在办公事。”埃玛看 看我,我向小雪道歉地笑笑,说:“小雪,这是很重要的事,处理完我就陪你, 啊?听话。”
小雪平静了一会儿,见我们还说过没完,她觉得就是埃玛来打扰了我们,因 而所有怨气都洒到埃玛身上。尤其是看著埃玛那似乎变得漂亮的脸和灵巧的身体, 更是悲从心起,她对埃玛说:“埃米,你不能等等再找他?”埃玛见小雪,也觉 得委屈,布置给她事情後,她连续加班,回家看父母的时间都没抽出,但也还是 道歉地笑著说:“伊芙琳,先生让我有情况及时向他汇报。对不起。”
“你就不能晚些时候再汇报?”小雪开始上火了。
“可先生办事历来就这样,不然他会生气。”
小雪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见她一口一个先生,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 终於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希望你现在打饶我。”
埃玛觉得她有些不讲理了,也有些气恼:“我是为他打工,我必须完成自己 的工作。我也不希望打饶你。”
“你对我发脾气?工作也用不著对我生那麽大的气。你是成心想让我生气是 不是?”
埃玛看看小雪,觉得她不讲理,耸耸肩,不说话,毕竟她心理上不敢与小雪 对著干。我怕小雪生气伤身,忙走过去,轻搂著小雪抚摸,道歉。小雪气淋淋地 看著我:“我只是让她别打扰我们,你看她的态度。”我心知肚明,但还是安慰 小雪,埃玛反而委屈地流下泪来。我又只好好言安慰埃玛,向她道歉。小雪看著 埃玛:“我求你把他还给我几天好不好?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打扰。”埃玛虽然委 屈,但不吭声,我知道没我的吩咐她是不会离开的。看看手里的文件,对埃玛说 :“算了,先不管项目了,你去看看父母,休假几天吧。”
埃玛看看我,说:“对不起。”然後离开。
埃玛走了,小雪情绪发泄完似乎也冷静了下来,她看著我低声说:“对不起, 请原谅,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情绪。”
“别说了,是我陪你时间太少。”我吻吻她,轻轻摸摸她大大肚子,“答应 我,为了孩子,以後不准再生气。”
提到孩子,小雪眼中目光顿时变得柔和,她说:“是我不讲理,我会向埃米 打电话道歉的。真对不起。影响你的事情了吧。”
“没关系,你是最重要的。”我真心地看著她。
小雪电话向埃玛道歉,埃玛也向小雪道歉。两人恢复了原来的朋友关系。
埃玛现在仍然作我的助理。她也三十几岁了,我真为她的婚姻费心,她知道 我真心关心她,小雪也给她介绍过几个男友,但都同居一段时间就分手了。我曾 对她说,只要她结婚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不会以後为生活操心,她笑著说: “你真怕我赖上你啊?”其实我真有些舍不得她,她已成为我工作的一个必不可 少的枢纽,我真担心她结婚後继任助理是否能象她那样工作起来让我得心应手。
当然,我也忘不了她那芬芳的体香。 ---------- 45、西野小百合
也许因为从小就喜欢体育运动吧,我这人很少生病,因此也很少与医生护士 接触。自己开始接管家族部分业务後,因为也没有具体事务,每天与朋友们打球、 游泳锻炼时间居多。身体总是保持著健康充沛的精神。
在美国,因为艾娃。赫金科娃的原因接触了许多体育界明星和各种爱好健身 运动的朋友。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准备投资上太空玩,另一个朋友准备投资一亿美 金在南美为世界攀岩爱好者建立攀岩基地,还有许多各自的爱好项目。我过去读 书时,也就是踢踢足球,纯属娱乐,工作後主要是游泳,高尔夫居多,那也是交 际为主,认识艾娃後主要是以网球为主,那是为了更多的与艾娃交往需要。以後 也投资一些朋友所谓极限运动(参见《极限运动》)我逐渐喜欢上攀岩和滑水、 潜水运动。
自从爱上新的运动项目後,走哪都与当地爱好著一起活动,但朋友们和家里 人则总是担心害怕。其实我自己是心中有数的,我不会拿生命开玩笑,但运动的 刺激和身体的愉悦无法言表,我觉得比做爱更有趣。在美国参加玩的次数最多, 每次参加运动,戴西。多恩(DaisyDonne是新女友,那时我已与在美原来女友凯 迪分手,也许以後还会提到)都会紧张得很,直到埃玛打电话告诉她平安,她才 敢去看我。在日本,真濑知道没法阻拦我的狂热,只好每次提心掉胆地跟著,运 动结束她才放心。当然只要小雪在身边,她是死活不会让我去参加任何她认为危 险的运动,无论是对她发脾气还是恳求都没用,每次活动只好都不让她知道。不 多说。
有一次,我刚热衷上滑水,到日本,我邀请一些滑水爱好者朋友,包括那时 刚刚出道的工藤静香等体育演艺界朋友聚会并滑水,以後工藤静香与木村拓哉结 婚前大家还经常聚会滑水,这是後话了(参见《娱乐圈》)。相对而言,滑水真 濑倒不太担心,毕竟不会有大的生命安全问题,更主要她可以随时通过望远镜观 察到我,而不象攀岩,高山滑翔伞那样见不著我运动的过程。由於我们不是正规 比赛,也不用按《花样滑水竞赛规则》规定的花样滑水动作去做,每个滑水者都 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些新难动作的尝试,我在美国正好一个做教练的朋友交了我 几个新动作,我去尝试,也许是那天注意力不太集中,或本身就是新手不得要领, 几次飞跃转体都未成功,好在每次落入海中我都及时跃出水面,登上救援小艇。
也许是动作操作不当,我的膝盖在最後一次尝试时扭伤了,开始没怎麽注意, 当我在岸边休息了一会儿,工藤静香笑著邀请我和她来一个双人滑我起身时,猛 觉得膝盖一阵刺心的疼痛引起我一阵麻木,我捂著膝盖坐在地上,只听见工藤静 香惊叫真濑。等我醒来已躺在家里的卧塌。真濑正守侯在床边,见我醒来笑笑, 似乎我刚睡一觉,甚麽事也没发生一样,我想起滑水的情景,想坐起,真濑轻轻 按住我,说:“大夫说了,你得卧床休息。”并同时安慰我:“没甚麽大问题, 大夫说你大腿神经受了扭伤,突然刺激腰椎神经引起休克,把朋友们吓坏了。休 息一段时间就恢复了。”我问朋友们怎样了,真濑告诉我既然我这样了,他们当 然都告辞了,并说等我稍恢复他们再来探望我,我只好叹气休息了。我笑著问真 濑我不会变瘸子吧。真濑笑著说:“可能呕,不过我可以作你拐杖。”
第二天小雪赶到日本,询问了我的伤情,然後埋怨地对真濑说:“我不是让 你看住他,别参加这类运动吗?真要弄瘸了腿怎麽办。”真濑抱歉看著小雪,然 後说:“除了你谁管得了他,你问问他听不听我劝。”这是实情,小雪也不好说 甚麽了。
在床上呆了四五天,我要求起床走走,其实早可以下床走路,但因为小雪不 让,我不好太坚持,在真濑和小雪一左一右的搀扶下,我慢慢走到户外在阳光下 坐在草坪靠椅上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小雪因挂念一岁半的女儿回香港去了,每天由真濑陪著我静养。就是这次疗 养,我认识了西野小百合。
西野小百合是看护我的护士中我认为最漂亮的女孩,她大概也就20岁左右吧。
白色衣帽穿戴得整整齐齐,每次给我换药她总是很细心体贴,每当她那细柔 的小手触摸到我的皮肤,都让我感到舒适温馨。西野小百合大概一米六二左右身 高,小巧玲珑的身体在白衣素裹下曲线毕露,黑油油的眼睛和柔柔的嘴唇,白皙 的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微微一笑两颗小小的不太突出的小虎牙显出她的纯真。
除了正常护理必须说的话外,西野小百合很少说话,偶尔她陪我慢慢散步, 会用很慢的英语说些开心的话让我高兴。当一个女孩子全身都裹得紧紧时,你对 她身体的好奇会大於一丝不挂的女孩的身体的诱惑,每当看著她时我总想象她赤 身裸体的身体会怎样。有一天突然换了一个护士给我换药,那也是护理我的四个 护士中的一个,我问真濑:“怎麽不是西野小百合小姐。”真濑问护士,护士告 诉了她。真濑告诉我,西野小百合小姐休息。我不言语了。真濑看出了我的失望。
也许真濑作了安排,从那以後,好象每次对我直接的护理都是西野小百合, 其他几位护士作一些辅助性的护理,其实也没甚麽好做的,不过既然真濑那样安 排,我也就随她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不用搀扶我已基本能自己走动了,每天散步的距离也越 来越远,有一天西野小百合陪我到别墅外沿著草坪中的大道散步,我笑著对西野 小百合说:“我很想看看你不穿护士服的模样。”西野小百合甜甜一笑,摇摇头 :“我们不允许这样的。”“我真的很好奇,想看看你是甚麽样。”我看著她, 西野小百合为难地看著我,犹豫半天,摘下她的护士帽,一头短发黑黑地披散开, 我继续看著她,她知道我要她脱衣服,脸一红,摇摇头。而且慢慢整理好自己头 发,重新戴上帽子。
走了一会儿,她说休息一会儿。我於是坐到路边的小木长条椅上,西野小百 合慢慢给我揉大腿和小腿肚。她靠得很近,隐约从她身体里散发出一种散步身体 发热的气味并混杂著一股淡淡的野菊花的味道,引起我一阵冲动。自腿受伤近半 个月,由於腿部和腰部用不上劲,我几乎没怎麽做爱,只是有一天真濑用嘴让我 发泄了一次。西野小百合那神秘青春的身体和诱人的体香让我兴奋刺激。
也许西野小百合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和正看著她,我觉得她抚摸我的手有些 发颤,我抓起她的手,轻轻拉她站起,她羞涩地看著我,我让她坐到我身边,摘 下她的护士帽,手伸到她护士服,西野小百合含羞地摇摇头,轻轻推我的手,我 隔著衣服摸向她乳房,原来她里面除了护士服没穿任何别的内衬衣物。我将她搂 到怀里,从她衣服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温顺地倒在我怀里,大气都不敢 出,毕竟我也没有了过去那种见年轻女孩就象做爱的冲动,似乎抚摸和亲昵的感 受更使我舒适,我手伸进她衣服里,默默抚摸她乳房和细腻的皮肤。西野小百合 身体在抚摸中慢慢变得发热,乳头变硬翘立。当我低头吻她时,她微张开嘴用舌 尖回应我。
两人亲吻抚摸了许久,西野小百合的体香让我迷醉,那是年青肉体所特有的 清香,西野小百合也从迷情中冷却,她稍稍离开我身体,为我擦干净嘴唇上的唇 膏印,然後柔情地说:“夫人让我们别在外呆太久,我们回去吧。”所有护士都 称呼真濑为夫人,并统一听从真濑安排的。我点点头,笑著说:“看来你挺会接 吻。有男朋友吧?”西野小百合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那我道歉了。”我起身说。
“没关系,我觉得很愉快。”
“下次继续?”我笑著问。
西野小百合看看我,不回答,算是默许了吧。
回到别墅,真濑正著急,见我们进门,她责备西野小百合陪我在外面时间太 久,我体力支持不了,伤了我身体,西野小百合弯腰鞠躬点头连连道歉。我解释 是我的原因,真濑才让西野小百合离开。
晚上真濑陪我在浴池洗浴。真濑看我心情不错,温柔地对我说想与我商量一 件事。我看著她问甚麽事。真濑犹豫半天,轻轻抚摸著我身体告诉我她想与我生 个孩子。我不知怎麽回答,我知道如果没我同意,真濑是绝对不会自作主张偷偷 怀孕,但一想到她生育可能造成的後果,我又有些迟疑。虽然小雪默认了真濑与 我的关系,而且日本的朋友们实际上把真濑当作了我的太太,但无论如何我和真 濑只能是同居关系。更主要的是我不知道有了与真濑的孩子,对家族会有甚麽影 响。我和真濑的关系除了父母,我家里所有亲戚朋友以及真濑父母和亲戚朋友几 乎都知道。
见我不说话,真濑小心地看著我。说实话,我舍不得真濑离我而去,对她的 情爱已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可究竟还是涉及到许多法律和家族利益问题。
“我不会带给你任何麻烦的,请相信我。”真濑选择合适的字眼“我只是觉 得我年龄也不小了,我希望以後你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能使我精神有所寄托。”
“真濑,我明白的。”我温柔地吻吻她“让我想想,与小雪商量商量吧。”
真濑体谅地点点头,乖巧地靠在我怀里。
过了几天,小雪到日本看我,她基本上是每周来一次,但呆一两天就走。见 我基本上恢复了,她也非常高兴。晚上在床上,小雪主动迎合我做爱,当两人躺 在床上时,小雪兴奋不停地说著女儿小婷婷的事,看见初为人母的小雪兴奋高兴 的神态,考虑许久终於还是没有提真濑关於孩子的事。
由於我基本上恢复,只是腿部力量还有待加强,所以护理人员只留下了两人, 腿部早不用敷药了,每天除了口服一些强身补药外,西野小百合主要为我作些按 摩,或者是陪著说说话,我爱头枕在她双腿,感受著她身体的体香,让她轻轻为 我按摩。有一次偶尔我头趴在她腿上,让她给我按摩後背,从她胯部散发出的诱 人体味让我消魂,以後我常爱趴著。真濑第一次见我头枕在西野小百合腿上大吃 一惊,可见我那舒服陶醉的样子她不敢让西野小百合停止抚摸。但那以後,我看 真濑会常让我头枕在她腿上,抚摩我并陪我说话。
有一天,我对真濑说:“你聘西野小百合在家作保健护士吧。她是一个不错 的女孩。”我的话真濑历来不会反对,她看看我默默点点头。我笑著说:“怎麽 不说话,不高兴啊?”真濑笑笑,摇摇头。
“我告诉你,我们没甚麽关系的。”
“你不用解释,有关系又怎样?那是她的运气。”
“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见她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我有点不高兴。
“我也没说甚麽嘛。”真濑委屈地看著我,“而且你喜欢她哪一点?”
“我只是觉得躺在她身上能感受到一种清新自然。”
“我知道你喜欢她体香。”见我看著她,真濑接著说。“跟你太久,我还不 了解你。”
我笑笑,亲亲真濑,算是对我刚才的态度道歉。
“你希望她与我一起生活?”
我摇摇头:“她有男朋友的。工作就是工作。”
真濑高兴了些,亲吻我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孩子的事你考虑得怎 样?”
我抱歉地说:“这两次小雪来我都不好开口说,再等等,啊?”
过了两天,西野小百合穿著一身职业套装进来,我看著她笑道:“看来你不 穿护士服要漂亮多了。不过这身衣服也太正规了,你把来这当作公司上班啊,下 次就象在家一样随意些吧。”
“谢谢你。”西野小百合鞠躬致谢,不知她谢的是我的建议呢,还是谢我让 真濑聘了她,我知道,真濑聘她会让她工作轻松许多,而且薪水一定低不了,但 我懒得问真濑这些事,看著她裙下露出的洁白柔嫩的双腿,我指指身边,西野小 百合坐到我旁边,我手直接就摸到她胯部。西野小百合呼吸一下就变得急促起来, 毛茸茸的大腿跟部变得热切湿润,身体散发出一种浓郁的乡间杂草的气味。
正在西野小百合情欲难抑时,真濑进来,我略尴尬地抽出手,西野小百合脸 变得煞白,跪在地上低著头不语。真濑对西野小百合说:“别和先生在客厅做这 个,下面人见了象甚麽样。”真濑又看著我,温柔地说:“让小姐陪你到楼上休 息吧?!”我笑著摇摇头,对西野小百合说:“起来吧,真濑又没责怪你。”真 濑看我一眼,倒也没说甚麽。
小雪从香港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妹妹娇娇与罗伯特离婚了,专程到港探望小 婷婷,她希望我邀请娇娇到日本散散心。我於是与娇娇通话让娇娇到日本住一段 时间。娇娇先问我受伤的腿怎样,我告诉她没事了。娇娇答应过几天到日本。
真濑与娇娇从机场回来,看见娇娇,我百感交集。娇娇似乎丰满了许多,但 依然还是那个苗条小巧的模样,似乎显得有些疲乏和憔悴。我们紧紧拥抱了许久, 娇娇声音哽咽道:“我与鲍勃分手了。”我拉娇娇坐下,给她擦拭了眼泪,安慰 她:“没关系,重新来吧。”
“可我真的很爱他,他是一个好男人。不说这个了。”过了好久,娇娇象是 总结性地说,然後露出了些笑容:“婷婷好可爱,我都恨不得把她偷到美国去。”
讲到女儿,我也很高兴。娇娇偎到我怀里,唧唧呱呱嘴不停地说著美国我认 识的朋友的情况,以及她的情况。
吃完晚餐,娇娇陪我到户外散步,她似乎完全从与罗伯特的离婚中平静了下 来,至少她与我说话时又多了些好久没见著的她的撒娇和不讲理。
真濑陪我洗浴完,到二层休息厅,娇娇正看电视,见我和真濑进来,她笑著 说:“日本电视都是些甚麽呀,一点意思也没有。”见真濑默默不语为我整理刚 洗过的头发,笑著对真濑说:“真濑小姐,我晚上借用一下哥哥怎样,我想陪他 说说话。”
娇娇过去从来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何况还征求意见已经很是客气了,真濑笑 笑:“我本来就希望你们多聊聊。娇娇,我一直没时间说,你要放宽心,生活会 重新美好开始的。”
“谢谢。”娇娇真心感谢,生活使娇娇成熟了许多。
我坐靠在床上,娇娇依偎在我怀里,看著娇娇我似乎觉得陌生了许多,娇娇 并不太在意避讳甚麽,她的睡衣松散地敞开,变得丰满了许多的乳房在如白色的 乳罩里高高耸立。她洁白的皮肤透出特有的肉体的体香。聊了一会儿,我对娇娇 说:“休息,明天再聊吧。”
娇娇躺下,突然,她猛趴到我身上呜呜地伤心哭了起来。我知道她心里其实 很伤心的。轻轻抚摸她後背,说实话,她那丰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脯让我感受到它 们的弹性和柔软,心里一阵躁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哭了一会儿,娇娇凑上 嘴亲吻我,我简单地回应她,毕竟是我妹妹,过去虽然很亲昵但现在我们都是成 年人了。
我的回应使娇娇气喘吁吁,她哭著说:“哥,你知道吗,我已有半年没与男 人同床了。我很想要。”
我叹了口气:“娇娇,你应该再找一个男友的。”
“可我忘不了鲍勃。”她的手伸进我睡衣触摸我的胸膛。
“那你又何必提离婚呢。”
“可在一起我又无法忍受他。”
“你还是那样任性。”我笑著,尽量让她分散精力。
娇娇睁著水汪汪地眼睛,脸色红通通地看著我:“摸摸我好吗?”我抚摸她 的手臂,她平躺下解开自己睡衣,我眼光很难离开娇娇迷人的身体,她抓起我手, 轻轻放到她乳房,我手抚摸著,当手指捏住乳头时,娇娇身体发颤,发出了兴奋 的呻咽,她猛握住我下面,哭著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甚麽也不管了, 我要你,要你。”
她早解开我睡衣,看著我也被刺激发硬的身体,脱下裤衩就要骑到我身上, 我最後一道防线让我痛苦挣扎,我推倒她,手终於伸进她湿呖呖的体内,她亢奋 地尖叫著,我真害怕让真濑听见。在一次次的高潮下,娇娇终於极度兴奋地地瘫 倒在床上,说实话,我也被刺激得累乏之极。
娇娇恋恋地偎紧我,亲我一下:“对不起,不过真的谢谢。”
看来娇娇地叫声还是传到了真濑的耳朵,恐怕我的任何行为都没有象她听到 我房间传出娇娇那兴奋的尖叫声让她惊栗。因为第二天,当娇娇熟睡我起床下楼 时,真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坐到她身边,如实告诉了晚上的情景,听罢, 真濑感激地吻吻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我能理解娇娇,唉,可怜的娇娇。”
真濑似乎早忘了我和娇娇的关系。
快中午,娇娇才起床,她走下楼,我觉得她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柔和地脸变 得格外妩媚,亮晶晶的眼睛好象清澈见底。穿了一件紧腰的连衣短裙,显得乳胸 高耸,腰纤细可扣,修长的大腿柔软富有弹性,我和真濑全看呆了。真濑喃喃道 :“娇娇好漂亮。”我也心里赞叹真是天下绝美。
娇娇似乎早习惯了别人这种惊叹的目光,只是遇到我的目光,眼里露出羞涩 和柔情。
娇娇用餐回来,见客厅坐著的漂亮的西野小百合,两人互相打量了对方一眼, 西野小百合以为又聘了一个漂亮女孩子工作,虽然警惕地看看,但也不敢说甚麽, 娇娇心情很好,但也不忍心又蹦出一个漂亮女孩,她那时心目中只希望我与她在 一起,就如同小时候一样,真濑已经就让她难受了,见又一个漂亮女孩她小时那 种本能又回来了。娇娇问:“你是谁?找谁?”
你是谁?“西野小百合比娇娇小得多,自然更好奇。
“我先问你。”娇娇有些不高兴。西野小百合有我宠著她,也不怕她。娇娇 一跺脚,但她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了,加上心情也很愉快:“这是我的家, 当然我问你了。”听娇娇如此说,西野小百合有些含糊了。她呐呐地说:“我叫 西野小百合。”
“你就是西野小百合啊?”娇娇听我说起过她,笑了,她有点喜欢西野小百 合的乖模样。正这时,我和真濑从外面进来,我给她们作了介绍,西野小百合有 些不好意思地对娇娇笑笑,娇娇对我说:“我喜欢西野小百合小姐。你和真濑小 姐忙的话,让她陪陪我吧。”
西野小百合看著我,显然不太愿意,她早陶醉在我的爱抚之中,不想离开我, 娇娇早看出了她的神态,她心情很好,看著我撒娇地说:“没人陪我,我只好缠 著你了。”真濑马上对西野小百合说陪陪娇娇吧。西野小百合见我不吭声,不说 甚麽了。
当我和真濑出去後,娇娇看著西野小百合说:“听哥哥说你身体有香味,我 闻闻。”说著她走到西野小百合身边,去解她衣服,西野小百合既羞躁又紧张。
娇娇是从来没有甚麽禁忌的,西野小百合以为娇娇是同性恋,吓得只哆嗦, 但毕竟娇娇就如同她雇主一样,她不敢反抗,娇娇拉开西野小百合衣服,在她身 上,乳房上嗅了嗅,摇摇头:“我怎麽闻不出来。”西野小百合衣冠不整地坐在 沙发上,大气不敢出,怕娇娇还有甚麽举动。
当我和真濑进房间,看见西野小百合的样子我大吃一惊,问:“出甚麽事了?”
西野小百合委屈地趴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娇娇不高兴地说:“哭甚麽呀, 你不是说她身体有香味吗,我就闻闻,也没觉得甚麽。”我哭笑不得。遇到我这 妹妹谁也没办法。
大概过了几个月吧,我回香港,晚上在床上,当我手刚触到小雪身体下面, 她轻轻抓住我手,抱歉地吻我一下,说:“我告诉你一个高兴的事。我又怀孕了。”
“是吗?”我吻吻小雪,我还真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小雪小心地看看我, 说:“亲爱的,对不起没早告诉你,我想让你惊喜。你不喜欢?”我亲亲她: “当然高兴,可你身体受得了吗?”小雪兴奋地说:“我告诉过你我们要有四个 小宝宝的,看看婷婷多可爱啊?”我没甚麽可说的,她突然想到甚麽:“抱歉我 不能让你高兴,要不,让真濑小姐来香港?”为了孩子,小雪倒不在乎让真濑来 香港陪我,我想你把真濑当作一个性工具了,有些不高兴,但也不便多说,沈默 了半晌我说:“半年前,我在日本养伤时,真濑说她想生个孩子。”
小雪的笑僵在脸上,她看著我:“你怎麽说?”“我说与你商量商量。”
“爸妈知道吗?”“怎麽能让他们知道。”小雪当然不希望我与真濑生孩子, 但她知道反对也没用,谁叫她自己默认了真濑呢。“你看著办罢,只是别惹甚麽 麻烦。”小雪不多说了,我也吻吻她,躺下睡觉。
过了见天,我说去日本一趟,离别前小雪对我说:“也许我不是一个好太太, 没好好照顾你。”我笑著开玩笑把话岔开。小雪只好承认了现实对我说:“代向 真濑问好吧。”
到日本,真濑非常高兴,西野小百合自然是含情脉脉。三人正高兴聊著,我 的助理埃玛小姐走过来,她笑盈盈地向真濑表示祝贺,同时拿出一些文件,说: “麻烦真濑小姐看看这些文件,如果没有意见的话请签字。”
真濑只看了标题就兴奋地跑到我身边吻我。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的律 师非要签这些东西,你看看有甚麽不同意的,可以提出。”真濑摇头说:“不用 看了,只要同意生我们的小宝贝,甚麽条件我都答应。”说著拿过埃玛递过的笔 在每份文件上签字。埃玛搂抱真濑,真心说:“祝贺你,你真让人羡慕。”西野 小百合恋恋地看著我,我吻吻她。
几个月後,小雪又生了一个女儿,小名点点。
第二年,真濑生了一个男孩,小雪很不服气,但她也非常喜欢真濑的孩子, 常带著婷婷到日本去看小弟弟,但私下在床上,小雪赌气地说下次她一定要生个 男孩,我笑她封建,小雪也不多说热情地吻我,手去刺激我身体,我也不知道她 是真的想做爱,还是想再有个孩子,不过,她身体依然妩媚迷人,不用挑逗我早 已情欲高涨。 ---------- 46、小灵芝
认识小灵芝是前些年的事。
中国市场的发展引起全球注目,朋友们投资重点都放到亚洲,而中国更是亚 洲的中心,我於是考虑重新回中国加大投资,将资金重点转向向中国投资的企业, 於是从香港、日本、美国的投资分别源源不断流入中国大陆。我到中国的机会就 多了起来,好在大陆与香港很近,小雪也不用跟著走,如果没事我每周回香港即 可。毕竟北京朋友更多,所以我的大本营基本上在北京。(参见《商场情场》)
年龄稍大些,好象对女孩子的热情已不象过去那样强烈,对性的需求似乎也 只是完全凭一时感觉而定了。小雪整天为三个孩子忙碌也不太管我是否对某个女 孩怎样了,或许铁定的婚姻保证使她有恃无恐吧,偶尔碰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 她还会开玩笑地说:“这个女孩挺漂亮,你不上去追追检验一下自己的魅力?”
她知道我真要想找漂亮女孩,是不用到街上去追的。
小雪也知道我与北京女朋友王枚和小薇的事,有一次她对我说:“你真以为 我看不出你与她们的关系啊?凭她们的眼神,谁都看得出,只是我从来就没觉得 她们会对我造成威胁。”“那你为甚麽对别的女孩对我好不依不饶?”我笑问。
小雪瞪眼看我:“我那样看著还这样,如果我不监视那还了得啊。”说罢她 也叹气:“你这样是害了她们,既然负不了责就不要害人。否则让你终身负疚, 我说清楚啊,别的事我不管,但再出一个真濑我不会同意的。”讲起这些事,两 人好象都平淡了许多,她知道我会考虑後果的,那时我觉得好象小雪不太在意我 是否与哪个女孩相好,而在意绝对不能有孩子,在我而言,有与小雪的两个女儿 和一个儿子,真濑的一个儿子足够了,我知道如果小雪真知道我接触那麽多女孩 也早跟我没完了。
也许女儿天性与父亲近乎,我觉得女儿婷婷那粘呼劲让人既疼爱又觉得过分。
过去是每天小雪总要打电话,现在该婷婷必须每天与我通话,如果某天没通 话,第二天就会在电话里与我又哭又闹。我想是刚刚没有了大监管但出了一个更 厉害的小监管。好在小女儿点点才四岁,否则有这样两个女孩还不闹翻天,不过, 听到婷婷和点点的嫩嫩的稚音确实让我感到温馨和甜美。
重返中国久呆,觉得变化很大,不仅是城市环境、建筑、还是人的精神风貌, 说实话,我觉得女孩子都变得漂亮多了,当然也开放多了。但就娱乐而言,还是 没有美国,香港方便,所以我基本上还是每月去一趟美国,与美国的朋友们聚聚。
也许在北京呆著娱乐单调吧,我开始偶尔写些东西,所有文字都是这样完成 的。
其实可以找个文笔好的秘书代笔,但我觉得对所认识的女孩自己写多少也是 一种回念吧。看来我真的开始老了。
一天晚上,正与小薇和王枚在一起吃饭,婷婷打来电话,说娇娇妈妈到香港 了,问我回不回去。妹妹娇娇让所有我的孩子都叫她妈妈,也许是自己还没有孩 子或其他的缘故吧,小雪和真濑当然不愿意,最後总算折衷,叫她娇娇妈妈。真 濑的孩子一郎见小雪叫妈妈,而小雪的孩子则叫真濑为真濑妈妈,反正我觉得够 乱乎的,不多说。
我对婷婷说有事回不去,婷婷不干,说我有十天没回去看她了,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小雪或娇娇怂恿的,但确实有事,那时正好王枚与一个叫林露的女孩谈一 些合作的事,王枚希望我支持作後援,我不好说走就走。婷婷见撒娇哭闹没用, 知道我确实有事,她也学会了试探,只好把电话叫给小雪,我告诉小雪两周没回 去的原因,小雪一听生意上的事也不多问,只是说:“婷婷想见你,你说怎麽办 吧?”我有些烦她婆婆妈妈,她的任务不就是看好孩子嘛,如果天天让我看算怎 麽回事,但我知道小雪其实是嫌我与王枚和小薇她们呆太久了。
小雪见我不吭声,知道话有些过分但已无法收回。我说:“你带孩子们到北 京来玩吧。”小雪迟疑了一下,觉得这样大有监督之嫌,她不愿让我觉得她太不 讲情理,於是我与她商量让婷婷来北京玩,一般小雪不愿让孩子离开她,也许的 确婷婷天天闹著要见我吧,小雪同意了。
我说话,王枚和小薇都不吭声,见我挂了电话,小薇笑道:“看来真只有雪 姐治得了你。”王枚说:“小薇,你错了,他不想雪姐太多的管他所以哄好雪姐。”
我笑而不语,还是王枚聪明了解我。小薇高兴地说:“婷婷要来?”我点点 头,王枚和小薇都很喜欢婷婷,我说:“我只有一个要求,来了千万别象上次一 样太宠著她,那样对她不好。”
婷婷和从小带她的佣人印尼人尼荭小姐和菲律宾人汗雅小姐一块出现在机场, 婷婷象一个飞舞的小蝴蝶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然後又高兴地扑到王枚怀里 叫著枚枚阿姨,尼荭小姐对我点点头,汗雅则笑盈盈地看著婷婷。婷婷又向小薇 打招呼。小薇抚摸著婷婷的头,然後笑著说:“婷婷又长高了。”那时婷婷刚六 岁多,一切事情似懂非懂,我认为小雪还是教女有方的。
在北京玩了两天,婷婷好象也喜欢北京,王枚派公司两位女职员陪著她们在 北京玩,我和王枚继续会见相关业务的企业界人士。
晚上,当我们回别墅时,婷婷已休息。我和王枚洗完躺在床上时,王枚搂著 我说她要去云南,希望我陪她去。我倒是一直想去云南看看,问她婷婷怎麽办, 王枚看看我,说:“要不与雪姐商量一下,带婷婷一块去云南,算是旅游呗。”
我拿起电话,与小雪通话说准备去云南,带上婷婷一起去,小雪一听就急了, 说不行,我说必须去那边谈些事,小雪知道我不可能谈这些具体业务上的事务, 肯定又是王枚的事,很恼火,我耐著性子给她简单解释了一下,小雪知道再说也 没用了。
小雪与我商量说不行让婷婷回香港,我不高兴了:“带女儿出去旅游也不行 啊?”小雪见我生气了,说要与王枚讲话,她知道王枚在我身边,我将电话递给 王枚,王枚看看我伸伸舌头,接过电话柔柔地笑著说:“雪姐,要不你也过来一 起去云南玩玩?”小雪说:“谢谢,我不凑热闹了。枚枚,我不管你们的事,你 也别太过分了。婷婷托付给你了,要有任何差错我跟你没完。”说完,让王枚把 电话递给我,小雪说:“你干吗当著她面对我发火啊?我不是担心女儿嘛。”我 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回来向我道歉吧,以後不许这样,知道吗?”
“不会有下次了。”小雪说再见挂了电话。王枚嘻嘻笑著手早伸到我怀里, 高兴得直乐。
第二天,我们一行十人飞到昆明,王枚的房地产公司总裁刘先生及公司几位 副总已在昆明等候,王枚告诉我,昆明准备建世界最大的园艺博物园,刘总想参 与其投资建设,所以王枚到云南实地考察。
来日,在昆明市政府有关官员带领下,我们来到昆明市东北郊,距市区约4 千多米。远远望去,有缓坡也有灌木丛,地方不错而且因为是政府项目,优惠条 件肯定不少。就不多叙具体考察和当地接待。
下午,我们一行回到所住的东风东路的昆明饭店。去婷婷住的房间,尼荭小 姐见我回来告诉我婷婷玩累了正在休息睡觉。我於是回到自己房间。王枚来我房 间,问我对世博园投资的意见,我谈了些我的意见,王枚认为与她的想法一样。
在昆明呆了三天,游览了圆通寺、滇池,同时带著婷婷到翠湖公园、昆明动 物园玩玩,王枚建议到西双版纳玩几天,我觉得既然来了也就同意去看看。第四 天在王枚的安排下我们乘飞机到西双版纳机场。下榻景洪宾馆。分别游览了猛龙 笋塔、原始森林公园、曼听公园、热带花卉园、民族风情园、野象谷、猛仑植物 园、傣族园,可由於天气太热,我怕婷婷受不了,所以我们每次玩一个地方就很 快回宾馆休息。断断续续玩了八、九天。
在橄榄坝,我遇到了灵芝。严格说,是婷婷首先喜欢上灵芝。橄榄坝,在泰 语中叫做“猛罕”,“罕”意思是卷起来。传说,佛祖释迦牟尼到这里讲经,教 徒们就用棉布铺在地上,请佛祖从上面走过去,佛祖走过去後,教徒又把布卷起 来。猛罕就是这样的名的。橄榄坝的海拔只有530 米,是西双版纳海拔最低地方。
橄榄坝两个比较大的寨子,一个是曼松满,也就是花园寨,另一个是曼听, 也就是花果寨。无论进入哪个寨子都能看到典型的缅寺佛塔和传统的傣家竹楼。
寨子四周到处是铁刀木树,又叫挨刀树,这种树砍了又发,越砍越发。
给我们作导游的是专程从北京赶回的出生在橄榄坝,原是云南歌舞团的舞蹈 演员,那时在北京从事演艺事业的曼芝小姐。她因为在北京得到王枚不少帮助, 也算是王枚的朋友吧,听说我们到云南,专程回故乡带我们游览。
天气实在太热,婷婷不愿下车,说实话我也想回宾馆,到曼芝小姐的家,曼 芝小姐请我们到竹楼坐坐,王枚说下去看看,我处於礼貌,只好下去拜访,婷婷 本来不愿下,但她看见远处一个小女孩正追一只蝴蝶,她好奇心起,蹦蹦跳跳下 车,去看,尼荭和汗雅忙跟过去,我见她们跟著,也就放心地坐下,询问一些傣 家的习俗和当地的情况。
一会儿,婷婷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过来,曼芝介绍说那女孩是她妹妹,叫 灵芝。灵芝有些不好意思,曼芝想让灵芝向我打招呼,但不知如何称呼。曼芝看 看王枚,王枚笑道:“这还真不好叫,按理她是你妹妹,你又是我姐妹,灵芝应 该叫他哥哥,可这样一个孩子,婷婷还叫她阿姨不成?”我笑道:“爱怎麽叫都 行,难得婷婷玩了几天今天总算高兴些。灵芝多大了?”我问曼芝,曼芝笑道: “按我们这里的算法应该十六岁了。应该是十五周岁吧。”
我细看灵芝,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圆圆的脸,黑黑的头发,丰满的嘴 唇,个子不高,但身材发育得十分匀称健康,浑身透出一股野性和纯朴。皮肤稍 稍有些黝黑,但黑白分明的眼睛和白白的牙齿显得她多了一份灵性,在傣家姑娘 里,难得她有如此洁白的牙齿。
婷婷又拉著灵芝出去了。只是忙坏了尼荭和汗雅,好在她们也都二十来岁, 也算是童心未抿,我看她们也玩得很高兴。聊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躁热,我看看 王枚,王枚知道我想走,於是起身告别,同时告诉曼芝我们所住酒店,告诉曼芝 可以与我们一起回北京。
婷婷不愿走,我去叫她,婷婷正在看灵芝收藏的许多各式各样的蝴蝶,蝴蝶 都夹在书本里,真的很漂亮,不过因为保存不当有许多蝴蝶翅膀都损害了,我又 觉得可惜。
每看到一个蝴蝶,婷婷都惊喜地欢呼。见我过去,婷婷哀求地看著我:“我 还想在这里玩,姐姐这里好多漂亮蝴蝶。”曼芝见婷婷喜欢,就对灵芝说:“灵 芝,给婷婷一些蝴蝶吧。”灵芝看了曼芝一眼,显然不愿意。
我对曼芝说:“不用让灵芝为难,收藏这些蝴蝶很不容易的,这是她最心爱 的东西。别让她难受。”曼芝看看灵芝,觉得我说得也有道理。王枚笑著对婷婷 说:“婷婷,阿姨一定给你买许多蝴蝶带回家,好吗?”婷婷看看王枚,她相信 王枚的话,点点头,但继续说:“我还要与灵芝姐姐玩。”
王枚看看我,笑笑,对曼芝说:“也好,曼芝,你妹妹在家不也没事吗,跟 我们回宾馆住几天也可以,你也跟我们一块去,怎麽样?”王枚发话,曼芝还有 甚麽不答应的。曼芝与父母用地方话交流了一会儿,她父母显然很高兴。於是, 曼芝和灵芝随我们上车回景洪市区。
晚餐後,婷婷洗完来到我房间,无论在香港还是在别的地方,只要我在,婷 婷和点点总喜欢在我身上撒会儿娇再去睡觉。那晚,婷婷来到我房间,我正好与 王枚在谈项目的事,见婷婷进来,我们停止说项目的事。婷婷高兴地与我说著她 与灵芝玩的有趣的事。我耐心听著,偶尔逗逗她。一会儿,灵芝也洗完叫著婷婷 跑进来,她早与大家熟悉不怯场了。
灵芝穿著新买的睡衣,可能睡衣太大了些,显得她身体娇小玲珑。灵芝见婷 婷躺偎在我怀里,她也靠到我身边,兴奋地告诉婷婷她发现了甚麽好玩的东西。
婷婷正与我说著话,没太理会。我却猛感到灵芝身上一种玉兰花的清香,香 味袭人,让我一激灵,我细看灵芝,她的眼睛亮闪闪的,透过大大的睡衣隐约可 见她微微突起的乳胸,睡衣下是两条结实匀称的大腿。我手托起灵芝的下巴,看 看她,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白天还真没仔细观察到她的清馨。
王枚见我的眼神,心一沈,她太了解我了。王枚走到灵芝身边,让灵芝站起, 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说:“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傣家姑娘。”我对王枚笑笑, 没说话,眼睛继续看向婷婷,婷婷开始给小雪打电话,她刚听到小雪的声音,就 流泪哭起来,婷婷想妈妈了,我接过电话,小雪在电话另端也呜咽道:“你带婷 婷回来吧,我太想她了。”我安慰小雪,告诉她过几天就回香港了。哄了一会儿 婷婷,我让人叫来尼荭陪婷婷回去睡觉。王枚带著灵芝去曼芝的房间。
王枚回到我房间。看著我:“你不会喜欢灵芝吧?”我笑了:“灵芝是个漂 亮女孩,不过我还没有达到你说的那样,我只是觉得她身体有种迷人的清香吧了。”
王枚知道我早不会轻易对一个女孩感兴趣,听我这样说她倒觉得是真实的。
王枚笑笑:“要不让灵芝跟我回北京?”我摇摇头,说:“别惹事吧。我们 很快就离开了,我不希望弄出甚麽事来。”
王枚见我的话并不是很坚决,於是打电话让曼芝到我房间来一下。曼芝穿著 绣花的薄衣,匆匆来到我房间不知有甚麽事。王枚让她坐下,然後看著她说: “曼芝,你觉得我对你怎样?”曼芝诧异地看看王枚,又看看我点点头:“你象 我亲姐姐一样,有甚麽事吗?你尽管吩咐。”
“不是我的事,是他的事。”王枚指指我,“我对你说过我们的关系,我对 他的感情。”曼芝看看我,脸腾地红了低下眼睑:“甚麽事?只要我能做到,我 一定听你的”王枚见曼芝羞红的脸知道她想错了。王枚笑著说:“你想哪里去了。
我们说的是灵芝。“
“灵芝?”曼芝看看我,眼中露出失望和吃惊。“灵芝怎麽啦?”“我告诉 你吧,他喜欢灵芝。”王枚说。曼芝觉得震惊:“先生喜欢灵芝?一个甚麽都不 懂的土里土气的孩子?不会吧?”我对曼芝笑著说:“别听枚枚乱说。我只是刚 才与她说灵芝是个漂亮的女孩,她就找你过来,枚枚,让曼芝去休息吧。”
王枚也不看我,继续对曼芝说:“这样吧,灵芝在家也没甚麽事情,我可以 带她到北京接受教育,算是帮小妹妹吧。你有甚麽意见吗?”曼芝道:“你能培 养栽培她,那是她的造化,我能有甚麽意见?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是,我觉得这 真有点不可思议。”“这有甚麽不可思议?”王枚淡淡一笑,“因为他喜欢,这 就足够了。你考虑一下吧,如果同意,你明天回去与父母商量一下,说我喜欢灵 芝,想带她到北京去。你家里不是还有弟弟妹妹吗,父母不会舍不得吧?”曼芝 不言语了。
曼芝离开後,我对王枚说:“枚枚,我觉得你这样不好,而且灵芝也不太适 合我。”王枚笑笑:“那就算我帮曼芝的忙吧。”
两天後,灵芝真被王枚带到北京,由於我准备带婷婷第二天返香港。匆匆与 王枚、小薇、林露聚聚也没多与灵芝接触。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再次到北京。灵芝经过王枚的调教,似乎文静了许多。
见到我灵芝礼貌地点点头,王枚说:“灵芝,陪先生坐坐聊聊天。”灵芝羞 涩地看看我,静静地坐到我身边,我好象不是兴趣很大,对王枚说:“是不是该 让灵芝读读书?”王枚不置可否,她瞪了灵芝一眼,说:“你傻乎乎地坐那里干 甚麽?”
灵芝委屈地看了王枚一眼,她确实不知道该怎样聊天。我笑著说:“枚枚, 灵芝还是小孩子,她知道聊甚麽?别难为她了。”王枚看著灵芝:“我昨天给你 怎麽说的?”灵芝看看我,脸羞红了。我问灵芝:“枚枚怎麽说?”灵芝羞而不 答。
晚上,与北京几个朋友吃饭谈了些合作情况,回到别墅,王枚陪我游泳,然 後我们坐在室外草坪闲聊。王枚说:“好象你对灵芝兴趣不大。”我笑著说: “我当时就让你别带她来北京,怎麽,有些累赘?”
“灵芝倒是一个听话的女孩,可她既没文化有没有甚麽技能,我只好象小妹 妹一样养著她了。”
“你应该让她去读些书的。”
“你说得容易,她学甚麽?从小学还是初中学起?除了漂亮和野性她不可能 用心学习的。”
“要不请家教吧。”
王枚摇摇头:“试过,她不是读书的料,又调皮贪玩,弄得家教老师纷纷辞 职不干。不过我也奇怪她身体真的很香,我问过曼芝,她说可能从小就没人管灵 芝,她经常在花丛野草中追蝴蝶游玩,可能花草对她影响吧。”我似乎又想到了 灵芝身体那令人心醉的体香,问:“怎麽没见到灵芝?”
“我罚她在房间闭门思过呢。”
我笑了:“她犯甚麽错?”“她跑得人都找不著,害得下面人找了几个小时 才在山後树林里找到她。”
“也许她真不适合都市生活。”我起身“我去看看她。”王枚看著我:“不 许宠她啊?否则以後还不更难管教。”“顺其自然吧。”我笑笑。
走进灵芝的房间,灵芝正无聊地坐在地板上发呆,见我进房,她默默站起。
我笑著坐在地板上,问:“想甚麽,小灵芝?”灵芝坐在地上,说:“我想 回家,北京没意思。”“你不喜欢枚枚啊?”灵芝摇摇头:“不是,不是,枚枚 姐姐对我很好,是我总不听话惹她生气。可我没甚麽意思。”说著她靠近我些: “要不,你让婷婷到北京来玩?我陪婷婷玩。”
我将灵芝搂到怀里,她忸怩了一下,倒没太拒绝。我说:“婷婷来不了,你 必须得自己安排时间做些有趣的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我手轻轻抚 摸灵芝的光洁的手臂,灵芝嘻嘻笑著推我手:“我痒痒。”她身体的异香直扑我 心扉,让我冲动。
我解她衣服。灵芝瞪大眼睛看著我,很快露出了她细腻的身体,我凑到她胸 前闻闻,一股浓郁的幽香令我陶醉。我抱著轻飘飘的灵芝,走到我卧室,把她放 到床上,她只剩下了小裤衩,我尽量让她放松,手指轻柔地伸进她裤衩里,在光 洁的大腿跟部游弋,她躁红了脸,全身因急促呼吸上下波动,我笑问:“现在舒 服点吧?”灵芝抓住我手,让我用劲按捏她下面,她的呼吸柔和甜美,让我感到 浑身发热,我也脱光了自己,她猛见到我下体,羞怯地扭过头,不好意思看我。
我摸著她那已湿滑的下面,进入了她身体。灵芝低咽一声,皱眉痛苦地抓住 我手臂,在她身体的紧压下,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
那晚我们数次做爱,但每次我都不是很有耐力,她太紧窄的身体,让我无法 完全进入抽插,每当躺下,她那身体的幽香又刺激得我冲动,我觉得灵芝的体香 真会要了我的命。第二天当我醒来,觉得头涨疼。睁眼,见灵芝趴在我身边,痴 痴看著我,她柔和的小脸春意昂然,一脸满足和恬美。见我突然睁开眼,她吓了 一跳,但还是小心地偎到我怀里,我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灵芝这才放松地用手 抚摸我的脸。
我感受到她的身体因性的刺激带来的强烈的体香,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笑 喘著说:“你抱得我无法呼吸了,放开我,放开我。”我问她:“你没事吧?”
她羞答答地贴到我身上,说:“我好高兴,你让我快活。”
王枚看见我和灵芝出来,她似乎装作不太在意地说:“灵芝,曼芝今天说来 看你的。”“是吗?”灵芝高兴地望著王枚。
中午,曼芝过来了,曼芝的气质和成熟还是远胜於灵芝。曼芝向我笑笑,与 王枚说著甚麽事。灵芝自然地偎到我怀里,曼芝看了也不多说甚麽。自从带灵芝 出来,她就知道迟早会有这天的。每当我说话,灵芝都痴痴地看著我,看得出灵 芝那种依恋和满足的欣喜让王枚有些失落,曼芝也有些酸溜溜的。
我觉得王枚下午到晚上有些寸步不离地跟我的意思,我笑道:“枚枚,你怎 麽还跟小孩子逗气似地看守著我。”王枚笑笑,也不解释甚麽。
晚上王枚陪我洗完然後跟我进了卧室。白天,灵芝见王枚总跟著我,心理上 她还是有些怵王枚,但到了睡觉的时候,她为前一晚带给她身体的巨大愉悦所驱 使,管不了太多,闯到我卧室,王枚正一丝不挂在床上与我亲昵嬉闹,灵芝看见 也呆住了。王枚羞恼地用被单盖住我们的身体,恼怒地望著灵芝:“你来干甚麽?”
灵芝觉得委屈难受,泪水哗地流下来。
“回你房间去。”王枚生气地嚷道。灵芝只是流泪,伤心地看著我不说话。
见状,王枚也没有办法了。我穿上睡衣,走到灵芝身边,她扑到我怀里,哇 地哭起来。
我看著王枚:“要不就让她与我们一块睡?”“绝对不行。不行。”王枚气 淋淋地喊叫。我一想,确实以王枚目前的身份,毕竟不能象她在广东时样了。
我对灵芝说:“回去睡吧。有甚麽事明天再说。”灵芝死死搂住我,甚麽也 不说,她身体的异香冲击著我,让我不能自抑。王枚见我那痴迷的样子紧张得吓 坏了,她知道再不让灵芝出去,她的生活也许将会为灵芝左右,於是冲著灵芝作 最後的尝试:“灵芝,不要惹我生气,你现在就给我回房间,不然明天我就送你 回你来的地方,呆在你该呆的地方。给我滚出去!”王枚是真的生气了,悲恼之 极。
灵芝身体一激灵,看著暴怒的王枚,她有些害怕了,恐惧战胜了情欲。她离 开我身体,转身走出卧室。离开灵芝的体香,我似乎马上清醒了过来,我觉得有 些不可思议我的一时的恍惚。我怅然若失地回到床上,王枚帮我脱掉睡衣。默默 地亲吻我,抚摸我。渐渐的我们才又回到刚才的气氛中。王枚对我说:“不要怪 我这样,我不想失去你。”我吻吻她,我们都没再提这件事。
第二天,我醒来,王枚已起床。我洗完走进客厅,王枚和灵芝正在客厅说著 甚麽,见我来,王枚笑盈盈地起身问我休息怎样,我看看灵芝,灵芝对我甜甜笑 笑,我知道王枚控制了局势,灵芝想继续现在的生活就必须接受王枚的安排和王 枚的要求,我懒得问她们的事。我明白多了一个我喜欢的女孩,但我失去了那个 调皮纯真的灵芝,眼前的灵芝多了更多的柔情和顺从,但没有了过去那种野性和 本色。我惘然,又觉得无奈。王枚笑著让灵芝陪我去用餐,灵芝起身走到我身边, 我捏捏她的小脸,灵芝笑笑,从她眼神我读到她内心的凄然和委屈。
现在,灵芝早变成大姑娘了,她依然与王枚住在一起,偶尔帮助王枚处理一 些私人事务和公司的事务,灵芝成熟了许多,我每次到北京,只要我有意,她会 很柔情地陪我与我做爱,但她很少主动向我展示她的渴求,偶尔王枚不在,她会 有更多的热情和主动,话似乎也多些,只有一次,当我们做完爱,我为她的体香 沈迷时,她说:“我希望跟著你到别的任何地方去,我不想呆在北京。”我抚摸 著她那早已长得成熟柔软的身体,不知如何回答。见我不语,她不继续往下说了。
灵芝的体香绝对是女孩子体香中的极品。 ---------- 47、戴西。多恩
该发生的事情终於会发生的,躲是没用的。清楚记得美国女友凯迪听到我要 与小雪结婚的消息那悲伤欲绝、恨不得与我同归於尽的情形。但我们终於分手了, 凯迪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分享我们之间的爱。
记得小雪到美国第一次与凯迪见面,两个同样漂亮的女孩,同样坚强的性格, 她们不让我参加,自己关在房间谈论、争吵、辩论,我不知道她们说了甚麽,发 生了甚麽事,只感到两人走出时都筋疲力尽,凯迪搂著我亲吻了一下,默默离开 了房间。小雪也坐著沈默了许久,两人谁也没责备我,但我自己觉得好象都对不 起。以後我给了凯迪一大笔钱,我要让她终生不为钱而操心,我希望她能更快乐 地安排自己的生活。我知道我带给凯迪的创伤是很难用金钱补偿的。(参见背景 故事《情感蹉跎》)
以後我有时还能见到凯迪,我们还相约一起去探望在精神病院的索非亚,偶 尔我举行PARTY 或朋友艾伦举行聚会也会同时邀请我们参加,节假日或我两的生 日我们会互相致电问候或发贺卡。心理上我觉得我和凯迪彼此都很难马上分开。
记得有一次我们聚会时两人都很冲动,几乎要进房间做爱,最终还是凯迪理 智地告诉我,她对小雪承诺过绝对不会再与我有任何性的关系。
那段时间,如果我在美国,基本上都去艾娃。赫金科娃那里排遣情感的失落。
艾娃当然知道了我和凯迪的事,她显得分外的柔情和体贴,我感谢那段时间 艾娃对我的细心呵护和理解。
过去与凯迪同居时,除了偶尔与艾娃出去外,基本上不怎麽参加她的私人朋 友圈的事,与凯迪分手後,除了去看看波士顿的一个香港认识的小女孩彩莲外, 倒一时对别的女孩也没有新的激情,艾娃当然高兴我能几乎天天陪著她,虽然在 公共场所我们不接触,但她也开始邀请她的好友参加我们的聚会,她的朋友聚会 她也会让我陪她去。
艾娃的朋友体育娱乐界的居多,加上我本身也涉猎娱乐业,在业内也算是重 量级的人物,所以艾娃的朋友们也愿意与我结交,毕竟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可能 接触到我。我第一次见到戴西。多恩就是在一个艾娃朋友的小型聚会上。
一个周末,我与艾娃到佛罗里达的迈阿密参加一个艾娃朋友的聚会。听艾娃 介绍,这个聚会是住在佛罗里达州迈阿密的一个原奥运会冠军和她丈夫举行的。
那个奥运冠军是艾娃很要好的朋友,功成名就时嫁给了美国一个工业界巨头。
冠军经常在她家举行朋友聚会,算是娱乐界有名的交际场所。
我和艾娃乘专机到达,果然,不少熟悉的演艺界体育界明星和名流都在此。
似乎来了不少人。艾娃向冠军女友(因故就不说名字)问候并介绍了我,我 与男主人握手,我们彼此听说过对方,但毕竟他年龄和资力都比我大许多,我很 尊敬他。
也许象我这种商界朋友少吧,我觉得主人特别关照,至少在介绍来宾时重点 提到欢迎我的出席,在大家鼓掌声中我站起向大家笑著点点头,又只顾与艾娃两 人单处了。不多说。聚会本来就是各路美女施展魅力的场所,女孩子们争奇斗豔, 活跃在聚会各处。因为凯迪的事搞得心力焦瘁,根本没兴趣关心别的,加上艾娃 非常温柔体贴,所以我们基本上属於两人自己活动,很少参加主人精心安排的更 多的活动。
聚会作司仪的不是男女主人而是一个极漂亮的身材修长的女孩,艾娃向我介 绍,那是戴西。多恩DaisyDonne小姐,DaisyDonne小姐原是一个艺术体操运动员, 当时正在好莱坞发展,据说也演过几部影片,属於那种似红非红的演员吧。DaisyDonne 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孩,而且显然她也是聚会中的亮点。但我没多在意。以至聚会 酒宴前DaisyDonne再次介绍我,我正扭身与艾娃说话没注意听,还是艾娃及时发 觉捅捅我,我才站起向大家笑笑,我觉得DaisyDonne有些恼火我。我才不管她呢。
来宾相互交流在广袤的草坪散漫游步,有些人围在一起谈笑,还有些在打球, 有些在游泳。我和艾娃手挽手散步,艾娃也是众人注目的靓女,虽然美女不少, 我觉得还是艾娃最有魅力,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迎面碰到戴西走过来,艾娃亲热地打招呼,两个女孩拥抱著亲吻,艾娃向戴 西介绍我,似乎想起,笑了:“不用介绍了,你刚才介绍过他。”
“戴西。多恩”戴西礼貌地对我笑笑,自报姓名,好象也没有甚麽特别的热 情,我也笑著点点头:“认识戴西。多恩小姐很高兴。”我看看艾娃,她刚才正 给我讲她的小时侯的事,我们正聊得温馨,我不太想别人破坏。艾娃也不愿被打 扰,於是笑著向戴西说:“对不起。”戴西。多恩笑笑。我们继续散步听艾娃讲 她小时候的事。
下午,我和艾娃去游泳池游泳,许多朋友已经在大大小小的游泳池嬉闹玩耍, 我和艾娃每天打完球都一起游泳已成习惯,当然,我们还是游玩自己的。这时, 见戴西穿著泳衣正好也向我们这个泳池过来,她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乳房引起池 边嬉闹男女的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和艾娃没太理会,而且我也不可能象那些美 国男人样如此外向表露。戴西向每个人招呼微笑,然後进入我们的泳池,我和艾 娃呆的是一个四、五人的小泳池,一般情况下,别人不会来打扰的,除非要谈些 事,这也算是一种惯例吧。
见戴西进入我们的泳池,我们没理由不与她说话了。彼此打了招呼,戴西躺 在池边。笑盈盈地看著我们。我和艾娃对视一下,不知戴西要与谁谈话,戴西笑 著对我说:“大卫先生,你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聚会吧?”艾娃知道戴西是要与 我说话,於是礼貌地对我们笑笑,起身走出泳池,当然,艾娃刚走到池边同样得 到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对戴西笑著点点头,目光瞪著艾娃的方向,看著艾娃走 到一个大泳池,与几个认识的男女朋友说笑嬉闹起来。
戴西看看远处的艾娃,有些羞恼,我意识到自己的无理,抱歉地对戴西笑笑 说:“对不起,我刚才有点走神。”
“艾娃确实是一个美女。”戴西恢复平静笑著说。
“戴西小姐也是非常漂亮的。”
“与艾娃比呢?”戴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笑笑不答。戴西看著我恼怒地说:“你知道我为甚麽要来这里找你说话吗?”
我摇摇头,看著她突然露出的不悦感到诧异:“如果有得罪之处或不礼貌之 处,请接受我的道歉。”但我没觉得何处得罪她。
“是我得罪你了是不是?”戴西问我。
“没有呀?怎麽?”
“那你怎麽那样不礼貌?”
我真是不清楚,诧异地看著她,看见我真的不知,戴西更羞恼。
“我介绍你,你理都不理让我难堪,别人都为我喝彩,你看都不看我,所有 人,就你不看我。”
我觉得戴西有些不讲理,但还是为刚才自己在她作介绍时的怠慢道歉,解释 我因为正与艾娃说话没注意。旁边池里传来艾娃开心的笑声,我不禁朝那边望了 望。戴西觉得我与她谈话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我心神不定的样子,知道我和艾娃 绝对不是一般关系,她笑了:“看来你非常爱艾娃!”
戴西的话吓我一跳,我可不想惹出与艾娃的诽闻,毁了艾娃。我只好集中注 意力细看戴西,她有一对浅褐色的眼睛,金色飘逸的齐肩秀发,透过比基尼泳衣 可显出她身体的曲线,兰色水里印出她的皮肤洁白细腻。挺拔耸立的乳房有一半 露在褐色的乳罩外。深深的乳沟中间有一朵小花贴纹,几乎刚刚遮住阴部的小三 角裤衩,露出她隆起的胯部。
也许是我专注打量她吧,我觉得戴西稍稍有了些得意,脸上浮起了些许的笑 容。
“听说大卫先生常在洛杉矶度周末?”戴西笑著问。她倒也没继续说艾娃的 事。
“是啊,下次也许我们会在洛杉矶见面。”
“这算是邀请吗?”戴西看著我,认真地问。
“算是吧。”我只好笑著认可。
“不担心艾娃小姐知道?”
我笑而不答。
“要我做隐身人?”戴西淡淡一笑,问。
“还不至於吧。无论对你还是对她。”
“大卫夫人是非常非常美丽的东方美女!”戴西换了话题。
“是的,她很美也很可爱。”
“能把凯迪小姐打败的女孩当然不是一般的美女。”看来戴西倒甚麽都知道, 而且似乎还见过凯迪。
“你怎麽知道?”我还是忍不住问,这毕竟是我的私事。
“我可不爱打听名人的私事。最近一期《FASHION 》登载了夫人和凯迪小姐 的照片。”
戴西捅到我伤心处,好不容易想忘记的事又被提了出来。戴西到我身边,轻 轻抚摸我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个的。”
“没关系,我尽量想忘了这件事。”我看著眼前性感的身体,温和地说: “所以我不太想关注别的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请理解。”
戴西静静靠在我身边,抚摸著我手不语。
在其他浴池嬉闹的艾娃其实更挂念我和戴西这边,她见戴西到我身边了,於 是走回我们的浴池。
艾娃嘻嘻笑著到我身边,靠在我身体另一边,问:“你们多沈闷啊。”
戴西看看艾娃笑著说:“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你的笑容迷住了。你不在大卫先 生怎麽笑得出来?”
“是吗?”艾娃明知故问,看著我。
我毕竟不能当著其他人对艾娃表示太随意,笑著说:“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艾娃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回纽约了。”
“现在就走吗?”戴西吃惊地看著我。
艾娃早高兴起身,我笑著说:“晚上我们还要参加一个聚会。再见,戴西小 姐,认识你真的非常高兴。”
戴西只好搂住我亲亲,然後与艾娃拥抱一下,向我们道别。
在洛杉矶有几个好莱坞朋友,他们都是攀岩爱好者,我们每月都会结伴去攀 岩,因此在美国期间,我会常呆在洛杉矶与朋友们畅谈攀岩并交流攀岩的信息。
艾娃知道我增加了这个爱好,她认为对解脱我的精神苦闷有好处,而且她也 喜欢敢於冒险的男人,所以对我参加的各种极限运动,她是唯一不打折扣支持的 女朋友。但每次我要参加一项活动前她都会问得很仔细,替我周全地考虑要准备 的工具,当然少不了叮嘱一定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偶尔她会去现场观看,但多 数情况下,因为她有自己的训练和活动,不可能经常跟著我到户外运动。
洛杉矶的朋友中比较好的几个铁杆极限运动朋友是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 南。布鲁斯是一个洛杉矶一家银行的副总裁,安得森是好莱坞制片人,本是世界 锦标赛跨栏和全能冠军同时也是我们极限运动最活跃的组织者,凯南跟我一样算 是投资人吧。布鲁斯擅长水上运动,安得森喜欢攀岩,本似乎甚麽运动都不错, 应该说胆量最大,凯南和我属於身体条件不错,敢於尝试新的运动。每次到洛杉 矶我们都得小聚交流运动心得。
我最早先认识本是艾娃介绍我们认识的,艾娃很推崇本,认为本是一个很活 泼开朗的朋友,可成为我值得一交的朋友。布鲁斯则是在交际圈认识的,两人交 谈才发现有许多共同的爱好,加上业务方面也可以说互相照应,所以来往更密切 些。安得森则是我曾经结交过一个到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她当时演的影片的制片 人就是安得森,一来二往因为有共同爱好常聚得就多了些,以後跟女孩子分手了, 但与安得森的友谊维持了下来。凯南则因为是布鲁斯的朋友介绍相互认识,大家 一起出去攀岩过几次,也就比较熟悉了。
埃玛告诉我,本希望我近期去趟洛杉矶,因为有一个朋友聚会,我知道本一 直在追埃玛,因为埃玛知道本是我朋友当然不会与本约会,其实我内心倒觉得本 是一个不错的人,如果埃玛与他好,我觉得没甚麽不可以,毕竟埃玛不是我甚麽 人。也许埃玛怕以後相处尴尬。但本会常打电话给埃玛,包括要告诉我什麽事也 是通过埃玛转,算是名正言顺。我问问时间,告诉埃玛可以出席到时的聚会,并 让埃玛约戴西。多恩小姐,希望到时能一块出席。
洛杉矶是一个晚间聚会,大概就二十来人。过去参加聚会我偶尔带艾娃一块 参加,但我知道艾娃近期要到澳洲参加一个世界大赛,正在家练球呢,所以带上 戴西。戴西接到我的邀请有些意外,她没想到我会约她出席交际晚会,我後来才 知道她当时是有一个同居的男友的,好象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男影星。据戴西後 来说,她男友听说我邀请对她大发雷霆,问我们是甚麽关系,两人吵了一架,戴 西见他不听解释於是赌气应我的相约。我真的很抱歉,其实当时也就是觉得既然 答应约戴西就履行承诺,本身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其实在纽约那次聚会戴西与 我赌气纯粹因为觉得我忽视了她的存在,她也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也算是阴差阳 错吧。
当我带著光彩照人的戴西进入凯南别墅,最初看见安得森惊异的目光我还以 为他是惊叹戴西的美丽,安得森悄悄问我:“你知道戴西是谁的女友?”我才知 道他惊异甚麽,安得森告诉了我,我觉得不安。等我和戴西单独一起时,我悄声 将安得森的话告诉了戴西,戴西笑笑:“是啊,你不知道?”我赶紧道歉。戴西 坦然地说:“出席聚会有甚麽关系。大家都是朋友。”戴西并没有告诉我她与男 友吵了架出来。但我总觉得忐忑不安。
远处本与埃玛聊得火热,埃玛一般不与我同时出席聚会,毕竟她是我助理, 但只要有本参加的聚会,我尽量让埃玛参加,埃玛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但她好象 也只是陪本聊天说笑。凯南带著他的女友罗尼,安得森当然又带了一个靓丽的小 女孩,我们都知道每次他总换不同女友的,贝佛利山想成明星的女孩多了,安得 森有得换,安得森曾告诉我们他同几千个女孩做过爱,我们都没表示怀疑。
每人面前放著一杯酒,听本大侃体育趣闻。谈笑间,本说他前几天独自登BVNEYTA 的东面石岩了。我们都知道BVNEYTA 是另一个朋友的农场的人工岩石,专共爱好 者攀岩的险峻岩石,东面石岩刀削一样笔直,一般人很难攀登的。好莱坞许多西 部片都在此拍摄,罗尼笑著说:“本又在吹牛,上次你还说登珠穆朗玛峰呢。”
本嘻嘻笑著,看著我们怀疑的目光,信誓旦旦:“你们可以去问吉特先生。”
吉特是农场的主人。“他可以作证。珠穆朗玛峰我是计划去登,可大卫不支 持,你们问问他。”
“珠穆朗玛峰本是给我说过,他邀请我参加,我觉得时间上可能不许可。”
我笑著告诉大家。
“那能证明你有此计划,告诉你本,下次最好让安得森派摄影跟著,我们眼 见为实。”凯南也笑著帮女友说话。每次聚会本最活跃,也总是大家攻击的对象, 好象他也习惯了大家矛头所指。
“凯南,不要无原则地帮罗尼,可要有自己的立场。”本瞪著凯南嚷。
罗尼不干了,与本让叫起来,数落本。听得我们都哈哈直乐。
凯南见战火烧到自己和女友身上,我们在一旁起哄,於是转移话题,他问戴 西:“戴西小姐喜欢运动吗?”看来凯南比我还差劲,对娱乐业的情况更是一窍 不通。罗尼笑道:“戴西小姐是世界锦标赛的艺术体操冠军,你说她爱不爱运动。”
凯南道歉地说:“对不起,我太冒昧了,看来我是有眼不识冠军。”
戴西笑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没甚麽。”
“现在是正红的影星呢。”安得森笑著说。
“谢谢。还希望安得森先生多关照。”戴西看著安得森说。
安得森笑著说:“你身边的人多关照就行了。”他指指我。
“是啊,你可别找安得森。”本嘻嘻笑著补充。
安得森当然知道他说甚麽意思,不介意的哈哈笑了,安得森是好莱坞有名的 花花制片人。
戴西当然知道本的话意和安得森的为人,笑笑不多说。
凯南奇怪,问本:“为甚麽不找安得森,他不是搞电影的吗?”
除了凯南全乐了,包括安得森带来的小女孩。罗尼悄悄对凯南说了甚麽,凯 南笑笑,说:“弄不明白娱乐业的事。”他对戴西笑笑说:“不过你是大卫女友, 有大卫在後撑腰,安得森又能怎样?”
他说完,大家顿时不吭声了,只有安得森带来的小女孩和本嘻嘻直乐。罗尼 瞪了凯南一眼,凯南看看尴尬的戴西,知道又错了,说:“算了,大家跳跳舞吧。”
轻柔的华尔兹音乐弥漫在浪漫的空间。
“对不起,今天让你处在尴尬的境地。”
“这有甚麽。美国讲究个人自由的,别说我们没什麽即使有关系了不起我和 他分手呗。”
我笑笑:“谁要作你男朋友真该提心掉胆了。”
她右手搭在我手里,左手轻轻搂住我腰随著音乐慢慢随我其舞,她看著我, 说:“你怕甚麽?我又不会找你。”
“阿弥陀佛。”
“明天你们去奥里萨巴攀岩?”
“是的。”
“我想跟你们去看看。”
“你与本联系吧。他是活动的组织者。”
“那我以甚麽身份?”
“当然以你自己的身份。”我笑著答。
“你不愿带我?”她淡淡一笑。
我看著她,两人都有一搭无一搭,很随意。“美国讲究个人自由的,还是以 个人身份较好,我带你,算甚麽?”
“你不能临时客串一下男朋友啊?”她不悦地说。
“你知道,我从来不作客串的。”
戴西凝视我,突然扑哧一笑。我问她笑甚麽,戴西说:“你怎麽那麽怕沾上 我啊?是怕伊芙琳女士知道,还是怕艾娃知道?还是怕我男朋友知道?”
我深深叹了口气:“我实在是累了,怕我自己。”
戴西听罢搭在我左手的手紧紧抓住我,柔声说:“带我去吧。我不会为难你 的。”
我看著她,她眼中露出少有的温柔,似乎在凯迪的眼睛中见过,一时我有些 惘然,也有些激动,但心真有些累了,只希望增加运动量发泄一下。我笑笑: “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很可爱,但我恐怕不适合带你去。”
戴西也不再提此话题,她静静一笑,说:“随你吧。”
奥里萨巴火山是墨西哥最高峰,海拔有5700米。我们一行十人到了奥里撒巴 火山的一个叫奥里塔的山脚下。搭起临时帐篷。我们搭起个人帐篷,戴西的帐篷 与我紧挨著,收拾停当已是傍晚,大家围成一团点上篝火开始烧烤。戴西穿著长 衫牛崽裤显得修长秀丽。
因第二天要登山,所以按惯例大家都早休息。我刚躺到睡袋里,隐约见戴西 钻进我帐篷,她拉开我睡袋拉链,钻入我睡袋。我刚要说话,她嘴堵住我嘴唇。
灵巧细长的舌头探入我口中。她的乳房柔软地在我身上蹭著,她呼吸急促地 拉我的睡衣。我嘴离开她些说:“明天还要登山,休息吧。”
戴西早被情欲所控,她手抚摸著我下面,我被她挑逗得刺激得也早忘记了一 切,两人在睡袋里就做上了,幸亏我带的是最大号的睡袋。当我射到她体内时我 们几乎同时惊叫一声,同时爬出睡袋。她想起没戴避孕套我全部射进了她体内, 我则想起小雪说过无论何时一定要戴套做。戴西用衣服挡著身体,钻进她自己的 帐篷,我小声叫埃玛,埃玛迷迷糊糊钻进我帐篷,看我样子大吃一惊,我赤著身 体,因看不太清,埃玛用手摸到我身体下面,手上黏呼呼的,埃玛明白怎麽回事, 她回到自己帐篷,拿来湿的消毒纸巾,擦拭身体。
我稍微觉得舒服了些,埃玛摸摸我睡袋脏兮兮的,对我说:“你去我帐篷睡 吧。”说实话我有些恼火戴西,可想想自己刚才的狂热,我也无话可说。我去埃 玛帐篷钻进睡袋就睡了。
第二天凌晨,我还昏昏然,就被吵闹声惊醒,我走出帐篷,天已蒙蒙亮,大 家早起床开始准备行装。埃玛正坐在帐篷外草坪上,见我出来,问:“你行吗?”
我点点头,埃玛说:“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儿,东西我来为你准备。”我说: “先弄点吃的吧,我觉得饿了。”埃玛到行李带拿出食物和罐头为我准备早餐。
我们每次运动,女孩子们跟著主要是准备作些後勤工作,等我们登山时她们 可以休息、采购或看我们登山。我正用餐,戴西从帐篷也出来了,见到我,她脸 一红,向我点头笑笑。我对她笑笑,两人都没甚麽好说的,晨光中,戴西显得青 春靓丽,绢美无暇。
来到山脚下,我左肩搭上登山绳,拿著手镐,望上去,布鲁斯、安得森、本 已登了十几米高了,凯南站在下面看著他们,见我过来说:“不行,我觉得今天 状态不好,我休息一会看情况再决定上还是不上。”
其实我觉得我脚也有些发酸,浑身无力,也可能是昨晚有戴西做爱著凉的缘 故。山并不高,大概也就三、四百米高,但两面陡峭几乎看不见可踩和手抓的地 方,看本艰辛的攀登,我知道肯定很难,要说过去攀过比这高而险的山,但那天 我觉得我腿直发软。但既然来了,还是攀吧。攀了近一个小时,大概才十几米, 我浑身早被汗水湿透了。又攀登了三个小时,我觉得已经攀得很高了,隐约可见 下面人变成了小点。太阳出来了,我觉得我似乎劲全部用尽了。检查才发现,埃 玛给我收拾行囊少装了岩石锥和岩石钉。我这才有些紧张,这是从未有过的失误, 也许一切都是天意?踩在岩石上,手紧紧抓住上面岩石凹进的地方。我喘息著, 突然我右脚下的岩石突然没踩松了,我身子一软,顺势向下滑,我只觉得山下一 片尖叫,我忙用手中铁镐尽最後一点力死死扎下去,这也就是几秒锺的事,铁镐 总算挂在岩石上。吓出我一身冷汗。
我知道我是上不去了,上面的岩石起码还需要七、八个小时,但没有任何地 方可系绳让我下去。我那时知道甚麽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我知道继续耗下去随 著我体力消耗更无法解脱,想找地方卡住铁镐系绳,但岩石太圆滑,很少有完全 凸起坚硬的岩石。头上不远出似乎有几块凸出的翘石,我觉得我恐怕已经上不去 了,但如果上不去我将会被摔成肉饼。
我觉得我每前进一步都十分艰难,说实话,我当时真想到了死,可我觉得这 样就结束了生命实在不甘心,我希望能使自己有些力量,可有点力不从心。太阳 变得毒辣辣的,也许是生的本能吧,朝著目标似乎越来越近了,汗水早把我头发 全粘连到头上,感谢过去坚持不懈的锻炼使我身体抗住了最初的乏力,两个小时, 我终於到了怪石前。我站稳,将绳死死交叉系在铁镐,然後将铁镐卡死在岩石, 然後贴著岩石慢慢往下滑,我知道这不符合攀岩的要求,而且是很危险的,但我 顾不了那麽多了。当我终於落地时,只觉得浑身发软,埃玛和戴西首先跑过来, 凯南也跑过来,赶快扶我离开山脚,离开山脚40多米远了,我才坐在地上,我望 去,我才刚登了岩石的五分之一,也就80米高。
凯南说:“你今天不该上的,我觉得你上前十米就用完了劲,而且力量使用 不得当,好在平安。”埃玛用湿毛巾轻擦著我头上的汗污,替我整理头发,戴西 脸色好象刚缓过来:“我是第一次见真正攀岩,太可怕了。”说完她紧紧握住我 手:“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说著她又看著忙碌的埃玛:“埃米,你刚才责 怪我是对的,对不起。”原来攀岩时,埃玛就责怪戴西不该昨晚去我帐篷影响我 休息,当时戴西很不高兴,两人还吵了几句,现在戴西想来就後怕,主动向埃玛 道歉。
我看著本和布鲁斯、安得森,他们刚登了不到一半,平时我应该与他们体力 和技术差不多,我也很遗憾,当时就想以後还得来再来一次。戴西拿过来衣服给 我披上,柔软的手轻轻抚摸我的大腿,让我放松,看著戴西那漂亮的脸上露出的 关爱的目光,我心里顿觉感动和温暖。
我躺在帐篷休息了几个小时,身体好象恢复了正常。其实攀岩前做爱对我没 有太大的影响,可能是感冒的缘故,不过在登攀过程中出了一身汗,感冒倒似乎 好了。埃玛对我说:“艾娃小姐打电话过来,问你情况,我见你睡觉就没叫醒你, 要不要给她一个电话?”
我接通艾娃,她关心地问出了什麽事,我轻描淡写地笑著说可能身体不太适 应没甚麽大的事情,我告诉她我将回洛杉矶休息两天再回纽约。艾娃说她要到洛 杉矶陪我,我劝阻了她。
回洛杉矶BeverlyHills别墅休养。过了两天,戴西打电话约我,说要来探望 我,我正闲著没事做高兴地答应了。
下午,戴西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来访,戴西笑著说:“这是我的好友马莎 小姐。”马莎青春靓丽,热情奔放。我请她们坐下。
戴西关心的问我身体怎样,我谢谢她,说没事了。我问马莎做甚麽工作,戴 西笑著说跟她一样,我知道又是一个怀揣明星梦到好莱坞闯荡的女孩。马莎似乎 很兴奋,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无拘无束地说笑,两只美丽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向我 传递著一种挑逗。这种女孩我见多了,没怎麽在意。
戴西和马莎坐了一个多小时,戴西起身道别,马莎笑著问我:“我能来拜访 你吗?”戴西有些不高兴地看著马莎,我笑笑,礼貌地说:“当然可以。”两人 走出去,从窗口看去,似乎两人激烈地争吵甚麽,我知道戴西肯定不高兴马莎的 横插一刀了。
晚餐後,刚挂上与女儿婷婷的电话,马莎打来电话,她笑著问:“你想不想 参加我们这儿的一个聚会?”我问她都是些甚麽人,马莎说都是好莱坞的一些朋 友。我犹豫了一下,婉转推辞了。毕竟不熟悉,马莎也不算是很了解的朋友,完 全顾问洛丁先生说过几次让我注意交友,马莎在电话里笑著恳求,身边传来热闹 的音乐和欢笑声,我说:“你有时间欢迎到我家做客,谢谢你的邀请,我不参加 了。”
“那我参加活动结束我去拜访你,欢迎吗?”
“如果不太晚的话。”我笑著说。
“可我记不住你家的位置,能告诉我吗?”
“你与埃米联系吧,再见。”说完我挂了电话。
十一点多锺,我看完了一些公司材料,准备休息,马莎和埃玛进来,我正好 让埃玛将有关材料带出去。埃玛出去後,马莎直接到我身边,凑上来吻我一下。
坐到我对面沙发。她穿著吊带背心,短裙,修长的大腿柔和洁白。
我笑著说:“对不起,我不太喜欢到一个新地方结识太多新朋友。”
“我也算是新朋友啊?”马莎妩媚地看著我,笑笑说。
“一回生,二回熟吧。”我淡淡一笑,“下午好象与戴西争吵了?”
“戴西给你打电话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摇摇头。
马莎耸耸肩:“戴西过去不这样的,她觉得我好象勾引你。”
“是吗?”我笑笑。
“她是你甚麽人啊,要吃醋也轮不到她,是不是?”
“你觉得我容易勾引?”
马莎看看我,乐了:“太容易了。亲爱的,给你开玩笑。”
我没说话,不过马莎的开朗倒是给我带来一些开心,至少聊天比较舒服些。
见我不说话。马莎道:“你不觉得我比戴西漂亮更有魅力?”说著她自己哧 哧乐了“不过,漂亮女孩子你见多了。你喜不喜欢我?”
“你是一个很迷人的女孩。”我不置可否。
马莎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在我唇上亲亲,然後坐到我身边。她看著我: “我觉得你有些忧郁,是不是有什麽不高兴的事?”
“没有呀?”我笑了“我很好。”
马莎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抚摸我脸颊,嘻嘻笑著说:“我想与你交朋友,你 是我结识的第一个东方人。”
“我们已经是朋友。”
马莎看看我,不知如何表达,她笑笑,也不多解释,我实在也没太多的激情。
自然,晚上马莎睡到我的床上,我们很自然地做爱。与其他美国女孩相比, 马莎也没甚麽特别之处,或许第一次与东方男人做爱,她显得有些拘谨和兴奋, 但不象多数美国女孩在床上做爱疯狂,她可能听说过前几天攀岩的事,显得更温 柔主动些。不过,她确实是一个拥有迷人身体的女孩。
第二天,我和马莎正坐在床上说笑用早餐。管家拉里先生在外敲门,我问甚 麽事,拉里先生说有位戴西小姐在客厅等我著要见我。我看看马莎心里多少有些 别扭,马莎照旧用餐,也许看见我略显尴尬的脸吧,笑著说:“这有甚麽呀,有 甚麽不好意思的,谁早谁占先呗。”我心想:小丫头片子,要讲早你可没戴西早, 不过想想戴西有男友,而且我们也没甚麽承诺,我倒也心底坦然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客厅,一见戴西的我知道坏了:戴西穿戴整齐,身边放著两 个大旅行包,我太熟悉这一幕了,看来戴西与她男友分手了。果然,戴西对我笑 笑,说:“我与他分手了,我跟定你了。”
我的笑一定不真实,戴西看看我:“怎麽,不欢迎?”
我请她坐下,说:“戴西,你知道我的情况。”
“我也没缠著要你离婚。你紧张甚麽?”戴西坐下,洒脱的说。
“可是,我——”我的话还没说出口,马莎出现在楼梯。戴西看见马莎,惊 呆了。同时觉得有一种被耍弄和羞辱的神态浮现在她脸上。
马莎看见戴西的样子,也有些吃惊,她呐呐地问:“戴西,你们分手了?”
说著,马莎偎到我怀里,戴西看马莎的样子,似乎恨到极点倒反而没有了任 何表情。对我而言,真谈不上更喜欢谁多些,反正都是逢场作戏,可戴西居然与 男友分手,我心里觉得似乎更对不起她多些。
戴西没说话,她捻起旅行包就向外走,我叫住她。我走过去,说:“戴西, 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我明天该回纽约了。你可以在我这里住的。”
“你以为我没地方住到你这里来借宿啊?谢谢,用不著。”说著,走了出去。
我看看马莎,马莎耸耸肩,妩媚地一笑:“跟我没关系,你别看我。”
马莎非要我陪她去购物,我只好陪她逛街,给她买了些衣物,送了她一颗钻 石,马莎心情不错,对我很温柔体贴。无论在商场还是在外用餐、行走,马莎绝 对是众人瞩目的靓女,我觉得有这样一个美丽乐天派的女孩陪著,至少情绪很松 弛。
第二天,我回纽约。马莎送我上飞机,脉脉含情地告诉我她等我,希望我早 点回洛杉矶看她。
到纽约,我去见了见艾娃,晚上住到张琼处。又过一天,我去了日本。日本 有几个高山滑翔伞爱好者朋友约我到日本。在日本呆了一个星期回到纽约,戴西 的事已在我脑海中淡漠了。
本给我打电话,告诉说我们的一个朋友要举行一个斗牛活动,很多朋友都参 加,他希望我也出席。我与艾娃商量,艾娃一听兴趣昂然。我看凡是刺激好玩的 活动没有艾娃不喜欢的。於是我们与比赛前一天回到洛杉矶。
朋友的农场在离旧金山不远的雷丁和沙斯塔山中间地带,翻过海岸山脉就是 东太平洋,我们都喜欢去那里玩。晚上,我和艾娃去我们常去的YEYA酒吧。布鲁 斯、安得森、本和凯南还有其他一些朋友自然都在。但让我吃惊地是我见到戴西 与安得森一块来。想起上次大家在一起开玩笑说的话,我觉得戴西似乎故意想让 我难堪。
我和艾娃到时,他们早在一起喝酒聊了许久,安得森倒没觉得有甚麽尴尬, 他笑呵呵地拥抱我,向艾娃问好。艾娃见到老朋友们也是很愉快。我向戴西笑著 点点头,尽量装作不在意。随著大家喝酒嬉闹,我的心也就慢慢平静了。一直完 到深夜我和艾娃才回到别墅,我觉得那晚我激情高涨,好象心中蕴涵著巨大的热 能要发泄,回到别墅我就疯狂剧烈地与艾娃做爱,把艾娃刺激兴奋的似乎都无法 入睡。
朋友的斗牛不是象西班牙样的斗牛士的专业斗牛,而是朋友们分别拿著锋利 的短刀,自告奋勇地与牛斗,一直到把牛杀死,然後大家用牛肉烧烤,每次斗牛 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总有不少人受伤,这取决於所选牛的情况。
这次听说找了几头最凶悍的年轻小牛,大家都想上场去斗斗。来的客人大概 有20个左右男士,基本上都带著女友或太太,也有四、五个小孩子。
斗牛场被很牢固的钢丝网围住,旁观者在钢丝网外面。牛被引进钢丝网中後 会将钢丝门关注,场里除了一棵天然粗大的枯树外,没有别的掩体。一般是两人 同时进去一个人逗牛,另一个人伺机刺牛,刺牛最好是每一刀都中要害,但被刺 伤的牛会疯狂地用角顶人,上次一个朋友被牛角刺穿了腹部,差点就死了。每次 斗牛场外都会有急救车等候以防万一。
戴西跟著安得森到达了斗牛场。当第一头牛被人逗引进斗牛场。我们几位一 看这头牛不怎麽凶悍就都没进的意思。两位新人进去。经过了十几个回合,牛中 了几十刀倒在了地上。
我一般都是与本搭档。第三头牛出来,我和本对视一下,想进入斗牛场,布 鲁斯笑著对我说:“这头牛让给我和凯南吧。”本笑著回答:“下头牛谁也别跟 我们争了。”
这真是一头好牛。宽大的额头,深棕色的眼睛,膘肥体壮,四个蹄子趴在地 上坚稳有力。布鲁斯走到牛前不远处,然後慢慢向前挪步。凯南则从旁边向前走。
全场鸦雀无声,谁也怕说话声刺激牛。那头牛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把布鲁 斯放在眼里。当布鲁斯离牛头大概只有十几米远时,牛慢慢向前走去,布鲁斯站 住不动了。凯南加快步伐向前赶,逗牛者和刺牛者要根据场上情况及时调整的, 关键看谁更有利。我觉得这头牛有些邪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感觉。我曾经参 加过几次,也刺死过好几头悍牛,但象这样敏锐机灵的牛还真没见过。
本也感觉到了,在外面提醒布鲁斯和凯南,大家的心都吊了起来。忽然,牛 转身向侧面的凯南冲去,也许是凯南步伐带快引起了牛的悍劲。说时迟那时快布 鲁斯加快步伐抽出锋利的刀冲过去,凯南见牛向他直冲而来,只差几步,猛的向 右一躲,顺势向牛刺了一刀。大家为凯南的敏捷叫好,但由於牛的冲速太快,凯 南的刀本来刺向牛前腿的,结果只是顺刺到了牛的臀部,即使这样,牛的臀部皮 也被锋利的刀划了一道长口。但这头牛似乎不象别的牛发疯似的乱撞,而是稳稳 地立住,看著凯南和布鲁斯。双方僵持著,被刺牛居然能忍住疼痛不乱,实在是 难得,我既为布鲁斯和凯南担心,又为难得一头如此好的牛不能上场遗憾。
僵持了一会儿,布鲁斯和凯南分开,这次是凯南在前逗牛,布鲁斯作主刺手。
牛慢慢向前走,发怒的眼登著凯南,我觉得凯南有点被牛看毛了。布鲁斯从 侧面往前走。到了前次牛与人的距离,布鲁斯作好了准备,怕牛又向侧面冲过来。
只见牛头向下梢低前蹄突然加力,猛冲向前面的凯南,凯南眼看牛要到了, 一瞬间凯南本能地向右一避但这次牛似乎明白凯南向右避,牛头正好顶向右边, 场外的尖叫和凯南被撞飞的身体几乎同时发生,布鲁斯的刀也赶到,布鲁斯的刀 刺向牛的眼睛和咽喉,布鲁斯在一瞬间同时向牛刺了四刀,发疯地牛一只眼眶全 是血眼珠挂在眶边,另一只眼受伤了,咽喉冒著血泡,牛根本不理布鲁斯继续本 能向躺在地上的凯南冲过去,在布鲁斯刀落的一瞬间凯南被牛角插入了身体,布 鲁斯的刀几乎割断了牛的脖子,牛借著身体的冲劲将凯南的身体死死顶在了地上, 我和本早飞身进去,乱刀刺下,牛只剩下了喘息,凯南人已缩成一团。医务人员 跑了过来。
看著被担架匆匆抬上急救车的凯南,斗牛场一片安静。这时负责斗牛的汤姆 森先生过来,问我继续不继续,我和本几乎同时说当然继续。我看艾娃第一次有 些紧张,但她没说甚麽,只是默默给我整理我的护胸。戴西脸色煞白地从安得森 身边跑过来,恳求地看著我说:“你们别斗了,太残忍了。我求求你。”
我和本对视一眼,本笑著说:“戴西小姐,凯南纯属意外,不会有危险的。”
戴西抓住我胳膊,泪水哗哗流下,说:“我求你啦,别上去斗。”我对她笑 笑,尽量让她放松。
戴西抓住艾娃:“艾娃,你劝劝他,别斗了。”
艾娃脸色惨白,说:“没用的,是男人就死在斗牛场也不会退缩的。相信他 们吧。”
戴西捂住脸坐在地上低声呜咽。我和本刚走到钢丝门,戴西叫著跑过来,她 搂住我腰说:“你千万要为我活著,别受伤。”她吻了我一下“本他们都知道, 我是为了来见你才与他们商量好带我来,让安得森陪我,我是想气气你,我真的 爱你啊。”本拍拍戴西,笑道:“别哭兮兮的,可是你自己说的实话,别怪我们 啊。”
我对戴西说:“没事的,过去吧。”
也许不知凯南是死是活吧,汤姆森安排的第一头牛,我和本一看就嚷起来, 一头老牛斗甚麽,让换一头牛,牛温顺地被赶走,我和本哭笑不得。过了一会儿 引进一头牛,看著凶悍,我和本都知道不是一头真正值得一斗的牛。当你斗过几 次牛後,你会希望下次斗的牛越凶悍越刺激越有斗志,汤姆森告诉我这就是最凶 悍的一头牛了。
经过几个回合,牛就倒在地上了。我兴趣索然。本更觉得不刺激,骂骂咧咧 地与我走出斗场。艾娃迎过来,笑著说:“不知道是你们太恨还是这牛太温顺, 怎麽几下就完了。”本耸耸肩,我也无话可说。戴西一直不敢看场内,见我们出 来,她欣喜地也走过来。艾娃看看我,不吭声了。
见到安得森,安得森揽住我肩,低声说:“我可将戴西交给你了,烦死我了, 如果不是她,我怎麽也不会单身一人来此度假。”
“跟我有甚麽关系,我和她没甚麽的。”我说。
“我不管你们的事。但我保证她一跟手指头我都没动。”安得森看看走在前 面的艾娃和戴西,说:“不过戴西真是一个不错的小妞,如果不是她看上你,我 绝对不会放过她。”
“走吧,看看凯南先生怎样了。”
到医院,凯南还在急救之中,回到农庄,我们似乎也无心吃牛肉。辞别主人, 我们赶到旧金山去用餐。在车上,艾娃依偎在我怀里,问我:“你和戴西小姐怎 麽回事?”
见我不回答。艾娃说:“你忘了凯迪的事?不要又回到过去。戴西不适合你。”
我亲亲艾娃,艾娃恋恋地说:“有我你还不够吗?”
“你知道我们只能是地下的。”我叹了口气。
“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太太的。跟过去不一样的。”艾娃忿忿地说。“我 这样尽心都留不住你心,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懒得理艾娃的絮叨,生活久了,彼此都太了解双方的性格和脾气。艾娃恨 恨地说:“我告诉你,只要我有时间,你必须陪我,不然我不打球了也得天天缠 著你。”
“又耍小性子,你敢不打球。而且还得给我打出前三名来。”我看著她。
“我就不,就不。”艾娃赌气地嚷。
“好呐,别闹了。”我温和地说,“我与戴西小姐并没有甚麽关系。”
“马上就会有关系的。我看得出。”
“你还有完没完?”我有些烦了,生气地嚷。“我过去跟凯迪好也没有影响 我们的交往,是不是?”
艾娃看看我,靠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我拿起纸巾递给她,艾娃擦泪,嘟 囔:“还没好上就对我这样了,好上了还不知怎样呢。哼,还说没影响。”
我笑了:“是她追我,又不是我追她。况且你有甚麽害怕的?”
“谁怕她呀。”艾娃见我没事了,不高兴地说:“你从来也没专心爱过我一 人。”
“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艾娃靠紧我,不吭声了。
回到洛杉矶,艾娃因为要参加比赛赶回了纽约,与她的团队回合後她将去法 国参加网球公开赛,我告诉艾娃到时会去观看她才放心地离开。戴西与我联系想 见见我,我们约好在贝佛里山一个酒吧见面。
到约好的酒吧,我刚坐下,戴西也匆匆进来。她要了一杯酒,仍然後怕地说 :“我现在想来还觉得恐怖。”
我笑笑:“你算是运动员出身,应该承受得住。”
戴西凝视著我,轻轻摸摸我的手:“再可怕的运动作为观众我都能承受,但 我自己所爱的人参加我承受不了。”
“你还好吧?”
“我不好,幸亏最近参加一步电影的拍摄,工作使我消磨了许多时间。”
俩人沈默了许久,戴西问:“艾娃在洛杉矶?”
“不,她回纽约了。戴西。”我看著戴西“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对 我给你带来的这一切表示歉意。”
“我的一切跟你有甚麽关系?是我们自己性格不和分手的。”戴西笑了“我 才不会象凯迪那麽傻呢。我只要现在感到快乐就行了。以後,谁能说以後的事?”
“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认真地看著她,真心实意告诉她。
“这有甚麽公平不公平,也许对你太太是不公平。”戴西笑著说。“别说这 个了,你在洛杉矶呆几天?”
“我明天去巴黎,艾娃有一场球赛。”
“我也想去。”
“你最好别去,我怕会影响艾娃比赛。”
戴西眼中有些失望,笑笑:“你太喜欢艾娃。答应我,今天晚上属於我。”
回到别墅,戴西告诉我她这不戏拍完後,她会去纽约看我,直到有新的戏再 回洛杉矶,我答应她了。
我和戴西刚在床上搂著亲热接吻,马莎打来电话,马莎在电话里嘻嘻笑著说 :“回洛杉矶怎麽不联系啊?我想你,我现在过来行吗?”
“不行,再联系吧。”
马莎的笑声停止了,问:“谁?”
“戴西。”
马莎沈默了一下,说:“我们再联系吧,晚安。”
“晚安。”
戴西赤裸的身体偎过来,问:“马莎?”
我点点头。戴西也不多问,嘴贴到我嘴上。
我从巴黎回纽约後,戴西到纽约找我,我们开始了同居生活,每次我说去艾 娃那里,戴西往往沈默不语,最多只是问我甚麽时间回家。艾娃那边因为我几乎 象过去样去打球、聊天、吃饭,有时也住艾娃那里,她也就懒得过问我与戴西的 事。因为我的缘故,戴西拍片机会多了许多,我也为她力争主演的演片投资过, 因为戴西的缘故,我更多的时间回洛杉矶,参加好莱坞的聚会比过去要多。
我到洛杉矶,马莎会抽空与我约会,偶尔戴西回家,看见马莎偎在我怀里说 笑,她会装作没注意,马莎会很自觉地告辞。偶尔,我们三人也会一起吃吃饭, 但马莎一般会纯粹把自己当作局外人。
有一次在纽约,我和戴西去看望索菲娅,正好凯迪也探望索菲娅。我介绍戴 西与凯迪认识。凯迪上前拥抱了戴西,然後看著我问:“最近还好吗?”我看著 靓丽照人的凯迪,心里充满激情。凯迪看出了我的情绪,她太了解我了。凯迪淡 淡笑笑,对戴西说:“你可千万别甚麽都由著他,弄得我象个东方女人,现在心 态还调整不过来。”
戴西笑著点点头。凯迪说:“常陪他去吃吃中国菜吧。他始终不太习惯西餐 的。”戴西说:“谢谢。我会的。”凯迪上前搂住我,我吻吻她,凯迪身体颤栗 了一下,回吻吻我,含笑说:“我已看过索菲娅,我走了,再见。”我痴痴看著 凯迪的背影,我真的非常喜欢她,挂念她。戴西挽住我手,轻柔地说:“走吧。”
看著戴西,我似乎找到了凯迪的部分影子,我觉得我终生难以从凯迪的身影 中走出,凯迪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常想凯迪又何必如此认真呢,每想及此,我 觉得我太自私了,可凯迪如果象许多美国女孩那样稍稍开明些,我们会有多少美 好的时光啊。 ---------- 48、加藤美雪
有一年在澳洲,正好有一场国际游泳比赛,我与几个朋友去看比赛,认识了 日本泳坛新秀理枝子。理枝子刚十七岁,身高才一米五九,属於那种小巧玲珑的 女孩。但理枝子活泼可爱,开朗青春的言行弥补了她形象的不足,在澳洲我陪理 枝子和她游泳队的几个朋友玩,大家也算很愉快。
以後彼此常通电话,我到日本时,偶尔会到横滨去看望理枝子。每次看望理 枝子,她都非常兴奋,加上我每次去都会带她买许多贵重的衣物和首饰,她的游 泳队朋友也非常羡慕,其实,我只是闲得无聊,纯粹是四处走走多结交一些朋友。
自从在美国喜欢上攀岩、水上运动後,我结交的体育界朋友多起来。有时到 日本就纯粹是邀请理枝子参加陪著一起玩。
认识加藤美雪那年,我和理枝子认识三年了,理枝子也变成了大姑娘,但依 然小巧模样,身材还是瘦小单薄。我看得出理枝子一直想与我交朋友,但确实她 太提不起我兴趣。
理枝子见过真濑後,知道自己无法取胜所以也就断了交友的念头,我内心始 终把她当作小妹妹看。理枝子因以後比赛成绩滑坡,没再参加大的比赛,找了份 游泳俱乐部教练助理的工作。
一次艾娃到日本参加一个俱乐部网球赛。因为奖金很高,所以吸引了许多世 界网坛高手,我自然去现场捧场。比赛艾娃成绩不算太理想,仅得了个第四名。
艾娃情绪有些低落,於是我邀请了一批朋友,大家一起到海上玩。那时对日 本爱水者我没甚麽朋友,所以让理枝子帮助邀请几个朋友一块玩,热闹些。
理枝子一起来的有四、五位朋友,除了我认识的她原来游泳队的朋友外,有 两个陌生的女孩。理枝子介绍一个女孩子叫ShizukaKudo ,我总觉得日本人的英 文名总是怪怪的,以後我才知道ShizukaKudo 中文名叫工藤静香,另一位女孩名 字叫加藤美雪。静香一米六二左右身高,椭圆型脸,嘴稍稍有些大,但薄薄的嘴 唇笑起来很性感,也许腿太纤细,站立时大腿跟部显得有些空间,笔挺的鼻梁, 浓黑的眉毛。理枝子介绍说静香在跟她学游泳。加藤美雪正好与静香属於两种类 型的人。
加藤美雪大概有一米七一的身高,丰满,淡细的眉毛,丰满耸立的乳房,修 长的大腿。美雪原来也是学游泳的,过去是理枝子的队友,她与理枝子前後离开 游泳比赛,当时在一个大学学习。我介绍艾娃与来访的朋友们认识。艾娃看见来 了许多朋友,高兴了些。
这样我算是认识了加藤美雪。以後到日本,如果出去进行海上运动,我邀请 理枝子的同时,理枝子往往也邀请静香和美雪一起参加。有时不运动时,静香和 美雪也随理枝子到我和真濑的别墅玩。也许真濑太过於出众,所以根本不可能让 我对她们三个女孩子任何一个产生些许的别的想法。不知道静香和美雪怎麽想, 理枝子是彻底死了心了。
与加藤美雪的关系深入是一次巧合。有一年四月,我邀请美国朋友布鲁斯、 安得森、本和凯南到日本登富士山。由於过完圣诞节和中国的春节後,我们也是 很久没聚,他们除凯南外都是第一次到日本,非常兴奋,我当然要尽地主之谊。
每天带他们四处玩,找些女孩子陪著聊天,游玩,他们玩得很尽兴,就不多 说他们对真濑简直到了喜欢得膜拜的程度。
准备登山前,我让一个模特公司的朋友理惠派了四位伴游小姐陪美国朋友。
因真濑正好感冒不适,而我认识的日本女友美礼正录制歌曲,千蕙正在制作 一个青春偶像剧,(见背景参考〈〈娱乐圈〉〉),於是我邀请理枝子参加,因 静香那时也开始涉足娱乐圈,正有一个广告拍摄,理枝子於是邀请了加藤美雪同 行。
我们先到了东距东京市80多公里的河口湖。那天,我们是黄昏时候到达,住 进宾馆。透过房间的窗户外望,这里有波光粼粼的河口湖,有灿烂怒放的樱花, 有白雪盖头的富士山;三者优雅和谐地构成一幅绝妙的天然丹青。看得安得森赞 不绝口,本也兴奋得手舞足蹈。
河口湖是日本山区里的天然湖泊,由直径2 公里的大湖和直径1 公里的小湖 呈8 字型构成。湖水碧澄,在黄昏的阳光下泛动著轻轻的漪澜,像一个美丽姑娘 那明亮眼睛里的秋波。湖边长著一棵又一棵满含笑意的樱花。
与我们下榻的旅馆遥遥相对的湖那边,坐落著日本的第一高峰富士山。富士 山呈圆锥形,海拔3776米,顶部常年积雪。富士山是一座休眠的火山。据说富士 山在休眠前曾喷发过18次,喷出的熔岩堵塞了河流,山周围形成了五个堰塞湖, 号称富士五湖(河口湖是其中之一)。
我历来不喜欢时间安排得太紧,所以第二天我们又改住到富士山脚下我们即 将登山最近处的一所饭店,也是为了登山更近些吧。大家各自玩自己的,我带著 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闲逛。每当看见什麽有意思的东西或地方, 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会一左一右拉住我胳膊,笑著拽我过去,见到喜欢的东西,叫 嚷著让我买给她们。
午餐後,我说带大家去洗温泉。并向他们介绍日本温泉依照化学成分分为四 种:氢化物泉、硫酸氢盐泉、硫酸盐泉和混合型泉。并告诉他们各自的特点和注 意事项。
来到热海温泉(AtamiSPA),公司人员早作了安排,我让伴游小姐带美国朋 友去洗温泉,我则带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来到小型的温泉池。我笑著问理枝子和 加藤美雪:“跟我一块洗吗?”加藤美雪脸一红,没吭声,理枝子道:“洗就洗, 有甚麽关系。”
我脱光衣服,有温泉小姐陪著到池子,稍洗,然後按摩,按摩後我进入温泉 大池泡浴,理枝子在一个小姐陪同下一丝不挂地来到我的水池。说实话,看著赤 裸的理枝子,我身体还真没甚麽反应,两人说说笑笑,陪同小姐站在池边,一会 儿,加藤美雪赤裸著身体不好意思地进来,她的身体在热气中显得蒙蒙胧胧。美 雪进入池子,我对站在池边的小姐说:“你们先走吧。”理枝子又用日语对小姐 们说了一遍,陪侍小姐离开後,池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人。
说笑了一会儿,我移到美雪身边,美雪有些紧张但同时也莫名兴奋地看著我。
我将她搂到怀里。理枝子假装甚麽也没看见,微闭上眼躺在温水里养神。美 雪的身体在水里抚摸起来滑腻富有弹性,当我手指触摸到美雪的乳房,她舒畅地 呻咽起来,同时手轻柔地抚摸我全身,我们搂在一起亲吻,当我进入她体内,很 快传来了她的欢叫声。
我射入美雪体内,我们静下来後,美雪温柔地靠在我怀里,理枝子睁开眼, 道:“你们怎麽在池子里做爱,我还在池子里呆著呢。”
美雪因兴奋和热水而脸红扑扑的,她静静一笑,看看我。我笑著说:“对不 起,理枝子。”理枝子扭头不看我们,也不搭理我,眼角流出泪水。美雪伸伸舌 头,对我嘤然一笑,然後移到理枝子身边去搂她想与她说话,理枝子推开她,起 身跑出池子。
理枝子一路不与我说话,更不愿搭理加藤美雪。当天晚上,美雪住在我房间。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们到山脚下准备登山,理枝子依然沈默寡言,她默默为我 整理衣服,并检查我带的登山工具。当我们向女孩子们道别时,理枝子看看我, 说:“小心些,我们在下面等著你。”
登山的细节就不多说。当我们回到山下时,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看来和好如初 了。两人高兴地跑过来为我解衣拿包,回到饭店。当我洗完进房间,理枝子和加 藤美雪正用日语说笑著,我心情很好,觉得浑身轻松,笑著对理枝子说:“我还 以为你会不理我了呢。”
理枝子笑笑,说:“我属於命苦,我还怕你不理我呢。”说著起身“我先回 房间。”
我叫住理枝子,告诉她晚上有一个朋友聚会,理枝子点点头,看了美雪一眼, 说:“你们说说话吧,我知道有人早嫌我碍事了。”加藤美雪脸一红,柔柔地看 我一眼。
理枝子刚一出门,美雪就扑到我怀里,两人那晚虽然同在一床,但因为第二 天我要登山,我们没做爱,我觉得她似乎比我还迫切。我们相拥著进入卧室。
两人洗毕,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加藤美雪笑著亲我一下,说:“你躺一会 儿,马上要参加活动,我得化化妆。”我过去认识的女孩很少化妆,或者也许是 淡妆不显吧。看著美雪赤裸身子坐在镜子前,我觉得美雪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和可 爱的女孩。
美雪拿出她的化妆盒。先用眼影笔在眼睛上勾画出轮廓,然後涂匀。然後用 眼影笔在眼睑部位加深并且延伸,在眼睑部位用棉花棒把刚涂上的眼影晕开,用 银色眼影粉涂於眼下方内侧,使效果更显著。见我看她化妆,我觉得比让我看她 裸体还让她难为情,不过她眼睛里也露出幸福快乐的光泽。
加藤美雪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接著化嘴唇,化妆前她到我身边在我嘴唇 吻了一下,嘻嘻笑著说:“等会想吻你就不方便了,先预吻一下。”我被她的话 逗乐了。
加藤美雪先在面部打好粉底,将唇部的边缘也稍稍打上一些粉底,再用一支 肉色的唇线笔为双唇勾画出唇线,用笔刷沾上橘红色的唇彩先从下唇的尾部开始 涂抹,最後,再使用另一支笔刷沾上一些白色的唇油,轻轻地涂在下唇的中间部 位增加下唇的亮度和质感。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女孩子化妆,过去连小雪化妆我都没细看过。我没想到 如此复杂而细腻。见过你所喜欢的女孩化妆後,你会对她产生许多新的柔情和亲 昵,我觉得加藤美雪也有同样的感受,因为她全部完成後,死死抱住我,我催她 起身她都恋恋不舍。
第二天到东京,我让女孩子陪美国朋友逛街购物,这是女孩子们最兴奋的时 刻。
我过去在交际圈常带著认识的两个京都大学的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恭 子毕业後,我让她在京都公司工作,当然有点接原来真濑秘书兼助理的班的意思。
由於真奈晚一年毕业,毕业後她也希望到我公司工作,可总不至於有两个秘 书做同样的事。於是将真奈安排在我们日本公司投资的一家娱乐公司工作。由於 娱乐公司在东京,所以平时只有在休假的时候我们才能三人聚在一起,享受三人 同乐的假期生活。
我很少逛街,但经不住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的软磨硬泡,只好陪著一块逛,真 奈也陪著我们一起逛,毕竟东京还是真奈更熟悉。
先到丰岛区西池袋1-1-25池袋东武百货,真是让人逛到脚酸,刷卡刷到手酸。
好在我们只是按标牌匆匆选择性的逛,否则看女孩子们的架势一天也逛不完。
然後到有ISETAN走在时代尖端的名牌发信基地的新宿伊势丹百货。又到丸井 百货,我看这更适合女孩子们逛,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可以用狂购来形容。涩谷区 宇田町的涩谷PARCO 百货时,我觉得比登山还难走了。等进入涩谷LOFT百货,我 看女孩子们还精神抖擞,我看天色已晚,问布鲁斯、本他们是否回去休息,他们 也早腻了,全是陪他们的女孩子缠著要继续逛。
真奈说:“再逛逛有乐町西武百货就回酒店。”我看她们大包小包不少了, 说要不回去吧。理枝子撒娇地说:“你甚麽都不想著我,还不让我多逛一会儿?”
真奈笑著说:“西武女孩子还是应该逛逛的。”於是大家同意再逛有乐町西 武百货就回酒店。进到千代田区有乐町的有乐町西武百货,我才知道为甚麽女孩 们非要再逛,SEIBU 灯光美、气氛佳,整个是专属於女人的时尚店。这里几乎可 称得上是东京OL的人气时尚指针:在东京掀起风潮的纽约设计师品牌TODDOLDHAM、 日本新锐计师AtsuroTayama的副牌A/T ,与以版型线条俐落见长的josephessentials. 此外,以色彩鲜豔变化丰富著称的日本彩妆品牌植村秀(shuuemura )也设有nailboutique, 这儿有超过300 种植村秀独创色泽的指甲油,相当精彩。我只能说看得我眼花缭 乱了。
全部满载而归。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也为我选购了几套她们认为适合我的服装, 我也让真奈替真濑选购了几套所谓名牌时装,反正我也不明白,她们买我负责刷 卡就是了。我想我下次非要带真濑和小雪逛一次街了,她们每次逛街我都躲了, 这下她们该有话柄了。
回到京都,真濑看我给她买衣服了,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非常高兴, 她试穿了一件,走进客厅,安得森看得眼睛就不眨了,拍拍我胸说:“你该让真 濑小姐去好莱坞演电影,我保证她能大红大紫。”
真濑甜甜一笑:“谢谢安得森先生,不过你太夸张了。就我这样还演电影?”
本和布鲁斯也在旁直感叹。本说:“我干脆也到日本定居。找个真濑小姐一 样的日本女孩做太太。”凯南笑著说:“谁要你来定居。你还是老实呆在美国吧。”
我知道其实真濑并不仅是因为她的漂亮,美礼和千蕙就比真濑要漂亮得多, 真濑在於她除了美丽之外还有许多的贤惠、温柔和端庄,这是许多成年男人所锺 爱的。
以後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来我别墅玩,我看加藤美雪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每次 看到真濑对我亲昵的说话或微笑。真濑早看出了美雪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但 她好象甚麽也没注意一样。只不过下几次去游水和登山,真濑都一定要跟著。从 那以後,凡在日本参加这类运动,真濑总是跟著,一直到她生孩子一郎後才停止 每次的紧跟看护。
小雪让我回香港,我回香港呆了半个多月,然後又回到日本,因时间关系。
没来得及见到加藤美雪,更别说两人做爱了。但美雪在镜子前化妆时的那种 娇态时常在我眼前浮现。
九月,我从中国上海再到日本,那次是因为陪上海一个代表团,我们在上海 的合作企业和市政府有关官员。上海女友雅琴当然随团访日,雅琴见到了真濑, 我没想到两个我认为最听话温顺的女孩子在一起会发生如此大的摩擦,好在是团 圆结尾,否则我会後悔终身。
建立上海办事处前,我曾带真濑到上海去过,但那时还没招聘雅琴作秘书, 就更谈不上以後的关系,雅琴来公司後听员工们议论过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日本 秘书和女友真濑小姐,我们同居後,她也曾多次问我真濑的情况,但见我不爱说 她也就算了,毕竟离得太远。但每次我在日本呆许久雅琴打电话时多少有些心里 不平衡。这次上海访问团访日,雅琴作为公司职员的名义参加,虽然她早不在公 司上班但谁也没让她停职,办事处代表陆季番当然做顺水人情访日顺便带上雅琴, 至少我不会怪罪他,因为雅琴一直说要到日本看看。
日本公司组织了几十人的欢迎团在机场欢迎我们。我刚走出机舱就看见真濑 在人群中高兴地向我挥手。在飞机上,雅琴情绪十分高涨高兴,随著临近日本, 她开始变得沈默寡言,我问她怎麽回事,雅琴说没事,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飞 机上不适而已。雅琴一眼就看见了真濑,她为真濑的漂亮惊呆了,我觉得她眼神 中有些不自信的游弋。但雅琴还是保持著镇静。
上海合资公司的总裁南先生过去见过日本办事处的吉田和专程从美国公司赶 来的杰克。所以握手後给代表团主要成员介绍吉田和杰克。代表团去安排的酒店, 我则带著雅琴回日本住所。当真濑向我鞠躬问候时,我对雅琴和真濑彼此作了介 绍,雅琴礼貌地笑著问好。真濑见雅琴手挽著我手,她当然就不好意思对我亲昵。
到了别墅,雅琴看看别墅就有些不高兴,明显日本的别墅比上海我们的别墅 要豪华多了。但雅琴毕竟初来乍到也不好说甚麽。晚上请代表团吃饭,平时真濑 不怎麽参加的,向我要求她也要出席。我看看她觉得有些为难,因为去了如何介 绍?我不想让代表团人感觉我好象在哪里都有女朋友似的,而且代表团都知道雅 琴是我女朋友,突然真濑出现,我觉得会使雅琴处在尴尬的地位。
那时雅琴正坐在沙发上,真濑帮我换衣,这平时都是雅琴做的。雅琴面无表 情。我对真濑笑著说:“反正你也不认识,你今晚就不参加了吧,行吗?”
“我好久没见你了,想跟你一块去嘛,带上我,好吗?”真濑略撒娇地恳求 问,声音柔柔的,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我看看雅琴,雅琴扭头看著远处,她不象真濑早习惯了别的女孩子当著面与 我亲昵。
“你说参加酒宴,我是穿和服还是穿更中国化的衣服?”真濑继续问我。从 雅琴进房间,真濑总共与她也没说几句话,其实真濑也是不满我常往上海跑,毕 竟她算是准太太,是小雪认可的人。我谈不上更偏向谁些,但毕竟雅琴是第一次 到日本,算是客人,我不希望雅琴受委屈。
我对真濑明说:“你最好不参加,雅琴过来了,他们都熟悉她,你出席大家 会尴尬的,毕竟中国朋友的观念不一样。”
见我说明了,真濑倒不坚持了,其实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她不会让我难堪的。
“那你晚上回来要陪我。好不好?”真濑缠著我,非要我答应。我只好点点 头。真濑问雅琴需不需要帮助,雅琴看看真濑,淡淡一笑:“谢谢,没甚麽事。”
上了车去酒宴的路上,雅琴就不干了。她说:“我要住酒店,我不跟她住一 起。”见我看她,她说:“我还要你陪我,我第一次到日本,你总不会让我自己 孤零零地呆在酒店吧?”我一看事情有些复杂了。我笑著说:“就住家里吧,真 濑是个明事理的人,她会好好待你的。”“那是我不明事理了?”雅琴越想越不 是滋味“我干吗要她好好待,她跟我有甚麽关系?”我好言相劝,哄著她,雅琴 看我都有些急了,才不再坚持去酒店住,她看著我说:“我刚到生地方,我要你 晚上陪我。不然我就住出去。反正在哪里住如果是一人也无所谓。”我暗叹了口 气,等酒宴完回去再说吧。
很晚,回到别墅。真濑为我换鞋更衣,然後给我端水,用毛巾给我擦脸,雅 琴觉得真濑好象故意做给她看的,这是雅琴冤枉真濑了,真濑平时就这样的,多 数中国女孩子不可能象真濑这样体贴细致照顾自己爱人。
雅琴安排住三楼,我和真濑平时都住二楼的。雅琴去洗,我知道她且洗呢, 於是将真濑搂到怀里,亲了一下,笑著问:“今天是怎麽啦?”
真濑躺在我怀里,手轻轻抚摸著我脸:“除了夫人外,你可从来没有当著我 面带别的女孩子回家。我心里好难受。”
“雅琴也不是外人,是不是?”
“可她从见我第一眼就开始排斥我,你怎麽不说说她?”
“慢慢熟悉就好了,”我当然不能说从来没当著雅琴的面对别的女孩亲热过, 真濑听了不更难受。“到生地方,我今天陪陪她,啊?”
“不行。”真濑很少这样的。“你刚从上海回来,你们呆的时间还少啊?我 可有四个多月没见你了。”真濑紧紧抱住我,恋恋地看著我。我发现文静温柔的 女孩要倔起来更是固执。
雅琴在楼上叫我,真濑也不说话,紧紧抱住我腰,我总不至於推开她吧,心 里也不知怎麽办好,又不好对她们生气。雅琴又叫我。我答应了一声,问她洗完 没有,雅琴没回答。一会儿,雅琴穿著睡衣走下楼来,真濑稍稍松开些,但还是 依偎在我怀里,雅琴真没见过别的女孩子这样躺在我怀里,我觉得雅琴脸色都变 了,她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
我笑道:“我们都是一家人,心平气和些好不好?好容易在一起,大家应该 高兴才对。”
雅琴不高兴地看我一眼,不吭声,真濑撇撇嘴:“你看她那样,象一家人?”
“谁跟你一家人?”雅琴白真濑一眼,要讲吵架,日本女孩肯定胜不过中国 女孩。
真濑哼了一声,那一刻,我觉得真濑从本质上是有些看不起中国女孩的,我 很为她那种盲目的优越感恼火,但毕竟这牵涉不到两个国家两个民族的事,只是 家务事而已,不过真濑那神态有些让我别扭。真濑的态度惹毛了雅琴,好象自尊 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雅琴看著我,声音很轻柔但很坚决:“我爱你,但不是到 日本来争风吃醋的。”
真濑抓住我手:“我从来不争风吃醋。我只是希望能晚上让他陪陪我,毕竟 我们四个多月没见了。”
“你见没见跟我有甚麽关系。你四年没见那是你的事。”
“你”真濑坐起身,看著我,“她怎麽那样不讲道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这次轮到雅琴哼了一声。
我看继续下去就不可收拾了,我说:“都别吵了,我原以为你们见面会成好 朋友,看来我错了。都是我不对。今晚各回各房,我到四楼住,告诉你们,我谁 也不见,我要想想。”
“我也没说你不对嘛。”真濑有些委屈,话音柔了许多。
雅琴也不吭声了。半晌,雅琴说:“我明天搬出去住。”
我见雅琴又旧话重提心里很不高兴,我说:“要麽,谁受不了谁退出,要不 我退出,免得大家见面难受。”
“干吗用退出来逼人啊。”雅琴嘟囔,但声音很柔和。真濑不言语。
我起身:“就按我刚才说的吧。有任何问题明天再说。看大晚上的这是干什 麽?”
真濑慌忙起身:“你还是到二楼睡吧,四楼你怎麽习惯。”她很是委屈“就 让我住四楼好了。”
我想任何事到明天都会解决的,但我是大错特错了。
第二天,我被争吵声惊醒,听见客厅真濑和雅琴争吵,细细听听似乎是昨晚 话题的继续,只不过,吵的问题是谁退出。其实就我个人的想法,我是谁也舍不 得分开,但如果真的水火不容,只好让她们分开住了。
我觉得雅琴不对,过去我虽然没带女孩到家里,但真濑对我与别的女孩好并 不怎麽在意,她也不会单单对雅琴过不去,看来是雅琴容不了真濑。
我在楼梯一露面,两人都住了嘴,但看两人气鼓鼓的样子,倒真是各有各的 妩媚,如果平和的情况下,很是温馨。真濑默默走到我身边,为我整理头发,雅 琴说:“对不起吵醒你了。”
我说:“有甚麽好吵的。雅琴刚来,真濑你陪雅琴去逛逛街吧。”真濑不吭 声。
雅琴看著我:“代表团不是要去公司看看吗?你不去?我跟著你吧。”
“我可很少逛街的。”
雅琴笑笑:“没关系,以後有时间就逛,没时间就算了。”
真濑也不好说甚麽,她知道雅琴是专程到日本来玩的,礼貌上应该她陪雅琴 逛街才是,而不应该让我与代表团一起还随时带著雅琴,但从感情上两人刚吵她 又很难接受现实。真濑看看我,总算平静了些:“让加藤美雪她们陪吧?”
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明白了,她与雅琴的纠葛还没理清,又蹦出个加藤 美雪,岂不是乱上加乱。但无论如何真濑实在没有可能马上又带著雅琴去玩,感 情上怎麽也接受不了。
我对真濑说:“你怎麽说也算是雅琴的姐姐,你要迁就些她,你总不会希望 大家都不欢而散吧?”
真濑看看我,但就是话说不出口,她也是被雅琴呛怕了,清晨起来,真濑想 与雅琴改善关系,没想雅琴昨晚伤心了一晚上,正在难受,呛了真濑几句,其实 说完雅琴也就後悔了,两人就又争吵起来。
我想想真濑的提议心一动,对真濑说:“你叫埃米来吧。”
一会儿,埃玛进来,我问了代表团今天的安排,埃玛跟我去上海几次,与雅 琴关系还算可以,我笑著说:“埃米,你带雅琴逛逛街吧。”
埃玛对真濑和雅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和昨天吵架的事,她谁也不得罪,笑 笑,说:“我对日本也不是很熟,真濑小姐,如果你没事我们一块去怎样?”
真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雅琴再不好说甚麽了。她看看我,轻叹一口气,说:“你与他们谈完事早点 回家,啊?”
我点点头:“去吧,我会早点回来的。晚上我们一起去领略日本的夜景。”
雅琴上前搂住我,我亲她一下,她轻声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 摸摸她头笑笑。真濑上前说:“你先去吃点东西再走吧。你放心去好了。”
晚上,我带著三个女孩一起到京都市区,雅琴和真濑似乎不吵了,但两人还 是不说话,减少了些敌意,当然也还是各住各的房间。
理枝子给我打电话,说几个朋友准备去海上滑水,问我去不去,时间正好是 代表团与别的企业谈事,我正好说带雅琴去海滨玩的,於是欣然同意到时参加。
我们先到横滨,带著雅琴到横滨游览。横滨核心区的流动性极大,最受注目 的是规模庞大,象征21世纪国际都市的港都未来21地区,区内有一个智能型大楼 ──地标塔大楼(地上70层,高296 公尺)。这个号称日本第一的摩天大厦,底 层是购物中心,高层有横滨RoyalParkHotelNikko 和日本最高的展望台。附近有 “太平洋白鸟”之称的帆船日本丸、日本最大的木制巨蛋等。
然後又参观山下公园。山下公园是日本最早的临海西洋式公园,附近有曾经 是客船的冰川丸,并有号称全世界最高的灯塔,日落後形成美丽的灯饰海塔。自 关东大地震後,这里有许多的纪念碑和歌碑,不过最具代表的则是圣地亚哥市所 赠水的守护神,充满童话气息的穿著深红靴子的女子像等歌碑。公园西侧则有印 度人所赠送的印度水塔。
中华街素有“小中国”之称,是日本最大的中国城,这里有200 间以上的中 国料理店并立其间,足以满足贪吃的胃。所以中午我们到中华街用餐。
雅琴不知是为美景感动还是心情玩高兴了,用餐时她问真濑一些当地的情况, 毕竟真濑用中文为她解答她觉得更亲切些。真濑借机下台耐心给她解答,介绍。
我见两人开始说话交流了当然高兴。於是与埃玛说话,让雅琴和真濑自己去 聊。
鹿儿岛屿的种子岛数出名的是滑浪胜地铁滨海岸,这拥有来自太平洋的澎湃 浪潮,对於像木村般热爱滑浪的朋友来说,来到这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 追波逐浪无拘无束。我们到达种子岛,已聚集了十几个朋友,见我们过来,理枝 子和加藤美雪、工藤静香都跑过来打招呼。後来静香告诉我,她就是在种子岛与 木村认识的,但我们每次滑水,静香并没有与木村一块来。我与其他朋友笑著招 呼,同时大家换衣,我刚出来美雪嚷著要与我来个双人滑水。真濑虽然游泳不错, 但我每次玩水她都不下海,而是在旁边看著,我和美雪去了,雅琴和埃玛换上游 泳衣到另一边的海滩去游泳。
晚餐,我请所有朋友用日本料理,也是为了让雅琴品尝日本正宗寿司、手卷 和日式煎饼。
回到京都,我看雅琴从这两天争吵带来的坏心情中走了出来,大家坐著聊了 一会儿,雅琴对我说:“你们洗了睡吧,我今天玩累了,我要早洗早睡了。”她 到楼梯口转过身对我说:“你让真濑小姐回二楼睡吧。晚安。”
我笑著看看真濑,真濑不好意思一笑,走到我身边说:“我陪你洗吧,今天 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我被真濑用头发抚弄我脸、用手捏我鼻子弄醒,见我睁眼,真濑偎紧 我,甜甜一笑。我说:“再睡一会儿,别再弄,再弄我饶不了你。”
“起来嘛,”真濑嘴吻我,然後趴在我身上,用头发继续抚弄我脸,痒酥酥 的,我早被她闹得无法入睡,我双手伸到她胳肢窝去咯吱她,真濑嘻嘻笑著缩成 一团,嘴里求饶。我手捏住她乳头,真濑扭动身体,嘴里说:“不要,不要,我 再也不敢了。”我看著她洁白柔软的身体,俏丽的脸上荡起的笑靥,生活真美好。
我坐起,真濑过来帮我穿衣,我说:“雅琴是个听话的女孩,你们不要再吵 了。”
“你见我和谁吵过?你说说她呀。”
我吻吻真濑:“我会说她的,你得先答应。”
“干吗每次都得我让步啊。”真濑嘟囔,但语气平和。
“我不是最喜欢你嘛。”冲著我这句话,真濑不吭声了。
走进客厅,雅琴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走到她身边坐下,雅琴对我笑笑,靠 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我觉得在日本我甚麽都变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 甚麽。”
“大家高兴就行,想那麽多干甚麽?”
这时真濑进客厅,笑盈盈地说:“用早餐了。”雅琴看著真濑因性滋润而变 得更加妩媚靓丽春意昂然的脸,不知心里想甚麽。
餐毕,真濑对雅琴说:“雅琴小姐,先生今天有事,我们继续逛街吧。”
雅琴高兴地说:“好啊。那天不是还有几个商场没逛吗。”
我知道两人终於靠拢了,心里也很高兴。
余下几天,我二楼三楼轮流住,倒也不特别偏心。三人相处渐渐融洽。
加藤美雪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带她出去玩,自上次做爱後,我们许久没联系 了。我似乎没甚麽特别的兴趣,但美雪那年轻朝气的身体还是有些感觉残留在记 忆里。
依性能及飞行员技术的提高,比赛种类越来越多,大致有以下的几种:滞空 (Duration)、定点著陆(Target)、定时赛(SetTime )、折返赛(OutandReturn)、 距离标竿(DistancePYlon )、指定路线(CourseRace)、指定路线的自由飞行 (Distance)、开放式的自由飞行(Distance),我一般与朋友们玩得较多的是 开放式自由飞行。当你!翔在天空时,那种刺激和感受是别得任何运动无法比拟 的。据说目前非动力滑翔飞行最长时间达到了24小时,飞行直行距离达到了350 公里。
我的美国的滑翔伞比较新一些,而在日本的滑翔伞就是普通的滑翔伞,因为 我一般也不参加甚麽比赛,纯粹是娱乐,我那帮朋友也与我一样是为娱乐刺激而 飞。加藤美雪打电话时,正好一个朋友说到北海道去滑翔飞行,於是我约加藤美 雪到时参加。因我让真濑陪雅琴到东京、大阪等地方再玩玩,所以就不带真濑她 们去了。真濑关心地问到北海道参加甚麽活动,我怕她担心,於是笑著告诉她登 山。真濑听登山倒不是太担忧,但还是叮嘱埃玛好好看著我。有任何事情及时打 电话。
经过90分锺飞机到达札幌。北海道以美食和温泉著名。我到达札幌市厚别区 厚别中央2 条5 丁目居住的来来Hotel 札幌。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已静候我多时, 为我预定了最大的豪华套间。参加滑翔的朋友们,如山田、木村等早也到了。加 藤美雪很自然地跟我到我的卧房,理枝子则在套间的另一间房住下。凭理枝子的 那点薪水是无法住这样的酒店的,美雪还在大阪私立大学近畿大学文化学部文学 系学习,所以带她们出来玩很自然都是我出钱,与美国女孩不同,日本女孩很习 惯这样。
中午在仙云请她们品尝正宗的北京烤鸭、饮茶等等的中国菜。晚餐我们则从 La.Stella 眺望著窗口美丽的景色,享受真正的北义大利菜。
晚上,当加藤美雪躺在床上时,我有时间细看加藤美雪,她大大的眼睛、美 丽的曲线、挺拔有型的眉毛、长长的睫毛、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樱桃小嘴没说话 就露出甜甜的微笑。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
美雪极尽温柔,她那柔软的身体似乎要增强我的记忆,不时站立在我眼前展 示,我知道她为自己的身体自豪,她的温柔一点不亚於真濑。我坐靠在床头看著 仰面躺著的美雪,她温顺地让我一遍遍抚摸她的全身。
第二天凌晨,我们为了到羊蹄山滑翔,搬迁到虻田郡Niseko町东山温泉的Niseko 东山王子Hotel.羊蹄山标高1898公尺,北海道西南部的第一高峰,为圆锥形的独 立山峰。因其山形与富士山相似,因此亦被称为“虾夷富士山”。羊蹄山为虾夷 麽樱、黄花石楠花等约260 种高山植物生长的宝库,自俱知安町、喜茂别町、京 极町、真狩村的登山路线登山,越往高处爬越能让你感受到高山植物的变化无穷。
自山顶可以清楚的看到二世古连峰、洞爷湖、昭和新山等绝佳美景。
在羊蹄山,我仅滑翔一次,因为风向不对,滑翔了五个多小时,加藤美雪和 理枝子随车跟著我,然後将我接回酒店,她们先陪我到BeauSe‘jour餐厅,品尝 了利用了北海道的新鲜食材制作而成的精美食品。然後我们到露天风吕享受了温 泉露浴。带她们到商店购物,看时间还早,我们到Hamanasu茶馆坐著喝茶。
看著两个女孩子规规矩矩坐著陪喝茶的样子,我倒不习惯,我这人随便惯了, 何况美雪跟我也不是一般关系。我们品尝了会儿茶,我笑著说:“干脆回房间聊 天吧,还随便些。”
美雪笑著点头,理枝子说:“我不去,你们卿卿我我的,我在旁边干甚麽?”
美雪看看我,甜甜一笑。我笑著问理枝子:“我们就聊天的。”理枝子看看 翘嘴的美雪,说:“有人不同意的。”
美雪说:“说谁呀,别把我牵涉进去。”
理枝子说归说,我真想回房间她不会继续久坐Hamanasu的。三人说说笑笑回 到我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脱下外套,美雪默默替我接过,然後挂在衣橱。理枝子笑嘻嘻 地靠在我怀里,然後看著我问:“听说你上海一个女友来了?”我点点头。
“她一定很漂亮吧?”理枝子笑著问。
“你说呢?”我觉得雅琴不是一个漂亮可以概括的。
“比美雪怎样?”理枝子问,她倒没拿真濑比,也许她觉得很难有人超过真 濑吧。美雪坐到我们对面,也关注地看著我。
“我们相好几年了。”我答非所问的说。
“听说上海女孩都很漂亮可爱的。”美雪说。
“你们也挺漂亮可爱啊。”我笑著说,在理枝子嘴上亲了一下,理枝子有些 兴奋起来,搂紧我。美雪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我其实对理枝子没甚麽激情,也 就把她看成普通较好的朋友。但因为理枝子总依偎在我怀里,美雪不好意思走到 我身边来。
经过一天运动,心情比较松快,有两个女孩陪著聊天,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安逸。我笑著对美雪说:“坐我身边来啊,离那麽远干什 麽?”
美雪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边,我在美雪嘴唇上吻了一下,美雪嘴唇上淡淡的 口红粘到我嘴唇上,美雪笑著拿纸给我擦干净,同时也将自己嘴唇唇膏擦净。
理枝子仰头看著我,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嘴凑到我嘴上亲亲。我感到她小巧 的身体发热,柔软地贴在我怀里,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清澈。我禁不住嘴压下去, 舌头伸进了理枝子小巧的嘴里,理枝子微闭上眼回应我,美雪扭头看著窗外,抿 著嘴不吭声。
理枝子的脸绯红,从她那笨拙的举动看似乎从来没接吻过,她不至於还是处 女吧?想到此,我有些莫名的冲动,我看看美雪看著窗外,似乎不看我和理枝子 接吻,於是手隔著衣服轻轻按在理枝子柔柔的乳房上,理枝子轻轻一声呻咽,身 体竟微微颤抖起来。我奇怪象理枝子这样的女孩居然没谈过男朋友,谁说我也不 相信。
理枝子的呻咽让美雪难受,她转过头看著我,眼里既有伤感又有羞恼。她盯 著我:“你怎麽能当著我与理枝子亲热?”
“我们亲热了吗?”我逗美雪,有些为自己刚才的失控尴尬。
理枝子小脸红扑扑的,恋恋看著我,也不说话,女孩子春情荡漾时,那种似 羞似娇的媚态可爱极了。
“谈过几个男朋友?”我问理枝子。理枝子不好意思一笑,不回答我。
美雪有些生气,但又不甘心离开。我看出她不会就这样离去,当然也不便再 逗理枝子,我笑著说:“起来吧。我要喝点水了。”
理枝子稍稍坐正身体,美雪给我倒了一杯水,我饮干净,说:“美雪,别象 真濑似的管我太多,出来玩大家高兴些。”其实真濑才不管呢,当然,我也从来 没当著她面这样亲热另一个女孩。
美雪说:“谁管你啊,我是谁,凭甚麽象真濑小姐那样管你。”
“是啊,美雪,按理我还比你先认识他呢,你与他在温泉做爱我说过甚麽没 有?”理枝子也在一旁帮腔。
提到做爱这样的字眼,我觉得三人都一激灵。美雪不吭声了,理枝子说得是 实话。美雪轻轻靠在我肩头,抓住我一只手抚摸,一时三人无语。
理枝子看来是刚刚体验到亲吻带来的愉悦,有些恋恋地看著我,似乎想继续, 但又不好意思主动,那种欲罢不能的神态很娇媚,富有诱惑力。我看美雪不平衡 的样子,将她向我怀里抱抱。美雪的头靠在了理枝子的头边,美雪丰满的乳房在 薄薄的衣服里耸立著一起一伏,她小巧的嘴唇湿润鲜豔,我刚把嘴放过去,美雪 侧身坐正抱著我脖子香舌伸进了我嘴里。在我们嘴稍分开的瞬间,理枝子的舌头 模仿我刚才的亲吻也伸进我嘴里,两人互不说话,交替吻我。我觉得三人情绪都 变得高涨,我好久没玩三人游戏了,於是手分别伸到两人乳房抚摸,美雪似乎默 认了这种关系,理枝子更是沈浸在愉悦之中,早忘记了一切。
我似乎对与她们做爱没有更多的激情,倒是这种亲昵让我感到愉快。理枝子 在我抚摸下首先嚷叫起来。理枝子兴奋的嚷叫刺激了美雪,她也发出了更妖媚的 腻腻的呻咽。理枝子高兴得呜咽起来:“你知道吗,三年前,刚认识你我就爱你 了,等了这麽久,你今天才让我觉得心里高兴些。”
我知道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真不想与她做爱,於是轻轻推开些美雪凑 过来的脸,笑著对理枝子说:“原来与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兴啊。”
“你与我身边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从来没对我好过。”理枝子耿耿於怀, “我知道如果我每次不带上漂亮的女孩你早不理我了。”
“胡说,你女朋友我只与美雪好了,静香,里惠那麽多朋友我对谁好啊。即 使没她们我不一样对你好吗?”
“只要有时间,她们与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爱 你。”也许是刚才的亲吻使理枝子终於甚麽都敢说了,没有了过去的许多羞涩。
“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而且我有真濑,也有 太太的。”
“我从来没想取代谁,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我推开怀里的两个女孩,起身,笑著说:“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聊,早点休 息,明天我回京都还有事情。”
理枝子恨恨地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不动。美雪似乎很高兴,她走到床边开始 整理床铺。理枝子没理由不回自己房间了,她推开侧门回自己房间。
美雪陪我洗毕,我们刚脱光躺在床上搂著亲吻,理枝子穿著睡衣又回来了。
她流著泪看著我们,美雪羞躁地用床单遮住我们身体。理枝子猛扑到床上, 一头扎到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胸膛,哇哇大哭。床单早从我和美雪身上落下,美 雪难堪地身体蜷缩著侧身背对著我们。理枝子哭著,肌肤触到我身体,她喘息著 脱光自己,紧紧抱住我吻我,我刚才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欲冲动,那经受得住这样 一个鲜嫩身体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挺进了早已湿呖呖一 片的理枝子的身体,处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轻叫一瞬间,我感到背对著我们的美 雪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当我身体软下後,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头默默穿上裤衩、乳罩, 然後去浴室拿回温热的毛巾替我擦拭,理枝子这时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满床的血迹 和粘液,对美雪说:“美雪,对不起。”
美雪恢复了平静:“我们是朋友,不用说对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 床吧。”
等我们回到床上时,我抱住美雪亲吻,似乎补偿刚才的过失,理枝子恋恋地 躺在我身边,手轻柔地抚摸我,对我和美雪的亲昵似乎没见一样。
回到京都,陪上海访问团参观了我们日本的几个公司。访问团离开日本的前 一晚,当我和雅琴躺在床上时,雅琴告诉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问她与真濑关系 处好了?雅琴告诉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真濑一样自 己过些更自由的生活,她很羡慕真濑的悠闲自在,她说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 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本,她还可以有真濑一起说说知心话,我觉得女孩子们转 换也太快了,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成了难分难舍的密友。
见我不吭声,雅琴说她征询过真濑的意见,真濑欢迎她。我吻吻雅琴,说: “等几年再说吧。毕竟上海目前还有许多事要你做,换了别人我不放心。”雅琴 听话地点点头。
前两年,雅琴终於到了日本,当然,我并没有让她与真濑住在一起,因为小 雪常到日本看真濑和一郎,我不希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时也因为雅琴也有了 我们的女儿,我更不能让小雪知道。我为雅琴在东京另买别墅居住,真濑和雅琴 经常来往。我希望孩子们也不要太多来往,真濑和雅琴都是听话的女孩,她们不 会做我不希望的事。这是後话了,也许是一些无聊的家庭琐事,了不了解均可。
(参见《家庭生活》)
我回日本,只是参加运动时见见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们相好後几年,或许 是理枝子因身体的开窍而无法忍受没有性的生活吧,以後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一 直到去年结婚前,我每次运动她还是参加。加藤美雪毕业後在大阪的一家公司工 作,直到结婚完全在家伺候先生後,我们才终止来往。 ---------- 49、大学女生:刘爽和张鸿雨
中国经济发展迅猛令人吃惊,对政治、经济、社会生活影响变化之大更是翻 天覆地。太太小雪生第三个孩子後一年,我随著中国大陆投资的倾斜,大陆来的 时间比过去多了,加上解决了每次到北京过去的许多不便利之处,那段时间我是 绝对痴迷极限运动,到任何地方都结识一批爱好运动的朋友。因在北京活动认识 了许多女孩,这里介绍几个我认识的在校的女大学生。
北京女大学们无论观念还是言行远远不同於我当年在北京读大学、研究生时 交往的那些学姐学妹,有时我甚至觉得有些女孩的开放程度超过了我在日本、美 国认识的很多女孩,至少我交往的女生中,处女似乎比过去少了,而且讲起性解 放来有时令我这个自认见多识广的人也瞠目结舌。我很难评价这是社会的进步还 是其他,但我很怀念我过去的那些学姐学妹们。
因故有些太过分的女孩我就不说了,以免让人感觉我有丑化女大学生之嫌, 而且说实话我也很不愉快提到她们。我只想说在一个经济发展的社会,金钱确实 会让许多女孩失去自我,我遇到一个正在振兴过程中观念变化著的社会,我有钱, 结识了许多女孩或者说许多女孩愿意与我结识,她们中许多是绝对出类拔萃的女 孩,我真心希望她们中间许多人的言行不代表女大学生的主流。
我那时真不迷恋女孩子的漂亮和迷人的身体,我更乐此不疲於刺激性的体育 运动。我每次到北京,北京的女友王枚和林露都会陪我到北京郊区的十渡去玩蹦 极。小薇如果有时间也会与我们一块去,但多数时候她们会守在蹦极下面的水池 边看我一次次的玩,她们从不敢上去玩,也奇怪我玩得那麽有滋有味,我只能说 没别的更丰富的刺激运动,蹦极也算是无奈中的选择了。
记得那年八月,我和王枚、林露去十渡玩。上下四五次後,时间就花了近五 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放假还是周末的缘故,玩蹦极的人还特别多。虽然王枚和 林露没催我,两人坐著聊天,但毕竟时间呆太久了,因此准备再跳一次就回市区 了。
在高高的跳塔上排队等候,我前面大概还有十几人,其中有四、五位留学生 模样的外国人,同时还有两个高挑的女孩,大概都有一米六九左右的身高。从背 影看很性感。一个女孩穿著白裤,黑色短袖衬衣,长长的头发可能为了蹦极用头 绳紧紧将头发扎成一束;另一个女孩也是修长的身材,头发是一个短短的小!, 穿著红色吊带背心,白色长裤,两条洁白的手臂浑圆下垂,圆圆的臀部隐约可见 裤中小裤衩的勒痕。
严格说十渡的蹦极才48米高,不算是很险要的,但由於这是中国第一个蹦极, 所以还是吸引了许多勇敢者,除了几个老外,我看象我这样三十多岁还来玩的人 真不多。据说世界最高的蹦极在南非,我没玩过,只是在瑞士度假时在游览车上 跳过160 米高的蹦极,比十渡蹦极刺激了许多,但由於十渡蹦极下去是水面,看 上去显得离地面似乎更近些。
站在前面两个女孩大概是临时有些怯场,轮到她们互相推诿,谁也不敢下, 工作人员只好让她们在旁边站站,让後面人先下。我看大家都想看看她们的模样, 从背影看实在是太迷人了。
我前面几个老外礼貌性地请女孩先跳,两个女孩不好意思摇摇头,十分紧张 害怕,终於轮到我准备了,我也看清了两个女孩的面容,很清纯,尤其是穿红色 背心的女孩圆圆的脸上似乎稚气未干,白净的皮肤,因害怕而都要哭了。
我笑著对她们说:“没关系,很安全的,一闭眼就下去了。”十渡蹦极将弹 索系在脚踝处,跳下时大头朝下,确实就是一闭眼就下去了。
也许是我的轻描淡写和轻松使她们放宽了心,穿黑色衬衣的女孩看看另一个 女孩,说:“我先下了,死活就它了。”
“没那麽严重。”我笑了。
“我看你上下几次了。”黑衣女孩打起精神强笑著说。
我点点头:“越玩你会越喜欢的。”
黑衣女孩走过去,让工作人员协助系弹索。我看黑衣女孩看著下面腿有些哆 嗦了。一声尖叫,女孩蹦了下去。红衣女孩直摇头,吓得泪水都流出来了,脸色 惨白,我笑著安慰:“没关系,我保证你没问题。”女孩就是不肯向前,我觉得 她想沿原路爬下跳架。但源源不断有人向上走,女孩又有些迟疑,我让站在身後 的人先蹦,又安慰半天,女孩大有英勇就义的气概,总算同意蹦了。我扶著她到 工作人员身边,女孩的脚只发软,眼中露出死亡般的恐惧,黑衣女孩早被工作人 员送上岸,站在水边叫女孩勇敢些。
女孩闭上眼,站在跳架旁,我觉得工作人员稍稍推了她一下,女孩惨叫一声 下去,当然不会出甚麽事,我想她是被自己吓坏了。我蹦下去,头朝下谁也不可 能有更美的姿势。等我上岸,两个女孩似乎已恢复平静。黑衣女孩笑著说:“我 叫刘爽,谢谢你的鼓励。”红衣女孩脸色恢复了红润,笑著说:“我叫张鸿雨, 谢谢。”我看看刘爽和张鸿雨(抱歉用笔名,如名字相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 座)说:“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些。再见。”
我看看远处正张望我们这边的林露和王枚,走过去。刘爽和张鸿雨见王枚和 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们是一块的。两人随我一起走过去,王枚笑盈盈地问: “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们回去吧。”我向王枚和林露说:“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 姐。”又分别向王枚和林露介绍了刘、张。彼此道别。
当王枚驾车从停车场过来,我和林露上车。好象见有人向我们车招手,王枚 一笑:“那两个小妞叫你,我告诉你,我可不带她们回市里啊。”说著,王枚将 车靠在路边。我下车,张鸿雨跑到我面前,笑著说:“你们是回市里吗?”我点 点头,张鸿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带我们一块走啊?”
我笑笑,没理由拒绝的,说:“你们不玩了?应该没问题的。”三人来到车 边,我打开车门,张鸿雨和刘爽坐到後排,好在那天王枚是开著宝马,如果是她 的跑车可真坐著别扭了。张鸿雨对王枚笑笑说:“对不起打扰了。”王枚笑笑, 没说话,但恨恨地瞪了坐到她身边的我一眼。林露扑哧笑了。我扭头问林露笑甚 麽。林露说:“我跟枚枚打赌她刚才对你说的话没用。”
王枚倒也不介意,笑著说:“他总是让我失望。”
车行进中,我听林露问刘爽和张鸿雨才明白,她们是北京某大学二年级学生, 暑假没回家两人结伴到十渡玩。
也许刘爽和张鸿雨从来没接触过象王枚这样妩媚和气质的女孩吧,同王枚和 林露比我觉得她们真的要土气多了,加上拘谨,似乎大气都不敢出,但她们确实 清纯靓丽。
车飞驰向北京市区。林露对我说:“我想明天去趟深圳,我陪你去玩玩?”
“露露,我警告过你,他呆不了几天,不要说这说那的,要去你自己去。”
王枚笑著嚷。
林露嬉笑著:“你就安心开车吧,说让司机来,你非要自己开,出了事我饶 不了你。”
“别说不吉利的话。”我说,“不过枚枚你还是集中注意力吧。”
王枚也不说话,将车停到路边,笑著打开车门,拉出林露:“去,别让我一 人开,你开回儿。”林露耍赖不下车,王枚要咯吱她,林露只好嘴里嘟囔著,到 驾驶座开车。车重新启动。王枚说:“集中注意力开,别说话啊!”
林露不干了:“你这就报复上了。”
王枚这才细细打量刘爽和张鸿雨,两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刘爽为了打 破尴尬,笑著说:“怎麽不让大哥开呀。”
“他?”王枚撇撇嘴“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命。”
“你胡说甚麽呀,枚枚。”我扭头瞪了王枚一眼。王枚温柔地看看我,说: “好,好,算我胡说,又没说你坏话,怕影响你形象啊?”
“这话太损了啊。”林露说。
“去,去,开你的车吧,少说几句。我还没说甚麽,看有人急的。”
我懒得理她们俩,总这样斗气的。也没真的甚麽厉害冲突。我闭目养神。王 枚抚摸我一下头:“不会真不高兴吧?”
“休息休息,甚麽就不高兴啊。”我笑笑,拍拍她手靠在车椅上不语。
“每次都是你无中生事。好好的又让你给瞎搅合。”王枚埋怨林露。
“怎麽每次都怪我呀。”林露真有些难堪了,尤其是当著两个别的女孩子。
刘爽和张鸿雨对视一眼,觉得坐我们车有些难受了。
“别带著情绪开车啊。”我笑著对林露说。
“你也不管管她,真是。”林露嘻嘻乐了。
王枚也没事了,笑了起来:“回去再说吧,你老实开车。”
林露看我一眼:“你不许睡觉啊,你们都睡,我也犯困。”
大家说说笑笑,倒也真不敢睡了。也许刘爽不想让人觉得太拘束吧,笑著问 正扭头与王枚说话的我:“大哥是个企业家吧?”
我笑笑:“严格说我不是。”
“那从事甚麽工作?”刘爽尽量想多与大家聊天以解除傻坐不吭声的窘态。
我看看王枚:“算是管理吧?是不是,枚枚,应该这样说。”
“应该是吧。”王枚笑著看看我,知道我不想说太多,她看著刘爽:“你也 不用问他,他只是偶尔回中国看看,你们认识算是太偶然了。”
“长期呆哪个国家啊?”听说我长期呆国外,张鸿雨倒显然来了兴趣。
“算是香港吧。”我不想多说,但还是礼貌地回答。
凭感觉,刘爽和张鸿雨看得出王枚和林露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少太太, 她们的精明能干从她们的说话气质和神态中体现出来,见她们对我如此温柔乖巧, 张鸿雨笑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只好笑笑,王枚岔开话题,笑著问:“你们在学校学 甚麽专业?”看来刘爽的问话达到了目的,至少王枚开始关注她们。刘爽答她是 中文系,张鸿雨是经济系。听说张鸿雨学经济,我倒多看了她一眼,张鸿雨对我 甜甜一笑,让王枚一激灵。王枚对我笑笑:“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年轻漂亮。”
张鸿雨无不羡慕地说:“在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面前谁敢说年轻漂亮,说有 些傻还差不多。”
王枚一直觉得自己没读大学是遗憾,从本质上看她对大学生是比较尊重的, 但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当著我的面与她侃侃而谈她又有些紧张。她从不觉得自己 在商场或在事业上比大学生甚至博士生差,她自己几个助手就有博士生,想想自 己的妹妹王沁,大学毕业又怎样,不一样靠嫁人来改善自己命运。她最担心地是 知道我天生有女大学生情结,她知道我的那些学姐学妹影响了我整个青春期的观 念,给我的影响是很难忘记的。
王枚笑笑,不多说了,她怕两个女孩说出甚麽勾起我回忆的话题。我其实明 白王枚的心思,我叹息她一片苦心,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很难消除对女学生天生的 向往的。我装做不在意,闲扯到别的事上去。
车到了北京市区西直门附近,林露停下车。王枚笑笑:“刘爽、鸿雨,我们 在此分手了,我们得向北走,你们该直行了。”
刘爽和张鸿雨笑著说谢谢下车,我下车向她们道别,我正准备转身开车门, 张鸿雨笑著叫住我,问:“我们还会见面吗?”
“有缘就会相见吧。”
“能留下你的电话吗?”
“我可能马上就离开北京了。”我笑笑,不太希望与她们有甚麽瓜葛。
张鸿雨嘻嘻笑了:“不会明天就走吧?我们放假反正也没事,不想再出来玩 玩?”
我只好告诉她北京秘书的电话号码,说:“到时再联系吧。”
第二天我醒来,见从云南带回的灵芝身著睡衣躺在我身边,我想想,记得前 晚是与林露睡在一起的。灵芝嘻嘻笑了,说:“林小姐今天要去深圳,早上去枚 枚姐的公司了,让我过来陪陪你。”
“露露甚麽时间走?”
“林小姐说中午就走了,好象有点急事,让你千万等她回来再离开北京。”
公司秘书转来电话,问有位张小姐要与我联系,我通不通话。接过来,是张 鸿雨,她问:“愿不愿意到颐和园划船呀?”
我心想,也只有大学女生想出这样的约会,我印象中好象多少年没去颐和园, 更不记得多久前与谁去划船玩。正好林露回深圳不回别墅,我笑著回答:“要不 你先到我家来,等会儿再商量去哪里玩吧。”
“好呀,你家在甚麽地方?”
“你说一个地方,我让人接你吧。”
“在我们学校南门,我十点在门口等著。”
“好吧,等会见。”
我布置给秘书。灵芝默默看我挂了电话,翘著嘴说:“又约别女孩子来家里?”
见我不吭声,她吻吻我,说:“我以为林小姐不在,你会让我多陪陪你。”
我亲亲她,笑道:“我们有的是时间,这是刚认识一个朋友,想邀请我出去 玩。”
王枚给灵芝打电话,问我醒了没有,灵芝将电话递给我,王枚笑道:“露露 等会到公司来谈上次我给你说过的项目的事。你甚麽意见?”
“你们自己协商吧。我上次告诉过你我的意见。”
“好吧。要我中午陪你吃饭?”
“不用了,你忙吧。张鸿雨小姐说过来邀请我出去玩。也许就与她吃饭了。”
“学经济那个?”王枚名字记得很熟,“我告诉你啊,少与现在的小女孩子 缠在一起,现在的女学生跟早些年不同了。”
我笑笑:“你忙你的吧。”
“别让我收拾残局就阿弥陀佛了。说好啊,晚上陪我吃饭,谁也不许约。”
王枚对我早过了防范的时光,她知道我不会象过去样冲动,即使有女孩介入, 我也只是逢场作戏,不会当真的,而且她根本也没把张鸿雨、刘爽这些小女孩放 在眼里。
灵芝陪我起床,我稍稍吃了点早餐,看埃玛送来的几份材料。看完,灵芝靠 近我说:“我们现在回枚枚姐那边吗?”
“我不是约了人见面吗。你先回去吧。”
“不,我要看看你约的谁。”王枚不在的时候,灵芝也常常会撒撒娇,不过 她到底成熟了些,不会太任性,我笑笑,不多说,给小雪打电话问问女儿婷婷、 点点和儿子的情况,那时小雪正与朋友聊办一个公司重操就业的事,她匆匆说了 几句,然後告诉随後再联系,我不打扰她了,省得耽误她合作成功又要说闲得无 聊怪我没时间陪她了。
十点四十,张鸿雨被领进了房间,正如我猜想的那样,她是一个人来的。张 鸿雨被灵芝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个小妹妹是谁啊?”
“灵芝小姐,是枚枚的干妹妹。”我随口说。
张鸿雨定定神,坐下:“刚才领我进来的那个外国女孩又是谁啊?”
“你问题真不少。”我笑笑“是我的助手,不要再问新问题。”
“助手?”张鸿雨这才真正细打量我。
我对灵芝说:“回那边去吧。”灵芝似乎也没觉得张鸿雨怎麽漂亮,说实话, 要讲气质和妩媚,灵芝更显突出。但张鸿雨那种学生味气息让我感受到本色的青 春朝气。张鸿雨穿著朴素简单,但看得出经过了仔细考虑,她看得出林露和王枚 服饰的高档和气质中的富贵气息,她只是一个清贫的学生,当然不会跟她们比这 个,她最有价值的是她身体本身。
张鸿雨穿著红色的吊带背心,下面是白色的短裙,使她皮肤显得尤其白腻。
丰满的乳房似乎要从薄薄的背心中蹦出来,衬托出她身体的活力和弹性,柔 和的大腿匀称修长。她根本就不用化妆,青春靓丽的脸上透出自然的红晕。
张鸿雨见我打量她身体,笑著说:“认识你也许是天意,我知道你肯定不会 告诉我太多的东西。我也不打听了。我想你能帮我实现我的梦想。”
“你的梦想是甚麽?怎麽知道我回帮助你?”我想她倒是挺爽快,笑著问。
“我希望去美国留学,想求你给我担保。”
“凭甚麽我能担保?”
“你以为我傻啊。”张鸿雨笑著说,眼睛不游离地看著我,“林露小姐和王 枚小姐绝对是身价过亿的主,看著她们对你的那肉麻劲和你那漂亮迷人的老外秘 书,你没有一定的身份和实力她们会对你那样?你没资格谁有?”
我哈哈笑了。这小丫头倒真是聪明绝伦。
“我知道你肯定身边美女如云。”张鸿雨继续说,“只要你同意为我担保,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笑著不语,她确实是个百分百的美女,但我对她身体还谈不上有甚麽需求。
我想我还就不缺美女。也许她看出我的想法,笑笑,说:“有时精点雅致的 菜吃腻了,来点小菜也许更爽口。”
张鸿雨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如此让我感到震惊的女孩。事後我想,我当时之所 以心里其实默认了帮她,因为她是第一个,以後碰到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怎麽知道更爽口?”我好象回到了自己口无遮拦的大学时的岁月。
张鸿雨笑笑:“你不知道,除非你同意尝试新的东西。”她好象不是在讨论 自己的身体,我们不是在议论彼此的性,而是在谈一个学术问题。
“你不要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我只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谈过两个男友, 一个是我的同学,分手了,凭著英俊与一个低年级女生好了,我一点也不难受, 真的,只怪我自己看走了眼,後来他要与我和好,去他的,把我当甚麽人啦,想 好就好想分就分。第二个男友是个公司老总,除了给些零花钱我们也没甚麽更多 说的,我几个同学都有这种朋友,你知道我们女孩子需要打扮,开销的,认识你, 我觉得是机会,成不成我都得试试。既然象王枚和林露那样什麽都不缺的女孩子 都对你依恋,我想你定有过人之处。”她按照自己想的说过不停。
说实话,我喜欢张鸿雨的性格,但想到与这种女孩做爱我就兴趣索然。“好 吧,我也痛快,我可以帮你,至於你要为我做甚麽事再说吧,我好象没什麽事要 你做。”
“你愿帮我?这算是一个承诺?”她显然也出乎意料,惊喜地看著我。我点 点头。她高兴地跳起来跑到我身边抱住我吻了一下。
我看著她:“美国有甚麽好?为甚麽作那麽大牺牲非去不可?”我真有点想 不通。
她自然地靠在我旁边,看著我说:“我说了你不许反悔啊。其实我昨天回去 仔细想过了你大概是个甚麽样身份的人。我知道我很难吸引你注意。我只好装做 现在这样。我说的第一个男友是真的,第二个男友是我们同学的事,我会为了一 点零花钱随便跟一个男人?”
我笑笑,无论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因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说:“我 想我们认识也算是有缘吧。我希望你学习毕业後再出国。”
“当然要毕业了,我也不希望半途而废。”张鸿雨笑著答。
“吃饭去吧,想吃点甚麽?”我起身笑问。
“我们穷学生,没那麽多讲究,如果你高兴,带我吃甚麽我就吃,如果你没 时间,我回学校吃饭也很香。”
“哦,邀请我去颐和园划船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啊?”我笑著问她。
“我觉得我邀请你去划船本身就是错误,你根本就不会与我划船,我只能想 到这个,再去蹦极?我可不敢有第二次了。”
与张鸿雨聊天很愉快,但没有性的冲动。不知道是她的成功还是我身体的失 败。
我带她到燕莎商城一楼吃西餐。两人刚坐下,小薇打电话,原来小薇做节目, 昨晚很晚才从外地回北京,起床就给我打电话,我邀请她一块过来用餐。张鸿雨 看见小薇时的吃惊远远超出了看见王枚与林露的表情,毕竟小薇在电视台的名气 和她的清秀端庄几乎就是张鸿雨心中的偶像。
我给她们两人作了介绍。然後关心地问小薇节目制作情况。小薇简单说说节 目,然後笑著说:“你和枚枚又去十渡蹦极了?”小薇从来不提林露的,她向来 不感冒林露。我点点头,指指张鸿雨:“这不就是蹦极认识的新朋友吗。”
小薇看著我:“有甚麽好玩的。我现在回北京了,我已经向头请假了,你可 得陪陪我了。”我笑著说:“我们去十渡玩吧?”小薇说:“不行,我不让你去 蹦极起来没完没了。你陪我去骑马吧。”
“再说吧,再说吧,先用餐。”正好餐点送上,我拿起刀叉笑著说。
用餐出来,到停车场,小薇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与我单处,我让司机开车 送张鸿雨回学校,张鸿雨上车前,低声对我说:“你居然能同意,我真的很幸运。
谢谢你。“
在北京的剩余几天,几乎天天与小薇、王枚呆在一起,没怎麽与张鸿雨联系, 她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但因为我都有事就没见面,一直到两个月後我重返北京, 才再见到张鸿雨。 ---------- 50、大学女生:卫芹和袁苑
秋天北京天气秋高气爽,去十渡玩有些偏凉了,我想去十渡王枚和林露都反 对我去。王枚建议去香山登山,她与林露可以陪我登。小薇本来热情很高一听有 林露参加,借故不去了。张鸿雨听说我回北京正好打电话问候,我顺便邀请她一 块登香山,毕竟香山离得不远,又是周末,公司的刘总还有一些员工大家一起参 加。
十点多锺,大家在门口聚齐。张鸿雨、刘爽还有她们的另外一男一女同学一 块高兴跑到我们面前。张鸿雨介绍女同学叫卫芹,男同学叫李伟志。我与李伟志 握手,向卫芹和刘爽打招呼。刘爽看看周围十几个公司员工,很兴奋,王枚主要 介绍了刘总,然後说:“大家自己玩自己的吧。”公司的男男女女员工嬉闹著进 香山公园。
我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没随大家一起进,问王枚,他是谁,男孩笑著: “我叫王强,公司办公室工作。”王枚笑著说:“我让王强陪著我们,万一有些 什麽事好照应一些。”我笑笑,对张鸿雨说:“你们还不登山?我们山上见吧。”
进香山公园,大家很快就有说有笑的开始登山。听得见公司员工在前面招手 欢呼,我因为陪王枚和林露不可能走得更快。王枚嘻嘻笑著说:“你就算是陪我 们散步吧,可不许一个人跑得快快的,把我们丢下啊。”我只好依她们的速度慢 慢走了。
王枚在前,然後是林露,我身後是王强和张鸿雨他们。我与王枚说笑著,听 见王强问张鸿雨在哪里工作,当听说是大学在校生,王强笑著说:“你们怎麽会 认识王总?”
“王总?”张鸿雨有些没反应过来。王强向前面指指,张鸿雨这才知道王枚 是公司老总。她点点头。然後问:“他是谁?”王强对她小声说:“是我们老板 的老板。”我知道他在说我。我笑笑,觉得张鸿雨是抓紧任何可能刺探我的情况。
大概走了香山三分之一,王枚和林露都叫累了,要休息。我转身对王强他们 说:“你们先登山吧,我陪她们。”
“没关系,我们一块休息吧。”王强笑著回答。
於是大家找了个树下草坪坐下。我笑著对王枚说:“看来你们得多锻炼。”
王强笑著说:“我们王总平时太忙,今天要不是您要来登山她都抽不出时间。”
林露含笑说:“你倒是挺会说话。”
王枚笑道:“你可别说我太忙,他会说我工作缺乏统筹,是自己没安排妥当 的。”
王强见我和王枚、林露说话,他不便参与,於是与张鸿雨、刘爽他们聊天, 一会儿就传来了他们的笑声。王枚笑看我一眼:“看来你这几个小女孩朋友还是 蛮招人喜欢的,我看刚才公司小青年看见她们眼睛都发光了。”
林露笑著说:“我看今天来的那个卫芹更漂亮。”
我看看卫芹,确实是美丽可爱,笑道:“谁也没你们漂亮,可是谁敢向你们 套近乎啊?”
王枚似乎不愿就此话题多说,嚷道:“王强,你们先走吧,我们边走边说话, 不影响你们登山玩。”
王强点点头,四个大学生也站起,走了几步,张鸿雨笑著跑回来,看著我: “我还是跟你们走吧。”
王枚只好笑笑,向王强他们挥挥手,自然王强他们向前走了。
坐了一会儿,四人起身继续登山,王枚和林露还是走在前面,将张鸿雨和我 留在身後,张鸿雨好象步伐迈得特别慢,很快就落後於王枚和林露,林露扭头看 看张鸿雨,对王枚说了些甚麽,王枚立住,回头看我们,笑著说:“怎麽走那麽 慢。”
张鸿雨急走几步,等她们向前走,她又放慢了脚步。我看著张鸿雨,她的圆 圆的臀部在我眼前随步伐张合,笔直的双腿随迈动一弯一曲,诱惑得我心里直痒 痒,我禁不住在她滚圆的臀部打了一下,笑道:“稍快点吧。”
张鸿雨扭头看我一下,甜甜一笑说:“我走不动了嘛。”
见我没吭声,张鸿雨说:“回来干吗不让我知道?”
“你不也知道了吗?”
“幸亏我留著埃玛小姐的手机号,你是想躲我,是不是?”张鸿雨有些赌气 地问。
“我怕你啊,我躲你干甚麽?”我笑著说。
张鸿雨停下,转过身看著我:“我说过我不是随便的女孩,上次只是为了吸 引你注意让你同意为我担保才说那些话,看你的神态把我当成甚麽样的女孩子了。”
“快走吧,前面大家都看著呢。”确实,王枚和林露都停在前面休息,看著 我们。
“我不管,我要你单独安排时间见我。”
“别任性啊,我不喜欢你这样。走吧,注意影响,有公司员工的。”
张鸿雨转身继续向上一步一步走,她不说话,我知道她想等我回话。我说: “同意帮你忙就是了。”
张鸿雨不说话,默默向上走,也许步伐加快听得见她的喘息声。太沈闷了些, 我笑著问:“李伟志是你们谁的男朋友?”
“还看不出?跟著卫芹形影不离。”
“卫芹甚麽专业?”
张鸿雨停下,转身看著我:“你是不是喜欢卫芹啊?”
正如林露所说,卫芹确实是美丽,但更重要的是她使我想起了我学姐张蜜。
张鸿雨见我不说话,觉得我默认了,她继续登山,过了半晌她头也不回地说 :“明天安排个地方吃饭吧,我带卫芹来。”
卫芹那漂亮的笑脸闪现在我脑海,我几乎没思考就说:“明天中午去长城饭 店吧,我在那里固定开的有房间的。我觉得这样不好吧。”
“吃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也许你尝尝再说吧。有甚麽好不好,只要她同 意就行了,又不准备娶她做太太。打死她她也不会告诉伟志的。”
就不多说香山登山的情形。我长期在长城饭店包房,对外来说我毕竟算是外 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几乎就没怎麽住过酒店,有时完全是为了谈生意或会见甚 麽人说住酒店做做样子。第二天中午,张鸿雨和卫芹果然应约到酒店,当吃饭过 程中卫芹上卫生间时,张鸿雨笑著对我说:“卫芹问你给她多少钱。我说不会亏 待她,没错吧?”
我一听顿时兴趣索然,卫芹那美好的身影让我觉得一下贬值。我笑笑说: “既然这样,算了吧。”
张鸿雨著急地说:“我好说歹说把她叫出来,总不能吃餐饭就完了吧。”
“我给她钱就是了。我对她没兴趣了。”
张鸿雨笑了:“那干吗,学雷锋啊?那你给我钱得了,别误会,与你开玩笑。
我的意思既然来了怎麽也得去房间呆一会儿。“
“我不习惯这样。”
“有甚麽习惯不习惯,天天泡著王枚和林露啊。我不管,反正我在大厅等著 你们下来,我还得与她一起回学校交人呢。”
卫芹回餐桌,我看著纯纯的卫芹,怎麽也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也许明知她 有男友,我本身就不该约她来,让她美好的形象在我心里产生如此不美好的反应。
卫芹见我看她,甜甜一笑,我心一颤,她真的是一个纯情的女孩,怎麽会变 成这样,象个应招女郎似的,说实话我心里很不好受。
用餐完进到房间,卫芹看著房间:“真漂亮,平时你不住多可惜啊。”张鸿 雨也是四处张望叹息,猛然她想到了干甚麽来的,说:“你们先聊,我出去办点 事。”
房间只剩下我和卫芹,卫芹有些不自然,她笑著说:“我没想到你会约我。”
我笑笑,看著她,她耸立的乳房在薄衣环裹下滚圆性感,她的大腿在裙下细 腻柔和。真的很漂亮诱人,既然是花钱做爱,我也用不著耽误她的时间,但我没 有任何激情。见我看著她不语,卫芹走到我身边,双腿叉开坐到我腿上,抱著我 脖子嘴凑到我唇边,我被动地回应吻了吻她,感觉她呼吸的清香和身体弥漫的肉 欲的刺激。
我解她衣服,卫芹笑笑,自己脱衣,很快露出了她绝对美妙的身体,她又帮 我脱,我躺在床上,她熟练的用嘴帮我吸啜,看著我变硬的身体,她从包里掏出 早预备好的避孕套给我套上,然後骑坐到我身上,开始一上一下的抽插,我不知 道她是真的兴奋还是愉悦,总觉得她的呻咽声让我别扭。我射出,卫芹取下套, 亲亲我,说:“我陪你洗洗?”
我和她到浴室,卫芹帮我洗遍全身,然後自己也冲洗干净,我觉得自己好象 被玩弄了一样,没任何激情,只是简单的性交。帮我穿好了衣服,卫芹才自己慢 慢穿裤衩,乳罩,衣裙。看她整理好自己,我也不知道该给她多少钱,我印象中 好象从来没进行过这种交易,後悔没先问问张鸿雨。我拿出五万块钱给她,卫芹 吃惊地看著钱,我不知道她是觉得多还是少。
“都给我的?”卫芹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从她的神态我知道至少我没让她失 望,一个女孩子无论做甚麽,当她对一个不一定喜欢的男人献出自己身体时总是 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让她感觉到我不尊重她的牺牲。
我放进她的随身小包里。卫芹抱住我,吻我,我觉得她是发自内心地吻我。
我回吻她一下,说:“我们下去吧,小雨还等著我们呢。”
我看到卫芹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一笑点点头。
张鸿雨果然在大厅等著我们,见卫芹的神态,她知道我们做了甚麽,她盯住 我看著,一直到我走到她身边,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但很快笑著说: “我正准备上去叫你们。”
车送她们回学校,卫芹坐在我身边,紧紧偎著我,手抚摸著我的脸。张鸿雨 坐在副驾驶位,头不回也不说话。
到学校门口,车停下,卫芹看著我:“甚麽时间再约我?”
我笑笑:“抽时间吧。”我内心知道,我和她已结束。
我送她们下车告别,张鸿雨看著我:“是不是得这样你才约我吃饭啊?”
我笑著说:“我一定请你吃饭。”说著,我塞给她一个信封,里面装了一万 元钱,她吃惊地接过,从信封口往里看看,脸色变了,我感到她几乎要把信封扔 到我怀里,但看我真诚的样子,她犹豫了,然後突然笑了:“看来我可以靠这个 发财了。”
我抓住她手,知道她有些自嘲讽刺的意思,真心地说:“你就把我当作大哥 吧。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谁的大哥啊。”张鸿雨恢复了自然,“不敢高攀。”她背著卫芹悄悄把钱 放进小包。
“怎麽样啊?”张鸿雨问我。我知道她问甚麽,我摇摇头:“不好,真的很 失望。我不希望这样。”
“身体还是交易?”张鸿雨穷追猛问。
“身体和交易。”我看著她。
“要不要介绍一个纯情的女生给你?”
“算了吧”我笑了“我不敢再有丝毫的想法。”
“那你也没闲著。”看来张鸿雨很恼火,“我还以为你真的让她回家呢。哼。”
我向站在远处的卫芹招招手,然後对张鸿雨说:“再联系吧,再见。”
“BYE-BYE ”张鸿雨向我挥挥手。
过了两天,张鸿雨给我打电话,笑著说:“中午请我们吃饭吧。”
“你们?你还有谁?”我以为又是卫芹。
“我和刘爽呀,还有一个同学。”
正好林露和王枚都出去了,我正和灵芝无聊地说笑著。我说老地方见面吧, 看看不高兴又不敢表露的灵芝,说:“我去见几个朋友。”
“你不是说好请我和姐姐吃饭的吗?”灵芝说。
“对不起,我忘了。你让曼芝下午就在家里玩吧,我们晚上一块吃饭。”
灵芝扭头不理睬我了。
张鸿雨穿了一身漂亮的新衣,也许是我给她的钱买的,不过看上去显得时尚 了许多。刘爽向我微笑点头。张鸿雨给我介绍站在她身边的女孩:“这是我们学 校的校花。袁苑。”我早被袁苑的漂亮惊呆了,我这人有个习惯,总爱把新认识 的大学女生与过去我认识的学姐学妹对照,我觉得袁苑就象过去的夏洁一样端庄、 漂亮,当然,我外表很镇静,礼貌地对袁苑笑笑,算是打招呼问好。
四人坐下用餐,张鸿雨很高兴地说东说西,刘爽也算是老朋友了,也很随便 说笑。只有袁苑静静笑著听我们说,偶尔问她她答绝不多说。我笑著说:“校花 是不是就这样的?不多说话?”
袁苑不好意思地说:“你别听鸿雨和刘爽胡说,什麽校花啊。”
刘爽道:“不多说话?我和小雨加在一块也没她话多,那是现在与你不熟悉, 等下次见她你别嫌她话密就不错了。”
我看著恬静文雅的袁苑,还真有些喜欢。张鸿雨见我看著袁苑的神态,多少 有些酸溜溜的,她意味深长地看著我说:“我知道你喜欢甚麽样的女孩子了。”
我笑笑,说:“你了解我多少?别瞎猜了,吃饭吧。”
餐後,到酒店包房坐著聊天,刘爽看著张鸿雨,笑道:“小雨,干脆我们搬 这里来住,反正他也常年不住。”
“我可不来。我觉得学校住著很好。”张鸿雨笑嘻嘻地说“住几天我就不想 上学了,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然後张鸿雨起身叫刘爽到房间里去看看,刘爽 看看我,我笑著说:“想去看就看罢,酒店房间不都一样,困了就睡一会儿吧。”
刘爽和张鸿雨嬉笑著进套间里面去了。我不知道张鸿雨是不是故意留下袁苑 给我的。袁苑见我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起身坐到袁苑身边,袁苑有些 不自然地稍稍挪开自己的身体,我抓住她手,她的手有些颤抖,我笑著问:“紧 张甚麽?”
“没有呀。”袁苑笑笑,抽回自己的手。我再抓住她手,并细细看著她柔软 的手掌。袁苑不好再抽回,笑道:“你会看手相啊?”
“是啊。”我看著她,笑著。
袁苑躲开我眼睛,说:“你看出甚麽啦?”
“你很紧张。”
袁苑看我一眼,低下眼睑,脸红地问:“还有呢?”
“不知所措。”
袁苑不吭声,笑笑,尽量让自己放松。
“你没有谈过男朋友。”
“错了。”袁苑马上声明,我知道现在的女孩谁也不愿承认自己没交过男朋 友。我其实是想说她从来没有性的经历,但如此露骨挑逗的话对一个女孩很难说 出口。我拉著她的手,将她身体向我怀里拉拉,也许不愿显得自己真没交过男朋 友吧,她居然没抵抗就顺从地被我搂到怀里,可是当我要低头吻她时,袁苑用手 推我的下巴,脸涨得通红。
看著她娇羞的模样我早顾不得其他,将她手拿开,嘴贴到她软软的嘴唇上。
我舌头很轻易就进入了她嘴里,她机械地回应我,身体不再僵硬而是软软地 靠在我怀里,我也不想太急於干甚麽,手轻轻摸向她乳房,袁苑口吐香兰,呼吸 粗喘,依然保持身体不失态,她似乎不想动弹享受著抚摸带给她身体的巨大愉悦。
我抬起头,手也从她乳房挪开,看著她绯红俏丽的脸,袁苑羞怯地看著我, 等我新的一轮亲热,但我忌讳张鸿雨和刘爽出来,不敢继续。半躺在我手臂的袁 苑乳胸一起一伏,我手随意地隔著衣服在她乳房上慢慢游弋。她似乎不想多动, 让我的手带给她酥酥的感受。我实在想看看挺里的衣服里跳动的乳房的诱惑,於 是轻轻解开她衣扣,袁苑看著我不语,露出了她白色的乳罩,好在乳罩是前扣, 我解开了乳罩的扣,两个圆圆的乳房印入我眼帘。
白嫩极了的皮肤,清晰可见乳房上青青的血管,挺挺的两个肉粉的乳头,我 低头用舌尖在乳头上舔了一下,袁苑身体颤栗了一下,我每舔吸一下,袁苑身体 就一阵颤栗,她手紧紧掐住我胳膊。我咬住肉头,用牙轻轻咂允,袁苑猛抱住我 腰哇地哭起来,我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甚麽事,袁苑打我:“你干吗这样让我 难受。”
听见哭声,张鸿雨和刘爽跑出来,一看我们的神态,很尴尬。袁苑也不说话 只是哭,用手无力地打我,头扎在我怀里。张鸿雨和刘爽忙躲进房间去。
我给她扣上乳罩,又扣上她衣服扣,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道歉。”
袁苑抽泣著,慢慢恢复了平静,我给她擦拭眼泪,她好象受到极大伤害似地 看著我,然後站起,远远地坐到我沙发对面。她自己可能也奇怪刚才我解她衣服 她居然没反抗,显然陷入了羞恼之中。
过了一会儿,张鸿雨和刘爽出来,刘爽看见我,脸一红,好象刚才是她敞开 衣服一样。张鸿雨看著袁苑,好象不知发生甚麽事一样,确实刚才袁苑没注意她 们的出现,问袁苑:“袁苑,你怎麽啦?”
“没甚麽。”袁苑勉强笑笑,答。
“那我们到下面商场看看去。”张鸿雨想转移视线,笑著说。
我拿出些钱递给张鸿雨,笑道:“你们去看看,买点东西吧,要回去的话叫 我就行了。”
张鸿雨看看我,但还是接过钱,笑著对刘爽说:“也好。”
刘爽高兴地起身,拉袁苑,袁苑摇摇头:“你们先去吧,我有些不舒服,一 会儿下去找你们。”张鸿雨拉住刘爽开门出去。
沈默了一会儿,我见袁苑静静低头坐在那里,心里有些不自在,不知道她甚 麽意思。我拿出一万块钱,走到袁苑面前:“你也去买些东西吧,我道歉。”
袁苑不吭声,我又说了一次。袁苑猛地站起,打掉我手里的钱猛地扎到我怀 里,哭嚷著:“我不要钱,我不要下去,我只要你。”
我看著散落一地的钱,抱起袁苑走向卧房。
等刘爽和张鸿雨哼著歌曲进房,看见袁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没甚麽特 别的表情,她们哪里想到,在她们离开的这一会儿,一个处女变成了一个完整的 女人。张鸿雨看不出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甚麽事,也许她根本就没想到袁苑会是 一个处女。袁苑在床上告诉我,所有同学都知道她有许多男友,在女生中如果她 没有男友简直不可想象,但也确实与几个同学好过,但只有她自己和他们知道, 她仅仅只是交朋友,而很少有亲昵的行为。我想也许追她的那些男孩都想显得更 绅士些,所以宁可慢慢来,可曾想过作为一个女孩,袁苑其实又何尝不希望别人 吻她,抚摸她,甚至与她做爱呢。
袁苑恬静地坐在沙发,似乎还沈浸在刚才的性带给她的刺激兴奋回念之中, 当她看我时,我觉得眼中有许多的依恋和温柔。张鸿雨虽然聊著,但她似乎感到 我和袁苑之间的变化,她觉得袁苑与我肯定发生了性关系,从袁苑那满足甜美的 脸上可以看出,不过凭她的了解和交往,觉得袁苑不应该是那种见面第一次就与 男人上床的女孩,所以她吃不准。
袁苑身体带给我的是一种新的记忆而已,做爱本身不会增加我对她特别的印 象,确实,无论她是处女还是别的,做爱已不是女孩子打动我最主要的东西了。
但她那娇柔清纯的神态似乎使我沈睡的记忆复苏,使我想起了过去了的岁月, 心里有一种淡淡的甜蜜。
张鸿雨说回学校去。刘爽同意。只有袁苑看看我没吭声。张鸿雨和刘爽那时 才明白了我和袁苑刚才发生了甚麽事。张鸿雨表情顿时从刚才的高兴显得低落, 她坐下,刘爽问:“怎麽啦,不是回校吗?”见张鸿雨也不吭声,刘爽也只好坐 下,她觉得在坐的好象都有毛病。
我说:“干脆一起吃晚饭再走吧。”见她们都没反对,我给王枚打电话,说 晚餐与张鸿雨、刘爽一块吃,让她们不用等我。然後我说晚上我可能就住酒店了, 王枚楞了一下,电话中问:“她们谁呀。”我知道她明白我不回去睡问与谁住酒 店,我笑笑说:“别问了,明天再说吧。”
王枚说:“别与女生们缠得太深。注意自己身份和影响。”我说再见挂上电 话。
袁苑听我说晚上住酒店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闪耀明亮的光彩,她从沙 发上站起,说:“走,我们吃饭去。”
我看张鸿雨似乎吃饭没甚麽口味,袁苑和刘爽倒没事似的边吃边与我说笑。
用餐完,起身,张鸿雨看著我说:“我不上楼,我回学校了。”
刘爽也向我道别。
我们一起到酒店门口,张鸿雨第一个钻进了车,刘爽见袁苑向她们挥手道别, 猛然明白了为甚麽张鸿雨不高兴。她笑著说再见进了车里。袁苑情不自禁早挽住 我手。我想著袁苑那在床上娇媚的身体,袁苑也想著性带来的巨大的欢娱,我们 都迫不及待地返回酒店房间。
真的没有甚麽比初尝禁果的漂亮女孩的身体更富有诱惑力的了。 ---------- 51、大学女生:陈楠
那年十二月初,正在香港的小纹给我打电话,问我在甚麽地方,我说在北京, 小纹高兴地说她将到中国出任一个企业的形象代言人,可能到中国大陆,要见我。
我也很高兴,让她到後与我联系。小纹作为丽奈第一届青春美少女组的艺员, 以台湾公司名义推出後,正如山田丽奈估计的那样,正稳步在演艺歌坛发展,似 乎也成了亚洲知名歌手,而且影响正向世界范围扩展。我曾对日本的美礼和千蕙 说如果她们再不努力,整个亚洲就是小纹的了,美礼怪我偏心,千蕙说不可能。
(背景参考《娱乐圈》)
那时我和王枚房地产公司刘总正策划到北京海淀区的风凰岭风景区白虎涧大 峡谷去探险。刘总我叫他阿辉,那年已四十三岁,他绝对是王枚最信任的人,我 知道他实际上是王枚房地产项目的总负责,因此也比较尊重他,他把王枚当成女 儿一样关心,我也觉得他象一个大哥一样。
一天阿辉打电话给我,说他与几个运动爱好者正商量出去玩的事,如果我有 时间可以一起聊聊,王枚听是阿辉,接过电话问:“阿辉,你约他去哪儿?”阿 辉吱晤,王枚又问了一遍,阿辉说在长城饭店的天上人间夜总会。王枚不高兴地 说:“你不在家陪嫂子,天天泡歌舞厅啊。”阿辉笑道:“几个朋友聚会不是商 量出去玩嘛。”我推开王枚,拿过电话,说:“我一会儿过来,等著我吧。”
挂上电话,我埋怨王枚:“工作每天很辛苦,晚上让他发松一下,看你急的。”
“你有理?”王枚看著我“嫂子告诉我多次了,阿辉每天深夜回家。象甚麽 嘛。”
“工作做好就够了,私人生活你少管。”
“那他别深更半夜叫你出去,让大家都等你。”
“你们休息就是了。”
“你不回来我休息得好啊。”王枚越想越气,因为我们说好晚上在一起的。
王枚见我叫灵芝取衣服,知道说了也没用,於是默默给我扣衣扣,说:“早 点回来,啊?”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去阿辉他们还好意思叫小姐陪啊,注意别对小姐们太实诚,听见没有?
十二点,我准时在长城饭店门口等你。“王枚刚出道时在歌舞厅当过经理, 当然明白怎麽回事。
“你就不用去了,我早点回来就是了。”
“我就要等。十二点。”王枚看著我,强调说。
到达阿辉他们的包间,里面早热闹起来。见我进房,阿辉忙给我介绍,有两 位是老朋友,新的一位朋友,就叫他小林吧,据阿辉讲是某位高干的孙子。也许 他事先向他们作过介绍,所以大家也没深问,彼此端起酒杯,先碰了一下,算是 打过招呼。
我坐下,阿辉笑著问:“要不要找位小姐陪陪?”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
小林笑嘻嘻地说:“那怎麽行,”他对陪她的小姐说“你去把经理叫来。”
我跟阿辉来过几次天上人间,我知道如果我不找个小姐陪著,朋友们都觉得 不自在,所以我也没特别反对,一会儿经理进来,看我是新来的自然明白叫他干 甚麽,他叫来妈眯,一会领进几位小姐来,我从来不习惯这样挑选的,看见一个 女孩子似乎清纯可爱,没怎麽化妆,就叫她过来坐下。
我问小姐的名字,她说叫她小兰即可。我知道她们也从来也不说真话,想起 王枚说过我几次让我在歌厅等娱乐场所别太认真,故也就不深问。
阿辉知道我不爱唱歌,於是陪著我聊天。他说等春暖花开时节可以到白虎涧 沟去冒险,并介绍了情况,小林他们也挺感兴趣,我介绍在美国、日本运动的情 况,他们告诉我国内有些项目也开始有了。大家边谈边喝酒,倒是轻松愉快。
陪我的女孩小兰很注意听我们谈话,等大家都开始唱歌,跟自己同伴聊天时, 她笑问我的名字,我说叫我李大哥就行了。
小兰倒也不多问,然後柔柔地陪我天南海北地聊,我发现小兰倒也有些水准, 聊天很深刻,问她平时干甚麽,小兰犹豫半天,说她其实是某大学的学生,偶尔 晚上到这个地方来打工。
这时,阿辉凑到我身边,说:“大卫,我想借用你的房间用用。”我看看陪 他的漂亮的女孩,明白他想干甚麽,说:“你去吧。”
“谢谢。我一会儿就下来。”阿辉带著他的小姐向各位说有点事出去一会儿, 大家都明白怎麽回事,所以也没在意。
“你住饭店?”小兰问我。
我摇摇头,笑道:“有一套房,但我没住这里。”
小林凑过来,对小兰笑著说:“将我这哥服务好,保你一生不愁吃不愁穿。”
我笑著对小林说:“小姐现在也不愁吃不愁穿。”
“谁说不愁啊。”小兰甜甜一笑,“就生活费都要自己想办法筹呢。”
我笑笑,没答腔。也许小兰看我坐著也不怎麽象其他几位朋友对小姐又搂又 抱,亲吻乱摸吧,所以主动向我怀里靠靠,然後看著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啊。你要不喜欢就说,可以换别的小姐。”
“怎麽啦?”
“我看你对我爱理不理的。”
我笑笑:“可能还是不太习惯这样吧。”当然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毕竟是 逢场作戏。
我让小兰唱歌,小兰问我喜欢听甚麽歌,我说无所谓了,又说:“你唱唱小 纹的歌吧。”
“你喜欢小纹?”小兰问,我点点头,心想岂止是喜欢。
小兰刚一唱,另一个朋友张先生问我:“小纹不是你朋友吗?”他曾到香港, 我和小纹陪他一起吃过饭,我笑笑。小兰唱著,我看著影碟中小纹那灵巧的身体, 想著她即将来到北京,情绪有些激动。
小兰唱完,问我:“小纹是你朋友?”
张先生笑著说:“你们要做歌星就找我这个兄弟。”
我笑著对张先生摇摇头,意思是不要对她们讲这些。张先生哈哈笑著,搂住 他身边的女孩说悄悄话去了。
小兰轻轻抓住我手,看著我说:“其实我很不喜欢到这种地方来,可是在这 里或许可找到一些机会吧。”
“甚麽机会?”
“当然是发展机会了。我也知道,来这里的客人多数不会对我们说实话,也 不会真把我们当朋友。”
我想到与王枚最初的认识,笑道:“顺其自然吧,不要可以追求甚麽。”
“我也是这样想。”小兰看著我“其实我的真名叫陈楠。”
“为甚麽告诉我这个?”
“我也没理由故意骗你,其实有时用笔名主要是怕有些客人万一找到学校去 麻烦。”
一会儿阿辉与陪他的女孩进来,小林嬉笑著说:“这麽快就回来了。”
阿辉笑笑,然後坐到我身边,问我:“你和小姐不上去聊聊?”
我摇摇头。
“你可千万别让枚枚知道这事啊。”阿辉笑著向我叮嘱,我笑著说:“我甚 麽时间说过这些。不过枚枚甚麽不明白。”
“那也只是想象,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啊。”
陪阿辉的女孩笑著问:“枚枚是谁啊,你老婆啊。”
阿辉呸了一声:“别胡说,是我老板。我要有这样的老婆还用得著出来找你 啊。”
“阿辉,别这样说,嫂子也挺漂亮贤惠的。”我虽然喜欢在外面找别的女孩, 但不喜欢他这样当著别人诋毁自己的亲人。
“是是是”阿辉见我有些不悦,马上应允更正,同时狠狠瞪了女孩一眼。
小兰,不,陈楠悄悄问我:“这个枚枚是你甚麽人啊?”
“我女朋友啊。”
“她一定很漂亮咯?”
“当然。”我是真心的,王枚确实很漂亮可爱。
“难怪你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那你干吗还来歌厅,不怕她责怪你?”
“你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也许是我不习惯吧。我觉得聊聊天很好,非得搂搂 抱抱才算对你感兴趣?”
“我很讨厌那样。”陈楠微微笑著“你说实话,觉得我真的有些可爱?”
“是的。”我点点头。
“那愿意与我交朋友?普通朋友,不会让你为难的。”
“顺其自然吧。”我笑笑,不置可否。
陈楠看看我,知道我不是太敢兴趣,她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快十二点,我向他们道别,阿辉知道王枚肯定要来接我,也不挽留。陈楠非 要送我,走出来,我看陈楠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很靓丽,陈楠问:“能给我留个 电话吗?”
“我从不带电话的。”我笑著说,她看看我觉得我没骗她,她掏出笔,从小 本上撕下一张纸匆匆写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手机号,说:“如果你愿意,随时给 我打电话,我真的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我笑笑,随手装到衣服口袋里。也许陈楠怕影响我,所以没送到门口就道别, 我觉得这女孩很细心。我走出门,也许王枚早到了,我刚站在门口,王枚的车就 到了身边,我上车,猛见陈楠站在门口远处,她是想看看王枚究竟长甚麽样。王 枚的妩媚和漂亮一定让她很失望。
第二天,埃玛告诉我,小纹小姐到北京了,安排在长城饭店我的包房的同一 层。我於是赶到长城饭店房间。进房,我给小纹房间打电话,小纹一听我声音高 兴地叫起来,她问我在甚麽地方,我说了房间号码,一分锺不到,就听到了小纹 的敲门声,我开门,小纹关上门就扑到我怀里,笑嘻嘻地吻我。半年多没见小纹, 她似乎有成熟了许多,但依然是那小巧喜庆模样。
我抱起小纹坐到沙发,小纹热烈地吻我,然後翘著嘴说:“你真坏,总不打 电话给我,让我天天想得要死。”我在她小嘴上亲了亲,问:“准备在北京呆几 天?”
“呃,我刚来就问我甚麽时间走啊?”说著,嘻嘻笑著去解我的衣服扣,我 看著她那依然调皮的样子,也不禁乐了,说:“你怎麽总长不大呀。”
“都快老了还长不大?”她嘻嘻笑著,见我没太配合她的脱衣,有些不好意 思地轻声道:“我要你。”我手伸进她柔软的身体,充满弹性的乳房,她娇呼一 声,不再迟疑,自己脱去了所有衣物,并拉住我进到卧房。
两人做爱後,赤身躺在床上,小纹问:“美礼她们怎样?”我介绍了美礼和 千蕙的情况,提到千蕙,小纹还是耿耿於怀,忿忿说:“我一定要超过她,看你 还对千蕙偏心眼。”
我亲亲她翘著的小嘴,说:“美礼还说我对你偏心呢。”
“谁说她也没资格说。”到底成熟了许多,不象过去那样纯粹耍小孩子脾气 了。“要不是你太宠她,没准她比现在还红呢。她的唱片现在发行多少数?”
我说你问真奈去吧。
小纹不高兴地看著我:“你不说就是她的唱片数量没我多呗。你以为我不敢 问山田真奈小姐啊?我要做亚洲第一,看你还宠她们。”
真奈告诉过我,女孩子们的这种竞争只要合理掌握对她们演艺发展没有坏处, 所以我也就懒得说她。
见我不说话,她趴到我身上,恋恋地说:“我要在你心里也排第一。”
我笑道:“你已经是第一了。”
“你骗人,以为我不清楚啊?至少我前面还有个美礼和千蕙。”
我心想,你忘了还有芝和娴呢。我说:“起床吧,晚上请你吃饭?”
“好啊。”小纹高兴地嚷,忽然又一沈“不行,我代表的企业晚上要在电视 台为我录制一个节目。你等等我回来好不好?”
“行啊,我的小天使。”我拍拍她屁股,催她起床,小纹脸一红,说:“真 不想起床。”
小纹吻吻我,偷偷溜回她房间。我刚洗完,小薇给我打电话,说要见见我, 我让她到饭店。小薇进门,亲亲我,坐下後说:“我听枚枚说小纹小姐来北京了, 我想请她做一期节目。”
“合适吗?她现在与南方一家企业可是签合同的。做甚麽节目得企业认可。”
“那我怎麽办?我必须做,我都将选题报上去了。等我交节目呢。”
“你怎麽事先不告诉我一声?”
“你帮不帮我啊?”小薇眼圈红了,似乎要哭。
我向她摆摆手:“好好,我帮,别又哭鼻子,我怕你了。”
小薇扑哧笑了,走到我身边,抱住我吻吻:“谁哭鼻子啊。你不帮我谁帮我 嘛,我下次先给你打招呼就是了。”
我笑笑,小薇轻轻给我理湿润的头发,说:“我真觉得辛苦,可不做闲著更 难受。”
我疼爱地吻吻她说:“适当休息吧,注意身体,别太累著自己,要不到日本 去休息休息?”
“台里肯定不批准的。”小薇抱紧我。我体贴地抚摸著她,她叹了口气: “我想要你,可知道她刚从你这里走。”
“你怎麽知道?”
“我看见了卧室床上那凌乱的样子,她是不是在床上很疯狂啊?”小薇好奇 地问。
“你甚麽时间关心起这个来了?不是做节目需要吧?我告诉你,关於情感、 爱呀、性之类的事不要问她。她一高兴胡说八道。”
“没有一个女人不妒恨她妖媚呢。”
“你呢?”
“我是那种人吗?”小薇瞪我一眼不过又叹道“不过这小丫头确实象小妖精, 媚得要命,真让人受不了。”
九点多锺,有人敲门,我与小薇正聊天,我开门,小纹笑著要扑到我怀里, 猛发现房间还坐著一个漂亮女孩,於是说:“你好,我回来了。”
“进来吧,你要再不回来我们就自己去吃饭了。”
“我不也饿著吗,完成节目,公司老总要请客我急忙就赶回来了。”小纹嘴 不停地说著,眼睛看著我,我忙给她介绍:“这是小薇小姐,你叫她小薇姐好了。”
“小薇姐姐好。”小纹甜甜一笑,亲昵地叫小薇。小薇有些不知所措,她没 想到现实中的小纹是如此可爱的一个女孩子。
小纹笑眯眯地看著小薇,又看看我:“我饿了,我们吃甚麽呀?”
“我们早吃过了,你就克服一下吧。”我笑著逗她,小纹吃惊地看著我,马 上明白了,笑著说:“你骗人,你骗人。”
到饭店餐厅坐下,我刚想说话,突然见陈楠在另一张桌上吃饭,一起用餐的 还有三男两女。两人一对视,陈楠脸猛然一红,她看见了小纹和小薇,兴奋地起 身走过来。“你好。”陈楠向我微笑打招呼,看著小薇和小纹,问我:“这是电 视台的小薇小姐和小纹小姐吗?”见她认识我,小纹和小薇向她笑笑点点头。
我问:“与朋友出来吃饭?”
陈楠脸一红,没多说,我想可能是到歌厅玩的朋友,不再问以免她尴尬。我 看陈楠桌上的几个朋友都向我们这边望,我不太想引人注意,於是说:“你那边 朋友再看你,你先回去吧,我们有时间再联系。”
陈楠过去,一会儿她同桌的一个女孩子拿著一个笔记本过来,笑著走到小纹 身边:“小纹小姐,你能给我签个名吗?”小纹笑笑,签名,女孩子又走到小薇 身边,让小薇签名。女孩看看我有些犹豫,我笑笑:“别看我,我你不熟的,也 不用签名了。”女孩嘻嘻笑了,说:“既然与小纹、小薇小姐一起,肯定也是名 人,给我签一个字吧。”
我说:“真不签,我是她们司机,谢谢了。”女孩一听对小纹和小薇笑笑, 离开了。
小薇和小纹都低声笑了,小薇说:“我们要请你做司机那真不得了啦。”
小纹笑了一会儿,问小薇:“姐姐名气不小,是歌手还是演戏?”
小薇淡淡笑道:“我哪能与你比,我只是做节目的。”
我给小纹介绍小薇的工作。小纹恍然大悟。小薇说正好想请小纹做一期节目。
小纹为难地看看我,说:“不是我不同意,可是我必须向公司说明,听公司 意见。”
小薇知道她说得是对的,看看我,我对小纹说:“你去与公司协商吧,要不 打电话告诉真奈,让她协调。这个节目别推了。”
见我如此说,小纹当然不敢拒绝了,她说:“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不高兴地说:“就这麽点事还谈甚麽条件。”
见我生气了,小纹不吭声了,委屈地翘著嘴不说话,我心软了,温和地说: “甚麽条件?”
“我还没说嘛,你生甚麽气。”小纹嘟囔著,“我的条件是,如果这次活动 结束了,你要陪我在北京玩几天。”
我笑笑:“如果没甚麽急事的话当然没问题,小薇也可一块带你玩。”
“这可是你说的,小薇姐姐证明。”小纹美目一翘,娇媚地笑著,笑得我心 里直发酥,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妖媚了。把小薇也看得只发呆半天才缓过劲来 笑著点点头。
第二天清晨,小纹悄悄回她房间,她白天有一天的公关活动,她得在房间等 著公司的人。我去王枚公司看看王枚,然後到林露别墅吃了午饭,下午回到长城 饭店,小纹非要我在房间等她回来。
听见敲门,我以为是小纹回来了,结果是陈楠,心里有些不高兴陈楠的不请 自到,但还是礼貌地笑笑说:“没想到是你。”
“不请我进去坐坐?”陈楠手里拿著脱下的棉外套,里面穿著薄薄的羊绒衫, 显得身体曲线毕露。
我请她进房间。问:“你怎麽找到我?”
陈楠笑笑:“昨天吃完饭,我跟著你们就到了你房间。很简单。”
我笑笑,确实容易。
“我昨天一晚都想著你,今天上午上完课,下午我就直接过来,试试你在不 在,没想真巧你在。”
我看看时间才三点多锺,小纹回来还早呢,反正一个人也没事,来个人坐著 聊聊天也好。
“不影响你吧?”陈楠问。
“我正准备休息一会儿,没事。”我笑著说。
两人一时都无话,我看陈楠更是不自在,好象在考虑甚麽,过了半晌,陈楠 看著我:“要不,你休息吧。”她顿了一下,“如果不影响,我可以在你这里坐 坐,晚上上班还早。”
“没关系。我可休息可不休息。”我回答。陈楠走到我面前,然後坐到我身 边,抓起我手抚摸,说:“我可以陪你的。”
我笑著摇摇头,陈楠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椭圆形的脸,弯弯细眉,红润的嘴 唇,丰满的乳房滚圆地顶著薄薄的绒衣。牛崽裤显得她腿修长圆润。但我不喜欢 这种方式,而且小纹已在床上把我折腾得够呛,还是保持体力晚上享受与小纹的 温馨吧。
陈楠恋恋地看著我,柔柔地说:“我不是那种随便陪人睡觉的女孩,我只是 陪你聊聊天,我给你按摩休息,没别的意思。”
我拍拍她的手,然後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下,道:“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
我觉得不合适而已。“
“没关系,你就把我当作老朋友好啦。”陈楠说著,站起到沙发後,扶著我 头轻轻按摩我头,她不是专业按摩师,但柔软的手轻揉皮肤还是很舒服的,她手 引导我头枕在沙发背上,她柔软的手将我眼睛盖上让我闭目休息。隐约间觉得一 声轻叹,一张颤栗发烫的软软的嘴唇贴到我嘴上,陈楠细腻柔软的舌头伸进我嘴 里,我感觉真的很好,慢慢地开始回应她。
陈楠饶过沙发抱紧我热烈地吻我,并开始解我衣扣,我要睁眼她软软的手抚 弄著让我闭眼,陈楠嘴含住了我下面身体,在我身体变硬的同时,一个温暖的身 体贴近我,顿时进入了一个舒适刺激的身体,陈楠身体耸动著,我在她越来越急 的喘息中射入了她滚烫的体内。说实话,真的不觉得累乏。陈楠用嘴吸允我身体, 我睁眼看她,陈楠穿好衣服,忽然她吻吻我说:“我走了。”声音有些伤感,我 要张口叫她,她早开门出去。我楞了半天,没缓过来是怎麽回事。
我到浴室,让水冲洗身体,还在想是怎麽回事,她爱我,没道理的,为了挣 钱,不应该离开,满足她自己的性欲,好象也不象,有些莫名其妙。
我走回客厅,小纹敲门,见我穿著睡衣,高兴地扑向我吻我,我只觉得身体 累乏,机械地回吻她。小纹看著我:“刚才谁在这儿?”
见我不回答,她也不敢继续问下去,抱著我,不说话,俏眼不高兴地看著我。
我觉得这个世界变化太快,真的有许多事情我搞不明白,尤其是现在的女孩 子。 ---------- 52、大学女生:诗琳
来年七月,我在美国与戴西。多恩呆了一个星期,然後回香港看望小雪和孩 子们,小雪将孩子都交给了佣人们,她与澳洲原来的朋友露西、我美国的朋友艾 伦一起办了一家模特公司,继续做她原来喜欢的事情。
随著小雪满世界飞,我们见面倒不一定在香港了,我虽然不反对她做事,但 她知道我很不喜欢她离开香港很久,不能看护孩子。所以有时非要离开香港她如 果时间短,她会偷偷去,最多一天就回,如果要离开两三天会想个甚麽让我高兴 的事说的过程中稍带著说要离港几天。可她不在时,如果婷婷或点点打电话,哭 著说想我时,我真的很恼火,虽然她几乎用不管我与别的女孩子的事来换我对她 的不满但我仍然不满意她离开孩子做些在我看来真没意义的工作。更主要的是母 亲也对此多有微词。我不反对已婚尤其是母亲继续工作,但前提是必须教育好孩 子。其实本质上过去在中国受的教育我知道我这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具体问题具 体分析吧。从家族利益看,孩子的正常教育比别的事更重要。我母亲老抱怨我对 小雪太宠爱了,太迁就了,我觉得她思想老化,但有时也不能不说有一定道理。
小雪见我回家,当然很高兴,孩子们也很高兴。小雪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 应该说身材保持得相当好,客观讲,似乎比生孩子前更妩媚,至少身体更圆润, 乳房似乎也比过去更丰满耸立,少妇的丰韵使我有时都奇怪她怎麽会如此迷人。
在家呆了两天,第三天晚,我们做爱後躺在床上亲昵聊天,小雪看我高兴, 说与我商量个事情。我看著她,小雪笑著:“前两天贝卡。罗桑小姐给我打电话 了。”我心一惊,贝卡是我在巴黎的女友(参见《欧洲记事》),小雪突然提她 甚麽意思。我笑笑看著小雪,手轻轻捏著她乳头,小雪推开我手,笑著说:“别 弄,我难受。”小雪吻吻我,继续说:“她说八月初巴黎有个时装模特比赛,让 我去看看。”原来是为了去巴黎故意提贝卡让我不好意思反对她。我脸沈了下来 :“去几天?”
小雪小心地笑著,说:“比赛半个月,我最多去十天就回来。”
“孩子怎麽办?”
“不就十天吗。我很快就回来了。”小雪陪笑解释。
我不吭声,我没法说甚麽,理性地说,我希望她多交往,可从现实看又不希 望她离开。她轻轻推推我:“你说同意嘛。”
“我同意不同意你还不是想去。你怎麽不象真濑那样好好照顾孩子啊?”
“我说过我不是真濑。”小雪最烦我总拿真濑与她比,她生气地看著我。
“当母亲的就该好好照顾孩子。”
“我怎麽照顾不好了?”小雪又气又委屈“我天天想著得就是他们,有甚麽 事我比你还著急。”
“本来就是你该做的。”
“我也没说不是。我天天看著孩子,而你却在外面跟女孩子约会,你为甚麽 不跟孩子多呆一会儿,多陪陪我。”小雪看我脸色知道话说深了,虽然有些事大 家心照不宣,其实她也能理解,但第一次抱怨性地说出来,总是让两人感情上难 以承受。我掀开被子下床,小雪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结婚以後我印象中那是我 们第一次赌气吵嘴,也是为数不多的几次中的一次。
第二天,小雪起床,没看见我,问管家,管家看得出我们吵架,小心地告诉 她我离开香港了,小雪问我去甚麽地方,管家说去北京了。这是我到北京发现王 枚早知道我和小雪吵架的事,估计是小雪给她打电话,说起了这事。
其实我原来准备去日本,但我也不希望事情搞得不可收拾,如果去真濑那里, 我怕小雪会嫉恨真濑,因为我确实有时不自觉地会将小雪和真濑比,而且每次都 不知不觉说出来。其实真濑、小雪各有优点,还真难说我更喜欢谁多些,但小雪 恨透了我拿她与真濑比,她知道真濑没错,而且真濑绝对尊重她,谁知道内心深 处小雪会不会恨真濑呢,所以我选择到北京。反正那段时间因业务北京跑得较多, 也可理解为到北京因业务关系吧。
真濑打电话给我,问为甚麽与小雪吵架,她说小雪哭著打电话说我不爱她了。
我想这哪跟哪呀。真濑恳求我给小雪打电话和解,我说没事,让她不要管, 真濑问我要不去日本,我说现在去合适吗?真濑明白了我的苦心,不多说了。
其实我也挺烦,我更气这麽点事小雪闹得满城风雨,上升到我不爱她了,也 太过了。晚上吃饭,因林露不知道我回北京去深圳了,所以王枚和小薇陪我吃饭, 我简单告诉了她们与小雪的事,王枚笑道:“就这麽点事,你们至於吗。雪姐也 不该太夸大了。”小薇看了王枚一眼,说:“枚枚,你少说几句吧。”“我们受 的委屈大多了。”王枚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对了?”我看看王枚。
“你要真爱护真濑,下次就不要当著雪姐夸真濑小姐了,如果是我也无法忍 受的。”王枚说。
“都是一家人怕甚麽?谁好就夸谁呗。”我知道王枚是对的,我也不是不明 白,只不过有时太随意而已。
王枚摇摇头,说不出甚麽了。
大概王枚看我多少有些心神不定,情绪烦躁吧。她居然想到把张鸿雨和袁苑 约来了。我当然不好把家务事带来的坏情绪表现出来,打起精神与张鸿雨和袁苑 聊天。张鸿雨笑著告诉我她马上就放假了,如果我呆在北京的话她就不回家了。
袁苑当然也是同样的意思。我告诉她们说不准,我还不知道与小雪怎样解扣, 毕竟心里不塌实。因为张鸿雨和袁苑都面临考试,所以两人坐了一会儿就告辞回 校了。
我给贝卡打电话,问时装模特大赛是怎麽回事。贝卡告诉了我大赛情况然後 问我去不去巴黎,我说以後再说。挂了电话,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正好王枚房 地产公司刘总阿辉打电话约我去郊区玩,我想起前年就约好去白虎涧的,於是同 意一起出去,我想散散心。
晚上,艾娃从美国给我打电话,说她将在费城有场比赛,要我回美国,我於 是与阿辉推迟时间,过了两天就去了美国。八月初我回到北京,小雪看来是真生 气了,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每次与婷婷通话她也不多说,我见她这样也很生气, 大家就这样赌气,我知道其实彼此都很难受。
我准备与阿辉利用周末出去玩,张鸿雨和袁苑可能知道我要回北京,两人居 然放假仍呆在北京,听说要去郊区玩,两人都要求去。王枚和林露都脱不开身, 而且阿辉与我出去玩,王枚更得呆在公司了,所以王枚也就劝我带她们一块去。
第二天,张鸿雨和袁苑焕然一新,穿著休闲旅游装在学校门口等我们,张鸿 雨又带了一个女生,似乎张鸿雨知道我与袁苑好後,每次与我见面都带一个新的 同学,不知道是故意分散我对袁苑的注意力,还是别的,其中有一次确实有个比 较靓丽的女生让我动心,当然,我们做爱一次後,张鸿雨见我不再提起,她下次 又带一个新的女生过来。张鸿雨介绍身边的女孩叫诗琳,诗琳属於青春性感类型 的,友好地向我和阿辉打招呼,我们上了车。
从位於海淀区的风凰岭风景区等北线直上,经上方寺转向东,不远处一岔路 口右斜,再走约一公里路便进入了白虎涧沟,确切的说应该叫前白虎涧。由於这 里地域偏僻,绿树掩映,荆棘丛葱,草高没人,无路可行。植被出奇繁茂。我等 一路拨开荆棘杂草,钻矮枝攀高崖谨慎前行。漫山遍野的荆花盛开,串串紫色的 花穗泛著淡淡的清香,招惹得密蜂嗡嗡叫著团团飞舞;彩蝶翻飞,让人眼花缭乱。
白虎涧大峡谷的两侧高山耸立怪石嶙峋,突兀变幻难以莫测。放眼望去举目 皆景。近看似巨石堆砌,大块大块的石头砬子镶嵌在万绿丛中。峡谷里安静得出 奇,除了偶有虫鸣鸟叫之外,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我们的声音划破了山谷的宁静, 和喧闹的城市相比形成了极明显的反差。女孩子们高兴异常,摘花踩枝,声音在 山谷显得格外响亮。我们又一阵子左拐右转随心所欲瞎转悠,大约20分锺後,山 涧突然开阔了,视野大展。前面出现一个石潭。石潭并非很大,是个分三级而下 的石穴臼组成。总落差大约在三四十米样子,是由几块巨型石头相叠压错落形成 的,象庐山三叠泉的微缩景观,每一级都有10多米高度,直上直下的煞是惨人。
张鸿雨看看吓得直吐舌头,阿辉叮嘱大家注意安全,於是带我们折回原路离 石谭很远的地方并高兴地说在此休息不错,於是大家坐下,吃带来的东西。大家 吃著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袁苑只想与我单处,所以总是用眼光暗示我,我觉得她几乎被想与我亲热的 渴望折磨得支持不住了。我於是说大家分开玩玩,三小时以後再回来聚合。张鸿 雨当然知道我的意思,不高兴地拉起诗琳的手说走就扎进草丛中。阿辉叫著让她 们小心追过去。袁苑终於可以扑到我怀里热情地亲吻我。我们躺倒在岩石边草丛 中,我们都没完全脱衣,褪下自己裤子就直接做爱。
当两人静下来才感觉山涧安静得可怕,袁苑紧抓住我,好象一步也不愿离开 我。我看天渐渐变暗,於是大声叫阿辉,袁苑也叫著鸿雨、诗琳。许久没有回音, 我也有些担忧了,过了半小时,首先是张鸿雨顺著声音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见到 我,她哇地趴在我怀里哭上了,我问出甚麽事了。张鸿雨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 张鸿雨知道我要与袁苑单聚,她赌气拉著诗琳向回去的路上走,走了一会儿,阿 辉赶上她们让她们别乱跑,张鸿雨和诗琳才随阿辉又折回来,而那时可能我和袁 苑正躲在岩石後面做爱亲热,没注意他们,他们看见我们的东西没见到人,以为 我们在前面呆著於是向前走,诗琳说想方便,张鸿雨和阿辉只好等她,但诗琳去 後就没回,张鸿雨和阿辉等了快半小时,觉得有甚麽事,才大声叫诗琳,但是没 有应答。阿辉看天色渐渐黑了。於是说他再找一次,这时,张鸿雨听到了我们的 叫声,她顺声不顾一切地跑过来。
我一听还真出事了,於是从大旅行包拿出帐篷支上,拿出手电和其他工具。
我对张鸿雨说:“你和袁苑呆在帐篷,我去找找他们。”张鸿雨害怕地抓住 我不松手,袁苑也哀求说要去一块去。我安慰她们,让她们亮著急救灯,这样无 论我回来还是阿辉回来都能找到,张鸿雨和袁苑哭哭啼啼地同意了。
我借著微弱的月光,一边叫阿辉一边叫诗琳,晚上似乎比白天更显寂静,声 音应该很响,但没有回应。我似乎听到隐约的呼救声,我心狂喜,贴在地上听听, 确实是呼救声,我顺著声音来到了石潭边。
我站的地方是大石潭的最顶端,用手电照照往下数第一平台算是第一级。潭 右侧是一块巨石突起的地方,向前探出有两三米似大屋檐,很像个大华盖遮去了 半边天。它左侧是一道两石之间的狭窄裂缝直到第一潭底,形似直立著的一座滑 梯,只不过滑道窄得邪乎,滑下去容易上来就难了。我叫著诗琳,隐约听见诗琳 的回音,我知道诗琳是滑下去了。我将随手带的登山绳系在一棵树上,顺绳索慢 慢滑下,四周都是直立峭壁,到了第一级,还算平坦。
我又叫了一声,听见诗琳的声音近了许多,并伴有哭声,我顺著绳子继续滑, 四周是垂直石崖形状。落差有近20米高,刚到一半,听到了诗琳哭声,可绳子不 够长了,我看看下面,大概还有二、三米,我用绳子系在腰上,用手电向下照, 甚麽都看不见,隐约见一团白色在下面,我想起好象诗琳穿著白色衣裤,我喊著 诗琳,诗琳听见我声音,哭著叫:“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救我。”我只好用 险了,我让诗琳离开些,我将登山绳握紧,身体慢慢向攀岩样慢慢往下荡,当觉 得绳子已使不上劲,我的脚尖晃动著踩到了地。我跳下,然後死死抓住岩石站稳, 幸亏几年的攀岩锻炼,看著在头顶晃动的绳头我只後怕。
见到我诗琳哭著扑到我怀里,我用手电照照她,她衣服早被岩石磨成了粹片, 白色胸脯有划伤痕迹,头发披散,她早哭得声音嘶哑了。
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她,并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好在没有下雨,第 一二级都是干涸著的,山岩没有一滴水下流否则我们就惨了。也许在我怀里感到 了安全,诗琳渐渐平息了下来,她告诉我,她想离阿辉远些方便,毕竟女孩子害 羞,所以来到水潭边,没想脚一滑就落下来,她想站起,结果岩石上的石苔将她 滑到第二层,我真感谢上帝她居然没摔死真是奇迹。她被摔晕过去,好久才醒过 来。於是拼命呼救。
看来只好等天亮再说了。我找了一块干石坐下,诗琳寸步不离地跟著我。她 早忘了害羞,紧紧偎在我怀里,山涧夜风亮飕飕的,我们只好靠彼此的拥抱靠身 体来取暖了。月光下,诗琳的脸色惨白,两只圆圆的眼睛一闪一闪地看著我,她 彻底平静了下来。我嘴唇吻吻她额头,皮肤凉凉的,细腻而滑嫩。我轻轻为她整 理凌乱的头发,诗琳有些羞涩地凝视著我,低头不语。
也许下午刚与袁苑狂热做爱吧,我只觉得现在抱著一个如此冰清玉洁的仙女 般的女孩绝对没有性的冲动,只有无限的怜爱和关心。诗琳小嘴动动,轻声问: “他们会找到我们吗?”
“当然,天亮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知道吗,刚才听到你的声音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了。”
“现在呢?”既然没事了,我也开始逗她了。
诗琳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亮晶晶的,说:“你别笑我啊,我觉得你更可爱了。”
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我禁不住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诗琳有些吃惊但更 象是突然受到启发,她将嘴凑过来,让我亲她,我含住她的嘴唇,舌头轻轻伸进 她嘴里,慢慢搅动,顶著她舌尖,夜晚漫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可诗琳似乎从来 没亲吻过,她象我一样,将舌尖伸进我嘴里,我两片嘴唇夹住她舌尖,慢慢吸允, 诗琳嘴里发出呜呜声,她喘不过气来,我笑著将她头稍稍歪著,两人嘴交叉,这 样诗琳可以平缓接吻,正常呼吸。诗琳的身体这才真正开始暖和起来,并感染了 我,我觉得两人似乎都不怕冷了。
吻了一会儿,两人似乎都累了,我问她:“没谈过男朋友?”
诗琳不好意思地笑笑:“谈过,可我们不这样接吻的,好象也没有这样愉快 的感觉。”
“那你们怎样吻?”
诗琳看看我,突然在我嘴唇上紧紧贴了一下,说:“我们就这样。”
“你不会说你没做过爱吧?”
“当然做过。”她羞怯地看我一眼,皎洁月光下,她是那样甜美可爱。“不 过真的很疼,我只做了一次绝对不做了。”
“好了,节省些体力,我们抱住睡一会儿吧。”
诗琳似乎意犹为尽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我睁开眼,天早已大亮,我觉得嗓子难受,干燥疼痛,我知道是夜里著凉了, 看看怀里的诗琳,甜甜熟睡,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覆盖著眼睛,嘴角挂著微微的笑 意,我想动动手臂,但又怕把她惊醒,觉得腿和手都麻木了。又等了许久,我觉 得浑身似乎都酸疼,虽然诗琳小巧轻飘,但毕竟也有一百斤左右,一晚压住我, 我早麻木了。我想叫她,但张嘴却发不出声,我大吃一惊,死死咽了一口然後清 清嗓子,叫她,发出的是嘶哑的声音,我推推她,诗琳睁开大大迷人的眼睛,看 著我,似乎在想是怎麽回事,猛然想到昨晚的一切,她甜甜一笑,她说:“早上 好。”声音嘶哑,但倒与昨晚没区别。
我点点头,让她站起,我想起身,但四肢发软,跌坐下,诗琳大吃一惊,看 著我,我用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你揉揉我的腿。”诗琳听完,马上用 她柔嫩的手揉摸我的大腿,然後用拳头轻轻捶打我大腿。渐渐地,我感觉大腿有 了些知觉,幸亏是八月,如果是秋天可能因为我昨晚的疏忽而造成终生残废了。
大概揉摸捶打了一个多小时,诗琳脸上都涔出了细汗,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 她明白都是因为昨晚我抱她睡觉造成的,所以特别卖劲的帮我揉摸,泪水可以理 解为感动吧。山头传来张鸿雨和袁苑含著哭腔的叫声,诗琳面露喜色,她张张嘴, 猛想到即使答应,凭我俩的声音也无法传递上去。
我终於可以扶著她站立了,我来回走动,身体血液终於畅通起来,我身体算 是恢复了正常,但四肢依然无力,我看著吊在头顶的登山绳,摇摇头,知道无法 够住绳。我走到山崖,看见一块突出的岩石青苔上慢慢滴答著水,我捡起一片树 叶接水,许久,有了一口水,我让诗琳张开嘴,慢慢喂到她嘴里,诗琳泪水哗哗 流著,我用树叶做了个接她眼泪的动作,诗琳含泪扑哧笑了,她过去站在滴水处 慢慢接,等水汇集了一小团,她看看我放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她给我喂进去, 我从没觉得水是如此甘甜。顿觉浑身增添了许多力气。
可能是张鸿雨和袁苑发现了登山绳,拼命叫我们的名字,没听见我们的回答, 两人在山上哇哇地哭起来。我捡起一块石头,向旁边用劲扔去,石头碰撞声似乎 被她们的哭声淹没了。我摇摇头,再捡起一块石头,趁她们哭停的一瞬间更加用 力地砸向旁边的巨石,听见袁苑的声音:“鸿雨,我听见响声。”两人止住哭, 山野一时显得格外安静,我接过诗琳递来的石块,再次扔出去,听见袁苑惊喜地 叫:“是他,他没死。”
我眼睛有些湿润,轻轻道:“哪那麽容易死。”袁苑叫我的名字,没听见我 回答。张鸿雨说:“是不是受伤了说不出话来?”她高声嚷道:“如果你听见了, 说不出来扔两块石头。”
她叫了一声,我扔了两块石头,张鸿雨和袁苑一声欢呼,两人似乎在上面商 量甚麽。
过了许久,只听袁苑尖声嚷道:“我们放下纸笔,你给我们写下告诉我们怎 麽办。”
可能是她们从背囊里取出了最长的登山绳,慢慢将一个系紧的纸和笔放下来, 我在纸上写道:我和诗琳都安全,阿辉情况怎样?我们声音没法发音。你们回去 叫人来协助我们。
我动动绳她们慢慢拉上去,两人看见纸条在上面又是哭又是笑,张鸿雨大声 说:“刘总没见著,你告诉我们怎样救你们上来。”
绳又放下来,我看看头顶的上壁峭的岩石,我觉得我可以攀登上去,但我一 走诗琳会更害怕,如果正常情况下,只要登山绳能承受得住,我一样可以让我们 两人同时上去,但我实在四肢无力,而且目前的登山绳肯定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
我写道:我自己上去没问题,但诗琳受伤了,我得陪著她,你们还是快去找 人协助,另外,给我们放下些食品和水。出去时沿原路返回,注意安全。
我们来时我习惯性地在路上做了记号,当时张鸿雨问我为甚麽,我笑著说怕 回来迷路啊,并叫她们怎样识别,没想真用上了。
诗琳看著我写,感动得泪水默默流淌。她紧紧抱住我,呜咽著。我捧起她脸, 笑著向她摆摆手指头,让她别哭。
一会儿登山绳放下来一个布袋,里面装著矿泉水和香肠面包,袁苑显然含著 泪嚷:“我们出去叫人,你们再坚持一会儿。”
我和诗琳吃了些面包,喝完水,我觉得我完全可以登上去了。既然如此,我 倒也不著急了,我不知道阿辉出了甚麽事。诗琳穿著我外套,身体显得特别纤细。
我声音稍稍恢复了些,我笑笑,轻声说:“这才是最难忘的探险呢。”
见我轻松说笑,诗琳似乎也镇静了下来,她含情脉脉地看著我,走到我身边 轻轻吻我。我将她搂到怀里,手抚摸著她,诗琳很快进入了状态,她呼吸变得急 促,渴求地看著我,我看著她,也许是身体复原了吧,突然感到身体一阵冲动, 我手伸到她早挂破的裤子里,在她细软的大腿跟部抚摸,很快她的身体发热、颤 抖、湿润,我解她皮带,诗琳看著我勉强笑笑,自己褪下了长裤、裤衩,我在她 身体边摩擦了一会儿,慢慢放进去,刚进入她体内,遇到了阻力,我知道她处女 膜居然都没捅破,於是借著她松懈的一瞬间猛地刺进去,诗琳啊地叫了一声,但 很快咬住自己嘴唇,在我慢慢抽插中,诗琳似乎感受到了身体因刺激带来的快感, 她微微张开了嘴,发出从心底的快乐的呻咽。
当我从她身体出来时,诗琳猛地起身抱住我,长舒一口气:“原来做爱是这 样快乐的一件事。谢谢你。”我亲亲她,用衣服将她身体裹紧,远处是灿烂的阳 光,那一刻,我和她都觉得那是个最美好的地方。
山上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听见了王枚和林露的声音,听到她们的声音我觉 得很亲切,好象从天国传来的福音。隐约似乎也听见了阿辉的声音,我彻底放心 了。
一会儿,一个小夥子顺绳下来。我绑住诗琳的腰和臀部,小夥子让上面轻轻 拉,诗琳爬在岩石上一步步移了上去,听见上面一片欢呼,我知道诗琳安全了, 我系上腰,慢慢攀登上去。解开绳子,王枚抱住我呜咽起来,阿辉走过来说: “对不起,受罪了,我昨天黑夜找诗琳小姐,结果迷路反而走出去了,我回去通 知了枚枚,他们都赶来了。”
我看看周围的二十几个人,似乎有本地人。我说:“谢谢大家,真心谢谢。”
我又看著张鸿雨和袁苑,说:“也谢谢你们。”
“别说了,回去吧。”王枚声音哽咽道。我看著诗琳,她早换了衣服,她默 默看著我,满腹的话都通过她那水汪汪的眼睛表达出来。
坐到王枚的车里,林露还默默流泪。王枚说:“我对阿辉说了,你要有三长 两短我要跟他拼命。”
我轻声说:“跟阿辉没关系,完全是意外。”
我和诗琳都被送往中日友好医院接受检查和恢复治疗。这天,我刚醒来,见 小雪坐在我床边,小雪见我醒来,呜咽著扑到我怀里:“都是我不好,差点就害 死了你。”
我笑笑,没有比见到她更让我高兴的了。我说:“说甚麽呀,这不好好的吗?”
“我在巴黎,打电话,埃玛说你出事了,枚枚她们都去救你,吓得我马上买 票飞到北京,那时我才知道,世界上只有你是我真正最在乎的,别的我都可以舍 弃。”
我吻吻她手:“谢谢你。请原谅我上次不辞而别。我真的很抱歉。”
小雪捂住我嘴:“别说了,甚麽都别说了。”她趴在我身上热烈地吻我。
小雪给我削水果,陪我聊天,诗琳穿著病服敲门进来,她看看小雪笑笑,然 後站到我床边:“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坐起,其实我早没事了,小雪非要我 躺下,我笑著说:“你没事了吧?”
诗琳笑笑点点头:“我今天准备回校了,再次表示感谢。”
“回学校好好休息休息吧。”小雪含笑轻声说。
“谢谢你,夫人。”诗琳看看我:“再见。”诗琳眼睛湿润了 ---------- 53、大学女生:苗苗和施婕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我和小雪探望了几个朋友,然後告别王枚和小薇,回 香港。林露自小雪来到北京她就没露面,不知道是王枚让她避开还是她正好有事 离京,我想多半是前者吧。
张鸿雨毕业的那年五月,我来到北京。见到鸿雨,她告诉我她已参加完GRE 考试,同时被美国三所大学录取,似乎我的担保并不是很重要了。鸿雨告诉我, 她从与我的结识中给她学习增加了动力,她比任何人都努力,终於考试取得了好 成绩。她非常感谢我,说在最後的学习中,是我经济上的巨大帮助,使她能安心 完成学业。
当然,她来看我,还是习惯性地带一个女生一块来,并介绍说是一个刚进校 的小学妹。我笑笑告诉她,也许她们毕业後,我再也不愿结交大学女生,因为她 们越来越让我感觉到自己似乎已落伍。鸿雨笑著说:“不是你落伍,是中国变化 太快,我都觉得刚入学的小女孩思想我跟不上。”
随鸿雨来的小学妹叫苗苗,苗苗看上去就跟中学生差不多,她听见我们的对 话,笑著说:“你们别故作深沈了。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比你们这个年龄时更成 熟些罢了。毕竟我们现在的社会也更成熟些了。”
我看看苗苗,她说得有一定道理。
诗琳来看我,她似乎比过去更成熟了许多,她看来并不希望继续我们的关系, 她是纯粹来看我,对我表示感谢,她悄悄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告诉我他的情 况後征询我的看法,我说很好,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男孩。离别时,诗琳略伤感 地说她永远难忘去年夏天发生的一切,我说也许吧。她吻吻我,向我道别,以後 我们再没联系。
袁苑还象过去一样,听说我回北京了欢天喜地来家里看我,我看著她觉得她 好象既长高了些,也更加丰满,而且过去是短发,现在也是长发披肩。她见我仔 细看她,脸色羞红了,问:“怎麽啦?”我告诉她的的印象,她笑嘻嘻地说: “我去年是一米六五,现在是一米六七,当然长高了些”说著,她忽然道:“啊, 你说我更丰满了,甚麽意思呀,是不是说我变胖了?”
我笑著说:“你这就叫胖,那天下没瘦人了。”
“那你甚麽意思啊?”她看著我。我摸摸她乳房,笑道:“这是不是更丰满 了?”袁苑脸一红,娇羞地看我一眼。
袁苑在床上变得自如多了,而且也许是久久等待吧,似乎变得很疯狂,但从 进入她身体的感觉我知道,她身体还是我最初进入的样子,没有新的人进入过, 在现在的大学女生中,难得有这样一个异数。在床上袁苑告诉我,她见过王枚、 林露、灵芝包括小雪,见她们都是长发,她认为我喜欢长发的女孩,所以留长发, 我想她还真细心,我仔细想想,还真是,我最锺爱的女孩几乎都是长发。
我与灵芝正聊天说笑,苗苗带著一个女生来到别墅找我。我奇怪她怎麽来了。
苗苗似乎看出了我的神情,笑著说:“鸿雨姐不带我来,你是不是不欢迎我 啊。”
我笑道:“怎麽不欢迎,当然欢迎。”
苗苗看看灵芝:“这个小妹妹真漂亮,”
“甚麽小妹妹,她叫灵芝,比你不一定小。”
“反正我看著比我小,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个我的同学,施婕。”
我笑著对施婕点点头,请她们坐下,我不知道苗苗甚麽意思,她似乎是自来 熟,对我象老朋友似的。施婕看著我,有些羞涩地笑而不语。
灵芝见我有客人一般都自动离开。苗苗走到我身边,悄悄问我:“你觉得施 婕怎样?”我看著施婕甜甜的模样,说:“很可爱,怎麽啦?”
“介绍给你作女朋友怎样?”
我吃惊地看著苗苗,苗苗见我的样子嘻嘻笑了。小声对我说:“你没听人说 大陆时兴傍大款吗,谁不希望结交你啊。与其以後跟别人,还不如抢一个最优秀 的。”
我有些不高兴,说真的,也不喜欢她那种说话的口气,苗苗翘翘嘴:“我不 喜欢那种假模假事的。自古英雄爱美人,美人何尝又不是爱英雄。非得一板一眼 的慢慢来啊?”
苗苗声音大了,施婕有些明白了她在谈甚麽,不高兴地说:“苗苗,你说甚 麽呢,我把你当朋友,你整个出卖我啊。”
“去,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苗苗笑著说“如果不是好朋友,你看我帮不 帮你。如果我自己没有男朋友,你想让我带你来我都不会带。”
施婕似乎有些语塞,脸一下涨得通红。苗苗看著我:“我告诉你,施婕是我 最好的朋友,从来没接触个男孩子的,我认为是最好的女孩子。如果我不是听鸿 雨姐讲去年你英雄救美的事,让我感动得哭了一场,哼,让我操这份心我都懒得 管。”
原来是这麽回事,不过我觉得苗苗的做事方法也太邪乎了。苗苗见我不说话, 以为同意了,高兴地对施婕说:“小婕,我说过给你介绍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吧。
不过,他是有老婆的,记著,别玩真的陷进去啊。嘻嘻,甚麽时间进洞房告 诉我一声。“
我真是哭笑不得,怎麽现在女孩都这样啊。施婕似乎真要做新娘似的,羞怯 地看我一眼,不说话。苗苗看著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事成了得给我这个 红娘红包啊。”
我哈哈笑起来:“你开甚麽玩笑,你以为人的感情象拉郎配,由你安排呀。”
“错,大错特错”苗苗微微一笑,“你喜欢小婕吧,别不承认,你自己刚才 说过,我从你眼神也看得出,小婕呢,显然也喜欢你,何必要假惺惺的来甚麽慢 慢酝酿感情浪费时间呢,两人在一起呆一段时间,合得来继续,合不来趁早分手 大家都有机会,谁也不耽误。”
“别忘了我是有太太的。”
“不要炫耀了,全世界都知道你能娶一个好太太。我知道不用你告诉”苗苗 瞪我一眼,“如果你是单身我就来竞争了。谁叫这世界优秀的男人都沈不住气早 婚呢。谁也不会破坏你的婚姻家庭大事,你就安安心心哄太太高兴造小人吧。不 会误你大事。你总不会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年五十二周,每天二十四小时天天 候在太太身边吧?每周抽几个小时或者每月抽几天陪陪小婕总可以吧,况且你也 不是没有别的女朋友,我看刚才这个小妹妹就是,又不在乎多小婕一个,最多小 婕吃点亏,安排时间少些。谁叫赶後班车呢,凑合吧。”
我被苗苗的奇谈怪论搞得瞠目结舌。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多麽纯洁的人, 道德观念也非很保守,但要象苗苗如此系统,随口长篇大论还真说不上。
“别好象被我说服的样子,心里说不定怎麽高兴呢。”我心想你也太低估我 了。苗苗似乎知道我想甚麽“好象我低估你了,其实我有许多美女追我,喜欢我 的,你这麽想是不是?无论你有多少人与小婕有甚麽关系?如果我不介绍你们认 识,至少世界上你就得不到小婕这样一个天下无双的小美人,是不是?”
施婕被苗苗说得只乐,好象不是在谈论她一样。我看看施婕,也许苗苗说得 对,无论我有多少女孩,如果没有苗苗至少施婕我是认识不了,别的人对施婕和 苗苗又有甚麽关系?
苗苗看看我,笑了:“你现在还算有些心动了。不过,你要是让小婕受委屈 了,对她不好了,或者让她伤心难受了,别求我到时帮你。”
我微微一笑,我怎麽能让这个丫头片子来侃侃教诲,说:“谢谢你一片好意, 施婕小姐真的是我认识的非常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但我确实没有时间来照顾她, 除非苗苗小姐愿意与我好。”
“你。”苗苗和施婕几乎都气红了脸。苗苗知道我在逗她,施婕觉得自己被 贬低了。
苗苗突然扑哧笑了,看著我:“你可别随便说啊,如果我傻乎乎的当真了, 你到时可丢不掉我。”
“我干吗要丢?”我笑笑。
苗苗看著我,似乎有些吃不准我话的水分。“你当真?”苗苗问。
“当真。”我还治不了你这小妞?我心想。
“你们干甚麽呀?”施婕嚷道,“苗苗,你是给我介绍朋友还是你自己找朋 友啊?”
苗苗似乎清醒过来,看施婕一眼:“瞎叫甚麽呀,半天自己一声不吭,都我 替你说,他要真喜欢我全怪你自己。”
我内心只乐,这两个女孩真的很有意思。
“你呱呱呱呱说过没完,有我说话的份吗?”
“我临时变主意行不行啊?”苗苗看著施婕说,“我让你陪我来见男朋友行 不行啊?”
施婕跺跺脚:“不行,没你这样不讲理的,介绍男友还有自己就换的吗?”
“怎麽不行?结婚还有离婚呢。”
我笑著问苗苗:“你不是刚才说自己有男朋友的吗?”
“我不能分手啊?谁规定一定要永远在一起啊?”苗苗看著我“再说了,你 可以有好些女朋友,我才多一个男友不行啊?”
“不行。”我故意与她抬杠。
苗苗看著我,气红了脸:“那我就与他分手得了。”
我懒得与她们继续了,说:“好了,今天就到此吧,就当作我们甚麽也没谈。”
“那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小婕啊?”
我看看苗苗和施婕,两人都充满青春朝气,也都很清纯漂亮,如果按我的眼 光似乎施婕确实更迷人些,但苗苗那洒脱的性格也别巨魅力。见我打量她们,苗 苗和施婕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苗苗很紧张地看著我,施婕倒似乎更平静些。
我笑著摇摇头,施婕急了:“你甚麽意思,到底喜欢谁?”
正在这时,林露走了进来,她笑盈盈地说:“哦,有客人啊。”我笑著给她 们互相作了介绍。看见漂亮妩媚的林露,苗苗似乎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坐在沙 发上不吭声了。林露上前抱住我亲吻一下,然後坐在我身边,笑著问:“谈甚麽 呢?”
“聊聊男女交朋友的事。”我笑笑。
林露看看苗苗和施婕,说:“你别教小女孩子学坏啊。”
苗苗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保持微笑:“我们可不是小女孩子了。林小姐也大不 了我们几岁。”
林露笑笑,显然不愿多讨论年龄的事。问她们是哪个学校的,我笑著说是袁 苑一个学校的。苗苗吃惊地看著我:“你认识袁苑?”
“怎麽啦?”我以为有甚麽问题。
苗苗起身说:“我们走吧,不打扰你们了。”
施婕看看苗苗:“怎麽甚麽都是你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是的。”虽 然很不满意苗苗,施婕还是起身,向我们笑著道别。
过了一天,张鸿雨约我到她学校去看一场演出,是各校文艺调演之类的活动 的开幕式,我说考虑考虑再决定,我觉得以我的身份出席不太合适,王枚听说也 反对我去,毕竟我的身份没有学校正式邀请去比较唐突,而要正式去少不了有些 赞助等之类的事,不是钱的事而是大家都嫌麻烦。我对王枚说:“我和你看法一 样,可是鸿雨很恳切,她也许并没有想太多。”
“她也就在同学面前让你亮亮相,满足一些女孩子的虚荣心而已。可你很麻 烦。”
“我总不至於没有普通人一样的自由吧?”
“你就是没有,你的身份毕竟是美国人。而且属於太敏感的地位,怎麽说你 也不可能陪一个女学生去看一场普通的演出。鸿雨并不知道你的真是身份,也许 就知道你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
“我不就是一个企业家吗,我又不是间谍甚麽的。”
“谁也不是说这个,国内情况你更了解,我怕到时学校知道你去,非要你讲 话,等等。我是真烦这些事了,只想默默无闻作些事情。”
“那鸿雨那边怎麽办?”
“这个约会如此重要吗?非去不可?下次请她来解释一番行不行?”王枚看 著我,“而且你陪鸿雨,如果袁苑看见怎麽办?”我们这些事,王枚一清二楚的。
看见我为难的样子,确实,北京的许多事,王枚处理起来比我更有发言权, 王枚上前亲亲我,说:“我先约鸿雨谈谈,你同意吗?”我只好点点头。
第二天,我正於林露在房间商量她业务上的事,林露的电话响了,林露接通 听完对我笑著说:“枚枚让你过去一趟,鸿雨找你。”
到王枚别墅,王枚正与张鸿雨说话,见我进房,王枚起身笑道:“你们继续 谈吧,我得去公司看看了。”
我抱著王枚亲吻一下道再见。
坐下後,张鸿雨有些兴奋地看著我:“难怪我说王枚和林露那样,我早就知 道你不是一般企业家,没想到你的家族如此显赫,你背景太复杂,我只是庆幸运 气好认识你。以我这样一个女学生邀请你参加这样一个演出实在不合适。我收回 邀请。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你如此看重我的邀请。谢谢。”
我说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参加这些活动的,但现在越来越不方便,走哪里都有 人接待安排,我笑著说:“其实我来枚枚她们别墅也算是悄悄来,对外我还是住 在长城饭店的。”
张鸿雨似乎还沈浸在意外的惊喜之中,我真没觉得有甚麽大不了的事,或许 东方人太看中名声的缘故,我觉得我在美国、欧洲作为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得很 好,我有几个世界级大亨朋友,常常穿著普通,骑自行车上商场买东西,很正常, 为甚麽在中国非搞得那麽复杂。
“苗苗到你这里来过?”
“是啊。她挺有趣。”
“可她没觉得你有趣。我有次给她讲去年我们玩的事,讲到你怎样救诗琳, 感动得小姑娘哭得一塌糊涂,非要让我带她见见你,据说她还想把一个最要好的 女友介绍给你。”
我笑笑。张鸿雨叹了口气:“女孩子嘛,谁不希望找一个如意郎君,别说她 们想得太天真,我不也犯傻嘛。”
“你犯甚麽傻啊。”
“我还做梦某天能取得我无法可能达到的地位,做你太太呢,真是开玩笑。
想想王枚和林露,我理解她们的苦衷了。不过你太太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有魅 力的女孩子,我很羡慕她。“
我不太希望讨论这些太情感话的东西,许多事是无法改变的或者说是轻易不 能改变的。
“可能象袁苑那样也不错啊。”张鸿雨笑笑“你真是从来对我一点冲动都没 有?我自认还不是太差。”
“我一直把你当小妹妹看待。”
“可我是一个女孩子,有些需要的不是哥哥,而是一个喜欢的男人亲我、吻 我、抱我、做爱。”
见我不吭声,张鸿雨笑笑:“算了,不说这些,能有你这样一个大哥我也知 足了。”
第二天,张鸿雨给我打电话:“我说哥啊,苗苗对我不依不饶,说我没帮助 她说好话,你约约她吧,反正有个袁苑,多个苗苗也无所谓。”
我不知道苗苗还有甚麽好说的,於是笑著同意中午在长城饭店吃饭。
张鸿雨和苗苗应约而至。在餐桌坐定,我笑著问苗苗:“施婕怎麽没来?”
苗苗正准备坐下,听我问瞪了我几秒锺转身就往外走,我问:“去哪儿?”
张鸿雨忙著追出去。一会儿张鸿雨进来,看见我埋怨:“你这是干甚麽。苗 苗来你问施婕干甚麽。你不知道女孩子都彼此忌讳这样。”
“她走了?随便问问嘛。”
“她去给你请施婕了。”张鸿雨说。
“这是干甚麽,我也没说让请施婕来。”
“别施婕来你又说没请,到时两个女孩子全部得罪了。”
我无奈笑笑,觉得不可思议。张鸿雨走到我身後,搂住我肩,让我头靠在她 胸脯,我感觉得到她丰满乳房顶在我後脑勺,软软的富有弹性。她垂下头,在我 嘴唇亲了一下,我轻轻拍拍她头,摸摸她脸笑道:“怎麽啦?”
张鸿雨恢复了平静,坐到椅上,手掌交叉手肘搁在桌上托住自己下颌笑著说 :“你更喜欢施婕?”
“我不就关心地问问嘛,没想苗苗如此认真。”
张鸿雨问我:“你准备和袁苑以後怎麽办?”
“怎麽办?”
“我可听袁苑告诉我了,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别想甩了她。”
张鸿雨告诉我:“别看袁苑平时文文静静的,如果你要甩了她,可别说我没 提醒你注意她是一个很认真的女孩?”
“她想怎样?”我笑了“我也没有甩她的意思呀。”
“她当然知道你有太太,她对我说过,她并不了解你具体做甚麽工作的,反 正是成功人士啦,她说她喜欢你这个人本身,看来袁苑还真有些特别之处,是不 是?”张鸿雨倒不掩瞒甚麽,老老实实将袁苑的话告诉我。“她说即使做个地下 夫人也不错。你可要小心啊,她可是真的,绝不是一时冲动跟你好的。”
我和张鸿雨正聊著,苗苗和施婕匆匆走了进来,苗苗走到我面前,将两张出 租车票放到我面前桌上,说:“我帮你请人,你得给我报销啊。”说著坐到我旁 边椅上。我看看苗苗,看不出她究竟是甚麽想法,笑笑,看看施婕,施婕与我眼 睛对视有些不好意思,她掩藏不住眼中的欣喜和兴奋。
用完餐,张鸿雨知道我会带施婕或苗苗上房间,於是对苗苗说:“我们回校 吧。”苗苗说:“他这不是有房间吗,上去看看。”张鸿雨看看我,我笑著请她 们到房间坐一会儿。进到房间坐下,苗苗看我与她们聊著,她自己到里面卧室看 看,出来拉起施婕,对我说:“你们还坐著干甚麽?进去聊吧。”施婕既兴奋又 羞躁,看看我,我不习惯她这种方式没动。苗苗将施婕推进房间,说:“我可都 给你安排好了,其他的看你自己了。”
见我没动,苗苗看我说:“你也要我请啊。”我略有些不悦地说:“你这是 干甚麽?”苗苗看我一眼:“哪有那麽多事,你是让她进还是让我进?”张鸿雨 看著苗苗治得我没脾气,嘻嘻笑了起来:“你进去坐一会儿吧,不然施婕该在里 面难受了。”我怕甚麽,我进去了。
张鸿雨和苗苗等了半天,开始只听见房间里吃吃笑,一会儿没声音了,突然 传来施婕一声尖叫,苗苗望望张鸿雨,伸伸舌头,脸腾地羞红了,张鸿雨当然知 道怎麽回事,脸色有些难看。虽然施婕想控制自己的声音,但她沈重的呼吸喘息 和呻咽还是传出房间。当我射出的一瞬间,施婕第一次因刺激快乐而达到了高潮, 高兴地叫起来。然後是沈默。许久,我以为张鸿雨和苗苗恐怕早都离开了,我和 施婕出卧室。苗苗看看脸色绯红荡漾著喜悦的施婕,撇了撇嘴:“怎麽进去那麽 久啊。”
施婕羞红了脸,恋恋地看我一眼,不说话。我看看张鸿雨,张鸿雨低头不语。
苗苗呼哧喘了口粗气,起身拉住我:“我要进去与你聊聊。”施婕跺跺脚, 急道:“苗苗,你干甚麽呀。”苗苗似笑非笑地看著施婕:“我进去与她聊聊天 不行啊?”
施婕语塞,羞急地看著我。我想著房间床上的脏样子和交裹著施婕处女血和 精液的床单,笑著说:“就在外面聊不是一样嘛。”说著坐在沙发上。苗苗恨恨 地看看兴高采烈坐到我身边的施婕一眼,自己跑到卧室看了一眼,气哼哼地说: “不就还是处女嘛,有甚麽得意的。也不知道有甚麽好喜欢的。”施婕又羞又恼, 但也许心情愉快吧,懒得与苗苗顶嘴。
我笑道:“你嘟囔些甚麽呀。”
苗苗倒也为自己促成我们的事高兴,说:“我说过啊,你们进洞房时要给我 红包的。”
施婕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看著我说:“就给她红包好了,说了多少遍。”
“哦,刚以身相许就向著他说话了?”苗苗白了施婕一眼“真是重色轻友, 把我惹急了,小心哪天我把他抢过来。”
施婕说:“你敢,我跟你玩命。”说著两人都嘻嘻笑了。
张鸿雨感叹一声:“你们这些小女生真是不得了,我要有你们那样的勇气就 好了。”
“甚麽都得争,这是竞争的时代,精品总是很少的,何况他这种极品。”
施婕幸福地看著我,我看著苗苗:“你再胡说八道我打你啦。”
“打是亲骂是爱,你打呀。”苗苗嘻嘻笑著说。
有苗苗在气氛真的很热闹。 ---------- 54、大学女生:继续的故事
张鸿雨去美国前,我断断续续又去过北京几次。除了过去认识的几个大学女 生外,还结识了几个,但因为都是最多一夜云雨,倒也没甚麽可多说的。
陈楠我一直没再见到,我有一次与阿辉去长城饭店天上人间,我专门找她, 谁也不知道叫小兰的女孩,我告诉经理是一个大学生,结果经理叫来二十几个大 学生,她们都有陈楠的影子,当然谁也不是,让我惘然若失。前几年我在北京参 加一个高新技术论坛。当我发言下台後,接受几个记者采访,猛然看见记者们旁 边有一个女孩酷似陈楠。接受完采访,我追到酒店大厅,果然见陈楠站在大厅附 近的圆柱旁,见我过去,她莺然一笑,说:“你还记得我?”
我真有些激动,问:“怎麽以後一直没联系?”
“你压根就看不起我,我干吗找没趣?”陈楠淡淡一笑,她依然漂亮,但多 了几分成熟的丰韵。
“你现在从事甚麽工作?”我笑著问。
“我本来想给你一张名片,但我知道给你也不会与我联系,所以算了。”
“你说得不完全对,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
“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甚麽用?”陈楠不介意地笑笑“知道吗,我以後去 过那间房多少次,希望能偶尔碰到你,结果一次次让我吃闭门羹。害得我每次到 长城饭店,不自觉地都要到那里看看。”
“我确实很少去住。”
“还是不带电话,也不留电话?”
我笑笑,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方式,很难改的。
“再见吧。”陈楠含笑道别。
“我们还能见面?”不知为甚麽我突然有种想与她约会的感觉。陈楠身体微 微一颤,她看看我,忽然又笑笑,说:“如果有缘我们会再见的。BYE-BYE.”
陈楠象一阵风似的走了,我站在那里好象做了一个梦。我没想到她以後会成 为我很好的朋友。当然这是後话了。
我每次到北京,如果呆的时间超过一星期,王枚会让灵芝通知张鸿雨说我回 北京了,如果就呆三、四天,王枚当然就谁也不告诉了。张鸿雨快去美国了,她 让王枚告诉我,希望我回北京一趟,我从香港回到北京。
过了两天,张鸿雨和袁苑应约到长城饭店。由於张鸿雨等签证,所以还没来 得及赴美。而袁苑已到四年级,看上去显得成熟丰满多了。真有些当年夏洁的做 派。见到我,袁苑高兴地扑到我怀里吻我,然後恋恋地搂住我。
坐下後,张鸿雨说:“我第一次到美国,我真想你能在美国帮我熟悉熟悉。”
我看著她:“不是都安排好了吗?我会找专人接你陪你。”
张鸿雨道:“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在美国。”
“看情况吧,我说不准。”笑笑,我问怀里的袁苑:“想我吗?”
“你说呢?”袁苑遽然一笑“每时每刻都想著。”
我吻吻袁苑,袁苑身体反应强烈热切地回吻我。张鸿雨看著袁苑:“喂,喂, 别过分了,我还坐在旁边呢。”
袁苑不好意思地看她一眼,笑道:“我也没做甚麽嘛。”
张鸿雨道:“我不让枚枚姐叫他回来你也不联系,老在我耳边说过没完,想 他就叫他回来呀,跟我说算怎麽回事嘛。”
“好小雨,谢谢你还不行吗。”袁苑浑身都荡漾著喜气,柔柔地对张鸿雨说, 她又看看我,“我不是怕他忙嘛,说多了惹人烦。”
“我现在才明白,坏人傻事都是我做,你们都坐享其成。”张鸿雨哼了一声。
袁苑笑眯眯地看著她,不说话了。
张鸿雨看著袁苑,说:“袁苑,我与你商量个事,你今天先回去,我想借他 一用行不行?”袁苑看张鸿雨认真的样子,好象知道张鸿雨的想法,用商量略带 恳求的眼光看著张鸿雨说:“小雨,明天行吗?我今天真舍不得离开他。”
我看看袁苑那情意绵绵依依不舍的模样,因渴望而变得楚楚动人的身体,笑 著对张鸿雨说:“有甚麽事现在说就是了,袁苑也不是外人。”袁苑感激地吻我 一下。
张鸿雨看袁苑一眼,笑骂:“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要不带你来呢。”袁 苑有我默许,早不在乎张鸿雨怎麽责怪了。
张鸿雨看看袁苑,说:“我可是想甚麽说甚麽,听著别不舒服。”
袁苑吃惊地看著张鸿雨,不知她要干甚麽。
张鸿雨看著我:“我希望到美国去後,正式转正成你的女朋友。”
我笑了:“美国青年都很可爱的,轮不到我替补的,你还是去後熟悉环境後 再说吧。”
“你相不相信认识你後我没交过别的男朋友?”
看著张鸿雨,我相信她说得是真的,我说:“你不用这样的,我有甚麽值得 你这样青睐?你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女孩,会找到比我强得多的男孩子的。相信我。”
“我相信有许多优秀的男孩子,但我不是遇见你了吗?没遇到的对我有甚麽 关系?上次苗苗说得对,甚麽都得争取。”
“我们学校的苗苗?”袁苑看著我,“你跟那帮小女生怎麽认识?”说著, 她看看张鸿雨,有些不高兴了:“也是你介绍的吧。”
张鸿雨有些羞恼地看著她:“别瞎猜,苗苗是我介绍认识的,但据我所知, 他好象与苗苗没任何关系。况且你也不是不知道苗苗是有男朋友的。”
“我不知道。”袁苑还有些耿耿於怀,不知道张鸿雨还介绍过那些女生给我。
“我有甚麽办法?”张鸿雨嚷道,“我最初认识他,不带一个别的女生他根 本都不约我,你以为我愿意?如果他要开始就象对你一样待我,根本就没你们甚 麽事了。”
“那你介绍了多少女孩子给他啊,不会学校漂亮女孩子都来过吧?”袁苑说 不出的伤心难受。
“来过又怎样”张鸿雨也憋了一肚子火“几十过,几百过。你认识的不认识 的都来过,你以为你是唯一啊。”
袁苑仇恨地看著张鸿雨。
我宽慰袁苑:“别听她胡说,我到现在也不认识多少。”
张鸿雨气得只喘粗气,她尖叫著跑到我面前,猛地推开袁苑,然後几下脱光 自己,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哭著嚷道:“你仔细看看,我哪点别她们差,哪点 不如她们,你为甚麽要这样折磨我。为甚麽呀,你说啊?”
袁苑对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发愣。我猛上前,将地上衣服 抓起,裹住张鸿雨赤裸的身体道:“你这是干甚麽,快穿上。”
张鸿雨哭成了泪人,偎倒在我怀里。说实话,张鸿雨的裸体真的很迷人,但 更可爱的是她发狠时的那种媚态,很是妩媚刺激。袁苑缓过神来,看著我,一言 不发。张鸿雨将几年的压抑发泄完了,平静下来似乎理智了许多。多少有些羞躁, 自己抓起衣服跑进卧室。
我抱过似乎麻木了的袁苑,袁苑这才粉拳举起无力地打著我,哭起来。
我有些烦这些女孩子们的争风吃醋,原来觉得她们都是很开放随意的,骨子 里还是与过去认识的大学女生一样。
张鸿雨穿好衣服走出卧室,袁苑马上止住哭声,看著张鸿雨。
张鸿雨看著袁苑,说:“我今天不打扰你们,但我告诉你,就象你说的那样, 我不会放弃,我说过让你先回去的,我也不希望我们有冲突。”
袁苑沈默不语。张鸿雨看看我,然後扭头开门出去。我用手轻轻擦拭袁苑的 泪痕,袁苑象一只温顺的小羊偎缩在我怀里。甚麽也不说。我抱起袁苑,走到卧 房。
两人做爱洗完後躺在床上休息,袁苑趴到我身上,看著我说:“你告诉我你 到底认识哪些女生,我保证不多说任何话。”
“真没甚麽人。而且有些也就来玩玩,没甚麽关系的。”
“我又不是审问你,你有甚麽不能说的。”袁苑说,“而且我有甚麽权利来 审问你啊。我只是想知道,不要让自己傻呼呼地闷在鼓里。”
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几个人,袁苑可能也不太熟悉,默默听著,但手捏著我胳 膊。
当我说卫芹时,她吃惊地看著我:“卫芹?小雨她们班的卫芹?”
我点点头。袁苑几乎以为我在骗她:“她和李伟志是我们公认的模范情人, 她会与你?”我懒得解释更多。我觉得那一刻,袁苑心中爱情理念彻底垮了。
我又说了十几个人的名字,袁苑一听,仅我说的有过关系的就有三十多位了, 恨恨地说:“小雨太可恨了,介绍这麽多女生给你,她这是干甚麽,拉皮条啊。”
“不要说得那麽难听嘛。”我有些不高兴。
袁苑看看我,问:“苗苗是怎麽回事?”
“你真审问我啊?”我真有些不高兴了。
“我只是好奇嘛。”袁苑很随意的解释。
“没任何关系。”我干脆答。
袁苑看看我,似乎觉得我没骗她,她猛然想到:“天天跟那苗苗在一起的那 个小女生施婕呢?”
我多少有些心亏,好象刚想起来:“哦,对了,刚才少说了施婕。怎麽,你 也认识?”
袁苑轻轻掐我一下,气哼哼地说:“三十四位半。”
我见她倒没特别的意思,笑笑:“怎麽出了半个?”说著,在她滚圆的臀部 捏了一下。袁苑从我身上滑下,侧身躺在我身边。幽幽地看著我:“半个就是小 雨。”
我笑笑,用手指抚弄著她乳头。袁苑看著我说:“你怎麽没与小雨交往,她 绝对比你认识的女生多数都漂亮许多,而且你们是最早认识的?”别说她奇怪, 我还奇怪怎麽守著个美女一直没有动呢。
“也许别的女生更主动吧。”我笑笑,看见袁苑羞恼的样子,我补充“当然, 你例外,你是我主动追求的。”
“小雨去美国念书,你们可以经常见面了,明年这时我也该毕业了,我怎麽 办?”
这倒是个实际的问题,总不至於见一个女孩我都要负责到底吧,但不好对袁 苑说,内心我知道我也有些舍不得她。
“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袁苑有些伤心“你一点都没为我考虑过?就这样维持,我毕 业了就结束了?”
我吻吻她,心想这本来就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嘛。
“我的童贞,我的梦,我的爱全部都给了你,你就是我的一切,就这样结束?”
见我不吭声,她尖叫著扑到我身上,要掐我脖子,我搂紧她,她动弹不了呜 呜哭起来,我想起了许久前认识的一个女孩亚琳,心有余悸。我嚷道:“你想怎 样?”
“我想怎样?我只要你对我好。”袁苑哭著说。
“那你别招人烦行不行?”我松开她,她躺在我身边,抽泣了一会儿,看著 我问:“我怎麽烦你啦,你说你认识那麽多女生我都没说甚麽。”
“我们认识时你就知道我是甚麽人,我从来没标榜自己是圣徒,要真是圣徒, 也没有我们的今天。”
“我只要你对我好就怎麽烦你啦?”她伤心地问,“为了你喜欢,我留长发, 穿你喜欢的衣服,观察你喜欢的人和事去模仿、学习,我从不缠著你没完没了, 为了你喜欢,我去健身锻炼自己身体,让自己变得更漂亮些,对枚枚姐和林露姐, 即使在你对我最亲热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一句抱怨的话,我更没有说过一句对不 起你太太的坏话,没逼过你娶我,逼著你承担甚麽责任,你还是说我烦你。我究 竟怎麽烦你啦?”
“我不是问你毕业後有甚麽想法吗?”我口气和缓些,亲亲她问。“我从来 没说不管你,更没说不喜欢你。”
“我要知道怎麽办还问你?我想到毕业就恐惧,我害怕突然间就见不著你了。
我怎麽办啊?“说著,泪水又要流下,她强忍著没让泪水流出。
“你可以先到枚枚公司工作嘛。”我笑笑,给她擦擦泪。
“为甚麽小雨就安排去美国,我呆在北京?”袁苑说,“每次面对枚枚姐和 林露姐,让我感到那麽大的压力。我知道自己不如她们。”
“小雨可是自己考到美国去的,不是我安排的。”
“小雨告诉过我,你两年前就同意她毕业担保她去美国的。”
“美国有甚麽好啊?”我劝她,“我不常呆在香港吗。”
“至少没人管我,我可以自由自在与你交往。”我终於明白了她的意思,她 是想与小雨看齐,到美国定居。我叹了口气,说:“毕业前再商量吧,我是真的 喜欢你的。”
有我这句承诺足够了,袁苑心满意足地搂住我亲了亲,赤裸的身体缠到我身 上。我除了抚摸了她迷人的身体,实在没有激情再一次做爱。
成为一个女孩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有时是很沈重的。
我与北京一些爱好滑翔、攀岩、探险的朋友们的交往,使我多少不至於天天 与一些缠过没完的大学女生在一切舒坦些。但即使这样,也免不了还得与她们周 旋。我知道,张鸿雨是会再找我的,也许两年前就将我们连在了一起,张鸿雨真 的是一个非常迷人可爱的女孩,她几乎比我认识的大学女生都漂亮优秀,除了袁 苑外,可能正因为从来也没觉得她会飞,所以反而不急与马上进一步关系。就如 同要失去的女孩可能你更积极,而一旦真成为了你的人或甚至成为了你太太,你 倒反而不会太为她动心思了,充满激情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通病。
当张鸿雨打电话要见我,我知道我们该进一步了。当我们单独坐在房间後, 张鸿雨很自然地紧靠在我怀里,凑上脸我们就亲吻拥抱。只是看著张鸿雨那因激 动而颤栗的身体,才慢慢刺激了我的热情,随之我们彼此进入了对方的身体,那 时我才明白,我耽误两年尝试许多年轻的身体是多大的失误,张鸿雨的形体绝对 是女孩子中的极品,而进入她身体里面更是让我刺激温馨。
我自己知道我在张鸿雨身体的感觉,她带给我的那种震颤和愉悦,我全身每 一个细胞的快感真的有种久违的感觉。在我们身体运动的每一分锺我脑子里都闪 动著那年在十渡蹦极塔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那美妙的臀部和背影给我的刺激和向 往。当我们都疲乏地躺下时,我转过张鸿雨的身体,慢慢抚摸著她滚圆迷人的臀 部,禁不住轻轻地亲著。
张鸿雨被性的快感带来的愉悦和兴奋笼罩,她嘻嘻笑著说:“别总是亲那里 呀,我哪儿都渴望呢。”
我笑著说:“小雨,你知道嘛,你打动我的第一个身体的部位就是你的臀部, 那年在十渡看见你的背影和臀部,我当时就想,这一定是一个非常性感迷人的小 妞,与她做爱一定爽死了。”
“是不是看了我脸觉得大失所望,所以一直没有兴趣啊?”
“真的不是。”我用赞美的眼光看著她,“你给我介绍那麽多女生,我身体 哪还有别的欲望啊?”
张鸿雨些羞涩地看我一眼:“我跟我那些同学比怎样?”
见我不语,她娇腆地推我一下:“你不是说爽死了嘛。”
“我只是觉得两年时间太可惜了。”
她觉得我说的是实话,这也是对她问话的最好回答。她柔柔地搂住我:“你 不知道我这两年是怎麽过来的,我的苦你哪能理解,每次带女生们来,我的心都 象刀割样的难受,每次回去我都得伤心地大哭一场。不过今天是我一生最高兴的 日子,我不想提那些伤心的时刻。”
说罢,她慢慢地亲吻我,她的缠绵令我感动生柔。
我告诉了小雨袁苑与我的谈话,她默默看著我:“也许都是我的错,如果两 年前我再勇敢一点,就没有这一切。不过,袁苑真的好漂亮,女孩子看见她都不 由自主的喜欢。”说著,她又嘻嘻笑了:“给你介绍一个这样漂亮的纯情女孩你 还不感谢我啊。多少男生追不到她要死要活的。你该感到幸运才是。”
“确实,现在找个处女还真不容易。”
“甚麽意思啊。”小雨有些不高兴了“你嫌我不是处女是不是?”
我捏了她乳房一下:“想甚麽呢,谁嫌你啊。”
小雨也笑了:“以後不许提甚麽处女不处女的事。”我想怎麽跟太太小雪的 口气一样啊,当然这是我和小雪的私事不会告诉小雨。我想幸亏没告诉她施婕也 是处女一事,不然小雨更有想法了。想到施婕,猛想起了苗苗,那小丫头现在怎 样了?我问小雨。小雨瞪了我一眼,:“抱著我还想著别人啊。”但还是告诉了 我“我没告诉她你回来了,每次见我就问你甚麽时间回北京,好象我跟你热线联 系一样。”
我笑笑。
“你怎麽没问施婕?”小雨有些奇怪。
“她怎麽样?”我笑问。
“施婕看见你这个淡漠的模样不伤心死了,男人真没良心。”
“她没谈个男朋友?”
“好象倒真没谈。”小雨仔细想想,迟疑地回答。我心只祈祷,别再出个袁 苑,我就惨了。
“不过她倒不象苗苗整天疯疯癫癫的,就是每周都缠著让我与枚枚姐联系, 看你甚麽时间回来。”她看著我,“不会又是一个袁苑吧?”
我苦笑一下,小雨叹了口气:“好在我马上去美国了,不掺乎在你们中间, 不过说好了,你回美国不许象躲她们一样躲我啊。”
“我美国有女朋友的。”
“我知道,不就是过去的凯迪,现在的戴西。多恩小姐吗?”看来王枚告诉 了她,她怀疑地看著我:“不会也这麽复杂吧?”
“有些事你不明白的。”我对她说。
她羞恼地乱打我胸脯:“你有多少个女孩子啊?”
过了三天,我正於小薇、王枚用餐,小雨打电话,王枚将电话递给我,小雨 在电话中笑道:“施婕和苗苗想见见你,我实在不忍心看施婕那遭罪的小模样, 反正我要离开了,做个开明朋友吧,我说你回来了,并帮她约你。”
“你倒挺会做人情。”
“你不会假装说不想她们吧?谁叫我引荐她们认识你呢。到底见还是不见?”
“你说呢?”
“我就知道你的答案,别告诉袁苑啊,我可不愿她恨我一辈子。那晚上老地 方请我们吃饭吧。晚餐见。”
见我挂上电话,王枚对我说:“赶快趁热把碗里的汤喝了。”我笑笑,端碗, 王枚看著小薇说:“看来我们是老了,他与我们呆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枚枚,不要挑拨离间。”我笑著对王枚说。
小薇笑笑:“反正我从来就是饱一顿饥一顿的,习惯了。”
“又认识甚麽小姑娘啊?”王枚笑著问。
“我这两天都在忙於公务,可是大门都没出。”
“甚麽公务,各半天,另外两个半天都与灵芝嬉闹。最多一天时间处理公务, 真亏得有埃米和杰克先生,不然我看忙死你。”
“有两个晚上陪你也不错了。”小薇说。
“有一晚可非让露露抢过去了。”
一听提林露,小薇不吭声了。我看了王枚一眼,王枚偷偷看看小薇,小薇坦 然一笑:“别鬼鬼祟祟的,你让他去她那里是你自己愿意的,不是我的朋友我也 不管。我只要没事时他陪陪我就够了,他身体要伤著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你没看我专门请的原养师指导做饭天天给他补著嘛。”
“现在他是精力过剩你还补?就你整天补出问题来。以後再补吧。”小薇说。
“你说得是。”小薇的话,王枚始终无法象对别人一样反驳,也许整个北京 城,除了我,只有小薇的话王枚还算听得进去。
我从不参与她们那种聊家常的话,我脑子里想著如何应付施婕和有些向往的 苗苗。
晚餐後,小雨、苗苗和施婕跟我到房间继续聊天,小雨看施婕是恨不得她们 马上离开,而且她也无法再忍受施婕那情意绵绵的举动,於是告辞。苗苗见她坚 持要走,说:“小雨姐,要走你先走,我要继续坐一会儿。”
小雨笑著说:“你坐这儿也不嫌烦碍别人。”
“我烦碍谁啊,他们要干甚麽干甚麽呗。里面有的是地方。”苗苗就是不走。
施婕也没办法。小雨看看我,笑著挥挥手道别。
小雨出去。施婕少了忌讳,恋恋地吻我。苗苗看著我们,眼中是复杂的感情。
施婕用手柔柔地抚摸我的脸,苗苗说:“小婕,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如果你 认为我们是铁姐妹,你就让我和他在里面去呆一会儿,我整个晚上都不打扰你了。”
施婕死死抱住我,不言语。我看著苗苗那越发漂亮的脸和性感的身体,还真 有些冲动。我当然不便多说话,我倒想看看这两个新派女孩怎麽处理,苗苗那看 我的眼神我就清楚了苗苗的身体那晚是我的了。
苗苗又恳求一次。“甚麽都行就这个不行。”施婕毫不犹豫。
“上次我朋友对你搂楼抱抱,我可是看在眼里,声都没吭啊。”
“谁搂搂抱抱”施婕一听她在我面前说这个急了,看著我。“你别听她造谣 啊。”
“你们商量的事好象与我有关,也不问我同意不同意。”
苗苗向我挥挥手让我住嘴:“我们两个举世无双的漂亮女孩为你争,你高兴 还来不及呢,你就先别掺乎了。”苗苗说话总是与众不同。她继续看著施婕: “好,就算没有搂搂抱抱,只怪我那朋友自作多情,反正我也跟他吹了,你也不 同意?”
“你不能现在跟男友分手,没有男朋友了就来跟我抢。”
“谁抢你的,如果不是我当时想著你,哪还有你的份?我就今天求你这一次。”
苗苗说得倒是实话。
施婕也明白,道:“如果你不是一次呢?”
“废话,他要觉得我好,第二次也由不得你了,我喜欢他才与我那男友分手 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不行。”施婕不同意。施婕总贴在我怀里,苗苗也无计可施,或许她还吃 不准我是不是真喜欢她。我真被她们挑逗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僵持了许久,两人 没完没了的说著,我几乎要失去耐心了,正好施婕去卫生间,苗苗拉住我就钻进 卧房,进去,苗苗火辣辣的嘴唇就狂热地吻我,她那滚烫性感的身体很快脱光, 她又扒掉我的衣裤,她给我一种全新的刺激。
我身体刚进入苗苗早湿漓的身体,施婕就在卧房外尖叫著砸门,我怕动静太 大引来保安,一急就匆匆射了,苗苗正处在亢奋之中,也觉得施婕坏了好事,气 冲冲地打开门,施婕看见我们的模样,发疯似地跑过来打我,苗苗大概也怕外面 听见声音,关上门抱住施婕:“别大叫行不行。”施婕看著我们赤裸的身体声音 放低哭著,苗苗看看她:“哼,算我倒霉,我认了。”说著脱施婕衣服,施婕看 著她:“你干甚麽?”“你不是天天想著他吗。”稀里糊涂,施婕就被脱光了, 苗苗趴在我身体吸允刺激我。施婕羞红著脸慢慢靠近亲吻我。
我知道被这两个女孩折腾从此会暗无天日,不过她们年轻的身体、青春的激 情和发疯的举止真的很爽。 ---------- 55、嵯奼殊
过去经常到泰国总是属于生意交际方面的事,没有专门抽时间旅游,一般也 就呆过三、五天。有一年,我正在马来西亚开会,林露给我打电话,说她想到泰 国旅游,希望我到泰国去休息几天。我们约好了时间。我先到了曼谷。我喜欢住 的酒店是一个叫伯昭誉额耶隆。蓬卡隆的朋友参股的位于CharoenKrung的TheOrientalHotel 东方酒店。这个近四百套房间的酒店几乎有几间属于公司长期包房。有我一套比 一般酒店总统套间还豪华的房间,我每次去,都喜欢呆在房间办公和会客。
埃米接林露到酒店,连林露这个见多识广的女孩也为房间的富丽堂皇惊呆了, 我告诉林露,这就是泰国。
我让埃米陪林露在曼谷玩几天,然后让蓬卡隆为我和林露推荐旅游的地方。
芭堤雅、普吉岛、清迈、清莱等地林露都去玩过,蓬卡隆为我们推荐到苏梅 岛去玩。
她位于南部最大的省份——素叻他尼府(Suratthani)境内。由于林露希望 我和她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所以我让埃玛留在曼谷,与林露到达后住进里帕诺 和塔林牙海滩丽玛瑞帝恩(LeMeridien)酒店,用完餐,两人回到酒店做爱。我 知道对林露来说到什么地方玩都无所谓,难得的是有一段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时 间,这也是我们选择远离嘈杂的宁静海滩,景色优美的苏梅岛西海岸。在苏梅岛, 我们除到东海岸的查温海滩、拉迈海滩,北海岸的美喃海滩、波菩海滩去过分别 去看看外,陪林露到安通群岛国家海上公园玩了一天,其他时间我们几乎都是找 人少的地方玩。早上我们到门口沙滩散步,下午呆在酒店聊天,晚上偶尔到查温 的水晶酒吧、瑞杰酒吧坐坐,或到位于查温海滩路的夜间市场(NightBazar)对 面的咖啡小姐CoffeeGirls 酒吧叫几个小姐一块喝酒聊聊天,当然,我们也会一 块出去边亲昵地聊天同时一块桑拿请小姐为我们按摩。多数时间我们会呆在安静 的西岸享受温馨的度假。不多说。
泰语我只会些简单的如Kun (先生,小姐)、SaWatDeeKrap(您好,早安, 再见)、Korpkun (谢谢)、Kortot(对不起)、PutPasaThaMaiBen(不会说泰 语)。我全按英文发音告诉了林露,她常常赤着身子在床上边学边笑,很愉快。
回到曼谷,蓬卡隆专门为我们聚会请来许多朋友用餐。他介绍我认识了沙朗 先生(名字很长,取中间两字吧)。沙朗先生与我年龄相仿,他是曼谷乃至东南 亚有名的娱乐业投资人。过了一天,沙朗先生在他豪华大宅请我和林露、蓬卡隆 等朋友聚会。我和林露参观沙朗先生的家,我最感兴趣的是沙朗先生独立一间房 中的泰拳馆。我过去到泰国,也看过泰拳比赛,也知道泰拳在泰国的重要地位, 但由于没具体接触过拳馆,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沙朗先生见我十分感兴趣,问愿不愿意试试,我笑答从来没有学过拳术,沙 朗笑着说泰国男人十人有九个会泰拳,也不完全是为了比赛,多数是为了强体健 身。
沙朗请来一个教头,用英语给我介绍泰拳并让我更衣戴上拳套对着练习袋试 打,同时让教头给我具体演习。教头名叫查顿。
泰拳是泰国的国技,在泰语中叫做“摩易泰”。泰拳的独特之一就是运用四 肢的拳、肘、膝、脚合共8 个攻击部位,做单势或连环于不同的角度打击人身各 处要害部位,技术的发挥全无限制,因此又享有“八臂学术”之誉。泰拳素以凶 狠、雄劲、惊险而著称,被人们称为“八条腿运动”,全泰国注册的拳馆近7000 所,职业拳手愈70000 人。
听查顿介绍,我觉得很感兴趣。一直到吃饭我还在继续与沙朗先生探讨泰拳, 沙朗见我真的很喜欢,于是向我介绍他在美国教泰拳的一位朋友猎沙呜里恪。耶 拉杜。美国名Chapman 查普曼。说如果我有兴趣可以请查普曼较我练习一些基本 功。我其实也就当时兴趣而已,不可能去学泰拳的,也就没在意。
我和林露在曼谷分手,她继续去印尼、马来西亚、香港旅游,我则去新加坡 然后去了日本,在日本呆了一周回到美国时已是半个月后了。戴西听说我回美国, 从洛杉矶到纽约与我聚面,小别胜新婚,就不多说两人相聚的旖旎温馨。
一天,沙朗先生给我来电话,他笑问我还有不有兴趣泰拳,他说可以让查普 曼教教我,同时我也可以解决一些查普曼的经济方面的问题。我说可以学学,让 查普曼与我联系。戴西听我是学拳而不是别的更刺激的活动倒很支持我。
一个下午,在家里我与戴西在游泳池与几个朋友正游泳说笑,埃米告诉我有 位叫Mary的小姐与我联系关于泰拳的事,我让埃米请他们来纽约谈一次。第二天, 我见到了Chapman (查普曼)和Mary(玛丽)即猎沙呜里恪。耶拉杜和他女儿嵯 奼殊,我首先感谢他们专程从费城赶来见面,并询问他们的情况。为了嵯奼殊到 美国读大学,查普曼不会英语,通过嵯奼殊告诉我他是应邀到费城一家俱乐部进 行两年的泰拳教练,即该俱乐部同意担保嵯奼殊到美国学习。
嵯奼殊与我接触过的许多泰国女孩一样,很文静,柔柔地坐在那里替父亲翻 译告诉我情况。我听完介绍,问嵯奼殊在那所学校学习。嵯奼殊有些难为情地告 诉我,目前父亲的薪水仅供父女生活,加上嵯奼殊在补习英语,还没与俱乐部商 量学校的事。我知道又是一家靠不住的公司在低价剥削利用人们向往美国的心理 的专业技能和劳动。
查普曼说他可以教我练习泰拳。我知道我无法抽时间练拳,但看着他们确实 觉得也很艰辛。我问查普曼我在纽约,每次怎么向他学习。查普曼告诉我他可以 每周抽一天到纽约指导我。我说我时间是没准的,我问查普曼与沙朗先生是什么 关系。查普曼告诉我他曾经在沙朗先生的一家泰拳俱乐部工作,做泰拳教练,因 为嵯奼殊要到美国留学,所以辞职。
嵯奼殊翻译完看我的神色有些犹豫,她低声说︰“先生,我父亲很辛苦,我 知道拖累了他,他是一个很优秀泰拳手,曾经取得过全国比赛冠军,希望你能聘 我父亲。”
我看着嵯奼殊,我很想帮他们,但我请一个泰拳教练实在没用。我告诉嵯奼 殊我可以适当给以经济帮助,但聘请他实在是浪费他的时间。嵯奼殊说︰“谢谢 你的关照,如果没有被聘用,我和我父亲都不会要你一分钱的。”
我这才认真看嵯奼殊。她大概一米六二左右身高,脸上显得柔和细腻,眼楮 稍稍有些细长,但黑白分明的眼珠很有神。象许多泰国女孩样,她的乳房显得丰 满高耸,纤细的腰和匀称的身材。嵯奼殊见我细看她,起身说︰“谢谢你接待我 们,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回去了。”
我对起身的查普曼说︰“请等等,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聘你吧。”查普曼高兴 地站着听完嵯奼殊的翻译双手合十向我道谢。
我看着嵯奼殊说︰“每周来四天,每天五小时,每小时三百美金,同不同意?”
嵯奼殊看着我,说︰“薪水高低我不好评价,但相信我父亲会是一个称职的 教练的。”
“可查普曼先生一点英语都不会怎么教啊?”
“如果可能,我会每次陪他来的,”嵯奼殊第一次笑了“我也是个不错的泰 拳手。”
“我看得出,我可不敢与你试身手。”
戴西进来,笑着问我︰“亲爱的,凯南先生请我们明天参加一个聚会,你能 抽出时间吗?”
看见已站在门口的查普曼父女,她看着我,我忙给他们彼此作了介绍,查普 曼还是双手合十问好。嵯奼殊笑盈盈地说︰“认识你很高兴,戴西小姐。”
戴西笑着说︰“谢谢你们教他学泰拳,告诉你玛丽小姐,只有你们能让他老 实呆在家里学拳,我真的非常感谢。”
嵯奼殊含笑看看我们,道别。
断断续续,查普曼和嵯奼殊定期到艾娃基地教我泰国拳,当然,基地增加了 许多学泰国拳的工具。不多说。当查普曼教我拳术时,嵯奼殊有时闲着,会去网 球场看艾娃练球,渐渐地,嵯奼殊与艾娃关系熟悉了。
既然学,我觉得我每次还是很认真的。查普曼一般会先从基本功示范讲起, 当他要介绍泰拳时,会让嵯奼殊翻译。因为我也不算正式拜师,所以也没有甚么 拜师礼,但从内心讲,我还是比较尊重他的。
在泰拳的搏斗中,拳手们善于用多种技术来打败自己对手,其中有强劲凶猛 的肘、膝以及变化多端的拳招、腿法,但泰拳最具威力的进攻方式是肘击术、膝 撞法腿击术,他们在格斗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在泰拳中,常致伤人而又可作为防御重创对手的部位,那就是肘。其撞击力 非常厉害,实战中常于膝招配合交替使用,上砸下撞,左击右冲,上下联击,极 难防守。被击中者,轻则骨断胃裂,重者有生命危险,故素有“摆命肘”之称。
肘同样也是良好的防守武器,用肘部挡脚、消拳、砸膝容易得手,并使敌方 腿膝麻木,失去战斗力。所以查普曼用简洁的方法让我练习我的肘和膝。不能说 我学了多少精髓,要成为高手,怎么也得有五年以上的潜心习练,毕竟我学好也 只是一个花架子,但也许身体基础不错吧,查普曼还真的为我的进步赞赏。
一天学完后我与查普曼对练,练完查普曼对着嵯奼殊讲了一通,嵯奼殊用奇 怪的眼光看我,我问她怎么啦。嵯奼殊说︰“父亲夸你比他在泰国的弟子都有灵 性,如果你能潜心苦练,肯定能成为泰拳高手。”
我笑笑,心想一不留神成了泰拳高手,但我知道这不可能。我感谢查普曼的 鼓励。
泰拳的脚上功夫,是泰拳最主要的技法,适用于中、远距离攻击,腿击在搏 斗中的威力是相当凶猛的,素有“铁脚”之称,在一场格斗中,若谁一旦被对方 踢中,胜负就可以立刻定音。
持续了半年,其间我离开过美国几次,但由于艾娃与嵯奼殊比较聊得来,所 以我不在美国时,嵯奼殊有时也会应艾娃邀请到纽约陪艾娃玩。半年的练拳不知 不觉,我自己感到肘、膝和脚上真有了些效果,也许是心理作用,反正我觉得比 平时更有力了。我偿到了泰拳的好处,练得更用功了,每天我都会按照查普曼的 教授自己练几小时。
按查普曼的曾告诉我,泰拳手经过长期的苦练,身体各攻击部位都锻炼得坚 硬如铁,尤其是膝、肘和腿等部位更是要有力、凶狠。这样在紧张、激烈地格斗 中,题、打、顶、撞、砸、膝肘并用,拳脚横飞,动作凶猛,运用自如。
嵯奼殊来得多了,她也渐渐似乎明白了我与艾娃、戴西的特殊关系,但她很 聪明,几乎从来不怎么在她们彼此间传递不该说的话,由次戴西与我用餐,正好 嵯奼殊也在,于是我带上嵯奼殊一块。用餐过程,戴西笑着给我介绍她即将开拍 一部影片的情况,并说可能要到日本东京去拍外景。我说好啊。
戴西说︰“你们日本不是有公司吗,到时你不到日本去看看,陪我在日本玩 玩?”
我笑着说︰“你是去工作又不是玩,我去又怎样?”
戴西软磨硬泡,希望我去。我说我要练拳。戴西说︰“到日本每天照样有时 间练,而且可以找日本拳手切磋。”
戴西后面的话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心动。戴西见我犹豫,说︰“要不让玛丽小 姐跟着一块去,陪你练,反正学语言在哪儿都一样。”
我问嵯奼殊可以吗,嵯奼殊说她没问题,关键是护照签证问题。这倒没甚么, 我于是对嵯奼殊说︰“这样吧,你与查普曼先生商量一下,我聘你作陪练,英语 学习到纽约安排一个学校。”
嵯奼殊说与父亲商量一下,因为她怕离开父亲,因为查普曼不懂英语,生活 会不方便。
下次查普曼来教拳,高兴地让嵯奼殊告诉我,他非常感谢我能再聘嵯奼殊作 陪练。这事就算定下来了。凭心而论,在这之前,我对嵯奼殊没有任何性的企图, 她虽然青春靓丽,但还不足以让我动心。但是,当她换上练拳服,在我对面摆开 架势时,我觉得她是很有英气充满魅力的一个女孩。既然心理发生了变化,自然 对她就有了些挑逗。
两人对打,我会耍赖地抱住她不让她动,每次都是她惹急了推开我,当她站 到我身边纠正我的姿势时,我觉得她因运动而起伏的乳胸特别有魅力。但嵯奼殊 的眼楮中始终露出的是平稳的目光,让我窥探不到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无论是在艾娃基地,还是在洛杉矶度假,我都会带上嵯奼殊,她也不提出额 外要求,怎么安排她就怎样执行。负责保安的洛丁先生倒是颇爱与嵯奼殊切磋。
有次我对嵯奼殊与洛丁动手比试不满,吃饭时我告诉嵯奼殊希望以后不要与 洛丁来往太密影响洛丁工作,嵯奼殊吃惊地放下手里的刀叉看着我,然后笑笑, 点点头。以后洛丁虽然还与嵯奼殊探讨泰拳,每次嵯奼殊不怎么热情,但当她见 我注意他们时,嵯奼殊反而显得热烈些,让我很恼火,但也没办法。
一次我与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在洛杉矶攀岩,戴西因为排戏委托嵯奼 殊照看我,艾娃因为去欧洲参加比赛也不可能参加。嵯奼殊与埃米准备工具和食 品,当我们攀岩完休息时,本自然凑到埃米身边说话去了。安得森笑着说︰“怎 么又换了个女朋友。戴西呢?”
“玛丽小姐是我的泰拳陪练,可不是我的女朋友,戴西排戏呢。”
安得森看嵯奼殊小巧的模样,说︰“她会泰拳,陪你练拳?不会吧?”说着 意味深长一笑。布鲁斯和凯南也笑了起来。嵯奼殊有些不高兴,但看看我,没吭 声。安得森说得更露骨了。嵯奼殊有些羞恼,说︰“安得森先生,要不我们切磋 一下。”
安得森嘻嘻笑着看看我,说︰“我不敢,万一对小姐有所得罪,大卫要跟我 没完了。”
“我的事跟他没关系,有任何问题我自己负责。”
“好啊”安得森根本没把嵯奼殊放在眼里,笑着起身。布鲁斯、本等让出场 地。
我走到嵯奼殊身边,轻声说︰“他是朋友,别太让人难堪。”
“他欺人太甚。”嵯奼殊气淋淋地说。
“女孩子不要太沉不住气,要知山外有山,我不希望安得森太难堪,更不希 望你受伤害。”我看着嵯奼殊说。嵯奼殊看看我,平静了下来︰“你说得对,谢 谢。”
“商量甚么呢?是不是怕啦?”安得森嬉笑着。
嵯奼殊笑着,走过去,向安得森双手合十致礼。安得森点点头,他其实一点 也不敢大意,如果真有甚么闪失,面子上过不去。安得森上去右拳伸出,大家还 没看清怎么回事,安得森膝盖就着了一下,可能嵯奼殊脚下留情,安得森腿软了 一下,他立即站住,知道了自己根本不是嵯奼殊的对手,幸亏她脚下留情,显得 很尴尬,继续下去肯定很难堪,但如果不继续比又没面子,这只是也一瞬间的事, 嵯奼殊说︰“安得森先生,这样吧,在这里你将我伤了也不合适,没有甚么保护 设备,下次到家里专业练拳场我们再比。”
安得森哈哈大笑︰“好啊,我也觉得在这个地方谁都发挥不会好,那我们就 这样约定了。”
大家虽然觉得失望,倒也觉得合情合理。下来后,安得森看着我身边的嵯奼 殊对我说︰“大卫,你总是出人意料,在哪里找到这样可爱的一个宝贝。”
“有缘千里来相会吧。”我也很满意刚才嵯奼殊对事情的处理手法。我看看 嵯奼殊,她淡淡一笑,似乎我们跟本不是说她。
回到别墅,洗完我出来,见嵯奼殊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她轻轻一笑,然后 说︰“我觉得你那些朋友虽然说话有时让人难堪,但人都很不错。”
“我呢?”
“你?”嵯奼殊淡淡一笑,“也不算坏人吧。”
“评价那么低?”
“象你们这种有钱人不算坏人就很好了。”
我坐到她身边,她看看我,稍稍挪开些。我手搭在她肩上,笑着问︰“这么 紧张干甚么?”
“这是我们学拳人的本能。”嵯奼殊说着,倒没推开我手,但我想搂她到我 怀里,她推开我,摇摇头︰“我不希望这样。我陪练拳不陪身的。”
我有些尴尬︰“我们也可以做朋友嘛。”
“我们不可能做朋友,因为我们是雇佣关系,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想 破坏这种关系。”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但也还是比较欣赏她的个性。也许见我有些尴尬, 嵯奼殊语气柔和了些︰“我不象你遇到的别的泰国女孩,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从 不奢望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你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可你属于艾娃和戴西 小姐她们那种女孩。”
我笑笑,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吧。嵯奼殊想尽量轻松些,毕竟我是她目前生 活改善的主要依靠,她不希望得罪我或惹我不高兴。她嘻嘻一笑︰“你还真有能 耐让艾娃和戴西这样的女孩并处相安无事。”
“也许人生苦短,谁也不想失去生命中值得爱护的东西吧,我其实又何尝不 珍惜每份感情。”
“一个人的心灵沉受的情感是有限的,多了就会贬值。”
我看看嵯奼殊,这女孩真是不简单。很有品味。
好莱坞一个女孩马莎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拜访我。我想继续与嵯奼殊聊天, 与她聊天使我觉得心灵得到一些洗礼。但马莎撒娇要来,我只好同意。半个小时 后,马莎进来,我给马莎和嵯奼殊作了介绍,马莎笑嘻嘻地与嵯奼殊打完招呼, 靠到我怀里说︰“我听戴西说你在学泰拳,我没想到教练是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孩 子。”
“谢谢。”看到马莎熟悉的相貌,喜欢看好莱坞影片的嵯奼殊当然知道了马 莎的身份,好象对马莎与我的亲昵她没看见。“我父亲是教练,我只是陪练。马 莎小姐。”
“我听说戴西拍戏去了,难得你正好回洛杉矶。”马莎高兴地吻我一下,我 有些不自然,我不太希望当着嵯奼殊的面这样。马莎看见我的表情楞了一下,马 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更紧地搂住我说︰“我明天甚么事也没有,你要陪陪我, 好吗?”
嵯奼殊起身,笑道︰“认识马莎小姐很高兴,你们聊吧,不打扰了。”说着 她看看我︰“明天按时起床练拳吗?”我点点头。嵯奼殊盯着我看看,笑笑,道 晚安,上楼了。
第二天,我醒来一看时间已是十点,有马莎这样一个美女折腾你,你想早点 睡身体都不会同意,加上最近一直练拳,身体状况出奇的好,把马莎爽得要死要 活,我也感到兴奋不已,我觉得马莎兴奋的尖叫肯定传到了嵯奼殊的耳朵。我急 着坐起,马莎惊醒,洁白柔润的手臂将我拉下︰“亲爱的,再睡会儿吧。”
我在她乳房上亲亲,说︰“你睡吧,我得去练拳。”
“练甚么呀,玩玩而已还真想做拳师啊。”马莎迷迷盹盹地说。
我推开她手,下床穿衣,马莎嘴里嘟囔着,趴着又睡了。
走到客厅,我看着嵯奼殊笑笑,向拳房走去,我让人在原来健身房布置了一 个小型的练拳场,这样回洛杉矶照样可练习,我已经越来越感觉到泰拳的奥妙和 对身体带来的影响。嵯奼殊默默跟在我后面。进到练拳场,我与嵯奼殊练了一会 儿,嵯奼殊叫停,说︰“你这样练拳根本不是健身而是毁身,今天就不练了吧。
看你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槽塌泰拳。“
我有些不高兴︰“我本来也没想成为专业选手,你负责陪练就是了,我的私 生活不用你管。”
嵯奼殊看着我,说︰“对不起,我有些忘乎所以了,忘了我们的关系,我真 的很抱歉。不过,泰拳讲究静心、力劲。你这样晚上没休息好,真的对身体没好 处,至少起不到练习的效果。”
“你是对的,我刚才态度不好,我道歉。洗洗休息,然后用餐吧。”
我坐在客厅盘腿练习嵯奼殊教的练气基础,马莎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不知干 甚么,也不敢打扰,等我深呼吸后,嵯奼殊递给我一杯水,我漱漱口,然后笑问 马莎︰“去用餐吧。”
“你刚才干甚么?”马莎好奇地问。
“练功啊。”我笑答。
马莎摇摇头,大概觉得莫名其妙吧。
大概认识嵯奼殊后一年,有次我要去泰国,我问嵯奼殊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回 去。嵯奼殊摇头说︰“谢谢,我暂时无法回去。”
我记得一次聊天嵯奼殊告诉我,如果不在美国学有所成,取得绿卡她绝不回 泰国。嵯奼殊问我去甚么城市,我说就在曼谷呆一周,我问她有不有甚么事情需 要我替她做,嵯奼殊犹豫半天,说︰“我有个从清迈班坤荣的朋友,我一直想知 道她现在怎样,可是我觉得让你认识她不好。”
“如果有时间,我可以让人找她见见,告诉她你的情况,她做甚么工作。”
嵯奼殊摇摇头,不好意思说。我说没关系,告诉我好了。嵯奼殊说︰“她在 娱乐场所做服务工作。”
“你跟她甚么关系?”我明白了肯定是从事与色情相关的服务,不然嵯奼殊 不会如此羞于出口。
她告诉我是她大学最要好的同学。我说可以帮她联系联系。于是嵯奼殊告诉 我她同学的名字叫拉丹妮,告诉了一个手机号。
到曼谷,我告诉蓬卡隆让他帮助联系一下拉丹妮。第三天,拉丹妮来到我住 的东方酒店。拉丹妮是一个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泰国女孩子,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 从事色情服务联系起来。我早听人说过清迈素以“美女和玫瑰”享誉天下,看来 果然名不虚传。
拉丹妮身高一米六四左右,椭圆型脸,健康的皮肤,凹凸起伏的身体,明亮 的大眼楮。埃玛带拉丹妮进房间,也不仅多看她几眼。拉丹妮眼楮环视一下房间, 笑眯眯地说︰“我从来不知道东方饭店还有如此漂亮的房间。”
“你老来这儿?”我听她英语说得还真不错。
“不能说老来吧,来过几次。”拉丹妮甜甜地笑着,看着我,“我和先生见 过吗?”
“没有,是一个朋友让我看你。”
拉丹妮一笑︰“哪儿的朋友?
“美国。”
也许拉丹妮真的朋友很多吧,她压根就没想到嵯奼殊。她假装想想说︰“我 不知道是谁。不过看你的样子,你的朋友也不是一般人吧。”
“她是的女孩。”
“女孩子?”拉丹妮这才真吃惊了,想想她有些吃不准︰“不会是嵯奼殊吧?”
我笑着点点头。拉丹妮高兴地笑着说︰“真是她啊。”我想她也暗自庆幸幸 亏没把我当作她客人。
我简单介绍了嵯奼殊的情况。拉丹妮静静地听着,这时我才看见她本来的面 目,她其实是一个很纯真的女孩,也许为了生活她要显得更成熟些。
“先生怎么认识她?”我简单说说他们父女俩教我学拳的事。
“嵯奼殊遇到你真是幸运,我们最后一次通话,她说如果半年还那样只好回 泰国象我一样了。”
“象你怎样?”
拉丹妮看看我,有些不自然地说︰“回到曼谷找份工作慢慢做。”
“那不也挺好吗?”
“当然。”拉丹妮笑笑。
说实话第一眼我就有些喜欢拉丹妮,我这人并不看中女孩过去干甚么,她是 妓女还是淑女无所谓,只要我们在一起感觉不错就行,这也许就是眼缘吧。
我笑着说︰“拉丹妮小姐,我在曼谷还呆三天,如果你没有特别的事,我闲 暇时你可不可以陪陪我?我不是太熟悉曼谷。当然,我会付你报酬。”
“嵯奼殊怎么向你介绍我的?”拉丹妮问。
“她说你在娱乐业作服务工作。那是做甚么?”
“既然是朋友,我也不想骗你。所谓服务工作,也就是陪人喝酒聊天,但我 只跟喜欢的男人上床,我向来不随便跟人做爱的。”
我见她说得很坦白我也不用掩饰甚么。我笑着问︰“你喜欢我吗?”
“你不怕嵯奼殊责怪你?”拉丹妮微微一笑。
“我和她没任何关系的,不过我很喜欢她。我跟你又能怎样?”
“你要听实话吗?”拉丹妮笑了“见房间第一眼,我就想跟你做爱,我不会 向你提任何要求。”
“谢谢拉丹妮小姐垂爱,如果听小姐这样说,我故意说自己听了不高兴那是 骗人,但做爱的事再说吧。我只是觉得小姐很可爱,在曼谷闲得无事可以陪我消 磨时光。”
“我没有嵯奼殊幸运而已。”拉丹妮笑笑“嵯奼殊最后一次给我写信告诉我, 如果她确实生活不下去,她只好靠找男人来养活自己了。”
“你这算说她坏话吗?”
“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我不会的,我是想说女孩子有时要活下去除了自己 的身体还能怎么办?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找份好工作,自己满意的工作的,尤其象 我们这种外地的女孩。但我们不是天生就是这样的。”
“我理解,我并没有觉得你怎么不好。”
“真的?”
我点点头,拉丹妮上前,抱住我亲吻我一下︰“谢谢你,我想嵯奼殊一定是 爱上你了。”
“她根本不理我的,除了教拳她从不与我谈感情方面的事,可以说她对我很 冷淡。”
拉丹妮淡淡一笑︰“她已爱你不能自拔了。”
“不可能。”想想嵯奼殊那态度,眼神,我觉得不可能的事。
拉丹妮也不多说,笑笑。
埃玛进门,告诉我沙朗先生来访,我对埃玛说︰“安排拉丹妮小姐休息一会 儿吧。”
埃玛看看我,带着拉丹妮离开房间。
晚上,我和拉丹妮先去普隆西路加森广场渔人海鲜酒楼FISHERMAN'S ,回来 我们又到曼谷世界贸易中心购物,然后拉丹妮带我到曼谷帕蓬,帕蓬——是一条 靠近并平行于拉玛四路(RAMAⅣ)、两头分别连接是隆路(SILOM )和素里翁路 (SURAWONGSE)、宽不过十来米、长不足百米的小巷。有拉丹妮带着我似乎很放 心,但也让洛丁很紧张了,最后埃玛上前说︰“洛丁先生很不放心,希望我们回 去。”我点点头,我和拉丹妮往回走。
我们都玩得很开心。回到酒店,埃玛说有些事要与我商量,我跟她到另一个 房间。埃玛抱住我亲吻了一下,说︰“亲爱的,你不能与拉丹妮小姐做爱。”
“为甚么?”
“你知道她做甚么工作吗?”
我点点头。埃玛搂紧我︰“拉丹妮确实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但别冒险, 求求你听我一次。”
我笑了︰“我本来也没准备与她做爱。”
“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甚么?你晚上到我房间好了。”
埃玛惊喜地看着我,搂住我热烈地吻吻,我回到客厅。
坐下后,拉丹妮似乎还没从夜晚的喜悦心情中缓过来,兴奋地偎到我怀里, 给我介绍着曼谷的各种情况。看着拉丹妮水汪汪的眼楮,红红的嘴唇,灯光下显 得尤其洁白细腻的皮肤,我感叹。
埃玛穿着睡衣进来,笑着对拉丹妮说︰“拉丹妮小姐,对不起打扰了,先生 该休息了”拉丹妮吃惊地看着身穿睡衣,分外妩媚的埃玛,拉丹妮原来以为我会 让她陪我睡觉,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笑容从脸上消失了,我于心不忍,对埃 玛说︰“我与拉丹妮小姐正聊得高兴,要不等会儿再休息吧。”
拉丹妮笑着站起︰“很晚了,你们休息吧,明天见。”
第二天,拉丹妮显得礼貌但不再与我亲昵,她似乎有意与我保持一定距离。
我知道为甚么,也不多说。晚上。我带拉丹妮去安波里(TheEmporium )购 物中心,为拉丹妮买了许多衣物和她喜欢的东西。也为了让洛丁放心,我和拉丹 妮到酒店的TheBamboo 竹林酒吧坐着聊天。在熟悉的爵士乐中,我们仿佛置身于 野外丛林。
拉丹妮恋恋地靠在我怀里,说︰“我知道你为甚么不敢与我太亲热,可你要 相信我,我身体真的很干净。”
我吻吻她,说︰“怎么想起说这个?”
“因为我太渴望与你做爱,亲热,拥抱。”
“我必须听埃米的安排。”
拉丹妮用手轻轻抚摩我的脸颊,深深叹了口气。泪水默默流出她的眼眶︰ “我知道有身份的男人都看不起我,可我真是没办法,我得活下去,还想生活得 更好。”
见我看她,她不好意思擦擦泪,勉强笑笑︰“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我吻吻她说没关系。
拉丹妮恢复了平静,说︰“我觉得世界真不公平,我要是嵯奼殊该多好。”
“我能怎么帮你吗?”
“你帮不了我。”拉丹妮亲亲我说“我也不要你的施舍,即使你把我当朋友 能帮我一时但帮不了我一世。没用的,这是我的命。”
“听说你大学毕业后工作过,为甚么辞职了?”
“我希望多挣些钱,去国外留学改变自己,公司上班能挣多少薪水,过七年、 八年我人都老了,我不希望一生这样度过,我许多同学包括嵯奼殊都这样想的。”
“找一个相爱的人一块生活不也很快乐嘛。”
“除非找个象你这样的男人爱我。”她笑看着我“你是不理解我们的生活的。
我不愿过苦兮兮的生活。“
我不好再说甚么。
拉丹妮笑着说︰“我申请的美国几个大学都录取了,明年我可能到美国去, 你到时不会不理我吧?”
我真的非常高兴,笑着说︰“到时与我联系吧。”
回到美国,我见到嵯奼殊,向她介绍拉丹妮的情况,并笑着说︰“明年她会 到美国来读书。”
嵯奼殊也很高兴,听完,看着我说︰“你看来很喜欢她。在曼谷她一直陪你?”
我说︰“也不能说完全陪我吧,白天我都开会,也就最后三晚我们晚上出去 玩玩,我让埃米另安排她住的。”
嵯奼殊平静地看着我︰“告诉我另外安排她住干甚么?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有些恼火嵯奼殊的口气,但看着她那端庄文静的脸你没法对她生气。
嵯奼殊笑笑︰“对不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到曼谷练拳了吗?”
“我与拉丹妮去看过几次拳击比赛。”
“你不是说晚上你们才出去玩玩吗?”嵯奼殊瞥我一眼,她倒都记着我的话 呢。
“是啊,晚上看比赛呀。”
嵯奼殊笑笑,准备拳击器械。
两人对练了一会儿,身体扭在一起,我似乎没用劲就将她压到身下,感觉到 她乳胸的弹性和她急促的呼吸,我看着眼前她微微出汗的脸,两人僵持了几十秒, 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嵯奼殊整理好衣服,说︰“你趁我不注意打 倒我不能证明你进步了。”
我笑笑,明白她刚才是故意让我压住她的。
在客厅坐定,艾娃进来,吻吻我,说︰“我得回家去,我母亲生病了。”
“是吗?严重吗?”我搂住艾娃,关切地问。艾娃母亲到美国看她时,我见 过,是一个非常慈祥的老太太。
艾娃感激地看着我,摇摇头︰“应该不严重,我估计她也是想我了。”
“准备甚么时间走?”
“本来今天,可你刚回来,我要见见你,改明天了。”
嵯奼殊明白了艾娃的意思,她上前搂搂艾娃的腰︰“你母亲会没事的,我先 告辞不打扰你们了。下次再练吧。”
“谢谢你,玛丽。”艾娃拥抱嵯奼殊,亲她一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雪生二女儿点点,我赶回香港陪了她三个月,然后到京 都、上海、北京、巴黎各呆了一段时间,等我回到美国时,已是来年的四月了, 嵯奼殊已到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
嵯奼殊每周到纽约陪我练几次拳,但越来越少直接交手,偶尔也就是陪我聊 聊天,或看着我练拳。查普曼先生还是每周一次来指导我练拳。他们已经完全适 应了美国的生活。
嵯奼殊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她有时也热情地看我或给我明显的暗示,可 因为总很难有合适的心境,所以我和她总是处于若即若离的状况。以后她告诉我 她结交了一个同样从泰国来美留学的男孩,有次陪练她还带他来见过我,我觉得 不错,也就更不可能继续对她保持甚么想法了。但应该说嵯奼殊的整个留美生活 都是我支持下完成的,我想这点她自己也很清楚。
以后有段时间,嵯奼殊偶尔来陪我练练,我因为长期四处游荡,好几个月也 见不了她几次。一直到拉丹妮的出现。
拉丹妮考上纽约NewSchoolUniversity (NY)新学院大学。记得那年十月我 回美国,拉丹妮打电话给埃玛,告诉她已经到纽约,想见见我,埃玛征得我同意, 约了拉丹妮。拉丹妮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很时尚,自信,依然漂亮而且似乎更妩 媚。
我们互相打量了对方一下,拉丹妮笑着说︰“我真没想到能如愿在纽约见到 你。”
我请她坐下,问她的情况。拉丹妮很爽快地回答我的问话,然后说︰“我见 到嵯奼殊和她男友了,我骂她是个傻子,嵯奼殊说她其实一直爱你,但你似乎并 不是对她很感兴趣,我觉得她内心可能有些自卑,我告诉她我要追你了。”
我看着拉丹妮,拉丹妮笑笑︰“你猜她怎么说?”
我摇摇头。拉丹妮说︰“他说你身边女孩子太多,根本没有机会,是这样吗?”
“我有太太的,我觉得我们这样做朋友很好。”
“我问过你的情况,也许毕业后几年的生活,使我观念发生了许多变化,你 知道我并不是看中你的钱、性或婚姻,因为你把我当作朋友,我也只是想找一个 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我笑着说。
“是的。”拉丹妮笑笑。
晚上,我们一起到帝国大厦吃饭,然后我送她回学校,拉丹妮也许觉得一切 都不用着急吧,她并没有急着要求我带她回家。我也感到她想速成美国的生活方 式,因此要花更多时间去熟悉周围的一切。
以后,拉丹妮熟悉我寓所的位置了,她要来看我,会先与埃玛联系,约好后 直接到家里或埃玛会派车去接她。拉丹妮熟悉男人,也熟悉女人,她似乎很快就 处理好了与埃玛的关系,我觉得埃玛似乎对拉丹妮比对嵯奼殊更熟悉、了解。但 一直到那时为止,拉丹妮一直不在我寓所住,每次用餐完她就让我送她回校,偶 尔她也会邀请嵯奼殊一块看我,多数情况下她是独自来。
有一天,周日,用餐后,拉丹妮对我说︰“你还要考验我多久?”
“甚么意思?”我问她。
“既然你始终没有邀请我的意思我也管不了甚么礼节了,我想晚上跟你回家。”
“好啊。”我也没甚么不同意的。
拉丹妮笑着吻吻我,凝视着我说︰“我可不希望象曼谷一样一个人呆在房间。”
我笑着说︰“不会的。”
回到寓所,当晚俩人就做爱了。拉丹妮确实是床上高手,她即使与我做爱也 不忌讳告诉我她曾经与许多男人做爱,但她真诚地说第一个不是因钱交易而做爱, 她真正有激情愿意献身的是我,随她说吧,我只要保证她身体没有爱滋病就行了, 而这点我知道有埃玛把关应该是早OK了。不过她在床上虽然做爱技术技巧花样繁 多,但全部情感显示她至少部分对的,如果不知道她的过去,仅从她的热情和情 感看,很难想到她结交过许多男人。而且有一点私下我也不得不承认,与这种女 孩子做爱,她真会把你伺候的舒坦无比,因为她知道怎样让自己喜欢的人爽快, 她太了解男人。
记得有个周末,嵯奼殊来我寓所看我,当她见到身着薄衣从楼上下来的拉丹 妮时惊诧万分。拉丹妮对笑笑,很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笑着问嵯奼殊的情况, 那一瞬间,我觉得嵯奼殊悲伤失落的绝望表情几乎让她窒息。好在她马上恢复了 平静,与拉丹妮说笑起来。
拉丹妮对我说︰“哪天我们约嵯奼殊和她朋友,还有我的几个泰国朋友开一 个PARTY 吧。”
我说︰“好啊,没问题。”
“戴西甚么时间回来?”拉丹妮问我,她早把戴西、艾娃全摆平了。
“那你得问埃米了。”我笑笑。
“那我问问埃米再定时间吧。”
嵯奼殊羡慕地看着拉丹妮,她知道拉丹妮天生就是一个交际明星,她自己是 永远比不了的。
嵯奼殊毕业后为我工作,她父亲也来到纽约定居,我们偶尔还切磋泰拳。嵯 奼殊归洛丁部门,算是我的私人女保安吧。
我印象中与嵯奼殊做过几次爱,毕竟性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不是甚么重要的 东西,很自然的一种反应。记得由次嵯奼殊正与我在卧室做爱,拉丹妮刚好进房, 她看见我们道声对不起离开,当我和嵯奼殊下楼时,拉丹妮对我们笑笑,以后也 从来不提这事,她知道嵯奼殊毕竟是有夫之妇,而且以拉丹妮的性观念看来这也 并没有甚么了不起。只是有一次,拉丹妮笑着对我说︰“下次你再与嵯奼殊在一 起,别让我看见,也别让她先生看见。”
见我看她不语,拉丹妮叹了口气︰“唉,你爱怎样怎样吧,我知道我没权利 要求你更多,如果不是嵯奼殊胆怯,也许早就没我甚么事了。让你补偿她一些也 算是我的报答吧。”
我不怎么带嵯奼殊出美国,毕竟有洛丁跟着就行了,唯一带她出国,是有次 到泰国开会,我让洛丁休息几天,带嵯奼殊回泰国,那时她早已加入美国籍,而 且也是二次婚姻了。我随她回清迈看了看,她大有衣锦还乡的感觉,受了那么多 年的煎熬,她有理由为自己自豪的。
以后嵯奼殊生了一个混血儿宝贝,非常漂亮,她和她的美国人丈夫都希望我 做他们儿子的教父,我想我认识嵯奼殊也算是缘分吧,就同意了。当然,我们几 乎没有任何性关系了,她也回家踏踏实实做她的家庭主妇,相夫教子,生活还算 幸福吧。
我的泰拳还是没有多大长进,每次见到查普曼先生他都会呵呵笑着说︰“你 的功夫怎么总也不长进啊。”
我笑笑︰“看来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也许天生就不是习武的料,不过可 以作为一套健身操随时练练。”
查普曼哈哈大笑,我们似乎都不太较量泰拳水平的真正高低了,因为泰拳是 我们联系的一条纽带工具,但我每次到泰国,依然喜欢看泰拳比赛,毕竟我也算 是泰拳弟子。
现在拉丹妮依然在学院学习,但总算开始攻读博士学位了。偶尔开玩笑,我 说你学习多久才毕业啊。拉丹妮笑嘻嘻地说︰“有你养着我,我舒舒服服学习, 我准备再学十年吧。”
拉丹妮变得更加丰姿绰硕,我还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外面有不有别的男友。
随她去吧。 ---------- 56、小娇娃千蕙(1 )
我因芝和阿娴的关系涉足娱乐圈,但我基本上是以美国日本公司投资控股的 方式掌管几家大的娱乐公司发展的基调,由於山田丽奈越来越成为娱乐合作夥伴, 实际上许多具体操作都是由她来处理的。
丽奈办第一个青春美少女艺员班时将我拖下水,开始熟悉了些她的具体操作, 但总体上我还是更趋向於只看看公司报表。有些必不可少的娱乐业聚会是少不了 参加的。与青春美少女艺员班的女孩子们相处,使我感受到了青春和美丽的至善 至美的享受,我常想男人如斯应该知足了。(参见《斗柔争媚之青春美少女》)
丽奈的首期艺员班的女孩子们在日本统一包装後,归属到几个公司去各自发 展。那些女孩子基本上按照丽奈的设计在发展,我经常与她们分别约会,大家来 往亲密相处甚好。大概过去了半年,有次我回日本,幸子让我参加一个演艺界的 聚会。於是我带著真奈和恭子出席。聚会除了各大娱乐公司、媒体大亨外就是明 星们了。好在聚会规模不大,我倒有时间与朋友们一一交谈、问好。当然,也有 许多明星往我身边凑,但看看我身边的两个小美人,大家也就打个招呼,不便於 多交谈了。
我与真奈和恭子聊天,忽然看见前面靠窗户两个女孩正在说笑,对著我的那 个女孩,我好象见过,是一个有名的艺人盘子,而背著我的那个女孩身高大概有 一米七左右,远远看去,两条露在裙子外的大腿美极了。身材也十分出众。我走 过去,盘子见我兴奋地向我打招呼,我笑著走到前面,这是一个美极了的女孩子。
她额如明镜、眉若新月、明眸如水、耳如花瓣、颊若花蕾、鼻如花萼、朱唇 带露、颈部象仙鹤般柔软纤细、乳房高耸、雪白娇嫩。我从没见过如此美丽迷人 的可人儿。盘子笑著给我介绍说这是千蕙(抱歉用笔名)。
千蕙十八岁左右,对我甜甜一笑。盘子告诉我,她正与千蕙演一个电视偶像 剧,然後又向千蕙介绍我,当然也是一些溢美之词。
千蕙听罢盘子介绍,柔柔地说:“我早听说过先生大名,只是没想到如此英 俊年轻。”她的英语说得很好,盘子显然看出我对千蕙的兴趣,这当然是一个送 人情的好时机。
盘子说:“千蕙小姐,你陪先生聊聊天吧。我去看看其他朋友。”
千蕙有些迟疑,但还是笑著点点头,我请千蕙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千蕙提提 裙,款款落座。
从她吊带的长裙可见她脖颈笔直,肩胛骨若陷若现,瘦而不露,上臂圆润, 脊骨平滑优美,手关节宛若乳儿般柔软,指如花丝,腰若拂柳,说实话,与她比 起来,我认识的许多所谓演艺明星,可以说很一般了,而且我不得不承认,即使 芝和阿娴也比不了千蕙的漂亮。
我当然不至於失态,与千蕙慢慢聊著,渐渐清楚了,千蕙出生在神户,毕业 於神户女子大学英语专科毕业。她似乎不是很健谈,我问甚麽她回答甚麽,我想 如果不是我的身份和地位,恐怕她早不愿坐在这里陪我聊天了。
一会儿盘子过来,坐在千蕙旁边,我笑著说:“盘子小姐,甚麽时间请你和 千蕙小姐吃饭吧。”
盘子高兴地说好啊,千蕙道歉地笑笑:“我可不敢承诺,到时再说了,不过 谢谢你的邀请。”
居然有人对我的邀请推辞,这是少有的。不知千蕙是矜持还是真的因其他缘 故,反正让我多少有些失落。
正聊著,幸子过来,她笑著与我打招呼,也向盘子和千蕙问好。真奈和恭子 过来叫我,说有位先生要见我,我看去,原来是某电视台社长,社长一直希望我 参股到一个媒体公司,我还在犹豫,听见我来了,当然希望借机再游说。
千蕙见了社长倒是马上起身弯腰鞠躬。我见她那虔诚的样子有些不悦,以我 的身份,怎麽也比这个社长有地位。盘子大概看出了我的不悦,对幸子耳语了些 甚麽。幸子吃惊地看著我,似乎觉得我不应该为一个女孩子如此的,她明白我甚 麽样的女孩没见过。
社长倒没理会在坐的女孩子们,而是对我尊敬有加的谈著新媒体公司的情况, 我也没太多心思,於是告诉他我会让公司研究提案。社长见达到了目的当然不继 续打扰我和小姐们聊天,於是告辞离开。
幸子笑著说:“明天我想在家里一些朋友聚聚,希望在座的都给面子参加。”
千蕙看看我,显得很尴尬,如果同意幸子的邀请,她等於得罪了我,她再大 胆毕竟不敢得罪我,可要是不同意幸子这个呼风唤雨的人,她又会得罪幸子。
盘子看出了千蕙的窘态,笑著对我说:“你刚才不是请我们吃饭吗?就暂时 免了,明天去夫人家,我们不都又见面了吗,先谢谢你了。下次再赴你的约吧。”
幸子微微一笑:“那就这样说定了。”
这时,一个精明的中年女士过来,对千蕙说:“千蕙小姐,我们该走了吧。”
千蕙起身向大家告辞,特别向我道歉:“多有得罪。”
千蕙走後,我问盘子:“这小女孩过去怎麽没见过?”
幸子笑答:“你投资娱乐业,可还是不熟悉圈里的事和人,千蕙目前是人气 最旺的新人了。”
“是啊,我都感觉到她们的压力了。”盘子笑道。
“谁能震撼你的影响啊。”我对盘子说。
幸子看著我:“要不要我给你与千蕙牵线?不过,你可欠我一个人情啊?”
“也别忘了还有我呀。”盘子嘻嘻笑著说。
“我会记住的,谢谢两位。”
第二天,我到幸子的郊区别墅,与她先生见过面,幸子笑著说:“千蕙和盘 子早到了,在後面花园聊天呢。”
我谢过。然後走向後面花园。盘子高兴地招呼我过去坐下。千蕙穿著白色衬 衣,衣领系了一条绣花长丝带,下穿绣有树叶的乳白色长裙,显得青春活泼有端 庄大方,见到我,笑盈盈地起身问好。
盘子借口离开了。千蕙好象感觉到了盘子和幸子的意思,她有些羞怯地说: “昨天对不起了,我不怎麽会说话,如果有甚麽得罪的地方,请先生一定不要记 在心上。”
难得千蕙小小年纪如此温文尔雅、礼貌,我更有些喜欢她了。有她这句话任 何不快早消失了,我笑著说:“千蕙小姐似乎有甚麽难言之隐?”
千蕙摇摇头,笑道:“没有呀,我只是不擅长交际。我的一切事务都由公司 打理,我也不用操心。”
“那你没有工作时干甚麽?”
千蕙看看我,多少有些落寞:“看看电影片,或者听听音乐,我没甚麽朋友 的。”
“愿交我这个朋友吗?”我笑著问,然後说“至少我可以带你到海上,郊外 去玩的。”
千蕙看来真是苦闷,她有些向往地笑笑,说:“我一个普通女孩子哪配做你 的朋友,以後还希望你多支持呢。”
“我以後请你吃饭或出去玩你总不会拒绝吧?”
“我很愿意接受你的邀请,不过我可能会很不方便。真的很抱歉。”
“为甚麽?可以告诉我吗?”
“公司有规定的,你知道我如果与你出去让媒体暴光公司会很生气的。”千 蕙解释。
“有甚麽关系?我也不希望别人知道,干吗让别人知道?”
千蕙摇摇头,不知如何说。我不想把事情弄僵,凭感觉我觉得她对我不一定 有多麽喜欢,但至少她还是有好感的,问题出在哪里?
我问:“昨天那位女士是谁?”
千蕙用她明亮的眼睛看看我,猛然想到我问谁,笑著说:“你问百合小姐吧?
她是公司派来照顾我的。“
正在这时,幸子过来叫用餐,我起身,千蕙抬头看看我,我轻轻挽起她手, 千蕙有些羞涩,倒没抽回自己手。我觉得她呼吸有些不自然,乳胸一起一伏,她 那笨拙的举动纯情可爱。
吃饭过程中,盘子和幸子故意有一搭无一搭地拿千蕙与我开玩笑,弄得千蕙 一会儿羞红脸一会儿又嘻嘻笑。千蕙玩得很高兴。
吃完饭,四人到休息室坐著,悠闲聊天,我忽然看见百合小姐从远处走来, 我借故走出,走过去笑著打招呼,百合小姐鞠躬问好,我问百合小姐能不能甚麽 时间与千蕙一块到我别墅去玩,百合笑著说:“谢谢,到时一定光临,关键看千 蕙小姐能不能抽出时间。”
我回到房间,拿出准备好的支票给幸子,说:“等会替我给百合小姐,就说 送她买些东西吧。”
幸子看看支票,吃惊地说:“给太多了吧。”
我笑笑:“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甚麽意思?”幸子当然不明白,我笑笑,懒得解释。
过了两天,我请幸子、盘子和千蕙到我乡村别墅玩,真濑当然得出席。幸子 与真濑是同学,自然亲密无间,盘子也曾见过真濑,千蕙见到真濑,似乎有些真 濑的清纯漂亮,但真濑看见千蕙则是非常震惊,她知道我喜欢甚麽样的女孩子, 而且看我的神态显然是正在追千蕙,她非常不安。
大家用餐,骑马、游泳,在暖暖的阳光下坐在草地聊天、嬉闹,玩得非常开 心。幸子和盘子借口将真濑带走,又只留下了我和千蕙,我提议再去骑马,千蕙 一方面玩得确实开心,另外她也不好意思拒绝,於是我们骑马扬鞭,驰到草地边 缘的小溪旁。停下,千蕙因高兴脸上露著快乐的微笑。
千蕙与我说话交往随便了许多,偶尔我搂她腰说话她也不以为忤,千蕙到小 溪旁,取下系在衣领的丝巾蘸水,在自己手上轻轻擦擦,笑著说:“真舒服。”
看著她绯红欣喜的脸,我上去搂住她腰,她恋恋地看著我,我低头要吻她, 千蕙尖叫一身离开我身体,把我吓一跳。
千蕙抱歉地看著我,脸红红地说:“先生,真对不起,我不能这样。”
“告诉我为甚麽?怕公司知道。”
千蕙点点头,我告诉她:“有甚麽关系,了不起我把你所在公司买下来就是 了。”
千蕙摇摇头,说:“不可能的。你不清楚。”
我有些不服,世界上的所有企业都是为了赚钱,还没听说有钱买不了公司。
而且我自信有实力买任何娱乐公司。想著我走向千蕙,千蕙哀求地看著我: “先生,真不能这样。”
我走到千蕙面前,看她的样子几乎崩溃,我有些不忍,我想强行上,但我不 愿那样做。千蕙泪流满面:“求求你,我真做不到,别的你让我干甚麽我都很高 兴为你做。”
我看著她:“别的我不需要,我发誓,我一定要得到你。”
千蕙跪倒在地,呜呜大哭。我有些不知所措。叹了口气:“千蕙小姐,别哭 了,我不会强迫你的。”
坐了一会儿,千蕙平静了些,她看著我说:“先生,我有男朋友的。”
这使我恐慌,我问:“他是谁?”
千蕙摇摇头,低头不语。半晌,她说:“他同你一样,也是年轻有为的企业 家,现在美国,我们公司就是他投资的,所以我说他肯定不会卖公司的。”
我有些失败的感觉,几乎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失落感。我起身,道:“我们 回去吧。”
千蕙偷偷看我一眼,轻声道:“对不起。”
我哈哈笑了:“管他是谁,我说过我一定要得到你,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千蕙脸一红,上马,不吭声。
我们骑马慢慢往别墅方向溜达,千蕙呐道:“真濑小姐非常漂亮。”
“是的”我笑著答,想通了要去争夺千蕙,我倒反而平静了,我想再残酷也 不会比当年争夺小雪更激烈。“我很多女朋友的,但我都是真心的。”
千蕙甜甜笑笑:“我男朋友也挺招女孩子喜欢,他身边也很多女孩子的。”
听得我心里直恨恨的。
真濑似乎早等急了,看见我们回来,高兴地走到我身边,扶我下马,没有千 蕙,至少不要怠慢了真濑吧。我温和地看著真濑,说:“对不起,真濑,见你们 不在我就与千蕙小姐骑马去了。”
真濑暗自吃惊,我对她的口气让她有些受不了,但心里很高兴,毕竟我是真 心的。她抱住我,我低头我们亲吻了一下,幸子和盘子笑著站在不远处,幸子走 过来说:“真濑急死了。”
“谁急啊”跟自己同学说话,真濑当然不象跟我说话一样“我不是怕他出事 嘛。不过他向我说对不起啦。”说著搂住我腰,看著我甜甜一笑。
盘子叹道:“真濑真让人羡慕。”
千蕙在一旁静静地看著我,不时看看喜气洋洋的真濑。
我委托幸子帮我打听千蕙公司的背景和情况。
过了一周,幸子约我见面,刚坐下,幸子就说:“这个公司看来有些来头, 只打听到这个公司资金来自好莱坞,具体甚麽公司谁也说不清楚。我试探著与该 公司谈合作和参股,被一口拒绝,该公司明确告诉不缺资金,也不找任何合作者。”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公司怎麽会这麽复杂?我知道幸子是很有些能耐的。
回到别墅,我给艾娃打电话,告诉她让她与好莱坞朋友们打听一下日本的XXXX 公司是谁投资。同时,又给女友凯迪打电话,让美国公司查询相关问题。我给华 纳史提夫、迪斯尼的迈克,华尔街的霍普斯电话,让他们留心一下该日本公司的 情况。
一天我与日本的交际助手小野千代子出席一个日本金融界的聚会,我向银行 家松本先生还有川崎、田中一块闲聊,我向他们打听千蕙公司的情况。大家似乎 都不是太了解。等分手後,小野千代子对我说:“我记得上次香港的山田丽奈小 姐曾经来日本与XXXX公司签过一个演出合同,你可能并没太在意。因为当时你正 与美礼小姐聊天。”
我想起有那麽回事,事後小野千代子还非常不高兴我只顾和美礼说笑忽略了 她的存在。也难怪她记得如此清楚,我高兴地吻吻千代子:“谢谢你。”
千代子嘻嘻笑著,说:“如果证明这条消息有价值,你得奖励我。”
“好啊,怎麽奖励?”
“就忘了?我上次带你看过的那辆法拉利跑车。”
“好,没问题。”
我想这事看来真只有山田丽奈能打听清楚了。正好霍普斯也打电话告诉我, 好象资金是从香港经美国转到日本的,於是我决定回香港去。我先回趟美国。约 好凯迪在洛杉矶等我。
凯迪见我,搂抱我亲吻许久,说:“你这次在日本呆太久了,你再不回来我 要到日本去见你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笑著,吻吻她,“约史提夫和迈克先生的,安排 得怎样了?”
“约好晚上八点见面。”
我去浴室洗浴,刚躺在水池,凯迪一丝不挂地进来,进入池子,偎紧我热情 地亲吻。我抱紧她身体热烈地回应她。
在洛杉矶呆了两天,与几个投资人谈过了我准备增加娱乐业投资的意向,然 後与凯迪回到纽约。我单独约霍普斯见面,关於商业资金操作,我历来是单独与 他商量的,霍普斯向我通报了他了解的千蕙公司的情况。我听完,由种说不出的 奇怪的感觉,我觉得千蕙男友的做事手法很有些与我相似。
在美国呆了一周,我回到澳洲呆了三天,小雪抱怨我这次离开澳洲时间太久 了,我知道我因为在日本天天泡千蕙,耽误了正常回澳洲看小雪,加上心里多少 有些心虚,於是回香港前回澳洲看看小雪和父母。
飞机刚抵达香港,我就与山田丽奈通电话,让她到我的别墅等我。
丽奈自然很高兴,回到别墅,丽奈早等著我,我稍稍谈了些别的事,然後问 丽奈知道不知道千蕙和千蕙公司的情况。丽奈笑著看我,问我甚麽意思,我明确 告诉她我喜欢千蕙,一定要得到她。丽奈嘻嘻笑了:“千蕙是正红的日本新秀,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与她关系还不错。”
“你曾经与她公司签演出合同?”我问。
丽奈更乐了:“我不是给你说过吗?”
我有些尴尬:“我可能忘了。”
“你当时不是与美礼谈得高兴,不理我吗?”想起当时情景丽奈似乎还有些 耿耿於怀。
“都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甚麽,我这不谈正经事吗。”我有些不高兴,手从 丽奈身上放下。
“甚麽正经事啊,不就是泡妞嘛。”丽奈虽然不高兴,倒也不多说了。
我陪笑,亲吻她一下:“算我不对,那你也得帮我呀。”
“见面就让我陪你讨论怎麽追女孩子啊?”丽奈真伤心了。
我有些不悦,但因为要求丽奈办事,也不便太表露。丽奈见我不说话,柔柔 地一笑:“怎麽也得让我亲热亲热,那麽久没见了。”说著她又妩媚地看著我, 轻轻说:“我保证让你得到千蕙就是了,过两天我就去日本。”
听她这样说总算让我舒服点,我相信没有丽奈干不成的事。我抱起丽奈向卧 房走,丽奈搂紧我脖子,嘻嘻笑起来。
丽奈去日本,我正好分别约芝和阿娴见见面。同时与李公子他们聚聚。但心 里还是挂念千蕙的事,在香港呆了五天我又回到日本。
我直接呆在东京,真濑从京都赶到东京陪我,在我的东京别墅,我与丽奈通 话,告诉她我回日本了。丽奈说想过来见我,我看看身边眼巴巴看著我的真濑, 说过几天见面,丽奈哼了一声,生气地挂上电话,她知道肯定是真濑在旁边。
过了两天,美礼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看我。我同意了。美礼来到别墅,她向 真濑问好,然後不管一切地扑到我怀里吻我。真濑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她知道我 是非常喜欢美礼的,真濑与我商量她想先回京都去。我说可以,过几天我会去京 都看她。真濑老大不高兴,只好先回京都了。
几个月没见美礼,她看上去似乎又稍稍长高了些,吻我时感到两片小嘴唇更 肉感,乳房变得滚圆丰满,胸脯从肩下慢慢隆起延伸到乳房,皮肤富有弹性,两 人搂在一起,感觉很舒适。美礼小脸因为渴求而变得烁热和灿烂,眼睛仿佛被情 欲给融化了变得虚渺。
美礼见我没有动她的意思,小手轻轻去解我的衣服,我则因为真濑两天的折 腾早没了激情,我笑著说:“没看真濑刚走吗,我现在不想做。”
“我不管”美礼羞红著脸说。“我半年没跟你在一起了,让我每天难受死了。”
“晚上吧,啊?”
美礼手摸进我胸膛,手慢慢摩挲,翘著嘴说:“我现在就要。”她知道我喜 欢她,所以她比其他女孩子说话更随便和任性。
“你个小妖精,想害死我啊。”我笑著说,手伸进她衣服,慢慢捏她乳房, 美礼微张开嘴啊了一声,身体软软躺靠在我肩,闭上眼享受著我的抚摩,抚摩了 一会儿,美丽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拿起我手放到她下面,我手伸进她裤衩,早湿 漓一片,我手指进入她肉洞,她呻咽了一声,身体颤栗著、战栗著,猛然抓住我 手,双腿交叉盘住我腰,呜呜的低声哭起来。我叹口气,抱起她走进卧室。
当我射出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美礼温柔地用舌头舔拭我的全身,我猛然想 到千蕙,美礼与千蕙还真有得一比,我问美礼:“你认识千蕙吗?”
美礼正沈浸在我的抚爱带来的快乐之中,突然听我提到千蕙,她楞了一下, 赌气地说:“不认识。”看看我,她继续说:“她也与你约会过?”
我摇摇头。美礼凝视著我,觉得我说的是真话,她柔柔地贴紧我,娇娇地说 :“与我在一起怎麽又想到她嘛,我生气了。”
过了两天,我正与美礼在客厅说笑,丽奈打电话给我,说晚上来我别墅,我 看看美礼,美礼扭过头去不看我,女孩子大了,也不象过去那样好哄了,丽奈见 我没回话,说:“你要不想听千蕙的事我明天就回香港了。”
“你来好啦,谁也没说不让你来嘛。”我有些生气她这种要挟的口气,但也 没办法。
挂上电话,美礼小心地问我:“谁的电话?”
“山田丽奈小姐。”
美礼一听是丽奈知道自己该走了,但她有些恋恋不舍,她问:“我能继续留 这里吗?”
“你还是走吧,省得丽奈赶你走,我也不好帮你。”
美礼起身默默整理衣服,幽幽地说:“丽奈小姐怎麽来东京了?”
我笑笑,搂住美礼:“我们有些事情商量,等她走後我们再联系,啊?”
“可是过两天我该去印尼拍戏了。”美礼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那回来我们联系好了,别哭,听话。”
美礼搂住我腰,我用力搂搂她,哄她,美礼只好依依不舍离去。
山田丽奈见我,似笑非笑地说:“我可将千蕙与你约好了,我告诉你,千蕙 是个迷人的女孩子,搅乱了你的生活到时别怪我啊。”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抱住丽奈兴奋地吻她,丽奈轻轻推开我,说:“唉,该 来的谁也阻挡不了,上天安排你们该遇见,我再说一次,千蕙是个认死理的人, 谁问也别说是我介绍的,到时真濑该骂我了。”
我自信是能控制局面的,因而不太在意,我问:“你用甚麽办法说通她的?
她不是说有个男友吗?“
“明天见了你问她吧。”
“约好明天见面了?”我有些惊喜。
丽奈看我许久,摇摇头觉得不可理喻,说:“今晚是属於我的,你必须陪我。”
我亲亲丽奈,真的非常感谢她。我想不到明天居然就可以拥有千蕙了,上帝 真是太垂青我了。 ---------- 57、娇娃千蕙(2 )
第二天十点多锺,千蕙在百合小姐的陪同下走进来,千蕙看见我惊呆了,傻 傻地站在那里,百合给我鞠躬问好。
千蕙呆了半晌猛地羞红了脸,她依然痴痴傻站著,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不知道丽奈是怎麽骗千蕙来的,我笑著说:“我们又见面了,请坐。”
千蕙看著丽奈,丽奈笑著指指我:“千蕙,这就是你等的人啊。”
千蕙看著我,喃喃道:“你为甚麽要骗我?”
“我怎麽骗你?”我看看丽奈。
丽奈笑道:“误会”她看著我说:“你记得我们首期青春美少女班有十二个 女孩子吗?那第十二个就是千蕙,我不一直说你到日本我会引荐给你吗?没想你 们自己会遇上。”
我一听真是哭笑不得,原来折腾了几个月,千蕙所谓男友本来就是我,她本 身就是我的人啊,调查公司所有人当然没法调查,我处理的商业操作没法按正常 途径查清楚的。
千蕙听丽奈解释才明白我确实不知,不禁娇滴滴地一笑,不好意思地坐下。
我很高兴,当然也不在乎丽奈的故意不透真相,而且有与千蕙这麽一段经历 想来还真是很甜蜜。我哈哈笑著看著千蕙:“你一口一个男朋友,把我气死了, 原来你也没见过啊。”
千蕙羞躁地说:“我幸亏没跟你干甚麽,否则还不知你怎麽想我呢。”
我舒坦地笑了,生活太多了巧合,我看著千蕙那娇柔的模样,将她搂到怀里, 千蕙可能还是不适应吧,本能地想推我,但马上意识到不好意思地靠进我怀里。
百合笑著说:“不是丽奈小姐说明,我还不知道,请先生原谅。”
“原谅甚麽”丽奈嘻嘻笑著说“不是你天天一步不离的跟著千蕙,帮他守著 他的小美人,早没他甚麽事了。”
“是,是,谢谢百合小姐。”
千蕙躺在我怀里,喜孜孜目不转睛地看著我。丽奈撇撇嘴,说:“我先走了, 看你们这样真让人受不了”百合也离开房间。
虽然昨天刚与丽奈折腾一晚,但看著怀里娇媚的女孩,我觉得柔情万分,激 情高涨。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千蕙知道神圣的时刻即将到来,既紧张又幸福地抓 住我的胳膊,脸上荡漾著无限春意。
我很快脱光千蕙,轻轻抚摸她全身。千蕙的乳房非常丰满,(以後我问她她 告诉我她三围是88、58、90)乳房滚圆、雪白娇嫩,乳头象宝石般散发出温柔的 光茫,腹部平坦、富有光泽,膝似椰枣,腿肚光滑宛若鳗鲡肉,脚背宛如一捧白 雪,手关节宛若乳儿般柔软,指如花丝,脚白嫩,脚後跟滑圆宛若红李。世间真 有如此完美的女孩子。
我吻吻她,她微张开口,虽然笨拙,但充满了热情,口若幽兰,清甜润泽, 香柔迷人。她用柔蜜的眼光看著我,鼓励我,她自己显然不知道该怎麽做。我轻 轻掰开她双腿,她腿的内侧平坦光滑、雪白纤细,阴部宛如娇白细嫩的面包,在 两片鲜嫩的阴唇周围是柔软整齐的黑黑的细毛,我手慢慢抚弄她下面,千蕙呼吸 变得急促,从她下面身体涔透出淡淡的处子体香和爱液,她娇喘著抓我的手,我 早变的坚硬硕大,用劲猛顶进了她身体里。千蕙娇柔一声尖叫,我早已荡漾在她 一片纯净空旷的处女空间,我不断涨大,开拓新的领域,进入更深,直到进入花 心,她的身体剧烈震颤,因快感啊啊地大喊,我不断刺激触动花心,在搐动中我 狂泻冲射进去,千蕙象断了气样四肢平躺,软绵绵的喘息,气若游丝,我也累乏 之极,躺在她旁边喘气。千蕙流著泪兴奋地吻我,激动的呜呜哭起来。我知道千 蕙是我所有认识的女孩中最迷人的一个。
我自认有过性关系的女孩真记不清有多少,也不止一次细细端详女孩身体, 但象千蕙这样全身找不出任何我不满意的女孩真没见过,我都怀疑她是否整容或 是机器人,实在是太完美了。
我笑著问千蕙:“如果我继续追下去,你会不会与我交朋友?”
千蕙调皮一笑:“当然不会。”
“我就那麽没魅力?”
千蕙笑而不答,说:“别问了,我真不想说,怎麽答你都不会满意。”
我们在别墅呆了整整五天,我觉得我已经累得快趴不起来了,可看见千蕙又 有新的热情。千蕙经过性的沐浴,浑身渗透了娇媚,第四天晚,做完爱,千蕙趴 在我怀里哭起来,我问她哭什麽,千蕙说她太高兴了,只想哭。
第五天下午,真濑来了,百合陪著她,我觉得可能是百合告诉真濑的吧。真 濑看见我的模样大吃一惊,我知道我肯定憔悴一幅放荡形骸的模样。真濑心疼地 抚摸我,说:“怎麽这麽不爱惜自己身体。”
我笑笑,没甚麽可说的。
千蕙穿著睡衣懒洋洋地从楼上下来,见我身边的真濑,她稍稍打起精神笑笑, 千蕙也累乏不堪,但全身荡漾著娇媚。百合站在一旁,不知干甚麽好。
真濑对千蕙说:“千蕙小姐,你这样会害他的。”
千蕙看看我,甜甜一笑,让我心里一荡,这女孩子太甜美了。
真濑有些生气,但强忍著没发作,她让我坐下,让百合通知厨师做汤给我们。
真濑用湿毛巾给我擦擦脸,然後用剃须刀帮我刮脸,千蕙看著真濑忙忙碌碌, 多少有些酸溜溜的。等真濑帮我整理干净後,她依偎到我怀里,轻轻吻我。说实 话,那时我眼里只有千蕙。
真濑又气又恼。她看见千蕙手又慢慢摸到我怀里,抚摸我,我又有些激动, 真濑当然熟悉我身体的一切反应,她不高兴地对千蕙说:“你别这样行不行。”
千蕙缩回手,泪水啪嗒啪嗒流下来,看著我呜咽:“她欺负我你也不管啊。”
我知道真濑是为我好,但那时整个心思只在千蕙,我对真濑说:“你说话对 她客气些嘛,那麽凶干甚麽。”
真濑看看我,跺跺脚赌气地坐到对面。好在丽奈进来了,可能是百合通知她 的。丽奈一进门就发现室内气氛不对,她笑笑说:“大家好象静坐等我。千蕙, 哭甚麽啊?”
千蕙看看真濑,擦干眼泪,然後赌气地上楼。
丽奈看看我,叹了口气,说:“我本来要回香港,你们一直在楼上不下来, 我只好等著了,我让百合见你们出来就告诉我,你不应该为一个女孩子弄成这样。”
我笑笑:“丽奈,谢谢你,千蕙真的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
丽奈看著我,我猛然记得她说过千万别对人说是她介绍千蕙给我的,果然, 真濑怒气冲冲地看著丽奈,我与真濑交往几年,很少见她生气如此。真濑悲苍地 看著丽奈,说:“丽奈小姐,我知道你爱他,你就更不应该害他,你看看他现在 象甚麽?”
我有些疲乏,但也不想她们纷争,我挥挥手说:“跟丽奈没关系,千蕙是我 自己发现的,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丽奈陪笑地看著真濑:“真濑小姐,我也不希望这样,开始几天热乎劲过去 了就好了。别生气,啊?我向你道歉。”
千蕙穿好衣服下楼,她默默坐到沙发上不吭声。丽奈对真濑说:“你得耐心 给千蕙小姐说说,她太小,有些事情不明白的。”
千蕙可怜兮兮地看看我,她当然不敢在丽奈面前怎样,而且她也无所谓真濑 与我亲昵,她早见过,她只是想我随时关注她,以她为中心。我挥挥手,千蕙走 过来靠在我怀里,她似乎觉得安全了许多,头满足地靠在我胸脯。
丽奈不想节外生枝,她笑著问我:“不与我一同回香港?”
我也想回香港休息休息,我看看真濑,这才觉得在日本陪她太少了。真濑笑 笑:“回香港休息休息也好,不要管我。”
我看看怀里的千蕙,千蕙低下长长的睫毛,眼睛低垂,过了一会儿才抬起眼 睛看我,说:“我现在也没事,我想跟你去香港玩。”
丽奈说:“这不行,你走了公司那边怎麽安排?你的歌迷影迷知道了怎麽想?”
千蕙恳求地看著丽奈说:“可我舍不得他走。”到底年龄小,她没有甚麽顾 忌,怎麽想怎麽说。
丽奈冷冷地看著我,我知道怎麽都行,但是影响生意丽奈是绝对不让步的, 这也是我欣赏她,信任她的缘故。丽奈说:“你处理吧。”
千蕙抬头看我:“你曾说带我去海边、山上玩的呢?”
看著千蕙,我心软了,我看著丽奈说:“那我在日本再呆几天,我就不同你 一块回香港了。”
丽奈似乎早知道我会这样,她盯著我看了几秒锺,摇摇头,叹了口气。
与千蕙呆了三天,陪她购物,到海上游览,同时到郊外散步游玩。我觉得该 去看看真濑,於是晚上与千蕙在床上做爱後,我说:“我明天回京都看看真濑去, 你也回自己寓所吧。”
千蕙搂紧我,知道没法反对,默默抽泣。我笑道:“别这样,以後时间还长 著呢,我可不喜欢爱哭的女孩。”
千蕙擦干眼泪,怯怯地看著我问:“那你在京都呆几天?”
“我可能从京都去香港了,我要工作的,不可能天天陪著你。”
千蕙伤感地搂紧我,不吭声,许久她问:“那你甚麽时间回来?”
“有时间就回来。”
“不行,你要一个月不来看我,我就去香港找你。”
“不要任性,你要考虑自己身份,因为感情用事而耽误了工作,我是不希望 的。”我坚决地说。
千蕙松开我身体,赌气地背对著我侧身躺下,看著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我知 道自己很迷恋,我将她搂过身来,乳胸贴到我怀里,说:“没事的话,我尽量每 月到日本看你吧。”
千蕙笑了:“你说的啊?”看著她那红润的小嘴,我亲亲笑笑。千蕙嘻嘻乐 了,叭叭地亲我。
我常往日本去,经过了最初两人对彼此身体的迷恋,千蕙总算开始重新对工 作有了热情,我们在一起显得正常了些。
半年後有次到日本,美礼给我打电话,自美礼出去拍电视片,我很久没见了, 她说要来看我,我就同意了。再次与美礼做爱,我觉得有了全新的感觉,确实那 段时间,我很少与别的女孩做爱,因此我感到很刺激兴奋,美礼的快乐和满足就 不多说了。
第二天,美礼正在我怀里甜甜蜜蜜说著悄悄话,千蕙来了。千蕙看见我怀里 的美礼,笑笑,她们过去在艺员班是好朋友,而且现在同在日本娱乐圈发展,更 主要的是两人都知道是隶属一家公司,所以关系也持续保持不错。千蕙没见我之 前,就听艺员班女孩子讲过与我约会的事,她也知道美礼是她未来男友最喜欢的 女孩。美礼见千蕙进我房间,自然明白了我和她的关系,她翘嘴说:“我问你与 千蕙的关系干吗骗我说没关系啊。”
“那时是没关系,那你还说不认识千蕙呢。”
美礼嘻嘻笑著说:“哦,我和你呆一块,你还想著千蕙,我生气嘛。”
千蕙见美礼偎在我怀里又是撒娇又是说笑,有些不高兴,但又不好意思凑过 来对我亲热,美礼在艺员班是我最宠爱的女孩,她根本就没觉得有甚麽不妥。千 蕙坐在对面无精打采的与我们说笑。好不容易美礼起身上卫生间,千蕙忙钻进我 怀里,美礼出来,看千蕙在我怀里,楞了一下,她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
她悻悻地坐到我身旁,勉强笑著说:“你不是答应陪我去逛街吗?”
我笑笑,我昨晚确实答应过,可我没想到千蕙会来,我当然更愿意在家里享 受与千蕙的幽会。我看著美礼,商量:“我没想到千蕙会来,要不我给你钱你自 己去逛?”
“我不。”美礼不高兴地扭扭头。
我哄著她:“听话,啊,别让我为难。”
“你说过的,你答应陪我的。”美礼不依不饶。
我有些恼火,但我确实也喜欢美礼,知道是自己不对,说:“下次一定去, 你自己去吧。”
“不。”美礼不松口。
我有些生气,但也不知道怎麽让她离开。美礼从来就会观察我的脸色的,她 偷偷看看我,觉得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她越想越伤心,哇地哭起来。
“哭甚麽呀。”我嚷道。吓了美礼一跳,噎在那里半天才缓过来,气淋淋地 拿起自己的包冲了出去。
我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只好等美礼安静下来再约她哄她了。
千蕙小心翼翼地看著我,呐呐地说:“别生气嘛,生气会伤身子的。”
我长舒一口气,想调整一下自己心境,但真的很难。千蕙轻轻抚摸我身子, 小声说:“看见美礼哭,我也想哭。”
“有甚麽事商量嘛,哭甚麽,我有别的女孩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也没说甚麽呀。”千蕙有些委屈。
“你也别哭啊,我没说你,你委屈甚麽。”
“我当然委屈了,她们早与你认识快一年,你还不多陪陪我啊。”
我看看千蕙,这是甚麽逻辑。
“你到底喜欢我还是更喜欢美礼呀?”
“你说呢?”
“当然是我了。”千蕙嘻嘻笑了,她对自己倒是满有信心。“否则你刚才就 让我走陪她逛商场去了,是不是?”
“既然知道还问甚麽?我希望你们都别闹矛盾,好好发展自己事业。”
“知道。”千蕙得到我的认可,我说甚麽她都满口应允。
活该倒霉,我见真濑和小雪从外面进来,我有些手忙脚乱地推开怀里的千蕙, 笑著迎上去:“小雪,你怎麽没说一声就到日本来了?”
小雪伤心生气之极反而冷静了,她看看我又看著千蕙:“我说怎麽老呆在日 本不离开,我原以为真濑这里有甚麽问题,我不来怎麽看得见刚才这一幕啊。”
我有些被让人当场抓住犯罪的感觉,但也有些生气她这种不请自来。由於我 和小雪都用中文说话,千蕙听不懂甚麽意思,但她看见我对小雪的态度,估计到 是谁,她知道我在澳洲有个漂亮的女友,她细细看小雪,果然让她感到压力。小 雪又何尝没仔细看千蕙,她心里也只叹息千蕙确实太漂亮迷人,似乎对我的行为 感到可以理解些了。
真濑用日语给千蕙说著甚麽,千蕙小心地看看小雪,笑著说:“你好,认识 你很高兴。”
小雪看看千蕙:“认识你我可不高兴。”
真濑对小雪说:“雪姐,坐下说吧。”
小雪坐下,看著真濑:“真濑,你就看著他在你眼皮底下做这些,你也不管 管。你也太迁就他了。”
我心想你们是甚麽人管我的事,当然打死我也不愿当小雪的面说出来。千蕙 磨磨唧唧还是含情地瞅我,她倒也没觉得怎样,她当然觉得没甚麽,我觉得事情 大啦。小雪对千蕙说:“千蕙小姐,我们有些私事,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对小 雪来讲已经很客气了,毕竟她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
千蕙看著我,我说:“你去吧。”
千蕙嘟囔:“干嘛她们来我得走。”
小雪差点没气晕过去。我瞪了千蕙一眼,千蕙意识到再不走我该生气轰她走 了。还是自己走吧。离开了。
千蕙离开了,小雪强保持的镇静全垮了,她难受地看著我说:“我对你那样 信任,你怎麽会这样对我呢。”小雪知道她目前身份不适於责备我更多,但我可 以看出她的愤怒我抱住小雪,轻轻吻吻她,我没甚麽可解释的,只是希望她平息 些情绪。小雪软软倒在我怀里,对真濑说:“真濑,真对不起,我想与他单独呆 一会儿。”
真濑理解地点点头,看著我温柔地说:“好好说,向小雪道歉,啊?”
真濑离开,小雪哇地哭著打我的胸膛:“你怎麽能这样,你怎麽这样对我啊。”
我抱紧她,小声陪罪,请她原谅,但我知道,让我与千蕙分手,我做不到。
我解释道:“小雪,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千蕙太可爱,我没法抵抗她的诱惑, 她是艺人,我们不可能在公众场合露面,我们也不可能永久的。”
“你是让我默认你们来往咯?”小雪生气地嚷。
“我只是说明实际情况,我从来没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可有时真没法控制自 己的情绪。”
“你答应我,你们从今以後分手?”
我沈默。小雪声音颤抖:“即使我们分手你也不愿与她分开?”
我沈默不语。“天哪,你居然把我们多年的感情看得如此淡薄。”小雪真是 伤心绝望了,她推开我,站起:“好,我们分手。”
“小雪,你不要这样逼我。”我真的非常痛苦。
“好,我不逼你,”小雪平静地说:“我给你三天时间,有我没她,有她没 我。”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高声嚷“我绝不与你分手。”
“那你要怎样?”小雪叫起来声音也不比我小,“让我允许你跟这个女孩约 会,明天跟那个女孩约会?我告诉你,允许你与真濑来往,我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我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明天就回澳洲,我让爸妈评理。“
我盯著小雪,认真地问:“你真因为这麽点事要分手,明天回澳洲?”
小雪看著我,身体有些发颤,别的事她吃不准,但知道我说话是算数的。她 嘴张张,猛地坐下发用手捂住脸低头呜咽。我走过去,轻轻抚摸她,说:“不要 轻易拿分手说事,那麽多年我们都走过来了,我很珍惜,而且我知道你也非常爱 我,无论我跟谁有些甚麽,你应该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从来没有变的。”
小雪仰脸泪往往地看著我,说:“既然你爱我,为甚麽这样折磨我,你知道 我心里多难受啊。”
我考虑了一会儿,吻吻她说:“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们结婚吧。”
小雪身体一震,她苦盼了多年的事终於从我嘴里说出来,她似乎怕我反悔忙 说:“我愿意。可是这算是交换条件吗?”
我笑笑,想尽量让她松弛些:“不是你天天逼我要结婚吗?其实与你组成家 庭对我也是一件我觉得非常幸福的事,我真心感到快活。”
听我说到我们的终身大事,小雪似乎也不愿意用千蕙的事冲淡主题,对她来 讲结婚是头等大事。我其实早考虑过与小雪结婚的事,我始终认为小雪是妻子的 最佳人选,经过了多年的风雨,两人也都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孩子了,也许只有婚 姻使小雪有一种安全感。
但千蕙的事总不能就这样悬著,小雪平静了许多,脸上又露出我熟悉的温柔 和恬美,她看著我,问:“千蕙小姐对你真的就那麽重要?”
“她对我不重要,但你应该了解我,我从来对漂亮女孩把持不住的,但我也 不是乱来的”我叹了口气“可千蕙实在太完美了,我没法忘掉她。”
“真濑是我认为最优秀的女孩了,有我和她你还不满足?”
“小雪,能不能不讨论这件事,对你真那麽重要吗?”我温柔地看著小雪, 吻吻她“我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会与我不满意的女孩子结婚,我认为她是所有 人中最优秀的,你明白我从来不会因别的缘故与你结婚。所以与千蕙不是你理解 的那样,有你我就很满足了。”
也许听到房间里许久没有动静,真濑走了进来,她一直在外忐忑不安地呆著, 听著一会儿吵一会儿闹,她也很紧张,真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她从没有想 过趁我和小雪不和的机会来取代小雪,她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很知足。
见我和小雪搂在一起默默不语,真濑道歉然後想离开,小雪说:“真濑,没 关系,坐下吧。”真濑笑笑坐在对面沙发上,小雪坐正身体,她不习惯当著另外 的人与我亲昵。小雪说:“真濑,我和他准备结婚了。”说这话时,小雪很平静。
真濑高兴地说:“祝贺你,雪姐。”
其实小雪真的很高兴的,她发自内心的笑了:“谢谢。别的都不重要了。”
说著,小雪起身去浴室,毕竟刚才又是哭又是闹,她要去梳洗一下。
真濑问我:“你用结婚换得雪姐对千蕙的原谅?”
我问真濑:“你认为我不该与小雪结婚?”
真濑吓了一跳,看了一眼浴室,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求求你,千万别说 这种话让雪姐听见。”
我笑笑:“所以不存在交换的问题,她始终不会容忍我对别的女孩子好的, 除了你。”
真濑默默不语,过了会儿,她轻声说:“不过千蕙真的让我感到恐惧。”
“我是真心对你好的。”
真濑看看我,凄然一笑:“我算甚麽,我知道我没千蕙漂亮,也没她年轻, 甚至也没有她的名气,我只有傻呼呼的爱,没有任何别的东西。”
我走过去,将真濑搂到怀里,吻吻她:“别说这个,你们干吗嘴里非要没完 没了地说千蕙呢。”
“因为你心里总想著她。”
小雪走出来,真濑不自然地从我怀里离开,小雪似乎甚麽都没看见,她问我 :“跟我一起回澳洲?”
我知道我没甚麽理由不与小雪一起走,我说:“可能我在日本还有几个聚会, 你知道,商业聚会,很重要的。”
“那我等你。”小雪显然是怕夜长梦多,希望我回家当父母的面将结婚一事 马上定下来,她知道即使我同意了如果不将具体事项定好,还不知道拖多久。
“反正好久没来日本了,真濑,明天我们去逛街?”
真濑笑著点点头。
晚上,我和小雪躺在床上,当我们接吻抚摸时,小雪看著我说:“亲爱的, 对不起,我身体今天不方便。”我手摸摸她下面,知道她正好来例假。与千蕙几 天的折腾其实我也不想做爱,我笑笑:“休息吧。”小雪看看我,搂紧。
过了三天,说实话,我在小雪和真濑的双重监护下,别说与千蕙约会,电话 似乎都让她们给掐了,一个晚上我带小雪出席了一个聚会,小雪的妩媚和端庄还 是引起所有人注目的。其他时间基本上与小雪、真濑一起说话、游玩。
晚,我和小雪又躺在床上,两人亲昵了一会儿,小雪感觉在她抚摸下我身体 变硬,她对我说:“你去真濑房间吧。”我看看小雪,她平静如常,看不出她的 真实想法,小雪笑笑:“不要猜了,我没别的意思。”她摸摸我的身体“既然难 受,就去吧。”
我笑了:“我可以克服的。”
“反正真濑也不是外人,我不是不近情理的。去吧。我不想我的老公因想做 爱而难受。去吧。”
我坐起,小雪帮我穿上睡衣,亲我一下:“小心感冒。”
我推门进真濑房间,真濑正坐在床上看电视,见我穿睡衣进房间,兴奋地跳 下床,扑到我怀里。有这样两个佳人相伴,我真的应该觉得满足了。
离开日本的前一天,我和小雪、真濑坐在室外草坪聊天晒太阳。我对小雪和 真濑说:“明天我离开东京了。我想见一见千蕙。”
真濑看看小雪,小雪看著我:“就此一次,我求你,下次别让我听见或看到 她。”
千蕙应约来到别墅,我见到她,心里真是感慨万分,她确实是太迷人,小雪 细细看千蕙,我印象中,那是她面对面最後一次看千蕙,以小雪的苛刻的眼光, 我想她也挑不出千蕙身体任何的问题,小雪看著真濑:“陪我去买点东西?”
小雪和真濑刚离开房间,千蕙早惊喜欢快地扑到我怀里。 ---------- 58、小娇娃千蕙(3 )
与小雪在双方父母的参与下,定好了结婚的具体时间,小雪高兴地全部精力 忙著半年後婚礼的事,我还是四处忙碌我生意和交际。来回在日本、美国、法国、 香港奔波。
在香港,我更加频繁地约会芝和阿娴,我当然不希望结婚终止我们的关系, 可是我知道那只是我的一相情愿。我分别买了两套别墅送给芝和阿娴,我告诉她 们以後不要来我的别墅约会,因为常来也不方便,只要能与我常见面就行了,她 们不在意在哪儿见,何况有自己独立的别墅确实我去更便利。
我内心其实也有些私心,因为我始终没告诉她们即将到来的变化,我知道对 我和她们的关系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所以送她们别墅和别的礼物,也算是对我们 相好数年的一个报答吧,我不希望在没我的日子,她们的生活会有大的改变,因 为她们也算是顶级的明星了,当然不会出现生存问题,但我还是希望给予她们更 多的经济上的支持,说实话,除了用金钱,她们的感情、青春、梦想我又能怎样 别的补偿呢。我真的是很痛苦的。有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她们对我的吸引力在 千蕙的面前已不是太重要了,但我依然很锺爱她们,毕竟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那麽 多美好温馨的时光。
芝布置好别墅,让我过去看看有不有甚麽不满意的地方。我偷偷到她别墅。
芝高兴地带我到她各个房间参观,当到浴室时,她靠在我怀里,甜甜地说: “我要让你在我这里我们一起沐浴时能象在你别墅一样,所以我准备了一个大大 的浴池。”我笑笑,她不好意思一笑,推推我:“你满不满意嘛。”“满意,满 意。”
我笑著亲亲她,心里感叹以後不知与谁共浴了。芝象一只快乐小小鸟,又拉 我到卧室,我赞叹,只有象芝这样心柔漂亮的女孩才能布置出如此温馨浪漫的卧 室。
见我赞赏的点头,芝快乐地搂住我。
我看到床头放著一个像框,里面放著我和她的一张合影,那是那年芝不慎怀 孕我带她到日本做手术後,我们在富士山玩时拍的。照片中的芝幸福快乐地靠在 我怀里甜甜微笑著,我说:“这个照片放这里不妥吧,万一让人看见。对你我都 不好。”
芝看看我,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但她也很有理:“除了你,还有谁进这个房 间啊?”
我看看她,她翘起嘴说:“你总不在,晚上看著你照片,陪陪我总可以吧?”
我很感动,搂起她亲亲,她脸一红,娇羞地看著我:“你说不放就不放,我 放到枕头下面,行吗?我现在就想试试浴室和卧室。”
见我没动,她帮我脱衣,说:“我想等你来一起第一次用浴池和卧室。”
我真的无话可说。
两人洗完躺在床上,我轻轻抚摸著芝皎洁如羊羔般细嫩的肉体,吻著她乳头, 手轻轻抚弄著她黑黑的体毛,芝咬著嘴唇,脸上荡漾著迷人的光泽,这是一个成 熟完美的身体。芝羞怯地说:“你怎麽嘛,过去也没这样。”我在她湿润的红唇 上吻了一下,她搂我,说:“我等不及了,来吧。”
做完爱,芝为我擦拭干净,我们重新躺在床上,芝用舌头慢慢舔著我的嘴唇, 我觉得该告诉她我和小雪的事,我考虑如何出口,其实,我是希望她不太在乎我 与小雪的事,继续保持我们的关系,我试探地说:“宝贝,你现在成为了真正的 大明星了,可是我年龄却大了。”
芝嘻嘻笑了:“你大甚麽呀。我觉得你太年轻不放心你呢。”突然她看著我 :“你甚麽意思呀?”
“我总不至於这样下去,家里父母还不干呢。”
芝猛地坐起,盯著我:“你肯定有甚麽事瞒著我。”看我没说话,她又依偎 到我怀里,情意绵绵地说:“再等几年,我就宣告息影,我专心在家伺候你。”
我笑了:“你开甚麽玩笑,你才二十来岁,演艺事业刚刚开始。”
芝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她撒娇地说:“等不及了?你敢去找别人,哼,我立 即宣布息影,我才不管甚麽演艺事业呢。我要你娶我,我还要那些干甚麽?”
“我辛辛苦苦把你培养到现在,就这样结束?”
“你想干甚麽啊?你别吓我,我是不是有甚麽事让你不高兴啊?”芝又坐起, 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我深呼吸一口,难啊,我也舍不得她。
“你说呀,你怎麽啦?”芝趴到我身上,声音含著哭腔。
芝乔迁之喜,我至少现在不想让她伤心,一切顺其自然吧。我笑笑:“瞎猜 甚麽呀,不是随便聊天嘛。”
芝似乎松了口气,但仍狐疑地看著我,似乎是警告也是表白:“没有你,我 也不想活了。”
这傻丫头,真是做得出来的,我只觉得心情沈重。我抚摸著她的身体,这个 还没第二个男人抚摸过的肉体是如此纯净圣洁,就这样消失了?我只是觉得眼睛 湿润。
有一次,举行亚洲明星评选活动,芝和阿娴自然都入选了,入选的还有日本 公司的千蕙和美礼、台湾公司的小纹和韩国公司的姬善。我真没想到丽奈居然能 将她青春美少女艺员班的艺员包装得如此完美,我更没想到我会有如此幸运能够 享有她们的青春和美丽。但我也知道还有她们带来的麻烦。
活动後,是频繁的交流聚会,第二天中午,我和丽奈、乌丽一块出席一个酒 会,看见了芝和阿娴,这种活动尤其是她们又是刚当选的亚洲明星,自然都得参 加。我其实是怕参加的,我知道会惹出麻烦,但确实此次活动我们香港公司是主 要赞助单位,丽奈是总策划,她非让我参加,我告诉了我的担心,丽奈笑著说她 会替我处理协调关系的。我只好参加了。
我首先碰到的是姬善,据说姬善在韩国成了最红的女星,其影响已经扩大到 亚洲。姬善也是很久没见我,其兴奋程度不赘述。她恋恋地跟著我,找我聊天, 告诉我她住的酒店,但毕竟在公众场合,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处理自己的言行。
芝和阿娴过来了,她们礼貌性地向我打招呼,好在阿娴公司给她安排了与记 者见面,她只好离开。一会儿小纹过来,这小丫头的人气很旺,虽然她也很正常 打招呼,但显然热烈多了,我知道这时即使天塌下来芝也不会离开我半步了。好 在芝与她们似乎也认识,她俨然我的主陪,与大家说笑周旋。
千蕙走了过来,我觉得我没法掩饰自己的欣喜了。千蕙更没那麽多讲究,她 向小纹、姬善、乌丽打招呼,又向丽奈鞠躬问好,然後就直接走到我面前,眼睛 眨也不眨地看著我,娇柔地问:“昨天怎麽没见到你啊?”
与千蕙一比,周围所有女孩都黯然失色。芝当然早知道千蕙,她只是没想到 千蕙会如此迷人,更让她震惊千蕙似乎与我很亲密而小纹、姬善和乌丽似乎不以 为怪。虽然她控制著自己的情绪,但我看得出她似乎要崩溃了。
我笑著回答千蕙:“你在台上当然看不见台下的我。”
“可我的眼光只是在找你。”
小纹撇撇嘴,她可以看不起美礼,但她知道自己没法与千蕙比。姬善从来不 显露,所以倒没有甚麽特别的表情。我笑著对芝说:“她们都是丽奈小姐艺员班 的艺员,早就认识了。”
听我这样一说,小纹、姬善和千蕙都看著芝,她们都是些小人精,当然明白 我是想解释怕芝误会,我和芝的关系真是不打自招,我也算是情急之下乱了分寸 吧。
千蕙是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看著我说:“你说过在香港陪我逛街的,我 明天就没事了。”
“哦,没我甚麽事啊?不行,也要带上我。”小纹笑嘻嘻地说。看来她们是 成心想气芝。我看看丽奈,丽奈也有些手足无措,毕竟她的这些小女孩成熟了, 不是当年她一瞪眼她们就吓得直哆嗦,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但丽奈知道她必 须给我解决好,否则我跟她没完。
丽奈笑笑,说:“别以为他认识你们就会带你们逛街,你们也不想想你们的 身份和他的身份,你们能凑到一块吗?出了这房间,谁也不认识谁。”
我不明白丽奈想干甚麽。
“你们也就认识他而已,要讲知己,谁也比不过芝小姐。”
芝淡淡一笑,她也不傻,当然知道丽奈是想替我掩饰。芝说:“看来大卫先 生真的是豔福不浅,这麽多漂亮女孩都认识,而且关系都不错。”
我苦笑笑,恨丽奈真是成事不足坏事有余。
丽奈笑道:“这有甚麽奇怪,谁叫他建立他的娱乐帝国呢,哪个女孩不想与 他近乎。”
芝轻轻一笑,丽奈马上说:“当然,芝小姐另当别论。”
千蕙懒得多说,她凑到我身边,说:“我想单独与你说话。”
我笑道:“大家在一起说得很高兴,别太出格了。”
千蕙说:“下午你不请我到你家做客啊?你可是东道主。”
小纹有些悻悻然,其实她也早就想说了。
看著千蕙,她那迷人的身体诱惑著我,我无法拒绝,我笑笑说:“好啊。”
芝怨恨地看我一眼,旁人看来很正常,只有我能读懂她会说话的眼睛里的语 言。
美礼轻盈地走过来,小纹有些看热闹地笑著向美礼打招呼,她一直耿耿於怀 我过去太偏袒美礼。美礼亮晶晶地眼睛盯著我,笑盈盈地向我问好。
我看著丽奈,摇头赞叹道:“丽奈,你培养了一帮甚麽样的女孩子啊。”
丽奈笑道:“我早说过,最多十年亚洲娱乐圈就是我们的了。”
我还是溜吧,於是笑著说:“我还得去跟李公子谈些事,女孩子们,不陪你 们了。祝贺你们的成功,继续努力。”
下午,我正与千蕙在床上做爱,电话响,我拿起挂了。我依然在千蕙体内, 电话又响了,我有些恼火,千蕙也喘著气嘟囔。
是芝。她问:“千蕙在你身边?”芝知道我卧室的电话。
“是的。”我答。
“我要见你。”
“等会儿说行不行啊?”我看著身下千蕙扭动著的身体,多少有些恼火。
也许是千蕙的娇喘声传了过去,芝声音呜咽道:“我真的很想见你。”
我心软了。千蕙也许感觉到我下面身体开始变软,拼命耸动她身体,乞求道 :“别出来,别出来。”
我对芝说:“好吧我一会儿过去。”
千蕙不满足地赌气看著我,见我发愣,只好默默用嘴去刺激我身体,但我早 没了热情,千蕙说:“谁啊?是小纹小姐还是美礼小姐?”
我说:“起床吧。”
“这样就完了?”千蕙看著我。其实我身体跟她一样难受,但对芝的挂念至 少在暂时更重要。
“我必须去办些事。”
千蕙翘起嘴,绯红的脸上露出失望和委屈。看见我穿衣,她只好替我穿,同 时问:“你甚麽时间回来?”
“你先回酒店吧。”我说。
“不。我等你。”千蕙说。
我看看千蕙:“唉,你要等就等吧。”
匆匆赶到芝的别墅,芝脸色苍白,倒出奇地冷静,她迎上来抱住我吻了一下, 突然皱皱眉,轻声道:“你不用先去洗洗?”
我从床上爬起就直接过来了,还真没时间洗。我走到浴室沐浴,芝找出我的 睡衣和裤衩进浴室,默默帮我擦洗。然後替我擦干。坐下後,芝看著我问:“你 确实与千蕙相好,是不是?”
“是,还有小纹、美丽、姬善。”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实话。
芝身体震了一下,显然她也想不到。
“你依然爱我?”芝看著我问。
我点点头。
“我不愿象小女孩一样或象过去一样哭哭啼啼。我生命中只有你这样一个男 人,你自己也说过我身体还是当年你第一次与我做爱时的那样没有改变,我想象 不到另一个男人吻我、拥抱我、抚摸我会是甚麽样的感受,我也不想去尝试,对 你的爱我已很满足,对那些女孩子我懒得说更多,千蕙和美礼确实是我们女孩子 中无人能比的天仙,虽然我很痛苦承认这点,小纹更是一个迷人的小妖精,我不 埋怨你的软弱。”说不哭涕的芝还是开始流泪,“我只是想恳求你,娶我吧,我 不愿再这样偷偷摸摸,我要嫁给你。”
我最怕的事终於还是发生了。我不知如何给她解释。
“我已经通知公司,我明天开新闻发布会,我不愿意继续下去了,我累了。
只有你是我最珍惜的。“
“你怎麽不告诉我就准备开新闻发布会呢。”我不仅是生气,简直是恐慌了。
如果新闻发布会召开,别说小雪要跟我玩命,所有一切都改变了。
芝靠到我怀里,温柔地看著我,怯怯地说:“我这不告诉你吗?”
“绝对不行,不能开新闻发布会。”
“那你说怎麽办?”芝小心地看著我。
“你必须继续你的演艺事业,我不可能同意与你结婚。”
芝终於忍不住了,泪如雨下:“你真要逼死我啊?”
我怕事情有变故,忙搂住她,哄道:“我们还想过去一样,我与她们分手就 是了。”
芝摇摇头,哭著说:“没用的,说甚麽也没用的,我只要嫁给你。”
“绝对不行。”我坚决地说。
芝抬起泪汪汪的脸:“那我甚麽都不说了。不说了。”
“你想干甚麽?”我内心惊慌到极点。
“我能干甚麽?”芝看著我,“你要知道我是多麽爱你,我即使死也不会伤 害你的。”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闭上眼,我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必须找出 解决的办法。芝静静地看著我。
我吻吻芝,温和地说:“你必须明天先取消新闻发布会,我爱你,不希望你 做错事,你给我几天时间,好不好?”
芝看著我:“我只要你娶我。”
“我明白的,好不好?”
芝点点头,用手抚摸我的脸颊:“原谅我没跟你商量,我真的不愿看见你难 受,亲亲我,原谅我,好吗?”
我抱紧芝,热情地吻吻她。她感受得到我是真心的,我确实对她充满了怜爱, 我发誓不让她受到伤害的,可是我能做到吗?
“你晚上住这里吗?”过了许久,芝轻声问。我猛然想到千蕙还在房间等著 我。我长叹一口气,不知怎样告诉她。
芝垂下头:“你有事就回去吧,我晚上不会打电话的。”芝或许早猜到千蕙 在家等我,既然铁了心等著我娶她或者结束自己生命,别的事她也看得淡了。
回到别墅,千蕙果然还在等我,一见我,千蕙哇地扑到我怀里,委屈地哭起 来。我心乱糟糟的,烦躁地说:“哭甚麽呀。”
千蕙第一次见我这样对她,翘起嘴止住哭,喘著粗气看著我。看到千蕙那委 屈可真是要命的漂亮的脸,我的心软了。我温和地说:“饿了吧?”
千蕙点点头,可怜兮兮地看著我,我看著千蕙,真是迷人的小克星,说: “我带你出去吃日本料理吧。”
“吃完我要回来。”千蕙没事笑了。
我点点头:“好的,回来。”
千蕙跳起来,兴致勃勃地说:“你高兴些嘛。”
我笑笑,不知是苦笑还是无奈。千蕙凑到我面前,用手摸摸我的脸,又狠狠 亲我一下,撒娇地说:“下次别对我生气了啊,我不哭就是了,你生起气来让我 恐惧害怕,吓死我了你可没有千蕙了。”
我心里叹口气,我怕听到死字。
与千蕙回到别墅,我心里不安,於是给丽奈打电话,让她马上到我别墅来一 趟。千蕙见我叫丽奈来有些不高兴,但她知道可能是谈事也不敢多说。
丽奈来到别墅,我让千蕙到别的房间玩一会儿,千蕙向丽奈鞠躬退出房间, 我将芝的事情告诉了丽奈。丽奈一听也有些挠头。她看看我,说:“你先答应与 她结婚,拖几年再说不行吗?”
“开玩笑,我还有几个月就与小雪结婚了。”
“甚麽?你要结婚?我怎麽不知道。”丽奈如雷摧顶,她一直梦想与我结婚 呢。她自认有能力与小雪竞争。
我看芝的问题还没料理清楚,又出了丽奈的问题。抱住她温柔地说:“丽奈, 我们认识时你就知道我有女友的。”
“可你不娶我,我以後怎麽办?”
我看著丽奈,觉得她不应该是这种女孩。丽奈说:“你不要以为我给介绍许 多女孩子约会,就不在乎你对我的感受,我这一切也都是为了让你高兴,只要你 同意与我结婚,我保证不会干涉你和别的女孩子的事,天天给你介绍女孩子都心 甘情愿,可是,你不能说结婚就结婚就这样抛弃我。”
“丽奈,我结婚与否,不影响我与你的关系,我保证象过去一样。”
“能一样吗?”丽奈说。
“你有完没有,”芝的事已经把我搞得筋疲力尽,“你要真爱我,就别给我 添乱,将芝的事给我摆平。”
“我不。”女孩子要倔起来你是没有办法按正常方式沟通的。
我叹口气,挥挥手:“你走吧,我真的很累了。”
丽奈看看我,不动,我也懒得多说,叫千蕙,千蕙出来,我将千蕙搂到怀里, 说:“还是跟你在一起轻松,只少我不用操心婚姻的事。”
千蕙误会了,惊喜地看著我:“你要娶我?”
丽奈忍不住扑哧笑了。我是哭笑不得,说:“谁娶你啊。”
千蕙看著我:“当然是你娶我了,不然我嫁给谁啊?”
“年纪轻轻想这些干甚麽?告诉你千蕙,我可是有女友,而且马上结婚的。”
“那我呢。”千蕙失望地看著我。看来天下没有白吃的美餐。
“你们这是干甚麽,丽奈,从第一天起,你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烦透 了,真有些生气了。
“结婚後真不影响我们关系?”见我生气,尤其当著千蕙的面她有些难堪, 问。
“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想试试嘛,也许你一心软同意呢。其实谁愿意嫁给你啊,那麽凶狠 霸道。嫁你还不总让我受气。哼”丽奈自己找台阶下了。见我生气千蕙早不敢吭 声了,而且毕竟她还小,毕竟结婚对她而言似乎是太遥远的事。
我看著丽奈笑了:“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
“你好,我不好。”丽奈恨恨地看著我说“我今晚不走了,住你这里。”
千蕙一听就有些不愿意,但她不敢对我和丽奈表示,只是沈著脸一句话不说。
丽奈早习惯了旁边有女孩相伴睡觉,她拉我上楼,见千蕙还呆坐在沙发上, 道:“你要不习惯你就一个人去睡。”
丽奈脱光自己,又为我脱净。两人刚搂抱亲吻。千蕙推开门默默进来。看见 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尤其是见到丽奈的裸体,千蕙不由羞红了脸。丽奈见千蕙 站在床边,也有些不自然,她羞恼地说:“要麽脱了衣服上床,要麽出去,站在 这里看甚麽。”
千蕙默默脱衣,穿著裤衩和乳罩躺到床上,丽奈早不管她,骑在我身上身体 上下起伏,一会儿就舒坦地呻咽起来。千蕙眼巴巴地看著我,我射了出来,丽奈 趴在我身下吸允。千蕙怯怯地靠近我,凑过来亲吻我。丽奈看著她,笑道:“看 你那样子,也不知道他喜欢你哪点。”
芝的事弄得我紧张万分,我也有些放纵自己解压的意思。我对千蕙说:“去, 象丽奈样做。”
丽奈不悦地说:“现在就换她啊。”
我抚摸千蕙的身体,并将她的乳罩和裤衩褪下。丽奈看著千蕙的身体,赞叹 一声:“千蕙身体真的是完美无暇。”
千蕙在我抚摸下早情欲高涨,她顾不得甚麽了,哇哇叫著搂紧我,开始热烈 地舔拭我全身,把丽奈看得傻坐床上,一会儿我身体就坚硬无比,千蕙对准自己 身体,象丽奈一样在我身体上耸动起来。丽奈看得身体只颤抖,热情地吻我。
当我再次射出後,两个人也不多说,一上一下的亲吻我,我紧张了一天的心 情终於松弛了些。
丽奈说归说,她还是去游说芝了。过了两天,丽奈约我见面。她看见我,摇 摇头:“这女孩怎麽这样固执啊,我从没见过,简直不可理喻。”
我知道丽奈在芝那里碰壁了。想想芝从小受的委屈和创伤,而我带给了她如 此的温馨和关爱,我想我是能理解芝的。“她怎麽说?”我没希望有甚麽特别满 意的答案。
“爱情或死亡,简直就是莎剧台词。”丽奈似乎同情地看著我。“我没办法。”
我给芝打电话,说我要回澳洲一趟,走之前想见见她。芝高兴地让我去她别 墅。我去芝别墅,芝将我和她的合影照片放大搁在书房的桌上。我懒得说她了, 随她放吧。芝看见我的模样,心疼地说:“你看上去好憔悴。对不起。”其实憔 悴是因为千蕙折腾的,我也懒得解释。我说:“芝,我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受 苦,我论发生甚麽事我都不会改变我的诺言。”
芝甜甜一笑:“你娶我了,我就永远不会受苦了。”
“芝,你别让我失望,你知道我对你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我把你当作我的心 肝宝贝一样,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芝静静看著我:“你想说甚麽?”
“你知道,我长期在外,有时难免会有些女孩约会,但从来没有因此削弱我 对你的情感,我们不可能天天在一起,我是男人,我会有各种需要,你要理解我。”
“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天天在一起的。”
“芝,你要明白事理,我刚才说过,我不希望看到因为婚姻让你的事业前功 尽弃。”
“我的事业对你重要还是我这个人对你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但如果你这点事都不能理解,真的让我很伤心。”
芝默默不语。我觉得有门,於是接著说:“我不告诉你与其他女孩约会,本 身因为我们就是逢场作戏,演艺圈你比我清楚。同时也是因为我怕失去你,我不 想让你知道伤心。”我想她要知道我和阿娴的事纵使我怎样说也没用了。
芝抬头看著我:“你去澳洲,我们回来再说好吗?”
“好吧。”我看只能是慢慢来了。
“我昨天给你买了件衣服,你穿著一定很英俊,跟我来试试看。”芝拉著我, 向楼上走去。糟了,芝有些开始进入太太角色了,我真的高兴不起来了。 ---------- 59、小娇娃千蕙(4 )
小雪见我回澳洲,高兴地向我通报婚礼筹备情况,并随我陪父母晚上一起用 餐,聊天,看来父母尤其是母亲看见我们终於要组成家庭了,非常高兴。我知道 母亲早盼著孙子了。
可是到晚上洗完躺在床上时,小雪多少有些不自然,我知道她想到了我与别 的女孩做爱的事。不过即将到来的婚礼毕竟让她很高兴,她抚摸我身体,轻声问 :“你行吗?”我点点头。从那时起一直到现在,每次我从世界各地回到她身边, 头一晚我们做爱前她都会问问,她担心我身体,她知道我在外面绝对老实不了。
小雪找出避孕药片要放进自己身体,我说:“现在还用这个干甚麽,你不是 早希望要小宝宝了吗。”
小雪看看我,脸羞红了,将药片放回,确实,还有几个月就结婚了,她早就 希望有孩子了,小雪知道我和她的事是铁板钉丁了,她感激地吻吻我,手轻柔地 开始抚摸我全身。其实我多少是有些私心的。
两人做爱後,躺下,我问小雪:“你以後想在何处定居?”
小雪温柔地看著我:“除了日本,到任何地方都行,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想想日本的千蕙,我觉得她也想避开,何况还有个真濑,可是到美国我还不 知道如何跟凯迪解释,我不想失去凯迪。到香港又有芝和阿娴,我其实希望她呆 在澳洲,可我生意的主要工作地毕竟在香港和日本,我觉得小雪不会忍受那麽长 时间见我一次的。
见我考虑,小雪问:“你怎麽想?”
“就你当然无所谓,我到哪里你跟著就是了,可以後孩子总得有个固定地方 吧?”
提到孩子,小雪有些含羞,但也很是甜蜜,她觉得我能考虑到这些露出感动 的神态。小雪想想,说:“你长期呆在日本和香港,我可不愿到日本,时间久了, 迟早要与真濑发生矛盾,我知道你不希望我们这样,那我只好呆香港了。”她只 字不提千蕙的事,客观讲,她对真濑还真的是不错,作为从小在中国大陆受教育, 个性又极强的小雪来说真的很不容易了。
香港是我的一块心病,但我也得承认她说的是对的。
我吻吻小雪,说:“休息吧,以後再说。”小雪体贴地亲亲我,温柔地偎到 我怀里不说话了。所有女孩子只要她们满意时都会象小绵羊一样乖巧温顺,就是 千万不能惹怒她,小雪也不例外。
我从澳洲去了日本,我觉得那段时间我真是迷上千蕙了,她无时无刻不缠绕 在我心里,想摆脱,可身体总是处在渴求之中。芝和阿娴都打电话,说想我了, 希望我回香港。
由於千蕙主要在日本发展,很少来香港,一段时间里,芝和我倒相处无事, 似乎回到了过去的生活,但我随时感觉得到来自芝比过去更多的压力,压力来自 她的温柔和妻子般的态度。
一天,我去芝那里,芝递给我一本画册,说:“你看看。”
我翻开一看,是一本千蕙的写真集,我一看就急了,里面许多照片虽然拍得 很美,但几乎全裸的形体让我无法接受,我当时就拿起电话打给丽奈,说:“你 立即来芝别墅。”
丽奈匆匆赶来,我啪地将画册扔到她面前:“这是怎麽回事?”
丽奈翻翻画册,笑笑:“这是宣传册,没甚麽嘛。”
“没甚麽?”我翻到几页几乎甚麽也没穿的千蕙照片,“一丝不挂还没甚麽?”
丽奈说:“在日本宣传就这样,而且千蕙确实很性感,这样更有感召力。”
我愤怒之极,说:“我不管你怎麽宣传,我不一定要让你把她包装成清纯少 女,但这样我绝对不允许。”
丽奈看看我,又看看芝,芝的神态更让我生气,好象说你喜欢的女孩子就这 样的?其实我知道作为艺术宣传包装很正常,在日本如果你想人气旺,没有些性 感暴露的写真集想提高知名度几乎不可能,但我就是不愿意千蕙脱得光光的在世 人面前展示她迷人的裸体。
“明天跟我去日本。”我对丽奈说,丽奈委屈地点点头,“你通知日本公司, 明天我要见他们。”
“这样不好吧,让媒体知道,反而不利於千蕙的发展。毕竟千蕙对外形象是 从未交过男朋友的,你这样生气一闹,公司上下都知道了你和千蕙的事,媒体如 果暴光岂不全完了。”
“我不管你的甚麽媒体,那是你负责的事”我虽然说著,但口气和缓多了。
“你让我怎麽做嘛。”丽奈看著我。
“宁可不让她干了,我也不允许这样。”
丽奈看看芝,无话可说了。芝从未见我发火恼怒成这样,心里多少有些酸楚, 足见千蕙在我心中的地位。芝默默坐下,扭头看著窗外,眼睛痴痴看著窗外树枝 上的小鸟。丽奈看看我,向芝努努嘴,我这才想到身边的芝,我对丽奈说:“你 去准备吧,我们明天去日本再说。”
丽奈走了,我坐到芝身边搂住芝,尽量温和地问:“想甚麽?”
芝靠在我怀里,眼睛看著窗外,轻声问我:“你说那只小鸟好高兴,它有不 有烦恼?”
我陪笑道:“应该没有吧,否则它就不是鸟了。”
“你不是它,你怎麽知道它没有烦恼?”
“你不是我,你怎麽知道我不知道它?”我笑著问。
芝扭头凝视著我:“我觉得我心里很难受。”
我看著她,沈默了许久,亲亲她:“因为千蕙的事?”
芝摇摇头:“不完全是,我觉得我再也快乐不起来了,我真怀念过去的时光。”
“有时候,有些事不知道,不想它也许更好些。”
“可我知道了。”芝痴痴地望著我说“我告诉你,你千万别生气,我最近常 想,与其以後知道那样多的苦,还不如趁现在高兴快乐的时候结束生命更好。”
“我真心希望你永远快乐,当你第一次告诉我你小时候那麽多的压抑和痛苦, 我就告诉你我一定让你永远高兴快乐。”
“可我高兴不起来。”
“你觉得我娶你,遇到千蕙这样的事,你能高兴快乐吗?”
芝摇摇头。
“如果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呢?”我抓紧一切可能攻心。
“也许吧。”芝也有些游弋不定。
“其实我们两人在一起时,没有任何干扰,我们会很快乐的,你又何必为别 的事而分忧呢。那样你会更快乐一些。”
“可我做不到。”芝低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低垂,脸上很平静。
“难道不想尝试?”我亲亲她,“有些事已经发生了,谁也无法预测还会出 现甚麽事。即使婚姻能将两人连在一起,如果反而不快乐,何不追求更多快乐, 而非要去走一条痛苦的路呢。”
“你甚麽意思啊?”芝反应过来,翘起嘴,不高兴地看著我问。
见我不语,她盯著我:“你是说娶我让你痛苦?我没要非嫁你呀,我从来没 逼你娶我。”
“那你是要我伤心一辈子是不是?你以为你死了我就快活了?你不是要永远 折磨我吗?你就这样爱你的男人?折磨他一生?”
“那你就这样让我快乐啊?”芝早泪水涟涟了。
“我们过去没有婚姻在一起不快乐吗?以後因婚姻会比过去更快乐吗?”
芝紧紧搂住我,呜咽不语。
“我们会象过去一样快乐,我保证会比过去更快乐,但你要答应我,无论发 生甚麽事,不要放弃你的事业,不要结束你的生命,没有你,我真的非常痛苦。
答应我?“
芝终於哭出声来。
我吻干她脸上的泪水,我觉得我眼眶也湿润了。我看著她:“答应我。”
“我答应。”芝终於哽咽道,看著我“我也要你答应我,无论发生甚麽事, 你要永远爱我,绝不变心。”
“我答应你,我早就承诺过要一生照顾你,除非你不要我再照顾你。”
“你觉得我心里还能容纳别的人吗?”芝幽幽地看著我问。我知道她还是对 我移情别恋耿耿於怀。“我是将我整个生命都赌在你的爱上了。我是多麽孤独啊。”
我心里多少松了口气,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我真的不想让芝有任何过激的行 为。说实话,是否爱我并不是重要的,只要她觉得幸福她完全可以寻找新的爱情, 但我知道那时至少是不可能的,或许一直她太依赖我了,她的心里确实没有别的 东西,除了她同样喜欢的演艺事业,这点与她姐姐晴毫无相似。
“以後任何我的事你都不要听,不要看,想著我们今天的谈话,想著我们在 一起快乐的时光。”
“可能吗?”芝觉得我把她当傻子了“我可能不听,不看吗?听别人说你, 我能不注意听,见到说你的事我能不看?我能不关心你的一切吗?”
“听话,尽量试试吧。”
也许为了应付我,哄我高兴,她点点头:“好吧,我尽量去做吧。”
我的感受是,娱乐圈越是明星,她们的心里越是孤独,对感情越是投入,除 非她已经受到伤害不在乎自己的情感了,所以她会更加依赖你,当然你要更加珍 惜这份真情。
“我能说说千蕙小姐的事吗?”
我点点头。
“我也觉得千蕙小姐完全不用靠这种写真出名的,她真的是无人能比的女孩 子,有你在後面支持,她才十几岁不用太急的。但你要原谅她,娱乐圈就这样的, 答应我,别向刚才对丽奈小姐那样对待公司的人,他们真的很辛苦的。”
“你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我知道了。谢谢你。”
“怎麽谢我啊。”芝略撒娇地说。
“你说呢?”
“我要你今天寸步不离的陪我。”
“那你要高兴些。”
“啊,是你该酬谢我的,还提要求呀。”
“好,好,你哭好了,千万别高兴啊。”
“我打你了。”芝甜甜一笑。有美女如芝,我真汗颜我的许多言行。
到达东京,我和丽奈到东京公司,浩野井先生匆匆来到我办公室。浩野井算 是日本娱乐界的知名职业经理人,过去因为尊重他的专业精神和工作敬业态度, 加上他毕竟大我二十来岁,所以很少用很重的口气对他说话,我也不太管他们的 具体操作,但这次真有些让我恼火,好在想起芝的话,我算平静地请浩野井先生 坐下。
浩野井作为我们日本公司娱乐界的最高执行者,确实很辛苦,丽奈不止一次 对我夸奖他。也许丽奈事先告诉了浩野井先生我来日本的意思,因为他手里拿著 那本画册。
我看著浩野井问:“浩野井先生,你觉得千蕙小姐的条件,依你专业的眼光 看,需要用这种写真的方式出名吗?”
浩野井满脸堆笑,说:“千蕙小姐当然是最优秀的,我询问过下面操作这件 事的下属公司,他们解释这是为了千蕙小姐广告宣传的一部分。当时也没多考虑 别的。”
“我问你的意见。公司的负责人是谁?”
浩野井解释:“是铃木佐田先生,我认为千蕙是可以采取一些别的方式宣传 的。可画册发行後,千蕙小姐的人气增加了12.3点,排行达到了第四位。”
“我不管你们怎样做,就是不许出裸体的照片。”
丽奈说:“那不能算裸体,没有三点暴露的。”
“要有三点暴露,我还在这里跟你们讨论甚麽?谁负责的谁就滚蛋,而且永 远别踏进这个圈。”我当然不好当著下面的人对丽奈生气。
“我们很重视对千蕙小姐的宣传,公司的人反复研究过千蕙小姐的情况,策 划人员还是比较了解她的。”
“他们还能比我更了解千蕙?我知道千蕙是怎样的,这样好的女孩子都捧不 红,要他们干甚麽?”
“当然,当然,谁也没有你更了解千蕙小姐。下次让他们更用心策划。”
“下次?”我看著浩野井,“必须把所有市面上发出的画册收回。”
浩野井为难地看看丽奈,丽奈怕我真坚持,小心地看著我说:“有些已经发 出了,要不没发出的收回吧?”
“千蕙在吗?”我问丽奈。
“听说你来公司,已派人请千蕙小姐来公司了,请她进来吗?”
我点点头。千蕙小心翼翼地进来,她向浩野井鞠躬问好,毕竟她平时也很难 见到公司首脑。然後千蕙站在浩野井旁边,她不知道到公司干甚麽,不过看见我, 眼里露出欣喜。我将画册啪地扔到她面前:“这是怎麽回事?”
千蕙看著正好摊开的她的一张薄纱裹身一丝不挂的裸体照片,脸羞红了。
“公司安排拍,我就拍了。”千蕙有些委屈地说。丽奈瞪了千蕙一眼,千蕙 不往下说了。
“别人让你脱光了拍你也照著做?”我有些气恼。
千蕙看看我,道:“不是没有脱光嘛,那是艺术照,我当时里面穿贴身衣服 的。”
我生气道:“这样就不行。”
千蕙看看我,翘起嘴小声道:“我还以为你会欣赏我的画册呢,拍得多美啊, 我们好辛苦拍这些图片,你还生气。别的女孩子都拍过了,我为甚麽不拍啊?”
浩野井忙道:“是啊,这些照片,整整拍了一个多月,千蕙小姐也很辛苦的。”
“这麽说还得奖励你了?”看著千蕙娇媚的模样,我还真生气不了。
“那当然。”千蕙道“还得奖励公司的人员呢,他们多辛苦啊。”这小丫头 倒是很会讨好公司的头。丽奈笑了,对我说:“下次注意就是了,浩野井先生, 今天的事你知道就行了,别让公司的人知道,我不希望别人知道先生对千蕙小姐 画册过问的事,你知道後果的。”
浩野井点点头:“知道。知道。”
丽奈看著我:“要不让浩野井先生先回办公室,有甚麽事再请他过来?”
我点点头,浩野井告辞离开。千蕙这才坐在沙发上。丽奈笑著说:“我去公 司走走,浩野井先生晚上安排酒会,你们就别另外安排了。”
丽奈离开,千蕙扑到我怀里吻我,说:“我好想你。干吗发那麽大火?”
“你看看你一丝不挂拍甚麽东西嘛。”我回吻她一下,不高兴地说。
“这有甚麽嘛。”千蕙笑嘻嘻地说“别说我还裹得严严实实的,即使真的裸 体别人也只能看看,我又少不了甚麽。”
“你敢拍一个试试。”我瞪著她。
“美礼拍得比我的暴露多了,你怎麽不说啊?”千蕙撒娇地说,“你要所有 人都喜欢她我没人理睬呀?”
“我理睬就行了,要别人理睬干甚麽?”
“我是艺人呢,别忘了。”
“那你就别干了。”
“不会吧?”千蕙看著我,“你不会真让我不干了吧?我听话不就行了嘛。”
“下次拍甚麽写真照片,作品必须告诉我。”
“知道啦。”千蕙不理我的低下头。“我要真不受欢迎,你迟早会不喜欢我 的。”
“谁敢不喜欢你。”
“你就不喜欢我。”千蕙抬头看我“干吗甚麽都宠著美礼,对我这不满意那 也不满意的。”
“好了,别说这些。美礼在干甚麽?”
“我怎麽知道。”她看我一眼,声音变小了,“她正录一首新歌呢。”
我笑笑,也懒得问她关於美礼的情况,她也不会对我说太清楚。
我在日本呆了一周,与真濑度过了两天轻松愉快的日子,与真濑在一起总是 能够很好得到休息的。我去美国,看望了凯迪。然後回到香港。阿娴打电话,要 我去她别墅看她。她正好一部新片拍完,我答应晚上去看她。
阿娴也许是刚拍完新片,显得精神焕发,稍稍晒黑了点,但皮肤显得更加娇 嫩细腻。我刚踏进房间,阿娴就娇呼著扑到我怀里,雨点般地亲吻我。穿著薄薄 衬衣的乳房柔软地贴在我胸脯,感觉很好,立即燃起了我的热情。我们相拥搂抱, 迫不及待地进到卧房,狂热地做爱,当两人都躺下静下心时,阿娴才嘴不停地给 我说她拍戏的有趣的事。
见我舒适地躺在床上含笑不语,阿娴说:“怎麽甚麽也不说啊。”我在她柔 软湿润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笑道:“你自己小嘴说过不停,我哪有机会啊。”
阿娴笑著说:“还有三周就是我生日了。你可不许离开香港必须为我过生日 啊。”
“你想怎麽过?开PARTY 还是酒会?”
“你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生日啊。”阿娴搂紧我,“我只想与你单独在 一起,或者你带我到欧洲旅游。”
我笑笑不置可否,问:“想要甚麽生日礼物?”
“我甚麽都不要,我只要你。”阿娴嘻嘻笑著说。
过了几天,阿娴打电话给我,情绪很低落,我印象中阿娴总是很开朗的,她 属於那种没有特别伤心的事很难让她不嬉笑的女孩子。我问她怎麽啦,她说没甚 麽事就觉得特别难受,然後她问:“你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到郊外渔村散步。”
我想阿娴肯定遇到了甚麽烦心事,这是她的习惯了,如果遇到甚麽特别不顺 心的事或情绪低落,她会约我出去散步,两人聊一会儿她就高兴了。当年我和李 妮约会的渔村现在成了我和其他女孩约会的地方。
“谢谢你来。”阿娴在沙滩闲步,见到我,高兴地迎向我。
我在她身边,我们漫无边际地走著,毕竟是公共场合,我们彼此保持一定距 离,没有任何亲热举动。
“出甚麽事了?”我关心地问。
“真的没事,我就是想见见你。想你。”阿娴说。
我们默默走著,阿娴神情忧伤地说:“阿莲与启强分手了。”阿莲是阿娴的 妹妹,姐妹俩感情十分亲密。我安慰地拍拍阿娴的肩,说:“你别难过。”
“我心里很不好受。当一个你如此爱著的男人离开你时,真的很伤心。”阿 娴很是凄然。“我好想你,我怕失去你。”
我不好对她许诺甚麽,至少在目前情况下我不会告诉她小雪的事。我倒是有 信心让阿娴更理性地看待我们的关系,毕竟阿娴不是芝。当然,我也可能把握不 住一个失望女孩的性格变化,但我必须面对,没有回旋余地。
阿娴恋恋地搂住我腰,抬头看著我:“我们坐一会儿吧。”
我们坐在沙滩,远处几个小孩光著身子在水力嬉戏,阿娴头轻轻靠在我肩上, 静了一会儿阿娴甜甜笑了:“我记得第一次在你游艇的情形,真的让我难忘那美 好的时刻,我希望生活永远这样。”
“没有不变的事情,但无论出现甚麽事,我会象现在一样爱你。”
阿娴恋恋地凝视著我,说:“我只是求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离开我,我怕象 阿莲那样,好伤心,好难受。”
我拍拍她脸,轻轻说:“不会的。”
回到阿娴的别墅,我们匆匆做爱。阿娴抚摸著我的身体探询地看著我,有些 羞怯地说:“我觉得你与我做爱好象不象过去那样用心,完全是敷衍我。”
“你说我无法令你满足?”我手捏著她乳头,戏弄。阿娴被我挑逗得扭动身 体直躲闪,脸绯红地说:“求求你,比弄我了,我难受死了。”
我手放到她软软平滑的腹部,阿娴趴到我身上,用柔湿的嘴唇亲吻我,说: “是不是我没有过去漂亮了。”
“胡说甚麽呀,你比过去更迷人了。”
“那你为甚麽每次与我做爱的时间越来越短。”
“你还是抱怨我不能让你满足了?”我说,“可能我年龄大些了吧。”
“绝不是。绝不是。”阿娴不让我继续说,用热吻堵住我嘴“我不爱听这个, 我心满意足,你知道我不好意思说这个,我也知道说这个说不过你,我只是与过 去比较感觉是这样。”
见我不言语,她看著我说:“除非两个原因,一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女孩子, 而且不止一个,另一原因就是你已不象过去那样爱我。”
当然两者多不能承认。我笑著说:“乱猜甚麽呀,可能最近身体比较疲惫吧。”
“不是身体,我说过不是身体”阿娴急红了脸,她确实羞於与我讨论性的话 题“我是说你对我的态度,不象过去那样好。”
“你自己感觉罢了,是不是受阿莲的影响啊?”
阿娴摇摇头:“不是的。”她死死搂紧我。“你可别象启强那样做,你可别 丢下我不管啊?”
我热切地吻吻她,感情复杂地说:“不会的,阿娴,我不会那样做的。”
阿娴脸贴在我脸颊,心事重重地轻声说:“千万别丢下我不管,我求你千万 别。”
阿娴身体散发出迷人的芳香,这是所有男人向往的美妙身体,我不会轻易放 弃的。 ---------- 60、小娇娃千蕙(5 )
有一年到北京,在小薇的别墅。小薇告诉我她的广告公司承揽了一家日本公 司的广告代理。她想找一个形象代表。她问我能不能让真濑出任。我笑著说: “真濑不是甚麽明星,又没有知名度,而且我也不想她再上镜。”
小薇说:“你帮帮我嘛,我觉得真濑小姐真的很适合。”
我只好告诉她:“真濑怀孕了,不久就要做妈妈了,我不想她再四处走动。”
小薇稍稍离开些我身体,看看我,“我没听枚枚说起,雪姐知道?”
我点点头。小薇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真濑是个幸运的女孩,我真的很羡 慕她,那算了吧。”
我看小薇有些酸楚的模样,心里也很难受。多年前那个热情奔放的女中学生 又浮现在我眼前。小薇勉强对我笑笑,说:“如果当年我们的那个孩子留下,都 该有十岁了。”
我搂紧小薇,心里充满感伤。“可别忘了那时你还只是一个中学生,不可能 的。”
小薇长呼一口气:“是啊,我觉得我老了。”
“瞎说甚麽,你二十几岁说什麽老啊。”
“都快三十了。”小薇叹息一声,又笑道,“别说这些伤心事,好吗?有你 常回来看我,我很知足了。”
“你现在不错了,这次回来我才知道,原来你这样受欢迎。”
“没有你,那些有甚麽意义,算是把热情都用在工作上吧。”小薇淡淡一笑, 不想说更多。盯著我,她继续说:“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找一个人,最好是日 本公司也认可,中国观众也熟悉的人。”
“芝怎样?”我知道小薇明白我和芝的关系,而且芝到北京时与小薇关系也 不错。
小薇笑笑:“我前两天还与芝通过电话,她正好出任另一家日本化妆品公司 的形象代表。不方便为我代理的公司服务。”
我本来想说阿娴,考虑半天没说出来,我不想让小薇知道,因为最终我不希 望芝和阿娴彼此知道,好不容易刚理顺因我的婚姻而出现的两人的情感波折,刚 刚恢复处於正常发展,不想因此有新的变故。看著小薇失望的神态,我看著她说 :“要不我与日本公司商量一下。”
“我不想让日本公司感到是靠你的关系争取到这个广告,我知道你和日本公 司老板是朋友,我从没告诉过日本公司我和你是朋友,我想靠我们自己的实力来 做业务。”
“可你毕竟不是我一般朋友。”
小薇看著我:“那我更不愿借你的关系来做业务。”
“你要证明甚麽?有时候生意借用关系很正常的。”
“我就是不愿意。”小薇低下头,倔强地说。
“好,好,我不干涉你做事的方式。我试著让丽奈给你介绍几位人选吧。”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象枚枚一样靠自己做些喜欢的事情”她偎到我 怀里亲吻我一下“你别生气啊?”
我笑笑,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一下,说:“你向来就这样的。”
晚上,小薇、王枚陪我一起用餐,离开时,小薇笑著对王枚说:“枚枚,我 把他交给你了,明天我与他约好去看一个朋友,你别安排了。”
王枚笑笑,说:“你贫不贫啊,都说几遍了。”
小薇嘻嘻一笑:“其他几遍都说给他听的,怕他一有别的事甚麽都忘了。这 一遍是对你说的。”
回到王枚别墅,王枚帮我脱下外套,说:“小薇想负责我们公司和代理的日 本公司的所有广告业务。”
我看著王枚。王枚为难地说:“可是我们下面公司的意见是请香港公司来做 全球广告代理。我不好对小薇说。”
“为甚麽不让小薇做?有甚麽问题吗?”我看著王枚,很关注。
“小薇公司是不错,可是毕竟没有国际经验,而我的业务现在也不完全只局 限於北京,杰克先生前不久从美国专程来北京,商谈美国的业务让我在中国做代 理,他说你知道的。”
我说:“我只是希望让小薇参与,我不管你其他怎麽做。”
“可公司里有专门的人来负责的,我不好干涉他们的工作,尤其是他们的意 见有道理。”王枚恳求地看著我,“你让我怎麽办嘛。”
“我不管,我不想让小薇失望难受,而且别忘了,最初你到北京来发展,小 薇对你关照不少。”
“这哪跟哪呀。即使没有你这层关系,我也将小薇当我亲姐妹,可是这是生 意,我不好太指手画脚的。”
我知道王枚是对的,可想到小薇那好强的性格,我觉得这个打击太大了些。
王枚看著我,轻轻抚摸我的手:“让我想想怎麽办,我让小薇满意不就行了。”
“你知道小薇从来不要别人施舍的。”
“你也该清楚我做事从来是有原则的,我不想破坏规则,让我下面的人难做 事。”
“唉,你们两人怎麽不能合作起来做事呢。”
“我提议过的,我说给小薇公司注入一千万,让她看著给我们公司一些股权 就行了,可被小薇婉言谢绝了。”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我知道小薇其实无所谓公司做多大,她完全是自己找 些事来消磨自己的时间,我说:“是我害了小薇,我对不起她。”
王枚搂紧我:“你别这样,啊?让我想想办法,让她来做就是了。”
我亲亲王枚,说:“枚枚,我不会让你难做,在你那方面是对的,这样吧, 我让丽奈到北京与小薇合作吧,小薇公司也算是中港合资,但我希望所有业务全 部由小薇来做代理,要做就做最好的广告公司。”
“谢谢你。”王枚高兴地说。
第二天,我向小薇说了我的意见,小薇开始不同意,但见我坚持,她虽然委 屈但还是同意了。毕竟,她所有公司的资金是我给的,法律上虽然我没有公司一 点股权,但小薇心里上实际上把我当作公司的老板,当然更重要的是小薇知道这 样对公司发展有利,而且从认识第一天起小薇从心底里就不会根本反对我的任何 意见,她知道我是爱她的,一切都不会伤害她,她只是本能的不愿意与我其他相 好的女孩子交往而已。
丽奈因为要到美国去洽谈合作事宜,派她的助手来北京与小薇商谈合作,很 顺利轻松,两个小时就签订了合作意向。同时,丽奈也为小薇的具体广告项目推 荐了几个模特人选。其中包括千蕙、美礼、姬善、小纹等十几位当红女星。
小薇对我说,真没想到丽奈的公司能与这麽多明星熟悉。我笑笑,不说甚麽。
小薇将人选拿去与日本公司商量,日本公司起初还有些犹豫与小薇签定广告 合同,等看到这些形象代表的人选,对小薇刮目相看,当然日本公司也告诉小薇, 模特费用可能太大,公司要看演员费用再定。
小薇告诉了丽奈公司,丽奈给小薇打电话意味深长地说:“小薇小姐,演员 费用多少你最好与大卫先生商量,他说多少就多少吧。”
小薇疑惑地问我怎麽回事,我说:“你与日本公司谈好费用,有多少就按多 少请就是了。”
小薇说:“按照现在的费用和情况,日本公司制作费最多愿意出五百万人民 币,这些明星是不可能请来的。”
我温和地对小薇说:“你们先定下人员,有几位是我认识的朋友,费用我看 都好商量。”
“日本公司最喜欢的是千蕙小姐,我当然也认为千蕙小姐不错。但小纹中国 老百姓更熟悉。”
“那你定下来再说,反正她们也都是我的朋友。”
“甚麽朋友啊?”小薇盯著我,我笑笑,说:“先做事吧,不是吃醋的时候。”
“谁吃醋啊,别臭美。”小薇淡淡一笑,似乎也明白了关系。我倒觉得她希 望找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了。
结果是日本公司要请千蕙小姐,而且说好,只要是千蕙,公司可以就模特多 出五百万。对来自日本本土的员工来说,平时在日本也很难见到千蕙这种心中偶 像明星的。小薇只好与千蕙经纪公司联系。结果公司的开价让小薇瞠舌,她又与 丽奈联系,丽奈让小薇直接与千蕙联系,说公司方面她做工作,千蕙小姐自己决 定酬金多少吧。
小薇与千蕙联系後,对我说:“看来你认识的这些小妞要价也特高了,她居 然开价每年一千万,而且还限制条件很多。公司赚甚麽钱啊。”
我知道千蕙经过几年的娱乐圈闯荡,早成熟了起来,以她目前的身价真不算 高,公司也就靠她支撑了,我安慰小薇,说:“能不能换人?”
小薇说:“从日本来的那个老总对千蕙情有独锺,崇拜之极,非千蕙不可。”
我给小薇出主意:“你向日本公司要求,关於模特每年再增加三百万,你将 千蕙请来就是了。”
“那公司也没有任何利润,都让千蕙和她公司赚去了。”小薇不同意。手心 手背都是肉,我也很难抉择。
我说:“你告诉千蕙小姐你是我朋友,你们再协商吧。”
日本公司看来是非常希望千蕙做产品和企业形象代表,对小薇的增加费用他 们理解并同意增加。小薇与千蕙商量,千蕙见小薇与她就价格商量,有些推辞地 说可能日程安排较紧,不一定能出任。让小薇很恼火,有点被涮的感觉,小薇在 电话中终於搬出了我:“我是大卫的朋友,是他让我与你协商的。”
千蕙楞了一下,电话中问哪个大卫,小薇作了说明,千蕙说:“对不起,小 薇小姐,我不知道是他朋友,他现在在北京吗?”小薇作了肯定回答。
千蕙与小薇商量:“小薇小姐,你能不能邀请我到北京啊,我想具体与你谈, 至於费用,只要公司的佣金没意见,我自己的酬金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可以替你转告他。”小薇有些不悦,但觉得总算有些转机,还是很客气。
“小薇小姐,你千万别告诉他我们谈酬金的事,我真的愿意与你合作。你告 诉他,我到北京希望他在,谢谢你。”
吃饭时,小薇一五一十地将千蕙的话告诉了我,王枚吃惊地看著我:“千蕙 也是你的小情人?”我尴尬笑笑。王枚说:“既然这样,让她为小薇的事帮帮忙 又怎样?”
我抱歉地看著小薇:“我真不知道他们公司是如何操作的,毕竟她们是靠这 个吃饭。”
小薇则开通地笑笑:“明星嘛,我不计较,而且象千蕙小姐这种身价要说也 不多。那我邀请她来北京?手续方面的事可能最快也得半个月。”
“我正好要回美国一趟,我先去美国了,还到香港看看婷婷和点点。”
“千蕙小姐虽然没明说,可话中意思很清楚,她希望到北京时能看见你,如 果到时你不在北京我可是信誉和一切都毁在你手里了。”
过了半个多月,我正在香港家里与小雪还有几个朋友说笑聊天,小薇给我打 电话,说千蕙小姐第二天到北京,我知道她的意思,告诉她过两天我去北京,小 薇不吭声,我只好说第二天我就回北京去。
第二天下午,我到北京,王枚接我,她告诉我小薇也刚接千蕙小姐去酒店了。
我回到王枚别墅,洗毕休息了一会儿,与王枚到千蕙住的长城饭店见千蕙。
千蕙似乎比我上次离开时显得又成熟了些,看见我,千蕙向我鞠躬问好,从 她眼梢看出她的兴奋和重逢的喜悦。落座後,我介绍了王枚与千蕙认识。千蕙又 向王枚问好。
截至那时,我和千蕙也算正常问候没显出特别的关系。毕竟千蕙成熟多了, 她不会象几年前样不顾一切就往我怀里扑。我们聊了一会儿,日本公司的首席代 表山本先生进来,见到我他有些吃惊,他明白我与他总公司几位股东的密切关系。
他忙弯腰鞠躬,我也忙请他入坐。山本先生对千蕙问好,千蕙笑笑算是回应。
山本看著小薇说:“我不知道小薇小姐是大卫先生的朋友,如果平时有甚麽 不妥的地方还请原谅。”
千蕙微微笑著说:“山本先生,我必须看看你们的企画书,才能决定是否接 受你们的广告。”
山本笑著点点头:“那是,那是,我们所有的企画都由小薇小姐负责,不过 我本人和公司都希望能与千蕙小姐合作。”
千蕙漂亮的眼睛荡漾著迷人的光泽,她盈盈笑道:“我喜欢北京。”
“千蕙小姐来过北京吗?”
千蕙笑眯眯地说:“我第一次到中国,不过我一直想到北京来。”说著,看 著我一笑。
小薇笑道:“我们会陪千蕙小姐在北京的名胜古迹观光的。”
这时山本下面的人进来,对山本耳语,山本笑著对千蕙说:“千蕙小姐,有 些媒体想对你作些采访。不知千蕙小姐现在方便不方便。”
“你没看我正与朋友们在一起吗?”千蕙有些不高兴“我这次算是非正式的 来北京,合同前我不想见记者,而且我也不希望被打扰。”
山本有些尴尬,笑著看看小薇,小薇也不好说甚麽,看看我,说:“如果记 者们真来了,如果不适当露露面,记者们的笔会有些不利千蕙小姐的东西的。”
千蕙不懂中文,不知小薇与我说甚麽,我告诉千蕙说:“既然记者来了,见 见吧。否则你第一次到北京就得罪了新闻媒体。”
千蕙恨恨地看了山本一眼,说:“我希望下次安排活动之前先征得我同意, 我还没跟你签约呢。”我笑笑,千蕙那小女孩时的天性还是没改多少。
“是,是,下不为例。”山本早喜笑盈开了。
“我想与大卫先生单独说几句话。”千蕙说。在座的只好纷纷站起出门。千 蕙疾步走到我身边,搂紧我亲吻一下,说:“你要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看著她迷人的脸,也很激动,千蕙那迷人的身体越来越象毒品让我上瘾。
我笑著说:“先去忙正事吧。其他的再说。”
“你要答应我,不然我不出这间房。”千蕙赖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
“好的,我等你,你不用太匆忙,注意自己的形象,对记者要客气些、礼貌 些。说话注意分寸。我可不希望明天媒体全是骂你的话。”
“我知道怎麽与他们交往。”千蕙嘻嘻笑著,离开我,稍稍整理一下仪容, 开门出去,门外传来一片掌声。我坐到沙发上,王枚推门进来,说:“千蕙小姐 太漂亮了,这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子。”我笑笑,不语。王枚看著我,叹口 气:“做男人象你这样,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我瞪她一眼,嫌她说话不吉利。王枚嘻嘻一笑:“做女人象我这样,我也不 後悔了。”
静了一会儿,王枚说:“千蕙小姐住酒店,甚麽时间去别墅玩玩?”
“可能不方便吧。”我有些吃不准。
“我突然想到让千蕙小姐到公司去参观一下,也是为公司做个宣传。”
“你与她商量吧。”
“可我怕她不同意。”
“她自己会估量合适不合适的,毕竟也不是刚出道。你就把她当作小妹妹看 好了。”
“你说得轻巧,我哪敢把她当小妹妹看。”
我看看王枚,没觉得有甚麽不可以。我始终觉得明星也是人,没什麽特别, 至少在床上跟别的女孩子一样。
山本先生非要请大家用餐,我知道千蕙只想与我单独聚,但毕竟也不可能推 脱正常的礼节,只好与大家一起用餐。
用完餐。千蕙说要休息回到房间,我和小薇、王枚回到我长城饭店的房间聊 天,百合小姐打电话说千蕙要过来看我,我同意了。一会儿千蕙穿著短裙进来。
她对小薇和王枚笑笑,奇怪她们怎麽还没走。
我看房间也没别人了,於是对千蕙说:“小薇和枚枚都是我的好友。你不用 拘谨。你想在北京呆几天?”
千蕙明白了我和小薇、王枚的关系,她放松了些,看著我露出了真面目,说 :“你知道我就是想借机会见你,正好又没公司的人管,你在北京呆多久,我就 玩多久。”
“那不行,你呆久了,丽奈会让公司的人督促你回日本的。”
千蕙看看小薇和王枚,说:“我刚来你就让我走啊。”说著,不高兴地翘起 嘴。
“你毕竟不是过去的千蕙了,我可不敢留你太久。”我笑著说。
千蕙看我一眼,赌气地说:“你要说这个我明天就走,你高兴了吧。”
我瞪千蕙一眼,千蕙扑哧笑了:“我才不走呢,好不容易轻松地在这里见到 你,也没有记者们天天在後面跟著,我愿意在北京见你。”
“在北京以後就由小薇和枚枚照顾你好了。”
千蕙对小薇和王枚笑笑:“谢谢小薇小姐和王枚小姐。”说完,脸上露出渴 求的神态看著我,小薇和王枚是过来人,当然明白她那神态的意思,王枚起身告 别,小薇也随著起身。千蕙笑盈盈地向小薇和王枚道别。
小薇和王枚刚离开房间,千蕙就扑到我怀里,其实,我比她更渴望马上上床 做爱。
第二天上午,我和千蕙在房间用完早餐,正在嬉笑说闹。小薇来了。千蕙也 不太忌讳小薇,笑著向小薇点点头,说:“小薇小姐,关於合同,你甚麽条件都 无所谓,我只是要求每次如果在北京拍摄或活动,他必须呆在北京。”
我轻轻打千蕙头一下,说:“你们俩的事别牵涉我,我的事你们也管不著。”
千蕙撒娇地搂紧我:“那我求你不行吗?你不是总说你喜欢呆在北京吗,你 要让我象你一样喜欢北京,你还不多陪陪我啊。”说著吻我恳求。
小薇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笑著说:“是啊,千蕙小姐说得有道理。”
千蕙看著小薇说:“小薇小姐,我对他这样你别生气啊,我好久没见他了。”
看来千蕙长大些,懂事多了。
小薇笑笑,不置可否。我说:“小薇和枚枚就象你姐姐一样,你应该好好向 她们了解中国。”
“是啊,小薇——姐姐。”千蕙多少有些不习惯叫小薇姐姐。
中午,王枚、小薇,我和千蕙一块用餐。正好房间电视中播放MTV ,是小纹 的演唱碟。千蕙见我仔细看著电视中的小纹,有些不高兴,那时我越来越喜欢小 纹,千蕙也知道,为此在日本她也经常与我呕气。她气呼呼地跑过去关了电视, 我看看千蕙,笑笑没多说话。王枚和小薇面面相觑。
千蕙带著哭腔道:“我不喜欢你那样看她。”
只有千蕙敢这样对我,我也早习惯了。“小纹可对你不这样。”我笑著说。
“她是她,我是我,我就不让你看。”千蕙赌气地说。
王枚看著千蕙那毕竟是小女孩子的做派,笑笑。小薇也问我:“你与小纹很 熟悉?”
我笑道:“小纹和千蕙过去是一个艺员班的。”
千蕙问小薇:“小薇姐姐,中国是喜欢我还是她?”她指指电视,小薇知道 她说小纹。
小薇很难回答,从大陆的知名度看,当然小纹知名度高,毕竟她是中国人, 讲中文,唱中文歌曲。但从整个亚洲看,千蕙应该比小纹知名度高。
小薇笑著说:“小纹会中文,可能了解的人会多一些。但讲知名度应该千蕙 小姐更高些。”
千蕙看著我说:“我要学中文。”然後又看著小薇“我同意签约,但加一个 条件,每年在北京呆两个月,派人教我中文。”
“你不要想到甚麽就冲动。你怎麽可能有时间来学习。”我看著千蕙说。
千蕙想到我喜欢的女孩如真濑和小纹都是说中文的,於是以为这是我喜欢她 们的原因,其实她哪里知道我最喜欢的还是她。
“我就有时间,偏要来学。”千蕙有些故意与我对著来的意味了。
“不要任性。”我瞪她一眼,千蕙看看我,恨恨地说:“我就知道提到小纹 你就会看我不顺眼。”
小薇这才明白我和小纹不是一般关系,清楚我们之间的这些恩怨。
毕竟千蕙是刚到北京来帮小薇忙的,我不想让她感到不快,於是笑著说: “好了,算我说多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千蕙也不想惹我不快,她笑著说:“这还差不多。”
餐後,小薇说陪千蕙去颐和园玩,千蕙问我去不去,我说有事不去了,千蕙 有些不愿意,但她知道毕竟我不可能陪她,只好老大不高兴地随小薇走了。
以後,千蕙与小薇一直保持合作关系,千蕙始终没有学会中文,我知道她是 一时心血来潮,她的演艺生涯决定了她不可能有太多时间去学习的,她知道无论 她说甚麽语言,我都会喜欢她,毕竟我喜欢的是她的身体而不是说甚麽语言。当 然,她越来越和小纹过不去,因为小纹的名气越来越大,小纹属於那种越长越成 熟妩媚的女孩,但我自己知道我还是最喜欢千蕙。 ---------- 61、银屏背後:查琳娜
有一年,在新加坡参加世界电视年会,会上见到许多公司如TimeWarner、TCI 、WaltDisney 、GE/NBC、CBS 、BBC 、ZDF 、NHK 、RAI 、RTVE、ARD 的朋友。
会议之间,大家明显感觉到电视行业之间的竞争已达到白热化。
已更换股东为维阿柯姆公司(Viacom)的斯佩林娱乐公司(SpellingEntartainment)
和属於新闻公司(NewsCorp. )的福克斯娱乐公司(FoxEntertainment)。
作为挤身会议的新秀引人注目。最值得注意的是许多电视节目公司开始将业 务重点转向卫星通信领域。荷兰媒介巨头Endemol 公司出售了戏剧和娱乐节目制 作公司——现场娱乐公司(LiveEntertainment )。CBS 也出售了一些有影响的 公司,获利12亿美元,并努力将主要精力放在卫星通信业务。休斯电子公司收购 了美国卫星广播公司USSB. 此外,休斯公司还出售了与卫星业务无关的子公司- 休斯航空通信国际公司(HughesAvicomInternational )。其他不少公司也在地 理上进行了扩张。加拿大西部(CanWest )对爱尔兰新的全国性电视网TV3 和新 西兰的TV4 进行投资。此举对该公司1997~1998年的业绩产生了影响。而SBS 广 播公司(SBSBroadcasting )
也继续在欧洲发展;拥有瑞士私营电视广播机构TV350%的股份。1998年,卡 通电视(CartoonNetwork)、尼克罗迪恩公司(Nickelodeon )和美国全国广播 公司有线电视频道(CNBC)等公司的地方节目也出现了增长。从艾玛提供给我的 材料上看,我觉得娱乐业纯粹以电视剧和新闻节目为主体的电视将随著新的科技 技术发展产生许多更大的动荡。而节目内容对电视业务发展将产生巨大影响。此 外收购一些成长性较好的新型公司可以扩大电视视角同时在更广领域得到扩张。
卢森堡广播公司/乌发公司(CLT-Ufa )收购广告销售精英IP公司、法国和 比利时电影传送机构SND 公司和Belga 电影公司(BelgaFilms)、皮尔逊电视公 司(PearsonTV )
收购了独立制作公司——全美通信公司(AllAmericanCommunications )等, 杰克认为可以将投资领域从传统的与娱乐公司内容的合作转向对公司的合并的倾 斜,我同意他的意见,在纽约我们开了一周的论证会,於是决定设立一家区别与 我们过去所有公司的新公司,主要业务领域是娱乐业的并购和对娱乐公司的资源 整合。
不多说。会上我提议由杰克亲自负责该公司,并让香港公司的查琳娜来负责 前期的筹备,於是将查琳娜调回美国,在洛杉矶负责前期筹备。
查琳娜到洛杉矶住下後,我约见了她,她依然漂亮迷人。查琳娜与我拥抱, 然後坐下说:“我以为你再也不会信任我了。”
我笑著告诉她:“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
“谢谢你,真的。”查琳娜感情复杂地对我说。
我不想说太多,只是对她说:“我相信你的能力,希望你协助杰克做好工作。”
“请放心。我会尽全力的。”
如果一个与你曾经相好的女孩与你独处,说自己无动於衷是假话,但我觉得 我与查琳娜的感情链接已经不可能了,至少我们再不可能有性的来往。人生如此 真的没甚麽可抱怨的,不过我仍然难忘我和查琳娜相处的许多美好时光。
第一次认识查琳娜是在北京,当然她当时是另一个名字,因太敏感的缘故就 不多介绍。一次我到北京看望王枚和小薇。那时我还没涉及任何娱乐业方面的事。
有次小薇让我陪她吃饭,我们在中央电视台旁的梅地亚宾馆用餐。因为饭後 小薇还要回台里做节目。两人正温馨用餐说话,一个女孩走到我们餐桌前向小薇 打招呼,小薇笑著向我介绍说是正在台里实习的一个节目编导,那个女孩就是查 琳娜。
小薇邀请查琳娜一块用餐,查琳娜笑著说谢谢,她也是应约来用餐的。那是 我和查琳娜第一次接触,彼此没有多交谈。
小薇告诉我,查琳娜是某大学在攻读经济学的硕士研究生,其爷爷是国家某 领导,利用最後一年写论文时间到电视台实习。我笑笑:“这也是关系户,在电 视台实习甚麽?”没太在意。
第二年我到北京,有一天正好说到小薇办的广告公司看看。其实小薇作为广 告公司的实际老板是不怎麽具体管理公司事务的,一方面电视台有规定不允许电 视台工作人员尤其是象小薇这种敏感人物兼职,更别说办公司,小薇最初也是为 了与王枚较劲办这麽个公司。但据我所知,好象电视台名人自己办公司或偷偷办 公司的不少。另一方面小薇也确实没时间来打点公司事务,所以一般业务聘请一 个朋友来管理。小薇请我到公司去看看,说过多次,因为毕竟最初是靠我提供的 100 万人民币设立的公司,小薇总说公司其实是我的,她只不过象王枚样找点事 做。
公司有四、五间办公室,在我看来当然简陋了些,不过看十几个员工倒是个 个充满朝气,公司业务好象很繁忙。当我们要离开时,正好查琳娜进办公室,我 一时觉得有些面熟,小薇笑著说:“不记得了,上次在梅地亚宾馆见过。”我想 起来了。小薇笑著对查琳娜说:“我们正好出去吃饭,一块去?”
查琳娜似乎与第一次见面没太大变化,笑著说:“你们先去,我马上来。”
我们到办公室所在餐厅落座,小薇告诉我查琳娜毕业後到一家大公司工作, 平时偶尔帮助小薇公司做些业务方面的事。小薇笑著说:“反正她上班也没人管 她,她有许多关系,做一单业务分给她利益就行了。”
我笑笑,这好象很普遍。
查琳娜风风火火过来,看来她也并没有记住我的名字,不好意思地问问小薇。
小薇介绍,然後解释:“他是我中学同学的哥哥。”
查琳娜笑著问我:“你做哪行?”
我含笑说:“也没甚麽固定。算是做些商业方面的咨询和管理吧。”
小薇听罢知道我不想说太多,笑著说:“因为他在广东有一个合作项目,所 以偶尔回北京看看老朋友。”
查琳娜倒也没多问,笑著对小薇说:“小薇,林导让我告诉你,明天是他节 目开机仪式,你无论如何要参加。”
小薇看看我,稍稍有些不自然,笑道:“如果明天有时间,我会去的。”
我笑笑,我听王枚偷偷告诉我,电视台有位编导林先生一直在追小薇。据说 电视台很多人都知道这事,偶尔大家还拿这个与小薇开玩笑。
查琳娜嘻嘻笑著说:“我话传达到了,别下次怪我就行了。”
小薇不想继续谈,於是问查琳娜:“我们上次商量的那台晚会怎样,不是让 你利用你的关系找几家赞助单位吗?”
“没问题,”查琳娜笑著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
两个女孩谈她们的事,我含笑不语。小薇可能觉得多少有些冷落我,抱歉一 笑:“对不起,我只顾谈我们的事,冷落你了。”
查琳娜笑笑,问我:“你主要呆香港?与香港电视台关系怎样?”
“没甚麽关系,电视我是一窍不通。我也很少看电视。”
“那你平时干甚麽?”查琳娜似乎奇怪地问。
“朋友们聚聚会甚麽的。”我轻描淡写的说。
查琳娜嘻嘻看著我,对小薇说:“他主持个节目或演演电视剧,没准很上镜 头。”
小薇柔情地看著我,款款一笑:“是啊。”
查琳娜注意地看看小薇的神态,笑了看著我说:“你不会也在追求小薇吧?”
小薇脸一红:“别胡说八道,他有女友的。”
“甚麽女友比得上我们小薇啊。”查琳娜哧哧笑著“不过小薇眼界很高,很 少看她与一个男人常呆在一起的,你是例外。我看你们有那麽点意思。林导惨了。”
小薇说:“吃你的,少瞎得得。”
当我和小薇两人在一起後,小薇对我说:“你别听琳娜瞎说。”
“甚麽?”
“林导的事。”
我笑笑,说:“如果没人追你我倒反而觉得不正常。”我认真地看著小薇, “小薇,我其实真心希望你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小薇瞪我一眼,脸色变了:“少说这个,你嫌弃我,腻味我了是不是?”
我叹息道:“小薇,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不明白我,甚麽嫌弃啊。
我是真心为你好。“
小薇脸色恢复了正常,笑道:“我不爱听,我觉得现在挺好。”
“好啦,算我甚麽也没说。”
小薇说:“林导是个不错的人,我告诉过他几次,说没可能的,他说只要我 不结婚他就有希望。我真不愿意耽误他。”说著小薇摇头叹息。我能说甚麽?甚 麽也不说。
过了几天,一个美国朋友在香山开的会员俱乐部召开一个主题聚会,主要邀 请一些在京的企业家联谊。我带上王枚一块参加。
在人流中,我居然看见了勇军和查琳娜在一起。查琳娜看见我先是一楞,似 乎觉得我怎麽也来了,然後笑著打招呼。查琳娜与王枚也认识,因而两人笑著点 点头,查琳娜介绍勇军。最尴尬的是勇军,其实我正准备合作的商业合作者(见 《商场情场》),查琳娜自豪地介绍勇军:“这是我的男朋友勇军。”我握住勇 军的手,笑著说:“幸会。”其实我前一天刚与勇军聚会,只不过当时他的女伴 带的是一个刚红的歌手而已。我知道,勇军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的,我也见 过,女孩是勇军爷爷的老战友的外孙女。不过似乎那女孩爷爷的影响力不象查琳 娜爷爷影响大。
勇军见我没说穿,哈哈笑著紧握我的手,说:“认识你很高兴。”说著也客 气地向王枚打招呼,,王枚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见我客气的样子,自然明白其中 的蹊跷,只是礼貌地笑著点点头。
查琳娜笑眯眯地挽起王枚的手,笑著对勇军说:“枚枚是我最欣赏的女孩子 了,她很能干,长得也漂亮。”
勇军笑笑:“看得出王小姐确实漂亮能干。”
等我和勇军两人一起时,勇军打我胸膛一拳,笑道:“你来也不告诉一声, 我差点就先向你打招呼了。”
“哥们嘛,我能不替你顶著,不过好象查琳娜不是好缠的女孩子,小心你那 位知道。”
“没办法,查琳娜从小我们就认识,她与小红也是好朋友,她追我,这样漂 亮的小妞我很难拒绝的。”
“你们谈甚麽呢?”查琳娜奇怪地笑著问,“我觉得你们好象老朋友似的。”
我笑笑:“我和勇军是相见恨晚。确实谈得比较投机。”
查琳娜笑著说:“你要在大陆做生意有甚麽麻烦,或者要帮忙,勇军会帮你 解决的。”
我笑著说:“谢谢。”
勇军显然不想谈这些,他笑著说:“怎麽样,游泳去?”
查琳娜高兴地赞同,我和王枚当然没意见。
游了一会儿,勇军吸烟休息,我也坐在他旁边靠椅上坐下,看著身著泳装的 查琳娜,我对勇军说:“查琳娜身材不错,长得也很漂亮,看来你要选择起来也 很麻烦。”
勇军笑笑:“走哪算哪儿吧。她就是太认真。她要有枚枚那样就真的很完美 了。”
“枚枚哪能与她比?枚枚要有这样一个爷爷,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下成长,也 难说。”
勇军摇摇头:“主要还是她个性的原因,与家庭环境无关。”看看我,勇军 接著说:“我想动员查琳娜出国去,我觉得她真的很有商业天赋。到时没准还让 你帮忙。”
“没问题。不过你不与她结婚她是不放心出国的,她应该知道你和小红订婚 的事,到时告诉一声吧。”
离开北京後大概又过了两个多月我到北京,有一天正与小薇在酒吧聊天,查 琳娜打电话,小薇告诉查琳娜正在酒吧,问查琳娜有不有时间,,查琳娜说她马 上到。一会儿,查琳娜来到酒吧,看上去她略显憔悴,但显得更成熟干练。她对 我笑笑,坐下,看著小薇说:“小薇,真对不起,我原来的一笔赞助可能泡汤了。”
小薇一听就急了:“那怎麽行,所有人都到位了。”
查琳娜抱歉地说:“我知道,我比你还著急,不过我已经又落实了一家,可 是老总去美国了,得半个多月才能回北京。”
小薇稍稍松了口气,说:“你可别涮我,到时我可麻烦大了。”
“我知道,我知道。”查琳娜有些疲惫状,说。
“原来资金怎麽啦?”我问查琳娜。
查琳娜似乎有些不愿谈,犹豫了一下,说:“本来勇军同意赞助的,可是我 跟他吹了,我不想再用他的钱。”
“跟勇军吹了?”小薇吃惊地看著查琳娜。
“他提出的。”查琳娜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他要跟小红结婚了,我知 道他们早订婚,我也认了,他让我出国去,我想也好,可不知为甚麽小红知道了, 非逼他与我一刀两断。他也没办法,可他其实可以做到的,我不想与他再有任何 瓜葛。小薇,请原谅。”
小薇安慰查琳娜。查琳娜苦笑一声:“谢谢你,小薇,没用的,也许以後我 会慢慢忘记。你晚会怎麽办?”
小薇宽慰她:“没关系,我自己想办法处理吧。”
“要不你让枚枚先给你打一笔资金周转一下?最多20天,我一定让资金到位。”
“谢谢你的支持,我会想办法处理的。”小薇说。同时端起啤酒:“来,为 我们的事业干杯。”
三人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查琳娜一饮而尽。
三人喝得都有些兴奋,查琳娜脸色红晕,笑微微地看著小薇问:“你和他到 底是甚麽关系。”
小薇也喝得有些兴奋,抓住我的手,看著查琳娜笑著说:“他是我最好的朋 友。”
“男朋友?”
“朋友。”
查琳娜端起酒杯:“来,祝你们幸福。”
小薇端起杯说谢谢,我也只好端杯表示感谢。
勇军给我打电话约吃饭,见我後,勇军谈起了查琳娜的事,我问怎麽会这样, 而且查琳娜对婚姻,出国都不在呼了,两人干吗分手。勇军对我说:“其实查琳 娜真的很不错,可是,你知道,现在她可能甚麽都不在呼,不在乎我的婚姻,包 括别的女孩,但长期下去她肯定会受不了,我怕耽误她的青春,也怕到时不可收 拾,只好取得小红的谅解,让小红来逼她分手了。”
“可她真的很爱你。”我替查琳娜遗憾。
“别说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想如果她要出国,你到时帮帮她。”
我说:“这没问题。”
见到小薇时,我告诉她勇军的话,小薇看看我,呆了半晌说:“干吗要托给 你,勇军靠他家关系没少在国外投资,朋友也不少。”
“也许觉得我知道他这一切,而我们又认识吧。”
“你知道我不希望你们太近乎,我是说与勇军。”
“有些生意上的事你不清楚的。我注意就是了。”
小薇低下头:“她主动要你帮你就帮吧,不要过余热心。”
“你想甚麽啊。”我觉得小薇是太多虑了。
“出了国谁知道呢。”
“好了,我不帮就是了。”我哄著小薇,我真不愿意因为查琳娜而破坏我和 小薇的关系。
小薇笑了:“谁说不让你帮啦?到时再说吧。”
以後多次回北京,查琳娜似乎从失恋中完全恢复过来,她似乎与小薇、王枚 这些单身女孩走动更勤了,因而见面的机会就多了些。查琳娜似乎早明白了小薇、 王枚和我之间的关系,她有时会笑著讥讽小薇象个小媳妇似的地位,看见王枚对 我体贴入微会嘲讽她象旧社会的童养媳,大家都心情不错而小薇也正好不在时, 王枚也会回敬她,笑著说她愿意为自己所爱的人做这些,她管得著吗。
一个周末,小薇到外地做节目去了,查琳娜到王枚别墅来玩,按她的说法她 是吃大户,其实我和王枚都知道每到周末查琳娜就觉得孤单寂寞,所以大家也很 正常她的来访。三人说笑,查琳娜突然问王枚:“他是不错,可是你们两人值得 这样为他守活寡吗?而且明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
王枚看看我,笑答:“甚麽叫守活寡,他不老回北京来看我们吗?”
查琳娜笑笑,看著我:“他整天看上去游手好闲的,说做生意不象做生意, 四处乱跑,到底干些甚麽呀。”
查琳娜每次问我的情况,王枚和小薇包括我都遮掩过去。王枚笑了:“你不 知道是和小薇分工养著他啊。”
查琳娜当然知道是开玩笑,说:“甚麽意思嘛,每次问他情况你们就胡说, 好象对我保甚麽密似的。甚麽了不起。还把我当外人啊。”
我见查琳娜有些不高兴,说:“真没骗你,我确实就做些管理工作。”
“你怎麽赚钱啊?”查琳娜不相信地看我一眼,“枚枚生日你送日跑车,小 薇生日送寓所。”
我看著查琳娜:“生意上的事有些说不明白的,不一定非得自己天天忙活在 办公室的。”
“是真的”王枚也点点头“仅凭他持有许多大企业的股份就会有可观的收益 了。”
查琳娜半信半疑,但看我们不象开玩笑,她也只好相信了。其实王枚说对了 一部分,我不是消极的靠投资企业持股发展的,不过知道王枚也是为了应付查琳 娜也就不多说了。
查琳娜说:“只要不做违法生意,他倒是一个你们不错的选择,枚枚,是不 是?”
王枚笑道:“我从来没後悔。”
查琳娜看看我,嘻嘻一笑,问王枚:“你和小薇是不是有分工啊?”
王枚一楞:“分甚麽工?”
“比如谁跟他呆一块,好象你们从来没发生过矛盾和冲突。”
王枚脸一红,笑嚷道:“不要打听我们家的隐私啊。”
查琳娜嘻嘻笑著,明亮的眼睛在我和王枚身上来回游动,王枚强作镇静。
晚,查琳娜嫌回市区麻烦住王枚别墅。
第二天,我起床,查琳娜正坐在客厅观看VCD 节目,播放著一部美国影片, 见我下楼,查琳娜说:“枚枚临时公司有点事,说中午前回来。让我陪陪你。”
查琳娜见我坐下,笑问:“吃点早餐?”
“都几点了,算了吧。”
查琳娜感叹一声:“枚枚早料到这个结果,让我无论如何得让你吃点,恭敬 不如从命,别辜负了枚枚一片爱心。去吃点东西吧,我让给你准备著呢。”
我起身,笑道:“刚走一位,怎麽又来个监工啊,行,去吃点。”
“谁是监工啊。”查琳娜楞了一下“我可不加入你们中间,我只是奉命行事。”
我从餐厅回客厅,查琳娜仍傻傻坐著发愣,我笑道:“想甚麽呢,那麽专心。”
查琳娜脸一红,道:“我想,也许做个监工也不错。”
她的话吓我一跳,我再也不敢乱说了,於是问她工作的情况。查琳娜笑著说 她的工作属於润滑油,有她可能稍稍能做些贡献,没她别人该干甚麽一点不受影 响。她开玩笑道:“我觉得我算个电视人,好象与小薇合作从事电视制作时间更 多些。”
我笑笑:“你喜欢就改行也不是不可以。”
查琳娜笑笑,然後看著我:“我问你一件事,如果你觉得我够朋友就告诉我 真话,否则就不回答。”她看我注意地看著她,问“你和小薇甚麽时间相识的?”
我看看她,靠到沙发上,平静地说:“小薇读高三时认识的。”
查琳娜张大嘴:“这麽久?”查琳娜摇摇头:“我说怎麽小薇象个封闭人似 的,对周围男人都没兴趣,她陷得也太深了。”
“为甚麽不与小薇结婚?”查琳娜过了会儿突然问。
“我认识她时就有女友的。”我不太喜欢她问这些隐私问题,不过还是勉强 回答她。
“最後一个问题:你女友知道她?”
“问这些有甚麽意义吗?”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不置可否。
查琳娜看著我,笑了。“没意义,好奇而已,谢谢你的的信任。其实我从小 薇平时的谈话中也猜出个大概。只是想确认一下。”
一时两人都无话,王枚从外面进来,看我们的样子,笑道:“两人都想甚麽 呢,我进来都没注意。”
我和查琳娜都如释重负,我舒了口气,道:“查琳娜问了许多我很难回答的 问题。”
“甚麽呀,你自己把事情搞复杂了。”查琳娜笑著说。
王枚警觉地看看我,问查琳娜:“问甚麽?”
查琳娜犹疑了一下:“我就问他如何认识小薇的。”
王枚有些不自然,笑道:“他怎麽说?”
“等於甚麽也没说。”
王枚笑笑,走到我面前亲吻我一下,说:“你不是说陪我去商场吗?”
“这是赶我走啊。”查琳娜笑著起身,“也罢,问多了招人烦,枚枚,我可 没挑拨你们的关系啊。”
“我可没这个意思。”王枚朗朗笑了,“而且,我们的关系也不至於如此脆 弱。琳娜你不与我们一块逛街?”
“算了吧,我不愿做第四者,还是你们自己去玩吧。小薇回来告诉我一声。”
查琳娜笑著起身离开。
许久,查琳娜没再谈起这方面话题,也许大家都忌讳吧。但我觉得查琳娜似 乎比较留心我的言行,因为我常常发现她会偷偷看著我和小薇或王枚说话,让我 很不愿往下想。
离开北京第二年六月我才再访北京。偶尔聊天,听小薇说查琳娜结识一个新 男友,当然,还是一个高干子弟,她只会找她那个圈子的人的。不知为甚麽,听 了我有一种浑身轻快的感觉。
那时,查琳娜那个圈子里的人,不太时兴出国而是热衷於经商了。王枚已经 成了圈里熟知的名人了,她的商业天赋得到了更大的发挥,套句俗话,士别三日 当刮目相看了。小薇的广告公司虽然也得到了发展,但与王枚的疆域比起来,似 乎有些小巫见大巫了,但小薇在电视主持节目方面成为了真正家喻户晓的人物。
两人在各自熟悉的领域应该都达到了空前发展吧。我觉得她们变化太大,王 枚笑著说:“应该感谢现在的大环境吧。我希望你投资北京,常回来。”
一天我和王枚出席一个聚会。我属於新面孔。除了勇军等几个朋友外,多数 企业新贵并不是很熟。我的出现成为了一个焦点,我明白,不是因为我本身,而 是因为我与王枚在一起。而且很显然,谁都看得出王枚对我的依恋和关爱。
我意外地看见了查琳娜和她的新男友大林。见到大林,我马上知道他是属於 谁的後人了,虽然与查琳娜在一起年龄显得大些,但看来大林还是比较喜欢查琳 娜的。查琳娜给我们作了介绍。说实话,我觉得大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对王枚 兴趣更大些,我有些不是太高兴,但还是礼貌地打招呼。
查琳娜显得娇媚性感,似乎有些洋洋得意,不过,她还是很亲热地与我们聊 天,毕竟王枚不是靠任何关系发展到今天,谁也不得不佩服她的精明能干。大林 问我做甚麽工作,我说做些商业管理工作,公司主要在香港和日本,大林笑著对 王枚说:“枚枚啊,难怪你距人於千里,原来有个年轻有位的男朋友啊,这可是 你不对,应该告诉大家嘛。”
王枚笑笑,说:“您哪有闲工夫听我说这些小事。”
查琳娜笑著说:“枚枚,最近大林支持我注册了一家娱乐文化公司,我还准 备找你帮忙呢。”
王枚笑著说:“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尽量吩咐。”
正在这时,勇军和小红走过来,勇军直接到我身边,亲热地说:“大卫,明 天我家有个聚会你一定要参加。”小红也笑著向我打招呼,我觉得大林有些恼怒 和诧异,我笑著应答,勇军把我拉到一边有些埋怨地说:“你怎麽跟他搞到一起。”
我笑笑,不愿参乎到他们之间的恩怨中去,我知道他们之间是有些矛盾的。
我拍拍勇军的肩:“我只会与你合作,你放心好了。”
勇军似乎满意了些,笑著说:“好,明天见,我们具体深入谈谈。”
回到正聊天的大林、查琳娜和王枚身边,大林含笑问:“你与勇军很熟?”
我笑笑,查琳娜有些紧张,说:“过去认识,谈不上很熟。”
“你们有合作?”
“目前还没有。”
“以後可能合作了?”大林笑笑,“家父是谁?”
我看看查琳娜,没理由不回答大林,我告诉了他。大林楞了一下,哈哈大笑 走过来,搂住我肩,说:“我说怎麽看著眼熟,上次你父亲来我家与父亲见面, 我当时正好在场。抱歉我现在才认出来。枚枚,这可是你不对了,我可真要以大 哥的身份骂你了,怎麽也不给我作一个介绍,差点怠慢了朋友。”
查琳娜看著大林的变化,她当然明白我是谁了,有些怨恨地看著我,觉得我 故意隐瞒她。我笑著,心里叫苦。
“明天勇军约你了,我也不耽误你们的约会,後天我们聚聚?”大林笑著说。
我笑笑:“好啊,谢谢邀请。”
大林笑呵呵地看著王枚:“枚枚呀,你可要赏面一块来哦。”
“谢谢您。”王枚甜甜一笑。
大林笑著说:“你个迷人的小姑娘,嘴总是那麽甜,下次有甚麽事要我帮忙 尽管说,别客气。让大卫知道说我这个大哥不帮小妹了。”
我笑著说:“谢谢,以後枚枚少不了麻烦你。”
大林搂住我肩膀,笑著说:“甚麽麻烦不麻烦,咱们还说那些,来来,我们 得碰碰杯。”
不多叙与勇军和大林的聚会。
小薇、王枚和我坐在草坪闲聊。我看著小薇说:“枚枚,我决定给你注入资 金,做大你的企业。”
王枚一声娇呼,高兴地抱著我亲吻,我知道她不是高兴我投资而是知道因为 投资我会有更多时间呆在北京,她一般是很少当著小薇的面对我如此亲昵的,一 高兴真情毕露了。小薇当然也高兴,但看见王枚兴奋的亲昵,她又有些失落。我 回吻一下王枚,然後对小薇说:“小薇,我也希望把你的公司做成第一流的广告 娱乐公司。”
小薇笑笑:“搞平衡啊?算了吧,只要你常呆在北京,我干不干公司都无所 谓了,你还是支持枚枚做企业吧。”
王枚从兴奋中冷静了些,她稍稍离开我的身体,看著小薇:“小薇,原谅我 太高兴了。”
小薇笑笑:“我也很高兴,我说的是实话,我在电视台太忙碌,不可能有时 间来做公司。过去是因为闲著无事,如果他能经常来北京,我也不用靠公司来打 发时间了。”
正在这是,查琳娜笑嘻嘻地说著过来:“啊,一家人聊甚麽如此高兴啊。”
小薇脸一红,我听了也觉得别扭。
王枚招呼查琳娜坐下。查琳娜笑盈盈地看著我,说:“我们也算是老朋友啦,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求你帮帮忙。”
我请她说,我不知道是她的事还是大林的事。查琳娜笑著说:“我与香港方 面洽谈过成立一家新电视台,希望你在资金上给予支持,其实,我与中银谈好由 他们提供资金,但我需要你出面。不知能不能帮忙。”
既然是查琳娜说,这个事情应该是不会离谱,我笑道:“我并不准备完全涉 及娱乐业,恐怕不方便吧。”
“听说最近香港你们公司正在收购两家娱乐公司吗?”查琳娜显然准备很充 分,确实,要了解香港的情况,在大林太容易了。
“是你的意思还是大林的意思?”
“哦,我的意思你就不帮啊?”查琳娜有些不悦地看著我,忽然又笑了“我 可没少帮小薇的忙,而且电视台成立了对小薇也有益处的。”
“你把计划书给一份我,让公司论证一下吧。”既然是谈生意,那我就只好 公事公办了。
“行啊,我一周内给你。”查琳娜笑著说,然後看看小薇:“小薇,看来我 们得做同行了。”
小薇淡淡一笑:“你是去做老板,我可是打工,我们不能比的。”
查琳娜扑哧笑了:“我要是你,让我做老板我都不做,何况我不是老板,最 多做个替身。”说著她又看看王枚对我说:“你可把枚枚看紧点,小心别人挖墙 角。”看来查琳娜对王枚在生意场交际圈的受宠有些耿耿於怀。
王枚道:“喂,你们说你们的事,怎麽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查琳娜嘻嘻笑道:“我告诉他好好看护你还不好啊。”
王枚多少有些不高兴,看著小薇,小薇笑道:“琳娜,别这麽乱说乱打的, 亏你还是我好姐妹,怎麽这样。”
“好,好,算我多嘴,反正你们三人一块我说甚麽你们都不会饶了我。”查 琳娜笑看著我“我到香港了,还请你多关照。”
“你要去香港?”小薇吃惊地问。
“我不去香港怎麽操作这件事?”
“那大林舍得你去?”我问。
查琳娜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觉得他是那种金屋藏娇的人吗?离远点大家 都没有责任岂不更好?”
查琳娜走後我陷入了沈思,大陆做点事情人际关系太复杂,还谁都不能得罪, 说实话我真觉得有些累,我觉得王枚和小薇真的是不易。王枚温柔地抚摸我的手, 问:“你想甚麽?”我看看小薇和王枚关切的目光,笑笑,我至少要给她们信心 和快乐的感受,我说:“没甚麽,我想琳娜说的这件事。”
三个月後,查琳娜到了香港,秘书阿莹告诉我有一位查琳娜小姐要见我,我 让她约见。於是在办公室见到了查琳娜。查琳娜满面春光,兴致勃勃。她打量了 一下我的办公室,点点头:“恩,够豪华的,这才是你本来面目。”
我笑著请她坐下,查琳娜笑盈盈地看著我:“你可是地主,要带我熟悉熟悉 香港。”
“香港你也没少来,你比我更熟悉。”
“我可不是来逛街的。”
“打出大林的牌子,谁不认帐啊。”
“不要提他行不行。”查琳娜有些真不高兴了,我笑笑,耸耸肩,表示不说 就不说。
查琳娜缓和了些口气:“你也不是不明白,我们是互相利用,我怎麽会爱他, 笑话。”
见我不语,查琳娜笑了:“一见面就不愉快,可是你先不对的。”
“我弄不懂你们的事。”我实话实说。
“是啊,你只顾得弄懂小薇和枚枚了。”
我笑笑:“怎麽听著有点吃醋的意思啊。”
“呸。吃她们的醋?你也太小看我了。”查琳娜笑著说。“看我不把香港搅 个天翻地覆。”
“看来我得离你远点。”我说的是实话,也多少有些对她刚才说小薇和王枚 的口气不悦。
“我们现在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是我的老板了。”
“不敢当,还是让杰克做你老板吧。”
“我算明白了你为甚麽有时间到处泡妞,甚麽事都让别人做,你倒真会坐享 其成。”
“我没逼你做的。而且我并不是象你说的那样闲,更没有到处泡妞。”
“你就不能同意一次我的话啊。非要反驳干甚麽。”查琳娜娇滇地瞪我一眼。
我笑笑:“说错了我还不能反驳?”
查琳娜笑了:“就不行。”看著她那娇态,我楞了一下,这女孩子怎麽到香 港变得妩媚多了,看来在北京时那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我也迷惑了,究竟哪个查 琳娜是真的啊?
查琳娜看看表:“我得先走了,我约了人谈事,甚麽时候请我到你家玩玩?”
“再联系吧。有的是时间。”
查琳娜看看我,撇撇嘴,说声再见,急匆匆出去。
过了一个多月,有一次与朋友李公子聚会,李公子笑著问我:“你是不是认 识一个查琳娜小姐啊?”
“是啊?有甚麽新闻吗?”
“新闻大了,你在哪儿找这麽个宝贝,搞得大家都紧张兮兮的。”李公子笑 著说。
看李公子轻松样倒不象有别的甚麽不好的消息。“怎麽紧张?”我笑著问。
“出手很大方,吃进了几家大公司,据说电视牌照也弄到了。是不是你支持 啊?”
“资金方面是做了一些安排。”我笑著说。
李公子松了口气:“扼,那你算是老板了。查琳娜很能干啊,就是稍稍收敛 些,别把大家都搞得风声鹤唳的。”
“可人我是管不了的。”我如实告诉。
李公子看我一眼,哈哈笑了:“这麽漂亮的小妞你没收服?”
“他是我朋友的女友。”我告诉了大林的事。
李公子看著我:“这种事应先告诉我一声,否则大家发生冲突了引起误会。”
他继续说“你准备进入娱乐业?”
“半条腿已迈进来了,想脱身也不容易了。”
“还是自己做没告诉你家老爷子?”
“试著做做吧。怎麽样,愿意联手吗?”
“你准备多大盘子?”
“20个亿吧。”我笑笑“探探路。”
李公子盯著我看看,笑了:“行,算我一个,2 比1 吧。”
我们拍掌约定。
我约查琳娜吃饭,并约来了山田丽奈。查琳娜很高兴赴约,但进房间看见漂 亮的丽奈在座,楞了一下,我给她们彼此作了介绍。
我笑著说:“今天没外人,我希望你们认识以後多合作。”
查琳娜虽然对不是两人私人约会失望,但毕竟知道我开始将她当作自己人看 待,而且已经将我的人与她联络了,也还是很高兴。她与丽奈热切地交谈起来, 很快查琳娜就感到丽奈也不是一般人,两人可以说是旗鼓相当吧。
餐後,丽奈说要赶到澳门去先走了,查琳娜笑著说:“不请我到你寓所看看?”
“不方便吧。”
查琳娜看看我,说:“有什麽不方便的。谁管你我交往啊。”
“你是小薇的朋友,大林也是我的朋友。”
“去看看就有甚麽关系啊?”查琳娜不满地说“即使有关系也是我们自己的 事,你拉上小薇可以,别拉大林,我来香港就是他打发我,我们早断了。”
我想到了勇军,总觉得不合适。我知道查琳娜去我寓所的结果是甚麽。见我 犹豫,查琳娜挽起我手臂,说:“怎麽婆婆妈妈的,你同意我也要去不同意我也 要去,而且今晚我就住你家了。你女朋友不是还在澳洲吗?你担心甚麽?何况你 也不是甚麽正人君子,澳洲有女友,北京有小薇和枚枚,还不知香港有谁呢。哼。”
到我别墅,查琳娜自己去浴室洗完,我早洗毕坐在客厅,浴後查琳娜皮肤细 腻,两眼水汪汪的妖媚动人,身著睡衣的身体曲线毕露,丰满而柔软。查琳娜见 我看她身体,多少有些羞涩,但还是马上恢复了自然,靠到我怀里,我搂住她, 两人沈默,我看著电视说:“刚到香港,做事稍稍收敛些,别树敌太多。”
查琳娜抬头看看我,点点头。
我又给她讲许多注意的事项。查琳娜不耐烦地看著我:“你有完没完啊。”
“怎麽啦?”我也有些不悦。
“我一个大活人躺在你怀里,除了生意你有不有点别的,还要我主动啊。”
我看著她红润的嘴唇,光洁的脸,迟疑。查琳娜忿忿地从我怀里起身,气哼 哼地看著我。我站起,将她重新搂进怀里,吻她,查琳娜娇喘一声,任何埋怨都 消失了。
清晨,我几乎与查琳娜同时醒来,查琳娜贴近我,轻轻吻我,小声说:“难 怪小薇她们舍不得你。你有多少个女朋友啊,弄得人失魂落魄的。”
我笑笑:“我只不过做甚麽事都力求做最好而已。跟女朋友多少没关系。”
“你一吻我我就觉得你太老道了。”查琳娜恋恋地说,“唉,不过我真的很 喜欢,感觉真好。”
我在她小巧的乳头上捏了一下,查琳娜身子一颤,搂紧我,说:“别让我太 依恋你,否则我会陷进去的,我已早不想投入了,我可不想与你那些女朋友争风 吃醋。”
查琳娜柔软丰满的乳房贴在胸膛,感觉真好。她柔软的身体软绵绵的象水一 样柔情,我觉得这才是查琳娜本质的东西。
“起床吧。”我轻轻拍拍她臀部,温和地说。
查琳娜柔情地吻我,不动身体,我回吻她一下,又说一遍,查琳娜凝视著我, 说:“答应我,抽更多时间陪我。”
“你说过不想太投入的,我也希望我们不要太投入。”
“可我现在已经陷进去了。”
“你也太快了吧。”
“早在北京我就对你有意了,只是有小薇和枚枚守著你,哪容我插入啊。”
“起床再说吧。”
“我不起,怎麽啦?我爱在床上与你说话。”查琳娜不高兴了。
对任性的她,我不想搞得太紧张,只好不多说了,其实与她躺在床上说话也 很温馨舒适,只是我约了李公子谈事的,我当时还不太想让查琳娜知道我和李公 子的密切关系。
见我不说话,查琳娜坐起,默默穿衣,我笑著搂住她肩,吻吻她:“怎麽不 高兴了?”
“你不要以为我会求著你施舍甚麽。我没那麽贱。喜欢我大家就来往,不喜 欢就不来往,天下男人多的是,我不是离了谁就没人要的女人。”
“你想哪儿去了。挨得上吗?”
“好象跟我求你似的,我可不是小薇和枚枚。”
我见她总是贬低小薇和枚枚,也有气,说:“小薇和枚枚至少不想你这样三 句话就翻脸,你是谁,有甚麽资格对小薇和枚枚说三道四。亏你和小薇还是朋友。”
“你不爱听不听,我就这样。”查琳娜气淋淋地匆匆跳下床,在浴室呆了许 久,出来招呼也不打离开了别墅。
有一周没有查琳娜的消息,她也没与我联系。在一个聚会上,我正与交际圈 的皇後李妮聊天(参考背景见《交际圈》),见查琳娜挽著一位我认识的朋友的 手臂进来,看见我,查琳娜有些尴尬。但看见漂亮端庄的李妮,她又有些生气, 於是更亲昵地与朋友说话,我懒得与她斗气,我笑著向他们点头打完招呼,继续 与李妮说话。我那位朋友见到李妮自然热切地问好。李妮笑著点点头算是礼貌回 应,查琳娜有些被李妮的气度和高贵气息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当然知道李妮的大 名,神色有些黯然。毕竟,在香港查琳娜的特殊身份虽然吃香,但李妮是正宗皇 室血统,加上李妮有名的孤傲,使得李妮在所有小姐夫人中口碑绝对是数首位。
聚会中,我看查琳娜一直心神不定,我不是那种幸灾落祸的人,趁没人注意 时,我对查琳娜说:“上次我有不对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查琳娜看看我,轻声说:“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够朋友,我不该说小薇和枚 枚的,请原谅。”
李妮看见了我和查琳娜的低语,笑盈盈地走过来,说:“大卫先生,你与查 琳娜小姐早认识?”
“是啊,我们在北京就认识了。”我笑道。
“哦?”李妮细细打量查琳娜,“查琳娜小姐很漂亮迷人。”
查琳娜笑笑:“谁能跟李妮小姐相比,不过还是谢谢你。”
正好李公子走过来,算是解围了。
CNN 的一个朋友让我到美国一趟,想与我交流些电视网和节目在亚洲市场的 情况,我告诉了美国女友凯迪到美国的日程,然後让查琳娜一块去。虽然个人关 系上两人之间有些隔膜,但我知道查琳娜是一个工作上的好手,查琳娜一听是业 务上的事当然也不会为儿女情长耽误正事。
三天後我们到纽约,凯迪高兴上前拥抱我亲吻。我介绍查琳娜与凯迪认识, 然後让杰克安排查琳娜住下,我则与凯迪回自己的别墅。
在纽约呆了两天,我和杰克、查琳娜来到洛杉矶。杰克与查琳娜认真研究了 CNN 的情况,我与尼克先生约好了见面的时间。
CNN 自波斯湾战争後,名声大噪,亚洲许多国家已正式转播接收CNN 电视节 目,即使在中国大陆,每年配额20几个电视落地转播,也允许CNN 在宾馆和特殊 场所接收,尼克的意思是希望将版权节目做更大的市场占有,以便与FOX 和TimeWarner 争夺蛋糕份额,加上HBO 风头正劲,如何抢夺大亚洲区域的市场很重要。我和尼 克在尼克的庄园呆了一天,并介绍了杰克和查琳娜与尼克认识。基本上达成了合 作意向。分手时,我对尼克说:“亚洲方面以後可以让查琳娜小姐参与更多,有 任何事情可以与查琳娜小姐联系。”
尼克看著靓丽的查琳娜笑笑:“查琳娜小姐漂亮能干,相信能够胜任。”
回洛杉矶的路上,查琳娜仍然很兴奋,杰克给她介绍工作重点。车到我别墅, 我准备下车,查琳娜看著我,我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跟杰克先回宾馆吧。
凯迪下午要来洛杉矶的。“
查琳娜有些失望,说:“怎麽走哪儿都这样啊。”
杰克笑著望我挤挤眼,我对杰克说:“杰克,你要马上回纽约的话,另安排 人陪陪查琳娜小姐吧。”
杰克笑笑:“看来只有你陪,她才能高兴。”
“你知道凯迪的。”
杰克耸耸肩,说:“这事我可帮不了,你自己处理吧。”
查琳娜说:“你们也不用挤眉弄眼的,杰克先生,我跟你回纽约到公司看看, 孤单单地住洛杉矶算怎麽回事嘛。”
“约好好莱坞几个朋友你要见见的。”
“那你能不能工作时别约你女朋友来啊?”查琳娜恨恨地说。
我有些不高兴地看著查琳娜,杰克向查琳娜示意别说了。查琳娜扭头看著车 外不吭声了。洛丁打开车门,我下车前对查琳娜说:“你别过分了,我们没有甚 麽承诺的,我的私生活你最好不要干涉。”
余下的几天,我和查琳娜分别会见了洛杉矶一些电视界的朋友和几个制片公 司的老板,同时与凯迪请查琳娜一起用餐,召开了两次PARTY ,由於有凯迪天天 陪著,查琳娜也没有机会与我单独接触。回到纽约呆了几天,我们返回了香港。
查琳娜的商业天赋不亚於王枚,而且在电视业,查琳娜有她独特的感觉。她 对事情的把握和判断非常准确到位,她缺少的是经验和对国际事务的熟悉。因而, 一段时间我尽量介绍日本、欧洲和美国的娱乐业朋友让她认识,她长期在各国穿 梭,我们相见的机会倒不多了,加上我也四处奔波,我们有时一个多月见不上一 面,两人似乎都忘记了彼此之间的情感方面的瓜葛。
与小雪结婚那段时间,我忙於处理芝、阿娴和凯迪的事(参考〈〈情感蹉跎 〉〉),更是没时间与查琳娜周旋。一直到小雪生完婷婷後,也到香港正式定居, 我才安顿下来。听李公子讲查琳娜跟谁谁交朋友,我都没太在意,可是有一天, 丽奈告诉我一个消息让我大吃一惊。丽奈无意间告诉我,她见到查琳娜与新加坡 的朗玛先生一起用餐、出席交际圈,而且圈里都在传似乎查琳娜正与朗玛谈合作。
朗玛的背景我知道,他隶属美国一家传媒集团和华尔街一家咨询公司所投资 的亚洲传媒集团,虽然与我们谈不上有多大利益关系但也不算朋友,我急忙将查 琳娜约到我办公室。查琳娜变得成熟、妩媚、性感。我当刀直入问与朗玛先生合 作是怎麽回事,查琳娜见我急急约她来就这事松了口气,笑著说:“朗玛先生与 我们亚洲部分业务合作,他每年能够提供一亿美金的业务量,我觉得很有价值。”
“你知道朗玛先生为甚麽要介入我们的业务吗?”我问查琳娜,我不想采取 强硬态度告诉她我的决定,我希望她自己判断。
“我们是亚洲最好的,而且是美国公司合作的首选公司,业绩也不错,当然 要与我们合作了。”查琳娜笑著说。
“你知道你如果公布我们与朗玛先生的合作得到每年不低於2000万美金的收 益会失去甚麽吗?”
查琳娜觉得我肯定对她的合作不同意了,她认真想了想:“我觉得合作领域 扩大,收益增加,没甚麽损失。”
我告诉她美国娱乐业的几大集团和关系,以及美国公司对外合作的原则,然 後说:“与朗玛先生合作意味著我们将让出13% 左右的股权,因而收益的2000万 的13% 返回到朗玛公司,而且朗玛公司持有13的股权成为实际上的第二大股东, 更重要的是,与朗玛公司合作,我们会失去美国合作者的50% ,你的业务将需要 朗玛来补充,他会提出扩股要求,你认为你能赚多少?”
查琳娜听完我的话,细细一想,身体一激灵,脸色都变白了,我温和但坚决 地说:“绝不允许与朗玛合作,明天在报上发表声明,对谣传中的合作辟谣。”
查琳娜无力地点点头,看著我:“对不起,我是好心的。”
我笑笑:“你也很辛苦,这样吧,你到美国休假一段时间,杰克会安排一切 的。”
查琳娜知道我不想让她继续负责相关项目,泪水哗地流下来,说:“我不去 美国休假,我会更加谨慎的。”
我看著她说:“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疏忽了,艾米曾告诉过我,我当时忙 著处理家里的事而没有予以高度重视,就这样吧。”
“我不去美国行不行,我还是负责我的电视台的项目。”
电视台的项目是查琳娜自己带来的项目,我们也就是资金控股,没理由不让 她做的,我点点头:“好吧,但有任何重大决定一定告诉我。琳娜,业务不是我 们两私人关系的事,不能任性的。”
查琳娜点点头,沈默了一会儿,她问:“夫人和孩子都好吗?”
我点点头,说:“很好,谢谢。”
“我这人是不是很不招人喜欢?”
“除了偶尔说话太不顾及别人感受外,你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我们还能约会吗?”查琳娜抬头看著我。
我说:“你知道的,小雪在香港,我们还是别这样吧。而且听说你不是也有 很多男友嘛。现在不是很好吗?”
“可我很难忘记我们在一起时的美好感受,我一直希望能恢复我们的关系。”
我笑笑说:“有些事情是顺其自然的事,还是不说出来好。”
“我会该改掉我的任性和说话伤人的。”
“不完全是你的问题,你还是保持你的个性吧,何必要改变自己呢。而且也 未必改得了。”
查琳娜沈默不语了。过了一会儿,她道别离开了我办公室。
查琳娜经常来往与大陆与香港之间,这样她就有了更多的机会见到小薇和王 枚,每次回香港,如果正好我在港,她会告诉一些小薇和王枚的近况,她自己告 诉我,偶尔她也去看看大林,不过主要是让大林协助她跑一些关系。我听了笑笑, 即使与大林有别的关系也属於正常的,我觉得她有些没必要解释,我们只是一夜 情,而且没有任何承诺,一晚就弄得不欢而散,可见我俩不适合。
查琳娜不这样看,她确实不是那种死缠胡搅的人,她很理性,即使有时我们 研究完业务,只剩下两人独处,她从不主动亲昵,或许压根她就没有主动的习惯, 但我因为确实不愿意招惹新的麻烦所以也很少主动。
一次,我和她到澳门看望从美国来的几个电视界的朋友,因聚会太晚,我们 就住在了澳门,晚上,查琳娜敲门到我房间,两人对视,倒也没有更多说明,很 自然就拥抱在一起,做完爱,查琳娜抱著我呜咽,从她那激动和兴奋的举动看, 我觉得性确实带给了她巨大的快乐,她紧紧搂著我,很少说话,每当我说甚麽, 她只是点头或默默笑笑,我说:“你怎麽不说话,平时不就你能侃吗?”
查琳娜笑笑,柔柔地说:“言多必失,上次就因为说多了,这麽久不离我, 我真的害怕再那样。”
我吻吻她,说:“跟那没关系的,我这样确实是害你。只会增加你的痛苦, 你是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应该有稳定的婚姻和爱人的。”
“我的爱两年前就死了,我不想说这个,我不会赖著你没完没了,有了心上 人我会第一个告诉你的。我真的需要你的性,我太寂寞太孤单。”
那晚後,我觉得查琳娜似乎温柔了许多,但我知道,本质上,她的坚毅和刚 烈是主要的。我觉得她似乎一直等著机会再与我相聚,可是因为时间关系,我们 很少有合适的时机。我知道她一直暗示我约她,甚至有几次晚上与朋友吃饭後, 她对我说她一个人晚上住在家里很没意思,希望我去看看。我是准备抽时间看看 她,可因为总忙碌,而且一到夜晚,小雪电话一个接一个,也无心出去。
一个周末,我正好有李公子他们打完球,顺道正好路过查琳娜的寓所,我於 是下车去拜访。按门铃,查琳娜本人亲自开门,见是我,先是吃惊然後高兴的脸 都红了,拉著我手进房间。我进去,查琳娜不好意思地收拾沙发上的衣物、食品、 杂乱东西,嘴里说著:“不知道你来,房里乱糟糟的,我让佣人放假了,自己在 家也没收拾。”
我坐下笑著说:“没关系,我顺便路过,坐一会儿就走。”
查琳娜手中拿著衣物怔在那里了:“你马上就走?”
“你明白的,我每个周末都与李公子他们打球。我觉得该来看看你,所以来 了。你不用忙活,我坐坐就走。”我笑著对她说。
她猛扔下手里的东西到地上,扑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哀求地看著我说: “求求你,不要马上走,好不好?我求你。”
我亲亲她,说:“好,我多坐会儿,你起来。”
“我是第一次哀求人,我自己都不习惯,不过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查琳 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说罢,她恋恋地将手伸到我衣服里,抚摸我肌肤。从她眼 中看出她的渴求,也许因为刚打球运动吧,我浑身筋疲力尽,没有一点欲望。我 笑著摇摇头,说:“坐一会儿吧,我刚运动完,只觉得累乏。”
查琳娜一笑,脸上飞起一片彩霞,她说:“中午在我这里吃饭?”
我实在不忍心对她说不,我笑笑:“在你这里吃甚麽?佣人也不在。”
“你相不相信我很会做饭?”
“不会吧?”我怀疑的说,象查琳娜那种娇小姐,在北京家里肯定不止一个 保姆和服务警卫之类的,在香港肯不会自己做了。
查琳娜啪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得意地说:“你可要耐心等我,我给你亲自 做一餐饭。”
我躺在沙发上,舒服地靠著居然睡著了,查琳娜轻轻在我嘴唇吻一下,我猛 然惊醒,查琳娜关爱地说:“要不到卧室先睡一会儿再用餐?”
我起身到浴室洗洗,然後出来问:“做好饭了?”
查琳娜笑盈盈地做了个请的姿势,我进入餐厅,惊呆了,居然漂亮的一桌菜, 既色美又香味扑鼻。我看著查琳娜:“真是你自己做的?”
“当然了。”查琳娜见我吃惊的神态,更是得意。
我走到桌边,拿起筷子就吃,查琳娜笑著轻轻打我手一下:“慢点,别呛著。”
说完,查琳娜倒了两杯葡萄酒,将一杯放到我前面,她举起杯笑著说:“为 今天,干杯。”
我举起杯,笑著说:“为你,干杯。”
查琳娜的菜做得真是很有水平,加上我打球早饿了,嘴不停地吃著。查琳娜 双手托腮,温柔地看著我狼吞虎咽。我看看她:“你怎麽不吃?”
“我吃。”查琳娜拿起筷子吃了点,又看著我吃。
“你怎麽会做菜?”我终於放下筷子,与查琳娜碰碰杯问。
查琳娜笑笑:“倒香港了,没事,学著慢慢做,越做觉得越有意思。”
“我是第一次吃女孩子亲自做的饭菜。”我说。
“夫人也没做过?”查琳娜问。
我笑著摇摇头:“小雪哪会这个,从来我们都是请人做的。”
查琳娜凄然一笑:“你知道我刚才看你吃饭想甚麽吗?其实,有时也许我追 求的东西太缥缈了,为自己所喜欢的男人做他爱吃的饭菜其实才是生活的原色,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我见她又感伤起来,笑著说:“难得你有这个手艺,以後为你老公做几顿可 口的饭菜就让他离不开你了。”
“只要你喜欢,我每次都为你做的。”查琳娜说。
“得了,我享受不了,现在都提倡妇女走出厨房,我让你再回厨房,真是历 史的倒退了。”
“我愿意为你做。”查琳娜笑了,“又不是剥削,我感到快乐和幸福。”
我不想多说下去,笑著说:“好了,别探讨这个问题了,不过真的谢谢你。”
“你还没评价我的饭菜呢。”
“真的非常非常可口,让我难忘。”
“下次我可以按你的口味改进的。”
“被琢磨这些吧,把时间用在别的娱乐上。”
查琳娜笑笑:“我有的是时间,完全可以慢慢琢磨的。”
“多出去活动活动,约约会甚麽的。”
“我不用你管这些。”查琳娜不高兴地说,忽然,她又笑了:“下次别说我 不爱听的。哦,刚给你做好吃的,转眼就这样奖励我啊?”
我笑笑,说甚麽好?
自然,我们上床做爱了。
以後,打球後我常到查琳娜寓所,她做的饭菜真的很好吃,每次用餐後,或 者做爱,或者在一起聊聊天,我觉得不是她亲自做饭让我不断去她那里,而是她 做饭及温情看著我用餐的那种温馨和浪漫,让我不象过去拒绝她。这样,每个月 总有两次或三次到查琳娜家。
小雪当然发现了我的变化。一天我回家,见婷婷坐在沙发看卡通电视,见我, 婷婷叫著扑到我怀里,我问照看婷婷的汗雅小姐:“夫人呢?”
汗雅笑笑:“在厨房。”
“在厨房干甚麽?”我奇怪。
“要叫夫人吗?”汗雅问,我点点头。
一会儿小雪进来,我问:“在厨房干甚麽?”
“学做菜。”小雪笑笑。
我瞪著小雪:“你这是干甚麽?没事做陪婷婷玩玩好不好?”
“妈咪说要给你做饭吃。”婷婷在旁笑嘻嘻地说。
我叫汗雅带走婷婷,问小雪:“怎麽回事?”
小雪看看我,笑笑:“没甚麽,我觉得好象从没让你吃过一餐我做的饭,我 想试试。”
我搂住小雪,看著她:“告诉我怎麽回事。”
小雪凝视著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为甚麽你常去琳娜家?”
“你傻不傻啊?”我吻吻小雪,“学甚麽不好,跟她学这个。”
“我就是傻。”小雪声音哽咽道,“自己男人跑到别的女人那里去就因为喜 欢她做的饭菜,你说我傻不傻,可我真的很苯,怎麽也不会。”
“我主要跟她商量电视台的事,吃饭全香港哪没有好吃的呀。家里两个高级 厨师做的饭菜还不好啊?别胡思乱想了。”
小雪看著我,不说话,我叹了口气:“好啦,以後我工作到办公室谈,不去 她那里行了吧?”
小雪看著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发酸,我自己都不知道为甚麽。
小雪嘻嘻笑了:“不过做饭真的有意思,我也得甚麽时候为你做一次,不过 不好吃可不许抱怨啊。”
“行,行,有时间再说吧。我看你纯粹是闲的。”我笑著哄她。
有一个多月没去查琳娜家。有一天,查琳娜到我办公室,笑著问我:“最近 怎麽没去我家?”
我笑笑:“我觉得每次总让你受累,过意不去。”
查琳娜盯著我:“不会吧,是不是夫人说甚麽啦?”
“琳娜,真的对不起。”
“有机会再做给你吃吧。”查琳娜淡淡一笑,“人生不如意事情太多,这就 是命,我认了。”
我看著查琳娜,不知如何慰籍她。查琳娜笑著说:“别说这些了,电视台即 将成立,我想回大陆挖几个播音员、主持人,小薇怎样?”
“小薇愿意来香港当然不错,不过我恐怕台里不放她走,而且她本人也不知 道是甚麽意见。”
“我准备明後天去北京,你有时间吗?”
我想想,真是有几个月没去北京了,我笑笑:“好,我们一起去吧。”
查琳娜眼里闪过欣喜的光芒。她匆匆上去吻我一下,然後笑著说:“我不打 扰你了,到时见吧。”
在北京,小薇一听查琳娜的提议倒真是心动了,不过仔细想过後,她笑著说 :“算了,我不去了,我可以为你推荐几个新人。”
王枚也在旁边说:“是啊,小薇走了,我可更孤单寂寞了。”
查琳娜继续劝说小薇,小薇终於说实话了:“琳娜,不是我不愿意,我觉得 在北京他回来时,我们很自由,在香港呆著,雪姐在,我真的不愿意让她不高兴 甚麽的。何苦呢,现在多好。”
查琳娜一听,不好再说甚麽了。王枚也点头说:“在北京,自由自在,雪姐 一年也来不了几次,只要他勤来就行了。”
查琳娜看看我“嘻嘻,看来我也得常回来更好。”
在别墅吃饭,查琳娜刚吃了一口菜,叫起来:“枚枚呀,你这个厨师是哪里 的,怎麽做菜这麽难吃。”
“你在香港山珍海味吃多了,当然不觉得我们饭菜好了。”王枚笑著说“我 这个厨师正经是一级厨师。”
“菜是不错,可他不一定爱吃的。”查琳娜只顾自己说,也没考虑更多。
王枚和小薇对望一眼,又狐疑地看看我。我说:“挺好。”
“好甚麽呀。”查琳娜笑了“枚枚,明天我们自己做算了,你给厨师放假吧。”
王枚笑了:“开甚麽玩笑,琳娜,别说我不会做,你更是从小没受过这苦, 你省省吧,我可不做。”
“你怎麽跟个家庭妇女似的啊。”小薇笑著说。
“我倒是想做家庭妇女,专心伺候人,可做不了。”查琳娜一笑。
王枚和小薇看著查琳娜,似乎觉得查琳娜似乎精神不正常。
查琳娜起身去厨房,一会儿出来,菜重新加工端回。小薇吃吃,说:“哎, 你别说,好象是好吃点啊。”
查琳娜看看大家:“哈哈,怎麽样?枚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即使特级厨 师在家里呆久了也会犯懒,做的饭菜越来越没法吃,你还总觉得是自己胃口不好 或工作太累不想吃,长期下去你会得厌食症的。”
王枚大惊:“哎呀,琳娜,几天不见,你可真是美食家啦。”
“我啊,属於闲得就研究烹饪了,我准备投资开个酒楼,肯定生意不错。”
查琳娜得意地说。
大家都笑了。
晚上,查琳娜回家看父母,小薇因第二天要到台里制作节目先走了。当我们 躺在床上时,王枚问:“琳娜怎麽变得怪兮兮的。没甚麽事吧?”
“哈,你想甚麽呢,我不觉得很正常吗?”
“哼,你啊,那你也有毛病了。”王枚亲亲我“一个琳娜那样的家庭,怎麽 会想著整天在家做饭伺候老公,如果象我这种苦人家的孩子还情有可原。”
“别说个没完,你要没事我就睡了。”
“谁说没事啊?”王枚早脱光了自己贴紧我,脸色红晕“好久没见,你一点 热情也没有啊。”说著,早趴到我身下。
查琳娜忙著在电视台四处约人探视,推荐人,当然都是偷偷进行。有一天清 晨,她来到王枚别墅,正好王枚去公司了,我正睡觉,查琳娜钻进了我被窝。
中午,小薇和王枚同时回来,准备陪我出去吃饭。我看看她们,笑著说: “不用出去了,今天由美食家亲自把厨。”
王枚跑到厨房,一会儿大惊小怪地嚷著出来:“喂,小薇,你去看看,琳娜 楞把我两个厨师给镇了,他们在一旁看得只有点头的份了。”
小薇也跑到厨房去看,一会儿,出来道:“琳娜说可以吃饭了,我得尝尝她 的手艺。”
吃饭时,小薇和王枚连呼好吃,查琳娜笑眯眯地看著我吃,王枚看著我,忽 然道:“琳娜,你是不是用糖衣炮弹袭击他啊。”
“我的王总经理,别这样攻击好不好。甚麽炮弹啊。”查琳娜笑著嚷。
小薇也注意到了:“哇,难怪大讲吃饭,我和枚枚赞不绝口,他一点反应都 没有,肯定你是老给他做,是不是。”
“我哪有时间天天做饭,你们真把我当家庭主妇啊。”查琳娜反驳。
王枚和小薇互相望望,似乎明白了查琳娜与我的关系。
“哼,有甚麽难的,我就不信我不能做几个拿手的。”王枚笑著说。
“喂,你们别象小雪一样犯傻啊,做饭也讲天赋的。”
“这你可没说过。”查琳娜看著我,“哦,我明白了,难怪我说怎麽不敢去 了,原来是怕夫人天天扎厨房去了。哈哈哈,真是好笑,贵夫人真是可爱。”
我瞪查琳娜一眼,查琳娜笑得更厉害了。我也被她气乐了。小薇抓住查琳娜 手问怎麽回事,查琳娜指著我说:“哈哈,他到我那里吃过几次饭,夫人见他老 去我那,於是也要学著做饭让他好安心呆在家里。”
王枚和小薇也笑了,好在小雪与她们也都是朋友,算是女孩子之间的一种善 意的取笑吧,我不会计较。
其实,查琳娜学甚麽都会很快取得要领,她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孩,难得的 是作为经济学硕士,又忙著电视台的设立和经营,她居然能抽空学得做一手好菜, 真要谁娶她也算是洪福齐天了。
正因为看中了她这点,我才建议杰克让查琳娜协助他从事电视网的收购合并 业务。 ---------- 62、如歌行板:歌手娜娜
香港,三月的一天,丽奈来到我别墅。她先与小雪打招呼,又逗了会儿婷婷, 小雪知道丽奈肯定要找我商量事,一般小雪都不会参与和打扰我谈正事,於是带 著婷婷到室外花园去玩。
在书房坐下,丽奈对我说:“小薇小姐告诉我有一个歌手比赛,问我们参不 参加。你知道,我的新艺员班有几个女孩不错的。”
“有甚麽条件吗?”
“当然希望我们出500 万,冠名,可以香港公司名义举办这次歌手大赛。”
“丽奈,你知道如果要我赞助,我是从来不允许做手脚的,我可不能保证你 那些女孩获奖夺冠。”
丽奈看看我:“哈哈,谁要你做手脚,我的女孩子你比我清楚,她们是最棒 的,不用谁帮助。我只不过帮小薇小姐,顺便让我的女孩子们试试身手。”
“你看著办吧,我可能没精力关心这件事。”
“是小薇小姐的事,不是我的事。”
我笑笑,亲亲她额头,说:“谁的事也是一样。”
大概是六月,小薇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希望我到北京,因为歌手大赛已经进 入复赛,她想请几个歌手在决赛晚会上客串表演一下,其中她提到小纹和热点女 孩演唱组。我让她与丽奈联系,小薇告诉我一定要去捧捧场。
李蒂两姐妹俏丽的脸蛋和柔软的身体浮现在我眼前。亚洲热点直接为丽奈香 港公司签约包装,可由於丽奈忙著新的艺员班的招生和培训,根本没时间进行市 场推广,所以,李卿和李蒂一直在新加坡与容儿、阿柯、曼丽、齐藤裕子四个女 孩组成的东方美少女演唱组进行培训和演出。
我去新加坡时能见见她们,或者她们到香港时我能见见,但比起美礼、千蕙、 小纹甚至韩国的姬善和塞珠,应该说见得少些。
丽奈告诉我她去北京问我是否一起去,我想想也好久没去北京了,於是同意 与她一起到北京。到北京,丽奈安排到组委会的办公地点梅地亚宾馆住宿。王枚 接我回别墅休息,不叙。
第二天中午,王枚送我到梅地亚宾馆,见到小薇後,王枚告辞上班。来到丽 奈的套间客房,丽奈正与两个女孩谈话,见我们进来,丽奈指著一个圆圆脸的女 孩说:“这是娜娜小姐。”然後又指著一个丰满俏丽的女孩说:“这是阿静小姐。”
说著指著我介绍:“组委会的贵宾大卫先生。”小薇自然娜娜和阿静都认识, 我看她们对小薇更友好些。
娜娜和阿静出门去。丽奈对小薇说:“小薇小姐,这次香港公司只有娜娜和 阿静进入复赛,无论如何也得让她们有一位进入前三名吧。”
我看著丽奈:“哈哈哈,你不是说你的女孩都不错,肯定进入前几名吗?”
小薇忙解释:“丽奈小姐只选送了三位歌手,因为都参加过正式演出,又隶 属专业公司,所以按这次比赛要求,专业歌手不参加比赛,都没有参加评比。”
丽奈看我一眼:“这两位都是我从参赛选手中挑选临时签约的,娜娜是北京 人,喜欢唱歌,中专毕业报名参赛,我觉得潜质不错所以签了她,但前提是获奖, 不进入前十名,合同作废,阿静是广东报名选手,也是业余爱好,说实话,我也 没把握。只能靠小薇的努力了。”
“这样可不好”我对丽奈说,“我给你说甚麽啦,比赛嘛,就凭实力。干吗 搞下面这些。”
“我花钱总不能完全没收获吧?”丽奈有些不高兴“小薇,你告诉评委们我 的意见。”
小薇笑笑:“丽奈小姐,跟评委们没关系,我找几家合作单位协商一下吧。”
下午,我和丽奈正在梅地亚丽奈房间休息,小薇打电话说约了几家公司老总, 大家一起吃饭商量一下评奖的事。我对丽奈说:“你参加吧,我不出席了。我不 赞成你们这样做。”
丽奈赤裸著身体软软地偎紧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为了我,你就参加 吧,我觉得可能会涉及到一些新的条件,你在好马上拍板,求求你嘛,啊?”
我不说话,闭上眼。丽奈只好穿衣起床,正好门铃响,丽奈走出卧房,打招 呼,小薇来了,两人在外面嘀咕半天,小薇进来,我对小薇笑笑。小薇斜靠坐在 床头,看著我:“这是干吗,求你办点事这麽难啊。”
我搂过小薇亲吻,小薇皱眉回吻我一下,轻轻推开我:“先起床洗洗,我们 商量一下吧。”
我知道她嫌我刚与丽奈同床又吻她,小薇拉我手臂拖我起床。我只好坐起。
小薇说:“我和丽奈小姐在外面等你。”
走到外间,小薇和丽奈正说话。见我出来,小薇说:“这是一个商业评比, 是几家公司为了发现新人组织的一次歌手大赛,没有签约的歌手原则上是不能进 入前十名的,跟别的比赛完全不同,我知道你的原则,但这次并没有违背,我和 丽奈小姐都希望你出席。毕竟名义上你是出资公司的老板,我怕丽奈一人势单力 薄,我又不便於帮她说话。”
丽奈说:“我普通话说得不好,不好交流。”
“唉,早知如此说甚麽我也不来北京了。”
丽奈和小薇都笑了,她们知道我同意了。
其实也就两家公司的代表,其中一方算是主办单位,是某部的一个下属事业 单位,除了出名适当得一些经济利益外,对歌手签约并没有太高的要求。另外两 家,一家是由香港某家公司出资设立的唱片制作公司,老总姑且称刘先生吧,一 家是属於与某音乐台相关人员成立的音乐制作公司,公司老总为杨先生。主办单 位出席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士王女士。
小薇给大家互相介绍,然後是彼此寒暄,介绍公司情况,似乎都没怎麽讲比 赛的事。酒过三巡,饭程过半,小薇笑著说:“今天请大家来主要是各主办单位 的负责人见见,过去一直缺乏沟通,正好大卫先生难得到北京,也算是组委会为 他接风洗尘吧。”
我端起酒杯谢谢大家,同时表示预祝大赛成功。王女士端起手中的可口可乐 杯,与我碰杯,说:“谢谢你对这次大赛的支持。希望以後我们继续合作。”
丽奈说:“我们香港公司参加,除了作些品牌宣传外,也希望签约歌手能在 这次比赛中取得好的成绩。”
杨先生笑著说:“丽奈小姐,当时贵公司赞助时,并不包括这个条款,资金 仅是冠名权,而且都不包括颁奖晚会的名称,这您是清楚的。如果加上歌手获奖 条件,可能资金方面就不只是500 万了。而且您知道,这次活动的宣传效果比我 们预先估计得要好。”
丽奈笑笑:“我清楚你说的这些,但是当时并没有说歌手是商业评选,我理 解是一次正常的歌手比赛,是不以公司的参与程度来决定歌手名次的。”
王女士说:“真奈小姐,我们对外并不承认是商业评选的。实际上在我们举 行大赛的批文中,我们是以公司招聘歌手的名义举行的歌手大赛。”
丽奈说:“我不清楚你们复杂的关系,我坚持认为,既然出资达到了整个活 动投入的60以上,相关利益没我们说不过去。”
刘先生和杨先生对笑,觉得没法与丽奈解释清楚,他们虽然不知道我的底细, 但知道丽奈的身份,他们也不愿得罪她。一时陷入冷场。
小薇笑笑说:“几方都是朋友,而且大赛进展顺利,我希望不要因为这点事 影响了我们以後的合作。杨、刘,我的意见如果可能各让出一个名额怎样?”
小薇说话,大家自然不好坚持,刘先生说:“既然小薇小姐这个意见,我原 则上没有意见,关键是给出第几名?”
丽奈道:“至少有一个前三名吧?即使一、二名我们不争,第三名应该给我 公司。”
坐在小薇身边的杨先生与小薇悄悄商量,小薇道:“按我们过去约定,前十 名确实是有价格的,大家的收益除了广告外,其他收益实际上主要是靠出让名次 获得。”
我问小薇:“你们原来是怎麽分配?”
小薇犹豫了一下,当著其他两家公司,她不好直接回答。杨先生笑道:“告 诉你也无妨,我们三家公司除了固定向主办单位协会就是王老师那里交50万外, 其他是三家平分。贵单位的冠名费用主要用於活动经费和晚会筹备,其他广告费 用主要用於宣传,公司的收益主要靠歌手名次来收取费用,即使我们三家公司要 想有相应的歌手名次,也得从应得收益中扣除。”
“第一名多少钱?”
“第一名100 万”小薇说“刘先生公司已经要了。”
“如果你们的收益每家达不到100 万,刘先生公司要补齐不足的资金了?”
“原则上是这样。”杨先生点头说。
“三家没有竞价?”我问。“如果一家愿出110 万,另一家愿出120 万呢?”
“这个我们没有讨论过。”杨先生如实回答。
“那你们三家可以现在商量一下。”
趁小薇与刘、杨讨论,我问丽奈:“你那两个歌手值得再投入吗?”
丽奈看看我,半晌说:“我说不好,毕竟了解她们太少,我不用公司投资, 我可以自己出钱的。”
我看看她:“不是谁出资的问题。如果不值得,你自己掏钱不也没必要吗?”
小薇他们显然商量好了,回到餐桌,刘先生说:“我们一致商定,可以竞价, 本公司关於第一名最高可出到190 万,高於200 万我放弃。看小薇和杨先生的意 见。”
我考虑是掏200 万买个丽奈高兴同时捧一个谁也看不准的女孩,还是让刘先 生公司出190 万,让小薇干净利落赚95万,丽奈看著我,眼露势在必得,我知道 丽奈从来是不甘於落後的,好在掏200 万,至少有六、七十万是到小薇帐上还让 我心里多少好想点,我觉得丽奈这事从开始就做得不漂亮,不过现在已经如此, 也没有办法了。
我看看他们:“既然这样,如果我们没违反你们三家的协议的话,我们再出 200 万,买下第一的名额了。”
我觉得我有些冤大头,但愿丽奈後面能赚回来。好在刘、杨本身就是为了赚 钱,不太在乎第一的名次,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这时我看大家吃饭才真正有些 大家一家亲的意味了。
我虽然没责怪丽奈,但丽奈显然知道这事办得不漂亮,所以接下来两天,她 忙著分别找娜娜和阿静了解情况,进行评估,不敢多与我接触,小薇觉得又让我 出资,心里过意不去,晚上在床上一再表示她应得的那份钱她不要。我也不想说 太多,有小薇的细心温柔地亲热,无所谓了。
有两天一直在与王枚商量王枚业务上的事,然後见了见北京其他的朋友。
有一天丽奈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到梅地亚去一趟。中午我到梅地亚宾馆。丽 奈,还有娜娜和阿静都在,中午一起用餐,丽奈的意思我明白了,她也无法判断 究竟谁更适合,希望我拍板,至少减轻她的压力。
用餐过程中,我与她们说笑,也尽量观察,在我看来,两个女孩真很难说谁 好,谁差,比起小纹、美礼和千蕙,她们都太显一般,虽然她们也算是靓丽的女 孩,但不太象有天生明星样的女孩。
娜娜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白白的皮肤,圆润的脸甜蜜可爱,中专毕业一直没 找工作,属於自由闯荡,身高一米五九左右,看上去小巧乖乖的。阿静皮肤没有 娜娜白净细腻,但苗条的身材曲线分明,大眼睛也显得明亮有神,说话丰满的乳 房随身体晃动,更加性感。我没有甚麽更深入的意见。
也许娜娜和阿静知道了名额的事,也知道决定权在我和丽奈的意见,所以整 个用餐过程两个女孩尽量展示自己。说实话,我是谁都没感觉。
因为娜娜和阿静下午排练,餐後她们告别,我和丽奈在大堂坐著喝茶。丽奈 说:“也许我们这次选择是个失误,我觉得两个女孩都不是太理想,我见你对她 们好象也没热情。”
我笑著说:“既然这样也没办法了,临时换人也不可能,你就选择一个吧。
只是你签约了她能为你干甚麽,如果唱不出来,还得另外投入。“
下午,丽奈带著娜娜和阿静的资料、照片到她与幸子合作的广告公司办事处 去让专业人员评估,我在丽奈房间与艾玛商量事情。听见敲门声,艾玛开门,阿 静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孩楞了一下,以为走错门了,看见我,她甜甜一笑 :“我以为走错地方了,排练结束,我想找丽奈小姐谈谈。”
“哦,丽奈小姐不在。”我笑著解释,见她没有走的意思,道:“要不进来 等等她吧,我想她该回来了。”
阿静进房间,拘谨地坐下。艾玛给她倒了杯水,然後离开了。阿静看看我: “我想告诉丽奈小姐我真的很愿意与公司合作,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会尽力 去做得更好的。”
我笑笑:“这个问题你与丽奈小姐去谈,我不是太懂。”
“你不能帮我说说吗?我会谢谢你的。”阿静甜甜笑著,看著我。我笑笑, 不置可否。
阿静也一时不知说甚麽好。正在这时传来门铃声,阿静如释重负地跳起来: “丽奈小姐终於回来了。”
门一开,阿静脸刷地红了,原来是娜娜。娜娜也是准备来找丽奈的,开门见 是阿静一楞,猛见阿静脸红,又看见房间只有我,我想她肯定想歪了。
阿静笑笑,说:“我正等丽奈小姐呢,她快回来了。”
娜娜看看我:“嘻嘻,我进来方便吗?”
阿静有些不自然,她知道娜娜肯定误会她了,但又没法解释。
我看著娜娜:“哈哈,有甚麽方便不方便,请坐吧。”
娜娜款款落座。阿静也坐下。我看著她们说:“一次大赛也不能说明甚麽, 关键还看你们自己实力,所以你们不用紧张。”
“关键是这种比赛不是靠实力,人为因素起主要作用,所以我才紧张呀。”
娜娜看著我,话中有话地说。
“你们不要难为丽奈小姐了,她也无法作决定,她让公司拿意见去了。你们 就安心排练吧。”
两人觉得我说的话是真的,但谁也不愿离去,我叹息,这种竞争对任何人来 讲都是难受的,我看著都觉得紧张,更别说她们自己了。好在又传来了门铃声, 我觉得该是丽奈回来了。
果然是丽奈,看见娜娜和阿静都在房间,丽奈明白了怎麽回事。
我总算舒了口气:“你总算回来了,她们等得都快急死了。”说著我起身。
“哎,你去哪儿?”丽奈问。
我指指卧室:“我进去休息。”
丽奈看著我:“嘻嘻,有这麽漂亮的两个小姐陪你聊天,你还累啊,正好听 听公司的意见。”
我只好坐下。丽奈看著娜娜和阿静:“公司既然与你们签约,谁获奖都是一 样,我们决定同时让你们参加决赛,最後靠现场评委最後给你们打分决定谁获奖, 这算公平吧?”丽奈看看我“你说呢。”
“啊,你们自己定吧,我不是专家,不乱发意见。”
丽奈看著娜娜和阿静,摇摇头:“你们两个傻丫头,等我这麽久有甚麽用啊。”
娜娜和阿静对视一眼,猛然明白了甚麽意思。娜娜看著阿静,似乎吃不准她 来之前,我和阿静在房里干甚麽,阿静则静静一笑,似乎此地无银三百两,让娜 娜心里有些恐慌失措。我看丽奈有些套用惯用伎俩,一定又是想让我落套,我是 实在没有热情寻找新欢,於是对丽奈说:“丽奈小姐,我准备明天回香港了。”
“为甚麽?还有两天就比赛了。”
“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剩下的就是你们自己操作的事了。其实我看不 看都没多大意义。”
丽奈看著我:“不用这样嘛,你在对别人没意义,对娜娜小姐和阿静小姐很 有意义,好吧,我一定不用比赛的事烦你,你去王小姐那儿休息,到比赛时我们 再找你,行不行?”
正好艾玛进来,她悄悄对我说:“小纹小姐今天已从香港乘机,可能晚上到 北京。”
看来是想走也走不成了。我对丽奈笑笑:“就按你说的办吧。艾米,你与我 先回一趟枚枚那里。”
丽奈悄悄问艾玛怎麽回事,艾玛告诉了她,丽奈笑著点点头。
当小纹和小薇与我聚到一起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小纹见到我眼睛一亮。
兴奋而略有羞涩,但更多的是浑身散发的柔柔的妩媚。我们在酒店我的房间 见面,我问小薇:“怎麽这麽晚才到?”
“刚出机场就被记者围住了,正好借势宣传一下歌手大赛,好在小纹聪明, 没少替我说话。”小薇笑著兴奋地说。小薇在小纹上次来北京时因我介绍两人接 触过,还算谈得来。
“小薇姐,我可不希望安排太多的类似活动,我只希望这次低调些,毕竟不 是我来开演唱会。”
“放心吧,我会给你安排合适的时间的。”小薇说。
“小薇姐姐!我的好姐姐。”小纹娇滴滴地看著小薇,略撒娇地看著小薇柔 柔地说“明天再说好不好,你要累死我啊。”
小薇当然明白小纹的意思,她看著小纹:“明天白天呆到你自己房间去,否 则,有点甚麽绯闻出来,你们公司该说我违反合同了。”
小纹嘻嘻笑著,脸色因兴奋而绯红。小薇上前,搂住我亲亲,然後说:“你 们聊,我先走了。”
小纹欣喜地扑到我怀里,柔软的双腿缠到我腰,嘴唇雨点似地吻我,然後柔 柔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我笑著推开她的头,说:“干吗化妆化那麽豔,看去弄 我脸上了。”
“嘻嘻,那是造型。”小纹跳到地上,“我去洗洗不得了。”
小纹洗干净脸上的化妆品,露出了她白色细腻的脸,她嘻嘻笑著,拿湿毛巾 替我擦干净脸,然後将毛巾扔到沙发又依偎到我怀里,吻我。我手摸她柔软的身 体,圆润的乳房,小纹呻咽,手急切地解我的衣服。我抱起她进到卧室。
两人静下来後躺下,小纹身体缠著我,说:“哇,真爽!我被快被你捅死了。
我一点气力都没了。“
“哈哈,我还快给你媚得虚脱了呢。”我捏她乳头一下。
小纹身体颤了一下:“你能不能停一会儿,让我休息休息,我喘不过气来了。”
我抚摸她後背,小纹满足地趴在我身边,过了一会儿她看著我:“哼,干吗 上次在香港不理我。”
“你不忙著见歌迷吗?”
“陪你那个漂亮的学生妹是谁啊?”
“那是朋友的孩子,柯彩莲,是你忠实的歌迷。”我笑著说。
“我才不要这种歌迷呢。抢我男朋友。哼。”
我见她没完没了,说:“得了,别不依不饶,她早去美国了。”
“那你不是更容易见面了。”小纹说。
“你再这样,我咯吱你啦?”我知道小纹最怕咯吱,我刚说小纹就缩著身体 笑起来。
“嘻嘻,这次又准备捧谁啊?”小纹问。“比我怎样?”
“谁比得了你啊。”这是真话“丽奈都不知道该捧谁了。”我简单给小纹说 了情况,我倒觉得小纹可能更有感觉。
“啊哈,这到奇了,丽奈小姐也有吃不准的时候,你告诉我”小纹凑到我眼 前,“你更喜欢谁些?”
我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没回答。
“这两个女孩子看来不怎麽样。那让我们来捧甚麽场?”小纹撇撇嘴,看看 我接著说“不过能见到你,也算没白来。”
“睡吧,人小精神大,明天你要彩排呢。”
“我有甚麽好彩排的,他们会安排人走台的,就这麽台演出,不至於让我去 反复练吧。”
“你别给我砸小薇的牌子。”
“哎呀,我知道。”小纹翘起嘴“你怎麽不替我想啊?走哪儿都偏心。我听 容儿说上次在日本,千蕙对你说我坏话了?”
“容儿不好好练功唱歌,整天就胡说八道。”我有些烦女孩子们的这些“千 蕙能说你甚麽?别听她瞎说。”
“甚麽瞎说呀!”小纹眼泪汪汪地看著我“千蕙说我是小狐狸精,是不是?
占著你喜欢她,干吗对姐妹们这样说我啊。我是甚麽关她甚麽事?我还没说 她靠写真出名呢。“
“不许胡说啊。”我有些生气了。
小纹一哆嗦,伤心地哇哇哭起来,我替她擦擦泪,笑道:“好了,别哭啦, 都别说了,其实就算是狐狸精又怎麽了,我喜欢。”
“她说就不行。”小纹抽泣。
“好,下次我碰到容儿,说说她。”
“关容儿甚麽事啊,哼,你从来就不说千蕙。”
“哈哈,我不从来也没说你嘛”
小纹一想,也是,心里总算平衡了些。她深邃的眼珠幽幽地看看我,偎到我 怀里,偶尔抽泣一下,微微闭上眼躺在我身边睡著了。
小纹和千蕙虽然打打闹闹,偶尔还哭哭啼啼,但不仅身体还是心情方面,她 们确实也带给我更多的乐趣,感到生活的美好。
第二天,电话声将我和小纹惊醒。我接电话,小薇打来的:“喂,几点了, 你们还不起床,小纹有一个新闻发布会的。记者都陆续到了。快点。”
小纹猛然想到了安排,匆匆起床穿衣,亲我一下,然後开门回她自己房间去 了。
我也起床。给王枚打电话问问情况,然後,艾玛给我送来了每天的公司业务 材料,并让酒店送来了小点。我问艾玛:“今天没什麽安排吧?”
艾玛笑笑:“夫人来电话问你何时回香港,这次已超过十天了。”
我平时离开香港除了开会很少一周以上离开小雪的,难怪她打电话了。我点 点头,其实小雪是不希望我和王枚、小薇她们走得太勤,她知道完全杜绝我到北 京也不可能,毕竟北京现在也是投资的重点城市。
艾玛递给我一张餐巾纸,然後说:“丽奈小姐让我告诉你,下午热点美少女 演唱组到北京,她问是住在这里还是另安排。”
“小纹住长城饭店,就别区别吧,也住这里好了。”有半年多时间没到新加 坡看望李卿和李蒂了,还真有些想念姐妹俩。
中午,与王枚约好见面吃饭,刚准备出门,娜娜按门铃进来。她看我的神态 笑眯眯地问:“正准备出去啊?”
“怎麽,你们今天没练习?”
“导演说了,下午自己准备一下,晚上正式走台。”
“哦,我正准备去看一个朋友,你有事吗?”
“没事。”娜娜嘻嘻笑著抬头看著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啊?”娜娜小 巧的身体圆润细腻,似乎浑身甜甜蜜蜜的,从蜂蜜中侵泡出来的一样。
“当然可以。”我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愿意就跟我一块去看朋友吧。”
“嘻嘻,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娜娜象我熟悉的许多北京女孩一样,说话并 无太多禁忌“我去方便吗?”
“哈哈,你爱去不去。”跟北京女孩说话你可以随便些,象老朋友样大家不 会在意的。我对她说著向外走。
“我干吗不去?我看看你女朋友甚麽样。”她加快脚步跟著我,“喂,长那 麽高个走慢点行不行啊。”她在身後叫著。
“谁叫你长那麽矮,你跑步跟著吧。”
两人说著追著,到了酒店门口,艾玛正站在车门旁等著,进我们出来,她看 见娜娜楞了一下,但还是开门等我们坐下後车启动。娜娜看著坐在前面的艾玛, 喘息著说:“累死我了,走那麽快。”
车到了王枚的别墅,我们下车,娜娜看著四周的草坪欣喜地说:“北京还有 这种郊外别墅,真是不知道。”我想给她解释怎麽回事,王枚走出来。绿草灰房, 蓝天月光,王枚穿著休闲红色丝衣,洁白的皮肤和俏丽的脸在静谧中显得分外美 丽,娜娜也被眼前这幅美丽的画面惊呆了。王枚迎上来,看看娜娜,笑笑说: “哦,有客人。”
我给她们作了介绍,王枚笑著说欢迎,娜娜看著王枚说:“王小姐真漂亮。”
“谢谢,就叫我枚枚吧。”听娜娜夸自己漂亮而不是能干,王枚非常高兴。
坐下,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佣人进来叫吃饭。於是我们一起到餐厅用餐。开 始娜娜有些拘谨,但聊了一会儿就交谈自如了。我看娜娜对王枚佩服得是五体投 地。王枚见时尚如娜娜这样漂亮的女孩对自己真心崇拜,似乎异常高兴。两人说 话似乎比与我说得还多,我只是含笑看著她们有问有答、说说笑笑。
回到客厅,王枚似乎意识到娜娜在多少有些不方便了,她想与我亲热,可又 不好意思。娜娜好象没有走的意思,她确实感到认识王枚比她参加歌手大赛更让 她激动。我告诉王枚,可能热点演唱组的李卿和李蒂下午来,可能与她见面的时 间会少些。王枚听了多少有些依恋不舍,她走到我身边靠在我怀里,娜娜羡慕地 看著她,对我说:“有枚枚这样的女朋友真是万幸,既有钱,又聪明能干,既漂 亮温柔,又体贴贤惠。”
王枚心花怒放,对我说:“嘻嘻,娜娜的小嘴真甜,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 被人赞扬过。”王枚看著我“你从来没这样夸过我。是不是?”我吻她一下: “哈哈,你不需要我说这些的,我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可女孩子有时候喜欢听嘛。”王枚娇滇地看我一眼。娜娜嘻嘻笑了,王枚 看著娜娜问:“比赛怎样?”
娜娜摇摇头:“也不知道会怎样,公司还没决定吧。”娜娜看看我说。
“傻妹妹,你怎麽不让他帮帮你?”王枚靠在我怀里,手指指我说。
“喂,枚枚,你知道我关於大赛的原则的。让丽奈决定吧。”我止住了王枚 的怂恿和诱导。
娜娜看著王枚,似乎明白但又不太清楚这之间的关系。王枚不敢多说了,也 许是娜娜夸得她高兴吧,王枚说:“娜娜,你以为我这一切完全靠自己啊?全是 他带给我的。”
娜娜似乎明白了我才是总的後台老板,但看著王枚的神态,她也没法表示更 多。娜娜看著王枚:“嘻嘻,枚枚,如果我万一获不了奖,我也不准备再唱歌了, 我跟你干得了。”
王枚淡淡一笑:“哈,跟我能干甚麽?我自己整天还不知道该干甚麽呢。”
娜娜笑笑,柔和的嘴唇习惯性地往上翘翘。她长了两片性感的嘴唇。
就这样一直聊著,王枚也不好对我太亲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四点多锺, 艾玛进来,告诉说丽奈让回酒店,我明白可能李卿和李蒂她们到了。
娜娜告辞去了排练场,我回到长城饭店,结果真是丽奈找我有事。丽奈听说 我带娜娜回别墅了,所以很关心我的看法,我依然坚持我的原则,绝对不给出甚 麽指令性意见,作为歌手,究竟是娜娜合适还是阿静适合,听评委意见和公司决 策。丽奈说:“我怕你喜欢娜娜而我又决定错了让你心里不舒服。”
我楼住丽奈,亲亲:“谢谢,我早已没有那种冲动了,即使喜欢,我也不会 违反我做事的原则的。不过真的感谢你。”
“嘻嘻,谢甚麽啊,反正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 些变态了。全是你害的。”
这时小纹进来,看看我,不吭声坐下。丽奈看看小纹:“我忙我的事去,小 纹,注意别太缠著他,你有你自己事情的,晚上得走一次场。”
小纹点点头。
丽奈出去後我问小纹:“宝贝,怎麽不高兴啊?”
“李卿和李蒂要来了,是不是?”
“是啊,你们不是要同台演出吗?”
“那你现在就说好,今晚还要不要我过来?”小纹不高兴地说。
我正要说话,门铃响,小纹离开我身体远些。是娜娜。
娜娜看小纹在房间里,既尴尬又有些兴奋。我看著娜娜:“哈哈,娜娜,进 来坐啊,站门口干甚麽?”
小纹也微笑点点头,毕竟是圈里人,知道该甚麽时间生气如何保持自己形象。
我觉得娜娜正好救了我一把,否则小纹很难缠。娜娜坐下,说:“小纹小姐, 真没想到见到你。太荣幸了。”
我向小纹介绍了娜娜。小纹细细打量了一下娜娜,微微一笑:“娜娜小姐说 话甜甜蜜蜜看来唱歌也会很好听。”
“我要有小纹小姐的条件一半也就好了。”娜娜谦虚地说。
小纹说:“想必娜娜小姐找先生有事,我先告辞了。等会李卿和李蒂到了, 我再问你吧。”
小纹离开後。我问娜娜:“怎麽还没排练?”
“不欢迎我来啊?”娜娜笑笑。她看见了我面前放著的刚才小纹拿来的照片, 起身靠坐在我旁边,问:“谁的照片啊,能看看吗?”
我点点头。娜娜拿起像册翻看。我觉得娜娜丰满的乳房有些紧张,一起一伏 地有些颤抖,似乎内心控制著自己。我笑笑,明白她心里想甚麽。我真没有精力 来考虑与她亲热。娜娜抬起头,看著我,手有些颤动,她勉强笑笑,问:“你笑 甚麽啊?”
“没有呀。”我手将她前额的头发向旁边缕缕,她身体颤栗对我笑笑。手中 的像册无力地垂在腿上,她凝视著我,水汪汪的眼珠有些紧张的神色,我能感觉 到她的呼吸轻轻地传递著她的紧张和羞怯。我别让她太难受了,於是轻轻抓起她 手,看著她:“你紧张甚麽?我不会吃你的,你专心应付比赛吧。”那真的是一 双手软细腻之极的漂亮小手。娜娜放松了些:“我真的希望你帮助我。”
“我从不干涉评比的。”
“我是说如果我不能取得好成绩。我真的喜欢唱歌。”
“你不是还要跟枚枚去干吗?”我抚摸著她暖暖的手掌,感觉很好。
“嘻嘻,我不是为了让枚枚高兴嘛。我就爱唱歌。”娜娜看著我说。
“鬼心眼还挺多。”
“枚枚真的好优秀。”娜娜垂下头,马上又抬头看我轻声说:“我知道你要 帮我很容易的,我为你做甚麽都行。”说到後面她脸一红,有些羞涩。
我在她鼻子上捏捏:“哈哈哈,我要求你做的是认真去比赛。别想太多了。”
娜娜手轻轻摸我脸颊,嘴凑上来吻我一下,她的嘴唇柔软而肉感,很舒服, 在贴上来吻我的一瞬间,软软的乳房贴了我胸脯一下,让我一激灵,感觉到她身 体似乎象水一样柔润。我搂住她腰,嘴贴上去,她灵巧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两 人亲吻了一会儿,娜娜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紧紧依偎到我怀里,手中的像册早落 到地上,她双手搂住了我脖子。
我将嘴从她嘴上拿开,笑道:“好啦,准备比赛去吧,有的是时间。”
娜娜脸绯红,又在我脸上亲了亲,不好意思地靠在我怀里,痴痴地看著我。
我用手抚摸著她的嘴唇,笑道:“你这两片嘴唇要不唱歌真可惜了。”
“甚麽意思啊?”娜娜看著我。
“又软又敏感。很可爱。”
娜娜用舌头舔舔自己下唇,“哦,这就是你对我的评价啊?不过,我自认我 的嘴唇没有枚枚的漂亮,但比小纹小姐应该漂亮些吧。”
我笑笑,不予评价。正好传来门铃声,开门,李卿站在门外,她亮晶晶的打 眼惊喜地看著我,看了坐著的娜娜,不顾一起地扑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腰。我 也非常高兴,半抱著她坐下,亲亲她问:“甚麽时间到的?”
“刚到酒店,听丽奈小姐说你在房间我就直接来了。”说著,圆圆的大眼看 看娜娜又看著我。我指指娜娜:“我忘了,这是娜娜小姐,是公司准备派选参赛 的选手。这是李卿小姐。”
“你好。”李卿笑著向娜娜打招呼,娜娜也问候她。这时,李蒂也推门进来, 娇呼一声兴奋地扑到我怀里。我们有几乎半年没见了,彼此相见都很激动。李蒂 看著李卿说:“干吗不吭一声就自己跑来了?”
娜娜起身,说:“你们先聊吧,我得去排练了。”说完对李卿和李蒂笑笑, 出门。
“这是谁啊?”李蒂显然比过去成熟开朗多了。看著我问:“公司参赛歌手。”
姐妹俩拥著我唧唧喳喳说著分别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会儿丽奈进来,道: “哈哈,我就知道这两个小丫头肯定跑这儿来了,害得公司的人四处找你们。”
“丽奈小姐好。”李卿和李蒂几乎同时笑著问候丽奈。
“注意啊,有外人时你们可别这样,让人知道就惨了。”
小纹回来了,高兴地叫著与李卿和李蒂拥抱在一起。饭後,我与丽奈一起到 晚会场地,看小纹和热点演唱组最後一次彩排,然後回到酒店。小纹嚷嚷著饿了, 於是与丽奈带小纹、李卿和李蒂去吃夜宵。再次回到酒店,我觉得她们有些不自 然了。丽奈不知道我意思,她笑著问我:“女孩子们也都累了,为了保持精力, 别聊了,早点休息吧。”
我看著三个女孩渴望的眼光,还真难以取舍,我对小纹说:“小纹,你回去 休息吧,我好久没见李卿和李蒂了,与她们再聊一会儿。”
小纹起身,有些不甘心地说:“干吗非要我走,我不也好久没见了嘛。”
“小纹,别这样嘛。”李卿看著小纹说。
“我说的是真的。”小纹说著向外走,“你们聚会高高兴兴还不许我嘴痛快 说说。”
丽奈起身看著李卿和李蒂:“好久没见,别玩太疯了,注意他身体。”李卿 和李蒂绯红脸,笑著点点头。
不多说一夜风情旖旎无限。
第二天二十几个歌手参加最後的角逐,娜娜战胜阿静,取得了第一名,阿静 也进入了前十名。决赛晚会晚十一点锺结束。为了庆祝娜娜获奖,公司在长城酒 店举行一个招待庆贺酒会。邀请评委、新闻单位、前十名参赛选手,当然还有来 助威的演出团体的主要演员。一百多人。
娜娜当然是各媒体追逐的重点,丽奈很会作秀,香港公司的人员不失时机的 宣传公司。娜娜在讲话中表示将所有奖金和实物一部汽车捐给慈善机构,我知道 这都是丽奈安排的,我乐得与小纹、李卿和李蒂在一起坐著聊天。
公关活动持续了几天,在京期间我没再见到娜娜。我回香港。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到北京,意外在王枚别墅见到了娜娜。娜娜也许因为获 奖签约心情不错,小巧的身体显得漂亮成熟了许多,但依然甜蜜可爱的象一个小 洋娃娃。见到我,娜娜很高兴。从她与王枚说话的口气我知道她与王枚变成了真 正无话不说的密友。那时小薇已与丽奈香港公司合作,所以娜娜的一切活动和演 艺安排都又小薇公司来具体操作和管理。
当我与娜娜和王枚坐下聊天时,娜娜讲了获奖後公司的安排。王枚笑著说: “小薇他们也不知道怎麽安排的,让娜娜整天闲得天天泡在我这里。”
“嘻嘻,枚枚,告我状啊。可是你自己让我多陪你的。”娜娜喜气洋洋地说。
“我才不管你呢,你爱来不来,耽误了前程你自己倒霉,不过记住我给你说 的话就行了。”
娜娜羞怯地看我一眼,脸一红。我看著娜娜:“喂,枚枚让你记住甚麽话啊?”
娜娜看看王枚恢复了自然:“枚枚说了,就是不能抢她男朋友,别的甚麽都 行。”
王枚脸一红:“死娜娜,刚见面就翻脸不认人。我让你别瞎说的。”
“他问我嘛,他是我老板耶,我能不回答?”娜娜嘻嘻笑著,“而且我是多 诚实的一个女孩子呀。”
“呸,你给我住嘴,”王枚笑骂“算我白疼你啦。”
我哈哈笑笑,至少到那时为止我对娜娜还没甚麽兴趣。
饭後,王枚见娜娜还没走的意思,嬉笑著说:“娜娜,你也真是不自觉,不 知道我好久没见他了。”
娜娜看看我,又看著王枚说:“我的枚枚姐姐,你爱干甚麽干甚麽,你们上 楼去好了,我自己看看电视不允许啊,你也太小气了吧。”
王枚有些羞恼地瞪娜娜一眼,但还真没脾气。王枚起身拉我说:“你以为我 还害羞啊。亲爱的,走,我们上楼去,躲开这个小丫头。”
其实我也想上楼休息了,笑著与王枚上楼。
与王枚做爱,我累乏然後休息了。当我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锺了。我起 床下楼,只有娜娜正坐在客厅看影碟。见我下来,她静静一笑,似乎没有别人, 她显得更文静些。
我坐到她身边,搂住她肩,笑道:“枚枚呢?”
“她呀,说到公司看看,让我等著你醒了一块去找她,晚上一块吃饭。”娜 娜靠在我肩上,没有特别觉得甚麽不可。我笑笑,心里明白,王枚之所以放心让 娜娜等我,是她太清楚与她折腾那麽久,无论我身体还是情绪都不会马上投入到 一个新的女孩子身上的。我确实也没有新的冲动。但看著娜娜性感的嘴唇,还是 禁不住搂过她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娜娜回吻我,然後稍离开我些,笑道:“这 样不好,对不起枚枚。”
“哈哈,做甚麽?我们没做甚麽?”我再吻她。娜娜再回吻我,笑笑:“你 真是坏蛋。枚枚碰到你算是倒霉了。”
小薇听说我在家来了,进门正好看见娜娜亲昵地软靠在我怀里,抬头看著我 说话。小薇顿时就有些不高兴。娜娜见小薇,脸红地离开我的身体,向小薇打招 呼。小薇坐下,看看我,对娜娜说:“娜娜,别做过分了。”
娜娜其实并不知道我和小薇的关系,但她知道小薇是王枚的朋友,以为小薇 是说她与王枚的朋友不该有这种关系,所以娜娜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小薇, 我和他没甚麽,枚枚去公司了,让我等他起床後一块陪他去找她吃饭。”
小薇也不想多解释,她看著我笑道:“怎麽这次没有任何消息就回来啊?”
“正好从美国回香港,转道过来看看。今天没事了?”
“没事了,我正好要与你商量些事呢。”
“晚上再说吧。”
小薇笑笑,知道我晚上去她那里了。心情变得好些。她看著娜娜:“娜娜, 你天天呆在枚枚这里算怎麽回事?不去练练功?不是给你安排了音乐老师吗?”
“小薇,公司怎麽也总不安排演出,哪怕拍拍广告甚麽的也行啊。就是别让 我老闲著。”
“你以为那麽容易啊。好多专业歌手和演员还天天没事做呢。”
“大卫先生,你老去日本、香港,给我介绍些活嘛。”
我笑笑,小薇听娜娜说就知道娜娜并不清楚我的情况,心里多少有些宽慰。
“哈哈,我从不懂娱乐圈的事,你跟著小薇她会安排妥当的。”我安慰她。
王枚打电话回来,约好吃饭地点。小薇起身,手挽著我手臂向外走,娜娜在 旁边跟著。
到了酒楼。王枚已等著,见我们到了,高兴地与小薇打招呼,坐下後,小薇 说:“枚枚,如果娜娜天天还这样在家陪你,干脆就让她到你公司去上班了。”
“我可没要她天天陪我。”王枚笑嘻嘻地说。
“哦,你嫌我去多了,是不是啊?”娜娜笑著说“我下次不去了成不成啊。”
“爱去不去。”王枚笑答。
“好你个没良心的。”娜娜气哼哼地说。一时欢歌笑语。
一餐饭边吃边说几个小时过去了。餐後出酒楼,我对王枚说“我去小薇那里 商量些事。”
王枚笑笑没多说。我和小薇上车离开。王枚叹了口气,对娜娜说:“娜娜, 晚上没事吧?陪我到酒吧坐坐去。”
“好啊,要不要叫上大卫先生?”
“他晚上不会回来了。走吧。”
娜娜诧异地看著王枚,王枚盯著娜娜,半真半假地说:“娜娜,我警告你啊, 他可是小薇的男人,别得罪了小薇耽误了你的前程。”
“那你们——”娜娜没说完。王枚打断她说:“走吧,有些事你不懂的。”
娜娜似乎明白了我们三人之间微妙的关系。
我觉得娜娜从那以後有意离我远远的,也不随便与我太亲昵说话,偶尔看见 她,我会想到她嘴唇吻我时的舒服感觉。一直到有一年,小薇公司负责一个日本 公司的广告,并在电视台做相应的节目,娜娜客串主持并主唱片中的歌曲,日本 公司请娜娜到日本参观游览,我和娜娜在日本见面,我们相见,很自然拥抱亲吻 做爱。
娜娜的身体白净如羔羊,柔软缠绵,细腻而敏感,全身柔润光滑。两人做完 爱在床上躺著闲聊。我抚摸她身体,开玩笑她小小的身子下面倒不小而且丰硕, 娜娜羞红脸道“谁说个矮下面就小啊,没看我嘴也大嘛。”
我手捏捏她下面,很丰满舒适,她吻吻我:“那你觉得我好不好嘛?”
“很好。”
“比枚枚和小薇呢?”她有些羞怯地问。
“问这个干什麽?”
“我真没想到在床上你这样温柔体贴让我兴奋愉快,难怪小薇和枚枚舍不得 你。”
“你谈过多少男朋友啊,这麽有经验?”“加你也不超过三人。甚麽多呀, 以为我是甚麽呀。”娜娜拽我一下“谁象你见一个爱一个,我要是你太太早气死 了。”
“可是你引诱我的。”
娜娜脸红了:“胡说,你胡说。”
“好,那我们不为例,就此打住。”
娜娜搂紧我:“那不行,就这样甩了我,就是我引诱你怎麽样?你别受我诱 惑呀。我告诉你啊,我不管你帮不帮我演艺方面的事情,想不理我了我可不依你, 喂,听见我说没有。”
“唉,我想作个好丈夫都不行。”
“那你刚才别脱我衣服啊。”
“甚麽呀,我还没动你自己就脱光了。”我笑著说娜娜羞躁地用手捂我嘴: “你再说我掐你了。”
与娜娜再一起很愉快,至少心情很放松。当然回北京,我们只是偶尔约在一 起聚聚,毕竟她是王枚的好友,小薇是她签约的老板,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我亲 热。因为常让她为日本企业做广告,我们在日本聚会要多些,可有千蕙和美礼在, 常常也不是很有激情约娜娜。
听丽奈说,似乎阿静比娜娜更受欢迎,而且给公司带来的利益更大些。但因 为有一次与娜娜在北京约会时,正好让当时想追我的阿静碰上了,从此阿静不怎 麽太搭理我,我想也好,当然更不会主动约她了。听说娜娜总算出了第一张专辑, 但愿市场反响不错吧。 ---------- 63(上)、天使偶像:坎。兰妮
在日本,我曾听娱乐圈朋友介绍盘子是所谓戏剧王後,她的千面人形象和演 技得到专家和观众的认可。以後,经朋友介绍认识。当时盘子的签约公司想让我 们日本公司投资加大对盘子的宣传和演出力度。丽奈和幸子都持观望态度,我当 然也就不多发表意见了。以後与盘子成了朋友,大家经常聚会见面,没有经济上 的关系,反而更轻松愉快,偶尔,我们也会做爱,但纯粹是没有任何利益因素的, 彼此也没把这看得太认真。
我与千蕙相好後,到日本时,大家会常在一起聚聚。一次聚会,盘子给我介 绍一个美国到日本演戏的朋友坎。兰妮。兰妮是应盘子新制作的一部话剧邀请到 剧中饰演女二号的,该剧主要讲二战期间一个美国人与日本妇女的爱情故事,盘 子饰演日本女儿,兰妮演美国女儿,剧中两人算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吧。
兰妮不象我认识的许多好莱坞美女棱角分明,柔中见刚,从一定意义上讲, 更符合东方人的审美标准,属於美国女孩中不多见的那种柔柔的,皮肤细腻、长 相柔和的类型,说实话我一直想找个这样的美国女孩做朋友。这可能也是找她担 任该剧美国女儿的缘故。
东西方关於美女的认识绝对是有差异的,我的朋友安德森常带些所谓的美女 我真是不敢苟同,而美国男人如本、凯南却总是赞不绝口,而我认为比较漂亮的 女孩如玛莎等,安德森不以为然,也许戴西是唯一大家都认可算是美人的。其实 有时漂亮女孩多了,大家更多的是靠的一种感觉,和彼此是否能交流,外形反而 不重要了。
第一次见到兰妮是在盘子的寓所。千蕙说盘子家有一个聚会邀请我们参加, 於是我和千蕙稍准备了一下,去盘子寓所。也就七、八个人,基本上是都认识的 好友。盘子给我介绍了兰妮。兰妮身高一米七二左右,与盘子身高差不多,闪亮 的金色卷发,棕色的打眼,洁白的皮肤,丰满的身体曲线凹凸起伏,穿著白色衬 衣,下穿灰色长裤。柔和的嘴角常常向上弯著总让人感到一丝甜甜的笑意。
那时兰妮只是一个刚刚从KANSAS到好莱坞发展的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这种 女孩贝佛利山多如牛毛,我虽然感到她的青春靓丽,倒也没特别在意。与千蕙比 起来,我觉得所有女孩子都黯然失色了。那时兰妮属於无名小卒,并没有戴西的 名气大,戴西早在做艺术体操运动员时就获得了巨大的名声,当我提到戴西时, 兰妮自然清楚。
千蕙到甚麽地方总是关注的焦点,因而更多大家是围绕千蕙在说笑,我也没 有更多时间与兰妮说话。话剧演出,我和真濑去观看了演出,我觉得兰妮的演出 谈不上多好,但是还算投入,至少观众的掌声也肯定了我的看法。
兰妮离开日本回美国前,正好我在日本,盘子邀请我出席欢送兰妮的一个PARTY, PARTY 在东京举行,我带上我们东京娱乐公司的森永真奈一块出席。後来兰妮告 诉我,第一次见我,当时她并没有怎麽在意我,只是因为我是能让千蕙喜欢的男 人引起了她的兴趣,毕竟千蕙是日本如日中升的明星。她问了盘子我的情况,这 才引起了她的注意。所以在兰妮的离别PARTY ,她对我有了更多的关注和热情。
其实我对她也没太在意,好莱坞美女如云兰妮只是其中一个而已,而且是一 颗还没有发亮的星,一般而言,我与多数朋友一样,更关注那些已经成名的美女。
那年秋天,我回美国,与安德森、凯南、本、布鲁斯一块去滑翔,休息时, 安德森告诉我他正准备制作一部关於天使来到人间的故事片,问我有不有兴趣参 加,我让他找杰克谈这些事,安德森笑著说,如果投资的话,可以让戴西参加主 演。我说具体项目的事还是让杰克来决定吧。
回洛杉矶别墅,戴西晚上告诉我,安德森说有一部影片比较适合她演出,她 希望我投资。我知道肯定是安德森告诉戴西的,经不起戴西的软磨硬泡,我说第 二天与杰克联系说说这事。见我同意了,戴西高兴地立即拿起电话与纽约的杰克 联系上,然後将话筒递给我。
我只好告诉杰克安德森的意思,让杰克找人论证一下经济是否可操作获利。
过了两天,杰克回电话,公司认为不会赔钱,但也不会有大的赢利,不过如 果戴西参加的话,还是可以考虑。我知道戴西肯定又向杰克求情了,只好说不赔 就做吧。
戴西非常高兴,就不细说操作的方方面面。有一天,安德森打电话约我到老 地方见面。到酒吧,安德森与本正喝酒聊天。见我到,安德森很是不安说:“大 卫,片子的事情有些麻烦。”
“怎麽回事?”
“导演芬奇先生认为戴西不太适合主演。”
我将正要喝的酒杯放到桌上:“安德森,开甚麽玩笑,戴西都作好准备了, 你又换人?不行。”
本在一旁宽慰我,让我们再想想办法。气氛一时有些沈闷。安德森觉得这事 也有些对不起我,说:“这样吧,明天我约芬奇先生一块谈谈。”
我点点头,毕竟是朋友,不能因这点事翻脸,但安德森知道我的态度不容易 改变。
第二天与芬奇见面,芬奇作为好莱坞的名导演我们虽称不上好友,但也算熟 悉。见面彼此招呼,安德森直接说:“芬奇先生,戴西小姐与大卫和我都是好友, 大卫先生投资的前提就是戴西小姐主演该片。”
芬奇看看我们:“哈哈,我明白,可是安德森,你知道我拍片的原则,你开 始聘我就清楚我挑选的演员是根据我对影片的理解来决定。戴西是个不错的演员, 但我希望天使是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女孩子,否则戴西演再好,观众只认为她是戴 西,不会认为她是天使,那就是我影片的失败。我需要天使出场,观众认为天使 就那样的。安德森,你要我影片在市场不能失败,我只能按我的理解选演员。”
安德森不语,他认为芬奇的话是对的。芬奇看看我,微笑道:“大卫先生, 你明白我丝毫没有觉得戴西小姐演技方面有甚麽不足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演片中 全是新面孔。如果你有别的人选,符合这个条件,我可以考虑。”
说实话,我认为芬奇说得有道理。而且芬奇先生在好莱坞的制导水平和工作 敬业精神是有目共睹的。我告诉芬奇,很尊重他的意见,但是我得考虑两天。芬 奇耸耸肩说没问题。
回到别墅,戴西正在客厅坐立不安的等我,见我进来,她上前搂住我亲亲, 问:“你与安德森和芬奇先生谈片子去了?”
我点点头。戴西看著我:“有什麽问题吗?”
“芬奇先生的意思使用新人效果可能会更好。”
“为甚麽要这样,为甚麽?”戴西搂紧我腰,生气地嚷。我知道戴西为这部 影片付出了太多的期望和心血,真不知如何劝解她,我搂著她坐下,将芬奇先生 的话告诉了她,戴西听罢似乎也无话可说,她搂紧我流泪。我心疼地看著她: “宝贝,我答应你,一定让安德森专门为你制作一部影片。”
戴西破涕而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戴西吻吻我:“谢谢你。我只是太喜欢这部影片了。我太喜欢了。”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抚摸她安慰道。
“那天使让谁演?”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猛然想到了坎。兰妮,道:“对了,你认识坎。
兰妮小姐吗?“
戴西想想,摇摇头,转而又看著我:“啊?你又认识别的女孩子了。”
“哈哈,我都不知道她怎样的,是我在日本见过的一个好莱坞的女孩,也许 可以试试,反正出钱了,不如给朋友一个机会吧。”
“坎。兰妮小姐很漂亮?”戴西关切地问。
“我始终不明白你们漂亮的标准,但我知道,她没你漂亮。”
戴西总算笑了。我又哄她许久,戴西才高兴了些。
第二天我向安德森推荐坎。兰妮,安德森首先对我处理好戴西的事表示感谢, 他问:“坎。兰妮,好象听谁介绍个,哈哈,怎麽,又一个新朋友?”
我不置可否,说:“我也不知道怎麽联系,这样吧,我随後联系上她再讨论。”
回到别墅,我让艾玛与盘子联系,找到兰妮在美国的联系地址,约兰妮见面。
艾玛很快联系上兰妮,兰妮听见我找她有些莫名其妙,当然也很高兴。来到 我别墅,兰妮与我笑著打招呼,我简单给她介绍了情况,为了保险,我只是说可 以让她试试镜。兰妮听完介绍,非常兴奋,高兴地抱著我亲亲,我笑笑,说: “我可不保证你肯定入选。我只是推荐推荐。”
“那也非常感谢。”兰妮笑盈盈地说。
正在这时,戴西从外面进来。兰妮楞了一下,她不会不认识和了解戴西。我 给她们作了介绍。兰妮笑著与戴西拥抱两人彼此寒暄,兰妮看戴西与我亲昵的样 子,自然知道我们的关系。我送兰妮出门时兰妮意味深长地问:“戴西小姐认识 千蕙小姐吗?”
我笑笑,不语。兰妮靠近我亲亲,含笑说:“再见,谢谢你的推荐。”
安德森虽然不认识兰妮,也奇怪我从哪里挖出这麽一个纯纯的好象天使般的 女孩。芬奇非常满意,大呼兰妮本人就是天使,兰妮自然理所当然成为了新片的 女主角。为了安慰戴西,只好让安德森为戴西量体裁衣准备一个剧本。总算将这 件事处理妥当,安德森非常高兴,至少他可以有两部影片可以开工了。
影片以环球公司片场为主要拍摄地。影片拍摄期间,我与戴西去看过一次, 戴西看著造型圣洁美丽的兰妮,很感伤悄悄对我说:“拍这样一部影片,真的很 美很美,我不想看了。”我拍拍戴西的手,陪她离开了片场。
我和戴西都不再谈论影片的事。一天,艾玛告诉我安德森想约我见面谈影片 的事,我让艾玛约时间,见面时我不敢再带戴西,正好晚上戴西有应酬,我独自 到约好的地点。
安德森正与坎。兰妮在说甚麽,见我安德森招招手。我走过去。安德森笑著 说:“正好今天坎。兰妮小姐今天有空,她说几次了希望约你吃饭谢谢你,还是 我做东请客,谢谢你对我的支持吧,非常感谢你能来。”
我看看安德森:“哈哈,你我还不了解,让我来肯定有甚麽事,说吧。”
安德森笑了:“哈哈哈,好,痛快。不过我先告诉你,我天天与兰妮小姐在 一起,我保证连一跟手指头都没动,而且我谁也不许动。”
兰妮羞怯一笑,这在美国女孩中尤其是好莱坞女孩中倒是少见。我笑笑,不 置可否,我看看兰妮,她真象是天使落入凡世,冰清玉洁,其实我和兰妮都明白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安德森说:“芬奇导演很有信心,一定会创造好莱坞的奇迹,这样一部制作 精美的影片无与伦比。”
“资金不够?”我笑著问安德森。
“嘿嘿,如果按原来的计划应该没问题,可是芬奇的灵感太妙了,预算比原 来提高了三分之一,而且我希望宣传广告方面提高一倍的投入。”
“我不太了解制作,如果真象你说得那样好,经济上如果也能达到预期当然 可以追加,不过,这要等公司论证以後,我不承诺甚麽。”
“我知道你做事的程序,今天约你主要是兰妮小姐希望以我名义请你出来感 谢你的帮助,大卫,你知道,有戴西在身边,许多女孩子是不敢约你的。”
我看著兰妮,笑笑:“兰妮,不用谢的,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多说,况且 我还希望你的出色表演为我赚钱呢。”
安德森起身:“哈哈,那我与杰克先生联系了,我不影响你们聊天了,兰妮 小姐,自己可得主动些。”
我起身送安德森,安德森笑著对我说:“这妞不错,没准还是处女呢。”
我扑哧笑了:“你真把她当天使了?我从来没听说过好莱坞有处女的。”
安德森急了:“你以为我与几千过女孩子做爱是吹的呀?我一看就知道她们 的情况。”
我打他一拳,哈哈大笑。安德森悄悄对我说:“我是说真的,你要不喜欢第 一个告诉我,我保证不到半年她会成好莱坞最红的女星。”
我没理睬他,安德森道别离开。
回到座位。兰妮有些羞躁地说:“安德森先生真爱开玩笑,他自己安排的这 一切非说我的意思。”
“安德森的意思?”我含笑看著兰妮,我也算是与女孩打交道的老手了,兰 妮确实比一般美国女孩更清纯些,但是处女,我觉得不可思议,好莱坞能有处女?
“我本人也是一直很感激的,我是说关於今天约会的安排,安德森先生主要 是为了追加投资。”
安德森的话让我产生了热情,美国处女是甚麽样的?想想就让我激动,倒不 是因为处女本身,而是难得找到这样的尤物。“哈哈,你怎麽看?”我问兰妮。
兰妮看看我:“商业上的事情我不懂,我不敢乱说,不过芬奇导演是很有创 意的导演,我的第一部影片能在他的影片中演主角我很高兴。大卫先生,真的谢 谢你。”
我开玩笑地看著她:“怎麽报答我?”
兰妮看看我,脸腾地羞红了。但很快恢复平静:“嘻嘻,大卫先生,我只有 靠努力工作,让你的投资有所回报来答谢了。”
我看著她半真半假地说:“如果我要求别的呢?”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能有甚麽。”兰妮回避我的话,笑著,“你既不缺工 作的雇员,身边美女如云,又是年轻有为的富豪。大卫先生真会开玩笑。”
“就算我开玩笑吧,如果我想约会你呢?”
兰妮笑著说:“听说大卫夫人是有名的东方美女,而且在日本有千蕙这样的 美女,即使美国也有如戴西小姐这样的朋友,怎麽会与我约会?”
“如果我不是玩笑呢?”
“你不怕戴西小姐或千蕙小姐知道?”
“YESORNO ?”
兰妮笑得更甜了,显然怕我生气,选择著字眼:“我可不敢成为你喜欢的女 孩子中间的一个,我自知不如。谢谢你的关爱。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如果你认 为我配的话。”
我笑笑,问:“冒昧问一下,请谅解我实在是好奇,顾不得礼貌了,兰妮小 姐有心上人?”
兰妮犹豫了一下,笑笑:“我想等成功了再考虑这些事。”她见我含笑不语 补充“唉,实话告诉你,我真没遇上让我心动的男孩子。”
我说:“兰妮小姐,希望我们今天的谈话你就把它当作闲聊,不要当真。天 不早了。让我送你回家吗?”
兰妮点点头:“谢谢!”
我搂住她腰,向外走,兰妮笑笑没说甚麽。车飞驰,我握住兰妮的手,兰妮 低头,不语。很快到了兰妮的寓所,我看著高楼问:“你住这个楼?”
兰妮笑著说:“人虽然多点,但还算安全。”她礼节性地亲亲我,“谢谢你 送我回家。晚安。”
“晚安。”我不想操之过急,如果兰妮真是从没交过异性朋友,我更得循序 渐进。
过了两天,我约兰妮吃饭,兰妮不好拒绝,我们约好的地点。烛光晚宴,我 不谈太亲昵的话,只是听兰妮讲她小时的故事,或者讨论一些泛泛的人生方面的 话题,听兰妮讲讲她对艺术的理解。兰妮看来很欣赏我们谈话的内容,至少让她 不紧张。自然,餐後我送她回寓所。
我每天在她收工的时候等在片场,十几天後,我觉得兰妮有些习惯了我每天 等她,然後一起出去吃饭聊天。然後送她回家。
有两天,我回纽约去看艾娃,我回洛杉矶去片场,兰妮正在拍戏,安德森见 到我,笑著问:“哈哈,护花使者怎麽几天没见啊?”
我告诉他去纽约了。安德森说:“你没来,兰妮小姐有些心神不定,问我你 是不是离开美国了,我也没法告诉她。”
当兰妮收工看见我时,我看她的欣喜不是装出来的。我觉得她已经习惯我了, 而且我有些将她的生活档次提高了。因为我带她去的都是洛杉矶最好的餐厅和最 贵的场所。我看得出她喜欢那样的生活。
我让艾玛向花店预订每天给兰妮送花。戴西正好拍摄一部别的影片,不在洛 杉矶,所以我干脆呆在洛杉矶陪兰妮拍片。我越来越发现兰妮真象天使一样纯美。
玛莎知道我在洛杉矶而戴西正好缺位,所以她几乎每天都到别墅来,晚上几 乎就住在别墅,好在她从来不管我生意上的事,所以我白天出去干甚麽,晚上有 时很晚回来她也不问。对玛莎来讲,在贝佛利山能有一个居所,有一个还算喜欢 的男人,有大量的金钱供她消费她就知足了。
有一天晚,我与兰妮用餐时,兰妮告诉我再过三天,是她满十九周岁的生日, 她请了几个最好的朋友一起聚会,她希望我能参加。我当然高兴答应,我觉得她 已把我融入了她生活的一部分。我告诉她让她安心拍戏,我来安排她的生日,她 开始不同意,最後见我坚持并有些不高兴了,她勉强同意了。
艾玛按兰妮提供的朋友名单通知了兰妮的朋友,具体筹备就不多说。
兰妮生日,下午六点我接兰妮出片场,当车行驶在路上时,兰妮有些兴奋地 问:“我们去甚麽地方?”
我轻轻拍拍她脸,微笑著说:“兰妮,今天一起都听我安排,任何安排你都 不许说不啊?”
兰妮莺然一笑:“那可不许伤害我啊。”
我拿起她手吻吻:“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
兰妮看著我,眼中露出感激的模样,她稍稍偎靠我肩,喃喃道:“谢谢你。”
车行驶了二十几分锺,穿过一片草地树林,来到一所白色的两层小楼。推门 进去,房间不算很大,但很幽雅清静,兰妮有些疑惑地看著我,我含笑说:“你 看看後面花园。”兰妮推开後面,真正迷人的地方是後面有很大的草坪,有喷泉、 游泳池、凉亭,兰妮看著说:“真美!”
远出挂著彩灯闪烁,变幻出兰妮生日快乐的话。兰妮看著安静的四周,想问 甚麽又不好意思张嘴。我明白她的意思,挽著她手回到寓所客厅,向楼上喊: “可以开始了。”
突然灯光变暗闪烁,传来生日快乐的音乐。从旁门兰妮目前同住的室友丽娜 小姐和安尼小姐推著装著大蛋糕的推车走出来,丽娜和安尼笑盈盈地唱著生日歌。
在她们身後是安德森等许多剧组的主创人员和兰妮的其他几个朋友,兰妮象 做梦一样惊喜地站在那里,车到她跟前她仍傻站在那里。
艾玛走上前,点上蜡烛,然後让她许愿吹蜡,周围二十几人同时鼓掌唱生日 歌,兰妮因幸福而脸色变得红晕,安德森端著酒杯过来祝兰妮生日快乐,并送给 她礼物。大家纷纷拿出事先准备的生日礼物,祝贺兰妮生日。
艾玛递给我鲜花,我走到兰妮面前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含笑说:“祝你 生日快乐。”
兰妮喜气洋洋地说:“谢谢你。”
艾玛在旁笑著说:“兰妮,你打开花看看。”
兰妮看看艾玛,分开花里面是一个小盒,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钥匙,兰妮 诧异地看著我,我笑道:“我说过,今天不许说不,喜欢这个楼吗?这是我的生 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
兰妮惊呆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除了安德森外其他人也有些发愣。兰 妮颤抖著声问:“这楼送给我?”
我笑笑:“希望你喜欢。”我要的就是让兰妮意外的惊喜。
“哦,谢谢,谢谢。”兰妮过来冲动地搂住我腰。丽娜和安尼上前搂住兰妮 祝贺。艾玛笑著对大家说:“请大家到後面草坪用餐。”
我随大家一块返回草坪,在我们呆房间里的这一会儿,草坪上早已灯火通明, 长条桌上摆满食品和饮料,几个厨师正在忙著烧烤。大家高兴地叫著过去。艾玛 在我身边,问:“你对我安排满意吗?”
我看看艾玛,笑著说:“很满意。”
“你对兰妮小姐真的是太好了。”
我看看艾玛,看不出她的表情,我抚摸她的肩,说:“你不高兴了?”
“嘻嘻,我有甚麽不高兴,你做事从来就这样的。”她拍拍我手臂,“你高 兴就行了。”
“艾米,谢谢你。”
“哼,就是别让夫人知道。”
我笑著瞪她一眼:“你别说这个让我紧张,好不好?”
“你还会紧张?”艾玛嘻嘻笑了。
远处安德森叫我,我走过去。安德森递给我一个酒杯,与我碰了一下,笑著 看看芬奇说:“芬奇先生,看来你需要的资金大卫准备出了。”
我与芬奇碰杯,笑著说:“安德森,你能不能今天别谈工作?芬奇先生,我 想问个专业问题。请如实告诉我。兰妮小姐你认为她的发展潜力怎样?”
芬奇看看我:“哈哈哈,我跟安德森先生说过多次,我们这些所谓导演平时 也不知怎麽选的演员,象兰妮这样珍贵的女孩子居然都没发现,大卫先生,你再 过半年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
芬奇的回答已经让我很满意了,我自己清楚我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当然 也不排除那时兰妮的确让我非常喜欢。
兰妮早就想过来,见我与芬奇和安德森聊著没有过去的意思,她端著酒杯过 来,笑著说:“安德森先生,芬奇先生,谢谢你们赏光。”
芬奇和安德森碰碰酒杯,然後知趣地离开。
“谢谢你的礼物。”兰妮看著我说,“可是,我确实很难做到象戴西小姐一 样。”
我与她碰碰杯:“哈哈,想太复杂了,我没想用房换你的身体,你多虑了。
我长期呆在日本、香港,我很少回美国的。不过说实话,真要找漂亮女孩好 莱坞多的是,你也不用太清高,我是确实喜欢你,只是觉得既然要在演艺界发展, 首先要提高自己的身价,所以送你寓所的目的就是尽量为你以後交际多提供些便 利条件。“
兰妮说:“那也不用约我的室友们聚餐啊。”
我看看兰妮,确实,为了了解兰妮的情况我曾约兰妮的室友丽娜和安尼小姐 吃过一次饭,我笑笑:“我们可什麽也没做。”
“你是不是见女孩子就献殷勤啊?”
“你说呢?”我笑笑,然後说“你觉得我那麽没品味?你不会是吃醋吧?”
兰妮脸一红:“我吃得著吗?你爱跟谁好跟我有甚麽关系?只是既然让丽娜 和安尼失魂落魄的,就不该丢下不管,好象跟我有甚麽关系似的。”
“你说的,那我可约她们了?”
“还用约?没看她们眼睛一直都没离开你吗?只要你说一句,还不早投入怀 抱了。”
我看著她,认真地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种女孩子一个眼神就不知 所以的人吗?要这样的话女孩子多了。我告诉你,有时候男人是很没耐心的,不 要以为我甚麽样的诱惑都能抵制。”
“你是甚麽诱惑都不想抵制。”
“嗨,你是我甚麽人啊?管我能不能抵制?反正我们也只是普通朋友。”
兰妮怨恨地盯著我。我知道她实际上心动了。只是反应方式不同而已。我笑 笑:“好,你恨我正好,我正好久没回香港了,了不起一年两年不来美国或呆在 纽约不来洛杉矶就是了。”
“你不是要继续投资吗?就这样见不著人了?”兰妮有些恼火。
“眼不见为净。我保证不再到片场打扰你。也不会影响你私生活。”
兰妮看著我,似乎满腔仇恨,我知道她知道我是故意用这种话来气她,但她 也怕我当真,所以只能是恨恨地看著我。“你不来,不来就不来。”她生气地说。
我知道兰妮是属於纯粹斗气,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小妞。正好我要回香港, 谅她也不会有甚麽大问题。我还真离开美国一趟,等我回来再来慢慢跟她磨吧。
正好丽娜和安尼过来。丽娜笑著问:“大卫先生,甚麽时间有空大家再聚聚 啊?”
我看看她们:“哈哈,好啊,不过我明天回香港去,甚麽时间回来不好说。
如果可能,下次见面再说吧。“
“明天回香港?你不是说呆一段时间吗?”安尼吃惊地问。
“这边事情已处理完,等把香港事情处理完了,度假时再回美国吧。”
“你真走啊?”兰妮看著我。
我看看兰妮:“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不是气话。”
丽娜和安尼对看一眼,觉得我们可能吵嘴了。找借口离开了。
“对不起,我刚才的话不太礼貌。”
“没关系的,我本来就准备走了。”
“甚麽时间回来?”
“不好说,一年?两年?看情况吧。”
“你舍得戴西小姐?”
“哈哈哈,她可以去日本找我呀,千蕙不在乎多一个朋友的。”
“去,去,去了最好永远别回来。”兰妮声音有些发颤了,看她气愤的样子, 真的越发显得可爱。“你的寓所我不要,你爱送谁送谁吧。”
我笑笑:“今天是你生日,我送你礼物,即使普通朋友你也不该如此绝情吧。”
“生日?我一点也不高兴。”
“对不起,我真希望你高兴,那你希望我怎样做?”
“你爱做甚麽是你的事,我真不明白千蕙小姐和戴西小姐怎麽会忍受得了你。”
“我不与你开玩笑,你希望我怎麽做?”
“我片子拍完,你不到美国看看?还朋友。这可是你自己投资的片子。”
“哦,既然你邀请,我到时回来就是了,你什麽时间拍完?”我内心只乐, 兰妮真是可爱。
“40天。”兰妮毫不犹豫地答。
“那我40天左右回来看看再回日本吧。这样高兴了?”
“不高兴。”
“还要怎样?”
“中途你不来看看样片?”
“我又不懂,我看什麽?芬奇说OK就够了。好吧,好吧,那我一个月左右时 先回来一次。行了吧?”
“不行。”
“为甚麽?”
“不行就是不行。”兰妮也早忘了我们的关系和她自己说过的话,好象已进 入角色了。
“好,我20天後回来?”
“10天。”
“15天。”我觉得怎麽象买东西砍价似的。
“10天。”兰妮坚持。
我笑了:“好吧,争取十天後回来看看我再走,如果千蕙那里有特殊情况, 我会让艾米给你电话的。”
“不行,没有特殊情况。”
“我干吗急急忙忙赶回来?惹得大家都不高兴,看片子早一点晚一点有甚麽 关系?有千蕙温柔体贴,我恨不得多呆几天呢,到时看情况吧。”
“不许提千蕙。”兰妮本能地尖叫,引起四周人都看我们俩。兰妮靠在我怀 里呜呜哭起来。
我笑了:“好,不提,别哭,看大家都看我们,好象我欺负你似的。”
“你就是欺负我。”兰妮抽泣著说,但声音小了。
“好,我一周左右回来,行了吧?但说好,不许再这样。”
“怎样啊?”兰妮不满地问。
“至少今天生日应该高兴嘛,是不是?”
兰妮离开我身体,盯了我一眼,恨恨掐我手一下,看我疼得一咧嘴,她扑哧 笑了。
我在香港呆了五天,然後又到日本呆了两天,回到美国,直接到洛杉矶。戴 西很高兴我回到美国,接完我的电话戴西立即赶回我的别墅。见到我,兴奋地又 是拥抱又是亲吻。我也被她感染得很激动。
坐下後,我问戴西影片拍摄情况,同时问安德森专门为戴西组织的剧本怎样。
戴西告诉我安德森准备的剧本进展顺利,等兰妮拍摄的这部影片杀青以後就 可以筹备新影片了。戴西的回答让我觉得心理多少好受些。
提到兰妮,戴西多少有些遗憾:“兰妮这部影片我看了一些样片,真的拍得 太美了。”
我安慰戴西,戴西笑著说:“没关系,我考虑过芬奇导演的意见,从商业角 度和影片内容来看,他选择新演员是对的。只要影片能给你赚钱就行了。是不是?”
我吻吻她,戴西说:“我心里早平衡了。谢谢你专门为我投资一部影片。我 也不能让你失望啊。”
我问安德森目前影片拍摄到甚麽阶段,戴西说:“好象再有半个月该结束拍 摄了。”
我说我得去看看。戴西抱歉地说:“亲爱的,我不能陪你去了,我今天专程 请假回来看你。我明天必须得去电视台,我电话告诉过你的,我正拍一个关於运 动员的电视片。”
“没关系,我自己去看看就行了。”
戴西抱紧我:“今天可哪儿也不许你去。”
我亲亲她,笑笑:“今天我哪儿也不想去。”
两人沐浴在许久没见的温情和温馨的二人世界里。
第二天下午,我去片场,大家正全神贯注地拍摄兰妮所饰演的天使准备回天 空之前的一场戏,都没注意到我的到来。远远望去,兰妮真的很漂亮,兰妮似乎 有感应感觉到了远处的我,我觉得明亮的大灯下,她似乎看不见我。可她感觉到 了,她看著我这边,眼睛里露出欣喜的目光。
芬奇喊停,说:“兰妮小姐,你眼神表情不对,应该是一种忧郁和伤感的神 情,可你现在是惊喜的表情。重来一遍。”
兰妮匆匆跑下表演区,她看见了我,欣喜万分。芬奇也看见了我,知道马上 也没法让兰妮进入状态,於是对所有人说:“休息一小时,重拍这场戏。”
兰妮拉著我手,到她的私人休息室。进房间,她松开手,含笑看著我,我笑 笑:“我可是按约定的时间回来的。”
“是的,你很讲信用。”说完,她上前紧紧搂住我,仰头看著我,看著她的 化妆造型,我不敢吻她,而且我也不想这麽快就进入,我知道我和兰妮只是早晚 的事了,但感觉好象真的抱著一个天使。我拿起她的手吻吻,笑著说:“你真的 象天使。”
我坐下,兰妮不好意思继续靠近我,坐在我对面,说著拍摄中有趣的事。正 说得高兴,有一位小姐进来叫兰妮小姐,说导演请她出去准备拍摄了。兰妮答知 道了,匆匆站起,问:“你等我吗?”
“不会影响你吗?”
“不会,有你在旁看著,我会更投入的。”兰妮嘻嘻笑著说。
我笑笑:“我没事,等你好了。”
兰妮高兴地走出房间。
拍摄完毕已是晚上七点多锺了。兰妮匆匆走出片场,到休息室,我正与安德 森讨论戴西的剧本的事项。兰妮抱歉地说:“对不起,大卫先生,让你久等了。”
安德森笑著起身:“不打扰你们了。回头见。”
兰妮笑盈盈地对安德森点点头。道别。我挽起兰妮的手臂,兰妮自然地对我 甜甜一笑:“谢谢你等我。”
我带兰妮到一家德式餐厅用餐。象许多女孩一样,兰妮对我带她们去那里用 餐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偶尔她们会说象去吃甚麽风味的食品,但由於的确我总是 带她们到不同风味的餐厅,她们一般也不会有太多的意见。
柔和的灯光下,兰妮的眼睛闪闪发光,水汪汪的眼睛清澈纯净。她的脸因兴 奋微微发红,看得出她真的很高兴。
用餐结束,我们坐上我的车,我搂住兰妮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兰妮身体 有些颤栗,她笨拙地回吻我,我舌头轻轻在她唇上舔吻,兰妮身体因紧张激动而 发抖,她的嘴唇柔软肉感,我的手轻轻抚弄她乳房,兰妮呼吸急促,喘息著,似 乎享受著因抚摸带来的巨大愉悦和快感,她软倒在我怀里,头扎在我胸前呜咽起 来。
我抚摸著她头发,道:“兰妮,怎麽啦?”
她抬起头泪汪汪地看著我嚷:“我恨你从来不专心爱一个人,既然不能专情 如一,又何必要搅乱我的生活?”
她的话多少有点让我不爱听,看著她因哭泣脸上的泪痕,我说:“我并不想 搅乱你的生活,我从来也没欺骗你把自己描绘得象一个圣人一样。你愿意交往就 交往,我也不勉强你甚麽。”
“我恨你就是这点,明明知道我的心还这样假模假样。”
我不想解释更多,手继续去抚摸她乳房,她推开我的手:“不,别再碰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求求你,别碰我。”
我不动她了。她靠在我怀里默默抽泣,不知所措。车到我送兰妮的寓所前, 我笑著说:“到家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拍摄呢。”
兰妮看看我,点点头,又眼巴巴地看著我:“明天你还到片场看我吗?”
“明天戴西请假回来看我,我得陪她,到时再说吧。兰妮,我只是想让你高 兴的。”
一听我提到戴西,兰妮啪地甩开我想搂她的手,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明天 不来,就永远别再来找我。”
我拉住她的手:“我的宝贝,我去看你,你就这样哭兮兮地对我,我从没见 过你这样的美国女孩子。”
“你认识多少女孩子我管不著,我就是这样,你到底陪不陪我?”
“不去。”我说。
“你。”兰妮看著我,既生气羞恼又伤心难过,身体哆嗦著,可一句话也说 不出。
“除非你对我更好些。”
兰妮看著我,气淋淋地问:“怎麽更好些?”
“你见过千蕙怎样对我好的。”
“我做不到。”兰妮干脆地说,“我告诉你,我把你当作朋友,别以为因为 你为我投资拍片就能买我的身体,你想错了。”
“你不要以为自己真是天使离了你我就活不下去。做一般朋友你也无权要求 我去陪你。我有自己的安排,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你去找你心中的白马王子 好了,好莱坞漂亮女孩多的是,只要我有兴趣,我每天换一个你也管不著。”
兰妮尖叫一声,扑过来到车上,抱住我的手就咬,我疼得直咧嘴,我推开她 同时搂紧她嘴热烈地吻她嘴,兰妮拼命挣扎,可在我的紧抱下动弹不了,渐渐她 不挣扎,而是热切地回吻我,变得比我还疯狂。我手趁机伸进她衣服,手触摸她 肌肤,用力捏揉她乳房,很快从兰妮嘴里变成了喘息和愉快的呻咽,兰妮似乎也 为自己的本能的反应羞怒,可是身体自然地反应和舒服又使她欲罢不能。
两人激烈地亲吻拥抱著,我的手肆意揉捏她的全身,手伸进了她裙子下的大 腿,裤衩里,她喘息呜鸣,躺靠在椅背上,似乎被伸到自己下面身体的手抚摸给 吓傻了,或者说被这种刺激给冲击得瘫倒了,我抚摸她的湿呖呖的大腿胯部,软 软的肉体和柔柔的体毛也使我激动,但我只是想通过抚摸让她感受兴奋,在我熟 练的抚摸下,兰妮身体一阵剧烈的惊悸和震颤,在我的抚摸中兰妮居然第一次达 到了性高潮。她身体里喷出的爱液粘满了我手,她抽搐著软软地靠我坐椅上,此 时我干甚麽她也无力反抗,但我不希望就此结束她的处女身体,於是对她笑笑, 用纸默默擦我的手,她的裙子被撩得高高的,露出洁白修长的大腿,小巧的粉色 裤衩被拉到大腿下面,毛茸茸的身体挺挺地露在我眼前,她傻傻地看著我,好象 还没从性刺激的高潮中醒悟过来,猛然,她羞躁地叫一声,拉上自己的裤衩并用 裙子挡住自己的大腿。一时车内很寂静,她咬著自己的嘴唇,感到了羞辱,她自 己也明白绝对不完全是我强迫,这更使她难堪。尤其是见我擦著手,微笑看著她, 她脸刷地红了。
沈默了许久,兰妮早平静了下来,她依恋地看看我的手,脸又红了,她说: “我该休息去了,明天你来片场吗?”
“我刚才说过了。”
“你能与戴西小姐分手吗?”她恳求地看著我问。
我摇摇头:“兰妮,我的天使,不要逼我做不到的事。”
兰妮痛苦地垂下头,泪水又流了出来,我知道这时要安慰她,於是将她轻轻 搂到怀里,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并温柔地说:“宝贝,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对你 不公平,可是我们在一起快乐就行了,你又何必在乎其他呢,我真心喜欢你
兰妮偎到我怀里,委屈地哭出声来,我轻声安慰她。兰妮总算不哭了,她仰 起脸,伤心地说:“上帝为甚麽要这样对待我,我做错甚麽事了要这样惩罚我。”
我亲亲她,柔声说:“先休息,明天再说,啊?”
“你明天到片场陪我,好不好?”兰妮语气中有了更多的哀求。
“我真不一定有时间,如果可能,我过一天约你,好吗?”
“一会儿时间都抽不出?”
“我们以後有的是时间,是不是?”
兰妮凝视著我,说:“可我真的希望你能天天陪著我工作。”
我笑笑:“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戴西小姐?”兰妮眼中有道不尽的怨恨。
“我也必须做些事情的。你也必须更好地完成你的工作。”
“可我甚麽都给你了。”兰妮哽咽了。
至少身体还没完全给我,我心里想,但还是哄著兰妮,兰妮知道再说也没用, 只好最後要求:“那你明天过後一定要去看我。”
“好的。我一定去。”
兰妮亲吻我一下,说晚安。下车。我向她挥挥手,摇下车内前档玻璃对司机 戴尔说:“走吧,回家。”
车启动,行驶,远处,兰妮仍呆呆地站在她的寓所门前发愣。
回到别墅,玛莎正在客厅等我,见我高兴地上前拥抱我亲吻。我吻吻她,玛 莎看著我说:“嘻嘻,戴西不在,你又与哪个女孩子约会去了?”
“甚麽约会啊,工作去了。”
“你下次说谎话前最好去洗干净身上的香水味再说。”玛莎不高兴地说“我 辛苦地等了你三个小时见面一句安慰话都没有还骗人。”
我笑笑,对玛莎我不不用解释更多。玛莎倒也不希望说太多影响两人的情绪, 她笑著说:“我才不在乎你约谁呢。算我多嘴。”
我看玛莎,她倒象女主人一样沐浴完毕穿著睡衣,她每次都自己带上衣物, 走时带回,我也早习惯了。她柔柔地说:“我在床上等你,你可要快点啊。”
我知道玛莎又是看中甚麽东西想我买给她了,所以如此温顺听话。我早习惯 我们这种比一般朋友亲密但比真正女友更实际的关系,好在这样双方都很轻松。
果然,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玛莎柔柔地贴紧我,撒娇地说:“这麽久没 见了,想我没有?”
我在她裸体的臀部轻轻捏了一下:“哈哈,我不在期间,是不是又约别的男 人了?”
“对天发誓,我绝没有与任何别的男人约会。你不是说我与别的男人约会你 在床上一试就知道了吗,我是不是约会你还不清楚啊?”玛莎不依不饶地亲我一 下“可是如果你再不约我,我可不能保证了。”
“我不要你保证甚麽。”我笑著说。
玛莎搂紧我:“啊,有戴西也不至於这样对我呀,上次还对我说那麽多甜蜜 的话,现在又这样,你什麽意思嘛。”
“好,好,算我不对,我道歉。”
“本来就你不对,我接受道歉,但你得安慰安慰我。”
我看著她:“哈哈哈,怎麽安慰?”
“我和戴西都是你女朋友,怎麽送她新跑车不给我买?我要你送我一辆同样 的。”玛莎甜甜地笑著说。
“你是想戴西与我赌气啊?”
“我不管。”玛莎说“你答应我,好吗?”
“好吧好吧,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吧。”
“我要你陪我去。”
“你要不要,不要算了,我可没时间去。”
“自己去就自己去。”玛莎嘟囔,但还是很高兴,“亲爱的,我有两个月没 拍新戏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你这样天天无所事事可不行,你花钱比戴西还大方, 我不是让你注意些吗?”
玛莎不好意思地吻吻我:“嘻嘻,我不是看见喜欢的东西就控制不住嘛,我 下次听话注意就是了。”
“我都听你说多少遍下次注意了。”
“对不起,求求你别生气,啊?” ---------- 63(下)、天使偶像:坎。兰妮
一直到戴西下午回来前,玛莎总是想各种办法逗我高兴,这女孩子除了花钱 大手大脚外,总体上还是比较招人喜欢的。玛莎正在我怀里嘻嘻哈哈地陪我聊天, 讲述好莱坞最近的有趣的事情,戴西进来。戴西拍戏她总会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回 家陪我。
见到戴西,玛莎从我怀里跳下,笑著对戴西说:“戴西,我听大卫说你下午 回来,来看看你。”
戴西上前拥抱我亲亲,看著玛莎:“不是来看我的吧?”
玛莎脸一红:“我当然也想来看看大卫。”
戴西去楼上换衣物,玛莎吻吻我,说:“我走了,看戴西那不高兴的样子真 让人难以忍受。”
戴西从楼上下来,她知道玛莎早走了,笑著说:“亲爱的,我今天明天都没 事了,我们去度假休息吧。”
我说:“明天可能不行,我约好兰妮小姐谈影片的事情。”
戴西看著我:“与兰妮小姐谈影片的事?你很热心这部影片。”
“哈哈,戴西,亲爱的,别这样。”
“可不是嘛。”戴西依偎到我怀里,看著我“我听好莱坞朋友说上次兰妮生 日你送她一份礼物?”
我笑著说:“不要想太多,你知道那不能说明甚麽的。”
“但愿没甚麽。”戴西不愿多说,她看著我,“明天我跟你一块去片场?”
“你监视我?”我有些不悦。“你以为我纯粹去交际啊?”
戴西吻吻我:“嘻嘻,那麽难听干甚麽,我没事只是希望多与你呆一块嘛。”
“好啊,一块也好。”我没甚麽可说的。
“我知道你工作的习惯,你要真谈生意,我绝对不会干扰你的。我去找安德 森先生聊聊我的影片。”
第二天下午,当我和戴西出现在片场摄影棚,兰妮先看见我甜甜一笑,但当 看到远处正与芬奇导演说话的戴西时,脸色变了,有些不高兴,但很快恢复了自 然,她走过来与我打招呼,戴西也走过来,戴西和兰妮拥抱礼貌地互相亲亲,兰 妮笑道:“戴西小姐怎麽今天有时间来片场看看?”
“正好我今天没戏,所以陪大卫到这里来看看”说著,戴西搂住我腰,笑盈 盈地看著兰妮继续说:“兰妮小姐,大卫对你的影片很关注,常亲自到片场来观 看,看来你的天使形象一定会成功。”
“谢谢。不过大卫好象并不太关心影片的拍摄,昨天我约大卫来片场,安德 森先生和芬奇先生都想见见他,结果他说要在家等你。看来,戴西小姐在他心中 更重要。”
“是吗?我昨晚可没听大卫说。”戴西笑嘻嘻地看著我吻了一下“是吗,谢 谢你,亲爱的。”
兰妮有些不自然地笑笑。看著我说:“大卫,今天你能等我收工吗?”
戴西怕我应允忙对我说:“亲爱的,你不是约好在家等娇娇小姐吗?”
我一想,确实,早上出门时妹妹娇娇说好到洛杉矶来看我的。我知道,她一 定又是与丈夫闹别扭了。可是,兰妮那恳求的目光确实又让我不忍心离开,而且 潜意识中,我知道那天一定能完全得到她,就这样离开心里总是有些舍不得。
我有些犹豫,兰妮眼巴巴地看著我,我觉得她的眼里湿润好象要流泪了。初 次享受男人的亲吻和性刺激的女孩也许就这样吧,我於心不忍,看看戴西说: “我与兰妮小姐商量好谈些事情的,要不你回家等著娇娇,她到以後你告诉我?”
戴西盯著我,从我的眼里她知道我堕入了对兰妮的爱恋,她笑笑,说:“好 吧,我去等著吧。记住早点回来,啊?”我吻吻戴西,感激地点点头。戴西看看 兰妮,轻轻叹了口气。没打招呼就转身走了,我觉得戴西似乎有些伤感,可那时 我也无法安慰她更多,那一刻我觉得我真是一个很残忍的人。
兰妮低下头,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然後抬头对我默默笑笑,说:“谢谢 你。娇娇小姐是谁?”
我的心情很坏,但还是对兰妮笑著说:“我的妹妹。”
那一天好象拍摄工作结束的特别早,兰妮从她休息室整理好出来,挽著我手 轻声说:“走吧。”她意识到即将到来的一切,好象早做了决定,因而情绪显得 很平静。
出了片场,我和兰妮上车,兰妮靠到我怀里,柔声说:“去我家吧。”
我看著她:“想好了?”
兰妮脸一红,不吭声。我告诉司机去兰妮小姐寓所。车很快驶到兰妮的寓所。
兰妮有些紧张地请我坐下。她回到房间呆了一会儿,然後下楼。她换上了薄 薄的白色丝衣,脸显得有些苍白。静静坐到我对面,默默看著我。我走到兰妮身 边手搭在兰妮肩上,她全身一颤,抬起头,看著我,我搂起她腰,兰妮站起来, 我问她:“我们上楼?”
兰妮无力地点点头,倚靠在我肩,我们进到兰妮的卧房。我去解兰妮的衣服, 兰妮脸一红,看看我,羞怯地推开我,自己脱衣。衣衫尽褪,美妙的身段,令我 眼睛为之一亮,一凹一凸,全身绝无一丝赘肉,双峰挺立,腰细臀坚,阴部一撮 细毛,井然有致,阴唇嫣红丰厚,两腿修长匀称,真是无处不美。
兰妮见我傻傻看著她身体发呆,不好意思地钻进床单里。我脱净上床,轻轻 掀开了盖在兰妮身上的床单。慢慢亲吻兰妮,很快,兰妮忘记了害羞沈醉在愉悦 的亲昵之中。兰妮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势之下,已浑然不知身外事,只觉全身瘫软 无力,双眸似张似闭,鼻中微微细哼,那真是销魂蚀骨之音,面色酡红,双目闪 烁著熊熊火光,细看兰妮的方寸之地,饱满鼓涨,上方有细细的阴毛覆盖,生得 极是精致美观,爱抚之下,一弯流水,阴户流出了大量的蜜汁,顺著大腿一直流 到床上,我早涨大变硬,用身体在兰妮阴户外徘徊摩擦,兰妮的喘息声和鼻音声 令人惊心动魄。我继续在她全身姿意抚摸、按揉,当我触及她细水长流之处,知 道她忍耐已久,於是微微分开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两指扳开阴 唇,只见里面鲜红嫣嫩,掺著晶晶蜜汁,让人好不怜爱。
我轻轻顶进兰妮体内,感到温热紧窄,而且似有一股极大的吸力流淌全身, 忽然兰妮呼痛,我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听兰妮喊痛,不敢再进,只在外边轻轻 抽动,兰妮呼痛声渐止,娇喘声却又起。我猛用力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兰妮真是 的的道道的处女。我也兴奋异常,剧烈抽插,兰妮叫得更大声了,终於兰妮感觉 自己身体中有一股莫可抵御的激流要鼓涨冲出,紧闭的口中吱吱作响,再也忍不 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终於在我一声极度快乐的呼叫中,兰妮与我同时一 泄如注,然後四肢瘫倒在床上,但身子却还在微微颤抖。
我发现兰妮竟有啜泣之声,吃了一惊,慌忙托起她的脸颊,柔声道:“兰妮, 你怎麽了?”
兰妮羞红著脸,长长的睫毛中还沾著泪水,低声道:“亲爱的,我……太高 兴了。”说罢紧紧搂住我。
洗毕,我坐在沙发上,兰妮寸步不离地依偎著我,眼睛恋恋地看著我。我想 她也许从来没有想到性会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艾玛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娇娇已到家了。兰妮看著我柔柔地问:“我能跟你 一块去看娇娇小姐吗?”
我亲亲兰妮,说:“戴西在,恐怕不方便吧。”
兰妮低下长长的睫毛,她回到了现实。过了半晌,她幽幽地问:“我晚上一 个人怎麽过?”
“我明天再来看你,好吗?”
兰妮看著我,想说甚麽,等了许久她长舒一口气,无奈地勉强笑笑:“明天 到片场陪我。一定,啊?”
我点点头,起身,兰妮仰头亲亲我。
刚进别墅,娇娇扑到我怀里搂住我腰,撒娇地说:“好啊,让我等这麽久, 干什麽去了。”
“哈哈,你怎麽还跟小孩子似的。”我在娇娇鼻子上捏了一下。戴西笑盈盈 地站在远处看著我们。我和娇娇坐下,戴西过来接过我的衣服,当她靠近我身边 时认真看我一下,顿时笑容消失,但她看看娇娇没说甚麽。我知道她明白了我和 兰妮之间已发生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戴西跟原来的女友凯迪一样从来就是很敏感 准确的。我只好抱歉地对戴西笑笑。戴西勉强笑笑,有些酸楚地说:“你们先聊 著。”说著上楼。
娇娇紧紧搂著我,嘴里不停地说著她的事情,我只好耐心听著,偶尔回应她 几句。聊了一会儿,我对娇娇说:“娇娇,别说个没完,吃饭吧。想吃甚麽?”
娇娇亲我一下:“我不跟你说跟谁说嘛,随便吃吧,无所谓。”
我上楼,进卧室,戴西正趴在床上身体抽搐著哭泣。我走到她身边,将她扶 起,戴西扑到我怀里哭出声来:“你怎麽能这样对我。”
我知道没法解释甚麽,只好道歉,宽慰她让她别哭。戴西抬起泪汪汪的眼看 著我:“答应我,再别与她来往了。”
我看看她说:“我尽量少与她来往吧。”
戴西盯著我,知道不可能要求太多。我笑著说:“别哭了,啊?看眼睛都红 肿了,我们出去用餐吧。”
“对不起,你先陪娇娇坐一会儿,我马上下来。”戴西垂下头小声说。
我吻吻她,离开卧室。
戴西下楼,娇娇看著戴西:“戴西,你怎麽啦?”
戴西笑笑,不语。娇娇看著我说:“肯定又是你惹戴西伤心了。你就不能不 找别的女孩子啊。”娇娇知道戴西伤心甚麽,娇娇太了解我了,而且她唯一不喜 欢我的就是我身边那些女孩子。
“哥的事不用你管。”我瞪了娇娇一眼。
娇娇撇撇嘴,上前搂住戴西:“戴西,别理他,你就当甚麽也没听见,甚麽 也没看见好了。他告诉我他真的很喜欢你的。除了凯迪,我从没见他对人这样好。”
“我知道,谢谢娇娇。”戴西勉强笑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到一家常去中餐馆落座,娇娇对我说:“我上次去纽约,看见凯迪,她很寂 寞,她很关心你,问你的情况,哥,到纽约去应该多看看凯迪。”
我看看戴西,戴西低头喝茶不语,问娇娇:“她新谈的那个男友怎样了?”
“又吹了。”
“凯迪上次打电话告诉我不是都订婚了吗?”我诧异地问。
“凯迪抱住我大哭,说她受不了与她不爱的人一块生活。”
“她这样怎麽行。”我心里有些难受。
“凯迪总给我打电话,问你的情况。”戴西突然插话“我觉得她一直爱的人 是你。”
想想不算短的几年时光,我也蹉叹不已。但我没法解除我们之间的死链。我 沈默不语。也许戴西也不想多谈这个话题,她看看娇娇摇摇头。娇娇明白了她的 意思,笑著说:“哥,甚麽时间回香港我想跟你一块去看看。”
“好啊,等几天吧。”我也不想气氛太沈闷,笑著答。
三人尽量谈些轻松话题。
第二天,戴西去去拍摄电视片了,我准备出门,娇娇叫住我:“哥,去哪儿?
我跟你一块去。“
我笑笑:“我去片场看看,你就呆在家里吧。”
“我才不愿一个人呆在家里呢”娇娇说,看看我“我要跟著你看看认识一个 怎样的女孩让戴西紧张兮兮的。”
我搂住娇娇的腰,知道她要坚持的事我想不让她去都做不到。
娇娇看著正在表演的兰妮惊呆了,手死死拽住我胳膊,悄声惊呼:“太漂亮 了,难怪戴西紧张了。”
兰妮似乎也看见了我和我身边漂亮的娇娇,所以一场戏结束後她走过来打招 呼,明亮的眼睛看著娇娇。我给她们作了介绍。兰妮亲昵地搂住娇娇,娇娇笑著 说:“兰妮小姐,你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美国女孩子。”
兰妮甜甜笑笑:“谢谢,娇娇小姐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东方美女。”
“哈哈哈,你们别互相吹捧了。”我看著眼前两个无与伦比的美女,心情愉 快。
兰妮含情脉脉地看看我,脸一红,柔柔道:“我说的可是实话。”
远处叫兰妮去拍戏,兰妮看著我说:“我还有一个场景的戏今天就结束了, 等我啊?”
“快去吧。”我笑著点点头。
兰妮匆匆赶到表演现场,娇娇搂住我腰看著我说:“哥,我真的为你骄傲。
唉,你为甚麽是我哥呢。“
“娇娇,我说过不许这样的。”我看著娇娇说。
“得不到你,还不许我说说啊。”
我不想与她继续说下去,上前看镜头下的兰妮,她确实象娇娇说的,非常漂 亮,似乎我过去都没太注意到她是如此漂亮妩媚,或许是性的刺激使兰妮更加显 得性感而妩媚的缘故吧。
兰妮从休息室出来,很自然地挽住我手,然後亲我一下,笑著说:“还有三 天就全部拍完了,亲爱的,你可要带我休休假。”
娇娇笑著说:“兰妮小姐想到甚麽地方休假?”
兰妮甜孜孜地说:“只要跟著他到甚麽地方都没关系。”
我笑笑:“等我从香港回来再说吧。”
“你要离开美国?”兰妮掩饰不住内心的失望。
“我必须要回香港去看看的。”我拍拍兰妮的手说。
用餐後,我们走出餐厅,兰妮看著我,眼中充满渴求,从不留意其他事情的 娇娇都被兰妮眼中流溢的春情打动了。娇娇叹了口气,对我说:“你今天陪陪兰 妮小姐吧,我自己回家,如果戴西回来我会与她出去玩的。”
兰妮感激地看著娇娇,我也觉得娇娇真的比过去懂事多了。
回到兰妮的寓所,我们一块游泳,然後早早到卧室,初尝禁果的兰妮显得分 外迫切,我手刚触摸到她赤裸的身体,兰妮就热情地回应我,我们陷入了彼此肉 体引起的剧烈快感和享受之中,不多说。
以後我在洛杉矶,兰妮很少到我别墅约会,她不希望与戴西见面双方尴尬。
往往是我抽空去兰妮寓所,不过一般我去兰妮寓所总会告诉戴西说我去兰妮 那里,戴西会问晚上回不回家,如果我说不回,戴西会自己安排些别的事情打发 时光,但我知道戴西对这样的生活很苦恼,我每次从兰妮处回来,戴西绝对不会 马上与我亲热,我不知道她是考虑我身体,还是因为我刚从另一个女人怀抱中出 来她无法接受。
兰妮一旦享受到性的抚慰,不太在乎我与戴西天天居住在一起,毕竟认识我 时,戴西就名正言顺是我女友。兰妮真的是难得少有的一个乖女孩,美国女孩子 尤其好莱坞女孩子的许多习惯和坏毛病她都没有,我不在的时候,兰妮会自己看 看电视,游泳,看书,她似乎不怎麽结交朋友,她其实是一个很快乐开朗的女孩。
有时我告诉兰妮应该象别的女孩样多到交际圈活动活动,多认识些好莱坞朋 友,她总是笑著说:“有你就够了,我认识那些人未必能象你一样真心关心我。”
她说的话也许有些道理,我也就懒得管她了。
正象芬奇先生预测的那样,兰妮影片的播出受到了空前的欢迎,兰妮一下成 了美国人民心中纯洁美丽的化身,一段时间关於天使的影片似乎成了热门,但似 乎谁也取代不了兰妮在人们心中天使的形象。当然,该片也使我狠狠赚了些钱。
一天,兰妮告诉我,鼎鼎大名的创造性艺术家公司与她接触,希望与她签约, 她征询我的意见。我给迈克通电话,问此事,迈克笑著问我怎麽会关心起一个演 员的事情。我答因为我知道他的公司是好莱坞最好的经纪公司,而兰妮是我的一 个朋友。迈克笑笑说只要我放心,他会告诉公司怎样去做的。
放下电话,兰妮惊喜地问:“你与迈克。奥维兹先生是朋友?”
我亲亲兰妮,轻描淡写地说:“这有甚麽奇怪?”
兰妮惊叹道:“他是好莱坞最优秀的经纪人,最优秀演员多半都与他公司签 约。”
“是吗?”这点我倒真不是太清楚。看来我过去太低估了迈克公司的影响, 听兰妮介绍我才清楚,包括迈克。杰克逊等知名歌星全部隶属与迈克的公司。我 笑著说:“那你更应该放心了,是不是?”
“哦,真的非常谢谢你。”兰妮紧紧抱住我热情地吻我,“嘻嘻,我就知道 只要跟你就行了。”
“啊,原来你不是真心爱我,只是为了发展需要啊。”
“不,不,”兰妮急了,捂我嘴“对上帝发誓,我是因为爱你才与你交往的, 我过去并不知道你这些,也不是因为你投资影片,我是真的爱你,请相信我。”
我看兰妮要急哭的样子,轻轻抚摸她,笑道:“我知道,我与你开玩笑的。”
兰妮呜咽道:“以後不许拿这个开玩笑,我求你。”
我深深吻吻她,搂紧她,道:“不会了,再不会了。高兴些好吗?”
兰妮瞪我一眼,但还是挂著泪笑了。
一段时间兰妮因签约迈克公司,为了更好地发展自己,兰妮日程安排很繁忙。
平时拍照,广告宣传,同时要进行全方位训练,我正好也抽时间去处理一些 业务上的事情,到洛杉矶戴西和兰妮的关系也算是协调得较好,两人彼此知道但 倒也没给我增添更多的烦恼。
电视宣传方面,公司安排了许多的兰妮采访和暴光机会,所有娱乐杂志几乎 都有兰妮的青春娇美的靓照,也制造了不少的新闻以刺激早麻木了的读者和观众 的口味。一时间兰妮真成了家喻户晓的青春纯情的偶像。我与兰妮的关系不得不 处於地下,兰妮的影迷每月以几十万人的速度增长。
兰妮的处女作准备到日本上映。日本公司希望兰妮到日本配合影片公映做宣 传。兰妮恳求我也到日本去陪她,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我同意了,但约法三章, 不得对我与日本女友的交往进行干涉,兰妮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勉强同意了。
她也知道,同意不同意也没法阻挡我与过去朋友的联系。
恐怕兰妮自己都没想到,她在日本少男少女中受到如此欢迎的程度,日本是 一个崇尚偶像的国家,日本版权购买者为兰妮的到来也做足了宣传,因而每天兰 妮的公关日程安排的十分紧张。我正好呆在家里,享受真濑细心体贴的照顾好好 休息。
千蕙电话告诉过我,那段时间,她正在出演一部反映高校女生和老师恋爱的 连续剧,美礼则正在录制一张新唱片。我本来不想告诉千蕙和美礼我到日本,但 在一个聚会上,正好碰到了千蕙。
千蕙正与几个俊男靓女说笑,似乎都是演艺界的艺人,她猛然扭头看见了我, 眼中似乎一楞,然後是惊喜。但毕竟她不是过去的普通新人了,她似乎无意地走 到我身边,先对我身旁的真濑点头笑笑,然後似乎平静地问:“甚麽时间回日本?”
“有两天了吧。”我笑笑。
千蕙吃惊地看看我,翘起嘴:“怎麽不告诉我呀。”
“你不是正拍戏吗?”
千蕙气鼓鼓地说:“那也要告诉我。”
我笑笑,懒得与她斗嘴。千蕙看看真濑,放低声音:“我今晚没事。”
真濑含笑说:“他晚上约了客人吃饭的。”
“真濑小姐。”千蕙看著真濑说,“求求你了,我真的要找他谈些事情。”
“我作不了他的主,由他自己定吧。”真濑淡淡一笑,不多说了。
晚上我确实约了兰妮,准备与真濑请她吃日本料理。我笑著说:“明天再联 系吧。今天真约了人。”
“不。”千蕙知道我宠她,所以说话从来就更随便些。“回来几天也不告诉 我,还说喜欢我呢。”同时千蕙嘴里嘟囔。
真濑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她是名正言顺的准夫人,小雪也说过多次真濑, 总认为真濑太迁就我了,真濑看千蕙居然当著她面公开就撒娇说爱,心里很不高 兴。
每次见到千蕙,我真的是除了喜欢没有别的可说的,我知道她主要是抱怨我 居然到日本了不告诉她,於是笑著说:“我们明天见面吧,别再说了,再说真濑 该不高兴了。”
千蕙这才注意自己刚才说话的口气,她看看真濑:“嘻嘻,真濑小姐,那明 天晚上我再约他好了。”
正好兰妮与日本一映画会社的社长进来,大家都注目而视。远远的,兰妮就 看见了我以及我身边的真濑和千蕙,即使如此也看得出她很高兴,毕竟自到日本 後我们一直没见,晚上能一块用餐相聚她充满了憧憬,不过千蕙的在场也多少让 她有些失落。千蕙确实是一个太出众的女孩子。
兰妮借故走过来,千蕙向兰妮打招呼,我看她们有些惺惺惜惺惺的意思。千 蕙也没想到兰妮自上次日本一别,在这麽短时间兰妮居然会成为如此大红大紫的 明星。兰妮对我笑笑说:“终於在日本见面了。”
我含笑将真濑与兰妮作了介绍。兰妮早听我说过真濑,她只是没想到真濑会 如此漂亮、端庄、清秀。真濑礼貌性地鞠躬问好,然後笑著说:“我只是在银幕 上见过兰妮小姐,没想现实中显得更漂亮。”
“谢谢你晚上的邀请。”兰妮笑著应答真濑。
千蕙听罢,眼中闪过羞恼和委屈地看看我,她明白了我和真濑晚上约了兰妮。
兰妮自然看见了千蕙的神态,她也恼我过去总把千蕙挂在嘴上,而且本能的 她也感受到千蕙的名气的压力和千蕙的天资国色。兰妮笑笑,亲昵地对我说: “你在洛杉矶说好到日本陪我的,可你一次也没陪。”
“哈哈哈,这可是你的原因”千蕙和兰妮我都喜欢,但看著千蕙那似乎要哭 的样子我更心疼些,我对千蕙说:“千蕙,你的电视剧甚麽时间拍完?”我转移 话题。
千蕙平静地笑笑:“还有一个月吧。”别看千蕙现在似乎满不在乎,我知道 明天见面千蕙肯定又要伤心哭闹。
这时陪同兰妮来的社长过来请兰妮去与记者见面,兰妮笑著向我们打完招呼 离开了。正好来了几位千蕙的歌迷围住了千蕙,我和真濑才得以躲远些。
我问真濑:“怎麽不说话?”
“先生这样太累了。”真濑看看我“我不喜欢她们对我说话的口气,下次这 种活动我真的不参加了。”
我搂搂真濑的肩,说“对不起。”
真濑一笑:“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难以忍受看著 她们对你的亲昵,我不在也许你更轻松些。她们都喜欢你我觉得幸福和骄傲。”
晚上请兰妮吃日本料理,真濑细心地为兰妮介绍日本的饮食和每道菜的做法 和吃法,我看兰妮的心思并没完全在吃上,她眼中的目光流溢出的是对我的恋恋 的情欲和渴求,我想她是完全出於礼貌听真濑介绍。真濑何尝看不出兰妮眼中的 意味,只是也许多说说日本饮食还可体现出她作为我的亲密女友的一些特殊的含 义。
走出餐厅,真濑看著我,我知道真濑的意思。兰妮恋恋地看著我,眼里全是 恳求和渴望,她希望晚上与我独处。我对真濑说:“真濑,你先回家,我陪兰妮 小姐再看看京都的夜景。”真濑含笑向兰妮道别,兰妮高兴地拥抱真濑,亲亲她 的脸颊,真诚地说:“谢谢你,真濑小姐。”
我挽著兰妮的手,散步慢走。迎面而来的行人都驻步观看兰妮,兰妮影片刚 公映,几乎所有媒体都有兰妮的宣传,兰妮靠近我悄声说:“回宾馆吧。”
“你不是要我陪你逛逛街吗?”我真心地问。
兰妮脸色绯红,柔柔地说:“我更想要你。”
确实,对刚刚尝到性的乐趣的她来说,做爱更让她向往,我们有近半个月没 做爱了,但我因为一直也没闲著,反倒不太渴求。我笑著看看她,点点头。
到酒店房间,我坐下,兰妮急切地偎到我怀里吻我,两人嘴唇刚一接触兰妮 身体马上滚烫发热,她脸色通红地急急地用手去解我衣服,我只好扶起她,两人 边吻边走向卧室。也许我情绪还没调动,或者说身体还没达到最佳状态,我匆匆 抽插了一会儿就射了。兰妮搂紧我,感觉我要射,叫著:“不,不。”但我还是 软了下来。兰妮身体颤栗著,死死搂著我,因性欲的冲荡而痛苦,我只好躺到旁 边,用手伸进她毛茸茸的肉洞抚弄她,在我手指的爱抚下,兰妮呻咽著达到了性 高潮,兰妮身子一阵痉挛震颤,然後软软地躺在床上喘息。过了会儿她猛地扑到 我怀里呜咽起来。
我知道她不满足,可我确实感到身体很累乏。我用手抚摸她赤裸的後背和圆 润的臀部。呜咽了一会儿,兰妮有些羞涩地对我笑笑,我吻干她脸上的泪痕,说 :“宝贝,对不起,可能我身体太累了。”
兰妮体贴地抚摸我,两人静了会儿,兰妮说:“是不是千蕙小姐的原因?”
“我今天刚见千蕙。不是她的原因。”
“可你在美国不这样的。”兰妮不好意思地悄悄说。
“哪样啊?”我笑了。
兰妮羞躁地打我一下,说:“可刚才我真的很难受。”
“可谁叫你上来就这样急啊,我还没准备好呢。”
“那你也没告诉我该怎麽做嘛。”兰妮温柔地吻我撒娇地说。
“好了,我们先去洗洗再回来说话好不好?”
以後渐渐,兰妮慢慢学会了在床上怎样做爱中做得更加有趣些,也开始学会 如何配合我身体状况来调整自己的节奏和方式。当然,那是後话。
在洛杉矶,兰妮很少到我别墅,多数情况下是我到她的寓所。有一天晚上, 她知道戴西出去拍戏不会回别墅,於是给我打电话,正好玛莎在我这里。我告诉 兰妮说现在有朋友在我家里,不太方便,第二天我去看望她。也许兰妮真的是为 性所困扰,在电话中哀求我同意她来我别墅。见我仍犹犹豫豫,兰妮问:“甚麽 朋友?”
我看看怀里正瞪著打眼看著我的玛莎:“玛莎小姐,你可能也认识的。”
“不,我要来。我要见你。”兰妮几乎尖叫起来。
我叹了口气,道:“你来吧。”
玛莎看我,问:“谁啊?”
我告诉她是兰妮。玛莎不高兴地说:“她有不有点礼貌啊,明知道你这里有 女友还要来。”
我哄著玛莎,让她先回自己住所,并答应抽时间陪她购物。玛莎勉强同意了, 但仍很不高兴,我催她离开,玛莎盯著我:“等她来了我再走,我看看她怎麽办。”
我也有些不悦:“你这不成心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嘛。”
见我不高兴了,玛莎磨磨蹭蹭地站起,赌气地低声自语:“天使?我看是巫 婆。”
“你胡说甚麽啊。”我笑著说,想尽量安慰玛莎。玛莎不理我,自己收拾她 的东西。
玛莎刚准备走,兰妮进了房间。我给她们作了介绍。兰妮和玛莎拥抱一下, 笑著互相问好,我心里只叹女孩子真是能伪装。
玛莎笑著说:“我正好要走了,不打扰你们,有时间再联系吧。”
兰妮笑盈盈地点点头:“玛莎小姐,我们後会有期。”玛莎优雅地挥挥手向 我们道晚安。
玛莎离开後,兰妮不依不饶地看著我,气淋淋地说:“总说没时间,却有时 间约别的女孩子见面。”
我笑著哄兰妮,兰妮总算被我逗高兴了。有美女如斯,闲暇时花些时间一起 嬉闹确实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创造性艺术家公司与FUTUREAGENT 公司合作,策划为兰妮造型。兰妮似乎成 了纯洁的天使,英国一所中学要对女生配合处女童贞保护运动聘请兰妮去英国访 问。当一个晚上与兰妮在床上做完爱躺下聊天兰妮告诉我这个事时,我扑哧乐了。
兰妮当然明白我笑甚麽,她羞红脸,不好意思地说:“你笑甚麽。我现在这 样还不是你造成的。”
“哈哈哈,我们可以停止任何往来你保持你纯洁的。”
“可能吗?”兰妮瞪我一眼,“你是不是想找借口离开我啊。”
“哪能呢。”我笑著在她赤裸的乳房上亲了一下,她一激灵,笑嘻嘻地推开 我的手说:“别逗我啊,到时你又随便应付我让我难受。”
“谁叫你欲望那麽强烈,谁也应付不了。”
兰妮羞躁地打我一下:“谁强烈啊,每次不都是你挑逗得我支持不住吗。你 真是个大大的坏蛋。”
我哈哈大笑,她娇媚羞红的可爱神态,真的很美。
我说:“你去英国参加活动当然是一个很好的宣传,可是如果有人知道你如 果不是处女了还去参加这类活动,可别宣传不成反而成为笑柄。”
听我谈正事,兰妮倒也不嬉闹了,她坐起来犯愁地看著我,问:“那怎麽办?”
她苦恼地看著我,“我们的事应该没人知道吧?”
我与所有女孩见面应该都是安全的,因为我从来就害怕外界知道这些事情, 但毕竟兰妮所属的好莱坞不象别处,所以平时我也没太注意,显得要稍微随意些, 我也吃不准。
兰妮忧郁著脸看著我:“了不起我就推辞吧,只是公司安排我不好拒绝,还 得你向迈克先生解释一下。”
我犹豫了一会儿,坐起,兰妮拿过睡衣给我披上,我接通迈克的电话。
迈克听是我,笑著问甚麽事,他知道我很少直接与他通话的。
我笑著说:“迈克,最近公司是不是要安排兰妮小姐去英国做一次公关?”
“大卫,我问你们公司现在是不是谈著一个项目你也答不出来。”电话一端 的迈克哈哈笑著说。
我当然知道迈克不会过问具体的项目,於是也只好笑笑。
“不过你可以说说甚麽事。”迈克继续说。
我笑道:“听兰妮说这次活动是英国一个学校要搞甚麽保护处女童贞活动, 想兰妮去宣传,兰妮不是你们公司宣传的圣洁处女楷模吗?”
迈克听罢哈哈大笑不止,许久才接著说:“我猜她现在在你身边吧?”
“甚麽能瞒得了你?”我笑著说。
“有人知道你们的事情吗?”
“迈克,这是美国。”
电话一端沈默了一下,迈克说:“这样吧,我明天问问情况再联系。”
“谢谢。”
“不用谢了,你注意别把我优秀的女孩子都带你床上就感谢上帝了。”迈克 笑著说再见挂上了电话。
我们的谈话兰妮都听见了,她看著我,说:“看看,迈克先生说甚麽了,让 你别再打别的女孩子的主意了。”
“有你和戴西我足够了,哪还有精力沾花惹草。”
“还有艾娃和玛莎。”兰妮气鼓鼓地补充。
“好啦好啦,别象小孩子样没完没了。”我拉开睡衣躺下。兰妮依偎到我怀 里不说话了。
在纽约,一天兰妮专程来纽约看我。正好过去的女友艾伦和凯迪约我见面吃 饭,说要与我商量些事情。我告诉艾伦可能我会与另一个朋友一块出席。艾伦沈 吟了一下问:“谁,戴西小姐吗?”我的情况艾伦比较了解的。我说不是,但告 诉她是专程从洛杉矶来看我的。艾伦笑笑:“那就一块参加吧。也没甚麽好保密 的。”
吃饭地点是过去经常与凯迪去的一家中餐馆,我不明白凯迪约在这里用餐是 甚麽意思。我虽然偶尔还见凯迪,但两人有时半年不见也很正常。我早告诉了兰 妮我与艾伦和凯迪过去的那些恩怨。我是希望兰妮有些精神准备。兰妮听完我介 绍,刻意打扮了自己。
见我身边的兰妮,艾伦和凯迪都惊呆了,她们怎麽也不会想到我会带当时全 美国正红的兰妮来。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我给她们彼此作了介绍。凯迪呆呆地 看著我,半天没缓过来说甚麽。
还是艾伦首先打破僵局,笑著问我的近况。我告诉她没甚麽变化,每次见到 凯迪我都心里暖融融的,我觉得我与她的感情纽带很难通过分居而割断,我感情 复杂地看著问凯迪:“凯迪,你还好吗?”
凯迪依然没变,浅浅笑笑:“谢谢,很好。”凯迪说著望著我,我也静静看 著她,两人都似乎忘记了旁边的一切。兰妮有些不自然地对艾伦笑笑,轻轻拽拽 我的衣服,我楞了一下,哈哈笑笑,然後自我解嘲地说:“我老爱想起一些旧事。
对不起。“
凯迪也镇静了,笑笑说:“今天与艾伦请你来,主要是想找你咨询些事情, 我们只是觉得可以信任你,至少你不会保留真实的观点。”
兰妮看看凯迪,问:“凯迪小姐,我在这里合适吗?”
凯迪笑笑,友善地说:“没关系,既然你是大卫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 谢谢你平时对他的关照。其实我们也没有甚麽特别值得保密的事,只是我和艾伦 两个女孩子没有商业方面的经验,想听听他的主意。”
我看著凯迪听她继续说。凯迪被我看得有些把持不住,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她对艾伦说:“艾伦,还是你说吧。”我看著艾伦笑笑,凯迪觉得自然了许 多。
艾伦笑著说:“是这样,前不久,凯迪认识一个华尔街的朋友,突然想自己 开家公司做些商务工作,因此想找你咨询一下我俩的一些想法。”
我吃惊地看著凯迪:“你经济上有甚麽问题吗?”
凯迪轻轻拍拍我的手,感激地说:“不,亲爱的,跟经济没关系,我只是觉 得太闲了,想与艾伦做些事情。”
我松了口气,笑笑,问:“你们计划开展什麽业务?”
艾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只是有些想法,没想能做多大。”她看看我, 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艾伦接著说:“华尔街的朋友告诉我们,以後几年,高科 技产业会有较好的市场前景,我和凯迪认为美国目前的经济和科技在世界第一, 我们可以设立一家科技咨询公司,将美国的科技成果和资讯通过与欧洲或亚洲交 流来作为公司的主要内容。我不是太懂公司和市场操作,凯迪是华盛顿大学经济 学博士,又跟你工作多年,她比较有经验些,我只是协助她做些事情。”
“哈哈,好啊。”我真的很高兴凯迪愿意出来做些事情,至少她不用天天呆 在家里孤单寂寞了。“你们希望我怎麽支持?”
凯迪受我情绪的影响,也有些高兴起来,她说:“目前还谈不上需要怎麽帮 助,我们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看著凯迪和艾伦说:“传统经济机构肯定会在未来发生许多变化,前几天 遇到哈佛法学的VNEDAVID教授,我们刚好讨论过这个问题,我比较赞同他的意见。
所以如果你们的公司能够把住经济增长的新热点,其市场潜力自然很大。只 是你们想做一个纯粹的科技中介咨询顾问公司还是有些其他想法?如果是纯粹咨 询公司,最好与华尔街和传统咨询公司保持密切联系,最好有专家参与,而且必 须通过为几家知名企业服务创出公司的品牌。“
我们彼此交换了各自的意见和观点,当然主要是我谈自己的想法。我建议凯 迪与杰克再去交流一下。
凯迪说:“我与杰克讨论过几次,他赞同我们的想法,但希望我们与你沟通 沟通。”
“杰克没跟我提起过此事啊?”我看著凯迪说。
“我和凯迪的事还用他转啊?”艾伦笑著问。我一想,也是,谁不知道凯迪 是我过去的女友,要讲关系,没有谁比凯迪更近了。
我笑著说:“我个人认为原则上公司定位没问题,至於核心内容还需斟酌, 我真的很高兴你们能想著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凯迪和艾伦对视一眼都很兴奋。我看著眼前两个漂亮妩媚曾带给我无数欢乐 的女孩,百感交集。
我们谈事,兰妮静静坐著一言不发,我知道她也不感兴趣,我笑著对兰妮说 :“宝贝,对不起,冷落你了。”
兰妮嘤然一笑:“没有,我觉得挺有意思,虽然我不是太明白。”
谈笑间,大家不知不觉用完了餐。
走出餐厅,或许是有意吧,兰妮与艾伦走在前面,我和凯迪在後面慢慢走著。
凯迪挽著我手,说:“谢谢你的帮助。”
我抚摸她的手,无声地摇摇头,道:“我只希望你好。”
凯迪低声问:“与戴西分手了?”
我摇摇头,勉强笑笑:“戴西知道兰妮的,凯迪——”
“别说了,你明白的,我做不到这点。”凯迪知道我要说什麽打住了我的话, “你知道我的爱,但我宁可受相思之苦也不愿受戴西那种苦,亲爱的,我只是希 望你替戴西想想,其实兰妮小姐心里未必好受。”
“我明白的。”我看著前面的兰妮,兰妮已上车,艾伦站在车外与兰妮道别, “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象你这样做,她们希望有短暂的相聚和快乐总比无限的 苦恼好些,你明白我是真心对每个人的。”
“也许是我太理想化了吧。”凯迪淡淡一笑“不过现在我早变得平静了,现 在这样挺好。”
我笑笑,不多说了。走到车边,我搂紧凯迪,吻吻,凯迪回吻我一下,然後 向兰妮道别。我抱住艾伦肩膀亲亲她,笑著说:“带向麦克问好。”
车行驶,我问沈默的兰妮:“宝贝,想甚麽?”
兰妮偎紧我,伤感地说:“我不知道,看著凯迪小姐,我只想哭。”
我搂紧她,静默不语。兰妮仰头看著我,幽幽地问:“亲爱的,再过十年你 还会象现在这样爱我,喜欢我吗?”
“我也不知道十年後会怎样。”我搂紧兰妮,吻吻她“不过,你觉得我们会 忘得了彼此经历的美好时光吗?”
兰妮依恋地看看我,摇摇头。
我柔声说:“那就让我们现在的每时每刻都更美好些,行吗?”
兰妮点点头,不禁热泪盈眶。
安德森为戴西筹备的电影正式开拍了。这是一部反映都市女孩的奋斗和生活 的故事片,我不知道这类片子能不能打响,但看戴西很喜欢的样子,我觉得也总 算是如其所愿吧,而且安德森的制片水准和对市场的把握不至於太离谱。
那段时间正好我在美国处理几个公司的收购事务,呆在美国时间要长些,只 要时间许可,我也总是到片场去陪戴西拍戏,我不希望戴西感到似乎我偏向兰妮, 相对而言,我似乎更多的把戴西当作了凯迪的化身,我自己觉得我精神上对她有 了更多的依恋和关爱。
戴西当然感觉得到我的这种精神状态,或许她也很矛盾,她想学凯迪的一切, 她知道我始终忘不了凯迪,但她又不希望我把她当作凯迪对待,毕竟她是戴西。
有一点也许是她从凯迪的现在悟出来而且无奈的,那就是她没法象凯迪样对 自己的情感要求太理想,对我和她的关系她也无法按常规的模式去设计和要求, 至少,对我和艾娃、兰妮和玛莎以及她虽然感觉到但不是很清晰的其他女友,她 采取了一种眼不见为净的超脱态度,当然,我也绝对不会对她的这种默许做太过 分的事情。
偶尔在好莱坞聚会,戴西和兰妮也会遇见,她们象其他认识的朋友样热情问 候,人多时甚至彼此显得很亲热,但我知道,其实两人都不愿多接触甚至见到的。
好在戴西和兰妮都是开朗活泼型的女孩,虽然心里多少有些阴影,但与我在 一起时,她们的乐观和在一起时发自内心的欢乐至少让我内心的负疚似乎减轻了 些。
我记得有一天当我和埃玛讨论完公司的事情闲聊时,埃玛真诚地对我说: “亲爱的,我希望这种生活保持现状,你千万别再让一个新的女孩子打破现在的 平衡和安宁,大家精神都快崩溃经不起折腾了。”
我无奈地看看埃玛:“人生有些事是很无奈的,有些是命里注定的。埃米, 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一个很槽糕、很不负责任的男人?”
“如果槽糕或许戴西、兰妮也不会爱你了,我也不会为你这样。是不是负责 任,你最好问伊芙琳,你太太最有发言权,至於其他人,你并没有承诺甚麽的。”
见我沈默不语,埃玛轻轻抚摸我,说:“如果是兰妮是一个涉世不经,因为 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她根本就不懂别的男人是怎麽回事,她心 里只有你而为你痴迷情有可原的话,戴西绝对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我更不会是。”
“你想说甚麽?”
“你该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吧,有些事是大家自己愿意的,从作出决定的那 一刻起就知道结果的,你不用觉得对不起谁。但你也明白,失去了平衡可能会真 正伤害人的。”
正好戴西进来,看我们的神情笑道:“你们谈甚麽,好象很伤感沈闷。”
埃玛稍稍离开些我身体,笑笑:“大卫告诉我,觉得现在与大家这样相处心 里很负疚。”
戴西惊叫一声扑到我怀里,盯著我:“你怎麽啦?脑子里想这些,出了甚麽 事?”
我哈哈一笑:“大家一起快快乐乐,我能想甚麽?”
戴西狐疑地看看我:“你不会想离开我吧?”
艾玛笑道:“离开谁也不会离开你,戴西,你想太多了。”
“我并没干涉你其他任何事情。”戴西看著我说。
我搂住戴西,温和地说:“戴西,别说这些了,相信我。”
戴西看我不象违心的神态,这才笑著说:“埃米,我求你啦,以後别与他讨 论这些问题,你不知道你对他影响多大。”
埃玛静静一笑:“谁也影响不了他,除了他自己。”
兰妮最喜欢去的地方是欧洲。亚洲她最喜欢的地方是日本和香港。当然说这 话时她赶忙补充说她也很喜欢中国。我知道她是为了讨我高兴,我懒得说穿它。
我只知道一点,在这个世界上,你个人再有魅力如果没钱你甚麽都不是。同 样,对一个国家,对一个地方也是一样。
抛开兰妮与我交往这一段,我觉得她的确可以算得上是个完美的天使,不仅 她的形象和身体,而且在於她的确有一颗天使般纯净的心,所以每次在床上做爱, 她为了迁就我而做一些我要她做的事情,看著她在床上一天天变得越来越狂放, 性欲一天强似一天,我就觉得我似乎在破坏世界上的美好的东西,可兰妮早容不 得我改正了,性当然不是我们之间生活最主要的内容,但我如果不同意与她做爱, 我想她会逼疯我的。但我真的很珍惜她,不单单因为她是我在美国碰到的第一个 处女,也不是因为她漂亮、纯情,对我无限的依恋和温顺,因为她本身就是真正 的天使。
你完全可以把兰妮当作真正的纯洁的偶像,她确实是完美无暇,当然,在床 上的时候除外,如果天使在床上没有象兰妮那样的话。 ---------- 64(上)、广告大战:纯子
夫人小雪在澳洲曾成立一家KEVNIA模特公司,业务谈不上多好,但朋友结识 了不少,其中,来往较多的有澳洲最有名的广告人之一的IAA 悉尼分会的丽姆布 拉根女士。虽然以後小雪移居香港,但每次如果丽姆布拉根女士到香港,总会与 小雪见面聚会。
有一年,丽姆布拉根女士到纽约参加一年一度在美国纽约颁发的“克里奥奖”, 正好小雪到纽约看我,於是我做东请丽姆布拉根女士及其他几位出席颁奖的朋友 用餐并举行一个小型的聚会。聚会上,认识了来自韩国的第35届IAA 主席、韩国 广告界知名人士金石年先生。因为韩国那时我们公司不是主要投资区域,所以韩 国除了应朋友之约去休假旅游外,没有太多的业务关系。
来年在日本,金石年先生到日本访问,正好IAA 东京分会举办活动,我与金 石年先生一起出席,经金石年先生介绍,我认识了东京的大岛先生。当时觉得大 岛先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所以以後渐渐来往多些,成了常聚会的朋友。
有一次,在东京举行一个广告业与企业的联谊会,适当邀请一些国际知名人 士。大岛先生邀请我参加,正好日本电通的AkiraKagami ,马来西亚李奥贝纳特 的YasminAhmad 也都是幸子和丽奈的朋友,我们也都曾有一面之交,他们也邀请 我一块参加大家可以一起聚聚。一般而言我不太关心广告之类的事务,毕竟有专 业人员和委托的专业公司来进行,加上我公司从来不生产具体产品,投资或参股 的公司如果要进行广告推广活动他们会独自决定并拟订计划报每年的董事会批准 预算即可。但我们日本公司认为我最好出席,於是我同意参加。
我带上小野千代子(千代子见《交际圈——京都记事》)一起参加联谊会。
好在活动中间来的日本企业界朋友不少,我倒觉得轻松了许多。陪同大岛一 块出席会议的女伴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只能说在联谊会美女如云的女孩子中间, 她鹤立鸡群,分外引人关注,我觉得几乎每个男人都会细看看她。许多女孩子更 是用毫不掩饰的嫉妒目光偷偷观望。
大岛见我非常高兴,同时介绍她身边的女孩子,说:“这是纯子小姐。”纯 子微笑向我鞠躬致礼。我也介绍了小野千代子。我细看纯子,大概二十三、四岁, 她很难用一个漂亮能形容,她不象我认识的日本演艺界的千蕙、美礼,或与纯子 年龄相仿的盘子和静香,纯子有她们那种美,可能从漂亮角度她赶不上千蕙、美 礼,但她多了一种她们没有的文静、端庄以及一种冷豔的高贵气质。
大岛向纯子说:“以後你有甚麽事情可以让大卫先生帮忙。”纯子鞠躬: “请多多关照。”後来纯子告诉我,大岛带她到联谊会就是希望让她认识一些企 业家和广告界名人,她笑著说她当时并没有对我有特别的兴趣,一则我看上去太 年轻,不可能有多大的经济实力,另外我身边带著一个漂亮女孩,我在她心中大 打折扣。大岛继续向我介绍纯子,我明白了纯子的基本情况。纯子是韩国的世界 小姐选美人选,虽然最後没有当选世界小姐,但在韩国也算得上知名美女了,金 石年先生应朋友之托推荐纯子给日本广告界享有盛誉的大岛,希望大岛协助纯子 的发展。
纯子毕业於汉城大学,专业是媒体传播,她移民到日本改名纯子并力图在广 告业发展自己的天地。
以後虽然偶尔在一些聚会中见到纯子,但彼此没有更深的交往。我虽然觉得 纯子是一个美女,但身边有千蕙、美礼,我倒也没有太多的热情去深交新的女孩。
一天,韩国的姬善电话告诉我,姬善和塞珠有一场演出,希望我到韩国去观 看。我知道她是好久没见我希望约我去见见。正好金石年也邀请我去韩国好几次。
於是我让埃玛安排,六月的一天,我和埃玛从日本直接飞到汉城。
住宿还是安排在我每次下榻的汉城特别市江南区三成洞159-8 番地的汉城豪 华洲际饭店Reservation
亲吻了一会儿,我抱著姬善软绵绵的身体坐下,问:“塞珠呢?”
姬善也不回答我的问话,只是不停地吻我。确实,我们有近一年没见面了, 别说姬善渴望,我都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但毕竟刚到饭店,总不至於见面第一 件事就是做爱吧。姬善看我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有些失望地看著我。手指玩弄 著我的衬衣领口,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痴痴看著我,我笑著说:“歌唱得怎 样?”
姬善显然不愿谈别的,但还是轻轻回答:“塞珠唱歌,我一直在拍电影电视 剧。”
我见她有些不高兴,问:“怎麽不高兴啊?”
姬善垂下眼睛,过了会儿说:“你一点也不热情,你心里根本就没我。”
“你要怎样才热情,告诉你,等会儿你们公司老总就来了。”
姬善吐吐舌头,脸一红,这才又高兴些。
埃玛进来,说EIKI公司老板和我们公司与EIKIH 合作的公司老总一块来拜访, 吓得姬善赶快躲进卧室,我笑笑,迎接客人。
EIKI公司老板非要为我接风洗尘,我只好对埃玛说让她照顾客人,埃玛明白 我的意思。
EIKI公司还另外投资成立了一家SM计划的公司,正在包装五个男中学生,饭 後,老总带我又去汉城市西草区半浦4 洞SM计划看看正在彩排的男生演唱组。过 了两年,这个叫H.O.T (HighFiveOfTeenagers )的青少年演唱组据说很红。
我回到饭店,姬善正在房间百无聊赖地等著我。见我要坐下,她翘起嘴拉住 我就向卧室走。不多说久别重逢两人在床上的疯狂和旖旎。
当两人再次坐在客厅时,姬善才兴奋地开始讲述离别期间她演艺发展的情况。
姬善主要在影视方面发展,所以与塞珠合作演唱才更使她兴奋,而塞珠天天 演唱倒没有姬善那份激动。我让姬善给塞珠通了电话。塞珠听说我到了韩国在电 话里我都听到了她高兴地尖叫,姬善与塞珠用韩语交谈了许久,放下电话後,姬 善告诉我:“塞珠现在正彩排,结束後马上就过来,让你千万等她。”
我让埃玛与金先生联系。然後与姬善闲散聊天。
当塞珠推门进房,我几乎都不认识了,头发染成金黄,个儿也比上次分手时 长高了些,我笑著说:“塞珠,你要在外我真认不出来了。”
塞珠嘻嘻笑著,姬善在坐,她不好象过去一样对我亲热,我笑笑,搂过她来, 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塞珠羞红了脸,但热烈地搂住我回吻。坐下後,我问塞珠的 情况,塞珠靠在我怀里介绍她的情况。聊了一会儿,塞珠渐渐放松了,她看著姬 善说:“姬善,你早就来了吧?”
姬善得意一笑,塞珠撇了她一眼,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他来就互相告 诉的吗,真不够意思。”
姬善脸一红:“我不很快告诉你了吗?”
塞珠看著她那脸上的神采,知道我们的状况。於是凑上嘴吻我。我手抚摸她 身体,塞珠立即身体颤栗无法自抑,我哪还有精力面对一个情欲高涨的女孩,於 是稍稍离开她一些,笑道:“马上有客人来了。”
塞珠控制著自己情绪,幽幽地说:“太久了。我天天盼著你来。”
埃玛进房,塞珠毕竟算是成名歌星了,她略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我一些。埃 玛笑笑说:“金先生已经到饭店,他想请你用餐。”
我带著姬善、塞珠一块在埃玛的引领下,来到饭店的中餐厅。金先生知道我 爱吃中餐。进入包房,金先生热情地迎上来,我们拥抱问好。我居然看见纯子坐 在休息厅的沙发上。金先生看著姬善、塞珠热情有加,高兴地说:“居然能同时 见到姬善小姐和塞珠小姐。”我给姬善和塞珠介绍了金先生,他们互相问好之时 我笑著向纯子打招呼。在座的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金先生介绍说:“这 是朴正南先生。”朴先生递过名片,我看看,原来是一家传媒集团的总裁。
纯子也算是名人了,姬善和塞珠当然听说过,但也是第一次见面。姬善和塞 珠当然更是当红明星,纯子不可能不知。在她们彼此间有意无意间互相打量时, 我与金先生和朴先生互相寒暄。
公共场所,姬善和塞珠规规矩矩坐著,文静而礼貌地与大家谈话。聊了一会 儿,与朴先生和金先生喝了几杯酒,朴先生笑著问我:“先生怎麽会认识姬善小 姐和塞珠小姐?”
我哈哈笑道:“她们曾在美国好莱坞培训,我刚好在美国,认识她们老板。
见过她们几面。“
金先生说:“我最近正好与朴先生商量关於新型传媒广告的事,谈到大卫先 生,正好你到访韩国,看来是天意。”
我觉得我也喝得有些热血沸腾了,道:“有甚麽事我可以效力吗?”
金先生望望朴先生,朴先生哈哈一笑:“让纯子小姐谈她的设想吧。”
“哦?”我看著靓丽的纯子“纯子小姐有甚麽计划?”
纯子看来比上次见面客气友好多了,或许金先生介绍了一些我的情况吧,当 然,金先生也不很清楚我的底细。纯子微微一笑,说:“我的基本想法是成立一 个紧密型的广告传播媒体制作和协作机构,以日本为核心,将韩国、新加坡、香 港等地最优秀的广告制作公司联合起来,主要为亚洲最优秀的企业在亚洲市场推 广服务。”
纯子的气魄到很大,不由使我对她刮目相看。我笑笑:“是成立一家新的公 司还是业务协作?”
纯子道:“最好是新公司,各国公司是子公司,更多的是本国的具体宣传, 这样,我们可以直接与跨国公司联系,负责整个亚洲的广告推广,既能有统一的 广告口径,同时又能根据各国具体受众情况提供不同的广告素材进行针对性宣传。”
朴先生端起酒杯,我与他干杯,喝完,然後笑著对纯子说:“挺好,我认为 不错。操作不就行了?”
“有两个问题。一是投入资金太大,因为各国的公司要想参股需要现金量太 大,即使互为参股可能也会涉及几十亿的资金,另外就是有几家公司未必对这个 计划感兴趣。”纯子说。
我笑著问纯子:“你能投资多少?”
纯子道:“我自己当然投不了多少,但我可以酬到三千万至四千万美元。”
朴先生笑道:“纯子的男朋友在美国华尔街,是一个很能干的年轻人。”
纯子道:“资金不完全是从美国来。”纯子显然不想说这个。
朴先生又端起酒杯要与我喝,埃玛关切地小声问我:“能行吗?”
“没问题,我们今天要一醉方休。”朴先生显然已经喝多了。
坐在我旁边的塞珠悄悄拉拉我衣角,我看看她,她眼中露出恳求,意思是让 我少喝点。纯子看见了塞珠的暗示,笑道:“塞珠小姐,不用担心,我看朴先生 醉了,大卫先生也没事的。”
“谁醉啊?”朴先生涨红脸,迷糊糊地说。
我笑著说:“等会我还要到国立国乐院看表演,我已经喝多了,下次再找机 会好好喝吧。”
塞珠和姬善小声用韩语说著甚麽。纯子温柔地对朴先生说:“朴先生,我们 今天主要谈些事,喝酒另找机会好吗?”
朴先生哈哈笑著说:“有甚麽好商量的,愿意干就一起干吧。大卫先生,你 愿意参加吗?”
金先生和纯子都关切地看著我。我笑笑:“可以考虑,但我很难立即决定。”
金先生笑笑:“有你这句话就行了,细节另谈吧。”
纯子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和朴先生的搅局,她看著朴先生说:“喝甚麽酒嘛, 每次谈正事都这样。”
朴先生居然不敢吭声,我觉得纯子和朴先生关系不一般。
纯子含笑看著我:“准备去看甚麽表演?”
我其实是随便说的,塞珠笑答:“常规表演。”纯子淡淡一笑。
金先生道:“既然这样,我们今天就到此吧,反正大卫先生还得呆几天。谢 谢你光临。”
回到房间,塞珠忙著给我倒茶,姬善用热毛巾给我敷在头上擦拭。姬善不高 兴地说:“没事老劝人喝酒,真是讨厌。”
我笑笑,看著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我可要休息睡觉了。”
塞珠脸一红顿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看看姬善,姬善似乎没看见一样,塞 珠说:“姬善,你不是下午就来了吗?”
“甚麽意思啊?”姬善有些不悦“要走你走。”
我看看姬善,道:“塞珠明天还彩排,就别折腾她回去了,你先回家吧。”
“有甚麽关系啊?我们又不是没一起呆过,害甚麽羞啊。”
三人似乎都想起了VENA岛水池第一次做爱的情景,塞珠和姬善同时羞红了脸, 塞珠倒不多说了,但毕竟现在大多了,不可能象十五、六岁时那样,加上现在两 人也是知名艺人了。姬善下午已经做爱显得更自然些,她扶起我,我已经有些头 晕了,被扶进了卧室。塞珠楞了一下,羞答答地跟进卧室。
第二天醒来,见姬善甜甜地睡在我身边,我摸摸另一边,塞珠可能早练已起 床走了,想起前一晚塞珠那近似疯狂的嬉闹,好象做梦一样,正在我愣神时,姬 善醒了,她看见我,柔柔地偎到我怀里,亲我一下。猛然想起甚麽,赤裸身体下 床,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觉得精神爽快了许多。
电话响,是纯子。纯子电话里笑著说:“大卫先生,昨晚实在对不起,身体 没事吧?”
我笑著说:“没关系,谢谢。”
“我能与你见面谈谈吗?”纯子柔声问。
我看看时间,已早上十点半了,於是说:“中午请你吃饭吧。”
放下电话,我问正关切看我接电话的姬善:“你怎麽有这麽多时间?”
姬善翘嘴:“嫌我碍事啊?”
“没大没小。”我在她脸上捏了下。
“嘻嘻,正好我拍完一个连续剧,公司放我一周的假。塞珠可惨了,天天得 练过没完。谁叫她是演唱组呢,其他几个女孩又不怎麽样,她也只好陪著练了。”
“你天天不练功还幸灾乐祸。”
“谁天天不练啊。”姬善说,“也就今天没练。不是你来了嘛,当然比练功 重要。”
中午,在饭店用餐,纯子看姬善依然与我在一起,笑笑说:“看来大卫先生 与姬善小姐很熟悉啊。”
姬善一笑,不语。
我看著纯子:“纯子小姐看来也是活动范围很广嘛。”
“就叫我纯子。”纯子坐下说。然後看著我:“我想知道大卫先生对我提议 的具体意见。”
“不用急嘛。你先拿出文字性的东西,让公司论证再作决定吧。”
见我如此说,纯子也不好再说甚麽。纯子看著姬善说:“姬善小姐,如果可 能,希望以後我们能进行广告方面的合作。”
姬善含笑说:“谢谢关照,我个人很愿意,到时看公司安排吧。”
纯子又看著我问:“大卫先生准备何时回日本?”
“再呆两天我先回香港,甚麽时间去日本得回香港後再决定了。”
纯子还没说话,姬善本能的急了:“甚麽呀,刚来就要走啊?”
纯子看著姬善终於沈不住气的样子,笑了。姬善也顾不了许多了,说:“我 不让你走。”
“既然姬善小姐如此舍不得你走,你何不多呆些日子?”纯子笑眯眯地说。
我笑笑,不想当著纯子的面说更多。随後大家轻松闲聊著总算没再提生意上 的事。
回到房间,我对姬善说:“你要注意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当年艺员班的 学员了。”
“我不是一著急就顾不得那些了嘛。”姬善委屈地说“你一年也来不了一次, 好不容易来了呆几天就走,你也知道我不是当年艺员班的小孩子了,我成大女孩 了,我只想要你。”
我搂过姬善亲亲,确实,她那成熟的身体处处充满了性欲的渴求,我笑著说 :“我答应你常来看你和塞珠,行吗?”
姬善搂紧我腰,仰头看著我,无不嫉恨地说:“我听小纹说你呆日本,见千 蕙和美礼最多了。”
“小纹总是爱四处乱说。”我知道小纹历来对我宠爱千蕙和美礼耿耿於怀。
“是不是啊?”
“日本是主要投资地,我当然去得要多些。”
“那也向韩国投资啊。我们不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生意的事你不懂,我以後常来韩国看你们就是了。别再说了。”
三天後,我回到香港。一天,正与小雪、婷婷在草坪嬉戏。埃玛过来,逗婷 婷玩了会儿,然後对我说:“纯子小姐到香港了,想请你和伊芙琳小聚一次。”
“埃米,纯子小姐是谁啊?”小雪笑著问埃玛。埃玛向小雪介绍了纯子的情 况。小雪听罢看著我:“亲爱的,参加吗?”
“吃吃饭无所谓,埃米,上次纯子小姐的那个提案,杰克和吉田怎麽看?”
“杰克和吉田先生认为如果把我们原有的娱乐业合并到一起倒可以考虑,如 果新成立公司,如果我们没有一个核心公司作为投资主体,完全让我们自己操作 可能会牵涉的精力较大,而且也有些违背公司的经营模式。项目本身大家没提太 多意见。”埃玛犹豫了一下“倒是山田丽奈小姐非常感兴趣。她让我告诉你,让 她调查了解一周,她会提供她的意见。”
见面在一家西餐厅。纯子第一眼看见小雪,吃惊得几乎楞在那里了。她早听 说过小雪的漂亮,只是没想到生育孩子後的小雪仍然如此光彩照人。我想纯子的 这种自然反应肯定让小雪很受用,因而减低了对纯子妩媚迷人的的排斥。纯子很 快恢复了自然,笑著请我们坐下,同时意味深长地看看我。我读懂了她的含义: 你太太如此漂亮你还做那些对不起她的事。
我也看纯子一眼,她显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别乱说。纯子笑笑,看著小 雪说:“早听认识的所有朋友说大卫夫人漂亮,今天见面果然名不虚传。”
小雪一笑:“谢谢。纯子小姐也是超凡迷人可爱。”
纯子甜甜一笑:“承蒙夫人夸奖。据说夫人很不喜欢参加被请吃饭之类的活 动,难得今天光临,真的非常感谢。”
“小女太小,加上多数是些生意上的交际应酬,我也不希望干扰大卫的工作。
所以参加少些。“
“非常感谢赏光。”纯子说罢看著我,笑笑“我这次到香港问了许多朋友, 才知道大卫先生的情况。看来我过去是有眼无珠,完全是瞎撞瞎闯。其实,我在 韩国给你谈过的项目,只要先生有兴趣,就可以实施了。”
我笑著说:“纯子,最好吃饭不谈生意上的事情,小雪不喜欢这种工作聚餐。”
小雪温柔地看著我笑笑:“亲爱的,没关系,你与纯子小姐谈好了,不影响 我的。”
“夫人就叫我纯子吧。”纯子嘻嘻笑著说“对不起,我今天本来也没想谈项 目方面的事情。纯粹是想请先生和夫人一块聚聚。”
纯子不愧是多国乱串的交际能手,与小雪聊得非常投缘。小雪本来就从不设 防,尤其是有我在旁边她更不会去多考虑更多的事情,全凭自己的感觉好恶交谈。
我看纯子绕著弯把她的设想都讲给小雪听了,小雪似乎都被她打动了。说实 话,当初我看中小雪,并愿意娶她为妻的就是她那种纯纯的,但其实非常准确的 判断力。
小雪看著我,柔情地说:“纯子的想法很有创意,而且很大胆。你可以考虑 的。”
“先生跟夫人想的一样,正在考虑呢。”纯子笑嘻嘻地望著我说。
“如果实施这个项目需要投资多少资金?”小雪猛然想到,问纯子。
“总投资不会超过十个亿。”纯子小心地说,看著小雪。
小雪松了口气,笑笑。纯子吃惊地看著小雪,不知自己说多了还是少了,她 探询地看著小雪问:“夫人的意思呢?”
“我不懂,由他考虑吧。”小雪笑笑,不置可否。
纯子想起我刚才说过不谈这些,只好笑笑。我笑著问纯子:“你男朋友不是 能给你融资吗?”
纯子笑了:“资金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现有资源和公司的组织。”
我笑著不多说,觉得纯子的能力是可以胜任这个项目的。我有些欣赏纯子了。
过了几天,丽奈在公司见到我,坐下,她笑著说:“我见过纯子小姐。这女 孩子不简单。”
“你怎麽看她的计划?”我问丽奈。
丽奈笑道:“她还是不够气魄,我觉得应该不局限在亚洲,应该成为全球性 的传媒集团。尤其是美国要进入亚洲的企业如果不能拿到手,公司是很难做大的, 因为新公司的营运成本太高。而要与美国企业合作顺利,就必须将公司设在美国, 核心业务在美国开展,日本最多只是一个亚洲分支而已。”
我看著丽奈,我知道她还没说完。其实我已与杰克讨论完这个项目,丽奈的 想法基本上与我们的看法一致。丽奈知道我在等她继续说,兴奋起来:“如果在 美国的查琳娜负责电视媒体,我们的娱乐业,再加上纯子的广告业结合起来,肯 定会形成最有实力的巨头。”
见我不说话,丽奈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仰头看著我,高兴地说:“如果 真那样的话,那真是了不得。你说呢,怎麽不发表意见啊?”
我笑著说:“你没说完我怎麽说啊。我基本上同意你的看法,但细节还得研 究。”
“那快点研究啊,我都等不及了。”丽奈吻我一下,笑著说。
“我已让杰克成立专门的小组开始工作了。”
“哦,难怪不紧不慢的。”丽奈当然知道有些事不便打听,她笑著说“我早 应该想到。”
“你想得还是不够气魄,应该更大些,但是,也要想得更小些,细致些。不 是大就是最好的、最强的,对企业来说,关键看利润的最大化,如果利润率最高, 才是成功。”
“好啦,好啦,不跟你说这个了。”丽奈笑嘻嘻地说。“听说纯子小姐请你 和夫人吃饭聚了一次?”
“是啊,怎麽?”我奇怪地看著丽奈。
丽奈撇我一眼:“你没觉得纯子小姐对你有些特别?”
我笑著打了丽奈臀部一巴掌,道:“谈正事你又想哪去了,我和小雪都觉得 纯子很正常,而且别忘了纯子有男友的,我可不希望将好好的商业项目卷进个人 情感中,而且我目前也没有这个兴趣。”
丽奈哼了一声:“只不过这小丫头掩饰得好些。我去日本了解纯子了,听朋 友介绍了她的情况。你等著吧,她会诱你上!的。你以为她到韩国去是巧合啊?”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你感觉?漂亮女孩子诱惑你是最容易的。而你我还不了解,也是最经不起 诱惑的。”
“你这是干甚麽啊。”我有些不悦。
“如果不是怕项目偏向,我才不提醒你呢。”丽奈见我不高兴了,低声自语 但显然说给我听。
我对小雪说准备回澳洲去一趟。小雪吃惊地看著我:“爸爸妈妈没甚麽事吧?”
我笑著说:“他们很好,关於纯子的计划,我有些细节还得与父亲交换意见, 同时也想拜访澳洲几个这方面的朋友。”
“那正好我带上婷婷一块去看看爷爷奶奶。”小雪高兴地说。
正好那段时间来几次电话非常想念小孙女,於是同意小雪带婷婷一块回澳洲。
不多说我们回澳洲父母的高兴,妹妹娇娇听说也从美国赶回澳洲。我约了澳 洲一个忘年交朋友,他的媒体集团目前成为了世界最大的传媒集团,与他交换了 意见并就可能开展的业务领域的合作进行了沟通,那时我心中多少有些谱了。略。
在澳洲呆了半个月,父母舍不得小雪和婷婷离开,於是我先回香港,与李公 子沟通了我的设想,三天後到日本。
在日本公司会议室,我与丽奈、吉田,专程从美国赶来的杰克、查琳娜及其 他从澳洲、欧洲赶来的公司人员连续开了两天会谈论公司业务的调整。不多说。
过了两天,我让埃玛约纯子到公司。纯子如约来到办公室,我向她介绍了查 琳娜,因为丽奈与她早就认识就不用多说了。丽奈、查琳娜和纯子到会议室谈论 她们的问题,我约杰克单独交换意见。
一般而言,我不太多召集这种各地总裁集中的会议,除非真正要有整体协调 口径一致的特殊时刻。但见面聚在一起大家也算难得因而都非常高兴。往往这时 我不会约我认识的当地女孩作陪以免影响正事的进行。
千蕙、美礼都知道我在日本,我们也通过电话,但知道我在开重要的商务会 议她们也就知趣地不来打扰。这时往往只有真濑出席我们自己人之间的轻松的聚 会。
杰克准备回美国,走的前一天公司为他举行送行宴会,全部是公司自己人, 所以很有些一家人团聚的亲密气氛。因为丽奈、查琳娜与纯子交流得不错,因而 邀请纯子也一起参加聚会。
我与杰克在澳洲同学读书时可以说就是很亲密的好友,现在成了我商业最主 要的搭档我们自然无话不说。而且我的绝大部分事情包括主要的女友他都明白。
我和杰克坐在沙发上品酒聊天,其他人是不会过来打扰的。
杰克笑著说:“纯子小姐很迷人,但看来你们关系不太亲密,怎麽,不感兴 趣?”
“哈哈哈,杰克,看来我没有想法也让你们给挑逗起来了。”我笑著说“你 是第五个提出此问题的人。”
“这有些不太象你奥。”杰克也哈哈大笑。
“她有男友的,在华尔街。”我告诉杰克。“你知道我从不破坏他人关系的, 而且我现在很知足,也没有热情来进行新的投入。”
杰克含笑说:“别得不到给自己找台阶,是你没有让纯子动情吧?”
全世界也没有几个人这样与我说话,只有杰克。我笑笑说:“如果是当年在 学校,我就与你打赌了,不过现在我倒真不愿花这个精力。”
我们正聊著,纯子走过来,笑著问:“不打扰你们吧?”
我指指沙发请纯子坐,我们公司的人只要见到我和杰克在一块说话,是绝对 不会过来的,包括丽奈和查琳娜。也只有纯子不在乎。
坐下後,纯子迷人地微笑著问:“不打扰你们谈事吧?”
我笑著说:“你已经打扰了,知道吗,纯子,我们正谈你。”
“哦?”纯子脸一红,俏眼一挑看著我“谈甚麽,可以告诉我吗?”
“杰克问我为甚麽没追求你。”我笑著说。
纯子微微笑笑:“先生怎麽回答?”
“我说我从来不追求有男朋友的女孩,我不愿背个破坏他人幸福的罪名,杰 克说我是为自己找台阶,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杰克,刚才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杰克笑著点头:“纯子小姐,我说的是实情吧,你可要向著我,打击一下他, 别让他洋洋得意,好象女孩子都多喜欢他似的。”
纯子嘻嘻一笑:“我可不愿成为你们打赌的实验品,两位以後都是我老板, 我谁也不敢得罪。不过大卫先生身边太多美女,他也不会对我这个普通女孩子感 兴趣。”
“喂,喂,纯子小姐。”杰克嚷起来“怎麽长他威风啊。你可是难得的美女, 别自己先退下阵来。”
纯子妩媚一笑,娇态万分,还真把我和杰克看呆了。
远处丽奈和查琳娜都望著我们这边说笑热烈,但不敢盲目过来,我笑著向丽 奈和查琳娜招招手,她们才走过来参与到我们中间。
日本会议後,我在日本又呆了几天,去美国。纯子正式进入我们的行列,开 始进入我的生活。
根据公司的计划,开始了广告传媒的整合,具体商业操作和进展就不多说。
总之一起按计划进行。
纯子忙於全球奔波我们倒也很少见面。偶尔有单处的机会,纯子似乎谈工作 比谈别的更多。一年夏天,我正好在佛罗里达度假,纯子正好到美国与几家公司 谈合作事宜。她听说我在美国於是邀请查琳娜一块到佛罗里达与我见面。
因为是在私人浴场,所以我带著兰妮一块度假。纯子和查琳娜到後,埃玛给 她们安排好住宿,听说我们在游泳,两人换上游泳衣也来到海滨。我正好与兰妮 躺在沙滩上晒太阳聊天。纯子和查琳娜的到来很令人高兴。
我第一次见到纯子身著泳衣露出令人消魂的身体。查琳娜虽然也有一幅迷人 的身体,但毕竟对我而言太熟悉了,倒是纯子那青春的身体让人砰然心动。纯子 见我盯著她身体看,多少有些羞怯,她打完招呼,拉著查琳娜扑向海水。
兰妮有些不悦的推我一下:“喂,看呆了?”
我看著兰妮笑笑说:“我没想到纯子小姐有如此迷人的身体。”
兰妮显然不爱听,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纯子凹凸有致修长丰满的身体很迷人。
兰妮知道我非常爱她,所以对我常常评价某个女孩如何她并不太在意,或许 早过了最初那段如痴如醉的时段,她现在已经能够很好地调整自己的心境和适应 我的生活方式了。
纯子和查琳娜在海水中游泳嬉闹了一会儿,两人上来躺在我们旁边说话。
我笑著问纯子:“甚麽时间带上男友来见见?”
纯子笑笑:“算了吧,我可不愿意将自己的私生活与你联系在一起,还是保 持距离些好。”
查琳娜嘻嘻笑了:“纯子这是消极保卫,可进可退。”
我笑笑:“随你便吧。我可是礼貌过了,别背後骂我不近人情,到美国不关 心你。”
纯子张张嘴想说甚麽,但看看我身边的兰妮止住了。
兰妮看著我:“亲爱的,我想进房休息了。”
我坐起,笑著对纯子和查琳娜说:“你们再玩会儿吧,我们先进去了,晚上 一块用餐。”说实话,看著两个漂亮的女孩洁白的身体躺在那儿,修长的大腿和 耸立的乳房让我冲动。我搂住兰妮的腰陪兰妮走向我们居住的海边寓所。
进了寓所,与兰妮在浴室冲洗我不禁冲动起来,抱住兰妮在浴室的休息室就 匆忙而急迫的做爱。兰妮似乎明白我的冲动,热情地响应我,一直到我疲倦无力 动弹为止。
用餐完,月光照耀在静谧的沙滩,除了海潮的浪花声,一切显得如此安逸。
我推开寓所窗口,见纯子默默坐在沙滩,我对兰妮说:“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兰妮关切地问,但当她看见沙滩坐著的纯子,不吭声了。拿起 我的外衣说:“穿上衣服,外面有些凉。”
我吻吻兰妮,走出寓所。
走到纯子身後,我笑著问:“怎麽一人坐这里,查琳娜呢?”
纯子扭头看看我,笑道:“她忙著接电话,我出来呼吸些海风。”
纯子穿著宽大的白色长裤,普通的体恤,赤脚,在松软的细沙懒洋洋地坐著, 很甜美的模样。见我坐到她身边,她笑著问:“兰妮小姐没陪你出来?”
我笑笑,没说话。我印象中我和纯子还是第一次如此松快休闲的单独坐在一 起。两人似乎都享受著这种宁静和温馨,谁也没多说话。大地一时显得很安静, 只有海水不知疲倦地反复一浪浪地起伏。
过了许久,纯子突然问:“你与查琳娜是不是好过?”
我不太想回答个人的私生活,没答。
“不回答也没关系,我看得出来。我只是想知道为甚麽你们怎麽能离这麽近 而不互相彼此靠靠。查琳娜很渴望的,但她好象不敢主动,她担忧甚麽?”
我笑道:“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你不是说过不要介入彼此的私生活吗?”
“是啊。”纯子看看我,又仰头看著天上皎洁的月亮不语。
我看著纯子,月光下她的亮晶晶的眼睛黑白分明一眨一闪很迷人,长长的颈 项如同玉牙雕琢,丰满的乳房因身体的上仰而高高挺立。纯子似乎感觉到我在看 她,她收起目光看著远处的海水,笑道:“我想起上次在日本你和杰克先生谈我 的事情。”
我哈哈一笑,算是回答吧。纯子看著我,说:“你说实话,究竟是我引不起 你兴趣还是真象你说的,因为我有男朋友而不愿对我有兴趣?”
“重要吗?”我笑笑。
“不是没事吗?说说也无妨。”
“你是个很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真的,不是为了哄你高兴乱说。我确实也不 希望打扰别人的生活,但说实话这不是主要的。你见过的。回香港有小雪和其他 朋友,在日本有千蕙、美礼和真濑,即使在韩国也有姬善和塞珠,任何人也有麻 木的时候,不是你不漂亮迷人,而是我确实已经没有了新的激情。所以我根本没 想过要与你怎样,就更谈不上会不会碰壁,我不想尝试,不是因为怕失败,而是 对我自己没有热情,跟你没关系。”
纯子点点头,她相信我说的是实话。纯子笑笑:“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很爱你 的。你这人天生招女孩子喜欢。第一次见你时你和千蕙小姐在一起,虽然我觉得 你最多也就是靠外表迷惑了千蕙这种小女孩而已,但我当时就觉得能迷倒千蕙也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见到你太太,我觉得你真的很不错了。与你接触多了, 我不知不觉会把你与我过去认识的男友比较。相不相信我曾在睡梦中梦见过你?
我很怕自己陷进去出不来,但真的很难忘记。“
我笑笑,我也相信她说的是实话,不过两人如此理性地分析自己的感情真的 是头一次。
“无论我陷得多深,我不会赞同你现在这种生活方式。也许真濑、千蕙包括 你太太可能接受现状,但我不会。我知道我没有绝对的实力和勇气争过她们,我 害怕失败,我也不愿与她们争风吃醋让自己好象没有了自我和自尊。所以现在这 样很好。”
“你还是不进入我生活的好,对你,对我,对所有人。”
“是啊,你不缺最迷人的身体和性,也不缺最赤诚的爱和关照。还有甚麽能 打动你呢。”
“说说你男朋友的事。”我笑笑,转移话题。
“没甚麽好说的。”纯子淡淡一笑“我出道之初,曾经与朴正南好过一阵, 那时更多的是一种投机,相互需要吧。谈不上甚麽感情,到日本後我们就分手了, 即使回韩国我们也没有任何来往,好在他身边有的是想成名的女孩子,他也不会 太在乎我。我感谢他曾给我开辟了一个新的天地。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到日本, 要生存必须要找靠山的,於是认识了华尔街的新男友,他是日本金融界的XXX 的 公子,留学美国然後到华尔街工作。我们谈不上有甚麽更深的感情,但他还是很 疼爱关照我的。我们分手一年了,认识你之前就分手了,我们仍然是朋友,他早 又有了新女友。听了你别生气,我真对所有男人失望了,即使象你这样优秀的男 人也并不尊重女孩子的情感,你并没有真心爱一个女孩子,包括你太太。否则就 不会有那麽多女孩子在你周围。”
“你说的我同意。可是如果我停止与兰妮或真濑交往,你觉得她们会同意吗?
她们不会赞同你的观点的。“
“我知道她们离不开你,所以为你们这些男人找了一个不错的借口同时还能 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看,是她们要死要活跟我的,如果不同意会伤害她们,是不 是?简直是混帐逻辑。”纯子越说越生气。
我同意纯子的观点,但无法改变生活的现状,我笑笑:“人各有自己的生活 方式,不必强求的。”
“可我恨你这样。”纯子说。
我笑笑:“抛开所有我认识的女孩包括我太太,专心爱你我就是好男人了?”
纯子嘻嘻笑了:“那当然。”
“如果是我,那我才会终身负疚呢。”我哈哈笑了,“你这哪是对你所爱的 男人好,简直是残害。”
正在这时查琳娜走了过来,嘻嘻笑著问:“你们说甚麽呢,这麽高兴。”
我很自然地将查琳娜搂到怀里让她坐下,然後笑著说:“纯子说她爱我,但 又不能接受我的生活方式。”
查琳娜亲我一下,淡淡一笑:“她知道甚麽。”
“我可是真心爱的。”纯子笑道。
查琳娜摇摇头:“爱是不用说的,更不是坐在这里搞学术讨论的,爱是行动, 无理性的行动。”
纯子痴痴看著查琳娜,似乎被点中了穴位。
兰妮走过来,对纯子和查琳娜笑笑,查琳娜有些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些我的 身体,兰妮说:“大卫,你该休息了。”我看看怀里眼巴巴看著我的查琳娜和默 默不语的纯子,笑著说:“明天见,各位晚安。”
兰妮嘻嘻笑著拉我手起来,我搂住她腰,偷偷在兰妮乳房上摸了一把,兰妮 吃吃笑了。
第二天一整天,纯子和查琳娜自己玩得很高兴,也不怎麽打扰我和兰妮,但 纯子对我时显得拘谨了许多,我感觉得到她偷偷看我的目光。
回到洛杉矶,与兰妮道别,回到我别墅,戴西高兴地扑到我怀里,相拥亲吻。
我介绍纯子和查琳娜。查琳娜是见过原来的女友凯迪的,与凯迪分手後,因 为查琳娜四处奔走也就很少与她在美国见面,即使相见,也没带戴西出席。查琳 娜看著光彩夺目的戴西,和纯子相顾无奈一笑,可能她们也还没有从刚与兰妮相 聚的情景中脱离出来。
戴西知道纯子和查琳娜是公司的两位得力干将,而且从她演艺界的角度看, 她也愿意与她们多交流,所以戴西倒更象女主人对纯子和查琳娜关怀有加。弄得 纯子心里很不服气,戴西不在时,她忿忿地对我和查琳娜说:“我被她照顾得好 象真象来做客的了。”
查琳娜道:“对戴西来说,你本来就是客人。”纯子不做声了。
一会儿戴西进来,看著我说:“兰妮小姐来电话,问纯子小姐和查琳娜小姐 愿不愿意去她那儿聚聚。”
我看著纯子和查琳娜,查琳娜笑道:“也好,省得在这里打扰你们,我和纯 子去兰妮小姐那儿看看,我们马上要赶回日本。就此告别了。”
我笑笑,当然没意见,反正都是女友,她们愿呆哪儿都一样。
香港,某天早上,我正与小雪用早餐,丽奈急匆匆进来,小雪笑著请丽奈用 餐,丽奈笑笑谢过。我知道她肯定有甚麽事,於是很快吃完。刚进到会客室,丽 奈就气鼓鼓地说:“纯子小姐是怎麽回事?我的事情她也横加干涉指挥。”
我问丽奈怎麽回事:“她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几个娱乐公司的老总全叫到 日本开会去了。”
我看著丽奈,觉得不太可能,丽奈看我不相信的样子,认真说这是真的。我 奇怪地看著她:“你管理的人,没你同意他们敢离开香港?丽奈,我还不清楚你 的手腕,谁吃了豹子胆啊。”
“公司老总都知道纯子小姐协助杰克负责整个公司改组,她召唤谁敢不去啊?
我业务耽误了,下次说话没人听了,你到时别说我采取强硬手段。“
“那你希望我怎麽做?”我倒想知道丽奈到底想干甚麽。
“娱乐业这块独立成系统,我可以协助杰克工作,怎麽与纯子的业务衔接, 由一个小组来管理协调。”
我笑笑,没发表意见。丽奈看著我,说:“你就放心让一个小姑娘来做这件 事?”
我看著她,说:“别忘了是由大家决定让杰克亲自负责的,纯子小姐只是协 助做些工作。”
“万一她做砸了呢。”
“丽奈,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成心看笑话,我绝不客气。”我看著 丽奈说。丽奈哼了一声,不敢多说了。
丽奈走後,小雪问我在房间大吵大嚷甚麽,我简单告诉了丽奈的话,小雪看 看我,说:“纯子小姐不会这样吧,如果真要做这件事她也会请示杰克,告诉你 的。”
我让埃玛接通纯子,纯子见我联系,很高兴,我问她在日本工作进展怎样, 纯子说一切顺利,我问她可不可能到香港一趟。纯子告诉我没问题,然後问有什 麽事吗,我笑著说只是想问问近期的情况。纯子迟疑了一下,说第二天到香港。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见纯子。纯子笑盈盈地进办公室坐下,然後介绍项目进 展情况。我听完,也没多说,笑著问:“最近是不是在日本开了个总裁会议?”
“是啊,因为属於常规性的工作讨论就没告诉你。有甚麽问题吗?”
我笑笑,不知怎麽说合适。纯子脸色变白了,倏地站起,道:“肯定是丽奈 小姐给你说甚麽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我那时已断定丽奈和纯子绝对不是工作上的矛盾而是个人 恩怨了。纯子气鼓鼓地说:“丽奈小姐一直对我有成见。”
“不过你通知她的人开会总该告诉她吧。”
“怎麽没告诉,我们一起商定的时间,只是她总是借口业务忙而推迟,我才 只好通知开会了,我们就周末开了一天,丝毫没影响老总们回香港工作。”
“可能确实忙,你们应该更好沟通的。”
纯子气淋淋地看著我,委屈地说:“你怎麽老听她的不替我想想,她忙我也 没闲著,我不能一直等她下去。”
我不好再说甚麽,尤其是纯子现在在气头上。纯子看著我哇地哭著扑到我怀 里,伤心地哭泣。我扶起她,笑笑:“工作的事,哭甚麽。”
“不是工作,不是。”纯子哭著嚷。哭了一会儿,纯子似乎平静了些,她离 开我身体,坐下,抽泣道:“丽奈小姐觉得我的意见你都比较欣赏。她是嫉妒我, 嫉妒。”
我一听与儿女情长扯到一起有些不高兴,我说:“我早说过,无论大家情感 关系如何,工作绝对不能受影响。”
纯子抬头看著我:“她知道我爱你,她到日本我告诉过她,她从此不配合我, 我有甚麽错,我爱你有甚麽错,我自己有想法不行啊?我没影响你,也没影响她 丽奈,她凭甚麽跟我过不去?”
“好啦,就这样吧。”我有些烦这些事纠缠在商业里。“你先休息休息,我 找丽奈谈谈。”
丽奈进我办公室,看我神态就有些不安。我告诉她:“纯子小姐来香港了。”
丽奈上前搂住我,看著我:“你别生气,全是我的不对。”
我心里叹息一声,真没法与她生气。我道:“你不能影响做事的,这不象你 的做法。”
“你知道我也是女人,一个爱你的女人,我有时也很脆弱,但你要相信我, 我即使耍点小性子,绝对不会影响生意的。”
“你知道我和纯子没甚麽的。”
丽奈坐到沙发上,静了一会儿说:“我想通了,新人换旧人很正常,象现在 这样我很知足了。”
我听她说得很伤感也不好责怪她甚麽。丽奈笑著起身:“我去找纯子小姐交 换意见。保证不给你添麻烦不就得了。”
晚上,我,丽奈和纯子一块用餐。看来丽奈真与纯子和好了,两人那种亲密 模样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真消除了隔阂。
餐後,我准备离开,芝与我约好晚上见面的,纯子笑著说:“把我叫到香港 就没人理睬了?”
我只好陪纯子在她住的酒店的酒吧陪她说话,聊了一会儿,丽奈称有事先走 了。坐了一会儿,纯子看著我说:“你怎麽心神不定,是不是有甚麽事情啊?”
我笑笑说:“确实约了一个人的。”
纯子看著我,问:“重要吗?我很想你陪陪我。”
我笑笑:“没关系,我可以再呆一会儿的。”
纯子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到我怀里,我看看周围的人,在她头发上亲亲吻 一下,笑著说:“注意这是公共场所。”
“我们没做甚麽出格的事呀?”纯子默默一笑,轻声道。“要不,去我的房 间?”
我看著她,她也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用手指在她嘴唇上点了一下,说: “我不希望破坏现在的关系。你也受不了我的生活方式。”
纯子凝视我许久,淡淡一笑:“你以为我邀请你进房间干甚麽?”
我轻轻笑笑:“那就好。”
纯子恨恨地看著我,坐正身子,道:“你大概又约了哪个女孩子吧,不坏你 的好事,你去吧。”
“那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你走,你走,不用你管我。”纯子哽咽道。
我只好在坐下,纯子起身拉住我手,向她房间走去。在电梯,纯子默默不语, 身体似乎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进到房间。纯子靠在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我沈 吟了一下,给芝打电话说可能去不了她那里。芝问为甚麽,我说明天再给她解释。
芝知道我可能不方便,答应一声放下了电话。纯子自己伤心难受还关心: “给谁打电话啊?”
我笑笑,没理她。纯子跺跺脚,嚷道:“我真受不了你,我恨死你了。”说 著又靠在我怀里抽泣。
我瞪她一眼:“我陪你进来可不是让你哭过没完的。”
“我不高兴哭哭还不行啊?”
“不行。”我逗她,她挥手打我胸膛,我搂紧她,嘴贴到她嘴唇上,纯子顿 时不动了,比我更热烈地搂住我亲吻。 ---------- 64(下)、广告大战:纯子
其实男女做爱男人有时太看中过程,对女孩子来讲,身体直接插入前後的抚 摸和亲昵更重要。对纯子这种要求很高又谈过男友的女孩子,更得让她感觉到你 不一样的地方。因此我非常温柔地抚弄她,做爱过程中也使出了浑身解数,让纯 子一次次高兴得发出快乐的尖叫,即使我射出身体发软後仍然温柔体贴地亲吻她, 抚摸她,纯子的身体总是处在高度的亢奋之中。最後我的手要碰她身体,纯子紧 紧搂住我,兴奋地哭著:“不要,我不要了。”然後躺在我身旁喘息,过了半晌 她打著我不知如何发泄自己愉悦的情绪,道:“你害死我了,让我以後怎麽办。”
我看著纯子的身体,我不知道是不是韩国女孩是否都这样,既当你进入她身 体时她身体中好象有磁性一样牢牢地吸住你,纯子那样,姬善和塞珠也那样。当 你进入她们体内,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会融化你全身。
纯子闹腾了一会儿总算静了下来搂紧我,静静地说:“我从来不这样的,你 让我太兴奋了,难怪她们舍不得你。可是我真的不愿这样的生活。”
我吻吻她,说:“我该起床了。”
“能不能晚上在这里不回家陪陪我?”纯子眼巴巴地看著我小声道。
“你说呢?”
纯子盯著我许久,叹息道:“你回去吧。”见我穿衣,她趴在床上呜呜哭起 来。我穿好衣,坐在床边抚摸她赤裸的後背,纯子翻过身来,丰满的乳房挺立在 胸脯,她擦擦泪,拿起我手吻了一下,幽幽地说:“晚安。”
我吻吻她,离开了她房间。
从那以後,我很少看见纯子哭过,我想也许那天在她思想冲突最激烈的时候 她已经哭干了泪,以後她只好认可了现实,当然,她也明白我们彼此都没承诺甚 麽,她是自由人,她可以随时选择她的生活方式,可她不想选择。
纯子回到日本,她有一段时间没与我联系,我因为那期间也总呆在北京,所 以也没怎麽去日本,一天,纯子告诉埃玛,让我给她打电话,我正好在小薇寓所, 於是给纯子打电话,刚一接通,纯子就嚷起来:“你那样就算完了,既不打电话, 也不问候,非要我给你打电话。”
我听她通话就劈头盖脸不讲理,於是也不高兴地说:“你要怎样?我们没甚 麽承诺的,我也没强迫你等我甚麽。”
“你,你不讲理。”纯子显然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怕我挂电话,口气柔 和些:“算我求你,行不行?来日本看看我,或者我去看你。”
我沈默了一下,我还没从刚才的心情中缓过来。纯子哀求道:“是我不好, 我们确实没有承诺甚麽,可我真的想你。求求你。”
我舒了口气,说:“正好还有半个月我要到日本开会,我与你联系吧。”
“对不起,我心早乱了,真的对不起。我等你联系。”纯子说著放下了电话。
小薇看著我探询地问:“又认识一个新女孩?”
我抚摸著小薇的脸,道:“是我们日本公司的一个高级经理。”
小薇懒得管我这些事,她搂紧我,说:“小心自己身体吧。”
小薇告诉我,她准备承接我们日本公司参股的企业在中国投资的公司的广告 业务。我让她与丽奈或者查琳娜联系。小薇知道我不会管这些具体事,她要的也 就是我的一个认可,她就可以借我名义名正言顺与查琳娜或丽奈联系。谁叫她是 小薇,我不可能不帮她的。
十几天後,我从香港抵达日本。我是应大岛先生邀请到日本参加亚洲广告协 会年会。要是过去我肯定不参加这类会议,可因为公司已经涉及广告传媒业,我 也得与同业们保持良好关系,所以大岛一邀请我就同意参加了。
会议在东京举行,我告诉了纯子,让她也参加,自然,我们就吃住在一起了。
纯子天天伴著我自然异常高兴,不多说。
会议期间的一个晚上,会议组织者举行了一个晚会。我和纯子正与认识的几 位朋友说笑,突然看见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孩一走而过,女孩走过也好象感觉到甚 麽停下,回头看我,我似乎觉得面熟。女孩看见我脸腾地变得绯红,眼中露出欣 喜。纯子看看漂亮的女孩,又看看我,悄声问:“你认识?”
我仔细想,实在想不起她是谁,但她的模样是那样熟悉亲切。我站起,走过 去。女孩脸红地看著我,问:“你不记得我了?”
“我们见过吧?”
女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笑笑:“我是齐藤裕子。”
我看著她吃惊地摇摇头,怎麽也不相信眼前这个高挑丰满的女孩是几年前在 丽奈艺员班见过的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我笑著说:“我真没想到你变成这样漂 亮的一个大姑娘了。”
裕子静静一笑:“你可一点也没变。”
“我听丽奈说你不是去非洲了吗?”
“我父亲去南非使馆工作今年刚回日本。”
我问她:“你现在情况怎样?”
裕子说:“我现在东京大学学习。我很难忘记过去。”说著她脸一红,我知 道她想到了甚麽,我多少有些不自然,那是一段疯狂的时期。
这时纯子走了过来,我忙给她们作了介绍。我问裕子:“你也来开会?”
裕子笑道:“我哪够资格开会,我是应聘来为大会服务的。先生住几号房间?”
我告诉了她,同时笑道:“欢迎到我房间来玩。”
裕子脸一红,点点头。然後道别。
晚餐後,我与纯子正在房间谈广告业的事,听见门铃响,纯子开门,裕子站 在门外,见纯子她迟疑了一下,问我:“我能进来吗?”
我笑著情她进来。裕子坐下後,看著纯子不知道说甚麽好。我笑著问:“与 过去艺员班同学联系过吗?”
裕子摇摇头,笑笑:“本上美礼小姐和千蕙小姐如今是红透世界的明星了, 她们怎麽还记得我。”说著,口气中多少有许多失落。
“你也很漂亮的,你如果继续发展还是可能的。”
“我已经失去机会了。现在我也很满意现状。”我看得出裕子心里很难受。
“想想过去真象一场梦。”
纯子上前吻我一下,笑著说:“你与齐藤裕子聊著,我得去见几个朋友。”
说著向裕子点点头。开门出去了。
两人一时沈默。我仔细看裕子,她依然清纯美丽,比过去多了些成熟。裕子 抬头看看我,脸腾地羞红了,小声说:“这几年回日本我一直打听你,知道你在 京都有公司,可知道你不常呆日本,而我每次在日本也呆不了多久,所以一直没 见著你。”
“需要我帮助你吗?”我声音柔和了许多。想起当年让我汗颜。我走到裕子 身边,她身体颤抖著,我刚伸手她就倒在我怀里,我低头吻她,她热切地回应我。
她抬头看著我:“你还会象过去一样喜欢我吗?”
我将她抱起,她偎紧我,恋恋地看著我,眼中有一种迷人的渴求。我抱起她 进到卧室。裕子身体依然紧窄,当我进入她体内她发出了由衷的欢娱呻咽。当我 们做完爱躺下後,裕子靠在我怀里,我说:“对不起第一次时让你受伤了。”
裕子脸红地说:“不怪你,只是当时太小不懂事。见班上女孩子都约你我也 非要约你,知道你约女孩子干甚麽就学著做。”
我笑著说:“我当时可是说你太小不愿做你不干非要做的。”
“我才十四岁知道甚麽呀。”裕子笑了“只听女孩子们说你喜欢这个,我不 是也想你喜欢我嘛。结果我也没从事我喜欢的事情。”
“後悔了?”
“不,不,我一点也不後悔。你知道吗?”裕子吻吻我“我谈过两个朋友, 可每次要做爱想起当年血流不止的恐怖场面我就害怕了,你相信吗,你还是我唯 一做爱的男人。”
“现在有男友吧?”
裕子沈默了一下,笑笑:“有一个男友。有关系吗?”
我叹息道:“我们不该再这样的。”
裕子不想多谈这个,笑著问:“你与千蕙和美礼还来往吗?”
我笑笑:“当然,我们是好朋友。”
“我看她们的电视剧和演唱会,真的好漂亮。”裕子伤感地说。
我希望让她轻松些,笑道:“开完会哪天约她们一起见见?”
“行吗?她们现在可是大明星。”裕子问。
“怎麽对自己没有信心啊,毕竟是同学嘛。”
裕子搂紧我呜咽道:“我真是好羡慕她们啊。”
我也明白裕子已经不可能再重新开始演艺事业了,心里也替她难受和遗憾。
我笑著安慰她:“没关系,你可以做别的事业取得好成绩的。”
“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唱歌演戏。”裕子说著长长呼了口气。
这是传来外边房间的电视大大的声音,我知道纯子回来了。我吻吻裕子,道 :“起床吧。”裕子点点头。走出卧室,果然纯子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裕 子脸一红,看看我,小声说:“我走了。”她写给我一个她的手机号码。偷偷吻 我一下,静静地推门出去。
纯子知道没法说甚麽,但心里总憋著气,她不理睬我。我笑道:“开那麽大 声音干甚麽。”
“那也没你们的声音大。”纯子气鼓鼓地说。我想可能纯子早回来了,刚才 裕子的叫床声确实很大。我想搂纯子安慰她,纯子象比瘟神样避开我,嚷道: “你洗都不洗,别碰我。”
我累乏了,懒得理她,走进浴室,躺进浴池,纯子穿著睡衣进来,虽然满脸 不高兴,但还是帮我擦洗。
几天後,我约美礼、千蕙与裕子聚了一次,虽然千蕙和美礼争奇斗豔,互不 相让,但毕竟还是好朋友,见到裕子大家也很高兴。以後她们常来往。虽然纯子 觉得裕子第一次见面就抢了她男朋友,但以後裕子毕业後主要还是跟著纯子从事 传媒和广告方面的工作,是纯子得力的助手。当然,纯子重用裕子也是因为知道 我喜欢裕子。
我和裕子一直有来往,虽然偶尔为之,但到她正式结婚我们才终止了性关系。
她依然在纯子的领导下工作。
我希望的格局是用投资控股最优秀的企业,同时把娱乐业完全纳入商业操作 范围象我们其他投资领域一样的经营。纯子具体操作的正好是为上述投资领域企 业服务的市场推广配套工程。
纯子往往从美国就直接将许多公司的广告和宣传业务拿到手,从为公司全球 设计到具体推广,公司会根据企业本身的商业发展规划和步骤配合行动,由於全 球广告传媒已经形成了一个紧密型的托拉斯,因而在制作成本和在体现客户理念 方面,具有其他同类企业无法比拟的优越性。但由於国与国之间、地区与地区之 间,包括产品在不同地域使用的功效、价格、消费观念等诸多差异,往往协调成 为了很重要的工作。协调既包括同一企业同一产品在不同地区的推广手段上,同 时也包括所代表的不同企业进行市场推广时潜在的冲突和矛盾。
北京,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到北京参加王枚的一个新项目论证会,开了 一天的会我和王枚房地产公司老总阿辉组织几个朋友去玩,刚到上海,小薇就追 到了上海。女友雅琴虽然很不高兴但也还是热情接待。好在小薇自己住酒店,她 知道雅琴不象王枚一样容易沟通。当我和雅琴陪小薇吃饭时,小薇告诉我她到上 海找我的原因。
小薇公司早与丽奈的香港公司合资。小薇接受的广告业务虽然许多都是中国 大陆的企业的广告,但都是从丽奈香港公司转过来的,也许大陆许多企业认为香 港广告公司制作广告更好吧,总之多数情况是这样,尤其是许多大公司企业的广 告,当然还有一些是国际知名企业为了进入中国市场委托香港公司甚至美国公司 制作广告节目和市场推广,最後都由小薇公司具体实施。
小薇遇到的麻烦是国内一家饮料企业是香港公司制作的广告,而一家国际饮 料公司的广告是由我们美国公司承接,而美国另一家饮料企业的在亚洲的所有宣 传广告是委托我们日本公司制作和代理。按照纯子最初设计的公司结构,最後都 会落实到香港公司操作,而中国市场肯定会交给小薇公司来操作。这样小薇必须 操作三家互相竞争企业的广告宣传和市场推广,小薇觉得很难实施。她知道很难 向香港公司或者日本公司推掉某项项目,虽然整体是一家但毕竟各国公司有各国 公司的总体业务和利润指标。
说实话,告诉我後我听了也觉得很棘手。我看小薇都要急哭了,又觉得心疼, 雅琴除了安慰小薇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我想这事必须得相关负责人来共同协商 解决了。我让埃玛通知查琳娜、纯子和丽奈一周後到北京见面,并让埃玛告诉杰 克这种新的情况,并让美国专门负责此项业务管理的奥尼尔先生同时到北京。
小薇见我作了这些处理,总算安心些了。而且她知道我许久没到上海所以她 倒也不打扰我和雅琴的见面,而是约见她电视台等方面的朋友聚会。
我让阿辉他们继续他们的旅程,我在上海几乎没出别墅与雅琴呆了四天,告 别依依不舍的雅琴,与小薇回到了北京。
查琳娜生长在北京,自然熟悉北京,丽奈和纯子都到过北京,但纯子过去并 没有见过小薇和王枚。因为纯子过去到北京纯粹是旅游,那时我们还没有任何业 务关系。丽奈是第一个到北京的,毕竟小薇主要是与丽奈公司合资。然後是纯子 晚一天到北京,我听埃玛告诉我来北京前,纯子与她通了三小时电话,问小薇、 王枚及北京我认识的人的情况,我想她是想做到有备而来吧。第七天中午,查琳 娜、奥尼尔还有几位美国公司的雇员一行五人赶到北京。
我破例主持会议。小薇在会上介绍了情况。纯子算是联合企业的设计者之一, 所以她首先解释当时设计这种模式时的特定想法,我笑著打断她说,不用解释, 没谁责怪制度本身,只是特殊情况出现後我们怎麽改进并修改管理模式。纯子见 我很轻松这才放心些。
经过一天开会,细节不多说,最後业务中可能出现的交叉问题和协调方式交 由纯子下一步组织人员改进,仅就小薇的个案采取了相应的处理办法。国内饮料 企业的广告企划由香港公司直接操作。美国饮料企业的广告操作一家由美国公司 直接进行,涉及中国市场方面,但不参与企化,另一家美国饮料企业的广告案由 日本公司直接操作。小薇公司同时为三家提供市场调研数据和市场资讯,同时根 据美国、日本和香港公司的企化案提供操作方面的服务。
会议结果由奥尼尔最後技术审定,并由美国随行律师从法律角度对合同进行 审定。
大家在酒店用餐,结束,大家倒酒吧闲聊。查琳娜端著酒杯对小薇笑著说: “小薇,我到公司好几年了,第一次参加由大卫主持的会议。小薇,我很羡慕你 呀。”
小薇因喜悦而脸红晕,她端起酒杯笑著说:“谢谢大家,衷心谢谢大家。”
纯子笑著说:“你谢谢他吧。我早听说过小薇小姐的大名,今天见面果然非 同凡响。”
丽奈笑著说:“你们别这样,小薇不象我们是专业做这些工作,小薇电视台 服务之余做这些能如此专业有成效,我们应该多支持。”
纯子嘻嘻笑著道:“丽奈小姐,你倒是挺会做好人的,我们当然支持了,我 们能不支持吗?”我正与奥尼尔聊天,见她们互相名捧暗打,有些不以为然。但 毕竟都与我关系不一般我很难说偏袒谁,也许更偏向小薇吧。好在小薇也是久经 沙场,应该游刃有余,所以也懒得理她们。
见我不太理她们,她们也觉得无趣,纯子看著我说:“喂,大卫,干吗只与 奥尼尔说话,不理我们啊。”
“你们不是都在欺负小薇吗,还要我陪你们啊。”我笑著说。
虽然知道我是开玩笑,女孩子们也不干了,几乎同时嚷起来:“谁敢欺负她 啊。”“你偏心。”
说说笑笑,时间很快过去。王枚应约来到酒吧。她一进房间,查琳娜和丽奈 就叫嚷著过去搂在一起说笑。纯子看著王枚,她听我曾经夸过王枚的商业天赋以 及成就,所以更细心地打量王枚,我想她也不得不佩服王枚的端庄和妩媚。小薇 笑著递给王枚一杯酒,王枚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给她介绍纯子、奥尼尔和其他在 座几位公司雇员。王枚向奥尼尔点头笑笑,然後目光落在纯子身上,两人互相点 头笑笑,因为纯子不懂中文,王枚英文不算太好,当然更不懂韩语,所以两人也 没法交流。
又呆了会儿,我对小薇说:“你陪奥尼尔先生和几位小姐们再玩一会儿,我 和枚枚先走了。”
小薇笑著点点头,向我们道别。我向在坐各位道别,纯子看著我,我知道她 意思,对她笑笑说:“明天可以在北京好好玩玩,我们明天见。”说著,离开, 王枚向大家点点头,挽住我手臂跟我出去,我感到她们眼中都有些惘然若失,没 办法,我必须作出选择。
上车,王枚先亲吻我一下,然後启动车,每次晚上出来接我,她总是喜欢自 己开车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锺,我来到长城饭店。刚到我的房间坐下,纯子进来。她 尽量装做很随意地说:“我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你答应我。”
我笑道:“甚麽?”
“希望你能抽时间陪我。”
我笑笑:“当然没问题,我会让你玩高兴的。”
“可我一点也不高兴。”纯子哽咽道“我一晚没睡好,总想著你。查琳娜小 姐回她父母家了,丽奈小姐早早就与小薇小姐出去了,我等著你来,我好孤独寂 寞。”
我搂过她,亲了她一下:“小薇怎麽没带你一块出去?”
“小薇小姐邀请我了,是我自己坚持不去的,我想等你。”纯子忙解释。
我看著纯子那一下显得好象很是孤助无援的脆弱模样,心里升起无限的爱怜, 我搂紧她,柔声道:“我不会让你孤独寂寞的,从现在起就跟著我,好吗?”
纯子叫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看著她,觉得她似乎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宠爱她的,一声叹息, 说出的话似乎也不好更改了。纯子看著我嘻嘻笑了,这刁钻的小丫头片子,不过 她那美丽的眼睛和俏丽的脸蛋露出笑颜时很可爱。
中午,王枚请大家吃饭。奥尼尔一行由小薇公司的人陪著去八达岭长城游玩 去了,因此中午用餐就只好我与几位小姐一块了。用餐在建国门外国贸大厦附近 一家酒楼,离王枚公司不远,因为是中午可能王枚不想离公司太远吧。也可能王 枚是希望大家用餐後在到她公司去看看。
我和纯子到酒楼时,王枚、小薇、丽奈和查琳娜已到了。我和挽著我手的纯 子刚进入房间,丽奈和查琳娜看见笑盈盈的纯子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快笑著打招 呼。落座後,丽奈笑著说:“难怪纯子不愿跟我们一块出去,原来早有约定啊。”
我笑著说:“甚麽约定啊,你们出去玩也没想著带上纯子一块走。”纯子看 了我一眼,不满意我的回答,她说:“约了又怎麽嘛?”
小薇含笑说:“我们可不是去玩,我带丽奈小姐到公司商量事情。”
王枚虽然不知纯子说甚麽,但大概也明白意思了,笑著请大家吃饭。女孩子 们眼光这才都看她,一时王枚有些不自然,她明白前晚与我先走有点引起公愤了。
好在王枚也是交际圈滚熟的人,她坦然笑笑,给大家介绍饮食。渐渐大家心 里才平衡些开始说笑别的事情。
不多说剩下几天北京相聚的时光。
香港,芝别墅。
芝征询我的意见:“日本XX化妆品公司希望我做该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你觉 得我可以接受吗?”
我笑著说:“当然应该接,你这是走向国际化的一次很好的机会。”
芝沈吟不语。我搂住她腰,亲亲她,问:“有甚麽顾虑吗?”
“我希望我去日本时你也去日本,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见面”芝看著我热切 地说。“不象在香港。”
我陪笑,道:“我尽量到日本陪你吧。”
“可说好,不许跟千蕙、美礼她们联系。”
我笑笑:“好啊。不过如果遇上你可别不依不饶的。”
芝轻轻一笑:“不会那麽巧吧?”说罢又看著我,“哼,不联系她们怎麽会 知道?”
我手抚摸著她洁白细腻的脸。芝轻声问:“婷婷怎样?”
“挺好。”
芝搂紧我,不说话了。
过了一个多月,芝告诉我她准备去日本的行程,我安排了一下时间。提前到 日本。在东京别墅,我告诉真濑芝要到日本了。真濑知道芝过去那些要死要活的 过程,看著我:“我还是搬出去住或者回京都?”
我沈思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上次不是有一天别墅要出售吗?你去了解 一下买下来。”
“没必要再买房产了,这样很不划算的。我去酒店住一阵就行了。”
“听我的,真濑,宝贝,我不想让你受委屈。以後也许还用得著,正好这栋 别墅离这儿也不远,来往也方便。你还是住这里吧。我永远不希望你搬来搬去。”
真濑哽咽地说:“谢谢你。”
“好啦,宝贝,去办吧,别这样。啊?”
真濑不好意思笑笑,点点头。
芝到日本,给埃玛打电话。埃玛问好了芝的日程。晚上将芝接到别墅。芝看 见别墅,四周看看,看著我:“我上次来不是住这个别墅吧?”
我笑著说:“这是为你来刚买的,你想住多久都没关系。而且肯定没人打扰 我们。”
“哦,天呐,真漂亮。”芝楼上楼下四处看看,然後搂住我“谢谢你。我喜 欢日本。”
芝在日本期间白天整天出去活动,拍摄广告,晚上无论多晚都回别墅住,而 我肯定在别墅等她,正好我可以休息处理一些事务。芝很满意这样的日子。当然, 白天我多数呆在真濑那边,享受真濑细心的照顾和体贴。
埃玛告诉我,小纹到日本了,希望与我见面。晚,当我与芝躺在床上说笑时, 我手抚摸著芝赤裸的身子,笑道:“亲爱的,小纹到日本了,她要见我。”
芝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过了一会儿她趴在床上不语。我抚弄著她後背,笑 道:“你知道,我们有半年没见了,没想她正好到日本拍广告。”
“她怎麽知道你在日本?”芝气哼哼地问。
我笑了:“全世界的朋友都知道找到埃米就找到我了,埃米告诉她我在日本, 你知道,埃米不撒谎的。”
“我不管你见不见,晚上你要陪我。”
我笑著说:“当然。我们不是说好了。而且我来日本就是陪你。”
芝似乎心情好了些,她起身依偎到我怀里,恋恋地吻我说:“小纹公司怎麽 回事啊,总把我与她对著比,媒体总是这样炒来炒去的。”
“谁叫你比她成名早呢。”我笑著安慰她“好在小纹所有言语中从来没有伤 你的地方。她知道我爱你,不会与你作对的。”
芝沈默不语。过了会儿叹息道:“如果不是知道小纹是你公司的人,我还真 担心她,她确实很出众。”
“你们是走的两条不同的路线。不会冲突的。”
“上次评选她超过我了。”
“多数情况下不是你比她高吗?不用担忧的。”
“我才不担忧呢,太累了不起我不干了。”
“不是说好不说这个吗?”
“哦,对不起,我禁不住又说不干了。”芝看著我“不过想到她看著你的那 媚样我就不舒服。”
“你不一样吗?”我笑著捏捏她乳房。芝身子一激灵,羞红了脸:“啊,我 可不象她,你就喜欢那样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嘴吸允她乳头,芝身体颤栗著,推我:“我这样也是你教坏的。”
我哈哈大笑,芝现在总算渐渐适应我的现状了。
当小纹见到我自然是不管其他抱著我就亲。身边的真濑笑笑,她早习惯小纹 这样。小纹吻了一会儿才笑嘻嘻地对真濑说:“真濑姐姐,你天天守著她,别笑 话我啊。”
真濑笑道:“谁说我天天守著她?我还见不到他呢。”
小纹撇撇嘴,眼睛柔媚地看著她:“我的好姐姐,你总比我强吧,我可是半 年没见了。”
“甚麽意思啊。”真濑好象就与小纹特别合缘,当然,小纹这小人精谁都应 付得高高兴兴的,真濑当然明白小纹的意思,逗她,真濑对别的女孩子还真不这 样。
“好姐姐,你说呢?”小纹笑嘻嘻地看著真濑,脸羞得通红。
“你自己拉他上楼啊?最多我就甚麽都没看见。”
小纹从手腕上摘下一个白金的手环,给真濑戴上,笑著说:“看,姐姐,这 是我在泰国专门为你买的手环,你喜不喜欢呀,好漂亮,尤其是姐姐漂亮的手正 好相配。”
真濑无奈地笑笑,对她说:“我去逛街了,中午回来。行了吧?”说著真濑 走到我身边关切地吻吻我,轻声说:“注意身体。”
真濑离开,小纹不高兴地翘起嘴:“甚麽都没做就注意身体,甚麽意思嘛。”
我搂住她,笑道:“哦,当著面姐姐长姐姐短,一不在就说坏话啊。”
“谁敢说她坏话啊,你还不杀了我。”小纹说,但马上又撒娇地吻我一下 “半年没见,一点热情都没有啊。”
不等我说话,小纹灵巧的小手早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身体。
与小纹在床上做完爱,小纹脸绯红,身体更是软绵绵似乎没长骨头地贴在我 怀里,她怀疑地问:“你与谁来日本啊。”
“芝来拍广告。”
“哼,我真是错怪真濑了,难怪说注意身体了。”小纹赌气地盯著我。
闭上眼只想休息。小纹轻轻给抚摸我身体,柔柔地问:“生气啦?”
“累了,什麽生气啊。”我睁眼笑笑,“你以为我超人啊?”
小纹娇媚一笑,水汪汪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说:“我不半年没见你了嘛。”
“你也来拍广告?不会与芝冲突吧?我知道广告人找你总是她的对头公司的 广告。”
“我恨死你了。”小纹死死地捏我一下“从来没这样向过我。好不容易把美 礼比下去了,刚刚有超过芝的可能,你又来帮她说话。你怎麽从来不帮我啊。”
“你还要人帮啊?你现在人气正旺,谁挡得住你?”这倒真是实情。
小纹嘻嘻笑了:“那是歌迷喜欢我。你转告芝,别那麽整天看上去文文静静 的,好象没有点生气,她那种淑女型的现在不吃香了。”
“你幸灾乐祸是不是?”我装做生气,心里叹息,我就没有小纹会概括,她 一语道出制约芝更深一层发展的问题,不过我知道芝天生与小纹就不是一类人, 或许在床上做爱时疯狂的那一会儿不同。
“你干甚麽嘛,我怎麽幸灾乐祸。”小纹看著我“我签约的日本公司本来真 要拍一个化妆品广告,就是与芝代理的产品对著来,我当时就拒绝了,还说我。”
“本来你们就别对著来嘛。一家人干甚麽。”
“谁跟她一家人?”小纹不高兴地说,但马上又哧哧乐了:“你猜谁接著拍 化妆品广告?千蕙。哈哈,千蕙去拍。”我瞪小纹一眼,小纹太鬼巧了。看我的 神态,小纹笑得更厉害了。我其实倒也不担忧芝的,毕竟她的影响力目前是谁也 无法马上取代的。
“不要告诉千蕙和美礼我来日本了。”我对小纹说。
小纹当然明白怎麽回事,她搂紧我:“那你要同意随时让我来。”
“没条件可讲。”
“我不是讲条件,我不是好久没见了,好想你嘛,啊?说同意嘛?”
有小纹在一起既热闹,时间也过得很快,小纹还在床上喋喋不休,真濑在门 外敲门,道:“早该起床吃饭了吧。”
小纹伸伸舌头,脸一红,看看时间。坐起。
晚,芝似乎很温柔,但不怎麽嬉闹,她陪我洗浴,然後陪我躺下休息,我手 去抚摸她,她轻轻推开我手,默默笑笑:“别挑逗我了,休息吧,你真以为你铁 打身子啊。”
我明白她的好意,我笑著说:“那也不用离我那麽远嘛。”
芝靠近我,手伸到我睡衣下面,拿住我下面用劲捏了一下,道:“我一想到 它曾进入小纹的身体我就恨。”
“喂,别用劲,弄坏了有人跟你拼命的。”
芝脸一红:“哼,了不起大家都不用。”
“你要害死我啊。”芝也学会了与我在床上说些含荤的话。
芝搂紧我:“谁要弄坏它我首先就会拼命的,行了吧。啊?睡吧,我明天还 早起呢。”
纯子联系埃玛知道我到日本了,高兴地来到真濑别墅。
坐下,纯子抱怨我怎麽不告诉她,我说正好芝来拍广告,我也来看看真濑, 没来得及与她联系。纯子看看真濑也不好说甚麽了。
我告诉纯子,以後如果亚洲的广告代理我们取得代理权多了,而多数模特明 星也多少与公司有联系,是否可以协调一下,别互相对著干。
纯子看著我说:“我说你别不爱听,你就是心疼你那些女孩子受不了委屈, 其实谁上谁下很正常,谁也不可能永远独占鼇头,至於谁红了谁下了,我们管她 干甚麽?这是生意谈甚麽儿女情长。”
我当然明白她说的是对的:“跟你没关系,你当然无所谓。”
“那你是要我给你赚钱还是专门给你找美女,哄她们高兴?”纯子不爱听。
真濑向纯子摇摇头,让她别说了。纯子气鼓鼓地垂下头不吭声了。
我笑了:“你也太容易生气了,讨论问题嘛。”
“没甚麽可讨论的,除非你不在乎我的利润指标。”
我一时倒真没甚麽可说的,我欣赏纯子和丽奈的就是她们那种绝对不把个人 感情的东西带到生意上,也许是不具体操作不知艰辛吧。
纯子看著我,柔和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希望看见你喜欢的女孩 子被别人超过让你伤心,可这是娱乐业,如果没有这种竞争,没有人上下,哪有 甚麽卖点,我们赚甚麽钱啊。”
真濑说:“纯子小姐,你也不用说那麽多,其实他比谁都明白,就是看见哪 个女孩子难受他就心软,要是让他来具体操作,肯定一分钱也赚不著。”
纯子对真濑笑笑:“真濑,那我也得说清楚,我要象你那麽幸运天天在家陪 著他,我保证任何一句话都不说。”
“喂,我们说事别扯上真濑。”我有些不高兴了。
“我敢吗?”纯子看看我,又看著真濑笑著说:“我也不会,是不是,真濑?”
真濑笑著说:“我要象纯子小姐那样能干,让我呆在家里我都不愿呢。”
“我俩换啊,我求之不得呢,真濑,他不让我说你,我还是要说,你真是身 在福中不知福。”
真濑亲亲我,笑道:“我还不至於那麽傻,我当然知道。”
我看女孩们斗起嘴没完了,於是岔开话题,问纯子:“公司合并情况进行得 怎样了?”
“除了中国和韩国,其他地方没问题了。”
见我们说正事,真濑起身离开了。
“中国不是与小薇合作吗?韩国有甚麽问题?”
“我看小薇心事也不完全在公司,更不在赚钱上,她完全是借公司消磨时光, 这样肯定无法将中国市场做大。”纯子说著,我叹服纯子看问题准确。“查琳娜、 丽奈包括杰克先生谁也不愿碰这一块,可你知道,中国市场很大,目前世界500 强的企业已经快一半进入了,我们的广告资讯服务跟不上,很可能让别的公司占 领这个巨大的市场。我也不愿多管小薇这一点,我只是就事论事,丝毫没有责怪 小薇的意思。毕竟公司她是业余干,目前这样相当不错了。”
“那你说怎麽做?”
纯子看看我,不愿说。我明白她怕到时小薇知道嫉恨她,最终会影响到我, 其实真正生意上的事我是从来不含糊的,只是有时他们自己觉得我好象太情绪化 些。
我笑著说:“你说吧,没关系,今天算我们私人谈话,不会有第二人知道。”
“谁知道,小薇的枕边风比谁的都管用。”纯子居然懂点中国的比喻。我笑 笑。
“丽奈建议王枚小姐来具体管理。”纯子终於说,但打出丽奈的名头。我知 道,小薇不会不同意,但我不能同意。
见我不吭声,纯子说:“我虽然没与王枚小姐多交流,但我认为王枚小姐做 企业至少精力和经验可能更丰富些。”
我摇摇头。纯子撇撇嘴:“我当时就告诉丽奈和查琳娜肯定是这个结果。”
我叹息道:“你不明白这对小薇意味著甚麽。”
“我知道小薇从小女孩起到现在只有你这样一个爱著的男人,我丝毫没考虑 感情因素,我只是就事情本身来谈。”
“如果没有了情感,赚再多钱有甚麽用?”我问纯子。
纯子看著我,眼睛湿润了,显然她赞同我的观点。纯子道:“其实小薇可以 不用亲自管理的,我们可以给她配备最得力的助手来协助她。”
“她就是要自己忙碌些打发时光,她怎麽静得下来?”这是个死链,无法解 开的。
“小薇爱你,如果她知道中国市场对你的重要性,她也许会自己提出些想法 的,她非常聪明。”
“绝不允许你们影响她。”我断然地说。
纯子委屈地说:“我也没说我们暗示她嘛。”
我搂住纯子吻吻她:“对不起,我不对。”我接著说,“不行的话,我多去 北京协助她吧。”
纯子看看我:“你干吗不在日本协助我啊。我还不用你协助,只要我能常见 到你就可以了。”
其实我们俩都明白不是说的工作,我说去北京也就是多与小薇见面,这样小 薇就不会太计较公司的事,也许纯子他们派人去能够全面把公司的事情做大,做 得更专业。
好在中国的广告娱乐市场正在兴起,在整个公司市场份额中占的比例不大, 我有时间来考虑怎样处理。
纯子仰头看著我,轻声问:“去我的寓所?”
我笑笑说:“明天再说吧,今天我说好陪真濑的。”
“那说好不许改啊?我明天来接你。”
我想想,道:“好吧,不改。”
纯子紧紧抱住我,亲吻了一下,说:“明天见。”
与芝即将离开日本,我对芝说:“我想见见千蕙。”
“她就那麽勾你魂啊?”芝很伤心,是啊,我俩说好不约千蕙的。
我不语,千蕙确实让我想念。芝呜咽起来。我搂芝的身体,她扭开身体躲开 我手。
我叹了口气:“别哭了,我不见就是了。”
“她究竟怎麽好?你告诉我。”芝忽然抬头泪汪汪地看著我。
没法回答,而且我也不想说。
“是因为漂亮?我也不难看。是在床上让你不一样的感受?我可是你自己一 手教出来的,她能做的我也能做。还是她真的身体跟我不一样?你说呀,告诉我, 究竟怎麽好。”她看著我,泪水哗哗流淌。
我笑著说:“哭甚麽呀,不见我也会好好的,我遵守我们的约定就是了。别 哭,啊?”
“我不想用甚麽约定来束缚你,你身体在这里心早飞到她那里,有甚麽用?”
“那你要我怎麽办?”我笑笑,我不想让芝一直高兴最後伤心而归。
芝说:“我只想清楚究竟她怎麽好,我究竟甚麽地方比不了她。”
“你哪都不比她差,在床上比她还好。”我依然笑著,使气氛别太紧张。
“不可能,那你为甚麽还总想她?”
“那你说她哪儿比你好?”
“我怎麽知道。”芝说著,忍不住含泪扑哧一声,不知道她想甚麽居然笑了 出来,我大慰。
“要不,让她脱光了让你检查对比一下?”我见她不流泪了,笑著开玩笑。
“呸。”芝又流泪伤心起来。
我搂芝到怀里,默默抚摸她。过了会儿,我说:“要不这样,你也不要太担 心我伤心,伤了我身体,我约千蕙来家里,你呢坐在我旁边看著,我们就聊一会 儿然後让她走,行不行。”
“谁担心你伤心啊,我还伤心呢。”芝忍不住又笑了,打我嫌我逗她笑。
“喂,你总不至於不让我正常与别的女孩子交往吧?”
“甚麽正常?在床上还是正常啊?”
“也可能是在沙发上啊。”
芝一声尖叫,道:“你再说我真的伤心了。”
我笑笑道:“好了,我真不见了。我们说好的,是不是?”
“真的?”
“真的。”
“只准见一次,不要在这里。”芝说。
“不是说不见了嘛。”
“不见是不是?不见算了,可别怪我说伤了你身子,哼,见了才真伤身体呢。”
其实,我还真没有了热情见千蕙,有芝这种理解,我觉得在她已是很体谅我 了,我不会真让她伤心的。芝一直到离开日本,见我真坚持就是不见千蕙,她真 的很快乐高兴。看著芝高兴,我觉得其实我完全可以断绝与许多女孩子约会的。 ---------- 65、T 型台:模特世界
四月的一天,上海。我正与雅琴坐在沙发上商量她到日本移居的事情,埃玛 进来问贝卡。罗桑小姐的电话接不接。我让她转到家里电话。一会儿听到贝卡熟 悉的声音,大声叫著说她到日本了,希望我去看她。电话声很吵,好象房间放著 音乐,电话里还有些女孩子声音叫嚷著:“大卫,快来啊,贝卡想你了。”我知 道贝卡跟她那帮模特女孩们肯定又到日本参加表演了(背景参考《欧洲记事》)。
我问贝卡在日本呆多久,贝卡说半个月,我说过两天去日本看她们。
放下电话,雅琴狐疑地问:“怎麽全是女孩子声音,谁啊?”
我笑笑:“法国的一个时装模特队,我们投资的。”
雅琴知道未必我是实话,但知道公司确实是在时装和模特方面有投资的。她 那好象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看我,而且她早沈浸在到日本开始新生活的憧憬之中, 别的事情也不太关注了,不多说了。
世界上也许没有任何地方的女孩象法国女孩那样柔美,贝卡就是典型的法国 女孩。贝卡不象真濑那样温顺的阴柔,又不象王枚那样盲目的爱。法国女孩本身 就是用细腻的肉体组成的浪漫奔放的水。
三天後,东京夜晚。贝卡在酒店大厅见到我,抛开正聊天说笑的女夥伴,惊 喜地叫著扑到我怀里,不管四周的目光搂住我就热烈的亲吻,害得我也只好光天 化日之下吻她,否则她又要说我不爱她了。丽妲、朱庇、安妮、丽莎熟悉的贝卡 的几个女友也都围上来抱著我亲,许久没见,在东京见面大家都很高兴。
贝卡兴奋地叫著:“喂,你们停下来,把大卫还我。”看著女孩子们在大厅 嬉闹我还真不适应,我於是握住贝卡的手笑著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吧。”
到酒吧,大家坐下。贝卡搂住我腰,目不转睛地欣喜地看著我,偶尔凑上嘴 亲我一下。我听她们唧唧喳喳介绍才明白,原来意大利的法拉夫人到日本举行时 装展示会,请贝卡她们模特公司的模特到东京表演。我问贝卡法拉夫人在哪儿, 贝卡笑盈盈地说:“法拉夫人明天才到。所以我们现在也没事。”
丽妲嘻嘻笑著说:“大卫来了你有事了。”
朱庇还是那调皮模样,她偎到我怀里,也一脸坏主意嘻嘻笑著说:“大卫, 今天陪我们看东京夜景,可不能象上次在纽约一样,让贝卡独享。”安妮和丽莎 跟著起哄。
贝卡笑著不与她们计较,她知道那将是一个温馨的夜晚。
听说跟我去体验东京的夜生活,丽妲将安奈尔、碧姬也从酒店房间叫下来, 自然又一阵热闹。我问朱庇:“怎麽没见安琪?”
朱庇看看贝卡吃吃笑著不语,其他女孩子交换眼色装作没听见。贝卡羞恼地 盯我一眼。我打个哈哈,自己找台阶下,说:“走吧。小姐们。”
丽妲悄悄对我说:“安琪在房间,贝卡不让我们叫,对不起。”
我笑笑,手捏捏丽妲脸,走上前搂住贝卡的腰,吻吻贝卡的头,贝卡这才原 谅我,含笑挽住我手。
这就是贝卡与她那帮模特女孩子们,不多说晚上陪她们玩的辛苦以及贝卡在 床上的疯狂。
第二天我醒来,贝卡早不在身边,我已经习惯了她早起的训练。我按自己习 惯洗浴用餐然後到贝卡她们即将进行表演的场地。模特们正在还没完成的T 型台 走步彩排。我到模特们试衣室,首先看见法拉夫人那小巧的身影和灰白的头发。
法拉夫人看见我,比小孩子还夸张地叫了一声来到我身边,我抱著她转了一 圈,法拉夫人哈哈大笑,快五十的法拉依然显得年轻轻快。她站下吻吻我,笑著 说:“感谢你上次让贝卡小姐送给我的礼物。”
我低头看著法拉夫人,笑道:“喜欢吗?法拉先生好吗?”
“哦,非常喜欢。谢谢。法拉如果知道你在日本肯定要来与你聚会了。”
“雪丽,你来日本新装发布不告诉我,我可要生气了。”
法拉夫人哈哈笑道:“宝贝,还用我告诉你啊,你那些姑娘们自然会告诉你 的。”
这时,舞台监督过来说:“法拉夫人,可以开始了。”
法拉夫人亲亲我,笑道:“亲爱的,等会见。”
我到更衣室,女孩子们正在换表演时装。虽然匆匆忙忙但也不停与我逗笑。
她们从来不忌讳当著我面换衣服。我目光搜寻著,安妮只穿裤衩凑到我身边, 嘻嘻笑著:“找安琪还是贝卡?”
我笑笑:“谁也不找,就看看,你穿衣准备吧。”
正说著安琪过来,她叫著提著长裙跑过来,因为头发做著发型,我们无法拥 抱亲吻,安琪说:“我听贝卡说你来日本。”
我握握她手,笑著说:“先演出等会再聊吧。”
正好音乐声响起,女孩子们马上准备自己的表演,我也赶快离开不打扰她们 了。
因为不是正式演出,没有观众,但还是坐了许多时装界、媒体记者、其他日 本模特公司的人员。我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贝卡出场,看见了下面的我,向 我挤挤眼,甜甜一笑。我抱以微笑。
贝卡那一米七九的身体在舞台上显得分外高挑,修长的大腿在长裙下洁白美 丽。接下来是女孩子们鱼贯而出,进进出出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在大家的热烈 掌声中结束。贝卡拉著法拉夫人的手走到台前向大家致谢。
我坐著没动,女孩子们肯定都在换衣,我现在进去她们不吃了我。一会儿安 琪先出来,她跑到我身边搂住我亲吻。我吻吻她然後笑道:“今天没事了?”
“下午四点正式准备表演。现在没事了。”
贝卡和其他女孩子们也笑笑嚷嚷出来。看见我,都围过来,笑著问我的看法。
我笑笑不知回答谁好。安琪笑著对贝卡说:“贝卡,你们昨晚与他出去玩怎 麽不告诉我呀。”
“嘻嘻,你不是说想休息吗?”贝卡嬉笑著,好象很正常。丽妲、安妮、朱 庇等都嘻嘻笑了。安琪当然明白了甚麽意思,看著我笑道:“你昨晚陪她们了, 我等会要你陪我单独去看看东京。”女孩子们嚷著不干,安琪想单独与我聚也无 法避开她们,只好跟大夥一起行动。午饭後,我才抓紧时间与安琪在她房间聚了 一会儿。不多说。
正式表演,模特中有几位新面孔,更有一位东方女孩模特。我拿起简介看看, 女孩英文名玛丽。出生在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身高一米七六,隶属加拿大多伦 多HOTARTIEST模特公司。表演结束,时装展示会获得空前成功。演出後在回酒店 举行酒会。贝卡寸步不离地跟著我,知道我下午与安琪幽会贝卡就很恼火了,但 她也不好说甚麽,毕竟我与安琪的关系彼此心照不宣,她只有跟紧地跟著我了。
见贝卡如此,其他女孩子们早明白我和贝卡、安琪的微妙关系,自觉地退开 我们,不愿惹火烧身。
我正好遇到玛丽,我笑用中文问候:“你好。”玛丽早注意到模特中最优秀 的贝卡与我亲昵的举动,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我居然会说中文。玛丽惊喜地用中 文回答:“你好,你中国人?”
“算是吧。叫我大卫吧。”
“你可以叫我维佳。这是我的中文名字。”
“亲爱的,你能不能用英文说话啊?”贝卡觉得有些失落,笑著埋怨。
“对不起。”我笑著看看贝卡,该用英文说话。玛丽,不,维佳也笑笑说: “真难得碰到一个中国人,所以一高兴就说中文了。”
这时法拉夫人走过来,我搂住她亲亲,然後笑著说:“雪丽,祝贺演出成功。”
法拉夫人与我碰碰杯,笑道:“谢谢。姑娘们发挥得很好,我也谢谢她们。”
说著她看看维佳对我说:“与玛丽小姐认识了吧。为了更好让东方人理解我 的时装,我专门请了玛丽小姐来展示我的新装。玛丽小姐目前是加拿大最优秀的 东方模特。”
维佳笑盈盈地说:“谢谢法拉夫人垂爱。”
法拉夫人看著贝卡说:“贝卡小姐,别只顾与大卫交流忘了演出啊?演出完 了你怎样我不管,今天在台上对台下挤眉弄眼可不好。”
贝卡脸一红:“知道啦,雪丽,别这样当著他说我嘛,私下告诉我,行不行 啊?”
法拉笑著说:“好,好,别以为大卫是我朋友我就会放松要求。你们聊吧, 大卫,回头见。”
法拉夫人离开後,贝卡嘻嘻笑著说:“以後不许在下面逗我。”
“谁逗你啊,你自己不注意就是了。”我笑著说。维佳也在一旁哧哧乐了。
正在这时埃玛过来将手机电话递给我,说:“伊芙琳要与你说话。”
小雪听说贝卡她们在日本有时装发布,在电话中说她也要来东京。我没理由 不同意。
贝卡看著埃玛,问:“大卫夫人要来东京?”
埃玛还没回答,我笑著说:“是啊,你不知道她又重操就业了?”
贝卡耸耸肩,但还是笑著说:“好啊,很久没见夫人了。”
小雪自生完儿子楷後,渐渐在家呆不住了,与我商量,重新开始了她熟悉的 模特公司的工作。其间约澳洲的女友露西和安妮一起商量了几次,小雪与丽奈两 人合作开了一家模特经纪公司,在洛杉矶注册,但小雪知道我不许她离开孩子们 太久,所以她主要在香港开展她的业务。澳洲露西和安妮经营著KEVNIA模特公司 与小雪合作配合。小雪又忙碌了起来。小雪的同父异母妹妹小蓉正好在巴黎居住 (参见《绝对隐私:小蓉》),可能是小蓉告诉小雪贝卡在东京表演,而小雪知 道我也到东京,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她都要到东京来见我了。
也许知道小雪来东京我们见面不会太方便了,所以贝卡夜晚在床上疯狂与我 做爱,加上她在床上历来就是很热烈的,真有些让我吃不消。
第二天,我到京都,真濑正与一郎在花园草坪玩耍,见到我,一郎小跑跌跌 撞撞扑到我怀里与我亲昵。真濑高兴地走到我身边,温柔地看著我和怀里的一郎。
我对真濑说小雪可能来日本。真濑高兴地说:“孩子们来吗?”
我笑著说:“小雪是来参加东京时装汇展的,不会带孩子过来。”
真濑点点头,轻轻吻我一下说:“还是住酒店?”我含笑点点头。
“其实雪姐可以住家里的。一郎也舍不得她。”
“随她吧,你知道小雪很不习惯这样的。”
“好吧,我会把你的东西准备好的。”
因为小雪每次到日本最多也就几天,所以她一般都住酒店,我知道她情感上 还是接受不了与真濑分享丈夫的事实,心理上也不愿意在真濑居住的别墅睡觉。
下午,我正在给真濑讲雅琴移居日本後的安排,小雪与埃玛进房间。小雪上 前搂住我亲亲,然後与真濑拥抱亲亲,笑著问:“一郎呢?”
真濑叫西野小百合小姐带一郎出来。一郎一见小雪,兴奋地叫著妈妈扑到小 雪怀里。小雪虽然有了自己的儿子楷但丝毫没减轻对一郎的喜爱,她抱住一郎又 亲又吻,很快逗得一郎大笑不止。真濑早习惯了一郎与小雪的亲热。含笑看著他 们嬉戏。
稍稍休息,我和小雪告别依依不舍的一郎,赶往东京。在酒店房间,小雪洗 浴完毕这才依偎到我怀里,告诉我家里的情况。说了一会儿,小雪含笑看著我说 :“我可说好了,这次多呆一天,三天,你不许生气啊。小蓉也从巴黎赶来日本 见面了。”
我笑笑,没说甚麽。
晚上我们去看贝卡她们的表演。表演两场就结束了,所以这第二场演出,日 本组织公司邀请了更多的人员参加。
演出结束,贝卡换完装出来,见到小雪,两人热情地拥抱问候。其他女孩子 也过来向小雪打招呼,许多女孩子小雪都认识熟悉的。维佳过来,用中文向小雪 问好,我给她们作了介绍。维佳显然打听过我的情况,她笑著说:“我不知道大 卫先生对娱乐业还有投资。”
我笑著说:“夫人是娱乐业人士,我不懂。”
维佳看著小雪说:“还希望夫人以後多关照。”
小雪显然比较欣赏维佳的气质和形象,她打量著维佳说:“我也希望我们能 合作。”
小雪看见法拉夫人,高兴地上前打招呼。法拉夫人笑著与小雪坐到一边去聊 天,我知道,小雪又要不失时机地与法拉夫人谈合作了。
维佳羡慕地看著小雪,笑著对我说:“夫人真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中国女 孩子。”
我笑笑,不愿讨论这个问题,但还是礼貌地说声谢谢。我问贝卡在日本呆几 天。贝卡问我:“夫人在东京呆几天?”
我看看贝卡,笑笑:“三天吧。”
贝卡嘻嘻一笑:“我本来准备在日本呆几天,我想应该在东京再呆一周吧。
小蓉小姐告诉我她今天从巴黎动身来东京,我会与她一起回去。“
我盯著贝卡,贝卡意味深长地含笑看著我,我笑笑。
回酒店的路上,小雪兴奋地对我说:“雪丽同意由我代理在香港搞一次时装 展示会,并可以考虑由我代理亚洲品牌推广。”
“好啊,祝贺你。”我真心地吻吻小雪。
小雪靠在我怀里,对自己的计划激动不已。
小雪洗完,到卧房,我早躺在床上,不知道为甚麽,我很少与小雪同时在浴 室一块沐浴,每次我有些想法,小雪总是不好意思,而且也嫌别扭。所以一般我 们还是各自洗完然後分别上床。
我看著小雪红晕的脸和因渴望而分外温柔的眼神,手去解她睡衣。小雪似乎 早有准备,轻轻吻我一下,似乎无意地说:“有这些女孩子们折腾,你不累我还 累呢,明天再说吧。啊?晚安。”
我知道她是体谅我身体,不想让我勉为其难。而且从内心深处,我也看出她 身体有些排斥她估计得到的与其他女孩子亲热过的我的身体。两人似乎都无法入 睡,每次久别重逢都这样。她实在忍受不了令人窒息的压抑,侧身一条腿半压在 我身上,饱含热情地吻我。我回应她。她发出压抑的呻咽。
我请纯子带小雪与日本广告和模特演艺界的朋友见面。并安排一些电视业的 朋友与小雪谈合作。三天小雪日程安排很紧。但还是与真濑一起逛了一天的街, 与贝卡的模特们一起聚了一次。当然,每天她都要看一次一郎。
第三天,小蓉从巴黎赶到东京,她与小雪见面然後直接就去京都看一郎,小 蓉对一郎和孩子的喜爱超过了其他一切。
我知道小雪不想马上回香港,但她知道我不会高兴她离开孩子太久,而且她 自己也确实想念孩子。於是准备如安排回香港,小蓉与真濑带著一郎到东京来送 别小雪。贝卡和维佳、安琪等模特们也凑热闹送小雪。一郎哇哇哭著不让小雪走, 小雪也被一郎弄得哭兮兮的,总算小雪最後亲亲一郎进入海关,我觉得小雪身影 最後消失在航空港的一瞬间,所有人似乎都轻松了起来。我觉得小雪无论其端庄、 妩媚、漂亮,更主要的是她名正言顺的身份和她对女孩子们的态度都给大家造成 压力。
贝卡哄哄伤心抽泣的一郎,然後嘻嘻笑著对我说:“她们说让你带我们去逛 逛街。”
小蓉笑著对我说:“姐姐刚走,你不回京都陪陪真濑和一郎啊?”
贝卡含笑看著小蓉:“蓉蓉小姐,你也跟我们一块玩吧。”
真濑笑道:“是啊,蓉蓉,我和一郎回京都,没关系的,你好不容易来一趟, 与贝卡小姐她们一块多玩玩吧。”
小蓉看看我,笑笑:“真濑,那我们玩两天我再与哥去京都看你。”
我始终认为模特似乎是娱乐业里最开放的。女模特似乎对性有她们自己的行 为准则。也许是与贝卡她那群模特女孩子们熟悉了,我的感觉是只要我愿意,任 何一个女孩子都会随时跟我上床,虽然我其实始终只与贝卡和安琪有性关系。
在香港,小雪有她自己的模特队伍,公司大概签约了三十几位模特。这些女 孩子虽然与贝卡她们这些国际名模比起来无论是气质和专业水平相差很大,但也 有几位女孩子是很靓丽光彩的。其中最让我注目的是一个从印度招来的叫莎莎的 女孩,莎莎的皮肤细腻而黝黑,两只大大的眼睛深邃不见底。棕色的头发有些自 然蜷曲,总是齐肩披散在脑後,丰满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在模特中,她那一米 七六的身体不算太高,但她匀称的身体和丰满的乳房是许多模特没有的。我听小 雪公司的模特教练说似乎莎莎的乳房太丰满了些,穿上时装太扎眼影响了时装的 主体效果。不过作为一个女孩子我还是更欣赏些,当然这都是在心里嘀咕。
在香港没事时,我常去小雪公司看看,公司员工和模特当然知道我是谁,大 家恭恭敬敬,很客气但也随便。最初我到女孩子们的换衣室找小雪,女孩子如果 正好赤裸身子或半露有些紧张不好意思。见小雪和我都正常一样,女孩子们也就 渐渐不太忌讳了。但多数女孩子只是很客气地对我笑笑,很少有人敢与我搭讪。
毕竟小雪是她们老板。所以我也没觉得这些女孩子们有甚麽意思,至少不象 我到贝卡她们那儿去时有趣愉快。
小雪从来没觉得女孩子们换衣我进去有甚麽不可,她知道我真要找女孩子完 全不用来这里,而且想约会哪个女孩是很容易的事,我确实对她那些女孩子兴趣 不大。那时我已经不太关心普通女孩子,即使非常漂亮,如果她只是一个无名的 普通女孩,我轻易不会动心的。也许正因为我和小雪这种心态吧,反而小雪的模 特们成了熟视无睹的了。
有一次从美国回香港,刚到家婷婷就向我告状,说小雪每天都不管她们,只 是忙著公司的事。那时婷婷已六岁,知道告状了。我虽然有些不满,但毕竟小雪 在香港呆著,而且我知道办公司也很辛苦的。我到小雪公司,公司人似乎都不在, 问值班小姐,告诉我小雪带公司模特出去参加一个活动去了。
小姐带我到小雪办公室,居然莎莎一个人在办公室沙发上寡寡落欢地坐著。
见我莎莎想站起但动了动身体又皱眉坐下。秘书小姐笑著告诉我:“莎莎小 姐脚崴了无法参加活动,所以在公司等大家。”莎莎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秘书 小姐问我:“要不让莎莎小姐到别的房间?”
我摆摆手,笑道:“没关系。”我看著小雪桌上的一些文件、档案资料和模 特图片。莎莎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我这才打量莎莎,也许是正练功崴脚。莎莎 穿著黑色练功服。薄薄的衣服裹著莎莎青春活力的肉体。两只光洁柔润的手臂, 分外修长的大腿。也可能腿受伤,莎莎摊开双腿,清晰可见胯部丰满的隆起的阴 唇和长长的肉缝。见我看她,莎莎有些羞躁,她本能地并并腿,让我心里一阵躁 动,好久没这种感觉。
我坐到莎莎身边,笑著抚摸她的腿问:“疼吗?”
莎莎紧张地看著我,又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我轻轻抚摸莎莎修长细腻的 大腿,莎莎身体颤栗,不敢说甚麽,渐渐我的手摸到莎莎大腿跟部,莎莎哆嗦著, 仰头哀求地看著我,那种纯情和紧张的模样真让我刺激。我手指游弋在她胯部慢 慢柔捏著,轻轻地手指从练功服的大腿跟部伸进了她的毛茸茸的肉洞。莎莎呜砑 一声,用手抓住我正蠕动的手,恐惧地看著我:“求求你,放开我。”
我起身,身体早被激情控制,我锁上门回到莎莎身边,莎莎眼里露出绝望, 哀求地看著我。我早掏出自己发涨的身体,将她练功服下口向边上拉拉,直接就 顶入了她湿呖呖的肉洞。莎莎尖叫一声,不知道是腿上伤痛还是姿势不舒服,皱 著眉手抓住沙发的後背。在我剧烈的抽插中莎莎渐渐身体软了下来,身体开始迎 合我,嘴里越来越急促地呼吸。终於,她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惊悸地叫唤起来, 刺激著我终於在她紧窄温湿的身体里狂射而进。
我拿起纸巾递给莎莎,莎莎浑身发烫,头上掺出了汗水,她默默接过纸擦拭 自己下面身体,我也擦拭干净身体,整理好衣物。我对莎莎笑笑,莎莎想对我笑, 但咧咧嘴我觉得她更想哭。
我扔掉纸巾,然後上前抱住莎莎头,在她嘴唇上亲吻一下,莎莎抬头回应我, 我开门,然後对秘书小姐说:“告诉小雪,我先走了不等她了。”
小雪公司的模特都住在公司统一租住的公寓。有段时间小雪天天忙於公司事 务,而我呆在香港,除偶尔约约芝、阿娴外,最多也就是与丽奈来往较多,生活 还算稳定,精力比较充沛。有一天,闲得无事,我正好路过模特们的寓所,小雪 曾告诉过我模特们居住的位置,我的车正好到附近的一家公司去,我正好看见几 个模特从楼里出来,莎莎与几个女孩说笑著,我让车停下。莎莎及其他女孩都看 见了车中的我。站在门口指著我车笑笑点点,我下车,走过去,笑问:“你们住 这里啊?”
女孩子们笑著点点头,我看看莎莎,莎莎羞怯一笑。没说话。我温和地问莎 莎:“准备去哪儿玩啊?”
莎莎笑道:“跟她们一块去逛逛街。”
“你们几人住一起?”
“六人。”莎莎答。其他女孩子虽然觉得我怎麽单对莎莎说话,但也似乎有 意避开,笑道:“莎莎,我们先到前面等你。”几个小姐嘻嘻笑著向我道别,先 离开了。莎莎觉得不好意思但好象也很愿意与我多聊一会儿。
我见其他女孩子走远了,小声问:“愿跟我去玩吗?”
莎莎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女孩的背影。点点头。
以後断断续续约过莎莎数次,渐渐,模特们似乎猜到了我与莎莎的关系。偶 尔我去小雪公司,模特们看见我,会互相会意地笑笑,我觉得甚至有个别女孩也 想做这种尝试,但我不敢玩火,所以装作不明白。
与莎莎偷偷幽会和女孩子们的玩笑渐渐成了女孩子们演出和彩排之余唯一感 兴趣的事情了。但女孩子们不敢公开议论此事,毕竟谁也没真正看见我和莎莎在 一起单聚过,更主要的是毕竟我是有身份的人,而小雪是她们的老板。
我觉得小雪的管理可能过於严厉,女孩子们在这种活跃的社会完全被限制在 一个狭小的空间,她们没有可能与外界联系,无法结交与外界的新朋友,她们的 心思当然会因为一点有趣的事情而全部投入其中。这点与贝卡她们不同,在巴黎, 贝卡她们即使在与公司签约培训期间,可以自由结交男友,甚至怀孕。
每次我到小雪公司,女孩子们都搞得神神秘秘的,其实我多数情况下是去陪 小雪,她希望在公司开始起步期间我多到公司陪她,给她信心和鼓励。但女孩子 们那些小举动倒让我也感受到一种偷情似的刺激。
直到有一天,当我与莎莎在床上做爱後,莎莎趴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为甚 麽哭,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才吓我一跳。我甚至觉得我们做爱那麽久早就应该怀 孕了,所以她说出来虽然让我吃惊但我真的暗叫幸运。
我安慰她,告诉她到医院去做人流。莎莎当然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点点头 但还是觉得很委屈伤心。
这种事情当然不好让一般人协助办,我只好让丽奈带莎莎偷偷去医院做了手 术。莎莎因此耽误了半个多月的训练。我觉得女孩子们似乎有人猜出来了出了甚 麽事,但谁也不敢把自己心里猜想的说出来。
好在小雪不具体管理模特之类的具体事务,而管理模特的模特总监阿姗小姐 即使感觉出甚麽,她绝对不敢把自己的猜想告诉小雪,一方面是她的失职,另一 方面如果将我牵涉到里面,无论是真是假她知道她都会失去现在的工作,小雪绝 对不会原谅她管理的失察,所以她比别人更希望掩饰此事。但从那以後,阿姗似 乎将女孩子们看护得更紧了。
莎莎做人流後,我不太敢与她继续,没有太多热情了,加上阿姗看得紧,我 渐渐不怎麽理会莎莎每次的暗示。
在莎莎她们正式准备对外开始演出前,我正好去了日本,莎莎似乎在我印象 中淡忘了。
小雪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的模特们准备配合香港国际时装节正式开始演出, 她希望我能赶回香港看看。这是小雪亲手培育的模特队,我当然应该回去捧捧场, 於是我赶回香港。
在小雪公司,我居然看见了专程被小雪从加拿大请来的名模维佳小姐。在模 特们最後的走台练习中,我似乎去公司看得又多了些,有些日子没见,小雪的模 特们好象换了个人似的,都变得漂亮时尚,我看见了莎莎,似乎比离别时显得丰 满了许多,耸立的乳房更加显眼,而脸上多了许多的成熟和娇媚的性感。说实话, 我看见她不禁又有了些感觉。
维佳作为核心模特,既示范又是上场主要模特,但她不用象其他模特样一遍 遍地走台,所以当模特们在台上走步时,我往往会与小雪、维佳坐在下面观看。
多数情况下,是我与维佳在台下观看,很快,维佳发现了我与模特们不寻常 的一些关系。尤其是莎莎上场而小雪不在时,台下或其他模特都向我这边张望, 维佳开始注意莎莎,觉得我与莎莎对视时显示两人关系有些暧昧。
其实那时我虽然觉得莎莎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显得更加妩媚和性感,但真 让我感兴趣的是维佳。同样是模特,维佳台上一站,或扭动臀部稍稍走几步,其 他模特顿时显得幼稚和业余。
我觉得维佳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论是她还是我,都似乎在等待机会。
那种捉迷藏式的等待和向往真是比直接做爱更刺激。
机会因一个偶然的巧遇而碰到了。
莎莎一直暗示我要与我幽会,可我总是模凌两可,莎莎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毕竟是年轻女孩,因为性的压抑她有些赤裸裸地向我表示抗议和不满了。
我有些恼火她的这种反应,但我也知道其实是我有些做得不对的。因此在一 天莎莎她们正好休息半天,而小雪正好去一家企业谈合作,我抽空偷偷对莎莎说 见面。
到约会地点,莎莎敲门,我开门,莎莎进来。她坐下,没象过去那样直接扑 到我怀里,而是气鼓鼓地看著我问:“为甚麽这麽久不联系?”
既然见面我当然不想大家关系搞僵,我笑著说太忙。
“忙?”莎莎哽咽道,“你知道吗,我从医院出来多想见见你,让你安慰安 慰我,可你居然一点问候都没有,呜呜。”莎莎越想越伤心哭了起来。
我有些理亏,於是抱住她抚摸她,哄她。手慢慢抚摸她身体,手臂、肩、乳 房,到底是小女孩委屈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就在我的抚摸下喘息著忘记了刚 才的所有委屈。当她脸红地去解我衣服时,我紧张地问:“不会再怀孕吧?”
莎莎脸涨得通红,咬著嘴唇摇摇头。
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感觉到她身体依然紧窄,而且越发丰满。莎莎不象许多 模特那样干瘦,她匀称的身材配上丰满的乳房,很舒适。两人似乎都从彼此身体 达到了过去没有过的快感。
莎莎早不闹了,而是静静躺在我身边,偶尔高兴地吻我一下。当我告诉她以 後不得在人多时候表示甚麽关系时她也能乖乖地点点头,但她坚持要保持关系, 我知道这也是个难缠的小丫头,只好同意经常约她。
当我和莎莎走出酒店时,居然正好碰上维佳。维佳探望她从加拿大来的一个 朋友,也恰好住在该酒店,我和莎莎有点当场被捉奸的感觉。莎莎倒没甚麽,我 觉得她反而觉得高兴,而我觉得很不安。
维佳顿时明白了我和莎莎干甚麽来了。看看莎莎那春情荡漾的脸即使不认识 也知道莎莎刚做过甚麽。维佳笑笑,看著我说:“大卫先生,今天真有闲,让莎 莎小姐陪你出来走走?”
我笑笑算是回答。到酒店门口,维佳笑著对莎莎说:“莎莎,要不跟我一块 回公司?”
莎莎有些恋恋不舍地看著我,我知道维佳是要替我解难,於是对莎莎说: “正好我有点事,莎莎,你就跟维佳小姐回公司吧。”
莎莎只好点点头,她想上前吻我告别,但犹豫一下,挥挥手向我说再见。维 佳看著我上车,不知道她想甚麽,我顾不了那麽多了。
自那以後,我觉得维佳似乎更加留心我,而且好象等待著甚麽。我心有些疲 倦,不想有新的涉猎。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地互相等著。
小雪那时已完全进入状态,我觉得似乎比在澳洲时她更能真正把握住公司的 发展方向,也许在澳洲时她太挂念婚姻的问题,使她精力大打折扣,现在婚姻稳 定,三个孩子活泼可爱,性生活和谐,她个人生活方面确实没甚麽可以影响她的 精力和精神的了。虽然偶尔我因为个别女孩子的事会让她稍许烦恼一会儿,但一 旦想明白了,她也不会太计较。毕竟我的所有那些她认为不忠实的行为都是偷偷 进行,我对她的爱她是坚信不移的,至於偶尔一些出格的行为以及过去的那些藕 断丝连的关系,已经不可能影响她了。我们两人唯一可能的摩擦可能就是因为我 认为她与孩子的时间太少了。但因为她几乎不怎麽离开香港,而且无论怎麽忙她 每天几乎都抽两个小时陪孩子,晚上也基本在家与孩子在一起,所以我也没甚麽 可说的。但我知道,如果她知道我与她公司的女孩有染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这 也是我为甚麽迟迟不敢与维佳进一步的原因。
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尤其是女孩子一旦准备向你攻击或她认为爱上你时, 比男人有时更疯狂和执著。我不认为维佳属於爱我怎样,当然这不是说我没甚麽 可以值得爱的地方,而是确实我的身份地位,让维佳觉得可以作为一种可信赖的 发展过程中的朋友,至少有一些务实的东西。过去她可能不敢有甚麽想法,毕竟 小雪太优秀,她所见过的贝卡也美仑美奂出类拔萃,而我更是她平时几乎不可能 接触到的那类人,我想或许是我和莎莎的关系使她动心了,她到底比莎莎要强许 多倍,无论是形象还是身体,或者经验和知名度。
一旦女孩子陷入自己的痴迷之中,没有碰得头破血流她是不会更改的。何况 我本身又是那样不堪一击,但说实话,那时一个女孩即使是天仙如果没有甚麽特 别之处真的很难让我燃起热情了。
小雪的模特公司虽然与丽奈合股两人共同投资设立,但丽奈更多是心思用在 娱乐公司方面,小雪的模特公司丽奈纯粹属於为了改善与小雪的关系而投入,好 在丽奈自己也就出五百万,不用她太操心,她知道真有甚麽损失我是会给小雪支 持的,所以她有点旱涝保收的意思。
丽奈指派与小雪联系的专人是乌丽。乌丽作为丽奈首届艺员班的学员没有直 接从事演艺事业,而改学了化妆和娱乐制作,更多的是成为了丽奈最贴心的私人 助理之一。有几年,丽奈送乌丽到纽约电影学院学习,在美国时我们有时也见面 的。以後乌丽回香港,已经是七、八年後的事了。我没问过乌丽的个人生活怎样, 成熟的乌丽已变成一个太模式化的美女,没有了她过去的清纯,这种太完美的美 女周围太多反而没有了她的个性。
我知道丽奈派乌丽协助小雪有多种含义,最主要的是因为只有乌丽可能是能 引起我注意的人,能至少想到丽奈在小雪事业中所包含的一份。毕竟,乌丽在她 十六岁的花季年龄将她的处女之身献给了我,对於我和乌丽都不可能忘记。(参 考《青春美少女之艺员班》)。
乌丽早不是过去那个小巧玲珑不爱说话的小女孩,她那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小 雪公司算很矮的,但出去也是高挑修长鹤立鸡群的。加上她一头稍稍染成金黄的 长发,丰满的身体很有诱惑力,正象我说的,她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美女,太完美 了反而让我很难将她与我认识的周围其他女孩相区别。但奇怪的是小雪居然非常 喜欢她,她不止一次告诉我丽奈给她派了个最优秀的助手。
一天小雪告诉我美国FORD公司的爱琳。福特,IMG 公司的凯德、米兰模特公 司的戴维得。布朗、巴黎玛里莲模特经纪公司的费利先生等应邀到香港聚会,并 可能带福特公司的名模纳米。坎贝尔和乌妮。戴维斯一块到香港旅游。希望我一 定不要离开香港能够出席,并强调这是她的一次重要的公关交际活动。我笑著同 意了。
小雪曾告诉我,美国福特模特公司的美容护肤指导金尼。卡玛奇和好莱坞美 容大师戴维。阿姆龙等人认为,女人的外在美主要由三部分组成:身材美、肌肤 美、镜头美(即上相)。身材美主要来自天赋,肌肤美则主要靠美容护肤。因而 她比较强调对模特的皮肤护理和体形训练,我个人认为小雪只所以生完三个孩子 还好象青春美少女一样,可能与她的这种理念有关,她天生就是做模特公司的料。
我准备给她注入更多资金让她完全施展自己的才华。恰好乌丽在美国潜心学 习化妆和对身体的护理可以成为小雪事业上最好的帮手,从一定意义上讲,乌丽 确实比在丽奈公司更有发展空间。当然我必须得终止与乌丽的关系,但似乎乌丽 没有终止的意思。
我觉得模特公司毕竟不可能与其他公司业务相比,所以并没有太重视,可能 小雪的工作比较热闹,我从经济利益上考虑不太放在心上,但毕竟是小雪的事我 当然要重视,所以我让日本公司、美国公司和欧洲公司迅速签约几个名模到小雪 公司,别让人感到我的夫人签的模特都没名气。
小雪当然高兴我热衷支持她的事情,但对我一通模特乱签又觉得好笑,但她 还是感谢我,最後我也没问她怎麽处理那些模特,反正在小雪朋友们的聚会上, 至少让客人们感觉到只要我们愿意,小雪是可以签任何模特,并有实力从事任何 合作的。小雪很满意我。不多说。
小雪告诉我,北京小薇告诉她,有一个中国模特大赛,希望小雪公司能够参 加。一般而言,我不太希望小雪与小薇、王枚接触太多,心理上总觉得有些别扭。
但因为小薇的事我本身就不好反对,有加上小雪,两个我所最爱的女人的事 我没法反对的。我笑著对小雪说她自己认为合适就参加。小雪告诉我但她可能要 常往北京跑,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告诉我可能会常离开孩子们,我的意见很明确, 所以也不多说。小雪笑著告诉她最多也就每次在北京呆两、三天。我笑笑,说希 望如此。
我的一个美国朋友所下属的公司,曾经投资给日本,然後在北京投资设立的 有一家模特公司。听朋友说过,中国女孩子做模特其实人选很多,但因为整个模 特产业在中国没形成成熟的市场和良好的机制,因而整个模特水平,从培训、选 材、演出、经纪,水平都不是很高。虽然个别模特也曾在世界不太重要的模特大 赛中获得过较好的名次,但真正在模特市场中在世界领域甚至在亚洲称得上名模 的几乎没有。我告诉小雪,其实可以选择中国的模特人选到欧美去培训和使用, 或者干脆签约国际名模,直接进行模特经纪业务。小雪笑著对我说:“你不是太 懂就别操心了,否则又多花钱耽误工夫。”
其实我还真不愿操那份心,以後即使不怎麽问她的业务,小雪至少不会埋怨 我没关心她的公司了。
一天小雪说她要到北京去,问我愿不愿意同行。我同意了。
第二天,我和小雪到北京,小薇和王枚到机场接我们。小雪与小薇、王枚亲 热拥抱问好,小薇和王枚对我笑著招呼,直接到长城饭店下榻。休息了一会儿, 王枚请我和小雪用餐,小薇作陪。看著她们说笑交谈,我似乎插不上嘴。
小雪对我笑著说:“你怎麽不说话啊?”
我看著她们笑笑:“你们说这麽热闹,我哪插得上嘴?”
王枚笑著说:“不要好象我们不许你说话啊。”
小雪对我说:“枚枚怎麽看上去就没变呢,认识这麽多年,一直就这样,要 变好象是越变越漂亮了。”
“雪姐,我谢谢你,但你这样说真让我惭愧死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哪象 三个孩子的妈妈,上街介绍你是未婚女孩子肯定有人相信。”
“你也太邪乎了,不过听了倒真让人高兴。”小雪嘻嘻笑著说。小薇也在一 旁夸小雪,看来小薇和王枚是想著让小雪高兴的说。不过王枚对小雪的夸奖还真 有一定的道理。
饭後,四人到酒吧坐著又聊了会儿天。小薇和王枚告辞。
第二天,小雪说到小薇公司谈模特大赛的事,我说去公司看看。小雪盯著我 看了看,勉强笑笑说:“亲爱的,我也不强求你非跟我在一起。但我只在北京呆 几天,希望把更多时间留给我。”
“那我陪你去小薇那儿吧。”我知道小雪的意思,笑著说。
小雪摇摇头,道:“你去枚枚那儿看看吧。毕竟上亿的投资。只是做任何事 哪怕不想我,想想婷婷、点点和楷,啊?”
“你多虑了。亲爱的。”
“但愿吧,代向枚枚问好。中午见。”
到王枚公司,王枚似乎早知道我要到公司,她热切地上前搂住我亲吻。两人 拥抱亲热了一会儿。王枚有些冲动,脸上升起红霞,悄悄问我要不要去休息间。
我亲亲她,笑道:“别这样急切,小雪呆两天就走的。”
“我昨晚和小薇从长城饭店出来,我俩去泡酒吧了。我一晚没睡好,真的很 想你。”
“小雪刚才离别时,对我说,让我多想想孩子们。”我淡淡一笑。
王枚看看我,道:“是我对不起雪姐,也许我是不该她在北京时向你说这些。”
“最近怎样?”我笑著问王枚,转移话题。
王枚也轻松地笑笑,开始谈业务上的事。
中午用餐,小雪对我说:“我与小薇商量了模特大赛的事,看来可以参加, 我想让乌丽马上来北京。”
我看看小薇和王枚说:“你自己决定吧,反正是你的人,我不会有甚麽意见 的。”
“既然这样,我暂时先回香港了,等乌丽与小薇商量完细节後我再来。”
小薇知道我也不会太敢兴趣她们的模特大赛,所以笑笑也没解释。
“亲爱的,你能明天与我一块回香港吧?”小雪笑著问我。
我有些犹豫,小薇低头吃菜,我知道她很关心我的回答。王枚则看著我,虽 然脸露很轻松的微笑,但我知道她的心境。小雪似乎不愿我为难,道:“下午我 与小薇继续谈模特大赛的事,你可以让枚枚陪陪你。晚上,我要去看几个同学, 我知道你不会感兴趣,我还是自己去吧,只好把你托付给小薇和枚枚了。”
我明白小雪补充的意思,心里很感动小雪的体谅,我笑笑:“夫人一句话, 说走就走吧。”
王枚也笑了:“雪姐,你就放心去见同学吧,正好我也有些业务上的事可以 与大卫聊聊。”
小雪静静地看著王枚:“枚枚,别工作抓太紧,累著他,我可心疼啊?”
王枚嘻嘻笑道:“雪姐,我你还不放心?”
小雪淡淡一笑:“小薇没意见吧?”
“甚麽?”小薇显然没明白小雪的意思。
“我明天跟大卫回港,今天你们如果与他谈工作,注意他身体。”
小薇不自然地笑笑:“雪姐真是,我有甚麽好谈的,主要是枚枚与他业务上 可能事情多些。”
“我不管你们谈甚麽。小薇,模特的事就这样定了。亲爱的,我这样安排你 没意见吧?”小雪看著我笑著问,眼中有些羞恼。
我看看小雪:“你这是干甚麽?该干甚麽我自己会安排的。”
小雪知道我为甚麽不高兴,抱歉地说:“对不起,亲爱的,我不对。”
我看著小雪,温和地说:“吃饭吧,别操太多的心,如果有甚麽事,我通过 电话可以与枚枚她们联系的。我本来就是专门陪你来的,当然与你一起回去了。”
小雪轻轻抚摸一下我的手:“谢谢,亲爱的。”
我和小雪回香港後,乌丽去了北京,一直与小薇在筹备模特大赛。大概过了 一个多月,我因王枚项目的事从美国再到北京。在王枚别墅,见到了林露。林露 笑笑:“我就知道你肯定呆在这里,枚枚上午公司有事,让我陪陪你。”灵芝给 我倒好茶水,坐在我身边听我们说话不言语。
林露告诉我她深圳业务情况,知道我也不是太感兴趣,於是笑著说:“枚枚 给我一个任务,就是不让你出去活动,听说最近在美国攀岩腿受了点伤?”
我笑笑:“你看我象受伤的样子吗?”
林露说:“我不管,既然枚枚说了,我就得完成任务。你可别背著我出去, 让枚枚数落我啊?”
“我想约小薇来听听模特大赛的事,小雪让我过问一下进展情况。”
“那你是赶我走罗?”林露有些不悦。
“谁赶你走啊?你呆著就是了。”
“你知道小薇不喜欢见到我的。”
我笑笑:“你们两人怎麽回事啊,弄得这样紧张。”
“你去问你那宝贝小薇啊?我怎麽知道。她是宁可让其他女孩子约你也不喜 欢我的。”
我让埃玛约小薇和乌丽。
两小时後,小薇和乌丽一块过来了。小薇看见林露,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然後看著灵芝笑道:“灵芝,怎麽象一只乖乖的小猫眯趴在那里不说话呀?”
“枚枚姐让我在家照顾先生,你不知道他腿受伤了吗?”
小薇笑道:“听枚枚说过,没事吧?”说著,小薇过来要看我腿,我笑著推 开她手:“别听枚枚大惊小怪,稍稍有些扭伤,早没事了。”
我看看一言不发的乌丽,道:“小乌丽,还习惯北京生活吗?”
乌丽笑著点点头。小薇说:“乌丽小姐真是厉害,既漂亮又懂得理解人,把 公司的人也修理得服服帖帖。”
“既然喜欢,就让乌丽做你公司的助手呗。”
“我可不敢留她在北京,雪姐知道还不跟我急。丽奈小姐也未必同意。”
“小雪和丽奈那边我来协调,乌丽,你愿意呆在北京吗?”
“我听先生安排吧,不过我只是希望每个月能回香港看看父母。”
“别每月了,如果事情不太忙的话,你可以每周回家看看的。”
小雪一听我让乌丽就留在小薇公司果然急了。我在电话里给她解释为甚麽这 样做的原因。小雪仍不愿意,我给日本的纯子打电话,让她到香港给小雪解释一 下。我想起上次纯子对我谈到的关於北京小薇公司的事,我想也许纯子能把她的 意思告诉小雪,而不是我说,小雪会明白的。
果然,第二天下午小雪给我打电话,笑著责怪:“干吗让纯子小姐给我解释, 你自己不能说啊?”
“我解释你总觉得我有别的意思。”
“那你是不是有别的意思啊?”小雪显然还是不完全赞成。
“别胡思乱想了,再见。”
“干吗著急说再见,你干甚麽啊,现在?”
“现在不是与你通电话吗?”我笑笑。
小雪笑著说:“再见吧,记著别呆太久了。”
灵芝见我挂了电话,依偎到我怀里,说:“等会儿袁苑小姐过来。”
袁苑是我结识的一个大学女生,已经读大四了,是我认识的一个已经到美国 留学的大学女生张鸿雨介绍的。我看著灵芝:“我不是约了乌丽来谈模特的事吗?”
我知道袁苑与灵芝玩得很好,肯定是灵芝告诉袁苑我到北京一事的。
灵芝恳求地说:“袁苑姐姐天天想你,你就见见她吧?”
我笑笑:“来就来吧,是好久没见她了。”
乌丽应约前来,我告诉了她小雪和丽奈同意她呆在北京的事。乌丽笑著说: “我无所谓呆在甚麽地方,但也许我更适应香港的生活。”
我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著说:“呆两年,等北京公司走上正轨後,你 可以回香港或到美国、日本。”
乌丽笑笑,好象不太在意去哪儿。乌丽告诉了我她对模特大赛及小薇公司的 看法。比较而言,我觉得乌丽似乎别千蕙和美礼她们显得更成熟些,或许长期在 商场呆著的缘故吧。
袁苑来了。看见我,露出欣喜的目光,但毕竟大些了,不可能象过去样直接 就扑到怀里,加上乌丽也在场,她坐到我们对面。灵芝高兴地叫著袁苑姐,然後 坐到袁苑身边说话。袁苑和乌丽似乎认识,彼此点点头笑笑,但没有交谈。不多 说与袁苑的久别重逢。
模特大赛前夕,应小薇邀请,小雪派维佳和小雪公司的模特总监一块到北京, 对小薇组织的模特大赛作技术指导。我正好不在北京,等半个月後我从日本回到 北京时,维佳早已融入小薇的工作安排和她与王枚的生活之中了。
我到北京的第三天,维佳在小薇公司碰到我,笑著问我:“晚上安排事情了 吗?”
我含笑问她有甚麽事。维佳告诉我有几个模特朋友晚上聚会。如果我有时间 她邀请我一块参加。我觉得似乎没什麽事於是同意了。
晚餐,正好我与小薇、王枚、埃玛用餐,也邀请了乌丽、维佳还有小薇公司 的两位副总一块用餐。餐後,我对王枚和小薇说:“维佳小姐邀请我晚上参加一 个模特聚会。小薇、枚枚你们有不有时间一块参加?”
小薇看看王枚,笑笑:“维佳小姐也没邀请我们,还是你自己去吧。”
维佳笑著说:“我现在邀请也不算晚吧?”
王枚笑著说:“我不懂你们娱乐业的事,我不参加了。”说著,王枚将她手 机递给我:“把电话带上。”
我摇摇头笑著说:“别带了,每次都丢了。”
维佳笑著说:“我带著手机,大卫先生丢不了的。枚枚你有甚麽事给我联系 吧。”
我乘坐维佳的车来到亚运村附近一栋三层别墅楼。别墅似乎很安静,维佳按 门铃,一个高挑漂亮的女孩子来开门,看见我们,女孩首先高兴地与维佳拥抱, 然後看著我问:“这位先生是?”
维佳笑笑:“大卫先生。”维佳又指著女孩对我说:“这是最优秀的名模红。”
“男朋友吧?”红嘻嘻笑著说。看看我:“大卫先生是不是模特啊,这样高 大英俊。”
维佳嘻嘻笑著说:“难得红夸奖,大卫是管理模特的。嘻嘻。”
我笑著说:“别听维佳小姐乱说,我对模特一窍不通。”
说笑间,进到客厅,房间里已经有男男女女十几人。大家正喝著酒聊天。我 们的到来似乎没引起甚麽太多的注意,大家依旧扎堆说笑聊天。红递给我和维佳 酒杯後招呼新的朋友去了。维佳拉著我走到房间角落沙发上坐下,绯红的脸荡漾 著春情,她依偎到我怀里说:“真难得今天能独自在这里相聚。”
“是啊,来,为我们相聚,碰杯。”我拿起酒杯与维佳碰碰。维佳笑盈盈地 说:“看来你的女朋友真不少啊?”我笑笑,不回答。
两人闲聊著,我不太适应这种吵吵嚷嚷的环境。远出,一对男女抱在一起亲 吻著,似乎许多人都有些喝醉了。这时一个高大的男孩子过来,笑著搂过维佳说 :“来,维佳,我给你介绍几个新朋友。”说著向我点点头,同时在维佳嘴唇上 亲了一下,维佳看看我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对我笑著说:“我去去马上来。”
维佳被带到几个男女中间,大家似乎在互相介绍,拥抱。我觉得很无聊。这 时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女孩子跌跌撞撞来到我身边坐下,嬉笑著说:“维佳带你 来的,你叫甚麽名字?”
我笑笑,礼貌地回答了她。女孩子睁著一双漂亮的眼睛细细看看我,说: “看来维佳的眼光不错,叫我丽丽吧。来,干杯。”
我轻轻与她碰碰杯,道:“丽丽,你好象喝多了,我们随意吧。”
“不行,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喝完。”
我看看杯里的威士忌,似乎没有这样喝的,但看丽丽喝干净了,只好忍著喝 完。丽丽那起酒瓶又给我倒满。非要与我再干。我印象中从来没这样喝酒。一会 儿十几杯下去了。丽丽哈哈笑了,说:“不错。”然後靠到我身边,手就搂到我 腰,凑上嘴唇吻我,我轻轻点了一下。丽丽嘻嘻笑著说:“你害羞了,走,我带 你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著来拉我,我觉得她完全醉了,我也差不多快醉了,笑 著说:“就坐这里聊聊天吧。”
“不,我带你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丽丽来拉我,身体几乎软倒在我怀里。
远处的维佳似乎看见了我们这边的拉扯,她过来,笑著说:“丽丽,你这是 干甚麽。”
“没你的事,你走”丽丽挥挥手“我要与大卫单独聊聊。”
“丽丽,他是我朋友。”维佳有些不悦,尤其看我扶著几乎要瘫倒的丽丽。
“甚麽你的我的,我看大卫顺眼,你另找个男人就是了,那边多的是。”丽 丽口齿有些含糊了。
维佳抱歉地对我笑笑,说:“丽丽醉了,对不起。”
“啪。”丽丽扔掉手中的酒杯,尖叫:“谁说我醉了?”
响声似乎让所有人都停止了活动,望向这边,红和几个人跑过来,红从我怀 里扶丽丽,丽丽早软软地站不住了。两个小夥子扶著丽丽到旁边沙发躺下,丽丽 抱著一个小夥子乱吻。另一个小夥子在旁边嬉笑著抚摸丽丽的乳胸。红似乎早熟 视无睹,她笑著对我说:“对不起,这是常有的事。希望没影响你的玩兴。”
“没关系。”我笑笑,看看维佳,说:“你准备玩到几点?”
维佳靠到我怀里,看著我:“干嘛,刚呆多久啊?再玩一会儿吧。我陪你。”
红也笑著说:“是啊,刚来嘛,要不我陪你坐一会儿?”
我笑著对红说:“你还是招呼你的客人吧。”
红看看维佳说:“佳佳,你带他找过安静地方坐坐嘛,干吗非呆在大厅?”
维佳拿过我手里的酒杯放到茶几上,然後拉我手上楼。推开一扇门,听见里 面惊呼。维佳脸一红,退出来。连续推了几扇们,房间都有人。维佳带我再上一 层楼,我实话,刚才与几个人碰杯喝酒,可能是各种酒喝杂了,我头昏舌燥,只 想找个地方躺下休息。到三楼,总共就三间房,一间客厅早被两个男女占领,另 一间书房地毯上似乎也睡了人。维佳带我进另一间房,那时一间漂亮的卧室,维 佳仔细看看,说:“总算没人。你累了吧,躺下休息。”
我已不管甚麽礼貌了,在维佳的协助下脱光了外套,穿著衬衣和裤衩就躺上 床,维佳给我倒了一杯凉水,我咕咚咕咚喝下去,似乎清醒了许多,我没来得及 看维佳做甚麽,只觉一个赤裸的身体钻进被窝贴紧了我,是维佳。我麻木,但情 绪似乎非常高涨,维佳嘴刚含住我身体,我马上变硬剧烈反应起来。晃如做梦一 样在维佳的气喘淋淋地尖叫中射了出去。我似乎感觉维佳用毛巾给我擦拭,我迷 糊睡了过去。似乎周围显得很安静,窗外一丝月光透过丝帘射进房间。身边的维 佳又趴到我身下,在她熟练的嘴的吸允下,又将我身体刺激起来。呼哧的喘息和 身体的挤压声,在迷弄中我舒坦地射了出去。
窗外的小鸟叫声将我惊醒,我推开压在我身上的赤裸身体,大吃一惊,竟是 红压在我身上,红向旁边一倒震醒了的维佳,维佳和红对视一眼,维佳刷地坐起, 看著红:“你怎麽在这里?”
红妩媚一笑:“你们躺我床上,到处都是人让我睡哪儿?”维佳看看赤裸的 红和我,又看看自己的裸露的身体,脸色顿时通红又马上变白了:“你跟我的男 朋友睡觉?”
“甚麽你的我的。”红坐起跳下床,丰满的乳房随身体晃动。“佳佳,别说 这麽难听。”维佳目瞪口呆地看著红。红穿上睡衣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杯一饮 而尽。我告诉你实话,看著两个漂亮性感的身体,我只觉得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维佳默默不语,协助我穿衣,我觉得王枚告诉我的是对的,我实在不适合娱 乐界。
昨晚的一切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做爱时我都处在酒精的麻醉之中,我很 难谈我的感受,我从浴室出来,见维佳傻傻坐在地毯上发呆,红坐在沙发上吸烟, 我唯一担忧的是如果红有病我就全完了。我看看维佳,说:“我们走吧。”
维佳看看红,红笑笑,说:“不送了,我还得继续睡觉,再见。”
出了别墅,车在门外等著,维佳小声对我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说甚麽。但我想维佳知道,我和她两人完了,至少短时间内我们 都很难忘记昨晚的一切。
回到王枚别墅,我告诉王枚我的经历,王枚也有些吃惊,她也无不担心地说 :“但愿她们身体没病吧。”她亲自陪我沐浴,看我似乎还没完全醒酒,於是让 灵芝陪我躺下休息。
过了两天,小薇组织一些职业模特为模特大赛演出彩排,我见到了那晚见过 的许多男女模特。我不想让小薇介绍我,但小薇还是介绍了。我简单祝贺了几句, 然後想离开。到门口碰到了红,红大致明白了我的身份,我觉得她想与我交谈, 我向她点点头,带著王枚出了T 型表演大厅。
我要离开北京,小薇挽留我,希望我看看模特评选大赛和模特表演,我早兴 趣索然,告诉小薇我得赶回香港开会。我再也不关心小薇和小雪的模特大赛。一 直到模特大赛决赛,我再也没露面。
我真的不太喜欢模特们。 ---------- 66、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
因张鸿雨的关系,我认识了她大学的女生施婕和苗苗,自从第一次三人一起 做爱後,以後到北京我们很少同时聚会。多数情况下,大家分开约会,即使一起 吃饭聚会也总有一人自觉离开。我想她们多少有些难堪彼此一起做爱。(参考《 极限运动:大学女生》)
袁苑毕业後,我让已在纽约读书的张鸿雨帮袁苑联系了留学的事情,然後让 公司协助袁苑也到了纽约。苗苗和施婕当然不会象鸿雨那样傻带任何女同学或其 他女孩子让我接触,我倒也安静了许多。
苗苗和施婕毕业的那年春天,我因为林露的一个项目到北京呆的时间久些。
苗苗和施婕可能因为要毕业吧,所以课程不怎麽紧,两人据说都考了研究生, 只是当时是否录取还不清楚,所以别的同学再找工作,她们整天没事有更多时间 与我泡著,苗苗说过,万一考不上研究生她希望到王枚的公司工作,所以她整天 围著王枚转,按施婕的说法她象个跟屁虫天天缠著王枚。因而我每次到北京她们 总是会更及时的知道。
一次晚餐後,小薇到外地制作节目不在北京。王枚和林露正好晚上有个商业 交际聚会。她们知道我不感兴趣,於是让苗苗和施婕陪我出去玩玩。
苗苗和施婕带我到海淀的一家酒吧去玩。酒吧坐无需席,多数是附近学校的 学生和老师。有苗苗和施婕一块,没有她们办不成的事。老板为我们专门又拼出 了一张桌,我们靠墙坐下,施婕靠里,我坐中间,苗苗靠我坐外面,我其实不太 喜欢这种酒吧,可施婕说我去的那些酒吧没气氛,我只好迁就她们了。
要了几杯啤酒,三人天南海北地聊天。我们在一起甚麽都聊,主要是她们问 我其他国家的情况女孩子的事居多,我们忌讳谈我的生意,我和小薇、王枚、林 露的关系以及我和苗苗、施婕的关系。那天聊著话题慢慢转到女孩子的漂亮问题 上,我想起当年苗苗的话笑道:“苗苗,你还记得有一次你说过你和施婕是举世 无双的美女的话吧。”
苗苗嘻嘻笑道:“是啊,你不认为我们是举世无双的美女啊?”
“是不是得别人说的,没有自己说自己的。”我笑著逗她。
“你老不夸我们,我只好自己说了。而且你这样喜欢我们,对你这个花王来 说不是证明吗?”
“怎麽又出了个花王啊。”
“你还不是啊?你有多少个女朋友啊?我想起这个就生气。”
“你生甚麽气?我们认识时你就知道我是这样的,枚枚和小薇她们没生你的 气就不错了。”
苗苗撇撇嘴,哼了一声,我搂住施婕的腰,看著吃吃笑著的施婕问:“你怎 麽不说话?”
“她呀,知道你喜欢乖乖女,所以要装甜啊。”苗苗说。
“苗苗,你再胡说我给你吃点哑药,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施婕亲吻我一下, 头向前凑凑看著苗苗说。
“我知道,你早就想给我药吃了,想毒死我,是不是?”苗苗看施婕对我亲 昵的样子,恼恼地说。
“你也不管管她,看她那张嘴,从来不说吉利话。”
“谁管得了她呀?”我笑著对施婕说。
“你们不要总是串通一气欺负我啊。”
“谁欺负你啊?”施婕与她斗嘴,为了说话方便,靠在我怀里,看著苗苗。
苗苗推开她一些,然後说:“别在公众场合这麽肉麻。”
“别人管得著吗?”施婕说著,干脆整个身体依偎到我怀里。
“你个死丫头成心想气我,与我对著干是不是?”
我看两人继续下去好好的聚会又会不欢而散,於是搂搂苗苗的腰,道:“好 啦,别生气了,小婕也是与你逗著玩的。”
苗苗笑道:“我才不生气呢。”说著,抱住我亲了一下:“以为我不会啊?”
我见对面桌上的几位学生模样的人都吃惊地盯著我们三人,多少有些难堪, 我於是说:“公众场合啊,再这样我们就走了。”
苗苗看看四周,这才坐正,施婕也稍稍坐正身体。八点,几个学生模样的男 女青年开始演奏吉他唱歌。我看著唱歌的女孩子,清纯性感,暗自吃惊女孩子的 国色天香。女孩穿著牛崽裙,长筒皮靴,笔直修长的大腿洁白肉感。丰满的乳房 将薄薄的体恤顶得高高的。黑色的长发自然地被发卡束在脑後。难得的是女孩歌 曲唱得真的很动听。我虽然看不很清楚女孩的模样,但她的轮廓实在是让人感到 一股青春的热情的朝气。
苗苗和施婕对视一眼,施婕悄悄拽拽我的衣服,悄声说:“喂,不会吧,看 得也太认真了。”
我笑笑:“你想哪儿去了。”
“你也太让我们没面子了。”苗苗不高兴地说。
我含笑说:“走吧,再坐下去大家都不高兴了。”
“我偏不走。”苗苗一动不动,等了一会儿,苗苗看著我笑道道:“你不会 生气吧?”
“生甚麽气啊,你们把我当甚麽人啦?”我说。“走吧,我觉得太吵了。”
正好女孩子一首歌唱完。酒吧所有人都鼓掌。女孩笑著说谢谢。其实我觉得 酒吧的亮点一直是苗苗和施婕,这两个女孩走哪里都是大家关注的重点,但唱歌 女孩上台後似乎大家重心有些转移,虽然还有一些小男生看苗苗和施婕,但唱歌 女孩似乎夺走了许多目光,这也是苗苗和施婕失落的地方吧。别的人苗苗和施婕 当然不好说甚麽,但我总看唱歌女孩也就难怪她们不高兴了。
就这样又坐了一会儿,正好唱歌女孩和伴奏休息,可由於没有空余的座位, 女孩和伴奏只好坐在我们旁边的地方。施婕看看苗苗,递给女孩一瓶矿泉水,女 孩接过,笑著说谢谢。
苗苗问女孩是哪个学校的,女孩笑著说她是某艺术学院的,伴奏的两个男孩 是音乐学院的。彼此交谈,两个男孩也加入聊天。唱歌女孩姑且叫燕子吧。燕子 指著旁边一个英俊的男孩子说是她男朋友。苗苗高兴地笑了,指著我说是她男朋 友,施婕在旁边一听很不高兴可又不好反驳,身体稍稍离开我些,毕竟只能一个 人承认是女朋友。
燕子看看我,笑著对苗苗说:“你男朋友不是在校生吧?”
我哈哈大笑道:“有我这麽大年龄的大学生吗?”
燕子扑哧笑了:“你的年龄倒说不上不象,看你的模样和气质不象学生。一 看就是商业界的人士。是不是?”燕子说著问苗苗。
苗苗笑了:“燕子还真有眼光。算是吧。”
我让酒吧服侍生又拿了几瓶矿泉水和饮料留给燕子和她朋友,然後对苗苗和 施婕说:“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怎麽这麽早就走?”燕子男友问。
我笑著解释还有事。苗苗和施婕见我已站起只好跟著起身。燕子谢谢我们的 水和饮料。
刚出酒吧,苗苗扑哧乐了。施婕没好气地问:“笑甚麽?”
苗苗说:“我笑有人肯定特失望。”
施婕一听也笑了,但马上又不高兴地说:“干吗急不可耐地说是你的男朋友 啊?”
“甚麽叫急不可耐呀?”苗苗瞪施婕一眼“我说错了啊?”说著苗苗又挽住 我手,似乎安慰我说:“别失望了,有我和施婕两个举世无双的美女陪你你还不 知足啊?”
“你别老说失望甚麽的,把我惹急了我回去追燕子去。”我笑著逗她。
“你敢。”苗苗跺跺脚,嚷道。
上车,苗苗温柔地靠在我怀里,问施婕:“你是回家还是回学校?”
“他到那里我就到那里。”施婕气鼓鼓地说。
苗苗气急败坏地瞪著施婕:“喂,你怎麽这样啊?前天你跟他我可是一句话 都没说就自觉地离开了。”
“是你男朋友就不是我男朋友啦?”施婕还对苗苗耿耿於怀。
司机大刘问去甚麽地方。我笑著说去长城饭店。施婕胜利地看著苗苗,苗苗 生气地不理我。
大概过了四、五天,我小薇、王枚到一家台湾人开的烧烤店吃烧烤,餐後, 到店的钢琴酒吧去休息。刚坐下,我发现钢琴旁居然站著唱歌表演的是燕子,只 不过这次她是与另一个女孩子来表演,燕子清唱。另一个女孩钢琴伴奏。燕子看 见我更吃惊,她看见小薇首先就吃了一惊,毕竟小薇的形象是太熟悉了,同时吃 惊还因为看见光彩夺目的王枚与我亲昵挽手进来说笑的神态。王枚发现了燕子看 我的神态,问:“认识?”
我笑笑:“前两天与苗苗和施婕去酒吧,看见个那个女孩。”
燕子唱完一首歌,低头与弹钢琴的女孩嘀咕。我知道她不敢过来认,怕给我 惹麻烦。弹钢琴的女孩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我们这边一眼。那是一双美极了的 眼睛,清纯调皮而有灵气。正好目光与我对视,女孩子略有些羞涩垂下眼睛,很 可爱的娇柔之态。
我向燕子挥挥手,算是打招呼,燕子这才敢过来相认。小薇小声道:“这女 孩子心挺细,怕相认给你惹麻烦。”
王枚嘻嘻笑了。
燕子走到我们坐椅前,笑著向我打招呼,又向王枚笑笑,然後看著小薇问: “你上电视台的小薇小姐吗?”小薇点头笑笑。燕子高兴地说:“真没想到能在 这里碰到你。”
我笑著问燕子:“你每天晚上都在外面唱歌?”
“我每天这里,周末去酒吧。”
“那是你同学?”
燕子点点头,然後笑著喊道:“西子,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弹钢琴的女孩叫西子。西子娉婷而至。燕子先介绍西子:“西子,我们学校 表演系一年级新生,我的杭州老乡。”说著又介绍我。我给她们介绍了小薇和王 枚。
稍稍聊了几句,因为旁边桌上有人点歌,燕子和西子又去表演。
一会儿,酒吧没甚麽人了,燕子和西子又过来,王枚请她们坐下,为她们要 饮料让她们休息。王枚见我看西子,於是也细细打量西子,西子嬉笑与燕子说笑。
说实话漂亮女孩子见多了,西子虽然漂亮得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但还不是 因为漂亮而格外引起我注目,女孩子漂亮对我来说似乎已是一个最基本的东西, 我周围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很难说谁比谁更漂亮,只能说世界上的美各有各的韵 味吧。
西子让我有些感觉是因为她那纯纯的娇态中含有一种粗旷的野性的气质,但 接触又有许多细腻柔润的东西。有时候喜欢一个女孩是很难说清楚的。
小薇说要到电视台去先走。王枚看看我,我笑著说:“一块走吧。”同时向 西子和燕子告别。王枚笑笑挽起我手。出门了,王枚笑嘻嘻地说:“我还以为你 舍不得走呢。”
我轻轻打打王枚的手,笑笑。
过了几天,正好纯子来北京,晚上,我带纯子韩国烧烤用餐。在酒吧,又看 见了燕子和西子。这次看见我,燕子和西子热情了许多,毕竟算是老朋友吧。我 笑著对西子和燕子说:“正好陪一个日本朋友来吃饭。很高兴又见到你们了。”
我又用英语向纯子介绍了燕子和西子。纯子用生硬的中文笑著向西子和燕子 问好。燕子和西子笑著问候她。当我和西子燕子说话时,纯子温顺地靠在我怀里, 恋恋地看著我,偶尔看看西子和燕子。
燕子笑道:“每次看见你都是不同的女孩,究竟谁是你女朋友啊?”
我笑笑:“都是啊。”
“不会吧?”燕子笑著说。“太过分了吧,这麽多女朋友。”
“你到底做甚麽的呀?”西子也好奇地歪著头问。
“商业工作吧。”我笑笑。
燕子看著纯子,问我:“纯子小姐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当然可能,纯子是韩国小姐参加过世界小姐评选的,当然世界小姐落选了。”
我笑著说。我问燕子:“你们在这儿唱歌一晚挣多少钱?”
“钱是一方面,主要也是找地方唱唱歌吧,反正在哪里唱都一样,锻炼锻炼 自己。”燕子笑著说,回避我的问题。
我笑笑,也不再深问。纯子见我和燕子和纯子说过没完,她又插不上嘴。悄 悄拉拉我衣角,轻声说:“我们走吧。”
西子看看另一桌聊天说笑的洛丁和埃玛,问我:“那两个外国人跟你们是一 起的?”我点点头,燕子也看见了,道:“难怪我看他们脸熟悉,上次你来时他 们也一起进来的。”
“是朋友怎麽不坐一起?”西子问我。
我笑道:“我跟女朋友约会不想自由些啊?他们不是也聊天吗,有些事情你 们不清楚的。”我起身:“再见吧。後会有期。”
“大卫先生。”燕子叫住我“你在北京的公司做甚麽业务?”
我站住笑道:“我们目前没有直接的公司,我只是来看望朋友的。”
“你不是中国籍?”西子问。
“但我是地道中国人。”我笑笑,不想多说,“今天不多聊了,下次再聊吧。”
“我们这里来的都是些奇怪的人,你是最奇怪的。”燕子笑著不多说了。
第二天,正好周末,苗苗和施婕来我这里。我笑著说:“还记得上次在酒吧 见的那个叫燕子的女孩吗?”
“怎麽?”苗苗看著我,突然明悟道:“天,你不会真与她约会了吧?”
“谁叫你说我失望,看你那高兴的样子。”
“不,不。”苗苗扑到我怀里,跟我不依不饶。施婕也不高兴地翘起嘴。我 笑著搂紧苗苗,道:“逗你玩的,我怎麽可能与她约会呢,何况她有男朋友的。”
苗苗看看我觉得是真的,她道:“有男朋友怎麽啦,我还有男朋友呢,不是 说吹就吹了。”
施婕说:“怎麽突然想起这个?你肯定又见过她。”
“当然见过,还不止一次呢。”
“你又去酒吧了?”
我看她们真急的样子,於是告诉了她们是怎麽回事。苗苗看看我,说:“不 行,今天我们去吃烧烤,我也要再见见。”
带上苗苗和施婕,吃韩国烧烤,果然七点半後我们刚在酒吧坐下,燕子和西 子进来了。燕子看见我先是一笑,然後看见了我身边的苗苗和施婕,三人热情地 打招呼。苗苗和施婕原来以为还是燕子与她那两位朋友一块演出,见是与西子, 我觉得她们有些後悔吵闹著要来了。互相介绍,到底都是学生,年龄相仿,说笑 更热闹些,好在没甚麽客人。所以燕子和西子也不用在前面演出。
“燕子,他前几次与谁一块来的啊?”
燕子看看西子,两人嘻嘻笑著,燕子看看我说:“你问他自己呀。”
“爱跟谁跟谁,我才不自找没趣呢。”苗苗瞥我一眼,说。正好埃玛过来, 递给我手机说:“伊芙琳电话。”
室内信号不好,我出酒吧与小雪通话。苗苗看著埃玛说:“埃米呀,上次我 问他在哪儿吃饭你说在韩国烧烤是不是就这里啊?”
埃玛笑笑点点头。
“你可没告诉我有两个歌手在这儿。”
埃玛道:“你也没问啊?”
“告诉我,埃米,他跟谁一起来的?”
“你别问我,你自己问他吧。”埃玛说完笑著离开。
苗苗对著埃玛身後做了个鬼脸。施婕嘻嘻笑了。燕子笑问:“这老外谁啊?”
“他跟屁虫,甚麽都不告诉我。哼。”
我正好进来,听见苗苗的话,笑道:“又说谁呢。”
“还能说谁?”施婕嘻嘻笑著说,“说埃米呗。”
我瞪苗苗一眼:“别没大没小。”
苗苗翘翘嘴:“哼。”然後又笑著对燕子说:“干吗没事呆这里啊,没甚麽 客人又浪费时间。”
燕子笑笑:“咳,习惯了,没客人才好呢,省得我们唱个没完。”
“你男朋友怎麽没跟你一起来?”
“他们平时在酒吧唱,我只是周日晚去客串一次。”燕子解释。
四个女孩子唧唧喳喳说过没完,我觉得实在无聊,趁她们停顿空歇,我笑著 说:“怎麽样,我的小姐们,我们该走了吧?”
“你等会回枚枚那儿了,我们有甚麽事啊,坐一会儿嘛。”苗苗不想马上离 开我。施婕也搂住我手臂:“是啊,再玩一会儿嘛,我们明天也不上学。”
正好有一拨客人进来,点歌要自己唱,西子去钢琴伴奏,客人想与燕子合唱, 燕子也只好过去协助。施婕趁空依偎到我怀里,偷偷吻我。苗苗看著前面装做没 看见。我搂著施婕滚烫柔软的身子,感到她身体的冲动,只好轻轻吻她,抚摸她 身体安慰她。施婕在我怀里轻轻喘息著,低声呻咽。
歌声和钢琴嘎然而止。一下显得很安静,苗苗怕施婕声音传出忙鼓掌。施婕 将嘴唇从嘴上离开。正好燕子和西子过来。看见施婕在我怀里衣冠不整的头发惺 乱的样子,燕子吃惊地看著苗苗,苗苗有些尴尬,难为情地笑笑。
我笑笑,起身去卫生间。燕子探询地问苗苗:“他是谁男朋友啊?”
苗苗不满地看看施婕,看著燕子:“你说是谁的就谁的吧。”
燕子和西子对视一眼嘻嘻笑了。一时沈默无语。我回来坐下笑道:“怎麽一 下子这样安静呀?”
西子嘻嘻笑了,看看燕子说:“刚才出了一道谜语。”
“哦,说说。”我看著西子笑道。
“燕子问你究竟是苗苗和施婕谁的男朋友。”
“哈哈,这个谜语很容易答,我们都是朋友。我与西子小姐现在认识了,如 果有人正好进来看见我们在一起,我完全可以说你是我女朋友的。是不是?”
苗苗和施婕显然对我这个比喻不满意,她们也知道我是偷换概念,但也不喜 欢我这样比喻。燕子笑著说:“你这个谜底苗苗和施婕看上去都不高兴,看来答 得不怎样。”
“你不知道他对西子小姐说这话就是这样想的啊?”苗苗哼了一声,苗苗从 来就这样的。
燕子一下哑在那里,西子刷地羞红了脸:“苗苗,别胡说八道。”施婕也不 满的瞪了苗苗一眼。
苗苗气鼓鼓地说:“我这人藏不住话,怎麽想就怎麽说,小婕,你是傻子啊, 还看不出他看西子那眼神。”她又对西子说:“西子,我看你别来凑热闹了,我 们这儿已经够乱乎的了。”
西子有些不高兴了:“苗苗,你怎麽说话呢,谁凑你们热闹,你们爱怎样就 怎样管我甚麽事?别说我和他没甚麽,即使有什麽也用不著你来说三道四。”
我一看西子也真有个性,把苗苗噎得够呛。於是笑著说:“都是开玩笑的话, 朋友们一块别生气,都是我不好。”
“都是你,都是你。”苗苗趴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
远处的埃玛看见这边的苗苗哭想过来,我摇摇头让她坐下。苗苗从我怀里抬 头,不依不饶地看著西子道:“我当然要说,知道他是我男友,还那麽脉脉含情 看著他干甚麽,勾引别人男朋友算甚麽?”
“你胡说八道。”西子也气得直哆嗦“你有能耐让他别让人勾引啊,我要真 勾引还有你甚麽事。”
苗苗尖叫一声扑上去就撕扯西子衣服,西子也去揪苗苗头发,施婕叫著上前 帮苗苗抱住西子拉扯、乱打。燕子有些惊慌失措,忙上前拉两人,我赶忙搂紧苗 苗,埃玛和洛丁慌忙跑过来,酒吧服务员和经理都出来了。苗苗和西子互相怒视 不语。
经理上前,忙著向我道歉,同时对苗苗说:“你们不表演,怎麽与客人打架, 你们不用来了。”
燕子不语,西子气淋淋地看著苗苗。我忙向经理说:“与西子小姐和燕子小 姐无关,是我们不对,希望别处罚她们。”
苗苗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低头不语。恰好王枚从外进来,看见许多人 围在一起大吃一惊,看看西子被撕烂的衣服,苗苗披散的头发。她猜到怎麽回事 了。她上经理叫所有人离开。然後给苗苗理理头发,埃玛向她耸耸肩,王枚笑道 :“没事了,有甚麽好好说嘛,怎麽动手,女孩子这样象甚麽。”说著她搂住西 子坐下,轻声宽慰:“西子,听姐姐一句话,甚麽事都不要放在心上,衣服和损 失我来赔偿弥补。”
西子扭头道:“用不著。”
我觉得很尴尬,第一次见两个女孩子动手打架,心里总觉得因我一句话而起, 罪魁祸首在我。王枚看我的样子,微微一笑摸摸我手:“没事,大家静下心会成 为好朋友的,不打不相识嘛。”
西子默默起身收拾她的东西,王枚走到燕子身边说著甚麽。王枚叫车送西子 和燕子回学校。然後回到酒吧,苗苗早整理好头发静坐著不吭声了。王枚笑道: “苗苗你倒真是厉害,三句话不对就上去打架了。”
苗苗看我一眼,又看著施婕说:“小婕,谢谢你刚才帮我,不象有些人见死 不救。”
我不悦地说:“你还说,如果不是我拉开你,你们俩还不毁了西子的相,我 看你们怎麽办。”
“心疼了是不是?”苗苗嚷道。
“你少这样不讲理。”我真有些生气了,不过因我而起,毕竟底气不足。
王枚哄著苗苗:“少说几句,走,送你们回家去吧。”
只剩下我和王枚在车上後,王枚扑哧笑了。我看她一眼:“笑甚麽?”
“我还真有点喜欢苗苗,只有她敢这样,你从来没见过吧?难得小婕关键时 刻还真够朋友。”
我无奈地摇头笑笑:“怎麽会这样。”
“北京女孩子就这样的,你要是碰到东北女孩子急了连你一块打。”
我真没碰到过这样的事。王枚拍拍我腿,温柔地说:“别放在心上,苗苗也 早就没事了。”
“西子怎样了?”
“难怪苗苗跟西子急。”王枚叹了口气“我让车送她们回校,明天我请西子 和燕子吃饭赔礼道歉吧。行吧?”
第二天,王枚果然在夏宫请燕子和西子吃饭,我本来不想去,但王枚劝我参 加,我只好也出席。进包房,王枚、西子和燕子早到了。西子一见我,脸一红。
燕子笑著向我打招呼。
坐下,我向西子说:“昨天的事对不起了。”
西子笑笑:“算了,不说它了,就算我体验了一节小品课吧。至少下次表演 这种情节我不用琢磨了。”
王枚看著我说:“你的眼光总是很独到,我刚才与西子和燕子聊了一会儿, 现在的女孩子怎麽这麽优秀啊,我都有点喜欢了。”
“谢谢王姐夸奖。我们知道甚麽,哪象你既年轻漂亮又事业有成。”西子笑 著说。
“就叫我枚枚吧。大卫过两天要回香港了,他走之前约你们来坐坐,一方面 算是为昨晚的事赔礼道歉。另一方面也算是真正认识两个新朋友,大家随便吃个 便饭聚聚。”
“赔礼道歉说不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说它了。”西子笑著说“如果枚 枚真愿意交我们两个小妹做朋友,我非常高兴。”
燕子也笑著说:“真象枚枚你说的,不打不相识。”
“既然两位都是我小妹,我就当一次大姐了。”王枚道“我们的关系比较复 杂,你们以後慢慢也就知道了,苗苗是他喜欢的女孩子,我呢,也不想让他觉得 为难,西子,苗苗就象你姐姐一样,我希望你们和好,行不行?”
西子看看我,问王枚:“为甚麽?”
“这你还不明白,他喜欢苗苗,我觉得他也喜欢你,如果你和苗苗有矛盾, 他当然与你在一起觉得别扭,我不想他左右为难。”
西子脸红了一下,说:“我可没有象苗苗说的意思。”
“那更好。”王枚笑嘻嘻地看看我,“那你更没有甚麽了,我看苗苗是误会 了,大家解释一下不就行了?”
“不是我的问题,是苗苗故意找茬。”西子恨恨地说。
王枚看我:“你甚麽意思?”
“我?”说实话我有些烦,我摇摇头说:“吃饭道歉,然後各自注意吧,和 不和好有什麽意思?随意吧。”
王枚对我笑笑,说:“别不耐烦,女孩子就这样的。好了,不问你了。你别 管了。”
西子看看我,笑笑:“不是我小肚鸡肠。我不是那种人,你也看见了,昨天 全是苗苗的错,我不在乎,枚枚怎麽说我就怎麽做吧,本来也没甚麽。只是两个 人欺负一个人,哼。”西子想起来又有些生气。
“你也没吃亏嘛,你不还揪住了苗苗的头发,不是施婕帮忙,你非把苗苗揪 成秃头不可。”
西子笑了:“谁叫她留长发,活该。”
王枚笑著摇摇头。燕子笑著接话:“得,工作也丢了,倒是有更多时间玩了。”
说说笑笑,大家似乎没事了。我不知道王枚是否又安排过苗苗与西子是否见 过面,总之我没再问这事,离开北京前与苗苗和施婕聚过一次,大家似乎都没提 起过这件事。
那年七月,苗苗考上了研究生,施婕没考上,在家呆了几个月,最後到小薇 的公司去工作。九月,我再次到北京。苗苗和施婕来看我。施婕似乎显得成熟了 许多,而苗苗似乎还是学生气十足,我想与她继续读书有关系吧。
西子和燕子来看过我一次,因为刚上学,可能课程较紧吧,不常见面。
一天我正与林露在别墅谈事,西子与一个女孩子过来。西子介绍说是她的同 学,叫岚。岚是一个漂亮时尚的女孩,我不知道是不是学表演的女孩子都真的很 漂亮热烈,总之第一次见面我看岚就有些自来熟。一会儿就象老朋友样与我们聊 天了。
林露不太多和这些乳毛未干的女孩子太近乎,这点她与王枚不同,也许与王 枚出生在一个小城市生活经历有关。也许林露根本就认为象西子这些女孩子跟她 不是一个档次。从一定意义上讲确实也是这样,相貌林露绝对不必这些学表演的 女孩子差,能力更不用说,而且个人经济能力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也许我周围 都是林露这种太漂亮能干的女孩子,象西子这种本色纯情的女孩子更让我感到一 种清新。林露与王枚一起时曾笑我喜欢那些傻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漂 亮有一两个英俊小生追求就不知所以的女孩子。我笑著说象她们那种女孩子给机 会是可以发挥得很好的。王枚说除非碰到你这种傻呼呼的男人。说著三人都笑了。
所以看林露对西子和她同学岚不冷不热,我也就不奇怪了。我想如果不是因 为我热情与西子和岚说话,林露早躲一边去了。
岚看我的眼神有一种我熟悉的神态,我知道,只要我愿意,岚随时愿意与我 上床的。我太熟悉这种眼神。只是当时似乎没有这种冲动。虽然岚确实是一个性 感青春的女孩子。西子告诉我,半个月後她们有一个片段练习表演,希望我去看 看。我不懂甚麽意思,西子笑著说反正就是演戏吧,让我去看。我说没事就去吧。
西子和岚告别离开了。
还没到周末,一天岚忽然到别墅来找我,见我奇怪她怎麽会来,岚笑著说她 正好路过此,来看看我是否在家。我知道她在撒谎,倒想看看她怎麽收场。
岚来了,自然我只好陪她聊天。岚穿著不算暴露,但浑身荡漾著青春的朝气。
普通短袖衬衣,短裙,坐下露出没穿裤袜的光洁的修长的大腿。粉嫩的大腿 匀称没有任何疤痢,甚至光洁得没有一个黑痔。见我看她,她似乎有些羞躁但好 象无意地撇开腿,隐约间可见粉色的底裤。
我笑笑,起身到窗口看著外面问:“外面天气是不是很热啊?”
岚嘻嘻笑著站到我身边,道:“房间里又太凉。”
我扭头,岚似乎有些紧张,不自然地笑笑。我手揽住她腰,岚羞涩一笑,顺 势倒在我怀里,我低头,岚凑上脸与我嘴唇贴到一起。
岚全身干干净净,连身体下面都光洁清新,即使身体因刺激流出爱液似乎也 香若玉兰。当我们在床上做爱後,岚紧趴在我怀里亲热地吻我,说:“见你第一 面我觉得你就是我梦想中最理想的男人。其实你早知道我是找借口专门来见你的。”
我手捏摸著她粉色的小乳头,笑著说:“是的。”
“那你还假模假式地不理我。”岚笑著打我一下。
“我怕自作多情碰壁呀,而且你是西子的同学。我怎麽敢乱想?”
“你没跟西子上过床吧?”
“绝对没有,手都没摸一下。”我说。
岚嘻嘻笑著撒娇地说:“我可不许你摸她,听见了吗?”
我笑笑。
岚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今天我们要排练。明天下午去接我?”
“我让人去接你吧。”
“不嘛,我就要你去,我你带我出去玩玩,好不好?”
我想想,好象从来没有去学校门口等过女孩子。那一定是很难熬的过程。我 还是不确定。道:“我保证你出校门有人等著还不行啊?”
“不。我就要你亲自接。”岚说“哦,刚才上床时还说喜欢我,现在要下床 就变了?”
“好吧,但就此一次。”
“为甚麽?”
“就一次,答应不答应。”
“一次就一次。”岚翘起嘴,坐起穿衣,突然又笑了:“你猜我演一个甚麽 角色?”
我摇摇头。岚说:“你猜猜嘛。”见我还摇头,她自己笑著说了:“我演男 主角的妻子,西子演第三者。”
我笑笑,觉得没甚麽。岚正想说甚麽,猛看见林露站在卧室门口。林露见正 穿衣的岚,忙道:“对不起,我以为就你呢。”转身离开。我也穿上衣服。与岚 下楼,林露看著岚笑笑:“现在女孩子真是迅速,昨天刚认识,今天就上床了。”
岚似乎有些心亏,不好意思笑笑,向我点点头,飞也似地溜出门去。
林露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著我。我笑笑:“怎麽不高兴啊?”
“你也太过分了,刚认识的女孩甚麽底细都不知道就上床。”
我坐下。林露给我倒一杯水,淡淡一笑:“我也知道我没权利说你。算我甚 麽都没看见。”
我手拉她,她皱皱眉,道:“你洗过没有啊?”见我没回答,她拉我起来, 推我到浴室门口:“先洗洗吧。真让人受不了。”
我想著明天到学校门口接岚真不能告诉林露和王枚,不然她们还不笑掉大牙。
我是够傻的。
第二天下午,我让司机大刘开辆普通车就行了。大刘问去哪儿,我说去接人。
大刘吃惊地看著我问:“您亲自接?”
我有些狼狈,说:“接一个学生有点事。”
大刘当然不敢多打听。
在学校门口,我错了,来了许多车等在校门口,我问大刘:“怎麽会有这麽 多车?”
大刘笑了:“您不知道,每天放学,这里是最热闹的,谁都知道这的女孩子 漂亮,放学都有老板接了请吃饭或约会的。”
我想难怪岚让我来接她,女孩子虚荣心也太强了,但细想也觉得很正常。谁 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好啊。幸亏大刘开的奔驰车不算太差,否则岚非要说我故意 的了。
四点半後,断断续续有些学生出来,有上等著车走的,也有出来叫上早等候 的出租车走的,还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有些担心,怕西子出来,既怕她出 来上别的车走,也怕她出来看见我。
好在正在我忐忑不安时,岚与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兴冲冲地走了出来,我摇下 窗,招招手。岚与三个女孩挤上了车,好象都不愿坐前面,全挤在後坐。岚给我 介绍靠近她的女孩子:“这是小唯。”小唯对我笑笑。又指著靠窗口坐著的女孩 子:“涓涓。”介绍完又搂住我胳膊笑著说:“这是我朋友大卫。”
我笑笑,问:“我们现在先去哪儿?”
“先带我们逛街,然後去吃饭,好吗?”
“逛街我可不在行,去哪儿你告诉大刘吧。”我笑著说。
岚看看大刘,柔柔地说:“大哥,麻烦你去燕莎商城吧。”
大刘笑笑,启动车。涓涓笑著说:“岚岚,甚麽时间交男朋友没听你说起呀。”
岚嘻嘻一笑:“我甚麽事还想你汇报啊?”她似乎很熟悉地解释,“大卫常 呆国外,只是常回来看看北京的投资企业。”
小唯也看著岚问:“你们怎麽认识的?”
“干甚麽呀,审问啊?”岚有些不自然地笑笑,遮掩过去。
小唯看看我,悄悄对岚说:“看上去真不错耶。”
岚笑笑:“当然。”
车到燕莎商城,大刘的手机响了,大刘听罢笑著对我说:“王总问你现在在 甚麽地方。”
我接过电话,笑著说在燕莎商城停车场,王枚问:“到那里干甚麽?”
我看看岚和小唯、涓涓,道:“陪几个朋友过来走走。”
“陪甚麽女孩子要你去商场啊?连我你都从来不陪。”王枚道。“西子?”
“不是,不是。”我笑道,“回来再说吧。”
挂上电话,我对大刘说:“一会儿埃米肯定也要来电话问,你告诉枚枚让她 告诉埃米和洛丁,我们稍逛逛就再联系。”
就不多说逛商城的无聊了。好在女孩子们采购得都比较高兴。到长城饭店附 近一家酒楼用餐。我觉得比干甚麽都累。
刚在酒楼坐下,王枚进来了。我想她肯定是与大刘联系来的。岚、小唯和涓 涓看见漂亮的王枚有些不知所措。岚也没见过王枚。但与她在床上时我介绍过王 枚的。彼此介绍,王枚扫了女孩子们一眼,笑道:“你也不说一声,让埃米和洛 丁互相埋怨。”
我看女孩子们都屏声息气,笑道:“怎麽都不说话了?”
王枚含笑道:“我可没有打扰你们的意思。只是他下面的人著急,我过来看 看。”
岚笑道:“王小姐见笑了,我们只是闲著无事一起出来玩玩,还不知道是不 是打扰你们谈正事呢。”
王枚笑著说:“看来真不愧是学艺术的,一个赛一个漂亮。”说著看著我: “难怪你破例到学校门口接人还陪著逛商场。”
我知道王枚全知道了,只好笑笑。王枚看著岚说:“岚小姐,你知道吗?自 我认识他以来,你是第一个他亲自到学校去接的女孩子,更难得还陪著逛商场。”
“枚枚,别说这些。”我笑著说。
王枚笑著:“本来吧。”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岚看著我笑笑,不知道是觉得高兴还是王枚说话让她多少有些不舒服,没多 说话。
用完餐,我看时间还早,问岚她们要不要到长城饭店坐坐。女孩子们欣然同 意。王枚看看我说:“我先走了,再联系吧。”
到长城饭店我的包房。岚几间房转了转,笑道:“平时干吗不住这里,多可 惜啊。”
小唯说:“是啊,岚岚,你干脆搬这来住得了。”
岚笑著看看我:“你同意吗?”
我笑笑。岚翘起嘴:“试试你的,我才不来呢。”
三人嬉笑著聊天,岚说:“得了,干脆在这洗完再回学校。”岚说著找出刚 买的衣服笑盈盈地进浴室。
岚进浴室,一时有些安静。我笑著说:“你们怎麽都不说话?”
小唯说:“谢谢你今天为我们买东西。”
我笑著说:“小意思。是岚岚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只是下次我宁可给你们 钱让你们去逛我再也不陪了,比登山还累。”
涓涓笑著问:“刚才那位王小姐是你甚麽人啊?”
“女朋友啊。”我笑著爽快地回答。
“她不管你与岚岚的事啊?”小唯嘻嘻笑著问。
“岚岚也不不管她的事嘛,是不是?”我笑著说,“大家不都挺好吗?”
“你有太太吗?”涓涓问。
“当然,在香港。岚岚知道的,我也没隐瞒她。”
小唯说:“难怪现在社会上说好男人都早早结婚了。”
“只要大家喜欢在一起高兴就行了,结婚了互相不喜欢还不照样离婚。见面 认识大家就是朋友了,不分彼此嘛。”我笑著说。
“是嘛?”小唯笑笑。“你也太随便太花心了。”
我笑笑。涓涓嘻嘻看著小唯道:“你倒是想碰到象大卫这样花心的男人。没 机会呀。”
“是啊。”小唯也笑了。“岚岚很漂亮的,真是很逗男孩子喜欢。”
“你也不差呀,大卫也未必不喜欢你呢,我看他总是盯著你看。”涓涓戏弄 她。
“是啊,你们也很漂亮迷人的。”我笑著说,细看她们还真不比岚差。
小唯羞红了脸呸了涓涓一声,不过看得出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看看涓涓: “反正岚岚且洗呢。你干吗不约大卫进房间去啊?或者我离开。”
“甚麽呀,胡说八道。”涓涓打了小唯一下。
两人嘻嘻乐了。我笑著说:“好啊,谁愿意跟我到里面呆一会儿?”
两人对视一下,顿时脸通红,没想我真的提出来,两人似乎都愿意但谁也不 会承认,我其实也就逗逗她们。
小唯缓过来,嘻嘻笑道:“你想甚麽呢。”
我站起,拉住涓涓的手,含笑看著小唯:“你可别後悔?”
涓涓脸通红,但没有挣扎的意思。小唯含笑不语。我真拉起涓涓向卧室走去。 关上门,我对涓涓做手势让她安静,偷偷开门看看,小唯楞楞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关上门想等一会儿再出去,刚转身,涓涓猛地搂住我腰,嘴唇贴到我嘴上,我 看假的变成真的了,想推开涓涓说话,正好手按到涓涓丰满的乳房上,我只能说 那是真正柔软丰满感觉极佳的乳房,我顿时与她拥抱亲吻起来。
也许两人都忌讳岚吧,匆匆走到床边,脱光就抽插起来,在情绪的剧烈亢奋 中我急急地射了。两人仓促乱吻了一阵。涓涓麻利地穿上裤衩裙子,开门出去。
我出门,涓涓似乎刚刚平静下来对我甜甜一笑。小唯用奇怪的眼神笑嘻嘻地 看著我。我在小唯脸上捏了一下,道:“不许乱说啊?”
小唯哼了一声撇撇嘴:“我真是目睹了一幕甚麽叫花心男人。”
“我们可甚麽都没做,是不是,涓涓?”我笑著坐下。
“是啊,我们做甚麽啦?”涓涓娇柔地笑著,听得我心里又一阵冲动。看来 学表演的女孩真的不一样。
小唯似乎有气:“岚岚就洗不完了。”
涓涓偷偷看著我,脸上春情不断,泛著妩媚柔和的红晕。
岚哼著歌曲从浴室出来,刚出浴的美女别有一番风韵。她走到我身边亲我一 下,我觉得涓涓身体一颤悠。我看看涓涓,她脸上机械地堆著微笑,脸色不自然, 小唯嘻嘻笑著:“怎麽洗那麽久啊?天塌下来你都不管了。”
“别这样嘛。不就等一会儿,有甚麽嘛,涓涓甚麽都没说。”岚笑著坐在我 身边,手里用毛巾擦拭著湿呖呖的头发。“你们不洗吗?”
涓涓摇摇头。小唯叹息一声道:“快点吧,很晚了,早点回学校。”
岚看看我,恋恋地说:“我真不想走。”
我看涓涓垂下了头,我也实在不敢留她,我觉得我都快虚脱了,再来个如花 似玉的年轻身体折腾,非要我命不可,我笑著说:“改日再约吧。她们等你半天 你不走了,多不够意思。”
岚一想也是,只好起身收拾自己东西。
车到学校门口。岚死死搂住我,亲吻,然後幽幽道:“记著约我,别让我等 太久了。”
我吻吻她,我觉得我这人真的够衰的。
以後我轻易不敢约她们中间谁,正好王枚公司也有几个会议我参加,也就借 口推掉了岚的约会。中途西子来过一趟,告诉我周末他们演出约我和王枚、小薇 去看看,我们都答应了。
一天中午,我正好在长城饭店会见几个朋友,刚走客人出房间,看见小唯从 过道走来,我吃惊地看著她。小唯走到门口,看著我笑笑:“不欢迎我进去啊?”
我忙请小唯进房间。刚关上门,小唯就搂住我亲吻。我回应她,然後拥著她 坐下,等她停息下来我问:“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还说呢,”小唯道“我第二天就来过,来了多少次,又没法与你联系。”
我搂住她腰好象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小唯说:“我也不想说太多了,我回去 後一直想你,我也不知道为甚麽。我唯一的希望是永远不要让人知道我们的事, 尤其是岚岚和涓涓。”
我暗想我还没有这麽大的魅力吧。
小唯说著哽咽道:“我觉得我是鬼迷心窍了。天天想著,越想就越非要见你 不可。我知道这样很不好。”
我看著小唯说:“小唯,告诉我,如果仅仅是需要我甚麽帮助不用这样的。”
“我要你帮助甚麽啊?”小唯尖叫著,“我只要你。管你是不是坏蛋流氓。
只是别告诉任何人。“说著哇哇地哭起来。
她哭著,俊俏的脸上因激动而通红,我搂紧她,说实话,虽然小唯有一般女 孩难以比拟的魔鬼身材,但我猛然间真没甚麽冲动和感觉。我抱起她进入浴室, 我帮著哭滴滴的小唯脱光了衣服,看著她凹凸曲线毕露的身体,顿时就冲动了起 来。在浴室沐浴我们互相为彼此身体激动就直接抽插迎合起来。几个女孩子中, 只有与小唯那次是最让我消魂的,我想小唯也被激情和快感折腾得死去活来,其 实我们都是被一种冲动的激情折腾,身体的摩擦刺激了这种激情,所以有了远远 超出单纯做爱的感受。我觉得小唯坠入其中了,我也难以自拔那种刻骨铭心的愉 悦。多年以後,即使小唯成了知名影星,我们偶尔做爱还难以忘记那种相互刺激 带来的快感。当然那是後话。
周末,我与小薇、王枚去学院看西子她们的表演演出。按西子约定的地点, 小薇很快找到了表演系大楼。刚呆不久,只见西子和涓涓走出来。涓涓看见我, 我想欣喜不是表演出来的,虽然我们曾经单独又约过一次,但我并没有告诉她我 将来看演出。西子看涓涓高兴的样子似乎更奇怪。西子笑盈盈地上前向小薇打招 呼,然後亲热地搂住王枚的腰,笑著向我问好。涓涓看著我:“你认识西子?”
我笑著点点头。
西子也走过来:“你们怎麽认识?”
我笑笑:“朋友介绍认识的。”我给小薇介绍了涓涓,王枚也向涓涓打招呼。
王枚只知道我与岚的事,她并不知道我与涓涓的事。
西子见王枚居然也认识涓涓,不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希望赶快离开这 里,否则等会儿小唯和岚来了岂不更难堪。
西子显然知道也问不出结果,於是带我们去学院小剧场。远处岚和小唯看见 我们,笑著走过来。西子知道我是认识岚的倒不奇怪,居然小唯对我点点头,凭 女孩子的直觉,她感到我们一定不是第一次认识,更不是一般关系。我觉得她增 加了许多烦恼。
王枚嘻嘻笑著暗自看我,她知道我现在一定很尴尬。好在西子她们要去准备 演出,离开了。演出结束,我匆匆劝王枚、小薇走,小薇问我:“要不要向西子 她们说一声。”
王枚笑道:“就按他说的走吧,别让他难受了。”
上车,小薇笑著问王枚怎麽回事。王枚笑著说:“他单独约过这些女孩子, 只是她们互相不知道而已,都碰到一块你让他向谁表示啊?”
“甚麽乱七八糟的,你也太过分了。”小薇笑著埋怨,然後有叹息一声: “不过她们真的很漂亮、年轻。”
过了几天,岚约我。她不高兴地说:“西子凭甚麽责怪我啊,你跟她又没什 麽关系,好象我抢她甚麽人似的。即使你是她老公,我们相互喜欢约会,又怎麽 著。”
我问岚是不是与西子吵架了。岚气呼呼地点点头,但马上又搂紧我说:“不 说她了,她爱怎样说就怎样说吧。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说著她急促地脱光自己,顿时室内春光无限。
以後有分别约过岚和涓涓几次,只有小唯每次见面做爱似乎都很痛苦,每次 做爱後都会哭一会儿。七、八次以後她才停止了自责心理,在床上完全将自己身 心放下来,那真是一个男人不可多得的身体。
分别与三个女孩子约会,只有西子自演出那晚後一次没来过王枚别墅,我觉 得她可能知道了我与她同学的事,很生我气,不愿再见我吧,但毕竟我们只是朋 友,我与她同学约会她自己也知道是很正常的。但因为几个青春漂亮的女孩子身 体的折腾和轮番做爱,我与王枚、小薇的时间自然要少得多,更别说林露和灵芝 了。即使苗苗和施婕也是好久懒得见一次。王枚开始是开玩笑,然後是暗示。终 於有一天,当岚又打电话约会我准备答应时,王枚忍无可忍接过电话,对岚说: “岚岚,你们能不能让他休息几天。”岚那边不说话,我拿过电话说:“岚岚, 枚枚说得对,我也该与枚枚商量些事情,过几天再联系吧。”
“过几天就过几天,我只是想问,枚枚说你们,你们还包括谁啊?”岚伤心 地问。
我笑著说:“她就随便一说。你想哪儿去了。”
“不是西子?”
“肯定不是。”
“你可别骗我啊?”
“不会。”
“那我过几天再联系,好吗?”
“好的。”
挂上电话,我看著王枚说:“枚枚,你这是干甚麽?”
王枚伤心地说:“我干甚麽,你回来快一个月了,只陪我三个晚上。我也是 女人,我也要做爱,为甚麽不陪陪我啊?”
我楼紧王枚,那段时间的确是陪王枚太少了。想想自己的行为,不由叹了口 气。
王枚搂紧我,深深吻吻我,道:“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确实太想要 你了。请原谅。”
我笑笑,尽量不让低闷的情绪影响我们,说:“你可以说嘛。”
“说甚麽呀,告诉你别跟这个女孩子出去,别跟那个女孩约会,我是那样的 人吗?”王枚也不想破坏我心情,勉强笑著说。
“干吗不能说。你今天不是也说了吗?”
“哼”王枚瞪我一眼,“那不也是你逼的啊。好象我倒成了外人似的,你让 我象那帮女孩子似的争风吃醋啊?”
我笑笑,亲亲她,两人之间的一切不快都化为乌云散了。
晚,用餐後,我和王枚并不是急著上床。我们静静坐在草坪,聊天,灵芝也 非常高兴有这样一个闲暇的时间,高兴地靠在我怀里陪我们聊天说笑。真是难得 有这样一个温馨甜蜜的时刻。
王枚让我躺在大浴池里她替我搓洗。灵芝高兴地跳进水池与我嬉戏玩闹。回 到房间,灵芝也要跟著进去,王枚笑著摇摇头,说:“小灵芝,回你自己房间吧, 你来还想让他休息好啊?”
“我不闹不行吗?”灵芝恳求地看著我。王枚怕我松口,对灵芝说:“快回 自己房间去。听见没有。”
灵芝只好嘟囔著上前抱著我亲了亲,回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说笑了会儿,我手去抚摸王枚身体,王枚轻轻拿开我手,叹息道: “今天就休息吧,你不爱惜身体我还心疼呢。”
有这样一个体贴漂亮的女友还有甚麽可挑剔的。我笑笑,她依偎到怀里,抚 摸我的脸柔柔地闭上眼。
余下的几天里,过得很轻松愉快,王枚安排好公司事务也不到公司去,天天 在家陪我。无论谁叫我走都被王枚给挡了回去。
一天苗苗和施婕打电话给我,正好是王枚接的。苗苗听说我在家,高兴地要 过来。王枚笑著说:“苗苗,你与小婕都可以来玩,但有一个条件,你们只准来 聊天吃饭,不准有其他。”
“枚枚呀,我都好久没见了,别这样嘛。”苗苗在电话里与王枚求情。王枚 笑道:“不同意是不是,那你们可几天再联系吧。”
“可几天他早走了。”
“是啊。”王枚说。
“好吧好吧,怎麽跟探监似的。”
“诶,你说对了,他现在就是被我软监起来了。”
“他可惨了,他没反抗压迫?”
“嘻嘻,他高兴著呢。”
“那他被你害成被虐狂了。”
“得了,少贫了,不来算了。”
“既然争取到探监干吗不来。你别说几天不见他还真想得难受。既然这样我 叫上小婕一块来吧。算是家属探监吧。”
“去!你是家属我是甚麽啊。好了,挂电话了。等会见。”
我正在书房看埃玛给我的几份公司材料,王枚笑著进来。我问:“甚麽事这 麽高兴。”
“苗苗和小婕一会儿来看你。”王枚站到我身後,身体靠在我肩,手从前面 挽住我胸“苗苗这小丫头真的很有意思。看以後谁娶她不被天天给气死也得逗死。”
我扭头看看王枚。王枚轻轻打我肩一下,柔和地说:“看我干甚麽,你以为 那小丫头甘心象我这样一辈子这样生活啊。”
“我没逼你天天守著我。”
“你又来了。好了,算我都话。”王枚笑著说“我这两天情绪很好,我才不 愿意跟你怄气呢。”
苗苗和施婕进来,见我在书房,两人静悄悄地偷偷到我身後,猛地一声叫真 吓我一个措手不及。苗苗和施婕哈哈大笑。苗苗上前搂住我亲吻了许久,施婕在 旁边嚷著:“喂,喂,别太自私了。”
我起身,搂住施婕和苗苗一人亲了一下,说:“下次再这样我可要打屁股了。”
施婕红著脸说:“你打呀。”
苗苗嘻嘻笑著说:“她早想脱裤子了。”
施婕打了苗苗一巴掌。有苗苗和施婕在一块是很愉快的。
王枚见苗苗和施婕来了,进书房将我看的材料放好,说:“今天我们是打网 球还是游泳啊?”
“游泳吧。打球就你能跟他玩到一块。”苗苗说。
王枚看看我,我知道她想让我休息一会儿,我笑道:“随便吧,都行。”
王枚看著苗苗和施婕说:“游泳可以,不过今天说清楚,谁也不许裸泳。”
“行啊。”苗苗说著,与施婕跑到楼上房间找她们的泳衣,王枚对我说: “你不生气吧,我只是真正让你休息几天,否则有这两个女孩子还不吸干你。”
说罢,王枚自己也嘻嘻笑了。
我笑著,拍拍王枚的头。王枚无奈地笑笑,她也知道如果我真想做爱,即使 给她们穿上钢衣也没用。
我和王枚到别墅後面的游泳池,苗苗和施婕早在池子里嬉闹开了。
西子好久没来看我和王枚。那次到北京,後来几天除了到小薇那儿呆了一晚 外,一直呆在王枚别墅。离别北京的前一天下午,西子来了。
王枚很亲热,我也笑著问为甚麽好久不来了。西子对王枚笑笑,对我点点头, 说:“最近学校忙。”
坐下聊了一会儿,王枚看西子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切地问:“西子,看来有 甚麽心事。告诉姐姐。”
西子笑笑:“很好啊。”
王枚看看西子,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甚麽,笑著说:“正好我好几天没到 公司看看了,你们先聊著,我到公司看看。西子,晚上就在这里吃饭,他明天回 香港了。”
西子看著王枚,笑著点点头。
王枚走後,我看著西子笑笑。西子笑笑,不语。我细看西子,她似乎刻意打 扮了一番。显得清新靓丽。西子见我打量她,微低下头,渐渐,我看她肩头耸动, 似乎控制著自己但还是抽泣起来。
我看著西子问:“怎麽啦?”
西子抬起泪汪汪的脸看著我:“你是不是与我同学约会?”
“你是说岚岚?”我知道她知道我与岚的事了。
“还有涓涓。”西子呜呜哭著嚷。
我点点头,看著她,心想这跟你有甚麽关系?
“是不是还有小唯?”
我想起小唯一再哀求不要让我告诉任何人。道:“你怎麽啦?我们都彼此喜 欢。”
“喜欢,喜欢。”西子扑到我怀里打我胸膛。我叹口气,西子是爱上我了, 我倒更喜欢那种直接些的,至少别这麽哭兮兮的。我搂紧她,她靠在我怀里不动 弹了,哭著。
“是不是我们班的女孩子你全要约啊?我给你介绍。”
“好啊,首先约你。”我笑著说。
“你是个大坏蛋,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你是个负心汉,你是个最可恨最 可恨的人。”西子呜咽著嚷,我要不捂上她嘴,不知她还会记得多少台词全得用 上。
“可我真是好爱你啊。”西子终於忍不住泪如雨下。
“我怎麽知道。”我其实是感觉得到一些的。只是平时懒得理自己的情感思 绪和他人的感觉。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你,可你跟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你身边有枚枚和小 薇,我敢表示吗,我能做这种事吗?可你居然约我们班的女生,还不是一个,让 我象个傻子一样的蒙在鼓里。”
我搂紧她,说那麽多有甚麽用,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我吻她,西子猛地止住 了哭声,她楞了一下,突然搂紧我,嘴唇热烈地贴上来。看著她笨拙的乱吻,我 捧住她头,舌头轻柔的伸进她嘴里,西子呻咽一声,软倒在沙发上。
我抱起她进入卧室,几天王枚的照顾调养,使我觉得精力充沛热情似火。当 我脱光西子所有衣物,她一丝不挂被我放到床上时,西子似乎才从刚才的迷乱中 醒悟过来,她娇羞地尖叫一声,用床单盖住自己的裸体。娇媚的脸既羞躁又紧张, 迷人之极。她见我脱光上床,用哭腔声抓住床单边,看著我:“与岚岚、涓涓分 手吧。”
我到她身边,她哀求地看著我:“我求你,与她们分手吧。”
我手伸到了她肌肤,她乳房,她身体颤栗著,软软地摊开四肢,流泪哀求: “求求你,求你啊。”
我早摸到她湿呖呖的毛茸茸的洞口,她还来不及新的恳求,被一声尖叫声替 代了。
西子居然还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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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娱乐界认识的女孩或许最多,但因为许多人都太敏感,所以也不多写。
燕子毕业分配到南方一家电视台。我在上海时见过她,大家是很好的朋友。
她最终也没与我曾经见过的那个英俊的小夥子继续相好。我们始终没有任何 亲昵的关系,仅仅是朋友而已。我们也没探讨过感情方面的问题。只是觉得她身 边似乎总有男孩子相伴的。
岚毕业分配到北京某制片厂的演员剧团,虽然在北京时偶尔还会聚会见面, 但早已没有了性的来往。也许为了艺术需要,至少对外岚仍号称单身。每年常拍 电影或电视剧,但好象没有大红大紫。她继续努力著,我也曾告诉小薇希望帮帮 她,衷心希望她成功。
涓涓现在完全脱离娱乐圈了,创办了一家文化公司,小薇告诉我她们常有业 务上的联系。我们见面仍是很好的朋友,但有西子监督著,实在也不可能有更深 的交往,而且西子和涓涓似乎一直玩得很好,也许当初涓涓本身就是稀里糊涂被 我带进房间与我做爱的吧。
小唯可能是她们班运气最好的,毕业前夕,因为某个名导演的影片,她一夜 走红,而且很快成为国际知名影星。星运高照,小唯片约不断。我每次回北京, 我们仍在极隐蔽的情况下见面。当然,如果她在香港或美国去旅游或拍片,我们 交往就更自由些。她在床上象个荡妇,她说是我害了她,即使想嫁人,但一想到 要做淑女状,她觉得肯定不会带来性的快感,因而也不用著急找新的男友。
至於西子,象小唯一样也算是自由职业者了,没有固定单位,她算是吃定我 了,她虽然一年半载拍不了一部戏,但生活过得比小唯她们强多了,她们见面时 会嘲笑她是养在家里的一只金丝雀。西子嘻嘻笑著认可了,她自己在床上对我说, 她觉得金丝雀没甚麽不好,自由自在,又有人宠爱,我当然也没有放走她的意思, 因为她确实是一只难得的金丝雀,我喜欢她。 ---------- 67、舒娅记事
只谈该谈之事,不管法律、道德、社会评判。——题记好女孩总是众矢之的。
情场如战场,现在当然不会为一个女孩与谁斗气,但刚毕业那些年也做了许 多荒唐事也可以说是血气方刚的事,现在想起来觉得好笑,倒也确实所争的是不 错的女孩。
研究生毕业,开始也想固定一个工作,可是干了几个单位都觉得没意思。那 时很苦闷。一天晚上,与张琼做完爱,张琼小心地与我商量让我干脆到她的公司 去工作。我一口回绝不愿意。张琼也不好深说。
终於有一天向单位辞职了。在家闲了几个月,实在闷得发慌,张琼很担忧我, 怕我消沈下去,她知道如果我继续这样,我父亲肯定会把我召唤到澳洲去,她不 想我离开,所以有一天她又向我提出到她公司去。也许是太无聊吧,我同意,但 明确告诉她,不得照顾让人说闲话,而且在公司我们必须保持一清二白的关系。
只要我同意到她公司,天天在她眼皮底下,我看说甚麽她都同意。说实话那 时我有些烦她,毕竟我有夏洁和张丹天天陪著,性不是问题,与张琼的交往完全 是看她那每次可怜兮兮哀求的模样。那时并不懂得珍惜人的感情,年轻气盛,绝 对的以自我为中心,加上张琼的溺爱和夏洁、张丹的迁就,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现在想起还常常为那时的有意或无意的伤人而内疚。不多说。
记得我同意去张琼公司上班的那天,张琼异常高兴,破例请夏洁和张丹,加 上妹妹娇娇一块到外面吃饭庆祝我的加盟。娇娇甚麽也不懂,只觉得大家一块玩 高兴。夏洁和张丹虽然看我天天在家可以有更多时间与她们厮混高兴,但毕竟更 喜欢我出去工作,不管干甚麽总比老呆在家里强,否则在家里苦闷时她们往往成 了出气筒,不高兴时逮谁都发火,搞得大家紧张兮兮的。
严格说,张琼公司是我们家族企业的一种延伸,或许是父亲知道必须让张琼 办一家公司,可以专心照顾我和娇娇,同时,我想,也是弥补娶我母亲而使张琼 一直单身吧。公司算是一家合资企业,但其实是一家外资独资公司,那年头在合 资饭店当一个服务员就是比较高薪而很好的工作了,何况象张琼这种公司自然是 许多人向往的企业了。
公司大概有三十几人,经营范围是咨询公司,其实参与了许多合资企业的投 资,主要业务主要两项,一是负责管理投资公司的业务,在公司算国内业务,另 一项是做类似当时外贸公司的业务,主要是与进出口公司合作,从事中外项目、 产品、资金、技术的交易,算是国际业务。我被分配到国内业务这一块。也许是 张琼更希望我熟悉国内企业这一块吧。国内市场部(姑且这麽称呼吧)加上我共 有四人,一个是部门经理,叫张桐,四十岁左右,过去在一家外贸公司做副总, 是张琼从张桐原公司挖来的业务骨干。一位已婚的三十来岁的女士,李玢,还有 一位跟我年龄相仿的二十来岁的小夥子,叫张涛,研究生毕业,学经济专业,工 作过一年,来公司前在一家中国字头的大型国有企业作相关业务。
公司并不知道我和张琼的关系,也许张琼真怕透出我们的关系让我生气,而 且她也真希望我磨练,所以并不特别关照。但毕竟进入我们这种公司除了特殊的 才能就是特殊的关系,所以大家虽然不知道我的能耐,但也互相不怎麽深交往。
那是一段辛苦而又锻炼人的日子,每天清早起床,匆匆吃完早餐赶到公司做 自己负责的业务,有时很晚才回家,累得半死倒头就睡。算得上勤勤恳恳吧。真 只有周末才有时间与夏洁和张丹放松嬉闹。
那时张琼这种公司可选择的员工太多,争夺十分激烈,所以能够进入公司的, 说实话除了业务专业不错外,都是俊男靓女,在这种外资公司,凭我跟学姐们学 的那点英语和读研究生时的那点哑巴英语正规录取是不够外语水平的。所以我觉 得刚进入公司最烦的就是休息时男女员工时不时用英语对话聊天,让我感到浑身 不自在,而且我仔细想想,好象自己也没甚麽优势,讲形象,象我这种我自认还 算高大英俊的男人男员工几乎全部是这样,讲外语是一塌糊涂,业务更不熟悉。
颇有点夹起尾巴过日子的味道。好在大家都知道争得一份好工作不容易,谁 也不会说三道四,每个人都严格兢兢业业地作好自己的份内工作。
我具体负责当时公司投资的几家工厂的业务管理和监督。偶尔到投资公司去 看看,或者有时跟著张桐去投资企业检查一下工作,当然,根据公司规定,我们 必须严格按程序办事。至於开董事会之类的事,轮不到我的份,最多也就是张琼 和两位副总最多加上部门经理。所以我完成本职工作比较琐碎具体外,一般倒也 没有甚麽太大的压力,还算能应付。
公司女同事靓丽,但这种靓丽绝对是气质上而不是相貌上的,说实话,这些 白领女孩子单独看,我觉得都没有夏洁漂亮,也许就门口接待的礼仪小姐毕业於 某外语学院的袁芳还让我觉得更青春漂亮些。我当时也没有甚麽想法,而且据说 袁芳刚到公司几个月,就被国际部的叶强给追到手了。到公司我才知道,其实多 数男同事的目标或者说喜欢的女人是张琼,只不过他们谁也不敢说出来或甚至议 论,都知道搞不好要丢饭碗的。我想他们多数人好奇为甚麽象张琼那样漂亮妩媚, 年龄也不算很大的女人怎麽没结婚,而且很少有工作之外的男性来拜访。
我到公司後,我觉得张琼有了些变化,我听同事们偶尔休息时议论,张琼从 不参加公司员工聚会的,但我这人天生爱热闹,所以公司凡有活动我肯定参加, 我觉得每次聚会张琼都参与。张琼很少到员工办公室视察,但我看好象也常常到 各办公室走访,好象到我们办公室更多些,当然,谁也绝对想不到她变化的原因。
相对而言,国际部与外国驻北京办事处、公司来往更多些,我觉得我们部似 乎地位没国际部高,确实,从人员配置到数量、水平,以及给公司带来的赢利看, 国际部确实是公司的核心。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看一个投资公司的报表和业务通报。张涛神秘兮兮地从 外面进办公室,坐下,忍不住还是悄悄到我办公桌旁,偷偷对我说:“李刚的女 朋友过来了,他妈的,是很漂亮。”
李刚是所有公司女孩子的偶像,是男孩子心中的痛。李刚是国际部副经理, 二十八岁,曾在美国哈佛就读四年,一米八二的身高,相貌堂堂,其业务精通和 能干几乎没人能比。据公司聚会时几个同事议论,公司六个女孩子几乎有三个跟 他上过床,而且绝对是心甘情愿的。也许我从来与他没有甚麽厉害冲突吧,所以 从来没觉得嫉妒或羡慕他,但内心深处我自己清楚:李刚真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家 夥。不知道这算不算嫉妒的一种。
我听公司女同事议论说李刚的新女友是中国美国商会的秘书,很漂亮时尚。
公司女孩子们议论时无不嫉恨和羡慕。所以听张涛说,我也想去看看,但毕 竟有些觉得无聊,内心深处也有些不愿去看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子是别人的女 友。
也算是无巧不成书吧,中午,也许张涛心里不平衡,非请我还有国际部的叶 强到公司旁的快餐厅用餐,三人刚坐下准备用餐。我看见李刚与他女友也进了快 餐厅,现在想来当然没甚麽,但当时确实让我震惊,那女孩子笑盈盈的模样和端 庄高雅的气质让我眼前一亮,她不是可以简单用漂亮来说的,这样说吧,快餐厅 几乎都是附近写字楼的所谓男女精英,女孩子们更是万里挑一,可她的出现使一 起都变得黯然失色,她绝对是所有人目光聚焦的焦点。
我真佩服李刚这家夥没有一丝洋洋得意的意思,他很正常的为女友找坐,突 然看见了我们三人,正巧我们旁边也能再挤下两人,李刚带他女友过来。李刚笑 著向大家打招呼,叶强马上腾出座位,挤到我们一边,坐下後,李刚笑著分别给 他女友介绍我们,然後又指著女孩子说:“我朋友,舒娅。”
舒娅轻轻一笑:“真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挤了。”不瞒你说,我真是暗自骂李 刚,我想张涛恐怕比我骂得更甚。叶强只有陪笑的胆量,毕竟李刚是他顶头上司。
舒娅眼中只有李刚,吃饭时李刚说笑她静静地听,偶尔会说几句,我们整个 是陪衬,甚至陪衬都说不上,我看张涛与我一样,匆匆吃完,我们离开了快餐厅。
我心堵了一下午。
过了几天,心理渐渐平静了下来,我记得当时检讨过自己,觉得自己心理可 能不太健全,但说实话,我觉得看见那样迷人的女孩都不动心,心理可能更不健 康。
如果不是以後偶然一件事,可能我生活中永远不会有後面的故事。
一般而言,我很少去张琼的办公室,因为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员工,在那些 外企公司,等级是很严格的。一天正好我与张桐在会议室与一家公司的人谈事。
李玢敲门进来说:“张总秘书刚才来电话,要我们送XX公司的分析报告。”
张桐看看我:“这家企业不是你负责的吗?你送一份上次我看过的报告送给 张总。”
我点点头,马上回办公室取了一份报告,到张琼办公室。正好张琼秘书在接 电话,见我来,也没反应过来,我直接推门进了张琼办公室。
我的脚步声似乎使房间里两人一楞,我更楞了,似乎觉得李刚正好从张琼办 公桌离开,张琼头发有些凌乱,见我脸一红,马上又变白,眼中有些慌乱,但很 快镇静下来,笑问:“甚麽事?”
我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控制力,我笑笑:“对不起,打扰了,张经理让我 送一份材料。”
公司只有张琼一人叫张总,其他姓张的经理都叫经理的。说完,我将材料放 到张琼的桌上,然後转身,看见张琼似乎要说甚麽但止住了。
出门我那个气啊。说实话我一点不生张琼的气,她即使找一个男友或几个男 友我都很高兴的,我真心希望她能找一个爱她的男人结婚。我恨的是李刚,居然 泡起我的女人来了。
回到办公室,我楞坐了一会儿,借口去下面一个公司看看就溜回了家,我咽 不下这口气,虽然我内心自己也承认好象并没有看见他们干甚麽,但张琼那模样 和惊慌的神态我宁愿相信有甚麽。
张丹放学回家,看我楞楞地坐在沙发上,惊慌地问:“怎麽啦?”
“没事。”我有些不耐烦。
张丹不敢吭声了,偷偷跑到书房,独自看书,凡是我要发脾气,她和夏洁都 清楚尽量躲得远远的。她们知道一会儿我就没事了。真有事也会告诉她们的。
公司下班时候,我接到张琼的电话:“怎麽早下班了。”
我不想让她感到我太在意,我勉强笑笑,在电话中说:“正好去下面公司看 看,看快下班就回家了。”
张琼当然知道我在撒谎。她笑笑:“过来在我这里吃饭?”
“不了,我不想动了,明天再说吧。”
“来吧,恩?”
“没事我挂了。”
“别挂,别挂。”张琼声音都变了,“我求你还不行吗?”
我内心叹息一声,似乎所有怨恨烟消云散,如果是真的就成全他们吧。
“我真的想见你,你不想动我来也行。”张琼道。
“还是我来吧。一会儿见。”我挂上电话,楞了一会儿,见夏洁不知甚麽时 间回来,正与张丹在旁边关切地看著我,见到她们我似乎很满足了,心情好了许 多,我笑笑:“没事,工作上的一些小麻烦,你们吃饭吧,我到张姨那儿去一趟。”
张丹笑了:“工作上的事也别这样吓唬我嘛,看你那不耐烦的样子。”
我笑笑,亲亲张丹,夏洁含笑问:“晚上回来吗?”她们知道我去看张琼偶 尔不回家的,她们当然不会想到其他。
“到时打电话吧。”
见到张琼,她搂住我腰,我们亲吻了一下,张琼笑道:“我让厨师做了你最 爱吃的菜,你不来可没人吃了。”
到餐厅,用餐,虽然两人说著话,我觉得心里似乎都有些话没说尽。餐後, 我坐在沙发看张琼忙著拿水果倒茶,等忙呼完了,张琼换上睡衣然後依偎到我怀 里,她用手抚摸我的脸,过了一会儿她看著我说:“你下午是不是生气了?”
“生甚麽气?”
“我还不清楚你?我和李刚甚麽也没有,他正好给我看一份材料,给我具体 解释。”
“我甚麽也没看见,”这是真的,无论是我想象的,还是张琼说的。
“你猛然进来,吓我一跳。”
“我没说甚麽啊。”
“可我知道你心里想甚麽,”张琼著急没法解释清楚。我其实相信张琼说得 是真的,但总觉得心里难受,也许是李刚本身给我的压力使我发泄到对张琼的身 上吧。
“既然知道我想什麽就别那样做,其实你们真的好我一点意见也没有,我早 说过希望你好。你喜欢就行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张琼气恼地说。
“我怎样想不重要,你能说实话李刚对你没意思?”
张琼一时哑口无言,但很快嚷道:“他有意思关我甚麽事,公司对我有意思 的多了。我能不让别人想啊。”
“他吻过你?”
“没有。”
“你吻过他?”
“我说过没有,甚麽也没有。”张琼象过小姑娘一样嚷道。
我真不知说甚麽好了,我觉得我有点过分了。
“你不相信明天就让他离开公司好了。”张琼泪水流了出来。
我很难过,谁会想到公司威严的张琼会这样,我知道李刚是个很能干的人, 我更知道张琼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我搂紧张琼,亲亲她:“别这样,李刚是公司 最有价值的人,千万别因为我们的赌气而意气用事。”
“是你不是我。”张琼口气和缓了些,自己擦擦泪水。
“哦,允许别人想你,不允许我想想。”
“你就不行。”张琼挂著泪笑了。“别人想是他们自己的事,根本不影响我 甚麽,你想总是让我伤心和担心。”
“你告诉我,你怎麽知道李刚对你有意思?”我心里好奇也仍有些耿耿於怀。
“你不要再说这个了好不好。”张琼看著我说。
“就说这个问题了。”我装做随意地笑著说。
“还用说甚麽了,我还感觉不出来啊?”
我不吭声了,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忽然,我猛然想到一个报复的办法,心里 顿时充满了高兴。我笑道:“好了,我们谁也不说这个了,其实,即使是真的我 也不生你的气,我只是恨李刚。”
张琼相信我说的是实话,看见我似乎突然开朗起来,虽然她不知道我想甚麽, 但知道白天的事肯定我过去了。张琼亲亲我,小声问:“在公司受没受委屈啊?”
“很好呀,我觉得至少比我过去工作的单位有意思。”
“要不设一个部门让你负责干干?”
“绝对不行,如果换一个人,你会这样吗?凭我现在资历和能力,绝对不行。”
张琼脸一红,手伸进我胸膛肌肤,抚摸著说:“我知道你行。”
我手在她乳房上点了一下,张琼身体一颤,笑巍巍地说:“我说你行吧。”
其实我报复李刚的办法也很简单,他能吃著碗里看著锅里的,我也能。於是, 我一个下午,来到中国美国商会,果然见到了舒娅。我笑著说:“舒娅小姐,你 好。”
“你是?”舒娅看著我面熟,但可能真早忘了我是谁,让我心里既失落又恨 得咬牙切齿。
“贵人多忘事,我是李刚的同事,前不久在快餐厅见过的。”
“哦,对不起,真对不起。”舒娅不好意思地起身与我握手,真是一只柔软 的手。请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後大眼睛看著我,似乎想知道我的来意。
我笑笑:“正好路过此,从门外经过,看见好象是你,进来一看果然是,没 甚麽事情。”
“哦”舒娅似乎松了口气。笑笑,问:“李刚中午刚从我这里走。”
我问:“舒娅小姐认识李刚很久了吧?”
舒娅笑笑,没有回答。我想慢慢来吧。於是起身道别。
第二天刚上班,叶强到我办公桌悄悄对我说:“我们李头让你去一趟。”
我想,这麽快就反馈了,看来两人晚上肯定见面了,没准还睡一张床呢。想 到此让我有些失落。
李刚请我坐下,关上门。毕竟,国际部的头找国内部的兵总不是太正常。
李刚笑著说:“来公司好几个月了吧?”
“是啊。”我笑笑。
“工作还适应吧?”
“很好。”
“你负责的工作是不是总往外跑啊?”
“没办法,张经理指到哪儿我就得冲到哪儿。”我回答。我知道他会说到正 题的。
果然,李刚开始铺垫了:“有不有女朋友啊?”
“没有。刚毕业,总得工作一段时间再说了。”我说。
李刚似乎肯定的点点头,笑道:“我象你这个年龄时也一样,一门心思只想 作好工作。”
我笑著点点头,表示赞同。
“哦。我听小娅说你昨天去过她那儿,没甚麽事吧?有什麽要帮忙的事你尽 管说。”
“没事,我正好路过,看见象你朋友,没想能碰到熟人,所以进去打个招呼。”
“我从不知道与她们办公室的酒店有业务的。”舒娅的办公室租的是酒店的 一层大厅商务中心的地方,所以李刚装做好奇地说。
“实话告诉你吧,不完全是公司的事,既然问到我也没法隐瞒,正好家里来 的一个朋友住在酒店,我去拜访了一下。”
李刚是知道我家人都在国外的,他哈哈大笑:“上班时间办私事。好,算我 没听见,好在你不是国际部的,不然我不扣你工资都不行
“你要是我的头,我也不会告诉你。”我也笑了,起身道:“谢谢你关心, 有事我一定会来请你帮忙的。”
“没问题,小意思。只是下次最好上班时别乱跑办私事奥?”
“当然。”我笑著道别。心里觉得特别舒坦。
过了两天,我到舒娅的办公室,舒娅这次当然记得住我是谁。坐下後,我看 著她:“今天我可是专程来的。”
舒娅一楞:“有甚麽事吗?”
“你害死我了。”
“怎麽啦?”
“算我倒霉,我出来本来是办点自己的事,见到你干吗给李刚说,你不知道 我们公司利用上班时间办私事要受处罚的。”
舒娅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她抱歉地看著我,关切地问:“怎麽处罚?”
“轻则扣工资,再犯警告,第三次炒鱿鱼。”
“不会吧,我只是说你顺便来过我这里,我告诉李刚说我都忘记你名字了闹 笑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你了解李刚是公司业务的执行人,我们都是下面的小兵。”
“哦,真对不起。扣你工资了?”舒娅关切地问,满脸歉意。真他妈一个不 错的女孩子。
“暂时没有,不过公司警告了,月底才知道呢,我专程来是想说明一下,下 次可别再这样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会把我今天来的事又告诉李刚吧,他非把我赶出公司不可。”
舒娅看看我,摇摇头:“不会了,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不说。”
“我其实真的很佩服李刚,年纪轻轻,聪明能干,如果我能象他那样一半就 知足了。”
舒娅甜甜笑笑。
“我们老板最器重的就是他了,公司少了谁都行就少了他不行。”
“听说你们老板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舒娅不笑了,关切地问。
“哦,除了舒娅小姐,我见过的最漂亮迷人的女孩子就是她了。”这倒也不 是瞎说,张琼的确是迷人。
舒娅嘻嘻一笑:“我哪能跟你们老板比,不过还是谢谢你夸奖。”
“别看李经理他们国际部女孩子一个个花枝招展,可因为李刚是老板信任的 人,她们那能比呀,乖乖干活吧。”
“他从不给我讲公司情况的。”舒娅幽幽地说。
我看看表:“呀,十二点了,只好干脆晚点回去撒谎说工作去了。”
舒娅扑哧乐了:“你是不是老找借口出来办私事啊?”
“真的很少这样,今天不是觉得非要见舒娅小姐解释一下,打死我我也不敢 顶风作案了。”
“嘻嘻,甚麽顶风作案呀,你又不是去做违法犯罪的事。”
“性质差不多吧。”我嘻嘻笑著,“要不,我请舒娅小姐共进午餐?否则还 得熬一会儿才能回公司呢。”
舒娅犹豫了一会儿,笑道:“还是我请你吧,毕竟是我害了你,否则今天也 不会来,而且我还想听听你们公司的事呢。”
告诉你吧,那一瞬间,我心高兴得都要蹦出来了。
也许舒娅接触的包括李刚在内都是太彬彬有礼的绅士,不象我这人随便胡说 惯了,反正吃饭逗得舒娅哈哈大笑,我真的是她接触过的另类人物。舒娅带我到 外面一个毫不起眼的餐馆用餐,我知道她是怕熟人碰到尴尬,我何尝又不是想避 开人呢,我已经很知足了。我想张涛知道舒娅请我吃饭不羡慕死,李刚知道舒娅 请我不气死才怪呢。不过我早忘了因为李刚对张琼好感我报复的事,因为我觉得, 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上舒娅了。我内心还有点真混帐的念头一闪而过:也许我希望 李刚真的与张琼好呢。
等了几天,李刚没有找我的意思,见到我还象过去一样笑笑。一切OK. 我很 高兴,但也非常苦恼。
一直没有机会再接触舒娅,总不至於再跑去假装甚麽吧,她非把我轰走,或 警觉。好机会总是给随时准备著的人,我没事总在国际部转悠,休息时与他们的 人聊天说笑。有一天中午,李刚的助理姗姗小姐与几个人聊天,正好中午休息我 在,姗姗笑著说:“李经理要出差,给女朋友的生日礼物都没来得及送,下班了 我还得专程送礼物去。”
我顿时心花怒放,问:“李经理走了吗?”
“这不,刚走,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呢。”
好不容易熬到四点多锺,我走到姗姗桌旁,小声道:“你不晚上老有约会吗?
我正好路过李刚女友的办公地,我替你送了不就行了。“
姗姗本来就不愿送,她就是李刚曾经相好过的女孩之一,听说真是喜出望外, 而且我知道她绝对不会对李刚说是我代劳的。
在舒娅办公室的酒店外等到六点锺,我知道她生日李刚出差大概会很失落的。
舒娅见到我,说不上是惊还是喜,她有些懵了,我笑著说:“祝你生日快乐。”
我将李刚买的礼物送给她:“这是你最爱的人送的礼物。”我又递给她一束 花:“这是我的生日问候。”
舒娅含笑看著我:“谢谢。”
“受李刚委托,我奉命今天陪你过生日。”
舒娅看著我,她显然知道我撒谎,我也故意让她知道我撒谎,她同意我求之 不得,她拒绝我也没甚麽损失。张琼曾经告诉过我,追求你所喜欢的女孩子脸皮 一定要厚,我也算是实验一下吧。
我觉得舒娅似乎考虑了一个世纪,她终於笑笑:“好啊,谢谢你。”
女孩子喜欢生日的气氛甚至超过了对生日礼物的喜欢。
我带舒娅到莫斯科餐厅吃西餐,选择莫斯科餐厅,一方面,不太贵,与我当 时身份比较贴切,太摆谱可能反而露馅,另一方面吃西餐总比中餐吃的大家都狼 狈不堪,西餐可以有更多时间交流而不是完全在吃,加上舒娅这种女孩子骨子里 就有一种崇洋的毛病。吃饭一定要简单而精,所有的投入——金钱和精力都应该 花在饭外和不太引人注意的细节上。
舒娅与我开始毕竟有些拘谨和不自然,也许习惯与李刚一块旁边换一个新人 我看她很不习惯,她习惯性想挽我手,但每次都意识到我不是李刚,快进入餐厅 之前,我挽起了她手,她看看我,笑笑,还是她来挽我的手,到底是西化的人, 不至於如此封建。
我和舒娅订好餐,刚坐下准备说话,突然传来伴奏的小提琴祝你生日快乐的 音乐。舒娅开始一楞,猛然发现前面几位演奏者是为她演奏的,顿时激动万分, 感谢地看著我。这时一个小姐端著蛋糕,後面还跟著几个小姐走过来,小姐将蛋 糕放到桌上我点上蜡烛,几位服务小姐站在旁边,一位小姐献给舒娅一束鲜花, 笑盈盈地说:“我代表餐厅祝贺舒娅小姐生日快乐。”舒娅接过花脸因兴奋而绯 红,流溢出美丽的光泽。我内心叹了口气,笑著说:“许个愿吧。”
舒娅默默看看我,甜甜一笑,沈默了一下,吹灭了蜡烛,我都不知道她多大 了,不管那些,我上前搂住她腰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小姐们鼓掌,本来安静的 餐厅因增加这个节目而热闹起来,旁边几桌老外和中国人都鼓起掌来。也许中国 人向来比较含蓄些吧,这些事都让舒娅既兴奋满足又有些羞怯,我笑著向大家说 :“谢谢,谢谢。”
舒娅也羞涩地向大家点头致谢。我觉得那晚似乎餐厅放的音乐都与生日有关, 不论甚麽地方,有钱毕竟好办事。我看舒娅早已没有了吃饭的兴致,整个精神处 在亢奋之中,当大厅重新恢复正常後,我们的餐点也上来了,舒娅绯红的脸似乎 还没完全平静下来,那一刻,我敢发誓她绝对忘记了李刚,当然未必想到我甚麽, 她高兴,我更高兴。
舒娅轻轻笑著说:“我长这麽大,从来没过个这样的生日。”现在这些早已 司空见惯未必能让女孩子新奇了。
“只要你愿意,以後每年你都会过得不同的而难忘的。”我笑著说。
舒娅笑笑,猛意识到甚麽,尴尬地笑笑,沈默不语了。过了一会儿,她抬头 笑著说:“为甚麽骗我说李刚让你陪我过生日?”
终於从她嘴里出现了李刚的名字。
“本来就是一个借口,我只是不希望你独自过生日而已。”我笑笑,并不掩 饰。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麽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我笑了:“你以为我追求你啊?我只是觉得你还比较可爱,又帮了我不少忙, 算是感谢吧。我女朋友好几个呢。”
舒娅似乎放心些了,吃吃笑著说:“几个女朋友?有这种说法?”
“谁规定不能同时交几个女朋友啊?”我问。
“不好吧?”舒娅笑著说,既然我似乎没有追求她的意思,她倒更象朋友了 “你不会故意给自己脸上贴金吧?”
“你觉得我没这能力?”我笑著问。
她细细看了我一眼,似乎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确实是真的,所以不会是假 装得出来的。
“你当然可能,凭你这些鬼主意。”舒娅笑了。
走出餐厅,我搂住舒娅的腰,她看看我笑笑,没躲藏。但还是笑著说:“你 用劲也太大了吧。”
“没办法,我恨不得把你搂到怀里。”
对我这种近似不礼貌的话语,俗话说得好近墨者黑,舒娅好象也习惯了,她 笑笑,两人沿大道慢慢向远处西苑饭店方向散步。我觉得那晚的一切让她眼中多 了些迷惘。走到一个树荫的黑暗处,我将她身体搂到我怀里在她发愣的刹那间, 嘴贴到她嘴唇,她挣扎著想说甚麽,我舌头伸进了她嘴里。她被我紧紧搂住动弹 不了,也许被勒紧了喘不过气,身体扭动著拼命去挣扎,我离开了她,她是真生 气了,我觉得她似乎要给我一耳光,但终於放弃了,她擦擦嘴唇,冷冷地说: “你怎麽能做这种事。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
我嘻嘻笑道:“原谅我一失足铸千古恨。真的对不起。”
她不理我,自己到路边想打出租车走,我跟过去道:“看来你是不原谅我了, 我保证不再打扰你,等李刚回来我一定向他负荆请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过了几辆出租车,她并没有叫停,她转身看著我:“坦白甚麽?我们没做甚 麽?”
“没做甚麽那你生那麽大气干甚麽?我早说过我不会追求你的,刚才吻你纯 粹是本能,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干甚麽,舒娅,想听一句关系你以後人生大事的实 话吗?”
舒娅静静等著,我不吭声。她看看我:“说呀。”
“你太漂亮迷人了,以後千万别跟任何男人单独走一起,谁都忍不住想亲你 一下的。”
“你。”舒娅又气又恼,终於忍不住扑哧笑了。
“好了,只要笑了我总算可以回家跟我几个女朋友睡个安稳觉了,否则她们 要骂死你了,我送你回家吧。”
舒娅没拒绝,道:“干吗骂我,你自己干的事。”
“你不高兴,让我内疚,晚上回家情绪就不好,肯定会生她们的气,她们问 我为甚麽生那麽大的气我肯定会老实告诉她们,她们肯定会骂你,吻你一下怎麽 啦,有甚麽了不起?更主要的是我真是心理承受不住内疚的压力,肯定会向李刚 坦白以求彻底解脱,我想他那样爱你,一定会相信我们清清白白甚麽也没做的。”
两人坐上了出租车,舒娅小声笑著问:“你家里真有几个女朋友?”
“不信你现在跟我回家看看?我骗你我是小狗变的。”
给舒娅一个豹子胆她也不敢跟我回家。她笑笑:“以後见吧。”
“那你约我?”
“甚麽?”舒娅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不是说以後见她们吗?那你约时间啊?”
舒娅不理我。我笑笑:“好,哪天我约你,不会反对吧?”
舒娅笑笑,显然懒得与我纠缠个没完。
看著窗外安静的街道,似乎处处充满了阳光。
我肯定舒娅没有告诉李刚她生日与我一起过的,更不敢将我们那晚发生的事 告诉李刚。恋爱中的男女最怕第三者的一点误会破坏两个人的感情,尤其我知道 舒娅是真的很爱李刚。说实话,那时我有些想放弃与舒娅的交往了,我觉得舒娅 是一个不错的女孩,李刚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小夥子,两人很般配。应该承认本质 上我还是善良的。虽然赌气要报复一下李刚我觉得已经够本了,我的女朋友他只 是想想而已,而他的女朋友被我搂过了,亲吻过了,当然还有点遗憾当时没摸摸。
再深入下去我觉得就有些不道德,有些犯罪的感觉了,虽然很刺激但我不想 尝试。
就在我几乎忘了舒娅时,一个多月後的一天突然接到舒娅的电话,她告诉我 想约我谈些事,听我同意,她告诉了我约会地点。我当然不会傻到认为她会突然 爱上我,与我约会,肯定是李刚那边出了甚麽状况,我中午休息约上叶强吃饭, 很快弄明白了。原来那段时间,国际部新来一个女孩子叫田菲,向李刚发动了爱 情攻势,李刚跟我一样也是性情中人,虽然可能不会与舒娅终止关系但偶尔与田 菲吃吃饭,交往一下还是可能的。这些当然不能瞒住爱得专心致志、心细如丝的 舒娅。我掌握了田菲及李刚最近的情况,胸有成竹地应约了。
地点是建国饭店旁边的一个酒吧。舒娅早到了,见到我她挥挥手,我坐下, 她脸居然红了一下。舒娅笑著问:“怎麽没带你女朋友一块来?”
我笑道:“我哪知道你约我甚麽事啊?如果你约我是要说你喜欢我,她们在 这里不是碍事吗?”
舒娅习惯了我的胡说八道,笑道:“别臭美了。我只是觉得好久没见了,见 见。感谢生日时的安排。”
我意味深长地笑看她,她脸一红:“怎麽啦?怪里怪气的。”
“其实我早想与你联系,但我怕你误会所以算了。”
“你想说甚麽?”
“既然把我当朋友,你就告诉我你约我来的意思,别收收藏藏的。”
“我想问问你们是不是刚来了一个叫田菲的大学生。”
“是啊,我本来想打电话告诉你,田菲追求李刚,但李刚坚如磐石,不为所 动,但难免要应约吃饭安慰一下。李刚当然没法解释给你怕你误会,我要给你打 电话,怕你认为此地无银三百两,认为我是趁火打劫。只好罢了。但我发誓,他 们肯定没甚麽。说实话告诉你我下午做过严密调查。”
“为甚麽告诉我这些?”舒娅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她放心了,笑著问我。
“我喜欢你,别误会,不是李刚那种喜欢,我觉得我们在一起还聊得来,我 不希望你们因为误会而关系破裂,我真心希望你好,李刚我才不管呢。”我嘻嘻 笑著说。
舒娅静静凝视了我几秒锺,一笑:“我倒真想见见你的好些女朋友。”
“那就先叫上两个?”我笑著,与家里联系。夏洁开始不想来,但听说我认 识一个新朋友,是个女孩子在酒吧玩,她马上同意与张丹一块来。
舒娅一直以为我开玩笑,她觉得有女朋友是真,但果然一下来两位,她大吃 一惊。我笑著说:“等会来你得配合一下,不然破坏了我们的关系,别怪我将你 与李刚的事搅黄。”
我向夏洁和张丹招招手。远远地看见夏洁她们过来,舒娅叹道:“她们真的 很漂亮。”
“我能找不漂亮的女孩子?”
听我的话,舒娅还是不相信地看看我,又看著走来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 不相信都是我女朋友。
那时夏洁在张琼下属另一家公司工作,因为怕两人在一家公司不方便,所以 我与夏洁分开。张丹则在某部的一个研究机构工作,算是较清闲那类吧。
我给夏洁、张丹和舒娅彼此做了介绍。夏洁和张丹一左一右坐到我身边。细 看夏洁似乎比舒娅还是要漂亮端庄秀气些。看夏洁和张丹对我的态度,舒娅现在 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了,似乎我所有话都是真的了。
我笑著说:“舒娅想做我女朋友,我说我有两个了,她不相信,我只好叫你 们来认识认识。”
我和夏洁、张丹一般在外面是很少承认这种关系的,现在见我这麽说。两人 当然笑著点点头。舒娅几乎不相信真会出现这样的事。虽然我说她追求我她心里 有些不愉快,但毕竟我们说好互相配合的,她笑笑不语。她自己也弄糊涂了,而 且我想她本能地认为象夏洁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孩子都承认与另一个女孩共有我, 至少她想追求我是不跌份的。
我问夏洁:“刚才你们在家坐甚麽?”
“做甚麽,我和丹丹正与娇娇讲故事聊天呢。”夏洁笑著说。说实话,我看 见夏洁迷人的笑容都赞美,比起李刚来,我觉得心理平衡多了,顿时心情大悦。
张丹也偎紧我,与我柔柔地说她今天遇到的有趣的事,我知道张丹和夏洁都 是有外人尤其是小姐在场比著看谁温柔体贴的。我看舒娅看著我们三人真有些发 傻了。好久她才缓过来与我们聊天说笑。在我们三人温馨的气氛中,我觉得舒娅 也受到感染,或许我感觉不对,我甚至觉得她有些羡慕我们的生活和那份温馨。
终於到了分手的时候,出了酒吧。我上前搂住舒娅,亲亲她头,这次舒娅没 有拒绝。夏洁与张丹也向舒娅笑著道别。上车了,舒娅还看著我们,好象是做梦 一样。说实话,经过了那晚夏洁与舒娅的对比,我似乎对舒娅顿时没有了过去的 热情,也许天天在家看夏洁和张丹看惯了,没怎麽觉得她们漂亮,出去与公认的 漂亮女孩相比,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守著两个宝。那晚回去,觉得比平时疯狂许 多,拼命与夏洁做爱,刺激舒坦得夏洁狂喊尖叫。我们确实很久没这样疯狂做爱 了。
一天张桐叫我进办公室。问我:“你甚麽时候得罪李刚了?”
我问怎麽回事。张桐笑著说:“倒也没有特别的事。前两天正好谈各部门的 事,我想提议让你负责一个项目,我看李刚对你评价不高。只好放一段时间再说 了。听说你总往国际部串门,记住言多必失。”
从张桐办公室出来,我有些恼火李刚,幸亏是与张琼有特殊关系的我,又幸 亏我有这样一个还算不错的上级,换一个人不是得给整死啊。不过从李刚角度想 想,我倒也真原谅他了,我要整死他好象更容易,所以反而对他没有了任何怨恨, 何况他是舒娅的男友,随他去吧。
一天中午,舒娅又到李刚办公室看他,也许真该有事。我刚好与张涛路过, 舒娅看见我脸竟腾地红了,但马上恢复自然,但即使这样,也让李刚看过正著。
但李刚也不是一般人,他对我们笑笑,似乎甚麽也没看见,我当然知道他看 见了,心里叹息,舒娅与李刚又该闹几天别扭了,我想很快离开。李刚竟叫住了 我和张涛,他笑著说:“上次小娅来,多亏你们占位吃饭,今天有空我请你们中 午一块用餐吧。”
我想避开所以推辞,张涛当然看我的了。我越找借口,李刚越热情,舒娅也 笑著说:“走吧,一块吃饭,正好大家聊聊天。”
继续推辞反而显得不正常,只好与他们一块到办公楼附近一个酒楼用餐。吃 饭过程还算正常,但我知道我与李刚接下仇了。好在我虽然过去有些对不住李刚 的地方,但总体上还是对得起他的,他爱怎麽想就怎麽想吧。我当时心理真的很 平和。
我所负责的投资公司有一家是专门负责进出口的,当时正与国内几家代理公 司合作,负责进口当时国内紧俏的彩电、冰箱和其他电器产品。
李刚请我和张涛吃饭时,我正联系一个一千万的订单。过去常规业务基本上 是按照固定模式进行,我们接到订单後与国内销售代理公司签定合同,收取预收 款和定金。公司内部我将订单交给国际部。一般因为进货时间和付款方式都比较 固定,而且我们也知道组织各国产品需要的时间,也算是内部的一个惯例吧,所 以签约後将订单转给国际部就等他们与国外企业订单购货,不可否认在当时中国 特定的情况下,许多大公司也都靠这种进口国内紧俏商品利用国内的强劲的需求 来赚取利差。多数要获取进出口指标的批文。由於我们合作方的特殊背景所以批 文没问题,产品销售的下家也没问题,原则上国外购买产品也没问题。是公司虽 不赚大钱但比较稳定的收入来源。
但问题来了。一天,张桐将我叫到办公室,严肃地说:“你与XX公司最近这 单业务可能会出些问题。”
我一惊,问:“怎麽回事?”
“我们可能不能按时到港货物。”
“时间富富有余,我是按常规执行的。”
张桐似有隐衷,想想说:“常规应该是。但这是商业甚麽都有特殊性的。我 已与李刚碰过头,他明确告诉我这批货物需要推迟一个月以後才能到岸。”
“为甚麽?”我真有些急了,倒不是个人差错问题,而是公司违约意味著支 付近一百万的违约金,公司跟我自己的一样,我是真为经济损失著急。
“提供我们公司产品的公司确实在一个月前给我们来过涵,告知以後所有公 司到货时间因运输等问题原则上要推迟30天,采取一单时间随时一传真。这个情 况曾经汇报过张总,我看过国际部给张总的报告。”
“国际部在我签约前应该告诉我的。”我有些生气了。
“国际部说了,你签约前并没有走常规与他们会签的程序,而是自己决定签 的,他们也是十天前检查合同发现了你这单的情况。他们也尽力与外商谈过,最 多能提前10天,但也得25天到货。”
我说怎麽这单业务转给国际部的另一位业务员做而不是一直与我合作的叶强 做。叶强发现这个合同肯定会马上告诉我,我至少还有时间挽救,现在时间已经 来不及了,关键按程序确实是我太想当然了,而没有及时与国际部联系。我觉得 被人涮了而且肯定是李刚做的手脚但疏忽在我,真怪不了他。现在我依然感谢李 刚当时给我的这次教训使我以後无论做甚麽都不敢大意。但当时心情可并没有那 麽愉快,更不会如此想。毕竟李刚也不是纯粹的公事公办。他这不是那著公司的 损失来赶我走。
张桐见我不语,只好宽慰:“你暂时先不管这单,我让张涛来负责,尽量把 损失降到最低吧。”
我对张桐说:“我想休息两天。”
张桐说:“行,休息两天。下星期一上班吧。”
我现在依稀记得当时真的对李刚没有任何怨言,如果自己作得很好,根本就 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我是要真正反思以下自己的工作和做事的方式。
晚上,夏洁和张琼几乎前後脚回家。看见她们我知道都该知道我的事了。坐 下後,夏洁看看我似乎没有甚麽变化才上楼换衣。张琼坐下。我看著她说:“对 不起,单子做砸啦。”我真心觉得这事做得太差,说实话对自己的能力都有了一 丝怀疑。
张琼看看我,安慰:“我已与国内几家企业老总通过电话,希望能够将合同 交货期限作些调整。也许会没事的,即使公司有些损失就算是交学费吧。”
“损失是一方面,我主要觉得这件事做得让我窝心。”
“你刚受这麽点挫折就受不了啦,那你以後怎麽做更大的事业?”张琼看著 我说。“我在乎损失多少钱,也在乎所有人对你的评价,但我更在乎你的心态, 你必须勇敢面对自己的过失。如果你因此对自己失去信心,甚至消沈,那才是我 最痛心的。”
“我不会因这件事对自己失去信心,更不会消沈,只是心里总还是有点难受。”
“你下次不会不听我的话了吧?”张琼象小姑娘一样笑眯眯地看著我说。
“我甚麽时间不听你话啊?”我看著她问。
“跟你开玩笑,只是希望你高兴些。”张琼笑著说。同时声音放低,笑著: “至少在床上从来就是我听你的。”
我看看张琼,笑笑。她很少开这种玩笑的,看来真的是想让我高兴。
张琼含笑说:“我从小看你长大,我知道你想甚麽,你有甚麽样的能力。”
她沈吟了一下:“其实你并不适应做这些具体工作,或许宏观上你把握能力 更强些。”
这时夏洁洗完更衣下楼,她看见我与张琼说笑,知道我没事了。她对张琼笑 笑,然後偎到我怀里,静静听我们说话。张琼淡淡一笑,舒口气起身,说:“我 该走了。公司经理们聚会便谈谈工作。”
“张姨,你不吃饭了走?”在家里,夏洁也不叫张总的。
张琼笑笑说:“不了,我不去,他们也不会用餐的。”
张琼走後,夏洁吻吻我,抚摸著我的脸问:“你没事吧?”
“这不挺好吗?”
“那就好,一件事没做好下次再做好就是了。”
我对夏洁说:“以後如果中午没事的话,可以到我那里我们一起用餐的。”
我不想与李刚斗,无论怎样李刚都没法斗过我的,因为我有张琼。我觉得我 胜利又能怎样,而且有点胜之不武,我们从来就不是完全靠自己的能力和业绩来 斗,我觉得对李刚不公平,更主要的我觉得这对公司没任何好处。也许李刚知道 我有女友,他知道我其实真的没有对舒娅有任何企图,他也就会与我平安共处了。
“你不是从不允许我到你公司吗?”
“你不去别的女孩子有想法可不怪我啊。”我笑著说,当然不便讲出真实想 法。
“你敢。”夏洁撒娇地打我一下。“其实我真的一直想到你公司去看看,中 午可以与你在一起。”
当我再次到办公室时,觉得生活也没甚麽变化,但多少还是有些异样。张涛 悄悄告诉我,公司关於我这单业务算是解决了,但还是发了一个处罚通知。我觉 得张琼这样做是对的。我问怎麽处罚。张涛悄悄说:“取消全年的奖金,扣本月 工资百分之三十。通报批评和警告。”
我说:“完全接受。”
张桐叫我到他办公室,将公司的通知告诉了我,并劝我放下包袱轻装上阵。
见我并没有因通知给他出难题,他也很高兴。
出门正好碰到李刚,他抱歉地说:“真对不起,这件事我们也有一些失误的。
让你一人受公司处罚了。“
“跟你们没关系,完全是我工作没按程序做造成的。谢谢关心。”我笑著说。
李刚看得出我是真心的,他眼神中多少有些失落。为了公司,我不想跟他玩 了。
过了两天,夏洁果然在中午到办公室找我。我觉得夏洁的到来比舒娅来公司 更轰动。至少从张涛和叶强的眼神看得出他们羡慕得不得了。我真是觉得跟夏洁 一比,公司的女孩子没法看了。
中午当然叫上张涛、叶强一起到外匆匆吃了过午餐,我毕竟不是部门经理, 没法找借口在中午短短的一小时里吃宴席。
我觉得我最大的失误是让夏洁到公司。夏洁来公司三次後,我就感觉到李刚 似乎增加了对我的敌意。也许公司对我处罚使李刚觉得我城府太深,以後是他在 公司的一个劲敌,其实他并不知道我有恃无恐的原因,换一个人,绝对没有我的 心态和对事情的坦然态度的。另一方面,我觉得夏洁的到来使他增加了一些妒忌。
这是违背我本意的。李刚绝对是与女孩子交往的高手,可以说他甚麽样的女 孩子没接触过,记得第一次看见夏洁,我觉得他几乎震惊了,虽然只是一瞬间, 他清楚夏洁确实是一个绝对不会比舒娅差的女孩子。现在该他的朋友偷偷跑到他 办公室告诉他我的女友来了,他理解成我的一种示威。想到这层,让我觉得很无 奈。
我当然工作上更谨慎小心了。
但有些事是很难躲过的。一天,与夏洁躺在床上,聊天,夏洁说著公司的事 突然想起甚麽,说:“今天中午,你们公司的李刚经理到我们公司谈事,中午请 大家吃饭。”
我大吃一惊,我倒不担心夏洁被他抢走,我惊李刚这小子也太不地道,我只 是与舒娅接触了几次,他就仿照著也来这麽一手,所谓请公司的人吃饭,由於夏 洁他们公司有点我们家族澳洲公司驻北京办事处的意思,但形式上业务我们公司 是可以算夏洁所在公司总公司性质的,总共也就五个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如果我笑笑了之,这事也就过去了,但毕竟那时年轻气盛,我心里那个气真 是不打一处来。
夏洁看著我:“你怎麽啦,不说话,样子好可怕。”
我静下心,不想让夏洁知道这些我认为无聊的事,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因此涉 及到舒娅,把没有的事反而弄复杂了,其实内心有了对舒娅继续接触的想法,当 然更不好对夏洁说更多了。我笑著说:“怎麽可怕?我只是奇怪罢了。他去你们 公司干甚麽?”
“李刚与我们公司经理关系不错的,他去很正常啊。不过,他过去真没去过 公司。”夏洁说著,也奇怪。
“你怎麽知道他们关系不错?”
“李刚自己在饭桌上说的,两人在美留学时是同校的校友呢。”
也许过去忌讳走得太密怕人说吧,我想他现在一定搂著舒娅漂亮的身体在心 里暗笑呢,他知道我肯定会烦恼一阵了。
我确实烦恼,烦恼的是到底再约不约舒娅,甚至更进一步,我知道再进一步 可能造成的後果。因为犹豫所以烦恼。
过了几天,与夏洁聊天她又提到李刚到他们公司了。夏洁总爱将每天的事絮 絮叨叨告诉我,平时总嫌她烦,但也不好说太多,但好处是几乎每天干甚麽我都 一目了然。夏洁说:“正好公司的人都出去了,经理只好让我作陪一块用餐。”
夏洁的话几乎让我跳了起来,我的女朋友是去给甚麽人陪酒的。夏洁看著我 小心地问:“怎麽啦?”
“你要再去陪甚麽酒,你就不用来我这里了。”我真生气了,不是因为夏洁, 而是李刚逼人太甚,也就是我,也就是夏洁,换一个人,换一个女孩子还不把我 女友给搅黄了。
夏洁也许从来没见我这样,吓哭了辩解道:“我不想去的,经理让我去我想 是你一个公司的,总不能让人觉得太过分就去了,就吃个饭。”
“我知道你没干甚麽,你即使与别的男孩子出去约会我都相信你不会做甚麽, 我还不至於如此不开通和不信任。就是他不行。”
“你说不行下次不去就是了。”夏洁泪汪汪地看著我“可到底为甚麽?你肯 定有甚麽事瞒著我。”
“我上次那单业务为甚麽做砸,就是他捣的鬼。这个答案行了吧?”
夏洁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你为什麽不告诉我,告诉张姨啊?”
“告诉你们有甚麽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说到底还是自己做得不好。”
“那你受多大委屈啊,对不起,对不起。”
“得了,别婆婆妈妈的。”我笑了,我心里产生了迎接挑战的冲动,反而平 静了下来。“还是我自己不小心,主要还是自己没按规定办事。”
“那至少也得处罚他们。”夏洁也平静下来,恨恨地说。她也知道我不在乎 处罚那些钱,而是名誉问题。
“算了,睡觉吧。”我笑著说,“刚才我不对,不该对你发火的。”
“知道就好。”夏洁紧紧搂住我,吻吻我说:“谁跟你过不去,他就是我的 敌人。”
我回吻她道:“别乱想,公司真的需要李刚这样的人才。”
不久,正好李刚去日本出差,我知道机会来了。虽然李刚为公司业务忙呼我 在後方打他女友的主意不地道,但那时顾不得太多了。
我给舒娅打电话,我好久没与她联系了,我觉得舒娅也渐渐忘了我们过去的 交往或者说不敢继续交往,毕竟那是一种玩火的行为。舒娅想推辞,毕竟李刚刚 走她就与我约会,无论从情感上还是理智上她都觉得不妥。
我见她迟疑於是笑著说:“你怕甚麽?我又不是没有女友,怕我追求你啊?”
舒娅嘻嘻笑了:“我怕你甚麽,我觉得见面怕你女友知道吃醋。你不是说过 我要追你吗?”
我笑著说:“不跟你说那麽多废话了,我现在对你还有些感觉,约约你,否 则下次你约我我还未必应允呢。晚上七点。”我告诉了她舒娅地点。也不给她机 会解释或是否同意,然後说再见挂上电话。
我知道她会来的。我约会的酒楼不远处正好是过去给夏洁租的寓所,因为她 常呆在我家,所以也很少去住。我想无论如何要把舒娅带到房间去,干不干甚麽 再说,但至少我们要单处呆一会儿。
七点。舒娅准时赶到。外企公司的女孩子就这点好,她们一般不会因为矜持 而迟到,可能是习惯吧。
坐下後,我看著打扮靓丽的舒娅,笑著说:“怎麽请你这麽难啊。”
“嘻嘻,我不是怕你不方便嘛。”
两人说笑著,聊著,我们似乎都找回了好久前失去的感觉。顿时显得很融洽 友好。
餐後,我们象过去样,我搂住她腰慢慢散步向前走,很快到了租的寓所的楼 下,我看看高楼笑著说:“夏洁租的楼在上面,我们上去看看她在不在?”
舒娅抬头看看楼嘻嘻笑道:“她在不在我都不合适上去,本来我也要告别了。
就此分手吧。“
我笑著说:“实话告诉你,我们闹了点小别扭,她回自己寓所住,我们就看 一下,如果她在你出面,算是刺激刺激她,让她知道没她我照样有人喜欢,不在 说明她回心转意了,我马上与你走。”
舒娅摇摇头,笑道:“别说了,我肯定不去,我可不愿做这种事。再见。”
“不去算了。”我生气地抽出舒娅腰间的手,“怎麽请你帮个忙这麽费劲。”
舒娅似乎楞了一下,我头也不回的向楼门走去。听到身後脚步声,我知道舒 娅跟来了。快到电梯口,舒娅在声後嚷:“让我去做恶人自己走那麽快干甚麽?”
我转过身,道:“怎麽又来了?”
两人进了电梯,舒娅笑道:“说好,就这一次,下次我绝不干这种事。”
我笑笑:“你希望我们天天吵架啊?”
“我巴不得你们恩恩爱爱,省得我跟著你紧张兮兮的。”
到了房间门口,舒娅笑著说:“你进去看看,如果夏洁在我再进去。”
我瞪她一眼,轻声说:“那象甚麽?就得同时进去,装得跟约会似的。其实 还应该亲热地搂著进去呢。看你那害怕的样子就免了吧。”
舒娅轻轻打我一下:“谁怕呀。”
夏洁当然不在,夏洁略略有些紧张,但还是假装参观了一下寓所,说了些无 关痛痒的话,她始终不坐下,一幅随时走的样子,她笑著说:“得了,你的小美 人回家了,你可以安心了。走吧。”
我笑著说:“干吗回去这麽早长她威风?坐一会儿再走吧。”说著,我坐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以後怎麽相信你啊?”看得出她真的很害怕了, 我想如果不是在外企受的那些礼貌训练,她早逃之夭夭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笑著,“你怕甚麽呀,要不要我把大门开著你随时 可以逃跑?”
舒娅脸一红,似乎我说中了她的想法。我看著她:“我保证今天晚上不会动 你一跟手指头。好象跟我没见过美女似的。”我嘲讽地说。我确实没准备那晚动 她。
舒娅坐在沙发上,笑道:“我知道你见多了。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坐在这里挺 别扭的。”
“有甚麽别扭,说明你心里太复杂了。”我笑笑,毕竟她完全按我想的做了。
两人说笑聊天,室内的音乐也许让她觉得安全了些。毕竟就两个人说话在静 谧的室内太单调,音乐使她渐渐完全放松了,我们喝著饮料谈许多个人经历的有 趣的事,当然她好奇我和夏洁、张丹的三人世界的生活,我给她讲一些有趣的我 们三人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时间一晃过了两个小时,我们纯粹聊天,彼此感 觉很好。
开门准备离开,她走出门外,我搂住她亲吻了她许久,她也许放心很快离开 安全了许多,心里没准备,猛被我搂到怀里,她企图挣扎,但还是不象上次反应 强烈,我也适可而止,算是一般礼貌性拥抱接吻稍稍过了一点吧。
我锁门转身她还脸红地楞楞站在那里,我搂住她腰,她轻轻打我一下,道: “你骗我,夏洁根本没与你闹矛盾,看她上次对你那腻呼劲,只有你欺负她的, 她那敢与你斗气啊?”
我笑笑:“我只是让你放心而已,真的想与你聊聊天,我说上楼来聊天你愿 意吗?我确实不愿到甚麽酒吧,吵死人了,说话也不方便。”
舒娅倒也不深究,她笑著说:“家里两个美人聊天还不够啊?”
“天天爱呀恨的,你以为两个女孩子一起聊天我敢放开谈啊,谁也不敢偏向。”
我笑著说,“我真的很愿意与你聊天,两人没甚麽爱情之类的谈过没完,象 朋友,很轻松。”
舒娅也许有同感吧,所有恋爱著的男女没有天天一起不累的,她笑著不语。
过了几天,我又约舒娅,我估计李刚走了这麽久,舒娅晚上一定很无聊寂寞, 而且就她和李刚这样,平时来往太密切的朋友也不会太多,我当然不期求她会主 动约我,她没太犹豫,同意了。
还是老地方用餐,我想她一定想好了拒绝跟我上寓所的借口,所以饭後我提 议到酒楼地下一层的酒吧坐坐。她笑著点头同意,我去过那个酒吧,吵死人,但 很有气氛。我们要了几瓶啤酒两人喝著聊著。为了交谈方便,本来坐得就不远最 後只好贴在一起说话了。互相亲密靠近说话,偶尔我亲她嘴唇一下,她倒也不躲 闪。或许是彼此靠得太近,说话太亲密,互相摩擦加上酒精的功效和音乐的催化, 别说我阵阵冲动,她也有些迷离。终於我说:“太吵了,还是上楼安静聊聊天吧。”
我知道她不会拒绝的了,毕竟晚上一直很融洽,而且我昨晚让她熟悉了场地 和我循规蹈矩,至少心理上她没有安全上的障碍。
两人进门,她斜靠在沙发上,刚要笑著与我说话,突然看见了我的神态,她 顿觉恐怖,确实我早忍不住了,我搂紧她亲吻,她是真的拼死反抗了,这更刺激 了我,我手终於第一次摸进她衣服里,摸到她肌肤、乳房。她低声嚷叫著,她不 敢大声叫,但任何力量无法阻止我了,终於,我进入了她体内,我只能说近一年 没如此激动,我似乎觉得从来没有那样冲动疯狂,舒娅开始扭动著身体不配合, 渐渐在我近似疯狂的抽插中她身体的本能开始回应我,我觉得她身体滚烫象盛开 的花朵,我很容易触到了花心,她身体剧烈的震颤,本能地上下迎合我,她也早 已忘记了一切,真的不知道我们抽插迎合了多久,舒娅一次次因快感而引起的尖 叫让我兴奋,我那时还从未听一个女孩子如此兴奋情不自禁地打叫,即使与夏洁、 张丹及其他女孩子最狂热的时候也没见过性兴奋快感刺激能使一个女孩子如此。
我不敢说做爱比李刚强多少,但如此激情狂热,在他和舒娅之间肯定不会太 多,至少我很少有,从舒娅身体的反应看,她更是经历了一次身体新的洗礼。
终於,我浑身松快一泻如注射进了她体内。两人都被汗水笼罩了,全身湿漓 漓的。舒娅缓过来,她羞辱地哭泣起来。我觉得她哭一方面是因为刚才的行为, 更是因为自己身体本能那种狂荡的反应,我去扶她,她刷地给我一耳光。我顿觉 满眼冒金星。定定神,说:“舒娅,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请原谅。”
舒娅这时才意识到我们都还赤裸著身体,她迅速穿上衣服。稍稍整理头发, 推门离开。
说实话,我是真有些被她身体本身吸引了,也许是那晚的感觉太刺激太难忘。
我第二天给舒娅打电话,想道歉,刚说一句话,她就把电话挂了。连续几天, 只要听到是我的电话对方就挂了。我当然不能没完没了的打,只会起副作用,所 以我有几天没打电话。一天下班後,我直接到舒娅的办公室。
舒娅正准备下班离开办公室,见我,她很平静,好象不认识我一样,既不说 话也不看我,痴痴地坐在那里,我说:“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事影响你们的关系, 但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总不至於好象甚麽都没做,那是自欺欺人。理智些,我 请你吃饭,算是道歉吧,我知道不是道歉能弥补我那时的真情体现。走吧。坐一 晚也得有结果。”
舒娅起身拿起她的挎包,我出门她默默地关上灯锁上门。跟著我走,我们似 乎没有说明地走到第一次她请我吃饭的餐馆,既然坐到一起,我当然就没有必要 太多说抱歉了。
“别这样一句话不说,好象我强迫你来似的。”我说道。我知道在怎麽说过 分话也不会比那晚的行为更过分,也许这种真象朋友似的话听起来更容易打破僵 局。
“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你竟做这种事。”舒娅含著哭腔终於开口。
“我仍然把你当成最喜欢的朋友。”
她又不吭声了。总算慢慢我问她答谈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走出餐厅,我搂住她腰,她似乎不想反抗了,确实,当经历了那晚的事情, 这太小意思了。但当我说去寓所时,她激烈地反对:“我们结束了,我希望你别 再缠我。我也不希望你破坏我和李刚的感情,我告诉你,我爱的人是他,只有他。
我不想再说,也希望你以後别打电话,更不要来找我。我今天算是对你客气 了。“
“别给我来这套,甚麽叫对我客气了,你不一样高兴得要死要活的,你不一 样快乐得大叫大嚷的。我还真没见过在床上象你那样真正快乐大叫的女孩子。你 能说是装出来的,何必违背自己的感觉瞎说呢。”
舒娅羞辱难堪,脸红一阵白一阵。
“你爱去不去,我要真破坏你们感情,我直接就给李刚打电话告诉他我喜欢 你,我们做爱了,我要从他手里把你抢过来。”我话中有话,舒娅最怕的就是李 刚知道。她知道那样她和李刚真的完了。
舒娅顿时泪流满面。我温柔地给她擦泪,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说 话,看,周围人都在看我们,走吧。”
舒娅默默抽泣著,跟我上出租,在我半搂半推下走到寓所。进到房间,那晚 她没有象前次激烈拒绝,当然也不会自己脱衣,在不算太激烈的反抗中,我脱光 了她,当然,我们是在卧室的床上做爱。我依然激烈狂热,舒娅很快被性的快感 刺激,本能的愉悦使她又一次次呻咽叫唤。
余下的一周,我不是每天找她,但我电话约她晚上吃饭,她会准时应约。第 一次见她进房,我拉她进卧室她自己开始脱衣时,我知道她有些麻木了,或者说 开始喜欢我们俩的性带来的那种消魂的快感了。
在李刚从日本回来的前一晚,我约她。当她脱光自己回应我的亲吻抚摸时, 她显得比平时主动许多,而且有些讨好的意思,我明白她的想法。果然,当我们 再次疯狂做完爱後,她第一次主动趴在我身上吻我,说:“明天他回来了,我们 不能再这样了。”
我抚弄著她乳头,没说话。
她任我抚弄摩挲,特别柔和地说:“我求求你,答应我,别再这样了。”
我看著她,她眼睛里充满哀求,我倒也真不希望李刚回来後与她继续。虽然 我自己明白如果第一次有点报复李刚的意思外,以後其实是我真的有些喜欢上舒 娅了。但我明白,舒娅心里爱的始终是李刚,即使她与李刚分手,她内心深处也 不愿意与我久处的。
“你不喜欢我们做爱时的感觉?”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说:“喜欢,但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他,如果你心里多少 还有些喜欢我,就请答应我,求求你,啊?”
“我可不是有些。”
“是,是,你非常喜欢,但你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我叹息道:“我尽量去做吧,舒娅,忘记我们这一切是很难的。”
舒娅知道也只能如此了,陪笑道:“你不是有两个小美人陪著吗?答应我, 啊?”
以後的半年里,我并没有完全摆脱舒娅。一方面舒娅给我的刺激确实很好, 另一方面李刚总是会找各种茬暗算我,每当李刚跟我过不去,我就会约舒娅见面, 也许舒娅太怕让李刚知道我们的事,所以虽然每次如约见面,但做完爱总会哀求 我放了她。我看她真有点精神要崩溃了,我想以後即使李刚再怎麽修理我,我也 准备放弃与舒娅的继续约会了,我不想让舒娅真的沈受不住。但直到一天张涛到 我办公室偷偷向我发布一个消息,才最终彻底结束了我和舒娅的关系。
张涛告诉我公司来了个绝世美女,给张琼作助理,听说是张琼从一家美国公 司挖过来的,我做梦也没想到,张琼挖来了一个最终做我太太的美女,那就是赵 雪。
我不想过多讲小雪,只是想说,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一米七四的优雅修长的後 背和飘逸的长法,就深深被吸引了,当她转身对我静静一笑,我觉得整个世界都 因她的出现而增辉,别的一切人和事都不重要了。但小雪带给我的最初一年半是 不尽的撕杀拼斗,当终於把她从她原来的男友和别的强健竞争者手中抢到手时, 我只剩下了精疲力竭和夏洁、张丹的分离。
最後一次约舒娅,是赵雪到公司後一个月後,舒娅应约到来,她不能不来, 当我主动说那是我们最後一次约会时,我觉得她吃惊得几乎不敢相信,我觉得那 一刻,她把我当成了救她於苦海的救星。那晚,我觉得她是真正彻底放松了自己, 完全主动热烈的与我做爱,当然,那也是我最後一次听到她悦耳的尖叫狂呼声。
当我和小雪离开公司自己创办公司时,我终於离开了李刚。李刚知道我最终 得到了小雪,知道我无论如何不会干扰他和舒娅的生活,我想他其实愿意与我交 换的。但我自己知道经历了那麽多的磨难,给我任何一个女孩子我也不会换小雪。
(参见背景《情感蹉跎》)
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公司转让给新股东,李刚终於成为了董事总经理,李 刚最终达到这个位置除了他的才华,张琼起了重要作用,我想张琼其实也是喜欢 李刚的。我与李刚反而关系比过去好,虽谈不算挚友,但也算是好友了,只是每 次见到舒娅,内心总是充满深深的歉意,所以若干年後重新返回北京投资,首选 合作夥伴就是李刚,一方面我确实相信李刚是个好的企业家,另一方面也算是一 种内心赎罪的表达吧。舒娅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当然,李刚始终不清楚我与张琼 的关系。 ---------- 68、金融界娇女:鹃仪
香港,浅水湾。在一个朋友家聚会,认识了来自泰国的詹诗丽。素乍蒂拉特 娜女士,詹丽诗三十来岁,听朋友介绍,詹诗丽因关注泰国航空业中的性别歧视 问题而很有名气。她看到很多女同事因到了停飞年龄(按照泰国法律,女性空勤 人员最高从业年限是45岁,而她们的男同事则可工作到60岁)而不得不离岗。为 了争取平等的待遇,詹诗丽利用业余时间走访了多位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询问 他们的意见,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那次她是应香港一家电视台的邀请进行电 视电视采访节目。在詹诗丽的呼吁下,1996年,泰国修改了有关法律条款。现在, 无论男女空勤人员,只要他们愿意,他们都可以在自己喜爱的岗位上工作到60岁。
詹诗丽以後成为泰国国际航空公司总裁。不多说。
半个月後,我正好到泰国参加一个会议,应约到詹丽诗家做客,经詹丽诗介 绍认识了伯昭誉额耶隆。蓬卡隆先生,蓬卡隆先生是一个著名投资人和企业家。
也许因为男人更好交流,而且又有生意方面的合作吧,以後我渐渐与蓬卡隆 来往更多一些。在曼谷的一次聚会中,认识了一个中文名翻译过来叫鹃仪的女孩。
严格说鹃仪不算太年轻,我认识她时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她算是英国籍新加 坡人,主要活动在金融领域,她本身算是隶属於英国一家咨询公司的高级雇员。
鹃仪娇小玲珑,身高一米六四,长得不算十分靓丽但也清新秀气,浑身荡漾 著青春朝气和聪慧。鹃仪天生有种商业的精明嗅觉和亲和力。离开泰国回香港, 在一次聚会中,我才发现鹃仪与李妮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纽约,有次参加一个商业会议。休会期间,我和艾娃与杰克。本杰明。格鲁 伯曼、吉克司、霍普斯先生正一起说笑,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打招呼,我顺声看去, 原来是鹃仪,与鹃仪一块的还有一个混血儿模样的靓丽女孩。鹃仪向霍普斯、吉 克司和格鲁伯曼打招呼,他们也都认识的。我介绍了艾娃。鹃仪也介绍了与她同 行女孩子玛利亚。据说也是一位在日本作金融分析的龟田先生的助理。我知道, 分析家们一直是在踮著脚尖走钢丝。华尔街投资银行的所有选股人员都面临著利 益冲突。如果一个股票分析员的公司参与一只新股上市或收购一家公司,他就会 受经济利益的驱动而推荐这只股票。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康奈尔大学和达特茅斯学院的教授所做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 们所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他们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们所 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他们就会推荐业绩好的股票。但如果他们所在的公 司参与了某公司的股票上市,这些人就会变成糟糕的选股人员。这份研究报告的 作者之一,达特茅斯大学社克商学院的金融教授肯特。沃马克认为,“他们的偏 见会影响他们的判断。”
我们在美国资金的大部分运作,需要与华尔街保持紧密联系。同时,在亚洲 的资金使用,主要借助日本、新加坡和香港的有效操作。资金走向主要两大块, 一是直接进入资本市场,如股票、债券我各国有效的中长期投资,另一块是用於 产业投资,主要是对全球较好的企业或项目进行参股和资金合作。鹃仪当然知道 我们公司的情况,所以我想她与我交往的目的主要是想借助我们资金市场运营这 一块。
一般而言,在华尔街相信个别分析员的意见往往胜过了公司自己的分析,尤 其是那些知名的分析员,通常霍普斯、吉克司或格鲁伯曼提供的商业建议,如果 公司专业人员没有特别的不同意见,我都会考虑後采纳,但霍普斯他们更著重的 是美国和欧洲市场,尤其是美国市场亚洲市场,公司过去都是与日本野村证券合 作,同时聘请劳伦斯先生实施。仅就每年收益率来看,比美国业务要低4 到5 个 百分点。去掉亚洲市场本身资金的拥有量和市场的容量,应该说业务开展不算很 理想,至少,比另外一家美国在日本的公司TT要差一些。
TT公司负责资本市场操作的是亚当思先生。我们常在聚会或会议中见到,大 家也算是老朋友。亚当思与劳伦斯经过了许多次较量,除偶尔一两次劳伦斯取胜 外,多数已亚当思的胜利告终。野村的华耐士先生建议我解聘劳伦斯另聘新的人 员,我觉得劳伦斯虽然说不上赚大钱,倒也一直没亏钱。我个人的做法一般是疑 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觉得或许是劳伦斯太求稳定,而有时缺乏必要的魄力,曾经 设想让小野千代子劳伦斯的助理,可以及时与我沟通,或许有我多给他支持,劳 伦斯胆子会更大些,但小野千代子虽有银行业务的经验,毕竟没有国际金融资本 市场的工作经历,很难胜任。所以她始终只是作为我的商业交际伴游的身份协助 我做些基础性工作。蓬卡隆先生向我推荐过鹃仪,但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关系,我 很难决断。我觉得鹃仪是愿意与我合作的,从她与我交谈的口气可以看出,但见 我没有明确的意思,她也就好象不努力了,但还是保持联系。
见鹃仪与华尔街的这些朋友很熟垫,我倒有点想考察一下鹃仪了。我邀请鹃 仪与玛利亚一块吃饭,艾娃知道我有商业方面的想法,她不会在意,而且她也没 觉得鹃仪和玛利亚怎麽有威胁。鹃仪和玛利亚欣然同意,毕竟以我的身份邀请作 为市场摸趴滚打的人来说也是难得的机会。
纽约公司洛克菲勒中心办公室,我先会见了鹃仪和玛利亚,简单聊聊,询问 些她们的情况。玛利亚在华尔街美林证券工作,算是富有经验的工作人员,但与 鹃仪比较起来似乎还是鹃仪显得更见功底,尤其是在对亚洲市场的分析方面,我 觉得鹃仪似乎更准确。
中午请她们在办公楼就近餐厅就餐。我笑著问:“鹃仪小姐有不有兴趣到日 本做亚洲业务?”
“不瞒您说,来美国之前我刚与TT公司的亚当思先生签约,我可能会加盟TT 公司。”
“这是最终决定?”我内心一惊,看来我还是慢了半拍。
“实话告诉您,因为蓬卡隆先生有恩於我,最初他推荐我与贵公司合作,因 为我告诉蓬卡隆先生,我看好新兴的亚洲资本市场,我与您接触过几次,您似乎 并没有此意,而且贵公司的劳伦斯先生与我的有些想法并不完全一致,所以我也 怕与他合作不好,正好上次在东京遇到亚当思先生,他邀请我加盟,我就决定加 入了。”
我笑笑,说:“蓬卡隆先生是与我提起过此事,你知道,最近正好有些别的 事情使我耽误了许久考虑这件事。”
鹃仪淡淡一笑:“是您对我的能力吃不准吧。如果今天不是我正好与霍普斯 先生相遇,恐怕您也没有时间请我和玛利亚小姐用餐,我听说霍普斯先生是你商 业上的密友。不过对您今天的邀请我真的非常感谢。”
我哈哈一笑:“鹃仪小姐说得基本是对的,但也不完全,一般而言,见面第 二次的女孩子我就总会约著一起用餐,算是因为有缘值得一聚吧,何况我与鹃仪 小姐先後在世界几个国家见面。不容易啊。”
鹃仪笑笑,看看玛利亚,说:“玛利亚从小在日本长大,美国读书,在华尔 街工作了好多年,可以帮助先生作些工作的。”
“好啊,欢迎。”我笑笑,玛利亚说:“别听鹃仪的,我目前还没有离开美 林的意思。先生还是想办法挽留鹃仪吧。”
“哦?”我看看鹃仪,笑道“还有这可能吗?”
鹃仪摇摇头,笑道:“您知道,不能随意变来变去的,尤其TT也是同业中举 足轻重的公司,我的违约不是明智之举。”
“哈哈,没关系,我们可以作为朋友的。”
“朋友?先生,您开玩笑,我能作为您的朋友?”鹃仪是真的吃惊了。
“霍普斯他们不都是朋友吗?不能一起做事不等於不能成为朋友。”
“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我真的很高兴,但我恐怕到时不能象朋友样做。”
鹃仪说。
我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因为业务上的事情为难啊,我说的朋友历来是不 谈工作的朋友。”
“谢谢您的垂爱。我会珍惜您的心意的,可是您知道,毕竟贵公司和TT公司 同属相关公司,有些业务可能还有竞争,我怕到时真的不很方便。”
“哈哈哈,我可以理解,随便你吧。我的提议永远有效。”
“谢谢。”
“玛利亚小姐,看我只顾与鹃仪小姐说话,冷落你了,对不起。”
玛利亚笑笑说:“没关系。”
听说鹃仪已经在TT公司上班,而且成了TT公司主要的业务骨干,我内心多少 有些惘然若失。我与劳伦斯谈起鹃仪,劳伦斯也为与鹃仪失之交臂而惋惜,看来 劳伦斯倒是早对鹃仪有耳闻,我为自己的失误而伤神。我让吉田打听一下鹃仪的 更多情况,吉田派人经过了半个月的调查,提交给我一份秘密文件。鹃仪的情况 应该我了解得差不多了,吉田的了解相当透彻,包括鹃仪谈过几次男友,甚麽爱 好,甚至有那些习惯,目前状况等等。
在香港,一次李妮偷偷到我别墅,我谈起鹃仪,希望李妮能与她建立一个秘 密渠道,如果可能甚至约鹃仪到香港聚聚会,李妮当然明白我与TT公司的关系。
李妮是何等聪明的人,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沈思了一会儿,说:“香港 人多嘴杂,你要知道如果TT公司知道鹃仪与你见面聚会的话,都可以向鹃仪提起 法律诉讼的,你想害了她呀,而且如果在香港她肯定不会来的,她明白在香港你 们是远远胜过TT的。”
我笑笑,吻吻李妮:“还有甚麽你办不到的事?”
李妮笑笑,说:“本来呢,我真不愿意帮你与女孩子约会,好在考虑到你刚 帮我一个大忙,所以帮你算是还个人情吧。”
我捏捏李妮乳房,笑道:“我可不是与你做交易。”
李妮身体一软:“求求你,别弄我了,我说著玩的,我受不了。”
我搂紧李妮,她紧张地靠近我,看我手只是轻轻抚摸她後背,她才放心地贴 紧我。
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有一天,我正与阿娴在床上嬉戏,李妮打来电话,我 听李妮打来电话,肯定有鹃仪的消息,李妮不高兴地问:“谁在身边呼哧呼哧的。”
“阿娴。”我静静地说,手指放在阿娴嘴唇,让她闭声。
“哦,我在外面给你约别的女孩子,你却在家与美女嬉戏。”李妮无不生气 地说。
“宝贝,别这样。你知道我和阿娴好的。”
李妮静静,说:“我约了鹃仪到马来西亚,你明天来马来西亚吧。”说完, 李妮挂上电话。
“李妮?”阿娴似乎知道是谁,又不高兴地说:“让她约哪个女孩子呀?”
“生意的事,别瞎猜。”我说,阿娴不吭声了,翘起嘴,她知道可能是生意 上的事,否则李妮绝对不可能替我去约的。
“怎麽不高兴了?”我笑著逗阿娴。
“我知道生意上的事,我只是好奇约哪个女孩子嘛。”阿娴说。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咯吱阿娴,阿娴也不想弄得不愉快,嘻嘻笑著扑 到我身上去推我的手。
我直接到马来西亚吉隆坡李妮的寓所,她带我到过她的这个秘密寓所,据她 告诉我,除了她家人,我是唯一知道她这个寓所的外人,看来为了帮助我约会, 她不惜牺牲自己的隐私帮我,想起她打电话时我与阿娴的嬉戏,真感到有些愧疚。
鹃仪正与李妮坐在树荫下躺在吊床上摇晃著聊天。我走到鹃仪吊床边,猛蒙 住她双眼,鹃仪一声尖叫,然後又嘻嘻笑著说:“谁呀?”李妮闻声坐起,看见 是我,虽然似乎还为昨天的事怨恨,但到底看见我高兴多余埋怨。
鹃仪当然做梦也不会是我,猜了半天,我放下手,鹃仪笑嘻嘻地揉揉眼睛, 定睛一看是我,几乎觉得做梦一样:“怎麽会是您?”
我笑笑:“我正好到吉隆坡,给李妮小姐打电话她告诉你在这里,所以顺道 过来见见,好久没见了,怎麽,还好吗?”
鹃仪觉得似乎不太象偶然碰到的,她警觉地看看李妮,李妮嘻嘻笑著说: “我告诉他这里有一个他认识的朋友,他问谁,我没告诉,我也没告诉你,让你 们谁也猜不到。”
鹃仪感到不可思议,她笑著说:“看来大卫先生与李妮小姐很熟啊?这麽隐 蔽的地方都能找到。”
我笑笑说:“我还没那麽大本事,是李妮小姐派人带我到这里。”
李妮请我们进房间坐。
“先生在马来西亚呆多久?”落座後,鹃仪笑盈盈地问我。
“大概一个星期吧,鹃仪小姐呢?”我问鹃仪。
鹃仪说:“正好我休假,李妮小姐约我来吉隆坡小聚,看时间吧,也许半个 月,也许十天。”
“正好,大卫先生,如果你不忙的话,可以常到我这里坐坐,我刚才还与鹃 仪小姐说两人挺没趣的。”李妮笑著说。
“看情况吧。”我笑笑。
三人说笑了一会儿,我起身告辞了。其实我哪有甚麽事,出门回到了吉隆坡 自己的别墅,躺下休息了。第二天我并没有去李妮的别墅,而是让龙姬陪著聊天 度过了一天,正好好久没来吉隆坡了,龙姬当然高兴万分。
第三天上午,我正与龙姬在床上睡觉,尼娜进来,推醒我笑著说:“李妮小 姐来了,在外等著你呢。”
龙姬也醒了,听见尼娜的话,赶忙赤身溜进另一间房。尼娜出去,李妮进来, 见我还躺床上於是笑著说:“快起来吧,我准备消失一天,说好啊,下午四点我 会出现的。”说著递给我睡衣,看著我赤裸的上身,李妮靠近我,轻轻抚摸我胸 脯说:“这两晚我真想你。”
我亲亲李妮说:“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好好聚聚。”
“说好,只准逗逗鹃仪,可别来真的。”
我叹息道:“宝贝,你知道的。”
李妮不悦地低下头,她太明白了,商场上的一切是不择手段的。她清楚可能 会出现的情况。过了一会儿,李妮抬头看看我笑笑:“鹃仪可比我有经验多了, 但愿你们能合作好。可别太没绅士啊。”我知道李妮想起了我和她最初相识我那 些近似粗暴的手段。其实,我也是因人而宜,性一旦带上了功利色彩,就缺乏了 男女之间那种柔情和温馨。
午餐後,我来到李妮的别墅,我想鹃仪应该早闲得极端无聊了。见我的到来, 鹃仪果然非常兴奋。两人坐下聊天,很快就显得亲近了许多。很自然地,我们拥 抱在一起亲吻抚摸,我手伸进鹃仪胸前,狠狠捏住她乳头用力按压,鹃仪疼得直 掉泪,但我们依然不停的互相亲吻,在我的掐捏中,鹃仪几乎是发疯地尖叫起来, 我们匆匆进入鹃仪的床,鹃仪兴奋得直哆嗦,我看著眼前近似疯子的鹃仪内心叹 息不已,鹃仪早忘记了一切,我刚上床她就双腿掰开坐在我腿上,我似乎也被她 刺激得冲动万分,死死揪住她乳房揉捏,鹃仪疼得只喘粗气,尖叫著,我又尽力 掐她臀部,疼痛难受的鹃仪终於瘫到在床上,我终於手揉捏到她毛茸茸的阴纯和 肉洞,鹃仪刺激得嚎叫,爱液象小溪般流溢,我挺了进去,我粗鲁的抽插,说实 话,过去与女孩子做爱我显得太文雅,与鹃仪做爱你可以毫无顾忌,横冲乱撞, 因为我知道,鹃仪喜欢这样,我觉得我也更放松,我真没想到无所顾忌的做爱会 如此令人刺激兴奋。吉田提供的材料告诉我,鹃仪有被虐心态,亏他们连这个都 调查出来了。在鹃仪身体剧烈的惊悸和震颤中,我无所顾忌的狂射进她体内,不 知道我能不能让鹃仪满意,她身体绝对带给我其他美女所没有的绝对的性的快感 和身体本能的满足,我喘息著软坐在她身边。鹃仪因性的快感而忘乎所以,高兴 地流泪哭著,然後扑到我身下,用嘴含住我软绵绵的身体,我都害怕被她吸允虚 脱而休克。许久,鹃仪似乎才从身体的巨大愉悦中平缓下来,她抱住我,这才理 智地默默拥著我呜咽。
我庆幸前一天的休息,晚上没与龙姬做爱,否则,鹃仪还不折腾死我。有一 点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内心深处有种虐待狂的变态心理,虽然只是稍稍有点,但 也让我羞愧,因为与鹃仪做爱的矿乱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觉得有这样一个女友 做爱,比她能在商业上带给我的收益更让我愉悦,想到此倒使我不寒而栗。
我早从鹃仪的报告中得知了鹃仪的性习惯,我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样一 个柔弱的女孩子怎麽会在床上爆发出如此大的能量,就象她在商场叱吒一样。
鹃仪曾经正式谈过两个男友,交往过的男友有六位,据说曾经有过半年的婚 姻史,不知道丈夫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爱妻的特殊性满足方式,总之最後鹃仪提出 离婚了。鹃仪为性所控扰,那天之前似乎有三个月没有性生活了,材料是这样报 告(鬼吉田,真不知道他怎麽了解出来的)。毕竟鹃仪也是小有名气的女孩子, 她自然不可能跟随便甚麽男人上床,遇到双方满意的人,男人在床上未必会如此 疯狂甚至虐待她,自然无法让她满足。
见我不说话,鹃仪恋恋地用舌头在我脸上、嘴唇,胸脯舔著,同时温柔之极 地说:“谢谢你,谢谢,我真的好高兴、好快乐。”
我不太习惯她那种粘呼呼地亲吻,我说:“起床洗洗吧。”
鹃仪依依不舍地看著我,以为发现我不太喜欢这种四周脏脏的环境,她点点 头,我们一起在浴室沐浴,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著我,洗浴後的鹃仪身体显得光 洁清新,我还是喜欢她浴後的身体。
到客厅,我坐下,鹃仪紧紧依偎著我,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她浑身散发出 的身体的性刺激让我觉得压抑,我推开她些,轻松地舒了口气。她想继续紧贴我 但看我显然有些不愿意靠太近,她看著我说:“别这样待我,只要你愿意,我马 上离开TT. ”
一想到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天天缠著,真让人感到恐怖,我笑笑:“我没有这 个意思。我早说过,我们只是朋友,不谈生意的朋友。”
“那你为甚麽烦我了?”她柔柔地看著我,我一激灵,真受不了。
“我只是想休息休息。”
鹃仪期期艾艾地靠近我,我不好再推她,她见我没有推开她,这才小心地靠 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你说不离开我就不离开好了。”
我头靠在沙发背上,微闭上眼,既为刚才的性带来的刺激而向往,又为那种 性而恐惧。
见我不说话,鹃仪也许为了使我高兴吧,轻轻说:“最近TT准备向日本的VKENI 投资二十亿美元。”
我心里打骂自己太卑鄙了,但想想前几年TT几乎用同样手段让我损失了好几 亿,心理上似乎稍稍平衡了些。
“你高兴些呀,到底要我怎样你才高兴嘛?”鹃仪抚摸我的脸,凝视著我苦 恼地说。
我睁眼看著鹃仪,笑道:“我真的就是想思考思考,跟你没关系。”其实我 心里盼著李妮早点回来。
见我似乎高兴些,鹃仪这才靠在我怀里静静地不吭声了。听到李妮轻微的脚 步声传来,我真想喊万岁。鹃仪自然也听见,她离开我身体,顿时我觉得她脸上 恢复到我认识的那个鹃仪。心想,她的性反应期也太长久了。
李妮进门一看见我们的神态就知道发生了预料中的事,李妮笑笑说:“哦, 大卫先生来了,正好鹃仪小姐无聊,早知如此我就不用急匆匆赶回来了。”
我笑著说:“正好今天没事,过来看看。”
鹃仪嘻嘻笑著说:“有大卫先生在此,时间过得真快。”
李妮笑笑,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不然我怎麽留大卫先生多住几天,陪陪 我们呢。”
我现在恨不得就逃跑。我笑著说:“两位小姐见笑了,承蒙垂爱,如果可能 我愿意多呆几天的。到时再说吧。”
“干吗急著回去,回香港还是日本啊?”鹃仪笑著问。
“先回香港吧。”
“有甚麽是让劳伦斯去做不就可以了。”鹃仪嘻嘻笑著说“我也可以在这里 通过电话问日本的情况。”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我笑笑,其实我也不会马上走,且不说还没完全搞掂鹃 仪,即使摆平了她,李妮也不许可我马上离开的。我起身,鹃仪吃惊地看著我: “先生不在这里吃饭了走?”
“李妮小姐回来了,至少你不会寂寞了,我正好晚上约个约会,我得回去准 备一下。改日再见吧。”我笑著道别。
鹃仪看看李妮,不好再说甚麽了。回到自己别墅,倒头就扎到沙发上躺下, 不想动弹。龙姬看我累乏的样子倒也不干扰我,让我静静休息。
在别墅休息一天,感受到温馨和安逸,我不太想去李妮那里。又过了一天, 李妮来我别墅,房间没人後,李妮看著我说:“你施了甚麽魔法,让鹃仪六神无 主的,昨天就让我与你联系,今天一起床就求著我与你联系,我看她有些失常了。”
我苦笑笑,说:“没甚麽,只不过象与你一样做了次爱而已,哪里做甚麽。”
李妮脸一红,看著我,她身体有些颤栗,我忙说:“等她走了我们再聚吧。”
李妮低下头,长叹一声:“女人为甚麽都有弱点啊。”
我看著她:“男人何尝又没有?别想太多了。你先回去吧,我下午去你那里。”
李妮向上前亲吻我,但她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点点头,离开。
龙姬见我要出门,上前搂住我道:“你不是说今天在家哪儿也不去吗?”
“你没见李妮小姐刚才来,还有人等著谈事呢。”
下午到李妮别墅,鹃仪见到我欢天喜地,李妮看著有些酸溜溜的,不过她毕 竟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笑著对我说:“我让你们公司告诉你看来你真收到了, 怎麽两天不过来啊,把鹃仪小姐急得吃不甜睡不香。”
鹃仪反驳道:“李妮小姐你也太夸张了,我可比你吃得多,比你睡得好啊。”
不过满脸春色流溢出无限柔情。
李妮笑道:“随你怎麽说吧,你自己知道怎样的,正好我要去拜访客人,大 卫先生,今天我正式邀请你共进晚餐,别急急忙忙又离开了。”
我笑笑:“今天晚上还真没安排,好啊,陪两位漂亮的小姐吃饭也是一件很 美好的事情。”
李妮离开。鹃仪坐在对面,似乎还不太适应马上转换脚色,她似乎等著我主 动,我可是宁愿这样坐著聊天,但心里多少为那种刺激的性而引起莫名的兴奋冲 动。鹃仪见我没动静,主动说:“我刚与东京通过电话,你最好马上将韩国、泰 国的资金作些调整,我想霍普斯先生可能告诉你了,吉克司他们准备在亚洲做些 手脚。TT已开始收缩自己的投资了。”
“我其实不希望你这样。”我觉得那时我真的是那样想。鹃仪走到我身边, 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我自己愿意的,跟你没关系,劳伦斯先生太优柔寡断, 投资太慢,收缩也太慢,他太求安稳了,平时可以这次不行,我真的不想让你受 损失。”
“谢谢你。”我亲亲鹃仪。也许是受到鼓励,鹃仪紧紧搂住我,开始吻我, 微微喘息道:“你知道吗,我好几个月没有性了,你使我复苏了,我谢谢你,千 万别丢下我不理。”
我看著鹃仪说:“你知道,如果外人知道我们的事你就完了,我不希望出现 这种情况。以後我们见面一定要小心。”
“我也奇怪我现在好象不在乎这个了,除了担忧你不理睬我外。既然你这样 说,说明你还在乎我们的关系,我很高兴你愿意继续我们的来往,知道吗,这两 天我最害怕的事是你突然不辞而别,我永远没机会再接触你了。我也不希望交往 以後在法律上给你惹麻烦,你可以指定一个人固定与我联系的。”鹃仪怕我不同 意,羞红脸笑笑“我也好常知道你在哪里呀,是不是?”
我感叹她考虑心细,其实这也是这两天我最不安的原因,我知道如果我们的 事一旦被人知道意味著甚麽。
那天下午,我们有比第一次更激烈地交锋,看见鹃仪白净的身体上青一块紫 一块她那幸福陶醉的模样,我觉得我似乎也变态了。
因故就不多说我们如何联系。总之断断续续我们每月最多两个月总偷偷约会 一次。
鹃仪是高智商的女孩。很快在亚洲圈里就打出了名气,连续做了几单漂亮的 投资,按照一位同人的说话,鹃仪做起事情来聪慧善断,刚毅隐蔽。我想幸亏鹃 仪是朋友不是敌人,否则防不胜防。
有一年,在纽约开一个小范围的听证协调会,TT公司的大股东查尔斯先生, TT公司日本的亚当思、鹃仪,我及我们日本公司的劳伦斯、美国公司的杰克,还 有其他公司及华尔街的几位朋友也应邀参加。
会议就讨论一个主题:就世界货币基金组织采纳非政府资金进入管理体系的 问题。美国过去受凯恩斯观点的影响加强了联邦政府对国内资金投入的行政干预, 而在亚洲地区,由於多数是完全由政府为主导来宏观调控资本市场,国外资本的 进入通过投资和贸易而影响地区性经济的发展。日本、韩国更是通过国有银行扶 持大型超大型企业来主导整个国家经济,虽然看上去取得了相关领域的绝对控制 权,但由於不是完全按照市场和资本本身的规律来从事资本运营,加上多数国家 财政政策直接宏观调节这些大型企业的行为,所以垄断性带了资本市场本身的脆 弱和法律上的不健全,管理上的漏洞。私人资本当然不会考虑更多的地区性个体 企业或国家的综合因素,资金的走向完全是根据利润来决定的,所以要影响资金 流量除了协调全球金融政策外,市场纯粹的协调说到底是在一块大的利润里如何 进行利益的互补和增加操作的透明度,但实际上很难,因为多数完全是企业自主 的经济行为,大概也是应亚洲国家的要求进行的一种类似沟通的会议。
我与查尔斯先生曾沟通过,对我们来说算是心照不宣,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算 盘,但根据亚洲的资金格局,也不是不可能将业务进行联合,以共同抵御另外几 家的侵入,但因为彼此都防范,所以很难说能联手。不多说,因为毕竟是说鹃仪 的事。
鹃仪是很聪明的人,她当然希望我们与TT形成亚洲市场的战略合作夥伴,至 少她的商业道德和情感倾向不用双重的折磨她,也许是在她的鼓动下吧,查尔斯 告诉了我这个意思,当然没明说。我提议可以让彼此有一个非固定的联系小组, 主要由亚当思和劳伦斯牵头,查尔斯先生同意,但在具体利益问题上,也许鹃仪 属於强硬派的代表。这种态度和观点的结果自然是,在亚洲方面,鹃仪具有了与 查尔斯先生直接对话的机会,我明白,鹃仪是用具体问题的坚持换得了更大利益 的合作,很难说她没有非商业上的女孩子情感方面的私心,鹃仪知道我不会在小 问题上与TT计较太多,我需要协助鹃仪取得她应有的商业决策权和在TT的位置。
墨西哥城。在我一个朋友的庄园,我们见面。抛开了商业上的任何事,就象 纯粹的男女幽会一样。鹃仪显出了她女孩子柔媚和温柔的一面。
一天,当早晨醒来时,我见她躺在我身边睁著水汪汪的眼睛痴痴地盯著房顶, 见我睁眼,她柔柔地笑笑。然後吻吻我,温柔地说:“早上好。”
我回吻她一下,道:“早上好,想甚麽?”
“我怕惊醒你,不敢动,没想甚麽。”她笑笑,然後趴到我身上,轻声说: “你知道这不是真的,我刚才在想,我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沈吟不语。
她静静笑笑,说:“跟我竞争对手的老板同床睡觉、亲热、做爱。我过去想 到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怎麽也没想到这个。”
“心里不好受吧?”我理解她,轻轻抚摸她的身体。
她坐起,道:“既快乐又痛苦吧。”
我看著她胸前如此摧残的乳房依然坚挺滚圆,似乎更加健康。说:“其实, 你不用象个间谍似的生活的,我真心希望你可以不要做任何事,相信我能做正确 的事。”
“我当然知道你不用我为你服务照样做得好好的,我说过我自己愿意为你作 些事。其实,我是真的希望在你公司工作,哪怕做个小办事员,甚至秘书都愿意。
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即使我离开TT,至少在五年里我也无法到你身边工 作。“
我看著她,鹃仪笑笑,亲我一下:“也许现在这样最好了。”她又趴到我枕 边,道:“我也知道,如果我离开了TT,我失去了自身的价值,我在你眼里一文 不值,看看你身边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我真的很嫉妒她们,可我知道没法与她们 比。所以我要做得更好,至少我要在你眼里显得更重要。你不用说甚麽,我理解 你的,商场就这样,即使你完全是为了利用我我也认了,至少在我们聚会的时候, 我可以感觉到你是真心对我好的。”
我笑笑:“开始也许有你说的这个意思,当现在我是真的觉得与你在一起做 爱是一件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有些事情是假装不了的,我想你现在即使是一个普 通女孩子我还是会一样的。”
她盯著我看了许久,感情深深地吻吻我:“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很满足 了。”
“其实你也不用自责,你并没有做甚麽太多损害TT的事情。你只是把你的智 慧同时给了两个企业,你并没有损害TT的利益。”
“查尔斯先生和亚当思先生确实对我太好,如果不是为了我心爱的男人,即 使要我的生命我也不会做一点对不起他们的事。”
我觉得上帝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看我沈默,鹃仪嘻嘻笑道:“是我不好,醒来就给你讲这些事,你说好今天 陪我还是不准离开的。”
我笑著说:“我没准备走啊?”
“那我昨晚听你电话里说准备去洛杉矶?”
“哈哈哈,偷听我听话了。”
“谁偷听啊,谁偷听啦?”鹃仪笑著说“你自己声音太大,我想不听都不行。
告诉我,谁啊?“
我笑笑。鹃仪也不继续追问,撇撇嘴:“反正是个女朋友,是不是?”
“你都知道还问甚麽?”我笑著坐起。“不过,还真不是,是我洛杉矶的一 个好莱坞的朋友,男人啊。”
“我哪敢管你的事,是女朋友我也不能说甚麽。”
“起床吧。”我笑著捏了她乳房一下,她脸一红:“别逗我了嘛。”
她帮我穿衣,道:“你觉得这次会议我表现怎样?”
“你是很合格的,我想查尔斯肯定满意。”
“我只要你满意。”鹃仪笑道“我只要做女朋友合格就行了。别的我才不在 乎呢。”
那是我们单独在一起呆得最久的一次,以後虽然见面但总是匆忙,因为鹃仪 总是比我忙,而且,说实话,我不是就她一个女孩子,这点鹃仪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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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我曾跟一个朋友聊天,谈起准备写写认识的一些女孩子,他了解我的很 多生活,他问我怎麽写,写美女?因为,他笑著说,你认识的漂亮女孩子太多。
我想告诉他,其实,多数女孩子即使她美若天仙,如果只是正常交往、亲热、 做爱,倒真没有甚麽可写的,因为与她们在一起,除了职业、生活圈与你接触女 孩子没甚麽两样,我始终坚持认为,女孩子原本无所谓美丑,关键看你怎麽看, 不信你试试,与你认为不漂亮的女孩子交往,你调整自己的心境,真正的喜欢她 看著她,你会觉得她其实是很可爱,很让你喜欢的。我朋友笑著说,那是因为你 周围都是我看来漂亮极了的女孩子。因生活圈子也许但我不同意,也不反驳,或 许虚荣心作怪吧。我只是想说说在特殊情况下交往,或给我印象至深的女孩子。
生活长河中许多偶然、巧遇、个性等都集中到一起,当然,要进行一些文学 化,你就会觉得生活好象原本就这样,其实许多女孩子与你周围经常见到的女孩 子一样,只不过在特定情况下,她们个性更鲜明些而已。但确实,可能有些女孩 子多数人可能根本没接触过,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你觉得无论相貌还是生活的圈 子与你认识接触得到的女孩子多麽不同,我认识的女孩子真的就是那样的,而且 女孩子本质上原本是一样的。 ---------- 69、林露的故事
太太小雪生完大女儿婷婷和二女儿点点,或许是因为真濑的孩子一郎是男孩 子,而她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吧,我觉得她内心多少有些失落和不服气,因而与我 商量要生第三个孩子,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从她身体考虑还是劝她以後再说, 反正两人年龄又不大,还有的是时间,而且我说一郎不跟我们自己的儿子一样吗。
小雪不高兴地反驳当然不一样。从此开始看紧我,约束我的交往,弄得我很 烦,对我过去认识的一些女孩子无论有不有关系也常常开始有些不满的言辞,虽 然她以很温柔甚至是开玩笑的话说出来,但我觉得她的意思也很明显,如果不同 意她会天天看著我,让我没有任何自由。也许是小雪跟得太近,与她亲热做爱的 时间倒真是多些,加上我从不管她是否避孕,见我不坚决反对,她自己当然也就 放任自“留”了,点点刚一岁多,小雪有一天在床上告诉我,她又怀孕了,见我 没有太强烈的反对的意思,她自然高兴地忙著为孩子的出生计划了。
四个月後的一天,我回澳洲,小雪自怀孕後一直带女儿们呆在澳洲,小雪兴 奋地告诉我经检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子,说实话,我也高兴,但还是笑他太 重男轻女。小雪喜孜孜地说:“我也没有不喜欢婷婷和点点呀。而且你没看爸爸 妈妈多高兴。”父亲母亲的确比我们更高兴,也许是觉得家族事业後继有人吧。
当然,小雪成了家里重点看护对象,小雪当著父母的面埋怨我陪她太少,母 亲笑著虽然帮我说话,但还是希望我每个月至少有一半时间回澳洲陪小雪,我知 道儿子的出生已经成了家族的头等大事,当然只好同意了。
我现在依然清晰记得那是小雪怀孕八个月的一个清晨,我正与小雪在熟睡中, 一阵电话铃声将我惊醒,我怕惊动小雪马上抓起电话,我知道全世界知道我卧室 电话的也没几人,而且这时打来的肯定是有甚麽急事,小雪当然也清楚,惊醒了 看著我。电话里传来北京女友王枚的哭声,我印象中多少年没听见王枚的哭声, 我忙问出了甚麽事。王枚边哭泣边告诉我,好不容易才明白,原来王枚所属下的 一个实业加工企业的老总(就不说名字了)携款人民币偷偷不见了,北京公安接 报案调查,除了查出公司不见了近一亿元人民币和两千万美元外,人不知下落, 推定是逃到境外。而且银行还欠了五千万的贷款。我安慰王枚,一时也反应不过 来哪儿出了问题。王枚说了差不多快一小时,她求我到北京一趟。
放下电话,我有些发愣,我知道实业公司是王枚起家的根基,而且失踪的老 总是王枚最信任的也是跟她最久的人。我看小雪关切地看著我,我勉强笑笑,亲 吻她一下,轻轻摸摸她的高高拱起的身体说:“没事,别当心,枚枚那里出了点 事情。”我简单告诉了小雪王枚的话。
小雪轻轻抚摸我的手,安慰:“别著急。”
我感激地拍拍她的手。小雪看著我等了会儿说:“枚枚打电话是希望你去一 趟,你也算是她唯一亲近可以依靠的人了,你马上去一趟吧。”
“我当然要去,可是刚回澳洲,而且说好与父母看几个朋友的。”我有些为 难。
“钱虽然不多,但毕竟你也算是投资人,我想生意上的急事爸爸妈妈不会怪 你的,更主要的是枚枚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这麽早打电话来的。”
确实,我印象中王枚打电话总共也就两三次,她一般是忌讳打扰我和小雪正 常生活的,而且前几次多数是因小雪怀孕或生产她打电话来问候或祝贺。
“你马上安排走吧,我去给爸爸妈妈解释。”小雪见我犹豫,说。
我点点头,说:“亲爱的,谢谢你,对不起了。”
“我没问题,孩子也会没事的。”小雪在我搀扶下艰难地坐起,继续说“随 时打电话,处理完早点回来,啊?”
当我到北京首都机场时,王枚和小微等著我,王枚看见我,眼圈红了,我搂 住她,对小微点点头。三人出机场一时都不知说甚麽好。门外一个妩媚的女孩开 车等著我们,上车,王枚给我介绍:“这是我好朋友林露。”我对林露点点头, 林露对我笑笑,然後启动了车。林露我似乎听王枚介绍过,是她原来在广东时的 好友,王枚到北京後,林露嫁给深圳的一个企业家,我一直没见过。王枚也顾不 得介绍更多,她简单又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然後声音呜咽道:“他是我最信赖 的人,怎麽会这样对待我呢。”
我安慰王枚:“现在事情究竟怎样还不清楚,先别难过。”
小微也在一旁安慰王枚。也许看见我王枚踏实了许多吧,到请我用餐的酒楼 时,王枚至少不再流泪了。坐下後,王枚看著我说:“幸亏露露拿出一亿,让我 先偿还了已到期的银行贷款,并让工厂周转,否则我真不知怎麽度过这个难关, 你知道,我们的楼盘正是资金紧张的关口,我是实在拿不出别的钱了,更让我痛 心的是他们居然从来不告诉我这个。”
我看看林露:“谢谢你。”
林露淡淡一笑:“谢什麽,枚枚的事就是我的事。其实资金枚枚并不是最难 受和难以解决的,她主要是伤心那样信任的人居然会瞒著她做出那样背信弃义的 事情。”
说来说去,大家无外安慰安慰王枚,只有我真正能体会和理解这件事对王枚 的打击。
饭後,小微送我到车边然後告辞,我问:“台里有事吗?”
小微浅浅一笑:“你来了,枚枚有了主心骨,你多安慰一下她吧,明天我们 再联系。”
我点点头:“好吧。”
上车,林露自语:“总是特别,什麽呀。”
王枚看我一眼,对林露说:“露露,别这样好不好,我给你怎麽说的。”
林露笑著嚷:“好好,我不说,我知道她是大卫的心肝宝贝。”
我看看王枚,王枚抱歉地对我苦笑笑,说:“对不起,露露就这样的,谁她 都看不起。”
“别瞎说啊。”林露道,“至少你我就看得起。”
“去!”王枚道“我跟他说话没你事啊。”
林露笑笑,倒不说话了。看来林露与王枚关系真是亲如姐妹,而且交情不是 一般,但林露与小微关系似乎不怎样。我对王枚笑笑,王枚又是一幅伤楚的模样。
到王枚别墅,我和王枚似乎都没情趣象过去那样亲热嬉戏,我们都匆匆洗过, 在客厅坐下说话。林露看来也住在王枚别墅,她看我们说话,笑著说:“我不打 扰你们了,我先休息了。”
上床,王枚似乎比过去更迫切地与我做爱,结束後搂住我哽咽道:“知道这 事的那一刻,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找你哭诉,我知道我真 的不能没有你。”
“别总哭了,事情得慢慢解决。要坚强些嘛。啊?”
“对不起,可我就是想哭,我好委屈,我对他们多好,可他们居然都没告诉 我。”王枚止住了流泪“我将公司所有经理以上的人全开除了,都不称职,公司 不见了一个亿,银行有贷款,居然没人发现报告,部门经理以上的全部停职,让 房地产公司的阿辉暂时代管。”
我心里想王枚其实大撒把也是不对的。王枚说:“我最恨的是我自己,一切 都太信任了,这麽大的事我居然不知道,我只顾得管理其他公司那些不熟悉的人, 反而让自己认为信任的人给害了。”
“现在还怎麽处理了。”
“公司业务耽误了一些,但不影响正常经营,我最难受的是银行和工厂都要 钱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时都绝望了,我只想你来救我,不是为钱,而是为我破 碎的心。露露拿过来一个亿,让我开始使公司运转,我又找了另一个朋友勇军替 我从上面协调关系,总算这事没有引起大的风波。”
“林露用她丈夫的钱帮你?”
“她与丈夫分手了,但还是朋友吧,露露自己现在有几家公司,营运不错。”
王枚说著又看看我“露露说话有些地方请你不要在意,其实她心里并没有恶 意,尤其是对小微。”
“她跟小微有甚麽过节?过去她们不是也不认识吗?”
“其实是见过一、两次的,你知道,象露露那种女孩子年轻漂亮有又钱,生 活本来就心高气盛,并不把谁放在眼里,可能对小微说话也并不怎麽尊重,好在 我说过露露几次,她好些了,小微当然也不会怎麽在乎她,两人就这样彼此没好 感,但从来没有发生过甚麽直接的冲突。”王枚好象不愿说这个太多,她心里依 然为发生的事而心里难受,她抓住我手,说:“亲爱的,真对不起,我使你的投 资不仅没有增值,反而受这麽大的损失。”
“枚枚,钱是可以再赚的,你知道我最担忧甚麽吗?我不希望看见你现在的 样子,我希望看见过去那个自信、快乐的枚枚,为了我,象过去一样快乐些。答 应我。”
王枚泪流满面,热切地吻我:“谢谢你,我尽量去做吧。”我笑著说:“看, 看,怎麽又哭上了?”
王枚不好意思地说:“我是高兴的,我觉得我能应付一切困难。”
“那就好。”
两人说话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入睡。
近中午我才醒来。洗毕下楼,见王枚正与林露正坐著说话。不知道王枚前一 晚睡了多久,不过她看上去精神很好,似乎过去的自信又回来了,我心里觉得很 宽慰。
我坐下,王枚递我一杯咖啡,然後坐到我身边。林露轻轻一笑,说:“大卫, 看来还是你能治疗枚枚的创伤,我觉得枚枚完全没问题了。”
“我本来也没问题。”王枚笑笑,说。
“什麽没问题,出事後我来北京见你都吓了一跳,看你那绝望的样子。”林 露说。
“露露,别揭我短好不好。”王枚说著,看我笑笑,依偎到我怀里。
林露奇异地看著王枚说:“枚枚,我真没见过你这样温柔妩媚的时候,看来 爱情真是伟大。难怪大卫如此锺爱你,我要是男人也会对你爱不释手的。”
“露露,你有完没完啊。”王枚羞红了脸,瞪了林露一眼。林露嘻嘻笑了。
正在这时,小微进房间。王枚看见小微,稍稍离开些我的身体,笑著请小微 坐下,小微是真心关心王枚的,见王枚似乎恢复了过来,当然也很高兴。她笑著 坐下,说:“枚枚你没事了吧?”
王枚说:“谢谢你小微,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天天陪著我,我真的非常感谢。”
小微笑笑:“我们还说这些干甚麽,你没事就好。”
王枚看著我说:“饭後你与小微出去走走吧,别让我的坏情绪影响你,我按 我们说好的去做,你放心好了。”
“雪姐身体怎样?”小微笑著问我。我介绍了小雪怀孕後的身体近况。
小微淡淡一笑:“雪姐倒真是能生,一刻也不愿休息。”
“她就想要个儿子。”我笑著说。
“你自己也想要吧。”林露笑著说。
我笑笑,有女有儿当然更好。
接下来的几天,王枚恢复了她的刚毅作风,对公司进行了重大改组,同时对 业务进行了重新调整,尤其对管理建立了监督和管理机制。我看王枚基本上恢复 了正常,於是与王枚、小微和林露道别回到澳洲。
几个月後,小雪生下了儿子楷。一个月,我几乎天天呆在小雪身边,陪伴著 小雪和楷。一天晚上,我与小雪躺在床上後,小雪轻轻抚摸我,柔和地看著我小 声道:“亲爱的,最近几个月苦了你。”
受苦的是你。“我笑著说。
小雪体贴地抚摸著我身体,笑道:“憋坏了吧?”
我笑笑:“还好,你没觉得我最近一直热衷於健身吗?”
“要不,你到京都去看看真濑?”小雪建议。
“京都暂时不想去了,等你身体再恢复些,我可能到北京再看看。”
“我身体早没事了。”小雪笑笑,然後看著我,说:“好象北京的朋友都知 道你和枚枚、小微关系不错。”
“你甚麽意思啊。”我多少有些心虚。
小雪淡淡一笑:“没甚麽意思。我只是说象她们那样漂亮能干的女孩子单身 挺不容易的,别害了别人一生。”
我不好再说甚麽了,总不至於与小雪讨论她们的感情问题。
小雪大度一笑:“真难得你能协调好与她们之间的友谊。”
我看著小雪,可以理解为对我和王枚、小微关系的一种默认?小雪看著我, 似乎明白我的心思,她笑著说:“我只是与你说说而已,你不许当真啊。”
自生完楷後,我觉得小雪思想开通了许多,也许她真想通了吧。
“亲爱的,我告诉你啊,绝对不希望听说别的地方出个二郎、三郎的,不是 开玩笑。”
我笑笑,两人算是心照不宣吧。
再次到北京,王枚在机场迎接我,她告诉我小微正好到外地制作节目去了。
王枚似乎已完全恢复。她笑嘻嘻地向我介绍公司的情况。而且因为小微不在, 她可以完全自由地支配我的时间吧,所以显得更加快乐。
晚上在王枚别墅用餐。王枚笑著说:“我想安排你与勇军见一次面。”
我早听王枚说过多次关於勇军。勇军是某位国家领导人的後代,算是高干子 弟中比较能干而口碑也还算好的一个。我知道勇军与王枚关系历来很好,於是笑 著问:“勇军很帮你忙,为甚麽?好象你们没有甚麽生意来往。”
王枚看著我,尽量轻松笑道:“我告诉你你千万别生气,也别乱猜啊。你也 知道在中国所谓生意如果不与某些特殊关系联系最终是很难做大的。我在北京开 展业务,我还算比较招人喜欢吧?追求我的男人很多,我当然不能得罪他们,与 他们绕著圈子玩呗,勇军是一个比较讲义气的男人,他非常喜欢我,但你知道他 有女朋友的,即使没有女友,我也不可能跟别的男人的,你要相信我啊。”见我 含笑不语,王枚似乎安心些了“我有许多事之所以办得顺利与勇军的关照不是没 有关系。这次出事多亏勇军帮忙,但他的暗示也很明确,我知道我如果没有一个 合适的交代说不过去了,我希望你与他见面,让他明白我是你的女人,让他死了 心,但我也希望你们成为朋友,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我知道我说再多别的也没用,看著王枚恳切的目光,我笑著点点头说:“你 安排吧,如果他不把我当朋友,可别怪我。”
“要真那样我了不起甚麽也不做了。谁能把我怎样?”王枚见我同意了,高 兴地笑著说,“而且我知道肯定没问题的,勇军是生意人,他要漂亮女孩子周围 多的是,赚钱比我重要。”
“可天下王枚就你这一个。”
“我还没这麽有诱惑力吧。不过还是谢谢你。”王枚笑盈盈地说。
见面安排在一个会员俱乐部的别墅见面。勇军与我年纪相仿,说实话,如果 抛开一切,单纯看勇军,真的是一个英俊很有魅力的男人。第一印象我就有些喜 欢他,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合作的。
勇军哈哈笑著与我握手,又介绍他身边的女孩子:“这是小红,我女朋友。”
我向小红笑著点头问候。落座後,勇军看著我说:“枚枚打电话约我们聚会, 说她要带她男朋友来,说实话我准备去香港谈点事的,听枚枚说她男朋友我很好 奇,看看能俘虏枚枚的男人究竟有甚麽三头六臂。”
“哈哈哈,我要多一点那些东西就是怪物了。”我也笑著说。
用餐还早,王枚拉著小红的手说出去走走,我想她是要留点时间给我和勇军 单独聊吧。王枚她们出去後,勇军开始问我业务方面的情况,我简单说说香港、 日本的业务,勇军诧异地问我家里的情况,我告诉他家父的名字。勇军楞了一下, 哈哈笑道:“看来能得到枚枚芳心的男人果然不是普通人。大卫,难得我们有缘, 告诉你吧,从见枚枚第一眼我就一直打她主意,而且我告诉你圈里打她主意的人 绝对不少於一个班。我自己觉得快成功了,结果还是让枚枚给耍了,不过我不生 气,没有她的引荐,我们也不会有今天的聚会了。”
“我替枚枚向你道歉。”我笑著说。
勇军挥挥手,笑道:“你省省吧,男人嘛,还能为女孩子误了正事,不过枚 枚真的是难得。”
两人沟通了可能合作的可能性,我看得出勇军真的很高兴,而且他确实能成 为一个不错的朋友。当王枚和小红手挽手说笑著进房间,看见我们的模样,王枚 笑了,她知道我们谈得很愉快。
勇军笑著说:“枚枚,你算耍我一次啊,下次我得报复你,不过好在你是大 卫的女人,我不计较。”
“他怎样嘛,我的大卫?”
“哈哈,真他妈太优秀了。”
王枚见勇军夸我,真的非常高兴,而且知道我们能如此坦诚相见,她更高兴。
勇军笑著说:“枚枚,说好了,这次聚会我请客。”
“喂,勇军,那不行。”王枚笑著嚷。
“我兄弟还没吭声呢,那容得了你发话,就这样定了。”
王枚露出灿烂的笑容,真的很妩媚,我觉得勇军眼里还是有些惘然若失。
我与王枚回别墅,王枚的心情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夜晚的星空似乎也显得格 外明亮。进到房间,只见林露坐在沙发上,林露笑著向我点点头,然後看著王枚 说:“你们去哪儿了,让我等了一整天。”
王枚高兴地上前搂住林露亲了一下,笑道:“对不起露露,你也没说要来北 京,我们怎麽知道。”
“我在深圳呆著无聊,想到北京找你玩玩,听说大卫来北京你们昨天就出去 了。看枚枚这麽高兴,玩得一定很愉快咯?”
“当然愉快。”王枚喜孜孜地说。
“别让我嫉妒啊。”林露笑著说。
“你姐姐高兴你还嫉妒啊?”王枚笑盈盈地嚷。
林露含笑说:“我先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王枚非要陪我一起沐浴,然後上床後又象过去样开始逗我嬉闹。当我身体进 入她体内时,我觉得王枚因高度兴奋达到了许久没有的激情,忘情地尖叫著笑著 喘息著。
我射出,王枚柔柔地为我舔允身体,这时林露敲门也没等我们说话推门进来。
王枚脸一红,从我身上坐起,拿起床单盖在我们身上,不好意思地笑骂: “死露露,不知道我们干甚麽啊。”
林露看看我,又看看王枚绯红俏丽的脸,笑道:“我说枚枚,你能不能声音 小点,我在楼上都听见了你的尖笑声。还想不想让我睡觉啊,我可不想听三级片 胡思乱想。”
“去你的,快去睡吧。”王枚羞红了脸对林露说。
林露走到床边,笑著对我说:“大卫,你可别让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露露,甚麽意思嘛?”王枚看著林露身著薄透的睡衣,羊羔似雪白的肌肤 柔嫩娇媚的露在外,丰满的乳房几乎袒露著,有些不高兴了。
“别不高兴,我这就走,”林露瞪了王枚一眼。“你们继续吧。”
林露离开,我和王枚一时很难马上回到刚才嬉闹热情的气氛,王枚有些不满 林露,但毕竟没甚麽大不了的事,她偎紧我笑著说:“亲爱的,对不起。”
我笑笑,在她乳房上摸了摸,说:“幸亏我已从你身体里出来,否则那才尴 尬呢。”
“这个露露,向来就这样我行我素,甚麽都不在乎。”王枚陪笑解释。然後 又小声问我:“露露是不是很性感妩媚啊?”
我笑笑:“还行吧。”
王枚搂紧我,不吭声了。
第二天早餐,大家象甚麽都没发生一样嘻嘻哈哈笑著吃饭,餐後,王枚邀请 林露一起到公司去玩玩。林露看著王枚:“枚枚,你可从来不邀请我到你公司去。”
忽然她有些不悦,道:“枚枚,我可把你当亲姐姐一样,你怕我趁你不在与 大卫怎麽样是不是?我可不是偷鸡摸狗的人,我要做甚麽会告诉你的。”
王枚有些尴尬,我笑著说:“露露,枚枚请你去公司看看并没有你说的意思, 昨晚她还说让你今天一起到她公司给她出出主意呢。”
林露看看我,扑哧笑了:“枚枚,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大人不记 小人过。不过你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我刚才还真有些想勾引大卫,但看大卫好象 不怎麽关心其他人,枚枚,我就陪你到公司去吧,将功补过。”
王枚嘻嘻一笑,毕竟大家都是多年的生死之交,不必太在意,而且刚才林露 的话是对的,只不过我帮她脱离了难堪。
王枚送我到勇军的公司,然後她告别,与林露去自己的公司了。不多说与勇 军交流合作的细节。
晚上,与勇军他们出去玩得很晚,回到王枚别墅,王枚和林露正坐著聊天, 见我回来,王枚笑著起身迎接,林露也笑道:“你要再不回来,我与枚枚就要去 登寻人启事了,怎麽也不打个电话呀。”
王枚笑道:“你也不用埋怨,我早习惯了。”
林露嘻嘻笑道:“刚才就你最担心抱怨,见了面你比谁都体贴,好象甚麽事 都没有,枚枚你也太转变得快了。”
“见到了可不甚麽都烟消云散了。”
与勇军一帮朋友喝酒喝多了,所以我有些昏昏然,王枚发现了这点,忙给我 用湿毛巾擦拭,同时让准备柠檬红茶喝。林露也过来帮忙,她用手托住我头枕在 她胸前,用手拿毛巾擦。王枚拿毛巾到浴室搓洗时,林露低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 下,虽然我迷迷糊糊但还是感觉得到林露那带著些许颤动的嘴唇柔软、湿润、滚 烫,不由让我内心一阵冲动,我感觉到後脑勺枕在林露丰满柔软的乳房上软绵绵 的很舒适。
王枚过来,轻轻问我:“亲爱的,要不去床上躺著吧。”
我点点头。林露说:“你现在让他怎麽动,喝多了躺下就不想动,你别多与 他说话,让他静下来躺一会儿,好在他没完全醉只是稍稍过了量。”
“来,露露,我来吧。”
“别动了,就这样吧。”
一时沈默,不知王枚和林露各自想甚麽,不过躺在林露怀里,我真觉得很舒 适,有些昏昏欲睡。
恍惚间,好象听见林露说:“枚枚,不行,我得告诉你,我也喜欢大卫。”
“露露,你这是干甚麽,来,我替你抱住她,别胡思乱想,你去睡吧。”
“我干甚麽,枚枚,我你还不清楚,让我心动的男人真还不多,我不会破坏 你们感情的。”
“你把我当甚麽啦,他是我最珍惜的,是我唯一所爱的男人。不要再说了。”
“我就是喜欢他,你说怎麽办吧,我不想遮遮掩掩的。”
“我管你怎麽办。”王枚有些不高兴“不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在我 最关键的时刻帮助我,可不意味著让出我的男人与你分享。”
“你与小微不是已经分享了吗?我只能理解我并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那不一样,我认识他时,小微就是他女朋友了,是小微大度默认了我们的 关系。”
“那你就不能大度些?”
“我不想与你讨论这个。来吧,让我来照看他,你去休息吧,啊?”
“你想弄醒他啊?喝多了最烦人动来动去的。我抱一下他又怎麽啦,我不是 也关心他身体吗?别敏感过分了。”
两人一时又无语。酒精作用我终於睡熟了,不知王枚和林露又说了些甚麽。
我醒来天已亮,发现仍枕在林露的腿上,林露靠在沙发上睡熟了,王枚靠在 我身边也熟睡著,我真有些感动,知道我睡熟了,凭她们两人还真没法把我弄到 床上去,我动弹惊醒了王枚和林露。我坐起,林露笑笑,慢慢伸伸她似乎有些酸 麻的双腿,王枚忙著递给我一杯水,我喝完水,抱歉地说:“对不起,让你们没 休息好,你们可以叫醒我的。”
林露笑著说:“下次少喝点吧。”
我笑笑。王枚说:“去洗洗吧。”
我从浴室出来,林露和王枚似乎已洗完坐著等我。见我出来,王枚笑著说: “吃点东西吧,早该饿了吧。我让厨房准备好了。”
用完餐,我似乎完全清醒了,看王枚和林露显得很困乏,我关切地说:“你 们去睡一会儿吧。”
“不用了,我等会得先回趟深圳。大卫你不会马上离开北京吧?”林露笑著 问。
“还有几天吧。”我想起昨晚林露和王枚的对话,仔细打量林露,发现林露 其实是很妩媚俏丽的,可能平时她太孤傲清高,女孩子柔媚的那一面给掩饰了吧。
“希望我回北京,你还在。”林露淡淡一笑。
王枚笑笑,说:“以後有的是时间见面。你安心回去办你的事吧。”
林露看看王枚,笑笑,不说话了。
那次呆在北京,并没有再见林露,或许她真的因为业务脱不开身吧。
大概又过了两个多月,我从日本直接到北京。小微和王枚到机场接我,回到 王枚别墅,三人就在别墅用餐,而不象过去出去用餐。餐後,小微笑著说她呆两 天就又要到外地去出差了。王枚一听当然明白了小微的意思,笑著说:“正好这 两天我公司特忙,小微你就陪陪他吧。”
“行啊,怎样?”小微笑著问我。我无所谓她们谁了,反正迟早都要见的, 我笑笑:“好啊,上次到北京也没见著小微。”
送我和小微出门,小微去开车,王枚搂紧我深深地吻吻,轻声道:“我知道 你们好久没聚了,注意身体,我等著你,啊?”我吻吻她,挥手道别。
小微出差,我又被王枚接回她别墅。第一晚,王枚是绝对不会与我做爱的, 她知道爱惜我的身体,虽然我看得出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欲,其实对我身体而 言,本身没问题,但因为她和小微都习惯了这样,我倒也没有了特别的热情,经 过了两天两夜象小微那样迷人渴求身体的折腾,谁也不会马上有新的激情。但第 二天清晨,我还是被王枚吸允我的身体给弄醒了,看来王枚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的冲动,我们借著清晨的霞光和凉爽清新的空气做爱了。当我们躺下後,王枚不 好意思地说:“亲爱的,我一晚没睡好,几次想著去触摸你身体,但看你睡得太 香,我实在不忍心折腾你。对不起啊,还是终於把你弄醒了。”
我笑笑,亲亲她,似乎与小雪中断的几个月的做爱的空白,经过几个月的补 偿早得到了超额的填补。我身体似乎又恢复到过去那种敏感和激情之中,我的感 受时,做爱就象锻炼,常做常想,而许久不做反而没有了欲望。
我又睡了一会儿,起床沐浴。用餐,正在客厅与艾玛商量事情,只见林露笑 盈盈地走进来,我笑著请她坐下,林露看看艾玛,笑著说:“不想到我家坐坐?”
“你家?”我有些吃惊。
“出门走几分锺就到了。”林露嘻嘻一笑。
我向艾玛安排了事情,跟著林露出门,林露指著不远出的另一幢别墅说: “那就是我北京的新家。”
“你不会把它买下来吧?准备到北京发展?”我看著林露问。
林露笑笑:“我不太适应北京的环境,奥,我就不能在北京有自己的房产啊?”
“当然可以,干吗那麽巧,离枚枚这样近?”
“那还不容易,多给原房主一些钱让他搬走就是了,我可不希望离枚枚太远, 到时互相串门都不方便。”
“你又不常呆北京,来时住枚枚这里不就行了?你们没闹意见吧?”
“想哪儿去了。”林露嘻嘻笑著说,“跟谁也不会跟枚枚闹意见,可我也不 愿意在她的家里跟你幽会,我不习惯。我还是愿意在自己家里接待你。”
我明白了,一时无语。林露靠近我,手轻轻挽住我手臂,草丛在柔和的微风 中摇弋,阳光照在静谧的大地上,看著身边身著休闲服装,皮肤显得格外白洁柔 嫩的林露,内心真的很安逸舒坦。林露或许也是心情愉快,头轻轻靠在我肩头, 我觉得一阵温馨。
林露的别墅与王枚的别墅是同一个开发商建立的,所以整体结构没甚麽差别, 或许因为林露毕竟在北京呆的时间少些吧,故房间设施和装修显得简练些,倒也 更显得简洁、宽大。林露见我环视房间,笑著说:“我这里可是比枚枚那边简陋 多了。而且我这边没甚麽厨师之类的,要吃饭我们还得出去用餐或到枚枚那里用 餐。”
我笑笑说:“你又不常在北京,这样已经就很浪费了,更没必要请些人闲在 家里。”
两人一时没甚麽更多可谈的,林露只好简单谈些生意上的事,但她知道我不 感兴趣,只好谈些别的事情。我则因为这两天与小微、王枚疯狂做爱,身体有些 疲乏,虽然林露是个很迷人的女孩子倒也激不起新的热情。
聊了一会儿,林露笑著说:“参观一下别墅,看看有甚麽与枚枚家里不一样 的地方?”
“好啊。”我想看看该告辞了。
林露的别墅每个房间都几乎空闲著,她笑著说:“要有朋友来住倒是方便, 可我也没甚麽北京朋友,只好让房间空著。”
林露的浴室经过改造,比王枚房间浴室大了许多,看见浴室中大的浴缸,我 笑道:“这个是与枚枚那里不同的。”
林露笑笑:“我就喜欢舒舒服服的洗浴。”
来到林露的卧室,我犹豫了一下,道:“卧室就不看了吧。”
林露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笑道:“你不至於还这样封建吧?”
我推门进去,我怕甚麽。林露的卧室温馨舒适,满室的柔色情调很浪漫。我 笑著说:“一看就是女孩子卧室,很温馨。”我转过身,见林露默默关上了门, 靠在门背,看著我。我笑笑走过去。她仰头看著我,道:“真还得女孩子主动啊?”
我搂住她腰,轻轻吻吻她嘴唇,道:“露露,你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可 毕竟你是枚枚的朋友,而且我也没有精力来作新的尝试。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林露搂紧我,嘴凑上来,我低头我们亲吻,我又感觉到她那肉感软软的嘴唇 的甜美感觉,毕竟林露是一个靓丽的女孩,即使我再没有情欲,毕竟她有一个性 感柔软的身体,渐渐我觉得我有些冲动了,手不仅开始抚摸她身体和乳房,林露 轻轻呻咽著,微微闭上她大大的眼睛。林露的手慢慢从我腰放下,手伸进了我裤 子里,柔软的小手抚弄著我身体,我一阵舒坦流溢全身。我手也伸到她下面,毛 茸茸的洞口,早变得湿漓温暖。我们相拥亲吻著一起躺倒在床上。
虽然小微、王枚折腾得我早没有了充沛的精力,但毕竟对我而言,林露的身 体是新鲜而刺激的,无论她的娇喘和呻咽,还是身体里面舒坦挤压的感受都是全 新的。身体经不住持久,在林露还无限渴求本能的身体耸动中,我射出了。看得 出林露微颤的身体依然没有满足,但我已经没有能力再战了。林露有些失望地看 著我,好久她滚烫的身体在平静下来,她勉强笑笑,说:“我陪你洗洗吧。”
默默为我擦洗,她终於开口:“你与枚枚和小微也是这样匆匆结束?”
我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睁眼看著林露,道:“你换成我与小微、枚枚折腾两 天试试看?”
林露脸一红,亲亲我,然後嘻嘻笑著说:“我与她们折腾两天也没事的,反 正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否则小微和枚枚不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我有些不高兴道:“不满足是吧,我并没有强求你啊。”
林露不高兴地推我一下:“你把我当甚麽人啦?我要仅仅因为性喜欢你我哪 儿找不著男人啊,我可不愿象枚枚和小微样象个童养媳一样顺顺从从。”
“谁说她们是童养媳啊?”我冷冷地说,起身,也顾不得擦就穿衣,林露一 丝不挂站起,嚷道:“你干甚麽啊,好好的说著话就生气走。”
我早麻利地穿完,不是我找上门来的,做爱也未必让我多麽难忘,还一幅臭 阔小姐的架子,我懒得与她费口舌,林露见我真要走,著急但又不愿说恳求的话, 站到浴室地板上嚷著:“你这人怎麽这样,我再不说她们不行了吗?”
我平静地说:“别说了,让我们都冷静些好不好?”
林露跺跺脚,声音都有些哽咽道:“冷静甚麽呀,有你这样跟女孩子做完爱, 洗著洗著自己就跑的吗?”
“是我不好,但我不愿再呆了,我怕继续呆下去彼此生气真伤了感情。”
“谁生气啊,是你生气。你呆著,别走。”
“我们再联系吧。再见。”
“别走”林露想上前拉我,但因为一丝不挂有些迟疑,见我已到门口,继续 说道:“别走,我求你,别走,呜呜。”林露终於恳求,趴在镜台上哭了起来。
我心里特别烦躁犹豫一下,终於推门而出,身後传来林露嚎啕大哭的声音。
我觉得她留我或者说大哭不是因为爱我舍不得我走,而是我舍她而去,她感 到受到了怠慢和羞辱,巨大的失落感使她伤心和恼怒而哭。林露是从来没受过这 样的待遇的。
回到王枚别墅,我坐著发愣,一会儿林露气鼓鼓地走进来,坐到我对面。想 著刚才林露在浴室光著身子跺脚发恨的样子,不仅扑哧一笑。林露羞恼地看著我 :“笑甚麽啊。”
“我想起你刚才光著身子跺脚的样子,好笑。”我笑著说。
林露气得瞪著我,也许她也突然想到自己的模样吧,终於憋不住也扑哧笑了, 随後扑到我怀里打我:“你好可恨,好可恶。”
我搂紧她,笑道:“好啦,刚才算我不对。”
一切不快烟消云散,林露喘著气道:“这麽霸道,也不知她们是如何忍受的, 看上去怜香惜玉的,结果是那麽可恨可恶。”
“你不想想你自己,看上去端庄文静的,结果凶狠狠的,谁敢与你交朋友不 给气死了,还是早点离开好。”
“你敢离开,哦,就这样算完了,别想。”
两人正说闹间,王枚进来,看见贴在怀里正与我喋喋不休的林露一眼,叹息 了一声。林露迅速离开我身体,脸腾地红了。王枚走到我身边,亲亲我,坐下道 :“露露,从你买别墅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你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但我要告 诉你,以後不要象你平时样耍性子闹得大家都不愉快。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著说, 露露,你朋友太多,我只是希望你要小心交友,身子不要惹上甚麽病,害大家。”
“枚枚,甚麽意思嘛。”林露脸一红,“甚麽叫我朋友太多,我也没标榜自 己独身,我不比别人更在乎自己身体啊?而且你凭甚麽这麽教训我,跟我妈似的。”
林露虽然话很冲,但倒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凭甚麽?凭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有任何闪失都会影响我,你能说你比我更 爱他?”
林露撇一撇嘴,道:“有甚麽好,哼。”
“好啊,欢迎你退出,没谁请你来凑热闹。”王枚又气又无奈。
“诶,你让我退我还真缠上了,我们姐俩还分甚麽彼此,是不是,枚枚?”
林露嘻嘻笑著说。
看来王枚还真不担忧象林露这种女孩子。她摇摇头,对我说:“亲爱的,我 可提醒你,我们这位大小姐可没我这麽听话,如果有甚麽你自己看著办。”
我笑笑:“我已经领教了。”
“喂,枚枚,还用你教啊,他已经把我气哭好几次了,就这麽一会儿。”林 露想起来还气得直咬牙。
吃饭时,王枚笑著对林露说:“露露,谢谢你资金的支持,最近两天,我准 备把钱还回你帐上。”
“好啊”林露笑著斜一眼我“是我们俩的男人给你注资了吧。”
“甚麽呀,那麽难听。”王枚脸一红。
“可不是吗?”林露依然笑著,然後看著王枚“怎麽算利息?”
“按银行同期利率?”王枚征询道。
“不行。”林露不笑了,平静地说。
王枚楞了一下,道:“那你的意思?”
“十个点。”
“你也太黑了吧?”王枚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平静地说。
“太黑是不是?你别要啊?如果是你自己赚钱还,我一分息不要,既然有人 给你,我干吗不要?哦,你吃鱼吃肉,我喝点汤还不行啊?”
我笑笑,摇摇头,这个林露,难怪生意作得大。林露看著我,撒娇地说: “你摇甚麽头啊,哦,老朋友可以照顾,新朋友可以不管,是不是,我天天过来 陪她,也应该照顾啊?”
我笑著对王枚说:“露露说得也对,关键时刻帮助别说十点,就是二十点也 是应该的。”
“枚枚听见没有?我要二十点。”
王枚知道了林露是成心起哄,但如果就这样,白拿出去这些钱她多少有些不 甘心,但想想已损失的那些钱,她又觉得可以接受了。王枚看看我,说:“好, 二十个点。”
“你这样说,我倒不想要了,我只要我的本金,你把一个亿还我好了。”说 著,林露看著我,“我只是要让有些人知道,不要太偏心了,哼。”
饭後,三人在草坪散了会儿步,王枚挽著我手回到别墅,林露无趣也跟进了 王枚别墅。三人坐著说笑了一会儿,王枚说:“露露,回去休息吧。”
“我想继续住你这里不行啊?我那边冷冷清清的。”
王枚看看我笑笑,道:“反正楼上闲著,你爱睡这里就睡吧,欢迎。”
“你们去睡你们的呗,我再看会儿电视。枚枚,别再吵得谁也休息不好。”
“你有完没完。”王枚不高兴了。
“好,好,我错了,嘻嘻。”林露一乐,王枚也只好乐了,拿林露没办法。
洗完,我和王枚刚躺下,林露在外敲门。王枚穿上睡衣,生气地去开门。刚 开门,林露钻进来,道:“枚枚,你先别生气,我向他道个晚安总可以吧。”
王枚回到床上坐到我身边,看著林露,林露笑笑,依偎到我身边,抱著我头 亲吻了一下,然後看著王枚说:“干脆让我也一块来睡得了。”
王枚脸一红,她想起了她妹妹王沁与我同卧一床的情景,她看看林露,林露 看著我问:“怎样啊?”
“别闹了,回去睡吧。”我觉得我身体实在顶不住这样两个疯狂的女孩子。
林露恨恨地看著我,王枚似乎心软了,看著我:“反正也不是没有过,睡就 一起睡呗。”
我没吭声。林露看看我,道:“让我一起我还不愿意了呢,看把他美的,哼。”
说著,气鼓鼓地离开了卧室。
一直到离开北京,再没与林露单独聚过,我想她或许真生气了,随她去吧。
那年秋天,我要到北京开董事会,正好让杰克也到北京看看公司的情况。恰 好林露到北京送她的一个亲戚到美国去定居,听说我和杰克在北京,於是带著她 亲戚到北京见我们。亲戚是林露的一个亲表弟,毕竟是林露的弟,我给她引见了 杰克,让杰克在美国让公司多给予关照。杰克在北京呆了三天,然後飞到日本, 去考察日本的业务。
林露送她表弟先回深圳,她自己则呆在北京了。晚餐时,我觉得林露似乎比 上次分手时多了些许的沈默,我问她是不是有什麽心事。林露看看一块用餐的王 枚,说:“枚枚,我想最近与你联手做一单业务,可不知你有不有兴趣。”
林露说:“我台湾一个合作夥伴最近希望与我合作设一个生产加工电子产品 的工厂,主要是生产传呼机和移动通讯的配套产品。你知道,我过去不做实业的, 不象你有实业的经验,我希望我们合作,别的人我不信任。”
既然谈生意,王枚当然也不会开玩笑,她说:“露露,你不知道我现在正逐 步退出加工制造业啊,别趟了,没钱赚又辛苦。”
“可我真的觉得市场前景很好。”
我觉得三人在家里饭桌上不象是用餐,象是在公司开董事会。我问:“是资 金方面需要帮助还是人才或资源方面需要协助?”
“资金是一方面,我的资金大部分在股市里,倒也问题不大,了不起我失言 找我过去的老公筹措,弄个几千万或一个亿没问题。我只是觉得这方面操作心里 不塌实,我真的觉得枚枚参与她善於管理,我会安心得多。”
“生产甚麽产品?”王枚问。
“通讯设备器材,我感觉未来几年,这类产品应该有广阔的市场,来料加工, 产品外销,以後可以逐步为国内市场提供。很不错的。”
“总共多少投资?你占多少?希望我怎麽合作?”王枚说著,没忘记给我碗 里夹菜,并指指我碗,让我别停下用餐。
“共投资两个亿,主要用於购买机器设备,人员培训和购买原材料。我们占 51% ,我希望与你平分,如果你想多投或少投我也没意见。你来出任公司董事长。”
“投资收益率怎样?”
“机器设备占总投资四分之三,约一亿五,折旧按十年计算,年毛利大概三 千万左右,纯利大概两千万,如果以後直接在国内销售,销售收入可达到五千万 到六千万。”
王枚笑笑,说:“不就是加工生产企业吗?没那麽高利润吧?”
“我骗你呀,这可是高科技产品。”林露笑著说。
“资金没问题,可我确实伤透了制作加工业,我现在主要立足房地产和进出 口,露露,让我想想吧。”
“你想甚麽呀,我还不知道,就是找大卫商量呗。他现在坐在这里,别老是 只顾得让他吃饭,让他发表些意见不得了,非得晚上到床上商量啊。”林露笑著 说。
我笑笑说:“枚枚知道我从来不关心具体投资项目的,如果非要我发表意见, 可以让我们香港公司作一个论证,如果可行,让我们的投资公司投资也没问题的。”
“你就不能改改你们的操作模式啊?”林露说“有钱赚就行了,非得转手投 资不可?”
“我们只赚我们该赚的那份,至於具体投资赢利多少风险与利润同在,可由 项目管理公司具体来经营,而且如果介入,你们这个项目似乎不够我们的投资范 围。”
“嫌我们投资小啊?我是你女朋友耶。”林露翘著嘴嚷起来。
“我个人为你出钱可以,但别让公司介入。”我笑著说。
王枚耸耸肩,看著林露笑笑,意思是我说得是对的。林露瞪我一眼,转而又 笑道:“我才不要你钱呢,现在就这样,以後还不跟卖给你一样了,得了,省省 吧。”
“如果需要你就说,当然,找你过去的老公筹措也行?”我笑笑。
林露看看我,又看看王枚,忽然笑道:“枚枚,你看他是不是有点吃醋我找 过去的老公而不找他呀?”
王枚笑道:“露露,你也别太台高自己了,他还不会为这个吃醋吧。”
林露笑道:“我知道,反正说甚麽你都向著他,告诉你枚枚,我晚上要向他 讨教,而且明天我可能要赶回深圳,今晚你可别跟我争。”
“谁跟你争啊,看他自己吧。”王枚道。
三人接下来说笑谈些别的事情。
餐後,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林露起身拉我的手笑嘻嘻地对王枚说:“枚枚, 我带他先到我那边,我可不愿住你这儿,至少我在那边叫唤不会影响你休息。”
“急甚麽,等会儿,我把他东西收拾一下带过去。”
“你省省吧,真以为我不会做个贤妻良母啊。”
王枚上前搂住我亲亲,说:“明早过来用餐啊?别象露露似的一睡到中午。”
“你这是干甚麽吗?”林露有些羞恼地看著王枚。
林露挽著我手向她别墅走去,我看著秋风中的落叶和格外皎洁的月光,对林 露说:“露露,我不喜欢你这种强行安排似的做法,你应该征求我的意见。”
林露看我一眼,夜幕下黑白分明的打眼睛幽幽发亮。她道:“好,我今天不 想多说话惹双方不高兴。下次注意行了吧?”
我也不想引起彼此不快,於是也不多说了。
进到房间,林露在灯光下显得娇嫩甜美,她看著我静静一笑,道:“怎麽不 说话了?”
我笑道:“外面太安静,还是不要破坏那种恬美吧。”
林露帮我脱下外套,然後回来依偎到我怀里,恋恋地看著我,柔柔地诉说离 别後的思念,那一刻,我觉得她是那麽温柔乖巧,林露虽然外表看上去任何事都 不在乎,其实她是很细腻的。
当我准备去浴室时,林露搂住我,不好意思地问:“要我陪你一块洗吗?”
我笑笑,说:“你要觉得方便就来好了。”
我躺在水池里,林露推门进来,看见我赤裸的身体,她脸腾地绯红,她脱光 自己,钻进水里,靠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道:“我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同时沐 浴。”
我笑笑:“你不习惯可以出去的。”
“你别总这样说话,好不好?”林露翘起嘴,“我这不是在慢慢适应吗?你 以为爱你的女孩子都会做枚枚做的那些事啊?以後再别说了,啊?我这不在向枚 枚学嘛。”
林露的乳房柔和对称,很少象多数女孩子乳房一边大一边小,小巧的乳头深 红挺立,光洁的手臂象脆藕般鲜嫩圆润,平坦的腹部下面是隆起的小丘,林露的 下面就象王枚、小微那种女孩子一样,一看就知道就象美容美发样下面毛茸茸的 地方经过了精心的护理和整理,我禁不住一阵冲动,两人嘴唇顿时粘在了一起。
在宽大的卧床上,我俩似乎都比上次热烈。我也许好几天忙於开会并没有认 真与王枚做爱吧,身体显得精力充沛。在我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中,林露一次次因 刺激达到性的最高峰,终於忍不住放肆地象王枚一样兴奋地尖叫著,呻咽声和喘 息声中一次次达到了性高潮。当我们都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後,林露喘息著因 高兴而呜咽道:“我真庆幸上次你没象今天这样,否则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让我多 难过。”她猛地扑到我身上,热烈地亲吻我,道:“我今天才明白为甚麽枚枚和 小微为甚麽如此痴迷地依恋你,有这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即使等候的时间长一些 也值得,不行,我明天不回去了。”
其实我自己知道,虽然我没看过别的男女做爱,但我知道我并不是因为有多 大的能耐或技巧,确实是我做爱时更投入,情感交流方面做得更细腻些,更主要 的是让对方达到从未有过的因性高潮而感受到的最忘我的身体的震颤和灵魂的惊 悸。
林露哭著,笑著,一会儿又抱著我亲吻,许久才从性刺激的快感中静下来, 一时紧紧搂著我,似乎不让我动弹一下。
第二天,我和林露睡到十点多锺才醒来,林露看见我,禁不住身体颤栗著又 要做爱,我亲亲她,摇摇头说:“起床吧,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露羞怯一笑,睡忪未醒的娇柔媚态温柔之极,她柔柔笑笑,道:“我不管, 你要答应我,今天晚上还来我这里?”
“我说过不希望这样,到时再说吧。”
“你就答应我一次,啊?”林露声音呜咽道。
我亲亲她,这算怎麽回事,当我是种马啊。不过抚摸著她那柔情似水的身体 和可爱缠绵的俏脸,真的很妩媚,我笑著说:“你是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怎 麽回事啊?我答应你不就行了。”
林露破涕而笑:“我过去从来不这样,我很少哭的,至少高兴时没哭过,还 说呢,都是你害得我哭哭笑笑、疯疯癫癫的。”
来到王枚别墅,小微和王枚正在说话。看见满脸春风的林露,两人对视一样, 林露对王枚笑笑,也有些讨好地向小微笑笑,小微怔了一下,勉强回应笑笑。
王枚笑笑,说:“露露,飞机都要起飞了,你还不紧不慢的。”
林露柔情地看看我,对王枚笑著说:“枚枚,我与大卫说好了,昨晚有些事 情还没商量好,今天我要继续与他讨论,我明天再走了。”
小微和王枚当然知道这是借口,小微看看王枚,没说甚麽,王枚淡淡一笑, 道:“你别明天又改主意。”
林露当然知道呆久了会惹众怒,陪笑道:“枚枚放心,我明天肯定走。”
半个月後,王枚还是参加了林露提议的新公司,只不过是让广东的阿彪代管 业务,林露主要负责经营。现在看来,当时林露的商业敏感是准确的,至少在前 几年网络经济和电脑市场、通信市场火暴时,公司著实赚了一笔。有时候,你不 得不佩服女孩子的敏感的直觉。
来年,我到北京,应王枚之约,带上女儿婷婷到云南一起旅游,认识了傣族 女孩灵芝,并带回北京,那段时间很为灵芝迷恋。(背景参考《闻香识女孩—— 小灵芝》)离开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时,正好林露也到北京。也许是好久没见,林 露显示出巨大的渴求,林露到北京的当天我们晚上住在一起,但由於灵芝那时见 到我好象见到唯一可以亲近的人一样寸步不离的跟著,我多数时间与灵芝呆在一 起。
虽然热带地方的女孩子性成熟早,但对小灵芝来说,性毕竟谈不上一件快乐 的事,在她看来,让我身体进入她紧窄的体内只是让我高兴的一件事情,为了让 我高兴,她假装很快活,但从她身体反应来看,她并没有达到过性高潮。我之所 以提到灵芝,是因为林露使灵芝第一次感到了性的快乐。
王枚是绝对不允许当我和她在房间同床时让灵芝进入的,每次灵芝那忧郁的 目光都让我内心愧疚和充满怜爱,所以当王枚上班不在别墅时,灵芝有一种解放 的感觉,很高兴地与我玩耍嬉闹,但因为林露的到来,灵芝感觉到与我在一起的 时间受到了威胁。
林露也为自己的性欲困扰,说实话,林露也让王枚和小微不高兴,但因为大 家一直相处平衡,加上林露大多时间呆在深圳,倒也相安无事。
一天下午,我躺在草坪吊床休息,灵芝在草坪玩耍,偶尔跑过来亲我一下, 逗逗我。王枚不在的时候灵芝总是很快活的。林露过来看我,见状笑著偎著我亲 昵拥抱。灵芝见林露来了,不吭声地走到我身边靠在我旁边,林露多少有些尴尬, 毕竟她不能与小女孩子争甚麽。林露看著我,眼里露出柔情,道:“去我那儿坐 坐吧。”
“你不是说下午哪儿也不去陪我玩的吗?”灵芝小声道。
林露很烦我与灵芝这类女孩子交往,但知道我喜欢灵芝,她勉强笑著说: “灵芝,你也一块到姐姐那儿玩吧。”
灵芝看我想去,与其一人呆在家还不如跟著去,只好点点头。
到了林露的别墅,我与林露相拥坐在草坪亲吻,灵芝觉得没趣只好自己去旁 边坐著生闷气。亲吻拥抱使我和林露都很激动,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到林露的卧 室,刚进卧室,灵芝默默跟著进来。林露很羞恼但又不好说甚麽,毕竟灵芝不是 王枚她们一样会自动离开。林露也管不了太多,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身体,灵芝吃 惊地站在床边看著,她自己虽然与我做爱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另一个女孩子脱光与 我做相同的事。
很快传来了林露满足的呻咽声和愉快的尖叫,我插入林露体内,趴在林露身 体上亲吻她乳房,嘴唇,林露身体耸动著努力向上送迎。我抬起头,猛见灵芝泪 汪汪地脱光了坐在旁边,光洁的肉洞居然掺出了湿漓漓的阴液,正愉快呻咽著的 林露见我突然没动静了,睁眼看见灵芝坐在旁边,脸变得更红了,我看灵芝似乎 难受的样子,只好用手去轻轻抚弄她的身体,林露闭上眼似乎默认了现状。
我身体轻轻抽插起来,林露很快发出了愉快的摁摁声,那种新鲜刺激著我, 我似乎变得更加冲动,似乎有使不完的劲而且一点也没有想射的感觉,林露啊啊 尖叫著,终於达到高潮,身体痉挛著软倒在床上,好象快休克样只剩下了喘息。
林露的身体似乎变得硕大丰满,我似乎无法感觉到她身体的紧裹,而是松软 无力,我实在无法从已毫不配合的林露的身体得到刺激,而身体又涨得空前的难 受,於是放到灵芝,直接插进了灵芝的体内,经过了好多次的抽插,灵芝的身体 依然紧窄,但因为那天林露的刺激,灵芝的身体似乎显得尤其湿润温暖,我终於 能够用力顶入了灵芝的花心,在我们身体触入的一瞬间,灵芝身体似乎剧烈震颤 了一下,她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後随著我的抽插快乐的叫唤起来,她身体慢慢紧 缩,终於她身体长久的痉挛和颤栗,在她身体的紧张收缩中,她一声愉快的长叫, 我一泻如注,灵芝因我的射入而身体微颤——林露看灵芝不动吓了一跳,首先搬 过灵芝身体看看,灵芝长舒一口气,哭著抱住我:“我太舒服,太高兴了。”
林露看著我苦笑一下,道:“你居然让她达到性高潮了。”
三人都休息好了,一块到浴室沐浴,经过了刚才的连接,三人身体似乎融为 了一体,林露似乎对灵芝也充满了更多的友爱,从那以後,林露和灵芝反而成了 较好的朋友,一直到灵芝更成熟终於变成成熟丰满的大姑娘了,林露始终与灵芝 保持著友谊,当然,她们两人都不会忌讳同时与我亲昵做爱,这是後话。
我印象中,与林露单独呆在一起时间最久的是有一次马来西亚开会,林露打 电话约我到泰国旅游,我们在泰国苏梅岛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在香港呆著时,我不喜欢象许多朋友样经常往深圳跑,我想最初林露确实那 边也许真有许多男友她也不邀请我去深圳,随著以後两人交往越来越密切,性反 而成为了次要的沟通方式,渐渐情感纽带作用更重要些了,总之,林露常打电话 希望我去深圳看她,偶尔她实在想我就到香港,我们在酒店偷偷见上一面,然後 她购物回深圳。
近几年,或许林露真的成熟了许多,似乎不太象过去那样对一切事情都不在 乎,对任何人都不在乎的接人待物的习惯,她的温柔和体贴逐渐成为她可爱的另 一面显现出来。
当我告诉她我到深圳看她时,她会高兴地在家等著,见面我们也不象过去那 样狂热,即使做爱也是温情有加,当然也有激烈的时候,但多数情况下,我们会 到固定的酒楼吃饭,到固定的地方聊天说笑,我倒真心希望她生活中多几个男性 朋友,当然,最好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友,可是在选择丈夫这件事情上,林露似 乎依然眼界很高,确实,象林露那种既有钱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般人她怎麽 看得上,而她生活圈子里她看得上的,多数都是已婚的男人,她并不是那种因为 爱一个人,或者喜欢上一个人而失去理智非要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所以正象她自 己在床上对我说的,要找一个能满意结婚的男人比赚钱还难。
我想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种困难真比那些虽然不象她那样有钱但有一个相 爱的结婚的男人所遇到的困难更痛苦。
每次王枚给我打电话灵芝与我说话时,或灵芝偷偷给我打电话时,我都告诉 灵芝,让她多到深圳去看望林露。最初灵芝恳求我让我告诉王枚许可她到深圳陪 王枚,但最後她也知道我不会管她们之间这些事的,或许她知道我最终是向著王 枚的,以後,灵芝渐渐成为了王枚的有力的帮手,灵芝本身也适应了王枚的生活, 她几乎就是王枚的过去,其实王枚始终没有限制灵芝自由选择的,从内心来讲, 她恨不得灵芝离得远远的,可能灵芝自己逃不掉她给自己设的禁锢吧。
如果你生活在深圳,你生活在所谓富人圈子里,很可能见过林露,毕竟,深 圳相对而言是个很小的地方,当然,林露是她的笔名。我说出她真名她非跟我吵 闹三天不可,但也许看完这些文字她或许有些高兴,毕竟有一个她也爱著的男人 透过字里行间承认爱她,仅凭这点我觉得她就会原谅我的一切。露露,你看见了 吗? ---------- 70、女记者:黎萍
美国过去的女友凯迪和艾伦合作办了一家咨询公司,办公地点设在帝国大厦。
凯迪和艾伦曾向我征询过办公司的意见,我不好说甚麽太多的意见,只是泛 泛谈了些观点。(背景参考《娱乐圈──天使偶像:坎。兰妮》)凯迪与艾伦的 公司取名为K
香港寓所,我正与小雪、孩子们在花园嬉戏,艾玛过来对我说美国的凯迪小 姐找我。小雪一听凯迪,也很注意,她当然知道我与凯迪早分手了,但想想当年 差点因凯迪而失去我,她不能不记忆犹新。我接过电话,凯迪高兴地告诉我,KA 公司受某知名公司委托,准备到中国协助该公司开拓中国市场。如果可能,她希 望我也能到北京与她和艾伦见面。凯迪没说出潜台词,过去我们同居时,凯迪说 过多少次希望跟我到北京旅游,可因为考虑如果她见到北京那些女友肯定会引起 两人的冲突,所以一直没应允,为此凯迪一直耿耿於怀。她几次生气地说她以後 即使自己独自旅游也要到北京看看。以後两人分手,我想她对到她所爱的男人出 生的城市观光的兴趣小了很多,至少有想法也不会与我交流了,现在两人没甚麽 关系了,她要到北京办事兼旅游我倒反而更轻松乐意些。
我同意到时在北京迎接她们,凯迪当然不忘向小雪问好,并问问孩子的情况, 然後再见。放下电话,小雪看我,我笑著讲了凯迪的意思,并转达了凯迪的问候。
小雪问艾玛:“埃米,凯迪还是单身?”
自小雪与凯迪在纽约最後一次交锋後,小雪不怎麽问凯迪的情况,至少没问 过我,也许她知道也是我心中一块难以很快慰籍的心病吧,至於问没问艾玛我不 好说。
艾玛当然知道小雪与凯迪之间的那些往事,逗逗怀里抱著的楷,似乎随意地 说:“听说凯迪订婚了,至於结婚没有一直没联系所以不太清楚。”
我给小雪介绍了KA公司的情况,笑著说:“到时我得到北京去给她们协助些 关系,而且凯迪一直想到北京旅游的。”
小雪笑笑说:“你是该陪陪她的,而且她们公司到北京人生地不熟,怎麽做 事,凯迪小姐真敢接这种工作。”小雪想想,又笑了“不过,有你这个朋友,她 也不怵到北京开辟市场了。”
我看看小雪,她话里似乎没有特别的意思,笑笑,说:“正好楷出生了还没 到北京去过呢,枚枚和小微她们说过多次想见见孩子们,到时一块去看看吧。”
“好呀。”小雪高兴地说,然後搂住我亲亲,说:“谢谢你。”
埃玛放下楷,婷婷跑过来小脸高兴地仰起看我:“我们去哪儿啊?”
“爸爸带我们去北京玩。”小雪兴奋地蹲下对婷婷说。
婷婷尖叫著欢呼一声,道:“好耶。”然後问我:“我能见到灵芝姐姐了?”
我笑笑点点头,心里暗叹带他们去北京真不知道是否明智。
六月的一天,我在凯迪她们到北京前三天先期赶到北京。王枚、小微听我说 凯迪和艾伦要来,都比我还兴奋,我曾多次说过凯迪,当然,也介绍艾伦是一个 朋友,她们一直想见见曾差点打败小雪的美国女孩子是怎样的,或许心里有些同 情和佩服吧。我同时也告诉王枚说小雪与孩子们随後也来北京,王枚和小微自然 也很兴奋,高兴之余,小微说:“这是不是太乱了点,怎麽都碰到一起了?”
“凯迪没关系,毕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只是希望别让小雪不高兴了。”
我说。
王枚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看看坐在我身边的灵芝道:“要不要灵芝到她姐姐 那里住一段时间?”
我尴尬地笑笑:“婷婷还记著与她玩呢。”
灵芝也嘟囔:“我不去姐姐那里,我等著婷婷一块玩。”
小微摇摇头,看著我:“你说这是怎麽回事嘛。”
王枚笑道:“没事,我来处理吧,我有时间跟灵芝聊聊。”
我问王枚:“最近见到建军了吗?”
“你想见他?”王枚问。
我点点头,道:“他不是在报社作记者吗?凯迪她们来肯定需要一些资讯消 息,如果建军没事可以协助一下。”
王枚点点头,道:“好的,我约约,见面谈谈吧。”
建军全名叫王建军。是我大学时最要好的朋友,毕业後先在一家部机关工作, 以後调到一家科技方面的权威报纸工作。建军天生是做记者的料,但是由於可能 不太适应目前中国报业的现状发展总是不太顺利。我曾想帮助建军,无论是经济 上还是其他,但我觉得建军不会接受,反而会觉得自尊心受伤害,所以我曾让王 枚有甚麽策划或宣传的事多让建军帮忙,这样让王枚多给些酬金,因为每次都是 王枚下属公司公关部门操作,心理上大家没有直接的经济关系。
约建军吃饭。我、王枚以及北京认识的一个大学女生施婕,一块参加。老同 学相见,自然热情相互问候。饭後,我们到酒店的酒吧坐著聊天,也许王枚想我 和建军单独聊吧,邀施婕去逛商场,施婕自然高兴,与其陪我们枯燥聊天,还不 如与王枚逛商场,何况王枚对我喜欢的这些女孩从来都是舍得花钱的。
建军看著王枚和施婕的背影笑道:“哥们这些女朋友太出色了。”
我笑笑,问:“嫂子最近怎样?”
建军笑笑说:“你还不知道?我们早离了?”
“是吗?对不起啊。”
“嗨,我们还说这些。”建军笑道。
“有新人了吗?”
“目前还没有。”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我笑著问。
“得了,你饶了我吧。”建军哈哈大笑“你认识的女孩子我都消受不起,我 也养不起她们,与其让人心里不舒服,我还是自知之明找一个与自己般配的。”
建军之所以成为我好朋友,就因为他对事情总有自己独立的看法。我笑道: “这有甚麽?还记得我们在大学时击掌发誓苟富贵勿相忘。”
“难得你还记得”建军有些感慨,两人似乎都想起了大学岁月,“但我那时 并不知道你是谁。你清楚我的,君子不吃喈来之食。”
“我过去说过。你可以办一家公司的。”
“可怜我啊?别逗了,我还没那麽惨。”建军笑著说。
“挨得上吗?你要办点事,我们以後还可以互相协助,很难说谁帮谁呢。而 且你是我死党,我绝对相信你,你知道,枚枚这边也需要人帮忙的。”
“我也真服了你,从贵州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找一个天资国色的商业天才。”
建军笑笑,转移话题。
我也只好找机会再劝他了。我说:“请你来是想让你帮点忙。”
“你说,只要我能帮上一定两肋插刀。”建军轻松了些。
“没那麽严重。只是你老本行。”我笑笑。“我曾告诉过你我美国有个女朋 友凯迪。”
“是啊,不是跟赵雪闹得挺厉害的,差点成为正选,怎麽了?”建军嘻嘻笑 著,来了精神。
“你想甚麽啊?可没有花边新闻。”我哈哈笑著。“凯迪与我的一个朋友成 立了一个咨询公司,这次受美国一家公司委托,可能对中国市场进行一些调研和 前期进入市场的宣传铺垫工作,我想你宣传口熟悉,到时找些朋友协助并宣传一 下。”
“这个容易。甚麽时间来?”建军知道我肯定有帮他的意思,他知道我与小 微的关系,这些事小微很容易就做好的。
“两天後吧。”
“行啊,到时需要就告诉我吧。”
“具体怎麽做,我也不清楚,怎麽样,这些年外语没丢吧?”
“马马乎乎。聊天应该没问题吧。”
王枚和施婕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施婕坐到我身边,端起饮料急喝了几口,我 笑著说:“慢著点,小心呛著。”
施婕不好意思看看建军,道:“枚枚非要给我买衣服。”
“你们不都喜欢跟她出去就是让买东西嘛。”
施婕脸一红,王枚笑道:“我们女孩子的事你少管啊,看小婕脸都红了。”
我笑著对施婕说:“对了,小婕,你有合适的女孩子给建军介绍一个女朋友。”
“你认识女孩子比我认识还多,还用我帮忙啊?”施婕嘻嘻笑著说。但还是 看著建军道:“建军大哥,你喜欢甚麽样的女孩子呀?”
“我那敢说喜欢甚麽样的。”建军哈哈大笑道“应该说有甚麽样的女孩子喜 欢我,我就喜欢哪样的。”
“不会吧。看大哥英俊潇洒。”
“小婕妹妹嘴倒真甜,难怪我兄弟喜欢你。”建军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四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建军道别。
两天後,我、王枚、小微到机场等候凯迪和艾伦。
王枚笑著说:“我们每次都是在机场等你,第一次你与我们在机场等人。”
当过了海关走出来的凯迪和艾伦看见我时,都高兴地挥手,小微在旁小声叹 道:“难怪雪姐差点败在她手里。”
凯迪兴奋地拥抱我亲吻了一下,艾伦也吻吻我,我笑著给她们彼此作了介绍。
凯迪坐在车里,看著高速外夜幕中建筑的点点星光,笑著说:“没想到真在 北京见到你。”
我笑著给她介绍周围的情况,凯迪和艾伦象两个好奇的孩子笑著点头张望。
车到长城饭店,安排好住宿,王枚和小微她们告别先离开。我与凯迪、艾伦 到酒吧。
三人聊了一会儿,我问凯迪:“你们这次主要工作是甚麽,需要我协助你们 做哪些工作?”
凯迪笑著说:“我和艾伦先来了解一些情况,准备筹建办事处,同时作好公 司进入的前期准备,凯尔先生说有你和你北京公司协助,他可以放心让我们来负 责这件事。”
凯尔是委托KA公司的企业,总裁凯尔是我多年的好友和合作夥伴,我说: “这样吧,明天你们先去北京公司看看,老总你们刚才见过,王枚小姐。我会介 绍你们认识王建军先生,协助你们了解公司需要的资讯。
凯迪习惯了我怎麽安排她怎麽做,即使自己做了公司老总心理上还很难改变, 凯迪点点头。我笑著说:“然後我陪你们一起到北京的名胜古迹参观游览,怎麽 样?”
“谢谢。”凯迪和艾伦笑著说。
我端起酒杯:“欢迎你们到北京。”
陪凯迪和艾伦分别回她们房间,我回到长城饭店自己的房间,施婕和苗苗正 坐在沙发看电视聊天等我,见我进来,两人叫著扑过来吻我。女友多了也是麻烦, 看来又很难休息了。
第二天,王枚公司派车接我们到建国门外国贸大厦北京公司的办公室。先参 观了办公室,当在王枚办公室坐下,凯迪看见王枚办公桌上我的相框与艾伦对视 一眼,凯迪笑笑,她早习惯了我的生活。王枚只能简单用英语说说,然後由公司 副总李辉介绍公司情况。
凯迪和艾伦听得很认真,同时询问了一些北京市场,设立公司的情况。下午, 又到与公司有合作的几家企业看了看,包括与凯尔先生企业相关的公司。
晚,王枚代表公司请客,几个公司主要老总都到场了。凯迪告诉我,另一家 美国咨询公司,凯迪的一个朋友也推荐了一个朋友认识,我笑著说一块来参加, 凯迪朋友介绍的北京的朋友来了,一个非常漂亮性感的女孩,凯迪给我介绍,她 叫黎萍。黎萍递给我一张名片,我看看,某杂志的记者,我笑著介绍给王枚。不 多说欢迎酒宴的热闹和友好,我想凯迪和艾伦恐怕是第一次参加中国的这种酒宴, 两人兴奋得都有些喝多了,毕竟这不完全是一个商业酒会。
凯迪和艾伦都没法出去看北京的夜景了,只好让她们早回房间休息,王枚知 道凯迪早清楚她和我的关系,她也不想再掩饰,於是晚上随我也住在了酒店。
知道第二天早上凯迪和艾伦约了黎萍,所以我和王枚倒也不急於打扰她们, 我们在床上睡到九点,让酒店送了些吃的,又躺著聊了会儿天,然後才起床沐浴。
十一点多锺,建军应约前来,我告诉了我的想法,我希望推荐建军作凯尔公 司驻京办事处代表,但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公司,需要凯迪几凯迪代表公司的认 可。
我只是希望建军考虑是否接受。
建军想想,说可以考虑。我笑著说:“我只是推荐,最终还得凯迪和凯迪代 表的公司认可。”
王枚对建军说:“凭我对你才能的了解,应该没问题。”
建军笑笑说:“谢谢枚枚的夸奖,但我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尽力而为吧。”
我笑道:“甚麽尽力而为,一定要争取成功。”
凯迪给我房间打电话,告诉我她们那边会谈结束了,她和艾伦想请我午餐。
我告诉凯迪王枚和王建军与我在一起,凯迪沈吟了一下,笑著说:“一块用 餐吧。”
我笑笑,同意了,看来凯迪真是有些中国化了,看来我们同居带给她的络印 真的很难一下改变。
午餐在饭店的餐厅。彼此握手问候坐下。我主要让建军多与凯迪和艾伦交流, 看来他们交流得还不错。饭後,凯迪说想与建军继续交流看法,我知道,毕竟因 为是我推荐的人,凯迪要多作些了解。
建军与凯迪、艾伦到大厅酒吧谈话,王枚因到公司去看看先走了,我回到房 间给小雪通电话,告诉她凯迪到北京後的情况,小雪问甚麽时间她和孩子们到北 京,我说再等几天,等凯迪她们事情定下来後再说,小雪自然没甚麽反对意见。
凯迪和艾伦连续几天分别会见一些美国朋友、公司,每天忙忙碌碌,我想她 们渐渐有些感觉了。
一天,埃玛告诉我凯迪和艾伦想约我单独谈谈。於是安排在下午,我饭店的 房间兼办公室见面。见面彼此问候几天的情况,一般而言,我不会多过问凯迪她 们业务上的事情。聊了一会儿,艾伦笑著说:“我们将最近的了解情况与凯尔先 生汇报了,凯尔先生准备过段时间到北京实地考察,我们现在主要是为筹备办事 处提供方案,当然包括地点、规模、候选人员。”
艾伦接著说:“凯迪的意思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笑著说:“你们先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凯迪知道我不方便说她们的事,於是笑著说:“我们没有要你出面的意思, 所以只是私下征询你的看法,你不是更了解北京吗?我喜欢长城饭店,我想办事 处就推荐舌在饭店,等公司业务进入中国市场後再另择办公地点,好在最近两天 我们也咨询过,北京可供选择的写字楼很多。办事处想先聘两到三人做些日常工 作,也接触到一些朋友介绍的人员,包括王建军先生、黎萍小姐,还有北京外国 企业服务总公司的人才档案。”
我看看凯迪,办事还真是利落。我说:“那你按你们的意思操作吧。”
凯迪瞪我一眼:“你怎麽还是不改老习惯,我这不征求你意见嘛。”
艾伦嘻嘻笑了,本来严肃的聊天倒是顿时轻松了些。
我笑了:“我也给你说过多少次,如果不说就是没甚麽意见啊?”
凯迪也不由笑了,说:“你认为王建军先生怎样?”
“我当然认为合适,但只是以我个人的观点,但他也有不足,就是从来没有 这种工作的经验。所以我不好发表意见。”
“听说你们是大学最好的同学?”凯迪看著我问。
“这没关系的,我当然希望有个机会让他试试,但企业毕竟不是个人的主观 想法的东西。所以我更不好发表意见。”
“听说你在大学同时有几个女友,一位还在美国?”凯迪气恼地看著我。我 知道,她是气恼我我们同居时居然我大学的女友也同时在美国而她一无所知。我 想她大概说的夏洁吧,建军也是,翻出这些成年旧帐干甚麽?
艾伦道:“凯迪,算了,过去的事还提干甚麽?”
“可那时我们还同居呢”凯迪看著艾伦恨恨地说“他骗我,欺骗。”
“我们过去认识,不等於以後有甚麽关系,我和艾伦还认识呢,我们有甚麽 关系?”我也有些生气,甚麽破事又提起。
艾伦见猛提到她脸显尴尬,虽然我过去与艾伦相好那段三人都清楚,但彼此 从来不说开,现在把我逼得没办法顺口就说出来了。
“你,”凯迪气得起身推门出去。
艾伦看看我,说:“怎麽能当著她面再提我俩那些事呢,你这不是让凯迪下 不了台吗?”
我也知道不妥,道:“可那都是些旧事了,你们和建军怎麽谈话的,怎麽谈 起这些?”
“凯迪还是只爱你啊。”艾伦道,“她当然想多知道些你的过去,你的一切, 王建军先生当然不好不回答这些,毕竟大家都是朋友。”
我叹息一声。艾伦上前搂住我,仰头看著我,说:“去给凯迪道歉吧。”
我搂住艾伦腰,亲吻她一下,艾伦有些迷乱,推开我,勉强笑笑道:“再别 提我们的事,我们早结束了。”
我到凯迪门外,按门铃,没有动静,又按,反复几次,开门,我刚进去,凯 迪猛扑到我怀里呜咽道:“你怎麽能这样无情无义。”
我亲亲她,笑道:“我专程来道歉。”
“我们说过谁也不许再提艾伦事的。”凯迪伤感地抽泣道。
“我们还说过过去的事都不许提的,好了,凯迪,我错了,我确实与大学的 女友见过,但真没任何联系,她们到美国我不可能不见的,我要有甚麽事你还不 知道。”
“我不知道的多了。”凯迪有些象过去一样道,我想一时间她忘了其实我们 的关系早不是当年了。
我手替她慢慢擦拭泪水,道:“有些事不让你知道或者是怕你误会,或者是 怕你伤心,我不希望你伤心难受的。”
“你伤透我心了,还甚麽不希望?”
我禁不住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凯迪身体颤栗著热情地亲吻我,我手摸到她 乳房,凯迪一震颤猛然清醒过来,她离开我身体,含泪笑笑道:“对不起,我忘 了,真对不起。”
看著凯迪我一阵酸楚。我叹息道:“凯迪,我对不起你。”
凯迪摇摇头,眉眼朦胧,道:“亲爱的,对不起,等会儿。”她进入浴室, 收拾一下,笑著走出来,挽起我手,说:“我不该说起过去的事,我管那些干甚 麽?走吧。”
艾伦见我和凯迪回来,笑道:“你们再不来我回房间了。”
凯迪上前拥抱艾伦亲亲,道:“对不起,亲爱的,让我把事情给搅乱了。”
重新坐下,凯迪说:“我希望你见见黎萍小姐,我和艾伦的意思,王先生和 黎小姐只能留一人。”
“你们定吧,真不要受我的影响。”我真有点懒得管了,看来建军与凯迪她 们合作未必合适,还是给他介绍别的事情可能更适合。
“亲爱的,你不高兴了?”凯迪问,关切地抚摸一下我的手。
我怕她们误会,只好同意陪她们一起见见黎萍。
我觉得第一次王枚公司见凯迪她们时,黎萍就比较留心我,虽然王枚只是泛 泛介绍我,但黎萍显然感觉出我与王枚的关系,又见公司上上下下都对我毕恭毕 敬,她只是感到有些背景,当黎萍按凯迪约见大家一起在酒吧坐著谈话时,我觉 得黎萍似乎明白了我的重要性,但我觉得黎萍似乎并没有要到办事处工作的意思。
坐下,凯迪笑著说:“正好大卫先生是我们公司的老朋友,今天见见黎小姐。”
黎萍笑笑,说:“承蒙大卫先生厚爱,我只是应朋友之托,在凯迪小姐她们 在北京期间协助做些事情。”
交谈中发现,黎萍确实很健谈,而且似乎对外企工作,公司业务等更熟悉些。
最主要的是,黎萍大学学英语,语言方面似乎更优於建军。我有些遗憾,为 建军。
但内心我总觉得给建军相应的环境,他一旦进入状态会比黎萍的後劲更足些, 但所有公司是看你现在,谁真正在乎你未来可能的潜力?我明白凯迪和艾伦为甚 麽非要我见见黎萍了。这两个鬼精灵,怕我生气我推选的人落选,让我见黎萍自 己判断。
聊了一会儿,黎萍告辞走了。凯迪问我怎样,我笑著说:“很不错,黎小姐 英语说得很好,又有外资公司的经验和感觉,做办事处人员可以算很好的人员, 但不知道凯尔的想法,我建议你们到时把几个候选人的材料都报给公司让他们决 定。”
“公司给你报这样一个材料你满意啊?”凯迪笑著说“那让我们来干甚麽?”
我笑笑,凯迪看著我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说:“亲爱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 你告诉过我的,生意绝对不要受太多情感的影响。”
我点点头,笑笑。凯迪抱歉地说:“对不起。”
我说:“你按照你自己的判断做事吧。甚麽时间带你们出去玩?”
“好啊?”艾伦也不想讨论太多,高兴地说。凯迪笑笑似乎还在想如何处理 这件事。
过了一天,凯迪以KA公司的名义想找些新闻单位的朋友见面发布些消息,由 於不是正式新闻发布会,按照黎萍的建议找些新闻界熟悉的朋友一起聚聚,主要 是交朋友吧。於是在长城饭店邀请了七、八位新闻单位的记者朋友。
每到一位,黎萍就介绍是谁,我当然也让建军参加。建军到来,黎萍楞了一 下,因为她似乎不认识,凯迪忙笑著说:“不用介绍了,王先生我们认识,是大 卫的朋友。”
黎萍看看王建军笑笑,看了我一眼,我与建军握手,然後坐到一边聊天。我 觉得心里有些愧疚建军,建军悄悄问我:“门口那个漂亮女孩子是谁?”
我笑笑:“是XX杂志的一个记者。”
建军有些痴迷地看著黎萍,我笑著小声说:“怎麽样,挺喜欢?要不要跟你 介绍介绍?”
建军有些忘情地说:“不用,不用。”
正好这时可能记者们到得差不多了吧,黎萍走过来,笑著说:“先生,准备 开会了,凯迪小姐请你进会议室。”
我忙将建军与黎萍作了介绍。黎萍礼貌地对建军笑笑,跟著我进会议室。
这种新闻发布会不会太长时间,总共也就半个多小时,我见建军坐在黎萍身 边,找黎萍悄悄谈话,黎萍出於礼貌每次点头或摇头,或笑笑,我心叹息,我的 老哥,这样是泡不了妞的。
一直到见面会结束,我都在观察建军和黎萍,看来他们接触并不是很顺利, 见面会一结束我看黎萍就跑到凯迪和艾伦身边,围著她们说笑,我想这女孩子仅 就公关而言确实比建军强了许多。
会後,凯迪和艾伦留下黎萍一块用餐,我当然留下建军。
五人一起用餐,谈得倒也比较高兴,我看凯迪确实比较喜欢黎萍,心里为建 军叹息,倒也似乎不好直接要求凯迪更多。
我对黎萍说:“正好这几天凯迪小姐她们要到北京四周玩玩,我也不是很熟 悉了,如果黎小姐方便的话可以陪陪她们吗?”
黎萍甜甜一笑:“没问题啊?我会根据时间排个游览表供参考。”
餐後,我让凯迪和艾伦回房间休息,我说要与建军单独聊聊。凯迪和艾伦要 黎萍带她们去逛街,黎萍欣然同意。
我和建军坐下後,我看著建军说:“建军,你必须选择,我希望你到枚枚公 司去,她下面正好有与凯迪代表公司类似的公司,业务以後肯定会有联系,可以 任命你为副总,待遇与办事处一样甚至可以更好,过一段时间你可以做经理,这 样,你可以有时间追黎萍。”
建军看我笑笑:“看来你们已经定了办事处的人选。”
“你知道这毕竟是凯迪代表另一家公司操作,我如果坚持,凯迪是不会不让 你去的,但这样黎萍肯定就得退出,你知道,我给你说过我的经营原则,我是不 会干扰她们的工作的,何况不是我们的事。你也看得出,黎萍确实把凯迪哄得很 好,能把这样的人娶了做老婆,应该放下过去那些私心杂念。”
“我知道你够哥们,但说实话,见到黎萍我就有点小肚子打颤,她太漂亮优 秀了,而我,甚麽也不是还是离过婚的男人。唉,还是算了吧。”
“这可不象你。”
“我可不是你,你要一句话,别说离婚了,没离婚象黎萍那种女孩子都会贴 上来,离婚她们求之不得呢。”建军笑著摇头。
“你需要甚麽我都可以提供给你,我相信你的能力,缺的只是条件而已,只 要你别再搞甚麽清高,那是自寻烦恼。”
“真的谢谢,让我考虑一下吧。”
与建军分手,我回到饭店房间,我靠在沙发上休息。认识的学表演的女孩子 西子给我打电话,要来看我,我正好闲得没事,於是同意她过来。
半小时後,西子高兴地推门进来。我们亲吻了一会儿,我告诉她这次来的几 个朋友以及过去的关系,西子一听就明白了,笑嘻嘻地说:“就是让我当著外人 别对你太亲热呗。”
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西子咿呀一扭身体,撒娇道:“那你别逗我呀,你 逗得我兴奋了又说我招惹你。”
有西子陪伴,时间倒很快就过去了。黎萍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 :“凯迪小姐问晚上你怎麽安排?”
“你们是怎麽安排的?”
“凯迪小姐和艾伦小姐正在房间洗澡,我在大厅酒吧等著她们,她们让我晚 上还陪一陪。”
“那你到我房间等她们吧。”
“方便吗?”
“我房间里有客人的,聊天呢。”
放下电话,西子翘起嘴:“怎麽是个北京女孩子啊?你不是说两个外国女孩 吗?”
我笑著介绍了黎萍的情况。西子不高兴看我一眼:“哪有老板随时叫人在房 间来的,我看你见到女孩子就招。”
说著,传来门铃声,西子跳下沙发,打开门,黎萍楞了一下,尴尬地问我: “进来方便吗?”
西子笑道:“进来吧。不是已通过电话吗?”
黎萍坐下,西子给她倒了杯水,然後似乎无意地依偎倒我身边,我知道西子 小女孩那些小把戏,笑笑,倒也没有推开西子,我问黎萍她们下午去过哪些地方。
黎萍从进们就明白了西子跟我的关系,所以她倒没觉得特别,笑著说:“带 凯迪和艾伦小姐去天安门看看,然後逛逛王府井。”
我笑笑说:“辛苦你了。”
黎萍笑道:“没关系,难得凯迪、艾伦把我当朋友。”说罢有看著西子道: “西子小姐是学表演的学生吧?”
“你怎麽知道?”西子含笑问。
“一看就是,不用问的。”黎萍笑道。
我说:“看来你很会交际公关,凯迪对你印象不错。”
“其实,我与她们交谈才知道,她们主要听你的意见。你根上也算是北京人 吧,还希望多关照。”黎萍说。
我笑笑:“我从不管她们的事的。”
正好凯迪打电话过来,听见我、黎萍都在,她也过来了。西子听见凯迪要过 来,稍稍离开些我身体。凯迪进来,西子看见凯迪,脸露羡慕地悄声说:“真漂 亮。”凯迪又何尝没注意到我身边靓丽的西子,我给她们作了介绍,但因为西子 不是很会英语,也就问候一声,笑著点点头,就不吭声了。
我给王枚打电话,约她过来一块用餐。这时艾伦也来到我房间,凯迪和艾伦 聊著下午出去对北京的印象。黎萍似乎已融入群体之中。
恍惚间,我好象回到当年与凯迪相好时在美国与朋友聚会的情形,只是坐在 我身边的由凯迪换成了西子。
一个晚上与凯迪、艾伦用餐,当我告诉她们小雪将到北京时,我觉得凯迪身 子震颤了一下,然後看著我笑笑说:“大卫夫人好多年没见了。”
艾伦看看凯迪,又看看我,笑道:“听说大卫夫人为你生了三个孩子?”
“是啊。”我笑笑,尽量轻描淡写些“小雪听说凯迪来北京,对我说好久没 见凯迪了,既然来北京怎麽也得见见。算是尽地主之谊吧。”
“谢谢大卫夫人。”凯迪说。
说实话,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凯迪和小雪当时闹得那麽厉害最後怎麽突 然就解决了呢?不知道她们两人是否有约定,谁也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甚麽怎麽 解决的。
凯迪似乎没有了吃饭的兴致,白天玩颐和园的兴奋似乎也低落了下来。我和 艾伦当然知道原因,但好象两人都没办法解决。餐後,到大厅,黎萍说带我们去 看京剧等著我们,四人来到保利大厦剧场,看戏过程中凯迪似乎平静了些,但凯 迪手一直紧紧握著我的手,偶尔我发现她的手有些发颤,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认 真看戏,只是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而装做高兴而已,想到此,我顿时没有了情绪, 似乎被她感染,一切都显得很令人伤感。
京剧结束,我们走出剧场,黎萍兴高采烈地想凯迪和艾伦介绍,艾伦发现了 我们的情绪,她向黎萍眨眨眼,黎萍这才意识到我和凯迪似乎都很伤感。我和凯 迪手挽著手,慢慢在後面走著,黎萍和艾伦走到前面去,艾伦似乎向黎萍说著甚 麽。
我对凯迪说:“凯迪,对不起。”
凯迪挽我的手颤动了一下,道:“大卫,真的再别说这个了,没意义了。”
我沈默不语。
凯迪说:“我有时其实也想,为甚麽我非要绝对忠诚不可,看看大卫夫人的 心态和对你宽厚的态度,我觉得这样其实并不影响你们相爱,家庭温馨。”
我看看凯迪,凯迪笑了:“别看我,我可没有与你重新和好的意思,而且我 觉得在明知你有夫人的情况下再与你好是不道德的。当然你不在乎这点,你从来 就不在乎的。”说到最後,凯迪似乎又有些伤感。
灯光闪烁,我们走到了停车场,凯迪用力捏捏我的手,笑道:“不用担心, 我没事,刚才确实有点压抑难受,现在都过去了,我甚至有点渴望想见到大卫夫 人。”
“凯迪,我很想知道,你和小雪那次究竟发生了甚麽事。”
凯迪凝视著我,半晌她上前搂住我亲吻一下道:“我觉得她比我更爱你。”
我摇摇头,觉得不仅是那样。
凯迪淡淡一笑:“这是两个爱你的女人之间的秘密,你又何必知道呢。亲爱 的,不要想这些了,我只是希望你对夫人好一些,她真的非常爱你,你又为何与 别的女孩子交往呢?不过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从来你就不听我们的。”
回到饭店,凯迪似乎高兴了些,她与艾伦、黎萍讨论著京剧,偶尔黎萍看我, 我觉得她眼里充满了柔情和怜爱,吓我心里一哆嗦。我告别她们说回房间休息直 接回到了房间,我与小雪通话,询问她们到北京前的准备工作,我知道,带上三 个孩子,要跟一大帮人。小雪问这问那,从天气到交通,从吃到住,好象她从来 没来过北京似的,平时觉得挺絮叨,或许是凯迪说的小雪更爱我的话让我内心充 满了柔情和愧疚,所以我耐心地听小雪说,她问甚麽我也耐心回答,最後小雪都 奇怪了:“今天怎麽这麽有耐心?”我觉得她声音有些紧张,我叹息,她想哪儿 去了,於是笑道:“我哪次没耐心啊?”
“从来没耐心,今天头一次。”听我说话的口气,小雪似乎放心了,她嘻嘻 笑著说。
“甚麽叫从来没耐心,当年是谁在你住的楼下守了一夜,病了七天啊?”我 笑著说,怎麽会突然想起当年追求小雪的情景?
“那是你自己傻。”小雪嘻嘻笑著,又柔情地说:“亲爱的,我知道你爱我, 我真想你,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你身边。”
“我也是。”我真心的说。
“我爱你。”小雪声音呜咽,说。
“我也爱你。怎麽啦?”
“没什麽,早点休息,明天见。晚安。”
“晚安。替我亲亲孩子们。”
听见门铃声,我心砰砰直跳,我以为是凯迪,开门,竟是黎萍。黎萍笑笑, 道:“我准备回家,顺便来看看你休息没有。”
我笑笑,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
“我能进来坐坐吗?”黎萍笑著问。
我用手指指沙发。我似乎还沈浸在与小雪的电话中,心里多少有些烦黎萍这 时的打扰,不过想想刚十点来锺,长夜难熬,有人陪著坐坐倒也不失为一种消遣。
见我不说话,黎萍道:“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我摇摇头,笑道:“我正好通一个电话,想点事情。”
“我听艾伦小姐讲起你与凯迪小姐的爱情故事,好感人。”
“甚麽感人,悲剧是不是?我们过了谈爱情的时候。”
“听说夫人明天要来?”黎萍小声问。
我看看她,觉得她关心得太多了。出於礼貌还是点点头。同时问:“你怎麽 知道?”
“凯迪小姐在艾伦小姐那里抱头大哭,我正好在艾伦小姐房间。”
我心里有些不安,起身。黎萍说:“你不用去了,凯迪小姐回房间休息了。”
我坐下,黎萍说:“凯迪小姐哭了一会儿没事了,她自己告诉我们,每次她 难受只要大哭一阵就好了。”
我心里真的很难受,黎萍似乎看出了我的心,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 手,柔声道:“人生有时就这样的,你也不要太难过。”
我冷静了一下,看著眼前黎萍那亮晶晶的俏眼,道:“你年纪轻轻知道甚麽。”
她躲开我的眼睛,收回手,笑道:“每个人都有伤心事的。”
我笑笑,心里总算完全平静了下来。
“有句话也许我不该说。”黎萍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你不该让西子小姐来 的,我觉得凯迪小姐虽然不说,但一定很伤她心。”
我觉得黎萍说得是对的。
“你看上去很有力量,无论是身体还是气质,充满刚毅,但你眼神中有一种 忧郁和柔情,很招女孩子喜欢,真的。我理解凯迪或西子,但你不该当著凯迪那 样做的,请原谅我其实不该说这些,但我想起凯迪大哭的情景,我真的很难受。
想哭。“
我怕节外生枝,笑道:“你回去休息吧,非常感谢这两天你的陪同,还得继 续辛苦你。”
“再坐会儿好吗?我现在真的不想走,就想跟你说说话。”黎萍恳求地看著 我。“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想离开你真的很难。我也不知怎麽啦。”黎萍说著 垂下头,声音哽咽道。
我必须得结束这一切,我哈哈一笑:“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我是个大坏 蛋,你留在这里不安全的。”
黎萍抬头笑笑,似乎不管坏蛋还是好人,就这样了,有点大气凛然英勇就义 的味道。说实话她不怕我心里恐慌,这是建军喜欢的女孩子,而对我来说真谈不 上喜欢或不喜欢,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一时不慎害了两个人。
在这样明亮静谧的柔和环境下,孤南寡女独处确实容易出问题,尤其是对女 孩子。
我笑道:“你刚才说得是对的,我绝不能辜负了凯迪一片爱心。
黎萍似乎从刚才的迷离中清醒,她笑笑说:“你真是一个危险的人,说实话, 你刚才如果有任何举动,在当时那种情景下,是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拒绝的。”
刚才要是建军在这里才好呢,我想著,笑问:“有男朋友吗?”
黎萍看看我,笑笑说:“我说有你也不一定全信,说没有你更不信。有甚麽 意义吗?”
“我是真心的。如果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个。”
“嘻嘻,谁呀?”
“王建军。我的同学。我相信他是一个你值得信赖的人。”我看著黎萍说。
她看得出我说得是真话。
“我认为你周围女孩子不少,你交往的女孩子也不少,你应该明白女孩子, 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正因为我接触太多女孩子,我太了解女孩子,才觉得不仅可能,而且你们 一定是最合适的。我不会随便拉郎配的。我还没有那个雅兴。”
“是吗?”也许我说得太肯定,黎萍倒认真思考起来。“不过,好象他长甚 麽模样我都模糊了。”
“那不能说明甚麽。”我笑笑。
黎萍沈默不语。
“建军感情绝对比我细腻丰富,关键他绝对忠诚专一,找丈夫不找这种还找 哪种?而且他即将到王枚公司任职,他绝对有能力让你过舒服安逸的幸福生活。”
黎萍似有所动。我想起当年建军救我命时那种豁出去的情形,我觉得他的幸 福似乎离他不远了。
黎萍抬头看著我,笑笑:“你为甚麽如此帮他?”
“因为他是我真正的朋友,他是我大哥。我了解他。”
黎萍起身,笑笑:“我觉得你现在心情好了许多,我也该走了。”
“黎萍。”她身体一颤转过身看著我,“我说的是真的,人一生可供选择的 机会不多。”我看著她说。
“如果不想选呢?”黎萍声音有些发颤。
我笑笑,尽量轻松些:“你是傻子啊?”
“如果就是傻子呢?”黎萍不为我所动。“世界上傻子还少吗?凯迪傻不傻?”
“好啦,好啦,你回去休息吧,以後再说。”我笑著挥挥手,我可不能让到 手的成果消失,白为建军高兴。
“你才是傻子呢,还是故意装傻?”黎萍泪水哗哗流下来。
我上前扶著她肩,小声说:“回去吧,今天太激动了,你是完全被自己困住 了。”
黎萍抱住我腰呜呜哭起来。哭了许久,黎萍终於抬起头,呜咽道:“对不起。”
说罢,离开了我房间。我软倒在沙发上,觉得尤其累,真想凯迪或小雪在跟 前,抚摸我或我抚摸她们。
第二天,小雪几家里所有佣人几乎一半都来到了北京,或许是带孩子太不方 便吧,小雪第一次同意住在了王枚的别墅。不多说孩子们见到我的兴奋欢快。
午餐後,我和小雪约凯迪在饭店见面。凯迪见到小雪,笑盈盈地上前拥抱, 两人又互相打量了一番才分手坐下。凯迪笑著对我说:“大卫,夫人怎麽就没什 麽变化呢?”
“凯迪你倒是变了。”小雪笑眯眯说,“变得更漂亮了。”
凯迪哈哈笑著说:“我爱听。”
我含笑看著她们,不知是真是假高兴,女孩子们要假装起来男人根本没法比, 但我知道在内心深处,她们是高兴不起来的。既为自己,也为对方。
寒暄过後,凯迪问小雪:“呓?怎麽没把小宝贝们带过来?”
小雪笑笑:“大女婷婷要与她认识的一个老朋友灵芝小姐玩,小女点点和儿 子楷午睡,到时我们再带他们来见你。”
接著小雪问凯迪KA公司的事以及北京之行的感受,我觉得谈这些两人似乎都 轻松些。
正聊著,艾伦和黎萍问讯到楼下找我们,凯迪向小雪介绍艾伦和黎萍。黎萍 看著小雪,除了开始打招呼笑笑外就再一言不发。
说说笑笑聊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小雪向凯迪、艾伦和黎萍道别,约好晚上一 起用餐。
在回别墅的路上,小雪笑著问我:“怎麽不多说话?”
我笑笑:“说甚麽,你们说的热闹,我哪插得上嘴。”
小雪笑笑,轻轻舒了口气,然後靠近我,小声说:“对不起。”
我知道她说甚麽,也许我根本就不知她说甚麽。
“昨天听你的电话,知道吗,我都感动哭了,我觉得你好久没有那样爱我说 话,我那时才发现你真的一直爱我,我哭了好久,我好爱你。”
看来女孩子稍稍给她一点耐心,多说爱她,她就知足了,但我明白,如果昨 天不是真的发自内心爱的话,也许与黎萍就是另一种关系了。爱,有时真的使人 心灵纯净。
晚上,凯迪见到三个孩子,我觉得她喜欢得都有些爱不释手了,我不由想起 了小雪的妹妹小蓉爱孩子的痴迷。内心总觉得隐隐作痛。由於是讲黎萍,别的就 不多说。
凯迪和艾伦在北京前後呆了一个月,她们离开北京後三天,我也携孩子们与 小雪回到了香港。我听王枚来电话说建军到她公司上班了,而且,建军和黎萍似 乎开始约会了,我内心真的很高兴。我告诉了小雪,小雪也替我高兴,她知道我 与建军的友谊,虽然建军当年为了我与小雪过去的男友大打出手,但那似乎是很 遥远的事了,我不能完全说在小雪心底最深处没有一点过去的闪念,但我想她看 著三个健康活泼的孩子,她应该真的没时间想过去了的许多事。
第二年,我到北京,王枚带我去看了坐在宽敞的经理办公室上班的建军。建 军见到我,哈哈大笑著紧紧拥抱我,然後狠狠打了我一拳。王枚嘻嘻笑著说: “手下留情啊。打坏了我跟你没完。”我仔细看著焕然一新,打扮时尚的建军, 道:“这才是你本来面目。”
“你以为他自己能这样?多亏黎萍那双巧手。”王枚笑著说。
“喂,我的王总大人,你去别的办公室视察,我能不能跟我兄弟单独聚聚。”
建军说。
“可以,记住。晚上哪都别去,叫上黎萍一块吃饭。”
“好了,你去吧。”我笑著对王枚说。
建军哈哈笑了:“只有你敢这样命令,大哥我都不敢这样。”
王枚笑盈盈地关上门离开了。
坐下後,建军说:“真的谢谢。”
我打他一拳道:“你再这样说就见外了。”
“不是,我是说黎萍。”
我看著建军,笑道:“怎麽?”
“记得当时你说过,为了娶黎萍这样好的老婆,也得放下过去的清高,就冲 你这句话,我如愿以尝。”
我笑笑,问:“甚麽时间结婚?”
建军有些不好意思道:“黎萍的意思还得考验考验。她说凡是有钱的男人都 没几个靠得住的,告诉你,私下砰击最多的就是你。好在你也不会将你未来嫂子 的话记在心里。”
“废话,你没钱她愿意嫁给你吗?”我笑道。“她的评价基本上还是比较准 确的,我接受。”
建军嘻嘻笑著:“我也不好,将你那些成谷子乱芝麻的事都告诉她了。”
“康丽怎样啊?”我问建军,康丽是建军的前妻,也是我们的大学学妹。
“现在觉得我好象换了个人,又想和好。覆水难收啊。”
“黎萍见过?”
“两人就见个一次,同学聚会。两人居然还能聊到一块去,邪门。”
“黎萍真的是个好太太,好好珍惜吧。康丽有甚麽困难也该帮帮,夫妻一场 嘛。”
“当然。”建军突然意识道“喂,喂,我们谁是大哥啊。”
“别忘了我是你老板。”我笑道。
“去,谁认啊。”建军哈哈笑道。我觉得建军抛开过去那层清高,开始发挥 他的潜力了。我为王枚有一个最忠诚得力的助手和大哥感到欣慰。
晚上在一个长去的酒楼相聚,就我们四人。不知道是爱情的滋润还是装著更 时尚,我觉得黎萍似乎比过去更加妩媚迷人。猛见我,她眼中稍稍有一丝羞涩, 但马上恢复了平静,她笑著打招呼。
落座後,我问问黎萍公司的情况。黎萍笑著说:“我刚与凯迪通过电话,问 她甚麽时间到北京旅游。她告诉我除非有另外的公司委托她业务,她说她非常喜 欢北京。”
完成了黎萍所在公司委托的事宜,凯迪她们就完全退出了。也许又在拉另一 单业务吧。
黎萍笑著说:“不过我真的非常感谢凯迪,她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想想这前後的经历,真感到人一生风云变幻,讲的就是一个命。我当然不 能告诉他们如果我当时稍稍心思变化一些,可能格局就会发生大不一样的变化。
大家吃饭说笑很轻松,但黎萍始终不敢当著王枚的面说太多我别的女孩子的 事,她觉得王枚似乎跟凯迪一样,生怕一句话不慎引起大家不快,其实,她哪知 道王枚早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以不变应万变。她不会象凯迪那样傻的。
过去,我到北京时,建军不怎麽到王枚别墅来看望我,也许是心理上的问题, 现在也许他真的找回了自信,所以开始与我打电话,开始约著见面聊天了,我很 高兴有这样的朋友象过去一样交往。
周末早晨,我与王枚、林露在草坪坐著说话,灵芝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们 说笑。远远地看见建军和黎萍笑著招手走过来。林露低声道:“休息也不得安生。”
王枚笑著,悄声对林露说:“别多说让他不高兴,建军是他的铁哥们。”
林露看我一眼不吭声了。王枚看灵芝一眼,灵芝不高兴地稍稍离开我些,毕 竟,与这样一个小女孩太亲昵总是不妥。
建军和黎萍随地而坐。黎萍向林露点头笑笑。林露礼貌性地点点头,对灵芝 说:“走,灵芝,你不是要逛街吗?我带你玩去。”
“好呀。”灵芝高兴地跳起来,又看著枚枚,“姐姐,我能去吧?”
王枚笑笑:“去吧,反正你们也没事,露露,记著中午回来吃饭?”
“你别等我们了,我们自己在外吃吧。”林露说著,带著灵芝离开。
黎萍笑著说:“枚枚,不瞒你说,每次见到露露我都感到压抑,好象不敢说 笑。”
王枚笑笑:“露露就那性格,其实她内心是很和善的,可能不太善於与人交 往吧。”
建军笑著说:“我与黎萍去看看想买的房子,顺便过来看看你们。”
我看著他们:“准备结婚了?”
建军笑笑:“先准备著吧。”
黎萍似乎不愿多说,含笑对王枚说:“枚枚,到你房间去看看。”
“你们俩搞甚麽鬼啊?”我笑著问。
“女孩子的事你别管。”王枚嘻嘻笑著说,但还是走到我身边亲亲我说, “我逛街买几件衣服,黎萍想看看。”
我笑笑,不多说了。
王枚和黎萍挽著手进房间去,建军看著我道:“黎萍对结婚的事比较敏感, 我也不知是不是受过什麽打击。”
“要我和枚枚与她谈谈吗?”我问。
建军笑笑:“不是我不信任你们,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处理吧。”
听王枚说在卧室她与黎萍也进行了类似的谈话。
王枚边试穿著新买的衣服边问黎萍:“你和建军甚麽时间结婚啊?”
黎萍笑笑:“枚枚,你就别管这些事了。”
“你不会有甚麽事瞒著我吧?”王枚嘻嘻笑著说。
黎萍看著她:“我能有甚麽事?”
“比如心里还惦记别人甚麽的?”王枚随意嬉笑著说。
黎萍脸一红,默默笑笑。过了许久说:“建军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他对 我很好。”
建军和黎萍走後,王枚把她与黎萍的谈话告诉了我,问我:“我想不出黎萍 心里怎麽想的,难道还舍不得建军前的男朋友,不过我听黎萍说过,在认识建军 前一年她就与原来的男友分手了。”
“别瞎琢磨了,建军告诉我他有信心。”我笑笑。
王枚默默沈思,半晌她猛地抬头看我:“你不会与黎萍有甚麽关系吧?”
我不觉得有甚麽关系,隐约间我觉得黎萍对我应该是有好感的,记得好象有 一次在我房间哭过,但应该没关系吧,我笑笑:“亏你跟我这麽多年,建军是我 哥们,我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的。”
王枚知道我的做事原则,她点点头,相信我说的话,但说:“会不会给过黎 萍甚麽错误信息?”
“肯定没有。”我坚决地说。
“是你介绍黎萍和建军认识的吧?”王枚问。
“是啊,怎麽啦?”
“你先认识黎萍罗?”
我想想:“是啊,当年凯迪在这里记者见面会我认识了,但可以说与建军一 块认识的。”
“你怎麽想去给黎萍介绍建军?”
我有些犹疑,王枚搂紧我,柔声说:“告诉我,我们都是为建军好。”
我将曾经有一晚黎萍到我房间的情况告诉了王枚。王枚听完叹了口气:“黎 萍爱的是你。”
“别胡说。”我瞪她一眼“我根本没感觉,而且从开始我就准备将黎萍介绍 给建军的。”
“也许黎萍那时不愿得罪你吧,她知道你、凯迪之间的关系,既然你介绍男 朋友,她知道至少你不会反对她去现在的公司工作,我可以肯定开始是应付建军, 或许後来建军确实让她心动了,可是心中对你的那种恋结无法释怀,所以一谈结 婚她就有些犹豫。”
我虽然觉得王枚的分析有些道理,但还是不愿相信事实是这样,我说:“现 在女孩子不愿早婚的很多,而且建军毕竟是离过婚的男人,黎萍多考验一段时间 也是正常的。”
“我比你了解黎萍和女孩子,我知道我说的是对的。”王枚摇头说,“现在 是怎麽解决。”
第二天,王枚约黎萍逛街,黎萍高兴地答应了。逛街後,王枚和黎萍回别墅, 我正与苗苗和施婕在房间说笑。王枚向苗苗和施婕打过招呼然後与黎萍上楼,黎 萍犹豫了一下,笑著问王枚:“枚枚,你见他与别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不生气?”
王枚笑笑:“雪姐都生不起气来,轮著我生气。不过你可别这样想,好在建 军不会象他这样。”
黎萍笑笑,不说这个,拿起衣服试穿。
王枚和黎萍下楼,我与苗苗、施婕做爱早疲乏不堪,让苗苗和施婕走了,坐 在沙发上休息。
王枚笑笑:“你那两个小美人走了?怎麽不留下吃饭?”
我笑笑,黎萍也嘻嘻笑了。
王枚也无所顾忌地说:“我早告诉过你别同时跟那两个疯丫头呆一起,还不 把你给吃了?她们不懂爱惜你身体,我还心疼呢。”
我多少有些难堪地看看黎萍笑笑,王枚这是怎麽了?很少当著外人这样说我 的。王枚似乎不注意继续说:“你对女孩子看起来认真,但有时伤了别人也不知 道。”我听出来她有点说给黎萍听的意思了,我也得配合一下吧,我笑笑:“嗨, 女孩子就这样,除了你们几个别的还不过去就忘了,也不是我主动的。”
王枚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明白我理解了她的意思,平时我们绝对不是这样 说话的。
王枚道:“那你多少也要珍惜女孩子的感情,至少她们对你是真心的。”
“从开始她们就知道结果的,多数还不交往一阵就分手了。哪会有甚麽印象 啊?”虽然是配合王枚说,但我也多少有些别扭,至少我不会忘记与我交往过的 女孩子。
“那你就不能不与她们交往啊?”
“她们要自作多情,我有甚麽办法?你知道我从来抵抗不了她们的诱惑的。”
黎萍静静听我和王枚说,看不出她任何表情。
王枚装作生气地说:“我说不过你。”起身上楼去了。
我对黎萍笑笑,说:“你觉得我这样能怪我吗?”
黎萍淡淡一笑:“你别与枚枚演戏了,这不全说给我听的吗?我只能说你确 实情感太丰富,周围女孩子太多,一般女孩子比如象我这种比较细腻内向些的不 会引起你注意。从你与凯迪的交往我就知道,你确实是见一个爱一个,但也不象 你说的那样无情无义,我理解的相知相爱,不是朝夕相处,而是一种心灵的沟通, 可能只是一瞬间,也可能是一生,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有时不是性和婚姻能维系 的。”黎萍看著我,浅浅一笑:“其实我那次见你房间,我觉得我表露得够坦诚 的,虽然是无意,其实我压根就没想到去甚麽办事处工作,因为你和凯迪都希望 我去,我也不想结交甚麽新男友,但我愿意与建军交往,这丝毫没有诋毁建军的 意思,相反,他是我见过的真正出色的男人。那都是因为我爱你,我希望我能去 做让你高兴的事,其实,我不想说这些,毕竟我可能马上会成为你嫂子。可是,”
黎萍声音哽咽道,“你又逼我结婚,其实我是无所谓的,我只是想继续让自 己多一段时间体验一下思念你的苦涩和快乐,结婚,我无论从道义上还是感情上 我不想背叛我托付终身的男人。我就这麽点小小的快乐,你还要逼我。”
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道:“说出来也许心里更痛快些。我确实认为建军不 错,真心希望你幸福,但我也绝对不会好象通过建军喜欢的女孩子能如愿嫁给他 我心理上得到多大满足,我是真心希望你们两人都快乐幸福。你说得对,我女孩 子交往比较多,确实不象我说的那样无情无义,但最终对她们总是伤害多於幸福。
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即使退一步说,你当时即使不与建军来往,我们也未必 能怎样。“
“至少我有一个属於自己的独立的思想的空间,我愿去想去自由思考。”
“你始终是自由的。”
“你觉得我可能会去伤害一个那麽好的男人?而且因此让我所爱的男人失望?”
“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但毕竟那不是爱,我真不希望你那样。”
“爱与婚姻从来就不是每个人都能统一的,你能说凯迪不是真心爱你,枚枚 不是真心爱你,你对她们的感情都是假的?”
“我真心反思过,我不值得爱的。”
“爱是没道理的,可能一个眼神,可能一个微笑,甚至可能一个恶作剧,一 个粗暴无礼貌的行为。”
王枚早走下楼,她听得热泪盈眶,坐到黎萍身边,紧紧握住黎萍的手。
黎萍低下头,终於流泪道:“你不是希望我们结婚吗?我今天就答应建军的 求婚,明天我们就结婚。”
王枚看著我,泪流满面,她劝黎萍结婚不是,不劝也不是。我叹了口气,沈 思不语,我比王枚还难受,我不希望黎萍这种心态去与建军过一辈子,婚姻可以 但爱情是不能凑合的,否则是更大的伤害了黎萍和建军,但我也知道,如果黎萍 不继续交往,我和黎萍之间确实不可能有任何关系,别说爱情,连起码的情感基 础都没有,单纯的性?那不更是对黎萍和建军的伤害吗?
王枚终於道:“黎萍,不管你爱谁,但我真心不希望你因为凑合而嫁给一个 人,更不用因为爱一个人为了让他高兴而嫁人,你知道,如果你和建军因为毫无 感情的婚姻而伤害彼此,你所爱的人会更觉得对不起你们,反而伤害他。”
“那他想我怎样?我嫁也不行不嫁也不行,感情的东西不是凭时间多少能形 成的。”黎萍问王枚其实是说给我听。我其实是应该明白这些因素的。
我看著黎萍说:“我不希望你所谓的爱我而嫁人,尤其是我的好友,但我可 以告诉你我从来就没爱过你,从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准备介绍你给建军,当然, 我从来没把我的意志强加给你,内心我希望你们成功,但感情确实要双方彼此认 可。也许管这件事从开始就是错误,我唯一做的一次也许最糟糕让我难受的事。
感情是不能安排的。“
黎萍伤心地抽泣著。
“黎萍,答应我一点,不管我们是否存在你认为的爱,如果你认为不愿嫁给 建军不要因为其他而结合,对建军来讲,任何同情、可怜、无奈、违心都是莫大 的耻辱和伤害,我和枚枚绝对不会劝你嫁给谁,除非你自己心甘情愿地愿意与谁 生活在一起。行吗?”
黎萍看看我,无力地点点头。
前年,王枚打电话告诉我,黎萍和建军要结婚了,希望我回去参加婚礼。小 雪知道後笑道:“这麽多年了,千年的铁树终於开了花。”
我吻吻小雪道:“你自己四个孩子了,满足了你要有四个宝宝的愿望,建军 也算是如愿以尝吧。”
我想也许建军的耐心和痴情终於感动了黎萍,毕竟,建军真的是一个很优秀 的男人和丈夫。而黎萍所谓的爱,可能只是某一瞬间的一种令她动情的感受而已, 这种感受随著时间的流逝会淡漠的,但确实,建军等的时间太久了,我是没有那 种精神的。仅凭这一点,我就觉得能交上建军这种朋友是我的荣幸,我更为他们 的团圆结尾而欣慰,否则真让我遗恨终身。
我和小雪都到北京参加了建军和黎萍的婚礼。婚後,我在北京时我们常聚会, 我感受得到建军和黎萍之间的温馨和依恋,甚麽是爱情我不好说,但我坚信,建 军和黎萍的婚姻至少比百分之九十的婚姻要更多些情感依恋,这就足够了。
我和王枚笑著让他们早生个孩子,这次倒真是逼他们了,不仅对黎萍也对建 军。
只是现在写黎萍的故事时才回念起她眼中那被逼无奈绝望的神情和令人心碎 的眼泪,我明白那确实是爱情。 ---------- 71、数字女孩:顺子
美国新交的女友坎。兰妮有一个大她五岁的哥哥,叫保罗。兰妮刚到好莱坞 发展时,保罗在斯坦福大学攻读计算机博士学位。最初兰妮不怎麽讲她的家庭, 当她的处子之身献给我後,她与我的关系自然亲密了许多,或许她把我当作了最 亲近的人吧,在床上,她开始告诉我她家人的情况和她小时侯的事。从兰妮口中, 知道她有一个从小宠爱她、爱护她的哥哥,兰妮告诉我她过去最爱的两个男人一 个是她父亲一个就是保罗,我体会得到兰妮与保罗的深厚感情,当然兰妮又补充, 我是她最爱的第三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最亲昵的男人,我明白她的意思,於是 笑问,如果我与保罗发生冲突,她帮谁,兰妮看著我,最终不好意思地说她也不 知道。
我看过保罗的照片,那时一个典型的美国男孩:身体壮实健康、头戴芝加哥 公牛队的遮阳帽,很性感的脸,迷人的微笑。兰妮看著保罗的照片亲了一下,自 豪地笑著说:“保罗是非常英俊迷人的男孩,我好多同学都很喜欢他的。”
我笑笑,说:“我要是女孩子也会喜欢的。他很英俊可爱。”
兰妮感激地吻吻我,说:“谢谢你喜欢他。”
但不知为何,兰妮始终不让我与保罗见面,即使以後我的话兰妮百分百顺从, 但当我开玩笑说见见保罗,兰妮也会很为难地推辞,终於有一次兰妮告诉我,她 其实是不希望我和保罗发生冲突,她说保罗是绝对不允许她与我这样一个东方人 更主要的是一个有妇之夫来往,那时我才明白兰妮知道保罗不喜欢我这个东方人, 一个坏男人的。想想我对兰妮这样一个保罗眼中纯洁、可爱的妹妹的所作所为, 我倒也不想真与保罗见面了。兰妮小心地看著我解释,她不希望她所爱的两个男 人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有一次我去兰妮寓所,见兰妮伤心流泪,我问她出了甚麽事,兰妮擦泪勉强 笑著,死活不说原因,最後见我有些急了,她才小心地告诉我保罗来过她家,意 外看见了她小心收藏著的我与兰妮的合影,保罗当然暴跳如雷,他如同所有美国 媒体宣传的一样,真以为她妹妹还是纯洁的处女天使,这也是他引以自豪的,尤 其是听说我居然还有妻室,更是满腔怒火,他责骂兰妮,当然舍不得打她,但我 想一定是伤心气愤之极。
我安慰兰妮,许久她才平静下来。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正与兰妮在床上嬉闹著说笑,兰妮似乎听见了客厅 进人,我事後想也许听脚步声她早猜出了谁,兰妮脸色惨白,匆匆穿上睡衣,推 门下楼,我也马上穿上睡衣,我觉得兰妮的脸色说明了她的恐惧。
兰妮在楼梯口站住,是保罗。远远听见保罗在向兰妮道歉,上次不该骂她。
正说,看见我出现在楼梯口,保罗脸色一下变得赤红,狂叫一声就冲向我, 其实,我似乎比保罗还高一点,而且真要动手,我的身体加上我所学的泰国拳完 全可以打倒保罗,但保罗似乎更凶猛,毕竟他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我不想与他动 手,尤其看到兰妮几乎要崩溃的样子。眼看保罗的拳头就要到我跟前,我也准备 挨拳头了,但保罗突然止住了,我叹了口气,原来保罗被洛丁给按倒了,也许我 挨一拳反而更好沟通,现在全完了,但我也没法责备洛丁。
兰妮尖叫著扑到保罗身上,保罗知道无法动我一跟毫毛,怒气冲冲地推开兰 妮,靠在楼梯扶手喘息。洛丁看我没事,对兰妮说:“兰妮小姐,你放心,我没 有伤害他。”
兰妮坐在楼梯默默流泪。她也看出洛丁实际上只是抓住保罗的手而已。僵持 了一会儿,保罗渐渐平静,兰妮扑到保罗身旁,哭诉道:“保罗,我真的很爱大 卫,你要骂要打就对著我吧,我真不愿看见我所爱的人受伤害,我不愿看见。”
保罗冷冷地看著我,我当然也不便微笑对他,否则有种嘲讽的意思了。我平 静地说:“保罗,我听兰妮常提到你,我真不希望这一切,请你相信我象你一样 爱护兰妮。”
我向洛丁努努嘴,洛丁看著我:“先生。”
我止住了洛丁的话,道:“洛丁先生,这里没事了,这是家里自己人的事, 无论再出现任何情况,你都别管。”
洛丁只好松手,对兰妮说:“兰妮小姐,对不起。”
洛丁离开,我走向保罗,保罗挥拳狠狠打在我脸颊,虽然我有心理准备但还 是一个趔跤跌坐在楼梯,兰妮一声尖叫,扑到我身上,转身看著保罗,叫道: “保罗,要打打我,我求求你,你们别这样。”
保罗跨前一步还想挥拳,兰妮叫著抱住保罗的腿惨叫著哭喊,保罗长叹一口 气放下了拳头。我似乎清醒了些,我站起,觉得脸似乎肿了起来,兰妮站起,扶 我下楼,其实我完全能自己下来,我忍这一拳,多少得让保罗明白无论他怎样, 兰妮与我的事是无法更改的。坐下,兰妮拿出冰袋给我敷在脸上,兰妮满眼是关 切和疼爱,说实话,就冲兰妮真心的关爱,再挨一拳也值。
保罗也许看兰妮满眼只有我,自己觉得也没趣吧,悻悻地坐下。我笑著对保 罗说:“保罗,你是第二个打我的人。只要我动手你是没机会的,我们和好吧。”
第一次是让小雪原来的男友打了一拳,那也是自愿挨打的。
保罗没吭声,也许他真的觉得我看上去没想他想的那样不堪忍受,或者是兰 妮的行为让他觉得对我的伤害可能也是对兰妮的伤害吧,我觉得他的表情更多的 是无奈。
兰妮这才顾得保罗,走到他身边说:“保罗,你们和好吧。”
我觉得我问兰妮当我与保罗发生冲突她向著谁已经有答案了,我觉得两拳, 一次得到了小雪,一次得到了兰妮,真的很值。我心情格外好,走到保罗身边, 向他伸出手,保罗没动,兰妮哀求地看著保罗,保罗看著兰妮,他真的很锺爱兰 妮,我一直伸著手,另一只手扶著冰袋,一定很滑稽,终於,保罗伸出手,兰妮 破涕为笑,没有比兰妮更高兴的了。
“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保罗问。
“现在不告诉你”我笑笑,现在当然不能提小雪的事,“不过我不能白挨这 一拳,以後我会找机会还的。”
“你们还要打呀?”兰妮惊恐地叫。
“放心,宝贝。”我拍拍兰妮的手,“保罗以後会主动让我打他一拳的。”
余下来的说话似乎就轻松多了。
也许真的是不打不相识吧。渐渐的,保罗到洛杉矶看望兰妮的时候更多了, 或许是兰妮再也不有意避开我和保罗见面,总之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多了。我甚至 觉得保罗挺喜欢我,愿意与我聊天,每当我和保罗高兴地说笑时,兰妮会依偎在 我怀里,静静地听我们说话,露出真心的幸福和喜悦。
一次,保罗带他女友杰西来玩,杰西是个很靓丽的女孩子,当然,无论多漂 亮与兰妮一比都黯然失色。杰西是正在攻读商业管理的博士生,也许她听保罗介 绍过保罗有一个不算名正言顺的还算成功的企业家妹夫吧,虽然我比保罗年龄要 大些。杰西喜欢与我探讨商业方面的问题,她似乎对我和兰妮的这种关系倒无所 谓,毕竟不是她亲妹妹,她当然不太在乎了。也许感觉不对,我觉得她似乎很高 兴以後会有这样一门不算亲戚的亲戚。
兰妮和保罗都知道我和杰西之间不可能有任何关系,但兰妮显然不喜欢杰西 对我那种太随便的态度和说话的亲热口气。保罗是个典型的计算机迷,整天除了 兴趣鼓捣那些计算机和软件之类外最大的兴趣就是玩游戏了,说实话,每次我看 保罗都是实在不愿花时间陪杰西,而带到兰妮那里,让我陪兰妮的同时一块陪杰 西了,至少杰西在兰妮那里不会缠著保罗说个没完,他可以安心玩他的游戏。
渐渐似乎变成了习惯,只要我在洛杉矶,每次周末保罗和杰西会固定来访, 好在那时另外给兰妮买了套别墅,相互吃住影响不大,陪两个女孩子成了我的任 务。兰妮不满意,她也知道我不满意,我不是杰西的陪伴。但有时出去陪兰妮采 购还不得不带上杰西,而且同样给她买她喜欢的衣物和饰物、化妆品。
可能杰西看出兰妮并不是太喜欢她总跟著我们,杰西有时在到兰妮别墅度周 末时会带一个她的女友甚麽的一块来,至少兰妮不喜欢她跟著时她可以与自己同 来的女友一块打发时光,初期我给杰西让她们自己去买东西她不好意思,以後似 乎也习惯了。当然,保罗只要不打扰他他就高兴了。兰妮为保罗购置了他所需要 的一切设备,说实话,我觉得别墅都快成保罗的机房了,当然,他和兰妮绝对不 敢在我住的那层搞这些东西,我有我对住房的要求。
一次,保罗和杰西又来兰妮的别墅度周末,与杰西来的居然是个东方女孩子, 介绍我才知道女孩子叫顺子,来自日本大阪。顺子正在美国攻读金融专业博士学 位。在美国已生活了八年,当然,关於日本、大阪,我们很快有了共同的语言。
也许顺子没想到能碰到对大阪如此熟悉的人,很兴奋,并很快成了聊天的主 体,因为说实话,顺子是个很漂亮、很开朗的女孩子。我所喜欢的那类女孩子。
杰西和兰妮似乎成为了旁听者,我当然没觉得顺子比兰妮更漂亮,但当你把 一个处女变成了女人,她如饥似渴地天天与你做爱亲昵,即使真的天仙下凡也失 去了初期的新鲜感,而顺子那鲜嫩的清新身体的诱惑自然难以抗拒。
在亚洲女孩子中,也许日本女孩子是最时尚的,当她们与美国文化相融以後, 形成的那种洒脱、性感的气质其诱惑力大於任何纯正的美国美女。至少我是那麽 看的,当然,她首先必须是天生丽质的美女。
我与顺子能聊到一块还因为她对金融有独到的观点,尤其是对数字有特殊的 记忆。兰妮很恼火,也很苦闷,保罗是她最爱的哥哥,她绝对不会不欢迎保罗的 光临,保罗有他自己的空间,他一旦接受了我,他也没有更多的兴趣过问我更多 的事情,所以杰西知道了我与戴西的事,甚至玛莎的事,而保罗并不知道,兰妮 当然不会告诉保罗,杰西知道保罗最初与我的冲突,自然不会将戴西的事告诉保 罗,否则保罗知道我不仅有太太,就在洛杉矶还有另一个我也十分锺爱的女友, 非得又与我翻脸不可,我想杰西不希望保罗与我冲突,虽然原因不同於兰妮。
当顺子、杰西和保罗离开时,我正好进房间接电话,隐约听见兰妮在卧室对 杰西说她不喜欢顺子,希望下次不要见到顺子,我想兰妮知道我喜欢与顺子聊天, 她是不敢公开表示不喜欢的,杰西也觉得顺子的到来使她似乎受到些冷落,两个 女孩子不谋而合,我知道她们要联手隔绝我与顺子的联系了。我内心笑笑,其实, 顺子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新认识的朋友而已,我并没有继续深发展的念头和感觉, 而且确实守著一个人见人爱的兰妮,一般漂亮女孩子还真引不起太大兴趣,即使 顺子不仅是一般漂亮的女孩子。所以也就随她们去了。
一天,兰妮给我电话,希望我去她那里一躺,我正与戴西在别墅接待好莱坞 几个朋友。我告诉她我正接待客人,问她是否有事,兰妮迟疑了一下,回答有点 事情想与我商量,她说是关於保罗的事。我告诉她客人走後就赶过去。放下电话, 见戴西关注地看著我,我笑笑说兰妮说有点事情商量。戴西顿时有些不高兴,倒 也没多说甚麽。一般而言,我陪戴西时间更多些,而且毕竟戴西在我别墅俨然真 正女主人,至少好赖坞朋友来戴西总是以女主人身份出现,而对我与兰妮的交往 她只能是默认了。
我到兰妮的别墅,兰妮非常亲昵地拥抱我,笑著说:“对不起打扰你会见朋 友了。戴西没不高兴吧?”看兰妮那甜呼呼地问戴西,我知道兰妮肯定有甚麽事 求我了,一般兰妮是很不愿提戴西的,但她知道我一直希望她们彼此不要冲突, 所以每次尽量淡化,现在主动关切问戴西,表示她似乎很顺我的意思。
我坐下,问兰妮:“保罗怎麽啦?”
兰妮柔柔地偎到我怀里,抬起她天使般纯情的脸,微笑著说:“我告诉你你 不许生气,好不好?”
实在是一张漂亮的脸,我禁不住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笑道:“说吧。”
“保罗想退学了。”兰妮说。
“为什麽?”我只有吃惊,生气说不上,我生得著吗。
兰妮看著我,道:“他说要到矽谷创办自己的公司。”
“矽谷在哪儿?”现在矽谷名气如雷贯耳,但在那时除了业内我们这些非圈 里人士并不是太了解。
“保罗他们学校就周围吧,我也不清楚。”
“做甚麽业务?”
“听说开发软件。”兰妮看著我,她也不是很肯定。
我笑笑:“不学就不学吧,自己办公司也不错。”
“亲爱的,保罗不好意思说,但我知道他意思,他想你给他投资。”兰妮笑 笑,吻吻我。
“你甚麽意见?”我笑著问,轻轻抚摸她耸立的乳房。
兰妮扭动身体,绯红了脸:“我人全部是你的了,我能有甚麽意见?你怎麽 决定我都没意见。”
“你让保罗来谈谈吧。”我说。
兰妮感激喜悦地吻我,有如此美妙迷人的身体相拥,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
保罗来兰妮的别墅,我们很快达成了协议,我出资50万美金,保罗以技术入 股,成立一家软件公司,保罗占60% 股权,其实也就为了让兰妮高兴,但我知道 保罗的整体设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商业的前景,以後看来这又是一个歪打正著的项 目,在随之而来的网络热潮中,该公司资产超过了几十亿,有时美女真正给你带 来好运,由於这不是讲商业故事,别的就不多说。
与保罗公司成立後,我偶尔会到矽谷去公司看看,当然,多数时间是与戴西 去,毕竟公众场合兰妮不太合适与我同行,经过初期保罗的心理承受期,既然兰 妮能接受戴西及现状,保罗自然也不愿多干扰了,但我知道他总替兰妮忿忿不平, 但兰妮警告过保罗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不希望保罗破坏他,保罗也就认了, 加上戴西也是一个漂亮迷人招人喜欢的女孩,每次见到保罗大家也算能聊到一块, 保罗也就彻底放弃了管这些事,毕竟公司已经很让他操心了。
我每次到矽谷,看看保罗,也没多的事情,如果与戴西或有时与妹妹娇娇一 块去,杰西则是主要陪同,大家相处也算融洽。
有一年,我与从北京去美国的女孩张雨鸿前往矽谷看保罗,那是保罗和杰西 第一次见到我带别的女孩子去,看来他们已适应了我的生活,大家见面彼此倒算 客气,只是保罗看上去有些忿忿然,但杰西则似乎跟哪个我带去的女孩子都谈得 来,保罗也没说的了。反正也没别的事,雨鸿想顺便探望她的一个同学的哥哥, 我们让杰西按地址带我们去寻找。那是在斯坦福大学附近沿280 公路,有一个地 方叫沙丘大街(SandhillRoad)300 号的地方,在几幢小楼房里找到了雨鸿要找 的同学的哥哥宏。
宏所在公司及那些小楼里的许多公司都是所谓搞风险投资的,我看宏并没有 把我们当回事,我也懒得说更多。
在一个咖啡厅,四人坐著聊天,宏请我们喝咖啡。宏更感兴趣雨鸿,确实, 雨鸿的靓丽在矽谷东方女性中绝对是超级美女了。但看雨鸿与我的亲昵模样,宏 知道雨鸿是我的人。四人正聊著,我眼中猛地出现一个靓丽的东方女孩的身影, 我觉得面熟,因为她同样出众耀眼,杰西也看见了,高兴地打招呼,我才猛然想 到那是好久好久没见的顺子。
顺子大概正与同事一块到咖啡厅来闲坐休息,见到我们,她惊喜地叫了一声, 向朋友说说忙跑过来,与杰西拥抱後向我伸出手,我握握顺子柔软的手,然後笑 著向顺子介绍雨鸿,当我要介绍宏时,宏笑著说:“顺子小姐我们认识,一个楼 办公的。”
请顺子坐下,听顺子介绍才知道顺子毕业後到矽谷一家风险投资公司工作, 正好与宏所属投资公司在一栋楼上下层办公。我觉得现在说话大家似乎才有了热 情,至少我增加了兴趣。顺子说笑著,眼光更多的是在打量雨鸿,最後终於忍不 住对雨鸿说:“张小姐太漂亮了,好让人羡慕。”
雨鸿笑著说:“谢谢,其实顺子小姐也非常漂亮可爱。”雨鸿说完,甜甜对 我一笑,听别人夸奖雨鸿自然高兴,而且她望我我知道她有另一层含义,就在前 一天我们在床上做爱时,雨鸿对我不经意地夸奖兰妮的漂亮一直耿耿於怀。
顺子当然看得出雨鸿看我眼神中的脉脉柔情,她看看杰西只是觉得奇怪我明 明与兰妮相好的,否则杰西就不会陪我们来了,怎麽会对我与雨鸿情意绵绵熟视 无睹,杰西确实已经习惯了。顺子笑笑,转而不失时机地向我推销她公司的理念, 说了一会儿,我总算明白了顺子希望我投资与她所在公司合作。宏似乎明白了我 不是简单来美国办公司或旅游,其实他早该明白,象雨鸿如此出众的女孩能挑上 我作男友,肯定不会是一般人,毕竟雨鸿太优秀,她要挑选的男人绝对不会是普 通人。宏恍然大悟,马上热情有加,也开始更热心地介绍他们公司的业务。
听完他们介绍,我倒真有点动心他们的领域,我让埃玛到咖啡厅,向埃玛介 绍了宏和顺子,坐下聊了一会儿,宏听埃玛说自己是澳洲人,笑著问我:“埃玛 小姐来自澳洲,大卫先生公司主要在澳洲?”
“主要在澳洲吧,但美国也是我们的重要投资地。”我又看著埃玛说“埃米, 你可以让杰克派人与宏先生和顺子小姐联络一下,了解一下他们公司目前业务看 我们能否加入这一领域。”
埃玛笑著说:“我们公司矽谷有办事处的。”
“是吗?”我笑笑,对宏和顺子说:“看来是我滞後了,公司早介入了。谁 在这儿负责?”
埃玛笑笑:“奥普先生,要我与奥普先生联系吗?”
我想了想,觉得也没甚麽不可,於是点点头。宏惊异地看著埃玛:“AAB 公 司的奥普先生?”
埃玛笑著点点头,打开手机与奥普先生联系。宏看著我,笑道:“不好意思, 如果方便,我想请你到我们公司坐坐,让我们总裁与你见见。”
我笑笑:“今天算是朋友聚会,商业上的事由奥普先生负责吧,我只是陪雨 鸿来看望朋友。”
雨鸿非常高兴,觉得我给足了她面子,昨晚对我的不满一扫而光。宏笑著对 雨鸿说:“我妹妹与你在学校是非常好的朋友,她来信给我提到过,我因为一直 忙著没去纽约看你,还请原谅。”
雨鸿嘻嘻笑著说:“你就跟我哥哥一样,还那麽客气干甚麽。”
正聊著,奥普先生到了,奥普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看就精明能干。
见到埃玛,他满脸堆笑,上前,埃玛笑著握握手,指著我说:“这是大卫先 生。”
奥普楞了一下,马上上去握手,道:“没想到大卫先生能来矽谷,欢迎,欢 迎。”
我笑笑道:“请坐吧,这是宏先生、顺子小姐、张雨鸿小姐、杰西小姐。”
奥普一一握手问候,说实话,奥普并不认识他们是谁。一通寒暄过後,奥普 探询地看著我问:“大卫先生到矽谷有甚麽要我们做的吗?”
我笑著摇摇头,业务上的事我不想当著外人多说。我含笑说:“这是一次私 人走访,与业务没关系。”
奥普或许感觉到我不想在这里谈业务上的事,於是笑笑,也不多说了,奥普 转而与顺子和宏了解他们的情况。这时,一个头顶稍谢,一看就精明强干的男士 走过来。顺子笑著起身,到我面前说:“这是我们总裁威廉先生。”
然後顺子又指著我说:“这是大卫先生。”
我估计刚才顺子给她公司老总打了电话,我暗叹顺子的工作之敬业和聪明, 她知道正常情况下我是肯定不会与她公司老总见面的,现在无论我是否与她公司 合作,以我们公司的地位,她巧妙地安排公司老总见面,至少公司老总会对她格 外器重,宏则有些为顺子的先手打得措手不及。我介绍了奥普与威廉先生认识。
既然公司总裁出面,毕竟不是私人朋友,只好进行半正规地会面了,我们到 远处另一张桌坐下,我、奥普、埃玛加上威廉、顺子。雨鸿、杰西、宏自然留在 原桌继续聊天。
到底是总裁且是资本运营专家,威廉简单给我分析了矽谷的现状及投资公司 的作用,公司赢利的基点,我觉得完全可以参与了,当然,心里想著,没有马上 承诺甚麽,会谈进行了约半小时,恐怕也只有在矽谷生意是在咖啡厅谈成的。威 廉起身对顺子说:“顺子小姐,你陪大卫先生继续坐坐,如果可能,请大卫先生 到公司参观一下。”得到总裁许可,顺子当然名正言顺地可以安心陪我与朋友聊 天了。
我让奥普继续与威廉先生联系,然後让奥普先回公司了。回到雨鸿他们桌, 我笑著对宏说:“对不起,临时见面,让各位久等了。”
杰西笑著说:“你再不回来我们真要离开了,你不是约好保罗一起用餐吗?”
“哦,差点忘了。”我笑笑看著顺子和宏,“一块用餐吗?”
顺子高兴地点点头,宏真的很遗憾,道:“实在不巧,真的约好了一个客户。”
我笑笑:“没关系,我们以後还有时间见面的。”
到约好的餐厅,保罗也匆匆赶到,见到顺子点点头笑笑,互相认识虽然许久 没见倒也没显得特别陌生。餐後,告别保罗和杰西,顺子送我们到车旁,顺子笑 盈盈地看著我问:“大卫先生甚麽时间再来矽谷?”
我笑笑:“抽时间吧。”
大概过了七、八天,纽约,埃玛接过电话对我说:“顺子小姐到纽约了,想 约你见面。”
顺子那性感清新的身体和迷人的微笑浮现在我眼前,我笑道:“可以安排下 午见面吧。”
到顺子住的酒店,顺子在大厅等候著我,见我,她笑微微地迎上,我上前轻 轻搂住她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笑问:“公司业务?”
“我正好休假,专程到纽约来玩,想见见你,没有公事。”顺子含笑看著我, 眼睛中有许多的暗示。
顺子上身简单的体恤,下穿真丝长裤,与华尔街多数穿正规职业装的女孩相 比显得休闲许多,与多数美国女孩的随意著装比有显得端庄了几分。但藕粉的洁 白皮肤显得格外鲜嫩柔媚。
我问:“去哪儿?”
“你要觉得方便,去我房间也可以。”顺子看著我说。
我笑笑,她既然正式邀请了,当然是早作好了准备,於是搂住她腰,她身体 稍稍僵硬了一下,但马上又放松了,头自然地靠在我手臂上。
进到房间,两人没有马上疯狂地搂抱亲吻,或许都知道那只是时间问题吧, 反而显得更从容些,象老朋友样,顺子给我倒了两杯酒,然後递给我一杯,笑著 与我碰碰杯道:“为我们的再次相聚。”
我笑著说:“为重逢。”
坐下,她并没有刻意靠我太近,而是坐在我对面,笑道:“你上次那个小美 人不是在纽约吗?还常见面?”我觉得她似乎不太象在美国生活,否则这种说话 算得上很不礼貌了。好在我这人历来也不太在乎,笑道:“与你这样的美人见面 带上她不是显得累赘吗?”
“你是不是约新的女孩子都这样不在乎过去的好友啊?”她淡淡一笑。
“你说呢?”
“其实我知道美女和性对你这种人来说已经毫无激情而言,最多是一个新鲜 的身体一种暂时的刺激罢了。”
“是的。”我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不用装得很痴情。
“你觉得我的身体对你有刺激?”顺子看著我问,似乎我们在讨论商业计划。
“至少没尝试过,总是有些神秘的。”
顺子也不说话,很快脱光了自己,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间我的面前,她没 有一点羞涩,看著我。说实话,真是一个很完美的肉体,但似乎没引起我的冲动。
顺子脸色略略有些苍白,道:“即使我们做爱,你进入我身体”她手伸到下 面分开毛茸茸的身体露出鲜嫩的阴唇“你会觉得不过如此。”她放开手,黑黝黝 的体毛又严实地遮挡在胯间。
“你想说甚麽?”我笑笑,品品酒,确实,我兴趣索然。
顺子赤裸身体坐在沙发上,勉强笑笑:“既然我的身体对你而言是可要可不 要的,我想我们的交往应该不是以性为主要的内容,你知道,我肯定是有求於你, 你要我身体我一点怨言没有,这可能是游戏规则,也可以理解为我的身体还有那 麽点价值。但我必须说明的是我身体并没有甚麽特别之处,试过你可能会失望, 可能远远不如张雨鸿小姐或兰妮小姐带给你的愉悦多些。”
“你想求我干甚麽?”我笑道。我喜欢爽快的女孩子。
“我想与你联手打败UNNA. ”顺子说。
“甚麽?UNNA不是你效力的公司吗?”我看著她,真惊奇了。
“UNNA已经不是我效力的公司了,我昨天辞职,我恨UNNA,我要打垮它。”
“能告诉我为甚麽吗?”我问。
“重要吗?”顺子歪头看著我说,那真是很可爱的一种模样,但说实话,我 很不适应与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讨论严肃话题。
“我当然得问明白。”
“我个人的原因。”
“我凭甚麽相信你,又凭甚麽帮你?”
“从你答应我那一刻起,我一切都是你的,我的灵魂和你并不太感兴趣的身 体,我的承诺是我为你赚钱。”
“我怎麽相信你能赚钱?”
“你可以到矽谷或华尔街调查我,我的业绩可以说明问题。”
“为甚麽是我而不是别人?”我问。
“我只认识你,我接触不到别的象你这样有力量支持我的人。”顺子答,看 著我“而且,我也喜欢你,仅从女人找男人的角度看,我也会选择你。”
我笑笑,道:“穿上衣服吧,我不太适应与光著身体的女孩子谈生意。”
这时,顺子才略羞怯地一笑,脸有些红晕,我看著她,我还是喜欢这时的顺 子。顺子穿上衣物,我指指身边,顺子象只柔顺的小猫依偎到我怀里,我看著顺 子水汪汪的眼睛,道:“我现在不能向你承诺甚麽,但你可以将你的商业计划书 提供出来。”
顺子看著我甜甜笑笑:“你已经承诺了。”
我手伸进顺子怀里,她柔柔地呻咽一声,我摸到了她乳房,轻轻捏著,她身 体微微发颤,我问:“我们没有任何承诺,你还愿意继续。”
“别忘了你是个迷人的男人”顺子叹息道,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脉脉含情地 看著我:“我只是希望哪怕你假装对我身体著迷,满足满足我的虚荣心。”
“你本来就很令我著迷。”我抱起顺子,进入卧房。
我们互相融化在对方的身体里。
当我从顺子的身体里出来时,顺子搂紧我呜咽著哭起来。我觉得有点趁人之 危的意思,很内疚,我亲亲顺子,道:“对不起,我不该趁人之危的。”
顺子不好意思地擦擦泪,羞怯地咬住自己嘴唇,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 “不是,我哭是因为我太兴奋,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你带给我的快乐。”她深深亲 吻我,道:“谢谢,谢谢。”
我抚摸她柔情似水的身体,顺子喃喃道:“你千万不要让我太沈迷,我怕我 会失去报复的勇气,哦,可是,我现在真的甚麽都不需要,甚麽都不想,只是希 望永远这样躺在你怀里。你为甚麽让我对你身体著迷啊。”
顺子因性的愉悦而俏丽的脸格外妩媚,她是一个难得的床上尤物。
顺子恋恋不舍地起床陪我洗浴,然後我们一起用餐。
顺子第二天简单写了一个她的所谓商业计划,或许长期在投资公司工作吧, 她知道该写甚麽,简单的一张纸,由埃玛转给杰克,同时给了我一份。我仔细看 了顺子的计划,说到底就是让公司投资,成立一家专门投资高新科技企业的投资 咨询公司。投资额一亿美金。说实话,计划书本身看不出甚麽来,或许这本身就 是一项风险投资。
过了两天,公司对顺子的报告也出来了,看得出顺子确实是她这个行业中年 轻一批人的佼佼者。顺子过去的平均投资回报率在百分之十左右。应杰克邀请, 顺子到公司解答了公司有关专家的询问,对自己的经营作了更详细的阐述。当然 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然後,杰克约我见面,我们仔细交换了意见,决定支持顺 子。
商业不能说绝对没有偶然性和情感因素,所以我才完全客观的让杰克他们论 证,以免影响我的判断。既然大家客观论证过了我心中也就有数了。
考虑到顺子的经济情况,我决定与她实行有限合夥基金形式。投资一个亿, 由公司出资百分之九十九,顺子作为普通合夥人出资百分之一,但顺子必须承担 风险投资经营中的无限责任。当然,顺子作为普通合夥人可以提取投资额的比例 作日常管理费用,在未来项目收益中占有一定比例的分配权,剩余投资收益可按 出资比例进行分配。
当我到顺子酒店时,她并没有问我合作情况而是猛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 并匆匆脱光了自己,当我们激烈做爱结束後,顺子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也不 知道为甚麽为如此迫切需要。”
我躺在床上,顺子用她柔软的乳房轻轻蹭著我身体,自己发出舒服的呻咽声, 好久她才累乏地喘息著躺在我身边。她跳下床为我倒了一杯水,然後到浴室拿来 温湿毛巾擦我身上的汗水,并用舌头舔拭我的胸脯,我不知道日本女孩是不是天 然会伺候男人,总之我所碰到的所有日本女孩都无不将你伺候得舒服满足。
我看著顺子说:“我可以按你的要求投资合作。”
“哇,谢谢。”顺子兴奋地亲吻我。
我给她讲了合作的基本方式,然後说:“你出资百分之一,提取的管理费用 可以在0.5 到2 之间考虑,未来收益你可以享有项目收益20的分配权,然後按投 资比例进行投资收益分配。你看有甚麽问题没有?”
顺子因兴奋而脸色绯红,她高兴地坐起,突然脸涨得通红,看著我,我笑笑 :“我个人可以借你钱作为你投资的百分之一,说好,可是要还的。”
顺子欣喜万分,说:“当然还了。”她脸又红了,道:“最多你不嫌弃的话 我死活都是你的人呗。”
“你真会算计啊。”我笑道。
“怎麽?”顺子一楞。
“是谁说只要我合作她的灵魂和肉体就永远是我的了?现在居然还绕进去一 百万?”
顺子脸一红,看著我,撒娇道:“反正就这个意思,结果都是你的,是不是?”
我不笑了,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说:“不过真作砸了,我可不会帮你说情。”
“做事我懂的。”顺子点点头,又看著我道:“那你总会养著我吧?”
“干嘛我养?”我道。
“我是你小猫眯呀,我是你的,你不养让我饿死啊?”
我装作犹豫地说:“看来这单生意还没做我就亏定了。”
顺子当然知道我开玩笑,她笑著推我一把,然後又柔柔地轻声说:“放心吧,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顺子在公司的协助下就投资基金进行筹备工作。我则 回香港去了。其间,我曾回美国呆过几天,并将查琳娜介绍给顺子,因为日本方 面有事我就离开了,没有与顺子单独聚。
我刚到日本三天,顺子也到了日本,她先去大阪看望了父母,然後到京都探 望我。我将顺子给真濑作了介绍,我知道顺子不会是纯粹作礼节性的探访。她给 一郎带了些礼物,逗一郎玩了一会儿,真濑让西野小百合带一郎到别处去玩,顺 子开始说正事了。真濑听谈生意上的事,就离开了。我听完顺子的叙述,原来她 觉得美国公司和杰克对她的限制太多,她希望能自主性更大些。顺子说完看著我 说:“我与查琳娜小姐交往过意见,我希望能象她的项目一样拥有更大的自主权。”
我笑笑:“根据有限合作基金的有关法律和公司与你的约定,你拥有最大的 自主权,你可以完全支配公司所有事务的。”
“但查尔森先生希望初期公司对项目进行更多审查,审查我没意见,可时间 有时耽误了,更重要的是我所涉及的领域很多都很难用常规商业模式和管理来操 作的。”
查尔森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公司的财务总裁。我笑笑:“你可别让查尔森知 道在後面告他状,否则会跟你没完的。”
“那你支持不支持我嘛?”顺子脸一红,看著我说。
“你知道原则上我不会反对公司的意见,毕竟我没具体参与这件事,究竟为 甚麽公司更多参与,可能有他们考虑,我可以让埃米问问情况。”
顺子看我一眼,嘟囔。我笑道:“有甚麽说出来,别嘀咕过没完。”
顺子大声说:“我原来觉得你思想挺开明、很前瞻的,怎麽跟那帮老头样保 守。”
我哈哈一笑,道:“我从来没告诉你我思想开明,而且这与思想挂不上,公 司经营有公司的制度。不过,你可以先做一单试试嘛。”
“试甚麽呀,我看中矽谷一项新技术,三个年轻人成立的新公司,我准备投 资500 万,首期才五十万,公司以後的回报最保守估计也得翻五倍,而且在公司 中期我们完全可以通过转让股权或从股市将资金回笼。可查尔森先生拿报告说参 考参考。到现在也没一个意见。”
“项目你不用征求查尔森意见的,你可以按照独立公司一样操作。我们的合 同明确约定了的。”我说。
“我不是怕查尔森先生真有甚麽意见嘛,你们这种大公司,又不完全象其他 美国公司一样管理,谁知道怎麽回事啊。”
“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查尔森无权要你项目提意见,当然,如果你征求 他意见是另一回事。”
“这可是你说的啊?”顺子笑了。
“也许你做一阵就顺利了。”我笑著说。
顺子笑著说:“你等著吧。”她看著我,犹豫了一下说:“我今天去东京了, 与劳伦斯先生会会面,可能呆三天就回纽约了,你不去东京?”
“看情况吧。”我笑笑,看著远处草坪正与一郎嬉戏的真濑和西野小百合。
顺子赞叹道:“真濑小姐很迷人。我与查琳娜小姐聊天时听她说过,今天一 见,果然出众。查琳娜小姐说除了大卫夫人,你最喜欢的就是真濑小姐了。”
“没事你们议论这些干甚麽。”我看著顺子说。
“我要回日本,当然问查琳娜小姐你日本的情况了。查琳娜小姐好象对你的 情况很了解。”
“甚麽意思啊?”我看著顺子,“你好好处理你工作吧,那还有心思管这些。”
“谁管这些啊”顺子低声反驳,“她确实知道很多。我敢有甚麽意思啊,反 正你周围那些女孩子都不简单,我是谁也不敢多说。”
“好吧,别说啦。”我笑笑,“你离开东京前我去看看你吧。”
“说好啦?”顺子笑盈盈地抬头看我说。我点点头。
这时真濑走过来,笑著对我说:“先生,一郎叫你过去与他一块玩,你与顺 子小姐事情谈完了吗?”
“好啊,顺子,走,一块过去玩玩。”我起身,笑著对顺子说。
顺子笑著跟过去。
两天後,我对真濑说到东京去。真濑惊讶地说:“雅琴小姐不是今天从东京 过来吗?你不等她一块回去?”
“没关系,你让她就在这里玩几天吧,我最迟明天就回京都了。”我从来不 用给真濑解释为甚麽走的。
真濑笑著说:“雅琴小姐又得埋怨我没及时告诉她了。你可到时要证明我也 是刚知道的。”
我笑笑亲真濑一下:“哪有那麽多事啊。”
真濑笑道:“早去早回吧。埃米不知道吧?好象跟男友约会去了。”
“没关系,让她休息几天吧。”我笑笑。
到东京,直接到财团会社,顺子刚好与劳伦斯谈完事情。见我,两人都很意 外。劳伦斯上前拥抱我,然後笑道:“大卫,我想与顺子小姐商量合作,在东京 成立一个分公司,开发亚洲市场。我非常欣赏顺子小姐的想法。”
我笑著对顺子说:“谁说公司都是老头保守啊?”
顺子脸一红,笑著说:“我也没说劳伦斯先生嘛。”
“老头?保守?”劳伦斯看看我,又看看顺子,“我老吗?”
“哈哈哈,开玩笑的,没谁说你,顺子小姐是说我。”
“你?”劳伦斯看看顺子“不会吧?”
顺子看著我道:“我求你别说了,算我甚麽也没说行了吧?”
三人讨论了顺子提出的合作方案,我原则上没甚麽意见。只是认为亚洲市场 虽然兴旺,但对技术产品的适应力可能会远远低与欧洲,我知道顺子过去主要是 开展美国和欧洲市场的。
从劳伦斯办公室出来,我准备去了解娱乐公司的业务。顺子追出办公室略羞 怯地小声说:“我现在没事了。”
我笑著问她住哪个酒店,顺子告诉了我,我说:“晚上我们再见吧。”
顺子迟疑了一下,脸一红:“可我现在就没事了。”
“我知道你没事了,可是我有事。”我笑笑“我得到其他公司看看,你可以 去逛逛街。”
顺子恋恋地摇摇头,恳切地看著我,我觉得她温情柔媚之极,心里荡起一层 温馨的涟漪。我温和地看著她道:“跟我可以,但不许乱说啊。”
顺子兴奋地点点头,又看著我说:“我敢乱说吗?”
进入娱乐公司,穿过大厅,森永真奈正好路过,看见我,高兴地停下鞠躬, 其他正路过的雇员也停下鞠躬致礼。我笑著向他们点点头,直接到我的办公室。
助理早田叶忙为我打开门,然後含笑问“要我请岛渚先生吗?”
岛渚是负责日本娱乐事务的总裁,我点点头。一会儿,岛渚匆匆进来,必恭 必敬地弯腰问候,我上去握握他手,然後介绍身边也鞠躬问候岛渚的顺子介绍说 :“这是美国公司的顺子小姐。”
岛渚弯腰回礼,笑著问:“顺子小姐出生在日本?”
“是的,日本大阪。”
“荣幸,荣幸。”
我请岛渚坐下,因为我在京都时,岛渚谈起过如何与香港的山田丽奈进一步 合作的事。具体不多说。岛渚告退前问我:“需要真奈小姐进来吗?”岛渚知道 我与真奈的事。我笑著说:“来坐坐也可以,我一会儿还有另外的安排。”
岛渚还想说甚麽,我知道他意思,笑著说:“其他不用安排了,你安排自己 的事情做吧。”
“是。”岛渚离开。
一会儿真奈敲门进来。我给她介绍了顺子。
真奈坐下後,看著我说:“盛本恭子小姐昨天刚离开东京回京都。”
我听她突然提到恭子,想起我们三人在一起的许多美好时光。我笑笑,看看 真奈,真奈似乎明白我在想甚麽,脸腾地红了。顺子在京都公司时见过盛本恭子 的,知道是我的秘书,由於我当时没在场,当然看不出我和恭子的关系。但真奈 进房看我第一眼顺子就明白了真奈与我的关系,因为确实真奈不象一般雇员看我, 眼神中有更多的欣喜和亲昵。我问真奈:“恭子小姐来做甚麽?”我还真不知道。
真奈看顺子一眼,嘻嘻一笑,但马上又恢复正常,恭敬地答:“你不知道她 东京谈了个男友吗?”
我记得恭子有次趁我在东京时带给我见过一面,当然,晚上,当我与恭子、 真奈在床上嬉闹时,我发表了我的看法,同时也申明以後我和恭子的关系就结束 了。工资虽然撒娇著说即使有男友她依然与我来往,但我知道她是为了让我高兴, 我自己觉得别扭,也不愿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以後的生活受影响。从那以後我们 实际上再没做爱,恭子当然也不会主动要求。
“快结婚了吧?”我问。
“恭子说你正好在京都,她想向你请示,所以专门到东京与我商量。”
“真奈你怎麽样啊,有男朋友了吧?”我问。
“目前没有。”
“为甚麽?象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子没人追?”
“自己还年轻,过几年再说吧。谢谢你关心。”
我看著顺子和真奈,感到好象许久没有玩三人游戏了。特别是真奈刚才真奈 提到了恭子,勾起了我对过去的回忆,我笑道:“我在东京呆一晚,真奈小姐如 果晚上没有安排的话一起玩玩吧。”
真奈一听当然喜出望外。顺子本来挺高兴听我们说话,但猛听我话,脸刷地 变白了,许久才收回看我的眼光。真奈似乎知道我想做甚麽,羞怯地点点头。
一直到吃饭,顺子都有些无精打采。真奈非常高兴地陪我聊天说笑。渐渐也 不忌讳顺子了,开始对我说些亲昵的话和做些亲热的动作。顺子看著更是心里不 快。
餐後,走出餐厅,我对顺子说:“你就不用回酒店了,去我那儿住吧。”
顺子勉强笑笑,凝视著我说:“你不是邀请真奈小姐作陪吗?”
真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含笑说:“你呆酒店干甚麽,一块去吧。”
“谢谢,我还是不去吧。”顺子违心地说。
“没关系,顺子小姐,一块去吧。”
顺子看著真奈笑笑,无奈地点点头。我觉得顺子是满怀欣喜等著我晚上一度 良宵,真奈的出现让她失望之极。
到我东京寓所,三人倒了一点酒坐著聊天说笑,彼此似乎没有了老板雇员之 分,只是相聚的男女,渐渐,顺子似乎也适应了些。对真奈偶尔抱著我亲吻一下 或亲昵的举动,她算是稍稍习惯了点。
说实话我对久别重逢的两个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给逗得情绪高涨。我放下手里 的酒杯笑著起身:“我们去洗吧?”
顺子吃惊地看著我,她几乎不敢相信是真的。真奈看著顺子的模样,脸一红, 看看我。我看著顺子说:“怎麽啦?”
“三人一块?”顺子看著我不相信地问。
我笑著点点头。顺子刷地羞红了脸,然後变白,她恳求地看著我,希望我改 变我的想法。
真奈走到顺子身边,小声说:“顺子小姐,走吧。”
顺子看看真奈,看得真奈似乎自己赤裸著身子一样,浑身不自在。顺子道: “对不起,我不习惯。”
真奈有些难为情地看看我,默默走到我身边。我知道顺子毕竟在长期呆美国, 自己好在也是博士,而且也算是业界的知名人士,肯定放不下架子,我当然也不 想强迫她加入。我对真奈说:“那我们先去洗吧。”
真奈跟我进浴室,见我不吭声,她帮我脱衣,当我进入水池後,真奈吻吻我, 然後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去马上来。”
真奈走到失神的顺子身边,小声说:“顺子小姐,我们都是他的女人,我象 你一样喜欢他,有甚麽不好意思?进来吧,别让他不高兴,啊,我求求你。”
顺子看著真奈,淡淡道:“我怎麽会做这种事,你去吧,我人是他的,他要 求我做我不得不做,但要自愿我做不到。你去吧。”
真奈哀求:“顺子小姐,别固执了,其实真的很有意思的。”
顺子笑笑:“我不打扰你们,等你们出来我向他告辞回酒店。你去吧,别让 他久等了,我俩都知道,他是喜欢让人陪著洗的。”真奈也怕我久等,只好匆匆 重新回到浴室。脱光後,真奈小心地靠在我身边,手轻轻抚摸我身体。我笑道: “你去求顺子了吧?”
真奈一笑,也许见我心情还算没变坏,道:“看来顺子小姐不适应。”
“算了吧,这种事本来就是强人所难,她不好意思别让她为难吧。对顺子来 讲,能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别的女友呆一起说笑已经很不容易了,告诉你,顺子在 矽谷和华尔街现在也算是知名人士了。”
真奈听我夸顺子,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看著我说:“再有名气也是你女人, 在家里谁管她名气啊。”
我和真奈走出浴室,顺子正百无聊赖地看著电视,见我她装做甚麽事也没有 的笑笑,其实内心我很不以为然这种假模假式,但对顺子我无法强迫她太多,毕 竟,我需要她的是她能做好项目。
见我们坐下,顺子看著我道:“我想我还是回酒店吧。”
我笑道:“没逼你干甚麽,这儿很宽余,很晚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我还是走吧。”顺子越想心里觉得越难受,低声道。
我看她那样有些不高兴了:“不是你让我到东京来的吗?”
顺子看著我,有苦难言,只好低头不语。真奈走到顺子身边,笑著拉起顺子, 道:“去洗吧,就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找换洗衣物。”
“她要走就走吧。从今以後,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我们最好停止一切别的私 人交往。我去睡了。”说罢,我径直上楼去了卧室。我是谁,在我已经很给她面 子了,在这里住难道我还能强迫她甚麽?真是岂有此理。
过了不太久,我想在真奈的催促下,顺子匆匆洗毕。听见脚步声,顺子和真 奈进了卧室。顺子看看我,委屈地低下头,真奈对我笑笑,说:“顺子小姐不是 来了吗?干吗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啊。”
我笑著说:“你看顺子,你强拉她来干甚麽?大家在一起本来挺高兴的事。”
“那你也不能逼我,做我不习惯的事。”
“我可没强迫你”我笑道,顺子被真奈早拉倒了床边。
“那干嘛以分手来威胁啊。”顺子委屈地流泪道。
“我可没威胁,我只是说实话。”我笑著,这时,真奈脱下了睡衣,露出一 丝不挂的身体,顺子猛地羞红了脸。真奈要去脱顺子的睡衣,顺子扭扭身子,恳 求地看著我:“能不能关了灯啊?”
“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黑暗中做爱的。”我笑道。
真奈上前,手刚触到顺子的肌肤,顺子身体一颤,看著真奈说:“让我自己 适应一会儿,你先上床吧。”
真奈只好先躺到我身边,顺子迟疑半天,躺到我另一边。我抱著真奈抚摸亲 吻,真奈似乎马上进入状态,娇喘吁吁。我们亲吻了许久,我转身搂住顺子,我 想顺子有些不习惯吻完真奈的嘴唇又去吻她,她躲闪了一下,但毕竟她不好拒绝 而且内心也早向往,终於她回应我,将舌头伸进我嘴里,放松投入地亲吻我。我 手伸进顺子的睡衣,抚摸她乳房,顺子身体开始发烫,真奈毕竟有多次与我的配 合,她到顺子的另一边,抚摸顺子身体,同时慢慢解开了顺子的睡衣,顺子沈浸 在我抚摸的快感中,她意识到身边的真奈,本能地向推真奈,睡衣被褪下了,真 奈看见顺子的身体也不由发出一声惊叹的赞美。顺子无力地躺在我们中间,脸羞 得通红,但没等她反应,我早用嘴吸允她乳头,真奈的手也颤抖著抚摸到顺子毛 茸茸的下体。在双重刺激下,顺子身体抽搐著,一般人没经历过这种刺激是很难 控制自己情绪的,顺子突然不顾一切地手伸到我下面,嚷道:“哦,天呐,我要 你,我要。”我翻身上顺子的身体,摸准肉洞顶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手伸到真 奈的下面抚摸,手指在真奈毛茸茸的肉洞进出,慢慢发出了呻咽,顺子开始还控 制著自己的身体,在真奈的快乐嚷叫声中,她终於彻底放松自己开始愉快地叫唤 起来。当两个真正快乐的呻咽此起彼伏地叫唤时,她们对你的刺激无以复加,这 可能是三人为甚麽每次让我难忘的地方。
我看真奈几乎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为了配合我让顺子介入忍受已久,於 是从顺子体内抽出顶进了早湿呖呖一片的真奈的身体,顺子惊叫一声去抓我,身 体因渴求而颤栗,开始她哆嗦著看著我与真奈抽插迎送,很快她被情绪和真奈激 情所感,爬到真奈身边,手去抚摸真奈的身体,当我嘴抬起时顺子会用嘴去深吻 真奈,而当我与顺子亲吻时,顺子会用手去捏真奈的乳房。我看顺子是不学自通, 她知道刺激真奈甚麽部位让真奈兴奋,我知道她已融入我们中间。我与真奈身体 耸动著,但我手始终没离开过顺子的身体,以延续顺子处在高度亢奋之中,终於 顺子用劲捏著我手道:“我要,求你该我了。”
我必须让顺子第一次有完美的高潮和激情,我於是亲吻一下真奈喘息著说: “宝贝,让顺子最後吧。”真奈正在兴奋之中,虽然不愿意但她当然不敢多说, 她配合地放松身体让我躺下,顺子当然明白该怎麽做,她跨到我身上,一起一伏 地抽动,真奈半跪在床上亲吻我,我则捏揉著顺子因身体抽动而上下颤动的乳房。
终於顶到了顺子的花心,她身体一阵剧烈震颤,然後尖叫起来,更加狂热地 抽动身体,我身体似乎被深深陷入了她身体滚烫的肉海里,被死死陷住,刺激著 我身体一阵阵酥颤,终於,我狂泻而出,巨流冲撞著顺子的饿身体,她抽悸著, 软倒在我身上喘息,真奈拉开她身体,趴在我下身轻轻舔拭,顺子喘息著楞了一 下,马上仿照著也趴到我身体,吸允,两个柔柔的嘴唇交互舔拭我,那种舒心的 感受令人著迷。
一起都停止了,三人除了躺著喘息,似乎谁也顾不上说话。真奈先说话了, 她笑著对顺子说:“顺子,我没骗你吧,真的很难忘的。”
顺子脸绯红,然後撒娇地轻打我道:“就你,就你总想出这些,让我身体不 能自拔。”
我哈哈笑道:“你下次可以不参加呀。”
“你已经把我弄成这样了,让我怎麽办嘛。”
我和真奈都笑了。顺子看著真奈的身体,在真奈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真奈笑 道:“顺子还不愿意,我可觉得她在床上比我疯狂多了。”
“那也是你害的。”顺子说。
“你讲不讲理呀,自己舒服了还埋怨我。”真奈说著亲我一下,也撒娇地对 我说“她欺负我你看见了。”
春光无限,我看著两个娇媚她们只有了静静地躺著。不多说。
有一次,在纽约,当我和顺子做完爱後我问她为甚麽要离开原来的公司,顺 子道她只是不服气她付出太多,而公司并没有给她应得的价值和尊重,她显然不 想说太多,我想大概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但我觉得也没有必要深究太多,因为她 确实很有才能,为公司创造了高额的利润,尤其是在以後几年互联网兴起後,她 充分利用了手中的资金,通过投资获取了百分之几百的回报。但顺子主要兴趣还 是在美国投资尤其但已不限於矽谷,她与日本合作的公司在上海设立了合作公司, 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始终认为,作生意有甚麽样的夫人就有甚麽样的业绩,当然,有甚麽样的 女友又何尝不是如此。
有一年,我们参加国际商会在法国巴黎的总部召开的TheWorldBusinessAgendaForElectronicCommerce. 虽然是秋色朦胧,但我们还是度过了浪漫热烈的一段时间,闲暇时让贝卡和安琪 陪顺子游玩,她很高兴。
前些年,我和顺子参加一个在北京举行的世界网络经济研讨会,顺子公司是 最受欢迎的人,当然,顺子只是作为美国公司的代表出现,她不希望因自己的介 入而使亚洲公司的人失去了光亮,她这种淡泊的心态倒是与我的心态相似,我们 利用这段时间在北京聚会,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到中国,对我和她而言似乎更看作 是一次度假幽会。虽然期间偶尔她会因北京的女友穿插而生闷气但毕竟她适应了。
顺子以後也不仅仅只是投资公司,她的投资领域逐步扩大到许多区域的新科 技新领域的未来前景看好的项目。如对马来西亚“信息走廊”的投资,参与台湾 “商业快速反应系统”(QuickResponse ,QR)的投资,虽然有些是长线且受一 定商业环境暂时的影响,但我相信顺子凭她天生的数字敏捷,在逐渐数字化的今 天是会大放异彩的。
虽然我们似乎开玩笑似的说过她算是卖给我的人了,但我不会真让她一生处 於与我的这种关系,她还年轻,而且也有钱了,她应该过更丰富的生活。她也知 道我不会计较她交新的男友甚至结婚,但我想,她或许还没碰到确实合适的人吧。
毕竟有钱、能干、漂亮的顺子与过去那个能干、漂亮的顺子不一样了,年轻 单身的富翁在美国及世界各地都很多,但他们未必愿意找个太精明强干的有钱的 女单身。看来在新的替补找著之前,顺子只好吊著我这棵树了,其实我是希望她 早点找到新的归宿的,不是厌倦她而是真心希望那样对她更好,我不会对她说否 则她会以为我腻味她了。 ---------- 72、少妇沙静
按照北京朋友的说法,北京藏龙卧虎水太深,甚麽鸟都有,而且贫富差别极 大。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想,北京确实有一批年轻漂亮的单身富翁女孩子是真。
我认识不少,这里只想说说沙静(原谅用笔名)。
我一直听王枚说当我不在北京时,她除了跟她那些密友聚会外,出去的话她 常去的就是汝君的家。我没太在意,当然王枚也没给我引见,听王枚似乎说过一 次,汝君属於北京那些单身女贵族中的大姐大人物,不仅她自己是有名的富姐, 更主要的是她特别讲义气,她周围多数是有钱有名或有背景的单身或离婚的女孩 子。
有一年夏天,我因故突然到北京,王枚喜出望外,小微因电视台录播无法脱 身,晚上,王枚一人陪我吃饭。正用餐愉快说笑,汝君打来电话,王枚一听就笑 著抱歉说忘了,不知说了些甚麽,王枚笑著看看我对电话中说商量一下再回电话。
放下电话,王枚看著我道:“我本来与汝君约好去她家聚会的,你一回来我 高兴得忘了。”
我笑笑:“既然约好了,你去就是了,我在家休息休息。”
王枚笑著摇头:“那怎麽行,盼你回来还盼不到,我可一分锺也不愿离开你。”
“那你甚麽意思?”
“汝君说让你就一块去。”
我摇摇头,坚决地说:“算了吧,我不去了。”
王枚笑笑,拨通汝君的电话,笑道:“我老公不愿去,改日再聚吧。”
不知电话中汝君说甚麽,王枚陪笑道歉。总算结束了通话,我看王枚有些心 神不定。我问王枚:“汝君是个甚麽人啊?”
“北京有钱有名的单身女孩都知道汝君的,大家戏称她家是单身女俱乐部。”
“她怎麽会很有钱,自己做生意?”
“汝君不是最有钱的,但她绝对够义气。”接著王枚给我简单介绍了汝君的 情况。原来,汝君是某个中央首长的子女,因与丈夫性格或其他很多原因,提出 离婚,自己原来办的公司的两层楼改成了寓所,经常纠集北京的单身女聚会。
正说著,王枚手机又响了,王枚一听忙笑著解释。我听出,是又催她去聚会 的。王枚总算打发了。王枚抱歉地对我笑笑,刚想说话,电话又响,王枚接通脸 色有些变化,她解释著,可明显口气软了。不知电话里说了甚麽,王枚尴尬地笑 笑,讲手机递给我说:“汝君要与你说话。”
“你好。”电话里的声音不紧不慢,很平静。
“你好。”毕竟是王枚的朋友,我笑著说,“我对枚枚说了,让她饭後去参 加你们的聚会就是了。”
“我们都知道你是她命根子,干嘛为难枚枚小妹。你来吧。”
“谢谢,改日见面吧,枚枚去我就不去了。”
“你这人怎麽这麽大架子啊。”汝君声音变了,很不客气。
我楞了一下,这人怎麽没礼貌啊。王枚抢过电话,道:“君姐,这是干甚麽?
客气些嘛。“
不知电话里又说了些甚麽,王枚有些不悦地说:“我知道啦。拜拜。”
放下电话,王枚也楞了一会儿,叹口气道:“也难怪君姐不高兴,她是从不 邀请男人到她家的,据我所知,你是第一个,因为君姐真的很喜欢我,而且我也 还算做得不做吧,本来约好见面商量一个我们的小姐妹沙静的事,确实是事先根 据我的时间定好今天的。亲爱的,对不起了。”
既然这样,我还有甚麽可说的,我道:“枚枚,你去吧,真的没关系。”
王枚默默点点头,道:“小微今天工作也不可能陪你,可是一想到你在家, 我的心——”
我明白王枚只身在北京做生意也很难,既要与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打交道,还 得与方方面面的人协调好,心理压力肯定很大,想到此,我看著王枚说:“枚枚, 我知道你辛苦,这样吧,我陪你去好了,不过我不想见你那些朋友,给我找个房 间等你吧。”想到原来王枚那些密友的情景,我心有余悸。
王枚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哽咽道:“谢谢。”
到了北京北边一个两层楼,王枚按门铃,一个穿著随意但很考究的四十岁左 右的女士开门,王枚笑著对我说:“这是君姐。”
“君姐好。”既然作为王枚的男友出现,我也没必要太在意刚才电话中的不 快。
汝君平静地说:“对不起刚才电话中多有不礼貌。”
我笑笑,算是不介意吧。
王枚她们看来有四五个人,我到一间客房,怕我实在无聊,汝君给我播放影 碟。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王枚和汝君来到我房间。王枚疾步走到我身边,抱 住我腰亲了亲,道:“亲爱的,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聚会结束了?”我笑著问。
“平时聚会闲聊,今天说点事,耽误你们时间了。”汝君看著我说。
“既然有事,就说不上耽误了,反正我们也没事。”我说。
“看看,枚枚,大卫可比你懂事多了。”汝君道。
我很反感汝君说话的口气,虽然汝君大了我几岁,但我毕竟也不是一般人, 很少有人用这种口气说话的,我父母都没有过。
“他要不比我强,我能死心塌地跟他呀。”王枚笑著说。
“哼,反正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包括你,大卫。”汝君看著我说“自己娶个 如花似玉的老婆,又对枚枚这样漂亮的女孩不撒手。”
“君姐,你再说我真急了。”王枚真有些生气了。
“你爱急不急,我对你们说甚麽好。”汝君冷冷地说。
我看著汝君说:“我的私生活不用你发表看法,我自己是甚麽样我知道。”
“我才没心思管你的事呢,我只是对枚枚说说我的看法。傻子。”
“我们走。”王枚起身拉起我。
汝君喈地一声笑了:“枚枚,别这样沈不住气,说说他也没影响你甚麽,我 知道你的心思和想法。”
我起身,看著汝君说:“其实,我本来不想来,但我关心枚枚与甚麽样的人 交朋友,如果你真的爱护枚枚,就不要阴阳怪气,但愿枚枚交的朋友而且是她比 较尊重的大姐别让我失望,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枚枚。”
“嘻,有意思,枚枚,你给我坐下,”汝君拉王枚坐下,然後看著我“我倒 要看看你怎麽过不伤害她,哦,请坐,大卫先生。”汝君见王枚坐下而我还站著 对我说。
我看看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也许汝君单身惯了真有些变态吧,我不在意 地坐下,我甚麽都不在乎的。
“我只想你回答,你这样耽误枚枚,让她欲罢不能怎麽就不伤害她,明知道 没有结果的。”汝君看著我。
我哈哈大笑,道:“对不起,我从来不回答别人问题的,何况我和枚枚的私 事。但我可以奉劝你,你认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是对的,本来就不是东西,你的 这种看法我只能觉得你从来就没有象枚枚一样爱过一个人。”
王枚给我眼色,让我别说了,我好象没看见,我确实觉得没甚麽大不了的事。
汝君象被针扎了一样身体一震,看著我,显然很生气。估计象我这样对她说 话的人还不多。隔壁房间听见我们的说话,两个女孩子进来。王枚忙介绍,我笑 著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吧,年轻些的叫丹妮,大概二十五六岁,年龄稍大点的名字 叫沙静,大概三十五、六岁左右。她们是继续呆在汝君家聚会还没走的客人。
汝君一见丹妮和沙静过来了,反而嘻嘻笑了:“丹妮、沙静,我这房间来的 第一个男人看来真的不同凡响,他说我从来没象枚枚一样爱过一个男人?”
丹妮淡淡一笑,沙静冷冷地看我一眼,我觉得浑身很不舒服。汝君看著我说 :“我告诉你,你这大男人,我们都付出了所有的爱,否则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
“你认为是爱?”我觉得我的话也许有些问题。
“你懂个屁。”汝君勃然大怒,不是生气之极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甚麽是 爱?象沙静,她父亲是个将军,与她部队大院外的一个小混混从小学、中学、大 学一直同班。那个小混混一直追求她,十四岁就在他家强奸了她,怀孕了连医院 都不陪著去,沙静那时有甚麽选择,只好大学毕业嫁给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她 老公开始好象爱她,傻呼呼的沙静将所有的爱,所有女孩子的一切都给了他,还 为他生了个女儿,可以说从来就没有别的想法,老公对她好点,她以为那就是爱, 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爱想换得一个美好的生活,别人我不好说,沙静我可以说是集 中了一个女人全部身心的爱给那个男人,结果呢,他老公做了大公司老总,沙静 父亲也离休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提出离婚了,啊?榨干了沙静所有的一切, 她的童贞,她的美丽,她的爱,包括她父亲的所有资源,说分手就分手了,你能 说沙静没真正爱过一个男人?”
“那不是爱。”我说著,有些同情地看著沙静,对一个女孩子来讲那的确是 一个悲惨的故事。“沙静以为是爱,其实她自己明白,或许十四岁她就明白了, 她不爱她後来的男人,她是软弱,她以为通过自己的感情和顺服可以挽住男人的 心,或者通过父亲的地位控制他们的婚姻,其实爱情是双方的,有不有结婚证无 关紧要。就象君姐说的,婚姻是随时可以解体的,而爱情是不会的。”
沙静哇地哭起来,或许真象我说的,从被强奸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并不爱 那个男人,或许是她以为是,或者她以後脱离不了那个男人,总之,我觉得她与 王枚和我不同。丹妮低声劝解沙静,沙静垂头呜咽,汝君呆呆看著我,是不是想 起了自己的往事?王枚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著我,她感觉得到我心里的想法。
“那你觉得你与枚枚的关系,对你夫人来说是不是对爱的亵渎?”汝君半天 缓过神来,气哼哼地问。
我冷冷看汝君一眼,我很不高兴她提起小雪和王枚的事。我必须回答:“我 爱我太太,但我也爱枚枚,从古至今只讲专一的爱,可谁规定了一个人只准爱一 个人?只要看是不是真心相互喜欢。可能在你眼里我是个不忠贞的丈夫,可我太 太觉得我很爱她,非常尽职,她非常满意我爱我,枚枚觉得我们是真心相爱,彼 此能白头偕老,我夫人和枚枚彼此了解,相知,可以说还是绝对信任的亲密朋友, 你作为外人凭甚麽说我们的关系被亵渎?你完全是被你自己所谓的狭隘的爱情道 德法律观禁锢了,爱是没有国界、法律、现在所谓道德、年龄界限的,如果你本 身就带著这些框框来谈爱情,岂不是笑话。”
我确实是那麽想的,所以根本用不著想就说出来了。我还是第一次说出对王 枚的爱,尤其是当著其他人,反正王枚感动得直落泪。
汝君被我的歪理一下噎在那里,半天回不过味来。我看著被汝君形容榨干了 的沙静,她确实显得文弱而憔悴,我真的很同情她,我对沙静说:“沙静,其实 你不用太软弱的,自己想干甚麽就去做,何必在乎别人怎麽说呢?你就是太软弱, 你依然年轻漂亮,不靠你父亲,你自己或许能真正找到一个不看你家庭地位、不 在乎你是否有钱,真正喜欢你爱你的男人。如果我刚才的话有甚麽冒犯的地方, 请原谅。”
“谢谢你,大卫先生,你是第一个真正了解我的人,”也许她觉得话有些冒 昧又看著王枚说“枚枚,总听你说他是你命根子,你的大卫真的很不错,你要珍 惜。”
汝君脸有些挂不住,大家天天在一起到头来,没有一个真正理解沙静的,不 过细想,平时大家一起除了聚在一起骂骂男人,出出怨气外,又有几人真正细想 过呢,以为单身再也不与天下所有男人来往就是快乐的,但能快乐吗?
汝君叹了口气:“大卫,你有些观点说服我了,也许我们没有枚枚的运气吧, 枚枚,难怪你在我们姐妹中生意做得最大,你确实运气好。”
“我的枚枚可不完全是靠运气。”我拍拍王枚的脸笑著说。王枚看著我一脸 灿烂。“不过,君姐,就凭你刚才承认我说服你这种勇气我觉得你不愧是她们大 姐,虽然我觉得不存在甚麽说服不说服的问题,毕竟枚枚是你小妹,她与你交往 我很放心高兴。”
“大卫啊大卫。”汝君叹息“我都有些喜欢你了。”
“君姐啊,甚麽意思嘛。”王枚心里特别高兴,但还是装作不高兴地嚷。
“去你的,你以为我这个老大姐还与你抢大卫啊,再好的男人我都死心了。”
汝君瞪了王枚一眼,然後又笑笑“不过我再年轻二十岁可不好说了。”
“君姐,我倒提个小建议,如果大家聚会总这样自欺欺人,或许真耽误了许 多朋友们的未来,其实不出去试试,怎麽知道外面没有更合适的人等著呢?只有 新的爱是弥补过去爱的创伤的最好的良药。”
“也许吧。”汝君淡淡一笑,“大卫先生,你在国外究竟做甚麽,过去每次 提到你只见枚枚象护著一个宝似的,只知道你这样一个人,谁也没见过知道些甚 麽,当然,我们也懒得多打听。”
“商业吧。”我笑笑。
“多大规模?”
“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我作过生意的。”汝君不高兴地看著我。
“正因为你是过来人,我才这样说,大未必是好的。”我笑著说“也许,别 你想象的大吧。”
汝君看看王枚,王枚道:“君姐,别看我,从认识他第一天起我就不是冲著 他有钱去的,而且那时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怎麽实力,生意上的事别说我不知道, 就是夫人雪姐都不清楚的。”
汝君笑笑:“大卫,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丹妮看著汝君:“明白甚麽了,我怎麽听不懂?”
“你又不做生意当然不明白。他做的不是我们理解的生意了。你明白不了的。”
姜还是老的辣,我明白汝君为甚麽能做大姐了。
“那他做甚麽?”甚麽时间沙静早平静了下来,也奇怪地问。
“以後再说吧。”汝君显然明白商业上的规矩不再继续话题,她笑著说: “我们死活把枚枚拽来了,总得让别人小两口回去亲热亲热吧。”
王枚脸一红,道:“那我们先走了?”
汝君上前握住我的手,笑道:“抛开性别和男女私情,大卫,你是个不错的 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君姐和大家,後会有期。”
走出汝君的寓所,走到车边,王枚说:“我想与你散散步,你累了吗?”
我笑著说:“好啊,我们走走。”
我们挽著手,沿安静的路前行。夏日郊外,阵阵凉风,令人舒畅。王枚看看 我,轻轻说:“我觉得君姐说的对,我真的很运气。”
“甚麽?”
“遇到你。”王枚静静一笑,“我从来没觉得我需要别人养活,我是说我遇 上你这个人。”
“枚枚,其实我也许真的象君姐说的那样,不是一个好男人。”
“不就是你周围女孩子多些吗?”王枚淡淡一笑“好男人谁都喜欢的。好的 女孩子身边同样许多男人,如果你不优秀,我还不爱你呢。虽然我恼你有时女孩 子太多陪我时间少了,但想想我自己,如果我对你好你不理我比让我死还难受, 所以我从不埋怨你。其实我有时也奇怪,认识你以前好象不这样的,现在好象走 进了怪圈,只有一条道,怎麽也回不了头的,当我寂寞时想想你,我觉得很温暖, 一点也不觉得孤独,有时晚上我躺在床上时想你身边说不定又是哪个女孩子陪著 你,可我仍然很快乐,我知道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我是你的,你心中始终有我,我 觉得幸福。”
“枚枚。”我站住,搂紧她腰,深深吻她,王枚俏丽的眼睛在月光下闪亮, 王枚凝视著我似乎从心底飘出声音:“哦,我真的好爱你。”
我们拥抱著亲吻,王枚喘息道:“我要你。”
那是第一次见到沙静,我在北京呆了一周,然後去了美国。来年,我到北京, 有一天晚与王枚坐著聊天说笑,王枚突然问我:“你还记得沙静吗?”
我点点头。
“沙静告诉我,上次与她谈话使她受启发,她同意丈夫离婚了,她要开始自 己新的生活。她说如果你再次到北京一定请你吃饭谢谢你。”
我笑笑说:“你代我谢谢她,吃饭就免了吧。”说实话,我还真有些忘了沙 静长甚麽样了。
王枚没再说。
过了两天,我正与埃玛在书房谈事,突然听见敲门声。埃玛开门,见一个漂 亮的女孩露脸往里看,见埃玛她楞了一下,我问:“你是谁?”
女孩子看著我问埃玛:“她是谁,枚枚阿姨这儿怎麽会有外国人?”
既然叫王枚阿姨,肯定是王枚朋友的孩子,不过我看女孩大概十六、七岁, 没听王枚说过有这样的朋友。但还是笑著说:“这是埃玛小姐,是客人,你叫甚 麽名字?”
女孩子看看我,羞怯一笑:“先不告诉你。”
我笑著向埃玛说这是王枚朋友的孩子,埃玛耸耸肩笑道:“很漂亮可爱的女 孩子。”
“不打扰你们吧?”女孩问。
我笑著说:“已经打扰了,不过不怪罪你。”
走出书房到客厅,埃玛离开。我看著女孩道:“还不告诉我你是谁?”
女孩笑笑:“也没甚麽保密的,叫我果果吧。”
“果果,很特别的名字。”我笑笑。
“大卫叔叔,你准备在北京呆多久啊?”果果看著我问,两只纯净的眼睛纯 纯的,似曾相识。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问果果。
果果嘻嘻笑道:“我妈和枚枚阿姨总提你,我当然知道了。”
“你妈是谁?”
“我妈呀,叫沙静。”果果点著头,笑嘻嘻地说。
我恍然大悟,看来沙静这个年龄时也一定这样可爱清新。我笑著问:“读几 年级了,没上学啊?”
“下学期读高三,喂,你真是不读书不知道,现在是放暑假耶。”果果说。
两只修长的腿在沙发下晃悠著。
“哦,对,对,我忘了。”我拍拍脑门笑了。“你一个人来的?你妈妈呢?”
“我妈说与枚枚阿姨去采购,准备回来自己动手做饭,我还奇怪呢每次来都 是吃现成的,今天热血来潮要自己做。”
“你常来玩?”
“我妈老来,我来过几次吧。”果果说著,细细打量我,我看著她笑道: “为甚麽这样看我?”
果果羞红了脸,笑道:“我一直好奇枚枚阿姨找了个甚麽样的男朋友,你知 道我们见过枚枚阿姨的同学都把她当成偶像了。”
我笑笑,毕竟不能跟她说话太随便,好在别人也叫我叔叔,我印象中似乎象 果果那麽大年龄的叫我叔叔的还不多,看来我真年纪大了。
“你怎麽不问我的答案?”果果歪头看著我。
“随你怎麽看了,有时候不要被表面形象迷惑。”我说。
果果撇一下嘴,道:“怎麽你和我妈口气一样啊。”
我哈哈大笑。正好王枚和沙静进房间,王枚看著说笑的我和果果,不知为何 有些不自然,沙静猛见我,倒脸红了一下,果果睁著大眼看见了沙静转瞬即逝的 羞态,略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沙静。
王枚走到我跟前亲亲我,笑道:“今天正好沙静有空,我约她过来坐坐,沙 静说就别出去吃了,而且也让厨师放了假,非说自己动手做。”
沙静对我笑笑:“你好,好久没见。”
“沙静,主要靠你啊,我可是一点也不会的。”王枚说著又问果果“果果, 来多久了?”
“来了半个多小时吧。”果果笑著说。
“你们都认识了吧?”王枚问我。
我笑著点点头,看著沙静说:“你有个很可爱的女儿。”
“谢谢。”沙静笑笑“就是大了管不了啦。”
“妈。”果果撒娇地喊了沙静一声。
“好好,不当著别人说你,好在大卫叔叔也不是外人。”
王枚对果果说:“走,果果,上楼看阿姨给你买的衣服去。”
“好啊。”果果高兴地跳起,跟著王枚上楼。
沙静对我笑笑道:“枚枚很喜欢果果。我说多少次不让她买东西,没用。”
我不太适应比自己大的女性交流,笑著说:“你就随她吧。”
两人好象都一时无话,还是沙静打破沈默,笑道:“我知道世界各地没有你 没吃过的饭菜,所以我提议自己动手做饭菜,到时不合胃口还请包涵。”
“其实没必要麻烦,不过还是谢谢你。”
“我应该谢谢你和枚枚才对,有时候自己是很难想清楚有些事的。”沙静道。
“过去的事就忘记了吧,听枚枚说你不是离婚後新结交了一个男友吗?”我 说。
“嘘”沙静手指放到嘴唇,作了个说话留心的暗示,她看看楼梯口,小声说 :“没办法,果果大了,我还不想让她知道这些。其实是十几年前就认识的好朋 友,见几次面,我想也许是我自己找回些自信吧,但他是有妻子孩子的,我不想 作第三者。”
我笑笑:“你还年轻漂亮,机会很多的。”
沙静一笑:“但愿吧,不过我已经想通了,真的觉得离婚获得了自由和新生。”
果果蹦蹦跳跳地下楼。跑到沙静面前站下笑著问:“妈,你看漂亮不漂亮?”
沙静含笑端详了一会儿道:“很,枚枚比妈妈买的衣服确实要漂亮。”
果果又看著我:“大卫叔叔,你看呢。”
我看著果果,身著靓丽衣裙,确实充满朝气,曲线毕露,时尚而不暴露,我 看看走过来的王枚,笑著对果果说:“我不太会看,不过我认为你看上去确实很 漂亮。”
王枚看著沙静说:“喂,我的大厨师,是不是该做饭了,我怕到时开不了饭。”
“放心吧,饿不著你。”沙静笑盈盈地说,但还是起身向厨房走去。看著沙 静能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我真的为她高兴。
过了两天,我正在卧室午睡,果果敲门进来,她笑盈盈地说:“怎麽还睡啊, 起床吧。”
我抬头看看她:“你怎麽来了?你妈妈也来了?”果果翘起嘴:“呕,我自 己就不能来啊?”
我笑笑。果果神秘走到我头边,道:“我两个同学特崇拜枚枚阿姨,听说你 回北京了象看看你怎麽样的。”
说实话,在果果靠近我身边的那一刻,感觉到她鲜嫩清新的身体对我巨大的 冲击,我定定神,道:“这是干甚麽。”
“大卫叔叔,你就答应见见她们嘛,我求你啦。”果果撒娇。
“又是你找的事吧?”我看著果果的眼睛道。
两人离得很近,能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果果看著我,忽然脸一红,离开 我的盯视望向别处不吭声。
我含笑道:“你先下去吧,我随後下来。”
果果看看我,点点头。
我下楼,果果正与两个女孩子唧唧说笑,看我出现,齐刷刷六只眼睛盯著我, 让我觉得很不自在,这是怎麽回事嘛,我有些烦这些女孩子的无聊。但还是对她 们笑笑。果果给我介绍丰满些的女孩子叫小琳,秀气些的女孩叫小娟。小琳和小 娟毕竟与我不熟悉,只是趁我们说话时偶尔偷偷看看我,果果则大方多了,说话 常盯著我看。
无外讲些她们学校的话题,同时她们问问其他国家的一些见闻,不多说。
时间过得很快,四人聊天说笑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一直到王枚从外回 来。王枚看见三个女孩楞了一下,她看看我,向她们打招呼。果果说与同学一块 走,告别我们三个女孩子嬉笑著离开了。王枚静坐在那里,我觉得她有甚麽话说。
王枚走到我身边,紧紧抱住我,亲吻我一下,仰头看著我说:“亲爱的,你 做甚麽事我都不会反对。我只是提醒你,千万别与果果有任何关系,否则我无脸 对待沙静。”
我笑笑:“枚枚,你想哪儿去了。果果还是个孩子,而且叫我叔叔的。”
“孩子,也十六岁了,鬼丫头甚麽不明白。你也小微认识时小微比果果还小 呢。”王枚说“我不是反对别的,我只是觉得沙静够可怜的,不要再伤害她了。”
“枚枚,相信我,我跟你是一样的珍惜你们的友情。”
“有你这句承诺,我就放心了。因为我相信你承诺的事从来没有毁诺的。”
我哈哈大笑道:“给我上紧箍咒是不是?”
“不是我给你上紧箍咒,而是我怕你抵御不了果果的诱惑,唉,她确实是个 非常迷人的小姑娘,象她妈妈一样漂亮迷人。”
我亲亲她,然後转移话题谈别的事情。我确实象自己说的那样,对果果没有 任何邪念,虽然她确实靓丽可爱,毕竟,我不是见一个漂亮女孩子就交往。
沙静大学中文系毕业後,最初在一个艺术馆作秘书工作,生下果果後在家呆 了三年,然後到一家国营进出口公司办公室上班,利用父亲关系找一个轻松工作 是很容易的。工作轻松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养育教育果果身上。我想,沙 静是把对前夫所有失望的爱转移到了果果身上,因而沙静的全部心血和爱集中体 现在果果身上。
自觉得与丈夫关系开始出现危机,沙静作过了无数努力,不仅为自己,也为 家庭,为果果有一个完成的爱,沙静作过各种迁让,即使知道丈夫与公司某位女 孩子关系暧昧,她也装作不知,甚至自己碰到丈夫与别的女孩一起很亲昵,她也 不想过多追究,一切为了家庭,为了果果,甚至按她自己以後曾告诉我的,为了 丈夫可怜她时给她的一点性快乐的施舍。但丈夫提出分居时直至以後提出离婚时, 她彻底绝望了,最初为了果果她坚决不愿离婚,或许自我们那次偶尔相聚後,我 觉得她突然开窍了。她同意了离婚,而且经过了快一年的调整,她似乎变得自信 和有了新的目标。
沙静父亲绝对是个正派的人,在位期间并没有带给沙静任何更多的便利,至 少没有利用权利为沙静谋取更多的私利,如果有甚麽的话,也是沙静前夫利用她 父亲的招牌利用一些相关资源。我曾想,沙静父母四十多岁才有这样一个宝贝女 儿,或许平时管教太严,反而使沙静的性格中显得柔弱多於刚毅。
离婚後,沙静开始准备自己做些事情,好在父亲不象在位时那样死板教条, 对沙静想做的事情很支持,而且也介绍些关系给她,虽然不如过去那样在位时说 话管用,但毕竟下面许多人是他父亲的老部下,沙静虽然不会做生意倒也渐渐开 始红火起来,加上王枚在她後面出主意,沙静开始找到了自我价值和商业的感觉。
我想,对沙静来说,三十五岁可能是人生一个新的起点,只要抓住机会,完 全可以充分享受余下的生命长河的。
我觉得女人做生意要狠起来比男人更甚,尤其象沙静这种饱受摧残的女性, 在与男人对手的较量中,她们是绝对不会给你一点可怜和同情的,如果她们要联 手起来与你作对,那麽你再有能耐往往也是无功而返,因为女人除了生意场上的 天生敏感和直觉外,她们具有比男人更优越的天生的公关优势。
以後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听王枚介绍沙静的情况,也许沙静忙於更多的生意上 的事情,我们除偶尔大家一起聚会吃饭见见面外倒也没有更多的联系,我只想说 沙静显得更加妩媚和自信了。只要我在北京,果果还是常来看我,也许王枚提醒 我让我注意了许多,或许果果本身就没有更多的意思,总之我们即使独处聊天还 是出去玩,倒真象是长辈对下辈的关系,也没有甚麽特别出格的地方,我很满足 现状。当然,偶尔见到别的女孩子来找我,或在家里见到我和别的女孩见面,果 果都会很不高兴地数落我一顿,她说话从来不客气的,那种时候我们似乎忘记了 彼此的关系,同时她会闹些别扭,但毕竟她知道她没有任何权利要求我更多。何 况从心里上我是她母亲的朋友,她也只是耍耍小孩子脾气而已。
王枚似乎放心果果的来来往往,她相信我言而有信。所以也不怎麽在意我们 的来往,沙静可能太忙於生意上的事,也不象过去那样随时注意女儿的变化,而 且到王枚这里她没甚麽不放心的,或许从小自己受父母管教太严造成了自己过去 的悲剧,所以她尽量不干涉女儿的自由。
又值夏天,那年果果高中毕业,我到北京,与王枚交谈中知道沙静似乎将她 前夫公司的市场和主要客户几乎都抢了过来。果果考上了她父母的母校,沙静前 夫居然提出了与沙静复婚的要求,并且又开始追沙静。我听罢觉得人生好象真象 一出戏,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我笑问沙静怎麽对待,王枚笑著说:“怎麽对待, 沙静告诉我即使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继续与他重新生活。女孩子要报复 起来可狠呢。”
“你以後会不会这样?”我笑著开玩笑问王枚。
王枚嘻嘻笑道:“我要报复我会比沙静还毒,信不信?所以你别想甩我。”
我哈哈一笑。王枚搂紧我道:“我算是前世欠你的,即使你背叛我,我也不 忍心报复你,不过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对不对?”
我亲亲王枚,不愿与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一个晚上,我、小微、王枚还有几个朋友在王枚别墅聚会到天亮,大家纷纷 离开後,我和王枚洗完又说笑了一会儿就休息了。朦胧中感觉小微似乎又回来, 滚烫的嘴唇紧紧贴在我嘴上,我感觉到那柔柔的肉感的嘴唇带给我的愉悦,我舌 头伸进了她嘴里,传来她激动的喘息,软软的乳房贴在我赤裸的胸膛让我浑身舒 坦刺激。我手伸进衣服去抚摸敏感的乳房,一阵身体的颤抖和深深的呜咽把我惊 醒,我抬起贴在我脸上的头,顿时血都凝固了,天,居然是果果,我猛地推开她, 坐起,严厉地说:“你在这里干甚麽?”
果果脸潮红,似乎还沈浸在亲吻抚摸带来的剧烈的刺激的快感之中,看我的 样子,她扑到我怀里,怯怯地说:“我爱你,我一直喜欢你。”
“胡说,你知道甚麽是爱,快出去,我起床再与你说。”
“不。”果果死死搂住我,鲜红柔嫩的嘴唇微张,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出去。”
“不。”果果倔强地说。
恰好王枚闻声进来,果果见到王枚,羞愧地软坐到床边地板上,呜呜哭起来。
我要说话,王枚向我摇摇头,她全明白,她上前搂起果果,果果扑到她怀里 呜呜哭著说:“枚枚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王枚抚摸果果的後背,温柔地说:“果果,别哭,果果,阿姨明白你的,但 再别做这种傻事。”
“对不起,对不起。”果果呜咽道。
“走吧,我们先出去。别哭了,阿姨没有责备你。”
我下楼,果果静静靠在王枚怀里,偶尔抽泣一下,抬头看见我下来,果果脸 羞得通红,但马上又变得苍白。王枚叹了口气,道:“果果,阿姨必须给你说清 楚,你不能有这种想法,明白吗?大卫是阿姨的爱人,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果果垂下头,王枚说:“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并不清楚的。”
我坐下说:“果果,叔叔也不对,我并没有及时发现是你。希望你别在意。”
王枚吃惊地看著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甚麽事。我看著她说:“我们没 做甚麽,睡梦中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好在及时清醒了。”我当然不好当这果果说 以为是小微来了。
王枚松了口气,但也想象到我们之间做了甚麽。
“枚枚阿姨,别告诉我妈,好吗?”果果哀求地看著王枚。
王枚看著果果道:“那你答应阿姨,以後再别做这种傻事。”
果果看看王枚,又偷偷看我一眼,点点头然後垂下头,泪水啪嗒啪嗒落在王 枚手上。
果果告别王枚,她不多看我,也许是不好意思或难以马上启齿与我说话。果 果走後,我告诉了王枚我和果果在卧室发生的事。
王枚叹息道:“我问过果果,她过去从未谈过男友,她的初吻给了你,而且 你还抚摸了她的身体,你想她能马上忘得了吗?”
“枚枚,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也没说你甚麽,而且我也没资格说你。”王枚淡淡一笑,道“只是这事 我也不知该不该告诉沙静。”
“你答应过果果的。”
“但毕竟沙静是她母亲,万一果果有些甚麽三长两短,我怎麽对得起沙静。”
“看看情况再说吧。”
王枚点点头。
余下的几天里,果果没再来王枚的别墅,沙静曾来过一次,从谈笑间似乎没 提到果果出了甚麽事,我和王枚心里才稍稍安宁了些。
又过了几天,沙静打电话给王枚,说果果最近有些沈默憔悴,她想带果果去 北戴河玩玩,问王枚和我愿不愿意一块去。王枚与我商量了一下,同意一块去玩。
再次见到果果,她静静地对我们点点头,好象没甚麽特别的反应。车到北戴 河,住下,游泳嬉闹,果果也许看我和王枚似乎忘记了发生的事,心情渐渐变得 开朗些,到底年纪小,很快也就恢复了,当然,我还是有意避免与她单处,果果 也好象有意回避我,尤其是王枚在的时候。
那天玩得高兴,果果与王枚在海水你嬉闹玩耍,黄昏的海面安静而美丽。在 我们所住的别墅外的沙滩,我和沙静躺在木椅上聊天,突然,王枚在远出叫唤, 原来果果高兴游到海深处了体力明显不支有些慌乱了,王枚的水性不是太好,她 历来只敢在比她身高稍深的水里玩玩的。沙静一声惊呼,我管不了太多,冲到海 里,然後,奔向果果,我奋力游到果果身边,抓住果果的手,果果搂住我脖子, 吓我一跳,我怕两人都没法游出深海,我大声嚷道:“别搂我脖子,我扶著你游 回去。”
也许果果真是吓坏了,早忘了一切,更加紧紧地搂住我,双腿缠到我腰,我 只好仰身借浮力吃力地向回游,好在手还能动,我觉得果果安静了下来,她趴在 我怀里,脸紧紧贴在我脸上,她柔软的身体慢慢有些颤栗,我觉得我也有些受到 感染,但我更多的是担心不能游出去,也就管了更多了。好在沙静游了过来,她 在旁边紧护著,终於,我能踩到海里的沙石了,我心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到了 浅水区。
果果搂紧我似乎没有撒手的意思。沙静也站立起来随我们向岸边走,终於沙 静开口了:“果果,安全了,从大卫叔叔身上下来吧。”
果果双腿继续缠在我腰,她似乎忘记了一切。沙静脸色有些惨白了,她勉强 对我笑笑,大声说:“果果,没事了,下来吧。”
果果好象忽然从梦中惊醒一样,她刷地离开我,站到水里,脸腾地羞红了。
沙静看著,脸上浮起一丝凄苦的神情。
走到沙滩,我似乎也恢复了体力,我笑著说:“果果,下次别人在水中帮你, 你可别象今天,弄不好我们全玩完。”
果果笑笑:“玩完就玩完,了不起同归於尽,你怕死啊?怕死就别救人。”
沙静瞪果果一眼:“果果,怎麽跟叔叔说话呢,帮你了也不说声谢谢。”
果果向我鞠了一恭,她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泳衣上面蹦出来,她嘻嘻笑道: “谢谢你救命之恩,我的大卫叔叔。”
沙静笑著瞪果果一眼,但眼中有深深的忧虑,也许母亲最清楚自己的孩子吧。
这时王枚也走过来,笑道:“刚才吓死我了。果果,你不知道你阿姨不是太 会游泳啊?”
果果嘻嘻笑著,走到王枚身边搂住王枚的腰,道:“枚枚阿姨,大人不记小 人过,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谁叫你追我我只好向远出跑了。”
王枚看著我说:“亲爱的,你没事吧?”
我笑著摇摇头。看看她们说:“走吧,回房间洗洗该吃饭了。”
我觉得经过了海里的那一幕,果果似乎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状态,我想或许是 水中肌肤的摩擦使她失去的那种刺激快感又唤醒了,因为她说话似乎随意多了, 尤其是偶尔看我的眼神好象大胆了许多。这些当然没逃过王枚和沙静的眼睛。
饭後,我与王枚在月光照耀下的沙滩散步,这时沙静笑著走过来,说:“枚 枚,我能与你单独聊一会吗?”同时又看著我“大卫,借枚枚用一会儿你没意见 吧?”
我笑笑:“去吧,我正好可以静静地躺在沙滩休息休息。”
沙静和王枚嬉笑著离开,其实也就是慢慢散步向海边走去,两人商量著甚麽。
我躺下闭上眼。这时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听见了果果的声音:“怎麽你没 跟她们散步躺在这里?”
我马上坐起,远处王枚和沙静看见了果果的到来,我心里似乎踏实了些。我 笑笑:“她们聊她们的,我在这里安静坐坐也挺好。”
“那我来打扰你了?”果果目不转睛地盯著我,不象过去回避我的眼光,我 反而有些游离。
“来都来了还说甚麽?”我笑笑“再有半个月该上大学了吧?”
“是啊,我是成年人了。”果果含笑说。
我笑笑。果果望望王枚和沙静,忽然警觉地问:“她们谈甚麽?”
“我不知道。”
“我爱你是我自己的事,她们说甚麽?我也没影响你与枚枚阿姨的关系。”
“忘掉这一切吧,我们不可能的。”
“忘掉?这是我的初恋,我的初吻都给了你我能忘记?”
我看看果果,她的话似乎与她的年龄不太适应,我心里只希望王枚她们早点 过来。
“我知道你喜欢枚枚阿姨,你很为难,我不强求你甚麽,我知道你与小微阿 姨的事,不要以为我甚麽都不知道,我早说过我是成年人了。”
“你懂甚麽。”我不想与她讨论甚麽,说了一句不多说了。
好在王枚和沙静慢慢走过来。王枚远远就笑著说:“果果,你来了正好,我 正想明天带你去附近逛逛呢。”
“好呀。”果果高兴地说。
我猜测沙静和王枚可能在商量果果的事,但不知道王枚甚麽意思,所以也不 多说。沙静走到果果身边说:“走,果果,回去休息吧,别影响阿姨和叔叔。”
果果起身,感情复杂地看看我,又看看王枚点点头。
沙静和果果离开後,王枚依偎到我怀里,幽幽看著我说:“你可能猜到沙静 跟我说的事,她觉察到果果对你的爱,她告诉我其实内心讲她并不是反对她喜欢 你,但她不想果果影响我们,我想她或许不想果果得到这样一个没有结果的情感, 但我们都知道不能硬性对果果说,这样会影响她幼小的情感,影响她一生。”
我笑笑:“那你们商量出甚麽办法?”
王枚犹豫半天,说:“我想明天你去沙静卧室,你们假装亲热,让果果看见, 我想也许果果会死了心的。”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这是甚麽办法,你把我当甚麽人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也不愿意,但要果果死心,好象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说:“我的态度是很坚决的,果果会死心的。”
“要果果承担多久的心理负担?多少痛苦?如果我们能做点事早点结束这一 切,大家不是都平静下来了吗?”
我不语。
王枚看著我说:“也只有我这个傻呼呼的女人同意这种傻办法,明明知道沙 静是喜欢你的,还同意,你不觉得沙静很迷人妩媚啊?”
“甚麽意思啊?”我看著王枚问。
“你从来没对沙静动过心?”王枚看著我。
“没有。”我确实没有想过与沙静有甚麽,虽然她确实很迷人妩媚,也许内 心深处我倒更喜欢果果一些,至少果果那柔柔的嘴唇和软软的乳房让我想起仍然 记忆犹新。
“其实我真不希望你与沙静有任何关系,但我更不希望你与果果有关系。”
我搂紧王枚,王枚紧靠在我怀里轻轻抽泣起来。
第二天午饭後,王枚说带果果玩然後离开了海边寓所。我回到房间休息,也 不知睡了多久,沙静给我打电话,我从床头拿起电话,沙静在电话一端笑笑说: “还休息啊?有时间吗?过来坐坐?”
我看看时间,三点多锺,我说:“好吧,一会儿过来。”
来到沙静与果果住的房间,沙静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枚枚也许给你 说了,谢谢你的帮助。”
我坐下,我觉得我比沙静还紧张,有些表演的意思,但心里也很不舒服。幸 亏沙静还真是迷人妩媚,无论怎样也算是个美女,否则我更是一点情绪都没有。
沙静给我递过一杯水,我觉得她端杯子的手也有些哆嗦,我心一软,可怜天 下父母心,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在日本认识的惠子和小纪香,顿时平静了许多。
“到卧室坐坐?”沙静鼓起勇气小声道,我看她她脸腾地红了,我笑著起身 道:“走吧,既然做就没甚麽羞羞答答的。”
到卧室,站到床边,沙静紧张得直喘粗气,我尽量轻松地笑道:“脱衣服啊?”
沙静笑笑也许为了消除自己的紧张吧,她一边解外衣,一边笑道:“我还从 没当著第二个男人脱过衣服。”
脱掉外面的衬衫,露出了乳白色的乳罩和肉色的裤衩,沙静上床躺下,我脱 掉外衣裤子,穿著裤衩坐到她身边,沙静呼吸急促,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我 看看她,她紧张地笑笑。我手伸过去将她向我怀里拢拢,沙静贴到我胸膛,手哆 嗦著抚摸我肌肤。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阵舒坦的刺激快感,我禁不住手伸 到她乳房,手刚碰到她乳房,沙静身体一震颤,颤悠悠地说:“我不想这样,我 不能对不起枚枚。我不想,不想”说著,身体却更靠近了我,当我手捏住她乳头, 她终於控制不住自己狂热的猛起身扑到我怀里,嘴贴到我嘴上,我们顿时紧拥亲 吻,在激烈的喘息中我们身体终於彼此融入到对方。
沙静的狂热出乎我意料,或许是离婚後一直没有性生活吧,她似乎要吞噬我, 我觉得她似乎把她过去一直压抑的性似乎都发泄了出来。也不知两人激烈交合多 久,最後总算平息下来,没来得及说话,听见了门口果果向王枚告别声,随後是 果果哼著歌进房间,先叫了一声妈,没动静她直接推开卧室门,不是假装,而是 真的做爱後的场面,果果一声尖叫,傻在门口了,沙静用床单盖住我们身体,她 是真正有些惊慌和羞躁。果果好象突然缓过来,绝望地跺跺脚,哇地一声哭著奔 出去。
我和沙静匆匆穿衣,我是真怕果果一时想不开跳进海里或怎样,我想沙静与 我想得是一样的,所以根本不用假装,我们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和焦虑。我们冲出 门,见远出王枚死死抱住挣扎著的果果,王枚似乎早意料到可能会有的结果,所 以她与果果告别後没有回我们的寓所,而是直接返回沙静和果果的住房。果然见 果果发疯地冲出要向海边跑去,王枚紧紧搂住了她。
我和沙静跑到果果身边,沙静看见王枚羞愧地低下头,王枚顿时明白我们做 了甚麽。她手一软,果果软倒在地,沙静去搂果果,果果尖叫著推开沙静,王枚 向沙静摇摇头,两人静静退开,果果哭著。我上前,蹲下,说:“果果,别哭了。”
“我恨死你了,明明知道我爱你,为甚麽会做这种事,为甚麽要跟我妈,你 是为甚麽呀。”果果伤心欲绝,似乎要休克一样,我上前抚摸她耸动的肩膀,果 果扑到我怀里死死搂著我更加伤心地大哭起来。我想让她哭吧,也许哭够了她的 新生活才能开始。
终於,果果哭不出声了,除了伤心抽泣,她浑身软绵绵地躺靠在我怀里,我 温和地说:“果果,你要坚强些,你依然是妈妈的好宝贝,我们都很爱你。”
果果慢慢平静下来,她看著我问:“你会与我妈妈结婚吗?”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有些事长大些你就明白了。”过去果果早跟我反 驳了,现在她也懒得争了,我的感觉她象一个乖巧的女儿一样沈默不语。
“如果你能做我父亲我也非常高兴的。”果果恳求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说:“别说了,有些事不是凭自己愿望就行的。回房间吧,别让妈 妈和枚枚阿姨担忧。”
“我刚才是不是特傻?”果果勉强笑笑,问我。
“哭过就没事了,没人记得的。”
“我求你再抱抱我,亲亲我。”
我们紧紧拥抱,我嘴在她嘴唇亲了一下,果果舌头伸出想进我嘴里,但见我 轻轻点点,她推开我说:“从这一刻起,你就象我父亲一样。我们再没任何别的 关系了。”
从北戴河回到北京,最初几天,果果不怎麽来王枚别墅,倒是沙静来过几次, 我明白沙静的意思。王枚也明白。但或许沙静确实愧疚当著王枚的面对我亲热, 所以每次大家坐坐,聊聊天,几乎连果果都不提起。
再次见面是果果上大学以後,我於那年十月重返北京。经过了最初几天与王 枚、小微的亲热,有一天王枚在床上对我说:“你要有时间还是看望一下沙静吧, 她真的很渴望见你。”
隔了一天,司机送我到沙静的别墅,她早与果果搬到了近郊居住,她应该也 跨入富人行列了吧。那是一个周末,我按门铃,开门的是果果,她看见我惊喜地 开门迎我进入。果果似乎显得成熟了许多,真正可以算得上是成熟的大姑娘了。
果果见我仔细看她,笑道:“怎麽,不认识了?”
我笑笑:“看来是长大了。”
果果兴奋地向楼上喊道:“妈,你看谁来了?”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沙静容光焕发地出现在楼梯口,我们都惊住了,我惊奇 沙静变得似乎更年轻漂亮,我想说沙静是果果的姐姐绝对不会有人表示一丝怀疑, 看来精神愉快真的使一个女人变得更美丽,而沙静吃惊怎麽也没想到我会好象从 天而降一样。
沙静忽然惊喜地叫了一声迎向我,正要扑到我怀里猛看见了站在远处的果果, 站住了。果果笑道:“想扑上去就扑呗,我甚麽也没看见。”
沙静脸一红:“死丫头。”
我上前含笑将沙静搂到怀里,果果笑著说:“我正好去看个同学,我出去一 会儿再回来。”说罢果果笑嘻嘻出门。
沙静拉我手来到她卧室,我们似乎都比较急切地脱光了对方,然後上床没有 太多温存就直接抽插迎合起来。也许是长久的相思和渴望,我觉得沙静的身体象 无垠的深渊,深不见底,她的渴求和激情象海水一浪高似一浪,似乎要将我吞没, 直到我实在身体累乏无力瘫倒为止。
三十几岁的少妇是真的不能多交,否则真要你的命。好在沙静非常温柔体贴 细心抚摸照顾,让我好象从疯狂的状态下恢复到平静的现实,沙静象小女孩样不 停地诉说她的爱和别离的苦闷相思。我只有静静躺著,让她亲吻、抚摸,偶尔亲 昵地捏捏她乳房或打打她丰满的臀部,沙静很满足兴奋,用不了我说更多,听她 说就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敲门声,传来果果的声音:“喂,妈,我可快饿死了。”
沙静不好意思地亲亲地问我:“你愿意在家吃饭还是出去吃?”
“出去吃吧,别麻烦了。”
“你今晚住这里吗?”
“你还不折腾死我啊?”我笑著说。沙静知道我同意了,异常兴奋地坐起, 说:“你休息一会儿再起床吧,啊?别听果果瞎嚷嚷。”
“果果还好吧?”我问沙静,正穿衣的沙静停下,扭头看看我,趴下亲亲我 叹息一声:“原谅我,我知道你是喜欢她的。她也非常爱你。不过她早没事啦。”
我笑笑,我当然不会再惹事,而且既然与沙静如此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与 果果有甚麽关系了,毕竟我也成熟了许多,不会象过去一样见到漂亮女孩管她甚 麽关系先图自己高兴就行。
我到客厅,果果正坐著看电视,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说:“你也大不了我几 岁,干嘛我得叫你叔叔?”
“因为你叫枚枚阿姨。”我笑著说。
果果哼了一声眼睛看电视不理我。我不与她计较,问:“你妈呢?”
“我妈你叫甚麽啊?”果果看来心里还是有些耿耿於怀,但纯粹是耍小孩脾 气了“不是要陪你出去吃饭吗?还不打扮打扮。”
“别这样说你妈,想想你妈遭的那些罪还不应该让她高兴高兴啊?”
果果白我一眼:“我比你更爱我妈,我知道甚麽该说甚麽不该说。”
“那你就别这样老赌气说话,让你妈听见难受。”
果果看看我,想说什麽又低头不语了。
沙静走出来,我和果果都看呆了,果果上前搂住沙静惊叹:“哦,妈,我从 没见过你如此迷人,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一块出去了。”
沙静瞪了果果一眼:“没老没小的。”但看得出她确实非常高兴,尤其是看 见我也赞叹地看著她。
沙静开车,我和果果坐在後面说笑,沙静很轻松,心情愉快,偶尔也插嘴与 我们说笑。到了亚运村附近一家酒楼,停车,沙静挽我手臂,果果犹豫了一下, 在我另一旁挽住我。三人说笑著,真有这样一个太太和女儿,也是很满足的事情, 我暗骂沙静的前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但不知为何,与她们说笑著,我想到了 小雪,觉得有些内疚。
沙静与果果的关系,猛看还真有些姐妹样的关系,两人相互开些玩笑,遇到 一点事情,沙静会象小孩子一样与果果争得面红而赤。
最初的两年,我与沙静来往比较密切,以後随著时间推移两人似乎没有了过 去那种热情劲,沙静觉得我有些腻味她了,实际上是因为那时生活中增添了许多 新的内容,我到北京时,时间安排也更加紧凑些。同时,也因为沙静生意做得更 大,结交的交际圈更广,她有了自己的新的各种朋友,也不知甚麽时候起,我们 之间再也不讲性了,每次到北京,即使相聚,彼此可以说是很好的朋友,但再没 有了性关系。
果果一直到毕业去英国留学之前,一直没有固定男友,我想她最清楚我与沙 静之间早已结束,不能完全说她没有过续沿旧好的想法,但毕竟对与她母亲做爱 的男人相好她没有那种勇气,而且心理上她或许接受不了。这点她缺乏法国女友 贝卡的勇气。当然,果果去英国後我们曾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但那是後话了。
(背景参考《欧洲记事》)
但不知为甚麽,每次看见沙静,我真有些好象对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的感觉, 即使以後不怎麽有性关系了,我们仍然有一种亲情似的丝带连接著我们,而每次 见到果果,更是有一种内心深深的关爱,有一种好象真是父与女的那种眷眷感情。
内心深处我知道我很难泯灭果果嘴唇亲吻,抚摸乳房和身体带给我的那种特 别的感受,对於果果,初吻难忘,对我又何尝容易磨灭呢。
沙静的生意与王枚比当然不是在同一级别上,但沙静出道那麽晚,而且在几 乎没人特别的支持下做到现在这样了,我想也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相比的。
我印象中关於生意方面的事情,沙静只是求我帮过一次忙,那是她与美国一 家企业洽谈中国代理事项,她让我们美国公司替她作担保,那当然是一件很容易 的事,她私人求我的事是让我替果果办理到英国留学,我想无论从哪方面看我都 很乐意帮助的。
我在北京听王枚介绍,沙静结交了许多男友但轻易不敢再提结婚。因而她和 王枚一样,依然是汝君家的常客,我想也许她们曾经共有个一个男人,而且心里 依然热爱,所以两人显得更亲密些。在她们那个圈子里即使互相嫉妒也不是一般 人通常所理解的那样的。
汝君後来见过一次,当然不是在她的寓所。正好她到王枚别墅找王枚,我恰 好在北京,看上去,汝君似乎又稍稍老了一些,我想其实她内心对一个好男人, 好丈夫,对性是很渴望的,不知道真的是象她说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好男人 呢,还是压根就没看得上周围男人,以或她看上的男人有未必喜欢她,总之,她 依然独身,但我觉得她活得真的很累。但我想,每个人活著都不易,没有必要探 究别人更多的秘密。 ---------- 73(上)、初恋女孩:田菲
所谓难忘女孩,多数是那些已经没有太多联系但她们依然存留在我记忆最深 处的女孩。
——题记人一生有许多第一次,抛开其他诸如你第一天上学,第一份工作,
第一个职位,赚第一分钱,等,仅就影响个人生活和精神的事情或行为也很 多,
我可以说你多数都忘了,但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子,或者说初恋,第一次接 吻,
第一次作爱你是很难忘记的。
虽然初恋对象最终成为眷属的不多,但初恋留给你的通常都是美好的回忆和 遗憾。我认为初恋,就是你第一次带著情感去爱慕或暗恋一个异性。我的初恋女 孩是田菲,当然,如果没有以後的故事,也许她最多只是一个美好的符号,不会 有如此刻骨铭心的印象。
我就读的小学属於知名小学,所谓知名我想大概就读学生绝大多数的父辈或 家人是官员或名人,要不就是我这种有一定家庭背景的人,不多说。
我从来没觉得我是早熟的人,但确实对漂亮的女孩子天性就喜欢,但真正有 男女意识应该是小学四年级後。
我大概七、八岁被父母送回北京,然後一直由张琼照看,从见张琼第一眼我 就觉得她非常漂亮迷人,当然我从没想到她会是我真正成为男人的第一个女人。
开始张琼会经常与我一块洗澡,并晚上陪我睡在一张床上,小时候只是傻呼 呼地跟著睡,说实话,她无论亲吻我或对我友好更多的有一种母性的关爱和爱护, 我并没有甚麽其他的感觉。三年级後期,有一天突然感觉到张琼身体对我的吸引, 晚上睡时我有意靠近她,而且手抚摸她,过去经常这样她已经习惯,但那次她感 觉到我是想抚摸她的肌肤,
而不是象过去隔著睡衣无意识的抚摸,她有些吃惊,当我手伸进她睡衣中, 并抚摸她乳房时,她觉得我是有意想抚摸她了,也许她突然意识到我性觉醒了, 所以从那以後她就不再与我同床睡,而是在旁边房间就寝作为她卧室,而且再不 与我同时沐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最早见到的异性的身体应该是张琼迷人的身体。
那时张琼年轻漂亮,追求的人很多,如果看见哪个男孩子常与她在一起我就 很不高兴,或许是一种本能的排他性吧。
所以张琼那时常逗我说:“哟,我们的小男人有些吃醋了。”虽然不完全明 白意思,但看我每次气哼哼的,张琼总是很高兴地哈哈大笑,然後会亲亲我说: “小宝贝,我最喜欢的是你,放心吧。”
也许从那时起,我开始关心我们班的那些小女生。那时没甚麽成人的审美观, 对女孩子好坏的看法取决於她对我的好坏,但那时也有一种简单的审美观,女孩 子至少衣服要穿得漂亮干净,要总是充满微笑,还有一点,眼睛要大要漂亮而且 不要戴眼镜,学习还得很好。渐渐的,我开始喜欢上田菲。
现在想来,那时的田菲,椭圆形的脸,头发总是高高的扎成一根马尾辨翘在 脑後,也许从小在幼儿园开始学舞蹈,细长的身材总是很灵巧活泼,最主要的她 是我们班的文艺积极分子,有歌有舞的地方就有田菲。
自从心里有目标後,总会常常往她身边凑,我觉得女孩子似乎比男孩子成熟 要早,她或许意识到我喜欢她,所以每次见到我也很高兴与我说话聊天,当然是 班上的一些闲事。那时我的身高还看不出以後会长得高高大大,与班上其他男生 比身高没甚麽优势,但也许张琼总请刘妈给我做有营养的食物吧,身体很结实健 壮。
学习属於中等偏上,但绝对没有田菲在班上出众,她的学习及各方面的能力 是一般男生都比不了的,加上我那时贪玩,好象学习也不怎麽在意,或者说张琼 也并没有要求我每门功课必须考多少分,稀里糊涂也挺快乐。
田菲的母亲在北京大学当教师,她父亲在一家国营企业当党委书记。真正与 田菲关系进一步是一次田菲组织班集体活动,班集体活动内容现在早忘了,老师 不在,有一个男生调皮捣蛋,弄得活动没法进行,我打抱不平帮助田菲制止男生, 结果与男生动手打成一团。
活动最终被搅黄了,我和男生纷纷受老师处罚和批评,当我从老师办公室出 来,看见田菲在远处等著我时,虽然浑身挂彩但也第一次得到了一个女孩子真心 关切的问候和没有感谢话的感激的眼神。
从那以後,我觉得田菲象我一样比较注意我的行动。那时班上男女有别,在 班上男生女生不敢走动太勤,否则班上同学又得起哄议论,我们只是通过眼睛交 流,而且靠偷偷关注对方来感受彼此的存在。
田菲的座位在我前面三排,那时最温馨的事是上课看著她起身回答老师的提 问,看著她起立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快乐的激情。自与班上男生打架以後,我的 学习似乎比过去好了,考试测验似乎总是在前十名,我想也许是不想太差让田菲 看不起吧。
有一次下课後,我刚到校门口,见张琼正与田菲母亲聊天,我知道那个文静 看上去很有知识的女性是田菲的母亲。心里很激动,同时有种热血冲动的快感。
因为我终於可以与田菲的母亲见面了,那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张琼见我,然 後向田菲母亲介绍我,当时她们继续说了些甚麽早忘了,总之等了一会儿田菲与 班上两个女生也出来了,看见张琼与她母亲聊天说笑,我觉得她象我一样高兴快 乐,她肯定知道这个常在校门口等孩子放学所有家长中最时髦漂亮的女孩子是等 我的,只是她也奇怪从没见过我的父母,她知道张琼我叫张姨的。
以後张琼等我时常与田菲母亲聊天等候,终於有一天张琼向田菲母亲发出邀 请让她们周末到我家玩,我的心高兴得要蹦出来了,田菲的表情也象一只快乐的 小鸟。但大人们似乎并不理解这种快乐,说了多少次始终没有聚面,让我盼望得 觉得有些不可能了。终於有一天,田菲母亲说到我家看看,约好了时间,我象热 锅上的蚂蚁等待著那一刻的到来。
周末上午十点,田菲母亲带著田菲来到我家。田菲母亲首先吃惊我家的宽大, 张琼解释了一番,然後对我说:“你带菲菲四处玩玩吧。”那是我盼望已久的时 刻,我和田菲终於可以自由地在一起聊天说笑了。
我早忘了当时我们说过些甚麽,印象深刻的是带田菲到我自己的学习、玩耍 和娱乐的小天地参观介绍。
以後断断续续田菲母亲带田菲来我家许多此,但我始终没去过田菲家,田菲 母亲告诉说,虽然田菲父亲是很有级别的国企领导,但按政策分配的房间还是不 好意思邀请我们到她家玩,对我来讲无所谓到谁家,只要见到田菲就够了。
最令我悲痛的时刻是当我得知,开学後田菲要到另一所中学读初中的消息。
但我没有能力做甚麽,也不可能表达甚麽,那是一种纯粹的喜欢,没有其他 任何性的观念的喜欢。但不久我又多少有些欣慰,因为与田菲玩的最好的同学小 琳与我同在一个学校同一个班,我知道小琳的家与田菲的家仅隔了一道墙,两人 形影不离的,有了小琳我就会知道田菲的一切。
初中一年级,大家都为适应新的学习而忙碌,好象男女生也没有太多的来往, 我更不好意思问小琳关於田菲的情况,而且那时似乎老师和学校偶尔就开始讲到 禁止早恋的问题,虽然都是一帮小屁孩甚麽都不懂,但似乎男女接触就有嫌疑, 所以男女生见到躲还来不及呢。有时我真羡慕现在孩子交往的开放和自由。
凭感觉我知道小琳和田菲依然是很密切的朋友。
转眼到了初中二年级,我似乎又喜欢上班上一个女生,笛。据同学们私下议 论,笛好象是某个艺术家的孙女,从笛的气质和表演天赋来看,我觉得象是从艺 术世家出来的。但那属於一种纯粹的暗恋,而且在心里总爱把笛与田菲比较,比 来比去,总觉得田菲比笛好,其实那时田菲长多高了,长甚麽样了我并不知道。
笛象个高傲的公主,似乎谁都没放在眼里,加上她常参加一些公众活动,甚 麽国家领导人来了鲜花,学校组织演出她表演节目,让我心里觉得她有些高不可 攀,总觉得似乎田菲就应该比她对我好,至少不会对我象笛一样从不多看一眼。
後来我听说,其实班上女生在一起也议论我们男生的,好象也给班上男生打 过分,有次小琳告诉我我才知道,我的分数虽然不算第一,也算是前几名,我想 与我那时身高已经在班上属於前几名而且体育活动绝对是主力,学习也还说得过 去有关吧。
我觉得,张琼太靓丽出众,许多班上女生注意她自然也会多留意我。那时我 最喜欢的是参加集体活动,如果有家长出席,张琼的到来是最能满足我虚荣心的。
不知道小琳与田菲在一起时,是否常议论我,虽然我很少与小琳说话,但我 总觉得究竟小琳与别的女生对我的态度还是不同的,心理上至少感觉熟悉些。我 想田菲象我一样成长中的烦恼,她在她所属的学校班上,看到班上男生时未必不 会想到我,而且会象我一样心中多少有些甜蜜和不一样的东西。
第一次小琳偷偷给我一张纸条时我惊得满面通红,好象作贼一样。偷偷跑到 厕所打开纸条,上面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你好吗?田菲。”不瞒你说,那是我 看到的最美丽,最让我激动的文字,胜过了我签第一单上百万业务合同时的兴奋。
以後我看了不下几百遍。回到教室,我撕下我最喜欢的笔记本上的纸,反复 练习书写多遍,写下了:“我很好,你好吗?”,然後偷偷给小琳。那种快乐无 法比拟,世界顿时美好无比,每刻想著田菲的问候,内心一阵阵温暖,觉得真想 大叫,想飞。以後,小琳经常给我们充当秘密传递员,在愉快的相互问候交流中,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初中三年级。
初中三年级,我看女生的感觉有了性的色彩。与相好的男同学们聊天大家开 始评论谁身材不错,长得漂亮了,而且那种漂亮我们大家说时都有些心照不宣, 因为,所谓漂亮的女孩子,都是身材成熟得早,已经有些女人味了的女孩,但也 未必真正想到性。我觉得女生看我们眼里也有了些比过去不一样的内容。
初中毕业是一个分水岭,好象突然间,我明白了许多事,但因为那时妹妹娇 娇也来到北京,初中毕业,我和娇娇去澳洲看望父母,就再没与田菲通信。
那时的初中印象中升高中不用考试,我们初中班一股脑都直接升到了高中, 初中的绝大部分同学依然是高中的同学。但也加入了一些新面孔,其中最让男生 们激动的就是来了一个大家公认的绝世美人李冬雪,同学们都私下叫她冰美人。
进入高中,男女同学反而不象初中一样躲躲闪闪,关系正常了些,至少课间 男女生聊天倒没有人神秘兮兮地议论没完。班上有了冰美人,迪似乎没有了初中 的那种一美独秀的情形,而且其他女生似乎也开始变得漂亮了,比如小琳,按班 上男生的私下排名,她的人气指数可以排到第三第四位,我心里认为,笛似乎还 象初中一样没有长开,而小琳完全可以排到第二位。而我似乎也在半年里突然身 体窜得很高,现在想那时虽然脸型看上去还没成熟,但健康充满朝气的年轻体魄 确实充满了魅力,这从张琼的言行中可以看出。与妹妹从澳洲回北京,张琼象过 去一样在机场迎候我们,猛看见我高高大大的身影,吃惊地看著我说:“才一个 月不见,长这麽高了?”她似乎不好意思象过去样搂我亲热,而是抱抱娇娇,还 是几乎不敢相信地仔细看我。我看她笑笑,她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少女般的羞怯, 虽然一闪而过,但那眼神注定了她成为我第一个女人和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
张琼比我母亲小近七岁,那时依然十分年轻。我觉得从那以後她上街喜欢带 我一块出去,即使出去买点东西也爱带上我,同时想著方收拾打扮我,当有时上 街有女孩子扭头看我们时,我觉得张琼有一种故意与我近乎的亲昵,当时太小不 太知道这些,加上她从小带我长大,所以她怎麽对我亲热我都觉得正常,记得她 有一次看见两个女中学生模样的女孩扭头看我,张琼叹息道:“以後你要伤多少 女孩子的心。”我问她甚麽意思,张琼挽著我的手那时我已高出她半个头了说: “没甚麽,你长大就知道了。”我那时真没多想。到商场我通常不太喜欢关注穿 戴的衣物,而是趁张琼高兴要求购买体育器械或运动工具,一般我要的东西张琼 会毫不犹豫的买。
九月开学开始了高中生活,我觉得似乎真的与初中不一样,虽然那时不太清 楚男女更多的事,但班上或学校有些女生常偷偷看我还是意识得到的。或许因为 田菲的关系和长期给我们传递“情书”吧,小琳似乎倒也与我显得更熟悉些,偶 尔课间休息,她也会到我课桌前,问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放学常常一起推自行车 出校门,我们也会一起走一段路,但那时,我问得最多的还是田菲的近况,我心 里只有田菲。其实田菲早成为一个概念留在脑海,究竟长甚麽样我也不知道,心 里总觉得她应该变得更加漂亮,我常在脑子里将见到的所有漂亮女同学的美好的 地方都加在脑海中的田菲身上。
有一个星期六下午放学,我刚从自行车棚推出车,小琳也匆匆跟出推车,我 故意走得很慢,小琳开自行车锁推车跟了过来,她笑著问:“周末干甚麽呀?”
我说:“张姨说带我和娇娇到公园玩玩。”
“你还小啊?让张姨带著逛公园?”小琳嘻嘻笑著说。
确实有些不好意思,我只好解释:“妹妹要去,没事就算陪陪她们吧。你周 末干甚麽?”
“我和菲菲约好去看电影。”
我停下:“去甚麽影院?我反正没事也可以去看电影的。”
“谁要男孩子陪呀。”小琳有些羞怯地看我一眼说。
“好久没见田菲了,都不知她长甚麽样了。”我有些心虚地说。
小琳看我一眼马上望向前方。过了半晌,道:“好啊,首都影院,我告诉菲 菲。”
告别小琳,我非常兴奋而且紧张,我自己也不知道看见田菲我该说甚麽。我 情绪高涨地回家。一直到吃饭结束还沈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娇娇靠到我身边, 说:“哥哥,今天干吗不理我啊?”
“没有啊。”我笑嘻嘻地说。
坐在对面的张琼看看我,微微一笑:“有甚麽高兴事啊?那麽高兴?”现在 想来,张琼一定明白我恋爱了,虽然我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
我看看张琼道:“我非沈著脸大家就高兴啊?”
娇娇才不管这些,她看著我说:“哥哥,明天我们俩再玩碰碰车。”
我这才想起到公园玩的事,我看著娇娇,其实是对张琼说:“我明天学校还 有事。让张姨陪你玩吧。”
“不行,说好的。”娇娇翘起嘴来。
“哥哥不是学校有事嘛。”我瞪了娇娇一眼,过去倒也有这种情况,但多数 是约一些同学到学校打球。
“不嘛,不嘛。”娇娇泪水流出来,不高兴地嚷著。
张琼起身到娇娇身边哄她,娇娇本来就不是太喜欢张琼,见她来劝更不高兴 哇哇哭起来。我只好搂住娇娇哄她,答应了许多条件才让她止住哭同意第二天跟 张琼出去玩。
我躺在床上看小说,张琼敲门进来,盯著我说:“告诉张姨,明天是不是约 女孩子出去玩啊?”
我脸红了,看看张琼,有些难为情地说:“好些同学呢。”
张琼走到床变坐在床头,拿起我看的小说翻了翻,然後看著我说:“你长大 了,喜欢某个女同学很正常,但你还小,要专心学习,知道吗?”
我点点头。
“是你们班的女生?”张琼看著我问。我不敢看她眼睛,不吭声。
“是你约她还是她约你?”张琼看著我,问。
我的策略是问甚麽也不答。张琼叹息道:“宝贝,你从小甚麽都跟姨说的。”
“以後别宝贝宝贝的,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张琼看著我,忽然笑了:“不好意思了?好,以後不叫了,但我希望你别瞒 我任何事。”
我似乎头上被浇了一盆水,激动躁热的血冷却了,我道:“正好小琳和田菲 明天约好看电影,我好久没见田菲了,约好一起看电影。”
“田菲?”张琼想了想,“哦,你初中时的同学,来过我们家的田菲?”
我点点头,张琼看著我,似乎明白了怎麽回事,笑道:“你还记著她呀。”
我似乎被发现了甚麽秘密似的脸腾的红了,想故作镇静都不行。
张琼笑笑,起身:“别看太晚了,早点睡吧。”
张琼离开我卧室,我刚拿起小说猛想起了甚麽。我起身下床,推开张琼的房 间,我早习惯了这样,张琼正脱外衣换睡衣,洁白的皮肤显出身体的娇媚,身上 只剩乳罩和裤衩,听见推门扭头见我她有些惊慌,但看我无动於衷的模样,她似 乎安静了些,其实从小与她一块沐浴她裸体我都见过,只是有些熟视无睹罢了, 而且那时只有一种纯粹的对田菲的喜欢,身体的性还没有完全觉醒。张琼换上睡 衣转身看著我,道:“有事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明天看电影,我总不能让她们买票吧。”
张琼恍然大悟,从她钱夹里掏出50元给我,在当时人们工资才100 多元的情 况下应该是很多了。她递给我,笑著说:“想著多照顾女孩子,做绅士,是对的, 但要节约些花,毕竟你们现在还是学生,不要养成挥霍的习惯。”
“我知道了,你说过多少次。”我接过钱,说。
“早点回去睡吧。”张琼对我说,“记住早点回来,别让女孩子在外呆太久, 让家里人著急,绝不允许天黑让她们还没回家。”
我点点头。
在说好的两点电影开始前半小时我就到了影院门口,买了三张票,仔细看看 确实座位紧挨著才放心,其实内心希望只与田菲单独坐一起,但好象不好意思这 样做。
远远的,看见小琳与一个女孩子骑著自行车过来,我几乎不敢相信那个长得 修长高挑的女孩子是田菲。两人自行车到门口,田菲看见了我,脸羞红了,但还 是吃惊地说:“长这麽高啦?”
我强压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你变短发了?”
“走吧,菲菲,先放下自行车再说吧。”小琳在一旁催促道。
田菲跟著小琳到远出放下自行车走回,我不太好意思盯著她们看,於是假装 看电影海报。觉得她们该过来了於是转身说:“我早买好票了,我们进去吧。”
告诉了她们座位号,大家都不好意思一块进,她们先拿票进去了,我跟著进 去。不知为何她们居然把中间坐位留给我。我坐在她们中间,三人似乎谁也没说 话,我很想扭头近距离看看田菲,但始终没有勇气扭头,就那样僵硬地坐著,紧 张地空气令人窒息。好在不久影院灯灭了,开始了放映电影。我们三人依然没说 话,也许是中间隔了我吧,田菲和小琳也没说话,那是如坐针毡的一个多小时, 说实话,放映甚麽影片我是一点也没看进去,好象大气都不敢出,用眼睛余光瞥 田菲,她似乎象我一样紧张。
电影结束还在打後面的字幕,已经有人起身离开座位,我们三人几乎没商量 同时起身,也趁著黑暗的空隙向外走。我先出影院门口,我觉得我似乎更怕别人 看见我,好象作贼似的。当我看见小琳和田菲说笑著走出影院时,我才借著明媚 的阳光仔细看了田菲一眼。她依然有过去印象中的痕迹,但似乎又有些陌生,她 的眼睛依然晶亮,但齐耳的短发似乎让她看上去显得成熟些,内心我知道,我还 是喜欢她过去的发式,而且,我觉得她好象不象我想象的那样漂亮,很不愿意地 承认,无论笛、冰美人,甚至小琳似乎都比她更漂亮些。也许因为心里的感觉吧, 感情上总还是认为田菲更可爱些。
到底是两个女孩子一块相互壮胆吧,她们显得更随意,而不象我那麽不知所 措。毕竟平时与小琳在学校说话多些,小琳笑著问我:“我和菲菲去王府井书店, 你去不去。”我看看田菲,她眼底深处似乎有种期盼,我终於没有勇气,不好意 思与她们同行,我摇摇头,撒谎说:“妹妹和张姨还等我去找她们呢。”看著她 们离去的背影我在心里大骂自己是懦夫,胆小鬼,无论怎麽骂,终於只好看著田 菲与小琳远远离我而去。大概就是这种刻骨铭心的失望和痛苦使我以後逐渐养成 了习惯,见到喜欢的女孩子,无论是否有结果,我绝对不隐瞒自己的感觉和情感, 宁可被拒绝也绝不让自己因为自己的胆怯而遗憾。
我无精打采地回到家。也不知过了多久,娇娇与张琼嬉笑著进来,看见我的 样子,娇娇知道我不高兴,这小丫头精著呢,凡这种时候她绝对不会烦我,她自 己蹦蹦跳跳回她房间去了。张琼关切地坐到我身边,抚摸我头问:“怎麽啦?”
我摇摇头。张琼温柔地说:“有甚麽大不了的事这样沮丧?”
我简单讲了经过和对自己的缺乏勇气的懊丧。张琼笑了:“你要不这样我才 更奇怪呢。”她抓住我手,道:“没关系的,开始接触女孩子都这样,这不是因 为你胆小,而是正常的反应,等你再成熟些你就会变得更自信、主动些。”
我靠在她怀里:“可我真的很遗憾,其实我内心是很想去的。”
张琼稍稍推开些我的头,看著我说:“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怎样做,毕竟你太 小,但相信姨,你以後会得到你希望的东西的,但现在不行。答应我,高兴些, 啊?”
我觉得我毕竟是个男人,靠在她怀里确实太婆婆妈妈了,我坐正,道:“算 了。”
张琼沈思不语。
又回到单调的学校生活。见过田菲,她的形象多少让我有些失望,其实田菲 真的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也许我自己把她想得太完美,总觉得比笛、冰美人她 们都漂亮,所以见面觉得似乎田菲还是比不上,过去那种向往少了许多,更多的 似乎是一个情感偶像占据心田,对再见面好象热情反而不高,还有一点我也不得 不承认,我确实缺乏勇气让小琳约田菲,因为我知道见面我还是不知道该怎样做。
自从一次课间冰美人问我一道数学题老师是如何讲的以後,我觉得冰美人到 我这里来闲聊的时候开始多起来,我当然不敢想她对我有甚麽意思,而且那时对 女孩子的眼神感觉也不是太把握得准,或许心里总是装著田菲吧,虽然那似乎已 成为了一种想象的形象和自我编造的各种我们之间的故事。别说想冰美人对我有 好感,连笛我觉得都高不可攀。但女孩子的观察是很细的。
一天我下课推自行车准备回家,刚出校门,见小琳在校外似乎不是等人好象 刚好也在那里,见她,我打招呼,小琳推著她的自行车到我身边,道:“李冬雪 好象挺喜欢往你那儿跑的。你们有甚麽可聊的。”
“她问我一些数学题。”
小琳撇一下嘴,我明白了,是啊,冰美人公认是班上学习最好的,她怎麽会 问我数学呢。想通这个,我真的很激动,冰美人难道真的喜欢我?我觉得不可思 议。不过内心多少也有些洋洋得意,其实无所谓真假,小琳这样认为我自己感觉 很满足,虚荣心得到空前高涨。
“菲菲常问你的情况呢。”小琳小声说。
想到田菲,心里顿时被自己感动,似乎田菲是我心里最中意的女孩子。冰美 人的许多不足被我想起来了,比如说话从来不饶人,即使每次问我数学题好象对 我的解答不屑一顾,平时孤傲无人等等猛的一下想起许多。
“想甚麽啊。”小琳有些不高兴地看著我。我觉得她似乎认为我默认了与冰 美人的关系似的,但那时并没有甚麽交友经验,我不好意思地问:“甚麽时间你 和田菲又看电影啊?”
“谁愿与你一起看啊,象块死木头,一句话不说。”
“你们不也没说话嘛。”我不服气,不愿承认自己羞怯。
“我才懒得理你呢,你再与李冬雪那麽近乎,我告诉菲菲了。”
“我与谁近乎她管得著吗?”
“这可是你说的?”小琳停下看著我,我心里发慌,可又不愿承认。
小琳笑了:“心虚了吧?逗你的,看你长那麽大个,怎麽胆小如鼠啊。”
“谁胆小如鼠啊。”
“你敢说你不喜欢菲菲?”小琳说,话一出口,我们都脸红了,毕竟我们都 是第一次提到喜欢,在那时等於承认爱情一样,俩人都有些难为情,但隐约间似 乎又都很兴奋,我想我和小琳都是第一次讨论女孩子和男孩子之间的这种情感吧。
说出来,我觉得我似乎从此放松了些,至少与小琳之间不会被这层薄纱遮掩 了。我和小琳都是在那一刻变得成熟。但终究两人不敢多说,匆匆分手。
回到家,晚上只剩下我和张琼,我做完作业,问正看书的张琼,我做作业她 从来是在旁看书陪著的:“张姨,你说我喜欢田菲是不是爱情?”
我想我那时的表情一定很不好意思。张琼放下书,看著我,似乎在想怎麽回 答我。既然开头,我打开话匣子将我的想法,脑子里随时浮现田菲的形象,晚上 做梦与她相会等全说了出来,对一个男孩子而言,与比你大些的女孩子谈自己初 期的情感和感受,我至今仍认为是最好的。
张琼听完,尽量轻松地说:“仅仅只是一种好感吧,谈不上爱情,至少你们 这个年龄谈爱情从心理上,生理上都不成熟,仅仅喜欢一个异性朋友而已,与你 喜欢某个男同学没甚麽区别,你把她当做你普通同学看就行了,不要管她是男是 女。”
我似信非信,晚上躺在床上还在翻来覆去地想。但就是忘不了田菲,虽然冰 美人和小琳似乎也不时进入我脑海,但最後都叠化成田菲,烦恼中迷糊入睡,隐 约感到张琼似乎进我房间,默默在我床边坐著,我早进入梦想,因为我知道我能 见到田菲,我常在梦里与她想见。
在烦恼中日子一天天过去,但丝毫不敢放松学习,不为别的,就怕女生们笑 话或看不起。以後断断续续与田菲、小琳看过几次电影,大家似乎在一起平静了 些,至少说话轻松了许多。
不知不觉,似乎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关系,注意力增加了许多新的观察点,偶 尔一次上课时,看见一个女生侧身听课的侧影,女孩子胸前突起的乳房猛地让我 一阵震颤,我开始注意班上女孩子的胸脯。冰美人到我这里聊天说笑时,我会感 觉得到随著她身体的动弹胸前耸起的衣服微微的起伏,上体育课时看女生们跑步 胸前突起的地方上下晃动,我觉得我有些痴迷了,但常常为自己心里的这些带有 偷窥的行为自责,可就是忍不住想偷偷看。当偶尔与小琳一起推自行车并排走, 我会感觉得到她耸立的乳房充满活力的跳动,我真有些忍受不住那种诱惑。
躺在床上我常会默默回忆班上女孩子的身体,想象她们的乳房,同时也在想 田菲的乳胸,但好象始终没有清晰的感觉。当回家见到张琼时,看著她圆润丰满 的乳房引起无限的诱惑,其实,张琼乳房从小到记事後见过但似乎都忘了,确实, 那时并不太注意她身体本身。偶尔娇娇在我床上与我睡我会偷偷抚摸她光洁平坦 的胸脯,那种女性身体的诱惑第一次超过了对形象的要求,但没有想到性本身, 身体的自然冲动常常使我身体本能的变硬,下面涨大,我偷偷在逛书店时找了一 本生理书,总算明白了怎麽回事,但始终想不透该如何进行男女所谓的交合,毕 竟是生理书,说实话,我很难将那些图案式的近似丑陋的女性生殖器与冰美人、 笛、小琳和田菲那样纯洁漂亮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她们身体下面都长成那样?
我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的学生比我们那时我觉得成熟多了,因为他们可了解 自己和异性的途径太多。
有一次放学,我与小琳几乎同时出来推自行车,小琳突然嘟囔她自行车胎没 气了,我陪她到学校外修理自行车处去打气,我刚拿过气筒,小琳蹲下检查她自 行车胎的气门芯,我猛然透过她衣领看见她半截洁白的酥胸和肉色的乳罩,那被 乳罩包裹著露出半截的乳房,我一下心都快跳出来了,小琳手里检查著气门芯, 乳房一跳一动,我的心也一颤一抖。也许是小琳感觉到我呼吸的变化,她本能地 意识到甚麽,她抬头正好看见我偷看的眼光,她刷地脸羞得通红,猛地站起,我 羞愧难当,实话告诉你,那是我一生最难堪羞辱的事之一,小琳既羞辱又气恼, 恨恨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拿著气筒打气啊。”
我象赎罪式的拼命打气,小琳尖叫起来:“喂,你要打爆啊。”
我这才定神去检查车胎,小琳默默站在我身後一言不发。当我们重新推车走 时,我觉得两人似乎呼吸都有些急促,我只想赶快逃跑。小琳一直到我们常分手 的地方没有说一句话。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
从那以後,我和小琳似乎不象过去那样随便,而且她好象也不象过去那样下 课放学与我同时推车离开。我沈浸在自己的痛悔之中。
有一天,放学,正准备骑车回家,小琳推车过来,我想继续走,她叫住我, 我站住,小琳低头小声问:“明天看电影吗?”我慌乱地点点头,骑车仓皇逃离。
第二天星期天,我说去看电影,张琼似乎知道干甚麽,但也没太在意,毕竟 也不是第一次出去看电影。在门口,见小琳早买好电影票,我们偷偷溜进电影院。
银幕上放映甚麽影片我依然没用心看,因为我的眼睛脱离不了偶尔对小琳耸 立的乳胸的偷望。忽然,我觉得一只发烫的柔柔的手颤抖著触到我的手,我也哆 嗦著靠过去,终於,两只手握在了一起。我觉得我们的身体都本能地变得僵硬, 两人握手著谁也不敢动,就这样到电影结束,还在黑暗中两人急急松开手走出影 院,出了黑暗的影院,两人对视都羞红了脸,但似乎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 和激情。看著小琳绯红的脸我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
我们漫无边际地推著自行车走著,终於,小琳先开口:“我不喜欢你跟李冬 雪没完没了的聊天说笑。”那刻小琳的话就是圣旨,似乎一握手我们就订了终身, 我点著头应承。小琳抬头看我一眼又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破天荒我第一次陪著小琳到她家远远的地方停下,小琳也没多 说,进了她家的大楼院里,我精神百倍地往家骑,腿显得分外轻快,浑身有使不 完的劲。
第二天早早起床,从来没有如此渴望想到学校。但还是故意按常规时间到校, 进教室的那一瞬间,心里高兴激动得无法自抑,走进教室,有许多同学正三三两 两地聚著说笑,猛见小琳坐在她座位上,顿时感到温暖甜蜜,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我们两似乎都不敢象过去一样互相聊天,怕别人发现甚麽似的。这种若即若 离的甜蜜和温暖持续著,直到有一天,好象事先约好一样,别的同学都走了,而 我俩还假装看书,终於只剩俩人了,同时起身收拾书包,当我们并肩快走到教室 门口时,我一阵冲动,猛把她抱到怀里嘴贴到她嘴唇,我们狂乱地吻著,我只感 到她的牙齿哆嗦著刺激著我嘴唇,我们不在乎怎样接吻而在於彼此身体带来的那 种从未经历过的震撼的刺激。猛然听到教室外说笑唱歌声,我们猛地分开,这才 意识到刚才的疯狂举动。好是其他班的学生路过,但我们似乎不敢再作新的尝试。
关上教室,我们一前一後去推自行车,比平时好象更显得象陌生人。没说话 就分开了。我只想说那种刺激和感受真的是美不胜收,无法言表。我和小琳彼此 献给对方自己的初吻和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晚上躺在床上我仔细回味著接吻时的感受,体会到人生的美妙。我似乎仍然 感受得到她的柔软的身体带给我的温暖和快感。
从那以後,我和小琳感受著我们自己的那份甜蜜和快乐,每当她回答老师的 问题,我都会感受到一种温暖,听到她与别的女生说话我都会觉得那是世界上最 美好的声音。这种美好的温馨感受直到有一天。
那时我觉得冰美人真的对我有意了,但我真的怕与她接触,哪怕多说一句话, 但越是这样冰美人似乎越是找我勤当然每次总有借口,每次我与冰美人说话後, 我都不由偷偷看小琳,她总是气恼地沈著脸,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伤感。
有一天学校组织看电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正好与冰美人紧挨著坐, 我看小琳几乎要崩溃了,冰美人似乎很高兴与我说笑,我即使说话也不敢动一下 脑袋,我知道身後几排坐椅上的小琳肯定紧紧盯著我们
从电影院出来,冰美人推著自行车等我,我忙著说我还要等人不走,打发走 了她,等所有同学都走完了,我推车慢慢向前,果然见小琳等著我。两人见面, 我说:“去我家吧。”小琳默默点点头,跟著我骑车到我家。
进房间,两人互相看看,然後猛搂抱在一起,躺到在沙发上热情地亲吻,这 次有了充足的时间,两人似乎接吻时偶尔能近近地看著对方,交流著情感。我手 终於伸进了第一次诱惑我并一直诱惑我的小琳的衣服里,当我手触到小琳肌肤, 小琳颤栗著,手触到她乳罩时,小琳身体扭头著,小声反抗:“不,不要。”在 她说话的时刻,我手早摸到了她软软的乳房,小琳抓紧我手,哭著说:“不要, 不要这样。”我手按在她乳房上不动,她紧紧抓著我手,我嘴唇热情地贴到她嘴 上,她乳房带给我的刺激和冲动使我浑身震颤不已,也许身体的震颤传到了小琳 的乳房,她身体开始哆嗦,手慢慢软下,我手开始摸她的乳房,小琳喘息著躺到 在沙发上,我两个乳房轮流抚摸,轻按乳头,小琳不哭了,脸变得赤红,当我手 伸到她胯部时,小琳一声尖叫:“不,不,不。”那种恐怖的声音吓得我猛地抽 回了手,小琳坐起,头垂到两膝之间,低声抽泣。猛然她扑到我怀里,抬头看著 我:“别这样,好吗,现在别这样。”我紧紧搂住她,一时无语,似乎接吻抚摸 乳房的兴致也被吓回去了。
也不知搂抱著静默了多久,听见了娇娇与张琼的说话声,小琳猛地从我怀里 跳下,将乳罩拉上,扣上衣服,整理头发。张琼和娇娇进来了。娇娇高兴地叫我 一声,然後看著小琳问:“这是谁?”
我结结巴巴地说:“同学。”
小琳脸色苍白,看著娇娇勉强笑笑,张琼当然看出我们干了甚麽,她没吭声, 小琳起身告辞,离开。张琼沈著脸,我很少看她那样,心虚,偷偷溜回自己房间。
张琼敲门进来。她坐下,说:“我给你怎麽说的,啊?高三要复习考大学, 你不仅与女孩子约会看电影,还约到家里来,你们干甚麽了?”
我不吭声。
“我问你呢?”张琼生气地说。
“甚麽也没干。”我不看她,说。
“你以为我没长眼睛啊?你要女孩子父母找家里来骂你啊?”
张琼的声音将娇娇引进来了,她看看张琼,道:“为甚麽骂哥哥啊?”
张琼依然沈著脸:“娇娇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我不许你骂哥哥。”娇娇气鼓鼓地看著张琼。
张琼气得身体直哆嗦,但终於没法对娇娇说话,她看著我,伤心地流泪,我 瞪了娇娇一眼说:“回你自己房间去。”
娇娇委屈地看看我,哇地哭著跑出房间。张琼哭诉道:“我知道你们兄妹从 来就把我当外人,可我也是为你好,你是大孩子了,应该明白道理的。你这麽糊 涂,你要让那女孩子怎样了会毁了你一生的。我怎麽对得起你父母啊。”
我那时算是似懂非懂吧,但从来没见张琼如此伤心哭过,我上前给她擦泪, 将她搂到怀里,那一刻我觉得张琼是那麽脆弱,而且我觉得张琼那比小琳丰满得 多的乳房顶在我胸膛让我感到一阵昏晕,我搂得更紧了。张琼伤心著,突然似乎 感觉到甚麽,离开我身体,看著我长叹一口气,道:“你已经长大了,我想你自 己会明白做每件事的後果。”
我印象中,从那以後张琼再没有用那种口气对我说话,也许我真的成熟了。
张琼突然明白了我是一个男人,而她终究是一个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 孩子。
也许心理上历来认为张琼是对的而且张琼伤心哭泣的情景让我膨胀的情欲受 到些遏制,似乎与小琳身体接触的感觉淡漠了些。在那天以後的时间,我变得比 较沈默,在班上小琳似乎不愿意与我接触,但看得出她想与我约会。她的眼神由 最初的甜美逐渐有些道歉,好象为那天的拼死抵抗表示歉意但我想如果再有那种 机会她依然会拒绝的,但身体被抚摸的感受以及渴望继续被抚摸象我想做一样折 磨著她,见我似乎没有约她的意思,她的眼神中开始流溢出失望和哀怨,最後是 伤心和恼怒了。其实这也就是一个星期的事,我觉得我们都有些无法忍受了。一 个周末,小琳偷偷递给我一个纸条,上面写著:“北海公园门口,明天下午两点。”
我似乎没有了过去的慌乱,但内心依然很激动,也有一丝深深的忧虑。第二 天,北海公园门口,见到了小琳,她对我笑笑。买票进公园,两人找了一个僻静 无人的地方坐下。都不太好意思马上拥抱对方。小琳低声问我:“你生气啦?”
“没有,是我不好。”
“那干嘛不理我?”
“不一直上学没时间嘛。”那时的谈话已经有些亲密随便的味道了。
静了一会儿,小琳对我说:“我向菲菲说我们的事了。”
田菲?那段时间她似乎已经从我记忆中消失了,小琳的话隐约让我心里作痛。
“她说让你好好待我。”小琳说著,靠到我肩膀。我搂住她两人似乎不象第 一次狂热,而是自然地嘴凑到一起慢慢亲吻起来。但很快两人的热情都变得火热。
当我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她乳房时,小琳的身体开始剧烈的反应,但 这次她没有反抗,我当然手不敢再往下面伸。不知为何,脑海里出现了生理书上 看到的女性生殖器的图案,心里一阵冲动,身体本能地冲动,我几乎无法忍受, 拿起小琳的手放到我身下,小琳手隔著裤子触摸到我下体,她身体一哆嗦,本能 地往我身体下面看看,脸腾地羞得通红。她的手想挪开,但我实在难受紧紧抓住 她手按下去,小琳求饶地看著我,可看见我憋得通红的脸她垂下头,手开始慢慢 抚摸下面,逐渐她知道怎样捏让我舒服,在她越来越用力的捏摸下,我觉得全身 舒坦四肢象触电一样剧烈反应,一股酥麻愉悦流淌我身体,我射了,那种松快的 感觉真的很好,看著我似乎麻木地靠在树上的身体,我知道我的裤衩湿透了,小 琳有些发傻地看著我,她小声关切地问我:“疼吗?”
我摇摇头,只是觉得难堪。小琳不知所措小心地看著我,见我确实除了懊丧 外没有别的意思似乎才放心了。
回到家,我沐浴然後偷偷将裤衩在水里泡泡,侵湿了水,然後放到洗衣机里, 我不希望刘妈洗衣服时发现甚麽。但那种射出时遍体舒坦的感受真的让我难忘。
我有些想主动约小琳了,我开始迷恋她的身体甚至所有女孩子的身体,那些 清新美好的肉体令我向往。
我记得那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我躺在床上,想著亲吻时小琳那娇媚的羞 态,以及抚摸她乳房时那柔软的舒服的感觉,身体猛地冲动起来,下面似乎充血 要爆炸了,我起身跑到浴室用凉水洗脸但依然无法克制我浑身荡漾的肉欲的冲动, 我象一头发情的野马,回卧室,猛看见了张琼的卧室,她那丰满耸立的乳房和性 感柔嫩的嘴唇跳入我脑海,我不顾一切地推开张琼的卧室门。隐约的月光下,露 出张琼洁白的皮肤,她静静躺著,象大理石雕塑一样恬静妩媚,我脱光衣服,掀 开被子扑到张琼身上。
张琼被惊醒恐惧本能地推我,当看清是我後严厉的呵斥:“你干甚麽?”我 顾不得说话了,嘴唇贴到她嘴上狂乱地亲吻,手早伸进睡衣乱摸,张琼挣扎著慌 乱地推我,但她哪有力抵挡我狂乱而有力的动作,我手抚摸她乳房,终於第一次 将手伸到成年女人的下面,手一触到毛茸茸的身体,我顿时变得冲动无比,张琼 放弃了反抗,四肢无力地摊开身体让我忙乱地抚摸解开她睡衣,我身体想进入她 体内但始终不得要领,张琼早被我触摸得身体颤抖起来,她哆嗦著手本能地握住 我下面导引著我进入了她早湿漓的肉洞,我毫无间歇地不停抽插终於感觉到身体 巨大的涨裂然後是狂射不止。
当这一起都停息後,我羞愧地软软躺在张琼身边喘息,张琼低声呜咽。两人 谁也没说话。张琼哽咽道:“你怎麽能做这种事呢。你怎麽能这样呢。为甚麽, 为甚麽?”
我躺著,看著静静的房顶,张琼哭泣了一会儿不哭了,也默默躺著一句话不 说。
刚才剧烈的激情冲撞我并没有感受到其他,我想著这就是男女性交了,一切 都好象做梦一样。我小心地侧身手轻轻抚摸张琼的乳房,她躺在那里似乎失去知 觉一样任我抚摸,我这才细细观察她乳房,滚圆丰满,小巧的乳头,我手捏捏乳 头,张琼身体震颤了一下,身体的颤动又唤起了我脑海的记忆,身体又开始冲动, 这次不用她引导我自己趴在她身上对准张琼的肉洞顶了进去,没有了刚才的狂乱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紧压带给我刺激和舒坦,张琼在我的抽插下,终於身体又颤栗 起来,她早已沈睡的性欲终於被我唤醒了,她双手紧紧放在我臀部,随著我抽插 配合著身体的耸动,我真正体会到了性的巨大欢娱和美妙。在张琼一声声压低的 呻咽中我又射了。我躺下睡了过去——。
我被张琼推醒:“醒醒。” ---------- 73(下)、初恋女孩:田菲
我睁开眼,天色已蒙蒙亮。张琼似乎一夜没合眼,大大的眼睛显得分外显目, 黑色瀑布般的头发环护著俏丽的脸,皮肤显得洁白柔嫩。
“该起床上学了。”张琼没有表情,看不出我一丝不挂躺在她身边是生气还 是高兴。
我身体好象充足了气的球猛地坐起,开始穿自己睡衣,张琼默默看著我不再 说话。
那天上课,我几乎没听见任何内容,对於小琳我似乎也没有了热情,我只希 望早点放学,早点回家。我放学,张琼居然已在家,见我回家她不多说,接过我 的书包,娇娇叫著我过来,我与娇娇说话,张琼静静坐在对面,看著我们不说也 不笑。
娇娇睡了,我洗完回自己房间,换上睡衣,心里十分矛盾知道前一晚的事不 光彩,可身体的本能又使我欲罢不能。身体又开始阵阵冲动,我起床,偷偷溜进 张琼的卧室。张琼坐在床上发愣。见我进来似乎早再她意料之中。我走到她身边, 掀开被子也坐到她身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张琼洗完似乎身上擦了一些香 精,全身有一股淡淡的幽香。看著她睡衣外露出的半截丰满的酥胸我顿时又冲动 起来,手禁不住伸到她睡衣里,张琼轻轻呻咽一声软软躺倒在床上,经过了两次 的做爱,我似乎明白了怎麽回事,我扒开张琼的睡衣,借著灯光仔细观看张琼的 裸体。我掰开张琼的双腿,手分开黑黝黝的阴毛看她的下面,那是我脑海里生理 书上一直想看的,张琼上齿咬著下唇,随我拨弄观看,当我手指伸进她肉洞时, 张琼身体颤了一下,手去抱我身体,我早坚硬无比再次顶进了张琼的肉洞。
那是一段难忘的日子,我脑子里只有性,每天都盼著天早黑,娇娇早点睡。
每次到张琼房间,她都静静等著。一天,当我又去解她睡衣时,她抓住我手 摇摇头,我狂热地问:“为甚麽不做?”
“我今天身体不方便。”张琼看著我小声说。
“怎麽不方便?”我以为她有别的甚麽事。张琼给我解释女人的月经和不能 做爱的理由。我半信半疑,拉起她裤衩看看果然有一个胶带似的东西护卫著我想 进入的地方。我失望地松开手躺下。张琼看看我,轻轻依偎到我身边,用手抚摸 我身体,小声问:“难受?”
我点点头。张琼迟疑了一下,趴到我赤裸的身体上,在我诧异的目光下她用 嘴含住了我的身体,那是我从未感受过的另一种美妙的感觉,在她的刺激下我射 了出来。张琼似乎没有刻意躲闪,只是我精液太多她嘴含不下,忙用手护著嘴, 拿起床头的玻璃杯接住。我从没想到过用嘴可以让人如此舒服的,我不知道还有 多少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
张琼穿好睡衣,用热毛巾给我擦拭干净身体,然後回来躺到我身边。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终於还是再次依偎到我身边,用手轻轻抚摸我胸脯, 说:“别每天都做,别总想著这事,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不吭声。我不知道好不好,我是完全根据身体要求来做的。
“别因为这个影响学习。”
“我知道。”不知为甚麽,我有些烦她絮叨,我不耐烦地说。
“我想提醒提醒你嘛。”那一刻,我觉得她不象是我从小心理上的阿姨,倒 象一个小女孩子。我觉得那时我真正变成了一个男人,因为我心理成熟了。
“我知道了。”我恢复了平静,亲亲她,她嘴凑上,看我没有继续亲吻的意 思,只好头靠在我胸膛。我手抚摸她的头发,她的手抚摸著我的身体,很温柔。
性使人成熟,我觉得那一个多月自己身体心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我终於 从最初的迷乱中恢复正常,看班上的那些女生,觉得她们身体显得是那样瘦小而 没有情趣。小琳当然注意到我的变化,她感觉到我似乎有了别的女孩子。但她不 愿承认或觉得几乎不可能,因为我每天按时上学放学,偶尔她给我家里打电话我 也老实呆在家里,她感到迷惑和苦恼。
高中最後一个春节,我与娇娇去澳洲看望父母,回北京,我觉得张琼似乎显 得更加漂亮妩媚,我们俩人都充满了渴望。晚上娇娇睡觉後,我到她房间我们热 情做爱,张琼变得主动而放松,我想她或许比我更渴望。
根据张琼的要求,我开始复习准备考大学,她当然不能象过去样要求我做甚 麽,心理上我觉得她好象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大姐的位置,她采取苦口婆心地劝说, 终於有一天我烦了,当我们两人在书房,我复习功课她象过去一样看书陪我嘴里 说过不停时,我烦躁地说:“你有完没完,说得我烦死了。”
“我不也为你好吗。”张琼似乎有些不悦。
“我知道该怎样做。”
“你知道甚麽呀。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甚麽。”张琼说,我觉得她有些谴 责我与她做爱一事。我愤然丢开书本,推门出书房。
我洗完澡出来,见张琼默默坐在沙发没动似乎没有进卧室的意思。我也生气 了,不进就不进。我回到自己房间。那一晚我们都没休息好。早晨,张琼推门叫 我起床上学,看著我穿衣,说:“别闹别扭了,啊?”
“谁闹啊,你总还把我当小孩子看。”
张琼脸一红笑笑:“好,我不对,你是一个大人,我有事与你商量,好了吧。”
见她这样说,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耍孩子脾气,道:“难道不是大人?”
张琼当然知道我指甚麽,脸通红,道:“知道就好,该知道一个男人应该照 顾女人的情绪的,要学会哄人嘛。”
我想这种脚色转换并不是太容易的。
“今天放学又正好是周末,我们出去玩玩?”
我迟疑了一下,说:“小琳约好与田菲一块吃饭的。”
张琼顿时脸色变得苍白,点点头。我看著心里觉得很难受,我说:“我想再 见见她们,我们该分手了,我不想耽误大家时间,吃完饭我就回来。你等我吧。”
张琼露出真心喜悦的笑容,她上前搂住我亲吻一下,道:“说话委婉些,啊?”
“又来啦。”我说。
张琼看我倒没生气的意思,於是笑道:“好,我再不说了,我错了。”
张琼真是个令人著迷的女人。
我与小琳和田菲在约好地点见面,然後就近找了个小餐馆用餐,田菲看见我 没有特别的表示,仅仅笑著点点头。开始用餐三人说笑还比较愉快,也许是经过 了张琼成熟身体的熏陶吧,我觉得再看小琳和田菲她们真象幼稚的孩子,无论是 身体还是说话,她们当然比不了张琼的妩媚、成熟和气质。说笑了一会儿,田菲 看著我说:“听小琳对我说你最近不怎麽理睬她,是不是有其他女孩子啊?”小 琳脸一红,趴下吃饭不抬头看我,但耳朵竖起听著。
我摇摇头:“没有的事,最近不是一直复习准备高考吗?”
田菲一想也是,看著小琳说:“小琳,是你多疑吧?”
“不是的。”小琳抬起头,看著我“我约你好多次你才见一次,而且见面也 不象过去,不象过去亲热。”小琳迟疑半天终於把她的话说出来,说罢,三人都 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田菲脸羞得通红,她不理解亲热的意思,她过去以为我们 仅仅也就来往密切点,一听亲热她就想到了男女性,她没想到我们发展到这种程 度。我觉得田菲的表情比小琳更加伤楚,如果小琳的抱怨属於恋人间的一些怀疑 和吃醋外,田菲的伤心则是悲痛欲绝的痛苦失望。通过张琼我开始懂得女孩子的 表情的真实意思了,或者说我开始注意女孩子细微的表情了。
我和小琳互相争吵著,我说跟过去一样,小琳说我变心了,可她又没有真凭 实据,她身体感觉到我的敷衍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确实,仅凭亲吻和抚摸小琳 不可能让我添加新的热情,而随时可以满足的张琼的身体也使我对她身体的迷恋 大打折扣。
田菲不耐烦地说:“别忘了你们还是在校中学生,你们也太过分了。”
“中学生怎麽啦?我都十七岁了,马上就中学毕业了。”小琳说。
“是啊,我们约定必须好好复习考上大学。”我也笑著说。
“那你们还吵甚麽嘛。”田菲瞪小琳一眼,“让我来听你们一通废话。”
小琳嘻嘻笑著说:“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请你一块吃饭评评理。”
“我还想请人评理呢。”田菲没好气地说。
“好啦,我们都别说了。”我说“吃完饭我还得走呢。”
“又不陪我啊?”小琳气鼓鼓地说。
“下次再说吧。”我不想多解释。想起张琼的善解人意,觉得小琳事太多了。
“下次,下次,我都听你说多少次了。”小琳越想越气。
“你别烦人好不好?”我不悦地说。
“哦,现在就嫌我烦啦。”小琳呜咽起来“甚麽都给你了你嫌我烦啦?这才 几天啊。”
田菲见旁边桌的人往我们这边张望,忙小声劝小琳。我心想甚麽叫都给我了, 不就是亲吻抚摸一下吗?但说实话对这个我们彼此献出初吻的女孩,我心里并不 反感,甚至说有些留恋,但因为与张琼比起来我觉得她太累人。
我叫服务员结帐。三人走出来,小琳泪涟涟地说:“你真不理我啦?”
“谁说不理你啊。我说过吗?”我白她一眼道。
“是啊,他没说不理你,瞎哭甚麽呀,搞得大家都向我们望。”
“爱望不望。”小琳说著,倒是不哭了,看著我“那我们甚麽时间再见面?”
“还有三个月就高考了,考完试再说罢。”我说。
小琳恨恨地看著我,“好,三个月就三个月,别以为我求你甚麽。你不见拉 倒。”
我对田菲笑笑,道:“你看,不是我的问题吧?麻烦你陪陪小琳吧。”
“我们是好朋友用不著你求她装好人。”小琳见我求田菲,更加生气。
我说再见,然後离开了。
三个月後,我们高考结束了,许久没约小琳,还真有些想她,加上张琼的亲 腻也有些让我厌倦,我早过了性饥饿的时期。小琳那新鲜清新的身体似乎更吸引 我了。我约小琳,她如约到达。见了我,她似乎有些不自然,我想搂她,她躲闪 了一下,迟疑地说:“我已经与XXX 相好了,我们完了。”
如同晴天霹雳,虽然我谈不上爱小琳如痴如狂,但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很稳固 的。毕竟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那麽多美好的时光。我觉得顿时有些酸楚,(多少年 後,小琳说我当时流泪了,我说没有,但应该是真的很难过吧)。
我问:“怎麽会这样,才三个月你就变心了?”小琳含泪道:“是你先变心 的,我哪知道你是真的复习还是找借口?”
“才三个月你都不能等?”
“我就是要气气你,我没想到真的会爱上他。”
那是我受到的第一次打击,我不知道是女孩子的情感太脆弱还是我自己压根 就真的没爱过她,但我确实很伤心难过。我似乎没告别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我很悲痛,觉得世界变的暗淡无关,不是因为小琳背叛我,我何尝 又没背叛她,而是觉得世界上所谓爱情根本就是扯淡,没有任何一对男女的交往 不是有条件的,我算看透了,从那以後我再不看爱情小说和电影。
张琼发现了我的变化,晚上,我在床上疯狂地做爱,发泄心中的忿怨,当我 浑身无力地躺倒後,张琼关切地问我:“怎麽啦?出了甚麽事?”
我略带悲伤地告诉了她小琳的事,张琼紧紧抱住我安慰我,或许真在张琼柔 软温暖的怀抱,我感觉到一丝温暖或者说能使自己的心麻木。
从此我好象换了个人,我觉得我的心似乎一下变得苍老。
不久高考发榜,小琳和她的新相好都比我高考分数高出许多,让我再一次受 到打击。正好看见了也看榜的小琳,她压抑住自己的兴奋(她确实有理由兴奋, 谈了两个男友,高考分数还名列榜首),对我说:“没关系,也会读一个不错的 大学。”她的安慰更让我羞辱,我号称在家复习三个月,结果考成这样,赔了夫 人又折兵,真是讽刺。
过了几天,正好出校门碰到小琳,我问:“田菲考得怎样?”
小琳告诉我田菲的成绩,比我也高出三十几分。我问:“她情况怎样?”
小琳似乎知道我问甚麽,她犹豫了一下,有些同情地看著我说:“她与同班 一个男生好了。”
我麻木地点点头,勉强笑笑。小琳看我一眼:“振作些,一次考试算甚麽。”
我对她笑笑,点点头。离开,我觉得整个世界都背叛了我。
高中毕业,我的青春期随著毕业典礼,带著初恋,带著初吻离开了我。
经过张琼的运作,我到一个不错的大学就读。田菲考上了外语学院,小琳考 上了另一所著名学府就读。我希望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们,但她们带给我的伤痛 使我清楚了我自己只是一个普通而最最平常的人,其实不努力,我甚麽都不是。
别人照样看不起你。这就是初恋给我的启示。
我觉得一生不会与小琳和田菲有任何联系了,因为我主观上就不太希望遇到 她们,但命运有时让你无法自己决定命运。我是绝没想後来居然还会有那麽多的 令人难以磨灭的交往和记忆。
有一年,中学举行校友见面会,那时我研究生刚读二年级,接到通知,反正 没事,我就按时去到母校。不说母校的变化和见到其他许多同学,我心里其实也 期盼碰到一个人。那时我心理和自信心早不是中学的我了,我想见到她,那就是 小琳。
我正在向同学打听小琳,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我一看,是小琳,虽然将近六 年没见,但小琳高中时的轮廓依然清晰只是比过去长高了些,身体更性感时尚。
小琳脸色因兴奋而绯红,高兴地握住我的手,我也非常高兴,毕竟这是我真 正第一个交往的女孩。
两人坐在教室一个角落,不怎麽与其他同学交流,小琳嘴不停地介绍她的情 况。原来,小琳大学毕业後到一家企业工作,前不久刚到一家私营企业任职。我 情况比较简单,说说,然後问小琳:“田菲现在干甚麽?”
“菲菲昨天我们还见面了,听说在一家国外航空公司工作。”小琳笑著说。
“好啊,你们都工作了,就我还是学生。”我笑笑。
小琳看著我,含笑道:“我觉得你好象比过去,怎麽说呢,成熟多了,开始 有些鹤立鸡群了。”
“你是说个头吧?”我笑笑,说。
小琳看著我,我觉得她一时眼中有些迷惑。我问她与中学同学XXX 的关系, 小琳笑笑:“早吹了,读大学二年级就分手了。他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男人。”
“你喜欢那样的?”我笑著问,现在大家好象都从过去逃离了出来,所以很 轻松。
“有点象你这样的,别在意,开玩笑的。”小琳笑著说“我有男友的。你怎 麽样?有女友?”
“你说呢?”我笑著问。
小琳嘻嘻一笑:“甚麽时间一起聚聚?”
“好啊。”我似乎无所谓过去那些历史了。“田菲呢?”
“田菲啊?她眼界太高了,换了不下五个,昨天不是告诉我又新交了一个朋 友吗?”小琳说。
我看著小琳,感慨万分,小琳似乎也有同感。
校友会结束,我们彼此留了电话。
有一天,我从研究生院回家,晚上用餐时,女友夏洁和张丹正与我说笑,张 丹好象突然想起说:“下午有位小姐打电话,说是你中学同学,叫小琳,让你有 时间回个电话。”
夏洁看著我:“怎麽没听你说过有这样一个同学?”
我笑笑:“同学多了,我自己都不一定记得住,前不久在校友会遇见了。”
饭後,我拨通了小琳家的电话,看夏洁和张丹都很关心地看著我,我笑笑。
小琳在电话里笑著问:“接电话的女孩子是谁啊?”
“我女朋友呀。”我见张丹与夏洁对视一下放心一笑。
“问我够仔细的。”小琳笑笑,然後在电话里接著说“我与菲菲约好了大家 见见,她也很高兴我们又联络上了。”
“好啊,甚麽时间?”
“这个周末吧。老地方,首都影院门口。”
“还看电影啊?俗不俗啊。”我哈哈一笑。
小琳没马上回答,听见轻轻叹了口气,道:“是菲菲的意思,也许是故地重 游吧,见面不一定非看电影嘛。”
我也乐不起来了,许多伤心往事是否都重回记忆。我说好吧。
见我半天没吭声,张丹走过来,关切地抚摸我手问:“怎麽啦?”
“没事,想起了许多往事。”我笑笑。
夏洁瞥我一眼,道:“是过去的恋人吧?”
我点点头:“你们也许不信,还真的是我的初恋恋人和第一个交往的女孩子。”
“怎麽也是两人啊?”张丹看看夏洁失声道,猛又羞红了脸。
我哈哈笑了:“你们想哪儿去了,她们都有男友的。”我将几年前的事慢慢 告诉了她们。
周末三点,我赶到首都影院,远远看见两个修长飘逸的女孩站在售票口说笑, 她们看见了我,向我招手,我看见了,小琳身旁确实我的初恋对象田菲。她又留 著长发了。田菲苗条而性感,一看就与夏洁和张琼她们公司那些女孩一样,属於 白领女孩,气质高雅而穿著时尚。三人高兴地在影院门口环顾了一下,然後乘出 租来到北京饭店酒吧。
坐下後,田菲兴奋地笑著说:“真没想到大家今天能见面。”
小琳也笑著说:“想起当年的情景真的是幼稚好笑。”
“你们让我伤心了好久,现在想起来还恨你们。”我哈哈大笑说。
见我说到过去的关系,小琳和田菲对看一眼,有些不自然,小琳盯著我,说 :“你要我告诉你实话吗?”
我点点头,道:“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田菲道:“还是小琳说吧。”
“你知道当时我为甚麽与你分手?”
我摇摇头,觉得其间肯定有甚麽故事。小琳看看田菲,田菲点点头。小琳笑 笑:“现在说好象大家都不太在意了。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喜欢菲菲,而菲菲 也喜欢你,别忘了我是你们的邮递员。”小琳叹息了一声,“我也是真的喜欢你。
也许我占了个同班的优势吧。别的也不说了,菲菲知道我和你好非常伤心, 但她不会破坏我们的关系,菲菲,真的很对不起。“
田菲笑笑:“都历史了,还甚麽对不起啊。”
“你说要分开三个月复习考试,我开始觉得你骗人,那段时间你确实对我不 好。”我也想起了我们的亲吻和抚摸拥抱,小琳脸一红似乎想起了过去。沈默了 一会儿,小琳接著说:“有次我去菲菲家里,我真的很伤心,哭了,菲菲安慰我, 那时我们还得躲著父母,生怕知道我们的事,见我实在伤心欲绝,菲菲也哭了, 告诉我她一直爱你,她明知道我和你好都能忍受希望我不要怀疑你,要忍受,一 切都会过去的。那时我才知道菲菲真的爱你很深,我很愧疚,总觉得我有些没能 及时传递你们的沟通。现在当著菲菲我也说实话,我觉得你後来吻我还是与我在 一起不象最初热情,你知道女孩子是很敏感的,你的变化我感觉得到,但我当时 怎麽对你对菲菲说啊。我真觉得你与李冬雪相好了,我於是决定与你分手,加上 你当时离别时是那样气人。”小琳说著,仍有些耿耿於怀。“我说我要与你分手, 菲菲以为我知道了她爱你所以决定分手,於是说她早爱另一个人了,我知道她不 是真的,我也告诉她我喜欢另一个同学了,她也知道我不是真的,两人都知道对 方是假的,都以为对方会与你继续交往。那时都太年轻,真与一个男孩子呆久了, 亲热加上总在一起谁把持得住啊,一直到两年後,我们都与中学同学分手了,偶 尔讲到你,两人互相谈起才明白原来我们犯了多大的错误。我们又抱在一起大哭 了一场,从那以後我们都避免谈你,因为你是我们心里的痛。如果不是校友会我 们见面,我想也许我们永远不会象今天一样坐在一起谈这个。”
我呆呆地看著她们,好象一场梦,我把我当时的心情和心里的感受也告诉了 她们,她们何尝又不是我心里永远的遗憾?
三人一时无语,除了叹息命运之神的玩笑外又能说甚麽。即使现在重新来也 不可能达到那种纯净的心情了,何况我们真正有了关心热爱的另一半。
还是田菲首先打破了沈默,笑著问:“别让过去搞得大家心情沈重,过去了 就过去了,人生没有後悔。”她看著我,问:“讲讲你这几年的情况。”
我笑笑,简单介绍了大学的情况,当然主要介绍了学姐张蜜,与其他学姐的 关系就免了,说完,我含糊地说:“你们知道吗,你们影响了我一切,我不太相 信爱情,而今天,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
“你现在女友是怎麽认识的?”小琳笑著问。
我介绍了如何认识张丹,然後怎麽发展一直到认识夏洁怎麽发展。小琳和田 菲象听故事,聚精会神,听完,两人发愣,田菲猛想到什麽,看著我:“你们现 在是三人住一块?”
我居然脸红了,点点头。
“也是三人。”小琳笑笑。不由使我想起张丹的话。
田菲一笑:“你这是典型的三角恋爱。你居然会这样。”
“我倒想甚麽时候认识认识你那两个小情人。”小琳嘻嘻笑著说。
“别瞎搅和了。”
小琳看看田菲:“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搅和了你和他的事,哎,不说了。”
小琳看看我,笑著说:“我和田菲你究竟当时喜欢谁?”
我不想说太多,笑笑,看著小琳:“我是真的爱你,分手很伤心。”同时又 看著田菲“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子,我一直想著你。”
小琳一笑:“真不愧是天天跟两个小情人呆一块儿,你倒是谁也不偏向。”
我笑笑:“世界上能够真正与自己第一次接触爱过的女孩和初恋的女孩子在 一起象朋友一样谈过去的感受的又有几人?我觉得我是很幸福快乐的人。”
小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要当时象现在这样,我和田菲很难说不是同 时与你交往的真正的小情人了。”
田菲笑著说:“小琳别胡说。只说我们三人过去的事,还是别谈现在的事。”
“那不行,我说了我的事,你们也得说说你们的事。”
“我可没你那麽丰富多彩。”田菲淡淡一笑,“谈过几个朋友,分分合合, 仅此而已。”
小琳也笑笑,说:“我也没甚麽可说的,现在谈个朋友,两人彼此都还喜欢 吧。不可能象那时整天神经兮兮的了。”
从那以後,我们三人偶尔一起聚聚,互相谈谈自己的情况,每次都是互相聊 天然後分手,每次三人情况都会发生变化,好象我们三人每次见面,总有一人交 友方面会有些变化。我们无话不谈,那是一种真正的友情,但我们互相从来没有 真正带自己的另一半让其他人见过。好象大家都习惯了三人聚会,虽然不是经常。
我与赵雪认识,与夏洁和张丹分手,同时有认识了娇娇的同学小雅、小微以 及小微的妹妹小佳(背景参考《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学》)。以後,我和小雪 离开了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投资,又差不多好几年过去了。
回北京投资,那是女友王枚在北京已经有了些基本的商业雏形。为了使她生 意作大,也是王枚为了让我常到北京总是劝我回北京投资,更主要的是我看好中 国市场,我参与了投资。记得到北京时,我很快找到了过去比较好的大学同学, 研究生的同学,但我一直希望了解小琳和田菲的情况。王枚在床上逐渐听过我所 有北京的事情,她知道我想见到小琳和田菲,所以她派人去打听,当然很容易就 查到了小琳和田菲的情况。
很正常的,小琳和田菲都已结婚。我听到这个消息,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说实话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王枚还是约小琳和田菲见面。真是没理由不喜欢王 枚,王枚约她们到我们过去常去的酒吧见面,王枚对我说的事情记得很清楚的。
几年没见,说不上有甚麽大的变化。倒是似乎变得更洒脱和开朗,或许是结 婚的缘故吧。她们见我高兴地打招呼,然後看著王枚,我介绍了王枚,她们彼此 问候,坐下後互相打量。还是田菲笑著首先说:“你好象突然消失又突然钻出来 了。”
我哈哈笑道:“离开才几年,大家变化很大嘛,下次回来该看见你们当妈妈 了。”
田菲笑笑,小琳笑著说:“我们看上去都变了,你倒是一点都没变。”
“好象变得更英俊成熟了。”田菲说。
我觉得她们说话好象早没有了过去那种羞羞答答,我倒也说话自由了些。三 人於是闲聊漫谈。王枚笑著起身对我说:“你们老同学先聊著,我去逛逛再来。”
王枚走後,小琳笑著问:“这是谁啊?这麽漂亮,坐在这里让我紧张。”
“我女朋友啊。”我自然地笑笑答。
小琳笑笑:“幸亏当时没与你继续交往,否则象你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我笑笑道:“我们是没有这个缘分了。你们都还好吧?”
“就这样吧。天天忙於工作和家之间,哎,人长大了就是不好。”小琳说。
田菲笑笑:“无所谓好坏,算是比较安定。你这些年在国外主要干甚麽?”
我简单介绍了澳洲学习,到香港日本作生意的情况。
“我们班同学中就你最有出息了。”小琳真心地说。
“是啊,再过几年,你就把我们都忘了。”田菲含笑说。
我看看她们道:“没更多机会见面可能,要忘记很难。”我笑笑说:“毕竟, 要忘掉初恋和第一个亲吻的女孩子很难。”
小琳和田菲对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小琳笑道:“有你这样的想法,我想 我也不遗憾了。”
反正都是过来人了,我也无所谓了,我笑著开玩笑:“但我有遗憾。”
“甚麽呀?”田菲笑著问。
“我初恋的女孩子,我一直没吻过。”我看著田菲说。
田菲腾地羞红了脸,小琳嘻嘻笑道:“现在补还不迟呀。”
“去,小琳,别胡说。”田菲娇骂一声。
我看著小琳:“我对你也遗憾。”
小琳楞了一下,猛想到我说甚麽,瞪我一眼道:“你别做梦了,甚麽乱七八 糟。”
说归说,笑会笑,我觉得我的玩笑话一下把她们都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顿时 气氛有些紧张。我哈哈笑道:“干嘛那麽紧张?开玩笑还当真了?”
“没想到你是这麽坏的一个男人。”小琳笑著说。
“我只是说出心里想说的话而已,总不至於象小时侯一样甚麽话都藏在心里 吧。”
“你别跟他说这些,看他现在的女朋友,漂亮光彩照人,他哪还记得我们甚 麽。”田菲嘻嘻笑著说。
“那可不一定,”我笑著,现在逗女孩子我是绰绰有余“俗话说最难忘初恋 嘛。”说实话我还真有些遗憾。
“你那是单相思,你从来没说过你爱谁。”田菲似乎愿意这个话题展开。
“没有机会啊。”我笑著说。
“怎麽没机会?大家见面还少啊?至少看电影就无数次。”田菲看著我说。
“那时都是小孩,谁有那麽大勇气啊?”我看著田菲说。
小琳在一旁嚷道:“咳,你们这是干甚麽?重新恋爱啊?跟真的似的。”
田菲脸一红,看著小琳说:“别乱说啊,别忘了我是有夫之妇。你想破坏我 们夫妻感情啊?”
“那你们就别那麽含情脉脉的,让人肉麻。”小琳笑著说。
正说笑间,王枚笑盈盈地返回,她坐到我身边,小声说:“到吃饭时间了, 一起用餐吧?”
“我得走了,下次再一块吃饭吧。”小琳起声笑道。
田菲也站起:“我也得走了,以後再联系。”
我起身,笑道:“那麽再见。”
说实话,她们刚离开,我就与王枚说笑谈论别的事去了,她们在我的印象中 似乎淡漠了许多,毕竟,对我而言,她们似乎变得很普通了,虽然也还算是迷人 的少妇,但除了遥远的对过去的美好记忆外,现实中已经没有了更多可交流的东 西。
说实话,偶尔如果某人讲到初恋我会想到田菲和小琳,如果是我自己,我的 脑子里装著太多别的女孩子,已经没有空间来装我过去的初恋女孩子了。
某年,我与千蕙出席一个中国朋友的家庭聚会,一个纯私人聚会,这位中国 朋友因为某种原因而到日本,显得很富足,但大家都知道可能钱的来路不是太正 当,好在我们没有生意来往,朋友特别喜欢千蕙,常去捧场,听千蕙说曾提出过 想与她交友,千惠告诉他自己有男友并介绍我们认识,这位朋友倒是不再追千蕙 了,但还是经常约请千蕙到他家玩,每次只要我在日本,千蕙一般也同意去但都 叫上我,我也知道千蕙是想向我炫耀,并有向我示威的意思,好象如果我不喜欢 她,追求她的男人是很多的。我只能说这位朋友花前奢侈和随意真不是一般生意 人的作风,我常想他花的钱应该不是他自己赚的。不多说。一般而言,千蕙让我 陪她我倒也很少拒绝,不是因为怕千蕙变心,我知道她也只是耍点小诡计想我更 加宠爱她些而已,而是确实我喜欢她,加上她也确实很逗人喜欢,算是心甘情愿 陪她吧。
到朋友家,他看见我们到与我握手,然後笑著说:“正好,我妹妹的同学今 天也来了,同样是我们北京人,等会给你介绍一下。”
当他妹妹的同学转身时,我惊呆了,你猜谁?原来是田菲。我绝不骗你那一 刻,我真的觉得好象做梦一样,没想到居然在日本见到田菲。田菲比我看起来还 要吃惊,她惊讶地看著我,半天才惊喜地说:“怎麽会在这里碰到你。”
朋友也惊奇道:“你们认识?”
我哈哈大笑道:“岂止认识,还是好朋友、同学呢。”我看著朋友“你妹妹 的同学,甚麽时间的同学?”
“大学呀。”田菲欣喜异常,笑盈盈地答。
千蕙看著我。我笑著说:“这是千蕙小姐。这是田菲小姐。”千蕙对田菲笑 笑。田菲笑著说:“千蕙小姐你不用介绍,我早认识,当然是在媒体和电影中, 互联网上。”
我问田菲:“你来日本了?”
田菲摇摇头,笑道:“我来日本参加一个会议,也是刚到日本。”
“在日本呆多久?”
“大概半个月吧。”
那次聚会,因田菲的出现而使我觉得充满了意义。
过了几天,我到东京请田菲吃饭,田菲从会上偷偷溜出来。我带她到一家中 餐馆。
坐下後,田菲笑问:“怎麽以後没你消息了?”
“我每次在北京也呆不了多久,就没怎麽联系,加上多联系也怕不太方便。”
通过介绍才知道,田菲已经有了一个两岁的女儿,小琳也有了一个三岁的儿 子。想想人生变幻岁月沧桑令我们都感叹不已。
“日本习惯吗?”我问。
田菲摇摇头,笑道:“东西太贵,吃得也不舒服。不瞒你说,这是我到日本 吃得最爽口的一次。”
餐後,我们到附近的酒店酒吧坐著聊天,在那之前,我们都没想到後面会发 展得更深入。或许是到日本後一直没有熟人吧,巧遇我,所以田菲神态一直处在 高兴之中。
我们互相谈些结婚後的情况,看来田菲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当我衷心祝 愿她时,田菲笑笑,说:“其实,我老公真的对我很好,可你知道吗?我一直喜 欢你,当年小琳第一次告诉我你们相好时,我整整哭了一晚,那时小想来真是好 笑。”
我把我当年的心境也告诉了她,两人对视,笑笑。确实,现在讲来象说故事, 似乎都很难回忆当年的伤感和哭泣的感觉。我细看田菲,似乎小时侯的痕迹几乎 没有了,只有眼睛还能找回一点点的洛印,或许生育过的缘故,身体不象过去纤 细苗条,显得丰满,但皮肤似乎比过去更加白腻光洁。田菲见我看她,略略有些 不自然,她笑笑:“看甚麽?是不是老了?”
我轻松地笑笑:“应该比过去那个黄毛丫头更妩媚迷人了。”
“你倒真是会挑爱听的说。”田菲笑道“看来交那麽多女朋友没有白交。” ---------- 74、情人的情人:乌芩
日本京都,我与真濑在房间,我在看公司有关项目和季度财务报告,真濑坐 著看书,李姗在新加坡给我来电话。她夸张地说:“喂,你怎麽许久不来了?你 那两个小美人想你了,总逼我给你打电话。”
我笑著说:“不是让你抽时间多陪陪她们吗?”
“那样两个调皮美豔的小姑娘,我可保证不了她们平安无事,看看那些看她 们的男人的眼光,我觉得你还是自己常来看看吧,否则她们自己春心荡漾做出越 轨的事别怪我没告诉你。你还当她们是小孩子啊?”
我答应近期到新加坡去一趟。
我过去认识的一个女孩,夏洁的女友李姗自从澳洲公司派到新加坡以後一直 呆在新加坡,在新加坡呆了三年,最後嫁给了一个美国某影业公司设在新加坡的 亚洲办事处的麦哲伦先生。(参考《女友的朋友─夏洁的朋友:李姗》)自从十 二岁的双胞胎姐妹怡伦和怡妮跟我後,我当然不会伤害她们但也不希望她们受复 杂的社会影响,因此让她们到新加坡生活和学习。由於怡伦和怡妮喜欢李姗,所 以平时让李姗多陪她们玩玩,也算是同时监看一下她们,让她们别学坏了。(参 见《绝对隐私:孪生小美人》)可确实这两个双胞胎姐妹太漂亮实在让人无法省 心,总有方方面面的人打她们的主意,我一方面怕她们受到外界干扰,同时更担 忧她们自己变坏。李姗电话使我猛意识到确实应该去看看怡伦和怡妮了,转眼两 个小女孩都快十五岁了,到了思春的年龄,应该多关心一些她们。
恰好半个月後我要到马来西亚开一个会议,所以提前几天到了新加坡。怡伦 和怡妮在一家女子中学学习,每天由亚坚先生及其他三位保安负责她们的接送, 由猛沙女士负责怡伦和怡妮的日常起居。
到新加坡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锺,车刚驶进田园,远远就看见了别墅亮堂的灯 光和别墅前闪亮的喷泉。李姗笑著对我说:“怡伦和怡妮看见你还不高兴死了。”
开门的是老乔治,他看见我惊喜地要叫唤,我笑著摇摇头,乔治明白我的意 思,笑微微地开门,并对埃玛和洛丁点点头。怡伦和怡妮正趴在客厅沙发上看电 视,怡伦先看见我,楞了一下,尖叫著高兴地扑过来,我还没看清楚怡伦,怡妮 也欣喜地跟著过来。我搂住怡伦亲亲然後又亲亲怡妮。她们喜孜孜地围住我。我 含笑看著她们,怡伦和怡妮比我半年前走的时候似乎又长高了。有些大姑娘的样 子了。我笑著问:“怎麽又趴著看电视啊?”
怡伦和怡妮嘻嘻笑著,谁也不回答我的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看著我。看得我 心里倒有些砰砰直跳,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这时乔治进来,笑道:“我的小天使,先让先生洗洗用餐,然後再说吧。”
餐後,李姗笑著道别,我让她带向麦哲伦问好,李姗笑著拥抱我亲一下,说 :“你们别说太晚了,明天怡伦和怡妮还要上学啊。”
接下来的时光就是怡伦和怡妮的了,两人依偎在我怀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告诉 我她们的一切,直到猛沙进来催她们睡觉她们才恋恋不舍地回自己房间睡觉。
我回卧室,埃玛早在房间床上看书等我。埃玛是最喜欢到新加坡的,因为到 新加坡我一般都不会约其他女孩子到别墅来,我怕对怡伦和怡妮影响不好,所以 一般都是埃玛晚上在我房间睡觉,怡伦和怡妮从见我就知道埃玛和我的关系,她 们早适应了。
我躺下,埃玛靠近我亲了一下,笑道:“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越长越漂亮了, 真是可爱。”
我笑笑,亲吻一下埃玛说:“睡吧,今天都累了。”
埃玛知道我没有做爱的意思,亲我一下关上了灯,然後搂紧我安静地躺下。
第二天清晨,不知道几点,我被亲吻弄醒,埃玛开了灯,怡伦和怡妮趴在床 头看著我,怡妮说:“我们要上学去了,回来你可不许不在家,听见没有。”
我笑笑点点头。怡妮对我身边的埃玛说:“埃米,求求你别安排他别的事情, 好不好?”
“我们都知道了,小宝贝,快上学去吧。”埃玛笑著说。
起床早餐後,猛沙小姐来到我对面坐下,仔细告诉我怡伦和怡妮的情况。我 觉得基本正常,猛沙汇报完,有些迟疑,我笑著说:“猛沙小姐,还有甚麽要说 的吗?”
猛沙看我一眼,道:“其实也不算甚麽问题。我只是觉得,怡伦和怡妮似乎 与别的孩子交往太少,对她们发展不好,可我也吃不准她们究竟应该不应该多交 往。”
“猛沙小姐,你是教育学博士,你根据情况定吧,毕竟以後她们要生活在社 会之中,谁也不可能保证她们永远呆在家里不出门,与其以後进入社会傻呼呼甚 麽都不懂,还不如现在慢慢熟悉她们生活的社会好一些。”
“可我不知道先生以後准备让她们在何处定居,如果在新加坡,应该她们是 比较适应了。”
“我现在也说不好,到时根据她们自己的选择来定吧。”我笑道“恐怕也就 是日本和欧洲,猛沙,你知道,香港不可能的。”
猛沙点点头,小心地看著我说:“先生,你知道,怡伦和怡妮不是小孩子了。”
我脸一热,觉得好象猛沙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我看著猛沙。猛沙似乎无意 地说:“我觉得女孩子到这个年龄应该懂得恋爱了,我想她们也不是晚熟的女孩 子,比如她们都有自己崇拜的男歌星之类的。”
“现在的女孩子很正常啊。”我笑著说。
“可是我曾听说你答应过她们去逝的父母,同意一辈子陪伴她们的,我觉得 她们也是明白的,她们也一直就是那样看你的。”
“怎麽看?”
“我们是朋友,我之所以愿意照看她们同时也是因为她们的父母有恩於我。
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我怎样?她们还是孩子,而且我也不太方便,我不希望因为我而牺牲 她们未来的选择。”
“她们还有选择吗?大卫夫人一年前来新加坡时见过怡伦和怡妮,我觉得她 似乎明白这之间的事,夫人好象并没有表示甚麽。”
就我内心而言,我对怡伦和怡妮更象是对自己的孩子,好象婷婷一样,最多 就象对妹妹娇娇一样。我很喜欢她们,但我似乎越来越不象过去,而是更多开始 考虑社会、法律、道德的影响。见我沈吟不语,猛沙说:“大卫,我知道你担忧 甚麽,就个人观点,我也不赞成你们关系超出现在的范围,但你也明白,她们家 族的情况,她们父母遗嘱的内容,我不希望两个可爱的女孩子过苦日子。”
我说:“以後再商量吧。”
猛沙点点头,叹息一声,也只好作罢。猛沙起身准备离开,有转过身看著我 说:“我准备聘一个助手协助我照顾怡伦和怡妮。”
“你自己定吧。”
“我已招聘了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子。下午正好见面,如果你正好在家, 我想请你也看看行不行。”
我点点头,让猛沙叫亚坚先生进来问问情况。
下午,我正与李姗、劳伦斯和埃玛研究马来西亚开会的内容,猛沙告诉我应 聘的女大学生来了。正好我们也谈完正事在闲聊,劳伦斯和埃玛去准备书面内容, 我叫上李姗一块从书房出来到客厅。
静静规矩坐在椅子上的女孩靓丽,有一种冷傲的美,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 明亮的眼睛恬美柔和。第一印象就给我非常美好的感觉。
我坐下。猛沙笑著对女孩子说:“大卫先生聘请你,这是劳拉小姐。”
劳拉小姐看看我,有些诧异,我看看她的表情,笑道:“劳拉小姐有甚麽问 题吗?”我指指身边的李姗:“这是麦哲伦太太。”
劳拉向李姗点点头,脸色有些红晕,轻轻一笑道:“我以为是乔治先生聘我 照看他的女儿呢。”
我笑道:“你说的也没错,乔治确实把怡伦和怡妮当成她女儿一样,而且我 经常不在新加坡,家里多数时间由乔治照看。”
劳拉吃惊地看著猛沙:“是两个女孩子?”
猛沙道:“是孪生姐妹,没告诉你?”
劳拉说:“也许我没听仔细吧。”
我询问了劳拉的情况。劳拉母亲是新加坡人,父亲是英格兰人。劳拉在英国 读完大学,经新加坡一个朋友推荐,回到新加坡来应聘。我个人认为还是不错。
李姗又问了许多情况,笑著说:“我认为劳拉小姐文静、端庄、有知识,应 该能够胜任,猛沙小姐,你的意见呢。”
“我基本同意。我与劳拉小姐商量好了,先试用三个月。”猛沙说,“劳拉 小姐可以般到这里来住,不用接送孩子,不用辅导学习,就是陪她们玩和娱乐。”
“工作安排我没意见,酬金我也没意见,我只是希望不住在这里。”劳拉说。
猛沙、李姗和我看看,猛沙问:“可以问为甚麽吗?”
劳拉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我与一个女孩同租一个寓所,我们很习惯了, 我希望能继续住原来的地方,不过请放心,无论怎样都不会影响我的工作。”
“大卫先生,你看呢?”猛沙问我。我笑道:“只要不影响工作,在哪里住 听便吧。”
猛沙沈吟了一下,点头:“好吧,劳拉小姐,那我们就谈定了。但有几点我 希望你记住,:一、不要问孩子们父母的事,因为她们父母已去世,我不希望谈 这些话题勾起她们伤心的回忆;二,孩子们所有亲戚朋友的事不要打听;三、离 开这个别墅出去玩必须征得我的同意或告诉亚坚先生,禁止单独带她们出去玩; 四、不要玩危险的游戏;五、不要打听非工作无关的事情。能做到吗?”
劳拉想想,点点头:“我能做到。”
下午,在别墅外後面的花园草坪,我坐著看报,李姗和劳拉坐在草坪上小声 说著话,只见怡伦和怡妮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两人冲到我身边,搂住我高兴地叫 嚷著。我亲亲她们,然後叫李姗和劳拉过来,怡伦和怡妮因嬉闹兴奋喘息著,盯 住劳拉,李姗笑道:“怡伦、怡妮,这是劳拉小姐,以後她照顾你们。”
怡伦不高兴地看著我:“我不要人照顾,你还把我们当小孩子啊。”
怡妮也看著我道:“我们能自己照顾自己。”
李姗笑道:“怡伦、怡妮,别这样没礼貌,先向劳拉小姐问好。”
怡伦和怡妮老大不高兴地向劳拉问好。劳拉勉强笑笑,她有些尴尬,她一直 以为是一个女孩子,变成了两个,她以为是两个小女孩没想到是两个几乎与自己 一样高的而且也是混血儿的漂亮的大女孩子。但既然应聘也没有甚麽可以逃避的。
半个月後,我告别龙姬和尼娜,从马来西亚再次到吉隆坡,我想看看劳拉与 怡伦、怡妮关系相处得怎样。
正好周末,怡伦和怡妮不用上学,我直接到花园,远远就听见劳拉、怡伦和 怡妮的笑声。看来她们已很融洽。
我刚一露面,怡伦和怡妮欢叫著跑过来。看著她们已显曲线的身材,感到她 们真的长大了。我一边搂著怡伦一边搂著怡妮,迎著笑盈盈地劳拉走去,劳拉笑 著对我说:“我听怡伦和怡妮说了几天你今天到吉隆坡,她们怕你又直接去香港 了。”
“你不是也问过好多次吗?问我们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来。”怡妮说。
劳拉脸一红,道:“尽胡说。”马上又恢复到她那似乎冷漠的神态,虽然劳 拉含著笑容,但我总觉得她的笑似乎太职业化,没有任何情感的内涵。
怡伦看著我说:“你看上去很累,怡妮,让他去休息一会儿,我们等会再找 他吧。”
怡妮仔细看看我,关切地说:“马来西亚开会挺累的吧?”
我确实是马不停蹄地开会,结束马上就从马来西亚赶到吉隆坡。我笑道: “那你们自己玩吧,我先休息一会儿。”
下午,我正躺床上休息,怡伦和怡妮进房间,看我醒了,两人嬉笑著趴到床 上,看著她们红扑扑的脸,我笑道:“又与劳拉小姐玩甚麽呢。”
“劳拉小姐早让乌芩小姐叫走了,我和怡妮在练习舞蹈。”怡伦说。
“乌芩小姐是谁?”我问。
怡妮道:“与劳拉小姐同租房间住一块的室友。”
“劳拉小姐你们还喜欢吧?”
“干吗老是劳拉劳拉的。”怡伦翘起嘴说。
怡妮说:“劳拉小姐漂亮呗。”
我笑笑。她们懂得吃醋了。
怡伦凑近我,小巧的乳房软软地贴在我胸膛,水汪汪地眼睛看著我,说: “你这次又呆几天啊?”
“二、三天吧”我笑著说。怡伦脸贴到我脸上,我感觉到她清新的呼吸和身 体淡淡的幽香。怡妮也贴到我另一边脸,三人嘴凑到一块,象过去一样亲了一下, 我觉得怡伦和怡妮身体颤了一下,我笑道:“起床吧,都是大姑娘了,以後别玩 这种游戏了。”
“为甚麽?”怡伦道“我喜欢。”
“你不喜欢我们了。”怡妮也跟著说。
两人的撒娇嬉闹不多说。
大概过了两个多月,我再次到新加坡。怡伦和怡妮上学了,下午,劳拉来。
我问了问怡伦和怡妮的情况,劳拉给我作了详细的介绍。
听完情况,我就去卧室休息。怡伦和怡妮欢快的说笑声把我惊醒,我刚睁开 眼,怡伦和怡妮扑到被子上,小嘴凑上来亲吻我,然後是兴奋地打闹。想休息是 没门了。我坐起,怡伦躺到我腿上笑嘻嘻地说:“我们马上就放假了,你答应过 带我们去玩的。”
“是呀,这次可不许反悔。”
我笑著在怡伦鲜嫩的红唇上亲了一下,道:“你们想去哪儿玩?”
“到日本或者到美国。”怡妮笑著说。
那时正好日本公司倒是有一个项目即将上马,我可能要到日本久呆一些时间。
我笑著说:“好,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带你们到日本玩吧。”
怡伦和怡妮高兴地叫起来。起床,我说到游泳池游泳,怡伦和怡妮也吵吵著 换上泳衣跟我到游泳池游泳,我们到游泳池,见劳拉正好在游泳。水中的劳拉皮 肤洁白细嫩,丰满的乳房挺立著,在泳衣前特别显眼,在清澈的水里很象一条美 人鱼。见我打量她的身体,劳拉略有些羞怯,但马上自然地笑著说:“你们都来 了?”
游了一会儿,我静静躺在池边浅水去休息。怡伦和怡妮嬉闹著,追逐著游到 我身边,然後嬉笑著依偎到我身边,说实话,如此两个年轻鲜嫩充满朝气的身体 紧贴著我,让我需要很大努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兴奋勃起。我看看远方的劳拉,笑 道:“怎麽离那麽远啊?”
“我可不参加你们的打闹。”劳拉嘻嘻笑著,但还是游到我们身边。
怡伦和怡妮属於闲不住,也可能劳拉平时陪她们玩打闹惯了,见劳拉过来不 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劳拉身上溅水,劳拉那敌得过这两个鬼丫头,很快就无招架之 力,往我身後躲,同时尖叫著让她们住手。我搂住劳拉护著她,平心而论,真的 只是与她们玩耍没有其他意思,怡伦和怡妮见我护著劳拉,不依不饶,更加高兴 地打闹起来,开始我还与劳拉一起溅水给怡伦和怡妮,渐渐我觉得劳拉身体有些 发软靠在了我怀里,原来我下意识搂住了劳拉的双乳,在动荡摩擦中,我隐约听 见劳拉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开始喘息,她已经没有气力玩水了,我感到她软软的 乳房刺激著我的心,我背对著怡伦和怡妮,用身体挡住水,将劳拉搂在怀里,劳 拉乳房贴在我赤裸的胸膛,我的一只手托住她臀部,否则我觉得她似乎要软倒在 水里。但我身体也开始反应,下面变硬了,劳拉感到我身体顶住了她胯部,身体 开始震颤,我不敢松手怕怡伦和怡妮看见难堪,而且那种娇喘的声音和身体的颤 栗让我兴奋。劳拉终於被刺激得无法控制,她搂紧我,嘴凑上热烈地吻我,我当 然不便当著怡伦和怡妮的面与她亲热,我想劳拉是早忘记了一切。
只觉得顿时一下安静下来,只见怡妮叫著扑过来推开劳拉,几乎是哭著嚷: “劳拉小姐,你干甚麽。”
怡伦也过来气恨恨地说:“他是我们的,不许你这样?”
我和劳拉顿时全部冷静了下来,劳拉羞愧地坐在水里默默的一言不发,我觉 得身体似乎冷却了下来,我笑著替劳拉解脱:“你们干甚麽呀,劳拉小姐甚麽也 没干。”
怡妮哭著嚷:“你们亲热接吻了。”
“小孩子知道甚麽。”
“不行,就是不行。”怡伦也嚷著。
我瞪她们一眼。怡妮擦著泪委屈地离开水,跑著离开游泳池,怡伦也恨恨地 瞪劳拉一眼,跑开。游泳池一时显得分外安静,劳拉抬头看著我说:“先生,对 不起,我刚才太失态了。”
我知道不能怪她,我拉起她,道:“不怪你,是她们太大惊小怪了。”
“我一直想告诉你,她们不是小孩子了,她们痴迷一样地爱你,你要是觉得 我不再适应这个工作,我没有意见。”
我搂住她,深深吻了一下,劳拉身体又开始颤抖,我抚摸著她身体,道: “这种感觉很好,我喜欢。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来处理。”
出了游泳池,我让劳拉去换衣,我也回房间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猛沙迎上 我问:“怎麽回事,两人关上门伤心大哭,很少见她们那样的。”
我笑笑:“没事,我去看看。”
“我叫了半天门,她们不开。”
我走到怡伦和怡妮的卧室,敲门,她们不开,但哭声似乎低了下来,我说: “你们要不开门,我就走了。”
听见脚步声,一会儿听见了开门声。我推门进去,两人各自坐在自己床上, 抽泣著垂著头。我道:“你们这是干甚麽?有甚麽就说。”
“你答应过我们父母永远陪我们的,可你刚才与劳拉小姐亲热。”怡伦委屈 地嚷道。
“我交女朋友是我的事,你们少管。我也没有丢下你们不管,否则我来新加 坡干甚麽?”
“我们也是你女朋友的,可你从来没那样亲热地亲吻我们。”怡妮道。
我笑道:“怎麽亲热?小孩子知道甚麽?”
怡妮脸一红,看看怡伦,怡伦道:“谁是小孩子啊?你怎麽知道我们不知道?
你和埃米晚上干甚麽我们都知道。“
“你们偷看啊?”我有些生气了。
怡妮瞪怡伦一眼,怪她乱说,她看著我说:“我们还用偷看,你以为我们真 甚麽也不懂啊?”
我看看她们开始成熟的脸和成熟的身体,觉得确实她们已经长大了。我笑笑 说:“既然知道你们怎麽不象埃米冷静些啊?”终於可以与她们讨论男女之间的 事了,倒使我轻松了许多。“我从来没告诉你们我没别的女朋友的。”
怡伦尖叫一声,显然她们对听到这个很愤恨。看著她们气鼓鼓的样子,我笑 道:“好啦,与劳拉和好,大家不许再提今天的事。”
“你是要我们承认劳拉小姐作你女朋友啦?”怡伦忿然地问。
“我不用你们承认的。但我不希望你们这麽小就涉及太多这方面的事。”我 严肃的说。
见我严肃,怡伦和怡妮这才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
“我的话你们听见了?”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眼,满心不悦地点点头。
正好猛沙叫用餐,怡伦和怡妮委屈地跟在我身後到餐厅。劳拉看见我们,脸 腾地羞红了,勉强对我们笑笑。怡伦和怡妮默默坐下用餐。我说些轻松的话题, 怡伦和怡妮渐渐平静了下来。餐後,怡伦和怡妮倒是没有干扰我和猛沙、劳拉的 说话,一晚上没怎麽吭声,当她们静静地去卧室睡觉时,猛沙悄声对我说:“你 去看看她们吧,别让她们心里不高兴睡觉。”
我推门进去,怡伦和怡妮正说话,见我进房间,两人都不吭声了。我笑著说 :“下午我也不对,向你们道歉,早点休息明天好好上课。”
说罢,我象过去一样,走到怡伦床边,弯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道:“晚安。”
我刚想起身,怡伦突然伸出洁白光洁的手臂,猛地挽住我脖子,我身体没提 防一下压在她身上。她嘴唇贴到我嘴唇,那是柔柔滚烫的肉体,软软地的嘴唇, 我身体一颤悠本能地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怡伦喘息著嘴里发出呜呜的兴奋的低 叫,那种美好的刺激让我惊悸,我手禁不住伸进她睡衣,抚摸她。怡妮也叫著来 到怡伦床上,搂住我亲吻,让我抚摸她。我低估了两个处女第一次带著性刺激兴 奋的亲吻和狂热,她们几乎压住了我,刺激得我身体高度膨涨情欲高涨。
好不容易我挣脱了她们的拥抱,起身道:“好了,该休息了,以後再玩吧。”
怡伦脸潮红,拉住我手,恋恋地看著我,无限渴求。怡妮也兴奋地看著我, 我尽量轻松地说:“好了,休息吧。”
怡伦慢慢放下手,躺倒在床上,不高兴地翘起嘴,我道晚安,然後关门离开。
埃玛见劳拉迟迟没走,她就意识到甚麽。其实我没有留宿劳拉的意思。也可 能是怡伦和怡妮折腾我早累乏不堪吧。劳拉聊了一会儿,见我始终没有明确的表 示,於是告辞回家了。最高兴的应该是埃玛了。
我被怡伦和怡妮挑逗起来的情欲,终於在埃玛的身体得到了全部的释放,埃 玛道不尽的欢欣和满足。
第二天清晨,怡伦和怡妮上学前按习惯早晨向我问好,她们似乎不象过去毫 无顾忌,我和埃玛早醒了正在说话,她们进来,埃玛象过去一样笑著向她们问好。
怡伦和怡妮有些羞羞答答地走到我们身边,怡伦和怡妮吻过我,怡伦说: “我们上学了。”
我点头笑笑,看著她们清新的面容和娇媚的神态真有些让我冲动,怡妮偷偷 看看埃玛几乎赤裸的身体,不知心里想些甚麽脸羞得通红。两人离开後,埃玛笑 著吻我一下说:“亲爱的,我看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春情萌动了。”
我笑笑,没说话,埃玛叹息道:“我与你独处的机会又少了。”
我亲亲埃玛:“起床吧,我们时间多的是。”
埃玛搂紧我亲亲,笑道:“我习惯了。与伊芙琳相比我幸运多了,我知足了。”
下午,劳拉来了,但与她同来的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劳拉笑著给我介绍 :“这是我朋友乌芩,我们住一起的。”
乌芩对我笑笑,说:“正好没事,陪劳拉一块来看看怡伦和怡妮,听劳拉总 说起这两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因忙著与埃玛商量事情,也没多说就直接到书房去了。
我正在书房看业务报告,乌芩敲门进来,我吃惊地问:“有甚麽事吗?”所 有人都知道我工作时是不希望打扰的,因为我每天真工作的时间是很集中而紧张 的,虽然就那麽一会儿但毕竟是工作。
乌芩显然看出了我的一丝不悦,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打扰了,等会再 说吧。”说著想离开。我叫住了她:“有甚麽事情说吧。”
“我想说说劳拉的事。”乌芩说。
我合上文件夹,道:“劳拉小姐怎麽啦?”
乌芩迟疑著,我笑笑说:“请坐。”
乌芩坐下,道:“劳拉昨晚回家有些反常,我问她,她告诉我她爱你,可我 平时听她介绍过你的情况,好象你是有太太的,而且也有许多女友,我觉得她不 应该与你来往。”
“这是我们的事,跟你有甚麽关系?”不知为甚麽,我总觉得乌芩那种表面 的神态里隐藏著一种淡淡的冷漠,让我很不舒服。
“劳拉跟我亲姐妹一样,是我最爱的人,我不希望看见她痛苦受煎熬。”
我淡淡一笑,看著乌芩:“我和劳拉小姐没甚麽的。”
“可我看得出她爱你,而且非常痛苦,她昨晚哭了,告诉我你并不太在乎她。”
“你想我怎麽做?”
“明确告诉她你不爱她,甚至一点也不喜欢她,断了她的念头。”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劳拉匆匆走进来,她看著乌芩既生气又有些羞恼地 问乌芩:“你跟他谈甚麽?”
乌芩陪笑地看著劳拉,劳拉生气地说:“我的事你不要管。”
我笑笑,说:“劳拉小姐,也许乌芩小姐说得是对的。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劳拉脸绯红,道:“甚麽关系我明白。我也没想改变甚麽,但这是我们之间 的事,我不希望外人干扰。”
“我是外人吗?”乌芩也生气了。
劳拉恳求地看著乌芩,道:“亲爱的,我错了,你不就想见见大卫先生吗?
你见过了,我们回去再讨论,行不行?你先回家吧,晚上回去我们再说。“
乌芩不高兴地瞪了劳拉一眼,道:“别忘了昨晚你对我是怎麽说的。”乌芩 又笑盈盈地看著我说:“大卫先生,对不起打扰了。”
乌芩走後我看著劳拉说:“你们俩怎麽回事?搞甚麽明堂。”
劳拉略显难堪地笑笑,说:“乌芩象我姐姐一样平时一直很关心照顾我。”
“我俩别说没甚麽,有甚麽也是我们自己的事,她想干甚麽?”
劳拉强颜一笑,道:“打扰你工作了。对不起。”
从书房出来,我到健身房做了会儿运动,路过草坪,看见劳拉静静坐在草坪, 看著远出似乎在思考甚麽,我走过去,笑著问:“想甚麽呢?”
劳拉楞了一下,猛地收回自己的思绪,看看我脸红了,默默一笑。我见她不 语,笑道:“不打扰你继续思考了。”说完,我回房间洗浴,从浴室出来,刚进 卧室准备换衣,见劳拉默默看著我坐在卧床上,我走过去,她默默地搂住我腰, 我低头,她正好抬头看我,她脸微微一红,站起凑上嘴唇,我们拥抱亲吻起来。
余下的几天,只要怡伦和怡妮没回家,劳拉总是陪我健身游泳,我只能说劳 拉绝对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她身体似乎从来没有过男性的滋润,我奇怪象 她那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会没有男友,虽然她早不是处女,但看她做爱的笨拙和 紧张,真让人以为她从来没与异性有过性行为。凭感觉我觉得她对性的痴迷有些 忘乎所以了,与她的年龄很不吻合,尤其是象她那样温柔妩媚的女孩子来讲,真 的很奇怪,但我也没多想。
劳拉陪怡伦和怡妮玩耍时似乎更开心,每当她偷偷看我时,我觉得她眼中有 一丝甜蜜的柔情和恋恋的温柔,好在她每天依然坚持回自己的寓所住,至少怡伦 和怡妮这两个女孩子与她总算又和平相处了。
忽然一天,我接到乌芩的电话,乌芩约我见面,我问她有甚麽事情,乌芩笑 著说:“没事你就不愿见我啊?我没那麽讨厌吧?”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没有理由不应约了,本来想告诉乌芩一声,但因为她还 没来,我只好按照乌芩约好的地点去赴约了。
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乌芩对我有好感,甚至喜欢我,可她约我干甚麽呢?
我当时真有些诧异。
约会地点在一个酒吧。我刚进房间,远远就看见蓄著短发的乌芩正坐在一个 角落独自饮酒,洛丁看看我,我笑笑说:“没关系,我过去就行了。”洛丁在远 处一张桌旁坐下,向乌芩走去。乌芩看见了我,笑著向我打招呼,我走到她身边, 乌芩笑盈盈地指著对面请我坐下。我落座後乌芩笑著说:“喝点酒?”
“少来点吧。”我要了杯威士忌,然後笑著问乌芩:“今天没上班?”我听 劳拉说过乌芩在一家公司上班的。
乌芩笑笑,说:“正好下午请假去办点事,还早,想约你出来坐坐,非常感 谢你能来。”
我笑笑,举起杯,两人轻轻碰了一下杯口,我看著她,等她发话,我知道她 不会无故约我出来的。
乌芩沈默,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头。我有耐心,含笑不语。
乌芩沈默,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头。我有耐心,含笑不语。
终於,乌芩笑著说话了:“其实,你也知道,我找你肯定不会是纯粹坐坐喝 酒,但确实,我也说不上是不是究竟算有甚麽重要的事,我只是想或者说希望象 朋友样坦诚地聊聊天。如果你不觉得太唐突的话。”
我看著她,知道她的意思没说出来。
“你与劳拉是不是发生关系了?对不起我很不礼貌。”见我不语她笑笑“其 实你不说我也看得出。”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问?”我看著她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没有任何内心世 界的表示。
“我只是恳求你放过她,劳拉或许有些难以自拔。劳拉虽然谈过几个男友, 但从来没有过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的,我知道她其实很痛苦。”
我觉得乌芩是睁眼说瞎话,从来没与男人有过性行为?她那些床上的熟练技 巧是怎麽养成的?想想劳拉在床上兴奋疯狂充满发自内心的快乐叫唤,我倒想看 看乌芩究竟甚麽意思。
乌芩看著我,道:“也许你以为我胡说,每次与你做完爱回家她都很苦恼哭 著说她很痛苦。”
“为甚麽?”
“也许她觉得不该与你那样吧。”
“从第一次我就没强迫她做甚麽,是她主动的,而且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快 乐。”我看看乌芩“这跟你有甚麽关系?”
“我跟她如同亲姐妹一样,我不希望她痛苦。”乌芩有些羞恼地说。
“我觉得劳拉是一个成年人,她知道自己在做甚麽。”
“可在男女交往方面她还是个小孩子。”
“哦?是吗?你说一个正当的理由,让我觉得你如此关系我们的关系成立。
不会你嫉妒她吧?“
“请你说话放尊重些。”乌芩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会因她喜欢你而嫉妒?
笑话。“
“那到奇怪了,你约我来谈这些是甚麽意思?”
乌芩看著我,忽然又淡淡一笑:“我没有甚麽理由要求你离开她。”她嘻嘻 一笑“没准我真喜欢你而嫉妒她呢。”
“哈哈,你不用给自己找台阶的,是否喜欢,我想我们都会感觉得到的。”
乌芩笑笑,端起酒杯,与我碰碰杯,很洒脱地抿了一口酒,道:“也许我受 不了她哭和痛苦吧。”
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原因,但乌芩既然改变话题我也不想深究。两人一时似 乎无话可说。我看著她,含笑说:“如果没事我得先告辞了。”
“下次约你还愿意出来吗?”乌芩也站起,笑著问我。
“看情况和时间吧,你知道我不是总呆在新加坡的。”
她抓住我手,看著我:“我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不要把我们今天见面的事 告诉劳拉。”
“为甚麽?”
“求求你。”她恳求地看著我。
我想想倒也没甚麽不可以,於是点点头。
乌芩笑笑:“真的非常谢谢你。”
回到寓所。劳拉已到。两人在床上做完爱,劳拉柔柔地贴在我胸脯,手轻轻 抚摸我身体。我也抚摸著她赤裸的身体,说:“劳拉,与我在一起你快乐吗?”
劳拉抬起头,脸绯红,点点头。
“你要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觉得痛苦我们可以结束的。”
劳拉身体震了一下,小心地看著我,问:“你不喜欢我了?”
我看著她,眼里除了兴奋的满足和小心翼翼实在看不出她怎麽会痛苦。
“我做错甚麽了?”劳拉小声问。
“没有,我是有太太的,而且你知道,我还有其他女孩子,如果你觉得委屈 或者不高兴可以说出来。”
“我早知道,你没有隐瞒甚麽。”劳拉柔柔一笑“我不在乎。”
“你过去谈过男朋友?”
“当然,有甚麽关系吗?”劳拉看著我“你今天怎麽啦?”
我笑笑:“我看你做爱象个生手,不象谈过男朋友的。”
劳拉羞怯一笑:“是吗?”她趴到我身上轻轻吻吻我,不好意思地凑到我耳 边小声说:“谁能跟你比啊。”
我在她圆润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笑著说:“起床吧,怡伦和怡妮该回家 了。”
劳拉坐起扶我起来。
乌芩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坐坐,我实在没兴致婉言谢绝了。乌芩又连续约 了两次,我有些恼火了,当她再次约时,我说:“你除非真的有甚麽事情,否则 我也不想见面。”
乌芩沈吟了一下,道:“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为甚麽我反对你与劳拉来往。”
到上次见面的酒吧,乌芩看我坐下,没有了上次的热情。等我要完酒,她看 著我平静地说:“我其实不想告诉你,但我不说实话,你总以为我有其他甚麽。
我和劳拉想爱,她是我女朋友。“
我端著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乌芩淡淡一笑,道:“我不用解释更多,我只想告诉你,我们相爱好多年了, 我们的生活一直很平静温馨,自从遇到你,我们生活改变了许多。”
想起劳拉做爱时的激情和投入,很难让我接受。
“劳拉是个温柔多情的女孩子,每次与你做爱回家她都很痛苦,我从不责备 她,但她自己因爱而苦恼伤心,她是真心爱我的,过去她谈过几个男友,最後她 都果断分手了,我知道她是经不起诱惑,就如同夫妻俩有时妻子也经不起其他男 人诱惑一样,但她最终是爱我的。”
我沈默不语,劳拉如果真的象乌芩所说,我是没有理由去破坏她们的,而且 想起来我多少也有些难以接受。
“我恳求你终止与她的交往,别让劳拉痛苦,也别让我痛苦,因为我觉得劳 拉有些迷上你与她做爱,我真的很恐惧,我第一次为我们的爱而担忧。”
“可既然她喜欢与男人交往,你又何必非让她这样呢?”
“怎样?”乌芩气恼地看著我,大有我抢她女友我似乎没有权利来谈论这个 “你觉得我们不正常是不是?你那种关系就正常?你能说你比我更爱她?”
我苦笑笑,觉得自己肯定没有乌芩更爱她,虽然两种爱没法比拟。我当然更 不会与乌芩争甚麽,无论怎样,我抢占他人女友总是不妥。
“我知道你是个很迷人的男人,其他任何女孩子都会喜欢你的,可我求你放 过劳拉吧,我真的舍不得她。我会给你介绍比劳拉更漂亮的女孩子。”
我看看乌芩:“用不著,而且我确实没有与别人女朋友交往的习惯,我知道 了,你也不用求我,我有我的交友准则。”
“谢谢你,谢谢。”第一次见乌芩情绪有些激动,眼中有了一丝情感的体现, 她真心感激。
我回到寓所,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静静坐著思考,我想劳拉陪怡伦和怡妮玩 是否妥当,三个女孩子在一起,别把怡伦和怡妮也玩出同性恋,那可就惨了。劳 拉敲门然後笑嘻嘻地进来,我静静地看她,劳拉止住笑,小心地问:“没打扰你 吧?”
我默默一笑,手指沙发让她坐下,道:“劳拉,我想过了,我们应该分手, 我觉得还是分手好。”
“为甚麽?”劳拉一下扑到我怀里,眼巴巴地看著我。
我笑著,摸摸她的头发,道:“继续下去,会影响你生活,我们这样是没有 结果的。”
“我不要结果,我要甚麽结果?”劳拉眼泪哗哗流下“我只是不希望这样仓 促就分手。我不愿意,不愿意。”
一时间我还真不知说甚麽好。劳拉呜咽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啊?”她哭著 猛想到甚麽,止住哭看著我:“是不是乌芩找过你?”
我想还是明说了吧。我点点头。
劳拉一时呆在那里,脸色变得苍白,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轻声道 :“有关系吗?”
“我从不抢别人女朋友的。”
劳拉有些失落地低下头,过了会儿,她抬头看看我,强颜笑笑道:“也许你 是对的。”
我松了口气但内心多少有失望,看来我并不是很有魅力,无法与乌芩正式较 量。虽然如此却也有些高兴,至少两人算是平和分手,看著劳拉充满魅力和性感 的身体,多少又有些恋恋不舍。
其间,我去了趟香港,一个多月後,我回新加坡,准备带怡伦和怡妮去日本 旅游。
我休息後起床,在草坪晒太阳。忽然听见问好声,我细看,原来是劳拉。
劳拉穿著短衣短裙,浑身散发著诱人的魅力,或许我刚休息好吧,看见她, 不知为何猛地一阵冲动。但想起乌芩,我顿时冷却了下来,我笑著向劳拉点头笑 笑。
劳拉坐到我对面的椅上,眼光有意无意间在我身体游移,同时,介绍著怡伦 和怡妮的情况。渐渐,我觉得劳拉声音有些发颤,语调也慢了下来,我看看她, 劳拉猛扑到我怀里呜咽道:“不,我不愿与你分手。我不愿意。”
她柔软缠绵的身体让我冲动,但想想她与乌芩的关系,我又觉得心里别扭。
我亲亲她,笑道:“别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想忘记,可我忘不了,呜呜。”劳拉哭著,泪流满面“我怎麽办啊。”
她哭著但不失态,更显得清纯可爱,我禁不住激情冲撞,於是起身拉起她手, 两人匆匆进入卧室。在紧张急迫的渴求中彼此脱光了自己没有任何言语开始了急 切地摩挲,狂乱地进入对方的身体。
也许是刚身体休息状态好,也许是许久没见,潜意识中还有一种要证明自己 比乌芩强的男性的一种征服欲的本能,总之身体发挥出奇的好,劳拉被快感刺激 得身体一阵阵颤栗,发出法自内心的兴奋地狂叫尖呼。当我射出身体松弛喘息著 躺在床上时,劳拉也不说话,死死搂住我,脸贴在我胸膛,痴痴地看著远出,好 久她才缓过神来,幽幽地说:“我怎麽办,我怎麽办?”
我有些不悦地说:“既然你喜欢女孩子作伴,就不应该再找男人的。”
“可我真的喜欢你。”
“那你与乌芩分手吗?我不想看上去象第三者,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们这 种关系。”
劳拉顿时眼眶热泪流出,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做。我不知道。”
我推开她,坐起,看著劳拉说:“哪怕你跟一个男人好我都没意见,我不喜 欢你们这样。”
“求求你,给我时间,请给我时间。”
我其实只是希望劳拉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我知道我本身是无法带给她幸福 的,所以见劳拉那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心里又充满了怜爱,内心深深叹息,或许 劳拉自己觉得与乌芩那样生活很幸福快乐,我又何必干涉她呢,念及此,我搂过 劳拉,轻轻吻吻她,道:“无论怎样,我们继续下去都不好。”
劳拉抱紧我,除了流泪也不多说话。
“起床吧。”我有些无可奈何,温和地对劳拉说。
劳拉默默点点头,跳下床,从地上拾起我们刚才匆匆扔在地毯上的衣物。
不多说怡伦和怡妮放学回来,听我说带她们去日本旅游时的兴奋。
余下的几天,偶尔与劳拉单处时亲热但没再做爱。我想劳拉或许思想斗争很 激烈,而对我来说,能够维持现在的关系可能是最好的。
与怡伦和怡妮商定好了出发时间,一天晚上,怡伦和怡妮正在我卧室与我嬉 闹亲热,自从三人正式象男女一样亲吻抚摸後,三人的关系发生了些变化,可以 说除了没有做爱外,彼此也没有任何界限,该做的都做的,而且怡伦和怡妮有些 故意逗我突破最後一道关,虽然她们兴趣盎然,但我始终有些犹豫。
我躺在床上,怡伦和怡妮嬉闹中早把睡衣脱掉,只剩下了乳罩和裤衩,两人 交叉亲吻我,我则笑著逗她们说话,正说笑,埃玛敲门,怡伦和怡妮匆匆穿上睡 衣。埃玛进来,她笑著对我说:“樱然小姐来电话,她现在在泰国旅游,可能明 天到新加坡,她希望见见你。”
“是吗?”听说樱然来新加坡我真的非常高兴。多年了,我对樱然的感觉就 象最初一样充满了纯净的甜蜜感受(背景参考〈〈风花雪夜之樱然〉〉)。
“樱然小姐是谁呀?”怡伦等埃玛出去後好奇地问。
“我认识的一个中国女孩子。”
“又是一个相好的女孩子吧?”怡妮翘著嘴气哼哼地说。
“我告诉你们俩,不许耍小孩子脾气啊?要不然取消日本的旅游。”我有言 在先予以声明。
两人同时不高兴地耷拉下头,我见罢有些於心不忍,笑道:“樱然是个很和 蔼的大姐姐,你们会喜欢她的。”
“你喜欢的我们才不会喜欢呢。”怡妮嘟囔道。
“说甚麽?”我问怡妮。
怡伦道:“她说你说喜欢就喜欢呗。”
我笑著捏捏怡伦的脸,怡妮笑著扑到我身上来,到底是小孩子,任何不快也 只是一会儿的事。
第二天,埃玛让佣人们收拾房间,怡伦和怡妮因为放假不用上学,所以与我 和劳拉一块在别墅外说笑聊天。劳拉小心地问怡伦:“怡伦,今天谁要来,从早 晨起来大家都忙忙碌碌的。”
“今天要来一位非常漂亮的人人喜欢的大姐姐。”怡妮嘻嘻笑著说,她和怡 伦从来就嫉恨劳拉与我的那种亲昵关系,所以怡妮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从哪儿来?”劳拉小声问。
“从中国杭州。”
劳拉不吭声了。
十点多锺,埃玛和樱然过来,远远看见樱然那亭亭玉立的身影,真有些激动, 三年没见,樱然依然如第一次见面一样清纯、恬静、优雅。看见我,樱然更激动, 但可能是因为她含蓄只是笑盈盈地向我打招呼,然後紧紧盯著我,脸上荡漾著兴 奋的光彩。我给樱然一一介绍了怡伦和怡妮、劳拉,樱然莺然一笑:“这两个小 妹妹真漂亮。”
就冲她这句话,怡伦和怡妮就喜欢上樱然了。樱然依然笑容可掬地看著大家, 一幅典型的中国江南小家碧玉的端庄和文静模样。埃玛笑著对我说:“樱然小姐 旅游可能累了,要不你与她到房间休息著谈话?”
难得埃玛心细,我笑著点点头。樱然向大家点点头,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著 我进房间。我当然直接进卧室,樱然一进卧室脸有些潮红,呼吸顿时有些急促, 毕竟整三年没见了,我转身,樱然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我搂住她腰,樱然 身子一软倒在我怀里,我们的嘴唇顿时贴在一起。
樱然身体依然紧窄温暖,皮肤细腻光洁,圆润的乳房,小巧的乳头粉红精致, 身体清香宜人,我似乎回到了过去的时光,身体变得膨胀热烈,在我急促地抽插 中,樱然终於象过去一样放松地发出了轻轻的呻咽,我知道,这在樱然已经是很 失态的了,她也只有在我的激情冲撞下露出她身体本能的激情。
我射出,软倒在她身边喘息,樱然抬起身体,轻轻给我擦拭汗水,她脸色因 性的刺激而变得通红,但白色皮肤下更衬托出她弯弯的细眉的黝黑和嘴唇的洇红。
樱然也轻轻喘息著,口中吐出淡淡的清香,我又有些情惑了。
“想我吗?”两人都平静了下来,我小声问。
“想。”樱然轻声答。
“有两次让你到北京去玩干吗不去?”
樱然盯著我,轻轻叹道:“我无意报名参加新马泰旅游,没想能见到你。我 好高兴。”
我知道她不愿回答真实想法以免两人不愉快,也就不继续话题,笑道:“我 正准备带怡伦和怡妮去日本旅游。”
“她们真的好漂亮。”樱然赞叹“她们真幸运。”
“你母亲的病怎样?”我问。我知道她这个大孝女宁可牺牲自己的爱情和幸 福也不愿离开护理母亲。
“时好时坏,非常感谢你经济上的帮助,她总是向我唠叨说你好久没去杭州 了。我每次都向她解释你出国了。”
“经济帮助谈不上甚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愿你母亲身体健康吧。”
“谢谢。”说罢樱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悄声说:“我能穿上衣服吗?”
“哈哈,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穿上洗洗我们再说话吧。”
樱然羞怯一笑,穿上衣服然後去浴室,我知道她不好意思与我同时沐浴的, 於是到另一间浴室。
当樱然从楼上下来时,怡伦惊呼:“姐姐真是仙女下凡”
樱然看看我,又看看怡伦和怡妮、劳拉,脸色微微一红,出浴的樱然确实清 新超俗,浓密的黑发软软地披散在肩,看得我都直心叹樱然确实不是人间一般一 个漂亮可形容。
樱然坐下後,怡妮笑著问:“姐姐准备在新加坡呆几天?”
“旅行社安排就两天,明天我就离开去马来西亚了。”樱然柔柔地回答。
怡妮走到樱然身边,用手轻轻抚摸著樱然的皮肤羡慕地说:“姐姐皮肤象是 婴儿一样细嫩光滑。”
怡伦也嘻嘻笑著围到樱然身边抚摸。
我笑著看看劳拉,劳拉勉强笑笑,看著我不吭声。
怡伦和怡妮很快与樱然玩得高兴了,象樱然那样柔情文静的女孩子,每个人 都会充满由衷的喜爱的,不多说怡伦、怡妮和樱然的开心说笑和我们晚上旖旎和 温馨,以及第二天告别的依依恋情。
送别樱然,虽然樱然依然笑盈盈地向每个人告别,但只有我知道她心里的酸 楚和伤感,我很难受,回到家独自坐在草坪静静地看著远方。想起我们度过的许 多美好的时光及樱然那恬静中包含的淡淡的忧郁。也许埃玛不让怡伦和怡妮过来 打扰我,总之她们没想过去一样缠我嬉戏。
似乎坐了许久,我猛发现劳拉静静坐在我身边,我看看她,劳拉静静一笑, 道:“虽然自始至终樱然小姐都似乎很高兴的微笑,但我觉得她心里似乎有许多 伤楚和委屈。”
我仔细看看劳拉,觉得劳拉真是一个细心的女孩,我简单讲了我和劳拉的故 事,劳拉眼中含泪,默默无语。我笑道:“好在我们都年轻,大家可以寄希望未 来。”
“可樱然小姐每天要忍受多大的感情煎熬啊,不是按天计算而是按年计算。”
“人一生总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情的。”
劳拉似乎想到自己的事,不由热泪泼沱。晚餐在一种沈闷中度过,我想让大 家高兴些,但似乎没人响应,弄得我心情更加郁闷。饭後,怡伦鼓起勇气到我身 边,小心地问:“我们甚麽时间去日本啊?”
我看看怡伦道:“我们还是按原计划明天动身吧。”
“谢谢。”怡伦压住高兴地说。远处的怡妮也兴奋地笑起来,生活得延续, 别让大家为我增加烦恼吧,我对怡伦说:“今天早点休息。”
“不是明天下午才走吗?”
“那今天也早点休息。”
怡伦嘻嘻笑道:“知道啦。”
劳拉陪我坐著,散漫游谈,两人心境似乎都很宁静。
很晚了,我对劳拉说:“该回家了。”
劳拉看著我,轻声说:“你们明天不是要走吗?不知甚麽时候能再见面,我 不回家了,今晚我陪陪你,行吗?”
寂寞的夜,忧郁的夜,有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陪著是最好的慰籍,埃玛可 能会很火热,但她没有劳拉细腻入微,我看看劳拉,道:“不怕乌芩担心你的安 全?”
“我已经打电话告诉她了。”劳拉低头说。
“她怎麽说?”
劳拉不吭声,身体有些发颤,似乎要哭,我叹了口气:“还是回去吧。”
“我又没卖给她,凭甚麽又哭又嚷,我不回去。”
“随你吧。”
那是一个温柔的夜,劳拉好象完全进入了状态,我坚信那晚她真正感受到了 男女的情爱与同性的情爱的区别,不仅是性而且是心灵。
第二天似乎还在睡梦中,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吵闹声,劳拉惊醒看看我,她脸 色变白了,我们都听出来是乌芩在客厅吵闹。
我和劳拉几乎同时坐起,开始穿衣。
我刚到楼梯口,只见乌芩象发了疯似的要冲向我,怡伦和怡妮吓得靠在远出 不敢吭声,乌芩当然冲不过来,埃玛和几个女佣抱住了她,洛丁站在旁边很尴尬, 毕竟对付女孩子他似乎不好下手,尤其是他也不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
劳拉站在我身後,嚷道:“乌芩,你这是干甚麽?”
“你跟我回去,跟我回去。”乌芩身体无法动弹,嘴里发出竭嘶底里地叫嚷。
劳拉脸色惨白,身体颤栗,嘴唇紧紧闭上,胸脯因激动一起一伏。
乌芩似乎早绝望之极,发疯地对我嚷:“你有那麽多女人,为甚麽还要抢我 的女朋友啊?你为甚麽,我求过你放开我的劳拉。”
我有些难堪,同时真的为乌芩那种伤心欲绝的痛楚震撼了。不知为何心里有 些羞愧和难受。但劳拉是一个自由人,我无法承诺将劳拉交给谁,我只能让劳拉 自己选择。
劳拉有些羞恼和伤心,可能是因为她与乌芩的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有些 无地自容,另一方面也真的为乌芩的模样痛心。她激动得无法自抑,身体哆嗦著。
乌芩看著劳拉,哀求:“劳拉,劳拉,求求你,跟我回家,我求你了。”
劳拉迟疑了,乌芩仍哀求著,劳拉看看我,好象又坚定了些信心。乌芩当然 看清了劳拉的变化,她绝望地挣扎著,也许她半天没动,埃玛和佣人都有些松懈, 劳拉挣开她们冲过来,洛丁迟疑了一下,乌芩一头撞在楼梯扶手,一片尖叫声, 劳拉第一个冲到乌芩身边,尖呼著乌芩的名字,我也疾步过去用手托起乌芩,乌 芩血流满面似乎断了气样软绵绵地躺在我手臂,只听见劳拉的哭叫声,和埃玛佣 人们的忙乱。
救护车载走了乌芩和伤心哭泣的劳拉,我有过许多女孩,但从来没有一个象 乌芩,她的那种绝望的神态和疯狂的情感让我发现了自己内心的许多龌龊和恶。
埃玛走到我身边,道:“对不起,我没有抱紧她。”
我看看埃玛:“不重要了,这不怪你,埃米,你陪我去医院吧。”
怡伦和怡妮不高兴地翘起嘴,脸上似乎现在才恢复了红晕,我知道,她们是 嫌乌芩破坏了既定的旅游,可我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对怡伦和怡妮说:“我们旅游等等再说。”
怡伦和怡妮看了看我的神情,不敢提出不同意见。
在医院,埃玛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告诉我,乌芩醒过来了,至少暂时没有生 命危险。我的心多少松弛了些。我坐在椅上,静静地等著。埃玛叫来了哭红了双 眼的劳拉。
劳拉看看我,说:“你们走吧,这儿不需要你们,乌芩也不想看见你们。”
埃玛劝我先回家,劳拉也恳求地看著我。我想别添乱吧,於是与埃玛先回到 家。怡伦和怡妮无精打采地坐著,见我们回家,没有更多的热情,我觉得看谁都 没有好心情,而且我带给谁都没有真正的快乐,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槽糕透顶。
过了一天,我和埃玛去医院,医院告诉,劳拉和乌芩前一天就离开了医院。
我看看埃玛,埃玛耸耸肩,我们只好回家。看来,暂时只好离开新加坡了。
埃玛几乎问遍了所有医院,并没有打听到乌芩和劳拉的消息。
过了两天,我带上怡伦和怡妮一起登上了去日本的飞机。
怡伦和怡妮准备移居日本期间,我、怡伦、怡妮终於彼此心灵和肉体结合在 一起。(背景参考:《活色生香之孪生双娇》)有一天晚,我们做爱後在床上说 笑,怡伦笑著说怡妮吻她时怡伦觉得很舒服,并嬉称如果我不经常见她们,她有 怡妮一样让她高兴,我听了心里一激灵,脸色都变了,怡妮瞪了怡伦一眼,道: “不是他在,我睡都不愿与你睡一张床。” ---------- 75、凯萨琳记事
凯萨琳是一个天真浪漫的美国女孩,她不是那种特别耀眼的女孩,但她的朝 气和青春的活力弥补了她其他许多的不足。
凯萨琳身高约5.5 英尺,大大的眼睛,金黄色的头发,皮肤雪白耀眼,粉嫩 细腻。一般情况下,我的活动圈子不可能直接与这种女孩子打交道,而且也不会 刻意留心她,只所以记得她,是因为她最终没有抗住病魔失去了年轻的生命,一 朵刚开放的花儿凋谢了,她生命中许多生动美好的东西留在了她所爱的人的脑海, 她的美好的形象长存心底。而我之所以能认识她,是因为她的姐姐玛莎。
因戴西。多恩的关系认识了玛莎(背景《极限运动:戴西。多恩》)。贝佛 里山象玛莎这种女孩子遍地都是,常常在外面散步都会有些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 向你打招呼。戴西经常拍戏和参加交际活动,而玛莎属於那种不太走运的女孩, 并不是很容易打进演艺圈,她的经纪公司也只是一个三流的经纪公司,而且也根 本没把她当做可以推的明星来包装。好在玛莎倒也很豁达乐观,按照她自己的说 法她到好莱坞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我,确实,至少她不用象其他许多女孩子天天 打工过苦兮兮的日子。
玛莎很会抽空与我约会,如果认识初期她更多的是一种投机心理的话,越往 後她越有些真正依恋我了,虽然经济仍然是我们之间的主要纽带,但毕竟经常一 起她的情感多少有些投入,当然,她比戴西和後来的兰妮实际了许多,我有时想, 换个人可能会与她一样处事的。
我曾在床上问过玛莎,为甚麽请她拍戏的不多,玛莎说:“你不帮我呀。”
说罢,又嘻嘻笑著说:“可能我不漂亮吧,而且我又不随便跟导演都上床, 否则你知道了还不找借口离开我。”
我笑笑,她说的也算事实吧,说:“戴西和兰妮可不是靠跟导演上床来发展 的。”
“跟我在一起不要提她们好不好?”玛莎有些不高兴地说。
见我不说话了她又笑著说:“好不容易轻松一些,你又提她们让我紧张。你 知道我不如她们。”
我不知道美国导演怎麽看,我觉得玛莎甜甜蜜蜜,可爱靓丽,可能在好莱坞 她这种所谓甜女孩太多反而显不出个性了,按照我东方人的审美,我觉得她是非 常非常漂亮的。玛莎可能不是因为相貌不美丽可能是机会不太好吧。
玛莎自己租房独住,我几乎从来不去她寓所,我总觉得环境不好,玛莎到是 也从来不提这个要求,她知道我不习惯去她那里。最初只有戴西,她很容易了解 戴西在不在家,毕竟她与戴西一直算是比较好的密友,只要戴西不在,她就会打 过电话然後带著她的随身用品包扎到我别墅,直到戴西回来,戴西也有些习惯了, 但自从生活中又多了个兰妮,与玛莎见面机会就少多了。好在拉里先生也知道我 们的关系,即使我不在别墅,玛莎来住他也尽心安排,所以有时我从兰妮那儿早 上回家,经常见玛莎自己躺在我和戴西的卧床上睡觉(戴西十分恼火玛莎常睡我 们的床,所以每次交代雪儿,她回家前所有床上用品一定要换洗),她倒是从来 没把自己当外人。也许常来的缘故吧,她总一个人闲得无聊,常与拉里和佣人们 聊天,反而与管家拉里,还有佣人们关系更好。其中最要好的是私人医生尼克的 女儿垭琪小姐、负责别墅总内务的雪儿小姐。
有一阵,我正好与纽约华尔街的几个朋友商量一个企业的并购,在美国呆的 时间多一些,除了偶尔与艾娃一起回洛杉矶度周末外,如果我有空,我会约从北 京到美国的老相识张雨鸿见面,加上袁苑也在美国,所以业余时间倒是总排得很 满。一天,我参加完洛杉玑一个朋友的聚会,与袁苑一块回别墅,刚进别墅见下 面几个女佣都很紧张,我进到客厅,就听见楼上热闹说笑,一听就是玛莎和垭琪、 雪儿她们在聊天说笑。
袁苑有些不高兴地对我说:“你这里有多少女孩子啊,怎麽每次来都这麽多 人。”
我想也许有下面人告诉玛莎她们了,因为上面突然变得很安静,一会儿,玛 莎和垭琪走下楼来,雪儿不敢与她们同时下来。
垭琪看见我略有些羞怯地说:“大卫先生,晚上好。袁小姐好。”袁苑是她 们也都认识的。袁苑对她们笑笑。
玛莎亲昵地搂住袁苑亲热。
我当然不会对垭琪生气,垭琪打完招呼就告辞了。垭琪出门後我不高兴地看 著玛莎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楼上嬉闹吗,怎麽又在上面。”
玛莎笑著,她知道怎样化解我的气恼,这小人精演戏不行哄人高兴绰绰有余。
玛莎说:“别生气嘛,我们可没在卧室闹,刚才听垭琪小姐讲笑话高兴得乐 了起来,你总不希望每次让我看见你苦著脸吧?”
我也不好当著袁苑的面说更多,袁苑本来就不喜欢我所有这些女友,除了张 鸿雨她没办法外。
见我不多说,玛莎知道我的心思,她笑嘻嘻地说:“我正准备走,我妹妹正 好来洛杉玑了。”
我知道她是因为袁苑来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好离开,但还是吃惊地问:“你妹 妹?怎麽从来没听你说过?”
“你从来也不关心我家里有甚麽人呀?”玛莎说著,含笑起身上楼,一会儿 带著她的东西下来,笑著对袁苑说:“袁小姐准备在洛杉玑呆几天?”
“我明天离开了,我要上课的。”
“你也走?”玛莎探询地问我。
我看看她:“我还得呆几天,我有事情办。”
“那我明天与你联系。”玛莎听罢笑逐言开。袁苑有些不高兴地翘起嘴。
玛莎离开後,袁苑有些闷闷不乐地依偎到我怀里,亲亲我,说:“难怪艾娃 老与你吵架,你这样谁受得了嘛。”
“谁说我与艾娃老吵架?”我看看袁苑,道“你受不了可以不受嘛。”
到美国後,袁苑似乎经常处在苦闷之中,我知道她的感受,我每次都希望狠 心一点让她离开我,寻找真正完美的个人生活,我不希望耽误她一生,所以说话 往往故意显得不近人情。
袁苑靠紧我,翘起嘴不说话了,半晌,她幽幽地说:“你一两个月与我没有 几次做爱,你替我想想嘛,我也没要你天天与我呆一起,还不如原来在北京呢。”
我真的觉得对不起她,可我确实希望她自己找新的朋友,但我没法对她说, 否则她以为我是对她腻味了想舍弃她。
“我今天与娇娇通电话了,她说你回纽约後与她联系一下。”袁苑显然不想 继续怄气,插开话题,娇娇与袁苑关系密切,算是女友中与娇娇最谈得来的。
我点点头说:“有甚麽事情吗?”
“她想你,抱怨说你两个月没见她了。”
“袁苑,不要怪我说话不近人情,你知道我——”我话没说完,袁苑用她手 捂住我嘴,看看我:“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再过两三年我会找人嫁出去的, 但我绝对不会嫁给我不喜欢的男人,这你放心了吧?”
“不是我不放心,我是确实希望你以後生活更完整些。”
“我知道。我和鸿雨都明白,现在不是还年轻吗?加上都在上学,我们才不 会为你守一辈子活寡呢。”袁苑说著,淡淡笑笑,眼里有些苦涩,见状我心里也 很难受。
我们相拥无语。
第二天十点多锺,玛莎给我打电话,说她与她妹妹来看我,我正好与杰克通 话谈完业务上的事,浑身轻松,於是答应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凯萨琳。凯萨琳大概二十岁左右,身体丰满但不肥硕,露 在短衫外的两条光洁的手臂圆润细腻。玛莎与凯萨琳站一起更显得玛莎的靓丽。
玛莎见面笑盈盈地对凯萨琳说:“这是大卫先生,这是我妹妹凯萨琳。”
我笑著请凯萨琳坐下。玛莎上楼去放她的包,我知道她要住下了。我看著凯 萨琳,笑著说:“我从没听玛莎说起她有个妹妹。”
凯萨琳看看我,略显羞怯:“嘻嘻,我们还有个弟弟呢。”
“随便些吧,不用客气。我可以叫你凯萨琳吧?”凯萨琳点点头,“凯萨琳, 你是工作了还是在读书?”
“既没读书也没工作。”凯萨琳笑著说。
“哦?”
正好玛莎下楼,听见了我们的谈话,她走到凯萨琳身边坐下,轻轻搂过凯萨 琳,锺爱地亲亲凯萨琳,看著我说:“凯萨琳身体一直不好,在家养病。”
“对不起。”我抱歉地说。
“没关系。”凯萨琳笑了“我习惯了,玛莎让我到洛杉玑来玩玩,我也好久 没见她了,来看看她。”
既然都不谈生病的事,我自然也就把凯萨琳当正常人看待了,否则反而引起 凯萨琳的不快。
为了让凯萨琳呼吸些新鲜空气,我们移到外面草坪坐,玛莎象自己家一样进 进出出拿大家需要的东西,偶尔她会向站在远处的佣人招招手,让她们给她拿些 东西出来,但多数是给凯萨琳准备饮料,坐椅之类的东西。
我感叹道:“玛莎,看来你真是一个好姐姐,从来没有见你如此细心。”
玛莎嘻嘻一笑:“我还是一个好太太呢,只是没机会表现罢了。”
凯萨琳羡慕和充满依恋地看著玛莎道:“玛莎是我们全家人的骄傲。”
玛莎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家里人总觉得我在好莱坞发展不错。”
“你确实发展不错。”我说。
凯萨琳幽幽地说:“我只要健康,别的我都不在乎。”
玛莎温柔地拍拍凯萨琳的手,轻轻道:“会好的,别担心,啊?”
“谢谢,玛莎。”凯萨琳笑笑。“我不担心,我很快乐呀,有你,还有大卫 先生,大家在一起很高兴。”
聊了一会儿,凯萨琳奇怪地问:“我怎麽没见大卫夫人啊?”
我笑笑:“哦,她在香港。”
玛莎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对凯萨琳说:“凯萨琳,不要问这些事。”
“我不是听你说大卫夫人很漂亮嘛,我想见见才问的。”凯萨琳说。
我含笑说:“没关系,在中国,大家都习惯问个人事情的。”
凯萨琳友好地对我笑笑。
午饭後,玛莎征询我意见,希望让凯萨琳去房间休息一会儿,我让雪儿马上 安排凯萨琳休息的房间,等玛莎陪凯萨琳去房间返回後,我问玛莎:“凯萨琳生 甚麽病?”
玛莎道:“目前还无法确症,凯萨琳不能晒太阳,不能从事剧烈运动,还有 许多不便。”
“那会怎样?”
“呼吸紧张、休克。”
“怎麽会这样?”我也觉得奇怪。
“小时候不太明显,十二岁一次晕倒在学校,差点死去,以後渐渐发现她许 多事情不便做,还不知道有哪些不了解的状况。”
我看著玛莎说:“需要我帮助吗?”
“谢谢,你已经帮助我不少。”玛莎亲亲我,“我们全家人的心愿就是治好 凯萨琳的病,可许多著名的医生都没办法弄清楚。”
我隐约有些明白为甚麽我给玛莎那麽多钱,她自己除了我买给她的东西外很 少奢侈地买东西,或许她没少花钱在凯萨琳身上,我想起了在北京时一个朋友的 妹妹生了一种怪病,我那朋友遍访各类江湖医生的情况,我觉得玛莎顿给了我一 个全新的印象。
“亲爱的,想甚麽?”玛莎柔柔地依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摸著我的脸颊问。
我笑笑,亲吻她一下,温和地说:“以後需要钱就对我说。”
玛莎凝视著我,眼眶有些湿润,许久,她定定神,深深吻吻我,笑道:“其 实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你,我可不是因为你有钱,当然,有钱我更喜欢。”
我手在她嘴唇点一下,玛莎嘻嘻笑道:“开始我还是因为看中你有钱的。”
我笑笑,笑她还算诚实。玛莎道:“你要帮我呢,就别每次我来都那麽勉强, 好象我赖著你一样,让我无地自容。”
“我怎麽勉强呀,你来我从来没不高兴啊?”
“昨天是谁当著袁苑小姐对我不高兴啊?”玛莎瞪著我,有些气哼哼的。
“我没不高兴啊?”
“你不诚实。”玛莎看著我说“不过听来还不错,我希望你不生气。有时候, 戴西不在家我一人在家没意思,也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两人正说笑著,凯萨琳出现在眼前,玛莎羞红了脸,本能地叫了一声,从我 怀里离开,我也有些尴尬。凯萨琳脸上略过一丝诧异,但很快笑著说:“我休息 好了,玛莎,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不方便吧?”玛莎恢复了平静,看著外面的阳光说。
凯萨琳走到窗口看看,叹了口气道:“我都快忘记阳光是甚麽感觉了。”
玛莎走到凯萨琳身後,搂住她肩笑道:“自己不是说要快乐些吗?”
凯萨琳回身对玛莎笑笑,然後坐下:“大卫先生这里有甚麽好玩的?”
我笑笑:“没有。”
“那你闲暇时干些甚麽?”
我还真说不上。玛莎含笑说:“凯萨琳,你这个普通人不理解他这种有钱人 的生活的。”
“这跟有钱没钱关系不大。”我反驳。
“我告诉你吧,他呀,每天花两小时跟各地询问商业上的事,最多两小时, 我告诉你啊,凯萨琳,这时你别打扰他,谁打扰他他都会发火的,然後有三个小 时的健身训练,除了这两件事外,其他就是酒会、约会。”
凯萨琳羡慕地说:“这样的生活真自由快乐。”她又看著我问:“大卫先生, 你是不是喜欢玛莎呀?”
玛莎脸一红,我笑著说:“你看呢?”
“玛莎既漂亮又年轻,过去在家时就好多男孩子喜欢她的,我想你应该喜欢 她的。”
“是的,我喜欢她。”我肯定的说。
凯萨琳满意地笑了。玛莎看著凯萨琳说:“凯萨琳,看到的这一切回家别告 诉家里人和朋友,大卫身边的女孩子很多的,不象你理解的那样。”
“喜欢就喜欢,有甚麽不一样。”我不希望玛莎说太多,也不想继续谈这个 话题。“凯萨琳,你想干点甚麽?”
凯萨琳说:“我们去游泳吧。行吗?”
“当然可以。你能行吗?”
“没问题,我慢慢游吧。”凯萨琳说。
身著泳衣的凯萨琳皮肤显得洁白刺眼,可能与她长期没有经受阳光的缘故, 皮肤粉嫩光洁,丰满圆润的乳房对称硬挺,两个小小的乳头顶印在薄薄的泳衣上 呈现出两个小点,平滑的腹部,修长的大腿丰满而允称。凯萨琳见我看见她身体 有些看呆了,不好意思地笑笑,羞怯地看玛莎一眼进入水池,玛莎游到我身边, 笑著说:“凯萨琳身体很迷人吧?”
“你身体也很迷人呀。”我笑笑遮掩自己的失态。
我与玛莎在水池里你追我赶地游起来,凯萨琳慢慢在水里游著,尽量不增大 运动量。游了一会儿,我游到在水池边休息的凯萨琳身边,问道:“需要上去休 息吗?”
凯萨琳缕缕额前沾水的湿发,笑著摇摇头:“我没事。”
玛莎也游过来,问凯萨琳:“怎样?”
凯萨琳笑道:“玛莎,我好久没这样高兴了,我很好。”
玛莎搂紧我,嘻嘻笑著说:“干吗不游了,抱我游吧。”
我搂紧玛莎迷人的身体,向深水游去,玛莎在我的抚弄下嘻嘻哈哈笑著。
在游泳池玩了两个多小时,三人起来换好衣服重新到别墅後的花园坐著聊天。
我看著埃玛给我的最新公司报告,玛莎和凯萨琳静静坐著,低声聊天。空气 中弥漫著花草的芳香,气氛里舒展著悠扬的柔情和温馨。
当我放下手中的材料时,我见玛莎和凯萨琳似乎都舒了口气。玛莎柔柔地问 :“看完了?”
我楞楞神,看看玛莎笑著点点头,玛莎关切地问:“叫埃米吗?”
见我没反对,玛莎向远处的佣人招招手,佣人走过来,玛莎说:“卡拉,你 去叫叫埃玛小姐。”
叫卡拉的女佣笑著点点头离开。我笑著说:“你比我还熟悉家里的人。”
“你当然不会注意她们了,其实女孩子们好多都挺暗恋你的。”玛莎嬉笑著 说。
“别乱说。”说著,看看凯萨琳道:“你没事吧?”
“别把我当小孩子样的,我没事。”凯萨琳静静一笑,说。
“我想他这样关心还得不到呢。”玛莎看著凯萨琳认真道。
晚上,玛莎对凯萨琳说就住我这里不回她寓所了,凯萨琳当然不说甚麽。凯 萨琳去自己房间休息後,玛莎从她房间偷偷溜进我的卧室。
第二天清晨,当我和玛莎说笑著下楼进入餐厅用餐时,凯萨琳已在独自用餐, 看见我们她微微一笑,但看我的眼神我觉得似乎与前一天有了些变化,究竟有哪 些不同我还不肯定。
餐毕,我因为与安德森约好了见面先走了。我回到别墅,已是晚上八点多锺, 只有凯萨琳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问凯萨琳:“玛莎怎麽没陪你?”
凯萨琳笑道:“我求你啦,别对我象小孩子一样,我完全可以自由活动安排 自己生活的。”
我坐下。凯萨琳微笑著说:“玛莎去参加一个PARTY ,不会太晚就回来。”
我不爱看电视,但为了陪凯萨琳,只好坐下与她闲聊。快十点,玛莎还没回 来,我有些失去耐心了,对凯萨琳说:“凯萨琳,你去休息吧。”
凯萨琳对我笑笑:“你去休息吧,我不困,我等等玛莎。”
我起身走到凯萨琳身边,轻轻捧住她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笑道:“晚安。”
凯萨琳点点头,笑笑:“晚安。”
洗完躺在床上,挂通太太小雪的电话,小雪马上说起当天的情况,闲聊著孩 子们的情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雪才向我道晚安,我放心电话,没有了刚才 的睡意,我起身想看看玛莎是否回来凯萨琳是否休息,刚走出门,见凯萨琳正好 从楼梯上来,她诧异地问:“你还没休息?”
“我刚接完电话,我准备去看你休息没有。”
“看来玛莎又要折腾很晚了,我也不想等她了。”
“那就早点休息吧,我倒觉得现在完全不困了。”我笑笑,说的是实话。
“要我陪你聊聊天吗?”凯萨琳关心地问。
我摇摇头,笑笑:“晚安。”
回到卧室,我想让埃玛来我房间,但又怕等会玛莎回来大家尴尬,於是只好 找了几张报纸消磨时间。过了一会儿,听见敲门声,我说请进,凯萨琳推开门, 她站在门口有些羞怯地说:“我也睡不著,能与你说说话吗?”
在卧室总是不妥,而且我确实对凯萨琳也没有甚麽感觉。我没来得及起身, 凯萨琳径直走到我床边坐下,我觉得心猛地砰砰直跳,凯萨琳看我的眼神很明显。
我装作不在意地笑笑:“凯萨琳,平时在家主要做些甚麽?”
凯萨琳心不在焉地笑笑,说:“看看书、电视,约朋友们聚会,帮助家里做 些事情。”
我笑笑,一时不知说甚麽好,凯萨琳看著我,渐渐脸色有些红润,呼吸有些 急促,身体也开始微微发颤,我知道这时不敢碰她,否则就会做出一些其实我并 不希望发生的事,好在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凯萨琳自然也听见了,她似乎马上 冷却了下来,两人刚刚调整好情绪,玛莎笑著推开门,见凯萨琳坐在我床边,她 楞了一下,我轻松地笑道:“我和凯萨琳都睡不著,聊天等你呢。”
玛莎看看我们,觉得好象确实没有甚麽特别的表情和情景,於是道歉地笑笑 :“我早要回来,可是朋友们非不让我走,让你们等久了。”
凯萨琳恢复了平静,笑著说:“你回来好了,我将大卫先生交给你了,我早 困了。”
我叫道:“我可没让你牺牲休息陪我啊。”
凯萨琳说:“你没说?不是你说早没睡意了吗?不然我才懒得过来陪你聊天 呢。”
我们这样取笑说笑玛莎倒放心了许多。她笑著说:“凯萨琳,快回去睡吧, 大卫那样关心你,你替我陪他说说话也是应该的,晚安。”
“晚安。”凯萨琳与玛莎拥抱互相亲亲,凯萨琳对我笑著点点头说声晚安, 我觉得她眼中有一丝遗憾和惆怅。
第二天因为戴西要回来,玛莎早早起来收拾好东西,也不给凯萨琳解释更多 就向我道别,我想凯萨琳还以为是前一晚的事使玛莎要求离开,只有我知道,玛 莎是怕戴西回来,让凯萨琳知道玛莎的地位让她难堪。无论怎样,那次一直到离 开美国,我再没见到凯萨琳。
再次见到凯萨琳是半年後,凯萨琳因为病情似乎更不稳定了,在纽约一家医 院,我正在办公室,埃玛带玛莎进来,我吃惊地问玛莎怎麽到纽约,玛莎忧心忡 忡地告诉我凯萨琳住在医院,在知名的D.Niker 诊所就诊。
我安排了事情,与玛莎来到医院探望凯萨琳。凯萨琳看见我们,依然乐观地 笑著,我问她感觉怎样,凯萨琳嘻嘻笑著说:“跟过去一样,他们非让我到医院 接受检查,其实没必要。”
我握住凯萨琳的手,柔柔的,轻软无力,细看她脸色和神情倒是确实与第一 次见没甚麽两样,我笑道:“不管你自己觉得怎样,让Niker 医生观察一段时间 没坏处。”
“可我真的不愿呆在这里。”凯萨琳无奈地看著我说。
玛莎关切地伏在凯萨琳身上,轻轻拍著她的手柔情地说:“凯萨琳,不要这 样,观察一段时间我来接你出去玩,我们会象过去一样快乐高兴。”
凯萨琳默默地笑笑,显得是那样的无助和凄然。看得人心里只酸楚,想流泪。
告别凯萨琳,我和玛莎一时都有些悲切。断断续续,我和玛莎偶尔一起去看 看凯萨琳,凯萨琳再也没有离开她的病床。
我和玛莎成了凯萨琳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她最亲近的人,如果没有以後的事, 或许我对凯萨琳不会有那麽深的记忆。
凯萨琳发病时显得很虚弱,但正常时依然很乐观开朗。一天,我离开美国好 久後回纽约,玛莎给我打电话说凯萨琳想念我,於是我去了医院。
凯萨琳精神抖擞地坐著正与护士聊天,我出钱让她搬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养 病,而且聘请了几位护士同时护理她,看见我和玛莎,凯萨琳露出欣喜的微笑。
我上前,搂住她亲亲,笑道:“看来你气色不错。”
凯萨琳紧紧握住我的手,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恋恋地看著我,轻柔地问 :“怎麽好久没见你?我好想你。”
玛莎疼爱地抚摸著凯萨琳的後背说:“我不是告诉你他离开美国了吗?今天 刚回来。”
“谢谢你来看我。”凯萨琳将我的手掌轻轻放到她脸上贴著,我看看玛莎, 玛莎不自然地笑笑。
“玛莎,你不相信吧,大卫是第一个这样我如此亲密的男人,我过去连男孩 子的手都没摸过。”
听得玛莎泪水夺眶而出,玛莎点点头,我也深深震撼,充满了柔情和对凯萨 琳的怜爱。我坐到凯萨琳身边,将她轻轻搂到怀里,凯萨琳软软地靠著我,脸上 露出甜蜜的微笑。也不知静默了多久,护士进来,轻声对我们说:“对不起,凯 萨琳小姐该休息了。”
凯萨琳无奈地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然後又笑著问我:“明天再来看我吗?”
我点点头,笑道:“我一定来,好好休息啊?我还等著你身体好了一起出去 玩呢。”
凯萨琳笑著点点头,但从她眼中看得出她自己也没有了信心。
出了医院,上车。玛莎依偎到我怀里伤心地抽泣起来。我默默搂住玛莎,心 情也很沈重。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两人似乎都快乐不起来,也没有兴致做爱。玛 莎犹豫许久,紧贴著我说:“凯萨琳的话让我心痛,二十年了,居然还没享受过 一个男孩子的抚爱。”
我亲亲玛莎,安慰地抚摸她。
“亲爱的,我——我想求你,在凯萨琳最後的时光给她更多的爱,象一个男 人对女人一样。”玛莎怯怯地说。
我有些不悦,但想到玛莎的苦心,我不忍心责怪她。
说罢,玛莎呜咽地搂紧我,我知道她心中的爱和矛盾,自责过去一直没有体 会到玛莎内心的爱和善良。
第二天,我和玛莎去医院探望凯萨琳,不知为甚麽,心里有一种别扭的感觉。
进到凯萨琳的房间,护士正给凯萨琳喂药,看见我们,凯萨琳兴奋地笑笑。
我们坐在床边,吃完药,凯萨琳向我伸出手,我过去,坐到她床边,将她的 柔软的手握住,凯萨琳露出幸福的微笑。玛莎起身,轻轻道:“凯萨琳,让大卫 陪你坐坐,我必须出去办点事情,办完事我会立即赶回来的。”
凯萨琳笑著点点头,似乎对玛莎的去留她并不在意,手紧紧抓住我,好象怕 我走了一样,我内心轻叹,我明白玛莎的意思,可我很难对一个即将离开人世的 女孩做甚麽,尤其是我确实没有任何激情。
玛莎离开,凯萨琳看著我,她想象前一天靠我怀里,但我犹豫著,凯萨琳凝 视了我一会儿,有些自卑似地低下头,我的心顿时被一种从未有个的情感笼罩, 那是一种似乎超越了任何狭隘男女情欲的情感,让我浑身一热,一股暖流和激情 流淌我全身。我紧紧将凯萨琳搂到怀里,凯萨琳惊喜而又略带羞涩地看我一眼, 柔柔地紧靠在我怀里。凯萨琳身体似乎变得滚烫,雪白的脸上红红的嘴唇湿润柔 嫩,水汪汪的眼睛透出兰色的光亮,丰满的乳房在紧张的呼吸中一起一伏,我低 头,凯萨琳将嘴唇哆嗦著迎上,凯萨琳发出了欣喜的低咽。凯萨琳模仿我将舌头 伸到我口中,当舌尖相触她身体震颤了一下,那种身体本能的反应猛地刺激了我 原始的情欲。我手禁不住伸进了她宽大的衣服里,探询地摸到她乳房,凯萨琳羞 躁地看我一眼,然後微微张开嘴,喘息著闭上眼,我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服,露出 了她圣洁的身体,手轻轻抚弄著她身体下面的黑黝黝的毛和毛茸茸的私处,凯萨 琳扑哧扑哧地喘息著,我早脱净自己,身体慢慢贴住她,肌肤想触,凯萨琳睁开 了眼,眼睛里露出无限的柔情,我身体进入她湿润而温暖的体内的那一瞬间,凯 萨琳身体猛地变得僵硬紧张,当我猛刺入时她压抑地尖叫一身浑身瘫软在床上, 在我的抽插下,凯萨琳身体渐渐开始颤栗扭动,她终於松开紧咬的牙齿,发出了 快乐的欢叫,她的身体紧压收缩,让我忍无可忍,身体一涨,抽搐中射进了她那 滚烫的体内。
凯萨琳早已没有了任何气力,我扶起她,给她套上衣服,自己也穿好,然後 扶她下床,凯萨琳痴痴地看看红红一片的床单,又看看我,扑到我怀里羞涩不语。
我叫进了护士,护士猛见床上的血迹尖叫一声,看看我们她猛然意识到甚麽, 腾地羞红了脸。低头不语开始换床单,然後匆匆离开。我扶凯萨琳重新回到床上 让她躺下,再次叫进护士,让护士帮助凯萨琳擦擦身体,凯萨琳含羞地摇摇头, 说:“不,不,休息一会儿我自己去洗。”
我只好让护士离开,凯萨琳伸出手给我,我拿起她手坐到她身边,凯萨琳恋 恋地吻我的手。
玛莎进来了,凯萨琳继续依偎在我怀里,似乎还没有从自己的情绪中恢复过 来,玛莎看见凯萨琳的模样,自然清楚她离开後我们做了甚麽,尤其是看见凯萨 琳痴迷的神态,多少有些手足无措,凯萨琳好象猛然醒来,脸色羞得通红,稍稍 离开些我身体,眼中露出深深的歉意,但又实在舍不得放弃抚摸我手和我抚摸她 带来的那种愉悦的感受。玛莎笑笑,走到床边,好象甚麽都没发生一样地问凯萨 琳:“身体还好吧?”
凯萨琳乖乖地点点头,那一刻她象一个小女孩一样温顺。我对玛莎说:“你 协助凯萨琳洗洗吧。”
玛莎看看我,笑著去扶凯萨琳,也许凯萨琳身体实在虚弱,虽然她很不好意 思,但还是配合玛莎搀护起床到浴室。
我说不上是疲惫还是兴奋,呆呆地坐著,一直到玛莎和凯萨琳从浴室出来。
凯萨琳洗过,全身荡漾著清新的朝气和妩媚,她躺下,自然地伸手将我的手 握住贴在她怀里,玛莎看凯萨琳那初尝性爱的那种喜悦和柔媚,有些禁不住流泪, 我看得出玛莎完全抛开了个人情感的感受,完全沈浸在对凯萨琳的关爱中。
告别凯萨琳出来,玛莎终於流出眼泪,当我要去给她拭泪时,她摇摇头,亲 吻我一下,哽咽道:“我替凯萨琳谢谢你。”
余下的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去看望凯萨琳,凯萨琳每天都有很高的热情,迫 切要求享受性爱的快乐,我甚至都觉得她身体似乎完全恢复了,但心里也明白或 许这是一种身体能量的最後冲刺吧,情爱的力量是无法最终抵御病魔的侵蚀的。
我因一个不得不离开的事情离开了纽约,那只是短暂的四天,当我再次见到 凯萨琳时,凯萨琳抱著我大哭,那种紧紧抓住我好象生怕离开我半步的神态让我 感觉到我那时似乎成为了她活著的唯一理由。当然,做爱的疯狂和她充沛的体力、 热情也让我无法承受。她已经不在乎玛莎似乎在不在场,也不在乎护士是否允许 她激动,她是利用最後的生命来享受唯一的快乐和幸福。玛莎似乎感觉出甚麽, 她象一个旁观者一样默默为我们的亲昵服务,她反而象一个局外人。
这一天终於来到,在我和凯萨琳做爱後的半个月的一天,当我和凯萨琳做爱 後,似乎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凯萨琳头靠在我怀里时,静静地闭上眼睛, 当玛莎进来时看见凯萨琳脸上快乐的笑容,还以为凯萨琳睡著了,让我放凯萨琳 躺下使我休息,凯萨琳软软地被放下,玛莎似乎一楞,她用手放在凯萨琳鼻孔, 突然脸色大变,尖叫著喊凯萨琳的名字,凯萨琳依然微笑闭眼,护士医生们进来, 凯萨琳带著幸福的微笑离开这个人世。
玛莎大哭,我默默站起,看著凯萨琳似乎因情爱而变得分外漂亮妩媚的面容, 我觉得空旷无力,似乎解脱了甚麽,又象失去了甚麽,那段时间陪伴凯萨琳成了 我生活的主要内容。因为没想到凯萨琳会没有任何迹象的离开,所以玛莎和凯萨 琳的父母并没有在场,据玛莎後来讲,当天她父母就赶到纽约,我就不多说家里 人的悲伤场面。
葬礼那天,我和玛莎与她家人以及不多的亲朋好友为凯萨琳送别。第二天, 我回到了香港,我实在是身心俱乏,心里也深深的充满了痛楚。
再次见到玛莎是三个月後了,玛莎与戴西正在聊天,我是突然到洛杉玑的, 所以她们都很惊喜。玛莎似乎从凯萨琳的离去中恢复了过来,看见我她似乎想到 了凯萨琳。她第一次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与我和戴西一起说话用餐,戴西好象清 楚了我和凯萨琳的事,她并没有象过去一样对我和玛莎的交谈特别在意。
餐後,又坐了一会儿,玛莎告辞。我送玛莎到门口,玛莎只是轻轻说了声谢 谢。
我的印象中,我和玛莎似乎从来没再谈起过凯萨琳。虽然我们彼此清楚其实 心中都有个凯萨琳的存在,唯一一次谈到与凯萨琳的话题,是大概过了半年,玛 莎似乎完全恢复了,有一次我们在床上做完爱,玛莎轻声问我:“我和她比,有 甚麽不同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她是问我与凯萨琳做爱的比较,我轻轻笑笑,然後道:“别忘了 她还是处女。”我们都变得轻松了。玛莎撇撇嘴,轻声道:“我知道她的身体更 让你著迷。”说完她马上在胸前画十字,然後更加温柔地亲吻我。
我知道凯萨琳真的永远离开了我们,岁月流逝,那些清晰的场景变的越来越 模糊,甚至渐渐开始忘记与凯萨琳一起时的感受,但真的望得了凯萨琳吗?我明 白,在我永远难以忘记。 ---------- 76、真濑的妹妹:优香
我不太想说真濑的家庭,就如同我不想说太太小雪的家里人一样,真濑跟小 雪一样是我最爱的人,但讲优香难免会涉及一些。这里的优香不是我认识的另个 日本娱乐界的也叫优香的女孩,事先说明以免误会。
优香不是真濑的亲妹妹,按照中国人的说法应该是她表妹。优香小真濑三岁, 我认识真濑时,优香还只是个刚刚上大学的女孩子。
我与真濑第一次做爱是在日本办事处员工一起去名古屋度假。(背景参考《 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真濑、贞子和幸子》)初期,真濑无论在我寓所呆多久每天 就坚持回家,大概半年後,真濑搬出父母家,在我寓所附近租了一套寓所居住, 可那时由於自己本身也性无定性,很不愿意让真濑天天与我住一起,这样我可以 有更多时间跟别的女孩子约会。
真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她甚至猜测到她不在我房间时我在干甚麽,但她默 不作声,也不流露出抱怨,我叫她来,她就来,除了偶尔确实寂寞和思念难耐她 与我联系希望来我寓所外,基本上我没约她的时候,她会请她的一些同学、朋友 和亲戚到她寓所聊天、聚会,消磨时光。
过了两年,我和她才正式同居住在一起。过去她的父母主要是她母亲常去她 寓所看她,但与我同居後,她父母不怎麽来我们的寓所,偶尔一起见见也是在外 面一起用餐,而且我始终也是以真濑老板的身份,至少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男友关 系。而且我觉得她父母天生有些看不起中国人,即使富贵如我,他们骨子里也不 希望女儿嫁给一个中国人,这也是我不太喜欢与她父母交往的地方。一直到後来 真濑生了一郎,她父母才渐渐到我们的别墅来的次数多些,算是彻底的默认了吧, 虽然想到真濑始终是名不正言不顺还让他们很光火。(参考《家庭生活》)当然 这是後话。
真濑的亲戚朋友最初更是不屑与我来往,可以说真濑整个显赫的家族只有真 濑从开始就死心塌地地跟我、顺从我。初期连我也不知道真濑是真爱我还是她更 聪明。
随著公司日本市场的成功我渐渐开始融入日本社会,我的交际逐渐开阔,其 他日本女孩子开始进入我生活中多起来,与真濑呆在一起的时间相对要少了些, 真濑最初很不适应独自在家而我在外与别的女孩子约会的现实,我觉得她很苦恼, 但她早学会了忍耐,她的专注细致使她很容易辨别我是仅仅约别的女孩子吃饭, 还是一般亲热,或者是在外与别的女孩子做爱。
她解脱苦闷的方式一是学会了在家静静看书、看电视,再就是约朋友逛街疯 狂购物,不过说实话,疯狂购物多数给我买衣物和用品居多。普通朋友陪她购物 多数纯粹是陪同,毕竟真濑不会掏钱给朋友买东西,但与亲戚出去购物则多数是 真濑掏腰包,渐渐的,真濑那些亲戚都喜欢与她一块出去购物,因为无论看中甚 麽时尚的东西比如衣服、手袋或化妆品,真濑都会替她们买下。这些亲戚当然都 是女孩子居多。似乎真濑从来就不多与其他男孩子交往,包括亲戚。她实在是怕 我误会生气影响我们的关系。我算是花钱买安宁一般倒也不限制她,彼此相处甚 好。优香是那些最喜欢陪真濑出去逛商场的亲戚女孩子中的一个。
我不知道优香是不是特别爱装扮自己,但肯定她是大学中最时尚新潮的女孩 子之一。我不太懂名牌和时尚,但我知道优香肯定是流行的代表,因为她确实把 自己打扮得漂亮异常,要知道日本流行甚麽或即将时兴甚麽,看看她全身的装扮 就一目了然。
有一天,我从外面回家,刚进房间就听见客厅女孩子日语的说笑。跃入我眼 帘的是两个美极了的女孩子,一个我当然知道是真濑,另一个就是优香。优香猛 见我,脸腾地羞红了,因为她正好穿著刚购买的衣服在与真濑观摩品评,真濑见 我大吃一惊,因为我平时总是开门铃她在门口等著迎接的,她慌乱地替我脱外衣, 然後给坐下的我拿热毛巾擦手,倒水放到我旁边的茶桌她这才想到介绍优香: “先生,这是我妹妹优香。”
她自然不用象优香介绍我是谁。优香恢复了平静弯腰向我鞠躬,然後轻声说 :“对不起,不知道先生回来,对不起。”
我笑著请优香坐下,优香嘴里谢谢但还是马上向真濑告辞。
真濑与我认识的所有女孩子一样,她不会介绍我认识她们要好的女友,尤其 是那些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可能是一种本能的防范和排斥吧,但一旦认识接触後 她们又会完全无所顾忌并来往更密切,我想可能是不希望让女友知道她们自己对 自己的爱情没有信心,同时确实平时太孤独苦闷,需要好友相陪,与其叫更多女 友来往冒更大让我结识的风险,还不如交往一个相对固定好些,最初小雪之所以 认可真濑又何尝不是如此?
优香常常来我和真濑的别墅了,开始有些拘谨,但交往几次後她似乎习惯了, 并与我开玩笑,即使真濑不在她好象也没有甚麽顾虑地与我说笑聊天,她似乎成 了我和真濑共同的朋友。那时我与真濑的关系并不象以後那样稳固,所以每次优 香单独与我在一起时真濑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她不想约优香来别墅玩,但优香不 用她约了,优香自己会没课的时间来,搞得真濑一段时间很紧张。後来,优香结 识了一个男友,而且我们也都见过,真濑似乎才放下心来。
一天,我正在书房通电话,优香静静地进来,真濑正好陪她母亲去医院看病 去了。我对优香笑笑,继续接电话,结束通话,我看著无精打采地坐著的优香问 :“怎麽看上去不高兴啊?”
“我与宫崎分手了。”优香烦恼地说。
“为甚麽,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觉得与他交往没甚麽前途。”
“怎麽没前途?”
“就他那精神状态,永远也发不了财,在公司也升迁不了,跟他以後受罪啊?
他也没能力养活我和孩子。与其以後受苦不如趁早分手大家都有新的机会。
“
“他还年轻嘛,而且他是一个很勤奋努力的男孩子,不要看现在这样,以後 会好的。”
“年轻?你不是与他一样年轻吗。不说了,总之我们分手了。”
提到我,我不便多说了,以免节外生枝。
看我不敢继续说下去,优香看著我扑哧笑了:“拿你比较你害怕啦?我不会 抢真濑男友的,你紧张甚麽呀。”
我笑笑,我怕甚麽。
“不过,你也别告诉真濑我和宫崎的事,别让她紧张兮兮的。”
“真濑紧张甚麽?”我哈哈一笑。
“你以为我看不出呀?”优香轻轻一笑“过去我没与宫崎好之前,每次与你 多说笑一会儿,真濑都紧张得不得了,听说我与宫崎交朋友了,真濑才放心我来。”
“别这样说,真濑毕竟是你姐姐。”我内心多少有些不喜欢她这样说真濑, 虽然我知道优香说的是实情。
“正因为是我姐姐,她应该放心才是,我无论怎样也不会与她抢男友的。”
优香嘻嘻笑著说。停顿了一下,她看著我:“不过遇到你,真濑真的很幸运。”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笑笑,算是不回应她的问题吧。
“我告诉你啊,我可是没人疼爱的女孩子了,以後我要你陪我,为我买东西, 你要象对真濑一样对我。”
我心想凭甚麽啊?不过懒得与她计较。我岔开话说别的。优香倒也不深说了。
两人正说笑,真濑进来了。看见我和优香说笑她早已习惯。我问真濑:“医 院去过了?你母亲没甚麽吧?”
“谢谢。就一般性的感冒,没关系。”真濑说著,坐到我身边。
优香羡慕地看著真濑,说:“真濑,过去没觉得你怎麽漂亮,现在怎麽越看 越美,难怪大卫象宝贝一样的喜欢你。”
真濑脸一红,但还是很高兴,她看看我,对优香说:“别没大没小。夷,今 天怎麽没与宫崎先生幽会,有时间往这儿跑啊?”
“我想你和大卫来看看你们,不欢迎啊?”优香笑笑,说。
“欢迎,不欢迎你不也照样来了。”真濑嘻嘻笑著说。
“喂,真濑,别让大卫整天呆在家里,你让他带我们出去玩玩吧。”
真濑关切地看我一眼,她倒也希望我出去走走,她看看优香,笑道:“你自 己跟他说呀。”
“怎麽样,大卫?被整天呆家里。”优香看著我,笑盈盈地说。
“谁说我整天呆家里啊”我知道出去多数又逛商场,我实在不愿去逛。
“要不出去走走吧,你说呢?”真濑看著我。
看著真濑恳切的目光,我不好反对,只好说:“行啊,陪你们出去走走吧。”
优香气恨恨地说:“还是真濑有面子,哼。”
真濑见我答应了,早高兴地起身:“等我一会儿。”我知道她要去换衣服, 点点头。
优香撇撇嘴,但马上又笑著说:“你要不是真濑的男友,我真要向你进攻了。”
我起身,笑笑,不想与她讨论这个问题。
一天,我正在游泳池游泳,看见优香走进,立在池边,我游到她脚下,笑问 :“游泳吗?”
优香笑盈盈地摇摇头,说:“我问真濑,她说你在游泳。”
“有事吗?”
优香看著我,说:“放假我们几个同学想结伴到欧洲旅游。”
“好啊。”我说,猛想起她来的目的。笑道:“是不是经济上需要帮助啊?”
优香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看著她说:“没关系,我等会让真濑给你些钱吧。”
优香面露不高兴,扭身准备走,道:“不需要。”
我楞了一下,道:“等等。”
优香转身看著我,我笑著问:“你在房间等会儿吧,我马上上来。”
优香静静看看我,走了出去。
我回到房间换好衣服,拿了一张支票,趁真濑不在,递给优香。优香笑笑, 接过,然後笑道:“谢谢,我可不希望真濑知道我向你要钱的事。”
我笑笑,点点头。
优香放好支票,对正好进门的真濑说:“真濑,我走了,放假我准备去欧洲 旅游去。”
“是吗?”真濑看著优香,有些羡慕地说:“你真好,可以四处旅游。”
“你不是想到哪里都行吗?我羡慕你还来不及呢。让大卫带你旅游啊。”
“他呀,哪有时间带我出去玩。”真濑淡淡一笑,说。
“大卫,这可是你不对哟。”优香看著我说。
我对真濑说:“我今年一定带你出去旅游,行了吧?别让优香觉得我虐待你。”
“真的,你说的啊。”真濑高兴地跳起来。
那年,我践约带真濑到非洲去旅游了一趟。(参见《旅游散记之露水情人: 内罗毕的哈莉》)
以後,每次到日本,闲暇优香总是几乎泡在真濑别墅,真濑感觉得到我和优 香正常的交往,所以几乎完全不怎麽防范,即使优香在我们卧室与我嬉闹真濑都 不会在意,确实我和优香之间除了亲昵的说笑外,没有任何超越一般兄妹关系的 行为。
优香大学期间,断断续续谈过几个男友,最後按照优香的说法都分手了,我 知道,她是想找个既年轻又有钱的男友,因为她不止一次让我给她介绍我生意圈 的朋友,有一次吃饭,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真濑说:“真濑,你得让大卫给我 介绍一个象他那样的男人做男友,否则我会缠他没完的。”
真濑嘻嘻笑道:“我的大卫全世界也就一个,让他在哪里再找一个呀,你敢 打他主意我马上与你断绝姐妹关系。”
因为大家都是开玩笑,也并没有太在意,但我觉得从那以後,优香对我的亲 昵有些开始超出过去严格的界限了。
一天下午,我正躺在床上休息,优香推门进来,见我醒了,她坐到我床边嘻 嘻笑著说:“真濑让我叫你起床。”说著将我衣裤仍给我。
我坐起,优香看著开玩笑:“每天是不是与真濑很晚才睡呀,真濑在床上肯 定很可爱吧?”
我笑笑,用手捏一下她鼻子,说:“打听这些干甚麽?你问真濑去呀。”
优香默默笑笑,凑近我在我嘴唇深深吻了一下,道:“不用问,看真濑整天 象一只快乐的小鸟,肯定你让她满足高兴。”
“去去去,我该起床了。”
“嘻嘻,还甚麽不好意思。你光著身子我都见过了。”优香口中说著,但还 是起身。
“你甚麽时间见过我光身子啊?”我笑著问。
正要出门的优香转身,脸一红:“在游泳池啊?”
“那是穿著裤衩的,算光著身子啊?那我还见过你呢。”我哈哈大笑。
“差不多吧,不就那一块了吗?”
我笑著,不理她了。优香正面看著我,嬉笑道:“想不想真的看看我裸体?”
“得了,得了,你走吧。”我哈哈笑著挥挥手。
优香刷地脱下她裙子,并把乳罩向上提提,一对滚圆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 在我惊呆的一瞬间她马上又穿上了,笑道:“怎样?”
“甚麽怎样,这算裸体啊?最多算是半裸。”我笑著说。
“别做梦了,除非哪天你让我看全裸,我可以交换。”优香有些挑逗的意味 了。
“开甚麽玩笑,你出去吧。我起床了。”
优香盯著我:“我可是说真的啊?”
见我不说话,优香离开了卧室。我进入客厅,优香正与真濑嘻嘻哈哈说笑著, 见我,优香打量了一下我身体,眼中闪过一丝羞怯但马上恢复了自然。
优香大学毕业,在京都一家美国公司工作,算是我介绍过去的吧,因为那正 好是与我们美国合作的一家公司在日本的投资公司。那时我虽然没有了与真濑初 期的那种形影不离的热乎劲,但两人关系似乎更稳定,真濑倒反而比刚开始时更 放心了,而且那时许多新的日本女友出现了,真濑学会了以平常心和从容态度对 待我的那些女友。以後,虽然有千蕙的出现和与小雪结婚等多种事务缠身,但都 没影响我与真濑的关系,从一定意义上讲,真濑似乎更有信心了。
有一次,与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去横滨冲浪。真濑因为身体不适,於是让优香 陪我去,真濑知道我与加藤美雪的关系,但不知道理枝子在前一次的游玩中也已 经与我发生了关系。让优香跟著算是起一个监督作用吧,至少我不会太过分。
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对真濑都不太在乎,何况是优香,虽然优香比她们漂亮妩 媚,而且说话显得处处与我很亲昵,但她们知道她只是真濑的妹妹,毕竟没有她 们两人关系更亲密。所以她们只要随时与我一个亲吻或一个情人的撒娇就把优香 疏离在了关系之外。优香从出发就一直气鼓鼓的,当然只有我明白。
白天冲浪优香玩得高兴倒也忘记了生气,当回到酒店开始用餐时,优香又有 些开始窝火了,可她知道她也没有权利要求我甚麽,何况真濑都没甚麽她也无话 可说。
四人在中国餐馆吃饭。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有说有笑,很快活。我冲浪过後洗 完全身也很轻松愉快,优香虽然与我们一样说笑,但她总恼我对她没有特别的热 情。
餐後,已是晚上九点多锺了,优香说要到酒吧喝酒聊天,大家只好到酒店酒 吧一起喝酒说笑。加藤美雪和理枝子盼望著早点回房间,尤其是理枝子刚享受到 性爱的滋味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早点进房间亲热。终於,理枝子有些没耐心了, 她依偎到我怀里,撒娇地说:“我们回房间说话吧,我累了。”
加藤美雪也倦慵似地说:“是啊,我们回房间吧。”
我看看优香,优香不好坚持了,只好笑道:“好啊,我没意见。”
进到房间,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显得兴奋起来,优香进到房间看看,这是一个 主卧室和一个小卧室的房间,她对我说:“怎麽住啊?还差一间房。”
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对望一眼,两人几乎同时哧哧笑了。优香有些脸红,不知 道她们笑甚麽,我想她肯定想歪了。加藤美雪笑道:“优香小姐你住那一间啊。”
优香有些迟疑地说:“我可不习惯与别人睡。”
理枝子嘻嘻笑道:“是你一个人睡啊。”
优香看看我们三人,猛然意识到甚麽,脸色一下羞红了,但又有些羞恼,觉 得我们好象耍她了。她默不作声地走进她的卧室。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早等不及了, 优香刚离开两人就扑到我怀里,三人互相亲吻起来。房间立即被加藤美雪和理枝 子的喘息和呻咽声笼罩了。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早将外衣脱光,三人除了裤衩几乎 全裸了,三人陶醉在彼此的亲吻和抚摸之中,突然,理枝子抬头脸腾地羞红了, 我扭头,优香惊呆了正傻傻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她跺跺脚,声音发颤地盯著我嚷 :“你怎麽能背著真濑做这个呢。”说罢她扭头跑回她卧室。
我轻轻推开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整理好衣服,笑笑,走进优香的卧室。优香 趴在床上伤心地哭泣著。我坐到优香身边,手去抚摸优香的後背,手刚触摸到优 香身体,优香猛坐起推开我手,然後头垂到两个膝盖之间继续抽泣。
“优香,我应该另开一套房间的。”我不好继续劝解她,叹息道。
“嫌我碍你们事了,是不是?”优香抬头,泪痕满面地嚷“我偏要住这里。”
我笑道:“好,住这里,随你便。”
“你为甚麽这样对待真濑?”
“真濑知道的。并不影响我和真濑的关系,用得著你又哭又嚷地干甚麽。”
优香楞了一下,猛地扑到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胸,我抓住她手,她软倒在我怀 里呜呜又哭起来。优香哭了一会儿,我都有些烦了,她突然搂住我,滚烫地嘴唇 贴到我嘴上,火热地吻我,我很清醒想推她,但她死死搂著我,让我无法动弹, 她丰满的乳房紧紧贴著我胸膛,我本能地伸出舌头到她口中,两人亲吻起来,我 不想为自己找借口,或假装理性,优香确实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孩子,她性感的 肉体不能不说一直吸引著我,我手伸进她怀里,摸到她乳房,优香嘴里发出醉人 的低唤声,猛地,优香似乎想到了真濑,她推开我,喘息著,脸绯红,看著我。
我早被她挑逗得情欲高涨,但我也不希望与她继续下去,我起身,匆匆离开 优香的卧室,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正在外面焦急地等著我,见我出来,高兴地迎上, 我搂住她们直奔卧室。顿时,从我卧室传出了加藤美雪和理枝子的高度刺激兴奋 的尖呼狂叫,互相交叉抽插,两人都被刺激的兴奋不已,她们的叫声更刺激我, 多亏是两个女孩子的身体交换做爱,否则我被挑引起的这股情欲不把谁给折腾死 才怪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理枝子紧窄的身体里射出,当我浑身象散了架一样 躺在床上喘息时,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也瘫倒在床上,她们被我的疯狂和重压乱插 也给折腾得似乎断了气一样,许久,加藤美雪长舒一口气,道:“你疯了,才坚 持一会我都会被弄死。”
我知道不是因为我们做爱让她们受不了,而是我那种狂乱让她们够呛。
理枝子娇小的身体哪经过这样的折腾,她动动似乎浑身酸痛,毛茸茸的肉洞 似乎依然象外流溢精液,加藤美雪起身,到浴室拿了两条热毛巾,一条递给理枝 子,用另一条毛巾轻轻为我擦汗。
理枝子终於缓过来,她皱眉抬起身体,脸上看不出兴奋还是痛苦,我想她是 被吓坏了,毕竟她是刚刚品尝男女之欢,可以说她的身体基本上还保持著处子的 原状,这样剧烈的冲击加上她那娇小的身体,无疑是承受不了。
我关切地问理枝子:“没事吧?”
理枝子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轻声道:“开始很好的,我叫你停你怎麽还那麽 疯狂啊。”
加藤美雪笑道:“他哪听得见啊,想停也停不下来,我还有意见在你身体里 时间太久呢。”
理枝子羞怯一笑:“太恐怖了。”
“好呀,那下次你别掺呼,我一个人来好了。”加藤美雪嘻嘻笑著说。
“那不行,我现在刚觉得身体特别舒坦,我下次就有准备了,我还以为跟上 次一样呢。”理枝子实在地说。
加藤美雪喜滋滋地亲亲我:“我真没想到你这样厉害,看来让我离开你都难。”
我苦笑一下,我自己也知道是一种激情的发泄,以我的过去看,似乎也从来 没有过这样的。想到优香,我只有叹息。
三人到浴室冲洗沐浴,重新回到卧床,两人柔情地抚摸我,我在回念优香的 迷糊状态中睡去。
第二天,当我们三人嘻嘻哈哈走出卧室时,只见优香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 视,见我们出来,她淡淡一笑,见我她脸色稍稍有些羞怯,但很快恢复平静,道 :“我都快饿死了,去用餐吧。”
也许是见优香并没有特别的情绪,加藤美雪和理枝子也非常高兴,四人轻松 地去用餐。
餐後,告别依依不舍的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和优香乘车回家。
车行驶著,优香依偎到我怀里,经过前一晚的事情,优香与我似乎关系进了 一层,但两人谁也不会轻易突破最後的屏障。我抚摸著她,她默默不语,偶尔抬 头亲吻我一下,半天轻叹一声:“为甚麽是真濑呢,唉。”
回到京都,真濑高兴地拥抱我,亲亲我後问优香:“他没事吧?”
“他能有甚麽事,这不是大活人交回来了嘛。”优香笑笑说。
真濑看看优香,道:“优香你怎麽啦,看上去很疲倦,气色也不太好,你还 好吧?”
优香嘻嘻笑道:“你去玩一天试试看累不累。”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真濑关切地说。
优香对真濑笑笑,向我点点头:“再见。”
优香似乎沈静了许多,没有了过去那嘻嘻哈哈的劲头,我想,两人之间的那 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马上从心里消失的,但愿以後别再那样吧,虽然心里多 少有些期盼。
那一年,经过小雪的默认,真濑终於怀孕了。当真濑得知怀孕的确实消息後, 高兴地给我打电话,当然,她没敢给小雪打电话,她知道我会根据情况在适当时 候告诉小雪的。
优香已经结婚,她最终没能嫁给年轻有钱的富翁。优香的先生大介是一家外 国公司日本办事处的首席代表。说实话,我和真濑都认为还是比较般配的。听真 濑告诉我,优香总嫌她先生长得不够英俊,大概这也是她不爱带大介先生到我们 别墅玩的原因,不过,优香还是一个比较称职的太太,她辞职在家,每天在家做 饭收拾屋子,伺候先生应该算得上是温柔贤惠的。
因为不用上班,所以白天大介先生上班後,优香有时间自己来我们别墅玩, 对於才二十几岁的优香来说,天天呆在家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大介出差 去外地不回家,优香更是基本上就吃住在我们别墅了,大介先生不反对她到真濑 这里,加上真濑怀孕优香更有理由来陪真濑。
结婚後的优香,从身体和相貌上当然不会因为婚姻而发生很大变化,她依然 青春靓丽,如果说有变化的话也是变得更加妩媚性感,而且说话更随意了些。过 去到我们卧室她还多少有些顾忌,现在即使我和真濑还在睡觉她可能会闯进来催 我们起床,当我独自睡觉时,她也不怕甚麽,直接到卧室,掀我被子,与我搂搂 抱抱,偶尔还亲吻一番,即使真濑进来碰到也只是笑笑,顶多说她没有一点做妻 子的庄重。优香总会回敬真濑,道:“你还怕我抢走大卫啊?”真濑当然不怕, 她知道那时谁也抢不走了,因为她肚子里有我的骨肉。
我回香港,告诉了太太小雪关於真濑怀孕的事,那时我和小雪的二女儿点点 刚一岁多,小雪忙著两个孩子的照顾和养育,也管不了太多的事,但听说真濑怀 孕小雪还是禁不住问道:“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小雪遗憾的就是两个孩子都是女儿, 我知道父母也希望我们有个儿子的。
“对家族没甚麽影响吧?要不要告诉爸爸一声?”
“你别添乱了,真濑还能怎样?而且那毕竟是我的孩子。”我有些不高兴, 但理智上我认为小雪的担忧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的。
“正因为是你的孩子我才担心,不是你孩子我管他干甚麽?”原则问题小雪 从来也不含糊的。
“反正不能告诉父母。”
“我也说清楚,绝不允许真濑的孩子将来与我的孩子争甚麽。”
“争甚麽?”我真有些生气了,“上次不是让真濑签署了法律文件了吗?”
“亲爱的,别生气。”小雪搂住我,“我不是为我自己考虑,你要理解。”
我没话可说了。小雪笑笑,说:“真濑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我也挺喜 欢她的。”
我亲亲小雪,说:“对不起。”
小雪看看我,问:“真濑身体还好吧?”
我点点头,然後说:“我可能要常呆在京都。”
“现在还早点吧?”小雪不悦地说,看看我她口气又和缓些,“要不,每个 月香港呆二十天,京都呆十天?真濑要生时你再多呆些日子?”
我不想讨论这些,说:“再说吧。”
日本,京都别墅。我正在书房与埃玛谈事,优香进来,笑道:“你那个小明 星来了,让她进来还是在外等等?”
我正与埃玛谈业务上的事,不高兴地说:“让在外面等等吧。”
优香嘻嘻笑著关门出去。
是美礼。看见我出来,美礼微笑著说:“我歌曲录制完了,你带我出去玩吧。”
这帮小丫头从来是不分场合想甚麽说甚麽的。
真濑怀孕前三个月,身体反应很大,我们很少同房,正憋得难受,真濑对我 与别的女孩子约会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见美礼来,我自然高兴,但毕竟不能在家 里当著众人与美礼亲热。
我和美礼准备出门,优香问:“你今晚回来吗?”
我看优香一眼,嫌她多嘴,真濑正好下楼,道:“优香,你别管他了。”
美礼向真濑鞠躬问候,我笑著对真濑说:“美礼小姐歌曲录制完了,我去看 看。”
真濑微笑著说:“我知道,你去吧。”
优香在门口轻轻哼了一声。
这一走,当然两、三天才能回家。
时间流逝,真濑怀孕五个月了。一天,她说想回父母家看看,我说我要去公 司看看,她知道我不会跟她回去,於是带著护士们走了。从公司回别墅,真濑还 没回来。刚觉得无聊,正好看见西野小百合进来,西野小百合那时已结婚,但自 被聘後我在京都她主要为我服务,我不在时她在别墅作些工作协助真濑,真濑怀 孕後她主要服侍真濑。(背景参考《闻香识女孩之西野小百合》)
我问西野小百合:“你没跟真濑去?”
西野小百合说:“夫人让我在家怕你需要甚麽。”
我笑笑:“我需要你。”自从西野小百合结婚後,我们再没有过性关系,也 可能是天天与真濑呆一起,对性有一种热切的渴望吧。
西野小百合脸一红:“先生,你知道我结婚了。”
我挥挥手:“不要说了,我与你开玩笑的。”
西野小百合看看我,犹犹郁郁走到我身边,轻轻靠在我怀里,她身体的清香 顿时让我迷醉,我搂过她,西野小百合哆嗦著凑过嘴来。
西野小百合开始有些拘谨,或许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但很快就回到了我们 过去相处的感觉,做完爱她象过去一样躺著让她身体的芬芳给我闻,她轻声道: “为甚麽我的先生说他闻不出我身上有香味呢?”
我抚摸著她毛茸茸的地方笑道:“下次你让他闻闻这里。”
“你真坏。”她身体颤栗了一下,羞怯地说,“他看都不好意思看我这里。”
“你刚才应该拒绝我的,我不应该这样。”我真心地说。
西野小百合静静地看著我,轻轻叹道:“可我怎麽拒绝得了你的诱惑。”
两人正在床上嬉闹说笑,门轻轻打开,只见优香站在门口,当她看见床上的 女孩子是西野小百合时,吃惊地说:“西野小百合小姐,你忘了你是结婚的人。”
西野小百合羞躁地匆匆穿衣,同时轻声说:“我结婚前就是先生的人。”
看著离开的西野小百合,优香走到床边,似笑非笑地问:“真濑知道你们的 事?”
刚刚与西野小百合做爱,全身疲乏,我只想休息,所以懒得回答优香的问话。
见我不回答,优香觉得是默认了,她恨恨地说:“是不是这个别墅和我见过 的女孩子都与你发生过关系啊?”
我有些不耐烦:“我早说过我的事你不要管,要管也是真濑的事。”
“我偏要管,偏要管。”优香生气地说。“从我见你第一眼就爱你,我忍受 著,怕真濑伤心,没想到真濑这样让我失望,自己男人都看不住,早知如此,早 知这样,我结甚麽婚,可恨的真濑,可恨你没情没意。”
她这一通吵嚷倒使我清醒了许多。优香说著流下泪来:“我怎麽那麽没勇气, 如果我勇敢一些,我会很幸福快乐的,早知真濑谁都不管,我——我恨死她了。”
“说我可以,别说真濑啊。”我有些不悦。
“说真濑怎麽啊?”优香泪水哗哗直流“如果我不爱她,我不象你一样爱她, 我能象现在这样吗?你知道跟自己不爱的男人睡觉是甚麽滋味吗?你知道我天天 在家受累受的甚麽苦吗?”
我轻轻将优香搂到怀里,优香趴在我怀里嚎啕大哭。正在这时,刚刚回家的 真濑听见哭声进来了,她吃惊地看著倒在我怀里的优香,不知出了甚麽事,看优 香衣冠整齐我们俩不象做过甚麽。她问:“优香,你怎麽啦?”
听见真濑的声音优香身体一颤,她抬起头看看我,转身擦泪道:“真濑,我 正与大卫说我心里真难受。”
真濑走过来,轻轻抚摸优香的肩,关切地问:“怎麽拉?”
优香摇摇头,勉强笑笑:“哭出来好多了,我先走了。”优香匆匆离开了。
真濑坐到我身边,手轻轻帮我整理凌乱的睡衣,问:“她怎麽啦?”
我抚摸著真濑隆起的肚子,道:“你给她一些钱,让她请几个佣人吧。”
“优香不会接受的。”真濑看著我,说。
我想起优香当年读大学时包括工作後常找我要钱的情况,结婚後倒真是从来 不提起,我想她是不愿让人觉得她嫁的丈夫不行,既然是她丈夫她多少要维护丈 夫的面子。其实,按照优香丈夫的收入,应该是很富裕的,可能优香大手大脚惯 了,或者是其中有甚麽隐情?心念及此,我对真濑说:“你有时间细细问问优香, 她与大介先生是不是有甚麽问题?”
真濑点点头。
过了几天,优香带大介一块到别墅来玩,优香喜笑颜开的,似乎甚麽事也没 发生一样,以至我都怀疑那天似乎不是同一个优香。而且我看大介对优香绝对体 贴照顾,不象两人有任何问题的。我感到迷惑。真濑也很困惑,不知哪里出了问 题,也许女孩子心更细些,她觉得哪里有些问题,但也说不上。
玩了一天,真濑晚上对我说:“我与大介先生交流过,他非常爱优香,两人 关系很好,而且经济上也不存在问题。我问大介先生为甚麽不请佣人,大介先生 说优香愿意自己在家做事。”
“你多与优香聊聊吧,需要甚麽帮助就帮帮她。”我因为也吃不准怎麽回事, 只好泛泛地叮嘱。
“谢谢你。”真濑感激地吻吻我说。
以後生活没有甚麽特别值得说的地方,因为我日本、香港、美国、法国、北 京几处分别跑,也不是总能碰到优香。
真濑生产的那一个月,我安排好其他事情,基本上呆在京都。日本的女友们 知道真濑即将临产,所以也不多打扰我。小雪带婷婷和点点到日本看我,顺便也 探望真濑,所以我倒也不用香港日本两处跑。小雪确实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太太, 我想如果换一个人很难做到她那样的,有小雪和真濑这样两个深爱你的女人,应 该感到满足了。所以那段时间我尽量不离开真濑,天天陪著她,真濑感到很幸福 但也许我从来没有这样天天陪她,她自己不知道如何让我更高兴些,说实话,那 段时间幸亏优香差不多每天来陪著我聊天,又有西野小百合和埃玛与我做爱,否 则真不知时间如何消磨。
有一天我与西野小百合在卧室做爱,那时我已基本与真濑分居,各自住一套 房间,一方面我需要专业人员值班看护她,而她也怕影响我休息,西野小百合正 裸体依偎在我怀里,真濑推门进来,西野小百合吓得脸刷白身体直哆嗦,真濑宽 厚的笑笑,走到床边,真诚地对西野小百合说:“谢谢你替我照看他,谢谢。”
西野小百合脸马上又变成通红,真濑笑笑,慢慢移动她不方便的身体出门。
这要在过去即使真濑不太在乎我与别的女孩子约会,但也绝对不允许别的女 孩子在我们的卧床上做爱的,也许她觉得因怀孕自己无法尽妻子之职而不得已吧。
我始终认为一个男人也许娶三个女人为妻是最适合的,当然,如果可能,一 个女人找两个丈夫可能也更好,这不仅是从性的角度,而是因为确实只有互补可 以使生活更完美,生活质量更高,其间的道理我想你可以自己去揣摩。这只是我 个人脑子里的想法,从来不敢拿出来与人讨论,无论从法律还是现存道德我知道 总有许多卫道士要起来反驳,好在我可以在这里尽情尽一家之言,因为是讲优香, 这里别的就不多说。
因为我亲眼见过太太小雪生婷婷和点点的整过程,所以,真濑生产时,我握 住真濑的手,显得很冷静,医生护士们忙碌著,我轻声与真濑说话,鼓励她勇敢 些,应该说我在旁边的支持使真濑增加了信心,当护士抱著肉团一样的婴儿兴奋 地叫:“是个男孩子”时,我觉得真濑浑身象从水里出来一样的神情似乎放心了, 婴儿的第一声谛哭,让真濑热泪盈眶,我也是如释重负,感到我们的灵魂和肉体 是永远连在一起了。医生护士们忙著清理婴儿和真濑,我走出门告诉门外等待的 优香还有真濑的父母和所有人,我告诉大家真濑生了个男孩子,大家欢呼鼓掌, 真濑母亲和父亲向我鞠躬,我也忙著向他们回礼,祝贺声顿时响成一片,优香看 著我,眼睛有些湿润。
过了两天,小雪独自来到日本。真濑见到小雪,赶快让人将婴儿带出来让小 雪看。小雪仔细地抱过婴儿,呵护有加,她看看婴儿喜爱之情流溢眉眼,她抱著 婴儿走到我面前,笑著柔情地说:“快,叫爸爸。”
我笑著说:“你以为他是神童啊。”
“那没准,”小雪嘻嘻笑著,对躺在床上的真濑说,“真濑,我可说清楚了, 别只教孩子日语,让他也说说中文。”
真濑温柔地笑笑,轻柔地说:“雪姐,我会的,先生也有这个意思。”
小雪看见真濑望著我那种脉脉含情的目光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她笑笑,问 我:“给孩子取甚麽名?”
我笑著说:“叫一郎。”
“行吗,雪姐?”真濑小心地问。
“你们没意见就叫一郎好了。”小雪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看著我,道:“有一 郎?还有二郎罗?”
真濑不敢吭声了,望望我。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我知道真濑在得知怀孕 後曾在床上喜悦地对我说,如果生个男孩,她希望再生个女孩子,如果生个女孩 子她要再生个男孩,我当时笑她怎麽跟小雪一样生起孩子来没完,两人跟竞赛一 样。我自然不好把这些告诉小雪。
一郎要休息,被护士抱走,也为了让真濑休息,我和小雪回到客厅。
我和小雪正说话,优香进来了。她从没见过小雪的,看见小雪,她笑著说: “大卫,这位小姐是谁啊?”
小雪看见美豔的优香,笑笑。我忙介绍:“这是我太太伊芙琳,你叫她雪姐 行了。”我又给小雪介绍优香是真濑的妹妹。
优香楞了一下,忙鞠躬致礼,问候完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没想到 雪姐这麽漂亮年轻,真对不起失礼了。”
也许女孩子真的天性就喜欢别人说她们年轻漂亮,而且优香绝对不是故意装 出来的,所以小雪很高兴,她笑著说:“谢谢优香小姐夸奖,不过听了还真让人 高兴。我怎麽没听大卫说过真濑有这样漂亮的一个妹妹,比真濑还漂亮。”
“姐姐见笑,我哪能与雪姐你和真濑相比。”优香嘻嘻笑著。
小雪含笑随意地说:“优香看来对大卫与不认识的小姐一块很习惯了,优香, 大卫是不是很多女朋友啊?”
优香扑哧笑了:“有雪姐这样的美人相伴,大卫还看得上谁呀。”
小雪笑笑,她明白我是甚麽样的人,她知道优香是替我打掩护,她看著优香 道:“优香看来挺了解大卫的。”
“当然,我们认识好久了。”优香笑著,起身道:“哦,我不影响你们说话 了,我去看看真濑。等会见。”
“等会见。”我说。然後看著沈默不语的小雪问:“怎麽不说话了,想甚麽?”
小雪淡淡一笑,对我说:“优香爱你。”
我吓了一跳:“别胡说,她是真濑的妹妹,而且是有丈夫的。”
“哦?结婚了?”小雪似乎放心些了,“真濑总是对你太迁就,我一看优香 望你的眼神就知道,真濑也不是傻子,她只是不愿说出来怕你不高兴。”
“整天想什麽呢。”我知道小雪的判断从来没错,她也知道自己没错。
“我要整天想你这些事我早气死了,唉,就这样吧,这是命,谁叫我碰上你 这麽个冤家,我只希望你现在不仅想想我和婷婷、点点,还想想真濑和一郎,我 们谁也不希望折腾。”
我不想谈话太沈闷,於是笑笑:“是不是嫁给我後悔啊?”
“噢,我给你家生了两个孩子你说这话了,当年追我时怎麽说的。”小雪笑 著说,她也不希望两人谈话怄气。
“我也没有违犯承诺呀。”
“谁要你甚麽承诺啊,感情不是义务。”
“好啦,别说这些无聊的话了。”我笑著起身搂著小雪的腰,亲亲她,说: “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小雪亲吻我一下,道:“我想婷婷和点点,我想明天回去了。你甚麽时间回 香港?”
我们走到室外,明媚的阳光让人赏心悦目,心情开朗。我接过小雪的话说: “再过一两个星期吧。”
“我真是鬼迷心窍会同意你做这样的傻事。”
我知道她说我与真濑的事,拍拍她肩,不想多说。
小雪呆了三天,离开了京都。真濑开始下床在西野小百合和护士的陪同下, 散步活动。真濑也生育而身体有些发胖,而且她坚持要给一郎喂自己的母乳,显 得很丰硕,两个乳房尤其丰满滚圆。真濑开始为自己发胖的身体发愁了,好在优 香和我尽量安慰她,真濑多少心理平衡些。但每次看见优香苗条灵巧的身体,真 濑总是羡慕不已。一天她又提起这事,优香笑道:“真濑,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不我们换一换。”
真濑笑道:“我才不与你换呢。我只是怕大卫嫌弃我。”
我忙说:“别把我拉扯进来,我有嫌弃你的意思吗?”
“你心里想我怎麽知道?”真濑生完孩子,或许是我们关系加固了,说话多 了更多的自信和亲昵。
“那你说嫌弃就嫌弃吧。”我笑道。
“好啊。你真这样想。”真濑不依不饶地依偎到我怀里撒娇地打我。
我哈哈大笑,优香看著我们,默默不语,脸上露出机械的笑容。
一郎快一岁了,开始学会在地上爬著走路,学会叫爸爸妈妈,真濑生活中真 的充满了许多乐趣,优香也成了家里每天固定的人员,那时她似乎也不怎麽天天 在自己家呆著,大介好象也不太在意优香天天泡在真濑这里。
真濑更多心思在一郎身上,她更加不管我与谁幽会了。
优香对真濑的生活羡慕极了,她好象自己也是母亲一样天天张罗著一郎的事。
好象没人管我整天干甚麽,其实那段时间我主要与纯子在研究娱乐业方面的 业务,还真的比较繁忙。
八月的一天,我、优香、真濑、埃玛一块用餐。
说笑了一会儿,优香听我说要去横滨,於是要求一块去,过去经常优香替真 濑陪我一起出去玩,大家都习惯了,我也没理由拒绝,同意了。
那次是与纯子等公司几个主要经理一块度假带商量工作。大家不是在於运动, 主要是采取一些松散性的交谈加强一些平时很难有的沟通。纯子当然不便与我来 往太密切,我也不怎麽介绍优香,她几乎是自己单独玩其他人当然不会乱打听。
第一天几乎与公司人一直在一起,我回房间时,优香没有来打扰我,我让下 面人去探望她,她已经休息,我觉得陪她太少,有些过意不去。第二天早上,我 用餐时,优香走过来,埋怨我:“你带我来玩,我整天见不著你人。”
我笑著说:“好,今天跟著我。”
优香高兴了,盯著我说:“说好了,寸步不离。”
我笑著点点头。
那是我与优香单独在一起最长的时间,我们一起散步,到海里游泳,她是一 个非常活泼的女孩子,总能让你处在欢乐和松弛之中,忘记一切烦恼。优香虽然 结婚几年,难得身材保持如同单身女孩一样身体充满朝气和活力,当我们在海中 嬉闹,她身体肌肤接触我,让我感到一种滑腻的光洁。我似乎有些回念起当年我 们拥抱亲吻的感受,真的很让我冲动。当我们在海水里打闹两人无意紧抱在一起 时,我觉得两人身体同时一激灵,优香再也不敢靠近我,我觉得余下的时间她变 得有些沈默,但还是陪著我说笑。
晚上,我们散步回来,我回房间给小雪和孩子通话聊天,我刚躺下,听见门 铃响,我开门,优香对我笑笑:“我睡不著,找你聊聊天。”
我请她进来,她坐下,神色有些紧张,见我坐下她问:“没影响你休息吧?”
我摇摇头,道:“我刚打完电话。”
优香垂下头,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因为紧张脸色煞白,我问她:“你怎麽啦?”
优香抬头看看我,想说甚麽,可嘴唇哆嗦著,我起身,坐到她旁边,关切地 问:“你不舒服?”她过去有时也这样的。优香看著我,水汪汪的眼睛在灯光下 象清澈的水池,她似乎控制著自己,我猛然明白了她紧张的原因,笑笑,说: “甚麽怪念头?”优香稍稍松弛了些,她笑笑,脸腾地绯红。我给她倒杯水,优 香哆嗦著接,一不留神被子啪地落地上,两人都吓了一跳,我弯腰,优香也去拾 杯子,两人头几乎碰到一起,又同时猛地闪开,优香站起,嚷道:“不行,我受 不了,我不管甚麽真濑了。”说著她搂住我,嘴凑上亲吻我,她乳胸贴著我,丰 满的乳房软软的,她的舌头柔软细长,伸进了我嘴里。那个晚上,优香住在我房 间。
第二天我醒来,优香早醒,正睁大眼睛痴痴地看著我,见我睁眼,她脸刷地 羞红了,身体柔软的缠到我身上,然後轻柔的吻我。我抚摸著她细腻的身体和丰 满的乳房,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说甚麽好。亲昵了许久,优香柔柔地说:“我想多 玩几天。”
我沈吟了一下,道:“那给真濑打电话告诉一声,否则她会著急的。”
优香默默地看看我,算是默认了。
我不知道优香结婚了,她与大介的性生活怎样,但凭我对女孩子身体的了解 和做爱的感受,我觉得优香的身体似乎从没有男人进到过她最深处,因而每次做 爱我身体进入她体内最深处,剧烈抽插时,她都会表现出异呼寻常的激烈,发出 快乐的抽搐和剧烈的震颤,而且她对性刺激的快感的迫切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我们在横滨度过了愉快疯狂的五天。
回到京都,我们再没做爱,难得优香表示得跟过去一样,虽然真濑似乎看出 了我们之间的变化,但由於我们没有再单独呆在一起,我想真濑也就睁只眼闭只 眼了。
我离开日本,回香港,然後去美国。每次到日本呆两、三天,没有时间多与 优香说话。
几个月後,我从北京去京都,真濑告诉我优香与大介去欧洲旅游去了。
又过了几个月,当我见到优香时大吃一惊,原来她也大腹便便,优香怀孕了。
优香见我吃惊的样子,嘻嘻笑著说:“好久没见,吓你一跳吧?”
真濑在一旁也笑著直乐。我哈哈笑道:“看来你欧洲之行还是很有成果嘛。”
优香温柔笑笑,说:“大卫,我希望我生产时你也在日本就好了。”
“好啊,尽量争取吧。”
“真濑,你听见了,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优香笑盈盈地对真濑说。真濑笑 笑。
“其实,跟你开玩笑。我可不敢让你这个大闲人为我这件事操心。”优香抿 嘴一笑。
“你这不是逼我吗?既然不让我操心,还说我是闲人,我能不来吗?”我看 著她们有些无奈。
我真没刻意询问,优香快生的那几天我正好去了日本。
我永远记得那是一个下著小雨的夜晚,大介给真濑打电话,说优香快生了。
我和真濑於是赶到优香所呆的医院。
我和真濑在外等著,大介一会儿出来告诉我们优香的状况。似乎一切都很顺 利。突然,大介惊恐地跑出来,抓住我说:“优香快不行了,医生问是保母亲还 是保孩子。”
真濑恐惧地叫了一声。
我对大介嚷:“还问甚麽,当然保优香了。”
大介惊慌地跑进去,一会儿又冲出来,嚷叫:“可是优香坚持要孩子。”
真濑手足无措,流泪抓住我胳膊。我又急又气地对大介说:“留下优香以後 还可以再生嘛。你自己决定,告诉医生,还征求甚麽优香的意见啊。”
接下来的时间,似乎等待世界末日的来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产房没有 任何动静,我和真濑又不合适进去。那种难熬的时刻被大介的出现打破了。大介 流泪走出产房,真濑抓住大介的手,焦急地问:“情况怎样?”
大介软坐倒地上靠在墙上,泪水哗哗直流:“孩子死了。”
“优香呢?”真濑著急地追问。
“优香昏迷不醒。”
“那你还不进去陪著?”我对大介嚷,“哭甚麽?”
大介仿佛惊醒,急忙起身,只见一个护士跑出来,惊恐地叫:“快进去,优 香小姐快不行了。”
我和真濑再不管一切,跟著大介冲进去。优香躺的床四处是血,一个白单盖 在优香煞白的身体上。死婴已经被拿走了。真濑气急败坏地对医生嚷:“不是说 保住母亲吗?”
医生是一个中年妇女,她道歉地说:“优香小姐听说孩子没活她自己情绪受 到影响,虽然我们止住了血,但恐怕失血过多没办法了,优香小姐自己不想活了。”
“胡说。”我对医生骂道,然後看著优香,优香居然睁开了眼,眼睛依然水 汪汪,但我知道那是因为泪水。
优香想说甚麽,她眼睛无神地看看大介,真濑,然後盯著我,终於闭上了眼 睛,一串眼泪顺著眼角流下。真濑猛扑到优香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来年春天,优香的离去似乎已经随著时间而淡忘了。一天,我正在别墅逗一 郎玩,大介突然来了。自优香去世,我再没见过大介。两人问候,大介笑著将手 中的礼物给一郎,与一郎玩了一会儿。大介说:“到外面散散步?”
我觉得大介有甚麽话给我说,於是让佣人带走一郎。我和大介慢慢散步到别 墅後的花园。坐下後,大介看著我说:“大卫,你知道吗?优香一直爱的是你。”
优香已去,即使大介知道我和优香的事我也不在乎了。但从大介嘴里说出这 话还是让我吃惊,看看大介,他似乎很平静。大介继续说:“最初,优香与我商 量,我们假结婚,最初一年我们各自分居而住,一年後,我们住在一起,也许她 心里总想著你,而我心理上也很别扭,所以我们的性生活并不是很和谐,与优香 同床,我每次都会出现障碍,我很抱歉优香从来没有过性高潮,有一段时间,优 香每天调理我的饮食,她总觉得可能是我身体方面的问题,其实我自己明白完全 是心理上的原因,我是想好好对她,可当你与一个女人做爱而清楚她心里却想著 另一个男人时是很难做到不受干扰的。也许她後来失望了,我们几乎没有了性关 系,优香劝我分手,或让我找别的女孩子,但我真的很爱优香,我很难做到。後 来,她与你有了关系,我能看出她处在兴奋之中,优香怀孕了,她明确告诉我那 是你的孩子。”
我心一震,难以言表内心的酸苦。
大介看看我,接著说:“她告诉我,如果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离婚,她说她 希望有一个你们的孩子她已经很满足了,可是,没想到遇上难产,当时你要我优 先考虑优香的生命,可优香哀求我,即使她死她也要保住你的骨肉。我听你的, 保优香,孩子死了,我觉得优香见孩子死了她可能万念俱灰,已经没有了生的欲 望,她觉得活著也是受罪,死可能是一种解脱。”
传来啪地声音,我和大介看去,只见真濑倒在地上,原来真濑正好过来,听 见大介说优香的事她静静听著,当说到後来她终於支持不住,手里的东西掉地上, 人也软倒在地,我忙起身,与大介过去,大介对我和真濑鞠了一恭,道:“对不 起,我没有照看好优香,对不起。”大介说完,离开了。
真濑被我搂在怀里,真濑眼泪哗哗直流,我只觉得难受,又觉得对不起真濑。
真濑哽咽道:“你明天能陪我看看优香吗?”
我以後与真濑经常到优香的墓地去看优香,优香墓地旁是一个小墓穴,那是 我和优香孩子的墓。看著墓碑上优香甜甜笑著的照片,我好象觉得她走了出来, 她其实一直在我身边,因为她在我心里。
後记根据经历记载,当然作了许多虚构的处理。无论如何,我内心深深感到 对不起优香,但以我的情况,我很难说究竟错在何处,正象真濑所说,其实,优 香如果真的提出与我相好,她是可以容纳优香的,也许吧。过去了的事很难假设, 尤其是优香不能复活。内心为太多的愧疚缠绕,写出来算是找点平衡吧。 ---------- 77(上)、杭州美女:樱然
三月的北京,乍暖初寒。
研究生正式两年的课程即将结束,最後一学年该写毕业论文了,正好原来大 学同学来自杭州的刘凯来电话说上海的张迪、广东的周俊涛两个同学即将到杭州 开会,希望我也去杭州聚聚,想想余下的几个月上课也不会有甚麽新意,给指导 导师请假说为写论文选题到杭州去一趟,导师批准,於是筹划到杭州。
女友夏洁和张丹虽然不愿让我离开,但听为准备毕业论文,也不好反对。好 在我曾与夏洁和张丹结伴到杭州旅游过,所以她们倒没有提出跟我一块去,与同 学聚会,我不太想让同学知道我两个女友的事。
北京萧瑟兮兮,树干还没发出新芽,光秃秃的立在四周,整所城市人流川流 不息显得沈静,偶尔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但没有生机。每天划一单调的生活还真 有些枯燥乏味。夏洁和张丹按时回家,三人过起了小日子,俨然一个正式小家庭 一样,一切都平淡无奇。从内心讲我也想离开北京去寻找一些新鲜的东西。
抵达杭州,初春的三月,杭州已是万绿一片,郁郁葱葱的大地春意盎然。顿 时让我心情豁然开朗,连一向我不太喜欢的小雨看上去也似乎变得很有诗意。我 进驻西湖边的华侨宾馆,然後与刘凯联系。
刘凯与另一个北京同学王勇军算是我大学时期最好的两个死党。刘凯毕业後 考到上海复旦大学读研究生,但因为他女朋友在杭州上大学,故他经常跑回杭州 来幽会。前一年我与夏洁和张丹来杭州旅游,刘凯与他女友正好去旅游了,所以 没遇上,只听别的到杭州见过的同学介绍刘凯找了一个美若天仙的杭州女朋友。
张迪和周俊涛则算是球场上的好友,他们本身不是我们一个系的,但由於读 大学时几乎每天在一起,其关系几乎比本班的许多同学还密切。张迪在上海一家 国营大企业业务部工作,而周俊涛则在广东一家银行任职。
正好杭州召开一个国营企业机制转换研讨会,於是几人约好一起到杭州见面。
毕业後两年虽然大家常写信打电话,但还真没再见,所以我与他们心情一样, 都很重视这次重逢。
很快与正好在家的刘凯联系上,他听说我已住下挂上电话就来到我住的宾馆。
两人笑著握握手,似乎没有许多文艺作品中的那种夸张的见面场面,我们似 乎昨天刚分手一样没有特别生疏的距离感。
“去年来杭州玩,很遗憾没见到。”刘凯笑著说。
“今天见面也不晚。学校怎样?”
“还怎样?你不也一样,好象比大学闲得多了。”
“不闲你哪有时间干别的。”我哈哈一笑对刘凯说。
“说说北京同学和北京那边的情况”刘凯兴奋地看著我说。
我给他介绍了我知道的北京几个同学的情况,关於北京只介绍天气依然很冷。
刘凯似乎沈浸在对大学的回念之中,听罢笑道:“还真有些想念大学生活和 母校。”
“抽时间去北京玩玩呗。我接待。”我笑著说。
“肯定要去的。”刘凯道,又看看我:“现在与谁交往著呢?”
我知道他问女友,道:“你认识的,夏洁。”
“那个甜甜的叫张甚麽的小女生呢?”刘凯吃惊地问。
我笑笑,遮掩:“张丹?还有联系吧。”同时询问道:“听几个同学说你结 交了一个美若天仙的杭州姑娘,甚麽时间让我见见?”
刘凯笑著说:“漂亮说得上,美若天仙夸张了一些,比起夏洁来还差点。”
我打了刘凯一拳:“你小子拽甚麽呢,漂亮就漂亮罢,哥们替你高兴,还记 得当年你说一定要找一个天下第一美人气气我,看来你是如愿以尝。”
“谁叫你周围那麽多美女让我眼馋啊?”刘凯哈哈笑著,“不过,那时太幼 稚,想得太简单了。”
“大迪和阿涛到了吗?”
“哎哟,我都忘了,他们昨天就到了,告诉让你一到就与他们联系的。”刘 凯马上拨电话与他们联系。很快张迪和周俊涛来到了华侨宾馆。四人相见,马上 气氛热闹多了,互相询问别後情况,由於他们互相早交换过意见,所以主要是与 我互相交流彼此分别的情况。
谈了一个多小时,大家似乎猛然想起该吃饭了。我起身笑著说请大家吃饭, 周俊涛笑著说:“在学校每次让你埋单,现在你还是学生再让你买不合适,这样 吧,今晚我请大家,明天你爱请不请。”
恭敬不如从命,我也不想让人感到太过分。於是笑著说:“我没意见,我确 实不挣钱不敢托大。”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那点工资还不够自己花,不过总算是挣钱的人了, 算是回请一次吧。”周俊涛笑著说。
大家哈哈笑著,信步走出宾馆。路虽依然湿漓,但天空放晴,晴朗的夜空没 有月亮,只有满天星星,西湖吹来一丝凉风飕飕刺骨,但那种刺激皮肤的感觉更 多的是一种舒服,毕竟我们的情绪都很高涨。
来到靠近湖边的一个不算豪华但还干净的小店,四人坐下,主要由刘凯点杭 州特色菜,然後要了一瓶白酒,象大学一样,大家自由畅谈起来,真是天南海北, 最後谈话内容开始集中到女孩子话题,这可能是所有年轻男人闲谈中最经常的主 题。
如果过去在学校大家谈我周围女孩子居多的话,现在的话题主要围绕刘凯的 女孩。一瓶酒下去,大家兴奋异常,开始胡说八道,要刘凯叫女朋友过来大家认 识认识。刘凯躲不过三人的穷追猛打,同时也可能酒壮雄胆,走到收银台开始给 女友通话,似乎经过了好久的交谈,刘凯放下电话过来,笑著说:“她说吃饭就 不来了,饭後如果大家在甚麽地方聊天,她可以过来见见大家。”
想想夏洁和张丹的温顺听话,我不由的有些想念她们。
也许是大家都因要见女孩子,所以喝了一瓶酒就打住了,饭後,来到一个茶 楼。刘凯又去打了电话,过了一会儿。两个真的如同仙女的女孩子进来,其中一 个向刘凯打招呼,我知道,那应该是刘凯的女友,我顿时惊呆了,真的是美奂美 仑,无与伦比。其实现在想来,夏洁比她们都漂亮、更有气质,可能是江浙女孩 那种柔柔的可爱让我耳目一新吧,看周俊涛也有些眼睛发直了。倒是张迪可能见 惯了上海、江浙漂亮女孩子,显得沈稳些。
两个女孩子被我和周俊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刘凯介绍那个给他打招呼的女 孩子说:“这是我朋友柔佳,”他又指指另一个女孩“这是柔佳的朋友樱然。”
同时又分别介绍了我们三位。好久我才缓过神来。我由衷地对刘凯说:“你 女朋友真是我见过的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刘凯有些得意,笑道:“你那些女孩子也很漂亮啊?”
我瞪了刘凯一眼,刘凯明白了,笑笑。
周俊涛笑著问樱然:“你与柔佳是同学?”
樱然静静一笑,红嫩的嘴唇微张,口吐轻柔的浙江式普通话,柔柔地说: “我们中学是同学,我读大专。”
柔佳笑著解释:“樱然是大孝女,本来可到外地读大学,可为了照顾母亲就 近在杭州读书。”
樱然轻轻对柔佳摇摇头,说:“柔佳,别说这些,是我自己高考没考好。”
柔佳扭头看著我,又看看刘凯,直乐。我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哪儿出甚 麽问题了,但终於还是忍不住问:“柔佳,怎麽老笑啊?”
柔佳看看刘凯,脸微微一红,道:“对不起,我想起了刘凯的话。”
刘凯哈哈大笑。我看著刘凯道:“说我甚麽坏话了?别忘了我是你班上最好 的哥们。”
“刘凯可没说你坏话,他凡是讲到大学的事嘴边老挂著你,是不是,樱然?”
柔佳替刘凯解围。
樱然赧然一笑。
“当然,我们形影不离。”我笑著说。
有两个女孩子在座,我们的聊天文明了许多,但我和刘凯都在校读书,实在 没甚麽好说的,主要听张迪和周俊涛讲他们刚参加工作的事情,不知为甚麽,心 里总觉得自己缺少了甚麽,有些失落。尤其看樱然羡慕的眼光看著张迪和周俊涛 讲,觉得自己似乎被忽略了,我倒不是嫉妒张迪和周俊涛,我还不至於那样狭隘, 但深深的失望是有的。
分手之前,约好第二天到西湖游览,然後大家分手。因为张迪和周俊涛要回 会议驻地请假,也无法留下谁夜晚续聊,回到宾馆,除了给夏洁和张丹打电话消 磨时光,实在难熬漫漫长夜和苦闷。好在夏洁和张丹绵绵不绝的情话让我得到了 一丝慰籍。
第二天,天晴,万里无云,蓝色的天空显得分外透亮。阳春三月,莺飞草长。
苏白两堤,桃柳夹岸。两边是水波潋滟,游船点点,远处是山色空蒙,青黛 含翠。
西湖真的比我上次来时显得妖娆妩媚。关於西湖的美景许多文人骚客作过了 描述,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我与刘凯、周俊涛还有柔佳和樱然一块游西湖。张迪不知是真不想从会上离 开,还是西湖来的次数太多,没有参加,但说好晚上一起吃饭。
我仔细观察樱然,她身高似乎一米六五左右,说不上甚麽地方特别耀眼,但 总觉得她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脱俗的圣洁的美丽。她让人产生一种深深的对美的敬 仰而不会产生杂念。
我和周俊涛都想给樱然留下好印象,可都不好表示太过分,所以也只能是一 起玩玩,合影留念作罢。晚上我作东请客,樱然说要回家先走了,弄得我和周俊 涛都很遗憾,余下的几天,见过两次柔佳,但不好意思问樱然,第一次的见面就 这样结束了。
我只能说樱然留给我的是一个美好的印象,随著时间的流逝,我似乎有些淡 忘了她的模样,每当人提到杭州,我总会告诉他杭州姑娘很漂亮,仅此而已。
过去了两年,记得我刚到张琼公司工作,因为业务关系,我公司投资参股了 一家杭州的酒店,正好属於我管的业务范畴。我当然想表现得好一些,所以工作 勤恳敬业,倒也一门心事扑在工作上。有一天,我们部门领导张桐问起杭州投资 酒店的情况,我说希望去杭州一趟,张桐考虑了一下同意了。
我想去杭州,真的是出於工作考虑,那时刘凯毕业分配在上海工作,他女友 柔佳也考上了上海一所大学的研究生去了上海,虽然隐约间觉得樱然那美丽的形 象闪现在脑海,但那已经变成了一个概念。
我给上海的刘凯打电话,告诉他我即将到杭州出差,刘凯与柔佳曾两次到北 京旅游,我接待照顾得很好,所以刘凯告诉我如果公司没有太多事情他可以请假 到杭州陪我,我笑著谢绝了,因为毕竟都在工作,不可能象过去一样自由,更主 要的是我也不知道杭州公司怎麽安排我的行程。刘凯说到时看情况吧。其实我是 想打听樱然的情况,但终於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我听刘凯曾经打电话偶尔说起过樱然好象毕业後到一家医院从事药理方面的 工作。可惜当时没有细问。
我相信命,我觉得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说来你真不相信,我与樱然的继续 纯粹是命运的安排。
抵达杭州,酒店老总与我进行了交谈,然後是具体部门的相关负责人与我沟 通。经过了两天的基本交流,我需要的信息差不多齐备了。於是酒店安排我玩两 天,这也算是惯例吧,去任何投资企业,结果是最後以好吃好玩结尾。
酒店公关经理李雅小姐陪我在杭州我还没去过的几个景点游玩,同时陪我到 特色地方去参观。李雅小姐是一个典型的活泼而端庄的杭州女孩子,是一个训练 有素的专业人员。一天,我让李雅陪我去商场,我想既然到杭州总得给夏洁、张 丹,妹妹娇娇以及张琼买点东西带回去,而我自己是不擅长购物的。
我和李雅逛完最後一个商场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我们嘻嘻哈哈说笑著,手里 拎著大包小包向等我们的小车走去,或许是下班高峰,四处熙熙攘攘,我潜意识 中觉得匆匆走过我身边的女孩似乎楞了一下,我也感觉很熟悉,女孩停下,转身, 吃惊地看著我,我顿时感到血液加快,心都快蹦出来了:樱然!
樱然似乎脸色显得更白净,可能是上班的缘故,神态略显疲惫,她几乎尖嚷 起来:“真是你啊!”
我的脸色一定很激动,因为李雅事後告诉我我当时那种震惊的模样让她感觉 似乎都有些夸张了,她哪知道我的心,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
“太巧啦。”我诧异地看著樱然,然後兴奋地笑著迎上去。
两人对视,似乎都为久别重逢尤其是这种巧遇兴奋不已。
“我们有两年多没见了吧?”樱然笑著问。
“你还是那模样。”我真心地说,樱然似乎成熟了许多,但依然靓丽脱俗。
樱然静静一笑,看了我身後漂亮的李雅一眼,似乎平静了下来,她简单告诉 我她毕业後的情况,我也简单介绍了我的情况,同时刻意介绍了李雅的身份。
樱然感觉出我刻意介绍李雅的身份,微微笑笑。
我岂能放过天赐良机,於是笑著说:“自上次一别,一直想与你联系,可又 不好意思找柔佳问。看来今天是命运的安排使我们重逢。”
樱然也觉得不可思议。
“有时间出来聚聚?”
我一说倒提醒了樱然,她哎哟一声,抱歉地说:“实在对不起,我忘了要快 点回家去。不然我妈该担心了。我们再联系吧,再见了。”
看著似乎要匆匆离开的樱然,我问她在哪个医院上班,樱然停下脚步,迟疑 了一下,认真地看看我,笑著告诉了我她工作的单位和科室。
我笑著说:“明天我去拜访你。”
樱然脸一红,道:“中午休息时吧。”
“要我们送你回去吗?”我问樱然。
樱然摇摇头说:“不用了,前面就是我家了。再见。”
“明天见。”
上车,李雅笑著问我:“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是谁啊?”
几天与李雅相处,两人也算是比较熟了。我笑著说:“我过去大学同学女朋 友的中学同学。”
李雅哧哧笑了:“这麽复杂呀。”
我愉快地笑著说:“你相不相信我们两年多没见了,今天偶然相遇。”
李雅张大了嘴,盯著我吃惊道:“真的呀?太巧了吧?”
“可确实是。”我笑著说。
李雅情不自禁地摇摇头:“这种事真是小说中的情节才有。”
第二天还没到中午,我就急不可待地赶到樱然工作的医院,来到药房,我问 一个看著小巧玲珑的护士樱然在哪儿工作。小护士抬头看看我,嘻嘻笑著说: “我带你去吧。”
护士带我到药房,她隔著窗口悄悄地对里面说甚麽,只觉得一下伸出几个戴 著白帽子的清秀的脸齐刷刷似乎好多双眼看我,我倒真没见过这种阵势,多少有 些不好意思,房间里传来一片唧唧喳喳的说话和嬉笑声。樱然脸上带著一丝羞涩 的红晕推门出来。我对她笑笑。樱然看看窗口趴著的脑袋,羞怯地说:“你在门 外等我,我换换衣服出来。”
我笑著点点头,离开,我也不习惯那麽多人偷看。
樱然走出医院大门,看我等在一棵树下,慢慢走过来,看看我,微笑道: “医院女孩子多,总是这样的。”
我笑著说:“休息了吗?请你吃饭?”
樱然道:“我让人替一会儿班,我很快要回去的。”
“就近坐坐吧,反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了,两年前请客你也没出席。”我热 切地望著她。
樱然犹豫了一下,笑著说:“好吧,抓紧时间吧。”
樱然带我到不远处一家干净的小店。落座,我让樱然订菜,樱然摇摇头: “随便吧,简单些。”
两人一时不知从何处开始。
我先开口,笑著说:“与柔佳还有甚麽联系吗?”
樱然摇摇头:“很少。不过她每次回杭州会到我家看我。”说罢,她又笑笑 :“你常来杭州出差?”
“上次分手後又来过两次,不算常来。”
樱然笑笑。
“也许以後会常来。”我补充。
樱然抬头看看我,只是笑笑。我看不出她的真是意思。
静默了一会儿,樱然问:“甚麽时间离开杭州?”
“你甚麽时间休息?”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
樱然也不回答,平静地说:“我们每周休息一天。”
“这周甚麽时间休息?”
樱然没回答。
“我想如果可能的话,你休息时,我请你玩。”
樱然笑著说:“我可能不太方便。你有甚麽需要我帮忙的吗?尽管说。”
我摇摇头:“没甚麽要帮忙的,我只是觉得好久没见了,在一起玩玩,没甚 麽事。”
樱然沈默不语。
我终於忍不住问:“有男朋友?”
樱然脸一红,摇摇头,看看我笑笑:“我哪有时间,天天上班忙忙碌碌的。”
我内心一阵松快,笑道:“那有甚麽不方便的?”
樱然迟疑道:“我每天必须照顾我妈,她腿脚行动不太方便,好不容易休息 一天我得陪陪她。”
我看著樱然,心里顿觉坦然,含笑说:“那我们可以带上阿姨一块出去玩玩。”
樱然看著我,心有所动。我恳切地看著她,樱然问:“你不用急著回北京?”
我笑笑,表示无所谓。樱然说:“我回家征求一下我妈的意见再说吧。”
菜上来,两人用餐,樱然突然问:“你女朋友怎样?”
我有些尴尬,笑笑,不置可否。
“你不会说没女朋友吧?”樱然忽然盈盈一笑。
“没有固定女朋友。”我说,心里直叫惭愧,想起夏洁和张丹,总觉得有些 对不起她们。
樱然似乎不深问,过了一会儿她含笑说:“刘凯告诉我和柔佳,你的女朋友 挺多的。”
“他说的都是大学时的事,都是同学,谈不上女朋友的,至少不是你理解的 那种女朋友。”
樱然不再说了,我起我公司的情况和我的工作。
餐後,樱然急著要上班,我问她:“晚上能出来吗?”
樱然摇摇头:“我得陪我妈。”
我不好多问她家里情况,只好说:“那我明天中午来看你?”
“影响不好吧。”樱然婉言谢绝,看见我似乎很坚决的态度,她有些吃不准, “别再到医院找我。”
“那我明天中午十二点,还在门口等你?”
樱然只好点点头。
回到酒店,我给张桐请假,张桐问假由,我称还要了解些情况。张桐知道我 撒谎,可也不好命令我马上回去,只好原则性地说让我抓紧时间工作尽量早点回 公司。
第二天中午,樱然如约出来了。我觉得她似乎也等著这一刻,因为见到我果 然等在门外,她明显脸上露出了欣喜的微笑,虽然努力想表现得更自然平静些, 经过了与许多女孩子的交往,她们的些微的变化我是很清楚的。
还到前一天用餐的小餐馆,樱然似乎说话活跃了些,但主要也是介绍她的医 院和工作,或泛泛地谈些杭州的有趣的事情。
我连续三天中午准点等在医院门外,我觉得既然要泡女孩子,就得有豁出去 的精神。我觉得樱然似乎早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因为我从不说甚麽特别带感情的 话或暗示甚麽,她似乎也不好找借口干脆回避我,否则让人感觉她自己太自作多 情。
第四天,过了十二点,樱然迟迟没出来,我心里有些发慌,不知道樱然是干 脆躲开我还是别的原因。过了许久,一个女孩子匆匆跑出来,看看四周最後看见 我过来,笑道:“你是等樱然吧?”
我点点头。
“她可能走不开,今天病人太多。”
我笑笑,说:“谢谢你,我反正没事,她总得吃饭吧?我多等会儿,没关系。”
女孩子嘻嘻笑道:“你是不是追樱然啊?”
我笑著问女孩子:“你叫甚麽名字?”
“我姓张,叫张敏。”张敏笑著答。
“张敏,你觉得我有希望吗?”我问道。
张敏摇摇头,笑道:“你还是回你的北京去吧,你和然然是不可能的。”
“为甚麽?”
张敏笑而不答。
“她有意中人?”
张敏摇摇头,笑道:“你不要问了,我甚麽也不会告诉你的,樱然不好意思 说,我想她是让我叫你别等了就是让你回北京去。你们不可能的。”
我沈默不语。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张敏有些同情我,看看我轻叹一口气。
我微微一笑:“其实我真的谈不上追她,可谁叫杭州女孩子都象你和樱然这 样漂亮可爱呢,我只是没事喜欢找她聊天而已。”
张敏嘻嘻笑道:“我可不敢与樱然相比,樱然是我们院里公认的美人。”
见我仍没走的意思,张敏道:“你还是走吧。”
“我生病进去看病总可以吧?”我笑道。“你告诉我生甚麽病可以到樱然那 里?或者说可以多呆在医院?”
张敏哈哈笑了:“你生甚麽病也用不著樱然直接与你接触的,要想多呆医院?
除非你到我们医院工作。“
“哎,这倒不错,我去找院长应聘工作。要求与樱然分到一个科室。”
“那我们是同事咯?”张敏笑得前仰後合。
“是啊,既然是同事,你还不帮帮我。”
“怎麽帮?我早说过别想我告诉你甚麽。”
“樱然肯定今天是不会出来见我了,这样吧,我请你这个同事吃饭总可以吧?”
“不,不,不,”张敏吓了一跳。“绝对不行。”
“我总听说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有一棵善良的心,你就忍心我一直等在这里受 苦啊?吃餐饭怎麽啦?现代女孩子还那麽多顾虑,且不说我们没有关系,就是我 转而喜欢你,那也是正常的,谁叫我们晚相识呢。”
张敏显然被我的话说得进退不是,她有些烦恼出来传信了。犹豫半天,张敏 恨恨地看著我说:“吃就吃,但我告诉你,不存在甚麽喜欢不喜欢。”
与张敏吃饭,似乎没有与樱然一起时我那种瞻前顾後,反而发挥正常,说东 扯西,一会儿就哄得张敏哈哈大笑,早忘记了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与张敏走出餐馆,张敏死活不让我送她到医院门口。我只好站住,张敏也许 是看我有些失落地站在那里吧,她看著我说:“其实你真的很好,凭我对樱然的 了解她应该也是喜欢你的,至少,她对你就比过去所有追求她的男孩子态度要不 一样。”
“那过去为甚麽没有成功的?”
张敏看著我,轻叹道:“因为樱然的妈妈不喜欢。”
我感激地对张敏说:“无论我与樱然怎样,我都谢谢你,等某天合适的时候, 我一定感谢你的帮助。”
张敏笑笑,摇摇头。
我对张敏说:“你告诉樱然,明天中午我想见她,因为我准备回北京了,她 要不出来我就进去找她。”
“我会让她出来见你的。”张敏笑著说。
吃饭听张敏说才知道。樱然父亲在她四岁时就因为生病而去世了,她母亲一 直保持独身,最初在街道的一个集体企业做会计,因企业效益不好,每月生活很 艰辛,或许她母亲太要强,不希望自己孩子过得比别的孩子苦,所以一直瞒著樱 然偷偷在外利用工作之余给别人打小工,樱然十二岁那年,因为事故使她母亲的 腿受重伤又因耽误治疗而残废,母女俩靠她母亲一点微弱的象征性补贴和国家的 补助相依为命。从小樱然就漂亮超群,但她的生活经历使她对母亲的情感超出了 一切,无论是学医还是就近在家附近工作,都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母亲。母亲的身 体和幸福胜过了一切。
说实话,听完张敏的介绍,我内心更多的是对樱然的真心的喜爱,反而没有 了继续打扰她的意思。我不可能到杭州来生活,甚至也没有娶樱然的意思,我只 是真心喜欢她,所以绝不想伤害樱然。我决定放弃我那种猎香的心态,我想尽力 帮帮她。
第二天中午,樱然出来了,见我,她有些难为情地笑笑。我微微一笑,说: “樱然,有缘我们巧遇,其实我开始真有些想追你的意思,但我现在放弃了,不 是我不喜欢你了,而是觉得我确实有些不地道。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张敏告诉 了你和你母亲的事,是我不好。我准备明天回北京,我只是希望走之前见见你母 亲,也许我能在北京为你母亲的身体找些甚麽医生看看能不能缓解她的疼痛。”
樱然听我说完,眼眶有些湿润,我看著她洁白的皮肤和黑黑飘逸的长发,柔 情顿时流溢全身。
“答应我,樱然。”
“有必要吗?我们生活得很好,不用怜悯,但我还是谢谢你。”
“樱然,答应我,好不好,就把我当成你哥哥,好吗?”我恳求她。
“哥哥?”樱然泪水夺眶而出,“我要真有个哥哥该多好。”
“樱然,你下班後我来接你一起回家?”
樱然抬头泪眼朦胧,点点头。
我回酒店借了些钱,然後让李雅陪著买了些东西,然後到医院门口等著樱然, 樱然与几个女孩子说笑著走出来,猛见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同事们道别,张 敏看著我笑笑,她没多说话。
樱然一句话不说,司机按她说的地址到了一个两层楼的房子。房子外面看上 去不算太新,但倒也不是老房子,我有些紧张地跟著樱然,樱然开锁推门,然後 脸上堆起笑容,喊道:“妈,有个朋友来看你。”
坐在一张扶椅上的中年妇女抬头,那是一张依然很清秀的脸,和蔼宁静,但 皮肤显得比樱然还惨白,我叫樱然母亲阿姨,然後笑著说:“我是从北京出差来 杭州,来看看您。”
樱然母亲笑笑:“欢迎,请坐。”
樱然先替母亲整理了一会儿坐姿,然後才脱掉自己外衣,给我泡一杯茶。
樱然介绍了我们怎样认识的,樱然母亲始终疼爱地看著樱然听她说,说完後, 樱然母亲又问了我的工作情况,然後问:“你父母亲都在北京甚麽单位工作?”
我笑著说:“我父母一直在国外,我是跟我姨在北京长大的。”
樱然吃惊地看著我,她也是第一次听我说家人的情况。
樱然母亲笑著问我:“有女朋友了吧?”
我笑笑:“是的。”
樱然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樱然母亲看著我,慈祥地笑笑,说:“真的非常感 谢你来看我。”
我询问了樱然母亲发病时的症状,然後起身告别。樱然和她母亲留我在她家 吃饭,我笑著婉言谢绝。
第二天我离开了杭州。
北京,张琼别墅。夜。
七月的夜晚有些躁热,虽然室内的空调传输著柔和的凉风,但因为刚才两人 激烈的做爱,我身体依然散发著热能。张琼给我盖上床单以免著凉,同时小声问 我:“今晚还回去吗?”我笑笑,没答。张琼轻轻推推我,道:“恩,不回去吧?
你好久没呆我这儿了。“
“那你给夏洁她们打电话吧。”我也不想动了。
“我拿来电话你打啊?”张琼道。见我没反对,张琼拨打了电话,通後递给 我,张丹接电话,我告诉她今晚不回家了,过去也常住张琼家,她们知道张琼从 小带我长大,加上现在又是我公司老总,不回家也很正常,也习惯了。在电话里 开始与我聊天,一会儿夏洁也接过电话聊,张琼依偎在我怀里,大气不敢出,频 频给我递眼色让我结束通话。
放下电话,张琼道:“怎麽说过没完啊。”
“她们要说我总不能让她们住嘴。”
张琼不想说太多惹我不高兴,问我:“你的意思要常去杭州?”
做爱前我告诉了张琼樱然的事,并说我希望经常去杭州,所以张琼说到此事。
我点点头。
“为医院一个小女孩子值得你跑来跑去吗?”
“朋友嘛,互相关照一些很正常,总得互相帮助。”我轻描淡写地说。
张琼看著我,很平静:“樱然是不是很漂亮?”
“美女北京还少啊?”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觉得樱然真的不容易, 想帮帮她。”
“两个月一次怎样?”张琼与我商量。
“干吗规定次数,家属探亲啊?”我有些不悦。
“可你毕竟现在是工作也不是读书的时候了,让我在公司怎麽说嘛。”
我沈默了,张琼说得对,我不能完全按自己的意思办,我想想,说:“要不 在杭州设个办事处?”“绝对不行。”张琼断然拒绝,看看我又和缓地说“从商 业上看实在是没必要,同时,留下夏洁和张丹在家怎麽办?还有娇娇,让她们每 个月往杭州跑?”张琼始终不提自己其实更不希望我离开,我明白她也不会舍得 让我离开她去杭州的,她不能象夏洁她们一样名正言顺地去杭州看我。其实说完 我也觉得是不可能而且没必要的。
或许张琼怕我继续沿著这个思路想下去,她笑著说:“你别多想了,我与杭 州张总商量一下,尽量让你多去杭州出差,行不行?”
我无奈一笑,也只能如此了。
再次到杭州,是一个多月以後了。住到宾馆,我带了一些北京的医生开的药, 我直接去了樱然家。
樱然母亲见我,先是楞了一下,我想她大概早忘了我是谁,我简单介绍了自 己,她想起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木椅上请我坐下。
聊了一会儿,樱然母亲问起了我女友的情况,我介绍了夏洁,不知为甚麽, 在外介绍女友我一般都介绍夏洁。樱然母亲听完夏洁的情况,笑著点点头,说: “你女朋友看来与你还是挺般配的。”
我笑笑,没法说甚麽。
“你喜欢樱然?”樱然母亲突然问。
我点点头,道:“我把她当成自己妹妹一样。”
樱然母亲和善地看我笑笑,沈吟不语。过了一会儿,樱然母亲说:“然然跟 我受苦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几天舒服日子。过去她谈过几个男友,我不是非 得要对我怎麽孝敬,我觉得他们无法让然然过舒服幸福的日子。所以都劝她分手 了,然然是个听话的孩子,她不会做我不高兴的事,但我心里很难受。我觉得然 然是很喜欢你的,在上次你来我家前她向我说起过几次,可惜你有女友了,而且 又在北京,以後是不是还要出国去?”
我点点头,道:“我是喜欢樱然,但即使我没有女友,我觉得樱然跟我也未 必幸福,尤其是您身体也不好,我们不可能的。我只是把她当作妹妹。”
“然然知道吗?”
“我们从来就没谈过这方面的话题。”我如实地说。
樱然母亲再次沈默了。
我笑著说:“我有一件事请求您一定答应。”
樱然母亲微微笑笑,不知为何,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内心感到温暖。
“我希望您能同意我能在经济上为您作些事情。应该请一个保姆专职看护您 的。”
“为什麽要这样做?”
“您使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樱然母亲轻轻叹了口气,道:“然然认识你真是福气,可是我们不能接受你 的任何经济上的支持。谢谢你,你的心意我领了。”
“我专程来杭州就是办理这件事的。”我有些著急,说。
“为什麽要这样?”樱然母亲依然问。
“因为我是樱然的朋友,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
樱然母亲摇摇头。
“请一定答应我。在我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难道你不希望然然能过轻松 些的日子?”後一句话有些打动了樱然母亲,我见她有些松动,又恳求,樱然母 亲终於说:“接受你的帮助,我们母女俩怎麽报答你啊。”她语气中有些遗憾。
我笑了:“您身体健康,然然高兴愉快就是最好的报答。”
樱然母亲露出慈爱的目光。余下的时间主要是谈些家长里短的话,这不是我 的强项,所以我基本上是有问才答。
传来了开门锁的声音,我知道,樱然回家了。樱然推门高兴地叫了一声妈, 猛然看见我她一下楞在那里,好久好象才清醒过来,她吃惊地问:“你怎麽在这 里?”
“我正好出差,给阿姨带些药,顺便来看看。”我笑笑说。樱然母亲笑笑, 她知道我不会说专程来看樱然,也许从那一刻起,樱然母亲对我和樱然的关系就 采取了一种顺其自然的态度,对她这是一个与其道德伦理观相矛盾的决定,可能 她认为我真的可以让樱然更快乐些吧。
樱然脸上露出喜悦的神采,她走到母亲身边,询问了母亲身体的情况,然後 坐下一时不知干甚麽好,有些手足无措。樱然母亲看著樱然说:“然然,小李说 希望给我们一些经济上帮助,替我们请一个保姆。”
樱然看著母亲:“妈,这样不好。”
樱然母亲沈吟了一下,轻轻道:“我同意了。”
“妈。”樱然有些激动“你这是干甚麽,您是不是嫌我照顾得不好啊?”
“然然,正因为你太专心了,没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我女儿这样。”
樱然母亲疼爱地看著樱然“我希望你有更多的时间去玩、去交朋友,享受自 己的生活。”
“我挺好。”樱然赌气地说,看我一眼,嫌我多事。
樱然母亲笑笑,说:“慢慢商量吧。”
我坐在一旁有些尴尬,我的行为确实有些让人联想到其他,而且说实话内心 多少的确因为喜欢樱然所以这样,我不好多开口。我感到樱然一时对我有些冷淡 了,心里觉得很憋屈。我起身告辞,樱然母亲抱歉地对我笑笑,没多说话,樱然 默默地送我到门口,一句话不说。我道别然後乘出租回到宾馆,痴痴地躺在床上 有些放傻。
我想我在北京身边漂亮女孩子不少,我还没有发情痴傻到杭州来泡妞做这些 事。樱然即使真的仙女下凡也还不至於让我如此。但我的行为真的有些太离谱, 是因为过去美好的感觉,还是有缘偶然重逢的缘故?我自己也说不清。
思绪情乱,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著了。睡梦中似乎听见门铃声,我猛地惊醒, 看看床头的锺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锺,我跌跌撞撞地似醒似睡地开门,见樱然 站在门口,我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樱然歉然一笑,柔柔地说:“下午真对不起,无论如何我该谢谢你的。”
“请进!”我顿时精神头十足。
樱然迟疑了一下,笑著进房间。门自动关上趴的一响,我觉得樱然身体颤了 一下。樱然靠窗坐下,我给她倒了一杯水,樱然关切地问:“一直睡觉?还没吃 晚饭吧?”
我笑笑,吃不吃饭已经不重要了。
“你为甚麽要帮我,我们虽然是朋友,但我不希望你这样,毕竟我们没有任 何关系。而且,我觉得我们也不可能有甚麽其他关系。”樱然当刀直入地说道。
我有些恼火她的口吻,凭我对付女孩子的经验,任何时候不能让女孩子牵著 你走,具体说话内容你不用太计较,但气势不能让她占上风,尤其象樱然这种端 庄、本分的女孩子,否则,即使你真有甚麽企图也难以实现,何况我没有甚麽实 质上的想法。我静静地看著她,道:“谁帮你?我只是觉得阿姨不方便,尽点朋 友的意思。你不用一再声明,天底下女孩子多的是,我不会为追求你做甚麽,甚 麽事都讲缘份和感觉的,而且我有女朋友,我对你也没有甚麽情感的要求,我不 会因为想追求你而做这种太俗的事。”
樱然脸一红,有些语塞,不知如何继续说甚麽,表情有些难堪。
我哈哈一笑,道:“说这些真无聊,陪我去吃点东西?”
樱然轻松了些,含笑点点头。
在酒店的酒吧,我点了些小吃。樱然陪我说话,看著我用餐,我尽量说些别 的事情冲淡两人刚才的谈话带来的心理上的不快。餐後,我说:“出去走走吧?”
樱然看看我,点点头。
两人出宾馆,沿西湖边小道漫步。四周不时有对对热恋中的男女亲昵地说笑, 樱然开始有些不适应,聊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了些。
“我以为你生气了,准备明天回北京去呢。”我觉得两人随便了许多,笑著 说。
“你走了,好让我总感到歉疚是不是?”樱然静静一笑,柔柔地说。我心里 一叹,樱然说话那柔柔的语调真的听著很舒服。
“你怎麽就不相信我真的是为阿姨而不是为你来杭州啊?”我说。
樱然瞥我一眼,默不作声。半晌,她扑哧笑道:“可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怎 麽会这样。”
“怎样?”
“见过一次,然後偶然相遇,你来到我家,我那个历来不喜欢我任何朋友的 妈居然喜欢你,你没有任何道理的要从经济上帮助我们。”说著,她依然觉得不 可理喻地摇头。
正好走到一盏路灯下,我站住,看著她,说:“你相信命吗?”
她看看我,不好意思地将目光望向我身後的静静的湖水。
我走到一张木椅上坐下,她静静跟著我,坐在我旁边。
夏夜的西湖,有一丝凉风吹来,让人觉得象一双少女的手轻轻抚弄脸面。来 往的人很多,但似乎都很安静,偶尔一些小孩在父母的带引下跑在树荫小道。灯 光不是太亮,隐约感觉到樱然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夜幕下一闪一闪,她白皙的皮肤 和俏丽的脸蛋在晚风的背衬下显得冰清玉洁一样的宁静。露在裙外的两只白玉雕 塑般的手臂交叉放在膝上,薄薄的裙衬托出她耸立的乳房的优美曲线。
“我好久没到夜晚的西湖来散步了。”樱然轻声自语,声音里含有一丝的惆 怅和伤感。
我轻轻握住她手,那是一只柔柔的软绵绵的纤细的手。樱然对我淡淡笑笑, 自然地抽出她的手,然後说:“我们走吧,明天我还上班呢,你也该早点休息了。”
“是你妈让你来的吧?”我起身,笑道。
“我自己也想来道个歉。”樱然一笑,说。
我笑一笑,觉得好象与樱然谈话的感觉有一种隔膜的距离,心想,随她去吧, 或许我作了自己该做的事还是回家陪陪火热的夏洁和张丹吧。
樱然看我不言语,笑著对我说:“今天张敏还问起你呢。”
我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樱然医院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笑道:“我还差点忘 了。她说甚麽了?”
樱然眼中闪过一丝羞怯,说:“她问你最近到杭州来个没有。”
“你怎麽说?”我哈哈笑道。
“没有呀。”樱然哧哧乐了,“我哪知道你今天到杭州了,她知道了还以为 我骗她呢。”
“有时间一起出来玩玩吧。”我说。
樱然点点头:“好呀,我告诉她。”
回到酒店,看留言,我在北京就委托杭州公司寻找的一个保姆和护理人员都 落实了,我分别与保姆和护理人员联系,告诉了她们樱然家的地址,约好了第二 天见面的时间。
第二天上午,我去樱然家。樱然上班去了,保姆和护理人员陆续到来。樱然 母亲见面与她们聊聊,觉得还算满意,我让她们下午就开始来工作。看事情差不 多了,我去了杭州所在公司。算是顺便了解一些业务情况吧。同时,私下也委托 李雅小姐偶尔去樱然家看看,算是替我了解一下情况吧。李雅似乎不太愿意承诺, 但毕竟我们过去相处还算融洽,她勉强同意了。
我觉得再呆下去实在没意思,而且樱然那若即若离的神态也让我敬而远之, 我当天去了上海,顺便看看上海的同学。
我觉得我和樱然也就这样了,我曾想过,也许当某天,樱然结婚後,我就该 停止对她的经济帮助,该由她丈夫尽义务了。没想到我一直到今天依然没有脱离 与樱然和樱然母亲的关系,我很乐意这样,因为樱然是我最亲密的人。当然,如 果没有樱然的一封来信,也许我真没有兴致再到杭州了。
大概过了两个多月,我记得是那年的十月,因为周末我刚与夏洁和张丹带上 娇娇一块去香山看完红叶。星期一,公司文秘递给我许多信函和报纸资料。中午 我翻阅,猛然看见一封从杭州的来信,看著信封上娟秀的字迹,我心砰砰直跳, 我猜到是谁的来信。果然是樱然写的。
樱然来信一页纸,告诉我她母亲的身体很好,变得乐观多了,请我放心,并 再次表示感谢。只是在信尾顺带著写了一句,她母亲常念叨我,如果有时间,或 出差,希望能到杭州去玩。
整封信没有一句说樱然自己的事情或表示,几乎全部说她母亲。我读完,放 下,给樱然家打了个电话,与樱然母亲联系上,简单问候几句,然後说樱然写了 封信,我收到了,没多说,也没太在意就挂上了。
过了半个多月,又收到樱然一封信,依然只是一页,但说了她自己的一点情 况,就是她调整科室,到医院理疗科去工作了,并留了一个她单位的电话号码。
我这人向来不爱写信,於是立即拿起电话,给樱然打了个电话,她可能上班 接电话不方便,我也不便在公司打太久私人电话,两人简单聊聊,然後互相道别。
年末,公司工作较忙,我也顾不上常给樱然和她母亲通电话。有一天,李雅 给我打电话,先简单说了说杭州公司刚开的一个会议的情况,说完工作又补充道 :“我前天去了樱然家,她妈挺想你的,希望你到杭州来玩。”
我说抽时间再说。
李雅停下了,我问还有甚麽事,李雅道:“我觉得樱然好象更想你。明白吗?”
“不明白。”我说,装糊涂,其实想李雅告诉我更多的情况。
“每次问你的事没完没了,烦死了,我也不知道你更多的事,干吗自己不打 电话问你呀。”李雅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笑著安慰李雅,并衷心表示感谢,表示李雅到北京我一定好好款待,等等 之类。李雅稍稍高兴了些,笑道:“然然可是个大美人,你要不常来著点,小心 让别人抢走了。”
在办公室我不好说太多,只是说:“想哪儿去了,只要她愿意,谁都可以抢, 我们没任何关系的。”
李雅更开心了,笑道:“以後别後悔哟,好了,再见。”
我说完再见挂了电话,有些愣神。但因为手头事情多也就没时间多想了。
那个元旦,毕竟似乎出奇的冷,大雪特别早就来临了。
一年的最後一天,我正要离开办公室下班。接到了樱然母亲的电话,首先关 心北京的天气,告诉我她天天看天气预报,知道北京大雪,让我注意身体,说实 话我真的感到暖融融的,然後问我春节在哪儿过,我告诉樱然母亲还没定,樱然 母亲说希望到杭州过春节,我谢谢她,樱然母亲对我说:“然然还要与你说话。”
又听到了樱然那柔柔的优雅的声音:“你好,我寄给你的新年贺卡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因为事情忙我没有给你寄。”我忙解释。
樱然笑著说:“没关系。忙你的工作要紧。你今年来杭州过春节吗?我妈说 过几次了。”
“我真说不好,如果不去澳洲看父母,我再考虑吧。谢谢。”
樱然停了一下,道:“北京很冷,平时多穿点衣服,注意身体。”
“好的,好的。你也多注意身体吧。”
“那麽不影响你了,再见。”樱然说著,但没有挂电话。
我说完再见见她仍没挂电话,於是问:“还有事情吗?”
樱然道:“我还能有甚麽?”
“甚麽意思啊?”
“你自己知道。”樱然挂了电话。 ---------- 77(下)、杭州美女:樱然
我拿著嘟嘟直响的话筒,回忆与李雅的几次谈话,大概樱然是生气我说与她 没甚麽关系那句话吧,无论如何,女孩子之间总是不希望听到这种话的。我找出 樱然寄给我的贺年卡,卡面是一个甜甜笑著的女孩子的头像,两只漂亮的眼睛似 乎一眨不眨地看著你,头像後是飘扬的朵朵雪花,翻开贺卡,除了印刷好的新年 好的字样外,樱然熟悉的笔迹约入眼帘:她望著你,她想著你,她祝愿你。署名 :然然。当时看卡没注意,现在重看,总觉得她想著你这几个字写得更工整些。
我觉得似乎真的有必要去杭州一趟了,我觉得我开始对樱然有了一种想亲近 的感觉。
我决定不与娇娇同去澳洲看父母,但夏洁和张丹因为前一年春节也没回家, 我知道她们想回去,於是劝她们回家过节。张琼当然很高兴,她希望只有我们两 人的世界。
那个春节的初三,我到了杭州。
杭州也是下雪天,但似乎过节的气氛比北京要隆重,处处体现出节日的喜庆。
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穿著新衣,孩子们在雪地玩耍,到处看见拿著大包小 包串门的人来来往往。我喜欢杭州过节的气氛。
我直接让杭州公司接我的车到樱然的家,我想让樱然感到意外。
我按门铃。听见了开门声,我心也砰砰直跳。开门的是樱然,她猛见我,本 能地一声尖叫,然後惊喜地叫道:“妈!”
我手里拿著节日礼物,送我的司机也替我拿著东西,樱然接过东西,我进去, 樱然母亲看见我,高兴得都想站起来,我马上走过去扶住她,说:“给阿姨拜年 了。”樱然母亲拉住我手,眼眶有些湿润。司机向我道别,我脱下外衣,樱然接 过外套替我挂上,喜滋滋地站在远处看著我。
看来在我坚持下,樱然母亲终於同意给家里安了空调。与外面的寒冷比起来, 无论是室内的温度还是气氛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温馨和温暖。
“然然,你傻站著干甚麽?给你哥倒点热水洗洗暖暖手。”樱然母亲笑著说。
樱然羞躁一笑,忙碌起来。樱然母亲问长问短,除了亲切和温暖我不可能有 别的感受。那是一种美好的感受,与张琼在北京安逸甜蜜的相处相比多了更多的 亲情。
因保姆回家,我第一次吃到了樱然亲手做的饭菜,味道说不上好坏,我感觉 到一种家庭的温馨。
也许过节,樱然居住的不算太新的两居室住房布置得很漂亮、干净。
三人坐在一块聊天,樱然母亲很高兴,手一直抓著我的手,听我介绍北京过 节的情况。可由於北京过节我也没怎麽出去,只好将过去的一些经历凑到一块说 了。樱然坐在我和她母亲对面,欣喜地听我们说话,偶尔会插问,电视播发著节 日歌舞晚会之类的节目。樱然显得特别美丽动人,真的感觉很好。
门铃响,司机进来。樱然看看母亲,樱然母亲笑著对我说:“这次不住酒店 就住家里吧,否则还得老麻烦别人接来接去的。”
一想到独自在酒店,我也觉得很寂寞,更主要的,我确实有些舍不得离开樱 然。樱然也恳切地看著我。我同意了,那时我感觉到我与樱然之间已经是很难分 开了。见我真的留下,樱然兴奋地为我去收拾整理卧室。樱然母亲一时有些沈默, 等樱然出来,樱然母亲笑著说:“然然,你们年轻人多玩一会儿吧,我要休息了。”
樱然推著母亲坐的轮车离开客厅去替母亲洗,然後推母亲去卧室,一会儿她 关灯出门笑著说:“妈,你先睡,我等会再来陪你睡啊。”
关上门,樱然看著我笑笑,坐到我对面。
两人一时沈默,气氛似乎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樱然轻声道:“上次挂了电话,你没生气吧?”
我笑道:“我早忘了,生气我就不来了。”
樱然脸一红,责怪道:“来杭州怎麽也不事先说一声,让我作些准备。”
“这不挺好吗?”
樱然有些局促地坐著,停了一会儿,让我吃摆在沙发前小桌上的各种糕点和 水果,见我没动而是看著她,她不自然地笑笑。
我坐到樱然身边,她身体有些颤栗紧张,我拿起她手,她抬起头看看我,强 颜笑笑,然後抽出手去无意识的摆桌上的东西。我搂住她腰,她身体紧张得发颤, 我抬手轻轻扶住她的下颌,她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冷颤著,我右手搂紧她腰,嘴贴 上去,她嘴呜了一声我舌头伸进她嘴里。樱然无力地想推我,但终於放弃,双手 搂住我腰回应我,她身体放松了,软软地贴紧我,身体开始变热、发烫,她变得 热烈起来。当我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她胸前,很温柔地触摸到她乳房时,樱然身 体因刺激而又发颤,当我手开始轻轻捏摸她小巧挺立微微变硬的乳头时,樱然控 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终於轻声呼吸呻咽。
我手想去解她裤扣,樱然看著我摇头,或许是忌惮她母亲的出来尴尬吧,我 们都没说话,一切都默默进行,我坚持手要伸到她身下,樱然抓住我手,哀求地 看著我摇头,僵持了一会儿,说实话,我兴致早冷却了,我放弃了,樱然抓起我 垂下的手,轻轻贴在她脸上,过了一会儿,她深深亲吻我一下,然後软软地依偎 到我怀里。两人不说话,眼睛看著电视节目。过了许久,樱然凑到我耳边,柔柔 地悄声说:“对不起。”
我看著她洇脂红般的脸,笑笑,我觉得第一次能进入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了, 我们的亲吻我虽然没有她那样激情冲动,但她那肉感的嘴唇和身体清新的体香还 是给了我一种全新的感受,我喜欢那种纯纯的感觉和她敏感的身体的颤栗、低柔 的呻咽带给我的刺激的感受。
“你女朋友回老家了?”樱然轻声问,声音好象来自遥远的星空虚缈空旷。
我点点头。樱然垂下长长的睫毛,静默不语了。我有些尴尬。说实话,身体 完全恢复正常了,手也从她乳房上挪开。樱然抬头看看我,水汪汪的眼睛开始湿 润,两行眼泪默默顺著眼角流下,叭嗒叭嗒落在我手上。我轻轻用嘴吻她眼角的 泪水,樱然推开我嘴唇,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看著我勉强笑笑,然後亲亲我嘴, 头靠在我肩上,我也象她刚才一样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对不起。”
她用手轻抚我的脸,道:“去休息吧?”
我看著她,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摇摇头,笑笑。
我带著亲吻抚摸樱然的美好感受和回忆入睡了。
第二天,我走出卧室,樱然母亲坐在椅上正看电视,见我出门,她笑著问: “休息好了吗?”
我笑著点点头,樱然脸色苍白,似乎晚上没休息好。我洗毕出来。樱然给端 来早点。我觉得樱然母亲显然知道了我和樱然前一晚做的事情,或许她根本就没 睡著,我也能想象到一晚翻来覆去没睡熟的樱然更瞒不过她母亲。
白天似乎是为了陪樱然母亲,我和樱然也没出房间,但我们好象都期待著夜 晚的早日降临。樱然给我们做饭似乎消磨了许多时间,而我只能是陪著樱然母亲 聊天和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打发时间,我比樱然更期待夜晚的到来。
夜晚终於来临。
樱然母亲似乎显得更困乏,比前一天更早的就进房间休息了。
当我靠近樱然时,她似乎意识到某一个时刻不可避免的到来了,她似乎想逃 避又好象向往,所以当我抱起她时,她力图表达拒绝,但见我很紧地抱著她,她 除了紧紧抓住我手臂外没有了任何拒绝地表示。
我把樱然柔软的身体放到卧床,提她脱下鞋袜,樱然脸色惨白,头避开我, 眼睛看著窗口。我脱光了她,她本能地蜷缩著身体,用被子盖住自己,当我进入 被子,身体贴紧她身体,她全身开始哆嗦,我嘴唇凑上去亲吻她,渐渐樱然身体 变得柔软似水,象滚烫的开水,我手探索著伸到她毛茸茸的下面,樱然身体一颤, 似乎变得僵硬,我看著她,在我抚摸下,她眼睛里开始有些热烈的东西,我手抚 弄著——,我终於顶进了她的肉洞,在我猛然进入的一瞬间,樱然本能地尖叫了 一声,但马上咬紧牙关,我早顾不得樱然母亲是否听见,只感到樱然那紧窄的处 女的身体早包裹了我,刺激得我也热血沸腾——。
当樱然的身体第一次接入一个男人的所有精血时,她身体早似乎涨裂。许久, 她见我还趴在她身体上不动弹,她喘息著亲吻我,怯怯地悄声问:“结束了吗?”
我抽出软软的身体,躺到她身边,为她的问话感到可爱又好笑,她看我的神 态,娇羞地推我一下,似乎想抬起酸痛的身体,但猛然想到自己还一丝不挂,忙 乱地穿上内衣。我也坐起穿衣,樱然起身,看看床单中间大片红红的血迹,脸羞 得通红,忙找出干净被单换上。然後急急地拿去洗。
这时我才感到住在她家的不方便来,等她洗完出来坐到我身边,我将她搂到 怀里亲吻,樱然柔情万分,似乎刚才的紧张过去,现在才刚刚进入状态,她比刚 才做爱前後更热烈地亲吻我。我知道她还没有真正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呢。
分别沐浴回各自的房间,不细说。
我想樱然处女膜撕裂时的尖叫樱然母亲绝对听清了,而且她肯定知道因为甚 麽而叫唤。我早晨醒来,有些不好意思起床出门,我怕面对樱然母亲的眼光,似 乎我前面所做的一起从开始就是为了得到樱然的身体,愧疚和自责使我有些胆怯, 毕竟是对著一个母亲。
迟迟的,我有些不敢起床,终於听见了敲门声,樱然进来,两人眼光对视, 樱然刷地羞红了脸,但同时也荡漾著无限的柔情,她说:“我妈让我看你醒了没 有,今天保姆回来了,我妈说让我陪你出去玩玩。”
真感激樱然母亲让我摆脱了困境,我点点头,樱然看看我身体,不好意思地 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卧室,看了樱然母亲一眼,她跟平时一样对我笑笑,但我觉得眼中似乎 有许多惆怅和苦涩。
当我和樱然走出家门,我轻松了许多。樱然更象是一只快乐的小鸟,她很自 然地挽住我手,象小孩子一样快乐,兴奋地看著充满喜庆的节日的街道,她似乎 对一切都充满了爱和关切。走著她会情不自禁地弯腰抓起一把雪花撒向天空,或 者凑到路边买东西的小摊上看看,偶尔她会踮起脚在我嘴上亲一下,我觉得这才 是真正的樱然,一个我喜欢的快乐的樱然。
购物,小吃,看演出,樱然嬉笑著、与我打闹著,我觉得那一天,我听到的 樱然的笑声超过了所有我认识她以来全部笑声的次数。
晚餐前,我和樱然回到家,看见樱然好象变了个人,樱然母亲也很高兴。樱 然依偎到母亲身边,讲述著出去玩碰到的有趣的事情,讲到高兴樱然母亲也被逗 得笑出声来。我觉得这个家庭过去笑声太少了,我真希望笑声永驻。
夜深,樱然有些渴望的神态了,她的眼睛开始向我传递著信息,对母亲的问 话开始有些心不在焉。樱然母亲对樱然说:“然然,我好久没看见你象今天这样 高兴,妈也放心了。”
“妈!”樱然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撒娇地看著母亲。
“我还是习惯自己一个人睡,你睡你自己房间去吧。”樱然母亲说,同时看 看我,我装做没听见看电视。
樱然羞躁地看看母亲,又偷偷看我一眼。从那晚起,樱然就睡在她自己房间, 当然,与我一起。
自樱然第一次达到性高潮,她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她也不在忌讳当著母 亲的面对我亲昵,但每次做完爱,她会小心地问我:“我穿上衣服好吗?”见我 笑著默认,她会穿上自己内衣再搂著我躺下,当然,如果我说别穿了,她也会不 好意思地温柔地依偎到怀里。这就是樱然,似乎永远纯纯的樱然。
那个春节假期告别,我第一次见樱然伤心大哭,她一定要我承诺每个月到杭 州去看望她一次。我没法承诺,但答应一定经常到杭州与她见面。我确实经常去 杭州看她,直到赵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有一年多的时间,我几乎很少去杭州,因为我要忙於追赵雪。当我和赵雪自 己出来办公司後,我偶尔会到杭州出差看望樱然。樱然依然模样没变,但成熟了 许多,当然她和母亲也早搬进了新居。
我印象中与太太小雪因为别的女孩子差点分手有过几次,与夏洁、张丹那次 就不用说了,其中一次就是因为樱然。那时与小雪的关系谈不上稳定,自她与原 来的男友分手,对我也算是一个磨合期,初期的关系很脆弱,似乎由於其他女孩 子的交流都可能导致我们关系的破裂。那是艰难的一段时间,我几乎不敢提任何 别的女孩子的名字,否则小雪就会与我没完,经过了一年多的交往,小雪真正塌 心跟我好以後,她也明白我是真心爱她後,她才似乎恢复了正常心,婚前最後一 次是因为日本的新星千蕙小姐,我们差点闹得不可收拾,那以後我们就结婚了, 婚後,小雪倒反而不象过去那样不依不饶,心态平和了许多。
当我和小雪闹得最激烈的时候,樱然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们的事,於是给我 打电话,告诉我停止我们的往来,我知道在她那一定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因为 那时我已成为了她精神上的最大的支柱。我们确实来往少了许多,但偶尔我倒杭 州时,她会更加温柔细腻,柔情万分。
以後,我与小雪定居澳洲,有三年没回中国,但我一直保持著经常性打电话 联系,那时我已让樱然从医院辞职,说实话,她每个月那点工资还不够她自己花 的。樱然考上了杭州一所大学,学习了四年,然後又到一家公司做文秘工作,工 作时间规律了许多,而且收入也比过去高,更主要的是樱然在过去那天资国色的 娟美中又加上了时尚和成熟,她可以说真正成了名副其实可以代表杭州水平的美 人。
据她自己说追求她的人很多,当然说这话时她有示威的意思,有些抱怨我到 杭州太少了。我们见面时确实有许多男士给她打电话,她早已不是当年的樱然, 虽然在我看来她真的依然还是过去那个樱然。
最初参与上海的投资,我希望樱然能到上海去工作,这样我们可以经常见面。
可樱然母亲不愿意离开杭州,所以樱然也没办法离开。後来,我认识了上海 女孩子雅琴。开始雅琴见我往杭州跑以为是业务方面的事情,那时与雅琴关系本 身也没明朗化,她也不太在意,後来,与雅琴正式同居。雅琴是一个非常敏感细 腻的上海女孩,她柔情似水,但也敏感如风。
有一次我从杭州回上海,雅琴喜悦地依偎到我怀里与我亲昵说话,说著她鼻 子突然嗅嗅我的外套,脸色变了,小心地看著我试探地问:“去杭州看望的客户 是一个女孩子?”
我点点头,笑著亲她,雅琴扭开头,稍稍离开些我身体,凝视著我,看得我 心里有些发慌。
“你们亲热了?”雅琴看著我问。
我从来不怎麽撒谎的,我点点头。雅琴哇地哭起来,用手打我,嚷道:“你 怎麽能这样呢,怎麽能这样呢?”
我哄著雅琴,雅琴摇头哭泣不听我解释,我只好让她哭,雅琴伤心地哭了许 久,终於只剩下了凄凄的抽泣,我於是给她讲了樱然与她母亲的事。雅琴默默听 著,我讲完她依然不吭声,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用带著哭腔的声音说:“我不 管你过去怎样,我只希望以後你不要继续与她来往。”
“你知道这做不到。”我如实地说。
雅琴又开始流泪,但没有哭出声来。过了一会儿她伤楚地说:“你说你真心 喜欢我,可在北京有王枚和小薇,在澳洲有赵雪,在日本有真濑,在香港有芝, 居然杭州还有樱然,还有美国和欧洲呢,中国其他地方呢?你究竟有多少女朋友, 有多少我不知道啊?你说呀,都告诉我。”
说甚麽?我甚麽也不说。雅琴起身,默默回到卧室收拾她的东西,然後拎著 一个大挂包,对我说:“我想回家去,我要想想。”
“你听我解释,无论怎样,要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别走了,有甚麽事 不能一起说说吗?”我劝解她,同时尽量口气低软些。
雅琴看看我,摇摇头,道:“我必须去冷静想想。”
我有些生气地说:“你怎麽不听我解释呢,走,走了就别回来。”
雅琴冷色煞白,步履艰难地向门口挪动脚步。
“雅琴,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别走了。”我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腰, 雅琴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呜咽道:“你不对,还对我生气,你就这样对我啊?”
我笑著说:“好啦,我认错不得了,谁叫你要走呢,全是我的错。”
“总认错又不改有甚麽用?”
“那你想我怎样?”理论上讲,我觉得雅琴是对的,可是实际很难做到“比 如我早就认识樱然了,按你的说法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是不是?”
雅琴气哼哼地瞪著我,看见她那生气显得分外俏丽的脸我不由笑了,真心的 说:“别伤心难过了,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是不是?”
“上海还有不有别的女孩子?”雅琴又气又恼,问我。
“绝对没有。”我笑著说。雅琴翘著嘴,气鼓鼓地将东西拿回房间。
曾经有熟悉的朋友问我,雅琴在我女朋友中绝对算不上最漂亮的,为甚麽我 对她呵护喜欢有加?我说只有我自己知道,确实,雅琴在床上,当你身体进入她 体内时,她那种柔软的身体和娇媚的体态带给我的身体的巨大愉悦不是一般女孩 子能比的。(背景参考:《性与情色》)
上海女孩子是介於日本、香港和中国内地女孩子之间的一类,她们有浪漫的 情调和时尚的天性,但又具有大陆女孩子本身的个性,而雅琴是最典型的上海女 孩,她与我以後认识的另一个上海女孩子李娜迥然不同。
上海女孩子通常多少有些看不起杭州女孩,可能是大都市的感觉使她们觉得 自己天然的优越性,所以我觉得雅琴能接受我有香港、日本、澳洲,甚至北京的 女友,而无法接受杭州女友的现实,但雅琴是不会真的离开我的,就如同我舍不 得她一样,她已经完全身心依赖於我了,我知道她也只是耍耍小性子,不过与别 的女孩子不同的是,她耍小性子时你必须真正地去哄她,让她感觉到你仍然锺爱 她即可。
樱然从来不打听我其他女友的情况,或许是知道打听了也没用,凭添自己的 烦恼。但凭女孩子的直觉她感觉得到上海我肯定有一个我喜欢的女孩。
一个明媚阳光的下午,我和樱然去拜访了她的一个朋友,回家的路上,我们 慢慢散步聊天回家。樱然圆润细腻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透亮光洁。我不由看得有 些心醉。樱然看看我,抿嘴笑笑,略羞涩地说:“干吗那样看我?”
我搂紧她腰,赞美道:“然然,你的皮肤看上去象婴儿一样细腻光洁。”
樱然轻轻靠在我肩,微微一笑。
我笑道:“是不是江南女孩子天生就这样?”
樱然淡淡一笑,道:“你上海朋友也这样?”
我有些尴尬:“然然!”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漂亮吗?”樱然似乎没有其他意思,她轻声说。
“你想我说实话吗?”樱然抬头看著我,“她真的没你漂亮,但也是一个很 可爱的女孩子。”
“她知道我?”樱然问。
“最近刚知道。”
“你告诉她的?”
我摇摇头,笑道:“我身上有你的香水味和身体的气味。”
樱然脸刷地羞得通红,看著我问:“她说甚麽啦?”
“她哭了。”
樱然垂头不语,过了一会儿她问:“她叫甚麽名字?”
“雅琴。”
“她哭甚麽?她在我後认识你,而且她应该知道你是甚麽样的人。”
“我甚麽样的人呀。”
“你自己知道。”樱然静静地走著,好象在谈论与己无关的事情。
我看看樱然,她停下,看著我说:“你不要以为我甚麽都不在乎,只不过从 小我受苦习惯了,任何痛苦和委屈我都能忍受,但我几乎无法忍受你了,你知道 我最受不了你甚麽吗?最受不了你见一个爱一个。”
我挽住她手,继续向前走,她垂下头不吭声了,一丝凉风吹来,轻佛在脸上 感觉有些湿润,我抬头看看路边的行人,问:“真的?”
樱然叹息一声,道:“难得你好久来杭州一次,不说了。”
我搂住她,轻轻在她耳垂吻吻,道:“然然,对不起。”
樱然嘻嘻一笑:“算了吧,别假惺惺的。无论你在哪里有疼爱你的人也不错 啊,至少让我知道你不会受苦,就当作替我照顾你吧。”
她见我要说话,用手轻轻捂住我嘴,笑著说:“再别说这个了,其实,真正 爱你的女人,是很清楚你心里有不有别人的,不要自作聪明,以为可以欺骗谁, 只要诚实就行,不过,我可不想每次听你汇报又跟谁来往了。俗话说眼不见为净 吧,可千万别让我妈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见谁爱谁。”
樱然到新公司上班後,认识了许多新朋友,其中有她自己说的最好的两个小 姐妹黎圆和卫娟。
黎圆比樱然小一两岁,与樱然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毕业於上海外语学院。身 高比樱然矮了半头,大概一米六二左右。卫娟是黎圆的同学,在复旦大学读研究 生,来自江苏。因为樱然母亲有专人看护和家里有专人做家务,樱然有了更多的 时间安排自己的时间娱乐和交际。黎圆和卫娟各自有男友但都未结婚,所以三人 都有时间泡在一起逛街、聊天、结伴而玩。
说实话,也许我从小生长在北方,结识的多数也是北方女孩子,所以杭州女 孩子那种柔柔的媚态和说话的娇柔让我感到很有诱惑力,这可能也是我一直喜欢 雅琴和樱然的原因,加上樱然确实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她自然在我心里占有了一 般女孩子无法比拟的喜爱。
那是一个七月的周末,樱然与我商量,黎圆和卫娟提议到杭州附近的临安去 休假,我正好可以休息几天就同意一块去。樱然见我同意与她们一块去旅游,非 常高兴,自我们认识以来,我第一次与樱然离开杭州,樱然过去因为母亲的缘故 也很少离开杭州。不多说樱然一夜的风情和两人近似疯狂的做爱。
租了一辆面包车,我和樱然,黎圆和她男友亚舟,卫娟和她男友李拓一块组 成了临时旅游团。临安离杭州并不远,十几分锺就到了。我们住在钱王大酒店。
我和樱然住在豪华套间,平时大家就主要在我们房间相聚。
在酒店住下,樱然换上休闲装,看著青春秀丽的樱然,我似乎不想出去玩而 只想与樱然静静呆在房间亲热,樱然看我的模样当然明白,她柔情地搂住我,恋 恋地说:“先出去玩,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抱著她亲吻,樱然回应我,然後娇喘著推开我脸色绯红地笑著说:“再这 样我也不想出门了,走吧,圆圆她们还等著我们呢。”
我只好压住自己冲动的激情与樱然出门,笑著说:“说好,回来你可要让我 好好亲热一番。”
樱然嫣然一笑:“我都怕你没完没了的做爱。”
“你不喜欢啊?”
樱然凑到我身边,轻轻吻吻我,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柔声细语的说:“我喜 欢,我甚麽都喜欢。”
有樱然相伴,生活显得如此美好。
我们去临安市昌化镇马啸境内的石长城。大家嘻嘻哈哈笑著,车很快到了石 长城。站在景区入口处远眺:天地接壤处,一道石脉平地隆起,宽不足十米,两 侧全是高达数十米的悬崖绝壁,望去酷似一道长城。
樱然与黎圆、卫娟兴奋地叫嚷著,跳来跑去,拍照合影,樱然也非拉著我在 “双猿迎宾”石前合影留念。进入狮石门,有“天下第一门”之称的小石门便出 现在眼前,它高达91.7米,宽仅7 米。也许你不相信,宏伟壮观的小石门,竟是 一条不起眼的小溪长年累月冲刷切割而成。出小石门,沿山溪前行,不久便来到 大石门。大石门宽30多米,气势恢宏,引人入胜的是它近旁那座有众多奇峰怪石 的石楼峰。峰顶烟雾缭绕,座座峰峦时隐时现,恍如仙境。
我们坐在一块大石板上休息喝水,樱然靠在我怀里,一边与黎圆、卫娟说笑, 一边看著四周的怪石赞叹。我搂住樱然,看著她因高兴而分外俏丽的脸,我真的 觉得几乎没有人能比那一刻的樱然更美丽妩媚。
坐在旁边的黎圆嘻嘻笑著对我说:“樱然和打家都看著美景,只有你眼睛一 刻也没离开樱然。”
我笑笑。樱然脸一红,扭头看看我,静静一笑,凑上嘴亲亲我,然後看著黎 圆说:“你没看亚舟也一直看著你嘛。”
亚舟笑著嚷:“喂,你们说你们的,别扯上我,谁象你们那样肉麻呀。”
“我喜欢。”樱然笑著说。
卫娟笑著说:“亚舟,你学著点,看他对樱然多好多温柔。”
亚舟哈哈大笑:“你是抱怨李拓吧?”
嬉笑著,彼此取笑说闹,倒也挺有趣。
大家继续向前,进入千石沟,峡谷变窄了。这一段河道落差特别大,飞泻直 下的溪水在嶙峋奇石间奔突,似万马齐奔,如巨雷轰鸣。最令人瞩目的要数“龙 瀑峡”了,这里石、瀑、潭融为一体。峡谷中有神奇的“十八龙潭”──潭水直 径不过三五米,然而却深不见底。6 条瀑布中,“藏蛟瀑”最为奇特,它像一个 怕羞的姑娘,深藏闺阁,只有钻进30余米的石缝,才能赏到它的花容月貌。立在 瀑下,沐著凉凉的水雾,令人神清气爽。
我从没见过樱然高兴起来象一个小姑娘一样活泼、天真,那纯纯的青春靓丽 的娇影让人爱不胜收。
太阳西下,我们踩著夕日的光辉,伴著山水回到钱王大酒店。
进到下榻的房间,我觉得樱然似乎柔情似水,全身象被柔情缠绕,她的身体 软软地依偎著我,她被情欲荡漾得一碰似乎就要燃烧。当我手伸进她身体,她早 湿漓的身体象从水里出来一样,刺激得我激情高涨,我们直接就进入了卧室,那 种缠绵荡魂的柔情蜜意令人消魂。一直到用餐的时间了,樱然还软软地缠在我身 上不愿动弹,最後是黎圆的敲门才让樱然依依不舍的起床。
洗毕匆匆来到餐厅,黎圆、卫娟、亚舟和李拓已经坐在餐厅等我们好久。卫 娟似笑非笑地看著樱然说:“然然,你们时间也太久了。”
黎圆、亚舟和李拓嘻嘻笑起来。樱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娇羞地看著卫娟 说:“著甚麽急,不是来玩嘛。”
我哈哈笑道:“对不起,耽误大家吃饭的时间了,我也早饿了,吃饭吧。”
大家看樱然含羞的样子不再为难她,开始说笑谈论别的事情。
餐後,大家到打厅看了一会儿表演,黎圆提议到街上去逛逛,於是六人趁著 夜幕来到酒店外。临安没有甚麽太吸引人的夜生活,来到临街的一家茶楼,六人 进去品茶聊天。那是一个充满温馨浪漫的夜晚。
第二天,六人先到临安太庙山的钱王陵园游览,然後到临安清凉峰自然保护 区玩。保护区由龙塘山、千顷塘和顺溪坞三个部分组成,区内地势高差大,地质 切割、侵蚀作用强烈,发育著典型的北亚热带常绿落叶阔叶混交林,植被垂直分 带明显,生物资源具有古老性、多样性等特征。
然在自然中她的美丽浑然天成,与青山绿水和谐地相互辉映,令人感受到她 的天然玉琢的秀美。
那是我与樱然唯一的一次单独离开杭州出去旅游。後来我到北京投资,当我 在北京期间,两次邀请樱然带上她母亲到北京玩,樱然都婉言谢绝,我曾设想过 请樱然带上母亲一块到国外定居,这样我们可以经常见面,樱然母亲与我谈过一 次话,明确告诉我,她知道我的好意,但不希望增加我的负担,我想她本意是愿 意的,可考虑到我那时已婚,而且也明白了我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与其出 去常呆著难免别扭,还不如呆在杭州,眼不见为净,我到杭州看她们时至少大家 更亲热友好些。我曾试图让樱然母亲劝樱然在杭州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建 立家庭,樱然母亲笑著对我说:“然然不是孩子了,你让她自己选择吧。”
有一段时间,我忙於开展欧洲业务,很少回中国,即使回中国也就是在北京 呆上几天就走,前後大概有三年没去杭州,居然在新加坡见到了樱然。(背景参 考:《难忘女孩之情人的情人:乌芩》)那次见面,我真正领会了甚麽叫相思。
樱然虽然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从床上她的激烈反应和眷恋不舍的神态知 道了自己的残酷无情和樱然惊人的忍耐力,离别前,我劝她找一个真心喜欢的男 人,开始新的生活,樱然不理会我的恳求,只是伤楚地请求我尽量多些时间到杭 州去看她。
在聊天的时间,樱然凄凄艾艾地告诉我,离别的这三年她其实也试图结交新 的男友,有一两位她母亲也算满意,可是最终她很难想象与他们生活在一起因而 分手。说罢,她那似乎愧疚的神态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同时深感身上的责任重大。
有一年,北京的女友王枚邀请我到杭州旅游散散心,那时上海女友雅琴已去 日本定居。王枚知道樱然的事,她也是希望顺便到杭州看看樱然。我打电话告诉 了樱然,樱然平静地表示欢迎,她从来不太形显於色自己的感情。
樱然当时早离开她原来效力的公司,在一家新的公司工作。樱然母亲的身体 大不如前,按照我的判断,以及樱然打电话偷偷告诉我的,她的母亲也许在世上 剩下的日子不太多了。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五月的杭州早进入了初夏。天气开始变得温暖, 杭州下著小雨。樱然在机场等我们。走出机场,远远看见樱然亭亭玉立的身姿, 王枚轻轻对我说:“樱然真的非常漂亮。”这从王枚嘴里说出,已经是很高的评 价了。
樱然上前,笑著向我们打招呼问好,埃玛和樱然彼此是认识的,埃玛与樱然 拥抱问好,樱然也向洛丁点头致意,盯著王枚,王枚笑著迎上去道:“然然吧?
我是王枚,叫我枚枚或枚姐都行。“
樱然向王枚嫣然一笑道:“还是叫你枚枚吧,我听他总这样叫你。”说罢她 这才看著我,我过去搂住她亲亲,笑道:“你好吧?我与枚枚准备在杭州呆几天, 枚枚也想认识认识你。”
樱然有些不好意思当著王枚他们对我亲热,她笑笑,并没有表示甚麽,说: “我已给你们订好了酒店,安排了车。”
酒店住下,樱然始终没见房间。王枚在房间问我:“你住这里还是去然然家?”
我没有直接回答王枚的问话,笑著说:“我去大厅看看樱然,等会一起用餐 吧。”
樱然静静坐在大厅咖啡厅沙发上,好象在沈思甚麽,见我,她笑笑。我坐到 她身边的沙发,抓起她手,问:“你母亲的病怎样?”
樱然静静地说:“还是不稳定,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她知道你来杭州非常高 兴,让我一定请你去看看她。”
“我当然去,晚上我就过去看她。”我真心地说。
樱然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小声问:“晚上你不陪枚枚?”
“枚枚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大部分时间呆北京了。”樱然淡淡地说。见我看她, 樱然一笑:“我可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没想到枚枚会显得如此年轻,好漂 亮。”
这时王枚换衣,飘逸地走过来,她笑微微地坐到桌边,道:“该用餐了,然 然,饭後上楼坐坐吧。”
“枚枚给你买了许多东西呢。”我笑著说。
“谢谢。”樱然含笑说,随我们起身向餐厅走去。
“然然,我真的很生你的气。”王枚挽著樱然的手说,“他请你好多次去北 京玩干吗不去呀?”
“你知道的,我离不开我妈,她需要我常陪她的。”樱然抱歉地笑著说。
王枚轻声道:“然然,我有时很寂寞,真的想有个小姐妹,一个象我一样爱 他的小姐妹一块呆著消磨时间,答应姐姐,以後偶尔抽时间去看看我。”
樱然或许受王枚感染,动情地说:“枚枚,我一定去。”
王枚笑起来:“或者我来看你,欢迎吧?”
“当然。”樱然也高兴地答。
这时,我只有沈默的份了。
也许樱然母亲知道了我要去看她,所以静静坐著等我们。我们刚进房间,樱 然母亲看见我笑著深出双臂,我走过去,搂住樱然母亲拥抱了一下,然後细细打 量樱然母亲道:“阿姨,您气色很好,看来很快身体会比过去还好。”
樱然母亲笑道:“别尽挑高兴的说,我自己知道身体的好坏,不过还是谢谢 你。”樱然母亲握著我手,亲热地问候我的一切,那样子好象自己的儿子久别重 逢。樱然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後一直温柔地看著我们,静静地坐著含笑听我们说 话。
樱然母亲因高兴而脸色泛著红晕,她问完了许多想知道的情况,然後看著樱 然道:“然然,别傻坐著,说话呀。”
樱然脸一红:“妈,您不是正说著吗?”
樱然母亲轻叹一声:“然然从小就是甚麽都藏在心里,我知道她有许多话要 对你说,我也该休息了,把时间留给你们吧。”
护理人员陪著樱然母亲去卧室了。房间一时显得很静谧,樱然看看我,有些 不好意思,我印象中樱然从来没主动向我表示过亲热,我笑道:“每次都要我主 动啊?”
樱然静静一笑,忧郁了一下,柔柔地走到我身边,当我手搂住她腰时樱然嘴 滚烫地贴到我嘴上。
第二天,当我和樱然走出房间时,樱然母亲正坐著静静地看著窗外,听见我 们的说笑,她扭头含笑看著我们,让我们去用早餐。早餐後,樱然母亲看著我微 笑道:“陪我到室外说说话?”
我知道樱然母亲可能要对我说甚麽,於是笑著推著樱然母亲坐著轮椅车向室 外走去,樱然不知母亲要说甚麽,不好跟著。
静了一会儿,樱然母亲对我说:“我身体不如以前了。”
“阿姨别这样说,不会有甚麽的。”我笑著安慰。
樱然母亲摇摇头,道:“不说这个,我常想我积了甚麽德居然能遇上你,我 明白,没有你,我和然然的生活会是另一种样子的。”
我笑笑,不想辩解甚麽,樱然母亲说的是实情。
“我觉得我活不了多久了。”樱然母亲平静地说,她怕我打断她於是摆摆手, “你不用说甚麽,听我说完。我想告诉你一个母亲的真实想法。我们停下,你也 坐下听我说。”
我将樱然母亲的轮椅车停下,我坐在一个石墩上面对著她。
樱然母亲看著我,说:“其实最初我曾经想过,然然大了该交朋友,但应该 是一个真心爱她的男孩子,最後我发现,仅有爱不行,经济上还得能帮助然然, 我知道然然不可能丢下我不管,可谁能做到对我这个残废人有那麽大的耐心和经 济上的支持呢。我并不喜欢你与然然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作为一个母亲,我希 望她象普通人一样恋爱、结婚、生儿育女,可是现在,唉,不说了。这不是你的 错,只怪命。好在你是真心喜欢然然,我看得出,也算是对我一种安慰吧。我想 问你,你考虑过以後与然然怎样结果?”
我看著樱然母亲,有些忐忑不安,道:“您知道,我无法承诺娶她,与她成 立家庭,生儿育女的。”
樱然母亲静静看著我,道:“我知道不可能,可据我猜想,象然然这样的女 孩子,你身边不止她一个吧?”
我默不作声。
樱然母亲道:“我没有权利要求你甚麽,我只想知道,如果我死後,你和然 然会怎样?”
我看著樱然母亲不语。
“我曾试过想劝她寻找新的归宿,然然也努力过,但没用,她跟我一样,将 整个身心交给自己所爱的男人了,已经无可挽救了。我相信你能养活任何女孩子, 我不怀疑你的经济能力,但没有了我,我相信然然能够养活她自己,但我不知道 你感情上能不能让然然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她得到应有的回报和照顾?象你前 些年一别就是三年,你知道然然是怎麽熬过来的?”樱然母亲说著,有些酸楚和 痛苦。“我绝不希望我的女儿象寡妇一样生活。”
“您想我怎样?”我终於开口。
“我想你怎样?”樱然母亲有些生气,嘴唇有些哆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是想听你的意见。”
“我向你保证,只要可能,我绝对让然然幸福生活,请相信我是真心爱然然 的。”我看著樱然母亲,“您可以谈谈您的意见的,或者说希望我怎样做让您放 心。”
“你能对天发誓一辈子照顾然然吗?”樱然母亲看著我问。
我点点头。
“你能保证永远不抛弃她吗?”
“除非然然自己找到新的归宿。”我点点头,然後补充说。
“我知道然然是很喜欢孩子的。”樱然母亲试探著说。
“这我不能承诺甚麽,您知道我们家的具体情况。”我马上说。
樱然母亲一时沈默,半晌,樱然母亲叹息一声道:“一切随命吧。是我害了 然然一生。”
我听罢也觉伤感。
樱然母亲看著我:“你北京有个女朋友?”
我点点头。
“这次与你一块来杭州了?”
我又点点头。
“她做甚麽?”
我简单介绍了王枚的情况。樱然母亲听罢,诧异道:“不是听说在电视台工 作吗?”
我有些尴尬地看著远处。樱然母亲明白了:“你这不是害她们吗?”
“我想她们离开的,但好象我们谁也离不开谁了。”我呐呐地说。
“我能见见这个叫王枚的女孩子吗?”樱然母亲问。
我看看她,道:“当然可以,只是希望你别生气伤了身体。”
樱然母亲淡淡一笑:“从当年第一次听到然然在她房间的尖叫声,她和你结 合在一起我的心就死了。”
回到房间,樱然探询地看著我和她母亲,樱然母亲疼爱地看看樱然说:“看 上去六神无主的,我和他聊聊天你紧张甚麽?”
樱然勉强笑笑,我对樱然说:“阿姨想见见枚枚。”
樱然强颜笑笑,显然对母亲知道王枚的事难堪。
回到宾馆,王枚笑著迎上,我告诉了王枚樱然母亲想见见她,王枚吃惊地看 著我,又看看樱然,樱然不自然地笑笑:“我也不知道我妈怎麽知道,她甚麽意 思。不过枚枚你放心不会有甚麽事,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会告诉我妈。”
王枚看著我,我笑笑:“去见见吧,反正她也知道你了,不去反而不礼貌。”
王枚点点头,但还是满腹狐疑,不知道怎麽回事。
下午,王枚与我和樱然一起回樱然家。
樱然母亲看见王枚,略略吃了一惊,但马上笑著说:“欢迎,我没想到王小 姐是这样招人喜欢的女孩子。”
我和樱然笑著没吭声。王枚笑盈盈地说:“阿姨,您叫我枚枚就行了,别王 小姐甚麽的见外了,我跟然然,不都跟你女儿一样。”
樱然母亲含笑点点头:“小嘴就是会说,然然要有你嘴这麽甜就好了。”
樱然笑道:“妈,你怎麽老说我。”
樱然母亲哈哈笑道:“我是真的高兴枚枚这样懂事,一看就是一个好女孩子。”
“谢谢阿姨。然然很可爱,她不用说就甜甜蜜蜜的。”王枚一见,放心了大 半,也笑著说。
“枚枚,你也跟著瞎说是不是?”樱然打了王枚一下,笑道。
也许樱然母亲看见她们打闹反而高兴了,看看有些尴尬的我说:“难得枚枚 如此。枚枚,我想跟你说几句悄悄话。”
我和樱然只好离开房间出去。樱然挽著我手,小声问:“我妈怎麽啦,今天 这样神神秘秘的。”
我猜到樱然母亲要找王枚谈甚麽,於是笑著对樱然说:“她怕你们两人吵架 呀。”
樱然不好意思地推推我,瞪我一眼。
许久,王枚笑著推樱然母亲轮椅车出来,樱然母亲看上去精神很好,我们迎 上去。樱然母亲笑道:“然然,你还得象枚枚学很多东西呢。”
“妈,你别这样说,我还得向然然学呢。”王枚笑著说,见我和樱然诧异地 看她,王枚嘻嘻笑道:“我刚认的干妈,你们不替我高兴祝贺啊?”
离开樱然家,王枚告诉我,樱然母亲将樱然托付给王枚照顾,王枚说完与樱 然母亲的谈话,叹息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她是怕然然以後受委屈,万一你抛 弃她,我可以照顾然然,或者至少不让我欺负然然。”王枚说著看看我“你觉得 我是不是特傻呀?”
“枚枚,你真的很善良,可爱。”我抱住王枚亲吻。
王枚感情复杂地深深回吻我,突然又跳开,笑道:“我可不听你嘴上说,告 诉你呀,你可不许偏心然然。”
我笑笑,道:“怎麽可能呢。”
王枚又搂紧我,叹道:“然然真的好漂亮,哪个女孩子不嫉妒啊,唉,你要 偏心我也不怪你。”
我们相拥,我除了亲吻王枚,实在无话可说。
樱然依然在杭州,当然,陪著她母亲,或许医生的判断有时也未必准确,可 能也因为樱然母亲真的没有了後顾之忧生活更松心,身体反而充满了生命力,我 希望她身体健康,当然,我得常去看樱然,不过好在我不在的时候,王枚常去杭 州度周末,未来如何谁也很难说,只要现在大家真的很高兴就行,即使表面上高 兴快乐。
我对樱然母亲的承诺我会遵守,一直到永远。 ---------- 78、圣胡安美女:基尼。奥古斯特
认识艾娃。赫金科娃後两年,我们在美国同居。她的网球生涯进入一个新阶 段,其世界女网排名在一年後猛升到了前十位。我和她的关系也比较正常稳定, 除偶尔带她出席一些交际场合外,多数时间她打她的球,我忙我的商务,是否住 她那里,因情况而定。
有一天,我刚回到美国,接到艾娃的电话,我刚拿起话筒,艾娃在电话里大 哭大闹起来,我惊慌地问怎麽回事,艾娃也不多说,让我马上去她那里。我迅速 前往,艾娃见我扑哭著过来打我,我搂紧她问怎麽回事,艾娃悲痛欲绝地哭诉中 我才了解她原来怀孕了。
说实话,对我而言也无疑是晴天霹雳,我明白怀孕对艾娃来说是一件最不希 望发生的事情。
艾娃哭诉著,责怪我每次做爱不讲究避孕,我有苦难言,一般而言是否避孕 应该是与我做爱的女孩子自己考虑的事情,当然因为她们迁就我往往自己想办法 处理,而不会影响我们做爱的感觉,艾娃属於一兴奋起来甚麽也不顾的女孩子, 可能哪次做爱也就忘了采取避孕措施。
事已至此,我只好安慰艾娃,告诉她偷偷去处理掉,并保证不会影响她的网 球生涯,艾娃哭了许久,但终於也只好无可奈何与我商量如何处理。
告诉经纪公司艾娃必须消失几个月,艾娃回保加利亚,然後到俄罗斯,转道 法国,在巴黎与贝卡和小蓉呆了一周,来到了委内瑞拉我朋友尼古斯特先生的庄 园。
委内瑞拉位於南美大陆的最北部,按地形划分,委内瑞拉可以分为三个区域。
一是中部的奥里诺科平原,该地区地势较低,多为牧场,二是东南部的圭亚 那高原区地势较高,地质多为花岗岩,几乎无人居住,三是北部临海的平原和山 区,包括自西向东的安第斯山脉,过渡性的低地和沿海的山区。尼古斯特先生的 庄园在首都加拉加斯离阿尔塔米拉和卡斯特亚住宅区三公里远的一个牧场。
尼古斯特先生是我在南美洲的主要合作夥伴,我们几乎每几个月都在纽约见 面,艾娃也认识他。尼古斯特知道我和艾娃要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他也不问甚 麽原因,将他的庄园收拾整理好,重新配备了佣人,迎接我们。
艾娃先我到达加拉加斯,她告诉了尼古斯特夫人她来委内瑞拉是为了休假, 尼古斯特当然知道不会那麽简单,但见艾娃不愿说他也不多问,他与夫人花几天 时间亲自陪艾娃分别到市中心和玻利瓦尔广场,中央公园和文化区,遍布餐厅时 装店的梅塞德斯和萨瓦纳大道游览。
同时也给艾娃一些玻利瓦尔让她自己出去玩时采购和花销,所以当我到达加 拉加斯时,我觉得艾娃都有些忘记了自己怀孕的事,毕竟年纪轻,加拉加斯优美 的景色和休闲的生活让艾娃忘掉了怀孕的烦恼。
见到我艾娃似乎又为怀孕的事烦心,总向我赌气耍小性子,让我时时哄著她, 我知道她是借怀孕故意向我撒娇,让我宠她。
难得这样一次出来长期休假,我想艾娃有些小脾气但总体她还是非常高兴的。
我告诉了尼古斯特我和艾娃来加拉加斯的真正原因。尼古斯特请了自己的私 人医生,经过检查,决定一周後作人流手术。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术,但因 为我和艾娃的身份决定了我们必须采取绝对保密,所以一切都秘密进行。尼古斯 特明白其中的利害,於是安排了几个最可靠的医生护士事先住到庄园,我要求必 须保证手术百分百的顺利,让艾娃身体受最少的伤害。
真的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术,加上艾娃健康得象一头小牛犊,一切都很顺利, 我觉得艾娃自己也没想到手术完跟没事一样,但遵医嘱艾娃也只好在庄园静养。
对活泼运动惯了的艾娃来说,在室内静养似乎更让她难受,好在我既哄她又 陪她,她总算听话的在家里静静呆著。
艾娃手术後三天,尼古斯特来邀请我去波多黎哥谈点生意上的事,我知道他 是想借口让我出去散散心,艾娃虽然不愿意我离开,但听说是去谈生意上的事也 不好反对。於是,我与尼古斯特离开加拉加斯来到了位於大安的列斯群岛东端, 多米尼加共和国的东边,在英属维尔京的西边的波多黎哥。
抵达SANJUAN 圣胡安,已是下午四点多锺。
在美国时,尼古斯特曾告诉过我,他波多黎哥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女孩子玛基 尼特,他对波多黎哥女孩子赞不绝口,当时我曾笑著说以後到委内瑞拉时顺便去 波多黎哥看看,尼古斯特现在带我来,算是满足我心愿吧,当然,也来看他自己 的相好。
主岛波多黎哥,相对比较小,仅8959平方公里。岛上多山地和丘陵,有一个 中部山脉到达它的海拔1338米最高峰的蓬塔山。围绕著北山的沿海是低地平原。
首都是在东北海边。许多天然森林被砍掉改做耕地,但是东北部的树林被保 护成国家公园。波多黎哥也包括一些小岛,如Culebra 、Mona和Vieques.是美国 在西印度群岛中的属地,自治的美国共和制领地。1951年获得内部自治。
尼古斯特的女友玛基尼特居住在离圣胡安不远的BAYAMON 巴亚蒙。波多黎哥 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女孩子们看上去都非常热情性感,我觉得尼古斯特带我来 波多黎哥是来对了。
玛基尼特是一个丰满性感的二十来岁的女孩子,看见尼古斯特她欣喜地叫著 扑到尼古斯特怀里,热烈地亲吻她,尼古斯特热烈地亲吻她,同时用柔情的西班 牙语向玛基尼特诉说著亲昵的情话。我含笑不语,他们亲热了许久,尼古斯特好 象才意识到我的存在,忙向我道歉,并想玛基尼特介绍我,玛基尼特笑盈盈地搂 住我亲亲,说实话她那丰满的乳房贴在我胸前,引起我一阵冲动,天天陪艾娃说 甚麽她也不愿与我做爱的,我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有性了。
尼古斯特与玛基尼特唧唧咕咕说了半天,玛基尼特嘻嘻笑著看看我,然後问 我:“大卫先生喜欢甚麽样的女孩子呀?”
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说实话,那时给我任何一个稍稍漂亮一点的女孩子 我都会激情高涨。
玛基尼特也不等我回答,拿起电话,似乎在联系人,过了一会儿,玛基尼特 走过来笑著说:“等会我约了几个女孩子一块来用餐,大卫先生你自己看吧。”
说罢,玛基尼特又偎到尼古斯特怀里亲热去了。我回到准备下榻的房间,休 息,很快传来了尼古斯特与玛基尼特做爱的喘息尖叫和亲昵的说笑。
吵闹和嬉笑声将我从梦中惊醒,抬头,已是夜晚。窗外灯火通明。走出房间, 只见楼下尼古斯特正与玛基尼特还有三个性感妩媚的女孩子说笑,见我,尼古斯 特向我招招手,女孩子们也嬉笑著抬头看我。
我笑著走下楼,尼古斯特给我一一介绍了三个女孩子,说实话,波多黎哥的 女孩子真的很性感漂亮,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看惯了美国和澳洲、欧洲女孩子,我 觉得波多黎哥女孩有一种特别的韵味。一种带著热带洒脱气息的热情和成熟的美 丽。三个女孩子与我打招呼,我倒也没有特别偏向谁,大家一起说笑,但很快我 就更喜欢叫罗尼西亚的女孩。
罗尼西亚薄薄的嘴唇,大而圆柔,两排洁白的牙齿整齐而晶莹,深深的眼睛 似乎有一种勾人心魂的魅力。她穿著随意,露出丰满光洁的两条胳膊,细长的手 指柔软而充满灵性。其他两个女孩似乎从我的眼神中知道了我的意思,所以餐後 到酒吧时,罗尼西亚很自然地坐到了我身边,另两个女孩坐了一会儿告辞离开了。
罗尼西亚非常高兴,要带我出去看巴亚蒙的夜景。尼古斯特要罗尼西亚注意 我的安全後也就不管我们了。波多黎哥女孩子是非常崇美的,美国人在波多黎哥 非常吃香,无论多麽有身份的女孩子都愿意结交美国朋友。罗尼西亚好象认识我 许久更象是久别的恋人,非常亲热地挽著我手,带我四处游玩。
我听罗尼西亚介绍才清楚她在一个模特公司工作,但多数时间是在为一家旅 行社作导游的事务。看著她柔媚的性感身体,很难让人不引起阵阵冲动。我告诉 罗尼西亚回酒店,她明白我的意思,笑著点点头,她跟我进了我的房间。接下来 一切似乎都是固定的模式,我们拥抱,接吻,做爱,当然,我得戴上避孕套。
我很难说波多黎哥女孩子与其他地方女孩相比有甚麽不同,但确实在床上罗 尼西亚是非常放松投入的,她身上那种带著野性的狂热引起我似乎永无止境的冲 动,直到我累得趴下为止。
第二天起床,罗尼西亚变得很温柔体贴,与前一天那个似乎洒脱的女孩子截 然不同。她充满诱惑的裸体很柔软地依偎我,让我感到与她交往的单纯和简洁。
出门到餐厅用早餐,碰到了尼古斯特和玛基尼特,他们看著我笑笑,罗尼西 亚倒是很大方,嘻嘻笑著与他们说笑。
余下的两天,我也不想到外面的热浪中去逛城市,於是与罗尼西亚呆在酒店, 两人几乎全部赤裸著身体嬉闹,亲吻拥抱然後是没完没了的做爱。
听说我们要去圣胡安,玛基尼特与罗尼西亚都跟著要去,尼古斯特征得我同 意,於是我们带上她们一起到达了圣胡安。
就是在美丽的圣胡安,我第一次见到了基尼。奥古斯特。
基尼是罗尼西亚姨妈的女儿,到圣胡安後,罗尼西亚给她姨妈打电话,告诉 她到圣胡安来玩,并告诉了她下榻的酒店,罗尼西亚高兴地告诉她姨妈她新认识 一个美国的企业家,是陪我来圣胡安的,我想也许後面的话打动了她姨妈,我们 刚住下,罗尼西亚的姨妈带著女儿基尼。奥古斯特来到了酒店。
罗尼西亚姨妈皮肤有些黝黑,有些象墨西哥人的样子。当时基尼还没有出现, 我刚与罗尼西亚姨妈打完招呼,一个活泼靓丽的女孩子好象从天而降地出现在眼 前。也许我的表情太夸张,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罗尼西亚和她姨妈哧哧笑了起 来。罗尼西亚笑著介绍说:“这是我妹妹基尼。奥古斯特小姐。”
我这才缓过神来向基尼问好。
基尼。奥古斯特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国外女孩子都成熟得早,有时很难弄 清楚她们的实际年龄,基尼十六岁是後来罗尼西亚在床上告诉我的。基尼棕色的 头发修理得整整齐齐,棕色的水汪汪的眼睛大而明亮。
说句实话,看见如此鲜活的女孩子,我只想做爱,虽然我知道女孩子们都想 与美国男人交往,但毕竟我是在一个陌生的国度不敢冒险。
说笑了许久,我被基尼那青春活泼的身体刺激著。当基尼与她母亲向我道别 後,我与罗尼西亚回到房间,我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欲就压她到床上做爱。罗尼西 亚默默不语,似乎没有过去的激情,她尽量用身体回应我,但不主动。我激情地 忙活半天终於射了,罗尼西亚等我身体变软後,她轻轻吻我一下,进浴室去洗, 出来後她穿上睡衣坐在我身边,我问她:“怎麽啦?”
罗尼西亚猛的爆发了,看著我嚷道:“你是不是喜欢基尼?看你刚才那样子 好象要吃了她。”
我看著似乎变了个人一样的罗尼西亚道:“我是喜欢基尼。”
“她年轻、漂亮,是不是?”罗尼西亚扑到我身上要揪我的头发,我抓住她 手,罗尼西亚无法抓住我,她挣扎了一下见无法动弹只好头撞我胸哇哇地哭骂著, 好在她用我似乎听不懂的语言骂,我也听不懂,随她骂了,见她似乎没有结束的 意思,我也有些烦了,我大声嚷道:“喜欢谁是我的权利,你这是干甚麽?”
罗尼西亚楞了一下,也许没想到我会突然吼叫身体一哆嗦,顿时软倒在我身 上呜咽起来。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粗鲁,定定神,轻声哄罗尼西亚,她哭了一会儿,忿 然地起身,跑到浴室大概是洗洗自己满脸的泪痕。过了一会儿,她出来,犹豫了 一下,还是上床坐到我身边。我也坐起,罗尼西亚看著我赤裸的上身,眼眶又开 始流泪,我怕她又开始新的一轮谩骂斥责,於是将她搂到怀里,亲吻她。
我说去用点晚餐,罗尼西亚默默跟我起床,一起到酒店酒吧。在酒吧她似乎 稍稍情绪平稳了下来,总算正常与我说话了,但没有了过去那种洒脱和热情。
罗尼西亚显然承认了现实,再次回到房间,她紧紧依偎著我,说:“我想去 美国。”
我沈吟未语,我总不至於交往一个女孩就送到美国去吧。罗尼西亚哀求的看 著我,那漂亮的眼睛让我难以拒绝。但我不敢轻易答应,而且确实罗尼西亚可以 算是露水情人,我不想承诺甚麽。
罗尼西亚哀求地看著我,亲吻我,丰满的乳房在我胸前磨蹭著。她见我似乎 不愿答应,小声说:“你不是喜欢基尼吗,我介绍你们认识,我让你得到她,她 是个非常迷人的女孩子,是不是?”
罗尼西亚说完,眼中充满了羞辱的神情,我心有些软了,倒不是因为她说介 绍基尼给我,而是我觉得罗尼西亚那种无奈和屈辱打动了我。我无力地点点头。
罗尼西亚似乎又高兴了些,开始给我介绍基尼的情况,这时我才知道基尼刚 十六岁。或许是波多黎哥女孩成熟得早,我很难把基尼与我过去认识的亚洲的许 多的十六七岁的女孩联系起来,基尼是太成熟了。波多黎哥女孩子对选美有一种 痴迷的狂热,而且从小到大要经历许多选美活动,基尼是学校选美第一名,也是 区圣胡安市的美女皇後。与委内瑞拉的许多女孩子一样,波多黎哥女孩子们的最 大愿望就是被选为美女皇後,并参加世界的各种选美活动,以後可以通过与各种 媒体和经纪公司签约出人头地。
第二天我醒来,罗尼西亚已不在身边,我起床刚冲洗完穿著睡衣看早上的晨 报,传来欢快的说笑声,罗尼西亚和基尼出现在门口。基尼看见我,眼中闪过一 丝羞怯,嘻嘻笑著看看罗尼西亚,向我问好。我笑著问候,然後到卧室去换上衣 服。
出来,罗尼西亚吵吵嚷嚷著要我带她们去逛当地的商场。我想也是对罗尼西 亚的一种补偿吧,否则给钱显得太过分了,看著基尼也兴高采烈地期盼著,於是 同意。
出去吃了点东西,罗尼西亚带我去当地最好的YAMATUONI 商场。那是一家欧 洲人开的商场,进去就知道东西的档次绝对不是一般人消费的。
罗尼西亚和基尼互相攀比著购买,基尼多少有些放不开,但见我没有太多的 反对意见,於是也放开了选购服饰和小玩意,可以用狂购来形容罗尼西亚和基尼 的行为。
回到酒店,基尼和罗尼西亚用当地话兴奋地聊著,不知罗尼西亚对基尼说甚 麽,基尼绯红著脸不时略显羞涩地看我,我想,罗尼西亚大概在介绍我的情况及 我对基尼的喜欢吧。细看基尼,她不算太高的身材发育成熟,难得皮肤看上去也 细腻光洁。高高的鼻梁,大大的嘴唇,薄薄的湿润性感。
说笑了一会儿,罗尼西亚笑著对我说:“我给基尼说过了,我等会去看一个 朋友。让她陪你四周看看。”
我将罗尼西亚叫到房间,悄悄问她波多黎哥象基尼那样的女孩子进行交往有 不有甚麽法律方面的问题。我可不愿惹麻烦。罗尼西亚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轻声 道:“你还担忧啊?”
我看著她,罗尼西亚叹息了一声,道:“基尼是个独立的人,她可以作出自 己选择的。不过,你可别采取强迫的手段。答应我,啊?”
“你觉得我会吗?”我问。
“如果我是男人,见到基尼也很难说的。别忘了她是我妹妹。”罗尼西亚有 些酸楚地说。
罗尼西亚风风火火地笑著离开。基尼坐著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我笑著坐到她 对面,道:“很紧张?”
“没有呀。”基尼嘻嘻笑著说,显然是强打起精神,控制著自己的紧张情绪。
我看著她柔和的脸和清新的身体。似乎欣赏多於冲动。
“刚才罗尼西亚小姐给你说甚麽?”
基尼有些羞怯地一笑,不回答。我笑著说:“告诉我,不会是甚麽秘密吧?”
基尼羞羞答答地说:“罗尼西亚告诉我,你喜欢我。”
我一笑。
基尼看著我,明亮的眼睛盯著我,歪头问:“是吗?”那种很纯情的模样很 可爱,也许只有波多黎哥的女孩子如此大胆地问。
“你所说的喜欢指甚麽?”有的时间,我也不想上来就动手动脚。罗尼西亚 几天的折腾我似乎还没缓过来。
基尼嘻嘻一笑:“你说呢?”说著,基尼俏眼妩媚一眨。这个小丫头真是个 迷人的尤物。
我起身,基尼以为我要到她身边,她略显紧张但又有些羞涩,但见我是去喝 水,她有些失望和羞恼。她静静地看著我坐下,问:“你喜欢罗尼西亚?”
“她很可爱。”我笑笑。
基尼低头,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後来,我才明白,波多黎哥女孩子是喜 欢别人夸自己美丽迷人的,虽然女孩子可能很难看。基尼抬头看著我无精打采地 说:“你要没事我就先回家了,谢谢你给我买许多的东西。”
基尼起身,去拿手袋,我走过去,轻轻搂住她腰,我要低头亲吻她,基尼头 扭开,抿著嘴不说话,但她身体在我紧搂下微微发颤,我笑著问:“怎麽啦?”
基尼看著窗外不吭声,我又想亲她,她头扭开。
僵持了一会儿,基尼看著我,赌气地说:“你不是喜欢罗尼西亚吗,干吗又 对我好。”
我手去抚摸她乳房,她身体颤栗著,嘴里嚷著:“不,不,不。”
叫嚷让我兴趣索然。我松开她身体。基尼看看我,顺势坐到地板上。我笑著 去扶她,基尼翘起嘴推开我的手,然後回来坐下。
“怎麽不走了?”我笑著问。
她仔细看我,见我似乎没有显出生气的意思,於是道:“不欢迎我马上走。”
“你年纪小小的怎麽脾气还挺大。”
“我小你也不哄哄我。”
我指指身边,道:“过来吧,别赌气了。”
“谁赌气啊。”基尼笑著说“我可不愿到你那儿,我知道你想甚麽。”
我闭目养神,懒得与她费口舌。基尼对我的态度显然不满,她气淋淋地走到 我身边,推我一下:“怎麽睡了?”
我笑著睁开眼,基尼想躲开,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嘴贴到她嘴唇上,基尼 想挣扎,但动了一下,呻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她灵巧的舌头伸进了我嘴中。
两人正热烈亲吻著,电话铃大响,我和她都身体一激灵。基尼从我怀里起身 喘息著,抬头看著我,我笑笑,走过去,是艾娃的电话,艾娃一听见我的声音就 喊叫起来,嫌我离开太久,说想我,让我回委内瑞拉加拉加斯去,我哄著艾娃, 答应很快回去。著放下电话,基尼看著我:“一个女孩子?”
我点点头。
“你太太?”
我笑著摇摇头。
基尼有些好奇地问:“她漂亮吗?”
“谁?”
基尼笑笑:“与你通电话的女孩子呀?”我看看基尼,她似乎没有恶意,於 是笑笑:“当然很漂亮。”
“比我呢?”基尼问。看来波多黎哥的女孩更关心别人的美丽而不是彼此的 关系。
“很难比的。”我看看基尼,将她搂到怀里亲亲,基尼看著我,道:“为甚 麽难比?”
“你们各有各的美吧。”我这是说的实话。
“那她真的很漂亮了?她是谁呀?”基尼兴趣来了,一讲到比美,委内瑞拉 和波多黎哥的女孩子兴趣都很浓,我在委内瑞拉碰到许多女孩子讲到比美选美热 情也很高涨。我当然不会告诉基尼关於艾娃的任何事情。
“你不认识的,普通的一个女孩子。”
“你会认识一个普通女孩子?”
我笑笑。基尼看著我问:“你甚麽时间走?”
“明天。”
基尼低头不吭声了,我亲吻她,她只是机械地回应我,我问她:“想甚麽?”
基尼嘻嘻笑了:“我想甚麽。你甚麽时间再来圣胡安?”
我还真说不好,心一动,温和地看著她,试探道:“要不晚上就住我这里?”
基尼脸羞红了,嘻嘻笑道:“你以为我是罗尼西亚啊?”
“是因为罗尼西亚的缘故?”我笑道,既然她能说出来,我也无所谓了。
“我们说好分手了。”
“我才不管你们分手不分手。”基尼道“我不会象她那样的。”
“哪样?”我见她的神态笑了。
基尼瞪我一眼,撇撇嘴,好象我明知故问。这时罗尼西亚兴冲冲地进来。基 尼本能的咿呀一声,从我怀里离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罗尼西亚。罗尼西亚微 微一笑,基尼起身,向罗尼西亚道别,两人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天,基尼脸红拼命 摇头,我想大概罗尼西亚在游说基尼吧。
基尼走了,罗尼西亚看著我说:“基尼太小,她不知道珍惜你的锺爱,怎麽, 你明天就走?”
我点点头。罗尼西亚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仰头看著我:“那我怎麽办?”
我笑笑说:“我答应的事情我会想著的,到时你与我联系吧。即使联系不方 便你还可以让尼古斯特转告我嘛。”
罗尼西亚小心地看著我,问:“既然基尼今天不能呆这里,我还能继续住你 这里吗?”
“我本来也没准备赶你走呀?”我笑著亲罗尼西亚一下,她似乎兴奋了许多。
我又问:“基尼说甚麽?”
“她知道甚麽,她说你并不是象我说的那样喜欢她,而且别的女孩子一个电 话你马上就走,肯定是一个让你著迷的美人,她很不高兴。”
我笑笑,想想道:“怎麽才表示我非常喜欢她?”
“还用我教啊?看你床上的举动,你女孩子还少啊?”罗尼西亚说著,有些 吃醋的语气。
“我心里还是真的有些喜欢她的。”
“心里想有甚麽用?要表现出来。”罗尼西亚说。
我以後明白了,对波多黎哥女孩子,包括委内瑞拉女孩子,你喜欢她或夸奖 她尽管说出来,即使当著你自己的恋人夸奖或说喜欢谁她们也不会在意。我知道 我与基尼可能就结束了,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我还没有达到喜欢她神魂颠倒的 程度。
也许从一定意义上讲,罗尼西亚性感成熟的身体,比基尼更能让人领略其中 的美妙。
第二天,我与尼古斯特离开圣胡安,回到加拉加斯。艾娃见我,异常兴奋地 扑到我怀里亲热。不知道她觉得我谈生意她一个电话我立即回来看她,她觉得我 十分珍惜她所以她高兴,还是确实太寂寞苦闷,见我觉得高兴。
反正没有任何抱怨,而是温柔体贴地关心问我在波多黎哥的情况。
我心里有些愧疚,我很少见艾娃如此温柔的。
我知道,女孩子一般在怀孕及做母亲後一段时间内都极其温柔淑静的。那种 爱的力量真的可以融化你,她们看你的眼神,对你说话的口吻,对你的态度似乎 你不仅是她爱的男人,也变成了她爱的孩子,可能就是一般人说的,男女的恋情 中多了一种母性的爱。象真濑那种本来就温柔恬静的女孩子就不多说了,小雪, 雅琴怀孕和生孩子後都好象变了个人一样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没想到艾娃那样一个平时看来一切都似乎很粗旷的女孩居然会变得如此细 腻缠绵,说实话,艾娃可能觉得很正常,我真有点不习惯。不过,我很喜欢她那 种柔柔的缠绵和温柔细腻。
艾娃自怀孕以後,我们很少同床,艾娃一直责怪我害她怀孕,影响了她的未 来。
虽然到委内瑞拉後她对我态度上恢复到了过去,但两人很少亲昵。从圣胡安 回来,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贴著我,眼中的柔情和依恋清楚可显。我如果不理她, 她会柔柔地撒娇地吻我,让我注意她。
回到加拉加斯的那天,我觉得与艾娃似乎刚刚开始情感的交流一样,她也好 象第一次全身心的将感情全部投入到对我的爱中,我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失望。
虽然我和艾娃都没提到流产的孩子,但我看得出艾娃是喜欢孩子的,至少对 她自己的孩子还是很在意的,我觉得她把对孩子的爱全部转移到我身上了,告诉 你实话吧,艾娃那健康的身体加上她那种狂潮般的温柔,真的让人难以消受。
晚上,我刚躺下,艾娃穿著睡衣敲门进我卧室。她躺到我身边,马上热情地 亲吻我,她那握球啪的手软绵绵地抚摸我的身体,我很快就被她挑逗起来了,她 脸粉红,娇喘著躺到我身边,手轻轻去拉我,看著她渴求的妩媚神态,我问她: “行吗?”
艾娃脸红红的,被情欲缠绕,脉脉含情地看著我点点头。我有些犹豫,她含 羞地说:“你甚麽时间变得这样了?我作过安排了。”
既然这样我还担忧甚麽,我压倒她软软的身体,刚进入她体内,艾娃就兴奋 地呻咽欢叫起来——艾娃在加拉加斯呆了四个多月,中途我离开过几次。
艾娃身体比过去丰满了许多,虽然偶尔也去锻炼,但运动量总是小得多。离 开加拉加斯前夕一个夜晚,我抚摸著艾娃身体笑道:“你好象比过去丰满多了。”
“你不一直想我丰满些吗?”艾娃嘻嘻笑著,但还是推开我乱摸的手,她怕 我嫌她身体发胖。
“我当然喜欢你丰满些,但你过去也不瘦啊。”我继续去抚摸她。
艾娃看著我放愁地道:“我真那麽胖了?我不干,都是你造成的。”
我见她又旧话重提,於是笑著说:“没有那麽恐怖,你现在很好。”
“真的呀?”她面露忧愁显得无可奈何。
我肯定地点点头,艾娃狠狠亲亲我,笑道:“了不起我不打球了,我觉得过 普通人的生活很好。”
她的话吓我一跳,马上鼓励她应该马上恢复训练重新回到网坛。艾娃不高兴 地瞥我一眼:“你到底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打球啊?”
“我当然喜欢你这个人,但我更喜欢打球的你。”
“那说清楚啊?我是为你打的,是你逼我打的,我成绩不好不要怪我没用心 训练。”
我陪笑道:“当然不会,绝不会。”
艾娃哼了一声:“甚麽不会,上次我成绩稍稍差点,看你那不高兴的样子, 好久都没对我笑。”
“有这事吗?不可能。”我笑著尽量轻松些。
“自己错的事情你从来记不住的。”
“如果真有这事那是我不对,你一直很用心的。”我哄她,艾娃其实是最好 哄的女孩子。
艾娃不辩论了,依偎紧我,恋恋地亲吻我。
艾娃回到法国,然後回保加利亚看望了家人,回到纽约,逐渐开始恢复训练, 快一年成绩才慢慢回到过去的水平和状态。不多说。
罗尼西亚一直与我联系,主要是埃玛联系,告诉她的情况。但几乎很少与我 通话,所以我也不知道基尼的近况,随著时间的流逝,我似乎有些忘记罗尼西亚 和基尼了。
有一天,埃玛完成我布置的事情,看我比较轻松,心情也不错,於是与我聊 天算是休息吧。她聊著提到了罗尼西亚,告诉我,到美国留学的手续办得差不多 了,同时问我罗尼西亚的情况。
我简单告诉了她罗尼西亚的情况,并说到美国不要安排见面了。埃玛当然高 兴我的安排,但也好奇地问:“罗尼西亚小姐每次几乎都提到基尼小姐,是怎麽 回事?”
“噢?她说甚麽了?”提到基尼我倒有些感觉了。
埃玛当然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她轻描淡写地回答:“她说基尼总提到你。
基尼小姐是谁?“
“一个小女孩。喜欢选美活动的。”我笑笑。
“你不就喜欢小女孩嘛。”也许见我情绪很好,埃玛嘟囔著小声说。
我瞪埃玛一眼,埃玛道:“我还不清楚啊?”可能觉得不合适,转而问: “基尼一定很漂亮吧?”
我笑笑,算是回答吧,甚麽是漂亮,我觉得我周围的女孩子都很漂亮,我也 说不上到底基尼算不算是超出一般的漂亮。
渐渐的,我觉得埃玛比较关注收集基尼的情况,当然是通过罗尼西亚,唯一 的好处是我反而更多的知道了基尼的现状。
据说基尼参加了圣胡安的选美比赛,同样获得了选美冠军,正在准备参加波 多黎哥的选美大赛,也准备参加世界小姐和环球小姐的选美比赛。
有一天,我正在日本与真濑说话。埃玛告诉我罗尼西亚打电话来,想与我说 话,问我是否通话,我让她接过来,我到书房拿起话筒,听到了罗尼西亚那熟悉 的声音。
罗尼西亚依然热情奔放,即将到美国,我承诺的话即将兑现,她有理由高兴 的。简单说说情况,她告诉我基尼在她身边,想与我说话,我高兴地让基尼接电 话。
“你好?”基尼的声音似乎很熟悉,但变得有些成熟了,问候中包含著诱人 的磁性。
“你好,基尼。”我笑著问候。
“你在日本?”
“是的。”
“为甚麽再不来圣胡安?”
“事情太多吧。有时间我一定去看你。”
“罗尼西亚到美国了,你更不会来这里了。”
“听说你被选为圣胡安皇後了?”
“嘻嘻,你听谁说的?是罗尼西亚吧。她骗我从来没与你说过我的事。我正 准备参加波多黎哥小姐大赛呢。”
“我相信你一定能获得波多黎哥小姐的桂冠。”
“那你来不来呀,如果我获得?”
“看情况吧。”
基尼没有回话,我想起了罗尼西亚告诉我的话,於是夸奖道:“你是我见过 的最漂亮的波多黎哥小姐,你肯定没问题的。”
“是吗?”基尼高兴起来,笑著问。
“我是非常喜欢你的,可是我真的要根据时间安排看能否看望你。”
“谢谢。”基尼似乎更高兴了,唧唧地与罗尼西亚说著甚麽。一会儿,罗尼 西亚接过电话,笑著说:“基尼说了,你非常爱她?你自己说的吧?她希望如果 获得波多黎哥小姐的话,你能来看她。”
“我到时才能决定。”
“我也希望到美国之前你能再次来波多黎哥,我可以陪你玩玩。”
结束谈话,我在日本呆了一周,回到了香港。
正好碰上香港举行香港小姐的选美赛事。颁奖晚会,我和李公子应邀出席, 在我与夫人小雪在休息室遇到了芝,芝走过来含笑与小雪打招呼,小雪笑著也问 候她。
两人亲热地聊了一会儿,芝对我说:“难得见到夫人出现在公众场合,夫人 成了今晚众人目光的焦点。大卫先生是不是平时带夫人出来太少了?”
小雪盈盈笑道:“他很少呆香港,世界到处跑,我都很难见到他,当然参加 活动更少了。”
芝总抱怨我去她那里太少,我说我世界各地跑她总觉得是借口,现在听小雪 也这样说,她似乎变高兴了些,笑著问小雪孩子们的情况。小雪讲到孩子自然高 兴地说过没完,我看芝似乎也心不在焉,但谁叫她提起这个话题呢,只好陪著问 这问那。
李公子与夫人进休息室,我看芝总算结束了难熬的时光,礼貌地向我们道别, 然後笑著向李公子和夫人打招呼问好。好在阿娴来得晚,刚进入,我们正好都准 备进入会场了。
好在前一天刚到阿娴别墅幽会过,她似乎没有显出太迫切的神态,阿娴看看 我们点头笑笑,算是问候,小雪隐约听人说过我常带阿娴出席各种社交活动的。
过去这类选美活动我不怎麽参加。我自己内心反省,大概是因为基尼使我对 选美有了热情,想看看选美究竟是怎麽回事。为甚麽全世界的女孩子都对选美兴 趣盎然,看来一定有它本身的魅力,从商业角度看,凡是所有漂亮女孩子都感兴 趣的东西,一定是商业最好的市场。
晚会结束的第二天,我将山田丽奈叫到办公室。问她对选美的看法。丽奈笑 嘻嘻地问:“怎麽又对选美感兴趣了?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子了?”她知道我当 然不会是因为对哪个女孩子感兴趣而关注选美,她玩笑过後谈了她的一些意见, 那时她已不屑於选美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了。我听罢好象觉得也没多大意思,但 内心总觉得可以做些甚麽。
下午,去芝的别墅,自小雪来到香港後,我与芝和阿娴的幽会多数都该在白 天。
两人做爱後静静躺著,芝趴在我怀里好奇地问:“怎麽突然感兴趣选美?”
她知道我从来不参加这类活动的,自从当年发生了晴的事件後,我几乎不怎 麽参与这类评选活动。
我笑笑,说:“考察一下吧。”
芝怀疑地说:“你不会是去为哪个选手捧场吧?”
我哈哈笑道:“宝贝,你觉得有哪个选手值得我去捧场吗?”
芝仔细想想,觉得也不可能,但还是不放心地说:“谁知道,你经常心血来 潮,说不定哪个女孩子让你动心呢。”
“芝,你怎麽老长不大呢。可能吗?”我真心地说。
芝不好意思笑笑,撒娇地说:“我倒真希望永远不长大。”
一般我感兴趣的事情我总要弄明白,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我问芝:“你怎麽 看选美?”
“你看看多少艺人不是靠选美出道的?我和晴也都参加过,那是一种很残酷 的经历,但对多数无名的女孩子来说,这是一条成功的捷径。
即使进不了娱乐圈,至少会认识许多大佬,会改变许多女孩子的命运的。“
我沈思,芝亲吻我一下,推推我:“想甚麽嘛,我可不希望你宝贵的时间用 来想别的事。”
“做甚麽?该做的不都做了吗?”
芝脸一红,嚷道:“噢,你是来完成任务啊?我要你陪我说说话。”
我笑著捏捏她乳房,道:“我不是一直与你说著吗?”
“我不要你说那些。”
“好啊,你说甚麽我都听著好啦。”
芝这才满意地笑了。
罗尼西亚来电话告诉埃玛,基尼果然获得了波多黎哥小姐的桂冠。罗尼西亚 热情邀请埃玛去波多黎哥玩,她知道,动员埃玛的兴趣跟动员我差不多。我委托 尼古斯特送了一张支票给基尼,同时让埃玛代购了一些礼物寄给基尼,算是对基 尼取得波多黎哥小姐表示祝贺吧。
如果罗尼西亚正常来美国,也许我和基尼的关系也就终止了,但由於罗尼西 亚的手续问题在移民局出现了一些小问题,耽误了罗尼西亚的行程。只好从新办 理罗尼西亚到美国留学的手续。
罗尼西亚至少又得在波多黎哥呆一段时间了。我听埃玛说其实波多黎哥护照 可以直接到美国的,但可能罗尼西亚办的就是移民手续反而复杂了。我从来不关 心这些事,符合条件与否由埃玛协助公司办理就行了。
也许罗尼西亚一时来不了美国,於是经常打电话给埃玛。
来年,基尼开始参加环球小姐评选,基尼作为波多黎哥选手参加波多黎哥许 多参加者的竞选。基尼让我去看看她,正好尼古斯特也让我去一趟,於是我和尼 古斯特约好到牙买加看望一个朋友,顺道去波多黎哥。
再次见到基尼,明显感觉她变得性感、充满朝气。过去那种小女孩的纯情天 真似乎少了些,成熟的身体妩媚诱人。
我们到下榻的皇家酒店刚落座,基尼就要带我们出去玩。埃玛和罗尼西亚初 次见面,罗尼西亚当然知道埃玛的重要性,所以一直围著埃玛说笑,或许也是想 给我和基尼更多单独的时间。
基尼真不是过去的那个女孩子了,她主动热情了许多,在外她会紧紧挽著我 手,偶尔亲我一下,那种亲昵缠绵,似乎真的象热恋多年的女友,以至我都怀疑 我们似乎进展太快。游逛了许久,回到酒店,刚坐下,基尼就依偎到我怀里,没 等我手去抚摸她,她嘴唇就贴上来热烈地亲吻我。
怀里缠绵著这样一个美豔柔软之极似乎全身都散发著性的女孩子,真的是很 容易冲动起来的。但说实话,我不敢轻易与基尼做爱。埃玛有言在先,任何女孩 子在没经过初步审查前不要做爱,她让我即使不考虑自己和与我有性关系的女友, 也得考虑自己的身份,真要染病或其他,那是一件很难堪而且得不偿失的事,虽 然我不知道每次她通过甚麽方式了解做爱女孩的身体状况,但我基本上同意她的 观点。
基尼早进入了状态,她呻咽著,身体因性欲而颤栗,她的身体诱惑著我禁不 住去抚摸她丰满的身体。正在我几乎要把持不住时,埃玛和罗尼西亚回来了。基 尼似乎有些失落,也为她们的打断羞恼。
基尼仍然依偎在我怀里,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倒是弄得埃玛和罗尼西亚不 好意思,尤其是罗尼西亚,感觉基尼太不给她面子,因为名义上毕竟她还是我女 朋友,罗尼西亚多少有些羞恼,波多黎哥女孩子从来是不怎麽掩饰自己的好恶的。
基尼好象看出了罗尼西亚的不悦,她有些不愿意地将身体从我怀里稍稍离开 了些,但柔软的小手还是紧紧握著我手。
四人到酒店餐厅就餐。基尼寸步不离地跟著我,好象怕我突然离开一样。弄 得罗尼西亚很不高兴。基尼注定是个受人注目的女孩,在餐厅,许多少男少女找 基尼签字,包括许多餐厅的服侍生,基尼找到了被人追崇的感觉。仔细观看,基 尼确实比罗尼西亚要妩媚得多,基尼的美丽中有一种清新的自然和纯真的感觉, 而罗尼西亚的美丽是一种成熟的女孩的妩媚,象罗尼西亚这种美女波多黎哥四处 可见,基尼这种天姿国色的美丽则显得超俗。
罗尼西亚显然明白自己的不足,所以她心理上倒趋向平静了,用餐过程渐渐 开始说笑,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偶尔也拿基尼与我开玩笑,基尼非常快乐兴奋。
餐後,四人到当地一家叫水手的迪厅跳舞。基尼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因为她 永远是舞厅的中心,看著周围许多男孩子围绕她跳舞尖叫,基尼的身体在鼓噪的 音乐里仿佛飞翔一样飘荡。基尼的眼睛始终没离开我,即使与身边簇拥的许多男 孩子对舞她也不离我太远,但眼神中有一种得意和炫耀,毕竟,她是真正的舞会 皇後。我当然不会跟她想那些小男孩一样狂舞,我稍微活动了一下,然後回到座 位看著舞池舞动的男男女女。
一会儿变换音乐,基尼跑过来要拉我去继续跳舞,我笑著摇头让她继续跳, 音乐声太嘈杂,我们无法用语言交流,基尼显然不满意我不陪她,她有些不高兴 地回到舞池,随著音乐她又兴奋地跳起来。埃玛是喜欢热闹的,但她见我坐下, 知道我不爱跳舞,於是回到座位陪著我。这种场合最紧张的是洛丁。
也许是为了气我,基尼与一个年龄相仿的英俊的高个男孩子跳起了波多黎哥 撒激舞。两人精彩的对舞引起所有人停步注目,确实跳得很完美,我看基尼眼中 都有些迷惘了,沈浸在舞蹈的欢乐之中,那时我才发现基尼真的是一个很活泼感 性的女孩。音乐停下,掌声雷动,基尼兴奋幸福地向大家致谢。
男孩子高兴地抱住基尼亲吻了一下,又是一阵掌声。基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 笑,猛然想起甚麽,看看我们座位这边,脸上有些不自然。其实,我和埃玛都没 觉得甚麽,我也早适应了波多黎哥那种豪爽洒脱的自然。
音乐接著响起,男孩邀请基尼继续跳舞,基尼犹豫了一下,应邀继续跳舞。
总算一支舞曲结束,基尼满头大汗地回到座位,拿起饮料喝了几口,然後仔 细端详著我,见我依然微笑她似乎放心些,但还是有些情不自禁地扭头看舞池, 我向她挥挥手让她继续去跳舞,基尼迟疑了一下,上前抱住我头亲吻了一下,又 回到舞池。
罗尼西亚回到座位,她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浑身散发著舞动後的热气,滚 烫的身体似乎要溶化。因为说话听不清楚她只好凑到我耳边大声向我说话,介绍 波多黎哥的夜生活和青年人的娱乐。
基尼看见了罗尼西亚的亲昵举止,她显然有些羞恼,也许是赌气,也许真的 是跳得动了情绪,她抱住一个男孩子狂热的亲吻,一会儿,又是一个男孩子,舞 池中的男孩子们有些激动了,围到了基尼身边,等著与她舞。罗尼西亚和埃玛当 然早看见了,说实话,这时我多少有些恼火,基尼也太不自重了,把自己当成甚 麽人了。
埃玛看见我脸色变了,向罗尼西亚努努嘴,罗尼西亚跑进舞池,去拉基尼。 基尼甩开她手,几个男孩子开始围攻罗尼西亚,罗尼西亚大声与基尼说著甚麽, 基尼恨恨地盯著罗尼西亚,两人争持半天,音乐声,哄笑声,尖叫口哨声响成一 片,我觉得再下去可能会出事,於是看看洛丁。洛丁摇摇头,我明白他的意思, 一方面他不会干涉我之外的事,另一层意思他如果出面非出现斗殴不可,这是谁 都不希望发生的。
好在基尼总算清醒了,她也发现了情况有些控制不住,她推开围攻罗尼西亚 的几个男孩,在一片尖叫口哨中拉著罗尼西亚的手,回到座位。几个男孩子跟过 来,刚要动手拉基尼的裙子,洛丁冷冷地挡在她们身後,男孩子们看看洛丁,终 於退回舞池。
回到座位,罗尼西亚看著被扯的衣裙,用当地话大声斥责著基尼。基尼完全 理智了,可怜巴巴地低著头,一言不发,偶尔偷偷地看我一眼。我庆幸万事大吉, 起身,埃玛拉起基尼的手,与罗尼西亚跟著,洛丁在後面紧跟。
上了车,基尼和罗尼西亚一坐一右坐在我身边,埃玛坐前位,洛丁开车,气 氛一时很沈闷。没有人说话,基尼坐在我身边但没象来时紧依偎我,而是默默坐 著不吭声。
我是真的不喜欢舞场中的基尼,但见大家都紧张难受的样子又觉得太过了。 我笑著说:“没想到圣胡安的舞厅这样热烈。”
话落,总算打破了几乎令人窒息的空气,罗尼西亚笑道:“大家一起高兴玩 玩常常这样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有呀,不是都玩得很高兴吗?”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罗尼西亚轻轻抚摸我手。
我拍拍罗尼西亚的手背,笑道:“我刚才真怕他们对你怎样。”
“谢谢,不会的,可能跳舞太狂热,大家情绪比较激烈些,不会有事的。”
身边的基尼哇地哭起来,吓我一跳,我搂住她问:“怎麽啦?”
基尼抬起泪水汪汪的脸,看著罗尼西亚嚷道:“我们不是说好你把他让给我 的吗?为甚麽还这样?”
罗尼西亚尴尬地抽出手,难为情地对我笑笑。基尼又趴在我腿上伤心委屈地 大哭起来。
好在车到酒店,罗尼西亚一言不发地进到自己房间,基尼气鼓鼓地跟著罗尼 西亚进去,两人似乎在房间吵起来,我看著埃玛摇摇头,波多黎哥女孩真的不可 理喻。埃玛替我脱下外衣,小声问:“我去叫基尼小姐?”
我笑著摇摇头,道:“让她们自己先吵完吧,我们都弄不明白这儿的情况。”
刚才一通折腾,比干甚麽都让人觉得累乏,我直接进浴室洗浴。从浴室出来, 四周似乎显得很安静。我拿起一份《圣胡安商务报》,刚看了一个标题,听见轻 轻的敲门声,凭直觉我知道是基尼。打开门,果然是基尼。
基尼抬头看著我,声音怯怯地问:“我能进来吗?”
我笑笑,请她进房间。基尼默默坐下,看著我说:“对不起,我开始是生罗 尼西亚的气,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
“不用再想晚上的事了,怎麽?与罗尼西亚吵完了?”
基尼脸一红,道:“本来我们说好的嘛,我不习惯她仍然象女朋友一样亲昵。”
我觉得基尼有些不讲理,於是道:“你们商量怎麽不问我同意不同意?”
基尼难为情地笑笑,道:“你不是一直说喜欢我吗?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不好再说甚麽了,确实,象基尼这样漂亮的一个可人儿,但凡男人没有不 喜欢的。
基尼犹犹郁郁地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我能先去洗洗吗?”
我点点头。
当基尼丰满的身体裹著浴巾走出来时,我知道我是无法抵御她的诱惑的。她 走到我身边软绵绵地依偎到我怀里,浑身散发出肉体的芬芳,看著她凑上来的红 润的嘴唇,我觉得我心都快蹦出来了。
------看著基尼娇柔的身体,我觉得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让我难忘。
当然,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她倒也没有基尼在床上熟练,从某种意义上 讲,我更怀念床上的罗尼西亚。
基尼仔细看著我的反应,我长舒一口气在基尼赤裸的乳胸亲了一下,道: “谢谢你给我如此美妙的时刻。真的让我难忘。”
基尼似乎高兴了些,偎紧我小声道:“我也非常快活高兴。”
无论如何,我们毕竟融为了一体。
以後的几天里,基尼真的象一只柔顺的小绵羊,乖巧柔情。离别时她伤心哭 得昏天黑地,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最後我安慰她,答应常去圣胡安看她。
罗尼西亚到美国华盛顿读书那年,基尼参加世界小姐大赛,结果名落孙山。
基尼在电话里伤心大哭,罗尼西亚告诉我,基尼从小参赛就很少落选,是真 的遭到很大的打击,她建议我去看看基尼,我让罗尼西亚陪我一起去圣胡安,罗 尼西亚答应了。
基尼好象生来就是为选美而诞生的,选美落选,我觉得真的对她打击很大, 我和罗尼西亚陪她呆了一周,基尼才从悲伤中恢复过来。那时我渐渐感觉到选美 这其中的巨大商机了,这还得感谢基尼的落选。好在以後基尼终於获得了世界环 球小姐的冠军,算是不枉为选美而诞生吧,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再没与罗尼西亚有任何性的关系,最初一年,罗尼西亚偶尔还约我一起吃 饭,让我陪她玩玩,渐渐的,不怎麽来往。听埃玛说,罗尼西亚嫁给了一个得克 萨斯的一个医生,婚礼罗尼西亚并没有邀请我参加,可能她还对我最终选择基尼 而伤心恨我吧。
基尼来电话告诉我,她已与意大利一家经纪公司签约,准备近期去意大利, 希望到美国见见我。我告诉她到美国一定弥补多次来美时的仓促,好好陪她玩玩, 她高兴得恨不得马上见我。我想还是先给戴西和兰妮打个招呼再说吧,当然,还 有间接促成我认识基尼的艾娃。
未来与基尼会怎样呢,谁知道,意大利男人的魅力我想基尼未必抵抗得了, 一切随意吧。
後记其实与基尼的事本来不想说,毕竟无论交往还是做爱,她都没甚麽特别 值得一提的,这是我为甚麽讲她比较费劲和平淡的原因,或许因为她是唯一一个 我认识的世界级的选美公认的美女吧。我最清楚,基尼真的不是我认识的最美丽 的女孩子,不知道这世界是怎麽回事。
当时的保安顾不是洛丁,但因为我也忘记是谁了,姑且就以洛丁替代吧。其 他地方、人物和事情也可能会有这种情况,谁记不住所有的东西,也不想考证, 你也就随意看吧。 ---------- 79、雪花般的女孩:婉婷
有一次在大学同学王建军家做客,王枚和黎萍忙进忙出,我们没事做於是聊 天。不知不觉聊到女朋友的事。建军他很羡慕我,说我周围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可 爱。我笑著说:“你太太黎萍也很漂亮啊。”
建军不正面回答,而是略带回忆地说:“似乎就婉婷看上去显得不算太漂亮, 但也很有品味和个性,同样可爱迷人。
婉婷还在英国?“我点点头,道:”与沙静的女儿果果在一起。“
其实,我认为婉婷也算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也许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更主要 的是周围的女孩子太漂亮,显得婉婷普通了些。从建军家出来,我还想著建军的 话,王枚关切地问我想甚麽。
我笑著摇摇头,轻轻抚摸她的手说:“没甚麽,与建军聊起一些过去的事。” 王枚笑著责怪道:“这个建军,没事老提过去干甚麽。”
回到别墅,我对王枚说想写点东西,王枚问:“让矜矜过来?”自宋矜与我 相好後,一直呆在王枚公司,平时就住林露的别墅,主要协助我做些文字工作。
(背景参考《活色生香之绝色女孩:宋矜》我笑著说:“还是自己来吧。”
王枚翘翘嘴:“又写你那些女孩子的事,你有完没完呀?”
我懒得理王枚的絮叨,进书房坐下。王枚亲自泡了一杯茶端进来,放下後亲 亲我道:“说好啊,不许太晚。我就怕你进书房,让我们等著。”
见我不说话,王枚不敢再呆下去了,她嘟囔了几句然後轻轻离开,将门关上。
认识婉婷不知道是天意还是纯粹的偶然。
王枚和林露成立了一家电子通讯设备厂,在网络经济兴起时,通过提供相关 设备使公司业务急剧膨胀,势头很猛。有一次,我正好到北京,王枚和林露正好 组织全国的代理和经销商在北京友谊宾馆开会。
她们让我也作为外企公司代表参加。挡不住王枚和林露分别在床上软磨硬泡, 我只好同意了。
有一天晚上举行酒宴。我正在与认识的几个朋友说笑。看见一个女孩子在远 处对我微笑。我猛认出那是陈楠。(背景《极限运动:大学女生之陈楠》)我笑 著迎上去。陈楠似乎变得成熟性感了许多,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大学读书时的青春 少女模样,但那时的轮廓依然。陈楠微微一笑:“我们又见面了。”
我含笑说:“看来我们真的有缘,总能意外的遇见。”
“你真是这麽些年一点变化都没有。”陈楠看著我,笑著说。我想起了当年 在长城饭店的经历,心里一股暖融融的感觉。
林露在远处看见了我与陈楠,她笑盈盈地走过来,笑著问:“遇见熟人了?”
也不知她问我还是问陈楠。陈楠笑笑说:“林总,我不知道你与大卫先生熟 悉。”
林露凑到陈楠耳边悄声说:“他是我男友,你相信吗?”
陈楠吃惊地看著林露,陈楠是知道王枚是我女友的。林露明白她的意思,嘻 嘻笑道:“你以为我与枚枚还分彼此吗?”
陈楠脸一红,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和林露。林露有些警觉地看著陈楠:“你 们怎麽认识?”
我笑笑:“有次开会认识的,你们怎麽认识?”
“楠楠的老公是我过去在深圳的合作夥伴,我当然熟悉,而且北京的广告宣 传都是楠楠帮助我打理。”
“你是记者?”我问陈楠。
林露放心地笑了:“你都不知道她干甚麽的呀。有名的自由撰稿人啊,专写 商业精英那类的东西。”
“她不愿告诉我。”我笑笑,想起最後一次见面她依然不愿告诉我工作单位 的事。
陈楠笑笑:“上次见面在一家报纸作记者,後来辞职了。我告诉你有甚麽用, 反正也不会联系,而且我也不想高攀。”
林露听听我们的聊天,笑著说:“你们继续聊吧,我去招呼一下别的朋友。”
林露离开後,陈楠叹息一声道:“你真的算是有福之人了,能让王枚和林露 做女友。”
“我很难忘长城饭店的。”我真心地看著她说。
陈楠羞红了脸,看著我道:“求求你,千万再别提那事,不好,真的不好。
我自己也想忘掉那段经历。“
我理解地点点头,道:“再不会提起的。”
陈楠恢复了自然,嘻嘻笑道:“你们,我是说你王枚和林露对你没有些矛盾?”
“怎麽?写文章啊?”我笑著说,当然不会回答她。
再次与陈楠见面後三天,我离开北京,三个月後才重返北京。
林露听说我到北京了,专程从深圳赶到北京,那时我和林露的相互依恋已经 不完全是性的吸引了,她已深深融入我和王枚的生活中。
有一天,我还在床上睡觉,林露进到卧室摇醒我,嘻嘻笑著:“该起来了。”
我看看时间,道:“才九点,干甚麽。”
“你与枚枚昨晚几点睡的呀。”林露说著掀开我被子,趴在我身上亲了亲, 道:“哼,你身上还有枚枚的味道。”
她搅了我的觉,我很恼火,但对林露那笑咪咪的模样还真生气不起来。林露 笑著递给我衣服:“好啦,好啦,算我赔礼道歉了,晚上去我那儿,明天保证让 你睡足,来客人了。”
“谁呀?”我清醒了,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林露还真不会大清早叫醒我,她 自己更是不到十点後起不了床的。
“楠楠。”
“谁?”我脑子一时有些发懵。
“陈楠呀,你认识的。”
“她来干甚麽?”
林露亲吻我一下,笑道:“起来再说嘛。我先出去了,快点啊?”
我到客厅,果然是陈楠,与她一道的还有一个的女孩子。我笑著向陈楠打招 呼,陈楠指著她身边的女孩子说:“这是婉婷。”
我向婉婷问好。婉婷有些拘谨地向我笑笑。林露笑著对陈楠和婉婷说:“对 不起,都是朋友,就不讲甚麽礼仪了,而且你们要见他,只好让他在这里用早点 了,你们吃过早餐没有?”
陈楠和婉婷点点头。我边用餐边听林露与陈楠、婉婷闲聊,我不知道她们来 的意思,但我想不会是无事拜访。用完餐,林露才对我说话:“楠楠听说你回北 京了,说想见见你,没想到这麽早就来了。”
“打扰你休息了。”陈楠道歉,我笑笑说:“没关系,难得你们来。何况还 是露露的朋友。”林露温柔一笑。“有甚麽事吗?”
“非得有事啊?”毕竟有过不寻常的关系,陈楠嬉笑著问。
“没事更好,算是朋友聚会吧。露露,枚枚去哪儿了?今天不是周末吗?”
“你不跟她一块吗,我哪知道呀。”林露说,说完看看我,笑道:“昨晚你 不是要了解项目吗,枚枚不早早为你忙活去了。”
陈楠轻轻一笑道:“大卫先生,我这个朋友婉婷跟我一样,也是个自由撰稿 人,只不过我俩写作的侧重点不同。”
我这才细细打量婉婷。婉婷长了一幅瓜子脸,有一双亮亮的眼睛,不知是不 是染发,头发稍稍有些发黄,瘦削的身体,薄薄的嘴唇总是紧闭著,不太喜欢笑, 似乎总处在思考之中一样。米黄色的西服外套,白色的衬衣,浅灰色的裤子,棕 色的皮鞋,从坐著样子看身高应该在一米六四左右。
见我看她,婉婷稍稍有些不自然。陈楠接著说:“婉婷写了一系列关於男女 情感、性方面的真实内心独白,现在也算是这方面的知名作者,她听说了你,想 采访你。”
我一激灵,看看陈楠,又看著林露说:“你们开甚麽玩笑。”
林露一听也有些不高兴地对陈楠说:“楠楠,我可把你当朋友,婉婷也见过 两次,你可没说来是为这个。”
“大卫先生,请放心,我不会用真名,我只是想写方方面面的人,我觉得你 的故事一定很有代表性。”婉婷终於开口,声音不算柔和,但倒也不难听。
“谢谢,可能我会让你失望,我不会讲的。”我口气坚决但还是带著微笑, 同时起身“你们先聊著,我去处理些事情,对不起。”
“大卫先生。”陈楠笑著叫我,我站住看著她,“不用回避嘛,不说没谁强 迫你。”
“你真希望我如实谈任何事?”我盯著陈楠,陈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马 上恢复正常,道:“婉婷绝对不会写任何本人不同意写的东西,我知道她的性格 和写作。”
我看看婉婷,婉婷眼中露出一丝诧异地看著我和陈楠,见我看她,婉婷顿时 恢复了自然,轻轻一笑,说:“我可绝不是靠披露他人隐私来混点稿费,我大学 就一直感兴趣社会学方面的课题,也很喜欢法国作家波娃,只不过偶尔写了一两 篇男女隐私方面的文章,好象我就成了这方面的专职作家,其实情感本来就是两 人之间的事,有时是很难说清楚的。
尤其隐私多少都涉及很深的情感或者说很深的情感常常关系人的隐私,直接 影响本人现在的生活,我不会做那种缺德的事的。“
林露看著我,抱歉地征求我的意见:“要不坐一会儿,婉婷,你要保证不能 将你看见听到的一切写出来。”
“我保证。”婉婷微微一笑。
坚持走好象显得有点过分,我坐下,但没有甚麽好说的。
婉婷从挎包里掏出一本书递给我:“这是我的一本小册子,如蒙不弃,请偶 尔浏览提提意见。”
我说声谢谢。看看书名(略)。这是一本散文诗性质的关於心灵语录似的专 集,简单看看首页,文笔隽秀细腻,语言柔情委婉。我笑笑:“有时间一定拜读。”
林露笑著说:“楠楠,甚麽时间叫上你老公一起聚聚,好久没见了。”
“好啊。”陈楠笑笑,简单回答。
接下来的谈话轻松了许多。婉婷不是健谈的人,或者说不是那种首次见面就 交谈热烈的人。她含笑静静地听大家说笑,偶尔参与说几句。
王枚进来,看见房间里陈楠和婉婷,她楞了一下,笑道:“哇,来客人了。”
林露笑著介绍了婉婷,因为陈楠与王枚认识,两人笑著点点头。王枚寒暄完, 对林露说:“露露,到房间与你商量点事。”
林露笑嘻嘻地起身对陈楠和婉婷说:“你们先坐坐,不知枚枚又捣甚麽鬼。”
看著王枚和林露的背影,婉婷叹息一声:“好漂亮的王枚,比露露还迷人。”
说著,婉婷看看我微微一笑:“也只有你配得上她们。”
林露满脸不高兴地从房间出来,王枚忙著给林露使眼色。
“怎麽啦?”我问王枚。王枚笑笑:“没事。”
“甚麽没事。”林露要不高兴起来甚麽也不顾,“明明说好今天我找他商量 事,凭甚麽总要迁就她?”
我有些不高兴,我知道肯定是小薇让我今天去她那里,林露生气了。我看了 王枚一眼:“等会说行不行?没看有客人嘛。”
王枚笑笑,又瞪了林露一眼,林露虽然气恨恨的,倒是不吭声了。陈楠和婉 婷面面相觑,不知甚麽事,表情很尴尬。王枚忙著找陈楠和婉婷说话解围。
陈楠和婉婷觉得再呆下去也实在无趣,起身告辞。
陈楠和婉婷刚离开,林露就扑到我怀里流泪嚷道:“说好了今晚去我那里, 干吗每次都让我听她的,你说,你说呀,凭甚麽?”
我历来烦她这样,王枚也无法劝解林露,所以干脆不吭声,毕竟我多数都呆 在王枚别墅。哭了一会儿,林露自己抹了泪水,道:“哼,反正说了也没用。”
“那你还说甚麽?”王枚笑道。
“我就是不服气。”林露恨恨地看著我。
“好啦,露露,每次别这样闹得大家不愉快。”王枚小声说。
“是,你是站著说话不腰疼。”
王枚瞥了林露一眼。
林露扑哧笑了:“噢,你们天天呆一块,我说说还不行啊?”说罢又看看我 :“看把他美的,哼。”
我掐了林露一下,她夸张地尖叫起来,然後打我几拳,每次总这样,说归说, 林露内心还是有些不敢与小薇对干。林露嚷道:“告诉你枚枚,别把我逼急了, 我真的搬过来一块住了,我可不管你愿不愿意。”
“你对我说甚麽?你爱搬不搬。你要折腾死他呀。”
“你以为你一个人不折腾死他啊?”
“呸。”王枚脸一红,轻轻打了林露一巴掌。
林露撒娇地看著我:“你愿不愿意啊?”
我笑笑。林露一撇嘴:“我知道你想甚麽,恨不得让矜矜、灵芝我们四人一 块陪你呢。”
“露——露——!”王枚尖叫著拖长声音叫林露,“你再说我真撕烂你嘴。”
林露吐吐舌头,嘻嘻一笑。
来日,我刚从小薇的寓所回到王枚别墅,宋矜给我打电话:“听露露说昨天 有位作家给你送了一本书,你肯定没时间也没兴趣看,拿过来让我看看好吗?”
我知道宋矜是希望我过去看她。
虽然林露的别墅与王枚的别墅近在咫尺,但宋矜很少到王枚别墅串门,她知 道王枚不太喜欢她,加上平时林露也很少呆在北京别墅,宋矜就常住她那里了。
正好王枚和灵芝出去办事了,我呆著也没事,於是带著婉婷的书来到林露的 别墅。宋矜高兴地上来搂住我亲亲,我问她:“露露呢?”
“她深圳来来两个朋友,她陪他们出去玩去了。”
宋矜拿过书,翻开扉页,默默看起来,我笑道:“真叫我来就送本书给你呀, 不理我啦?”
宋矜放下书,甜甜一笑:“我敢碰你啊?枚枚到时又该说我们不体谅你身体 了。”
我笑著说:“那也陪我说说话嘛。”
宋矜依偎到我怀里,抬头扇动著她那双迷人的秀眼,轻声问:“婉婷好看吗?”
“没仔细看。”我笑著说。
宋矜沈吟一下,笑道:“那至少不算很漂亮,不然你不会记不住的,不过刚 看了她一段文字,确实写得很美。”
我对宋矜说:“你写的文字也很美啊,而且你人也漂亮。”
宋矜从来不否认自己的漂亮,她笑笑,看著我:“我想认识婉婷,交个朋友, 我太寂寞了,尤其你不在北京的时候。”
“你给露露说呀,是她的朋友。”
“谁是我的朋友啊?”林露正好从外面进来,听见了我们的後一句话,看见 我来了,她惊喜地过来捧著我头亲吻了一下,宋矜垂下眼,不看林露与我的亲热。
林露亲热了一会儿才接著问我们谈谁,我告诉了林露。林露看者宋矜说: “矜矜,你别没事找事,不要再招惹新的女孩子来了,我求你了,让我省省心吧。”
“可我一人太孤独了。”宋矜无力地争辩。
“我不是说过吗?你要是无聊,就到深圳找我去,我带你玩还不行啊?”林 露笑嘻嘻地说。
宋矜低头不语。我看宋矜那落寞的模样,内心升起一片柔情。我对林露说: “就让婉婷没事来玩玩呗。”
“到时写出甚麽东西来别怪我。”林露对我帮宋矜说话有些不悦,赌气地说。
宋矜看看我:“算了。我自己没事看看书。”
林露看看宋矜,叹了口气,转而嘻嘻笑道:“矜矜,我帮你介绍婉婷认识, 不过说好,今晚你别凑热闹了,我单独与他在一起。”
宋矜看看我,脸一红。
“好矜矜,他不刚从小薇那里回来嘛,别折腾他了,行不行啊?”
“你说怎样就怎样呗,但可不是交换啊。”
林露看著我道:“听见没有,矜矜答应了,别到晚上又非拉上矜矜。”
不多说余下时间两人的缠绵。
过了几天,我到林露别墅,林露因为深圳业务去了深圳。
进别墅,只见婉婷正与宋矜高兴地说笑。见我进来,宋矜脸腾地羞红了,她 不太好意思当著婉婷公开我们的关系,但又怕我不高兴。犹豫一瞬间终於还是情 感战胜了羞怯,她上前搂著我说:“我正与婉婷谈她写的书呢。”
婉婷似乎已习惯了其他女孩对我亲热,她笑笑说:“看不出矜矜真是一个大 才女,矜矜要写东西我们都该失业了。”
“别瞎吹捧了,我自己知道我能做甚麽。”宋矜嘻嘻笑著说,然後脉脉含情 地看我一眼,“最多我也就适合帮他记录些会议纪要或写点他的甚麽东西。”
“大卫先生,不能写你真的是我最大的遗憾。但我会遵守承诺的,不过真的 很不甘心。”婉婷道。
我起身,看著窗外明媚的阳光,笑著说:“再别提这些事了,婉婷,我告诉 你,如果你是朋友,也当露露和矜矜是朋友,就不要再说这个。天气多好,我们 出去走走吧。”
“好呀。”宋矜高兴地拍手。
太阳已西斜,远远望去,碧蓝的天空几朵白云。别墅外的草坪的青草经过一 天的阳光透晒有些无精打采地软软地倒成一片。
九月的天气依然干燥炎热,但空旷的远出不时传来阵阵凉爽的小风,吹拂著 脸面,感到清新舒坦。灵芝在王枚别墅草坪外看书,见到我们挥手打招呼,我笑 著摇摇手回应,然後我们沿著草中石板路漫步。
宋矜挽著我手,柔情地靠著我。婉婷穿著白色的套裙,在金黄的夕阳下,经 过青草的陪衬格外脱俗清新。婉婷比宋矜矮了半头,显得更加娇小玲珑。
与绝色美女宋矜相比,婉婷确实显得很普通,但秀气、聪明的眼睛充满灵气。
“阳光真好,夕阳真好。”婉婷看著四周感叹。
宋矜笑著说:“作家又发感叹了。”
我看看婉婷,认真地说:“婉婷,你有男朋友吗?”
“干甚麽呀?”宋矜笑著打我一下。
“曾经沧海难为水吧。”婉婷淡淡一笑。
走到一棵树下,宋矜说想坐坐,三人坐下聊天。看著远处渐渐落山的太阳, 感到一种绮丽的心境。
说笑时间很快过去,天慢慢昏暗。这时远处的王枚看见我们,向我们走来, 宋矜轻声问我:“晚上不与我们一起用餐?”
“我与枚枚说好去看个朋友的。”我对宋矜说。
宋矜看看婉婷,勉强笑笑,点点头。
“要不,你与婉婷叫上枚枚一块用餐?”我有些不忍心看宋矜那凄苦的神情。
“不了,你和枚枚去办事吧。晚上呢?”宋矜道。
我看看宋矜。宋矜笑道:“你要不来我就让婉婷住这儿陪我了。”
“你让婉婷陪你吧,我看时间早晚再定吧。”
王枚笑盈盈地向婉婷和宋矜招呼问好。婉婷也笑著致意。宋矜笑笑点点头, 算是回应。
与王枚参加一个朋友的酒会,八点多锺就结束了。车到王枚别墅前,我对王 枚说:“我去矜矜那边看看吧。”
正准备下车的王枚沈默在座椅上,静默了几秒锺,王枚下车,对我说:“明 天早上记著过来吃早餐,真是跟甚麽人学甚麽人,矜矜别的露露的东西没学到, 睡懒觉和不吃早餐学到了。”
我关上车门,司机正准备启动车走,王枚打开车门,抱著我亲吻了一下: “晚安,别怪我不懂事理,矜矜好象永远长不大,你也别老是宠著她,对她没好 处的。”
我笑笑。
王枚叹息道:“其实,我是舍不得你走。”
“要不一起过去坐坐,这麽早你干甚麽?”
“算了。”王枚看看我,道“回家与灵芝玩玩牌吧。”
车几分锺到林露的别墅。我下车,准备推门而进,听见身後叫我的声音。转 身,月光下隐约见两个白色的身影在远处向我招手,朦胧可见是宋矜和婉婷。我 走过去。宋矜迎上来,欣喜地搂著我深深地亲吻起来,婉婷默默站在不远处看著。
宋矜从兴奋中平静下来,柔柔地说:“我看见枚枚的车回来了,见车向这边 开来,我真的好高兴。”
我凑在宋矜耳边小声说:“别忘了客人。”
宋矜娇羞地呀了一声,猛地从我怀里离开,转身看著婉婷道:“婉婷。对不 起,我忘了你啦。”
婉婷嘻嘻笑道:“没关系,权当我看了一场短片记录片。”
“走吧,进房间再聊吧。”我笑著搂著宋矜的肩向婉婷说。三人慢慢回到别 墅。
宋矜显然非常高兴,难得林露不在,她可以单独与我在一起。她高兴地唧唧 喳喳说过不停,婉婷静静坐著,含笑听她说。渐渐,宋矜不怎麽说了,而是不时 用含情的眼睛脉脉地看我。我明白她的意思,问婉婷:“你要觉得没意思可以去 先休息。”
“还是你们先去休息吧,我睡得晚,再看会电视。没看矜矜象一只犯困的小 猫,早想去休息了。”婉婷微笑著对我说。宋矜撒娇地看著我,眼里闪动著无限 的柔情,明亮的眼珠在灯光下水汪汪的勾人心魂。
疯狂地做爱後,宋矜象一只满足的柔顺的小猫依偎著我甜甜地入睡了。我也 眯盹著睡去,隐约间似乎听到楼下有轻微的声音,我猛然惊醒。黑夜恬静。我看 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
我看著几乎赤裸著身体的宋矜洁白的身体,将被单盖在她身上。轻轻穿上睡 衣,推开门。楼下依然灯光明亮,我走到楼梯,听见抽泣声,好奇地走下楼,见 婉婷龟缩在宽大的沙发上,正独自抽泣。微黄的头发蓬松地随意散落在头四周, 裙下露出两条修长允称的大腿。
我轻轻咳了一下,婉婷身体一哆嗦,猛抬起头,泪眼蒙蒙地看著我。我走下 楼去。
见是我下楼,婉婷略显惊慌。她抬手缕缕头发。用手背擦擦脸上的泪痕。我 坐下,问:“怎麽啦?”
婉婷不好意思,强颜笑笑道:“对不起,是不是吵醒你了?”
我摇摇头,关切地看著她。婉婷垂下头,道:“没甚麽,我想起一些往事, 有些难受,独自哭一会儿就好了。”
“真没事?”我问。
婉婷摇摇头,不看我,声音细小:“真没事,谢谢。”
我起身,准备回去继续睡,同时关切地说:“别想太多了,早点睡吧。”
婉婷点点头。
“大卫。”我刚走到楼梯口,身後传来婉婷的叫声,第一次没加上先生两字。
我转身。
婉婷看著我,眼里露出一丝恳求:“你能陪我坐一会儿吗?”
我点点头,转身回来坐下。一时很安静,似乎听得见两人的心跳。我不知道 她为甚麽伤心,可能是想到过去的爱情或失去的幸福光阴。
婉婷似乎平静了许多,看著我静静一笑:“我刚才是不是特傻?”
我笑著说:“谁都有心里难受的时候。”
“你也有?”婉婷惊讶地问。
我笑笑,我不想与她讨论我的感情问题。
“我真的很羡慕矜矜,虽然她告诉我她很寂寞,可是毕竟有一个人喜欢她, 疼爱她,而且她是那麽漂亮,你周围的女孩子都那麽漂亮。”说到後面,她发出 了叹息。我心一震,婉婷不会爱上我吧,我可是一定热情和感觉也没有。
经历太多,我基本上能感觉到事情的本质。我不希望背上新的感情包袱,心 早有些疲惫了,不想新的折腾。
“你还年轻,过去的事很快就会过去,未来新的生活等著你,伤感甚麽?”
我笑著,尽量轻松地说。
“是啊。”婉婷淡淡一笑,看著远处,不知心里在想甚麽。
两人一时又有些冷场,气氛令人窒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跟写作无关。你就象大哥哥一样回答小妹我。”
我看著她。
婉婷一笑:“你喜欢甚麽样的女孩子?”
“我真的很难回答。你知道,我接触的面并不是很宽,也许是自己身边周围 的吧。”
“你并没有甚麽现有的道德伦理观,是不是?原谅我胡说,千万原谅我,好 吗?”
我叹了口气,真的不好回答,倒也说不上生气,毕竟我们是在讨论问题,而 且实际上我也是这样,我看著婉婷:“我当然知道仅从行为上看,我是与社会格 格不入的,好在我生活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圈子里,对社会没造成多大危害吧。
但我清楚,我也许是个自私的人,至少有时候太放任自己的本能,而忽略了 很多女孩子的精神感受,可以说很不负责。“
“你是一个冲动性的人。”
我笑笑,说:“很难说完全是性格的原因,也可能与环境有关。”
“所有与你交往过的女孩子你都记得吗?”
我摇摇头:“多数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为甚麽会回答她这些问题。
“我说话重些你不要生气啊?我真的不想惹你生气。你喜欢的女孩子全凭你 的兴趣,好感,一时性的冲动?”
我看著墙上林露的照片,慢腾腾地说:“可能有性冲动的因素,那应该是早 期,现在应该主要不是性了吧。”
婉婷笑了:“有这样一些美女在身边,不会闹性荒。”她显然满意我们的谈 话。
我也笑了,她说得对,性对我不是主要的了。
“美的东西,好的东西,或者说你喜欢的东西,你都想去尝试。”婉婷看著 我说。
“你知道为甚麽会这样吗?”我盯著婉婷,“可能我脑子里从来没想著约束 自己甚麽,一切都顺其自然,包括生命。所以才出现这样的状况。”
婉婷眼睛有些走神,不知道她在想甚麽,冷场了一会儿,她定定神看我笑笑 说:“对不起,让你这麽晚了还陪我说些无聊的话,矜矜和露露知道我这样折磨 你,还不骂死我了。”
我笑笑:“别说,我倒真不困了。”
婉婷甜甜一笑:“矜矜睡得还真死。知道吗?你们刚才声音太大了。”
“是吗?”我看看她“平时没人惯了,没觉得。”
婉婷想说甚麽,嘴张张,又闭上了,脸腾地羞红了。我觉得差不多了,於是 微笑著说:“是太晚了,去睡吧。”
我起身,婉婷默默在我前面走著上楼,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均匀地慢慢地迈 著楼梯,到她睡的房间门口,我笑著对婉婷说:“晚安。”
婉婷站在门口看著我,不动。我点点头从她身边过去,刚到她身边,她伸手 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婉婷笑笑,婉婷抿著嘴唇,死死拽著我手,眼里有一种期盼, 我叹息道:“婉婷,别这样,不好。”
“我是不是特难看啊?”或许怕声音吵醒宋矜,婉婷声音很小。
“想哪儿去了,不是那麽回事,你觉得我还有精力有新的激情。”
“我也没要你干甚麽。”婉婷脸上升起红晕,“到我房间再坐一会总可以吧?”
“不合适的,婉婷,明天再接著聊,好不好?”
“不好。”婉婷幽幽地说“明天就没有这种心境了。”
我沈吟一下,看著婉婷那清秀的眼睛,确实很难再拒绝,但我知道进去意味 著甚麽,我是真的没有激情和精力了。婉婷眼中闪过一丝酸楚,松开手道:“是 我不好,我知道我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对不起。我太 自不量力了。”
看著婉婷柔柔的令人疼爱的的模样,我心里升起一丝柔情,我抓住她手,温 和地说:“你很可爱,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好,而且我身体实在没 有任何激情。”
婉婷笑笑,说:“晚安,非常感谢晚上陪我聊天,谢谢。”说罢,婉婷默默 转身推门进自己房间。
我迟疑了一下,终於还是回到宋矜的卧室。宋矜依然甜甜地静静睡著,我脱 衣躺下,宋矜本能地依偎到我怀里,我搂著柔软的宋矜的身体,似睡似醒地入睡 了。
我醒来,已是中午,我暗自叹息,王枚又该说我了,也奇怪,每次与林露或 宋矜一起很自然就起得晚了。我洗毕下楼,婉婷与宋矜正有说有笑地聊天。
见我下来,宋矜看著我说:“枚枚来了四、五个电话,你过去看看吧。”宋 矜显得精神饱满,神态满足。我看看婉婷,婉婷对我静静笑笑,没说话。
我走出别墅,向王枚别墅走去,十几分锺的事。王枚正坐在沙发上发愣,看 见我,王枚笑著说:“又睡懒觉了?”
我坐下,道:“饿死我了,快弄点东西吃吧。”
我狼吞虎咽地吃著,王枚坐在旁边给我夹菜,笑著说:“慢点,被噎著。”
吃了点东西,觉得精神好了许多。王枚似乎无意地问:“昨晚几点睡的啊?”
“今天早上四点半。”我说。
“怎麽那麽晚啊?”王枚看著我,“你不会告诉我你们一直在亲热吧?”
“你把我当成超人啊?”我笑笑,“矜矜睡了,我见婉婷一个人没意思一起 聊天,不知不觉晚了。”
“矜矜睡了,就你和婉婷?”王枚吃惊地问。
“是啊?怎麽啦?”
王枚笑笑,轻轻拍拍我的手:“没甚麽,我只是奇怪,矜矜怎麽会让你独自 去聊天自己睡。”
“矜矜睡著了,我睡不著与婉婷聊聊天。”
“喔。我说呢。”王枚嘻嘻一笑,“我也睡不著,干吗不过来陪陪我呀。”
“哈哈,你这不是找矜矜生气别扭嘛。”
“她爱生气不生气,别扭关我甚麽事。”
“枚枚。”
“好啦,我知道,不用急,哼,又出来个婉婷,看露露和矜矜挺聪明的人。”
周末,王建军和黎萍来家里玩。坐了一会儿,大家到别墅外花园里散步。远 远的看见似乎宋矜与婉婷也正好在散步。建军看看我眨眨眼笑了,黎萍抬头看见 了远处的宋矜,捏一下建军的手,意思让他别多嘴。
王枚看见了他们的小动作,笑笑:“别鬼鬼祟祟的,我也看见矜矜了。这也 不是甚麽秘密。”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矜矜她们一块过来玩玩?”我笑笑,不 置可否。
“与矜矜一块的那个女孩是谁?”黎萍好奇地问。
“一个自由职业者,作家。”我告诉黎萍。
“哦?”也许记者出生的本能,黎萍有些高兴地问:“写过甚麽?”
“我也不清楚。”我含糊地回答。
“要不叫来一块聊聊?”黎萍嘻嘻笑著问王枚。
王枚笑道:“建军,你叫吧,你不是矜矜的老总嘛。”
既然黎萍提议,建军当然不敢怠慢,他向远处的宋矜挥挥手,宋矜她们其实 一直观察著我们这边,见王建军招手,宋矜也挥手响应,然後与婉婷向这边走来。
见面彼此介绍寒暄。婉婷看上去穿著休闲,神态自然。大家席地而坐,自由 随意地说笑。佣人端来了各种小吃和饮料,婉婷很快就成了谈话的中心。我仔细 听婉婷侃侃而谈。
婉婷确实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孩。我看王枚都有些欣赏婉婷的才智了。婉婷 只是随意而谈,但她在许多方面确实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有王枚在场,加上王建军又是老总,宋矜心里想与我亲热些,但这种情况下 她也只好静静坐著,见我比较专注地看著婉婷,宋矜有些寡寡落欢。王枚何尝没 注意到我看婉婷的眼光,其实我真的很注意,但婉婷说话我总不至於太不礼貌看 著别处吧。
聊了一会儿,王枚说带黎萍和宋矜、婉婷去房间玩玩,我求之不得。她们进 房间去了,建军看著我哈哈笑道:“我觉得再坐下去,枚枚和矜矜都受不了啦。
怎麽,对婉婷又感兴趣了?“
“胡说八道。你别没事惹事啊。”我笑著对建军说。
“看把矜矜著急的,还是枚枚果断。不过,婉婷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可惜,如果婉婷象矜矜那样漂亮,就真是天下无敌了。”建军依然笑著调侃。
“婉婷并不难看。”我觉得建军的话有些不公,替婉婷抱不平。
“当然不难看。”建军笑著说,“甚至可以说非常漂亮可爱,但你要看她与 谁比,比矜矜,还是枚枚、小薇?”
“别这样说婉婷,对她不公平。”
建军仔细看我几分锺,叹息道:“难怪黎萍开玩笑说你是情圣,你看来是喜 欢上婉婷了。”
“哪儿的事呀,这有关联吗?”
“哈哈哈,我不跟你讨论这个了。”建军非常爽朗地大笑,然後又郑重其事 地说:“我告诉你啊,矜矜在公司可是众矢之的,所有公司男人可是都对她有想 法,你不对她好点,她感情可很难说经受不经受得了。”
“要你和枚枚干甚麽?看个人都看不住?”我开玩笑。
“我们两人哪防得住公司几百人?自己把握吧。”
“有迹象?”
“没有,没有。”建军认真的说,“千万别误会,难得矜矜处理各种关系分 寸把握得很好。”
两人正说笑,四个女孩子也从别墅嬉笑著出来。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的女孩 子们,真的感到生活的美好。我盯著宋矜,她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走到我和建 军跟前,她轻声问:“怎麽啦?”
我看著宋矜:“没甚麽呀。”
“那样看著我。”宋矜脸一红,又看著建军,“建军,你是不是说我甚麽啦?”
在家里,宋矜也不叫建军经理的。
“我哪敢说你甚麽呀。”建军笑笑,“你要不高兴了,他还不跟我没完。”
宋矜羞躁地瞪建军一眼,又恬静地对我笑笑,那种娇媚真的让人疼爱。
婉婷微微笑笑,看看王枚,王枚装做甚麽也没看见,与黎萍悄声说话。好在 马上用餐,总算让大家可以转到新的话题。
过了两天,我回香港,然後又去了日本,一个多月後,从纽约再次到北京参 加王枚公司的一个会议。一天,我过去认识的一个歌手娜娜来看我。
(背景参考《娱乐圈之如歌行板:歌手娜娜》娜娜始终没有大红大紫,但也 算是专业艺人。
由於她时常出去演出,倒不象初期到王枚那里走得勤,而且我们两人之间似 乎也不怎麽做爱。听王枚说娜娜认识了一个香港某唱片公司的艺术总监,关系比 较亲密。我倒也不太在意,从一定意义上讲我感到欣慰,至少娜娜开始有自己的 一番天地和空间,但我们彼此仍然是比较密切的朋友。
我提到娜娜,是因为当娜娜、我、王枚在客厅聊天时,偶然讲到了婉婷。娜 娜嘻嘻笑著说:“我听婉婷说她认识你们。”
“你认识婉婷?”王枚问。
“圈里就这麽大,婉婷的歌词写得很好的,跟好几位著名音乐人都合作过。
我见过一次,但不上熟悉,我还想请她写首歌呢。“娜娜说。
“有你那位总监,还有甚麽办不到的?”王枚嘻嘻笑著开玩笑,毕竟曾经关 系亲密,王枚说话也不用遮掩。
娜娜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说:“甚麽呀,婉婷谱大著呢,从来就是人求她的, 如果不合缘儿,谁的面儿她也不给。”
“你找找矜矜呀,她俩关系不错。”王枚好心地提议。
“是吗?”娜娜兴奋地嚷起来,“枚枚呀,你真是我的好姐姐,怎麽不早说 呢。可是,矜矜不是太好接近。”娜娜说著眼珠一转看著我。
我懒得搭茬,娜娜走到我身边,软软地靠在我肩:“求求你啦,你去帮我给 矜矜说说,哪天约婉婷见面谈谈合作的事。”
我看一眼王枚,道:“枚枚,你提的这事你去办,别把我拽进来。”
娜娜有些不高兴地瞥我一眼:“好在也朋友一场,这麽点忙都不帮啊?枚枚 怎麽说嘛,矜矜那儿还不你一句话。”话里包含著些许的酸楚和怨恨。我笑著拍 拍娜娜的脸颊,道:“好了,多大都该不了性子,我给你说说就是了。不过,行 不行我可管不了。”
娜娜乐了:“行不行你不管,只要你说就行。”
“我找时间告诉矜矜吧。”
“甚麽找时间呀,明天我又要到电视台录象了,今天就让矜矜约婉婷来吧。
矜矜今天没上班的,我刚才进来前,看见她在外面跑步的。“
“跑步?不会吧,我很少看见她锻炼的。”我笑了。
“你还不知道啊。这是矜矜最近半个月刚添的毛病,清早和下午跑步半小时。”
王枚嘻嘻笑著说。
娜娜嘻嘻笑著拨通了林露别墅的电话,电话响了一会儿,娜娜对著话筒笑道 :“矜矜吗,干嘛呢,过来玩玩吧。”
可能是矜矜在电话里问是否有事。娜娜嘻嘻笑著说:“没事,大卫找你。”
说著把电话猛塞到我手里。我只好拿起电话,矜矜在电话里柔柔地问:“你 找我?”
我笑笑,说:“不是我的事啊,娜娜想认识婉婷,让婉婷帮她写点歌词。”
“噢,这事啊。有时间再说吧。你现在干甚麽呢,要不你过来?你不是告诉 我与娜娜早分手了吗?”
当著娜娜我怎麽回答,我内心笑骂宋矜不长心眼。我支吾著。宋矜明白了, 在电话里笑道:“当著娜娜不好回答吧。算我没说。你将电话给娜娜吧。”
我笑著将电话递给娜娜,娜娜边接电话边笑著说:“又没多远,还非电话里 说,她来或我们去那边不当面说多好。”说著,对矜矜说:“矜矜呀,要不我马 上到你这儿来?”
“你来好了。”宋矜正寂寞无事,笑著答。
放下电话,娜娜嘻嘻笑著望望王枚,毕竟娜娜与我们一起生活过,知道大家 的习惯,她看著王枚道:“枚枚,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去吧?”
王枚道:“怪我自己多事。”
娜娜期求地看著我,王枚笑著对我说:“我正好要去公司看看,你们去吧。
记著你自己说的晚上陪我参加聚会的啊。“
走进别墅,宋矜没想到我与娜娜一块来了,上前,道:“看来娜娜的事很急 啊,刚放下电话就来了。”我坐下,宋矜自然地倚靠在我身边,娜娜不自然地笑 笑,坐到对面,她看著宋矜说:“矜矜,你知道一首好歌对我太关键了。先谢谢 你了。”
宋矜微微一笑,看我一眼:“娜娜,又不是我写,谢甚麽,告诉你吧,婉婷 我刚打过电话,也许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不过她愿不愿意,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了。我也只能帮忙至此了。”
娜娜紧著说谢谢。刚聊了一会儿,婉婷果然来了。见到我,婉婷楞了一下, 对娜娜点点头,对我说:“你回北京了,怎麽没听说?”
“你呀,天天呆在家里不是复习英语就是写东西,哪管窗外事呀。”宋矜微 微笑著说,然後向我解释:“婉婷准备去英国留学。”
“是吗?”我问婉婷,“干吗去英国?”
“嘻嘻,她喜欢莎士比亚和王尔德呗。”宋矜说。
婉婷笑笑,坐下,道:“别听矜矜瞎说,正好英国有个基金会邀请我去,我 想去伦敦呆几年也不错。矜矜,风风火火地叫我来干甚麽呀。”
“娜娜你认识吧。”宋矜笑著说“她想请你帮她写点歌词。”
婉婷抱歉地笑道:“娜娜,我还真没时间,而且好象也让英语单词弄得没灵 感了。”
娜娜微微笑笑:“没关系,你甚麽时间写无所谓,只要记得有这麽件事就非 常感谢了。”
婉婷看看宋矜:“没听说你与娜娜熟啊。”
“是他的朋友。”宋矜向我努努嘴,然後笑道,“自然我们就认识了。”
“噢?”婉婷看看我。
“可是他替娜娜要你帮忙,他自己不说。”宋矜说。
“是吗?”婉婷看著我。
娜娜有些尴尬,道:“算了,再说吧。”
“你要方便就写点吧,不过写东西不象别的,说写就写,确实需要激情和灵 感。”我笑道,也不想让娜娜心里不好受。
“娜娜,你准备请谁作曲?”婉婷看著娜娜问。
娜娜告诉了她作曲的名字。婉婷沈吟了一下,慢慢道:“我曾经爱过一个人, 但我知道他并不爱我,因为我不是那种漂亮的女孩子,有一天,我半夜从床上惊 醒,实在难以忍受相思和苦恋的痛苦,我冲进浴室,用冷水冲洗我自己的身体, 大哭,恨不得要自杀,那是很难挨的一个夜晚,我写了一点东西,或许我能把它 们整理出来,娜娜,我希望你明白这些文字的背景,表现出一个被爱情折磨得疯 狂的女孩子的痛苦和灵魂。”
屋内一片寂静,娜娜点点头,有些同情和理解地看著婉婷。宋矜垂下眼睛不 语,过了会儿,她道:“你对他说过?”
婉婷眼睛闪闪发光,点点头。
宋矜叹息道:“为甚麽要如此折磨自己。想开些吧。”
婉婷长舒一口气,笑道:“娜娜,我过几天给你。”
娜娜眼睛湿润,声音发颤道:“谢谢。我一定用心去演绎。”
婉婷也有些悲楚,她勉强笑笑:“我先走了,我约了我的英语辅导上课的。”
说完,婉婷深深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林露听说我回北京,从深圳赶来。大家呆了几天,我就离开了北京。
那年的冬天,白雪皑皑,我到北京参加董事会。会议一天就结束了。晚上, 王枚心血来潮,非要与我去天安门广场看雪。灵芝一听要出去玩高兴得直跳。刚 出门,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宋矜和婉婷。宋矜看我们裹得严严实实地,吃惊地问 :“你们去哪儿?”
灵芝笑著嚷:“我们去天安门广场看雪。”
婉婷一听兴致高涨,要求一起去。宋矜也想去,可是有怕冷,终於经不起诱 惑,只好同意一起去。
车慢慢行驶,到天安门广场走了快两个小时。广场几乎没人。灵芝高兴地在 雪地上奔跑打闹,受灵芝情绪感染,大家情绪也很兴奋高涨。
婉婷似乎比谁都高兴。她发泄般地做雪球然後朝眼前的人砸扔。看著她通红 的脸,我觉得第一次感到了婉婷一颗闪亮的心和欢乐的本性。
婉婷向我扔雪球,我也向她扔,最後来不及做雪球,抓起地上的雪就向对方 撒,银色冰冷的灯光中,漫天飞舞的雪花伴著银铃般的笑声。
大朵的雪花依然飘洒而落,我们沈浸在忘我的境地,我好象回到了中学、小 学时的童真年代。
婉婷终於告饶了,她用手遮著脸喘息著笑道:“我求饶,我不玩了。”我将 手中最後一把雪花撒在她头上,满头的白色雪花顿时与大地融为一体。婉婷笑著 嚷:“我不是休战了嘛,停下,停下。”我止住,王枚和灵芝、宋矜在远处仍嬉 闹著,婉婷将手放在嘴前呵著热气暖手,我笑著拿起她手,帮她搓揉,婉婷安静 地让我帮她搓手,柔柔的眼睛露出柔情的光泽。看著她那乖巧听话的模样,我猛 然升起一股深深的柔情,禁不住拿起她手轻轻在嘴唇亲吻。
婉婷身体一颤,抬头,颤微微地看著我,眼睫毛上粘满了雪花,身体似乎要 软倒,我搂住了她腰,婉婷最终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咽,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似 乎凝结在脸上。
王枚最先看见了我和婉婷紧紧相拥在一起。但她没有停下,依然与宋矜和灵 芝嬉闹,宋矜也看见了,也没有停下,依然打闹著,天上的雪不停地下,我觉得 我与婉婷心里都充满了柔情和阳光。
回家的路上,也不知是故意还是谦让,王枚开车,宋矜坐在前排。我坐在後 排中间,灵芝和婉婷坐在我两边。当车慢慢走动时,车内的暖气让人暖融融的, 灵芝趴在我腿上睡著了。
婉婷慢慢地也靠近了我,头依偎到我怀里。当我手去搂她腰时,婉婷抬头凝 视著我,黑夜里昏暗的灯光闪烁下,婉婷显得是那样迷人,我们几乎同时将嘴凑 上去,终於亲吻在一起。王枚和宋矜谁也没说话,也不转身向後看,车内CD低柔 地播放著经典的爱情乐曲。那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好象没谁征求我的意见,车直接到宋矜住的别墅。我和婉婷下车,王枚平静 地说:“记著早上过来用餐。”然後开车离开。宋矜居然第一次跟王枚回王枚别 墅去住。婉婷明白了。她紧紧依偎著我,我们进入温暖的别墅,顿时热烈地拥抱 亲吻。
我绝没想到婉婷是如此细腻而有热情似火。我好象被她熔化了。
-----後记婉婷仍在英国,依然用笔来讲述生活。只不过全是用英文表达。
她在英国的来往密切的朋友是果果和艾莎。霍顿。
婉婷爱旅游、爱自然,我有时想,婉婷也许永远生活在一个理想的世界,好 在我能提供她一个理想的环境,否则,她那些精彩的文字很难充满如此旖旎和甜 美。 ---------- 80、柔风起舞:朱丽叶
美国女友坎。兰妮从小喜欢舞蹈。与我同居後她的生活开始稳定,而且好莱 坞的成功使她更加注意自己的形体,而平时空闲时间我不可能经常陪她,她与戴 西一样,没有太多的私人朋友,於是与我商量去学习芭蕾或舞蹈,正好艾伦过去 学舞蹈时有个女友纳塔莎办了一所有名的舞蹈学校Natasha ‘sSchoolofBallet (No.Hollywood,CA),纳塔莎我曾在聚会时见过几次,是个三十来岁性感丰满 的女孩子。我请艾伦为兰妮安排了学习芭蕾和舞蹈的事。
兰妮学习前,我笑著对兰妮说希望她成为邓肯、玛戈。芳婷或乌兰诺娃,兰 妮撒娇地说:“你要求我太高了,我做不到。”虽然她知道我是开玩笑的,但还 是很刻苦的学习,每天回家练习老师所教的内容,不多说。
有一天下午,我去兰妮的居所,听佣人说兰妮在练功房练功,我指示佣人不 去打扰她,我来到练功房。
兰妮穿著黑色紧身衣,下穿粉色的紧身裤袜,下穿薄皮革的练功用粉色软鞋。
半长的头发在脑後挽成一个髻,显得她的脖子和头部的线条十分清晰。兰妮 很专注地在练习基本的手位和脚位,她腿蹦直嘴里喊著battementtendus ,身体 半蹲,嘴里念道demiplie,甚麽grand 、ronddejamb!、cou-de-pied 、pass!, 看著她认真的样子和她身体优美的形体动作,我觉得她很有活力,很可爱。
兰妮扭头看见我,一声娇呼然後扑向我,亲吻後她嘻嘻笑著问:“来多久了, 怎样?”
我看著她迷人的身体,道:“很迷人。”
兰妮脸一红,她知道我说甚麽,道:“我问你我练习得怎样。”
“也不错呀,不过我不懂,你这样认真肯定错不了。”
兰妮搂住我腰,说实话除了性的冲动我别的甚麽都不想了。兰妮感觉出我身 体的变化,她嘻嘻笑著说:“你别干扰我练功啊。”
“那我离开吧,谁叫你诱惑我。”
“不行,不准离开。”兰妮翘嘴抱紧我,同时柔柔地说:“再等会我,好吗?”
“去吧,我等你。”我亲亲她,“你安心练功吧,我到房间去等你。”看著 兰妮那美妙绝伦的身体,我很难在现场不为所动影响她。兰妮也明白我在她也不 可能安心练习,点点头。
回到客厅,我这才看见客厅墙上新挂了一张照片,照片中四个穿紧身衣裤的 女孩子欢快地搂在一起真情地笑著,除了兰妮还有三个靓丽的女孩子,可能是兰 妮一起学舞蹈的朋友吧,因为学习舞蹈前好象没挂这张照片的。我叫来管家问了 问兰妮最近的生活起居情况,然後与杰克通话商议公司的业务情况。
兰妮欢快地跑进房,正要叫我,见我正通电话,於是在远处坐著,我看著沐 浴过後的兰妮,早没了兴致通话,向杰克道别,然後起身,兰妮扑到我怀里,我 也不多说抱起她走进卧室。
那以後,回美国断断续续去兰妮那里,每次见她都在练习。我个人觉得似乎 舞姿越来越优美,而且她走路似乎也显得比过去更有气质和飘逸。
兰妮给我打电话,说她来了几个朋友,有个聚会,让我去参加。我正好有时 间,告诉戴西後来到兰妮的别墅。室内是优雅的音乐和欢快的笑语。来了七八个 人。兰妮兴奋地一一给我介绍,有双人舞教师菲利谱PhilippeLeibzig ,一个风 趣的小夥子,儿童芭蕾教师LauraSmith劳拉史密斯,劳拉曾在纽约芭蕾舞学校学 习,是一个看上去比较文静秀气的女孩子。国际高级爵士舞教师丹娜DonnaMagnani, 丹娜看上去娇媚的形象更象好莱坞的演员,柔和的眼睛里有一种野性的光泽。HipHop 教师山斯派克ShaneSparks ,一个浑身随时都动弹著的小夥子。然後是兰妮的同 学安东尼娅Antonia 、海蒂Hetty 和朱利叶斯Julius. 我主要想说朱丽叶Juliet, 即朱利叶斯的事情。
那时,经纪公司对兰妮的宣传,由过去的青春圣洁处女,进入了多才多艺的 宣传重点,著重在演技方面的宣传包装,所以兰妮倒也不用太忌讳我与她的关系, 我到来先向大家打招呼问好,兰妮没有明确介绍我和她的关系,但来的人都明白 我是她的男友。彼此介绍後,丹妮笑著对我说:“兰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也最用 功的女孩子。”
海蒂嬉笑道:“丹妮,你甚麽意思,我们不用功啊?”
“你有一半时间都花在交男朋友身上了。”安东尼娅打趣海蒂。
一时欢笑不断。那是一个十分活跃、自由的聚会。也是我第一次认识朱丽叶。
朱丽叶比兰妮还小一岁,但很小就开始学舞蹈,经常参加一些正式的舞蹈演 出。她名为学习芭蕾舞的学生,实际上有些兼纳塔莎的助手的意思。
从形象上看,朱丽叶没有兰妮漂亮妩媚,但如果不与兰妮比,她是来的朋友 中最靓丽迷人的女孩子,而且她活泼好动,从某中意义上讲,朱丽叶比兰妮更显 清纯,说实话,兰妮在床上经过我的熏陶,她变得很性感,在床上绝对不必别的 女孩子更单纯,已经很难保持她原来的那种纯味。
朱丽叶身材修长,尤其两条匀称漂亮的双腿和看上去柔软纤细的腰,配上洁 白粉嫩的双臂,似乎也会跳舞的耸立小巧圆润的乳房,很有朝气和魅力。
那次聚会後,有两个多月我没在美国呆太久,其间即使偶尔去美国,也就在 纽约呆个两三天,没有去洛杉矶,很少见兰妮和戴西,当然就更见不著朱丽叶。
兰妮打电话给我时,有些羡慕地说朱丽叶被洛杉矶芭蕾舞团挑中,准备出演 《天鹅湖》中的奥杰塔公主,我安慰她不要羡慕别人,毕竟她是以银幕为主,兰 妮说如果有时间回洛杉矶,让我陪她去看朱丽叶的演出,我笑著答应了。
自兰妮打电话後又过了三周,我正好到纽约开会,会後,我去洛杉矶休假。
我给戴西和兰妮分别打了电话。刚进别墅客厅坐下,戴西依偎到我怀里正要 我亲热,电话响了,戴西一听就皱眉头,我知道可能是兰妮,戴西虽然很不高兴 但还是礼貌地与兰妮说话,简单交谈了几句,戴西将话筒递给我。兰妮问我甚麽 时间去她那里,我笑著说第二天去,兰妮问我上午还是下午,我问:“有甚麽事 吗?”
“没事,但我想早见你。”兰妮说。我说中午去吃饭吧。兰妮恋恋不舍地说 再见挂上了电话。
戴西生气地坐著,不看我,我笑著过去搂住她道:“别生气了,她打电话问 候问候嘛。”
“越来越过分了。”戴西忿忿然。“过去是偷偷摸摸,然後是直接打电话, 现在干脆直接了。你们到底要我怎样?你说。”
“不怎样。”
“我受不你们了。”戴西向我大声嚷道。我好言劝哄,戴西越想越伤心,趴 在我怀里生闷气。我知道,对戴西来说,容忍兰妮的存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兰妮 确实有些过分,但想想兰妮可怜巴巴等候的样子,我觉得也确实在情理之中,或 许根本就是我的错误吧。
“我早告诉过你,别让我觉得自尊都没有了,别让我知道你那些交往。可是 现在公然打电话来家里,居然当著我的面约会,你把我当成什麽人啦,啊?。”
戴西几乎哭著喊道。
我哄著戴西,陪笑道:“戴西,是我不好,我会告诉兰妮,让她注意些,兰 妮没错,都是我造成的。”
“当然是你的错。”戴西恨恨地说。“可是兰妮更可恶,一点起码的礼貌和 尊重都没有。”
“想想天天我们在一起,兰妮又没甚麽朋友,对兰妮内心来说,我们都是她 真正可以信赖的朋友的。”
戴西抽泣著,她也不能否认我说的话是实情,伤心赌气了一会儿,戴西自己 相通了,似乎心里平静些,她起身去卫生间,然後出来,看著我说:“算了,我 也不是你太太,我管不了那麽多。你自己说好的下次别让她象今天这样就行了, 总让我理解兰妮,唉,可谁理解我。”
我知道她过去了,笑著问:“想吃点甚麽?”
戴西看看我勉强笑笑:“欢迎你回家,你带我去吃中餐吧。”
第二天上午,可能是戴西知道我要去兰妮那儿,怕到时我提出走她觉得难堪 吧,早餐後聊了一会儿,她说她出去拜访个朋友。
戴西走後,我去兰妮的别墅。兰妮见面就抱歉地说:“昨天真的对不起打扰 你们,可我太想你了,戴西没事罢?”
我笑笑,亲亲兰妮,兰妮也笑笑,知道实际会是甚麽情况。两人在客厅沙发 相拥亲吻,然後都很冲动地半拥半搂来到卧室。做爱後,兰妮趴在我胸膛抚摸著 我的脸颊,柔柔地诉说离别的相思和深深的眷恋,我微笑耐心听她亲昵地表白, 同时也表达我的想念。兰妮好久才止住不停的嘴,嘴唇软绵绵地亲我,然後搂紧 我不吭声了。
许久,兰妮突然想起,道:“朱丽叶小姐约好来看我,电视台刚刚录完她主 演的《天鹅湖》。”於是我们匆匆起床,仓促用了午餐。
再次见到朱丽叶,大家算是老朋友了,相互拥抱问候,我笑著对朱丽叶说: “听兰妮说朱丽叶小姐现在主演《天鹅湖》,成为了许多剧院推举的明星,祝贺 你取得成功。”
朱丽叶嘻嘻笑道:“我那算甚麽,兰妮才真正是明星,我只要有兰妮一半的 知名度我就知足了。”
兰妮依偎在我怀里,微笑著说:“朱丽叶,大卫回来了,你可以告诉他你的 计划让他听听。”
“甚麽计划?”我含笑问朱丽叶,她那柔软挺拔的身体有些诱惑我,潜意识 中总想多看她几眼,那是一种对美的本能地欣赏,倒没有性的意味,尤其是刚刚 经历过兰妮在床上的暴风雨般的做爱,对如此美好的身体也只有观赏的份了,而 且当著兰妮的面我多少有些忌讳,毕竟兰妮对我的诱惑更大,虽然我对她身体已 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朱丽叶从她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盒录象带,笑著说:“大卫先生如果有时间 先看看我最近的一个电视录象。”
兰妮兴奋地跳下沙发,接过像带放进录象机,随著熟悉的柴可夫斯基的音乐, 三人都被电视中舞剧《天鹅湖》吸引。
——王子齐格弗里德成年之日,宫中为他举行选妃舞会。王子为这没有爱情 的选妃仪式而闷闷不乐,好友贝诺劝蔚王子,时近黄昏,一群天鹅掠过上空,王 子持功尾随而去。群鹅游过湖面,其中戴皇冠的就是奥杰塔公主。
看著舞台上轻盈跳跃的朱丽叶,我感到一种从没有个的美态让我倾倒。朱丽 叶也睁大双眼看著电视,好象舞台上的奥杰塔不是她演的一样,那种专注的模样 让人砰然心动。
——王子举弓欲射,奥杰塔哀诉委屈,王子决心要以纯真的爱情战胜魔王, 让她重返原形,又约请她明日来参加选妃舞会。黑夜将近,群鹅受魔王之招离去, 王子把奥杰塔留下的一根羽毛紧帖在胸,发誓要拯救公主摆脱苦难。
兰妮和朱丽叶都眼含泪水,我似乎心里没有了欲望,朱丽叶对故事的演绎打 动了我,我当然没有象兰妮和朱丽叶一样流泪,但已经无心观看现实的朱丽叶, 舞台上的奥杰塔更让我牵挂。
——宫内,心系奥杰塔的王子对那些目送秋波的妖豔公主毫不动心,魔王为 破坏王子与奥杰塔的誓约,带著变成奥杰塔模样的女儿奥杰丽雅闯进了宫廷。前 来参加舞会的各国客人在奥杰丽雅的挑逗下,王子误以为她就是奥杰塔跳起了著 名的黑天鹅双人舞。坠入陷阱的王子对天起誓,魔王一阵狞笑,刹时天昏地暗, 王子忽然看到窗外绝望的白天鹅,方知受骗,不顾一切的冲出宫廷。
兰妮泪水滂沱,朱丽叶也泪流满面,紧紧抓著我胳膊,头靠在我肩上抽泣。
——奥杰塔痛苦的向同伴诉说“王子负心的不幸”,决意一死了之,王子赶 来表白请求宽恕。魔王露现猫头鹰的原形,与王子展开殊死搏斗。奥杰塔和王子 充满决心,不去求魔王的宽恕,一起跳入波涛汹涌的湖中——电视机变成了蓝底 的空白画面,三人谁也没说话,许久,还是朱丽叶先平静下来,她略不好意思地 从我肩上离开,身体稍稍离开些,声音有些沙哑道:“我每次演出完都要好久才 能静下心来。”
“谢谢你给我们带来这样美好的表演。”我真心地说。兰妮靠在我怀里,似 乎还没完全从剧情中走出来。
“谢谢大卫先生的夸奖。”朱丽叶甜甜一笑,她完全从《天鹅湖》中脱离出 来了。
“亲爱的,好莱坞准备拍一部反映舞蹈演员的影片,我和朱丽叶都想参加演 出。”兰妮看著我,说。
“好呀。”我亲亲兰妮那甜美漂亮的脸蛋,笑笑说。
“你知道,好多演员都想参加的。”兰妮呐呐地说。
我明白她们的想法了,我抱歉地对朱丽叶说:“朱丽叶小姐,我真的非常喜 欢你的演出,但好莱坞的事你们也清楚,不是哪个人能左右的。”
“可影片公司据说没通过剧本,可能是觉得《卡门》票房不是太好。好莱坞 那些大亨们更趋向於《脏舞》那类影片。”朱丽叶看著我,有些无奈地说。
“亲爱的,我和朱丽叶真的都非常喜欢那个剧本。”兰妮小声哀求道。
我对兰妮说:“唉。宝贝,你知道,我是从不管这些事的。”
“可你曾经为戴西和我都投资拍过影片的,而且我们的影片都没让你亏钱, 对不对?”
我心里想,一次出钱是戴西逼的没办法,而戴西又演不了,总得有人演出, 你兰妮算是让撞上了,当然,否则我也得不到兰妮,另一次出钱,算是为了安慰 戴西,买个宁静,搞平衡。其实没有一次是我主动想参与的。不骗你,当时确实 就那麽想。前两次,我有一个基本判断,知道大概投资是不会赚钱也不会损失太 多,而这次,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吃不准。
见我沈默,兰妮撒娇地搂紧我,柔情似水地看著我不停地恳求。我看看朱丽 叶,她笑笑,我也不知她笑兰妮那撒娇的举动,还是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地笑。
就是铁石心肠,也禁不住娇媚的兰妮的娇柔的哀求缠绵。我亲吻一下兰妮的 头,说:“这样吧,可考虑一下,行了吧?”
兰妮高兴地一声娇呼,性感地嘴唇啪啪地在我脸上亲了几下,笑嘻嘻地对朱 丽叶说:“朱丽叶,他答应了。”
朱丽叶耸耸肩,笑道:“大卫先生并没有答应。”
兰妮喜笑盈开地向朱丽叶挥挥手:“你不知道他的,只要他同意考虑就有希 望了。”看来,兰妮真的是了解我,那时,我心有些动了,但我不会自作主张, 还要经过一定程序考察的。
“需要多少投资?”我问朱丽叶。
“大概三千万吧。”朱丽叶见我问,也高兴了,看著我回答。
我笑道:“朱丽叶小姐,请你用晚餐吧。”
朱丽叶笑著说:“谢谢。”
兰妮看看时间,笑道:“哇,时间过得真快。”
房间外,早已是黑夜。兰妮打电话约好餐厅。
有这样两个美女陪著用餐,真的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
影片的事大概又拖了近半年才重新开始操作。朱丽叶和兰妮都投入到影片拍 摄的前期准备之中,她们根据剧情又重新请了几位舞蹈教师教授新舞,同时,在 影片舞蹈编导的指导下进行针对性的训练。兰妮似乎不象过去天天缠著我没完没 了,我倒是清静了许多。
朱丽叶算是我和兰妮的非常亲密的朋友了,大家彼此很熟悉。当然,她早不 称我先生或您了,我也早直呼她其名朱丽叶或叫她小美人鱼。小美人鱼是有一次 朱丽叶演了一部美人鱼的歌舞剧角色,我看她那柔软的身体真的象一条活泼的鱼 一样,就趣叫她小美人鱼,没想朱丽叶很喜欢这个称呼,所以,我专用称呼她小 美人鱼。
我感到自从我叫朱丽叶小美人鱼以後,兰妮似乎有些防止我和朱丽叶的过於 亲昵的来往。兰妮不让我与朱丽叶有单独一起的机会,其实,那时我对朱丽叶真 也没有更亲近一层的念头。那时刚好国内认识的一个女大学生袁苑到了美国,如 果在美国我也是经常呆在纽约,有张鸿雨和袁苑这样两个小美人陪伴,我似乎对 所有美国漂亮女孩子失去了兴趣。我个人觉得,最终还是东方女孩子似乎更有韵 味,至少更对我的口味。加上袁苑是许久没见,到美国也不用象过去偷偷摸摸, 心情愉快,似乎天天要与我呆在一起,弄得张鸿雨都有些酸溜溜的有意见,我忙 於协调她们,更没时间管朱丽叶了。
电影终於开拍了,外景地主要在派拉蒙的片厂。有一天,我正好回洛杉矶, 顺便与埃玛到片厂去看望兰妮,兰妮正与一个英俊的男孩子说笑,似乎象是一个 演员,猛看见我,兰妮似乎有些难为情,她走了过来,没有象过去一样亲热的打 招呼和露出热情的想念的神态,而是有些不自然地问:“你怎麽来了?”
凭我的感觉,我觉得一定出了点甚麽问题,否则兰妮绝对不会是这样,我内 心多少有些警觉地看看与兰妮聊天的男演员,他也正探究地看我。我顿时明白问 题出在哪里,内心多少有些愤怒,我花钱让兰妮拍电影,她居然偷偷背著我与别 人来往,我倒不是要兰妮一直对我忠贞专一,但毕竟不能在我为她花钱的电影背 叛我,至少应该公开告诉我。埃玛似乎也看出了点甚麽。她有些紧张地看著我。
我平静地问兰妮:“那个男人是谁?”
兰妮脸一红,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她口吃地说:“是马克先生。”
我心里叹息了一声,我倒想成全兰妮了,或许那段时间,张鸿雨和袁苑折腾 得我性趣大减,似乎也不想计较了。见我不吭声,兰妮上前搂住我,紧张地亲亲 我,说实话有些勉强地亲吻。兰妮似乎倒也不想解释甚麽。正在两人似乎有些尴 尬的时候,朱丽叶看见我,跑过来,笑嘻嘻地说:“你好,还没谢谢你呢。好久 没见了,听说你一直在纽约。”
“纽约,纽约,听说来了一个中国美女。”兰妮在一旁说,似乎为自己的移 情别恋找借口。
我看了兰妮一眼,没说话,心想,我不跟你过不去,你也别招我生气。朱丽 叶这才发现我和兰妮之间尴尬的场面。朱丽叶偷偷瞥了远处的马克一眼,就这一 眼,我证实了我的判断。我既然做了冤大头,再呆在这里看实在是无意义,而且 让大家都不自在,於是笑著对朱丽叶和兰妮说:“你们拍你们的戏吧,我没事, 先走了。”
兰妮和朱丽叶都没吭声。我掉头与埃玛出去。
上车,埃玛看著我,笑道:“兰妮还太小,许多事她自己也不知道干甚麽。”
我知道埃玛是想安慰我,我笑道:“兰妮又不是我太太,她要做甚麽事是自 由的。而且她也应该开始自己新的生活。”话虽这样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堵得 慌。
回到别墅,正好戴西也不在,我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顿时觉得回洛杉矶 真的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与埃玛聊了一会儿,佣人们见我情绪不好,谁也不敢象平时样与我嬉闹说话, 大气都不敢出。我认真反思了一会儿,终於断了所有的情思,放弃了一切跟兰妮 过不去的想法,准备休息後第二天回纽约去。想开了,倒也稍稍心情好些。
晚上用完餐,与埃玛在草坪坐著聊天。这时雪儿跑急匆匆走来说:“先生, 兰妮小姐打来电话,想与你说话。”
我看看埃玛,道:“说我有事现在接不了。”
雪儿略吃惊地看看我,她知道兰妮是比戴西还让我宠爱的女孩,她看得出我 与埃玛没事的。我看看雪儿,雪儿马上点点头,回房间。几分锺後,雪儿跑过来, 道:“兰妮小姐非要与你通话,不然她说她要来找你。”
埃玛起身说:“我去吧,看兰妮小姐是否真的有事。”
其实我是想起身去接电话的,但看来埃玛很热心,我也就懒得动了。
不一会儿,埃玛也匆匆走过来,道:“兰妮哭起来没完,非要与你说话。”
我进房间,接过电话,兰妮在电话另一端,听见我的声音她不吭声了,我耐 住性子问她有甚麽急事,兰妮呐呐地说她想我,希望我去她家。我沈吟了一下, 有些想放弃兰妮,促使她离开我,我那时已真心觉得或许她会生活得更好些。兰 妮在电话里含著哭腔哀求我答应。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和哭泣的声音,我又有些 舍不得她。我平静地说:“兰妮,别哭了,冷静些,大家都好好想想,明天我们 再联系。”
“不,不,我让你现在就来。”兰妮在电话里尖叫。
“就这样吧。”我真有些狠心地放下电话。放下电话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几分锺,电话又响起,我抓过电话,是朱丽叶,她在电话里大声道:“为甚麽不 来看兰妮,你没见她多伤心,你想把兰妮逼疯啊?”
“谁逼她啦,小美人鱼,你别管我们的事。”
朱丽叶沈吟了许久,我正准备放下电话,朱丽叶说:“你让兰妮解释一下, 给她机会嘛。”
“我解释甚麽?我做错甚麽啦?”听见兰妮在电话旁与朱丽叶嚷,朱丽叶小 声与兰妮争辩著甚麽。
兰妮抢过电话,道:“我要你来,你不来我就去你那儿,你来不来?”
兰妮象过去一样,我心里倒反而轻松了许多,那时我才发现我其实很虚伪, 嘴上说放弃,其实心里还是耿耿於怀的,至少顿时心情愉快可以骗别人,欺骗不 了自己。我也恢复了过去说话的口气:“又耍脾气了,看我来你没急事我跟你没 完。”
兰妮当然听出了我口气的变化,她撒娇地说:“你来呀,马上来。”
走出房间,见埃玛静静地看著我,我笑著问埃玛:“怎麽啦?”
埃玛笑笑,说:“我能有甚麽?我就知道兰妮不会离开你。”
“你怎麽知道。”我笑著问。
“你的表情我看得出,还能有谁象我更加了解你?”埃玛淡淡一笑。
我看看埃玛,埃玛笑道:“别看我,我没有别的意思”说著上前抱著我亲亲, 轻声道:“不过你有三个月没碰我了,我倒真希望她们都离开你。”
“埃米。”我抱抱埃玛。埃玛嘻嘻笑道:“去兰妮那里吧?快点走吧。”
我心里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我自己明白我依然牵挂兰妮的。
我进房间,兰妮似乎有些委屈地看著我。坐下,兰妮默默地依偎到我怀里, 两人没象过去一样马上亲热接吻。坐了一会儿,我问兰妮道:“小美人鱼走了?”
“甚麽小美人鱼,她没名字啊?”兰妮气鼓鼓地说。
“你找我来是为了赌气?”我多少有些不悦,进来前的心境顿时没有了。
兰妮深深吐了口气,紧紧靠著我,抬头看我说:“亲爱的,你要明白,有时 拍电影,感情是很难一时从剧情中回到现实的。”
“兰妮,你应该知道我性格,你想说甚麽?”我看著兰妮问。
“我今天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是那样陌生,而马克看上去觉得很亲近。”
兰妮坦白地说,然後小心地观察我的反应,我没有任何变化,既然她说出来, 就是说她依然爱我。“表演中常有这种事的,可是,我真没有离开你的意思,我 也离不开你。”
我笑笑:“我是有点不舒服,但後来我想,也许你离开我是对的。”
“不,不”兰妮捂我的嘴“我不许你这样说,不许。”兰妮说著,似乎有要 象电话里一样哭起来,我看著她,说:“你要我怎样?我不想干涉你。你始终是 自由的。”
“我不要,我不要听。”兰妮一头扎到我怀里,终於哭起来。
我让她哭了一会儿,给她擦擦泪道:“我没说什麽嘛,哭那麽伤心干甚麽。”
“你欺负我,对我不公平。”兰妮恨恨地说。
我笑道:“我怎麽欺负你,怎麽对你不公平?”
兰妮知道我早不会介意了,道:“干吗叫你来你不来,让朱丽叶笑话?你一 口一个小美人鱼,那样亲昵我说过甚麽没有,你那麽多女朋友,还不允许我跟别 的男孩子说话呀?”
“谁不许你说话了?岂止说话?”
“你。”兰妮嚷叫著捶打我胸,我知道,闹归闹,我们之间的隔阂完全消除 了。
晚上住兰妮的别墅。吵闹过後,兰妮显得格外缠绵柔情。即使与兰妮和好如 初,我还是不愿到片厂去看她,兰妮倒也不特别要求。
四个月後,片子杀青了。我正好再次回到美国。兰妮希望我到洛杉矶看她, 但因为纽约事务较忙,我邀请她到纽约去玩。几天後,兰妮到纽约,与她同行的 还有朱丽叶。我觉得是否因为与我交往的缘故,我认识的许多女孩似乎都有些东 方化了,包括她们的朋友。否则,按美国女孩子的习惯,朱丽叶没接到我正式邀 请前是不会冒然与兰妮同行的。好在我这人确实不太在乎这些礼节。
兰妮和朱丽叶自己在纽约玩她们的,我则在公司处理一些事务,兰妮和朱丽 叶有时回家早,有时则很晚回家,但一般晚上有活动或应酬我都会带上她们。兰 妮是知道艾娃的,所以偶尔我去艾娃那里她也不多问,并向朱丽叶遮掩,她不想 让朱丽叶知道我与艾娃的事,对兰妮来说多少是一件比较难堪的事。朱丽叶是个 天性活泼的女孩,每天高兴玩著,倒也没甚麽忌讳,晚上兰妮依偎著我亲热聊天, 朱丽叶往往也会坐著与我们说话,并没有刻意回避,因为本来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没有偶尔一件事,也许我与朱丽叶的关系也就停留在此了。
有一天,泰国来美国发展的拉丹尼来我别墅。她偎在我怀里缠著与我说个没 完,拉丹尼经过美国生活的洗礼,变得越发性感妩媚,加上拉丹尼本来就会撒娇 和亲昵,浑身荡漾著魅力和诱惑,想不让她亲昵都难。
拉丹尼正柔柔地说著,兰妮与朱丽叶嬉笑著进房间,猛看见我怀里的拉丹尼, 兰妮呆在门口了。朱丽叶吐吐舌头,也有些尴尬地看著我们。拉丹尼从我怀里离 开。我笑著向兰妮介绍:“这是拉丹尼小姐。”我又指著兰妮和朱丽叶说:“这 是兰妮小姐和朱丽叶小姐。”
朱丽叶对拉丹尼笑笑,算是打招呼。兰妮迟疑了一下,勉强笑笑,向拉丹尼 问好。拉丹尼笑著说:“早认识兰妮小姐了,在银幕上,只是没想到今天能有幸 见到本人。”
“谢谢。”兰妮礼貌回答,但不理睬我,我知道她一定伤心生气之极。
拉丹尼本来想在我这儿多呆一会儿,但看目前的状况只好离开,她向我道别, 然後向兰妮和朱丽叶亲热地说再见,离开了。
拉丹尼刚离开,兰妮就上楼回卧室了。朱丽叶看看我,耸耸肩,无奈地笑笑。
我对朱丽叶说:“过去的一个老朋友。”
朱丽叶对我挥挥手:“别给我解释,我不关心你的事,你去向兰妮道歉和解 释。”
“这有甚麽好解释的,我们并没有干甚麽。”我尽量随意地说,不想把事情 搞复杂。
朱丽叶看看我想说甚麽,摇摇头,道:“我想你还是去看看兰妮。”
我笑笑,上楼。推开卧室进去。房间东西扔了一地,显得乱糟糟的,看来是 兰妮生气乱扔东西了。兰妮趴在床上不吭声,见我进来,她将头扎在两个厚厚的 枕头之间。我走过去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兰妮的後背,笑道:“干甚麽。房间 搞得乱糟糟的。”
兰妮不说话,头也不抬起。我尽量温和地抚摸兰妮的头发,道:“宝贝,别 这样,我并没有与拉丹尼小姐做甚麽,你和朱丽叶都看见的。”
我柔和地哄著兰妮,兰妮终於抬起头转身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看得我心里发慌。兰妮那纯净透亮的眼睛让我感到愧疚,真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女 孩子,我心里有些难受,兰妮似乎看见了我眼里的内容,她知道让我承诺甚麽是 不可能的,也许同居那麽久她也习惯了我的生活方式。她眼角默默流出眼泪,那 是我最怕的,我紧紧搂出她,兰妮终於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大哭起来。这种时候, 我多数情况下,是让女孩子哭够,发泄完,因为哭过事情也就结束了,兰妮也不 例外。
兰妮搂紧我的腰,抽泣,我继续哄她,逗她高兴。过了许久,兰妮垂下头, 轻声说:“你去吧,我一会儿下来。”我知道她要整理自己,於是亲亲她,道: “对不起,宝贝,让你伤心了,原谅我吗?”
兰妮亲吻我一下道:“你去吧。”
我下楼,朱丽叶早更衣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下来她用探究的眼光看我, 见我神态自然,她似乎松了口气,道:“兰妮没事了?”
我笑笑:“本来就没甚麽。小美人鱼,我告诉你,与兰妮一起多开导她一些。”
“我可从来没说你不好的话。”朱丽叶嘻嘻笑著说。
“兰妮太单纯,好多东西她不清楚。”
“单纯但也很聪明,你想她不明白你与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怎麽回事?兰妮真 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你要珍惜她。”
“我知道。谢谢。”我说著,心里也有些烦朱丽叶的这种口气。
朱丽叶笑笑,她明白我不爱听她的话。
兰妮下楼,从脸上看不出她哭过的样子。她对朱丽叶说:“朱丽叶,对不起。”
朱丽叶笑著说:“兰妮,刚才我与大卫说陪我们去看演出去。”
“是吗?”兰妮有些惊喜地看著我。兰妮知道我从来不爱陪她们去逛商场、 剧院的。朱丽叶是借这个机会说出,她知道我不会推辞。我只好对兰妮点点头, 同时看朱丽叶一眼,朱丽叶调皮地笑著。兰妮上前搂著我亲一下,道:“谢谢你, 亲爱的。”我心里叹息,对兰妮来讲,哄她高兴真是很容易,可过去陪她太少。
到用餐时,兰妮才真正从拉丹尼带来的不悦里走出来。她开始与朱丽叶有说 有笑,对我也更加娇媚亲昵和缠绵。要讲漂亮和纯真,真没有几个女孩子能比得 了兰妮。兰妮与朱丽叶走哪里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即使在我们用餐的高级餐厅, 来的都是非常漂亮的高贵的夫人太太小姐和很有身份的男士,兰妮和朱丽叶依然 很扎眼,尤其是兰妮,这也是我为甚麽不爱带她们出来的原因,我更习惯大家在 家里,而不是在外招摇。
正好遇上与艾娃关系不错的一个美国网坛美人伊利奇小姐,我曾在艾娃基地 碰到过几次伊利奇小姐,自然不好不打招呼,我笑著点点头,伊利奇笑著向我招 招手,陪伊利奇的是某公司总裁,我也算是熟悉的,彼此起身问问好。
兰妮轻声问:“你认识伊利奇小姐?”看来伊利奇也算是知名人物了,兰妮 显然知道。
我笑著解释是一个朋友的朋友。朱丽叶怕又引起新一轮摩擦,於是笑著岔开 话题:“大卫,你可答应晚上陪我们去看演出的。”
“是啊。”我笑著说,心想朱丽叶总算帮了一次忙。看来兰妮也不想纠缠过 没完,她笑道:“那我们快点用餐然後去呀。”
用完餐,埃玛告诉我们,没有我们想看的芭蕾舞或她们想看的剧目,兰妮有 些失望地看著我道:“既然不能看演出,你带我们去酒吧玩吧。”
无巧不成书,我们来到就近的哈利威尔酒吧,正好遇到伊利奇也在酒吧,看 来似乎在等人。这次必须正面问候了,伊利奇看见我,笑盈盈地起身,我们礼节 性拥抱亲吻一下,伊利奇不无深意地笑笑,看看已坐下正望著我们的兰妮和朱丽 叶,道:“跟兰妮小姐很熟悉?”我笑笑没答,引她到桌边,给兰妮、朱丽叶她 们互相作了介绍。女孩子们寒暄了一会儿,我问:“等人?”
伊利奇笑道:“等艾娃小姐。”
我头都要炸了,但看伊利奇诡诈一笑,我知道她是艾娃抱不平故意说的。我 笑著答:“好啊。”
“如果方便的话坐这儿一块等吧。”
因为与伊利奇太熟,她倒也不客气,坐到桌边。兰妮虽然不愿意,但也不好 表示。
过了一会儿,三个女孩子就谈得火热了。互相羡慕之余,伊利奇似乎也喜欢 上兰妮和朱丽叶。话题谈到了舞蹈,伊利奇小时侯居然也学过舞蹈,三人更加热 烈投机。聊天从舞蹈的动作一直到舞蹈的剧目,她们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话题 从〈〈天鹅湖〉〉,又讲到了刚在纽约演出的中国舞剧〈〈梁山泊与祝英台〉〉, 终於把我扯进了话题。
朱丽叶歪著头看著我,问:“为甚麽中国传统文学作品中那麽多女扮男装的 故事呢?”
我并不擅长说故事,於是从中国古代特定的文化和时代背景介绍。我说著, 三个女孩子都目不转睛地凝视著我,静静听我介绍。朱丽叶正好坐在我对面,说 话时,我总不能只看著身边的兰妮,因而更多地看著朱丽叶,好在兰妮也听得入 神,没在意其他,我觉得朱丽叶眼中有一种纯纯的东西让我砰然心动,那是一双 白碧无暇的眼睛,深深的眼底只有对艺术的向往和渴求,一种超然的美丽和自然 的单纯。
当我开始说到我对古代爱情故事的理解时,我觉得朱丽叶眼中有一种我过去 从没见过的内容,一种感动和情感的东西,或许是为故事感动,也许是进入了自 己的心灵世界。兰妮似乎猛一激灵,她同样看见了朱丽叶看我的那种柔情和倾心 的眼神,她似乎有些不安,已经坐不下去继续听我说了。
我说完了,朱丽叶象个小学生样,问这问那,她似乎并没有甚麽顾忌。後来 我想,朱丽叶真的没有其他意思,我自作多情以为她对我动情,兰妮也以为朱丽 叶被我的话感动而对我倾心。结果才发生了後来本不该发生的事。
终於伊利奇也没等来她要等的人,或许她本来是等人,因为谈得高兴而忘记 了。告别伊利奇,三人上车回别墅。兰妮紧紧依偎著我不说话。朱丽叶似乎还沈 浸在酒吧的谈话之中,也比平时沈默寡言了许多。
回到别墅,大家又才开始说笑。几天的交往,朱丽叶与我亲近了许多,说话 也随便了些,她见我和兰妮坐在沙发上,兰妮紧紧依偎著我,眼睛盯著我不动, 偶尔亲吻我一下,笑道:“要休息你们去休息,不要在这儿表演让我受刺激。”
我和兰妮对望一眼,两人都笑了,其实,这几天就因为兰妮来例假我们并没 有做爱,虽然我和兰妮很渴望。
“笑甚麽?”朱丽叶有些奇怪。
“没甚麽。”我对朱丽叶笑著解释。
兰妮看著我道:“亲爱的,我困了。”
我觉得睡觉还早了点,尤其是上床也不会更好的亲热,凭添我的难受,但看 兰妮恋恋地望著我,我不想让她失望,於是陪她上楼。
在床上聊了一会儿,兰妮向我道晚安,然後搂著我睡了,很快,传来了兰妮 那匀称的呼吸,兰妮从来就贪睡的。我内心有些躁动,尤其是兰妮那柔软的身体 缠绕在我身上,後来我反思,其实内心有些对朱丽叶那长期舞蹈的柔软身体迷恋。
我轻轻解开兰妮搂住我的手,让兰妮平躺著,兰妮脸上露著迷人的恬美,静 静睡著。我犹豫许久,终於穿上睡衣起身。
因为平时随时需佣人服务,所以别墅的门并没有设计锁,加上平时两层楼基 本上也没有别人,所以大家都习惯了。
我敲敲朱丽叶的门,房间里没有回应。但看得见房间里亮著灯光。我推门进 去。只见朱丽叶靠在床头睡著了,面前放著一本书,可能是看书看困了睡著了。
我心里有些砰砰跳,这毕竟与我身份不太符合,可朱丽叶睡梦的神态在灯光 下显得格外恬美柔静,象一幅完美的美女图倚靠在床。
我坐到枕边,手很容易从朱丽叶宽大的睡衣里伸进了她滑腻的肌肤,然後抚 摸她不是太大但很圆润耸立的乳房。我轻轻柔捏,一会儿朱丽叶嘴里发出了轻微 的呻咽,嘴角露出满足舒服的微笑,也许她还在做梦吧。当我轻轻捏摸她小巧的 乳头,朱丽叶微微张开嘴,呼吸变的急促,我手慢慢滑到她平坦的腹部,进入毛 茸茸的下面,身体早湿润,当我手指进入她滑腻的肉洞,朱丽叶身体震颤了一下, 她猛睁开了眼。看见我,她楞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梦还是现实,终於,我的 手搅动让她身体颤栗著完全清醒过来,她低声尖叫一下,手本能地去推我,但那 时我手早进入了她体内,朱丽叶恐惧地挣扎,嘴里低声哀求:“大卫,别这样, 别这样。”
朱丽叶那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更刺激了我,其实我最初并不想深入,毕 竟朱丽叶是兰妮很好的朋友,我只能说那时我已被刺激得早忘记了一切,在我强 行的拥抱抚摸下,不用费力就脱光了朱丽叶,那时朱丽叶真大声嚷叫,如果兰妮 被叫醒过来我们也可能就停止了,大概朱丽叶也顾忌,更羞於兰妮知道,所以她 虽然拼命挣扎但却低声哀求,我早对准了她身体,朱丽叶那优美的舞蹈身体在我 怀里轻飘飘没有一点分量,很容易就无力动弹了,我猛力挺了进去,当身体进入 的一刹那,朱丽叶绝望地呜鸣一声,彻底放弃了挣扎,在我激烈的抽插中,朱丽 叶身体机械地松动著,她似乎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不表现得太配合,我感觉到 她身体发烫,下面象流淌的海洋,她身体早被性的刺激笼罩住,但也许我太紧张, 没有等到朱丽叶完全高潮来到,我在她柔软温暖的体内射入了。
当我身体发软,躺在朱丽叶身边喘息,朱丽叶傻傻地四肢瘫开,痴痴地看著 卧室顶上的墙壁。许久,我靠近朱丽叶将她赤裸的身子搂到怀里,我没想到朱丽 叶的身体会如此柔软,好象紧紧一搂就没了似的,好象可以任意曲伸。朱丽叶任 我搂抱亲吻,我想刚才她是被吓呆了,怎麽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好久, 朱丽叶扎到我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朱丽叶伤心的哭我悬著的心倒反而放了下来。
我道歉又哄著朱丽叶,朱丽叶总算不哭了,时间也过了三个多小时,我离开 依然不言语的朱丽叶,回到兰妮的房间。我印象中好久没做这种事情了,刺激但 确实感到自己非常卑劣。不过朱丽叶那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感觉确实难忘。
第二天,我与兰妮都起床许久,朱丽叶还没从房间下来,我心里有些担忧, 朱丽叶真要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我会遗憾愧疚终身。但我不好让兰妮去探视朱 丽叶。在我忐忑不安的焦虑中,终於见到朱丽叶从楼上下来,我彻底舒了一口气。
朱丽叶对我点点头,我知道她想显得正常些,她与我一样都不想失去兰妮, 然後勉强笑著对兰妮说:“兰妮,我想今天回洛杉矶。”
兰妮吃惊地看著朱丽叶似乎没休息好的倦容,道:“出甚麽事了吗?我们不 是说好一起回去吗?”
朱丽叶淡然一笑:“没事。”
“朱丽叶,求求你,说,为甚麽?”兰妮恳求地看著朱丽叶,然後看看我 “是不是大卫有甚麽地方惹你不高兴了?”
“跟他没关系。”朱丽叶一口否认。
“可我好不容易跟他见面,陪我多玩几天,朱丽叶,求你啦。”
“是啊,小美人鱼,陪陪兰妮吧。”我再不说话不合适了。
朱丽叶抬头看看我,眼里有道不尽的羞辱和悲愤,她与我眼睛对视了几秒锺, 叹了口气,看著兰妮说:“好吧,我陪你。”
又是夜晚。兰妮入睡後,我悄悄来到朱丽叶房间。这次朱丽叶没睡。见我进 房间,她没有任何反应,她似乎早知道我又要去她房间。不知道她是等著我去还 是希望我不去,从她表情看不出任何内心的意思。我走到床边,捧起她脸轻轻在 她嘴唇亲了一下,朱丽叶没拒绝但也没有回应。我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後慢慢解 开她睡衣,朱丽叶一动不动,随我摆弄。当我身体进入她体内时,她呜呀一声, 双手本能地搂紧我腰,由於有了前一晚的交往,我也不象第一次匆促,我慢慢在 她体内抽插,手也轻轻捏摸她的乳头,朱丽叶最初控制著自己,後来实在无法忍 受终於低声呻咽起来,随著我加大力度,朱丽叶终於愉悦地轻声叫唤起来。
一切都结束後,我躺下,朱丽叶轻轻将头靠在我肩,默默不语。
我小声笑道:“说话呀,别象个聋哑人。”
朱丽叶身体象一条柔软地蛇更紧地缠在我身体,她嘴唇动动,想说,但终於 没有开口。两人静静躺了许久,我亲吻一下朱丽叶,然後小声说:“小美人鱼, 我该离开了。”
朱丽叶抱著我没动弹,我用温柔的口气又说了一遍,朱丽叶松开手,默默躺 在床上。我没法说甚麽更多的话,穿上睡衣,在床边亲亲似乎无动於衷的朱丽叶。
跨出门的一瞬间,似乎听见身後传来朱丽叶的抽泣声,我迟疑了一下,终於 还是推门出去。
白天,朱丽叶不怎麽多说话,偶尔,当我和兰妮说笑时,会发现朱丽叶在远 处偷偷看著我们,但当我眼光看她时,她会躲开我的的眼光,望向别处。
又是夜晚。我进入朱丽叶房间,她似乎更配合些,我们很快进入正题,而且 朱丽叶也不太忌讳,该叫唤就叫,该发声就发,当我射出躺下後,朱丽叶将床单 拉过来盖在我身上,然後自己也依偎到我怀里。这次还没等我开口,朱丽叶就小 声说:“我们这样做对不起兰妮。”这是我们发生关系後第一次正面交谈。
我没吭声,确实对不起兰妮,对不起小雪,对不起所有我认识的朋友,但让 我怎麽回答?朱丽叶幽幽地看著我:“我们怎麽会这样?”
“那是因为你太可爱。”我笑著尽量想轻松些。我现在依然认为学过芭蕾的 女孩子身体带给你的感受绝对是最好的,如果女孩再温柔些,真的带给你最美的 感受,至少朱丽叶是这样。
朱丽叶不正面回答我。於是我扯开话题谈别的事情,朱丽叶默认了我们的关 系,至少她很自然地躺在我怀里,认可了我随意的抚摸亲昵并聊天谈别的事情, 女孩子这样,基本上就是认可了你对她做的一切。聊得高兴,我似乎忘了时间和 场合,最後还是朱丽叶小声说:“太晚了,你走吧。”我这才醒悟过来。朱丽叶 默默看著我穿衣,眼睛里有了些许的留恋和委屈的意味。要让你喜欢的女孩子听 话,一定要读懂她眼睛中的内容。
也可能是兰妮身体恢复了正常,而且又不用担心怀孕,所以第二天中午,餐 後,兰妮就拉我到卧室,兰妮早就想做爱了。她的狂热感染了我,虽然经过每天 与朱丽叶的做爱,我还是尽量打起精神与兰妮做,当再次进入兰妮体内,我内心 不得不承认,还是兰妮的身体更让我著迷和舒坦。兰妮压抑好几天了,当然无所 顾忌,我觉得兰妮无意的尖叫和快乐的喊叫肯定传出了卧室。当我们下楼时,朱 丽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们下来,她脸色显得苍白无力。她看著我身体不 语,然後对兰妮无奈地笑笑。兰妮有些不好意思,她也知道刚才自己太疯狂了。
晚上,兰妮又折腾我,她手嘴并用,将我疲惫的身体刺激起来,勉强让她满 意了。当兰妮终於满足地睡後,我累乏不想动弹,但想起上楼时朱丽叶看我的眼 神,无论如何我得去看看她。於是我穿衣来到朱丽叶房间。朱丽叶身体向旁边挪 挪,给我腾出一块地方,我坐下,确实没有热情去再碰朱丽叶的身体,但为了不 让朱丽叶太难堪,还是随意地抚摸朱丽叶。即使这样,朱丽叶身体也颤抖起来, 她实在忍无可忍,猛扑到我怀里,亲吻我,手伸到我下面,但身体没有反应。朱 丽叶既生气自己身体不争气本能的渴求所表现出的那种热切,又很失落我无法满 足她几乎无法控制的欲望。
看著朱丽叶因情欲冲击而涨得通红的脸,实在有些为自己身体不争气而懊丧, 也许是看我自责的样子,朱丽叶渐渐冷却了自己,她靠在我怀里不再对我身体刺 激个没完。朱丽叶幽幽地亲吻我一下,小声道:“大卫,对不起。”
我亲她一下,叹息道:“小美人,我该说对不起。”无形间,我将鱼字省略 了。
朱丽叶道:“你还是叫我小美人鱼吧,全世界也只有你这样叫我,我喜欢。
我不美,别叫小美人让我感到不舒服。“
我想因为我有时叫兰妮小美人,可能朱丽叶心存芥蒂吧。
朱丽叶见我不吭声,而且确实很疲乏,她喃喃道:“你们干吗要那样疯狂呢, 看你那身体,唉,我不多嘴,你总不至於总让我偷偷摸摸这样面对我你这样的身 体吧。”
“亲爱的,对不起,可是你明白,我们都不希望兰妮知道。”
朱丽叶呜咽道:“既然这样,你又何必拥有我身体。”
“噢,别哭,对不起。”
“对不起有甚麽用?啊?我这样算甚麽?”
是啊,算甚麽,我也回答不出。
“兰妮对你太太和戴西就是偷偷摸摸,我更是对兰妮都得偷偷摸摸,我不希 望这样。”
“那你希望我怎样?”我真心问兰妮。
“我也希望象兰妮一样有自己的别墅,汽车,一切。”
“好吧。”我点点头。
“你去兰妮那里一次就得去我那里一次。”
“这你知道我做不到。”我有些不悦朱丽叶过分的要求。
朱丽叶听罢,又开始默默流泪,我不悦地说:“总哭甚麽嘛,有甚麽尽管说, 我每次去哪儿还统计啊?”
见我有些不悦更主要朱丽叶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她抽泣不语了。
“你更喜欢兰妮,是不是?”
“你不要问这些问题,很难回答的。”我口气有些和缓了。
朱丽叶呜咽道:“那你又何必对我这样呢。”
“你要不满意我们不来往就是了。”我说,我还真有些不想交往了,虽然我 心里知道我其实很难忘记朱丽叶那柔软的身体。
朱丽叶几乎震惊地看著我,她也许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绝情和不负责任的话。
“噢,上帝,你就这样看待我们的关系?”朱丽叶几乎尖叫起来,她紧紧抓 住我,“不,我不想听这个,我不要听。”
我忙哄她,安慰她,并表示道歉,我不希望朱丽叶吵闹,更不希望她真的离 我而去,我也不清楚为甚麽她身体对我有那麽大的诱惑,而且是越交往越著迷。
朱丽叶倒也不继续说这个,怕真闹得两人分手,我觉得她还不真正了解我的 性格。
我起身穿衣,朱丽叶知道我该回兰妮房间了,越想越觉伤心,她不由又默默 开始流泪。
我下床,轻轻捧著她脸亲吻许久,然後轻声说:“晚安。”
朱丽叶恋恋不舍地抓住我手,慢慢松开。
我在洛杉矶另为朱丽叶买了一套别墅,她不怎麽邀请兰妮去她那儿,她知道 凭兰妮的敏感,很快会在房间发现我的踪迹。她依然常到兰妮别墅,我觉得很对 不起兰妮,让她尽量少来兰妮别墅,好在朱丽叶不久就换到另一家歌舞剧团,因 演出与兰妮关系少了许多,我真没想到在美国能找到象朱丽叶这样柔情似水的的 女孩。
学艺术的女孩子就是多愁善感,而且不怎麽与社会上的职业女孩,比如写字 楼的女孩一样,你可以说她们很天真纯情,不太象外界的女孩子那样世俗,她们 单纯甚至可以说某些方面幼稚,有一种真正的纯情,正因为这样,我才一直舍不 得放弃朱丽叶和兰妮,虽然自私,但确实从内心真的喜欢她们,好象她们也不愿 意轻易离开我,其实她们周围追求者很多,我想这可能因为我也还算过得去,同 时基本上性方面绝对是能让她们愉悦,当然,我也知道,更主要的是我确实能提 供她们的舒适的生活。但任何事都会有结束,至於怎样结束我也不知道,我们彼 此没有了兴趣,或彼此有了新的喜欢?
一切听命吧。 ---------- 81(上)、傲雪寒梅:丹豔和小蜻
上海女友雅琴来到日本後,定居东京,女友中除了北京的王枚和小薇知道外, 在日本真濑当然一清二楚。最初,我凡到日本,必须京都和东京两地轮流跑,否 则雅琴就会不高兴。(见《家庭记事》),一直到三年後雅琴生了我们的女儿嘟 嘟,雅琴更多心思放到了女儿身上,才不再过多缠著我,那是一段磨合艰难的时 期。
过去雅琴与真濑就有过节,虽然形式上两人相处和谐,但我知道两人心里都 不太容得了对方。好在谁也怕因为不和惹我生气,倒也平安无事。日本女友都不 知道雅琴的事,东京公司负责娱乐业务的总裁岛渚、他的助手早田叶、美国总部 派来的汤姆。格威森以及我另一个女友森永真奈知道雅琴,毕竟,在东京还需要 他们照应。那时吉田已负责所有日本的投资项目,纯子在日本呆的时间较多,因 而吉田和纯子都先後到东京雅琴的别墅做过客。但这些都是商业上的朋友,平时 雅琴确实没多少事做也没多少朋友,好在她几乎接受了我的生活方式,对我与真 奈与纯子的关系似乎也不太追究没完没了,既然真濑能做到,我想潜意识中雅琴 也不愿好象比真濑做得更差,显得自己太小心眼吧。
雅琴开始习惯日本生活後,她开始调理别墅里的日本佣人和几个马来西亚来 的佣人,雅琴很少与她们说笑来往,似乎不象真濑对下人随和,因而每次佣人们 都弄得很紧张,好在雅琴从不轻易开除人也很少责怪下面人,只是要求高些,我 想大概都是她太闲的缘故。
有一年,我回日本,那是雅琴到日本後的八个月後。岛渚、格威森、雅琴与 真奈去机场接我。这过去都是真濑做的,自雅琴到日本後,好象每次都是先到东 京,然後再回京都。真濑没有抱怨,好在有一郎,她也更不与雅琴争甚麽了。刚 进面,雅琴就非常热烈地扑到我怀里,紧紧搂抱我。真奈远远看著,含笑向我点 点头,我与岛渚和格威森稍稍聊了几句,雅琴迫切地带我回到了东京别墅。
刚进别墅院子,就见所有佣人一排站立在室外迎候,一直到我们进房间,所 有人才散开。我想这大概是雅琴吩咐安排的。
坐下,雅琴热切地依偎到我怀里与我亲腻,柔情似水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我。
这是传来脚步声,雅琴有些恼火,扭头刚想发脾气,声音突然柔和了下来, 高兴地对我说:“亲爱的,这是我的新朋友,刘希大姐。”
我听中国名字,诧异地看著雅琴,雅琴撒娇地推推我道:“我不是打电话告 诉过你嘛,我的上海老乡。”
我想起来雅琴有一天絮叨个没完,谈起新交个到日本东京大学做访问学者的 上海女朋友,看来就是刘希了。雅琴又对刘希说:“希姐,这就是大卫。”
刘希对我笑笑,道:“不用介绍,我见过你房间的照片。”我对刘希点点头, 笑著问好。
刘希约四十岁左右。听雅琴听话告诉我,早在上海时刘希与雅琴母亲的一个 同事是大学同学,刘希到东京时专门拜访了雅琴母亲,问到了雅琴的地址和电话, 然後来往就多了些。
听说我那天回东京,刘希专程从东京大学赶来看我。雅琴自然不好太与我亲 昵,毕竟同来自中国,行为上更中国化些。
我勉强与刘希聊了一会儿,借口有事离开了,到吃饭时才又见到刘希。
在雅琴这里最大的好处是基本上吃中餐,雅琴过去在上海时总爱吃日本料理, 真到了日本,她反而不怎麽喜欢吃日本餐了,不知她是迁就我的口味还是真的怀 念起中国的一切。在融洽欢乐的气氛中用完餐,稍稍聊了一会儿,雅琴就有些坐 不住了,有些无精打采地与刘希应酬,刘希是明白人,知道雅琴的心思,她适时 地起身告辞了。
雅琴不愿继续在客厅坐著,而且似乎比过去快的洗浴完毕,来到卧室躺在我 身边,手开始抚摸我身体。雅琴越来越喜欢性,她早脱离了最初的含羞,她身体 的渴望似乎永无止境。但说实话,每次我们的前後温存似乎更少,每次刚一接触 她身体,她就象一团火一样燃烧,而且绝对是下面爱液流淌,湿淋淋一片。熟悉 的身体,熟悉的喘息,一切似乎都按标准模式进行,一直到我终於射出,雅琴长 舒一口气,然後与我一起沐浴,这是她到日本後唯一的改变,就是终於与我同时 沐浴了,但每次都是在做爱後,而不是做爱前。
雅琴很满足快乐,当重新回到床上後,雅琴一丝不挂地趴在我床边与我说话, 她知道我喜欢她的裸体,变得比过去丰满的雅琴的身体确实很优美(背景参考〈 〈活色生香〉〉)。雅琴脉脉含情地婉柔地叙说她的相思和心情。见我有些犯困 了,她才勉强收住自己的话靠在我身边不吭声了。
第二天醒来,雅琴早起床,我坐起,看时间,已十点多锺。正准备穿衣,雅 琴走了进来,见我醒了,她精神饱满,笑盈盈地来到床边,协助我穿衣。雅琴头 发扎成一个小髻盘在脑後,黑油油的头发衬托她洁白的皮肤细腻光洁,雅琴两只 大大的眼睛显得分外明亮,她轻柔地说:“我今天请希姐来家里做客,希姐已来 了。”
“既然今天还来何必昨天让她回去。”
“她喜欢回自己住所的。”雅琴嘻嘻笑著说“我也不希望她絮叨起来没完。”
“那也没你话多。”
“噢,不干了,你嫌我话多是不是?”雅琴撒娇地嚷,然後又捧著我脸亲吻 一下“我不是好久没见你了嘛。”
我起床,去练了练泰拳,然後沐浴,到书房与埃玛商量了些事情才回到客厅。
我听前一晚雅琴断断续续告诉过我一些刘希的情况,刘希是研究昆虫类的副 研究员,据说还有些小名气,丈夫曾经也是一个教授,因为车祸三年前去世,剩 下一个女儿相依为命。
刘希看上去比第一次显得年轻,可能是细细装扮的缘故,看上去气质高雅端 庄,温柔聪慧。
我也知道有些朋友嫌我的记事有些雷同,但没办法,无论是女孩子交往还是 到最後的做爱,除了偶尔的差异外,原本并没有多少不同。我就长话短说吧。刘 希因为总来雅琴这里,我们都把她当作大姐一样看待,彼此就没有太多的顾忌, 由於刘希年长的缘故,总是比雅琴有更多的经历,考虑问题要周全些,雅琴因为 有这样一个朋友,倒不显得太单纯了,但说实话,我很怕刘希教得雅琴太斤斤计 较,我感到刘希考虑甚麽事情似乎总是太爱算计了。
有一天在客厅坐著聊天,偶尔讲到我刚为真濑买了一辆新车,雅琴听了笑嘻 嘻地问甚麽车,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事就过去了,雅琴并不与真濑攀比甚麽。
但过了一天,雅琴趁我高兴时突然提出也要换一辆车,我奇怪地问不是刚换 吗。
雅琴缠著要换,见我不理她,雅琴赌气地说:“难怪希姐都说你偏心眼。”
我一听就火冒三丈,倒不是因为车而是雅琴的心态,更恼火刘希的挑唆。我 过去就唯一不满的是雅琴处处计较,现在加上刘希更厉害了。雅琴似乎看见了我 几乎要爆发的的生气,小声道:“不要就不要,干吗那样吓人的样子。”
我终於忍住了,雅琴一赌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哄得好的,而且我确实对真 濑偏心些,要生气也是生刘希的气,否则,单纯简单的雅琴怎会想那些?上海女 孩子真让人难以按常规去对待。
见我坐著不吭声,雅琴依偎到我怀里,用手轻轻捏我鼻子,哄我笑,柔柔地 说:“说话嘛,你买就买,不买我也没非要你买,反正我坐上海产的车都没关系。”
“我哪给你买上海车呀?”我一听,没法生气,反而被她的话逗笑了。
见我笑了,雅琴嘻嘻笑道:“你不是能耐大吗,甚麽事做不成。”
也就雅琴说话从来没考虑我身份,她只是把我当男朋友。
雅琴亲亲我,撒娇道:“好了,别再说这个啦,其实我真没有与真濑小姐攀 比的意思,只是试试你,哼,看你那暴跳如雷的样子,我可了知道昨晚在床上对 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还说以後不对我生气,就这样的呀。”
“我什麽时间生气了?”
“那是我给你机会了没让你生起来气,否则现在早弄得大家没情绪了。”
我没甚麽可说的了,雅琴睁著丰富的眼睛仔细端详了我一下,说:“我告诉 你啊,别因为我提希姐你对她不好,我可就这麽个朋友,得罪了我要天天缠著你。
到时别嫌我烦。“
雅琴很了解我,讲到对别人心理的揣摩,没几人比得了雅琴,我不知道上海 女孩子是不是都这样。想到这里我不由笑了。雅琴吃惊地看著我,她知道我想东 西,问:“想甚麽好乐?”
“你真想听?”我逗雅琴。
“你爱说不说。”雅琴撇一下嘴。
“我再想上海女孩子是不是都象你这样。下次回中国,我要去上海再结识几 个女孩看看。”
“不许你去上海。”雅琴跺脚咬牙切齿地说“你杭州不是还有一个仙女下凡 的樱然吗?你还要去上海再找一个?你女朋友够多的了。”
“我们可是约法三章的。”雅琴来日本前,我们说好她不管我与别的女孩子 的事的。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雅琴声音含著哭腔嚷道。
“好啦,开玩笑的。”我见雅琴真要哭了,於是将她搂到怀里哄她。
“开玩笑也不行。”雅琴才不会掉眼泪呢,她很会合理掌握分寸,其实,我 真要找一个再去找个上海女孩子,雅琴也无可奈何,她也知道这点。
正在这时,刘希进来,笑道:“哟,小两口怎麽啦?”
雅琴也不希望刘希话不投机反而添乱,她从我怀里离开,道:“没甚麽呀, 希姐来,你替我参谋一下我刚买的衣服。”
雅琴和刘希上楼去了。我坐著给真濑打电话,我叫来埃玛,告诉她下午去京 都,让我马上对刘希象过去一样,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雅琴一听我要去京都,有些吃惊,闹归闹,她真不希望我生气,她小心地问 :“不是说好明天去京都吗?”
“可能我会早点回香港,去看看真濑和一郎就直接走了,过段时间再来。”
雅琴垂下眼睛,然後抬头看看刘希道:“希姐,你先去房间坐坐,我跟大卫 说几句话。”
刘希笑著离开。雅琴搂住我腰,看著我,问:“你没生气吧?”
我笑著摇摇头。
“那为甚麽急著走?”雅琴问。
我还没回答,雅琴轻声道:“我知道我比不了真濑小姐温柔,乖巧,可我真 的不想惹你生气。”
“真没生气,我确实要赶回香港。”
“夫人来电话了?”雅琴问,她知道我也不会回答,叹了口气:“又留下我 一人,刚刚高兴几天。”
“别这样,这是干甚麽啊。”
雅琴强颜笑笑:“好吧,等你早点回来吧。你不在时我想让希姐搬来陪我住 住,行吗?”
“你愿意就行。”
“我只要你在身边,真的不在乎你给我买甚麽。”
“我知道。”
“亲我一下。”雅琴凑上嘴唇,我深深吻她一下,雅琴无力地垂下手,道: “记著我天天盼著你。向真濑小姐问好,替我亲亲一郎。”
再次见到刘希是一个月後了。我来到雅琴别墅,雅琴正好在游泳池游泳,刘 希在房间见到我要去叫雅琴,我笑著制止她道:“让她先游吧。”
刘希坐下,笑道:“你不是明天才从京都回来吗?”
我笑笑,算是回答。我坐下,问刘希:“还学习多久?”
刘希微微一笑:“还有三个月该回上海了。”
“想家了?”
刘希淡淡一笑:“倒没多想家,只是不放心女儿的情况。很想女儿。”
“多大了,你女儿?”
“十五岁。高一的学生了。”刘希讲到女儿,眼里露出温柔的深情。可怜天 下父母心,想到可爱的婷婷、点点、楷和一郎,我理解刘希的心。过去对刘希的 一点不快因为共为父母的心而消失了。
“十五岁都大姑娘了,真不容易,不过你看上去真不象有十五岁女儿的母亲。”
我笑著说,语气充满了友善。
“与雅琴比真的觉得老了。”刘希说,“我觉得我思想跟不上,包括你们的 这种生活方式。”
“其实我也不觉得这样好,但你觉得我与雅琴分手她会更幸福快乐吗?”
刘希笑笑:“我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反正我接受不了。”刘希看看我, “而且你这样跑来奔去的,难道你太太就不抱怨?”
“她知道我真心爱她的。”虽然不想多谈小雪,但还是礼貌回答她。
“可怜的雅琴,唉。”刘希叹息一声。
“希姐,其实你骨子里还是认为雅琴似乎名不正名不顺,挺替她叫屈,我理 解,但我也没办法。”
“反正我不同意你和雅琴这种关系,我也无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但无论你 还是雅琴都是我的朋友,也许你太优秀吧,所以才弄得那些女孩子神魂颠倒的。”
我要解释,刘希向我摆摆手,笑道:“别说甚麽了,真要怎样了,雅琴还不 生我气,你觉得她现在还离得开你呀?”刘希接著说“不过,我来日本前,雅琴 母亲跟我谈起过你们的事,她似乎默认你们的现状,但希望你也为雅琴的幸福考 虑一下。”
“她甚麽意思啊?”想起雅琴母亲,一个疯狂的女性身体浮现在我眼前。
“比如,你们是不是该有个孩子?雅琴也不小了,让她一辈子单身这样?年 纪大了怎麽办?”
我就怕提孩子的事,因为雅琴暗示过几次希望生个孩子,每次都让我搪塞过 去,而且来日本前,我事先与雅琴谈好不许提生孩子的事的。雅琴不好明提,但 我看得出她很想要个孩子。对我来说,有小雪和真濑的孩子已经够多了,更主要 的我真怕以後有甚麽麻烦事,这确实关系到家族的利益。
雅琴正好游泳回房间,猛看见我,惊喜地叫了一声扑到我怀里,搂住我,喜 滋滋地问:“你今天就来了?怎麽不叫我?”
我笑笑,亲亲雅琴额头,道:“不欢迎啊?不欢迎我明天再回来。”
雅琴脸一红,兴奋地说:“谁不欢迎啊,我只是太高兴和意外了。”雅琴说 著,看看刘希:“希姐,你们说甚麽呢?”
“没说甚麽。随便聊聊,我要叫你,大卫说让你多游一会儿。”
雅琴笑笑,坐下。她敏感地看看我们,她当然知道我和刘希不可能有两人之 间的甚麽事,但她感觉到肯定再谈与她有关的事情。
我还是坦率些,免得雅琴又心里老琢磨。我随意地说:“我和希姐谈你,她 觉得我有些耽误你,但也认为我们这样实在也没办法处理。”
“希姐,我不是说过别谈这些吗?”雅琴翘起嘴,“我很好,很快乐,你非 要他名门正娶我才是好呀?回家也可以告诉我爸妈,我很愉快,大卫对我很好。
拜托了希姐,别在他耳边老说这些,真等哪天他不理我了大家高兴啊?“
“我可没那意思。”我忙声明。
“我知道,你对我好。”雅琴对我甜甜一笑,“我这不是说给希姐听嘛,好 啦,别谈这些了,希姐,你要真是我好姐姐,就玩你的,开开心心,别操那些心, 好不好我自己知道。”
刘希嘻嘻笑笑:“我才不管你那些呢。大卫确实对你不错。而且我马上要回 上海了,我更不管你们的事,我也管不著。”
“你不是正联系到日本继续学习的事吗?”雅琴问。
“算了,我还是回上海吧,显然我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
“我正准备给大卫说这事让他帮忙呢。”
“以後再说吧,我有些不放心女儿。至少先回上海看看,等女儿高中毕业再 说吧。”
那是在日本最後一次与刘希聊天见面。见我回东京,刘希很识趣地餐後就回 自己寓所了。我在东京呆了三天也就离开日本回到了香港。
其间,我曾到中国去过两次,但每次都呆在北京,王枚邀请樱然到北京玩了 两天,可因为樱然放心不下母亲,又回到了杭州。半年後,上海投资公司要开董 事会,我来到上海。
十一月,上海很冷。我与埃玛下榻後。听取了上海公司的路季番汇报了基本 情况,然後约好晚上用餐就离开了。埃玛与我商量第二天再告诉樱然,我知道埃 玛的意思同意了,并告诉她开完董事会再告诉樱然。自雅琴离开上海後,每次到 上海樱然一般都会到上海陪我。埃玛见我同意,高兴地将她的东西拿到我房间, 我觉得埃玛特别喜欢到我没有女朋友的城市,这样她可以天天一刻不离地与我呆 在一起,而在日本,北京她几乎插不上,在香港她是不敢当著小雪冒险,偶尔在 美国还能单处,过去雅琴在上海,她几乎无法有时间与我独处,雅琴走後,她可 以自由多了。
晚上约雅琴父母和弟弟童用餐,算是完成雅琴的重托吧。回到酒店,与埃玛 独处休息,不多说。
连续一天的董事会就不多说。第二天晚上,路季番邀请我和埃玛做客,在一 个香港人开的酒楼,我们一起用餐。路太太和女儿路眉佳和儿子路路一起作陪。
那是一个很温馨的家庭聚会。埃玛似乎找到了做太太的感觉,一直很兴奋快 乐,看见埃玛高兴我也觉得欣慰。路眉佳和路路正好放假,路太太陪女儿和儿子 到上海来看望路先生,大家都很高兴。路季番得知我在上海还呆几天,於是邀请 我隔天到他家做客,他知道雅琴走後,我也不会天天呆在别墅,路季番笑著说: “大卫先生平时难得到家里做客,我太太可是煲汤一流哟。”
我笑著同意了,或许因为毕竟我是路季番老板吧,路眉佳和路路只顾吃自己 的,不多说话。路眉佳十四、五岁,长得秀秀气气,路路倒是长得有些乃父风格, 胖胖呼呼的,很可爱。
餐後,路季番问晚上怎麽安排,我笑著告诉他准备会见我的大学同学。我确 实与大学同学刘凯和新婚妻子柔佳约好晚上在一家会所见面。
刘凯新婚,当然我早让上海公司代表我送礼,但刘凯新婚後毕竟第一次见, 又准备了些贺礼,见面彼此寒暄问候,互相了解些新的情况,刘凯说请我与埃玛 去他们的新房参观,我本来并不热心这些事,但柔佳说樱然到上海专程去她家玩 过,想起没有柔佳也不会认识樱然,於是同意到刘凯新房看看。加上埃玛也非常 感兴趣中国新婚夫妇的新房是怎麽回事,四人乘车来到刘凯的新房。
这是一套两居室的公寓房,不算太豪华,但布置倒是很温馨,埃玛兴趣盎然, 问这问那,柔佳耐心地与埃玛聊天,我则与刘凯坐在客厅闲聊。
当我们要告别时,正好有客人来拜访刘凯。来访者是刘凯单位的一个女同事 和她女儿,大概也是来祝贺的,刘凯女同事甚麽名我忘记了,但女同事的女儿的 名字我记住了,叫丹豔,因为那是一个很清纯漂亮的女孩子。本来要走的,我心 里明白,看见丹豔,我似乎不想马上离开了。
丹豔十四、五岁,听刘凯同事介绍,似乎在中学读书。看得出,刘凯同事是 一个很有气质的女性。
刘凯介绍了我,可能柔佳他同事早熟悉吧,倒没多介绍。刘凯同事对刘凯和 柔佳祝福一番後,开始与我说话。我陪著说,并介绍了埃玛。埃玛似乎明白我心 事,她虽然笑著招呼,但毕竟不懂中文,完全可以不多说,因而有时间细细打量 丹豔. 跟我那麽多年,埃玛太了解我每个心思了。
丹豔不参与我们多说话,偶尔与柔佳说几句话,倒不腼碘,只是觉得大人谈 话自己不便插嘴吧,但我看得出,丹豔偷偷在观察我,观察埃玛。对丹豔来说, 我和埃玛总还是比较新奇的。
总不益坐太久,我与埃玛只好告辞,不过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我自己觉得好 久没有那种因为一个女孩子让我砰然动心了。实话说,我心里倒没有甚麽太多年 龄、国情的概念。请你不要责怪我本性的坦率。
第二天日程安排挺紧。
清早,我和埃玛、上海公司的几位老总一起到雅琴母亲的学校。我同意为雅 琴母亲学校捐款设立一项学习基金,这是雅琴母亲的意思,无论从哪方面讲我当 然都无法拒绝。
不多说具体仪式。雅琴母亲和校长陪我们一行到几个教室去看望学生,为了 雅琴和她母亲,我也只好应付著照安排行动。来到第三间教室,奇迹出现了,我 居然看见了丹豔. 丹豔见我看她,脸有些羞涩但也兴奋得绯红。雅琴母亲看我一 眼,问:“这个学生你认识?”
我自然地笑笑说:“昨晚去同学那里,她正好与母亲去看望我同学,见过。”
埃玛奇异地看我一眼,她也惊奇如此碰巧。雅琴母亲沈吟了一下,问问班主 任,然後与校长低语了一会儿,笑道:“丹豔同学是班上的文艺会员,是个品学 兼优的好学生。”
丹豔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我简单问问班上的情况,就到下一个班去了。
参观了学校,我们告别出来。埃玛对我说:“丹豔小姐很漂亮。”
“甚麽意思啊。”我笑笑,看了埃玛一眼。埃玛笑著摇摇头,不多说了。车 驶回酒店。中午因为约好合作公司老总南先生用餐,似乎大家都忘了这件事。
餐後,应约刘希来酒店见面。我没想到这一见,会惹出後来那麽多事。如果 时间能够倒转,许多事情或许不会那样去做的。
刘希似乎比再日本时显得疲惫,但见到我还是非常高兴。她询问了雅琴的情 况,然後笑著说:“听说你上午要去我女儿她们学校捐款。”
“你女儿也在那所学校?我怎麽不知道。”我惊奇地问。
刘希笑笑:“我又没告诉你,你当然不知道。我是听小蜻昨晚告诉我说有个 日本企业家要到学校捐款,学校组织大家欢迎,我打电话问雅琴母亲,果然是你。”
“你女儿叫小蜻?读几年级?”
“高二,见面你也不认识。你这次在上海呆多久?”刘希似乎不想多谈女儿 的事,问我。
我看著她,微笑道:“还有两三天吧。怎麽样,回来还好吧?”
“还那样吧,只不过所里让我负责一个课题,工作更忙些了。”刘希淡淡说。
两人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似乎都没甚麽可说的,对我只是完成雅琴要我替 她做的事,对刘希只是一种礼貌。告辞後,我在酒店休息,等樱然从杭州来。
樱然似乎永远没变化,而且永远不会太喜形於色。但还是比过去热烈和大方 了许多,她主动吻吻我,然後温顺地让我搂她吻她,嘻嘻笑著,脉脉含情地靠在 我怀里。说实话,自早上见到丹豔一直有股激情憋在心里,我搂起樱然就向卧房 走,樱然含羞地轻轻垂打我几下:“那麽急啊,让我休息一下嘛。”但眼里露出 无限的温柔和甜蜜。我早顾不得多说了。
当激情过後,我们都躺下,我才问樱然母亲怎样,樱然静静一笑,手轻轻抚 摸著我赤裸的胸膛略撒娇地说:“还那样,妈妈老是念叨你和枚枚,都让我嫉妒。”
“哈哈,你还怕我们取代你啊。”
“我才不怕呢。只要你别让人取代我就行了。”樱然柔柔一笑,娇媚地说。
我看著樱然,真的是绝美无暇。樱然脸一红,羞涩地推我一下:“干吗那样 看我。”
“噢,然然,然然,你真是越来越美,每次都让我觉得象做梦一样。”
“你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樱然脸红地说,她知道我是发自内心的赞美。
我放倒樱然,仔细端详她赤裸白皙的身体,樱然咬住嘴唇,头微微扭向一边, 不动地任我的手在她身体各处游移,当手碰到她毛茸茸的下面,樱然身体一颤, 腿本能地夹紧,抓住我手,小声道:“求求你,别这样,真的很难受。”
“可我真的很喜欢。”我叹息道。樱然默默张开腿,羞躁地一笑:“不是刚 做过吗?干吗还这样,多难为情。”
樱然确实不象其他女孩子一样,我笑笑,手从她身体里拿出伸到她脸上,樱 然脸稍稍偏了一下,小声道:“不好。”
“你自己身体还嫌弃啊。”我就喜欢逗樱然。
“那也不好。”樱然很认真,她总那样认真也犹为显得可爱的。
我笑笑,拿起床头的纸巾,樱然替我擦手,看见我手上沾著的稠液她脸又红 了。默默替我擦干净手,她小声探问:“不摸了?”
我哈哈大笑:“不摸了。”
樱然知道我笑甚麽,温柔地瞪我一眼,道:“那我穿衣了。”
“穿吧,穿吧。”见到樱然,我真的是谁都忘了。
刘凯打来电话,说请我和樱然吃饭,他知道樱然来上海了。我问樱然的意见, 樱然看我笑笑,我知道她全听我意见的,於是笑著同意了。
来到刘凯告诉的酒楼,除了刘凯和柔佳,居然还见到了丹豔和她母亲。说实 话,再次见到丹豔,我倒似乎没有了特别的感觉,也可能是与樱然一比,任何女 孩都黯然失色吧。但丹豔显然很兴奋。刘凯给樱然作了介绍。丹豔母亲笑微微地 说:“听说大卫先生今天去丹豔学校了,她非闹著要见见。”
我笑笑,说:“我也没想到这麽巧。”
丹豔似乎比前一天活跃了许多,她象说甚麽,但见见樱然又止住了。柔佳笑 道:“丹豔,想说甚麽呀。”
“樱然姐姐好漂亮。”带著一声叹息的赞美。
樱然笑笑:“谢谢小妹妹。”樱然从来不否认自己超然的美丽。
柔佳看著樱然也叹道:“然然真的是越长越漂亮,难怪大卫象爱国宝一样呵 护珍惜。”
“佳佳,你胡说甚麽呀。”樱然菀儿一笑,友善地瞪了柔佳一眼。丹豔有些 发痴地看著樱然,眼里露出羡慕和失落。哪个女孩子看见樱然都会有这种眼神的。
大家落座,闲谈散扯,很快时间就过去了。
餐後,刘凯建议到酒吧继续聊天。於是一行到就近的一家酒吧分别要了各自 的饮料和茶水随意聊天。
丹豔似乎与大家更熟悉了些,嘻嘻笑著说:“大卫先生今天到我们学校去後, 好多女生都把你当作心中的偶像耶。”
“你是不是也一样啊?所以要见见?”柔佳开玩笑。
丹豔脸一红,看了母亲一眼,道:“也是,也不是,我可是受班主任的委托, 想请大卫先生去班上开次讲座,介绍些国外的情况。”
我笑道:“讲座?我可要让你失望了,我可能排不出时间,而且也没甚麽好 说的。”
“大卫先生,求你了。”丹豔恳求地望著我。
我摇摇头,笑著想转移话题。丹豔看著樱然:“然然姐姐,你帮忙求求他嘛。”
樱然静静一笑:“我那管得了他的事,你求都没用,他更不会听我的。”
“佳佳姐,你帮我说说。”
柔佳多少知道我的做事原则,笑道:“小丹豔,大卫可能确实太忙,找机会 再说,啊?”
丹豔翘起嘴,不吭声了。
“丹豔,别让大卫先生为难,以後再说。”丹豔母亲笑著哄女儿,丹豔不言 语。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见丹豔一言不发,笑道:“还生我气啊?有些事你不 明白,以後再找机会。”
“我知道你是名人,看不起我们这些中学生,是不是?”丹豔依然气鼓鼓地 说。
“甚麽名人不名人,我确实不方便,你们想我讲甚麽?”
丹豔脸上马上堆起了笑容:“随你了,同学们都知道我请你的。”
刘凯笑道:“噢,你怕没面子了?”
丹豔羞怯一笑:“可不吗。”
讲话我是肯定不会去的,但丹豔的话又让我不好再拒绝,我很为难。
刘凯道:“你不是还要到他们学校去一次吗,下次去,在丹豔他们班多呆一 会儿,随便说说不行了吗?”
“你也瞎凑热闹,我说甚麽?”我笑著问刘凯,其实我心里有些惭愧,我心 里多少有些不纯的东西,让我无法再一本正经地讲甚麽,我不是那种人。刘凯似 乎明白我的心态,嘻嘻一笑,道:“也是,总不至於想甚麽讲甚麽。”我瞪了刘 凯一眼,让他注意当著丹豔的面别瞎说,毕竟丹豔还是个小孩子。
丹豔一看刚刚有些希望又破灭了,立即又翘起了小嘴。但大家似乎不愿再让 我为难,不提这个话题了。一直到从酒吧分手,丹豔再没理我,也没与我说一句 话,我笑笑,随她去了。
第二天中午,我与樱然在酒店二层刚用餐回房间,准备休息,听到敲门声, 樱然打开门。是丹豔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樱然热情地请她们进房间坐,并给 她们一人倒了一杯水。我笑著问丹豔:“你们吃饭了吗?”
丹豔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事,笑著点点头,道:“中午正好休息,我和同学想 再请你。”
丹豔刚介绍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她叫张冬。我们班长。”她又指指另一 个女孩子刚要介绍,那个女孩子嘻嘻笑道:“大卫先生,我早听说过你。”
我正要喝水,一下楞在那里。那女孩子继续说道:“我妈妈和雅琴阿姨谈起 过你。”
一听雅琴,樱然也留心了。
“我叫小蜻,我妈妈是刘希,你前两天还见过我妈的。”
我几乎喷出嘴里的水,小蜻,刘希的女儿,世界上的巧事不会都让我碰上吧。
在我发愣的一瞬间,丹豔道:“小蜻,干吗早不说。”显然对小蜻掩瞒认识 我不满。
小蜻道:“你们也没谁问我呀。我确实也没见过他,是我妈认识又不是我认 识。”
我缓过神来,笑著问小蜻:“你与丹豔一个班?”
“是呀。”小蜻嘻嘻笑道。
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樱然显然不知道刘希是谁,但听到前两天见过,多少 有些不高兴,因为小蜻提到了雅琴。
丹豔似乎也被突然的变故弄傻了,一时不知说甚麽。张冬插话,代表班上同 学请我去讲话,我更不能去了。仍然象前一天样找借口推辞,同时细细打量小蜻, 刚进门没注意,细看小蜻似乎比丹豔还清新脱俗,我心里感叹,现在的女孩子怎 麽这样漂亮可爱。
丹豔没说话,自然注意到我观察小蜻,她或许觉得小蜻有些抢风头吧,顿时 有些闷闷不乐。
见我执意不答应,张冬也无话可说了,我只好简单讲了些她们似懂非懂的理 由,说明为甚麽不能去讲话,但是答应如果再去学校,一定到她们班去专门看她 们。女孩子们一看只能这样也只好告辞。走到门口,小蜻笑道:“我能再来吗?”
“当然。随时欢迎你们。”我笑著说。
三个女孩走了,樱然一言不发,我笑问:“怎麽不说话?”
樱然不语。我知道她为甚麽不说话,笑著介绍了刘希的情况,樱然听了似乎 心理平衡了许多。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道:“可不是我逼你说甚麽,别说 我跟雅琴过不去。”
我疼爱地抚摸一下樱然的脸,道:“不会怪你,你有甚麽怨言也是应该的。”
樱然遽然一笑:“好啦,别说这些,说些高兴的事吧。”
“你知道怎样让我高兴的。”我哈哈一笑。
樱然看我一眼:“不会吧,又要啊?”
“别的女孩子想让我有这种激情我还没有呢。”
“别提你那些女朋友了,好不好?”樱然满脸不高兴。
我笑笑。樱然叹了口气,笑了:“算了,别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我才不管你 怎样呢。”
我没言语,樱然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脉脉含情道:“其实我很喜欢的。
走呀。“
我搂住樱然,两人进到卧房。
樱然回杭州,我也准备离开上海去日本。刘希说要给雅琴带点东西,我於是 约她中午见面用餐。刘希如约前来。小蜻也来了。坐下,刘希笑著说:“这是我 女儿小蜻。”又看著小蜻说“叫大卫叔叔。”
“大卫——叔叔。”小蜻脸一红,勉强叫道。
“今天没上课?”我问。
“今天礼拜天。”小蜻简单地回答。
“我本来让她在家呆著,她非要跟著一块来。”刘希解释。
我笑笑,没多说。我与刘希说话,小蜻默默用餐,偶尔抬头看看我。那双水 汪汪的眼睛纯净得让人充满温馨。
刘希起身去卫生间,我问小蜻:“没跟妈妈说来过我这里?”
小蜻不好意思地笑笑:“你不也没说嘛,我告诉你啊,当著妈妈我叫你叔叔, 她不在我可不叫你叔叔。”
我笑笑:“我本来就是你叔叔。”
小蜻撇撇嘴:“你是谁叔叔呀,唏。”
“那叫我甚麽?”
小蜻看看我,脸一红,歪头看著我,见我看她避开我眼光,道:“叫哥哥还 差不多。”
“胡说。”我笑道。“可别胡言乱语啊。”
“我说甚麽呀,你知道?哼。”小蜻不看我眼睛,几乎自语道。
两人一时无语。小蜻道:“我妈为甚麽死活不想让我见你?”
“我哪知道,她说了?”
“我刚才要跟她来,她非不同意。”
“你不也来了。”我笑笑。
小蜻嘻嘻一乐:“我对妈说正好有个同学约我看电影,她要不带我我就看电 影去了。我妈问我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我假装不在乎的说男同学呀,吓得我妈马 上同意带我一起了。”
我叹了口气:“小蜻,这样对妈妈不好。”
“我不是想——见你嘛。”小蜻羞涩地说。 ---------- 81(下)、傲雪寒梅:丹豔和小蜻
我不是傻子,何尝从小蜻那羞躁的神态中看不住她的意思。但如果说丹豔这 样我还有些兴趣来往的话,比丹豔似乎还娇美的小蜻我心如静水倒真没其他想法, 而且与小蜻来往几乎不可想象,刘希和雅琴不都非吃了我不可。
“你专心读书吧,别忘了明年就要高考了。”
“你还真以为是我叔叔啊?没意思。”小蜻低声嘟囔。
“没答应丹豔,她是不是恨我呀?”我问小蜻,不想与她继续讨论两人的话 题。
“当然生气了,不过是生我的气。”小蜻自然了些,有些不满“我认识你关 她甚麽事,噢,全世界只准她认识你啊?”
“那我也应该向丹豔解释清楚,你要见到丹豔,代我向她道歉吧。”
“不说她了好不好。”小蜻有些不耐烦,但马上又笑了“可是你委托我向她 道歉的啊。”
刘希回到桌旁,多少有些警觉地笑著问:“你们聊甚麽呢。”
我说:“谈谈小蜻学校的事。”
刘希笑著摇摇头:“现在的孩子真是没法管理。”
“妈,你别当著大卫叔叔说这些嘛。”小蜻略撒娇地看著刘希说。刘希笑笑。
我心里总觉得难受,好象与小蜻合夥起来欺骗刘希似的。好在我马上离开上 海了,但愿下次也不再见到这母女俩。
来年的春天。记得是五月某天。埃玛告诉我,我捐款的上海的学校,希望我 能去上海,为首届获取基金资助和奖励的学生颁奖。不知为何,我脑子里猛闪现 出丹豔的形象,不骗你,小蜻甚麽模样真有些模糊了,当然,不会真的忘了她的 形象,谁见过也很难忘记小蜻那漂亮的面容的。雅琴母亲也通电话希望我去一趟。
我通知了上海公司,然後再次到上海,虽然我只准备呆两天,我还是让樱然 到上海,我也不知为甚麽,可能是樱然在身边,让我不安分的心稍稍稳定些吧。
我自己知道我的弱点。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不慎造成任何不良後果,尤其涉及 到雅琴和她母亲。
欢迎隆重而热情,在颁奖典礼,我看著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好象看见了丹豔 和小蜻熟悉的形象。我只是期求快点结束早日离开。离开前,学校让我到几个教 室去看看学生,我想起过去的承诺,很自然地到了丹豔的教室。看见了丹豔,也 看见了小蜻,张冬,好象一夜之间她们都变成大姑娘了。丹豔很兴奋激动,小蜻 也一样,似乎都很激动高兴。张冬代表全班欢迎我的到来,我只好在前面简单说 :“去年,你们班的张冬、丹豔、小蜻同学让我来班上讲座,很遗憾因故无法进 行,不过我答应再次来学校一定来班上看看同学们,也算是是给大家道歉,同时 衷心希望大家好好学习。”
在一片掌声中,我赶快逃离了教室,逃离了学校。
第二天,我与樱然正在酒店房间说话。听见门铃声响,樱然欣然地去开门, 见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楞了一下,我背对著门,隐约听见一个女孩子声音问: “大卫先生在吗?”
我扭头看去,是丹豔.
我起身,笑著请丹豔进房间。樱然也想起来了,笑道:“是丹豔吧,都长成 大姑娘了,差点没认出来。”
丹豔微笑著进房间,坐下後,不正视我,而是看著樱然说:“然然姐,我们 又见面了。”
“是啊。”樱然笑笑,看我一眼。
我问丹豔:“今天怎麽没上学?”
“下午组织看电影,我看过顺便过来看看你。”
“有事吗?”樱然关切地问。
丹豔不自然地笑笑,说:“我专程来感谢大卫先生昨天到我们班去看望我们。
非常感谢。“
樱然拿出许多水果和点心让丹豔吃,樱然是非常喜欢吃零食的。丹豔谢过, 然後与樱然一块拿点心吃。丹豔似乎自然了许多。
正聊得高兴,又传来门铃声,樱然打开门,我们都有些楞住了,原来是小蜻。
小蜻与丹豔见面,两人有些尴尬。樱然请小蜻进房间。小蜻脸红地看看樱然, 对丹豔说:“丹豔,你早来了。”
丹豔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早知你也来,我叫你一块走了。”
樱然是聪明人,当然知道这两个女孩子的心思。她看看我,微微笑道:“大 卫,来两个小客人,你看要不我一个人去柔佳那里,等会你再来吧。”
我和樱然约好一起去刘凯那里的,见樱然这样说,我笑道:“不急,还是一 起走吧。稍坐一会儿再说。”
樱然很高兴我这样说,她点点头坐下。
“怎麽,你们要出去有事啊?”可能聊了一会儿,丹豔显得更自如些,笑著 问。
“没关系。一个聚会。”樱然笑道。
我问小蜻:“你妈妈好吗?”
小蜻点点头,轻声道:“她总是那麽忙,我都很难见到她。”
“大卫先生,你甚麽时间离开上海?”丹豔问。
“我可能还有两、三天吧。”
丹豔沈默不语了。房间一时显得很安静。樱然笑著说:“怎麽都不说话呀, 你们都在想什麽呢。”
丹豔羞怯一笑,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没甚麽特别事情。”
“小蜻没甚麽事吧?”我问问小蜻,小蜻摇摇头“如果没事,我们改日再联 系吧。”
丹豔和小蜻只好起身告辞。
因为担心母亲身体,樱然第二天离开上海回杭州去了。我整天在公司听取路 季番的汇报,并与上海公司的经理们开会。下午回酒店休息了一会儿。五点多锺, 起床准备参加路季番代表公司举行的一个酒宴。刚换好衣服,房间的电话响了。
我拿起话筒,是丹豔打来的。丹豔问:“然然姐怎麽一天都没在房间啊。”
我笑笑道:“然然早上就回杭州了,找她有事吗?”
“我找你。”丹豔说。
“噢?找我有事?”
“我想见见你。”丹豔沈默了几秒锺,答。
我可不愿与这些小孩子缠在一起,忙说:“见我有事吗?”
“见面再说。”
“哈哈,那麽神秘啊,现在告诉不行?”
“不行。”
“明天再说吧,晚上我要参加一个宴会,很晚才回来。”
“没关系,你说时间我等你。”
“小女孩子在外呆太晚了不好吧。明天还得上课。”
“今天星期六,明天不用上课的。我对我妈妈说过到你这里来看然然姐的。”
甚麽意思啊,非要逼我就范。我隐约感觉丹豔是爱上我了,但我并不想与小 女孩子缠在一起,真的,麻烦事太多,欣赏喜欢是一回事,真来往又是一回事, 毕竟我也不是当年的我了。
“你几点回来?”
“我也说不好。”
“那我在酒店大厅等著。”
我吓了一跳,人来人往的,我带一个中学生进房间算怎麽回事。我只好告诉 她:“这样吧,我向前台说一下,你来後直接到房间等我吧。”
“好的。晚上见。”丹豔放下了电话。我楞了半天神才出门赴约。
我怕耽误太晚,与上海公司的人用完餐,谢绝他们其他安排,九点多锺就回 到了酒店。
开门。丹豔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她甜甜笑笑。我含笑问:“吃饭了 吗?”
丹豔点点头。我将外套脱下,然後倒了一杯水,端著杯子坐在丹豔对面,笑 著问:“甚麽事啊,那麽急。”
丹豔看看我,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在灯光下黑白分明,显得格外明亮清澈。我 等著丹豔说话,丹豔张张嘴,还没说话,脸腾地绯红,身体微微有些发颤,她紧 张极了,手都有些哆嗦。
丹豔穿著短裙白色衬衣。黑油油的头发环护著椭圆型的脸,红红的嘴唇在洁 白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湿润鲜嫩。丹豔嘴唇哆嗦著,终於她蹦出一句:“我爱你。”
说完,脸刷地变得通红,垂下头。
我哈哈笑笑,我不想搞得太紧张,道:“是啊,我也爱你,你们都是很可爱 的女孩子。”
“不是,不是。”丹豔急得要哭,“我把你当男朋友一样的爱你。”
我严肃地看著她,我真的不想有任何瓜葛,道:“丹豔,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我象你叔叔一样爱你,你可别胡思乱想。”
丹豔一听,哇地趴在沙发背上哭起来。虽然我害怕她的哭声传到房外,但我 不想过去安慰她,我怕她接触我。
哭了一会儿儿,丹豔猛起身扑到我怀里,楼住我双肩,嘴贴到我嘴唇。丹豔 忙乱地乱吻,显然她并没有亲吻的经验,忙乱不得要领,我等她忙乱得差不多了, 轻轻搂住她,离开她的嘴唇道:“丹豔,我告诉过你,你这样不好,而且我有太 太,也有樱然,你不要做对不起她们的事。”
“我不管,我不管。”丹豔狂热地吻我,嘴里不停地嚷著。
丹豔身体清新的热浪冲击著我,她口若幽兰,身体散发著处子的体香,敏感 的乳房颤抖著磨蹭著我身体,柔柔的嘴唇时快时慢地碰砸著我嘴唇,不知道别人 怎样,我是从来禁不住这样美妙的诱惑。我终於伸出舌头送进她小巧的口中,丹 豔似乎突然开窍,猛然明白了怎样接吻,她虽然笨拙但很快地将她半截香舌抽送 到我嘴里。丹豔嘴里发出了因亲吻刺激的快感而带来的快乐的呻咽。我手伸进她 衬衣,触摸到她细腻光滑的皮肤和圆圆的挺立的乳房。丹豔喘息著啊啊直叫,身 体因刺激而惊悸发烫。她双腿张开坐在我右腿,我能赶觉到她软软的胯部在我腿 上耸动,我不想进一步,我害怕进一步,手游弋著终於没有向下滑。
对丹豔来说,这种刺激已经足够了,她并不懂得性的意义,而我也不想趁虚 而入,丹豔在我抚摸中达到了身体刺激的颠峰,这已足够了,对丹豔来说这就是 男女的全部。一轮颤栗过後,丹豔喘息著粗气,软靠在我怀里,乳房一起一伏, 脸上透出迷人的红晕。我也终於冷静下来。
丹豔看著我,纯纯的脸上露出满足和愉悦。目光对视,丹豔羞怯一笑,不好 意思地将头扎到我怀里,我搂紧她,不知道该如何结束,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丹豔柔软纤细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我怀里,我轻轻抚摸她的後背、头发,圆润 但很纤细的手臂,内心显得很宁静。窗外没有任何声音,房间灯光显得很柔和。
我亲亲丹豔的额头,道:“丹豔,这样真的不好,起来回家吧。”
丹豔将我搂得更紧,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我又说了一遍,丹豔抬起亮晶 晶的眼睛,看著我,小声说:“我明天再来。”
“我明天有安排的。”我找借口。
“不,我要来,你要逼疯我啊。”
我叹息道:“这样不好,我是个很不好的男人,这样会害你的。”
“你是怕别人知道是不是?谁也不会知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只要你 爱我就行。”
“丹豔,这样会毁掉你的。”
“怎麽还叫我丹豔啊。”丹豔翘起嘴道。
“好啦,小宝贝,听见我的话了吗?”
看来对叫小宝贝丹豔还算满意,她略羞涩地说:“没人时我叫你大卫好吗?”
“怎麽叫都行,我刚才的话你听见没有?”
“你能不能晚几天走?”看来我说甚麽丹豔根本没认真听,她完全按照自己 的思考在想问题。“我没想到爱一个人,被一个人爱是这样美好,我舍不得你走。”
说完,丹豔脸红红地看我一眼,咬咬嘴唇不好意思地一笑。
“太晚了,明天再说吧。”我催她离开,怕她说起来没完。
丹豔笑了:“是你说的明天我来再说的,甚麽时间?”
我想想,道:“下午吧。”
丹豔恋恋不舍地从我怀里离开,进到浴室她整理了头发衣服,然後道别离开。
第二天上午,我与市政府有关领导见了一面,谈了些合作的事项,回到酒店, 与小雪通电话,告诉她回去的日程。然後又给真濑、雅琴通电话。雅琴让我见见 刘希。我只好答应了。
与刘希通电话,请她中午到酒店吃饭。刘希欣然答应。
我又打了几个电话,让埃玛拿来一些公司的材料,正看材料,听见门铃响, 我以为是刘希,忙去开门,大出意外,居然是小蜻。我顿时紧张,因为刘希马上 就要到了,我怕刘希误会。小蜻略羞怯地看著我,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啊。”
我勉强笑笑,请小蜻进房间。问道:“你怎麽来了?”
“我怎麽不能来?”小蜻调皮一笑。
“我中午请你妈妈来吃饭的。”
“是吗?”小蜻也有些紧张。但我不好让她走,显得太明显了。
小蜻有些难为情地看看我,道:“我怎麽不知道?”
“我刚约的。”
“那我还是先走吧。”小蜻有些尴尬地起身,我松了口气,也起身,猛听门 铃响,我头一炸,已经来不及了。我示意让小蜻坐下,小蜻乖乖地坐下。开门, 果然是刘希。刘希笑著向我打招呼,刚进房间,猛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女儿,顿 时脸色刷地变白了。刘希僵在那里,身体哆嗦著,然後紧紧盯著我,我坦然一笑, 确实坦然,如果前一天晚上是小蜻而不是丹豔,我想我笑不出来,我装做没看见 刘希的变化,道:“小蜻刚到你就来了,是不是说好的。”
“你怎麽来了?”刘希虽然声音很低而且平和,但眼神中有一种威严和愤怒。
小蜻呐呐地说:“我想问问大卫叔叔关於日本的一些事情,我们正好学历史。”
我想这个借口也太牵强了。
刘希倒也不好说甚麽了。我笑道:“正好小蜻来了,一块吃中午饭吧。”
刘希脸无笑容,倒也同意地点点头。
小蜻起身,快步走在前面出门,我走在後面刚要出门,前面的刘希猛转身, 看著我道:“大卫先生,我和雅琴是朋友,你也是我朋友,你应该明白,谁要对 我女儿怎样,我是绝对不答应的。”
我笑笑,道:“当然,小蜻还是孩子,她知道甚麽,我们自然要保护好她。”
刘希凝视著我,我说得是真心话,虽然不喜欢刘希的态度,一直不喜欢刘希 的态度,但作为父亲,我理解她,至少那时我领略她真心的爱。
那不是一个不太愉快的午餐。小蜻象做错事的小孩默默吃饭,刘希虽然好象 恢复了正常与我说话聊天,但我看得出她似乎处处防著我,我心里当时就发誓下 次无论雅琴怎样求我,我都不再与刘希见面了,当然,更不会与小蜻见面。
告别刘希和垂头丧气的小蜻,我回到房间。进房间。丹豔坐在沙发上,看见 我,她脸上顿时浮起甜蜜的光泽。说实话,我还没有从刘希的话带来的坏心情调 整过来。我坐下,丹豔远远看著我,似乎不好意思马上到我身边,我努力控制自 己的情绪,对丹豔道:“小宝贝,我是给你说真心话,我们这样不好,如果你不 愿把我当成你叔叔,就把我当成大哥也行,但昨晚的事我希望到此为止,我很抱 歉。”不知为何,我觉得特别累乏。我想早点回香港去休息。
丹豔震惊地看著我,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为甚麽?究竟为甚麽?”
我也不想解释更多,实在是心里觉得累。
丹豔起身走到我面前,双腿跪在地毯,双手趴在我腿,仰头看著我,泪水哗 哗流淌。我最无法忍受女孩子的哭,叹息道:“小宝贝,你还太小,无论是学校、 你父母,还是其他人都不会容忍我们这样,更主要的是这样对你不公平,你知道 我有太太,还有其他女朋友,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好,我是真心的。”
丹豔摇著头,不听我说,我仰头看看房顶,深深叹息。
“这样吧,小宝贝,我们暂时别进一步,等你再大些,你会明白更多自己行 为时,如果你觉得我依然是你可以信赖的朋友,我们再谈这些好不好?”
“不好!可我要等多久,知道吗?我昨晚一夜没睡好,我很兴奋,盼望著黎 明,盼望著下午的到来。”
“我希望你是个听话的女孩子,就象我说的这样吧。”
“那要等到甚麽时间?”丹豔知道很难更改我的决定了。
“至少你高中毕业吧?时间很快,是不是?”我想,也许到时她自己会有新 的人生轨迹的。
丹豔默默点点头,然後又渴望地看著我,我搂起她,她倒在我怀里。丹豔鲜 红的嘴唇凑到我嘴边,两人继续前一天的亲吻,但我知道,也许是最後的亲吻, 未来的事,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第二天,我离开上海去了香港。
上海本来就去得少,因为这种情况我更不愿意去了。一直到第二年六月,我 没再到上海。曾经到北京,让樱然到北京见过两次,好在樱然与王枚早象亲姐妹 一样,樱然倒也不太在意到北京见面了。
六月,又是新的一年的颁奖的时候,雅琴母亲让我到上海,雅琴也随我一起 回上海,那是雅琴到日本後第一次回国。雅琴母亲、父亲和弟弟童已经在机场等 候多时。
雅琴似乎看见自己从小生活的上海,比我还感到新鲜,她沿车窗向外看著, 嘴里不停地说著记忆中的景象。看见雅琴高兴,我的情绪似乎也受到感染,很惬 意。
到住的酒店,雅琴兴奋地与父母交谈,难得她上海话一点没忘。
第二天,雅琴去父母家,也就是过去雅琴的别墅玩,我则由公司人陪著来到 雅琴母亲的学校。学校似乎重新翻修过,修缮一新。程序也没多大区别,讲完话, 接著是到几个教室参观。那似乎已淡漠的丹豔和小蜻的形象立即浮现在眼前。
我看见了丹豔. 她没有大的变化,只是显得更加成熟了,似乎也长高了些, 看见我,她眼里没有特别的表情,毕竟刚才我在主席台讲话时,她应该早见过我 了。我笑著向丹豔打招呼,丹豔静静一笑,似乎向汇报工作学习似的说:“我们 该毕业了。”
“是啊。”我笑著,对身边的校长笑笑“真快,她们该毕业了。”
我看见了小蜻,小蜻似乎热情多了,笑著向我点头,我看看班上其他学生, 点点头。离开了教室。
有雅琴,想避开刘希都难,也不知这两人为甚麽如此密切。好在我在床上明 确告诉雅琴,如果再与刘希聚会,我绝对不参加。雅琴见我很坚决,她不敢强求, 所以每次与刘希见面她都找借口搪塞过去了。
我对雅琴说要去杭州一趟。雅琴知道我去看樱然,她有些不高兴,但也许在 日本的生活已经让她习惯了我与其他女孩子的交往,所以虽然很不高兴,但也不 多说甚麽。我对雅琴说:“你要知道我很久没见樱然了,她很不容易。”
“我也没说甚麽呀?要去就去呗。”雅琴话虽这样说,但语气有些赌气的成 分。
我笑笑说:“正好刘凯和柔佳周末一起回杭州,我跟他们一起去,最多两天 就回来了。”
雅琴不愿多说话了。
约好了与刘凯和柔佳去杭州的时间,车到酒店接我,雅琴送我。我和雅琴刚 出酒店门,猛然看见刘凯和柔佳身边的丹豔. 雅琴先与刘凯和柔佳打招呼,然後 笑著问柔佳:“这女孩子是谁?”
柔佳笑道:“这是刘凯他同事的孩子,正好周末没事跟著一块去杭州玩。”
丹豔向雅琴笑著点点头。雅琴笑笑,看著我。我向雅琴告别,然後上车。雅 琴挥挥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态。
车行驶在高速公路。我与埃玛坐一辆车跟著刘凯和柔佳的车行驶。车急驶了 一段路,刘凯的车慢慢靠边停下,我以为有甚麽事情,探望,只见丹豔从刘凯车 下来,跑到我们的车,笑盈盈地说:“我跟你们的车走。”
埃玛笑笑,下车坐到前面,丹豔紧挨我坐下。车继续飞驰。一时有些安静, 我看看丹豔,她笑笑,手轻轻伸向我手,我握住她小巧柔软的手。丹豔身体慢慢 靠到我怀里。
“为甚麽这麽久不来上海?”好久,丹豔轻声问。
“我一直很忙的,春节的贺卡和礼物收到了吗?”我曾经让上海公司春节时 为丹豔送过礼品,并让香港的秘书给丹豔发过贺年卡的。
丹豔点点头,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她柔声道:“我都收到了,谢谢你还想 著我。”
我一时不知说甚麽好,毕竟是小孩子,我们又不可能谈更多的儿女情长的话, 似乎与我的年龄和身份也不太适合,而且将近一年没见,我觉得丹豔似乎显得陌 生了许多。丹豔留上了长发,显得比上次见面成熟了许多,高高的乳房挺立,身 体曲线随身体呈现出美妙的动感。见我细细观察她,丹豔有些羞涩地笑笑,不过 笑容里有一丝期盼。我将她搂到怀里,道:“我们可是说好的,是不是?”
丹豔垂下长长的睫毛,一会儿抬起眼睛看著我,幽然道:“可是这不公平, 感情也不是别的,你以为等等是甚麽?是更多的痛苦和相思。”
丹豔似乎比过去说话成熟了许多,如果不是知道她在读书,我很难把她与中 学生联系在一起,看来爱情使人成熟。我亲亲她的额头,笑道:“安心学习吧, 现在考虑这些为时太早。”
“可是我在我们班学习是最好的前三名,并没有影响。”丹豔争辩道。
“不说这些。小蜻学习怎样?”我笑著问。
丹豔似乎不想将话题转移,她依偎到我怀里,身体开始发烫,仰脸痴痴地看 著我。看著她那渴求而又不敢主动亲热而显得难受却非常可爱的神态,我心里一 阵情乱,我低下头,丹豔立即将渴望的嘴唇凑上,亲吻起来,接下来那是最温馨 而浪漫的一段路程。
车到杭州,到我下榻的酒店,樱然已经等著我。见丹豔与我在一个车,樱然 楞了一下,但还是热情地向丹豔问好。丹豔似乎还沈浸在两人亲昵的氛围,看见 樱然她似乎回到了现实,她友好地与樱然打招呼,然後解释说她是跟刘凯和柔佳 一块到杭州玩,樱然似乎不在意她的解释,她早挽住我的手,与我亲昵地说话。
丹豔悻悻地立在旁边,直到刘凯和柔佳下车过来她才恢复了自然。
在杭州一天半,我几乎与樱然呆在一起,樱然不问我与丹豔的关系,我想她 是明白的,但与其管不了那麽多,还不如不管她,樱然历来就那样的,或许从最 初我们相识她就知道我是甚麽样的人有关吧。
晚上,女孩子们要去逛街,我和刘凯到一个酒吧闲聊等她们,刘凯看著我说 :“大卫,丹豔看来爱上你了,你可注意,她还是中学生,搞不好惹麻烦的。”
我简单介绍了与丹豔的经过,听得刘凯大吃一惊,道:“我还以为你们仅仅 只是神往而已,这样呀。”他直摇头。
“你说我能怎麽办?只要对丹豔有好处,我都没意见。”
刘凯苦笑道:“我说甚麽,只是你别忘了这是中国,她是我同事的女儿。”
“你先别告诉柔佳。”我对刘凯说。
刘凯看我一眼:“你以为佳佳是瞎子啊?是她偷偷告诉我觉得丹豔看你的眼 神不对,让我婉转问问你,提醒你注意别弄得下不了台。”
轮到我苦笑了。我真没觉得与丹豔的交往给我带来多少愉悦和快乐,总觉得 是一种无限的压力,大概与早些年不同,那时与妹妹娇娇的同学小雅、小薇包括 小孩子样的小佳交往我都没多少顾忌,现在没有了那种热情,也没有了那种自由 的心态。
樱然、柔佳和丹豔三人嘻嘻哈哈地回到酒吧,我和刘凯都不由为她们的靓丽 喝彩。刘凯叹息地对我低声道:“丹豔真是一个绝色美女,与樱然在一起一点也 不逊色。”
我笑笑,向她们挥挥手,三人嬉笑著坐到我们桌边。樱然对我甜甜一笑,道 :“让你们久等了吧?”
“没有呀,我们也正好聊聊天,好久没这样单独聊天了。”
“大卫,你甚麽意思呀,是不是嫌我平时干扰你们聚会了?”柔佳笑著问。
“岂敢。”我笑著说,然後看著丹豔问:“买甚麽了?”
丹豔笑笑,没吭声。樱然笑道:“让给她买甚麽都不要。”
柔佳道:“最後还是然然说算是大卫给她买的,她才同意买了几件衣服。”
说说笑笑,很快时间就过去了。晚上在床上,与樱然做完爱,樱然靠在我怀 里,轻声道:“我不管你跟哪个女孩子好,可丹豔还是小孩子,你可别做傻事。”
“你想甚麽呢,我跟丹豔没甚麽。”我笑笑,抚摸樱然的身体。
“丹豔偷偷告诉我了她爱你,还请我原谅她,没甚麽?”樱然有些伤心难受。
我不高兴地说:“那是她的想法。”我不高兴是因为丹豔惟恐天下不知,把 毫无踪影的事搞得满城风雨。
樱然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我见她还不说话,和好地说:“然然,对不起, 我不该对你生气。我确实没想与丹豔怎样,否则去年我们就——”
樱然猛用手捂住我嘴,道:“不用说,我明白怎麽回事。我有时真恨你为甚 麽那样招女孩子喜欢。”说著樱然叹了口气“唉,我也真的喜欢。”
我搂紧樱然不知说甚麽好。樱然轻声道:“丹豔是一个多好的女孩子,为甚 麽那样死心眼。这都是命。我不怪你,真的,如果是我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我也不怪丹豔,只是以後怎麽结束?”我不知道樱然说自己还是说丹豔.
回上海的路上,是丹豔最高兴等待的时刻,当我们终於又坐在一起时,丹豔 不等出杭州市区就依偎到我怀里,亲吻起我来,我想她是要抓紧时间享有我们单 处的时光吧。经不住丹豔热烈的亲吻和那颤栗的喘息,我手第一次伸到了她那纯 洁的处子身体,当我手抚摸她软软的毛茸茸的地带时,丹豔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呻 咽,吓得我赶紧抽回手,好在埃玛在前面和司机装做甚麽都没听见。
丹豔从来没碰到身体如此刺激,巨大的快感使她身体软倒在我腿上,发傻地 看著我,我抽出手来,丹豔长舒一口气,猛起身抱住我呜呜地低声哭泣起来。我 轻轻拍著丹豔的後背,慢慢丹豔平静了下来,她死死搂紧我,我知道,更难让她 离开我了。一路无语,车到酒店门口,丹豔搂住我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刘凯和柔 佳笑著过来,见状有些尴尬。我轻声对丹豔说话,让她松开手,告诉她已经到上 海了。
丹豔似乎从遥远地地方回到现实,她恋恋地看著我,恳求道:“你离开上海 前我要见你。”
我笑著摇摇头:“我们说好的。”
“可我做不到,我真做不到。”丹豔声音带著哭腔,几乎要哭出来,“只一 次,求你啦。”
我明白一次意味著甚麽,我哄著丹豔,道:“答应我,好好高考,考试结束, 我一定到上海看你,行不行?”
丹豔无奈地看著我,终於点点头。
下车,我与丹豔都傻了,刘凯和柔佳在车外,更令人难堪的是雅琴、刘希还 有小蜻也在车外。
雅琴虽然装做不在意地笑著,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愤怒难受之极。刘希倒是 面无表情。小蜻脸色惨白地看著我和丹豔. 丹豔尽量镇静,但脸上的神态表明她 做过了甚麽。丹豔倒似乎也不在乎,她对小蜻笑笑,与刘凯和柔佳一起向我们道 别,丹豔始终没说话,只是上刘凯车前深深望我一眼,就那脉脉含情的一眼,包 含了所有的语言。
雅琴一直微笑著,刘希和小蜻是来向我们告别的。送走了刘希和小蜻,回到 酒店房间,雅琴早压抑不住发作了,她冲进卧室,一边扔著卧室的枕头衣物,一 边哭著。我让她发泄,我知道雅琴的性格,现在进去只会吵闹个没完。雅琴发泄 哭了一会儿,走出卧室,哭著嚷:“你怎麽能这样,当著这麽多人,让我难堪, 你就不能收敛些。”雅琴关心的始终是面子。
我将雅琴搂到怀里,亲亲她,道:“我并没有与丹豔做甚麽,你又何必这样 呢。”
雅琴搂著我哭泣,许久,她恨恨地说:“我再也不回上海,你也不要来。”
我笑笑,不说话。她嚷道:“你还笑,我可是认真的。”
好在雅琴父母和弟弟为我们送行来到酒店,算是让雅琴不继续闹了。雅琴回 卫生间我陪著她父母说话。一会儿雅琴出来,她对母亲说:“妈妈,我要与你说 点事情。”雅琴和母亲到卧室,呆了半个多小时出来,在餐厅用餐的路上,雅琴 母亲悄声问我:“你与我们学校的丹豔有来往?”
“雅琴给你说什麽呀。”对雅琴母亲我用不著遮掩客气。雅琴母亲看看我道 :“对雅琴好些吧,在日本她不认识任何人,别委屈她了。”
“我对她很好的。”我说。
雅琴母亲有些不自然地说:“别这样说话嘛,我知道你对她好,毕竟我是她 母亲,她向我诉说委屈,我也挺难受。”
我没话说了。雅琴母亲接著说:“丹豔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我会更关心她的。”
“谢谢。”我说。雅琴母亲摇头叹了口气。恐怕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我与雅琴 母亲这种与女朋友母亲的关系了。
饭後回到酒店,雅琴似乎甚麽事都没有了,要与我到过去常去的茶楼品茶。
当我们坐下後,我问雅琴是不是向母亲说我与丹豔的事了,雅琴似乎不愿多 说,她翘嘴说:“没有象我妈那样处处向著你的。倒说我肯定甚麽地方做得不好, 我也不知道是我不对还是我妈错,不管她了,还是我妈说得对,你对我好就行了。”
我还要解释,雅琴止住我了,道:“别再说了,好容易回到故地,陪我说点 高兴的事,啊?”
夜晚似乎立即充满了温馨和柔情。
那年八月,我再次到上海。丹豔知道我到上海的日程。她知道我会与刘凯联 系,所以总是与柔佳保持热线。刘凯转告诉我,丹豔已优异成绩考上了上海复旦 大学,好象上海女孩子不怎麽喜欢到北方,包括北京的大学。
再次见到丹豔,她显得轻松愉快,同时也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喜悦。见到我她 一句话就说:“我终於毕业了。”
看著眼前几年来从一个小女孩变成大姑娘的靓丽的女孩子,我心中柔情多於 性,丹豔确实成熟了。
坐下後,丹豔笑著说:“知道吗?没有你我可能真考不上大学。”
“是吗?”我笑笑,心想,要这样所有中学生更该有早恋的理由了。
“真的。”丹豔微微一笑“我们班谈恋爱的很多,所有追求我的男孩子我都 拒绝了,是不是给我省去很多时间和麻烦?而且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我怕考不 上大学,不好意思见你,怕你笑话,所以我花费了比别人更多的时间学习,一少 一多,我当然没理由考不上大学了。”丹豔鲜嫩的小嘴唇一张一合地说著,依然 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眼里除了得意还有更多的渴求。
我不是没读懂,而是确实心里上需要一个过程,於是笑著问:“小蜻考得怎 样?”
“也不错啊。”丹豔似乎很坦然了“她也考上上海的大学。前几天我们还通 过电话呢。”
我问丹豔我熟悉的几个学生和学校的情况,起初丹豔高兴地回答我,後来见 我聊个没完,她有些不满意了,翘起嘴道:“干吗老说这些没完没了啊。”
我看著丹豔,丹豔垂下头,不高兴地翘起嘴,她当然不会主动向我身边靠。
我笑笑,挥挥手道:“坐那麽远干甚麽,坐我身边来吧。”
丹豔略羞涩地看我一眼,起身,忸怩地坐到我身边,看来我们心里的情愫虽 然未断,但要衔接还需要过程。当我手轻轻搂住她腰时,丹豔迫不及待地欣喜叫 了一声扑到我怀里。我们相拥亲吻在一起。
那是缠绵的几小时,我并不想太深入,丹豔似乎也没有急於向深发展。我觉 得那样很好。
吃饭时,我暗示她我们目前只能这样。丹豔不回答我的话,而是笑著说: “其实我妈早就知道我爱你了,她也管不住我,看见我踏踏实实学习她很高兴。”
“她知道我来上海了?”
“当然知道,别忘了我成年了,我妈不是老封建。她与刘凯在一个办公室上 班,你的动向她当然知道,还是她告诉我你回上海了。”见我诧异地看著她,丹 豔接著说“我妈说了,爱上自己喜欢的人没错,只要觉得值得就行。”
“可这样不好,没结果的。”
丹豔不高兴地瞪我一样:“要甚麽结果啊,你是不是想逃避?”
我逃避?我笑笑,丹豔要知道我是怎样的人绝对不会这样说,不过心里我明 白,我对自己的每个行为越来越考虑得更多些了,毕竟不是过去的我。
餐後,丹豔一步不离地跟著我,挽著我手走在公众场所,我觉得她真的很高 兴,我也没甚麽可说的了。到酒店的酒吧闲聊,刘凯和柔佳也来了。他们似乎早 知道有这一天,并没有特别奇怪,只是我觉得丹豔似乎与她平时叫惯叔叔的刘凯 稍稍别扭了些,毕竟转换角色不是马上能适应的。
埃玛过来,说小蜻打电话要来看我。丹豔笑笑,胸有成竹地拍手叫好。
一个多小时後,小蜻来了。小蜻也早变得亭亭玉立。她嬉笑著对丹豔说: “怎麽来不叫我呀。”
丹豔笑笑,身体向我无意地靠靠,道:“你妈不是说你出去玩去了嘛。”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小蜻这才笑著向我打招呼。我也对她笑笑,请她 坐下。
时间过得很快,大家约好第二天见面聚会的事。刘凯说送小蜻和丹豔回家, 也向我道别。走到酒店大门,小蜻对刘凯、柔佳说:“你们先走吧,我等会再说。”
丹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笑著说:“一块走吧,明天还见面的。”
小蜻笑笑。刘凯只好答应。丹豔老大不愿意地跟刘凯和柔佳出门。
小蜻看看我,又低下头道:“我其实一直喜欢你的,可我妈总是防止我与你 接触。”
“你妈是对的。”
“可我现在自由了,我妈没权利干涉我的。”
“你不觉得你妈是为你好吗?这跟其他没关系。”
“跟丹豔比,我还有机会吗?”小蜻死死盯著我。我坦然笑笑,不语。小蜻 明白了我的态度。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勉强说:“那麽,再 见。”
“晚安。”我答。小蜻背过身疾步离开,她肩膀耸动著,终於哭出来。
在我发愣的时刻,丹豔出现在眼前,她悄声问:“小蜻说甚麽?”
我看著丹豔,问:“你不是回家了吗?”
丹豔柔柔地看著我,脸色绯红,轻声说:“我想再坐一会回家。带我回房间 吧。”
回房间,一个女孩子变成了女人。
她仍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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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我记录的多数是那些无论认识还是过程相对而言都比较特别的女孩子, 其实就交往和性本身而言,丹豔没有甚麽特别可说的,但与一个中学生好几年的 交往留下的记忆不是与很多女孩交往所有的。
世纪末,丹豔打电话给我,说她认识了一个男孩子,他们相处很好,她征求 我的看法,我仔细询问了男孩子的情况,觉得男孩子不错,由衷地祝愿她。丹豔 无奈地告诉我她先交往著试试吧。丹豔与我始终是最亲密的朋友,但即使我与她 做爱最亲昵的时候,心里上都总觉得对她更多的好象真的是长辈的心态,虽然不 一定是年龄上的关系,我觉得她心理也很难完全排除的,所以她与我商量事情更 多的象对父亲或大哥一样觉得可以信赖和亲密,至少不完全是情人。
每次去上海,虽然不是常去,小蜻总会见面跟大家一起玩,听丹豔说小蜻一 直还没交男友,象小蜻那样漂亮时尚的女孩子几乎不可能,我当然不会认为是因 为一直爱我的缘故,现在女孩子不会为少女时的一种盲目的爱去牺牲自己现实的 情感需要,恐怕也不完全是刘希的原因,究竟为甚麽我们都忌讳谈这个问题。不 过,每想到此,我心里常常感到很难受,我也不知道为甚麽。
我不想说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我衷心希望小蜻找到满意的另一半。 ---------- 82(上)丽人世界:紫叶飞扬
一般而言,我不太关心北京女友王枚生意上的事,更不会过问她公司员工的 事情。到北京,偶尔也到王枚公司看看,我个人感觉是,虽然王枚所在写字楼可 能是北京最好的办公场地,雇员可能在北京中外企业中也是最优秀的,但与香港、 日本、美国、欧洲的雇员比较起来,客观讲,无论是职业水平还是综合素质,还 是要逊色些,当然,主要说公司的女孩子。至於形象倒很难说差到哪里去,从一 定意义上讲,就写字楼女孩,好象北京女孩子和日本女孩子更漂亮些,可能是我 个人的观感和偏爱吧。
王枚的房地产通过参股,扩大了投资规模和品牌度,负责公司的老总也算是 风云人物,王枚其他领域也有相当得力的人打点,王枚自己则在一个办公楼成立 一家投资和咨询管理公司,主要进行项目方面的规划和论证,投资和管理,经营 比较虚但是实际的资金控制者。有一点王枚与我做法一样,尽量让自己退到第二 线,这样,她可以有回旋的余地。
大学同学王建军负责她下属一个管理实业的公司。与王枚的公司分楼层,但 在一个写字楼办公。(背景参考:《商场情场:女记者:黎萍》)女友宋矜就在 王建军公司工作。王枚所在的投资咨询公司十几个人,按王枚说法,都是各公司 选拔出来的精英和可靠的人才。而建军所在公司有八十多人,分属好几处工作。
每次聚会,建军都笑著抱怨王枚给他套了枷锁,使他忙得团团转,而王枚则 轻松了许多。王枚总会笑著说:“谁叫你是我老公的大哥呢,你不帮我谁帮我。”
弄得建军没脾气,最後总是黎萍笑著说:“枚枚,你把我老公累死了,我让 你赔啊。”
大家也就笑笑了之,但私下我也曾建议王枚,应该给建军更多的空闲时间, 王枚告诉我:“我给他用人权啊,他自己找不到合适的助手,甚麽事都要自己做 才放心我说甚麽呀。”也就随意聊聊而已。
宋矜学校毕业到王枚公司,就一直做企划文案工作,因为不负具体责任,加 上王建军的关照,工作倒也还算轻松。原来想让宋矜专门呆在家里不上班了,但 宋矜不愿意,确实,守在林露那个空荡荡的别墅,一个人真没意思,上班反而更 有趣些,当然,除了建军,所有公司的人都不知道宋矜与我的关系,与王枚的关 系。王枚绝不希望公司的人知道这些事。
王枚公司就十几人,都是铁杆心腹,他们当然知道我与王枚的关系。建军公 司除了极个别高层管理人员,其他人一概不知我与王枚的事。但王枚公司确实太 枯燥,可能人少,办公场所太宽敞,虽然比我的所有办公室显得稍稍热闹些但也 是几乎看不见人,我去王枚公司,如果没事的话,还是喜欢去建军那里,毕竟是 哥们说话更随便,而且热闹些,更主要的是建军曾开玩笑说公司许多男孩子追宋 矜,我要不看紧小心被别人夺走了,我当然知道是玩笑话,但即使这样,我去王 枚公司看看的话,还是愿意去建军那里,也算是顺便看看宋矜吧。
公司制度很严格,我也不希望我去破坏公司的制度,建军整天开会讨论事情, 我每次去看他也都是事先问好抽空去。王枚在她公司另给我配的秘书算是兼职, 我在北京期间负责处理些我与公司相关和日程方面的事情,我不在北京,王枚也 安排她做别的事情,所以每次到王枚公司,我多数也就呆在王枚的办公室。好在 王枚公司的人多数都知道我与王枚的私人关系和工作关系,谈事一般倒也不回避。
六月的一天,我到北京。小薇和偶尔在小薇公司帮忙的西子让我到北京参加 一个活动,那时小薇和王枚已经不怎麽主动打电话让我到北京,她们知道我有时 间自然会安排到北京去呆一段时间。我知道肯定是西子鼓捣小薇给我打电话要我 到北京的。宋矜比较文静内向,即使常打电话不会表现得太迫切,而西子则开朗 得多,想甚麽说甚麽。而那时我经常来往香港和深圳之间,林露则不怎麽到北京 聚会了。
西子和宋矜天生就合不来,加上宋矜是後来加入的,所以宋矜总是低调处理 我们的来往。说实话,那时我内心还真希望谁退出局,当然不是王枚和小薇。
所以当小薇和西子在机场接我时,我也不多问王枚和宋矜。不知从甚麽时候 开始,谁要我到北京来,谁就到机场接我,其他女友也不多参与我们的安排,好 在一般在北京我会更多的时间呆在王枚别墅,所以她也不会在意我别的安排。
小薇可能身份关系吧,始终没有同意我给她买别墅的事,她一直住在亚运村 的一所公寓里,而平时如果不是因为我来北京,她则住在电视台分配的一个两居 室。西子住在一个三居室,虽然偶尔西子有些不服气宋矜住在林露的别墅,但确 实那是林露的房产,而并不是我给宋矜买的,她也不好明确表示不满。(背景参 考《家庭生活》)因为要提到紫悦,我不得不稍稍对北京生活中些许的变化简单 说明一下。
到小薇寓所,我去里间打电话,小薇倚靠在门口静静地看著我。西子给王枚 打电话,她拨通後笑著说:“枚枚,他安全到了,让我告诉你。”西子迟疑了一 下接著说:“他还让你告诉宋矜一声。”
不知道为甚麽,好象都与宋矜不太近乎,是不是宋矜真的太靓丽了,谁也不 愿把自己比下去?
“他干吗呢,怎麽不说话?”王枚笑著问。
“他呀,与小薇在里面。”西子嘻嘻笑著说。
“在房间?不会吧?”王枚吃惊地问。西子哧哧乐了。小薇笑骂一声过来接 过电话,对王枚说:“枚枚,你听西子瞎说。他正与美国通电话。”
王枚笑著说:“我说小薇是怎麽了,回家就迫不及待了。”
“想甚麽呢。”小薇笑道。
“我就想。好吧,晚上一起吃饭?”王枚问。
“到时再联系吧。”小薇说。
晚上吃饭前,小薇问要不要叫王枚和宋矜,我想这算甚麽,摇摇头,说: “不用了,明天我正好要去枚枚公司谈些事,干脆明天过去吧。”西子欣喜地耶 了一声。
餐後,回到小薇寓所,西子有些局促不安,小薇看看西子那坐立不安的神态, 笑著说:“西子,别那麽沈不住气。我今天身体不方便,而且晚上要去台里做节 目,很晚,我就不回来了,我与他谈完我们的事我也该走了。”
西子脸一红,但马上欢天喜地地起身说:“我去北辰买点东西,你给他说说 活动的事。”
西子离开,房间一时静默,小薇笑笑走到我身边,亲吻我一下,道:“我今 天确实身体不方便。”我也亲亲她,将小薇搂到怀里,看著小薇大大的眼睛。小 薇一笑:“可是西子天天缠著让我打电话让你回北京,其实活动并不重要。”小 薇顿顿“我也很想你。”
小薇让我舒服地躺靠在沙发上,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肩上,柔声细语地说著近 期的情况。手指玩弄著我衣领的扣子,偶尔抚摸我的脸颊,我其实更喜欢这种安 静的温馨。
第二天,我到王枚的办公室,刚进办公室,王枚就高兴地拥到我怀里,深深 亲吻我一会儿,秘书小姐敲门。我坐下,秘书给我端茶倒水,然後笑著说:“王 总从早上一来就一直等著您。”
我笑著点头。秘书出去後。我与王枚谈起业务上的一些情况。不多说。呆了 一个多小时,我笑著起身:“我去看看建军。”
王枚笑著埋怨:“呆这麽一会儿就想著看她呀。”我知道她说的宋矜,道: “中午叫上建军一块吃饭吧。”
王枚拿起电话,问问建军忙不忙,建军听说我到了,高兴地让我去他办公室。
与建军聊了一会儿,很快时间就过去了。建军看看时间,笑道:“中午休息 了,到办公室看看?”
我知道他带我去看看宋矜,我点点头。
我们似乎无意地几个办公室看看,来到宋矜的办公室,十几人的办公桌空著, 只有一个皮肤白白,眼睛亮亮的女孩子正整理桌上的东西,见我们进来,女孩子 慌忙起身,笑道:“王总好。”同时微笑著向我点点头。我不认识,也只好笑著 点点头。
“大家都休息了?”建军笑问。
女孩子点点头,微微一笑:“去用餐了。您有事吗,王总?”
建军摆摆手:“没事,随便看看。”
与王枚在一层大厅会面,三人向常去的写字楼酒家走去,穿过其他几个快餐 厅,猛见宋矜还有三个女孩两个男孩子说笑聊天,面前摆著餐盒。说实话,在那 几十人的快餐厅,就宋矜最显眼。宋矜正说笑,猛看见了我,脸腾地红了一下, 其他几个人也看见了王枚和王建军,纷纷笑著点头问好。宋矜低下头吃饭,不吭 声。我当然也不好与她打招呼。王枚微微一笑,用几乎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眼睛别乱看,晚上就能见。”
我看看王枚,轻轻一笑,道:“建军,你们写字楼真是美女如云啊。”
建军笑道:“最美的在你旁边。”
王枚解嘲似地笑道:“说谁啊,在那边吃饭呢。”建军望望我,哈哈一笑。
说笑间,到酒家坐下,一般都由王枚点菜,我爱吃甚麽王枚最有发言权。王 枚忙著点菜,我与建军闲聊。因餐後我还约好了一个美国朋友在王枚公司写字楼 的酒吧见面,所以我们匆促吃了些饭菜,我到西餐厅等美国公司杰克的一个朋友 戴维斯先生。
我在西餐厅的酒吧坐下,看见对面桌上坐著一个女孩子,面前摆著一碟小点 心,旁边是一杯咖啡,真象吃药一样慢慢咽。女孩子与王枚年纪相仿,齐肩的短 发,文静的样子,黑色衣裙,洁白宽领的衬衣,脖子上戴著一条细细的项链,手 腕上戴著一块劳力士金表,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叉放在桌下,见我看著她痛苦地用 餐,她对我微微一笑,,又低头慢慢咽食物。我看另一张桌上,是三个女孩子在 聊天吃西餐,说实话,北京的办公楼女孩子真的很漂亮,虽然谈不上个个很美, 但面对她们,一个男人如果不关注欣赏反而不正常。我倒确实只是欣赏,没有兴 致交谈或接触。也许我坐在那里东张西望吧,对面女孩子们倒也注意到我,互相 窃窃私语然後互相打闹说笑,我觉得我有些让她们感到象刘姥姥进城了。
另一张桌上一个女孩子笑盈盈地走到我桌边,笑著说:“你好,怎麽没见过, 刚来的?”
我望望周围,确实向我打招呼,我笑著点点头,说:“可以这样说吧,怎麽, 所有人你都认识?”
女孩子哧哧笑著,向我伸出手:“我叫莎莎,可以坐这里吧。”
我握握莎莎柔柔的手,笑道:“大卫。请坐,不过我等会有个客人。”
“大卫?”莎莎笑眯眯地坐下,对面用餐的女孩子用餐巾轻轻擦擦嘴,感兴 趣地注视著我和莎莎。
莎莎向同桌的另外两个女孩抛了个眼神,然後道:“我和晓云和丽娜打赌, 我猜你肯定是刚从国外回来的。”
“哈哈,你嬴了。”原来写字楼的女孩子也是那样有趣的,我倒觉得在这里 上班也不错。
“我还猜你肯定是第一天上班。”莎莎看著我,说。
我想想,笑道:“也对,也不对。你怎麽看出来的?”
“你的气质不一样,我们天天跟老外打交道,很容易分辨的,至於为甚麽说 你第一天上班嘛,嘻嘻,不能告诉你。”
我微微一笑,细看莎莎,与多数白领丽人一样,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更 多的是气质上而不是形象上的。
“在哪个公司工作?”莎莎问。
我告诉她王枚的公司。莎莎吃惊地看著我,然後笑了:“噢,就是那个漂漂 亮亮女孩做老板的公司啊。”
这倒引起我兴趣,我问莎莎:“你知道?”
莎莎有些不好意思,道:“整个写字楼虽然人很多,但每天总见著也知道谁 是谁,所有女孩子们都知道啦,那家公司女孩子们最漂亮的。你们好象是一家合 资公司吧?”
我点点头,应该算吧。这时戴维斯先生夸张地叫著过来,我忙起身,两人握 手,戴维斯看看莎莎,我笑著说:“这位是莎莎小姐,戴维斯先生。”
莎莎向戴维斯点点头,笑道:“不打扰你们,再见。”
过了两天,王枚因一家美国公司的委托业务想让我去公司听听我意见,我从 小薇寓所告别西子。王枚的车接我到公司。由於西子缠绵不舍,好容易才答应让 我走,当我到王枚公司时,正好又是中午休息,上班的男男女女四处聚著,用餐 说笑。我准备上电梯,碰到了那天吃西餐象吃药的女孩子,我们对视一笑。女孩 子笑著说:“你好,我们又见面了。”站立才发现女孩子身高大概有一米七二, 我笑著向她点点头,女孩子道:“刚上班?”“是啊,”上下来往人太多,我说 :“休息?”女孩点点头,还想说什麽,电梯门开,女孩子笑笑,我向她道别上 了电梯。
我与王枚讨论了她的问题,建军来叫一块用餐。我问王枚:“平时你在哪儿 用餐?”
王枚想想:“还真没准,看想吃甚麽吧去哪个餐厅,怎麽啦?”
“没到快餐厅甚麽的去吃过?”
“偶尔吧。”王枚自然地替我穿外衣,同时回答。
建军斜靠在沙发上,笑道:“枚枚太扎眼,出去大家都关注。”
“别听建军胡说,总觉得碰到公司员工一块吃饭不知说甚麽好。”王枚说著 猛想起甚麽,看看我“是不是想去她吃饭的那里呀。”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宋矜,笑道:“想甚麽呢,随便问问。”
王枚撇撇嘴,看看建军,道:“建军,我们今天去跟你部下一块用餐好啦。”
建军看看我,偷偷一笑。我看著王枚道:“枚枚,我可没别的意思,不要赌 气啊。”
王枚看我一眼,忽然温柔一笑,柔声道:“我没赌气,换换口味也好,算我 刚才甚麽也没说,行了吧。”她搂搂我腰,“走吧。”
进入大厅,我才发现真的是错误,几十号人都几乎望我们三人,搞得我很不 自在,好在很快坐下,服务员过来让我们点餐,我才稍稍自然些。等坐定了,我 才环顾四周,没见到宋矜,说实话我还稍稍塔实点。我发誓下次再不按自己意思 办还是老实听王枚安排吧。正在我左顾右盼,我也不知道想寻找甚麽,隐约间我 其实明白我想看看电梯口碰到的女孩。突然几个女孩嘻嘻哈哈低声说笑著过来, 是莎莎与她的同事,我装作没看见的正视建军,与他闲聊。
莎莎显然看见了我。她嘻嘻笑著过来:“哟,大卫先生,你也来这里用餐啊, 真巧。”
王枚吃惊地看著莎莎,似乎还没明白怎麽回事。我只好介绍莎莎和王枚、建 军彼此认识。王枚微笑点点头,算是礼貌问候,建军也是如此。毕竟王枚和建军 是重量级的人,他们许多下属也在大厅用餐,他们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言行。
莎莎笑著准备离开,同时笑著说:“大卫先生,看来我昨天走眼了,老板请 吃饭,嘻嘻。回头见。”
莎莎离开。三人一时有些冷场。还是建军打破沈默,笑道:“大卫,你怎麽 认识这个女孩子,没听说呀。”
我笑著将前几天的邂逅告诉了他们。王枚听罢,知道我是解释给她听的,她 其实并不在乎我那些事,只是毕竟她下属有些在一起用餐,有些是知道我与王枚 关系的,我与别的女孩子说话,多少让王枚脸面上有些挂不住。王枚笑笑,尽量 轻松地说:“你可注意啊,写字楼的许多女孩子都是单身的,而且比例严重失调。”
“是啊,你别看这些女孩子个个花枝招展,可要找一个如意的男友很不容易 的。”
“所以你是许多女孩子追求的目标呀。”王枚淡淡一笑,看著建军道。
“枚枚,你拿我开玩笑,你还是看紧你的大卫吧,再来几次,我看该有女孩 子从你这里抢人了。”
“爱抢不抢,真要那麽容易转手,我看也看不住。”
“喂,枚枚,你们有完没完啊?”我笑著说,我们说话声音都很低,王枚和 建军一笑,这事就算过去了,确实,王枚不用放在心上,因为她本身就是这里最 耀眼的。但事情并没有过去,我抬头看见了我其实期盼看到但现在最不想看到的 人,那个用餐象吃药的女孩子。女孩子正抬头看我们这边,两人眼睛对视,女孩 子樱然一笑,坐我旁边的王枚自然尽收眼底。王枚吃了一口饭,随意地问:“又 一个认识的。”
建军抬头看看我和王枚,扭头看看。明白了王枚话的意思。我只好边吃饭边 笑著尽量随便地说了认识的过程。建军吃惊地看著我,道:“就那天一会儿,有 那麽多故事?”
王枚道:“建军遗憾了吧。”
“甚麽故事也没有,大家一起办公楼呆著,算是搞好邻里关系吧。”
建军道:“为了我们公司的形象你还是省省吧。”
王枚看著我,道:“我现在请你到公司来,你肯定特愿意来吧?”
我看看王枚,说实话,还真的比呆在别墅强。但我只能笑笑,算是把王枚的 话当作开玩笑吧。不过那种淡淡的向往之情很让人回味。
王枚再没说白天的事情,但我想她是留心了,因为她再不请我到公司去,有 任何事她宁可在家里与我商量说好。呆了几天,我回香港了,写字楼发生的事, 几个女孩子的形象也渐渐淡漠了。毕竟那是生活中太短而无意义的一种瞬间感受, 要应付的其他事情和女孩子已经够我伤神的了。
那年十月,王枚公司召开临时股东会议,涉及到公司的几个重要投资项目, 王枚希望我到北京参加会议。
会议在王枚公司的大办公室举行,由於涉及几家其他公司的利益,所以会议 开得很紧张。会议开了两天半,到第三天中午吃饭前才就几个最後关键问题共同 达成一致。餐後,我在王枚办公室休息间休息了一会儿,王枚忙於与外地来的几 个股东讨论细节,我休息後出门到一楼咖啡厅坐著休息。或许命里注定,一个女 孩子急急从身边走过准备上电梯,在等待电梯的那一会儿,她扭头环顾四周,我 们正好目光相遇,她略吃惊地看著我,我的心也几乎要蹦出来,是她。
女孩子迟疑了一下,走过来到我身边坐下,笑道:“好久没见。出差了?”
“是啊。”我笑著点点头,确实算出差了。不知为甚麽,看见她丰满的乳胸 和修长的大腿突然一阵冲动。也许是连续两天的会议总算结束,心情放松,而我 在王枚休息间又休息过吧。出奇地想抚摸她的身体。
静默了几秒,我问:“换个地方坐坐?”
女孩子看看我,注视了我一会儿,拿出手机向公司解释要晚点回去,然後起 身。我们都没多说话,径直出门我领著来到建国饭店,那里公司长期有包房的。
女孩子默默跟著我,进到房间,门自动关上,女孩子勉强笑笑,坐下。我脱 下外衣,从沙发後面双手轻轻搂住她胸脯,女孩子身体颤栗了一下,我绕过沙发 走到前面,坐到她身边,将她正面搂向我,当我低头女孩凑上了她软软的嘴唇— —也不知两人搂在一起多久,女孩子柔柔地亲吻我一下,轻声道:“我该回公司 了。”
我松开抚摸她的手,女孩绯红著脸,默默穿乳罩,裤衩,下床,然後是衣裙。
一切穿戴好後,她见我还赤著身体看著她,她走到床边捧著我头深深吻了一 下,道:“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女孩匆匆向外走,刚要开门出去,她突然转身问:“我叫紫悦, 你呢?”
“叫我大卫吧。”我回答。
紫悦在门边迟留了几秒,嘴里好象在念叨名字,然後,开门走了出去。我有 些发愣,不是别的,而是想刚才好象没戴避孕套,不会有甚麽问题吧,或者说不 会那麽巧吧,心里多少有些懊丧。在国外,经过埃玛多次叮嘱,我已经记住了与 不是非常了解的女孩做爱时一定戴套,在中国,也许女孩子看上去都冰清玉洁似 的,有时就不太注意了。不过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尤其想到紫悦吃饭象吃药 的那种神态,不会是有甚麽病吧。
越想心里有些发慌,除了爱滋病,其他我倒不担忧,可是我怕随便染上甚麽 病与王枚、小薇、宋矜或西子等交往时让她们蒙受羞辱。我打电话给埃玛,让她 到饭店。埃玛以为我出了甚麽事,急急赶到建国饭店。见我穿著睡衣坐坐在房间, 忙问怎麽回事,我告诉了她刚才的情况。埃玛安慰我,我告诉了紫悦用餐时的情 况。埃玛也有些吃不准了,她关切地看著我说:“必须让王小姐来饭店。在北京 她知道怎样处理。”
王枚急忙来到饭店,见埃玛六神无主地抚摸著我身体,惊慌地扑过来搂住我 问:“怎麽啦。”
我只好简单介绍了情况,王枚听罢又恨又恼,但她不会轻易表示,她抚摸我 安慰,我简单说出我的担心。王枚也有些急了,她问我女孩子的名字,我告诉了 她。王枚马上给秘书打电话,让她找到紫悦小姐,下班後请到饭店来。
紫悦进房间,猛看见王枚,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我看著紫悦那纯纯的惊慌的 神态,心里顿时感到由衷的内疚,我拍拍王枚的手,小声说:“枚枚,不要干任 何事,我认了。”
“你认了我不认。”王枚气淋淋地说。王枚勉强对紫悦笑笑说:“紫悦小姐, 我们见过的。能与我到里面谈谈吗?”
紫悦脸色和缓了些,盯著我看了几秒锺,我道歉地看著她。紫悦跟王枚到套 间的里屋。进去刚一会儿,就听紫悦哇地一声哭起来,接著紫悦推门而出,她向 门外跑去,到门边她转身对我和追出的王枚说:“我告诉你,吃饭那样是因为我 吃减肥药,我身体很干净健康,比你干净多了。”说罢,推门跑出去。我为自己 的自私和对紫悦的伤害深深内疚,王枚看看我,说:“对不起,我把这事谈砸了。”
埃玛从另一间房出来,我无颜地对埃玛说了情况,埃玛道:“你应该向紫悦 小姐道歉。不过,没事就好。”
我心里充满了自责,与王枚回到别墅,我有些伤神和难受,我印象中似乎很 少这样伤人,不知道今天是怎麽啦,似乎一切都很偶然。王枚也不多说话,她知 道我的性格,这时通常让我自己先静一静,王枚让灵芝陪在身边偶尔与我说说话, 或看我有甚麽需要。
王枚让宋矜也过来吃饭。宋矜也许听王枚说了下午的事,因为我看宋矜眼圈 象哭过,我心里反思,其实紫悦无论跟房间里的女孩子比,都不会更靓丽妩媚, 我为甚麽就会那样呢,其实这种自问始终存在我心里,一直让我自己痛苦思考。
紫悦的事,让心里总觉得好象压了一块石头堵得慌,晚上,西子打电话让我 过去,我心情不好推辞了,弄得西子哭兮兮的。宋矜也许有些生气,吃完饭就回 林露别墅了。王枚不好多说甚麽,远远地躲开我,怕惹我不高兴,其实她哪知道 我心里只有懊丧和愧疚。也许就灵芝觉得并没有甚麽了不起,想著方逗我高兴。
我当时真断了与其他任何新的女孩子来往的念头,虽然我自己也知道未必做 得到。
晚上,灵芝睡在我床上,也许王枚叮嘱过灵芝,所以灵芝倒并不刻意刺激我 身体,虽然看得出灵芝很渴求,但我对任何女孩子身体确实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当灵芝终於熬不住躺在我手臂睡熟了,我闻著灵芝身体散发出阵阵的体香, 决定无论如何要向紫悦道歉,否则我会抱恨终身。
第二天,王枚没去公司。我下楼,王枚正与小薇轻声说话,见我下楼,王枚 笑道:“没事了?”
我苦笑笑,轻轻搂搂小薇道:“你知道昨天的事了,我的行为真的很不好。”
小薇笑笑,没说甚麽。我坐下,看著忙呼著让人给我拿早餐的王枚,道: “枚枚,我必须向紫悦道歉。”
王枚看看我,道:“好呀,但是如果你还想让我在公司干,就别让我出面, 我也不希望紫悦知道我们的关系,最好矜矜的事也不要让她知道。大家都在一个 写字楼上班,如果紫悦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人你们闹翻了,我和矜矜无脸见人。”
“矜矜怎样?”
“怎样?昨天哭了一夜,早上上班前还过来关心地问你怎麽样,我真不知紫 悦有甚麽好。”
“别说了。”我打断王枚。王枚看看小薇:“小薇,你来了正好,我去公司 看看,我说多了不招人听。”
“枚枚,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自己没做好,没有怪你。”我抱歉地说。
“好啦,别说了,我知道了。”王枚笑笑,“我去看看有不有甚麽後遗症。
总这样让我当惊受怕为你料理後事。“见我要解释,她向我挥挥手,道:”
我愿意,行了吧。你先给我吃东西。小薇,我先走了,看著他吃东西。“
小薇陪著我一块用餐,我将晚上想的问题提出来,小薇道:“想甚麽呀,你 就这样的人,可能我们都太迁就你了,可是这也没办法,记得当年你与小雅好, 我得不到你关爱,好伤心难过,说实话,真在心里诅咒小雅,现在轮到别人这样 了,也许我和枚枚,还有其他人都这样想吧,也不全怪你。是我们促使你这样了, 要说错我们更错了,或许从开始就错了,但谁想改变?谁也不愿意,这样挺好, 即使生命再轮回一次,也无法逃脱,说实话,我倒更喜欢当年你那种敢恨敢爱的 劲头。恨透你但也爱死你了,不象现在还躲躲藏藏的。”
我无奈地笑笑,小薇真是了解透我。小薇指指我碗,让我吃,然後继续说: “枚枚说得对,你无论如何不应该在她周围做这种事,你是枚枚的骄傲,公司很 多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我都尽量不到她公司怕别人联想,你让她怎麽办嘛。幸 亏不是她手下的人,否则枚枚不难受死了,还不如你喜欢谁让枚枚给你带回来她 更愿意些。”
“可那些女孩子也太主动了。”我说道。
小薇摇摇头:“其实,所谓写字楼白领丽人也很苦闷的,都是很优秀的女孩 子,可周围看得上的男人有限,加上女孩子本来就多些,象你这类人当然要主动 进攻,再晚就没份了。你别得意,你要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
“不会吧。”我笑笑。
“你试试。”小薇看我一眼说。
“纯子、查琳娜包括丽奈都说我太偏爱你呢。”我说。
小薇不高兴地瞪我道:“说她们干甚麽?我不爱听。”
“好啦,好啦,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我说。
小薇又一笑,口气和缓些,道:“你是吗?”
“你说呢?”
小薇不看我:“我哪知道。”
既然王枚不想出面,当然得我自己解决了。中午,我到王枚公司写字楼,到 酒吧,还真见到了紫悦,紫悦见到我,好象没看见一样。照样吃自己点心,喝饮 料。我看西餐厅人不多,走到紫悦身边坐下,道:“紫悦,请接受我的道歉。”
紫悦照自己的方式进餐,好象我跟别人说话一样。我解释道歉。紫悦看我一 眼:“你烦不烦啊,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你要用餐请坐别处,对不起不要打 扰我。”
唉,谁叫我做对不起她的事,她数落几句就数落吧,不过心里稍稍有些不快, 我毕竟是有身份的人,这样的道歉在我真的是难得了。
但我还是解释为甚麽会那样,紫悦不高兴地说:“你说完了没有?我再次郑 重告诉你,我们过去不认识,以後也不认识,我希望你不要影响我用餐。”
我也有些恼火:“甚麽叫不认识,谁昨天在床上对我情意绵绵的,谁又哭得 跟泪人似的。”
紫悦吓得一哆嗦,好在周围没甚麽人,她不希望任何人听见我们谈话的内容。
紫悦声音有些发颤:“那你要怎样?”
“我不怎样。我来是向你道歉的。”
紫悦恢复了冷静,哼地一笑:“有你那样道歉的吗?象来声讨我的。”
我温和一笑:“好了,我对我刚才的态度再道歉。”
紫悦低声说:“好,我接受你道歉了,求求你,我们真没甚麽关系了。如果 你真诚道歉,就离我远点,行吗?”
“真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我接受道歉。”
我看看她碟子里的食物,道:“干吗减肥?你其实并不胖。”
紫悦脸一红,对她身体我当然有发言权,当我们在床上时,我就夸过她的裸 体。紫悦恳求地看著我,道:“大卫先生,我恳求你答应我刚才的请求,请你让 我安静些用餐。”
我刚要道别,见莎莎和丽娜进来了,莎莎一眼就看见了我,她含笑过来打招 呼,然後问我和紫悦:“我们也能坐这里吗?大家一起热闹些。”
紫悦笑笑,不好拒绝。我更没理由。莎莎坐下,丽娜也跟著坐下,互相介绍 後,莎莎发现了问题:“耶,怎麽紫悦用餐,大卫先生看著,吃完了还是不爱吃?”
我哈哈一笑:“不是等你们来准备请你们一块吃吗。”
“好呀,那先谢谢了。”丽娜嘻嘻笑著说。
紫悦冷冷地看我一眼,显然对我近似游腔滑调反感。莎莎看出了紫悦的神态, 有些尴尬地看看我:“我们坐这不影响你们吧。”
紫悦笑道:“不影响,我们没甚麽。”
莎莎笑了:“那就好,其实吃个饭也没事,天天受洋老板的气,我们中国的 劳动人民更应该团结一致才好。”说完,莎莎猛盯著我道:“你不会是洋老板吧?”
“你看我象吗?”我笑著,不想多讨论。
丽娜笑道:“看你好象也不象,你倒象个电影演员甚麽的。”
莎莎看看我,笑道:“别说,丽娜还真有点星探的水准。”
同样无聊的问题,我正觉得无聊,猛见宋矜进来,她看见我不说话,默默坐 到另一张桌上点了杯饮料。
我看看宋矜有些不自然。也许女孩子敏感,紫悦、莎莎和丽娜同时发现了我 表情的变化,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莎莎装作随意地问:“你认识对面的那位美 女?”
“你们不都是美女吗?”
莎莎有些气馁地说:“那是我们公司所有男人心里的偶像。”
丽娜有些恶作剧地笑著说:“大卫,你敢不敢上去说话?”
我笑道:“你们是不是什麽事都打赌啊?”我想起莎莎到我桌的情景。莎莎 嬉笑道:“反正没事。”
“算了,别这样,不好。”
紫悦看著宋矜,宋矜慢慢喝著饮料,我知道,她一定是听王枚说我来道歉, 她想认识一下究竟是谁,让我如此令她心烦伤感,或许看完眼前三个女孩子,宋 矜心里没有了顾虑,所以显得很平静,不过她总是很平静的。
突然,宋矜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她接完帐居然走向我们这桌,她含笑问 我:“大卫,谁是紫悦小姐?”
别说紫悦、莎莎和丽娜惊呆了,我都弄傻了,这不太象宋矜的做法,似乎一 切都乱了。我还没反应过来,紫悦似乎了然於胸,她平静地说:“我是。”
宋矜真诚地对紫悦说:“我替大卫向你道歉。”然後看著我,道:“大卫, 我们走吧。”
我有些懵了,稀里糊涂站起,对发呆的莎莎和丽娜笑笑,看看平静的紫悦, 点点头,与宋矜走出西餐厅。
走到大厅的过道,我问宋矜:“矜矜,怎麽会这样?”
矜矜柔和的目光看看我,但身体依然与我保持距离:“我不能昨晚白白哭一 晚。我讨厌你们说说笑笑没完,这哪是道歉。”
“我不是考虑自己,我是说你和枚枚。”
“她们又不是我们公司的人,谁知道你与枚枚的关系?而且你要再不来公司 了谁记得你?”
我叹服宋矜真的聪明,既断绝了我和紫悦的任何往来,又杜绝了我无事再来 公司,她知道我珍惜她们,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让她们难堪。
“可紫悦会不会说?”
“亲爱的,你是真糊涂还是做生意精明对女孩子糊涂?你认为紫悦会将你们 的事告诉任何人?”
我无言以对。
宋矜温柔地看看我,轻声道:“回家去吧,如果公司没事我真愿意马上陪你 回去,哪怕去西子那里,也别呆在公司,我求你啦。”
我微微一笑,说:“我本来就是专程来道歉,道完歉没事当然就回去了。”
宋矜靠近我些,低声说:“无论你下午干甚麽,去哪儿,我希望晚上去陪陪 我。”
我笑笑,离开了写字楼,有一种以後再也不来的感觉。
戴维斯先生的公司是一家风险投资公司,属於华尔街一个投资公司的亚洲分 部。他与杰克本身在美国既是好朋友,也是我们公司间接的合作夥伴,至少不是 我们的敌人。说实话,如果没有戴维斯,我可能还真去王枚公司少,至少也就不 会与紫悦认识,当然,建军到王枚公司工作,也是我去王枚公司较多的原因。过 去王枚总让我去公司多看看,她告诉我,周围人见她身边总没有男人,觉得她都 有些变态了,我去,既可以证明她有男友,同时也给她工作增添些力量。但因为 紫悦的事,她也不怎麽多提到她公司去了。戴维斯没事,闲暇时总爱邀请我去玩, 好在戴维斯相当敬业,不太多上班时间邀请我去闲聊,而是下班後邀请聚会,而 且戴维斯总有忙不完的应酬。
戴维斯的女朋友或者说中国的女朋友是一个叫静的女孩。在王枚公司写字楼 旁边另一个写字楼工作。静是一个十分活跃的北京女孩子,似乎朋友也特别多。
戴维斯住在一个专为外国人修建的公寓区,在国贸大厦後面的使馆区附近。
我在美国公司的一位副总裁马克先生的女儿DELIA 迪尼亚在美国驻中国大使 馆工作,据她自己说是做些档案工作,我想即使做间谍我也不会多管,毕竟每个 人有自己工作的要求,我们只是作为朋友彼此来往。迪尼亚是个严肃有余活泼不 足的女孩子,看上去很文静,但其实很聪明开朗,当然,玩起来,当她忘记自己 身份时也是很疯的。一般我只是纯粹与美国朋友聚会时叫上迪尼亚。我最初认识 凯迪时,迪尼亚还只是华盛顿大学的一个学生,偶尔她到纽约看望马克先生我们 见见面,虽然我们年纪相仿,但毕竟是她父亲老板,所以她也不怎麽多交流,我 常回北京後,偶尔一次到大使馆去看望一个朋友,才知道迪尼亚到中国来工作了。
不过我一直没问她个人的经历,毕竟在政府工作,我不想了解太多。
不管迪尼亚做甚麽工作,总之她的能力很强,许多朋友办理签证或出国有甚 麽手续方面的麻烦事,只要迪尼亚愿意帮忙,基本上都能作成。所以自从第一次 在戴维斯家聚会认识後,戴维斯主要是静经常邀请迪尼亚到家里玩,根据使馆要 求其实是不允许迪尼亚太个人化交际的,我不知道每次迪尼亚都甚麽借口,但每 次邀请她几乎都能出席。在戴维斯家的聚会我一般不会带王枚或小薇出席,毕竟 她们都是太敏感的人,聚会中涉及到一些话题大家在一起总有些不方便。
迪尼亚看上去每次与我很亲热,但我觉得她其实并不是我相交的那类女孩子, 而且她随时的那种警觉性也让我不舒服,从本质上讲,我也不希望她那个系统的 人了解我太多,算是一种本能地防范吧。
与紫悦发生关系後几天,我就去了美国。在美国公司开完会,正好马克先生 与我同时走出办公楼,马克先生知道我刚从北京回纽约,问起北京的情况,我泛 泛地介绍些情况,并告诉他见过一次迪尼亚,告诉马克迪尼亚一切很好之类。马 克谢谢我在北京对迪尼亚的关照。 ---------- 82(下)丽人世界:紫叶飞扬
半个月後,我从香港再次回到北京,主要听王枚谈一个工程的事。当然,是 在王枚别墅,我也嫌去公司麻烦,而且说实话,无论是紫悦还是莎莎、丽娜都没 给我留太深的印象。王枚公司有一个美国考察团,据说在美国使馆签证方面受阻, 王枚让我使馆的朋友帮助查看一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我与迪尼亚通话,让她 帮我了解,迪尼亚很快回电话,告诉我甚麽原因,可能涉及个别成员是否允许出 国的问题,问题不在使馆而在中国方面,具体不多说。正好戴维斯告诉我晚上有 个聚会,我邀请迪尼亚一块参加,她欣然同意。
王枚公司写字楼的许多女孩子下班後,如果有约会多数都安排在上班的建国 门附近,每到下班时,许多写字楼女孩子会换上自己平时穿的衣服而不是上班服 赴约,所以到附近的酒吧,茶楼或餐厅总能遇到似曾相识的女孩子。如果去戴维 斯家聚会,通常我会约王枚就近用餐然後她开车送我到戴维斯公寓,她独自回家, 到时司机开车在外等我。
这天我象过去一样与王枚到附近一家常去的西餐厅用餐。正好歌手娜娜和过 去的一个朋友陈楠也约王枚玩,於是四人约好一起吃饭,然後她们去逛街,我则 去戴维斯公寓,她们逛完街再回来接我回别墅。就不多说吃饭时大家的轻松愉快, 毕竟是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曾多少与我有性关系,所以用餐气氛很融洽热闹。
也是机有巧缘,我们刚用餐,我正与娜娜说笑,觉得王枚突然有些不自然的 样子,我顺她眼光看去,猛见紫悦还有两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一块说说笑笑进 来,好象都是王枚公司一个写字楼上班的。紫悦开始并没有看见我们,毕竟餐厅 人坐得很满,但稍坐稳後,很自然的紫悦抬头远处看,正看见我望她,她楞了一 下,顿时脸色刷地变白然後泛起一层红晕。我赶紧扭头,望著对面的陈楠和娜娜 说话,王枚也恢复了平静,参与我们的说话。
王枚太显眼,自然是众人的目光聚焦的焦点,而娜娜也算是小有名气,也是 众人关注的对象,我坐在她们之中,免不了也引来许多探询的眼神,那是一种很 别扭的感觉。或许娜娜早已习惯众人的目光和指指点点,反而显得很兴奋。
大家用餐闲聊,我只希望早点结束,但因为与戴维斯的聚会时间还早,所以 大家其实是边吃边就我的时间。
一会儿又进来附近写字楼的一些男男女女,西餐厅顿时热闹起来。一会儿, 只见紫悦向我们这边走来,王枚手伸到桌子下,轻轻拉拉我的裤子,我正视,紫 悦已笑微微地走到我们桌边。紫悦对大家笑笑,道:“大卫先生,好久没见了。”
娜娜正高兴说著话,突然被打断,吃惊地看著眼前靓丽的女孩子。王枚微笑 不语,那种情况下平静地微笑可能是最适合王枚身份的。我只好站起,笑著与紫 悦寒暄,心里诧异紫悦怎麽象换了个人似的,与上次态度大不一样。两人站在那 里彼此打量,因为旁边桌上都有人,我也很难请紫悦坐下。
王枚站起道:“大卫,你与紫悦小姐坐著聊吧,我们先去逛街了。让司机等 会送你去戴维斯先生那里,我乘娜娜的车正好。”然後王枚对紫悦笑道:“紫悦 小姐,你请坐吧。”
“对不起,我马上就走的。”紫悦抱歉地说。
“没关系,我们正好该走了。”娜娜不知怎麽回事,想既然王枚也认识,肯 定是我们朋友,於是也笑著说。
“那真对不起。”紫悦还是有些觉得过意不去。
抱歉归抱歉,王枚三人走了。我和紫悦坐下。我看紫悦,她似乎没任何变化, 只是换上了休闲的衣裙使她显得更加年轻充满朝气。
“怎麽没叫上宋矜小姐?”看来紫悦早调查过宋矜了。我笑笑道:“晚上有 个聚会,她可能先回家了吧。为甚麽又与我联系,我们不是早不认识互不相干了 吗?”
“後来我想想,你还是有些道理的,如果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子,加上吃饭 吃药的那种病态样,确实让人怀疑,我是太过於自尊了,好象受到多大伤害,其 实为了自己身体的安全,在你是很正常的,虽然做法多少让人难以接受。我其实 也一直想向你道歉。”
我笑笑,觉得也不是很有道理,向我道歉似乎没必要。
紫悦凝视我几秒锺,宛儿一笑:“其实不完全是。最初我真的很恨你,你让 我觉得自己好象个妓女似的,不过後来宋矜向我替你道歉,我觉得你还真是个人 物,否则象宋矜那样的女孩子绝对不会那样做,自己的男朋友与别的女人来往, 居然还心平气和地替她男友道歉,要麽她真是爱你死心塌地,要麽是另有缘故, 无论哪种情况,你都很了不起。我钦佩这样的男人,无论他是用甚麽手段或本事 让那个女孩子,一个象宋矜那样的女孩子如此。”
我含笑不语,我好象也没甚麽解释的。
“我想我们可以继续约会,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不要求你承诺甚麽,我也不 打听你的私人生活和事情,除非你自己认为愿意离开宋矜,你自己告诉我甚麽。”
离开宋矜?不可能,我心里想,倒也喜欢紫悦的直率。
“刚才那位是歌星娜娜?”见我不说话,紫悦也不求回答,转而问道。
我点点头。
紫悦看著我,笑道:“看来你的女朋友不少,你得到你这样的男人青睐也算 幸运。”
“为甚麽要这样?”我多少有些意外。
紫悦静静一笑,她是一个很端庄的女孩,加上职业训练,确实是一个很难得 的女孩,轻声道:“你不知道我们写字楼女孩的原则吗?看准的男人绝对不让他 拖到第二天,因为第二天可能就不是你的了。”
“不至於吧。”我淡淡一笑“优秀的男人很多的。”
“在我们这种写字楼,优秀的女孩子更多,即使一个找一个女孩子也多出许 多,这是现实。我告诉你这些,是让你知道实际情况而不是把我当作另类女孩。”
“不过,我还是为上次的事真诚道歉。”
“上次甚麽事?”紫悦脸一红“是下午还是黄昏?”
我不想回答,对紫悦说:“你那边不是还有朋友吗?”
“真有事?”
我笑笑:“不是借口。现在几点?”
紫悦抬起手腕看看,告诉我时间,也许我和王枚她们来得太早,离戴维斯的 聚会时间还有一会儿,我稍稍放心了些。紫悦见我的神态知道我时间还早,她笑 道:“如果再见不到你,我想我会被折磨死。你相不相信?”
我想我还没那麽大魅力,是不是这些女孩子都有问题啊。其实讲这些没有一 丝贬低白领的意思,我工作环境中接触最多的就是她们,公司业务中最兢兢业业 工作的是她们,我很尊重她们,她们确实能干,工作敬业,都很靓丽时尚,可以 说是女孩子中的精英和极品,希望以平常心读本文,不要误会。
这时,与紫悦一块来的另外两个女孩和男孩过来,紫悦起身向他们作了介绍, 当我与叫李岚的女孩子目光相遇,我觉得两人同时身体一震颤,或许只有我们自 己明白,我有一种感觉,李岚与我有一种无形的缘分,因为我与李岚的第一眼, 就象我当年见到宋矜一样,虽然李岚远远没有宋矜漂亮,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脸上保持著一种类似模式化的微笑。他们告别,我觉得李岚腿有些抬不起 来,就象我不舍的目光一样。我知道应该我打招呼让李岚留下一块聊,看得出李 岚渴望留下,但我不能说,不想再与女孩子有瓜葛,也觉得这样太伤害紫悦,毕 竟,我们有过几小时的美好时光。
紫悦当然看出了我和李岚眼中的意味,她努力保持镇定,李岚他们告别,她 并没有挽留的意思。李岚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觉得那一刻,我和李岚 确实属於一见锺情。那是很少有的一种感觉。李岚无奈地与其他两位朋友离开。
顿时有些尴尬,虽然旁边很热闹,但我和紫悦似乎都沈浸在静默的思绪之中。
抬起头,紫悦早泪水默默顺眼角流下,紫悦轻声道:“我明白了,我在你心 里的位置,我全明白了,不怪你,只怪我们没缘分。”
我轻轻抚摸她放在桌上的手,我无法说有缘分,也无法说没缘分,好象说甚 麽都不准确或不合适。
紫悦抽泣了几分锺,对我强颜笑笑,说:“不好意思,我也不知怎麽啦。我 好象多少年没哭过了,见你五次,有两次哭了。刚才怎麽也控制不住。真的抱歉。
我哭甚麽,真是。“
我无法安慰她更多,也许我真是一个令人痛苦的坏蛋。可我实在为难,甚麽 不在乎让人难受,小心谨慎也招人痛苦。按理我生活的圈子并不是很大,是不是 我生活的圈子女孩子都这样,或者其他女孩也这样?我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处 理人与人的交往了。
在我暇思的瞬间,我猛感到身边站了一个人,抬头,李岚站在桌边。紫悦笑 笑,请李岚坐下,紫悦似乎很平静,李岚看看紫悦,说:“外面太塞车,我想干 脆等会再走。不影响你们吧?”李岚并不看我。
“没关系,至少我没关系。”紫悦笑笑。我觉得在美国,这种行为无礼之极。
李岚这才看看我,但不正视我的目光,抱歉地说:“大卫先生,真的很没礼 貌,请原谅。”
我笑著说:“没关系。”李岚的话倒让我觉得自己也太认真了些。
三人静默了一会儿,李岚微笑著问:“大卫先生也在这附近上班?”
“没有。按北京的说法,我是北京游民。”
“不会吧?”李岚略略吃惊地看著我,“可你朋友倒不少。”
“你到底做甚麽工作呀?”紫悦也好奇,认识许久,似乎从来没相互询问过, 我想起第一次与紫悦做完爱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我真的没有固定工作。”
“你不在我们写字楼上班?”紫悦奇怪了“那你怎麽总在我们写字楼。”
“我来看朋友不行啊?”我笑著对她们说。
“不过怎麽看,你也不象没工作的人,不会骗我们吧?”李岚仔细端详我。
我倒好奇心起,笑道:“我就是一个骗子,你们信不信?”
“啊!”李岚和紫悦都楞在那里了。我听王枚曾说过,专门有些社会上的男 孩子,打扮得很绅士和时尚,流窜在各写字楼之间,骗取女孩子们尤其是那些年 龄稍大,自认为很聪明的单身漂亮女孩子的感情和钱财,女孩子们都知道,所以 不是很熟悉轻易也不敢随便交往。我这样说她们第一反映当然是想到这个。
气氛一时很尴尬和沈闷,让人感到难以忍受。
我看看李岚,她眼里充满了复杂的内容,紫悦似乎马上平静下来,嘻嘻笑道 :“你说是骗子,为甚麽要承认?”
李岚笑了:“是啊,没有这样的。别开玩笑了。”
“非要你们识破我了再承认啊?我现在说出来你们不是反而认为不是吗?”
李岚不笑了。看著我,看不出甚麽来。紫悦道:“照你这麽说,刚才三位, 还有上次那位宋小姐都不知道你是甚麽人了?”
“我告诉她们了,可她们也象你们一样认为不可能,我有甚麽办法?”
紫悦想起第一次见面,确实没有甚麽交流,几乎在毫无了解情况下就上床了。
其他女孩子又何尝不会是如此呢,现在我说她依然不信,或许其他人也象她 一样呢?想到此,她不由毛骨悚然,浑身开始哆嗦。如果真的是一个骗子,让她 以後怎麽有脸见人或如何让自己的心安生。
李岚看见紫悦的表情,也有些吃不准了,而且她清楚了紫悦肯定付出了更多 的东西。她有些紧张。一时她们不知是走好还是留著好,我心里有些难受,觉得 本来开玩笑没想弄成这样,也不知怎麽收场。
“你对我说实话,好不好?”紫悦声音有些发颤,恳求地看著我。
我叹息道:“真的很抱歉,我刚才开玩笑的,我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紫悦脸色和缓了些,或者说她希望我说的是真的。我想,干吗现在女孩子这 样看中外表和她们自认为的东西啊。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外表英俊而实际的骗子 呢。我不由摇摇头。
“摇头甚麽意思啊。”紫悦又紧张了。
“我说的是实话,刚才开玩笑的,你们都是聪明的女孩,要相信自己的基本 判断,但以後真的不要这麽盲目。”
“你怎麽证明自己呀?”李岚当然不希望我是骗子。
“证明?我怎麽证明。”
“那你到底干甚麽工作?”紫悦问。
“我的工作主要在国外。国内企业有些投资。你们刚才见到的王枚小姐,她 的公司,我是投资人之一。”
她们越发不信了,紫悦道:“你吹得特大了,她们公司,那麽大的公司,你 是投资人?”
我有些不高兴了:“这还能编啊。你以为我是街上的混混,甚至靠女人吃饭?”
李岚看看紫悦,道:“你别说,他这一生气,倒还真象是那样。”
“甚麽象?本来就是。”按理我用不著给她们证明甚麽,也许还是稍稍有些 被人看不起,心里多少有些好胜。现在好象不会这样了,但当时真有点急了,好 象要证明自己不是骗子。
紫悦是个聪明的女孩,她反而被自己的聪明纠缠在自己的逻辑里。她的眼神 反射出她的不完全相信。她觉得不可能。
“我相信你。”李岚点点头,看看我又有些不好意思补充“即使是骗子我也 认了。”
我看著李岚那一刻纯纯的表情,真不知该赞美她还是为她惋惜。
我笑著对李岚说:“借借手机,我打个电话。”
李岚笑嘻嘻地递给我她手机,同时笑道:“你个大骗子,怎麽手机都不伪装 一部啊。”
我边给埃玛拨电话边笑著说:“要真骗,这点行头我能不准备好?你们晚上 没事带你们去聚会?”李岚笑著点点头,紫悦未置可否。
接通埃玛,我告诉她聚会的事,让她先去,然後让埃玛告诉戴维斯先生,我 可能带两个朋友一块去。我挂上电话,紫悦长舒一口气:“我信了,你刚才说英 语的神态和那种命令的口气,即使是骗子也是国际大骗子,你不是在国内学的英 语。”
李岚欣喜地看著我说:“我说我相信吧。”
紫悦这时才回到与李岚的关系上,她看看李岚甜甜的笑脸,又有些闷闷不乐, 紫悦看看我:“我明白为甚麽宋矜会那样,那是爱,不是其他原因。”
“宋矜?我们写字楼那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李岚似乎被泼了一盆凉水, 顿时不乐了。我看看紫悦,紫悦马上明白我不希望更多人知道宋矜的事,紫悦笑 笑,没有回答。
我起身道:“我早告诉过你们我有聚会,好吧,我们一块去。”
走出西餐厅,上车,车启动。紫悦叹道:“出门上车这一会儿,你好象换了 个人,你现在说什麽我也不怀疑,你要真的是骗子我也愿意被骗。”
李岚似乎随意地轻轻握住我手。我笑笑。
车驶进外国人公寓。停在戴维斯所住的公寓楼下,李岚和紫悦不多说话了, 默默跟著我,不知道是门口站岗的警察和四周肃静的气氛让她们紧张,还是因出 席这种活动本身而紧张。
开门,是静。静高兴地上前,我拥拥她,笑道:“晚上好。”
静微微一笑,道:“欢迎。也欢迎你带来的新朋友。”
戴维斯早笑著迎上。除了埃玛,已经来了四、五位老朋友,除了迪尼亚外, 都是在北京工作的美国人(因故就不介绍)。大家彼此问好,我也介绍了李岚和 紫悦。也许就李岚和紫悦两个新面孔而且是我带来的朋友,更主要的是怕李岚和 紫悦不懂英语,所以静主动用中文与李岚和紫悦说话,其实,写字楼的女孩子们 几乎都会说英语及其他外语的。
我见静招呼李岚和紫悦,倒不用我特别关照,於是与迪尼亚各端一杯酒聊天。
说笑了一会儿,迪尼亚看看李岚和紫悦问:“怎麽,又交了新朋友?”
王枚和宋矜迪尼亚是见过的。我笑道:“迪尼亚,这不是那种朋友,是王枚 小姐公司的,正好一起吃饭就来了。”
迪尼亚笑笑:“不用解释,我不想打听,总之你身边的女孩子总是很漂亮的。”
“包括你。”我笑笑。
“谢谢。”迪尼亚微微一笑,说。
不愧是在外企工作多年的,李岚和紫悦很快适应了聚会,与几个朋友也聊得 很热烈。我与迪尼亚聊了一会儿,然後与戴维斯等几个男宾一块聊去了,女孩子 们自然去聊她们感兴趣的话题。
半夜,我们告辞从戴维斯的公寓出来。埃玛问我:“去哪儿?”
也许是刚才聊天喝酒兴奋,李岚和紫悦脸上都红扑扑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 香水味,我看看李岚,李岚笑笑,眼里有一种默契的应允。上车,我问似乎仍沈 浸在兴奋之中的紫悦:“紫悦小姐,你回哪儿,我可送你回家。”
紫悦看看我,又看看我旁边的李岚,轻轻抓住我手,摇摇头,那种渴求任何 人都明白她的含义。李岚低下头。我顿时豪情大发,对埃玛说:“回长城饭店。”
埃玛看看我,摇摇头,见我没更改,只好对司机说开车。
李岚和紫悦隐约间感觉到我的意思,但两人谁也不吭声。
我知道,要让李岚和紫悦这种女孩子一起与我做爱几乎是她们从来没想到过 的,与一个男人认识没几次上床已经很激进了,而同时与另一个女孩子与一个男 人做爱,几乎匪以所思,何况两人还是同事。但似乎谁也不想现在就退出。
进到房间,两人看上去显得很自然,开玩笑说话,其实她们很紧张。我给两 人倒了一杯葡萄酒。坐下後,我开诚布公地说:“我不希望遮遮掩掩,在我们做 甚麽事情之前我说几句话。我是有太太的,北京还有女朋友。我不希望因我们的 交往而影响我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要做任何事情之前谁无法做到,现在 我可以派车送她走。”
“干吗这样呀。”李岚皱皱眉,她觉得我当著紫悦说这个自尊心有些受到伤 害。
我知道这时不能让她们细琢磨。
“既然不反对,我说说我的想法,其实,我也非常喜欢你们,让谁走我都不 忍心,要麽我们不分彼此,三人成为一体,要麽谁还可以退出。或都退出。”
俩人开始楞了一下,她们脑子里确实没有这个概念,两人马上都明白了我的 意思。紫悦顿时脸色变白,李岚几乎哭著嚷:“你为甚麽要这样嘛,为甚麽?”
我不想互相交叉亲热刺激她们的热情,她们属於理智性的女孩子,不是那些 小女孩子身体挑逗就可以不顾一切,她们永远不会,必须让她们愿意做。
“紫悦,你同不同意?”我问紫悦,紫悦泪水顺脸颊流淌,抽泣不语。
“李岚?”我盯著李岚。李岚恐惧地尖叫:“不,不,我不要你这样,你不 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说著,李岚也趴在沙发上呜呜地哭起来。
其实,我知道这时已不是我是否英俊,是否有魅力,而是她们被自己的情感 纠缠著无法解开了,如同进公司时的竞争面试,不可能退却的,这同样是竞争, 或者全部录取,或者一人淘汰,但谁也不愿意自己淘汰。这是一个死局,惟有共 处大家相安无害,反而利益均沾,失去的是一种生活方式和行为准则,而行为准 则是可以改变和修改的。
我只给她们五分锺考虑或哭泣,不能更久,也不能让她们协商或者发扬风格 体面的退却。只能进不能退。
我将李岚搂到怀里,轻轻给她拭泪水。这时不能先考虑紫悦,对紫悦来说, 我和她之间已经不存在障碍,她的障碍是她自己,而李岚对我本身就是陌生的, 即使单独两人相处她也不会马上接纳。所以我选择李岚先安慰。我嘴凑到李岚柔 嫩的嘴唇亲吻,李岚挣扎,毕竟是当著另一个女孩亲热,她不习惯,她也不愿意。
但我还是贴到了她嘴唇,而且手直接插进她衣服,抚摸到乳房。李岚反抗著, 但不是真的拒绝,她潜意识中只是不想当著紫悦的面如此,虽然当时她未必有多 少激情或想亲热的冲动,但不会是要退出的拒绝。我亲吻李岚,手游弋在她肌肤, 很薄的衣服很快被我解开了衣扣,露出了洁白耀眼的上半身,乳罩被我摘下,两 个圆润的乳房无论她是否愿意,已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紫悦和我的眼前。
这时如果再不理紫悦,她可能冲进卧室,等我去找她,与李岚之间我们又得 重新开始,或者她会夺门而走,这时走是最体面的,可以保持自己的形象而全退, 她要走开还因为我的忽略让她感觉到在李岚面前失去了女孩子的面子。於是,我 从李岚怀里抽出手,将低头故意不看我们的紫悦搂到身边。
紫悦尖叫一声,我的手直接进入她衣服,抓住了紫悦的乳房,紫悦只好靠近 我些,否则乳房拉扯的疼痛那时刺心的疼,紫悦靠近我,我改为轻柔地抚摸,并 按捏紫悦的乳头,过去做爱时的感觉回到我们之间,紫悦不会轻易离开那种抚摸 带来的身体舒坦的刺激快感。我解开了紫悦的上衣,紫悦那光洁的上身一丝不挂, 比李岚还彻底。李岚有些发傻地看著面前的紫悦,她身体没有感觉,除了身体露 在外面的凉飕飕的感觉外,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她身体靠在我怀里,她没有立 即起身穿衣的意识,因为她被眼前紫悦的裸体震撼了,我腾出另一只手,接著抚 摸李岚。两只手分别抚摸她们的乳房,三人不语,似乎都沈浸在默默的行为中。
紫悦的身体首先开始发烫,她身体开始被刺激得发颤,三人之中只要有任何 一人身体进入状态,必然会影响另外两人,但最好不是我,否则我没法冷静应付 两个发狂的女孩子的激烈的身体。渐渐李岚嘴里也开始稍稍喘息,虽然她本能地 想控制,但那时紫悦已沈醉在自己的快感之中,两人既然互相坦胸相对,第一层 面纱已经撕开了。
这时我不想让她们两人的身体接触,毕竟她们刚刚接受彼此的存在。紫悦身 体软绵绵的,但没失去理智,我手伸到紫悦毛茸茸的洞口,绝对不能碰李岚的下 面,否则她会尖叫著离开。紫悦早熟悉了我的抚摸,她身体自然地向上挺著,借 助力量来将自己身体最敏感刺激的部分迎合我的手指的触摸,紫悦洞口慢慢掺出 了稠稠的爱液,她身体开始颤栗,由於手指抚摸在洞口和里面浅浅的位置,紫悦 的身体本能地向上抬,身体的空旷和需要使她手开始抓,想搂我,但她抓住的是 李岚的身体。
李岚身体刚一接触紫悦的手,一哆嗦,但紫悦本能的抓是用力的,刺激远比 我的抚摸用力,那种既紧和我手的柔结合,产生巨大的刺激,李岚终於身体不再 僵硬,软倒在我怀里,我可以将手慢慢伸到她毛茸茸的胯部,柔柔的,很干净, 我在大腿跟部抚摸,不马上进去,而是继续慢慢抚摸,紫悦已不满足我手浅浅的 抚摸,她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裤衩向下推,我顺势将她裤衩褪下,紫悦全身赤裸了, 我将她身体从腰搂起,将李岚贴过去,两人的脸凑在一起了。
要是换别人,应该继续,但她们是知识层次高的女孩子,她们不会完全靠手 段彼此认可。我两只手都停下,一只手停在紫悦的肉洞里,一只停在李岚的肉洞 外。两人不动了但身体微微颤栗著,她们看著我,又互望看看,都红了脸,我轻 声说:“我们进房间吧。”
实在没有甚麽好遮掩的了。紫悦推开我的手,跑进卧室,我扶起羞躁的李岚, 她提起裤衩和裙子,但并没有去穿衣,在我的推搡下进了卧室。李岚站在床边, 我拉下她裙子,然後是裤衩,李岚双手捂住毛茸茸的下面,叫一声,钻进床单, 但离紫悦身体远远的。我脱光了自己,两人谁也不敢看我,我拉开床单,两个迷 人的身体顿时呈现在眼前,我身体顿时为激情所罩。
将李岚身体向紫悦靠靠,我直接躺到在李岚身上,这时,紫悦脸上露出失落 的神态,我身体压住李岚,李岚承受我身体的重压,手去搂我腰,而我手则直接 到紫悦的肉洞,这次紫悦很快反应,并立即湿润,嘴里发出轻轻的喘息。我转而 压倒紫悦身上,不能在李岚身体上压太久,否则只有承重感而没有了皮肤接触的 感受。在李岚感到身体轻松长舒一口气时,我的身体已进入紫悦体内,开始抽插, 李岚不知所措,轻松带来了失落,她的手不敢碰我们,这时我将她搂靠我们更紧, 手慢慢伸进她体内。李岚微闭上眼,一方面是回避看我们,同时享受抚摸刺激的 快感,气氛开始有些淫弥。紫悦在我身下开始呻吟,双手搂住我腰,这时她不愿 失去我,我身体从她体内出来,紫悦尖呼:“不,不,大卫,别离开。”这是自 进房间後第一句话,不能继续,必须离开,因为李岚身体已发颤,下面的爱液已 完全浸湿了我手,我扑到李岚身上,挺了进去,李岚软软地啊了一身,双手紧紧 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比在紫悦体内更用力的抽插,李岚终於放开声音大叫起来, 随著她叫身的节奏,我配合抽插,感觉到李岚高潮快来临,我身体离开,再次进 入因控制自己而身体哆嗦的紫悦。李岚哇地叫一声去搂我,但已晚,我早进入紫 悦的体内,这次必须让紫悦达到高潮,同时不能让自己太兴奋射出。
在我的剧烈刺激下,紫悦兴奋地大呼一声,身体痉挛著抱紧我,吓我一哆嗦, 差点射出,我立即离开她身体,坐下调整自己也已狂乱的心,李岚已顾不得太多, 双手伸出去抱我,我拿去紫悦的手替我抚摸李岚的肉洞。紫悦喘著粗气,还没从 高潮的兴奋中缓过来,任意让我拿她手抚弄李岚,只要是抚弄,李岚已不管是谁 的手了,在紫悦手的抚摸下,李岚达到了身体可以忍受的极点,我也早调整好了 身体,对准李岚的肉洞,疯狂地抽插,手用劲地柔捏李岚的乳房,李岚发狂地喊 叫,让她的高潮持续,再持续,一直到她身体痉挛得哆嗦,李岚被刺激得发疯般 的晃动头,身体随抽插向上挺送,她的肉洞收缩,挤压,我双手托住身体,拼命 将身体顶进她身体最深,然後狂射抽搐。
一切都结束了。我无力地躺在她们中间,我印象中许久没这样冲动地玩三人 游戏。紫悦轻轻偎紧我,替我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水,李岚见状,也喘息著靠紧我, 身体软软的似乎绵绵似水。手模仿紫悦无意识地抚摸我身体。
我缓过神来,笑道:“现在谁还要退出吗。”
紫悦轻轻推我一下,道:“你真是大坏蛋。”
我亲李岚一下,道:“宝贝,听见了,紫悦说退出了。”
“谁说退出了?”紫悦嚷道。
李岚柔柔地一笑道:“我没听见。”
“喂,你到底向著我还是向著她呀。”我对李岚说。
“我确实没听见啊。”
“那就是说你们都不退出了?”我笑笑。紫悦和李岚对视一眼,笑笑。
余下的是交流闲谈时间,我可以尽量享受两人的温柔亲昵和绵绵细语,当然, 还有两人的争奇斗豔.
第二天,紫悦和李岚都向公司请假,假由都是生病卧床不起。
下午,我们起床,当然不是一直在床上做爱,我没有那麽神勇。而是让她们 充分体验三人世界嬉闹,成为一体的乐趣,当我催她们起床时,我看她们真的与 昨天好象变了一个样,而在我是知道这样的结果的。
三人胃口出奇的好,吃饭时的旖旎和亲蜜不多叙。
我准备回王枚别墅,李岚和紫悦回到了现实,这就是写字楼白领的好处,她 绝对不会显出她们吃醋的那一面与你纠缠过没完,两人很理智。她们希望显出她 们与一般女孩子不同的地方,拿得起放得下,我知道她们与别的女孩子其实并没 有太多的区别,但既然这样痛快,我倒也没有必要一一安慰、道歉。站在酒店门 口,目送我的车远去,她们没主动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我想,她们希望我主动 吧,因为她们都把电话留给了埃玛,她们知道留给我没用,当然,也要了埃玛的 电话。
回到王枚别墅,很齐整,王枚、小薇、西子,包括宋矜都在,进房间,王枚 上前说:“回来啦?”然後替我脱下外衣,说实话,猛见她们都在,心里还真有 些忐忑不安,多少有些愧疚。正要坐下,小薇起身,笑道:“我得去台里了,有 甚麽明天再说吧。”
我顺便送小薇到门口,也算是解除些尴尬吧,小薇瞥我一眼,悄声道:“她 们说甚麽你不要在意。”
我心想:怎麽?要开我批斗会啊。
我笑微微地坐下,道:“呵,今天怎麽都过来了,聚会啊。”
王枚笑笑:“你不是喜欢聚会吗?人多点不好啊。”
“好啊,热闹。”我看看宋矜,她总是那麽平静的,看不出心里的想法。西 子气鼓鼓地坐著不吭声。
气氛一时有些沈闷。我觉得压抑难受,道:“今天是怎麽啦,有甚麽大家说, 别搞得这麽难受,好不好。”
宋矜看看王枚,当然得王枚说,毕竟王枚是大姐大,而且有王枚在也没西子 和宋矜说话的份。
“其实,是西子让我们一起坐坐,你又不在,大家孤零零地呆在各自家里也 无聊,平时偶尔我们也聚聚的。”
“枚枚,你这是干甚麽呀。”西子不满意王枚的话“大家刚才不都挺伤心难 过的,好象挺生气的,现在见他都不言语了。”
“你喜欢三人玩,是不是?”宋矜淡淡一笑,“我没意见。”
王枚脸一红,也许想起了当年我与王枚、王沁一起度过的时光。
西子道:“不是两人、三人的事,我们几人还留不住他的心,到底要怎样嘛。”
我有些生气西子的搅合,但想起刚才小薇的话,没吭声。我笑笑道:“因为 与李岚和紫悦一块让大家不高兴了,我抱歉。枚枚,你们这是干甚麽?批斗会啊。”
王枚看看我,笑笑:“谁愿意批斗自己老公啊,没事了,过去了算啦。你不 在家吗,大家高高兴兴就好。”
“噢,就这样算了?”西子不悦地看看王枚。
我有些生气道:“那你要干甚麽?”
西子哇地哭起来,起身,向外跑去,嘴里嚷著:“干甚麽,我能对你干甚麽, 我甚麽也不干。”哭嚷著跑出房间。
我挺懊丧又忘了小薇的话,其实我应该安慰她们,好好道歉的。或许李岚和 紫悦折腾得我精疲力竭太累,心情变得槽糕的缘故。
王枚苦笑道:“怎麽整天搞得紧张兮兮的,一点也让人松快不了。”
“那你是埋怨我了。”我平静地说。
王枚走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手道:“亲爱的,你不要说这个,你应该了解 我的,我们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我想你也不希望回家大家整天这样吧?”
“枚枚,矜矜,真的对不起,有时我也知道不好,可是有时很难抵御诱惑, 而且现在女孩子真的太主动了,身不由己,但你们要明白我从来没有一刻忘记你 们。”
“谁叫遇上你这样个花心老公,而我们又真的爱你呢,算我们倒霉,不过话 说回来,你要真没甚麽值得我们喜欢,别的女孩子也不会追你,嗨,就这样吧, 不过,你早这样说西子也不会难受跑了。”
“矜矜,给西子打个电话吧。”我对宋矜说。宋矜撇撇嘴,但看看王枚还是 拨通了电话。电话通,宋矜将话筒递给我。我向西子道歉,哄哄她,然後答应明 天去看她。
“哼,真是能闹的孩子有奶吃。”宋矜低声说。
“好啦,矜矜。”我搂过宋矜,亲吻她一下,“别说个没完,大家高兴些吧。”
宋矜看看身边的王枚,道:“枚枚,如果你同意,我干脆以後搬来你这里住 算了,一个人真没意思。行吗?”
“矜矜,我就唯一晚上有时能跟他单独聚聚了。”
“枚枚,别这样嘛,最多你们说亲热话时我就当没听见了。”
“废话,旁边多一个人我还说的出来呀”王枚笑道,“矜矜,偶尔过来住住 吧,啊?”
我其实有时与王枚单处还真不完全是性,而是有时也涉及到业务上的事,我 明白王枚的心思,於是也笑道:“矜矜,我可不是因为别的而与李岚和紫悦一起 的,不说这个了。我真的很累了,我想休息休息。”
“你先去吧,我与矜矜说说话马上过来。”
我亲亲怀里的宋矜,然後搂过王枚亲亲,上楼。
一会儿,王枚和宋矜穿著睡衣嬉笑著进房间,我一楞:“你们要累死我啊。”
王枚不说话,笑著躺到我身边,道:“说说话,你想甚麽呢。”
宋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站在床边发呆,王枚笑道:“矜矜,发甚麽傻,上 床啊。大家一起说说话。”
宋矜羞怯地上床,躺到我身边,我搂住她亲了一下,宋矜脸红地看看王枚, 王枚道:“看,我为甚麽不愿意让矜矜一块,我就知道会偏心眼的。”
我又搂过王枚,亲亲道:“总得有先後嘛。”
“是呀,枚枚。”宋矜依偎紧我,柔柔地笑道。
“喂,矜矜,搂他别太紧,是不是平时你们一起也这样啊,让他轻松些嘛。”
宋矜羞躁地松开些手,说:“枚枚,别老说这些嘛。”
两个美人相伴,轻松说说话,确实是一件美妙的事。
我经常反思,其实,我并没有比别人更多的能耐,许多拥有女伴的男人,随 著时间的推移,对自己熟悉的女伴渐渐没有了最初的热情,可能我唯一的区别是, 无论女孩子认识多久,每次亲热或做爱,我都拿出百分百的热情和精力,如同第 一次一样全身心投入,对我而言,再熟悉的身体每一次都是新的,不是身体问题 而是精神问题,是一种做事的原则。所以许多女孩子始终与我保持不变的情感, 因为她们觉得我始终爱她们,确实也是。当你与太太结婚已经五年甚至更久,你 能每次象初夜一样充满热情的去亲她,抚摸她,与她做爱,当她知道你有新朋友, 她也不会选择离开你的,不信你试试看。做生意,做其他事何尝不也是如此呢。
在北京,偶尔我约李岚和紫悦,似乎每次两人都习惯了一起与我嬉闹,那确 实比两人单纯的做爱更令人愉快,偶尔,如果同时与写字楼其他白领一起吃饭, 她们也邀上一块在房间嬉闹,我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无法消受女孩子的身体,但我 们多数是聊天亲热拥抱,当然,与某个女孩做爱,其他女孩子在旁也会配合抚摸, 大家需要的更多的是一种温馨热闹的气氛。性往往不重要了。
我喜欢北京那些不一样的女孩子,虽然我认识得不多,但她们真的很优秀, 包括在床上。 ---------- 83(上)母女情人:奥丽泰。罗桑和贝卡。罗桑
Itisonlyourabilitytoputadistancebetweenourselvesandourimmediateexperience whichenalesustounderstandwhatisgoingoninatext.
----Jean-PaulSartre欧洲,其实是家族祖先财富最初的发源地。
严格说,没有父亲与母亲的联姻,我父亲可能现在依然在中国不知道干甚麽 工作。
如果说家族显赫应该说主要是我外婆家族比较源远流长。
最早可追溯到俄国旧沙皇时代,以後在欧洲的酿酒业、香水业和逐渐开始建 立的其他实业。
外公的最大贡献在於借助皇室的力量在亚洲东南亚建立了自己的大业基石。
父亲是一个很有商业天赋的企业家,他使得家族的传统实业变成了无形的资 金投资模式,建立了自己独有的商业经营模式,在资金分散投入的前提下,通过 资金对有实力的集团和成长良好的领域的渗入而产生巨大的利润。
父亲有两个原则:一是绝对不涉及具体实业,二是绝不张扬显露。他给我唯 一的商业戒条是: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在做甚麽。我基本上沿袭了父亲的商业 风格和原则。
我与父亲的区别在於,我认为既然是资本经营就应该是全球的,而不是固定 局限在某个特定区域,哪里是世界经济的中心,业务就应该主要放在那里。我要 扩大业务的疆域,最初父亲反对,但母亲也许是本能地对孩子的信任和宠爱吧, 支持我的想法,谁叫父亲对母亲尊重有加呢,父亲只好同意让我按自己的想法去 做,以後父亲见我业务还算把握得住,就更不干涉我了。
我在日本扩大投资的第二年,我听从我那些美国同行和夥伴的建议,开始对 欧洲进行试探性进入。首先,对家族原来在欧洲几个传统酒业的股权进行了整理, 通过设立一家基金来统筹管理。然後决定在欧洲建立一个公司集中的大本营,算 是欧洲的前沿指挥中心。许多家族原来合作的夥伴知道我的意图後,纷纷邀请我 去考察观光。具体不多说。总之,按照父亲说法,至少有几个合作夥伴是绝对值 得信任的,一个是同样来自东欧某国贵族的後裔加特林先生,一个是与英国皇室 关系密切的乔治。汉密尔顿先生,而我自己比较信得过的朋友是法国的背景复杂 的史密特先生(抱歉都是用笔名)。
我印象中,小时侯三、四岁时到过欧洲,但究竟怎样早忘记了。因此,当我 准备开拓欧洲市场前,总想自己去感受一下欧洲,按我自己的做事风格,不熟悉 一个地方,轻易也不会去做生意。最初在澳洲学完一年外语,熟悉家族业务也正 好是比较空闲的一年,曾与小雪到欧洲旅游过一趟,以後,又陪父母到瑞士等国 休假旅游路过几次,但都是走马观花,没有实际的感受。
相对而言我比较喜欢巴黎和伦敦,而且更偏重於法国巴黎。我趋向於把欧洲 的总部设在巴黎,以後认识了奥丽泰。罗桑和贝卡。罗桑,最终把大本营建到了 巴黎。这是後话。
巴黎市共20个大区,大小街道、马路、林荫大道5000余条。塞纳河水将整个 巴黎市区一分为二。河的南面被称为左岸,河的北面为右岸。右岸以其金钱、贸 易、权力和高雅,形成了巴黎的贸易、金融和消费中心。但左岸却以其活力和知 识而取胜。那里,活跃著索尔邦大学和拉丁区的青年学生,聚集著蒙帕那斯的画 家和诗人,当然也少不了圣日尔曼街的哲学家。巴黎市区的西部是最繁华的地带。
右边有巴黎最为引人的风景线——香舍丽榭田园大道,沿大道向西直通庄严 的凯旋门,周围是著名的夏尔。戴高乐广场(又名“星形广场”),广场的四周 有12条大街呈辐射状向四周伸展开去,形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中心”。左面有 巴黎的象征——埃菲尔铁塔、法国军事学院和荣誉军人院等。各国使领馆、诸多 的博物院、展览馆,以及豪华的大商店、总公司等均设在西部。巴黎市的中心是 全城最古老、最活跃、最热闹的地区。中心的“中心”,是被塞纳河环饶的“西 岱”
(cite)岛上的“巴黎圣母院”和巴黎法院。协和广场、马德兰大教堂、巴 黎歌剧院、杜伊勒里公园以及卢浮宫等都集中在这里。右岸的金融贸易区和左岸 的拉丁区及索尔邦大学等也都地处这一带。
有许多大文豪都详细叙述过巴黎,而我自己觉得除了认识巴黎一些朋友外, 其他不是太熟悉,因而某些地方或事件记错了,请忽略之,由於主要介绍认识的 女孩子,还是言归正传吧。
我一直不太想写欧洲或者法国,就是因为讲到巴黎,我觉得美国好象就没甚 麽可说的了。从一定意义上讲,我真的更喜欢巴黎。我觉得巴黎与北京在许多地 方有近似的地方,历史渊源、文化艺术的氛围、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等等。遗憾的 是因为语言和业务本身而在巴黎呆得相对时间短的关系,巴黎似乎并不象我了解 美国一样,我总觉得神秘摸不透。
第一次因商务到巴黎住11,Rued‘Astorg75008Paris巴黎饭店(也可能记错), 这是个三星级的饭店,我感觉一般。好在只是一般性访问,倒没太在意,第二次 商务访问巴黎,是公司在巴黎设立办事处後,住在归属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房产 的在巴黎郊区的别墅,以後买了自己的别墅,每次到巴黎就再不住酒店,算是更 习惯有自己的家吧。以後不再多说。
就总体评价而言,欧洲女孩子法国女孩确实比较优雅、时尚和浪漫,但她们 并不象英国、意大利和西班牙开放,当然开放度最强的应该是北欧一些国家。从 一定意义上讲,我总觉得法国女孩许多地方与上海女孩有相似的地方。这纯粹是 我个人看法,我只想说说认识的人,至於各国女孩的比较留待专家去研究吧。由 於我工作交往的局限性,说实话,在任何地方我周围工作接触到的女孩子都差不 多,也许各地公司招聘员工时标准相差无几的缘故。我的活动范围只限於交际圈 和身边的女孩子,所以我所指向的女孩子未必有代表性。
我在史密特先生的引见下,参加了几个商务性的聚会,聚会的那种富丽堂皇 和服务的优雅让我最初很不适应。那时刚独自闯天下不久,对外面的世界真的很 不了解。自从决定到欧洲建立商业拓展後,巴黎就成为了主要的考察地。正好当 时在日本认识的京都大学的大学生森永真奈刚毕业,正好森永真奈法语也算不错, 於是每次都带著真奈一块到法国。(背景参考:《交际圈:京都记事》。
漂亮的法国女孩子让你感觉到她们似乎是雕塑出来的一样,飘逸的身体如果 再配上时尚的服装和修长的身体,真的美不胜收。说句心里话,我认为法国女孩 子也许是最有品味的。
在一次聚会上,我认识了原担任过法国国营电视公司(FRANCETELEVISION)
主席的HerveBourges先生。他离开原职後在法国一个国际文化委员会的专业 机构工作。那时HerveBourges先生要举办一个国际文化艺术周的活动,活动由法 国政府出资主办。HerveBourges先生与史密特先生是老朋友,史密特知道我还没 决定到底是在巴黎或伦敦建立公司,所以尽量给我提供机会让我多认识些法国朋 友或参与些活动,算是增加些感性认识吧。在文化艺术周期间,我认识了法国某 电视台的主持人奥丽泰。罗桑。
第一次见奥丽泰。罗桑,她的形象使我想起看过的法国电影的女主角,只不 过奥丽泰。罗桑看上去更显得聪慧而端庄,以後认识更多法国女性,尤其是艺术 界的女性,才发现其实她们看上去差不多,但区别也是蛮大的。史密特先生的祖 父据说是个伯爵,与奥丽泰家族都是从科西嘉来到巴黎的。史密特五十来岁,与 奥丽泰的丈夫巴提波特。罗桑是深交,但从根上讲好象也是DE之类贵族姓氏的。
那是一个HerveBourges名举办的酒会,算是为到来的各国佳宾饯行。我个人 理解,就西餐而言,法国酒会比在美国时所有的酒会,无论从酒的种类到食物的 品种要丰富太多,而且每个小点都做得相当精致美观,配上亮晶晶的银器餐具, 显得格外富丽堂皇。参加酒会的女士们的礼装完全可以搞一个时装展览会。
史密特先生介绍我认识了巴提波特。罗桑先生和夫人奥丽泰。罗桑。罗桑先 生是一个金融家,同时,有一个大的葡萄园。史密特介绍我们认识,也许是觉得 我们有合作的可能吧。罗桑先生工作的大部分时间主要在德国和英国,他是一个 很有艺术造诣的企业家,据说罗桑先生经常带夫人在伦敦的海德公园和特拉法尔 加广场散步,探讨一些很精深的艺术问题。罗桑先生也为英国实业家亨利。塔特 爵士塔特陈列馆捐赠过一些艺术品,夫妇俩共同喜欢的美术作品是塞尚(PaulCezanne)
的作品,喜欢的诗人是魏尔兰(PanlVerlaine)和缪塞(AlfreddeMusset), 当然也酷爱莎士比亚和萧伯纳的所有作品。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罗桑先生和罗 桑夫人。那时奥丽泰。罗桑刚做电视台的主播不久,罗桑先生绝对是个很能感染 人的好朋友。
过了几天,罗桑先生邀请我和史密特先生去他的葡萄园参加他举行的舞会, 好在不是正式的舞会,不至於让我太露怯。一来二往,我与罗桑先生来往比较密 切,并终於开始生意上的合作。(参考背景《欧洲风云》)在最初巴黎不太熟悉 的情况下,我成了罗桑家的常客。只听说罗桑夫妇有个非常锺爱的女儿贝卡。罗 桑,但最初半年,因为贝卡在英国读书,我始终没见过,看照片贝卡是一个非常 活泼健康的女孩,倒没有特别之处。说实话,与罗桑夫妇交往,我多少感到自己 的艺术修养太欠缺,而且做生意的许多方法和思路显得太局限性了些,我现在依 然认为罗桑先生是我商业方面的导师。或许毕竟比罗桑先生小太多吧,虽然他很 尊重我,但从内心讲,他可能一直把我当作他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罗桑先生是 一个善良的人,一个精明的企业家,一个有个性的艺术家,一个慈祥的父亲。罗 桑先生和英国的卡尔先生,香港的李先生是我事业的恩师和提携者,没有他们不 可能有我的今天。不多说,因为想到此,我就为罗桑先生的离去而黯然。
一天我与森永真奈去罗桑先生的庄园。罗桑先生穿这牛崽衣裤在花园里浇水 剪枝。远远地罗桑先生就笑著向我打招呼,并让我换衣去花园陪他一起干活。罗 桑夫人听到罗桑先生洪亮的嗓音的喊叫,早从远处草坪的木屋出来,笑盈盈地迎 过来。真奈向奥丽泰鞠躬问候,罗桑夫人高兴地给我拿来一套工作服,让我换上, 真奈拿著我西服,与罗桑夫人去别墅。
罗桑先生很有耐心地教我如何剪枝,然後介绍每种花草的习性和培植。说真 的,那是我第一次进花园亲手与花草打交道。远远望去,各种花草!紫嫣红,芬 芳扑鼻,一切都显得很宁静安逸。
回到房间。罗桑先生告诉我,在伦敦有个商业例会,问我有不有兴趣参加。
我问清了会议的主要内容,高兴地答应。从那以後,我一直参加由《经济学 家》杂志出版公司举办的商业例会。
记得那年的八月,我应邀从美国来到伦敦。伦敦我与父母、妹妹娇娇有一年 到瑞士度假曾顺道来过,以後与女友小雪陪父母拜访过外公的挚友乔治。汉密尔 顿先生。所以,在伦敦期间,除了参加一天会议外,主要就是看望乔治。汉密尔 顿先生。乔治。汉密尔顿先生的别墅坐落在伦敦郊区,整个别墅说白了就是一个 古城堡,那种悠远的历史沧桑感我并不喜欢。我曾与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家族的 长孙查尔斯探讨个城堡一事,查尔斯偷偷告诉我其实他也不喜欢。但我们都喜欢 乔治。汉密尔顿先生,他是一个虽然古板但也是一个很幽默、温和的绅士。
我不太喜欢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家的餐饮和习惯,他不会想到我的口味,而 且用餐大家太正规,逼得我也不好意思乱放刀叉,每次都得按规矩左右手严格区 分,坐姿端正,餐具摆放规矩,我更喜欢美国朋友,无论正式场合还是朋友聚会, 很多人就用右手使刀叉,也不用严格按主人意思用餐。更不喜欢乔治。汉密尔顿 先生的孙女玛格丽特那胖乎乎的身体总往身边凑,而且那腻味得让人难以接受的 媚态,对一个近三十多岁还不愿出嫁或者说还嫁不出去的女孩子而言,对你真的 是一个灾难,关键是乔治。汉密尔顿先生还特别宠爱他这个唯一的孙女。
第一次陪父母到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家。玛格丽特就粘上我了,而乔治。汉 密尔顿先生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因而故意安排些我与玛格丽特单处的机会。好在 是第一次,玛格丽特还表现得比较淑女文静,第二次,我到伦敦礼节性拜访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玛格丽特就有些显出她本性了,无论是挤眉弄眼还是故意撒 娇装嫩,我都假装没看见,偶尔挽著我手陪我散步玛格丽特身子会有意无意在我 身上磨蹭,说实话,每次见到玛格丽特胸前丰硕的乳房晃来荡去,都让我起鸡皮 疙瘩。
小雪第一次与我到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家,知道我与小雪的关系後,玛格丽 特的神情似乎要杀了我,乔治。汉密尔顿先生也似乎对我冷淡了许多,过了好久, 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才恢复了过去的态度。玛格丽特似乎也无可奈何地退让了, 我觉得两人的关系才稍稍正常点。
与罗桑先生到伦敦开完会,他要去看望他的宝贝女儿和处理公司业务,我正 好到去拜访乔治。汉密尔顿先生。玛格丽特算是剑桥大学的艺术专业毕业生,我 知道她一直过著波希米亚式的生活,因为知道我们不可能,所以玛格丽特倒也不 再掩饰自己的生活。所以,每次当晚上乔治。汉密尔顿先生休息後,就是我们年 轻人的世界,一般情况下,查尔斯是礼节性陪著我,我们主要都听玛格丽特谈她 的艺术世界,我倒确实从玛格丽特那里积累了不少艺术方面的知识。
那天的谈话从英国喜剧作家威廉。康格里夫的《如此世道》中的女主人公米 拉曼夫人,谈到以演拉辛名剧《菲德拉》中的女主人公菲德拉著称的法国女演员 克莱朗。玛格丽特总是这样的,每次一个主题,或者是话剧,或者是电影,要麽 是音乐或美术。严格说,玛格丽特确实是艺术方面的一个很好的评论家。我之所 以记得这些,是因为那次艺术论坛(我每次都笑著对玛格丽特说她给我们艺术讲 座,为此她也很得意,好象我不与她交往是我一生最重大的损失),她谈话中提 到了《追忆逝水流年》的普鲁斯特(MarcelProust),诱使了我写些故事的最初 动因,同时首次提到了她的一个同学,来自台湾的媚佳。因为後来认识媚佳和媚 佳的姐姐梅婷,因梅婷认识了梅婷的丈夫我最真诚的朋友卡儿,以及他们的孪生 女儿怡伦和怡妮。(参见《绝对隐私:孪生小美人》)
与罗桑先生合作第一个项目,以美国公司的名义在巴黎设立了办事处。那时 森永真奈在巴黎的工作被玛利亚代替,森永真奈到东京娱乐公司岛渚的手下工作。
我觉得罗桑先生是真心喜欢我的。因为几乎所有他能介绍关系和商界朋友都 先後给我引荐,而且每次见到父亲他都由衷对我进行夸奖,他从不与我计较生意 上我和他的得失。愿上帝保佑在天之灵的罗桑先生,因为我不准备再说他而著重 要说他的夫人奥丽泰和女儿贝卡。
奥丽泰。罗桑是罗桑先生的第二任妻子。奥丽泰夫人小罗桑先生十八岁,他 们在一个酒会上认识,奥丽泰。罗桑後来告诉我,她与罗桑属於一见锺情,那时 奥丽泰只是巴黎大学一个普通的新闻和传播专业的大学生,而罗桑先生已经是功 成名就的企业家。两人想爱後一年,奥丽泰。罗桑怀孕,罗桑与前妻离婚,娶了 快临产的奥丽泰,那个孩子就是贝卡。
我不好评价奥丽泰的工作有多少是靠了罗桑先生的影响,总之奥丽泰在电视 台的发展还算顺利,罗桑先生出事前,奥丽泰已经是电视台绝对的主持明星,而 且奥丽泰的金牌节目《法国企业家》是最受商业界关注的节目。
由於罗桑先生大部分时间呆在英国和德国,罗桑夫人天性热情活泼,她总会 举行一些大大小小的聚会。多数来宾是她的同事或部分她与罗桑先生共同的朋友。
那时我孤身在巴黎,除了偶尔幽会来往较密切的法国女孩安琪小姐外,多数 时间算是都在工作吧,由於安琪并不是一个能够静静在家呆著的女孩子,她的交 往频繁而杂乱,我也有些不太想继续交往,所以,每次有活动,罗桑夫人都会给 我发请贴邀请我参加。
关系比较熟悉後,罗桑夫人有时会盘腿坐在沙发上,问我中国、日本、香港 的方方面面的问题,尤其是这些地方的企业和企业家的情况。当她静静的坐著歪 头凝视著我,我真觉得她象一个小女孩一样乖巧可爱。有一次,罗桑夫人笑著对 我说:“大卫,你现在的穿戴与你身份不协调。”
“是吗?”我笑笑,我的穿戴并没有专门设计。罗桑夫人跳下沙发,让我站 起,她从上到下打量我,看著她认真的样子我好笑。她看了一会儿叹口气,道: “你应该让伊芙琳随时跟著你的。”她知道我与女友小雪的关系。
说实话那一刻,我眼神有些迷乱,罗桑夫人看看我,脸色微微一红,笑道: “要不我为你请个公关顾问吧。”
“罗桑夫人,你就是最好的顾问。你要求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就是了。”
“那不一样的。”罗桑夫人笑笑,脸色恢复了自然。话虽这样说,从那以後 罗桑夫人偶尔会带我去巴黎的时装店,为我出谋划策购置一些服装和必不可少的 香水之类,每次换上新行头,罗桑夫人都会象欣赏艺术杰作一样远远打量我,高 兴地笑著点头。
那中变化是不知不觉的,但每次见到小雪,小雪都会吃惊地看著我说:“谁 带你买的这些服装和小装饰品啊,真是精彩。”
我笑著说是罗桑夫人,并解释是在巴黎社交的需要。小雪知道罗桑先生和罗 桑夫人的,她不会怀疑我和罗桑夫人有甚麽别的关系,但总觉得自己的男友自己 不能很好发表意见并随时做她应该负责的工作,感到失职和不悦。
所以再去巴黎,罗桑夫人邀请我去专业服装店,我都婉言谢绝。罗桑夫人可 能感觉到甚麽,邀请过一两次後她也不再提议了。後来,聘请了专业服装和形象 顾问,倒解除了我逛街之苦。
第一次见到贝卡。罗桑,是有一年夏天,贝卡正好回巴黎度假,罗桑夫人与 玛利亚联系,希望周末到庄园做客。我应邀到庄园,见到了贝卡。罗桑。
首先使人注目的,是贝卡。罗桑那修长而又结实的美丽的身躯。
她的腰是那样的细柔,仿佛用两个手指就可以把它整个筘起来似的。那张令 人吃惊的、象雪花石膏一般洁白的极美妙赋予表情的脸,总是泛出可爱的微笑。
优雅的前额上面,罩著晶亮的柔软的金黄色头发。两只象海波一般蔚蓝、杏 子一般大的眼睛,燃烧著青春的朝气和热烈的火焰,发出使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一个略微向上翘的、线条优美的小鼻子,仿佛使流露在她容貌间的那种大胆 勇敢的神情,变得更加显著。两片微微张开、湿润而又性感的红唇之间,闪烁著 两排珍珠般雪白的牙齿,似乎与那浮现在她小巧的圆下巴上的迷人的小涡争奇斗 豔. 雪白的脖子,匀称的双肩,有弹性的高耸的胸脯,丰满得使轻薄的外衣遮掩 不住它,使贝卡显得非常诱人。两条笔挺的匀称的大腿修长而又细腻美妙。
贝卡。罗桑身高一米七六左右,脸上似乎还遗留著稚气未干的少女模样,对 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她的身高和她的身材的丰满和性感,似乎显得太成熟 了些。
罗桑夫人介绍我们彼此认识,贝卡。罗桑笑嘻嘻地抬头看看我,道:“您好, 大卫先生。”
“你好,贝卡。罗桑小姐。”
“叫我贝卡吧,大卫先生。”贝卡仍嘻嘻笑著。
“叫我大卫吧,贝卡,你笑甚麽?”
“我觉得你看上去更象模特。”
罗桑夫人微笑著看看我,对贝卡说:“宝贝,别乱说,大卫先生是有身份的 人。”
“没关系,失业了能找份工作也不错。”
“哈哈,你要失业,那可多少人跟著倒霉了。还是好好干吧。”罗桑夫人笑 著说。
贝卡笑著回自己房间去了,我与罗桑夫人闲聊等著别的朋友的到来。
那次聚会的第二天,我正在公司与一家公司的老总交流情况。突然,玛利亚 神色慌张地进来,看看房间客人又犹豫了,我问:“有甚麽事吗?”如果不是急 事,玛利亚绝对不会这样慌张的,玛利亚走到我身边,悄悄对我说:“刚接到罗 桑先生秘书的电话,罗桑先生因心脏病发作,一小时前去世了。”
“甚麽?”我失声叫了起来,好象听到自己的父亲和好友离开一样震惊。客 人见我如此,知道有甚麽紧急事故,但又不必多问,起身告诉,我忙道歉,送走 客人回到办公室细问玛利亚。玛利亚知道我与罗桑先生如同父子,她悲伤地说: “罗桑夫人和贝卡小姐已经去伦敦了。”
我看著玛利亚道:“马上给我订最快到伦敦的飞机。”
罗桑夫人见到我,扑到我怀里悲痛欲绝地哭起来,我抚摸她抽泣的肩膀伤感 地安慰她。贝卡趴在罗桑先生遗体前哭泣。我觉得我真的好象失去了甚麽。不仅 是生意上的合作者和导师,更是我在欧洲最知心的朋友。从此,我又要象过去一 样慢慢进行,我感到身上剧增重担,罗桑先生的遗孀和小女,我有责任保护她们。
罗桑先生遗体被送回巴黎,在教堂举行了告别仪式,然後罗桑先生葬在他自 己的庄园,与罗桑先生的父母紧紧靠在一起。那是一个阴雨蒙蒙的阴天,所有来 向罗桑先生告别的亲属和朋友都充满了悲伤,罗桑先生的确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度过了最初离开罗桑先生的悲伤。罗桑夫人请我到她家。罗桑先生的律师在 坐,就罗桑先生的企业和生意,罗桑夫人希望听取我的意见,当然,我也主动将 我与罗桑先生的合作细目及我的律师准备的法律文件交给律师。大概花费了近一 个月,罗桑夫人将罗桑先生过去经营的许多企业的业务委托我代理管理,并作好 了相应的法律文件。不多说。
奥丽泰(请原谅这样称呼,奥丽泰。罗桑希望我这样称呼)半年後才从罗桑 先生离开的阴影中走出来。她恢复了过去的状态,一门心事扑在她的电视上,我 偶尔会将罗桑家族的业务给奥丽泰作一个通报,奥丽泰嫌麻烦,总是笑著打断我 :“好了,大卫,你要让我高兴些,就别每次见面都给我谈那些生意上的烦事, 反正有巴提操心这事。”巴提。罗桑是罗桑先生的侄子,他代表罗桑先生和奥丽 泰负责与我合作生意上的事。我也不好多说甚麽了。
也许罗桑先生去世,贝卡回家次数多了,也算是陪母亲度过最艰难的时间吧, 贝卡本身似乎更晚才从父亲去世的悲痛中找回过去的快乐,虽然每次想到父亲她 依然悲伤不已。
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希望我到伦敦谈一个合作项目。奥丽泰希望我去看看贝 卡。那时贝卡面临即将毕业。我去看望贝卡,并带贝卡到乔治。汉密尔顿的古城 堡,贝卡与玛格丽特从见面的第一眼,就象仇人一样不相容。表面上两人显得比 谁都亲热,但私底下都尽其所能向我诋毁对方。我当然向著贝卡。玛格丽特似乎 明白我的倾向,所以对我也怨恨之极。好在我毕竟只是与乔治。汉密尔顿合作, 倒也不希望与他家人交往过密。
送别贝卡回学校,回到城堡,玛格丽特大说贝卡的坏话,我很反感,回到房 间不理她。也许玛格丽特也觉得不礼貌或过分了,到我房间向我道歉,同时邀请 我晚上与她一起参加一个朋友聚会。总不至於把关系弄太僵,只好同意,但告诉 玛格丽特以後不要对我朋友说三道四,玛格丽特勉强答应。
穿过伦敦海德公园和绿色公园之东的圣詹姆斯公园。聚会在一个非常豪华的 别墅进行。进入别墅大厅,已来了不少朋友,门口站立著一个蓄著漂亮胡须的英 俊男人,我想,那一定是别墅主人,果然,玛格丽特向我介绍那是别墅的主人约 翰先生,据玛格丽特在路上介绍,约翰先生是有名的单身贵族和花花公子,许多 名门淑女追求的目标,从玛格丽特亲昵的说话中,我甚至觉得玛格丽特似乎都与 这位约翰先生关系暧昧,好在我从来不打算追求玛格丽特,所以也不太在意,以 玛格丽特的出身,我陪她来也算是不跌身份。
约翰与我亲切拥抱,我俩身高基本相当,年纪相仿,说实话,约翰先生真的 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玛格丽特得意地看著我们寒暄,我不知道她卖的甚麽药, 就把聚会当作一次正常交际吧。
客人还在不断进入,我与玛格丽特各端一个酒杯,向房间深处走去,看来玛 格丽特朋友不少,几乎来宾她都认识,频繁与周围人打招呼,介绍我,好象我真 是她男朋友或一个新的战利品一样,那种感觉让我很不自在,似乎没谁问我是干 甚麽的,最多是一个东方男人而已,或者说是陪玛格丽特一块来的男人而已,我 不在乎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但我受不了玛格丽特介绍我时的那种态度和对朋友意 味深长的挤眉弄眼。
坐下,我问玛格丽特怎麽认识的约翰先生。玛格丽特告诉我是约翰先生在一 个聚会主动结识她两人成为好朋友的。说到好朋友,玛格丽特眼神中颇有些神秘 的色彩,我想,看房间布置的水准,如果约翰先生真要是个有品味的人,是不可 能真心喜欢玛格丽特的,最多是因为乔治。汉密尔顿的关系讨好玛格丽特罢了。
我与玛格丽特闲聊著,看见一个东方漂亮女孩笑著走过来,东方人在这个房 间里总是很显眼的。玛格丽特高兴地起身与女孩子招呼,同时给我介绍。女孩子 名字叫媚佳,听媚佳介绍知道她生在英国,但祖籍算是台湾人,媚佳完全英国化 了,她不懂中文,甚至都没回过台湾。媚佳堆著莱加米尔夫人般的微笑,客气地 与我交谈几句,然後与玛格丽特说笑起来。
玛格丽特与媚佳说笑了一会儿,猛然看见我无聊的样子,多少有些抱歉地说 :“对不起,大卫,我只顾得与佳说话,忘了给你介绍,佳也是我同学呢。”
媚佳也觉得过意不去,对我抱歉一笑。
玛格丽特又对媚佳说:“大卫与我祖父合作,算是我祖父的客人。”
“噢?”媚佳柔柔一笑,道“我以为您是玛丽的朋友呢。”
“他当然也是我朋友,是不是,大卫?”玛格丽特妩媚一笑,望著我说。
我笑著点点头,随她说吧。
“梅婷的那对小宝贝明天过生日,要举行一个盛大的PARTY ,如果有时间, 请你们一道出席。”
“怎麽现在才告诉?”玛格丽特显然不满意这种临时的邀请。
“我不去美国了一个多月,昨天刚知道。”媚佳笑著道歉。
这时约翰先生含笑走过来,媚佳等约翰先生坐下,笑道:“大卫先生是应乔 治。汉密尔顿先生邀请来伦敦的。”
“噢?”约翰先生怔了一下,笑著说:“失敬,失敬。”好多年後,我才明 悟了媚佳这句话的玄机。
回城堡的路上,玛格丽特有些闷闷不乐。我问她怎麽啦,玛格丽特摇摇头, 说:“没甚麽。”
我不好深问。玛格丽特略伤感地看看我,道:“大卫,你对我说实话,我是 不是真的不招人喜欢?”
“怎麽啦?”我看著玛格丽特。玛格丽特轻轻靠在我肩,道:“佳因为我认 识约翰的。”
我顿时明白了玛格丽特的心,觉得玛格丽特那一刻真的很脆弱、无援。我怜 惜地搂住她腰,玛格丽特知道我明白了她的心境,靠在我怀里轻声抽泣。
第二天清晨,有人送来了请柬。邀请我和玛格丽特参加卡尔夫妇举行的PARTY.
经过了前一晚的事,玛格丽特似乎不象过去那样腻味,反而对我客气友好了 许多,或许是与我交流过她心理的秘密吧,我觉得她象我一样,俩人似乎亲近了 许多,更象朋友。
玛格丽特向我介绍了卡尔先生的情况。卡尔先生祖籍德国,祖先与巴伐利亚 国王路德维希一世同脉,其父後来伯爵沿袭,在巴伐利亚银行和德意志银行都持 有股份,其家族产业已经渗透到欧洲各个角落。卡尔父亲去世後,家族生意主要 由父亲最欣赏的小儿子卡尔管理,卡尔另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则协助家族生 意,卡尔先後在英国、美国学习和工作,回到欧洲长期从事金融和制造业生意。
卡尔夫人,即媚佳的姐姐梅婷,与卡尔先生是美国读书时的同学,即使婚後 在家生女教女,也是卡尔先生事业上的重要助手。卡尔夫妇有一对宝贝双胞胎女 儿怡伦和怡妮,正好过十岁生日,因此邀请各亲朋好友一起为怡伦和怡妮过生日。
卡尔先生是一个富有个人魅力的真男儿,梅婷是我见过的最温柔贤惠聪慧的 女性之一。认识卡尔夫妇,是我的幸运和福份。第一眼见到卡尔夫妇,我就感到 他们必将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我真心喜欢他们。
或许媚佳事先介绍过我是乔治。汉密尔顿的合作者,因此卡尔夫妇显得格外 重视和热情,但即使如此,卡尔先生看见我还是楞了一下,然後前来拥抱我,笑 道:“没想到大卫先生这样年轻。”
我笑著说:“卡尔先生也出乎我意料,同样的原因。”说罢,我站好对卡尔 先生身边微微笑著的卡尔夫人问好,同时握住卡尔夫人的手亲吻一下。
卡尔微微一笑:“大卫先生,请里面坐,今天客人较多,如果有招待不周的 地方,还请先原谅。”
我笑著说没关系。我这人痛快惯了,见卡尔虽然很客气礼貌,但显然看得出 也是爽快人,心里多了几分舒坦。
玛格丽特也分别向卡尔夫妇问好。
我们在卡尔先生别墅的後花园的大草坪坐下,整个花园布置得漂亮而井然有 序。客人们三三两两的悠闲说笑。掌声响起,生日的主角登场。怡伦和怡妮出现 在我眼前,我惊呆了,世界上有如此美丽而好象一个模子拷贝出来的两个女孩子, 我更没有想到我的一生会与她们有割不断的情缘。
我不想听道德评判者更多的评语,只想说我们彼此真心喜欢。
——题记也许卡尔先生觉得怡伦和怡妮生日时并没有很好与我交谈,或按他 的说法招待不周,
所以当我再次到伦敦时,卡尔先生专门邀请我到他府上做客,但最初的几次 交往,大家还是一般性来往,就象其他伦敦的交际生活一样,没有特别之处。
但我每次到伦敦,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和卡尔先生是我必定拜访的。
奥丽泰不喜欢我谈生意上的事,但我每次去她别墅看望她除了谈业务上的事 其他似乎也没甚麽好谈的。毕竟我不懂法国的许多生活,而我那些过去的经历奥 丽泰该问的都问了,感兴趣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尤其是我内心充满了对罗桑先生 的回忆和敬重,我说话是尊重多於其他。奥丽泰想与我多谈些她精神上的苦闷和 生活中的寂寞,但似乎两人都很难忘记我们之间存在的都衷心热爱的罗桑先生。
贝卡中学毕业,回巴黎签约了一家模特公司(因故不提公司名)。奥丽泰不 愿意贝卡做模特工作,她希望贝卡潜心继续读大学,然後能掌管罗桑先生的生意, 因为奥丽泰有次聊天,谈到很遗憾贝卡不是男孩子,而贝卡天性对生意不感兴趣, 奥丽泰很伤感。我只好安慰奥丽泰,让她不要干涉贝卡的兴趣和爱好,其他我也 不好多说,以免误会。
贝卡又长高了许多,更富有性的诱惑力,当然,个性也更加突出,奥丽泰无 法说服贝卡上大学,只好听天由命,随贝卡自己选择生活了。
公司的业务逐渐从日本转移到美国,我每次与美国女友凯迪谈起欧洲的这些 事情,凯迪都很认真的听,她一直希望到法国看望奥丽泰和贝卡,虽然以後始终 没见,但奥丽泰和贝卡都知道我除了澳洲的小雪和日本的真濑外,美国有一个女 友凯迪。与奥丽泰的关系转变是从一次谈话开始的。
有一次我从美国直接到巴黎。与办事处的安格儿先生商量完事情,於是与奥 丽泰联系。奥丽泰正好在电视台制作完节目,听说我回巴黎了,兴奋地邀请我到 家用晚餐,奥丽泰很喜欢亲自烹饪。
六点多锺,我带著一瓶酒和一束花来到奥丽泰的别墅。
奥丽泰正等著我。室内放著柔婉的音乐,大厅摆了一张餐桌,点著泛著淡香 的红红的蜡烛。奥丽泰穿著我给她带的杭州丝绸定制的晚装,笑微微地请我坐下。
蜡烛光下,奥丽泰洁白的脸上泛著淡淡的红晕,她的眼睛在闪烁的光影下发 亮。
两人轻轻碰碰杯,过去都要说为天国的罗桑先生,但那次居然两人都没说, 我是不希望提及罗桑增加奥丽泰的幽思,而奥丽泰不知为何也没提。
简单交流了别後的情况。奥丽泰手轻轻放在桌上,凝视著我问:“大卫,我 们是朋友,我一直好奇,伊芙琳小姐知道凯迪小姐和真濑小姐的事吗?”
我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与奥丽泰讨论我的私生活,尤其问 到小雪和真濑的事,我有些不想答。但确实我们是朋友。我看看奥丽泰道:“知 道真濑,不知道凯迪。”
“噢?”奥丽泰看著我,“她能接受你与真濑小姐的事?”
“伊芙琳知道我真心爱她的。”
奥丽泰微微一笑:“对不起,大卫,请原谅我不太礼貌。”
我还能说甚麽?笑笑不语。
奥丽泰依然凝视著我,一双如此迷人的眼睛盯著你,你很难没有反应的,我 有些心慌,避开奥丽泰的眼睛,她是谁啊!她是罗桑夫人。奥丽泰似乎也有些情 感恍惚。她颤抖著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手,我心里一激灵,目光正视奥丽泰,含 笑说:“奥丽泰,罗桑先生毕竟已经离开我们了,你应该考虑新的生活的。”
奥丽泰身体颤了一下,慢慢缩回自己的手,恢复了往日的微笑:“大卫,我 知道的,可是感情有时很难随人的离去而消失,请原谅。”说著,她轻轻用法语 说了一些话,然後看看我道:“我们喜欢的缪塞的诗。”眼中有些湿润,我伸手 抚摸她的手,安慰地看著奥丽泰。奥丽泰抬头看我,泪水在眼里转悠,她用悲苍 的声音轻声说:“谢谢。”
两人就这样静著,听这音乐声好象也显得分外悲伤。过了一会儿,奥丽泰勉 强笑笑,说:“其实,我刚才真希望你搂著我,让我好好哭哭,知道吗,每当夜 晚来临,我都希望有人抱著我,让我大哭一场。”
“对不起,奥丽泰。”我说。
奥丽泰叹息道:“我知道你想甚麽,毕竟罗桑是真的爱你,他把你当作自己 的儿子。”
“我知道的。”她的话,让我声音哽咽了。
静了一会儿,奥丽泰笑笑:“你去坐坐,我收拾完再来陪你。”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皮亚小姐呢?”皮亚小姐是奥丽泰的佣人。
奥丽泰笑笑:“你来,我愿意亲自烹饪,罗桑回家时,我也是亲自烹饪的。”
我笑笑,起身到沙发坐下。看了一会儿不太懂的电视节目。想著奥丽泰收拾 好我该告辞了。 ---------- 83(下)母女情人:奥丽泰。罗桑和贝卡。罗桑
奥丽泰回来,我向她告辞。奥丽泰看著我,道:“不能再多呆一会儿吗?”
看著她恳求的目光,我不好再提走的事。坐下,奥丽泰迟疑了一下,靠到我 身边坐下,我看看她,奥丽泰有些不自然的笑笑,眼里闪过一丝少女般的羞涩。
她抓著我手,那是一只柔软细腻的手,我自然地将她搂到怀里,奥丽泰靠在 我怀里,两人静静地看著电视节目,奥丽泰手拿住我手轻轻往下放,放到了她的 丰满耸立的乳房,我心一下炸了,丰满的乳房似乎也颤栗著,我控制著自己的情 绪。
奥丽泰拿著我手,从她衣服扣边伸进了她的乳胸,细腻的皮肤、圆润的乳房, 硬挺的乳头,我的身体顿时颤动,奥丽泰似乎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变化,她猛转 过身,将嘴唇凑到我的眼前,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不想说奥丽泰的身体,那是一个成熟而渴望甘露的肉体,或许离开罗桑先 生後奥丽泰一直压抑著性,她身体的饥渴几乎要吸干我。
第二天醒来,奥丽泰正静静地凝视著我,我看著她,好象那样陌生。奥丽泰 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象刚刚体验性的少女一样,甜甜地一笑,难怪罗桑先生 是如此锺爱她,奥丽泰真的好象是温柔的水一样透明。法国女人不象美国女人样 身体有些粗糙的颗粒或斑点,她们的皮肤光洁得象柔软细腻的小羊羔。
“我希望伊芙琳能原谅我。”奥丽泰含羞一笑依偎紧我。
我张嘴想说愿罗桑先生在天之灵原谅我,奥丽泰似乎知道我要说甚麽,惊恐 地捂住我嘴,然後摇摇头,轻声道:“上帝和他都会原谅我们的。”
最初几次做爱,我始终有些忐忑不安,为自己的灵魂折磨。过了好久,我才 适应了这种变化,因为奥丽泰确实有一个令人消魂的身体。
贝卡似乎感觉到我与奥丽泰的变化,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奥丽泰望我时那温 柔的目光和脉脉含情的言语她不会不知道。意识到这点开始贝卡有些烦恼,但很 快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接受了现实。毕竟她无法干涉母亲选择甚麽样的男友。
一旦消除了最初存在我与奥丽泰之间罗桑先生的影子,我们之间变得就自然 多了。
奥丽泰似乎变得很有朝气和生机。她再也不允许我在巴黎的时刻不陪在她身 边而独自回我自己的别墅去住。如果我晚上有应酬她会在家痴痴等著,犹如当年 等罗桑先生一样。见到我回家她会欢天喜地地扑到我怀里亲吻我,当然,如果偶 尔闻著我身上有其他的香水味,她会象吃醋的小女孩一样缠著我问个没完,其实, 她也知道,问清楚了又能怎样,她知道我是甚麽样的人,好在她确实知道至少最 初那段岁月,在巴黎真正密切交往的只是她。
有时我在房间,看著正在直播节目的奥丽泰,好象正对我微笑,似乎是专为 我说话,虽然我一点不懂,但我知道她也清楚我正看她,因为她总让我当她出现 在电视上时我能守在电视机前。
虽然在外,我和奥丽泰基於各自的原因和共同的原因,尽量显得正常,但在 家里,我与奥丽泰的同居半公开化了。偶尔贝卡在家里住,虽然很少,她会与我 们说笑,然後自己回房间去睡,早晨离开从不到奥丽泰房间告别,以免彼此尴尬。
有一天,晚餐後,贝卡兴致勃勃地讲著模特们的事情,并告诉奥丽泰和我晚 上模特们有个PARTY ,我和奥丽泰都没太在意,奥丽泰靠在我身边静静听贝卡说, 贝卡习惯了奥丽泰对我的那种亲昵。贝卡说著突然停下了。奥丽泰笑道:“宝贝, 怎麽不说了。”
贝卡苦恼地说:“我刚想起,参加PARTY ,谁陪我去呀。”说著,她眼珠一 转,看著奥丽泰,笑道:“妈咪,我想晚上让大卫陪我去参加PARTY.”
奥丽泰知道女儿参加PARTY ,应该有一个男伴相陪,可她不愿意,即使是自 己的女儿。奥丽泰含笑摇头。
“妈咪呀,借大卫一个晚上。”
奥丽泰看看我,说:“贝卡,你知道大卫不怎麽会跳舞的,而且也不喜欢那 些活动。”
“奥丽泰说得对,我不习惯舞会甚麽的,而且我也不会法语。”
“你知道我没谈男友嘛,我找谁去呀?”贝卡不高兴地看著我说,好象对父 亲撒娇的口气。
奥丽泰看看我,真有恋恋不舍的意思,道:“大卫,你就陪贝卡去吧,这是 她正式参加的第一个PARTY ,教教她。”
我想说不去,但看奥丽泰肯求的目光,我只好点点头。贝卡欣喜地欢叫一声, 跑上楼去打扮自己。奥丽泰为我穿戴打扮,我很有些烦法国聚会那些烦琐的程式, 奥丽泰给我穿扮好,又给我轻轻喷了些香水,好象法国男女都爱喷点香水,我认 识的女孩子身上不喷香水的不多。
送我们出门,我觉得奥丽泰眼里有一种奇异的目光,确实,与贝卡站在一起, 我们似乎更般配,而且当贝卡亲昵的挽著我手向奥丽泰道别,我看见奥丽泰眼里 有一丝痛苦的闪光。
贝卡没有特别的意思,她是尽量模仿男女恋人的样子来挽我的手,装作一副 老道亲昵的模样。
一进聚会的公寓,吵闹热烈的气氛就迎面扑来,我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只觉 得一帮女孩子围过来,嬉闹著向贝卡打招呼,同时探究地看著我。贝卡笑嘻嘻地 跟大家打招呼,一一给我介绍她的那些模特朋友。我是谁也没记住,而且惭愧似 乎看谁长得都差不多,一样的年纪,一样的青春靓丽。
女孩子们嬉闹起来没完,贝卡高兴起来也和她们一样疯狂,可能是为了证明 我们的关系不是临时凑合吧,偶尔她也会亲热地搂著我亲吻,但我觉得每次她只 是嘴唇点点我而已,当跳舞我真搂紧她时,她会紧张得身体直哆嗦,还得假装很 陶醉给别人看,真是活受罪。终於开始有人退场了,我和贝卡才挽著手走出吵闹 的公寓。外面安静的旷野和略略湿润的空气让我顿时舒心。贝卡很兴奋,紧紧搂 著我的手。
回家。奥丽泰听见我们脚步声匆匆给我们开门,满脸的焦虑似乎松弛了下来。
贝卡还没从PARTY 回到现实,她搂住我腰,亲亲我道:“谢谢你,大卫。”
我笑笑,吻吻她额头。然後走到奥丽泰身边,搂住她腰吻吻道:“还没睡?”
“是呀,妈咪,我们以为你早睡了呢。”贝卡楞了一下,笑著说。
奥丽泰笑笑:“怎麽这麽晚?”
“我让贝卡走,她玩疯了,恨不得玩通宵。”我说。
“就你,我刚玩高兴就要走。”贝卡亲热地瞪我一眼,娇滇地说。
奥丽泰给我脱外衣,道:“晚安,宝贝。”
贝卡看看我们,笑著说:“晚安。”
我洗毕进入卧室,奥丽泰正看书,见我,她笑笑掀开身边的床单。我躺下後, 奥丽泰扑到我怀里,身体滚烫,热烈的亲吻我,手在我身体下面抚摩,看我没拒 绝,她趴到我下面用嘴含住了我身体,她似乎比平时更狂热和激动。
经过与史密特一段时间的合作,两人开始找到了大规模合作的可能。一个晚 上,我与奥丽泰做完爱,我说:“亲爱的,我想与史密特合作成立一家新公司。”
奥丽泰趴在我胸脯,听见我的话,她静静躺下,她知道我是征询她对罗桑先 生委托我代管资产的意见,因为我自己的投资不用征询她意见的。过了一会儿, 奥丽泰重新趴在我身上,凝视著我,道:“大卫,你知道我不懂,要不明天你与 巴提商量?”
我有些不高兴,不是因为事情本身,而是她那种不放心的态度,我道:“我 与巴提观点不同的,他只是想著怎样守财,我是想著怎样生财。”
“亲爱的,别生气,我真的不懂。求求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想,确实不能怪奥丽泰,何况生意上的事各有各的想法,而且谁也不能保 证我的想法完全正确,真要失利,那罪过大了。
“你想什麽?”奥丽泰小心地轻声问,“如果你认为对,我,我也没意见。”
我笑笑,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一下,说:“好吧,明天我与巴提先生商量。”
奥丽泰仔细看看我,小心陪笑道:“我早说过别与我谈生意上的事,你应该 了解我的,我不懂,我相信你。”
第二天,我请巴提。罗桑先生到奥丽泰的别墅。巴提。罗桑并不知道我与奥 丽泰的关系。我将与史密特合作的意向告诉了巴提。罗桑先生。巴提。罗桑倒也 提不出更多的意见,确实是是很好的项目计划,所以考虑得很周全。奥丽泰虽然 很随意,还是比较注意巴提。罗桑的反应,毕竟生意上的事她不懂,而巴提。罗 桑是罗桑家族可以信任的人,至少代表了家族的意见。见巴提。罗桑也没提反对 意见,奥丽泰高兴了,她笑著说:“巴提,如果没有意见,就按大卫先生的想法 去做了。”
巴提。罗桑迟疑了一下道:“最好让公司论证一下,然後请律师做出文件来 再定。”
奥丽泰小心地看我一眼,我笑笑:“当然,必须要双方认可才实施。”
奥丽泰笑了:“那就这样吧,巴提,谢谢你。”
新公司成立,奥丽泰是股东,也是实际的参与者,但她无心过问公司经营。
偶尔突然到公司去也是看我干甚麽,而不是业务本身,毕竟公司有五十来人, 不乏许多漂亮的年轻女孩子,许多确实美豔诱人。不多说。
乔治。汉密尔顿先生请我到伦敦商讨一个项目。法国公司我手头控制的资金 已经完全可以参与任何大型的投资。我胸有成竹,可以投资任何值得参与的项目, 更重要的是我开始适应了欧洲的商业环境并逐步有了我的商业界朋友。
乔治。汉密尔顿先生首先遗憾我没将公司设立在伦敦,然後与我商谈一些项 目的情况希望我们法国公司参股,(参考背景《欧洲风云》)不多说。
查尔斯夫妇邀请我到他们的郊外农场做客。第二天,我与玛格丽特乘马车前 往查尔斯的农场。玛格丽特显得分外兴奋,一路哼唱著苏格兰歌曲,偶尔朗诵PercyByssheShelley 的诗:Icangivenotwhatmencalllove,ButwiltthouacceptnotTheworshiptheheartliftsavoveAndtheHeavensrejectnot, Thedesireofthemouthforthestar ,Ofthenightfortheomrrow,ThedevotiontosomethingafarFormthesphereofoursorrow?
或看著我朗诵HughMacDiarmid的诗句,同时挽著我手,轻轻依偎在我怀里: OshaddawthatdernsInmyherttillasichtO‘Luvesendsitplungin’A ‘elseintonicht!
…
乡村牧场,难得天气晴朗,玛格丽特有理由高兴,一旦不太任性,玛格丽特 其实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我与查尔斯等家族的几个男人出去打猎,玛格丽特与查尔斯夫人等女孩子们 则在家谈艺术、谈社交和谈男人。
黄昏,借著篝火,我们烧烤白天的猎物,边酒边舞,一直到深夜。我觉得所 有人都有些醉了。我回到休息的房间,似乎已是凌晨三点,我刚躺到床上,玛格 丽特穿著睡衣偷偷溜进了我的房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玛格丽特早脱光自己钻 进了我的床单,火热性感的嘴唇贴到我嘴上。
第二天我都不知道玛格丽特甚麽时间起床离开的。我到房间外,晨雾还未散 尽,隐约间见玛格丽特与查尔斯夫人在远处骑马溜达,见我出来,玛格丽特驰马 过来,飘逸地下马,她上前搂住我亲亲,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红晕,她甜丝丝地 问:“休息得好吗?”
我微笑点点头,说:“很好,查尔斯先生呢?”
“他出去很快回来。”
玛格丽特搂住我腰,我们散步走向草丛细软的空旷地。玛格丽特看看我,将 头靠在我肩,说:“我希望生活永远象现在这样。”脸上露出幸福快乐的微笑。
“玛丽,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有伊芙琳,可我还有机会,不是吗?”
我笑笑,知道我与她不可能,而且也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与小雪半年後就结 婚了。
听到我与小雪结婚的消息,奥丽泰很失落,她知道那一天迟早要到来,但真 来临她心里多少有些酸楚。婚後虽然我到巴黎还住她那里,但最初几天她并没有 到我卧室,我不知道她心里在经受感情和理智的煎熬还是对我身体有了一种排斥。
而且那段时间她也第一次对我发脾气,但事後马上向我道歉,我理解她心情 所以并不在意,而是尽量按她的意思去做事。
结婚这种事贝卡当然很快知道,她本身并没有甚麽感受,而且小雪贝卡也曾 见过,但她不知道奥丽泰能不能承受,所以最初一段时间她更多的回家,经常陪 伴奥丽泰,贝卡知道母亲对一个男人的爱是相当执著的。
在巴黎公司建立初期,因业务初建我去巴黎时间较多,断断续续又陪贝卡去 参加过几次PARTY ,也与奥丽泰一起去看过几次贝卡的时装表演。模特们把我当 作了贝卡的男友,好象贝卡也没刻意纠正,而只有我与贝卡清楚,我们实际上没 有任何亲昵的情感和格外的感觉。偶尔,贝卡为了替奥丽泰解闷,也邀请一些模 特朋友来奥丽泰别墅做客,好在奥丽泰也天性活泼,总是与女孩子们打成一片, 有时她们打闹在一起,我都很难区分奥丽泰有贝卡的关系,奥丽泰象十七、八岁 的女孩子一样活跃。当然,每次聚会我尽量避免与她们多接触,以免不慎流露出 与奥丽泰的关系,而是往往同与女孩子们一块来的男士们聊得更多。女孩子们来 得最多的是丽妲、朱庇、安妮、丽莎、安奈尔、碧姬以及安琪。
有一天,女孩子又来别墅玩,丽妲、朱庇先到。丽妲和朱庇、贝卡到花园後 草坪坐著说笑,奥丽泰因为电视台工作要晚上才能回来。我则听取助手埃玛在书 房谈公司的情况,那时埃玛已跟我随身工作,奥丽泰和贝卡也与埃玛熟悉了(背 景参考:《闻香识女孩:赵弥》)。
不一会儿丽妲敲门,埃玛打开门,丽妲笑嘻嘻地说:“埃米,让大卫出来玩 玩吧,工作时间太久了。”
埃玛耸耸肩笑笑,不置可否。
丽妲知道埃玛作不了我的主,对我笑道:“大卫,我们来玩,你也不出来陪 我们,太不礼貌。”
我向她挥挥手,笑道:“你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你可自己说好的。”丽妲嘻嘻笑著关门出去。那时埃玛刚跟我工作不久, 对我的生活方式还不完全适应。丽妲离开後,我见埃玛发愣,问:“怎麽啦?”
“伊芙琳不在,你就这样生活啊。”埃玛瞥我一眼,眼里满是埋怨。
“埃米,我们有言在先,不要提这些事,你不要干涉我的其他生活。”
埃玛低下头不语。我上前搂住她亲亲,说:“埃米,对不起。”
“可每天奥丽泰与你一起,我想单独与你呆一会都没时间。”埃玛抬头吻吻 我,说。
“等合适时候我们会搬出去的,啊?”
埃玛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她说:“你出去吧,我来与乔治。汉密尔顿先 生他们联系。”
我一出现,女孩子们就起哄了,安奈尔和碧姬也已赶到。
我随地而坐,丽妲笑著说:“刚才我们正说你,如果再不来,我们就让贝卡 去请了,看你还敢不敢不出来。”我和贝卡对视笑笑。我说:“你们这些女孩子 聊的东西我又不感兴趣,我也不懂你们的模特生活,我说甚麽呀。”
碧姬靠到我怀里,嬉笑著点我嘴一下,道:“觉得跟我们在一起没意思是不 是?”女孩子们都很亲昵,大家习以为常了。
“不是,我非常高兴。”
碧姬笑了。
丽妲笑道:“每次来你都与漂亮的埃米在房间里,小心我们贝卡吃醋了。”
女孩子们一听都嘻嘻哈哈笑了。贝卡有些尴尬地看看我,笑笑。贝卡解围说 :“对了,大卫,等会要来一个贵宾。”
“谁呀?”我搂紧碧姬,问。
“法拉先生和夫人。”贝卡答。
“法拉先生是谁?”我问话刚出口,所有女孩都笑了。
朱庇笑道:“法拉夫人你都没听说过?”
我摇摇头,碧姬抬头柔柔地对我说:“法拉夫人是意大利最有名的服装设计 师之一,巴黎很有名的。”
“喂,喂,碧姬,说话别那样含情脉脉的,小心贝卡等会吃了你。”丽妲嬉 笑著说。
碧姬脸一红,笑骂:“我怎麽啦,我只是告诉大卫法拉夫人是谁。贝卡,我 可没有勾引大卫的意思。”
女孩子们在一起也就逗个乐,其实谁也不会当真,何况我与贝卡本来就没甚 麽,所以我和贝卡都坦然地笑笑。好在法拉先生和夫人到了,让我们从窘态中解 脱。
法拉先生高高大大,有一米八五身高,年纪五、六十岁的样子,方正的脸上 满脸是修饰整齐的胡须,而法拉夫人则一米六左右,纤细苗条,脸上虽然有些细 细的皱纹,但看上去好象比实际年龄年轻。看来与女孩子们都很熟,法拉先生与 我拥抱後,笑哈哈地与每个女孩子拥抱亲吻。法拉夫人手轻轻握握我的手,用意 大利式英语对我说:“叫我雪丽吧。”
一阵亲热过後,法拉先生对贝卡笑著说:“贝卡,你的大卫先生不错,我很 喜欢。”
贝卡脸一红,深深地望我一眼,我後来想,可能就从那时开始,贝卡那颗迟 来的春心开始启动了,因为从那以後开始,我觉得贝卡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我笑道:“谢谢。”
“大卫做甚麽工作?”法拉夫人笑著问。
“他呀,是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安奈尔笑著介绍。
法拉夫人看看我,又看看贝卡,笑著点头:“不错,真的是很般配的一对。”
说著,法拉夫人看著我“大卫,贝卡是我最喜欢的模特,也是最招人疼爱的 女孩子,你可要好好爱护她。”
“当然,当然。”我笑著说。
下午,法拉夫妇和女孩子们都走了。我与埃玛在客厅闲聊。贝卡进来。埃玛 借故离开了。贝卡坐在我对面,说:“大卫,陪我散散步,好吗?”
我笑著起身。走到屋外,天空无云,透彻的空气和绿茵茵地草地让人心旷神 怡。
贝卡手紧紧挽著我手臂,慢慢走著,贝卡轻声道:“大卫,法拉夫人的话你 记得吗?”
“甚麽话?”我不愿谈这个。
贝卡不满地瞥我一眼,脸却变得绯红:“说我们是很般配的一对。”
我哈哈一笑:“法拉夫人话别往心里去。你知道,我们没有可能的,而且, 我始终把你小孩子看待。”
贝卡沈默了一会儿,道:“我过去也没细想,他们走後我考虑了许久,我觉 得我真的爱上你了。”
我笑著轻轻抚摸一下她的手,摇摇头。
“真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地想亲近你的感觉。脑子里总是你。你说不 是爱情是甚麽?”
我们走到一个树下,席地而坐。贝卡依偎到我怀里,不好意思地说:“看见 碧姬躺在你怀里,我真的很嫉妒,很不好受,过去从来不这样的。”她顿顿继续 说“我知道你太太很爱你,你也爱她,而且——”她没说完,我知道她要说她清 楚奥丽泰也爱我,而我也爱奥丽泰,奥丽泰是她母亲。
“贝卡,宝贝,听我说。”我轻轻在贝卡额头亲亲“这只是瞬间的一种感觉, 很快就没事了,我们都不希望伤害奥丽泰是不是?”
贝卡点点头,抬头看我:“你心里有些爱我吗?”
我笑笑:“当然,你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你会找到自己的爱情归宿的。”
贝卡默默点点头。贝卡象这样文静乖巧的时候真不多,她看上去象一只温柔 多情的小羊羔温顺。
玛格丽特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伦敦看她,我结婚後,这是玛格丽特第一次给 我通电话。周末,我到伦敦,玛格丽特见到我虽然含笑,但眼里有一丝悲伤。当 拜访完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後,我与玛格丽特来到她的寓所。玛格丽特热情地吻 我,当我们做完爱躺下後,玛格丽特静静地说:“我不想抱怨甚麽,我知道伊芙 琳小姐早我之前就爱你了,只是我变成了Diana.”
我抚摸玛格丽特的身体,亲吻她。
玛格丽特本质上是个很洒脱的人,她转而嘻嘻笑道:“不说这些了,在我没 找到新的爱情之前,你不许离开我。”
在伦敦刚呆了一天,埃玛就告诉我奥丽泰和贝卡都打电话希望我回巴黎去。
但玛格丽特好久才见面,哪允许我离开,我只好继续呆在伦敦。
这天我正与玛格丽特在客厅嬉闹说笑,埃玛匆匆进来,告诉我:“大卫,贝 卡。罗桑小姐到伦敦了。”
玛格丽特很不高兴。这两个女孩跟谁都能融合,就她们水火不容,或许是贝 卡的青春靓丽让玛格丽特心里自卑,而贝卡也看不惯玛格丽特那种贵族小姐假模 假式的做派。我要去看贝卡,毕竟她是专程到伦敦找我。玛格丽特虽然不愿意但 还是要求陪我一起去。
贝卡见我带著玛格丽特一块来,礼貌地与玛格丽特拥抱亲吻,然後说:“大 卫先生,奥丽泰说公司有些事要与你商量。她走不开,让我来看看你这边事情能 不能脱开身。”贝卡在外对母亲历来也是叫奥丽泰的。
我还没回答,玛格丽特也顾不得礼貌,抢著说:“祖父与大卫先生刚刚见面, 还没来得及商量事情呢。”
贝卡说:“那我在酒店等著吧。”
我看著贝卡,几天没见她似乎显得有些憔悴,大大的眼眶显得眼睛更加大而 显眼。我心里一阵柔情升起,我疼爱地说:“我今天与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再见 一次,我们明天回巴黎吧。”
“大卫,你刚同意我再呆三天的。”玛格丽特不高兴地说。贝卡顿时明白了 我与玛格丽特的关系,我看她几乎要软倒,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傻傻地楞在那里。
我看再呆下去,还不知会怎样,对贝卡说:“贝卡,让埃米陪你玩玩。我们 明天见吧。”
贝卡机械地点点头,看著我们离开也没说再见。
玛格丽特气哼哼地跟我回到她寓所,进房间玛格丽特就哭著嚷起来:“贝卡 一来你就不履行自己的话,为甚麽?”
我看著玛格丽特那因身体激动胸前晃动的丰满乳房和因哭闹而有些变形的脸, 内心有些烦,但还是忍住了,毕竟是我不对。但玛格丽特不依不饶地向我哭闹, 对被乔治。汉密尔顿宠坏的玛格丽特来说,好象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和伤害。玛格 丽特见我半天没反应,偷偷看我,也许看我脸色越来越难看,情绪似乎要爆发了, 玛格丽特声音低了下来,自己扭头跑进卧室伤心地抽泣。我跟进去搂住玛格丽特, 哄她。
玛格丽特当然无法阻止我离开。她赌气不送我,本来说好要送我走的。
我到机场,埃玛和贝卡已经等在机场。我上前搂住贝卡,亲亲贝卡,贝卡头 稍稍歪一下躲我的亲吻。一直到飞机起飞。贝卡始终不说一句话,埃玛悄悄告诉 我,贝卡从我前一天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起一直又哭又嚷。
我向将身边的贝卡搂到身边向她解释,其实我也知道没甚麽好解释的。贝卡 推开我的手,身体离开我远远的,头看著窗外的云海。我看看旁边的埃玛,埃玛 笑笑,耸耸肩。
从机场去奥丽泰别墅的路上,我也不再碰贝卡,我轻声道:“贝卡,请一定 答应我,别告诉奥丽泰。”
贝卡不看我,也不说话。我叹息道:“你可以不理我,但我不希望奥丽泰知 道这事跟著伤心难受。”
贝卡依然不语。
“贝卡,答应我。”
贝卡长舒一口气,终於开口:“早怕奥丽泰知道,何必又做呢。”
“有些事你不懂的。”我简单介绍了玛格丽特第一次见我房间的情况,然後 说“我觉得对不起她,我不愿伤害她。”
我的解释至少让贝卡轻松了些。贝卡抬头看著我:“我其实是偷偷背著奥丽 泰去伦敦的。她以为你还在伦敦呢。对不起。”
我心里舒坦了些。
“我要你去我那里。”贝卡盯著我说。
“贝卡,这样不好。”我几乎是哀求地小声道。
“我不管,你去不去?”贝卡似乎很勇敢,凝视著我。
我抓住贝卡的手想解释。贝卡抽回手,道:“求求你,别碰我。”看见我尴 尬的样子,她看著我柔情地说:“回家洗干净,我不愿碰你刚刚接触过玛格丽特 身子的一切,对不起。”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贝卡其实早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我何尝不 早喜欢她,只不过以为故意装正经而已,这层面纱终於撕开了。
当贝卡在床上尖叫著撕裂般的喊叫时,我知道我不仅得到了她处子的身体, 我们的肉体和精神也深深融合在一起了。
第二天,我与贝卡回到奥丽泰的别墅,奥丽泰看见我与贝卡进房间,顿时楞 住了,看看贝卡春情荡漾的脸,她明白了。贝卡笑著对奥丽泰说:“妈咪,我去 排练了,大卫交给你,晚上我来带他。”说罢,贝卡拥抱奥丽泰,轻声说:“对 不起,妈咪,谢谢你。”
贝卡离开,奥丽泰似乎崩溃了,软倒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无论怎样,无觉得贝卡比我勇敢,她敢恨敢爱,从来不遮掩自己的情感。
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有你不知道的事。只要真心一切都是自然的。
-------------题记哭泣了一会儿,奥丽泰静静地问我:“甚麽时间的事?”
我很愧疚,不敢正视奥丽泰的目光,轻声说:“对不起,奥丽泰。昨天的事。”
“你要离开我?”奥丽泰问。
我看著奥丽泰,真心地说:“贝卡与我都不会离开你。”
“你们讨论过这个问题?”
“没有,但我相信贝卡与我的想法一样。”
奥丽泰离开我身体,说:“大卫,你让我安静地想想。我想单独呆一会儿。”
“亲爱的,对不起。”
奥丽泰摇摇头,表示一切都不要说了。
我回到卧室,与贝卡的疯狂做爱让我累乏,我没想到贝卡的处女膜是如此坚 固,几乎撕裂了贝卡的身体才最终进入,好在贝卡作好了一切准备配合我完成了 我们的第一次爱的冲刺。但我知道,对贝卡而言只是一种概念,仅有的一点准备 并没有得到身体愉悦的回应。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坐在我床边,我睁开眼,只见奥丽泰跟过去一样静静 地坐著看著我,见我醒来。奥丽泰弯腰亲吻我一下道:“你醒了,起床,陪我去 逛逛街吧。我想散散心。”
我不知道她到底怎样考虑。奥丽泰似乎知道我想甚麽,她淡淡一笑:“我为 你们祝福,希望你象我一样珍惜贝卡,其他的以後再说吧。”
陪奥丽泰疯狂购物,她似乎早忘记了我与贝卡的事,其实我俩都知道贝卡一 直存在我们之间。晚餐前,奥丽泰在厨房做晚餐,我看著报纸。电话铃响,是贝 卡打来的,贝卡道:“大卫,我今天不过来了,我身体一天都疼痛几乎无法站立, 等等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我道歉。贝卡问:“妈咪做甚麽?”
“奥丽泰在厨房。”
“我能与她说说话吗?”
我叫奥丽泰接电话。奥丽泰到书房接电话。一会儿她出来,平静地说:“贝 卡告诉你了吧?她今天不来了。”
我点点头。奥丽泰勉强笑笑:“从小就这样,总是随时改变主意。”
我笑笑。奥丽泰又进厨房。
夜深了,我与奥丽泰都有些尴尬。终於,还是我起身,搂著奥丽泰的身子道 :“亲爱的,休息吧。”
奥丽泰抬头凝视了我几秒锺,我想我表情一定很怪异。奥丽泰叹息一声,点 点头。默默依偎著我进卧室。
俩人静静躺著,我手慢慢抚摸奥丽泰,其实我并没有性的冲动,但我不想让 奥丽泰感到因为贝卡的介入而我对她身体失去了兴趣。我太熟悉奥丽泰的身体, 知道抚摸甚麽地方她容易兴奋。一会儿奥丽泰微微闭上眼,嘴唇微微张开,开始 轻声喘息。奥丽泰身体开始颤栗,我知道奥丽泰这时甚麽也不会顾忌了,果然, 奥丽泰猛趴到身上,狂热地亲吻我,我们暂时忘记了别的一切。
早晨,我与奥丽泰正在床上亲昵说话,贝卡敲门道:“妈咪,起来用餐吧, 我要告诉你们些事情。”
我进入大厅,贝卡起身搂住我深深吻了一下,绝不是过去那种轻轻碰碰,而 是舌头在我口中滞留蠕动许久带著颤栗和火热。虽然只是一会儿,但对坐在旁边 的奥丽泰来讲好象一个世纪。坐下,贝卡笑著说:“大卫,妈咪,我要到纽约去 参赛演出。”
“甚麽比赛?”奥丽泰笑著问。
“世界模特大赛。是法拉夫人推荐我去的。”
“好啊。”我为贝卡高兴。
“妈咪,我想大卫陪我去。”贝卡依偎到奥丽泰身边恳求。
奥丽泰微微一笑:“你自己与大卫商量,看他的意见吧。”
“那你要先同意啊。”贝卡撒娇地说。
奥丽泰看看春情四射的贝卡,道:“你好多事并没征求我同意的。”
贝卡脸一红,说:“妈咪,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我以後听你的话就是了。”
奥丽泰亲亲贝卡,起身,说:“你们自己商量吧。”
奥丽泰离开。贝卡看著我身体,有意无意地看看我下身,有些羞怯地说: “大卫,你同意吗?”
我问了她参赛的时间,道:“这样吧,我问问埃米的安排再告诉你。”
贝卡起身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凑上嘴唇与我亲吻。我也温柔地抚摸 她。突然,贝卡想起甚麽,悄声道:“我求你一件事。”
我看著贝卡。贝卡小声说:“不要再与玛格丽特小姐来往。”
我很难解释我对女孩子的处理方式,我不会轻易提出与女孩子分手,即使她 损害了我。我看著贝卡说:“我尽量不与她来往,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
贝卡不高兴地瞥我一眼,道:“下次再碰到,我不会对妈咪掩瞒。”
卡尔去德国顺道来巴黎拜访我。我刚搬进新买的别墅。贝卡搬来与我同住。
开始一天,与卡尔在酒店见面,泛泛地交流了些彼此的情况,第二天,卡尔 来到别墅做客,贝卡第一次作为准女主人身份出现,她比我还激动兴奋。
在别墅卡尔与我沟通,我们彼此发现其实都是倾慕对方已久,看来德国人真 的比较内向,轻易不怎麽袒露心怀。一旦沟通彻底,我们都觉得很轻松。谈笑间, 我见卡尔即使在高兴的时候眉宇之间也有一种淡淡的忧郁,因为彼此很友好,我 问卡尔有甚麽不顺利的事。卡尔忧郁许久,终於告诉我他家族财产的管理情况, 当然不会涉及具体的资产状况和分布,以及他两个兄长和姐姐与他的微妙关系。
听罢,我很为卡尔的信任感动。同时也为卡尔走钢丝似的家族地位深深担忧。
当时我就明确表示,只要我可以帮助,我会尽全力支持他。卡尔感动得要流 泪,说:“迄今为止,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这些关系我夫人都没告诉,怕她担 忧。”
想到了优雅的梅婷,我笑著说:“你应该高兴你有一个最优秀的太太。”
卡尔真诚地说:“是的,这是我一生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小宝贝怎样?”
“她们很好。谢谢。”说到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卡尔似乎顿时忘记了面临的 一切烦心事。
卡尔说著话,额头涔出了一层冷汗,我问卡尔:“你身体不太好?”
卡尔有些难为情地笑笑:“对不起,失礼。近一年来身体似乎总是很虚弱, 我的医生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
“有甚麽不适吗?”我问。
“偶尔头疼,夫人也是这样。”卡尔笑笑。
我没再问。关於卡尔夫妇的身体的不适,我们以後再没谈起过,几年後,卡 尔夫妇突然心衰竭死亡,我想起这次的谈话,总觉得甚麽地方有问题,我甚至怀 疑卡尔夫妇是被他家族的人陷害的,但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加上家族的人尤其卡 尔的兄长和姐姐不允许尸体解刨,所以我也只能是怀疑。(参考背景:《绝对隐 私:孪生小美人》这次谈话,确定了我与卡尔合作的基础,在以後的几年,我们 是欧洲大陆的主要合作者。
因为有了自己的别墅,许多朋友来往就多了些。除了偶尔小雪在巴黎来玩住 住别墅外,其他时间主要是贝卡与我同住。小雪来时,贝卡会搬到奥丽泰那里去 住,但以後,由於很难消除贝卡同居的痕迹,而且她的时装,照片,化妆品几乎 占了别墅的所有地方,实在是无法搬迁,以後小雪妹妹小蓉来巴黎定居,我另买 一套别墅,小雪再来巴黎时,我只好自己离开与贝卡同居的寓所。
我一般总是一周去奥丽泰别墅一趟,如果很久不在巴黎,我回到巴黎的话, 会先在贝卡别墅呆一天,第二天去奥丽泰别墅。自从有一天三人同时住过一次後, 倒不用来回折腾了,尤其是回巴黎短暂呆几天的情况下。
那是很偶然的一次。
我与巴黎几个滑翔和登山爱好者去运动。贝卡见我执意要带安琪去,於是赌 气不愿前往。(参考:《欧洲记事之天使安琪》)我们绕道先到昂热,波尔多, 然後到安道尔看望了几个朋友,马不停蹄又奔到安琪的家乡马赛停留了两天,她 看望她父母,我则让安琪马赛的女友朵丽儿。波卡带引去摩纳哥、嘎纳玩了两天, 回到马赛,与安琪到里昂,与朋友们会齐,沿韦尼雷、尚贝里,到达阿内西,登 阿尔卑斯山的勃朗峰,并滑翔。可能紧张奔波加上高原地区温差反差太大,下勃 朗峰我就感到有些不适,有些轻微的咳嗽和发烧,我这人是很少生病的,所以没 太在意,但可能晚上又与安琪做爱著凉,一时高烧不下,最後总算坚持回到巴黎。
吓坏了贝卡,忙找医生看护治疗,打针吃药,总算止住咳嗽恢复了体温,但 浑身四肢乏力,虽然贝卡对安琪恨得咬牙切齿,但安琪来看我护理我她倒也不特 意与安琪过不去。奥丽泰也不愿意安琪的介入,她主动取代了安琪,所以那段时 间,有贝卡和奥丽泰天天陪在身边聊天说笑,虽然不能运动,几天後也就恢复了 正常。最初两天,每到晚上九点来锺我就迷迷糊糊睡了,奥丽泰和贝卡怕打扰我 都没睡我身边,但可能为了更好照顾我,奥丽泰也没回自己别墅。
我身体恢复後,体力虽然还没完全复原,但精力很充沛,晚上,我要起床出 去走动,其实压根就不影响我走动,但奥丽泰和贝卡始终不让我运动,而是让我 躺著静养。见我非要起床,奥丽泰温柔地说:“亲爱的,明天就完全恢复了,我 可不希望你因为晚上出去著凉再犯病。”
床边的贝卡也同意地点点头,我无奈地说:“可是躺在床上实在无聊。”
“都是安琪没照顾好你。”贝卡气鼓鼓地说。
丽泰斜了贝卡一眼:“宝贝,你也不对,你赌甚麽气?”
“噢,看他们那情意绵绵的样子,谁受得了啊。”贝卡不满意奥丽泰的责怪。
“好啦,我说过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打断她们,母女俩就这个事每次都 吵。
奥丽泰柔情地看看我,坐到我身边,将我搂到她怀里,轻轻吻我一下:“好, 好,我们不再说了。”
贝卡看见奥丽泰与我亲昵的样子,离开有些不愿意,留下有些难为情。我伸 手拉贝卡在我另一边坐下,笑道:“我们说点高兴的事吧。”贝卡才羞羞答答地 坐到我身边,奥丽泰刚才只是自己的情绪流露,现在才发现有些尴尬,毕竟在身 边的是自己的女儿。我只想大家一起坐著聊聊天,倒没想别的,但看见她们同时 露出娇羞的模样,让我心里一阵躁动。
我禁不住手伸进了贝卡的衣服里,由於在室内奥丽泰和贝卡都穿这宽大松弛 的内衣。贝卡还来不及反应,我手已伸到她丰满的乳房。贝卡身体一激灵,本能 地叫了一身,软倒在我怀里,等她感到不妥时,我手已压住她身体开始慢慢抚摸。
贝卡潮红了脸,羞躁地看奥丽泰一眼。奥丽泰呼吸有些急促,想离开我。但 因为我躺倒在奥丽泰身上,她无法动弹。贝卡毕竟年轻,而且对性刚领略到快感 不久,很快就被性欲控制,奥丽泰听著贝卡发出的愉快的呻咽声,双手紧紧搂著 我,身体颤栗著,努力控制著自己。我知道双胞胎是有感应的,但确实从来没与 母女俩同时做爱,不知道怎样,而且我也被贝卡的欢快的叫唤刺激得激情高涨。
贝卡扑到我怀里,手伸到我下面,同时嘴唇火辣辣地亲吻我。奥丽泰比贝卡 性欲强烈得多,她那能控制自己多久,她终於也不顾一切地开始抚摸和亲吻我, 贝卡掀开床单,猛地脱光自己然後拉开我睡衣,直接就骑坐到我身上,手向後撑 著身体,剧烈地起伏,乳房在胸前随身体的起伏而上下晃动。奥丽泰手开始抚摸 贝卡的乳房,贝卡双重刺激,兴奋得哇哇大叫。我靠在奥丽泰身上不是很舒服, 我歪倒在旁边,躺平身体,奥丽泰腾出了身体,有些犹疑,我手伸到奥丽泰的毛 茸茸的下面,早流淌成河,奥丽泰终於放下了所有障碍,开始趴到我胸膛亲吻我。
也可能是几天的静养,身体出奇的好,贝卡高潮迭起最後实在身体动弹不了, 坐在我身上,我紧紧插在贝卡的身体最深处,贝卡发出惊人的喊叫,我推开已无 力的贝卡,压到奥丽泰的身上,这是我才刚刚用力,进入奥丽泰的身体,她压抑 了半天的情欲得到发泄,松快地呻咽起来,可能毕竟碍於贝卡的存在,她没有象 贝卡样忘乎所以的打叫,但那种压抑的快乐的喊叫,更增添了室内的淫弥气氛。
我在奥丽泰那熟悉的身体里射出,全身已累乏得无法动弹。
这时奥丽泰和贝卡才清醒过来,两人互相对望一丝不挂的身体,脸色羞得通 红。我喘息道:“没人管我啦。”
“噢,亲爱的。”奥丽泰柔柔地趴在我身边,给我拭汗,贝卡也偎过来,柔 声问:“喝点水,好吗?”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後,奥丽泰和贝卡都穿上衣服,躺在我身边。一时三人无 语,奥丽泰过了许久喃喃道:“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呢。”说完,奥丽泰趴 在枕头上身体耸动著抽泣起来。看著奥丽泰赤裸优美的後背曲线,我不知道该怎 样说,贝卡也黯然伤神。我抚摸著奥丽泰,轻声道:“既然这样,哭有甚麽用, 而且大家在一起不是也很高兴吗?本来就是一家人。”
“是啊,妈咪,别难过了。”贝卡小声说。
伤感恼神了一会儿,奥丽泰转过身,轻轻对我说:“睡吧,你正生病呢,没 事了。贝卡,妈咪对不起你。”
贝卡笑了:“妈咪,不要再自责了,既然都喜欢大卫,一起也没甚麽不可, 要说我该对不起妈咪才是。”
见我确实有些犯困,奥丽泰和贝卡也不再说话了,俩人紧紧靠在我身边,一 时显得分外宁静。
第二天醒来,奥丽泰和贝卡都不在身边,贝卡告诉过我她要到模特公司去训 练,奥丽泰可能起床了吧。我起床,下楼,奥丽泰正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著远方, 听见脚步声她望向我,关心地问:“能行吗?”
我笑笑说:“本来就没事。贝卡去训练了?”
奥丽泰点点头。起身扶我坐下。
我吃了点东西,然後对奥丽泰说:“我明天得去香港,这次在巴黎呆的时间 太久了。”
奥丽泰点点头,说:“我和贝卡已经这样了,我们也没法建立新的生活,我 只希望你能担起责任来。”
我点点头,也算是一种承诺吧。
“安琪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勉强笑笑说:“奥丽泰,我希望你不要太计较我别的事情,我是真心对你 和贝卡好的。请相信我。我不会做损害你和贝卡的事情的。” ---------- 84、马赛女孩:天使安琪
说她是天使,因为她好象生活在远离尘世的天际。与她做爱,你得到的不是 一般性的满足,因为她能使你的心变得安逸宁静。
——题记第一次见到安琪,是在巴黎女友奥丽泰。De. 罗桑的别墅。
最初见到安琪,并没有觉得她有甚麽特别,象多数模特一样,修长的身材, 特别的走步,象多数法国女孩一样,洁白的皮肤,漂亮的眼睛,活泼朝气的性格, 与丽妲、朱庇、安妮、丽莎、安奈尔、碧姬我认识的这些贝卡的女夥伴比起来, 安琪只是其中一个而已。就我当时个人内心的喜欢而言,我倒更喜欢丽妲些。
凭我对女孩子的了解,我觉得带她们中间任何女孩子上床,她们都不会拒绝 的。我确实有法国女孩子们喜欢的某些东西,比如对人真诚,很温柔(不是做生 意,对女孩子我历来很温柔的),也还算年轻性感(安琪後来的评价,我无法界 定准确内涵,可能与长期交往不同女孩子与她们的熏陶浸染有关吧),经济上可 以提供浪漫的坚实基础。当然,最主要的我想血液中的中西结合的特殊气质,性 情中的随和坦诚是主要的。
偶尔模特们到我们别墅来找贝卡聚会,她们很多都租住在不同公寓,如果贝 卡不与我在一起,她们会很随意地与我搂搂抱抱,说话富有挑逗性,法国女孩子 本身就有这种天性。我当然也只是与她们嬉闹一番,不会动真格的,我已没有精 力对新的女孩子感兴趣。每次贝卡不在丽妲都会含情脉脉与我亲近,弄得来的女 孩子们都知道丽妲在追我,当然谁也不会对贝卡说,法国女孩天性中那种天性的 浪漫倒喜欢看见我们一段新的浪漫故事。所以每当有机会丽妲与我单处时,我看 其他女孩子会有意避开,似乎等待著故事的开展。其实,其他女孩子有机会时也 会偷偷向我暗送秋波。我後来想,真不是我个人魅力让她们倾倒,倒确实贝卡住 在别墅那种安逸的生活,加上贝卡精心的构造,使别墅很温馨浪漫富有情调,我 与贝卡那种亲昵的关系和富有诗意的生活让女孩子们羡慕。最终还是金钱营造的 浪漫和品味的力量。贝卡设计的环境当然是她同类女孩子向往的目标,加上我也 还算称心。碧姬则是直接的亲热,但她倒真没有其他的意思,反而显得碧姬好象 更象我的情人,但从眼神我知道丽妲更跃跃欲试一些。贝卡为主调的别墅,是她 那帮模特女孩子们理想的居住天堂,由於我毕竟不经常在巴黎,贝卡的别墅成了 女孩子聚会的主要场所。我总笑贝卡太没心眼,可贝卡天生就是潇洒爽快的人, 甚麽都不在乎,否则也不会那麽无所顾忌地抢母亲的男友。贝卡相信她是女孩子 们中最优秀的,她觉得我没必要选择比她差或同样的女孩子,她对自己有信心。
有一次,我到巴黎,别墅,只有碧姬,朱庇和丽妲在客厅说笑聊天,女孩子 们没有化妆,穿作随意。见我进房间,丽妲尖叫了一声跑上楼去,确实,她穿得 最少,她不希望给我留一个太随便的印象,朱庇问候後也马上跑上楼,只有碧姬 穿著几乎透明的薄衫,上前搂住我亲昵地拥抱,笑道:“看她们害羞的,有甚麽 关系吗?”。
我看著碧姬的修长身材,真有些躁动。碧姬虽然嘴里说,但见我看她身子多 少还是有些羞怯,她轻轻推我一下,嘻嘻笑道:“别那样看我,小心我一不留神 动心了,你可惨了。”
“是吗?”我笑笑,轻轻在碧姬臀部拍了一下,“想哪儿去了。”
碧姬楞了一下,道:“你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我可以理解为一种暗示吗?”
“东方人理解为对小孩子调皮的一种宽容的惩罚。”
碧姬翘翘嘴道:“那就可以随便打女孩子屁股啊?我可不是小孩子。”
我坐下,接过佣人递过的水杯喝了几口,放下杯子後,笑问:“贝卡不是说 今天没事吗?怎麽不在?”
这时朱庇走了下来,嘻嘻笑道:“我们在不行啊?非要等贝卡?”
“当然欢迎,可有些事应该是她做的。”
朱庇嬉笑著坐到我身边,道:“有甚麽事我们做不了?”
“你说呢?”我笑著捏了捏朱庇的鼻子,大家都太熟悉倒也没有忌讳。
“不会吧,回来第一件事就这个啊。”朱庇偎紧我嘻嘻乐著说。
“哪个?”我逗朱庇,反正贝卡没回来,逗逗女孩子们也算是消磨时间吧。
朱庇脸一红,瞪我一眼。碧姬哈哈大笑。丽妲走下楼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大卫,对不起,刚才没顾得打招呼就离开了。”
碧姬看著丽妲,道:“你去打扮得这样漂亮,大卫看了也会原谅的。”说罢, 碧姬起身笑道:“你们都换衣了,我也去换换吧,不然贝卡回来该说我诱惑大卫 了。朱庇,走。”朱庇有些不愿离去,但既然碧姬叫她,她也不好再呆著,但有 些不高兴。
丽妲看著我,静静一笑,随意道:“干吗都离开了。”我想你不就喜欢这样 吗?
丽妲走到我身边,靠近我,握住我手,凝视著我道:“这次在巴黎呆多久?”
“一周吧。”我笑笑。
丽妲微微一笑:“你可答应陪我吃一次饭的。”
“哪天把女孩子们都叫来一块聚会吧。”
丽妲正想说甚麽,听到了贝卡那嘻嘻笑著的声音传来,门开,贝卡、安琪进 来。贝卡见我,欣喜地扔掉手里的纸袋,叫著扑到我怀里,搂住我亲吻。贝卡就 那样。亲吻了许久,我才把象一团火的贝卡从胸前稍稍推开些,向安琪问好。安 琪甜甜一笑,说:“贝卡刚告诉我你今天要回来,转眼就见面,贝卡,你跟大卫 上楼去吧。嘻嘻。”我与贝卡有近两个月没见,贝卡浑身象一个被性泡著的火球。
我虽然也很向往,但毕竟我们不会立即上楼去做爱。
贝卡笑著,细长的双臂紧紧环绕著我脖子,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了。丽妲 看著我怀里的贝卡,无奈地笑笑。
我问贝卡:“去甚麽地方?”
贝卡柔柔地看著我,沈醉在喜悦之中,几乎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亲吻我 一下,说:“法拉夫人住Ritz,我去看望她。”
“不是住PlazaAthene 吗?”丽妲总算有机会说话了,否则坐在我们身边太 尴尬。
“换酒店了。”贝卡痴痴看著我,哪还有心情答丽妲的话,安琪笑笑回答丽 妲。丽妲笑笑,知趣地说:“安琪,我们走吧,再不走贝卡真要哄我们走了。”
贝卡猛抬起头:“丽妲,你们还是呆客厅,我带我的大卫上楼去吧。”贝卡 说著,拉起我手不管丽妲和安琪的嘻嘻哄笑,快步上楼。
两个多小时,等我和贝卡下楼,丽妲、碧姬和朱庇都走了,只剩下安琪独自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安琪看著贝卡笑道:“你们再不下楼,我也走了。”
贝卡神采奕奕地说:“安琪,大卫带我们去Maxim ‘s ”
巴黎号称“美食之都”,除道地的法国料理外,在巴黎还可以吃到各地的风 味美食,例如:中国、阿拉伯、非洲的、越南、泰国等不同地区的口味。此外, 还有产於地中海及北海的新鲜鱼贝类所做的日本料理等,我喜欢中餐,但贝卡喜 欢法国餐,我一般随她喜欢了。
来到3RueRoyale的马克西姆餐厅,我、贝卡和安琪轻声说笑用餐。餐後,贝 卡恳求我带她和安琪去弗布尔圣特诺勒路和蒙田大道购物。Chanel、SoniaRykiel 、EmanuelUrngaro 、ChristianDior 、AaureCourreges、YvesSaintLaurentRiveGauche 等专卖店都是贝卡爱逛的地方。好久不见,我就答应了。一会儿,丽妲打电话, 听说我们去逛商店,也开车与我们在39Av.Nakesgerbes的NinaRicci 的店前会合 了。
“亲爱的,安琪一直住著陪我,她的寓所退租了。”贝卡小声告诉我,怕我 生气。她知道我嫌别人住一起不方便,毕竟奥丽泰经常要来。
“继续住好了,我本来就准备去看看小蓉小姐。夫人让我去看看她。”
贝卡垂下修饰过的长长的睫毛,翘起嘴:“你明天去不行吗?”
我吻吻贝卡,悄声道:“好了,明天就明天,不许生气啊。”
贝卡笑笑,幸福的红晕流溢她白皙的俏脸。她深深亲吻我,道:“要不要给 奥丽泰打电话?”
“你说呢?”我一笑。贝卡暗自捏一下我手,柔柔地说:“我等会告诉她, 行吧?”
安琪和丽妲跟著我们回到了别墅。
也许贝卡知道我们下午刚剧烈做爱,晚上我没有精力再做,而且马上第二天 还要见奥丽泰,所以想玩得晚些,她问我:“亲爱的,晚上我们玩晚点,好吗?”
我看著贝卡那精神饱满,性的滋润显得很兴奋的脸,微微一笑:“随你们了, 最多困了我休息就是了。”
“好啊。”丽妲一听也兴奋起来。
其实她们这种临时的聚会比正式的要简单多了。贝卡布置给米西小姐。米西 小姐一直负责别墅所有事务的安排和管理。不知为何,无论在日本、欧洲,女孩 子负责委派的管理别墅的人多数都是女性,除了美国洛杉矶外,我曾问过真濑, 真濑笑答为了方便,亚琴则说得直接,说是好管理。不管她们这些,反正每个家 布置得倒确实别有风格,我觉得舒服方便就行了。接触多了,我发现其实法国女 孩从某种意义上讲真的与北京女孩子有许多共同之处,她们看上去很潇洒浪漫, 随意不做作,但真正涉及到男女之间的性的关系,她们还是谨慎的,至少要将对 方认识清楚。如果在日本,美国,象我与贝卡朋友们的关系如此熟悉而且她们早 找机会与我幽会了。
女孩子们忙著邀请朋友们来玩,佣人们紧张地忙碌著,我在巴黎的这些佣人 碰到贝卡也算是没有清静的时候,贝卡总是喜欢热闹的。贝卡张罗著,安琪陪我 坐在花园聊天。每次丽妲过来想与我聊一会儿,刚坐下,贝卡就叫丽妲去帮忙。
其实本来用不著她们操心,我想贝卡也不是傻子,她肯定不愿意丽妲没事总 粘我。
贝卡是很会斗心眼的女孩子,只不过她不愿让我看出她的防范而已。
每次贝卡叫丽妲,安琪等丽妲走後她都会嘻嘻笑。我问安琪笑甚麽。安琪看 看我,说:“贝卡今天问我,丽妲是不是在追你,我说大家都这麽说。”
“为甚麽这麽说?”我问安琪。
安琪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她歪著头笑咪咪的“不是吗?”
我不想说甚麽,我细细看安琪,安琪是这些女孩子里看上去最文静的,柔媚 得象娟柔的小溪,清澈恬美。
见我打量,安琪有些不自然,她看看我静静笑笑。我问安琪家乡马赛的情况。
安琪讲起家乡有说不完的话,我静静听著,看著安琪那圆润性感的嘴唇一张 一合,心里充满宁静,安琪说了许多小时侯好玩的事情,终於说:“抱歉,我说 起过去的事情没完,让你浪费时间了。”
“没有啊,我很喜欢听。”我微微一笑“你家乡一定是个很美的地方,如果 某天去玩,一定请你做导游。”
“没问题。”安琪兴奋地说。说罢好象想到了贝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对不起,我太没礼貌了,贝卡知道我答应与你约好去马赛一定很不高兴,我不 想这样的。”
我笑笑,安琪看著我:“不过我真的很高兴。”
这时丽姬走过来,含笑说:“朋友们都开始来了,大卫,你不出去还在这里 与安琪说甚麽情话,小心贝卡不高兴了。”
安琪脸一红,看看丽姬:“丽姬,别胡说,让贝卡听见不好。”
“嘻嘻,贝卡听见倒没甚麽,让丽妲听见不难受死了。”丽姬是从来说话没 遮拦的。
话音没落,丽妲走了过来,高挑的身体确实很迷人。她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 搂住我肩道:“大卫,贝卡让你出去了,来了好多朋友,他们都问你呢。”
我拍拍丽妲的手,我确实不反感她,如此妩媚的女孩子,真的让人喜欢。我 温和地说:“谢谢,我马上进去。”丽姬嘻嘻一笑。安琪深深看我一眼,勉强笑 笑。安琪看我那一眼,我立即读懂了她的心思,但我实在没有兴趣开始新的交往, 於是笑著起身,搂住丽妲的腰向房间走去。安琪默默跟在我们後面,一言不发。
不多说聚会的热闹和内容。来的多数是模特们的朋友和男友。大都熟悉。过 了半夜,我有些想去休息,但又觉得不太礼貌。贝卡知道我心思,悄悄笑著对我 说:“亲爱的,没关系,你要想去休息就去吧,他们有时玩通宵的,他们都知道 你的习惯,你去休息吧,抱歉我不能陪你。”
让我自由我已经阿弥托福了,向几个朋友打完招呼,我就上三楼去休息。米 西小姐见我上楼,迎上来微微一笑:“大卫先生休息吗?”
我点点头,米西立即叫爱丽丝照应我休息。我躺下後,爱丽丝坐在我床边陪 我说话。爱丽丝偶尔也亲我一下,贝卡很烦我与爱丽丝的亲昵关系,她知道我与 爱丽丝不会有甚麽,但看见漂漂亮亮的爱丽丝整天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尤其见到 我那种真心的欢喜和我眼中那种柔和的目光,贝卡总有些酸溜溜的,好在爱丽丝 天性活泼纯真,倒从不放在心上(见《休闲时光》),弄得贝卡对这个比自己还 小的女孩子也无法生气。
“大卫先生,你说好再不举办PARTY ,怎麽又举办了?”爱丽丝笑著问。有 一次酒会让我烦透了,晚上睡前与爱丽丝聊天,曾说过再也不举办酒会之类的了, 爱丽丝想起了那次的聊天。
“贝卡要举办,我只好同意。”
“贝卡小姐朋友真多,小姐们都很漂亮迷人。”爱丽丝无不羡慕地说。“你 如此爱贝卡,她真幸福。”
我笑笑,微微闭上眼,爱丽丝在我嘴唇亲了一下,轻声说:“我走了。”
我睁开眼,点点头。
爱丽丝刚起身,听见敲门声,爱丽丝看看我,我点点头。
爱丽丝去开了门,丽姬、安琪、朱庇、丽妲走了进来,她们从来不忌讳甚麽, 好象那些法国社会的礼节在我这里都没用了,确实我有时太随意,她们也不在乎 了。
丽姬欢叫著扑到我床边趴在我身边,嚷道:“啊,真累,看大卫舒服躺著, 我也想睡觉了。”
“好啊,你来睡呀。”我在丽姬的後背轻轻拍了一下。丽姬转过身,丰满的 乳胸挺立在我眼前,丽姬笑道:“贝卡看见我躺你身边不杀了我才怪呢。”
我笑道:“别总这样说,好象我的贝卡多残忍一样,动不动就杀了谁。”
丽妲也依偎到我另一边,这时往往怎麽随便也没人说甚麽,她抱住我头亲了 一下,笑嘻嘻地说:“只要大卫愿意,就是贝卡杀了我,我也要在这里呆一个晚 上。”
女孩子们嘻嘻笑了。爱丽丝站在远处关切地看著我,她知道我要休息了。朱 庇笑著说:“小爱丽丝,别那样忧心忡忡的,我们不会影响他休息,谁叫他休息 这麽早。”
“现在可不早了。”爱丽丝坦诚地说。
安琪叹息道:“我倒真愿意象爱丽丝一样,天天能呆在这里。”
丽妲看了安琪一眼,笑笑:“安琪,这可不象你哟。”
正嬉笑间,贝卡进来,笑著嚷:“小姐们,让不让我的大卫休息啊。走吧, 你们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贝卡,我想在这里陪大卫躺一会儿,你看怎样?”丽姬笑著问。
“你问他呀。”贝卡早走到床边,笑著拉开丽姬依偎到我身边。丽姬叫嚷著 但还是笑著站到床边。
“我是问你同不同意呀。”丽姬继续说。
贝卡瞪丽姬一眼:“你敢,我杀了你。”
女孩子哄堂大笑。丽妲道:“大卫,看,不是我们胡编吧。”
贝卡一楞,亲吻我一下,道:“亲爱的,你们说甚麽呢。”
我将刚才的聊天告诉了贝卡,贝卡脸一红,起身,说:“走吧,求求你们了, 走吧,让他休息。”
其实女孩子们也就是占著人多过来与我嬉闹一会儿,见贝卡这样说,大家早 嘻嘻哈哈站起身道晚安离开了。房间一时显得很安静。贝卡亲吻我许久,对傻傻 站在旁边的爱丽丝说:“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大卫先生晚安。”爱丽丝说完离开了。
我问贝卡:“怎麽上来了?”
“我要不进来,你以为她们会饶了你啊。”贝卡柔柔地说。
我笑笑,确实很疲倦。贝卡轻轻抚摸我的脸,脉脉含情地轻声说:“睡吧。”
“你去吧,不然没人在外不礼貌。”
“他们早自己玩得高兴了,才不用我管呢。好吧,我不多说了。我爱你。”
“我也爱你。”
“晚安。”
“晚安,明天见。”
贝卡亲吻我,然後下床,刚要走扭头看著我,问:“你是不是希望她们谁留 下?”
我摇摇头。贝卡凝视了我几秒锺,感到我说的是实话。她回到我身边笑著说 :“她们可是都很迷人漂亮,你就没一个动心的?”
“贝卡,甚麽意思啊。”
“假如选择,你选谁?”
我当然不落她圈套。但贝卡似乎很认真,我笑道:“还是选你。”
贝卡知道我不会回答,即使这样还是高兴我的选择。她又依偎到我身边,眼 睛里的柔情似乎要融化我,我觉得她又想做爱了,我笑著说:“让我休息吧。”
贝卡绯红了脸,妩媚地说:“好象怕我呆在你这里似的。晚安。”
有一年,在美国居住的保加利亚网坛美少女艾娃。赫金科娃到法国参加一个 赛事。
贝卡知道我与艾娃的关系,毕竟艾娃先她认识,她虽然很不愿意艾娃与我的 关系,但这是游戏规则,她也无可奈何。艾娃第一次知道贝卡是我朋友,她问过 我与贝卡属於甚麽样的朋友,我简单介绍了我与罗桑先生的关系,那时罗桑先生 尚在世,艾娃倒也不多问了。後来罗桑先生去世,艾娃来巴黎见到贝卡和奥丽泰, 她宁愿相信我真的只是与她们是一般关系,好在我与贝卡有言在先,不许斗气惹 大家不快,所以贝卡轻易不当著艾娃的面与我太亲昵。但艾娃天性是个人精,每 次遇到贝卡,她会比平时更加亲昵的与我亲热,欧洲女孩子不象亚洲女孩子含蓄, 她们的爱和表达直截了当些,尤其是艾娃,而且有些作秀给贝卡看的意思。所以 每次与艾娃见面後,贝卡都气哼哼的。
艾娃到巴黎,我到艾娃住的酒店去看艾娃。艾娃比贝卡更加不掩饰自己的感 情,她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然後拉著我到卧室。做完爱,我告诉艾娃, 贝卡听说她到巴黎,约好一起用餐。艾娃身体缠绕在我身上,说:“你定吧,不 过我只希望与你单独一起。”
“我知道的。”我亲吻艾娃,“可贝卡是我朋友,也是你朋友。”
“我不是没意见吗?”艾娃撒娇地亲我一下“不过她看上去,好象与你很亲 密的。”
我也懒得解释。
在17RuedeBeaujolais 的LeGrandVefour 餐厅,贝卡、安琪和朱庇早到了。
见到我和艾娃到来,三人笑著向我们问好。那是艾娃第一次见到安琪,朱庇 是艾娃过去见过的。由於艾娃曾陪朱庇和贝卡在6115thAve 第五大道的SaksFifthAvenue 购物并与我一起陪她们在约翰。F.肯尼迪国际机场JohnF.KennedyInternationalAirport (JFK )度过了近三个小时,三人显得更熟悉些,她们聊天说笑时,安琪微微笑 著静静听著,偶尔看看我,笑笑。
艾娃看见我与安琪交流目光中那种默契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快。餐後我们说 好去附近的Lanvin店去逛时,艾娃生怕我不去,在美国我几乎不怎麽带她逛街, 既有两人一起不方便的因素,更因为她知道我也不喜欢陪她购物。见我同意去了, 艾娃兴奋地搂住我亲吻,同时瞥了安琪一眼,道:“安琪小姐,你知道吗,在美 国大卫对我都没有象在巴黎这样看上去爱我。”
“可能你们都不太方便吧。”安琪笑笑说。
贝卡有些不高兴,虽然脸上仍然荡漾著笑容,我看得出她心里的反应。
晚上在床上,艾娃非说安琪爱我,而我也喜欢安琪。吵闹了一阵,虽然不了 了之,倒真的让我对安琪多增加了些注意。
我感到艾娃说得是对的,安琪的确喜欢我,但她与丽妲不一样,她可能性格 更文静些,所以很多情感不是太外露,但她越来越丰富的内容,象一道亮丽的风 景线不时在我脑海开始产生一道道划过的痕迹。
我们两人似乎都明白了,我们关系的进一层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我有 些向往,尤其是想到安琪那曲线优雅、青春鲜嫩的身体,安琪也满怀兴奋和憧憬 等待著甚麽。
一次,我正好到巴黎,贝卡告诉我模特们要到奥地利去进行表演,她恳求我 一块去奥地利,其他女孩子也邀请我去。我也刚好处理完巴黎的事务,於是同意 了。在首都维也纳演出结束後,我陪贝卡、安琪、丽妲、丽姬几个女孩子到格拉 茨、林茨、萨尔茨堡、因斯布鲁克玩了几天。在维也纳遇到每年5 月的维也纳文 化节,女孩子们都要玩疯了。正好卡尔先生在法兰克福(FrankfurtamMain ), 邀请我去法兰克福玩,几个女孩子兴奋地鼓动我去法兰克福。
在法兰克福,卡尔夫妇热情接待我们,下榻在卡尔乡村别墅。
法兰克福浪漫之旅,是我们的主要活动。浪漫之路(RomantischeStrasse)
又称罗曼蒂克之路,全长370 千米,从法兰克福往东南方走约120 千米後, 首先经过维尔茨堡(Wurzburg),然後再转向南面的罗滕堡(RothenburgobderTauber)、 奥格斯堡(Augsburg),最後抵达德奥边境的菲林(Fussen),这就是浪漫之路 的全程。
卡尔的乡村别墅,实际上是建立在一片广袤的森林中的木制房,但因为房间 坐落在绿野之中,倒也真的别有一番度假的滋味。女孩子们自己做饭,我每天享 受著新鲜的空气,同时有几个活泼的美少女相伴,心情舒畅。
白天我们出去游玩,晚上,室外依然很阴冷,我们一般都呆在室内说笑聊天。
当女孩子穿著随意,几乎可以任意触摸她们白如羔羊的细腻光洁的皮肤,随 意搂著你亲昵说话嬉笑时,你很难抵御这种美丽的诱惑。除了贝卡,我觉得希望 有点甚麽,似乎丽妲、丽姬和安琪也一样,因为她们的言行似乎越来越充满了挑 逗性和刺激。
夜晚,空气中开始弥漫一些亲昵的味道,一个男人和几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 天天在一起厮混想坐而不乱,本身就是一件很难的事,如果女孩子们再有些挑逗 的主动诱惑,谁也无法把持。贝卡看出了其他几个女孩子们眼中的内容,她感到 不安,但很难杜绝,我想她也很矛盾,可能寄希望我能把持自己吧,她知道那几 乎很难做到。
一个柔和浪漫的夜晚,女孩子们坐在一起聊天,我到书房打电话,当我出来 到客厅时,女孩子嘎然止住谈话,都看著我。我看著贝卡,笑道:“怎麽不说话 了。”
贝卡微微一笑,说:“亲爱的,请坐,你不在大家都感到没意思。”
我坐到贝卡身边。丽姬含笑道:“大卫,你不公平。”
“怎麽?”
“我们天天在一起,你每天只是与贝卡呆在一起,丢下我们不管。”
我笑笑,心想,能一样吗?贝卡关切地看看我,道:“丽姬,你甚麽意思啊。”
丽妲嘻嘻笑著说:“贝卡,这你还不清楚?丽姬的意思是,大卫应该也陪陪 我们。”
贝卡知道陪陪的意思,很不高兴地搂紧我,不吭声。房间里一时有些尴尬和 沈闷。
丽妲嬉笑道:“贝卡,怎麽这样不开通嘛,大家都是朋友,出来一起玩,说 说有甚麽关系。看你那不高兴的样子。”
“我当然不高兴。”贝卡说著,但脸色和缓多了,有些笑容露在脸上“他是 我爱的男人,你们以为是甚麽?玩具啊,大家一起玩?”
丽妲笑道:“谁也不会抢走大卫,这麽寂寞苦闷的夜晚,让他更随意些也没 甚麽不可吧。”
“我知道你一直追我的大卫,是不是?”贝卡盯著丽妲。丽妲难为情地笑笑, 丽姬和安琪在一旁嘻嘻笑著。
丽妲道:“是的,我喜欢大卫。”
我觉得很尴尬,笑著说:“你们聊吧,我去休息了。”
“大卫,别走,好吗?”丽姬和丽妲看著我,几乎同时恳求地看著我。我看 看贝卡,贝卡道:“亲爱的,坐著吧,有甚麽难为情的,该怎样就怎样,我不会 生你气的。”
我只好坐下。贝卡看看丽妲,说:“你要怎样?如果大卫喜欢你而不要我, 我绝对不会为难他和你。我们听大卫的。”
“宝贝,胡说甚麽,我当然要你。”我必须表态了。贝卡温柔地看看我,深 深吻我一下道:“谢谢,我知道。”
丽妲不自然地笑笑,耸耸肩。我对丽妲说:“丽妲,你是贝卡的朋友,也是 我的朋友,你是一个迷人的可爱女孩子,但我不希望因此给我们的友谊带来彼此 的不愉快。”
丽妲看看我,不言语。女孩子沈默了。我打破沈寂,将话题引到德国的有关 问题上,大家似乎轻松了些。
卡尔的这栋乡村别墅属於一家人休闲居住的地方,我们一下来了五人,房间 显得很拥挤。木屋由五间房组成。两间卧室,一间书房兼会客室,一间客厅,一 间厨房配餐厅。我和贝卡睡一间卧室,在二楼一端,丽妲、丽姬和安琪睡另一间 卧室。好在房间都很大,不影响睡觉,但五人同时在客厅,就显得客厅比较拥挤 了。最不方便的,恐怕还是晚上洗浴,几乎得排著队轮流洗。平时我都是等女孩 子们洗完了,我最後与贝卡洗,这天因为大家谈话多少都有些互相不高兴,我也 不想与她们多纠缠,所以我起身道:“你们先说话,我去洗了休息了。”
在家里,都有佣人伺候,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只管洗,在卡尔别墅,因为大家 是自己玩,所以也没谁服务,每次我与贝卡後洗,贝卡起了临时服务的作用,她 会把换洗的衣物和热水准备好,叫我洗澡,可今天没法去做了。我只好自己动手 了。贝卡关切地看著我,但不好意思陪我。
我刚进浴室,贝卡在室外问:“亲爱的,要我帮助吗?”
我笑答:“不用了,你们继续说你们的吧。”
“对不起。”贝卡在外说。
洗完,我出来,径直进卧室,躺著打电话。一会儿贝卡进来,恋恋地搂住我 亲吻,我看她缠绵不舍的神态,结束电话问:“怎麽啦,宝贝?”
贝卡一句话不说,只是亲吻我。终於,贝卡凝视著我,忽然扑哧一笑,说: “亲爱的,你愿不愿意玩个游戏?”
“甚麽游戏?”
“那你要答应我无论我说甚麽你不许生气。”
“好的。”我含笑,看贝卡玩甚麽花样。
“而且,不论怎麽玩,你不许离开我。”
我看著贝卡,觉得肯定与其他女孩子有关,心里有一种莫明的躁动。我点点 头,亲亲贝卡,笑著说:“我怎麽会离开你?”
贝卡看著我,略显羞怯地说:“晚上,我去跟她们一起睡,我和她们约好, 关上灯,谁也不许说自己是谁,你上谁的床,随你怎样,大家不许吭声。我同意。”
“为甚麽这样?”我问,心里倒觉得很刺激。
“她们总玩这个游戏的,我从来没参加过,不过,我觉得也没甚麽。答应吗, 亲爱的?”
“你说呢?”我当然愿意。
贝卡瞥我一眼,翘起嘴,说:“你当然同意,不过我告诉你,无论与谁,不 许问名字,说话。”说著,嘻嘻一笑:“我希望你每次都找到我。”
我不知道法国女孩子是不是都玩这个游戏,至少我是第一次,当然,不是最 後一次,以後在伦敦也玩过,甚至还参加过更希奇的游戏。这是後话。
贝卡出门去了,我静静躺在床上,既为即将到来的一切冲动,又觉得这种生 活好象与自己身份太不符合。犹豫著,夜在静谧的一点点过去,四周安静极了, 我想女孩子们恐怕早躺在床上等候著,她们也象我一样激情万分。
我迟疑甚麽?我自己给自己鼓劲,然後穿著睡衣慢慢来到女孩子们的房间。
关上门,房间很安静,窗户被纱帘挡住了任何可能进来的光线。隐约见地上 铺著四张床垫,我倒希望别找著贝卡,我有一种尝新的冲动。
没甚麽可选择的,我随便走到一个床铺。听得见床上女孩子发出的急促的呼 吸。很难辨别是谁,我掀开床单,一个滚烫发颤的身体搂住我,肯定不是贝卡。
我的天赋之一就是做过爱的女孩子,我能够在不看的情况下凭感觉,她的气 味区分出来。
那种感觉真的很刺激,听得见急促的呼吸喘息,剧烈的抽插和低柔的呻咽, 我想或许是丽姬,但也可能是丽妲和安琪,我说不上更希望是谁,谁已经都无所 谓了,那种迷离的感觉和想象带来的刺激远远超出了做爱本身。身体发挥出奇的 好,而且可能因为旁边还有别的女孩子屏息听著,我更不能让自己草草收场。
也不知两人激烈地交和了多久,身下女孩子高潮迭起,发出的变音的尖呼声 一定让别的女孩子难受。因为其他床上发出了控制的急促呼吸。我自己都有些麻 木了,仍没有射的意思,身下的女孩子发出了无力地大口喘气声,已经没有了任 何力气动弹。我实在累乏,看女孩子也已承受不了继续的刺激,於是抽出自己依 然发硬的身体,躺在女孩子身边喘息。女孩爬起到我身下,似乎非常激动地用手 抚摸著我身体,用嘴去吸啜我的身体,我身体虽然涨得难受,但我不想通过嘴射 出,於是搂起女孩子的身体,让她躺下,手轻轻抚摸女孩子的乳房和身体。女孩 子特别温顺的依偎在我怀里,舒适地享受著我的抚摸。女孩子乳房不是太大,但 小巧圆润,不过好象模特女孩子们乳房都不是很大很丰满,所以我也无法判断她 究竟是谁。在抚摸中,我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在女孩子温柔地抚摸下迷迷糊糊 睡著了。
早晨醒来,女孩子们都不在了,听见外面有歌声笑声,我起床梳洗完下楼, 女孩子声音嘎然而止。眼睛刷地望向我,弄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忽然女孩子哗 地笑了,我无所谓了,反正眼前的女孩子都跟我女朋友们一样,我走到贝卡身边, 搂著她亲吻了一下。贝卡笑笑回吻我。丽姬嚷道:“大卫,不对,都是你女朋友, 不公平。”
我正好要检验前一晚是谁与我同床,於是上前,先搂住丽姬亲吻了一下,不 是丽姬。我又抱著丽妲亲吻一下,她身体微微发颤,而且熟悉的舌头猛伸进我嘴 里快速亲吻我一下,我明白了,是丽妲。当然,我也搂过安琪亲吻了一下。余下 的时光是浪漫而温馨的时候,女孩子们彼此没有了隔阂,倒是相处甚为融洽,但 潜意识中,大家好象都盼望著夜晚的来临。丽妲当然更是情意脉脉对我温柔有加, 确实,我前一晚的超水平发挥,使她难忘,也使丽姬和安琪期盼。
坐在沙发聊天,贝卡依偎在我怀里,笑著说:“大卫,我可不许你晚上弄得 她们大叫大嚷的,让我一晚上没睡好。”
“喂,贝卡,说好不许说这事的。”丽姬笑著嚷。
“那昨天是谁啊。”贝卡问。
我奇怪地问贝卡:“你们也不清楚?”
“我们关了灯随便睡的,哪知道睡在哪儿啊,这样不才刺激吗。”安琪有些 兴奋地说。
我笑道:“好啦,我该去洗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等不及啦?”贝卡有些酸溜溜地说。
我捏了贝卡鼻子一下,笑道:“胡说甚麽。今天大家还没玩累啊?”
再次走进黑黑的卧室,说实话,我倒希望碰到丽姬和安琪的身体,白天我认 真观察了她们的身体。丽姬的乳房象贝卡一样丰满,而且她的头发虽然也是长发, 但脖子好象更纤细些,而安琪的腰似乎在女孩子们中间更细软。
我坐到一个床边,手摸到身体,女孩子的乳房高高耸立,我庆幸是丽姬。许 久的折腾和亲热,不多说。
连续几天,丽姬、丽妲和贝卡都有两次同床了,但始终没有与安琪同床。女 孩子们互相认为都已经做爱过,所以平时亲昵说话更加随便,甚至穿著裤衩从浴 室出来向我打招呼两个乳房在胸前赤裸说话也不掩饰。只有安琪自己知道她始终 没有与我同床。因为第二天要离开卡尔别墅,我看安琪有些沈不住气了。
白天唯一一次单独与我在一起,安琪问:“为甚麽我那麽倒霉,你一次也没 到我床上。”
“是吗?我怎麽知道。”我笑著说。
“我自己知道。”安琪委屈地说。
“规则是大家订的,我有甚麽办法。”
“可明天就离开了。”
我其实也想安琪那天使般的身体,但我不想作弊,我可能做甚麽事情都不爱 作弊。我相信缘分吧。
安琪烦恼不说话了。
晚上,我对几个女孩子说:“你们的游戏规则我想改改,我今天要先摸摸身 体,如果与谁做我决定,而且我可能同时另找人做。”
女孩子嘻嘻笑著,她们认为彼此都做过了,无所谓,而且她们也知道我未必 能摸出区别来,觉得人人有可能挑中,认为只是我一时好玩而已。她们欣然同意。
我走进卧室。漆黑一片。我首先抚摸靠门的女孩子,马上感到那时丽姬。丽 姬伸手抚摸我身体。立即刺激我身体起了反应。我离开丽姬,来到另一张床,是 丽妲。抚摸一会儿,来到她旁边的床,是安琪,我顿时冲动起来。安琪的身体开 始哆嗦,因刺激的兴奋和担心我的离开而颤栗,我想总应该也抚摸下贝卡,於是 起身,安琪死死抓著我的手臂,死掐著我,几乎要嚷叫起来。我推开她手,来到 贝卡床边,贝卡那熟悉的乳房和身体顿时温顺地靠近我。我回到安琪的床边,脱 衣躺到安琪身边。安琪被突然降临的久久的期盼快乐得搂紧我深深亲吻我,我顿 时被她性感的嘴唇和火辣辣的身体刺激得冲动了。我手伸到毛茸茸的她那湿润的 下面,心里赞叹,安琪的身体可能是最棒的。我毫不犹豫地顶进了她的肉洞。安 琪快乐地喘息刺激我更加疯狂地抽插。那是我几天来进入的最紧窄舒适的身体。
我不想离开这个身体,终於,我在安琪的身体里狂泻如注,只有女孩子们自 己知道我在哪个身体里射入了。
第二天离开卡尔的别墅,上车後,贝卡亲昵地依偎到我怀里,从现在起,我 只是贝卡唯一的男友了。她悄悄地不满地说:“干吗昨天到我床边又离开了?”
我笑笑:“我哪知道谁是谁呀。”
贝卡哼了一声。她不好说明,她知道我认出了她的。
充满了浪漫和创意的法国女孩子。
无论是以後单独与她们中间谁在一起还是大家一起说笑,谁也没再说这件事, 我想大家可能就这样心照不宣地交往下去,因为大家都是好朋友,其间,丽姬依 然与她男友来往火热,而丽妲也谈过新男友。只有安琪总是抽空偷偷与我亲昵。
我觉得安琪是真的堕入了情网,虽然在我看来是一件麻烦事,但安琪那甜美 的笑容和美妙的身体确实令人向往。
以後,我在安琪的寓所约会多次,贝卡似乎也知道了我还与安琪有来往,但 因为总是尽量不让更多人知道,贝卡也就装作甚麽都不知道。
安琪总邀请我到马赛去玩,而我因在欧洲呆的时间相对要短,而且每次还要 去伦敦看望朋友,所以总是不能成行。有一年,几个法国朋友邀请我一起去登山 滑翔。正好贝卡她们也休假,听说我要旅游,贝卡非常高兴。我答应安琪带她一 块旅游。
可当贝卡知道我要带安琪一块旅游时,她暴跳如雷,大为生气和伤心,可她 不好说甚麽,所以赌气不随我前往。我也觉得那时贝卡有些太霸道了,管我太死, 我太太小雪也没她那样过分,所以也生气,决定带安琪按计划行动。
虽说是为了杀杀贝卡的气,但看见贝卡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心里多少还是有 些难受,好在安琪一路温柔体贴,总算让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想想贝卡也是痴 情的缘故,决定回巴黎再道歉吧。
经过几天的路途游玩。到达了马赛。
下榻到AnsedeMaldorme的LePetitNice-Passedat,安琪的儿时夥伴朵丽儿。
波卡和丽茜来探望我们。对外宣称我也算是安琪的男友吧。LePetitNice-Passedat 是一个只有十四个房间的普通酒店,但因为在旧港及甘乃迪断崖公路(PromdelaCornichePresidentJ.F.Kennedy)
上面而可以欣赏到四周迷人的风景。
我并不希望安琪向朋友们介绍我更多的情况,所以朵丽儿和丽茜也只是把我 当作普通的东方男人和安琪的男友看待。我让安琪回家看父母,安琪於是委托朵 丽儿先带我游览马赛的风景。有活泼靓丽的朵丽儿陪伴,贝珠河畔(QuaidesBerges )、圣贞(FortSt-Jean)、圣尼可拉斯堡(FortSt-Nicolas)、圣维多修道院、伊 芙堡等留下了我们欢快的足迹。
朵丽儿是一个十分健谈和活泼的女孩子,她陪我玩了两天,我们的关系变得 很亲密。当第二天晚上,朵丽儿陪我到旧港附近的Miramar 用餐时,朵丽儿挽我 手,亲昵与我说话的神态,让赶来陪我用餐的安琪胆颤心惊。
回到酒店。贝卡给我打电话,我向贝卡道歉。贝卡也请我原谅她不该赌气不 陪我,贝卡希望从巴黎过来看我,但不知为何,我有些希望她不来。於是笑著解 释马上要登山,很快就回巴黎了。
贝卡让安琪接电话,安琪向贝卡问好,两人似乎都不说彼此的关系。贝卡让 安琪细心照料我,她似乎听到旁边还有女孩子说话,问安琪还有谁。安琪笑著说 是她儿时的朋友。贝卡只好放弃了来看我的想法。
夜深,我让安琪回家去陪她父母。安琪看著我不解其意,我笑著说:“我让 朵丽儿陪我顺便还去摩纳哥、嘎纳玩玩,你正好可以安心陪陪父母。”
安琪看著朵丽儿,朵丽儿微笑不语。安琪明白了。确实,朵丽儿那丰满性感 的身体,比起安琪和贝卡她们那些模特的修长身材显得更加柔软富有弹性。
安琪对朵丽儿说:“波卡,请你注意照料他。”
朵丽儿笑著点点头。安琪刚离开房间,朵丽儿就扑到我怀里热烈地与我亲吻 起来。那是我到法国接触到的唯一一个似乎与我生意、交际、活动圈无关的法国 女孩子,一个普通但真的非常迷人漂亮的女孩子。
以後我还与朵丽儿见过多次,朵丽儿以後到巴黎工作,成为了我很好的朋友, 那是另外的故事了,不多说。
与安琪的交往其实一直很平稳,没有甚麽大起大落的波折。回到巴黎,因为 突然生病,在家卧床不起,安琪和贝卡分别细心照料,贝卡从形式上默认了安琪 的加入。几天後,贝卡母亲奥丽泰过来照料我,安琪才退到第二线,而我和奥丽 泰、贝卡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关系(参见《欧洲记事之母女情人》)。
相对而言,安琪似乎对我所有见到的其他女友都更加友好些,小蓉在巴黎的 那些日子,安琪是她最初比较要好的朋友。以後,婉婷和果果到巴黎玩,安琪也 很高兴地陪她们游览和购物。我有时想,时尚如安琪那样的女孩子,如此温柔似 水,优雅端庄而又浪漫充满朝气,真的是法国模特中的异数,虽然她的模特事业 不象贝卡那样蒸蒸日上,但作为一个女孩子,她确实是很完美的。
安琪偶尔也会与别的男孩子约会,这点她不象贝卡。但每次约会一阵後,她 会主动向我坦白,好在压根我也没想限制她自由,我偶尔提醒她交友注意自己的 安全和身体的健康,因此每次她会象小孩子一样证明自己身体是安全干净的。
从内心深处讲,我其实是更喜欢安琪些的,但我知道,安琪天生就不是那种 为一个自己所爱的男人愿意过寂寞日子的女孩子,所以我也只好随她去了。只要 彼此在一起时感觉甚好就行,又何必要求太多呢,我又有甚麽资格要求她太多呢。
以後再没有与丽姬和丽妲发生过性关系。本质上讲,我更喜欢那些小巧可人 的女孩子,而不是那些高高大大的模特,仅从性的角度讲,她们在床上也显得乏 味多了。但丽姬和丽妲仍然是我和贝卡最亲密友好的朋友。当然,我绝不允许我 的贝卡参加类似我参加的那种游戏。 ---------- 85、伦敦记事:艾莎。霍顿
有一年回北京,饭後与王枚闲聊,说著说著,谈到了王枚的一些女友。王枚 想起甚麽似的说:“对了,前不久沙静还问起你,让你回北京後大家一起聚聚。”
“她最近好吗?”那时我差不多有半年没见沙静了。
王枚平静地看我一眼:“很好呀,跟我一样,快乐的单身。”
我想起沙静那熟悉的身影,笑笑,没更多询问。
“你到底见不见嘛?”王枚看著我,问。
“好啊,我明天去看看她。”
“她又搬家了,还是我带你去吧。”王枚淡然一笑,说。
沙静见到我,没有过去那种冲动的激情,但眉眼之间还是荡漾著满心的欢喜。
王枚称要去公司离开了。沙静看著我,言谈中充满了亲昵和友好,但似乎两 人都很难回到情人般的感觉。聊了好久才慢慢开始找回失去了的感受,沙静也被 感染,身体开始出现我熟悉的反应,眼里开始有了些渴求和探求,我看著沙静, 虽然依然年轻漂亮,但看上去确实显得比过去显得年纪大了些。很自然,当沙静 走到我身边,我们轻轻拥抱在一起,一个亲吻使我们自然延续了过去的情感链接。
当我和沙静按程序完成了我们既不太狂热也不太冷淡的做爱後,沙静赤裸身 体依偎在我怀里,告诉我果果的情况,自我们设计让果果的心终止了不切实际的 爱情後,从来就是沙静主动告诉我果果的情况,我不多问。(见《商场情场之少 妇沙静》)
那时果果即将大学毕业,果果想到英国留学,沙静告诉我的意思,是希望我 能协助果果到英国。我论从哪方面讲,我当然都不会拒绝。沙静最後笑著说: “隔天等果果回家我带她见见你。”
果果显得更成熟健谈。完全脱离了过去那个小女孩子的模样,但脸上总还是 流露出故意想使自己显得成熟的清纯和年青的笨拙。她知道我会同意帮助她到英 国,她笑著对我说:“大卫叔叔这点忙肯定会帮,否则妈妈还不伤心死了。”她 说这话时,正好我请沙静、果果吃饭。
“死丫头,说甚麽呢。”沙静笑骂果果,但脸上并没有动怒的意思。
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果果到伦敦後一个多月,我才在伦敦见到她。果果见到我高兴地搂著我说: “好啊,总算见到你了。”同时又略撒娇地责怪我“你这麽久才来看我啊,我是 真想家,想我妈了。”
我问她情况。果果简单介绍她到伦敦的情况,因为卡尔的安排,果果被安排 得很好,加上沙静有钱让果果舒服生活,所以果果除了想家,想沙静,别的倒不 用多操心。
我告别果果去看望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果果送我出她寓所。在门口,果果 调皮地搂住我亲了一下,笑著说:“我可告诉你啊,在英国别再想我叫你叔叔。”
“那叫甚麽?”
“叫哥哥怎样?”果果嘻嘻笑著。
我看著果果说:“你要敢这样叫我撕烂你的嘴。”
果果翘翘嘴,歪头看著我:“叫大卫先生总可以吧。”
我笑笑,向果果道别,离开果果寓所,一直到三个月後又才见到她。
我说要去看一个朋友,玛格丽特询问我许久,我只好承认是过去一个女友的 女儿,玛格丽特本来不想陪我一起去看果果,听我介绍完关系,非缠著我要跟我 一起去。好在我也没甚麽可掩瞒的,於是同意与她一起去看果果。玛格丽特回到 化妆间打扮了许久,陪我来到果果的寓所。果果兴奋地上前搂著我,亲昵的样子 真象阔别的女儿见到想念的父亲回家。我给果果和玛格丽特分别作了介绍。两个 女孩子互相打量了一番对方。玛格丽特笑盈盈地搂住果果说:“我听大卫说是一 个朋友的女儿,我以为是小孩子呢,果果小姐真漂亮。”
“谢谢。”果果看著玛格丽特那与我亲昵的样子,不好往我身边凑了。
坐下後,果果亲自给我和玛格丽特倒茶水,好在玛格丽特也喜欢饮茶,大家 随意品茶,我则问著果果近期的情况。
果果文静地坐著,一五一十地象叙述流水帐似的告诉了我她这段时间的主要 经历,由於果果主要在强化英语学习,与外界接触倒是不多。说完,果果看著我。
我笑著说:“不错,看来英语学得还不错,至少让玛格丽特听得懂了。”
玛格丽特笑笑:“果果小姐英语说得很好。完全可以开始到大学就读了。”
果果谢谢玛格丽特,然後问我:“你住哪里?”
我当然不好说住玛格丽特寓所,笑道:“住St.JamesCourtHotel,我在伦敦 会呆一个礼拜。有甚麽事吗?”
“没有。”果果垂下头,过了几秒锺抬头看我“我真的很孤独,我想我妈, 想回北京。”
我哈哈笑道:“不让你出来你非要出来,出来又想家。果果,没关系,过一 段时间就好了。我能怎麽帮你吗?”
果果看看玛格丽特,摇摇头,又嘻嘻一笑:“这样吧,陪我逛逛街,晚上来 我这里住,陪我说说话。”
说实话,两件事都让我为难。不过看看果果那天真无邪的笑脸,我不好拒绝。
玛格丽特笑著说:“大卫。正好你答应陪我逛街的,我们就一块陪果果小姐 逛逛,好不好?”
我看看玛格丽特,心想,甚麽时间说陪你逛街啊?玛格丽特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不好说破。果果有些失落地对我强颜笑笑。
我与果果和玛格丽特逛商场,主要听玛格丽特的安排,因为我也是一窍不通。
其实我明白果果只是希望有更多的时间让我陪陪她,我理解独自在外想家的 那种滋味。
到Knightsbridge ,SW1 的Harrods (哈洛德),果果似乎高兴了些,也随 便了许多,挽著我手也自然了些。玛格丽特则在旁边给果果介绍各种商品和哈洛 德的情况。匆匆选购了些东西。又到哈洛德隔壁的HarveyNichols 逛逛。到具有 港式饮茶的中国餐馆RoyalChina请果果吃中餐。
在休息厅休息,玛格丽特去洗手间,果果靠在我肩,有些讥笑的口吻说: “怎麽又喜欢丰满的女孩子了?”
玛格丽特确实稍稍偏丰满了些,但也不算太肥硕,我拍拍果果的脸道:“不 要管我的事,小孩子别瞎说。玛丽是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最宠爱的孙女。”
“噢,算是为了让乔治先生高兴罗?”
“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再来看你了。”
“你敢。”果果抬起头盯著我,“你敢扔下我不管,看我不让你後悔。”
“你想怎样?要挟我啊?”我哈哈大笑。
“晚上陪陪我吧?啊?我真的苦闷极了。”果果叹息一声,恳求地看著我。
“我与玛丽商量好晚上还有事的。”
果果爆发了,几乎要哭起来:“你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甚麽住St.JamesCourtHotel?
肯定住玛格丽特小姐那里。你答不答应?“
“要听话,别任性。”我有些不悦。
果果哇地哭起来,引得路人纷纷注目。我很尴尬。好在玛格丽特回来了,见 状有些不自然地说:“怎麽啦?”
果果忿忿地将身子离开我怀里,用手绢拭泪。我拉起果果,与玛格丽特一起 走到外面。上车,我对玛格丽特说:“先送你回家。”玛格丽特看看我想说甚麽, 看了一眼低声抽泣的果果,闭上了嘴。
我送玛格丽特进房间。玛格丽特看著我,等我解释。我如实告诉了玛格丽特 关於果果、母亲沙静与我的关系。玛格丽特睁著打眼凝视我许久,说:“果果小 姐依然爱你。”
“也许,但我们不可能的,我将她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她也象父亲一样爱 我。她希望我多陪陪她,在伦敦她没有任何朋友和亲人。”
“我理解。”玛格丽特点点头,看著我“希望你别忘了明天与我去城堡看望 祖父的。”
“谢谢,我记得。”我搂紧玛格丽特,深深吻了她一下,玛格丽特毕竟出身 名门,礼节方面绝对不会忘记,同时她又是个能够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回到车上。车刚启动。果果扑哧笑了。我看看她,不高兴地说:“笑,还笑。”
果果依偎到我身边,翘起嘴:“别生气嘛。我不这样,你舍得离开你的玛丽?
不过刚才我真的好伤心,可不是装出来的。“
我心里早原谅果果了。果果看著我,撒娇地推推我,说:“笑一笑麽,我道 歉还不行啊。”
我看看果果,想装作生气都不可能了。
果果歪头看著我,笑道:“玛格丽特小姐没生气啊?她说甚麽啦?”
“她说,嗨,反正果果小姐就象你孩子一样,你就算回家也该陪陪自己的孩 子,我理解。”
“谁呀,谁是你孩子啊。”果果暴跳如雷,大声嚷起来“说清楚啊,你要再 这样开玩笑,我真的永远不见你。”她知道玛格丽特不会这样说,我是开玩笑的。
“爱见不见。”
“你,你”果果气得身体发颤,嘴唇哆嗦“你再说一遍?”
我笑了:“我不想说了。”
“你尽欺负我。”果果扎到我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接著象数落我的罪状似的 哭泣著说:“你剥夺了我的爱,毁了我的生活,抢走我妈的心,让我孤零零地呆 在这个讨厌的孤岛,让我天天受折磨,还有,还有,占我的便宜,充当我的长辈。”
我不想让她说个没完,轻松笑道:“前面说的有些道理,怎麽充当长辈也算 一条啊?我是你母亲的男人,我怎麽充当你长辈了?”
果果一下噎在那里,顿了一会儿,她举起粉拳打我:“不行,就不行。”我 抓住果果的手,她伤心地躺在我怀里委屈地大哭起来。
刚进果果寓所,果果立即不哭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至少难受和委 屈应该不是装出来的。果果快乐地说著她平时的一些琐事和碰到的有意思的事, 或许果果就是需要一个能真正关心她的人,听她喋喋不休地叙说她平时积攒的一 些感受和经历,仅此而已,而我是最佳人选。
果果躺在我怀里说个不停,偶尔我问问她。果果有一双象沙静一样妩媚漂亮 的眼睛,洁白的皮肤显得鲜嫩细腻,纤细的手指柔软灵活,丰满圆润的乳房似乎 要从薄薄的体恤中蹦出来,两排洁白整洁的牙齿随说话一闪一现,在灯光下发亮, 性感红润的嘴唇湿润灵巧。也许我默默的观察果果意识到了,她突然不说话了, 脸绯红地看著我,乳胸急剧地起伏,我轻轻推开她,果果这次没说话,有些羞怯 地看我一眼,我笑道:“怎麽不说了?果果,我告诉你,下次别象今天这样,让 人看见象甚麽吗。”
“知道啦。”果果瞥我一眼,脸更红了。
“最近与你妈联系没有?”我笑著问,喝了口水。
果果好象从自己的迷幻中醒来,她笑笑,恢复常态,说:“我妈说她今年抽 空来看看我。”
“好啊。”我爽朗地笑笑。
果果重新坐在我对面沙发,好象一时不好意思再依偎到我怀里。
“你和我妈结束了?”果果沈吟一会儿,问。
“甚麽叫结束,甚麽叫没结束?”我问果果。
果果不答。我淡淡一笑:“我们本来就没有结果的。”
“大卫,你说实话”无意间,果果将先生两个字给省了“当年你怎麽会与我 妈走在一起的,我妈确实是一个迷人的女人,但据我理解,她并不是你喜欢的那 类人。”“你是说我和你妈在一起是临时凑合,甚至为了别的了?”我严肃地看 著果果“你不应该怀疑我和沙静的情感。”我不称沙静为她母亲,而是称呼其名。
“不不不不。”果果摇头忙否认“我是说在我们关系即将挑明时你却与我母 亲相好,无论如何我接受不了。”
“那时你一个小孩子懂甚麽。”
“啊。”果果尖叫起来,嚷道“每次跟你说正经话,你总是充大,我说过我 现在是成年人了,我谈过恋爱,我做过爱,我知道男女情感,不要把我总当作小 学生一样糊弄,行不行,我再说一次。”
我笑了:“你再大声嚷嚷,邻居该报警了。”
“报警就报警,了不起我陪你到监狱呆几天。”果果调皮一笑“我求之不得 呢。”
“好了,晚了,该休息了,我明天还有几个很重要的事情。”
我要进浴室,果果羞怯地叫住我,递给我一个纸袋:“给,洗完换洗的衣服。”
我奇怪地看著她,果果羞红了脸:“白天逛商场给你买的。”
“你是早有预谋啊?”我笑笑,进浴室,难得果果细心,大到衬衣睡衣,小 到裤衩袜子全买了,否则我晚上不换还真难受。
我走出浴室,果果看著身穿睡衣的我,脸似乎依然飘著红晕,我笑著问: “我睡哪间房啊。”
“睡我房间好了,另一间太简陋,还是让我睡好了。”
我笑笑,说:“别折腾了,我还是睡别的房间吧。”我不等果果说话,道完 晚安去了房间。
果果敲门,我让她进房。果果穿著睡衣,沐浴後的身体显得鲜嫩清新,说实 话,真的很迷人诱惑。果果不好意思地走到我床边,坐下,说:“我睡不著,想 与你再说会儿话,不介意吧。”我摇摇头,果果犹豫了一下,躺到我身边床单上, 她脸色苍白,看看我强颜笑笑,说:“我很紧张。”我伸手拢拢她头发,笑道: “紧张甚麽,你想太多了。”
果果颤栗著靠近我,搂住我,道:“我过去以为。远离北京,见到你,我会 开始新的生活,因为我的感情一直没变,但我发现没用,无论在哪儿,想到是我 母亲,我就无法自由面对。”说著,果果泪水粼粼。
“去睡吧,别想那麽多了。”我抚摸著果果的头温和地劝她。果果痴痴看著 我,她似乎想扑到我怀里,但终於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她默默起身说:“对不起, 我不该这样。晚安。”
“晚安。”
有一年,我在巴黎开会,果果来到巴黎旅游玩。果果知道贝卡的,但她第一 次见到贝卡还是吃惊地对我用中文说:“贝卡小姐好漂亮,难怪你总呆在巴黎不 愿离开。”
我将果果的话告诉了贝卡,贝卡高兴地搂住果果说:“谢谢,果果小姐也很 漂亮。”
两个女孩子一高一矮,但是倒都是那麽靓丽时尚,让人赏心悦目。
两个女孩子见我忙自己的事,於是亲热地在一起聊起来,我没想到果果居然 与贝卡能聊到一块去,难得,倒让我清静了许多。
晚上,我约好去奥丽泰那儿的。我对贝卡说:“贝卡,你与果果一块玩,逛 逛街,我去奥丽泰那儿了。”
贝卡笑嘻嘻地点点头,为我著衣。同时取笑道:“告诉奥丽泰,今天我就不 去看她了,让她静心与你相处吧。”
果果撒娇地嚷:“大卫,你又把我扔下不管啊。”
“我约好朋友的。”
“又约哪个女孩子嘛”果果有些不高兴“你甚麽时间回来。”
我不太想说太多,哄著果果:“我明天回来一定陪你,啊?”
“甚麽,明天才回来啊?”果果翘起嘴嘟囔著。
果果见贝卡嘻嘻乐著依然为我穿扮,问贝卡:“贝卡,奥丽泰是谁啊?”
贝卡正要答,猛觉得有些难为情。她脸一红,但又不好不回答,支吾著说: “奥丽泰是我母亲。”
果果没想到,一时绯红了脸,觉得不好意思,马上她意识到甚麽,惊奇地看 著我,我叹息,我不想让她知道贝卡与奥丽泰的事,我怕果果会联想她自己与沙 静。但果果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立即意识到是怎麽回事,她不言语了,一直到 我与贝卡拥抱亲吻道别,她都再没说一句话。
第二天我回到贝卡的别墅。贝卡去公司了。果果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静静 地痴望著远处,见我进来,她没有象平时大呼大叫地上来又打又闹,而是静静地 点点头,痴痴地看著我。我笑道:“怎麽不说话?”
果果笑笑,又静静地不说话,我道歉说:“果果,对不起,是不是让你一个 人呆著生气了?”
“我是不是特别不讲理啊?”果果微微一笑,问。
我笑笑,不好回答她。见我坐下,果果望著我说:“我昨天与贝卡聊了许久, 她告诉了我她与母亲的事。”
“贝卡瞎说甚麽呀。”我真有些生气贝卡的嘴无遮拦。
“别这样说她,她真的好爱你的。我看得出她的爱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你 应该高兴才是。”果果体谅地说。“我就比不了她。”果果说罢深深叹了一口气。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得去小蓉那里,你去不去?”我问。果果知道小蓉 是谁的。
果果温顺地点点头,说:“你说去就去吧。”
我看看果果,她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既不吵闹也不说起来没完,好象变成了 一个天生文静淑雅的女孩子。
“说话注意些啊。”我对果果说。
果果白我一眼:“我知道,不就是你太太的妹妹嘛,哼,甚麽了不起,叮嘱 过无数次了。”
我笑笑,心想,小蓉岂止是小雪的妹妹那麽简单。
沙静小蓉在北京是见过的,所以见到果果她倒也没有特别的惊讶,她招待我 们喝茶吃水果,然後静静坐著问果果是否习惯。
果果笑著回答,彼此都有些客气的意思。小蓉其实是很想与我单处的,因为 果果在,她也只好随意聊些无关的话题。果果渐渐熟悉了些,笑著对小蓉说: “小蓉,我就叫你名字,我可不叫你阿姨甚麽的。”
小蓉扑哧笑了:“你以为在国内啊,叫名字好啦。”
“本来嘛,你也大不了我几岁。”果果笑著说。说著瞥我一眼“不象他,处 处要充大。”
小蓉温柔地看我一眼,微微一笑,说:“他就那样,不过,我记得你是该叫 他叔叔的。”小蓉听我说起过沙静与我的事。
果果翘翘嘴,不言语。小蓉说:“我公司的同事有个女孩子是伦敦人,她有 个妹妹总来巴黎玩,看她姐姐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跟你年纪 差不多,至少平时多个朋友一起玩玩。”小蓉体谅果果的寂寞,笑著说,然後看 看我:“你看呢?”
“当然好了。”我笑著说。
“谢谢,如果就小蓉介绍我很高兴,他同意我偏不认识。”
小蓉乐了,觉得果果真的是小孩子一样。果果自己也笑了,觉得自己太小孩 子气,於是对小蓉说:“好啊,那就谢谢小蓉甚麽时候介绍我认识吧。”
“她的名字叫艾莎。霍顿,等霍顿小姐下次来巴黎後我告诉她吧,茱丽。霍 顿,艾莎的姐姐是我在巴黎最好的朋友。”
我和果果告辞,小蓉并没有挽留,但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她的想法,我笑著说 :“我在巴黎还有几天,过两天我再来吧。”
小蓉笑笑:“按理你应该搬回来住才对,不过我这个地方小,还是住外面方 便。”
出门,在车上,果果问我:“小蓉怎麽不谈男朋友?”
“我怎麽知道。”我笑笑。
果果深深望我一眼,我觉得她甚麽都明白。
我到伦敦,果果告诉我,她让艾莎。霍顿搬来与她一起住。严格说,艾莎。
霍顿应该是生在利物浦,从剑桥三一学院毕业後,到牛津大学万灵学院做资 料工作。虽然从伦敦派丁顿火车站出发约1 个小时就到牛津了,但艾莎。霍顿并 不是每天回来。听果果说,艾莎。霍顿的男友是一位在万灵学院从事研究的学者, 多数时间还是在牛津。
果果拿出她与艾莎。霍顿的合影,照片上的艾莎。霍顿是一个文静端庄的女 孩子,圆圆的脸,齐肩发,多了一分文静,似乎少了许多英国女孩子的时尚,或 许是在学院工作的缘故吧。我也没甚麽太深的印象。
有一段时间,我与卡尔先生忙著一个项目,所以呆在伦敦时间较多,周末, 才能到果果那儿看看。而火车平时班次相当多,但到了周日反而减少,加上周末 艾莎。霍顿可能要与男友聚会,所以我也很难见到。有一个周末,我正与果果在 房间聊天,艾莎。霍顿进来了。果果高兴地上前搂住艾莎。霍顿亲热问候,艾莎。
霍顿也很高兴。果果给我们作了介绍,然後问艾莎:“怎麽现在这个点回来?”
艾莎。霍顿笑道:“正好亚伦去牛津开一个学术会,我没事就乘维多利亚客 运站的车来了,不然你又要怪我总不来看你了。”
“噢,如果亚伦不开会你还不会来,是不是呀?”果果笑著埋怨。
“不是听你说大卫先生最近一直在伦敦吗,总不会又说寂寞吧?”艾莎。霍 顿友善地对我笑笑。
“他呀,我一星期也见不了几面。”
我对艾莎。霍顿说:“谢谢你平时对果果的照应。”
“叫我艾莎吧。”艾莎。霍顿笑著说“我们是互相照应吧。”
“别说这些了,艾莎,难得今天大卫在,今天我们可要好好庆祝一下。”
艾莎看看我,微微一笑,难得如此文静端庄的女孩子,不由使我想起了认识 的一个中国杭州的女孩子樱然。
正好晚上在玛格丽特的哥哥查尔斯的别墅有一个聚会,餐後,我和果果、艾 莎应约出席。
艾莎虽然看上去很少参加英国贵族式的聚会,有些紧张,但她的端庄和处理 事物的应变能力使她并非与来宾有多大的不协调。
我引领艾莎跳了一支舞,严格说是她带我跳,然後我主要陪果果,让查尔斯 的弟弟也就是玛格丽特的另一位兄长劳力士陪艾莎。玛格丽特则主要让约翰先生 陪同。玛格丽特很不愿意,但她知道果果是初涉社交界,同时也不认识甚麽绅士, 只好勉强自己让约翰先生陪她出席聚会了。
艾莎天生是社交圈的明星,在所有来的小姐太太们中她不算最靓丽妩媚的, 但她那纯纯的模样和端庄天生就符合上流社会男人的欣赏口味。所以一会儿就许 多男士向艾莎献殷勤了。其实,那晚的明星除了艾莎还有果果,但因为果果由我 陪同,一般男士怎麽也不会当著我对果果献殷勤,果果自然清楚,但看见艾莎被 男士们环护著多少有些失落和耿耿於怀。所以当艾莎脸上布满喜悦的红晕,与劳 力士坐到我们身边时,果果笑著说:“艾莎,看来你很受男士们欢迎啊。”
“果果。”艾莎稍稍平静下自己的神态,娇媚地看果果一眼,略不好意思地 看看我。
劳力士哈哈笑道:“霍顿小姐,你就是受欢迎。大卫,看来您今天带霍顿小 姐来是对的。”
艾莎羞怯一笑,不言语。
“可惜霍顿小姐不在伦敦。”
艾莎低头不语,果果嘻嘻笑道:“艾莎,听见没有,劳力士先生希望你来伦 敦呢。”
劳力士可能觉得有些怠慢果果吧,於是笑著说:“果果小姐,如果不是大卫 先生陪著,好多先生也会为你发疯的。”
“是吗,谢谢。”果果终於高兴了,笑著看我一眼,说:“看来让你陪我反 而错误了。”
“好啊,下次你自己来,我找别人陪我好了,别影响你被人捧的机会。”
“那可不行,我就认定你了,想离开我啊,没门。”果果一急,中文又蹦出 来了。
劳力士和艾莎虽然不知道果果话的意思,但从她的神态猜出来说甚麽了,两 人笑了。
一直回到寓所,艾莎都处在高度亢奋之中。送果果和艾莎回寓所,我告别。
果果知道我住她那儿不方便,送我到门口,轻声问:“去哪儿?”她看见远 处玛格丽特的车停在不远处,垂下头说:“我知道了,晚安。”我笑著拥抱她, 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笑道:“晚安。”
灿烂星空,难得伦敦有一个好天气。
以後断断续续听果果介绍些艾莎的情况,我印象中好象艾莎到伦敦的次数多 了,是不是与谁约会了,不是太清楚。至少我压根从来没想过与她约会。
有一次卡尔先生举行宴会,我正好在伦敦。他邀请我参加。那时果果刚谈了 一个男友罗尔。两人还是比较般配的,沙静到英国来见过罗尔,也算满意。因而 我在伦敦出席许多活动不用随时想著照顾寂寞的果果,可以自由安排些日程和陪 伴。那次正好艾莎到伦敦看望果果,自果果恋爱後,艾莎不怎麽住果果的寓所了, 偶尔到伦敦来也是来来就走。我正好去看望果果,於是邀请艾莎晚上陪我出席宴 会。艾莎高兴地同意了。果果靠在罗尔身边,嬉笑著说:“噢。终於甩开我自己 单独约会了。”
艾莎脸一红,我笑骂果果说话不把门。果果荡漾在幸福之中,懒得象过去一 样与我斗嘴。
因为是个半商业性质的宴会,所以卡尔也邀请了查尔斯。也许卡尔以为我要 带果果怕玛格丽特去别扭,所以没邀请玛格丽特。
到卡尔别墅,一切都很安静。卡尔宴会总是那样的,严肃有余热闹不足。不 过我喜欢那种格调,就如同我欣赏卡尔这个朋友一样。
那是我第一次正式带艾莎以我的陪伴出席社交场合。
卡尔夫妇在门口迎接我们。礼节程序完成,我看见了远处笑盈盈的媚佳小姐。
当然,在卡尔的家里,媚佳只是梅婷的妹妹而已,她不可能带约翰或别的男 友来,除非卡尔邀请,但似乎卡尔从来不邀请媚佳的男友。不过,在卡尔家见到 媚佳,说话大家多少还有趣热闹点。
来宾不多,加上卡尔夫妇和媚佳才十二人,大家轻松用完别具风格的德式正 餐,然後到宽大的客厅随意饮酒聊天。
我与卡尔夫妇坐在一起聊天。卡尔夫人礼节性地询问了艾莎几句,然後对我 说:“谢谢大卫先生上次送给小女的礼物,她们非常喜欢,说见到你一定要当面 致谢。”
我看著梅婷微微笑著说:“怡伦和怡妮这两个小天使真的很可爱。我很喜欢 她们。”
梅婷笑笑,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愁,我看看卡尔。卡尔笑笑,轻轻抚摸梅 婷的手,对我说:“夫人身体不好,所以最近与朋友们的聚会少了许多。”
我的私人医生尼克先生和女儿娅琪到伦敦旅游,我曾让尼克为梅婷会症过, 我笑道:“尼克先生说夫人并没有甚麽明显的不适,卡尔,你是不是该带夫人出 去旅游散散心。”
梅婷笑笑:“谢谢你的关心,可能真的没事。”
“要不去中国旅游,顺便请中国的中医看看。”我笑著说。
“谢谢。以後如果去中国一定会麻烦大卫先生。”梅婷款款一笑。
我动情地说:“卡尔象我的兄长一样,夫人的健康比我自己还重要。”
卡尔感谢地看著我,他是不善言辞的。梅婷眼睛有些湿润:“他的亲兄弟要 这样真诚,卡尔该多高兴。”
卡尔轻轻吻一下梅婷,温柔地说:“婷,让你受苦了。”
梅婷脸上荡著幸福的红晕:“卡尔,我很幸福。”
说实话,看著卡尔夫妇,我觉得惭愧。同时觉得坐在那里有些多余。我对卡 尔说:“我们去看看其他朋友。”於是起身。艾莎对卡尔夫妇点头笑笑,跟我起 身。
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艾莎坐在我身边。她看看我,羡慕地说:“卡尔 夫妇很恩爱,我真的很感动。”
我看看艾莎,拿起她柔软的小手轻柔地抚摸一下,点点头,想著自己的心事。
媚佳走过来,微笑著说:“哟,大卫先生和艾莎小姐坐这里怎麽不说话呀?”
我拉回自己的思绪,轻笑道:“安静也是一种享受,是不是?”
“卡尔这里就够静的了,你还嫌不静啊。”媚佳坐下,显得很无奈。说罢眼 睛扫著艾莎看了一遍,嘻嘻笑著问:“霍顿小姐,好久没见了。”
艾莎笑笑:“是啊,快半年了。”
“今天怎麽没见果果小姐?”媚佳问。
我觉得媚佳有些不礼貌,但还是客气笑笑,算是回答吧。
“我们都猜今天大卫先生会与谁一块来,怎麽也没想到是霍顿小姐。”
“你们?谁呀?”我问,觉得他们够无聊的。
“喏”媚佳嘴唇努努,我顺著看去,是经常出席社交场合的几位所谓名媛和 小姐夫人,不知她们甚麽时间来了,可能是餐後我与卡尔夫妇说话时她们刚来的。
我笑笑,当然不能说她们无聊,社交圈有社交圈的规矩,即使我不爱这样, 但也不能说甚麽。见我不说话,媚佳笑道:“艾莎,知道吗,好多小姐盼著大卫 先生带她们出席社交圈呢。”
艾莎看看我,我们对视一笑,我笑是以为觉得太无聊,艾莎笑後来她在床上 告诉我是因为她早知道。不过就这一笑,我和艾莎都感受到一种默契的欣喜。
因为太晚,我劝艾莎不要回牛津劝她到果果那里住一晚,艾莎笑道:“要呆 伦敦我也不用到果果那里去,你们中国人思考问题总是很特别,我住酒店好了, 我可不愿打扰她。”
我一笑:“甚麽特别,就是不太注意礼貌吧。”
“不是,不是。”艾莎搂住我手,抚摸一下,笑道:“我知道你好意。我只 是习惯了不爱打扰别人的生活。”
我带艾莎到GrosvenorHouse住下。我向艾莎道别,艾莎叫住我,上前搂住我 腰亲吻我一下,柔柔地说:“大卫,谢谢你。”她眼中有一丝迷惑,那一刻她很 迷人妩媚。我定定心,回吻了她一下,在她犹疑地垂下双手时,我对艾莎笑笑, 离开了。
从那以後我觉得经常会在果果寓所碰到艾莎。有一天,我与果果坐著谈她的 学业,果果突然看著我说:“我觉得艾莎爱上你了。”
这种经历和这种说话似曾相识。我何尝没从艾莎的目光中读懂她内心的含义, 但我尽量不去触摸她那根玄。一方面确实艾莎还没真正打动我,虽然她是一个非 常迷人的文静甜美的女孩子,另一方面,我确实不愿因此而破坏艾莎与现有男友 的关系,到头来跟我相好除了苦恼和伤心没有任何结果,我能给她真正的情感吗, 可能,但也许不是永远,更不是全部。我真心不希望伤害一个女孩子。
我觉得许多女孩子好象爱上我,不知道是因为甚麽,你说她是为钱,可许多 女孩子完全可以找一个有钱的丈夫,爱她的丈夫幸福生活一生,个人的魅力?我 觉得也不完全是,或许真的是因为她们很多都因为是爱我女孩子的女友,爱我的 女孩子肯定会说我的好话,温柔缠绵间会真情外露,潜意识中可能影响了与她们 来往密切的女友,一个女孩子认为一个男人好时是会影响她周围人的,加上我本 身对女友的朋友也很不错,从来没有当外人,所以她们无意中都显得与我亲昵起 来,持久必然感情会发生变化。我可以不随意与其他女孩子好,但要我对谁特意 冷淡似乎也不是我风格。但说实话我真有些烦,感情的付出太多,有时也很累, 但却也无可奈何。
见我不说话,果果觉得我可能早意识到了。果果翘起嘴来,搂住我腰靠近我 不吭声。我叹息道:“你翘甚麽嘴啊?艾莎有男友的。”
果果一想,也是,不做声了。
一天,果果让我去她所在的学校看她们排练的一个小节目。那时艾莎已到伦 敦一家公司上班,果果给艾莎通过电话,所以下班後艾莎直接就来到果果寓所。
出门前,看果果忙进忙出收理自己头发,然後又换衣化妆,同时指挥艾莎为 她做这做那,总算收拾好了,她又忙著指挥艾莎给我穿戴,艾莎柔柔笑著说: “你先走吧,罗尔先生在外等好久了。”
果果犹豫一下,匆匆亲亲我道:“那我先走了,你们快点啊?”
艾莎对我笑笑,递给我西服领带,我正系领带,艾莎上前,轻轻拿开我手默 默为我系。她很平静,似乎服侍自己丈夫一样,眼睛里有一种柔柔的温情和恬静, 她给我系好领带,将西服拿在我身後让我套穿上,又在我四周看看,见一切妥当 才舒了口气,忙著自己补妆。我等她忙完了,才笑著说:“快点走吧,不然晚了 果果该责怪我了。”
艾莎嘻嘻笑道:“果果有你这样呵护,也真是上帝的偏爱了。走吧。”
艾莎挽著我手臂出门,上车,艾莎很自然地握住我手。我问艾莎工作怎样, 艾莎笑著说:“工作总那样的了,无所谓好坏,谢谢你的关心。”
我笑著说:“怎麽老那样客气?”
艾莎甜甜一笑,说:“那要怎样,你应该关心我的吗?”
说笑间到了果果的学校,那是在学校礼堂举行的一个学生们自己编排节目的 类似话剧小品的演出。果果扮演一个女儿的角色,演技一般但很投入。我总觉得 我有点家长看孩子演出的味道。
演出结束,我向果果祝贺,同时向果果和罗尔道别。
艾莎领我到伦敦最罗曼蒂克的餐厅LaPouleauPot用餐。
送艾莎回寓所,在门口艾莎轻声问:“愿意进来坐会儿吗?”
我看著艾莎,艾莎脸一红,我看著她问:“想好了?”
艾莎笑笑,打开门,我第一次走进艾莎的寓所,那是一个普通的公寓房,比 起来,果果的寓所似乎比艾莎的高档些。艾莎知道我喜欢茶和白水,所以她给我 倒一杯茶,然後自己倒一杯咖啡,坐下後艾莎笑著说:“我房间太简陋,你从没 在这样的房间居住过吧?”
我笑笑,确实没有,看看她我说:“很不错啊。”
我觉得两人坐著似乎都太冷静了些,似乎都没有激情进入彼此明白的程序。
後来艾莎告诉我她恨死我了冷冰冰地坐在那里,让她自尊心很受打击,如果 我再坐下去她都要疯了,但当时她看上去确实比我还冷静,以至於当我起身走向 她时都怀疑我会不会理解错误。毕竟不能总坐著聊天,我起身走向她,我觉得我 刚一起身,她身子颤抖了一下,她知道我要干甚麽。
我手刚触摸到艾莎的肩,她刷地站起搂住我狂热地亲吻起来。我从没想到文 静如艾莎那样的女孩子,接吻做爱会是那样的激烈和疯狂。我们几乎没有时间去 卧室床上,在地毯上喘息著开始做爱。
艾莎身体比她看上去要丰满得多,她激情的火热使她身体象滚烫的开水,既 火热又柔情似水。不知道艾莎怎麽想,我是真後悔没有早发现她那身体的美妙和 她那文静端庄的外表里掩饰著的绝对迷人的身体和火热的心。
第二天醒来,似乎谁也没想著马上起床。我抚摸著艾莎的身体,听她诉说心 里的感受。女孩子就这样,尤其是初与你做爱後,你一定要给她时间让她说完所 有她想说的话,这时我通常是很有耐心的。艾莎说起她的生活,她与男友的关系 以及男友如何不愿分手,我想,如此迷人的身体和带来的感受任何男人也舍不得 离开的。
中午,我请果果过来一块用餐,因为我即将离开伦敦去巴黎。果果如约前来, 她一看见艾莎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变化。春意写在艾莎脸上,浑身荡漾著幸 福和满足的艾莎显得分外妩媚,果果心情复杂看看我,整个午餐她没有高兴笑过, 直到分手时果果才从低落的情绪中恢复,笑著向我道别,同时意味深长地说希望 我常回伦敦来看她和艾莎。
当天晚上我先去玛格丽特寓所,然後回到下榻的酒店。艾莎在酒店穿著睡衣 等著我,她知道我去玛格丽特那里会干些甚麽,但她装作甚麽也不在意地与我说 话,她早帮我收拾好东西,那过去是果果做的。上床後她没有象前一晚一样热情 地亲吻我刺激我身体,而是温柔地靠在我身边轻轻抚摸我。她不问我甚麽时间回 伦敦看她,也不提任何别的要求。弄得我倒觉得欠了她许多似的,心里总觉过意 不去。
那一晚我们没有做爱。
第二天,艾莎请假没上班。当中午十分我向她道别时,艾莎搂住我眼睛湿润 了,但她坚持没流泪,後来我听说我离开後她就去果果寓所,抱住果果大哭一场, 也许她不想让我看见她脆弱的一面。艾莎是一个性格内向而好强的女孩子,即使 亲密象我们这样,她也不愿在我面前显示她感情的柔弱的一面。
我在巴黎呆了三天,然後去了香港。在离别伦敦再见艾莎的近两个月,艾莎 只与我通过三次电话,其中两次还是我主动打给她的。
世界各国女孩子各喜欢的东西不一样。美国女孩子喜欢各种新奇的汽车,法 国女孩子更喜欢时尚的名牌,亚洲女孩子喜欢名贵的可收藏的饰物,但都有共同 点,喜欢非常浪漫而温馨的寓所,一个安逸的家是女孩子除了自己所爱的男人以 外的挚爱。而对我来说,买房子比买甚麽都更好,首先房子会升值至少不完全是 纯粹消费品,同时我能每到一个地方有一个真正属於自己的温馨的家,那是酒店 所没有的一种安逸和亲情。
艾莎让我似乎找到了真濑的感觉,那种体贴和温柔让人感觉很好,而且,说 句实话,艾莎那种床上的疯狂比真濑似乎更刺激,真濑永远不会象艾莎那样疯狂, 也不会象艾莎那样表达自己性的感受。真濑是一切以我为中心,她绝对是先考虑 我的快乐和感受,然後兼顾自己。就身体本身而言,真濑的身体柔顺似水,而艾 莎在柔软中还有更多的丰满的带著疯狂的弹性,性本身的感受也给人一种令人惊 悸的震撼。(参考背景《家庭生活》)
我再次到伦敦,艾莎搬到了我新买的别墅,那是一种典型的苏格兰式的乡村 别墅。房间不是很高,但坐落有致的几间单独的房间与室外的草地、树林和花木 构成了一个宁静的世界。
别後重逢,艾莎的兴奋无法掩饰,果果依然住她原来的寓所,但现在是她更 多时间到艾莎的住所来得多了。
晚上与艾莎疯狂的做爱和她那让人消魂的柔情不多说。
艾莎又换了工作,只不过这次是换到卡尔先生下属的一家公司工作。她也成 为了卡尔夫人的好朋友,常去卡尔夫妇家看望怡伦和怡妮,同时常去卡尔先生家 的,还有一位从斯里兰卡到英国读教育学博士,兼顾怡伦和怡妮家庭教师的猛沙 小姐。猛沙小姐大概二十五六岁,比艾莎大两岁,两人亲如姐妹,我在伦敦期间, 猛沙小姐成为了家里的常客。
我与艾莎同居後的半年,果果与罗尔先生结婚,他们搬了新家。婚礼在罗尔 先生的家乡举行,之後,果果与罗尔先生蜜月回北京呆了一个多月。等果果再回 伦敦时,更多时间花费在她自己的小家庭中,因为果果很快就要生小宝宝了。我 到伦敦,果果偶尔来看看我,平时倒不怎麽来往了。
玛格丽特一直到结婚前我们一直有来往,结婚後,我们除了偶尔在乔治。汉 密尔顿的古城堡和聚会上见见外,再没有单独约会。
我要讲述果果生命中最痛苦的一段日子。
我回伦敦後听艾莎告诉,果果怀孕六个月,医生检查果果是宫外孕,而且胎 儿出现了异常,最後不得不手术拿掉已窒息的胎儿,果果被这件事折磨得几乎失 去了生活的勇气。好在罗尔先生一直守侯安慰,朋友们也不断宽慰果果,沙静为 此专程到伦敦陪了果果一个月,我那时因为在美国正处在与兰妮的交往中,没有 到伦敦,而且他们谁也没告诉我这件事,当我下飞机艾莎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对 艾玛大为生气,怪她没及时告诉我果果的事情,那几乎是我对艾玛唯一不多的一 次真的生气。事後艾玛委屈地告诉我,我那时忙於天天追求兰妮,根本就不容许 别人打扰。我感到很内疚,虽然我在伦敦未必能改变多少现状,但果果在困难的 时候,我却没有在身边。我知道我内心深处是真的喜欢果果的。
见到果果,虽然事过境迁,但果果还是趴在我怀里伤心地哭了许久。
过了几个月,有一次果果在客厅与我聊天,她略伤感地说,她觉得与罗尔感 情似乎没有过去那样亲密,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罗尔的问题,语气中充 满了惆怅和无奈,看得我心里一阵酸痛。
来年的春天。我认识的北京的一个女孩子婉婷来到伦敦留学。我是过了半个 多月才从美国赶到伦敦。
婉婷自己租了一个公寓,本来我设想让她与艾莎住一块,或许两人都不太愿 意,或者真如婉婷所说,住别墅离学校太远,上课不方便。
我至今清晰记得婉婷开门见我站在门口时那惊喜万状,脸浮红霞的迷人模样。
婉婷惊喜地尖叫一声扑到我怀里,死死搂紧我,我只好拦腰抱起轻巧的婉婷 进房。
婉婷有理由高兴,她终於可以自由地躺在我怀里,从她嘴里吐出永远那麽富 有诗意的情话。
那是充满温馨和诗意的相逢。婉婷被来临的快乐带引到一个她从未达到过的 生命的幸福之巅。婉婷的许多旖旎的浪漫诗歌散文均是那段时间写就的。当兰登 出版她那些美丽的诗文时,我真的很为她自豪,我象婉婷一样感到发自内心的快 乐。婉婷本身就是一首莎士比亚的最动人的诗篇。
婉婷不怎麽管我与别的女孩子的事,她只要我与她在一起时能给她带来快乐 就满足了,而只要见到我她就快乐了,而她那种快乐的情感几乎每次都感染了我。
那时我才明白我其实是那样深爱婉婷。
艾莎也不怎麽管我与婉婷的事,但作为从小在英国手熏陶长大的女孩子,她 当然不会象婉婷那样自得其乐,我知道她其实很痛苦的。艾莎象真濑一样具有忍 耐的一面,但她更有许多英国女孩子一样洒脱果断的一面,只是因为婉婷可能太 不计较任何东西,如此善良超脱的女孩子使艾莎也找不出任何值得她不满的理由。
因而,艾莎几乎在自己眼皮下容忍了另一个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爱著的女人分 享自己应得的爱。
卡尔先生为艾莎的容忍感到不可思议,在伦敦,在世界各地,偷偷与自己伴 侣或情人之外的人约会的事太多,但象艾莎这样毕竟还是少数。几乎所有朋友都 知道这种情况,艾莎按照自己的方式一点点俘虏我狂野漂浮的心,至少在英国, 我已无心再对任何女孩子产生新的激情和冲动了。艾莎与真濑、王枚甚至凯迪、 戴西、兰妮都不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艾莎的身体真的让我更著迷。好在艾莎从 不过问英国之外的事,难得的是当太太小雪到伦敦玩时,她几乎不与我见面,小 雪离开後我与艾莎见面她也从不提这件事。
艾莎不怎麽讲家里人的事,偶尔听她说过家里有父亲、母亲,还有一个哥哥, 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她除了偶尔圣诞节回家看看家人,绝大部分时间呆在伦敦, 据她自己告诉我,家里的哥哥和母亲曾到伦敦玩时看过她,仅此而已。
一天,我与艾莎去用餐,我与艾莎商量是否叫上婉婷一块用餐。艾莎凝视我 几秒,好象几个世纪,她静静地低头,然後点点头说:“好啊,你叫婉婷小姐一 块来用餐吧,我有好久没见她了。”
我用艾莎的手机给婉婷打了电话。两人静静地等著婉婷的到来。沈默了一会 儿,艾莎问我:“听说婉婷小姐总是写过不停,她写些甚麽?”
“也没甚麽,她不告诉我,你问她吧。”我笑笑说。
“你她都不告诉,为甚麽?”艾莎诧异地问。
我耸耸肩,我还真没想过。我笑著说:“我只是希望你多与她来往,毕竟婉 婷伦敦没甚麽朋友。”
艾莎眼睛平视著我,没说话。我想我确实太为难艾莎了,不再继续。艾莎说 :“我多看看她就是了。”
婉婷来了。她笑盈盈地向艾莎问好,我看著她头发上湿湿的,问:“头发上 怎麽这麽多水?”
婉婷坐下,吃惊地问:“你们来时没下雨吗?”
我记得我和艾莎来是下著毛毛雨的,我关切地看著婉婷:“你没坐车?”
婉婷因为还没驾照,所以无法自己开车,而她哪儿也不爱去,所以一般出来 总是乘出租或地铁。婉婷见我关切的眼神,柔柔地笑笑说:“我坐地铁,出来见 不远就走来了。”
我有些心疼地看著婉婷,总觉得亏待她。婉婷轻轻对我说:“没事,我正好 享受小雨的沐浴,很舒服的。”
我摇摇头,有些难受地说:“婉婷,再不要这样。”
“我真的喜欢。你相不相信?伦敦十二条地铁线我全熟悉了,包括船坞区轻 型小火车,伦敦你肯定没我熟悉。”婉婷见我还要说甚麽,给我使了个眼色,我 这才注意到艾莎脸色低沈,满脸不高兴。我对婉婷那细腻的呵护,让艾莎心里不 舒服。
我只好问婉婷其他的事情。婉婷告诉我她去圣保罗大教堂、大英博物馆参观 的情况。
一直到用餐完毕,艾莎都不怎麽说话。餐後,我和艾莎送婉婷回寓所,我送 婉婷到门口,婉婷搂住我深吻,看著我轻声问:“还走吗?”
我扭头看见车里默默望著我们的艾莎,道:“改日再来吧。”
“可我真的想你留下,好想。”婉婷恋恋地说,眼睛里透出柔情之极的神情。
“明天好吗?”婉婷几乎哀求道“我每天除了写东西,就是想你。”
“明天再联系。”
“可你来伦敦一星期了,只来我这里一天。”
我有些犹豫,我不忍心让婉婷那哀怨的目光让我一晚难受。婉婷叹息一声, 松开手,静静看看远处的艾莎,说:“好的,我明天等你电话。只是,我今晚又 得想你一夜了。”
回到车上,我默默无语。艾莎轻轻抚摸我手,她理解我的心情,确实,我也 理解艾莎和婉婷,但谁也没法解除目前存在我们之间的羁绊。
车过伦敦塔桥,夜色中的伦敦,雨似乎停了,这讨厌的阴雨让人心里也无法 充满晴朗和快乐。
明天?明天也未必有什麽大的变化。脑海里总闪动著婉婷那柔柔的脸。 ---------- 86、那年夏天:希腊少女洛芙狄里亚
那年的六月二十四日,正值瑞典的露西亚女神节。贝卡所属的模特公司到瑞 典参加一个时装表演。我正好在欧洲,贝卡让我去她要演出的城市瑞典乌普萨拉 看她。我刚下榻酒店。艾玛告诉我,说艾娃。赫金科娃回保加利亚看望她父母和 家人,希望我去索非亚玩。我只好让艾玛告诉艾娃我在瑞典谈生意去不了。
晚上贝卡、安琪等几个女孩子在酒店我房间说笑,我与艾玛正好在一边谈事 情,电话响,贝卡接电话,我一看贝卡的脸色,就知道可能是谁了,果然,贝卡 将电话递给慌忙过去的艾玛,气呼呼地看著我,艾玛接电话笑著说了几句,对我 说:“艾娃。”
我走到里间刚拿起话筒,艾娃在电话里大声嚷嚷道:“刚才那位小姐是谁啊?
你到底是谈生意还是与女孩子约会?“
我不理艾娃的质问,而是问她父母身体和家里情况。艾娃不好追究了,只好 回答我,或许艾玛接电话,艾娃知道我的习惯,至少知道我不会与女孩子在干甚 麽。但她说要与我见面。我答应让艾玛告诉她日程。应付完这个从不愿自己受委 屈好发火的艾娃,出门,其他女孩子都走了,艾玛也不在。只有贝卡静静地坐著, 看著我。
我坐下,喝水,看甚麽也听不懂的电视。等了一会儿,贝卡走到我身边,不 满地说:“你不说点甚麽?”
“说甚麽?”我笑笑“明天我该走了。”
“不行,你说好明天陪我去斯德哥尔摩的。”贝卡说。
“我有事得先走了,宝贝,我下次再陪你玩斯德哥尔摩。”
贝卡看著我:“是去见艾娃。赫金科娃吧?”
贝卡知道我与艾娃的事,有一年艾娃在巴黎参加球赛,贝卡与她见过一面。
贝卡不在乎我别的女友,但她受不了艾娃的青春靓丽和那种受欢迎崇拜的名 气。
艾娃则是根本就不知道贝卡的事。既然贝卡说开了,我倒也不掩饰了。我看 著贝卡:“既然知道为甚麽还问?”
“噢,上帝,真是她啊。”贝卡激动起来,“为甚麽她来你就可以丢下我不 管?”
我还没来得及与贝卡解释,艾玛进来,她有些尴尬地笑笑,说:“对不起, 贝卡。”
贝卡和奥丽泰绝对是把艾玛视为救命恩人,对艾玛她没有任何脾气。贝卡勉 强笑笑。
艾玛走到我身边,小声道:“千蕙小姐到希腊旅游,刚才来电话,已经到雅 典了。”
“什麽?她怎麽从来没说过?”将近两个月没见到千蕙了,我当然更想见她。
艾玛看看贝卡,不好回答。贝卡问艾玛:“埃米,告诉我,千蕙小姐是谁?”
艾玛只好如实回答:“千蕙是日本一个娱乐业的明星。”
贝卡看看我,我感到头都大了。怎麽又来个千蕙?我只好搂住贝卡哄她,贝 卡似乎很平静,她知道怎麽回事,按理一个在美国一个在日本平时没多大关系, 但那时大家似乎都为我在何处呆的时间长短而叫劲,暗自都在比较自己的魅力和 检验我的喜欢度,而我当然更多时间呆在香港和日本、北京。
在我的好说歹劝下,贝卡总算不刻意反对了,但告诉我,比赛完了,无论我 在任何地方她要去找我。我无法拒绝。
我约艾娃在卡尔德国的庄园见面。艾娃的出现,在小镇引起了轰动,许多仰 慕艾娃的人让艾娃签名合影,艾娃既高兴又有些烦,总算坐进车,来到了卡尔的 庄园别墅。
与艾娃在庄园总算安静的度过了一天。我想念著千蕙,想劝艾娃先回美国, 但艾娃似乎很高兴享受难得的这种安静的幽会,看著她高兴的样子,我又有些不 忍心开口,我有些怕千蕙来电话,我肯定无法抵御她的召唤。
看见艾玛来找我,我知道,千蕙来电话了,但艾玛的话让我惊呆了,艾玛告 诉我美礼和小纹结伴到巴黎旅游,听说我在欧洲,希望我回巴黎去。我问艾玛: “她们怎麽会一起,而且到巴黎?”
艾玛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艾娃看我与艾玛讨论著,不言语,等艾玛走後,艾娃看著我问:“谁来了?”
我笑笑:“公司的两个小演员。”
艾娃不屑一顾道:“我也不想问,你只要陪我就够了。我们好久没旅游单处 了。”
确实是这样。可现在的现状好象一切都乱了。
晚上,千蕙打来了电话。我接通,千蕙在电话里撒娇地说:“干吗还没来呀, 我在酒店等了一天。”
“你自己先玩几天,我有些事办完马上赶来。”我笑著尽量轻松地回答。
“我不干,你不来我就在房间等著哪儿也不去。”千蕙有些不高兴了。
“好吧,我尽量抓紧时间早点来。”
“什麽时间?”千蕙一步不让。
“再等两天。”
“不嘛。”千蕙在电话里哼哼唧唧撒娇。
想到千蕙那俏丽的身影和迷人的身体,我只好说:“好吧,明天。”
千蕙高兴地向我道晚安。
在床上,我百倍的努力,让艾娃兴奋得大声呼叫,直到两人都累得趴下,当 艾娃靠到我怀里温柔地抚摸我时,我对艾娃说:“宝贝,我明天必须得走。”
艾娃亲吻我,道:“甚麽也别说,我喜欢现在这种宁静的幸福。”
“可我明天真要走。”我必须说清楚,否则第二天想走是绝不可能的,艾娃 要使起性子来九头牛都拉不回。
艾娃手放在我赤裸的胸前不动了,她凝视著我,问:“为什麽?”
“我要去希腊办点事。”
听说去希腊而不是巴黎,艾娃一时倒没有把我与别的女孩子联系起来。
“我舍不得你走。”艾娃柔柔地亲我一下,真心地喃喃道。 ---------- 87.那年夏天:希腊少女洛芙狄里亚(上)
那年的六月二十四日,正值瑞典的露西亚女神节。贝卡所属的模特公司到瑞 典参加一个时装表演。我正好在欧洲,贝卡让我去她要演出的城市瑞典乌普萨拉 看她。我刚下榻酒店。艾玛告诉我,说艾娃。赫金科娃回保加利亚看望她父母和 家人,希望我去索非亚玩。我只好让艾玛告诉艾娃我在瑞典谈生意去不了。
晚上贝卡、安琪等几个女孩子在酒店我房间说笑,我与艾玛正好在一边谈事 情,电话响,贝卡接电话,我一看贝卡的脸色,就知道可能是谁了,果然,贝卡 将电话递给慌忙过去的艾玛,气呼呼地看着我,艾玛接电话笑着说了几句,对我 说:“艾娃。”
我走到里间刚拿起话筒,艾娃在电话里大声嚷嚷道:“刚才那位小姐是谁啊?
你到底是谈生意还是与女孩子约会?“
我不理艾娃的质问,而是问她父母身体和家里情况。艾娃不好追究了,只好 回答我,或许艾玛接电话,艾娃知道我的习惯,至少知道我不会与女孩子在干什 么。但她说要与我见面。我答应让艾玛告诉她日程。应付完这个从不愿自己受委 屈好发火的艾娃,出门,其他女孩子都走了,艾玛也不在。只有贝卡静静地坐着, 看着我。
我坐下,喝水,看什么也听不懂的电视。等了一会儿,贝卡走到我身边,不 满地说:“你不说点什么?”
“说什么?”我笑笑“明天我该走了。”
“不行,你说好明天陪我去斯德哥尔摩的。”贝卡说。
“我有事得先走了,宝贝,我下次再陪你玩斯德哥尔摩。”
贝卡看着我:“是去见艾娃。赫金科娃吧?”
贝卡知道我与艾娃的事,有一年艾娃在巴黎参加球赛,贝卡与她见过一面。
贝卡不在乎我别的女友,但她受不了艾娃的青春靓丽和那种受欢迎崇拜的名 气。
艾娃则是根本就不知道贝卡的事。既然贝卡说开了,我倒也不掩饰了。我看 着贝卡:“既然知道为什么还问?”
“噢,上帝,真是她啊。”贝卡激动起来,“为什么她来你就可以丢下我不 管?”
我还没来得及与贝卡解释,艾玛进来,她有些尴尬地笑笑,说:“对不起, 贝卡。”
贝卡和奥丽泰绝对是把艾玛视为救命恩人,对艾玛她没有任何脾气。贝卡勉 强笑笑。
艾玛走到我身边,小声道:“千蕙小姐到希腊旅游,刚才来电话,已经到雅 典了。”
“什么?她怎么从来没说过?”将近两个月没见到千蕙了,我当然更想见她。
艾玛看看贝卡,不好回答。贝卡问艾玛:“埃米,告诉我,千蕙小姐是谁?”
艾玛只好如实回答:“千蕙是日本一个娱乐业的明星。”
贝卡看看我,我感到头都大了。怎么又来个千蕙?我只好搂住贝卡哄她,贝 卡似乎很平静,她知道怎么回事,按理一个在美国一个在日本平时没多大关系, 但那时大家似乎都为我在何处呆的时间长短而叫劲,暗自都在比较自己的魅力和 检验我的喜欢度,而我当然更多时间呆在香港和日本、北京。
在我的好说歹劝下,贝卡总算不刻意反对了,但告诉我,比赛完了,无论我 在任何地方她要去找我。我无法拒绝。
我约艾娃在卡尔德国的庄园见面。艾娃的出现,在小镇引起了轰动,许多仰 慕艾娃的人让艾娃签名合影,艾娃既高兴又有些烦,总算坐进车,来到了卡尔的 庄园别墅。
与艾娃在庄园总算安静的度过了一天。我想念着千蕙,想劝艾娃先回美国, 但艾娃似乎很高兴享受难得的这种安静的幽会,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又有些不 忍心开口,我有些怕千蕙来电话,我肯定无法抵御她的召唤。
看见艾玛来找我,我知道,千蕙来电话了,但艾玛的话让我惊呆了,艾玛告 诉我美礼和小纹结伴到巴黎旅游,听说我在欧洲,希望我回巴黎去。我问艾玛: “她们怎么会一起,而且到巴黎?”
艾玛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艾娃看我与艾玛讨论着,不言语,等艾玛走后,艾娃看着我问:“谁来了?”
我笑笑:“公司的两个小演员。”
艾娃不屑一顾道:“我也不想问,你只要陪我就够了。我们好久没旅游单处 了。”
确实是这样。可现在的现状好象一切都乱了。
晚上,千蕙打来了电话。我接通,千蕙在电话里撒娇地说:“干吗还没来呀, 我在酒店等了一天。”
“你自己先玩几天,我有些事办完马上赶来。”我笑着尽量轻松地回答。
“我不干,你不来我就在房间等着哪儿也不去。”千蕙有些不高兴了。
“好吧,我尽量抓紧时间早点来。”
“什么时间?”千蕙一步不让。
“再等两天。”
“不嘛。”千蕙在电话里哼哼唧唧撒娇。
想到千蕙那俏丽的身影和迷人的身体,我只好说:“好吧,明天。”
千蕙高兴地向我道晚安。
在床上,我百倍的努力,让艾娃兴奋得大声呼叫,直到两人都累得趴下,当 艾娃靠到我怀里温柔地抚摸我时,我对艾娃说:“宝贝,我明天必须得走。”
艾娃亲吻我,道:“什么也别说,我喜欢现在这种宁静的幸福。”
“可我明天真要走。”我必须说清楚,否则第二天想走是绝不可能的,艾娃 要使起性子来九头牛都拉不回。
艾娃手放在我赤裸的胸前不动了,她凝视着我,问:“为什么?”
“我要去希腊办点事。”
听说去希腊而不是巴黎,艾娃一时倒没有把我与别的女孩子联系起来。
“我舍不得你走。”艾娃柔柔地亲我一下,真心地喃喃道。
我一听艾娃的口气松动了,于是哄着她说回美国后一定多陪她。艾娃怀疑地 看着我说:“怎么突然这么好啊,是不是急着去约会女孩子啊。不行,我陪你到 希腊去。”
“你这是干什么?”我有些不悦“你不想想你的身份,该带你去我自然会带。”
艾娃也是一时冲动,早知道不可能,但见我态度也不高兴了:“生什么气?
我想多与你呆一呆,谁知道你干什么呀。“
“我跟女孩子约会去。”我说。
艾娃沉默赌气,一言不发。我只好再哄她,艾娃说道:“你上次答应给我买 辆新车的,多久了还没买?”
我奇怪她居然想这个问题,凭艾娃的收入,完全可以毫不介意的买任何东西, 或许最初买东西成习惯,现在买东西送她成了我继续喜欢她的一种标志,完全不 是钱的问题了,而是一种心理定式。我满口答应,表示回美国就带她去买。艾娃 又说:“你去希腊,而我想继续在欧洲玩几天,你要答应我每天告诉我你在哪里。”
“好的,好的。”只要不紧跟着,什么都好说。艾娃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依 然靠近我,抚摸我不知心里想什么。
第二天告别依依不舍的艾娃抵达雅典。到千蕙下榻的酒店,千蕙正无聊地真 呆在房间看无聊的电视节目,见到我,一声欣喜的娇呼扑到我怀里,我搂住她那 妩媚的身体,立即就兴奋了。我搂住她进了卧室。
毕竟与艾娃经历了两天的折腾,心里虽然充满了激情,但做爱并不象冲动的 心那样持久,很快就在千蕙那熟悉的身体里射了。千蕙似有不满足,但又不好说 什么,翘着嘴说:“你是不是一直与别人约会着啊。”
“我说过你别管我这些事。”对千蕙不用象艾娃,毕竟她是自己公司培养起 来的,而且她最初生活的演艺班就那种杂乱的样子,千蕙早适应,骨子里她虽然 与我很亲昵随便,多少还是不敢过分打听我的事。
千蕙不吭声了,但翘嘴不理我,我笑着说:“让我来希腊,是为了惹我不高 兴看你生气啊?”
“我只不过问问嘛,那么凶干什么。”千蕙依偎到我怀里,说。
“小纹和美礼到巴黎了。”我对千蕙说。
“是吗?”千蕙有些兴奋,毕竟在巴黎遇到她们也很高兴,但她马上想到什 么“她们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千蕙搂紧我,头默默地靠在我手臂上。
第二天,艾玛告诉我小纹给我打电话,让我回电话。我让艾玛给小纹拨通电 话。小纹在电话里嬉笑着问我什么时间到巴黎。我问清她们在巴黎还有一段时间, 于是说过几天再回巴黎。小纹缠绵地让我早点去巴黎,我让她与美礼自己先在巴 黎游玩,小纹悻悻地说:“玩什么呀,美礼也没与我住一块,她一起来的还有个 朋友。”
“什么朋友?”我问。
“美礼在日本认识的一个奥地利音乐家的女儿,她们每天安排得很紧,只有 我是纯粹来玩的,我可是听埃米说你在欧洲,专程来法国看你的。”
“没人陪你吗?”
“玛利亚小姐派人陪我,可是你不在我玩也没兴致,你到底什么时间回巴黎 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小纹:“千蕙在雅典,我过来看看她。”
“什么?”小纹显然是惊呆了“千蕙与你一起,噢,我恨死你了,你总说谈 生意,原来是与千蕙在一起啊。”
我笑笑说:“别不讲理啊,千蕙可是早你而来,我也昨天刚见到她。”
“我今天就到雅典来。”小纹说。
我想想来雅典总比到巴黎好,否则有贝卡、安琪和奥丽泰更复杂,于是同意 了。我告诉千蕙小纹要到雅典来,千蕙很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那时小纹在亚 洲歌坛的影响力已稳居前几名,名气上升之快几乎要超出千蕙。千蕙虽然依然跃 居亚洲女星前列,但对小纹和美礼的紧追还是很感压力的。但我决定的事是无法 更改的,何况毕竟千蕙与小纹也算是师出同门。
小纹当天来到雅典。
小纹和千蕙见面,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兴奋地搂在一起亲热说笑,毕竟她们也 是很难常见面,而且在异国他乡见面倍觉亲切。小纹比千蕙矮半个头,看上去更 显纤细柔巧。小纹深深亲吻我一会儿,对千蕙说:“千蕙,他来雅典,你们呆几 天了,今天可不许笑话我对他亲热。”
千蕙嘻嘻笑道:“我可没几天,我也是刚见到他。”
小纹笑着说:“幸亏美礼还在巴黎有些事脱不开身,否则她也来了。”
“美礼在巴黎干什么?”千蕙关心地问。
小纹看看我,道:“她与巴黎一个片商谈合作的事。”
“怎么没与公司的人一块来?”千蕙问。
“合同早签了,这次是半旅游半来与导演见面的。”
我笑着说:“小纹,我正与千蕙说出去玩,你去不去?”
“让我一个人呆酒店啊?”小纹嘻嘻笑着说“你走哪里我跟到哪里。”小纹 用中文说。
“喂,小纹,不许你们用中文说话。”
小纹嘻嘻笑了,她总算有可以超出千蕙与我特别之处的地方。
我们一行到雅典卫城。高出城市61公尺的雅典卫城是雅典城最耀眼的星星。
其外围数处重要古迹,仿佛沐浴在其光华之中,各类建设使希腊显得非常幽 雅壮观,而雅典卫城更进一步提升了希腊的形象,雅典卫城的山门设计精巧,全 部以彭特利库斯山的大理石筑城,长度为50公尺。登上阿歌普勒山上的巴特龙神 殿,给人一种达到旅程高峰的感觉。因为除了欣赏2000多年前的神殿遗迹外,还 可以看到雅典四周的景色。神殿是为供奉雅典的守护神雅典娜而建,是多域克建 筑形势。看完神殿,我们又参观了古代的剧场Dionysus和Herod Atticus.,与艾 玛、小纹、千蕙这样的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游览,心情很是愉快高兴。
到黄昏,回到酒店,各自回房间。在外为了不让媒体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 总是各自住一间房的。刚坐下,千蕙敲门进房间,她半躺在坐着的我怀里,亲昵 地与我嬉闹,过了一会儿,小纹进来。看见千蕙躺在我怀里,她有些不自在。毕 竟都大了,不可能象过去一样不讲礼仪的争持什么。千蕙也不习惯当着另外的人 与我亲热,只好稍离开些我身体,随意聊天。我知道,我必须决定谁与我一起, 她们谁也不会谦让谁的,甚至互相还有些攀比。
两人聊得很高兴,主要是小纹和千蕙聊演艺圈的事情和各自的一些经历。聊 得高兴两人越说越兴奋,我有些困乏,笑着说:“你们继续聊,我先去休息了。”
两人猛住口,相互望一下有些不自然起来。千蕙看着我,哀求地说:“再聊 一会儿嘛,干吗那么早就睡觉啊。”
小纹似乎从高兴的聊天中醒悟过来,眼里充满渴求地看着我。千蕙虽然不象 小纹那样直白,倒也紧紧地盯着我,我笑着说:“千蕙,你回去休息吧,我好久 没见到小纹,与她再聊一会儿。”
千蕙似乎知道会这样,毕竟她已经与我呆了两天了。千蕙看着我道:“我再 玩一会儿,行吗?我一个人好寂寞。”
“千蕙,有的是时间,明天再聊吧,我也困了。”小纹脸上升起淡淡的红晕, 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
毕竟是成熟了,不是当年的小孩子,千蕙笑笑。搂紧我,深深亲吻我,小纹 远远看着我们不吭声。千蕙终于不舍地起身,幽幽道:“晚安,明天见。”
千蕙刚出去,小纹娇呼一声扎到我怀里,我去亲吻她,小纹嘻嘻笑着推我脸, 娇媚地说:“不嘛,刚吻过千蕙的又吻我啊。”
我笑笑说:“好啊,那算了,我还接触过千蕙的身体呢。”
“你总是那样。”小纹柔柔地说,她灵巧的身体从我怀里跳下,给我倒了一 杯水,然后冲进浴室给我那来一条毛巾,为我擦擦嘴,让我漱漱口,这才迫不及 待地靠近我怀里凑上软软地嘴唇,刚一接触,她嘴里就发出了舒心的呻咽。
第二天,陪同小纹来欧洲旅游的经纪公司的李小姐在用餐时对小纹说巴黎的 美礼小姐想与她联系。正用餐的小纹和千蕙对视一下,心照不宣地一笑,小纹对 李小姐说:“麻烦李小姐告诉美礼,就说我马上去费沙朗尼基 Thessaloniki 旅 游,过几天就回巴黎。”我们确实商量去希腊北部费沙朗尼基旅游。千蕙的公司 陪同大冶先生一行早打前站去费沙朗尼基了。
下午,我们正准备出发,艾玛告诉我美礼与我联系,让我一定回话,我只好 让艾玛接通美礼,美礼在电话里第一句话就问:“小纹是不是与你在一起?”
我当然也没理由骗她,笑着说是。
美礼说她要马上赶到希腊。我让她与艾玛联系。
我们刚到费沙朗尼基 Thessaloniki 住下,美礼也赶到了,与美礼随行的, 还有洛芙狄里亚。就不多说女孩子见面既亲热又互相埋怨的场面。美礼做梦也没 想到居然会在希腊见到千蕙。
美礼公司有三个人陪同美礼一起赴欧洲旅游度假,因为到希腊,而公司人员 依然要在巴黎与电视二台联系美礼的业务,于是电视台委派出生在希腊,在法国 电视二台做助理工作的洛芙狄里亚小姐一起陪美礼到希腊游览。
说实话,前一晚我已让小纹折腾得几乎无心再对任何女孩子产生新的兴趣。
所以到“罗马墟”及圆形建筑Nymphaion 、海畔的“白塔”和新型得展览馆 (Exhibition Ground )游览,我兴致不是很高。小纹关切地殷切照理我,千蕙 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也很体贴的不怎么太缠着我,美礼看出了我的累乏,有些不 高兴小纹和千蕙偷偷瞒着她。我们匆匆玩了一会儿就回酒店休息。
洛芙狄里亚微微泛黑的皮肤光洁油亮,深深凹进的眼楮深邃而明亮,浓密长 长的睫毛象两排芦苇环绕着清澈透底的水池,长长的脖颈,滚圆丰满的乳房,穿 着刚刚能托住乳房的乳罩,露着平坦的胸腹,修长的大腿笔直而匀称。
晚餐后,我让四个女孩子自己去玩,无论如何我要休息一晚,以恢复体力, 千蕙和小纹不好说什么,美礼磨磨蹭蹭不愿离开我房间,好不容易答应第二天让 她来房间,并亲吻抚摸亲热许久,美礼才离开房间。
第二天,我精神好了许多,陪女孩子们到希腊的中北部的米地奥拿地区,看 那些建在高高的石山上的修道院。这些石山几乎无法攀登,如何在这些石山上修 建修道院,让人叹为观止。游览让大家都兴奋异常,为自然界和神气的力量所震 撼。不多说。
美礼几乎一步不离地紧跟我,千蕙和小纹或许知道我已默许,所以倒不怎么 与美礼争着与我亲昵。过得还算平静。回到酒店,美礼将她的随身挎包拿到我房 间。一夜春情旖旎。
我与美礼到餐厅用早餐,千蕙、小纹和洛芙狄里亚已经在餐厅嬉笑着用餐。
见我和美礼进来,千蕙和小纹嘻嘻笑着,洛芙狄里亚则略有些吃惊,她当然 知道美礼前一晚住在我房间。但她奇怪的是她与美礼第一次见我时,小纹明显是 住我房间的。洛芙狄里亚感觉到我们之间不寻常的关系。
这天来到科孚岛(Kerkyra )。离科孚市约9 公里的Gastouri山丘上,有一 座1890年建造的宫殿Achileion ,这是奥国伊莉莎白女皇的别馆。在别馆赌场, 女孩子们一起学着赌了些钱,我不许她们玩太久的。沿东部海岸公路,可经过两 个小渔村——Benitse 及Moraitika ,稍作停留再往回走,沿着山路就可到达Agii Deka山顶,出了山口便是科孚市区了。科孚市西侧25公里处,是岛上最美的一个 海岬——Palaeokastritsa.由两侧山岩夹势而成的河口波平浪静,极适于游泳戏 水。在浅滩观看海岬上方的圣母修道院及云雾袅绕的拜占庭城堡。
我们下榻Kanoni Beach的Corf Hilton 准备休息几天,享受日光浴和相聚的 浪漫。
我躺在沙滩,看女孩子们高兴地嬉笑打闹。洛芙狄里亚显得格外活跃。跑动 中她那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乳罩里蹦出来,随身体动弹而上下晃动。窄窄的比基 尼裤衩无法遮掩她身体跨部隆起的丰满和身体的轮廓。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 洛芙狄里亚那矫健的身体吸引,我也不例外。按理千蕙、美礼和小纹的身体同样 美仑美奂,但可能东方女孩子还是含蓄得多,所以泳衣总是将身体遮掩,自然显 不出身体的美妙之处,而且我觉得可能千蕙、美礼和小纹怕我不高兴,所以谁也 不敢穿太裸露的泳衣。
千蕙最先发现了我看洛芙狄里亚的目光,我确实有些痴迷,但纯粹是欣赏, 真没有精力往性方面想,但即使这样,也足够让女孩子们心里不高兴,我觉得很 快小纹和美礼都发现了我自己观察洛芙狄里亚,希腊女孩子那种雕塑式的轮廓分 明的身体确实是东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渐渐,千蕙、美礼和小纹不怎么与洛芙狄里亚打闹,在团结一致对外上她们 是齐心的。洛芙狄里亚可能觉得有些无趣,玩了一会儿来到我身边也躺下。
洛芙狄里亚虽然也才二十多岁,但显然比千蕙她们三人成熟。
躺下晒了会儿阳光,洛芙狄里亚羡慕地看着我身体说:“大卫先生的体魄真 是我见到的最有强力的东方男人的身体。”
我笑笑:“谢谢。洛芙狄里亚小姐的身体也很迷人。”
“是吗?”洛芙狄里亚翻身趴在细沙上,双手托起下颚挑逗性地看着我,笑 盈盈地看着我“谢谢大卫先生的夸奖。”
洛芙狄里亚眼中有一种野性的力量,她那冷艳的挑逗使我想起小时后看过的 一部叫《埃及艳后》的女主角的形象。
两人对视许久,我觉得双方都有些为对方吸引。洛芙狄里亚笑笑,转身仰躺 着,手撑在后脑勺,看着嬉闹的千蕙、美礼和小纹羡慕地说:“她们真漂亮,真 漂亮。”
我笑笑,她们确实漂亮。
“你究竟更喜欢谁一些?”洛芙狄里亚嬉笑着问我,但眼楮始终没离开嬉闹 着的女孩子们,沙滩所有人的目光都没离开在浅水边嬉闹的三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很难回答。也许心里认为更喜欢千蕙一些,但美礼和小纹也确实有别的女 孩所没有的让人喜欢的特殊的地方。
“我要是男人拥有她们中间一位死也值得了。”
“哈哈哈,洛芙狄里亚小姐,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美女。”
“我美吗?”洛芙狄里亚笑着摇摇头,“她们可是世界级的明星啊,我算什 么。”
名气洛芙狄里亚当然不能比。
千蕙、美礼和小纹嘻嘻哈哈地来到我们身边。千蕙柔柔地含笑问:“你们聊 什么呀?”
“聊你们。”我说。
“聊我们什么?”美礼靠到我身边躺下,微笑着问。
“说你们很漂亮。”
“洛芙狄里亚小姐也很漂亮呀,我真羡慕洛芙狄里亚小姐迷人的身材。”小 纹真心地说。
洛芙狄里亚微微一笑,说:“我早听说小纹小姐在亚洲享有魔女身材的美称。”
我见她们尽谈些无聊的话,于是坐起说:“我要回房间去了,你们继续玩吧。”
说实话,洛芙狄里亚早刺激起我的冲动,我倒真象与她做爱,但我自己明白 那是一种心理上的,身体未必能应付或者说作好了准备。
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小纹道:“我正好也有些累了,我陪你回酒店休息 吧。”
小纹既然这样说了,其他女孩子自然不好再说什么。有小纹也不错,她那妖 媚的身体确实与洛芙狄里亚的身体看上去有异曲同工之妙。
难得大家轻松度假,女孩子们显得很放松愉快,无论用餐或玩乐都非常亲昵, 不太管别人的感受,尤其是在希腊,并不象在亚洲那样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因 而都没有什么顾忌。吃饭时,千蕙会非逼我吃她勺里的东西,小纹会闹着要吃我 咬了一半的水果,美礼会撒娇地让我喂她一口喜欢吃的冰淇淋,这些亲昵的小举 动,使大家的每次用餐和活动变得很浪漫温馨。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如果我亲吻 哪个女孩子了,吻另一个女孩子,她会嘻嘻笑着,或喂我一口吃的然后再吻,或 让我喝一口水或酒再吻。
这时,洛芙狄里亚往往会嘻嘻笑着看着女孩子们嬉闹,或大笑鼓掌。真是一 个美好的夏天。
女孩子们似乎象商量好了的,轮流晚上陪我,彼此倒也没有什么不和谐的, 当然,不是每次都做爱,但轮到谁,她会嬉闹着玩耍直到我和她都累得动弹不了 为止。
贝卡给我打电话,她比赛完了,她要来与我见面。我笑着同意。
艾娃抵达意大利威尼斯,她在电话里缠绵地叙说她游览运河沿岸Grand Canal ,告诉我她看见了圣?西梅恩?匹卡罗教堂、文德拉明?卡莱尔吉宫、佩萨洛宫、 卡?多洛金屋、亚尔托桥等,她参观金屋Ca'd'Oro、圣马可广场Piazza San Marco、 乘坐了刚朵拉平底船等,艾娃每天都要说许久她每天看见的听到的,说实话,听 着艾娃的倾诉,我觉得很对不起她,真的应该陪她玩的,所以每次我尽量耐心听 她谈,艾娃倒也不多问我跟谁在一起,每天干什么,或许她猜到我身边总有人吧。
晚上,正好千蕙、美礼和小纹都在我房间,我告诉她们贝卡要来。一般而言 她们不太在乎我别的女友。但或许确实几天大家玩得高兴不希望别人打扰吧,三 个人几乎一口同声表示不满。见我不言语,三人知道反对也没用。贝卡她们已从 几天的谈话中渐渐听我说了,知道第二天贝卡要来,三人似乎谁也不愿晚上离开 我了。
气氛有些沉闷,没有了平时的欢快和嬉闹。
我叫美礼叫洛芙狄里亚一块过来玩,省得她一人呆在房间无聊。要平时,她 们肯定都反对,但那晚,她们并不在意,知道来也是纯粹聊天说话。
聊天依然沉闷,看着千蕙、小纹和美礼无精打采的样子,我也觉得不好受, 好在洛芙狄里亚天生是个开朗逗笑的人,一会儿就把气氛弄热闹了,其实女孩子 们也都为那种沉闷气氛憋得难受,高兴起来谁都收不住了。
说笑嬉闹到半夜,我被她们折腾得都累了,女孩子们兴致很好,依然要嬉闹 不休息。我起身说去沐浴,女孩子们嬉笑着互相取笑要其他人陪我洗,其实她们 都想与我同浴,只是大家都在坐有些不好意思。我当然明白她们的心里,我感觉 好象该美礼与我相处了,我站在浴室门口问:“美礼,你不来帮我啊?”
美礼腾地站起,脸色绯红,但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千蕙和小纹不自然地看 看洛芙狄里亚,笑着装作不在意,一会儿就从浴室传来我与美礼在浴室嬉闹,美 礼的欢叫打闹声。
我与美礼穿浴衣从浴室出来,沐浴后的美礼清新靓丽,洁白的皮肤鲜嫩光洁, 俏丽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
我和美礼坐下,千蕙心里很不好受,在所有艺员班的学员中她知道我是最喜 欢她的,可是几天来没显出我对她的特别关爱,我知道她心里有些失衡。
千蕙依偎到我身边,柔柔地抚摸我手,说:“晚上我要你要陪我们聊天,谁 也不许睡觉。”
“那可不行。”我笑着说“我明天还有其他事情。”
“是啊,求你了”小纹也靠过来,恳求“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大家高高兴兴 地玩一通宵。”
美礼当然希望单独与我呆一晚上,但看这种状况,知道几乎不可能,也在旁 帮着说。见我不答应,千蕙翘起嘴说:“我不管,你要睡也我把你弄醒。”
我看看她们:“哈哈哈,你们讲不讲理啊。”
小纹嘻嘻笑道:“是你首先不讲理。”
洛芙狄里亚在旁吃吃笑着。我说:“好,你们四人看谁有能耐坚持到最后不 困。洛芙狄里亚,你看见了,她们真的厉害吧。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洛芙狄里亚含笑道:“那是因为你爱她们。”
又说笑聊了一会儿,女孩子们有些无趣了,东倒西歪地靠在我四周散漫地说 话,我觉得再聊下去非累死不可,于是手伸到千蕙胸前去抚摸她乳房,千蕙本来 无精打采,没想到我手会突然伸过去,身体一激灵,本能啊地叫了一声,就着一 声把所有人的神经拨清醒了。我手又去摸小纹,小纹羞怯一笑,看看其他女孩子, 身体望我怀里靠得更近,我又抚摸美礼的乳房,美礼呻咽起来,从浴室出来她就 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情欲。我犹豫一下,手抚摸到也早昏昏欲睡的洛芙狄里亚的丰 满的乳房,洛芙狄里亚身体一颤,我身体被刺激起来,我顺势将洛芙狄里亚搂得 更近些,洛芙狄里亚不象其他女孩子含蓄,她颤栗着扑到我怀里,疯狂地亲吻我。
千蕙、美礼和小纹一下子呆住了,我看全部清醒了。毕竟都是大明星,当然 不会当着别人如此失态,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洛芙狄里亚手轻易地解开了 我浴衣,我起初想控制自己,但洛芙狄里亚的狂热刺激我终于也不管其他了。洛 芙狄里亚拉开我裤衩,然后急促地脱掉自己裤衩,撩开短裙直接就坐到我身体上, 顿时我进入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呼吸和欢叫立即弥漫在房间,千蕙、美礼和小 纹看着这个似乎陌生的女孩子骑坐在自己所爱的男人身上剧烈耸动,她们有些傻 了。
洛芙狄里亚感觉到我要射她死命将身体向后靠,下面往身体里顶进,终于洛 芙狄里亚兴奋地狂叫着我射了。洛芙狄里亚搂紧我,半天她才嘘了一口气,抬头 猛看见三个女孩子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她啊地尖叫一声,脸红着跑向浴室。
说实话,洛芙狄里亚那丰满的身体让我感受到她暖暖的吞吸我的身体,让我 很爽快,她虽然跑进浴室,我还沉浸在刺激的巨大愉悦之中,还是美礼首先缓过 来,默默地上前给我擦拭汗水,千蕙犹豫一下,也上前替我披上浴衣,小纹翘着 嘴嘟囔道:“我们怕这怕那不好意思让她占个便宜。”
洛芙狄里亚从浴室出来,看见所有人都看着她,她脸一红,多少有些不好意 思,但望我的眼神有更多的热烈和柔情。
我最初的激情过后,身体是极度的疲乏和困倦,我说:“我该睡觉了。”
女孩子们似乎也没有了激情,大家纷纷站起,我进入浴室去冲洗身体,等我 出来,只有洛芙狄里亚一人呆在外面,看来她们接纳了她,将余下的时间让给了 洛芙狄里亚,我早想休息了,直接进入卧室,洛芙狄里亚跟我进了房间。
贝卡看见我周围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惊呆了,但毕竟也是很有涵养的人, 我介绍千蕙她们,贝卡笑着与每个女孩子拥抱问好,贝卡的靓丽和时尚也让千蕙、 美礼、小纹吃惊。彼此心照不宣,相处倒也融洽。 ---------- 88.那年夏天:希腊少女洛芙狄里亚(下)
在希腊的最后几天里,偶尔我会与其他几个女孩子做爱或亲热,贝卡心里明 白,但她尽量不直接撞上,以免尴尬,因而大家在一起倒也没有什么冲突。
几天后回到巴黎。从一定意义上讲,贝卡似乎更防范洛芙狄里亚,因此回到 巴黎,贝卡似乎以女主人身份邀请千蕙、美礼和小纹到别墅玩,但她从来不邀请 洛芙狄里亚。
贝卡天性乐观,既然不在乎来自亚洲的女孩子对她的威胁,她干脆表现得更 热情好客,居然把千蕙、美礼和小纹招待得高高兴兴,好象亲姐妹一样,我知道 贝卡是尽量想显得她宽宏大量,不象一般女孩子小心眼,但晚上在床上,贝卡还 是很不高兴,她埋怨地说:“我想到你在亚洲肯定有女朋友,没想到你会这样乱。”
“我看你不是与她们玩得挺好吗?”我笑着说,亲亲贝卡。
“我能不做好吗?不是怕你埋怨我怠慢她们吗?不过我真是很烦她们,尤其 你看千蕙小姐那眼神,真让人嫉妒。”
我笑笑。
“听说夫人因千蕙小姐差点与你分手?”贝卡好奇地问。
我有些不高兴:“谁告诉你的。”
贝卡小心地说:“美礼小姐和小纹小姐都这么说。”
“不要瞎说。”
贝卡哼了一声:“生什么气啊,本来就是嘛。”说着她又笑笑,搂紧我“我 不管你那些事,我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你不去奥丽泰那里呆两天?”
我看贝卡一眼,还有让自己男友到男友母亲情人那里去的。贝卡脸一红,辩 解道:“奥丽泰毕竟是我母亲,我可不希望她天天独守空房。”
“你以为我是什么?”我那几天情绪特别烦躁,或许是女孩子们折腾得我一 直休息不好。
贝卡小心陪笑道:“你是我情人啊。”
“睡吧。”我闭上眼,我也知道该去看看奥丽泰,该去看看小蓉,但实在不 想多考虑。
奥丽泰见我去看她,高兴地搂住我亲吻,但毕竟不是小女孩子,因而首先问 我旅游的情况。见我显得疲惫,关切地问:“怎么看上去你象生病一样啊?没休 息好?”
我笑着点点头。奥丽泰疼爱地看着我,那一刻,我觉得她更象一个母亲和大 姐姐,而不象情人。
我们在床上做完爱,我躺下,奥丽泰没象过去疯狂,我知道她并不满足,但 她体贴地护理我,有时我真想,找一个温柔体贴的充满母爱的女友,可能真比那 些小女孩子更安逸舒服。
清晨,我到小蓉寓所。小蓉一见我生气地与我大闹,我印象中那是与小蓉争 执最厉害的一次。我的行踪包括千蕙、美礼和小纹在巴黎的事小蓉当然都知道。
那是一个浮躁的夏天,我情绪也总是处在激愤之中,稍稍有些不快都会引起 情绪的暴躁,我也与小蓉吵,小蓉其实很渴望与我亲热,但她更被自己的失望和 受冷落而伤感。我们吵着,互相乱扔东西,等两人都有些吵得累乏时,室内已是 一片狼迹。小蓉看着精心布置的房间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泣不成声,伤心欲绝。
她做了几乎令我们都后悔一生的事,她给小雪打电话。开始我并没有在意, 坐着生闷气,听小蓉对小雪说:“姐——你快来巴黎,他欺负我,他——呜—— 呜——”
小蓉说不下去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跑过去抢过电话,捂住话筒对小蓉喊道:“你要干什么?”
小蓉也为自己的举动惊呆了,傻傻地楞在那里抽泣,我对在电话里惊恐喊叫 的小雪说:“别听小蓉乱说,我们只是吵架了。”
小雪在电话里焦虑地问:“你们怎么吵架了?为什么?小蓉怎么啦?她从来 没这样的,到底怎么啦,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我看着小蓉,小蓉看看我,低声抽泣,听见小雪在电话里几乎要哭起来喊着 问,我递给小蓉,小蓉怯怯地看我一眼,用发抖地手接过话筒,抽泣着说:“姐, 我们吵架了,我谈一个男朋友,我想分手,可他责骂我不该,我们吵起来了。”
电话一端小雪似乎平静了些,小蓉看看我,说:“对不起,姐,让你担惊受 怕了,都是我不好。”
不知小雪说了些什么,小蓉把话筒递给我,小雪冷静了下来,说:“亲爱的, 小蓉的事让她自己处理好了,你说说可以干涉她干什么嘛。”
“没谁管她。”
“亲爱的,我马上去机场来巴黎。”
我内心叹息一声,我能说什么?“好吧,你将航班号告诉艾玛。”
放下电话,我冷冷地对小蓉说:“你这是干什么?”
小蓉大声嚷道:“来,来就来,我看你怎么交代。”
“你简直不可理喻。”
“那也不象你无情无意。”
我懒得与她继续争吵,默默坐下。那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夏天。
或许都争吵发泄完情绪,静坐了许久,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小蓉依然不愿理 我,我起身给贝卡打电话,告诉她小雪明天要到巴黎,让她陪千蕙、美礼和小纹 在巴黎玩,其实我想说最好离开巴黎到欧洲别的城市去玩,但我知道贝卡也没有 多少热情陪千蕙她们,也就不多说。
也不知坐了多久,艾玛进来,艾玛隐约觉得我与小蓉关系不一般,但因为凡 我到小蓉别墅通常都不让艾玛跟着,她也只是猜测。见我们的神态她感到气氛较 紧张,她对我说:“刚才伊芙琳给我来电话,说她明天到巴黎。”
我点点头。小蓉不吭声,依旧赌气,看来我确实伤透她心了。
“千蕙小姐告诉我,你不愿见她们了,很难过,在酒店给我打电话,要你一 定最后去看看她们。”
“说我走不开。”我有些烦躁地说。
小蓉偷偷看我一眼,又低头不语。
我口气和缓些,说:“埃米,你告诉贝卡,让她带千蕙她们去其他地方玩玩 吧,她们不是还有许多地方想去吗?”
艾玛明白了,点点头,迟疑了一下看着小蓉说:“小蓉小姐,伊芙琳让我问 你,你还好吧?”
小蓉默默点点头。
艾玛告辞了。
我对小蓉说:“蓉蓉,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脾气。”
小蓉泪水默默顺脸颊流淌。
我走过去将小蓉搂到怀里,轻声哄她,小蓉靠在我怀里,伤心地抽泣。
天色渐渐晚了,小蓉总算安静了下来。她低声说:“陪我出去吃饭吧。”
“想吃什么?”
小蓉不吭声。我起身,小蓉走进浴室洗脸整妆。
餐后回到小蓉别墅,两人静静坐着,似乎谁也没有兴致谈话。坐了一会儿, 小蓉去我平时几乎不住的房间收拾我的床铺,既可理解为她依然生气不原谅我, 也可看作因为小雪要来她必须要做出我们分别睡各自房间的样子。
小蓉自己去洗了回她的房间。我回房间给贝卡她们分别通了电话,想想,还 是穿上睡衣推门来到小蓉的房间。小蓉不动也不说话,我躺下,小蓉依然平躺在 床上,两只大大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着墙板。我用手搂住小蓉,她不拒绝但也无 热情。我其实也很累乏,但为了和好,手轻轻抚摸她身体,当手抚摸到她丰满的 乳房,小蓉身体颤栗了一下,猛地搂紧我呜咽道:“你以为你身体是机器做的啊, 我不想看到你为了和好勉强自己,我不要,永远不要。”
我亲吻她,她开始回应我,我知道她默认与我和好了。
那是一个难得睡得很舒坦的夜晚。早上醒来,小蓉正躺在身边默默看着我。
见我醒来,她没有特别的表情。小蓉脸色苍白,好象一晚没睡好。
她轻轻亲我一下,小声道:“对不起,我也不想那样的。”
我看着她:“我从来没见你那样。”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样,可你真伤透我心了。我昨晚都想去死了。”
我搂紧她,道歉再道歉。
“亲爱的,我真不希望这样,对不起。”
我笑笑:“好啦,都是我不对,起床吧,小雪该来了。”
一提到小雪,小蓉有些不自然本能地松开搂我的手,然后默默坐起发愣。见 我坐起,她抚摸我身体,然后递给我衣服,说:“你的衣裤都放在你自己房间了, 别洗澡后象平时样大叫我给你递衣服。”
我笑笑。小蓉看着我套上衣服,静静地替我扣衣扣。眼泪在她眼眶闪动。我 叹息道:“小蓉,别这样,算我欠你的,求你啊。”
小蓉强颜一咧嘴,想笑但更象哭。
香港至巴黎每周至少六个航班,直航只需十五个小时。
在机场,远远看见了小雪那飘逸的身影出现在视野。我和小蓉对视一眼,小 蓉轻声道:“姐总是那样漂亮。”
小雪看见我和小蓉、艾玛,以及迎接她的几位法国公司的负责人。她先向安 格尔等问好,然后搂住小蓉亲热地问好,最后才到我身边,这是她一贯的做法, 因为从这时起她再不会理会别人了,看见我小雪楞了楞,我们拥抱轻轻亲吻了一 下。
上车,小雪才凝视着我疼爱地问:“你怎么啦,看上去又黑又瘦,显得苍老 了许多。”
“我本来该老了。”我笑着尽量轻松说笑。
“胡说,这才几天没见啊?”小雪说着看看坐在前我另一边的小蓉问“蓉蓉, 他是不是生病了?”
小蓉瞥我一眼,道:“他壮得象一头牛,象生病的样子啊。那是晒日光浴晒 的。”
小雪摇摇头,手轻轻抚摸我一下脸颊,温柔地说:“不是的,肯定不是的。”
“反正我没见他生病。”小蓉说。
小雪看我一眼,笑了,然后对小蓉说:“蓉蓉,你还生你哥的气啊,他不也 是为你好嘛。姐来了你也不高兴些。”
小蓉嘻嘻笑了:“谁说我不高兴。小宝贝们怎样啊?”
小雪顿时喜笑盈开,说:“都挺好,他们可想你了。
“是吗?”小蓉是真的高兴了,讲到孩子,小蓉比谁都高兴。
回到小蓉别墅,小雪到卧室。当我们单处后,小雪紧紧搂住我,撒娇地说: “你对我一点都不亲热。”
我抚摸着小雪的脸,笑道:“还要怎样才算亲热啊?”
小雪看着我:“你说呢?”
我深深吻吻小雪,她嘻嘻笑着,推开我:“等我洗洗再说吧。”
小雪打开她的小包,将她随身用品拿出,同时打开衣柜,在每个衣柜看看, 看着我说:“谁给你收拾的房间啊,你的衣柜好象从来没动过一样。”
我哈哈一笑:“什么时间关心起这些问题了。”
“我不是想尽尽太太的职责嘛。”小雪笑着说。
我笑笑,坐在沙发上看小雪忙呼。
“昨天怎么回事啊,小蓉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从来没见她那样的。”小雪 似乎随意地说。
“你问她自己好啦。”
“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先听你的了。”小雪一笑。
“可能是本来就心烦吧,我也有些急躁。”
“因为男朋友的事?”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呀,亲爱的。”
“刚过去,你就别再提这个,高高兴兴在巴黎玩几天吧。”
小雪沐浴换衣,然后来到客厅。我与小蓉坐在客厅看电视聊天。
小雪一笑:“你们平时在家也这样?”
“怎样?”我一哆嗦。
“看着电视,聊天。”
“他?哼”小蓉笑道“不是你来,难得坐在家看电视,不是聚会就是跟公司 那帮人瞎混。”
“什么叫瞎混,那是工作。”我哈哈笑着说。
“姐,真不好意思,昨天吓你一跳吧?不过不这样还真难得见到你。”小蓉 亲热地搂住小雪说。
“你饿了吧,走,带你吃饭去。”我笑着起身。
三人到17Rue de Beaujolais 的Le Grand Vefour 用餐,回到别墅,已是晚 上十点。
洗完进入卧室,小雪早在床上等我。我刚上床,小雪就依偎到我怀里,滚烫 的身体紧紧贴着我,一边亲吻我一边手伸到我怀里——
重新躺下,小雪脸上红霞未褪,轻声说:“再不做爱,我都快忘记什么感觉 了。”
我真的很愧疚,搂紧她抚摸亲吻。小雪一边吻我一边说:“亲爱的,我说了 你可别瞎想,我每次与你做爱,都觉得我越来越傻、笨拙,你好象越来越能干。”
我咯吱她一下,笑道:“什么意思啊,我整天培训这个?”
小雪嘻嘻一笑:“那难说。”
搂着小雪,心理得到最大的安定和平和,享受到真正的温馨和宁静,这大概 就是名正言顺和旁门左道的区别。
我醒来,小雪已起床。下楼,小雪与小蓉正说笑。小雪脸上荡漾着妩媚的光 彩和柔和的魅力。当小雪起身叫佣人为我张罗早餐时,小蓉默默在远处凝视我。
我对她笑笑。小蓉垂下头。
三天后,我和小雪道别小蓉,我陪小雪回到香港。
八月中旬,我再次回到巴黎。贝卡因为出去演出,不在巴黎。小蓉到机场接 我们。当只有我和小蓉两人时,她搂住我亲吻我,那种迫切和热情让我感到她几 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身体。
两人急切地在房间地毯上做爱。没等我身体恢复,小蓉又嘴手刺激我身体, 让我再次进入她仍然渴求的身体感觉到小蓉身体好象全部浸泡在水里一样。
当我们静静在沙发上聊天时,小蓉象一个多月前小雪一样柔柔地依偎在我怀 里,陪我聊天。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蓉的那种神态,真让我脑海里闪过一丝 迷惘,怀里的小蓉好象是小雪一样,虽然她们身体并不完全一样。
巴黎沐浴在阳光和绿色之中,虽然太阳让绿色好象缺乏了春天的生机,但女 孩子们迷人的身体构成了巴黎城新的风景线。
我在小蓉别墅呆了整三天。小蓉似乎完全从上次离别的伤痛和渴望的相思中 恢复到过去,也才允许我开始巴黎新的活动。我也算是将功补过,一步不离地陪 她呆了三天,笑容和过去那个听话柔顺的小蓉又回到我怀抱。
艾玛告诉我,洛芙狄里亚联系我多次,我似乎早忘了那个性感黝黑皮肤的希 腊美女。贝卡不在巴黎,我正好自由地呆在贝卡的别墅,约见了洛芙狄里亚。
以后有一段时间,洛芙狄里亚成为了生活中比较重要的女友。
自从参加卡罗亚伯爵的家庭聚会,参加完让人多少有些别扭的游戏(背景参 考《游戏规则之朵拉》)有一阵我不怎么与洛芙狄里亚做爱。我知道洛芙狄里亚 有些怨恨我的意思,心里也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她,所以尽量希望通过经济上给 她许多的补偿。朵拉偶尔与我联系,我没有太多的热情想继续维持我们的关系, 毕竟,现实与游戏是两回事。洛芙狄里亚是那种看着很随便但骨子里还是比较忠 贞专一的女孩子。我和洛芙狄里亚的关系属于密切但又不完全象情人。这是后话, 不多说。
洛芙狄里亚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子,她敢作敢当,对自己想做的事情从来 不计后果,因而她总有许多出呼人意料的言行。在电视台,洛芙狄里亚做的类似 电视台节目总监的行政助理的工作,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因而我们要轻松地聚一 聚也并不是经常的事。希腊女孩子与别的国家女孩子相比不同的地方,首先是她 们的外貌天生有一种贵族气息,她们的时尚有一种古典的浪漫。同时,她们轮廓 分明,性格中有许多感性的东西类似北欧的女孩子。但仅从身体的匀称和完美度 来讲,洛芙狄里亚身体几乎达到了十全十美的标准。
洛芙狄里亚的身材不算太高,1.69的样子,小巧的头,长长的脖颈,光洁的 皮肤,丰满的肉感的身体,翘翘的结实的臀部,配上修长的大腿,浑身就象挥发 着热能的性机器。洛芙狄里亚有一个圆圆的柔软的嘴唇和性感的嘴,她总是处在 高度激奋之中,随时象一个跑步运动员,你的触摸象发令员的枪声,她会象得令 的运动员样奔跑,那种性的感受和冲劲让人既感到刺激又难以承受。
洛芙狄里亚与亚洲女孩子不同,与其他许多欧洲女孩子也不完全一样,她好 象生来就是为了享受和为了性,她的渴求和对性的痴迷三个贝卡也比不了。洛芙 狄里亚并不太在乎物质上的享受,她只需要性的满足,满足性的她可以为你做任 何事情,如果不能使身体的需求得到满足,她会找出各种借口与你赌气、发脾气, 好在我基本上属于还算尽力,总算勉强维持我们的友谊,但我知道,洛芙狄里亚 并不是我期望的女孩子,就如同最终我可能也不是她理想的男人一样。但在那个 夏天,我们相处得非常融洽。
外国女孩子对我早没有了过去的那种吸引力,而且每年世界各地跑,许多国 家的女孩子都接触过,但象洛芙狄里亚那样特别的女孩子还真是少见。
洛芙狄里亚每天工作很忙,但无论多晚下班,她都希望我去电视台接她,然 后一起出去用餐。如果我正好手头没工作,倒偶尔能去,多数情况下她是自己下 班开车回到我别墅,然后再一起出去用餐或到酒吧之类的地方饮酒玩乐。
婉婷打电话说要从伦敦到巴黎来看我,婉婷是一个爱自由闲逛的人,我提供 的经济资助也使她有条件自由驰骋欧洲和世界各地。婉婷由英国多佛(Dover )
港乘船往法国北部的加莱港(Calais),再转搭火车来到巴黎。
过去婉婷来巴黎,因为贝卡在,婉婷总是自己住酒店,我有时间就去看她, 如果我不在巴黎她就自己四周游玩,她并不认识小蓉。这个夏天来巴黎,正好贝 卡不在,我请她住别墅,婉婷同意了。
洛芙狄里亚似乎对东方女孩不怎么在意,但见我要陪婉婷出去玩她也要跟着 一块去,正好洛芙狄里亚休息,我就同意了。我们陪婉婷到圣母院参观,然后去 有“诗人”公园之称,拥有11座雕像的卢森堡公园,在法国著名女作家乔治?桑, 婉婷兴奋地拉着我与她在乔治。桑雕像前合影留影。同时坐在一旁掏出笔写着什 么。我和洛芙狄里亚在一边等着婉婷。婉婷写的过程中,洛芙狄里亚有些不耐烦 等。提议我们到其他地方再去看看,被我拒绝。洛芙狄里亚很不高兴,但出于礼 貌她并没有显示出来。
回到别墅,婉婷显得很兴奋,我能耐心陪她游览巴黎她想去的地方,对她已 经是非常幸福满足的事情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临近半夜,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两人有些不自然起来。婉婷 当然希望我晚上陪她,我也那样想,婉婷快乐的情绪感染得我也非常高兴,我喜 欢快乐的女孩子。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似乎都等着我决定,其实我完全可以很正常 地与婉婷上楼,但洛芙狄里亚不是其他女孩子,她的性格中有一种狂野的成分, 如果不把她安抚好,她会搅合得大家都心情不好。
趁婉婷去书房写东西,我对洛芙狄里亚说:“亲爱的,我晚上得陪婉婷小姐 聊聊,你自己愿意在这里休息或回家休息都可以。”
“赶我走啊?”洛芙狄里亚一听就火了“我偏不走,你陪她聊好了,反正我 休假有的是时间。我陪你们一起聊。”
没法与她含蓄,我说:“亲爱的,婉婷是我早就认识的女友,她来巴黎,我 得陪陪她的。”
洛芙狄里亚或许认为婉婷根本就无法与她媲美,因而并没当回事,她不明白 我其实心里对婉婷寄予了更多的情感。
“我不同意呢。”洛芙狄里亚盯着我问。
“为什么不同意?”
“你是我的男人,我为什么要让给她?”
“什么让不让,我早就是她的男人了。”我心里有些不悦,如果是贝卡,洛 芙狄里亚绝对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分明是看不起婉婷。
“她有什么好,我哪点不比她强?为什么选择她而不是我?”
婉婷正好从书房出来,听见了洛芙狄里亚的话,非常不高兴地说:“大卫, 你们讨论我应该让我参加。”
“好啊。婉婷小姐,你不出来我还去找你呢。”洛芙狄里亚咄咄逼人地看着 婉婷。
婉婷脸色苍白,情绪很激动:“好,我现在出来了,你说吧。”
“大卫是我的男人,我希望你不再参与其中。”洛芙狄里亚干脆地说。
婉婷身体颤栗,看着洛芙狄里亚说:“他是你男人?但他是我整个的生命, 我的一切。”
洛芙狄里亚似乎也被婉婷那种凛然的口气和婉婷的话弄得不知所措。
婉婷继续说:“我不想到巴黎来与你争吵或强求什么。我只要他高兴,他需 要我,谁也别想阻挡我,他不需要我他跟谁与我也没关系。洛芙狄里亚小姐,我 不想与你有什么冲突,我甚至非常感谢你平时带给他许多的快乐和慰籍,但绝不 表示我什么都不在乎,如果因此而让他不愉快,或让他难堪,破坏我们之间的感 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绝对不答应,绝不答应。”
洛芙狄里亚没想到婉婷认真起来如此强硬,她低估了看上去柔弱的婉婷身上 爆发出来的那种执着和刚毅。
我对她们说:“都别说了,白天不还象好朋友一样吗?我希望你们友好相处。”
“亲爱的,这不是我的问题。”婉婷柔柔地看着我,轻声说。
“那是我的问题了?”洛芙狄里亚恨恨地看着婉婷问。
我笑着说:“女孩子们,都别说了,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嘛。”婉婷柔柔笑着看着我说,她不想弄得大家不愉快。
洛芙狄里亚也不好说什么了。我看看洛芙狄里亚,她气鼓鼓地说:“我今天 就住这里,我不走。”
“没谁要你走,我们不是约好了明天还一块出去的吗?”我笑道。
“那你不许天天这样。”洛芙狄里亚看着我说。
“怎样?”我一时没明白。
洛芙狄里亚白我一眼,说:“天天陪着她,让我孤单单地一个人。”
婉婷笑了:“那看他愿不愿意了。”
洛芙狄里亚几乎哭着嚷:“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上前搂住洛芙狄里亚,轻轻抚摸她,哄着她说:“谁也不会欺负你,你也 不是好欺负的人,听话,去睡吧。”
洛芙狄里亚推开我,气冲冲地跑开。
婉婷对我笑笑,说:“我自己都不清楚怎么会接受你这种生活方式。”
余下的两天,婉婷和洛芙狄里亚相处融洽,我都觉得有时洛芙狄里亚有些讨 好婉婷的意思。当然心底不得不承认,就身体本身而言,洛芙狄里亚的确比婉婷 性感妩媚多了。
史密特先生有一个豪华的宫殿式的别墅坐落在巴黎郊区。他要举行一个沙龙 性质的聚会。我带上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一块出席。那是我第一次带她们出席我出 席的聚会,而且好象也只有我带两个女孩子出席。
洛芙狄里亚更看中这样的聚会,她精心打扮自己,婉婷似乎很随意,她并不 热心参加,但因为我说带她一块去她当然不会反对。
婉婷不是很熟悉法国上流社会的那些礼仪,但她有一点,见别的小姐夫人怎 样做,她就照样模仿,倒也没太露怯。
史密特与夫人迎接我们进客厅,然后请我们坐在贵宾座。婉婷和洛芙狄里亚 一左一右坐在我两边。看着她们几乎一白一黑,感到很扎眼。好在一会儿,史密 特请劳莲开始演奏钢琴,消除了我心头的一丝尴尬。
来宾们很安静,听着劳莲熟练的钢琴演奏,一会儿,是几个朋友即兴上去朗 诵诗歌或话剧中的台词。史密特先生讲话,希望我表演点什么。我有些不好意思 地笑笑说:“我请婉婷小姐代替我吧。”
婉婷脸色绯红,她起身走到大厅前,向大家鞠躬,然后静心,头微微仰起, 看着远方,她的小巧的嘴里慢慢蹦出显然是自己创作的爱情诗,而且是用法语朗 诵,十几分钟才朗诵完。说实话,我听不出好坏,只是觉得婉婷真的已投入其中, 听众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我看洛芙狄里亚都有些动情,眼里含着热泪。法国人 真的人人爱艺术、懂艺术欣赏。
婉婷自己也眼眶湿润,她一次次感谢大家,然后款款回到坐位。那是我见过 的最真心的被征服的掌声。
婉婷成了沙龙的主角和明星。许多绅士和小姐、太太特意过来向婉婷表示祝 贺和表达对婉婷诗歌真心的喜爱。洛芙狄里亚眼里露出真心的欢喜,她为婉婷折 服了。
回家的路上,洛芙狄里亚对婉婷说:“婉婷小姐,我感谢你今天让我度过了 一个最美好的夜晚。我为前两天的事道歉。”
婉婷幸福地依偎着我,柔柔地看着我,眼里早没有了别的任何人和事。
我从没想到我身边的婉婷会是如此才华横溢的女孩子,我更感谢上苍能得到 她真心的爱。我也钦佩洛芙狄里亚那种坦城的心理和纯真的心。
那一晚,洛芙狄里亚早早离开我们回自己的房间,她不会留在我们身边,影 响婉婷成功的喜悦和我们那似乎早流淌全身的柔情和渴求。
那晚以后,几家出版社慕名找婉婷约稿,婉婷开始实现她的作家之梦。
洛芙狄里亚与婉婷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后来,在婉婷出版第一本诗集《我 与爱情有个约会》之后,奥丽泰见到了婉婷,她也成为婉婷最忠实的读者和朋友。
当然,她们都是我的女友,但只要婉婷在,无论是奥丽泰还是洛芙狄里亚, 她们绝对不会干扰她与我的亲昵,她们由衷崇拜婉婷,更知道婉婷的爱是她诗歌 和艺术灵感的来源。
虽然我从来没觉得大诗人在床上与别的女孩子有什么不同,同样的身体,同 样的温顺,同样的做爱,甚至同样的呻咽和欢快的喊叫,只是心理上,我总觉得 每次搂住婉婷那柔软的身体,内心有一种圣洁的情感,似乎除了身体的接触,从 不拿她的裸体象别的女孩子一样嬉笑或做什么让她不好意思的事,婉婷告诉我其 实她是喜欢我在床上更加疯狂胡闹些的,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亵渎她纯洁的心。
认识婉婷两年后,洛芙狄里亚辞去了电视台的工作,专职充当婉婷的经纪人 和助手,她绝对不会主动向我示爱,除非我主动,或有时婉婷有意识的回避给她 机会。艺术使洛芙狄里亚升华,她为艺术而活着,再也不单纯是为性,为身体的 情欲。
那年夏天,我发现了真正的婉婷,也让洛芙狄里亚成为了我可以真心称为朋 友的亲密的人,洛芙狄里亚确实是一个融合了古典浪漫和现代时尚的希腊美女。 ---------- 89.梅婷和媚佳(上)
从商业的角度看,整个欧洲是个完整的一体化的市场。欧洲人本身的文化、 情感和历史使许多的思想家和政治家把一个统一的欧洲当作毕生的奋斗目标。
但丁在他的《帝制论》一书中曾描述了欧洲大陆在一统之下得治的模糊愿望。
康德、诺瓦利斯、伏尔泰、卢梭、拉马丁、米什维、维克多。雨果、科布登、 圣西门、边沁、马志尼、卡塔内奥、乔纳尔蒂和加里波的等都曾予以鼓吹。虽然 早在一九二九年九月五日,法国外长阿里斯蒂德。布里昂就提出了建立欧洲合众 国,但政治的联盟远没有经济的合作更顺利和实际。卡尔家族实际上在欧洲大陆 建立了他的商业王国。
无论是沉着的英国人,反复无常的德国人,好争吵的法国人,还是灵活的意 大利人和谨慎的荷兰人,所有欧洲人做生意的方式与古老的商业历史没什么太多 的变化,世袭的家族在时代的变化下许多是对新的领域采取不同的操作,而对传 统的市场领域,古老沿袭的历史占据了主导地位。我个人认为,德国产生哲学和 思想,法国产生艺术和文化,英国产生商业和金融,三者构成了整个欧洲的经济, 而欧洲经济实际上是控制在几个世袭的大家族或分支企业手里,至少传统市场如 此。由于主要介绍女孩子的故事,商业方面的内容可参阅《看不见的帝国》。
最初与卡尔先生只是礼节上的往来,彼此谈不上更深的私人友情。有一次在 乔治。汉密尔顿的城堡(我习惯这样称乔治的古老别墅),有一个半商业性质的 交际聚会。乔治不怎么与我们这些年轻人聊与生意无关的事,正常礼节过后,大 家三三两两自由组合在大厅或后花园聊天。我和玛格丽特与卡尔夫妇坐在大厅一 角闲谈。
那时我和卡尔夫妇认识已半年,虽然在交际圈经常见面,但很少交流生意上 的事,其实我们彼此都对对方作过比较详细的调查和了解。
当时卡尔先生想从他欧洲其他的制造业领域收缩,而更多的投资转向新产业 和新的领域制造加工。其中一项是涉及高科技产品的投资,生产基地准备设在科 隆,同时准备将制造业的回笼资金加大金融业的投资比例。公司的大本营依然设 在伦敦,但在德国法兰克福设立公司的德国核心企业。我对卡尔先生的动向和经 营走向作过调查,知道他的资金走向,那时,我考虑的是如何通过资金的渗透加 入到卡尔的经营中,毕竟,老乔治的兴趣点更多的只是在房地产和传统的领域, 而银行金融业方面我一时很难介入。我希望加大在德国的投入,这样,可以在英 国以乔治。汉密尔顿、在法国与史密特、在德国与卡尔,构成我整个经营的三角 模式,带动整体欧洲的业务。英国以金融和商业为主,法国方面以娱乐、文化、 资讯、传媒和新型产业为主,德国以制造业和高新技术为核心,同时作为所有经 营的直接资金投入终端,而伦敦是最好的资本运营场所。
我当时可动用的资金,主要来自美国公司华尔街的资金,日本财团会社,蓄 备量本来不是很大。但因为当时与巴提波特。罗桑先生形成了合作关系,罗桑先 生的所有资金可随时作为我的后备金,加上与香港李公子我们自有的亚洲投资资 金,因而在当时资金准备已经不是问题。罗桑先生去世,以罗桑先生的遗孀奥丽 泰与我的特殊关系和充分信任,我实际上可以统筹罗桑先生的资产,更是可以为 大举进入欧洲市场开拓疆域。
与卡尔夫妇聊得比较多的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纯粹是无关痛痒的闲话。但 卡尔先生显然比较关注我谈话对亚洲和美国文化和市场、人文的比较,欧洲我当 然没有发言权。卡尔先生是一个内向的人,他必须要进行持久的沟通才会进入聊 天的佳境,变得侃侃而谈,卡尔先生告诉我他自己对欧洲和美国的不同点和他的 认识,那是第一次比较系统交流双方对有些事情和市场的看法。
那次聚会后三天,我在巴黎与罗桑先生商量一个合作项目。秘书玛利亚小姐 告诉我,卡尔先生来电话,邀请我如果方便的话周末到伦敦他的家里聚会。
抵达伦敦,下榻我喜欢的St.James Court Hotel. 让随行的助理卡其拉松先 生为卡尔先生的宝贝双胞胎女儿购置了礼物,晚上约见了几个朋友,了解一些金 融和商业方面的最新信息和企业的动态,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是,卡尔先生的企业 正在与美国某投资金融集团洽谈资本拆借和建立战略投资伙伴关系。
来日,我应约到卡尔先生在格雷斯GRAYS 的私人庄园。我原以为是一个小型 聚会,结果只有我。那时我就觉得卡尔先生不是单纯邀请我到乡村休假了。
卡尔先生和梅婷、媚佳迎接我。看见我一个人独自来,卡尔似乎很满意,看 得出媚佳也非常高兴。怡伦和怡妮也蹦蹦跳跳地出来围着我说笑。
梅婷充满柔爱地看着怡伦和怡妮,笑着对我说:“怡伦和怡妮看来与大卫先 生天生亲近,许多朋友在我家来好几年,她们从来不理睬的。”
我的体会是,要想与合作伙伴关系亲近无间,他所爱的东西你一定要爱。我 也确实喜欢这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子,最初一年我都没分清谁是怡伦, 谁是怡妮,最后还是靠两人身上不同的淡淡的气味来区分,以后才知道,怡伦的 小耳垂上有一颗几乎看不见的小痦子,仅此区别。
我含笑问怡伦和怡妮:“谁是怡伦,谁是怡妮?”
怡伦和怡妮互相望望,怡伦嘻嘻笑着说:“大卫先生怎么总区分不了我们呀, 我是怡伦,她是怡妮。”
卡尔微笑看着女儿,满脸堆满了笑容。嬉笑说闹了一会儿,梅婷对怡伦和怡 妮说:“宝贝,进房间去吧,你爸爸要与大卫先生说话。”
“大卫先生,您今天会住我们家吗?”怡妮歪着头,关切地问我。
卡尔夫妇和媚佳也看着我,我笑笑:“现在我还说不好,到时才能决定。”
我与卡尔先生聊了两个多小时,经过了短暂的彼此试探,很快取得共识,初 步达成了合作意向。不多说。
我在花园里静坐,想着与卡尔先生合作的细节,媚佳袅袅婷婷地走过来。
“大卫先生,我打扰您吗?”媚佳柔柔地微笑问我。
我静静心,含笑说:“正好,我想轻松一下,请坐。媚佳小姐。”
媚佳穿着淡兰色的丝裙,脚踏软底布鞋,鞋上绣着白色的小花。媚佳轻轻坐 下,两膝并拢,双手自然放在膝盖,黑白分明的眼楮平视着我,微笑着说:“大 卫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卡尔很少邀请比他小的人单独来这里聚会的,看来他很欣 赏您。”
“承蒙卡尔先生厚爱,我更佩服卡尔先生的商业智慧。”
“您会与卡尔合作吗?”媚佳看着我问。
我笑笑,我想起了玛格丽特与媚佳的关系,没答。
“对不起,我也许不该问。”媚佳笑着说。
“没关系,有机会我很乐意与卡尔先生合作。”
媚佳犹豫了一下,笑道:“我告诉你一个小事,有许多朋友都在打听你的事 情。”
“噢?哪方面的事?”我淡然一笑,装做不在意。
媚佳卖关子,笑笑:“哪方面都有吧。”说完,媚佳不继续往下说了,算是 对我刚才她的问题不痛快回答的一个回敬。看来媚佳天天在交际圈活动,还真不 是一般的人。
媚佳希望引起我好奇心,我才不落她圈套呢,我不想欠她人情,我起身,笑 着说:“谢谢媚佳小姐的话,我能陪你一起回房间吗?”
媚佳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站起。我搂住她腰向房间走去。媚佳抬头看看我, 笑着说:“玛格丽特小姐知道你来伦敦了吗?”
“我直接就来了,而且明天还要赶回巴黎,所以没来得及告诉她。”
媚佳抿嘴无声笑笑。
我与卡尔开始了单个项目的合作。与欧洲人合作,很难象在香港比如与李公 子那样操作,虽然我与卡尔几乎也是比较好的不仅生意上的比较好的朋友。我总 觉得这是与卡尔自身性格有关,卡尔做事一板一眼,而且轻易不袒露心怀。但我 与卡尔的德国之行改变了我的看法,也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无论怎样,我与卡尔开始了全面合作。
有一次我正好在瑞士与父母休假,卡尔专程到瑞士拜访我父母,陪我父母呆 了一天,他约我到他家乡去看看。父母知道我们不会是单纯的旅游,母亲告诉我 有小雪和妹妹娇娇陪着他们,我不用担心,让我与卡尔去德国。
我与卡尔先到法兰克福,访问了卡尔先生在法兰克福的公司。然后我们一道 来到慕尼黑。卡尔笑着介绍慕尼黑有四多即:博物馆多、公园喷泉多、雕塑多、 啤酒多。
慕尼黑(Munich,Munchen )位于巴伐利亚州境内的阿尔卑斯山北约40千米 的伊萨尔河边,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现在的城址是伊萨尔河的古河道。慕尼黑 是卡尔家族的发源地。
我们住在卡尔父母的歌特式的宫殿似的豪宅。卡尔父亲去世后,卡尔大姐安 娜小姐陪着母亲住在老建筑里。安娜是一个胖胖的五十多岁的老处女,一直未嫁, 一个和善但不太多说话的人。卡尔的长兄辛勒先生主要在慕尼黑从事家族地产和 酿酒、传统制造业的经营和管理。二哥基特先生没有具体经营家族的产业,以协 助辛勒先生的名义而实际实际上主要呆在慕尼黑为主。辛勒先生有三个儿子一个 女儿,分别是科尔、奥特、小辛勒和史莱丽。我接触多的是他的大儿子科尔和女 儿史莱丽。基特先生一儿一女,儿子叫歌特尼采,女儿叫奥莉特亚。
辛勒先生的最小的长孙女即科尔的小女儿艾略特小姐比我小几岁,但总算可 以有共同语言,以后一直是我比较要好的朋友。歌特尼采与奥莉特亚比我大十几 岁,也算可以沟通。史莱丽虽然比科尔先生小了十几岁,但终究她算是艾略特的 姑姑,虽然有时大家一起玩,毕竟算上一辈的人。
这是一个复杂的大家族,有些关系我始终没弄清楚,我也不想在此多说,介 绍这个是因为以后毕竟卡尔的遗产与家族成员相联系,而怡伦和怡妮的命运始终 掌握在家族亲戚的手里。(背景参考《绝对隐私之孪生小美人》)
卡尔每月都回家看望母亲,据卡尔后来有次告诉我,其实他母亲最喜欢的人 是女儿安娜。三个儿子中最喜欢的是二儿子基特先生。我想大概与安娜和基特更 多时间陪他母亲有关吧。或许因为卡尔母亲并不喜欢卡尔夫人梅婷,所以梅婷几 乎不怎么随卡尔到慕尼黑探望公婆。
卡尔先生与佷女艾略特小姐陪我到慕尼黑广场参观,华丽的哥特式圣母玛丽 亚教堂则耸立在慕尼黑广场的西北面,建于1488年。教堂西边有一对建于1525年 的对称的穹窿顶塔楼,今天已成为慕尼黑市的象征。然后带我去看伦巴赫广场的 维特巴赫喷泉、波尔多喷泉、勒歇尔圣安娜喷泉。
艾略特小姐有事先走,我与卡尔去喝啤酒,象朋友一样聊各自的生活。听我 介绍,卡尔埋头喝酒,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卡尔显得很兴奋,他对我开始说心里 话:“大卫,虽然我比你年长,但我始终把你当作最亲密的朋友,告诉你实话, 我真的很羡慕你的生活。”
我也喝多了,有些得意忘形,我笑着说:“我还羡慕你呢,你是真正的欧洲 君主。”
卡尔凄凄然道:“我要象你家里就一个男孩子就好了。”
“什么意思啊?”我问卡尔。
卡尔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慢慢告诉你吧,大卫,如果我有任何 事情,你会替我照顾梅婷和女儿吗?”
我热血沸腾,握住他手:“当然,我一直敬重夫人,象你一样爱怡伦和怡妮。
卡尔,为什么说这个?有什么事情吗?“
卡尔哈哈笑笑:“没有,谢谢你。”
我们举杯一饮而尽杯中酒。
“大卫,罗桑先生的生意你全权负责打点,听说罗桑夫人很信任你?”卡尔 盯着我,随意地说,似乎象聊天。
我点点头。
“为什么?”卡尔近似不礼貌地问。
“因为罗桑夫人是我亲近的朋友,她知道我是可以信任的人。”
卡尔笑了。“谢谢你告诉我。你是我真正的朋友。”
我知道没什么能瞒他的。
“大卫,欧洲所有家族都在议论你,小心有些话传到罗桑夫人耳里。”
“无所谓,中国有句俗话: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身正不怕影 子斜。我与奥丽泰的友情不是因为生意,而是因为友情而帮助她。”
“我相信你说的。”卡尔信任地看看我“所以我放心地交你这个朋友。”
那是一次坦城的谈话,我与卡尔的友谊从此建立。我知道,如果我刻意掩瞒 与奥丽泰的关系,可能我和卡尔就没有以后的真心面对了,但我还是有所保留, 那时,我与贝卡也同居了。当然,那是个人的隐私,而且与生意无关。
从那以后,我成了卡尔家的常客,不用邀请我自己去他别墅,我也是最受欢 迎的人。媚婷告诉我,卡尔唯一高兴的事是与我在一起兴高采烈地聊天,一起陪 怡伦和怡妮玩。
我觉得媚佳很关注我与卡尔的友谊。随着我到卡尔家频率的增加。见到媚佳 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梅婷和媚佳的父母早亡,媚佳一直跟着梅婷长大。媚佳几乎 可以说是陪嫁到卡尔家的。卡尔虽然宠媚佳,但似乎并不希望媚佳过多了解生意 上的事,但梅婷难免有时会对媚佳说一些,毕竟卡尔所有的大事不会对梅婷掩瞒。
我觉得最初刚认识卡尔时,他似乎希望我与媚佳结合。后来知道小雪也就断 了念头。我结婚后,卡尔似乎完全终止了这个想法,但偶尔我、卡尔与梅婷姐妹 一起聊天,如果卡尔兴致高的话,也会开几句玩笑,无外劝媚佳早点嫁人。每次 媚佳都半撒娇地支吾过去。其实我明白,卡尔是不希望媚佳与约翰先生来往。
有一天,四人坐着聊天,不知怎么讲到乔治。汉密尔顿。梅婷笑着说:“听 说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是个不好接近,很固执的人,难得大卫与他能合作得来。”
“因为玛格丽特小姐一直在追大卫,而玛格丽特小姐是乔治。汉密尔顿先生 最宠爱的孙女,自然啦。”媚佳意味深长地说。
“媚佳,别胡说。”卡尔有些不高兴地瞪媚佳一眼。
其实我心里也很不舒服,好象我是靠玛格丽特才与乔治合作的,其实我们也 是先认识合作,才加进玛格丽特的事。但我还是笑笑:“没关系,也不是完全没 有的事。”
梅婷笑笑,解围,她不愿看媚佳被卡尔训斥,更不愿卡尔因此生气,她说: “看来大卫要不是结婚,还不知道要让多少女孩子害相思病呢。”
“结婚?”媚佳笑道。“我的夫人。你真是不了解大卫,你不知道交际圈有 多少夫人、小姐想着与大卫约会呢。”
我真有些不高兴了。梅婷看出了我的神态,对我说:“你原谅媚佳吧,她怎 么就总长不大呢。”
卡尔起身,邀请我去喝啤酒,总算结束了难受的谈话。
果果到伦敦,我让卡尔先生协助果果的留学和生活安排。我到伦敦的次数多 些了。我到卡尔家,一般也带上果果。媚佳每次见到我对果果呵护倍加都会有些 酸溜溜地说带刺的话,当然,很注意礼貌。果果不喜欢媚佳,倒是梅婷很喜欢果 果的单纯、靓丽和文静。果果在外总是很文静端庄的。果果和媚佳有些互相暗自 你来我往互斗的意思。好在谁都看得出,我对果果的爱护更象是长辈对孩子的感 情,所以媚佳也总不会与一个孩子太多的斗气。
一次,我在伦敦与卡尔谈一个项目,大概呆了近一周,贝卡耐不住,到伦敦 来看望我。卡尔夫妇请我和贝卡到他别墅。贝卡让媚佳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媚 佳可以不怎么在乎玛格丽特,但年轻妩媚的贝卡她觉得自己无法相比,所以明显 感觉到媚佳比平时沉默了许多。
贝卡按礼节陪我赴宴,没觉得特别,但她感觉得到卡尔的分量和我与卡尔的 不一般的关系。也不知这个鬼精灵回巴黎后是怎么与奥丽泰学说的,当有一天我 和奥丽泰做爱后静静躺在床上时,奥丽泰靠近我,问:“亲爱的,你与卡尔先生 很好?”
“是啊。怎么?”我看着奥丽泰有些躲闪的眼楮,心一沉,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是真有些生气了,别的人可以不理解我,奥丽泰不应该心存怀疑,别说我 根本就没想到靠罗桑的资产起家,我们家族的企业本身就远远超出罗桑的实力。
念头及此,我刷地坐起,脸色肯定很难看,奥丽泰尖叫着扑到我怀里搂紧我 :“亲爱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这本身就是最好的说明,我抓过电话,给贝卡打电话,奥丽泰恳求地看着我 说:“给谁打电话,求求你,别生气。听我解释。”
我让贝卡马上到奥丽泰的寓所来。奥丽泰听是给贝卡打电话多少心安些。见 我穿衣,奥丽泰也忙着穿衣,嘴里不停地嘟囔。
贝卡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地赶来了。我让她坐下,对奥丽泰和贝卡说: “正好你们母女俩都在,有些事情我得说清楚。我与你们相好,是我们彼此喜欢, 没有搀杂任何别的因素。我同意奥丽泰管理罗桑先生的生意,是因为我敬重罗桑 先生,我喜欢你们,愿意帮助你们处理一些你们还不太熟悉的事情。从今以后, 我将生意转交巴提。罗桑先生,我还会关注的,即使你们反对我依然会向你们提 供我的意见。至于我们的关系,如果大家愿意来往保持,否则可以立即分手。”
奥丽泰和贝卡听完我的话惊呆了,贝卡抱怨地向奥丽泰嚷:“妈咪,你向大 卫说什么啦?”
奥丽泰说:“我只是问他是不是与卡尔关系很密切,我没有说什么。”
贝卡依偎到我怀里,柔柔地抚摸我脸,说:“亲爱的,现在不是很好吗,我 不想再听见分手的话。”
我亲亲贝卡,道:“我也舍不得你,分手的话我收回,但生意的事就这样了。”
奥丽泰见我与贝卡亲热,有些尴尬,她笑笑,说:“大卫,别这么小心眼嘛, 我只不过问问,还象现在这样,好不好?我保证再不提这件事。”
我看着奥丽泰,说:“奥丽泰,这不全怪你,你要相信我。我可以不在乎别 人怎样议论我,但你们要相信我。我也不想多解释,生意的事就这样了。”
“求求你,别这样。”奥丽泰哀求地看着我。生意上的事贝卡不好发言,只 是恳求地看着我。
我笑着说:“这件事你们别操心了,我明天与巴提商量。”
“可是我真的更信任你。”奥丽泰继续争取,眼里露出真诚。
我对贝卡说:“让你晚上跑一趟,你是在这里休息还是回去?”
贝卡嘻嘻笑笑,她才不管什么生意不生意呢,然后看看奥丽泰,说:“妈咪, 那我就带大卫回房间休息了?”
奥丽泰勉强笑笑,没说话。贝卡嬉笑着拉我到她的房间。
第二天,我将巴提。罗桑约到办公室,我请巴提坐下,说:“巴提,我想罗 桑先生的生意全权交给你管,但是重大的项目决策还是要与我商量。”
“为什么?”巴提。罗桑吃惊地看着我。“你与夫人商量过吗?”
我点点头。
巴提。罗桑沉默不语,他知道奥丽泰是唯一有权决定罗桑的生意的人,他看 看我说:“我与夫人商量后再回答你。”
“好的。”
我在办公室与安格尔谈事,奥丽泰来了。玛利亚陪奥丽泰到我办公室,安格 尔尊敬地向奥丽泰问好,然后告退。
房间只剩下我和奥丽泰,奥丽泰非常冷静,她坐下,凝视着我说:“大卫, 我不管你是怎么考虑,我昨晚的意思没变,我只相信你。如果你觉得利益方面有 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协商。我现在没把你当作我朋友,我们是说生意。”
我看着奥丽泰,我明白会是这样的结果,也许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形式 上的事不得不做。
“我倒也不是完全怕别人误会或其他,只要我们彼此信任就好,但我确实考 虑换一种管理模式可能更好。”
“我不管你怎么考虑,我只相信一点,没钱的人管理我的资产我不放心,而 实力比我强的人管我的资产我放心,至少,管理者更注重自己的尊严和名声。”
我看着奥丽泰,谁说她不精明?
“还要我怎么求你啊。”
我看着奥丽泰,说:“我以后任何的决策你都支持我?信任我?”
奥丽泰点点头。
“任何人向你说什么都不会动摇你今天的决定?”
奥丽泰点点头。看看我,奥丽泰轻轻说:“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如果遇 到与卡尔先生类似的公司合作,你能告诉我一声,行不行?不是不信任,我只是 想知道谁是我们的合作伙伴,谁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丝毫没有怀疑的意思。”
我笑着说:“当然,我应该告诉你。不是你自己不愿听吗?”
奥丽泰松弛了下来,笑道:“我们的关系还象过去一样?”
“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与生意无关。”
奥丽泰上前搂住我深深吻吻,略羞怯一笑,说:“我以为会失去你。”
我搂住奥丽泰腰,我们坐下,我笑道:“我不会轻易放弃你的。”
奥丽泰吻吻我,说:“那你昨晚怎么不理我了?”
我看看奥丽泰,笑了:“你不会吃贝卡的醋吧?”
奥丽泰亲昵地打我一下,脸腾地红了,说:“可确实你昨晚对贝卡更亲热些, 是不是?”
我哈哈大笑,雨过天晴,似乎一切变得更灿烂。
那时我就觉得欧洲市场我真的开始进入了。 ---------- 90.梅婷和媚佳(下)
小蓉介绍果果新认识一个朋友艾莎。霍顿。艾莎很受交际圈绅士们的欢迎。
我带果果出席有些聚会时偶尔带艾莎一块参加。卡尔夫妇和媚佳与艾莎也都 比较熟悉了。以后果果与罗尔先生结婚后,我参加一些交际活动常常只带上艾莎, 包括到卡尔的乡村别墅纯粹私人聚会。
艾莎有一种天生的亲合力,她能与所有不同的人处理好关系,虽然可能没有 特别知心的密友,但所有人都不会反感她或在背后诽谤她,这在交际圈是很不容 易的。
那时我与卡尔的生意几乎完全融合在一起了,而且借助卡尔的公司和我们共 同开展的项目,我挤进了乔治。汉密尔顿一直没带我进入的伦敦金融业。伦敦的 金融市场和美国华尔街的金融市场、亚洲香港、日本、新加坡的金融市场融合, 使我们公司对全球金融业的判断和决策提供了更便利的资讯和资金。我开始成为 伦敦圈里重量级的人物了。检验的标志是看你在交际圈中女士们对你的态度。
法国、伦敦虽然有区别,但本质一样,上流社会是一个糜烂的圈子,但这个 圈与日本、美国不同,比如未婚的女孩子她会主动与你交往,虽然彬彬有礼得多, 夫人太太们则是更大胆,似乎在法国、巴黎上流社会你不用因为与哪位漂亮妩媚 的夫人约会而内心感到太愧疚,她们以获得男人的青睐为荣。至于那些初踏交际 圈的小女孩,你尽可放心地去勾引,关键看你自己的能耐,没谁限制你,包括女 孩子的父母,你倒也没有要承担什么义务的责任感让你左右为难。
媚佳有更多时间和机会越我接近,甚至可以说更便利诱惑我。但我不敢冒险 与她来往,玛格丽特的因素,卡尔夫妇的因素,同时我内心觉得似乎把握不住媚 佳的思想和真实想法。
与艾莎正式同居后有一次到卡尔家聚会。艾莎与怡伦和怡妮到女孩子的房间 去说悄悄话去了,怡伦和怡妮与艾莎关系很好的,因为她们的家庭教师 沙小姐 既是果果的朋友,也是艾莎的朋友。
我与卡尔在书房简单聊聊生意上的事,然后到客厅。媚佳和梅婷在客厅闲聊。
见我出来,梅婷请我坐。媚佳坐正身子,笑微微地说:“大卫,艾莎真是我 见过的少有的英国女孩子。”
“哪方面?”我问媚佳。
“好象她什么事情从来不生气,而且总是那样文静端庄,你是不是就喜欢这 种女孩子啊?”
我哈哈一笑,说:“我也从来没见过你生气呀。如果说喜欢确实是,但我也 没什么地方能够让艾莎生气吧?”
媚佳笑笑。梅婷看着出来的卡尔说:“艾莎小姐还在小宝贝房间里?要不让 艾莎小姐出来休息休息?”
“艾莎小姐正与孩子们玩得高兴,孩子们不会让她离开的。”
“与怡伦、怡妮有什么好玩的?”媚佳笑着问。
卡尔耸耸肩,梅婷对媚佳说:“难怪孩子们不是太欢迎你,你向艾莎小姐一 样,她们自然会喜欢你的。”
“梅婷,你这是干什么呀,让卡尔听了对我有意见是不是?”媚佳嘻嘻笑着 说。
卡尔笑笑,没说话。
晚餐后,怡伦和怡妮缠着我,要我与她们一块游泳,我、媚佳、艾莎一块在 游泳池里游泳。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媚佳身着比基尼露出她娇艳的身体,媚佳有一 个迷人的身体。
夏天,我邀请卡尔夫妇,媚佳,怡伦和怡妮到美国度假。
在纽约,安排卡尔一行下榻在公司北侧的New York Hilton and Towers,这 样当梅婷她们出去玩时,我与卡尔可以抽空到公司与美国公司的杰克等公司高层 见面。
媚佳从乘上飞机那一刻起就脉脉含情地向我暗示,连不知怎么回事的怡伦和 怡妮都看出了点什么。在飞机上,怡伦偷偷对我说:“媚佳喜欢你。”怡伦和怡 妮从来是直呼媚佳名字的。
我在怡伦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小孩子知道什么。”
怡妮靠过来,不满地说:“你们说什么呀,鬼鬼祟祟的。”
我笑笑遮掩过去。
在New York Hilton and Towers住了三天,与公司的广泛接触完后,我让公 司安排卡尔夫妇一行搬到可以说是纽约社交中心,富有欧洲格调的位于5th Ave.at 61st St.,NY 10021的The Pierre. 在The Pieree隔三差五的有各种宴会,而且 我要请朋友们来与卡尔聚会也比较方便些。给卡尔广泛安排各种聚会和介绍美国 商业、娱乐、华尔街的朋友聚会不多说。
我觉得命里注定与怡伦和怡妮有缘,对刚刚十来岁的女孩子们来说她们显得 太幼稚了些,但她们那种与我天生的亲昵和亲热,让媚佳都嫉妒得眼红。
或许我天生没那些所谓礼节,尤其是与卡尔一家就象自己家人一样,所以大 家相处都很随便,更因为离开了英国而在美国旅游,怡伦和怡妮只要我有空就缠 着我与她们玩。
一天晚上,我与艾玛刚洗完准备就寝,门铃响,艾玛穿着睡衣开门,怡伦和 怡妮偷偷钻进来,看我们的样子,知道准备睡觉。两个女孩子看着艾玛脸红了, 她们以为我一个人在房间,那是她们第一次明白我与艾玛的关系。
我笑着问:“怎么不睡呀?”
怡妮嘻嘻笑着说:“我们想让你带我们再去时代广场玩。没想到埃米在这里。”
艾玛看看我,微微一笑。
我说:“你们这样喜欢玩,干脆我们明天搬Marriott Marquis去住,这样你 们在房间就可以看见时代广场了。”
“你想父母怪罪我们啊?”怡伦翘起嘴说。
我笑笑,看看艾玛说:“要不,出去玩玩?”
艾玛耸耸肩,她没意见。
换上衣服刚出门,并到了刚从酒吧回来的媚佳,她脸色红晕,兴奋地问: “你们去哪儿啊?”
“出去玩玩。”我笑着回答。
“我也去。”媚佳说着跟上我们。
来到西42街和百老汇大道(W.42 ST ,and Broadway)的时代广场Time Square, 下车前我对怡伦和怡妮说:“宝贝,记住,跟着我不许乱走,不该看的地方不许 看,不让进的地方不许进。”
怡伦嘻嘻笑着说:“还那么多条件啊。”
“同不同意?”我知道乱糟糟的时代广场是怎么回事,我怕以后卡尔知道后 不高兴。
怡伦和怡妮看着登火通明如同白昼的时代广场早兴奋不已,什么都答应了。
不多说带她们玩,她们的高兴与我心里的紧张。总算玩了三个多小时,带着 依依不舍的怡伦和怡妮回到酒店。
送怡伦和怡妮回房间后,我回到自己房间。媚佳居然在房间,正兴致勃勃地 与艾玛说笑。见我进来,媚佳说:“大卫,你可从来没带我单独出去玩过。”
“好啊,有时间我带你玩,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我笑着说。
媚佳笑笑,静静地看着我,她眼里流溢出明显的渴求。艾玛看看我,我笑着 对媚佳说:“媚佳,我明天陪你逛商店好了,早点休息吧,我和埃米也该休息了。”
媚佳看看坐在我身边微微笑着的艾玛,明白了,她起身强颜笑笑说:“晚安。”
我轻轻抱住媚佳,亲亲她,说:“晚安。”
正好卡尔夫妇第二天要去拜访家族的一位亲戚。我、艾玛陪媚佳逛街,这种 苦差事是艾玛非常喜欢的。Saks Fifth Avenue 商品之丰富,在第五大道也是首 屈一指的,逛完出来我就觉得腰酸背痛,但看媚佳和艾玛兴致很高,只好陪她们 继续逛,但我说好再逛一家店。于是来到专以上流阶层人士为消费对象的高级名 牌商店位于745 5th Ave.的Bergdort Goodman,我非常熟悉,因为那是小雪、真 濑包括小薇、王枚到美国都喜欢逛的店。
回到The Pieree,我沐浴休息,同时打电话问候各地朋友。
媚佳进来,远远坐着,看着我。我挥挥手,她静静坐到我身边,我正好与贝 卡通话,告诉她美国之行的情况。媚佳柔柔地看着我,依偎在我怀里,我搂住她 腰。放下电话,媚佳仰头看着我,眼里充满恋恋的柔情,她微微张张嘴无声地笑 笑。
我看着她,媚佳俏丽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霞,嘴唇湿润鲜嫩,象是等待 着被亲吻。两只妩媚的眼楮里有一层水汪汪的薄薄的水雾似的朦胧。
媚佳伸出纤细柔软的手,慢慢抚摸我的脸颊,柔媚之极,悄声说:“我想去 卧室。”
我看着媚佳:“你知道我情况的。”
媚佳耷拉下睫毛,然后挑起美目凝视着我,柔柔地说:“我知道,我不会纠 缠你。”
我拦腰将媚佳整个柔软地身体抱起,走向卧室。
我不好说梅婷和卡尔不知道我与媚佳的关系,但至少他们从来不提这件事, 加上我与媚佳并不经常约会,所以,在外我们依然是相对独立的自由人,互不干 涉彼此与其他异性的交往。
婉婷到伦敦留学。为她提供资助的基金会安排婉婷到拥有三十三所自己管理 的学院和十三所专科学校的伦敦大学学习。
婉婷不热心参加我的交际活动,而且她也知道我一般总会带艾莎出入公共场 所,所以她尽量不参与其中。但偶尔到卡尔家,我还是带上婉婷。由次,我将婉 婷和艾莎一起带上去卡尔别墅。婉婷首先一楞,然后意味深长地笑笑,不由地摇 摇头,卡尔含笑向婉婷和艾莎问好,卡尔总是那样绅士彬彬有礼的。艾莎第一次 多少有些羞辱的感觉,但见卡尔夫妇似乎并不在意,她才多少心里好受了些。她 打完招呼就奔怡伦和怡妮的房间去了,婉婷自然知道艾莎的感受,但她不在乎这 些,她只要对外证明她是我的人,我爱她就足够了。
经过了最初几次彼此的不适,以后大家渐渐也就习惯地接受了。
那时,果果因为胎儿意外的夭折,与罗尔先生关系处在比较紧张的状态,偶 尔果果为了散心,与我联系让我陪陪她。但我有时在艾莎处,有时在婉婷那里。
果果不在乎我在哪里,无论是在艾莎处还是在婉婷处,她总是那样随意地与 我说话,坐下也会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艾莎习惯了果果那样,而且她知道果果 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婉婷虽然知道我与果果的关系,但在她眼皮下那样亲昵撒 娇,让她很难受。
有一天只有我与婉婷两人时,婉婷与我亲热后看着我说:“亲爱的,我想告 诉你,我不希望你下次带果果来我家。”
我理解婉婷,不知如何宽慰她。
婉婷幽幽地说:“我知道你与果果比其他女孩子关系更简单。可我真的不希 望在我房间对待你和别的女孩子,我只希望单独与你相处,至于出了家门你与任 何人,我绝不抱怨,也不会有一点对你不满,我只希望我们的生活是真正的二人 世界。你答应我吗?”
我叹息道:“你当然是对的,可果果真的很可怜,她现在正是感情和生活中 最困难的时刻。她要跟着我来,我怎么忍心拒绝?”
“可我真的难受死了,静静坐着,看着她在你怀里撒娇,亲热,我——我无 法面对。”
“噢,婉婷。”我搂紧婉婷,觉得心里发颤。
婉婷低声抽泣,说:“我不想有任何事让你觉得为难,我也很同情果果,我 越来越不希望有任何东西和任何人来打扰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刻,对不起,可我没 办法面对,我试图改变自己,可做不到。我也没办法啊。”
我当然不能对果果说这个,只是每次果果约我时,我绝对不再带她到婉婷处, 艾莎虽然能够容忍果果的越来越频繁的造访,但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知道 在继续下去,艾莎也非逼疯了不可。
那段时间,媚佳协助我帮果果度过了生活和感情的难关。虽然最终果果与罗 尔先生友好的分手了,但果果终于也没有垮下去。媚佳的寓所在一段时间成了果 果的主要见我的场所。离婚后,果果单独居住,我们才可能在她寓所见面。
那是一个阴冷的秋天。
卡尔夫人奇怪地病倒了。无法查出病因,卡尔无心生意上的事,整天守侯在 梅婷病床前。我除了主要管理项目外,也非常关注梅婷的身体。从此卡尔家里没 有了笑声和歌声,卡尔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虚弱,那是我最担心的,终于,卡 尔也躺在了病床上。
卡尔的别墅充斥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和各种药品医疗器械,可谁也不知 道为什么呆在这里,要怎样治疗。除了正常每天输液维持卡尔夫妇身体所需要的 生命营养药品外,医生也不知道该怎样处理。
我聘请了所有欧洲认为好的医生来会诊,同时让我的美国医生尼克先生每半 个月到伦敦来检查卡尔夫妇的身体。
媚佳也感到莫名的恐惧,她知道卡尔的身体对她意味着什么。她常常会躲在 室内偷偷地哭泣。几乎每天去圣保罗大教堂祈祷,祈求上帝保佑卡尔夫妇身体康 复平安。
有一天,我见媚佳低声落泪哭泣,于是过去安慰她。媚佳扑到我怀里,伤心 地哭着。我劝她振作,同时告戒她不要把自己悲伤的情绪传染给卡尔夫妇。
媚佳勉强止住了哭泣,等平静些后,媚佳说:“梅婷告诉我,她预感到她和 卡尔都很难康复了,她伤心地告诉我她最忧虑的是我和怡伦、怡妮。”
我心里一阵痛楚,几乎也要流出泪来。我抚摸着媚佳的身体,说:“媚佳, 你告诉梅婷,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一定不会丢下你和怡伦、怡妮。”
“谢谢你,谢谢。”媚佳搂紧我眼角流淌着泪水。
那时,辛勒先生和基特先生比过去更勤地到伦敦看望卡尔夫妇,有时,是他 们的孩子来探望。我每次离开伦敦前去看望卡尔,卡尔都关切地问我什么时间再 回伦敦,使得我每次也不敢在外呆太久,卡尔越来越沉默,每次我陪他两人总是 默默坐着,卡尔显得很苍老,那时我感到卡尔可能真的无法康复了。内心的悲痛 无法描述。
有一天,卡尔让所有人员离开,单独叫我留下,他告诉了我他家族的许多事, 同时对如何处理他离开后的事情发表了看法。我这才明白卡尔一直所面临的苦衷。
(参考背景> )
那是卡尔夫妇最后的一段时光,医生虽然无法查询最终的病因,但告诉我卡 尔夫妇在世的时日不多了。我按照卡尔的吩咐,委托律师与卡尔偷偷完成了相关 的法律文件。
我和卡尔夫妇有意识不让怡伦和怡妮更多的探望她们,卡尔夫妇不希望给孩 子心灵造成更大的阴影,但怡伦和怡妮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很伤心难过。
我一直哄她们卡尔夫妇很快就会痊愈,她们真以为父母马上就能康复。
我给小雪打电话,让她到伦敦来看望卡尔夫妇,因为我长期在伦敦也无法回 香港。
小雪来到伦敦。梅婷听说小雪到伦敦,要单独与小雪说话。与梅婷聊了近一 个小时,小雪见我,神色平静,但脸色煞白,她不告诉我她们说了什么,我当然 也不好多问。只是晚上用餐时,小雪总是痴痴地看着怡伦和怡妮发呆。
一个漆黑一片的夜晚。卡尔夫妇居然同时起床,到客厅希望我们见面。除了 我,卡尔夫妇、怡伦和怡妮,没有任何人。
卡尔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梅婷首先感谢小雪专程到伦敦看望她和卡尔,然 后感谢我一直细心的照顾。
说完,梅婷看着卡尔,卡尔对怡伦和怡妮说:“怡伦、怡妮,我要你们跪到 大卫和夫人前面发誓。”
怡伦和怡妮早紧张得不知所措,傻傻地走到我面前刷地跪下。
“无论发生什么事,永远听大卫的话,绝不反对。”
怡伦和怡妮按卡尔的话说了一遍。
我让怡伦和怡妮起身,心里感到沉甸甸的。怡伦含着哭腔问:“究竟发生什 么事了?”
梅婷温柔地看着女儿,眼里充满了疼爱和酸楚。
“怡伦、怡妮。记住我和你爸爸的话,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大卫的人,生是 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眼,两人脸居然刷地红了,她们理解为是父母做媒将她们 私定了终身,其实,其中的内涵远远不止此。
梅婷看着我说:“我觉得愧对夫人,我不敢再面对她,你替我谢谢她,小女 交给你,我相信她们一生会幸福平安。”
“谢谢。”卡尔声音哽咽说。
我明白梅婷与小雪说什么了,为什么小雪会那样看着怡伦和怡妮。我只觉得 沉重和悲怆。
半个月后,梅婷停止呼吸,离开了她舍不下的卡尔和女儿。隔了三个小时, 卡尔躺在早已离开人世的梅婷身边,也离开了这个世界。或许可以告慰的是,他 们能一起到天国去共同开始新的生活,而不用互相等待和期盼。
我不想讲述更多伤心欲瘁的怡伦和怡妮的痛苦和悲伤。
卡尔的公司继续运转,业务在我的料理下正常操作,开始了漫长的三年与辛 勒先生和基特先生旷日持久的诉讼。
为了不影响怡伦和怡妮的成长和保障她们的安全,我让所有原来卡尔家服务 的人员陪同怡伦和怡妮到新加坡居住。
最初的一段时间,我每个月都必须到新加坡看望怡伦和怡妮。半年后,怡伦 和怡妮才恢复失去父母的伤痛,恢复正常,我要求怡伦和怡妮周围的每个人都不 得提及卡尔夫妇。
对梅佳来说,生活本身没有大的变化,根据卡尔夫妇的遗嘱,媚佳经济上完 全可以按照她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一百年,而且我有义务负责承担媚佳的一切生 活经济上的保障,当然,不包括性。
最初的时光,我和媚佳反而没有了性的兴趣和冲动,媚佳似乎也在思考她的 未来。偶尔,她会到艾莎这里,与我们一起说说话,或到巴黎看望我,贝卡从不 干扰我们的来往,她知道卡尔夫妇的事。
有一个夜晚,媚佳给我打电话,哭着让我去看她,我向艾莎打过招呼,去媚 佳的寓所。媚佳喝得醉熏熏的,见到我,扎到我怀里,哭着说:“大卫,我要你, 我太孤独,太寂寞了。”
我搂抱要软倒的媚佳,叫佣人进来收拾好房间,紧紧抱着媚佳安慰她。媚佳 在我怀里抽泣着睡着了,我犹豫一下,还是抱着她将她放到床上,然后也躺倒在 她身边。
第二天,我被头发的拨弄痒痒得弄醒。媚佳正用她头发在我脸上柔柔地抚弄, 见我醒了,她调皮地笑笑,说:“你怎么来了,在我身边。”
我装作不高兴地说:“不是你昨天喝醉了打电话让我来的吗?”
媚佳偎紧我,柔情万分地说:“谢谢你真的来看我。”说着,手伸进我怀里, 身体下面,我看着她,媚佳娇羞一笑,解开了我的睡衣。
有一天,我正在婉婷的寓所听她朗诵她刚写的散文。电话铃急促响起,婉婷 接过听听递给我说:“你的。”
我接通,是媚佳的佣人奥斯丁小姐打来的,她悄声但急切地说:“先生,媚 佳与约翰先生房间吵起来,啊,不好,打起来了。”
我听见电话里传来了媚佳的尖叫声,我放下电话,向婉婷简单说说赶往媚佳 的寓所。
约翰先生已经走了。媚佳衣冠不整,头发披散,正趴在沙发上呜呜哭着。看 见我,媚佳哇地大声哭起来。我搂住媚佳,关切地问:“怎么样?没受伤吧?”
“对不起,对不起。”媚佳哭着向我说。
我早知道媚佳一直与约翰先生有联系的。我安慰她:“没关系,我们没有承 诺不与其他人交往的。”
“不是,不完全是。”媚佳声音放低了,有些害怕地看着我 .我看着媚佳, 问:“告诉我,怎么回事?”
媚佳沉默不语了,既不哭,也不说话,我又催问一次。媚佳大哭嚷道:“不 要逼我,我都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觉得肯定有什么重要事情。
媚佳调整情绪,垂着头,说:“我一直与约翰先生相好。最初是玛格丽特小 姐介绍我们认识,我爱约翰,可是约翰不愿与玛格丽特分手,因为玛格丽特有一 个很有势力的祖父。开始,我答应不影响约翰与玛格丽特来往,只求他能与我偷 偷幽会,可是我做不到,我要求约翰必须与玛格丽特分手,约翰当然不愿与玛格 丽特分手,他知道得到玛格丽特意味着得到什么。有一天,约翰突然非常热情地 约我,在他家我们亲热后他说他可以与玛格丽特分手,告诉我他实际上爱的是我。”
媚佳偷偷看我一眼,我平静地等她继续。媚佳继续说:“可是,他说他希望 我能协助他与卡尔一起合作生意上的事。”我抱住媚佳的手有些发抖。媚佳声音 更低了:“我同意了。我开始向梅婷说,梅婷让我直接向卡尔说。卡尔拒绝了。
可是我不敢回绝约翰,——后来,就这样一直断断续续交往,我每次找机会 与卡尔说,卡尔都拒绝了。直到你出现,约翰觉得我不象过去热情,而且他知道 你和卡尔合作后,他更没有希望了。我们也几乎没有了什么来往。可是他今天突 然来找我,告诉我他已与辛勒先生和基特先生合作,希望我帮他,我拒绝了。并 与他吵了起来。约翰暴跳如雷,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凶狠,他打我,见我大声尖 叫他才住手离开。我对不起卡尔和梅婷,对不起你。“媚佳说着,泪水顺脸颊流 淌。
我盯着媚佳:“卡尔夫妇的死与约翰和你有关?”
媚佳惊恐地看着我:“不,没有,没有。”
我松开手,我不愿再并媚佳,这是一个可能连亲人都背叛的人,虽然是为了 爱情。媚佳知道我们完了,她泪如雨下,只是忏悔似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起身走出了媚佳的寓所。
以后因为法律诉讼方面的原因,我与媚佳见过多次,但都是在正式的场合, 听说约翰再没干扰媚佳,至少我不用忧虑媚佳的生命安全,我可以保证媚佳一切 经济上的来往,保证她有一个富裕的生活,但我和她在感情上形同路人,而且我 不允许她探望怡伦和怡妮,我觉得她应该愧疚见到她们。
媚佳告诉我她要到台湾去生活,毕竟台湾还有她家一些亲戚。我同意但我们 没有太多联系。
我曾让一个朋友到台湾时顺便拜访媚佳,朋友见我告诉我,听说媚佳一直定 居在加拿大。我想,在一个新的环境下生活可能对媚佳更好。其实以后心静下来 我偶尔还是挂念媚佳的,毕竟她是梅婷的妹妹,是怡伦和怡妮的亲姨。
前两年,怡伦和怡妮都是大姑娘了,她们到加拿大旅游,我让她们去看望媚 佳。
回来后,怡伦和怡妮告诉我,媚佳依然很妩媚漂亮,而且很关心我,说着, 怡伦和怡妮互相挤挤眼,然后几乎一口同声地说:“我们可不想让你见她。”
确实,以我目前与怡伦和怡妮的关系,我也不好意思见媚佳。但听说她生活 很好,我觉得我可以告慰卡尔和梅婷在天之灵了。 ---------- 91.卡塔尼亚美女:塔莉西亚(上)
有一年,我认识的波多黎哥圣胡安的美女基尼。奥古斯特与意大利一家知名 模特公司签约,基尼在美国时,我陪她玩了一周,然后送她去了意大利。
基尼的签约公司在米兰。最初一段时间,基尼几乎每天给我打电话,渐渐的, 电话少了,我想她可能适应环境,甚至有了新的男友,所以也就不再想着与她联 系。我个人觉得,基尼属于那种天生不会为一个经常不在身边的男人守身如玉的, 既然我也不可能让她在美国呆着我天天看护着,就随她去了。
一天,基尼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很想念我,而且她有半个月的休假,希 望我能到米兰去看她,她希望我陪她到欧洲其他国家旅游。
正好伦敦的卡尔先生希望我到伦敦商量些事情,于是我先到伦敦,呆了两天, 告别艾莎,然后直接奔米兰。我怕到巴黎又被贝卡缠着走不开,所以直接去意大 利。
刚到下榻酒店,基尼就来了,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基尼看上去 浑身都象熟透了,无处不散发出性感的魅力。她似乎没有我冲动象是热情有余身 体反应不足。
坐下,我笑着问基尼:“谈男朋友了吧?”
基尼一下楞在那里,脸涨得通红,她忸怩地坐在我旁边,似乎不太好意思靠 近我。我微笑着,心里反而很坦然。
“谈过一个,可我不喜欢了,现在没有。”
“所以想起我来了?”我笑着开玩笑。
“谁叫你老不来看我。”基尼翘嘴说。我看看她: ,倒是我的错了?
我笑笑:“我不干涉你,你应该新交朋友的,不是在美国时我就表态了吗?”
基尼贴到我身边,盯着我嚷道:“噢,你就这样看我们的关系啊?”
“那你要我怎样?这才几天没见你自己就又找新的男友了?”我一听倒也气 不打一处来。
基尼语塞了,顿了顿,基尼说:“我不是寂寞嘛,他是我们公司的模特总监, 结果相处了一个月就发现不喜欢他。你找别的女孩子我可从来没说什么。”
“既然这样就彼此别说什么。”我看着她说。
基尼拉拉我衣角,轻声说:“好啦,算我不对了。我可是真心想念你,要见 你的。”
“我这不立即来了吗?”我说。
“谢谢。”基尼妩媚对我一笑,我心里一荡:管她跟谁好呢,基尼确实是个 性感妩媚的女孩子,大家相处时互相感觉好就行了。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基尼依偎着我说:“带我逛街去吧。”
“你知道我不爱逛街的。”我说。
“去嘛,呆酒店干什么。我带你出去观光。”
我被她生拉死拽带出了酒店。基尼先带我看了回顶大教堂,然后开始逛商场, 我觉得这才是基尼的主要目的。正好大教堂旁边,有一家大型百货商店丽娜馨特 rinascente,进去看看各种名贵服装,基尼好象换了个人,顿时兴奋起来,可以 用狂购来形容。然后到大教堂东北高级时装店集中的蒙特那波雷奥内大街Via Monte Napoleone ,以及与之平行的斯匹嘎大街Vad. Spiga,其中间一带、橱窗陈列非 常漂亮的名店令人目不暇接。
一直到天黑,基尼才意犹未尽地随我回到酒店。用餐期间,基尼手机没停, 看来朋友真的很多。倒是每次基尼都三五句话就打发了打电话的人,而且每次都 不忘道歉地说:“对不起,我男朋友从美国来看我了,我有时间再与你联系。”
似乎故意说给我听,表示那些关系都是正常的朋友。其实用不着,但我也真 烦她那一个接一个的电话。也许意大利人真的天生爱说话闲聊,几乎每个人手里 都拿着手机,这在欧洲其他国家还真没有这么明显。
餐后,正好斯卡拉座上演歌剧《托兰德特》,基尼带我去领略了正宗的意大 利歌剧。那时我觉得基尼才刚刚恢复到我们在波多黎哥,在美国时的感觉,从基 尼那柔柔缠绵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我觉得基尼已经无心继续逛夜景了,她希望早 点回酒店,她身上散发出性的诱惑和身体的欲望感染了我,我们都渴望单独相聚, 亲热做爱。
似乎不用商量,我们匆匆回到酒店,急急地脱光自己,马上开始做爱,那种 久别重逢的激情刺激得彼此都兴奋不已。
当两人静静躺下后,基尼趴在我胸膛,喃喃地说:“对不起,我好后悔,真 对不起。”
我笑着开玩笑:“与我做爱后悔了?”
基尼脸红地在我耳朵轻轻咬了一下,娇媚地小声说:“你知道的。你不生气 了吧?”
“我生气了吗?”
基尼撇一下嘴,说:“我知道你不高兴的。原谅我了,啊?”
对这个既会疯狂购物又会哄人高兴的女孩子,你真没法生气,即使她与别的 男人刚睡过觉,我觉得我自己有时也不知是真不高兴,不在意,或假的。至少暂 时基尼对我温柔有加,温顺听话。
清早,我醒来,远远看见基尼穿着刚刚能遮住臀部的体恤,没有穿乳罩和裤 衩,正来回走路嬉笑着接电话。基尼那褒电话的功夫真让我叹服。
基尼扭头看见我醒了,她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弯腰亲吻我一下,然后说: “我的朋友要来看你,欢迎吗?”
“什么朋友?”我问。
“你以为谁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基尼嘻嘻笑着说。
我手伸到基尼毛茸茸的地方抚摸,基尼夹夹腿,手指放在嘴唇摇摇头,嘻嘻 笑着说:“亲爱的,你别挑逗我,否则我让你清早就累死。”
这女孩子怎么说话变得如此啊,真让我难以接受。
可能是看我悻悻的样子,基尼捂住话筒亲亲我,说:“我开玩笑的,别不高 兴啊?”
我刚起床洗毕,基尼所说的朋友来了,真的是一个艳丽的大美人。
她伸手给我,笑道:“塔莉西亚。”
我微微一笑:“大卫。”
意大利早餐实在简单,我喝了杯咖啡,吃了点面包。这点早餐还不是基尼想 起来的,是艾玛点好让服侍生送来的。弄得基尼忙着道歉说她忘了。小女孩子一 高兴,哪想着别的事。
塔莉西亚打扮得“光鲜亮丽”(bella figura),一看就是地道的意大利人。
见我用完餐,基尼笑着对我说:“亲爱的,我想让塔莉西亚做导游,先带我 们在意大利玩玩,然后再去其他地方。”
我想起那次与法国女友奥丽泰和贝卡的经历,心有余悸。我笑着说:“与埃 米商量一下再说吧。”
基尼不高兴地翘起嘴。塔莉西亚小声问:“埃米是谁。”
“就是刚才为他准备早点的小姐,他的影子。什么都听埃米的,你就不能先 答应让我高兴些然后你再与埃米商量啊?”
简直是小孩子脾气,我笑笑,懒得与她争辩,其实,基尼也是知道我所有日 程是由艾玛安排的,正如她说的,其实只是希望在塔莉西亚面前显得我多么喜欢 她而已。
基尼恨不得立即就走,她给旁边房间的艾玛打电话,请她过来,其实,所有 人对艾玛都很客气的,他们知道得罪了艾玛,想知道我行踪几乎不可能的。
艾玛进来,基尼高兴地搂着艾玛亲热地问候,女孩子就是变得快,然后又给 她介绍塔莉西亚认识。
艾玛一听基尼的旅游打算就犯嘀咕了,她看着我,说:“上次意大利之行让 我现在还胆颤心惊,行吗?”艾玛简单象基尼叙说了上次意大利之行,当然,没 说与谁一块。
基尼一听,加上艾玛夸大了危险,也吃不准了,塔莉西亚笑着说:“没关系, 那是很少有的,我就是卡塔尼亚人,我很熟悉的。”
我一听,那不是西西里岛吗?黑手党的大本营。我不是完全为自己着想,虽 然说实话我也并不是不怕死,但真不希望惹麻烦,而且我知道我也还有些利用价 值,至少我不希望小雪她们担心。
塔莉西亚见我们仍定不了,爽朗地笑着说:“没那么恐怖,我爷爷是西西里 岛最受尊重的人,在卡塔尼亚,谁也不敢欺负我的。”
艾玛就是不同意,而且怕我同意她没法更改,看着我说:“必须想好,否则 我没法向伊芙琳交代。”
“伊芙琳又是谁?”塔莉西亚问基尼。
基尼翘翘嘴:“他夫人。”
我知道小雪每天要与艾玛通电话问我行程的,而且艾玛一般不会欺骗小雪。
基尼赌气地坐着不理睬我们。
塔莉西亚笑笑:“基尼,这样的话,我只好自己回家了,以后有时间再去卡 塔尼亚旅游吧。”
“不,不,我要去,我要去。”基尼嚷着。
我笑笑看看艾玛,艾玛耸耸肩,意思是你自己定吧。
塔莉西亚对我说:“这样吧,我哥哥在卡塔尼亚当警察,我让他派几个人跟 着我们,艾玛小姐该放心了吧?当然,得付些费用。”
“没关系,就这样吧,他有的是钱。”基尼高兴地说,说着基尼依偎到我怀 里,撒娇地说:“你同意吧,求你啦。”
我想既然这样,去就去吧。
几乎穿越了整个意大利,来到了卡塔尼亚。
果然有几个警察等着我们。塔莉西亚奔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跑去,搂抱着 亲吻,然后拉着男人过来,给我介绍说:“大卫先生,这是我哥哥洛丁。”
我与洛丁拥抱一下,然后互相打量,洛丁与我个头差不多,但一看明显比我 结实黝黑。洛丁留着短须,显得轮廓分明,两只炯炯有神的眼楮象一只鹰一样敏 锐。我不想介绍更多洛丁的个人情况,总之以后洛丁成了我生命中最贴近的人, 他成了我的安全顾问,你也可以说是私人保镖。
到西西里,真象塔莉西亚说的,其实更多的是漂亮的风景和宜人的风光。基 尼还总笑我大惊小怪。
离开巴勒莫,去阿格里琴托,两个小时之内,沿着海岸往前走直到特尔米尼。
伊梅雷塞,目之所及,山碧水清草木葱茏,掩映着鳞次栉比的别墅,美不胜 收。
离开海岸拐向罗卡巴隆巴,周围变成另一番景象,除了一些稀疏的无花果树 点点绿外,土地涂抹着单调的农作物的颜色,土质贫瘠板结而有杂乱无章,黄色 一片麦浪而无风景可言。
我们先后去了巴勒莫、墨西拿、特拉柏尼、卡尔塔尼塞塔、意大利的最南端 科伦蒂岛角、锡拉库萨,然后又回到塔莉西亚的家乡卡塔尼亚。塔莉西亚的家乡 在乡村,我们并没有跟着去,洛丁陪着妹妹回家,有几位警察依然保护着我们。
基尼非常高兴,玩得兴起早忘记了我对她的叮嘱。我觉得也没什么事于是也 没太在意。
洛丁和塔莉西亚回家的那个晚上,我们住在酒店的顶层,突然听见枪声,吓 得基尼紧紧搂住我不敢吭声。我听洛丁由次用餐时说过,如果听见枪声千万不要 开灯,所以黑夜里感到基尼身体在哆嗦,我悄声对基尼说:“我得去叫埃米过来。”
基尼不松手,等了一会儿说:“我跟着你。”
我们摩挲着穿上衣,然后摸到艾玛的房间,幸亏艾玛历来总是住我隔壁。敲 门,艾玛也在房间里颤栗着问谁,听见我的声音,艾玛开门。偶尔传来枪声,一 会儿宁静,宁静中显得分外紧张。三人坐在床上,艾玛和基尼都紧紧缩在我怀里, 我搂紧她们,艾玛小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谁知道?
突然枪声大作,基尼和艾玛都捂紧耳朵头深深扎在我怀里,盖着床单。又归 于平静。
我们一直坐到天亮。白天,似乎一切都没发生一样,人们懒洋洋地象过去一 样忙作。但是无论是洛丁还是塔莉西亚都没来。
白天我们睡了一觉,吃了些东西,问饭店经理,他摇头告诉说不知道发生什 么事,保护我们的警察依然在,他们没得到钱是不会擅离职守的,谁也好象没发 生什么事一样,或许已经司空见惯了。
夜晚来临,夜里宁静,平安无事。三人住在一间方里,除了偶尔亲吻一下, 谁也没有心思做爱。在一个不安定的环境下,人是没有情欲冲动的。
天亮,一直到下午,依然没有洛丁和塔莉西亚的踪影。基尼提议我们离开, 给酒店留言。艾玛也同意。但我觉得洛丁不象是不打招呼就走的人,而且我应该 支付给他酬金说实话我也不愿交给保护我们的警察交转。
我与其中一个警察交流,他勉强懂些英语,让他替我打听洛丁的消息,并给 了他一些钱,我想不要给太多以免引起众人的贪心。那个警察接过钱,我觉得他 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同意为我联系洛丁。黄昏,警察回来了,告诉我,洛 丁希望我们离开。我觉得警察的话是真的。但我依然不想就这样走。九点多钟, 我和艾玛、基尼正准备睡觉,听见了轻轻的敲门声,开门,是洛丁。
看见我们,洛丁如释重负,也十分感动。他知道我是等他们的消息。洛丁说 话很简练,他简单告诉我们,除了些小问题,警察与当地某家族发生了些冲突。
他家人为了帮助那个家族说话,也被警察软监起来。其中包括在家里度假的 塔莉西亚。说完,洛丁准备走,让我们天亮就离开卡塔尼亚。
我叫住洛丁,给了他一些钱,洛丁看看我,收下。我问他有什么我可以帮忙 求助他家人的,我知道钱能通路,告诉他我可以花钱帮助他。洛丁迟疑了一下, 冷酷的眼楮里有一丝暖暖的东西,他告诉我,需要五十万美元。我看看大气不敢 出的艾玛和基尼,点点头说:“天亮陪我到银行。”
“我怎么还你?”洛丁看着我问。
“算是朋友帮助,以后有就还,没有就永远欠着。”
“可是我不愿欠钱。”洛丁平静地说。
我看着洛丁,说:“你明天安全送我们离开,算我付你的酬金。”
洛丁紧紧盯着我看了许久,点点头:“谢谢。”
当艾玛和基尼确认我们离开了卡塔尼亚时,才轻松地舒了口气。基尼小声对 艾玛说:“埃米,对不起,我来时误会你了,真的很恐怖。”
我笑笑:“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毕竟与我们不相干,是不是?不过,基 尼,记住以后不要任性。”
难得基尼乖巧地点点头,同时担忧地问:“塔莉西亚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安慰她。
基尼的假期过了一半,我只好陪她大瑞士呆了一周,住在北京认识的一个朋 友小薇的妹妹小佳的寓所。分手前,基尼告诉我她想离开意大利。我劝她先呆着, 基尼说我必须经常去看她,我答应她了。基尼回意大利,我则直接回到了香港。
三个月后,我到巴黎,基尼说想到巴黎看我。我同意了。基尼与塔莉西亚一 起来到了巴黎。安排住进15pl.Vendome的Ritz,然后我与贝卡请她们Le Grand Vefour 用餐。
贝卡对基尼很在乎,毕竟这是世界选美公认的冠军,但见面我觉得贝卡倒不 以为然,确实与贝卡相比,我觉得基尼似乎没有贝卡妩媚靓丽。相反,贝卡倒更 看重塔莉西亚,按照法国人的眼光,塔莉西亚那黝黑的因日光而变得健康的皮肤, 灵巧性感的身体,轮廓分明的脸型似乎更加艳丽,诱人。
那时我与卡尔除了产业投资企业并购和金融领域联合外,也正探讨投资证券 的相关问题,时常跑伦敦。我个人部分接受本杰明。格雷厄姆价值投资法的部分 理论,他代表了低风险的数量分析投资方法,但确实他不考虑公司的业务特征, 也不考虑公司的管理能力,他的调查仅限于公司档案和年度报告,存在较大的理 论缺陷,由于格雷厄姆的安全空间理论是十分重要的,因而使他理论中的许多缺 陷都可以忽略不计。卡尔侧重于菲利普。费雪的投资理念,偏向于投资组合集中 化而不是多元化,即投资组合仅包括几种股票。经过几次磨合,我们趋向于综合 费雪公司业务及管理的质量方法和格雷厄姆的理解价格和价值的数量方法的综合 的投资方法。不多说。
由于相对忙碌与巴黎和伦敦之间,基尼和塔莉西亚的到来只好让贝卡多陪同 了。好在女孩子们很快能够找到她们自己的共同点和兴奋点。
正好休息日,我回到巴黎,基尼抱怨我在伦敦呆了四天没理睬她们,我笑着 答应陪她们几天。贝卡似乎明白我与基尼的关系,基尼是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和言行的,赌气干脆邀上小蓉一块旅游去了。我于是让基尼和塔莉西亚搬到别墅 居住。
塔莉西亚一直非常感谢那次在西西里对她的帮助,并告诉我洛丁一直希望能 当面致谢并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塔莉西亚身体有一种性的直接冲击力。我与塔 莉西亚的结合似乎实在一种很自然地状态下建立起来的。
一个晚上,我洗完,穿上睡衣来到书房取一份文件,正好塔莉西亚也穿着睡 衣圈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的看电视。基尼在另一间房通电话,她是只要有空就打 电话。我路过客厅,塔莉西亚向我笑笑,我过去看看她看的节目,站了一会儿, 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上前塔莉西亚起身搂住我腰吻我一下,道晚安。我搂 住她腰,她丰满的乳房顶在我胸前,让我顿时一种冲动。塔莉西亚脸一红,抬头 眼楮盯着我,我亲吻她一下,问:“去我房间?”
塔莉西亚瞥了另一间房打电话的基尼,凝视我几秒点点头。我上楼,塔莉西 亚默默跟在我身后,进房间,我刚转身,塔莉西亚搂住我嘴凑上来,我们亲吻拥 抱在一起。
一个成熟性感的身体带给你的愉悦是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
做爱躺下后,塔莉西亚亲昵的贴紧我。传来脚步声,基尼推门进房间,她楞 住了,看看床上一丝不挂缠绕在我身上的塔莉西亚,基尼扭转身,啪地狠尽关上 门。塔莉西亚随门声身体一颤。我笑笑,塔莉西亚不好意思地随我笑笑。
第二天,我和塔莉西亚同时下楼,基尼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基尼盯 着塔莉西亚,塔莉西亚不自然地笑笑。基尼对嚷道:“你不是说陪我们逛街的吗, 怎么现在才起床啊?”
“你让我们吃点东西再谈玩的事,好不好?”我笑着说。
基尼气臌臌得不吭声了。
米西进来让我们去用餐,基尼一甩头:“我不吃。”
塔莉西亚上前对基尼说:“基尼,对不起。”
基尼看她一眼,哼了一声,扭头再也不看我们。
无论怎样,一进商场,基尼的眼楮就发亮,早把不快忘到九霄云外。她缠着 我要买这买那,也许是为了弥补我与塔莉西亚的事对她的伤害吧,那天我几乎满 足了她所有的愿望,当然,塔莉西亚也不象过去拘谨,也让我为她买了不少的时 装、化妆品和小装饰品。
夜幕降临,基尼早早地依偎到我身边,那晚出奇地没有什么电话干扰基尼。
我去书房打电话,刚接通小雪,就听客厅基尼与塔莉西亚吵起来。小雪在电 话里问:“怎么乱糟糟的,谁吵架呀?”
“可能是电视节目吧。”我只好随口编了,匆匆与小雪说了几句,我有些生 气地走到客厅,见我出现,基尼和塔莉西亚都住了口,但显然刚才吵过,谁也不 看谁。
我说:“吵什么呀,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基尼和塔莉西亚谁也不吭声,等了会儿,基尼起身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说 :“休息吧,我们不会再吵了。”
我看看塔莉西亚,塔莉西亚扭头不看我们,丰满的乳胸一起一伏,显然还没 从吵闹中平静下来。我对塔莉西亚说:“塔莉西亚,你也早点休息吧。”说着, 我与基尼上楼。
连续两天,基尼与塔莉西亚不怎么说话,但两人之间倒也没有再出现什么争 吵。又是一个夜晚。塔莉西亚看着我,平静地说:“大卫,晚上我想到你房间去。”
基尼抬头看着塔莉西亚,眼里是无限的激愤和羞恼。
我也确实向往塔莉西亚那迷人的身体,我说:“好啊。”基尼从我身上抽回 自己的手,说:“大卫,你们也太过分了。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
我看基尼一眼:“我都喜欢还不行啊?”
“不行。”基尼尖叫起来。
“那我就是都喜欢。”我说。
“你。”基尼气得身体直哆嗦。如果是个美国女孩子可能立即起身就走了, 但我知道基尼不会。
我看看塔莉西亚,塔莉西亚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起身上楼。我将基尼搂到怀 里,哄她,基尼静静的也不说话,无论怎么说她搂紧我不吭声,最后我要起身, 基尼搂紧我,看着我几乎要哭出来,问我:“你仍要与她来往?”
我不回答,我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基尼松开手,垂头不语了。
我进到房间,塔莉西亚早一丝不挂在床上等着我,我刚到床边,塔莉西亚嘻 嘻笑着踢开床单,摊开身体伸手迎接我。
我总觉得有时很难用坏或好来评价我的行为,有时侯,内心总有一种寻求刺 激的本能冲击我,让我有时做事不太考虑对方的感受,我为此也常常自责,也许 真的有时本性始然了吧。我不好作道德评价。
第二天起床,艾玛告诉我基尼回意大利了。我知道我失去了基尼,很难说是 不是真的更喜欢塔莉西亚,内心有些惘然若失。
塔莉西亚不敢多吭声,她看得出我还是很喜欢基尼的。她尽量想通过自己的 爱抚让我忘记失去基尼的不安。
下午,我与基尼通电话,基尼在电话里又哭又骂,当然是骂塔莉西亚,有些 语言我听不懂,我想一定是非常刻薄粗俗的话了。哭归哭骂归骂,我依然希望保 持我们的关系,基尼不哭了,告诉我,只要我与塔莉西亚分手,她立即回到我身 边。我告诉基尼,我马上要离开欧洲回亚洲,基尼沉默了一下,对我说:“只要 你与塔莉西亚分手,我随时回来。”说完她挂了电话。
塔莉西亚知道我与基尼通电话,而且也能猜出基尼说了些什么,她说:“你 可以选择的,我不会缠你没完。”
“可我真的不想选择。”我说实话。
塔莉西亚看着我:“你必须选择的,毕竟我和她在一个城市,一个公司,只 有选择,我和基尼之间的友谊才会维持和继续。”
以后再说吧,我心里想,笑笑,说:“以后再说吧。”
“我知道你依然爱基尼的。基尼也爱你。我不想让你为难,我退出。”塔莉 西亚冷静地说。“可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是不是?你可以把我这两天的行为看成 是对你的帮助的一种报答,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你与基尼之间深厚的。”
我看着塔莉西亚,她眼中有些湿润,怕我看见,她低头回避我的眼楮。
“我会对基尼解释道歉,谢谢你。”塔莉西亚声音哽咽道。
我搂住塔莉西亚,她趴在我怀里身体耸动着低声抽泣起来。
我暂别欧洲,回到美国。因为艾娃有一场球赛必须让我去捧场,可我心一直 游荡在欧洲。 ---------- 92.卡塔尼亚美女:塔莉西亚(下)
再见塔莉西亚,是半年后的事了。听基尼说,塔莉西亚与她关系恢复到以前。
我来欧洲,基尼到巴黎见过我两次。我懒得管基尼是否有新欢,两人的关系 似乎处于在一起很快火热,不在一起似乎也不怎么想望。
再见塔莉西亚是在一个炎热的夏天,见到塔莉西亚我大吃一惊,过去丰满健 康的塔莉西亚变的惨白削瘦,脸上没有血色。艾玛看见塔莉西亚也诧异不已。艾 玛悄悄告诉我,让我千万不要再与塔莉西亚身体接触,她觉得塔莉西亚身体方面 可能出了问题,不是重病就是吸毒。
贝卡对塔莉西亚不会在意了,确实,那时的塔莉西亚即使怎样也不会引起我 丝毫的冲动。塔莉西亚到巴黎的第二天,塔莉西亚乘贝卡不在,她悄声对我说: “大卫,能借我些钱吗?我想去买点东西。”
我笑着说:“如果要去买东西,可以让贝卡陪你去买,什么借不皆的。没关 系。”
塔莉西亚强颜一笑:“我还是想自己逛逛,我想打扰你和贝卡。”
“你身体是不是生病了?”我不管艾玛的叮嘱还是忍不住关切地问,艾玛让 我千万别问,毕竟涉及别人的隐私。
塔莉西亚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摇摇头,说:“没有,很好。”
我不好说什么了,给塔莉西亚开了张五万法郎的支票。如果塔莉西亚真吸毒, 我不希望给她太多钱让她毁了自己身体。
塔莉西亚离开别墅出去,我与基尼通电话,问塔莉西亚身体怎么回事,基尼 支吾半天还是告诉我塔莉西亚吸毒上瘾已经中毒很深了。我问基尼:“你有没有 吸?”
基尼沉默了一下说:“偶尔,那也只是跟模特们一块聚会时,我平时从不粘 的。”
我觉得悲凉,看着两个健康青春的女孩子就这样被毒品吞噬?
基尼见我拿着电话不说话,轻声说:“放心好了,我再不会吸的。”
“你离开意大利愿意吗?”我问基尼。
基尼迟疑了一下,说:“我,这边有许多朋友的,让我离开,我——给我时 间考虑,行吗?”
“明天给我答复,我希望你离开意大利。”
我将塔莉西亚和基尼的情况告诉了贝卡,贝卡关切地抚摸着我说:“亲爱的, 娱乐行业的女孩子们吸毒很正常的,偶尔一次两次没关系,但象塔莉西亚这样的 基本上就完了。”
“有什么解救办法吗?”我问贝卡。
贝卡看看我,摇摇头,说:“真的很难。巴黎有最好的戒毒康复中心,但多 数人出来又会复发的。”
我搂紧贝卡,说:“贝卡,小宝贝,答应我,你永远别沾上毒品。”
贝卡感情深重地吻吻我,说:“我答应,我永远不并它,谢谢你这样看重我, 真的谢谢。”
塔莉西亚精神饱满地回到别墅,我觉得她看我的眼光充满了欲望,她的眼神 充满了挑逗,真的很有诱惑力。我请她坐下,含笑问:“塔莉西亚,你哥哥洛丁 先生还在卡塔利亚当警察?”
塔莉西亚笑着点点头。
“他愿意离开意大利跟我工作吗?”我问。
塔莉西亚眼楮一亮:“当然,如果能跟着大卫先生工作,洛丁肯定愿意,他 从小就希望周游世界,而且洛丁是警察中最棒的。”
“如果可能,这次请洛丁先生到巴黎来一躺,你愿意与他联系吗?”
“好呀。”塔莉西亚立即去房间给洛丁联系。
塔莉西亚来到书房,笑盈盈地对我说:“洛丁明天就来巴黎。”我笑着谢谢 塔莉西亚。
塔莉西亚走到我前面,大大的眼楮盯着我,妩媚笑道:“怎么谢我呀?”
“你说呢?”我以为塔莉西亚又要钱。
塔莉西亚搂住我腰,轻轻吻吻我,热情地说:“我要你。”
我笑笑,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为了基尼,我们还是象现在这样吧。”
塔莉西亚似乎身体处在高度亢奋之中,眼里流溢出巨大的性的能量,让我几 乎无法把持。
好在贝卡进来了。贝卡看见搂抱着的我和塔莉西亚,淡淡一笑,说:“大卫, 你不是说去奥丽泰那里嘛,怎么在这里与塔莉西亚小姐还难舍难分的。”
塔莉西亚尴尬一笑,离开我身体,笑道:“贝卡小姐真会说笑,我只是为大 卫联系我哥哥的事,来告诉一下他结果。”
贝卡嘻嘻笑着说:“大卫,快点啊。”说着贝卡关门出去。
塔莉西亚冷冷地看着贝卡的背影,我觉得处在毒品发作侵袭下的塔莉西亚眼 中那种冷漠和嫉恨的目光令人感到心底升起一道凉气,感到恐惧。
第二天,我从奥丽泰寓所回到别墅。只有贝卡在。贝卡上前搂住我亲吻一下, 然后说:“亲爱的,我想与你商量点事。”
“说吧。”我含笑看着贝卡。
贝卡紧紧依偎着我,无不忧虑地说:“我不敢继续让塔莉西亚小姐呆在家里, 昨天晚上她看我的眼神好象要吃了我,她让我害怕。真的,我害怕极了,我都想 去奥丽泰那里找你,但我不希望打扰你们,我一晚不敢睡觉。”
我抱紧贝卡,她的忧虑让我心理觉得难受,我不得不承认贝卡的感觉是对的, 可是,无法想塔莉西亚提出来。她已经吸毒,再推向社会,岂不真的全完了?我 有些迟疑,但绝对不敢拿贝卡的安全冒险。
我叫来了艾玛,将贝卡的忧虑和我的担心告诉了她,然后问:“洛丁先生什 么时间到?”
艾玛看着我说:“洛丁先生再有一个多小时应该到了。”
我点点头,让艾玛自己注意。
我抱紧贝卡,安慰道:“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小宝贝,没事,有我不用担 心。”
贝卡柔顺地依偎到我怀里,紧紧搂着我,一言不发。
塔莉西亚回来了。她脸色红晕,我和贝卡都明白,她可能又去酒吧或什么地 方吸毒了。塔莉西亚笑眯眯地坐到我身边,我含笑看着她,贝卡贴紧我不吭声。
塔莉西亚热情地看着我,然后靠到我身边说:“大卫,被总亲热贝卡一人嘛, 我也渴望着呢。”
贝卡勃然大怒,生气地说:“塔莉西亚小姐,请自重些,别太过分了。”
塔莉西亚也不理睬贝卡,似乎她根本就不存在一样,她依然笑微微地看着我 说:“大卫,听见没有呀?”
贝卡不想与塔莉西亚争吵,她刷地起身,拉起我手,说:“大卫,我们上楼 去。”
塔莉西亚在我们身后叫嚷:“大卫,你不能这样待我。我需要你。”
到楼上客厅,贝卡脸色煞白,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平静下来,我轻轻抚摸贝 卡,安慰她。我好象也很少并到这样的情况。
忽然楼下一阵骚乱,我和贝卡对视一眼,我刚要起身,爱丽丝跑上来,惊恐 地说:“先生,小姐,塔莉西亚小姐在浴室用刀割腕,上帝,流好多血。”
我站起,惊问:“现在怎样了?”
“艾玛小姐让人已经送她去医院了。”
我和贝卡跑下楼,见我和贝卡,正议论纷纷的佣人们立即住口,赶紧去做自 己的事情。我们正要出去,洛丁先生进房间了,我告诉了他塔莉西亚的事,洛丁 也不多说,跟着我就上车赶往医院。
艾玛看看洛丁,小声对我说:“马克医生正在抢救塔莉西亚小姐。”
洛丁看着我问:“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拉过洛丁,艾玛与贝卡走到一边去了。
我把塔莉西亚吸毒和她的精神状况,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洛丁,最后我说 :“洛丁先生,很抱歉没有照看好令妹。”
洛丁看着我说:“塔莉西亚上次回家,我就知道她吸毒了,我告诉过她,让 她戒掉,她当时同意了,可是,我知道她很难,知道吗?大卫先生,她爱你,但 得不到她需要的回报,她只能靠毒品麻醉自己。”
“对不起,洛丁先生。”
洛丁摇摇头,说:“不是你的问题,我告诉过她,她不配你,让她自己明白 这个很难。”
一时我和洛丁都没有了话说。
塔莉西亚被抢救过来。在医院呆了半个月,我听说洛丁偷偷给过她几次可卡 因。塔莉西亚出院后,洛丁遵照我的意见,将塔莉西亚送到德国去戒毒。
洛丁算是正式被我聘用,我希望他首先完全让塔莉西亚戒毒,无论花多少钱, 无论花多少时间。
我再次见到塔莉西亚,是两年后的事了。那时我早与基尼分手,虽然还是朋 友,偶尔还通电话,但我们纯粹是一般朋友关系了。
洛丁正式跟我负责保安以后,渐渐成为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身边人,艾玛也 愿意与不爱多说话但聪明而又很有礼貌的洛丁合作,路德先生和威尔则反而退到 第二线,负责外勤工作。艾玛的五个助手之一劳伦与洛丁相爱后,艾玛让劳伦不 要再随我四处跑,洛丁征求我意见,然后让劳伦主要呆在纽约,几年后生了两个 非常可爱的小宝贝,因与这里要说的塔莉西亚的故事无关,不多说。
听洛丁说塔莉西亚喜欢瑞士,不想再回意大利,我于是介绍塔莉西亚到瑞士 小佳的公司工作。
有一次我正好在巴黎。塔莉西亚听说我在巴黎,电话联系说她正好休假可以 到巴黎来看我,当然还有她哥哥洛丁。我高兴地欢迎她到巴黎。
塔莉西亚看上去没什么大的变化,稍稍胖了些,但她过去也不瘦,所以倒没 有太明显变化。塔莉西亚与两个女孩子一块结伴来巴黎旅游。下榻宾馆住下,塔 莉西亚就来到了贝卡的别墅,这个曾让她欢乐也让她痛苦的地方。
见到我,塔莉西亚面露微笑,热情地拥抱我,我亲亲她额头,笑着请她坐下。
贝卡也与她友好相拥问好。
塔莉西亚首先对贝卡说:“贝卡小姐,我一直想当面向你道歉,过去的事还 请你多原谅。”
贝卡嘻嘻笑着说:“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塔莉西亚小姐,在瑞士怎样?”
“很好。”塔莉西亚微微一笑,看着我“谢谢你,大卫。”
“看见你这样我真的很高兴。”我由衷地说。
贝卡知道我们想单独聊,于是她笑着离开了。
沉默了一会儿,塔莉西亚笑着抬头看我,说:“与基尼分手了?”
我看着她:“那样对她好,我从来没想过耽误她一生。”
“可基尼真的非常爱你的,可能确实你周围女孩子太多吧,不太敏感女孩子 的心。”
我笑笑,不想讨论我和基尼的事,说:“我们依然是朋友,基尼每次来巴黎 如果我在她都来看我的。塔莉西亚,你怎样?”
“我吗?”塔莉西亚嘻嘻笑笑,说“我跟小佳一样,喜欢单身,但周围朋友 很多。”
我点点头,但还是有些关心地说:“你不是小佳一类的人,如果有合适的男 孩子,认真处处吧。”
“我可将你这个话告诉小佳啦?”
“告诉好了,当着她我也这样说。”
“听小佳说十四岁就跟你好了?”
我不想说过去的事,笑笑不答。
“洛丁怎样?”
“很好。你可以去看看他,他在房间等着见你呢。”
“那我去看看他?”
“去吧,等会一块用餐吧。”
“谢谢,我还有两个朋友,我们约好一块出去玩的,用餐就免了,你不会马 上离开巴黎吧?”
我告诉她还有几天,塔莉西亚笑着道别。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塔莉西亚,我心情很平静,几乎心理没激起任何涟漪。
我丝毫想象不到过去我们会有那么亲昵的关系和许多旖旎的时光。
我过去一直以为只有亚洲女孩子爱情比较专一,从一而终,自凯迪后,我发 现美国和欧洲许多女孩子爱情执着起来,甚至比我认识的许多亚洲女孩子更死心 眼。当然,她们从来不排斥偶尔找一个异性来排遣自己的寂寞,她们以自己的方 式来看待自己的感情。其实天下女孩子都一样,真的没有分别。
有一年我正好中国武汉,陪王枚谈一个项目,我算是纯粹休假陪王枚旅游。
洛丁告诉我塔莉西亚在广州代表瑞士公司参加广交会,我一听非常高兴,让 洛丁告诉塔莉西亚,如果方便,可以到武汉见见。
几天后,塔莉西亚真的到武汉来看我们。当我在下榻的东湖宾馆见到塔莉西 亚,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塔莉西亚变得非常时尚俏丽,似乎比过去更增加了丰 韵和神采,我想或许是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总之给人一种清新活泼的感觉。
晚上,我正好请在武汉大学任教的我的研究生时的同学李广荣吃饭,于是邀 请塔莉西亚与我们一起用餐。塔莉西亚真的变得很端庄文雅,可能是总与小佳出 入上流社会的缘故吧,几乎将眼前的塔莉西亚很难与过去那个虽然性感但却没有 个性和品味的塔莉西亚比较。说实话,内心我真有些喜欢现在的塔莉西亚。
在武汉期间,我与塔莉西亚再没有做爱,甚至我们都很少亲昵说话。其实, 王枚早习惯我这样了,塔莉西亚不主动与我联系,王枚自然不会主动劝我或她与 我怎样,但在武汉的那次,塔莉西亚总算又进入我的生活了。
以后塔莉西亚偶尔会利用周末来到巴黎,如果我在巴黎的话。她自己住酒店, 然后告诉艾玛。我有时间去看看她,如果事先安排了别的事情,塔莉西亚也不多 说,自己玩一天没见面也就离开了。好在法国瑞士是邻居,来一趟也很容易。
有一次,在北京与王建军聊天,建军好奇地问我,我那么多女友,我认为什 么地方的女孩子最让人难忘,我说很多都很难忘,其中说道塔莉西亚。当然,就 我个人内心喜欢而言,我喜欢法国、日本和上海女孩子,记得有次与小蓉聊天说 起这个,害得她半天生气不理我,幸亏那次我没失口说雅琴已经到日本,不然我 怎么解释她也不会不告诉小雪。其实我所说真的是就我自己认识的女孩子悄悄比 较而言,无论怎样让小雪知道都会与我没完。
我不知道意大利女孩子是不是都这样,她们看似很洒脱,但其实内心她们绝 对是以男人为中心的,某些方面甚至比日本女孩子还过。相对而言,可能中国女 孩子是最不把男人当回事的,她们有时为了争取些所谓的独立或自己意见的正确, 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和女人的本性,我丝毫没有评价好坏的意思,只是有感而发吧。
就此打住。
一般而言,塔莉西亚不会频繁联系我,加上我也并不是常呆在欧洲,所以见 面应该说不算太多。但每次塔莉西亚非急着要见我,那一定是她的想念和身体的 需求达到了顶点,所以每次见面,她会真的很疯狂的。其实她自己也告诉我,她 偶尔也约会别的男人的,按她自己的说法,她不能忍受自己身体对性的需要,她 有一个健康丰满活泼青春的身体,我能理解,因为我从来也没打算让任何女孩子 与我相好后守侯一生,我觉得那才是真的害了她们。
有那么半年,我处于一种半麻痹状态,那段时间贝卡正好在世界各地巡回表 演,奥丽泰正好去美国与ABC 合作制作一个节目,恰好小雪的母亲在澳洲身体欠 安,我则因为忙于处理卡尔先生的家族官司,必须呆在欧洲,最初的引因由公司 的玛利亚小姐开始的。
玛利亚是个通常所见的巴黎女孩子,想许多女孩子一样,时尚而高雅,但平 时可能职业装显不出她妩媚的一面,而更多的显得是精干能干。巴黎女孩子结婚 很晚,但男友谈得很早,许多中学就同居了。玛利亚当然知道贝卡不在巴黎,过 去她说话不怎么带有感情色彩,这点与其他地方很多秘书不同,但有一个下午, 当我仍在办公室处理些事物。玛利亚进来,她问我还需要什么,我笑着让她回家。
我一般不怎么让雇员加班,尤其在法国那地方,老板也不能剥夺员工的法定 休息日,虽然秘书例外但我也不愿让她们加班。
玛利亚笑着点头,离开办公室。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玛利亚又进来。我 吃惊地问她怎么还没走,玛利亚柔柔一笑:“先生是不是贝卡小姐不在,晚上回 家没意思,宁可在办公室啊?”
我停下手里的工作,看着玛利亚,她是很少这样说话的。
玛利亚看看我,脸略略有些变红,说道:“其实,我们公司许多女孩子想与 您约会的。”
我笑笑,毕竟这个话题对我也很有兴趣。我问玛利亚:“你怎么知道。”
玛利亚见我没生气嘻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平时她们问您情况我就明白了。”
我想想,应该是。当时巴黎公司因为是欧洲的大本营,员工已经达到了近一 百人,虽然主要又安格尔先生管理,我不怎么管理具体事情,但公司员工都明白 谁是真正老板的。玛利亚是我公司的影子,她当然知道。
我基本上不怎么与自己公司的女孩子太多来往,也怕多少有些影响形象和公 司业务。我逗玛利亚,笑道:“我可是谁也不认识。”
“要我给您介绍吗?只是别让贝卡小姐知道就行了。”玛利亚似乎很热心, 不知道是真的关心老板,为了哄我高兴,还是其他。
看我笑着不语,玛利亚难得与我讨论工作之外的事,而且她也早领会了我平 时的思想和那时的想法,她嘻嘻笑着说:“她们不会在公司声张的,而且也不会 影响您什么,法国女孩子喜欢浪漫的老板的。”
“有什么交换条件吗?”我倒有些兴趣了,或许那段时间实在是太无聊吧, 每天面对空房,没有贝卡和她那帮模特们,房间总是很空荡荡的寂寞,偶尔虽然 艾玛会陪着,但总是单一而程序化,说不上更多的刺激。
玛利亚沉吟一下,看着我:“应该没有什么条件,不是工作,大家都是成年 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又不是——,”玛利亚脸红了,“互相喜欢就行了。嘻 嘻,不过你要送点东西给她们,她们也会很高兴的。”
我笑笑,低头继续看桌上的材料。玛利亚明白我的习惯,知道我是默认了。
晚上回别墅。与爱丽丝说了会儿话,正想休息。米西小姐带着玛利亚和一个 女孩子来了。坐下,玛利亚给我介绍女孩子的名字,惭愧,我真的早忘了,女孩 子看上去活泼而靓丽,倒也好象没有特别之处,也就是一个普通漂亮的女孩子而 已。见我打量她,女孩子稍稍有些羞怯,但很快自然了,与玛利亚有说有笑起来。
当然,那晚,女孩子上我床了。
玛利亚很会观察我对她带来的女孩子的反应,她知道哪个女孩子我更喜欢些, 渐渐她知道了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我都不记得究竟她带来了多少女孩子,开 始还问问在公司干什么工作,以后都懒得问了。有的更干脆,来了稍稍聊一会儿 就直接上床,当然,每次一定戴避孕套,我可不希望因为一日鸳鸯弄出点状况来。
印象中,也有一两次不顺利的。
一次一个叫奥丝的女孩子偶然让我并到,我问玛利亚奥丝是哪个部门的。玛 利亚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但迟迟没有介绍我认识,偶然玛利亚告诉我,奥丝不愿 意约会,我也就罢了,不过心里总觉得失落,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一天玛利亚让我到一个餐厅用餐,她神秘地告诉我,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 安排了,奥丝同意与我吃饭。玛利亚说,其他就看我自己了。约会吃饭,接着几 次,最终还是跟我上了床,虽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但毕竟费些功夫,至少, 我记住了她名字。
有一个叫费雪的女孩子,长得跟贝卡很相似,我也确实喜欢她,她约会一次 后,一次又一次要再约会。约过几次,我觉得她都有些快缠上我了,因为她是真 的堕入情网了。而我那时更多的是一种身体的发泄,绝对不想有一段新的恋情, 结果是她又哭又闹,既撒娇又哀求,玛利亚没少费心才总算平息费雪的纠缠。
我提起这些,是因为费雪与塔莉西亚发生了类似当年塔莉西亚与贝卡的冲突。
有一天,塔莉西亚告诉我她到巴黎了。她知道贝卡不在巴黎。约好晚上她到 别墅来。等晚上塔莉西亚来别墅时,不仅见到了我,也看见了穿得几乎透明的费 雪。
两个女孩子一见面火药味就很浓,其实,塔莉西亚早不跟我计较其他女孩子 的事了。费雪一见塔莉西亚醋劲就上来了。费雪看着我问:“大卫,既然约我了, 干吗又约别的小姐啊?”
我知道费雪的脾气,笑着说:“她是洛丁的妹妹,当然随时要来了。”洛丁 是小姐们都知道的。
塔莉西亚后来告诉我,她不喜欢费雪那种媚样和以女主人身份自居的态度。
费雪嘻嘻笑着故意躺到我怀里,对塔莉西亚说:“塔莉西亚小姐,洛丁先生 在后面房间,你还不去看他?”
塔莉西亚是谁?她是流淌着西西里岛血液的女孩子,塔莉西亚说:“我是大 卫的朋友,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他的。”
塔莉西亚话一落,我就知道那晚难免冲突了。
费雪一听就跳起来,看着我:“大卫,你在哪里认识的?”
塔莉西亚眼一瞪:“他在哪里认识我关你什么事?请礼貌些。”
“你抢我男朋友,我还讲什么礼貌?”
塔莉西亚看着我,气得身体发颤:“大卫,你要再不让她闭上她嘴,别怪我 做你不喜欢的事。”
我哪管得了费雪,塔莉西亚以为费雪是贝卡呢。眼看着两人一触即发要大吵 甚至打闹。艾玛早听米西告诉进来了,她拉走塔莉西亚上楼去。费雪见塔莉西亚 上楼,尤其艾玛显然更向着塔莉西亚,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气冲冲地跑开了。
一会儿,塔莉西亚与艾玛下楼来。艾玛与洛丁合作不错,当然更向着洛丁喜 欢的妹妹。看来塔莉西亚也被艾玛安抚得平静下来。塔莉西亚看着我,笑道: “在哪里结交这么些脾气大的小姐啊?小心哪天她们吃了你。”
闹归闹,赌气完了,第二天费雪不请照样来了。好象没事一样。总算最后说 好友好分手了。
贝卡回来,进房就搂住我亲热,拉我到卧室,匆匆做爱,我很快就败下阵来。
贝卡翘嘴不高兴地说:“跟哪个女孩子约会了?”
我懒得回答她,贝卡哭闹着追问。知道我不会告诉,她自己气鼓鼓地穿上睡 衣,去找米西,米西不敢掩瞒,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了,甚至我觉得都有些添油加 醋,米西一直不高兴我隔三岔五地带女孩子回家,而且有些女孩子确实动静大, 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更主要的是米西知道我不会因为这个解雇她,而贝卡要知 道米西不说实话,米西明天就得离开。
贝卡知道了,回来倒反而不闹了,讥讽地看着我说:“居然跟公司的女雇员 约会,我以为找了什么女孩子呢。哼。”贝卡知道我纯粹是逢场作戏,生在法国 上流交际圈,她不会在意这种萍水聚合的。贝卡再没提起此事。但有几天让我老 老实实呆着,她也不与我亲热,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她真心关心我,不会在这时 再让我身体勉为其难。当然,米西还是不敢把塔莉西亚与费雪争吵的事告诉贝卡, 塔莉西亚与贝卡当年的吵闹,米西记忆犹新,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印象中好象塔莉西亚以后没有直接与贝卡并过面,偶尔看望洛丁也是洛丁 到塔莉西亚住的酒店去兄妹相见。对于塔莉西亚的现状和心思,恐怕没有洛丁更 清楚的了,洛丁即使再喜欢塔莉西亚,也很难对感情的事做一个果断的处理,毕 竟,他只要塔莉西亚自己感到愉快幸福就足够了。
有些事情恐怕连上帝都不知道该怎样结束,比如我和塔莉西亚的关系。 ---------- 93.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一)
鹃仪虽然身在TT,但我们的约会一直没有间断,偶尔她会找些借口想办法约 我。鹃仪有一个也叫玛利亚的朋友(为了区别我的法国秘书,这里就叫她玛利了, 因为确实大家也常这样叫她),父亲算英籍俄罗斯人,母亲是日本东京人。玛利 从小在日本长大,在伦敦读完中学,到美国念大学、研究生,然后到华尔街工作。
(参考背景《商场情场之鹃仪的故事》)鹃仪虽然长期负责亚洲业务,但因 为深得美国总公司老板查尔斯欣赏,所以也常到美国直接参与美国公司的事务, 与玛利亚关系一直保持很密切。
有一年在伦敦召开一个国际金融会议,鹃仪和玛利都到伦敦,我及美国公司、 日本公司,法国公司的相关负责人都参加了。
我与鹃仪的约会可以说是绝密中的绝密,鹃仪绝对不敢向任何人透露一丝信 息,否则她知道,不仅我与她在法律上都脱不了干系,而且我与她绝对是彻底完 了,她不愿放弃我。我不敢说与她交往纯粹是商业上的关系,毕竟鹃仪也是一个 非常迷人的女孩,但正象她自己说的,如果她真的离开TT,或者说她没有任何价 值了,我和她的关系多少是要打些折扣的。这可能也是国际商业中无奈的一种本 能的东西吧。她知道这个,所以她必须干得更好。
鹃仪不会放弃在伦敦开会,那种可以创造约会的好时机,虽然都是全球金融 界的一种聚会,恰好这时反而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会引起过多的人注意,几乎 每次开这种会议,鹃仪都约我见面。她早盼着这个时刻。
鹃仪让人告诉我想见我,于是我安排在卡尔过去的一个森林小屋与鹃仪见面。
那是最隐秘的地方。鹃仪见到我,象贪吃的孩子一样围着我寸步不离,她当 然不好意思见面就开口说要做爱,但靠在我怀里,她对我说什么都敷衍应付,眼 里只有压抑不住的情欲和渴望。手有意无意地在我胸膛肌肤抚摸。挑逗得我也激 情高涨,当我搂住她向卧室走去,她一声娇呼,欣喜地抓住我的手急迫地向卧室 走去。
虽然我作好了精神准备但还是被她折腾得筋疲力尽。鹃仪则满脸红晕,浑身 荡漾着妩媚和柔情地亲昵抚摸我、亲吻我。
“你真要折腾死我。”我温和地笑着说。
鹃仪脸绯红,说:“谁叫你好久不见我一次。”说罢,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 了。
躺了一会儿,我恢复了身体,笑着打她的臀部说:“起床吧,我得洗洗。”
鹃仪知道我不她那腻呼呼地亲热,只好陪我去沐浴。洗罢,我们坐在客厅, 鹃仪知道多少该告诉些我什么,我从不主动问她任何事,但似乎已经习惯,每次 做爱后,鹃仪总要告诉一些重要的东西,否则她觉得好象体现不出她的价值似的。
“亲爱的,听说你认识波波夫先生?”鹃仪问。我点点头,同时也问:“你 怎么知道?”
鹃仪笑笑,说:“波波夫先生是有名的企业家和银行家,我当然知道。可是 你知道吗?波波夫先生与你谈合作的同时也与TT在谈,他象选择最佳的合作伙伴。”
我笑着说:“很正常啊,波波夫先生是有名的老狐狸,我们关系一般不算密 切。”
“亲爱的,你千万要注意他,许多人都在他手里吃亏。”鹃仪看着我说。
“谢谢。”
顿了一下,鹃仪说:“你知道吗?玛利的祖父与波波夫先生是非常好的朋友。
玛利的祖父是很有名的人物。“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也表示感谢。玛利的祖父是最初是前苏联中央银行的 高官,前苏联解体后,因为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被赶下台。以后成为了俄罗斯黑 白两道都器重和倚靠的人,因为他有许多的关系网和资源,同时有丰富的国际尤 其东欧金融业的资源。据说当年因为害怕当局迫害,将家人都移送到英国,而玛 利的父亲娶了一个日本金融家的女儿,在日本生下了玛利,后来玛利在华尔街顺 利工作并得到许多公司青睐,与她祖父的特殊关系有很大影响。
鹃仪接着说:“玛利父亲这两天可能要在伦敦郊区自己的乡村别墅邀请部分 参加伦敦会议的朋友聚会。”
我笑着说:“我知道,伯廖沙夫先生也邀请我了。”伯廖沙夫是玛利的父亲。
鹃仪有些不满地看着我说:“你都知道还不止住我说,让我象个傻子一样告 诉你这些。”
“真的非常谢谢你。”我亲亲鹃仪,同时笑笑说“别忘了我外公有俄罗斯血 统。”其实,我所有这些关系的建立和各种关系的了解都靠我的朋友加特林先生 指点。但这些当然不便告诉鹃仪。
鹃仪高兴些了,笑着说:“那我们可以又可以聚会见面了?”
我笑着点点头。
那是一次盛大的宴会,可以说参会的世界最主要的知名金融界的重量级人物 都参加了。
玛利携她男友罗尼先生随父亲伯廖沙夫先生一起迎接所有来宾。我与杰克属 于代表我公司的代表参加。
宴会本身没什么更多说的,那次宴会我第一次见到了古尼垭小姐。
俄罗斯姑娘过去见过不少,也有些女孩子交往过许多。我的印象是俄罗斯女 孩子看上去比东欧其他国家女孩子大气,但与西欧许多国家,比如法国、德国女 孩子总体比起来,显得更直率些,而且她们没有巴黎女孩子那种柔柔的浪漫,没 有英国女孩子的那种机智,没有德国女孩子的那种思辩。俄罗斯女孩子有更多的 单纯本色,有更多的韧性,这纯粹是我一家之言。
但我眼中的古尼垭多了更多的高雅和清纯的气质,宴会上第一次见到古尼垭 时,她只是一个十四、五岁在伦敦某女子学校读书的小女孩。古尼垭是跟他父亲 应邀参加这个宴会的。古尼垭的父亲(不说名字了)是俄罗斯的一个政府官员, 也是作为俄罗斯参加这次伦敦会议的最高政府官员。我们其实是见过面的,虽谈 不上很熟悉,但彼此知道是谁。
我和杰克等算是年轻一拨的后起之秀,许多人并不知道我的底细,除了一些 资深的老人外,跟我们年纪相仿的人有一些,说实话,彼此都不太了解。东方人, 除了我和日本、新加坡十来位被邀请来参加外,其他多数是年纪较大些的名流。
不一一介绍。
按理古尼垭小姐不属于邀请之列,虽然是个纯私人聚会,但毕竟是金融企业 家的一个宴会。可能伯廖沙夫先生与古尼垭父亲的确关系不一般吧,所以连古尼 垭一起邀请了。但对一个小女孩子来说,这种聚会是根本没有意思和乐趣的。
我和卡尔先生沿草地散步聊天。虽然刚刚下过小雨,但雨过天晴,阴云下沿 着草丛中的小道走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走到离别墅二十几米的一个别致的小亭子,看见古尼垭与他父亲,还有伦敦 几位皇室人员在聊天说笑。没理由不打招呼,何况都是认识的朋友。我和卡尔先 生过去一一向他们致礼,我第一次见到古尼垭。
古尼垭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小巧的甚至有些削瘦的身体,不算很高。她仰头 看我时,我感到的是她小巧玲珑的模样和单薄的身体。但她父亲是个重量级的人, 我和卡尔当然很热情礼貌地也向古尼垭问好。古尼垭很优雅地向我们回礼。
大概是半年后正值六月的第一周,为保加利亚葡萄节。艾娃。赫金科娃回保 加利亚,我正好在希腊,艾娃邀请我去索非亚玩。我问好了她离开的时间,同意 最后两天到索非亚去,然后与她一起离开,艾娃知道我从不多在索非亚多呆的, 见我同意已经很高兴了。
过了几天,我到索非亚,艾娃偷偷到我住的酒店与我见面。在索非亚呆了两 天,请艾娃父母和家人聚过一次,然后我们来到莫斯科。东欧许多国家的朋友始 终把俄罗斯当作他们爱去的地方,心理上有些偏向俄罗斯,可能是长期形成的惯 性吧。我自己每次喜欢住在ulitsa Baltchug 1 的BALTCHUG KEMPINSKI,而艾娃 喜欢与红场及克里姆林宫都很近,至于大剧院就更近的METROPOL. 于是陪她下榻 到METROPOL,当然一人一间,毕竟艾娃是太容易让人认出明星人物。
晚上,请几个艾娃的朋友在GLAZUR吃丹麦菜,那是几个体育界的很知心的朋 友,他们都知道我与艾娃的关系的。度过了一个很舒坦愉快的夜晚。当然,回到 各自房间后不一会儿,艾娃偷偷溜进了我房间。
那段时间,俄罗斯的许多国有企业面临着转型,许多过去不允许外资进入的 领域已开放,即使许多表面上不得外资进入的国家控制领域通过其他途径也可以 间接进入。当时有三股集团觊觎着这块新的肥肉。以华尔街等为首的国际金融势 力看中了俄罗斯急需的外汇资金和资本空缺,想通过资本来占领俄罗斯市场,左 右俄罗斯产业的走向。另一类在金融市场支持下以并购参股俄罗斯企业尤其是原 料、电力、资源性市场占有绝对垄断地位的大型企业。第三种则是从娱乐和文化 艺术等领域进行进入,这之中有商业资本的力量,也有非商业运作的代表国际一 定势力的纯粹的非商业性的渗透。
我个人对每股力量都感兴趣,但对资本的介入更关注。对第三种非商业化的 进入不是我考虑的范围,也可能借某些国家的影响乘机占些商机,仅此而已。古 尼垭的父亲在俄罗斯这种格局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的倾向会使企业得到许 多非金钱能达到的巨大利益,所以把他拉入自己的合作关系,胜过了其他许多的 关系,至少可以减轻你的交易成本。
受美国法律限制,美国公司不便直接出面介入俄罗斯事务,毕竟那里许多是 靠非正常手段来做生意,但欧洲公司的介入,又使俄罗斯许多方面有一种天然的 排斥和不信任,于是我让日本公司在俄罗斯成立一家公司,但资金主要又设立在 巴黎的公司统一供给。
因为我约好了与古尼垭父亲见面,无法陪艾娃游玩,因此让俄罗斯公司的丽 莎小姐负责艾娃的所有事务。艾娃与丽莎去圣彼得堡玩,我则安排与古尼垭父亲 和其他要员的见面。
不多说交往的细节,总之在特定的时期,只要合作者认为你是真靠得住的, 金钱是一个很管用的东西。这次见面,古尼垭父亲婉转告诉我古尼垭希望到美国 去发展,我当时表态负责古尼垭到美国的一切让她放心。
以后,古尼垭就一直由杰克安排,直接委托另外一家与我们没有任何业务关 系的美国公司负责古尼垭的所有经济资助和到美国学习的一切事务。我是绝不参 与其中任何事务的。
我与古尼垭父亲成了很好的朋友,与我们合作的许多企业也相继进入了俄罗 斯市场,虽然那是一个有待漫长等待回报的市场,但因为有整体欧洲市场的平衡, 所以俄罗斯的进入更多的是一种战略上的选择。
俄罗斯与东欧的关系藕断丝连,虽然作为一个独立国家彼此没有了冷战时期 那种一体化的统一行动,但政治家们的交往和经济上的相互渗透依然很密切。每 到夏天休假的季节,各国官员和名流最爱去的地方是斯德哥尔摩和芬兰的赫尔辛 基。由于瑞典禁酒严格,故对喜爱喝酒的许多人来说常选择赫尔辛基。
六月的一天,艾玛告诉我,古尼垭父亲秘书与她联系,希望我与他通一次话, 于是我让艾玛接通了古尼垭父亲,两人简单寒暄,古尼垭父亲告诉我他准备到赫 尔辛基休假,问我能不能去,我当然满口答应。
八月,我到赫尔辛基,安格尔安排公司人早从巴黎带了四个模特到达了,当 然无论公司的人还是模特都不知道陪谁,他们下榻在我们即将住的私人浴场的另 一栋别墅。古尼垭父亲有一个爱好,就是特别喜欢法国女孩子,尤其是法国的模 特,这也算是投其所好吧。不多说。这种聚会我从不带我认识的喜欢的女孩子, 否则难免会出现尴尬,假如陪同的客人喜欢我带的女孩子我是出让还是不让?这 类交际,女孩子是一种工具,没有个人情感所言的,除非带去的是自己的明媒正 娶的妻子,那也看什么情况。这算是一种游戏规则吧。
古尼垭父亲与我交往从密也可能是我真的年轻许多,而我对他的尊重可以理 解为一种真心的尊重,而不是其他许多人多少感到目的性太强,而且每次我能让 他吃喝玩乐得非常高兴,往往我不向他直接提任何要求或让他难以决断的事,我 是历来先以友谊为主,很少谈那些具体事务的。
一天,我与古尼垭父亲躺在沙滩晒日光浴。古尼垭父亲身边躺着两个模特陪 他嬉笑说话。突然,古尼垭父亲对我说:“大卫先生,古尼垭回莫斯科了,准备 来赫尔辛基度假。”
“是吗?欢迎。”我笑着说。
“你让这些女孩子们还是别在这里了。”
“没关系吧?古尼垭小姐不是小孩子了,应该不会在意这些。”
“噢,你不知道,我的古尼垭从来没经历过这些的。”
我笑笑,我来之前让公司人了解过古尼垭,她是学校有名的花花公主,还在 乎这些,或许女儿在父母眼里永远是最纯洁的。但也不好说破,我笑着说:“让 女孩子们先到旁边的别墅呆着,到时再说吧。”
古尼垭父亲笑笑默认了。
见到古尼垭让我大吃一惊。几年没见,怎么变得这样妩媚迷人啊?真是女大 十八变。虽然身高稍稍长高了点,但依然小巧玲珑,关键是她那双勾人的眼楮真 的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好看的眼楮了。我印象中,只有上海女友雅琴的一双眼楮 可以与之媲美。
“您好,大卫先生。”古尼垭向我友好地伸手,我握住她手关切地问候她。
古尼垭父亲充满慈爱地看着女儿,那一刻我只能说他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父 亲之一。
问候过后,让佣人们请古尼垭回给她安排的房间。
晚餐在别墅正规餐厅用餐,算是欢迎古尼垭的到来吧。
三人用餐,古尼垭笑着说:“谢谢大卫先生一直的关照,好久没见,大卫先 生生意越做越大了。”
“主要靠大家的支持,古尼垭小姐也变得比过去更漂亮迷人了。”
“谢谢。”古尼垭微微一笑,“我向父亲说过了,希望以后从事商业方面的 工作,还希望大卫先生多提携。”
我轻轻一笑:“有您父亲的协助,肯定没问题了,我愿意尽全力协助。”
古尼垭的父亲听罢哈哈大笑。要与我干杯喝酒。
古尼垭父亲心情愉快,饭后向我暗示,我明白,让在另一栋的法国模特过来 陪古尼垭父亲,我则尽量陪古尼垭,也算是让父女俩别撞上吧。
陪古尼垭到赫尔辛基逛了逛,我送古尼垭回她自己的房间。分手时,我随意 地说:“古尼垭小姐,您父亲可能喝多了,早休息了,如果您有什么事可随时叫 佣人或请艾玛来。”
正要进房间的古尼垭转过身,有些羞恼地看着我问:“大卫先生,既然给我 父亲安排那么周到,怎么自己不作些安排啊?”
我明白了古尼垭早猜到她父亲在干什么,或许知父莫如女吧。
我笑笑说:“我主要是陪您父亲来休假的。”心里多少有些为古尼垭的不礼 貌不悦。
“那么我呢?”古尼垭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总不至于给你安排个男人吧?我心里暗想,但还是笑笑说:“这次招待不 周,我会让艾玛她下次好好弥补。”
“谢谢您晚上陪我,不是我不领情,我知道让您陪我真的很不容易了,谢谢。
晚安。“古尼垭似乎就此打住了,含笑向我道别。
我向她问好,然后离开回自己房间,心里总窝了些火,我是什么人啊,受这 种挤对。
艾玛看我情绪不高,我怎么回事,我轻描淡写地讲了古尼垭的事。
艾玛笑笑,说:“既然是朋友,就不要在乎这些了。”
我与那些贵族豪门比起来已经就购随便的了,但毕竟也是有身份的人,说实 话,古尼垭如果没有她父亲她什么都不是,但确实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艾玛嬉笑 着与我说笑,让我不要继续想这个,渐渐心里平衡了些。
第二天清晨,约好用餐后与古尼垭一起乘游艇到到海上游玩。但我和古尼垭 父亲用餐完了已经在别墅外坐着聊天,古尼垭还迟迟没来。古尼垭父亲渐渐有些 不安,开始心不在焉。我让艾玛去看看古尼垭小姐。艾玛一会儿回来,悄悄对我 说:“古尼垭小姐在房间不愿出来用餐,谁也不好打扰。”
我借口离开古尼垭父亲,来到古尼垭住的别墅的房间,向佣人说让她们转告 说我来了,想请古尼垭小姐。过了一会儿,古尼垭小姐走进客厅,笑嘻嘻地说: “有劳大卫先生亲自劳顿,多谢。我马上就过去了。”
那时我才明白古尼垭是故意这样,非要我亲自去请,当时心里就想哪天落到 我手里非让你求我不可。我笑着说:“古尼垭小姐见外了,我愿意为小姐效劳。
既然这样早告诉我我来请您就是了。“
“谢谢大卫先生。请称呼‘你’吧。”古尼垭亲昵地说。
我含笑不语。
白天古尼垭玩得很高兴,倒是没有在跟我过不去。
晚餐,古尼垭笑着对父亲说:“知道吗,大卫先生在美国从来不见我。”
古尼垭父亲笑着说:“大卫先生很忙,哪有时间见你,真是小孩子见识。”
“是啊,不过我倒是总听说他的事。”古尼垭微微一笑。
我笑笑,不想接着古尼垭的话说,不知道她又有什么坏主意。
古尼垭话锋一转,说:“听说大卫先生与艾娃。赫金科娃小姐关系不错的。”
“打网球的艾娃。赫金科娃小姐?”古尼垭父亲热情很高。
古尼垭看看我,笑着点点头。
“什么时候见见?”古尼垭父亲笑着说。
我那时简直恨透了古尼垭,但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好笑着点点头。
“欧洲的明星,除了体操的科娃,就数艾娃。赫金科娃小姐在美国人气最旺 了。”古尼垭继续说。
“不会吧,还有许多明星的。”我笑笑。
“就是。”古尼垭有些气恼似乎我不赞成她的看法。
我与古尼垭父亲赶快谈些别的事。古尼垭倒也不再继续话题。
那是最难受的几天,好在很快就过去了,而且我当着古尼垭父亲的面也表示 以后到美国要多去关照些古尼垭。我想到美国一定要治治这个让我难受几天的桀 骜不逊的女孩子。但真我每次到美国太忙就早忘记了古尼垭。
大概又过了半年吧,有一次艾玛对我说古尼垭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问为什么 不去看她,并说我当着她父亲面承诺去看她的。我这才想起她。我考虑了一下, 对艾玛说:“你约古尼垭小姐到艾娃那里见面吧。”
艾玛看看我,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与我商量:“别赌气,生意要紧,还是 不去艾娃那里吧。”
我看看艾玛,艾玛不吭声了。
艾娃见到我惊喜地搂住我亲热地问:“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等会有个朋友要来。”我简单介绍了古尼垭的背景,然后笑着说:“古尼 垭小姐说你是欧洲在美国最受欢迎的明星呢。”
艾娃本来不高兴我约女孩子到她那里,但听说与生意有关也不好生气,听我 说完,她高兴了。
古尼垭没什么变化,只是可能在美国呆着,穿着不象在欧洲时那么时尚刻意, 更随便些。见到艾娃,古尼垭惊呆了,半天才说:“我没想到在这里见到艾娃。
赫金科娃小姐,太荣幸了。“
艾娃笑着说:“叫我艾娃吧,我听大卫介绍过您,欢迎。”
“我没想到现实中的艾娃如此漂亮。”古尼垭真有些羡慕地说。
“谢谢。古尼垭小姐也很迷人。”艾娃含笑说。
古尼垭这才缓过来看着我说:“大卫先生,谢谢您会见我。”
“抱歉一直很忙,没顾得约你见面。请原谅。”
听见我与古尼垭以“你”相称,双方很亲近的模样,艾娃警觉地看我一眼。
与古尼垭闲聊了一会儿,艾娃亲昵地看着我,说:“大卫,该我训练的时间 了,今天可不许提前走啊?”
我笑笑:“不会,我还与你一起请古尼垭小姐一起用餐呢。你去吧。”
艾娃离开了。古尼垭半天没话,我笑着问:“古尼垭小姐是不是想单独呆一 会儿?”
“噢,对不起。”古尼垭笑笑,“失敬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叫直接叫我古 尼垭吧。”
“谢谢,叫我大卫好了。”
“我能去看看艾娃训练吗?”
我犹疑了一下,艾娃是特别不喜欢别人看她训练。见我样子,古尼垭说: “对不起,我可能不太礼貌。”
我笑着说:“我带你去看看吧。”
见我带古尼垭进训练场,艾娃果然不太高兴,一方面她确实不喜欢别人看她 练球,她曾说过,她只希望我随时在旁边陪她练,另一方面她感到我对古尼垭太 特别了些,这可能是她不高兴的主要原因。
我觉得艾娃打球顿时大失水准,陪她练球的杰克逊不好说什么。
我觉得艾娃再也不会对古尼垭好了。 ---------- 94.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二)
我不知道带古尼垭到艾娃这里是不是真好了。
果然,练了一会儿,艾娃要休息,杰克逊说:“艾娃小姐,今天练习时间还 不够。”
艾娃不高兴地说:“我今天累了,明天再练吧。没见大卫等我有事吗?”
杰克逊知道艾娃的牛脾气又犯了,向我耸耸肩,笑笑,只好不说什么了。
艾娃拾起地上的毛巾擦汗走到我身边,亲亲我,说:“我去洗洗,马上回来。”
也不象古尼垭打招呼径直走了。
古尼垭有些尴尬,但也对艾娃的无礼羞恼,但她也知道,这不是在俄罗斯, 她在美国,至少在艾娃这里,也就是个普通女孩子。
艾娃特意穿得很时尚,我知道艾娃的性格,她是绝对不在乎别的人怎么评价 的,但绝对不能忍受我在她眼皮底下与别的女孩子眉来眼去。艾娃似乎显得平静 些,她对古尼垭笑笑,然后亲昵地依偎到我怀里,略略撒娇地说:“大卫,我们 请古尼垭去哪儿用餐啊?”
古尼垭笑着说:“谢谢二位的好意,我今天恐怕不能应约,我还有些事情。”
艾娃或许怕我因为刚才她的举动让古尼垭生我的气而破坏了我的生意,忙笑 着说:“不是说好了吗?”
“真对不起,临时想起另约了一个朋友的。”古尼垭笑着道歉。
没什么好说的了。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秘书转过来古尼垭的电话,听见是我,古尼垭在电话里 说:“大卫,你昨天什么意思啊?故意让我难堪是不是?”
“岂敢,有什么得罪之处吗?”我心里直乐。
“为什么带我去艾娃那里?什么意思?”
“你不是希望见见她吗?”
“那是我父亲想见,我从来没那意思,我管你跟谁好,你要羞辱我别借别人 之手。”
我想她还挺明白,其实,我早过了那种跟女孩子斗气的年龄,而且也与身份 不符,更主要的是我绝对不想因此得罪古尼垭。
“绝没有那意思。”“有不有你我都明白,我本来想礼貌地忽略你这种太不 绅士的举动,可我真的忍无可忍。”
“那你这也是一个不太淑女的举动。”
“去它的什么淑女。我说的是不是实情?你告诉我实话。”“你想想在赫尔 辛基你怎么对我的。”
“你太小心眼了。还记着啊?”
“是的,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谁害我谁帮我,我一生都记得。”我笑着说, 一直没太当真。
“我怎么害你,我怎么对你不好,你说,你说”古尼垭在电话里嚷。
我一楞,怎么两人象恋人一样斗嘴啊。我定定神说:“古尼垭小姐,对不起, 我道歉,改日我一定当面道歉。”
“我不要你道歉,象刚才一样跟我说呀,怎么不说话了。”
“好了,我道歉了。”
“我不要,我不要道歉。”古尼垭似乎还要与我斗嘴,我告诉她再联系,然 后挂了电话,我想古尼垭一定气得了不得,但我真不想与她交往不慎影响与她父 亲的关系,影响我欧洲的生意。我后悔有些一时冲动带她到艾娃那里了。
过了两天,我让艾玛约古尼垭,请用餐,算是正式道歉。古尼垭应约而至, 她没有刻意对发生的事再纠缠,显得很文静、规矩。两人轻松愉快地用完餐,古 尼垭对我说:“大卫,带我去玩玩吧。”
我带古尼垭到公司所在洛克菲勒中心观看各大的广播电视公司、逛商场,在 无线电城音乐厅观赏百老汇现代歌舞。古尼垭紧紧依偎我,陶醉其中。
很晚了,我送古尼垭回她寓所。
古尼垭仰头看着我,说:“谢谢你,大卫。”
我轻轻拍拍她手,笑道:“我也谢谢你让我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古 尼垭,晚安。”
“到我房间坐坐?”古尼垭脸一红。
我笑笑说:“改日吧,太晚了。”
古尼垭有些羞恼地看着我,说:“明天再见面?”
“到时再联系吧,啊?”我温和地对她说。
古尼垭气哼哼地看着我,文静恬静了一晚上终于爆发了:“不要以为我求你 干什么。你明确说到底见还是不见。”
我笑笑:“明天我有事,早作了安排。”
“那后天呢?”古尼垭盯着我。
“后天也说不好,你与艾玛联系吧。”
“我不想与任何人联系,我问你。”古尼垭说。
我有些不悦,你以为你是谁啊?但还是客气地说:“我的所有行程都是艾玛 安排的。”
古尼垭生气地凝视我几秒钟,扭身进房间。
过了一天,刚到办公室古尼垭就来电话了。
“对不起,大卫,我那天太没礼貌了。原谅我吗?”
“噢,我早不介意了。没关系。”
停顿了一下,古尼垭问:“你今天有时间吗?”
“没有。”
古尼垭沉默了。我以为她又要嚷叫起来,但古尼垭没吭声,过了一会儿她问 :“明天?”
“古尼垭,我可能今天下午去巴黎了。”
“定好了?”古尼垭问。
“是的。回来再联系吧。”
“好,再见。”
我在巴黎处理了些事务,过了两天,正与贝卡、安琪、丽姬和丽妲在房间说 话。艾玛进来告诉我:“古尼垭小姐到巴黎了。”
“什么?”我有些意外,“她来巴黎有事吗?”
艾玛笑笑,我明白问是多余的。我笑笑,看看贝卡她们,解释:“我的一个 朋友的孩子。”
“她想约你见见。看你有不有时间。”
“通个电话问问好就行了吧。”我对艾玛说。贝卡、安琪几个女孩子笑笑, 她们开始互相说别的事情。我是不怎么避人谈事的,尤其又不是商务上的事,而 没有欧洲许多礼仪要求的那样把自己隐私看得太过,毕竟房间里的女孩子都有过 关系,在我看来就是一家人,大家没什么忌讳的,至少不用我再专门抽时间来给 她们解释。
接通古尼垭,我在书房与她通话,彼此问候,我也懒得问她为什么到巴黎。
“有时间来看看我吗?”古尼垭笑着问。
我真不想再纠缠下去,笑着说:“有时间我应该去看看你,我先让巴黎公司 派人陪你四处玩玩吧。”
古尼垭一时无语。我犹疑一下,我也别太过分了。笑着说:“要不到到家中 聚聚?”
古尼垭笑了:“方便吗?”
“只是先告诉你,巴黎我有女友的,见到不要象在纽约一样觉得我好象故意 怎样。”我有言在先。
“纽约怎么啦?没什么呀。我怎么没听说你巴黎有女友?”问罢古尼垭自己 也觉得多余,她笑笑“那你告诉我地址吧。”
“我让艾玛来接你吧。”
回到客厅,我让艾玛去接古尼垭,然后对贝卡她们说:“等会来个朋友。”
贝卡看我一眼,说:“不会让我们回避吧?”
我笑笑:“没关系,正好从纽约来巴黎旅游的一个朋友,她要过来看看我。”
女孩子一听兴奋起来,有四个人她们是谁也不在乎的,而且巴黎女孩子天生 有一种寻找刺激的本能。
古尼垭万万没想到有一屋子的女孩子。顿时有些不自在,我请她坐下,女孩 子们笑着向她打招呼,古尼垭一一回应,当然她特别关注贝卡和安琪,因为贝卡 和安琪确实显得眼神不一样。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过没完,古尼垭有些插不上 话,她有些气恼。
贝卡看出了古尼垭的情绪,毕竟她是房间的准女主人,不能让客人难堪。她 笑着说:“小姐们,我们出去游泳去吧,别打扰大卫见朋友。”
女孩子们嘻嘻哈哈起身,向古尼垭打完招呼离开了。室内顿时一片安静。
古尼垭轻松了些,装作不在意地笑着问:“贝卡小姐是你女朋友?”
我点点头。
“她很漂亮,我知道她,是名模特。你女朋友是不是都是明星啊?”
我笑着摇摇头,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正说着,安琪回来了。笑着问:“不打扰你们吧。”
“没关系。”我说。
古尼垭也笑着摇摇头。
安琪靠近我坐下,我问安琪:“你怎么没跟她们一起游泳?”
安琪脸一红:“你不是知道我今天不方便嘛。”安琪这样说,似乎证明她与 我的关系。
古尼垭明白了我与安琪的关系,她有些气恼地看着我,我笑着说:“古尼垭, 这是我最要好的女友。”
古尼垭笑笑,看着我:“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安琪看我一眼,问古尼垭:“古尼垭小姐,他刚才说什么?”
古尼垭一笑:“他说他女朋友是贝卡小姐。”
安琪那小精灵什么不明白,显然觉得古尼垭有些挑拨的意思,她嘻嘻笑着: “对呀,贝卡是,不等于我不是呀。”
该轮到古尼垭目瞪口呆了。
我不想让古尼垭不愉快,贝卡和安琪她们要恶作剧起来,没有几个女孩子能 受得了。我转移话题,聊别的事情,聊了一个多小时,贝卡回来了,她上前搂住 我亲吻一下,笑着说:“我让丽姬和丽妲走了,她们在这里太闹了。我怕古尼垭 小姐见笑。”
古尼垭微微一笑:“没关系,是我打扰你们了。”
“打扰什么。大卫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贝卡笑笑。因为安琪坐在我身 边,贝卡不好靠我太近,她其实也希望安琪走,但安琪有些舍不得离开的意思。
古尼垭看出了她们之间的心态,微微一笑,说:“难得大卫在巴黎有贝卡小 姐和安琪小姐这样的美女朋友,难怪舍不得离开巴黎了。”
贝卡和安琪对视一眼,知道古尼垭在向她们叫板了,毕竟一直对外是她们共 同的目标。贝卡笑着说:“古尼垭小姐到巴黎来旅游?一人?”
古尼垭笑道:“我听说大卫到巴黎了,也就顺便来玩玩。这不朋友多了,不 止一人。”
我看现在正好,别继续往下说了,于是笑着说:“我们出去走走吧,别总呆 在房间里。”
余下几天,贝卡和安琪几乎轮流看护着我,即使与古尼垭见了两次,但也仅 限于一般性地聊天,游玩。
我只所以到巴黎,是因为当时英国电信有一个企业并购案,我到巴黎与公司 的人研究对策,确实很忙。只能晚上偶尔见见贝卡她们。在巴黎呆了一周,我到 伦敦。匆匆在伦敦呆了两天又飞回纽约与华尔街的朋友商量资金运作。
总算事情定妥,晚上,妹妹娇娇正好到纽约看我,于是,我、张琼和娇娇在 张琼家吃饭见面。这是一个纯粹家庭式的温馨的聚会。娇娇喋喋不休地说着她的 事,张琼温柔地看着她,偶尔温情地看看我,很轻松愉快。
古尼垭打电话给我,又是约会,我对古尼垭有些烦了,没完没了的干扰我的 生活,本来我让人打听过,听说古尼垭新结识了一个华尔街的家伙,我本以为可 以松口气了,而且在我与家人聚会的时候。我让艾玛告诉她我正与家人在一起, 等有时间再联系。但艾玛过一会告诉我,古尼垭非要见我,而且这次是真的有事。
张琼关心地说:“谁呀?如果真的有事,你还是联系一下,别误了正事。”
我有些不高兴:“她能有什么正事。”不过还是让艾玛接通古尼垭。
古尼垭不高兴地劈头盖脸开始抱怨:“怎么见你那么难啊?告诉你,俄罗斯 和欧洲来了一个企业代表团,我父亲的意思你有兴趣可以让我给你引荐些朋友, 你见还是不见?”
我一听还真有事,笑着说:“我正与家人在一起,不是怕她们不高兴嘛。当 然见了,谢谢你,古尼垭。”
“家人?”古尼垭这才缓过来“你夫人来纽约了?”
“没有,我妹妹和姨。”我简单回答,不希望别人了解更多我家人的情况。
“你妹妹?”古尼垭一听热情很高“能介绍我认识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也许哪天你们能认识。”
“正好晚上我与俄罗斯代表团的几位父亲的朋友在他们下榻的New York Hilton and Towers聚会,你们来吗?”
我刚与张琼说好晚上就住她那里,于是婉言谢绝。古尼垭一听很不高兴,在 电话里又开始埋怨。我让古尼垭等等,我对张琼说:“俄罗斯代表团晚上有个活 动,希望我能参加。”
张琼略显失望,但还是笑着说:“你去好了,我们改日在聚,你不也要多呆 一阵吗?”
我同意古尼垭去看她,放下电话,我对娇娇说:“跟我一起去吧?”我看看 张琼笑着说:“我说好晚上与你商量事情的,无论多晚我都会过来。”
张琼笑笑:“那我可不休息了。”
娇娇高兴地随我出门,我很少带她一起参加社交活动的。
到希尔顿饭店,古尼垭正等着我们,我给娇娇和古尼垭作了介绍,两个女孩 子互相问好,然后与俄罗斯来的几位政府官员见面。见面细节不多说。
古尼垭似乎想与娇娇更近乎些,但她不知道,娇娇对我周围的任何女孩子都 不会感冒,娇娇只是礼貌的应付。古尼垭觉得很无聊。我看不下去,只好热情地 陪古尼垭说了会儿话,总算让古尼垭高兴了些。
古尼垭兴奋地安排几天的见面日程,我基本上同意了。与古尼垭分手,已经 是夜里十点钟了。我让娇娇张鸿雨那里玩,我重新回到张琼的寓所。我印象中好 象张鸿雨刚到美国不久,她与娇娇很谈得来,娇娇之所以常到纽约,似乎也是去 张鸿雨那里。
张琼果然没睡,她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躺在浴缸想着晚上与俄罗斯朋友聚会他们告诉我的信息。张琼换上睡衣进 来,她从来不与我同时沐浴的,她坐在浴缸边,用手轻轻给我擦洗,软绵绵的手 抚摸得我昏昏欲睡。张琼在我脸上抚摸许久,含笑轻声说:“上床睡吧,别在浴 缸里睡着了。”
我站起,张琼盯着我身体,脸色绯红,然后默默给我擦身体的水珠。
上床,似乎没有太多的激情,我自然地抚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熟悉的身体 和感觉,反而比新认识的女孩子持久,在张琼一浪高似一浪的喘息和低吟声中我 射进了她那温暖的体内。
平静下来后,两人似乎都很熟悉彼此的习惯。张琼靠近我但不太贴紧我,她 手轻轻抚摸我,问:“晚上去看谁了?”
我将古尼垭的情况告诉了张琼。
张琼说:“古尼垭小姐爱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可能吧,但我吃不准。”
“你现在还吃不准?”张琼轻笑道“谁也没有你更了解女孩子了。我现在绝 对不能给你更多意见,你比我更了解她们。”
我笑笑,说:“我有时也吃不准到底该不该交往这些女孩子。”
“其实天下女人又有什么区别,也许唯一我还可以告诉你的,宁可让别人骂 你不道德,绝对不要得罪或让女孩子与你为敌,她们可以是你事业上最好的帮手, 也可能是你的竞争对手。”
“可象古尼垭这种女孩子真的我不是太喜欢。”
“不漂亮还是别的。”
“不,不是漂亮的问题,她真的很漂亮迷人,但我就是不喜欢。”
张琼更温柔地贴紧我,柔声说:“你不用做你不喜欢的事的。”
我静静地躺着,闭眼休息,感到很舒坦。张琼在我耳边轻声说:“睡吧,不 要想太多了。”
有张琼这样一个女性相伴,也许真的是我最幸运的事。
一般而言,我相信张琼的判断,其实我也觉得古尼垭真的是喜欢我的,但我 不太喜欢她那种依势咄咄逼人的态度和居高临下的作风。既然是女朋友,我认为 首先还是恬静温柔些好,毕竟我没有时间象当年整天耗在与女孩子的交往上,只 希望两人在一起更轻松些。内心我还有点也不得不承认,古尼垭那种生活太放荡 不羁的言行似乎我也不太喜欢,我不要求与我交往的女孩子死心塌地恨不得一生 不找另一个男人,真的不希望那样,那样的话对我是一个太沉重的压力,不仅是 精力上的更是情感上的,但我也不喜欢那种太随意的,虽然我自己也不是做得很 好,可就是不喜欢,不知道男人心里是不是都有些自我中心的意思,希望自己随 意而不喜欢自己的女孩子象自己一样。我解剖自己的话这是当时心里真实的想法。
我不想说好坏对错,已经就那样了,很难更改。
在纽约那几天,古尼垭确实很热心地为我介绍各国政府官员和企业代表,我 也看出古尼垭父亲的活动范围真的很广泛。古尼垭也我女朋友的态度处理我们的 关系,无论平时介绍还是亲昵的态度,至少让见面者是这样的感觉。我也不说破, 尤其有些时候即使作为亲密的朋友言行过些也算是正常的,我别自己自作多情或 反应过敏反而有失身份。
我举行一个宴会,为即将离开纽约的朋友们饯行。古尼垭忙里忙外,与来宾 周旋,她是一个不错的交际场所的高手。
宴会一直到凌晨三点结束。
我与来宾一一道别。古尼垭陪我站在门口,向道别的来宾祝好道晚安。
来宾都走后,古尼垭兴奋地挽着我手说:“大卫,我非常兴奋,一点都不困, 陪我聊一会儿吧。”
“你还没说够啊,一晚就你嘴不停。”我温和地笑笑。
“我不是高兴嘛。”古尼垭嘻嘻笑着说“你觉得我表现怎样?”
“不错啊,很好。”
“那你还不陪我继续说说话。”古尼垭看着我说。
我看着古尼垭,友好地说:“改日再陪你吧,我今天下午要动身去东京参加 一个会议。”
古尼垭看着我半天,我看她是在控制自己,终于还是爆发出来,她生气地甩 开正搂着我腰的手,嚷道:“你怎么总这样,你是成心是不是?”
我也有些生气,道:“你这是干什么?你有什么权利要求我?去东京开会是 半个月前就定好了的,我成心干什么?”
古尼垭吃惊地看着发火的我,我一贯绅士惯了,古尼垭还从来没见我这样过, 她张大嘴,亮晶晶的眼楮凝视着我,半晌,我看眼泪在她眼眶闪动,但泪水没流 出来,我知道她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带训斥的态度的,她委屈羞辱地盯我一眼, 扭头跑开了。走就走了吧。
我回到别墅。里德先生、艾莉小姐和佣人们都没睡,我匆匆洗罢,倒头就睡, 几天的疲劳让我很快睡沉了。
艾玛叫我起床已是中午。我洗毕,趁我用餐时,艾玛告诉对我说:“古尼垭 小姐来几次电话,问你起床没有,她向你道歉,让我告诉你是她不礼貌。请你原 谅,你们怎么啦?”
我一边用餐一边告诉了艾玛发生的事。艾玛听完,说:“古尼垭小姐是不是 爱上你了?你可要谨慎,如果处理不当,影响与她父亲的关系,恐怕就得不偿失 了。”
我笑笑,我何尝不知。我对艾玛说:“你给古尼垭打电话告诉她,我也有不 对的地方,请她原谅。”
“你不亲自对她说?”
“回来再说吧。”
到东京,开了两天会,真濑每天在下榻的帝国日比谷公园面对的帝国饭店等 着,准备与我一起回京都。会议结束,我与真濑回到了京都。正好几个朋友约我 去横滨滑水,我约上加藤美雪和理枝子一起参加。
刚到横滨,艾玛告诉我古尼垭到东京了。我有些讶异,同时也有些反感古尼 垭这种穷追烂打式的作风。我想我们终于得有一个了结了,否则长此以往迟早会 出问题的。我只好告别加藤美雪和理枝子,赶到东京,我觉得我必须主动出击, 表示我的态度了。 ---------- 95.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三)
古尼垭住在东京希尔顿饭店。我约古尼垭在酒店酒吧见面。
我们相见,古尼垭似乎早忘了在纽约时的不快,或者说她有意回避那些不愉 快,怕我问她,她笑着主动告诉我:“东京的藤森先生一直邀请我来东京旅游, 正好最近父亲也让我来探望他,所以我也来东京了。听埃米说你正在横滨滑水?
怎么不继续玩了?“
听得我心头火气,但还是压住不快笑着说:“听说你来东京了,我怎么能不 来看看呢。”
古尼垭微微一笑:“你也不用那么客气,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告诉你, 别以为我是因为你来日本了,我跟着来,巧合而已。”
真是不打自招,我笑着说:“我哪敢那么想,我还没有这种能力能调动古尼 垭小姐来东京。我只是问候一下,如果你中午方便,请你吃个便餐,如果不方便, 我下午正好回京都去了,可能过两天我将去香港了。”
“你以为我不敢去香港啊?”古尼垭有些羞恼地说,但马上又嘻嘻笑了“我 倒想去香港见识一下大卫夫人。”
我心里恨得直咬牙,这不成心捣乱,我哪敢让她跟到香港让小雪知道古尼垭 这么号人。我平静地说:“欢迎。那我就先告辞了。”
看我起身,古尼垭气恼地嚷:“你不是请我用餐吗?怎么刚说就忘了啊?”
我重新坐下。随意地与她聊东京,聊日本。古尼垭沉迷在气恼之中,勉强应 付我的话。
那绝对不是一次愉快的午餐。好在两人都克制着不多谈更多敏感的事情。
“都说你京都有一个很漂亮迷人的好朋友真濑小姐,贵夫人似乎也默认了你 们的关系,怎么不引荐认识一下?”古尼垭看着我说。
我绝对反感谁在背后谈论涉及小雪和真濑的事,这是我最隐私的东西。
“谁告诉你的?”我冷冷地问。
古尼垭有些尴尬,她也知道这个话题太不礼貌。她笑着说:“我也不知听谁 说的了,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一睹芳容。”
“没必要。”我说。“古尼垭,我想谈谈我的想法,我不管你怎么想,也许 我自作多情,我不希望你我之间有什么感情瓜葛,我和你父亲是好朋友,我一直 把你当作朋友,我不想关系发生变化。”
古尼垭淡淡一笑:“你以为你是谁?笑话,你以为我会为你神魂颠倒产生情 愫?”
我笑笑:“那就好。我不是说吗?我可能是自作多情,或自以为是。这样最 好。”
“好什么?”古尼垭看着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毕业后想回俄罗斯开办一 家公司,希望我们能合作。”
“生意上的事情没问题。”我说,看来我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餐后,我向古尼垭道别。古尼垭古怪地一笑,说:“怎么,真的不陪我在东 京玩玩?”
我迟疑了一下,古尼垭说:“我真心邀请真濑小姐到东京一起玩玩,你也不 用担心她在京都等待了。”
既然我与古尼垭没有了任何情感方面的纠缠,我心倒坦然多了,而且真濑她 也知道,于是笑着说:“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从命谈不上,至少我与你合作事情彼此应该更尊重了解和体谅。”古尼垭 微微一笑,看着我似乎很洒脱地说。
真濑来到了希尔顿饭店我住的房间。
我请古尼垭到茶室品茶。给她们互相作了介绍。真濑弯腰鞠躬,向古尼垭问 好。古尼垭足足看了真濑半分钟,有些失落地对我笑着说:“真濑小姐真的很漂 亮。”
其实俄罗斯人看东方女孩子,漂亮的标准肯定不一样,但毕竟古尼垭还算是 由衷地赞美,真濑又鞠躬谢谢古尼垭的话。真濑一般不多说话,鞠躬后她静静地 坐在我身边,手放在膝盖,身体挺立地坐着。
我与古尼垭说话之间,真濑忙着给我们斟茶。见我微微有些发热,真濑替我 脱下外套,同时用纸巾轻轻给我擦拭额头。
古尼垭有意无意地仔细观察真濑的一举一动。说得高兴处,真濑也陪我们静 静地笑笑。
古尼垭说要请我和真濑用餐。她征求真濑的意见,真濑微微一笑说:“听先 生安排吧,我都高兴。”
古尼垭叹道:“大卫,难怪你钟爱真濑小姐,真濑小姐甜甜的,好可爱,我 都有些喜欢真濑小姐了。真濑小姐,我就认你做个姐姐吧。”
真濑看看我,我笑着点点头:“好啊,有你这样一个聪明的妹妹,也是真濑 的福份。”
真濑笑盈盈地说:“既然先生也这样说,我当然没意见。谢谢古尼垭小姐看 得起我。”
我只所以提到这件事,是因为古尼垭是真的喜欢真濑,即使以后我与古尼垭 相好了,她也邀请真濑去俄罗斯玩过几次,她们一直象亲姐妹一样友好。
余下几天,我与真濑陪古尼垭游览东京,购物、游银座。古尼垭真象普通好 朋友一样来往,也从不干扰我与真濑独处的时间。当然,她不会跟我去香港。几 天后我回香港,古尼垭回纽约了。
古尼垭取得美国籍,开始常往俄罗斯跑,她真的开办了一家公司。我们没有 生意上的来往。但偶尔我到俄罗斯,古尼垭如果也正好在俄罗斯的话,她会邀请 我见面,好象彼此不怎么谈商业上的话题,倒是每次谈别的东西多。
俄罗斯已经有公司的合作项目和公司,当基于种种考虑我并没有象其他地方 一样设立办事处监督项目的实施。俄罗斯的业务又法国公司的安格尔先生代管。
那年有一个天然气、石油、电力方面的项目。俄罗斯一家企业与爱沙尼亚、 拉脱维亚、立陶宛、白俄罗斯和乌克兰准备就能源的开发和利用进行合作。古尼 垭的公司正好作为美国与俄罗斯的合资公司参与了其中的某些关键性的项目。古 尼垭到我纽约的办公室,邀请我一起到俄罗斯考察一下,她希望我能给她提供些 参考意见。按照她的说法,她只是纯粹邀请我旅游,保证不会让我在自己不愿意 的情况下参与业务上的事。其实我们的一个东欧基金早已涉足俄罗斯和东欧许多 国家的能源项目的投资,只不过多数都是以别的公司的名义进入而已,我也早想 自己考察一下合作的状况和新的投资领域,于是欣然同意了古尼垭的邀请。
下榻BALTCHUG KEMPINSKI后,古尼垭约好晚上邀请一些朋友聚会,让我休息 她就去看望她父母了。
我打完一通电话后,与波波夫联系上,告诉他我到莫斯科了。艾玛陪我坐了 一会儿,她要准备一些材料,与她的助手去忙碌去了。我随意地下楼到酒吧坐坐。
莫斯科的女孩子打扮在俄罗斯和东欧许多国家相比不是最时尚的,但莫斯科 女孩子有一种天生的桀骜不逊的性格,至少我接触到的许多是这样。我刚坐下, 就见另一张桌上坐着三位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朋友告诉过我,检验莫斯科女孩 子的年龄千万不能看脸蛋,一是看腰,二是看臀部、三是看膝盖。好在莫斯科进 入大酒店的女孩子多数都是穿着裙子,不管什么季节,所以到不难观察。
我要了一杯酒,然后慢慢品着。一会儿,三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来到桌边, 一个女孩子用英语笑着问:“先生等人吗?”
我笑着摇摇头。
女孩子笑着说:“我们能坐这儿?”
我点点头。
“我叫喀莎。”向我打招呼的女孩子自我介绍,然后在我身边。她是一个长 着一头黑发的女孩子。她分别介绍了其他两个女孩子,高挑长着一头金发的女孩 子叫安娜,丰满得好象熟透了的女孩子叫卡列拉。
卡列拉含笑问我:“先生是日本人?”
“不,我是中国人。”我更正道,好象习惯了别人把我当作日本人,倒也没 太在意。
“噢?中国人?”安娜微微一笑“住这个酒店?”
我笑着点点头。
“从中国来?”喀莎问。
“从纽约来。”我勉强应答,同时主动问:“你们在这里工作?还是来玩?”
三人互相看看嘻嘻笑了。卡列拉笑着说:“可以说是工作,也可以说是来玩。”
我听说许多妓女都是这样的,我略略警觉了些,但看眼前三个女孩子清纯可 爱和身上表现出来的那种端庄高贵的气质,实在不象所谓妓女,当然我也从来没 见过妓女该是什么样的。
“你们英语说得很好。”我没话找话的的说。
“我们是莫斯科大学学语言的学生,不仅会英语,也会法语呢。”安娜笑着 解释。
听说是莫斯科大学的学生,我顿时松弛下来,内心有一种亲切感。
我看着她们笑道:“叫我大卫吧。你们今天不上学的?”
“圣经中的大卫王?”喀莎嘻嘻笑着,然后解释道“今天没事,我们约好来 这里看看能不能认识一些新朋友。遇上大卫先生了。”
“认识新朋友?在这里?”我诧异地问“有这样的吗?”我不清楚是否俄罗 斯女孩子就这样交朋友的。
我的神态让女孩子们都乐了。卡列拉嘻嘻笑着说:“大卫,你喜欢我们谁就 可以与她交朋友的。”
我哈哈一笑,说:“我都喜欢,我们都是朋友。”我犯不着得罪谁。
喀莎笑着说:“不会吧,总有更喜欢些的吧。”
“有区别吗?”我问。
“当然。”喀莎含笑说,脸上露出一个小酒窝。“如果你都喜欢也不是不可 以,只是你知道该怎样交往吗?”
“什么意思啊?”我真弄糊涂了。
安娜妩媚一笑:“你喜欢谁可是要做你临时女朋友的。”
我顿时明白了,敢情还是妓女啊,只不过是大学生临时出来客串而已。在世 界各地,走哪儿都有艾玛一大帮人在四周,今天除了洛丁跟我出来,远远地喝咖 啡外,难得结识这种女孩子,而洛丁绝对是只管安全别的什么事情他都不会过问 和干预的。明白了她们的真实身份,我自己都奇怪居然心里有一种猎奇的刺激兴 奋感。
我觉得我有点不学自通,笑着说:“我要你们都做女朋友不行啊?”
三个女孩子嘻嘻笑了。彼此间似乎倒没什么不习惯。
“我怎么报答几位呢?”我问。
三个女孩子互相望了一眼,喀莎含笑说:“每个人一千美金怎样?”
一千美金倒不多。我笑着说:“一天吗?”
卡列拉笑着说:“一次啦。”
我装糊涂:“什么一次?”
安娜柔柔地小声说:“你说一天就一天呗。”
卡列拉看了安娜一眼,说:“安娜,你怎么啦,这么快就爱上大卫了?”
安娜瞪了卡列拉一眼,不高兴地说:“闭上你嘴,大卫不是不清楚吗?一次 一天有什么关系啊?”
我看看安娜倒有些喜欢她了。
喀莎笑着说:“你们争吵什么呀,我们到大卫房间去谈吧。”
“为什么去房间?在这里聊聊天好了。陪我说话不一样吗?既然是女朋友, 在哪里不是一样啊?”
“你不会耍我们吧?”喀莎怀疑地看着我。
我笑笑:“我为什么耍你们?”
“告诉我,大卫。”卡列拉嘻嘻笑着凑到我身边,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刺激我 鼻子“是不是夫人在房间啊?”
我笑着摇摇头。正在这时,古尼垭和艾玛走进酒吧,古尼垭在房间没见到我, 听艾玛说我到酒吧就找来了。一看三个女孩子,我想古尼垭就明白了,因为她并 不象对我朋友一样客气,而是径直到我桌边,含笑说:“走吧,大卫,朋友们都 等着呢。”
我给古尼垭和艾玛介绍了喀莎、卡列拉和安娜。古尼垭勉强点点头,笑笑。
眼神催我起身走。
三个女孩子静静坐着不吭声。我起身笑着说:“喀莎、卡列拉、安娜,我们 回头见。我得先去参加一个聚会。”
走了两步,我猛然想起什么,对艾玛说:“对了,艾玛,你带钱了吗?”我 身上从来不带现金的。艾玛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看看古尼垭,轻声问:“要 多少?”
“三千。”我笑着说。
古尼垭不悦地说:“你这是干什么?显得你有钱是不是?”
我笑笑说:“说好了陪我说话给钱的。要言而有信。”
“真那你没办法。”古尼垭说罢,扭头不看我。
艾玛给我钱。我走会去。将钱递给安娜说:“这是三千元,我们说好的,谢 谢你们临时做我的女朋友,我真的女朋友来了,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安娜吃惊地看着我,机械地接过钱,我对她们说声再见,这才转身离开。
上车,古尼垭不看我。车行驶起来,古尼垭扭头盯住我,说:“你怎么能跟 妓女一块嬉闹呢?”
“谁是妓女?她们是莫斯科大学的学生。”我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明白了她 们的身份。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古尼垭大声嚷道“我总强迫自己不要生气, 不要对你发火,象真濑小姐一样做个温柔的女孩子,可你真让我伤心、难受、生 气、愤怒。”
“我们没做什么呀?”我笑着说,虽然不悦古尼垭说话的那种口气,毕竟自 己的行为有失身份,心虚吧,所以依然笑着解释。
“我知道你没干什么。我知道。”古尼垭嚷着,话音未落声音哽咽了,猛搂 住我腰“可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嘛?你对我从来都没那样兴奋说笑过。为什 么?”
我搂住古尼垭的颤栗的肩,心里叹了口气,确实,我与古尼垭说话从来没有 刚才与喀莎、卡列拉和安娜说话时那种刺激的兴奋,当然就显不出热情了。
古尼垭顺势倒在我怀里,伤心地呜咽起来。我抚摸她后背,轻轻地抚摸她, 好象也不好说什么。好在一会儿古尼垭自己从我怀里坐起,她擦擦挂在眼角的泪 水,不言语的重新在脸上补妆,车停下。古尼垭深深呼吸一下,小声说:“我们 到了。”
在整个聚会过程中,古尼垭显得端庄恬静,没有特别兴奋,也不故意冷落我, 算是很正常的控制了自己情绪,聚会近四个小时才结束。
我没等结束就向古尼垭道别。我想向古尼垭解释下午的情况,古尼垭似乎不 给我机会,她轻轻握握我手,平静的含笑说:“回头见。”
第二天,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古尼垭约好来酒店与我见面。不知为何,我没 有选择酒店的酒吧见面,而是直接在我房间的小型会客室与她并面。我想向古尼 垭解释些什么,但古尼垭似乎早忘了,话语也显得很正常,不象平时有许多的挑 逗性。我想古尼垭对我是彻底失望了吧,也好,不过说实话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感。
两人已经准备分手道别了。忽然艾玛进来,告诉我说:“有位安娜小姐想见 你。”
“安娜是谁?”我一楞。
艾玛看看古尼垭小声说:“昨天见过的。”
我猛然想起那三个大学生。我看看艾玛,觉得她没眼力尽,事后我想,艾玛 或许故意当着古尼垭的面说,她也反对我与这类女孩子交往。其实对我也就随意 聊聊,真没有其他意思。我对艾玛说:“就说我在开会,没时间。”
艾玛刚想走,古尼垭站起道:“埃米,等等。请她进来。”
我不知道古尼垭要干什么。
安娜进来,看见古尼垭略略有些不自然地对大家笑笑。我请她坐下,我怎么 也看不出安娜会是妓女。古尼垭看着安娜问:“你找大卫有事吗?”
“没有。”安娜笑笑。“我下午没事,正好来酒店,看看大卫先生在不在, 大卫先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想找他聊聊。”
“安娜小姐,我希望你没事不要打扰大卫,他不太了解许多情况,而且作为 我邀请的朋友,我不希望有任何让大家难堪的事。”古尼垭平静地说。
安娜显然也是一个个性很强的女孩子,她浅浅一笑:“没谁规定不能交朋友 吧?”
“我规定的。”古尼垭有些口硬了“你和你那些朋友就不行,如果你再找她, 别怪我不客气。”
安娜气红了脸,或许她也没怎么把古尼垭放在眼里,她嚷道:“你是谁。凭 什么干涉我的生活?”
“因为我是古尼垭。”古尼垭冷冷地说,“如果让我再知道,我让你永远在 莫斯科消失。”
安娜可能不知道古尼垭是谁,但古尼垭那种口气让她不敢再逞强。我笑着对 安娜说:“谢谢来看我,我确实也太忙,古尼垭的话不要太在意。”
安娜也冷冷对古尼垭一笑:“好,既然大卫先生忙,我也不多打扰,我们后 会有期,古尼垭小姐?很好,我记住了。”
安娜告辞。古尼垭看着我说:“对不起,我本来不应该这样对待你的客人。
但我不希望在莫斯科遇到这种事,毕竟你是我请来的朋友。我告辞了,相信 宽宏大量的你不会太在意我刚才的不礼貌。“
“我们本来就没什么的,但还是谢谢你。”
过了两天,我准备离开俄罗斯,晚餐后,古尼垭与两个朋友陪我在酒吧坐着 说话。
我们正高兴地聊着,我看见安娜也进来了,古尼垭当然也看见了,很气恼, 但不便发作,毕竟酒吧她无权干涉他人来享用。
安娜走向我们这边,古尼垭脸色变了。安娜笑盈盈地向我打招呼,我只好礼 貌性地笑着回应。安娜打完招呼,又坐到另一张巴桌上。
洛丁走过来,悄悄对我们说:“大家还是回房间吧,我觉得有些不太对。”
我们四周看看,果然有六个标形大汉坐在酒吧。本来正常,但他们穿着同样 的服装,虽然面前放着酒杯,但似乎都不同,就有些奇怪了。古尼垭脸色苍白, 她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悄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微笑着说:“干吗回房间?我们 正说得高兴呢。洛丁先生,谢谢,您不用担心。”
洛丁不要多说什么,在离我不远的巴桌坐下。
几分钟,来了十几位一看就不是喝酒的人,他们坐在远处随意聊天。我随意 看去,觉得好象是古尼垭叫来的人。我笑着对古尼垭轻声说:“古尼垭,别惹事, 我们聊一会儿就走吧。”
古尼垭反而轻松笑笑:“好不容易今天大家玩得高兴,你放心好了。”
同座的两个朋友也是古尼垭同样有家庭背景的朋友,他们笑笑:“大卫先生, 你不用担心什么,这是莫斯科。”
我笑笑:“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你当然不担心。你还怕那位美女会伤害你呀,刚才不是还笑眯眯地向你问 好吗?”
在座的一个古尼垭的女朋友嘻嘻笑道:“古尼垭,你好象有些吃醋啊。”
古尼垭嘻嘻一笑:“随你说好了,我是不想让大卫因此对莫斯科的合作产生 不好的印象。让他感到这是一个安全的国家。”
我笑笑:“我只希望在哪里都平和无事,我们是做生意和为贵。”
话音未落,安娜走过来,说:“古尼垭小姐,不是要让我消失吗?我在这里 等很久了。”
我笑着说:“安娜小姐,大家都是朋友,不要这样嘛。”
安娜对我柔柔一笑:“大卫先生,跟您没关系,我知道您肯定以为我是某类 人,这位古尼垭小姐肯定这么说的。不过没关系,您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古尼垭不在乎安娜的话,而很恼火安娜对我说话那种密友似的口气和情人般 柔柔的笑,古尼垭一直很不习惯那种柔柔的样子。
古尼垭站起,笑着说:“我不想让大卫看到什么。大卫,你稍稍坐一会儿, 啊,千万等我。”古尼垭显得更亲昵地对我说。
古尼垭刚起身,两边的人都紧张起来。但坐着没动,双方的人在互相打量。
人数上似乎古尼垭这边人多些,但安娜的人似乎更冷竣些。我想起身替她们 解围,古尼垭的女友笑着拉住我说:“大卫,别管那些事,我们还是聊我们的。”
我哪还有心事说话,关切地看着安娜和古尼垭,这真是两个各有千秋的美女。
昨天没细看安娜,刚才她那柔柔的模样和现在冷冷的姿态,真象我所见到的 许多欧洲的皇室公主。两人坐在一张桌子两边争吵着什么,声音很低,忽然,古 尼垭忽地站起,跑到她随行一行人中突然抽出一支枪来就去扳扳机。一片惊呼, 我身边的朋友也坐不住了,刷地跑过去,搂住古尼垭,用俄语说着什么,安娜坐 在那里冷笑,真亏她沉得出气。洛丁走到我身边了。安娜那边的人都静静坐着, 谁也没动,古尼垭被朋友搂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她大声对朋友嚷着。朋友继续劝 说着,古尼垭似乎安静了些。安娜起身,居然走到我这边来,古尼垭见状,又大 声嚷着要挣扎出来。安娜转过身,走向古尼垭。两人对恃。
我疾步上前,对古尼垭说:“古尼垭,请安静些,别伤人。有话好好说。”
古尼垭气淋淋地看着安娜,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很激动。
“我倒要看看她怎么用枪。”安娜冷冷笑着说。
“安娜小姐,今天是你不对,你带这些人干什么?”我虽然很平静,但口气 很不客气。
安娜看看我:“是她挑起的,我看看你怎么啦?”
“你少跟她说话,大卫,我让你不是坐着别过来吗?”古尼垭显然不满意我 与安娜对话。
安娜笑了:“我偏要说。大卫先生,我叫你大卫好吗?”
“随你叫吧。”
“对了,你昨天就让我叫你大卫了。”安娜嘻嘻笑着说,她是没话找话,成 心跟古尼垭过不去。
古尼垭勃然大怒,拼命挣扎,我过去搂住古尼垭,轻声说:“古尼垭,别激 动,我们走吧。”
“你要再跟她说话,我们一刀两断。”古尼垭靠在我怀里,恨恨地说。
我心想俄罗斯姑娘怎么这样火暴啊,笑着说:“走吧。”
安娜对古尼垭嚷道:“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得到大卫,看你能怎样。”
我看着安娜想表态,古尼垭死死掐我一下,我只好住嘴。
总算双方没发生格斗。古尼垭对我说:“我们回房间吧。”向朋友道别,同 时恨恨瞪了安娜一眼,安娜似乎看上去更气愤,但也不好再挑起争斗。
“好的。去吧。”我向古尼垭朋友道别,搂住古尼垭温和地答应。
回到房间,见古尼垭情绪还没稳定,我笑着问:“安娜是个什么人啊?来的 那些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她怎么看都是个妓女。”古尼垭没好气地说,其实 古尼垭自己说这话时,也觉得安娜不是一个妓女那样简单。
“那你那些人又是谁?”我问。
“我朋友。”古尼垭依然没有笑脸。我知道她还在生气,总觉得自己没占到 什么便宜。
或许看我不说话了,古尼垭口气和缓些,说:“他们是负责我父亲安全的战 士,经过严格训练的战士。我不想再说这些了。”
我笑笑。我也不想再说了。
古尼垭看看我,走到我身边,靠在我怀里,仰头看着我说:“我今天不走了。”
我也担心她出去不测,我点点头。
那一晚,古尼垭住在我房间。当然我们做爱了。对我而言,只是一个新鲜的 新身体而已,谈不上更多的激情,古尼垭也可能还没从晚上的事件里完全恢复, 她也没有太多的热情。但我知道,毕竟我们的关系不同了。
第二天,我离开了莫斯科。 ---------- 96.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四)
古尼垭并不怎么回美国,按照她的说法,她更适合在俄罗斯做生意,确实, 有那样一个父亲,在俄罗斯做生意更方便些。
与古尼垭在俄罗斯分手后,我一个多月没怎么与古尼垭联系,她也不太理睬 我,但我关心她的安危,毕竟安娜是什么人不太清楚。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很快了解到安娜是什么人。怎么说呢,安娜父亲属于某 个非政府组织的人,但其影响力大到可以触及政府的方方面面,跟香港女友芝的 父亲在澳洲的状况有近似之处,可以说也是另类阵线的头面人物或者说是核心人 物。安娜是她那个圈里有名的混世魔女,属于惹事生非的主,是俄罗斯特定环境 下形成的一股新势力,很难想象前苏联会存在这样一股力量。说实话,我倒真担 心古尼垭与安娜结下冤仇,古尼垭的父亲很难完全保障古尼垭的安全的。很难说 她们谁的父亲更有威力和权力,但毕竟古尼垭是在明处,而且她只能是通过合法 手段来保护自己和利益,而安娜是可以不安正规途径来行事的。所谓一日夫妻百 日恩吧,我很忧虑古尼垭,也懊丧自己给古尼垭无意带来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越想心里越忐忑不安,终于给古尼垭打了个电话。听得出古尼垭听见我给 她打电话是非常惊喜的,我问她怎样,她说很好。我单刀直入说:“我调查过安 娜是什么人,我想都是我不好可能潜在给你带来些麻烦,我真的希望你不要与她 冲突,我希望你平安。”
“我未必怕她。”古尼垭哼了一声,显然她也知道安娜的背景了,“不过谢 谢你关心,我想你来莫斯科玩,我现在不方便离开。”
“我有时间就来吧。”我多少放心些了。
“我想念你。”古尼垭沉默了几秒,声音有些柔情了。
“你自己多保重。”
“我真的希望你不要与她来往。”
“我不会主动与她联系的,而且我们交往的可能性也几乎不可能。”
“你看着办吧。再见。”
“再见。”
古尼垭挂上电话,我也没多想这事就算过去了。
有一天,我正在纽约办公室与杰克谈事,秘书进来,告诉我说:“外面有位 小姐非要见你不可。”
我问是谁,秘书说来人不告诉,只是说见面就知道了。
我看看杰克,杰克笑着说:“我们找时间再说吧。”
杰克刚出门又折回来,笑嘻嘻地说:“大卫,在哪里又认识一个美妙的可人 儿。”说罢,离开。我一楞,还再想是谁进来的人把我看呆了,是安娜。
是不是俄罗斯女孩子都喜欢环球四处闯啊。我笑着请安娜坐下。安娜看看我 办公室,赞叹道:“还是美国好,一切都这么气派。”
坐定,安娜看着我,含笑问:“怎么不去莫斯科了?害怕你的古尼垭不高兴 了?”
“我不希望因我的不当给你们带来麻烦。”
“你做什么啦?”安娜毫不忌讳地盯着我,“告诉你,见你第一面我当天就 打听清楚你是谁了,所以才第二天去找你。我喜欢你。”
“谢谢你厚爱,但我确实没什么值得你如此的,不过我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朋 友。”
安娜笑笑,说:“其实呢,我也不知道喜欢你那点,不要以为你好象出钱大 方就让我心动。那点小钱还打动不了本小姐。不说了,我也不清楚。反正你记住, 我向古尼垭小姐,也当着众人说过,我一定要得到你。”
“什么叫得到啊?”我有些不悦,把我当什么啦。
“别不高兴嘛,大卫。”安娜微微一笑“其实,你也可能打听过我是谁,以 你的做事手段不难。我只是想说,不管家父是做什么的,也不管我过去怎样,我 只希望你把我当成刚见面以来见到的样子和印象。”
“你过去怎样?”我看着她问。
“我吗?”安娜笑笑,说“告诉你也无妨,省得以后了解后说我欺骗你。我 和喀莎、卡列拉其实常到酒店去勾引男人,主要是好玩,检验一下我们彼此的吸 引力,经常的,反正闲得无聊,体验一下男人粘花惹草的滋味,当然,真看中的 男人也约约会,偶尔也做爱呆一两天。你是我们见到的比较有品味的东方男人, 看上去也蛮英俊,只是我绝对没想到象我调查的那样的身份和背景,我算是瞎撞 上了,也是有缘,不怪古尼垭小姐那样,我要是个偶尔出来靠男人挣点钱的女孩 子早被她赶出莫斯科了。一千块钱,还不够我们出去玩一趟,不过也难得你对女 孩子不错,仅仅聊聊天就这样,不然身边总有那么多女孩子。”
“她们可不是为了钱,而且你男朋友也不少,都是为了钱的缘故?”
“女孩子跟你当然不都是为钱,至少古尼垭不是,不过你没钱试试?男朋友 不少,我也从来没表示我还是处女呀?”安娜嘻嘻笑着说。
我淡然一笑:“我才不管你多少男朋友呢,我只希望你和古尼垭不要发生冲 突就行。”
“这可是你说的不在乎我多少男友啊?记住。”安娜含笑说“替古尼垭担心?”
“好象古尼垭不用我担心。”我看着安娜,紧盯着她“不过我告诉你,我不 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喜欢的女孩子,绝对不允许。”
安娜身体一激灵,眼楮有些迷惘,过了一会儿说:“你真的让人喜欢,被你 喜欢看来也不错。我不想多打扰你。我来纽约是看一个朋友,明天到华盛顿呆一 天就回莫斯科了。美国虽好但我更习惯莫斯科。你什么时间去莫斯科?”
“总会去的。”我说。
“会与我联系吗?”
“不会。”我肯定地说。
“是因为古尼垭还是不喜欢我?”
“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古尼垭,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可能我们彼此不是对方寻找 的人。”
安娜有些羞恼地说:“你说话也太不礼貌了,好,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不过 只要你踏上俄罗斯,我就会知道的。”
安娜是真的信息很灵通。过了两个多月,我应邀到彼比得堡与加特林到一个 朋友处聚会。聚会完了,我顺便去冬宫等候一个朋友。加特林的一个朋友出资对 国立艾尔米塔日博物馆的艾尔米塔日剧院出资翻新,我去顺道拜访,与朋友见面 约谈了一个多小时,刚准备离开,见安娜迎面笑着过来。
我向安娜打招呼,然后笑着说:“怎么来圣彼得堡了,我正准备去莫斯科呢。”
“好呀,我也正准备回莫斯科,一起走?”
“谢谢,不过可能不太方便。”我含笑说。
安娜楞了一下,马上笑道:“因为古尼垭小姐?”
不不置可否。安娜沉吟一下,笑笑:“好吧,我不让你为难。但答应我到莫 斯科后与我联系?”
“你与埃米联系吧。”我说完告别说再见。
到莫斯科,下榻酒店。刚落座,古尼垭来了。见到我,她的脸上荡漾出由衷 的喜悦。过去每次见她都穿着裙子,这次穿着长裤、衬衣,虽然简洁反而显出她 身材的修长曲线和凸凹有致的妩媚迷人的身体不一样的清新。
古尼垭见我大量她,兴奋地看着我,我上前搂住她腰,古尼垭抬头凑上滚烫 的嘴唇热烈地吻我。我们用比第一次都狂热得多的激情紧紧拥抱在一起,不用更 多的语言,身体的互相渴求胜过了千言万语。我们相拥着匆匆进卧室,相互脱光 了对方——
当两人躺下平静后,古尼垭象一条美女蛇一样缠在我身上,柔柔地用性感的 嘴唇在我嘴唇轻轻摩擦、柔吻。我真没觉得做爱后的古尼垭会如此柔情。我自己 也奇怪刚才怎么会见到古尼垭后有如此强烈的冲动,或许潜意识里一直对古尼垭 的身体有种默默的渴求吧。
俄罗斯女孩子与美国女孩子相比,皮肤似乎显得更白腻光洁,雪白的皮肤和 身体的轮廓,是最好的艺术体。古尼垭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我能有时 间慢慢抚摸和感受古尼垭那绝妙的身体带给我难以言表的愉悦。
“干吗那样看着我?”古尼垭有些不好意思,用手轻轻捂住我眼。
“如此美妙的身体不看多可惜。”我笑着说。
“你见多了,有什么特别的。”古尼垭似乎有些嫉妒我所认识的其他女孩子。
我哈哈一笑,说:“不要提这个好不好,我从来没说你那许多男朋友。”
古尼垭沉吟了一下,说:“其实,我并没有固定男朋友,说来你也不相信, 我也不想多解释。我喜欢现在与你在一起的感觉。你喜欢吗?”
“当然。”我说。
古尼垭趴到我身上,双手轻轻抚摸我脸颊,温柔地说:“我喜欢这样的时刻。”
我觉得古尼垭与上次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得不那么咄咄逼人,似乎更 柔情温顺了些,或许是刚刚经历了性的陶醉,也可能两人还沉浸在其中没有遇到 别的事情的缘故。
这种感觉刚刚觉得不错,让安娜的来访给打乱了。我和古尼垭起床说说笑笑, 顺便也交流了一些双方生意上的事,正准备出门用餐,一个穿戴整齐长相英俊的 小伙子来访打扰了我们的心情。小伙子对我说:“安娜小姐让我来请大卫先生晚 上参加一个宴会。请务必参加。”
我微微一笑:“请您告诉安娜小姐,我今晚肯定无法出席,抱歉,请转告安 娜小姐我的歉意。”
小伙子看我说得坚决,只好告退离开。
古尼垭看着我,似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安娜小姐怎么知道你到 莫斯科了?”
我耸耸肩,不好说在圣彼得堡见过。即使这样古尼垭也怀疑我与安娜肯定还 有联系。她逼视着我,我哪在乎她那样,古尼垭终于大怒道:“你居然瞒着我与 那个妓女有来往?”
“别说那么难听,什么妓女。我没与她来往,你也无权限制我与谁来往。”
古尼垭尖叫一声扑上来就要抓我头发和衣服,被我紧紧搂紧她双臂,同时嚷 道:“你发疯了?没事找事?”
“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古尼垭气喘吁吁地嚷。
“无可奉告,如果这点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我们还交往干什么?”
“什么?你想甩开我与那个妓女相好?”古尼垭暴跳如雷,但因为无法动弹 努力挣扎。
说实话,我真有些烦她那种神经质,把刚才一点美好的感觉全破坏了。我用 劲推开她到沙发,指着她说:“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古尼垭气愤地坐在沙发上倒是没有再往我身上扑。
“那就此分手吧。”我平静了,希望就此打住,至少还不太伤和气,当然如 果我不与安娜来往的话。
古尼垭气愤而恼怒地起身,抓起沙发上她的手提袋匆匆离开。
我沮丧地坐下,感到莫斯科真是是非之地,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让我心情槽 糕透了。电话铃响,我懒得接,电话一直响着,艾玛闻声进来,她看看我,然后 接电话。简单聊了两句,她对我说:“安娜小姐电话。”
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嚷道:“你们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艾玛向安娜道歉,然后放下电话。犹疑了一下,艾玛还是坐到我身边,拿起 我手轻轻抚摸,小声说:“别生气。对不起。”
我叹息一声说:“跟你没关系,埃米,记住,这段时间无论哪个女孩子都给 我推掉。我烦透她们没完没了的争吵斗气了。”
“好的,我记住了。要我陪你去吃饭吗?”埃米温柔地说着,关切地看着我 问。
我摇摇头:“我没心情吃,你自己与洛丁他们去吃吧。”
“那我让酒店送餐到房间?”
我懒得说话,谁的话都不想答。艾玛悄悄起身,走了出去。
一夜宁静,艾玛也不敢打扰我。我知道有洛丁和艾玛他们十几人在外挡驾, 谁也不会来打扰我,我进卧室睡了。
清晨,早早我就醒了,想想前一天发生的事,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我给 艾玛房间打电话。艾玛来到我房间。
我穿着睡衣问艾玛:“埃米,昨天有谁找我吗?”
艾玛见我心情平静了,微笑道:“安娜小姐把我电话都快打爆了,晚上十一 点钟见你确实睡了不会醒来才停止。说好早上来酒店看你。”
我皱皱眉说:“她们有完没有?”
“其实,安娜小姐和古尼垭小姐更多的是赌气。”
“她们赌气别把我夹在中间。算怎么回事嘛。我饿了,叫些吃的吧。”
艾玛笑笑:“早准备好了。今天上午,你安排与加特林先生谈事,中午约好 与古尼垭父亲用餐的。”
我点点头。
加特林约好与我商量关于东欧投资基金的新的投资项目的事,这是早约好而 且是我回莫斯科的主要目的。因为俄罗斯中央银行有位副行长出了些事情,而我 们的许多资金过去都是由这位副行长操作的,可能会惹上些麻烦。加特林顺便也 与我商量这件事的处理意见。
中午,请古尼垭父亲用餐。古尼垭穿着正式陪同。古尼垭很平静地听我和她 父亲说话,我其实只是礼节性的宴请,可能在处理与副行长的事件中需要古尼垭 父亲从中斡旋。
餐后,我陪古尼垭父亲离开餐厅。古尼垭默默跟在我们后面不吭声,我感觉 得到她在后面看着我。送古尼垭父亲上车,我对古尼垭轻声说:“昨天的事对不 起。”
古尼垭哼了一声没理我,然后上了车。
即将离开俄罗斯,我想与古尼垭打电话告辞,但一想还是不要再打扰了。让 艾玛打电话告诉古尼垭我将离开莫斯科,对她作礼节性的告别。
然后我让艾玛给安娜打电话,告诉我将离开莫斯科,有机会下次再联系。安 娜没有让我讲话。
离开莫斯科,我回到了香港。休息了半个月,然后去了美国。近半年时间没 有再去莫斯科。偶尔回美国,听美国方面说古尼垭回过美国几次,因为彼此都没 联系,我觉得与古尼垭的关系到此就终止了,虽然内心多少还有些向往古尼垭那 迷人的身体和她那性感的嘴唇带来的愉悦的感受,但真的无心再继续交往了。我 觉得我似乎也失去了古尼垭这个朋友。
听说古尼垭与查德先生来往密切。查德先生是美国华尔街一家重量级的投资 公司的老板,年龄五十来岁,在圈里是很有名的人物。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 我心里很难受,那时我心里不得不承认我是真的有些喜欢古尼垭的,或者说对她 那迷人的身体是有些着迷的。查德先生我们彼此了解,但关系不算密切。看来我 是真的伤透古尼垭的心了,或者她根本就不是我想象的那种彼此关系完全能牢不 可破的。不过想想我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很难要求古尼垭更多的。
我到伦敦,与朋友乔治。汉密尔顿商量与英国电信的一个合作项目。结束了 三天的论证交流,我准备回巴黎休息看望贝卡。安娜来到了伦敦。
我与安娜在一家贵族会所见面。那是在伦敦郊区的一个安静的地方。安娜朝 气勃发,神采飞扬,见到我,她热情地搂着我腰我们轻轻吻了一下,坐下后,安 娜笑着说:“大卫,上次在莫斯科你的无礼我原谅你了,后来我才知道你与古尼 垭那天分手,我一直不与你联系,只是不希望你认为我是一个幸灾乐祸的人,我 想让你平静后再与你联系。”
那段时间我正为古尼垭的移情别恋而心里不舒服,但安娜的介入我还是不愿 太密切,我不希望因此让古尼垭难堪或受到伤害。
见我不说话,安娜微微一笑,说:“大卫,你知道我一直记着你的话吗?你 绝不允许你所喜欢的人受到伤害。我知道你犹豫什么。不过你与古尼垭小姐已经 结束了,是不是?”
我笑笑,我觉得内心里不愿承认已经结束。
“我本来不想说,我不是那种搬弄是非的女孩子,但确实古尼垭小姐已有新 欢,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知道是我使得你们分手,那只怪古尼垭自己不坚定, 嘻嘻,我可不是这样的。”
“我觉得我们没可能的,想听实话吗?你是个很迷人的女孩子,但你的生活 方式和生活习惯并不是我欣赏的,而且我觉得我不是很有感觉,不是因为古尼垭 的原因。”
安娜有些羞恼,但马上嘻嘻笑着说:“什么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你都没与 我相处,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适合?我不管那些,我喜欢你。”
“以后再说吧。对不起,我该动身去巴黎了。回头联系吧。”我笑着起身。
“你坐下。”安娜气恼地嚷,看看我又恳求地柔柔说:“我请你再坐一会儿, 行不行?我是从莫斯科专程来看你的,不能就这样就告别了吧。”
我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我笑着说:“谢谢你到伦敦来看我,真的非常谢谢。
但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你是不是非得古尼垭死了你才与我好啊?”安娜恼怒之极地说。
我站定,盯住安娜,说:“你这算是一种要挟?或是对古尼垭的一种威胁?”
“随你怎么理解。”安娜头扭向一边,看着远处。
我坐下,看着安娜说:“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不在乎古尼垭与谁来往, 本来我们就没有承诺彼此的绝对忠诚,但她依然是我朋友。至于与你,不是因为 古尼垭,没她我们之间也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安娜转身看着我,“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如果不是古尼垭 你不会不理我的。”
我心里只觉得好笑,我怎么喜欢安娜?她凭什么这样说?但我不好太让女孩 子没面子,总不至于说她一相情愿。我平静地说:“好吧,我不想说太多,我得 去巴黎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正因为知道我才犹豫这么久才与你联系。我不管你身 边有多少女人,包括巴黎的贝卡和安琪,我只是求你明天再去巴黎行不行?想想 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呆在伦敦,求你。”
最后一句话让我不忍心做得太绝,我想想,内心叹息一声,说:“好吧,我 明天去巴黎,但我说清楚,我不希望继续刚才的话题,也不希望再提到古尼垭。”
安娜笑了:“我也不想再说这个。”说罢,她起身走到我身边,抓住我手说 :“走,大卫,我们出去玩玩。”
安娜是个简单得多的女孩子,她个性属于那种外刚内柔、性格直率的女孩子。
她玩得高兴什么都说,包括原来与哪个男人到伦敦来幽会,曾经在酒店并到 过一个什么英国的明星度过的愉快时光。我本来也无心交往,因而也不太在意, 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晚餐,我、安娜和玛格丽特一起用餐。安娜与玛格丽特似乎彼此还算谈得来, 我想毕竟玛格丽特是正宗贵族后裔的吧。餐后,我和玛格丽特向安娜道别,安娜 似乎也没太在意,笑嘻嘻地向我们说再见,并谢谢我的陪伴,她真诚邀请我再次 到莫斯科去。我同意有时间一定去,大家相处融洽,朋友真心邀请处于礼节我也 应该礼貌回应。
大概又过了几个月,一天,艾玛告诉我,安娜大学毕业,希望我去莫斯科参 加她毕业典礼。我哪有时间和心情去参加什么毕业典礼,于是让艾玛给安娜打电 话,委婉地告诉安娜如果有时间再联系。
机有巧缘,正好古尼垭父亲邀请我参加一个在莫斯科举行的商务会议。我按 时赶到了莫斯科。当然,安娜立即知道我到了莫斯科。
晚上有一个聚会。莫斯科的上流社会聚会并不象美国那样豪华,不象法国那 样奢靡,也没有德国那样正规和伦敦那样多的规矩。
我和艾玛按时参加。已经有许多朋友和来宾陆续到来。乐队演奏着许多浪漫 的抒情舞曲音乐和世界名曲。小姐太太们显得比男宾们兴奋高兴。我并到了最不 想并到的人,查德先生和手挽手很亲蜜的古尼垭。他们正好与古尼垭父亲一起与 几个部长一起说笑。见我和艾玛,古尼垭父亲高兴地迎上来与我打招呼,然后拥 抱我。俄罗斯人一般握手居多,可能古尼垭父亲把我当作美国人看待吧。
简单寒暄,我一一向在座握手问候,与古尼垭握手时,她手微微颤了一下, 但脸上依然笑着问好。我与查德先生也曾相识,简单握手问候。
坐下,古尼垭父亲为主开始讲各种笑话和有趣的事。古尼垭在远处偶尔看我 一眼,我心里多少觉得有些别扭,但还是镇静地听古尼垭父亲说笑,该笑时随大 家一起笑笑。
好在来了几个其他商业界的朋友,我借故与艾玛离开了古尼垭。我与认识的 朋友问候了一遭,刚落座。忽然见安娜在远处含笑看着我,我本能地看看古尼垭, 古尼垭眼光也正好望我,两人几乎同时避开双方的眼光。
安娜走过来。她淑静地问好,然后款款坐下。
艾玛不好离开,只好陪坐。
“大卫先生果然来了。谢谢。”安娜微微一笑,说。
我想她是误会了,但既然来了,安娜的毕业典礼是没理由逃避了。我笑着问 :“大学毕业了,准备下一步干什么?”
“我还没想呢,也可能帮助父亲处理些生意上的事。”
“很好。”我笑着点点头。
细看安娜,精心打扮了自己,虽然穿着似乎随意,但显然都是巴黎最时尚的 服装,可能因为比古尼垭要年轻几岁,看上去,安娜显得更加清秀鲜嫩。我想谁 会知道安娜的私生活会如此杂乱啊。安娜身材比古尼垭略高点,修长的身体在合 身的服装衬托下显得亭亭玉立、俏丽可爱。
音乐声起,聚会进入了跳舞阶段,我请艾玛一起跳舞。有人请安娜跳舞,我 们彼此分开了。跳了一会儿,开始跳俄罗斯舞蹈,我和艾玛跟着跳了一会儿,实 在是让我感到别扭,于是我和艾玛到场边坐下,古尼垭父亲过来请艾玛跳舞。我 于是坐着看四周,目光其实是在搜寻古尼垭和安娜。安娜与一个中年男人跳着, 嬉笑着,安娜活泼的舞姿在快节奏的旋转中显得飘逸而灵巧。真是一个活泼可爱 充满朝气的女孩子。
我目光没看到古尼垭,正在四处探望,身边传来轻轻的声音:“你好。怎么 不去跳舞?”
我顺声望去,古尼垭早不知从什么地方来到我身边,声音熟悉而柔和。我笑 笑,说:“不会跳舞,本来就是凑热闹。”
古尼垭坐下,顿了一下说:“查德先生没有舞伴,所以邀请我陪他来参加宴 会。”
我笑着点点头,心想也不用解释太多,两人的关系谁都看得出不是临时凑合 来参加一个聚会那么简单。我看着场上正与一个小姐跳得高兴的查德,笑着说: “查德先生是个不错的人,我们在纽约偶尔也能见到。”
古尼垭一时语塞,她略涨红了脸,过了一会儿轻声问:“怎么好久没来莫斯 科?”
“别的事情太忙。古尼垭小姐,你一切还好吧?”
古尼垭听我称呼变了,无语地静静一笑。看看嬉笑的舞场,说:“还好,但 生活没意思,我准备过段时间到纽约呆一阵。”
“好啊。”我含笑说。
安娜早看见了古尼垭坐到我身边,一曲跳完。安娜走了过来。 ---------- 97.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五)
看见安娜过来,古尼垭脸色变得惨白,身体有些颤栗。我有些担忧两人又呛 起来,那就显大眼了。
安娜走到我身边,似乎根本没看见古尼垭,她微笑着说:“大卫,怎么不跳 了嘛,还没与我跳呢。”
我笑笑说:“对不起,安娜,我实在不会跳。”
安娜嬉笑着说:“那你明天陪我参加毕业典礼要跳舞怎么办?”
我笑笑,安娜成心说给古尼垭听。古尼垭眼里满是羞辱和恼怒,但她实在不 好接茬,坐在一边也显得很尴尬。
好在音乐又起,安娜笑着起身,到我身边轻轻吻我一下,说:“我的舞伴还 等我跳舞呢,我去跳一支曲子再回来。”说着轻盈地闪进了舞场。
一时显得很压抑。古尼垭呆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似乎缓过来,声音略颤抖 地说:“你来莫斯科是为了她的毕业典礼?”
当然不是,但我也懒得解释更多了,随她去吧。我不置可否地笑笑。但我知 道我们的误会更大了,古尼垭彻底地离我而去了。
古尼垭长舒一口气,起身,勉强笑道:“查德先生回座位了,我先告辞了。”
“回头见。”我笑着说,内心我真想让古尼垭再坐一会儿,可是我知道那时 已不可能了。
第二天,我与艾玛参加安娜的毕业典礼。安娜与喀莎、卡列拉在校门口等着 我。见到我,喀莎嘻嘻笑着说:“大卫,你终于在我们三人中间作了最后的选择。”
卡列拉也笑着说:“我倒记得大卫说过三人他都喜欢的,说话还算不算数啊?”
安娜甜甜地看着我微笑,一语不发。
卡列拉走过来挽起我手臂,笑着向我介绍她们大学的的四周,安娜和喀莎则 向艾玛介绍着大学的情况。不多说。
回到酒店,我正与艾玛商量回美国的事,安娜打电话过来,她接通我后,笑 着说:“怎么参加完典礼就走了,让我很失望,不过晚上希望你能陪我参加舞会。”
我婉言谢绝。安娜不高兴地说:“还要我求你啊?既然白天参加了,同学们 也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晚上我总不能一个人或带另一个男人去吧?”
我想想也是,只好同意了。
晚上,安娜穿着漂亮的晚礼服到酒店门口车里等着我。我上她父亲派给她的 车,艾玛和洛丁自己乘另一辆车跟在我们车后。
黑色的晚礼服衬托出安娜的皮肤更加洁白光滑,粉嫩如羔。她伸出柔润的手 臂,用纤细的手抓住我手握着,脉脉含情地说:“我的服装怎样?”
我看去,她那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礼服的上领蹦出,衣服紧紧裹着她曲线分 明的身体,我笑笑:“很漂亮。”
“真的?”安娜问。我点点头。安娜高兴地靠在我怀里,我手轻轻拢住她肩。
一时静默,只听见车里柔和浪漫的音乐声,安娜那青春的身体散发出的诱人 体香冲击着我的神经,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似乎也沉浸在这种安静带来的温馨之中。
舞会没结束,安娜脸色绯红地告诉我她想离开了,她的那种恬美的模样真的 令人陶醉。
走出舞厅。安娜靠在我怀里,恋恋地看着我悄悄说:“我想去酒店。”
我看看她,安娜羞怯一笑,轻轻捏我一下手臂。车驶到我下榻的酒店。
进到房间,安娜解开晚礼服长呼一口气道:“啊,可解放了,衣服让我都喘 不过气来。”
我看着只剩下乳罩和裤衩的安娜,身体在灯光下尤其美妙动人。安娜走到我 身边,轻轻躺到我怀里,翘嘴道:“别总看着嘛。”
我手去摸她皮肤,细腻而柔软,浑身光洁得没有一丝汗毛,这与许多女孩子 不同,安娜呼吸渐渐开始喘息,她拿起我手,放到她乳房,我解开了她乳罩,然 后是裤衩,天,安娜下面除了一丝淡淡的金黄色绒毛,大腿跟部象小女孩子一样 光洁,漂亮的下面一览无余身体紧紧的象处女的下面一样丰满的隆起而紧闭,安 娜脸色潮红,嘴贴到我嘴唇,那种身体的接触和嘴唇肉肉的柔软顿时让我激动冲 动起来。我抱起她进入卧室。
安娜真是有个魔鬼的身材,不仅是外表,尤其是当你进入她体内以后那种消 魂的令人惊悸的舒坦和刺激的巨大欢娱。
第二天,我们没有离开房间,两人似乎都被身体刺激带来的巨大愉悦而震撼 了,谁也舍不得离开谁。我使出了浑身解数让安娜一次次达到性高潮的顶点,那 是真正让我也难以忘怀的性的享受。
当我们终于要起床时,安娜变得象水一样柔情,那时我才意识到安娜其实是 一个最温柔恬静的女孩子,她的所有那些象男孩子一样的举动,比如淘气、好斗、 恶作剧,其实是她的一个方面。而另一个安娜,柔情似水的安娜那种排山倒海的 温情真的可以融化。
安娜搂住要穿衣的我,说:“亲爱的,我可不希望你再与古尼垭小姐来往。”
我看她一眼没说话。
“我是说真的。”安娜盯着我,“我也不希望结识新的俄罗斯女孩子。”
我还是没说话。
安娜平静地说:“我可是说真的啊,让我知道哪个女孩子敢勾引你,我真的 让她活得难受,到时你可别心疼。”
我说:“你是个魔鬼。看来我离你远些。”
“你怕什么呀,我怎么是魔鬼?”安娜不悦地说,马上又嘻嘻笑了:“你不 喜欢我这个魔鬼啊?我可不许你离开我。我只是不让你新结识别的女孩子而已, 你过去那些朋友我并不反对。”
“废话,你自己可以去新结交别的男人,为什么要求我?”我有些不高兴她 那种口气。
她看看我,柔情地依偎到我怀里,说:“别生气嘛,了不起我不找别的男人 就是了,有你不就行了?”
“我不管你,我也希望你别干扰我的生活。否则我们就此结束。”我用不容 更改的语气说。
安娜张张嘴想说什么,瞪了我一眼又忍住了。
我看着她,再次重申:“安娜,既然彼此喜欢,我真不喜欢你伤害我喜欢的 东西,你能答应吗?”
安娜气冲冲地坐起,穿衣,然后不理我走出房间。怎么俄罗斯姑娘都这个样 子啊,我心里直叹息。穿衣然后去浴室,刚躺在水池,安娜笑嘻嘻地象什么事没 有一样又进来了,她看着我脱下她外衣,说:“噢,刚两天就不理我了?”说完, 钻进水池里。
“不是你不理我吗?”
“那我不高兴。”安娜说。
“我再说一次我刚才的话。”
安娜斜我一眼,说:“你非要气死我或者让我离开啊?”
我躺下闭目养神懒得理她,安娜贴近我身体,柔柔地说:“好啦,我答应你 就是,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结识新的女孩子。”
我睁开眼看她,安娜嘻嘻笑道:“我也不认识新人。”
我笑笑,安娜能做到?暂时这样吧。
查德先生当时正与俄罗斯的拉扎列夫合作对俄罗斯电视台进行并购。在俄罗 斯上层有两股主要力量,一股是以中央政府官员老人后代为主的势力,另一股是 中央政府借前苏联解体从地方进入中央的后代形成的势力。两派无论在经济、政 治还是交际圈都是水火不容的。前者的代表是可可基斯先生,后者的代表人物是 托哈宁先生。当然,还有两个非主流但很重要的势力,一股是安娜父亲所附属的 势力,另一股是由外国组成的集团军势力。起代表人物是东欧某国的代表哈吉先 生。
我一般不太参与他们彼此的政治争斗,但政治格局肯定会影响经济的格局。
由于我们公司是刚进入俄罗斯,可以说是立足未稳,加上我们的进入多数是 以其他公司名义介入,因而短时间内我们不会涉及与谁冲突,但在交际圈,我属 于中间派,谁邀请我都参加,我知道迟早要进行抉择,我想看看再说。杰克很担 忧俄罗斯的投资,他觉得很不牢靠,但他也只能多让洛丁他们注意我安全,他知 道既然我想进入,他也无法阻止我的决心。
我坚持与政府在位官员搞好关系,主要先承担几乎无可争议的项目,采取都 不得罪的办法。典型的骑墙派。
过去前苏联的传媒是不允许外国资本染指的。但随着共产党政府在苏联的解 体和俄罗斯本身经济的困境,国外资本涉猎俄罗斯媒体成为了可能。当然,最初 还是采取与原有机构合作的形式,或者与俄罗斯逐渐兴起的私人资本和企业结合, 逐渐转化为投资和控制主体。我不希望涉及这些太敏感的领域,但资金流向有时 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资本本身的利润趋向决定我不可能一点不关心其他领域 的走向。我们欧洲基金的储备和实力是哪个力量都希望借用的。加特林先生跃跃 欲试许多领域,但我总是采取更加谨慎的态度。
有段时间,我在欧洲的主要精力在卡尔先生去世后与他家族的官司上,虽然 是默默进行,但欧洲各大家族和交际圈不可能不知道一些信息。好在我总是采取 低调态度,倒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
断断续续,我到欧洲,或在俄罗斯时,安娜经常约会我。我派人了解得知, 安娜倒也真没有什么固定新男友,但我还是不过多与她交流生意上的事情。听安 娜偶尔告诉我,古尼垭正忙于协助查德先生收购一家很有影响的电视台。毕竟查 德先生算是外来人,加上他可能进攻太咄咄逼人,引起原政府派的联合挤压,而 另类势力毕竟不敢与政府派动真格的,查德先生的收购遇到了极大的阻力。
古尼垭父亲邀请我到莫斯科一趟,就莫斯科环线改造提供一些意见,到莫斯 科才知道,那是一个专家和企业家共同参加的小型会议。
围绕古城的市中心部分有一条环线,被称为“花园环线”,莫斯科人俗称为 “小环线”。小环线之内环抱着老城的名胜部分,有克里姆林宫、莫斯科剧院、 博物馆、老街、旧宅、集市。莫斯科市政府十分注意保护自己的古迹,城中的道 路依然碎石铺地、曲曲弯弯,这样给行车便造成了极大的困难。特别是在交通高 峰期,汽车如同蚂蚁蠕动,行进缓慢。出租车往往在此时谢绝载客。小环线的整 治虽然进行了一些,比如,扩建、改建路口,但由于政府没有一个改造老城的整 体方案,每次施工都是“小打小闹”,根本问题仍然无法解决。大环线建于1960 年,长度为48公里,它围绕莫斯科外围绕了一大圈,联通了去往雅罗斯拉夫尔、 高尔基、良赞,波多尔斯克的道路。
以莫斯科市长牵头,俄罗斯政府主管部长支持,希望对小环线进行根本整治, 我想邀请我和其他几位企业家的目的也很明确。虽然这个项目至今依然在论证之 中,但这次会议,算是彻底在外露相了,我想藏在后面做些投资领域的业务已经 不太可能。
这次会议唯一的影响是邀请我到俄罗斯的企业和朋友多了,而且在莫斯科期 间每天的宴会舞会更多了。我其实不希望这样。
一次在莫斯科,晚上应可可基斯先生邀请参加一个舞会,我带安娜同行。人 不多,二十几个来宾,可来到的伴舞的女孩子达到五十多位,说实话,我真没见 过如此多的漂亮女孩子,据可可基斯先生告诉我,全部是学艺术的女学生。安娜 是一步不离地跟着我,她确实有理由紧跟,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无法保证坐 而不乱。
与安娜跳了几支曲子,可可基斯笑着对安娜说:“安娜小姐,是否找个别的 女孩子陪大卫先生跳跳舞,别看得太紧了。”
安娜笑笑:“我没有呀,是大卫每次邀请我跳的。”
可可基斯先生让一个手下英俊的小伙子请安娜跳舞,安娜不好不去,但看得 出她实在不愿意。
等安娜走后,可可基斯先生笑着说:“大卫先生,下次最好自己单独来。看 中哪个女孩子了?”
我笑笑说:“小姐们都很迷人,我看花眼了。”
可可基斯哈哈大笑,说:“谁不知道大卫先生周围美女如云,那我给你派几 个了?”说着可可基斯凑近我说:“你喜欢哪个或哪几个女孩子就带上楼去。”
舞会是在国家杜马所属一个老宫廷式的豪宅举行。离克里姆林宫不远。进来 时我就注意到门口卫兵把持,绝对是内部的活动场所。难得可可基斯先生信任。
不多说。
以后偶尔参加这种活动,有时也会带喜欢的女孩子上楼去让她们陪着沐浴, 做爱。每次安娜都气鼓鼓地生闷气,但她也知道这种逢场作戏的交际是她无法禁 止的。好在多数情况下我是与做过爱的女孩子再也没有联系,安娜也就作罢,不 太计较。
渐渐我发现,只要安娜知道我出去应酬肯定与别的女孩子做爱亲昵以后,她 虽然依然生气,但每次倒比过去更温柔体贴的陪同我。我记得有一次与托哈宁先 生躺在温泉休息室聊天,托哈宁看着四周几个漂亮的伺候我们的女孩子说:“大 卫先生,俄罗斯姑娘你不用太迁就她们的,你越对她们厉害,她们越对你伏帖, 越是依恋你。”
我笑着点点头,虽然不太同意。托哈宁接着说:“你那个安娜别总是带着四 处活动,她不就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嘛,根本上不了正台的,她要对你不好,你 就揍她几次就听话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听我的没错。”
也许俄罗斯女孩子真的这样?我不敢苟同。但确实,安娜越是知道我出去鬼 混,她越变得胆子小了,或许真的怕失去我,担心她人取代她,我觉得安娜不是 那种离开我没法生活的女孩子。而我,真的是无奈地应酬,我自己觉得比托哈宁 先生和可可基斯先生她们对待俄罗斯姑娘要友善得多。
在一次商务聚会上,我看见了古尼垭,那时已很少见到,除了偶尔聚会见面 我们没什么单独联系。
古尼垭看上去显得成熟了许多,身体变得更加丰满,成熟得让人禁不住想动 手去摸摸。她穿着齐胸的短内衣,露出半截酥胸,丰满的半截乳房和深深的乳沟 尽显眼底。看见古尼垭,挽着我手的安娜手轻轻颤抖了一下,有些紧张地挽紧我。
古尼垭陪着哈吉先生。见面彼此点头笑笑没多说话。
等落座后,古尼垭独自过来,她也不看安娜,而是对我笑着说:“大卫先生 现在是红人,谁都想邀请你加盟,怎么最近也不到我家拜访我父亲了?是不是有 新朋友忘了老朋友?”
我吓了一跳,我可不能让古尼垭父亲有这种感觉,虽然确实那时我没有她父 亲照样可以做我的事但朋友交往我绝对不希望给人留下这个印象。我于是热情地 与古尼垭说话,并解释了许多。
我说话时,安娜柔柔地看着我,似乎也忽略了古尼垭的存在,古尼垭看着安 娜那温柔恬静的模样,恨得心里咬牙切齿的。我不希望她们依然处于敌对状态, 我对古尼垭说:“古尼垭小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希望你与安娜成为好朋友。”
古尼垭哼了一声,说:“是她抢我的男人,我不会与她成为好朋友。”
我有些尴尬,倒是安娜早没有了过去那种不饶人的态度,她淡淡一笑,说: “大卫,你听见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也做不到。”
我哈哈一笑,尽量不让她们对话了,说:“好吧,算我不对。”
安娜说:“对不起。”
我笑着说:“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古尼垭看着我,眼楮里露出无限的恨与羞。我自己都奇怪时间真是开了大玩 笑,想当初古尼垭在我身边,而对面是安娜,两个女孩子水火不容,现在完全倒 了个,安娜在我身边而古尼垭成为了局外人。
我起身,对古尼垭说:“古尼垭小姐,我该和安娜去看几个朋友了,有时间 我们再聊。”
古尼垭优雅笑笑,起身说:“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找时间再联络吧。”
安娜陪我离开,古尼垭看着似乎有些发呆,随后走到哈吉先生那边。我绝对 是受欢迎的人,很多人向我打招呼问好,同时凑过来与我亲热聊天,那些单身女 孩子更是暗送秋波,我没有心情涉猎,对每个人都友好地点头笑笑。感觉到远处 古尼垭观察着我的一切,我心里有些隐隐作疼,我是喜欢古尼垭的,可偏偏她现 在陪着另一个男人。
来日,古尼垭到我房间找我。安娜开门见是古尼垭,一楞,马上变了脸问: “你来干什么?”
“我找大卫先生谈点生意上的事,不是来看你的。”
“生意上的事别到我们房间谈,另约好了。”
“你干什么?”古尼垭火了“别以为我真不敢动你,你给我滚开。”
我正在里间看材料,听见外面的吵闹立即跑出来,看见古尼垭和安娜火药味 十足的样子,立即对安娜说:“安娜,注意些,古尼垭来毕竟是客人。”
“我就不让她进我们的房间。”安娜的火药脾气也上来了。
“你让她进来。”我有些生气,安娜气鼓鼓地扭头不理我,古尼垭冷笑一声, 有些讥讽地看着我,我也不知哪来的火气,抬手就给安娜一耳光,安娜楞了一下, 哇地哭着冲进卧室。
我被自己的行为惊呆了,古尼垭也楞了。停顿了一下,我对古尼垭说:“请 进。”
古尼垭摇摇头:“对不起,我本来想来与你商量些事情,看来真的不该来这 里打扰。真的对不起。我们再联系吧。”
古尼垭离开了,我还站在那里发愣。我反思或许真的天天与安娜在一起有些 腻味了,或者说内心真的对古尼垭藕断丝连,觉得安娜连一般的礼貌也不顾了, 让我失去了面子,古尼垭讥讽的目光让我火起,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愧疚地回到房间坐下,想怎样去给安娜道歉。忽然觉得身边多了个人,抬 头,安娜站在一边,脸上还留着淡淡的手指印。安娜见我看她,哽咽道:“大卫, 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将个人感情与生意混在一起的,是我不礼貌。原谅我。”
我看着安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难过。我搂过安娜,说:“安娜,真的对不 起,我保证再不会这样,我自己也不知怎么会这样。”我摸摸安娜的脸,关切地 问:“疼吗?”
安娜看着我摇摇头,指指自己胸口,说:“我心里疼。”说罢,安娜趴到我 怀里委屈地大哭起来。
隔了一天,古尼垭让艾玛约我,看来她确实有事要与我商量。
我到古尼垭约好的地址,为了让安娜放心也带上她。但到谈事地点,安娜不 愿与我一起见古尼垭,而是与艾玛坐在远处说话。
古尼垭没有马上与我谈事,而是对前一天的事情再次表示歉意。我表示事情 已经过去不要再提了。
古尼垭看看远处的安娜一眼,轻声说:“看来你是真心喜欢安娜小姐,安娜 小姐是真心爱你。我就做不到她那样。”
我不想讨论彼此的感情,我自己知道我的真心。我确实喜欢安娜,但同时也 对古尼垭怀有莫明的牵挂。
见我不吭声,古尼垭看着我笑笑,说:“我可不赞成你象俄罗斯男人一样动 不动就打自己的女人,那是一种很不绅士,很野蛮的行为。”
我看着古尼垭说:“你知道吗,我印象中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我不是一个 打女人的男人,我觉得那是一种耻辱,所以希望不要再提这个让我终生悔恨的事 情。”
古尼垭淡淡一笑:“也不是什么耻辱的事,你们中国不是也有打是亲骂是爱 的说法吗?其实我很羡慕安娜小姐,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打也是一种幸福。我求你 动手打我你也未必肯,是不是?”
我看看古尼垭,觉得她比我更有毛病。
古尼垭看着我笑笑,说:“好了,我长话短说,省得一旁的人坐立不安。”
古尼垭说着瞥了我一眼,又看看远处的安娜,继续说“我想让你帮我查些事 情,我出面不方便,而且我未必能了解清楚。我总觉得查德先生和哈吉先生都在 利用我,他们的许多交易并没有让我知道,他们是在利用我父亲的关系但却没有 可能兑现给我的承诺。你知道的,我做事不想贪图太多,但绝对不允许别人耍我, 我想来想去,只有你可能帮我,毕竟”她顿了一下“我们有过美好的时光,我依 然向往和感到甜蜜。我们是真正的朋友,是不是?”
我笑笑:“我会尽量帮助你。但我衷心希望,你和安娜不要再这样对恃,水 火不容。”
古尼垭俏眼一挑,说:“这算是条件吗?”
我摇摇头,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不会给你附加任何条件,因为我从 来就是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我只是希望我的朋友都不要彼此伤害。”
古尼垭微微一笑,说:“我尽力吧。”
我伸出手,古尼垭犹豫一下,伸手握住我手。我笑道:“希望我能帮助你。”
我起身,古尼垭也站起,跟我走到安娜和艾玛身边。古尼垭对安娜说:“不 管你怎么看,我同意大卫先生的意见,我不会再与你为敌,但也不是朋友,我希 望你体谅大卫先生一片爱心,好好珍惜他。”说罢,看着惊呆了的安娜,转身离 开。
我想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安娜依偎到我身边,恋恋地看着我,我亲吻她,这哪是过去的安娜,我倒希 望她还是过去那样,可为什么恋爱中的女人总是一样啊。 ---------- 98.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六)
安娜的父亲应该知道我与安娜的关系,好在女儿是怎样的人他也明白,从一 定意义上讲,安娜跟我后至少比她过去那种随便的生活显得更正常些。至少不会 随便结交男友,性生活放荡不羁,造成很多后遗症。但无论是安娜还是她父亲从 来没人与我谈起过安娜父亲的生意和事情,我想安娜父亲猜想到我跟他一样,一 定对彼此情况作过了解。
我内心不太愿意与安娜父亲这类人联系太多,因为他可能会影响我的声誉甚 至会影响家族的名声,所以每次与安娜在正式场合见面,我尽量显得不太亲密。
安娜当然明白为什么,可能在普通场合她可以叱 风云,但在正式场合,她 自己也为特殊的地位而不敢肆意妄为。多少有些夹起尾巴过日子的味道。这点恰 好古尼垭相反,古尼垭是正统的上流社会的娇女,他的家庭和背景绝对没有任何 人敢于轻视,在交际圈她比安娜有更多的自信也源于此。
相对而言,如果古尼垭和安娜同时爱上你,要与古尼垭分手或者说放弃她容 易,而要轻易放弃安娜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她自己放弃你。说实话,一段 时间,我有些为安娜与我的关系懊丧,不是安娜自己本身,安娜本人无可挑剔, 即使在美女如云的俄罗斯交际圈,安娜都是出类拔萃的,而是她的家庭背景,我 担忧沉浸太深会造成许多负面影响。毕竟,个人的任何行为首先要为爱我的更多 的亲人和家族负责。
与安娜相好后近一年,最初的那种狂热过去,我们都很平静了,我也彻底从 对她肉体的迷恋里清醒过来,想到了更多的其他方面的因素,说句对不起安娜的 话,我有些想脱离她,我故意开始冷淡她,对她也不想过去认真,但想多数堕入 情网的女孩子一样,你越是对她不好,她越是小心地顺从你,不跟你计较你的无 情和随意,进入这个阶段,我知道真的很难彻底让她离开了,我不知是高兴还是 恐惧。
交际圈有游戏规则(见背景参考《游戏规则》),但一个女孩子爱上你时她 已经不按游戏规则做了,因为她已经不是游戏,你已经成了她生命和生活的一部 分。对我来说是如何平衡因安娜的介入对我生活和生意的影响了。
其实安娜是一个相当聪明敏感的女孩子,她早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感到恐惧 和失望,更主要的她也猜到是什么原因。她虽然没表示出来,但看得出她非常苦 恼,看见她烦恼我也很难受,希望能做得更好些,只是有时很难完全兼顾所有。
自从为古尼垭帮忙了解过哈吉先生和查德先生的关系,为古尼垭清除了生意 上的一些障碍后,古尼垭似乎又开始经常约会我见面,当然是纯粹的交际,我们 都很难一时进入过去那种私人的亲密关系。既然古尼垭作出了姿态,即使安娜不 喜欢古尼垭但也不好强制性约束我与古尼垭的交往,但每次与古尼垭接触安娜都 很紧张,而且每次她都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古尼垭习惯了每次安娜的参与,但 她们依然从来不说话,仅仅减少了些敌对情绪而已。
那年夏天,小雪说从来没到过莫斯科,正好我在莫斯科她要来玩,我同意了。
听到小雪来的消息,安娜情绪很低落,但她知道无法说什么。我希望安娜去 欧洲其他地方或到美国去旅游。安娜不高兴地说:" 为什么,她来我不能在自己 国家呆着啊?" 我显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安娜难受,见她这样我不好多说了。
安娜偎近我,看着我说:" 对不起,我知道你的意思,没关系,我不会影响 你的,我见见她总可以吧?作为普通朋友。" " 随便你吧。"
小雪来了,当然,虽然没带孩子一块出来,但也是随同来了四、五个佣人跟 着,自然没法住酒店,于是临时住在古尼垭父亲安排的一个政府招待外宾的小别 墅居住。
古尼垭父亲在小雪到的那晚举行欢迎宴会,古尼垭参加,安娜当然不在邀请 之列。古尼垭父亲看着小雪真的是喜欢得不得了,但他明白也只是喜欢而已,毕 竟那是我夫人,不可能与他分享的,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和地位吧,古尼垭父亲 将自己的喜欢转化为几乎动用了所有力量象接待国外总统一样安排小雪,而且非 要小雪做他的干女儿,小雪征询我的意见同意了。古尼垭与小雪以姐妹相称,两 人也比较谈得来,偶尔看去,不看两人的肤色和长相,还真亲热得如同亲姐妹。
当然,我认为小雪比古尼垭还是端庄、妩媚得多。
连续三天,安娜没怎么与我联系。第四天刚起床到客厅,艾玛进来告诉我和 小雪,说安娜小姐来访。小雪探询地看着我,我笑着说一个认识的朋友。小雪问 了问艾玛安娜的情况,于是上楼去装扮自己,毕竟来客人不象自己呆在家里,而 且来的是女孩子,小雪从来不希望自己随便的装束让我觉得在客人面前跌份。
安娜看来刻意打扮过自己,但很淑静大方。坐下,安娜微微一笑,问:" 还 好吗?" 我笑着点点头。
" 夫人呢?" " 刚上楼,马上下来。" 我平静地答。
安娜看着我,我觉得她眼楮有些湿润,我摇摇头。安娜不好意思地笑笑,沉 默不语。
小雪下楼,安娜痴痴看着小雪,小雪走到跟前安娜才起身问好,同时不好意 思地说:" 夫人见笑了,我是被夫人的风采震惊了,失礼。" 小雪早知道了安娜 的背景,她笑着说:" 谢谢安娜小姐在莫斯科对大卫生意上的关照。" 安娜嘻嘻 笑道:" 我哪能关照大卫先生,最多大家平时闲暇时一起跟朋友们多见面玩玩。
" 互相交谈了半天,无外互相问些对莫斯科的印象和询问些香港的情况。
安娜表示可以陪同小雪到俄罗斯许多有名的地方去玩,小雪看看我对安娜说 :" 真的非常感谢,主要看大卫时间吧。" 小雪看我那柔情的眼光让安娜受不了, 她起身笑着道别。两人轻轻握握手致礼。
小雪回化装间卸妆,我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小雪平静的脸问:" 不说点 什么?" " 说什么?" 小雪淡淡一笑,从镜子里看着我," 你比我考虑问题更周 全,你知道与安娜这种背景的人交往会是什么后果,不要因小失大。" 我张开嘴 想解释,小雪猛转过身捂住我嘴唇,摇摇头说:" 不要再说了,就当我什么也没 见,什么也没说。" 我笑笑。小雪放下手回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问我:" 我是不 是变老了?" " 跟我当年见到的一样。" 我真心的说。
小雪笑笑:" 随你怎么说吧,我自己有自知之明。不过,俄罗斯女孩子真的 很漂亮。" 我微微一笑,确实是。
" 包括安娜小姐和古尼垭小姐。" 小雪从镜中瞥我一眼。
我看着她。小雪扭头看着我:" 然后与我一起去法国看小蓉?" " 好的。" 我点点头。
" 说好啊,我不想见贝卡小姐。" 小雪不自然地笑笑。
我点点头。贝卡是唯一让小雪感到不安和紧张的。
提到这次小雪的俄罗斯之行,是因为这次毕竟是古尼垭父亲安排的住宿。古 尼垭有更多时间见到我,关键是安娜不能象过去一样形影不离的跟着。古尼垭非 常高兴,几乎天天呆在我们寓所,我和小雪毕竟过了那个必须有两人独享的二人 世界的岁月,所以对古尼垭的天天来访,小雪理解为古尼垭受父亲嘱咐刻意陪同 小雪的。小雪非常感动,她感觉到我与古尼垭之间没什么关系,确实,那期间我 与古尼垭的确是普通的比较要好的朋友关系,对一个敏感的太太来说,她是很容 易感觉到的。
因此古尼垭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我们寓所看望我们。即使我与她单处聊天说笑, 小雪一点也不会介意。那是古尼垭与我感情修复的一段时间,客观上小雪让古尼 垭有机会更多的接近我了,没有安娜的介入。
安娜那段时间几乎从生活中消失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半个多月,对我来讲好 象是许久前的事了,我知道安娜更是度日如年。
因为我陪小雪又在巴黎呆了一个星期,然后回到香港,等我两个月再见到安 娜时,安娜因苦苦的等待,见到我几乎要疯狂了。那种狂热和情绪的激烈让我几 乎无法承受,随之是紧跟式的伴随,几乎达到了上洗手间都不离半步的程度。过 了几天,安娜才从那种疯狂的举动中平静下来,恢复正常。
我的体会是千万不要让一个俄罗斯姑娘疯狂地爱上你,那是一种灾难和负担。
安娜与古尼垭关系的改进,主要是因为安娜父亲的事促成。
有几天,我见安娜总是萎靡不振,我以为是生病了,问安娜她总是摇头说没 事,我没太在意,呆了几天就离开俄罗斯去了伦敦,因为婉婷在伦敦希望我去见 见。
在伦敦刚呆了两天,偶尔与加特林先生在伦敦见面,加特林随意对我说:" 大卫,记得你上次与一个叫安娜的小姐在一起吧?" 我笑笑,看看身边的婉婷, 说:" 是啊,我的一个朋友。怎么?" 加特林说:" 最近她父亲可能遇到麻烦了, 听说可能会被政府给逮捕。" " 因为什么?" " 据说在与政府的一单业务中给政 府官员行贿,正在调查之中。目前人已被软禁在自己寓所。" " 是吗?" 我皱眉, 想到难怪安娜那样忧愁,她当然不会找我帮忙,她也怕给我惹麻烦,但毕竟那是 她父亲。
虽然婉婷知道肯定又是我那些女朋友中的一个,但毕竟这是很大的事情,她 抚摸我的手,轻声说:" 别急,一切都会过去的。"
回到婉婷寓所,果果正好来玩,见我闷闷不乐,小声问婉婷:" 他怎么啦, 情绪那样低落,你惹他不高兴了?" 婉婷摇摇头,告诉了果果怎么回事。果果吐 吐舌头,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说:" 别那样愁眉苦脸的,你不是认识古尼垭小 姐吗?有她父亲不是可以解决些问题吗?" 果果和婉婷都认识古尼垭,因为不久 前刚好在伦敦召开一个会议,我和古尼垭见过婉婷和果果。我一想,还真可能得 古尼垭父亲帮忙了。记得曾经在古尼垭家聚会时见过最高检察长,似乎是古尼垭 父亲多年的老友,但我觉得这多少有些不好,毕竟在哪里行贿受贿都是犯法的。
想想安娜那凄苦的模样又让我心里不忍。
我让伦敦一个与我们没有任何生意往来的艺术家朋友邀请古尼垭到伦敦。古 尼垭听是我邀请来,而且已那个朋友的名义,自然知道有什么重要事。
古尼垭没有去酒店,而是直接到婉婷的寓所,她知道我一般总在婉婷寓所的, 正好那晚我呆在艾莎。霍顿别墅。古尼垭气哼哼地给我打电话,说:" 让我来伦 敦,你又躲着不见,我希望现在见你。" 艾莎听说过古尼垭,但她见我要马上走 还是很不高兴地说:" 干吗不能来我这里,非得去那边啊?" 艾莎总称婉婷寓所 为那边的。虽然如此说,艾莎还是默默为我更衣,她知道肯定是有急事,也就嘴 上发泄发泄。
来到婉婷寓所,古尼垭正与婉婷和果果说笑,见我进来,古尼垭嘻嘻笑着说 :" 对不起,让艾莎小姐责怪了吧?嘻嘻。" 果果也哈哈大笑,只有婉婷微笑着 说:" 我让古尼垭明天再联系,她非现在叫你过来不可。" " 得了,他没有责备 你的意思,不用解释了。" 果果笑着对婉婷说。
" 我知道你让我来干什么,不,不,你不用解释。" 古尼垭向正要说话的摆 摆手," 我只是想问:我凭什么帮她?" 我听古尼垭的话,知道她真明白我的意 思了。我笑着说:" 她是我朋友,这个原因总可以吧?" " 你朋友又不是你,跟 我有什么关系?" 古尼垭认真地说。
" 你就帮帮她嘛,不然大卫总落落寡欢的。" 婉婷笑着说。
" 是呀,古尼垭小姐,你就帮帮大卫吧。" 果果也在一旁劝道。
" 你们这是干什么?让我帮她女朋友?" 古尼垭不高兴地看着婉婷和果果。
婉婷脸一红,有些尴尬,果果翘起嘴说:" 有什么关系?只要别让我看到他 那不高兴的模样就行。" 我内心叹息一声,让古尼垭来帮助安娜实在是勉为其难 了。我含笑说:" 好了,就算我们什么也没说。古尼垭,既然来伦敦了,多玩几 天吧。明天见。" 古尼垭一楞,道:" 走了?我们不是还在谈话吗?" 我哈哈一 笑:" 谈完了,我们最好别说透,你明白我的意思。" 古尼垭说:" 我当然明白, 我不会让你惹麻烦。不过就这样算了?不想办法安慰安慰你的安娜小姐?" " 那 是我的问题了。明天见吧。我约好艾莎去有点事的。" 古尼垭气恼地扭头不理我 了。
第二天,我与乔治。汉密尔顿约好谈事,到下午才结束。艾玛见我正事完了, 才对我说:" 古尼垭小姐来电话,如果你不想约她谈什么,她就离开伦敦了。" 我想想,说:" 事情倒没什么了,不过总是我请她来伦敦的,晚上请她一起用餐 吧。" " 谁陪你一块去?" 艾玛问。
" 最好都别叫了,我不太想让她们知道太多这方面的事情,总是不好的。明 白吗?" 艾玛点点头。
单独与古尼垭用餐,我们都没提安娜父亲的事,从英国到俄罗斯,又从法国 讲到美国,天南海北,闲聊。
用完餐,古尼垭挽起我手说:" 陪我到海德公园散散步吧。" 我点点头,古 尼垭倚靠在我肩,我们慢慢散步闲聊。古尼垭说:" 我没想到能有今天这个时候, 你陪我在伦敦散步,大卫,真的谢谢你。" 我轻轻拍一下她的脸颊,笑道:" 我 也谢谢你带给我快乐的时光。" " 大卫,你说实话,你心里想过我没有?" " 想 过。" 我坦白地说。
" 怎么想?" 古尼垭眼楮发亮,抬起头凝视着我,她停下了脚步?
" 当然是脑子里想。" 我笑笑说。
" 告诉我,你想我什么了?" 古尼垭撒娇地摇晃我的手说。
我看着她,说:" 想我们一起许多快乐的时刻,想起你迷人的裸体,想起你 做爱后脸上红红的彩虹,想起你生气时暴跳如雷的模样,想起你让我心痛的一切。
" 古尼垭盯着我,知道我没撒谎,忽然,她扑哧笑了:" 什么时候让你心痛?
" " 不提了。" " 我知道。" 古尼垭调皮地一笑" 肯定是我与查德先生和托 哈宁先生手挽手出现在你面前时,是不是?" 说完,古尼垭笑弯了腰。
我也笑了,要说聪明,古尼垭真的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尤其是对男人的心里 了解。
古尼垭停住笑,轻轻搂住我,仰头看着我说:" 大卫,其实,我与查德先生 和托哈宁先生纯粹是生意上的来往,不错,我结识过几个别的男人,但知道吗?
我心里总放不下你。" 她的声音充满感情,温柔和恬美。
看着夜幕中古尼垭那白净俏丽的脸和黑白扇动的眼楮,我心里一阵迷乱,不 知为何,我想到了安娜,让自己沉静了下来。
古尼垭似乎明白我心理的变化,她淡淡一笑,眼楮垂下,手慢慢从我腰放下, 然后挽住我手,说:" 不说这些了。我很难做到象婉婷小姐那样,我甚至比不了 安娜小姐。可我心里-"她上齿轻轻咬咬下唇,声音哽咽道" 心里为什么总是放不 下你。" 我搂紧她,我们坐下,我笑着说:" 好好的,怎么要哭了。" 古尼垭恨 恨地看看我,说:" 早知这样,我应该多与查德先生和别的男人故意亲热,多气 气你。" 我笑笑,说:" 算了吧,我心里早平静了,什么也不会让我难受了,你 自己觉得高兴快乐就行。" 古尼垭猛扑到我怀里,哇地哭着嚷:" 可是,我不快 乐,一点也不快乐啊。" 我心想,这是干什么,请古尼垭来帮助安娜的,怎么倒 与她在这里缠绵过没完。
我让古尼垭哭了一会儿,轻声说:" 走吧,回家去吧。" " 对不起。" 古尼 垭含泪说。
默默回到车上,古尼垭靠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软软的身体随车的晃动而松弛 地摩擦着我的肌肤。古尼垭皮肤凉凉的,细腻而光滑,让我感到心里有一种奇异 的感觉。
到古尼垭住的酒店,古尼垭没动弹,过了许久,古尼垭看着我说:" 能到我 房间说说话吗?" 我看着她,我知道结果是什么。
古尼垭垂下头,突然又抬起来,泪流满面,说:" 我努力去习惯吧,请给我 时间。" 从古尼垭嘴里说出,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承诺了。
那一晚,我们重新找回了早已消失的感觉和激情,似乎做爱有了新的冲动和 热情。
第二天,我先醒来,看着满枕头发环护下古尼垭俏丽熟睡的脸,我感到好象 做梦一样。睡梦中,古尼垭性感的嘴唇轻轻抿着,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婴儿般的 甜美的笑靥。细长的颈项柔和地延伸,滚圆的乳房从她薄薄的睡衣里挺立了出来, 真是迷人的美人儿。
古尼垭眼楮动了一下,忽然睁开。见我正凝视她,她柔柔一笑,然后紧紧抱 住我,似乎从心里发出了一声感叹:" 噢,我真快乐。" 我抚摸她的后背,轻轻 笑着说:" 该起床了,我们都该动身了。" " 你今天非要走吗?我可以在伦敦再 呆两天的。" 古尼垭说。
" 古尼垭,这是工作,约好的。必须尽快到美国。" 古尼垭随我坐起,瞥我 一眼,说:" 什么工作,还不知约谁呢。" 我看看古尼垭,她笑了:" 我说说怎 么啦。"
用完餐,当我要与古尼垭告别时,古尼垭小声老大不高兴地问:" 怎么不说 她的事?" 我知道她说安娜。我摇摇头,笑道:" 不是说不提这件事了吗?" " 你真不管了?" 古尼垭盯着我。
我笑笑。她知道我不会不管,更知道我不会明说。
" 我可是看你的面子啊?" 古尼垭不悦地说" 想帮还不求我,还要我主动提 出来。哼。" 我看着古尼垭,说:" 古尼垭,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安娜一直不 让我说,你知道谁帮你处理的查德先生和托哈宁先生的难题吗?" " 她?" 古尼 垭吃惊地看着我," 她为什么不让你说?她为什么帮我?" " 因为你是我朋友。
" 我说。
古尼垭沉默不语了。我觉得两座冰山开始融合。
古尼垭怎么运作的我不清楚,我也不想问,即使知道我也不便说。总之不久 安娜父亲以证据不足释放,当然,处罚了很多钱。那段时间我一直呆在俄罗斯之 外,听说已经处理完了。我没必要告诉安娜,我甚至都不想问安娜是否曾经历过 这样的事,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做事是不用天天挂在嘴边的,而且这也不是一件 太光彩的事。
安娜父亲事件处理完后,古尼垭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暗示我应该到莫斯科去 看看她,确实,多少也应该感谢她帮忙,言语中流溢出深深的眷恋和温情。看来 这次古尼垭是真的陷进了自己的感情漩涡。
其实我不去莫斯科是也有些尴尬,去莫斯科不见古尼垭不可能,而且她也确 实深深吸引我,但一见古尼垭又会伤害到安娜,我很犹豫。安娜也常来电话,叙 述绵绵思念之情,我必须面队她们了。
来年的五月,我到达莫斯科。经历寒冬洗礼的莫斯科,一切显得清新秀丽, 熟悉的城市蕴藏着勃勃春机。下榻酒店,艾玛给安娜打电话。每次到莫斯科我不 事先告诉安娜,因为经常临时改日程,但也不掩瞒安娜,毕竟她随时知道我到俄 罗斯。
见到我,安娜象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到我怀里兴奋地拥着我亲吻,她有理由心 情舒畅和高兴,父亲事情的解决,让她生活重新回到正轨,久别重逢,她的热情 可以充分发泄。亲热了许久,安娜不停地诉说她的思念和渴望,她搂住我直接向 卧房走去,她们从来不掩饰自己对性的渴求的。
那是一种真正抛开了一切,纯粹一个男人和女人性的激烈的交合的冲杀,直 到我累得趴下为止。
安娜、古尼垭已经我接触的其他许多俄罗斯女孩子,高兴时与美国、欧洲其 他国家更别说亚洲女孩子不同,她们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兴奋时的个性特征,比 如安娜每次做爱兴奋不已时,她会死死掐着我手臂,嘴里喊叫着最亲昵的语言, 事后会趴在我身上用牙齿轻轻咬我的耳垂、手指,酥麻舒坦。古尼垭则是在最兴 奋的时候亲昵地骂平时几乎听不见的脏话,同时会直接将她自己的感受用嘴说出 来,做爱后,她会满足愉悦地让我继续用手去捏摸她乳房,刺激得兴奋尖叫。其 他俄罗斯女孩子也差不多。相对而言,亚洲女孩子除个别外,似乎在床上显得更 文雅些。
从礼节上讲,我也应该感谢古尼垭和她父亲,毕竟他们帮我的忙而且承担了 一定的风险。安娜一听我要约古尼垭,跳起来反对。安娜父亲重新回到他的帝国, 安娜也恢复了自信和强有力的支持,她又变得独立起来。
我不在乎她反对,我做事有我的准则,也没有必要解释为什么非得请古尼垭 和她父亲。请人消灾得知恩图报。
安娜骂骂咧咧嘟囔,她当然不敢直接反对我的举动,但总在耳边嘀咕让我也 很心烦,毕竟我是在为她料理后事。从吃饭到晚上入睡前,安娜一直嘴里抱怨过 不停,终于让我忍无可忍,她要进房间,我说:" 你回家吧,我实在无法忍受你 絮叨过没完。" 安娜气恼之极,看着我说:" 干吗让我走?是不是我走了你好约 古尼垭来呀。" " 你讲不讲理?" 我有些生气。
安娜盯着我:" 是不是?否则为什么让我走?" " 我烦你没完没了。" " 你 烦我?你烦我?" 安娜哭着扑过来,用手打我胸膛" 我不就是让你不与古尼垭接 触吗?我爱你,我不让你们来往,就这个你烦我?" 我推开她,说:" 我告诉你, 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 安娜不哭了,盯着我:" 干涉怎样?" 我真是想动手打 她,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种冲动。安娜有些害怕地躲避,她看出了我几乎要出 手,她嚷道:" 你又想打我是不是?说呀。" " 我打你怎么啦?" 我真举手,安 娜吓得闪开,然后缓过来一头扎过来,尖叫道:" 要么打死我,要么你就别说。
" 真是个难缠的女孩子。我当然不会动手。我推开她,自己进到卧室衣服也 不脱躺到床上。
在我迷迷糊糊要入睡了,安娜走了进来,她还没走,以为我会出去哄她呢。
她走到我床边,坐下,过了一会儿,推推我,说:" 我坐这里呢。" 我睁眼 看看她,转身背对着她,安娜呜咽道:" 你就这样对待我啊。" 我气急刷地坐起, 嚷道:" 你给我闭嘴,再说话我撕烂你嘴,看我敢不敢。" 安娜吓的身体一哆嗦, 垂下头。我躺下。安娜犹疑许久,手哆嗦着过来帮我解衣。我让她帮我脱下外衣, 安娜见我平静了下来,自己也默默脱衣,静静躺到我身边。
我真是困累之极,也懒得理睬安娜,很快昏昏然入睡。 ---------- 99.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七)
俄罗斯最高利润的生意是军火,而做军火生意的除了军队本身外,几乎每个 想在这个国家淘金的外来者都想涉及这个领域。武器的种类从常规武器到各类最 新实验品。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军队只是提供产品,而俄罗斯本身有许多中介, 既有政府合法的渠道,也有民间自然形成的网络。民间中最大的两个网络主要是 原俄罗斯和东欧退出军界的一批职业军人组成的销售网络,毕竟武器有时需要通 过其他国家中介转卖,另一个批是国际职业军火商。
古尼垭父亲不属于军队系列,但他有广泛的全球商业关系,因而古尼垭父亲 偶尔也会帮助一些军界的朋友介绍一些商业方面的朋友。但我是从来不沾具体项 目的,更何况军火这种太具体的产品。
古尼垭父亲是知道我的经商模式的。所以当我请古尼垭父亲用餐,似乎随意 聊天中,古尼垭父亲提到他一个朋友,我了解那个朋友,是俄罗斯政府最主要的 军火买卖商。古尼垭父亲对我说:" 大卫,我们是朋友,我这个朋友希望能在匈 牙利建一个公司,首先从那个公司从俄罗斯进货,然后又匈牙利公司再转卖出去。
" 我顿时明白了古尼垭父亲的意思。古尼垭父亲和他那个朋友是想从中抽取 利差赚钱。我笑着说:" 您知道我从来不太关注具体生意的。也不是太清楚操作。
" 古尼垭父亲哈哈一笑:" 大卫,你太敏感了,不是让你参加,我知道你。
我那个朋友只是希望新公司成立时,资金方面大卫能给他找些机构帮帮忙, 你知道的,偿还没问题。" " 让我考虑考虑吧。谢谢您的信任。" 我说。
古尼垭父亲大小着,端起酒杯,两人一并一饮而尽。谁也没再提这件事。
第二天,古尼垭到我下榻酒店约我。我应约到一个酒店的小型的内部会客室。
只有我和古尼垭两人,古尼垭亲昵地上前抱住我,深深亲吻,然后请我坐下。
古尼垭眼楮里闪动着柔情的光彩,她含笑说:" 请你来一趟真不容易。" " 确实忙着别的事情。" " 我不想讨论它,大卫,我必须要跟安娜小姐谈一次。" " 你什么意思?" 我看着古尼垭。
" 我不能再失去你,我请她退出,你本来就是我的。" " 可能吗?" 我微微 一笑" 而且,我也不希望安娜受到伤害。" 古尼垭有些羞恼地看看我,转而笑了 :" 好,我不与你讨论这个话题。请答应我,我只希望你保持中立,我不要求你 偏向我,当然,也不许你偏向她,答应我,大卫。" " 我不希望你们俩任何人受 伤害。" 古尼垭脸一红,瞪我一眼:" 你什么意思啊,你总不会两人都想要吧?
别做梦了,不可能的。我绝不会答应。" 我笑笑。古尼垭想想我许多女友的 情况,脸刷地红了,嘴里用俄语说了句骂人的话,我知道她是气恼之极。
静了一会儿,古尼垭说:" 我父亲让我问问你,他与你商量的事怎样了,什 么事?" 讨论生意上的事,我觉得也不是轻松的,尤其是古尼垭父亲要协助的这 件事。我笑笑:" 一件小事。" " 不会吧?" 古尼垭有些不高兴我和她父亲都不 告诉她实情。" 我父亲让我告诉你,上次我帮你那件事是他的这位朋友帮忙的。
" 我明白了,这是交易的一部分。我内心叹了口气:安娜真是害死我了。我 笑笑说:" 我不是说小事吗,你告诉你父亲,近期我请一个朋友协助他处理一下。
"
古尼垭凝视着我,忽然笑笑:" 我父亲高兴了,可我高兴不起来,你并不信 任我。" " 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事情,你应该问你父亲去,再说了,大人的事小孩 子少搀合。" 我尽量开玩笑冲淡两人之间的紧张关系。
古尼垭脸一红,猛扑到我怀里打我,同时嚷道:" 哇,你再胡说。" 我哈哈 大笑,搂紧古尼垭,古尼垭发烫的嘴唇猛贴到我嘴,两人顿时拥抱亲吻起来。也 不知亲吻了多久,古尼垭脸色潮红,推开我气喘吁吁地说:" 不行,我今天就必 须找安娜小姐说清楚。" 我看看古尼垭,她与安娜都变得不象过去一样凭情绪做 事了,可能都怕伤害到我的感受吧。既然让我保持中立,我也不想多参与其中, 我内心是希望谁也不离开,反正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只是我也觉得,让古尼垭 和安娜两个夙敌同好,几乎是天方夜谈。
走出会议室,安娜正焦虑地在外等着,见我们出来她欣喜地上前依偎到怀里 亲吻了一下。古尼垭默默看着我们亲热,她等安娜一轮亲昵过后说:" 安娜小姐, 我向与您谈谈。" 安娜吃惊地看着古尼垭,又看看我,她感觉到什么,脸色煞白。
静静地说:" 谈什么?" " 关于大卫的事。" 安娜知道古尼垭想说什么,她 显得很冷静:" 没什么好谈的。" 我担心两人在酒店外就争吵起来,说:" 到房 间去吧,我不希望你们在这里吵。" 安娜看看我,笑笑说:" 亲爱的,你放心, 我不会吵的。" " 大卫,我希望就我们两人谈,你能先回房间吗?" 古尼垭看着 我。
我看看她们,回房间了。
过了许久,安娜脸色惨白回到房间。她坐到我身边,我轻轻搂住她。安娜看 看我,问:" 你和古尼垭和好了?" 我平静地说:" 本来也没分开。" 安娜看着 我:" 除非让我死,我绝不会放弃我得到的东西。绝不。" 我知道两人谈崩了, 看来很艰难。我说不上更希望谁成功,我甚至觉得两个人都让我累。不是感情而 是彼此那些争斗。很正常的男女交往搞得跟商场打仗一样,实在没有了温馨浪漫 可言。
安娜继续说:" 我和她唯一的共同点,是希望你不要介入。这已经不是我们 感情的问题了,也不是爱情,古尼垭正式向我挑战,我们总得有一个结果,我希 望如果我失败了,你会记得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从来没有过的真正的爱。" 我有 些感动,搂紧安娜说:" 安娜,不要斗了,让我来告诉古尼垭吧,我真心喜欢你, 我们不跟任何人相斗,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 无论你怎么说都太晚了,无论 你怎么表示她不会让我顺利的,我也不愿让人欺负,这不是我俩的事。" " 她怎 么能这样呢,我选择你她凭什么要插入其中。" 安娜紧紧抱住我:" 没用的,太 迟了,既知今天何必当初呢。" " 古尼垭想怎样?" 我问。
安娜淡淡一笑,没有回答。我起身。安娜抓住我,问:" 你要干什么?" " 我去找古尼垭谈谈。" " 我求你坐下。" 安娜恳求地看着我" 即使她同意,我也 不会咽下这口气。跟你没关系了,莫斯科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我生气地嚷: " 那你们要干什么?" 安娜委屈地看我一眼:" 你生什么气,如果不是你摇摆不 定,她能这样吗?" 我瞪安娜一眼:" 不是为你父亲,我能求古尼垭吗?" 安娜 惊呆了,忽然她猛扑到我怀里哗地泪水流下:" 谢谢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为我 做这一切?噢,上帝。" 我搂紧安娜,安抚地抚摸她说:" 我本来不想说这些, 真的很无聊。你是我真心喜欢的女孩子,我不希望你离开我。" 安娜除了大哭, 实在也无法说出什么来。我印象中俄罗斯女孩子不是怎么爱哭的,怎么弄得我也 整天伤心难受的,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安娜默默不语地靠在我怀里,她内心一定很痛苦。按理,安娜也曾帮过古尼 垭,但毕竟,古尼垭给了安娜新生,至少少了父亲的牢狱之灾,这是孝顺的安娜 无论如何也报答不了的大恩,可是她绝对不希望那自己的爱情来交易。
我看着安娜说:" 其实,你和古尼垭真的应该成为好朋友,你们合作会做出 很多大的事业,为什么总是要斗来斗去呢。" " 我不想斗,我可以答应你不计较 一切她的行为,就因为她帮助我父亲,但我无法接受她要夺走我心爱的男人,我 无法接受,不,不能。" " 我并不是你们想得那样值得争斗,你们是相互赌气, 积怨太深,正象你自己说的,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你们争斗的一个标靶 而已。" " 不对,我是真的爱你啊。" 安娜搂紧我说。
" 你从认识我那天起你就明白,我们没有结果的,而且没有古尼垭可能会出 别的人,我喜欢你,我对你真心,但我很难做到能抵御一切诱惑,我太太也清楚 这点。" "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 眼泪又在安娜眼眶转悠" 可我就 是无法接受,我接受不了。" " 那你就象凯迪一样,我不希望你那样。" 我与凯 迪、小雪之间的事安娜是听说了的。
" 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我什么也不知道。" 安娜抽泣着喃喃自语,又象对我 说。
" 我约古尼垭和她父亲,是因为我要感谢他们在你父亲事件中的鼎立相助。
而且我确实一直喜欢古尼垭,我不想掩饰自己的感情,我也不希望她受到伤 害,就象我对你一样。" "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呀。" 安娜摇头 不愿听。
过了两天,我觉得安娜似乎平静了下来,贝卡在巴黎要我去。我想不能离开 俄罗斯,我必须将安娜和古尼垭的恩怨了清,否则说不定她们谁会受到伤害,我 不希望她们任何人因为而受到伤害。
我请加特林先生处理古尼垭父亲的事情,我绝对不介入。但我首先要取得古 尼垭父亲对我处理古尼垭关系的默许,毕竟,安娜和古尼垭是莫斯科有名的两个 女孩子,让她们形成这种默契的关系,必须排除来自家人的干扰。
我与安娜商量约请古尼垭吃饭。安娜经过两天的思考似乎早已平静下来,我 甚至觉得她已经准备接受现实。安娜看着我说:" 我希望我也能参加。" 我看看 安娜同意了。
在莫斯科郊外一个朋友的乡村别墅,三人终于坐在一起用餐了。
沉默了一段时间。古尼垭忍不住开口了:" 大卫,你今天请我来用餐究竟什 么意思?我告诉过你不要干扰我和安娜小姐之间的事。" 安娜看看我,没有吭声。
我看着古尼垭说:" 我能不管?你们是我钟爱的女孩子,我绝不希望你们任 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 好,你既然参与,我想问,我和安娜小姐,你选择谁?
" 古尼垭开门见山。
" 或者我们都分开,谁也不再干涉谁,但说好,谁也不得以此伤害对方,或 者我们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 我说过,我绝不忍受与她同时共有你。绝不。
" " 那你选择分手?" " 除非她也分开。" 古尼垭说。
安娜开口了:" 古尼垭小姐,我今天向大卫说要来,并不是想与你争论这个 问题,我来是真心感谢你对我父亲的帮助,今天带着这种心情我本来不想说,但 你非逼我开口,你可以选择与大卫分开,但你不能要求我分开,你没有这个权力。
谁也不能阻挡我与大卫在一起。" 古尼垭哼了一声,不说话了。谁也无心用 餐,三人一时陷入令人窒息的紧张之中。
我看着安娜说:" 你答应我,无论怎样不伤害古尼垭。" " 我答应。" 安娜 痛快的说" 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她曾帮助我父亲。" " 古尼垭,你答应我,无 论怎样不伤害安娜。" 古尼垭沉默不语。
" 古尼垭。" 我叫着古尼垭又说了一遍。古尼垭抬头,怨恨地看着我,说: " 我凭什么答应你?" " 因为这事因我而起,我必须要你回答,肯定否定都行。
" " 答应又怎样?不答应又怎样?" 古尼垭气冲冲地嚷。
" 答应,你是我朋友,不答应我们从此一刀两断,你是我敌人,因为安娜是 我朋友。" 古尼垭气得一跺脚起身冲出房间。我追了出去,古尼垭飞跑,我追到 树林间追上她。我搂住她,古尼垭拳打脚踢,好久我才让她安静下来。古尼垭趴 在我怀里委屈地哭闹。但我凭感觉知道这匹烈马终于开始驯服了。那是用不着再 问她任何问题了,她的态度早作了最好的默认。
相对而言,因为安娜感恩古尼垭,而且已经在家磨合了两天,心态更稳定些, 这时绝对不能同时留下两人在一起到夜晚,否则又会引起新的冲突,我好说歹说 劝安娜先回家,那晚,我与古尼垭住在郊外别墅。安娜实际上默认了我与古尼垭 的关系。我知道要她们成为朋友还有距离,但至少她们彼此不会象过去一样为敌 了,我也只能暂时做到这点。
第二天我回到酒店,安娜在酒店没回家一直等着我。见我进房间,安娜也不 多说话,坐着默默看着我。我脱掉外套,然后走到安娜身边,轻轻搂她肩,安娜 躲闪了一下,见我手僵在半空,她重新靠近我,头靠在我胸,默不作声。
" 我求你不要在公众场合与她太亲密。" 安娜忽然开口说。
我对安娜说:" 安娜,不要再想这件事,我们在一起快快乐乐不就行了?" 安娜低下头,不说话了。我抚摸她手,说:" 安娜,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安娜凝视着我,过了一会儿说:" 我真的是哪儿出了问题,我居然对你这样待我 还暗自说服我自己,希望找到能原谅你,我自己接受的理由。" " 结果怎样呢?
" " 我还能怎样?一个有恩于我,一个我所爱的人。我能怎样呢。" 我搂紧 她,安娜温顺地倒在我怀里。我们静静地靠近在一起,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那是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刻。
艾玛进来,叫我和安娜用餐,安娜看看艾玛,勉强笑笑说:" 埃米,以后看 来只有与你多联系,我才知道大卫在什么地方了。谢谢你多关照。" 艾玛知道安 娜与古尼垭的事,她笑着说:" 我的工作就是这个,没关系。"
用餐回房间。安娜情绪刚刚稳定些,古尼垭笑着进来,看见安娜,古尼垭有 些不自在,但更不高兴的是安娜,安娜阴沉着脸坐着不吭声。古尼垭好象也不好 意思上前与我太亲近,坐着说了会儿话,古尼垭邀请我晚上参加一个聚会。我觉 得晚上应该陪安娜,笑着说:" 我与安娜约好晚上一块看演出的。" 用餐时是与 安娜说起过一起看演出,但并没说定,但我只好先申明了。
古尼垭犹豫一下,对安娜说:" 安娜小姐,如果方便,你与大卫一块参加吧。
" 我心里非常高兴,两人终于开始靠近了,我怕安娜说话将这个好的开端给 搅黄了,马上说:" 安娜,既然古尼垭邀请,我们一块去吧。" 安娜脸涨得通红, 我猛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也有些尴尬。古尼垭明白了,她淡淡一笑:" 我从来 不怕这怕那的,有什么关系,了不起我暂时与大卫关系别太亲近就是了,你们以 为真能瞒得了多久?我不怕。" 安娜一时豪气大发,道:" 你们不怕我怕什么。
去就去。" 恐怕没有比我当时更高兴的了。
不多说聚会具体情况,聚会本身大同小异。但从那次聚会开始,安娜和古尼 垭终于可以对话了,虽然两人偶尔一起几乎还是不怎么说话,可究竟彻底打消了 彼此的顾虑,变得可以接纳对方的存在了。
既然没有了隔阂,我离开莫斯科,去巴黎休息几天,在莫斯科的那几天,弦 绷得太紧了。在巴黎呆了三天,然后去纽约公司看了看,回到了香港。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频频接到古尼垭和安娜的电话,让我去俄罗斯看望她们, 其实她们可以很自由离开俄罗斯与我见面的,可由于那段时间我总呆在香港,她 们当然不敢冒然去看我。
正好应俄罗斯政府邀请,我们还有几家美国公司一起到俄罗斯参观访问。我 再次踏上莫斯科。
住在我熟悉的BALTCHUG KEMPINSKI. 没想到是古尼垭先到我酒店。彼此亲热 不多说。坐下后我装作随意地问:" 安娜好吗?" 古尼垭瞥我一眼,说:" 你是 希望她来是不是?" 我笑道:" 别见面就闹不愉快啊。" 古尼垭笑了:" 谁闹不 愉快啊。安娜正好参加她家族一个兄弟的婚礼,要等两天才能回莫斯科。" " 你 们没闹别扭吧?" 古尼垭脸一红:" 真是怎么会缠在你这里。" 古尼垭没好气地 说" 怕你难做人,我们感闹别扭吗!" 我顿时心情大悦,哈哈笑道:" 你可以不 死缠在我们一起啊。" " 说不定,哼。" 古尼垭说道" 你是成心让我不愉快,是 不是?" " 好啦,我们都不说了。" 我高兴地搂住古尼垭的腰" 走,出去看看。
" 古尼垭挽住我手,跟我离开酒店。
我以为古尼垭和安娜象其他地方女孩子一样早相处融洽了,两天后她们见面 我才知道大错特错了。
安娜回莫斯科就直接赶往我下榻的酒店,满脸兴奋地进房间,发现古尼垭正 依偎在我怀里亲热,顿时象被浇了一盆凉水,傻傻地呆在门口。古尼垭不好意思 地从我怀里离开,安娜笑着向我招呼,坐下柔柔地看着我,眼楮里露出渴望。我 走过去,搂着她亲吻一下,笑着问:" 安娜,最近好吗?" 安娜含笑点点头,古 尼垭有些尴尬的看着我们,但看得出她真的不想离开。
三人挺别扭地聊天,安娜和古尼垭互相不说话,都只是与我对话,涉及到彼 此的话题也是说给我听让另一人间接听见,然后也说给我回应另一方。
毕竟安娜盼望已久与我见面,她见古尼垭迟迟不走,内心已很不高兴,可古 尼垭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确实在她看来为什么要走?其实与古尼垭呆了两 天,我们并没有以做爱为主,更多的是在闲暇时四处玩,见见古尼垭的朋友,参 加聚会,当然也陪古尼垭购物。我怕安娜因故引起对古尼垭太大的矛盾,于是主 动对古尼垭说:" 古尼垭,你先回家吧,正好我与安娜很久没见了,陪她说说话。
" 古尼垭不高兴地说:" 我在你不能说话啊?" 安娜觉得古尼垭太没礼貌, 但她忍住没吭声,毕竟是我和古尼垭对话。
" 古尼垭。" 我温和地看着古尼垭轻轻叫她,让她自己走开。
" 你说好陪我去看我父亲的。" 古尼垭忿忿然说。
我看安娜几乎要忍无可忍了。古尼垭觉察到了安娜的变化,但古尼垭天生是 个好斗的女孩,她微微一笑,说:" 好了,不陪就不陪,但说好,两个小时后我 来找你出去玩。" 安娜冷冷道:" 古尼垭小姐,你太过分了。" 古尼垭看看我有 些不高兴的脸,嘻嘻一笑:" 两个小时时间足够了吧?" 安娜气红了脸,我看着 古尼垭:" 你有完没完。" 古尼垭见我真不高兴了,气淋淋地起身,抓起她的挎 包冲出了房间。
说实话,与安娜见面的感觉因为古尼垭的干扰而没有了情趣,安娜一时也很 难再回到刚进来时的那种心境。我真有些烦她们两人那种斗来斗去的了。但当务 之急还是先安慰安娜,我将安娜搂进怀里,吻吻她,安娜回应我但并不热情。
我轻轻抚摸安娜,安娜渐渐有些反应,我手伸进安娜乳胸,柔和地捏摸她的 乳房和肌肤,安娜开始粗粗的喘息,她呻咽一声,贴近我开始狂热地亲吻我,并 开始解我衣服,俄罗斯女孩子性冲动时,是什么也挡不住的。我们相拥走进了卧 室。
" 大卫,我不能忍受与古尼垭这样,我受不了。" 当我们做爱后静静躺在床 上,安娜一丝不挂地趴在我身边,手抚摸我脸颊,胸膛,对我说。
" 既然已经这样,你说怎么办?" 安娜脸贴在我胸脯,眼楮一眨不眨地凝视 着我,说:" 我不管你怎么办,我只是希望我们在一起时不要任何人打扰。" 我 沉默不语。
" 我并不是怕古尼垭,可她总觉得我好欺负,我只是怕你不高兴,可她太霸 道,欺人太甚。" "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 我对安娜笑笑" 古尼垭不是比你 大几岁嘛,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 凭什么就得我让她?我不管你怎么办,告 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别把我逼急了我跟她没完。" " 又来啦。刚刚处 好,不要说这个。" 我不能让她们走回老路去" 我给古尼垭说说吧,让她以后注 意些,她不是还主动邀请你一起玩。" " 谁在乎她邀请。" 安娜不屑一顾道" 我 与你商量过了,既然目前这样,我也没办法改变,但我要求你不要偏心,我是真 爱你的,而古尼垭没有我爱你深,我相信你自己明白。" " 我知道,我知道。" 我只好安慰安娜,真的很累,内心发誓再也不处在两个女孩子之间受这种洋罪。
起床沐浴,我坐下休息。安娜在浴室呆着还没出来。我叫来艾玛,与她商量 安娜和古尼垭的事。艾玛坐下听我谈这个,不高兴地说:" 我是受伊芙琳委托兼 顾照顾你生活,但没义务负责协调你女朋友关系。" " 埃米,你不是我一般秘书。
" 我看着艾玛说。
" 那是什么?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成别的。女朋友?情人?还是秘书?我也是 爱你的女人。我不能要求你随时随地给我多少时间,但我不管你那些事。"
我看看艾玛,古尼垭和安娜没处理好,艾玛又犯脾气了,确实,那段时间商 务和古尼垭、安娜的事一直牵涉我精力,我几乎有半年没怎么与艾玛独处了。我 觉得很负疚。过去无论怎样,我们一个多月怎么也做一次爱,加上艾玛也约会一 些别的男友,心理和身体上还算平衡,但我一忙,四处走动,艾玛也没时间呆下 来跟各地朋友相聚。我明白一点,无论如何,不能让情欲高涨的女人无处发泄, 否则她总是会跟你过不去。
" 对不起,埃米,最近太忙,让你辛苦受累了。" 我由衷地对艾玛说。
" 工作上的事我毫无怨言,可多少是工作上的忙?我每天电话有一多半是你 那些女朋友的电话,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 我考虑了一下,说:" 要不,让君 枝子负责这方面事务,你专心负责商务方面的工作?" 君枝子是艾玛的助手,艾 玛一听就急了:" 你什么意思?你明白我不是抱怨工作的,我的人我会安排,你 要觉得我工作不称职你辞退我好了。" 我笑笑:" 埃米,想哪儿去了,我不是希 望你时间更充裕些,安排些自己的生活嘛,我只是提议,你的人我当然不会发表 意见,我不会辞退你,除非你自己确实因个人原因离开。我可舍不得你走。" " 我知道那个君枝子一直想取代我,又深得你喜欢,我告诉你啊,我没有什么个人 原因,除非你开除我,否则我不会辞职,永远不会。" 我叹口气:" 好了,算我 什么也没说。君枝子并没有取代你的意思,她也很尊重你的。" " 女孩子的事我 比你清楚。" 艾玛显然不想多谈。
我拍拍艾玛的手:" 埃米,对不起。等过几天我们去新加坡开会,我陪你玩 几天。" " 你不是约了伊芙琳到新加坡玩吗?" 艾玛了如指掌,觉得我是为了哄 她。
" 你就不能安排好日程啊?这也要我告诉你?" 我笑笑说。
" 那可是你认可的?别到时伊芙琳埋怨我。" 艾玛终于笑了。
" 我什么也不知道,所有朋友都知道我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 噢,上帝, 坏人让我做,我哪件事不是你认可我敢乱安排呀。" 艾玛有些撒娇地笑着嚷。
安娜从浴室出来,浴后美人,无与伦比的清新靓丽。艾玛看得也不由暗自赞 叹。她对安娜笑笑,起身,走到门口,艾玛转身对我说:" 我最后再管你一次这 事,下次我绝对不干了。" 我哈哈一笑,艾玛说这话多少次了,我都习惯了。
" 什么事啊?" 安娜笑着问。
我微微一笑,欣赏地搂过安娜观看,安娜也不继续问了,她含笑看着我,不 好意思地推推我:" 我们今天去看演出吧?" " 好啊。" 我心情很好,满口答应。
安娜与古尼垭不同,古尼垭更看中商业方面的交往,没办法,她自己就有公 司,需要她的交际,而安娜从小在家娇生惯养,过去习惯了自由自在,而且她家 族跟传统的上流社会又不相同,按照古尼垭的说法更象是暴发户,所以优越的生 活使安娜更向往纯粹精神的东西,或许潜意识中也希望通过模仿过去那种沙皇时 代贵族的生活。安娜更喜欢欣赏音乐,观看展览和表演,同时在家静静地聊天。
那天一直到晚上,古尼垭并没有来打扰我和安娜,不知道是不是艾玛作了安 排。 ---------- 100.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八)
美国公司的杰克来电话告诉我,美国的合作公司的Kleiner Perkins 和Sequoia Capital 将到巴黎,希望我见见他们。Kleiner Perkins 和Sequoia Capital 以 后投资过只果、亚马逊、思科和雅虎等企业,是公司在 谷投资公司的重要合作 伙伴。顺子小姐将陪同他们一起来巴黎。我让玛利亚通知安格尔在公司开一个会 议研究合作的项目和在欧洲共同开拓市场的可能性。
九月,Kleiner Perkins 和Sequoia Capital 来到巴黎,广泛的交谈,宴会, 参观游览,差不多花了半个月时间,我前后就最初见面和结束时请他们举行一个 宴会两次与他们见面,但我正好并到巴黎公司并购几家企业的投资案,所以就没 离开巴黎,而且顺子也不希望我离开。
顺子不爱与贝卡和安琪交往,跟多数女孩子一样,贝卡、安琪她们这般靓丽 的模特太让她没有了自信。所以闲暇时,她与小蓉来往多些。正好有时塔莉西亚 呆在巴黎,她们倒更融洽些。
法国政府一直向作为欧洲的领头羊率领欧洲各国使欧盟作为一个整体屹立在 世界,但法国早已没有了当年的辉煌,祖先留下的是令世人仰慕的文化遗产和文 明,但现代社会从来就是实力政治,没有经济上的领先很难在政治上有说话的威 力。因此,法国政府希望通过高新技术这个契机带动整个法国的经济,但德国和 英国在许多方面远远走在法国的前面。即便如此,法国政府的发展经济纲要出台 后,经过几年的推进,在新科技的大潮中对法国企业确实也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 用。具有世界发展前景的科技技术和资金的引进,是所有欧洲国家面临的相同的 问题,所不一样的只是如何对过去所有的产业结构进行调整同时如何降低失业率。
顺子是很受法国政府欢迎的人。以顺子在国际投资领域的知名度和她工作的 大胆和不拘一格,尤其是法国那些中小型科技技术企业最是趋之若骛。
一天,与顺子、安格尔还有法国几位企业家一起用餐。企业家们纷纷欢迎顺 子到他们企业去访问。顺子属于那种工作起来不顾一切的人,但毕竟能在巴黎见 到我不容易,她刚希望抽出更多的时间与我呆在一起。她利用就餐时间问各企业 的情况,并简单谈谈公司的投资和合作领域和目标,然后对企业界朋友说:" 谢 谢大家邀请,不过这次到法国主要是陪同Kleiner Perkins 和Sequoia Capital , 我自己主要是考察学习,如果可能,我会考虑在巴黎设立办事处,这样与大家就 有更多时间交流了。" 安格尔先生也即席发表意见,谈了法国公司与大家合作的 前景,整个宴会,大家气氛比较热烈,不象一般的商业宴会。
餐后,我与顺子在顺子住的酒店套间外说话,因为安格尔先生很快也要赶来 商量事情,所以顺子也不好与我太亲昵。毕竟多数人并不知道我们工作之外的其 他关系。顺子的房间属于休息室间工作室,大大的办公室、会客厅、小型会议室、 休息室和卧室。我们在休息室聊天,我对顺子说:" 看来你比我在巴黎更受欢迎。
" 顺子微微一笑:" 当然,谁叫你总躲在后台。不过,能在巴黎见到你我真 的很高兴。" 顺子不太想谈更多商业上的话题。
" 刚才用餐时说到巴黎设办事处是定了还是设想?" " 你许多投资都到欧洲 了,在巴黎设了公司,我不跟紧到时更找不到你人了。" " 不会因为这个吧?" 我笑着说。" 你能不能不谈工作啊,我整天谈啊谈啊,只希望与你说点别的。"" 我没不让你谈呀?" " 巴黎除了我知道的贝卡小姐、安琪小姐和塔莉西亚小姐外, 还有谁啊?" 顺子盯着我问。我看看她,顺子似乎很随意正常。我笑道:" 干什 么?调查啊?" " 调查?我要在乎那些事我找人一问不就清楚了?我才不管你那 些呢。" 顺子淡淡一笑,转而又看着我说:" 不过说清楚,作为奖励,我在巴黎 期间只要我能抽出时间,你要多陪我。" " 奖励?凭什么奖励?" 我问。" 噢, 我为公司赚那么多钱还不应该奖励啊?" " 你自己就是老板,不也是为自己赚钱 嘛,干吗我奖励。""我所有都是你的,赚钱不还是你的,你可不许这样待我。" 顺子虽然这样说,但她知道我其实早默许了,她高兴地说:" 我过去几次来巴黎 你都不在,觉得虽然好玩,但没意思,这次你在巴黎,我又认识许多新朋友,其 实如果我在你身边工作,可能我业绩更好。" " 什么意思啊?" 我笑着说" 想让 我替你干活啊?" 顺子嘻嘻笑道:" 其实欧洲在我看来业务是最好做的,找几个 助理就全解决了,我也可以有更多时间陪陪你呀。" 说罢她又想到什么,语气有 些不满" 你也不用我陪,你有的是巴黎模特。" " 顺子,贝卡可不这样说你。" 我温和地说。
" 不说她了。" 顺子笑笑" 她总让我感到压力。我来前森永真奈小姐还让我 代向你问好。" 我笑笑,想起每次在日本时,三人一起嬉闹的时光。顺子脸刷地 羞红了,说:" 你笑什么啊。" " 我想起第一次你与真奈见面时的情景。" " 就 你嘛,总想些新奇的东西日,让我不能自拔。" 顺子脸色潮红,不好意思地看着 我,眼神慢慢变得羞涩,同时流溢出渴求,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我轻声说:" 别 忘了一会儿安格尔先生马上过来了。" 顺子点点头,慢慢平静些了。
我答应陪顺子好好在巴黎玩几天,但让古尼垭的到来给搅乱了。
古尼垭见到顺子倒也客气,说实话,古尼垭或许也根本没把顺子放在眼里。
古尼垭除了小雪她没办法不避让,她最在意的可能就是贝卡了,别的人她还 真不在乎。
古尼垭知道顺子的身份,她当然不敢小看顺子的商业天赋和业绩。只是作为 女友她不太在乎顺子。
顺子也很客气,但对古尼垭的到来总有些感到别扭。三人一起热热闹闹地用 餐,当要离开餐厅时我知道我又要抉择了。顺子期盼地等着我决定,古尼垭觉得 根本就不是问题。我想起白天与顺子谈真奈的话,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冲动,既是 一种刺激的想法,也是处理目前最好的办法。我乘古尼垭不注意问顺子:" 要不 要让古尼垭加入,象真奈一样?" 我知道顺子对三人游戏比我更上瘾,果然,顺 子没拒绝,她看看俏丽的古尼垭问:" 她愿意?" " 你不第一次也不愿意吗。" 我笑笑说。
" 随你吧。" 顺子脸色潮红,轻轻一笑。
古尼垭还闷在鼓里,我对古尼垭说:" 古尼垭,去你酒店吧。" 古尼垭高兴 地挽起我手,同时抱歉地对顺子笑笑。我看着顺子说:" 你不是也没事吗,一起 到古尼垭那儿坐坐。" 说毕,我看看古尼垭,古尼垭当然是顺水人情的事,笑着 邀请顺子到她酒店房间去。
在古尼垭酒店休息室,三人坐着接着聊天。我知道古尼垭天性桀骜不驯,定 情不稳,加上有俄罗斯那种典型的火暴脾气,加上家庭的优越地位和从小所处的 环境,她很难真的对一个人死心塌地的,这点她绝对不象安娜。我被即将发生的 事冲击得激情高涨。三人说笑着,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到半夜了。古尼垭眼神中 有一丝不安和不悦,她嫌顺子坐得太沉,好象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古尼垭早没 有了谈话的兴致,有些爱理不理顺子了。顺子看看我,有些尴尬。
正好顺子手机来电话,顺子抱歉地起身向我和古尼垭点点头,去客厅接电话。
古尼垭不满地说:" 怎么她还不离开啊?大卫,她要再不走,我就客气的告 诉她了。" " 这么晚了,顺子明天清早还与我约好了几个企业谈判,就让她住这 里吧。" " 不行,你们中国人有这个习惯,我没有。" 古尼垭反应异常激烈," 我不同意。" 我真的很不高兴她的话,顿时就阴下脸,我特别敏感谁说你们中国 人怎样,我不是一味让人说好,但这跟个人有关,跟国家出生地等无关。
古尼垭也知道说话伤害了我,忙依偎到我怀里,恳求地看着我:" 对不起, 大卫,我不是那个意思,请原谅。" " 我就这样,我改不了,要么你改,要么我 走。" 我看着古尼垭说。古尼垭气恼地打了沙发一拳,喘气坐着不吭声,脸上恨 恨的气极了。
顺子走了出来,古尼垭冲进卧室。
顺子难堪地看看我,说:" 我听见你们说话了,我还是走吧。我不愿受这份 罪。明天去我那里吧。" " 你坐下。" 我让顺子坐下,我心里也发火,我还真治 不了你这个金法魔女不成。顺子犹疑了一下,看看我的脸色,小心地坐下。说实 话,我早没有了做爱的激情,心里只是窜火。当然,我不能来硬的,否则以古尼 垭的脾气顿时翻脸也是可能的。
我与顺子闲聊漫谈,我得先稳定顺子的情绪,毕竟顺子目前也是有身份的人, 即使是作为女朋友,她也不会象一般人一样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地打闹。渐渐, 顺子平静下来,我逗她说话她偶尔也吃吃地发笑起来。
古尼垭平静地走出来,可能与顺子说话她知道的确很难改变我。她走到我身 边,手搭起我肩,对我说:" 大卫,该休息了。" 说着,又看着顺子" 顺子小姐, 你清早不是要与大卫去谈判吗?你就委屈暂住这里,别麻烦回酒店了。" 顺子起 身向古尼垭鞠躬,向说什么,我笑笑说:" 就这样吧。" 顺子张张口,终于忍住 没说。我觉得她象我一样,也早对玩三人游戏失去了兴趣。我其实更多的是要打 破古尼垭那最后一点遮羞布,让她变得更容易与人融洽相处。
我和古尼垭洗毕回到卧室,古尼垭安排顺子在套房另一间给随行人员住的房 间休息。
上床,我与古尼垭也并不能马上进入状态,尤其是对古尼垭,毕竟房间外还 有另一个女人。我手开始轻轻抚摸古尼垭,我太了解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也知道 并什么地方必然的结果,古尼垭很快在我抚摸下激动起来,她被刺激得终于忍不 住呻咽然后是压抑地低声尖叫起来。她手搂我腰,象骑到我身上,我将她压倒在 身下,慢慢进入了她身体。
古尼垭身体颤栗着,扭动着身体配合我抽插,我不紧不慢,让她疯狂地让着, 每次这样她都不自觉地喊出俄文,反正也听不懂,我依然按我节凑进行,同时也 担忧顺子临阵退缩。我的激情上来了,我有些控制不住身体,忽然,我感觉到顺 子进来了。古尼垭被我身体挡住,又被死死地压在下面,她早沉浸在自己的巨大 欢娱之中,不可能注意到顺子,那一刻我觉得她甚至都忘记了外面的顺子,因为 她的欢快的叫唤早无所顾忌了。
喊叫着的古尼垭猛然止住了呻吟,她惊呆了,因为顺子走到床边脱光了自己, 并走近我们。古尼垭尖叫起来:" 你干什么,顺子小姐,你出去。" 声音几乎是 哀求,充满了恐惧。
我加大力度,古尼垭被一浪浪的刺激身体颤栗着,更要命的是顺子不仅没走, 反而上床侧身躺到我们旁边,手伸到古尼垭丰满的乳房。顺子真不是因我要她做 而进,古尼垭的欢叫声早刺激得顺子不能自抑,她早完全被诱惑得只是一个渴望 性的普通女孩子了。
顺子的手刚一触到古尼垭身体,古尼垭惨叫起来,我嘴凑过去,轻轻吻她, 古尼垭扭动身体想反抗,但我们身体紧紧连在一起,她无法动弹,我继续抽插, 顺子慢慢抚摸,古尼垭开始被一种奇异的刺激笼罩,她声音低婉了,不吭声了, 不一会儿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喊叫:" 停下,停下,我受不了啦,停下你们停下, 我快死了。" 古尼垭达到了她人生性刺激的极致,她几乎要昏厥过去,陷入休克 状态,我将身体移开,顺子早迫不及待地躺到古尼垭身边,我进入了顺子的身体。
古尼垭痴痴地看着我和顺子身体剧烈的交合,终于她缓过神来,闭上眼,眼 角流出一行行泪水。
顺子在床上的疯狂丝毫不逊于古尼垭,加上许久的等待,她很快喘息着欢叫 起来。古尼垭身体被她的呻吟刺激得开始发抖,古尼垭睁开眼,似乎陌生地看着 我们,我知道我要坚持,千万不能此时退下。但那种状况下你已经不知道你是谁 了,古尼垭手哆嗦着伸到我后背先轻轻抚摸我,然后,另一只手禁不住伸到顺子 的乳房,顺子放身欢叫,古尼垭似乎受到感染,嘴唇凑上去轻轻含住顺子的乳头, 我手伸到古尼垭湿漓漓的下面抚弄,很快古尼垭再一次被更大的欲望控制,开始 不顾一切地转而亲吻我。我必须要她自己说出来。顺子一轮高潮早过,她似乎早 知道会这样,她身体虽动弹,那是纯粹给古尼垭看的,她知道我不能射在她身体 里。古尼垭悲切而慌乱地拉我,嘴里早无知觉地嚷着:" 大卫,我要你,大卫。
" 我再次进入古尼垭的身体,那是最狂乱的一阵,终于,在古尼垭几乎痉挛 的时刻我射进了她体内。
三人大汗淋漓,我更是虚脱了一般躺着无法动弹,我从来没想到东西方不同 女孩子搭配会是如此令人消魂和让人力不从心。
顺子轻轻给我擦拭身上的汗水,她柔柔地看看古尼垭,古尼垭羞怯地避开眼, 眼楮里还有一丝残余的羞辱和委屈。
" 古尼垭,帮我替他擦擦身体,我给他倒杯水去。" 顺子柔情地说。
古尼垭每次做完爱,从来没有后续东西的,看着含情脉脉温顺体贴的顺子, 她似乎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差别,她学着顺子样用干毛巾给我擦拭身体。顺子一丝 不挂倒了一杯温水方到床边,然后轻轻趴在床上,用舌头柔柔地舔拭我身体。古 尼垭吃惊地看着顺子,不知所措。等顺子再次躺到我身边时,古尼垭痴痴地坐在 另一边,发呆。
我笑着拉古尼垭躺下,古尼垭靠近我,似乎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顺子双手托住下颚,笑着对我说:" 难怪你喜欢古尼垭小姐,她身体真的很 迷人完美。" 古尼垭迟疑了一下,轻声说说:" 谢谢。你就叫我古尼垭吧。" " 古尼垭,我可告诉你啊,我不是喜欢女孩子身体的人,我只是顺他高兴而已。" " 不用申明,没谁把你当同性恋。" 我笑道。
早上,我被房间外的嬉笑声惊醒,穿上睡衣出房间。古尼垭和顺子嘎然止声, 齐刷刷看着我,看着两张充满朝气的俏脸,我的身体似乎变得顿时有精神。顺子 笑嘻嘻地说:" 你再不起床,我和古尼垭要去叫你了。我们可是早饿了,快洗了 用餐吧,不然等会时间到来不及用餐埃米该责怪我们了。" 古尼垭也笑着附和。
我心里轻叹一声,如果是古尼垭和安娜,那真是天配双娇。
我记录这点其实不想给人更多的信息。有时侯要把自己许多难以启齿的东西 告诉人比做这件事还难。我不是一个喜欢玩性花样的人,性在与我交往的女孩子 中也从来不占主要。可能潜意识中更多的是为了让古尼垭更符合我期望的样子, 虽然我知道永远很难改变人的性格,但可以影响她的生活方式的,至少,经历过 这次,至少古尼垭有一些与比的男人从来没有过的全新的刺激和感受,你可能说 是为了自己生意的需要,随你理解了,但确实有时男人对性不完全是处于爱,就 如同很多女人跟男人上床不完全是因为爱一样。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但是一个 坦白的人,至少我敢说出心里的想法,至于行为本身是否符合你的欣赏习惯,为 人准则和道德伦理,那不是我的问题,以为每个人行为自有他自己的道理。不多 说。
顺子在巴黎的几天,古尼垭几乎形影不离地跟着我们。当然,晚上进入三人 世界,古尼垭变得越来越主动,我甚至觉得她比顺子更主动。确实,处次享受性 爱欢娱的处女比久为人妇的女人对性的感受更刺激和新鲜,三人刺激带来的巨大 欢娱对古尼垭就象初尝禁果的女孩子一样。
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到安娜,因为那时北京女友王枚的一个项目我一直参与 其中给她出主意。古尼垭每次倒是找机会到美国、日本见过我几次。每次见到一 个别的女友,我觉得古尼垭都以为我要留下大家一起玩,但其实多数情况下,我 的医生尼克先生并不赞成,认为那样对我身体并没有好处。我不觉得尼克说得有 多少道理,但确实两人甚至更多让我感到力不从心,也就很少再与古尼垭玩这种 游戏。
看来那种感受真的刻骨铭心。古尼垭与我单独做爱虽然也充满激情,但那种 刺激不可同日而语。有一次在日本东京,古尼垭暗示我想见见顺子,正好顺子去 美国开会了,我觉得古尼垭很失望。想到安娜也许出于私心,我让真奈陪同一起 呆了两个晚上,虽然我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但由于真奈的投入,古尼垭同样得 到了少有的满足和愉悦。我觉得古尼垭真的有些上瘾了。我们两人做爱反而少了, 我倒不怀疑古尼垭另有别的男人,我觉得她跟别的男人做爱也不会有更多的享受, 毕竟性不是生活的主要内容,尤其是带来的感受如果可以预测的话。
那年冬天,我在香港都感受到寒气逼人,但毕竟还算舒服,本来小雪建议带 孩子们一块到澳洲去玩。我开始同意陪他们一块去澳洲,但临行前,安娜冒胆给 我打了一个电话,她先问候小雪,毕竟小雪与她认识,然后开始给我介绍了一些 杂七杂八的事,最后要求我一定到莫斯科去看看她,她赌气地说再不去看她,她 就要到香港找我了。我倒不是怕她到香港找我,而是确实那段时间主要呆在香港 处理业务,偶尔见见芝和阿娴,生活确实沉闷单调了一些。于是我同意去莫斯科 一趟,正好年末,也可以理解为去欧洲了解一下一年来公司的具体经营情况。
与小雪商量,小雪知道一放我走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回来。她有些不高兴,闷 闷不乐也不发表意见。我真坚持走,小雪也不会阻拦,但也许我们俩人都明白去 欧洲会跟那些人见面,做什么事,大概我也心虚吧,总不至于太强烈说这件事, 回澳洲也就延迟了下来。
一天坐在客厅与孩子们嬉闹,小雪在另一间房打电话。出来,小雪说:" 我 想去日本看看真濑和一郎,然后带孩子们去澳洲,我懒得看你整天对我漠不关心 的样子。" 我笑着说:" 谁漠不关心啊?还要怎样?" 小雪说:" 你整天除了跟 孩子们打闹,什么时间陪我聊天玩过啊?" " 你不会与孩子们争吧?" " 我争什 么?我谁也争不过,还是自己去找真濑聊聊,玩一玩,两个苦命的女人同病相怜 总比一个人孤苦伶仃好。" 我感到惭愧,但确实老夫老妻热情总是比不了最初。
我让佣人们带走孩子,然后对小雪说:" 我理解你刚才的怨言,但你希望我 怎样才让你高兴?" " 我没说不高兴。" 小雪辩解" 我只是觉得无聊,乏味,单 调。
" " 怎样才能有刺激?你要什么样的生活?我看你是闲的,我不是说让你带 孩子世界各地旅游玩玩吗?" " 你又不陪着我们出去有什么意思?我不玩。" 小 雪说" 好不容易说好去澳洲,你又要去欧洲,我知道没什么急事处理。" " 你不 同意,我不去就是了。" 我有些不悦地说。
小雪笑了:" 看看,刚说几句就不高兴了,这是干什么呀,可说好,无论你 去哪里,我不管你见谁,不管你做什么正事还是乱七八糟的事,元旦前必须赶回 澳洲见我们。" 我含笑说:" 什么叫乱七八糟啊,我也没生气。" 小雪说:" 上 个月我让你带给真濑的衣服带去后真濑怎么没打电话说一声啊。" " 说什么?" 我看看小雪" 你不是原本说好也去日本吗,结果你没去,可能就忘了呗。小雪, 不要介意这些小事。" " 我要介意还不早气死了。" 小雪心里不平衡" 我是想去 来着,可听真濑的意思你呆三天就去东京,然后去纽约,我去凑什么热闹。真濑 明摆着让我别打扰,我还去浪费你们的宝贵时间?" 我看看小雪,那段时间小雪 似乎对真濑意见越来越大,我搂过小雪:" 小雪,别这样赌气说话,有什么就直 接说。" 小雪发牢骚地说:" 还要我说啊。" 我看看小雪,明白了问题在我。一 般与小雪在香港呆久了,我们俩做爱的频率就会减少,小雪从来不象美国、欧洲 甚至日本女友那样主动提出她的需要,但小雪自孩子生完后似乎性欲比过去强烈 多了,她很含蓄,不主动说,每次在床上她有需要也只是靠近我抚摸我暗示,看 我没有做爱的意思她就不多说了。再就是小雪每次到日本,看真濑整天块快乐乐 的,浑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小雪总觉得我似乎更偏向真濑,其实真濑更不会主 动提性的事,从我认识真濑以来,真濑仅有几次主动亲热,她总是被动地等我主 动,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表示出来。但这个我没法与小雪说出来,我很不喜欢当着 一个女孩子讨论与她熟悉的另一个女孩子做爱的情况。(参考背景《家庭生活》)
不管怎样,总是我的问题,我笑着抱歉,小雪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总算过 去了。余下的时间我认真拿出热情陪小雪,无论在卧室还是在其他时间,小雪变 得很快乐。我不是希望小雪交换什么,而是的确觉得对她负疚太多,也不希望小 雪因此对真濑有什么怨气。我真心希望小雪幸福快乐。
一周后,小雪带孩子们去日本京都,我再次抵达莫斯科。 ---------- 101.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九)
俄罗斯政府开始对转轨时期出现的各种腐败现象和腐败官员进行整治。古尼 垭父亲适时地选择了退居二线,以免引火烧身。政府对美国等强国是既恨又不好 闹翻,政治上开始强硬起来,经济上却依然无法说不。相反,倒是安娜父亲这类 所谓纯粹的私人企业家受到了社会和西方的欢迎。
我到莫斯科其实真的是有事情的。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准备与俄罗斯航天航空 领域合作,他为俄罗斯的航天飞机已投资了近五亿美元,而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 么,我不知道这个朋友后面有不有政府支持,总之,他有些想撤了,但不了解俄 罗斯方面是什么态度。因为我从来不参与他的业务,而俄罗斯政府又有些特殊的 关系,所以他让我帮他留心打听打听。
莫斯科出奇的冷,我在车里都感觉得到外面的严寒和凉意。
我到下榻的酒店,安娜早等在酒店房间。我刚一进房间,安娜惊喜地叫着扑 到我怀里。安娜穿着薄薄的裙子,脸色因激动而绯红,白皙光滑的身体刚一接触 就刺激得我很兴奋,安娜似乎变得更妩媚动人了。
亲热地搂抱热吻,安娜这才替我脱下外套。她匆匆挂上衣物,又喜滋滋地依 偎到我怀里。艾玛忙进忙出的放置我的东西。君枝子则默默为我收拾随身衣物到 衣柜。洛丁自然也忙着四处设立他的机关。我和安娜似乎周围一切都不存在,我 微笑着听安娜柔柔地诉说她绵绵不绝的相思之苦和见面的喜悦。
房间似乎一时显得很安静,安娜抬头看,原来艾玛他们早收拾好关门出去了。
安娜脸若桃花,兴奋地拉我向卧室走去,安娜从来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情感和 身体的需要的。
当我和安娜出卧室时,外面早已是灯光的海洋,但在大雪中,似乎灯光也显 得昏暗。我和安娜到酒店餐厅用餐,安娜这时才顾得谈我离开俄罗斯这期间周围 的变化。她提到她父亲,过去她很少提到的,看来她父亲真的是飞黄腾达了,成 了政府认可的知名人士,更主要的是安娜父亲似乎开始参与国家主流项目的建设, 算是社会的中坚力量了。安娜很为自己父亲自豪,我也替她高兴。
忽然,安娜停住,看看我,轻声说:" 她最近可能比较难过,她父亲现在是 最艰难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象过去公开见面宴请,她父亲现在是敏感人物,这 样对他对你都好。"
我当然知道她是说古尼垭和她的父亲,我轻轻握握安娜的手,没说话,表示 感谢。同时问:" 她最近怎样?" " 听说准备将公司转让回美国去。" 我沉默不 语了,难怪古尼垭许久没联系,看来她是真的遇到不顺了。
" 我想你替我安排明天见见她。" 安娜没象过去马上反对,而是柔柔地说: " 不用那么着急吧?有的是时间。" 我笑着点点头。不好再坚持。
开始两天,我真成了到莫斯科度假,外面大雪纷飞,哪儿也不想去,只好随 时与安娜泡在酒店里。
我有些忍不住了,对安娜说:" 安娜,你尽快安排与古尼垭见面。" 安娜说 :" 你让埃米直接打电话让她来好了。" " 什么?" 我被安娜弄得哭笑不得,敢 情安娜这两天夸大了事情的严重性,古尼垭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安娜得意地嘻嘻笑着说:" 我不那样你早没有时间补偿我两天时间了。不过, 我说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只是还没发展到那一步而已。"
艾玛与古尼垭联系上,古尼垭听说我到了莫斯科几乎以为是做梦,艾玛放下 电话不久,古尼垭就来到了酒店,我都奇怪那么大的雪,车行驶得象蜗牛,她是 怎么加速到来的。自从在巴黎与顺子玩过三人世界后,古尼垭似乎更不在乎当着 他人与我亲热了。进房间,她也不管安娜在旁边,搂过我就热烈的亲吻,好容易 等她一轮亲热过后,我才笑着稍稍将她推开离我站得远点仔细打量她,然后笑着 说:" 没什么变化。" 坐在一旁的安娜撇撇嘴。
古尼垭坐下,开始问我什么时间到俄罗斯的,我从不撒谎告诉了她。古尼垭 一听就满脸不高兴,不过她看看安娜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原因。古尼垭对我说:" 既然来几天了,那今天得陪陪我了。" 与其对我说,还不如等于告诫安娜。安娜 何尝没听出来,可她也老大不愿意。
古尼垭似乎有耐心,确实,刚刚下午,她也刚与我在美国分手不到一个月, 她似乎并不急于两人独处。
三人一起用餐,用餐是在一个独立的小厅。古尼垭笑着向我说东说西,似乎 并没有什么东西影响她的情绪,倒是安娜显得更沉静些。
餐后,我们回到我房间,虽然刚刚午后,可是由于天气阴冷显得很昏暗,在 房间确实温馨舒服多了,至少有两个美女相陪,让人忘记了外面糟糕的天气。
回到房间,安娜和古尼垭多少有些不自然,确实,都想亲热但彼此又相互忌 讳,显得很尴尬。我与她们分头说话,也觉得累。
终于,我起身说:" 我得休息一会儿,晚上埃米告诉我要参加一个宴会,很 可能很晚。" 说罢,我先进房了。许久,她们没谁进来,我也不敢睡死,怕这两 个冤家又吵起来。外面非常安静倒让我觉得也不正常。
外面传来了说话声,由于是用俄语交谈,我也不知说些什么,但显然是安娜 和古尼垭的声音。她们居然还在外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倒真好奇心起,不 过迷迷糊糊我还是睡着了。
隐约间,似乎还听见说话,我看看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安娜 和古尼垭还说着,偶尔还传来嬉笑声,两人看来早打破前嫌可以交流了。
我走出房间,声音嘎然而止,安娜和古尼垭看看我,又对视一眼彼此似乎为 相互的友好聊天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笑着说:" 很好呀,你们聊得很高兴,这才象朋友嘛,不过我刚才真希望 你们谁进去陪我聊聊。" " 你不是睡觉吗?谁敢打扰你啊。" 安娜嘻嘻笑着说。
古尼垭也含笑说:" 是啊,我倒是想进去,怕你生气。" 我哈哈一笑,说: " 你们不再斗气我还生什么气?" 屋里顿时充满了笑声,她们似乎也受到了感染, 感受到朋友远比成为对手更加愉快和高兴。
晚上是商业聚会,我既没带古尼垭,也没太安娜参加。
我回到酒店,已是深夜,进房间,古尼垭和安娜居然都还在房间聊天。两人 似乎要将过去所有的话一次说完似的。
我笑着说:" 你们真是聊了一天啊?" " 你不是希望我们这样吗?" 古尼垭 亲昵地对我说。
安娜含笑说:" 我本来早要离开,可是想等你回来见一见。" 我笑笑,上前 搂住安娜亲亲,道晚安。古尼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说:" 要不,就让安娜 住这里吧,外面肯定不好走。" 我看看古尼垭,猛然明白她的意思。她居然想与 安娜一起玩三人游戏。说实话要平时我非常高兴,毕竟她们会显得更亲密友好, 可想想一个安娜就让我吃不消,更别说加个古尼垭,我笑笑:" 要不另安排一个 房间?" " 大卫,你不是喜欢这样嘛?" 古尼垭羞怯地看我一眼。
安娜明白了,脸羞得通红,摇摇头说:" 不行,不行,我宁可走着回家。" " 安娜,真的非常刺激好玩的。留下吧。" 古尼垭笑着挽留,同时看看我:" 你 是怎么啦?" " 我怕你们了。行不行?" 我笑着说。
古尼垭明白了我心思,她嘻嘻笑着说:" 安娜,说好,今天你可只准参与不 准参加。" " 我不参与,而且我也不喜欢。" 安娜坚决拒绝倒笑嘻嘻地没有象过 去一样说话伤人,看来安娜与古尼垭真的消除前嫌了。
看来古尼垭比我热情高,非留安娜住下,我只好同意。安娜半推半就被古尼 垭哄进卧室。我笑着不多说换上睡衣。古尼垭还在与安娜用俄语解释什么。安娜 脸红红地偶尔瞥一眼早躺床上的我,摇头不语。古尼垭推安娜到床边坐下,去解 安娜的衣物,安娜羞躁地嚷叫:" 别,别,我自己来。"
古尼垭很快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毕竟也有些不好意思,她迅速躺到我身边, 用被单盖住自己身体。安娜脱得只剩下乳罩和裤衩,犹豫羞怯地躺到我身边。古 尼垭早禁不住手伸向我身体,开始亲吻我。安娜躺着,尽量不看我们,但她身体 微微发颤,当我进入古尼垭身体时,安娜忍不住古尼垭的呻咽贴近我们,她亲吻 我,古尼垭情欲高涨哪还管安娜死死搂着我臀部,在她的身体耸动配合下我射进 了她身体。
安娜纯粹是协助,但她身体因刺激早控制不住激情,我身心俱乏,当然不可 能去慰籍她,古尼垭手伸过去抚摸安娜,当她手在安娜光洁的身体下面肉洞捏弄 时,安娜兴奋地嚷叫起来并终于达到了高潮。
古尼垭嘻嘻笑着拿出自己粘呼呼的手,安娜脸色红晕喘息着看着古尼垭和我。
我和古尼垭与安娜开了会儿玩笑,安娜渐渐进入状态,开始与我们嬉闹说笑 起来。但我实在太累,在说笑中我睡着了。
第二天我似乎象被压在大山下一样喘不过气来挣扎着醒了,睁眼,见古尼垭 和安娜几乎都贴着我睡得正香。我定定神,想起发生的事,两个不同风采的俏丽 的脸柔柔地躺在那里,我很难想象这是两个过去水火不容的女孩子。内心很感慨, 说实话,比我做多大生意都感到一种莫名的成功的刺激愉悦感。
古尼垭先醒了,见我正看着她,她柔柔一笑,静静地用手轻轻抚摸我脸。安 娜也醒了,她看看我们将压在我身上的一条腿挪开,用被单盖住自己不经意露在 外面的半截赤裸的身体。
外面感觉到依然大雪纷飞,能在暖暖的被窝里搂住如此美丽的两个完全袒露 的柔情的身体,除了安逸和温馨没有别的。
" 大卫。我晚上要去母校参加一个同学聚会,你陪我去参加吧。" 安娜先开 口了。
我想想说:" 这得看埃米的安排了。" " 去嘛,我求你,否则毕业几年,总 不至于还让我单身去参加同学聚会吧?" " 不太方便吧?" 我说,毕竟我和安娜 名不正言不顺,而且我也不懂俄语,去象个傻子,更主要的是我的身份也不太合 适。
" 安娜,大卫去好象是不太好,这会成为新闻的。" 古尼垭小声说。
" 喂,古尼垭,你应该帮我说话。" 安娜笑着嚷。
" 谁对我就向着谁。" 古尼垭嘻嘻笑着说。安娜也觉得我们的话有理。但她 总是不甘心,沉吟了一下,安娜说:" 这样吧,让古尼垭陪着在外面到时一起接 接我总可以吧。" " 我们哪知道你什么时间结束啊。" 安娜坐起,轻轻打了古尼 垭一下,笑道:" 我们不能联系啊?" 古尼垭看着坐起的安娜两个晃动的丰满的 乳房,用手点了点乳头,说:" 我同意就是了,看大卫吧。" 安娜被古尼垭手刺 激得身体一激灵,笑着手伸到古尼垭怀里:" 同意干吗还要占便宜啊。" 古尼垭 嘻嘻笑着用手捂住自己乳房,嚷道:" 好了,我不动就是了。" 我含笑看她们打 闹,看来她们真的是融为一体了。
安娜去莫斯科大学参加校友会,古尼垭陪我四处看看。因为下雪,正好遇到 星期六,街上车虽然走的慢,但很清净。
全世界有名的城市中,莫斯科这个有个性的城市真很特殊。首先她的博物馆、 纪念碑出奇的多,而且许多都在各国大使馆附近,比如法国大使馆西北和正北是 文学博物馆和国家美术馆,沿大亚基曼卡大街再向北是季米特洛夫纪念碑,越南 大使馆东南是列夫。托尔斯泰博物馆,附近是列夫。托尔斯泰纪念碑,意大利大 使馆附近是普希金博物馆,美国大使馆与高尔基文学博物馆隔诺温斯基林荫道相 望,德国大使馆与鲁斯塔韦利纪念碑相邻,加拿大使馆与赫尔岑博物馆相对,虽 然有些博物馆不能算是真正的博物馆,但围绕克里姆林宫周围确实形成了一个紧 密的文化教育的中心地带。
同时,莫斯科的女孩子也是别有个性的,穿戴上几乎每个女孩子都有名贵的 皮大衣。由于冬季室内外温差较大,女孩子一般内穿薄呢衣裙,外套紫貂皮、水 貂皮、银狐等皮大衣,脚蹬长靴,腿穿丝袜,很潇洒飘逸。而莫斯科女孩子更是 综合素质很高,很有品味。她们的皮肤很洁白细嫩,让人感到有种玩具娃娃的感 觉。当然这是仅就我结识的女孩子我看到的女孩子的个人感受。不多说。
安娜去莫斯科大学参加聚会,为了不走太远,古尼垭陪我到附近中央展览厅、 动物学博物馆参观游览。我与古尼垭到中国城吃完中国菜,然后到国家大剧院看 演出,刚出剧院,正好安娜与古尼垭的手机联系,我们返回莫斯科大学一起接了 安娜回到酒店,在酒吧坐着喝酒聊天,不用多商量一起回到酒店房间。
第二次,三人配合已经非常融洽了,我觉得我们真正名副其实融为了一体。
有一阵,美国华尔街有几支基金开始在俄罗斯进行金融市场的渗透,我开始 调整俄罗斯投资走向和整理俄罗斯的资金。我几乎将莫斯科当成了欧洲总部,好 在资金及时调整,在不久的俄罗斯金融风暴中没有损失反而略有盈利,那段时间, 多亏了安娜和古尼垭在信息、渠道和生活上的鼎立协助和照顾,让我在紧张的工 作中得到了细心体贴的照顾安慰。
有一年,北京的女友王枚到俄罗斯旅游,正好我在莫斯科,我陪王枚一起在 俄罗斯玩了近半个月,正好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叶卡捷琳娜刚刚来到莫斯科,正与 古尼垭和安娜闹得不过开交。王枚奇怪我怎么将安娜和古尼垭这样两个性格刚毅 的女孩子拢到一起,我笑着告诉王枚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叶卡捷琳娜气淋淋 地发表了一句精辟的论述:" 俄罗斯女人对自己所爱的男人是最盲目的。" 我和 王枚都不以为然,但我想,我和安娜、古尼垭的关系至少不完全上是商业上的需 要和普通的友情,彼此应该多少有些爱情的成分,至少越往后越是如此。(参考 背景:《休闲时光之欧洲》)
我从来不参与古尼垭生意上的事情,她也几乎不怎么说自己的生意,但我们 彼此似乎都明白对方的下一步做什么。好在俄罗斯业务由法国公司的安格尔直接 管理,安格尔经常欧洲来回跑,使我有时间闲暇时更多的与安娜了解些俄罗斯的 其他事情。
偶尔我与古尼垭探讨生意上的事,往往是古尼垭首先开头提出某件事,然后 我发表些泛泛的意见,如果说久了,安娜就会在旁边埋怨我们说太久了。往往是 不了了之结束。那时三人几乎无一例外的经常呆在一起成为了正常生活,但渐渐 的每次只与一个人做爱,另外一人只是在一旁凑凑热闹而已,或许安娜和古尼垭 也明白,她们要是热情上来,就一个人我已经努力应付了,互相克制吧。总体上 彼此性生活还算和谐。直到叶卡捷琳娜的出现打破了平衡。
我外公家族是一个庞大的体系,但最后有三个分支,一支转移到西欧我外公 的祖父是主要发扬者,只不过后来我外公的父亲将主要目标移到亚洲主要是东南 亚而已,另一支转移到北欧,剩下一支一直在俄罗斯。1917年后,因政局变化, 留在俄罗斯的那一支被迁移到西伯利亚,经过不断冲击,加上与西伯利亚极地的 尤卡吉尔人融合,七零八落,已经撒布在许多地方。过去家族的人不敢与在俄罗 斯的亲人多交往,更主要的也可能是前辈的许多恩怨使彼此间没有太多来往,自 政府开始" 公开性" 以后,俄罗斯方面一些亲属开始与在外国的亲人联系。我最 初到俄罗斯投资时,忌讳谈这个,也刻意避免与他们接触,恐怕俄罗斯的许多亲 人也没有资讯了解到我的情况。
记得最早开始接触俄罗斯那些亲戚,是古尼垭刚刚离开过去的许多男人开始 重新转向我时,我回澳洲,母亲认真与我谈了许久,包括许多前辈们的事情。我 明白母亲的意思,还是希望我找机会联络联络那些亲人,至少消除过去的隔膜, 毕竟血浓于水。但我因为正处理古尼垭和安娜的关系,焦头烂额,顾不了许多, 也就是私下委托加特林先生帮我打听些情况而已。毕竟加特林从根本上讲也算是 俄罗斯那一分支的很重要的后裔,只不过他的祖先事先转移到东欧发展而已。我 不想太多讲述这些可能对大家觉得枯燥的东西。
加特林告诉我,瓦西里先生想见见我。我询问了彼此的关系。瓦西里算是比 较近的关系,严格说应该算是我的祖父辈的关系。我原以为瓦西里先生是个年纪 较大的老人,第一次在莫斯科加特林安排我们见面,经过交谈才知道他才五十多 岁。
瓦西里蓄着胡须,看上去脸膛棱角分明,显得非常坚毅和爽快。毕竟从辈份 上讲算我长辈,因此我也尊敬有加。安娜见过瓦西里。她也算比较有礼貌,瓦西 里看上去虽然严厉冷峻,但实际上非常幽默,但因为我们彼此语言不是太通,所 以没法进行更多的交流。看来加特林也没有介绍我太多的情况,但瓦西里看看安 娜的做派,知道我至少算是有钱人。
瓦西里家住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的埃文基自治区。那是一个人烟稀少 的少数民族聚居区。属于很落后的地区。我让艾玛为瓦西里买了许多礼物,又给 了他一笔钱,算是认识了。
以后我忙于处理安娜和古尼垭的关系,加上俄罗斯也不是常呆着,所以也从 来没主动与瓦西里联络过,但经常会让人给他寄些钱去。有一年我与古尼垭父亲 和古尼垭到新西伯利亚州的新西伯利亚城去旅游,主要是古尼垭父亲去视察,我 算是应邀被邀请的外国企业家随行考察投资项目吧,当然,主要是古尼垭希望单 独与我聚聚,以免在莫斯科与安娜的冲突,虽然那时安娜已默认了我与古尼垭的 关系,但两个女孩子之间是从来不来往说话的。
下榻新西伯利亚安排的政府别墅。古尼垭带我游览了新西伯利亚的城市,没 什么更好玩的,州立地方志博物馆,基洛夫纪念馆、州立美术馆,余下的时间主 要是与古尼垭闲逛小桦树文化休息公园散步聊天,实在无聊,我想起了瓦西里, 于是让艾玛联系加特林先生,让他约瓦西里到新西伯利亚见见。古尼垭知道我呆 着没意思,而且古尼垭父亲还要到附近几个州视察,她同意了。
我们随古尼垭父亲到达托木斯克州的托木斯克,瓦西里赶到托木斯克。这次 见面,瓦西里非常热情,并一再表示感谢我的观照。与瓦西里同行的还有瓦西里 的长子亚历山大和亚历山大的女儿叶卡捷琳娜。叶卡捷琳娜是个十一、二岁的小 女孩,圆圆的脸,亮晶晶的眼楮衬托出她的清纯和活泼。
叶卡捷琳娜显然对时尚妩媚的古尼垭更感兴趣,她非常仰慕古尼垭的美丽和 漂亮的时装。确实,对叶卡捷琳娜来说,古尼垭无疑是她幼小心灵里的一个漂亮 的公主。古尼垭当然看得出小叶卡捷琳娜对她的仰慕,可能也是为了显出我们的 关系吧,古尼垭难得对叶卡捷琳娜非常耐心友善,并带她出去购物打扮。可能古 尼垭也没想到叶卡捷琳娜以后会成为她水火不容的眼中钉。
亚历山大是个个性鲜明,独立性很强的俄罗斯男人,这次见面改变了他的许 多观念,虽然我多少感觉到他毕竟还是更落后些,但天生的聪慧使他知道如何把 握机会。
那次旅游后不久,在加特林先生的协助下,亚历山大一家大搬迁,到别尔哥 罗德州的别尔哥罗德发展。以后如果我到俄罗斯,如果有空闲的话,亚历山大有 时也到莫斯科看望我,但我从第一次后一直没再见到叶卡捷琳娜。
有一年,大概是刚刚进入夏季,我到莫斯科,刚下榻酒店,加特林先生赶来 说亚历山大有急事要见我。
我让加特林通知亚历山大到莫斯科见面。亚历山大匆匆赶到莫斯科,见面述 说我才明白是关于叶卡捷琳娜的事情。
所有西方国家,一直有许多集团从事倒卖俄罗斯、乌克兰等东欧女孩子到西 欧美国等发达国家做妓女的行当。当然,行骗的手法很多,比如介绍美国人做丈 夫,到美国打工,介绍到美国从事演艺事业等等。
不幸的是,非常漂亮的叶卡捷琳娜成为了乌克兰哈尔科夫一个所谓模特公司 看中的人物了,他们不断游说小叶卡捷琳娜,叶卡捷琳娜经不住诱惑,决定去乌 克兰然后等着到美国去发展。
我安慰亚历山大,让他不要惊慌着急,我让安娜见了一次亚历山大,这件事 对安娜父亲来说是小事一件了。安娜当然不会拒绝,几天后这事就摆平了,因为 乌克兰方面明确告诉叶卡捷琳娜她不符合条件,中断了联系,叶卡捷琳娜只好死 心了,但后来我想叶卡捷琳娜的心被掉起来了,她一门心事想往演艺界发展。我 再次见到叶卡捷琳娜心里也直感叹,难怪叶卡捷琳娜有此想法,她确实是太漂亮 迷人了。
听说叶卡捷琳娜考上了国立电影学院。刚上学不久,正好亚历山大带叶卡捷 琳娜来拜访我,我内心简直惊呆了,叶卡捷琳娜是我见过的最迷人可爱的俄罗斯 女孩子。古尼垭与我一起接待亚历山大父女,从那一刻起,古尼垭对叶卡捷琳娜 警惕和防范多于了接触。
几年没见,叶卡捷琳娜真的变成一只少有的美丽的天鹅,难怪乌克兰人企图 将叶卡捷琳娜骗走。他们真的很有眼光,象叶卡捷琳娜这种纯纯的靓丽的俄罗斯 女孩子,确实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最耀眼的珍宝…… ---------- 102.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十)
我并不想过多讲与叶卡捷琳娜怎么交往,毕竟她是我家族的远房亲戚,另外, 与一个刚踏涉社会的十八岁的女孩子的交往也不会有什么更新奇的经历,很容易 的叶卡捷琳娜将我作为了她人生中很重要的生活内容,在一个夏日的夜晚,我与 叶卡捷琳娜去她租住的寓所,两人喝酒聊天,叶卡捷琳娜将她的处女之身献给了 我。本身没有太多浪漫的故事,一切似乎都很程式化,叶卡捷琳娜对性并没有太 多的需求,可能对她来说,情欲还不是主要的,她需要的只是生活中增加一个男 人作为生活的内容,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我都是她接触的最优秀的,至少她这么 认为。
叶卡捷琳娜对于我的性要求是有求必应,但每次她更多的是完成任务,或者 说完全是为了使我高兴,在最初的一年里,叶卡捷琳娜似乎始终没有性欲的要求, 对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来讲,身体的这种反应很正常,所以即使有时我与安娜 和古尼垭呆几天后去叶卡捷琳娜那里,她似乎不在意我与她们交往,她也没有那 种激情和冲动。她更需要我陪她吃饭,聊天,看演出,逛街,典型的小女孩子的 行为。
其实最初,叶卡捷琳娜并不怎么与安娜和古尼垭形成矛盾,或许从小生活在 高原山区,叶卡捷琳娜对安娜和古尼垭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和自卑,而且叶卡捷琳 娜天性好动好玩,如果我不约她,她乐得自在与同学玩在一起,我给钱让她有得 花她就高兴了。所以做爱是我的事而不是叶卡捷琳娜的事。也许唯一的好处是因 为叶卡捷琳娜对性没有特别的热情,所以她不会想着与哪个男孩子约会,偶尔见 到我,她还会嘻嘻笑着告诉我哪个同学和老师约她出去幽会,她觉得他们挺无聊, 她兴致不高。即使偶尔跟人出去玩,恐怕除了正常玩玩,她也不会在意别人的暗 示或要求。
叶卡捷琳娜其实性格比古尼垭和安娜还刚毅,或许是从小生活的环境决定了 她的性格,她要真发起脾气或与你斗上气,她即使要寻死也得要坚持自己的东西。
那是一种令人生畏的个性,好在多数情况下,叶卡捷琳娜更多的把我当成照 顾她的大哥哥,算是一个温顺听话的女孩子,我们之间确实没什么可以发生冲突 的地方,除了最初她对我不厌其烦的要求做爱有些不耐烦应付外,总体上我们相 处还算平和。
变化是在不知不觉中形成的。不知什么时间开始,我再到莫斯科,叶卡捷琳 娜有些在乎我陪她的时间问题了,偶尔我住她那里她也会主动有些性方面的需求, 终于,她开始不满我与安娜和古尼垭的来往了。
我想刚开始古尼垭并没怎么把叶卡捷琳娜放在眼里,在古尼垭看来,叶卡捷 琳娜只是从高原地区来的一个比她小得多的虽天生丽质但土气的女孩子。偶尔我 和古尼垭和安娜一起用餐,如果叶卡捷琳娜来找我的话,古尼垭和安娜还会与叶 卡捷琳娜开玩笑,逗逗她。她们也看不出我与叶卡捷琳娜的关系,的确,无论是 叶卡捷琳娜看我的眼神,还是安娜和古尼垭对我亲热时她的态度,看不出叶卡捷 琳娜丝毫的变化,她确实不在意,性对她就象我邀请她用餐一样正常,她没觉得 有什么不可,因此,近一年时间,安娜和古尼垭并不知道我每次到叶卡捷琳娜那 里会疯狂做爱,那种痴迷让我都觉得难为情,也难怪初期叶卡捷琳娜烦我的没完 没了。
古尼垭和安娜开始发现叶卡捷琳娜眼楮里有了一些不同的内容。偶尔,当安 娜与古尼垭与我亲热或亲昵说话时,叶卡捷琳娜眼里开始有了一些不悦和嫉妒的 意思。但毕竟大家彼此没撞上说破,加上叶卡捷琳娜也很少公开表示什么,古尼 垭和安娜也很难表示什么不满。到底叶卡捷琳娜即使与安娜相比也要小她九岁, 她们依然把叶卡捷琳娜当作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叶卡捷琳娜确实什么都不是太懂, 但经过一年性的熏陶,她的性意识和身体开始觉醒了,从而心理开始成熟了。
第一次正面冲突是有一个周末,正好安娜和古尼垭邀请我一块去游泳,她们 知道我爱好运动,凡是运动的事情我总是不打折扣答应的。三人嘻嘻哈哈走出酒 店房间,正好叶卡捷琳娜来访,她听说我们去游泳,也高兴地要与我们一起去游。
到一个朋友的私人游泳池,大家高兴地换衣下水,开始嬉闹没有什么特别之 处,玩着闹着,古尼垭高兴起来脱掉身上的游泳衣,要裸泳。叶卡捷琳娜开始有 些吃惊但倒也没说什么,但不象开始下水时那样自如谈笑了,一会儿安娜也脱掉 泳衣,并开始往我身边凑,大家有些开始把持不住自己。古尼垭身体缠着我开始 亲吻起来,安娜也冲动地想拉掉我的游泳裤,叶卡捷琳娜尖叫着游过来,推开古 尼垭和安娜,两人没注意居然都被她拉开了,叶卡捷琳娜用几乎哭喊的声音嚷道 :" 你们要干什么呀。"
古尼垭和安娜对视一眼,两人以为叶卡捷琳娜不好意思,嘻嘻一笑,古尼垭 脸色潮红,洁白的皮肤水中映衬得分外白皙,粉红的乳头和黑黝黝的胯部显得格 外刺眼。安娜身体则全身都洁白透体,胯部的肉洞在水里似乎张着大大的嘴。
叶卡捷琳娜当然不好对古尼垭和安娜说什么。她看着我泪流满面的说:" 你 怎么能当着我这样做呢。" 古尼垭过来笑着想拍拍叶卡捷琳娜的肩安慰她,她依 然认为叶卡捷琳娜是不好意思的缘故。叶卡捷琳娜刺耳大叫,古尼垭缩回手,叶 卡捷琳娜嚷道:" 你别并我,别并我。" 古尼垭有些尴尬,同时也有些不高兴。
我搂住叶卡捷琳娜的腰,她那丰满的乳房紧紧贴着我,她手也自然地搂住我 腰,我轻声安慰她。
叶卡捷琳娜恨恨地看着安娜和古尼垭,总算不流泪了,说实话,我和古尼垭、 安娜经过叶卡捷琳娜这么一折腾也早没有了游泳和嬉闹的兴致。
本来这事也就过去了,四人洗毕回到休息厅休息。虽然都有些阴影,但安娜 和古尼垭很快也就正常了。古尼垭和安娜缠着我带她们去逛街然后一起吃饭。叶 卡捷琳娜翘着嘴看着远处不理所有人。古尼垭对我挤挤眼,走过去对叶卡捷琳娜 笑着说:" 还不高兴呢?" 叶卡捷琳娜看她一眼,然后看着我说:" 我要去学校, 你不陪我去?" 古尼垭有些尴尬地看看安娜,自我解嘲地笑笑。我不希望叶卡捷 琳娜与她们闹矛盾,于是哄着叶卡捷琳娜说:" 今天就不去了,改日吧?" " 你 不是说好陪我到学校参观,然后陪我去看演出的吗?怎么说话不算话?" 叶卡捷 琳娜非常生气地嚷起来。
" 你这是干什么?" 我也火了,很少有人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
" 好,我不说。" 叶卡捷琳娜怒火冲冲地抓起她挎包,跑出房间。
我看看安娜和古尼垭,她们面面相觑。安娜盯着我说:" 我一直以为她仅仅 只是你一个妹妹而已。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 你说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 叶卡捷琳娜的走让我心神不定,我没好气地对安娜说。
安娜尖叫着要扑向我抓我,古尼垭抱住安娜,安娜嚷道:" 我为你付出这么 多,而且你答应我不再找新的女朋友的,居然跟她又勾搭上了。" " 什么叫勾搭?
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我也恨恨地说。
安娜象发狂地母狮子又要扑向我,古尼垭死死拽住她,眼楮里流溢出失望和 激愤,古尼垭对安娜说:" 你这是干什么?没有风度,我们走。" 安娜嚷道:" 跟他还讲什么风度?" 话虽这样说,她倒是真的不闹了。安娜匆匆进入卧室,收 拾完她东西,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与古尼垭离开了房间。象一阵风全走了,房间 一时显得分外安静。
我们的争吵艾玛早听见了,她看见叶卡捷琳娜冲出房间她就进来了。见安娜 和古尼垭都走了,她默默坐在我对面,看着我。我对艾玛苦笑一下,摇摇头,我 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沉默了一会儿,艾玛小声问我:" 给叶卡捷琳娜打个电话?" " 算了吧。" 我摇头说" 大家都在火头上,现在跟谁打电话都是没好话。" " 幸亏最近你总忙 着生意上的事,否则还要找多少事,你就不能好好休息玩玩?" " 埃米,你清楚 的,与她们交往不是我主动的,叶卡捷琳娜你更清楚了,没在一起时天天缠着我, 象一只乖巧的小绵羊,跟我好了,越来越任性。" " 你要听实话吗?" 我看着艾 玛。
" 过去她只是把你当大哥,当然不会对你要求太多,而且那时她太小,男女 之事似懂非懂。可现在她长大了,而且她把对你的崇拜加上了情爱,她当然希望 你对她忠贞如一。" " 可她原来就知道我与古尼垭和安娜相好的。" " 那是她自 己还不懂得之爱,可她现在懂了,觉醒了,你能说一个女人希望你专心爱她错了?
" " 那是我的错了?" " 你能说不是?" 艾玛盯着我" 她知道什么性爱?你 使她从一个小女孩子变成了成熟的女人,到目前为止她只接触过你这一个男人, 你就是她生活的主要内容。叶卡捷琳娜小姐有什么错?" 我当然也知道艾玛说得 是对的,但有些接受不了艾玛的口气,艾玛叹口气:" 原谅我的话。既然暂时不 约也好,晚上我陪你去散散心?" " 好吧。" 我也不想多说。
没有安娜、古尼垭和叶卡捷琳娜的日子还真是很寂寞的日子,好在那段时间 我忙于几个商业项目,每天应酬和活动较多,消磨了许多时光。她们三人谁也没 有给我打电话或主动联络。离开俄罗斯前,分别与安娜、古尼垭通话,她们礼貌 地向我道别,但谁也没说来看我,这在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叶卡捷琳娜干脆就 不接我电话,对我而言,反正我已经表示歉意并主动联系了,不与我来往我也不 勉强。不过说实话,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眷念叶卡捷琳娜。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在纽约,艾玛告诉我,说古尼垭回纽约了,约我见面。
艾玛的话勾起了我想忘掉的莫斯科的一切,但内心还是希望见古尼垭。在纽 约古尼垭的寓所,我们见面了。古尼垭似乎早忘了莫斯科的一切,亲热地拥抱我, 我似乎还不能马上进入状态。
古尼垭笑嘻嘻地说:" 上次在莫斯科你可别怪我你走时我不去看你,其实我 真的很想去。" 我坦然一笑:" 那为什么没去?" 古尼垭坐下,看着我,微微一 笑,说:" 一方面我也确实生气,既生你的气,也生叶卡捷琳娜小姐的气,另一 方面,安娜事先叮嘱我,绝对要我与她一致,不能私下约会你。我答应过,只好 遵守。" 我张口想说话,古尼垭摊摊手,打断我继续说:" 我知道你要问我到底 你和安娜谁更重要,当然是你,可毕竟她现在也是我朋友,而且我生气着呢。不 过事后一想,也不能怪你,守着叶卡捷琳娜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让你不动心比 登天还难,何况那个小妖精缠绵主动一点,可我和安娜真的非常遗憾和难受。" " 安娜怎样?" 古尼垭笑笑,说:" 还怎样?开始想约会过去的朋友交往,可发 现很难忘记我们一起的日子,我们常见面,她很悲伤,觉得一生真的让你给毁了。
" " 有叶卡捷琳娜的消息吗?" 古尼垭奇怪地看我笑笑,说:" 她不会与我 们联系的。不过,有一次,我和安娜在一个宴会上见过她,与巴扎耶夫先生一起。
"
我见过巴扎耶夫先生的,是电视台的知名主持人,英俊潇洒。见我不做声, 古尼垭走过来搂住我,轻声说:" 你也不用太在意,也许只是陪着一切参加一个 宴会而已。" " 不用你解释,我有心里准备。" 我笑笑,觉得古尼垭似乎开始善 解人意了。其实我是很在意叶卡捷琳娜的,心里觉得有些隐隐作痛。
古尼垭嘻嘻一笑,似乎也不想继续谈这些,她亲吻我一下,说:" 我在纽约 呆一周,马上得陪华尔街的华夫先生和劳伦先生回莫斯科,你要答应尽量陪陪我。
" 珍惜已有的吧,我心里叹息。友善地对古尼垭笑笑,点点头。
以后回莫斯科,叶卡捷琳娜确实与巴扎耶夫同居了。但过了半年不知为何又 分手了。大概又过了一年,我们偶尔又消除前嫌相好了。由于是说古尼垭和安娜, 叶卡捷琳娜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有一年,我正在巴黎参加贝卡的一个时装模特表演。晚上回到别墅,真濑给 我打电话,我与真濑聊了一会儿,问问一郎的情况。真濑笑着问我:" 你不问我 在哪里吗?" " 你不在京都?" 听她问,我猜测:" 香港?" 真濑有时也带一郎 到香港去玩的,当然她总是不在公众场合露面。
真濑柔柔笑着不答。我笑着说:" 不会在莫斯科吧?" 我想真濑带着一郎一 起国玩,不是太熟悉的朋友,她不会轻易带一郎的。
真濑笑了:" 你真猜对了,我还真的在莫斯科。" " 是吗?你带一郎来巴黎?
" " 我不想去巴黎,至少我不想带一郎去。小蓉听说一郎到莫斯科了,准备 过两天来莫斯科看他,要不你与小蓉一起来莫斯科吧。" " 贝卡有一个活动,大 概还有三天才能结束,等这个活动完了我再考虑吧。" 真濑不说话了。我笑着问 :" 怎么不说话了?" 原来古尼垭一直在真濑身边,她抢过电话说:" 你不来看 我们,你也不来看看一郎?" " 古尼垭,你别掺乎。" 我笑着说" 我不是说晚两 天再过去嘛。" " 那我带真濑离开莫斯科玩去了,你来再联系吧。" 我们说定了。
过了近一周,我才说服贝卡离开巴黎。贝卡最初想跟着一块去,我明确告诉 她真濑在莫斯科,贝卡一听,放弃了。
艾玛与古尼垭联系。真濑与古尼垭她们到圣彼得堡游玩。我和艾玛一行直接 赶到圣彼得堡。当然,少不了有安娜一块跟着。我没想到,古尼垭和安娜居然与 真濑能彼此成为好朋友。古尼垭我能理解,有一年到日本时,古尼垭就与真濑非 常投缘,但安娜也能接受真濑实属不易。不多说见面的欢欣。
晚上,安娜和古尼垭都没有任何表示让我与真濑单处,她们找借口说出去玩 离开了。真濑何尝不知,在床上,真濑问我:" 听古尼垭说你、古尼垭还有安娜 经常三人一起玩,是吗?" " 古尼垭没事给你说这些干什么?" 对真濑倒没有什 么掩饰的。
真濑看着我:" 别忘了我是古尼垭的姐姐。" 古尼垭确实说过认真濑为姐。
真濑抚摸我身体说:" 你注意身体,我没有别的意思。" 说着真濑微微一笑, 接着说:" 她们两人你行吗?" 我在真濑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 你说呢。
" 真濑看着我,说:" 那你对我就是应付。" " 不满足是不是?" 我笑着搂 真濑到怀里亲一下," 你没想想你现在身体要求多强烈。" " 谁强烈啊。" 真濑 脸红了,确实,真濑年龄稍大点,确实不能象过去一样随便做爱就满意,她学会 了享受,毕竟她见我时间越来越少,而她身体越来越成熟。
见我不说话,真濑叹息道:" 明天你还是去与她们呆着吧,我毕竟有一郎陪 着,我看晚上用餐,古尼垭和安娜看你都恨不得要吃了你,你怎么会受得了她们。
" 真濑直摇头。
见我闭眼不说话了,真濑再不说什么,只是凑到我耳边轻轻吻吻,然后小声 说:" 我只是恳求你别让一郎知道这些,他开始懂事了。" 我睁开眼看看真濑, 真濑两只水汪汪依然美丽的眼楮痴痴凝视着我,我再次搂紧真濑。真的不知说什 么好了。
那是我与真濑母子第一次在俄罗斯一起度假。从头到尾,安娜和古尼垭始终 没有单独约会我,我不知她们寄予什么心理,甚至回莫斯科后,有一晚,因为安 娜、古尼垭和真濑互相不说彼此谦让,差点让我独自过了一夜。我想或许古尼垭 心里真的是吧真濑当她姐姐了吧。难得一个象古尼垭那种背景、出身、性格的女 孩子,能做到这点。我印象中,古尼垭似乎对真濑比对小雪好,小雪每次到莫斯 科玩,虽然总共也就七、八次,古尼垭除了礼节上的接待招待外,第二天或第三 天就从我们眼前消失,我仅仅是因为怕引起我与小雪的矛盾,而是古尼垭本身不 愿意陪自己所喜欢男人的夫人,尤其是她并不是特别喜欢。小雪当然不知道这些。
她只是奇怪为什么真濑喜欢到俄罗斯来玩。
近些年来,与古尼垭的关系一直处于稳定和正常状态。古尼垭的企业虽然最 初因她父亲退居二线而受些影响,但因为与安娜的关系,安娜父亲的关系自然为 古尼垭继续开展业务大有帮助,我有时甚至想,古尼垭之所以最后与安娜关系如 此密切,是不是最终与她生意有关也难说,但是不管怎样,两个都是我喜欢的女 孩子,我觉得古尼垭即使真的有那层意思,在商场上也是很正常的。
古尼垭和安娜再也没有与叶卡捷琳娜见过面,但彼此感觉得到对方的存在。
安娜和古尼垭变得比较淡漠些了,虽然叶卡捷琳娜还是不依不饶,但她也最 终明白了不可能改变现实,只好默认,直到后来叶卡捷琳娜毕业,在莫斯科工作 了几年,以后又到阿穆尔州首府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去工作,叶卡捷琳娜才最终不 存在我与古尼垭、安娜之间。
古尼垭和安娜都属于那种喜欢满世界旅游乱跑的女孩子。她们都先后到过北 京多次,因此与王枚、小薇都很熟悉,也见过其他一些北京的女朋友。古尼垭后 来与王枚也有生意方面的合作,所以,每次如果王枚到俄罗斯,一般都是从中国 的黑河市先到布拉戈维申斯克,与叶卡捷琳娜先玩两天,然后再去莫斯科。王枚 与我哪个女友的关系都处理得很好的。
古尼垭身体比过去丰满了许多,她看上去更一个法国画家笔下的法国上流贵 妇的模样,丰腴、白嫩、恬静,性格中似乎早没有了过去那种争强好斗的东西。
古尼垭最忧虑的是如何保持自己的体形。
一次我、安娜和古尼垭在床上亲热过后,古尼垭抚摸着安娜的身体对我说: " 为什么安娜的身体还想过去一样一点没变啊。" 安娜嘻嘻笑着说:" 你担心什 么,他不是说躺在你身上比躺在我身上舒服嘛。" 古尼垭一点不笑,皱眉对安娜 说:" 我知道你是安慰我,他是怕我忧虑。我自己知道变得难看了。" " 谁说难 看了,我很喜欢你现在这样。" 我抚摸着古尼垭丰满的笑着说。
古尼垭吻吻我,苦笑道:"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 我说的是真 的。" 我表白。
" 是呀。" 安娜靠近我,手转到抚摸我,也安慰古尼垭。
" 那你为什么每次在安娜身上久一些?而且最后总是给安娜?" 安娜撇一撇 嘴,说:" 古尼垭,不许说这些。" " 大卫,你说实话,你真觉得我身体不难看?
" 我看着古尼垭:" 是真的,你现在属于健康的丰满,不是胖,你又何必整 天为这个发愁呢。我喜欢。" " 谢谢。" 古尼垭亲亲我。
" 不过,你可别真的再胖,那可就身体变形了。" 我笑着说。
" 噢,你还是嫌我胖啊。" 古尼垭不依不饶地捶打我。安娜哈哈打笑。
说归说,古尼垭该怎样生活依然如故,她才不会为了减肥而牺牲自己的习惯 的生活呢。
不过我有大半是真的,古尼垭不算发胖,她只是比自己过去丰满些而已。从 某种意义上讲,当你与两个女孩子一起亲热时,有一个身体丰满些的女孩子,真 的感觉更好些。而且古尼垭虽然身体其他部位似乎都变丰满了许多,而腰却依然 纤细柔软,一点没有臃肿的感觉,总之我喜欢,当然我喜欢的从来不仅是古尼垭 的身体,虽然随着古尼垭的身体的轻微变化她的性欲似乎越来越强。
我可以理解为古尼垭更成熟了,不仅身体,而且在于常年在商业圈,她得到 了真正的洗礼,而且莫斯科上流社会的交际圈,绝对是古尼垭的天下,她应该是 最成熟艳丽的时候。
前些年唯一的一次与我几乎闹翻是因为一次误会。
我认识的一个女朋友鹃仪的女友玛利的父亲伯廖沙夫先生也是我的朋友,偶 尔一次聚会认识了一个叫托卡的先生,起初也没太注意托卡先生是做什么生意, 总觉得托卡先生应该是很有些经济实力的,否则不会参加那样的聚会。正好有段 时间我呆在莫斯科处理一项业务。
托卡先生邀请我到他郊外的别墅去赴宴,推辞不过,我就同意了。托卡先生 的别墅相当奢靡。起初一切很正常,闲聊时,不知怎么就聊到喜欢的女孩子的话 题上,这看来也是男人的通病。聊得兴起,托卡先生笑着问我喜不喜欢小女孩子, 我想起在日本遇到的许多女孩,笑着说谈不上特别喜欢,结识过一些。托卡先生 兴致顿起,带我到一个放映室,单独为我放映一些影片剪辑。刚开始没太在意, 一些普通的色情片而已,忽然我惊呆了,影片里居然有四五十岁的男人跟七、八 岁甚至更小的小女孩子性交的场面,看着小女孩子被撕裂似的惨叫,我几乎窒息 了。我起身走出去。托卡微微一笑,对我说:" 有跟这种小女孩子做过?" 我看 看他,说:" 没有,也不希望。" 托卡先生要继续说什么,我当即告辞。我不想 评论什么。我听说过,许多集团贩卖一岁以上七岁以下的女孩子供世界某些特殊 的人服务。
我上车,告诉了艾玛,艾玛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我征询艾玛该 不该报告有关方面,我知道我有个朋友在美国中央情报局,专门负责查处全球这 类案件的,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都有专门的机构。
艾玛缓过神来,气愤之极,她说必须先告诉古尼垭,一定要报告。
古尼垭一听我去托卡先生别墅,愤慨之极马上翻脸大骂。她用俄语骂完可能 觉得我听不懂,又改为英语责骂我。艾玛马上解释。我好象想起了多年前在内罗 毕遇到的一个黑人女孩子哈利,只不过当时最小并到的女孩子也有十二、三岁。
古尼垭听罢艾玛的解释,平静了些,但还是不理我,象艾玛介绍,原来很多 人都知道托卡其中一项业务做什么,许多人是不屑与他来往的。托卡是俄罗斯、 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国有名的制造这类色情影片的所谓投资人。
艾玛坚持要报案,古尼垭说:" 不用你们报案。大卫身份特殊,报案反而影 响声誉,说不清。" 说罢,古尼垭向我道歉刚才没问清楚就责骂我,我知道古尼 垭的心,不会太在意,但总觉得这件事确实是报案也不好,不报心里不安。
艾玛想想古尼垭的担心,也不好再坚持。
前两年,听我美国朋友说,通过互联网追查到一个国际贩卖和伤害幼女的犯 罪团伙,虽然抓获了托卡及主要骨干,但似乎还有其他的集团依然在从事这种活 动,我不想多听到这种事,更不想涉及,古尼垭似乎对我交友看护得更紧了,有 古尼垭把关,至少在俄罗斯和东欧,我放心多了。
古尼垭是盛开在俄罗斯这片特殊时期土壤上的一朵艳丽的鲜花,她固然有许 多性格上的不完美,但她始终是一个具有俄罗斯传统美德的真正的淑女。她可能 自己生活放荡不羁,但她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和爱憎。即使某天她变成了象我见过 的许多俄罗斯胖胖的老太太一样,我依然为有这样一个好朋友而由衷的自豪。
古尼垭是我心中永远最鲜艳芬芳的鲜花。
--------------完 END------------------- ---------- One leads from the past ,The other from the future , Meeting at a gateway where I now stand. ———Friedrich Nietzsche
也许是些无意义的文字,但却又想记录下来,不看它们也罢!算是《家庭生 活》的姊妹篇吧。
——题记
1 、闲散的日子(一)
凌晨,不知疲倦的小鸟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热闹欢叫打闹。
室内空调柔和凉风使房间里似乎充满了一股怪异的气味,那是王枚身体特有 的气味和所有女孩子身体为性欲刺激发出的那种气味的混合体。虽然每天晚上睡 觉前王枚都会喷一些美国生产的什么香气雾剂,但毕竟两个人做爱和嬉闹过后身 体的特殊的味道难以完全更换成自然的清新空气。
聚会,吃饭,各种交际不能算休闲,对我而言那是工作的一部分,而且是很 累的生活的主要内容的一部分。我所谓的休闲,纯粹是没有任何交际,没有任何 生意关系,与朋友一起纯粹休息娱乐的时候。
不知为什么,与王枚睡觉,从来早上醒得很早,当然所谓早也是区别于别的 时候而言。王枚好象也从没刻意催促过我早起床,但可能因为王枚习惯了早早起 床,所以影响我也没法继续入睡。我印象中王枚从来没有我醒来时她还睡熟没醒 的,要么她早起床,要么她睁大眼静静地依偎在我身边不吭声正凝视着我。
在初夏如此明媚美好的时刻,我醒来,王枚自然正睁大眼睛凝视着我。见我 睁眼,王枚静静地笑笑,温柔地搂紧我。这是与小雪结婚后半年来我第一次回到 北京。或许王枚怕引起我们之间伤感的情绪,虽然到北京两天了,除了刚到北京 稍稍问了点情况外,王枚再也没提起我与小雪结婚的事。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难 受,虽然她知道这种事情迟早会来到,真的来到时,作为她深深喜爱的男人,理 论上已经完全排除了正式结合的可能,无疑是在她心里造成了极大的阴影。
我想尽量对王枚温柔些,体贴些,但确实与小雪几乎游遍世界各地,没完没 了的宴会,拜见,访客,交往,加上小雪心情舒畅身体放松后没日没夜的做爱。
我心身俱乏,确实不能象过去一样抖擞精神对待每一次与王枚的亲热。
王枚侧身,赤裸的身体贴近我,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轻压着我身子,我能 感觉到王枚毛茸茸的胯部细细的绒毛随她身体的动弹说话而在我大腿摩擦,弄得 我心里痒痒的,很冲动,但身体没有性的热情。王枚的乳房压在我胸膛软绵绵的 没有增加更多的冲击。她的手无意地在我脸颊,脖子轻轻划弄着,红润的嘴唇偶 尔亲亲我,或者用细腻的舌头在我嘴唇舔拭一下。一切都很静谧温馨。
两人亲昵地说了一会儿话,王枚陪我沐浴,然后安排早点。
那时王枚刚刚买了一套别墅,她说她要考虑我以后常到北京尽量住得宽松些, 而那时还住在一套高层公寓,是属于高层独门独户那类。因为王枚的企业刚刚在 北京开发几个大项目,做了几年虽然生意开始做大了,但几乎所有利润又都投到 新项目,王枚是个精打细算的女孩子,她不会花钱太多在自己的消费,按她自己 的说法,目前的生活水平和住房已经早超出她小时候的梦想了。
王枚的寓所是两套房间打通连起来的,房间确实小了些,总共加起来才三百 多平米,但那时王枚并没有太多的客人,所以对她个人而言,房间显得更空落落 一些。
王枚家请了三个佣人,一个负责管理她家庭的时常杂务,叫刘玉红,是从王 枚贵州老家带出来的,是个与王枚年龄相仿,但显得比王枚成熟显大的女孩子。
王枚叫她小玉,我也跟着叫小玉。小玉绝对是王枚最信任的家庭成员之一。
另外两个女孩子,一个有二十七、八岁,招聘的四川姑娘,主要负责帮王枚 作饭,名字我始终记不住,好在她主要收拾房间做饭,我在寓所时她很少露面。
另外一个女孩子是一个大学生,兼顾王枚的秘书和助理,但与王枚公司的专 职秘书不同,所做的工作有些类似我的助理艾玛小姐。这个大学生名字叫丁宁, 老家是浙江某地的。大家都叫她丁丁。
两套房间打通后,王枚自己是住另一套改装后的房间。丁宁住自己租的房间 很少在王枚寓所留宿。小玉则住在住客厅旁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四川姑娘则住 在离厨房较近的一个房间。
一般情况下,小玉是绝对不轻易到王枚住的那套房间去,虽然两套房间没有 人为的隔开,除非每天打扫房间,四川姑娘或其他人也不敢轻易去那边。我如果 在王枚处住的话,王枚更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跨进她的活动领域。当然王枚搬到 新别墅后家里人增加了几乎三倍,那是后话了。
王枚之所以规定下面人不要轻易去我们住的房间,是因为我这人有许多习惯, 比如睡觉几乎从来就不怎么穿睡衣,往往是全身只有一条裤衩,如果晚上做爱了, 我则往往裤衩也不穿,而我习惯每次入睡前后沐浴,而这时往往与同床的女孩子 共同沐浴。高兴时大家还嬉闹说笑。我工作的性质往往是每天早上必须看看公司 前一天各地的情况,或早上与各公司联络商量些事,每次少则一个小时,多则三 个小时,而这时我是绝对不喜欢任何人打扰的,包括王枚也一样,所以要根据我 的习惯和工作性质对所有人的言行做调整,至少不会在我工作时收拾房间因此造 成噪音。
那次我到北京纯粹是看望王枚和小薇。算是真正的休息。王枚明白这点,我 每次到北京她都会调整自己的工作,尽量多抽时间与我呆在一起。与王枚认识的 第一天她就知道我和小雪的事,她可能从来就没想过可能取代小雪,但她自己后 来偶尔一次聊天,略苦涩地笑着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心里想过可能取代小雪, 她认为小雪并不是完全取代不了,结果她发现错了。尤其是她知道她中间还有个 真濑、凯迪,甚至小薇。
没结婚以前,王枚试图知道她和小薇之间我到底更偏向谁一些,后来她发现 我似乎真的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她也就不尝试了。这次到北京,我感到她 与小薇似乎达到了彻底的和谐,两人之间可能角色相同,王枚不作任何探究了。
我坚信一条,无论同时与几个女孩子相处,对谁都是真心的,即使在背后, 我也绝对不掩饰对她的真实想法,所以每个女孩子之间彼此也明白我的心迹。如 果说难以协调的话,最困难的恐怕还是彼此之间的性生活。根据我现在的经验和 体会,十来岁或者说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并不是性欲旺盛得让你受不了,她们更注 重两人之间的情调和交往本身带来的浪漫和温馨,身体虽然有性的需求,但绝对 不是两人交往的主流,而且中国女孩子似乎对性的需求更加含蓄些,不会赤裸裸 的提出自己的需要,即使象小薇和王枚与我如此亲蜜的人都是如此,想想太太小 雪都是这样,别的更不用说了。但我知道这毕竟是个问题,如果不正常协调好, 势必让她们产生心理上的不和谐音。
小雪反映她的不满是没完没了的数叨我与某些女孩子关系暧昧,如果性得到 平衡,她一般不多说了,凡是看她哪几天开始挑刺说某个女孩子与我联系频繁, 虽然不指出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我知道她因需要快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我当 然知道该怎么弥补过失。好在以后有孩子后她的心理和情感多了新的依托点。
王枚如果心理和身体上不能很好平衡,她当然不会象小雪数落我跟别的女孩 子的关系,她会加倍的温柔缠绵,有时候弄得你似乎都要被她排山倒海的温情给 熔化,说实话,想控制自己不冲动都难,再就是她会将所有我的日程排得紧凑, 让她几乎一步不离地陪着我,与小雪有异曲同工的效果。
小薇年龄越大,越不象小姑娘时那样随意,她自己会考虑我的时间和安排, 一般而言,她会在适当的时候巧妙地让我去她那里,有那样一个迷人的身体,当 两人亲热时做爱是正常的一道程序了。而且只要小薇有这个暗示,王枚即使心里 再不愿意,也绝对不会与小薇的意见相违。(参考背景《家庭生活》)
我每次到北京,毕竟是以外商的身份,所以我每次先在酒店安排好住宿,然 后被王枚接到她寓所呆着,有一段时间因此也出现了些小麻烦,毕竟身份太引人 注意,我想有关部门还是比较关心我的去向的,后来王枚还是最终通过朋友勇军 彻底解决了这方面的问题,我才稍稍自由些。不多说。
小薇通常不会在我到北京的第一天让我去她那里,不知道她与王枚似乎商量 过或一种默契,小薇总是等我与王枚独处一两天后才来打扰。当然,她总是有合 适的理由的,比如电视台录制节目,或要商量一个选题,或者要采访等等,彼此 心照不宣吧,也不排除小薇确实有时时间身不由己。
或许结婚后又是半年没见,小薇在我与王枚独处后第二天就约请我和王枚吃 饭。王枚一听小薇请吃饭,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所以出房间之前,王枚细细地为 我收拾了东西,放好后才陪我一起出门。在车上,王枚紧紧靠着我,说:“去小 薇那里要呆几天?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说呢。”
我笑笑,不好回答。我与小薇从来没有事先安排的,纯凭临时感觉。王枚大 概也知道自己问得很傻,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我发现男人结婚后才觉得他是一 个金娃娃,过去好象不太在意的。”
如约来到小薇约定的酒楼。小薇订了一个包间,我和王枚进房间,小薇早已 等侯。见到我,小薇凝视我看看,见王枚看着她,小薇微微一笑有些自己找台阶 下地说:“我看看某人结婚以后有不有什么变化。”
我哈哈大笑,想尽量轻松些,说:“能有什么变化?”
“当然有变化。”王枚含蓄一笑,说。我记得王枚前一晚与我做爱后叹息说 :“过去我们做爱我觉得心安理得,现在我总觉得有些对不起雪姐。可是让我为 了心里好受而放弃,我宁可承担心理上的负疚也不愿失去这唯一的一点快乐了。”
小薇笑笑:“不说这个了,怎么没与雪姐一块来北京?”
我看看她们,说:“她要留在澳洲多陪陪母亲。”
“是啊,新过门的儿媳妇是应该多陪陪婆婆。”小薇嘻嘻一笑。
“小薇,怎么听上去酸溜溜的。”王枚也想轻松些。
小薇不自然一笑:“我酸得着吗?”
“小薇,对不起。”王枚马上道歉。
“你们怎么啦,不说这个行不行啊?”我岔开话题。
王枚和小薇笑着开始说其他的事情。
饭后,我们出餐厅。王枚对小薇说:“小薇,他有些东西放在我车上,拿你 车上带过去吧。”
小薇脸略略绯红,不言语地跟着王枚从车上拿下东西。
向王枚道别,王枚用劲搂住我,看看我,又松开手,毕竟她不会再大庭广众 之中亲吻我,好象没有这个习惯,何况当着小薇。
小薇驾车,两人一时都沉默不语。快到小薇的住所,她轻轻一笑:“怎么不 说话?”
“你不也没说嘛。”我笑笑。
“时间过得真快,但一切好象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不知道小薇指我们相识,还是指其他,我笑笑,算是回答吧。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感觉,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总觉得什么地方又有些变 化。小薇见我站在那里打量四周,轻轻一笑,说:“我将房间家具格局稍稍变动 了一下。觉得有改变。”
我恍然大悟,笑着点点头,这才坐下。小薇默默将王枚车上的包拿进卧室, 无外我的随身用品和可能要用的一些材料。忙碌半天,可能都收拾好了,小薇换 上薄薄的睡衣走出卧室。她犹疑一下,还是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我低头 轻轻吻她一下,小薇声音哽咽道:“其实刚才枚枚说得是对的,我心里真的有些 酸溜溜的。”
我抚摸小薇的手安慰她。小薇默默抽泣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起身说:“对 不起,我太伤感了。弄得两人心情都不好。”
小薇从浴室出来,脸色有些红润,轻声问:“现在洗吗?”
我点点头,起身。小薇看着我走过去,然后搂着我腰走进浴室。她纤细的手 指有些颤抖,脸色变得苍白,我觉得小薇又想到了我的婚姻,毕竟现在我已是一 个有妇之夫了,而且小雪无论怎样是她的朋友,感情上和观念上对她是一种折磨。
过去那种温情默契的情感需要时日来重新建立。虽然所有程序一样,但心理 和感觉不知不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小薇默默为我解衣服,脱掉了所有外面的衣服,只剩下了裤衩,她停顿了。
我拉过她,含笑为她解衣,小薇一动不动,让我一件件脱掉了她身上所有的 饰物。
一丝不挂地立在我面前,小薇依然不动,我紧紧将她乳胸贴到我胸膛,小薇 仰头看着我,说:“不行,你得让我哭。”
我说:“你想哭就哭吧。”
小薇果然搂着我,低声哭起来,我也搂紧她,也不知哭了多久,小薇不哭了, 过了一会儿,小薇含泪扑哧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她说:“两人这样搂在一起 哭,也真够精彩的,好了,我再不会为这事流泪了。”
“小薇。”我抱歉地叫她。
“好了,没什么好说的。”小薇用手轻轻拭拭眼角的泪水,说“我真心为你 们新婚祝福。愿你们白头偕老,少吵架,生儿育女,家庭幸福,快快乐乐。”小 薇一口气说了这许多,我笑着说:“我替小雪谢谢你。”
小薇撇撇嘴:“谁要你替呀。”说完,她自己又笑了,虽然有些勉强。
两人躺在床上没有马上亲热,小薇身体靠近我,轻声与我说话。我知道小薇 是希望我主动,可能为了显示虽然结婚和与王枚有过亲热但我丝毫没改变对小薇 的热情吧,我开始主动抚摸小薇,对半年多苦熬的小薇来说,身体是一并立即就 是一团火,小薇马上热烈响应,虽然没有新奇的行为,但两人的感觉似乎都有许 多全新的冲动,很快我们就彼此融合在彼此的身体里。
小薇身体依然是我熟悉的那样,躺下后,小薇与王枚一样,不怎么多缠在我 身上,她让我静静轻松地躺着,过了一会儿,小薇长舒一口气,脸色依然绯红兴 奋,她含笑说:“你知道你结婚那个晚上我想什么吗?”
我看着小薇。小薇略不好意思地轻声说:“我想我这一生就与你这一个男人 做爱很亏得慌,你找那么多女朋友,我也要尝试一个别的男人。”
我笑笑,我知道她开玩笑,否则她也不会说出来了。
“你可以去试啊。”我笑着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小薇瞪我一眼“我要变成个淫荡的女人了,你可别怪 我。”
“不怪。”
“你干什么嘛。”小薇撒娇地掐我一下“你就不能说点别的让我爱听的话。”
我看着小薇,问:“说实话,你真没想过离开我找另一个男人?”
小薇看看我,觉得我是真的问她,她沉吟半晌说:“有过。当年你与小佳闹 得最厉害的时候,我心都死了,岂止想离开,甚至想过找一个街上拣破烂的或乞 丐做爱报复你们。”
“噢,小薇。”我心里一震颤,搂紧小薇。
小薇依恋地靠在我肩,说:“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峰。”说着,小薇叹了口 气,“我知道你问话的意思。其实,你不在身边,总有很多不错的男人追求我, 他们真的很优秀。你去澳洲三年,我也尝试过应约与几个男孩子交往。可是心中 永远放不下。没办法,从你第一次见入我视野,就注定了你是我的克星,我没法 摆脱。”
“那你也不算只有过我这一个男人啊。”我不想让气氛太沉闷,笑着开玩笑。
小薇脸一红,轻轻拍打我一下,说:“我也没说过只与你一个人接吻亲热啊。”
“怎么可能接吻亲热没有其他呢。”我虽然笑着,心里多少有些嫉妒。
小薇抬起身体看看我,声音大了些:“你什么意思啊,我没卖给你,我与别 的男人做爱你也管不着,何况我没有。”
我忙着道歉,同时说:“我不是有些嫉妒嘛。”
“凭什么嫉妒,谁规定了我是你私人财产?允许你今天搂着这个,明天与那 个睡觉啊?”小薇生气地下床,穿上睡衣坐到床边地板上不理我。
我穿上裤衩,下床坐到小薇身边。小薇不理睬我。我手去搂她,她身体扭动 一下,躲开我手。两人就那么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小薇起身,说:“睡觉吧。”
她那种淡淡的态度比与我吵闹还让我难受。我本来是开玩笑,而且心里确实 一直也总有些想窥探真实情况吧,我觉得我真的很混帐。
两人躺下,似乎都刻意不接触对方。我轻轻说:“小薇,我真没别的意思, 非常抱歉。”
两人一夜无语。清早起床。小薇痴痴坐在外面沙发上。见我出卧室,她说: “我可不象枚枚那里有人做早餐,我们出去吃早点吧。”
我看看小薇,看不出她的真实感情和想法。我犹疑了一下,说:“枚枚还要 与我商量些事情的。”
小薇抬头看看我,凝视几秒钟点点头:“我送你过去。”
到王枚寓所。小薇向王枚打过招呼,对我点点头,离开了。王枚顿时看着我 问:“你和小薇吵架了还是赌气?”
我笑笑:“没有的事。”王枚看着我:“你别瞒我,我还看不出你们的变化?
而且没理由大清早就回来的。“
我沮丧地坐下。王枚走过来关切地抚摸我,眼睛探究地看着我。我一五一十 地告诉了前一晚的情况。王枚听了淡淡一笑,说:“小薇也太敏感,我都听得出 你是开玩笑,虽然听着有些吃醋的意思。但你也确实不应该用那种口气说那些话, 你以为小薇是什么,你买的私人玩具啊?”
我看看王枚,不想与她多说什么,免得两人也闹不愉快。王枚笑了:“我才 不会与你吵呢。”
一天都觉得打不起精神,王枚虽然想方设法企图逗我高兴,但内心总觉得沉 甸甸的。晚上无意看电视,正好看见小薇主持一台节目。看着谈笑风生的小薇, 我知道她一定也不好过,真难得她能正常地说笑,电视人真的不容易。王枚看着 我紧盯着电视上的小薇,在一旁直摇头。我也不用忌讳我的真情实露。
第二天醒来,心情似乎好了些,但总觉得缺少些什么。王枚笑着说:“小薇 说中午请我们吃饭。”
“你给她打电话了?”我看着王枚问。
王枚不置可否,微微一笑,说:“中午吃完饭,下午我可要去公司看看,别 再见到你还那样闷闷不乐的。”
到约好的地点。小薇看看我,微微一笑,说:“今天请你们吃海鲜吧。”
落座后,小薇看着我说:“对不起啊,前一天的事,我可能当时心情不太好。”
“是我不对。”我道歉地说。
“你们干什么呀。”王枚眼睛从菜单上离开看看我们笑着说。“也不是一天 两天了,还象小孩子一样闹。”
三人说笑,但我总觉得心里还是没有过去那种感觉。至少彼此不象过去开玩 笑,好象都怕说错话。
王枚对小薇说:“小薇,我对你有意见,你们怄气让我一天陪着他还理不理 的,难受死了。下次出现这种情况你们自己解决了再说。”
“谁怄气啊。”我笑着说。
王枚瞥我一眼,道:“是谁昨晚看电视中的小薇恨不得钻进电视啊。”
我看看小薇嘿嘿一笑。小薇脸略略一红,说:“枚枚,瞎说什么呀。”
“我要不看他象丢了魂似的才不给你打电话呢,算怎么回事嘛,小薇,你也 是,好好的干嘛呀。”
“我不是心情不好吗。”
“你以为我好?”王枚说“反正这样了,又怎么办?还不如高高兴兴些,让 他一躲又半年没人影啊?”
“谁躲啊?”我倒更喜欢彼此这样说话。
“好啦,你没完了。”小薇嘻嘻笑了“算我向你道歉,行不行?他不来,不 来拉倒,真以为我不会找别的男人啊,哼。”
我高兴了,既然彼此开玩笑,平安无事了。余下的气氛变得融洽了许多。
饭后,王枚说去公司先走了,我和小薇都清楚她是要留给我们更多时间。
坐在茶楼聊天,小薇羞怯一笑:“真象枚枚说的那样?”
“哪样啊。”我笑道。
“看电视呀。”
“噢,现实的见不着,还不允许看看电视呀,不过我生气,你还居然笑得那 样灿烂。”
“我不至于哭丧着脸主持节目吧。”小薇笑着说,叹息一声“不过我心里其 实真的很难受。对不起啊。可能想到你与雪姐我心情很不好,其实,唉,从认识 的第一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不过,我再不允许你那样的口气打探我那些事, 我觉得你应该了解我的,即使真的有别的人,也不应该那种霸道的口气和态度。”
“我不是有些吃醋嘛。”
“真的?”小薇看我微微一笑,马上又摇摇头“你知道了我们天天是怎么度 过的。”
晚上小薇又要做节目,我当然又回王枚的寓所。小雪在澳洲打电话,自到北 京后她每天都打无数次电话。她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告诉她在王枚的寓所聊天。
小雪说:“怎么每次打电话都在她那里啊?你别忘了我在澳洲天天等着你, 象什么嘛。”
我陪着小雪聊了一会儿,王枚看着我,勉强笑笑:“怎么?雪姐不高兴了?”
我笑笑,不语。
王枚自我解嘲地说:“是啊,刚刚度完蜜月,她天天盼着你,你却老扎在另 一个女人家里,让她怎么想。我也不多留你,明天回澳洲吧。”
我依然不好说什么。王枚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温柔地看着我说: “没什么,只是希望你常回来看看,千万别再等半年,我和小薇也是充满活力渴 望的女人,啊?”
第二天,我出卧室,只有丁丁在外看电视。我问丁丁王枚去哪儿了。丁丁看 我一眼,说:“王总说你要走,去买些东西让你带回澳洲,我本来想去办理,她 非得亲自去。叮嘱我照顾你用餐。”
我点点头。对丁丁说:“替我拨通小薇的电话吧。”
“小薇小姐与王总一块出去的。”
我知道她们肯定是去买点东西让我带回澳洲送给小雪,算是新婚致禧吧。我 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心酸。
这是一个并不太轻松的休假。 ---------- 闲散的日子(二)
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美好的日子,我正好完成了几个会议,于是想休息休息。
那时婷婷刚一岁多,而小雪又怀孕了。陪小雪在家呆了一周,每天生活虽然 单调,但因为有婷婷嬉闹玩耍倒也很有乐趣。
芝给艾玛打电话,希望我能去她那里一次。芝的演艺事业发展很快,但我俩 的关系似乎处在一种新的磨合期。自结婚以后在婷婷出生近一年多里,我与芝只 是偶尔见见,虽然形式上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但我们几乎有半年没怎么亲热做 爱了。相对而言,阿娴经过了最初的伤感难受后,倒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与我的关系虽然不象过去密切但在一起时倒没什么太多的变化。(参考背景《情 感蹉跎》)
第二天,我经过几次换车改道,悄悄进入芝的别墅。
芝正在客厅看着一个剧本。见我进房间。她迎上来,轻轻搂住我,柔软的嘴 唇在我唇上点点,然后请我坐下。
“夫人好吗?”芝轻声问。
我点点头。
“婷婷呢?”
我又点点头。这几乎成了芝每次固定的开场白。
我看看她放在沙发上的剧本,笑着问:“又准备拍什么影片吗?”
芝淡淡笑笑:“闲得无聊,拿一个拍过的影片剧本看看。”芝说完,起身走 到我身边,靠近我坐下,我将她搂到怀里。
芝抬头看着我,脸色显得憔悴,我心里有些疼爱,轻轻抚摸她的脸说:“你 气色不太好,生病了?”
芝摇摇头,说:“我身体很好,可能是前一周拍片太累了吧。你倒是气色很 好。”
从她薄薄的圆领衫口,可见芝圆巧耸立的乳房,没有乳罩,在家里,芝从来 不穿戴乳罩的。我心里一阵躁动,毕竟好久没有与她身体接触了。我手禁不住伸 过去,隔着薄衫抚摸她乳房。芝微微闭上眼,享受我轻柔地抚摸,一会儿,她的 乳胸开始随喘息起伏,芝睁大眼,看看我,然后轻轻推开我的手。
“芝。”我有些冲动地握住她手。芝摇摇头,低声说:“这样不好。”
我顿时失去了热情。芝看着我轻轻吻我一下,说:“对不起,我心理还调整 不过来。请给我些时间,好吗?”
我笑笑。芝幽怨地继续说:“反正你身边从来也不缺女孩子。”
“芝,怎么又提这个。”
芝起身,走进房间,一会儿出来回到我身边,她递给我一个非常小巧的玉佛, 说:“送给你。”
我拿过玉佛仔细观看,玉佛做工精细,碧绿柔和。芝将整个身体蜷缩到沙发 然后趴在我腿上,看着我手里的玉佛说:“我去泰国旅游,一位皇室的公主送给 我的,我请大师开冠做法。”芝停停继续说“保佑你身体健康。”
“谢谢。”我眼睛有些湿润,真诚地感谢。
芝躺靠在我手臂,看着我说:“你不方便随身携带,你能将它放到你的办公 室吗?”
我点点头。芝高兴地笑了,说:“我可要问埃米小姐的,看你放在办公室没 有。”
我笑笑:“肯定放。”
“我要你亲自放,不要让秘书做。”
“行,行。”我点头应允。
“我有半个月的休假,你能陪我到哪儿去旅游吗?”芝凝视着我,柔柔地问。
我沉吟。芝耷拉下眼睛,叹口气:“不方便就算了。”
我手抚摸她脸颊,含笑问:“想去什么地方?”
芝欣喜地看着我,说:“只要人少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人,哪儿都行。”
我考虑着。芝补充道:“离开香港,不是日本。”我知道,香港有小雪,日 本有千蕙,都是芝不喜欢的人。
“我准备去上海开一天会,要不去上海?”
芝犹疑许久,终于说:“雅琴小姐在上海。我不想见她。”
“去巴黎?”我知道芝喜欢巴黎。
“那你答应我不许告诉贝卡小姐。”
很难做到。芝也明白几乎不可能,她沉默不语了。
我笑着说:“你就说出你的想法吧,你想去哪里?”
芝声音哽咽道:“我只是希望就我们两人。哪里都可以。”
我忙哄她,安慰她,告诉她一定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芝总算平静了 些。我想在亚洲没有不知道芝的,走哪儿都有许多歌迷影迷,只有去欧洲了,但 不能去巴黎。芝在香港见过一次贝卡和安琪,心理上她不愿与她们比较。尤其贝 卡和安琪那帮模特热情随便,实在让芝无法接受。
“去德国怎样?”我问芝。芝欢欣地说:“好啊,去德国。”
我记得卡儿先生曾与我去过拜恩州(巴伐利亚州)的几个地方,很安静,几 乎与世隔绝。具体与芝的计划准备不细说。
我只带艾玛和洛丁,其他人都没带。按约定时间抵达慕尼黑里姆机场,然后 乘车过瓦尔兴湖,下榻到阿默山天然公园附近的一个小镇的小旅馆。芝随后也赶 到,为了万无一失,芝还是另外安排一间房住下。
芝放下行李包,欣喜地来到我房间,她高兴得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对着森林 大声嚷叫。然后紧紧挽住我手,非要立即去公园游玩。看着芝高兴的样子,我不 好让她扫兴,于是陪着她随意在周围溜达闲逛。
芝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她象一个小女生一样处处充满好奇,蹦蹦跳跳地摘草 捧花。绿绿的青草映衬着芝雪白的长裙,洁白的皮肤,两只黑白分明的大大的眼 睛充满了由衷的欢喜。
回到旅馆,芝再也不愿回她自己的房间,她将她所有东西拿到我房间,依然 压抑不住内心的欣喜,搂着我热情地亲吻,喃喃道:“谢谢你,我真的好喜欢, 好高兴。”
夜幕降临。空气清新但显得很清凉。芝几乎全身倚靠在我怀里,我们慢慢散 步,主要听芝小嘴唧唧喳喳说过不停。我真觉得芝似乎多少年没那样高兴了。
回到房间,芝依然沉浸在幸福和兴奋之中,她嘴里哼着自己灌制唱片的歌曲, 从她旅行袋将她的衣物,化妆用品及其他东西一一拿出,放到壁橱,然后又打开 我的行李包将所有东西拿出,挂上衣服,将内衣重新折叠整整齐齐与她衣服放到 一起,一切收拾好了,她站立歪头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转身。见我坐着看着她这 一切,她脸腾地羞红了,说:“干吗那样看着我。”
我差点说象一对夫妻出来度蜜月,猛然想到我们两的情况,这个玩笑话终于 没出口。我笑着说:“看你高兴,我也高兴。”
芝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凑上嘴唇,我低头亲吻两片红润柔软的嘴唇,芝轻 轻愉悦地哼了一声,灵巧的舌头伸进我口中,她身体滚烫微微颤栗,我也有一种 初次接触她身体的清新感觉。芝吻了我许多,喜悦地看着我,然后温情脉脉地说 :“愿意让我象过去一样陪你洗吗?”
不用多说,我拦腰抱起她。芝一声娇呼,然后双手软软地搂住我脖子,头柔 柔地靠在我肩上。
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娇媚地看着我的芝,我理解了什么叫久别胜新婚这句 话的含义。我激情高涨,芝也因即将到来的一刻兴奋的身体发颤。当我身体进入 芝身体的一刹那,芝从内心发出一声欢娱的低呼,我们顿时融化在一起。
宁静的夜偶尔传来夜莺的歌唱,室内是柔柔的温情。芝陶醉地趴在我身上, 细细的手指在我脸上轻柔地滑动,偶尔她那鲜嫩的嘴唇亲亲我,明亮的眼睛里清 澈得象盛满了喜悦的湖水。白里透红的脸上荡漾着温情而幸福的微笑。多么可爱 的一张脸。两人似乎都不愿说话,以免破坏绵绵的温馨的感受和柔情的气氛。
我将芝轻轻放倒,芝羞躁地躺下,不好意思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芝知道我高 兴时爱让她躺着,我仔细亲吻并用手抚摸她全身。过去所有熟悉的那种感觉全部 回来了。丰满的乳房,粉红小巧的乳头,我用嘴轻柔地啄了一下,芝身体颤了颤, 我手顺着滑下,到了她平坦的下腹,慢慢往下继续。芝本能地张开腿,她清楚我 所有的习惯。我在她毛茸茸的洞口亲吻了一下,芝娇羞地说:“今天别太久,我 不好意思了。”
我看看芝笑笑,手抚摸她大腿,匀称的小腿和柔柔的膝盖。我重新躺下,芝 忙着紧偎我,小声问:“怎样?”
我猛地哈哈大笑,芝羞红脸撒娇地打我。记得刚开始与芝同居,芝并不懂得 男女性交的许多事情,我在床上一一告诉她该怎样,而且让她用各种姿势,芝最 初以为是必要程序,所以每次都温顺地按我说的去做,其实我也只是让两人的性 爱更温馨浪漫些。后来芝性欲被激发起来,每次不等我抚摸完她就迫不及待要求, 渐渐她知道我是骗她的,虽然娇媚地笑骂我使坏,但每次依然愿意让我在做爱前 对她身体进行抚摸调情。但有一点她始终吃不准,我告诉她,我通过做爱后检查 知道她是否与他人做过爱,纯粹是逗乐调节气氛,但芝信以为真,或许为了证明 自己身体的纯洁,每次做爱后她都会等着让我检查她下面,当然有时当我抚弄芝 时,她就禁不住身体的刺激引起新的冲动,但在我检查完之前芝不会要求什么的, 通常是看我结束了她才扑到我怀里,去再次刺激我身体。
今天当我放倒她抚摸,她以为我又要象过去一样检查,确实,那么久没接触 身体,她也更希望我检查看她是否依然如故,其实我自己都忘了,只是她张开腿 我才想起过去我们相处时的许多有趣的事情。
我笑着说:“跟过去一样,但不好。”
“怎么啦?”芝小心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那纯纯的俏丽的脸,顿时一股柔情笼罩全身,我含笑说:“好久没 用,都忘了过去什么样了。”
芝楞了一下,猛的羞红了脸,说:“你骗人,你总是骗人。”
我哈哈大笑。芝搂紧我翘起嘴道:“当然忘了,你有好久没有没有与我亲热 了。”
“那是你自己每次都躲避。”我说。
芝默默地看着我,似乎回到了现实。我抚摸她说:“又怎么啦?”
芝笑笑:“算了,不说那些了。我真希望你天天检查我身体,你答应我,还 象过去一样对我好。”
“本来也一样啊。”
芝轻叹一声:“能一样吗?不过我今天是最快乐的。”
两人相拥,道不尽的缠绵。
这是温馨浪漫的十天休假,给我留下的美好记忆永远难忘。
回到香港,我和芝虽然不象过去频繁见面,但每次我们独处,我们都会利用 难得的见面享受愉快的时光。
一般而言,小雪不怎么管我在公司去干什么或参加什么活动,而且香港这个 地方聚会和交际特别频繁,小雪很少随我参加那些活动,一方面她不爱抛头露面, 我想可能是母亲总给她灌输怎样相夫教子的规矩,另一方面小雪确实嫌那些无意 义的活动累乏烦人,还有一点她想到毕竟许多场合参加的人都是带着什么明星或 交际花,绝对让我千篇一律带她而不有意带些别的女孩子出席交际圈显得我太没 面子,同时也显得她不是一个贤惠的太太,毕竟交际圈有交际圈的游戏规则。
小雪感觉出香港我肯定有相好的女孩子,只是她从来不露声色,也不刻意探 究,所以也相处平安。好在只要小雪有什么事我是随叫随到,毕竟一般说来我的 日程安排也还算透明。我觉得小雪也感觉到我与艾玛之间的关系,几乎一年三百 六十五天寸步不离我左右的女孩子,而且是一个相当迷人的女孩子,以小雪对我 的了解,我不可能不与艾玛有很亲蜜的关系。所以有时她问艾玛我的事,即使艾 玛稍稍有些撒谎或不真实,小雪也不太认真追究,小雪知道爱玛几乎是我工作和 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人。
在香港,艾玛绝对不会私下与我约会,一方面她确实怕因此让小雪知道,如 果真撞上,她知道她在我身边的日子也就结束了,另一方面艾玛真的觉得在小雪 眼皮底下与我幽会感情上无法面对小雪。所以要离开香港,艾玛也有一种获得自 由的感觉。
艾玛属于典型的西方人眼中的美女,按照我的看法,她美丽但没有象许多欧 美朋友评价得那样邪呼。艾玛知道我对她的评价以及我个人的偏爱,所以每次她 与别的男人约会感觉很好,显得很自信,但一到我跟前她又有些气馁。好在我对 她从开始到今天一直没有改变态度,过去是怎样现在还怎样,她倒也没特别的在 意。对我认识的那些女孩子,艾玛偶尔也会发表些意见。在她眼里,她认为凯迪 是比较迷人的美女,兰妮在她眼里就是天使,虽然漂亮得无可挑剔但她认为不性 感。贝卡,可能是我们唯一可以公认的美丽的女孩子,贝卡靓丽逼人,艾玛也没 什么好说的。至于亚洲的女孩子,她当然不敢评价小雪和真濑,她不认为千蕙是 最漂亮的女孩子,她居然认为林露是最有魅力的,林露当然是一个迷人的女孩子, 但我怎么也不认为会比千蕙她们靓丽。这看来就是东西方,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眼 光了。
艾玛在外国女孩子中算不上太丰满那类,但与我认识的女孩子比起来,她仍 然显得要大一号,至少她丰满滚圆的乳房和翘翘的圆圆的臀部使她显得似乎很丰 硕。她的脸长了一幅娃娃脸,最有特色的恐怕是她那薄而灵巧的嘴唇,当你吻它 们时,似乎象柔柔海绵般富有弹性。每次与艾玛做爱她想尽量显得恬静文雅些, 但一旦真的进入状态,她是一个很疯狂的女孩子,与她平日工作旁若两人,每次 做爱完毕,艾玛会自我解嘲地笑着说这是因为她好不容易与我呆一起,所以她显 得更狂热些,其实本质上艾玛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可能完全是工作的重压和 操心的事太多,她没有时间完全按自己本性去玩耍吧。
因为许久呆在香港,妹妹娇娇好久没见我,要来香港玩。她历来不怎么征求 谁意见的,打完电话,第三天她就抵达香港。正好小雪在卧室休息。我与娇娇相 拥亲一亲,然后问娇娇近来的情况,娇娇也懒得多说,我知道她自己的生活一塌 糊涂,她也怕我说她,干脆什么也不讲,我没办法,对娇娇叮嘱:“娇娇,小雪 刚怀孕不久,你千万别与她吵,惹她不高兴啊,她情绪不稳定。”
娇娇正准备去看婷婷,听见我的话她站在门口,看着我说:“我还情绪不稳 定呢,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啊?”娇娇还是那样,一点办法也没有。见我瞪她一 眼,娇娇盈然一笑:“刚到香港,我可不愿与你斗气,我去看看婷婷醒了没有。
好久没见,还真挺想这小丫头的。“
小雪穿着宽大的孕妇服出休息间,我告诉她娇娇到了。小雪略诧异地看看我, 然后笑道:“娇娇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她在哪儿?”
“可能在婷婷房间吧。”我扶小雪坐下。
“谢谢。”小雪坐下,琳娜给小雪倒了杯水。小雪对琳娜说:“你去吧,没 事了。”
琳娜看看我,点点头,小雪皱眉说:“你是怎么回事啊,琳娜不懂,你也不 明白啊,怎么在她例假时你们还做那个,真让人受不了你们。”
我笑笑不想多说什么。琳娜是我和小雪之间比较微妙的一个女孩子。自从在 菲律宾圣巴勃罗跟小雪不离左右后,可以说完全成了小雪的影子。就象艾玛随时 跟着我一样。(参考背景《家庭生活》)
小雪不多说了,她看看我:“娇娇住家里?”
“我还没问呢,她从来也没有准的。等会问问她吧。小雪,娇娇就那么个脾 气,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个娇娇啊,真是没办法,谁也管不了她。”小雪淡淡一笑,摇头说。
“喂,你们两人说我什么坏话呢。”娇娇笑盈盈地抱着婷婷从楼上下来,正 好听见小雪的话,笑着嚷。走到小雪身边,娇娇放下婷婷,轻轻搂搂小雪,在小 雪脸上并了一下,然后又抱着笑嘻嘻的婷婷坐下。
“我们哪敢说你的坏话。”小雪笑微微地说。
“那没准,我知道我走哪里都是不受欢迎的人。”娇娇亲了婷婷一下,说。
小雪看看我,静静一笑。我含笑说:“今天住家里还是住酒店?”
“我还没想好,晚上再说吧。”娇娇只顾逗婷婷嬉闹,头也不抬地说。
我起身,说:“那我陪小雪到外面晒晒走走,你先坐着。”
娇娇抬头,看看小雪微微隆起的身体,说:“不用管我,你们忙你们的吧, 反正我来也是看婷婷的。”
小雪被我搀扶起来,温柔地对婷婷说:“婷婷,你与娇娇妈妈玩,别淘气啊。”
晚饭后,坐在别墅花园闲聊。娇娇对艾玛说:“埃米,你是怎么回事啊,他 美国没事了?天天呆香港。”
艾玛微微一笑:“娇娇,你不是不清楚,他的日程我仅仅只是安排,怎么计 划是他自己的事。”
娇娇凑到艾玛身边,戏笑着说:“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香港了啊?”
艾玛脸一红,看看我没吭声。我对娇娇说:“别乱说,没事找事啊。”
“说说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她也不在。”娇娇嘻嘻笑着说。
琳娜过来,对我说:“先生,夫人问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过去一趟。”
我点点头,琳娜看看娇娇和艾玛,低头离开了。娇娇看着琳娜的背影,说: “琳娜好象比上次见到漂亮些了。”
艾玛轻笑一声。娇娇看看艾玛,又看看我,嬉笑着问艾玛:“埃米,你不会 是嫉妒吧?”
艾玛笑笑:“你说呢。”
“也是,就凭埃米你也用不着嫉妒琳娜,琳娜要长相没长相,说可爱不可爱。
不说她了。哥“娇娇看着我”我晚上就住你家了,我不管雪姐高兴不高兴, 我晚上可要与你多说会儿话。“
我笑笑,点点头。
夜深了,很安静。婷婷早休息了,小雪陪着说了会儿话也去休息了。娇娇依 偎在我怀里,嘴里不停地说着,无外与劳儿同居后的那些琐碎事。琳娜静静在一 旁,偶尔给我们倒茶递东西。说了一会儿,娇娇对琳娜说:“琳娜,你去睡吧, 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
“小姐,夫人让我伺候你们。”
娇娇哼了一声,只好继续对我说些别的事。又聊了一会儿,我问张琼他们的 现状,娇娇一一做答,又对琳娜说:“琳娜,我想与我哥单独呆一会儿,你先去 睡觉吧。”
琳娜默默做她的事。娇娇嚷道:“喂,你听见没有,木头啊。”
琳娜垂头不语,眼泪在眼眶转悠。娇娇不高兴地说:“哭什么,又没谁说你 什么。哥,她身边的人怎么都这样。”
我温和地说琳娜说:“琳娜,去休息吧,这儿不用你管了。”
琳娜委屈地看我一眼,用手轻轻擦一下眼角。我也不好直接对琳娜说什么, 她只听小雪的,没有小雪的命令她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我和娇娇顿时没有了谈兴, 娇娇也有些无奈,毕竟她也怕惹小雪不高兴,谁叫小雪身孕在身,如果平时的话, 娇娇早急了,现在她不敢,她知道小雪现在是所有人照顾的重点,一切都围绕为 了小雪是否心情舒畅,否则母亲要责怪任何人,娇娇再任性但绝对不会惹母亲不 高兴,她是大大的孝女。
“算了吧,哥,明天再聊吧。恐怕她也等着你。”娇娇从我怀里离开,起身 看着琳娜说:“我算服了你,哼。”
琳娜也不吭声,默默收拾房间的东西。我轻轻拥拥娇娇,在她额头亲吻了一 下,娇娇沮丧地道晚安,回她房间去了。
我进房间,小雪果然还躺靠在床上看书。我过去拿下她手中的书,笑着说: “不是让你少看书,别毁了眼睛。”
小雪笑笑说:“睡不着。”
我脱外衣,琳娜进房间。无言地帮我脱外衣,小雪对琳娜说:“琳娜,将浴 室水准备好,帮先生洗洗你去睡吧。”
琳娜点点头,去了浴室。
小雪对我说:“我等你,早点洗完回来。别又在浴室闹啊。”
琳娜帮我脱掉身上所有衣物,我躺在沸腾的温水池里闭目养神,琳娜默默替 我按摩头部。过了一会儿,我睁眼笑道:“琳娜,怎么不说话啊?平时不就你小 嘴不停地说吗?”
“我说什么呀,我知道你和小姐都不高兴,可是夫人让我好好照顾你们,我 不能离开的。”
“没谁怪你,啊,别在意。”我轻轻拍拍琳娜的手。
“夫人前两天骂我了,说不应该在例假时与你一起。说会给你带来不吉利。”
“哪有那事啊,别在意。”我知道小雪不是因为迷信而是压根她就不许我太 多与琳娜接触。其实,我自己也真不是太有兴趣。
我稍稍坐起,琳娜小巧柔软的手在我后背轻轻帮我洗揉,一会儿,琳娜转到 前面替我洗前面,我看着琳娜小巧浑圆的乳房,轻轻抚摸,琳娜不吭声,身体在 我抚摸下渐渐开始发颤,忽然她手停下,哀求地看着我,轻声说:“先生,求求 你,别摸了,我受不了。”我手伸到她下面,稀疏的身体下面早湿呖呖一片,我 抽回手,在喷头下用清水冲冲,说:“擦吧,别让小雪等太久了。”
琳娜点点头,用干毛巾为我擦身体。擦到前面身体,毛巾的摩擦使我身体猛 地挺立起来,琳娜半跪着正擦拭,见状,脸腾地红了,我轻轻按下她头,琳娜抬 头看看我,用柔柔地小嘴含住我身体,快速吸啜,我也是一时冲动,很快就射出, 琳娜吞咽了所有射出的精液,她擦擦嘴角的粘液,用喷头给我冲洗了身体,然后 擦干净。
回到卧室,小雪正静静躺着,微微闭着眼,见我进房间,小雪笑笑。我躺下。
琳娜进来,问:“夫人要喝水吗?”
“你扶我去一趟卫生间吧。”
琳娜过来轻轻掀开被单,给小雪披上外衣,然后扶小雪下床。过了一会儿, 琳娜扶小雪回卧室。琳娜眼圈有些发红,看来小雪又训斥她了,小雪是最烦别的 任何人用嘴为吸允我身体的,她总认为那样伤我身体,加上小雪怀孕后脾气确实 也有些浮躁。
小雪重新躺下,对琳娜说:“你去睡吧。”
琳娜点点头,不敢抬头看我,默默离开。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你责怪琳娜了?”
“我给她说过多少次,不许用嘴做,她总记不住。用嘴我不能啊,要她代替 做什么?”小雪生气地说。
“好了,别生气伤身体,睡吧,也别责怪琳娜,不是她的错。”
小雪哼了一声,我轻轻抚摸小雪,小雪总算平静了下来,叹息道:“我是怎 么啦,尽做糊涂事,又乱发脾气,你呀,真是我前世欠你的。”
“好了,平静些,好好休息吧。”我安慰小雪,亲亲她,小雪不吭声了,手 紧紧抓住我手,安静地闭上眼睛总算静下来睡了。
香港的夜,似乎在这种静谧中也失去了生机,慢慢被黑夜吞噬。其实,走出 房间,外面是一个不夜的香港。 ---------- 闲散的日子(三)
当真濑在法律文件上签字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小雪默认了同意她生我们的 孩子,可是,说来也奇怪,当真濑做爱不采取避孕措施后,虽然我们每次都很尽 心,但真濑始终没怀上孩子。真濑害怕极了,总怕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因为肯 定我不会有毛病,有我与小雪的我们的婷婷证明,所以她背着我偷偷到医院去仔 细检查,结果医生告诉她身体一切正常,真濑想来想去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 也不敢对我说这个事,只是暗暗着急。
她告诉了艾玛,我见她们偶尔在一起悄悄嘀咕,于是问怎么回事。真濑总是 脸红红地说商量些女孩子之间的事,让我不要多问。直到有一天艾玛告诉我真濑 的担忧,我才明白真濑与艾玛说什么。
有一天晚上,我与真濑做爱后,当我们都躺下说话时,我对真濑说:“真濑, 不要刻意想孩子的事,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真濑知道我都听说了,她不好意思地偎紧我,手抚摸我身体,羞躁地说: “先生,我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怎么会呢。”
“你不是到医院查过吗?”我笑着安慰她。
“你都知道啦?”真濑羞怯一笑“我只是觉得奇怪。”
“慢慢来吧。”
“对不起,让你费心了,谢谢。”真濑对我一笑,柔柔地抚摸我点点头说。
北京女友王枚不知从哪年开始喜欢旅游了。最初可能经常去中国杭州樱然那 里,渐渐开始在中国各地旅游,有一段时间,几乎每个周末都邀上几个同伴一起 四处游玩,而且王枚开始到国外旅游。正是真濑为孩子焦虑的那一年三月,王枚 给与在纽约的我联系,说她想四月到日本旅游,希望我也能到日本。我欣然应允。
王枚到日本时我已到京都几天了。王枚和丁丁,还有一个王枚的朋友刘娟一 块直接抵达京都。刘娟和她先生我曾在北京时见过,刘娟丈夫属于某个政府部门 管理企业的重要岗位的领导,我想王枚请刘娟来日本玩,当然也是为了搞好关系 吧,所以,我让日本公司尽可能悉心照料好刘娟在日本的游玩,不多说。
一般而言,真濑不会太计较我与别的女孩子交往,何况真濑几次到北京王枚 都热情尽心接待,真濑也知道王枚不是我一般女友,她当然会热情接待,但毕竟 真濑那时更希望与我多一些时间,她心里只是想着怎么与我多亲热,为了孩子。
所以心理上我觉得真濑是有些烦这个时候王枚来打扰的,但她不会表示什么, 内心一定一万个不高兴和不愿意。
王枚住在酒店,她希望我去酒店与她住,但王枚也不会主动说什么,在北京 都如此更别说在日本,毕竟在京都,真濑是女主人,而且是小雪默认的准太太, 我想心里王枚一直把真濑当作我太太看的,她自然不会提出什么以免增加彼此的 不愉快。
晚上,我依然回别墅,与真濑呆在一起,真濑显得比平时更加温柔和小心, 她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如果从前,她或许就暗示我应该见见王枚,她总是要显得 理解我的,但那时正是非常时期,真濑恨不得一分钟也不离开我,与我做爱。
每次洗浴,真濑都陪着一起沐浴嬉闹。过去偶尔我们在浴池里嬉戏过程中就 做爱,但自从真濑希望有个孩子后,她总是不刻意在水池里太玩闹,她知道如果 刺激不当在水池里做爱,多数情况下我可能就随高兴射了,而对真濑而言,那时 希望我每次身体的精液都能射进她体内而不是其他任何地方。
躺在床上,真濑尽量不提王枚的事,她也温顺地陪我说话,手不停地抚摸我, 她从来不主动提出做爱的,但她又怕我因为没有激情而睡觉,对真濑来说每次都 是机会。真濑那变得更加丰满的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身上磨蹭,细如长葱的手指 慢慢抚摸我肌肤。我何尝不知道真濑的心思,可确实天天在一起很难说有新的特 别的冲动,更主要的是想到王枚一个人呆在酒店,心里隐隐觉得不是太舒服。当 然不能怪真濑什么,但多少有些嫌真濑对王枚热情不够。真濑更知道我心理,没 有什么人更比真濑揣摩透我心理,可她实在不愿意。所以,真濑才显得如此渴望 而小心,她不敢惹我生气,生怕因此我干脆天天与王枚呆一起去了。
无言地亲热抚摸了许久,或许真濑怕我睡了吧,主动开始说话,悄声对我说 :“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对王枚小姐不够热情啊?”
我笑笑,没有理由凭添真濑的苦恼,说:“没有呀,你们不是谈得很高兴, 你做得很好。”
见我笑了,真濑稍稍放心些,她更加贴近我,柔柔地说:“那干吗从酒店出 来就一直不理睬我?”
“是吗?”我看看已几乎要趴到我胸膛的真濑“可能是你自己感觉吧。”
“没有就好。”真濑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我,红润的嘴唇微微一张,露出了 微笑,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露出,她真的放心了许多。
“要不还是让枚枚到家里住吧,总是方便些。”我说。
真濑脸上没有任何别的不一样的表情,她柔柔地说:“先生认为怎么好就按 先生意思安排好了,我没有意见。”
“明天再说吧。”我有些犯困不想继续说了,我印象中好象真濑从来没反对 过我什么事情。
真濑似乎整个身体都压倒我身上了,过去她早躺一边不烦我了。真濑脸色潮 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本来丰满的乳房因压在我身上感觉不出特别的突出,只是 让我感觉到柔柔的两团富有弹性的肉,我感觉得到真濑毛茸茸的胯部已经湿漓开 始涔出爱液,因为我大腿开始觉得有湿湿的汗珠似的东西滴答到上面,我心里叹 息一声,看来真濑真的是春情勃发,我不能不响应了,但我这人天生爱嬉闹,尤 其是做爱前后,算是增加性趣吧,我非要真濑说出来。
真濑白皙的皮肤显得细腻,她脸色因激动和羞怯而涨得通红,我知道她不会 说出来的,我也就是逗逗她,不是真的让真濑太难受,我扶她坐到我身上,问她 :“想要?”真濑脸红地点点头,又想趴下,她始终不好意思在上面做爱,曾经 有一次我让她在上面,她不敢看我,身体更不愿动,她觉得自己在上面主动显得 太放荡了些,不好意思。见我问她,她翘嘴说:“知道还问啊?”
“那你今天在上面吧。”我笑着说。
真濑忸怩地看看我,咬紧嘴唇不吭声。看见她憋得难受的模样我有些不忍心 继续逗她了,正当我想起身,真濑羞怯地微抬高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对准猛地让 我挺进她体内,真濑轻轻一声低呼,身体僵立在我身上骑坐着,毕竟身体的进入 刺激得双方都很难顾得了更多,真濑开始笨拙的上下起伏晃动她的身体,我手抚 摸她胸前随动荡上下摆动的乳房,真濑可能自己也觉得乳房的动荡有些不好意思, 身体开始放慢,我随她动起来,真濑很快就忘记了一切,热烈地开始晃动她的身 体,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真濑大汗淋漓,我们的身体依然 连接在一起,她无力地趴在我身上,许久才长吁一声,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抽出, 躺下后真濑一言不发,我问真濑:“怎么不说话?”
真濑依偎到我身边,柔情脉脉地说:“我没想到是这样累乏。”
我笑着开玩笑:“知道我每次的辛苦了吧?”
真濑柔柔一笑,轻轻推我一下。
一般而言,东方女孩子做爱更习惯在下面,而西方女孩子常常不由自主地就 要在上面自己掌握主动,更好地调整自己的身体。
“我不太好意思。”过了一会儿真濑悄声说。
“有什么关系啊,你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啊。”
“你当然知道。”确实,真濑身体每一块肌肤我都熟悉。我不敢说比别的男 人做爱强多少,但我肯定象我这样对做爱的女孩子身体每一个地方熟悉了解得如 此透彻的不多。真濑最初展开身体我仔细抚摸观察,真濑总是不配合,不是因为 她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而是难为情,以后逐渐习惯了我在她身体上的仔细观看和 触摸,所以我说我了解她,真濑自然想起了这些。
“小雪比你在床上主动多了。”我笑着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觉得舒 服愉快就行,不要太在意。”
我本来是想安慰真濑,为自己开始的嬉闹找些借口,真濑感兴趣的不是在此, 因为她从来不问我与别的女孩子做爱的情况,更忌讳在床上谈小雪,现在见我谈 小雪,她显然好奇多过我刚才故意的让她难为情,她悄声问:“雪姐在床上怎样 啊?”
我知道真濑一直其实在暗中与小雪相比,虽然可能是潜意识的。一般而言我 不太与女孩子讨论这些,但毕竟真濑不是一般人,而且真濑除了好奇好象也没什 么恶意。
“小雪在床上很乖。”我说。
真濑看着我,显然不知道什么意思。见我不继续说了,真濑终于忍不住还是 小心地问:“乖是什么意思啊?”
“很可爱啊。”
真濑显然不是想了解这个,但她不好再问。
“小雪喜欢在上面的。”我说。
真濑看看我,半晌她脸红地看着我悄声问:“你感觉呢?”
“当然不一样。”我断然说,但看看真濑又笑了:“其实也没区别。好了, 睡吧,这些问题真无聊。”
“雪姐问过你和我吗?”真濑终于把她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来。
我看看真濑,她看着我。我笑了:“谈起过吧。”
“也是在床上?”
“是的。”
真濑不吭声,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等我继续说。那次与小雪在床上讨论这 个问题,开始两人本来很轻松说着玩结果弄得很不高兴,我当然不好说这些。
(参考背景《家庭生活》)什么也逃不过真濑的眼睛,她能猜测到那次最后 的结果,她搂紧我,温柔地说:“以后你让我怎么做只要你高兴我都做。我爱你。”
我抚摸真濑,两人一时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之中。
第二天,真濑陪王枚她们去京都逛街购物,下午,真濑陪丁丁和刘娟去看京 都的风景,王枚因为来过两次,没有兴趣再玩,于是与我呆在别墅。真濑正好借 口陪丁丁和刘娟留给我和王枚两人独处的时间。
西野小百合跪在一旁为我们料理日本茶道,因为刚刚与真濑做爱,而且王枚 和我在北京也刚分手不到两个月,所以我们的相聚更多的是聊天说笑胜过了对彼 此性的渴求。而且听说王枚来了,千蕙和美礼她们都约好了下午来拜访看望王枚, 千蕙和美礼都去过北京,见过王枚,也接受过王枚的热情款待,所以听说王枚来 京都了,千蕙和美礼都从东京赶过来看她。
说笑间,美礼先抵达了。美礼见到王枚先是恭敬地鞠躬问候,然后向我弯腰 鞠躬。坐下后,美礼才笑着与王枚寒暄问好,但眼睛始终没离开我。王枚自然了 然于胸,她与美礼费劲地交谈,多数得我给她们彼此翻译彼此的话,很费神。说 了一会儿,美礼问我:“先生来京怎么没告诉我呀?”
我告诉美礼因为王枚来日本临时回来的,美礼听罢虽然很不乐意,倒也不好 再说什么。不久,千蕙也到了。少不了又是一套没完没了的鞠躬问候之类。千蕙 是知道我到京都的,但因为她一直忙着录制一个节目所以也没法及时到京都与我 见面。千蕙没那些顾忌,与王枚说了一会儿话,她也嫌交流不方便,就依偎到我 怀里与我亲热地说起来。美礼坐在一边有些不自在,但当着王枚她也不好表示什 么。
好在不久真濑回来了,千蕙稍稍离开些我的身子,但还是没有分开的意思。
真濑向美礼和千蕙问好,对王枚说:“枚枚,刘娟小姐和丁丁小姐要回酒店 休息,我就没有继续陪她们了。”
“谢谢,真濑小姐。”
真濑走到我身边,千蕙离开些,真濑搂住我亲亲,有些作秀的意思,我笑着 说:“你辛苦了,多谢。”
真濑坐到我身边,看着王枚说:“枚枚,你有什么具体想法吗?我是说在日 本旅游的计划。”
王枚笑笑:“没有具体设想,只要刘娟玩得高兴就行了吧。”
说了一会儿话,千蕙看着我想与我单处,我也有些向往千蕙迷人的身体。真 濑不太愿意我离开,她看着千蕙说:“王枚小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京都,千蕙小姐 如果找先生商量什么事情的话等过了这几天再联系,好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千蕙不好说什么了,她笑笑说:“我只是来看望王枚小姐, 没有事情找先生,真濑小姐不用顾虑。”
坐了一会儿,千蕙向王枚和大家告辞,美礼也告辞离开回东京了。
真濑似乎松了口气,顿时变得很高兴,与王枚有说有笑。王枚与真濑紧紧靠 着说话,我正好看着一份刚来的报纸,浏览消息。千蕙离开,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王枚和真濑也许怕打扰我,两人低声说话聊天。
开始没太注意两人说话,王枚的话让我留心了。王枚悄声说:“真濑,怎么 这次看见你好象你有什么心事,是不是他欺负你啊。”
真濑笑笑,说:“我们很好啊,我没有什么心事。”
“是不是我来打扰你们?”
“不不不,没有的事。”真濑忙着否认,同时偷偷看我一眼。
王枚不说话了。真濑含笑小声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王枚一笑:“感觉吧,可能是我多虑。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助的话请告诉 我。希望我来京都没打扰你。”
真濑小声说:“你不来,他还未必回京都呢,还得谢谢你。”
王枚笑笑,抬头看我说:“我们坐这里,你只顾自己看报纸也不理睬我们啊。”
我早从千蕙的离去失落感中平静下来。我笑着说:“你们不是聊得很投机吗, 我哪插得上话呀。你怎么说真濑有心事啊?”
“喔,原来你偷听我们说话呀。”王枚嘻嘻笑着说。
“也不能算偷听吧,毕竟你们也没背着我说。”我放下报纸,笑着回答。
王枚笑着,真濑有些不自然,她似乎不习惯象王枚说话那样,不过我看得出 她喜欢这种说话的氛围,至少她可以更加随便些,与我单独在一起真濑总有些拘 谨,以后生完孩子才变得随意些。
王枚嘻嘻笑着说:“真濑,告诉我,他在日本也是不是那样霸道啊?”
“喂,枚枚,我什么时间霸道了。”我笑着轻轻打了王枚一下,王枚躲闪开, 笑着到真濑身边坐下,说:“我知道你不敢动真濑,过来呀,小心我和真濑吃了 你。”
真濑乐不可支,笑着说:“我俩也未必吃得了他,说不定让他吃了。”
嬉闹了一会儿,真濑有些受感染,对王枚叹息道:“原来你们在一起这样愉 快,枚枚,我真羡慕你。”
王枚笑着瞅真濑一眼,说:“可以,我们换啊?对了,”王枚凑到真濑身边 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真濑脸一红,羞怯地看看我,但眉宇间有一丝愁容。我看 着王枚含笑道:“枚枚,你嘀咕什么呀,看真濑那模样。”
王枚嘻嘻笑着,看看真濑,似乎恍然大悟,对真濑有悄悄说着什么。真濑勉 强笑笑,点点头。我有些急了,不知道王枚与真濑说什么,我可不希望真濑受什 么影响,虽然我绝对相信王枚不会乱说,但知道肯定是说正事。
见我看着她们,王枚不笑了了,看着我说:“别那样嘛,我们还能说什么呀, 你允许不允许我们说点悄悄话。”
我笑了:“不行,那得看与我有不有关。”
王枚张口要说,真濑拉拉王枚衣角摇摇头。我看着真濑说:“你们搞什么名 堂啊?”
“哎呀,我不是说没什么嘛,真濑,就告诉他也没什么。”王枚看着真濑说。
真濑看看我,不语,脸涨得通红。王枚道:“也真是。我没见过你这样的, 如果是我早着急了。”说着,王枚看着我,“我猜真濑不高兴的原因可能是想孩 子了。”
真濑急着辩解:“我没不高兴啊。而且也不是先生的问题。”
一听讨论这个,我还真后悔问了,顿觉尴尬。真濑小心地说:“我真的很高 兴,没有因为这个。”
王枚坐在一边不吭声了。那段时间王枚几次暗示我想为我生个孩子,每次都 让我给搪塞过去。我对真濑使颜色,真濑马上明白,也坐着不吭声了。王枚笑笑 :“你们也不用那样,我就是那命,真濑,别着急,慢慢来,我真的好羡慕你。”
真濑笑笑,弯弯腰鞠躬表示感谢。王枚走到我身边坐下说:“别在意,我没 事,你可别产生联想啊,我因为看真濑一直好象有心事,按理她不应该有,所以 猜原因,你虽然没告诉我,但我听说了真濑的事。我不怪你,我说过任何事情我 都想到过。”话到最后,王枚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了。
我搂紧王枚,真濑有些难为情地看着远处。王枚呜咽道:“可是我真的想有 个我们的孩子。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了。”说罢,王枚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真濑起身准备离开。王枚抬头看着真濑:“真濑,别走,对不起,我这是怎 么啦。”王枚强颜笑笑。真濑转身轻轻说:“我去看看准备的晚餐。”
“不,真濑,别走。”王枚恳求地看着真濑。王枚看见真濑坐下然后,起身 到浴室,过了一会儿出来,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笑着说:“真濑,你走了让 我跟他单独一起更难受是不是?我没事,就是一时有些激动。”
王枚恨恨地对我说:“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说完,王枚笑了。我 知道王枚这样说未必不是真话,但她看来宁可接受现实也不想改变了。我也笑着 说:“那你改变呀。”
王枚瞪我一眼,看看真濑又笑了:“我做鬼也要缠着你。想甩了我?休想。”
接下来,似乎大家都不再提刚才的事,真濑看上去倒真象是开朗了许多,可 能与王枚比起来,她可能真的心理平衡了许多。整个晚餐,真濑热情陪王枚说笑。
我觉得我真不知前世托了什么富,有如此佳人相伴,也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孽, 害如此佳人一生。
餐后聊了一会儿,王枚起身告辞,真濑真心地说:“枚枚,就住家里吧,别 去酒店了。”
王枚看看我,真濑的提议很有诱惑力,她迟疑了几秒钟笑着说:“我还得去 看看刘娟她们,还是住酒店吧。”
送走王枚,我回到房间坐下,感到空落落的很无聊。好象也没有过去的兴致 与真濑嬉闹。真濑默默为我斟茶陪着我静静坐着。好久,真濑轻轻一笑,说: “枚枚真是个活泼的女孩子,有她在房间里热闹多了。”
我看着真濑说:“其实,你也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只是你好象与我在一起 总是拘谨,为什么呀?”
真濑走到我身边,抓住我手贴在她脸上,喃喃道:“我真的怕你。”
“我能吃你啊?”我笑着在真濑脸上捏了一下。
“不是,我是怕失去你。”真濑凝视我说。
我搂过真濑,她倚靠在我怀里,我叹息道:“你想什么呢,离开你?可能吗?”
真濑仰头亲亲我,悄声说:“有一段时间晚上总做噩梦,梦见你对我说让我 离开,好恐怖,我所以忧心也是因为这些梦,我知道只是梦,那我也害怕。尤其 是晚上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每天听到你的电话,我高兴得直流泪, 那是我每天安心的福音。”
我想想王枚、小薇她们何尝不是如此。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楚和无奈,为 自己的行为感到情感上的重压有些沉甸甸的。
“我心里很矛盾,我很嫉恨你身边的女孩子,可是想想我自己,我真的理解 她们,我没法对她们,对你产生怨言,只要有个孩子就好了,我很知足了,至少 他会天天陪着我,看着他就象见到你一样。”
那天,我想了许多,当时的感受似乎已经淡漠,那是一种揪心的难受。
晚上,洗完躺下,我似乎没有一丝热情和冲动。真濑轻轻抚摸我,见我热情 不高,她静静躺在我身边不干扰我沉默静思。
余下的一周,我和真濑陪王枚、刘娟、丁丁到京都周边的舞鹤、姬路、神户、 大阪、名古屋尽兴玩了一遍,然后陪她们到东京。
那几天,虽然真濑一直与我住在一起,但似乎我热情始终不高,可能是白天 玩有些累乏的原因,但我自己知道,想起王枚那天的哭泣,我心里实在是很难以 忘怀,毕竟是刚刚发生的事,因此,真濑每晚尽力温柔亲热,也无法让我冲动起 来。真濑有些内心焦虑,她知道王枚一走我可能又得离开,不知什么时间又再到 日本。她也发现我明显不在状态,她绝对不敢在这时提出做爱的事,她从来就不 提,这种情况下她是更不敢有所表示了。我其实是明白的,甚至也觉得可能真有 个孩子对真濑还是对我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无奈情绪始终摆脱不了王枚的阴 影,身体自然无法响应。我觉得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在东京,真濑白天陪王枚她们逛商场,我则到东京公司去走访与岛渚先生见 见面,汤姆。格威森先生也从京都到东京陪我视察东京公司。连续三个晚上,我 让早田叶小姐安排了几个企业界朋友见面,有几位都是想了解中国市场情况的, 正好让他们与王枚交流。
我知道王枚一直想与我单独相处的,也许想到真濑的情况她不想打扰,同时 因为陪着刘娟,她不太希望刘娟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每次晚上聚会玩乐后她 都直接与刘娟、丁丁去活动了。
一直到去机场前,王枚来到我房间,真濑知趣地回避走了出去,王枚扑到我 怀里深深吻我,死死搂了我许久,然后勉强笑笑说:“早点到北京,我等着你。”
我和真濑及东京公司几位经理送王枚三人出酒店打厅,在门口,向王枚道别。
又与东京公司的人道别,我与真濑回到房间。我没提走的事,真濑当然不会 提。
午餐后,我想去见见千蕙,艾玛联系后进来告诉我,说千蕙正好去九州岛的 鹿儿岛拍戏去了,我顿时兴趣索然,但内心总有一股激情想发泄。我不太想叫森 永真奈,于是让艾玛联系美礼。
真濑虽然在另一间房收拾东西,但她知道我在干什么或想干什么。她始终不 吭声。约好美礼过来。
美礼兴高采烈地很快驾车赶来,进房间高兴地搂在我脖子上亲吻。真濑走出 来,对我说:“正好我想去再逛逛街去。”
“要我陪吗?”我真心问真濑。
真濑静静一笑,说:“不用了,你休息吧,我随便逛逛。”
我走到真濑身边,搂住她亲一下,说:“早去早回,争取赶到静冈左藤先生 宴请。”
真濑笑着点点头,然后对向她鞠躬致礼的美礼回礼,离开房间。我与左藤先 生约好去静冈看望他的。
真濑刚一离开房间,美礼娇呼一声,比进门时更热烈地搂紧我亲热起来。我 觉得我心态真有问题。美礼那娇媚的身体刚一接触我,我身体出奇的冲动。我手 伸进美礼的乳胸,美礼那熟悉的呻咽顿时让我不能自抑。毕竟差不多有十天没有 做爱了,那种激情的冲动让人兴奋。美礼躺在我怀里喘息,微微闭上眼不动弹, 我手顺着美礼细腻的肌肤向腹部下面滑去,美礼似乎想起什么,情不自禁地叫了 一声,猛地睁开眼,脸色潮红,羞躁地看着我直喘息,我看着她。美礼重新回到 我怀里,红扑扑的脸泛光,她小声说:“对不起,我忘了,倒霉死了,我今天身 体不方便。”
说实话,我早被激情冲撞,哪还管那些,我剥开她裙子,果然美礼来例假了。
我有些难受,手在美礼裤衩外抚摸,美礼身体颤栗着,哀求地看着我,求我 别抚摸了,她因身体难受而要紧牙关。
我想抱美礼到房间,美礼小声哀求:“别做,会给你带来霉运的,求求你千 万别做。”
我倒不在乎什么运不运,不过想想血迹斑斑的身体倒也顿时觉得无心继续。
美礼依偎到我怀里,小心地说:“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笑笑说:“我应该说对不起,原谅我刚才的冲动。”
美礼脸红地趴在我下面去解我裤子,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似乎也不 想继续了,摇摇头拉美礼起身,美礼躺倒在我怀里,两人似乎很平和了,美礼不 知厌倦地亲吻我,柔软的舌头不断在我嘴唇舔拭,她见我不动,拿起我手轻轻放 到她丰满的乳房上,我慢慢捏摸按压,美礼兴奋地喘息咽呜。
时间很快过去,真濑回到酒店房间。美礼娇羞地叫一声从我怀里离开,赶忙 穿自己的裙子,真濑看看只穿裤衩的美礼,似乎没看见一样,默默走进卧室去收 拾买的衣物之类的东西。美礼穿好衣物,悄声问我:“这次你还来东京吗?”
我笑笑,说:“先告别了,我会随时回来的。”
美礼整理好自己,知道我们要走了,恋恋不舍地再次吻吻我,犹豫一下,向 房间里的真濑道别离开了。
我知道真濑情绪肯定不好,想进去安慰她一下。真濑跪在地上正静静地收拾 东西。黑油油的头发披散垂在肩后,两条白净柔软的手臂正灵巧地收拾衣物,圆 润的臀部轻轻借着小腿的劲随手臂动弹,我真的很冲动,走过去猛抱住真濑,真 濑吓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后是一声娇柔地笑声,我似乎也顾不了太多,直 接将真濑的裙子往上一搂,急不可待地褪下她的裤衩,猛地顶进真濑熟悉的身体, 剧烈抽插起来,真濑很快热烈地身体响应,那是一种疯狂的身体的并撞,也不知 过了多久,我终于排山倒海似地射了进去。
也许就这次,一郎不顾一切地冲杀进真濑的子宫,因为一个多月后真濑激动 万分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怀孕了。 ---------- 闲散的日子(四)
这是最美丽的臀部。光洁平滑的后腰缓缓起伏,然后是滚圆匀称的两瓣,没 有一点赘肉,翘起的臀部柔和地连接着两条修长细腻的大腿,我抚摸着内心充满 柔情。时光似乎停留,空气中弥漫着温馨和柔情。
张鸿雨趴在床上,撒娇地说:“怎么总看一个地方,躺下嘛,好久没见了也 不陪我说说话。”
我重新躺下,笑着说:“谁叫你臀部这样漂亮呢。”
张鸿雨趴到我胸膛,手指轻柔地在我脸上随意划弄,口吐幽香,身体散发着 醉人的清香。那种柔情和美妙的感觉能让人熔化。
张鸿雨到纽约一年了。虽然我们并不经常见面,但彼此独处时都显得很亲昵 和谐,从来没有不愉快存在我们之间。
这是在鸿雨的住所。离我纽约的别墅约十分钟路程。这是一栋两层楼住房。
地下一层原房主改建成一个健身房,小放映厅,同时是车库,一层是宽敞的 大厅和厨房饭厅,二楼是卧室和书房休息间。记得第一次见到鸿雨亲热过后她欣 喜地说:“住在这里真舒服,看来我选择到美国来是对了。当然,没有你我也不 可能住这样高级的寓所。”鸿雨将房间布置得非常漂亮,让人感到一种梦幻般的 浪漫。
其实张鸿雨是与另外一家合住的两套式别墅,与我的别墅相比当然差了许多, 但与她过去的住房比当然是天壤之别了。对鸿雨一个人来说,住这样的房间显得 太空旷了些,好在她花费了心思,总算看上去不太单调。曾建议她请一个佣人, 鸿雨笑着说:“你以为我是资本家啊,还是自己收拾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每 天上课了也没约会,你又不在,我有的是时间来收拾。”我也就随她去了。
听鸿雨温情脉脉地说了会儿话,我觉得该告诉她袁苑来纽约的事。刚告诉鸿 雨,她身体顿时僵了一下,随后笑笑,静静从我身上仰着身体躺在我身边,过了 一会儿她叹口气道:“我真后悔当年介绍她给你。”
我笑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什么时间到?”
“还有两、三天吧。”
“你是因为她来专程赶回纽约的吧。”
我不多说。其实也因为正好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来时你可过了半个多月才来见我。”
“鸿雨,别这样说,她不是比你小嘛,而且没有经验。”
“你不就喜欢小的嘛。”鸿雨嘴里嘀咕,倒也没再多说。
静了一会儿,鸿雨突然呀了一声:“你对我说这个什么意思?不会是让袁苑 跟我住一起吧?”
我笑笑,确实有那个意思。
“我告诉你啊,我早就不习惯住学生宿舍了,不希望再添加一个人。”鸿雨 不高兴地嘟囔着。
“袁苑刚到美国,你让她住哪里?你帮帮她嘛,等她熟悉些了再搬出去住。
怎么说也是你小学妹。“我哄鸿雨。
鸿雨不吭声了,翘嘴说:“反正说也没用,是你的房子你爱让谁来就来,就 是让我搬出去我也没办法。”
我烦得与她斗嘴,说:“别净说些不沾边的话。”
鸿雨看看我,偎到我身边,轻声说:“我并不想惹你不高兴,可是心里真的 很不愿意,总得让我说说嘛,心里还舒服些。”
我在她凑过来的嘴唇上亲一下,说:“袁苑你知道的,我也没办法。”
“你别假装说不喜欢她。来就来呗,美国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爱来不来。”
见我瞪她一眼,她瞥我一眼,说:“欢迎还不行吗。”“这才象个乖乖女嘛。”
我笑着说。
“是,你高兴了我不高兴。”
我知道鸿雨也就说说而已,总不能封住她嘴,有时女孩子牢骚几句也是没办 法的。
因为是休息,所以我有时间纯粹见见朋友,在张琼家里呆了一天,鸿雨跟着 我亲热地叫张琼为姨,但张琼似乎只是礼节性地对待她,弄得鸿雨离开张琼后心 情很不好,总问我是不是张琼不喜欢她,或她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我安慰鸿雨, 知道她怎么做张琼都不会喜欢她的。这其中的原因当然不便告诉她。
四天后,袁苑见到我的第一眼是惊喜地叫唤一声,然后有些羞怯地对我笑笑。
毕竟刚从中国大陆来,还不太适应太表露自己的情感,但看得出她非常兴奋 快乐。
张鸿雨从楼上下来,两个女孩子搂在一起亲热地说笑问这问那。女孩子真的 很善于掩饰自己的想法和真实面目。看不出前几天张鸿雨对袁苑的到来不高兴, 倒显得我似乎不太热切。
鸿雨带袁苑楼上地下室参观,袁苑惊叹地东张西望,对房间的舒适赞不绝口。
等再次坐下后,袁苑脸色羞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鸿雨虽然不愿意, 也只好起身说:“你们先坐一会儿,我上楼给袁苑房间收拾一下。”
“谢谢。”袁苑友善地对鸿雨说,满脸由衷地高兴。
鸿雨上楼,袁苑忸怩一下,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摊开双臂,袁苑倾倒在我怀 里,滚烫的嘴唇凑上来。
两人亲热拥抱亲吻许久,只听鸿雨在楼梯口咳嗽一声,袁苑嘴唇从我嘴边离 开,脸上荡漾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她再也无法从我怀里离开,我都能感觉到袁苑 身上散发出的热能和颤栗。
鸿雨似乎什么也没看见,笑着说:“袁苑,去洗个澡,先放松一下,然后再 下楼等你一起出去吃饭。”
袁苑脸绯红,恋恋不舍地看着我,浑身荡漾着春情起身去沐浴。
房间顿时显得很安静。鸿雨说:“我刚刚发现我自己是个好嫉妒的女人,刚 才看见她在你怀里亲昵撒娇的模样,我真恨不得上前一把扯开她。”
“鸿雨,袁苑毕竟半年没见我了。不要太刻薄。”
“我是那人吗?晚上得我一个人睡了?还是让我出去找地方过一夜?”
“你该怎样还怎样,我并不希望袁苑来打乱你生活。”
“早乱了。”鸿雨说,转而看我笑笑“好了,别说了,我知道该怎样做,要 说袁苑也不容易,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也不知某些人是否真心办她到美国,活受 罪。”
我知道鸿雨含沙射影,笑笑,不与她计较了。
袁苑从浴室从房间出来,我和鸿雨都看呆了,沐浴的袁苑,丝毫没有长途飞 机的倦态,也没有了过去那种学生时的单瘦,看上去靓丽充满朝气,鸿雨看看我, 几乎难以置信地叹道:“袁苑,难怪都说你是校花,说实话当时心里还有些不服 气,现在见到你我真无话可说了。”
袁苑脸一红,说:“鸿雨,瞎说什么啊。”
“你没看某些人都要流口水了。”
“去。”我笑着轻轻打了鸿雨一下,鸿雨笑着嚷:“喂,你打我干什么,你 是不打自招。我又没说你。”
袁苑犹疑一下,还是袅袅而至到我身边坐下。
鸿雨似笑非笑地看着袁苑说:“袁苑,我有言在先,你不是学校时的小女孩 子了,我也不是北京的我了。这两天我不打扰你们,但过了这两天,你别一个人 吃独食啊?”
袁苑含羞一笑,真笑得我热血沸腾,这小丫头才半年没见怎么变得这样鲜嫩 诱人啊。我禁不住搂过袁苑的腰,袁苑静静一笑,顺势倒在我怀里。
鸿雨起身说:“还是先吃饭吧。天都黑好久了。”
我觉得我和袁苑似乎都更不想吃饭,但鸿雨提议,两人也只好起身响应。
柔柔的夜晚,坐在别墅外清静的草坪,听着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温柔地与你聊 天,的确是一件惬意的享受。
早早的,鸿雨自己上楼去休息了。我想她是不愿看见袁苑与我亲热而难受尴 尬。鸿雨刚一离开,袁苑就依偎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抚摸我,她身体发烫,似 乎早已进入了状态,变得风情万种妩媚迷人。我们不用多说,肢体语言表达出两 人彼此的渴望。我们匆匆进入卧室。我很难说袁苑有什么大的变化,只能说袁苑 在床上似乎比鸿雨还狂热和激情,而且好象比鸿雨更加熟练和富有技巧,毕竟是 久别重逢,其缠绵和袁苑身体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刺激和愉悦——
静静躺下,袁苑柔情地靠在我身边,细声细语地说着她离开我的那些日子的 情况。我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皮肤光洁柔嫩,想到她刚才在床上的熟练动作, 我开玩笑地说:“好久没见,好象你在床上水平提高了许多啊。”
袁苑不自然地笑笑,娇滇地轻轻推我一下。我笑着说:“是不是还有别的男 朋友啊?”
袁苑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紧张,撒娇地亲我一下:“说什么嘛,还能有谁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其实我倒不在乎她是否与别的男人相好,一个春情荡漾的 女孩子让她守身如玉也太勉为其难,而且我从来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可,但我从来 不希望女孩子骗我,就如同我很少欺骗相好的女孩子一样。凭我的经验,我觉得 袁苑并不是象她刚才喋喋不休说的那样每天如何思念我吃不甜睡不香的情况。我 觉得我简直是个大傻瓜。不过,想想袁苑毕竟来到美国了,不管在北京时怎样, 那一切都过去了。不过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说到底吃我的穿我的,天天与另一 个男人躺在一起,想起来多少让我心里有些生气。我并不是一个真正放得开的人, 也许象很多男人一样,自己可以天天结交新的女孩子,但绝对忍受不了保持关系 的女孩子心里总装着另一个男人,或者离开,或者断绝过去,这就是我的态度。
见我不吭声。袁苑小心地看着我,手逗弄我脸希望让我说话转移心里瞎琢磨。
我不想没完没了谈这个,于是笑着说:“别忘了我说过,凡是与我亲热的女 孩子分别多久我都知道是否与别的男人来往过。”袁苑记得我曾在床上聊天嬉闹 时说过这个话,有一定真实成分,但也夸大了些。但袁苑脸色刷地变得苍白,身 体有些哆嗦起来。我心里叹息,看来果然是这样,虽然我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甚 至理解袁苑说谎的原因,但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他是谁?”我随意地问。
“我—我—”袁苑半天没说出话来,如果承认,意味着刚才那许多甜言蜜语 都是虚假的,如果不承认,如果一旦让我知道她欺骗,她知道后果更严重。袁苑 脸色煞白,憋了半天猛趴到我胸膛呜呜哭起来。
我是最烦女孩子哭的,而且一般做完爱后,身体都有些疲惫,显得更浮躁些。
我有些不悦地说:“哭什么嘛,没有就没有,有就有,我并没有责怪你什么。”
袁苑吓了一哆嗦,倒是立即不哭了,但还是身体耸动着抽泣。我轻轻推开她 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的身体,坐起,袁苑看我一眼,垂下长长的睫毛,象犯错的 小孩一样坐起低头不语。
我看着她黑油油的头发环绕的俏丽的脸,纤细的颈,两个挺立滚圆的乳房, 心一软,说:“睡吧。”
袁苑乖乖地静躺到我身边,似乎不太好意思象刚才一样亲热地贴近我。我想 袁苑看来真的很不简单,她的动向居然能瞒过在北京与她天天呆在一起王枚和小 薇。袁苑毕业后来美国前一直住在王枚别墅的。王枚如果知道什么肯定会告诉我 或暗示我什么,甚至会想办法制止袁苑越规的行为。
袁苑小声说:“你一离开那么久,我真的好难受,好寂寞。”
“不是有枚枚她们天天一起吗。”我本来不想多说,但实在是心里有些不平 衡袁苑为自己找借口,心底里其实也承认袁苑说得是对的。
袁苑语塞了。想想王枚和小薇,这实在不算什么高明的理由,只能说我们之 间关系或者真的没有达到那么牢固而已。袁苑自然明白了我潜台词的含义。
“原谅我。”袁苑用蚊蝇般的声音小声说。
“他是谁?”
“求求你。”袁苑几乎又要哭出来,哀求地看着我。
“谁?”
“大学同学,他正好也分配在北京工作。”
“你们彼此喜欢?”
袁苑看看我,点点头。
“那有何必到美国,他也准备来美国?”
袁苑静静看着我,好象猛然明白我话的意思,惊恐地搂紧我:“不是,不是 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分手了,而且他从来没说过来美国,真的,请相信我。”
“谈不上相信不相信,你从来就是自由的。”我淡然一笑“枚枚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谁都不知道。”袁苑摇着头,哭叫着“我求你啊,别说 了。”
鸿雨轻敲一下门然后进来,袁苑流着泪,慌乱地抓住被单挡住自己一丝不挂 的身体。
鸿雨关切地问:“怎么啦,又哭又闹的。”
我和袁苑都没回答。袁苑止住哭,低头抽泣。鸿雨走到我床边,给我披上睡 衣,然后倒了一杯水,探询地看着我。我喝了一口水,将杯子递给鸿雨,说: “你去睡吧,没事。”鸿雨接过杯子放下,犹疑了一下对袁苑说:“袁苑,没事 吧?”
袁苑伤心委屈地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是,我真的是一时冲动,而 且我与他早分手了。”
鸿雨明白了,看着袁苑说:“袁苑,这是你不对,我从来没见他对谁的事这 么上心,你不应该辜负他的一片真心。”袁苑泪如雨下,呜咽着说:“鸿雨,你 知道,我的心从来没改变,可是那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们就交往了两个月, 我就与他分手了。求求你们,真的别再说了,你们想让我怎么表白才相信我是说 的真心话。”
“没谁责怪你什么。”我有些不悦地说。
“可是你的眼睛里充满了责怪和不信任。”袁苑呜咽道。
我一听火了:“噢,你与别的男人睡觉,还让我高兴如常,是不是?”
“那你自己不也一样吗?”袁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顶撞道。
还真让我一下噎住了,当时我真的火冒三丈,刷地推开被单开始穿衣,鸿雨 叫着扑过来,搂住我说:“你要怎样,别离开,求求你,袁苑也是一时随便说, 你别在意。”鸿雨搂紧我,我没法穿衣,我对袁苑说:“告诉你,见面第一天就 知道我是什么样的男人,但至少我是坦白的,我绝不容许与我做爱的女人还同时 与别的男人交往,你如果喜欢谁你可以公开告诉我,我绝不会阻挡,而且还会高 兴地成全你们,我不喜欢欺骗。把我当作跳板,让我象个傻子一样。”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袁苑早推开了被单,哭嚷着双手锤打枕头。
“袁苑,你就不能不说了。”鸿雨大声嚷道,又对我说:“去我房间吧,求 你啦,走吧。”
我当然也不便真的离开,那样也太过了,我下床离开,身后传来袁苑嚎啕大 哭的声音。
静静躺在鸿雨的床上,我感到沮丧和空落落的。鸿雨穿着睡衣轻轻贴在我身 边,悄声说:“别生气了,袁苑不是还象过去一样嘛。”
我没好气地说:“能一样吗。”
鸿雨顿了一下,叹息道:“那怎么办?袁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
“好了,没你什么事,睡吧。”
“那你答应我不许再生气了,要怪只怪我当年糊涂。毕竟袁苑将她第一次给 了你,我相信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原谅她,啊?”
不记得还说了些什么,也不知袁苑哭了多久,想让鸿雨去看看袁苑的情况, 迷糊中睡了过去。
感到床边似乎坐着一个人,睁眼。见袁苑静静坐在床头正痴痴看着我。
我看看时间已是清晨九点,定定神,见袁苑苍白的脸上有一丝凄柔的哀怨。
我看着袁苑。袁苑垂下头,轻声说:“我不想告诉你是害怕失去你。那是四 个月前的事,有次同学聚会,我们玩得很晚,从来没有那样开心,我是说你不在 北京,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想念你,很寂寞。那晚喝了很多酒,同学聚 会都那样的,听说我要到美国来了,同学们都起哄让我喝,我醉了,同学们让我 睡在他房间休息,我们是在他家聚会,他父母正好不在家。第二天凌晨醒来,我 觉得好孤独苦闷,同学们都走了,他一直静静守侯在床边细心照料我。他见我醒 过来,于是陪我说话,我想走,可是身体实在虚乏,他拥抱我,我没有拒绝,可 当我清醒后我哭了好久好久,我不止一次在心里说对不起,而且连续几天做噩梦, 梦见你离开我,每次在半夜被这种噩梦惊醒都伤心落泪,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几乎 天天给你打电话吗,那是我最痛苦的时间,我盼望你到北京,我要向你忏悔,请 求你原谅,哪怕你打我骂我,只要能见到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可是,你忙着在 欧洲,美国,日本,我无法见到你。——以后,他约我多次,我们一起吃过几次 饭,但谁也没提那晚的事,我们也从来没再单独相处过。他仍在北京,他有女朋 友的,也是我们的同学,他说他一直爱我,我对他也有好感,但绝对不能跟我对 你的感情同日而语。这就是他的情况。我再也不想掩瞒什么,天天耽惊受怕的。
那一切好象一场梦一个令人难堪而恐怖的梦。我求你原谅,原谅我的过失, 更原谅我昨晚的话。“
一晚的休息,我心早已平静,我轻轻握住她颤颤的手,说:“没有什么要原 谅的,你并没有什么过失不过失,是我自己太自私了些。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 该要求你对我守身如玉,不要打断我,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当时是有些不好受, 其实细想想,我这种想法和心理真的很不健康,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袁苑跪到床边,头枕在我胸前,喃喃道:“我想到美国来,只是希望更自由 些能与你交往,我从来就不图你钱,不图你给我带来什么物质享受,我只要你, 我只爱你本人。你能原谅我并继续接纳我吗?”
我抚摸她的脸,似乎任何语言都无法承诺那种真心的感应和心灵相通。我由 衷地说:“我也希望带给你快乐和幸福,我尽量在做。”
“谢谢你。”袁苑幽幽地说,声音哽咽了,“如果方便,你常回北京去看看 枚枚和小薇吧,别隔得太久,她们真的很辛苦孤独。”
走出卧室,鸿雨看看我和身边的袁苑,舒坦一笑,说:“大卫,袁苑刚到纽 约,你可不许安排别的事,先陪我们呆几天再离开。”
我笑着点点头,鸿雨欢叫一声。
在开始的两个晚上,我和袁苑每晚虽然同卧一床,但两人似乎都刻意不做爱。
随意聊天说笑,倒也显得轻松愉快。
袁苑似乎从第一天见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至少表面上又变得跟过去一样开 朗。美国的新生活让她感到舒心愉快。
又见繁星,夜幕里充满了鸿雨和袁苑的笑声、嬉闹声。
我在另一间房给小雪通电话。鸿雨静静进来,见我打电话,吐吐舌头赶忙溜 了出去,接着我又给真濑、贝卡等打电话,可能时间太久吧,一会儿袁苑又静静 进来,见我通话,她走到身边,也不说话,手在我脸上抚弄,我瞪她让她别闹, 袁苑静静调皮一笑,干脆依偎到我怀里,用手在我咯吱窝和手心里挠痒痒。我总 算拨弄开她手她又在其他地方糊弄,手直接伸到我裤子里去抚弄。我身体顿时反 应,袁苑挤眉弄眼的乐。我匆匆结束话就去抓袁苑,袁苑嘻嘻大笑着向外跑,过 去在北京时袁苑就是这样总是一刻也闲不住缠着我的。见我追她,袁苑笑着大喊 鸿雨救命,我追到客厅,袁苑躲到鸿雨身后,我笑着到鸿雨身后抓过袁苑,袁苑 笑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求饶,鸿雨嬉笑着过来,抱住我让袁苑有机会躲开,我顺 势将鸿雨搂紧,手伸到鸿雨胸前抓住乳房,鸿雨一声尖叫,嚷道:“袁苑惹你干 吗欺负我啊。”刚叫了一声不吭声了,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喘息起来。
袁苑本来想脱身离开,刚转身,突然听鸿雨一声呼叫,她扭头,看见我与鸿 雨亲热搂抱的样子,不跑了,她嬉笑着手伸到我身上,我只好腾出一只手去应付 袁苑,鸿雨也从羞窘中恢复过来,协助袁苑向将我按到沙发上,我笑着懒得继续 搏斗,被她们按在沙发上,有这样两个嬉笑好动的女孩子与你嬉闹,你没理由不 喜欢跟她们呆在一起。
因为嬉闹,袁苑和鸿雨脸色都因打闹而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紧张,见我不 动了,鸿雨趴在我身上嚷道:“累死我了,休战。”袁苑也娇喘吁吁叫停。看着 她们娇媚的脸和因兴奋而起伏摆动的乳胸,我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的冲动冲击全 身,我不顾一切的将手伸到鸿雨宽松的睡裤里,手一下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
鸿雨没防备,娇呼一声,顿时软倒在我身上,颤栗着身体死死楼紧我,她既 为我的抚摸刺激得兴奋不已,又不好意思让袁苑看见她的失态。袁苑受鸿雨感染 身体有些控制不住,但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我们些,但眼里有许多的失 望和委屈。
鸿雨脸色潮红,抬头对袁苑说:“袁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请原谅我要 拉他走了。”说罢,鸿雨起身拉住我向卧室走去。
当我和鸿雨一阵暴风急雨过后,两人嬉笑着到浴室洗浴,正逗笑间,袁苑穿 着睡衣进来,鸿雨正趴在我身上说悄悄话,猛见袁苑进来,又没法躲,脸腾地羞 得通红,有些不悦地说:“袁苑,没见我们在里面嘛,干什么呀。”
袁苑嬉笑着说:“我睡不着,来找你们一起说说话,鸿雨,害什么羞啊,我 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真是。”
袁苑这样说,鸿雨倒反而不好说什么了,她稍稍从我身上离开些。袁苑坐到 浴缸边上,手随意地捞水往我身上滴。我笑着说:“袁苑,你干脆脱了一块来洗 得了。”
“你干什么呀。”鸿雨羞躁地打我一下,袁苑凝视我看看,宛然一笑,说: “你以为我不敢啊?”
“袁苑,别发疯啦。”鸿雨真怕袁苑脱光加入,急得直呼袁苑。
袁苑嘻嘻笑着说:“我本来想进来,可看鸿雨那样算了。”说着,袁苑又看 着鸿雨说“鸿雨,不过我求求你了,等会你让他去我房间好吗?”
鸿雨瞪袁苑一眼,显然不高兴了。袁苑忙陪笑地说:“鸿雨,我只是找他说 会儿话,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们了。晚安,明天见。”
袁苑离开,鸿雨偷偷看我一眼,笑着说:“你没生气吧?”
“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我生什么气。”我笑笑,真的不在意她们之间这些事。
鸿雨凑到我身上,悄声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去她那里?”
“我还没抚摸够世界上最美的臀部呢。”我笑着在鸿雨臀部轻轻拍了拍。
鸿雨吃吃乐了,亲昵地在我耳垂柔柔地咬了一下,说:“只要你愿意,我乐 意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看。”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浪漫的夜,因为鸿雨而变得温馨,而因为袁苑的调剂而使鸿雨变得更加柔情 似水。 ---------- 闲散的日子(五)
生命中最重要的恐怕算是婚姻大事了,而对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来说,我的 婚姻对她们是一种痛苦的感受和伤感的一件事。其实婚姻之于我并不是纯粹一件 个人的事情,可能父母和家人更重视我的婚姻。当然,对小雪来说结婚是她生命 中最最重要的事情。
结婚喜典在澳洲举行,不多说。婚礼结束后一周,我与小雪到欧洲进行了所 谓的蜜月旅行。前后差不多花了五十多天的时间。然后回到澳洲,与父母家人一 起度过了一个多月的家庭生活。有许多事情必须让小雪知道,过去虽然与小雪同 居,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真正成为家里一员后,无论是从家族的关系还是许多 为妻之道,父母要慢慢给小雪进行教诲。好在小雪平时都适应了父母的交往,角 色转换后好象也没有太多不适应。恐怕不适应的是我,总让自己感到一种无形的 压力。
那时小雪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可以说我们是带着女儿婷婷举行的婚礼。断断 续续有半年时间,我除了到美国参加过两次会议外,其他地方都没怎么去。而且 到美国小雪也跟在身边,她有理由跟着,毕竟是正式太太,而且当时刚刚与凯迪 分手,小雪不知是不放心,还是怕我在美国期间孤独,总之两次都跟着到美国。
我没有理由不让她跟着。我开会时,小雪会与妹妹娇娇和张琼一起逛街、聚 会,晚上往往是应朋友之邀参加一些聚会,或以我和小雪的名义邀请朋友来参加 舞会或酒会。
一天,正与小雪在澳洲别墅的室外的阳光下闲聊。艾玛走来,告诉我日本的 秘书早田叶打电话,说有急事要报告我。我听着晃若做梦,日本东京、京都的许 多事情似乎早被整天忙忙碌碌的应酬给冲淡了,艾玛的话使我想起了真濑、千蕙 还有许多的朋友和事情。
小雪的肚子已微微隆起,行动还算敏捷,但言行显得惰倦了许多。小雪也从 婚姻带来的兴奋中早平定了下来,她的心思早被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牵挂。来自 日本的信息还是让小雪注意,或许她脑子里一刻也没忘记真濑和千蕙。
我到房间与早田叶通电话,早田叶小姐告诉我,千蕙那边可能有些棘手的事, 岛渚先生让我可能的话到日本去一趟。
其实到日本是很方便的事,可能是为了回避吧,我与小雪的蜜月旅行几乎走 遍了世界主要国家,但就是没有到日本和中国。小雪言谈之中只有一次在晚上躺 在床上聊天,她提到真濑,话里含着当年默认我与真濑关系的一种懊丧和后悔, 但现在是既定事实,她不好说禁止我与真濑往来。她不提到日本旅游,我也不好 提,总没有必要在新婚期间惹小雪不愉快。
那半年,性对于我似乎是一种被忘记的功能,偶尔与小雪做爱,因为她怀孕 身体不是很方便,谈不上什么激情和冲动,而且天天守着一个女孩子,即使她是 天仙也早性趣索然。好在偶尔与艾玛借口谈工作到其他城市呆上一、两天,或者 与澳洲认识的其他女孩子偷偷约会几次,也算没亏待自己。小雪出奇的敏感,她 自然明白我出去干什么了,或许她自己身体不便,而且铁定的婚姻使她无所顾忌, 也用不着监督过没完,我与小雪相处还算和谐。
我出房间到小雪身边坐下,小雪关切地看着我,温柔地问:“有什么事吗?”
“看来我得去东京一趟。”我笑笑说。
小雪看看我,淡淡一笑,说:“是啊,好象快半年没去日本了。”
一时很静,两人各想各的心事。小雪突然笑道:“真濑最近怎样?”她知道 我与真濑几乎每天通电话。
“挺好,你不也与她通过电话吗?”我说。
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停顿了一下,我笑着讲到晚上即将举行的酒会,小雪见 我转移话题也笑着谈起别的事情。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真濑必须有一个专门的 时间讨论,因为她客观存在我和小雪之间。
晚上邀请一些澳洲的朋友举行酒会,小雪因身体原因我让她早早回房间休息 了。送走最后一批来宾,已是晚上一点多钟。我进到卧室,见小雪居然还没睡觉, 丽丝小姐正陪她聊天。见我进房间,丽丝起身道晚安离开。
我笑着问:“怎么还没睡觉?”
小雪看着我脱衣,轻轻一笑,说:“睡了一会儿又醒了,实在睡不着,让丽 丝来陪着说说话。”
我换上睡衣,躺到小雪身边。小雪轻轻握住我手,问:“客人都走了吧?”
我恩了一声。在小雪嘴唇轻轻吻了一下,说:“睡吧。”
小雪轻轻抚摸我的手,小声问:“困了?”
我睁开眼,看着她。小雪静静一笑,两只秀丽的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柔情的光 泽,她轻声说:“我晚上与真濑通过电话。”
“是吗?”我笑笑。
“她虽然没提你一句但我听得出她很想你。”小雪静静说,凝视着我的反应。
我笑笑,没有说话。
“唉,也是,半年没见,一定很寂寞。”
我心里颤悠了一下。
“你也不用遮掩自己的感情,我不是不通人情,既然我做了这种傻事,只要 你高兴我也不会抱怨什么。”
凭我对小雪的了解,她一定还有什么要说的。这只是开场白。
“可是这种事传出去总是不好,是不是?”小雪更加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轻 柔地说。
我眼微微闭上眼,脑子里闪动的居然全是真濑在床上裸体的样子,当然,也 包括千蕙在床上做爱时调皮的神态和美礼,许多女孩子的裸体似乎全部涌入脑海, 我只能说真有些憋得难受了。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小雪见我一言不发,有些埋怨地说。
两人一时显得很紧张,气氛令人窒息。
“唉,我怎么会这样。”小雪终于摇摇头,幽幽地自语。
“你准备什么时间去日本?”小雪又看着我问。
“过两天吧。”我告诉她。
半晌,小雪开口:“你先去呆两天,我正好还要接待从北京来的几个亲戚。
然后我再去日本。我也好久没去了。“
我点点头,算是应允。小雪也知道,按照母亲教诲的家规,任何事情都需丈 夫同意才能去做的,虽然小雪私下对这种家族传统不屑一顾,总向我抱怨我们家 族的规矩是典型的封建家族那一套,但内心深处她还是不敢挑战这种规矩的,毕 竟进家门就是家族一员。
我到东京,岛渚和日本公司几位经理都在机场恭候,还有我早想见到的人真 濑。真濑象过去一样低头鞠躬问好,但当她抬头看我时,我觉得她眼圈有些红润。
到下榻宾馆,岛渚单独告诉我千蕙的事。原来,有一位日本政要看中了千蕙, 明确让公司安排与千蕙约会。在日本,演艺明星成为政要和名流财团老板的陪伴 很正常的,象千蕙这种天下少有的美女,既年轻漂亮有丰姿妩媚的明星自然是所 有人祈望的尤物。过去千蕙常遇到这种约会,但因为公司本身的背景,加上多数 人知道她是我的人,也就罢手了,但这次这位政要背景比较复杂,涉及到日本最 大的黑社会的关系,一般人很难拒绝的。千蕙当然知道这种关系,她明白如果处 理不好,某天尸身郊外也不可知,所以急得让岛渚非让我到日本来马上解决这个 棘手的事。
我听岛渚说完原由,顿时火冒三丈,任何东西谁都可以交易,就是千蕙不行。
岛渚当然知道我对千蕙的钟爱,所以他才着急,他怕真有什么闪失,我一定 会跟他没完。
“岛渚,我告诉你,谁敢并千蕙小姐一根毫毛,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你也 别想推脱责任。”
“是的,先生,我已经多派了六个保镖保护千蕙小姐,可是,您知道,对方 毕竟不是一般人,如果得罪,他们在暗处我怕千蕙小姐受伤害。”
“那要你们干什么?”我生气地呵斥岛渚。
岛渚不敢吭声了。垂头不语。等了一会儿,我口气和缓些:“你们有什么意 见?”
“据说松田先生是组织中最有威信的元老,我知道您与松田先生关系不错。
其实,请您来东京只要您象松田先生说说,这个事就摆平了。“
“松田先生?”我知道那个日本金融界的元老,只是没想到他的这种背景。
岛渚忙着点头:“是的,吉田先生会单独向您汇报这个事。”
“千蕙在东京吗?”我问,想到千蕙,身体一阵躁动。
“因为这个约会没法拒绝,所以公司借口千蕙拍戏,让她到欧洲去躲避,只 好暂时避一避,随时可以叫她回来的。”
“明天给我安排与松田先生的见面。”
“是,是。”
“你回去办理吧,没有急事不要打扰我与真濑小姐的见面。”
“是,是。”岛渚答应着离开了房间。
进到里间。真濑正坐立不安地坐着。见我进来,她忙趴在地上鞠躬。我上前 将她扶起,真濑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我拦腰抱住她在她嘴唇亲吻一下,真 濑身子颤栗着,嘴唇哆嗦着问:“先生还好吗?”
“很好。”我笑笑。真濑过来替我脱下外套,然后小心地立在我身边。我坐 下,笑着说:“这么久没见也不过来亲热亲热?”
“我行吗?”真濑脸色红晕,探询地问。
“过去怎样还怎样,小雪也不是不知道你。”
真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真濑呜咽一 声,软倒在我怀里,她滚烫的身体顿时激起我全身的冲动,我抱起她走进卧室— —。
真濑象一只乖巧的小猫,温顺地依偎在我怀里,悄声说:“我真害怕先生就 此离开我了。噢,我真高兴!”
“我其实早应该来看你,可你知道,结婚的事太复杂,应酬太多。”
“我明白的,先生。”
“我主要来看你,同时也处理千蕙小姐的事。”
“是。”
“小雪可能过几天也会来日本。”
“是。”
“我们就不住酒店了,住京都吧。”
“是。”
“你不用搬出去住,收拾一套房给我和小雪就行了。”
“是。”真濑犹豫一下,小心地问:“我住在别墅方便吗?”
“迟早要面对的,而且小雪身体怀孕。”我在真濑乳房上捏了一下“我也舍 不得你。”
真濑身体一颤,脸色潮红,羞怯地说:“先生,谢谢你。”
第二天,与松田的见面就不多说。先陪着饮茶,然后找了几位漂亮清纯的小 女生陪着一块玩玩,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我始终没提千蕙的事。只是离开前, 松田似乎随意地笑着问:“大卫先生难得抽时间陪我这个老头子,不知道有什么 事情可以效劳吗?”
我笑笑:“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我本来到东京是来看望千蕙小姐的,正好 她不在东京,想起上次松田先生那个项目的事,想告诉先生,我们公司可以参与 投资的。所以约先生见面聚聚。”
“噢?那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千蕙小姐?是先生的人?”松田一听千蕙的名 字,似乎比听商业上的事更感兴趣,我心里直叹千蕙这小妖精太迷人,让人不得 不牺牲一些利益来保护她。
我心里想着,脸上随意笑笑,说:“是啊,跟我几年了。”
松田嘻嘻笑了,老眼露出淫亵的光:“那小美人在床上怎样?”
我哈哈大笑:“我想与今天陪您老几个小女孩子比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吧。”
松田哈哈干笑几声,说:“听说千蕙小姐很有些特别,好多人都约不出来, 原来是大卫先生的宠爱,难怪,难怪啊。什么时间一起吃吃饭。”
“好的,好的。”我笑着应承。
晚上回到酒店,真濑正静静地恭候我。帮我脱衣倒茶后,静静地看我。她的 神态显得轻松愉快了许多,脸上荡漾着春天般的微笑。
当真濑陪我在浴池沐浴时,我告诉她千蕙的事。真濑紧张地看着我:“千蕙 是先生的人,这怎么是好?”
我笑着拍拍真濑的臀部,笑着说:“不用担心,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那算什 么男人。”
“是的,先生一定有办法了。”真濑放心地笑了。看着真濑那真的好象很放 心的样子,我禁不住在她可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真濑的脸因池中热气而熏陶得 红通通的,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尤其细腻柔嫩。我忍不住在水里掰开真濑的双腿, 真濑脸色羞红,娇羞地说:“先生,你躺下别动。”
我躺下,真濑起身将身体骑坐在我腰身,对准自己身体毛茸茸的肉洞直接顶 了进去。真濑为了我高兴她是从来不管别的什么的,那种排山倒海似的刺激的令 人惊悸的颤栗让人舒坦。
过了一天,松田让助理送来一封信,信里内容简单明了,大意是:感谢大卫 先生款待和真诚合作,也感谢大卫先生和千蕙小姐邀请他一起用餐聚会。
我知道松田已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告诉岛渚,可以让千蕙回东京了。
千蕙到东京直接就奔我住的酒店,看见我她扑到我怀里,哇地伤心委屈地大 哭起来。好容易哄好千蕙,让她安静下来。真濑避开到另一套房间呆着去了。千 蕙委屈交加地抽泣着说:“结婚,结婚,你自己高兴去玩乐,半年也不见一面, 别人要把我抢去了你都不关心。”
“我的女人谁敢抢啊?”我笑着说。
“还笑,你要再不来,谁要我我就跟谁走了。”千蕙翘着嘴说。
“你敢。”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千蕙破涕而笑:“你看我敢不敢。”
“好啦,我不是来了吗?”
千蕙这才环顾四周,略紧张地问:“夫人也来日本了?”
我笑着摇摇头。
千蕙松弛下来,问:“怎么没见真濑小姐。”
我笑着象房间里努努嘴。千蕙撇一下嘴,哼了一声,同时恋恋地看着我说: “我今天哪儿也不去了,你得补偿我,好好陪我。”
不多说一夜千蕙的缠绵和我似乎浑身发挥不尽的热情和冲动。
第二天,约好松田先生在一个会所用餐,为防止意外,特意请了几个日本演 艺新秀陪松田。总算让千蕙取得了暂时的安宁。
小雪来到京都。她不肯住真濑住的别墅。要求住酒店。见我有些不高兴了, 而且真濑也一再表示如果小雪觉得不方便她去酒店住。小雪不好坚持,毕竟带着 一大帮随从佣人,住酒店确实不方便。小雪勉强住在了真濑住的别墅,也是我在 京都的主要下榻地。
过去小雪没怎么细看别墅。现在完全住下,她有时间在别墅及别墅四周细细 游览观看。夜晚来临,真濑向小雪道别后就回自己那套住房,小雪在佣人们协助 下洗完然后来到卧室。躺下后小雪说了一些白天的有趣的事,然后话题转到真濑 的别墅上。
“真濑的别墅很豪华,一点也不比香港我们的别墅差。”小雪轻声说。
“你不是没见过,怎么今天想起说这个?”我怕小雪节外生枝,故意笑着轻 松地说。
小雪何尝不知我的意思,她笑笑:“你干什么呀,我还没说真濑什么你就紧 张,真是不打自招。我也没说她不应该住这种别墅啊?”说完,小雪多少还是有 些不高兴的样子。
我温和地对小雪说:“好了,早点睡吧,啊?小宝宝还得休息呢。”
小雪看看我,叹息道:“真拿你没办法。如果是在北京,我几乎不可想象会 有这样的生活。”
“现在大家不都很好吗?不要太在意其他了。”
小雪想说什么,我轻轻抚摸她的肚子说:“好了,为了孩子,早点休息吧, 别想太多。”
为了孩子,小雪似乎也不想多说了,婚姻带来的的兴奋点过去后,小雪脑子 里最重要的事就是孩子了。
第二天,我和小雪很早就起床了。怀孕后的小雪,虽然整天好象容易昏睡, 但似乎倒不象过去爱睡懒觉了。
安静的户外空气清新,我陪着小雪在草坪树荫下散步。听从医生的建议,小 雪常活动走动,而一般都要我陪着。
回到别墅,真濑专门让人做了中式早餐。用完餐,我和小雪、真濑回到休息 厅。小雪对真濑说:“真濑,别把他照片挂在太显眼的地方,别人看见总是会产 生联想,尤其是你和他合影的那几张。”
真濑小心地看看我,点点头,说:“夫人,我等会就让他们换下。”
小雪看着真濑说:“岛渚先生和日本公司的人都叫你夫人?”
真濑脸色都吓白了,摇头:“没有,他们都叫我真濑小姐的。”
小雪笑笑:“其实呢,叫也没错,但总是对大卫不好,是不是,真濑?”
“是的。夫人。”
“你这里是不是还是经常来些演艺界的女孩子呀?”
真濑当然知道小雪有所指,笑笑说:“先生很少在日本呆太久,尤其大婚后 还是第一次来日本。”
“没人来看看他?”
真濑摇摇头。
小雪盯着真濑看看,淡淡一笑,说:“真濑,别忘了他不仅仅是我的,你总 是那样迁就他。”
我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小雪一眼,大清早的,这是干什么。小雪不应该是那种 小肚鸡肠的人,为什么见面就谈这些。现在我想,或许小雪要行使她明媒正娶的 太太的职权,也算是告诉真濑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吧。但当时我真有些生气,无 论怎样,我的事还用不着小雪来管。虽然与她多少有关系。
小雪看看我的神色,笑笑:“看,真濑,有人不高兴了,亏真濑你真有涵养。”
“夫人见笑了,说涵养,夫人你算得上是的。真濑一直非常感激你。”
小雪看看我:“你不是说去公司看看吗?我让真濑陪着说说话,你去吧不用 管我。”
我确实是要到公司看看,同时也因为美礼从东京赶到京都,在酒店等着与我 见面。
我回到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只有真濑静静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进房间, 真濑忙起身鞠躬迎接。我搂过真濑吻吻,真濑轻声说:“你去洗洗吧,身上还有 香水味。”
我笑笑说:“哦,美礼小姐从东京来京都,我去看看她。”
真濑低下头,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先生也不用告诉我。”
“小雪呢?”
“夫人晚餐后肚子有些不舒服,躺在卧室休息呢。”真濑话音未落,小雪慢 慢从楼上下来,真濑不好意思地从我怀里离开,去挂我脱下的外套。
“什么时间回来的?”小雪问候道。
“刚到,先生正问夫人呢。”真濑笑答。
“怎么不舒服了?”我问小雪,因为真濑说我身上有香水味,我尽量不靠近 小雪,美礼那小丫头疯起来,总是毫无顾忌的。
小雪坐下,说:“刚才有些不舒服,可能是下午与真濑去逛街有些累了,现 在没事了。”
我笑着说:“那我去洗洗再回来陪你。”说着我走向浴室。
真濑迟疑了一下,小雪轻轻笑笑,说:“真濑,你帮帮他吧,我身子不方便, 谢谢你代劳了。”
真濑脸一红,点点头。跟我走进浴室。
我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小雪静静地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我坐到小雪身 边,小雪轻轻靠在我身上。一会儿,真濑从浴室出来。她看看我和小雪说:“我 先回房间去了,夫人,你今天也早些休息吧。”
小雪摁了一声。
躺到床上,我倚靠在床头看报纸。小雪轻轻抚摸我身体,过了许久,小雪轻 声说:“你去真濑那里吧。”
我放下报纸,看着小雪。小雪凝视着我,一笑,说:“反正在我这里,身体 也不方便,我可不想让我老公憋得难受。”
“算了吧。”我笑笑,亲亲小雪。白天与美礼早让我身体疲惫不堪,倒真没 有做爱的欲望。
“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啊?别倒时你们说我不近人情。”小雪说。
我轻轻拍拍小雪的脸,笑道:“想什么呢,你也想太多了。”
小雪拿掉我报纸,有些撒娇地说:“那你陪我说说话嘛,一天没见,就没什 么可说的?”
我放下报纸,躺倒在床上。小雪倚靠近我,恋恋地吻吻我。柔柔的样子很温 存。过了一会儿,小雪忽然说:“真濑怎样?”
“什么怎样?”我一楞。
小雪脸稍稍有些绯红,轻声说:“我说在床上。”
我从来不比较她们,而且怎么说都不合适,但毕竟是小雪问。我笑笑,说: “很好。”
“真濑真的好漂亮。”小雪仿佛自言自语,“她能那样死心塌地地跟你也算 是你的造化。与我比呢?”小雪说着突然转变了话题。
我看看小雪,她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但马上恢复平静。
“告诉我嘛。”小雪小声说。
“你比她好。”我轻轻笑道。
小雪看着我,似乎觉得我是敷衍她。
我笑着说:“其实做爱并无分别,两人最重要的是情感交流,有谁比得了我 们之间情感的交流默契和心灵相通呢。”
“真的?”小雪有些相信我的话了。
我点点头,说的的确是真心话。
小雪真心舒坦地微笑了。她靠近我说道:“我知道你一时也睡不着,难为你 了,我想早点休息,我是真心的,你还是去真濑那里呆一晚吧。”
“算了吧。”我是真不想动了。
“干什么嘛,你怕我考验你啊?我可从来不是那种人。”小雪有些不悦地说。
“其实,我愿意让你离开我啊?可我真的困了,让你躺在这里活受罪,还不 如让真濑陪你说说话。好歹她也算你的人。”
“好啦。我去了。”我觉得再推辞下去,反而引起双方的不快,其实我倒真 不是怕去真濑那里,而是的确身体没有需要,小雪那样说,但见我真的起身穿衣, 她眼中有一种淡淡的委屈和伤感,有许多的依恋不舍。见我扭头看她,她强颜笑 笑,我差点就不想走了。
真濑卧室看电视,真濑平时没事,最主要的嗜好就是看电视,听音乐了。见 我突然进来,她楞了一下,眼里马上流露出无限的欣喜。她匆匆起身,迎向我, 扑到我怀里。这样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柔软的身体,立即挑逗起我身体的反应。
第二天早餐,小雪比较澄静地看着真濑那充满光泽的脸和浑身荡漾着喜悦的 身体,真濑发现了小雪的眼神,立即收敛住她那喜悦的神态,恢复到平时的宁静 模样。
小雪对我说:“我想回澳洲去。”
我停下手里的食物,看看小雪,她眼中有一种恳求的意思,只有我能读懂它 们的含义,我点头答应,笑笑说:“正好我日本的事情办完了,我陪你一起回澳 洲吧。”
小雪看着我:“谢谢。”
那天一直到第二天走,小雪都不怎么搭理真濑,我想其实小雪是真的不愿意 看见我与另一个女孩子来往的,虽然真濑对我平时几乎没有任何特别亲昵的表示。
那次以后,我印象中,小雪很少与真濑同时住在一起,以后到日本,她还是 坚持要住酒店,即使以后孩子们纷纷出生,偶尔到日本为了便利住真濑的别墅, 小雪再没主动提及让我去真濑的房间。当然,我自己去真濑房间后,小雪也不多 说什么。
后记——
小雪不是一个好嫉妒的人,但想想自己丈夫与另一个女人相处,即使她有再 宽广的胸怀也无法做到心中不荡起不平和的涟漪,我总认为,在相同的情况下, 小雪真的做的很不错了,这大概也是我总觉得一生都好象负疚对不起她的原因吧。 ---------- 续一. 法国女孩爱丽丝(上)
从内心来讲,也许我最喜欢的女孩子是贝卡。一般而言,我不太喜欢模特, 这或许是见到的模特太多,无论是平时交往中,还是在澳洲以后香港小雪的模特 公司,模特们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女孩子。贝卡例外。我更愿意把贝卡当作一个 时尚的巴黎普通女孩子,当然,是一个似乎从身体到性情我无法挑剔的女孩子。
偶尔我也将贝卡和千蕙作比较,我认为虽然年龄贝卡和千蕙相仿,但可能贝 卡比千蕙显得更洒脱、妩媚些,千蕙更多的是她的清纯和靓丽,而贝卡则是更多 的时尚和潇洒。也算是是各有千秋吧。
与贝卡确定情人关系后,最初奥丽泰不怎么干扰我与贝卡的生活,相对而言, 我与贝卡反而每天同居一室更象是一对恋人,偶尔去奥丽泰的寓所,奥丽泰象过 去一样交往,但起初多少有些尴尬,过了半年多,三人算是默认了这种关系,渐 渐开始有些默契。奥丽泰也开始到贝卡寓所串门,与我们一起闲聊。贝卡对谁都 毫无戒心,更不用说自己的母亲,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子象贝卡一样对自己充 满了自信心。因此,有时我与奥丽泰打闹嬉笑甚至亲昵,贝卡在一旁也穿插打诨 逗嗑,很有些一家亲的意味。
奥丽泰有一位从很小就跟着奥丽泰长大的朋友兼管家,奥丽泰叫她萝萝,其 实萝萝的本名是什么倒反而不重要了。萝萝比奥丽泰小几岁,是奥丽泰的一个远 房亲戚,最初奥丽泰嫁给罗桑先生时,萝萝可以说是作为娘家的陪嫁一块进入了 罗桑家。所有奥丽泰的别墅的佣人,只有萝萝最清楚我与奥丽泰的关系。
萝萝最初有些排斥我,她接受不了除罗桑先生之外的人与奥丽泰亲近。确实, 罗桑先生对他下面的人很和蔼亲近,大家都很喜欢和尊敬他。说实话,萝萝太职 业化,开始我也并不怎么喜欢她,奥丽泰发现了我们之间这种非敌意的不友好, 奥丽泰也清楚萝萝为什么不接受我。因此,每次当夜晚进入卧室休息之前,奥丽 泰宁可自己动手为我做一些应该佣人做的事,也不愿招惹萝萝,以免造成彼此的 不愉快。
生活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贝卡回到了巴黎。最初贝卡住在家里陪母亲,偶然 一天发现了我与奥丽泰的关系,贝卡与奥丽泰大吵打闹,她无法接受父亲的离去 和我的介入,很快贝卡和萝萝站到一个战壕。那是非常难受的一段时间。奥丽泰 确实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很难抵御她的诱惑和风情。可是我 也不愿受贝卡和萝萝双重的热嘲冷讽和拖沓怠慢。
每次奥丽泰都温情地想方设法让我尽量高兴些,她明白贝卡与萝萝对我的态 度。好在我也不常呆在巴黎,当然每次也不会完全按自己的意思住酒店而让奥丽 泰更加左右为难。
与贝卡关系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变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贝卡不再用排 斥的方法与我交往了,渐渐也喜欢与我交谈甚至嬉闹,但初期她也只是把我当作 她母亲的情人看待而已,心里接受了我,她自己却没有进入角色,随着贝卡那帮 模特朋友的常来聚会,她那些朋友们非常与我玩得来,而且朋友们默认我和贝卡 似乎是恋人关系,贝卡也不否认,总比说明我与她母亲的关系更让人好受些,毕 竟奥丽泰是有身份的人,而贝卡与我交友更名正言顺些。
有一天,我,贝卡和奥丽泰在客厅说话,贝卡突然向奥丽泰提出她要搬出去 住,那时奥丽泰正倚靠在我怀里很自然的聊天,听贝卡说要搬出去住,奥丽泰没 有觉得特别惊奇,或许法国女孩子大了搬出去独立居住是很正常的。奥丽泰还是 关切地问:“宝贝,住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贝卡嘻嘻笑道:“我从伦敦回来陪你,是怕你孤单寂寞,现在有大卫在你身 边,我还担忧什么,我搬出去你们更自由些。”
我不好发表意见,但我觉得事情可能不完全那么简单,我早发现贝卡望我的 眼神里多了许多别的内容,我觉得她有些喜欢上我了,我基本上还是能读懂和体 会到女孩子眼中的内容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贝卡提出搬走,让我心里多少有些 惘然若失,但同时也觉得可能这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我不希望因为与贝卡有什么 而伤害奥丽泰。
“妈咪,你可要经常去看我。”贝卡略撒娇地说。
奥丽泰笑笑:“当然了。”
“大卫,你会经常去看我吗?”贝卡看着我问。
我笑着说:“我会和奥丽泰经常去看你的。”
贝卡搬出去自己租了一套公寓住,以后她搬到罗桑先生在近郊的一幢寓所居 住,我和奥丽泰偶尔去探望她。奥丽泰似乎更喜欢我们两人独处的世界。贝卡搬 走,萝萝的态度也稍有变化,一方面她不可能象过去与贝卡联手那样共同排斥我, 另一方面,我确实也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她渐渐也习惯了我的存在,偶尔晚 上奥丽泰去电视台工作,萝萝也陪我在客厅一起说说话。但她还是不愿做伺候我 睡觉的工作。奥丽泰于是另外聘请一个女孩子来做内务,这个女孩子就是爱丽丝。
记得那年夏天的夜晚,我从伦敦到巴黎,奥丽泰早在家里等候我回家。奥丽 泰象过去一样,热情奔放地搂紧我亲热接吻。等静下来后,奥丽泰喊道:“爱丽 丝,给先生准备洗浴休息。”
当然是奥丽泰陪我沐浴,然后一起到卧室。只见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背着身子 正收拾床铺,她黑黑的头发扎成一个小辫子垂在脑后,两条匀称的洁白的小腿露 在短裙的下面,穿着白色的布鞋,腰间似乎寄了一个白色的小围裙。听见我们的 说话声,女孩子转身立住,那是一个可爱极了的女孩子,圆圆的小脸流露出一丝 羞涩和纯纯的好奇,两只俏丽的眼睛看我一眼马上垂下。
奥丽泰倚靠着我,说:“对了,忘记介绍,这是爱丽丝小姐,以后让她来伺 候你饮食起居,爱丽丝小姐,这是大卫先生。”
爱丽丝轻轻弯弯腰,柔声道:“大卫先生好。”
奥丽泰早为情欲所冲击,对爱丽丝说:“大卫先生要休息了,你先离开吧。”
爱丽丝向我和奥丽泰点点头,静静地走了出去。
上床,我想问爱丽丝的情况,没等我张口,奥丽泰早急不可待地将嘴唇贴上 来,喘息着开始扒我的睡衣——
第二天,我被奥丽泰火辣辣的嘴唇亲吻醒来,那种滚烫柔情的感觉似乎要让 人溶化。以后我发现,贝卡这点象极了奥丽泰,真是遗传到位。我睁开眼,奥丽 泰嘻嘻一笑,象过小女孩子一样撒娇地说:“原谅我惊醒你了。”
我笑着,将奥丽泰的身体搂近些。奥丽泰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温柔地问: “饿了吗?”
奥丽泰一问,我才觉得真有些饿了。
奥丽泰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爱丽丝悄然进来,猛看见奥丽泰赤裸的身体和 我赤裸的上身,她脸刷地羞红了。奥丽泰笑着说:“小孩子还知道害羞了,爱丽 丝,给大卫先生准备些早餐吧。”
爱丽丝点头出去,不一会儿推进小餐车,在床上放上小架子,将早点放到桌 上。奥丽泰拿起一块小点心,喂到我口中,然后又给我喂了一口牛奶,我想自己 动手吃,奥丽泰微笑着拨开我手,她要自己亲手喂我。爱丽丝默默站在床边,我 有些尴尬,奥丽泰似乎没有让爱丽丝离开的意思。这样总算吃了些东西,我说: “算了,吃饱了。”我不太习惯清早起来不洗漱就用餐。
奥丽泰看看爱丽丝,爱丽丝走上前,悄然收拾东西,然后离开。
晚上,奥丽泰去电视台。贝卡来访,我正在书房看些材料,爱丽丝静悄悄进 来,轻声说:“大卫先生,贝卡小姐来访。”
我收拾好桌上的东西,笑道:“请她进来吧。”
贝卡充满活力的身体一跃入眼帘顿时让我感到满壁生辉。贝卡坐下笑着说: “刚才这个女孩子是谁?看上去挺机灵的。”
我笑着告诉了她。贝卡看着我笑道:“看来奥丽泰对你真的是用心良苦。不 出去休息一下?陪我去舞厅跳舞去?”
我已多次陪贝卡去舞厅和参加聚会,正好也闲得无趣,于是欣然同意。
夜深,我和贝卡嘻嘻哈哈笑着回到家。奥丽泰还没回家,她总是在电视台很 晚才回家的。贝卡兴奋地与我说笑,她告诉萝萝她住下不走了。
贝卡显得特别兴奋,不停地说着有趣的事,爱丽丝默默坐在一边小心地伺候 着。贝卡问爱丽丝:“爱丽丝,你从哪儿来?”
爱丽丝正昏昏欲睡,猛听贝卡问她,一哆嗦,脸一红,呐呐地说:“第戎。”
“第戎?”贝卡一楞,我不是特别熟悉的地方。
爱丽丝小声说:“科多尔省。我家在马恩河- 索恩河运河与蒂耶河之间。”
贝卡好奇地问:“怎么来巴黎?”
爱丽丝看看我,说:“我本来在电视台临时找了份工作,夫人聘请了我。”
贝卡明白了,笑笑问:“习惯吗?”
爱丽丝点点头:“谢谢小姐,我很好。”
贝卡看着爱丽丝笑着对我说:“这小姑娘很可爱的。”
奥丽泰回家了,见我们都还没休息,她也非常高兴,上前搂住我亲吻,然后 对贝卡说:“宝贝,你不是要离开巴黎去演出吗?”
“是啊,所以我过来看看你们。好了,奥丽泰回来了,大卫也该归还你了, 我去休息了,晚安,大卫。”说着,她起身搂搂奥丽泰:“晚安,妈咪。”
“晚安。”我和奥丽泰同时向贝卡打招呼。
我和贝卡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后,最震惊的还是萝萝。
那是一个下午,奥丽泰正好不在,我和贝卡来看奥丽泰。与奥丽泰通过电话, 她说已经在路上马上回家,所以我与贝卡在客厅等候奥丽泰。
萝萝许久没见我,不知道我是否在巴黎,她惊奇地问:“先生刚到巴黎吗?
怎么没听夫人说起?“
我笑着说:“我一直忙着,没顾得上过来。”我不想给她解释更多。
萝萝开始与贝卡说话,问贝卡的情况。爱丽丝静静站在一旁。
当着萝萝和爱丽丝,贝卡有些不好意思与我太亲昵,但刚刚享受性的快乐的 贝卡总是情不自禁地会脉脉含情地看着我,或温柔地与我说话。萝萝问贝卡休假 去什么地方,她知道贝卡的大致日程的,贝卡看看我,笑笑说还没想好。萝萝又 问贝卡什么时间回来陪奥丽泰呆几天,贝卡又看看我,笑着说看我的时间再定。
毕竟贝卡是萝萝看着长大的,她有些不悦地说:“你自己的事情怎么安排得 一点计划都没有啊。”
贝卡有些难为情地对萝萝说:“萝萝,你怎么啦?”
我也难以接受萝萝的口气,但我不好说什么,毕竟贝卡几乎是萝萝一手带大 的。
“我希望你注意自己,毕竟大卫先生是奥丽泰的朋友。”萝萝终于忍不住还 是把她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萝萝,大卫是我朋友。”贝卡脸一红,不高兴地嘟囔,但显然不理直气壮。
“我知道,也是我的朋友。”萝萝说“我只是希望你多陪陪夫人,而不是其 他。”
“大卫是我男朋友。我正式告诉你。”贝卡生气地说。“我们的事你不用操 心。”
“什么?”萝萝惊恐地看着贝卡,几乎不相信她的话的真实含义。
贝卡气淋淋地看着萝萝,两人对视许久,萝萝捂住嘴尖叫一声:“我的上帝, 你真是疯了。”
爱丽丝也吃惊地看着我们,也许只有我最尴尬。萝萝发狠地看着我嚷道: “全是你,全是因为你,天呐,丑闻,违背伦理。上帝啊。”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你萝萝算什么东西,敢对我这样。我还没来得及 说话,贝卡象疯了一样扑向萝萝,捂住她嘴尖声叫道:“你给我闭嘴,你滚,滚。”
萝萝自从进入罗桑先生家,几乎从来没人对她这样,她也气愤之极。全身因 气愤而哆嗦发抖。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奥丽泰进来了。她见状,惊恐地叫道:“你们这是干什 么?啊?”
“妈咪。”贝卡扑到奥丽泰怀里委屈地哭起来。
萝萝有些不自然地看看奥丽泰,奥丽泰看贝卡委屈哭着,我一脸不高兴,爱 丽丝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奥丽泰问萝萝。萝萝扭头不语。
奥丽泰哄着贝卡:“宝贝,别哭了,究竟怎么啦?”
“我和大卫的事要她干涉什么?关她什么事啊?”贝卡气哼哼地抽泣着嚷。
奥丽泰顿时红了脸,她表情不自然地看看我,又看看萝萝,轻叹一口气,对 萝萝说:“萝萝,你就别在意这件事了,告诉你,还有爱丽丝,谁也不许把这件 事说出去。”
“可是,夫人。”萝萝要继续说。奥丽泰挥挥手,不悦地说:“谁也不许再 提这件事,我们的事什么时候由得你们来评论啊?”
萝萝气冲冲地离开。奥丽泰对爱丽丝说:“你也离开吧。”
爱丽丝赶忙离开。
室内一时很安静。贝卡也不哭了,而且看上去多少有些心虚。奥丽泰走到我 身边,轻轻吻我一下,然后轻声问:“没事吧。”
“什么时候由得下面人来指手划脚的。”我看看奥丽泰说。
奥丽泰笑笑:“毕竟萝萝也不是一般的下人,贝卡,你也不用哭个没完,本 来我们这样就确实让萝萝震惊了,萝萝也是爱你。啊?”
贝卡忿忿地说:“我不管她爱不爱,谁要挑拨和破坏我和大卫的关系我就不 答应。”
奥丽泰看看我,眼里流溢出复杂的神情,她看看我和贝卡说:“萝萝知道也 好,省得大家在一起偷偷摸摸的。”
贝卡走到奥丽泰身边,对奥丽泰说:“妈咪,对不起。”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好了,谁也别提这件事了。”奥丽泰笑着说。从奥 丽泰的眼睛里我看出,其实心里最难受的是奥丽泰。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虽然有段时间贝卡和萝萝互相之间不怎么说话,但倒 也习惯了贝卡与我的亲热,或我与奥丽泰的亲热。
贝卡的排练和演出总是比较多的,而奥丽泰的时间也比较固定轻易不好更改, 相对而言,我在巴黎时时间要随意得多,有时没事,我只好呆在奥丽泰的别墅, 贝卡不在的时候,呆在她的别墅实在没意思。至少在奥丽泰那里还可以有爱丽丝 陪着说说话,萝萝虽然不象过去那样友好,但也渐渐的习惯了我。
与爱丽丝聊天多了,她对我也不象过去那样拘谨,尤其是小女孩子那些新奇 的想法和对她家乡的那些法国的风土人情的描述确实也很有意思。
爱丽丝刚刚度过十七岁生日。她属于那种无法局限在一个小城镇生活的女孩 子,她富于幻想,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如果说我从她那里了解了许多法国普通 人的生活和习惯的话,爱丽丝更感兴趣东方的一切事情,从地理环境,风土人情, 到男女生活,家庭习俗。所以,我们闲暇聊天时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我和爱丽丝 那种亲密地聊天说笑,让萝萝都感到嫉妒。有一次,我吃饭,萝萝在一旁站立与 我说话,爱丽丝笑嘻嘻地一边说话,一边为我吃饭服务。萝萝半开玩笑地说: “大卫先生,你与爱丽丝小姐那样亲昵,真让我们嫉妒。”
爱丽丝脸一红,偷偷看我一眼默默一笑。
萝萝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夫人和小姐在时你可别这样,小心哪天夫 人一不高兴把你辞退了。”
爱丽丝伸伸舌头,调皮地望我笑笑。
我笑着说:“别吓唬孩子了,没有的事。”
有一天晚,奥丽泰在电视台还没回来,到十一点,我准备休息。爱丽丝在卧 室将床铺收拾好,并将我要换的衣服整理好象平时样放在浴室的衣台。爱丽丝象 过去一样,将热水放好,然后帮我脱衣,只剩下裤衩后,爱丽丝嘻嘻笑着说: “我去卧室等你,今天你给我讲讲日本女孩子的事。”
我看看爱丽丝,说:“今天我想你陪我洗,行吗?”
爱丽丝脸腾地羞红了,她含羞看我一眼,点点头,又有些犹豫地说:“我怕 夫人回来看见不好。”
我笑着说:“你个小孩子,想什么呢,你以为陪着洗干什么?”
爱丽丝撇了一下嘴唇,爱丽丝与我在一起早恢复了小孩子本性,撒娇嬉闹无 所不做。但当我脱下裤衩时,爱丽丝还是羞得满脸通红,见我进入水池,爱丽丝 犹疑了一下,走到池边用她柔软的小手替我擦洗揉摩后背,她不好意思洗前面, 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有了第一次,以后,爱丽丝渐渐也就习惯了,终于有一天我可以不用操心, 爱丽丝会前后替我洗,即使洗到身体最隐秘之处她也习惯了,我们反而没有了任 何戒虑,相处更自然了。偶尔洗完,如果我不想马上睡的话,爱丽丝也会陪我在 卧室聊天嬉闹,甚至躺在床上与我打闹。
一次,爱丽丝正与我在床上嬉闹,她的短裙早因为打闹而翻卷,露出了修长 匀称的大腿和结实高翘的臀部,衣服也凌乱不整,衣扣解开了,露出了肉色的乳 罩和半截丰满的乳房。奥丽泰回家了,她兴冲冲地走进卧室,爱丽丝情不自禁地 哇地叫了一声,慌忙跳下床,忙乱地整理衣裙。
爱丽丝陪我沐浴,晚上陪我在卧室聊天,奥丽泰都清楚而且也见过多次早习 惯了,但她无法容忍爱丽丝在她床上。所以奥丽泰顿时沉下了脸,因为没有让爱 丽丝离开,她不敢动弹。奥丽泰看着爱丽丝嚷道:“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许上 床,你总记不住,为什么?”
爱丽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我笑着说:“亲爱的,别骂她,是我让她上来给 我揉揉肩的。”
我为爱丽丝开脱,奥丽泰不好说什么了,她只好说:“就你宠着她,你要喜 欢,干脆,爱丽丝,你哪天将身子给大卫算了。”
“不,不,夫人,请饶恕我,我再也不会了。”
奥丽泰冷冷地说:“我听你这话都多少次了。大卫,爱丽丝只是一个佣人, 不要太宠得她过分不知天高地厚了。”
爱丽丝垂着头,眼泪似乎在眼眶转悠。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有些不耐烦。我与爱丽丝还真没什么,而且我也 不想做什么,纯粹是消磨时光。奥丽泰那种口气让我难以接受,好象我在接受她 的爱的施舍一样。
奥丽泰看看我,口气和缓些对爱丽丝说:“你去吧,这里没事了。”
爱丽丝点点头,静静地离开。
爱丽丝离开后,奥丽泰犹豫一下,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亲了亲我,然后笑 着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无法接受她在我床上嬉闹。”
我也不想弄得不愉快,语气轻松了些,说:“晚上睡不着,也就是爱丽丝陪 着说说话,贝卡不在,你又总是很晚,消磨时间吧。”
奥丽泰倚靠在我怀里,柔柔地打我一下:“我们母女俩还不满足啊?”
我笑着说:“想哪儿去了,有你我就满足了,你没想想自己在床上疯狂的样 子。”
奥丽泰嘻嘻一笑,面若桃花,亲昵地打我一下,说:“我现在又想疯了。”
说罢,一把扯开我本来就因与爱丽丝嬉闹而早开了的睡衣,手伸到我下面熟 练地抚弄起来
断断续续,但与爱丽丝关系越来越随便。我不是常呆在巴黎,即使在巴黎也 不是常住奥丽泰别墅,以后小蓉到巴黎,我更是很少住奥丽泰别墅,加上多了个 安琪,即使偶尔在奥丽泰别墅住,还不够奥丽泰死打烂缠的,根本无暇顾及爱丽 丝,也很少有机会单独与爱丽丝在一起,但感受得到每次爱丽丝见到我,都呈现 出发自内心的兴奋和喜悦。
那是一个夏天。巴黎的夜晚沉浸在灯海之中,我结束了一个会议,正好小蓉 去香港看望小雪,而贝卡、安琪她们到意大利米兰参加一个时装节。我来到奥丽 泰的别墅。爱丽丝穿着薄薄的衣裙,见到我她欣喜得象一只快乐的小鸟,陪我散 步,然后陪我游泳,到了晚上奥丽泰应该回来的时候,奥丽泰打电话说她因为参 加一个酒会得晚些回来,让我早点休息。
爱丽丝象往常一样坐在床头陪我说笑,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唧唧喳喳说过不停, 我微笑听着。我拿起爱丽丝纤细的手掌抚摸。爱丽丝兴奋地讲着一些有趣的事, 看着随她说话和身体动弹胸前耸立的乳房不停的摇晃,我突然感到浑身一股莫名 的冲动,我拉过爱丽丝靠近我。爱丽丝嘻嘻笑着说:“就是你,上次让夫人骂我, 我可不敢上床了。”
我含笑说:“你还怕夫人骂你啊?”
爱丽丝脸一红,说:“我们做下人的哪敢到主人的床上。”说着她又嘻嘻一 笑“不过,夫人不敢惹你,有你替我说话就没事了。”
“那上床来吧。”
爱丽丝脸通红,羞涩地说:“上床干什么嘛,就这样,啊,求你啊。”
“给我按摩按摩不行啊?”我说着趴在床上。
爱丽丝翘着小嘴嘟囔:“反正夫人又不是骂你,你当然没事。”
“有这样说话的吗?”
爱丽丝悄悄看看我,见我并不是认真责怪她,于是继续说:“我说的是真实 情况嘛。”说归说,爱丽丝还是上床,坐在我身边,开始替我揉后背。按摩了一 会儿,我转身躺下,爱丽丝手里忙着,嘴里又开始问我为什么好久不到巴黎,不 到奥丽泰的别墅。我看着她在我眼前晃动的乳房和光洁的两条手臂,早被激情笼 罩,我手伸到她大腿轻轻抚摸,爱丽丝嘻嘻笑着躲闪,过去常闹着玩,爱丽丝是 特别怕痒的女孩子,她笑着躲闪,嘴里嚷道:“你再动手,我就开躲开了。”
但这次,我并没有象过去一说就放开手,而是手直接慢慢伸到了她的大腿跟 部,伸到了她时隐时现的粉色裤衩的底部,她身体一颤看着我,觉得好象与以往 不一样,我不象是开玩笑,过去偶尔开玩笑也抚摸她乳房和裤衩,最多是吓唬吓 唬她,逗她玩,每次她一笑躲开,也就没事了。
也许我的神态使她真的觉得不同吧,她有些紧张,勉强笑笑,说:“手放哪 儿啊。”
我笑笑,手放到她下面,感觉到下面凸起的两唇和中间的肉缝,她轻轻去推 我的手,脸上还是嬉笑的模样。我坐起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我将她放到, 我压倒她身上,用手撑着身体,看着身下的爱丽丝,她脸色煞白,强颜笑笑: “我不跟你玩了,让我起来。”
我调整好身体,右手伸进她裙里,手刚一接触她身体,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 哀求:“不要,我真不玩了。”
我手熟练的将乳罩向上推推,直接握住她乳房,同时轻轻按压,爱丽丝吓得 哭了,身体除了哆嗦没有别的反应,身体本能地反抗,嘴里不停地哀求。我手放 开,慢慢顺着她平滑的腹部,从裤衩伸进她毛茸茸的肉洞,爱丽丝吓得尖叫但不 敢大声,我褪下她裤衩,爱丽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忘记了哭叫和哀求, 在她发愣的时候,我早脱光了自己,爱丽丝刚明白过来想哀求,突然被身体剧烈 撕痛震撼,啊地尖叫一声,除了我剧烈的抽插,她早被意外的身体穿裂震颤得昏 却,我也早被她激烈的反应和清新鲜嫩的身体刺激得忘记了一切……
一切都结束了,我从她身体上下来坐着喘息,爱丽丝不言不语地傻傻地看着 我,白腻的身体下面,洁白的床单早被染红一片。还没等我完全从兴奋的身体刺 激中醒悟,一声尖叫把我和爱丽丝都叫清醒了,奥丽泰站在卧室门口,张大嘴惊 恐地看着我们。忽然,奥丽泰象疯了一样,扑过来,拉起还傻傻躺在床上的爱丽 丝,举手就要打,我一把抱住奥丽泰,奥丽泰象一头发怒的狮子,拳打脚踢,但 无法动弹,她喘息着怒嚷:“滚,你给我滚,我永远不想见到你。”
爱丽丝这时好象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从身边抓起早粘上了血迹和精液的衣 裙,捂着下面踉踉跄跄跑出去。
奥丽泰试图抽出拳头打我,但因被我死死搂紧,她用头撞我,同时嚎啕大哭。
萝萝跑了进来,见状自然明白了。她麻利地抽调床单,换上,我看她一眼, 萝萝迟疑了一下,明白了我让她去看看爱丽丝。在萝萝心里早明白我与爱丽丝是 迟早的事。
奥丽泰终于哭累了,声音喊嘶哑了,我除了道歉哄她别无他法。奥丽泰总算 静了下来,恨恨地看着我。我想抱她到床上休息,刚一接触到床,她又尖叫起来, 我只好就地搂住她坐在地板上。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奥丽泰看着我悲愤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啊?”
我不回答,轻轻抚摸她,奥丽泰自言自语,不停地问为什么。那是很令人难 忘的一个夜晚,两人坐在那里,一直到天亮。
萝萝进门,她扶奥丽泰起身,奥丽泰身体摇晃,似乎一夜的悲伤和神经高度 紧张让她有些虚脱,萝萝忙去扶她,奥丽泰推开萝萝,走进浴室。萝萝看看一丝 不挂的我,默默为我找出衣物递给我。我抬起发酸的身体,勉强套上衣物。我推 门进浴室,奥丽泰躺在水池里清澈的水中正默默流泪。我脱衣进池里,躺到她身 边,并轻轻抚摸她,奥丽泰慢慢靠到我怀里,伤心地抽泣起来。
奥丽泰坚决要辞退爱丽丝,她也知道不是爱丽丝的过错,但她不能容忍爱丽 丝继续留在家里。爱丽丝脸色煞白,垂头听爱丽丝责骂。听着奥丽泰真要赶她走, 爱丽丝顿时泪如雨下,她痴痴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让萝萝先带奥丽泰去休息。
奥丽泰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她起身准备离开,同时看着我说:“大卫,我说 过,我绝不留她,如果你执意要她,我们就一刀两断。”说完,奥丽泰不看爱丽 丝离开了。
萝萝看看我,又看看爱丽丝,摇摇头离开。
我走过去,搂住爱丽丝,爱丽丝哇地伤心委屈地低声哭泣。我轻声说:“爱 丽丝,先到外面住一段时间。原谅我。我绝不会不负责任。”
爱丽丝只是哭。我小声安慰爱丽丝。爱丽丝含泪点点头。我让爱玛进来,爱 玛早知道这一切了,我不用说,爱玛知道我的意思,带爱丽丝离开了。我长叹一 口气,那种冲动的激情早转换成累乏和苦涩,我走进卧室,奥丽泰躺在床上,一 夜没睡她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困倦,但脸上露出的是难以言表的辛酸和痛苦。
我躺下,去搂奥丽泰,奥丽泰身体躲闪了一下,但终于还是顺从地被我搂到 怀里,那时似乎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 续二. 法国女孩爱丽丝(中)
我认为奥丽泰所以生气不是因为我与别的女性来往,而是与她的下人来往。
过去我们出去聚会常常有许多夫人太太与我幽会,奥丽泰不仅不干预,反而 很高兴,证明我有魅力。法国上流社会可以接受男人和女人在外偷情,但无法接 受与下人有染,这也算是传统吧。
过了两天,贝卡回到巴黎。她径直到奥丽泰别墅。我正与奥丽泰坐在花园悠 闲的聊天。贝卡兴奋地叫着,上前搂住奥丽泰亲亲,然后靠近我怀里。缠绵地与 我亲热。自爱丽丝事件后,我与奥丽泰虽然每天同样说话,在一张床上睡,但彼 此并不亲近,与其说是情人,倒更象临时凑合住在一起的稍稍随便些的朋友。
聊了一会儿,贝卡发现了我和奥丽泰之间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以为是因为自 己与我亲热而奥丽泰有些不自在,但马上发现不是。贝卡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 而且三人常在一起嬉闹,她更明白奥丽泰每个神情的含义,贝卡看着奥丽泰关切 地问:“妈咪,有什么心事吗?”
奥丽泰看看神采飞扬的贝卡,或许不想让她刚回家就扫兴吧,微笑摇摇头, 但贝卡看得出奥丽泰笑得很勉强。贝卡走到奥丽泰身旁,说:“妈咪,告诉我,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奥丽泰看看我,然后望着远处说:“你问他吧。”
“大卫,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淡淡一笑。
“不对,你们俩的神态都不对。”贝卡说着,依然依偎在奥丽泰怀里,看着 我说“大卫告诉我。”
奥丽泰轻声说:“哼,他当然没什么。”
“到底怎么嘛,妈咪,我不希望这样捉迷藏,我也是其中一员的。”
奥丽泰有些愤然地说:“你猜他与谁?爱丽丝,居然与爱丽丝。”
贝卡一听脸色也变了,嚷道:“大卫,你是怎么啦,爱丽丝你居然也看得上。”
我拂袖而起,我受不了她们那种蔑视的眼神。我走遍世界各国,也没受过这 种嘲弄。
贝卡用几乎要哭的声音喊:“大卫,你去哪里,你想躲避什么?不要走,不 要。”
我头也不回向房间里走去,贝卡在身后嚷道:“你们这是怎么啦,回来怎么 会这样。”
奥丽泰低声安慰贝卡。
过了一会儿,贝卡气淋淋地追进房间,看着我说:“你要怎样?”
我看着贝卡,说:“不怎样,走吧,回去吧。”
贝卡一时楞在那里,她迟疑了一下,口气和缓些,看着我说:“这样走合适 吗?妈咪一定很难过的。”
“我会向奥丽泰道别的。”
贝卡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轻声说:“爱丽丝不是已辞退了吗,都过去了, 我们不提这个了,好吗?”
我不置可否,与贝卡挽手出来,奥丽泰眼里露出一丝惆怅,我说:“奥丽泰, 我还是先去贝卡那里呆几天,方便时你过来坐坐。”
奥丽泰机械地点点头。
贝卡才不会让这件事扰乱自己的心境呢,她听说爱丽丝已辞退,早把这件事 当作了过去时。回到我和贝卡的别墅,贝卡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很快就 变得高兴起来,毕竟我们有好久没见,贝卡与我商量邀请她那帮模特朋友来举行 一个PARTY ,我实在没心情,推辞说过两天再说。
贝卡见我心情真的有些不好,只好作罢。晚上,我勉强与贝卡亲热了一会儿,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考虑我即将离开巴黎,爱丽丝怎么办?我不是一个与一个女 孩子做完爱就逃脱的人,我也不希望做爱后给她一笔钱似乎成了一种交易。听爱 玛说爱丽丝住在酒店,连续两天发烧,一直迷眯盹盹叫我名字,我想,做爱本身 对象爱丽丝已经成熟的身体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但对她心灵的伤害恐怕不是立即 能够复原的,而且小爱丽丝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似乎从天而降的 意外,不仅失去了工作,而且失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贝卡倒也没象过去那样嬉闹,她对我的敷衍有些不悦和不满足,但知道我心 情为什么不好,所以也不多说。俩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似乎都睡了,但知道其 实彼此都不可能入睡。
我从来不会让别人主宰我的想法和行为,我准备第二天去看看爱丽丝。不安 排好爱丽丝,我心里不会安宁。
第二天,早晨。我说与爱玛出去就告辞了满脸狐疑的贝卡。
爱丽丝正静静坐在酒店房间的阳台,痴痴地看着窗外不停的人流。听见开门 声,爱丽丝转过身,看见我,她猛地站起,但依然站在阳台没动,我和爱玛走过 去,爱玛笑着说:“爱丽丝小姐,大卫先生来看你。”
爱丽丝脸色煞白,在光亮下显得格外无助但却楚楚动人。爱玛悄悄离开。我 走到爱丽丝身边,说:“爱丽丝,对不起,我本来早应该来看你的。”
爱丽丝低头不语。
“身体好吗?”
爱丽丝看看我,静静地点点头。我想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安慰,手刚要伸向她, 爱丽丝惊恐地退后几步,摇头:“不,不要。”
我止步,怕爱丽丝受惊吓,微微一笑,说:“爱丽丝,我不会伤害你,不用 怕,我们过去坐一会儿好吗?”
爱丽丝迟疑了半晌,点点头。我先进入房间坐下,爱丽丝慢慢跟过去,远远 坐在我对面,垂头不语。
我问一句,爱丽丝勉强回答一句,我实在不太适合这类谈话,坐了一个多小 时,我起身告辞,只是见我要走,爱丽丝猛的泪如雨下,哭泣道:“我怎么办, 你离开巴黎了我怎么办?”
我看着她:“你想怎样?”
爱丽丝哭嚷着:“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心里暗叹一口气,好在爱玛进来,立即上前安慰爱丽丝。爱玛关心地对爱 丽丝说:“爱丽丝小姐,既然已经这样了,哭也没用。相信先生不会丢下你不管 的。你跟先生那么久,知道他不太喜欢哭哭滴滴的女孩子。别哭了,啊?”爱丽 丝总算不哭了。
回到家。贝卡审视地看着我,平静地问:“去看爱丽丝小姐了?”
我点点头。微闭上眼靠在沙发上,想着怎样处理爱丽丝的事。感到贝卡来到 我身边坐下,并轻轻抓住了我的手,她身体特殊的气味熟悉地笼罩了我的思绪。
“我不希望你这样整天打不起精神,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是一个普通女孩 子吗?给她些钱让她回家不就行了?”
“不能这样做的。”我睁开眼,看着贝卡。
“那你要怎样?”贝卡声音提高了许多。
我看着贝卡,贝卡盯着我,眼里开始露出一丝恐慌,绝望地嚷:“你不会希 望她到家里来吧?”
贝卡的话倒提醒了我,我搂过贝卡。贝卡挣扎着,但终于没离开我身体,她 尖叫道:“不行,我不同意。”
我静静看着她,贝卡哭着捶打我:“我不同意,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她知道我一旦真这样决定,她无法反对,毕竟我是这所别墅的真正主人,更 主要的是贝卡知道她离不开我。
哭归哭,闹归闹,贝卡到晚上被迫同意让爱丽丝继续到别墅来工作。但提出 条件我不得继续与爱丽丝发生关系。只好先安顿好,而且想想爱丽丝那惊弓之鸟 的样子,我也实在没情趣继续,暂时答应了贝卡。
我离开巴黎的前一天,爱丽丝被爱玛领回贝卡住的别墅。爱丽丝经过几天休 整,似乎平静了许多,她默默向贝卡弯腰致礼。贝卡让米西带爱丽丝去安排给她 的住房。
第二天,我离开了巴黎。
再次回到巴黎是两个月以后了。
贝卡似乎早忘了上次的经历,我想她是刻意装作不在乎。爱丽丝依然安排专 门服侍我。爱丽丝见我没有特别的反应,恭敬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我不知道她 是真的想忘记过去的一切,还是真的不敢再越雷池一步。难得的是奥丽泰居然晚 上也来我们别墅,与我和贝卡一起用餐,两个月,对比女儿性欲更旺盛的奥丽泰 来说,真的是一个难熬的时间,她怕失去我。或许也不希望我在巴黎期间不愉快, 对我而言,即使在巴黎之外躲半个世纪,也没关系,她们明白,即使没有夫人小 雪,我外面也多得是其他女朋友。或许是两害相比取其轻吧。
一片柔和浪漫的情调,三人似乎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毕 竟不完全一样了,至少这一次还有待新的磨合。
呆了几天,爱丽丝渐渐也开始答我的话了,比过去话还是少了许多,但比上 次离开时似乎又话多了许多。
一天,我从小蓉那里回来。贝卡和安琪、丽妲在花园唧唧喳喳说话。有三个 以上法国女孩子说话,你会想起中国的一句老话:三个女人一台戏。那种热闹嘻 嘻哈哈的场面很热烈。
见我回来,安琪和丽妲都非常高兴地迎上来拥抱我,我分别亲亲她们,然后 坐下笑着问:“小姐们高兴地谈什么呢?”
丽妲嘻嘻笑着说:“我们在谈关于你的事。”
“噢?”我笑笑“说我什么?”
“你为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我和安琪都觉得好奇。”丽妲看着我说。
我哈哈一笑,看着贝卡:“我神秘吗?”
贝卡嘻嘻笑着说:“对我不神秘就行了,丽妲觉得神秘有什么关系?”
爱丽丝与另外两个佣人站立一旁,随时听候贝卡的指挥服务。
丽妲含笑说:“贝卡,你这就不对了,大卫也是我和安琪的朋友,你太自私 了。”
贝卡耸耸肩,嘻嘻笑着,似乎不想多说。安琪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不知贝卡 是不是有意想腾出一点时间给我和安琪,她对我说:“我和丽妲去拜访一个朋友, 让安琪陪你说说话,我们很快就回来。”
贝卡看看安琪,安琪笑着点点头。丽妲意味深长地笑笑,盯着我看看,挽着 贝卡的手两人笑着离开了。
柔和的阳光为花园的鲜花和绿草披上了金辉,安琪看着我,笑笑,轻轻问: “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问:“你怎么样?”
“我?不好。”安琪说。两只明亮的眼睛毫无顾忌地凝视着我。
我走过去,轻轻将安琪搂到怀里,安琪抬头看着我,轻声说:“我想回房间 去。”
见我们离开,佣人们开始收拾东西,爱丽丝紧跟跟着我和安琪的后面。我和 安琪要进房间,我转身,看着吃惊地盯着我们的爱丽丝说:“爱丽丝,你忙别的 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爱丽丝机械地点点头,我和安琪进房间门关上,安琪早迫不及待地扑到我怀 里。
我与安琪从房间来到客厅,安琪脸上荡漾着动人的光泽,她依偎着我,嘴里 哼着歌曲,同时嬉笑着与我打打闹闹坐下。爱丽丝站在旁边,默默看着安琪与我 嬉闹。安琪这是才注意到爱丽丝,她问:“这是新来的女孩子?没见过。”
我介绍说:“这是爱丽丝小姐。”
安琪看我一眼,然后注意地仔细看看爱丽丝。我知道我不经意又犯了错误, 安琪知道我是从来记不住也不关心佣人的名字和情况的。我对爱丽丝说:“这是 安琪小姐。”
“安琪小姐好。”爱丽丝弯腰问好。
安琪依然打量着爱丽丝,然后看看我说:“爱丽丝小姐确实很迷人。”
我笑笑,不想继续说。
正好贝卡和丽妲回来,总算让安琪转移了关注点。贝卡看看我,又看看安琪, 眼里多少有些忿忿然,虽然她让我和安琪单独相处了,但内心其实是一万个不愿 意,安琪眼神有些躲闪贝卡的目光。只有丽妲嘻嘻笑着,在一旁成心旁敲侧击。
虽然不高兴,但贝卡不好表现出来。贝卡靠近我坐下,开始与丽妲和安琪说 话。我陪她们说笑,抬头,见爱丽丝正偷偷看我,我看她,她马上垂下头。我不 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肯定会猜出我与安琪的关系。只好随她去了,好在不用给 她解释什么。
第二天,我离开巴黎去了伦敦,艾莎。霍顿来电话,说要我去看看她。贝卡 正好要与模特们出席一个巴黎的博览会,她也没时间纠缠我,但一再申明我去伦 敦三天一定要回巴黎。她知道艾莎的存在,不过好象并不在意艾莎的威胁。因为 临时有事,我印象中那次并没有直接回巴黎而是去了纽约,贝卡在电话里不依不 饶,但知道也无法更改,只好恳求我早日办完事回巴黎看她。
其实我专门休息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在美国事务缠身,呆了近三个月,小雪 知道我无法到香港,于是到纽约看我,贝卡原来想去纽约与我见面,听小蓉说小 雪在纽约,她也就放弃了。
那年秋末,我再次抵达巴黎。匆匆呆了三天,白天几乎在开会谈事,晚上是 应酬交际,虽然爱丽丝每晚都见到,但确实因为时间太紧,每天太累,我甚至都 没有顾得与爱丽丝问候,更别说交流了。依稀感觉爱丽丝似乎完全从过去的事件 中走了出来,因为我和她彼此的感觉似乎回到了重前。只是无论是我,还是爱丽 丝都无心继续过去的关系,对她是不敢也害怕,对我是确实力不从心,兴趣点不 在。
又回巴黎是来年的夏初了。其间贝卡和奥丽泰一起到美国和日本,最近的一 次见面刚过去半个月,所以对贝卡和奥丽泰来讲,倒没有特别疏远的感觉。我正 好到巴黎参加一个见面会,安格尔先生与法国在政府合作开发的一个项目合同完 成,安格尔先生希望我到巴黎与政府部长在签字仪式上签字。我们是以日本公司 名义投资的,所以我带上吉田和汤姆。格威森一起到巴黎。为了奖励早田叶小姐, 让她也随行游览巴黎。
安格尔先生在机场等候我们一行十几人。直接到下榻酒店,安格尔先生稍稍 通报了签字的情况,卡其拉松先生陪我回别墅,同时给我介绍签字的具体准备事 项。
卡其拉松先生送到别墅门口告辞了。因为贝卡在不在巴黎,所以米西小姐主 要忙里忙外安排。我给美国的杰克通话告诉了他巴黎的情况,同时告诉小雪可能 要在欧洲呆一段时间。小雪知道我是商务方面的事情,而且确实好久没在欧洲处 专程来,她告诉我,商务处理完顺便在欧洲休息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确实忙得够 呛,我笑着说如果休息希望小雪也带孩子来玩。就这样说定了。
再次见到爱丽丝,让我大吃一惊,爱丽丝早变得丰满成熟,完全长成大姑娘 了。如果说一年前虽然身体似乎成熟,但一张娃娃脸怎么看也象小孩子,如今完 全是一个妩媚成熟的大女孩子了,虽然她年纪依然不到二十,但那种熟透的妩媚 完全给人一种性的诱惑,而不单纯一个漂亮的问题。
爱丽丝猛见到我,脸微微泛起了红晕,她含笑问好,爱玛对爱丽丝笑着点点 头,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看我,爱玛知道我被爱丽丝震撼了。爱丽丝并不知道这一 切,她按米西的吩咐做自己的工作。米西告诉我贝卡的行程,同时告诉我奥丽泰 来电话,希望我能去她那里,或者方便的话,她晚上过来拜访我。在家里时,米 西是不通过爱玛转告我事情的,她愿意直接告诉我,尤其是贝卡不在家的时候, 毕竟,作为别墅的管家,我是她真正的主人。
我告诉爱玛,让她告诉奥丽泰,因明天要签定合同,那天就不去奥丽泰处了, 等签字完再过去拜访。爱玛一听当然高兴,兴冲冲地去给奥丽泰通电话。君枝子 收拾好我的房间,叫过爱丽丝去吩咐。我目光顺着爱丽丝妩媚的背影看去,米西 看见了,但不动声色没有说话。我听爱玛说过,我身边这些女孩子们之间其实是 相互很在乎我对谁的态度的,虽然各自岗位不同,关系都属于雇佣关系,毕竟, 她们是正青春风华的女孩子,而我还算年轻,在这样一个大宅子里,女孩子们本 来就多,彼此间有时斗斗心眼很正常,但米西到底身份不同,她当然不会与一般 女孩子争什么,而且多数女孩子对她也是敬而远之。(见背景参考《家庭生活》)
君枝子与爱丽丝嬉笑着进来,米西停住了与我说话,君枝子问我:“先生, 您一定要按时吃药,我已经交代给爱丽丝小姐了,她会提醒您的。”按分工,回 到别墅,君枝子的工作一部分就转交给爱丽丝了。我来巴黎前,与日本几个朋友 登山稍稍有点着凉,真濑非要我吃点药以免身体染病,我印象中我似乎很少生病, 但为了不让真濑担忧就同意了,现在见君枝子说我笑着点点头,让她自己去休息。
至少在巴黎期间,如果爱玛不给君枝子派别的工作,她可以自由地在巴黎玩 几天,而我知道爱玛即使派其他人做事也不会再给君枝子派别的事,爱玛历来是 忌讳君枝子与我太近乎的。
爱玛的高兴是有道理的,贝卡不在,而我不去奥丽泰别墅,我整个夜晚是属 于她的。
晚餐后,该通的电话都通过了,小蓉过来坐了一会儿,她听说第二天有商务 活动就早早告辞了。爱玛得到了默许,早准备好了。我们到卧室外休息间坐着说 话,爱丽丝站立一旁不语。爱玛早换上睡衣,恋恋地依偎着我不想动了。
米西坐在对面向我通报别墅的情况,我问问贝卡最近的情况,交谈轻松随意。
这时的爱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友,她早脱离了自己的工作身份。米西 谁都可以不在乎却绝对不敢得罪爱玛,多数女孩子都不敢得罪爱玛。所以对爱玛 对我毫不掩饰的亲昵和亲热举动,米西似乎没看见一样,继续说话,正常地回答 我的问题。
本来就没有具体事情,所以聊得很轻松,时间过得很快。爱玛终于忍不住, 看着我说:“大卫,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早起呢。”
米西笑着说:“对不起,我一说起来没完,忘了先生明天的工作。幸亏埃米 提醒。”
我笑笑:“好吧,米西,就这样。明天晚上,我将邀请日本公司和法国公司 的人来家中举行一个小小的晚宴,你安排一下。”
“是,先生放心吧。”米西起身。
“米西,晚安。”
“先生晚安。埃米晚安。”米西笑微微地道别。
米西离开,爱丽丝知道我们要去休息了,忙先进卧室去准备。爱玛对正要去 浴室的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你去休息吧,我来做这些。”
爱丽丝迟疑了一下,我笑着说:“一年没见,爱丽丝变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 了。”
爱丽丝脸一红,弯腰致谢:“谢谢先生。”
正挽着我手的爱玛暗暗掐我一下,我哈哈大笑,然后对爱丽丝说:“你去休 息吧,这里不用你了。”
“是,先生。”爱丽丝答应着,又看看爱玛:“晚安,爱玛小姐。”
“晚安,爱丽丝。”爱玛恨不得催爱丽丝快走。
爱丽丝刚离开,爱玛看着我说:“干什么呀,忘记要我去处理善后工作的时 候?你什么也别说”见我要说话,爱玛捂住我嘴,笑着说“我可不想听你解释什 么,你的心思我明白,今晚至少我什么都不想。”
不多说一夜爱玛的缠绵和旖旎风情。
签字仪式很顺利,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纯粹是走形式。新闻发布会后举行了 一个小小的酒会。没什么可多说的。
晚上,邀请日本公司和法国公司的高级主管到别墅作客。热闹而简单。我的 工作原则是无论在什么公司,做什么业务,对自己的嫡系下属一定要随意而坦诚。
工作上要求绝对权威,但要充分给他们思考和决策的自主权,同时,要考虑 他们的利益。虽然是论功行赏,但只要不是刻意或不努力,一般要让他们感到与 同类公司和职位相比,他们有更大的施展空间和实惠。而且一般情况下,非工作 时间,我和所有公司员工或下属很平等,虽然他们可能多少有些拘谨,但我是很 能忘记自己身份,以朋友身份与大家一起玩乐的。
奥丽泰也参加了晚上的聚会。在座都认为奥丽泰只是我法国女友的母亲,所 以大家也没特别在意。用餐和餐后轻松愉快地聊天,大家过得很自在。
喝酒聚会到十点,大家纷纷告辞,我知道安格尔先生还要带他们继续到夜巴 黎去享受五光十色的巴黎风情,笑着向大家道别。
热闹的别墅一时显得很安静。我和奥丽泰到楼上休息间休息。奥丽泰很自然 地靠近我,我将她搂到怀里亲吻。爱丽丝从外面进来,她有些尴尬地向奥丽泰点 点头,对我说:“先生,你该吃药了。”
“吃药,亲爱的,你生病啦?”奥丽泰诧异地问。
我笑着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说:“你看我象生病的样子吗?”我又看着 爱丽丝,说“爱丽丝,算了,我早没事了。”
“可是,可是”爱丽丝涨红了脸“君枝子小姐交代我一定让您吃药的。”
我也不想让爱丽丝为难,笑着说:“好吧,拿来吧。”
“谢谢。”爱丽丝高兴地倒了一杯水,将药片和水杯递给我。
我用药的时候,奥丽泰打量着爱丽丝,静静地问:“爱丽丝,你是不是还生 我的气啊?”
爱丽丝正痴痴看着我吃药,猛听奥丽泰问话,身体颤了一下,马上垂下头, 说:“我从来没生您的气,我希望您能饶恕我。”
我端着水杯有些尴尬,毕竟这事是我的错,而且似乎好象都不提及过去的事, 奥丽泰一说,反而勾出了过去了的回忆。
奥丽泰见我的神态,笑着接过水杯递给爱丽丝,说:“其实,我事后也想通 了,爱丽丝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天天替我和贝卡陪你度过了许多夜晚,让你控 制自己也做不到,上次去洛杉矶,我看你身边那些家里那些女孩子,雪儿她们都 很好,比起戴西小姐,我觉得我做得不好。爱丽丝,我只是希望你别记恨我。”
爱丽丝惊恐地看着奥丽泰:“记恨夫人?那能呢。”
我不想继续说下去,笑着向爱丽丝挥挥手:“好啦,没事了,你走吧。”
爱丽丝点点头,静悄悄离开。
巴黎的夜晚开始热了,可更热的是我的心,我意识到爱丽丝那丰满清新的肉 体对我一种莫名的诱惑。也许第一次是什么感觉早忘了,才有了一种冲动的向往, 可看着爱丽丝小心回避我的态度,我也不好冒然有所举动,毕竟,在巴黎每晚都 让我难以有更多的空闲时间,而人的身体不是处在一种空闲的状态是很难调动人 的欲望追求新的刺激的。 ---------- 续三.法国女孩爱丽丝(下)
记得过去,总认为法国女孩子时尚当然也风流,她们是不会有什么专一忠贞 概念的。可是与贝卡认识以后,才知道我大错特错。其实,与美国,欧洲其他许 多国家比起来,法国女孩子看上去开放自由,实际上她们的爱情观和家庭观远比 上述国家更传同,有时候,我总会把巴黎女孩子与北京女孩相比,我觉得两地的 女孩子在很多方面有惊人的相似,就如同上海女孩子在很多方面与京都女孩子相 似一样。
但毕竟是在巴黎,贝卡也正好从事的是模特工作。世界上恐怕最开放的职业 就是模特了。难得贝卡洁身自好,无论是模特们的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游戏,还 是放荡不羁的性生活,贝卡有她自己的生活准则,她很少参与,或者说只是有限 度的参与。我想这大概有多种因素在里面,我确实是一个称职的男人,既能保证 她经济上的消费,也还算年轻,除了女朋友较多些外,也没有别的不良嗜好,同 时,我与贝卡那帮模特朋友们太熟悉,贝卡很清楚,她要有任何越轨行为,我会 很快知道,想取代她的人太多,她不敢冒险,因为她不想失去我,也可以说她是 真心爱我。
曾经有一次,贝卡和几个模特朋友参加一个俱乐部的聚会,玩得兴起,自然 进入了传统的上流社会的游戏,正好那次大家提议的是临时派对,我理解,在交 际活动中有时你是很难完全脱身事外的,即使贝卡真有什么我能理解,我并不是 一个不懂规则的人,除非你不参加,但你是团体中的一员,你不参加有时是很难 的。
聚会的第二天,丽妲、安琪、朱庇来我别墅继续聚会,当贝卡正好起身回房 间时,丽妲装作随意地说:“大卫,贝卡回家没跟你说昨天玩得怎样?”
我笑着摇摇头,我学会了不打听贝卡的所有事情。
朱庇看看丽妲,说:“丽妲,这样不好。”
我看看安琪,安琪眼睛游离不定,我心咯噔一下,问丽妲:“你们玩什么了?”
我知道,这帮女孩子要疯起来,什么希奇古怪的事情都会发生。
丽妲难为情地看看朱庇,笑笑:“没什么,正常聚会,就是晚一些。”
安琪不悦地瞪了丽妲一眼。因为她也不想让我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正好贝卡回来,她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问:“说什么呢。”
丽妲躲开贝卡的眼光,安琪干脆望向远方,只有朱庇不自然地笑笑。贝卡警 觉地问我:“大卫,你们说什么?”
我笑笑:“说你们昨晚的聚会。”
贝卡脸色刷地变白了,嘴唇有些哆嗦地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她看着安琪, 安琪眼中也满是愤然,贝卡知道当然不是安琪,安琪同她一样也怕我知道这些事, 她看看朱庇和丽妲,朱庇不语,丽妲也不说话。
安琪起身,不高兴地说:“对不起,我先走了。”
朱庇和丽妲看看几乎要爆发的贝卡,也识趣地赶紧起身告辞。
热闹的花园只剩下了我和贝卡。贝卡恢复了自然,平静地说:“聚会就那样, 大家要玩游戏,派对游戏。我被抽到与西尔先生一起,结果我们聊了一会儿,我 睡在床上,西尔睡在沙发。”
西尔先生我很熟悉的,严格说他是罗桑先生的挚友,即使说别人我还有什么 怀疑的话,虽然我也不会太在意,但贝卡说西尔,我相信是真的,而且贝卡那自 信坦然的态度本来就不应该有丝毫的怀疑。
我笑着说:“贝卡,宝贝,这不存在不信任的问题,别那样看我,我绝对相 信你的话,即使不是西尔,你与别人真怎样我能理解,不会影响我们的。”
贝卡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但还是嚷道:“如果不是老西尔先生,我根本就不 会与他进房间。我不在乎别人嘲笑,我把西尔一直当作父亲一样,他对我也是, 所以我跟他走了。”
我搂紧贝卡,笑道:“我没丝毫怀疑,我只是说即使有什么,我也能理解。
游戏规则就这样。“
“我从不参加这些无聊游戏的,如果知道这样我根本就不会参加聚会。”
“我知道,我知道。”我抚摸贝卡,哄她。
贝卡仰头看着我:“你也不要问安琪,她早上出来一直很难受,让我千万别 让你知道,虽然她也明白你会理解,但她真不希望你知道。”
我哈哈一笑:“你看我象要问她的样子吗?我不会干涉她的私生活的。”
“是不是丽妲说的?”贝卡问我微微一笑,亲亲贝卡:“宝贝,别管这些了, 我们说点别的不好吗?”
“肯定是她。”贝卡忿然道“她总是希望我们分开,她好取代。”
我笑着说:“既然这样,干吗还与她成为好朋友?”
“她本来就是好朋友,不能因为你而失去我们的友谊,至于喜欢你,那是她 的权利,我不能禁止,越是这样,我越要让她跟你在一起,让你自己比较,我相 信我比她更出色,我从来不认为你真喜欢一个人,我让她不与你见面你们会终止 来往,反而更加神秘的幽会,刺激你们相聚的甜蜜,哼,我没那么傻。”
我真被贝卡逗笑了,这就是法国女孩子,这就是贝卡。贝卡见我大笑,她再 也绷不住脸,不好意思地依偎到我怀里,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有一年冬季。我从炎热的澳洲来到巴黎,参加年末的董事会。即将过圣诞节, 城市里已经开始荡漾着节日的气氛。贝卡在米兰参加新的一年时装展示会。奥丽 泰也正好随电视台到伦敦制作一个圣诞节目。小蓉早早地到澳洲去了,那时小雪 父母已经到澳洲定居,每年圣诞和中国春节,小蓉都陪父母一起过的。
开了一天的会,我准备回澳洲,小雪一再叮嘱,开完会早点回澳洲与家人相 聚。正好艾莎打电话,要到巴黎来看我,我决定多呆一天再走。
晚上,爱玛陪我参加了一个聚会。回到别墅,已很晚。君枝子以为我第二天 要离开所以也回到了别墅。因为前一晚,是与爱玛一起度过的,所以她不知道这 个晚上我是希望她继续留下陪我,还是希望君枝子陪我,她很懊丧没有及时告诉 君枝子我推迟离开巴黎了。君枝子的的一个堂兄大植在巴黎做生意,君枝子每次 到巴黎都去大植先生那里玩,大植先生和夫人也算是我和君枝子的间接介绍人, 所以我们关系一直不错。
其实我心里,是有些惦记爱丽丝。爱丽丝越来越强烈的诱惑着我的心。但她 那若即若离的态度,加上我们一直也没有更多的单独时间交流,总觉得直接进入 更亲蜜的关系似乎与第一次也没区别,我不太想象上次一样几乎是强迫性的行为, 我更喜欢双方水到渠成的相互理解的度过美好的时光。可因为我没有任何单独与 爱丽丝的交流,所以爱玛也忽略了爱丽丝的存在,她眼里只有君枝子,爱丽丝只 不过是一个普通佣人而已。
爱丽丝依然象平时一样,有时过来帮忙做点事,没事她静静站在一旁也不吭 声,但我觉得她似乎读懂了我眼中的意思。她没有任何表示,眼里除了单纯的安 静就是似水地清澈,没有任何别的内容。
君枝子自然不敢提出任何想法,而因为我没叫君枝子走,爱玛也不好让她离 开。我和君枝子随意地聊着大植先生的事。爱玛在一旁静静听者,偶尔笑着插插 话。
夜深了,我对君枝子说:“你去休息吧。”
爱玛笑盈盈地看着我。君枝子起身,向我鞠躬告退。君枝子离开后,我看着 爱玛,一时沉吟不语,我不太好说什么。等了会儿,笑着对站立一旁的爱丽丝说 :“爱丽丝,你最近回家去过吗?”
爱丽丝没想到我会与她说话,慌乱地点点头。爱玛看看我,顿时恍然大悟。
爱玛默默无语起身,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我先回房间了,你陪大卫 聊聊天,让他早点休息。”
爱丽丝看看爱玛,点点头。爱丽丝并不了解爱玛怎么好好的突然要离开。
爱丽丝见我要休息,忙进卧室收拾好床铺,然后到浴室准备好我要洗浴的用 品和衣物。我进浴室,爱丽丝站在一旁,我走过她身边,爱丽丝静静地跟在我后 面,替我脱衣。我躺到水池,说实话真有些犹豫,但终于还是冲动战胜了理智, 我对站在远处的爱丽丝说:“过来吧。”
爱丽丝走到水池边,慢慢帮我洗。我笑着说:“怎么总离那么远,我会吃你 啊?”
爱丽丝脸一红,摇摇头,小声说:“我怕你不高兴。”
“过去不是挺好吗?怎么象陌生人一样,我可不希望一个木头人天天陪着我 一句话不说。”
爱丽丝轻轻笑笑。继续为我擦洗。
我温和地问:“还恨我?”
爱丽丝自然知道我问什么,她略垂下头,轻声说:“不。”说完她又补充 “我从来也没恨您。”
“那就是喜欢我罗?”我笑着有些挑逗地看着爱丽丝。
爱丽丝脸一下羞得通红,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不配。”
我看着爱丽丝,抬起她的下颚,爱丽丝看我一眼耷拉下眼睛,嘴里轻声说: “先生,快洗了早点休息吧。”
擦洗干净,我套上睡衣,然后说:“我在卧室等你,陪我聊聊天。”
爱丽丝看看我。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爱丽丝静悄悄推门进来。她迟疑了一下,走到床边,象过去一 样,拿了一个椅凳坐在床边。手足无措地看看我,又看着床单不说话。
我笑着说:“那么紧张干什么。”
“没有紧张啊。”爱丽丝勉强笑笑,随意地说。
我哈哈一笑,其实我也有些紧张,不是为别的,而是爱丽丝那种神态让我犹 豫紧张,笑笑既可以松弛,也可以让气氛更轻松些。
受我情绪影响,爱丽丝似乎放松了些,也看着我不好意思笑笑。
我笑着说:“来帮我按摩一下吧。”说着,我趴在床上。爱丽丝起身,站到 床边,伸出手轻轻在我双肩,后背慢慢捏摸。
“上床来吧,在下面怎么用劲啊?”我说。
“先生。”爱丽丝恳求地叫了一声。见我没有回音,她默默上床。
按摩了一会儿,我转过身仰面躺在床上,爱丽丝半跪在床上我身边,手开始 哆嗦。那种颤颤的手指触摸着我肌肤,让我心里一阵酥痒,身体躁动不安。因为 用力,爱丽丝有些喘息,胸前丰满的乳房随手臂的动弹而耸动。
我手伸到她胸前,隔着衣物触摸她乳房。爱丽丝身体顿时僵直地不动了。我 手柔和地伸进她裙中,摸到她细腻的皮肤,微微隆起的前胸和滚圆丰满的乳房。
爱丽丝臀部坐到跪着的小腿,完全不动弹了。她上齿轻轻咬着下嘴唇,似乎 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手伸到她短裙下,顺着裤衩滑进了她热腾腾的肉体,毛 茸茸的绒毛早被稠液粘连在一起,我很容易就触摸到她滚烫的肉洞。爱丽丝震颤 着,娇喘一声软倒在床上,我抬起身,手指熟练地在她丰满的大腿间摩挲,手指 触到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每轻轻按一下,爱丽丝身体本能地向上挺一下,她身 体象流泉一样往外流淌爱液,几次按捏,爱丽丝微闭上眼,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开 始呻咽,当我手再一次伸进她肉缝,去点摸她的敏感点,爱丽丝猛抓住我手,睁 开眼,脸通红,喘息着热泪盈眶嚷道:“求求您,别动了,别弄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求您啦。”喘息着,双腿本能地紧夹。我也被她刺激得热血沸腾,我征 求地看着她,问:“把衣服脱了?”我话音刚落,爱丽丝刷地坐起,一把锊下裙 子,哆嗦着拉下裤衩,躺倒在床上,手情不自禁就去搂我腰,我早被她那种身体 的震颤弄得不能自己,脱光自己,经过了一年多,终于再次进入了爱丽丝的身体。
没有语言,只有不停的喘息和剧烈的抽插和迎合,爱丽丝兴奋时啊啊地叫起 来,不经意间,她的叫床声居然与贝卡相似,看来平时我与贝卡做爱爱丽丝没少 听到贝卡尖叫,贝卡本来就是毫无顾忌的,一想及此,我似乎浑身象拧紧的发条 疯狂地抽插,爱丽丝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那种欢娱的叫唤,我感到整个 别墅的人似乎都能听见,爱丽丝刺激得我一次次又让她高潮迭起,好久没有那么 爽快的感觉,到最后,爱丽丝声音叫嘶哑了,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下面的肌肉紧 紧收缩,痉挛,我感受到巨大的紧压,爱丽丝身体似乎要吞噬我,我身体颤栗, 狂泻不已,滚烫的洪流射进了爱丽丝身体的最深处——
我浑身感到累乏,但精神出奇的抖擞。爱丽丝象快断气的小绵羊,乳房随喘 息上下起伏,她微张着嘴,似乎鼻孔无法正常出气,微微张着嘴呼吸。
爱丽丝呜咽一声软软地扑到我怀里,浑身好象刚从水里捞起的一样,头发因 为汗水全部粘在头上,她身体象滚烫的水一样柔柔地靠近我。我恢复了正常,轻 轻搂住她丰满的身体。好久,爱丽丝长舒一口气,然后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羞怯 地一笑,柔柔地说:“噢,上帝,我从来没想到是这样的快乐。”
我手轻轻锊缕她头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轻轻地抚摸她赤裸的身体,我笑 笑:“下次不会哭了吧?”
爱丽丝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吻吻我,说:“上次确实弄痛我了嘛。”
我笑笑,微闭上眼,觉得满眼冒金花,有些头晕的感觉,可能是当时太猛烈 兴奋,头有些缺氧。爱丽丝小心地看着我,问:“你怎么啦,还好吗?”
我睁开眼,笑着说:“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说着,我猛然想起了小雪 的话,有一次,我与小雪做爱后,小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真是一点都不 考虑做爱的后果,只图自己高兴,我要自己不采取措施,孩子都该几岁了。我可 告诉你啊,在外要注意两点,一是不与不熟悉的人接触,别染上一身的病,尤其 爱滋病什么的,毁了自己,二是记着千万别弄出孩子,婷婷可不希望多出几个野 弟弟野妹妹的。”我当时笑着轻轻打小雪一下,说:“瞎说什么啊,我除了你和 真濑还与谁啊?”小雪当时哼了一下,说:“有则注意,无则提醒吧。”
我当然不会怀疑爱丽丝身体有什么病,完全可以放心除了我,她没有第二个 男人,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参考背景《性与情色》)可爱丽丝做梦也不会想 到我们会做爱,她更是什么都不懂,只是沉浸在欢娱之中,哪会想什么避孕方面 的事。
“想什么嘛。”做爱后的爱丽丝,浑身荡漾着春情,脸上流溢出幸福的光泽, 她撒娇地用手在我眼前晃晃。
我笑着说:“想你刚才疯狂的尖叫啊。”
爱丽丝咬咬嘴唇,静静一笑。
我看着她,小声问:“这个月什么时间来的例假?”
爱丽丝脸一红,但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虽然没有过太多的性经验,但这点 常识还是知道的。她脸色变了,小心地说:“半过多月了。”
“坏了。”我不由叫了一声,但我也从来不管这些事的,刚才的愉悦顿时消 失,我轻轻推开怀里的爱丽丝,说:“快穿上衣服,叫埃米来一趟。”
爱丽丝也吓得不敢多言语,也顾不得整理头发和衣物,匆匆穿上衣裙,疾步 走了出去。一会儿,爱玛进来,虽然穿着睡衣,但不象睡觉了的样子。
我有些难为情地说:“爱丽丝没有用药,我怕她会怀孕。”
爱玛平静地看看站在一旁如惊弓之鸟的爱丽丝,默默转身出去,一会儿拿了 几片药进来,递给爱丽丝。爱丽丝慌忙倒水饮下药片。房间一时很安静。爱丽丝 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做好,出房间她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我,继续留下好象又不好 意思。
我松了口气,笑着对爱玛说:“你睡了吧,对不起让你起来了。”
爱玛看看我:“谁睡得了啊,你也没想想她多大声,整个别墅的人都听见了, 没一个人能安静睡觉。”
爱丽丝羞答答地垂下头,俊俏的脸一脸可爱的红霞。
“爱丽丝,以后尽量注意些,毕竟这个房间不知你和他。还有,做爱不要没 完没了的刺激他,做前要为他准备些护理的东西,房间这么凉,小心感冒,做爱 后要及时休息,然后帮他沐浴,他不习惯脏呼呼的睡觉。”
“是,爱玛小姐。我知道了。”爱丽丝声音象蚊蝇一样小声答。
我笑着说:“不要说了,爱丽丝,回房间去休息吧。”
爱丽丝抬头看着我,眼里有些恋恋不舍,但只好点点头。
爱玛走过来。爱丽丝走到门口扭声问爱玛:“爱玛小姐,我能看看你怎么做 吗?”
爱玛脸一红,道:“有什么好看的。”爱丽丝小心地一笑。爱玛叹口气,说 :“你留下吧。”
“谢谢。”
沐浴过后,爱丽丝早换上干净床单,爱玛对我说:“我回去睡了,已经很晚 了,早点休息吧。”
爱玛离开,爱丽丝看我没有让她走,脸红红地上床,依偎到我怀里。我早困 得没有精力与她说话了。说了声晚安,我就闭目入睡了。
第二天,到餐厅用餐,感觉两边的佣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知道,爱 丽丝前一晚的叫声真的让所有人都没睡好觉。
米西虽然陪我早餐,但并没有过去那样聊个没完,我想她一定是受爱丽丝的 影响,好在我不用对她说明什么。
十点多钟,艾莎。霍顿准时到达巴黎别墅。
艾莎过去来过几次贝卡和我这个别墅,但多数人她并不认识。艾莎告诉我婉 婷的情况,尤其是果果的情况。虽然我常与婉婷和果果通电话,但毕竟从艾莎嘴 里说出,多少让我放心些婉婷和果果。
下午,陪艾莎逛街,严格说是爱玛希望我出去走走,艾莎是陪我,她更希望 呆在家里与我单处。我明白爱玛的苦心,她怕单独与艾莎呆一起,如果艾莎要与 我亲热,我身体肯定无法承受,如果不与艾莎亲热,艾莎又会不高兴,出去是最 好的办法。既暂时可以让我休息,出去散散心,又避免了艾莎不高兴,还会反而 让艾莎觉得我非常宠爱她,因为所有女朋友都知道我是不怎么逛街的。
艾莎确实非常高兴,黄昏回到别墅,艾莎浑身喜气洋洋。而我第一次看见艾 莎那迷人的身体有些发福了。
严格说,艾莎与真濑性格有相似之处,艾莎难得有的一种温存和柔情,在欧 洲和美国女孩子之中,她更象许多日本女孩子的性格。要我个人评价,我觉得真 濑身体比艾莎更匀称纤秀,真濑皮肤白净得让人感到她更象白色人种,而艾莎虽 然也洁白和柔滑,但不象真濑皮肤细嫩光洁。我对这两个身体都了如指掌,真濑 的裸体是一种局部每个器官,每个部分都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整体绝对是最佳的, 因为我很难找到她身上什么地方有问题,虽然都不一定最好。艾莎其实也小巧玲 珑,但一看上去就显得比真濑大一号,她的裸体如果与真濑比未必比真濑大在哪 里,但艾莎就是不一样。艾莎的乳房比真濑的更滚圆丰满,但真濑的乳房比艾莎 的乳房更坚挺。艾莎的身体和双腿也很匀称,但真濑的双腿显得更修长。艾莎的 身体有一种健壮的美,而真濑显得更文弱些,后来我想,这大概是因为艾莎的臀 部更加圆浑丰满,而真濑的臀部显得更柔和些的缘故。
艾莎象真濑一样,很少主动提做爱的事,但她上床后显得更热情,而真濑多 少有些拘谨。真濑不太重视接吻,真濑自己在床上悄悄说她认为自己的嘴唇长得 不美,其实,真濑的嘴唇只是没特色个性而已,我开玩笑说那是因为接吻太少的 缘故。艾莎的嘴唇是她身体各部位最美的器官之一,棱角分明的唇型,厚薄适中 更显丰满的下唇,略略显大的嘴唇总是微微上翘,露出一种安格尔笔下的贵妇的 自信和恬静。艾莎很会接吻,似乎所有西方女孩子都比东方女孩子更会接吻,艾 莎有一个灵巧自如的舌头,而真濑的舌头总显得尖小,不知道是不是与说日本语 言有关,我发现所有接触的日本女孩子,无论是千惠、美礼,还是顺子、丽奈, 包括真濑,她们的舌尖似乎总是小巧短尖一些。
因为是讲爱丽丝,这些有专题比较,这里就不多说。我之所以提到艾莎,是 因为艾莎这一次的巴黎之行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印象之深的另一关键人物就 是爱丽丝。
艾莎很高兴我陪她逛街,购物不重要,只要我愿意陪她出去逛街,她就非常 喜悦了。因而回到别墅,艾莎难得高兴地与爱玛说笑。艾莎过去一直比较内向, 而且她明白我与爱玛的关系,她并不是太热情地与爱玛说笑的。艾莎象真濑一样, 对我所有其他女友她不明显反对或表示不满,但她对所有与我有关系的或她认为 有关系的女孩子从来就是不冷不热的。
夜深了,爱玛有些担心我身体。其实我自己认为早没问题了,可能是前一晚 爱丽丝太夸张的尖叫声把爱玛也给唬住了,担忧我身体是否吃得消,也许爱玛从 女孩子的角度更体会得到一个为情欲缠绕的女孩子在床上疯狂时的那种消耗。
渐渐,艾莎有些不怎么多说话了,爱玛也明白艾莎的潜台词,她其实也早想 识趣地离开,但她确实不放心我,因而一直犹豫未决。另一个早有些站不住的是 爱丽丝。身体刚刚享受到性的乐趣和刺激的爱丽丝,似乎更希望与我单处,但她 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偶然看她一眼,感到爱丽丝似乎都要崩溃了。
终于,爱玛道晚安起身告辞。艾莎似乎松了口气。爱玛离开后,艾莎终于可 以自由地依偎到我怀里,亲昵地与我倾诉心里话。爱丽丝站在远处,艾莎多少有 些不自在,但没有办法,只要不是在卧室,所有欧洲上流社会家庭只要你坐着, 旁边总有人随时准备服侍你,除非你让她们离开,但又多少不是有教养的人能做 出的。艾莎说着话,不时看看爱丽丝,渐渐,艾莎发现了些问题,她感到爱丽丝 眼睛里的神态不是一般佣人的眼神,让她恐慌而又不得不承认的,那是一种情人 吃醋的眼光。
我也发现了爱丽丝眼神中不正常的内容,怕艾莎不愉快,或两人交锋,毕竟 两人身份不同,也有些担心爱丽丝会吃亏,于是笑着对艾莎说:“走吧,到房间 再听你说吧。”
艾莎求之不得,欣然起身。
我半搂着艾莎的腰向卧室走去,经过爱丽丝身边,我笑着说:“爱丽丝,你 去休息吧。”
爱丽丝没说话,身体开始发颤。我与艾莎刚要上楼,爱丽丝轻声呜咽一声, 软倒在地,我和艾莎几乎同时尖叫一声跑过去扶起爱丽丝。爱丽丝泪流满面,嘴 唇哆嗦,两只泪眼痴痴地看着我,米西听见叫声早跑了进来,见状也禁不住叫了 一声,爱玛闻声出来,爱丽丝眼里没有别人,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爱玛当然明 白怎么回事,她看看既尴尬又感到羞辱的艾莎,也不知说什么好。
爱玛让米西先离开,米西明白了怎么回事,而且见爱丽丝似乎也没有大碍, 于是悄然离开。艾莎看着我,眼里既有委屈更有忿恨。爱玛拉起艾莎,悄悄给她 说什么。许久,艾莎说:“大卫,我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我绝不希望有第二次。
埃米,我能与你一起睡吗?“
“好啊,我陪你聊聊天。”爱玛说。
爱玛和艾莎离开。爱丽丝是为自己刚才的一股情给震倒了,她早已惊醒过来, 现在在我怀里是吓得哆嗦。见艾莎与爱玛离开,爱丽丝小心地看着我,说:“对 不起,对不起,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里叹息一声,也不想再埋怨爱丽丝。
抱起软绵绵的爱丽丝,上楼。爱丽丝抓紧我,大气都不敢出,见我确实没有 生气的意思,她才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
当然,我们又做爱了。但爱丽丝再也不敢大声叫唤出来,即使是在最兴奋的 时候。她也明白了做爱后怎样做让我觉得更舒服些,三次做爱,爱丽丝无论是身 体还是精神完全成熟了。
第二天我醒来,艾莎早离开了巴黎。以后艾莎再没有提起这件事,但每次到 巴黎,她绝对不到我和贝卡的别墅。爱丽丝早变得理性了许多,她学会了怎样控 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尤其贝卡在时,爱丽丝是丝毫不敢流露出任何特别的情感, 即使以后贝卡知道了我和她的事,贝卡也只是嫌我和爱丽丝聊天说个没完没了。
因为,爱丽丝确实在性方面丝毫影响不了我和贝卡,偶尔贝卡不在的时候, 爱丽丝也常常只是晚上陪我睡觉嬉闹和说话,她知道如果我需要她的身体,我会 告诉她,当然,她会耍些小聪明,常常让我对她身体产生强烈的冲动。
———完——— ---------- 追念9.11美国世贸大厦遇难的女孩
美国遭到从未有过的恐怖分子的袭击,父亲有训,密切注意世界一切政治风 云但绝对不要参与任何政治。所以我写认识的女孩绝不掺杂任何政治、经济、商 业、宗教、种族、团体的评价、看法和观点。但这世界不是净土,我深深谴责恐 怖主义者,因为他们给世界带来了灾难和恐惧。我谴责任何类似的行为,因为9.11 夺取了一个我所爱的女孩的生命。
2001年9 月11日,我正在香港,幸亏在香港,否则很难逃脱世贸大厦的悲惨 浩劫。9 月11日,我接到上千个电话,仅我自己就接到几十个,谢谢朋友们的关 心和担忧。美国公司设在洛克菲勒中心,逃避了袭击,艾米告诉我公司一切平安, 我正暗自感谢上帝,突然传来小雪悲惨的哭声,我下意识的感到我所认识的人遇 难了,小雪告诉我她妹妹小蓉正好在世贸大厦,我顿时觉得世界变得如此丑恶, 黯然无光。我们相拥哭泣。
为了追念小蓉,我把过去写了一直考虑该不该发表的关于小蓉的文字奉上, 以兹怀念。
小蓉(上)
小蓉是太太小雪的妹妹。
小蓉是小雪同父异母的妹妹。小雪父亲是某中字头企业的老总,小雪的亲生 母亲在她六岁时因病去世。小雪父亲与单位的女翻译再婚,生下了她妹妹小蓉, 因此小蓉整整小小雪七岁。
我从小雪原来男友手中抢过小雪时,小蓉只是在初中上学的一个小黄毛丫头, 最初小雪父母并不是很同意小雪转与我交友,因为小雪原来男友的父亲正好是小 雪父亲当时在某部任部长的顶头上司,那时更偏向于政治联姻,而不太在乎家庭 财富背景,所以最初一两年我很少去小雪家。好在我的家庭背景使小雪父母不至 于太反对,至少知道跟我小雪一生不会太清贫受苦。一直到小雪原男友的父亲离 休了,可能是没有太大压力,而且小雪也从对我的爱使她父母觉得不可更改吧, 小雪父亲才渐渐对我友善起来。可是不久,我和小雪相继去澳洲,也就始终没怎 么与她家人太多联系。
小时侯的小蓉绝对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一直到我和小雪出国,小蓉已临近 高中毕业,还是那样一个圆脸,胖乎乎的女孩,虽然可爱,但确实谈不上漂亮, 与我当时认识的我妹妹娇娇的同学高中女生小雅、小薇没法比拟。所以我始终没 怎么注意过小蓉,除了在小雪家碰上,随意聊聊天外,也没更多接触。相反,从 小雪小时照片看,小雪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即使在美女如云的外语学院上大学, 小雪也显得格外出众,而且是越大越显妩媚。其实小雪的后母并不难看,不知道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胖乎乎的妹妹。好在小蓉天生乐观性格开朗,同时有一种书香 门第的高雅气质,使得她看上去虽不漂亮倒也很可爱。
自小雪与我在北京同居后,小蓉偶尔到我的寓所串门,娇娇象对所有女孩子 一样不冷不热,小蓉和娇娇年纪相仿,但说不上是能玩到一起的好朋友,娇娇天 生长得娇美洋气,与她玩得好的朋友如小雅、小薇都是学校有名的小美人,所以 小蓉每次到我家也就多数是小雪在家时与小雪交流得更多。
小雪也许从小就失去生母,几乎是后母将她养育大,所以与后母关系还算不 错,对她唯一的这个小妹也关心呵护有加。小蓉似乎也很依恋小雪,处处模仿漂 亮的姐姐,姐妹俩相处融洽。
到澳洲最初一年,我和小雪都在澳洲大学学习,等我开始接手家族生意后, 也多数呆在香港和东南亚,很少回北京。毕竟北京没有更多的亲戚,也没什么业 务来往。只是常听小雪念叨小蓉读大学了,家里人怎样了,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日本业务开始后,由于日本企业涉及到中国大陆业务,开始偶尔向北京走动, 但每次呆一、两天就走,最多偶尔看望一下小雪父母,始终再没见到小蓉。在中 国广州与朋友阿彪合作投资办企业,认识了女友王枚,加上小薇妹妹小佳也移居 国外,小薇渐渐恢复了与我的关系,我才更多的来往北京,小蓉开始走进我的生 活。
记得几年后第一次见小蓉是在小雪父母家。一个星期天,我去小雪父母家拜 访她父母,刚坐下不久,一个高挑的女孩子从楼上下来,我几乎认不出那就是印 象中的小蓉。小蓉虽然没有小雪身高,但也有一米七一左右身高,同样是长发披 肩,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活脱脱一个小雪,更让我吃惊的是小蓉看上去一点也不象 过去那样胖乎乎的,她依然说不上十分漂亮,但那青春的朝气和优雅的举止,显 得文静之中包含更多的活泼和灵气。
她看见我也稍稍一楞,后来小蓉告诉我,她那次见我也大吃一惊,没想到我 会变得那样成熟性感,一致于她心一颤悠。小蓉脸上略带羞涩,但还是笑着对我 说:“哥,你好。”我记得当时笑着说:“小蓉,你要在街上走,我绝对认不出 了。”
小雪母亲在旁呵呵笑着说:“是啊,女大十八变,蓉蓉与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了。”
也许是一种本能,我觉得我那以后去小雪她们家的次数要多得多了。
小蓉是大二学生,属于那种已基本熟悉学校生活,功课可自己掌握的时候, 女孩子们渐渐开始了交友和安排更多的业余生活。开始是我每次离开北京如果直 接回澳洲的话,小蓉总会让我给小雪带些她买的小东西。当我在北京呆的时间渐 渐长些后,她偶尔会到我的酒店看看我,但多数时间我们只是周末在小雪父母家 里见面。
我和她之间有许多秘密约定,第一个就是关于小薇。记得有次周末,我和小 薇到北京人民大会堂看一场演出,那是一个欢迎某国首脑的一场演出,小薇在电 视台作节目,然后要了两张票,我们去观看。演出结束,小薇挽着我手,两人正 高兴说笑,我忽然看见小蓉站在远处痴痴地看着我们。我想抽出手臂是来不及了, 而且我也不想显得太惊慌反而尴尬,我和小薇走到小蓉旁边,我站住了。小薇吃 惊地看着我,她看见了正盯着我们的小蓉。
我装作镇定地笑着问小蓉:“蓉蓉,你也来看演出?爸爸妈妈来了吗?”那 是我最担心的。
小蓉勉强笑笑,摇摇头。我稍稍放下心,给小薇介绍:“这是小雪的妹妹小 蓉。”
小薇本能地将自己手从我手臂放下,笑着向小蓉问好。小蓉当然熟悉小薇的 形象,她经常在电视节目中见到小薇主持节目。小蓉点点头,算是回应小薇的问 好。
我问小蓉:“我正好和小薇小姐约好宵夜,你要是不急着回家就一块去吧。”
小蓉摇摇头,说:“不了,我回去晚了怕妈妈不放心。”
“那我送你回家吧。”
小蓉点点头。车行进在长安街,小蓉默不作声,小薇坐在前面也不说话,我 笑着说:“小薇是娇娇的同学,小雪也认识的。”
小蓉黑暗中幽幽看了我一眼,机械地点点头。一直到回家,小蓉没多说话。 到离家不远的院门口,小蓉说:“我在这里下车了。你去家里坐会儿吗?”
我笑着说:“太晚了,改日吧。”
小蓉没再多说,她向小薇道别,下车后向我招招手,看着我们的车离开。
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我去小雪父母家,正好有客人到家里拜访小雪父亲,我 于是走到书房去看电视。小蓉走了进来。小蓉对我笑笑,然后对我说:“你对姐 姐说,让她什么时间回北京看看爸爸妈妈,他们很想她的。”
我含笑点点头,但有些不安,我看着小蓉的脸,说:“蓉蓉,哥求你一件事。”
小蓉抬眼看我。
我说:“你知道我非常爱小雪,所以那天你见到我和小薇的事,不要告诉小 雪。”
小蓉笑笑:“那天我没见你什么呀。你们不就朋友看一场演出吗?”
我笑笑:“是啊,可是我也不希望小雪知道。”
小蓉看了我几秒钟,斜靠在书桌角,问:“你和小薇过去谈过朋友?”
我犹疑一下,点点头。
“姐姐知道?”
我点点头,我和小佳的事闹得那样厉害,小雪是聪明人,当然会联想到我和 小薇的关系。我说:“我想她会想到,但她从来没说,所以我才不想让她知道我 和小薇又恢复了联系。”
“实际上怎样呢?”
“有些事你太小不会太明白的,小薇还在读高中我们就相好了,她是一个很 痴情的人,也许以后我们会更理性些。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姐姐。”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想让你为我保密。”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告诉姐姐?”
“因为你爱你姐姐。”
“你不觉得我这样是对不起姐姐吗?”
我沉默不语。小蓉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不会告诉姐姐的。这你放心了?”
“谢谢你,蓉蓉。”
小蓉看着我,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她,觉得她眼中有许多丰富的内容。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到北京。小蓉告诉我她要到酒店看我。我那时基本上与 王枚住在我们自己的别墅,我问她什么时间去。小蓉告诉我她到时与我联系。
一天我正与王枚在房间说笑,猛然见小蓉走了进来。王枚不知道是谁,我惊 慌失措推开依然躺在我怀里的王枚。我看着小蓉,有些结巴地给王枚介绍小蓉, 王枚脸色都变了,打完招呼就到楼上不敢下来了。
小蓉的震惊让我恐慌。小蓉哗的眼泪流出来:“我去酒店几次,服务生说你 根本就没住酒店。你居然瞒着姐姐做这种事,你欺骗我姐姐。”说着,她冲过来 小拳头雨点般打我。
我羞愧难当,找不出任何理由为自己辩护。
小蓉打了一会儿,坐下伤心哭起来。
我只好向汇报犯罪经过样,将与王枚怎样认识,王枚怎样到北京一五一十告 诉了小蓉,当然,隐瞒了还同时认识王枚妹妹王沁的事。我说完,小蓉倒是没流 泪了,她不知该怎么办。
“你别想我再给你隐瞒了,我要告诉姐姐。”小蓉过了会儿,忽然恨恨地说。
“你这不是破坏我们的关系吗?”我好言相劝,充满了乞求。
“反正你也不在乎你们的关系。”小蓉气呼呼地说。
我看着她:“你要破坏了我和小雪的关系,我绝对饶不了你。”
“你还有理。你饶不了我?除非你杀了我。”小蓉更加气愤,大声嚷着。
我也气淋淋的,但我多少有些心虚,多少是装出来的。小蓉也不多说,抓起 沙发上的挎包就要走,我拦在门口,说:“我求你坐一会儿,听我解释。”
小蓉也不多说,向钻出去,我哪敢让她走,一把搂住她,她在我怀里挣扎, 我搂紧她并锁上门,她挣红了脸,尖叫道:“你要干什么,我要喊救命了。”
说实话,搂住小蓉,她那柔软乳房摩擦着我,她扭动的身体刺激得我毛孔放 大,血液喷涨,我哀求她别叫唤,或许是乳房的刺激让她也经历了从未有过的快 感吧,她身体剧烈颤栗,她不尖叫了,呼吸急促,恐惧地看着我,她不动弹,我 也不敢松手,感觉到两人呼吸交织,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过了一会儿,她声 音颤抖着说:“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跑,我保证不跑。”
我松手,小蓉跑到沙发,伏在沙发背靠,呜呜哭着,用手使劲地打着沙发。 我小心地走到她身后,抚摸着她后背,说:“蓉蓉,真的对不起,我不想失去小 雪,我太爱她了,请原谅,请原谅。”
小蓉猛转身扑到我怀里哭得更伤心了。事后我想,如果我当时让小蓉走了, 我和小雪、小蓉的生活也许都改变了。可是因为肌肤的接触,让小蓉第一次被一 个异性如此紧搂,剧烈的动荡摩擦让她身体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受,改变了她的 心理。
只记得哭了好久,小蓉才静了下来,但她靠在我怀里好象忘记了离开。一直 到我开口说话,小蓉才猛然意识到,猛地离开我身体,我觉得她眼中闪过一丝羞 怯,凭我对女孩子的了解,我知道我有希望求她听我解释,并可能继续替我保密。 但当时做梦我也不敢对小蓉有非分之想。
我继续解释,恳求小蓉不要告诉小雪她看见的一切。小蓉低头不语。当我几 乎都绝望时,小蓉哽咽着低声说:“我答应你不告诉姐姐就是了。”
我谢谢小蓉,小蓉也不多说。终于,小蓉起身说她要回家。我说送她回去。 她没吭声,算是同意吧。我陪她走出别墅。车在田野飞驰,小蓉似乎平静了许多, 我看着仍沉默不语的小蓉,问:“我请你吃饭吧?吃晚饭再回家?”
小蓉抬头看看我,扭头看车外,算是同意吧。车到友谊宾馆,我们下车,我 搂住小蓉的腰,她忸怩躲了一下,但看我没放开手,她也就默认了。
也许我们到的较早,宾馆餐厅还没什么用餐的人。我扯东拉西地与小蓉闲聊, 小蓉总算完全松弛下来,恢复了正常。当我偶尔逗她时,她也会静静笑笑。但很 快又恢复无动于衷的表情。
用完餐向外走,我搂住小蓉的腰,这次她没再反对,很自然地走着,甚至有 些倚靠在我肩上。
“你还有什么女朋友?”走出餐厅门,小蓉突然问。
“哪能还有别的女友。”我小心地回答。
“姐姐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什么人啊?”我看她一眼“我可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坏。”
小蓉哼了一声。隔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难怪说有钱的富家子弟没几个 好东西。”
“你胡说什么。”我有些不满她的人身攻击。小蓉看看我:“尤其是自己还 认为不错的富家子弟更没有真心。”
“天地良心,我对小雪可是真心实意,你以为小雪是傻子啊。如果她认为我 不是真心对她,她会爱我,会离开她原来的男友?”
“那你就是见异思迁。”
“可谁叫女孩子对我好,我不愿伤害她们。”
“哦,对你好你就花心,什么逻辑。”
“你不懂。当你爱一个人,他不理你时,你就知道是他对你好你愿意,还是 他忠贞不喻让你伤心难受好了。”
小蓉低头,不说话了。
大概有好十几天我没敢去小雪父母家,一直到那次离京前,我正与小薇、王 枚在别墅说笑,小蓉突然来访。王枚和小薇与小蓉见面,彼此都比较尴尬。王枚 打过招呼,叫上小薇上楼去了。小蓉看见王枚和小薇在一块,楞了半天,坐下后 试探地问:“王枚和小薇认识?”
我有些难堪地笑笑,说:“大家都是好朋友。”
小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看我,说:“你怎么会过这样的生活。”
我笑笑,不想说这个太多。小蓉问:“爸爸妈妈问怎么这么久不到家里玩?”
“是准备晚上过去看看爸爸妈妈。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没课?”
小蓉点点头,说:“爸爸妈妈让我看看你,你知道的,他们很喜欢你的。”
“那我走了。我得回学校去看看,我晚上会回家,我给姐姐买了几件好玩的 东西,麻烦你到时带给她。”
我起身:“我送你回学校吧。”
小蓉没反对,我只好送她回校。送到学院门口,小蓉说:“愿意到我宿舍看 看?”我犹豫了一下,问:“方便吗?”
“这有什么?”小蓉笑笑,看看我。
我陪着小蓉到宿舍,宿舍与过去我去过的学姐的宿舍差不多,只不过宿舍只 住了五人。房间里有三个小蓉的三个同学正说笑,见我进去,三个女孩有些羞涩。 小蓉介绍:“这是我哥。”小蓉分别给我介绍了三个女孩,其中一个也是高挑苗 条的女孩嘻嘻笑着说:“蓉蓉从没听说过你有这样英俊的一个哥哥啊。”
小蓉张张嘴想解释不知为何又闭上嘴,含笑不语。对付女大学生不用我费心 的,聊了十几分钟,将她们逗得嘻哈大笑,很快没有了距离感。我觉得她们似乎 很愿意与我聊天,小蓉倒反而成了配角了。三个女孩姑且叫小兰、小娟、小红吧。
小蓉也不多参与说话,只是含笑偶尔看我一眼。毕竟是小蓉的同学,我不敢 放肆,那三个女孩以为我是笑容新认识的男友,也不敢涉及太过的话语,我当时 奇怪小蓉怎么不介绍我是她姐姐的男友,或许她觉得邀请姐姐的男友到自己宿舍 毕竟不合适吧。
小蓉告诉我她去教室一趟,然后马上回来与我回家,让我等她。
小蓉离开宿舍,我觉得我们都轻松了许多,大家说话多了些暧昧的口气,玩 笑也随便了些。
小娟笑着问:“你怎么认识蓉蓉的?”
“她还是个黄毛丫头我就认识了。”我笑笑,既然小蓉不介绍我的身份我也 没必要多此一举了。“以后出国,最近常回来,没想到都变大姑娘了。”
“不会是想追求小蓉吧?”小红嬉笑着说。
吓我一跳,这可不能开玩笑:“不,不,别胡说。千万别胡说。她是我最喜 欢的妹妹,可别乱说。”
也可能我真的反应太激烈,三个女孩觉得我说得是真的。三个女孩似乎谈话 认真了些,多了许多羞涩气氛。三人轮番问我的情况,我有些招架不住,不回答 不合适,回答太多我觉得没意义,更主要的是我绝对不敢与她们交谈太深,毕竟 是小雪妹妹的同学啊,尤其是经过了王枚和小薇事件,我心有余悸。
好在小蓉马上回来了,我马上起身准备与小蓉走,小兰笑着说:“都吃饭时 间了,蓉蓉不留他吃饭啊。”
小蓉笑笑:“不啦,我们回家去吃吧。”
“干吗那么着急啊,怕我们勾引他啊。”女大学生说话本来就随意,加上知 道我和小蓉不是交朋友,而且她们刚才问也知道我未婚,说话就更随意了。
小蓉看看小兰,有些尴尬,坚持走显得太没风度,不走她不知道还会出现什 么状况,而且实质上她也不希望她们对我太随便。我笑着说:“各位小姐,今天 实在没时间多留,因为明天要去澳洲,还得随蓉蓉回家,蓉蓉要给她姐姐带些东 西。下次回北京一定请各位吃饭。”
三个女孩告辞,一起送到宿舍楼梯。
走出宿舍,我长舒一口气,笑着说:“蓉蓉,下次千万别再带我来你宿舍, 你要再不回来我都要逃跑了。”
“她们还能吃了你,你自己不好好说话,油腔滑调的。”小蓉还对我不满意 呢。
我有些不高兴,小雪也不敢这样说我,你算什么。
见我不高兴,小蓉猛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笑道:“与你开个玩笑,看你那样 子。哼。”
我笑笑:“小雪都从不这样说我。”
“也就是她迁就你,把你宠坏了,搞成这样。”
“你知道什么。”我教训她。
“我是不知道,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与你交往。”
“好啦,回家去了,别再没完没了。”
小蓉想反驳我的话,但看看我欲言又止了。
从小雪家出来,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小蓉送我向外走,穿过楼前林荫道,小 蓉递给我一封信,说:“替我交给姐姐。”
我接过信,有些怀疑地看着她,说:“有什么话告诉我转告就行了,非得写 信?”
“你是不相信我,怕我告状啊?”小蓉有些不悦,“要不要我念给你听听。”
我赶忙陪笑,说:“谁不相信你啊,我只是觉得奇怪。小雪不是每天都与家 里通电话吗?”
“我偏要写信,不行啊?”小蓉撇我一眼。
“你爱写不写,你自己愿意就行了,谁敢说你不行啊。”我轻松笑笑。
小蓉不言语,过了一会儿,小蓉问:“你什么时间再回北京?”
“我嘛,没准,抽空就回北京看看。”
“是啊,你不还有两个红颜知己等着嘛?”
我看看小蓉,怎么话里有些酸溜溜的,让我一震颤。我笑道:“我回来就与 你联系。”
“无所谓。你就是多看看爸爸妈妈吧,我爸一生的遗憾就是没个儿子,看他 对你那喜欢劲,真是有毛病。也不知道儿子有什么好,尤其那种无情无意的人。”
我懒得理她的含沙射影。走到院子外面,王枚正站在车边等候,小蓉停下脚 步,低下头说:“你那红颜知己等着你,我不过去了。再见。”
“再见。”我说。
“回来记着与我联系。”小蓉低声说,我几乎都听不清。
我上车,向仍在远处眺望的小蓉招招手,小蓉挥挥手。车疾驶在华灯怒放的 夜色中。
回到澳洲,小雪看完信,痴痴看着我,让我一阵紧张,小心地问:“蓉蓉说 什么?”
小雪缓过神来,笑笑:“蓉蓉说大学有些腻味了,想出国。你的意见呢。”
我笑笑,轻松地说:“怎么也得大学毕业吧。毕业后再说吧。”
“亲爱的,我一直想与你商量。”小雪偎到我怀里,吻我一下“我想等父亲 离休后移居到澳洲来住。”
“象他那种干部批准吗?”我问。
“为国家干了一辈子,老了出国安度晚年应该没问题吧。”
我亲亲小雪:“我没意见,可能的话让他们到澳洲来你可以陪陪他们,平时 也可以与我父母多串串门,挺好。”
“谢谢你。”
我笑笑,不知为什么,脑海里突然闪过小蓉的形象,吓我一跳,马上看着怀 里的小雪,去吻她,努力忘记刚才的念头。 ---------- 小蓉(下)
以后我回北京,小蓉断断续续到我和王枚的别墅来玩,渐渐地她也默认了王 枚和小薇的关系,王枚和小蓉偶尔还能约好一起逛逛街。王枚当然高兴这种局面, 至少她不用躲躲藏藏了,不过只要小蓉在场,王枚和小薇几乎不怎么与我亲昵, 说话都显得很正规。
一个七月的周末,在北京寓所,我起床下楼,见小蓉正与王枚在客厅坐着说 笑,房间里弥漫着唱片机里播放的柔和的音乐。小蓉穿着素花连衣裙,长长的黑 发用发卡扎成一束自然地垂在脑后,洁白的皮肤显得分外柔嫩细腻充满光泽。薄 薄的衣裙显出她身体优美的曲线。
我笑着问小蓉:“不是在准备考试吗?怎么今天有空出来。”
“看书看得我脑子都大了,出来找枚枚聊聊天。放松放松。”
我笑笑,坐下,王枚让人拿早点让我在客厅吃,我说:“算了吧,不饿,而 且马上吃午饭了。”
“不行,早餐多少得吃点。”王枚不管我的反对,让人推出餐车,给我乘了 一碗粥,说:“就喝点粥,啊。”
用完餐,王枚拿过毛巾给我擦拭嘴,倒了一杯水放到我前面。小蓉默默看着 也不吭声,等我用完餐,小蓉笑着说:“小兰、小红她们还记得你说过请她们吃 饭呢。”
“你就说我没回北京不就推了嘛。”
“问题是她们知道了呀。”
“再说吧,我没时间。而且你们不也都忙着考试吗?”
小蓉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笑笑,说:“考试完再说吧。你准备呆多久?”
我看看王枚:“枚枚有个项目,让我参考一下,可能呆的时间久些吧。”其 实,那次是王枚怀孕了,她不想做手术,而想留下孩子,我是专门来劝解她的。 王枚笑笑,点点头。
王枚说过几次想留下一个孩子,我坚决反对,过去王枚每次也算是听话做了。 可上次两人做爱,都没太在意,结果无意间怀孕了,王枚那母性的情感被调了起 来,如果不是偶尔通电话与小薇,小薇告诉我,我都蒙在鼓里,前一晚为此和王 枚说了几乎一通宵,王枚又是哭又是哀求,但在我的坚持下,总算同意去医院人 流。
王枚到医院人流后回到别墅,我天天在她身边陪着她,王枚想起失去的孩子 不由常流泪,我只好温柔体贴的安慰她、哄她。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几天。王 枚渐渐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她非常感谢我在她身体和精神最脆弱的时 候陪她,其间小薇偶尔晚上住在别墅,算是陪我吧。有两个关心你的女孩总是比 一个要好得多。
小蓉给我打电话,说她考试完了,到她学校参加PARTY ,我不太想去,每天 与王枚一起过着宁静的生活,我觉得很温馨舒适,不太想有新的涉猎。王枚体贴 地让我去,她觉得那段时间我太沉闷了,其实我真的很喜欢那样的安静生活。
但小蓉电话中很恳切,我只好同意去了。所谓PARTY 也就是在学院食堂经过 改装,放上音乐男女同学跳舞而已。我这人天生不会跳舞唱歌,在小蓉的引领下, 陪她跳了几支曲,接下来的时间主要是陪她聊天。那晚小蓉绝对是最快乐的人, 她喜气洋洋的笑脸表达了她内心的高兴,当然,不客气地说,我也是女生们看得 最多的人。确实,与在校的男生们比起来我应该显得更成熟些,加上长期与女孩 子们相处和熏陶,按女生们的观点我算是比较性感有魅力那类男人。也许吧,我 只是想哄小蓉高高兴兴,绝对不敢对任何漂亮女孩多注目。小蓉很满意我的表现, 至少在我的陪衬下,小蓉成了那晚最美丽可爱的舞蹈皇后。
小兰、小娟和小红,加上小蓉宿舍另一个女孩小琳绝对不离我左右,大家玩 得很开心,但我并不是太投入,与这帮女孩子在一起真激不起我太高的热情。但 她们的纯真浪漫倒也不让人难受。
因为放暑假了,大家都很放松兴奋,九点多钟,小蓉提议到学校外面吃夜宵, 其他女孩子当然积极响应,我们走出校门,到邻近的小餐馆吃小吃。小蓉很自然 地挽着我手臂,她有理由比任何人都高兴的。就不多说女孩子们的打闹嬉笑。
小吃后,小蓉向女生们告别,说好我送她回家。当我们要上车时,小蓉意犹 未尽地仰头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睛在月光下柔和恬美,她小声恳求:“陪我再散 散步好吗?”
我点点头。小蓉让司机到前面约好的地方等我们,我们手挽着手慢慢沿路边 树下漫步。小蓉头斜靠在我肩上,走到一个花坛边,小蓉说:“我们坐一会儿好 吗?”
我们坐下,小蓉有些羞涩,但还是向我身边靠靠,我只好搂住她腰,小蓉顺 势偎到我怀里,我好象听得见小蓉身体的心跳。她的肩膀有些微微颤动。我真的 不敢玩火,努力使自己心情平稳下来。小蓉也慢慢平静了些,她轻声说:“哥, 我想去澳洲。”
我笑笑:“小雪与我商量过了,毕业后再说吧,现在专心学习。”
小蓉点点头,过了会儿,小蓉幽幽地说:“看来你上次说得对。”
我笑笑说:“说什么?”
她恋恋地看着我:“当你爱一个人可能得不到时更难受,只希望他能响应, 什么苦都能受。我过去错怪你了,你是一个很能体谅女孩子的好男人。”
我看着小蓉,道:“小蓉,我告诉你,你可别做不可能的傻事,我不希望我 们之间有任何瓜葛。”
小蓉凝视我看了会儿,笑了:“你以为我会爱上你啊?别臭美。”
我笑笑:“那就好,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理智的乖妹妹。”
小蓉笑笑,说:“我过去认为姐姐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现在才觉得她真的 很幸运,难怪她那样迁就你,宠着你。”
“我可是真心爱她的。我也从来没利用她的爱做太出格的事。”
“瞒着姐姐在外面与那么多女孩子相好,还不算出格?”
我叹了口气说:“你见过小薇和枚枚,对那样好的女孩,她们又不愿离我而 去,我忍心让她们受煎熬?我做不到。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日本有个女孩真濑 小姐,小雪见了都不忍心让我与她分手,她默认我们的关系。”
小蓉吃惊地看着我:“姐姐允许你们继续来往?”
“她们两人还是不错的朋友。经常在日本见面的。”
小蓉摇摇头,简直不相信小雪会变成这样。
我低头在小蓉的头发上亲了亲,笑着说:“走吧,回家去。别给你这小孩子 讲太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蓉笑着站起,说:“谁是小孩子呀,下次再说我跟你急。”
两人向前走,小蓉挽住我手,说:“有你这样一个哥哥也不错。”
“我也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妹妹。”
小蓉苦涩地笑笑。
放假没事了,小蓉有更多时间到王枚别墅来玩,小蓉见王枚身体比较虚弱问 怎么回事,王枚当然说生病了。小蓉是一个很细心的女孩,她会常常陪王枚聊天。 搞得王枚非常感动,按理小蓉因小雪的关系应该对她仇恨才对,而小蓉不仅不与 她为难,反而象一个小妹妹样体贴周到,王枚总对我说:“谁要娶小蓉真是福份。” 小蓉听罢总是笑笑,说:“枚枚要是一个男孩子就好了。”每次她们谈这个我总 是不答腔,我不想与小蓉谈论这些。
一天,王枚说好久没去公司了然后去公司看看。小蓉来玩,我还在睡觉。小 蓉居然摸到卧室,推醒我,笑嘻嘻地说:“快起床了,都几点了。”
我飕地坐起,小蓉看见我赤裸的上身,羞躁地尖叫一声,捂住脸。我说: “你出去吧,我马上下来。”小蓉慢慢放下手,颤抖着手指摸向我胸膛,手一触 到我肌肤,我一阵震颤,小蓉的身体也颤悠悠的,她嘴唇哆嗦,努力控制着自己 的情绪,猛然,她扎到我怀里凄然地搂紧我哭起来。
我正去推她,她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压在我身上,嘴唇颤栗着贴到我嘴唇, 肉感略显干燥的嘴唇火烫地吻我,我控制着自己,知道走下去失去的可能是一切, 可是身体早不听使唤,舌头本能地伸进她嘴里。小蓉全身软倒在我身上,她热切 地吻着我,她那柔软的乳房软软地压我胸脯,感受着无比的刺激,我手禁不住伸 进她怀里。手指刚触摸到乳房,小蓉就呜咽着全身抽颤。我身体顿时变得坚硬无 比,脱光了她的衣服,早已忘了她是谁,不顾一切地顶进了她的肉洞。小蓉低舒 一口气,身体随着我抽插一阵阵悸动。在她温暖的身体里,我遨游冲撞,顶着她 处女的花心一阵乱点,在她忘情地尖叫声中,她那处女的身体第一次接受了异性 的雨露。
两人静下来后,我感到的是恐惧,小蓉感觉的可能是羞愧吧,她哭起来,我 则只懊恼。我扶起她,说:“快穿衣,别让枚枚她们知道。”
小蓉这才感到可怕,她起身,看着床上的血迹和精液发愣。我催她穿衣,小 蓉匆匆穿衣,我扯下床单,递给小蓉:“叠好带走扔了。”我翻出另外的床单, 小蓉急忙铺上。
我让小蓉去洗洗,她看看我,听话地到浴室洗浴,等她出来,我也洗完早在 客厅坐下。见她下楼,我小声说:“小蓉,对不起。”
小蓉看我一眼:“也不是你的问题,不存在对不对得起,既然都做了,还说 这些有什么用?”她泪水流了出来,“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姐姐,她如此爱护钟爱 的妹妹,居然做这种对不起她的事,可我真的一点也不后悔。我怎么办啊?”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我叹息道“小雪,原谅我吧。小蓉,我说过我跟 谁都不能跟你做这个。我们就此打住吧。”
“你以为这是什么,说忘就忘,说停就停啊。”小蓉悲悲切切地说“既然走 到这一步,我是早就准备接受一切苦难痛苦。只是没想到如何面对姐姐,我太高 估了自己的勇气。”
我也对突然来到的这一切搞懵了。小蓉调整自己的心境,渐渐平静了下来。 小蓉看着我说:“这一切是我造成的,让我一个人来承受痛苦吧,我只是希望你 能分给我一点关爱,我就知足了。”
王枚打回电话,笑着说中午陪我吃饭,我告诉她小蓉也在家,王枚高兴地让 我带小蓉一块吃饭。我告诉小蓉,小蓉勉强笑笑,走到梳妆室整理。小蓉出来, 脸色完全恢复了平静,除了眼睛稍稍有些哭过的痕迹外基本上正常了。我上前搂 住她亲亲,说:“笑笑,别心事重的。”
小蓉淡淡笑笑,说:“没事,我能行。”确实,抛开与小雪的关系,本来是 一件另双方高兴快乐的事,但总觉得有块石头样压在心头。
王枚身体恢复了,我们也开始做爱,王枚的身体下面显得松弛无力,王枚知 道我感觉不会太好,所以每次尽量通过其他方式多调整我情绪。过了许久,王枚 的身体才渐渐恢复到原来的感觉,王枚说以后要么将孩子生下来,要么根本就别 怀孕,我吻她安慰她。
小蓉以后告诉王枚和小薇,说她谈了个男朋友,我知道她撒烟幕弹,以便与 我呆一块时不至于让她们产生联想。王枚总好心地让小蓉带男朋友来大家见见, 小蓉总以不好意思遮掩过去。
第二年小蓉正好放暑假时,我与小雪回北京。走出机场,小蓉兴奋地迎上来, 看见我她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恢复了,小蓉与小雪亲热地搂在一起,然后对我说 :“哥,你最近怎么好久没来北京了,真忙啊。”我知道小蓉有埋怨的意思。我 笑笑。
小雪笑着说:“我都一两个月见不到他,好象我们就他忙似的,其实他是最 闲的一个。”
“胡说,什么最闲,你以为我整天游手好闲啊。”
“差不多。”小雪甜甜一笑,回到北京,小雪感觉很好。
到长城饭店安排好住宿,王枚已经在大厅等候,见到小雪,王枚上前问好, 小蓉用奇怪地眼神看着小雪和王枚拥抱问候,小蓉撇了我一眼,我赶忙看向别处, 我真的不敢看她,尤其是当着小雪,我害怕她一个眼神暴露了我们的关系。
饭后,我陪小雪回她父母家,然后回长城饭店住,不多说。
小雪不知何故,不愿到我买的别墅去住,也许她觉得王枚长期在那里住,心 里有想法。所以每次到北京我们都住酒店。
一天,小蓉来酒店看望我们,正好小雪下楼买些日用品不在,小蓉抓紧机会 扑到我怀里亲吻我,同时热切地说:“我一定要约你一次。”我也是好久没见她, 热情高涨,手摸到她乳房和下面,小蓉一声娇喘,痛苦地推开我:“我受不了, 别再刺激我。”她喘着气,呼吸急促地说。
我们彼此望着,似乎都不敢接近彼此身体,我虽然也为情欲刺激,我知道小 蓉更不好受,所以我也不敢招惹她,怕失控。好在门铃响,我打开门,小雪进门。 小蓉高兴地叫一声拥到小雪怀里。小雪笑着推她一把,说:“疯疯癫癫的,吓我 一跳。什么时间来的。”
“刚到。”小蓉笑着说。
小雪对我笑笑,将买的东西放下,然后很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亲我一下, 笑着问坐下的小蓉:“爸爸妈妈知道你来吗?”
小蓉点点头。小雪凑上嘴吻我一下,然后对我说:“正好小蓉放假没事可以 陪我们一块玩。”我笑笑,还是让小雪自己决定吧。
“你怎么不说话呀。”小雪撒娇地翻身扑到我怀里,亲吻我。小蓉脸色有些 不自然,扭头看着电视。小雪最后偷偷掐我一下,吃吃笑了。我小声说:“小蓉 在这儿,别闹了。”
小雪稍稍坐正,缕缕头发,说:“小蓉,你打电话告诉我不是说谈了个男朋 友吗?什么时间带来让我和你哥见见?”
小蓉看看小雪:“姐,他休假不在北京,等下次吧,而且还不一定长久呢。”
小雪嘻嘻笑了:“蓉蓉,他长什么样啊?”
“跟哥差不多吧。”
“是吗?”小雪看着小蓉,然后又笑了,“比你哥怎么样啊?”
“姐,你别不爱听,别哥好。”
“不会吧?”小雪有些认真了,“他干什么的,比你哥好?”
我看着姐妹俩只想笑,但也为小蓉恼怒,你这不是逗小雪的兴趣吗?我倒不 一定认为自己多么好,可是小蓉完全是为了图嘴巴舒服。
“姐,你总不会认为天底下就哥最好吧?”
“当然,至少目前我见到的是。”小雪干脆地回答。
“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看你才是呢。”小雪笑嘻嘻地说。“你不会认为你哥不好吧。”
“凑合吧。”小蓉含笑说。
小雪小心地看我一眼,瞪眼看小蓉:“怎么说话呢。”表情有些不高兴。
小蓉装做委屈地说:“姐,不是你问我嘛。”
小雪笑了,看着我说:“你不会生气吧,反正我认为你最好就行了。”
“生什么气啊,本来我也没认为自己多好,只要凑合就不错了。”我哈哈大 笑,说。
小雪以为我有些不悦,瞪了小蓉一眼:“都这么大了,一点不会说话。我下 次倒要看看你那男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好来电话,我到房间里去接,听得小雪对小蓉说:“你哥对你那么好,为 你出国张罗,你看你说话一点也不让他高兴,亏你还是大学生,怎么受的教育。”
“那我不说实话嘛。”
“你把你朋友叫来我看看,我就不信比他强,不是因为他是我未来老公我偏 向他说。”
小蓉似乎委屈地说:“我以后对他好些,亲热些好了,省得好象别人帮忙我 不感恩似的。”
我心里直叹息,小雪怎么总是那样太实诚呢。
我觉得那一天小雪都不怎么理睬小蓉,不知道是因为小蓉说我小雪不高兴呢, 还是因为小蓉说她男友比我强小雪不爱听。
三人一起逛商场,有这样两个漂亮女孩陪着一块逛街,苦差事也变得有趣了。
到晚上用餐,小雪心情才好些。吃完饭,小雪约了她几个大学同学聚会,我 当然不想去,小雪也不勉强,她对小蓉说:“你陪哥聊聊天或出去玩玩吧。记住 我给你说的话,不要讲些不好听的话。”
“我保证让他高兴不就得了。”小蓉显得不耐烦。小雪向我陪笑道:“亲爱 的,对不起,我让你一个人呆在酒店,我尽量早点回来吧。”
我吻吻她,心里有种负罪的感觉说:“多玩一会儿吧,没关系。”
小雪出门,我和小蓉谁也没有马上走向对方,我想小蓉心里肯定与我一样, 很难受。终于小蓉走到我身边,软软地倒在我怀里,抽泣着说:“我心里真难受, 我实在不敢面对姐姐。可是我真的好想要你。”
我长出一口气,我何尝不是如此。
小蓉凑上脸,吻我,两人嘴粘上,立即被对方吸引别的顿时就不重要了。
两人从卧室回到客厅,小蓉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刚才疯狂的做爱似乎忘记了 时间,其实这是很危险的举动。坐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离得远远的,好象现在 才开始注意避讳。
小蓉的脸因性欲的满足而泛着灿烂的红晕,她轻声说:“我想过了,我绝对 不能去澳洲,我心里总是有太多的压力,我去美国或到香港,我不和姐姐在一起, 那会让我发疯的。”说着她声音哽咽了。
我说:“你干脆去欧洲吧。也许在欧洲,你会生活得更愉快些。”
小蓉默默点点头,说:“我去巴黎,好在我第二外语就是学法语。”
我想到巴黎的女友贝卡,那也是一个要命的小妖精,不过,总比让小蓉在小 雪身边使我心安。我说:“好吧,去巴黎。你向小雪说吧。”
小雪很晚回来,小蓉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是真的因性的满足而睡着了,我 坐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等着小雪。小雪见我仍等着她,感动得眼睛湿润,她叫 醒小蓉,让她到自己房间睡,白天早为小蓉另开了间房,小蓉迷迷糊糊向我们道 晚安,跌跌撞撞地去她自己房间。小雪匆匆洗完,上床靠近我,温柔地吻我,说 :“谢谢你等我。”我吻吻她,说:“睡吧,一切明天再说。”
过了两天,小雪有一天对我说小蓉又突然改变想法,不想到澳洲,想到法国 巴黎去居住,说完她看着我:“真那她没办法,可谁叫她是我妹妹呢。亲爱的, 你看怎么办?”
“澳洲手续可是办地差不多了。”
“是啊,我也这样告诉她,可她就是不愿去澳洲,说宁可自己办也要去巴黎。”
“为什么啊?”
“她说要到法国去学时装设计。以后争取做时装设计师。”
我沉默不语。小雪柔情地抚摸我的手,说:“求你再帮她一次吧。”
我说:“那让法国公司帮助办理吧,说好啊,别再折腾了。”
一直到离开北京,我和小蓉再没做爱,一方面没有机会,另一方面有小雪在 确实对我和小蓉压力太大,尤其是小蓉看小雪为她出国的事张罗,她是无论如何 也无法向我提出约会的要求。但我知道她真的很痛苦,天天能见到我,但无法亲 热,甚至无法拥抱和亲吻。
在小蓉离开北京去巴黎之前,我和小雪一起回过一次北京,那次由于时间很 短,我和小蓉没有单独聚会,其他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只身来到北京,我们秘密 幽会,度过了许多浪漫的时光。
我很难说小雪和小蓉究竟谁在床上更让我觉得愉快些,都有好的时候,也有 不怎么好的时候,所谓愉快与否,完全取决于当时的心理感受和特定环境。我知 道小蓉一直想问。但她始终怕我比较,无论是她比小雪好还是小雪比她好都让她 难受。
唯一一次差点让小雪撞上我和小蓉是在香港。小雪生完点点,身体还在养护 之中,那段时间正好天天在家陪小雪,很少出去与别的女孩约会,确实有一种压 抑不住的性欲,正好小蓉从巴黎到香港看望出生一个多月的点点。有一天,小雪 在护士陪同下到别墅后面的花园散步,一般情况下,小雪要在外面呆两个小时以 上。小蓉借口有事没陪着出去,我因确实等几个电话,也呆在家里。
小蓉一个亲吻让我激情高涨,小蓉也被感染,我们上楼不顾一切做爱,两人 沉浸在快乐中忘记了时间和一切,只是听到了小雪上楼说话声,小蓉和我才大惊 失色,我们匆匆起床,小蓉急忙回到她房间,来不及整理衣服和头发,她只好进 浴室去洗浴,我来不及穿外衣,只好躺在床上装睡觉。
小雪虽然觉得大早上睡觉有些奇怪,但以为我是累了也就没太在意。我想是 因为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和与小蓉有关系,否则,只要查看卧床和我反常的举动 就会猜到怎么回事。幸亏她没去小蓉房间,不然看见小蓉十点多种洗浴很难不产 生联想。
从那以后,只要有小雪在,我和小蓉绝对不再有任何妄想。 ---------- 小蓉(补记)
小蓉离开了这个她热爱的世界,她热爱的男人,作为她一生唯一的有过性关 系的挚爱的男人,不由使我想起她的点点滴滴,她的美丽和她的柔情。
我们在一起也有过几次为数不多的矛盾和冲突,但多数情况下是以小蓉的迁 让而化解了。她自己不止一次说,她没想到她比姐姐小雪还迁就我,几次争吵都 是因为别的女友而引起。我不想说更多两人几次的不快,而希望更多记录我们欢 乐的时光,毕竟我们在一起快乐的时光占居主要。
小蓉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即使最伤心最难过她也只是默默流泪,而且很快 就过去。她天生是一个快乐的人。
也许小时侯胖乎乎的模样受到的嘲讽使她刻骨铭心,因此她最在乎身体是否 发胖,前两年有次我到巴黎,当两人躺在床上做爱,我明显感觉她身体丰满了许 多,乳房涨得大大的,两条大腿也变的丰硕,说实话,下面阴唇似乎都丰厚些, 我笑着说她怎么变得丰满了许多,躺在身上肉呼呼的,小蓉吓得尖叫,跑到镜子 前仔细观看身体的每一部位,回到床上显得心神不定,我笑着安慰她,小蓉直摇 头,说:“为什么姐姐从来不发胖,生完孩子体形还保持那么好,我稍不注意就 发胖啊。”
我抚摸她身体,笑着说:“你不胖啊,别自己折腾自己,我很喜欢你现在这 样。”
“真的?”小蓉放心些了,看着我问。我点点头。小蓉这才回到床上躺在我 身边。不过从那以后,美容院小蓉去得更勤了,而且还报名参加了健美操训练班。
这就是小蓉。
小蓉也有不怎么在乎的东西。那就是吃,小蓉自己说吃东西对她就是一种营 养补充,吃什么都无所谓。所以,每次到香港她见小雪让厨师换着花样给我做吃 的,她总不以为然,觉得是浪费时间。
话虽这样说,我到巴黎时,她会想着让我吃不同风味的东西,当然,都是在 外面餐厅吃,我笑着说她请的佣人中,最没事做的就是厨师,因为小蓉喜欢吃一 样东西,能连续吃多少天不爱换,骨子里我觉得她是想模仿小雪样照顾我,真象 做太太样去尝试,应该说还是一个比较不错的妻子,但她更多的是一种柔情和天 性的浪漫,她似乎永远生活在梦中。
小蓉告诉我她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某天能成为我正式的太太。说这话时 她轻轻打自己的嘴巴,连说:“我胡说,胡说。”她觉得有些诅咒小雪的意思, 所以赶忙自己责怪自己,生怕言中。
我知道她其实是非常爱姐姐小雪的。小雪生点点时,由于医生的疏忽,导致 产后大出血,使本来是顺产大家都高兴的事一下弄得很紧张。小雪因失血过多, 休克,差点就死在做临时产床的别墅卧床上。小蓉和我当时站在小雪旁边,看着 气若游丝的小雪,急得只骂医生,好在经过及时抢救输血保住了小雪生命,那一 刻,我觉得小蓉是真心为小雪的生死担忧,她丝毫没有任何盼小雪结束生命,她 取而代之的意思。
事隔很久,讲起当时的情景,小蓉坦然地说:“我当时就一个想法,即使让 我受罪也不能让姐姐承受,因为更应该死的是我而不是她。”沉默了一会儿她说,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没想过,也许有一天姐姐如果真的发生意外,但我觉得我很 可耻、很阴暗。”
年龄稍微大一点后,小蓉特别喜欢孩子,在巴黎,每当我们出去散步或游玩, 看见孩子们在嬉戏,小蓉都会兴致勃勃充满母爱地蹲在旁边看许久,每次都得我 拉她走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然后会怅怅地说:“有个孩子真是幸福。”
婷婷出生后,经常到香港去看孩子的,除了妹妹娇娇外就是小蓉了。小蓉似 乎比娇娇有更大的热情,婷婷会说话后,叫娇娇为娇娇妈妈,小蓉非要婷婷叫她 妈妈不可,小雪怕娇娇不高兴,只准婷婷叫小蓉为蓉蓉妈妈,但小雪不在时,小 蓉常常会诱导婷婷叫妈妈,如果婷婷真叫她妈妈了,我看小蓉比什么都高兴。看 到这种情形,我总是叹息自责。
小蓉过去一直与真濑关系不好,一方面她觉得真濑多少有些取代她的意思, 她甚至觉得如果小雪真有点什么事,真濑是最有可能取代小雪的人选,而且毕竟 真濑是小雪默认的准太太,似乎顺理成章转正。另一方面,她也有些看不惯真濑 那柔情似水的性情和天生的体贴周到的女性温柔,更多的因素是因为她知道我真 的很喜欢真濑。可是自从一郎出生后,小蓉虽然有些心理不平,但她更喜欢孩子, 所以也常往日本跑,真濑倒是随和的多,小蓉让一郎叫妈妈,真濑总是含笑不语, 所以一郎一直以为自己有三个妈妈,因为小雪真濑也让一郎叫妈妈的。
听真濑说,如果小蓉到日本,一郎根本就没真濑什么事了,小蓉比真濑还有 耐心陪一郎玩,带一郎去迪斯尼是小蓉和一郎的专利,几乎每次到日本,小蓉都 要带一郎去迪斯尼玩。小蓉也不怎么在乎我对真濑偶尔的偏心,毕竟她也不可能 公开表示她的不满。
关于小蓉的婚姻大事,小雪显得很着急,但小蓉每次提到这个问题都是笑着 说还年轻遮掩过去,要不就偶尔给小雪说她在法国谈了个男友,过一段时间说吹 了,一会儿又说结交了个朋友,让小雪每次都数落她,让小蓉不要挑花眼。
小雪父亲在澳洲病逝,也为没能看见小蓉结婚而遗憾。
小雪曾私下问我,小蓉是不是失过恋而怕结婚,或心理有毛病,我笑着说不 会吧,看小蓉精神状态不象心理不健康的。小雪有些怀疑,列举了小蓉很多违反 常规之处。比如对小孩喜欢程度有点过分了,见到男人冷淡没有热情,小雪说, 好象就见到我小蓉还算不太反感。我知道她说话无特别所指,倒也不紧张。小雪 让我到巴黎时也劝劝小蓉,同时多留意小蓉的交往。我同意了。
所以有时即使我和小蓉正躺在床上,小雪打电话,我也会告诉她小蓉与我在 一起,小雪从来没想过我和小蓉在一起的含义是在床上。
贝卡这个小人精似乎有所感觉,有一次做爱后她不经意地说:“今天去小蓉 小姐那里了吧?”
我没太在意,说是。贝卡不做声了,我猛然意识到什么,问她什么意思,贝 卡用她那蓝得透彻的眼睛看着我说:“每次你去小蓉小姐那里了,与我做爱就不 好。”
我大骇,装做生气地怪她胡乱猜。贝卡嘻嘻笑着逗我,让我愤怒不起来,其 实贝卡也就是猜测,她觉得也不可能。所以以后我去小蓉那里做爱后,回到别墅, 贝卡要做爱我总是找借口躲过去,贝卡性欲很旺盛,有时会每天都有强烈的要求, 当然,她也知道怎样用身体挑逗我,我找借口她明知道我是故意不做,也没办法, 所以以后她也不敢乱说了。
总体而言,我与小蓉的性生活还是比较和谐的。也许没有尝试过别的男人她 也没有比较,无论是我精神身体状况好,还是差,只要我身体进入她体内,小蓉 马上进入她的身体高速反应,她属于那种有性就容易形成高潮的女孩子,我很少 跟她交流更多性方面的事情,所以小蓉所知道的也就是我教她做的那些。过去在 北京,她不可能找已婚女人交流,到法国后,她更不可能与别人交流,更主要的 是她毕竟是名义上没有男友的,她不可能与人交流性生活。
记得有一次小蓉看了一部有性行为的影片,法国这类影片随处可见,我去她 那里她很冲动,做爱时模仿电影中的场面和姿势,让我一通嘲笑,小蓉羞躁地打 我,再也不好意思模仿。
过去在北京,每次做爱都偷偷摸摸,两人完全是在急匆匆之中机械的抽插结 束,没任何序曲和温柔的结尾。到法国后,两人可以有时间真正把性当作一件快 乐的事来做。第一次让小蓉用嘴吸允我身体,小蓉死活不干,只是羞红了脸痴痴 看着我下面身体。我告诉她每个夫妻都做的,我说小雪、真濑都做,并让她躺下, 掰开她双腿,用舌头舔啜她的身体,小蓉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才明白我不是 逗她的,她象搞学术研究样让我躺下,笨拙地用嘴吸允,随着我身体的震颤,她 也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冲动,她才明白其实做爱可以有很多有趣的事可做的,当然, 她只顾感受,结果我射了她一脸,一嘴,小蓉既羞躁又喜悦,至今想起当时她那 象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一样的喜悦和可爱的神态,心里还觉得甜丝丝的。以后,她 是不打折扣地听话,让她怎样做她就去做,她自己也明白做爱,我完全可以当她 教授了。她自己也是这样叫我教授,但每次叫完又跟我叫嚷,你与多少女孩子做 爱啊,不依不饶。
小蓉到巴黎后,先在我们法国公司工作了一年,她不太感兴趣纯商业的事务。 于是让贝卡介绍到一个朋友模特公司工作,主要搞些策划之类的工作。由于小蓉 毕竟从来没做过这些工作,所以开始工作很不顺心,整天忧郁沉默无语。在北京 时,小蓉算得上比较时尚的女孩子,但处在巴黎,尤其是她所工作的环境就显得 土气了些。
刚到模特公司工作不久,有一天晚上,贝卡与我躺在床上说笑,贝卡说: “你太太的妹妹太土气了,能不能让她变一变啊。”
我瞪她一眼,我不爱听,但想想确实小蓉没法与贝卡和她那帮朋友比,我说 :“你帮帮她嘛,你不知道她刚来吗?”
贝卡不悦地说:“气质和感觉不是一天能培养起来的。”
“什么气质啊。你们不也就是服装包装的吗?脱光了我看也差不多。”
贝卡扑哧笑了:“你见她脱光过?我帮她?为什么?她不是你妹妹,是你太 太的妹妹。”
我懒得理她,但我心里也得承认,贝卡的话有一定道理。贝卡停住笑,亲吻 我一下,说:“你过一段时间看看。”
我知道经过贝卡那帮女孩子修理,她们是一个比一个时尚,讲究,小蓉会焕 然一新的。变化是不知不觉的,偶尔有一次,我和小蓉参加一个华人聚会,小姐 太太们都赞美地看着小蓉,我仔细观察小蓉,才发现她与别的女孩子比已经显得 非常出众了。小蓉也很兴奋,似乎从旁人的赞美中找到了自信,她的工作好象也 进入了状态。
贝卡有一天对我说:“小蓉小姐具有设计天赋,她设计的服装很受大师赞赏。”
那时我明白,小蓉已经成为了巴黎的一部分了。有一次,小蓉到香港,我见 她感到她好象变了个人似的,小雪更是看呆了,惊呼:“这是我的小蓉妹妹吗。 好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看着她只有欣赏和赞美的份了。
最初,小蓉其实不喜欢去美国,我想她要是还象最初那样,这次也不会在世 贸大厦香消玉陨了。她觉得我美国的女朋友太多了,而且美国女孩不象贝卡她们 虽然不喜欢但有时还算礼貌,至少表面上不会让你难堪,而在美国,女孩子对你 的喜恶往往直接表现出来,而她又没法表明自己身份与她们对着干。觉得很窝火。
戴西。多恩知道小蓉是小雪的妹妹,还算客气,但绝对谈不上喜欢。可能是 美国女孩穿着随意,即使象戴西这些好莱坞演员,平时朋友们聚会也不会太刻意 追求,更别说在家里与我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而小蓉每次出现都显得格外时尚, 可以说她浑身服装和装饰本身就是世界时尚的潮流,给我周围的美国女孩造成了 许多的压力,尤其是小蓉的优雅举止和落落大方让她们觉得格格不入。
艾娃第一次见小蓉就不喜欢,本能就拒绝,她清楚小蓉正是我喜欢的那类女 孩。小蓉当然更不喜欢艾娃,她知道自己的名气比不了艾娃,而艾娃又是所谓网 坛有名的美女,可能是小时侯受到太多的嘲讽的缘故吧,小蓉天生恨美女,其实 她早忘记了自己已经从丑小鸭变得光彩夺目了。她更耿耿于怀的是我对艾娃的偏 爱。
一直到她认识了从泰国来的拉丹妮和从北京去的张鸿雨、袁苑,她才觉得找 到了有共同语言的人,渐渐的开始到美国多了,她其实是喜欢美国的生活方式的, 只是不喜欢我周围的美国女友而已。真正让她留恋美国的是她与张琼的交往。
小蓉小时候见过张琼的,小雪在北京最初就是在张琼公司工作,我也是在张 琼公司认识的小雪,只不过那时小蓉还小,她没有机会也不可能与大家交往。张 琼呆在纽约除了一批朋友们聚会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小蓉的出现,使张琼 好象看见了过去的小雪,她自己似乎也变的年轻了,所以给予了小蓉更多的爱, 让小蓉既把张琼当老大姐,又把她当作自己的母亲一样。
前几天张琼给我打电话,还含泪说是她害死了小蓉,我安慰张琼,让她节哀, 自己保重身体。其实,我心里明白,从一定意义上讲,确实可以说是张琼和我害 死了小蓉。
张琼在纽约住着,有几个爱好,其中一个爱好就是每天早上去世贸大厦用法 式早点,张琼不止一次带我去过,如果我晚上住她那里,第二天早上肯定会带我 去世贸大厦用餐。想想张琼单调的生活,所以一般我也从不怫她的好意。
小蓉以后到纽约,基本上都住在张琼那里,自然早上每天去世贸用餐,也许 是天意,小蓉居然也特别喜欢张琼喜爱的法式早餐。当然更是喜得张琼恨不得让 小蓉到纽约来定居了。
据在纽约New School University (NY)新学院大学学习的拉丹妮讲,小蓉 上个月就到美国了,因为我在香港,或许小蓉觉得呆在美国或巴黎一样,所以就 在美国等我,我告诉过她我们在纽约见面的。出事前一晚,她约拉丹妮玩,两人 与拉丹妮的朋友们一起开PARTY ,闹得很晚,小蓉就没张琼寓所,那个悲惨的清 晨,小蓉早早起床,说约好张琼去看一个朋友,她没给张琼打电话,估计是想给 张琼一个惊喜,于是直奔世贸大厦餐厅。结果张琼刚好那天有事没去,在小蓉等 待的过程中,飞机撞击夺取了小蓉年轻的生命。一个对生活充满热情,刚刚找到 生活乐趣的年轻生命。
小蓉希望能名正言顺地向别人介绍我是她的男友,她生前我没法做到,即使 她现在已进入天国,我依然无法做到,我毕竟要对其他的人负责。只能用文字寄 托我的哀思,表达我对她的挚爱。
我知道小蓉渴望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但她从来不说,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所以她把自己的所有母爱都寄托在小雪和真濑的孩子身上,我内心想,那其实也 就是她的孩子一样。
我曾答应过她,带她到非洲去旅游,象过去带真濑旅游一样,她高兴地说, 那就可以向别人介绍我们是夫妻,我们可以自由的手挽手,拥抱、亲吻、做爱。 她一直向往着那个时刻的到来,我只能说,小蓉,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我没能 让你在短暂的生命中享受这最快乐的时刻。你天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我想在天 之灵你会饶恕我的这种失误。但是我对天发誓,如果某天我的灵魂可以与你在天 际相逢,我一定带你漫游浩瀚的宇宙自由地驰骋,没有任何限制,没有什么要求, 只有你和我。
小蓉在我面前总是快快乐乐,其实我是知道的,她自己时总是偷偷地伤心, 为自己的命运,为我们的爱情。唯一一次她几乎要对我发疯地举动是因为我说, 希望她去寻找新的爱情,去找一个更适合她的爱人,她几乎要与我玩命,她觉得 我玷污了她的感情,侮辱了她的爱。我何尝不觉得小蓉已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可 是,我真的不忍心看她那样,快乐都是偷偷的乐。我甚至想她是否有过真正的快 乐。也许她压根就不太在意我们的性,而在于情感的连接。我何尝又不是偷偷地 思念呢,至少在这里,即使现在,我都无法叫出你的真名,还得稍稍虚构一些或 许根本不存在的细节,以便文字出现不伤害更多的人。我不觉得是软弱,或许是 一种无奈,更是一种责任。我始终记得嵯姹殊的一句朴实而感人的话:一个人的 心灵沉受的情感是有限的,多了就会贬值。
也许我将嵯姹殊的话作了反面的应用,尽可能让心灵博大些,沉耐力强一些, 让情感广袤些,但每一次的付出都尽了真心,可能不能持久,但那一刻它一定是 闪闪发光的,价值是高度的浓缩的精华。天命无常,或许最重要的还是每一刻。
小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同时又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女孩。对事,她爱憎 分明,对我她毫无原则,或许真象她说的,她比小雪更迁就我,更盲目顺从我。
无论在日本,巴黎还是美国、香港,每次我和她一起,看见街上的乞丐,无 论如何她都要给他们一些钱,即使在车上她看见,只要不是急着有事,她都会让 司机停车下去给点钱,我曾与她开玩笑,听说纽约地铁下面许多乞丐,她给得过 来吗?她瞪我一眼:“你又从来没坐过,你怎么知道?”但马上她又说她其实主 要是给小孩和老人。尤其她见不得小孩惨兮兮的乞讨的可怜样,有时明知道可能 是大人故意指使小孩乞讨她也不忍心。
有一次在东京,她看见一个日本男人斥骂一个似乎从其他国家来的女孩,她 急着上去就辩论讲理,原来是夫妻俩吵架,被骂的女人怒视小蓉一眼,然后拉着 男人的手留下目瞪口呆的小蓉走了。
有一年夏天,我们在柏林看一场Tchaikovsky 的《天鹅湖》,小蓉看完很是 感动,我给她讲了柴可夫斯基与梅克夫人近似柏拉图式的爱情故事,小蓉听得泪 流满面,一直缠着我讲完,然后她问:“他们为什么不走到一块去呢?”
我说:“可能是因为音乐而铸起精神的桥梁,真要生活在一起可能就没有那 么深的感情或浪漫了。”
“象我们一样?”她恋恋地看着我问。
我笑笑:“我们比他们幸运,毕竟我们能互相拥有彼此,同时我们也有感情 的交流。”
“是的,我觉得很幸福。”小蓉搂住我,热情地低语。
不可否认我这人多少有些自我为中心,有时难免会忽略了对方的感受。每次 因为某些事与小蓉出现了不同看法或做法,小蓉当时很生气,或有时按自己方式 去处理,但很快她会主动与我沟通,主动示好,并按我的意见去做,虽然有时是 违心的。小蓉不止一次对我说:“你就不能听听我的,或者哄哄我,让我高兴一 次啊?”
我总是笑着说:“其实我是愿意听你的,只要你再坚持两天,我就按你的意 见去做了。”
“可你知道我一刻也再坚持不下去了,我真的怕你不高兴。”
不过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使我们忘记了偶尔的一些不愉快。
小蓉从离开北京后一直没机会再会北京。她私下向我说过几次,想回北京看 看。我说这两年与她约好同时在北京相聚的。看来这也是她的又一个遗憾了。
小蓉始终没告诉我当究竟有多少梦想,也许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她觉得还有 时间来慢慢实现吧,所以从来也不急于去尝试实现自己的一些梦想或者说做自己 想做的事。我只是希望在大楼倒塌的那一瞬间她是在不知不觉中快速失去了生命, 没有痛苦、没有感觉,想到这,真让人难受。
我回香港安慰小雪,小雪从最初知道噩耗的悲痛中冷静了些,我觉得小蓉的 离去,对她还是对我的心理都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当然,我们到现在还没告诉他 们最喜欢的蓉蓉妈妈离他们而去了。
我不是虚假圣徒,我也不想否认,小蓉并不是我交往的女孩中最爱的女孩, 但她的情感和特殊的关系实在是最难忘的。人或许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贵吧。当 她离开了我,我才想起了她的许多美好的东西和平时的点点迪迪。小蓉与我过去 认识的一个女孩韩晓寒不一样,小寒毕竟我们生活的时间太短,而小蓉几乎已经 溶进了我的生活的很长的时间,确实成了生命的一部分。因而失去她才会更觉痛 心。
这几天我常想,也许一个人的生命消失了,所有与她的过去的关系,无论多 么大逆不道都会得到当事人的原谅,我觉得小雪如果真了解到我和小蓉的关系也 会饶恕我们的,但我还是不愿告诉她,既然是我和小蓉两人的秘密,没有她的认 可我是无权告诉任何关系人的,我知道她已不可能发表任何意见了,所以我们的 关系也许随着人们对她的淡忘渐渐被人忽略,只有我永远留在记忆中,我不知道 是对我的恩赐还是折磨。写出这些,不管多少人了解,也算是一种倾诉吧。
小蓉不在了,但我所认识的别的女孩还在,我想我过去有些犹豫是否写出的 女孩,应该都记录下来,算是一种情感交流的记录吧。其实性对我,对她们都不 是生活的全部。人有缘相识相知,要珍惜每一次的机会。愿天下再没有这种人为 的因素夺取一个女孩和任何人的生命。
为了追念9.11美国世贸大厦遇难的女孩小蓉,匆匆补记这些,懒得润色了, 写什么样就什么样吧。不为别的,就为寄托哀思。 ---------- 这篇文章也太长了,全部看一次可能要好几个小时吧. ---------- 写的正是长啊 还是真是100个女人 还有不少的明星 ---------- 写的真不错,每个女孩都很真实,感情细腻,强烈推荐下,相当不错的文章,不知还有没有后续文章啊 ---------- 写得非常细腻,感谢楼主用这样的好文章给我们带来精神食粮 ---------- 这篇文章很多年前的,曾经一直追着更新看,当时还有过争论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 这篇文章不全,至少我手中的目录来看,才贴到第二十卷六、法国女孩爱丽丝,我收藏的文章有二十六卷,等下我把剩下的贴上来 ---------- 字数:930563
目录 写作说明及附记
关于《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的写作说明
附记:小蓉(上)附记:小蓉(下)附记:小蓉(补记)
第一卷 妹妹的同学 一、我妹妹的同学 二、清纯小雅 三、感性小薇
第二卷 消魂姐妹花 一、认识姐姐 二、我、王枚和王沁 三、再见小薇
第三卷 日本女孩 一、真濑、贞子和幸子 二、小纪香 三、乡村俱乐部
第四卷 学姐学妹 一、学姐李婉、杨扬 二、学姐徐青、罗维、张蜜 三、最后的快乐时光 四、学妹丹、萍萍 五、学妹萍萍、洁及其他
第五卷 秘书情人 一、王兰 二、凯迪 三、雅琴 四、张小烨
第六卷 明星诞生 一、晴的故事 二、芝的故事 三、芝和阿娴
第七卷 露水情人 一、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二、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三、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第八卷 女友的朋友 一、夏洁的朋友:李姗 二、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三、幸子的朋友:山田丽奈 四、王枚的朋友:杂乱生活
第九卷 交际圈 一、艾娃.赫金科娃 二、李妮 三、京都记事
第十卷 生活短歌 一、李娜 二、芸懿 三、露西Lucy 四、韩晓涵 五、小彩莲
第十一卷 斗柔争媚 一、亚琳 二、青春美少女之艺员班(上) 三、青春美少女之演唱组(中) 四、青春美少女之情人岛(下)
第十二卷 闻香识女孩 一、女孩与体香 二、赵弥 三、西野小百合 四、小灵芝
第十三卷 极限运动 一、戴西.多恩 二、加藤美雪 三、大学女生:刘爽和张鸿雨 四、大学女生:卫芹和袁苑 五、大学女生:陈楠 六、大学女生:诗琳 七、大学女生:苗苗和施婕 八、大学女生:继续的故事 九、嵯奼殊
第十四卷 娱乐圈 一、小娇娃千蕙(1) 二、娇娃千蕙(2) 三、小娇娃千蕙(3) 四、小娇娃千蕙(4) 五、小娇娃千蕙(5) 六、银屏背后:查琳娜 七、如歌行板:歌手娜娜 八、天使偶像:坎.兰妮 九、广告大战:纯子 十、T型台:模特世界 十一、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
第十五卷 商场情场 一、舒娅记事 二、金融界娇女:鹃仪 三、林露的故事 四、女记者:黎萍 五、数字女孩:顺子 六、少妇沙静
第十六卷 难忘女孩 一、初恋女孩:田菲 二、情人的情人:乌芩 三、凯萨琳记事 四、真濑的妹妹:优香
第十七卷 风花雪夜 一、杭州美女:樱然 二、圣胡安美女:基尼.奥古斯特 三、雪花般的女孩:婉婷 四、柔风起舞:朱丽叶 五、傲雪寒梅:丹艳和小蜻 六、丽人世界:紫叶飞扬
第十八卷 欧洲记事 一、母女情人:奥丽泰.罗桑和贝卡.罗桑 二、马赛女孩:天使安琪 三、伦敦记事:艾莎.霍顿 四、那年夏天:希腊少女洛芙狄里亚
第十九卷 欧洲风云 一、梅婷和媚佳 二、卡塔尼亚美女:塔莉西亚 三、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一) 四、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二) 五、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三) 六、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四) 七、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五) 八、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六) 九、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七) 十、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八) 十一、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九) 十二、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十)
第二十卷 休闲时光 一、闲散的日子(一) 二、闲散的日子(二) 三、闲散的日子(三) 四、闲散的日子(四) 五、闲散的日子(五) 六、法国女孩爱丽丝 七、洛杉矶的夏天 八、伦敦之夜
第二十一卷 游戏规则 一、巴黎生活:贵妇朵拉 二、美少女唯莲 三、小提琴手:明妮的故事 四、情人有“道”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一、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一) 二、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二) 三、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三) 四、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四) 五、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五) 六、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六) 七、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七) 八、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八) 九、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九) 十、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十) 十一、绝色女孩:宋矜 十二、浪漫欧洲之旅-粉黛胭脂:釜山的夏天(1) 十三、浪漫欧洲之旅-粉黛胭脂:釜山的夏天(2) 十四、浪漫欧洲之旅─德国女孩(3) 十五、浪漫欧洲之旅—情色之夜(4)
第二十三卷 性与情色 一、性与情的感悟 二、丛琳的故事 三、好莱坞生活 四、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们
第二十四卷 家庭生活 一、香港生活素描:琳娜记事(1) 二、香港生活素描:琳娜记事(2) 三、香港生活素描:琳娜记事(3) 四、香港生活素描:琳娜记事(4) 五、东京、京都:真濑和雅琴 六、北京生活(1) 七、北京生活(2) 八、北京生活(3)
第二十五卷 晨露荷珠 一、清纯肖笛 二、女主持夏兰 三、康复的日子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一、认识梅鹃 二、认识紫香 三、与梅鹃的初期生活 四、姐妹的较量 五、处女幽兰 六、左拥右抱合家欢 七、争奇斗艳紫幽梅 八、好事多磨 九、旖旎时光 十、春美满堂女人香 十一、天然本色俏佳人 十二、天若有情天亦老 十三、晓韵的故事 十四、邹燕和罗妮 十五、初记KAIPU岛 十六、晓韵的第一次 十七、KAIPU王国 十八、旖旎的组合
[ 本帖最后由 kylin130 于 2012-1-13 01:05 编辑 ] ---------- 第二十卷 休闲时光 七、洛杉矶的夏天
有一年,我所认识的香港的一个女友和合作夥伴山田丽奈告诉我她要到洛杉 矶。听到这个消息,我正好在兰妮的游泳池与兰妮游泳。那段时间,因为戴西去 迈阿密拍一个广告,我基本上就住在兰妮的寓所。
那是一个酷热的夏天,如果不是因为艾伦基金会要搞活动,艾伦和凯迪非邀 请我参加,我早离开洛杉矶了。本来与兰妮说好去北欧旅游的,因为这些活动, 我只好在洛杉矶天天陪兰妮了。好在兰妮只要我在身边,在甚么地方倒不是最重 要的,但偶尔斗嘴,兰妮会老大不高兴地说我说话不算话,兰妮还有些话没说出 来,她其实是因为我为过去的老情人而不兑现陪她耿耿於怀。好在兰妮天性开朗 爽快,既然这样了她也不再纠缠抱怨个没完。
丽奈告诉我,她到洛杉矶是因为本上美礼要在好莱坞拍一个广告片,而且可 能青春美少女演唱组会一起随行为广告片伴舞和演唱主题歌。想起那些可爱的女 孩子们,我倒也愿意留下来等她们了。容儿、阿柯、李蒂、曼丽、李卿,这些丽 奈演艺班的女孩子们虽然断断续续见面过,但集中起来一起倒好久没有了,我想 起当年她们出道之前来美国的那些美好的时光,同时情人岛的经历也一一在目。
我有时想,虽然我也算一个不错的男人,但绝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那些春 情荡漾的女孩子循规蹈矩地对我忠贞如一,如果说当年她们更多的是为了演艺发 展勇於献身无所顾忌的话,这么多年过去,她们早不是当年那些乳毛未干的小孩 子了。但我相信她们至少还没有与别的男人约会过,这是因为公司不允许她们因 此而失去了套在身上的纯洁美丽的花环。有时想想也够残忍的,但几乎每个娱乐 公司都这样,而且多数艺人为了在竞争的演艺圈发展也只得牺牲自己的爱情和娱 乐。而且有丽奈为公为私的监督着,这些女孩子更是没有交往的自由。因此从一 定意义上讲,我是她们唯一丽奈许可交往并获得性的男人。
曾经有一次,我对丽奈说是否公司这些规定太苛刻了些,丽奈说:「甚么苛 刻,有你与她们经常见面比我其他下面的几个班的女孩子强多了,全亚洲娱乐公 司都这样的,你以为我愿意让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她们共享啊?也就是没办法了。 为她们投资如此大,恋爱嫁人,公司喝西北风啊?这些事你不懂,你不要管。是 不是哪个女孩子向你透露这个意思了?」
我忙摇头否认,不想给女孩子们造成不必要的压力。
我觉得我与丽奈那帮女孩子关系比较特殊就是基於这样的背景。她们不算严 格意义上的女朋友,但确实是比一般男女关系更加亲密,也许个别人的话在一起 可能还有些浪漫的回忆,但那么多为你献出了宝贵的处女身体的女孩子集中在一 起,可能除了性,就只有灾难了。虽然我确实喜欢她们的青春靓丽。
我告诉了兰妮,关於丽奈和她那帮女孩子来美国的事。兰妮听完我的介绍, 关心地问了她想知道的一切,我也几乎都实话告诉了她,当然,没有告诉她我与 女孩子们的关系。兰妮并不好反对,这是生意上的事情,虽然与那么多女孩子相 关,更主要的是她听我介绍过去这些女孩子都在好莱坞培训过,而且当时的女友 凯迪做得很好的。兰妮和戴西都认识凯迪,而且知道我心中对凯迪的看法,也知 道凯迪一直爱着我,更了解当年凯迪与小雪之间的事,所以兰妮和戴西暗自都会 与凯迪比较,希望自己做得更好,也许是一种本能吧。既然凯迪能做得很好,兰 妮自然认为自己会做得更好。
没办法,女孩子多了,就如同生意一样,有时不得不利用她们彼此的这种心 理,因为本质上也是对别的女孩子有个交代吧。大家相处平衡,彼此才没有更多 的伤害,虽然有些自私。随你去评判。
晚上九点,丽奈打电话,她们抵达洛杉矶,下榻贝佛利山的LE MERIDIEN BEVERLY HILLS ,问我有不有时间去看看她们。我正与兰妮刚 用餐结束,於是与兰妮商量,兰妮说陪我一起去,我知道她是想看看这些女孩子 们,只好同意,约好在酒店大厅见面。毕竟两人一起走不太方便。
夜晚的灯光照射下,红色和藏兰色格调的LE MERIDIEN BEV ERLY 看上去很安静柔和。我在大厅与早等候的丽奈见面。丽奈高兴地上前 拥抱我彼此亲吻,我告诉丽奈,兰妮也要来看她。丽奈知道是怎么回事,悄悄对 我说:「我可说好,今晚陪我,行吗?」
我正要回答,兰妮从外进来。丽奈与兰妮拥抱问好。兰妮是比较尊重作为职 业经纪人和老板的丽奈的。
兰妮穿作随意,虽然靓丽但却不格外明艳,她也怕太显眼了引起太多人注意。
我们就近到酒吧落座。我笑着问:「这次来了多少人?」
丽奈笑笑:「来了二十几位。」
「这么多?」我吃惊地问。
「除了拍广告的,我还带来了其他一些艺员,一起到好莱坞感受感受吧。」
「美礼她们呢?」我问。
「可能在游泳池游泳吧,去看看?」丽奈笑着问。
「好啊。」
进入游泳池,传来了女孩子们嬉闹叫喊的声音。我刚一出现在游泳池边,顿 时鸦雀无声。齐刷刷的眼睛看着我们三人。其实也就十几位在游泳池里,而且好 象许多不认识。丽奈请我和兰妮在池边兰色的休息椅上坐下,我再认真看,才发 现,李蒂、李卿、阿柯和容儿在游泳池,我笑着向她们挥挥手。阿柯、李蒂和容 儿游到池边,笑着向我让叫问好。
我笑着向她们回应,然后对丽奈说:「丽奈,我等会与兰妮小姐先走一步, 有甚么事明天再谈吧。」
丽奈显然不满意我的安排,但当着兰妮她也不好表示不高兴,她静静地说: 「明白女孩子们就该去好莱坞派拉蒙片场了,我恐怕时间紧了。有些事我想与你 今天商量一下。」
兰妮看看我,轻声说:「大卫,我先走,欢迎丽奈小姐到洛杉矶。我们有时 间再聚。」说着,兰妮起身。我送兰妮,兰妮悄声问:「晚上回家?」
既然留下当然不可能走了,我笑着说:「看来这几天得与丽奈小姐讨论些事 情。」
兰妮看我一眼,好象自言自语道:「我的事你从来没有这样热心过。」
我笑笑,轻轻拥抱一下兰妮,向她道晚安。
我转身,丽奈已来到我身后,她笑盈盈地挽住我手,轻声说:「回房间坐吧 。」
我跟丽奈回她的房间。丽奈笑着说:「女孩子们今天还都在问你,要不看看 她们?」
我笑着点点头。丽奈叫乌丽进房间。乌丽进来看见我,眼里露出欣喜。乌丽 自跟随丽奈作助手以后,我每次到丽奈香港的家中,常见到她,算是见的比较多 的,偶尔,丽奈也许可乌丽单独与我呆一块,当然,如果我让乌丽与我一起的话 ,丽奈也不多说甚么,在丽奈家,丽奈算是默认她们一起与我相好。
我挥挥手,乌丽欣然依偎到我怀里,我吻吻她,笑着问:「这次来好莱坞心 情怎样?」
「我又不表演,跟我也没关系,不过见到你我真的好高兴。」
丽奈有些不悦地说:「乌丽小嘴倒挺甜,我叫你来是让你将大卫认识的女孩 子们都叫来,打个招呼。」
丽奈忙从我怀里起身,点头道:「好象美礼小姐不在。」
丽奈顿时不高兴地说:「就她特殊,又跑哪里去了?你们是怎么凡在的叫来 吧。」
乌丽见丽奈不高兴早匆匆起身走了出去。我笑着对丽奈说:「你真厉害。」
丽奈瞥我一眼,说:「心疼了是不是?」说着,自己也笑了:「告诉你,我 毕竟是她们老板。」
「也不全然吧?」我笑着开玩笑。
丽奈楞了一下,猛然明悟,轻轻捶打我一下,说:「总不至於让我叫她们妹 妹吧?」
我哈哈大笑:「也不是不可以吧。」
丽奈也嘻嘻笑了:「难怪她们谁也没把你当作她们的老板。」
「老板本来就是你嘛。」
丽奈还要说甚么,听见唧唧喳喳地说话声和门铃声,丽奈开门,女孩子们呼 啦一下涌进来,还没等我看仔细,女孩子们围住了我,七嘴八舌,半天我才看清 ,进来的是容儿、阿柯、李蒂、曼丽、李卿、乌丽,还有一个女孩子不熟悉,拘 谨地站在一旁直乐。我让她们坐下,笑着问李蒂:「不是游泳吗?不游了?」
「你来了她们哪还有心情游泳啊,早回房间了。」曼丽嘻嘻笑着说。
「你怎么没去?」我笑着问曼丽。
曼丽脸一红,阿柯嬉笑着说:「曼丽倒是想去,可她今天身体有情况。」
女孩们都笑了,与她们在一起真的很快乐。
我看看站在一旁的女孩子,看看丽奈,问:「这位小姐是谁?」
丽奈笑道:「我也被她们吵得忘了,这是妙莹小姐。来自澳门。」丽奈看看 妙莹:「这是大卫先生。」
「大卫先生,您好。」妙莹略腼腆地说。
「噢,妙莹也有含羞的时候。」阿柯嘻嘻笑着说。妙莹脸红地瞪了阿柯一眼 。
「好啦,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排练。以后有时间与大卫先生见面。」丽奈 微笑对女孩们说,看来女孩子们大了,丽奈也不象过去那样说话了。
所有人都没动,容儿看着丽奈说:「丽奈小姐,你就让我们多玩一会儿嘛, 刚见面。」
「是啊。」女孩子们齐声响应。
丽奈看看我,有些无可奈何。我知道丽奈不仅想单独与我多呆,也肯定还有 事与我商量,我笑着说:「女孩子们,我与丽奈小姐还要商量些事情,我们改日 再聚吧。」
老大不高兴的女孩子们纷纷站起道晚安。看着眼前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 其实我也心里躁动不安,但我知道必须先让丽奈高兴,否则她会让你几天别想顺 心。
我还是有些牵挂美礼,房间里只剩我和丽奈后,我问她:「美礼能去哪儿? 」
丽奈其实也有些担心,刚才沈浸在与我见面的兴奋之中有些忘记了,现在听 我提醒她才又想起美礼,丽奈皱眉说:「美礼一般不会乱跑,而且主要是她拍广 告,应该早点休息的。」
电话响,丽奈接听,听了一会儿,她说:「让她来吧。」
放下电话,丽奈看着我:「美礼去你别墅找你了,发现你不在,与埃米联系 ,让你的人刚送回酒店,让她来看看你吧。就看看啊?」
「你这是干甚么。」我多少有些不悦。
丽奈小声说:「我不是怕影响她明天的安排嘛。」
美礼很快来到房间。丽奈见到她,既关心又有些生气:「怎么出去也不告诉 大家,出事了怎么办?」
「我跟莎莎他们一起走的。」美礼顶嘴,同时走到我身边坐下委屈地看我一 眼。
我轻轻将美礼搂到怀里亲了一下,说:「这样很危险,丽奈小姐说得是对的 ,而且你也不联系,万一有事怎么办?」美礼依偎在我怀里,偷偷看我一眼,小 声道:「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同时声音极小的嘟囔:「我不是想你嘛。」
丽奈和善地看着美礼说:「回来就好,早点休息吧。」
美礼紧紧靠在我怀里,没动。我听丽奈曾经抱怨过千惠和美礼不怎么听她管 ,她认为是因为美礼和千惠名气太大,同时我太宠她们的缘故,为了表示我配合 丽奈,我笑着对美礼说:「去休息吧,丽奈小姐一直担心着你呢。」
美礼看看我,对丽奈说:「谢谢丽奈小姐,我下次一定注意。」说完,美礼 睁着两只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眼里流溢无限春情。丽奈有些尴尬, 也有些生气,可不好说甚么,装作甚么也没看见地盯着电视看。
「走吧。」我看着美礼说。
美礼偷偷看看丽奈,凑上嘴唇贴到我嘴上,火热的嘴唇刚一贴上,灵巧的舌 头就滑进了我口中。我吻吻她,然后摇摇头。美礼翘起嘴不语。房间里一时静谧 令人窒息。
我轻轻推开美礼,含笑说:「丽奈,怎么没见过妙莹小姐。」
丽奈望过来,淡淡一笑,她知道我是为了解除彼此的难堪,说:「齐藤裕子 离开了美少女演唱组,让妙莹小姐参加了。」
听我们说正事,美礼不敢撒娇插话了。丽奈看看美礼,有些严肃地说:「美 礼,有的是时间见大卫,你明天还有工作的。早点休息。」
美礼看看我,见我也点头,她只好无奈地起身,向我和丽奈鞠躬,然后道晚 安离开。
丽奈走到我身边坐下,一时有些发愣。我将丽奈搂到怀里,丽奈说:「你见 到了,美礼都这样,千惠更是谁也管不了。她们只听你的。我最大的失误就是不 该让这些女孩子们接触你。现在大了,翅膀硬了,难管了。」
「丽奈,对不起。」我真心地说「我是真的不象干扰你的工作,你希望我怎 样配合你?」
「算了,她们倒没有别的心事,只是有你在她们撒撒娇罢了。女孩子就这样 ,你明白我工作多辛苦就行了。」
「我当然知道。」我笑着说。
丽奈仰头看着我,说:「噢,就这样打发我呀?」
我早低头开始亲吻她,丽奈立即不说话了,双手紧紧搂住我腰,手摩挲着伸 进我衣服里……。
第二天醒来,身旁早空着,丽奈工作起来从来不偷懒的。我知道她肯定又去 那帮女孩们那里了,其实她下面有许多得力的助手,但丽奈愿意甚么事都自己把 握,生意上和管理上她不完全依靠他们任何人。
我到客厅,爱玛让酒店送来了早餐,然后把当天的有关我要看的材料放到休 息室。出来,爱玛坐在对面看我用餐,说:「兰妮小姐来电话让我告诉你想与你 联系。」
我看看爱玛,说:「等会与她联系一下,看来得向她作些解释。」
「戴西小姐来电,问你昨天晚上怎么没给她去电话。我替你解释了,恐怕她 希望你自己对她说话。」
我点点头。
「伊芙琳来电话说楷可以叫妈妈了。」
「是吗?我昨天通电话她怎么没说?」我笑笑。
爱玛含笑说:「伊芙琳与你一通话你们就不知说甚么去了。她让我告诉你, 你下次回香港,楷会叫你爸爸了。」
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小纹小姐打电话,说她向公司请假想休息半个月,问你在甚么地方。」
我看看爱玛。爱玛平静地继续说:「我告诉她你在美国,但没说丽奈和这些 女孩子的事,她也没问更多。」
「她怎么说?不会到美国来吧?」我觉得已经够乱的了,小纹就别来添乱了 。
「不过小纹小姐经常与女孩子们联系的。」爱玛说。
我用餐,不语。
「贝卡小姐昨天抵达埃及,可能要呆一周时间。」
我点点头。
每天早餐,爱玛总会这样将认为重要的事情和来的电话告诉我,正象她自己 说的那样,多数都是女孩子们的事。
餐毕。爱玛联系上兰妮。
兰妮非常生气地说:「我以为你昨天会邀请我等着与你一块走呢。」
「那是工作。」我笑着说。
「噢,上帝,工作?」兰妮嚷道「我能想象得到是甚么工作。」
「你不会找我就为了说这个吧?」我问兰妮。同居这么久,我太了解兰妮。
兰妮气淋淋地哼了一声,等了一会儿,兰妮似乎气消了,说:「你同意今晚 陪我参加迈克先生酒会的,还记得吗?」
兰妮不说我还真忘了,我笑着说:「我忘了埃米不会忘的。」
「你几点回家接我?」
「如果没甚么事,我下午就过来了。」
「好的。刚才对不起,亲爱的。」
「宝贝,没关系,我早习惯了。」我哈哈笑着说「亲你。」
爱玛撇一下嘴唇。我打电话,爱玛从来不回避的,她跟我潜移默化,过去那 些礼仪早被我平时的随意给忘记得差不多了,不过确实,没有甚么事情可以隐瞒 爱玛。
见我放下电话,爱玛又拨通了戴西。我常想,如果没有爱玛,谁也联系不上 我,我也联系不上任何人。
戴西告诉我她的情况,然后问我:「怎么晚上总没在家?一直在她那里?」
我知道戴西的「她」是指兰妮。我笑着解释正好香港公司在洛杉矶有业务, 丽奈小姐也来了。戴西一听这些,倒安心了许多,她告诉我她还有半个月才回洛 杉矶,希望我等她。其实戴西是可以每个周末回洛杉矶的,是她自己愿意集中时 间完成外景,免得每周折腾。在好莱坞,象戴西这样的演员虽然没有大明星的做 派,但她也是有很严格的工作时间的,超出工作时间,她不会牺牲自己太多的休 息时间,虽然戴西象多数好莱坞人士一样很敬业,但更知道自己的权益。
参加完迈克先生的晚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兰妮让我送她回家,到门口 ,她见我没有下车的意思,看着我:「不来房间?」
我确实想去见美礼的,下午到晚上,她给爱玛打了不下五次电话。见兰妮这 样问,我只好随她下车。
兰妮亲昵地挽住我手,兴奋地给我讲酒会遇到谁,怎么样约她拍片,我兴趣 不大,但也还是耐心地听着。
见到房间,我坐下,兰妮靠近我坐下,依然兴致勃勃。
说了一会儿,兰妮有些不悦地说:「我的事你总这样不热情,我不说了。」
我将兰妮搂到怀里,笑着亲吻她,说:「谁说不热情了,你也没看几点了。 早点休息吧,啊?」
见我哄她,兰妮高兴些了,兴致又起,她起身随我一起去卧室。
第二天醒来已是上午十一点,吃点东西,爱玛告诉我,丽奈说下午停工,希 望我去酒店看看。
餐后,又陪兰妮聊了一会儿,她去健身游泳,才许可我离开。要说兰妮也真 的是一个乖女孩,在好莱坞,难得她如此安於自己的生活,她很少参与甚么聚会 ,朋友也不是太多,平时主要是看看电视、电影录象,或者听音乐、健身,后来 是学习舞蹈。
来到LE MERIDIEN BEVERLY丽奈的住所。丽奈见我就不 高兴地说:「美礼怎么回事嘛,因为自己情绪不好,下午就不愿拍了,让大家都 为她耽误时间。她要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到时你也不许帮她。」
「怎么啦?影响工作可不好。」我坐下关切地问。
「不是你昨天说好来看她吗?你没来,她早晨都不愿起床,好不容易劝她到 片场,下午怎么说都不行了,我真想揍她一顿。」
「你揍好了。」我看着丽奈说「我不希望她这样。」
「可是你说的?我不会揍她,但有她难受的。」
「你想怎样?」我好奇地问
丽奈瞪我一眼:「怎么,就心疼上了?」
我不悦地说:「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工作。按理我不应该搀呼到你们的业务中 ,谁叫你说美礼是因为我而这样呢,不然我才不管你的事呢。」
丽奈嘻嘻笑着搂住我,说:「怎么说着生气了,我喜欢你讨论我负责的事。 」
「叫美礼来,我问问怎么回事。」我有些严肃地看着丽奈说。
丽奈迟疑了一下,为难地说:「我求你千万别训斥她,她不敢对你怎样,对 我更有抵触了,她现在已经没事了,惹她不高兴大家跟着受累。」
「有不有规矩啊,你们到底怎么管。」
「有时间我再听你责备好不好,答应我,千万别冲动,让美礼哭兮兮的,明 天还拍片子呢。」
我点点头。
丽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看我,见我不说话,看她,她只好打电话叫乌丽安 排美礼来房间。
美礼很快就过来了。看着她朝气勃勃的样子,我还真生不起气来,也难怪, 有差不多半年没与美礼好好相处了,在日本,只要在东京,一般是千惠天天缠着 我,美礼虽然很不高兴,可也没办法,前几次去日本,正好美礼去拍写真集,去 了印尼,所以一直没机会见面。其实年轻女孩子对性并不是十分渴望,她们只是 希望随时有个男朋友亲热,撒撒娇,满足一下心理上的依恋情结。
美礼欣喜地进房间,但一看我的神情,看看一旁的丽奈,顿时紧张了许多, 她默默向我鞠躬问好。丽奈笑着说:「丽奈,大卫正好过来,下午也不用开工, 你们好好聊聊吧。」
说完,丽奈离开了房间。
我让美礼坐下,美礼坐在我对面,见我不说话,她偷偷看看我,不敢吭声。
「下午不用工作?」我问美礼。
美礼点点头,小心地说:「我不太舒服,总是不在状态,导演的意思是先休 息半天。」
「到底现在是大明星了,导演得看你的情绪来安排了。记得当年在情人岛, 因为迟到一点,被导演训斥得只哭,大明星不一样了,是不是?」我静静地说。
美礼知道我在数落她,垂下头,不语,翘着嘴显然不赞同我的话但又不敢反 驳。
「说话呀?」我看着美礼说。
美礼不言语,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哭什么?你要不说话你走吧。」我其实心里也很心疼她那伤心委屈的模样 ,但想想丽奈工作的艰辛,我只好硬起心肠说了。毕竟生意要紧,尤其是让丽奈 说的因我缘故而这样。
美礼擦擦泪,哽咽道:「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总是达不到状态,我也不希 望这样,可就是没办法。」
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甚么了,演戏的事我也不太懂,不管是不是因为 我的缘故使美礼这样,但既然真的不在状态,恐怕导演让休息半天或许也是有道 理的。想到这里,我早没有了责备美礼的心事。
我走到美礼身边,将她搂到怀里。美礼一头扎到我胸前,不敢流泪哭出声, 但委屈伤心地抽泣不已。我抚摸着她黑黝黝的头发,笑着说:「都是大姑娘了, 还象小孩子一样甚么事就哭啊?」
美礼一听更加委屈地呜呜哭起来。哭泣了一会儿,美礼抽泣着说:「对不起 。」她起身去了洗手池。一会儿出来,脸上泪痕擦干了静静坐到我身边。
我笑着说:「你不会是假哭吧,曾经这样骗过了多少导演?」
美礼扑哧一笑,但马上又咬住嘴唇,嘟起嘴说:「我骗谁也不敢骗你。我是 真的伤心了。」
「是吗?」
「谁骗你谁是小狗。」
看着美礼那纯真可爱的模样,我禁不住搂过她亲吻一下,美礼顿时搂住我脖 子,热情地吻我。象丽奈说的,见到漂亮的女孩子我确实很难对她们生气。
美礼亲吻着,身体开始发烫,手开始去拽我的裤子。我手伸进她裙子里抚摸 她乳房,美礼呻咽着微微闭上眼,我抱起她进入卧房。
起床,晚餐。丽奈,美礼和我一起用餐,女孩子们都是自己选择爱吃的东西 自由吃的。可能因为丽奈和美礼都更喜欢日本餐吧,我们的晚餐就是日本料理。
餐后,美礼依然一步不离地跟着我,我带美礼和丽奈去酒吧聊天说笑了许久 。丽奈只好出去住,我和美礼回到房间。与美礼说笑打闹了一阵,美礼象一只馋 嘴的小猫,刚上床又趴到我身体,用嘴刺激我身体……
一切都停息下来后,我躺下,美礼脸上荡漾着满足的光泽,眼睛充满了快乐 ,跟刚才晃如两人。美礼趴在我赤裸的胸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看着美礼说:「我告诉你啊,如果再听到丽奈说因为我的关系影响工作, 我与你就一刀两断,我说真的啊。如果你不好好听公司的安排,我就开了你。」
美礼翘嘴说:「我就知道丽奈小姐肯定向你告我状了。」
「那我说的听见了吗?」
「你不想想,我敢不听她的吗,而且你知道我离不开你还这样吓唬我」美礼 说。
美礼见我没有责备她的意思,继续说:「丽奈小姐为我们安排的时间太紧了 ,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每天快累死了,一项接一项,稍稍想喘息休息两天,她 骂我们不听公司的安排,谁受得了啊。」
「公司不也是希望你们更红一些,多些机会嘛。」
「我不说了,我说甚么你也会向着她的。」
「丽奈不比你们更辛苦啊?」
「那也是你逼她的,都是你。」美礼说。
「胡说,我甚么时间逼她啦?」
美礼撇一下嘴,说:「谁不知道啊,丽奈与纯子小姐比着来,都希望做得更 好,怕你不喜欢她们呗。」
「你们知道甚么,公司的事不要乱议论,谁再背后乱说啊?」
「不议论就不议论,我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我太愿意与她们交流公司的事,也许美礼说得有些道理,毕竟她们都是二十 岁左右的人了,关心的事情肯定不是十、五六岁时关心的问题,而且都与我很亲 密,我所认识的许多女友,比如纯子,美礼跟我就一起聚会过,女孩子们在一起 稍稍交流各自的信息,自然就清楚了我许多看似隐秘而对她们了如指掌的事。
「睡吧,明天还要拍片。」我轻轻拍拍美礼的后背,温和地说。
「你是不是还要约她们呀?」美礼小声问。
我知道她问的谁。我看看她,说:「甚么时间干涉起我的行动了?」
「不敢。」美礼嘟囔着说。
「你说甚么?」我问美礼。
美礼伸伸舌头,顺势亲吻我一下,她脸贴在我脸上,喃喃道:「至少你最喜 欢我,是不是?」
「当然。」我笑笑。
「在日本可不是。」美礼想起千惠。
「睡吧。」
「在日本不是,对不对?」美礼小声问。
「也是。」我哄她。
「你骗我,不过听了我也很高兴。」
美礼还要说话,我轻轻捂住她嘴,美礼甜甜笑一笑,闭上眼,柔柔地靠在我 怀里入睡了。
我醒来,美礼早不在身边,可能出去拍片去了。我在这里美礼绝对不敢耍性 子。我穿上睡衣走进浴室,照照镜子,脸上有一个圆圆的口红印,肯定是美礼干 的,她的唇膏不会留下痕迹,或许是为了在我脸上留下印记,专门抹上别的口红 。这些女孩子们总是会有些希奇古怪的举动和想法。
也许是听见浴室的水动静。乌丽进来。她笑着说:「起床了怎么没叫我?」
我正用水喷头淋浴。乌丽在香港总见面,而且相对而言做爱机会更多,所以 她倒也没有特别的渴求的意思,加上关系亲密,所以见我赤身沐浴她也没有忌讳 。
我问:「就你一人?」
乌丽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喷头替我冲淋,她点点头说:「丽奈小姐让我等 你醒来陪你用餐,如果方便的话去片场看看,不去的话,让我陪陪你。」
早餐后,实在也没兴趣与乌丽做爱或亲热,於是躺靠在沙发上看爱玛给我的 材料阅读。乌丽静静靠在我身边,象一只安静的小猫不吭声,偶尔如果我要翻页 ,她会抢着帮我翻页。一般而言,我工作时不希望有人在身边,但毕竟也是看一 些无关紧要的材料,所以乌丽倚靠在我身边我也就没让她离开。浏览一遍材料, 我对乌丽说:「愿不愿意跟我回家去玩玩?」
「好啊。」乌丽一声娇呼,高兴地蹦起来。同时欣喜地说:「我特别愿意去 你家,好舒服的。」
我带上乌丽,一行人回到洛杉矶别墅。
我安排爱玛下午联系的几个事情,然后到健身房锻炼。乌丽坐在地毯上,双 手托着下巴,全神贯注地看我练泰拳,然后是练器械。
当我汗流浃背停止锻炼时,乌丽鼓掌。有这样一个小观众看着,我似乎练习 得比平时更努力。游泳,乌丽换上泳衣陪我游,正好私人医生尼克先生的女儿娅 琪小姐来找雪儿玩,也参加一起游泳,嬉闹戏水,浑身感到很轻松自在。
换上衣服。赶赴凯迪和艾伦在市政厅附近的南加利福尼亚大学举行的一个基 金会的活动。自凯迪与我分手后,凯迪应艾伦的邀请,加入了艾伦基金会董事会 ,这两个好友主要操持基金会的工作。
凯迪和艾伦见我到来,亲热地与我拥抱,然后给我介绍活动的情况。凯迪习 惯了我身边不同的女孩子,但乌丽她没见过,而且乌丽一看也不象在美国生活的 。凯迪抽空问:「君枝子小姐身边的女孩子好象从来没见过。」
我笑笑说:「乌丽小姐。丽奈小姐带她那帮女孩子到洛杉矶来拍一个广告, 乌丽小姐是丽奈的助手,正好陪我过来看看。」
「丽奈小姐那帮女孩子现在怎样?」凯迪想起了我们同居时曾专门去看过她 们,想想当时自己的担心和防范,可能也想到了我们同居时的美好时光,凯迪感 到恍然隔世一样,不由兴趣兴起。
我含笑说:「好多现在都是亚洲的顶极艺人了。」
凯迪甜美的一笑,看看艾伦,道:「大卫,你告诉我实话,你与那些女孩子 有不有关系?」
我笑笑说:「凯迪,别这样,问这些有甚么意义吗?还是说说你们活动吧。 」我回避就是最好的回答。艾伦当然明白我的个性,她笑着说:「是啊,别又谈 远了,来,大卫,我们参观一下现场。」说着,对仍发愣的凯迪说:「凯迪,走 啊。」
凯迪无奈地摇摇头,笑笑。不再提及刚才的话题。
我参加完简单的发布会。进行下面日程时我向凯迪和艾伦点点头,艾伦起身 向大家说:「大卫先生有事得先离开,让我们再次对大卫先生对现代艺术的关心 和支持表示衷心地感谢。」
我笑着向大家点点头,在热烈的掌声中离开了那个疯子般所谓艺术家聚会的 吵嚷嚷的地方。
车向别墅驶去,乌丽小声说:「先生,丽奈小姐希望你晚上能去酒店与大家 一起用餐的。」
我知道女孩子们也是自己用自己的餐,所谓大家,或许是丽奈希望我去共进 晚餐。我笑着说:「我请你回家吃马来菜,好吗?」
「是吗?」乌丽简直不相信是真的,在香港她都很少吃到马来西亚的特色菜 。
「你别忘了我有一个吉隆坡的名厨。」
乌丽想起来了,她抚摸我的手说:「谢谢。」
「我可真不爱吃,平时几乎不做,巴隆先生巴不得露两手呢」我笑着说。巴 隆是原来新加坡乔治最喜欢的厨师,巴隆祖籍印尼,从小长在马来西亚。怡伦和 怡妮双胞胎姐妹去日本读书后,乔治和猛沙到美国定居,巴隆就聘用到洛杉矶我 的别墅。因为怡伦和怡妮也挺喜欢风趣和蔼的巴隆,一直吃他的饭菜,我聘请巴 隆,也是她们的意思,同时也是为了让姐妹俩高兴些。歪打正着,乌丽正好可以 感受到巴隆的正宗马来西亚饭菜。虽然我估计很难有马来西亚的原汁原味,但只 要乌丽高兴就行了,也不用费甚么心。
那是一餐难吃的晚餐,但看乌丽兴奋不已的模样,我也只好陪着了。餐后。 乌丽荡漾着幸福和满足,眼里流溢出不尽的柔情和感激。其实,哄女孩子高兴也 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在休息间坐着休息。乌丽温柔地抓着我的手不放,眼里露出 渴求和热烈,我知道她的心事,但我似乎好象没有更多的激情。
乌丽刚进青春美少女班长得小巧可爱,几年过去了,身材虽然比过去成熟丰 满,但没有了过去那种灵气和俊俏。她也知道自己的形象与她同班的女孩子比不 如,所以对我从来不象其他女孩子一样撒娇纠缠提出与我幽会,按理我们见面机 会更多,也可能是一直在丽奈身边,显得更象职业化的管理人员,而不是演艺界 的女艺员。正因为如此,我专门请她吃她的家乡菜才让她感动得比平时显得更冲 动。
见她的暗示我没有响应,乌丽知道我没有兴趣与她更进一步亲热。她刚才的 热情明显降低了许多。我笑着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小声说:「我们回香港有 的是时间见面,你就别折腾我了。」
乌丽脸一红,羞怯地看看我,说:「我知道。」
我见乌丽没事了,放心些。突然好奇地问:「女孩子们晚上都干甚么?」
「她们能干甚么?丽奈小姐让公司的人死死看着她们。」乌丽恢复了平静, 笑着说。
「那她们不是对丽奈很有意见?」
「嗨,她们都习惯了。昨天都到阿柯房间说笑,玩牌,游戏,逛商场,大家 也玩得很高兴的。」
我笑着点点头。
乌丽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说:「你知道她们玩赌甚么吗?」
我摇摇头,不知这些女孩子有甚么新花样。
「谁赢得多就先与您约会。」
「岂有此理。」我笑笑。
「还差点吵起来了。」
反正也没事,我看着乌丽,等她继续说。乌丽看着我说:「容儿输得最多, 她不干了,说即使输钱也不愿赌最后约会。阿柯盈最多不同意,两人吵了几句。 还是大家劝开她们了。」
我笑着说:「容儿还会吵架?」
「噢,你不知道,容儿可厉害呢。我们都说她……」乌丽脸一红,咬咬嘴唇 不好意思说了。
「说呀。」
「说就说。我们都说她故意在您面前装纯情,其实她是我们女孩子中最野性 前卫的。」
我想想,倒真看不出,是不是演艺圈的女孩子都善於掩饰啊。
「您可千万别说我告诉您这些,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好,我不说。」我哈哈大笑「甚么乱七八糟的,我哪有心事管你们这些。 」
「您当然不管了,可我们在意。」乌丽认真地说。
「那你们昨天输赢是怎么排列的?」
「我可没参加。她们不让我参加,说我见面机会最多没资格参加。」乌丽说 「谁去找您您不就知道了。」
「算了,我不去了,这是干甚么呀。」
「求求您,不要,她们好爱您的,求您啦。」
我有些发愣,我觉得好象做爱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工作和责任了,难以接 受。
「我以后甚么也不告诉您了。」乌丽赌气地说。
见我好象还在思考,乌丽又转而摇晃着我手臂,哀求道:「求您,至少去酒 店见见她们,丽奈小姐还等着您商量事情呢。」
「你不希望今晚与我呆在家里?」
乌丽看着我,迟疑着,终於摇摇头:「您希望她们骂死我啊。我不敢。」
「我的事要她们管什么?」我有些不高兴。
乌丽吓得不敢吭声了。看看乌丽,我实在也没有兴趣继续聊下去,我说:「 好吧,去酒店。」
「谢谢。」乌丽松了一口气,忙起身准备。
来到酒店,丽奈正在房间与助手们商量事情。见我与乌丽回来,丽奈看看乌 丽,笑着请我坐下,同时对助手们说:「好了,就按刚才商量的去做,抓紧时间 ,争取用三天时间结束。」
助手们起身,纷纷向我问好,然后离开了房间。乌丽也想离开,丽奈叫住了 她:「乌丽,明天你的工作你去问问他们。」
乌丽点头,见丽奈再没有指示,於是离开了。
丽奈含笑看着我说:「怎么,约乌丽去玩了?」
我笑笑,懒得向她解释更多。丽奈通报了白天工作的情况,说:「美礼看来 真的你调教,今天工作进展特别顺利,导演说按这种速度,我们可以提前三天完 成这次工作了。」
「很好啊。」我笑着说。
「演唱组录制完了音乐,而且配合的场景已经结束,女孩子们明天都没事了 ,说归说,你还真不与她们约会了?」
我看着丽奈说:「到时再说吧,如果没事了,我也不一定每天过来。」
「你不是告诉我正好可以休假吗?我希望你陪陪我。」丽奈走到我身边,握 住我手,凝视着我说。
与丽奈正轻松地说话聊天,传来门铃声,一会儿,容儿有些紧张但又抑制不 住兴奋地出现在我与丽奈说话的房间。
丽奈无奈地笑笑,起身说:「正好我约了一个朋友在酒吧见面,容儿,你陪 大卫先生说说话吧。」
丽奈亲亲我,离开了房间,同时也带走了她的贴身佣人。
容儿羞怯地看我笑笑。不好意思立即到我身边,静静地坐在我对面。
我想起乌丽的话,倒好奇容儿怎么第一个来找我了,说实话,与容儿做爱倒 反而不吸引我了。我笑着挥挥手,容儿欢跳着蹦到我身边,我拦腰将她搂住,笑 着问:「其他女孩子干甚么,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容儿瞟我一眼,道:「不喜欢我来啊?」
在香港与容儿见的次数较多,而且到新加坡时也见面,因此容儿与我算是比 较随便。我笑着拍她头一下,容儿嘻嘻一笑躲开,然后又扎到我怀里,搂住我脖 子嘴就凑上来。容儿在这些女孩子中年龄是最大的,虽然只是大一岁到两岁,但 显然比其他同班女孩要成熟得多。容儿见我吻她有些敷衍,顿时委屈地看着我说 :「好久没见,怎么这样冷淡啊。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来?」
我笑笑,说:「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先说说话。」
容儿高兴了,一拍手,说:「好啊,说甚么?」
「你怎么知道我回酒店了?」我问。
「乌丽告诉我们的呀。」容儿可爱地歪着头,看着我说。
「别的女孩子干甚么呀?怎么不来打个招呼?不要皱眉,没有别的意思。」
「她们有事呗。」容儿嘻嘻一笑。见我看着她,她推推我,撒娇地说:「别 问了,女孩子的事就这样,反正今天她们不会来了。」
「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本来呢,阿柯要来的,可是她今天身体不太方便,就让我来与你约会了, 就这样。」
我站起,容儿看着我着急地叫:「去哪儿啊?」
我哈哈一笑:「我很高兴见到你,可去看看她们总应该的。」
「我跟你一起去。」容儿很不愿意地起身「那我们说好的,别到时又变卦。 」
女孩子们正在阿柯房间热闹地聊天。夏天的缘故,都穿得薄薄的,阿柯更上 身就乳罩,下面一个裤衩,她们没想到我会来,一时又惊又喜,本来就很热闹的 房间更是达到了沸顶。阿柯忙套上她睡衣,然后推我坐到沙发,她坐在沙发背靠 上,双手搂住我肩笑着说:「我们正无聊,您来得正好。」
我看看笑嘻嘻看着我的李蒂和李卿,又看看曼丽和妙莹,乌丽躺靠在床上。 我问:「你们正干甚么呢?」
「也没干甚么,商量说明天去逛街去。」乌丽笑着说。
「是啊,您有不有时间陪我们去呀?」李蒂趴在床上看着我问,透过她黑色 的背心,从圆口的衣领清晰可见她丰满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白白的肉体显得分 外鲜嫩细腻,顿时让我感到一阵冲动。阿柯看见正好与我视线相同,看见了我目 光所至,她嘻嘻笑起来。
李蒂见阿柯看着自己笑,猛意识到笑甚么,脸一红,忙坐起身,不好意思地 说:「笑什么嘛。」
女孩子们都笑了,笑声中有了些嬉闹的成分。李卿本来坐在李蒂身边的,李 蒂坐起正好与李卿并排,我看着这姐妹俩,真是越长越漂亮,越来越相象了。
容儿轻轻推我一下,撒娇地说:「干甚么嘛,总盯着她们,房间里没别人了 ?」
曼丽答腔了,笑着说:「容儿吃醋了。」
我也为自己失态尴尬,笑笑说:「明天去逛街呢,我是不去了,但是可以安 排人陪你们去。」
女孩子七嘴八舌地唧唧喳喳地说个没完。我见妙莹静静地坐在乌丽身边,有 些拘谨但也时常随女孩子笑,於是问她:「妙莹小姐过去来过美国吧?」
妙莹没想我突然问她,羞涩一笑,点点头。
「她们都是很熟悉的朋友了,比较随便些,你莫见怪。」我笑着说。
「说甚么嘛,只是熟悉的朋友?」李蒂显然对我的话不满意,这个房间里, 恐怕只有李蒂和乌丽最有意见,毕竟她们处女之身给了我。
我笑笑看了李蒂一眼,说:「噢,不是熟悉的朋友还是陌生的朋友啊?」
李蒂想说甚么,但没好意思说出口。
妙莹菀儿一笑,说:「没关系。」妙莹并不知道我与每个女孩子都有过关系 ,虽然她猜到跟其中个别女孩子肯定是关系更特殊些,比如一块来的容儿。
说了会儿。阿柯突然告诉我:「今天小纹与我通电话,听说我们都在洛杉矶 ,她也要赶来看我们。」
「是嘛?那好呀。」
「就你多事,哼。」容儿瞟了阿柯一眼「要不要把千惠也叫来啊?真是。」
「喂,怎么说话呢。」阿柯不高兴地看着容儿。
我怕两人呛起来,笑着说:「来就来好了,都是一块出道的,应该彼此多照 应。」
容儿和阿柯不好再说了。
电话突然响了,阿柯接过电话,应允了几声,放下电话,阿柯看着我说:「 美礼过来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我想,她们肯定知道我更锺爱美礼,同时美礼是来 拍广告的主角明星,而她们只是来辅助,心理上多少有些别扭。
美礼进房间,亮晶晶的眼睛看见我顿时浮起了甜蜜的微笑。她向我鞠躬问好 ,然后说:「没想到先生在这里。」她可能也感到了房间的气氛,笑着问阿柯: 「阿柯,你们聊甚么呀?」毕竟这是阿柯和容儿的房间,刚才又是阿柯接电话, 所以美礼问阿柯。
阿柯笑着说:「没说甚么,随便聊吧。」
有这样一群漂亮的女孩子一起,你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容儿有些不安地看 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暗示。我看着美礼,温和地笑着说:「你明天不是还要拍吗 ?怎么还没休息?」
美礼笑着说:「我刚去做美容回房间,听说您来了所以过来问好。」说罢, 会语的眼睛看着我,表达出很明显的意思。容儿望着远处不吭声。
我笑着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美礼只好起身告辞。
回到房间,容儿早没了刚才的热情,她静静地依偎在我怀里,默默不语。我 亲吻她一下,笑着问:「想甚么?」
容儿抬眼看看我,说:「我真不想再与六个人一起,甚么演唱组,一点意思 也没有,看看千惠、小纹、美礼,包括姬善,都是独自发展才达到今天的名气, 只要给我机会,我也会这样的。」
以我外行的眼光看,容儿无论形象还是歌艺确实比不上千惠、小纹、美礼和 姬善的。但我不好说出看法,打击容儿自尊心。我笑着安慰她,同时说:「这些 事丽奈小姐和公司会全盘考虑的。」
「我也不是不清楚,公司安排完全是看您对我们的喜欢程度来处理的。您要 怎样才更喜欢我些?」容儿凝视我问。
「这样说可不对。」我看着容儿说「我不希望与你讨论这些。我与你在一起 是因为我还喜欢你,而没有牵涉到业务,所以你也不要把它们联系在一起。」
「我知道。」容儿垂下头,答应道。「可是我真的希望怎么做让你更喜欢我 一些。」
「好了,不说了,陪我一起洗了休息?」我笑着说。
容儿点点头。
容儿总是那样不服气,每次约会总会抱怨人,但站在她的角度我能理解。所 以前两年美少女演唱组解散,容儿真的独自发展,虽然说不上很大名气,但也有 了一批自己的歌迷和影迷。公司与容儿解约后,她签约了香港一家美国在亚洲的 唱片公司,最初与我来往较多,以后不怎么来往了,她也是丽奈演艺班第一个与 我分手的女孩子,当然,那是后话和另一个故事里的事了。
前一晚李蒂趴在床上那种无意的诱人媚态一直激荡着我脑海的记忆。所以第 二天中午吃饭后,我不管她们自己是怎么安排的,就带走了李蒂。
其实,我并没有性的欲望,只是李蒂那清新的肉体让我产生了触摸和交流的 冲动。所以当两人都一丝不挂地躺到在床上后,我没有马上与她做爱,李蒂自然 也谈不上情欲冲动,这些女孩子对性纯粹是为了让我高兴,她们本身并没有太强 烈的渴求,或许真是年轻,身体的这种需求还没有达到旺盛的成熟期吧。
但毕竟算是过来人了,因此李蒂与我在床上嬉闹,倒不太羞羞答答的。我让 她怎么做她也没觉得有甚么不好意思,即使让她完全四肢摊开成大字逗她,她也 早过了那种容易含羞的时候。过去几乎每次与李蒂做爱总是加上李卿,三人都习 惯了一起做爱,她们很容易就达到高潮或者说满足了,所以,今天李蒂单独与我 在一起,她觉得新鲜,也更加放得开。
做爱本身实在是没有甚么可说的,熟悉的身体,相似的感觉,没有甚么特别 不同的动作。甚至进入李蒂身体我也没有更多的兴奋,反而抚摸李蒂的身体,让 我感到她身体的青春的魅力。
女孩子们真的逛街和去环球影城玩去了。我与李蒂起床。李蒂缠着让我带她 去买东西。我只好给她些钱,让君枝子带她去逛商场。李蒂离开了。正好小纹来 电话。小纹说她马上要登机到洛杉矶,又问问女孩子们的去哪里玩,说着让我等 她就挂了。
说实话,好象女孩子的身体不象过去那样容易引起我冲动了,我想大概与自 己年纪又大了些有关,与女孩子在一起,更喜欢享受与她们在一起聊天说笑。也 许真的应验了那句话:得到的不再热情,得不到的反而更有诱惑力吧,妙莹就更 让我心里向往,虽然我想象得到做爱后必然的感受和结果,但毕竟她的身体更新 鲜富有诱惑力。
三点多锺,女孩子出去都还没回来,我休息后起床让爱玛与丽奈联系上,告 诉丽奈说我准备回别墅去了。正好丽奈说那日早收工,已经在回酒店的路上,让 我等她。我只好邀请爱玛一块到游泳池游泳。
丽奈和美礼回酒店,也加入到游泳队伍。几人游了一个多小时,换衣后到丽 奈房间坐着闲聊。除了偶尔爱玛进来告诉我一点事情外,总体没有甚么特别着急 的事,真有些休假的意思了。
美礼依偎在我怀里,我与丽奈说话她静静听着,偶尔她会插一、两句话。也 许早晨起床太早,美礼居然靠在我怀里睡着了。我顺势让美礼倒在沙发上,丽奈 那床单给美礼轻轻盖上。我告诉丽奈小纹要来洛杉矶。
丽奈看看我,笑了:「我看再呆几天,千惠和姬善、塞珠她们也该来洛杉矶 了。好啊,我的第一届学员就聚齐了。」
「还差齐藤裕子。」我笑着说。
「那还多出个妙莹呢。」丽奈嘻嘻乐道。
「妙莹是甚么地方人?」我随意问。
丽奈说:「妙莹是新西兰香港人,本来与另一家公司签约,可因为公司被我 们并购了,於是转到我们公司。正好她与美少女演唱组的女孩子年龄相仿,而且 水平名气也差不多,正好裕子不在又缺一人,所以让她进入了演唱组。」说着, 丽奈看着我:「你不会又对她感兴趣吧?」
「我现在好象已经没有那热情了。」我笑笑。
丽奈瞟我一眼,说:「吃不到的总以为味道不一样呗。」
我感到美礼身体似乎颤了一下,她是不是没睡熟或已经醒了听见了我们的谈 话?总是不太好。我看看丽奈,丽奈似乎没太注意,还是她顺着话题说:「不过 ,妙莹似乎不是太好接近,因为她并不是太看重名气,她唱歌纯粹跳舞是喜欢, 她家人好象一直管教很严格的。」
我笑笑,说:「算了,不说了,真是无聊的话题。」
「我还不了解你,哼。」丽奈说着,叹口气,起身说:「我洗洗,你等一会 儿,带我出去吃饭?」
我点点头:「好啊。」
丽奈走进卧室。我向美礼身边靠靠,看看美礼,美礼眼角流着泪。我知道她 醒了,将她搂到怀里,美礼扎到我怀里,呜地哭起来。
我抚摸美礼,一时似乎不好怎么哄她。美礼委屈之极,抽泣着说:「我真的 好爱您,好喜欢您,可是您又对别的女孩子感兴趣。」
我给她擦擦泪,微微一笑:「噢,偷听我们说话,是不是?我和丽奈说着玩 的。」
「可丽奈小姐说了,您是吃不到的总以为味道不一样。」
「胡说八道,这是你应该说的呀?」我轻轻在美礼脸上刮了一下。
美礼翘着嘴,不理我。过了一会儿,美丽小声问:「小纹小姐要来?」
我点点头。
美礼一时无语。小纹和美礼自始至终就一直互相不服气的。
丽奈从浴室哼着歌出来,看看美礼,道:「美礼,你怎么好好的又哭上了。 出甚么事了?」
美礼摇摇头,说:「没事,丽奈小姐。」
丽奈笑笑:「没事就好,洗洗,化化妆,大卫说带我去吃饭,你去吗?」
美礼跳起身,说:「你们稍等等。」美礼推门回她自己房间去了。
陪丽奈和美礼吃日本料理。看着两张典型的日本女孩子的脸,真象是姐妹俩 。美礼毕竟也算是日本的大明星了,至少在公众场合她知道该怎样呈现自己美好 的一面。那是一顿温馨浪漫的晚餐。有两个如此迷人的东方美女相伴,至少在豪 华的LUTATA餐厅,我是最令人羡慕的男人。
在回酒店的车中。美礼和丽奈坐在我对面。两人似乎都象在餐厅一样,规规 矩矩地坐着,手轻轻放在膝盖,上身挺立,我笑道:「在车里,不用坐得那样规 矩,让我都不好意思不坐正身体。」
丽奈笑笑说:「这是习惯,没办法的。」
我想毕竟两人身份不一样,谁也不好意思靠近我坐着。我笑道:「其实,我 希望你们坐我两边,大家随便说说话。」
美礼看看丽奈,不好意思地一笑。丽奈笑笑,迟疑了一下,起身坐到我左边 ,美礼看看丽奈,丽奈笑道:「坐他那边吧,谁叫他是老板呢。」
美礼坐到我右边。我伸出双手搂住她们的腰,哈哈大笑说:「这里可没有甚 么老板和雇员,只有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两个漂亮的女人。」
丽奈轻轻推我一下,她不满意我把她与美礼相提并论,确实,她也是美礼的 老板。不过,平心而论,丽奈和美礼的腰同样的纤细柔软,甚至两人各自贴在我 手臂的乳房的弹性和感觉都一样。
「又想甚么?」丽奈轻声问。
「你们想听实话?」我嘻嘻一笑。
丽奈脸一红,似乎知道我要说甚么,轻轻嚷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 说甚么。」
美礼好奇地歪头看着丽奈:「他要说甚么?」
我在丽奈嘴唇吻了一下,又在美礼嘴唇吻了一下,美礼不好意思地想躲,但 还是凑上来让我吻了一下。
我摇头说:「我过去怎么没注意你们两人真的象一对姐妹。」
丽奈轻轻掐我一下,我知道她让我注意美礼的身份。美礼脸一红,说:「我 哪敢与丽奈小姐相比。」
丽奈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别打坏主意啊?我可不依你。」
我笑笑。手顺着丽奈后腰滑下,然后伸进丽奈大腿跟,在肉缝上点了一下, 丽奈无奈地娇喘一声,顿时软靠在我身上。丽奈是最怕也是最喜欢我这样在她下 面点,那是最让她激动冲动的地方和动作,丽奈眼里满是哀求地看着我。
我在美礼耳垂轻轻咬咬,美礼顿时呻咽起来。没办法,我太了解她们各自身 体的敏感点了,其实我并不希望她们同时与我亲热,一方面我身体没那冲动,更 主要的是,丽奈毕竟是美礼的老板,我不希望她们这种关系改变。
丽奈被我手点着,脸色潮红,开始象美礼一样轻轻喘息,但她努力控制着自 己。我手回到她们各自的后腰,丽奈凑到我眼前,柔柔地吻吻我,叹息道:「你 喜欢你就做吧,我听你的。」
美礼听完丽奈的话,这是才明白意思,猛地羞红了脸,眼里顿时露出柔情的 光,看着两张绯红俏丽的脸,即使没有想法也被她们给诱惑得要发疯。
回到酒店,三人似乎没有与其他人见面的意思,静悄悄地进到丽奈的房间。 三人急切地脱光搂抱在一起,那是第一次我与美礼、丽奈在一起。好象以后也没 有过。当然,天还没亮,美礼偷偷溜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那以后,好象没听丽奈抱怨过美礼在演艺方面不与她配合。当然,我想美礼 再也没把丽奈纯粹当作老板。
小纹到洛杉矶LE MERIDIEN BEVERLY HILLS酒店 ,我正与李卿在房间幽会。最初电话铃响,平时我一般都不接的,现在更不接电 话了,而且以为是找丽奈的,但电话一直响着,我觉得可能是找我的,我当然不 会让李卿接,如果是小雪多少有些尴尬。
刚拿起话筒,就听到小纹柔柔的既不满又撒娇的兴奋的声音:「干吗不接我 电话呀,我到了。」
好在我与李卿做完爱正在床上躺着说话嬉戏。我笑着说:「来了欢迎,也不 用这么死打电话吧?」
「你那边结束了没有嘛,我过来了。」小纹嘻嘻笑着说。
「岂有此理。」我笑着说。
李卿几乎贴在我身上,自然听清了是谁,她搂紧我,非常不高兴地说:「凭 甚么来了就要闯来,真不懂礼貌。」
我怕小纹闯进来多少有些难堪,而且内心也喜欢早起床,李卿唧唧呱呱说半 天我也有些腻味了。我笑着说:「起床吧,真要进来光着身子不太好吧?」
「我不。」李卿搂紧我,不听我的劝告。确实,几天了,第一次单独与我呆 在一起,且不说李卿本身还没有缠绵亲热够,就这样出去在其他女孩子面前她也 显得很没面子。
我在李卿乳房上捏了一下,笑着说:「听话啊,起床吧。」
李卿默默无语抱紧我,没理由对她生气的,不过确实有些烦做爱后没完没了 的缠着,虽然想想她们多久见一面,但我个人还是不喜欢这样。也许见我不做声 了,李卿也怕我真的生气,於是撒娇地讲条件了:「那你要答应我还约我。」
「我当然还要约你。」
李卿只好起床了。她从我身上坐起,慢慢穿衣裙,小声说:「你与李蒂就约 了三次,我哪点比她差呀。」
「别跟自己的妹妹过不去,李蒂可每次都希望我叫你。」我也开始穿衣,笑 着说。
「那你干吗不叫?」
「你以为你们还是小女孩子啊?一个个象小老虎,两个人还不吃了我。」
李卿扑哧笑了,脸一红,说:「那谁叫你这么久见一次?」
小纹进来了,见到李卿,她兴奋地与李卿搂抱在一块,显得很亲热高兴,与 李卿拥抱完了才脸色红润地笑弯了眉看着我,我们轻轻拥抱,我请小纹坐下。
小纹和李卿相互挽手坐下。小纹看着我,喜滋滋地说:「没想到全到好莱坞 见面了,真好。」
李卿问小纹的情况。小纹看着李卿,笑着说:「我说李卿,能不能别当着老 板问我的演艺情况?他要说我炫耀了。」
小纹倒一点也不客气,饶着弯夸了自己一下。
李卿有些羡慕地说:「小纹,你真的不错,我要有你那样的名气不知该多高 兴。」
小纹嘻嘻一笑:「那也没你们舒服啊?我多辛苦啊,天天担惊受怕的,生怕 别人超过我。嗨,不说了。你们拍完广告了?」
李卿一听有些闷闷不乐地说:「是美礼拍广告,我们只是来协助而已。」
「真行,让你们来协助。好歹你们也是有名的演唱组,个个都是明星。」小 纹不屑一顾。
「小纹。别胡说。」我见小纹一来就挑动李卿,笑着瞪了小纹一眼。
小纹瞟了我一眼:「哼,甚么了不起,居然象个金宝贝似的。」
李卿嘻嘻乐了,她们谁也不敢真的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有小纹从来说话不留 情面,尤其是对美礼。目前她还不敢说千惠,毕竟千惠总是排名在她前,无论是 娱乐界还是在我心里,我想她超越美礼后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千惠了。
听说小纹来了,其他女孩子也纷纷跑过来亲热地打招呼,顿时房间里欢歌笑 语,唧唧喳喳热闹非凡。
阿柯聊了一会儿,问:「小纹,你住几号房间,晚上我们找你玩去。」
小纹笑笑:「我嘛,还没想好住不住这里呢。」
「住这里一起吧,大家见面多有意思啊。」李蒂看着小纹说。
小纹看看曼丽身边的妙莹,问:「妙莹,你妹妹呢?」
妙莹笑着说:「她回新西兰了。父母不许她继续唱歌。」
小纹一乐,说:「她不唱最好,否则我们又要多一个竞争对手了。」
妙莹说:「谁能跟你比呀。」
「那不一定。」容儿微微一笑「美礼和千惠就能比。」
小纹不高兴地瞥了容儿一眼,我笑着说:「小纹,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小纹高兴了些,摇摇头。说:「见到你们我真高兴,而且我在飞机上早睡足 了。」
正说笑间,丽奈和美礼进来。小纹高兴地跳过去,搂着丽奈亲了一下,然后 与美礼笑笑。美礼弯弯要鞠躬,笑道:「小纹,听说你要来。」
小纹亲热地搂住美礼的腰,问:「美礼,广告拍完了吗?好在我是度假,你 就辛苦工作吧。」
「我今天完成了。」美礼笑笑,看了我一眼「总算完成了最后一个镜头,真 的累死我了。碰到这么个认真的导演,真是一点也不敢马虎。」
「女孩子们,回房间收拾一下,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庆贺一下怎么样?」
「好啊。」女孩子一听玩高兴的欢叫起来,并纷纷向我笑笑,或点点头离开 。
只有美礼和小纹没走。美礼是不敢走,而且拍完戏确实辛苦了许久,她一直 没有时间松快地与我呆一起,更主要的是小纹来了,她不会轻易离开。小纹就冲 着我来的,而且确实没有开房间就奔我这里了,她没地方可去。
美礼坐在我身边,叫苦地对我说:「我好辛苦,你得犒劳我。」
丽奈知道美礼与小纹一直暗自竞争不是太友好。她问小纹是否住酒店,有甚 么安排。毕竟小纹是自己出来度假,不是工作,而且小纹也不属於丽奈直接管理 ,虽然丽奈总体上也是她老板,但小纹没有那种压力感。小纹笑笑,歪头看着我 :「我想住先生的别墅去,行吗?」
戴西不在,去别墅我倒没有甚么不可,只是我答应小纹,美礼恐怕有些不高 兴,而且别的女孩子也会觉得我太偏心。
「大家都在这里,我都没住在家里,干吗不跟大家一起玩呢。」我笑着说。
「你同不同意嘛?」小纹看着我「我照样可以来这里玩,只是晚上休息我想 清静些,上个月录一个唱片,可累坏我了,不然老总也不会许我的假。」
丽奈知道我的意思,而且她也不希望那样,於是笑着说:「小纹,住这里吧 ,正好我想问问你们公司的情况,也想与你聊聊。」
既然这样说,小纹当然不好说甚么了,她有些羞恼地看了我一眼。
丽奈对美礼说:「你不休息一下?」
美礼脸一红,丽奈明白了,前一晚美礼与丽奈又同我住在一起,她的许多东 西都放在卧室。丽奈笑笑:「你去用浴室好了,我等会再用。」
小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看丽奈,又看看美礼,她觉得美礼与丽奈的关系 比过去亲密了许多,她感觉到了。
美礼去了另一间房,丽奈也起身说:「你们先聊,我失陪一会儿。」
丽奈刚离开,小纹象一只小猫猛地窜到我怀里,搂住我嘴就凑过来,我看抱 住她,小纹灵巧的舌尖伸进了我嘴里,开始亲吻我。
亲热的之中,小纹还不忘地说:「干吗不让我去你别墅,我不愿意与她们呆 一起,我是专程来见你的。」
我稍稍推开她一些,笑道:「真是大明星了,不愿与她们玩了,是不是?」
「你知道不是的。」小纹小声嚷道。
我笑着在她嘴唇用手指轻轻捏一下,小纹重新靠近我,仰头看着我热切地悄 悄说:「那今晚我来你这里。」
「我答应过美礼,她拍完了陪她好好聊天,玩玩的。」
小纹从我身上跳开,忿忿地说:「你总这样,只要有她你总是这样。」
我笑着去搂她,小纹委屈地推开我的手,说:「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
这话我都听了不下一百遍了。我笑笑。小纹恨恨地看着我:「这次我说的是 真的。」
这话我也听了几十遍了,我哈哈大笑道:「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说了。」
小纹气鼓鼓地转身要离开冲出房间,我猛拉住她手,将挣扎的小纹搂到怀里 ,手轻轻抚摸她身体,手按到她乳房,小纹呜地哭起来,双手无力地捶打我,但 身体软绵绵的,手也是无意识地乱打,随着我继续抚摸她身体,小纹软倒在我怀 里,委屈地抽泣,不动弹了。
美礼似乎比平时沐浴收拾快地出来。美礼头发长长地盘一个发髻,换上了短 衣长裙,真的飘逸端庄。见小纹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美礼勉强笑笑,有些难为 情地僵在门口。小纹从我怀里跳起,毕竟都不是过去了。小纹尴尬笑笑,走进洗 手池去。
美礼走到我对面,轻声说:「你可说好晚上陪我的。」
我笑道:「不是因为这个小纹会哭啊。」
美礼看看我,甜甜一笑,露出两个圆圆的小酒窝,说:「谢谢。」
第二天,正好凯迪和艾伦办完活动准备回纽约,我请她们到别墅做客。其实 ,对她们来说都是故地重游。
我带丽奈和小纹作陪。美礼当然想跟着一起去,但她知道我带上小纹是干甚 么,也算是对小纹的补偿吧,而且毕竟前一晚我们一直呆一起,她只好闷闷不乐 地呆在酒店了。
凯迪在别墅四周仔细游览了一遍,触景生情,伤楚不已。好在我、艾伦、丽 奈和小纹尽量不提过去的事,说些轻松的话题,总算让凯迪度过了到房间的最初 的难受时刻。自从分手后,凯迪是第一次回到别墅。丽奈和小纹都知道我与凯迪 的事,自然大家规规矩矩,不敢乱说。
坐下后,凯迪心情平静了许多,笑着说:「大卫,戴西小姐看来很有品味, 房间布置地跟宫殿似的。漂亮多了。」
我轻描淡写地笑着说:「重新装修了一次。戴西有的是时间折腾,她确实花 了不少心思。」
凯迪笑笑,指着墙上戴西的几幅艺术照和剧照说:「这些就那样一直挂着? 」
「也有摘下的时候,平时就那样吧,你知道,我不太关心这些事的。」确实 ,小雪来洛杉矶时,这些镜框肯定要取下,我明白凯迪的意思。
凯迪嘻嘻一笑:「你总是那样的,换了内容你也未必注意。」
我笑笑,然后与艾伦说话,问她们这次活动的情况,总算把话题岔开。
我与凯迪和艾伦说话,丽奈与小纹自己去游泳池游泳。凯迪聊了一会儿似乎 找回了平时的自信和心态,她变得随意和正常。问到丽奈和小纹,凯迪说:「小 纹小姐听说是亚洲很有名的歌手?」
我笑着说:「正在努力吧,这都归功於丽奈小姐的操作。」
艾伦微微一笑:「好象大卫手下的女孩子都挺精明能干的。」
凯迪哈哈一乐:「包括艾伦。」
艾伦平静地说:「我算不了甚么,而且我的工作不能与丽奈小姐她们相比。 」
我笑着问凯迪和艾伦:「要不要一起去游泳玩玩?」
凯迪看看艾伦。艾伦笑道:「好啊,不过说清楚,你们不许有欺负我。」
我和凯迪对视一笑,凯迪说:「不会。」过去与凯迪同居时,每次如果艾伦 与我们一起游泳,我们总会想各种方式戏弄艾伦的,因为艾伦水性不是太好,但 她喜欢玩水,所以每次总是处在下风,加上我与凯迪合谋,每次都在艾伦的求饶 声中我们才罢手。
宽大的游泳池只有小纹和丽奈在水中嬉戏,见我们来游泳,小纹笑嘻嘻地挥 手向我们打招呼。
凯迪在池边坐下,修长的大腿在水里搅了搅,然后跳入水里。艾伦试探了一 下水,顺着扶手慢慢下到游泳池。
明媚无云的天空,阳光似乎因为接近黄昏而变得柔和,水温有些发热,但碧 蓝的水中影印着女孩子们雪白的身体和妩媚的身体很显目。
我刚游了几圈,小纹嬉笑着游到我身边,她一把抓住我手,借水的浮力轻轻 起伏。因为没有化妆的缘故,清晰可见小纹纯纯的小脸上荡漾着迷人可爱的笑靥 。
小纹穿着兰色的泳衣,圆圆的乳房轮廓分明地凸现在水里。两个小巧的乳头 在泳衣前高高地挺立着,纤细的身体柔软地在水里摇晃。
小纹见我看她,也恋恋地看着我。丽奈笑着游过来,同时用中文小声说:「 小纹,注意自己,凯迪小姐和艾伦小姐看着这边呢。」
小纹嘻嘻一笑看着丽奈:「我没做甚么呀。」
我笑笑,松开小纹的手游向凯迪和艾伦。两人都有些紧张。艾伦是怕我又逗 她,凯迪是害怕与我身体近距离接触。
我游到艾伦身边,握住艾伦纤细的手。艾伦笑着说:「说好了不许闹的,你 可答应的。」
我看看身边的凯迪,笑道:「我没有闹吧?」
凯迪尽量放松自己,笑着说:「艾伦,你怕甚么,他还能真害你啊。」
「那我也怕。其实我从小就会游泳,而且自己觉得还不错,你们害得我怕水 了,不,不,是怕你们了。」
凯迪看着艾伦,道:「别怕,至少今天我是站在你一边。」
我松开艾伦,笑着游向凯迪:「你们想活夥对付我啊。」
凯迪见我游过去,忙向我溅水,我游到凯迪身边,潜入水中,拉住凯迪的腿 象水下啦。凯迪机灵地想抽出身来,但被我死死拽住,在水里当然不好多说甚么 ,凯迪被我拉入水中,凯迪屏住呼吸,在透澈的碧水中看着身边的我,我在水里 凑过去,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凯迪身体一激灵,两人几乎同时浮出水面换气, 凯迪喘息着呼吸道:「大卫,你要憋死我啊。」
我笑着顺势将凯迪搂到怀里,凯迪身体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对艾伦说:「 你们不是合夥对我吗?怎么不来救凯迪?」
艾伦离得远远的,笑着说:「我还是别惹火烧身,我离你们远点。」
我手臂从前面拦住凯迪,凯迪柔顺地不反抗地默默看着我,我游动着携凯迪 到浅水区。凯迪似乎忘记了动弹,一动不动地随我摆弄,凯迪眼中有一层淡淡的 温情和喜悦。到游泳池边,我拿起浴巾为凯迪擦擦脸上的水珠。凯迪自己也用浴 巾擦擦浴冒旁头发粘上的水珠。我双手搂住凯迪的腰,凯迪的乳房紧紧贴紧我胸 ,凯迪感到我身体下面的变化,她身体微微发颤,我凑过脸去,凯迪微微闭上眼 ,将嘴唇凑过来,我们顿时亲吻拥抱在一起,我的手禁不住隔着薄薄的泳衣抚摸 凯迪丰满的乳房,耳边传来熟悉的呻咽和凯迪乳胸剧烈地一起一伏地触及我的胸 膛,那种令人震颤的感觉让人消魂落魄。
大的似乎变得安静,时间也随之停止了。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去扒凯迪的 泳衣,凯迪太了解我的每个习惯,她似乎从巨大的愉悦中惊醒过来,她嘴唇从我 嘴上挪开,摇着头低声说:「噢,上帝,我干甚么?」
我也从激动中冷静,我看着面前凯迪的眼睛,轻声说:「甚么也不要说。」
我们这才环顾四周,远处,艾伦、丽奈和小纹都靠在游泳池边,无言地看着 我和凯迪。凯迪脸一红,猛地离开我的拥抱,一头扎进水里,半天才浮出水面。 她喊着艾伦,艾伦游过去,两人悄声商量半天。艾伦游到我身边,微微一笑,说 :「我和凯迪就不在你这里用餐了,我们还是去外面走走。」
我看着远处的凯迪,凯迪抱歉一笑,然后眼光看着别处。
我笑笑:「好吧,我们纽约再联系。」
凯迪和艾伦从游泳池离开,我看着游到身边的小纹和丽奈,内心一种巨大的 情绪冲击着身体。我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躁动,我对小纹说:「还游吗?上去? 」
小纹羞涩地看看丽奈,点点头。
我匆匆地从水里进入浴室,小纹跟着我,刚进入浴室休息厅,我立即脱下裤 衩,那已经涨得我几乎无法忍受。小纹看看我坚挺巨大的身体,禁不住也紧张地 张大了嘴,我拉过小纹,小纹有些害怕道:「天呐,那么大,你小心些。」小纹 经历过我亢奋时的疯狂的。
无论怎样,我一般还是事先与女孩子温存一番的,小纹身体有些适应,开始 响应我,但我实在无法再忍受,对着小纹肉洞猛地插入,没有了平时的怜香惜玉 。小纹一声尖叫,感觉好象第一次一样叫唤起来。
我浑身的热能一浪接一浪地袭击我身体,小纹躺在休息室小小的卧床上,终 於大声尖叫起来,最后害怕地高声叫起来:「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不……要 ,不,不」
我那时早为自己激情所困,好象没有了知觉,只知道机械地抽插。小纹已没 有气力大声尖叫,剩下了粗喘声和语无伦次的哀求。
丽奈本来跟着进浴室准备洗,听见小纹惊恐的尖叫,她不知发生了甚么事, 仓促的床上浴衣跑过来,见状有些发傻,我猛从几乎没有了声息的小纹身体出来 ,跑过去搂住丽奈,去拉她睡衣,丽奈脸一红,嚷道:「你要干甚么。」
她当然知道我干甚么,在说话的时刻,我早把她脱得精光,进入了她的身体 ,丽奈顿时兴奋地狂叫起来。
我自己都觉得已经没有了气力,但丝毫没有泄的感觉,丽奈身体紧紧收缩, 身体象无底的幽洞紧紧夹裹着我,她身体开始抽搐,她变得也很疯狂。终於,我 呼叫着狂射到丽奈体内。
我无力地坐在地板上,丽奈抬起酸麻的身体,支撑着起身到我身边,扶我坐 到床上,并给我披上衣物。小纹躺在床上,痴痴地看着我,终於缓过来,轻轻靠 近我躺下。丽奈迟疑了一下,从地方捡起浴衣,对小纹温和地说:「休息一会儿 ,陪他洗洗。」
小纹默默看看丽奈,点点头。
我轻轻将小纹搂到怀里,小纹手轻轻抚摸我身体,委屈地说:「你吓死人了 ,干吗那样疯啊。都要捅死我了。」
「你不喜欢啊?」我看着小纹,微微一笑,我身体早缓过来了。
小纹翘起嘴,说:「你温柔些嘛。」
我其实并不是经常有这种激情的。我笑着说:「你不喜欢算了,下次也没有 了。」
「那不行,我喜欢。」小纹趴到我身上不敢了。其实也就互相嬉闹,都知道 说着玩的。
静了静,小纹凝视着我,说:「我想与你商量个事。」
看她那严肃的样子,我倒也不嬉笑了,看着她等她说。小纹看着我,小声道 :「我也想拍写真集。」
我看看小纹,说:「你凑甚么热闹嘛。你现在的名气也不是靠拍那些扬名的 。」
小纹撒娇地推推我:「可是我想嘛,而且我肯定不会拍暴露镜头的。」
我说:「这事我不管,你与丽奈和公司商量吧。」
「你同意啊,你不同意他们谁也不敢拍,丽奈小姐明确对公司说过,凡是这 种事情必须你认可。」
「我哪有闲心管这些。」我看着小纹说。
纹赌气地翘起嘴:「谁都知道我是你的人,哪个老总敢不经过你认可私自定 啊。」
我不语。小纹又柔柔地依偎到怀里,柔情地哀求:「求求你了,对丽奈小姐 说你同意了,好不好?」
「我就不懂,你好好的干吗非拍那些。」
「哼,我就知道你偏心眼,千惠和美礼都拍过,而且美礼的写真几乎都全裸 了,你怎么同意了?」
「日本情况不一样,女孩子都要拍的,而且千惠我已对公司说了,不许再拍 。」
「那已经拍完了,你现在说有甚么用?千惠仅写真集就赚了不少钱,而且知 名度一下升了4个百分点。我求你,答应我嘛,啊?」
「说好,你要继续我们的关系,我就不希望看见你裸体画册,如果我们现在 分手,随你便。」
小纹嘻嘻笑了,知道我松口了:「你想甚么呢,我怎么会拍裸体呢。」小纹 说着柔柔地贴近我,说:「我的裸体只有你看过,我也从来没想让另一个男人看 。」
小纹那张小嘴总是会说的。
晚餐时,小纹边用餐边对丽奈说:「丽奈小姐,先生同意我拍写真集了,公 司如果请示您的话,请多关照,谢谢,拜托了。」
丽奈看看我,我知道她其实心里很不高兴的,与美礼那次一起做爱后,丽奈 私下就很不高兴,她不希望与她下面这些艺员一起与我亲热。丽奈平静地说:「 既然他同意,就拍呗,反正他是老板,他想怎样都行。」
小纹看看丽奈,偷偷向我做个鬼脸,微笑说:「丽奈小姐,对不起,我应该 先向您汇报此事的,请多多包涵。」
「小纹小姐,你姐姐怎么回事,到底是公司对外代理还是你姐姐啊?」丽奈 放下手中的刀叉,看着小纹问。
小纹低下头,瞟我一眼,低声说:「丽奈小姐,我姐姐只是协助我生活起居 安排,她从来不干涉公司安排的,求您,别说这个好吗?让他觉得我好象不听公 司安排一样。」
丽奈淡淡一笑,说:「其实,小纹小姐还算是与公司配合较好的,我只是提 醒你,最好让你姐姐不要随便对媒体或外界发布你消息。」
小纹默默点点头,恳求地看着丽奈。
我问小纹:「你姐姐怎么随时跟你,她自己没有工作?」
小纹看着我嘻嘻笑着,尽量轻描淡写地说:「她本来也是从事演艺工作,可 是因为总也机会不好,就干脆帮助我了,从小她就很照顾我的。」
「她也跟你来洛杉矶了?」我问。
小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说:「我一个人她不放心,住酒店,不过她从来 不会干涉我正常活动的。」
「她知道你与大卫的关系?」丽奈问。
小纹点点头,说:「我父母也知道的。」
我不好再说甚么了。小纹小心地看看我,说:「我父母说了,只要你对我好 ,他们尊重我的选择。」
「选择甚么?」我有些后悔,这种事情如果让父母捅出去总不是太好,更主 要的是以后如何让丽奈严格管理。我真的觉得好象不是太妥当。丽奈何尝不是首 先想到万一小纹有甚么变故如何收场。
三人一时没多说,匆匆用完餐。回到客厅。趁小纹不在,丽奈生气地说:「 我早说过不要拉着我与她们混在一起,你自己不满足,你别墅有的是女孩子,你 找谁我不管,不要让我难堪,跟自己培养的演员共享一个男人做爱,你让我脸面 如何放嘛。」
我看着丽奈:「我也早后悔了,当时不是早忘了一切了嘛,再不会了。」
丽奈恨恨然,道:「我从来没见你与我如此热情。」
这才是丽奈生气的实际原因。
小纹打完电话出来,丽奈平静下来,说:「我回酒店去了。小纹,你一起走 吗?」
小纹看看我,小声说:「我想再呆一会儿,丽奈小姐,对不起。」
丽奈笑笑,说:「随便你了,大卫,小纹回酒店,你最好多派几人保护一下 。别太晚了。」
丽奈走后,小纹倚靠到我怀里,仰头看着我小声问:「丽奈小姐刚才是不是 生气了?」
我没有做声。小纹静静一笑,亲吻我一下,说:「想甚么嘛,你不会也生气 吧?」
见我不做声,小纹小声恳求:「我想就住你家里,答应我,好吗?」
「陪你来洛杉矶几人?」我问小纹,毕竟要说话,算是没话找话吧,心里还 是很喜欢小纹的。
「有六人。」小纹小声答。
「要不要我请她们吃饭?」我问。
「谢谢。」小纹真心感激地看着我说「不过,没必要吧。」
「你父母怎么说我们的事?」
「也没说甚么。只是问问你的情况,我给他们看了你的照片。有一次,媒体 大肆宣传我和谁谁怎样,我父母很生气,说怎么会与他交朋友,我告诉他们只是 公司的一次炒作,他们不相信,我一急就说我早有男朋友了,没办法,只好把你 供出来了。你不生气吧?」
「我们没有结果的,你我都明白。」我冷静地说。
「我知道,什么是结果呀。」小纹有些闷闷不乐地说「我也没奢望嫁给你, 你也看不上我,我从来没做那梦,只要你现在喜欢我就行了。你喜欢我,是不是 ?」
我看着小纹,没说话。
小纹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思,我只要你象对待千惠一样待我好,我就 知足了。」
我笑笑,说:「别说这个了,既然你姐姐知道我们的事,还是请她来家里做 客吃次饭吧,否则显得我太不够意思了。」
「真不用了。」小纹轻声说「我只要你答应住你家,你多抽些时间与我在一 起就让我非常高兴满足了。」
「随你吧。」我说着,笑笑,我其实也不习惯对待她家人,总觉得别扭。
「你是说我住这里随便还是不请她了随便?」小纹嘻嘻一笑,问我。
「甚么都随便。」我哈哈一笑。
小纹欣喜地搂紧我,亲吻一下:「那你还得答应多陪我。」
「看情况吧。」我说的是实情。小纹当然也知道只能如此。
小纹喜滋滋地看着我:「其实,我还是希望你请我姐姐来做客的,她一直想 见你,不过呢,我考虑考虑,还是算了。」
我笑笑:「为甚么?」
「说了你不许生气啊。」小纹看着我,我点点头「知道吗,我姐姐比我漂亮 。」
「那又怎样?」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怎样?」小纹看看我「我可不希望你和我姐姐怎样。」
「你胡说八道甚么呀。」我笑着说。
「哼,你我还不清楚。」小纹调皮一笑。「我也知道我姐姐甚么样的人。她 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我主要是替我未来姐夫考虑。他们恋爱三年了,我可不想让 父母知道了责怪我一辈子。」
正说笑间,爱玛进来,告诉我美礼要到别墅来。小纹顿时显得消沈。我对小 纹说:「住我家,不要影响我啊。」
小纹赌气地离开我些,道:「人还没到就对我这样了啊?甚么影响不影响, 哼,气死我算了。」
爱玛虽然听不懂小纹的话,但知道小纹赌气的原因,看看我,我说:「这样 吧,让女孩子们明天都来别墅玩一天吧,她们不都嚷嚷着要来吗?干脆明天请上 好莱坞一些朋友,开个PARTY。」
爱玛笑着点点头,爱玛是最喜欢酒会、舞会之类的活动的,因为她可以认识 许多新朋友,而且毕竟年轻,更喜欢热闹。
「美礼让她稍晚点过来吧,没见我正与小纹谈话聊得高兴。」
爱玛点头出去。
小纹仍不语地嘟嘴坐在一旁生闷气。我笑道:「怎么好好的又赌气了。我可 不喜欢你这样。」
小纹扭着脖子看着远处不理我。我笑道:「小纹,你知道吗,其实美礼在床 上真的没有你更让我感到有趣。」
「我怎么知道。」小纹硬邦邦地蹦出一句。
「我知道呀,我不是正告诉你吗?」
「既然这样每次为甚么都向着她?」
「是吗?那是你的感觉。事实不是这样的。」
小纹看着我:「你可说的是真的?」
我笑笑,点点头。小纹笑逐颜开,说:「即使为了哄我高兴,我听了还是很 舒服。」说着,扑过来搂住我脖子,凝视着我说:「我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过去 从来没听你亲口说过,那我也很高兴。你不会也留美礼她们住这里吧?」
「她们马上就要离开洛杉矶去纽约了。你以为她们象你一样来休假啊?」
小纹嘻嘻笑着说:「那好吧,我等会去酒店看看我姐姐,我明天再过来,你 爱找谁找谁,我才不想费那心思伤神呢。」
第二天,与美礼起床,女孩子早来了,正游泳,打球,在花园嬉戏,下午, 一些好莱坞的朋友断断续续来了,女孩子高兴地与参加酒宴的许多好莱坞明星说 笑。对她们而言,好莱坞依然是她们心中的梦想。
我想她们最终会融入好莱坞的。我觉得她们完全够格。那是一个紧张但轻松 的夏天,至少我认为也算得上一个很好的休假。
第二十卷 休闲时光 八、伦敦之夜
有一年夏末,我与怡伦和怡妮在欧洲旅游,顺便带她们到父母的安息地祷告 。在巴黎短暂停留。贝卡与姐妹俩闹得很不愉快,贝卡的自信和洒脱,碰到怡伦 和怡妮也有些变得不太确定,加上怡伦和怡妮这两个小人精配合着恶作剧和戏弄 贝卡,弄得贝卡与我生闷气。贝卡和安琪加上贝卡所有那些模特们也很难在怡伦 和怡妮身上占到便宜。贝卡一气之下干脆回奥丽泰那里去住。
见我有些闷闷不乐,怡伦和怡妮想着各种招逗我高兴,这在她们实在容易, 正嬉闹间。爱玛匆匆进来,告诉我婉婷给我打电话,让我一定去一趟伦敦。我问 爱玛婉婷有甚么事,爱玛摇头,但是告诉我说:「我感觉婉婷肯定有甚么事要告 诉你,婉婷小姐很少这样强烈要求你去伦敦的。」
我告诉爱玛第二天去伦敦,推迟几天回日本。
爱玛点头,匆匆离开。爱玛也有些怵怡伦和怡妮。
我考虑婉婷有甚么事迫切希望我去。虽然那之前几乎有三个月没见到婉婷, 但每周几乎都通电话的。
怡妮看着我说:「不是说好回日本吗,怎么又改时间了?」
我看怡妮一眼,道:「你没听埃米说有事吗。」
怡伦瞟我一眼,与怡妮对视,然后嘟囔道:「甚么急事,我都知道甚么事。 不就是三个月没见了嘛。」对女孩子来往时间,怡伦和怡妮比我记得清楚。
我不高兴地说:「你们气走了贝卡,还要让婉婷也跟着受气?」
「谁敢气大艺术家呀。」怡妮撇一下嘴,说。
怡伦也嚷着说:「贝卡小姐可不是我们气走的,她自己心眼太小,我们跟她 闹着玩的。」
我看着她们说:「明明知道贝卡与我在房间,你们还闯进卧室干甚么?也不 是一次,怎么每次都那么巧,啊?不是成心吗?」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笑,怡伦嘻嘻笑道:「那又怎么啦?你们该干甚么干甚么 呗。了不起我们到香港,对伊芙琳说我们甚么也没看见就是了。」
我勃然大怒:「你们还拿小雪来要挟我,是不是?」
怡妮笑嘻嘻地搂住我脖子,轻轻抚摸我脸道:「怡伦的意思不是这样的,是 说到香港时告诉伊芙琳我们一直在小蓉姐姐那里玩,没见到贝卡小姐。」
「岂有此理。」也许想到婉婷不知出了甚么事,心里有些烦躁。也嫌怡伦和 怡妮象两个跟屁虫天天缠着还真没有自由,要命的是她们真的是迷人的小妖精, 想摆脱都难。
怡伦也偎到我身边,凑过红润的小嘴亲我一下:「好了嘛,别生气,啊?」
婉婷正好打电话过来。我向婉婷问好,同时问她究竟出甚么事了,婉婷淡淡 一笑,说:「我只是希望你来一趟。洛芙狄里亚也挺想你的。」
我看看紧紧趴在我身边的怡伦和怡妮,两个人仔细听着。
我笑着说:「好吧,明天我来伦敦。」
「怡伦和怡妮还好吧?」婉婷问。
我将话筒递给怡伦,怡伦接过电话,笑眯眯地说:「婉婷姐姐,我和怡妮都 好想你的,你好吗?」
婉婷轻轻一笑:「很好,你们一块来吗?」
怡妮抢过话筒,笑着说:「婉婷姐姐,我是怡妮,我们当然一块来了,你欢 迎吗?」
「当然欢迎。」婉婷笑笑。「你们能让他再说话吗?」
怡妮将话筒递给我,我笑着说:「我们明天见面再说吧。」
婉婷用极轻柔的声音说:「真与她们一起来?」
我马上明白了婉婷的意思,好象没有谁欢迎怡伦和怡妮,连北京的王枚和小 薇见到怡伦和怡妮都头大。怡伦和怡妮比过去妹妹娇娇还难缠,娇娇见到这姐妹 俩都避让三分,但其实每次怡伦和怡妮对所有人真的都很客气,笑嘻嘻的,可就 是谁都怕跟她们接触,可能唯一怡伦和怡妮见到小雪和真濑不敢丝毫乱说乱动,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名分吧。世界上怎么会出现这样两个漂亮迷人的小调皮蛋。
「到时再说吧。」我笑笑回答婉婷。
婉婷轻轻一笑:「那明天见,晚安。」
「晚安,再见。」
怡伦接过话筒放回,怡妮不敢问最后婉婷说甚么,但她真得很好奇。她婉转 地说:「怎么说着说着声音小了?怕我们听见啊?」
「你们在巴黎呆两天吧,今天不是还对小蓉说你们舍不得她吗?」我笑着说 。
「那你要我们说甚么呀?」怡妮说。对小蓉她们不敢乱说话。
「是呀,总不至於说我们舍得离开她。」怡伦笑嘻嘻地说。
「我要去伦敦。正好好久没去了。」怡妮看着我。
「就这样定了,我去伦敦看看婉婷有甚么事情,很快回来。」
「让我们一起去嘛。」怡妮柔柔地哀求道「我们找果果玩好了,保证不打扰 你。」
「我说就这样定了。听清没有?」
怡伦瞟我一眼:「呆就呆,我还更喜欢巴黎呢,两天后如果你还没回来,我 们就去香港跟婷婷玩了。」
怡妮看看怡伦:「肯定是婉婷说不希望我们去。」
「别胡说啊?」我瞪了怡妮一眼。
怡妮委屈地垂下头,怡伦笑嘻嘻地亲我一下,说:「生甚么气嘛。」
「你们迟早要气死我。」
怡妮扑哧又乐了:「我们有那么大能耐?伊芙琳还不跟我们没完。好了,我 刚才甚么也没说,行了吧?」
拿她们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婉婷比过去成熟许多,过去的文静中多了许多典雅和飘逸。婉婷与洛芙狄里 亚在机场迎接我。到婉婷的别墅,婉婷请她厨师给我做了餐地道的中餐。
餐后,婉婷和洛芙狄里亚在客厅陪我说话,我看不出婉婷真有甚么事,或许 真象怡伦说的那样,好久没见想见见我。说实话,我心里塌实了许多,我不希望 婉婷有甚么事。
说笑了一会儿,婉婷柔柔地看着在我怀里依偎着含情脉脉的洛芙狄里亚说: 「洛芙狄里亚,我能单独与大卫呆一会儿吗?」
洛芙狄里亚从我怀里离开,亲吻我一下,抱歉地看着婉婷,笑着说:「对不 起。」
婉婷看着我,说:「陪我散散步?」
我总觉得婉婷似乎有甚么事情,说实话,心里真有些忐忑不安。
漫步在草坪树荫下。婉婷挽着我手,她瞥我一眼,轻轻笑道:「那两个小美 人没闹着跟你来伦敦?」
我笑笑。
婉婷叹了口气:「唉,世上竟有这样的尤物,作为女人,我真不知该自豪还 是伤心。」
我轻轻抚摸婉婷的手,道:「婉婷,怎么啦?」
婉婷笑笑,指指远处的木靠椅说:「我们去坐一会儿,好吗?」
坐下,我手去搂婉婷的腰,婉婷身体稍稍颤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平静。我 看着婉婷。婉婷躲闪开我眼,垂下头说:「我也不知道让你来伦敦是否明智。」
我等着婉婷继续说正题。
「大卫,你想过没有我会提出与你分手?」婉婷看了我一眼,马上望想别处 。
「甚么?」我惊呆了,想到甚么也没想到这个。我只觉腾地一下血涌上脑子 ,脸色一定很难看,我大声嚷道:「为甚么?」
婉婷柔柔地看着我,手不停地抚摸我,慌乱地说:「听我说完。」
我喘着粗气,看着婉婷。婉婷乞求地看着我,说:「我请你听我说完。好不 好,不要那样激动。」见我平静些,婉婷这才松口气说:「我过去也一直以为自 己的心如静水,甚么样的男人已经无法占据我心。」
我手有些发颤,婉婷握紧我手,温柔地摇摇头,让我冷静。
婉婷停顿了一下,说:「两个月前,我在剑桥大学去演讲。遇到了史第夫先 生。说实话,我们眼神相遇,我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我看得出他的眼里也有同样 的迷惘和惊喜。」
我倒反而冷静了下来,看着婉婷。见我平静下来,婉婷笑笑,似乎轻松了许 多。
婉婷眼光望想遥远的树梢,不知她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还是在思考怎么告诉我 所有。
「史第夫先生邀请我用餐。我印象中好多年没有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邀请了, 那天我居然没有犹豫的同意了。」
婉婷似乎抱歉地看着我强颜笑笑,我觉得她眼圈有些湿润。
「大卫,我觉得我是一个脆弱的女人,那时,我真的整个世界只有他。我们 谈文学,谈人生,不知不觉聊了三个多小时。史第夫先生是剑桥大学的教授,他 酷爱东方艺术,对中国文学也有很深的造诣,真难得一个外国人如此精通东方文 化。」
婉婷说着,我心里也思绪万千。我心里似乎有了精神准备,或许,史第夫真 的是婉婷最佳的另一半,我不懂文学,也没甚么艺术造诣,而且更主要的是我不 可能象一个真爱婉婷的男人一样给她全部的爱。神圣而忠贞的爱。那一刻,我有 些自惭形秽,觉得自己其实真的配不上婉婷。
「因为我伦敦有一个沙龙的演讲,我与史第夫先生道别。那个夜晚,我真的 是一夜未眠。我哭了,就象那天夜晚,你见到我哭一样。我觉得我心都碎了,我 知道我是有些爱上史第夫先生了。」
我抚摸婉婷的手,想到那样孤寂的夜晚,婉婷所受的折磨,心里很难受。
婉婷默默流下了泪水。
一丝微风吹过,吹拂起婉婷额头蜷曲的头发。婉婷脸色苍白,在柔和的阳光 下显得分外纯净。
「史第夫先生第二天给我打电话,约我见面,他告诉我他一夜都想着我,他 希望见到我。」
我内心深深叹息,看来这就是缘分。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倒也慢慢接受了 史第夫的形象。
「我真得很不想见他,我心里割舍不下你啊。」婉婷发自心底一声叹息,让 我震颤。
「史第夫先生连续打了好多次电话。我给爱玛通电话,希望与你说话,给我 一些信心和支撑。……可是,埃米告诉我,你正在开会。我也不知是真的在开会 还是与别的女孩子幽会,我好伤心、难过。我真的想报复你,我同意赴史第夫先 生的约。」
我仰头心里长叹。
「那是一个并不愉快的约会。我很紧张,你应该知道我为甚么紧张,我怕见 他,但内心却又渴望见他。我装作平静地与史第夫先生聊天,谈各自对文学的理 解,多虚假的话题和内容。最后,史第夫先生表示了他对我的感情。我相信他是 真诚的。」
我心如静水,也暗自为他们祝福了。可是我自己明白,其实我是真的很在意 婉婷的。
「史第夫先生有女友的。」婉婷平静地说。「我也告诉他我有男友,可是不 知为甚么,说自己有男友,我心里一点自信都没有。」
我握紧婉婷的手。婉婷咧咧嘴,温柔地看着我:「你要捏断我手啊。」
我抱歉地勉强笑笑,轻轻拿起她手亲了一下,婉婷柔情地看着我,一时不知 说甚么好。
「史第夫先生告诉我,他看见我的第一眼,才发现他真正寻觅的爱人是我。 大卫,想听实话吗?我真觉得有这样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说这样的话,是一个女人 一生的梦想,我从他眼里看得出他是真诚的。」
婉婷看着我,勉强笑笑,说:「大卫,请原谅我,我不想掩瞒甚么。那一晚 。我们住在一起,我们做爱了。那是很疯狂的热情的肉体的真心的碰撞。我脑子 里并没有你,直到平静下来,我想到你,我默默流泪,但我不想让史第夫看见。 」
我心如刀绞,我也恨地直咬牙,可是我真的一点也恨不起来婉婷。
「我们就那样约会着,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乐。记得那段时间我很少给你电 话吗?你从来也不会主动打的。」婉婷淡淡一笑。「我其实是怕面对你,我知道 你是喜欢我的,而且为我做了那么多,且不说我们彼此喜欢,仅就你对我做那许 多,我就觉得对不起你,可是,想想你还不知躺在哪个女孩子怀里呢,我又有些 自我解脱,那时我才发现我平时对你的那些女孩子所谓不在乎全是假的,我真的 很在乎。」这时轮到婉婷死死掐我手一下,虽然很疼,她是真的掐我,但我似乎 麻木,心里总觉得或许这是最后带些亲昵的爱恨交加的行为了吧。
「断断续续,我们见过七、八次。我去剑桥,也见过了他女友,那是一位端 庄、漂亮的女孩子,我真的感到她比我出色。我去,是史第夫希望与女朋友摊牌 ,但临时,我退缩了。我不是怀疑他的真诚,而是,偏偏我想到了你。让我伤心 的你。一直到那个时候了,将近一个月没有联系了,你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要跑了 ,你居然还不打电话联系,也不打电话关心问候。」
这点我不同意,我温和地说:「婉婷,你知道上个月母亲生病,我确实一直 在澳洲陪着。你说的我开会也是真的,埃米不会撒谎,而且你打电话她从来不会 忘记告诉我的,那次会议没结束我就回澳洲了。」
「我知道,这个月埃米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婉婷说。
我看着她,心想,知道有甚么用,身边的女孩子已经是心属另一个男人了。 心里有些难受。
「从剑桥回到家,我感到自己好象从一个虚拟的世界回到现实。那种激昂的 情绪令我窒息。或许真的是被人冷落惯了,真有个男人火一样的天天围着我,我 似乎不太适应。我觉得似乎除了爱,没有了其他,可是,无论是我还是他能否持 久呢。我很痛苦惆怅。我真的更习惯默默等待偶尔的激情了,我情绪每天都处在 亢奋之中,可是,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我默默无语。静静看着婉婷。
「接下来,我只是觉得恐惧和害怕,每天做噩梦,知道梦甚么吗?无论甚么 场景,甚么内容,结果都一样,总是被你说的话惊醒。」
婉婷苦笑道:「你总说同样的话:我们分手吧。那时我才知道,你已经渗透 到我心底,流淌在我血液中,跟任何人在一起都无法消除这个噩梦。躯体的享乐 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的心实在已经无法真的容纳另一个人。」我听着婉婷叙述 ,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脑子一片空白。
「知道吗,当这种感觉回来,我带着恐惧和忏悔,我每天居然能写出一本书 来。每次与你通话,我都紧张得象小孩子一样不敢多说哪怕一句话,生怕不小心 流露出内心的恐惧,让你操心,也怕你怀疑。可是我实在无法忍受心底的这种折 磨。即使你真的分手,我也要告诉你事实,至少让我活得坦然。」
我轻轻搂过婉婷,她犹疑一下,依偎到我怀里。仰起头,看着我,轻声说: 「史第夫先生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很伤心地与我分手。可是,我这样一个女人, 你还愿意接收我吗?」
我低头在婉婷薄薄的嘴唇热切地吻着,温柔地看着她,道:「除非你离开我 ,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婉婷声音哽咽道:「搂紧我,我能哭一会儿吗?」
我在她眼睛轻轻吻吻,柔声说:「哭吧。」
婉婷真的搂紧我哇地大哭起来。
周围很安静,婉婷的哭声特别刺耳,但那时我们似乎都忘记了整个世界。
洛芙狄里亚走过来,小声问:「婉婷,怎么啦?」
婉婷从我怀里抬起头,看看洛芙狄里亚,含泪说:「你不知道我高兴时也哭 吗?」
洛芙狄里亚摇摇头,同时看着我说:「大卫,你三个月不来伦敦,我和婉婷 都快去香港找你去了。」
婉婷回到现实,她接过洛芙狄里亚递过的手巾,擦擦泪,看着我说:「你陪 陪洛芙狄里亚吧,我去洗洗。」
我心里似乎还没回到现实,洛芙狄里亚早扑到我怀里,开始亲吻我。
看着婉婷的背影,我好象做了一场梦。我抬头看看天空,不知不觉,何时一 片乌云挂在头顶,天空变暗。洛芙狄里亚看着我,恳求地小声说:「去房间吧。 」
我机械地点点头。被洛芙狄里亚拉到了她卧室,怎么被脱衣和躺在床上我全 没注意,只是洛芙狄里亚那熟悉妩媚的身体贴紧我,当我身体进入她的体内,我 才猛然被一种无名的压抑冲击得发狂地在洛芙狄里亚身体里抽动起来,房间里顿 时传来洛芙狄里亚愉悦的疯狂地尖叫声和喘息声……。
我与洛芙狄里亚出卧室。婉婷静静地坐在客厅。看见婉婷,洛芙狄里亚有些 不好意思,笑笑,想离开。婉婷叫住了她:「洛芙狄里亚,别走了,一起用餐吧 。」
洛芙狄里亚含笑坐下。婉婷看着我,轻声说:「艾莎.霍顿小姐来电话,问 你甚么时间去她那里。」
「对不起,婉婷。」我无奈地笑笑,既为刚才与洛芙狄里亚的做爱,也为艾 莎的电话,婉婷知道,我不可能不去看艾莎的。
婉婷淡淡一笑:「对不起甚么?我刚才告诉你那一切,我并没有特别觉得对 不起,而你本来就这样,更谈不上对不起。在一起高兴快乐就好,谁管得了不知 道的事?」
在平和的气氛中,三人说着话,吃了一餐中西合璧的饭菜。婉婷早不用我经 济上支持她了,作为知名作家,她的版税足够她过豪华的个人生活,但婉婷似乎 依然不太讲究吃穿,她花更多的时间旅游,到她任何想去的地方体验生活,领略 自然风景,说实话,我都有些羡慕她自由自在的生活。
餐后,聊了一会儿,洛芙狄里亚早不知跑甚么地方去玩去了,也是为了把时 间留给我与婉婷吧。
婉婷看着我说:「去艾莎那里呆呆吧。如何适应你,我还要重新作好思想准 备。」
听她的话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毕竟是婉婷另有新欢,我并不祈求她回到 我身边。
婉婷似乎知道我心里,她温柔地走到我身边,轻轻握住我手,说:「我知道 你不高兴,有一半是这个原因吧。洛芙狄里亚折腾了你那么久,我心疼你身子, 我其实希望你今天去艾莎那里,明天再回来。」
见我沈默不语,婉婷微微一笑,略撒娇地说:「你不要象女孩子一样小心眼 嘛。」
我苦笑一声,说:「我要小心眼也不会听完你那段浪漫史还能对你这样好。 」
「那你想怎样?」婉婷垂下头。
「我不怎样。」我有气地说。
婉婷抬头凝视我,突然扑哧一笑,说:「看,刚说不小心眼。」说着她偎紧 我,柔柔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向你道歉,我们都别想这件事了,好 吗?我真心希望明天过来陪陪我。我好想你。」
那一晚,我去了艾莎的别墅。我告诉了艾莎婉婷的事,如同真濑一样,艾莎 听完后努力安慰我。我想第二天再去婉婷家,至少艾莎会更多的理解。
第二天午餐后,我向艾莎道别。艾莎问:「还回来吗?」
我笑笑:「怡伦和怡妮还在巴黎等我呢。」
艾莎勉强笑笑,轻轻给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温柔地说:「要理解婉婷小姐, 她能把这种事情告诉你,那是非常爱你的,不要因为她与别的男人交往有染就伤 害她。」
我吻吻艾莎,她真的有一颗善良的心。艾莎轻声说:「早点回伦敦看我。」
我点点头笑笑。
我想在婉婷家再呆一天就该离开伦敦了,否则怡伦和怡妮肯定会不依不饶, 我倒不是担心她们会出格,而是确实有些担忧她们的安全,毕竟卡儿家族的人遍 布欧洲,而怡伦和怡妮天生又好玩,下面人谁也管不住她们。这样两个迷死人的 姊妹花也太扎眼,还是回日本呆家里安全。
命运注定我不可能马上离开伦敦,因为王枚来到了伦敦。
注定不会是一个清静的休假。准备离开伦敦。突然接到王枚的电话,她准备 到伦敦。我暗自叫苦,不是别的,而是怡伦和怡妮不是离开巴黎去香港,就一定 要来伦敦找我。
婉婷听说王枚来伦敦倒十分高兴。她知道我肯定会多呆几天,同时能见到从 北京来的朋友,而且又是她一直喜欢的王枚。
当爱玛告诉怡伦和怡妮说我要在伦敦再呆几天时,正象我估计的那样,两人 顿时炸了锅。电话直接就打到婉婷家。婉婷接过电话一听是她们,不说话,捂住 话筒,忙乱地递给我说:「你自己给她们说吧。」
怡伦惨兮兮地嚷:「啊,你说去两天,怎么又推迟了?」
我大声说:「嚷甚么呀。不是情况发生变化了嘛。」
电话另一端的怡伦似乎楞了一下,小心地问:「婉婷姐姐出事了?」
「不是,她很好。」
怡伦又恢复了原样,道:「那是为什么?」
「总是有情况。你们如果不想在巴黎玩了,可以直接回日本。」我不太想告 诉她们王枚来伦敦。
「不,不,不。」怡伦干脆地回答。
「那你们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巴黎,不许出去乱跑,听见没有?」我有些不 耐烦,声音也高了些。
怡伦似乎有些委屈,停顿了一下,轻声问:「那你还呆几天?」
「我怎么知道,看情况吧。」
怡伦哇地在电话里哭起来,我有些恼怒,但又没办法,更不敢挂上,这两个 小丫头冲动起来甚么事也做得出来。
我好言相哄,同时问:「小蓉在吗?」
小蓉接电话,我告诉她王枚来伦敦了,可能要多呆几天,让她一定看好怡伦 和怡妮。
听说王枚到伦敦,小蓉也不好说什么。她静静地说:「姐都管不了她们我能 管得了?」言语中很有些不满,停顿了一下,小蓉继续说:「我尽量,你早点回 巴黎吧。」
爱玛带王枚进房间,王枚和婉婷一见,惊喜地相互拥抱互相寒暄。王枚明亮 的眼睛充满欣喜,笑盈盈地看着我。我含笑请她坐下。洛芙狄里亚进来向王枚打 过招呼就离开了。
坐下后,王枚笑微微地说:「我刚在布拉戈维申斯克与叶卡捷琳娜呆了两天 ,知道你在伦敦她肯定跟着来了。」
我笑笑,心想还是别来凑热闹吧,怡伦和怡妮知道更得炸锅了。怡伦和怡妮 与叶卡捷琳娜是天生的水火不容,总共见了三次,没有一次是好见好散的。
王枚自然明白,她笑道:「不知道也好。」王枚看看婉婷,微笑问道:「婉 婷,又写甚么大作了?」
婉婷樱然一笑,说:「枚枚,我那些东西也就骗骗外国人。不值一提。」
王枚嘻嘻一笑:「外国人可不象中国人好骗。」她不继续说了,转移话题道 :「我本来到德国谈个合作项目,与埃米通话,没想大卫在伦敦。我还以为他们 早回日本了呢。」
我的日程王枚一向是清楚的。我笑着说:「正好来伦敦看看婉婷。」
婉婷起身说:「正好你们聊聊,我今天的写作任务还没完成呢。」
婉婷离开,房间里一时很安静。王枚看看我,静静一笑,我看看王枚,王枚 看看四周,走到我身边。我搂住她,两人相互亲吻,王枚长舒一口气,笑着轻声 说:「真没想到在伦敦见着你。」
「小薇她们怎样?」
「小薇还那样,走之前我们还一起吃饭。西子总算参加了一部电视剧的拍摄 ,算是找了点事情做。宋矜除了工作,每天开始健身,跟公司几个女孩子天天忙 着健美。」
王枚正靠在我怀里,柔情地看着我轻声告诉我北京的情况。一声欢快地叫声 把王枚打断。王枚定睛一看,原来是果果。王枚脸一红,但马上欣喜地迎上搂住 果果。果果亲热地叫王枚姨,然后拉着王枚坐下,问这问那,当然最关心的还是 问她母亲沙静。王枚一一回答,同时有些奇怪地看我一眼,因为果果除了对我点 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外,并不怎么与我说话。王枚感到诧异。
王枚不知道,那段时间正好是我与果果唯一一段彼此有些误会或者说关系紧 张的时期。果果与罗尔先生离婚后,与新男友纽兰先生感情又出现了些危机。果 果虽然经历了一次婚变和孩子的夭折,但依然象小孩子一样没有变得成熟些,她 的那种性格似乎与纽兰先生的感觉有些不和谐。纽兰是个年轻有为的公司高级主 管,纽兰是个不错的小夥子,我个人觉得可能是果果不太成熟,所以有时纽兰与 我交换意见时,我更多的偏向纽兰,毕竟果果象自己的孩子一样,说的多些,谁 叫我与她母亲有那层关系呢。内心我知道,其实果果一直对我当年舍弃她而转向 她母亲耿耿於怀,她内心不能不说一直对我存着爱心,但因为伦理道德使她不敢 越雷池一步,当然我也不希望走得更深。果果对我偏向纽兰而且总是管着她不服 气,我想她甚至认为她变成今天这样完全是我当年造成的。所以凡是我欣赏认为 不错的男孩子,她会故意找茬显示不满意。当有一天我对她这种故意的行为数落 她,让她对自己的行为未来着想不要拿自己的感情开玩笑时,果果因离婚、丧子 ,感情不顺终於总爆发了,她大哭着让我永远不要过问她的事情,并告诉我她那 样就是我造成的,她就是要那样让我一辈子内疚,当时我也很生气,打了她一耳 光。果果哭着离开了我,虽然她没有过激行动,但从那以后她不怎么理睬我,即 使过了许久,偶尔没办法见到,她也只是普通人一样点头算是问候。其实我是一 直很关心她,几乎每次到伦敦都问果果的情况,但我也不愿再管她的事,以免让 她心理变得更加偏激。
王枚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但伦敦的女友,艾莎不用说了,本来艾莎就是果 果的最好的朋友。婉婷、洛芙狄里亚她们都知道。
王枚与果果聊了一会儿,问果果:「你与大卫叔叔是不是闹别扭了?我觉得 你们不对。」
「谁的叔叔啊。」果果哼了一声,又笑着对王枚说:「你好不容易来一趟, 别管那么多了,伦敦有的是人关心他,明天我带你去玩玩?」
王枚看看我,笑笑,说:「怎么回事?」
我含笑说:「果果不是说了吗?不要管这些,你就安心好好玩几天吧。」
王枚说:「不行,我觉得别扭。怎么会这样啊。」
「枚枚姨,你这是干甚么呀,你怎么也跟有些人似的,真把我当小孩子啊? 」果果不高兴地说「你们也大不了我几岁,相不相信我自己会对事情作出正确判 断?」
王枚笑笑:「果果,这样说也不对,沙静是我朋友,跟我亲姐姐一样,我当 然要问,要管。」
果果无奈地笑笑:「你真要让我不高兴地离开啊?」
王枚笑笑:「好,好,我不说了。」
果果嘻嘻一笑:「这还差不多。」
好在婉婷听见果果来了,出来打招呼,总算没让王枚继续说下去。对婉婷的 热切招呼,果果礼貌地回应,果果嫉恨我所有身边的女孩子,除了艾莎外。如果 不是王枚来,我想她根本不会来婉婷的家。婉婷也是觉得果果好久没来,她怕果 果与我冲突,让王枚看见,回家告诉沙静,让沙静担心,总是对我不好。
四人坐着,更多的听王枚说北京的事,我因为常回北京,倒没感到特别陌生 ,但对好几年没回中国的婉婷和果果,王枚的介绍让她们更关心。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天近黄昏。婉婷叫大家去餐厅吃饭。晚餐是地道的中餐 。洛芙狄里亚离开后就一直没回来,她听不懂我们说中国话,同时多少感到有些 别扭,尤其是她与我这种关系,所以干脆采取回避的方式。
用餐气氛还算融洽。餐后,利用果果正好不在的时间,王枚看看我,问婉婷 :「果果与大卫怎么回事?上次来伦敦还不这样。」说完,王枚又凝视着我说: 「果果可是一直很黏糊你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婉婷笑笑,说:「枚枚,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还是让大卫告诉你吧。」
王枚见我不答,她当然不好再问。只是摇头,说:「伦敦就这么几个朋友, 干吗要弄成这样?」
婉婷含笑说:「枚枚,我正好要参加一个沙龙的活动,今晚会很晚,可能也 就不回家了,大卫交给你了,我向下面的人都交代好了,有甚么需要你就吩咐她 们。」
王枚脸一红,看看婉婷,说:「婉婷,这样不好,我们一块说说话吧,我还 是去酒店住,我一行有好多人的。」
婉婷嘻嘻一笑,说:「枚枚,想哪儿去了。我真的有事的,正好洛芙狄里亚 也不在,你不来,我还准备让他去艾莎小姐那里呆一夜呢。」
王枚笑笑:「好吧,那忙你的去吧。」
「不过说好了,明天继续在家里玩,我特想知道北京的朋友们现在怎样的。 」
王枚点点头:「好的。」
婉婷起身柔柔地看看我,说:「那我去了?」
我看着婉婷,问:「甚么沙龙?」
婉婷看着我,明白了我的忧虑,她看着我柔和地说:「亲爱的,相信我。」
我不好说甚么了。婉婷向王枚点点头,离开了。
王枚看着我,说:「怎么这次来,见你们都怪怪的。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啊? 」
我轻轻抚摸王枚的手,笑笑:「都很好,不要觉得甚么都奇怪。大概好久没 见,大家多少有些变化。」
果果回来,看见王枚与我亲昵的样子,有些尴尬。王枚稍稍离开些我身体, 含笑看着果果。果果迟疑了一下,说:「姨,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明天再 来看你。」
王枚笑着点点头。
在床上,我告诉了王枚果果和婉婷的事。王枚听得目瞪口呆。好久她才缓过 神来说:「难怪婉婷走时,你们对话似乎话中有话。」
我说:「其实细想也很正常。」
王枚依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抚摸我,笑着说:「好啦,不说这些了。你能抽 出几天时间陪我?」
「我最多明天再呆一天,你知道,怡伦和怡妮还在巴黎等我。」
王枚叹口气,说:「如果不是听说你一个人来伦敦,她们跟你一块的话,我 也不会来伦敦见你,我宁可等你回北京见面。」
「对不起,枚枚。」
「哈,说甚么呢。」王枚含笑说。
「其实怡伦和怡妮很尊重你的。」
王枚看看我说:「再别提她们了,折腾死人了。多交往几次,我们朋友都没 得做了。你知道吗,宋矜听到她们的名字就烦。」
我叹了口气,谁叫宋矜漂亮得让怡伦和怡妮嫉妒得不得了,平心而论,怡伦 和怡妮私下告诉我,她们真的认为最漂亮的就是宋矜,似乎千惠她们都不屑一顾 ,在她们看来千惠、美礼她们毕竟是艺人,心理反而平衡,而宋矜不是艺人能如 此靓丽,让她们羡慕不已,其实艺人与非艺人有甚么区别。
「想甚么?」王枚凑过嘴唇亲吻我一下,王枚身体开始有些发烫,凭我们交 往,我知道王枚现在对别的已经不关心了。我笑笑,算是回答,手伸进王枚睡衣 。王枚不好意思笑笑,柔情地小声说:「我还以为你真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说着,自己慢慢解开了睡衣……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把我和王枚惊醒,我看看时间,清晨七点。按理王枚在北 京的话早醒了,或许前一晚我们说话太晚,而王枚毕竟累乏也睡得沈,但无论如 何都被惊醒了。我有些恼火,我知道是谁,我还奇怪前一晚居然她们没打电话。 果然,传来了怡妮柔柔的声音:「亲爱的,我睡不着了,你好吗?」
真没法生气。我定定神,道:「不知道我正睡着。」
「喔,对不起了,可是我真的睡不着了,我好想你。」怡妮继续嗲嗲地柔声 细语说着。
「等会再说吧。」
「别挂电话,别挂。」怡妮嘻嘻笑着。「婉婷姐姐在吗?」
我顿了一下,回答:「不在。」
「那是艾莎姐姐了?」
「你有完没完?」我有些气恼。
「求求你,我想与艾莎姐姐说一句话,就一句。」
我没好气地说:「艾莎也不在。」
「哼,那是谁啊?」怡妮口气变了,气恨恨地问。
我没法挂电话,挂了她们还会打来。王枚笑笑,接过电话:「怡伦还是怡妮 ?」
「哇,你是谁啊?」怡妮吃惊一嚷,我在旁边都听见了话筒里她的惊叫。
「我是你枚枚姐姐。」王枚笑笑,同时在我嘴上亲了亲。
「上帝,枚枚姐姐?你怎么在伦敦?」话筒里传来怡伦和怡妮说话的声音。
怡伦接过话筒说道:「你真是枚枚姐姐呀?你怎么来伦敦了?哼,你们都不 告诉我们,偷偷去玩,让我们苦兮兮地呆在巴黎。」
王枚笑道:「我也是临时来伦敦的,你们还好吧?」
「不好,他老欺负我们。」怡伦说,转而又嘻嘻笑道:「与姐姐开玩笑的, 我们很好,谢谢姐姐上次在北京对我们的关心照顾,上次到香港我们对伊芙琳说 起北京之行,还表示我们的谢意呢。」
王枚有些尴尬。我气得直咬牙,居然王枚她们也敢戏弄。
王枚微微一笑,说:「没甚么。反正都是一家人,分甚么你我。」王枚何尝 不知她们的鬼心眼。
怡伦显然被王枚的话噎住了。怡妮接过话筒,柔柔地笑着说:「枚枚姐姐, 不打扰你们了,能借大卫与我再说一句话吗?」
王枚将话筒递给我,怡妮含着哭腔道:「你知道我们喜欢枚枚姐姐的,干吗 还骗我们不说实话啊?」
「你们说完没有?我挂了。」我才懒得与她们继续说下去。
「没说完。」怡妮哭着说「我们今天要来见见枚枚姐姐。」
大清早经她们一折腾早没有了睡意,我想发火。王枚笑笑,说:「让她们来 吧。」
怡妮早听见了,嘻嘻一乐:「我听见了,那我与怡伦来了,可是你们让我们 来的,来了可不许责怪我们。」
放下电话,王枚说:「雪姐拿她们也没办法吧?」
我不太想说这些,但还是笑着说:「还好。我家老太太被她们哄得高高兴兴 的,小雪有时都怕她们去我妈那里告状,说欺负她们。」
「看来我也得早走了,还是到德国去办我的事吧。」王枚幽幽地说「原以为 可以在伦敦与你清清静静地度假,与婉婷、果果她们好好玩玩。」
「她们来我不用急着去巴黎了,不是正好嘛。」我笑着安慰王枚。
王枚苦笑一下:「你以为她们来了谁还近得了你身啊?得了,谁与她们争甚 么?还是回北京见吧。」
婉婷听说怡伦和怡妮要来伦敦,勉强地说:「欢迎。」
果果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好啊,好久没见她们了。」婉婷瞟果果一眼,果 果伸伸舌头,望王枚笑笑。
果果、婉婷陪王枚逛街去了。下午。怡伦和怡妮蹦蹦跳跳的来到婉婷的别墅 。见到我,自然一阵亲热,她们不会说我不高兴的话,知道甚么时候说甚么。
王枚、果果和婉婷回来,少不了一阵相互问候,似乎显得很热闹融洽。但我 知道其实王枚和婉婷心都绷得很紧。
晚上,出去用餐。餐后。王枚要去酒店看望随行人员,不管怡伦和怡妮怎么 恳求她坚持要走,怡伦和怡妮只好流泪依依不舍地让她离开。我有时都很难判断 她们究竟是真哭还是假哭。
果果陪王枚走了。艾莎听说我还没走,到婉婷寓所来看我。见到怡伦和怡妮 ,她也识趣地早早离开了。
怡伦和怡妮围在我身边,兴奋地唧唧喳喳说个不停。婉婷远处坐着,看着我 们,偶尔跟着笑笑。夜深了。我对怡伦和怡妮说:「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与婉婷 还要说说话。」
怡伦和怡妮高高兴兴地起身道晚安。我看着她们,说:「有什么没说完的, 明天再说,不要一会儿又想起甚么。」我想起贝卡被她们折腾得气得要发疯的样 子,预先警告。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眼,怡伦走回依偎到我怀里,柔软的身体靠紧我,说:「 那万一想到甚么不说睡不着怎么办?」
「是呀。」怡妮也过来,搂着我脖子,嘴唇亲吻我,故意亲得啪啪直响。婉 婷扭头看着远处,很尴尬。
怡伦说:「好几天没见了,我好想你。」说着,怡伦干脆搂住我腰。
我看婉婷几乎要起身了,满脸顿时有些不悦。我说好晚上与婉婷好好聊聊的 。也许是见我脸色变了,真的是快忍不住要生气发火了。怡妮嘻嘻笑着说:「怡 伦,别惹他生气了,走吧。」
怡伦看着婉婷笑眯眯地说:「婉婷姐姐。大卫最近陪我们在瑞士登山时脚有 些崴了,请你多留心些。」这倒说的也是实情。
婉婷脸一红,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笑笑。
「婉婷姐姐,他最近还添了新习惯,事后千万别用嘴弄,他不喜欢了。」怡 妮也笑嘻嘻地说。
婉婷脸有些挂不住了。我没发生气,我嫌怡伦和怡妮做爱后,两张小嘴在身 体上吸啜个没完,因此说不喜欢了,没想她们跑这里说来了。但她们告诉婉婷, 也不能完全说她们不是希望更让我高兴些。
又唧唧喳喳说了半天,怡伦和怡妮才起身离开,同时也很委屈的样子。
婉婷对我笑笑,说:「我算真服了她们,如果不是我今天成心非要与你一起 ,我早被她们给说跑了。」
我哈哈一笑:「不要受干扰。」说着,过去搂住婉婷的腰。婉婷脸上荡漾起 一片红霞,悄声问:「她们说的是真的?」
「别听她们胡说。」
婉婷显得很温柔,当两人躺在床上后,婉婷贴紧我,小声说:「其实我喜欢 你更疯狂些,干吗总显得象绅士?」
我笑道:「我在床上闹起来,你可要放得开。」
「我喜欢。」婉婷脸红红地说。
「我不是想到你是艺术家嘛。哪敢粗鲁。」我笑着开玩笑。
婉婷轻轻打我一下,羞怯地说:「我早听说你在床上花样是最多的了。我从 来没见过。」
「谁告诉你的。」我笑着,手伸到婉婷的肉缝之间。
婉婷身子一颤,不好意思地说:「我听洛芙狄里亚喜滋滋地告诉我的。」
「噢,你们没事交流这个啊?」
「谁没事交流啊,是她告诉我的。」婉婷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因为她发现 我早掰开她双腿,正笑嘻嘻地看着她,婉婷本能地想夹起双腿,猛想到自己刚才 的话,於是羞红了脸,微微闭上眼,任我去逗弄她了……
也许我潜意识中有一股怨气,我要让婉婷得到她激情的颠峰,让她记得与我 做爱的感觉,而淡漠与史第夫做爱的记忆。当从婉婷嘴里发出她过去从未有个的 极度兴奋的尖叫声和叫唤声,我相信我做到了。
当我们再次躺下后,婉婷满足愉悦得不知如何表达,她轻轻捏我的手臂,叹 息着愉快地小声说:「噢,你从没让我如此快乐过,我爱你!噢,我爱你!」
又见阳光。当我和婉婷起床后到花园,怡伦和怡妮正在草丛看书聊天,看着 神采奕奕浑身荡漾着喜悦的婉婷,怡伦和怡妮装作看书,不理睬我们。我和婉婷 对视一笑。婉婷处在高兴和愉悦之中,她对一切都充满了爱,她不会计较任何人 。
失而复得的爱有时真的更加甜美。我喜欢婉婷屋后的草坪,喜欢草坪中的绿 树,喜欢绿树环抱的花坛,更喜欢草丛中象盛开的鲜花的婉婷。
那是难忘的令人回味的休闲而美好的时光。
第二十一卷 游戏规则 一、巴黎生活:贵妇朵拉
我在巴黎认识的新朋友和合作夥伴罗桑先生的交际很广泛,他非常锺爱我, 所以只要我在巴黎,他会带我出席各种社交场合,有时他自己也组织一些酒宴或 舞会。最初我认识一个学芭蕾的女孩子安琪(不是贝卡的模特朋友安琪),每次 陪我出席所有的这类活动。我这人天生不擅跳舞唱歌,罗桑夫人给我介绍跳芭蕾 的女孩子安琪教我跳舞,同时出席舞会之类的活动也就带上安琪小姐一块参加。
安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活泼的女孩子,最初其实只是聘用作为我单纯的舞蹈 教练。在巴黎上流社会交际,学会跳舞是一个基本功,过去虽然在亚洲、美国经 常出席舞会,但说不上太复杂,简单出席与女伴跳几支曲子就可以了。法国乃至 欧洲的舞会太专业,而且有些礼仪还不纯粹是舞蹈方面的。正想罗桑先生笑着告 诉我的,要想进入欧洲市场,首先要进入交际圈,有时你在交际圈受欢迎的程度 ,决定你在生意圈受欢迎的程度。这是做生意的一项基本功,我即使再怎么不喜 欢,为了生意也只好听从罗桑先生的安排。
安琪小姐其实是罗桑夫人交际圈的朋友罗贝格儿夫人女儿的朋友。安琪父母 是巴黎一家公司的普通职员。她从小习舞,虽然没有正式进入过上流社会礼仪的 训练,但她本身的舞蹈感觉真得很好,在她引领下我很快学会了许多过去几乎无 法相象的舞姿和动作,当然,社交礼仪本身我会教安琪,而法国上流社会特定的 许多礼仪罗桑夫人是最好的老师。
法国各类聚会繁目甚多。虽然社会进入了二十世纪末期,但法国社会的许多 聚会按我的看法依然保留着过去法国遗留的许多习俗。聚会分三类,一是以传统 的那些家族为核心的聚会,这往往是整个欧洲豪门的聚会,要求更加讲究传统礼 仪和习俗。一类是核心企业为中心的聚会,这类虽然有许多新兴的家族和后起的 企业,但在吸收了现代交际现实的同时也遵循了许多传统的欧洲习惯。第三类是 纯粹朋友型的小型聚会或因某一特定目的而举行的小型聚会,如谁的生日,谁家 孩子的成年踏入社交界的初次舞会,结婚庆典等等。为了叙述方便我自己把这三 类聚会分别叫做家族聚会、商业聚会和朋友聚会。当然,实际的情况远比这复杂 ,可能许多我至今也没弄明白,好在是讲一些女孩子的事,这些也就忽略不提了 。
有一次到巴黎刚在酒店下榻。罗桑先生的管家萝伊小姐(大家都叫她萝萝) 来电话告诉我,罗桑先生约我晚上一起参加一个家族聚会,并希望我提前先去罗 桑先生家。一般聚会前,我总是提前到罗桑先生家,听他介绍举办聚会的主人的 情况和可能参加者的情况,以及相关的关系,罗桑先生会象长辈一样告诉我许多 要注意的事项。虽然有时是一种很随意的口气,毕竟我不是一个单纯的学徒,我 的身价几乎超过了他,所以说话时罗桑先生更多的采用的是聊天甚至开玩笑性质 的。罗桑先生天生是一个幽默的人,谈笑风生中让我知道了该怎样去做。
到约好的时间,我抵达罗桑先生熟悉的别墅。萝萝带我到客厅。安琪小姐早 我而到。见我抵达,稍稍问候,罗桑夫人和安琪小姐就为我打扮忙碌起来。罗桑 先生远处看着她们忙碌,笑呵呵地说:「大卫先生,你来了,夫人和安琪小姐可 找到乐趣实施女人的能耐了。」
我已经习惯了她们这样,对罗桑先生笑笑。一个女孩子一个意思,在香港, 小雪按她的意思要求来设计我,在日本,真濑按她的想法为我添置行头,现在在 巴黎,罗桑夫人又按照她的理解和社交需要来设计我,按我个人的理解,可能与 她们自己的审美相关,或许唯一不同的是,罗桑夫人可能更客观的考虑出入巴黎 社交圈的需要,而不太个人感情色彩。但真不带吗?我想很难说。
聚会在卡罗亚伯爵的豪华庄园别墅举行。典型的家庭聚会,邀请了许多家族 的朋友参加。卡罗亚家族本身就是欧洲最古老的豪门旺族之一。
一般而言,这种聚会因为来的都是熟悉家族背景或朋友的家庭,彼此地位和 身份相当,因而多数情况下,分成三类组合,家族实际的掌门人一个小圈子,多 数是家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第二类是成年男人一个自由的小圈子,第三类多数 是刚进入社交圈的未成年人一组。按我身份应该是参加第一类,可是与一帮老先 生呆在一起也实在无聊,但与第二类人呆一起,主人又觉得有些怠慢。夫人们也 基本上按照这种格局分类,当然未出阁的小姐往往跟母亲呆一起。这是一种自然 约定,没有谁硬性安排,如果你弄错了自己的位置,别人不会指出,但你自己会 明白是一种缺乏教养或没有社交经验的表现。
好在有罗桑先生引导,进入热闹而安静的聚会大厅。罗桑先生与认识的朋友 打招呼,同时介绍我与之认识。罗桑先生直接带我到卡罗亚先生前面,互相握手 问候。罗桑先生用法语向卡罗亚先生介绍了我。
卡罗亚先生六十岁左右,红光满面,说话雄浑而带有磁性,是一个很健谈的 绅士。卡罗亚先生微笑着请我坐下,同时将在坐两位先生给我作了介绍。
我心里早有精神准备,但坐下看看几位危襟正座的老绅士觉得还是有些别扭 ,似乎插不上话,傻傻坐在那里不知说甚么好。
举目望望四周,我们是坐在大厅的六分之一的一角,摆放沙发很自然形成一 个相对独立的小圈子,以后我才知道,这是纯粹为了家人一起聚会的一种程式布 局,如果不是带家人出席,则是相对隔离的房间了。
每人身后站着一个着装整齐精练的小夥子服务。我看远处,罗桑夫人正与几 个夫人小姐在一起说笑,安琪小姐站在罗桑夫人身后静静地听夫人们说话。我感 到有许多眼光在探究我,既有夫人小姐们的眼光,也有许多男人的目光。确实, 那是我第一次出席巴黎真正意义上的家族聚会,对我还是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新 鲜的,而我与卡罗亚先生、罗桑先生等一起同坐,本身就说明了我的特殊点。
聚会说了些甚么记不太清了,加上大家多数用法语交谈,我更是云山雾罩不 知所云。
我没有太深的印象第一次见了那些人,但认识了卡罗亚先生。那种富丽堂皇 的优雅和夫人小姐们旋目的衣装,让我感到过去无论在日本,美国还是其他任何 地方的聚会都相形见拙。似乎每个来的夫人太太小姐都妩媚艳丽,那种视觉的冲 击力比聚会本身给我的感觉更深刻。
与安琪的关系也没有甚么特别之处,那个夜晚从卡罗亚伯爵的聚会出来,安 琪跟我到了我下榻的酒店,我们彼此吸引,没有太多的言语彼此明白了对方的渴 望,我们做爱,安琪住在了酒店我的房间。
第二天,我与几个商业界朋友见面,安琪很自然地陪着我。我印象中,那期 间安琪就一直与我住在一起。我不知道她怎么向家人交代的,我只想说,作为舞 蹈者,安琪有一个令人着迷的柔软的身体,但她本身并没有给我特别深的其他的 感受。但她带给我最初在巴黎的许多美好的时光。
罗桑夫人比罗桑先生先感觉到我和安琪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也许女人天生敏 感。当我们在卡罗亚先生家聚会过了三天。罗桑先生在他的别墅举行一个舞会。 我和安琪应邀参加。当我和安琪按时到达,我与罗桑先生握手,罗桑夫人上前轻 轻拥抱我,含笑在我耳边轻轻说:「大卫,不要轻易介绍安琪小姐与你的关系。 」
事后我想,或许安琪没有特殊的家庭背景,罗桑夫人是怕我因此而失去了在 舞会与许多夫人、小姐交往的自由。毕竟来的多数是家庭显赫的人,我的陪伴应 该不是一般的人。罗桑夫人并没有看不起安琪的意思,她更多的考虑的是我发展 的需要。感谢罗桑先生和罗桑夫人的一片苦心。
卡罗亚伯爵家我的首次登场,自然引起了社交圈的注意,我想也许经过了几 天的了解,大家应该多少知道了我的背景和基本的情况。说实话,当时年轻是我 最大的本钱,毕竟象我那样作为家族的继承人,真正操持家族生意的人不多,多 数跟我年纪相当的人,只是协助父辈做一些工作。
罗桑先生家的舞会,我明显感觉到许多异性的观察的目光,而且多数是成年 的夫人的眼光。过了许久,罗桑夫人一次聊天时笑着说:「大卫,好多夫人把你 作为了夫君的最佳目标,你可要把持得住啊。」
卡罗亚伯爵的长子比加先生与罗桑先生年龄相仿。他被邀请参加了这次舞会 ,我印象中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比加先生的夫人朵拉。其实还认识了许多人,因为 多数人以后没有甚么瓜葛所以也就不多说了。
我至今仍为,离开北京后在澳洲学校那一段与女孩子们醉生梦死的生活帮了 我,否则见到如此优雅妩媚的许多法国女人,我早把持不住自己了。澳洲生活的 唯一好处是使我不再对外国女孩子充满了无限的神秘感,同样,我自己都记不清 与多少的外国女孩子做爱,收获之一,性好象不太是吸引我的主要地方,能使我 理性地将商业利益放在第一位。
我可以认为许多罗桑先生后期的聚会多数是为了让我认识更多的朋友。当然 ,对罗桑先生和夫人来说,经常举行各种聚会是上流社会交往的需要,何况罗桑 夫人本身就是一个爱好交际的人。
罗桑先生更多的时间呆在伦敦和法兰克福,如果我正好在巴黎,罗桑夫人参 加聚会常邀请我陪同参加。这在交际圈很正常。从一定意义上讲,罗桑夫人因我 的陪同而身价倍增,毕竟我本身就是很受欢迎的人,我们算是相得益彰吧。我从 许多夫人羡慕罗桑夫人的眼神和言语中可以检验这点。
法国上流社会绝对不会因罗桑夫人总与我出席聚会而联想到其他,罗桑先生 也不会因此产生猜想。我想,这真要感谢法国传统的交际规则和习惯。
因为罗桑夫人总与我出席相关聚会。我们关系自然亲密了许多,我觉得罗桑 先生把我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而罗桑夫人更把我当作了她亲兄弟看待。那种亲 情的友好实在让我感到很温馨和幸福。
有一天要出席一个聚会,罗桑夫人和安琪自然细心为我包装。准备离开前, 罗桑夫人笑着问安琪:「安琪小姐,我总带大卫先生出去,你不会有意见吧?」
安琪笑道:「夫人,您怎么会这样想?其实您更适合与他出席这类活动,是 不是,大卫?」
我笑笑,不置可否。
在车上,罗桑夫人笑着对我说:「按理安琪小姐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可惜就 是与你身份不符,做你一个地下情人可以,但作为社交的女友好象不太合适。大 卫,怎么不让伊芙琳小姐到巴黎陪着?」
「她有自己公司的业务,她不太习惯,也不是太喜欢这样的交际。」我笑着 说,对罗桑先生和罗桑夫人我从来没有甚么太多掩饰的。
罗桑夫人温柔地看看我,说:「大卫,先生很喜欢你,他对我说过多次,如 果有你这样一个儿子,他一生就真的心满意足了。」
「你们跟我父母一样。」我真心地说。
罗桑脸微微一红,笑笑:「我可只希望有个象你这样的兄弟就行了。」
随着公司定在巴黎,与罗桑先生合作的密切,我渐渐开始适应了法国的生活 ,并开始在生意上有了许多新的开拓。交际活动扩大了,但与罗桑先生一家关系 更密切了,当然,认识的法国女孩子也更多了。安琪知道我们分手是迟早的事, 她主动提出了我们分手。安琪喜欢自己做些事情,我出资让她开设了一家专售名 牌的专卖店,安琪的店至今仍在圣米歇尔大道经营着,后来,有一次我与贝卡去 卢森堡宫,还顺道去看过安琪,她看上去依然没甚么变化,不多说。
比加先生从事的投资领域广泛,其中有一项属於比加先生赞助投资的关於法 国传统工艺品的开发和研究。比加先生时常会带些小工艺品赠送给我,当然,我 回中国或从其他的方到巴黎也会让人收集一些其他的方的工艺品回赠给他,比加 先生酷爱各类艺术品的收集,而我纯粹是礼节交往。相对而言,我们更象是朋友 的交往而不是生意上的夥伴。
法国的主要合作夥伴兼朋友之一史密特先生与比加先生十分熟悉,因而我们 常常进行纯粹私人性质的聚会。既然罗桑夫人有些聚会经常带我参加,我渐渐在 巴黎有了自己的活动圈,偶尔活动也邀请罗桑夫人陪我参加。如果罗桑先生不在 巴黎,罗桑夫人一般会欣然参加,如果罗桑先生在巴黎,她会笑着征询罗桑先生 的意见。罗桑先生总是笑着说:「难得大卫喜欢你陪着参加聚会,你应该高兴才 是。」罗桑先生通常也会笑呵呵地对我说:「大卫,别总把我心爱的小宝贝借出 去,晚上可没人陪我了。」罗桑夫人会含羞地瞪罗桑先生一眼,在罗桑先生的哈 哈大笑声中赶忙去装扮自己。临出门,罗桑先生拥抱夫人总会笑着说道:「宝贝 ,别参加游戏啊。」
我问过罗桑夫人几次,罗桑先生最后叮嘱是甚么意思。罗桑夫人每次总温柔 地看着我笑笑说:「没甚么。」我以为是罗桑夫妇的甚么亲密话也就不再问了。
我想当然自然没有懂得罗桑先生对夫人叮嘱的真正含义。那是某一个八月的 聚会。我邀请罗桑夫人陪我到比加先生的乡村别墅参加一个朋友的聚会。罗桑夫 人第一次有些犹豫,迟疑了许久,她勉强同意了陪我去参加,但一再申明,她第 二天还有事务,晚上必须赶回巴黎市,我笑着同意。我觉得罗桑夫人有些忐忑不 安,我不知道她害怕甚么。
正常的聚会。但邀请的来宾不多,看上去都是比加先生平时家族的世交。我 与罗桑夫人在别墅外草坪散步,遇上比加夫人和奥克夫人。两位都是我在多次聚 会上也很熟悉的家族显赫的贵妇人。其实,仅看外表,她们似乎比罗桑夫人都要 年轻,但可能因为罗桑夫人作为名主持的缘故,她在高雅的气质中包含了更多的 艺术修养和独特的高贵。
比加夫人和奥克夫人正在凉亭上坐着轻声说笑。见我和罗桑夫人。比加夫人 礼貌地点头笑笑,我和罗桑夫人停下,我站正身子,礼貌地向比加夫人和奥克夫 人问好。
「大卫先生,罗桑夫人请过来坐。」比加夫人优雅地款款一笑,柔声邀请。
罗桑夫人当然不好拒绝,我挽着罗桑夫人的手臂过去。我笑着说:「感谢比 加先生和夫人邀请我们参加聚会。」
比加夫人轻轻笑道:「非常感谢大卫先生和罗桑夫人光临。」
奥克夫人笑道:「大卫先生是巴黎最受欢迎的朋友。很多夫人都很羡慕罗桑 夫人呢。」
我笑笑,不知如何回答。罗桑夫人曾经告诉过我,在社交圈无论遇到甚么难 堪的事,无论遇到甚么没法回答的问题,如何不知怎么处理就微笑。我只好微笑 予以回答了。
罗桑夫人微微一笑,说:「大卫先生的未婚妻在香港公司事务繁忙,所以每 次我只好受她委托陪大卫先生参加一些活动了。」
比加夫人意味深长一笑,说:「贝卡小姐可以参加舞会了,以后罗桑夫人可 以委托贝卡小姐代劳了。」
奥克夫人嘻嘻一笑,马上又优雅地将手掌在嘴前做了个捂嘴的动作,道:「 对不起。」
我有些恼火她们的不礼貌,但依然微笑着。罗桑夫人轻轻一笑,说:「贝卡 能有这样一个兄长也不错啊,比加夫人,是不是?」
我觉得大家有些阴阳怪气的,不过交际圈,尤其是夫人太太们就这样的,我 也不觉其怪了。
彼此你一言我一语,虽然象说谜语,但倒也轻松愉快,至少没有甚么恶意。
正好比加先生和史瑞科先生过来。远远的,比加先生向我问好,笑声未落, 比加先生与史瑞科先生来到凉亭。坐下,比加先生笑道:「我正问佣人大卫先生 去甚么地方了,原来与夫人们在此说笑,再次感谢光临。」
我也向比加先生再次表示感谢。
社交本无固定谈话内容。比加先生问我在日本、美国和香港社交界的一些情 况。
史瑞科先生含笑看着我们。我觉得他眼里更多地在默默打量罗桑夫人。我早 听说过罗桑夫人是社交圈有名的所谓名女人,不仅是她本身就是明星,而是的确 与社交圈那些夫人们比起来,她显得更高贵端庄,而且以罗桑先生家族的古老和 声望来讲也不是一般家族能比的。即使如此我还是觉得史瑞科先生有些不礼貌。
只听比加先生说:「难得大卫先生赏光,今天舞会后,我们可以好好聚聚。 」
罗桑夫人装作随意地看看我,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说:「实在不凑巧, 我今晚必须早告退了,谢谢比加先生的盛情。」
史瑞科先生有些失望地看看我,微笑说:「大卫先生真是不凑巧了。」
奥克夫人也抿嘴笑笑,说:「大卫先生和罗桑夫人缺席,真的很遗憾。」
「要不,参加完游戏,稍晚些回去?大卫先生,不会耽误你约会的。」
我微笑着,不知如何回答,但猛然想到每次罗桑先生的对夫人的叮嘱,於是 笑道:「改日大卫一定参加,但今天恐怕实在脱不开身。不过非常感谢比加先生 。」
比加先生哈哈大笑:「好啊,有大卫先生这个承诺,我领情了。那就不勉强 大卫先生了。」
聊了一会儿,我看罗桑夫人实在坐不下去了,起身说参观院落,於是与罗桑 夫人先行告辞离开。
我感觉得到罗桑夫人轻轻松了口气。
我问罗桑夫人:「究竟怎么回事?」
「大卫,社交圈有很多其实我并不喜欢的事,尤其是沿袭下来的一些所谓的 游戏,当然,很多先生和太太们乐此不疲。」
「究竟是些甚么游戏?」我好奇地问。
罗桑夫人脸微微一红,说:「先生不让我多告诉你这些,怕你年轻人好奇。 不过念你今天总算没让我出丑,我告诉你也无妨。」罗桑夫人稍稍停顿了片刻「 游戏并不固定内容,或者说不止一种游戏。比如,赌钱、裸体舞,即兴的许多临 时提议。还有就是交换伴侣。」
「交换伴侣?」我问。
罗桑夫人沈吟了一下说:「这也有许多花样,每次不同,但结果一样,你可 能与别的夫人一度良宵,也可能陪你来的夫人,比如我今天,或如果是伊芙琳, 可能跟其他的先生去呆一晚。」
这倒也不是甚么新游戏了,但让小雪陪别的男人一晚,我觉得不可能,而且 我也不会答应。我笑了:「那我们不参加就是了。让伊芙琳跟其他男人呆一晚? 杀了她她也不会同意。」
罗桑夫人脸一红,说:「有时由不得你,也由不得她。即使她不同意在那种 情况下也很难拒绝那种安排。」
看罗桑夫人的样子,我想她或许曾经参加过。
罗桑夫人似乎明白我想甚么,轻轻一笑:「我和先生参加过几次,你无法拒 绝的。其中一次就是史瑞科先生。」
我感激地看了罗桑夫人一眼,谢谢她告诉我这些纯粹个人隐私的东西。
「我告诉你,是让你知道多尴尬。同时也告诉你,真要遇到这种情况,如果 你拒绝,等於得罪了聚会的发起人,同时你也会被上流社会抛出局,除非你事先 就婉转地谢绝,这样即使大家知道你找借口,但也不会在意你的行为。」
「如果呆一起一方不同意呢?」我问。
罗桑夫人一笑:「哪个男人不喜欢啊?如果哪个女人不表现得坦然顺其自然 ,不仅让自己先生以后没法在社交圈立足,本身也是不懂规矩的表现,这种女人 谁都看不起的。这是给家族蒙羞的没有教养的做法。」
我笑着摇摇头,幸亏记得罗桑先生的话,也暗想以后别带小雪出席这种游戏 PARTY。
「那我以后怎么知道呢。」我问罗桑夫人。
罗桑夫人笑笑:「PARTY参加多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不过你今天可是 承诺比加先生参加游戏的。我告诉你啊,下次千万别让我陪你参加这种聚会。」
我有些懊恼,不过聚会交际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怎么可能完全不参加呢。
「你还没看出呀?比加夫人和奥克夫人都对你感兴趣,希望你参加呢。」罗 桑笑笑说。我看了罗桑一眼,如果是别的女孩子,那种说话的口气和眼睛里的神 态,我真怀疑她有些吃醋了,不过她是罗桑夫人,那是不可能的,只能理解为一 种善意的玩笑吧。
以后,在欧洲呆久了,我才发现,也许从欧洲远古文明沿袭下来的许多习俗 中,在贵族家庭中继承下来并得到发扬光大的,可能就是游戏及游戏规则了。我 常反思,觉得自己生活已经够与社会格格不入的了,按照我从小在中国受的教育 ,许多行为是违背现实的伦理道德观念的,但与欧洲那些大家族的生活相比,我 真是显得太纯洁了。许多观念是我至今还无法完全接受的。大家族性生活的糜烂 达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步。不想举太多的例子,以免误害视听。
罗桑先生逝世,对我和罗桑夫人都是严重的打击,当然,带给罗桑夫人身心 的伤痛可能更严重一些。(背景参考:《欧洲记事:母女情人》)
大概罗桑先生去世后三个月,有一次我正好到巴黎。罗桑夫人请我到她家用 餐。罗桑先生的女儿贝卡小姐也回到了巴黎。罗桑夫人似乎从悲痛中稍稍恢复了 些,但我们谈话还是尽量彼此注意,不涉及罗桑先生。
在享受罗桑夫人精雅的晚餐的同时,也享受着罗桑夫人对我和贝卡无限的关 爱。那时罗桑夫人几乎把我和贝卡都看作自己的孩子,虽然罗桑夫人大不了我多 少。
餐后,我们坐在餐厅的休息室吃甜点和水果。罗桑夫人对我说:「大卫,以 后我就叫你大卫,行吗?」
我点点头,笑着说:「夫人就叫我大卫好了。」
罗桑夫人看看贝卡小姐,微微一笑:「你就叫我奥丽泰吧。」
我抬头看看罗桑夫人,似乎还是有些不适应。贝卡小姐嘻嘻笑道:「妈咪, 那我也叫他大卫了。」贝卡小姐又看着我,依然含笑说:「大卫,你可以叫我贝 卡。」罗桑夫人,不,奥丽泰温柔地看看女儿,笑笑不语。
我始终认为,最初奥丽泰实际上是希望我与贝卡相好的。我是她那时唯一可 以信赖的男人,而且奥丽泰那次来就是约我准备将罗桑先生的生意委托我来经营 代管。只是那时我并不知道。
奥丽泰将她委托我负责经营罗桑先生的生意的打算告诉我时,我犹豫了。我 知道这意味着甚么。一种责任和信誉的双重承诺。奥丽泰见我思考,笑着说:「 你可以好好考虑,但我希望在两天内答复我,是我希望的回答。」
说这话时,我在奥丽泰别墅的书房。奥丽泰笑着说:「我与贝卡商量过这件 事。如果没有甚么不方便,你可以住这里,我已经让下人收拾好你的房间。」
那是很难决断的一件事。晚上,我与小雪通电话,与她商量。小雪也吃不准 ,同时也奇怪:「罗桑先生家族那么多人,干吗委托你来经营?跟你自己的生意 是甚么关系?」说来说去,小雪更想探究的是为什么奥丽泰会委托我,或者说, 信任我。小雪有些潜台词没说出来,毕竟小雪只是女朋友,这种不稳定的关系, 难免使她考虑问题更多地从自己利益方面考虑。她知道罗桑先生有一个非常漂亮 的女儿。
我与父亲谈这件事,同时详细地告诉了奥丽泰计划的具体内容以及方式。父 亲在电话中沈吟了几分锺,最后说:「你肯定你现在不是因为与夫人或贝卡小姐 有甚么特别关系,夫人才做这个决定?」
「肯定没有。」我回答。
「那你凭自己的判断决定吧。」父亲说。
这已经是最好的意见了。我决定按奥丽泰的提议去做。当然,我要事先说明 许多问题,并签署相应的法律文件。具体细节不多说。
也许从奥丽泰考虑将生意委托我那一刻起,奥丽泰就把自己终身与我联系在 一起了。
如果父亲在过几个月后问我相同的问题,可能我就无法肯定回答了,因为那 时我与奥丽泰同居了。这种转换不是一天形成的,我不能说在我内心一点都没有 闪过奥丽泰是个迷人的女人这个念头,但确实她那优雅妩媚的身体在内心渐渐开 始越来越多的闪现。
一男一女呆在一起,久了自然会投入一些情感很正常。有一点我始终考虑说 还是不说。其实,与奥丽泰同居后我才知道。这样说吧,端庄淑雅、果敢精练的 奥丽泰,享受到性后,或者说她得到你性的保证后,她会变得象一个狂热、同时 温顺的小猫。我觉得有些亵渎我们之间的情感,而且好象使合作显得不纯,但好 在那是以后我才感受到的。可能奥丽泰将生意委托我,她实际上将自己的身体也 赌到了我身上。一旦这样,奥丽泰其实是比贝卡还洒脱的人,她更不在乎甚么母 女关系,其他关系,以及别人的态度和可能造成的后果。
当奥丽泰需要你的性的时候,你让她干甚么她都会同意,当然,前提是她首 先认可你,已经仔细研究够你,觉得你可以值得她终身相许,正象贝卡后来评价 自己的,她继承了她母亲奥丽泰的一点,真要是爱上一个男人,她会不顾一切, 同时不会在乎任何东西,但这个男人一定要给她带来真正的快乐。
相对而言,罗桑先生逝世后,奥丽泰倒反而比过去更少地陪我参加聚会和各 类活动。我不知道她是要避嫌还是真的害怕聚会有甚么而使她处在尴尬的地步, 她知道好多社交圈的男人打她的主意,既为她的财产,更为她的身体。所以一段 时间,奥丽泰几乎谢绝了所有社交活动,可以有很好的借口,因为罗桑先生逝世 还未满周年。
罗桑先生去世后,我每次出去参加活动,那时我还没有与奥丽泰同居,她依 然象过去一样为我装扮,而且好象更坦然了些。奥丽泰说话的口气有时象母亲, 有时象姐姐,有时象情人,有时象妻子。但有一点不变,无论多晚回家,她总是 等着我,除非我事先告诉她晚上不回家,如果不回家第二天见到我,她有些失魂 落魄,格外温柔。每次她都要详细询问聚会的情况,给我分析我那些做得得体, 那些还不足,应该是怎样的。有这样一个绝对无私的教师,我的社交经验自然得 以迅速积累和丰富。
那时我参加聚会,偶尔还是带上安琪小姐。有时聚会回到奥丽泰的家,安琪 也就跟我一起住下。看见奥丽泰为我甚至安琪忙碌,我心不忍,但每次提议要住 酒店,奥丽泰就想方设法劝阻我,如果我坚持她就显得非常生气,我只好放弃了 单独出去的念头。那时我总觉得怪怪的,这种关系总有些让我别扭。后来我想, 奥丽泰可能早想到,如果我真离开她视野,或许我真的就从她生活中远去了。
与奥丽泰终於同居了。我感到似乎那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奥丽泰不希望继 续等下去,她只好主动出击,她那时很自信地知道我早对她身体产生的诱惑无法 抵御。最初我们的言语开始超出过去的范围,奥丽泰开始象情人一样说话,没有 了过去那种因彼此的尊重而有的彬彬有礼,开始有了许多挑逗话和玩笑。过去端 庄淑雅的她,在身体上偶尔与我摸摸蹭蹭。晚上,我进卧房,过去她从来不去, 即使白天都很少进我睡的卧室,但渐渐的,每次睡觉前她到我房间去成了习惯, 说笑间偶尔也会趴在被单上与我嬉闹,离别的亲吻不是单纯的轻轻点一下,终於 有一天她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我口中,并挑逗性的用她灵巧的舌尖在我嘴里搅动 滞留。我并不是不懂她的意思。可是想到罗桑先生和父亲的话,我心静如常,心 想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姐妹关心自己吧,虽然我从来没享受过姐姐的关爱应该是怎 样的。
有一次回到巴黎,因为开会我住在酒店,奥丽泰希望我晚上去吃她亲手烧的 饭菜。那晚,当我要告辞时,奥丽泰终於不再让我消失在她视野,我们做爱了。
以后回巴黎。奥丽泰已经象妻子一样进入了角色。
一直到与贝卡相爱,我才搬出了奥丽泰别墅,不过我想在奥丽泰看来,贝卡 是她身体的延伸,我依然在她视野里。
记得有一次,我与贝卡要参加一个聚会,参加聚会前,我们正好去看望奥丽 泰。奥丽泰送我们出门前,小声对我说:「大卫,千万别让贝卡参加太多这类活 动,真要遇到难为情的游戏,你会很尴尬的,而且我也不希望贝卡社交太多,你 要真的珍惜她,就不要让她难堪,我知道我的宝贝女儿有很多人打她主意。大卫 ,听我一次。贝卡不会在乎你带谁参加这类活动,她从小就知道游戏规则的。」
奥丽泰对我说这话后,我尽量不带贝卡参加聚会。每次基本上由玛利亚安排 带公司的女孩子参加这类活动,她们都渴望参加这种聚会,那是她们成功的途径 之一。但我从来不带别的女孩子回家。每次聚会结束,贝卡或者在家与她那帮模 特朋友聊天,或者在奥丽泰家静静等我接她。
我已经明白了每次聚会的实际意义,知道了聚会的大致模式,能参加的尽量 参加,觉得不太方便的我尽量找借口推辞。社交圈大概知道了我并不是喜欢参加 那类游戏,至少到那时我还没真的遇到过。
有一年夏天。千惠、美礼、小纹到欧洲旅游休假。我认识了在法国某电视台 工作的希腊美女洛芙狄里亚小姐。她那融合了古典和现代时尚的身体很难让人能 够逃避,我们相好了。虽然不常见面,但每次贝卡不在巴黎的时候,洛芙狄里亚 几乎就完全顶替了贝卡的位置。
贝卡知道她不在的时候是谁在陪我,我想她是故意显得不在乎吧,其实,我 想她是很在意的,因为所有PARTY之类的活动,她以及我所有认识的朋友都 可能邀请参加,但她从来不邀请洛芙狄里亚,偶尔我提到也邀请洛芙狄里亚,贝 卡会看看我,点点头,没有甚么特别的表示。但洛芙狄里亚不是一个好掌握的人 ,她更适合在娱乐业和传媒业活动,而对我商业性的交往兴趣倒不是很大,而且 她总认为我年纪轻轻似乎不象同龄人那样有更多时间陪她打发业余时间。对她自 己那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她也很不以为然,总觉得有些羞辱和委屈。我至今也没想 通当时洛芙狄里亚为甚么会一直与我保持密切的关系,看来有时侯有些事情真的 是命运的安排。
洛芙狄里亚并不象贝卡一样从小就受礼仪方面的教育和培训,而且她也比较 烦琐那些所谓礼仪,不过对参加各类聚会本身,她倒是兴趣盎然。
我记得那是一个应该很炎热的夏天。卡罗亚伯爵邀请我参加一个假日聚会。 好象所有法国都处在休假中一样,正好遇到一个周末,所有人都没工作。而卡罗 亚伯爵的聚会历来是很有档次和规格的。我本来没打算到巴黎,而是到俄罗斯去 看望几个朋友后正好小蓉让我到巴黎看看她。所以我到巴黎时,正好奥丽泰与她 的密友马莲安女士一起出去旅游了,而贝卡及模特队在意大利参加完一个甚么活 动后正与她那帮模特朋友在意大利休假。
洛芙狄里亚因故没离开巴黎,记得好象是甚么儿时朋友来巴黎探望她。她打 电话给我,我正好在小蓉房间。她听爱玛告诉说我在巴黎有些喜出望外,当天就 要约我见面。小蓉当然不答应我离开,我只好推辞。但我不想带小蓉出席聚会之 类的活动,因此第二天约洛芙狄里亚见面,同时告诉她一起参加卡罗亚伯爵的聚 会。洛芙狄里亚有些不愿意,毕竟她有朋友在巴黎,对那些活动她也觉得拘束玩 得不痛快,但或许怕我不高兴吧,她勉强同意了。
卡罗亚伯爵的聚会来了差不多有一百多人,那是一个热闹非凡的聚会。白天 到晚餐时似乎走了一半,多数是那些不太熟悉和重要的来宾,或者说确实有事要 离开的贵宾。晚餐较中午更加正式,但也是以酒会形式进行。用餐过程中洛芙狄 里亚就暗示我希望餐后向主人道别,我倒也觉得那么多人有些太乱,希望早点回 市区再陪陪小蓉也该回香港见见小雪和孩子。
我向卡罗亚伯爵道别,正好比加先生与卡罗亚伯爵呆在一起,听我告辞,比 加先生笑着邀请我到他庄园去继续聚会,他告诉我他已经约了好几位有商业利益 关系而且平时比较亲密的朋友一起出席。我不好太推辞,只好同意。洛芙狄里亚 见这样,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脸上没有反应出来,见我征求她意见,微笑着只好 随我了。
晚十一点多锺到达比加先生的庄园。果然有三位比加先生最好的商业界朋友 也先后抵达。说实话,见面看见奥克夫人意味深长的微笑我觉得有些不妙。果然 比加笑着告诉我:「大卫先生,我曾邀请过你一起参加一些我们的小活动,承蒙 应诺,今天守诺而来,我非常感谢。」
我心里叫苦不迭。好在大家自由喝酒聊着天,我於是暗示洛芙狄里亚,她跟 我走到后花园。我看着洛芙狄里亚说:「亲爱的,今天可能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活 动,我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实在对不起。」那时我才明白如果洛芙狄里亚提出 离开,对我真是更尴尬的一件事。
洛芙狄里亚笑笑:「甚么活动?你早知道?」
「不,真不知道。」我说的实话。
「你希望我怎么做?」她依然笑着问。
我叹息道:「我也不知道。」
洛芙狄里亚轻柔地搂住我腰,说:「我不太懂礼节和上流社会那套,我希望 不让你难堪就是了。不过说好啊,晚上得好好陪我。」
我点点头。
我和洛芙狄里亚再次进房间,室内已经早乱了点,夫人们早没有了刚刚参加 卡罗亚伯爵聚会时的那种端庄和礼节,都嘻嘻哈哈地与身边的人放肆地说笑着, 虽然声音都很低沈宛转但显得松快了许多。见我和洛芙狄里亚,比加先生笑着说 :「正好来宾们都齐了,请大家早点休息,明天上午的狩猎也是很刺激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等着佣人们带我们去我们的房间。比加先生看看我,又看 看其他几位先生,哈哈一笑,小声对我说:「大卫先生,考虑到你是初次参加我 们的PARTY,有些活动你不适应,因此,我们只是来一个最普通的游戏。」
我微笑看着比加先生,除了微笑好象我说不出甚么。
「按理大卫先生应该携夫人参加,可是夫人正好不在身边,我知道洛芙狄里 亚小姐也不单单是大卫先生的一个普通朋友,对其他几位先生包括我来说也算是 公平。」
洛芙狄里亚紧张地看着我。
比加先生看看洛芙狄里亚有些紧张的样子,哈哈大笑道:「是这样,等会桌 上有两个花篮,里面各装了五间房的钥匙,女士拿一个花篮的钥匙然后先去房间 ,然后是先生取。到甚么房间是哪位夫人或是否洛芙狄里亚小姐,就全看自己了 。怎么样,大卫先生?」
我看看其他几位先生和夫人们都看着我,我能说甚么。我看看洛芙狄里亚, 她脸色苍白,身子微微发颤,眼里有哀求的目光,我内心有些不忍,笑笑说:「 难得比加先生和几位先生如此信任我,我没有意见,但毕竟洛芙狄里亚小姐我不 好做主。」
比加先生眼里闪过一丝不岳,但马上笑着看着洛芙狄里亚。洛芙狄里亚勉强 笑笑说:「大卫不必在意我,我听从你的意见。」
比加先生拍一下手,笑道:「好,各位先生和夫人,对大家光临再次表示感 谢,我不多打扰大家的时间。开始吧。」
夫人们嘻嘻哈哈地上前去拿了钥匙,然后回到自己先生前亲吻一下,道晚安 ,然后离开。洛芙狄里亚最后一个拿钥匙,她拿过钥匙走到我身边,也象其他夫 人一样吻吻我,用怨恨的目光看我一眼,然后默默离开。
说实话,我很有些愧疚洛芙狄里亚。但真的,我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刺 激感,我自己为这种感觉都觉得害怕。
佣人带我到我的房间,越走心里越忐忑不安,是谁在我的房间?那种想象力 带来的刺激比做爱本身更让人向往和好奇。难怪罗桑先生不让奥丽泰告诉我这许 多,他是怕我真的陷进去,还不知道有多少希奇古怪的游戏,想到奥丽泰,心里 刚刚升起的一些冲动顿时冷却,而且也想到了小雪,发誓以后绝不带她参加这种 聚会,其实内心也有些担忧,虽然来的夫人都很高雅妩媚,但真要是遇到查儿夫 人也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在所有来的女士中,洛芙狄里亚是最年轻的,而且我想 也是房间里其他男人都希望的目标吧,毕竟洛芙狄里亚更年轻新鲜,而对他们老 做游戏的人来说,彼此应该更熟悉些了,而查儿夫人是年龄最大的,我看大概有 五十岁左右了,我很难相象能与查儿夫人亲热。
终於到了我房间,这是一个单独的木制小屋,与其他木屋一样,周围是树林 和草坪,换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里确实是一个很浪漫的地方。我有些心 跳。敲门,房间打开,我惊呆了:原来是比加夫人。
比加夫人笑笑,依然很端庄,但眼里有一丝惊喜。将我跟那些五十多岁的先 生们相比,她确实有惊喜的理由。
我心里也多少放下些心来,至少比加夫人还不是一个太让人无法接受的人。
我笑着进到房间坐在沙发上。环顾房间,真得很温馨舒适。我含笑说:「房 间很漂亮。」
「谢谢。」作为女主人,比加夫人礼貌地笑着说。
一时有些冷场。比加夫人略略有些尴尬,笑笑,问我:「要用点甚么吗?」
「不,谢谢。」我笑着致谢。
比加夫人似乎有些难为情地说:「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不做甚么的。」
「夫人如此迷人,岂能不喜欢,只是有些冒犯了。」
比加夫人一笑,眼中居然有些羞涩的神态,她微笑着说:「你叫我朵拉吧。 」
那时我才清楚比加夫人的闺名叫朵拉。
两人似乎又没甚么可说的了。我倒不是完全一点心动都没有,朵拉确实是一 个妩媚迷人的女人,可是我觉得好象刚与比加先生分手,在这里与他夫人亲热, 多少心理上有些难以接受。朵拉微低着头,她当然不会主动,我想我再不做点甚 么,反而让比加夫人感到我怠慢了。於是笑着问:「习惯一起沐浴?」
朵拉脸羞得通红,抬头看着我说:「我不太习惯与比加一起沐浴,不过既然 先生邀请,我不会拒绝任何事情。」
我哈哈一笑,浑身放松了,好象两人的隔阂少了许多,我笑着说:「我可是 天天要人陪着沐浴的,不过我不勉强你。」我说的基本上也是实话。
朵拉也恢复了常态,嘻嘻一笑:「大卫先生不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大卫先 生有这个习惯。」
「叫我大卫吧。」我有些开始喜欢两人谈话的这种轻松,同时起身说:「我 先去浴室,夫人随意。」
我脱光刚刚躺在浴盆,朵拉一丝不挂地静静地进来,看着她娇羞的脸和白皙 丰满的身体,我心理感叹一声:朵拉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朵拉刚一进入浴盆,两人肌肤相触,彼此身体一激灵,相互都再也没有了矜 持,顿时搂抱在一起,嘴唇贴住了对方……
我使出了我所有能哄女孩子高兴的手段,使身体的激情达到了极至,朵拉一 次次在欢娱的叫唤中几乎要休克,别的人我不敢比,我肯定要比比加先生更让朵 拉快乐。当你在那种情况下时,其实内心有一种潜在的比较,你总希望比她丈夫 做得更好,更能使她高兴难忘,完全是一种潜意识。细节我没有必要多说,做爱 本身并没有甚么新奇之处,但那种刺激带来的激情真的容易让人上瘾。我事后想 ,那一刻,我及时要朵拉与比加先生离开她也会毫不犹豫。
静静躺下,朵拉有所有法国女人做爱后的通病,但她那缠绵不已的兴奋真的 让我怀疑她是否好久没做爱一样。
那一晚,我们似乎并没有好好休息,我一次次被朵拉刺激得与她做爱,到后 来每次朵拉都会象断气一样身体颤栗许久才顾得上触摸我身体,我想她也希望多 保持这种时刻的延续。
在我迷迷糊糊中,天已放亮。
木屋外传来小鸟的欢叫。朵拉静静看着我,说:「谢谢你。你夫人真的是一 个幸运的女人。」
我想:也许,但也很伤感的,至少我现在怀里躺着的就不是小雪。
朵拉紧紧搂住我,在我耳边柔声地问:「我们以后能继续幽会吗?」
我看看朵拉,几乎不相信这是一个受过良好教养的贵夫人说出的,她违反了 游戏规则,也是对游戏主人比加先生的背叛和一种不敬。
朵拉略伤感地说:「请千万别嘲笑我,我知道这样很没有教养,可是,我真 的舍不得你带给我的那种美好感觉。」
我亲亲她,安慰道:「你也给了我美好的回忆和感受,但是朵拉,你知道, 这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知道。」朵拉脸贴在我脸上喃喃道,「你还会参加吗,以后? 」
我真不是太喜欢,虽然确实刺激,当然我不能说,这大概也不得不假装吧, 我温柔地抚摸着朵拉的身体,说:「看情况吧。」同时也想把话扯开,我笑道: 「也未必那么巧正好我们呀,虽然我很希望那样。」
朵拉轻轻叹了口气:「我真嫉妒你太太和你身边的女人。」那是她真正的发 自内心的话,因为她眼神表示出真正的嫉妒和失望。她从我身上坐起,轻声说: 「该起床了。」
我其实也早想起床了,搂着别人的太太睡总是心里不塌实,而且起太晚好象 也不太礼貌,甚至有些过分。
由朵拉在木屋安排我用餐,我想别的人也是一样让临时夫人同样做吧。
到男人集合狩猎的地点,大家见面招呼,似乎每个人都没休息好,夫人们去 做她们的事,我没见到洛芙狄里亚。大家似乎都不提晚上的事。我自然更不提了 ,尤其是当着比加先生,我好象也有些尴尬。
午餐,见到洛芙狄里亚。她静静地坐在我身边用餐。毫无表情。
餐后,与几位先生简单交流了一些生意上的事,然后告辞比加先生。朵拉与 我们道别,她笑盈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与我有特别之处的地方,但从她眼睛深处 ,我似乎发现了某些东西。
车行驶在高速上,我才静下心去搂身边的洛芙狄里亚。洛芙狄里亚怨恨地看 我一样,躲闪开,哇地哭道:「我恨你。」
我有些尴尬,不好继续伸手,嘴里除了道歉好象也说不出别的。
洛芙狄里亚一路哭泣,车到皮托,洛芙狄里亚叫停车,也不向我打招呼就离 开而去。我想我与洛芙狄里亚的关系算是结束了。
过了几天。朵拉给我打电话,很婉转地表示希望到我别墅拜见我,我知道她 肯定是背着比加先生,很婉转地表示欢迎,但并没有具体发出邀请。朵拉再没来 电话。
以后,我在各种聚会经常见到朵拉。无论怎样,两人彼此之间总感到还是亲 切许多,但毕竟在公众场合,而且是在巴黎交际圈,除了正常的礼仪交往,并没 有特别之处。我想,比加先生或许也不知道那晚朵拉究竟与谁在一起,就象我至 今不知道洛芙狄里亚与谁呆一起一样,这大概也是游戏规则吧,除了当事人,谁 也不知道,至少避免了许多尴尬和后遗症。我在美国曾参加过类似的活动,虽然 也是不经意参加的,但似乎好象谁都明白谁跟谁呆一起,那真的是一种很难为情 的经历。
半年后,我和洛芙狄里亚才重新和好做爱。虽然来往一直没间断,但我总觉 得两人之间似乎还是多了点东西。而且我总觉得欠洛芙狄里亚的,她好多想我做 的事情我都尽量迁就她,让她高兴些。
我与朵拉再没有单独聚过,但我想她一定跟我一样,很难马上忘记我们度过 的那一晚。
---------- 第二十一卷 游戏规则 二、美少女唯莲
认识北京女友王枚同一写字楼另一个公司的两个女孩子紫悦和李岚后,虽然 王枚不怎么让我去公司,但免不了总要去她公司看看,不仅是因为王枚、宋矜和 建军这些我所关心的人在那里工作,确实,那也是投资的一个项目,总有些会议 还需要我参加的。(参考背景:《风花雪夜:丽人世界之紫叶飞扬》)王枚正式 告诉我希望我与写字楼的那些女孩子见面绝对不要流露出我与她,甚至宋矜的关 系。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厉害关系。
客观讲,因为紫悦与李岚的介入,使宋矜与王枚的关系反而比过去更亲密了 些。过去宋矜独自住在林露的别墅,如果不是我邀请或王枚请她,宋矜绝对不会 主动打电话给王枚,及时有时非常想我过去,也只是打电话问问我在干甚么,王 枚自然明白宋矜的意思,会提议让我去宋矜那里。宋矜与王枚来往多了些,偶尔 甚至宋矜也会住王枚这里,晚上一起陪我在床上说话嬉戏,但三人从来没有在一 起做爱。我想王枚和宋矜知道了我与紫悦、李岚三人一起的事,我想她们也是为 了投其所好吧。按理西子过去一直住王枚别墅,而且确实关系更好,但因为宋矜 与王枚来往更多些,西子反而与小薇走动更紧密了些。西子总是以自己的美丽而 自豪,可她也不愿面对宋矜。算是对认识紫悦和李岚后情况的变化作个简单说明 。
有一次,我正好到杭州看望樱然顺便路过北京,樱然的母亲病重,樱然很孤 独,希望我去看看她,我在杭州陪了樱然一周,王枚也到杭州来看望樱然母亲, 於是与王枚一起回到北京。
晚上与王枚、宋矜正用餐,爱玛告诉我李岚打电话约我。我也懒得问李岚为 甚么知道我到了北京,她们总是与爱玛经常联系的。反正公司经常与国外联系业 务,她们顺便多与爱玛联系看我的行踪很正常,而且多数情况下也就是打电话简 单聊聊天,没有甚么特别的意思,但因此我的日程她们总是很了解的。
听爱玛说李岚来电话,王枚和宋矜都默默用餐,停止说笑不语。我看看爱玛 说:「等明天再联系吧,今天刚到,而且我也呆不了几天。」
爱玛点点头离开。
王枚看着我说:「你不与小薇她们联系一下?西子知道你今天到北京的。」
我点点头。那时我们的关系好象真有些老夫老妻的意思,彼此说话都很默契 而且更平和了些。不象过去动不动大家因为彼此一点甚么问题伤神。
宋矜抬头看我,说:「我可不希望明天你跟谁约会。好久没见,就不能在家 老老实实的呆一天啊?」
「是啊,宝贝,我也舍不得你出去。」我轻轻一笑说。
王枚含笑道:「你们别肉麻了,好不好。」
宋矜脸一红:「枚枚,干嘛呀。」
「就你们两人时,爱说甚么说甚么,别让我听见就行。」王枚嘻嘻一笑,说 。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过了三天,我正好在小薇寓所,与小薇、西子随意聊天,小薇倚靠在我怀里 说着话。西子则大讲她拍电视剧的情况。同时恳求我,让我告诉王枚给她的一个 电视剧赞助。我笑着对西子说:「枚枚你象我一样熟悉,你自己对她说好了,这 么点事还要我转述甚么。」
小薇微微仰头看着我,柔柔地笑着说:「嗨,你就答应说帮西子说说不就行 了,干吗那么死性。」
西子嬉笑道:「喂,小薇,我可不希望他敷衍我。」
小薇唏了一声,看着西子:「你个傻丫头真是不识好人心,你管他认真还是 随便,他说了王枚还能不认真对待?」
「好不好我们别说这些事情?」我看着小薇说,我不太想干涉王枚自己的事 情,而且西子的事好多都没谱的。
西子一听翘起嘴来:「你当然不在乎这些事,可是我就这点事,我不找你说 找谁啊。」
小薇笑笑,对我说:「西子也没别的事,闲着也挺无聊,拍了几部戏有些上 瘾了,方便就说说呗。正因为大家太亲近,西子也不太好意思向王枚张口。」
「都是你女朋友,我怎么向她说嘛。」西子说话从来不遮拦。小薇一听有些 尴尬。
我哈哈笑着说:「好了,这事不讨论了,明天见到枚枚我们一起说说,让她 公司论证一下可行性再定。」
西子看看小薇,说:「对不起,小薇,我这嘴总是把不住。」
小薇笑笑:「你也没说错,本来嘛。西子,枚枚今天不是说好晚上一块吃饭 吗?当面说说吧,不过我告诉你啊,你那个剧本我听了好象不怎么样,别听导演 瞎吹呼。白花钱。」
「小薇啊,你别当大卫说这个嘛,他本来就反对我拍戏。」西子对小薇说。
我赶忙申明:「我可从来不反对你干自己喜欢的事。」
西子撒娇地说:「就你说的,你希望我天天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甚么也 不干。」
「我什么时间说过呀。」我看着西子。
「就说过,就说过。」西子不依不饶地嚷着,嘻嘻含笑看着我。
我笑了,摇摇头:「真是无中生有,好,好,算我说了,也没甚么错,是不 是,小薇。」
「甚么对错。」小薇淡淡一笑「你希望她整天呆在家里你倒是天天陪她呀, 我可还有事干没时间天天泡着逛街、玩。」
「是呀,你常呆在北京我甚么都不干。」西子嘻嘻笑着说,同时看着小薇: 「小薇,说甚么呀,你烦我是不是?」
小薇笑道:「就是烦,整天没事干总缠着我出去玩。」
「好啊,你个小薇,告状是不是。」西子说着,笑着扑过来要咯吱小薇,小 薇往我怀里躲,嘴里嚷着:「你想干甚么,你想干甚么。」
嬉闹笑声顿时响彻室内。
晚餐在凯宾斯基酒店进行。正好小薇和西子逛燕莎商城然后就近用餐。王枚 直接从公司赶来。宋矜说公司还有事情就不参加了。
用餐说笑着。西子向王枚讲她正在筹备的一个电视剧,王枚听了笑嘻嘻地说 :「西子,说这些干甚么?我也不懂。不会是想我投资吧,你知道,我跟大卫一 样从来不投资娱乐业。」
「大卫可不是从来不投资。日本、香港、美国都有。」西子微微一笑说。「 不然怎么会捧出那些明星。而且有不是白花钱,算是投资,肯定能收回投资的。 」
王枚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看我,然后再看着西子说:「你真的有这个意思呀 ,我算倒霉来参加这个晚餐了。」
西子一笑:「甚么倒霉呀,这是扩大投资领域的好事。」
王枚看看我,我笑笑。既然都说了,好象也不用我传话了。
王枚看看小薇,恳求地说:「小薇,我不是不相信西子,可她毕竟没经验, 而且总没谱,上次说好让我为她买一个剧本,结果花了三十万,最后也没拍成。 」
「不是也因为没资金。」西子不好意思地说「枚枚,我保证这次不会这样, 知道谁在抓这部戏吗?」她说了导演名字,好象是个名导演。
小薇含笑说:「枚枚,你别看我,我很难说甚么。」
「说点实话,小薇,我真不太清楚。」王枚笑着说。
小薇看看西子,说:「如果西子是别人呢,我就劝你别掺呼这事,可是她是 西子,我不好说甚么。西子跟这导演拍这戏,弄不好成大明星也不好说。至少西 子作为主角宣传的力度会很大,对西子还是有好处的,但不纯粹是从这个剧本身 来说。」
王枚有些迟疑,她不敢问电视剧更多的东西。王枚跟我学一样,如果项目本 身不敢兴趣,绝对不多问,以免更激起项目创意者的热情,同时也耗费大家的时 间。
场面顿时有些沈闷。西子看看我,委屈的泪水哗哗流下来,她埋怨地看着我 抽泣道:「我人都是你的了,让你给我买辆车你都不在乎,而我干正事你不帮我 。」
「哭甚么麻。」我有些不悦地说。
「西子别哭。我也没说不出钱嘛。」王枚赶忙给西子递过一张纸巾。西子接 过,默默擦泪水。
小薇低头用餐,不多说甚么了。
王枚看西子稍稍安静了些,柔和地问西子:「大概要多少钱?」
「八百万。」西子轻声回答。
「这样吧,西子,你知道,做任何事都有规则的,我呢,也不想跟你讨论太 多,我给你一千万,算是借你的。如果电视剧赚钱了,我给你单列个户头依然放 在那里,以后你自己用赚的钱再去投新的项目,如果赚钱多呢,你要还就还。不 过西子,说清楚啊,亏了我可不管。」王枚嘻嘻笑着说,想使气氛尽量轻松些。
王枚看看我问:「这样行吗?」
我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枚微微一笑,说:「别生气嘛,西子还小。不过也是,西子,别没事总哭 哭涕涕的,跟现在的电影电视剧似的。」
西子看看我,小声说:「对不起。我觉得委屈嘛。」
王枚看看小薇:「小薇,你看行吗?」
小薇抬头笑笑:「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们没意见就行。」
王枚笑着对我说:「大卫,说清楚啊。西子亏了你得补偿我。」
我知道王枚开玩笑,我也不想气氛太沈闷,於是笑着说:「好啊,算我一半 。」
王枚撇一下嘴唇,笑道:「谁要你经济上补偿,说好,小薇和西子作证,如 果亏了,亏十万你在北京多呆一天。」
我哈哈一笑,对西子说:「西子,你可别故意亏损把我软禁在北京了。」
西子扑哧笑道:「没准。」
雨过天晴,西子从来是伤心过后很快就过去的。情人之间的交往有时也要遵 循一定规则的。
餐后,王枚听说我与紫悦、李岚约好见面,说:「我还以为你跟我回家呢。 真是的。」
我笑着说:「我尽量早点赶回家。」
「别哄我了,自己注意身体吧。」王枚嘟囔一声,看看小薇和西子:「要不 我们酒吧玩玩去?」
西子高兴地说:「好啊。小薇,你不晚上也没事吗,一起去吧。」
小薇点头同意。三人向我道别。
紫悦和李岚在酒店大堂等着我。见我出来,李岚兴奋地看着我,笑嘻嘻地说 :「刚看见你们公司的王总与两个漂亮的女孩子一块出来,你们是一起用餐吧。 」
我笑着点点头,看看紫悦和李岚问:「你们还好吧?」
紫悦点点头,李岚说:「嗨,还那样吧。无所谓好坏。」
「我们去哪儿坐坐?」
紫悦看看李岚:「去唱卡拉OK吧?」
我摇摇头说:「你们饶了我吧。我可不会唱。」
李岚搂住我手臂,笑道:「玩嘛,有甚么关系。紫悦,去哪儿?」
我确实也没甚么更好去处,笑道:「去天上人间?」
紫悦摇头:「那更适合你们男人,我可不愿去。隆博广场怎样?」
就那么说定了。三人来到隆博广场,开了一个宽大的房间,其实唱歌是次要 的,当李岚唱歌时,紫悦会依偎在我怀里与我亲热说话,而当紫悦唱歌时,李岚 会亲昵地与我嬉闹。可能是找一种气氛吧。
终於,紫悦和李岚也可能是唱累了,让DJ放着音乐,三人坐着静静聊天。 聊着,李岚对紫悦说:「紫悦,你每天跟大眼妹聊甚么呀。」
「嗨,她不是外语不好吗,老跟我腻味,找我练习外语。」紫悦含笑说。
「大眼妹是谁呀?」我笑着问。
紫悦笑笑。李岚简单地说:「我们旁边一家公司的一个女孩子。」
「为甚么叫大眼妹?她眼睛很大?」我笑着问。
李岚看看紫悦,嘻笑着说:「眼睛很突出吧,其实她名字有些洋气,也不错 的,叫唯莲。」
李岚说完,对我说:「别说她了,你准备再呆几天?」
「一、两天吧。」我笑着答。
「那今天可不许回去了。」李岚脸色有些羞红,恳求地看着我。
「好吧。」我点点头。
紫悦看看李岚说:「走吧,别唱了,三人显得冷清了些。」
於是三人起身去长城饭店我的房间。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唯莲这个名字。
三个月后,一个偶尔的机会,我第一次见到了唯莲,说实话,唯莲并没有给 我特别深的印象,当然更想不到以后会有那么多难以忘怀的经历。
紫悦和李岚当然不会轻易带别的女孩子让我认识。或许这是一种人的通病。 认识唯莲纯属巧合。
三月后一天,我到北京,紫悦和李岚约我用餐,约好到建国门的长富宫吃日 本料理。
刚刚落座,紫悦的手机响了。我与李岚说话,紫悦出门去接电话。回到房间 ,紫悦看看我说:「等会儿我一个朋友要来给我送点东西。」
我笑着说:「没关系,只要你们方便,邀请他用餐都可以。」
李岚笑问:「谁呀?」
「唯莲要给我送本书,本来约好下班后我在办公室等她,结果你告诉我大卫 晚上约好吃饭我忘了。」
李岚笑笑,倒也没太在意,说:「明天再给不行啊,反正在一个写字楼上班 。」
紫悦微微一笑,有些抱歉地看看李岚说:「不是觉得不礼貌嘛。」
我笑着说:「没关系。不是朋友吗。」
一会儿,服务小姐带着一个瘦瘦的女孩子进来。紫悦笑着起身简单介绍了名 字。我看唯莲,大概也就十七、八岁,苗条得有些弱不禁风。头发扎了一个粗粗 的单辫,白净的皮肤上一对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和红润的嘴唇。细长的颈项和 长长的双腿。唯莲大概有一米七零高,因此更加显得单瘦。
我客气地请唯莲一起用餐。唯莲含笑婉言谢绝。紫悦送唯莲出门。我和李岚 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想,如果那一晚唯莲不再次折回,可能命运是另外一种安排 了。
我和李岚正说笑。紫悦和李岚居然又同时折回。李岚比我更吃惊地看着紫悦 和唯莲。紫悦笑着说:「唯莲正好也没用餐,我就请她一起用餐了,省得回家吃 。」
唯莲笑着看看我,说:「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笑着礼貌回答,确实没关系。
用餐依然热烈融洽,但似乎显得更象朋友聚会。毕竟紫悦和李岚不好当着唯 莲的面对我太亲昵。
趁唯莲中途去洗手间。李岚问:「怎么又回来了?」
紫悦淡淡一笑,说:「唉,怪我多嘴。唯莲问大卫是谁,我说一个刚从国外 回来的朋友。唯莲说看上去挺英俊的,我本来不想说甚么,可是禁不住高兴又说 了句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这不,唯莲问再回来用餐不会打扰我们吧,我说甚么? 总不至於说我们的关系吧,只好说都是朋友,无所谓了。就这样。」
李岚很不高兴,但不好说甚么。我对紫悦和李岚说:「我不管你们朋友怎样 ,但我不希望以后对任何人介绍我太多的情况。」
「说甚么呀,我们也不知道你太多情况。」紫悦含笑说。
唯莲回房间。大家彼此又说别的事情。其实我真的对唯莲不敢兴趣,即使一 个男人对一个女孩子,似乎兴趣也不大。唯莲看上去比紫悦和李岚这些工作多年 的外企白领似乎稍稍淳朴些,而且气质更多的象一个大学生而不是写字楼女郎。 但交谈中也知道了,唯莲在一个中美合资公司工作,属於那种职业高中学外事的 学生,刚工作一年,主要工作属於在公司门口负责接待的礼仪小姐。
可能因为不太熟悉,唯莲并不是太健谈,当紫悦和李岚与我随便说笑时,她 会附和着说几句,偶尔跟她们一起笑笑。
也许唯莲见我对她礼貌有余而热情和关注不多,她也并没有把我当回事。一 直到爱玛进来。爱玛匆匆进来,抱歉地对大家点点头,对我说:「伊芙琳来电话 ,说有事与你商量。」
我出门。爱玛挂通了小雪的电话,其实也不是甚么急事,小雪准备带孩子回 澳洲一趟,突然想到我还有甚么事要交代,同时与我约我回澳洲的时间。
接完电话,我重回房间。紫悦和李岚探询地看着我,她们不知道伊芙琳是谁 。我笑着说:「没事。」
李岚笑嘻嘻地问:「伊芙琳是谁啊?」
我平静地笑着说:「我夫人啊。」
李岚吐吐舌头,做了个怪象,说:「没有问你跟谁一起?」
「太无聊了吧,这样的问题。」我笑笑。
「那难说。」紫悦也嘻嘻笑着说。
「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啊,你夫人?」唯莲突然好奇地问。
我不太想回答这些事,但毕竟是在中国,好象问这些也没有甚么不可以,而 且唯莲第一次开口问,不回答也不合适,我说:「北京女孩。」
李岚笑着问:「天天跟漂亮的埃米在一起,夫人没意见?」
我在李岚头上轻轻摸了一下,说:「吃饭吧,乱问甚么呀。」
李岚嘻嘻一笑,不问了。
餐后,紫悦和李岚向唯莲道别。唯莲向我们笑着点点头,同时对我表示感谢 ,她问紫悦:「你们还去哪儿玩呀?」
紫悦看看李岚,顿时有些不自然,笑着遮掩道:「我们说好陪大卫先生去拜 访一个客户。」
唯莲笑着说:「那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一路李岚都不太理紫悦,她有些怪紫悦请唯莲到来,一直到卧室三人躺下, 开始嬉戏,才把刚才的不快忘记。
生活中确实有很多事情是命运安排好了的。以后半年,断断续续见过唯莲几 次,但似乎都没有更近乎的交谈,更别说单独说话了。
一个晚上,我陪西子去保利剧院看一场演出。刚进大厅,忽然有人叫我,我 顺音看去,原来是唯莲。唯莲笑盈盈地过来,笑着问:「来看演出?」
我笑着点点头,指指挽着我手的西子说:「这是西子小姐。」有对西子说: 「这是唯莲小姐。」
西子微笑着向唯莲问好。
唯莲含笑说:「我刚陪我们老板与客户吃饭。正在大厅等老板,没想到碰到 大卫先生。」
西子挽我的手紧紧,我知道她催我走。我笑着向唯莲道再见。正好唯莲的老 板与我认识的杰弗逊先生一块下楼。杰弗逊先生见我惊喜地叫着:「大卫先生, 真高兴在这里遇上你。」
又是一通介绍和寒暄。原来,杰弗逊先生是唯莲公司老板道奇先生的合作夥 伴,而我与杰弗逊先生的老板在美国就认识,杰弗逊先生老板到北京时,我们曾 一起吃过饭。
因为演出要开始了,我匆匆与杰弗逊和道奇道别,然后与西子进入剧场看演 出。难得第一次西子没打听唯莲是谁,或许她觉得可能是商业上的关系,或许她 根本就没把唯莲放在眼里,确实,与西子相比,唯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
事后,我让爱玛询问过道奇先生公司的情况。道奇先生从名片上看是一家美 国企业与中国公司的合资代理公司,但道奇先生所代表的美国企业是美国着名的 汽车生产厂家。从某中意义上讲,那家美国公司我们公司也算是股东之一,因为 我们持有该家公司大量股票。
也许是美国公司的习惯,我想道奇先生也一定研究了我们公司,甚至可能与 美国总公司沟通了,因为过了两天,道奇先生正式邀请我参加一个小型的酒会, 同时也邀请王枚参加。他当然会打听到王枚公司真正的大股东是谁,而且在商业 交际圈,至少许多我的朋友知道我与王枚的关系是很紧密的。
当然没理由拒绝。在去酒会的车上,我简单介绍了道奇先生代表的公司的情 况。当然顺便也讲了在保利剧院遇到唯莲的情况,以及如何认识唯莲的,我想还 是都告诉王枚,让她知道如何处理交往的分寸。
王枚听罢没多说,只是轻轻说:「唉,你迟早要弄出点事来,我真不希望你 与写字楼的女孩子走得太近,你知道原因的。」
我笑着抚摸一下王枚的手,我想她见到唯莲可能不会这样想了,当然,道奇 先生的酒会不会邀请唯莲参加,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雇员。但我想错了,进门 就见到了唯莲,后来我想,或许唯莲告诉了道奇先生我们认识,甚至可能说一起 吃过饭,是朋友。自然,道奇先生不会让唯莲缺席。而且唯莲似乎是专门负责陪 我和王枚的,因为进去我才知道,其实酒会也就杰弗逊先生和另外一个我认识的 美国朋友七、八人而已。
王枚当然不便随时与我呆一起,好在经过刘柳小姐的英语教授,王枚已基本 上可以正常与美国朋友交流了,所以倒不用我担心她的不便,而且王枚是当之无 愧的酒会明星,她光彩夺目的神采,让我都有些着迷。但我还不得不与唯莲聊天 ,虽然不是甚么苦差事,但至少当时情趣不是太大。唯莲是个机灵和可爱的女孩 子,聊天是不会枯燥的,当然,纯粹是些无关痛痒的闲聊。
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唯莲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而且她开始有些有意地向我 靠近,但因为我并没有留心,倒也不太在意,这也是以后唯莲一直都耿耿於怀的 ,总认为她太主动而我对她从来不主动热情。上帝知道,确实是她主动。丝毫没 有为以后的许多事找借口逃避的原因。
紫悦是个很善良、温柔的女孩子,没有一个能随时伴她左右白头偕老的男人 ,只怪她周围的男人太不了解她了。当然,紫悦也太独立好强,不是一般男人她 也看得上,这些白领丽人真的很特殊。
我偶尔回北京,如果见到紫悦,似乎从她嘴里越来越多的提到唯莲。似乎唯 莲成了除我之外与紫悦最好的知心朋友了。
但紫悦依然很少太唯莲与我见面,她只是告诉我唯莲常问起我,大家听听, 包括我都没太在意。
一天,正好李岚去南方的广东省出差了。紫悦给我打电话,压抑不住喜悦地 约我晚上一起吃饭。我想她其实一直希望能与我单独约会的。
我安排好一些事情,然后按紫悦约的地点准时到达。紫悦那种喜悦之情好象 久别的妻子见到自己久别的爱人一样温柔、欣喜和期待。
在建国门附近的一家西餐厅用餐,好象我在北京吃饭、玩的安排都又相伴的 女孩子计划,我不太在意特别安排。刚坐下,紫悦还没来得及说她想说的绵绵私 语,唯莲打话给她,约她吃饭。紫悦从来没想到骗唯莲,或许也不想让我认为她 太小心眼,她如实告诉唯莲正准备与我用餐。不知道唯莲在电话中怎么说的,只 听紫悦说:「你要没事就过来一起吃饭吧。」
挂断电话,紫悦似乎稍稍沈吟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唯莲想过来一块用餐 ,你不介意吧?」
「你的朋友你自己定,对我没关系。」
紫悦勉强笑笑,说:「其实我真的不喜欢她来,可是又不太好意思拒绝。」
「唯莲没有谈男朋友?」我随意聊天,笑着问。
紫悦抬头看着我,笑笑:「我不是告诉你好男人太少吗?而且唯莲好象在女 孩子中也不是最优秀的,她又心比天高,还谁都看不上,跟我十年前一样。」说 罢紫悦无奈地摇头。
闲聊间,唯莲赶来了。
唯莲似乎变得丰满成熟了许多,但依然还是那瘦削的模样,只不过好象脸上 流露出过去没有的成熟和优雅。
唯莲笑着向我打招呼,然后笑着与紫悦说话。紫悦陪唯莲说了些别的事,笑 着说:「别净说他不感兴趣的东西,你那些话我们在一起再说吧。」
唯莲笑盈盈地点点头,看着我说:「大卫先生,这次好象有三个月没见面了 。最近一直忙着没来北京?」
我笑笑说:「也来过一、两次,因为每次时间短也没有多与朋友联系。」
「大卫先生朋友太多,当然顾不上我们这些不起眼的朋友。」唯莲淡淡一笑 。
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餐后,紫悦告诉唯莲她要陪我出去,唯莲笑笑,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紫悦 有些张不开口打发唯莲,只好说:「唯莲,你要没事跟我们一起玩吧。」
唯莲高兴地说:「好呀,反正我也没事。」
紫悦带我到雅宝路附近一家酒吧。在昏暗的灯光下,大家坐着喝酒聊天。爱 玛和洛丁也在附近坐着喝酒,爱玛和洛丁是最喜欢我带他们到酒吧来玩的。
我和紫悦靠墙坐着,唯莲坐在桌子的另一边。起初,紫悦还有些顾虑,随着 说话越来越随意,加上酒精的功效,紫悦终於毫无顾忌地半依偎到我怀里,说话 也显得亲昵了许多。唯莲似乎熟视无睹,依然随着大家的说话嘻嘻哈哈,显得很 随意。以后我才明白,其实唯莲是很在意的。别看唯莲年纪小小,可心计绝对胜 过紫悦和李岚。
不知怎么话题谈到彼此的工作,这种闲聊本无固定话题的。唯莲看着紫悦说 :「我真羡慕紫悦,既漂亮成熟,工作又深得老板欣赏。」
紫悦脸色绯红,因酒精和高兴而满面红光。她头靠在我肩,嘻嘻笑道:「你 才多大年龄啊?你跟我一样大时肯定比我强。」
唯莲端起酒杯与紫悦碰了一下,笑着说:「谢谢你吉言。可是我目前看不见 曙光。我外语不好,业务也不熟悉,有随时被炒鱿鱼的感觉。」
紫悦嘻嘻一笑:「外企就这样,不会让你感到舒舒服服的。」
「大卫先生,认识你我们也算是朋友,哪天真被老板炒时还希望你多多关照 。」唯莲又与我碰杯。虽然是啤酒,但不知不觉每人也喝了三、四瓶,我与唯莲 碰杯,看唯莲一饮而尽,我也只好喝完。
我看着唯莲,说:「我也帮不了甚么。毕竟对北京我还是生疏多了,而且每 次都觉得象陌生人,因为变化太快。」
紫悦有些不感兴趣这些话题,或许是酒精作怪,她说话开始少了,几乎全躺 在我怀里,眼睛水汪汪地凝视我,那种柔情和热切即使傻子也看得出她与我的关 系。
唯莲也似乎有些迷醉,嘻笑着对紫悦说:「紫悦,你可从来没告诉我与大卫 先生是如此密切的朋友,亏我还把你当姐姐呢。」
紫悦眼睛里早有些迷乱,她静静笑笑说:「你个小孩子,告诉你那些干甚么 ?」
「紫悦,我可不希望你那样认为。」唯莲说。
紫悦笑笑,手拿起我手轻轻放到她胸前,让我搂紧她。
唯莲很镇静,但似乎眼里也有些热烈,我想酒吧的气氛、音乐和紫悦那柔绵 绵的娇态确实是很有诱惑力的一种感染。
不知道喝了多少啤酒,讲了多少废话,说实话,我连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 我印象中好象许久没这样忘乎所以地聊天喝酒,我更没想到写字楼女孩子居然能 如此嚎饮,其实我过高地估计了紫悦和唯莲的酒量,她们也早醉醺醺的了。说话 彼此都有些不沾边了。
另一桌的爱玛过来,关切地看着我们,小声劝道:「大卫,别喝了,小姐们 都醉了,你也注意身体。」
紫悦痴痴地看着爱玛,好象脑子已经没有反应回答。唯莲并没有听懂爱玛的 话,但她猜到是劝我们少喝,唯莲笑嘻嘻地说:「我们喝得正高兴,爱玛小姐, 你不用管我们。」唯莲也没多想,用中文对爱玛说。
我哈哈大笑:「你说中文埃米也不懂,不如不说。」
唯莲嘻嘻笑着,眼睛有些发浑,喃喃道:「你明白就行了,她还不是听你的 。」依然用中文。我笑着对爱玛说:「好了,没事,我们再不要酒了,难得大家 今天玩得高兴。」
爱玛忧心忡忡地看看我们,无奈地摇摇头,嘟囔道:「你们要继续喝,我就 叫王小姐来了。」
我笑着对爱玛说:「不要这样大惊小怪。没事了,你去与洛丁再呆一会儿, 我们等会儿也该离开了。」
爱玛不放心地离开,但回到座位一直关切地注视着我们。
紫悦终於昏昏沈沈地依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对唯莲说:「唯莲小姐,我们 该道别了。看,紫悦都睡着了。另找时间聚吧。」
见我们起身,爱玛走过来,紫悦醒了,但偏偏倒倒地倚靠在我身上,浑身软 绵绵的似乎没有骨头支撑一样,我只好半搂着她。唯莲也有些站立不稳,我让爱 玛扶住唯莲。爱玛有些不高兴,但总算伸手扶着唯莲。我知道爱玛不是因为我让 她扶唯莲,而是觉得这样喝酒伤我身体。
上车,爱玛问我:「回别墅?」
「不,大卫,我不回家。」紫悦迷迷糊糊地搂紧我,眼睛闭着,说「我去饭 店。」
我问也软软倚靠在我肩的唯莲:「唯莲小姐,你家住甚么地方?」
唯莲似乎睡熟,不答应我。
没办法,我只好对爱玛说:「去长城饭店吧。」
到房间,我扶紫悦到卧房躺下。爱玛也扶唯莲到另一间房。爱玛出来,看看 我,轻声说:「早点休息吧,晚上别再伤神了,我求你,早点休息,啊?」
我吻吻爱玛,点点头,有些累乏,也没有太高兴致,说:「好的,你也早点 休息吧。」
爱玛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她说:「我帮你?」
「不用了。」
爱玛离开。我喝水静静心,我自己感到没醉,只是有些兴奋。我喝完酒总是 很兴奋的。到卧室看看,紫悦脸红扑扑的,微张着嘴粗粗地呼吸着。睡得很香, 整个房间全是酒气。我退出房间,到唯莲的房间关切地看看她,唯莲静静地躺着 ,脸上也是红霞满布。我到浴室准备淋浴。听到外面好象有响声,刚想静心听, 只见唯莲推门,见我正赤身淋浴,她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后说声:「对不起」慌 乱地退了出去。
我出浴室,唯莲正发痴地坐在沙发上,抬头见我,脸刷地羞得通红。我尽量 不在意地笑着问:「你没事?」
「刚才有些昏昏沈沈的,现在完全清醒了,我比紫悦能喝的。」唯莲笑笑说 。
我对她笑笑说:「你也洗洗早点休息吧,刚才见你睡熟了,就把你带这里, 不用给家里打电话说一下?」
「谢谢。真得不好意思。我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
「那早点休息吧。」我说着,进卧室。关门,见唯莲略吃惊而发愣地看着我 进了紫悦睡的卧室。
酒精刺激得我一时很难入睡,刚刚要睡着。感觉门打开,我睁开眼,见唯莲 站在床边,她默默看着我。见我睁眼,她脸一红,低声说:「我来看看紫悦需不 需要照顾。」
我想这个借口也太牵强了些,看看紧紧贴着我的紫悦,我替她脱了外衣,只 穿乳罩和裤衩,我说:「没事,你去睡吧。」
唯莲凝视我几秒锺,强颜笑笑,轻声说:「我喝酒了很兴奋,睡不着。真对 不起打扰了。」
「没关系,晚安。」我笑笑,实在没有精力与她多说,虽然身体躁热,但更 不想动弹。
「能陪我坐一会儿吗?」唯莲声音小极了,几乎听不见。
我实在是不想动。唯莲看出了我的心思,声音有些哽咽道:「对不起,我不 该要求你这个的。」说着向外走,泪水似乎要从她眼里流淌。我心里叹息一声, 勉强支撑自己起床,穿上睡衣,走出卧室。唯莲缩在沙发一角,正默默流泪。我 坐下,给她倒杯水,重新坐下后我问:「怎么啦?」
唯莲默默摇头不语。静默了一会儿,唯莲擦擦脸上泪痕,轻声说:「谢谢你 起床陪我,我刚才感到特别寂寞,想找你说说话。」
我看看她,心理顿时涌起一片怜爱,我说:「也许太晚了,你应该早点休息 的。」
唯莲勉强笑笑,说:「你告诉我,紫悦早就与你相好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
唯莲垂下头,长长舒了一口气,说:「真得非常感谢。你去休息吧,我也该 睡觉了。」
我笑笑,温和地说:「你去吧。我也马上去休息。」
唯莲从沙发下来,向房间走去。走到门口,突然转身猛地跑过来一把搂住我 扎到我怀里,哇哇哭道:「不,我睡不着,我爱你,可是你为甚么对我一点都不 喜欢啊?」
事发突然,我完全惊醒了。我轻轻抚摸她后背,轻声说:「唯莲,这样不好 。」我确实还没有甚么感觉。
「我知道我没她们漂亮,也没有她们成熟,可是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上你了,你真的一点都没感觉?」
「唯莲,你听我说,我有太太的,我不想耽误你的青春。」
「我不听,分明是不喜欢找借口。我不管那些。我只要你喜欢我。」唯莲说 着,头猛抬起,嘴唇颤栗着凑到我嘴唇,她那性感柔软的嘴唇传递给我的那种发 颤的感觉真的久违了。我内心一直为躁动刺激着,那经得起如此鲜嫩柔软身体的 刺激,我抱起她进到她的房间。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那一刻,唯莲在我眼里变 得分外迷人可爱。
我将唯莲放到床上,唯莲哆嗦着,脸色煞白,她的样子看上去有种做梦的感 觉。我也觉得好象在做梦一样,我想大概真的是酒精的作用吧。但那时我已被身 体的情欲笼罩,内心只想着怎样进入这个新鲜的身体。唯莲真的很瘦,她的乳房 小巧玲珑,硬硬的挺立,但两条细长的腿笔直而细腻。我手慢慢抚摸她全身,唯 莲身体有的不是性的反应,而是一种紧张的哆嗦。我终於抚摸到她茸茸的肉缝, 唯莲双手搂紧我腰,死死掐进我身体的肉里,她紧张极了。我掰开她纤细的双腿 ,对准肉洞慢慢顶了进去。我从没想到她居然是处女,所以没有多少顾忌,当唯 莲啊地尖叫一声,我意识里才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窄,那时已经无法作别的选择, 唯莲疼得身体本能地扭动,对她那从来没有男人进入的身体而言,我的进入确实 让她那小巧的身体无法承受,她本能地想推我,但我已经进入了她身体最深处… …
我坐在她身边喘息,看着她血痕的身体和臀部下慢慢溢出的液体,我更后悔 。我是早不爱与处女做爱了,因为每次都带来无限的麻烦,而且并没有甚么特别 的愉悦。但毕竟是唯莲的第一次,我稍稍休息后,轻轻搂过她,抚摸她身体,同 时用床单擦擦她顺大腿流下的暗红色的液体。唯莲喘息着,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我 怀里,她似乎到那时还没完全清楚到底发生了甚么事一样。
余下的就是两人收拾床单,然后重新洗完躺下,自始至终,唯莲没说一句话 。最后在呜咽中搂着我昏昏沈沈入睡了。我也迷迷糊糊睡着。
天刚蒙蒙亮,我醒了。看看身边,唯莲不见了。吓我一跳,顾不上穿睡衣, 我跳下床出门,唯莲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我松了口气。回到房间穿上睡衣。 然后稍稍洗毕到客厅。坐在唯莲身边。唯莲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我轻轻抚摸 着她头发,说:「唯莲,我不知道这是你第一次,对不起。」
唯莲幽幽地说:「你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第一次给你我毫无怨言。」
我想表示歉意。唯莲用细长的手捂住我嘴,摇摇头:「不要说甚么。」
我感到脑子一片空白。
「房间里的床单怎么办?」这时唯莲居然还能想到这个问题。
「你不用管了,让埃米处理吧。」
唯莲也不说话,从我身上抬起身体,然后起身到房间。在房间里摩挲了许久 ,出来说:「我不想让别人处理这些事,我自己与酒店联系处理。」
我看看唯莲,觉得她似乎一夜变得很成熟。
「我去看看紫悦,她应该醒了吧。」说着,唯莲走进紫悦睡的房间。一会儿 ,传来了唯莲与紫悦嘻嘻哈哈地说笑声。紫悦从房间出来,看见我,不好意思地 说:「头现在还有些晕。不是唯莲叫我,还不知要睡到几点。」
我笑笑说:「去先淋浴一下,然后吃点东西就会好些。」
紫悦走到我身边,亲了我一下,说:「真对不起,怎么弄成这样。你早起来 了吧?怎么不叫我?」
我笑笑,没有多说什么。紫悦起身说:「稍等等我。」说着进了浴室。
唯莲坐着,静静地看我一眼,我有些尴尬地笑笑。
紫悦眼圈稍稍有些发肿,但人变得精神了。她笑着说:「走吧,吃早点去, 我还真饿了。」我起身。紫悦很自然地挽起我手。唯莲默默跟在身后,我扭头, 笑着搂住唯莲的腰,说:「怎么一言不发?」
「你们那样亲昵地挽着手,我多余似的在旁边干甚么?」唯莲说。
紫悦嘻嘻一笑,说:「唯莲,不许瞎说。」
用完早点,我与紫悦和唯莲告辞了,她们也要回公司去上班,而我也要回王 枚处看看,准备离开北京去香港。当然,唯莲毫不掩饰地要了爱玛的电话。唯莲 前一晚我们一起用餐时就知道我要离开北京的。
再次见到唯莲是一个月以后了。
唯莲单独约我,我没理由拒绝的。第二次做爱,唯莲有了心理和身体准备, 但在我看来,她依然没有太多的激情,似乎做爱仅仅是我一人的事,说实话有些 兴趣索然。唯莲也不理会性的真实意义,见我身体射了,不再动弹,她也就停止 了配合。洗干净身体再躺下,她才开始慢慢说话。
那次谈话最多的内容,好象都与紫悦有关,我听来听去,言外之意是希望我 终止与紫悦的来往。虽然没明说,但也有些让我不高兴,如果仅从喜欢和选择性 伴侣而言,我倒更偏向紫悦。
唯莲大概也知道我想法,所以绕着圈说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敢说出真实想法 。毕竟,我们的交往远远没达到紫悦的程度。
「我想买辆车。」唯莲对我小声说。
我没有马上说话。我知道唯莲的意思,但是我有些反感。说实话,与紫悦、 李岚交往那么久,别说我给她们买东西,多数情况下出去用餐和娱乐都是她们花 钱,她们知道我很少带现金出去,而且大家是朋友好象也不太讲究这个。猛听唯 莲说买车,我觉得与其他许多女友相比也不算过分的要求,但我觉得有些亏待紫 悦和李岚,何况本来我就更喜欢她们。
「我怎么帮助你?」我总不能不说话。
「噢,我是你女朋友了,你送我一辆车作礼物嘛?」唯莲撒娇地对我说「总 不能让你女朋友太土气吧?」
我有些不舒服,不是钱而是这种状况。
「你刚工作,不要弄得太特别吧?」我看着唯莲说。
「不买算了。」唯莲翘嘴说。
见我沈默不语,唯莲又嘻嘻笑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啊。别觉得好 象刚见面就向你要这要那的,我可不是图你钱,我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这个你 总可以答应吧?」
我笑笑,算是结束这个话题。
正好宋矜打电话到酒店,说她与王枚在燕莎商城逛,让我也去。我前一天答 应过宋矜的,正好周末,说好陪她们玩,我答应很快过去。
放下电话。唯莲看着我,问:「谁呀?」
「一个朋友。」
「谁嘛?」唯莲见我穿衣,也坐起穿衣,追问。
「说了你也不认识,而且我希望我们都更自由些,不要问个没完。」
唯莲想说甚么,似乎努力控制住了自己情绪,说:「不问就不问。那什么时 间再见面?」
「你与埃米联系吧。」我说。
唯莲与紫悦、李岚相比确实更单纯、孩子气一些,她有些象高中生谈恋爱一 样,一会儿赌气不理睬人,但很快又没事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开朗洒脱的人, 但她希望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陪着她,在我,当然不可能,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 现实的。所以相聚时,她总会借机发泄对我的不满,或通过各种方式检验我对她 喜欢的程度,典型的小女生的做法。
说实话,每次唯莲要我为她买这买那,但真正要给她买时,她总笑嘻嘻地说 以后再说吧,她其实把我送她一点小东西,看作了情人之间亲密的一种象征。唯 莲知道我与西子的事,毕竟她们曾经彼此见过,唯莲后来偶尔也知道了宋矜的事 ,加上我与紫悦、李岚的关系,唯莲对此是更在意,尤其对将近一年我几乎不怎 么搭理她的暗送秋波耿耿於怀。
不过总体上,唯莲还是一个不错的女朋友,与她在一起让人变得更有青春活 力,而且她的爽朗和好玩的天性,使每次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变得很有乐趣,但唯 莲对性并不是太热心,每次只是为了哄我高兴与我亲热做爱,如果某天我没有兴 致,我看唯莲反而更高兴。
紫悦和李岚最初一直不知道我与唯莲的关系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因为我们 总是不同时约会,我倒没有刻意躲藏的意思,而是唯莲不愿面对紫悦和李岚。唯 莲有一次曾告诉我,她觉得她自己抢紫悦的男朋友很不地道,所以她不太想让紫 悦知道,但同时也颇有些埋怨我继续与紫悦相好的事。她知道至少那时她还没有 能力要求我与紫悦、李岚分开。
好在我不总是在北京,而且在北京也还有其他朋友和事情要见要做,每次与 唯莲相聚显得更珍贵,唯莲虽然不高兴,但倒也不会让我们的每次不愉快,她希 望我们每次的聚会都快快乐乐,浪漫温馨,她喜欢象许多文艺作品中的热恋的男 女一样愉快地享受青春的美好。在她并没有错,但或许我过了那个年龄和阶段, 我想这大概是我们本质上不同的地方。
唯莲对过去我认识的那些女孩子她有一种暗自的排斥,那时还没有明确的意 思,但对新的女孩子保持了绝对的警惕,偶尔聚会,如果我多望几眼别的漂亮女 孩,或者哪个别的女孩子与我热情地多说几句话,事后唯莲都会跟我不依不饶, 虽然总是不了了之,而且多数以她道歉结束,但客观上倒也使我懒得与别的女孩 子多讲话,以免她没道理的生气。
这种交往经过了一年的磨合,唯莲似乎也长得更加妩媚性感了。身体早不象 过去那么瘦削单薄,变得很有生机和性感。她也开始体验到成熟的滋味,对性本 身的热情和渴求也开始增大了。
紫悦几乎大唯莲十岁,即使李岚也大了唯莲八岁。严格说,我们都与唯莲不 是同一代的人,至少我们的精力和想法与唯莲是有距离的。一年后的某天,紫悦 和李岚终於知道了我与唯莲的关系。
某年冬天,我在北京开完股东会。与王枚、西子和宋矜利用周末到郊外去滑 雪。爱玛和洛丁也是爱玩的人,我们很尽兴地玩了三天。那是很美好的几天。回 到市区,爱玛接到紫悦的电话,说希望见见我。刚刚享受完几天很愉快的郊外生 活,西子和宋矜对别的女孩子约我似乎也变得不太在意,我同意晚上一块吃饭见 面。
按照约好的地点,我应约前往。紫悦、李岚都在,还有一个我认识的女孩冯 妍。冯妍曾经一次与我和紫悦、李岚在饭店度过了一个很有趣的夜晚,虽然那晚 冯妍没有参加我们的之间的最后的做爱,但我们三人在一起亲热时,冯妍也在一 旁嬉戏逗乐,算是了解我们的关系。因为还没到晚餐时间,四人在茶楼聊了一会 儿就来到酒店我的房间。
进房间,李岚笑着说:「大卫,今天可是冯妍提议约你一块出来玩的。」
「是吗?」我笑着,将正站在我身边的冯妍搂到怀里,亲她一下。冯妍躲闪 着,嘻嘻笑道:「喂,别搞错了,你的亲爱的在那边,小心她们吃醋。」
我哈哈大笑,顺手在冯妍乳房上捏了一下,冯妍吃吃笑着跑开。过去嬉闹时 接吻和抚摸都干过所以无论冯妍还是紫悦、李岚都习惯了。
紫悦过来帮我脱外套,笑着说:「你不知道他这样的,恨不得每个女孩子都 不放过,何况我们的妍妍又如此漂亮迷人。」
冯妍坐在沙发上,一边开电视一边笑着说:「得了,我有自知之明,不要这 样抬举我。」
冯妍是李岚的中学同学,在一家文化公司做文案,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孩子 ,因为李岚的关系,又因为李岚、紫悦与我的关系而与紫悦也成为了好朋友。
我坐下,冯妍靠近我,笑微微地说:「嗳,大卫,让你们公司给我点活干, 否则我该失业了。」
紫悦坐到我另一边,笑着说:「妍妍,敢情天天套!是为了拉活啊?」
「你个乌鸦嘴,大卫还没说甚么呢,你瞎得得甚么呀。」冯妍身体躺到我腿 上,用手去打紫悦。
我感觉到冯妍两个丰满的乳房磨蹭在我大腿,禁不住手伸过去,正好从衣领 进去摸她乳房。冯妍尖叫着拨开我的手,脸红地说:「喂,大卫,你手再不老实 ,紫悦真要生气了。」
紫悦嘟嘟嘴唇。李岚过来,笑着说:「大卫喜欢,你就让他摸摸呗,你那个 不同啊。」
「死岚岚,没你这么说话的啊。」冯妍笑着说「是你们老公又不是我的,干 吗让他摸?」
「反正你现在也没托付终身,你要喜欢我们今天就成全你。怎样?」李岚说 。
冯妍跳起来追打李岚。其实大家在一起也就说笑嬉闹,反而关系融洽没有其 他意思。
正嬉闹间,爱玛敲门进来,紫悦、李岚和冯妍都立即坐好。整理好衣服。爱 玛对大家笑笑,然后看着我说:「唯莲小姐来电话,听说你在这里要来见你。」
「说我有客人,改日再见吧。」
爱玛说:「可她已经在路上。」
「来就来吧。」我点点头。
爱玛离开,室内气氛一时有些安静。紫悦笑道:「大卫,与唯莲单独约会了 ?」
「嗨,都是朋友,别说这些了。」我笑着说。
「得了,妍妍,你没机会了。」紫悦淡淡一笑,对冯妍开玩笑。
冯妍嘻嘻一笑:「谁稀罕呢,这个唯莲长得漂亮吗?」
「情人眼里出西施呗。」李岚笑笑。
唯莲进房间,见到紫悦和李岚,高兴地打招呼。同时眼睛看着冯妍。李岚笑 着介绍了冯妍。唯莲坐下,看着我说:「回北京快一个星期了,怎么不联系啊? 」
我笑笑,看了唯莲一眼,唯莲倒也不继续说,转而对紫悦说:「紫悦,你们 约会不通知我,真不够意思。」
李岚嘻嘻笑道:「你约会也没通知我们呀。」
唯莲看我一眼,说:「你们正说甚么呢?」
我哈哈一笑说:「正说你呢,李岚说你长得象西施。」
紫悦、李岚和冯妍都哈哈大笑,唯莲也随大家嘻嘻一乐,但我看得出她其实 并不高兴,好象大家在耍弄她。可能刚才大家气氛那样,都很随意我也并没在意 ,见她那样,我觉得玩笑过了。
「是不是西施你知道。」唯莲笑着说「要说漂亮,谁比得了李岚。」
「唯莲,可是大卫说你,别攻击我啊。」
冯妍与我们嬉闹惯了,她以为唯莲也是跟紫悦、李岚一样,抓住我手笑嘻嘻 地说:「大卫,知道吗,岚岚在高中时,我们班男生就叫她西施。」
我在冯妍脸上捏了一下,笑问:「那叫你甚么?」
冯妍嘻嘻笑道:「叫我东施呀。」
紫悦、李岚包括唯莲都被逗笑了。冯妍扬起脸,说:「我有时真嫉妒岚岚的 漂亮。」
李岚嘻嘻笑着说:「得了,别挤对我了,没看大卫进门眼睛就没离开过你胸 脯,大卫,我告诉你,妍妍的乳房是我们班女孩子中最漂亮的。」
「哈哈,你全见过?」我笑着打趣。
冯妍笑着嚷:「好啊,岚岚,我就乳房漂亮啊?」
紫悦嘻嘻跟着乐。唯莲勉强随大家笑笑。唯莲曾对我说过,她觉得她身体都 还可以,最不满意的是自己乳房小了点不够丰满。唯莲看看冯妍胸脯,因为在室 内,大家都穿得薄,我想她也承认冯妍乳房确实圆浑丰满。
紫悦笑着说:「好了,岚岚,妍妍,你们够无聊的了,别老说这些了。」
冯妍嘻嘻笑道:「你们老公不就爱听这个嘛」说着歪歪头看着我「是不是, 大卫?」
我笑着说:「你再说小心我扒了你衣服看过究竟。」
冯妍道:「你敢。」我手假装伸过去,吓得冯妍哇哇大叫。笑声一片。
用餐也很快乐有趣,有这样四个女孩一起说笑起哄,一切变得充满生机。餐 后,回到房间。冯妍想起上次嬉闹的情景,既向往又有些后怕,看着李岚说:「 岚岚,我先申明,你们要向上次嬉闹,我可不参加,我宁可与唯莲看电视聊天。 」
「别臭美,谁带你玩啊。」李岚嬉笑着说。
「否则你老公移情别恋别怨我。」
「呸,乌鸦嘴。」
本来是李岚与冯妍两人说话闹着玩,唯莲听了深深看我一眼,眼里满是怨恨 。
我刚坐下,唯莲就靠近我,同时手轻轻握住我手。紫悦和李岚对视一眼,似 乎明白了我和唯莲不仅仅只是约会而已。那种自然和默契不是临时能装出来的。 冯妍偷偷做个鬼脸,看看李岚,她大概也后悔刚才对李岚说的话,不幸言中,虽 然实际情况不是那样,但冯妍那模样看上去显出一万分歉意。
紫悦和李岚她们说话正式了些,有些闲聊的意思,但没有过多的嬉戏的成分 ,其实我倒更希望随意些。聊了一会儿,紫悦看着唯莲说:「唯莲,我一直把你 当小妹看,对你不错吧?有些事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
我没想到紫悦突然转到这个话题。唯莲真心地看着紫悦说:「紫悦,我不好 意思面对你说这个,真的对不起。你怎么骂我责怪我,我绝没意见,大卫可以作 证,我当着他都说过多少次对不起你和岚岚。是我不让他告诉你们的。」
紫悦满眼悲切地看我一眼,说:「大卫,你不该这样。」
李岚望着远处不语。她也很难说甚么,她本来也是在紫悦之后进入的。
「紫悦,跟大卫没关系,是我主动的,真的,不要误会他。」唯莲说。
紫悦摇摇头,忍不下又丢不下。
我笑着说:「紫悦,要怪就怪我吧,但我确实与你和岚岚在一起很愉快,不 要在意别的。」
「这算甚么?」紫悦自语,又好象问所有人。
李岚对紫悦说:「紫悦,别这样怨天尤人的,算了。」
紫悦勉强笑笑,说:「我觉得告诉家人和别的朋友,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关 系,他们绝不相信我会这样,也不相信有这种事。」
「关别人甚么事?」李岚笑笑「我们自己高兴就行。」
「岚岚,你高兴吗?」紫悦问李岚。
李岚怔了一下,笑笑:「我也不知道,就当作高兴吧。」
「好了,不说了。」紫悦说着,对冯妍说:「妍妍,我希望不要对任何人说 起这些,说实话,大卫与你,也早超出了一般朋友的接触,我不期求你远离,但 至少不要再往前走了。」
冯妍嘻嘻一笑:「紫悦,这样严肃干甚么?别说大卫与我也就闹着玩玩,大 家图个高兴,即使我们怎样了,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该工作工作,该玩就玩 ,又不是竞选他老婆。说实话,他要真是单身说要在我们之中选一人做老婆,我 还考虑他是不是骗我呢。」说着冯妍看着我笑道:「知道我喜欢你哪点吗?不要 以为自己英俊有魅力,当然,也不赖,我不说你好,她们三位还不嫉恨我啊,其 实,我喜欢你诚实,我们就是图个痛快,你也没有遮遮掩掩,大家也没把你当成 外人,就一个亲密朋友,互相也能满足些身体和精神的需要,这个世界上朋友最 可贵,尤其难得这样的朋友,上次看你们三人一起那样亲密无间,我真的很羡慕 ,嘻嘻,大卫,相不相信我当时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唯莲吃惊地看着我,这才清楚我与李岚、紫悦这种三人关系。
紫悦笑了:「还是妍妍说得对,管他呢。岚岚,是不是?」
李岚嘻嘻笑着说:「嗨,反正这样了。他老婆都没意见,我能有甚么意见。 」
我看着李岚,说:「我说个多少次,不要提我夫人。」
李岚凑到我前面亲我一下,笑着说:「好,好,不说了,我犯忌了。真是。 」
坐在身边的唯莲看李岚亲吻我,她有些接受不了,垂下头。唯莲起身,对我 说:「我先回家了,明天我们再联系吧。」
我笑着点点头,送唯莲到门口。唯莲含泪看我一眼,哽咽道:「我真恨死你 了,明天你要向我道歉。」
我看着她,我道甚么歉?当然没说出来。
唯莲离开,紫悦、李岚和冯妍都轻松了许多。冯妍趴到我肩,看着我说:「 唯莲确实有些可爱,但好象不如紫悦岚岚好亲近。」
「别挑拨离间。」李岚笑着嚷。
我拦腰将冯妍搂到怀里,手顺势伸进衣服里,一把握住了冯妍的乳房。冯妍 躺着,身体有些发颤,对紫悦和李岚嚷道:「喂,你们不管管他呀,看他干甚么 呢。」
我轻轻捏摸冯妍的乳头,冯妍喘息道:「噢,你们到底想干甚么呀。」
李岚凑过来,嘻嘻一笑:「我们管甚么?」
「哦,不行,不行,大卫,我受不了。」冯妍去推我的手,我手伸进她裤衩 里,早湿润流溢着激情的爱液,手刚触摸到她肉洞。冯妍呻咽一声,急促地说: 「大卫,你要就抱我进房,要不就拿开手,你要折腾死我啊?」
紫悦似乎也早想开了,笑着说:「大卫,抱她进去,反正多一个也是多,让 你看看我们多大度。」
「你们这是干甚么呀。」冯妍喘息着嚷。
「你别嘴硬,再说我们可就拉大卫进房没你甚么事了。」李岚说。
「好啦,好了,我不说了,大卫,把你手拿开,我们进去。」
我和冯妍刚进房,李岚和紫悦笑着跟进,冯妍大羞,嚷:「求求你们了,能 不能今天别来。」
我早脱光了冯妍的衣服。紫悦笑着帮我脱衣,冯妍含羞地用手遮住脸,但当 我身体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冯妍双手猛搂住我腰,看着身边的紫悦和李岚,她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出声,但禁不住我的抽插,终於放肆地大声哼哼 起来。那是一个醉生梦死的夜晚。做爱后,紫悦和李岚并没有与我和冯妍住一起 ,她们到另一间房去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与冯妍、紫悦、李岚到酒店餐厅用餐,冯妍浑身荡漾着春情 ,满脸喜气洋洋,紫悦坐下后笑着对李岚说:「看冯妍那满足幸福的模样真让人 嫉妒。」
冯妍静静一笑,脉脉含情地看我一眼,李岚摇摇头说:「真受不了妍妍。」
冯妍含笑道:「岚岚,我可比你平时好多了。」
四人正说笑,唯莲被爱玛带进餐厅。唯莲对大家笑笑,说:「大家好。」
李岚道:「请坐,你要还不来要饿死我们了。」
「你们先吃好了。」唯莲说。
「你不是打电话要来吗,先吃怕你感到大家怠慢你呀。」李岚说。
唯莲嘻嘻笑道:「岚岚,我可没得罪你,干吗不饶人啊。」
气氛显得似乎很融洽。
餐后,唯莲看着紫悦和李岚说:「紫悦、岚岚,将大卫还给我没意见吧?」
李岚看看紫悦,淡然一笑:「没人打扰你,甚么叫还啊?还不知道谁该还谁 呢。」
唯莲微微笑着,似乎不在意李岚语气中带刺的东西。
都走了,只剩下我与唯莲,我以为唯莲会象过去一样找别扭,唯莲居然甜甜 一笑,说:「你如果不是特别想回房间的话,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好啊。」我真心高兴唯莲的这种善意和理解。「不过,我晚上得去一趟枚 枚那里,明天该离开北京了。」
唯莲柔柔地挽住我手,轻声说:「我知道。我不会耽误你的,我只想单独与 你找个地方玩玩。」
外面是阴冷的天气,虽然没有下雪,但凛冽的寒风刺骨。我看着穿得单薄的 唯莲,笑着说:「外面太冷,你又穿得少,别在外面走动,你说去甚么地方?」
唯莲看看外面,笑笑:「随便你,我说去逛商场你又不爱去,看电影去又太 没意思。干脆我们去游泳吧。」
整个下午,唯莲与我打保龄球,游泳,然后在咖啡厅坐着聊天,好象换了个 人似的。让我感到似乎不象唯莲的个性。只是我准备要告别唯莲,唯莲柔柔地对 我悄悄说:「我想回房间。」
看着唯莲羞怯而绯红的脸,我心砰然一热。我们回到酒店房间。唯莲急匆匆 地脱光自己,然后热切的开始亲吻我,那个冬天的那次做爱,我没想到一个新生 命诞生在唯莲的身体。
我至今不愿承认那次是唯莲故意怀孕的,我觉得她是真的春心荡漾而希望与 我做爱,但确实那次她放任了自己的身体,至少她没象过去一样采取任何避孕措 施。从新的一年开始,每次唯莲与我通电话,声音中都含着许多的柔情,那是她 那个年龄的女孩子难得的一种温柔,尤其是对从来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柔情的唯 莲而言更显得特别。
我起初没太在意。圣诞过后是春节,那个春节小雪邀请我父母和她父母,还 有妹妹娇娇、小蓉一起到香港过春节。全家沐浴在祥和安宁的气氛中。直到有一 天偶尔与紫悦打电话,紫悦随意的一句话让我吓了一跳。
我问完北京几个女孩的情况。紫悦嘻嘻笑着说:「唯莲要做妈妈了,恭喜你 啊。」
「甚么?」我顿时大吃一惊。
紫悦不笑了,在电话里也吃惊地问:「怎么?你不知道?唯莲告诉我们,你 们彼此相爱,有了爱情的结晶。」
我感到后怕。但我不好让紫悦去劝唯莲打掉孩子,那只会适得其反。放下电 话,我立即让爱玛联系上王枚。王枚也是到俄罗斯旅游度假了刚回北京。我告诉 了她唯莲的事,让她一定处理掉孩子。
唯莲王枚是知道的,但没见过。王枚不敢大意,同意马上联系唯莲。
那是难熬的几天,我顿时没有了与家人一起欢乐的快乐。整天为这事烦恼。 一个晚上,睡前小雪关切地问我:「你有甚么事瞒着我吗?怎么看上去整天心事 重重的?」
我笑着说:「没有呀?」
「甚么没有,我早感到了,没在意。今天小蓉偷偷告诉我,你这几天情绪不 佳。小蓉都看出了,还能没有?」我心想,小蓉是谁,她当然随时感觉得到我的 变化。
我只好说:「枚枚告诉我,可能北京方面有些情况,可能影响我情绪,对不 起让你们担心了。」
「问题严重吗?」小雪关切地抚摸我手,她知道,轻易没甚么事让我如此心 神不定的。
「还得等枚枚电话才知道。」我如实说。
「哦,亲爱的,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小雪关心地安慰我。
我点点头:「谢谢,不要告诉老人这些事。」
「我知道。你也高兴些嘛?天还能塌下来?」
我笑笑,心想,小雪如果知道是甚么事,天真得要塌下来。
王枚来电话告诉我,唯莲死活不愿堕胎,而且如果不再进行处理,孩子恐怕 也很难处理掉了。她希望我自己到北京劝劝唯莲。
我第二天就飞往北京。在王枚别墅,我让爱玛与唯莲联系。唯莲在电话里告 诉我,她知道我想让她干甚么,她哭泣着说:「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会 增加你任何麻烦。请你让我生下我们的孩子。」
我温和地说:「唯莲,好,我们见面说,好吗?」
「不,我不想请你,虽然我渴望,但我怕我自己坚持不了。」
「唯莲,我希望我们见见。」我有些束手无策,她要真不见面,我还一点办 法都没有。一般人很难理解一个孩子对我,对家族的意义,且不说雅琴(那算是 偷偷生的),即使小雪、真濑生孩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甚至也不是我和她的事,而 是家族的事。全世界家族都一样,你可以天天换女人,干甚么都行,但就是不能 轻易生孩子,不知道这算不算个人的悲哀。
我反复劝说唯莲。唯莲伤心欲绝地痛哭着,她想与我见面,但她知道我肯定 不会同意她留下孩子。王枚告诉过我,她答应唯莲,只要不生孩子,她的任何要 求她都可以答应。唯莲告诉王枚,除了孩子,她没有任何要求。王枚没法继续劝 说唯莲,王枚想起自己当年要孩子,想做母亲时的心情,她更加同情偏向的是唯 莲。
这么大的事,自然瞒不了小薇、宋矜和西子。当天晚上,她们都来到王枚别 墅,对事情本身的如何处理胜过了对我的责怪。夜里也不知说到几点,谁也没办 法。都没有情绪说笑。
第二天,继续给唯莲打电话,同时让紫悦来到长城饭店的房间,王枚与紫悦 点点头,彼此已经不会计较个人的关系,而是共同讨论如何先把唯莲请出来。紫 悦说她可以到唯莲家去一次,紫悦说:「不知道唯莲家里知道不知道这事,如果 她父母也清楚这事,就不好办了。」
紫悦离开,我和王枚度日如年地呆在房间。王枚除了抚摸我安慰外,似乎也 有些无可奈何。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好象过了两个世纪。当紫悦和唯莲出现在门口时,我 那种喜悦真的无法用言语描述。
唯莲看见我,勉强笑笑。又对王枚说:「你好。」王枚笑着请唯莲坐下。
一时有些沈默。王枚给紫悦使个眼色,两人起身悄悄离开房间。
唯莲起身走到我身边,柔柔地依偎到我怀里,抬头看着我说:「大卫,对不 起,我其实好象见到你,每天夜里都梦见你。可是,我又怕见你。」
我摸摸唯莲还不太显眼的腹部,问:「家里人知道吗?」
唯莲摇摇头,说:「我说过我谁都不会说的,请相信我会遵守诺言。我都你 和紫悦她们如何知道的。」
「我有权利知道的。」我心平气和地说。
「我不会瞒你,我原想等孩子出生后再告诉你。对不起。」
唯莲身体显得丰满了许多,或许是怀孕的缘故,乳房变得丰满,腰身也比过 去浑圆。手臂显得光洁富有弹性。两只大大的眼睛显得甜柔温情。
「唯莲,你知道我的态度的。我绝对不同意生下孩子。而且你还小,工作刚 刚起步,要孩子干甚么?想想如果突然生出个孩子,家人和同事怎么看?」我耐 心地对唯莲说。
唯莲靠在我身上,默默流泪,半晌,她抽泣着说:「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家 里人如果责怪我,我搬出来住就是了。我相信自己能养活孩子。」
「不是能养不养地活的事。你究竟为甚么非要生下他?」
「我从小就想过,我希望为我锺爱的男人显出我的贞操,也为他生出我们的 第一个爱情的结晶。我没想过其他。」
我一时很难开口说别的。唯莲也不哭了,静静靠在我怀里,似乎时间停止了 ,一切都静止不动,只有我的心翻腾倒海,无法宁息。
「既然你爱我,就不该让你所爱的男人受折磨。」过了一会儿,我简单告诉 她如果生孩子,会给我带来的哪些不利的影响,以及本身对孩子也是不公平的。
唯莲静静听我说,我停下后,唯莲痴痴看着我,说:「你说的这些我明白也 不明白,我只是希望生下孩子,无论你提出甚么条件或有甚么办法,我都没意见 。否则,除非洛丁绑架我到医院,或者你强制我做手术,我不会离开我的孩子。 你可以不要,不认,我可以签字画押,但我要我的孩子。」
如此倔强的女孩子,真让我无可奈何。我有些沈不住气,愤然道:「你无权 一个人决定生下孩子的。」
「亲爱的,求求你,千万别生气。我不希望你这样。」唯莲柔柔地说。我看 着她,心里气得直咬牙,更骂自己混蛋,但都无济於事,我甚至都不敢让她离开 这个房间,虽然她要离开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王枚和紫悦进房间时,我和唯莲静静地谁也没说话。王枚看我们的神态就知 道我谈得并不顺利。过去遇到过类似情况,但多数都很平和地解决了。可这次, 唯莲没有任何想法,只想要孩子,你无法用情感去说服她,甚至都无法用东西与 她交易。
王枚和紫悦静静坐下,四人都不说话。我真有些开始担心唯莲玩真的了,这 是我最怕的事情。一方如果我按游戏规则行为以后,别的人已经无法对她施加影 响了,无论婚姻、情感还是男女之爱、生意,统统都一样。
王枚笑着说:「先吃饭了再聊吧。」她想尽量轻松些。紫悦点点头。我看看 唯莲。唯莲静静一笑:「谢谢王总,我和大卫的事让你操心了。」
王枚气不打一处来,但不好发作。还不要流露与我特殊的关系。王枚平静地 笑笑,说:「别说这个了,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希望你们处理好。」
唯莲含羞一笑,看着我说:「大卫,我们会处理好的,是不是?」
我苦笑一下,也许我和唯莲对甚么是处理好理解不同吧。
大家好象不怎么提孩子的事,至少在用餐时闲聊得更多的是别的话题。
餐后,四人在酒店溜达了一圈,紫悦先告辞了。我、王枚和唯莲回到酒店房 间。气氛似乎比较融洽。王枚笑盈盈地看着唯莲说:「唯莲,其实你并不是真的 爱大卫,否则就不会这样让大卫难受。」
唯莲当然明白王枚是在游说她,她似乎坚定了一个信念因而不会所动,她看 看我温柔地笑笑,不说话,我对天发誓那是真的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情感的微笑 ,不是为了某种目的而装出来的。唯莲似乎不在乎别人怎么评判,她自己问心无 愧就行。我从来没想到唯莲会如此坚忍不拔。
我为这事烦恼得心情很不好,默默坐在一旁。王枚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但她 不好表示甚么以免节外生枝。唯莲当然也看到了我的状态,她对王枚笑笑,然后 轻轻靠坐在我身边,温情脉脉地说:「大卫,别想那么多了,没你想的那样严重 ,注意自己身体。啊?」
唯莲完全把王枚当作了我的生意合作夥伴。紫悦不在,唯莲更象妻子一样呵 护有加,那口气似乎她已经在体验做母亲的感觉了。
王枚坐在一旁比我更难受,我体谅王枚的心境,心里真有一丝闹翻的念头, 但终究还是大局为重。勉强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我对王枚说:「枚枚,要不你先 回家吧。」
王枚从自己角度当然希望早早离开,但她更担心走后出现甚么意想不到的变 故,她知道我如果真的发怒时,是甚么事也不顾的,她有些担忧我。我知道她想 甚么,和气地笑笑说:「没事,我与唯莲再坐一会儿,也该送她回家了。」
王枚勉强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王枚离开,房间又只剩下了我和唯莲。我彻底摊牌了。我看着身边的唯莲, 说:「唯莲,我告诉你,我绝不允许生下他,我能理解你,但是我不能同意。」
唯莲垂头不语。
「听见了吗?你要体谅我,我也不希望这样。如果说几年来因为我的介入给 你造成了伤害,我道歉,我愿意承担任何责任。」
唯莲抬头,泪水涟涟:「感情你能怎样弥补,我一生的爱,我的贞操,你能 怎样补偿?我不希望听到这个,你没有任何伤害,我心甘情愿的。」
我搂紧她,温柔地亲她一下,说:「那你为甚么要折磨我?」
「亲爱的,对不起。」唯莲喃喃道「但我绝不会放弃孩子。」
我想尽一切办法哄她,顺着她,每次都不错,但一谈到孩子,唯莲几乎没甚 么商量。终於让我失去了耐心,我想,我一生还没有几次这样对人低三下四,违 心地控制自己的感受,我放弃了。我起身,在房间走了几个来回。站到唯莲的前 面,我冷冷地说:「既然这样,我也不想说甚么了。孩子我不会不管,毕竟也是 我的血肉,我保证养育他长大成人,你可以随时探望他,无论他在甚么地方,我 会保证让你见到,但孩子我得带走,而且我们两人就此一刀两断。」
唯莲吃惊地看着我,泪眼朦胧,尖叫道:「不,我不希望这样,我不能让你 带走孩子,我甚么都不要,你一分钱我都不要,但我要孩子。」
「那就等孩子生下来后通过法律解决吧。」
「不,不要,不要这样,大卫,我求你,不要夺走孩子。」唯莲呜呜哭着。
我叹了口气,为唯莲擦泪,说:「唯莲,你知道我也不希望,可是,我的家 人不会干,即使我愿意,家族也不愿意。」
唯莲在我怀里泣不成声,语无伦次道:「不要,大卫……我求你了,不要这 样。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不希望你离开我。」
听见房间里传来尖叫和哭声,王枚和爱玛进来,王枚其实一直没走,在外等 候着,我心里感到一阵温暖,似乎别的都让我厌烦了。王枚看见唯莲没事,稍稍 心安地看看我说:「大卫,好好说,耐心些。唯莲是爱你的,她也是一时没想通 。」
唯莲似乎找到知音,扑到王枚怀里伤心委屈地号啕大哭。
王枚温柔地说:「唯莲,别哭伤了身体,对婴儿也不好。」
唯莲马上止住了哭声。
我累了,对王枚说:「你送唯莲回家吧,我和埃米先走了。她爱怎样就怎样 吧。」
唯莲转身拉住我手:「不,大卫,别走,别走。」
王枚看看我,暗示我坐下。我无奈地坐下,对爱玛说:「埃米,你去吧,这 里你也帮不上忙。」我想还是人越少越好。爱玛点点头,悄悄离开。
王枚轻轻搂住唯莲的腰,轻声说:「唯莲,我相信你是真的爱大卫,大卫也 未必真的忍心不要自己的孩子,但你要知道,他毕竟不是一般人,有些事他也无 可奈何的。即使他太太结婚、生孩子也是要按照一定规矩来执行。你如果不识大 体,即使你生下孩子,我相信大卫家人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带走孩子,那时大卫也 帮不了你,你愿意一生都为这个孩子惦记着,牵挂着?你希望你们的孩子一生都 在没有母亲的环境下生活,害了孩子一生?」
唯莲默默流泪,不言语。静下心来,我觉得其实可能问题都在我这方面,王 枚生个孩子又怎样?她完全能够独立养育孩子,又能享受一个女人应有的欢乐, 如果我真的喜欢她,爱她,生一个孩子能够围护在她周围又有甚么不好,即使象 唯莲,我也没有必要太难为她。甚么家族利益,为甚么单单只是考虑自己利益呢 。心念及此,我反而对唯莲有了一种深深的愧疚。我见王枚还在苦口婆心地对唯 莲劝说,於是平和地对王枚说:「枚枚,不要再说了,随她意吧。」
王枚吃惊地看着我,我满脸的累乏,我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再折腾了。唯莲几 乎恐怖地看着我,尖叫着扑到我怀里:「不,大卫,不要。」
我平静地看着唯莲,说:「我不想说太多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唯莲,你不 希望这样吗?」
「可是,可是,」唯莲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你会把孩子抢走吗?」
「这也是我的孩子。」我又有些恼火,但总算克制住了「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
唯莲听罢,楞了一会儿,顿时又泪如雨下。王枚心情复杂,看着唯莲说:「 他不是都同意了吗,怎么又哭了?」
「我知道,我永远失去大卫了,他与我一刀两断了。」唯莲搂紧我哭着。
枚也有些烦了,她说:「哪有的事吗?」
「你不知道,他自己说的。」唯莲哭哭啼啼地说。
王枚看看我,也懒得说了。
我对唯莲说:「你先回家吧。今天就这样。」
唯莲抬头看我,小声问:「明天我们还能见面吗?」
想想今天死活不愿见面的情形,我真觉得好象做梦一样,我叹了口气:「明 天再联系好不好,都累了,不要再闹了。」
唯莲点点头。起身去浴室。王枚静静坐着,似乎比我还显得憔悴。我知道她 心里很难受。我握住王枚的手。王枚对我无力地笑笑,看看浴室,向我摇摇头。 我松开手,轻声说:「枚枚,对不起。」
唯莲从浴室出来,轻轻走到我身边,在我嘴唇亲亲,低声说:「对不起,大 卫。明天见。」
「晚安。」我亲亲她,如果真的生孩子,我当然希望是个健康的孩子,我不 想唯莲太伤心伤害身体。
车高速地向王枚别墅驶去。王枚默默不语,我轻轻握住王枚的手抚摸。王枚 突然扑哧一笑,小声问:「刚才对不起是甚么意思。」
「我想,其实你和小薇更有权利要我们的孩子。真的,我似乎有些想通了。 要生就生吧。」
王枚身子一震,笑笑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的。没甚么大不了的事。」
「甚么都不顾了?」王枚含笑问。「父母?家族?雪姐?」
「由我来承担吧。」我说。
「谢谢你。」王枚眼睛有些湿润,靠在我怀里。过了一会儿笑道:「算了吧 。我知道你是一时冲动。我目前这样很好。婷婷不跟我孩子一样?最多年龄再大 些认领一个或几个孩子养着。挺好。不过真的很谢谢你。」
我印象中一生就那一晚,那一刻,我心是如此脆弱,情感是那样冲动。当然 ,如果王枚真的要生我们的孩子我是不会失言那晚我的承诺。虽然我知道那将必 然是一场大的灾难。
回到别墅,我和王枚都真的很累,我简单与灵芝说了会儿话,然后与王枚早 早就睡了。
太阳每天都是新的。第二天,王枚难得没有早早叫我起床锻炼身体。我醒来 ,王枚早起床。我稍稍整理了一下脑子中的思绪,前一天的一幕向幻灯一样一幅 一幅地闪回在脑海。我自己都奇怪好象似乎没有象刚到北京时那样急不可耐,心 境出奇地宁静安定。
我起床,下楼。王枚正给灵芝布置着甚么事。见我起床,王枚对我笑笑,她 也看出我心情平静。灵芝看我没有甚么不高兴的表情,不失时机地笑着对我说: 「先生,我姐姐今天来看你,你哪儿也不许去。」
我哈哈一笑,抚摸一下灵芝的脸,笑着说:「好,我答应。」我又看着王枚 说:「枚枚,如果唯莲要约我,就请她来别墅见面吧,我相通了,任何事勉强不 得。」
「你想通了就好,可是我还是希望这种事少些,我真受不了。」王枚笑笑说 。
「又请谁来嘛?」灵芝不悦地看着我说。
「一个朋友而已。」我笑着说,然后看看灵芝,「曼芝没到外地演出?」
灵芝笑着摇摇头:「姐姐说了,一定要你补偿上次毁约的事。」
「我甚么时间毁约了?」我笑着问。
「啊,你现在就不承认了?」灵芝嚷着说「上次你约好姐姐一块吃饭的,结 果她来你出去了,让她等了一整天。」
「好,好,我今天补过。」我笑着说。
「怎么补?」灵芝笑嘻嘻地问。
「你说怎样就怎样。」我笑呵呵地说。
「可是你说的?」
「是的。」我答。王枚也关注地看着我们,见我开始与灵芝逗笑,王枚知道 我真的不在乎甚么了,至少目前我没事了,她为我高兴,她总希望我心情舒畅的 。
「姐姐,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你作证。」灵芝看着王枚说。
王枚笑着点头。
「你要答应我,无论今天怎样都不许生气。」灵芝笑嘻嘻地说。
王枚笑道:「你看你最近心情总是沈闷,弄得大家都很压抑,连灵芝都这样 了。」
我笑着说:「我答应。但可不许做让我生气的事哟。」
灵芝嘻嘻笑着说:「不会的。」
刚刚与王枚在餐厅用完早餐,曼芝的笑声传了进来,随着声音,曼芝笑盈盈 地轻飘飘地与灵芝携手而进。我正好起身,曼芝笑着嚷:「大卫好,吃完早餐没 有?」
我笑着说:「吃完了,你吃过没有?」
「都几点了。」曼芝笑着说「都快吃午饭了。你不吃完,我可不敢打扰你, 否则枚枚还不骂死我呀。」
「怎么恶人都是我做啊。」王枚笑着说。
「嗨,谁叫你是我们大姐呢。」曼芝笑着说。
与曼芝回到客厅。曼芝兴高采烈地讲述着她的事情,灵芝喜滋滋地依偎在我 怀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曼芝,听她说话。说到有趣处,灵芝嘻嘻笑着,然后 看着我高兴地眨眼。说了半天,无外曼芝的一些演出和表演中遇到的一些有趣的 事。虽然我没感觉多大意思,但还是耐心听着,灵芝绝对崇拜曼芝,她对曼芝的 生活羡慕不已,其实曼芝何尝又不羡慕灵芝的生活。
说了许久,曼芝看着我说:「大卫,我听说西子正在拍摄一部电视剧,你给 我说说让我也参加演一个角色。」
「好的,我见一定说。」我满口答应。
曼芝这才顾上灵芝,笑着问:「灵芝,你最近怎样?」
「我吗,还那样,没劲透了,姐,甚么时间拍电影也带我去玩玩,怎样?」 灵芝兴致勃勃地说。
「好啊,有时间再说吧。」曼芝笑笑。
「你们都敷衍我。」灵芝不高兴地看看曼芝,又对我说:「包括你,从来没 有认真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天的良心,灵芝,你还要怎样关心你啊?」曼芝说。「枚枚象照顾幼儿园 儿童一样呵护你,大卫象宝贝一样捧着你,知足吧。」
姐妹俩正逗嘴,王枚与唯莲从外面进来,灵芝不好意思地从我怀里离开。唯 莲看看曼芝和灵芝,她被她们那种异域情调的美丽震惊了,但很快她恢复了平静 ,安静地对我笑笑。王枚请唯莲坐下,然后给唯莲和曼芝、灵芝彼此作了介绍。
曼芝见唯莲看我的眼神,立即明白了我们的关系,她看看灵芝,没说甚么。 曼芝私下对我说过多少次,希望我多抽些时间陪灵芝,确实,灵芝到北京七、八 年了,从一个小女孩子长成现在这样妩媚迷人的大姑娘,她的精神生活实在是很 单一,尤其是对社会的感知能力很差,不能不说与灵芝天天局限在有限的活动空 间有关,而且曼芝也暗示我,尽量在性生活上多给予灵芝一些,毕竟她不是小孩 子了,她有一个成熟的身体。曼芝看我,我明白她有替灵芝抱屈的意思。灵芝本 人倒很少表示甚么,一方面我身边的女孩子来来往往她习惯了,而且从最初来到 北京就在这种环境下熏陶,她的观念与曼芝不同。另一方面她也学会了顺从和听 话,不会轻易要求甚么,包括自己的性。
唯莲虽然生活在北京,也工作在写字楼的时尚区域,但象王枚别墅这种似乎 与外界格格不入的生活,她还是觉得新鲜和好奇。在王枚的别墅里,包括我的部 分随行人员,既有美国人,也有欧洲人,还有澳洲和亚洲其他国家的人,而除了 灵芝和曼芝一看就不是纯粹的汉人的长相的人外,也有很多其他的方的人。唯莲 有些眼花缭乱,好象不象在酒店时那么自如。
我答应过灵芝尽量高兴些,而且我也确实从前一天的那种急切的心理中走出 ,所以我很宁静,含笑问唯莲:「休息得怎样?」
唯莲微微一笑,点点头说:「还好,王总的别墅没想到象个国际俱乐部。」
曼芝和灵芝对视会心一笑,她们明白唯莲并不知道我与王枚的关系。她们当 然不会唐突说甚么。
唯莲看着曼芝和灵芝一笑,说:「曼芝和灵芝真漂亮。」
曼芝笑着说:「谢谢。唯莲小姐也很漂亮可爱。」
唯莲看看我,淡淡笑着说:「你身边女孩子总是很漂亮的。」
王枚不知在外面忙碌了些甚么,这时走进来,她坐下,笑着说:「欢迎以后 唯莲常来玩。」
「谢谢王总。」唯莲笑着致谢。
「叫我枚枚吧,在家听着别人叫王总,总觉得怪怪的。」王枚说。
「可以吗?那好吧。」唯莲点头说。
「大卫,我能单独与你说说话吗?」唯莲看着我,轻声问。
王枚比我还热心,她笑着起身道:「来,唯莲,我带你到书房,你们聊聊吧 。」唯莲跟着王枚走在前面进书房,王枚在门口转身向我递一个眼色,我明白她 的意思,王枚觉得可能唯莲想通了,劝我控制自己情绪。
我进书房坐下,王枚叫人送来许多水果小吃,放好,然后温柔地对唯莲说: 「唯莲,好好说,别哭,安静些,注意身体,啊?」
唯莲感激地点点头。
落座,我含笑看着唯莲,我确实心情不错,从早晨起床我就心情很好。
唯莲看着我勉强笑笑说:「我一晚都没睡好,我反复想过你和枚枚昨天的话 。与其失去你还不如失去孩子。」
我心里真的很平静,但也有一丝淡淡的酸楚。我平静地看着唯莲。
「我有个条件。」唯莲凝视着我说。我静静地看着唯莲。
「你必须答应我。」唯莲继续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甚么?」
「不嘛,你得先答应我。」唯莲语气有些撒娇了。
「只要不影响他人,不损害家族的利益。」
「不会,只是你我。」唯莲看着我说。
「好吧,我答应。」
「你永远不得提出与我分手,永远要喜欢我。」唯莲看着我说。
「永远不提出分手我答应。永远喜欢你,不是我一人的事,而且甚么叫喜欢 ?」
「我说喜欢就是喜欢,我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唯莲有些狡辩了。但我知 道,既然这样她也知道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我笑笑,说:「规则是你订的,我只有遵守了,好吧,我答应。」我盯着唯 莲继续说:「不过,我要事先说明,你不得干涉我与别的女孩子的事。」
唯莲有些委屈地低下头:「我能干涉得了吗?」我过去,唯莲扑到我怀里, 伤心地抽泣,但泪水终於没让它们流下。唯莲抬头,看着我:「别的女孩子除了 紫悦、李岚、冯妍,还有谁?」
我轻轻笑笑,对唯莲说:「你又何必知道那些不高兴呢?我们在一起高高兴 兴就行了,是不是?」
「曼芝和灵芝也是吧?」唯莲问。
「不要瞎猜。」我在唯莲嘴唇上亲了一下。
「你知道我为甚么恨死你了,想报复你吗?我相思了你一年,你居然正眼看 都不看我,我就真的那么难看?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吗?我是故意灌 醉紫悦的,你居然逼我想出那么卑劣的办法,甚至不惜假装睡觉来勾引你,要知 道,我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女孩,你竟让我变的那样下流。你从来没有把我 放在心上,当着我面,跟别的女孩子打情骂俏,只差当着我面与别的女人做爱了 。我曾想过让你向我求饶,让你痛不欲生,可是,我终究原谅你了,你个害人的 没心没肺的混蛋。」第一次听一个女孩子当着我面骂我,我居然一点不生气,因 为我觉得她确实骂得应该,可是,我又能怎样呢?
「对不起。唯莲。」我真心地说。
唯莲似乎意犹未尽,但终於还是止住了。
「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出身显赫就怎样,我不稀罕。」唯莲接着说「你要是 忘记了今天的承诺,我死也要缠着你。」
我看着唯莲,似乎那一刻才认识真正的唯莲,她那生气的模样,咬牙切齿的 神态,执着的表情,让我感到她真的很美丽。或许真的象她说的,我从来没有对 她认真过,也许真的没仔细看过她,但我想那一刻的她我是永远难忘了。
「我曾暗自发过誓,我一生只爱一个男人,即使他是混蛋,我只生一个孩子 ,即使他死了,我一生只接一次婚,即使让我做他牛马。可偏偏遇到你,让我爱 上你,真是可悲,爱一个不专一的男人,得到一个不让生的孩子,永远等不到的 婚姻。」
我看着唯莲,感到无法接受她那种想法,我轻声说:「唯莲,你不用那样的 。」
「我愿意。」唯莲说。
我叹息一声,不好说甚么了。唯莲咬咬嘴唇,说:「其实,我真的好想生下 我们的孩子,可是,想想失去你,唉,我为誓言所惑,也为誓言所害,可我就是 不愿更改,怪我自己命不好,不怪你。」
王枚听半天房间没声息,有些担心,敲门进来。看见我们平静地搂在一起, 笑着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枚枚别走。」唯莲叫住了要离开的王枚。「你别走,谢谢你对我的开导, 我想过了,你说的也许是对的。」
「是吗?」王枚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她笑笑:「只要你们自己商量好就行 。那我找人到医院安排一下?」
「不用麻烦,我自己处理。」唯莲说「我只想让你作证,大卫答应我永远不 提出与我分手,永远喜欢我。我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
「是吗?」王枚笑笑「祝贺你。没事你们继续聊一会儿,大卫,你答应带曼 芝她们出去吃饭的,记着啊?」
唯莲看着离开的王枚,然后又看看我叹息一声道:「其实,你那些女朋友中 ,真正刻骨铭心爱你的是枚枚。我比不了她。」
我心里惊叹唯莲的判断,但还是平静地问:「你怎么知道?」
「象枚枚那样漂亮而有钱的女人有几个?而她居然单身身边从没有别的男人 。要么她有病,要么她就是挚爱着某个男人,看看她身边,除了你还有谁?你知 道枚枚为劝我说甚么吗?只要我能答应她,我提任何条件她绝对不反对。甚么叫 任何条件,意味着她为你可以牺牲生命。我尊重她,我敬佩她,说实话,昨晚我 想得最多的是她,而不是你。」
我看着唯莲,好象从她身上看到了王枚的一些影子,但唯莲比王枚更敢恨敢 爱。
唯莲不要王枚的安排,自己偷偷去医院做了引产,她也不希望我见她刚从医 院回来的惨样。听王枚说唯莲要在家休息几天,她暂时不想见我,我回到了香港 。我的许多行为和精神,正是身边许多象唯莲这样的女孩子影响了我。
我生命中多了一个挚爱,好象从那以后唯莲再没提起过这段经历。她信喏从 不提我身边女孩子的事,她只要我们在一起快快乐乐。我现在想,其实唯莲是最 遵守游戏规则的,怀孕事件可以理解为她对我的一种惩罚,当然,我也是很遵守 我的诺言的,不用强迫自己遵守,因为唯莲本身就是一个迷人的尤物。有一次, 唯莲偶尔提到这段经历,她只说了一句,而且是笑嘻嘻的口气说的:「为了让自 己老公刻骨铭心,有时候也不得不使用些手段。」
王枚有次讲到唯莲,那时她们已是非常好的姐妹,王枚叹息道:「其实唯莲 再坚持一天,可能我们都获解放了。当然,可就苦了我们的老公了。」说罢,王 枚嘻嘻看着我笑了。
不过我想,无论生活还是事业,还是有些规则的好,你不遵守,你可以不玩 。但既然参与,就必须遵守。
第二十一卷 游戏规则 三、小提琴手:明妮的故事
美国的判例法的依据主要源自美国宪法和各洲法庭的判例,以及最高法院的 判例。另外一点就完全是各法官自己对个案的理解和对法律的阐释了。我个人的 感觉是,以法国、德国、日本为代表的成文法国家的法律,看似规范,但常常反 而没有以英、美为代表的判例法国家的法制更能处理商务和现实中真正需要法律 解决的纠纷和矛盾那样有效。当然这纯属一家之言,好在文章不是学术论坛。
美国的商业银行分为国家银行与州银行。国家银行是联邦政府批准成立的银 行,全国的国家银行都是联邦储备系统的成员银行,同时为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的 被保险人。
州银行是州政府批准成立的,参加联邦储备系统不是强制性的,因此有些州 银行是联邦储备系统的成员银行,有些则不是。不是联邦储备系统成员的州银行 可以向联邦存款保险公司投保。
联邦管制银行的政府机关有三个,即通货管制官办公室(隶属财政部)、联 邦储备系统(又可细分:7人组成的联邦储备委员会;14个联邦储备银行;分 行)、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
因为这里不是讲商业故事,不多介绍,但因为这是一个与金融相关的人情与 法律的故事,所以稍稍介绍些背景。
刚刚准备将主要业务向美国发展时,公司业务其实已经在美国有了相当的投 资量,可以说美国的资金占了公司所有资金的30%,但多数是通过间接的形式 和购置美国政府债券和某些公司股票的形式存在。澳洲同学杰克回美国后,最初 只是作为公司的代表与主要业务夥伴进行沟通。联系最多的是华尔街某金融投资 公司和某支基金的代表马库斯.麦考利MARCUS MACAULAY先生。 麦考利先生是苏格兰人,到美国已经三十多年。在华尔街算得上是资深专家。那 段时间频繁来往日本和美国之间,小雪在澳洲经营自己的模特公司,倒也不是太 顾得上与我密切交往,独自忙着自己的事,难得专心致志地开展业务。我为了向 父亲证明自己的能力,大多数精力也主要花在生意上。
杰克回美国呆了半年,几乎每天与我通话建议将美国作为公司的本部,分析 了种种好处和对业务开展的前景。我其实是赞成杰克的分析的,但我必须得说服 父亲,毕竟除了香港、日本业务的主要方面外,家族整个生意的决策也要听取舅 舅的意见,虽然父母亲和小姨可以算两票,但要舅舅彻底放手还不能太急迫。( 背景参考:《绝对隐私:罗娟娟记事》)
好在外公对母亲的意见肯首,而母亲从来对我是宠爱和听从有加的,更主要 的是外公认为我的意见确实有道理,他支持我,这样,我还是用我负责的那些生 意的资金量,但地域第一次可以不受限制在全球范围开展,以后经过几年逐渐由 我掌管了主要业务,当然,那是后话,不多说。
小雪只是每天晚上睡觉前问我一些基本情况,与家人在一起时,她从来不提 这些事,毕竟她还不能算正式进入家族,只是我挂名女友而已,但她非常关心我 的动向,听说我可以扩大生意范围,她似乎感觉到我承担整个家业为期不远了, 她自然高兴,至少她在家族的地位未来会上升,说实话,那时家族上百号人,小 雪的地位并不是太牢靠的,至少那时其他亲戚对她白眼她只能把委屈往心里装, 还不敢对我多说,我知道她在澳洲的生活并不是太愉快,但没有办法,必须要经 过这关,好在父亲、母亲基本认可她,给她很多照顾,父亲并出钱让她从事模特 公司,也算是让她消磨时光,那时小雪不敢提结婚,她知道我本身也立足未稳, 不做出些成绩来,我不可能结婚的。这算是交代一下当时的情形吧。
商业上的事不在这些文字之列,因此尽量略叙。我在美国开始与杰克策划公 司的事。杰克建议我把麦考利先生挖到公司来。我请麦考利私下谈过几次,经过 了几次反复谈判,互相讨价还价,几轮下来,麦考利先生同意辞去原来公司所有 工作,专心到我们新公司就任。
在公司筹建的最初一段时间,主要是杰克操持,我在纽约主要呆在张琼家, 偶尔夏洁和妹妹娇娇、张丹在周末时到纽约看我。
过去在澳洲、日本、香港认识过一些美国女孩子,到美国时,杰克也带我去 过夜总会玩,偶尔也叫上几个女孩子大家一起玩玩,但因为我确实心在业务开拓 上,好象没有太大的热情结识甚么女孩子。加上有夏洁和张丹相伴,平时有张琼 相陪,所以更是热情大减。一直到明妮的出现。
明妮全名叫威廉明娜.麦考利WILHELMINA MACAULAY, 她是麦考利先生的独生女。后来我知道她其实是麦考利先生的养女,麦考利夫人 一直没有生育,威廉明娜一岁多就被麦考利先生收养。
明妮是我在美国本土认识的第一个让我为之侧目的女孩子。那时虽然对外国 女孩子没有了甚么陌生感,但见到真正靓丽高雅如明妮一样的女孩子,心里多少 还是有些不自信。毕竟好女孩不是用金钱可以买到的。
第一次应邀到麦考利先生家做客,麦考利先生专门请在外另住的女儿回家。 那时我单身在纽约,整天聚会交友,很是自由散淡,几乎是谁邀请都参加。而且 既然依靠麦考利的才智来打点公司,我也希望私人友情方面大家更密切些。
到麦考利先生宽大的别墅,刚进入客厅,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说实话,我 这人是不怎么懂音乐的,但那明亮悦耳的琴声让我倾倒。更让我眼前一亮的是拉 小提琴的主人,威廉明娜小姐,麦考利先生的女儿。
威廉明娜小姐说不上哪个方面特别漂亮,但看上去就是妩媚端庄。光洁的皮 肤,兰色的眼睛,细长的脖颈,苗条的上身凸现她高耸富有弹性的乳房,两条长 长的大腿衬托出她身体的高挑和飘逸。最主要的是她浑身荡漾着一种青春朝气和 艺术的高雅气质。
麦考利先生给我们作了介绍,威廉明娜小姐略略吃惊地看看我,笑盈盈地上 前与我握手。
「认识你很高兴,大卫先生。」
「我也是,你让我听到了你带来的美妙的音乐,很好听。」我笑着说。
「谢谢。」威廉明娜与我打完招呼,然后去后花园陪她母亲说话去了。
说实话,我心里有些舍不得她离开。好在麦考利先生与我谈对公司业务的意 见,倒也让我增加了些兴趣点。
用餐过程中,我与威廉明娜谈到艺术,我其实不太懂,只是在澳洲和香港认 识几个从事演艺的女孩子,好在凭我对中国音乐的皮毛了解,介绍中国和东方艺 术,对威廉明娜来说都是新奇的。
威廉明娜是纽约爱乐乐团的小提琴手,我至今仍认为她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 。聊到共同的话题,威廉明娜似乎热切了许多,开始给我介绍纽约艺术界的情况 。第一次能达到那种程度,应该是不错了。但是,当麦考利夫人问威廉明娜关於 约翰先生的事时,我心里有些凉了,听得出,约翰是威廉明娜的男朋友。原来的 一些热情衰减了许多。
那时杰克给我陪的助理凯迪小姐刚刚到任,凯迪小姐是个不错的助手,但每 次工作一结束,凯迪就急匆匆地去与她男朋友约会,我很难在生活上得到她的帮 助,就象日本和香港的秘书和助手一样。(背景参考《秘书情人:凯迪》)说真 的,我闲暇时脑海里偶尔会浮现威廉明娜那靓丽的俏影和明朗的微笑。
有一天,我对张琼说:「我们甚么时间去看演出吧?」
张琼看着我,那种表情好象不认识我一样,她微微一笑:「好啊?喜欢甚么 ?」
「看看哪天有纽约爱乐乐团的演出,我听说挺有名气的。」我笑着说。
「呵呵,你甚么时间开始关心起艺术来了?」张琼笑微微地说「不过我非常 高兴,你是应该多参加些这类活动,而且音乐可以让你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随她怎么说吧。
第一次看见威廉明娜演出,说实话,演奏甚么乐曲我早忘了,而且我也不想 为自己贴金,我真的听不懂。我眼里只有在乐队前排拉小提琴的威廉明娜。眼睛 似乎花了,她周围与她近似的一个女孩子在我眼前叠幻,我几乎有些坐不住,好 不容易我才坚持着听完那场音乐会。我感到自己与威廉明娜简直相差太远,我觉 得我有些老土,当然,我不会因此去钻研音乐,似乎还没有那种冲动和激情。
公司走上了正规,业务正常开始运营。渐渐的,虽然有时我看见凯迪的男友 还是在公司大厅外等她,但好象凯迪不怎么象过去下班就匆匆离开办公室,尤其 是我还在公司呆着,她几乎不怎么提前离开。我是因为确实没事,呆办公室跟呆 张琼家一样,而凯迪似乎也有些以公司为家了,当时并没有考虑别的。
有一天,下班许久了,凯迪给我送一份材料,我笑着问她:「凯迪小姐,你 可以下班了。」
凯迪微微一笑,说:「你还在工作,我还是再呆一会儿吧。」
「千万别因为我耽误你约会。」
「既然工作不太紧张,而且工作了一天,晚上为甚么不出去玩玩?」
「以后如果可能的话,凯迪小姐愿意陪我吗?给我作作向导。」我笑着说。
「没问题。」凯迪笑着说。
「这样吧,如果可能,你也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去听听爱乐乐团的音乐会。 」
「先生对音乐还感兴趣?」凯迪欣喜地问。
我心里叫惭愧,但也只好笑笑。
从那以后,凯迪常在我无聊的夜晚陪我出去看演出,听音乐会,当然,不主 要是看纽约爱乐乐团的演出。因为晚上出去纯粹是私人朋友关系,所以我觉得与 凯迪的关系比过去融洽很多,至少关系显得随便和亲密了许多,但因为凯迪当时 男友依然关系不错,我们之间纯粹只是朋友,没有搀杂超出友谊的情感。
我一直没有再见到威廉明娜小姐。大概过了几个月,有一次,我与凯迪看完 威廉明娜的演出,我们到一家酒吧坐着喝酒聊天。那时凯迪似乎陪我的时间越来 越多。正说笑间,只见威廉明娜小姐与另一个女孩子笑着也进了酒吧。
我笑着站起打招呼,威廉明娜小姐也笑盈盈地向我问好,彼此介绍了各自的 朋友,与威廉明娜一块来的女孩子叫洛西。我请威廉明娜与洛西一起加入我们, 她们也没太客套,就随意坐在我们一起,一起交谈说话。
凯迪笑着说:「我听说麦考利先生有一个迷人可爱的女儿,今天见到果然光 彩照人。认识威廉明娜小姐非常高兴。」
威廉明娜也知道了凯迪的身份,她笑着说:「谢谢。」同时看着我和凯迪问 :「今天演出感觉怎样?」
我笑着说:「我很喜欢,我是你的忠实听众。」
「大卫先生常邀请我来看纽约爱乐乐团的演出,看来也不完全是对音乐的喜 欢。不过,我和大卫先生都非常喜欢,真的,很美。」
洛西笑着看着我,问:「是吗?大卫先生常来观看演出?」
「我不是常在纽约,如果方便的话,我还是常来的。」我笑着说。
威廉明娜微笑着看看我,没多说话。
那是第一次我们象朋友一样坐着聊天。不知道为甚么,那个夜晚,我有一种 非常想发泄的欲望。
送凯迪回家,我径直到了张琼的别墅,与张琼疯狂的做爱,说句非常惭愧的 话,张琼那激昂的身体的扭动,总让我想象着她是威廉明娜。
当我和张琼结束后躺下,张琼抚摩着我温柔地问:「晚上见到谁了?」
我笑笑,说:「只是与凯迪小姐去听一场音乐会。」
张琼默默笑笑,说:「你不说我也不问你,不过还是谢谢你。我非常高兴。 」
我心里似乎有些愧疚地吻吻张琼说:「真的没有,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体是 一阵阵的容易冲动。」
张琼笑笑说:「其实女人原本也没有多大差别的,如果说差别也是因为你自 己的感觉不同而已,你应该更理智些的。」
我嬉笑着在张琼的毛茸茸的肉洞捏了一下,说:「真的一样吗?」
张琼笑着打开我的手,说:「别闹了。看你情绪如此好,我也非常高兴。」
我看看张琼,笑着说:「睡吧,你都快让我吃不消了。」
「胡说八道。」张琼脸一红「是你让我变得象个荡妇一样,你还说我。好了 ,睡吧,啊,明天再说。」说着,张琼用手轻轻捂在我眼上,让我闭眼睡觉。
我也说不上威廉明娜有多漂亮,可能是她身上特有的那种美国女孩子的风味 和艺术气质让我感到新鲜和向往吧。
以后到美国,偶尔看威廉明娜演出,我们也能见上一面,好象乐团的人演出 结束后都爱到酒吧坐一会儿,聊聊天。我记得我第一次邀请威廉明娜吃饭时,她 吃惊地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锺没说话,总算笑着答应了。
那是一个正好威廉明娜没有演出的夜晚,我与威廉明娜静静地在烛光下享受 晚餐。威廉明娜穿着很正式,谈笑很端庄,跟她平时相比好象显得更稳重些。
「大卫先生,你为甚么会邀请我用餐?」威廉明娜含笑问我。
我看着她,如实地说:「我喜欢你。」我早学会了从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威廉明娜凝视我看了几秒锺,宛尔一笑,说:「谢谢。但我想我们恐怕都不 太合适,不知道我理解你的意思没有,不过真得非常感谢大卫先生友好的邀请。 」
我轻轻一笑:「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喜欢而已,我知道威廉明娜小姐情况的 ,麦考利先生告诉了我你许多情况。」
威廉明娜似乎轻松了些,笑着说:「对不起,我也许不该这样说。」
「没关系,大家说明白反而更能做朋友。」
「你愿意与我做朋友?为甚么?好象我不属於你们那个圈子。」
「因为你是我在美国见到的最迷人可爱的女孩子。」我笑着说。
威廉明娜笑笑:「谢谢。承蒙大卫先生厚爱。大概是先生在美国呆的时间太 短的缘故。」
我们闲聊了许多无关痛痒的话,我觉得威廉明娜纯粹是出於礼节和因她父亲 的缘故与我交往,让我自信心和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击。
有一段时间,我设想不怎么理睬威廉明娜了,无奈在纽约的日子太寂寞无聊 。好在偶尔周末我会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一个月总回趟欧洲与小雪见见面, 至少身体上的满足暂时可以抑制精神上的空虚。也许唯一的好处是可以把过剩的 精力用在工作上。
一次正好洛杉矶的一个在酒会上认识的朋友华盛顿来纽约,我邀上纽约的朋 友麦克(以后成了我美国第一任女友艾伦的丈夫)一起泡吧,纯粹的酒肉朋友, 大家玩得倒很尽兴。华盛顿同时邀请了几个三个漂亮的女孩子一块喝酒聊天。华 盛顿总是能在一个城市找到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而且多数都是那些娱乐圈的新秀 之类的年轻的女孩子。我和麦克没少沾光。酒意正酣,大家都有些放荡形骸,动 作也就不太雅了,这也是我爱与华盛顿和麦克一起的缘故,与他们在一起可是彻 底放松,是最好的消遣。
正嬉笑打闹间,突然见威廉明娜与洛西一块也嘻嘻哈哈笑着进了酒吧。看见 我们这个样子,威廉明娜不经意地皱皱眉,但马上平静的礼貌向我点头打过招呼 ,然后远远地坐着与洛西一起低声说话。
也许大家都有些喝多了,华盛顿嘻嘻笑着问我:「大卫,这个妞认识你?怎 么不叫过来认识认识?」
我心里还觉得堵得慌呢,说道:「威廉明娜小姐看见我们这样,怎么会过来 呢,我们确实有些过度了。」
「我们做甚么啦?不是很正常吗,是不是,麦克?」华盛顿笑着问麦克,然 后盯着我看了一下「大卫,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我是喜欢。」酒精壮胆特别坦白。「可是威廉明娜小姐有未婚夫的,而且 她父亲是我的同事和合作夥伴,我也只是喜欢而已。」
「嗨,哪来那些东西,除非她不喜欢你,否则管那些干甚么?不过,也说不 上特别漂亮,怎么也比不上杰西卡小姐。」杰西卡是那一晚正陪我坐着的一个女 孩子。杰西卡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大卫如果喜欢就上去追呗,要不要我去替你 说说?」
「别这样。」吓我一跳,立即对杰西卡说。其实杰西卡也就是一说,与我开 玩笑,见我反应如此激烈,吃吃笑了。其他人也跟着嘻嘻哈哈大笑。
威廉明娜与洛西小姐准备离开,出於礼节她到我跟前道别。我起身向她道晚 安。杰西卡小姐嘻嘻笑着说:「大卫先生,你不留威廉明娜小姐继续坐一会儿? 」
威廉明娜礼貌地笑笑:「谢谢,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威廉明娜离开,我顿时觉得心绪很坏,华盛顿笑着说:「走吧,我们也去乐 一乐。」
杰西卡明知故问,嬉笑着问:「带我们去哪里呀?我们也要回家了。」
华盛顿微微一笑:「回家?明天再提回家吧。」
大家嘻嘻哈哈起身离开了酒吧。当然,那是一个醉生梦死的夜晚。不多说。
第二天,我想请威廉明娜吃饭,就前一晚的事作些说明。我让凯迪小姐与威 廉明娜联系上。威廉明娜一听是我,很客气地问:「大卫先生有甚么需要我效力 的吗?」
「我想今晚请威廉明娜小姐吃饭,不知道威廉明娜小姐有不有时间。」
「噢,真不巧,我晚上正好约人了。」威廉明娜微笑着回答。
「那么明天呢?」
「明天可能要演出,全天都得合练的。」
我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说:「那么这星期小姐哪天有时间?」
「真的很抱歉,最近可能都忙於乐团的事,不过非常感谢大卫先生的邀请。 」
「哦,没关系,以后有时间再说吧,对不起打扰了。」
「没关系,真得非常感谢。」
「那么,再见吧。」
「再见。」
放下电话,我心里那个气啊,可是又有一种深深的失落和沮丧。
我想,对於威廉明娜那时已经不是一种好奇地向往了,而是成了心里的一块 石头,当然,每天我都会遇到麦考利先生,我们合作依然很好,关系很密切,但 静下来想到威廉明娜,心里总觉得堵得慌。她已经成了我心里不愉快的符号,尤 其是想到如此盛情邀请,居然用那样的态度应付我,似乎在我与女孩子交往中不 多,说实话,心里没有了多少喜欢与否的成分,更多的是一种气恼。
或许真的象有些人说的,得不到的东西是最诱惑人的东西。我有些恼羞交加 ,但又没法怎样。只好靠工作打发时间。
那是一段并不顺心的日子,因为那时麦考利先生出了些事情。麦考利先生之 前效劳的一家公司,因为某个法律官司被纽约州法院起诉,其中涉及到麦考利先 生经手的几项业务,有以不正当方式竞争业务,同时有大量资金流向某些政府官 员的事,很多财务表薄是麦考利经手或者说是他在任领导干的。那些日子麦考利 先生到州议会进行听政会,接受议员询问调查。出於公司正常考虑,麦考利先生 暂时停止公司工作,在家闲居等候调查结论。因为如果许多事情如果属实,麦考 利先生的一生将在监狱度过,而且基本上没有任何公司敢续聘他了。
从我个人态度来讲,我当然要考虑公司名声,但我也非常同情麦考利先生。 杰克建议我适当疏远些麦考利先生,等有一个结果了再决定下一步与麦考利先生 的关系。我虽然不完全赞成,但为公司利益考虑也尽量稍稍有意识地避开麦考利 先生。
一个下午,刚刚与杰克商量完一个项目。凯迪通报说威廉明娜小姐找我。杰 克看看我,意思是让我回避。但我心里永远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情结,我安慰杰克 ,同时让凯迪请威廉明娜小姐见面。
威廉明娜依然靓丽明亮,说实话,我心里更多的是同情和关爱,对威廉明娜 过去的那些怠慢举动反而淡忘了。
威廉明娜对我笑笑,坐下后,见房间没人了,她轻声说:「大卫先生,按理 我不应该来访问你,我知道会给你带来甚么影响。非常感谢你能接见我。」
「麦考利先生怎样?让他安心,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我父亲说他绝对不知道其中的大部分事情,但他有失职之处。他告诉我他 一生守法,绝不会参与违法的事。他很忧虑,担忧你不会理解和信任他说的是实 话。」威廉明娜说着,看上去有些难过。
我平静地说:「相信一切会水落石出。你也不用太忧虑和难过。」
「谢谢。可是我真的很替父亲担心,我怕他因此而垮下去。」
我好象也不好说甚么更多的别的安慰的话。
威廉明娜坐了一会儿,离开了。很显然,她来的目的是希望我更多地能安慰 麦考利先生。可是,我听从顾问和律师的意见,不好多接触。但我让公司派人去 看望过麦考利先生几次。具体的过程我不想多说,总之,在麦考利先生最后等待 调查结论的那段时间,我听从意见离开纽约,去日本和香港处理其他业务去了。 杰克知道我那种东方人的思维不会理解美国法律的真实影响,也是怕我在不适当 的时候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毕竟,我们的业务也许麦考利先生原公司 很接近,我的离开,至少让公司更低调些。对付媒体,杰克更擅长。
美国的一切对我是太陌生了,还是稍稍远离为好。
杰克打电话告诉我,麦考利先生确实有失职的地方,但以为很多事情确实是 在他不完全了解真相的情况下参与的,所以,最终免於起诉。我想麦考利先生虽 然免去了牢狱之灾,但他一生清白和未来也基本上断送了,不知为何,想到此多 少有些为威廉明娜遗憾。但我也无能为力。
期间其他事情不多说。我回到美国,威廉明娜小姐在我办公室约见过我一次 。她希望我能给麦考利先生一个机会,我想威廉明娜真有些不象美国女孩子的做 法,她似乎很在意麦考利先生的生活,以后我知道,威廉明娜确实是一个很孝顺 善良的女孩子。
我曾与杰克探讨过麦考利先生的事,杰克的意思如果麦考利先生一点事情都 没有,继续聘任他做些事情还是可以的,但麦考利先生终究还是有些问题,他知 道我有些不忍心,确实,麦考利先生在与我同事期间,他协助我工作是一个强有 力的好帮手,而且不得不承认,他也是一个善良慈祥的长辈,他教给了我许多东 西,想到这些,心里总是有些难受。因此每次威廉明娜到我办公室,我过去对她 的那种偏激的想法和因约会不成而形成的那种愤然之情都烟消云散了。
终於有一天,当威廉明娜给我打电话我问起麦考利先生的现状时,她告诉我 麦考利先生的情况很不好,我决定去看望他一次,以朋友的身份。威廉明娜很高 兴,说她立即回家告诉麦考利先生。威廉明娜以为我准备谈麦考利先生工作的事 ,不知道我纯粹是作为朋友去看望,或许刚进入美国,许多事情也没想太多,现 在如果出现这个情况,我一定不会去拜访,我心灵深处不能不说也有部分是因为 威廉明娜的原因。
那是一个周末,麦考利先生知道我要去拜访,他精心作了准备,当我出现时 ,我看麦考利先生眼睛有些湿润了。最高兴的还是威廉明娜。那一天,我与麦考 利聊了许久,他详细的解释了过去发生的许多事情。
当我与威廉明娜单独在一起时,威廉明娜感激我去看望她父亲。也就是那天 起,威廉明娜希望我象朋友一样叫她明妮(MINNIE)。
麦考利与我交谈就知道了我去的目的,他是职业经理,其实也知道我再启用 他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他倒也反而不再计较甚么,说话反而更象朋友。
大概过了几天,我在办公室闲得无事,突然想到麦考利先生,我让凯迪与明 妮联系。很快明妮就给我回电话了。
「麦考利先生最近情况怎样?」我关切地问。
「非常感谢你关心,他心情似乎好些,但他还是希望回来继续工作,他告诉 我他要用事实证明他的清白。」
我犹豫了一下,平静地说:「噢,工作的事等等再说吧。」
明妮停顿了一下,笑笑:「谢谢。我想这确实是一件很难决定的事。」
我随意地问:「晚上有空吗?我的意思是如果方便请你吃饭。」
明妮迟疑了许久,我感觉好象等了一个世纪,明妮说:「谢谢。正好今晚没 演出。约翰也正好今晚要参加一个活动。」明妮特意强调了她男友约翰,好象提 醒我她是有主的,让我不要有别的打算。
明妮的回答让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但既然话已出口,好象也不好收回。我 只好装做不在乎地说:「那好,见面再谈吧,谢谢你接受邀请。」
明妮似乎还是刻意打扮了一番。两人在轻松的气氛中吃了一餐饭,我们都没 提到麦考利先生,而我也没有显得特别过分的热情。心里上还是考虑到明妮毕竟 是名花有主的人,但说实话,明妮那清新靓丽可爱的形象时刻冲击着我心扉,只 有我自己知道,心里真有些想拥抱她抚摸她的欲望。那种假装让我自己都觉得虚 伪,而且不太象我一贯的作风,或许是真的怕吃闭门羹吧,总不想让她感觉我有 中趁人之危的感觉。不过,如果不是因为麦考利先生那样,明妮多少有些祈望, 她又何必违心地答应我的邀请呢。算是彼此明了心照不宣罢了。
长话短说,断断续续,又约了明妮几次。每次仅仅吃饭而已,两人似乎都不 提麦考利先生的事,看上去似乎挺正常的约会,明妮也不刻意提到约翰先生,我 想她似乎也是想作为朋友身份促成我早作决断。
一天我约明妮,她告诉我乐团要到巴尔迪摩去演出。我只好祝她演出成功然 后无所事事地回到张琼家,晚上与张琼一起度过。
第二天醒来,我觉得有一种强烈想见明妮的冲动。到公司安排了一些事情, 与杰克商量麦考利先生的事。杰克见我与他商量,知道我的意思,建议说可以让 麦考利先生到我们一家合作公司去工作一段时间,等麦考利先生原公司官司结束 后,大家都不太注意,而且麦考利先生也没有任何问题了再考虑其他。我基本同 意。於是也到了巴尔迪摩。
正好在巴尔迪摩有几个商务上的朋友用餐聚了聚。回到下榻酒店已是晚上十 一点了。我拨通了明妮的电话。
明妮接通,笑着说:「你电话来的正好,我刚回房间。」
「你猜我在哪里?」
明妮笑着说不知道。
「巴尔迪摩。」我说。
电话另端顿时沈默了。我想明妮有些明白我的意思了。
「有时间吗?见见?」
明妮没有回答,我想她一定在进行自我挣扎。
「如果要休息就算了。对不起。确实很晚了。」我平静地抱歉。
明妮没有挂电话,过了半晌,她问了我的酒店房间。轻轻放下了电话。
过了半小时。明妮敲门进房间。见我,她勉强笑笑。
我请她坐下,她有些不自然地坐下,手有些发颤地接过我递给她的水杯。不 敢正视我。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我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手拦腰搂住她,明 妮叹息一声,多少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眼里有无限地哀求和无奈。
我那时早为自己长久地等待这折磨着,哪管得了太多。我从她手里拿下水杯 ,嘴唇凑到她唇上,明妮本能地躲了一下,但被我紧紧抱着,终於微微张开了嘴 。
我觉得她有些麻木机械地应付我,我自己激动得不得了,而她似乎并没有热 烈的反应。我早顾不了那些,我手早伸进了她衣裙里……
当我身体从明妮体内出来时,明妮好象泥塑一样张开双腿依然一动不动,我 喘息着坐着,看着明妮的身体,虽然她没有热情地回应,但她身体带给我的刺激 依然令我兴奋不已。突然,明妮好象从梦中醒来一样,她并住腿,同时用被单盖 住自己身体,我弯腰去吻她,见明妮脸上早静静地泪流成行,我印象中好象第一 次有些带胁迫性质地与一个女孩子做爱。
明妮自己默默流泪,我吻她她也不动弹,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机械地回应 我,但从不主动地吻我。我有些兴趣索然,静静躺下。明妮赤露得后背向着我, 一句话不说。就这样,两人一直睡到天亮。
我醒来。明妮静静坐在沙发上。见我醒了,她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看着我。 我洗漱出来。问明妮:「去用早餐?」
明妮点点头。神态平静好象跟我是陌生人一样。我搂着明妮的腰去餐厅。明 妮靠在我肩,旁人看上去觉得我们好象一对亲昵的恋人,而其实,我们没有话说 ,或者说明妮不想说。
走出餐厅。明妮看看我,轻声说:「我要回乐团排练。」
「晚上我等你。」
明妮凝视我几秒锺,默默点点头。
我与女孩子做爱,通常要她比较配合,而且两人都放得开嬉戏玩耍交流,才 有激情和冲击力,而遇到明妮这种样子,我实在也觉得没多大意思亲热,当你身 体下面躺着一个似乎麻木不仁的女孩子,即使她是天仙你也会觉得索然无味,我 甚至觉得,整个过程就我一人忙呼着真的象个傻子一样。所以第三天晚上明妮再 按我要求到我酒店时,晚上我们静静说了一会儿话,谁也没碰彼此的身体就睡了 。清早起来送走明妮我就回到了纽约。
过了不久,麦考利先生到新公司上班了。我印象中,似乎只有明妮完全不是 出於情感而是一种交易而与我做爱,而我也只是在那种特定时期才有了那种几乎 有些病态的行为。
以后,我继续约会明妮,偶尔明妮会静静告诉我她不能赴约,但多数情况下 她会按时到达。明妮似乎始终没有达到过高潮,与她做爱完全是我一个人的情趣 和冲动,说实话,我有些跟一个美丽的机器人做爱一样。虽然身体的发泄有些上 瘾,但却没有多少快感和舒心。
有时候人要披露些自己丑陋的东西也是一件很难的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美国公司完全进入了高速发展的快速行驶。公司完全步入 正轨相对而言我倒轻松了。
因凯迪的介绍,我认识了艾伦。不久,我与艾伦同居了。艾伦那迷人的身体 似乎冲淡了我对明妮的渴求。毕竟艾伦对我更加充满了新鲜好奇,至少,艾伦那 种发自内心的激情的情感使我得到了真正的快感。但与明妮似乎成为了习惯,虽 然约会明妮似乎少了许多,但偶尔还是禁不住要约她。
有一个下午,我约明妮到酒店。到房间,明妮自然地脱光自己,我们在静默 和程式化的紧迫中完成了做爱。好象每次见面,我们就直奔主题,很少交流。我 约她,她也知道干甚么,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有些麻木了。
但那天,明妮做爱后,没有马上离开,过去做爱后稍稍休息整理好自己她就 会征求我意见离开的。她等我坐下后,看着我说:「我准备结婚了。」
我看看明妮,说:「祝贺你。」
「我希望我们结束这种关系。」明妮静静地看看我,平静地说。
「偶尔见见?」我也平静地看着她说。我觉得我们不是在谈两人的性关系而 是好象在讨论一件与两人无关的事。
明妮不语了。过了一会儿,她看着我说:「听说你与一位叫艾伦的小姐相爱 ,我想这样对她对你都不好。」
「我自己知道甚么好甚么不好。」我说。
明妮垂头不语,又过了一会儿,她声音有些发颤地说:「究竟甚么时候结束 啊?」
「等哪天我感到你是发自内心与我做爱,你能象其他女孩子一样的时候。」
「你太过分了。」明妮看着我,眼睛里是羞辱和仇恨。
「我没强迫你。」我说,「而且我也不想跟交换甚么,我是真的喜欢你。」
明妮忿忿然起身,不辞而别。
艾伦嗅觉想动物一样敏锐。我回家,她热情地拥抱我,突然又死死盯着我问 :「你不告诉我点甚么?」
「过去认识一个女孩子,今天见了一次,我们正式提出分手。」我对艾伦说 ,与明妮相比我更不愿失去艾伦,但我知道,要保住艾伦的唯一条件就是告诉她 实话,而且当时我也的确厌倦了与明妮那种关系,说实话,与明妮做爱并没有带 给我多少快乐,与同样一个麻木的身体做爱你很快就会腻味。
艾伦松开搂我的手,软软地靠在沙发上,伤心地落泪。许久,她起身,说: 「你最好洗干净再回家,别让我感到难堪和羞辱。」
我上前搂住艾伦,抱歉地抚摸她的肩膀,说:「宝贝,对不起,我与她不会 有下次了。」我想着明妮走时的那种状态,我即使再约她她也不会就范,而我也 不会太计较了,我真的决定与明妮分手了。
艾伦心里很伤心,但似乎更加温柔地待我,她与其他女孩子不同,她总认为 我能与她相好时还约会其他女孩子,一定自己甚么地方做得不好。
晚上,艾伦不与我亲热,两人似乎也是静静的各自睡了。
第二天,正好下班时,凯迪说要随我回家,她要看望艾伦。於是我与凯迪一 起走,看见凯迪,艾伦似乎才忘记了前一天的不快。
那段时间,凯迪似乎从我视野里消失了,她纯粹成了我工作的助手,工作之 余我很少与她呆在一起,有活泼温柔地艾伦相伴,凯迪实在是个多余的人,凯迪 也很明智,再也不充当业余女友的角色,毕竟,艾伦是她最好的同学和朋友。
见面,凯迪和艾伦就高兴地拥抱着亲热地聊天说笑。凯迪也没有把我当作老 板,我也没把她当作雇员,大家象朋友一样说笑。美国女孩子,尤其是象凯迪和 艾伦这种密友,她们要在一切说话,我是插不上嘴的,这时通常我自己到书房去 打电话和看些东西。好在我打电话时,出於礼貌,无论是凯迪还是艾伦都不会来 打扰我,因此,这时我往往会与小雪聊个没完。说实话,那么多女友,除了小雪 外,我只记得住真濑、雅琴、芝和王枚、小薇等为数不多几个女孩子的电话。
那天,我打完电话出来,艾伦和凯迪亲自下厨,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做了 餐她们自己爱吃的晚餐。
用餐时,艾伦也没让佣人帮手,三人坐下后,艾伦抱歉地看着我笑笑说:「 大卫,今天对不起了,又是些你不爱吃的东西。」
凯迪微微笑道:「非要吃中餐啊?」
我想解释,其实无所谓的,只是她们做饭的水平差了些,无所谓中餐还是西 餐的。艾伦看着凯迪说:「凯迪,他爱吃中餐,没办法,很难改的,不过我跟他 倒也挺喜欢中餐的。」
凯迪嘻嘻笑着,看看我,没说话。
那是一个温馨的晚餐。
餐后,我们在客厅坐着说话,艾伦依偎在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偶尔望我,同 时与凯迪说话,凯迪则讲着她与艾伦读书时的许多有趣的事。
聊了一会儿,艾伦笑问凯迪与她男友的事,凯迪有些不愿说,笑着搪塞了几 句。
我笑着说:「美国女孩子是不是都独立性太强,不好就与男友分手啊?」
「谁说的?」凯迪看看我和艾伦「没有感情就分手,不会分男女谁先提出, 大家彼此都感觉得到的。」
「凯迪,我告诉你一件事」艾伦似乎想到了甚么,看着凯迪说:「大卫昨天 告诉我,他以前有个女友昨天正式分手,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看艾伦,嫌她当凯迪说这事。
凯迪吃惊地看着我,然后看着艾伦:「上帝,不会。我从来没见大卫约甚么 女孩子的,我知道他的每次安排。」说罢,凯迪看着我,几乎不敢相信是真的。
艾伦瞟了我一眼,淡淡笑道:「他自己说的,还有错?」
「大卫,这是你不对,你不该这样做。她是谁?」凯迪问。
我哈哈一笑,其实心里很虚弱,我怕凯迪猜出是明妮,那对麦考利先生和明 妮,对我都没有好处。我笑着说:「偶尔认识的一个朋友,再认识艾伦前就认识 了。好久没见,正好昨天遇上了,坐了一会儿。」
「就坐一会儿?」艾伦有些忿忿然。
我吻吻艾伦,温和地说:「宝贝,别这样,我们不是说好都不再提这事了吗 ?」
艾伦看看凯迪,说:「凯迪,你是怎么当的助手,甚么事都不知道。」
「噢,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跟着他吧?」
「凯迪,为了我,你多关照些他吧。」
「艾伦,你想他炒我鱿鱼啊?」凯迪笑着说。
「他敢。」艾伦说着,抬头看看我,柔情似水的眼睛恋恋地看着我,轻声问 :「亲爱的,你会吗?」
我笑笑说:「当然不会。我想多关照我,小心凯迪的男友吃醋了。」
艾伦嘻嘻笑道:「那让他看紧凯迪呀。」
凯迪凝视着我和艾伦亲昵地说话,静静一笑。
那以后一段时间,我确实没约明妮,倒不是怕她拒绝,而是想到艾伦的温柔 善良体贴,好象也没有热情和激情去约明妮而对不起艾伦。
我再次到美国。听麦克利先生告诉我明妮结婚了。我内心为她祝福,毕竟我 们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麦考利先生为我不能参加明妮的婚礼遗憾,我让凯迪准 备了一份迟到的贺礼,送给明妮,当然,我不想面对她。
明妮依然在乐团拉小提琴,只是我再也很少去听她们的音乐会。不能不说我 过去去听音乐会有太多的功利色彩,但怕见到明妮尴尬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以后的变故好象小说情节一样,凯迪与她男友分手了,她从艾伦手里夺走了 我。我有时内心想,其实凯迪和艾伦各有千秋,两人都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孩子。 虽然艾伦的离去多少让我有些惆怅,但毕竟凯迪对我而言,是一个新鲜妩媚的新 人,那种向往的冲动更多些。
记得最初凯迪搬来与我住到一起,她力求想把艾伦的影子从房间里驱散,好 久她都没请艾伦到家里做客。好象艾伦有一段时间也不怎么与凯迪来往。我很难 说两人谁在床上更让我感到愉快些,从某种意义上讲,凯迪的身体似乎更富有弹 性,而艾伦的身体似乎更加纤细柔软些。
有一个晚上,与凯迪做爱后躺在床上嬉闹说笑。凯迪特别喜欢做爱后赤裸着 身体与我嬉戏,她趴在我身上,一边亲吻我,一边抚摸我身体,与我说话。我搂 着凯迪的腰忽然冒出一句随意的话:「凯迪,艾伦比你腰要柔软。」
正与我柔声说话的凯迪顿时坐起,不高兴地望着远处。我轻声说:「凯迪,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
凯迪静静看着我,问:「你心里一直想着她?」
「谁也不会马上忘记。」我如实说。
凯迪静默了一会儿,问:「选择我你后悔了?」
我抓住凯迪的手,说:「没有。」
「那你为甚么与我再一起会突然想到她?是不是你心里总把我与她比较?」 凯迪非常恼怒地看着我说。那时的凯迪个性很强,不象以后被我磨得失去了个性 而有些变得那样柔顺。
我看了凯迪一眼,心里有些不悦,毕竟是凯迪硬挤进来的,我那时对凯迪也 说不上特别感情投入,本来就有些逢场作戏的味道,她那种口气也是让我很不舒 服的。我有些恼怒地说:「当然比较,很自然的。」
凯迪扑过来,似乎要与动手掐我,让我推开了她。凯迪呼哧喘息着,恨恨地 盯着我,一会儿,她忽然赤身跳下床,准备穿衣,我不满地大声嚷:「你想干甚 么?想去哪儿?」
凯迪迟疑了一下,也大声嚷:「我自己单独睡思考一下,行不行啊?」
我看看她,不说话了。后来我想,以当时凯迪的性格原本大概是要离开的, 至少要出去静几天,这是她的习惯,可能她也是赌气而且毕竟也不是甚么原则性 问题,她知道我与艾伦随时有重新和好的可能的。
第二天起床。凯迪早上班去了。虽然与我同居,但在公司她依然是我助手, 我可以睡懒觉凯迪是不敢的。到公司,凯迪给我准备好了各种东西和材料,但不 怎么与我亲热说话。我也要杀杀她性子,更不会主动道歉。我认为自己没错,反 正那时都年轻彼此对立着不愿说软话。
下午,我突然想到明妮,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想到她。我婉转地与麦考利 先生通话,找了个借口说要与明妮联系,问了明妮的电话。我与她通话,正好是 明妮接的电话。明妮听到我的声音,说话都有些发颤,她似乎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平静地与我问好。我首先表示祝贺,然后问了些别的情况。终於,我问她是否一 个人在家,明妮迟疑了一下回答是。我告诉她我心情烦闷,想找她出来一起聊聊 天,问她愿不愿意出来。明妮半天没说话,我都以为她就那样沈默下去了,好象 从天际传来的声音,她轻声说:「如果你真的情绪不好,我可以陪你聊聊天,可 是,我结婚了。」
「谢谢。」我说,我想我不用她强调,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也没有继续过去 那样,只是纯粹想说说话。
当我见到明妮时,才发现自己多少有些自欺欺人。婚后的明妮似乎丰满了许 多,显得更加性感成熟,而且气色很好。见到靓丽的明妮我目瞪口呆。我顿时改 变了初衷,我直接对明妮说:「我今天好象特别渴望想见到你。可是见你以后我 才发现我实在一直想念你。我们上房间去吧。」说话时,我们本来在酒店的咖啡 厅。
明妮摇头,不语。
「求你了,明妮,最后一次。」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明妮抬头看看我,眼眶里蓄着泪水,但她努力控制着没有让泪水流下。我觉 得我辜负了她一片好心,她原本是来陪我说话作为朋友来见面的。
我激情高涨手搂明妮的腰,明妮无奈地被我半搂半推进了房间。
那是我和明妮最后一次做爱,她知道我说话不会随意改变,或许知道我们可 能真的是最后一次做爱,也可能想起上次分手我说过的话,那是明妮最激情真心 投入的一次,至少自始至终她身体配合着我。我至今我想起那情景还让我感到历 历在目。
回到家。凯迪和艾伦正静静说话。难得艾伦来。艾伦见到我,好象甚么事也 没有,笑着拥抱我亲吻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大卫,下次出去告诉凯迪,不要 让她耽心。」
「哦,对不起,我去看望了一个朋友。忘记告诉你了。」我真心地对凯迪说 。
凯迪勉强笑笑,没说话。
「我先走了,我约好一个朋友的。」艾伦起身告辞。凯迪送艾伦到门口。凯 迪走到我身边,我想她感觉得到我干甚么去了,凯迪比艾伦更敏锐。但那次,凯 迪甚么都没说,她坐到我身边,轻轻握住我手,看着我说:「对不起,亲爱的, 昨晚是我不对,我道歉。」
我搂住她,说:「我也不好,说了那些不好的话。」
「吃饭了吗?」
我摇摇头。
「我们去吃饭吧。」
凯迪换衣挽我手出门,上车后,凯迪靠在我怀里说:「亲爱的,答应我,无 论以后我们发生甚么事,不要赌气出去做不该做的事。」
我明白她指甚么,紧紧搂住凯迪。不知为何,明妮的裸体老在我脑海闪现。 我知道,我和明妮真的结束了。美国女孩子是怎样的,我也算是真的有了感性的 认识,虽然与以后接触的许多美国比起来,明妮既不是最靓丽的,也不是感觉最 好的,但毕竟那是特定时期遇到的一个让我精力投入较多的一个美国女孩。
过了几年,明妮第一次婚姻失败,我在麦考利先生寓所见过几次,我们是很 好的朋友,但真的再没有任何超出普通朋友的约会,因为那时我的美国生活增加 了许多新的内容,而明妮似乎也变化很大,无论如何,她的过去依然象梦一样偶 尔会缠绕着我。其实,我后来觉得明妮是有些希望与我约会的,尤其是离婚后那 些寂寞苦熬的日子,但她知道,那时我们真的很难象过去一样了,我似乎也没有 了那种冲动和激情,好象对谁都一样。
我记录下这些文字,算是对她的一种怀念,也是一种无言的深深歉意和默默 祝福。
---------- 第二十一卷 游戏规则 四、情人有「道」
日本的纯子负责公司全球广告方面的业务,在美国则是由杰克下面的查尔森 克先生直接主抓。丽奈负责亚洲的影视娱乐业务,算是合夥性质的股东之一但业 务上受日本岛渚和汤姆·格威森先生指导。查琳娜负责电视和传媒,主要呆在美 国,但常来往欧洲和亚洲之间,顺子虽然负责金融科技投资方面的工作,但实际 上她的投资领域早超出了最初仅作为风险投资公司和财务咨询公司的性质,她更 是全球飞来飞去,不过,说实话,按照纯子有些羡慕和不以为然的说法,她更多 的是因为我在哪里她就飞到哪里,我觉得并不是这样,但纯子要这样说我也不好 为顺子辩护更多。
有这样四位精明强干而我又绝对信任的女孩子操持这样的业务,我不会担心 她们能力和对公司的忠诚。但确实,女孩子之间有时难免因为感情纠葛而容易失 去处理问题的分寸。好在从来她们没有因为个人情感对公司业务本身造成怎样的 损害,她们清楚一点,我是绝对不许可她们故意生意上个人意气用事的,可以失 败或判断失误,但绝不允许故意为之。
丽奈比她们年龄稍大些,而纯子是四个女孩子中最漂亮的,查琳娜是四人中 最有个性的,而顺子是她们中间最温顺可爱的。可以说各有千秋,而且因为都曾 经桑海,在处理业务和社交关系中都游刃有余。丽奈虽然年龄大些,但毕竟我是 真正与她有实质的性关系的男人,而且她永远改不了对漂亮女孩子的喜欢,所以 她周围的助手和工作人员更多的是女孩子,都是很靓丽的女孩子,而顺子所在的 金融圈本来就是男人的天下,周围男性雇员和助手更多些。查琳娜天生就是我行 我素,加上我们的性关系并不是维持得很好,所以关系总是若即若离,她更自由 些,而纯子本质上天生就爱交际,她不会拒绝任何男人的献媚和邀请,但或许有 意识与丽奈比较,她身边工作人员或者说嫡系也是女性居多,可能也是为了向我 表示些甚么,其实纯子的每个约会总有人告诉我的,有另外三个女孩子互相监督 ,耳边总少不了有她的有意无意的信息,而且都是对她扑风捉影的消息传递给我 。好在我更多的是希望她们尽心工作,生意毕竟胜过儿女情长,更主要的我还是 比较相信我自己的基本判断的。
我的看法是,你信任的异性为你打点生意远比同性成本要低。只要有一个理 性的控制监督机制随时高效运转即可。
纯子在东京有自己的寓所,虽然不是很豪华,但象她那个年龄能住在那种独 门独户的寓所里已经显得很不一般了,尤其在东京这种地方。我喜欢纯子寓所的 格调,很清新简洁,但又不失女孩子的许多细节的浪漫。尤其是后花园有一道小 小的围墙环护着花园里许多绿绿的青草和!紫嫣红的鲜花,好象一年四季都有花 开,当然最漂亮的时候是樱花盛开的时节。这是纯子参观完所有女孩寓所后她最 得意的地方,连真濑到东京偶尔到纯子寓所做客,对花园都羡慕不已。雅琴到东 京后,有一段时间很对纯子的花园说不出的又喜欢又遗憾,她确实喜欢花园的格 调,但遗憾不是自己的花园。雅琴试图也修整自己寓所的花园,但似乎总达不到 那种效果。弄得花了不少钱,没有甚么效果,雅琴每次对我说起来都很不满意自 己,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有品味的人,可就是出不了那种韵味。
无论纯子交际怎么开放,可以理解为工作的需要,她寓所的佣人倒基本上是 女孩子居多。经过她的调教,那些女孩子变得很有礼貌和规矩,加上纯子给她们 配上自己设计的衣裙,那些女孩子看上去真的很舒服。
查琳娜在东京有一个比纯子小得多的寓所,但只要查琳娜在东京,所有朋友 似乎都爱去查琳娜寓所聚会,不为别的,就因为查琳娜寓所的饭菜确实是最有滋 味的。查琳娜当然自己不亲自下厨了,但她对饮食的口味和要求总是让大家每次 都高兴地满腹而归。相对而言,顺子则不怎么大理她的寓所,她的寓所远大於纯 子的,但她更多心思更在其他,而且说实话,顺子确实是个不称职的妻子,如果 说她算是的话,她能够把卧室弄得很凌乱,让佣人们整天围着她收拾,她时常将 东西丢三落四,找不着任何想找的东西。每次我要住她那里的话,似乎房间还收 拾得稍稍整洁点,如果我不说突然闯去,家里肯定乱七八糟。我倒不在乎她这些 凌乱,她自己往往很不好意思,好在她也不是常呆东京,总算为自己的这种乱劲 找点借口。比起来,可能丽奈在香港的房间最高贵和富丽堂皇,当然,她从来不 邀请查琳娜、纯子或顺子到自己卧室。
纯子可能有选美的经历,所以她对选美大赛之类的活动天生具有狂热的爱好 。经她手制作和代理的广告,多数以青春靓丽的美极了的女孩子做模特,其中很 多最后都成为了她好朋友,当然,出於本能她几乎不怎么让我见她们,甚至不让 我多看她管理的广告片,确实,我也兴趣不大。
最初,几个女孩子生意上没有甚么太多的交叉,虽然曾经有过纯子与丽奈的 一点小摩擦但我与纯子真正好以后,纯子和丽奈倒也相处甚好,至少表面上如此 ,随着彼此业务的开展,互相有些难免会交叉,纯子的广告离不开演艺明星和制 作机构,丽奈的艺员必须常要通过影视和广告经营,而查琳娜经营电视当然要组 织自己的人马,或许只有顺子虽然离得远些,但既然也投资娱乐业,也就难免趟 这个圈子里的水,到后来,她们关系似乎紧张了些,彼此已经不怎么来往,表面 上大家很好,即使没有我这层关系大家毕竟也是为一个整体的利益在效力,从根 本上是没有冲突的,但所有业务难免会带上个人情感的洛印和个性的风格。
有一段时间,我在东京处理与一个银行的合作业务。经常呆在东京。真濑几 乎每天往返东京和京都,但因为她总是惦记一郎,而且东京又有千惠和美礼许多 朋友,所以真濑也不怎么住京都,偶尔晚上,如果没有应酬我就到纯子的寓所, 那段时间,纯子似乎也不离开东京,主要在东京处理业务,按照她自己的说法, 难得有机会天天守着我,她不会轻易离开。千惠已经买了自己的别墅,美礼也早 住进自己的寓所,这样我倒是可以保持我东京别墅的安静,如果其他的方女孩子 来日本看我,我可以在自己别墅接待见面。
清晨,传来花园小鸟的叫声,一束晨曦从外映射进房间。
纯子与我躺在床上聊天。纯子的这种习惯一直很难改,她总喜欢早晨醒来后 依偎在我怀里温情地与我说话聊天,有时能说几个小时才恋恋不舍地陪我起床。 那是一个与往常没有多大区别的清晨。刚刚说了会儿话,君枝子进来告诉说丽奈 小姐从香港到东京了,正从机场往纯子家里赶来。那时君枝子还没跟着爱玛,刚 刚作为纯子的助手加入到纯子的圈子,或许因为我和君枝子有过一夜情,因此也 是唯一当我和纯子还在卧室时,被许可进卧室直接通报情况的第三人。
纯子听君枝子说完,点点头。君枝子看看我,向我和纯子鞠躬准备离开。纯 子对君枝子说:「君枝子,丽奈到东京肯定要讨论合作的那个项目,你为我赶快 整理一下文件。」
君枝子毕业於东京大学,据说还在美国一所大学取得了甚么学位,她是一个 外柔内刚的女孩子。君枝子不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象多数东京女孩子一样, 很时尚前卫,但工作时丝毫不敢一点马虎。
「小姐,那个项目你不是说暂不与丽奈小姐合作吗?」
纯子瞟了我一眼,说:「丽奈为甚么来东京直奔我这里,她知道该甚么时候 谈这件事。」
讨论起工作,君枝子倒也不马虎了,她本来要走的,反而向床边靠近了些, 她认真地说:「这种合作从商业上看是没理由的。」
「甚么理由不理由。」纯子说着,我觉得有些说给我听「我们要合作才行, 也许下次我们要与丽奈小姐合作别的呢,而且都是一个公司还计较小利干甚么? 」
君枝子那时并不知道我与丽奈的关系,她翘起嘴说:「即使我们东京自己的 公司都是严格按商业规则办理,何况丽奈小姐并不属於我们的范围。」
纯子不好说更多,她搂紧我,笑着对君枝子说:「君枝子小姐,你是不是让 我们起床了再讨论问题,而且丽奈小姐该到了,你总不会让我这样见人吧?」
君枝子看看被单中只露两个头的我与纯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鞠躬道歉, 慌忙离开了。纯子见我起床穿衣,也默默穿着。一般而言,我不太过问她们的业 务,她们也不主动讲,我好象外人一样,她们早已习惯了。纯子说了半天,其实 是想我问她,但见我只顾穿衣,她也不好多说。
我们刚坐定,丽奈笑微微地从外被君枝子带进来,与丽奈一起进来的除了乌 丽还有她的另外一个得力助手李陈婉怡,所有艺员又恨又怕的模特公司的经理。 丽奈高兴地与我拥抱,然后与纯子拥抱,丽奈似乎没有日本女孩子那些又鞠躬又 弯腰的礼节。乌丽在一旁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兴奋地看着我。李陈婉怡对我恭敬地 笑笑问好。
我请她们坐下。笑着问丽奈:「怎么没告诉一声就来东京了?」
丽奈含笑说:「本来想说的,但我想本来要约纯子小姐谈生意上的事,还是 以工作为重吧。」
纯子静静一笑。丽奈似乎知道她笑甚么,不在意地说:「大卫,其实我与埃 米通过话,她告诉我你在纯子小姐这里,我才来的,不然我会直接去花寮。」自 从有一次聚会一个朋友看着我当时周围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开玩笑说我身边的 女孩子比外面的花还清新靓丽,叫我别墅花寮后,以后女孩子们和客人也都称我 别墅为花寮了。
纯子倒也痛快,笑着说:「丽奈小姐,那我们是先用餐还是餐后再谈生意上 的事?大卫连早餐还没用呢,你们也没用午餐吧?」
丽奈嘻嘻笑道:「都十一点了,你还没让他早餐?用餐后再谈吧,不着急, 虽然是来谈事也不用这么急嘛。」
「那好。」纯子向佣人点点头,起身说:「请了,诸位。」
轻松用餐说笑。时间过得很快。餐后,我对丽奈说:「你是先谈事还是现在 先跟我回花寮?我得回去处理些事情。」
丽奈说:「我当然跟你走,不过我的事情也简单。」说着她看看纯子「纯子 小姐,你是甚么意见?」
纯子笑道:「原则上按你提出的方案办吧,具体我让君枝子小姐与婉怡小姐 交换意见。」
丽奈高兴地点点头。纯子送我们到门口,我刚要出门,纯子在身后轻轻叫: 「大卫。」
我停下。丽奈看看我们,与李陈婉怡和乌丽在君枝子的陪同下走出房间。
「你说过今天继续呆在我这里的,怎么就回去了?」纯子轻声问。
我笑笑说:「丽奈来了,我怎么也陪她去家里呆一呆,而且确实有些事情, 下午我们再联系吧。晚上一起吃饭?」
纯子摇摇头,刚想说甚么,君枝子送丽奈她们上车然后进来,她看看我们对 纯子说:「小姐,让我怎么谈啊。」
纯子说:「谈甚么呀,都是一家人,按丽奈小姐说的办就是了。」
「可你上次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君枝子不解地说。
纯子有些尴尬,瞥了君枝子一眼,君枝子吓得不敢吭声了。
纯子叹了口气,对我说:「大卫,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这些事,可是,丽奈 小姐的许多想法我实在无法接受。」
「你按你自己方式处理好了,任何事都按规则办理,我对丽奈也是这样说的 。」
「可有时她们告诉我一些意见,暗示说与你通过气,我也不好说甚么。」
「岂有此理,我早说过不管你们的事。」我有些不悦。
「别生气嘛。」纯子微微一笑,抚摸一下我的手「好了,算我甚么也没说。 」
我上车,丽奈看着我说:「说什么嘛,聊了一上午还没聊完?」丽奈知道纯 子的起居习惯的。我没吭声,丽奈看我神态不对,不敢多说了。因为丽奈刚到东 京我也不想多说引起她不快,毕竟是远道而来。
回到别墅,丽奈很自然地让佣人把她的东西拿到我的卧室,她笑盈盈地扑到 我怀里亲热。两人亲吻抚摸了一会儿,我看着丽奈说:「丽奈,我早说过你们业 务上的事情我不干涉,你们根据自己的判断和决策来处理生意。不要甚么事都说 与我商量过。」
本来笑盈盈与我亲热的丽奈马上离开我身体,站起身看着我说:「纯子小姐 向你说甚么了?我从来不会打着你的旗号来与她谈事,她自己倒是常挂在嘴边说 这件事与你聊过,那件事与你聊过。现在居然说我,真是岂有此理。」
我看着丽奈说:「纯子也没说你甚么。我只是强调这点。」
丽奈气哼哼地重新坐到我身边「比如我来日本谈的这次这个合作,她用我的 演员,还提议直接又她来代理演员广告业务,本来就是抢我的行,我想都是一个 公司,谁代理都一样,於是提了一个管理方案,以免艺人不好管理,主要是互相 通气,怎么分成的事。反而好象我欠谁的。」
我笑笑,安慰丽奈:「你们合作双方更好就做,不合适就想别的方法,可以 商量嘛。」
「那她是不是跟你说过?」丽奈不依不饶。
说实话,有时纯子一边与我嬉戏一边说话,我只顾得她的身体并没有仔细听 她说甚么。我笑笑说:「我不记得,也可能说过,也可能我忘了。但我想我不会 发表甚么意见的。不要关心这些细节,你按你的原则做事就行了。」
丽奈笑了,她不希望我在纯子那里时高兴而她一来就让我烦:「我不是怕你 真的同意嘛。」我知道她的心思,於是也笑着问起她别事岔开了话题。
我有时想,在两个爱你的女孩之间引入竞争机制真的比商业上还有成效,其 深远意义你可以自己领会。
第二天下午,纯子来我别墅。算是回访丽奈吧。三人说了会儿话,我邀请乌 丽去游泳,纯子和丽奈不想游泳,我想她们可能是想让我单独与乌丽呆一会儿, 其实我真的就是想游泳,既然她们那样想我也不多说了。
我和乌丽在游泳池嬉闹游了一个多小时,乌丽陪我淋浴洗毕。我回到客厅。 爱玛悄悄告诉我,纯子和丽奈在书房一直在争吵。我进入书房。纯子和丽奈同时 对我笑笑,我看不出两人吵过的神态。
我坐下,看着丽奈说:「丽奈,把你们的方案拿来我看看。」
丽奈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说:「大卫,这些小事管它干甚么,我们还是一 起出去玩玩吧。」
「是呀。」纯子笑着说「丽奈小姐正好也来东京,一起出去玩玩吧。」
我看着丽奈。丽奈看看纯子,不笑了,迟疑了一下,她叫进了乌丽,很快, 乌丽拿来方案。
抛开丽奈与纯子与我的关系。仅看方案,似乎是个纯粹的合作商业计划书, 说不上纯子占多大好处,或丽奈吃多大亏。当然,或许有很多非常专业的东西我 似乎并没有看透其中的玄机。我叫来了乌丽,问乌丽:「乌丽,你参与这个方案 起草了吧?」
乌丽有些紧张,不知发生了甚么事,点点头。
「你觉得合作双方利益怎样?」我温和地问。
乌丽做梦也没想到我会问她业务上的事,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我含笑看着 她,说:「没关系,谈谈你的意见。」
「我……我只是协助丽奈小姐。」乌丽支吾着,有些紧张。丽奈有些尴尬, 既为我问乌丽也为乌丽的慌乱神态。她看着乌丽:「大卫问你,你怎么想的就怎 么说,支吾甚么呀。」乌丽羞红了脸不吭声。
我想也难怪乌丽紧张,我问丽奈和纯子她们也会紧张。
正好君枝子进房间给纯子送材料,我让君枝子坐下,尽量温和地说:「君枝 子,你说说对合作方案的意见。」
君枝子看看纯子和丽奈,说:「纯子小姐与丽奈小姐又讨论过方案,我认为 现在没有什么意见,对双方都有利,何况本身就是一家人,应该合作很好。」
丽奈很恼火,恼火君枝子的的神态自若和乌丽的刚才的窘态。我看看丽奈和 纯子,说:「既然大家都协商好了,又何必互相心里总嘀咕呢?我再说一次,我 不会管你们的业务,不要打着我的旗号混杂在你们正常的业务中。纯子、丽奈, 听见了吗?」
纯子和丽奈点点头。我又对丽奈说:「不要责备乌丽。她不象君枝子参与纯 子那么多业务。」
丽奈笑笑:「谁敢责备她呀。」
纯子也笑着说:「好了,不要再谈这个了,搞得我心里也怪紧张的。」
君枝子是一个混血儿,她母亲出生於印度的一个豪门家庭,父亲是日本一个 家族的继承人。君枝子在一次美女选拔赛上认识了纯子,以后,纯子将君枝子收 归门下。与君枝子做爱是一个正常的偶然。
一次,正好纯子晚上有应酬,君枝子陪我在纯子寓所,很自然地,我们上床 做爱了。纯子回到别墅,我正与君枝子在床上嬉闹,见到纯子,君枝子含羞地抓 起衣物匆匆离开了卧室。纯子倒没多说甚么。但君枝子好象再不敢与我单处了。
君枝子早不是处女,虽然她刚满二十岁,从那次做爱的经历看,她似乎对男 女性事很精通,至少不象新手。她身体似乎综合了日本人的那种柔婉和印度人的 夸张。她脸蛋看上去象一个印度女孩,但皮肤洁白细腻又象一般日本女孩子。高 鼻梁,深邃的大眼睛,稍稍有些重的眉毛,丰满的嘴唇,身体的乳房不象一般日 本女孩子的那种柔软,而是一种结实的滚圆。乳头也不象东方女孩子那样小巧, 而是挺立色深。她的臀部好象比一般女孩子要丰满些,但因为结实微翘,倒也不 显丰硕。说实话,她那种冷艳的妩媚,为她增加了许多神秘的魅力。
君枝子一直与我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她并不太多的流露自己个人的情感, 但似乎我不在时她显得更活跃和好动些。或许她明白我对纯子的喜欢,而她也明 白自己的角色,所以很少单独与我呆一起,她知道该怎样处理与我的关系,难得 她小小年纪如此老成。
两天后,顺子来到了东京。
我正与真濑在卧室坐着,听真濑描述一郎的许多有趣的事,真濑脸上那种甜 怡温柔的神态衬托着她白嫩柔软的身体,美极了。真濑说着,忽然轻轻推我一下 ,不好意思地说:「我给你讲一郎的事,你想甚么呢。」
我抱着她亲了一下,嘻嘻笑道:「我想她妈呢。」
真濑脸一红,脸上好象少女似地飞起一片红霞。她不说了,静静地等着我表 示点甚么。从她的模样看,我知道她已经也春情荡漾了,但她不会主动要求甚么 的。我叹息道:「可惜等会顺子小姐要来,不然我真想与你进房去。」
真濑略略失望地瞟我一眼,轻轻说:「那我还是回京都去吧。」
我不置可否。真濑知道我的意思了。她默默起身,低声道:「雪姐总怪我太 迁就你,可是我有甚么办法,你也从来不听我的。」
「要不,你今天就别走了吧。」我对真濑说。
真濑抬头看看我,轻轻叹息一声:「我还是走吧,行吗?你甚么时间回京都 看看一郎?」
「这不很近吗,我过两天回去看看。」
真濑默默点点头。她上前向我鞠了一恭,转身准备出去。我叫住了她,说: 「真濑,对不起。」我知道她是专程来东京看我的。
真濑微微一笑,摇摇头:「先生自己注意身体,她们谁也不会注意这些的。 」
我笑笑:「我这不是很好吗?」
真濑浅浅笑笑,说:「我走了。我和一郎都等着先生回家。」
真濑刚离开一会儿,我正在游泳池游泳,顺子着泳衣笑嘻嘻地跳进游泳池。 她飞速游到我身边,搂住我就热烈地亲吻。亲热了一会儿,她笑着说:「我就知 道你大概在健身房,所以直接就进来了。难得我上次的游泳衣还在。」
「你自己放的东西谁会动啊。」 笑着说罢,我继续游,顺子在我一旁跟我 游。又游了一会儿,两人坐在池边休息。顺子用手缕着头发,问:「怎么没见丽 奈小姐?不是说她在东京吗?」
「去纯子那里了。」
「噢?」顺子看看我,随即笑着说:「她们合作了?真是难得。」
「甚么意思啊?你可别掺合在其中。」
顺子瞥我一眼:「我才懒得与她们斗气呢。谁不知道她们彼此争来斗去的。 都是一家人,干甚么嘛,本来就够无聊的。」
我不评价她们。顺子笑着搂住我说:「好啦,我不说了,再说你该对我有意 见了。告诉你啊,我可不是因为你在东京而来的,我正好到东京开会。」
「那你不去开会来这里干甚么?」我笑着问顺子。
顺子轻轻打我一下,嚷道:「噢,快一个月没见了,就这样对我呀。我不怎 么在乎她们,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我笑笑,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一下,说:「走吧,去洗洗,丽奈她们也该回来 了。」
顺子笑盈盈地挽着我胳膊,与我进到浴室。
在冲洗的过程中,顺子简单对我说了说她即将出席的亚洲基金的会议情况。 看来顺子确实已经进入亚洲金融的核心圈了。
顺子为我冲洗完,她自己匆匆冲洗,看我穿衣,她慌忙丢下水喷头跑过来搂 住我,脸因热水冲洗还滴着水珠,脸色红润湿润。她急促地搂着我手伸进我衣服 里。我看看她,说:「顺子,现在不行,晚上再说,啊?」
「不,我要你,现在。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想说话,我不是不为顺子的裸体冲动,而是感到丽奈她们快回来了,她们 是从来不忌讳甚么的。回到别墅肯定要四处找我。我还没说出来,顺子嘴早贴上 前,已经由不得我了。我们躺倒在外面的休息床上,顺子那种急迫与狂热的冲动 ,不得不让我尽力。
顺子兴奋得嚷嚷着,突然被嘻嘻哈哈的笑声打断,我依然在她身体里,但两 人身体都彼此贴近着没有动弹。乌丽和君枝子笑着进来,猛看见我和顺子,笑声 嘎然而止。乌丽脸一红,扭过头去。君枝子忙着鞠躬道歉,同时嘴里说道:「丽 奈小姐和纯子小姐过来了,让我和乌丽来请你过去。真是对不起。」
顺子和君枝子仓皇离开。我有些精力不集中了。顺子躺在我身下,感觉到我 身体慢慢在变软,她搂紧我,低声说:「别出去,别,求你。」
我呼吸一口,顺子道:「继续,好吗?请继续。」
当我和顺子回到客厅。纯子和丽奈正说话,同时抬头盯着我们。顺子稍稍有 些不好意思,马上笑着向丽奈和纯子打招呼。三人寒暄问候了一遍,纯子含笑看 着我说:「我说了,今天晚上由我做东请你们吃饭。同时也是为顺子小姐接风洗 尘。」
顺子笑着说:「谢谢纯子小姐,不过我可能参加不了,我晚上有一个酒会必 须得出席的。」说完顺子甜美满足地看看我,柔柔地一笑。
看着顺子那因性的满足而流露出的欢欣的笑脸,纯子勉强笑笑,说:「那我 不勉强了。顺子小姐真是日里万机,时间抓得真紧啊。」
顺子笑笑:「有你们天天相伴,难得有这样一个空闲,我也算是撞上了。那 我先告辞了,方便的话,改日再与大家相见。」顺子对丽奈和纯子笑笑说,然后 走到我身边,柔声问:「你还有甚么吩咐吗?」
我笑着摇摇头。顺子喜滋滋地看看我,说声拜拜离开了。
房间里顿时有些冷场。静了一下,丽奈对纯子说:「纯子,你不是请我们吃 饭吗?走吧,晚上千惠小姐还要来看我们呢。」
纯子笑着起身,见丽奈走到我身边,纯子装作没看见地向门口走去。
与女孩子做爱,我谈不上很有心得,但一般而言我还是有些小技巧的,通常 不会让自己落荒而败。即使有时一天与几个女孩亲热也能大致各得其所。但我最 怵几个女孩子,其中之一就是千惠。或许做爱太投入,所以精力牵涉得特别大。 我与女孩子相处从来不怕女孩子是否疯狂热烈而在於看我自己是否疯狂,而千惠 确实让人疯狂。(参考背景:《性与情色》)
餐后回到别墅,刚落座。千惠笑嘻嘻地进来了。她向纯子和丽奈鞠躬,又向 我鞠躬问好。然后双手放在膝上静静坐着,听我们说话。有丽奈、纯子呆在一起 ,千惠总是象个乖乖女一样老实的,毕竟丽奈间接也是她老板。
丽奈微笑着问千惠的情况。千惠规规矩矩地回答,脸上总是荡漾着柔柔的笑 意。也许真的只有我知道,从她说话、呼吸和动作看,她其实内心早想扑到我怀 里亲热了。这次到东京,正好遇到千惠和美礼都不在,千惠是听说我到了日本专 程从千叶赶回东京的。
丽奈与千惠谈话,纯子偶尔也跟着说,但她目光更多地望向我,我知道她想 甚么。或许纯子知道千惠回东京意味着甚么,她终於忍不住对我说:「大卫,让 丽奈小姐与千惠小姐谈谈她们的事,我陪你到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散散步怎样 ?」
我笑着点点头。千惠本来与丽奈说着话,听见我和纯子的对话,她眼光随我 站起的身体游动,然后又偷偷看一眼丽奈,嘴里依然与丽奈说话。丽奈看我一眼 。没更多的反应。
夜晚星空灿烂。别墅远处墙壁的灯光一闪一闪,凉风拂过脸面,让人心旷神 怡好象心变得宁静祥和。纯子挽着我手,慢慢随意信步。纯子的长发在随风微微 起舞,她的皮肤在昏暗中显得分外洁白耀眼。纯子比丽奈、千惠身材高挑,曲线 分明,薄薄的衣裙似乎无法掩饰她性感的体态,反而更衬托住她身体的妩媚和动 感。
「大卫,你想甚么?」
「有美人相伴,我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纯子微微一笑,轻声说:「你别尽挑好听地说,我知道自己,或许不算难看 ,但与千惠她们比起来还是不如的。虽然听了我依然很高兴,唉,不说了,在你 面前,尤其是你周围那些女孩子见多了,我是一点自信,我是说对形象,一点自 信都没有。好在我还算能干,是不是?」
我笑笑。纯子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虽然说这话时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 靠选美出道,我认为她还是很靓丽的,不过美女多了或者说女孩子都靓丽各有千 秋时,就不纯是相貌的问题了。
「我与你商量点事,你要先答应我,绝对不许生气。」纯子继续说。
「那要看甚么事了。」我笑笑。
「答应我嘛,啊?」纯子站住,看着我,撒娇也有些调皮模样的眨眨眼,看 着我,我没太在意。笑着点点头。
「我不太想与丽奈合作。」纯子看着我说。
我没说话。
我们就那样站在那里,纯子继续说:「我觉得丽奈变得有些病态了。」
我皱皱眉。纯子嘻嘻一笑说:「说好不许生气的。」
我平静了些,问:「为甚么?」
「你知道,丽奈年龄比我大了许多。我知道你更喜欢我些,是不是嘛?」纯 子看着我娇柔地看着我。我没有说话。
「我和丽奈都是那种绝对不让人的人,我从来就是那样,虽然是各自做自己 的事,但总是有冲突的。我怕丽奈受伤害,我也怕她伤害我。我比她年轻,比她 更漂亮,而且她也不比我更能干。我不希望到时因为做事而影响彼此的感情让你 为难。你知道为甚么丽奈在时我都尽量不与你太亲热吗?我怕丽奈受不了,前两 天偶尔我们聊起你,丽奈很难受地告诉我,她知道她与你的好日子已经一去不复 返了。她告诉我虽然你们从开始认识,你就不是对她太热情,但那时在香港的话 ,你们一个月至少还能约会四、五次,现在即使在香港你一个月也见不了她一次 ,当然不是指正常与你见面,而是做爱。」
我觉得我有些愧疚,很对不起丽奈。我内心倒不能说完全失去了过去那种热 情,确实没有想离开她甚至腻味她的意思。丽奈其实是个很不错的性伴侣。也许 我客观上忽略了丽奈的感受。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张琼的那种落寞。
纯子叹了口气,说:「丽奈太好强,我真的很畏惧她的那种做事风格,你与 她合作真是你的幸运。可是她也太操心。我知道她一直想做第一,但我怎么会让 她?虽然不会两败俱伤,但确实太累了。」
我思考,不是因为纯子或丽奈爱我,与我有那种亲密关系,也许公司那种管 理和操作模式确实让他们象上了劲的发条很难停止了。根子或许在我这里。
「也许我与杰克他们得商量一下公司的管理模式,大家都很辛苦,但没人能 象你这样对我说。」
「我不了解公司其他业务,不好说。即使公司日本其他业务我也知之甚少, 我不好评论。也许我和丽奈更特殊吧……谁叫我们都爱你呢。其实,丽奈与我一 样,但她更好强,是绝对不会为你因工作辛苦而诉苦的。我也不会,可谁叫她丽 奈与我一样认死理呢,她或许更不希望业绩差。」
我点点头,认为纯子说得有些道理。一般而言,正常讨论事情,即使再离谱 我也不会在意,毕竟她们都是想把事情做得更好。难得纯子说真话,不是真心维 护我她不会说这些的。见我点头,纯子微微笑笑说:「我早听查琳娜小姐说,与 你商量生意比你下面那些人更容易沟通。看来我过去说得太少了。」
我张张口,纯子柔软的嘴唇贴到我嘴唇,吻了一下她笑着说:「你不要说, 我知道你意思。我不会因为与你亲近的关系总与你谈这些事的,我知道规矩。」
我在她嘴唇轻轻捏了一下:「你本来就是独立工作,并没有谁干涉你的。」
「不说了,再说真有人以为我告状了。他们不恨死我了。」纯子嘻嘻一笑, 同时歪头看着我说:「我还要与你商量两件事。」
我笑笑,意思是自己刚说不说又说了,纯子继续说:「这第一件事呢,今天 我们的谈话我希望不与任何人说。」
我笑笑,点点头。
纯子看看我,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君枝子小姐啊?」
「怎么问这个?」我有些尴尬地问。
「君枝子跟我这么久,她有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你甚么口味我还不了解?哼 」纯子说着有些悻悻然。纯子看看我,说:「纯子想到你身边去工作,但她不敢 对你说。我还想到你身边工作呢。」
我笑笑说:「我身边人够多得了,而且这也不归我管。」
「你没看君枝子总往爱玛小姐身边凑,希望爱玛小姐能让她加入。」
我摇摇头:「这事不要再提了,埃米也不管这些的。」
正说着,千惠笑着从远处过来,我和纯子停止了谈话。纯子轻声说:「要没 甚么事等会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纯子看着千惠,静静地不再说话。
千惠甜甜地含笑对纯子点头致意,然后抓住我手说:「好久没见了。」
千惠一抓住我手,顿时让我感到心里有一种情愫曼延,没办法,千惠就是那 样一个迷人的尤物。我含笑看着千惠,千惠眼里露出渴求的神采,但当着纯子她 不好与我太亲热。纯子笑着说:「我进房间去看看丽奈小姐还有不有事,没事的 话我先走一步。千惠小姐,再见。」
「再见,纯子小姐。」千惠柔柔地对纯子说。毫无遮掩的满脸欢欣。
纯子刚从视野消失,千惠搂住我腰,亲吻我。她嘴里发出呜呜地欢叫,同时 手不停地摩挲我身体,同时手去抓我手,让我搂紧她。那种撒娇不安生的样子让 人又疼又爱。
千惠正在我怀里又吻又撒娇,纯子又折回来了。千惠有些含羞地稍稍离开些 我身体,脸色绯红,娇喘着。
纯子抱歉地对千惠笑笑,对我说:「君枝子小姐暂时在这里帮帮丽奈小姐, 爱玛小姐的意思正好可以让她协助做些日本方面的事情。」
「不用给我说,你们自己安排吧,最好让埃米通报一下查理和洛莎。」查理 作为我身边事务的总管,一切事情他说了算的。
纯子笑笑。再次道别。
千惠看着远去的纯子,瞪大眼睛看着我,问:「君枝子小姐怎么回事呀?」
「没你的事,少问。」我看着千惠说。千惠撇撇嘴,说:「你身边人已经不 少了,以后见你越来越麻烦,我不管,随你多少人,我要见你我才不管她们同意 不同意呢。」
我搂着千惠腰,微微一笑,说:「走,进房间去,谁管得了你呀。」
千惠嘻嘻一笑,得意地晃晃脑袋。
我和千惠进房间。丽奈正与乌丽和君枝子在客厅说笑。见我和千惠进来。三 人顿时住了口。丽奈微微笑笑,我想起纯子刚才的话,心里微微叹息一声,如果 不是千惠来,晚上我一定要与丽奈单独聊聊,安慰安慰她,可是千惠来了,我没 法拒绝千惠的诱惑。君枝子默默看着我身边的千惠,眼睛里似乎没有甚么表情。 坐下,千惠很自然地靠我坐下。我问丽奈说甚么,房间里的气氛似乎才稍稍松弛 了些。
晚上,似乎跟商量好的,丽奈聊了一会儿起身回她房间去了。乌丽和君枝子 更没理由继续坐着,也悄悄离开。千惠感到自由舒服多了,放心地躺到在我怀里 笑嘻嘻地与我说笑。聊了一会儿,我有些冲动起来。千惠看见我的神态就明白了 ,她略撒娇地说:「今天可不许早早睡觉,要多陪我聊聊天,好久没见了。行不 行?」
我觉得我有些不可思议。守着那么些女孩子,可有时独独对千惠着迷。千惠 每次很热情主动配合,但我知道她本身没有多少次是纯粹因为性而为之,而且她 知道,在我身体满足之前,我是没有耐心听她絮叨个没完的。我想千惠对性虽然 不是太急迫但她也不是不喜欢,至少也是给她带来身体愉悦得很好的事情,所以 她兴高采烈地偎着我到卧室。
每次与千惠做完爱我都象虚脱似的,只有躺下静静休息的份了。好在千惠象 其他许多日本女孩一样会细心地给我端茶倒水,柔情地抚摸而不会太让我继续劳 累。这时她会静静地躺在我身边,最多偶尔轻轻趴在我身上开始漫无边际地说话 。我不能说千惠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有时说话和她做的事情真的是很天真随意 ,似乎跟她的身份和地位不相符。说实话,她也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女孩子而已 。许多社会的险恶和狡诈她并不清楚,她也不用清楚,至少她相信我不会伤害她 ,也不允许别人伤害她,她要的是一个能撒娇带给她安逸安全的港湾。不多说。
第二天,我起床。千惠还甜甜地沈睡在梦乡。我推醒她,千惠属於那种爱睡 懒觉,爱吃零食的女孩子,几乎每次都是我在她之前醒来,千惠嘟着嘴眼睛没有 完全睁开,她忙乱地抓住我手,不让我继续推她,嘴里嘟囔着:「再睡会儿嘛, 我困死了。」我掀开被单在她一丝不挂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着说:「起床吧, 快中午了。」
千惠翘起嘴,似睡似醒的慢慢坐起,这时,听见巧门声,君枝子走了进来。 千惠啊地叫了一声,用被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胸脯,完全醒了。千惠脸红地看看我 ,有些不高兴地看着君枝子。
君枝子抱歉地鞠躬道歉,然后看着我说:「对不起,丽奈小姐要离开东京了 ,她实在等不了,怕误了飞机,让我来看看先生醒了没有。」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忙着穿衣。女佣丰油子进来伺候着。千惠习惯了 下面佣人随时的进出,但她没想到君枝子会进来。一般起床前后总有佣人在一旁 ,千惠习以为常。见君枝子出去了,千惠在丰油子的协助下穿衣,她抱怨地说: 「这个君枝子怎么回事嘛,突然闯进来。」
我想着丽奈要走,情绪有些低落。忙着穿衣,没时间搭理千惠。千惠说了几 句见我没理睬她,她只好自己嘀咕着。
我匆匆洗毕到客厅。丽奈已收拾完毕随时准备走,见我下楼,她笑着上前搂 搂我,说:「别怪我叫醒你,我再晚就走不成了。」
「飞机航班很多,着甚么急?」我看着丽奈问。
丽奈笑笑,用手帮我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温柔一笑,说:「香港方面临时 来电有些事需要我赶回去处理。」
「对不起,丽奈。」我轻声说。
丽奈略略吃惊地看看我,眼睛里充满了诧异,她不知道我甚么意思,或许她 感觉到我心里的想法,眼睛里顿时流溢出柔情,她看着我,轻声说:「有你这句 话我心领了,回香港记着约我吃饭。」说罢,眼睛有些湿润。她握我的手有些发 颤,千惠总算也匆匆收拾完毕下楼,毕竟丽奈走她不打招呼不礼貌。丽奈镇静了 一下自己,笑道:「好了,又不是不见面了。我先走一步。」
千惠向丽奈鞠躬告别。
餐后,千惠因为必须赶回千叶,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开了。房间一时有些安静 。爱玛见我正好有难得的清静,坐到我身边,陪我看着远出的草坪和喷泉。坐了 一会儿,爱玛说:「君枝子小姐想到你身边工作,你是甚么意见?」
我淡淡对爱玛笑笑,说:「这种事不用与我商量。你们定吧。」
「我觉得君枝子小姐还比较能干,只是不知道查理先生甚么意见。」爱玛对 我说,似乎并不希望我回答甚么。我印象中很少与爱玛或查理讨论这些事,小雪 对这些事情发表意见远比我多。
「我与洛莎小姐通过电话。她没甚么意见,但还需要与查理先生商量。」爱 玛看着我继续说。我点点头。我身边的人分三类,一类是处理相关生意上的事情 的,算是秘书班子,爱玛具体负责。另一类是安全方面的人员,不多说。我也只 想提洛丁一人,毕竟有与他妹妹的关系,否则,他我也不想提到。最后一类是负 责生活方面事物的,具体负责的是刘易斯先生。最初身边没有这许多人,因为我 香港和美国几个朋友几次都差点遇到绑架之类的事,於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 严格讲,查理是家族指定的人,洛莎是公司招聘指定的人。理论上讲查理总管事 务,洛莎协助,而洛莎的工作更多在协调爱玛与纽约的艾莎,洛杉矶的雪儿,巴 黎的米西和香港的李陈云菲。相对而言,我觉得到中国大陆似乎是最自由的,安 全上是最不用太多人操心的。相对而言,查理与里德先生、拉里先生、杨乔治先 生联系更多些。也许在北京和在京都例外。至於雅琴那里当然不敢把她溶入整个 链接线,算是另外系列了。以后怡伦和怡妮到东京居住,好象日本也是自成体系 ,毕竟对家族来讲,无论是真濑和怡伦、怡妮,除非她们的孩子,她们本身并不 更重要些,没办法,有些事我也无能为力。由於逐渐要开始说说身边许多人的事 ,适当说明些情况。
「我身边还需要一个助手,几次与查理先生提起,但查理先生可能考虑到伊 芙琳的意见,所以人员减少,一直没有配备,我觉得太累了,正好可以让君枝子 小姐负责你那些朋友们的事,以后我也好面对伊芙琳了。」
「所有人还是会找你的。」我笑笑,不想过多参与他们的意见。
「我只求你到时查理先生打电话征询你意见,你千万别好象对君枝子太熟悉 ,否则查理先生不敢用她的。」
「让我说谎啊?」我哈哈一笑。
「我求你,你不希望君枝子小姐在身边工作?」爱玛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 看着我。
「随便吧。不过你确实太辛苦了些。平时约会时间都没有了吧?」
「我跟谁约会呀,想离开我啊?」爱玛眼一瞪,气淋淋地说。我哈哈一笑, 不说了。爱玛从来不承认与别的人约会的,虽然只是偶尔,但她就是不承认。我 也懒得说穿,总比天天缠着我好,毕竟爱玛也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孩子。
就这样,君枝子算是正式协助爱玛工作了。查理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打电 话给我,说实话,我有时觉得他比我还神秘,或许旁人也这样看我吧。我知道我 的一切都逃不过查理的眼睛,虽然有个几次,但那实在也不怪他,是我成心的, 算是给他开个小玩笑吧。
君枝子天天在眼前晃动,我倒也没有了与她亲热的欲望,或许天天见到,没 有了那种新鲜感。最初君枝子只是协助爱玛处理一些商业来往信函和通讯联系, 应该说君枝子确实是一个很聪明能干的女孩子,爱玛在她协助下显得工作轻松了 许多。偶尔我脑子里也闪念过为甚么君枝子要离开纯子到我身边工作,我想绝不 会是因为一夜情她爱上我的缘故,即使有感情的东西但也绝不会是主要的。我当 然不会为身边工作的一个女孩子操太多的心去想她的所作所为。
半年后,我正好到东京,君枝子重回日本,象许多久别家乡的人一样,比任 何人都兴奋激动。爱玛考虑到这种情况。破例让君枝子回家呆三天。
有一晚,我参加完一个商业酒会。回到别墅,爱玛可能也溜出去约会去了, 我让洛丁不要叫爱玛回来,我想就让她轻松地在东京休息几天。洛丁考虑到我有 些事务要处理,然后让君枝子早日回来工作。那是难得的一个清静日,所有朋友 都以为酒会会持续到很晚,没想我早回来了。
第二天我刚醒来,见君枝子坐在床边沙发上正静静地看手头的材料,见我醒 了,她安静地笑笑。我说:「我不希望在卧室办公的。」
君枝子放下手头的东西,笑着上前,说:「我知道,我等在这里,是因为我 估计你该醒了,有两件急事要听你意见,杰克先生一直等着呢。」
我看看时间,杰克正熬夜等着,那一定是急事。君枝子告诉了我,我让君枝 子拨通了杰克的电话。君枝子见我通话,悄悄出去了。
我正准备起床。君枝子回到了卧室。她站立一旁,我要按床头铃,君枝子含 笑说:「别叫丰油子小姐了,我来吧。」其实也没甚么特别需要照顾的,可能是 习惯而已。君枝子将事先准备好的要穿的衣物递给我,我穿衣时,她在一旁站立 ,偶尔伸手给我整理一下。君枝子穿着薄薄的短裙,她那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 运动在我手臂摩擦,她绝对是一种自然因为想帮我而与我身体接触,但那种乳房 软软地在手臂摩擦的感觉让我身体一激灵,我本来已站到床下,不由将君枝子轻 轻搂到怀里。君枝子有些意外,但没有动弹,柔顺地让我将她搂到我怀里。我头 低下,她乖巧地凑上嘴唇,与我的亲吻回应。那种清新甜柔的感觉弥漫全身,引 起我一阵冲动,我手伸进她裙里,摸向她乳房。君枝子犹豫了一下,轻轻离开我 些,自己默默解开了裙子的上摆,露出了乳罩,她将乳罩解下,抬头看看我,见 我含笑看着她,她羞涩一笑,全部脱光了自己。
我也重新脱光自己,在安静的早晨,我们重新找回了失去的感觉。两人正在 床上激烈交和碰撞。门开了,爱玛进来了。爱玛以为我早起床了,她知道君枝子 来我房间等着商量事情,她早晨很早就赶回了别墅,可能有些不好意思,就没直 接来我房间,而且她不习惯到我卧室去催我起床。听说我前一晚是一个人睡觉, 可能她内心更多的是遗憾,所以早晨来我房间不会想到看见这一幕。
爱玛楞了一下,说声对不起马上离开了卧室。或许就那一刻开始,爱玛内心 开始有些不太喜欢君枝子了。我想君枝子真的是很无辜的,但我没有替她解释的 必要。
君枝子依然在爱玛手下工作,每次君枝子见到我,眼里有了丰富的内容,我 想那时起她才真的开始除了工作之外有了些别的情感的东西。你不要奇怪怎么会 这样。想想我所生活的那样一个封闭的圈子,每个人似乎都没有了社交的机会, 能在有限的活动空间找到身体的平衡点确实是一件让人很充实的事情。那种状况 不身临其境是很难想象的。比起欧洲一些家族的雇员,我觉得我身边的人还是自 由多了。当然,不排除多数人工作是为了绝对可观的薪金。既然接受那份薪金, 就要遵循工作的规则和工作的需要。
就爱玛与君枝子比,我更喜欢与爱玛做爱。爱玛属於那种过去不怎么靓丽, 但年龄越大反而越显妩媚。君枝子虽然有娇人的身材,但她有日本女孩子的通病 ,不会做爱,或者说她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习惯怎样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爱时更 高兴、兴奋。而爱玛更自然些,她会毫无顾忌的表达自己的兴奋和快乐,而且会 留心怎样做让我更快乐。有时我想,女人之间相差岂止在相貌?
不管怎样,在外有丽奈、纯子、查琳娜和顺子的暗自比拼已经让我感到伤神 的了,当我发现爱玛和君枝子也有些暗自教劲时我真有些不高兴了。有一次,君 枝子与我做爱后,我明确告诉她,我不希望她与爱玛比,谁也无法取代爱玛。君 枝子当然予以否认,她表白她一直很尊敬爱玛,而且每项工作都是完全不打折扣 地按爱玛的意思去做。说罢,她有些委屈地不理睬我,那时,我们没有了雇主与 雇员的关系,就是有性关系的正常男人和女人,所以君枝子也知道耍点小性子, 她知道那时我不会怪罪她,至少与她职业无关。我相信君枝子的话,但我除了维 护爱玛没有别的办法,想几个女孩子在一起工作不互相攀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爱玛如果有不满君枝子的暗示,我会明确表明我态度,告诉爱玛,君枝 子没有其他甚至要取代她的意思。客观上讲,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的结果,受益 的人当然是我。
我觉得把男女情感的事加上这种似乎商业上竞争的描述有些亵渎或侮辱了她 们的情感,可细想,无论生活还是生意,其实许多事情确实就那样的。不存在主 观上想利用女孩子们这种感情的问题,我只是实践中渐渐明悟了许多,偶尔把这 些东西运用到商业上而已。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反推的结论,无论你工作在甚么 地方,千万别得罪你身边的女孩子,如果她对你产生信任和好感,无论两人是否 有甚么情感瓜葛,你都会受益不浅。不信,你试试看,过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你的 以外收获。我总想为甚么西方人总是女士优先,而且男士处处对身边的女性尊重 和讨好有加,因为它本质上符合商业规律和游戏规则。
后记
本来还有两个要记录的东西,一个是发生在上海我认识的女孩丹艳和小蜻之 间和她们周围的事情,当然涉及到别的人,考虑再三,暂时不选了,我怕有人会 接受不了,而且想到现在虽然与丹艳已分手,也仍是好朋友,我不希望影响她以 后的生活。另一个是香港女友阿娴的故事。对一个将自己贞操都献给了你的女孩 子,再拿她周围女孩子的事来伤害她似乎与我的认识有距离,何况阿娴依然象过 去那样痴心不改,即使我写是有些忏悔的意思来表达对她的歉意但毕竟涉及的人 指向太明显,敏感的人和事还是暂时放下。毕竟一切正在进行时。有时沈默也是 一种爱。
其中有些事情本来要讲述女孩子与法律相关的商业和交往中的问题,可动笔 时有些东西有意省略了。也许还是以这是集中汇集女孩子们的故事来做借口了。 只是觉得潜心研究的的法律和商业的问题和商业中最得意的关於法律方面的一些 事情不在这里穿插,真的很遗憾。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一、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一)
都说世界上原本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可克隆出来的生物有区别吗?我 真的无法分辨怡伦和怡妮究竟有甚么区别,上帝恐怕都难以相信他创造的奇迹。
……题记
上帝降生怡伦和怡妮是成心要创造世界奇迹。她们同样的娇艳、靓丽,身材 模样你看一人就不用看另一人。她们的声音、笑容、甚至性格,举止都惊人的相 似。些微的差异除了卡儿夫妇看来就只有我感觉得到了,而我经常会弄错,其他 人就更难区分了。
小雪自怡伦和怡妮在十四岁时见过一面以后一直未见,那次也是正好小雪路 过新加坡旅游顺便探望我见到了这对双胞胎。我现在依然记得小雪当时震惊的模 样,怡伦和怡妮也是非常紧张,好在匆匆见面小雪就离开了。
在机场送小雪,她看着我说:「她们怎么变得这么漂亮。真不敢相信有这么 可爱迷人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她们是指谁我自然明白。我一笑了之,实在没 甚么可说的,小雪带着有些难以置信的神态离开了。
回到家,怡伦和怡妮小心地问我:「夫人说什么啦?」
我看看她们说了句「不该问的事别问。」
怡伦和怡妮相互看一眼,怡伦嘟嘴说:「不问就不问,甚么了不起。」
小雪再没提起怡伦和怡妮,而怡伦和怡妮也从不问小雪的事。世界上好象彼 此都不存在,其实彼此的心里都总是惦记着对方。
十七岁生日过后,我开始考虑怡伦和怡妮读大学和未来生活居住地的问题。 欧洲肯定是不能回去了,那时与卡儿先生家族的官司已结束,但从安全角度考虑 ,我还是不放心她们回欧洲。香港当然不可能。怡伦和怡妮想到美国去。我考虑 再三,原则上同意了她们的想法。
香港。夜。我、小雪、爱玛在一起坐着聊天。难得那天特别清闲安逸。
说笑间,时间被我们遗忘了。爱玛终於鼓起勇气对小雪说:「伊芙琳。有件 事我得告诉你,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到了该读大学的时间,大卫的意思让她们离 开新加坡去美国读书。」
我想小雪想装作大度都难,而且当着爱玛她也不用掩饰。笑容顿时僵在小雪 脸上。她看看我,说:「你们爱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说着起身。「我去看 看孩子们睡了没有。」径直走进了房间。
爱玛看看我,耸耸肩,意思是:接下来看你自己的了。其实埃玛之所以提出 怡伦和怡妮的事情是我授意的,毕竟得与小雪通报情况,但我先提出总是有些说 不出口。
爱玛离开。我回到房间。客厅没见到小雪,孩子们早休息了。我进入卧室, 小雪正默默呆坐在床上。见我,她擦勉强对我笑笑说:「去洗洗早点回来,我想 与你说说话。」
小雪倚靠在床上发愣。我走到床边,小雪掀开被单让我躺下。小雪依偎到我 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半天没说话。那是令人窒息的时刻。
半晌,小雪无力地抬起头,对我轻声说:「还是让她们到日本吧。」
到美国的一切手续都办完了,而且怡伦和怡妮更喜欢到美国。我当然不好说 这些。我沈默不语。小雪凝视着我,声音哽咽道:「反正有一个也不在乎多三个 。答应我,啊?」
我明白小雪的意思。真濑一直是小雪的一块心病。但毕竟真濑是名不正言不 顺的,而怡伦和怡妮是家族默认了的。小雪自己也曾允诺过卡儿先生和夫人,关 系自然不一样。小雪的意思我明白。但我真无法拒绝泪汪汪的小雪。我点点头算 是同意了。
「我知道你可能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对不起。」小雪轻声说。我搂紧小雪, 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我似乎丝毫没有因为拥有漂亮的怡伦和怡妮而高兴。但说 实话心里多少有些轻松,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这件事总算说了出来。我知道未来 的磨合还很艰苦。因为怡伦和怡妮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怡伦和怡妮与我的关系处在似明似暗的状态。她们早不象小孩子时一样含羞 和躲躲藏藏了。虽然到那时为止我们还没有任何性的实质接触,但她们早把自己 的防线彻底向我打开了,我们三人都明白那是迟早的事,她们兴奋不已地翘首期 盼着那一刻地到来。
不出所料,怡伦和怡妮听说改为去日本定居,拼命反对,死死缠着我要我继 续同意她们依然到美国去,确实,为去美国她们已充分作好了准备。我被她们缠 得也有些心烦意乱,於是告诉她们是小雪的意思。怡伦和怡妮一听,顿时不再缠 我了,但连续几天都不怎么理睬我,我知道她们有些赌气,可又不好再提出反对 意见,她们觉得我肯定没有替她们说话,因为她们知道如果我真的坚持,小雪不 会不同意的。
一天清晨,我正在睡觉。怡伦穿着睡衣进到我房间,她看看我身边正熟睡的 爱玛。静静地躺到在我身边,我将她搂到怀里。怡伦偎紧我,轻声说:「夫人是 不是对我们有意见?」
我笑着安慰她:「没有呀?」
「那为甚么不许我们去美国?到美国与到日本有甚么区别?」
「正因为没区别,所以建议你们去日本,主要是从你们的安全角度考虑。毕 竟日本离得更近些,我们更好照顾你们。」我解释,不希望怡伦和怡妮对小雪抱 有成见。
说话的时刻,爱玛醒了,她习惯了怡伦和怡妮清早突然来到我房间随时找我 聊天。好在怡伦和怡妮对我身边的爱玛也已默认习惯了。
「埃米,对不起,吵醒你了。」怡伦抱歉地一笑,说,身体更紧紧地贴着我 ,那青春鲜嫩的身体和口若幽香的呼吸令我心里一阵躁动。怡伦和怡妮经常在我 怀里随意撒娇亲热,她们并不顾忌甚么,当然她们也不会有意去挑逗我,毕竟从 小受到的那种淑女式的严格教育培训使她们有所约束。
爱玛穿上睡衣,起身说:「没关系,我本来该起床了,你们继续聊吧,我先 起床了。」
怡伦和怡妮依然住一个卧室,但不知从甚么时间开始,两人几乎不怎么同时 到我房间,或许是都对对方与我的亲热有些不好意思。怡伦软软地倚靠在我怀里 ,默默看着爱玛穿衣。每次都这样的,我身边无论是爱玛还是其他女孩子,怡伦 和怡妮总是不多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多数是在我身边的女孩子不好意思地自 己起床离开。虽然怡伦和怡妮还小,但理论上讲,她们与小雪一样,是名正言顺 的我的人。其他任何女孩子反而是外人。
爱玛穿完衣服,静静地弯腰俯身亲吻我一下,然后离开。爱玛离开后。怡伦 松弛了些,身体完全放松地趴到我身上凝视着我,纤细的手指随意地在我脸上划 着。我看着她那红润鲜湿的嘴唇,禁不住吻她,怡伦躲开我的嘴唇,她觉得刚刚 埃玛吻过我,不愿意马上与我接吻,她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手开始在我赤裸 的身上抚摸。她那软软而有些发硬的乳房顶着我胸膛。似乎能听见她砰砰的心跳 。
渐渐,她脸色变得潮红,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恨恨瞪了 我一眼,终於忍不住将嘴唇凑到我嘴上,灵巧的舌头送进我口中,她微微闭上眼 ,慢慢与我亲吻,这是目前我们亲昵的最多的形式,我手很自然地伸进她睡衣轻 柔地抚摸她细嫩的皮肤,乳房。这时,怡伦和怡妮通常会咬紧牙关,闭眼喘息着 享受我抚摸带给她们的快感。每次都会延续很久,然后她们会慢慢松弛自己,意 犹未尽地再与我撒撒娇,整个过程才告结束。但我从来不在她们身体下面抚摸, 即使有时她们有意无意地敞开睡衣,甚至双腿缠在我身上,下面身体在我身上摩 擦,我也装作没有注意,倒不是我心里没有激情,而是我实在知道这两个小美人 一旦享受到性的刺激和快感,她们会剥夺我几乎所有时间,她们确实拥有象小雪 惊叹的那样太迷人的身体。我自己觉得我还没做好精神和身体准备让她们完全进 入我的生活,而且她们更重要的是需要读书和逐渐了解社会,我不想让她们过早 地进入我的性生活范围。
象通常一样,每次结束,怡伦和怡妮都象休克一样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动不 动,身体的刺激使她们压抑着不好意思叫出声来,但巨大的快感让她们似乎难以 承受。许久,怡伦抬起柔软的身体依偎紧我,柔柔地悄声问:「是不是到日本了 ,你就不会再把我当成小孩子?」
我看看怡伦。怡伦脸一红,羞怯地笑笑。我含笑不语,在怡伦乳房上轻轻捏 了一下。
「不要了。」怡伦羞涩地将头扎到我怀里,不好意思再看我。那种娇羞甜美 令人心摇荡激。
怡妮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她坐到我们身边,看着怡伦绯红羞怯的脸,她不高 兴地对我说:「每次都要我来催你们,早该起床了。」
怡伦偷偷看我一眼,脸上荡漾着喜悦的神采,她看着怡妮说:「我和他多说 会儿话不行啊?」
「不行。」怡妮说。
怡伦嘻嘻一笑,不多说话了。每次怡妮在我这里时,怡伦也是一样,只不过 有时借口不一样而已,彼此都习惯了。
既然怡伦和怡妮准备去日本定居,所有过去为她们去美国准备的人都要根据 到日本可能出现的新情况进行调整。在重新办理手续期间,请了日语教师突击辅 导怡伦和怡妮的日语,我离开了新加坡。
半年后,怡伦和怡妮终於移居东京。住进了她们的新居,为了更好的适应日 本的生活,特意为她们聘请了几个方面的人对她们进行培训和教习日语。
过去怡伦和怡妮到日本旅游过多次,是见过真濑的。她们知道真濑与我、小 雪之间的关系。但这次来日本毕竟不一样了,过去还小,许多事没有特别在意, 而现在她们已经成了大姑娘,我们的关系也早比过去更进一步,她们感觉到了来 自真濑的无形压力,也感到了千惠、美礼她们的威胁。
怡伦和怡妮到东京的第二天,真濑专程从京都来到东京。真濑向怡伦和怡妮 鞠躬表示欢迎。怡伦和怡妮看看我,不知该鞠躬回礼还是怎样表示。我笑着说: 「过去怎样还怎样吧。一家人不要太客气,随便些。」
怡妮嘻嘻笑道:「既然大卫这样说了,真濑姐姐,以后如果我们有甚么得罪 的地方,请姐姐不要在意。」
怡伦也笑道:「是呀,听夫人说一郎长得好可爱,甚么时候姐姐带一郎到东 京我们见见?」
真濑恬静一笑,说:「好的,一郎确实很可爱。不过以后有时间,等你们适 应东京生活了再说吧。」
等她们互相聊着,我对她们说得出去一趟。真濑没说话。怡伦和怡妮对望一 眼,怡伦翘嘴说:「我们刚到日本,你也不陪陪我们啊?」
我继续穿衣。真濑说:「怡伦小姐,先生刚到东京,总有些事要做的。」
怡伦和怡妮看看我,怡妮无奈地说:「既然真濑姐姐这样说,那你就去好了 。」
「甚么时间回来啊?」怡伦问。真濑抿嘴静静笑笑,我知道她笑终於有人管 我了。我看着她们说:「你们休息你们的好了。有甚么事情找真濑帮你们。」
「哼,我知道去与谁幽会。」怡伦低声嘟囔。
「你说甚么?」我有些恼火地看着怡伦,现在就如此,以后还不真象监工一 样监视过没完。
「我甚么也没说。」怡伦气淋淋地盯着我。怡妮在一旁嘻嘻笑了。
我还真是去会千惠。从千惠寓所出来已繁星满天。
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正无聊地与真濑说话。见我回来。两人高兴地叫着扑 到我怀里亲热地打闹。我抽空问她们:「怎么还没休息?」
两人顾不得说话,在我怀里与我亲吻嬉闹。我觉得她们似乎有些故意表演给 真濑看的意味。真濑在一旁有些尴尬,好在她也早不是过去的真濑了,勉强坐着 没有太特别的反应。亲热了一会儿,怡伦看着我撒娇地说:「你要再不回来,真 濑姐姐都要担心死了。」
我总算从两个滚烫的身体里抽开些身体,我抬头对真濑说:「真濑,下次可 要按时让她们休息。」
真濑恬静一笑:「她们怎么会听我的。」
「真濑姐姐,我们怎么敢不听你的,让他觉得好象我们不是乖女孩一样。」 怡妮柔柔地笑笑,刚才的亲热使怡伦和怡妮面若桃花,怡妮有些气喘地说。
「不要说了,去睡吧。」我说着,同时想站起。怡伦和怡妮死死抱着我,好 象没听见一样。我又说了一遍,怡伦和怡妮这才有些恋恋地稍稍离开些我身体。
见她们离开我身体,真濑这才走到我身边,轻轻地为我脱掉外套,静静地将 衣服放好,看着我轻声说:「先生要去洗吗?」我点点头。看看默默坐在一旁的 怡伦和怡妮,走进浴室。真濑跟在我身后,她放好水,看着脱光的我躺到浴池, 她迟疑了一下,也脱光自己然后进入浴池,轻柔地为我擦洗。
我微闭着眼,让温水从身体下面翻滚撞击身体,享受真濑细腻的抚摸。似乎 听见轻微的脚步声,怡伦和怡妮走进卧室。我看真濑有些脸红地将身体沈入水中 ,我有些不悦地说:「你们这是干甚么?」
怡伦和怡妮没说话,但有些理直气壮地站在浴池旁看着我和真濑。
真濑有些难堪地望着远处,原本放在我身上的手不自觉地悄悄垂下,她知道 自己即使有了我们的孩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怡伦和怡妮的神态正好触到她 的隐痛,正是真濑面对怡伦和怡妮有些气短的地方。
「没看见我和真濑在里面吗?」我有些不悦地说。
「我们是你的人,凭甚么不能进来?」怡伦有些羞恼地低声狡辩。
「你再胡说小心我揍你。」我生气地嚷,对她们好象真没甚么办法。
怡伦哇地哭出来,几步凑到我身边,用手无力地打我胸膛,哭叫着:「你打 ,你打呀。」
我真有些火了,举起手来,其实我真不忍心动如此可爱的女孩子一根手指头 ,怡伦见我真的举手,也有些傻了。真濑顾不了自己赤裸的身子,抓住我手:「 先生,别这样。我求求你,怡妮说得是对的。」
怡妮在一旁小声说:「我是怡妮,她是怡伦。」
真濑笑笑,说:「对不起,我总是分不清。」
我生气道:「告诉你们俩,你们谁要敢对真濑不礼貌,我绝不客气。怡伦、 怡妮,听见没有?」
怡伦委屈地看看我,点点头。怡妮轻声说:「我们从来没有不礼貌,我们都 非常喜欢真濑姐姐。」
「那你们现在进来算怎么回事?」看着她们委屈的样子,我心也软了。
「我们只是想看看真濑姐姐怎么做的,好好学学,我们知道你很喜欢她,这 也有错啊?」怡伦总算缓过神来,说道。
真濑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这才想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我对怡伦和怡妮说: 「年纪轻轻总想这些干甚么,去休息吧。」
两人不敢再胡闹,但显然很羞恼地离开了。
「对不起。」我看着继续静静为我擦洗的真濑小声说。
真濑静静一笑,摇摇头温柔地说:「不要说对不起,先生对我很好了。你也 不要对她们那样,毕竟……」真濑没说完,她不知该怎样说她们与我的关系,但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从那以后,当我与真濑在一起时,怡伦和怡妮再不轻易打扰了。她们也明白 了真濑在我心中的地位,不敢再使性子,以后我才明白,她们其实是试探一下我 的态度,她们好采取相应的对策。
第一次在我别墅见到千惠,怡伦和怡妮与千惠都被对方的美丽震撼了。千惠 毕竟是公众人物,怡伦和怡妮在电视媒体见过,但没想到现实中的千惠如此纯美 。千惠早听我说过怡伦和怡妮,她做梦也没想到是这样美丽的双胞胎。怡伦和怡 妮死死盯着千惠,似乎忘记了打招呼,千惠轻轻落座,也有些惊呆了。好久,千 惠才想起向怡伦和怡妮问好。怡伦和怡妮对千惠笑笑,回礼。然后依然目不转睛 地看着千惠,她们听说过小雪与千惠的事,亲眼目睹了千惠的美貌,过了许久她 们也曾私下承认,千惠确实是她们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子。
千惠倒不在乎怡伦和怡妮,即使小雪在,千惠也不会太紧张,可能真的是怡 伦和怡妮的清纯靓丽让千惠多少心里有些不太自信了,所以在整个见面期间,千 惠没有特别的对我太亲昵,而只是象稍稍好些的朋友一样自然地与我们聊天说话 。
怡伦和怡妮与千惠坐在一块相比,我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真的很难说她们之 间究竟谁更靓丽迷人些,不知为何,我第一次有了想与怡伦和怡妮做爱的冲动, 不由有些迷茫地看着鲜活可爱的怡伦和怡妮。怡伦和怡妮似乎发现了我眼中与过 去不寻常的东西,怡伦和怡妮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禁不住有一种似乎与她们年 龄不相符的按耐不住的兴奋。千惠自然明白我眼睛中的含义,她不由更加认真地 细细打量怡伦和怡妮。
聊了一会儿,怡伦和怡妮似乎得到什么承诺一样,非常自觉地笑着向我和千 惠告退。
怡伦和怡妮离开,千惠没有象过去一样欣喜地扑到我怀里,我将她搂到怀里 ,她有些心神不定地仰头看着我,第一次有些忧虑地小声问:「你会永远象这样 喜欢我,对我好吗?」
我在她鲜嫩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当然会,除非你爱上别人。」
千惠惊恐地捂住我嘴,轻轻咬着嘴唇摇着头,半天有些忧郁地说:「不会, 不会的。」
我拦腰抱起千惠。千惠双手软绵绵地搭在我肩上,头轻轻靠在我脸上,静静 凝视着我不说话。
我与千惠从卧室下楼,怡伦和怡妮正在客厅窃窃私语。见我们,两人停住说 话,静静地看着我们。千惠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们笑笑,有些不自然地将搂住我 腰的手悄悄垂下。我不想让千惠觉得太不自然,於是用手搂住她腰,笑着对怡伦 和怡妮说:「你们不是要去逛街吗?怎么还没去?」
怡妮翘嘴说:「你不是说好陪我们一起逛街的吗?」
我抱歉地对她们笑笑,我确实答应陪她们的,因为千惠地到来我忘记了。
怡伦和怡妮似乎倒没有象过去一样不依不饶,怡妮接着说:「那现在可以了 吧?」
怡伦看看千惠,含笑说:「千惠小姐愿意一块去吗?」
千惠有些为难地看看我,脸色绯红,她不知如何解释。我笑着说:「别让千 惠为难了,你们想让别人都围住我们啊?别忘了千惠是大明星,她要到商场非引 起骚乱不可。还是清静些吧。」
千惠感激地看看我,又抱歉地对怡伦和怡妮笑着说:「其实我是很想与怡伦 和怡妮小姐一块去逛街的。」
怡伦嘻嘻笑着说:「以后再找机会吧。」
千惠看着我轻声说:「既然这样,我先告辞了。」
「好的,再联系。」我捧着千惠的脸在她嘴唇亲了一下,千惠有些忸怩地回 吻我一下,向我鞠躬,又向怡伦和怡妮弯腰道别。
千惠嫋嫋婷婷地离开。怡伦和怡妮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有些赌气地坐着不语 。半晌,怡伦说:「你对夫人说过再不见千惠小姐的。」
「不要干预我的事,更不要拿小雪来说事。」我瞪了怡伦一眼。
怡妮嘻嘻笑着说:「怡伦,赶快让他陪我们去逛街吧,这些事以后再说。」
怡伦脸上顿时也恢复了笑容,她撇一下嘴唇,嘟囔道:「我才不管呢,哼。 」
不知为何,她们的那些言谈似乎让我感到一种亲近,我知道,我心里已被自 己的情感笼罩,我再也很难无视她们那青春迷人的身体。我想拥有她们,那种激 情越来越强烈地冲击着我,我第一次把她们当作成熟的女性来看待,况且好象我 们都期盼那一天很久了。
接下来我想暂时忽略其他人,讲讲以后一段时间我和怡伦、怡妮度过的许多 最初的时光。
因为我要离开日本回香港一趟,那也是怡伦和怡妮到日本后我第一次离开她 们,她们独自生活在日本。那种缠绵不舍之情几乎让我不忍心离开她们,但小雪 打电话让我回香港看看孩子们,我知道在日本呆久了小雪多少会有些不高兴,只 好答应马上回香港。怡伦和怡妮自然不好多说甚么。离别会是经常的,她们也知 道要学会没有我的日子独立的生活。
一整晚,怡伦和怡妮都依偎在我怀里不停地说个没完。好象要把我们分手时 应该说的话全部说尽。
夜深了,我起身让她们回房间休息。两人毫无倦意,没有去休息的迹象,我 随她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再次让她们去休息。怡伦恋恋地看着我,轻声说:「今 晚让我睡你房间。」
我看着怡伦渴求的目光,怡妮也乞求地望着我,那是很醉人的诱惑,我轻轻 在怡伦脸上抚摸一下,温和地说:「等我回来,啊?」
怡伦垂下睫毛,无力地点点头。怡妮轻轻吻我一下,说:「早点回来,好吗 ?」
我笑笑,在怡妮脸上亲了一下:「好的。」
两人难得没有嬉闹地起身向我道晚安。
我知道下次再回日本,即使她们不表示任何心迹我也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感 。
一个月后,我再次回到东京。那是我们全新的三人生活的开始。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二、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二)
怡伦和怡妮在一所着名大学日语预科班学习日语。恐怕从来没有一人象她们 那样无论从安全还是照顾方面让查理、洛莎和刘易斯费神。怡伦和怡妮象小雪一 样受到最安全的保安措施的保护,毕竟她们身份与我认识的其他女孩子不同,但 却要比小雪费心得多,怡伦和怡妮在学习,她们天天要在户外和学校活动,不可 能让她们不正常参加学校的活动,同时看护她们还有另一层的意思,还不能让她 们受到外界的诱惑太多,更主要的是怡伦和怡妮真的是太耀眼,在甚么地方有这 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就够抢眼的了,何况是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安全是至关重 要的。
回到东京,怡伦和怡妮去学校还没回来。负责怡伦和怡妮保安的鸠田先生约 我通报怡伦和怡妮的情况。鸠田先生具有丰富的保安经验,在圈子里是有名的铁 碗人物。鸠田先生见我简单通报了情况,非常婉转地向我表达了照看怡伦和怡妮 的难处,建议请日语教师到家里来授课。其实最初是准备请日语教师到家里上课 的,可想到迟早怡伦和怡妮要到大学学习,我希望她们多接触外界,以免不适应 日本社会和学校生活。我理解鸠田先生,但没办法,这是他的工作,他没甚么好 抱怨的,否则也不会高薪聘请他了。鸠田明白我的意思,不好再说甚么,他鞠躬 退离。
真树子女士进来向我通报怡伦和怡妮这期间的饮食起居情况。我觉得他们有 些邀功的意思,可是当我真的见到怡伦和怡妮后才知道鸠田和真树子真得很不容 易。谁能管得了这两个玩起来就疯了似的活泼的女孩子啊。
看见我,怡伦和怡妮丢掉手里的书本和挎包,惊喜地欢叫着扑到我怀里,旁 人再也无法插入我们中间了。她们依偎在我怀里喋喋不休地叙述着她们的学校、 学习、新朋友还有她们的相思。那种含情脉脉的真情不是能够假装出来的。说实 话,我感到很温馨和受用。
怡伦和怡妮欢快的笑声和说话弥漫在整个夜空。餐后,怡伦和怡妮陪我坐在 花园聊天,她们这才顾得上问小雪和孩子们的情况。我告诉了她们,同时特意强 调小雪希望她们用心学习。怡伦和怡妮笑着答应了,但很快她们的话题就转到了 其他的方。问候小雪和孩子们,她们纯粹是礼貌,她们并不想与我谈话过多涉及 到小雪使彼此尴尬。
我洗完到卧室。怡伦和怡妮早早洗完等在我卧室床上。我要坐下,怡伦和怡 妮过来拉我到卧床。我靠在床头。怡伦轻轻趴在我怀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怡妮斜靠在我身边,一只手轻轻伸到我脸上抚摸我,偶尔凑上她那红润的嘴唇 亲我一下。
卧室的灯没有全部打开,淡雅的灯光淡淡地散落在柔和的房间。怡伦和怡妮 穿着粉色的短短的睡衣,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品,粉嫩光洁。也许是刚见面时说得 太多,现在安静下来,怡伦和怡妮反而不说了,而是缠绵无声地与我亲昵、抚摸 和亲吻。彼此都很散漫随意,因而也没有特别引起情绪冲动的言行,房间里荡漾 着柔情。偶尔只有她们轻轻的呼吸,眼睛里那种期待的紧张和幸福之情几乎让我 融化。至少那晚我并没有精神准备和身体准备与她们进一步。
怡伦的睡衣因趴在我身上同时偶尔抬头凑过来亲吻我而有些松开,她长长的 脖颈下是半截白嫩的酥胸,当她抬起身体时会露出她深深的乳沟和丰满的乳房, 她的白色的乳罩似乎与肤色溶为一体,身体发出阵阵诱人的幽香。短短的睡衣仅 仅裹住微微上翘的臀部,整个大腿和修长的小腿无意地摆动着袒露无遗。两条嫩 藕般光洁的手臂有些微微发热。怡妮靠在我胸前,左边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动弹 摩擦着我肩,软绵绵的富有弹性。怡妮将头发全部向后束成一股扎在脑后,显得 她头更加小巧俊俏。
亲热抚摸、亲吻了一会儿,怡伦半坐在我身体中间,我们的身体几乎完全贴 在一起了。我手开始抚摸怡伦的头,渐渐顺着她光滑的肩摸向她的乳胸。怡伦身 体颤栗了一下,望着我含羞一笑,睡衣开了,我手温柔地抚摸她圆润挺立的乳房 。怡伦羞怯地看怡妮一眼,微微闭上眼,脸上浮出淡淡的红晕。怡妮默默地看着 我,但似乎看着远处,她的手轻轻搭在我手臂上不动了。
怡伦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用上齿轻轻咬着下唇,随我手的按摸有节奏地呼吸 。时间似乎停止了,就这样默默抚摸着,只有怡伦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发 出的呻咽。抚摸了一会儿,我扭头看看怡妮,怡妮几乎与我脸贴脸,她看着我, 我抽出手,怡伦抓住我手,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几乎清澈透明的眼睛乞求地看着 我。我将怡妮抱到前面,怡妮躺倒在我胸前,我手伸到怡妮的乳房。我的感觉是 ,怡妮的乳房与怡伦的乳房并没有甚么不同,无论是乳房的大小还是敏感度完全 一样。怡妮微微张开嘴,开始急促地呼吸。怡伦垂下头,稍稍从我腿上离开些, 好让怡妮舒服地躺在我怀里。看着她们脸上娇媚的神态,比抚摸她们的身体更让 我冲动。
当我手从怡妮乳房落下,手指抚摸怡妮肌肤时,怡妮深深出了一口长气,用 有些发颤的声音说:「你弄得我难受死了。」说完,脸红通通地羞怯地瞟怡伦一 眼。
怡伦听见怡妮说话,这才抬头看我,嘻嘻一笑说:「你也让我难受极了,以 后我一定要报复。」
我哈哈大笑,说:「我还难受呢。你们不抚摸抚摸我?」说着,我身体似乎 一时很冲动。怡伦身体正坐在我胯部,她感觉到我身体顶着她。怡伦脸羞得通红 ,本能地哇地叫了一身刷地离开我身体,然后又扑到我身边撒娇地打我说:「你 坏。」
我抓起怡伦的柔软的手,让她的手伸进我睡衣裤衩下面,怡伦猛抽回手,绯 红脸道:「不,我不。」我又抓怡妮的手,怡妮也是害躁地躲闪。
我笑着嚷:「好啊,你们都不管我了,下次别想我抚摸你们。」
「谁要你摸呀。」怡伦嘻嘻笑着歪头看着我调皮地说。
「是啊,越摸越难受。」怡妮也嘻嘻笑着说。
我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我笑着说:「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你们还上课 呢。」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下,怡伦笑盈盈地将脸凑到我跟前,盯着我略有些含羞地 说:「说好了,只摸一次。」说着,怡伦手哆嗦着慢慢伸进我裤衩里,手刚一触 到变硬的身体,她身体一颤栗,轻轻握了一下,马上抽出了手。嘻嘻笑了。
怡妮也象怡伦一样,手摸了我一下马上抽出。
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笑着说:「我想喝点水,谁去拿水杯。」
怡伦笑着跳下床,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够,她扭头倒了一杯水走到床边 ,我伸手去接,怡伦自己喝了一口,用另一只手拨开我准备去拿水杯的手,她将 含满水的嘴凑到我嘴边,她嘴唇贴到我嘴,我刚想说话她嘴里的水灌进了我口中 。一口,两口,怡伦用嘴给我喂了几口,当她再次将口中的水流进我嘴里,我没 有马上吞而是拦腰抱住怡妮,将嘴唇贴到怡妮的嘴,将水灌进怡妮的口中,怡妮 嘻嘻笑着去躲,但每次还是被我灌入她口中。怡伦和怡妮似乎找到好玩的事情一 样,乐此不疲地嬉闹起来。
那是回到日本东京的第一个夜晚,虽然三人嬉闹到深夜,但还是各自回到了 自己的卧室。对怡伦和怡妮来说性本身并不重要,这种非常亲昵的嬉闹更让她们 兴趣盎然。
第二天上午。真濑来到了东京。说了会儿话,我对真濑说:「真濑,你有空 的话教教怡伦和怡妮许多东西,两个小孩子甚么也不懂。」
真濑不明白地看着我,突然她理解了我的意思。她看着我,轻声问:「先生 想好了?」
我淡然一笑:「迟早的事,还是让她们多了解些男女之事。」我想让真濑给 怡伦和怡妮讲讲男女性的事,尤其是应该注意的事情,比如避孕甚么的。从小怡 伦和怡妮就没有了母亲,她们周围的佣人或老师没有得到指示是谁也不敢对她们 讲这方面的事情的,但毕竟她们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总感到说不定哪天我们可 能就会进入最后一层关系,总不至於让我来对她们进行性启蒙,而且真濑知道怎 样处理与我的性生活更让我愉快,她教她们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
真濑看看我,点点头。当我搂住真濑时,真濑有些伤感地将身子贴在我怀里 ,仰头对我说:「先生与我一起的时间会更加少了。」
我搂紧真濑默默地抚摸她。
怡伦和怡妮兴高采烈地回到别墅。见到真濑,两人有些失望,但没有显示出 来,依然高高兴兴地与真濑聊天说笑。聊了一会儿,正好埃玛给叫我到书房去商 量些事,我离开了怡伦和怡妮。
当我和埃玛走出书房时,不见真濑与怡伦、怡妮。问佣人,告诉我真濑带怡 伦和怡妮到卧室去了。我笑笑,知道真濑要对她们现身说法了。不过我内心还是 有些好奇,於是不紧不慢的来到卧室。推门进去,只见真濑坐在床上,怡伦和怡 妮围坐在她身边正紧紧盯着说话的真濑。猛见我进来,怡伦和怡妮羞答答地看看 我,没有说话,真濑也有些脸红,因为她自己下面一丝不挂。我心里叹息,真濑 其实是个很害羞的人,她从来没有当另外一个女人露出过自己身体,可是为了给 怡伦和怡妮讲授性知识,第一次将自己的隐私处袒露给另外的人,心里有些感激 ,柔情笼罩全身。
真濑不好意思地将裙子的下摆放下,遮住自己的身体。怡妮嘻嘻看看我,然 后看着真濑既兴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濑姐姐,你说了那么多,要是能见 你与他亲自做做让我们看看就全明白了。」
真濑羞怯一笑,看看我,脸红地摇摇头,她也怕我一高兴真同意,所以恳求 地看我一眼,我知道真濑不愿意。笑着走过去,装作甚么都不知道地说:「做甚 么?你们该休息了。」
怡伦和怡妮相互望望,嘻嘻笑着下床,第一次显得很温顺听话没有再说甚么 。相互道了晚安,怡伦和怡妮离开了房间。真濑看着我无声一笑,说:「她俩以 后有你受的。」
我搂住真濑,真心地说:「真濑,难为你了。」
真濑紧紧搂住我腰,喃喃道:「谢谢你信任我,按理应该夫人来做这件事的 。」
或许刚才真濑为怡伦和怡妮现身讲解,她显得比平时主动多了,浑身象被浸 透的水绵一样柔情缠绵地不断亲吻我,见我没有反对,她喘息着替我脱光了衣物 ,趴在我身上用嘴吸允起来,她那滚烫而柔软的身体让我很难无动於衷……我印 象中,那是真濑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的一次。
第二天,真濑难得赖在床上不起,缠着我说话。我从来没觉得真濑有那么多 话,她柔声细语说个没完,我倒真喜欢她那样甚么都说,更加自由自在地舒展自 己的想法,她那种撒娇和柔媚的方式都显得特别妩媚。我似乎发现了一个我过去 从来不认识的真濑,那是一个其实也爱撒娇,同时也有些爱吃醋的女孩子。我象 发现珍宝一样,搂着真濑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体,抚摸亲热,真濑有些放纵 地在床上与我嬉闹。生活太美妙了!
起床用餐,真濑哼着愉快的日本歌曲,步履轻快地为我张罗早餐。我看真濑 似乎象疼爱一郎一样快要给我喂餐了,柔情蜜意在真濑那水汪汪的眼里荡漾。
餐后,见我要到书房与埃玛商量事情,真濑恋恋不舍地告诉我她挂念一郎, 要回京都去。我点点头。真濑冲动地上前搂住我,轻声地对我说:「谢谢你,我 好快乐幸福!」
我搂住真濑的腰,在她嘴唇亲吻了一下,说:「我也是。」
真濑眼里似乎有些湿润,她哽咽着低声叹息:「噢,我真不知该如何回报你 给我的这一切。」
我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
缠绵和多情的清晨。
那是一个繁忙的一天,因为日本公司将与几家日本产业老大企业进行合资的 事,白天我倒真没想到怡伦和怡妮姐妹俩。一直到埃玛走进我办公室,悄悄对我 说很晚了,该回家了。我才注意到已经晚上九点多锺。其他人没有我的肯首当然 不敢下班,我抱歉地对在我办公室就座开会的几位老总说打扰大家休息了,大家 轻松了些,笑着纷纷离座。
回家的车上,埃玛轻声对我说:「怡伦和怡妮小姐来过好几次电话,让我催 你回家。」
我笑笑,说:「今天怎么这样晚,你不提醒我?」
埃玛静静一笑:「你工作谁敢打断?而且会议讨论的事情也没结束,我还真 以为你是故意让大家牺牲休息时间一定要有结果呢。」
「我是真的没注意。不过看来也值得,事情总算有个眉目,至少明天大家不 用再费神了。」
埃玛对我笑笑,轻轻握握我的手。
车刚驶进院落,怡伦和怡妮兴高采烈地欢叫着跑出来迎我,她们可能正呆在 房间百无聊赖。一左一右分别挽着我手,然后簇拥着我进到房间。
我用餐,怡伦和怡妮围坐在餐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我吃饭,同时喋喋不休 的说着她们那些憋了许久的话。我心情出奇的好,餐后我起身笑着对她们说:「 一起出去散步走走?」
怡伦和怡妮有些不想出去,但不好让我扫兴,只好陪我出门在别墅外散步。 看着满头星斗,怡伦看着我说:「回房间吧,外面有些凉了,而且也很晚了。」
怡妮也在一旁跟着附和。
回到房间,怡伦和怡妮没有直接回自己房间而是跟我回到我的房间。刚落座 ,怡伦和怡妮就依偎到我怀里开始亲吻我,她们习惯了每晚的缠绵。但那一晚, 两人似乎象被柔情裹着一样,温柔几乎让我无法承受,我从没想到怡伦和怡妮温 柔起来会如此温顺乖巧,那种小妇人的柔媚和温情与她们平时的风格截然不同。
我总算从她们的亲昵中腾出身体,我笑着说:「你们再这样,我可受不了。 」
怡伦静静笑笑,凝视着我不语,脸色羞红了。怡妮柔和地说:「我真希望这 一刻时间永驻。」
一时显得很温馨静谧。我打破寂静。手伸进怡伦内衣,触摸她肌肤,说:「 好了,去休息吧。」怡伦从陶醉的迷茫中清醒,看看时间,确实很晚了,她看看 怡妮,没有说话,默默将自己衣服整理好。怡妮见状,也只好起身,最后吻吻我 从沙发我怀里跳到地上。
我洗毕,或许开会结束得晚,精神依然处在兴奋之中,虽然临近半夜,我还 是给小雪打了个电话,下班时小雪来电话,听说我仍在开会就没让秘书叫我。正 与小雪聊着,门轻轻推开,怡妮身着睡衣悄然进卧室。我拿着话筒有些诧异,但 因为正与小雪通话不好表示甚么。怡妮也不多说话,她静悄悄地爬上床,躺到我 身边,从通话中她知道我正与小雪说话,她大气不敢出,屏住喘气柔柔地趴在我 胸膛,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我,静静听我与小雪说话。怡妮趴在身上,我不便说 太久,又说了一会儿,我与小雪道晚安,然后挂上电话。
我手轻轻抚摸怡妮柔软的身体,在她红润的鲜纯上亲了一下,温和地问:「 怎么还不休息?」
「我要跟你睡。我自己一人睡不着。」怡妮身体往上蹭蹭,软软的乳房摩擦 我的肌肤,让我顿时升起无限柔情。
怡妮将微微发烫的脸贴到我脸颊,手无意地在我手臂抚摸。我微微闭上眼, 感觉到怡妮清新的呼吸吹拂在我脸,我禁不住手抚摸她光洁细嫩的肌肤。怡妮闭 上眼,似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手抚摸她的光滑的后背,顺着慢慢往下摸 到她结实的臀部,大腿细腻的皮肤。
将怡妮轻轻放倒,我慢慢解开怡妮的睡衣。一个白玉雕塑般的酮体呈露在我 眼前。怡妮猛挣开了眼,过去我们虽然几乎亲热地接吻抚摸,但真正全部脱得一 丝不挂露在我眼前还是第一次。怡妮脸刷地羞红了,本能地夹紧双腿。我心里赞 叹一声,我自己也没想到怡妮的身体居然会如此娟美无暇。
一般而言,皮肤洁白的东方女孩子,如果皮肤细腻光洁的话,毛茸茸的私处 往往黑黝黝一片,显得格外扎眼,说实话没有西洋女孩子那样看上去光洁干净, 尤其是东方女孩子春情勃发时,爱液流溢时,视觉上不是太美,也许怡妮是是西 方和东方的结合,所以她匀称的大腿跟部有些短短的稍稍有些淡黑的绒毛,或许 太年轻体毛还没完全茂盛起来,平滑的腹部自然地微微隆起连接她身体最圣洁的 肉缝,显得很干净鲜嫩,如同她其他的肌肤一样没有任何的色差。
怡妮见我专注地看着她身体,她忸怩了一下身体,但没有说甚么,我看看她 ,怡妮有些羞躁,脸色绯红地静静看着我,神情有些紧张,眼里透露出成熟而又 信任的光泽。圆圆的乳房上是两个小巧挺立的乳头,纤细柔软的腰似乎无力地软 贴在被单上。
我手轻轻抚摸到她细软的绒毛敏感处,怡妮身体颤栗一下,那是我第一次手 抚摸她的隐私处,随着我轻柔的抚摸,怡妮微微闭上眼,享受我抚摸带来的快感 ,我用食指轻轻游弋在她肉缝外面,似乎紧闭的肉洞细嫩的肉有些发抖。渐渐的 ,肉洞稍稍开了,一条小小的肉缝张开,我抚摸在柔软肌肤的手指变得有些湿润 ,怡妮的春情荡漾开始粗粗的喘息。我慢慢脱掉自己的睡衣,当我要脱裤衩时, 怡妮似乎从沈迷中醒悟,她看着我,无力地摇头,声音有些嘶哑地说:「不,我 不要。」脸色变得苍白无力。
我迟疑了一下,但当我眼光落在她那娇柔的脸上,顿时变得很冲动,我还是 脱光了自己。怡妮不好意思的眼光落到我身体,顿时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她从来 没见过一个男人身体冲动变硬的样子,当我慢慢躺到她身边,侧身再次抚摸她时 ,怡妮身体哆嗦着,她的手被我握住,导引着它慢慢去抚摸我下体。怡妮咬紧牙 关,温顺地按我的导引抚摸我,她适应了抚摸我身体。我嘴唇凑过去亲吻她的嘴 唇,怡妮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下来,开始有了回应。她的头发有些散乱地垂在头 四周,身体变得热烫。她那急促的呼吸刺激得我终於忍不住,我坐起掰开了她双 腿,怡妮或许知道神圣时刻即将到来,她反而睁大眼,紧紧盯着我,她双手从我 后背离开,放到身体两边,死死拽着被单。
我不想让怡妮的第一次因疼痛而失去美好的回忆,我耐心地抬起她双腿,用 嘴去吸允,用舌头慢慢地抚摸她的肉缝,怡妮开始轻声呻咽,我感觉到她身体的 处子阴精正源源不断流溢,身体下面终於露出了诱人的肉洞,似乎被一层薄薄的 皮肤蒙住,我慢慢调整好身体,用身体摩挲着对准她的肉洞慢慢放着,怡妮感觉 到身体的压力,她身体颤栗着,我身体进入的一瞬间,她本能地轻声「噢」了一 声,马上抿紧了嘴唇。我慢慢进入,刚进入似乎遇到了障碍,我顿时热血沸腾, 遇到她的处女膜了,身体刹时变得无比坚硬,试着向里进入,但无法轻松如愿, 她身体紧紧夹着我,我心一横用力狠狠顶进……怡妮尖叫一声,我立即身体停下 ,怡妮也立即住了口,说时迟那时快,我身体早不被自己控制,奋力向纵深顶进 ,怡妮的身体随着我身体的抽插扭动着……没有空懈,只有我呼哧的喘息和怡妮 哼叫声,她那小小的肉洞似乎被我刺动得要裂开,无限变大然后又紧紧裹住我身 体,终於,我身体似乎进入了两只小手之中被紧紧掐住,我早忘记了恋香惜玉感 到身体进入到一个无限空旷的无底洞,然后触到了洞中的最底层,那是怡妮的花 心,怡妮身体抽搐着,下面身体一阵紧缩,我如澎勃火焰射了出去……
我躺着喘息,与处女作爱后那种高度刺激带来的心理和身体的高度投入,让 我浑身湿透。怡妮摊开四肢,乳胸急促的一起一伏,她那似乎发干的嘴唇微微张 开,身体软绵绵地沈浸在我和她的汗水、精液和血痕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怡妮 抬起无力地手轻轻垂打我,流着泪呜咽。我那时才顾得想到怡妮对这样献出童贞 她很觉委屈,虽然她和怡伦知道我不会象与小雪一样与她们举行隆重婚礼,但毕 竟没有任何形式就行了夫妻之实她觉得委屈。心念及此,我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於是将怡妮紧紧搂在怀里温柔地哄她,亲吻她。
我被怡妮的亲吻从熟睡中弄醒,见我睁眼,怡妮柔柔地看着我,那一刻,我 真的很难把她与一个调皮的女孩子联系起来,她柔情万分地偎紧我,甜蜜地一笑 ,然后在我耳边温柔地说:「我真正成为你的人了,你要好好爱我。」
我亲吻她一下,无声一笑,点点头。怡妮亲我一下,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靥 。
一会儿睡一会儿醒,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悄然的脚步声,我刚意识到是谁 ,怡伦已立在床边。怡妮似乎从半睡半醒状态中清醒,她含羞地用床单盖住自己 赤裸的上身。怡伦站在床边,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看怡妮,然后委屈地看着我。 三人谁也没说话,我手在怡妮胯部轻轻捏了一下,怡妮身体一激灵,她羞红脸不 好意思地将头扎到我怀里。我笑着对怡伦说:「叫怡妮上学吧?」
怡伦也不说话,确实也没甚么好说的。泪水在她眼眶里闪动。我手去握怡伦 的手,怡伦甩开我手,然后又猛扑到我身上哇哇大哭起来。怡伦这一哭早惊动了 丰油子,她匆匆从侧室跑出,见状,有些不知所措,我对丰油子说:「没事。」 丰油子鞠躬离开。
哭了一会儿,怡伦抬头看着我说:「我今天不想去学校。」我听她哭了半天 蹦出这么句话,让我哭笑不得。怡妮也在我耳边小声说:「我也不想去。」
我说:「好吧,不去就不去,下不为例。」
这时怡伦看着怡妮,眼里满是不满地说:「不是说过举行完仪式再这样的吗 ?」
怡妮有些心虚地说:「可是他要这样,况且有甚么关系?反正迟早是他的人 。」
怡伦依然有些忿忿然,说:「我是姐姐,我应该先的。」
怡妮缩到我怀里,不说话了,生米煮成熟饭,看来怡妮是随怡伦怎么说了。 但嘴里还是嘟囔一句:「也大不了几分锺。」
我可不希望她们为此埋下不和,於是坐起搂过怡伦亲吻一下,温和地说:「 好了,怡伦,小宝贝,别生气了,啊?」
怡伦看我一眼,嘴一撇又几乎要哭出来。我用嘴堵住了怡伦微微颤栗的嘴唇 。怡妮耷拉下眼睛,不看我与怡伦的亲热。
窗外已是阳光灿烂。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三、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三)
怡妮与我过去认识的许多处女不同。做爱本身似乎没有让她感觉太多的变化 ,可能她刻意不表示,也可能不愿显示甚么特别之处,以免让怡伦觉得委屈难受 。其实无论是怡伦还是怡妮,总得有个先后的,只是怡妮碰巧占先而已。
相对而言,怡伦似乎显得更加焦躁不安。满脸的委屈一直到吃午餐时才勉强 高兴一些。每当怡妮对我稍稍有些撒娇或亲昵,怡伦看上去就很是恼火,其实, 过去一直这样亲昵随便,只是怡伦总感到好象我与怡妮似乎更亲密些所以很伤心 委屈。
与怡伦和怡妮作爱在我心理上感觉不同,好象更加理性一些,她们年龄虽然 不大,但毕竟象小雪一样更象一对正常夫妻的性生活,可能怡妮的感受不同,心 理上对我好象跟过去一样。
我在书房问埃玛一些业务上的事。怡伦和怡妮知道这时她们是不便打扰我的 ,俩人闲着无事,去游泳池游泳。事情告一段落,我对埃玛说:「埃米,你有时 间多与怡伦怡妮说说。」
埃玛看看我,点点头,她知道我指甚么,她平静地说:「有些事情不用多教 的。」
「毕竟她们的母亲早逝,没有母爱的孩子许多事情不是太明白的。」
埃玛沈吟了一下看着我问:「来书房前真树子小姐问我以后怎么称呼怡伦小 姐和怡妮小姐,我告诉她还跟过去一样,你没意见吧?」
我犹疑了一下,说:「暂时这样吧,等与小雪商量后再说。恐怕还是现在这 样方便些。」
「就怕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不愿意,她们知道许多人将真濑小姐都称为夫人 的。」
「小孩子知道甚么,而且她们也不太懂这些,不要在意。」
「虽这样说,但她们即使与真濑小姐比身份也不一样的。」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别纠缠在这些事情上,你们爱怎样处理怎样处理吧。 」
埃玛顿时不吭声了。我看看埃玛,道歉道:「埃米,对不起。」
埃玛强颜笑笑,说:「没关系。你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我搂住埃玛亲了一下,点点头。埃玛默默回吻我一下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怡伦和怡妮静静推开门,怡妮轻声问:「你工作结束了吗?」
我看着她们两张青春活泼的脸,笑着点点头。两人一声娇呼,蹦蹦跳跳地冲 到我身边。我抚摸着怡妮稍稍有些湿漓的头发,想着她那美妙绝伦的身体,内心 充满了柔情。我温和地问:「游泳了?」
怡妮嘻嘻笑着点点头,凑上嘴亲吻我一下,歪头看着我说:「怡伦说了,你 如果还没结束工作她要强迫你休息了。」
我将怡伦搂到怀里,笑着说:「你敢。」
「我们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一天,你老呆在房间里工作工作,也不陪我们玩玩 。」怡伦依偎在我怀里,撒娇地说。
浴后的脸显得格外干净光洁,我看着怡伦的脸有些发呆。怡伦那修长的身体 在怀里柔软得好象水一样。那种娇媚可爱美不胜收。怡伦偷偷瞥怡妮一眼,脸色 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轻轻推我一下,柔柔地说:「干吗这样看着我。」
怡妮嘟嘟嘴唇,说:「你不就想他这样嘛。」
我定定神,温和地看着怡妮说:「怡妮,别这样说,你和怡伦一样,我们是 一体的,我不想看见你们彼此不和。」
怡妮垂下头,轻声说:「知道啦,我们并没有不和。可你也不许偏心眼。」
怡伦不服气地说:「要偏也是偏向你。」
怡妮看看怡伦,想说甚么,看看我终於没说出来。怡伦嘻嘻笑着说:「怡妮 ,有甚么说出来。」
怡妮也笑了:「我甚么也不说了,你要他骂我啊?」
夜幕刚刚降临。怡伦显得紧张又兴奋。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眼睛里充 满了柔情和渴望。怡妮则有些无精打采,没有象平时一样嘻闹。
丰油子服侍我洗完,刚躺下,怡妮没有精神地进房间,她直接上床依偎到我 怀里,紧紧搂住我不说话。我轻轻抚摸怡妮,怡妮在我抚摸下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她猛地将脸贴到我脸上呜咽道:「我真不想一个人去睡觉。呜呜……」她低声 哭泣起来。
我安慰哄她。怡伦兴冲冲地推门进卧室。见状她有些失落地静静来到床边, 坐在床边地板上看着我们。怡妮哭泣了一会儿,看看我不好意思地擦擦泪,下床 离开了。
我看着床边的怡伦,尽量轻松地笑着说:「怎么,你想一晚都坐在那里?」
怡伦甜甜一笑,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她起身,略略含羞地钻进被单。身体 微微颤栗着。怡伦与前一晚怡妮不同,她是清楚即将要发生甚么事,因而显得格 外拘谨。我温柔地吻吻她,她凑着嘴唇将她柔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与我舌尖慢 慢点触,我手轻轻抚摸她肌肤,说实话,我一时都恍惚似乎弄不清是怡伦还是怡 妮。
我在她耳边柔和地小声说:「把睡衣脱了?」
「恩」怡伦轻轻应诺一声,羞怯地看我一眼,坐起,慢慢解下她睡衣。我手 从后面伸到她乳胸,轻柔地在她丰满的乳房抚摸。怡伦身体有些发僵,一动不动 ,我手抚摸着然后轻轻将她乳罩解开褪下。一对丰满滚圆的乳房挺立而出。我扳 过怡伦的身体,怡伦娇羞地扎到我怀里。我将她放倒,让她平躺在床上。心里感 叹怡伦和怡妮一样的身体,似乎连乳房的形状和模样都差不多,其实我内心也对 怡伦的身体究竟与怡妮有甚么不同充满了好奇。当怡伦的身体真正完全呈露在我 眼前,我除了感叹两人惊人的相似外已经没有任何好说的了。
都说世界上原本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可克隆出来的生物有区别吗?我 真的无法分辨怡伦和怡妮究竟有甚么区别,上帝恐怕都难以相信他创造的奇迹。
当我身体穿过怡伦神圣的处女膜时,我觉得她本能发出的的叫声似乎都与怡 妮的一样。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怡伦和怡妮用不着上学。早早的,怡伦就醒了,她脸上 露住甜蜜的笑容,见我醒了,她吻吻我,轻声说:「我没想到会是如此甜美的感 受。」
我吻吻她,对怀里的怡伦充满了疼爱。
怡妮推门进来。她穿着薄薄的内衣径直走到床边。怡伦看看怡妮,脸上浮起 淡淡的红晕。怡妮看看怡伦,她想象得到我和怡伦前一晚的一切,她靠坐在我另 一边,吻我一下,说:「我要你起床后陪我们去逛街玩玩。」
怡伦早偷偷穿好乳罩和睡衣,也欢快地嚷着:「对呀,陪我们出去玩一玩。 」
我心情愉快,高兴地说:「好,今天就陪你们好好玩一天。」
怡伦和怡妮一听,兴奋得跳起来。
一个女孩子,第一次作爱是个风水岭,否则她永远不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这 前后的区别或许从怡伦和怡妮身上最明显的体现出来。
经过了彼此几次性爱的沐浴,怡伦和怡妮的身体似乎立即变得娇媚成熟起来 ,她们的变化如果说在身体上不太明显,在言谈举止方面则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
她们有了女主人的感觉,过去她们似乎象小孩子一样更多的是被动地得到服 侍和精心照顾,但我们真正溶为一体后,她们开始象女主人一样对所有事情开始 发表自己的观点,虽然依然是她们,但别墅的佣人们似乎也感觉到这个别墅少了 两个千斤小姐,多了两个女主人。即使真树子有任何事也不得不征求她们的意见 。毕竟,怡伦和怡妮是比真濑还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最初,怡伦和怡妮按照每人一天轮流与我同卧。还不到半个月,两人有了各 自喜欢的佣人。当怡伦与我同房时,她是绝对不用服侍怡妮的佣人服侍,怡妮也 是如此。
小雪打电话,问我为甚么有二十几天没回香港去看她和孩子们。我说过几天 就回去。正好晚上小雪又打电话,怡伦正与我在卧室嬉闹,小雪刚说了几句话, 她似乎感觉到甚么,问:「谁跟你在一起?」
「怡伦。」我简单回答,同时看看一丝不挂屏住呼吸的怡伦,怡伦静静对我 一笑,做了个鬼脸。
电话一端沈默。小雪明白了。半晌,她叹息一声:「她们还是小孩。」其实 她也知道怡伦和怡妮并不小了。
见我没有说话,小雪继续说:「那你多呆一段时间吧。准备去旅游吗?」
「放假再说吧。」
「真濑还好吧?」小雪问。
「还好。」我说。
「注意身体。」小雪最后叮嘱一句。
我放下电话,怡伦关切地看看我,然后小心地问:「夫人说甚么?」
我笑笑:「让我注意身体。」
怡伦松了口气,脸一红,依偎到我怀里,仰头看着我小声问:「甚么时间带 我们回澳洲去拜见父亲母亲?」
我在怡伦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着甚么急?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怡伦掐我一下不干了,嚷道:「我丑吗?啊?」
我按倒怡伦,怡伦笑着喘气嚷:「又要欺负我啊。」室内顿时又充满怡伦愉 悦的打闹笑声。
一天,千惠正好排戏结束来别墅探望我。当我和千惠作爱后从楼上下来。怡 伦和怡妮早放学回来坐在客厅。千惠看着虎视眈眈的怡伦和怡妮,匆匆道别离开 。千惠走后怡伦和怡妮赌气不理我。一直到用餐时,怡伦和怡妮才勉强与我说话 ,她们也知道无法控制我不与千惠约会,但到那时为止,对其他女孩子的交往她 们还是成功的阻击住了,或许我也沈浸在这样两个美妙鲜嫩的身体上,对别的女 孩子暂时真的没有太大兴趣。
其实在以后最初一年里,我与怡伦和怡妮一起,性始终不是我们的重点,她 们纯粹是作为为妻之道更多的为让我高兴每次显得性高采烈,同时也是防止我与 别的女孩子幽会所以每次好象显得对性迫切,而我一旦品尝到她们身体的美妙确 实有些留恋忘返。
那年夏天。我在香港。怡伦和怡妮打电话说她们放假了想到香港去看我,顺 便看望小雪。那是我与怡伦和怡妮结合后第一次见小雪,我征求小雪的意见,小 雪沈默许久,说:「她们要来就来吧。可你告诉她们,婷婷和点点是大孩子了。 让她们注意些分寸,现在我还不想让孩子们知道他们不该知道的事。」
一周后,怡伦和怡妮来到香港。见到小雪,怡伦和怡妮亲热地打招呼,然后 围着小雪寒暄说笑,对我似乎反而不是太热情。小雪私下对我感叹说:「这两个 小丫头很有心计,她们怕我生气故意好象与你淡漠,其实她们看你时眼睛里那种 热情真象是要爆发的火山。」
我笑笑,好象不好说甚么。
小雪看看我想继续说甚么,终於忍住没说话。
孩子们叫怡伦和怡妮小姨,好在怡伦和怡妮天性活泼好动,而且这样漂亮一 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孩子们也新鲜,虽然他们似乎永远分不清谁是怡伦谁是怡 妮,相处玩得倒挺融洽。
晚餐在熟悉的一家酒店用餐。餐后,小雪说带孩子们去逛逛先离开了。我知 道她是想为我和怡伦、怡妮留些单独时间。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果然象小雪说 的那样,两人的热情几乎让我融化。
本来安排怡伦和怡妮住酒店,不知基於甚么考虑,小雪留怡伦和怡妮与我们 同住。第一晚是最难受的日子,到休息的时候,三人都各自回房间了,我内心渴 望去怡伦和怡妮的房间,对我而言,虽然她们两人谁都一样,但毕竟新鲜的身体 时刻冲击着我。考虑再三终於还是到小雪的房间。
小雪正象我猜的那样,倚靠在床上看电视,一般遇到这种时候,小雪总是会 在床上看电视的。琳娜在一旁静静站着,见我进来,琳娜看看小雪,小雪点点头 ,琳娜上前协助我更衣,然后静静离开。我上床,小雪知道我不爱看电视,於是 关掉电视但依然坐着。我也坐着,揽住小雪的腰,她轻轻靠在我肩,勉强笑笑说 :「你不来我不会怪你的。」
我轻轻一笑。
小雪看我一眼,轻声问:「我是不是老了?」
我尽量轻松哈哈一笑,说:「脑子里想甚么呢。」
小雪笑笑,似乎受我情绪影响,心情变的好了些,她看着我说:「不过我知 道,你仍象过去一样爱我是不是?」
「是的,象过去一样爱你。」我吻吻小雪说。小雪搂紧我不吭声了。几乎所 有女孩子都爱问是不是爱她,我不知道别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怎样,过去即使 我爱谁也总是不爱说的,而且即使真爱也嫌烦。只是与美国、欧洲女孩子交往多 了,习惯单处时,总爱把我爱你的话挂在嘴边。但我想小雪应该听得出我是真心 的。
小雪瞟了我一眼,轻声问:「她们好吗?」
我看看小雪,没回答,我知道她问甚么。
「跟真濑比呢?」小雪似乎好奇更多些。
「都好。」我笑笑。
小雪撇了一下嘴,真亏得小雪在澳洲最初几年在家族错综复杂关系中的熏陶 ,现在似乎接受了家族生活的规则,许多事看得淡漠了许多。
「她们俩有甚么不一样吗?」小雪问。
「睡吧。」我亲吻一下小雪,然后躺下。小雪不再问了。我印象中,那是小 雪唯一一次关心或者说好奇怡伦和怡妮与我作爱时的差异。其实我自己觉得怡伦 和怡妮真的好象一样。后来我才发现两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这种差别往往被她 们形式上的相似掩饰了,也可能永远只有我能领略其中差异。
怡伦和怡妮在香港呆了半个月,我并没有与她们任何一人作爱。怡伦和怡妮 似乎也并不在意,其实她们是很在意的,只是她们暂时无法表露而已。
经过了最初半年的磨合,怡伦和怡妮与我的性生活彼此都比较熟悉适应了。 她们好象又回到了自我,渐渐也不怎么象初期那样为了比照小雪和真濑好象真象 做妻子一样那样规规矩矩,又开始打打闹闹,嬉闹照旧了。说实话,我倒更喜欢 她们那样。
我每次到东京。有怡伦和怡妮轮流照看,我实在没有精力顾及其他女孩子。 每次真濑来东京虽然怡伦和怡妮并没有刻意表示甚么,但真濑如果要住东京的话 ,每次反而有所顾虑。三人如果同时在一起说话,她们反而没有一人特别显得更 亲昵,好象都要显得自己更稳重和端庄些,休息时,总是各自己回自己房间,多 数情况下,我直接去真濑房间。因为到那时为止,主要还是真濑陪我沐浴。每次 与真濑一起洗浴时,是真濑最高兴自由的时候,但真濑始终没有真正区分开怡伦 和怡妮,每次都要她们自己纠正真濑的错误。为此真濑没少道歉将她们弄错,好 在怡伦和怡妮已经习惯了这种别人的混淆。
千惠和美礼她们很少到别墅来直接拜访我,想我时多数是给我电话然后我去 她们的寓所。初期,与千惠和美礼幽会后回家,怡伦和怡妮都很不高兴,跟我斗 气,因而每次都弄得彼此不愉快,渐渐她们发现这种态度反而每次让我对她们生 气,她们改变了态度,不再直接表示出她们的不满,而是尽量多占用我的时间, 让我无暇顾及更多,通过减少我与其他女孩子约会的次数来慢慢限制我,有这样 两个机灵的小美人,她们的鬼点子又多,确实有时让我没有热情面对其他女孩。
有一段时间,正好我在东京处理与某个公司的业务。呆在东京的时间多些。 正好认识的俄罗斯的一个女孩古尼亚来东京看我,我几乎整天与古尼亚呆在她居 住的酒店。几天后回别墅,正好怡伦和怡妮在房间外草坪坐着闲聊,我走过去, 先吻吻怡妮然后又亲亲怡伦,难得两人没有抱怨我几天没回家。而是似乎甚么事 也没有一样陪我说话,好象就从那次开始,我觉得怡伦和怡妮开始成熟,多了更 多的温柔体贴,而少了过去的那种咄咄逼人和不依不饶。或许她们终於明白有些 事是无法按她们的理想去做的,或者说她们终於想到应该用别的方式去约束我。
本来不想说太多怡伦和怡妮太隐私的问题,稍稍说点吧。怡伦和怡妮似乎每 月例假从来就是凌乱的,在大的周期下常常会有些不正常。有时她们自己也无法 知晓。以后请尼克先生为她们调理了许久,在她们二十三岁后才逐渐变得有规律 。有一次,正好怡伦晚上在我与我同床。两人刚亲热抚摸,也许是太激动,还没 等我进入怡伦身体,怡伦突然感到身体一阵酸痛,她抱歉地说声对不起跑进洗手 间,过了许久从洗手间出来,脸色煞白,无限懊恼地对我道歉,然后说:「我去 叫怡妮过来陪你。」她吻吻我离开了房间。遇到这种情况,她们总是互相替换的 。当然,如果那几天过去了,怡伦或怡妮也会趁三人都在时,自己说一声:「倒 霉的时间总算过去了。」另外一人自己明白了,晚上会主动退让。
无论是怡伦还是怡妮从来不愿用嘴来吸允我身体,甚至她们手都不怎么参与 其中,更不用说其他我与别的女孩子在床上经常增加性趣的方式或嬉闹。在床上 做爱时,她们显得太正统,似乎不爱尝试新的方式或内容,可能她们潜意识中觉 得做那些显得似乎太淫荡,与她们的地位和身份不符。而我从来不愿意为做爱而 做爱,我喜欢在床上添加更多的情趣,以增加相处时的情绪。
一天,轮到怡妮在我房间。两人似乎都没有做爱的冲动。於是静静地聊天, 偶尔嬉闹打闹一番。怡伦和怡妮象妹妹娇娇一样也爱裸睡的,过去不怎么好意思 ,关系发生变化后她们又恢复了睡眠习惯,但还是会着乳罩和裤衩,不会完全裸 体。过去嬉闹基本上不会触摸对方身体的敏感部位,以后有时会故意刺激对方身 体来嬉闹。嬉戏间,怡妮刺激得我身体开始产生了需要,但我也不想做爱,於是 躺在床上一边推档怡妮乱摸的手一边笑着对怡妮说:「宝贝,我想让你用嘴来让 我高兴些。」
怡妮因嬉闹脸色潮红,她笑喘着说:「别想,我才不做呢,脏脏的。」
我装做不高兴地瞪她一眼,怡妮趴到我身上,翘起嘴说:「不要麻,要不我 在上面你别动好了,怎么都行,啊?」
我仍不说话,她盯着我,小心地说:「真生气了?干吗非要用嘴,求你了。 」
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为甚么怡伦愿意你不做?」
怡妮楞了一下,好奇地看着我:「怡伦用嘴了?她说她从来不做的。」
见我不说话,她盯着我说:「你不许骗我。」然后又有些委屈地挪了一下身 体,手慢慢去解我的裤衩,低头看看我的身体,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慢慢趴 下,笨拙的用嘴开始吸允我身体,见我身体开始反应,她似乎受到鼓励更加速的 吸允,我感到身体膨胀着本来想控制自己,但怡妮本无经验,依然紧含住身体吸 允,我终於忍不住射了出来,等怡妮感觉不妙想吐出,早来不及了,怡妮来不及 尖叫,嘴里早被精液充斥并喷了她一脸,又射到她一身。怡妮哇地吐嘴里的液体 ,然后本能地端起水杯漱口,等一切结束后她气恨恨看看我,猛扑到我身上嚷: 「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能射到我嘴里。」
我看见她那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怡妮反应过来,既撒娇又委屈地嚷:「你 还是骗我了,怡伦肯定没做过,你骗我,是不是。」
我忍住笑说:「做爱你先,别的你当然也先了。」
怡妮打闹一阵其实也是闹着玩,她恨恨地说:「你明天一定得让议论也做, 不然不公平。」
我笑着搂紧她,说:「好了,好了,别闹了,我答应你,明天让怡伦也做。 」
怡伦和怡妮身体的敏感点并不完全相同。我也是好久才发现两人的差异。我 与相好的女孩子作爱,总爱先找到最让她敏感的刺激的地方,这样先刺激让她达 到兴奋使她也在作爱过程中达到真正的愉悦。毕竟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我不希望 为做爱而做。怡伦的身体在正常情况下与怡妮一样,通过乳头和通常女孩子的敏 感部位很快兴奋起来,但刺激抚摸怡伦大腿跟部更容易达到兴奋,而怡妮则是耳 垂更敏感。
我从来没想过与她们俩人同时做爱。或许我也早习惯了她们好久以来亲热都 互相回避,更不用说一起做爱,而且在床上她们每个人那种活蹦乱跳的不老实样 子,一个人都会折腾得你精疲力竭,往往不是做爱本身,而是她们那种不安分的 性格,实在很难按常规,象小雪或真濑那样柔顺温静,当然,她们也不是象贝卡 那样做爱本身的疯狂,她们纯粹是小女孩子的嬉闹,那也是非常让人劳累的,虽 然每次都很愉快,但确实让人累得不行。
在她们读大学二年级时,我们终於三人一起做爱了,那是我曾经遇到的两个 姐妹王枚和王沁之后最让我醉迷的三人世界,从那以后,我们从此不分离了。最 初其实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促成的,以后她们也非常迷恋三人一起时那种温馨和 美妙,我想一生有这样两个美奂美伦的孪生姐妹相伴,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那是发生在一年夏天的夜晚。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四、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四)
大学放假了。当时我正好在大阪与几个演艺界的朋友滑水度假。与怡伦和怡 妮的生活处於正常状态。她们不象初期那样纠缠过没完。或许大家都彼此熟悉对 方的身体,性只是感情交流的内容之一,她们也因为学业忙不会因为我的暂时远 离而紧跟。
怡伦和怡妮变得成熟多了,身体达到了最精美的状态。说实话,她们太漂亮 性感我总担心她们的安全,尤其是在东京这个复杂的社会。我不担心她们本身会 发生甚么变化,而是为她们身体安全顾虑。好在怡伦和怡妮似乎明白我的忧虑, 她们在外一般不怎么张扬,每天上完课,结伴在保安的护卫下准时回家,她们知 道如果不这样会引起许多人担心,她们已经学会尽量不让我为她们的安全担心。
在大学一年级时,怡伦和怡妮一时高兴,经不住几个同学邀请,与同学们结 伴去迪斯尼乐园。到天黑才回家,让我大为光火,因为所有人都为她们担心,虽 然鸠田先生多派了几个人去跟着,但他依然提心吊胆。鸠田知道有许多人是觊觎 怡伦和怡妮美色的。怡伦和怡妮回家看见别墅所有人紧张的面孔才知道犯了大错 。我虽然很恼火但毕竟她们安全回家,心里松快了些,更主要的是她们是成年人 了,我不可能按照过去的方式去数落她们。怡伦和怡妮自己弄得很不好意思,分 别向鸠田和真树子道歉,最后才到我房间向我道歉。我没多说她们,她们自己知 道大家因为爱她们才为她们担忧,从那以后她们基本上不再私自决定自作主张或 一时心血来潮了。我有时想,也难为她们年纪轻轻从小就没有了许多其他女孩子 的自由和随意,但想想小雪、真濑,想想我,她们应该知道不只是她们失去了许 多东西。
放假她们要找我去玩,我没有理由不让她们去,我也正好可以让陪她们紧张 了一个学期的周围人休息几天。於是同意了。我那帮朋友早就听人说过我身边有 这样两位漂亮的双胞胎,因此都希望早点见到怡伦和怡妮。但真正见到这姐妹俩 ,没见过她们的还是发出了由衷的惊叹。怡伦和怡妮早习惯了别人这种情不自禁 的赞美和惊叹,她们高兴的只是可以轻松的与我一起度假。本来是一个日本刚刚 红起来得非常靓丽的女孩子一直陪着我,见怡伦和怡妮到来,她自觉地离开了, 怡伦和怡妮不爱与生人打交道,或者说也不习惯与人打交道,从小她们就是生活 在一个封闭的小圈子里,所以,除了刚到的第一晚,我带她们出席了一个专门为 迎接她们举行的一个小型聚会外,她们再也不愿意与别人交往,而是寸步不离地 跟着我,我们独自在海滨的一栋别墅享受难得的夏日休假。
白天我们一起到碧蓝的海里游泳,她们学着滑水,偶尔我们会趁游艇到海里 去垂钓。当然,晚上还是轮流到我房间。
这是一个封闭式的休闲浴场。周围有鸠田安排的人照应,我们可以自由得多 的活动。我感到每晚当一个人与我进入房间时,另一人都非常痛苦和苦恼,性不 是我们每晚主要的内容,因而三人有时会在卧室一起聊天,非到休息时,另一人 才恋恋不舍地回自己房间。第二天清早,我们还没醒来,另一人可能就又回来催 我们起床了。我也有些烦这种匆忙的转换,弄得休假紧张匆忙。
一个繁星满天的夜晚。怡伦和怡妮说要到海边散步。我们出别墅随意漫步在 潮湿的沙滩。海水似乎变得很温柔,柔和的月光洒落在金色的沙滩。怡伦穿着超 短的白色裙子,上身只穿乳罩,细腻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洁白柔嫩。怡妮也 是上着乳罩,下穿红色短裙。她们匀称的大腿在漫步中显得分外修长。我穿着短 裤,赤裸着上身,享受着夜晚海风的吹拂。怡伦和怡妮一左一右伴在我身边,偶 尔挽我的手,偶尔欢快地弯腰玩耍细沙,或互相嬉闹一番。
走了一会儿,我们躺在月光下的沙滩,闲聊相互嬉闹。话题漫无边际。怡伦 趴在沙滩,双手托住下颚,看着身边的我,嘻嘻一笑,问:「大卫,我问你个问 题。怎么来玩没叫上千惠呀?」那时她们偶尔也拿我其他认识的女孩子开玩笑, 我想她们未必真的不在乎,可能是换了另一种手法吧。
我睁开微闭的眼,看看怡妮也嬉笑着盯着我。我哈哈一笑:「不是怕来了你 们吵架吗。」
「谁跟她吵呀。」怡妮接着话说「你是怕她生气吧?」
「哪有那么多事,千惠是个听话的女孩子。」
「甚么意思呀。」怡伦不爱听「好象我们不听话似的。」说着怡伦自己也笑 了「她算甚么,她不听话行么,她是不是特怕你甩了她呀?」
「你以为千惠是没人要的女孩子啊?」我有些不爱听了。
「嘻嘻,有人不爱听了。」怡妮笑着说「我们知道她是出名的大美人,只是 你舍不得吧?」
我瞪了怡妮一眼,怡妮撇一下嘴:「你以为我在乎她?」
「最近怎么没见美礼小姐?」怡伦问。
我懒得理她们,又闭上眼享受着夜晚的海风。
「我听纯子小姐说,每次只要千惠在美礼很自觉的就离开,她知道你更喜欢 千惠,是不是呀?」怡妮问。
「没事瞎问这些干什么?」我嘟囔一句。但心里还是觉得很舒坦,至少与怡 伦和怡妮在一起甚么都能说,不象与小雪在一起还得多少掩饰些,其实这也是怡 伦和怡妮最不高兴的地方,她们总抱怨我始终没把她们当成小雪一样对待,包括 与她们一起时我谈论别的女孩子和与其他女孩子约会时的毫无顾忌。
「怎么不能问啊。自己老公与谁约会总要弄清楚。」怡妮说「我们就够开明 的了。」
怡伦笑着说:「怡妮,别标榜甚么,我可不愿意。不过,有那么多美人替我 们照看老公,确实是一件很自豪的事。」
不知道说下去还会说甚么,因为那时上海女友雅琴到了东京,怡伦和怡妮隐 约感到还有一个神秘的女孩子,但她们始终猜不到是谁,我不想让她们知道过去 不知道的事,已经认识的没办法,既然不认识我倒也不希望她们了解更多。何况 总觉得雅琴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让我难以割舍。(参考《家庭生活》)想到此,我 猛坐起,说:「走吧,回去了。」
怡伦偷偷看我一眼,见我没有生气,於是跟着站起,低声说:「那样干甚么 吗,每次说话都爱理不理的。」
回到房间,我洗完,到卧室。怡伦和怡妮前后进来,怡妮对怡伦说:「我不 想睡,我要跟你们继续说说话。」
「你们不休息,我还要休息呢。」说着,我躺下。
怡妮过来趴到我身上,在我身上挠挠,嘻嘻一笑:「不许睡,还早着呢。」
怡伦也扑过来咯吱我。我笑着推开怡伦的手,说:「你们两个成心捣蛋是不 是?小心我把你们脱光打你们屁股。」
「你敢。」怡妮嘻嘻笑着,高兴我终於与她们嬉戏起来。她们终究是爱玩爱 热闹的女孩子。
「要对付我们两个人你别想。」怡伦笑着嚷。
我其实也没有睡意,听罢。翻身将怡伦压倒在身下,同时去搂怡妮,怡伦笑 着尖叫挣扎。怡妮躲着同时去帮怡伦。我去抓激烈挣扎的怡伦,怡妮抽空把我推 倒。还没等我回身,怡妮扑上来紧紧搂住我双臂,我一挣,怡妮仰面倒在床上, 怡伦趁机也搂住我腰。三人顿时滚做一团。嬉闹间,本来就身上只有乳罩和一个 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的怡伦和怡妮,乳罩早被我熟练的解开了,同时也脱光了怡 妮,怡伦既与我嬉闹,也笑着怡妮。怡妮羞恼地去扯我的裤衩,我刚将怡伦也脱 光,我的裤衩被怡妮噗嗤给扯了下来。
三人第一次同时裸体相对。怡伦和怡妮一时很难为情,我顿时激情高涨,将 正搂着的怡伦翻倒,轻轻在她臀部打着,怡伦尖笑着,喊怡妮救她,怡妮稍稍有 些羞怯,但立即扑过来推我,我顺势按住怡妮,嘴唇贴到她嘴唇,同时手伸到怡 妮下面。怡妮嘴唇别我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叫怡伦帮她,怡伦早不顾甚么了, 笑着喘息着过来推我,但她马上羞得满面通红,因为我下面身体早进入了怡妮的 身体,怡妮喘着粗气发出了轻微的本能的呻咽。怡伦僵在那里突然很不高兴,本 来应该她陪我的,我居然与怡妮做爱,她顿时扭转头去。我早看见了怡伦不高兴 的样子,刚才的打闹使我异常兴奋,我奋力在怡妮身体抽插,怡妮最初控制自己 的声音终於忍不住兴奋地大叫起来。我又猛地搂过怡伦,身体从怡妮身体抽出。
「不。」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尖叫。怡伦是正在兴奋之时,见我突然离开她 身体,本能的希望我继续,怡伦是发现我的举动,害羞地尖叫。我真要做,怡伦 使出浑身力气也无法推开我,何况她只是本能害羞,并没有真心拒绝的意思,叫 声刚落,我已经很熟练地进入了怡伦的身体。身体刚一进入,怡伦顿时不顾一切 了。怡妮早激动地抬起身体去推我,见我身体已进入怡伦的身体,她被自己情欲 冲击着,几乎要哭似的去掐我,恨极了我的离开。怡妮的轻掐更刺激了我,我更 加发狠地拼命在怡伦肉洞抽插,我印象中,无论与怡伦还是怡妮,过去即使在最 冲动时也没有那一刻疯狂。怡伦发疯似的尖叫,那种极度兴奋的喊叫刺激着三人 的神经。
我看怡妮几乎要被自己情欲折腾得发狂,手去抚摸怡妮的肉洞,怡妮喘息着 双手颤抖着紧紧抓住我手。在怡伦身体的一阵痉挛哆嗦下,我狂射不已。怡伦紧 紧搂住我腰,死死搂紧我……
三人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海里游泳上来一样。半天,怡伦和怡妮才反应过来 ,几乎同时叫了一声随便抓住身边的衣物档住自己下身。我长舒了一口气,笑道 :「遮挡甚么呀,早都看遍了。」
怡伦和怡妮互相望一眼,脸因为性的兴奋刺激和害羞而湿沥和红润,原来情 急之下,她们正好将对方的裤衩抓在手里。见状两人不好意思地互相交换,对视 一眼,同时尖呼着扑向我,一丝不挂地将我压在床上,齐声笑骂我坏东西,但快 乐和愉悦分明写在脸上。
第二天,三人似乎都不想早早起床出去玩。我也从来没想到与怡伦和怡妮两 人同时一起会如此令人消魂。我当然也不想早早起床。醒来,怡伦亲吻我一下, 然后甜兹兹地一笑搂紧我。怡妮其实也早醒了,只是还不习惯立即当着怡伦与我 亲昵。我稍稍离开些怡伦,笑着说:「你抱得我都喘不气来了,你们要两人都这 样还不累死我呀。」
怡妮忍不住嘻嘻笑道:「省得你精力过剩总去约别的女孩子。」
我轻轻打怡妮一下,说:「有这样对老公说话的吗?」
怡伦笑道:「怡妮说得是对的呀。」
「你们不是说过有那么多美女陪你们老公,你们很自豪的吗?」我逗她们。
「噢,你真以为我们不在乎啊?」怡妮有些不悦地说,同时也偎近我。我看 着她们俏丽的脸,心里顿时充满了柔情。我叹息道:「有你们相伴,我真的很知 足了。」
「雪姐和真濑也很漂亮迷人的。有哪个男人象你这样啊。」怡伦恨恨地说。
「喂,你们不是清早起来就找别扭吧?」我含笑说。
怡伦和怡妮都不做声了。等了一会儿,我笑着问:「怎么都不说话了?」
怡伦赌气地说:「我们说甚么呀,说甚么你都不爱听。我可不会只说好听的 ,我也学不会真濑那种样子。」
「不要说这些了。今天我们去滑水吧,你们昨天不是练得不错嘛。」我岔开 话题。
她们显然对此话题不感兴趣,谁也没搭话。
前一晚只顾得作爱,没有细看怡伦和怡妮身上乳罩和裤衩的区别。怡伦的乳 罩是米黄色的,而怡妮的乳罩是洁白的。怡伦的裤衩是白色的,而怡妮的裤衩是 肉色的。怡伦和怡妮见我细细看她们身上唯一的一点饰物,有些害躁。
我笑着问:「你们怎么不穿一样?」
「为甚么要穿一样?本来大家就分不清,内衣还不能按自己喜欢的颜色穿着 啊。」怡伦说。
「当然可以。」我笑笑。
怡妮盯着我嘻嘻一笑:「喜欢怡妮的颜色还是我的?」
「我都喜欢。」我说。
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了一会儿,怡伦和怡妮在我一再催促下懒洋洋地跟我起床 。
白天的日子是个温馨浪漫的时光。怡伦和怡妮与我再也不用彼此遮掩。她们 会豪不犹豫地与我亲昵,一个人搂着我接吻,另一个也不用躲避。我很喜欢这种 随意。
我坐在沙滩下,看着怡伦和怡妮在海边浅水区戏水嬉闹,感到从未有过的安 逸和宁静感。那一刻,真的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所有的人。
怡伦和怡妮打闹着,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乳罩里蹦出来。修长的大腿在跑动 中显得格外灵巧。乳房随活泼的跳动而晃动。在她们那个年龄,如此圆润丰满的 乳房配上她们纤细柔软的腰身,微翘的臀部和长长的大腿,曲线毕露,难怪小雪 都对她们身体和惊人的美丽赞叹。一般而言,我不太在乎女孩子乳房大小,可能 我更看中脸蛋是否招人喜欢。但要真的身体没有任何曲线那也谈不上优美。不知 道别的男人喜欢怎样的女孩子,对我来说,一切匀称就是美。
可能怡伦和怡妮是中西结合的产物,她们的身体综合了东西方人的长处,幸 亏是长处而不是遗传了东西方的不足。我很难把她们与过去认识的女孩子相比, 或许从骨子里我们三人是同类的人,都是流淌着东西方人的血液。同时性格里也 包容了东西方人的许多特性。上帝给了我们结合的机会,我实在是个幸运的人。
远远望去,我也有些迷惑谁是怡伦和怡妮,两人在身边我可以准确判断,但 离得远些我也有些吃不准。这时怡伦跑过来,嚷叫着让我也下海与她们玩。我沈 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有及时回应。怡伦跑过来亲我一下拉我。我犯了一个大 错,我想也没想的随口说:「怡伦,你让我安静些,好不好。」
我只觉得拉我的手停住了,我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弄错了,我刚想找借口解 释。怡妮,确实是怡妮,我当作了怡伦哇地尖叫着扑过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嚷 道:「我是怡妮,不是怡伦。」
我忙搂住怡妮,说:「对不起,我没细看就随口说了。」
「随口说怎么不说怡妮啊?」怡妮委屈地号啕大哭。怡伦不知发生甚么事早 跑了过来。她紧张地看着我,问:「怡妮怎么啦?」
怡妮更加伤心,委屈地哭诉道:「好啊,别人无法区分我们我没甚么说的, 你居然也这样,看来我在你心里根本就无足轻重。」
「这怎么联系得上?谁叫你们长得这样相象。」我觉得怡妮太有些小孩子气 了。
怡妮推开我,忿忿地哭着嚷:「好,你不是嫌我们太象吗?我现在就去在脸 上划一道,你就好认了。」
我有些生气,也真怕她一时冲动,叫道:「胡说甚么。」
「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我就是丑八怪你也得要我,你别想离开我的。」怡 妮似乎找到了治我的方法,转身要走。我大惊,一把抓住她,吼道:「不要再闹 了。」
怡妮吓了一哆嗦,她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大声吼叫,她楞了一下,扑到沙滩哇 哇大哭。
怡伦似乎明白怎么回事,但也不太清楚。她过去扶怡妮,怡妮头也不回猛推 她:「不要你管,你们合夥起来欺负我。」
怡伦尴尬地看我一眼,也气哼哼地说:「谁欺负你了。」
我想真正是岂有此理,好心情全被搅乱了,我有些生气地说:「玩的高高兴 兴地你捣甚么乱,你要再说刚才这些话,敢这样想,别怪我真的不理你。不要以 为我不敢做。」
「你就不敢,你答应我爹地和妈咪的。」怡妮抬头嚷,然后又趴下头伤心地 叫着妈咪。怡伦一听她叫妈,她也刷地泪水流了出来。
听怡妮叫梅婷,我顿时心一软,同时有些酸楚。我走过去,轻轻将哭得伤心 欲绝的怡妮搂到怀里,同时将也默默流泪的怡伦搂过来。我温和地说:「我不该 发火。不要哭了。算我不对。」
「你再不许说不理我。」怡妮抬头抽泣道。
「我不会再说了。」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似乎我们好久没提卡儿夫妇了, 怡妮的话,让我感到惭愧。
怡伦轻轻抚摸一下怡妮,怡妮抽泣着,看看怡伦,然后看着我说:「对不起 ,我也不该说那些。可是,你不该认错我的,我觉得好委屈。爹地和妈咪从来不 会认错我们的。」
我又不是你爹地,我心里想,当然不会说出来。不过,我是她们在世界上最 亲近的人,确实不应该。但怡妮哪知道有时要区分她们真得很不容易。我想我一 定要找一个方法能准确区分她们。
「怡伦,对不起。」怡妮低声对怡伦道歉,怡伦泪流满面,搂住怡妮伤心地 抽泣。
怡妮偷偷看看我,轻轻推推我:「干吗不说话,你还生气啊?」
「我哪敢生你们的气啊。」我苦笑道。
怡妮挂着泪扑哧一笑:「那你苦着脸干甚么?」
真是孩子脸说变就变,我似乎还无法从刚才的情绪中出来。怡妮偎紧我,说 :「别生气了嘛,啊。我都说对不起了。」
怡伦也擦擦泪,抱怨地对怡妮说:「就你,本来挺高兴的,让你弄得我也难 受死了。」
怡妮嘻嘻一笑。怡伦继续说:「叫错了有甚么嘛,上次还把我当成你了呢。 」
「那你当时不也跟他没完吗?」怡妮似乎找到了平衡,不满地说。「我也不 知为甚么,刚才猛地想到了……」怡妮没说话,垂下了头。
我分别搂住她们,轻声说:「不是说好不提父母的事吗?好了,我们回房间 吧。」
一会儿,两人早没事玩得高兴了,而我似乎心里总感到压抑。怡妮见我情绪 不是太好,走到我靠在我怀里轻声说:「我真的再不提了。看你这样情绪不好, 我很抱歉。高兴些嘛,你要怎样才高兴?」
我勉强笑笑,倒真不是装的。怡妮温柔地轻轻抚摸我的手,那一刻,她不象 个小女孩,倒更象一个温柔的妻子。
怡伦悄悄叫怡妮离开。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虽然多数情况下怡伦和怡妮更 任性些,但她们还是很体贴人的。
夜幕降临。白天的一切似乎都过去了。三人恢复到平常的心情。三人游泳池 里游泳,然后怡妮陪我回到房间。
互相亲吻了一下,似乎都觉得有些冷清。我想把怡伦也叫来,但怕怡妮又产 生联想,也就没开口。两人正静静地相互抚摸,怡伦推门进来。她脸红红,有些 羞涩地说:「我想与你们一起睡。」
我笑道:「以后就住一起吧,省得来来往往的。」
怡妮没有做声。怡伦直接上床,躺到我身边。怡妮看着怡伦说:「怡伦,既 然这样,我还是愿意睡他左边。」
怡伦看看怡妮,道:「换就换,又不是与你单睡,干吗非得这样。」说归说 ,怡伦还是起床怡妮从我身上爬到另一边。
「怎么回事?」我问。
「我从小就是睡她左边的。」怡妮解释。
怡伦躺到我身边,说:「不许背对着我啊。」
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伸手轻轻抚摸我。我身体有些发热,心里有冲动,但懒 懒地不想动弹。於是左右手分别也伸出去,直接伸进她们的下面。两人默不作声 ,任我轻柔抚摸。我耳边似乎同时传来两人的急促的呼吸声,那种刺激很难让人 把持得住。我心里叹息一声,迟早会被她们折腾死,可真的是迷人的两个小美人 ,於是说:「我不想动了,你们在上面吧。」
怡伦抬头看看怡妮,怡妮点点头。怡伦坐起,喘息着脱光自己,我笑道:「 以后睡觉就别穿了,省得麻烦。」见我说话,三人气氛似乎轻松了些。怡伦嘻嘻 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蹲在我身上,摩挲一会儿,慢慢对准自己身体,轻轻坐下 去,我随着怡伦身体动弹,轻轻抚摸她上下晃动的乳房,刚进入她体内,怡伦就 快活的呻咽起来。一会儿,怡伦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喘息着坐到一边轻轻抚 摸我,怡妮象怡伦一样上来。两人轮流上下,但都很温柔轻慢,最后,终於在怡 伦的身体里射了出来。怡妮忙着替我擦拭身体。
我不想过多写三人之间许多性爱的事,那是很美妙的组合。其实我们在一起 更多的是亲热嬉戏而不是做爱。她们渐渐知道我甚么时候身体需要,甚么时候不 多挑逗我。但说实话,有这样两个人躺在两旁,即使美丽如斯的身体,仅从睡觉 的角度讲,真不如一个人睡得舒服。好在我们不是天天这样一起睡觉,否则我真 该睡眠不足了。
上流社会做美容美身行业的有一种特殊的职业是对女士隐私处的体毛进行修 理和设计。多数是已婚太太和夫人从事美体的居多。象其他行业一样,这方面最 好的专家多数是男士,无论是小雪还是其他我认识的许多女孩都进行过这方面的 设计修理,美体其实很重要的一点还因为许多女孩子随着年龄和性爱等多种因素 ,原本比较鲜嫩光洁的阴唇会渐渐变色,显得发紫或血素增加变乌颜色变深,而 美体师的功能是通过器械、药物和治疗,使它们保持原有的光洁、干净和柔嫩, 维持健康的肉色。小雪从小生活在中国大陆,观念上多少还是有些保守,所以她 多数是请女美体师整理。我个人的观感,设计整理过的身体,当它呈现在你眼前 时确实带给你更多的美感。无论是体毛的形状还是从颜色和保留的厚浅长短都给 人一种视觉的享受,而且说实话对人的性欲有很大的刺激性。
我见到的设计的最好的体毛形状和保养得最好的应该是奥丽泰的身体。而怡 伦和怡妮,身体的体毛天生是最佳的样式,身体本身敏感干净光洁,而且它们的 颜色和观感与生俱来迷人好看。本来这也是欧洲许多家族女孩子成年之前家庭教 师传授的一项很重要的身体知识的部分,可能由於怡伦和怡妮这方面的知识很少 ,因此她们没有刻意装饰的身体能有如此自然的美妙就难能可贵了。我认识许多 西方淑女和贵妇,身体和体貌确实无可挑剔,但细细观察才发现多数是经过了美 容和美体的。缺少了自然的天然美,所有那些后天形成的所谓美丽让你觉得千人 一面,所有身体似乎都一个类型,的确令人索然无味。
我仔细研究过怡伦和怡妮的身体,那种天然的匀称和完美,虽然没有象美容 美体过的身体那样完美无暇,但自然形态能够象她们那样真的可以说是万里挑一 了。
有一天在床上,怡伦和怡妮互相嬉闹,拿彼此作爱时的娇态取笑。她们并不 觉得自己非常漂亮,言谈之中对我身边漂亮的女孩子既羡慕又有些酸溜溜的,尤 其是对千惠、美礼她们这些娱乐业明星。我安慰她们,笑着说:「不要羡慕别人 了,你们也是难得的美人。」
怡伦淡然一笑说:「你不要因为我们是你的人就安慰我们,我知道我们不漂 亮。但也不丑,是不是?」我心里暗叹,她们与外界接触太少,并不知道自己本 身就是美玉。仅就相貌而言,以我的审美,她们丝毫不逊於千惠或任何其他女孩 子,或许出於自私的目的吧,我并没有道明,否则这两个小丫头还不更是不知天 高地厚,确实,她们见到的除了我周围的女孩子,或者说比较熟悉的主要是在我 身边的女孩子,的确是一些漂亮的女孩,所以显不出怡伦和怡妮的特别,但我很 清楚我身边这两个女孩子是女孩子中真正的极品。
好在怡伦和怡妮知道她们即使是丑女我也会相同的对待她们,所以倒没有太 在意自己的形象,她们总认为出去别人看她们惊奇的目光是因为她们是惊人相似 的双胞胎,不知道在那些惊异的目光中好多是因为她们绝色的娇艳和美丽。
我认为这样很好,尤其是她们还太年轻,不要因为自己的美丽而养成自己的 一些无聊的虚荣和攀比。她们已经用不着那些了。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五、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五)
北京。王枚别墅。到北京已经三天了,开完董事会,照例我在王枚别墅休息 几天。北京的生活依然很悠闲和安逸。王枚处理完公司事务一般就早早回家陪我 。那几天因为公司即将休夏假,公司事务显得比较清闲些。宋矜因为准备回江苏 去看望父母,所以利用走的前几天更多时间请假在家陪我。其实,无所谓请假, 知道这种情况,宋矜的老总王建军也是我的同学早实际上给宋矜放假了。可能是 为了对其他公司员工有个说明,因此请假也就一个形式而已。
每天,王枚和宋矜会请许多朋友到家里聚会。这天正与小薇、西子一起吃饭 。埃玛在用餐中告诉我,怡伦和怡妮准备动身到北京来旅游。我是答应怡伦和怡 妮她们放假后陪她们到中国旅游的。她们还一次都没来过中国大陆,她们早就想 到大陆尤其是北京来看看,按照她们的说法,她们要到老公小时生活的地方看看 ,我知道她们其实更多的是因为我经常呆在北京,她们想看看北京我究竟有些甚 么朋友有如此大的魅力吸引我,以至於每次小雪谈到北京都有些不高兴我呆的时 间太久,怡伦和怡妮当然知道小雪话里的意思,所以她们一直缠着要到北京来看 看。
「怡伦和怡妮,就是你说过的那对双胞胎?」小薇放下筷子,看着我问。
我笑着点点头。小薇是知道我与怡伦和怡妮的事情的,从一定意义上讲她也 更想看看她们。西子耳闻过,但不是太清楚。她好奇地问:「怡伦和怡妮是谁? 」
我笑笑,不好回答。埃玛虽然不完全懂西子话的意思,但见我神态,知道西 子问甚么。埃玛微微一笑,不回答。
小薇看看我,有些取笑似地对西子说:「怡伦和怡妮是他的两个小夫人。西 子,你到时说话方面注意些分寸。」
西子不介意小薇的话而是更加好奇地看着我:「小夫人?夫人知道吗?她们 多大了?」
我轻描淡写地笑笑,说:「西子,你问那么多干甚么。」
西子嘻嘻一笑。知道有些事情不便多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她有些兴奋地说 :「我倒要看看你这两位小娇妻甚么样的。大卫,你总有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听说怡伦和怡妮要到北京来玩。王枚有些紧张,她跟我商量:「她们来了是 住酒店还是住家里?我是不是要回避?」
「住酒店吧。你不用操心。」
「可到底她们不是你认识的一个普通外国女孩子,跟雪姐一样,让她们知道 我们的事总是不太好。」
我看着王枚,说:「她们知道你的。而且你也不用太刻意掩饰甚么,这两个 小人精早想到了,甚么不清楚?自然些吧。何况小雪也不是猜不到我们的关系, 只是她不愿说穿而已。」
「她们漂亮吗?」王枚问。
「普普通通吧。」我随口说。
王枚看看我,不吭声了。她知道怡伦和怡妮的家庭变故和与我的关系。我从 来有甚么不掩瞒王枚的。
宋矜本来要离开北京的,听说怡伦和怡妮要来,刻意推迟了回家的时间。也 等待着怡伦和怡妮地到来。我觉得北京这些朋友更多的是因为我与怡伦、怡妮这 种关系好奇而想见见这两个家族认可的与小雪分享男人的女孩子,对其他她们倒 反而不太关心。我印象中,只有美国的凯迪和真濑第一次到北京来前她们有这种 莫名的兴奋,或许是心理的某种心态作祟吧。
到北京机场迎接,场面很热闹,几乎可以达到小雪到北京时的欢迎程度。小 雪来除了公司方面的人,最多也就是王枚和小薇偶尔参加,可怡伦和怡妮来,或 许都好奇,除了公司的人小薇、王枚、西子及王枚的几个助手全部到了,只有宋 矜因为公司的人都出面,她参加不太好因而没到机场。
当怡伦和怡妮出现在出港口,我身边的西子惊叹一声:「太漂亮了。」王枚 看我一眼,眼里有些埋怨,小声道:「这是普普通通啊?」不过她理解我的深意 ,没有继续往下说。
怡伦和怡妮真的太娇艳了。我心里也不由赞叹。怡伦和怡妮不理会几乎所有 周围人关注的目光,而是眼光四处搜寻,看见了远处的我。怡伦兴奋地举手晃动 向我打招呼。前呼后拥着,怡伦和怡妮走了出来,公众场合她们当然要注意形象 ,两人向我点头示意,我上前分别搂住她们礼节性地亲了一下,然后向她们介绍 王枚、王建军和小薇、西子,其他公司所有经理。不多说。
车行驶在机场高速,怡伦和怡妮这才有时间与我亲热,同时好奇地看着窗外 道路两旁的建筑和风景。
车到长城饭店。怡伦和怡妮在大厅一一向到机场迎接她们的朋友道谢,然后 随埃玛到房间。我向王枚、小薇和西子道别,回到房间。怡伦和怡妮正兴奋地与 埃玛说话,见我进来,两人不顾埃玛在场,娇呼着扑到我怀里亲吻。埃玛笑笑, 悄然离开。
缠绵一番后,怡妮依然很兴奋地说:「我很喜欢北京,你带我们出去走走吧 。」
我笑着说:「有的是时间。今天先在房间休息,晚上枚枚和公司的人要请你 们吃饭,晚上看看北京的夜景,明天再安排你们四处玩一玩,行不行?」
「那就听你安排吧。」怡伦依然处在兴奋之中,说。
「不过你要陪我们。」怡妮笑着补充。
「好吧,至少明天我陪你们。」我笑着承诺。
听我这样说,怡伦和怡妮一阵欢呼,两人重新回到我身边,开始了新一轮的 缠绵。当然,这次是在床上。
我催促怡伦和怡妮起床,沐浴更衣。王枚来到房间。怡伦和怡妮这才有时间 细细打量王枚。怡伦和怡妮从小在德国、伦敦长大,德语、英语、法语都很熟练 ,在日本又学会了日语,自从跟我以后,在新加坡时又学会了中文,而王枚经过 几年英语交流也没问题了,双方谈话倒没有了语言障碍。
王枚曾问我怎么称呼怡伦和怡妮,我也很为难,说直呼名字即可。叫夫人好 象不太合适,公众场合总是不好,叫小姐怡伦和怡妮又未必高兴。还是叫名字显 得亲切。但我看王枚刻意不称呼,总觉得别扭。怡伦和怡妮发现了这点。怡伦笑 着对我说:「大卫,就让王枚小姐叫我们名字好了。」说着怡伦又笑盈盈地看着 王枚问:「王枚小姐,我们叫你姐姐行吗?」
王枚樱然一笑:「有你们这样两个漂亮的小妹妹,我当然愿意。如果方便的 话你们就叫姐姐好了,叫我枚枚也行。」同时王枚看我一眼,我读懂了王枚眼中 的意思,她感叹怡伦和怡妮的聪明机灵和善於察言观色。
怡妮走到王枚身边,轻轻握住王枚的手说:「枚枚姐姐好漂亮。」
王枚含笑,看着怡妮说:「别取笑姐姐了,你们才是真正的两个小美人。你 是怡伦还是怡妮?」
「我是怡妮。」怡妮甜甜一笑,回答。
王枚抱歉一笑说:「对不起,我真分不清你们。」
怡妮一笑:「没关系,大卫有时都弄错的。」
「胡说,我甚么时间弄错啊。」我哈哈笑着说。
「你敢说你没错过?」怡妮象好斗的孩子一样盯着我。
怡伦一笑:「怡妮,别这样。」
怡妮这才想到有外人在场,不好意思对王枚笑笑,不再说了。
「怡妮、怡伦,你们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怡伦和怡妮点点头,同时说:「谢谢枚枚姐姐。」
餐后,向公司其他几位经理告别,王枚亲自驾车带怡伦和怡妮沿街道闲逛, 同时给怡伦和怡妮介绍。怡伦和怡妮唧唧喳喳早忘记了刚见面时的故作端庄文静 ,一会儿发出惊叹,一会儿问这问那,年轻好奇同时甚么也不太讲究的本性露了 出来。游览了一个多少时,王枚带我们到一个酒吧。落座,王枚叹道:「大卫, 我真的很喜欢怡伦和怡妮。」
我含笑,轻轻抚摸一下王枚的手。怡伦和怡妮对视看看,意味深长一笑。王 枚见状,不自然地将手从我手边挪开,微微笑笑。
怡伦含笑说:「枚枚姐姐,非常感谢大卫在北京时你对他的照顾。谢谢。」
王枚听了肯定觉得别扭,但我也无可奈何。毕竟怡伦和怡妮有权这样说,而 且即使从礼仪上她们这样说也是一个好太太应该表示的。王枚轻轻一笑,说:「 他对我也很关照。」
「我听夫人说枚枚姐姐很漂亮聪明能干,一直想见见,今天见面,枚枚姐姐 果然好漂亮。」怡妮含笑说。
「谢谢。」王枚看看怡妮。
「难怪大卫总是对枚枚姐姐赞不绝口。」怡伦微笑着继续说。
我看王枚有些招架不住,於是解围道:「怡伦、怡妮,别总说这些了,这几 天在北京,枚枚为你们的行程作了安排。你们谢谢枚枚吧。」
「谢谢枚枚姐姐。」怡伦和怡妮笑着致谢。
总算怡伦和怡妮开始关注酒吧四周和酒吧的来人,话题也转移到别的方面。 我看王枚稍稍松了口气。
回到酒店。王枚约好第二天早上来的时间,同时邀请怡伦和怡妮有时间去家 里玩,安排好一切后王枚道晚安离开了。
房间一时有些安静。沈静了一会儿,怡妮笑微微地说:「记得有次与夫人闲 聊,夫人说到枚枚姐姐,夸奖之余总觉得你到北京呆的时间太久。今天见到枚枚 姐姐,我明白为甚么了,我也很喜欢她。」
我看看怡妮,不知道她甚么意思。正在我怀里躺着的怡伦抬起头说:「还有 小薇小姐呢,那位叫西子的小姐好漂亮,做甚么的?」
我简单介绍了她们,算是闲聊吧,没理由不告诉她们的,而且看上去她们似 乎倒也没有别的意思。艺人怡伦和怡妮见多了,不怎么在意,而且从她们知道的 情况看,好象西子也不在她们注意的范围。
「听说小薇小姐是娇娇的同学?」怡伦问。妹妹娇娇按理怡伦和怡妮应该叫 妹妹,可确实因为娇娇比她们还年长,所以折中的办法是叫名字,而娇娇当然不 愿叫她们别的,也是直呼其名。娇娇和怡伦、怡妮彼此都有些不愿多见。怡伦和 怡妮历来对这个骄惯又总得母亲宠爱的夫妹也很怵。
我点点头,有些不想继续说下去。但既然是聊家里面的事,哪怕再没有耐心 也得响应,这算是聊家常吧,对小雪有时这种闲聊我也是无可奈何地陪着聊的。
「听说娇娇还有个同学在美国,现在在新加坡的,大卫,过去从来没听你说 过。」怡妮靠近我些,但因为怡伦几乎整个躺在我怀里,她没法依偎得更近。
「谁告诉你们这些呀。」我想起夏洁,似乎是好久前的事了,夏洁那俏丽的 脸出现在我脑海。一时有些恍惚,好象回到了当年。
「有一次与夫人随便聊天,偶尔谈起北京娇娇的同学,夫人告诉我们的。」
我心里一激灵,敢情小雪甚么都知道啊。不知道为甚么,心情突然有些忧郁 ,竟会突然想到过去的日子,许多似乎忘记的情形回显在眼前。
怡伦看见了我神色的变化,她看了看怡妮,怡妮马上明白了,她们从来是只 要互相望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的。怡妮轻轻抚摸我的手,温柔地说:「对不 起,我不该总说这些过去了的事情。」
我苦笑一下:「本来这些事早忘记了,你们使我想到了过去的好多事,我是 不是真老了?想到过去怎么有些伤感和惆怅。」
怡伦轻捂我的口,摇摇头,微微一笑:「不许你说这个。」
我吻吻怡伦的手,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出去玩呢。」
怡妮起身,看着怡伦说:「浴室太小,你陪他洗吧,我去整理床铺。」
匆匆洗完,我情绪始终很低落,越不想过去的事,可过去许多事情总是不断 在脑海涌现。怡伦和怡妮静静地在我身边躺下,互相亲吻一下,我躺着想着许多 往事。怡伦抚摸我胸脯柔声说:「我们再也不说这些了。」
一旁的怡妮翘嘴说:「是呀,弄得大家都没情绪。」
我微闭上眼,轻声说:「睡吧。」
太阳永远是新的。清早起床,三人似乎都忘记了前一晚的沈闷。怡伦和怡妮 兴高采烈的打扮。早餐后回到房间,正在说笑。王枚和宋矜进来了。怡伦和怡妮 吃惊地看着宋矜。宋矜也被怡伦和怡妮的娇媚震撼了,但宋矜总是那样不动声色 的,她马上笑微微地看着怡伦和怡妮,王枚互相给她们作了介绍。宋矜向怡伦和 怡妮热情招呼,然后笑着向我问候。与美女相比,才显现出宋矜绝色的美貌和优 柔的端庄文静。
怡伦和怡妮彼此望望,好象兴致有些低落,好在宋矜很热情尊重的态度,同 时真心的对怡伦和怡妮的欢迎,让怡伦和怡妮渐渐高兴起来。
一般而言,我不太愿意与她们一同出去逛街或游玩,尤其是在东方国家,在 美国或欧洲,我们只是东方人,似乎反而不显眼,而在东方,无论是王枚还是宋 矜都太耀眼,走哪里都引来无数双眼睛的观望,何况再加上怡伦和怡妮,那种被 盯着看的感觉很难受,但怡伦和怡妮又不得不陪。
带怡伦和怡妮游玩颐和园。趁怡伦和怡妮高兴的四处走动,我与宋矜才有单 独的时间。宋矜还是那样静静的没有特别的亲昵的举动。她悄声问:「她们准备 在北京呆多久?」我笑笑,说:「可能会多呆一阵。」看着宋矜黑白分明的打眼 ,很难看出眼中的内容。宋矜还是带着情感热切地低声问:「会等我回来?」
「你甚么时候走?」
「明天吧。所以我赶在走之前看看怡伦和怡妮,也是陪陪你。难得能与你一 起出来玩。」
「对不起。」我叹息一声。包含了无数的真诚的抱歉。
宋矜微微一笑:「希望我回北京时你们依然还在,如果不是父亲身体有些不 适,我也不用急急回去的。」
「有甚么问题吗?」我关心地问。
「老毛病了,没关系,谢谢你关心。」宋矜说。
怡伦和怡妮早看见了在道旁坐着聊天的我们,她们没有过来打扰我们,王枚 似乎真的有些喜欢怡伦和怡妮,也非常高兴地向怡伦和怡妮说着甚么。王枚是与 我所有身边女孩子关系都处得非常融洽的,难得的是她们也都非常喜欢她。
下午,回到王枚别墅。一天没回,王枚似乎将别墅又布置一新,家里的佣人 们列队欢迎。到别墅。怡伦和怡妮稍稍休息一会儿,又热情高涨地继续向王枚问 这问那,亏得王枚甚么都能答,比我这个从小长在北京的还知道得多。
晚餐没有其他人,除了我和怡伦、怡妮,只有王枚和宋矜。五个人说笑着,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怡伦和怡妮看看频频看我,我知道她们催我回酒店。我有些 矛盾,宋矜第二天要离开北京,我希望晚上能与她呆在一起。
王枚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抽空笑着说:「大卫,要不今天你们就住家里 不回酒店了吧。」说完看着怡伦和怡妮「你们愿意吗?我还希望晚上与你们多聊 一会儿呢。」
怡伦和怡妮看看我,含笑没有回答。宋矜笑吟吟地起身说:「我先告辞了, 怡伦、怡妮,我明天就离开北京去江苏了,抱歉不能继续陪你们玩,如果可能的 话,我尽量早些赶回北京来。」
怡伦和怡妮起身,笑微微地致谢。
宋矜离开后,我看着怡伦和怡妮说:「你们的意思呢?枚枚希望我们今天就 住这里。」从她们的眼里我看出她们当然不愿意,可我话的意思倾向性也很明确 。
「也许太打扰了吧。」怡妮小声地说。
怡伦看着我,有些哀求地看着我:「要不回酒店?」
我只好明说:「宋矜明天离开,等会我该去看看她。在这边枚枚可以多陪陪 你们。」
怡伦和怡妮脸色刷地变白,顿时变得很难看,当着王枚的面,让她们感到无 地自容,可我因为王枚不是外人,所以倒也没有太多顾忌。
王枚远处看看我,摇摇头,然后起身悄悄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三人。怡伦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怎么能当着外人这样对 我们。」
「对不起。」我真心道歉。其实我心里从来就没把王枚当外人,我也觉得有 些不妥,想想如果是小雪我会这样吗,我觉得真的有些对不起她们。可是手心手 背都是肉,我也难以割舍其他的情感。
「今晚不回来了?」怡妮幽幽地问。
我没有答,她们明白了,怡妮也觉得问得多余。
「你是不是在北京时就住这里?」怡伦问。
我点点头。
「我不睡你们的房间。」怡伦拿起一块手绢轻轻擦拭泪痕,说。
「你们回酒店去也行的。」我轻声说。
「噢,就我们两人回去呀?」怡妮几乎要嚷起来。
我让人叫来了王枚。我对王枚说:「枚枚,给她们安排房间吧。」
怡妮勉强笑笑说:「枚枚姐姐,打扰了。」
王枚装做甚么也没看见,笑着说:「嗨,打扰甚么,其实我特想你们留下, 一起聊聊天,玩一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谢谢你,枚枚姐姐。」怡伦说。
宋矜听见门铃声,好象知道是我,开门情绪异常激动地扑到我怀里亲吻我。 想象着空旷的客厅一个人静静呆着的宋矜,我鼻子有些发酸。
第二天清早,宋矜恋恋不舍地送我出门,她远远看看王枚的别墅,低头说: 「等会我就不去向她们道别了,你替我带向她们问好。再见。」
我扭头看看,见远处怡伦和怡妮似乎正坐在王枚别墅门口的草坪聊天,宋矜 可能早看见,所以没有任何亲昵的表示。我点点头,正好慢慢散步走向王枚的别 墅。
走到王枚别墅前,王枚正好出来,她看看怡伦和怡妮,笑着对我说:「正好 ,都等你用餐呢。」
「你们先用好了。」我笑着说。
「怡伦和怡妮非要等你一块用。好了,怡伦和怡妮,你们在外面也呆太久了 ,外面呆久了也挺凉的,进房间用餐吧。」王枚真象大姐一样关爱地看着怡伦和 怡妮说。
我上前,搂住怡伦的腰,轻轻吻吻,然后又吻吻怡妮。两人看上去很平静, 好象前一晚的事已经过去。
那次到北京,怡伦和怡妮再没见到宋矜,以后怡伦和怡妮见到宋矜,彼此似 乎显得更亲热,但也折腾得宋矜够呛,宋矜听到怡伦和怡妮就烦不胜烦,那是后 话了。
白天陪怡伦和怡妮玩故宫。晚上。小薇和西子在一家酒楼请怡伦和怡妮吃饭 。小薇跟王枚一样,文静温柔,完全把怡伦和怡妮当成小妹妹看待,怡伦和怡妮 似乎也无法无礼地对待小薇。西子完全被怡伦和怡妮的吸引了,倒忘记了她与我 之间的关系,所以很快与怡伦怡妮谈得火热,晚餐在一种轻松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怡伦和怡妮似乎真的从前一晚的伤心和委屈中走了出来,有活泼的西子一起, 又有温柔体贴的小薇和王枚呵护,怡伦和怡妮纯真的天性得到了发挥。
餐后,一起到一家俱乐部坐了一会儿,十一点多锺了,怡伦和怡妮依然与小 薇、王枚和西子说得高兴,王枚终於笑着说:「怡伦、怡妮,你们要不要早点休 息?」
怡伦笑着说:「枚枚姐姐,我们今天玩得好高兴,一点困意也没有。」
「是啊。」怡妮也笑着说「我还想去刚谈到的酒吧去玩呢。」
怡伦嘻嘻一笑:「干脆,枚枚姐姐,你和大卫先走,我看他好象兴趣不大, 难得他陪我们两天了,我们自己去再玩一会儿。」
小薇微微一笑,起身:「也好,枚枚,你和大卫先去休息吧,我和西子带她 们再玩一会儿。」
在北京,怡伦和怡妮的安全我倒不担心,但还是对怡伦和怡妮说:「记住一 切听小薇的,去哪里玩甚么自己小心。」
「我们会的。」怡伦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那明天见。」
我楞了一下,怡伦和怡妮早向我和王枚拜拜,跟小薇和西子上了车。我想与 其自己被动,怡伦和怡妮还不如主动给我和王枚时间,省得到时面子上下不了台 ,不过,看上去她们确实玩得很高兴,到底还是小女生。
回家的路上,王枚看看我问:「矜矜怎样?」
「没事。」我简洁地说。
「怡伦和怡妮能做到这样,实在不易了,毕竟还是小孩子。」
我笑笑。
「不过见到她们,真的觉得自己老了。」王枚感叹。
「胡说甚么呀。」我笑着说。
王枚微微一笑:「无所谓了,只要你不嫌弃就行。」
车窗外的路灯,好象天上的繁星闪烁,与王枚一起,好象显得更安逸平静, 没有了那种急匆匆的快节奏,也许我的心也有些倦怠,希望有更加平和些的生活 。我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 本帖最后由 kylin130 于 2012-1-13 00:50 编辑 ] ----------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六、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六)
我并不是经常呆在日本,即使在日本也未必总在东京,从一定意义上讲,可 能呆在京都时间要更多些。我不认为自己重男轻女,但确实一郎作为我第一个儿 子,似乎更让我牵挂和留恋。真濑当然明白我的心迹,所以她并不经常与我联系 ,她知道我会常打电话问一郎的情况,到日本只要可能也一定会去京都。
奇怪的是,我所认识的女孩子孩子似乎都更喜欢男孩,一郎是她们都宠爱的 ,以后楷出生后也是一样,连小雪在楷没出生时对一郎都倾注了更多的关爱。我 想真濑只所以稳稳呆在京都,除了日本女人天生的在家伺候丈夫的传统教育外, 守着一个一郎也是她能更好在家的理由。妹妹娇娇和小雪妹妹小蓉,对孩子的酷 爱不用说,即使象纯子、顺子她们也对孩子喜爱有加。可能东西方文化的差异, 东方女孩子似乎对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生儿育女似乎更着上心,而西方女孩子对生 育似乎有中天然的恐惧和排斥。当然,我这是就一般而言。怡伦和怡妮则是天生 不喜欢孩子,对一郎她们只是出於礼貌关切,每次见到婷婷、点点和楷,她们虽 然很投入的与孩子们嬉闹,但我知道更多的她们是为了让小雪和我高兴,本质上 她们是很烦孩子的。我想也许是与她们自己太年轻的缘故。
每次作爱前,怡伦和怡妮总是提前将药片放到身体里,不管我是否有情趣做 爱,她们都十分小心,我印象中她们从来没失误过。有一次,我从京都回到东京 ,怡伦和怡妮正好都没课在家打网球。她们高兴地邀请我与她们一起打球,凡是 锻炼的事我一般都不会拒绝的,我换衣然后与她们一起打球。打球后又一起游泳 。沐浴后一起坐在宽敞的阳台闲聊,每次我从京都回来她们都不会马上与我亲热 ,一方面她们可能考虑到我也没情绪马上与她们亲热,另一方面也算是体惜我身 体吧,三人没有太多的身体接触,各自坐在靠椅上散淡地说话。
与怡伦和怡妮谈话,很少谈生活琐事或者说家里及周围人的情况,而我也烦 这些,抛去理所当然应该与她们聊天,这是我还算比较喜欢与她们聊天的原因。 怡伦和怡妮通常会天南海北的闲聊,从她们感兴趣的服装和化妆品,到流行歌曲 和日本青年人的时尚,从怎样保持体形到看了一部甚么电影讨论过没完。她们知 道我对女孩子用品或她们关心的好多事我不感兴趣,所以往往聊一会儿然后找个 话题与我说点我稍稍感兴趣的东西,以免我离开。
这天不知怎么聊到她们刚看过的一部电影,当然,她们看电影多数是在家里 观看录影带或DVD。讨论起影片中男主角,怡伦忽然笑着对怡妮说:「呀,我 猛然想到男主角好象大田先生。」
怡妮也惊笑道:「真的耶,好象。」
两人似乎越想越象,嘻嘻哈哈笑起来。我好奇地问:「大田先生是谁?」
正高兴笑着的怡伦和怡妮一楞,同时红了脸,怡伦看看怡妮,有些不好意思 地说:「大田先生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好多女生追求的。」
我哈哈大笑,开玩笑地说:「你们不是那些其中的女生吧?」
怡伦刷地变了脸,生气地说:「你胡说甚么,我们是有夫之妇,怎么能这样 说呢。」
怡妮也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我。我笑着赔罪,道:「不是开玩笑嘛,生甚么气 呀。」
「这种事能随便开玩笑呀。」怡妮说,但语气缓和了些。
怡伦脸色平静了些,翘起嘴,依然不太高兴地说:「你再开这种玩笑我们真 的生气了。」
我含笑说:「好了,我道歉,不过你们也太认真了,你们知道我开玩笑的。 」
「我们不是你身边随便找的甚么女孩子,我们是你妻子,别忘了。」怡伦气 恨恨地说。
我一听也有些不高兴,略不悦地说:「甚么叫随便找的女孩子啊?我还不会 随便。」
怡妮看着我:「那就是认真的喽?」
我见再谈下去肯定会闹得更不愉快,看看她们,於是起身准备离开。怡伦看 着我,问:「好好的又干甚么嘛?别走,坐下好不好?」见我看她,怡伦温柔一 笑,说:「好了,求你啦,坐着陪我们说说话。」
我也不好强行离开了。勉强坐下,怡妮嘻嘻一笑说:「怡伦,再不要谈那些 虚无飘渺的事,他又不看电影,我们聊的内容他又不感兴趣。」
我笑笑,说:「没关系,听你们说我不跟看电影一样。」
怡伦笑笑,稍稍靠近我,轻轻握住我手,说:「你跟雪姐在一起聊甚么?」
「聊孩子,你们感兴趣吗?」
静了一下,怡妮突然一笑,羞红了脸。怡伦看看怡妮,诧异地问:「怎么啦 。」
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忽然想,不知道我们以后会不会同时生宝宝, 如果同时再生两对双胞胎,那才有意思呢。」
怡伦看看我,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嘻嘻一笑说:「我才不要孩子呢, 看看雪姐和真濑,哪还有时间玩啊。」
看着两张俏丽年青的脸,我也不太愿意她们讨论这个问题,一旦脑子里有这 个想法,有时是很难去掉的,我轻描淡写地一笑,说:「放假你们准备去什么地 方旅游?」
怡伦笑着嚷:「我和怡妮商量好了,还是去美国玩。」到底年轻,讲到玩, 刚才的话题早忘了。
「嘻嘻,我想去见见凯迪小姐。」怡妮笑着说。
我不想显得口气太特别,平静地说:「你们不要再打扰她了,她已经够难受 的。」
怡妮撇撇嘴,怡伦含笑说:「不会啦,怡妮也就是说说而已,我们不会伤害 她的。」
我轻叹一口气,想起凯迪似乎有些堵得慌,不知为甚么,每次想到凯迪那故 意显得很快乐的模样都让我难受。我觉得我其实真的是很难忘记一个真心喜欢过 的女孩的。
怡伦和怡妮同时依偎到我身边,露在短裙外的光洁的手臂接触我的皮肤,让 我感到一种恬静的柔美。怡伦抬头吻吻我,撒娇地说:「不要那样,我们陪着你 还不高兴啊?」
我在怡伦柔软红润的嘴唇亲吻一下,没说话,怡妮凑上嘴唇也吻吻我,手在 我脸上抚摸了一下,说:「我们还是去游泳去吧。老坐在这里怪沈闷的。」
怡伦欢快地拍手:「好啊,走。」
这是三人聊天经常性出现的状况。我只好随她们起身,一起去游泳。
那年夏天,我与怡伦和怡妮来到美国,我不太想去洛杉矶,想想戴西和兰妮 ,我觉得还是在纽约好。好在怡伦和怡妮更喜欢纽约,似乎不在意我带她们在哪 个城市。
晚,张琼请我们吃饭。在一家中餐馆坐下后,张琼笑微微地看着怡伦和怡妮 说:「好久么没见,怡伦和怡妮变得更漂亮了。」
怡伦和怡妮规规矩矩坐着,微笑着向张琼道谢。张琼看着我,只有我能读懂 她眼中复杂的内容,她微笑着说:「大卫好象变得更成熟了。怎样,生意上的事 费心吗?」
「还好。谢谢。」我笑答。
怡妮微笑着说:「他总是忙着,我们也不懂他究竟顺不顺利。可能还是张姨 明白。」
张琼看看怡妮,又看看怡伦,笑着对我说:「她们看上去文静端庄,温文尔 雅,清纯靓丽。大卫,真是你的福份。」
我笑笑,点点头。怡伦和怡妮在长辈面前总是显得特别乖巧礼貌的,只是她 们不知道张琼与我的关系,否则怎么也做不到这样。
张琼从她们与我谈话的神态,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是过去那种关系了。张 琼并没有特别显出甚么,倒是怡伦和怡妮觉得有些奇怪。
饭后,回到我纽约的别墅。怡伦和怡妮分别向里德先生和艾莉小姐打过招呼 问候一番,里德和艾莉从两人口气中感觉到怡伦和怡妮不是过去到纽约来玩时的 身份了。
在客厅坐着,艾莉站在一旁听怡伦和怡妮吩咐。艾莉毕竟不是简单的佣人, 所以怡伦和怡妮说话倒也很客气。
「艾莉小姐,我刚看过房间,先生没来,房间好久没打扫似的,我知道你们 每天打扫,明天找里德先生商量改进一下,可能是房间的布局有些问题。」怡伦 静静地说,那一刻,我觉得她们都似乎真的很成熟,而不象过去嬉戏的那两个女 孩子了。
「好的,小姐,您有甚么具体意见吗?」艾莉恭敬地问。怡伦听了略皱皱眉 ,我知道怡伦和怡妮一直对艾莉不喜欢。但管理别墅的饮食起居这也是怡伦和怡 妮本分的事,我不好多干预。
「我们也在那个房间住的。」怡妮说。
艾莉明白了,她点点头,说:「好的,小姐,明天我就重新安排。」
怡妮也有些恼恨,她看看我。我知道她们的意思,温和地对艾莉说:「艾莉 ,以后你叫她们夫人吧。」
艾莉早就知道怡伦和怡妮的身世以及与我的关系,她恍然大悟怡伦和怡妮不 高兴的原因。她小心地点点头,抱歉地对怡伦和怡妮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
怡伦高兴了些,看着艾莉说:「我们不太习惯身边不熟悉的人。」
艾莉说:「好的,夫人,等会我就让她们到另外的房间。」
我对艾莉说:「好了,艾莉,没事了,有事再叫你吧。」
艾莉点点头离开。
房间一时有些安静。我对怡伦和怡妮说:「这些事你们不用亲自办的,让君 枝子来安排好了。」
「我偏要自己安排。」怡妮嘻嘻一笑,说。
我懒得与她们斗嘴,说:「好了,今天早点休息吧。」
怡伦看看怡妮,小声问:「你怎样?」怡妮摇摇头。怡伦懊丧地说:「怎么 这么倒霉,两人撞一块了。」怡伦看着我很不愿意地说:「让君枝子陪你洗吧, 我和怡妮身体都不太方便。」
我起身,怡妮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小声说:「至少今天与我们呆一起。 」
我笑着在怡妮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怡妮撒娇地说:「行不行啊?」
「不与你们呆一起我去哪儿?」我知道她的意思,笑着岔开。
怡伦笑着说:「那我们等你早点洗完到房间。」
君枝子早在浴室等着,她熟练地为我脱衣,然后自己也脱光,当她为我擦洗 时,我抚摸着君枝子的乳房,笑道:「君枝子,怎么这次没去看你朋友?」
君枝子吃吃笑着,身体扭动着说:「你别摸我,到时我控制不住自己让她们 知道又该闹别扭了。」见我没有停下,她喘息着嬉笑道:「求你啊,别动了。」
我笑着说:「好了,今天也没精力再闹了,早点洗了休息吧,你也累了吧。 」
君枝子哼了一声,低声说:「你精力好时,也没见你约我,有她们两人了, 我算甚么。」
我睁开微闭的眼,说:「这样可不好。」
君枝子不吭声,半晌才低声说:「我知道了。」
「对不起,君枝子。」
君枝子凑到我耳边先轻轻吻我一下,然后小声说:「说对不起就约我一次呀 ,只一次。」
我笑笑。
回到卧室,见怡伦和怡妮正说话,见我进入房间,两人笑盈盈地拥上来。躺 下后,怡妮嘻嘻笑道:「君枝子没有约你?」
「干甚么?」我笑着在怡妮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怡妮笑着扑到我身上用牙齿在我手上轻轻咬了一口,说:「能到美国旅游度 假,我好高兴。」
怡伦在一旁轻轻嚷道:「喂,怡妮,你一人占满了,我睡哪里嘛。」
怡妮不好意思地稍稍挪开些身体,侧身一只腿搭在我身上,嬉笑着说:「你 不是刚说困极了吗?」
怡伦凑过身体贴近我,说:「大卫,张姨看你的眼神我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吓了一哆嗦,笑问:「怎么啦?」
「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怡妮嘻嘻笑着接话「我觉得她呀,好象有些吃醋的 意思。」
「别胡说。」我瞪了怡妮一眼。
怡伦一笑:「闺房里的话不要认真嘛,怡妮也是说说感觉。我还觉得她好象 没有过去那样热情呢。」
「你们是不是看我身边每个女人都有问题啊?」
怡伦捂住我嘴,说:「千万别这样说,我们再别说这个了,是我们不对,不 过我们也从来没对你身边的女孩子表示过甚么。」
「睡觉吧,我早困了,今天你们最好谁也别缠着我,让我舒坦地睡一觉。」
「甚么意思,我们是你负担啊?」怡伦嘟囔道。
「谁缠你啊,哼。」怡妮也翘嘴低声说。
说归说,两人倒也稍稍离开我些,各自躺下睡觉。难得清静。忽然,怡伦扑 哧笑道:「怡妮,记得今天飞机上那个小姐吗,看着我们发愣头撞了一下。」
怡妮嘻嘻笑道:「好好玩,她肯定奇怪怎么刚看见你上洗手间,忽然在坐位 上又见到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隔着中间的我嘻嘻哈哈开始聊天。我说:「你们睡不睡 啊,这么点事也值得说半天。」
「你睡你的好啦,我睡不着。」怡伦说。
「你们再说话我另找地方去睡了。」
「去呀,我知道你早想去哪里了。」怡妮说着,轻轻掐我一下。
「度假都不能自由地玩。」怡伦嘴里嘀咕着,见我看她一眼,扭头不吭声了 。
有这样两个精力旺盛的女孩子在身边,我觉得我真的老了。话音刚落,两人 早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入睡了,房间里顿时显得出奇的安静,我习惯了两人睡觉 唧唧喳喳说个没完,她们真睡了,我倒反而觉得空落落的,我看看她们柔嫩的肌 肤,轻轻抚摸,这时天塌下来也惊不醒她们了。
睡梦里听见身边又开始了小声的说话声,不用说,天已亮,她们早醒了。我 懒得睁眼,一听,怡伦和怡妮还是谈的一些几乎孩子气的话题,真不知两人从小 说到大,居然总有说不完的话。这时感觉是怡伦用她长长的发梢轻轻抚弄我的脸 ,怡妮在一旁哧哧地低声笑。抚弄了一会儿,两片柔柔的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一 个娇媚的声音柔柔地说:「我知道你早醒了。起来,带我们去玩吧。」
不醒也该吵醒了,我睁眼,四只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我。一声娇呼,两人跳 起来拉我。我几乎不敢想象小雪和真濑会这样,好象哪个女孩子也没有象她们这 样淘气。我坐起,说:「今天你们先自己玩了,我约了杰克的。」
怡伦和怡妮有些失望,但她们知道分寸,不会缠着没完。怡伦说:「那得将 埃米留给我们。」
「让君枝子陪你们吧。」我说。
怡伦、怡妮知道生意上的事少不了埃玛,无精打采地点点头。
下午三点多锺,处理完一些事务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正与妹妹娇娇笑着说 话。见我,怡伦和怡妮反而不好意思亲热,倒是娇娇不在乎地上来搂住我亲热地 与我说话。我们说笑,怡伦和怡妮静静地含笑坐在一边看着我们。娇娇嘻嘻笑着 说:「我这两个小嫂子越来越迷人了。哥,你可得把她们看紧。」
「娇娇。」怡伦含羞地叫了娇娇一声,让她别说了。怡妮也羞答答的有些不 好意思。只有娇娇每次既把她们当小女生看,又无可奈何地认她们为大,往往弄 得怡伦和怡妮不好意思。其实怡伦和怡妮还是有些怵娇娇的,连小雪见到娇娇都 避让三分,更别说怡伦和怡妮了。整个时间是娇娇的了,怡伦和怡妮只是配角, 偶尔插话说笑,可能她们想显得更象一个端庄贤惠的妻子吧,所以倒也没有象平 时一样嘻嘻哈哈地相互打闹嬉戏。
晚上用餐,正好张鸿雨来访,轻松愉快,时间很快过去。鸿雨好久没见我, 很想约我出去,可毕竟怡伦和怡妮不是他人,因此鸿雨眼里虽然有暗示,但总体 还是与大家说说笑笑,没有特别表示。娇娇与鸿雨关系不错的,她显然有些恶作 剧的笑着对我说:「哥,正好鸿雨来了,晚上要不我陪两位小娇嫂出去逛逛时代 广场,你们继续聊一会儿?」
鸿雨静静一笑,没说话。怡伦笑着说:「娇娇,我不同意你这个安排,他答 应晚上陪我们玩的,而且白天去公司一天都没在。」
「是呀,娇娇,我不答应。」怡妮也笑嘻嘻地说。
鸿雨含笑道:「怡伦、怡妮,我可没有让大卫离开你们的意思。」
娇娇娇滇地看着怡伦和怡妮说:「两位嫂子,别把我哥看太紧了,给他些自 由嘛,鸿雨是我在纽约最好的朋友了。」
这是甚么话,我听了都觉得不妥。怡伦和怡妮有些不高兴,但看上去脸色很 平静,显然有些难堪,对娇娇她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娇娇看看我,见我没有特别表示,她嘻嘻一笑,看着怡伦和怡妮说:「怎么 ,不愿意我陪你们玩啊?非得哥陪你们?」
怡伦勉强笑笑,说:「非常喜欢啊,那好吧。」
餐后,娇娇带着怡伦和怡妮离开。鸿雨看看我,浅浅一笑,说:「这象甚么 嘛,真是。」
我笑笑:「娇娇就这样的了,一切都按她想的去说去做。」
鸿雨有些不悦地说:「你不愿意啊?」
我上前搂住鸿雨的腰,哄她说:「怎么会呢。」
鸿雨微靠在我肩,声音有些哽咽道:「多久不来看我。」
「好了,走吧。」
从鸿雨寓所出来,已是深夜,鸿雨含泪恳求我留下,我考虑再三,总算安抚 好鸿雨,回别墅。纽约比白天显得安静了许多,街灯闪烁,车穿如枳。
不出我所料,怡伦和怡妮都没睡,正与娇娇在客厅聊天说话。见我,娇娇静 静一笑。怡伦和怡妮脸色平静地看看我,没有任何表情。我笑道:「都不睡啊? 」
娇娇遽然一笑:「不见到你她们哪安心睡啊。」她又看着怡伦和怡妮,半真 半假地说:「两位嫂嫂,我明天就离开纽约了,今晚我可否借哥哥一用,说说话 ?」
怡伦和怡妮看看我,没说话,眼里似乎要流出委屈的泪来。娇娇才不管这些 呢,她嘻嘻笑着说:「你们还有的是时间聚。好了,人也见了,你们也挺累的了 ,要不早点休息?」
怡伦站起身,勉强压住自己的情感,轻声说:「晚安。」怡妮起身,对我们 点点头,也离开了。
我看看娇娇,觉得她有些过了,对娇娇说:「她们还是孩子,不要这样嘛。 」
娇娇不服气地说:「噢,你自己出去风流快活了,回来倒说我的不是了。陪 我说说话不行啊?」
「好,好,行,行。」对娇娇谁也没辙,我起身道「我去看看她们。」
娇娇瞟我一眼,哼了一声。
卧室里安静极了,没有平时的热闹说笑。我走到床边,怡伦和怡妮谁也不理 我,我笑着过去,抱起怡伦的头,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一下,怡伦委屈的泪水哗哗 流下来。我又吻吻怡妮,怡妮泪水虽然没出来,但满腹的伤心流溢全身,软绵绵 的身体没有任何表示。
我轻声说:「好了,明天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早点睡吧。」
回到客厅。娇娇正与谁通电话,见我回来,她边聊边依偎到我怀里,说完拜 拜她仰头看着我嘻嘻笑道:「她们没事吧?」
我笑笑,没说话。
娇娇看着我,说:「哥,我与杰森分手了。」
我看看娇娇,双手搂住她腰,说:「怎么老不长久?你这样怎么行?你也不 是小孩子了,不要再任性。」
娇娇妩媚一笑,翘嘴道:「不要说我嘛,我是来希望你安慰我的。」娇娇早 不象初期失恋或与所爱人分手时那样悲痛欲绝了,她也变得有些麻木了。
我陪娇娇说了一会儿话,娇娇到底年龄大些了,不象小时侯那样缠起人来没 完,终於,我起身说:「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娇娇笑笑,说:「你也早点回房间吧,不然你那两个小美人不吃了我。」
我吻吻娇娇额头,温和地说:「晚安。」
娇娇嘻嘻一笑,小声问:「她们两人你行吗?」
我看看娇娇,笑笑:「你不觉得她们很好吗?」
娇娇有些幽怨地看看我,垂下眼睛:「我又没试过,我怎么知道?」
我怕节外生枝,笑着轻轻拍拍娇娇的肩,说:「好了,睡吧。」
君枝子正为我洗浴,缠绵地在我身旁说话,娇娇惊叫着跑进来。她看看赤裸 着躺在水里的我和君枝子,眼里含着泪,我吓了一跳,顾不得没穿衣,问:「怎 么啦?」娇娇脸色涨得通红,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君枝子早给我擦拭干净给我披 上了浴衣,她自己也匆匆穿好浴衣,我点点头,君枝子悄悄离开了浴室。
我半搂着娇娇走到浴室旁的休息室,坐下后,我看着娇娇关切地问:「怎么 啦?出甚么事?」
见我问她,娇娇反而不好说甚么了,她期期艾艾地看看我,低声说:「我刚 才照镜子,猛然发现自己眼角有一个细纹,吓了我一跳,情不自禁地就跑来了, 哥,对不起啊,吓着你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别吓唬自己了,你象过去一样年轻漂亮,哪有甚 么皱纹啊?」
「有的,真的。」娇娇将脸凑到我眼前,沐浴后的一张俏脸光洁润滑,成熟 而妩媚,我笑笑说:「好了,没事,休息去吧。」
娇娇不好意思地笑笑,陪我一起走出休息室。
走到娇娇睡房门口,我们轻轻拥抱一下道晚安。娇娇死死抱着我,仰头看着 我不语。我笑着点点她鼻子,娇娇咬咬嘴唇,轻声说:「我真想象过去一样你能 搂着我睡觉。」
我印象中娇娇第一次结婚以后我们说话都很少这样亲昵了。
「陪陪我好吗?」娇娇看着我小声说。
娇娇那几乎恳求的声音让我顿时涌起一片柔情,娇娇真的不是过去那个小女 孩子了,她成熟的眼睛充满了柔情。我看看她,轻声说:「我先去看看她们,让 她们先休息吧。」
娇娇依依不舍地松开搂抱我的手,点点头:「我等你。」她说着,推门走进 自己房间。
怡伦和怡妮果然还没睡,见我进房间,两人默默看着我。我走上前,吻吻她 们,然后抚摸着靠近我的怡妮说:「你们先睡吧,娇娇刚与杰森先生分手,晚上 要与我多说会儿话。」
怡伦幽幽地说:「娇娇离开了,你说好了要多陪我们的。」
我点点头,对她们笑笑。起身刚要出去。怡妮轻声问:「你回来睡吗?」
我转身看着怡妮,不知她的意思。怡妮强颜一笑说:「你要是回来我等你。 」
「不用了,你们先睡吧。」
我有时都弄不清楚她们究竟是怎样想的,多数情况下象小孩子一样调皮任性 ,但有时又那样成熟稳重。
走进娇娇房间,她正痴痴地呆坐在沙发上发愣。见我她眼里露出我熟悉的欣 喜的神色,她搂紧我,让我坐下,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七、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七)
坐了一会儿,娇娇扑哧一笑,柔柔地看着我,笑着问:「怡伦和怡妮说甚么 ?」我看看娇娇,她换了睡衣,绣花的睡衣衬托着她柔滑白净的身体,丰满的乳 房高高地顶着睡衣的前胸。黑黝黝的头发环护着她荡漾着喜气的脸。娇娇有些不 自然地稍稍离开些我身体,说:「干吗那样看我,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笑笑说:「想起了你小时候,时间过得真快。」
娇娇叹息一声,又依偎到我怀里,搂住我,低声说:「我真怀念过去的时候 ,多好,现在干甚么都没意思。」
我也深有同感。娇娇忽然笑道:「好了,别搞得伤心兮兮的,我好高兴你晚 上陪我聊天。我好久没这样高兴了。」
「是啊,应该知足了。」我哈哈一笑,也轻松了些。
「知道吗,哥,我真的好嫉妒怡伦和怡妮能够天天在你身边。」娇娇看着我 笑着说。「我甚至有些羡慕埃米和君枝子她们。」
我轻轻打娇娇一下,笑着说:「别胡说八道了。」
娇娇笑着跳起,又转身看我半真半假地说:「其实,我们不是一个妈,严格 说你不能算我完全的亲哥哥。」
「好啊,不想认我啊?」我笑道「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最亲近的妹妹。」
「你不是还有一个罗娟娟妹妹吗?」娇娇翘一下嘴,说。
「怎么又提娟娟。」我瞪她一眼。
娇娇笑着说:「好了,我不说了,其实我早不恨她了,上次回澳洲她还陪我 一起去玩呢。」
「是吗?」我看着娇娇。
娇娇吃吃乐了:「骗你的,她怎么会陪我,哼,我怎么会要她陪?」
罗娟娟与娇娇那个死结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好在娇娇现在似乎说起娟娟至少 不那么满腔仇恨了。
「至少现在你在我身边,你更喜欢我,是不是?」娇娇歪头看着我问。
我笑笑,不置可否。娇娇倒也不再说了。对这两个妹妹,我是实在没办法不 多费心。(参考背景《绝对隐私:罗娟娟记事》看着娇娇一跳上床,说实话,我 真有些不习惯了。娇娇看看我,忽然脸一红,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好象也觉得 挺别扭的。」
我笑笑说:「你睡吧,我坐在你旁边陪你说说话,看你入睡。」
娇娇笑一笑:「好吧,委屈你了。谁叫你是我哥呢,你不疼爱我谁疼啊。」
娇娇躺下,我坐在床边地毯上握着她手与她说话。
娇娇细细地告诉我她为甚么与杰森分手。听得我荡气回肠。说到伤心处,娇 娇脸贴在我手掌呜咽不止。
沈默了许久,娇娇看着我,掀开被单,脸上挂着泪花,哽咽道:「来睡我旁 边吧,对不起让你跟着我费心了,我其实真得很想找一个相爱的人好好生活,可 是就是无法长久,我也不知道为甚么。」
躺下,娇娇依偎到我怀里,轻轻抽泣着。抚摸着娇娇颤栗的身体,我除了轻 轻安慰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来缓释娇娇悲伤的心情。
娇娇身体比过去丰满了许多,但身体依然柔软滑嫩,她口中呼吸带着热能和 淡淡的清香,那是过去没有的,她的身体有些发烫,可能因为激动,脸色红晕, 眼睛里因蓄着泪水而变得象两泓深深的水洼,脸上卸去了白天摩擦的淡淡的化妆 品,靠近我皮肤,显得光华细嫩。也许哭累了,娇娇头软软地靠在我肩膀,双手 握紧我一只手臂。我柔和地对娇娇说:「我喜欢过去那个每天高高兴兴的娇娇, 不要伤心了,啊?」
娇娇恩了一声,温顺地贴近我,柔声说:「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吧。」
「你与娟娟做爱没有?」
「问这个干甚么?」我心里有些紧张,不是因为与娟娟的关系,而是不知道 娇娇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毕竟涉及到家族中许多的利益和复杂的关系。
「否则娟娟为甚么要偷偷帮你而不是替她父亲还有哥哥说话?我知道上次家 族会议,因为娟娟的一票帮了你。」
「你怎么知道是她帮我?」
「我们五个女孩子,我和你一个爸爸算真正一家人,而且从小我跟你长大, 我向着你很正常,嘉茹从来就不帮你,谁都知道,柔慧和柔玲总是态度不明朗, 按理娟娟应该帮她哥哥才对,就好象我帮罗陵克,不奇怪吗?过去谁都欺负雪姐 ,只有娟娟从来不这样,所以现在雪姐是不是对你和娟娟好采取默认的态度?」
「那是你的猜测。」
「我是你亲妹妹,对我还不信任?」娇娇掐我一下,恨恨地看着我。「你是 不是现在掌握了家族的大权了,对谁都不信任啊?」
「怎么会呢。」我笑笑,亲了娇娇一下,「我对谁不相信,还能不信任你和 小雪?」
「那你告诉我实情。」娇娇声音柔和些,乞求地看着我「告诉我嘛,哥。」
「你问这些干甚么?」
「为甚么我每次婚姻失败,家族那些老人总指责我,哥哥姐姐们看笑话。而 娟娟从来不谈男朋友谁也不吭一声?象娟娟那样一个迷人漂亮的女孩子居然不恋 爱,可能吗?除非她有病要不就是与你一直秘密来往。」
「你什么时间关心起娟娟的终身大事起来了?」我笑笑,尽量显得轻松些, 有些事真的很难说清楚。
「不行,我不能让她比我与你更亲密,凭甚么她可以得到你?我不能让她超 过我,不行。」
「娇娇,你也不小了,怎么还象小时候一样呢?」我看着她说「我早说过, 家里弟妹中,我最爱的是你,谁也无法取代我对你的感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而且我觉得我欠你太多,我会终身珍爱你的。」
「你当然欠我的,明知道我和娟娟从来不好,跟他们家没一个好的,你还与 她相好,居然还与她做爱。我想想就气愤不过。我为甚么与他们不好,还不是因 为你,还不是因为你是我哥,可你倒好,哼。」
我轻轻抚摸娇娇,理解地笑笑,说:「别这样说,到底娟娟也是我和你妹妹 ,陵克也是我们的兄长。」
娇娇翘嘴不说话,她无法否认。半晌,她平静了些,说:「他们要真是妹妹 和亲哥哥倒省事了,不会总在后面搞些见不得人的事,好在三舅、四舅家没男孩 子,否则还不知会怎样呢。」
我轻轻一笑:「了不起,我和小雪自己开创自己的事业,还怕养不起你和爸 妈呀?」
「说得轻巧。」娇娇说着,死死盯着我「我实在无法忍受你和娟娟的事,一 想起你们做爱我就恨。」
「好了,睡吧,很晚了。」
「我不困。」娇娇赌气地说。
「唉,你这么任性,也难怪你那三位老公受不了。」
「不许你这样说。」娇娇气得要流泪,举手打我,哇地哭起来「你也这样说 ,我对他们够好的了,为甚么他们就不能迁就我,多疼我一些,我又不要他们养 我,凭甚么对我不好?」
我忙哄娇娇,她要闹起来,整个别墅没有夜晚。娇娇扎到我怀里伤心地哭着 。
「你再哭可真的要长皱纹了。」我笑着说。
娇娇马上止住了哭声,抽泣道:「我不也就在你面前才哭,不要吓唬我。」
「我知道,快去洗洗回来睡吧。」
娇娇听话地从我怀里起身,下床去卫生间。一会儿出来,她似乎没事了。重 新躺下,她好象想到甚么,小声问:「如果没有怡伦和怡妮父母的资产,罗陵克 恐怕还要与你争斗,我看陵克对怡伦和怡妮是既恨又喜欢,这两个小丫头确实长 得迷人,我要有她们那么漂亮少活十年我也毫无怨言。」
我默不作声,娇娇并不清楚生意上的许多事,其实并不是她认为的那样,我 也不想说太多了,只要大家都对怡伦和怡妮接受我就阿弥托福了。
有时我想,家族斗争跟商场一样,你赢了,所有人都会讨好你,所有女孩子 ,不管与你甚么关系都希望得到你的喜欢,即使自己兄长也会对你尊重三分。父 母自然也是地位提升许多。否则你甚么都不可能,安静地花钱享受你个人的生活 ,但你别想插手家族生意的任何事务。内心我也承认,如果没有怡伦和怡妮,或 许许多事情真的不一样,这大概也是家族认可她们,小雪也只好承认现状的地方 。或许某天怡伦和依妮明白她们对我,我对她们的意义,她们才算真的成熟了。
「哥,想甚么?」娇娇在耳边柔柔地问。我定定神,娇娇柔软的小手甚么时 间已经悄悄伸进了我睡衣,正熟练而慢慢地抚摸我身体。我轻轻拿开娇娇的手。 娇娇翘翘嘴,轻声说:「我还想象过去一样。」
「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啊?」我笑着说。
娇娇羞躁地看我一眼,拿起我手,轻轻试探着放到她乳房。那是我触摸到的 最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一。娇娇微微闭上眼,拿着我手去抚摸她,我想就此打 住吧,毕竟好象一切都跟过去不同了,说实话,我心理多少有些害怕,从小我就 为娇娇的美貌着迷,我怕她那成熟的身体诱导我犯下终身遗憾的大错。
似乎还在睡眠中,突然听见娇娇说话。睁眼,见怡伦和怡妮正站在床边与娇 娇说话。见我醒了,怡伦嘻嘻笑道:「可不是我们吵醒你的,是娇娇声音太大。 」
娇娇早开始穿衣了,她嬉笑道:「怡伦,他会不会走错你们的房间认错你们 呀?」
怡伦看看我,脸红了,娇娇并不知道我们是三人住一起的,怡妮嘻嘻一笑: 「他经常弄错的。」
「哥,我告诉你一个方法辨别她们。」
「噢,说说。」我一听倒感兴趣。怡伦和怡妮也盯着娇娇。娇娇得意地笑笑 ,说:「我从来没弄错你们,是不是?」
怡伦和怡妮对望一下,点点头,确实娇娇从来没把她们弄混过。
「说呀。」我见娇娇卖关子,於是催促道,我基本上能分清,而且越来越清 楚,但说不出怡伦和怡妮差异在哪里。
「我可从来没见过怡伦和怡妮光身子,怡伦和怡妮乳房不同。穿着外套看不 出,一穿薄裙就看出来了。」
「不可能。」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嚷起来。我也笑着摇头,她们两人的乳房 我细细比较过,几乎没有区别。
娇娇看看我,笑笑:「有时间你自己去比吧,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怡伦的 眼珠有些发蓝,而怡妮的眼珠黑白太明显。」
我仔细看看,有一些道理,但几乎不明显。
娇娇嘻嘻笑道:「最主要的是怡伦的乳房上面的胸脯总感到比怡妮的要丰满 些。」
怡妮看看怡伦,翘嘴道:「娇娇,你甚么意思啊?我胸脯没有怡伦的丰满啊 ?」说着瞅我一眼,很不高兴。
娇娇道:「哪里呀,没有比你的更标准的了,我说的是感觉嘛,其实呢,可 能一样,只有我哥能鉴别,我反正就是凭这感觉区分的你们,不管怎样总是没错 ,是不是?」
我哈哈一笑,岔开话道:「好呀,甚么时间我看看是不是这样。」
当夜晚再次降临,怡妮似乎要证明甚么,早早地就催我休息。三人到房间, 刚躺下,怡妮就脱光了自己,同时对怡伦说:「你脱衣,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比我 丰满。」
我笑着搂住一丝不挂的怡妮,亲吻了一下,说:「你还记着娇娇的话呀,她 也就是随便说,我认为是一样的。」
「不行,我要看看。怡伦,你脱衣服呀。」
怡伦依偎到我身旁,嘻嘻笑着说:「我干吗要脱。我不比。」
怡妮气哼哼地说:「你不脱,那你今晚就不许脱。」
「凭甚么呀,大卫让我脱我自然就脱了。」
「你们是不是联手欺负我啊。」怡妮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我吻吻 她,笑着对怡伦说:「你就脱了嘛,比比也没关系,我早说过是一样的。」
其实我也被娇娇的话说得心里想比较,依伦和怡妮不象别的女孩子那样愿意 让我对着裸体看过没完,也许从小受的教育加上她们确实特殊的身份,所以平时 在我面前总还是显得很矜持,至少要表现出出身名门受过良好教养的样子,她们 哪知道我是喜欢她们在床上更随便些的。今天正好有机会,我当然也想更进一步 。
怡伦见我也帮怡妮说话,嘴里嘟囔着慢慢脱衣,同时羞答答地看看我说:「 有甚么好比的嘛,能有甚么区别。」
当怡伦也脱得一丝不挂后,怡妮忽然有些难为情看我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 地偷偷看看怡伦的身体然后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
我兴致有些高涨起来,笑着坐起说:「你们躺下,我来比。」
「这是干什么呀。」怡妮羞红了脸小声说,但还是躺了下来。
怡伦躺在怡妮旁边,抱怨说:「不是你总叫着要比,比甚么啊。」
「我不是也为了让他更好区别我们,再说了,自己老公又不是外人,他也不 是没见过,害甚么羞。」
怡伦想想也是,只好不吭声了。
我微笑着,手轻轻先抚摸到怡妮细腻柔软的乳房,怡妮本能的轻轻呻咽一声 ,但马上咬住嘴唇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是无与伦比的圆润丰满的乳房。小巧粉 红的乳头在抚摸中微微颤动。皮肤细腻得可以清晰看见乳房上细细的血管。我顺 着乳房滑下,然后到怡妮平坦的腹部,她的身体在我的轻抚下颤栗着,「噢」了 一声,怡妮本能地将我的手夹在她大腿跟部,怡伦仰头看着房顶,装作甚么也没 看见。怡妮的声音和颤栗的身体早刺激得怡伦的身体也微微开始发颤,她一只手 一直抓着旁边的床单,不是象过去那样眼睛望着别处,而是用她那双几乎与怡妮 一样水汪汪的眼睛死死凝视着我,渴求和热切地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神往。我手 慢慢从怡妮身体抽出,怡妮知道我要看什么,紧紧抓住我手哀求地看着我,似乎 让我的手在她身体里多呆一会儿。我也有些冲动,但还是轻轻从怡妮手里脱离出 来,触摸怡伦的身体,苦苦控制自己的怡伦顿时舒心地呻咽起来。怡妮的身体早 被刺激得不能自抑,她翻身搂住我腰,滚烫的嘴唇在我身上杂乱地亲吻着,那种 柔柔的颤栗和软软的嘴唇的亲吻刺激得我身体顿时坚如磐石。怡妮趁我弯腰的瞬 间张口含住了我的身体,这种刺激那是我能坚持的,我躺倒在床上,怡妮顺势坐 到我身上,熟练地对准了她那湿呖呖的肉洞,激烈的起伏摆动起身体。在怡妮剧 烈动荡过程中,怡伦热切地亲吻我,用她灵巧的舌头在我身体上舔嗜,她被怡妮 放纵的愉悦的叫声震颤着,终於坐起用颤微微的声音对怡妮恳求道:「怡妮,对 不起,我实在受不了啦。」
怡妮不说话,早沈浸在巨大的欢娱之中,怡伦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推怡妮 ,但终於还是没动手,她身体因情欲的冲击而有些哆嗦,脸色变得赤红,怡妮喘 息着,嘴唇张开急促呼吸,我感到一阵阵如排上倒海的热量冲撞我全身,我想控 制自己,但怡妮那紧窄的身体掐住我,一阵剧烈颤栗的快感让我不顾一切地放松 猛地冲射出去,接下来是身体的剧烈震颤,怡妮尖叫着呼喊扑倒在我身上,两人 还没从强烈的快感中冷却下来,只听旁边的怡伦呜呜哭着发疯地用嘴唇去刺激我 早疲软的身体,让我感到身体隐隐作疼,我既疼爱抱歉又有些着急的轻声说:「 怡伦,停下来,你弄疼我了。」
怡伦似乎早被自己激情失去了理智,依然拼命地吸啄着,怡妮过去抱住怡伦 ,嚷:「怡伦停下,你要害死他呀。」
怡伦似乎清醒过来,双手举起轻轻捶打着怡妮,哭嚷道:「你干吗只顾自己 ,啊,为甚么?」
怡妮搂紧怡伦不吭声,姐妹同心,怡伦的感受和渴求一样在怡妮心理产生共 鸣,她难受地陪着怡伦流泪,我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们这是做甚么,好好的弄 得哭兮兮的。」
见我有些不悦,怡伦不哭了,默默擦拭自己眼泪,怡妮也静静地重新躺到我 身边轻轻抚摸我,小声说:「别生气嘛。」
我轻轻搂过怡伦,亲了一下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怡伦看我一眼,靠近我不说话。好久,怡伦身体平静下来,对我轻声说:「 对不起,我刚才自己也不知干甚么,象个荡妇一样。」
我见她们都没事了,微微一笑,说:「还没来得及比较就乱了,该日再比吧 。」
怡伦说:「还比甚么,比不比我也知道你总向着怡妮。」
我叹息一声说:「怡伦,别这样说,我对你们说实话,真的没觉得你们有太 大区别,谁都一样的。我们夫妻一场,我不会骗你们。」
「那你上次还说有区别呢。」怡妮嘻嘻笑着说,性的满足使她又开始嬉闹说 笑起来。
我想起来是曾经说过,如果说有区别的话,也是在进入她们身体里以后,两 人的身体里的感觉和进入的肉洞是有差异的,现在这时我当然不能说,我笑笑说 :「能有甚么区别?反正进去不一样。」
怡妮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怡伦说:「有不有区别你自己知道,怡 妮,明天你得让我一次。」
「不要这样好不好,来日方长,总在一切天天这样怎么行?」我有些累乏, 说「早点睡吧。」
「我睡不着。」怡伦说。但她看看我,不再赌气,轻声说:「你睡吧,看怡 妮把你折腾的。」
「怡伦,怎么说话呢。」怡妮有些不高兴,「自己老公作爱也是折腾啊?」
「你们不要斗嘴好不好,我真烦了。要不以后各回各房间。」我大声说。
怡伦和怡妮互望一眼,怡妮柔柔的亲我一下,说:「没有斗嘴,我们说着玩 的。」
「是呀,我们从小就这样的,并没有真的斗气。好了,休息吧。怡妮,再别 说甚么了。」
互道晚安。我闭上眼睛,从怡伦在我耳旁不均匀的呼吸,我知道她身体里那 股火还是没有发泄冷却,我暗叹一声,我也无能为力了。
第二天,艾娃从欧洲比赛回纽约,与我联系,见我仍然还在纽约,兴奋地约 我去见面。我同意下午去看她。艾娃,怡伦和怡妮是知道的,但她们不知道我究 竟与艾娃关系怎样,不过她们熟知了我身边许多女孩子都有性关系。她们要亲自 送我出门,我只好步行与她们向外走,车在后面慢慢跟着,走到别墅大门。怡伦 有些凄凄然地看着我小声说:「早点回来,不然晚上我们肯定好寂寞的。」
我看看怡伦笑笑,怡妮也凄楚地看着我,虽然有一半是真情表露,但我也知 道,她们另一半也多数是装出来的,但我真的很理解她们的心境,换个角色我想 我能体会她们的感受,但如果让我抛弃过去认识的女孩子的感情,我实在很难做 到,有时我真希望我所认识的女孩子能寻觅到新的感情归宿,这不是厌倦了或不 负责任,而是真的感到那样对她们更好。但想想许多女孩子最美好的时光甚至最 珍贵的情感和贞操都献给了我,而我这样想多少有些亵渎她们的情感。
我自己觉得我的心在不知不觉的发生些变化。虽然变化很缓慢但终究开始不 一样了。由於这不是一篇心灵感受独白,在此就不多叙。可以参考(附记:〈〈 杂记〉〉)
远远的,艾娃看见了我,高兴地蹦蹦跳跳充满活力地冲过来,我张开双臂, 艾娃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亲吻了好久艾娃才稍稍离开些身体看着我含笑说 :「真高兴你还没离开纽约。」
我轻轻捏捏她耳朵,笑着问:「比赛怎样?」
艾娃翘嘴说:「不要问,好不好?你要去现场捧场我肯定成绩更好。」
「好,好,好,我不问。」我怕艾娃埋怨我不去现场观战,也不再问了,搂 着她腰向房间走去。不知何时开始,艾娃不再每次告诉我她比赛的结果,我相对 而言也不象过去那样每次比赛总在现场去助威,我们在一起似乎谈网球之外的东 西更多了。
坐下,艾娃依偎在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倾诉她的相思。西方女孩子不象东方 女孩,她们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和感受,每次艾娃都得将她的思念和感受说出 来,当然,也希望我说同样的东西,虽然以后她习惯了我一般比较含蓄或者说东 方人的天性不爱说过没完,但有些话,比如总想她之类的话要说点,不然艾娃会 很不高兴,尤其是她希望她说因想我而受煎熬时,我得表现得十分激动和充满柔 情。我想无论是夫妻或是情人之间,只要不是真的没有一点感情硬装出来,适当 表达自己的感情还是很正常的。
总算常规的亲热一轮过去了,艾娃眼里的热切我明白她渴求甚么,但我没有 热情做爱,守着两个美若天仙的怡伦和怡妮,实在很难有更大的热情开始新的需 求。艾娃适应了我的这种反应,她明白我暂时不想与她上床,要我们同居初期她 早不顾一切按自己想法做了,不是因为她性格变了,而是知道了如何适应我身体 的需求,她知道那样彼此的感受更好。谈了一会儿,艾娃忽然想到甚么,她亮亮 的眼睛盯着我,问:「我听埃米说,你与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一块来纽约了?」
我点点头。
「我想见见她们。」
「有时间再说吧。」我笑笑说。
「怕我见?还是怕她们见我?」艾娃对我的回答不满意。
「既然这样,那今晚就见好了,一起用餐怎样?」我含笑说。
艾娃凝视我,半晌,问:「晚上你还走?」
我看着艾娃那透澈的眼珠迟疑了一下,笑笑说:「你刚回来,我应该陪陪你 呀。」
艾娃宛尔一笑,亲我一下,柔柔道:「谢谢。」
「那还是我请两位小姐吧,行吗?」艾娃征询地看着我问。
我笑笑,说:「随你便了。」
埃玛回来告诉我,通电话后怡伦和怡妮希望我给她们去个电话。我对艾娃抱 歉地笑笑,起身到书房。接通了怡伦和怡妮。
我告诉了她们艾娃的意思,怡伦问:「她甚么意思?」
我笑笑,随意地说:「她想尽地主之宜,没甚么意思。」
「她那么有名的明星,干吗请我们?」怡妮在一旁插嘴。
我哈哈笑了:「甚么样的明星你们没见过?冲着你们老公的面子她也会请你 们的,真没有别的意思。」
「肯定不好玩,我们能不能拒绝啊?」怡伦问「你甚么时间回家?」
「你说呢?」我平静地反问。
「好吧,那我们化化妆过来吧。」怡伦说。
听说怡伦和怡妮要来基地。艾娃也忙碌着去卧室换衣打扮,所不同的是她要 我在卧室坐着陪着她。看着只穿乳罩和裤衩试着换衣的艾娃那结实健康的身体, 我想起了艾娃许多过去有趣的事,嘴角不仅露出微微的笑容。艾娃总算找到一件 自己认为合适的衣服穿上,见我微笑,她不好意思地凑到我身边吻我一下,歪头 看着我问:「笑甚么?」
我在她翘起的臀部上轻轻打了一下,笑道:「我想起了你过去许多有趣的事 。」
「比如说?」她嘻嘻一笑。
「过去你常一丝不挂在房间跟我打闹。」我哈哈大笑说。
艾娃一听也乐了:「你不也一样吗?」说着她有些伤楚「好久没这样了,你 是不是不爱我了?」
「看看,又来了。」我笑着说。
「那你还没回答我。」艾娃有些调皮地搂住我盯着我说。
「我象过去一样爱你。」
「真的?」
「真的。」
艾娃高兴了,吻我一下,忙着到化妆间去整理自己。我正好出门对埃玛说晚 上可能不回别墅了。
埃玛看看我,说:「她们怎么办?」
我看看埃玛,又耸耸肩,到时再说了。埃玛正要说甚么,尼克尔小姐进来通 报埃玛:「怡伦和怡妮两位小姐来访。」我和埃玛迎出去。
天哪,出现在我面前的象两个天使,纯洁漂亮得让我几乎都不敢相认,我总 对女孩子化妆持随意态度,没想到怡伦和怡妮这两个真的小天使经过化妆会展现 得如此美与绝伦。我真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述,尼克尔小姐和出来欢迎的佣人们也 惊叹得窃窃私语。艾娃跟了出来,艾娃和怡伦、怡妮目光对视都被对方的风采给 震惊了。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八、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八)
严格说,艾娃不仅是一种美丽,而是她那浑身荡漾的朝气和青春活力的妩媚 ,她的身体天然就充满了热力,而怡伦和怡妮则是绝对的美丽和清纯,加上两人 那惊人的一模一样的相貌。艾娃定定神,热情地上前拥抱怡伦和怡妮,并欢迎她 们地到来然后请她们进入房间。
怡伦和怡妮礼貌地跟着进入客厅,刚一进房间她们就明白了我与艾娃的关系 。客厅里有很明显我用的东西,怡伦和怡妮对视一样,怡妮有些羞恼地瞥我一眼 ,但马上消失了,象怡伦一样笑微微地看着正对她们说话的艾娃。
都是受过良好教养的女孩子,在这种场合不会有太出格的事情。隐约间艾娃 和怡伦、怡妮感觉到彼此与我不同寻常的关系。整个用餐没甚么可多说的。艾娃 热情,怡伦和怡妮彬彬有礼,就如同多数这种聚会一样。餐后,难得艾娃非常热 情与怡伦和怡妮各打了几局网球,虽然怡伦和怡妮水平远远不敌艾娃,但我看得 出艾娃打得非常有耐心,而且没有刻意刁难怡伦和怡妮,没有大比分的落差,怡 伦和怡妮本来就是玩起来早忘了一切,能跟世界知名网坛美女打球,并不是每个 人有这个荣幸的,所以她们玩得非常尽兴。我觉得艾娃真的是有些宠爱怡伦和怡 妮,过去许多女孩子之间似乎显得很友好融洽,但我知道暗底里或心里彼此之间 并不是太恭敬对方的,而艾娃的态度看得出是真心的,我感到欣慰。
结束了球局,艾娃迎着走来的笑盈盈的怡伦和怡妮,禁不住轻轻抚摸怡伦的 手臂感叹:「你们的皮肤真的很粉嫩,象婴儿一样光滑细柔,我的上帝,你们真 的是最美的艺术品。」这是真心的夸奖,怡伦和怡妮听了很受用。她们笑着礼貌 地致谢,当然少不了也夸夸艾娃。
我有时想,甚么是美女?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当你周围女孩子都差不多时 ,所谓喜欢就是个人感情方面的问题了。我曾与杰克聊天谈到喜欢的女孩子类型 ,杰克喜欢棱角分明的,而我喜欢柔和些的,杰克喜欢性感十足的,我喜欢女孩 子清淡中加上些许的妩媚,杰克喜欢那种野性狂放的,我喜欢那种温柔恬静的。 到北京时曾有次与建军聊起同样的话题,一般而言,不是特别亲密的朋友,我是 不太喜欢谈论这些问题的的,当然,一般人也不会与我讨论这个问题。建军的标 准就是漂亮,可是在甚么样的女孩子是最漂亮的问题上,显然我们之间并不完全 一致。
情,色,性俱佳应该是喜欢的主要内容。可对色、情的理解不同。我只是从 周围人的目光感到怡伦和怡妮的美丽,而我或许太熟悉,反而看不出甚么。说句 不太恭敬的话,有时相处甚久,我感到身边伺候我的佣人看上去似乎更有冲动, 我偶尔反思,或许人永远处在一种对新鲜的身体的刺激的向往之中,就如同有一 次婉婷说的那样,没有尝试的总感到好,我虽然没有对谁太厌倦一说,但不可否 认在心底深处,对长期厮守一起的女孩子激情总是会处於一个相对迟钝的时期。 何况天下并没有绝对的美女和丑女,更多的可能是一种个人的情绪吧。不知道别 的男人是不是这样,我看着怡伦和怡妮从小长大,情感中包含的不仅是男女性爱 的情感,可能还搀杂着许多兄长的情意,那是一种心理的依恋和锺爱,很难说达 到性的痴迷。好在怡伦和怡妮对性方面不象贝卡或兰妮等美人,她们更热衷三人 本身带来的有些游戏色彩的成分嬉闹,否则我真的无法抵挡她们两个青春似火的 身体。闲话少说。
记得那个夜晚,似乎是在一种很平和的气氛中,当我说还与艾娃呆一会儿时 ,怡伦和怡妮笑着向艾娃道别,艾娃有些恋恋不舍怡伦和怡妮。我当时的感觉是 或许艾娃天性中洒脱爱玩的性格与依伦、怡妮相投,而且怡伦和怡妮从小生长在 欧洲,可能与艾娃从小受的传统教育和生活环境更接近吧。
艾娃一夜的缠绵不多说。
本来约好与艾娃再见一次的,可是因为贝卡的一个电话打乱了。贝卡说模特 公司到东京参加一个模特表演,希望我去日本。我征询怡伦和怡妮的意见。她们 是早认识贝卡的,她们还在英国时,我与贝卡就一起拜访过卡尔先生。那时她们 就知道贝卡是我女朋友。也难得她们从来不在小雪跟前提起贝卡的事,而且从怡 伦和怡妮的眼光看来,她们认为贝卡是真正的美女,而且从小受的那种教育和贝 卡那种优雅飘逸的言谈举止,让她们羡慕不已。
我当然要征询怡伦和怡妮的意见,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名正言顺的家族认可 的夫人。
怡伦感到有些扫兴,所以情绪不高地说:「既然贝卡小姐到东京,我们只好 结束美国的度假了。不过我真得很不愿意。」
怡妮也附和着,我笑笑:「那你们的意思是暂时不回去了?没关系,既然这 样我可以告诉贝卡的。」
「我可没说。」怡伦似乎高兴了些,微笑道:「你的心早飞到东京了,我们 在一起玩得有甚么意思?」
「是啊,省得别扭,回就回吧,只是原来准备去好莱坞玩玩的。看来泡汤了 。」怡妮说。
「下次专门去玩就是了。」我笑着说。
「你不早就决定了,爸妈说了,在外一切听先生的,我们听从就是了。」怡 伦看看我说。居然把我母亲的话搬出来了,既表现出她们作贤妻的顺从听话,又 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也管不了她们那些话中之话了。
提前一天回到东京,怡伦和怡妮回到自己家里忙呼着检查家里走后的一切情 况。应该说,作为一个刚刚步入成年的女孩子,她们行使妻子的角色还是努力去 做的,不能说胜任,但对她们来说实属不易了。一般情况下,怡伦比较关心佣人 们的情况,平时好象管理得也更多些,而怡妮比较关心与我们相关的问题。辛苦 了下面人,得分两次接受她们的检阅和核查,好象她们从来不同时找下面人问情 况的。
按理她们不用管这些事,最多找管家真树子问问情况即可。有一次在父母别 墅赴宴,正好母亲问起家里的情况,小雪一一回答,真有些象考试,母亲很满意 ,同时锺爱的对身旁的怡伦和怡妮说:「你们以后要多向伊芙琳多学学怎样理家 ,不要以为甚么都叫给下面人可以万事大吉了。」当时怡伦和怡妮是正好从新加 坡到澳洲去玩的,听完母亲的话,含羞地点头应答。因此,从我们真正行夫妻之 实起,怡伦和怡妮尽量去做这些事,我有时都觉得太难为两个小孩子了,不过这 是家族生活的必要课程,我也不好说甚么。
我从健身房出来又去游泳,丰油子在池边恭候,同时笑嘻嘻地陪我说话,我 偶尔游到她身边,会逗逗她,丰油子也许好久没见我了,所以也显得特别兴奋。 我游着,丰油子说笑着,这时怡妮缓步走过来,丰油子向怡妮鞠了一恭,怡妮平 静地笑着对我说:「起来吧,在水里的时间太久了。」
我也觉得有些累了,但还是笑着问:「要下来一块游游吗?」
怡妮摇摇头,说「等会真濑小姐要来。」当着外人,怡伦和怡妮从来就叫真 濑为真濑小姐的。说罢,怡妮看看丰油子说:「你去休息室将先生的准备一下, 不要耽误太久了。」
「是。」丰油子答着,静静离开。
怡伦和怡妮从来不当着佣人做不该她们做的事的,其实有时她们也愿意与我 一样厮闹,可毕竟身份不同,多少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丰油子当然明白怡妮话里 的意思。所以当我在休息室冲洗,换衣,同时手抚摸丰油子时,丰油子压低声音 嘻嘻笑着,喘息道:「求求您,别这样,刚才小夫人吩咐过了,否则她们又该训 斥我了。」
「她们常训斥你?」我笑着,手依然在丰油子丰满的乳房捏摸,丰油子为我 更衣扣衣扣,看着眼前晃动的丰油子的乳房,手很自然地在眼前的乳房抚摸。
丰油子吓了一跳,说:「先生可别这样说,让夫人听见,以为我说她们坏话 ,求求您了,别摸了,我受不了。」
我停下手,丰油子颤栗的身体几乎要软倒,我也不想让刚刚锻炼游泳带来的 浑身舒坦弄得累乏不堪,但还是本能地在丰油子短裙下摸进去,丰油子身体流出 的爱液早顺着大腿跟部慢慢向下溢,丰油子咿呀一声,弯腰紧紧抓住我手臂,哀 求地看着我,我笑笑,抽出手,丰油子定定神,慌忙用湿毛巾给我擦手,然后继 续匆匆为我更衣。出休息室前,我搂住丰油子深深吻了一下,看着怀里有些失神 的丰油子笑问:「想我吗?」
丰油子脸一红,含羞地点点头。丰油子脸上那种清纯俏丽的娇态让我一激荡 ,差点就继续了,真要这样,怡伦和怡妮倒也不会说太多。她们知道丰油子早与 我有这种关系。有次依伦和怡妮从学校回来,丰油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我怀里。 怡伦沈着脸看慌乱穿衣的丰油子,只是临出门前对丰油子说:「下次别在我床上 做,听见没有。」
丰油子吓得慌乱点点头,鞠躬后赶紧逃之夭夭。我去洗的时候,怡伦和怡妮 早叫人把室内的一切重新换了个新,她们没有对我说甚么,对与佣人之间的这种 关系,她们更象小雪的态度,从来不在意。大家族生活惯了,对这些事往往不放 在心上,最多是开除佣人换新的,某些方面,东方家庭与西方家庭不太一样。
第二天,埃玛陪我到贝卡下榻的酒店看望贝卡,贝卡那帮朋友们当然也是高 兴地跟着起哄,安琪象贝卡一样充满了欣喜,但反而好象刻意不表示出来,只是 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偷偷看我,其实女孩子们都知道安琪与我的关系,有些互递颜 色偷偷乐,贝卡早沈浸在见到我的欣喜之中,对女孩子们的那些意味深长的交流 不太在意。不多说夜晚陪贝卡及朋友们到夜东京狂闹的情形,晚上住在了酒店, 住在了贝卡的房间,无论如何贝卡是不会放过我的,她需要我陪她,她渴望性。
我醒来,贝卡早起床去彩排还是去表演去了。我印象中贝卡好象很少在我醒 来时还在我怀里,我有时真感叹贝卡及她那些朋友的敬业精神。
我按床头铃,贝卡的佣人爱丽丝进来。爱丽丝并不是经常跟着贝卡出去演出 的,或许贝卡认为我好久没见到爱丽丝了,所以特意将她也带到了东京。爱丽丝 见到我又惊又喜,前一晚主要与贝卡那帮模特朋友见面聚会,睡前一切都从简了 ,进房间贝卡就扑到我怀里开始亲热,很快我们就进入了主题,跟本没用爱丽丝 伺候,所以我都不知道爱丽丝也到了东京。见到她,我同样很高兴,当然我没有 热情开始一轮新的做爱。但有爱丽丝陪着说话,确实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聊了一会儿,也与爱丽丝亲热了许久,爱丽丝笑着说:「小姐让我带你去她 们演出的地方,你要先吃点东西吗?」
「好的。」我笑着点点头。
「那你得先起床呀。」只有我们两人时,爱丽丝也会有些撒娇,并不是下人 对主人的态度。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起床。爱丽丝非常高兴,象只快乐的小鸟 一样为我递衣然后笑微微地看着我。那种幸福的感觉我感到好象当年与小雪久别 重逢时小雪那种款款的柔情的神态,令我感动和体会到温馨。
我下床进入洗手间,爱丽丝脚步轻快地跟进,我笑着说:「你还是先出去吧 。」爱丽丝楞了一下,猛然明悟,脸腾地羞红了,她急忙跃出房间。
贝卡她们正在走台,看见我,几乎每个走出来的女孩子象我挤挤眼,好在不 是太正式的排练,所以大家倒也轻松,正好一会休息。女孩子们蜂拥而至,贝卡 尖叫着扑到我怀里吻我一下,笑嘻嘻地说:「谢谢你来看我。」女孩们笑着起哄 ,远远的安琪看着我,见我看她,她对我静静笑笑。女孩子们嘻嘻笑了,这次贝 卡当然知道女孩子们笑甚么。贝卡有些羞恼但又不好发作,她瞥了远处安琪一眼 ,看着我说:「你不是来看我的吧?」
我笑道:「当然是,也顺便看看其他朋友们。」
「那你先看她们吧,我有事先进去了。」说着径直走进更衣室。碧姬走到我 身边,轻轻搂我亲一下,说:「贝卡一会儿就没事了,不要放在心上。」
朱庇有些同情地走到我身边悄悄说:「与安琪聊聊吧,她想你都快想疯了。 」说话间,女孩子们一哄而散,只剩下我和身后的爱丽丝和眼前的安琪。爱丽丝 有些尴尬地悄然离开。我看安琪,她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对她笑笑,走过去,轻 轻搂住她亲一下,很正常的礼节性问候,但安琪身体哆嗦着,我都有些别她传染 了,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柔情和怜爱。我问:「还好吧?」
安琪笑笑,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得出她想显得没事,但她那眼神流溢出的 欲念让人荡魂落魄。
我轻轻问她:「你们几点结束?」
安琪眼睛一亮,脸上荡漾一层欣喜的红晕,在她那洁白的皮肤上顿时好象涂 了一层淡淡的洇脂。她低声说:「我随时可以离开的。」
我笑着说:「那去你房间?」
安琪默默点点头,同时用眼睛余光瞥了一眼四周。她看看我,转身向外走, 我跟她离开。
即使文静如安琪这样的女孩子,平时在床上比东方女孩子也要热情疯狂许多 ,何况许久没见,我只觉得似乎进入的身体好象是贝卡,也感觉不到是谁,在安 琪的疯狂叫唤中完成了对我似乎并不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
我身体恢复后匆匆沐浴,然后与安琪重新回到演出场地,好在上午只是走台 试衣,女孩子们正三三两两坐在旁边的桌边饮咖啡。远远地我看见贝卡脸色有些 变了,我保持镇定,走到贝卡桌边,贝卡桌边正好的是朱庇和丽姬。看见我过来 ,丽姬笑着打打招呼,然后起身离开坐到另一张桌去,当然,朱庇也打完招呼赶 紧离开。
贝卡一言不发,我轻轻抚摸着贝卡的手,说:「贝卡,对不起。」
贝卡身体有些发颤,看得出在公众场合她不想失态。静了一会儿,贝卡总算 平静了下来,她瞟了远处的安琪一眼,看看我低声问:「你不要命了,身体行吗 ?」
我笑笑,见她没事了心里轻松了许多。「我不还没死吗?」我说。贝卡恨恨 瞪了我一眼,有些幽怨地说:「我知道安琪真得很想你,可你就不能等晚上再幽 会?」
「我今晚要回别墅去看看怡伦和怡妮的。」
贝卡长舒一口气,似乎刚才的不快随着这一深深的呼吸抛开了。她看看我有 些埋怨地说:「你想让妈咪天天亲自打电话向你说想你啊?怎么好久不去巴黎看 她?」
我有些抱歉地看着贝卡问:「奥丽泰好吗?」
「能好吗?」贝卡看我一眼,「你要害死妈咪呀?」说着她声音放得很低, 道:「你知道吗?妈咪有四十天没性了。」
「好的,我最近去一躺。我也挺想奥丽泰的。」
贝卡高兴了些,歪头看着我:「与我一起回巴黎?」
我想想似乎也无不可,而且与这样一帮女孩子一起乘机去巴黎总比人少时一 起走好。我笑着点点头。
贝卡见状,真的是非常高兴了,刚才的一点不快早消失在九霄云外。她搂住 我亲热地亲吻起来。
其实别的女孩子也早偷偷观察着我和贝卡这边的情况,现在见贝卡高兴地搂 住我又亲又吻,她们知道我们之间没事了,於是笑着嚷着围过来。贝卡高兴地对 女孩子们说:「大卫同意与我一起回巴黎。」
「好啊,」女孩子们也高兴地嚷起来。朱庇凑近我嘻嘻笑着:「坐你飞机轻 松多了,可不许拉下我。」
我笑着点头。安琪也笑着站在旁边。贝卡高兴,倒也没有太在意刚才的事, 所以安琪也过来又说又笑。说着高兴,贝卡与安琪也搂在一起高兴地聊起来,这 就是贝卡,她总是这样的,恨起来从不掩饰,很快就快乐如常,我喜欢贝卡这种 开朗的性格。
听说我要与贝卡一起回巴黎,怡伦和怡妮当然不高兴,她们最在意的就是贝 卡。贝卡无论按照东方还是西方的眼光都是不折不扣的美女,任何女孩子看见她 都没有理由不羡慕和嫉妒的,贝卡配上她那总是青春荡漾的朝气和巴黎熏陶的特 殊高雅气质,几乎无人能与之相比。在我内心,我始终认为贝卡是真正可以说得 上是美丽的女孩子。
怡伦和怡妮既然知道早知道我与贝卡的关系,她们也没有甚么可说的。怡伦 低声嘟囔道:「既然在东京见了,还要陪着一起回巴黎,哼。」
看着她们老大不高兴的样子,我笑着陪她们说话。怡妮对我说:「请贝卡小 姐来别墅做客吧。」
怡妮有些诧异地看看怡伦,似乎忽然明白了怡妮的意思,也看着我说:「是 啊,既然来东京了,我们怎么也得尽地主之便邀请她来家里玩玩,否则也太不礼 貌。」
我当然知道这两个鬼机灵不会完全是说的实话,不过,作为从小受欧洲教育 的怡伦和怡妮,她们的礼貌性的邀请也不能不说是有教养的体现。我看着她们, 认真地说:「当然可以邀请她来家里做客,不过我说清楚,不要想别的甚么让大 家弄得不愉快。」
怡伦笑着凑到我身边,含笑说:「怎么会呢。毕竟我们是主人,不会让客人 难堪的。」看样子比我还热情。
我让埃玛邀请贝卡到家里做客。贝卡当然很高兴。我想大概怡伦和怡妮是想 传递一种信息,表明她们与我的关系吧。毕竟过去总是贝卡陪我去卡儿家看她们 ,现在身份变换了,她们或许想说明些甚么。我不会为这些想太多。贝卡第二天 晚上正好没演出,她如约到来。
怡伦和怡妮非常热情礼貌地招待贝卡。贝卡因为过去就习惯了当着怡伦和怡 妮的面与我很随便的亲热,她并不知道我与怡伦和怡妮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根本的 改变。所以贝卡依然象过去一样与我亲昵说笑。她眼里怡伦和怡妮依然是过去那 两个小女孩而已,虽然她感觉到怡伦和怡妮在家里的做派有些主妇的意思,但没 有多想。直到用餐前。真树子笑盈盈地进来,含笑问怡伦和怡妮:「两位小夫人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用餐吗?」
贝卡正握着我的手轻声说话,真树子的话让我感到贝卡手一颤。本能地手缩 了回去。她吃惊地看着我,我笑着没说话。贝卡看看怡伦和怡妮,怡伦和怡妮象 刚才一样笑微微地看着她,怡妮平静地笑着问我:「大卫,晚餐已准备好,要不 先请贝卡小姐用餐?」
我笑着起身,很自然地扶贝卡的身子,贝卡有些难为情地说声谢谢,强颜笑 笑,随我起身。
整个用餐期间,贝卡没有了平时的愉快和高兴,她是个快乐的女孩子,与我 在一起很少有不高兴的时候,但有怡伦和怡妮那种淡淡的似乎根本不多与我说一 句过分亲昵的话,反而显得怡伦和怡妮的端庄和淑雅,弄得贝卡很难找准自己的 位置,毕竟她是在与怡伦和怡妮的先生说话,即使按照礼仪最基本的要求,她也 不敢越雷池一步,否则显得她太没有基本的教养。那是一餐似乎都不太舒心的晚 餐,规矩礼节有余而真正愉快的交谈和谈话不多。
晚餐后,到休息室坐着聊天。四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象真的家里来 客人礼貌交谈一样闲聊,我觉得很别扭,可又无可奈何。贝卡走又有些舍不得, 而且她也不甘心就这样退下去,可留下来又太没礼貌。就这样闲聊着,时间一点 一点过去。怡伦和怡妮分别与贝卡交谈,贝卡一人谈一句也显得话更多些,贝卡 很恼火这种局面,可一旦真明白我与怡伦、怡妮的关系,她又有火没法发泄。如 果仅从客人角度讲,怡伦和怡妮作为主妇对她是很热情礼貌的,贝卡无法撒气。
我也有些难以启齿说让贝卡留下,这毕竟有个基本的礼仪问题。当着自己的 夫人邀请自己的情人住下,恐怕连贝卡都觉得是种很缺乏教养的行为。唯一的出 路是贝卡礼貌地退出,但贝卡又不愿意。
终於,怡伦微笑着对贝卡说:「贝卡小姐,天不早了,今天就在家里小住不 会有甚么问题吧?」
虽然在怡伦这也有些超出常规,但至少我和贝卡好象都轻松了些,至少彼此 不再尴尬。贝卡礼貌地笑笑,看看怡伦和怡妮:「不太礼貌吧?」客气总是要讲 的,虽然心底里贝卡生怕怡伦就势把门关死,但话总得这样说。
怡妮轻轻一笑,似乎分外温柔地看着我,但对贝卡说:「其实,很小,我和 怡伦就知道你跟我们的大卫相爱,我想也不用太难为情,按理我们还得叫你一声 姐姐,虽然这样对外对小姐还是对大卫都不好,但毕竟这是在自己家里,佣人们 是不会了解也不敢乱说的,既然来了就住下好了。我知道大卫其实是很希望你留 下的。」
贝卡脸红一阵白一阵,有些难堪。一样洒脱的贝卡碰到这种情况也确实无法 潇洒起来,怡伦和怡妮不是一般女孩子,她没法与之在同一起跑线上竞争。
既然把那层纸捅破了,彼此倒也舒坦了许多。怡伦和怡妮早早离开了。我奇 怪她们怎么会那样温顺安静,真的不太象她们的风格。我也管不了太多,与贝卡 去到为贝卡准备的房间。怡伦和怡妮绝对不会让我和贝卡睡到我们三人同卧的房 间的。
进房间,贝卡几乎要哭出来死死掐我一下,万语千言尽在不言中,我知道贝 卡心里的感受,抱歉地搂住她只能用吻和抚摸来安抚贝卡。好在我知道贝卡身体 的一起,很快贝卡就在我的抚摸中气喘吁吁,按耐不住地脱光了自己,与我躺到 在床上。两人正亲吻抚摸,很轻的敲门声,贝卡刚想从我身上躺进被窝,怡妮穿 着睡衣走进来。她好象没有看见既羞又恼的贝卡一样,抱歉地笑笑,然后对我说 :「大卫,亲爱的,我忘了,白天雪姐来电话,问你甚么时间回香港。」
贝卡一丝不挂尴尬地躺在我身边,整个美妙的身体呈现在柔和的灯光下。我 说:「明天再说吧。」
「对不起,打扰了。」怡妮静静地关门离开。
贝卡有些发愣地躺在我身边,身体似乎失去了刚才因抚摸而刺激起来的热能 和活力。我抚摸贝卡,其实我并不是想做爱,只是希望通过做爱让贝卡更放松些 。贝卡的身体很快在我抚摸下沸腾起来,她开始热情地回应我。我手抚摸到她下 面,滚烫的肉洞早湿呖呖一片。贝卡冲动地趴到我身下,开始用嘴紧凑地吸啜。
正在两人喘息,刚刚要进入彼此身体,怡伦敲门进来。贝卡刺激的满脸通红 ,嘴角是湿湿的粘液,丰满的乳房因身体的需求而又努力控制直哆嗦。怡伦怕我 生气故先抱歉然后对贝卡说:「小姐,明天用早起叫你吗?」
这是什么破事,完全是秘书和佣人的工作,我顿时明白这是怡伦和怡妮故意 这样。还没等我发话,贝卡声音颤栗着说:「不用,谢谢。」
怡伦看看我硬挺的身体,没说话,静静地离开了。
贝卡早控制不住自己情欲,怡伦刚离开,她早坐到我身上,用我身体对准自 己肉洞熟练地放置进去。即使贝卡尽量想控制自己的声音,但贝卡天生是爱叫唤 的,她嘴里顿时发出了愉悦的欢叫声。
正在紧张抽插,享受两人性爱和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门居然又敲了一下并 立即开了,怡妮走了进来,我想张口大嚷,还没来得及只听贝卡发疯似的下面身 体紧缩,她尖叫道:「你们还有完没完?」她终於不顾甚么礼节和修养了,既然 自己已经让对方男人的身体进入自己的体内,也无所谓假惺惺的礼貌了。
怡妮倒是很平静,她依然平静地看着我们僵立不动的身体,有些委屈地说: 「大卫,你们声音能不能小些?吵得谁也睡不了。」
看着贝卡那恨不得要杀了怡伦的羞怒,我也真恨不得煽怡妮一耳光,可是怡 妮的话还真让我无法说任何东西。
贝卡感觉到我身体开始发软,她摇动着满头披撒的金发,嚷道:「不,不要 出去,不要。」同时扭头恨恨盯着怡妮尖叫:「你给我出去,出去。」
我看贝卡真的要被身体情欲冲撞的失去理智,怡妮也发现了我眼睛里的怒火 ,她委屈地瞪我一样,气冲冲地推门离开。
贝卡趴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那是我见到的贝卡不多的几次伤心哭泣的时 候。可我真的没法对怡伦和怡妮生气,好象我更心虚些。好在第二天起来后,大 家似乎甚么都没发生一样,一起用早餐,礼貌地交谈,恐怕怡伦和怡妮谁也看不 出贝卡前一晚伤心哭泣过,否则,她们知道美丽如斯骄傲如公主的贝卡居然伤心 地哭过,她们真该偷偷笑了,虽然我明白笑中也含着一丝苦涩。
不过,真的,从那以后,无论在何地,贝卡只要听说怡伦和怡妮要来,恨不 得躲得远远的,当然,她再也不愿怡伦和怡妮在时与我做爱,即使以后有这种机 会,贝卡也只是静静躺在我身边与我聊天说话,怡伦和怡妮少不了找借口进房间 骚扰。看来世界上的事和人,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九、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九)
与怡伦和怡妮的身体终於结合在一起后那一年圣诞节,难得早早地我就提前 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毕。小雪知道我忙劲过去了,与我商量一起回澳洲过圣诞节 。正好父母也有此意,我欣然承诺。妹妹娇娇每年圣诞都与父母一起过的,加上 那年她又变成单身,更是早早地就到了澳洲。
离开凉爽而略带寒冷的香港,回到依然炎热阳光灿烂的澳洲,父母自然欣喜 万分,当然不完全是因为我们的回家,而是看见活泼乱跑的孙子、孙女,两位老 人感到生活增添了许多活力和内容。
第二天到父母庄园用餐。晚餐后,孩子们在绿绿的柔软草坪玩耍,父亲难得 有兴致陪着孙儿孙女在草坪嬉闹。母亲含笑说:「难得见到你们父亲这样高兴, 小雪,你们以后要多回澳洲呆呆。」
「是的,妈,我做得不好。」小雪点点头答。
「雪姐,你要总回来,哥又该天天想婷婷他们了,干脆搬回澳洲得了。」
「那你得跟你哥说。」小雪笑着说,与娇娇说话,她随意些。
母亲看着我们笑笑:「算了,都挺忙的,小雪你还是多照顾大卫吧。」
「妈,你可不知道,大卫每个月也满世界跑,孩子们也不常见的。」
我哈哈大笑道:「你告我状是不是?」
小雪嘻嘻笑道:「我可是说的实情。」
母亲宽容一笑,说:「小雪,整个家族的生意都靠大卫打点,他可能在你身 边少些,你就多承担些吧。」「知道,妈,我跟他开玩笑的。」小雪笑着说。
母亲迟疑了一下,说:「噢,小雪,今天怡伦和怡妮来电话,她们明天可能 也来澳洲过圣诞。」
小雪点点头:「知道了。」
母亲关爱地看看小雪,说:「小雪,真的委屈你了。」
小雪笑笑:「妈,你不用担心,我们相处得很好。」
娇娇在一旁撇撇嘴:「哼,美死我哥了。」
母亲疼爱地看娇娇一眼,说:「就你胡说八道。」
「可不是麻。」娇娇撒娇地依偎到母亲身边,同时恨恨瞪我一眼,我装作无 奈地一笑,其实我明白娇娇肯定是又想到罗娟娟了心里生气。
母亲抚摸着娇娇黑黝黝的头发,但依然看着小雪说:「小雪,如果不方便, 还是让她们搬出来跟我们住吧。」
「妈,不用了,这样让大卫也不安心,没甚么的,而且她们是在旁边的楼住 ,对孩子们也没影响。」
我有些怵怡伦和怡妮回来与小雪一起住,因为没有哪次不是委屈小雪而结束 。我内心总觉得有些愧疚小雪。可母亲偏偏很喜欢怡伦和怡妮,或者说怡伦和怡 妮偏偏常常哄得母亲高兴快乐,不由得母亲不喜欢。
第二天下午,怡伦和怡妮准时回到了澳洲我们自己的别墅。怡伦和怡妮回别 墅收拾了一下,然后到小雪住的别墅拜访。我正与小雪在客厅,我听着小雪对我 说过节的安排。
怡伦和怡妮亲热地叫着雪姐然后与小雪拥抱。问候完两人相拥到我身边与我 亲吻搂抱,然后亲昵地坐在我身边。在澳洲怡伦和怡妮不象在香港一样刻意回避 与我的亲昵,毕竟在澳洲家里,她们如同小雪一样具有同等地位,即使为了给别 人看,她们也不会躲避甚么,何况她们真的好久没见我。
怡伦和怡妮问起孩子。小雪让李陈芸菲带孩子们过来,一一向怡伦和怡妮问 好。孩子们礼貌的问候后,楷径直跑到我怀里求我去陪他玩。小雪温柔地看着楷 ,哄他,并让李陈芸菲带走孩子。怡伦看着我说:「你带我们去见见父母啊。」
我看看小雪,小雪笑笑:「你带她们去见见吧,妈昨天不是还提起吗?我正 好有点事,稍稍耽误一下我会过去的。」
出门上车,怡伦和怡妮早不是房间里安静的样子了,一左一右搂着我,我只 好一边亲吻一会儿,嬉笑间来到父母居住的别墅。正好父母都在客厅,怡伦和怡 妮恭敬地向父母问好,然后围上去在母亲一左一右,唧唧喳喳开始对母亲诉说不 完的甚么想念啊之类的话。我有时想,在大陆生活惯了女孩子,除了上海女孩子 外(仅就我认识的女孩而言),好象都不怎么会撒娇,尤其是对象父母这个年龄 的老人,要撒娇恰如其分还真不是假装得出来的,怡伦和怡妮真心把母亲当作了 她们自己的母亲,所以她们的撒娇,说的许多话才让母亲听了感到怡伦和怡妮的 亲近和可爱。我想有时在母亲心里更多的是把怡伦和怡妮看成了女儿,而把小雪 才当成是真正的儿媳。
每次当怡伦和怡妮围着母亲说过不停时,我正好陪父亲说说话。
过不多久,小雪进来。她向父母问好后,坐下与我陪父亲说话。有怡伦和怡 妮在,小雪是很难与母亲插上话的,往往是过一会儿母亲主动问小雪一点甚么事 ,以免小雪觉得受了冷落。可怜天下父母心。
似乎成了习惯,每次回到澳洲,第一餐饭怡伦和怡妮总是陪着父母一起用餐 的,当然我和小雪也就自然一起陪父母用餐了。这次也不例外。
餐后,怡伦和怡妮一边一个簇拥着母亲一起在外散步。我和小雪则陪父亲坐 在外面说话。一会儿,妹妹娇娇也过来与我们一起坐着聊天。我有时想,怡伦和 怡妮不象我,她们与母亲有甚么好说的,好象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且总是说的高 高兴兴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昏暗。很远就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怡伦和怡妮陪 母亲也回来了。我起身道别。母亲拉着怡伦和怡妮一只手,笑着说:「要不你们 就住我们这边好了,省得每天跑来跑去的。」
怡伦和怡妮脸一红,怡妮有些羞涩地说:「妈,我们还是回去住吧。」
娇娇嘻嘻一笑:「她们哪舍得我哥呀。」
「娇娇你尽随口乱说,看怡伦和怡妮都不好意思了。」
怡伦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还有一丝乞求,我知道她希望我对母亲 说说,否则母亲再说她们就无法拒绝了。
母亲看看她们,叹息道:「这样终究是不好,我只是希望你们住这边,让小 雪和大卫更自由些。」
小雪笑着说:「妈,还是让她们回自己家吧,虽然不是随时可以在您身边陪 着,但她们也是好久没见大卫了。」
母亲看看小雪,似乎猛然明白了小雪话里的意思,她看看我,又看看怡伦和 怡妮:「你们……」看见怡伦和怡妮羞得通红的脸和羞答答的模样,母亲没有继 续说了,她摇摇头,说:「唉,你们还是两个小孩子嘛,这么匆忙干甚么?」
怡伦和怡妮有些紧张地看着母亲,又偷偷看看父亲。母亲看着怡伦和怡妮微 微一笑:「既然这样,我不留你们了。你们要听小雪的话,以后不要太孩子气了 。」母亲看看我,一时不知该说甚么好,半天,她对父亲说:「是不是要举行一 个甚么仪式?」
父亲说:「算了吧,怡伦和怡妮受些委屈吧。」
「怡伦、怡妮,你们的意见呢?」母亲看着怡伦和怡妮问。
「我们没有意见。」怡伦轻声说。
「再商量吧,今天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了。」母亲点点头说。
娇娇在一旁扑哧乐了。母亲看看娇娇,问:「笑甚么?」
「妈,没甚么。」
娇娇与我们一起出门,到门口互道晚安,娇娇悄悄趴在我耳边嘻嘻笑着低声 说:「看你晚上怎么受得了。」
与小雪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跟在后面。落座后,小雪坐端正对怡伦和怡妮 说:「怡伦、怡妮,我不多说甚么了,我只是希望不要在外面把我们这种特别的 关系太张扬,毕竟……毕竟这不是一件让人觉得难以接受的事,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希望别因此给大卫早成一些不好的影响。」
怡伦和怡妮点点头。小雪看看我,想说甚么终究没说。前一晚,小雪在床上 我们做爱后她半开玩笑地问我:「明天怡伦和怡妮来了你是不是会住她们那边呀 ?」当时让我给搪塞过去,小雪也没有再问。我看小雪的样子是否想说晚上的事 ,她想显得大方或者说更洒脱些,但她确实无法开口说,让自己亲密的人与另外 的女人去住。
怡伦和怡妮看着我,似乎等着我开口。我有些犹豫。大家似乎漫无边际地偶 尔谈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终於,小雪静静地说:「大卫,怡伦和怡妮刚来,你过 去看看她们那边准备得怎样,我就早点休息了,明天还带孩子们出去玩。」
怡伦和怡妮似乎松口气,两人笑盈盈地起身。怡伦笑着上前,轻轻拥抱一些 小雪,说:「伊芙琳,晚安。」
「晚安。」小雪笑笑。
我紧紧抱抱小雪,她身体有些微微发颤,我心里一颤悠,有些不忍心离开。 但怡伦和怡妮静静地起身看着我,我吻吻小雪,笑道:「明天见。」
「晚安。」小雪一笑,她显得很平静。
出门,怡伦和怡妮象出笼的小鸟,顿时显得轻松欢快,一左一右搂住我手臂 ,怡妮笑着说:「我们走回去吧。」
安排怡伦和怡妮居住的是与我和小雪住的别墅相邻的一栋附属的三层楼。附 楼与主楼距离大概也就一百多米远,我们慢慢沿着闪烁的灯光小道,沿树林宽敞 的道路散步到了怡伦和怡妮的住楼。
到房间,聊了一会儿仅属於我们三人之间的一些话题,然后怡妮起身向我道 晚安。那时我们还没住在一些,或许是她们自己安排的我晚上住的房间。怡伦一 夜的缠绵旖旎不多说。
本来怡伦和怡妮的居楼也有相应的佣人和相应的设施,小雪为了怕怡伦和怡 妮误会,特意按照她房间的人员配置给怡伦和怡妮的居楼作了同样的安排,当然 ,因为小雪那边有孩子,佣人要多出好多,但就怡伦和怡妮的饮食起居而言,安 排应该是比较周到的,我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小雪在聊天时提到了她的安排。 我想她也是希望我了解一下。怡伦和怡妮本身也带上日本家里使惯了的几个佣人 ,所以倒也没觉得甚么不便。
早餐后,我告诉怡伦和怡妮,我要过去陪小雪和孩子出去,怡伦和怡妮本来 就不认识甚么人,她们也不便跟着我们去,只好又去母亲那里陪母亲了。说实话 ,怡伦和怡妮不认识甚么人,客观上陪母亲的时间更多些。
下午,当我们带孩子们玩了一天回到别墅,刚坐下,怡伦和怡妮走进来,怡 妮略有些撒娇地说:「你和伊芙琳、孩子们出去玩,留下我们一点意思也没有。 下次出去我们得跟你们一块走。」
小雪宽厚的笑笑,对她们那种孩子似的话没有太在意。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 对小雪笑笑,怡伦对小雪说:「伊芙琳,你不会介意吧?」
小雪一笑:「一家人说这个见外了,本来想邀请你们一块玩去,不是考虑多 给你们一些时间陪陪父母,所以没叫上你们。姐姐应该事先征求你们意见的。」
怡伦笑笑:「我们当然愿意多陪陪父母,可是他们也要休息的。伊芙琳,我 们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如果责怪也该怪大卫。」
我哈哈一笑,说:「甚么就怪我啊?」
怡伦轻轻俏眼一瞟,翘嘴道:「当然怪你,干吗扔下我们就不管了?」
怡妮也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撒娇说:「明天起床我就跟着你,你到哪里我 就跟到哪里。」
怡伦和怡妮那些亲昵的撒娇和矫情在她们已经很收敛了,但即使这样,小雪 脸上也有些不悦,虽然小雪知道我与许多女孩子的事,真正当着她面如此亲昵的 言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有些脸挂不住。
正与我亲热撒娇的怡伦和怡妮似乎没看见一样,更加亲昵地偎近我,怡伦甚 至凑上嘴唇开始亲吻我。我匆匆回应,同时稍稍推开些她们笑着说:「好了,明 天带你们玩玩就是了。」
怡伦和怡妮不好太过分,两人分别坐在我两旁,小雪脸色很难看,似乎努力 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怡伦和怡妮理直气壮地坐在那里,一脸不在乎,确实,按理 她们这样也并不为过。房间里气氛一时有些紧张,终於还是怡伦和怡妮低下头不 吭声了。
小雪脸色平和了些,她看着怡伦和怡妮说:「怡伦、怡妮,我把你们当自己 亲妹妹看待,我希望彼此尊重,至少不要当着我面太过分,我的这点要求不高吧 。」
怡伦和怡妮抬头看看我,眼里有些委屈,但还是静静地点点头。小雪淡淡看 我一眼,我明白她意思,大概是怪我教导无方吧,我想这跟我当然有关系,但对 怡伦和怡妮来说好象也没有甚么错。
过了两天,正好又一起回父母别墅。说话聊了一会儿,母亲看着怡伦问「怡 伦,你和怡妮看上去怎么不高兴啊?」母亲总是能很清楚分清怡伦和怡妮的。
怡伦委屈地看母亲一眼,又看看小雪没吭声。
母亲看着怡妮问:「怎么回事?」我看看小雪,小雪脸色煞白,也正好看我 一眼。我没想到这两个死丫头到母亲这里来以这种方式告小雪的状。我看了怡伦 和怡妮一眼,两人从我眼里看出了我内心的话,怡伦笑笑,说:「妈,挺好,可 能这两天玩有些累了。」
母亲显然知道怡伦和怡妮与小雪之间产生过摩擦,甚至都猜想到发生了甚么 。见怡伦和怡妮不说她也不再问。母亲对怡伦和怡妮说:「你们还小,一切都要 听小雪的,尤其是如何处理家族的关系,怎样照顾家庭方面,你们没有甚么经验 。」
怡伦和怡妮低声答:「知道啦。」
母亲又对小雪说:「怡伦和怡妮还太年轻,有甚么地方不当,你要多帮助她 们,千万不要斗气闹别扭,否则让大卫处在中间怎么办?」
小雪静静地点点头。
我笑着说:「妈,你多虑了,大家相处很好。」
「是啊。」怡伦和怡妮也笑着说。
怡妮或许觉得刚才有些不妥,友好地对小雪说:「伊芙琳,如果平时有甚么 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姐姐谅解。」
「我有甚么做得不妥之处,也请两位妹妹不要放在心上。」小雪说。
回家的路上,小雪轻轻靠在我肩,沈默不语。我握住她手,小声问:「想甚 么?」
小雪看看我,说:「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说着,小雪眼睛望着窗 外,不说话了。
「对不起,小雪,你受委屈了。」我搂过她,轻轻抚摸她肩。小雪肩头颤抖 着,终於忍不住倒在我怀里低声呜咽起来。
好久没见小雪如此伤心,我内心被深深的震撼了。虽然我们彼此不象当年在 北京时那样缠绵热烈,但内心我一直感到与小雪有一种最亲昵的接近,我们的心 始终是很默契和信任的,多年的生活已经把我们两个彼此独立的身体早融合到一 起,看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我心里也非常难受。
一旦委屈伤心的闸门打开,小雪的眼泪如洪水般倾泻,她似乎想控制着不再 哭,可是越想越觉得伤心,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我除了紧紧搂住她 ,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安慰她。
车停在别墅门口,小雪努力用手巾去擦拭自己眼角的泪痕,后面的车都停下 ,婷婷首先从她坐的车跑过来,她本来想找小雪说甚么,开门,看见小雪的样子 ,婷婷惊慌地扑过来抓住小雪:「妈妈,你怎么啦?」
婷婷惊慌地叫声引得点点和楷也跑过来。看见小雪红红的泪眼,三个孩子从 惊慌到恐惧,跟着哇地哭起来,顿时哭叫声一片。确实,孩子们好象从来没见小 雪流过泪,他们吓得不知所措,搂住小雪伤心地大哭。佣人们跑过来纷纷拉孩子 们哄着,远远看见怡伦和怡妮从她们车里下来。看见这种状况,她们也吓傻了。 她们好象明白了甚么。不过来显得不礼貌,过来确实有些尴尬。
小雪早被孩子们的一片哭声弄得不知该怎么办。她哄完这个那个又哭,看见 怡伦和怡妮走过来,小雪看看我,说:「你先下去与她们进房间吧,我不想让她 们见我这样。」我松开小雪的手说:「带孩子们进房间吧,象甚么样子。」
小雪看着我说:「求你,带她们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她们。」
我从另一边下车。迎着怡伦和怡妮走过去,她们站到我面前,可怜兮兮地看 着我,不敢说话。我说:「你们别去凑热闹了,回自己房间去吧。」
「大卫,对不起。都是我们太任性了。」怡伦说着,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
我有些不悦地说:「你们就别在这里哭了,还嫌不乱是不是?」
怡伦扭头哭着跑向自己房间,怡妮跟着跑开。
本来没多大事竟然弄成这样,我也不知甚么地方出了问题。我坐在客厅发愣 。埃玛陪着小雪进来。小雪看上去似乎平静了下来。坐下,埃玛看着我说:「大 卫,你得管管怡伦和怡妮,不要太孩子气,伊芙琳已经够宽容的了,你再也找不 出象伊芙琳这样好的太太了,你不应该伤害她,她们更不应该这样对她。」
「埃米,别这样说,这也不是大卫的错。我也不知怎么啦,就是控制不住自 己。弄得孩子们也伤心极了。」后面的话小雪是对着我说的,说到孩子,小雪似 乎话音带着无限的温存和幸福,确实,孩子们那种发自内心的对小雪的爱和关心 让小雪心里多少得到一些宽慰。
这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圣诞节。连续两天,小雪没有提到怡伦和怡妮,也许是 真的有些内疚,怡伦和怡妮也没有来别墅打扰小雪。第三天,怡伦和怡妮来到别 墅。两人向小雪打完招呼,规规矩矩地坐下,怡妮看着小雪说:「伊芙琳,我真 心道歉。请不要再记着过去的事。」
小雪笑笑:「算了,过去了不要再提。原谅我这两天忙着孩子们没有邀请你 们过来玩。好在大卫每次过去后回来都告诉你们都好,我也觉得轻松了些。」
「伊芙琳,你真的不生我们的气了?」怡伦歪头看着小雪问。
小雪一笑:「我要还生气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得了,你们也不用想太多 ,或许我心眼也小了些,既然是一家人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其实看不看见你们 做甚么也并没有甚么分别。可是你们不该在妈妈家那样的,我不是为自己想,主 要是不想让妈担心我们。」
怡伦和怡妮一声欢呼,两人跑到小雪身边拉着小雪手说:「下次不会了,不 管怎样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离开澳洲的前一天,罗娟娟来看望小雪和我。罗娟娟进别墅,我正好与怡伦 和怡妮在说话。娟娟依然那样文静端庄。她微笑着向我和小雪打完招呼,然后看 着怡伦和怡妮说:「才半年没见,怡伦、怡妮都长成大姑娘了。」
怡伦和怡妮笑着向娟娟问好。小雪笑着说:「前几天怎么没来玩?」
「伊芙琳,我倒是想早点来,可是来访的人太多总是抽不开身。」
小雪淡淡一笑:「我们经常见面的。大卫不是去看望过你吗?」
娟娟有些尴尬地看看我,一笑,说:「伊芙琳,甚么意思嘛,不欢迎我来呀 。」
小雪笑了:「怎么会呢。你不来我倒反而要生气了。」
怡伦和怡妮从话里听出了点甚么,但她们不敢乱说话。我知道小雪和娟娟不 会因彼此的语言而伤害谁,但我也不希望她们继续说下去,我笑着说:「娟娟, 最近还好吗?」
「不好,总也见不到你们,觉得很没意思。」娟娟跟娇娇一样,从来不怎么 掩饰自己的心迹的。怡伦和怡妮笑笑,她们喜欢这种性格的女孩子。
这是琳娜进来,告诉小雪说孩子们要开始练钢琴了,通常这时小雪要到孩子 边上去监督和陪练,小雪笑笑说:「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点点练琴,娟娟,今 天就在这里用餐了。琳娜,你在这里看看她们需要甚么帮帮忙。」琳娜点点头。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眼,她们知道琳娜呆在房里跟小雪呆着一样。
娟娟何尝不知,她无奈地看看我,笑笑说:「哥,天天守着几位漂亮的太太 ,是不是早把妹妹忘了啊?」
「前两天不是还去看你了,怎么说忘了?」我哈哈一笑。
娟娟撇撇嘴,说「算了,我今天算是回访过了,你要走之前不再看我去我可 要到姑妈那里告你状了。」说罢她不等我说话笑着对怡伦和怡妮说:「两位小嫂 子,有时间一起去我那里玩吧。」
「谢谢。」怡伦和怡妮笑着答。
娟娟离开。怡伦看着站在一旁的琳娜说:「琳娜,我前天送你的那块手表喜 欢吗?」
「谢谢,我很喜欢。」琳娜微微一笑,礼貌地回答。跟小雪多年,琳娜早从 那个小巧的女孩子变得成熟妩媚,我有时想,女孩子生活的环境真的很重要,琳 娜现在走哪儿去大概也是公认的美女,谁会想到她是当年那个普通的女孩子呢。 更要命的是她已完全变成了小雪的化身,即使偶尔我与她做爱她最温顺缠绵的时 刻,也很难让她完全听我的话而违反小雪的任何指令。虽然小雪越来越少让我与 她接触,偶尔我真与琳娜做爱,小雪不会对我表示甚么,但总有一、两天会不怎 么理睬琳娜,弄得琳娜既想与我接触又怕小雪知道生气。琳娜成了小雪每月身体 不方便那几天临时替代的人。不一定是做爱,更多也只是陪着沐浴和伺候休息。 怡伦和怡妮早知道其中的奥秘,只是她们不愿说穿而已。
琳娜见我看她,她轻声问:「先生要喝水?」
我笑着摇摇头,怡伦和怡妮走到我身边,依偎在我两边开始轻声说话。琳娜 默默站在一旁,怡伦悄悄对我说:「我求你让她离开会行不行,我们也是夫妻, 我不希望别的女人在旁边,我们让她走,伊芙琳又该有想法了。」
我想也是。我对琳娜说:「琳娜,你先去看看小雪那边需要甚么帮助,我想 单独与怡伦、怡妮说说话。」
琳娜看看我,眼里充满恳求,她有些为难。她当然知道怡伦和怡妮不是普通 的人,可是她没有得到小雪的指示,毕竟这是在小雪的别墅而不是在怡伦和怡妮 的房间。
我体会她的苦衷,但我多少也有些不高兴,毕竟在这个家我是主人。见我脸 色有些变了,琳娜垂下她那长长睫毛的大眼睛,不敢看我。怡妮看着我哼了一声 。我当然知道怡妮有看笑话之嫌,我不想因此造成她们与小雪的摩擦,尤其是刚 刚恢复关系,可实在也无法忍受这种态度。我声音稍大些,对琳娜说:「我说话 你听见没有?」
琳娜抬头看着我,哀求地看着我,又看看怡伦和怡妮,希望她们帮她说话, 怡伦和怡妮不看她,似乎甚么也没看见一样。琳娜丰满的乳胸起伏着,似乎被紧 张给催垮了,她发现我几乎要爆发了,猛地跪倒在地,我正要说话,小雪正好进 房间。她看见琳娜的样子,问:「琳娜,又作错甚么事了让先生生气啊?」
见到小雪,我顿时没有甚么好说的了。房间里一时出现了难堪的沈默。琳娜 抬头看着小雪,满脸委屈。小雪说:「起来吧。大卫,你象我一样了解琳娜,她 就是死心眼,你也不要生气了。啊?」说着小雪走到我身边,因为怡伦和怡妮都 坐在我两边,小雪不好坐下,她坐在对面笑着看着我说:「不会真生气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这样不太好,毕竟怡伦和怡妮也不是外人,大家说 点知心话总是不想外人在一旁的。」
小雪笑笑,看着怡伦和怡妮说:「两位妹妹,多有得罪,你们不要与琳娜一 般见识。」
怡伦和怡妮对小雪笑笑,没有说话。
我想,小雪算是对怡伦和怡妮前一次的故意举动给了一个小小的报复吧。当 然,她们之间斗斗小心眼,总体上不会太过分的。
有这样三位夫人,不穿插她们之间,或许反而更好些。这何尝不是一种受罪 。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十、孪生双娇:怡伦和怡妮(十)
我被一种轻轻的抚弄脸上的皮肤弄得痒痒的,睁开眼,雅琴正趴在枕边用头 发轻轻抚弄我的脸,见我醒来,她亮晶晶的眼睛顿时充满了柔柔的笑意。我在她 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雅琴咿呀一声缩缩身子,然后又扑到我怀里,吃吃笑着说 :「我求饶了,别咯吱我。」
我搂住她腰,亲吻她一下,笑着说:「都做妈妈了,还象过去一样调皮。」
「嘻嘻,我就是当奶奶了你也还是我的大哥哥呀。」雅琴柔柔地说着,撒娇 地吻吻我。
「奶奶!」我笑着开玩笑叫她一声。
「哎。」雅琴答应着,同时咯咯大笑完全趴到我身上,笑得身体软绵绵地象 没有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
这是初春的一个早晨,东京,太阳刚刚升起。难得晚上住在雅琴的别墅。
我有时真奇怪,雅琴生完孩子居然身体一点也没发胖,即使因生育而一度变 得松弛的下面身体经过了半年的恢复,似乎也变得比过去更有弹性。当我进入的 时候好象真的到了一个令人目眩的温暖刺激浑身所有愉悦细胞的无限的海绵的无 底洞。
雅琴收住笑,软软的嘴唇在我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在我耳边说:「你不是让 我早点叫你起床吗,大懒虫,起来吧。」
「有这样对你老公说话的吗?」我笑着说。
「哼,我没拿绣花针刺你就不错了。」她继续柔柔地低语,同时也轻叹一声 「其实,我倒真希望你天天躺在这里我能看着你。」
「又来啦。」我笑着说,准备起床。雅琴挪开身体先坐起,看着我翘起嘴说 :「我知道你早惦记你那两位小美人了。」
「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小美人?」我笑着说,让雅琴替我套穿衣 服,她总喜欢替我穿衣的,雅琴一直想见怡伦和怡妮,但始终不敢冒险,她知道 如果让她们知道她和孩子的事肯定会搅乱现在的生活。
「我还不知道你啊?如果不漂亮,你会那么听话的天天守着,我也算明白了 ,想想原来在上海时真傻,天天想着你大概象我一样每晚很寂寞,甚至想着也象 我一样天天做梦梦见我。我好傻。」
见我瞪她一眼,她笑了:「本来嘛,不过别生气啊,我早想通了,你爱跟谁 一起关我甚么事。」
说着,雅琴轻轻掀开床单,递给我裤子,我正要穿,雅琴手轻轻伸进我裤衩 里,抚摸着说:「我早上还没亲热它呢。」
「得了,饶了我吧。」
雅琴一笑,说:「不会吧,是你自己说的每天早晚要亲亲它。」我笑着推开 她手。雅琴哧哧笑着也开始穿衣。我与雅琴有许多在床上嬉闹的有趣的事,这也 是我与她每次做爱总是很甜蜜的原因。(参考背景《家庭记事》)
雅琴陪我到浴室,与我一起沐浴完她替我吹干头发,看着镜子里的我,小声 说:「你那两位小美人怎么回事嘛,把你打扮得怪怪的。以后再别穿这身衣服, 不好看,听见了吗?」
我笑笑,要讲穿戴打扮,谁也没有雅琴更有悟性和个性。
修饰完毕,我要离开。雅琴看着我问:「不看看小宝宝?」
「可儿还在睡觉吧?」我看着雅琴说,那时,我与雅琴的孩子可儿刚两岁, 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瓷娃娃般的可爱女孩,那也是雅琴的命根子和生活的全部。
雅琴撒娇地搂住我腰说:「那也要去看看。」
「好好,我去。」
雅琴欣喜地挽着我手臂,轻手轻脚地陪我到可儿的卧房,我在熟睡的可儿小 嘴上亲了一下,雅琴不满意地摇头,我又在可儿脸颊两边各轻轻地吻了一下,雅 琴总算满意,悄悄陪我走出可儿卧室。见我要走,雅琴拉我衣角,我看她,雅琴 嘟一下嘴:「你还没吻可儿妈妈呢,每次还得我提醒。」
我笑着,搂过雅琴,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雅琴回吻我一下,然后柔柔地 轻声说:「别总让我给埃米打电话催你来看我和可儿,啊?」
我笑着点点头。
怡伦和怡妮去京都看望真濑,她们一个月总去京都一次,主要还是出於礼貌 。平时我总与她们一起去,正好前一天我要在东京公司开会,她们就自己去了。 但说好我第二天赶到京都去与她们见面,然后再一起回东京。虽然东京京都不远 ,但我还是没有赶过去,因为雅琴早埋怨我很少晚上住在她那里。要说,经过雅 琴装点过的别墅就象一个浪漫的童话世界,很温馨舒适。我有时想,象雅琴这种 女孩子真的是世界上少有的富有浪漫和相象力的女孩子,而且她也是惊人的聪慧 ,比如到日本仅半年,她的日语已经说的几乎可以乱真,由此可见一斑。
到达京都,一郎正与怡伦、怡妮还有真濑在花园嬉戏,看见我,一郎高兴地 叫着扑过来,我抱住一郎亲吻了一下,然后看着迎过来的怡伦、怡妮和真濑笑问 :「都在啊。」
真濑含笑地看着我,怡伦笑盈盈地走过来,她看看我忽然狐疑地问:「你昨 晚没在家去哪儿了?」
我笑笑没答,怡妮也看着我说:「谁早上为你收拾的?怎么跟平时不一样? 」
真濑听她们说仔细看,明白了。每个女孩子有不同的风格和爱好,她们按自 己的方式设计我的一切,虽然跟我的李宁小姐负责我总体形象设计,但到真濑或 小雪、怡伦和怡妮住所地住宿,李宁一般就不跟着了,但真濑是熟悉雅琴的风格 的,她听怡妮说於是笑笑说:「我看也没甚么不同,这样挺好。」
怡伦走到我身边仔细打量我,恨恨地看着我,女孩子往往对这些稍微的变化 感觉一般都是对的。怡伦知道我也不会说甚么,只好暂时作罢,她看着我说:「 我们准备带一郎出去玩,你去吗?」
我说:「我去公司看看,然后我去找你们会合吧。」
离开京都前,真濑趁怡伦和怡妮逗一郎的空挡悄声对我说:「雅琴小姐的事 ,也许你应该告诉两位夫人,你走后她们盘问我许久,她们感觉得到雅琴的存在 ,有些事耽误太久知道了也许会引起更多的误会,先生你自己考虑吧。」难得真 濑提出自己的想法,那一定是我应该考虑的事了,不到万不得已,真濑一般不会 向我提议任何事情的。见我点点头,真濑不再说了。
过去见雅琴,多数是怡伦和怡妮去上学以后,有时我去公司看看顺便就去雅 琴别墅了,很少晚上住在她那里。也许真濑说得对,既然雅琴不是那种认识完有 可能随时结束的女孩子,应该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怡伦和怡妮为好,否则对怡伦和 怡妮不公平,当然,我不希望说可儿的事。
见她们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嘻嘻哈哈地嬉闹个没完,我以为怡伦和怡妮早 忘记了早上的事。回到东京别墅,坐下休息时,怡妮看着我说:「大卫,不告诉 我们她是谁?」
我笑笑,先不要把气氛弄得太紧张,怡伦也走到我身边偎着我,两只俏丽的 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等我开口。我在怡伦脸上亲吻一下,笑着说:「其实不 告诉你们是因为觉得你们不知道更好,反正她也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怡伦和怡妮本来只是凭感觉猜测,现在听我说得到确认,知道她不会仅仅只 是千惠这类交往的女孩子了。两人对视一眼,有些紧张和气恼地看着我。
「她叫雅琴,是很早就认识的一个中国上海女孩子。」
「一直在东京?」
「来了五、六年了。」
怡伦和怡妮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一个如此亲密的女孩子在她们眼皮底下生 活了这么久。
「我们要见见她。」怡伦说。
「找时间安排见见吧。」
「我们今天就要见。」怡妮气鼓鼓地说。
我看看她们,也好,见就见吧,我叫埃玛进来,说:「埃米,你约雅琴小姐 ,晚上一起吃饭,怡伦和怡妮想见见她。」
埃玛楞楞地看着我,我想她内心一定很震惊,几乎怀疑我是否说错了,我笑 着说:「既然认识这么久的一个好朋友不让怡伦和怡妮认识一下,对怡伦和怡妮 来说不太公平。」
埃玛好象明白了些,她点点头。
我对怡伦和怡妮说:「我告诉你们,让你们知道雅琴是因为我觉得你们之间 没有甚么不可以认识的,但我申明:我现在偶尔去她那里看看,她有自己的生活 ,我不希望打破现状,我不希望她来这里,你们也没有必要去她那里,我不想走 动太勤,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你们来往太多。」
这正是怡伦和怡妮希望的,但我居然这样说,她们很奇怪。怡伦问:「为什 么?她有什么不便?还是有甚么隐情?」
「不是她有什么不便或什么隐情,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很正常,不希望在 东京因为她的过多的介入打破现在的生活秩序。」为了可儿,我只好稍稍违心地 说了。
「你不希望常与她见面?」怡妮觉得不可思议。
「越少越好。」我说着,心里祈求雅琴的原谅。
怡伦和怡妮当然希望这样,但她们觉得总有甚么地方不对。
在我们经常去的一家餐厅见面。互相打量,相互问候,然后坐下。雅琴不是 那种靓丽得让人眩目的女孩子,她很文静,尤其是生完孩子后浑身更显出一股成 熟的宁静。我觉得怡伦和怡妮似乎首先松了口气。
雅琴微笑着说:「早听说过两位夫人,今天有幸见面,二位果然无与伦比的 漂亮,非常高兴认识你们。」
怡伦和怡妮事先准备的很多话似乎都用不上,实在是没有甚么可以更多说的 。怡伦笑笑说:「谢谢雅琴小姐平时对大卫生活的关照。」
雅琴淡淡一笑:「我们算是认识的很久的朋友了,谢谢大卫协助我到东京定 居,要谢首先应该谢大卫吧。」
不知是否埃玛事先与雅琴通过气,我觉得雅琴给人的信息似乎只是因为我协 助她到日本,她与我来往更亲密些并无甚么特别的关系。雅琴确实已经早不是当 年的雅琴,她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她用不着与谁争甚么,她只希望更宁静的生 活。所以她心很平和因而说话不会太过分传递甚么过分的信息。
怡伦和怡妮实在没甚么可以值得探询的了,三人於是随意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气氛反而轻松欢快了许多。
回家的路上,怡妮握住我手说:「其实你没有必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笑笑:「本来就不用太在意,我也用不着刻意掩饰,她也不会来打扰我们 的生活,所以我也没有必要专门提起她。」
怡伦和怡妮细想想,确实好象没甚么值得特别掩瞒的,这事就过去了。
生活并没有因她们的见面而改变,我和雅琴依然象过去一样随意见面和生活 。雅琴几乎不与外界联系,更不会给我打电话,怡伦和怡妮似乎慢慢都忘记了东 京还有雅琴这个人,对我过去偶尔出去她们感到存在的那个女孩子,她们知道是 雅琴,似乎也就不太刻意探究了。但这种感觉是存在的。
一天早上,寂静的清晨处在宁静之中,突然我被一声惊叫震醒,我身边的怡 伦也同时醒来,我们都意识到是怡妮的叫声,两人匆忙地跳下床,顾不得彼此的 一丝不挂,冲进浴室。我推开门,怡妮捂着右脸,有些紧张地看着我和怡伦,我 问:「怎么啦?」说着,走过去。怡妮退后一步,慌乱地说:「没甚么,对不起 ,把你吵醒了。」
我问:「你脸怎么啦?」
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摇头不让我看,见状我心里多少有些放心,同 时抓过一条浴巾围在腰上,怡伦这才注意到自己一丝不挂,她羞涩地看我一眼, 盯着怡妮:「究竟甚么事麻,大惊小怪的。」
怡妮哀求地看着我说:「你去休息,没甚么。」
「让我看看你的脸怎么啦。」我说着,怡妮吓得直往后缩,我见她不愿让我 看,只好问:「真的没事?」
怡妮如释重负地点点头:「真没事。你去休息吧。」
回到卧床再也无法入睡,好久,在怡伦推搡下怡妮慢慢走出来,但用手轻轻 捂着脸。上床,怡妮坐在我身边,我轻轻拉开她手,原来怡妮光洁的脸上长了几 颗小红痘,怡妮紧张地看着我,见我笑笑没说甚么,她才稍稍松口气,懊丧地说 :「真倒霉,脸上怎么长痘痘。」
「下次别这样惨叫,吓得我以为出了甚么事。」我笑着说「没事,过几天就 好了。」
「真的吗?」怡妮看着我问。「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怡伦嘻嘻笑着说:「这次大卫怎么也不会把我俩弄错了。」
怡妮几乎要哭出来对怡伦嚷道:「怡伦,不许你胡说,你盼着我脸上长东西 啊?」
怡伦吐吐舌头,忙向怡妮道歉。
要说怡伦和怡妮全身上下还真没有甚么疤痕或斑点,身体上下几乎都是干干 净净,光滑细嫩,肉体富有弹性皮肤洁白而润滑,所以脸上几个不起眼的小红痘 显得也很扎眼。女孩子都爱美,尤其是象怡伦和怡妮这样两个彼此几乎完全一样 的女孩子,她们更是注重身体的每一点变化。我将怡妮搂到怀里,亲吻她,低声 安慰她。怡妮在我轻抚下稍稍平静了些。
怡妮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在红色绒绸被单的映衬下显得分外性感,我禁不住手 轻轻去抚摸她富有弹性的大腿。怡伦看着我有些入迷的神态翘嘴说:「好象就你 们俩人一样。」
我吻吻怡伦,笑笑:「怡伦,怡妮不是心情不好麻。」
怡妮依偎在我怀里,说:「是呀,要不我俩换。」
怡伦摇头:「我才不愿意象你那样呢。」
怡妮撒娇地看着我嚷:「看,怡伦还是嫌我难看了。」
「没有的事,根本看不出来。」我哄着她,没办法,对这样两个几乎还孩子 气的娇妻,你不得不常常哄哄她们。
怡妮一直担惊受怕,半个多月后,我正在香港与小雪和孩子们用餐,怡妮兴 奋地打电话告诉我,因为脸上的小红痘消失了。我笑着祝贺她。小雪问:「甚么 高兴事祝贺。」
我笑着告诉小雪怡妮脸上长痘的事,小雪看着我一笑,摇摇头:「真是孩子 气,这有甚么。」
「是啊,可怡妮觉得是大事。」
小雪抬头注视着我:「也是,对她们来说,这就是大事。」
我不多说了,好象也不太合适当着孩子们说这些。
小雪看看孩子们,知道我的意思,不再说了。不过晚上,当我躺下后,小雪 坐在镜前一边在脸上擦皮肤护理油,一边仔细看自己的脸,静静地说:「我觉得 我脸上的皮肤似乎没有过去有弹性。」
我看着小雪的背影笑着说:「我觉得跟过去一样。」
「你都好久没认真看我脸了,你怎么知道一样。」
「谁说没认真看?」我忽然意识到小雪不是随便谈这个。
小雪扭头盯着我:「我说没看就没看。」口气分明有些撒娇的意思,小雪从 来就不这样的。
我哈哈一笑,挥挥手说:「那你过来,我认真看看。」
小雪脸色浮起一层红晕,说:「哼,干嘛,你爱看不看,我还不愿意呢。」 说归说,小雪还是起身走到床边,然后躺到我身边,我翻身压在她身上,认真看 着小雪依然俏丽的眼睛和光洁的脸,小雪气息有些变粗,她搂紧我腰,有些发烫 的嘴唇吻我一下,我手轻轻抚摸她脸,小雪有些痴迷地看着我,从她的眼神我知 道她激情笼罩了全身,她微微张开了嘴,我将舌头伸进她口中,她呻咽一声,身 体有些发颤,我侧身去抚摸她乳房和身体,小雪脸色潮红,低柔地说:「我就知 道你更感兴趣看别的地方。」
我笑笑说:「那当然,你的脸别人都能看到,而我看的地方只有你老公一人 独享,我当然要独自享受了,更多给予关注了。」
小雪羞怯地推我一下「跟她们你学不了好。」
我笑笑:「是吗?她们还觉得是你教坏我呢。」
「呸,胡说八道。」小雪羞躁地说。这时无论说点甚么小雪不会计较的。
我嘴早贴近了身体,小雪微微闭上眼,她也顾不得多说了。
秋天,我到日本谈一个项目。难得白天在公司呆了一天。回到东京别墅,见 怡伦和怡妮正坐着低声说话。见我,两人有些紧张,但高兴地偎过来与我亲热, 我见她们的神态,明白肯定要告诉我些东西。果然,亲热了会儿,怡伦分外柔和 地说:「大卫,今天电视台约我们见面。」
我看着怡伦,等她说完。怡伦看看怡妮,说:「怡妮,你说吧。」
怡妮摇摇头说:「你既然说了就说完呗。」
「甚么事呀,神神秘秘的。」我笑着说。
怡伦犹犹郁郁地说:「电视台象邀请我和怡妮拍一个偶像电视剧。」
「你们怎么回答?」
「我们当然没答应。」怡伦说,看看我,补充道:「不过我和怡妮都好喜欢 拍电影电视的。」
「你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是呀。」怡伦有些失落,说:「我们只是告诉你这个事情嘛。」
见我不答茬,她们不好再说了。
第二天从学校回家,怡伦和怡妮期期艾艾地到我身边,怡妮说:「电视台又 去学校了,还是邀请我们去拍剧。怎么说都没用,而且一直跟着我们到家附近才 离开。」
「真是岂有此理。」我稍稍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她们一眼。「你们明确些态度 不就行了。」
怡伦有些赌气地说:「该说的都说了,我们总不能报警吧。」
「为甚么不能?」我说。
「总是不好嘛。他们也是好心,总是不太礼貌。」怡妮小声反驳。
我看看她们,知道不能太苛刻,我笑笑:「你们自己知道家族的规矩,听话 ,让电视台死了这个心吧。」
两人见我神态还算平静,似乎心理平和了些。怡伦说:「其实拍摄个影视片 也没关系,又不会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认真地说:「你们不要动这个念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欧洲那边刚 刚结束诉讼,你们就别添乱了。」
两人静默了许久,怡伦嘴里嘟囔:「跟你真倒霉,这也不许那也不准。」
我理解她们,温和地说:「好了,不要为这件事伤神,既然已经走到一起, 不要说这些,除非你们真的不快乐,我不会强求你们跟我。」
「说这些干甚么,刚几天就讨厌我们啦?」怡妮瞅我一眼,不悦地说。
我哄哄她们,两人总算安心了些,经过她们认可,我让埃玛去处理这件事, 怡伦和怡妮再没提起此事。
我有时想,怡伦和怡妮跟着我真的少了许多生活的乐趣,她们不能象多数少 女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甚至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是被动的,虽然一生可能生活在 衣食富足的环境中,但失去了选择,甚至失去了痛苦,生活也显得平淡了许多, 这是我为甚么总是对她们相对要迁就许多的原因,当然,她们确实是两个天生尤 物,很难让人不为她们着迷这可能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我印象中似乎经历过好多次类似这种外界的诱惑,对这样两个少有的美貌妩 媚的双胞胎来说,这个世界似乎是太渴求她们出现在公众场合,好在怡伦和怡妮 从小受的教育和父母的爱使她们不会因为迷恋外面的世界而做出甚么失去理性的 行为。虽然偶尔她们抱怨太不自由,可也只是说说而已,不可否认,在她们没有 接触过任何一个其他男人的生命中,我自认为还不是很差的,我想她们自己也能 鉴别,当然,在床上同时应付这样两个青春似火的女孩子我可能会差强人意,但 对她们来说,既然没有比较鉴别,大概我也就是最好的了。我给你一个真心的建 议,如果你遇到类似的情况,双胞胎的确可以刺激你兴奋的神经,但她们成为你 生命的一部分时,你会发现或许与两个非血缘关系的女孩子做爱更轻松些,至少 可以偷懒取巧,否则她们真会要你的命,虽然过程是一种很刺激的要命的爱。
……完……
补 记:
或许因为年龄大些,不太有过去那种冲动,所以讲述这样的事情显得更平淡 些,还有个理由是因为不想把彼此间的过程描写得太细,毕竟怡伦和怡妮的背景 和与我的关系不便多写。此外,因为故事的需要不完全考虑文章之间的情况,只 能说怡伦和怡妮应该比文章中的年龄要小。其实两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不仅是 身体内部还是外型,世界上确实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女孩子,包括双胞胎。 世纪末,东京一家专业刊物偶尔登出怡伦和怡妮在沙滩嬉闹的几乎全裸的偷拍的 照片(办刊人也不知道这两个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是谁,如果我不认识怡伦和怡妮 ,也会被那幅真的很美丽的照片上娇艳活泼的女孩子迷住),即使这样也引起许 多不好的反应,至少对我们生活是如此,怡伦和怡妮更不敢自由出入了,对她们 真得很不公平。还有点也不得不承认,怡伦、怡妮与小雪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的 ,彼此心底的排斥是始终存在的,难为了真濑左右为难,我至今认为小雪让怡伦 和怡妮去东京,对小雪而言真的是很聪明的做法。在其他文章中我还会提到这两 个让人疼又让人恼的天使。 ----------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十一、绝色女孩:宋矜
北京的金秋天高云淡,空气中似乎多了许多平日少有的清澈。经过了一个炎 炎夏日的暴晒,连树干似乎也变得成熟。即使在这种环境下,到郊外王枚的别墅 花园,依然可见生气勃勃的小花,园丁每天早上撒下的水似乎使小花也显得灿烂 清新,我在北京认识的女孩宋矜,就象是万花丛中的花朵,超俗、清新、充满灵 气。
就亚洲女孩子而言,仅就身体本身而言,或许宋矜真的是我无论怎么都找不 出任何缺陷的女孩子,虽然也许有夸大之嫌,但以我的经验和细心查看如果都没 发现甚么,那确实很完美的女孩子了。说实话,即使与我更喜欢的千惠相比,千 惠也有不如宋矜的地方,比如千惠的脚趾就没有宋矜的整齐小巧。
王建军到王枚的公司上班,最初王枚任命他为下属一个实业公司担任副总裁 。我回北京时,偶尔建军来别墅看望我,与王枚聊起公司情况似乎工作不是很顺 心。私下,王枚告诉我,她认为建军从来没有在公司干过,目前的安排是希望建 军有一个锻炼和熟悉的过程。说着,王枚看着我轻声说:「我这样安排你没甚么 意见吧?」
我笑着轻轻拍拍王枚的手,说:「你根据自己的判断来做吧,我不会对你任 何安排有意见的。」
以后,王建军与黎萍来往密切些了,当我回北京建军来看我时,黎萍也常常 与他同行。大概半年后有一次在王枚的后花园与建军、黎萍坐着闲聊。不知怎么 谈到公司的事情,毕竟建军和王枚平时在公司很少见面,即使见面象这样轻松随 便说话也不多。自然他们业务上的事情交流要多些。我体会建军心里和矛盾,一 方面,作为我的同学和大哥,王枚应该算他弟妹,另一方面,作为公司关系,王 枚又是他老板,好在说话还算随便,王枚在家里至少更象一个贤妻弟妹而没有带 入公司任何关系的色彩。
谈到一个项目,王枚说带建军到书房去查询电脑档案核实,於是与建军回房 间了。黎萍看着我笑笑说:「他们见面总是没完没了的谈工作。」
我笑笑,想问黎萍与建军关系怎样了,但考虑一下还是没问。黎萍看看我说 :「其实建军不太适合做实业,他倒更适合做文化方面的企业。」
我看着黎萍,这算是一种提议?我问:「为什么?」
「他理想色彩太浓,而且心太软,干甚么事都狠不下心。」黎萍坦然一笑, 说。我想也许我也清楚这点的。
建军和黎萍离开后,我笑着对王枚说:「也许建军干文化更适合。」
王枚俏眼一挑,看着我:「黎萍对你说甚么了?」见我没回答她樱然一笑「 建军你比我更熟悉。我其实也正有此想法。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听旁人说甚么就 形成你自己的观点。」
我笑笑。
王枚嘻嘻一笑:「对不起啊,我好象教导你一样,其实我是学生。你要真是 那样我倒与你好沟通了。」
「你甚么意思?我不太听取别人意见?」
「你敢说你今天不是第一次对我转述别人的意见?如果不是黎萍,你会这样 ?」
「不要乱说啊。」我提醒王枚。
王枚笑笑:「又没外人,还不许说点心里话啊?我知道你觉得对不起黎萍, 所以生怕她和建军的事成不了,黎萍的话才象圣旨一样。」
不能不说王枚的话是对的,我哈哈一笑:「要下圣旨也是你下,还轮不到黎 萍。」
王枚笑了:「我的话你要当圣旨,我晚上睡熟了都得笑醒。」
不久,正好王枚与香港丽奈小姐成立一家文化娱乐公司,王枚调建军做合资 公司总裁,丽奈知道建军与我的关系,当然没有意见。
建军开始组建新公司,开始招聘,断断续续进了许多新人,也就是在这几轮 的招聘中,宋矜应聘来到了建军的公司。
第一次听到宋矜的名字,是正好丽奈来北京,我、王枚还有建军、黎萍一起 陪丽奈吃饭。谈话间,丽奈笑着说:「我没想到北京公司的雇员都这么漂亮。相 比而言,香港公司的女孩子真是远远不如了。」丽奈历来对漂亮女孩子是情有独 锺的。
黎萍笑着说:「整个写字楼都知道,枚枚公司有一个漂亮的老板,公司的女 孩子都很靓丽,这是出了名的。不信你到写字楼去打听,只要问那个有许多漂亮 女孩子的公司在几层,连保安都会告诉你层数。」
王枚一笑:「黎萍你也太夸张了。不过建军是文化公司,有些漂亮的女孩子 还是应该的。黎萍,你不会担心吧?」
黎萍脸一红,那时黎萍与建军的关系虽然定了下来,但两人并没有对外承认 。「跟我有甚么关系。」黎萍瞥建军一眼说。
建军哈哈一笑说:「其实我也没太注意这些,不过,刚来的叫宋矜的女孩子 真的很招人,好些公司想挖她走呢。」
「怎么招人,有这么大的魅力?」我笑着问。
「看,有人感兴趣了。」王枚说。
建军一笑,黎萍也笑了。丽奈也非常感兴趣。
第二天中午,正好我、丽奈和王枚一起用餐。丽奈对王枚和我说:「上午我 去公司看了看,那位宋矜小姐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
王枚并没有见过宋矜,毕竟她是总公司老总,不会轻易去下面公司走动。她 听丽奈也如此说,有些吃惊。丽奈手下漂亮女孩子多如牛毛,娱乐业的老板都这 样说看来宋矜真的不是一般人了。
「我都想让宋矜去香港演艺界发展。」其实丽奈提起这事完全是从生意上考 虑。「加上我们的包装,肯定能红起来。」
「那你带走就是了。」王枚笑着说,那一刻,我倒觉得王枚真希望丽奈带走 宋矜。
丽奈无奈地笑笑:「不瞒你们,我约她谈过,她婉言谢绝了,她说她更希望 在公司上班。」
我对宋矜充满了好奇,女孩子漂亮各有各的看法,并不让我觉得有多大兴趣 ,但能够去演艺圈发展,而且知道丽奈的身份只要加入必红无疑,能抵御这种诱 惑就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了。
王枚不想过多谈论这件事,她笑笑说:「既然这样丽奈小姐只好忍痛割爱了 。」
我偶尔也到王枚公司去看看的。一天,我去王枚公司,中午,叫上建军一块 到写字楼的附属的一家餐厅用餐。正是休息时分,写字楼显得比上班时间要热闹 许多。三人说笑,刚下从电梯下一层楼,正好三个女孩子嘻嘻哈哈说笑着过来。 见到建军和王枚,三人顿时止住了笑,规规矩矩地站在电梯边,向建军打招呼。 建军笑笑,说:「用餐啊。这是王总和大卫先生。」
三个女孩子礼貌的问候,似乎更关注王枚,确实王枚本身就是写字楼最引人 注目的女孩子,是所有白领心目中崇拜的偶像,同时也是她们的老板。建军又向 我和王枚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的李亚、凡迪和宋矜。」听到宋矜的名字,我仔 细看三个女孩子,不用具体说谁是宋矜,她本身就出众靓丽,但倒没感到象丽奈 说的那样无与伦比。女孩子们礼貌的问候我和王枚,宋矜对我礼貌微微一笑,点 点头,算是问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更多地是注视着王枚。
餐厅落座,王枚看看我,笑盈盈地说:「宋矜确实很漂亮。你认为呢?」
我笑着点点头,说:「是的,很漂亮,但也没有丽奈说得那样玄。」
王枚微微一笑:「那是因为你美女见太多了。」
我至今依然认为宋矜不是那种看上去让你感到美丽得出众的人,她绝对不仅 仅是以靓丽引人注目,但无论有多少美女在一起,她总是更超脱显目的。
宋矜有一股神气的魅力,让人见过还总想见第二次,我不能不说心里还想再 见见她。过了两天,正好在王枚公司开完一个会,王枚忙着处理公司事务我就溜 达到建军的办公室。聊了一会儿,我笑着说:「到你们办公室看看?」
建军看着我,道:「你不会想着见谁吧?要这样,枚枚可要恨死我了。」到 底是同学,说话很直接,我笑笑没有应答。建军也无可奈何,毕竟我也算是公司 老板,这也算是自己的公司。
办公室很大,不象我见过的许多办公室拥挤,员工们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办理 着自己的事情。我边看,建军一边向我介绍,到办公桌停下,员工会起身礼貌地 回答一些问题或问好。终於来到宋矜的办公室,总共四人,建军介绍这是策划部 ,然后带我到参观。到宋矜办公桌,我们很自然地停下。宋矜起身问好。建军笑 着介绍:「你们见过的,宋矜,这是公司的主要股东,他因为常在国外呆着,你 们很少见。」
「大卫先生好。」宋矜笑着问候。我伸出手去,握住宋矜的手,那是一双柔 软细腻的小手,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激情。松开手我有些惘然若失。
回到建军办公室,有些闷闷不乐。建军看看我,说:「老弟,不会是堕入情 网吧?」
「不至於吧?」我笑笑「不过,那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女孩子。」
我们都知道说谁。「有男朋友吗?」
「你以为我是警察啊?」建军笑笑,同时摇摇头说「最好别这样吧,毕竟是 枚枚的部下。」
我笑笑,起身:「好了,我该去看看枚枚事情处理完没有,不影响你工作了 。」
我回到王枚办公室,她正接电话,我起身,走到窗口默默看着窗外川流不息 的车辆。王枚挂上电话,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温柔地问:「想甚么呢,这么 专心?」
我笑笑说:「事情结束了吗?」
王枚看着我,眼睛里有些游弋,她笑笑说:「好的,我再打个电话我们就回 家。」
王枚接通了电话,不知与谁说话,脸色平静,但眼睛看着我。放下电话,王 枚笑着说:「走吧。」
车行进在路上,王枚轻轻握住我手平静地问:「喜欢她?」
我看王枚一眼,故意轻松地说:「说什么呀。」
「唉,我刚打电话问过建军了,你自己也知道你不是善於掩饰自己的。我看 得出你有些郁闷。」
我笑笑说:「当然,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轻轻抚摸王枚的手,「不要 瞎猜,只是闲着等你顺便过去看看。」
「我不会帮你的。」王枚柔和但坚决地说。「建军要帮你我不会怪他,但我 绝不会插手这个。」
「好了,别说了,说点别的吧。」我笑笑说。
王枚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不再说话。
王枚不象小薇,平时因为电视台做节目,时间总是忙忙碌碌,而王枚业余时 间更多的是与一些较好的朋友聚会、逛街,后来是到处旅游。但按照她自己的说 法几乎是女朋友,她也有一些密友来往更多些。(参考背景《女友的朋友:王枚 的朋友─杂乱的生活》)应该说一定时间王枚的朋友是特殊的圈子。
每到周末,王枚家总是非常热闹,她知道我喜欢热闹,所以总会有各类朋友 来往,尤其是自己买了别墅后,周末更是聚会不断,或许她真的男朋友太少,也 可能是为了回避,多数来的是女孩子,或女孩子带来的男朋友或情侣居多。
有时,王枚会邀请她下面的主要骨干或分公司老总们到家里聚会。一般而言 ,来的女孩子都是她的铁干,其中不乏靓丽妩媚的女孩子,那些女孩子对我彬彬 有礼,但绝对不敢乱开玩笑,一方面我也算是她们老板,另一方面确实王枚的男 友是谁也不敢碰的,说实话,真正各方面能超过王枚的也不多。但也许男人天性 中有猎艳的本能,一来二往,个别女孩子也有让我动心的,任何情况下也还是有 女孩子敢於冒险的。其中来得最多而且我们也聊得更随便些的,一个是王枚总公 司的国际部经理冯媛媛,另一个是王枚办公室的特别助理刘芊。王枚与冯媛媛和 刘芊的关系既是雇佣关系,也是朋友关系。尤其是在家里聚会时,大家好象更象 朋友。
最初,冯媛媛和刘芊并不敢怎么与我开玩笑,可是大家玩得熟悉后,加上王 枚本身也不太计较大家说说笑笑,她不敢相信她的手下敢勾引我,她觉得要有问 题最多也是我这方面的原因。
从相貌上看,我并不认为冯媛媛与刘芊比王枚更漂亮,可那时年轻,似乎只 要没尝试过的身体都有诱惑力,何况冯媛媛和刘芊两个青春、清新的身体。我觉 得男人有时真的是很混帐的,守着美女可对周围的女孩子还有贪念之心,不知是 我的问题还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
冯媛媛大学学外语,曾在一家合资公司干过两年,她非常能干,可有一点, 对男人太挑剔结果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郎君,刘芊则是大学刚毕业,属於王枚的非 文字性的贴身助理,这项工作过去由丁宁担任,丁宁结婚后兼顾着这项工作,但 更多的是在办公室负责王枚的行政事务的处理。此外,来往较多的是下属两个公 司的副总杨惠和李韬。
在王枚处玩,一般是打牌或游泳,纯粹聊天为主要内容。打牌不是我强项, 万一没人我顶替多数情况下是输多嬴少,所以女孩子们特别喜欢我参加,每次我 加入,她们会高兴地开玩笑说又要发奖金了,而我更喜欢大家一起说说话或打球 或游泳。
认识宋矜后不久,因为王枚要投资一个大项目,希望我在北京多呆一阵。每 次王枚如果要涉及到较大项目总会留我在北京多呆一阵,她总笑着说让我给她做 参谋,其实因为毕竟我也算是真正的大股东,但因为两人的关系,总不好说是为 了谈论项目,王枚留我的目的也算是让我清楚她投资的方向,让我这个股东知道 资金的使用,多数都是晚上在床上闲聊她征询我的意见,如果没有甚么她就操作 了。最初我不愿意发表意见,可确实因为她做得越来越大,如果我不发表看法王 枚多少心里不塌实,她知道即使某个项目做砸了我不会怪罪她,到底这是生意, 规则上应该通气。但两人总不至於到公司去讨论所以就出现了这种奇特的状况。
一个项目的最终确立往往要经过许多程序,虽然每次王枚让我到北京时项目 一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但毕竟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完的。所以往往会有许多时 间呆在北京。我除了与我那些朋友们聚聚外,王枚尽量会多安排些朋友们来聚会 ,以免我闲得无聊。多数情况下是刘芊陪我较多。
最初,刘芊总是很礼貌的陪我聊天,或陪我会见客人。要二十来岁的刘芊天 天陪着一个男人而不产生一些想法也很难,或者说让她刻意装做一本正经好象跟 公司上班似的也不太可能,毕竟是玩而不是上班工作,因而每次显然看得出刘芊 都精心打扮自己,无论怎样,我还算是一个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无论从哪个角 度看刘芊都希望给我留一个美好的印象,很正常的。
一天,我游泳后在休息室与灵芝说笑。刘芊飘逸的进来,她笑着向我问好, 然后看着依偎在我怀里的灵芝问:「灵芝,这两天又看甚么电影了?」刘芊属於 王枚的铁干心腹,她是知道灵芝与我的关系的,灵芝没事,总向她们借影碟看, 所以刘芊才这样问她。
灵芝笑着说:「他不是天天在家吗,我得陪他,好几天没看了,姐姐有甚么 新影碟吗?」
「姐姐还真买了几部新片,可今天来的匆忙忘记带了,明天一定记着带给你 。」刘芊笑着说。
「谢谢姐姐。」灵芝笑着说。
「大卫先生,你今天怎样?枚姐忙着怕你没趣让我来陪你说说话。」刘芊笑 着说。比王枚小的一般叫她枚姐,而比王枚大的一般叫她枚枚,当然是指她那些 铁干心腹。
「谢谢芊芊,其实有灵芝不用影响你工作的。」我笑着说。「上午处理些事 情,刚刚游泳正好休息一会儿。怎么,项目还没定下来?」
「差不多了,正好来个客户,与枚姐谈合作,所以她无法抽身回来陪你。」
「用不着的。」
「你要常回来枚姐也就不用这样了,谁让你好久回来一次,多不容易啊。」 刘芊微笑说说。
我笑笑,不说甚么。
「北京有甚么事让我跑跑就不用麻烦枚姐了,她够忙的。」刘芊继续说。
「没甚么事。」我笑着说,猛想到甚么试探着说:「如果方便我倒是想麻烦 你了解个人。」
「谁呀?」
我犹豫了一下,笑着说:「宋矜。」
刘芊吃惊地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诧异、失望之情,她盯着我:「你也认识 她?」
我装做随意地笑笑:「怎么啦?甚么叫我也认识?」
刘芊一笑:「全写字楼都知道我们公司有个大美人宋矜,你居然也知道,足 见宋矜的影响力。」说着刘芊有些好奇地看着我「你想我打听甚么?」
我开诚布公说:「想知道些她的情况,比如甚么地方人,有不有男朋友等等 。」
刘芊更吃惊了,她看看在我身边翘着嘴满脸不高兴的灵芝,笑笑说:「这我 可帮不了,你想枚姐炒我鱿鱼啊?」
我笑笑说:「算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样……不太好吧?」刘芊迟疑一下,终於说出来。
灵芝在一旁嘟囔:「又看上哪个女孩子了,哼。」
我笑着在灵芝头上点了一下说:「没你事。」
「姐姐,不要理他。」灵芝翘嘴说。
刘芊笑笑,她当然不愿介入我们之中。
接下来大家泛泛的聊起了别的事。正好灵芝进房间去,我看着刘芊笑问:「 你真不愿帮我打听情况?」
「求求你饶了我吧。」刘芊笑着说「而且,而且,我觉得这样好象也对不起 枚姐。」
「那算了吧。」我说。
一时有些尴尬。
「你生气啦?」刘芊突然显得格外温柔,小声问。
「哪能呢,也许你是对的。」我笑笑。
刘芊笑了,声音放低道:「其实我个人也不愿意。」
我看她一眼:「跟你有甚么关系。」
刘芊低下头:「是没关系。」
第二天,刘芊来到别墅。她似乎打扮得很素净,穿着白色的套裙,而不是平 时的套装,见我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枚姐说你要去看一个朋友 ,让我陪你一起去。」
我笑着说:「约会取消了,我那朋友已经离开北京了。不过还是谢谢你。请 坐吧。」
坐下,刘芊有些局促不安,沈吟一下,她轻声说:「我替你问过了,宋矜还 没有男朋友,她是浙江人,今年二十三岁,身高一米六六,大学学中文,家里有 父母,独生女。你还想知道甚么?」后面的问话有些悲怆。
「谢谢,其实我也不太想了解了,真的谢谢。」
刘芊调整自己的情绪,笑笑,说:「我只是希望你别让我替你约会就行了。 」
「那也不是不可能。」
「天呐,你可别这样想,我求你,真的饶了我吧。我昨晚一夜没睡好,考虑 到底告不告诉你。」
「那为什么要告诉我?」我笑笑问。
刘芊头一歪,嘻嘻一笑:「你是我老板啊?」
「既然她那么漂亮,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子了,为甚么没有男朋友?」
「我怎么知道?」刘芊答。「你问她自己吧,我不也没有?有甚么奇怪的? 」
「是呀?你怎么不谈男朋友?」我笑着问。
「不想谈。」刘芊干脆地答。「现在自由自在不是很好吗?」
我不想探讨过多刘芊的个人情感,我笑笑说:「是不是写字楼女孩都不愿谈 恋爱啊?」
「哪个女孩子真的不想?」刘芊有些放开了,说出了心里话「可真的没有合 适的,我们的交际面又狭窄。」
我笑笑,不再说了。经过这次谈话,刘芊似乎与我近了许多,说话随便了许 多。
那次谈话后第二天我离开了北京,大概一个月后我回到了北京。那时项目已 启动,王枚时间松快了许多,在北京期间,她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
一天晚上,我们做爱后躺在床上说话。王枚突然问我:「你认识那么多女孩 子,我真的想问:到底做爱有甚么区别?」
与王枚从来是甚么都谈的,好象也就与王枚有时讨论这些问题。
「没区别,大概纯粹是心理感觉吧。」我笑笑说。
「每个人既然长相不同,身体肯定也不完全一样,就没区别?」王枚是真的 好奇。
「我怎么知道。」我笑笑。
「甚么样的女孩子你没接触过,你又喜欢研究,你会没有心得?」王枚撇一 下嘴说。
「谁说我喜欢研究。」
「可不是吗?」王枚说着,趴到我身上,咬咬我耳朵「你不是喜欢趴在人身 上看过没完吗?」
「喂,现在是谁趴在谁身上啊?」我笑着,手在王枚毛茸茸的肉洞捏了一下 。王枚身子战栗了一下,她推开我手,说:「别逗我,到时别怪我不心疼你身体 。」
我有些奇怪地问:「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王枚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我:「你不是打听宋矜吗?喜欢她?」
我沈默了,看来刘芊心里实在觉得愧疚告诉了我向她打听宋矜的事。说实话 ,王枚不提我还真没想到宋矜。
「怎么不说话呀?」王枚羞恼地问。
我笑笑,不吭声。
「我说过我不会帮你的,休想,你也别让刘芊她们干这种事,让我脸往哪里 放嘛。」说到最后,王枚声音哽咽了。
我轻轻抚摸王枚,说:「枚枚,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了,你太过分了,我也是女人,你替我想想,我不是机器人, 我的感受你想过吗?」王枚低声呜咽。我没想到王枚心里会受这种煎熬,我觉得 我很混蛋。我搂紧王枚。王枚趴在我怀里伤心地呜呜哭起来。那一刻,我觉得王 枚是那样脆弱,而我是如此的残忍。
「别哭了,是我对不起你。好了,原谅我。」
「刘芊告诉我她没法拒绝你让她办的事,但她真的不愿意。我也知道宋矜是 个好女孩,可好女孩太多,你还都招集到身边?」
「好了,睡吧。」
「我说的真话啊,我不帮你,绝不。」
我笑笑吻吻她,说:「知道了,我都早忘了这事。」
「真的?」
「真的。」也不能说完全不对,至少当时真没觉得要想与宋矜怎么发展。
周末,正好刘芊、冯媛媛、杨惠和李韬都来王枚别墅。为杨惠过生日。杨惠 是个二十七、八岁的文静的女孩子,看上去很精明强干,短发,薄薄的嘴唇,总 是装得很整齐。大家坐在树荫下烧烤,同时闲散聊天,灵芝非常活跃地与她们说 笑着。灵芝知道大家都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倒不刻意掩饰,但毕竟是大姑 娘了,不可能象没人时一样撒娇。灵芝天性没有那许多顾忌,我到北京是她最高 兴的事,一方面终於有人宠她,另一方面对於她那早已熟透的身体性的渴求能够 得到满足,所以整天处在喜悦之中。
既然是为杨惠过生日,杨惠当然就是主角,大家放开喝酒,主要是啤酒。杨 惠从来没有那样兴奋和放纵自己,也许是受感染,李韬也比平时说话随意多了。 冯媛媛和刘芊本来就与我很随便,所以聚会显得很轻松热闹。
灵芝拿着一块烧好的牛排跑到正在与刘芊碰杯的我身边,放到我面前的盘子 里,催我道:「快趁热吃。」
刘芊笑着说:「灵芝,亏我天天疼你,偏心眼,怎么不给我拿一块来。」
灵芝嘻嘻笑着说:「姐姐别担心,我马上给你去拿。」
我笑着说:「别跑来跑去的,让她们送吧。」本来就有专人不用灵芝忙呼的 。灵芝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边,说:「我都拿来了,你快吃嘛。」
桌子另一边的冯媛媛,脸因喝酒红扑扑的,嘻嘻笑着说:「灵芝最近特别高 兴,象一只快乐的小鸟。」
李韬笑着说:「当然,你没看谁在旁边。」女孩子们都嘻嘻笑了。
杨惠忍住笑说:「灵芝平时总缠着我们,现在理都不理我们了,太不够意思 了。」
「各位姐姐,干吗总说我呀。」灵芝被大家说得不好意思,含羞地扎到我怀 里躲着。灵芝穿着短裙,因为往我怀里躺露出两条细长的大腿,女孩子们都嘻嘻 笑了。灵芝脸红红地用手将裙子拉下,不过看上去她非常高兴。
我端起酒杯,替灵芝解围,笑着对杨惠说:「来碰杯,再次祝你生日快乐。 」
杨惠慌忙端起杯,匆促笑道:「愿你与灵芝恩爱永远。」说完她立即觉得不 妥,抱歉地看着王枚说:「枚枚,对不起,我随口就说了。」
王枚笑笑:「嗨,我们姐妹还说这些,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说 得也没错。」
杨惠自己倒上酒与王枚碰杯,说:「来,愿你与大卫永不分离。」
王枚与杨惠碰杯,同时笑道:「干甚么,谁也不得罪是不是?」
「不过说实话,大卫,你这种生活方式真让人受不了。」杨惠借着酒劲,看 着我说。
「喂,你别瞎说啊。」王枚笑着说「姐妹一场,破坏我们关系的话不许说。 」同时看看刘芊「破坏我们关系的事不许做。」
杨惠和李韬见王枚看刘芊,话里有话,连冯媛媛都觉得刘芊似乎有些不自然 。杨惠嘻嘻笑道:「枚枚,说明白些,指谁呀。」
刘芊见大家有些误会,笑着说:「都看我干甚么?以为我是第四者啊?」
王枚瞅刘芊一眼似乎不让她继续说了。刘芊看看王枚低头不语了。因为喝酒 的缘故好象都比平时更大胆些,李韬看着王枚问:「枚枚,你说清楚些,不然老 让我心里瞎猜你刚才话里的意思。」
「你们不要瞎猜了,姐姐不是说芊芊姐。」灵芝想替刘芊解围,反而引起了 她们的兴趣。
灵芝看王枚一眼不敢多说了。李韬说:「那你说是谁?」
「你们公司的宋矜。」灵芝张口就说。
「你不说话没谁当你是哑巴。」王枚看灵芝一眼说。一般王枚很少说灵芝的 ,毕竟灵芝还小,而且同样是我女朋友。灵芝委屈地看我一眼,泪水扑扑地往下 落。见灵芝流泪,王枚也有些慌了。但没说话。
李韬和杨惠偷偷看一眼,杨惠说:「大卫先生,这就是你不对了。」称呼都 变了。
王枚瞪了杨惠一眼:「得了,这是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来说,好了,都不 说了。」
「枚枚。」杨惠抱屈地看着王枚。
王枚盯着杨惠:「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不说就不说。」杨惠嘀咕道。「那个小妖精弄得整个写字楼都不得安宁。 赶明儿让建军把她炒了。」要说,杨惠还真是向着王枚,我不知道该为王枚高兴 有这样真心的部下还是生杨惠的气。
「杨总,这样说也不太合适。」刘芊轻声说。
「你也别说了。」王枚看刘芊一眼说。然后看看我,道:「大卫,对不起, 大家随便说说。」
我笑笑说:「都太敏感了,不过杨惠,背后这样说一个女孩子总是不太好。 」
杨惠看看王枚,对我点点头。
都离开后,王枚对灵芝说:「灵芝,今天对不起,还生姐姐气吗?我只是不 希望当着外人说家里的事。」
灵芝低声说:「是我不对,姐姐。」
我想还没与宋矜交往就弄得大家紧张兮兮的的,还是省心让大家平静些吧, 不由叹息一声。王枚看着我,说:「我不会开除宋矜的,真要那样岂不是笑话。 」
「干吗你们非得提她,我实际上根本没有别的想法,总说反而强化了我的的 印象。」
王枚嘻嘻一笑:「那是我们不明智咯?」
我知道王枚想轻松一些,於是笑道:「可不是吗?」
王枚笑笑,然后对灵芝说:「灵芝,晚上我要参加一个活动回很晚,你陪大 卫早点休息就不用大等我回来了。」
灵芝眼睛一亮,这才真正高兴起来。
灵芝虽然长了一个成熟的身体,但她心仍象小女生一样不成熟。按理二十几 岁的人了应该知道许多,但可能是天性直爽,她确实不象许多女孩子那样动心计 ,有时真是单纯的可爱。知道晚上王枚要参加活动,她知道晚上可以独自与我在 一切,高兴的神色显露无疑。王枚常常晚上有些商业应酬,而这时往往是灵芝最 高兴的时刻。
晚餐后,灵芝就粘上我了,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需要,见我还在不停地打电 话,她手在我浑身上下抚摸。好不容易等我与小雪结束了通话,见我还要拨电话 ,灵芝按住话机撒娇地亲吻我一下,说:「不打了嘛,啊?」
「干甚么,这么早就上床?」我笑着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灵芝恋恋地看着我说:「还早啊,我陪你在床上说话,行不行?」
见我不再打电话了,她从我怀里跳下高兴地拉我向房间走去。
清晨,灵芝还依偎在我怀里甜甜地睡着,王枚将我们叫醒。她笑盈盈坐在床 头,说:「该起床了。」
灵芝早惊醒了,她搂紧我,迷迷盹盹地低声说:「好姐姐,你让我们再睡会 儿吧。」
「不行,该起床了。」王枚手捏在灵芝鼻孔,灵芝扭扭头,翘着嘴嘟囔:「 真是,你自己早起也不许别人睡懒觉。」
「灵芝,起来了」王枚说着轻轻掀开被单,灵芝咿呀一声缩缩身子,前一晚 做爱后灵芝一丝不挂没穿任何衣物,王枚也没想到灵芝会赤裸身体,她脸也红了 ,重新盖上被单,然后说:「快起床了,大卫还要锻炼呢。」
这样折腾,我和灵芝早完全清醒了。
灵芝酣睡初醒,脸色淡淡浮着红晕,皮肤粉嫩细腻,她深深双臂,然后瞪着 分外明亮的大眼睛看着王枚:「姐姐,我要穿衣了。」
毕竟不是小孩子了,王枚站起,笑着说:「好了,我在餐厅等你们,别再闹 了。」
王枚离开,灵芝看着仍微闭眼的我,身体贴紧我,柔柔地说:「姐姐叫起床 了,你干吗还睡啊。」
「你先起床吧。」
「不嘛。」灵芝更缠绵地紧紧抱住我,身体散发的幽香让我神迷。我睁开眼 ,灵芝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见我睁眼,她咧开嘴唇轻轻笑笑 ,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微微露出,红润的嘴唇象涂抹了口红一样柔嫩鲜艳。眼睛 对视,灵芝呼吸急促起来,她禁不住手慢慢伸进我肌肤,嘴唇凑上来亲吻我。
灵芝虽然身体早长得将近有一米六五了,可她身体依然柔软轻飘得象小孩子 一样,进入她身体每次总会有令人消魂的柔婉的消魂之感,尤其她身体在做爱时 散发出带着热能的芳香,真的让人陶醉。
灵芝亲热了一会儿,喘息道:「我真舍不得让你起床。」她停顿了一下,轻 声温柔地说:「我求你再不要找别的女孩子了,我会好好伺候你,行吗?」
「好了,起床吧。」一大早就甜腻腻的,让我有些不耐烦。
灵芝看看我,哼了一声,只好离开我身体开始穿衣,她好象突然想起甚么说 :「露露姐姐说今天到北京。」
我看看灵芝,林露的行踪灵芝是最清楚的。
果然,中午未到,林露来了。她总是飘忽不定,我正与王枚、灵芝说话,林 露嘻嘻笑着走进房间。王枚吃惊地笑道:「露露,你总是这么悄悄然的,来怎么 也不说一声?」
「嗨,有什么好说的,你和大卫又不会去接我。还是自己来吧。你好呀?」 林露说着注视着我含笑问。
我笑着点点头,上前搂住林露轻轻吻一下,林露脸一红,然后笑着对灵芝说 :「小灵芝,也不说对我亲热点。」
「不是有人对你亲热吗?」灵芝嘻嘻笑着说,灵芝与林露说话随便亲昵多了 。
「你可死丫头,敢取笑姐姐是不是。」林露说着,过去抱住灵芝轻轻打了一 下。
灵芝尖叫着喊求饶躲到我身后。
我后来想,如果这次林露不到北京,或许我与宋矜真的可能无缘走到一起了 。林露是专程来北京看我,但顺便也处理一些商务方面的事情。
晚上一起用餐,大家说笑着,林露对王枚说:「枚枚,你们公司又添了新人 ,今天我到建军那里看了看,很兴旺嘛,有个叫宋矜的女孩子,好漂亮。」
王枚笑笑:「你们公司不是也增加了好多人嘛,人多算甚么,能赚钱才有用 。」
「我挺喜欢宋矜,你要是舍得我游说她到我公司去给我当助理。」
「不瞒你说,我还真不是太了解,我没甚么舍不得的,只是有些人恐怕舍不 得了。」
林露听话听音,她眼珠一转,盯着我:「怎么,打宋矜的主意?」
「去,别胡说八道。」我哈哈一笑说。
林露点点头,自言自语:「恩,有可能。枚枚,你要是愿意我真将宋矜挖走 。」
「随便。」王枚笑笑「看建军有不有意见吧。」
王枚和林露说着,我不便插话,两人即使合作项目也是这样嘻嘻哈哈谈成的 ,何况是讲宋矜,我更不好多说。
餐后,休息了一会儿。林露看着我笑道:「怎么样大卫,到我那边去看看? 」
我笑笑。林露知道我同意了,她看看王枚说:「明天再谈吧,我带大卫过去 了?」
「随你们吧。」王枚一笑。
「姐姐,我跟你们去。」灵芝说。
林露看着灵芝:「我说灵芝妹妹,今天就省了吧,行吗?」
灵芝嘟嘟嘴,道:「不去就不去。」
林露问我在北京还呆几天,我告诉她最多在呆两天,林露笑着说:「那我可 要都霸占了。」
「甚么话。」我轻轻打她一下。
「本来嘛,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林露嘻嘻笑了。
夜晚,习习凉风带着我们迎着月光进入林露那空旷的房间,虽然冷清,但林 露那热烈的身体让我融化。
做爱后躺下,林露为我轻轻擦拭汗水,林露早已不是过去的林露,至少在床 上她比过去显得体贴和温柔多了。
林露也因全身投入而大汗淋漓,黑油油的头发粘贴在脸上。她坐着喘息了一 会儿,倒杯水给我,然后她自己也咕咚咕咚喝了大杯水。
她躺倒我身边,用她那细长柔软的手指在我胸膛上杂乱地触摸着。我对她笑 笑说:「你真够疯狂的。」
林露脸色潮红,身体带来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冷却下去,她柔柔地一笑,说: 「我还以为经过几天枚枚她们早折腾得你虚脱了,真没想到你如此勇猛,那种感 觉真好。」
也许男人最爱听这种赞美,我也不例外。看得出林露是发自内心的,至少刚 才在床上欢快的喊叫不象装出来的。
静了一会儿,两人都平静了,林露轻轻依偎到我身边,低声说:「枚枚好一 通说我,关於宋矜的事,我觉得枚枚好象不是这样的,过去你喜欢哪个女孩子她 不还主动给你搭桥吗?这次怎么啦?我把宋矜带到深圳去你没意见吧?」
我笑笑:「我有甚么意见?而且与我有甚么关系?你们都太神经质了,而且 宋矜也未必喜欢我。露露,我给你说实话,本来心里不怎么在乎,你们这样反而 搞得跟真的似的,假的也弄真了。」
林露注视着我看看,笑笑:「也对,好多事随他去了,该怎样就怎样吧。大 卫,你要没意见我可真的把宋矜挖走了。」
「真的有那么好?」我好奇地问。
「我看过她写的东西,很有文采,漂亮就不用说了,更难得的是她那种恬静 散淡的心境,我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可以成为日常生活的最好的助手。」林露说 着嘻嘻一笑,「我跟丽奈小姐一样,对漂亮的女孩子也喜欢的,当然,我可只是 喜欢而已。我明天说说枚枚,干吗呀,你要喜欢就喜欢呗,女孩子自己都没意见 ,我们吃哪门子醋。我反正已经过了那个年龄和阶段。」
我笑笑,不予评论。
「当然,你也别太花心噢。」林露嘻嘻笑着说,做爱后的林露总是很随和的 。
不知道林露与王枚怎么说的,第二天,当我和灵芝从蔓芝那里回别墅,王枚 见我坐在客厅看一份材料,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拿开我手里的材料,痴痴看着我 。我笑道:「怎么啦?」
「我从来不干涉你喜欢宋矜,我只是说我不会帮你。」王枚静静地说。
「怎么想到说这个?」
「林露告诉我,既然你喜欢甚么随你愿好了,这倒好了,她来做好人,好象 我怎样你似的。她卖甚么好,你自己说说,我对你怎样?我就够迁就你的了。」
我搂过王枚安慰,我不希望因为任何事破坏王枚和林露的友谊。
「我受不了她这点,你没听那口气,好象她多理解你,是,宋矜不是她公司 的员工,如果是她员工你看她会不会这样。」
「你有完没完嘛,我不是说过不要在意她的意见吗,我对你怎样你自己清楚 。」
王枚看我一眼,不吭声了。过了会儿,我说:「枚枚,对不起,我刚才态度 不好。」
王枚笑笑:「算了,不说了,过去都不怎么为这种事斗气,现在反而为这个 生气。你爱怎样怎样吧,反正我也没权利管你。」
我当然不希望因为这个弄得大家都不愉快,而且确实是我的问题,虽然我好 象并没有做甚么。
王枚见我不说话,瞟我一眼说:「她能卖人情我也可以,我给你透个信,宋 矜现在正在露露的别墅谈话,露露想动员她去深圳,真要去了,可就没你事了。 」
话音刚落林露打来电话,林露告诉我宋矜在她那里,如果没事可以去坐坐。 我放下电话,告诉了林露电话的内容。王枚楞了一下,轻轻叹息道:「露露是真 的为你,难得她这样,露露看来是真心堕入情网了。为了你她居然能做这种事。 」说着,摇摇头表示不可理喻,我知道王枚是对林露的行为觉得不可思议,想想 林露的一贯的作风,确实让王枚感到难以理解。
我当然不会去,一笑了之。
林露是多聪明的女孩子,见我迟迟没过去,她又给王枚打电话,王枚接过电 话不知林露给她说了甚么,王枚淡淡一笑,问我「你去她那边吗?」我摇摇头。 王枚对林露说:「那你们过来用餐吧。」
放下电话,王枚对我说:「露露说了,要么去她那边,要么她和宋矜过来吃 饭。」
过了半个多小时,林露与宋矜来到了王枚的别墅。宋矜见到王枚,礼貌地对 王枚笑笑,说:「王总好。」同时也向我点头道:「大卫先生好。」
王枚热情地请宋矜坐下,宋矜轻轻坐下,环顾四周微微一笑说:「第一次到 王总家,真好象到了世外桃源。好美。」
王枚笑笑,说:「宋小姐只身在北京吧?」
宋矜点点头。王枚含笑说:「那以后如果休息时可以随时来玩。」
「谢谢王总。」宋矜笑着致谢。
林露瞅我一眼,微微一笑,说:「大卫,你应该为公司有宋矜这样的员工自 豪,我无法游说她跟我走。」
「非常感谢林总关爱,我个人更喜欢北京。」宋矜笑着说,同时看我一眼。
「有甚么特殊原因吗?」王枚问。
「那倒也没有,只是喜欢北京,我也非常喜欢现在的工作。」宋矜说。
她们说话的时候,我细细看宋矜,她皮肤洁白,猛一看只是觉得靓丽清新, 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她似乎很文静,即使笑时也很恬静。
宋矜穿着小花针绣的套裙,下面着白色半高跟皮鞋,光洁柔嫩的手臂自然地 放在坐着的膝盖上,天生微黑的弯弯的细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显得深邃而柔和 ,恬静的嘴唇在别人说话时静静地闭着,露出轮廓分明的两片红润的嘴唇。长长 的颈项上戴着细细的项链,纤细的腰身正好在随裙腰的收缩而体现出她身体的曲 线,半截裙衣露出半截白白的酥胸,隐约可见内衣里乳罩的痕迹裹着丰满滚圆的 乳房,小巧的乳头似乎高高地顶得衣服耸立。
宋矜感觉到我在打量她,她有些不自然地随意整理一下衣裙。王枚看看林露 ,林露含笑说:「宋矜,既然你不愿去深圳,那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有时间休 息时去深圳玩。」
「谢谢林总。我去深圳一定去拜访你。」
林露笑道:「别林总林总的,叫我露露或林露吧。」
宋矜一笑,点点头。我总不能不说话,於是笑着问:「宋矜小姐,工作还适 应吧?」「谢谢大卫先生,很好,我非常喜欢现在的工作。」宋矜平静地看着我 微笑答。
王枚说:「我们该吃饭了,大家都随便些吧。」
宋矜再次对王枚的招待表示感谢。
用餐期间,主要是王枚、林露和我说话多些,可能宋矜在坐的关系,三人谈 话似乎更象朋友一样聊天,即使说笑开玩笑也没显出太亲昵的口气。宋矜静静坐 着吃饭,谁说话她偶尔看着说话人,但不怎么参与。我想如果不是因为王枚和林 露理解的我对宋矜的那份关注,可能宋矜真的不可能坐在这里与她们用餐,毕竟 王枚和林露与宋矜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说笑着,林露看着宋矜道:「怎么不说话呀?」
宋矜笑笑:「我也不知说甚么好。」
林露嘻嘻一笑道:「宋矜,我问个不太礼貌的问题。有男朋友吗?」
宋矜脸一红,努力不看我这边,说:「暂时不想考虑。」
「想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林露笑着问。
「还年轻,等工作几年再说吧。不过还是谢谢你。」宋矜恢复了平静,笑着 说。
王枚道:「露露,不要乱打听别人的隐私。」
宋矜看看王枚,笑道:「王总,没关系的。」
王枚说:「宋矜你不用这样,现在也不是在公司,不要一口一个王总,就象 朋友一样好啦,现在住甚么地方?」
「在外租了一个两居室,离公司很近。」宋矜说。
林露看着宋矜说:「宋矜,干脆你搬到我别墅住得了,你可以省些钱,我也 省些钱再雇人看守房子,怎么样?」
王枚瞥林露一眼,笑笑:「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大卫,是不是?」我哈 哈一笑道:「是啊,可以与你做邻居了。」
宋矜看看我们,对林露说:「真的谢谢你,不过这里上班太远,而且我也不 太适应住这么大的房间,恐怕难以答应。」
林露为自己的想法兴奋不已,她高兴地说:「没关系,就当是我们深圳公司 的办事处,再给你配辆车就行了。」
王枚笑道:「林露,没你这样的,当着我面敢让我下面人去给你干活。」
林露笑道:「算我们两家合资的广东公司共同的办事处行不行?」
宋矜很感动,说:「真得非常感谢,不过我实在难以接受。」
我说:「你们先问问别人愿意不愿意,你们不能强加於人嘛。」
「大卫先生,不是这样的。」宋矜替林露和王枚说话「其实,我也不是不可 以,但我这人天生爱静又不爱动,嫌麻烦搬家。」
「住着就不搬了,不是更好吗?」我笑着说。
宋矜想说甚么,终於没说出来,笑笑。我想她或许终究觉得不是自己的房间 吧。王枚和林露对视一眼,王枚说:「宋矜,这样吧,我与建军商量一下,要不 到总公司来上班?」
宋矜说:「工作上的事我当然听从安排,可是如果因为这个而变动,为甚么 ?」
为甚么?谁也不好回答。王枚笑笑说:「以后再说吧。宋矜,大卫在北京偶 尔需要一个做文字工作的助手,我想到时你协助他做些文字工作。」
宋矜看看我笑着说:「没问题,大卫先生需要我随时可以尽力。」
埃玛进来告诉我小雪来电话,我也正好吃完了,於是到书房接电话。我回到 客厅,宋矜已告辞离开了。说实话,我真的没有太多的感觉,虽然内心承认宋矜 确实有脱俗的靓丽和娟秀。
小雪来电话告诉说香港那边有些事,第二天我就离开了北京。
再次回北京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一天,建军来王枚别墅看望我,只剩 下我们两人时,建军说:「老弟,别到时说我没提醒你,我们写字楼恐怕有一个 班的男孩子追求宋矜,而且据我所知宋矜也有赴约的。」
我笑着说:「一切随缘吧,好象我还没找到感觉。」
建军笑笑:「这样最好。」
以后断断续续听说宋矜偶尔也会应男孩子之约出去,宋矜的行踪总是很多人 关注的。毕竟是写字楼公认的美女。有一段时间,宋矜没怎么出现我和王枚的交 谈中。前前后后又到过北京几次,似乎宋矜从脑海里消失了,毕竟我身边不缺漂 亮的女孩子,而且每次到北京总是匆匆忙忙。
大概是半年后,正好王枚过生日,她邀请一些朋友来玩,林露也赶到北京凑 热闹。林露叫上了宋矜,原来林露与宋矜一直保持联系,只是林露也从来不给我 透露。
生日宴会,我再次见到宋矜,她似乎没甚么变化,但好象不是过去那个学生 样,而变得时尚成熟了许多,在写字楼工作久了难免会打上写字楼的洛印。
宋矜依然文静端庄,但说话比过去自如多了。她主动向我打招呼,然后参与 到与王枚的说笑中,她有了些朋友而不纯粹是下级的味道,或许是因为林露的缘 故吧。
在酒宴过程中,朋友们偶尔拿我与王枚开玩笑。我想,即使宋矜再怎么傻也 感觉到了我与王枚的关系。我觉得她说话似乎反而更随便了些。别人开玩笑说笑 时她也能在背后偷偷乐。
那个晚上,林露第一次邀请宋矜住在她别墅,算是陪朋友吧,按照林露的说 法,宋矜与她总在电话里聊天,算是很亲密的朋友了,理所当然地宋矜就答应了 林露的邀请。
一个周末,林露打电话让我到她别墅去玩,我正好没事就去了。恰好宋矜也 来看她。三人一起说笑,然后出去吃饭。宋矜虽然感到林露与我关系很随便,可 因为林露并不想让王枚的部下知道她与我的关系,她很能体谅王枚的尴尬,所以 倒也没有对我显得超出一般朋友的亲昵。宋矜在融洽的气氛中也能偶尔对我开玩 笑了,她只是把我当作一个林露相同的朋友。
下午,林露说去游泳,我当然赞同,可是当宋矜身着泳衣出现在游泳池边时 ,我被她洁白的皮肤和惊人匀称细腻的身体打动了。宋矜见我发愣地看着她,非 常不好意思,她跳入水中,很快游到林露身边,与我目光相遇,她脸腾地红了。 林露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在深圳我常与林露见面,林露太了解我每个眼神的意 义了。
就不多说经常来往彼此关系的逐步接近,从宋矜的眼神里我读懂她并不排斥 我,但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
那年九月,我到北京看望王枚、小薇。正好林露到北京参加一个行业会议。 呆了三天,林露办完事,让宋矜请假陪她玩了两天。林露离开,宋矜主动说去送 她,我正好在场。林露笑着说:「你就别送我了,等会一个人回来也没意思。」 宋矜嘻嘻笑着说:「没关系,反正我回来一个人也没意思。」
「你不是刚谈了一个男朋友吗?」林露笑着说。那时,林露和王枚见我迟迟 没有对宋矜有任何特别的表示,早认为我已经对宋矜不感兴趣,所以说话也不太 顾忌。
宋矜笑笑,看看我,对林露说:「露露,你是甚么时间的事啊,早分手了。 」
林露笑着,突然看着我说:「对了,大卫,你从来没送过我,干脆你与宋矜 一块送我,然后你送她回家。」
我兴致顿起,笑着说:「好啊,正好枚枚今天也有事要晚回来,我也正没事 呢。」
林露翘翘嘴,忽然又笑了,对宋矜说:「看,矜矜,他是没事无聊了才送我 。」
宋矜嘻嘻笑道:「难为大卫先生送你,你够荣幸的了。」
说话间,我和宋矜陪林露出门上车。宋矜坐在前面,我和林露坐在后排,说 说笑笑,很快到了首都机场。
送别林露,车行驶在回城区的高速上,我看看静静坐在身边的宋矜,笑问: 「怎么不说话,想甚么?」
宋矜看我一眼,静静一笑,说:「我做梦也没想到会与露露交上朋友。」
「怎么啦,不是很正常吗?」
宋矜无声一笑:「我们并不是一个生活圈的人。」
「朋友是不分种族、国家、贵贱的。」
宋矜笑笑,没说话。
「我们算朋友吗?」我笑着问。
宋矜看看我,一笑:「我高攀不上,你还是做我老板吧。」
我突然问宋矜:「要不一块就酒吧坐坐?」
宋矜看看我,含笑摇摇头:「你还是快点回去吧,而且也不早了。」
「为甚么?」
「你想王总炒我鱿鱼啊?」说罢宋矜含蓄地笑了。
「我们去酒吧坐跟枚枚炒你鱿鱼有甚么关系?」
宋矜低头不语,过了几秒锺,她瞥我一眼含笑道:「不太好吧。」
「走吧,我回去也没事,你不是也一个人无聊吗?」
宋矜看看我,不说话,看上去算是默认了吧。
车到我和王枚她们常去的一家酒吧。宋矜默默跟我坐到一张吧桌。我要了些 啤酒,宋矜要了一杯饮料。两人开始似乎都不知从何开头说话,看着表演台歌手 表演。坐了一会儿,我问宋矜的家乡和家人,宋矜放松了些,慢慢回答我,说到 她家里的亲人,家乡的有趣的事,渐渐的,宋矜没有了最初的拘束感,尤其是讲 到她的童年和读书时的经历,她变得善谈活跃。
酒吧绝对是最容易忘记自我的地方。我也开始讲我读书时的许多经历,宋矜 好奇地询问我在澳洲读书,以及香港、美国和欧洲的情况。
也不知聊了多久,宋矜的饮料喝完了,她陪我喝酒,两人越说越投机,加上 酒吧一对对恋人的感染,宋矜似乎真正把我当作了朋友,她的眼睛里第一次看我 变得带有感情,同时也有些许的迷惘。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上浮起的红晕,灯光 下,那确实是我见过的女孩子中少有的美丽的脸。我觉得有些陶醉了。
宋矜似乎意识到我眼睛里的东西,她极力想避开,可是她分明也难以摆脱彼 此凝望带来的那种柔柔的情感和温馨的感受。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和饮料,我感到头都大了,而宋矜更是眼睛迷糊,我对她 说:「今天就这样吧,改日再聚,非常谢谢你陪我度过了一个非常难忘的夜晚。 」
宋矜话说不利落,口吃不清地笑着说:「我也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我好久没 有象今天这样高兴了。」说着,她起身,几乎瘫倒,我扶住她。宋矜笑着说:「 谢谢,看来,我喝多了。」
我搂住她腰,宋矜无法自己站立,她微靠在我肩伴着我向外走去。
「去露露那里住一晚,明天再送你回去吧。」
「我明天还上班呢。」宋矜很清醒地说。
「不要坚持了。」我手用劲搂住她,宋矜昏昏沈沈没再反对。
车回到林露的别墅,见我和林露醉醺醺地进来,下面人慌忙迎上,我让她们 扶早昏睡的宋矜回卧室休息,然后对身边的埃玛说:「我们也走吧。」
埃玛满脸不高兴地扶着我,她非常不喜欢我喝酒喝成这样。出门,凉风拂过 脸面,顿时让我清醒了许多。
酒精让我想起了身在何处,我静静心,忽然对身边的埃玛说:「你回去吧, 我就住这里了。」
埃玛看看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摇摇头说:「这样不好。」
埃玛的话使我本来思绪杂乱的脑子好象突然明白了要干甚么。我对埃玛说: 「你告诉枚枚,我今天不过去了。」
埃玛凝视着我,知道无法改变我的想法,只好沈默地上前搂搂我亲一下,说 声晚安离开了。
我进房间,下面人见我直接往林露房间走,好象知道我要干甚么,谁也不过 来打扰我好,整个别墅的人象全部躲进了房间。
我推门进入林露卧室,那是我非常熟悉的房间。
宋矜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床单。静静地呼吸着。我走到床边,只见宋 矜脸上布满红霞,嘴唇微微张着,睡得很香。我禁不住轻轻掀开床单,宋矜早被 换上了睡衣。藕荷色的睡衣路出宋矜的手臂和长长的双腿。丰满的乳房随呼吸一 起一伏,睡梦中的宋矜显得象婴儿一样恬美可爱。我手有些发颤地伸过去,慢慢 从睡衣的边口触摸到她肌肤,那是多么细腻光洁的皮肤!伸到她乳罩,慢慢褪下 了她睡衣。当我手轻轻抚摸早袒露的宋矜的乳房,宋矜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咽, 一种舒适的感觉让她嘴角兴奋的微微上翘。我凑过去,轻轻吻她柔软的嘴唇,宋 矜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抬起身体,脱光了自己,躺到宋 矜身边,同时将早也一丝不挂的宋矜搂到怀里。
宋矜身体软软地躺在我怀里,我抚摸了许久,她嘴里发出梦呓的喃喃声。或 许她真的以为是做梦吧。我放下她,宋矜四肢摊开,我细细看着眼前水似的身体 ,她的身体惊人的匀称美丽,皮肤的细腻如同婴儿,小巧的粉红的乳头静静地立 在圆润的乳房上。平滑柔软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体毛,我手柔柔地摸过去,她的 身体干净柔软。我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激情的冲动,手伸进了她肉洞。手指刚进入 ,宋矜身体本能的一激灵,然后是轻轻的颤栗,她嘴里「啊」的似乎叹息一声, 然后是粗粗的喘息,我早坚硬如铁,对准她身体顶了进去。
我从没想到一个女孩子在半睡半醒时做爱会带给我那样异样的兴奋和刺激, 我马上变得兴奋不已剧烈抽插起来。宋矜睁开眼,嘴张开喘息着,亮汪汪的眼珠 看着我,似乎不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一直到我惊呼着狂射进去,宋矜依然喘息着 痴痴看着我,似乎还没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身体的反应出她在我的刺激下 好几次达到了身体的高潮。
我重新躺下,宋矜似乎高潮过去,身体因舒适和性后的满足又昏昏地睡了过 去。我也因酒精作用和刚才剧烈的身体碰撞而变得精疲力竭,身体平静下来,我 也昏昏然睡了过去。
听到耳边有低声的抽泣声,我睁眼,宋矜正仰面躺着,痴痴地看着天花板抽 泣。天色大亮,我脑子有些昏眩,但非常清醒,前一夜的前景一一在目,我搂过 宋矜,低声说:「对不起。」
宋矜仍然痴痴地看着远处,泪水顺着眼角哗哗向下淌。忽然,宋矜象刚醒悟 过来,尖叫着举起双拳雨点般的捶打我胸膛。我搂紧她,宋矜不能动弹脸贴在我 胸脯号啕大哭。我印象中,那是宋矜在我面前最失态不顾一切的一次。
我忘记宋矜是怎么离开我搂抱,印象中,她大叫着让我放开她,我松开手, 她跑进浴室,无论我怎么叫她都不开门,并在室内大声嚷着让我离开。
回到王枚别墅,王枚正静静地坐在客厅,一看我模样就知道我做了甚么。她 默默站起,走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死死地箍紧我,好久才松开。一直到林露下 面人告诉我宋矜安静地离开了房间,我的心才放下。
宋矜带给我的那种身体的感受实在难忘。我让灵芝给宋矜打电话,希望她晚 上能与我见见,灵芝告诉我宋矜称有事推辞了。我想应该没彻底拒绝,但恐怕也 很难约出来。没办法,给林露打了一个电话,林露刚听我说让她到北京而且是因 为宋矜的事,她就明白了发生了甚么,她在电话一端静默了一会儿,轻声说:「 好吧,我乘晚上飞机到北京。」
晚上九点多锺,林露给我打电话,说:「矜矜接我回到家了,你要有时间过 来坐坐吧。」我想宋矜一定在林露身边所以林露才那样说话。我当然很快赶到林 露别墅。
林露和宋矜坐在客厅正低声说话。见我,宋矜垂下头。林露对宋矜说:「矜 矜,你和大卫都不是孩子了,我也不想多说甚么。大卫是真心喜欢你,相信我, 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不会中途丢弃你不管的,当然,你要真的一点也不喜欢 大卫,我和大卫都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我专程到北京就是希望你给个肯定答复 。大卫,你喜欢她,不应该乘矜矜喝醉了做出那种事,很不应该。」
「矜矜,我真心再次道歉。」我顺势说。
「矜矜,告诉我真实想法。」
宋矜抬头,看看林露,说:「我不能说反感大卫先生,但确实谈不上爱,我 并不是那种没有感情可以勉强自己的人,许多事应该慢慢来。而且,大卫先生。 」宋矜看着我,眼睛里很冷静「王总爱你的。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我不想破坏你 们的一切,而且我也不愿意处在这种关系之中。」
林露有些尴尬地看看我,说:「这样吧,大卫,也许矜矜说得对,慢慢来吧 ,至於枚枚与大卫的关系,如果枚枚都不在乎,矜矜,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
宋矜抿抿嘴唇,眼睛望着远处,那一刻,我才发现宋矜真的是美丽妩媚极了 。
「矜矜,你们聊着,我去枚枚那边坐一会儿,等会别走,就住这里?」林露 问宋矜。
宋矜看看我,默默点点头。
林露苦涩地笑笑,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顿时显得安静。我走到宋矜身边,轻轻搂过宋矜,宋矜本能地想躲但 被我紧紧搂住,她有些无奈地软倒在我怀里。过了一会儿,宋矜好象适应了我的 搂抱,她抬头轻轻说:「你能轻些吗?搂得太紧了。」
我抱歉地笑笑,同时低头在她嘴唇亲了一下。宋矜没有躲闪,我甚至觉得她 嘴唇凑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真象露露说的那样?」
「甚么?」我没明白宋矜的意思。
「喜欢我?」宋矜低声说。
「是的。」
「可你怎么不说?而且怎么对得起王总?」宋矜说着,我觉得她似乎太平静 了,好象在讨论别人的事情。宋矜并不了解我的生活和生活方式,可她究竟是个 甚么样的女孩子我也并不了解。
我有些好奇,低声说:「我以为你生气会再也不理我了。」
宋矜瞟我一眼,没说话。沈默了一会儿,她低声问:「你喜欢我甚么?」
我还真不好说别的,毕竟我们很少接触,我坦白地说:「你很漂亮,可爱, 而且在酒吧聊天我觉得我们也很有缘。」
「漂亮?就因为我漂亮吗?」宋矜看看我问。我盯着她,她似乎是真的有些 不相信自己的漂亮会是我喜欢她的主要理由,我想她不是一个小孩子,不应该不 知道自己身体惊人的靓丽,从平时大家的目光中她也应该感觉到这点。
看着宋矜探询的目光,我心里腾地升起莫明的柔情,我很温柔地吻她一下, 说:「是的,你很漂亮,但你也有种特殊的气质,很可爱。还要理由吗?」
宋矜有些不理解地摇摇头。以后更了解了,我才明白当时宋矜的状况。宋矜 从小是个并不漂亮的女孩子,她从小就没想到自己的漂亮会引人注目,她当然知 道有许多男孩子追求她是因为自己的漂亮,但从小她就有一种自卑的心理,据她 自己以后说,从读书时起,她总是作配角,许多男同学都喜欢她玩得好的夥伴, 谁也从来没有把她当回事。她学会了当配角,即使以后出落得超凡脱俗的靓丽, 她心里依然对自己没有信心。
宋矜后来告诉我,其实我是她理想中的那种男人,但她几乎不敢想象我会真 的进入她的生活,她自己觉得,不仅是与王枚和林露这种女孩子比,即使与写字 楼其他女孩子比她也并不觉得自己有甚么特别之处,她感觉得到自己的美丽,但 她从来没觉得漂亮会使自己能够比别的女孩子强多少,她根本就不相信男人有时 确实更看中女孩子的形象的。
从我接触过的许多美貌的女孩子看,她们很多其实心理都有些自卑的地方, 只不过有时美丽让她们掩饰了自己内心的焦虑和脆弱,漂亮的女孩子更容易适应 遇到的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对既定事情的默认,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她们总是很难 摆脱那些几乎是暴力或多少有些强制性的性或异性的追求的依赖。
林露回到别墅,见宋矜象只温顺的小鸟躺靠在我怀里,自然知道我们的交流 还算顺利。宋矜看见林露有些不好意思地慌忙离开我身体,脸有些微微发红。林 露笑笑,说:「好了,我这个红娘任务完成了。」林露盯着我:「大卫,既然把 我招回北京,可得犒劳我。」
我笑笑,明白她的意思。林露笑笑,对宋矜说:「矜矜,以后住我这里再不 会有意见吧?你是大卫的人,我想没必要让大卫再买房给你。我是真的希望也有 人呆在这间房增加些人气。」
宋矜静静地看看我,对林露说:「谢谢露露。真得非常感谢。」
林露知道宋矜同意了,从她表情上看多少有些伤感和失落。她勉强对我笑笑 说:「大卫,珍惜矜矜,但也别忘记了老朋友。」
宋矜垂下头不语。
林露看着宋矜,宋矜明白了林露眼中的意思。她有些恳求地看着我,低声说 :「我们慢慢来好吗?」
我笑笑点点头。宋矜对林露说:「露露,那我先去休息了。」
宋矜上楼了。林露依偎到我怀里,死死掐我一下,说:「这下遂你愿了,我 真恨死你了。」说罢,又叹息一声:「这都是命。我要你好好待我,不许敷衍。 」
「我从来也没敷衍你。」我笑笑。
林露哼了一声,显出了林露独有的个性。「上楼吧。」林露热切地低声说。
「矜矜在这里,马上让她看见不太好吧?」我小声说,确实没有太多热情马 上与林露做爱。
林露瞪我一眼:「噢,刚认识就对我这样啊?」
「好,好,别说的那样难听。走吧。」
「我可不是求你做甚么。」
「又耍你小性子了。」我说。
林露瞥我一眼,忽然轻轻笑了:「我就这样。」
「走吧。」我搂住林露的腰。林露不再说了。
第二天,我和林露正在床上低声说笑,门忽然敲了几下,我和林露几乎同时 意识到是谁,林露刚要开口说话,宋矜笑盈盈地推门,她做梦也没想到会见到我 和林露在床上,她几乎被电击一样震惊地站在门口。猛然她哇地叫了一声转身夺 门而出。林露匆匆穿上睡衣追了出去。
我也穿好睡衣跟出,到宋矜卧室,宋矜趴在床上低声哭泣着,林露坐在她身 边不知所措。我走过去,看看林露。林露有些气恼地盯着我。我弯腰对宋矜说: 「矜矜,不要哭了。」
宋矜抽泣着,有些悲愤地说:「你骗我,你们总是骗我。」
林露有些不悦,我对宋矜说:「我并没有骗你甚么。你从来没问我露露,我 觉得你应该明白我与露露的关系。」
宋矜翻身坐起,眼睛红红的,对林露说:「对不起露露,我一点也不知道。 」
林露勉强笑笑说:「矜矜,都别说了,我也没法解释更多。」
我搂过宋矜,宋矜看看林露,猛扎到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哇哇哭起来。林露起 身离开了房间 。
哭了许久,宋矜终於平静了下来。她紧紧抓住我手,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 着我问:「你不会抛弃我?」
「永远不会。」
宋矜死死盯着我,感到我说的是真心话。
宋矜父母是老大学生,当年因右派被发配到一个小城镇当老师,快50岁才 生下宋矜。宋矜从小就生活在被歧视的环境中。父母一生小心谨慎,使宋矜的性 格也显得很内向和胆小。父母严格的教育使宋矜一直本分规矩,性情受到了很大 的压抑,难得父母教给了宋矜其他孩子没有受到的良好教育,宋矜是一个天资聪 慧的女孩子,虽然她高中时中国社会已经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但宋矜已经养成了 独有的生活准则和生活方式。
以宋矜的聪慧和知识考上北京的重点大学实在是很容易的事。读大学,第一 次谈男朋友,并献出了她的处女贞操,可没想到男同学嫌她太文静冷冰冰,与她 的一个最要好的女朋友好上了,据宋矜说,那是她最绝望的一段时间,她从此对 自己失去了信心。可是,宋矜确实出落得非常漂亮,自然有许多男同学追求,没 想毕业前夕,发现那个男友同时也与另外女同学幽会,两次恋爱使她对自己绝对 没有了再次追求新的感情的勇气。
她告诉我,看上去她每天很快乐,其实内心从来没有一刻安宁,总是处在一 种对未来的深深忧虑之中。认识林露是她生活新的开端,使她眼前展现出一片从 未有过的新天地。她告诉我,没有答应林露去深圳,不是因为她对林露开的条件 不动心,而是更害怕开始一种新的从没经历的生活,陌生的环境和人的交往使她 害怕,她很满意现在的工作环境。
王枚和林露是她心中的偶像,她非常羡慕她们。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象她们 一样生活。她的爱情观变得比较单纯,谁真心喜欢她,她会投入真心百倍的回报 。这就是宋矜。以她的直觉,我或许是她生活能够得到安逸和平稳的最佳人选。 至少在最初的一年谈不上发自内心真心的爱,更多的是一种依恋。
「既然我们彼此接受对方,只要我们自己快乐就行不要在乎其他。请原谅我 带给你这样的生活。」我小声安慰宋矜。
宋矜垂下头幽幽地说:「其实,王枚和林露更适合你,大卫,你真的觉得我 适合你?」不知不觉,宋矜的称呼将先生取消了。
「我是真心喜欢你。」我说。
「不骗我?」宋矜低声问。
「不会。」
「我知道我自己比不了王枚和林露,可是我会真心对待你的。」
「我知道。我也一样。」我吻吻宋矜,宋矜平静了下来。
「去洗洗脸,看,满脸泪痕。」我笑道。
宋矜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默默点点头,走进洗手间。
我从房间收拾完毕出来。宋矜与林露正坐在客厅轻声说话。见我。林露说: 「大卫,矜矜是我见过的最漂亮聪明,也最脆弱的女孩子,你可不许欺负她。」
我看着宋矜笑笑说:「会吗?不会的。」
宋矜不做声。我对林露说:「在北京还呆几天?」
「噢,要赶我走啊。」林露装作生气地嚷,同时又笑了「是啊,给你们多留 些温存的时间。」
宋矜脸一红,羞怯地说:「露露,说甚么呀。」
林露笑道:「好了,不说了,开玩笑的,我本来正忙着,是大卫临时让我来 的,我今天就必须赶回去。正好枚枚来电话问我们过不过去,这样吧,中午大家 一起吃个饭,然后下午我就回深圳了。」
「干吗不多玩几天?」宋矜看着林露问。
林露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矜:「真希望我多呆几天?」
宋矜看着林露:「当然是真心。」林露叹了口气:「矜矜,你真的好可爱。 我会随时来北京看你的。」
到王枚别墅。王枚知道也没有必要掩饰与我的关系了,她上前搂住我,我亲 吻她一下,王枚笑着说:「我还说怎么不来了呢。」
「嘻嘻,哪能呢,我怎么也得来看看你。」林露亲热地与王枚相拥着说。
王枚说:「大家坐吧,等会一起吃饭。」
宋矜有些拘谨和紧张地坐下。王枚看看宋矜说:「矜矜,我这样叫你没意见 吧?如果你愿意呢,叫我枚枚或枚姐都可以。我可是有言在先,在公司可不要透 露你与大卫的关系。不仅是为你我好,也是为大卫好。」
宋矜难为情地点点头。
「都是你,搞的整个关系乱七八糟,这是甚么生活嘛,别人知道,真不会相 信在现代还会有这种人和事。」王枚抱怨。
「枚枚啊,我们又不是为别人生活,说那些干甚么。」林露嘻嘻笑着说。
「好个露露,嘴越来越甜专拣好听的给他听。矜矜,你可不许这样啊。」王 枚笑着说。
宋矜笑笑,在王枚和林露面前,宋矜还是有些自卑。宋矜柔柔地看我一眼, 她知道她已经被王枚和林露接受了,那种柔情我想虽然没有甚么更丰富的内容, 但那是一个女孩眼中透出的心里知足和满意的表示。
从那天起,宋矜住在了林露的别墅,一直到今天。
进入宋矜的身体,我只能说宋矜真的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可能她为了让 我高兴吧,她非常温顺听话,即使这样,当我细细打量她身体,掰开她双腿柔柔 抚摸和亲昵时她还是羞躁不已。
当我们再次躺下后,宋矜柔情万分地紧紧依偎着我,柔软的手轻柔地抚摸我 。象宋矜这种女孩子,过去受过那么多挫折,只要你真心对她好,或者说她认为 你值得她信赖,她真的是会用她整个身心去铸造两人之间的爱并将她的全部无私 地献给你的。能得到这样一个女孩子的心,真的是千金难换。
「离开了甚么时间再回来?」宋矜小声问我,她还是不习惯对我太亲昵,更 多的象是雇员问老板的口吻。
「不会太久吧。」我说。
宋矜不说甚么了,脸贴到我脸,清新的呼吸轻轻吹拂着我脸,我在她乳房上 轻轻捏了一下,笑问:「希望我早回来?」宋矜身体颤栗一下,轻轻拨开我手, 小声说:「你说呢?」
「有甚么需要就告诉枚枚,其他的有专人会负责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 受委屈。」
宋矜静静一笑,说:「那些并不重要,只要你永远喜欢我,比甚么都好。」
「明天我在枚枚那边就不过来了,你如果不愿意上班的话,可以在家干些你 喜欢的事情。」
「我喜欢现在的工作,那我晚上去与朋友们聚会,行吗?」
「不会是男朋友吧?」我笑着开玩笑。
「没准。」宋矜微微一笑,又热切地吻我一下,喃喃道:「有你我很知足。 」
过了一天,因为有事我离开了北京。我印象中与宋矜交往始终是平平静静的 ,她不是那种疯狂的女孩子,而且热情也只是局限在纯粹两人呆在一起时,她不 是那种外露情感的女孩。可就这样一个宁静的女孩子,差点无意闹出一场家庭风 波。
记得有一年秋天,北京的进入深秋,夜晚北京开始凉风飕飕。真濑应王枚的 邀请准备到北京来玩。真濑来的前一天,王枚正好身体不便,而小薇刚好电视台 有一台节目赶制,我於是到林露的别墅。
好久没见,宋矜露出少有的热切和兴奋。尤其知道真濑一来,我们相聚的时 间肯定会少了,所以她显得格外主动热烈。
过去与宋矜做爱,虽然她也按我的要求温顺地去做任何事情,但总有些羞答 答的,但那晚,她似乎显得特别温柔听话。我们一丝不挂地做爱,在房间奔跑嬉 闹,同时在床上打闹,我觉得她从来没有那样开心过。也许夜晚太凉,加上一会 儿做爱,累乏后又躺着休息,一会儿又去刺激彼此的身体,既累又兴奋,一直持 续到几乎天亮,宋矜才躺在我怀里入睡了。早上起来,我感到有些头昏眼花,可 能有些着凉。我这人是很少生病感冒的,因此并不在意。宋矜虽然觉得我有些咳 嗽但也没太在意。
中午,迎接真濑,大家又是聚会又是高兴地玩闹,晚上,我觉得有些身体发 软,明显感到心虚气短。但想想真濑从京都而来,勉强与真濑做爱并陪着她说话 一直到很晚才休息。那次我觉得是真的有些身体透支,或许真的是因为身体本身 就虚弱,连续这种没有好好休息终於让我在第二天早上躺着起不来了。
真濑第二天早上起床亲吻我,发现我浑身发烫,吓了她一跳,赶紧起床叫来 了王枚。我们是在王枚的别墅住着。我想安慰真濑,可无奈确实身体根本无法动 弹,昏昏沈沈只好随她们摆布了。
王枚派人拿来温度计给我一量体温达到三十九度,她也吓了一跳,忙找人请 来了医生。医生诊断是着凉引起的感冒,於是在房间搭起了临时病房,打点滴, 吃药。真濑寸步不离地握住我手,陪我坐着。宋矜坐在另一边也默默地陪着。王 枚进来,宋矜小心地说:「前晚大卫在我那里可能就有些着凉,我当时并没在意 。」
王枚冷冷地说:「不知道现在晚上凉吗,闹也得注意他身体。」
「对不起。」宋矜眼里蓄着泪低声道歉。
真濑对王枚说:「也不能全怪宋矜小姐,我发现先生有些身体不适也没太在 意,我从来没见过他生病的。」
王枚当然不敢说真濑,她不做声了,我虽然浑身乏力,但脑子还清醒,我微 闭着眼说:「你们不要互相埋怨,很快就没事了。」
王枚弯腰抚摸着我脸,声音哽咽道:「大卫,你可真的早点好,我实在是害 怕你这样,我宁可自己生病,也不愿看见你这种模样。我求你,一定要坚持住早 点好。」
我微微一笑,想尽量轻松些说:「枚枚,你哭甚么,我不会死的。」
「噢。」王枚捂住我嘴「不许胡说,你只是感冒,我不想听到你刚才的话。 」
我心里觉得很温暖,对王枚而言,我真的就是她生命的依靠,我知道我个人 的生命对王枚、真濑和宋矜意味着甚么,虽然好象确实与生命本身没关系。
到下午,我已经无法清醒知道一切,我想,可能真的很少生病,所以突然地 病了,来势显得尤其猛。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沈沈之中,感到小薇也来了,几 个人在窃窃私语。
「你们是怎么弄的吗,搞成这样。」小薇很恼怒的声音,虽然低沈,但很不 高兴。
「小薇,说这些还有甚么用,医生说只是感冒,休息几天就好了。不要责怪 矜矜或任何人。」王枚低声说。
「我能责怪谁。」小薇有些赌气地说,然后趴在床头,感觉到小薇熟悉的呼 吸和声音,但我眼睛好象被针缝了起来,实在难以睁开。感到小薇的纤细的手轻 轻抚摸我额头并抚摸我脸,好象泪珠滴落在我手上。「大卫,受苦了。」小薇凑 到我耳边呜咽道。
王枚问真濑:「真濑,你看要不要告诉雪姐大卫的事?」
真濑沈吟了一下:「要不暂时不要告诉夫人,以免她担忧,还是等等再告诉 行吗?」
王枚当然理解真濑的心思,她何尝愿意让小雪来北京。王枚叹息道:「真濑 小姐,你去休息吧,总这样守着你自己也吃不消的。」
「没关系,王小姐,你自己也一天没休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
「矜矜,你先去吧。」王枚又对宋矜说。
「他不好我要一直陪他。」宋矜幽幽的声音似乎从很远处传来,我迷迷糊糊 又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然似乎听见有人轻轻叫我的名字,我觉得是真濑。 说实话,那一刻我感到人真的最宝贵的是生命,似乎一切东西与健康比起来都微 不足道了。
「先生,我们想请夫人到北京来,你同意吗?」
我想说让她们不要把小雪叫到北京,一个是孩子们离不开她,另一方面我也 不想希望小雪来令人尴尬。可确实张不开口,似乎说话的气力已经都没了,当时 真有种可能断气的感觉,而且如果不是很严重,真濑她们不会让小雪来北京,想 到此,似乎脑海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第二天,我似乎清醒了过来,虽然身体还是四肢乏力,但靠在床上可以与她 们聊天了。王枚亲自端着碗给我喂粥,同时有些后悔地对床边的宋矜说:「真濑 ,大卫也太让人琢磨不透了,昨天吓死人,今天又跟甚么都没有了似的,早知如 此就不该打扰雪姐了。」
「小雪甚么时候到?」
王枚看看我,低声说:「如果准点的话,还有半个小时应该到机场了。小薇 和真濑去接她了。」
我看看宋矜,她有些紧张。王枚沈吟了一会儿,给我喂了一口粥,轻声说: 「大卫,我想小雪来宋矜小姐最好就不要过来打招呼了。」
我明白王枚的意思。宋矜泪汪汪地看着我:「对不起,是我害你这样。」
我握住宋矜的手微微笑道:「别说傻话了,跟你有甚么关系?」
王枚说:「宋矜,有甚么事我来当,请原谅我刚才的提议。」
毕竟不是在公司,而只是两个女朋友之间的对话,王枚稍稍有些和缓的笑笑 说。
宋矜勉强笑笑说:「我不会在意,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小雪匆匆进房间,看见我疾步奔到床边一把抓住我手,痴痴看着我,眼里泪 水夺眶而出。王枚起身抱歉地说:「雪姐,对不起没到机场去接你。」
小雪显然有些恼怒地看看王枚,冷冷地说:「不用客气。」
我看开头气氛就不好,笑着说:「小雪,不就普通感冒么,没事。」
小雪看着身旁站着的真濑说:「真濑小姐,你知道大卫壮得象头牛,怎么会 弄成这样,我很少见他感冒的。」
真濑鞠躬连连道对不起。
小雪看看站立在周围的真濑、小薇和坐着的王枚,不在说话。王枚恍然大悟 ,起身说:「雪姐刚到,对不起。」说着看看真濑和小薇,真濑和小薇悄然离开 。
小雪见她们离开,趴在我身上呜咽起来。我搂着小雪,笑着说:「哭甚么嘛 ,好好的。」
「你真让我无地自容。这些都是你的好朋友?还有谁我不知道?」小雪抽泣 着低声问。
我除了抚摸小雪,真得不好解释甚么。看来王枚让宋矜离开些真的是对的。
小雪总算平静了些,她自己拭拭泪,低声说:「对不起,我该来就这样问你 。你觉得好些吗?」
我笑着安慰她:「早没事了。」
小雪轻轻抚摸我脸,似乎泪水又要流出:「听说你生病让我到北京,知道吗 ,我感到几乎是世界末日来临。我印象中从来生病与你是无缘的。亲爱的,你瘦 多了。」
「好了,不要再这样伤心兮兮的,弄得我自己也好象感觉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我看看小雪接着温和地说「小雪,不要那样对待枚枚她们。并不是她们个过 错。」
「那是谁的错?」小雪有些羞恼,张张嘴还想说,终於忍住了:「唉,不说 了,你还是多注意自己身体吧,我可不希望你身体毁了。啊?」
「怎么会呢。」我笑笑说。
真濑静悄悄地进来,走到床边对小雪说:「夫人,先生该服药了。」
小雪静静地点点头。真濑让人拿来药,她迟疑了一下,小心地说:「夫人, 要不我来伺候先生。」
小雪静静地说:「真濑,就不用你伺候了,我的老公还是我来做吧。」
真濑有些尴尬地将手中的药物递给小雪。小雪默默接过真濑递过的水杯,将 药片放到我嘴里然后将杯口放到我唇边,我看着一旁真濑关切同时又非常小心的 目光,实在难说甚么。喝过后,真濑接过水杯,想留下又怕小雪不高兴,离开又 确实关注我身体。小雪看看真濑说:「真濑,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会事会弄成 这样。」
真濑低声说:「前几天可能先生晚上着凉了,当时我并没太在意,夫人,先 生确实很少生病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让你担忧了。」
「真的是与你在一起?」小雪问。
我看看小雪道:「小雪,你这是干甚么。」
小雪看看我,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反正我知道,每次问真濑总有 人偏袒。」
真濑脸色有些仓皇,道:「夫人,没有的事。」
小雪看着真濑:「真濑,我想跟大卫单独多呆一会儿,行吗?」
「哦,夫人,真对不起。」真濑说着慌忙鞠躬离开。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刻薄了些?」小雪看着我问。
想想小雪真得很不容易,够大度得了,我还能说甚么。我笑笑,轻轻拍拍小 雪的手背,说:「没有,小雪,但是别再说这些了。」
「跟我回香港身体行吗?」小雪看着我问。「我实在受不了。枚枚,我会好 好向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有些过分了?」
我笑笑说:「我没问题了,不过我本来也是这两天准备回港了。」
小雪知道我不想继续说下去,勉强笑笑:「我越来越不喜欢回北京。」
我印象中那是为数不多的几次生病也是小雪与所有北京朋友关系最紧张的一 次,差点全部闹翻了,包括真濑,如果大家真把彼此之间的那层纸捅破,以后来 往真的很难受的。一直到我和小雪最后离开北京,虽然小雪婉转地向王枚道歉, 但在小雪看来她没甚么可道歉的,她确实没甚么可道歉的,我体谅小雪的一片苦 心。当然,也谈不上对王枚很友善,我想小雪始终认为肯定是王枚造成我那样的 ,她知道真濑已经细心得不可能有人比她更细致了,我觉得她有些冤枉了王枚, 可有没法解释,我知道我又欠了王枚的。
两个月后,从纽约直接到北京。王枚告诉有一个重要会议希望我参加。在机 场,王枚和小薇接我。互相打招呼似乎礼节多余热情。我内心觉得有些别扭,总 觉得甚么地方出了问题。感觉好象没有甚么地方出差错,我内心明白,我其实是 很在乎王枚和小薇的感受和态度的。
王枚的车行驶在高速公路。王枚笑着说:「怎么好久不通话,有甚么情况吗 ?」
「没有。」我笑笑,想尽量轻松些「我正好与美国几个朋友到墨西哥去登上 去了,没能及时联系。你们都好吧?」
王枚看看小薇:「这不挺好吗?」
我想问宋矜怎样,但不好开口。沈默了一会儿,王枚轻轻握住我的手,说: 「大卫,告诉你一个事,你不要在意。关於宋矜的事。」
我脑子顿时涨大了,觉得肯定出了甚么事情。
小薇看看王枚说:「告诉他吧。」
王枚轻声说:「宋矜最近出了点事,刚从医院回来。」
「怎么啦?」我抓紧王枚的手。
「宋矜在认识你之前,同一写字楼另外有个公司的男孩子一直追宋矜,宋矜 也曾与他约会过几次。那男孩子有些偏激,半个月前突然闯到公司,在与宋矜的 争吵中伤了宋矜。」
「伤那里?她现在怎样?」
「大卫,没事了,宋矜现在在家养伤。伤在脖子上,脸上也划了一个小口子 。」
「公司那么多人怎么没人帮她?」我语气有些激愤。
王枚垂头不语,过了会儿她叹息道:「公司员工见他们谈话,谁好在旁呆着 ?而且是中午休息时候。如果不是公司员工听到宋矜的尖叫声,恐怕更……」
「枚枚,别说那么多了,现在不是都过去了嘛。」小薇低声说。「大卫,没 那么严重。」
我看看小薇,不知宋矜怎样。我忽然觉得我其实心里是很喜欢宋矜的。
「那个男孩子已经依法拘留了,可能会判刑。宋矜的伤最近几天应该也完全 复原了。」
王枚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车直接开到林露的别墅,我匆匆进到房间。宋矜正 痴痴地坐在客厅,听见脚步声她有些慌乱地起身,正好与我相遇。宋矜脸一侧还 贴着药膏和纱布,脖子上也用白纱布缠裹着。见到我她脸色刷地变白,局促不安 地看着我。我过去搂住她,感情复杂地盯着她企图躲闪的脸,说:「矜矜,你受 苦了。」
宋矜看看我,猛搂紧我哇地哭起来。
王枚在一旁说:「矜矜,别哭了,小心伤口,我和小薇先过去,等会你和大 卫过来吃饭。」
宋矜抽泣着点点头。
王枚和小薇离开。坐下后,我仔细看着宋矜,除了被纱布缠着外,脸色显得 格外苍白,但总体没有太大变化。
「我好害怕。」宋矜呜咽道。
「矜矜,不是都过去了吗,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我安慰宋矜。
宋矜泪汪汪地看着我,拼命摇头:「不是,我怕我的脸再也无法面对你,我 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你的脸枚枚说没事的,而且,无论发生甚么事相信我,我永远会象过去一 样爱你。」
宋矜摇头,低声哭泣,过了会儿,她哽咽道:「我只是与他吃过两次饭,早 在你之前我们就不来往了。相信我,我真的从来没答应过他任何事,我没想到他 是那样的人。」
我安慰地亲亲宋矜的嘴唇,堵住了她的话,我真心地说:「不用再提他了, 我相信你,也希望你相信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宋矜搂住我,似乎安静了许多。
「去枚枚那边吃饭吧。」
宋矜默默地点点头,虽然还抽泣着,但不再流泪了。
用餐过程,小薇和王枚尽可能轻松说话,大家都不刻意讲宋矜的事。宋矜似 乎完全平静了下来,静静地用餐。不过过去与王枚和小薇一起用餐时她也是静静 地很少说话的,所以倒说不上有甚么特别。
餐后,四人坐在别墅外的草坪。小薇讲着最近电视台的事。王枚也是东扯西 拉地闲聊。宋矜偶尔答答话,并不主动说甚么。
夜幕降临。小薇因要去电视台提前告辞离开了。
我对王枚说:「枚枚,我晚上去矜矜那边看看。」
王枚看看我,点点头。没有特别表示。宋矜摇头道:「大卫,求求你,我实 在不愿意这样见你。你还是在枚姐这边吧。再过两天我就没事了,如果没事的话 ,我再陪你,好不好?答应我。」
王枚笑笑:「这样也好,大卫,你去给矜矜增加不便,让她反而觉得内疚。 再过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真不用我陪?」我问宋矜。
「我当然愿意与你一起。」宋矜低声道「可我永远不希望这样丑陋的形象面 对你。」
现在我想,宋矜之所以以后对所有周围的男人都避而远之,无论是谁多么狂 热的追求她都不理不睬,不能不说这件事让她感到后怕。以后我才知道,那个男 孩子几乎发疯了地追宋矜,如果不是公司员工及时赶到,或许宋矜真的已经不是 今天的宋矜的,只有经历其中的宋矜才感到恐惧和后怕。我想那一刻,那个男孩 子真的因爱而不成变成了仇恨,大有同归欲尽,鱼死网破的疯狂心理。
送走宋矜,王枚轻轻搂住我柔柔地说:「亲爱的,真对不起。」
我笑笑:「我为刚才车上的态度道歉。跟你有甚么关系?我应该说对不起。 」
王枚翘翘嘴唇:「当然该你说对不起。」
说罢她又樱然一笑,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保证矜矜没事,还你一个 大美人就是了。可是我一点都不高兴。」
我看着王枚,不知她话的意思。王枚脸一红,更加缠绵地搂紧我,仰头看着 我说:「就这样亲亲我就完了?越来越没热情了。」
我哈哈一笑,也不希望因宋矜的事影响我们的情绪,我一把搂起她,王枚顺 势双手搂在我脖子,我抱着她一边向卧室走一边笑道:「等会你就不会说我没热 情了。」
王枚脸上荡漾着快乐的欣喜,说:「那你刚才还想让我空等一晚。」
「我这不是改正了吗?」我笑着说。
王枚早依偎到我怀里不说话了。
不多说一夜的缠绵和王枚无限的风情。
正好在公司开了两天会。第三天刚醒。王枚趴到床头笑盈盈地说:「我刚从 矜矜那边过来。」
「从医院回来了?怎样?」我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王枚凝视着我,问:「矜矜如果真的脸破相了你还会象过去一样喜欢她?」
「你说呢?」我反问。
王枚淡淡一笑:「我想你还会吧,至少矜矜身材依然是一流的,没有几个女 孩子能比得了她。」
「手术成功吗?」我忍不住还是关切地问。
王枚扶我坐起,亲我一下,说:「我等会去公司处理些事情,你自己去看看 不就知道了。不过,吃完早餐才准离开。」
刚推门进房间。传来一声娇呼,我还没来得及看仔细,宋矜早扑到我怀里。 我抱近她,稍稍离开些脸看看她,脸上象过去一样光洁无暇,脖颈依然那样细长 柔软。宋矜见我打量她,眼睛里露出焦虑的探询,见我半天没吭声,她小心地问 :「怎么不说话?」
我哈哈一笑:「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骗我,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有甚么变化。 」
宋矜脸上顿时象绽开的花朵,喜笑颜开,她亲昵地亲吻我一下,喜滋滋地看 着我。她已经用不着我说更多的评价。
宋矜拉我坐下,她紧紧贴近我,半躺在我怀里,痴痴看着我说:「我真以为 失去你了。知道吗?我想过,如果真的脸破相了,我会躲起来永远不见你了。」
「你敢。」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宋矜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光泽,她柔柔地说:「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爱你。 」
我想爱可能早了些,但彼此的好感和情感还是远远超过过去的。
宋矜主动给我介绍那个伤她的男孩子的情况。最后她忧伤地总结:「当一个 男人二十四小时都盯着你时那就不仅仅是一种爱了,那是一种不信任和狭隘,但 一个男人二十四小时从来不想你时,那也不是爱。」
我看着宋矜那象小孩子一样有些调皮的微笑,猛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我手 伸到她怀里捏住她乳房,笑道:「后面的话甚么意思?」
宋矜嘻嘻笑着推我手,同时脸上升起彩虹,她翘嘴道:「可不是吗,离开那 么久,就通过一次电话,我哪知道你想过我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没想?」
宋矜柔柔地看着我,声音温柔之极,她纤细柔软地手抚摸我的脸,凝视着我 悄声道:「真的想了?想甚么?」
我笑笑,手早解开她薄薄的内衣扣,说:「想你的一切。」
宋矜看看袒露的前胸,羞怯地微微闭上眼。看着她那滚圆耸立的乳房,我低 头嘴啜住了她乳头,宋矜嘴里发出低柔的呻咽,喃喃道:「我无时无刻不想着。 」
我搂起她软绵绵的身体,上楼。
放到床上。宋矜似乎早软绵绵象一塘水静静地躺在那里默默看着我脱衣。眼 里的恬美和脉脉的柔情几乎将我熔化。宋矜眼光落在我身体下面,脸刷地羞红了 ,双唇轻轻抿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慢慢解开她全部身上的衣缕遮饰,手轻 轻掰开她双腿,宋矜修长的大腿被我掰住张得开开的,呀地叫了一声,不好意思 地捂住脸,确实,她下面茸茸的大腿间早湿呖呖一片。我在她湿润的肉洞用舌头 轻轻舔拭一下,宋矜大腿哆嗦一下,她猛地从眼睛上放开双手,颤栗着双手捧住 我脸,我们嘴唇顿时粘在一起,她那灵巧的舌头伸进了我口中。
宋矜的大腿非常匀称,几乎没有多余的的脂肪,大腿跟部细腻的皮肤几乎可 以看见若隐若现的血管,她皮肤非常敏感和柔软。我手轻轻抚摸她爱液粘连的细 细的黑色的绒毛,我嘴唇凑到她下面的身体敏感处,从她身体散发出熟悉而又不 一样的气味,那刺激着我变得非常坚硬起来。她早大汗淋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象清澈的碧蓝的湖水透亮。我舌头稍稍用力,宋矜身体变得颤栗,她的乳房随着 急促的呼吸而抖动。她张开的两条大腿哆嗦着,嘴里发出少有的低柔的呼叫。我 抬头看她,她眼里露出渴求,哀求地看着我:「求你,别弄了,我受不了。请进 去吧,求你。」这话如果从别的女孩子嘴里说出不算甚么,但从文雅如斯的宋矜 口中说出别有一番情调,刺激得我早也兴奋不已。我身体调整好,根本不用任何 导引,身体直接进入了早湿滑洞开的宋矜的身体。
宋矜变得非常疯狂。在我身体下她的身体剧烈耸动,向上起伏迎送,我感到 进入一个从未到过的新天地,她身体最深处不断吸食着我,似乎她身体的每一块 肌肉和每一寸皮肤都为性欲而刺激的异常敏感,手触任何地方她都发出由衷的兴 奋的呻咽和叫唤。直到她终於身体支撑不住完全软倒,在我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中 似乎昏厥一样失去了知觉,身体抽搐然后是肉洞肌肉的强烈的收缩,挤压着我几 乎爆涨的身体,我身体没有了感觉只有了机械的活动,在她身体的收缩下我觉得 腹部一阵剧烈的震颤,然后是遍布全身的一阵的酥痒和脑子的极度的愉悦,身体 象放闸的大坝和高压的水龙头狂射,我都害怕身体会因此而虚脱。
接下来是重重的喘息和乏力的两个身体静静地躺着,彼此毫无意义的抚摸。 宋矜娇呼一声搂住我手长长的舒一口气,然后用薄薄的被单盖在我身上。过了一 会儿,她幽幽地说:「我从来都是依赖性特别强,过去因为太依赖最终被人耍了 。可是遇到你,我不仅是依赖了,某天你要是不理我,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我早平静了下来,想想宋矜过去受的挫折,我也不由为她难过。其实,象宋 矜这样完美的女孩子居然会被人放弃,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莫名其妙。我 亲亲她,温和地说:「矜矜,放心,我永远不会那样。」
宋矜死死搂紧我,声音埂咽道:「你如果不再爱我,我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噢,你不知道我多爱你。我又是多么恐惧。」
我除了亲吻她,亲昵地安慰她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会儿,宋矜似乎平 静了下来,她凝视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不是特别傻呀?」
「不是傻,只是好象总长不大。」我笑着说。「当然,你那迷人的身体除外 。」
「你真坏。」宋矜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显得分外柔情娇媚。
「起床洗洗吧。」
「不,我不要。」宋矜更加搂得紧了。「再躺一会儿好吗?我真的不愿马上 结束现在这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快乐。」
「我觉得身上不舒服。」我说着,但没坚持,我确实不喜欢做爱后身上汗水 精液脏兮兮带来的那种感受。
宋矜看看我,也不说话,刺溜钻进被单,趴到我身体中间,还没等我反应过 来,只觉得她那灵巧的舌头在我胯部极轻柔的舔拭着,那种舒坦而又轻柔的吸啄 让我感到遍体舒适放松。过了许久,宋矜慢慢吻到我胸膛然后她头从被单露出, 绯红的脸充满了柔情和旖旎。看着她俏丽的脸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动人之极 。
宋矜还依偎在我怀里缠绵,埃玛打来电话,告诉说王枚希望中午一起用餐。 我看看宋矜,宋矜低垂下长长睫毛的眼睑,默不作声,我笑着对电话一端的埃玛 说:「埃米,告诉枚枚,我中午就不去了,晚餐再见吧。」
挂上电话,宋矜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她亲吻我一下,说:「谢谢。唉, 世界上怎么会出你这个人,早晚会害死我。」
「喂,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怎么害你啦?」
「当然。」宋矜也不多说,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我真不知道用甚么方式 表达我爱你的心。」
「再别出这次这种事让我少担心就是最好的表示。」
「不会,再不会的,永远不会。」宋矜喃喃说,猛然反应过来,嚷起来:「 啊,你还记着这事呀。」
我笑笑:「不是我记着,而是担心。」
宋矜撇一下嘴,说:「反正我也没你身边那些女孩子漂亮,我也不与她们比 ,可是我是真心的。」
「哦,矜矜,你真的很漂亮迷人。真的。」我真心地说。
宋矜看看我,幽幽地说:「你说漂亮就漂亮吧,只要你喜欢就行。」
见我沈默不语,她笑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求你带我去逛逛街好吗, 自受伤后我几乎有一个月没上街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可看着宋矜那恳求的目光,我心一软,说:「 好吧。可我说回就回。」
宋矜早惊喜地坐起,说:「好,你说回就回吧。」
也许宋矜怕在建国门附近遇到同事或熟人,我们选择了去西单,其实真的没 甚么可逛的,纯粹是无目的的闲逛,商场没甚么可买的东西。但宋矜喜欢在商场 挽着我手在每个柜台走的感觉。可宋矜实在太耀眼,我总感到有许多眼光看我们 。我凑到宋矜耳边低声笑道:「矜矜,你太漂亮,大家都看你,我觉得不自在。 」
宋矜脸上泛着幸福的光泽,听我说她脸腾地红了,然后轻声说:「才不是呢 ,他们是都看你呢。」
我想也对,至少别人想看看能得到如此美丽的女孩子亲睐的身边的男人究竟 是甚么样的,出於好奇吧。宋矜或许知道我想甚么,一笑偷偷说:「看,对面女 孩子都看你呢。」
我看过去,对面确实有三个非常靓丽的女孩子看我们,说不上是看我或宋矜 。宋矜拽拽我衣角,说:「干甚么呀,看得眼睛都不眨。」
我笑笑,自然收回眼光,看着宋矜说:「不是你让我看的吗?」
宋矜翘一下嘴。
我搂紧宋矜的腰,说:「其实,你是整个商场最漂亮的女孩子,我看别人干 甚么?」
「我才不上你当呢,我就是不让你看别人,只准看我。」宋矜瞟我一眼,说 。
「我傻不傻呀,大庭广众之下。」我笑笑说。
宋矜赌气地站住不动,我搂住她腰,哄着:「好好,我只看你。」
宋矜脸一红,亲昵地瞪我一眼,低声道:「你小点声行不行呀?」
我体会,漂亮女孩子喜欢逛商场,或许从别人的眼光里体验出自己的美丽, 这大概是原因之一吧。
有一年,杭州女友樱然到北京来玩,王枚热情接待,正好认识的一个歌手娜 娜在座。中午吃饭时,王枚笑着对我说:「大卫,樱然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枚姐,你别取笑我了。」樱然甜甜一笑,柔声说。
娜娜看着樱然笑道:「大卫,你说是樱然漂亮还是矜矜漂亮?」
我斜娜娜一眼,我知道她有些对樱然的靓丽照耀得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故意 提出宋矜来,因而心里有些怪娜娜没事找事。娜娜笑容可掬,似乎不在意我的不 满。王枚嘻嘻笑着,看着我,不说话。其实我心里也不是没比较过樱然和宋矜, 还真难说她们谁更漂亮些,或者美女各有各的美吧。娜娜见我不答,当然不敢继 续问,嘻嘻一笑与王枚聊起了别的事。
饭后,我与樱然在房间坐着说话,聊了一会儿,樱然似乎随意地问:「矜矜 是谁?」
我笑笑,轻描淡写地说:「矜矜?哦,是枚枚公司的一个女孩子。」
樱然看着我,脸上很平静,淡淡笑着说:「另一个女朋友?不让我认识认识 ?」
我心里恼恨娜娜多事,只好笑着说:「好啊,等下班后叫过来一块吃饭好了 。」
我想樱然还是很在意的,下午休息起床。樱然比平时更刻意地装扮了自己, 看得我都有些如醉如痴。
宋矜是知道樱然的,她也早听说过樱然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而且与我认识 很多年了。听埃玛打电话让她到王枚别墅吃饭,她似乎早也想认识认识樱然,於 是没有推辞的同意了。
当宋矜出现在客厅的一刹那,与樱然眼光相遇,两人似乎身体都震了一下, 眼里好象都被对方的惊人的靓丽震撼了。王枚给樱然和宋矜作了介绍。宋矜笑着 说:「认识樱然小姐非常高兴。早听枚姐多次提到樱然小姐。」
樱然笑笑:「很抱歉我今天才听说宋矜小姐的大名,不过一见之下果然超凡 脱俗。」
我笑笑:「你们这是干甚么,都是枚枚的朋友,不要太客气。」
隐约感到王枚撇一下嘴,我知道,她是嫌我拿她来作幌子。
落座,我看看宋矜,又看看樱然,几乎无法评价她们的分别,我脑子里闪动 的是樱然的裸体和宋矜一丝不挂的身体,我无法说谁更美丽,我都喜欢,真的觉 得有这样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相爱生活显得分外有色彩。
王枚怕我尴尬,於是笑道:「然然,矜矜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大卫很欣赏 她的。矜矜,樱然可以说是杭州美女的代表了,而且是大卫多年的朋友。希望你 们认识以后多联系。」
宋矜和樱然对视一笑,互相礼貌地点点头。她们的文静端庄、妩媚聪慧真有 许多相似之处,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奇异的念头,不知这样两个绝色美 女一同亲热做爱会是一种怎样的令人消魂的美好的事。心念至此,只觉得身体一 阵躁动,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对我身体的变化反应莫过於在坐的三个女孩 子,她们似乎感受到我的情绪,王枚看看我没做声,宋矜和樱然的脸上居然都浮 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只是在几年后,一个极偶然的日子,宋矜和樱然意外地与我同居一张床,三 人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当然,那是另一个话题了。
世纪末。宋矜终於从王枚公司辞职,其实无所谓辞职,只是形式上走走过场 。她无法忍受我喜欢的丛琳在一个公司上班,虽然两人表面上仍是朋友,我知道 其实两人都希望彼此离开些,尤其是为了怕因为我到公司而彼此尴尬。我想,宋 矜其实是担心我象她过去的男友那样喜欢她的朋友而背弃她,虽然她知道我不会 那样做,但确实因为我已经溶入她的生命中,她依恋我,她不希望失去我,我又 何尝能够失去她?(背景参考:《性与情色之丛琳的故事》)
我无法界定美女是甚么,但我想如果一个女孩子从身体上看挑不出任何瑕疵 ,无论任何人见到她都认为漂亮,那应该是美女了,如果她再有一种你喜欢的性 格和内心对你的爱,那一定是绝色的美女了。宋矜就是这样的女孩。
宋矜打来电话问是否到深圳去玩,她总是常往深圳飞去看望林露的。我看着 香港美丽的夜晚的星光,想想其实去看看也未尝不可,不知为何写到她,内心忽 然升起一种难以压抑的冲动,好在香港深圳不远。就此止笔吧。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十二、浪漫欧洲之旅-粉黛胭脂:釜山的夏天( 1)
If you are unable to accept some life styles and behaviors, can neglect and will not read these characters . Tell that individual's thing in the heart of hearts needs courage even more than reading them.
——Mend questions
2002年6月到欧洲度假,在德国海德堡遇到了正在海德堡大学学习的伊 蔓,这次相逢使我们都抛开了过去的顾忌度过了愉快的一周。伊蔓使我想起了釜 山的那个夏天。
有一年,正值韩国举行韩国小姐评选。似乎是刚刚进入夏天,纯子到京都来 看望我和真濑。她告诉我韩国选美组委会邀请她回韩国做些公益性宣传和担任评 委。她希望我也能到韩国去玩玩。我因为与小雪约好去欧洲旅游度假,於是笑着 婉言谢绝了。纯子也没多说,玩了半天就离开了京都。
过了两天,姬善给我打电话,问我为甚么好久没去汉城看她和塞珠了。我笑 着搪塞,姬善非常不高兴,有些赌气地说如果再不去看她,她可就真的跟别人好 了,姬善过去经常这样说我早已习惯。我倒不会因为她说这个而特别在意,但想 想确实有近半年没见姬善和塞珠了,对於充满青春活力的两个女孩子这么久没有 在一起,加上又是在娱乐圈,真的很难为她们了。内心其实有些想让彼此关系顺 其自然,可丽奈从生意角度不会同意,因而始终没有表露这个意思。我自己清楚 ,早长大成熟的姬善和塞珠对我依然有很大诱惑力。我笑着对姬善说我尽量抽时 间过去看看她们,既然还不准备分手,干脆让她觉得我重视她更好。姬善见我同 意安排时间变得高兴起来。
「那你甚么时间来,一个月内?半个月内?还是又半年?」姬善有些撒娇地 在电话另一端问。
「你让我安排一下行不行啊?」我笑着说。
「不行,你必须说准确。」姬善不依不饶。
「我与夫人约好去欧洲度假的,我得安排好时间。」
「那好吧。」姬善极不情愿地说「有时间陪夫人欧洲度假,就没时间来看看 我。」
「你说甚么?」
「我甚么也没说。我等你安排好告诉我就是了。」
韩国女孩子如同日本女孩子一样,一般不怎么用这种口吻说话的,也许我平 时对她们说话交往太随便,而且姬善知道我也非常宠爱她,所以偶尔也会使使小 性子。
与小雪带着孩子们在欧洲呆了二十多天,然后与小雪带孩子到日本京都。不 多说与真濑和小雪带孩子们一块度过得非常温馨的时光。
既然去韩国就正好让纯子一起相伴而行。飞机直接抵达韩国汉城仁川机场, 先会见了仁川的几个企业界的朋友,然后驱车赶往汉城。下榻汉城特别市中区将 忠洞2街202的新罗饭店。刚到房间落座。姬善来访。
姬善变得成熟了许多,她向我弯腰致礼,然后含笑向埃玛、纯子问好。然后 端正地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脸上荡漾着欣喜和兴奋之情。
纯子含笑看着姬善,说:「姬善小姐,我也是今天在京都与先生刚见面,我 过两天就去釜山,这两天我得陪先生拜访些朋友。」
姬善明白了纯子的意思,她有些不愿意,但还是笑着点头说:「我会根据先 生的安排调整时间的。」
事后姬善告诉我,是纯子暗示姬善,姬善才邀请我去韩国的。因为总在身边 ,纯子学会了不直接提出我不肯定的事,尤其是听说我与小雪去度假,她自然更 不会冒险邀请我太迫切,所以让姬善邀请我到韩国。姬善当然愿意借这个机会让 我到韩国看她,才有了邀请的事。
休息了一会儿,来到酒店索拉伯徐罗阀 -取自古代新罗王朝首都名称的徐 罗阀的韩国菜餐厅,姬善、纯子与我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用完餐。或许是纯子想 给我与姬善留些时间,她也正好要去拜访些朋友,於是先行告辞离开。
房间,刚关上门姬善就扑到我怀里紧搂住我腰亲吻我。姬善丰满了许多,成 熟的身体滚烫而又柔情似水。她那会语的眼睛凝视人时会让人情不自禁荡魂落魄 。她的睫毛化着彩色的睫毛膏,嘴唇鲜红而柔嫩,滚圆的乳房几乎要从薄薄的衣 服里蹦出来,随着她身体的动弹而跳跃。真刺激得我心神急跳,我手刚刚触摸到 她乳房,姬善低低地舒坦哼了一声,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眼睛里充满渴望地盯着 我。
我稍稍离开她些,看着她绯红的脸微微一笑说:「纯子马上就回来了,坐好 吧。」
姬善一动不动,我吻她一下,笑着又说一遍。姬善翘起嘴,离开我身边,坐 到我身边,说:「你对我一点也不热情。」
「好了,别说这些,最近好吗?」我笑着问。
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姬善看着我点点头,说:「还好,可你知道我并不高兴 。我很寂寞。」
我有些抱歉地看着姬善,温和地说:「姬善,对不起。」
姬善眼睛有些潮湿了,她垂下头,过了一会儿很快抬头勉强笑笑说:「见到 你我真高兴。」
「我也是。」我说。她看着我,起身再次依偎到我怀里,这次没有了刚才狂 热地亲吻和亲热,而是很柔情地用手抚摸着我的脸说:「你答应过我经常来看我 的。」
我哈哈一笑,想尽量轻松些:「我这不是来了吗?」停顿一下,我问:「塞 珠怎样?」
「我也好久没见她了。只是偶尔在聚会中见面。」
「是不是你比她名气大了,你不理睬她呀。」
「才不是呢。」姬善嘴唇翘翘,很夸张地撇了一下,继续说:「演艺圈就是 这样的,平时不怎么来往太多,尤其是女艺人,而且因为我们之间这些关系。」
「怎么啦?」我看着姬善。
姬善看看我,垂下长长的睫毛:「不好。」
确实不好,我没甚么可说的。见我不吭声,姬善抬头看着我小声问:「你生 气了?」
「没有。」我体谅地说「那希望我怎样去做?」
「我和塞珠都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姬善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我 说。
我笑笑:「当然,都是大明星了。」
姬善轻轻掐我一下说:「别讽刺我了,我的今天靠的全是你,你不高兴我甚 么也不是,我知道。」说着她柔柔地吻吻我轻声说:「我只是希望你多给些时间 给我,我好孤独。」
我搂紧她,姬善眼里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我还是过去那个你喜欢的小宝贝 ,是不是?」
「是的。」
君枝子走来,站在一旁说:「先生,塞珠小姐来访。」
我点点头:「请进吧。」姬善本能地离开我身体,身体坐正。究竟是大了, 多了许多的忌讳。
塞珠充满活力地闪现在面前,她微微笑着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浑身荡漾着 朝气:「你好。」她问好,同时又看看姬善:「姬善,好久没见,好吗?」
姬善点点头,笑嘻嘻地说:「塞珠,你不是在外景地吗?」
塞珠说:「正好导演要改戏,我请假了。」
姬善起身道:「先生,我先告辞了,等会纯子小姐回来请转告她,如果方便 的话我请她与你用餐。」
我笑着点头答应。姬善亲热地与塞珠拥抱一下,然后告辞离开。塞珠等姬善 离开稍稍迟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搂住我仰起头,我低头在她凑上的嘴唇上 亲吻,她顿时热烈的开始回吻我。
好久没见,真的是有些生疏了,塞珠经过了最初几分锺的羞怯很快就进入了 状态,而且显得比姬善更热切。缠绵不已一直到纯子回到酒店房间。
塞珠从我怀里稍稍离开,但仍然倚靠在我肩膀。纯子含笑向塞珠问好,坐下 后看着我柔声说:「大卫,我想你最好能与我一起去釜山看看模特大赛。」
「你知道我不感兴趣的。」我微微一笑。
「就算陪陪我嘛。」纯子撒娇的妩媚一笑。
「我只是来度假,我在汉城等你好了。」
纯子摇头,但倒也没继续说下去,她看着塞珠笑道:「塞珠小姐,许久没见 ,塞珠小姐成了韩国家喻户晓的明星了。」
塞珠微微一笑:「我的演艺事业刚开始,还希望纯子小姐以后多多关照。」
接下来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随意聊天。
聊了一会儿,塞珠似乎明白了姬善为甚么离开了。趁纯子进房间去,塞珠有 些闷闷不乐地问:「你晚上另有安排?」
我看看塞珠,抱歉地说:「今晚我可能与纯子要商量些事,过两天我再与你 联系,行吗?」
塞珠默默点点头,幽怨地瞟我一眼,轻声道:「不行又怎样?」
我笑道:「这两天不是正好拍戏吗?拍什么?」
塞珠淡淡一笑:「还是那些没完没了的电视剧,公司安排的,没甚么意思。 」
等纯子出房间,塞珠有些羡慕地看着纯子说:「纯子小姐越来越漂亮,好让 人羡慕。」
纯子笑笑,在塞珠面前她也没有必要谦逊甚么。她含笑说:「谢谢!不过大 卫可不这么看。」
我哈哈一笑,这种事情我不想参与评论。塞珠眼睛一转看着我:「大卫先生 ,那我先告辞了,改日再联系。」
我上前紧紧搂住塞珠丰满的身体,吻吻她。塞珠恋恋不舍地看我一眼,勉强 对纯子笑笑,然后向纯子和我弯腰致礼,静静离开。
「没有不高兴吧?」纯子走到我身边,搂住我嘻嘻笑着探询地看着我问。
「为甚么?」我一笑,没有直接回答。
纯子盯着我:「别假装不知道我说甚么。」说罢她语气显得分外温柔轻轻吻 我一下说:「好了,今天晚上与我多呆一会儿,明天约她们好了。正好我有事懒 得看见你们心烦。算我就你了,千万别破坏我们的心情,好吗?」
不多说一夜旖旎,耐不住纯子软磨硬泡,我总算答应纯子到釜山去一两天, 算是对纯子工作的一种支持吧。纯子心满意足地躺在我身边睡着了。答应纯子未 必是个好主意,但丽奈几次活动我都参加了,如果不答应纯子,似乎也显得太不 公平。
第二天还在睡梦中被姬善的电话叫醒。姬善约我和纯子中午用餐。纯子悄声 告诉我她中午应约要参加一个活动,无法应姬善的约,我告诉姬善纯子中午有事 ,姬善听罢似乎更高兴地约我中午一起用餐。没甚么别的安排,我同意了。
放下电话,纯子看着我说:「其实姬善本来就不想我参加。」
我在纯子后背轻轻拍了一下,笑道:「好了,你总不会是找借口避开吧?」
「我避甚么?我不会与她们小孩子般见识的。」纯子坐起,扭头看着我说「 你注意自己身体吧,否则回日本真濑该埋怨我照顾你不周了。」
刚起床不久姬善来到酒店。纯子与姬善寒暄一番然后告辞离开了。我知道纯 子是带着任务到韩国的,看来确实是有应酬,所以也没多说甚么。
纯子离开,姬善变得轻松了许多。她扑到我怀里亲热地拥抱我嘴唇凑上来亲 吻。两人亲昵了一会儿,姬善脸红扑扑地说:「中午正好约了几个朋友一起用餐 ,你不会有意见吧?」
我一般不结识新人,而且这些事务是由埃玛事先安排好的,但不好让姬善难 堪,我问:「甚么朋友啊?」
姬善嘻嘻笑道:「放心好了,不会不是生意上的,就几个平时要好的女朋友 。」
我心稍稍放下了些。姬善接着说:「我平时总得有些朋友来往打发无聊的时 间,你又总不在身边,我又不可能象别人样跟其他男孩子约会甚么的。」语气中 有些抱怨的意思。
我看着姬善道:「你约会好了。」
「啊!」姬善尖叫一声似乎要震破房顶,然后恨恨地吻我同时咬我一下「不 许胡说。」
我揉揉几乎被姬善咬掉的嘴唇,道:「那也不用这么狠心地咬我。」
姬善喘息道:「你要再这样说我真的要咬你了。」她停顿了一下盯着我道「 不过说清楚,不许跟我的朋友们约会。」
我笑笑。
「听见没有,我说的是真话。」
「那为甚么约着一起用餐,不让我见不就得了?」我笑道。与姬善她们说话 用不着太忌讳甚么。
「噢,你就这样待我呀?」姬善真的有些伤心地嚷。
我笑着亲亲姬善,道:「与你开玩笑的,怎么会呢。何况你是韩国第一美女 ,还有谁能比过你?」
姬善瞥我一眼:「谢谢抬举,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的位置。」
中午。一家很隐蔽的餐馆。姬善是个太敏感的公众人物,她不希望公众了解 她身边的男人。从演艺公众形象的角度我很能理解,姬善生怕我多心小心解释道 :「因为人多的地方大家嫌太吵所以约这个僻静的地方。」
我笑着宽慰她说:「这样很好,我也不希望人多的地方。」
「你不会生气吧?」姬善悄声问。
我哈哈一笑:「总不至於要电视台直播吧?」
姬善调皮一笑,乐道:「我倒希望那样,看你以后还有甚么借口不与我见面 。」
这是一个三层楼的大院落,从外象住家几乎不可想象居然是一个很高档的餐 厅。身着韩国传统服装的小姐带我们进入幽静的院落,然后乘电梯到达三楼,已 经有四个女孩子在餐桌静静坐着。
刚一露面,我只觉得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我看过去,她们忙收住自己 的目光礼貌地起身。姬善脸上荡漾着喜悦,一一给我介绍在座的女孩子。坐我对 面两个女孩子,脸蛋圆圆的叫圆圆(抱歉都用笔名),姬善介绍说是个有名的歌 星。头发染成金黄色的女孩子,是喜,据姬善介绍是个模特。坐在我们右边的是 个清纯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叫惠。姬善笑着说那是她的一个老师的孩子,据介绍 是在某个音乐娱乐公司工作。坐在我们左边的是个一看就很超脱的艳媚的长得高 高大大的丰满的很洋气的女孩子,叫媚。姬善介绍说是个电影演员。
姬善介绍完在座的女孩子,然后指着我说:「这是大卫先生。」
女孩子们嘻嘻笑了起来,圆圆用她有些发嗲的声音道:「嘻嘻,姬善,你不 用多介绍,我们平时听你说太多了,只是没见过而已。」
眼前的女孩子们倒也不太让人觉得无趣,我笑着说:「是吗?姬善说我什么 ?」
「当然说你好话耶。」媚妩媚地笑着说。
喜笑着说:「媚,别那样柔媚媚的,小心姬善吃醋了。」
媚看看姬善笑道:「我有吗?不会吧,姬善。」
「谁不知道你呀。」姬善笑着说。
媚妩媚一笑,瞥我一眼对姬善说:「不过,姬善,总算没让大家失望,看来 大卫先生真的不错。」
姬善有些不安地看我一眼,见我含笑没有不悦的意思,她微笑着说:「那当 然。」说罢,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姬善告诉过我,许多韩国演艺界的女孩子是比较崇媚欧美人的,她说象我这 种既有东方人的外型又有欧美人的菱角一看又不是纯粹东方人的男人特别受韩国 女孩子喜欢。天知道,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不过我实在没有太大兴趣她那 些朋友们。讲这次聚会是因为这次聚会我认识了惠,而因为惠我以后又认识了惠 的妹妹伊蔓。
不多说姬善与塞珠在汉城的几天愉快的日子。
应纯子的邀请到釜山去看韩国小姐评选,其实也不是正式比赛,只是利用釜 山作为候选韩国小姐的一个培训拍照的活动城市。纯子将我安排在釜山乐天世界 下榻。她每天应组委会要求忙碌着,我倒乐得清闲与埃玛自由休假。在KWAN GANRI海滩,埃玛玩得非常尽兴,难得有这样一个相对没有其他女孩子打扰 的时间。但这种清静保持了几天就随着来参加旅游和参加韩国小姐的女孩子们的 陆续到来以及那些想观看这些女孩子的人流的参加而使城市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一天,与埃玛到东莱温泉游玩,我躺在躺椅上微微闭目养神,忽然听见耳边 传来一声柔耳的韩国女孩子的说话。我睁开眼,一个身着背心,下穿短裙的韩国 女孩子正笑眯眯地盯着我。见我茫然的样子,女孩子改用英语问:「先生一个人 来度假?」
我笑道:「不是度假,只是顺道来这里。」
女孩子看看我身边的躺椅,笑道:「我能在先生旁坐坐吗?」
我坐正身体,笑道:「可以。」
坐下,女孩子伸出柔柔的小手:「我叫婉韵。」
「大卫。」我握握婉韵的手,小巧柔软。
婉韵大约二十五岁左右,穿着短秀衬衫,宽大的休闲裤,黑黝黝的头发精细 的梳理后在脑上盘着她密厚的黑丝发髻,椭圆的脸显得柔和小巧。见我打量她, 婉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笑着问:「婉韵小姐来旅游吗?」
「我陪父亲来此地。」
「噢?」
一时有些冷场。婉韵偷偷看我一眼,轻声问:「先生来过釜山吗?」
「没有。」
「印象怎样?」
「很好。」我笑着答。
「梵鱼寺、通度寺、固城恐龙脚印化石等地都值得看看的。」
「可惜我不会在釜山呆太久,不然请婉韵小姐当向导了。」
婉韵眼里流露出一丝失望,她笑笑说:「是吗?我很愿意为大卫先生作向导 。」
说实话,我不太清楚婉韵的身份,即使我有时间也不敢冒然邀请她作向导。
两人正闲聊间,埃玛走了过来。她吃惊地看看婉韵。婉韵立即站起,慌忙解 释道:「我等一位朋友,正好见大卫先生独自在座,顺便过来聊聊。」
埃玛看看我,对婉韵笑笑表示没关系。我指指婉韵给埃玛作了介绍,同时也 给婉韵介绍了埃玛。
埃玛重新向婉韵问好后对我说:「大卫,我们该离开了。」
我笑着起身说:「好呀,婉韵小姐,认识你很高兴。再见。」
「再见。」婉韵含笑说。
也许是命里注定。第二天,我刚到乐天世界门口准备与纯子出门,意外地遇 到了婉韵。婉韵惊喜地叫我一声,明亮的大眼看着我问:「大卫先生也住这里? 」
「是啊。」我也感到巧遇的欣喜之情,同时指指身边的纯子说:「这是纯子 小姐。」
「认识。」婉韵微笑向纯子点点头「当然,是在电视上。我是婉韵,很高兴 认识你。」婉韵说着向纯子伸出手。
「你好。」纯子笑着握握婉韵的手。「婉韵小姐也是来参加韩国小姐活动的 吗?」
婉韵笑着摇摇头,同时补充:「我是陪我父亲来的。」
「噢?」纯子关注地看着婉韵「家父是?」
婉韵轻声告诉了婉韵。一听婉韵父亲的名字不仅纯子呆住了,我也楞了一下 。婉韵父亲是有名的韩国国际知名企业的老板,似乎该企业是这次选美活动的总 赞助。婉韵淡然一笑道:「组委会非要家父出席这些活动,正好我也放假没事就 陪父亲来釜山了。」
纯子再次握握婉韵的手,道:「认识你真得非常高兴。有机会我会专程拜访 。大卫,我们得快点走了,不然会迟到。」
我点点头,友好地向婉韵笑笑。与纯子离开,因为约好了几个韩国企业界的 朋友一起用餐,不好迟到。
我并没有与纯子住一套房间,毕竟不方便,尤其是纯子事务较忙应酬很多, 进进出出也很不安静,但每晚纯子都会偷偷溜进我房间,清晨再悄悄回自己套房 。
晚上参加完一个PARTY,我回到房间。刚坐下电话响了,我似乎意识到 是谁打来的,果然是婉韵。
「你好,大卫先生。这么晚打扰实在不礼貌。」
「没关系。」我笑着答。
电话另端似乎沈默了一下,婉韵继续说:「大卫先生愿意到酒吧坐坐吗?」
我知道坐的结果是甚么,谈不上喜欢或不喜欢,看时间还早我欣然应允。
我在约好的酒吧坐下,不一会儿,婉韵嫋嫋婷婷地缓步行来。她优雅地坐到 我对面,对我笑笑。她换了一身介於正规礼服和休闲的晚装,看上去着了一点淡 妆,鲜嫩的嘴唇在灯光下显得红润而性感。
「大卫先生不会介意我的打扰吧?」
「承蒙婉韵小姐邀请,怎么说是打扰呢。」
「我一人呆在房间实在无趣,试着看先生回来没有没想你真在房间。」
「我也是刚回来。」
「怎么,纯子小姐不在?」
「也许回房间了,或忙着活动的事吧。」
「我父亲也一样,出席一个聚会现在还没回来。」婉韵理解地笑笑说。
我笑笑,端起酒杯,婉韵与我轻轻碰一下杯,然后泯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
「大卫先生是从事甚么生意?抱歉我很不礼貌。」婉韵道歉一笑,但仍关注 着我的回答。
「甚么都涉及一些吧,但业务主要在欧美。」我简略地回答。
婉韵微微一笑,没再问。
「婉韵小姐是?」
「我在哈佛读书。」婉韵回答。
我也笑笑,一时不知从何谈起。
酒吧的音乐低柔委婉地传送着优美的旋律。
我看婉韵,婉韵也正好抬眼看我,两人相视一笑,婉韵脸上飘上一层不经意 的娇羞。看得我一激灵,身体蔓延着淡柔的情愫。婉韵似乎等待着甚么,我笑道 :「如果方便,可到我房间小坐一会儿。」
「方便吗?」婉韵脸上浮起红云,低声问。
「请吧。」
婉韵低垂眼睛,然后抬眼看看我,默默点点头。
婉韵静静地跟在我身后,在我房间门口,正好遇到埃玛要到我房间去。她以 为纯子与我在我房间,纯子打电话到我房间没见我於是与埃玛联系。埃玛住在我 隔壁的另一套房间里,她正准备过来看我在不在房间。
埃玛看见羞红了脸的婉韵,含笑说:「晚上好,婉韵小姐。大卫,你出去也 不告诉我一声,让我担惊受怕。」
我拥抱埃玛,亲亲她说:「没事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埃玛早明白了怎么回事,她转身对婉韵道晚安,然后回自己房间。
刚进入房间。我转身手轻轻搂住身后的婉韵,婉韵没有刻意回避,身体轻轻 贴近我并凑上嘴唇迎合我的嘴唇。接下来的事似乎都很熟练,在喘息和无言中彼 此相拥着进入卧室……
做爱本身没甚么特别之处,当然,我戴了安全套。
婉韵激情过后显得水淋淋的亢奋。她趴在我胸膛手指随意地在我脸上划弄着 ,潮红的脸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激烈做爱的性高潮中平静下来。她喘息的呼吸含着 淡淡的幽香轻轻怫荡着我脸。
「知道吗?我打了十次电话。」婉韵低声说。
「非常抱歉。」
「我问你个私人问题。」婉韵凝视着我「你有太太吗?」
「是的。在香港。」我看着她答。
婉韵凝视着我,许久她叹息一声,然后微微一笑:「也许你到美国我们可以 继续见面?」
「也许。」我笑着答。
婉韵从我身上滑下,平躺在我身边,一丝不挂的裸体粉红的乳头和黑黝黝的 胯部显得很扎眼。
「你呢?」我问婉韵,婉韵翻身用双手托住下巴,看着我笑道:「我有个男 友。美国人。不过仅仅只是男友,丈夫我还是希望找韩国人。」
我笑笑,很理解。
「纯子小姐是你情人?」婉韵嘻嘻笑着问。
「是的。」
「埃玛小姐?」
「她是我朋友和秘书。」
「也是情人吧?嘻嘻。」婉韵说着笑了起来。
我在婉韵的臀部打了一下,婉韵扑到我身上,柔柔地带些火热的口气说:「 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不过,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我笑笑,又不找太太,不用表白甚么了。
「好了,我该起床了。我们还能见面吗?」婉韵坐起,扭头看着我问。
「你说呢。」
婉韵伏身亲吻我一下,微微一笑:「我怎么知道。」
婉韵离开,房间顿时显得分外静谧。我想这只不过是许多中的又一次一夜情 罢了,所以并没有想太多,而且与婉韵做爱也让我早筋疲力尽,洗完我就倒头入 睡了。
第二天刚起床,有人送来一蓝非常精致的水果,上面有一个信封,我打开, 是婉韵的便签,上面写着:非常感谢你带给我一个美好而难忘的夜晚,愿你有快 乐的新的一天。吻你。婉韵。
我沈吟了许久,好象许久没有了这种浪漫和关照,人们太务实和直截了当, 没有了这种情趣。我叫来了君枝子,吩咐她记着安排每天给婉韵送一蓝鲜花。
君枝子刚离开,纯子进来了。她静静地坐在沙发,看着我。我笑笑问她:「 怎么不说话?」
「我让你来釜山是陪我的,你却与另外的小姐约会。」
我走过去坐到纯子身边,搂住她腰笑道:「大家萍水相逢,没有甚么太多影 响的。不要在意,我向你道歉好了。」
「谁要你道歉,婉韵小姐有甚么好?不就名门闺秀而已。」
「好啦,别没完了,你今天怎么安排的?」我笑着打断她。
纯子瞅我一眼,微低下头,低声道:「我今天一天的会,你好了,有时间去 约会。」
「那你希望我怎样,天天呆在房间不出去?」
「不是有埃米、君枝子那么多人吗?找借口。」
「那我回汉城好了。」
「赌气呀?好不容易来了干吗走?让她们知道你中途离开好笑话我,是不是 ?」
我知道她是怕丽奈她们议论她,其实她多虑了。
「约会就约呗,只是给我留点面子,说好了,晚上不许约任何人?行不行? 」
我看着纯子,纯子紧紧搂住我仰头看着我:「行不行嘛?」
我点点头,亲亲她,说:「真的没有让你多虑的地方,我答应就是了。」
「婉韵小姐怎样啊?」纯子突然问。
「甚么怎样?」
「在床上呀?」纯子脸一红,问。
「没你好。」我笑着点她鼻尖一下。
纯子翘翘嘴,然后说:「即使是假话也至少让我高兴点。亲爱的,我该走了 。等我啊。」
下午,在游泳池游泳。婉韵也正好来游泳池。她笑微微地打完招呼,然后跳 入水中,游到我身边,我们各自游了一会儿,然后上池坐在木椅上闲聊。两人象 老朋友样的,虽然感到很亲切,但也没有特别亲昵的举动和语言。
漫无边际的闲聊着,婉韵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伸直显 得格外健康和性感。
「我知道你是谁了。」婉韵微笑着说。
「当然,我早告诉过你。」我笑笑。
「但我并不知道你们商业圈的事。难怪你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的气质,看来 你也算是一个知名人士了。」
「知什么名啊」我哈哈一笑「你不就不了解嘛。」
「但我会感觉,是不是?」婉韵调皮一笑「我知道我喜欢的男人不会是一般 人。」
「是吗?」我笑笑,不以为然。
婉韵伸手轻轻握握我的手,低声道:「不过真谢谢你给我非常美妙的时光。 」
「也谢谢你的水果。」
「谢谢你的鲜花。我非常喜欢。」
两人正聊着,埃玛走来,她看见婉韵迟疑了一下。我笑着说:「有什么事吗 ?」
「要不要我回避一下。」婉韵坐起。
「没关系。」我知道不会是甚么特别的事情。
埃玛对婉韵笑笑,然后对我说:「姬善小姐和圆圆小姐、惠小姐来釜山了。 」
「噢?怎么没听她说起?」
「也住这里。」
「好的,等会我去看她。」
埃玛点点头,笑着对婉韵说:「婉韵小姐,再见。」
「回头见。」婉韵笑盈盈地说。
一时显得很安静。过了一会儿,婉韵问:「那个美女明星姬善?」
我笑笑,看着前面蓝蓝的水池。
婉韵起身,说:「对不起,我该走了,你也该与你的美女明星见面了。」
我看看婉韵,她虽然起身说走,但没有立即走的意思。我说:「婉韵小姐, 别这样。」
「怎样?」婉韵声音有些哽咽「我让你与你朋友去见面,不是吗?」
「我们并没有承诺甚么。」我轻声说。
「是啊,我们没有承诺甚么,你爱见谁见谁好了,我又没责怪你甚么,而且 我有甚么权利责怪你?所有一切都是自愿的。」
真是一件烦心的事。停顿了一下,婉韵看着我:「那我走了?」
我说甚么,留下婉韵不合适,不留好象也不合适。
见我迟疑不定。婉韵眼中顿时涌出泪水,她扭头跑开。我想这算甚么事,怎 么弄得跟谈恋爱似的。
我回到房间。一会儿,姬善敲门进来,看见我娇呼着扑到我怀里,搂紧我亲 热。姬善喋喋不休地说她为甚么来釜山,离开的几天如何想念我,包括为甚么会 与圆圆和惠结伴而行,等等。说了快半小时,姬善才安静些,我努力不让婉韵的 事带来的坏情绪影响姬善,但姬善还是发现了:「怎么闷闷不乐?」
我笑笑:「没有。」
「是不是来前没告诉你,不高兴了?」姬善小心地问。
我搂紧姬善用力吻吻,然后说:「我很高兴。」
姬善高兴了些,喘息着挪开些嘴唇,嚷道:「你轻些,要憋死我呀。」
姬善叫上圆圆和惠,让我陪着一起到外面闲逛。我觉得姬善叫上圆圆和惠是 最好的挡剑牌,至少不会因为我与她单独行而引起其他的猜想。
有这样三个女孩子一起,虽然她们很注意形象,但少不了也时而发出欢快的 笑声,依然是关注的焦点。好在游人不多,但即使这样仍然不少人让姬善和圆圆 签字。每当她们为人签字时,我则和惠远远地站在一旁说话。
隐约间我发现远处似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们这边,我跟着感觉看过去,果然 是婉韵在远出默默看着我们。发现我在看她,她闪开眼睛,然后好象有事一样疾 步离开。
这只是几分锺的事,惠笑着对我说:「大卫先生,我最不喜欢与她们出去了 ,每次都这样,没有一点安静。」
「是啊。」我深有同感。
「不过姬善真的好娇美。」惠看着远处忙着签字的姬善感叹道。
我看着姬善,她确实美伦美奂,无与伦比的娇艳。
惠收回目光,瞟我一眼嘻嘻笑道:「也只有大卫先生与她般配。」
「谢谢。」
「不过听说塞珠小姐也是先生的密友?」惠好奇地问。
我看看惠觉得她有些不礼貌,但还是勉强回答:「我们也认识好久了。」
「对不起,我太不礼貌了。」惠或许发觉了我一丝不快,道歉道。「我偶然 听圆圆与姬善聊天时说的。」
我一笑:「大家认识不都是朋友吗?没分别的。」
惠脸腾地红了,道:「我算甚么,不敢与她们相比。」
我正定看惠,她娇红的脸有一种纯纯的妩媚。我笑道:「惠小姐也很漂亮, 并不比她们逊色。」
「谢谢!我……」惠正想说甚么,姬善签完字正好过来,惠止住了后面的话 。公众场合姬善当然不敢有亲昵的表示,她看看惠羞怯红晕未褪的脸,看着我问 :「你们聊甚么?」
我笑道:「惠小姐夸奖你漂亮。我告诉她惠小姐也是很美丽的女孩子。」
「那还用说,惠是公认的美女之一,只是她没从事演艺工作,否则也是大红 大紫的明星。」
惠淡然一笑:「要真那样我会不去从事这项工作?你们饶了我罢。快走吧, 那边又来人了?要不还是回酒店吧。」
「回去吧。」圆圆走过来,笑着说。 ----------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十三、浪漫欧洲之旅-粉黛胭脂:釜山的夏天( 2)
晚餐,我请姬善、圆圆和惠用西餐。在飘香的红蜡烛下悠闲地边吃边聊。过 了半过多小时,忽然见婉韵与一个老者进来。那是婉韵的父亲,虽然我和她父亲 并不很熟悉,但彼此还是清楚对方的。
婉韵父亲看见了我,两人对视,我对他点头笑笑,算是问候。婉韵父亲犹豫 一下,向我这边走来,既然这样我当然应该更主动热情些,毕竟对方年长我许多 。握手问候寒暄。婉韵父亲笑着说:「我听婉韵谈起你,没想到在此遇到大卫先 生。」
我恭敬的问候后,然后看着婉韵道:「婉韵小姐好。」
婉韵弯弯腰,露出训练有素的微笑向我问好。我觉得那纯粹是一种礼节上的 微笑,眼睛里有更多的是淡漠。随她去了。
回到餐桌,姬善轻声问我:「那是谁?」
我轻描淡写地笑笑说:「一个生意上的朋友。」
姬善没再多问,但还是多看了婉韵几眼。
用完餐,已是夜晚十点多锺了。四人上下榻的房间,开始还比较规矩的分别 走着,进入楼层没有了外人,女孩子们嘻嘻笑着闹起来。到我房间,我向姬善、 圆圆和惠道晚安。圆圆推推姬善,嘻嘻笑道:「别跟我们走了,还不进去。」
姬善含羞打了圆圆一下,同时看看我。我想起纯子的话,没有表示甚么。姬 善有些难堪,我忙说:「今天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再联系吧。」
姬善估计我可能约了别的女孩子,她勉强笑着点点头。圆圆和惠不知就里, 还在打趣姬善。姬善笑着用韩语说了几句甚么,估计是解释甚么,圆圆和惠才不 继续逗姬善,纷纷向我道晚安,然后嘻嘻哈哈笑着回自己房间。
刚进入房间,门轻轻敲响,我知道是谁,果然姬善闪进房间,气淋淋也不说 话地盯着我。我搂紧她,姬善趴到我怀里委屈地抽泣起来。
我吻吻她,轻声说:「约好纯子晚上过来谈些事情的,所以没邀请你来,明 天再来,行吗?」
姬善哭着也不说话。正好纯子悄然进来。姬善进到纯子,从我怀里离开,走 进洗手间。纯子看看我,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静静坐在沙发上不吭声。
不一会儿姬善从洗手间出来,她看看纯子,轻声说:「对不起。」
纯子笑笑,没说话。
姬善看我一眼,说:「晚安。」
「晚安。」我有些抱歉地对她笑笑说。
姬善离开,纯子没有问怎么回事,她体贴地依偎到我身边,温柔地询问我一 天的情况。聊了一会儿,纯子柔柔地看着我,轻声说:「我陪你洗了早点休息? 」
我点点头,确实应该早点休息整理一下一天的杂乱的事情。
太阳永远是新的。第二天,我被纯子柔柔地亲吻和抚摩弄醒。见我醒来,纯 子无声地笑笑。我在几乎全裸的纯子身上轻轻捏了一下,道:「睡觉都不老实。 」
「我早醒了,不是怕今晚见不着你嘛。」
我看看眼前的纯子,纯子笑笑:「我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可能就不过来了。 你爱约谁约谁好了。」
我不知道纯子是否有意给我和姬善让出时间,我也不多问,我吻纯子一下, 说:「晚上自己小心,不要多喝酒。」
「知道,谢谢。」纯子微微一笑。
与姬善见面,姬善好象前一晚甚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白天没有太多事情,既 然休假,自然是在海边去。
也许姬善从我的话语中知道晚上可以与我独处,所以倒没再将前一晚的事放 在心上。与圆圆和惠有说有笑。玩得很开心。
晚上再次在楼道我的房间门口,这次用不着圆圆和惠起哄,姬善自己跟着就 进了房间。
不多叙姬善的又亲又闹,总之要将前一夜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姬善才心里平衡 。
第二天我起身锻炼回房间,姬善还熟睡着,我推醒她,她是非常爱睡懒觉的 ,她不愿意地让我允许她多睡一会儿。我笑着说:「那我可自己出去用餐玩去了 ?」
姬善睡忪未醒,翘着嘴嘟囔着起床。但真从浴室出来她整个换了一个人似的 红光焕发,全身充满了生机和朝气。
很遗憾有两天没见到婉韵。我没想续一夜情,但总感到就这样不明不白就分 手总是觉得好象还欠婉韵些甚么。
后来我知道,那两天婉韵陪她父亲到其他的方去玩了。
到底是明星,姬善和圆圆虽然是秘密私人来釜山,但还是让当地娱乐机构和 选美组委会知道了,自然要安排她们一些活动。经过请示公司,姬善只好参加一 些不得不出席的应酬。余下的时光,只有惠与我两人纯属休假了。
虽然没有时刻与惠呆在一起,但我也了解了惠的许多情况。惠还有个妹妹在 德国留学,惠本身不是汉城人。我发现惠其实是个很标准的韩国传统女孩,没有 演艺界的那些过激的言行,与我在一起,无论是聊天,还是一起游泳,无乱是在 酒吧或餐厅,还是在海滩,她总是规规矩矩,从来没有甚么过分的言行和嬉闹。 我喜欢这种女孩子,好在我们在一起不会轻易出现她诱惑我或我勾引她的事,两 人象好朋友一样相处甚好。但不知不觉,两人多了些亲近和默契。
在釜山,与韩国小姐候选的两个女孩子有过短暂云雨,因为找纯子的女孩子 总是很多的,加上纯子也不太干预,对送上门的漂亮的女孩子我一贯缺乏自制力 的。由於主要不是讲这些忽略不说了。
婉韵与她父亲回釜山后,我们一起吃过两次饭,由於彼此都没有往下发展, 再没有性关系。但婉韵回美国后我们曾有个一段时间的来往,以后渐渐不怎么联 系了。我想她生活中同样有许多机会选择新的夥伴,不会太在意与我这种一夜情 的。也好,彼此不牵挂。
离开釜山前一夜,那天本来纯子说好晚上到我房间,姬善很自觉的没有到我 房间来。我正好应一个企业界朋友邀请到酒吧坐着聊了一会儿,回房间,正好遇 到圆圆出门准备出去。我笑着问:「这么晚还出去?」
「睡不着。」圆圆笑笑说。姬善和惠不在一起时,圆圆也不怎么说笑的。
我笑一笑准备回房间。圆圆走到我面前,仰头看着我,她个子不是太高,属 於娇小玲珑那类,眼睛有些热情地盯着我。两人对视几秒锺,圆圆脸腾地浮起一 层羞娇的红晕,她有些口吃地说:「姬善没来?」她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个纯子 。
「可能回房间了吧。她以为我很晚才回来的。」
似乎象说好一样,我推门,圆圆默默跟我进房间。我站定,圆圆慢慢褪下了 本来就穿得少的身上的饰物,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接下来的事就千篇一律了 ……
也许有些忌讳姬善,清晨。天似乎还没完全亮,圆圆起床,吻吻我然后穿上 她的衣物准备离开。我看着她性感的身体默默无语。圆圆出卧室,我听见她开门 ,忽然一阵惊慌,她匆忙回房间,脸色煞白。我想她一定遇到甚么了。
「怎么啦?」我关切地问。
圆圆惊魂未定,支吾着说:「遇到惠了。」
「怎么会呢?」按理我是单独住着几乎半层,姬善和圆圆、惠都住得离我很 远的。但鬼使神差就遇上了。
圆圆坐了一会儿,再次亲吻我,然后默默离开。圆圆似乎有一种被当场捉奸 一样搞得心神不定。早餐,她没有参加我和姬善、惠一起。惠似乎甚么也没看见 一样,依然与姬善说笑。但我从她偶尔瞥我的眼神,发现她其实眼里有很多内容 。
「圆圆是怎么啦?从来不耽误早餐的。」姬善嘻嘻笑着说。
惠笑笑,看我一眼道:「可能睡得晚吧。」
「约好今天去逛街的。」姬善说。
惠笑笑,没说话。
半晌,姬善看着我说:「你怎么也不多说话呀?看上去早上都怪怪的。」
我哈哈一笑:「天天说哪有那么多说的。」
姬善翘翘嘴,撒娇地说:「噢,刚呆几天就没有什么跟我说的了?」
早餐后不久,姬善到我房间问我去不去逛街,她知道我一般不会早上出去的 。我自然不去。姬善腻味半边,见我还是不同意陪她们逛街,只好离开了。
我处理完一些公务,与埃玛到楼下散步。刚回到酒店,遇到了惠,我奇怪地 问:「你没与她们一起出去?」
「我可不愿意与她们一道不得安宁。还是安静地在酒店休息休息吧。」惠笑 笑说。
我笑着点头,深有同感。
午餐后,我去游泳。惠一会儿也穿着泳衣进来。游到我身边她抹抹脸上的水 珠,笑着说:「我知道你可能在这里游泳。」
我笑着打完招呼继续游泳。姬善和圆圆参加当地活动几天,惠几乎每天与我 一起,她是知道我每天生活规律和活动的。
她知道我游泳时是不怎么多说话的,游了一个多小时,我上去休息。惠早在 上面坐着休息了。见我上来,她笑着递给我一瓶水,我喝了一口,放下水瓶,然 后用毛巾擦擦脸上的水,坐下后我看着惠白皙的皮肤和黑黑的微微有些湿的头发 ,笑着说:「怎么游这么短时间就上来了?」
「好累,今天游得够久了。」她看看我赤裸的胸膛,然后目光移开,微微一 笑:「谁能跟你比呀。我听姬善说你每天健身,而且经常与许多知名运动员运动 。」
「这就是男女的区别。」
「这可不是男女的区别,只是我俩的区别。」惠不承认地嚷着。
「那还不是一样。」我哈哈一笑。
惠笑着摇头不认可我的话。我发现惠要真正放松了聊天也是个不错的朋友。
谈笑了一会儿,我们分手各自回房间。
每次游泳后身体都显得特别清爽而松弛,虽然略略有些倦意,但兴致很高。 我叫上埃玛一块到酒吧坐着喝酒聊天。
酒吧很热闹。周围有几个漂亮的欧美的女孩子在一起说笑聊天。埃玛虽然陪 我说话,但偶尔也谈些生意上的事。
我不好不让埃玛说,毕竟这是她工作之一,但我多少有些兴趣不大。我希望 更轻松些谈话。说实话,心里有些盼望姬善早点回来。
突然我眼睛一亮,埃玛顺着我眼光看去,原来惠正悠闲地在酒吧外转悠。埃 玛不悦地闭上嘴,我看着埃玛抱歉地说:「对不起,埃米,你继续说吧。」
埃玛不吭声。过了一会儿,她起声说:「专门抽时间谈这些事吧,是我不对 ,不该总给你谈这些。」
我心里真的有些愧疚。埃玛看出了我眼睛中的内容,她轻轻一笑,说:「没 有别的意思。还是邀请惠小姐过来一起坐坐吧。哼,我知道你的想法。」
「埃米。」我手握住起身的埃玛的手,埃玛轻轻拍一下我的手,说:「不用 说甚么。」
埃玛出去,一会惠进来了。她穿着短短地露出肚脐的细细背带的短衫,下穿 白色短裙,显得朝气勃勃而有性感十足。真不知道女孩子穿这么短了不了解对男 人有多大的刺激。
惠随便地坐在刚才埃玛坐的位置,笑着说:「我见埃米刚出去,知道你可能 在酒吧。怎么一个人,埃米怎么不陪你?」
埃玛其实不用专门告诉惠甚么,她只要让惠看见她,就等於告诉惠我在酒吧 。
我笑笑说:「刚坐了一会儿,她上去有些事情要安排。」
「等人吗?我不打扰你吧?」惠礼貌地问。
我笑着摇摇头。
「那好,我正一个人没事呢。姬善和圆圆怎么还不回来。」惠安心些了,坐 稳抱怨道。我何尝也不是希望她们早回来。
惠说着话,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她那薄薄的短衫中蹦出来,从宽大的 圆领可见她洁白丰满的酥胸前有一道深深的乳沟,随她身体动弹,乳房在胸前一 颤一跳,小巧的乳头在丝质的薄衫前凸出两个高高的小圆点。
惠正说话,发现了我的目光,她身体略略向后靠靠,脸色略略发红,有些羞 怯地盯着远处。
我收住目光,为自己的行为惭愧,有些太缺乏教养和基本的礼貌了。
一时有些尴尬。稍稍等了一会儿。我笑着说:「原来惠小姐长了一幅迷人的 身材。」
惠有些不好意思地瞥我一眼,忽然盯着我笑道:「谁也比不了姬善。」
「是吗?」
「还有圆圆。」惠补充。
我笑笑,我不想当着一个女孩子评价另一个女孩子,无论好坏,这是我的经 验,不论为了讨好眼前的女孩子随便评论别的女孩子,尤其是她们熟悉,否则面 前的女孩子会设身处地的考虑她自己是否也被我在背后评论。
「怎么不说话?想甚么?」见我不吭声,惠有些沈不住气甚至有些好奇地问 「想姬善?」
我盯着惠,笑道:「真想我告诉你我想甚么?」
惠看看我,似乎意识到我要说什么,她脸腾地羞红了。不再说话。片刻,她 娇躁地看我一眼,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想甚么?你愿说就说呗。」
我可以理解为是一种鼓励。我笑道,向她凑过去些,轻声道:「我想与你进 房去。」
惠虽然料到但一旦我真说出她还是有些举促无措,她头扭头一下,似乎看着 远处,但她起伏的胸脯和颤栗的乳房表明她心里并不平静。
「你这算甚么?我和圆圆都是姬善最好的朋友。」过了许久她说,谈不上有 甚么特别的反应。
「你不是问我心里的想法嘛。对不起了,如果有得罪之处我道歉。」我说。
惠身体有些发颤,我觉得她眼睛不敢看我,越是控制自己她似乎越是难以平 静。我想我还是借口起身离开以减少她的那种努力的控制自己的难受。
她勉强笑笑,飞快地看我一眼,说:「我可不愿到你房间。」
我轻松笑笑,也想让她松弛些:「好,没意见,到你房间。」
惠咬住嘴唇,显然内心激烈斗争着,她垂着头,好象考虑着甚么,终於,她 抬头看看我,起身甚么也不说。我自然也站起身来。我觉得我浑身荡漾着一种迫 切地冲动,尤其看着惠那匀称的背影和圆润的臀部。
进入惠的房间,这是普通的客房,外面有一个客厅,房间似乎撒过香水有一 种淡淡的清香。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惠坐在我对面。我对她笑笑,起身走向她 ,她手档住刚要在她身边坐下的我,仰头看着我说:「我不是随便的女孩子,请 你不要误解我。我也不希望象圆圆一样彼此接受就甚么都结束。」
说实话,我真有些烦这些。我看着她,平静地问:「你甚么意思?」
惠垂下头,低声道:「没甚么意思。但我不希望姬善觉得我在背后抢她男朋 友,我从不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亲热。」
我坐到她身边,手都不碰她,我觉得有些兴趣索然,进门时身体的那种冲动 正在慢慢消退。
惠看着我:「但是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聚会我就喜欢你。虽然我们不是一个 圈子的人。我仅仅希望你不要只是玩玩我,而没有一点真心的喜欢。」
「我也从不跟我不喜欢的女孩子上床的。」我有些冷淡地说。
惠有些试探性地抓住我的手,那是一双在当时感觉温软细腻极的手,顿时让 我血液沸腾。酒吧中惠的乳房颤动的情形猛地回闪在脑海,我侧身搂过惠,惠没 有拒绝顺势依偎到我怀里。我低头,从她衣领看着她胸前高高耸立的乳房,用力 搂紧她,嘴唇贴了过去。惠嘴里发出恩的一声,她也甚么都不想说了……
也许圆圆比惠在床上更疯狂,但惠更让人感到兴奋。进入她的身体,好象整 个人被她舒适地抚摩一样舒坦,尤其是她敏感的肉洞让人不愿轻易放弃那种摩擦 和抽插带来的身体的巨大刺激和享受,惠在床上比她在外面身体更让人着迷。
「我知道你不会离开姬善,我也不要求你甚么,我不想让姬善知道我们的事 。」惠一丝不挂地侧身靠在我身边,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说。
「我也不想她知道。」
她亲吻我一下,柔声道:「回汉城我们再见面?」
「好的。」
「大卫,你跟我想的一样,真的不错。」惠有些羞怯地低声说。
「噢,你早想过这些呀?」我哈哈一笑,开玩笑。
惠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然后趴到我怀里,柔声道:「第一次见面我就想这 个男人是我心目中喜欢的男人。既然姬善对你如此依恋,我想你一定让她很愉快 高兴。」
「那你是不是一直在设套勾引我呀。」
「胡说,胡说。」惠娇滇地打我胸膛「明明是你勾引我。是谁提议到房间里 的,啊?」
「好,好,算我勾引你。」我笑着搂紧她,在眼前的红唇上亲了一下。
惠一头扎到我怀里,半天幽幽地悄声说:「我愿意被勾引。」
回到汉城,姬善因为要去拍一部电影,直接离开了。我原本到汉城呆一天就 离开,可因为惠的关系决定再呆几天。当然,要处理好塞珠的时间,这也是个缠 着你就不会让你从她眼前消失的女孩子,尤其是知道姬善与我一直呆在釜山她本 来就心理不平衡。
约好了惠一起吃饭,我应约而至。好在惠不是甚么知名人物,我们倒不用太 刻意规避甚么人和地方。那是一个安静地餐馆。坐下不久,惠来了,她身边站着 一个象惠一样靓丽但比惠显得更清纯年轻的女孩子。惠笑着介绍:「这是我妹妹 伊蔓,正好放假回韩国。」
我笑着问好。伊蔓非常大方地与我握手,笑着说:「姐姐非要介绍她男朋友 给我认识。我还奇怪怎么几天没见就结识一个让我姐姐动心的男人。」
我含笑请她们坐下。原来伊蔓在德国留学,正好放假回韩国看望父母,顺便 在汉城小住,算是姐妹见见面。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伊蔓。
我不知道惠给伊蔓介绍了多少我的情况,包括与姬善的事。但从伊蔓从不问 我的事情来看,似乎惠有选择性地告诉了伊蔓一些事情。
既然惠介绍我是她男友,彼此当然就不必太客套。三人说话吃饭聊天都很融 洽亲近。
夜晚的汉城到处灯红酒绿。餐后姐妹俩带我到一个非常豪华而又僻静的场所 ,三人要了一个舒适的包间,要上酒一块聊天。没有外人,所以也不用太讲究坐 姿和仪态。很随便地闲聊。
伊蔓十八、九岁,可能在国外自己独立闯荡的缘故,很健谈,并有与她年龄 不相符的对事物的看法。她问我一些情况,我也问她学习、生活。惠几乎半躺在 我怀里,温柔地看着我,多数听我们说话,偶尔会插话说几句。
伊蔓看来在德国养成了喝啤酒的习惯,边喝酒边谈着她的事情和一切我们聊 到的话题。
到十二点,惠有些坐立不安,她手在桌下轻轻伸到我裤中挑逗我。眼里充满 了热情和渴求。弄得我也浑身躁热难耐。终於,惠柔柔地看看我,看着伊蔓说: 「伊蔓,你们下次再聊吧。该回家休息了。」
伊蔓脸色红润,浑身散发着清纯和妩媚的交融的美丽。她嘻嘻笑道:「惠, 还早嘛,等会你跟大卫走了,让我一人在家孤单单地傻坐呀。」
说着,伊蔓又看着我说:「惠比我每次还能泡酒吧,还是第一次催我走。」
惠瞪了伊蔓一眼,但眼里尽是无限的喜悦和柔情。伊蔓嘻嘻笑着,端起酒杯 与我碰杯,我觉得怎么有些中国人喝酒的意味,敢情她并没有完全融合德国人的 喝酒风格。惠不再说了,她手更不老实地抚弄我,我半开玩笑地说:「惠,你手 再不老实,我可控制不住自己。」
惠猛地抽回手,脸刷地羞得通红,说:「当着妹妹,你胡说甚么呀。」
伊蔓笑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 算了,回家吧,你们也去该去的地方。惠,你真让人受不了。」
走出大门,清凉的晚风让人清醒了许多,我轻轻拥拥伊蔓,向她道晚安。然 后与惠上车回了酒店。
第二天约好让伊蔓和惠陪我一起到郊区去玩的。早餐后,我们的车驶到惠租 住的公寓。惠约我去她房间坐坐,我倒也好奇看看韩国人一般住家的情况,於是 跟她进入。
伊蔓见我也到房间,笑着点点头,她似乎早起床,前一晚喝酒聊天的事几乎 无法与眼前这个清纯的大女生联系起来。稍稍坐了一会儿,我们动身向郊区驶去 。白天玩没有甚么可多说的。
再次回到汉城市区,伊蔓坚持要回家,说自己约好了几个朋友。我和惠都明 白她是不想象前一天打扰我们。既然她坚持,我和惠就自己安排余下的时间了。 但因为约好塞珠晚上来酒店,所以我和惠用餐后,我好说歹说让她回自己寓所了 。
第二天中午,约好与惠和伊蔓一起用餐,中午,她们来到我酒店。埃玛带她 们进房间。伊蔓与埃玛倒有很多可说的,也许是伊蔓要给我和惠一点亲热的时间 吧,她与埃玛借故到周围逛商场离开了。其实与惠再一块也就是坐在一起说说话 ,更多是听惠说。
用餐时,当惠出去方便,伊蔓显得严肃了许多,她看着我问:「昨晚干吗让 惠回去,搞得她心神不定的,非拉我到酒吧去喝酒。大卫,你是不是有甚么事瞒 着我姐姐?」
「你问惠好了。」我不太喜欢伊蔓管她不该管的事。
伊蔓叹了口气:「不瞒你说,大卫,姐姐前面的两个男友我都见过,从来没 有让她这样神魂颠倒,何况你们这种本来就没有结局的交往。」
「我和惠的事还用不着你这个妹妹来管。惠恐怕也不希望你说这些。」
伊蔓或许发现我口气中有些不高兴,说:「我管得了她的事吗?我只是关心 她,毕竟她是我姐姐,我不希望把她毁了。唉,说这些也没用,好象我是我们妈 一样了,不过跟你一起聊天游玩的确是很愉快的事,答应我,大卫,对我姐姐好 些。」
我正好说话,惠兴冲冲地回来,看看我们,她笑着问:「你们说甚么?」
我和伊蔓都没吭声。惠看看伊蔓,道:「伊蔓,你们说甚么呀?」
伊蔓嘻嘻笑道:「我说你昨晚拉我去酒吧。」
惠对我笑笑:「没办法,睡不着。」
一边用餐,三人一起闲聊。伊蔓笑着对惠说:「惠,你不带大卫回老家看看 ?」
「不要跟爸妈说。至少暂时不要说。」惠对伊蔓说。
「我才不管你的事呢。」伊蔓埋头用餐了。
惠看着我问:「你甚么时间再来汉城?」
「有时间就来吧,很方便的。」我笑笑,并非敷衍,而是确实如此。
「那也总有个时间嘛。」惠撒娇地看着我「一个月一次?」
我笑笑。伊蔓岔开话题,笑道:「喂,你们要说私房话趁我不在时说,好不 好?」
惠有些不依不饶地说:「你说呀,答应我。」
「我真说不好,怕到时兑现不了不是骗人吗?」我说的是事情。
「那你干脆不来算了。」惠赌气地说。我也不知她怎么一时如此大的火气。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扑哧一笑,看着伊蔓说:「伊蔓,你说惠生气时象不 象个幼儿园的小女生?」
伊蔓知道我是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她嘻嘻笑道:「惠,大卫的意思你还不 清楚啊?他是嫌你说一个月一次来汉城太少了。」
惠一笑,算是给自己找了台阶:「你是他肚子你的蛔虫啊?这样清楚他想法 。」
「当然。」伊蔓笑道。三人都轻松了许多。惠至少不再涉及这些敏感的话题 ,也许真的要等我们两人单独是再谈这些。
「其实,惠,你也不用太上心,随他去好了。」伊蔓是真心谈我们的关系的 处理意见。
「甚么意思嘛。」惠有些不太高兴「我们可不是随便的。你认为大卫不好? 」
「谁说不好了?如果我先认识,没准我也会追他呢。」伊蔓依然嘻嘻哈哈地 说,她原意是婉转的夸奖我,以弥补刚才惠对她话的误解,但她忘记了恋爱中的 女人智商等於零(丝毫没有看不起女性的意思),惠一听真的急了:「伊蔓,你 怎么会这么想呢,别忘了我是你姐姐。」
伊蔓也急了:「你怎么回事,我这不是比喻嘛。」
「有这样比喻的吗?」
「好了,不都开玩笑吗,别争执了。」我忙打岔说话。
很快用完了餐。惠没怎么与伊蔓多说话。我想因为话语不合影响姐妹关系真 的不应该,於是努力对伊蔓好好说话。伊蔓似乎倒没事了,她向我打完招呼,然 后对惠说:「惠,正好我与朋友们约好了,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惠点点头,说:「你去吧,有事与我联系。」
一直到我离开汉城的前一晚,我一直没再见到伊蔓。不知是伊蔓有意回避, 还是惠根本就没邀请伊蔓一起与我们一起玩。我也不好问她们关系恢复没有。离 别汉城前一晚。纯子早又去韩国另外城市忙她的选美工作了。我本来就是因为惠 多呆的几天,当然就不邀请姬善和塞珠来我酒店了。晚餐后,我对惠说:「惠, 明天就离开汉城了,我想问一下,你与伊蔓关系怎样?」
惠笑笑:「早没事了。」说着她看看我「真的,要不,晚上邀请伊蔓过来一 起坐坐,但说好,别太晚。你留给我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随你吧。」我不发表意见。心里倒真只是把伊蔓当作惠的妹妹,不希望她 们之间闹别扭。
一天多没见,伊蔓似乎显得有些疲倦,可能是与朋友们聚会没休息好,一看 就是缺乏睡眠。隐约间,我感觉惠似乎比过去更注意随时跟着我,而且她绝对不 谈我们之间的事。
「你别说,这一天在家里,我真的有些感到空落落的。」惠不在时,伊蔓没 话找话说。
「不是有朋友聚会吗?」
「我哪有什么聚会。」伊蔓说「惠也知道我汉城并没有甚么朋友。我昨晚一 夜没睡。」
我不问更多的,尤其是这种敏感话题,涉及伊蔓个人的私事。
「你不问为甚么?」
我笑笑,不问。
「上次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无心,如果不是惠真的先认识你,我会追你的,相 不相信。」
「我并不值得你喜欢。我只是把你当作惠的妹妹,好了,不说这个。准备甚 么时间回德国?」
「我觉得再呆在汉城很失落,准备回家陪父母一段时间,九月回德国。」
我笑笑。端起酒杯,轻轻与伊蔓碰碰杯。
「我们还能见面?」
「也许吧?」我说。「人生许多人和事都是过眼烟云。」
「我和惠都是?」
我一笑:「比喻而已。」
「你经常去德国吧?」伊蔓说,没等我回答她含蓄一笑:「听说你有两位漂 亮的双胞胎朋友不是生在德国吗?」
「谁告诉你这些?」我有些不高兴她了解这些。
伊蔓抱歉地说:「放心,我不会瞎说甚么,别忘了埃米是我非常好的朋友。 」
既然是埃玛告诉她的,我还说甚么。
「我想我们会在德国见面的,如果真有上帝的话。当然,我把你当作我哥哥 。」伊蔓说,算是回敬我刚才说把她当作妹妹的话吧。
我笑笑,我相信是没有上帝的。没想在2002年偶然的时间真的遇到了伊 蔓,这是后面要说的事,在此先止住。
惠匆匆回来落座后看着我们,伊蔓主动说:「刚才我与大卫谈以后可不可能 再见面。」
惠含笑不语,看着伊蔓。伊蔓笑着说:「大卫说,人生许多人和事都如过眼 烟云,当然不包括你。」
惠微微一笑:「不说这些无聊的话了。大卫,你常去欧洲,如果伊蔓以后有 甚么需要你帮助的,你还要多帮帮她。」
「当然。」我笑着答。
「毕竟她也算是你妹妹。」惠说。
「我妹妹可调皮多了,能有这样一个听话乖巧的妹妹也不错。」
「她乖巧?」惠一乐「只怕她要折腾起人来比你亲妹妹还厉害。」
「姐,不要说我坏话破坏我形象啊。」伊蔓笑着嚷。
我哈哈大笑,看来她们并没有因为前两天的事干扰彼此的关系。我放心了。
惠对伊蔓说:「伊蔓,快点吃,行不行,不知道她明天要走了,还不知甚么 时间再见呢,今天可没谁跟你泡酒吧。还是给我们多留点时间。」
「喂,大卫,有这样的吗。」伊蔓笑着嚷「请客还有催客人快吃的。好了, 放心,不会浪费你们多少时间的。」
惠脸一红,含情脉脉地看我一眼。
第二天,我离开了汉城。以后几年,我再没见到伊蔓,虽然我没能做到每个 月去汉城,但至少去韩国的次数比过去要多了,不仅是因为惠的关系,因为北京 女友王枚的有些投资在韩国也开始拓展了,其实,最早父亲就考虑过到韩国投资 的。
2002年3月,小雪与我商量到瑞士去度假。正好妹妹娇娇新婚也准备到 瑞士旅游。父母也准备随我们一起去。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王枚在北京希望我去 商量几个项目。因为北京申请成功举办2008年奥运会,外省的许多企业希望 利用北京2006年前的一些大举上马的工程抢夺些生意,其中当然也包括国外 的很多企业,有几家大的公司准备与王枚公司合作,王枚希望我到北京一起商量 些项目和合作的情况。
生意上的事小雪从来是不会因个人的感情而混崤的。她与我商量主动提出她 先回澳洲,然后与父母直接到瑞士,我在北京谈完项目后去瑞士与家人团聚。反 正在瑞士也是呆在自己的别墅,倒也不会四处走动,早一天晚一天关系不大,但 她希望我早点去,她知道我每次的休假从来都是时间上打折扣的。确实,有那些 朋友们,我很难不定时抽些时间与她们聚聚。
时间反复调整,2002年6月初,终於到北京。佳人依然如故,但北京每 天都让我陌生,确实变化之中变得几乎不认识了。忙忙碌碌的商业应酬不多说了 。
王枚忙着处理商务,不可能天天陪我,好在有小薇、宋矜,唯莲也常来常往 。西子因为忙着一部电视剧的事不在北京。我准备呆到15日直接飞瑞士,可是 ,一个德国朋友突然邀请我到法兰克福去谈卡儿家族的一些财产的处理。我只好 先去德国了。
好在怡伦和怡妮在东京还没动身前往瑞士,我让她们推迟时间再动身。她们 希望与我同时到达,她们不愿意提前与小雪独处。因为处理与她们相关的事,她 们知道是很敏感的事情,所以不好要求跟我同行。但怡伦在电话中一再叮嘱别在 巴黎呆太久,她们知道去欧洲我不可能不去巴黎,也只是希望我看看贝卡就早点 离开。年龄大些,她们似乎也成熟了很多,按照母亲的说法,她们真的是很称职 的贤妻,当然,她们一直不愿做良母。
我没想到此次德国之行会遇到伊蔓,或许真象她说的,世上原本有上帝的, 只是因为我们不信,所以上帝死了。
后记
原准备休假后或期间整理《性与情色》。可因为伊蔓,只好临时补充这些和 后面的文字。因为时间仓促,或许有些地方就采取记流水帐的形式了。好在我这 人写东西从来也不讲甚么章法,随心所欲,兴至所及吧。
因为项目的事再次到北京。有时间整理些文字。婉韵以后在美国常到我的别 墅参加聚会,但我们再没有甚么性关系,因为接下来主要讲伊蔓,婉韵就不多说 了。
相对而言,我并不是特别喜欢欧洲,可能我更适合美国的生活。但欧洲确实 有她迷人的地方。因为不是纯粹的旅行记,故除非与我要说的人物相关的地方和 景物,我就忽略不说了。需要说明的是,我所说的人或事或我的看法,仅仅只是 我所看所接触,不一定全面,因为我总是生活在比较狭小的圈子的。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十四、浪漫欧洲之旅─德国女孩(3)
相对而言,我并不是特别喜欢欧洲,可能我更适合美国的生活。但欧洲确实 有她迷人的地方。因为不是纯粹的旅行记,故除非与我要说的人物相关的地方和 景物,我就忽略不说了。需要说明的是,我所说的人或事或我的看法,仅仅只是 我所看所接触,不一定全面,因为我总是生活在比较狭小的圈子的。
2002年6月22日,从北京十点多锺起飞,经过近十个小时的飞行,抵 达了法兰克福。由於乘坐的是法航的飞机,所以在巴黎倒机,这就是乘公共航机 的弊病,无法自己做主,好在可以先在巴黎戴高乐机场与贝卡见见倒也不是坏事 。史密特先生在法兰克福机场等候迎接。
法兰克福的事情本身并不复杂,主要是一些法律文件需要我签字,然后听取 史密特先生和律师对几个项目情况的通报,说实话,两个小时就足够了。我准备 在法兰克福多呆两天的目的,还因为正好西子也到法兰克福与德国一家公司谈合 作的一个项目。西子在王枚的熏陶下现在也算是可以独立运作一些项目了。当然 主要是娱乐方面的一些事情。不多说。
法兰克福阳光明媚,但在外依然感到凉爽,比起走时北京的天气,应该说是 很舒服感觉。在下榻的酒店,我与史密特先生和律师们很快办理完了公务。法兰 克福天黑得很晚,原本晚上直接约西子到我酒店,可因为史密特先生约好了法兰 克福几个金融界的老朋友见面用餐,我只好放弃了。也许为了照顾我刚从北京来 倒时差让我早点休息,难为这些老友七点多锺就聚在一起用餐。
商务便餐毕竟不是酒吧散坐闲聊,九点多锺就结束了晚宴。天空依然明亮。 回到酒店,小雪、怡伦和怡妮、王枚纷纷打电话,当然,还有早就急得不行的西 子。我让埃玛将西子接到我住的酒店。但等我通完一轮电话,见埃玛还没动静。 我看看埃玛的神色,知道她是不想通知西子了。我只好对埃玛说:「你给西子打 电话让她今晚先委屈一下,明天我陪她玩一天弥补过失,告诉她我今晚因为有商 务活动没法见她。」
埃玛神采飞扬,高兴地吻我一下说:「放心,我会告诉西子小姐,并派人去 看她的。」
西子因为临时出来,所以委托北京一家旅行社办理的到德国的旅程,我很怕 西子吃住不好而让她受委屈。这娇小姐虽然该了过去许多毛病,但谁叫我在她身 边呢,她要玩不好一定不会饶了我。年纪越大倒反而越怕她们受委屈或者烦她们 耍脾气。
晚,埃玛借口调整时差早早劝我休息,我想,好久没单独与埃玛独处了,还 是多留些两人时间吧,於是早早与埃玛沐浴休息,不多说。
清晨四点来锺,天已大亮。经常东西方跑,我倒不会因为时差而早醒,可能 还是惦记西子,所以五点多锺就醒了。埃玛非搂着我让我继续再谁一会儿,即使 这样,七点锺就起床了。
正用餐,西子电话就打过来了,埃玛一听是西子,忙把手机递给我,偷偷嘟 囔一句。果然,西子在电话里带着哭腔嚷:「啊,你到德国就不理我了?让我一 人孤苦零丁地等着。」
「你们不是还有好几个人吗?甚么孤苦零丁,等会就去接你。」我装做不耐 烦地说。西子就这样,总要稍稍口气冷些,她才不会过分地取闹。其实我心里还 是很疼爱她的。
「那你什么时间过来嘛。我好在门口去等你。」西子口气果然和缓了,撒娇 地说。
「我哪知道你的具体位置去要多少时间?你问埃米好了。」
「好啦,是不是生气啊?我不是想你嘛。好吧,我乖乖在房间等着,行了吧 ?你们出发就让埃米给我电话。」
「你有完没完。」
「不说就不说。哼。等会儿见吧。」
「你也就为她们象个下人似地走来跑去。」埃玛看我一眼,低声说。
我看看埃玛,她忙低头去用餐,我内心叹息,埃玛说得也不能说没道理,或 许这都是命吧。
刚到西子住的酒店外,我对埃玛说:「怎么弄的嘛。住这里,难怪西子不高 兴。」
酒店倒也不知里面怎样,但看看外面冷清和几乎没有任何商场活动场所的位 置,知道西子不会很舒服。
西子早看见我们的车,笑着走出来。见到我,她倒不多的埋怨了。西子穿着 白色长裤,红色的丝绸内衣,外套一件薄薄的短袖毛衫,显得青春靓丽。
西子上车,好象久别重逢一样死死地贴近我坐下,手抓住了我的手。看来她 也不想过多诉苦,只是悄声说:「今天我可不会这里住了。我要跟你。」
我不好说甚么。
法兰克福的早晨或许大家都还在睡梦中,街道上人烟稀少,来往车辆不多。
西子好奇地看着窗外,有些新奇地对我说:「人也太少了,如果是我,真不 习惯生活在这里。」说着她看看我笑笑:「当然,如果与你住在这里我也没意见 。」
我笑笑,西子凑上嘴唇吻吻我,道:「我说的是真心话。」
带西子参观了大教堂,由於正在修缮,随便照了几张照片,也没多看。然后 是游览罗马广场。罗马广场相对游人多些,好象都是旅游者,倒不用担忧谁跟谁 熟悉。不可否认的是,西子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看来,即使在西方人的眼 里,西子也是非常靓丽的女孩子,至少是他们看见的相当超俗的东方女孩子。
有人带我们进入老市政大厅,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给我们作了详细的介绍。 墙上悬挂着历代国王的大幅画像,其实西子也不在乎记住谁,她喜欢我专注陪她 的感觉。大概12点多锺,突然在我们参观的打厅听到楼下欢天喜地的欢呼声和 吵闹声,埃玛忙问进房间的警察。被告知是因为世界杯足球赛韩国队在与西班牙 队比赛中韩国队取胜,韩国籍人士在罗马广场举行欢庆。警察并建议我们暂时离 开老市政大厅,因为人多以免不测,参观准备关门。我们表示理解,走出了参观 大厅。
广场早是韩国人的天下,只见国旗招展,人头攒动。西子居然很有兴致地要 拍照片留念,我有些不悦,但看西子兴高采烈的兴奋模样,不好怫她兴致,我对 埃玛说:「拍几张就离开吧。」
西子拍了两张非拉我合影。我勉强跟她站在一起,虽然韩国球迷忙着他们的 庆祝活动,但实际上也没具体行动,西子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目。我们拍完准 备离开,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叫我,我大吃一惊,望过去,只见一个修长的身 影跑过来,到身边,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是伊蔓。
伊蔓早兴奋地与埃玛拥抱在一起,等她们拥抱完,伊蔓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奇异的邂逅使她兴奋得身体发颤,我也几乎不敢相信居然在这里遇到惠的妹妹伊 蔓。但毕竟周围有许多韩国人,不乏伊蔓的朋友。我伸手两人握握手,我笑着指 指身边早呆住的西子说:「这是西子小姐。」
伊蔓向西子问候,她早看见了我身边漂亮的女孩子,只是不好主动询问。
「祝贺你们球队胜利。」我笑着说。
「谢谢。我真的太高兴了。」伊蔓高兴地大声嚷道,声音太吵杂,不大声确 实不能很好地听清。
「你来法兰克福了?」我问。
「没有,我本来是看望一个韩国朋友,正好一起看球,韩国队赢了,我们一 起出来参加游行。」
我笑着点点头,庆祝的人群开始移动,看来是要继续游行庆祝了,我见西子 也早站不住,於是笑着对伊蔓说:「你跟他们走吧,我们也该离开了。真得非常 高兴遇见你。」
「你们准备去甚么地方?」伊蔓知道问我没用依然非常欣喜地问埃玛。
埃玛说下午去海德堡参观古城堡。伊蔓一听笑逐言开,她笑着说:「我等会 就回海德堡了,我希望能再次见到你们。」
埃玛看看我,笑着说:「好的,到时再联系。」
上车,西子好奇地问埃玛:「伊蔓小姐是谁?」
埃玛回答:「是大卫在韩国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妹妹。」
西子看看我,翘一嘴唇,道:「居然在这种地方都能碰到熟人,大卫,你的 朋友可真多啊。」
我何尝听不出西子话里的意思。我笑笑不答话。我也为巧遇伊蔓弄得精神处 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之中。世间的事真的有些太奇妙了。
中午,一位朋友请我们用餐,主要商谈一些商务方面的事务,西子趁我谈事 与君枝子出去闲逛去了。朋友邀请我到科隆去参加一个小型的聚会,正好他约了 几个朋友一起度周末。我礼貌地回绝了。
除了中午十分韩国球迷热闹了一阵外,似乎法兰克福又处在宁静之中,不太 清澈的美茵河似乎也没有太多的激情,但我内心因为伊蔓的出现忽然感到德国之 行增加了许多别样的意义。
下午四点多锺抵达海德堡,这座着名的德国大学城似乎热闹得多。虽然火辣 辣的太阳格外毒辣,但许多游人依然坐在阳光下享受阳光的照射。西方人与亚洲 人不同的是他们对阳光似乎更情有独锺,尤其在德国这个难得有太多骄阳的地方 。
海德堡大学经济系门前的喷泉小广场。喷泉下两个小孩穿着裤衩在水中嬉戏 。树荫下,坐着旅游累乏了休息的游人,也有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在嘻嘻说笑 。
西子兴奋地拉着我四处看,走过一栋楼,是一个更大的广场,在遮阳伞下几 乎每个临时餐桌前都坐满了游人。喝饮料,用餐,聊天,真是别有洞天。西子高 兴极了,早脱下了毛衣,穿着半截的短衫,在阳光下,她娇美的身躯显得分外妖 娆、充满活力。转了一会儿回到经济系前广场,伊蔓正笑微微地等着我们。西子 早叫着热和太阳晒,也不用多客套,伊蔓跟我们上了车,陪着我们驶向海德堡大 学后面高高的古城堡。
西子象小孩子一样兴奋和不知疲倦,甚么都好奇,伊蔓耐心地给我们讲解她 所知道的古城堡的历史和古迹,不多说西子的处处留影,购买喜欢的我认为毫无 意义的纪念品,包括大啤酒桶参观时销售的啤酒西子都要买几瓶让大家品尝。
离开了热闹非凡的海德堡大学广场,古城堡显得安静了许多,虽然依然游人 不断,但山上的凉风吹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我坐在一处休息看西子拍照。伊 蔓慢慢走到我身边坐下,看着远处的西子,伊蔓轻声说:「西子小姐真漂亮。一 看就是演艺界的明星。」
我想演艺界说得上,明星恐怕西子还不够格,不过正象伊蔓说的,西子很漂 亮。
「我听姐姐说你并不是经常去汉城。」伊蔓话题转了。
「最近一直较忙。」
伊蔓淡淡一笑:「是啊,陪小姐来德国旅游也是其中的内容。如果西子换成 惠她不知该有多高兴。」
我看看伊蔓,平静地说:「伊蔓小姐,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内情,我也不想解 释甚么,我只是希望不要对我和惠的事参与过多的你个人的意见,也许反而影响 惠的情绪。对她不好,我也不希望这样。」
伊蔓一时不吭声了,过了许久,她瞟我一眼:「你相信缘分吗?」
我点点头。
「我前几天突然梦见你,梦见惠。真的,我几乎有一年没有想到过你。」
我看着远处的西子,没说话。
伊蔓忽然笑道:「你在欧洲呆多久?」
「家人都在瑞士,我可能去瑞士度假了。」
「西子小姐也去?」
「不,她明天去巴黎了,她不是出来度假的,她更主要的是生意上的事。」
「我准备休息两周,也许可以抽几天时间一起旅游?」
我看看伊蔓,这是一个很有诱惑的提议。
「也许时间上安排不过来。而且,合适吗?」
伊蔓嘻嘻一笑:「有甚么不合适?让哥哥陪妹妹玩几天不行啊?亏你还曾答 应惠说在欧洲让我有事求你帮助。」
「这算是其中的内容?」
「当然。」伊蔓笑笑,忽然又有些低落地轻声说:「我真的好寂寞。虽然有 些朋友,但我始终不开心。」
我有些动情,说:「我与埃米商量一下,至少今天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法兰 克福。」
西子早看见了我与伊蔓坐在一起说话,过了半天她过来,在我另一边坐下, 看着我说:「别总坐这里嘛,我要与你拍合影。走。对不起,伊蔓小姐。」
伊蔓对西子笑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斜阳高挂,已是晚上九点多锺,用餐后我们赶回法兰克福。见伊蔓也坐上我 们的车,西子没有多说话。车到我下榻的宾馆,伊蔓向我打过招呼与埃玛离开。 进到房间,西子气恼地跺着脚对我说:「干吗带伊蔓一起回这里?是不是我明天 走了你们好约会啊?」
「你少胡说八道。」我有些不悦地看着西子说。
「就是,就是,我还不清楚你。」西子满腹委屈嚷着。
「是又怎样。」我也有些生气,大声说。
「你,你。」西子气得直哆嗦,指着我许久没说出话来,她哇的一声哭着冲 进卧室。
我楞了一会儿,听着室内传来的西子伤心的哭声,冷静了许多,我不希望在 异国他乡让西子感到我的冷漠和受到委屈。我调整一下心情,静静地走进卧室。 西子趴在床上,伤心地耸动着身体哭泣着。我走过去坐到床边西子的身边,手轻 轻抚摸她的后背温和地说:「亲爱的,对不起,我道歉。」
西子依然哭着但声音小了许多。我笑着在她胳肢窝咯吱她,一边说:「好啦 ,别哭了。」
西子最怕就是挠痒痒,她扑哧一笑,同时刷地离开我尖叫着,泪水依然哗哗 流淌。我坐下静静地看着她。
哭了一会儿,我再过去搂住西子,她抽泣着但没有声音地软软地倚倒在我怀 里。我太熟悉西子,当然知道她的习惯。我不做声,等她自己哭够了静了下来。
「好了?」我问。
西子拿起我手咬了一下,虽然很用劲但她知道分寸。见我咧嘴她恨恨地瞪了 我一眼:「咬死你算了。」
「吃饭时你不是听伊蔓小姐说过吗?她正好度假想去科隆,顺便搭我们的车 一起热闹而已。」
「那你与她姐姐是不是有关系。」
「她姐姐在韩国,你吃的哪门子醋?」我笑了。这时通常可以与西子正常交 流了。
「谁吃醋啊?我是那种人吗?」西子轻轻擦拭眼角的泪痕,嚷道。
「那你哭甚么?」
「我想哭就哭,我自己都控制不了,你管得了?」
「好,好,我不管,我才不管呢。整晚你哭我都没意见。」
「谁整晚哭啊,我还要你陪我出去走走呢。」西子说着,起身,走进洗手间 。
从洗手间出来,西子焕然一新,走到正看电视的我身边,拉我:「走,出去 散散步。」
我装作不愿意的样子,西子凑过来亲我一下:「不许生气啊,想想昨晚我一 个人,我还觉得委屈呢。」
我生怕她又伤感起来没完,忙站起。西子嘻嘻笑了。同居这么久,彼此都太 熟悉对方。
「不过说好啊,我可是在巴黎等着你。你还说要给我引见贝卡小姐的。」
再次回到房间,已是晚上十一点了,夜幕似乎刚刚降下。进房间,西子缠绵 地搂紧我,热情地亲吻,同时悄声说:「真不知道与你在德国做爱是甚么感觉。 」
我手伸进她宽松的外衣里,滑到熟悉的乳房,轻轻捏住她乳头,西子身体软 软地靠在我怀里,脸色赤红,喘息着低声求道:「等会再洗,我先要你。」
静静的房间,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我和西子的急促的喘息和西子放肆的欢 叫。
6月23日,又是一个凉爽的早晨。西子、埃玛、伊蔓与我共进早餐,餐后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西子。回到酒店,埃玛说:「伊蔓小姐与我商量,在波恩时 停留一下,想邀请她两个朋友一起走,她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去科隆经过波恩顺路,但多几个人,我也不好说什么。我问埃玛:「甚么朋 友?」
「好象是她同学吧,约好一起去意大利度假的。」
我看看埃玛:「你安排吧,我没甚么意见,与伊蔓说好的,我只是陪她到科 隆,然后我们该去巴黎了,否则时间不够。」
埃玛点点头。
车行驶在去波恩的高速路上,伊蔓取代西子坐在我身边,一路给我介绍着沿 途的情况。波恩我曾呆过一两天,我个人的印象不错。我内心也有一种判断:我 认为波恩的女孩子是德国最漂亮的。当然,这纯属一家之言。
车平稳的行进着,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车内,看着伊蔓侧身曲线分明的身体 ,和性感的轮廓,我心有些陶醉,也许西子说得对,我确实有些被伊蔓那种纯纯 的气质和孤傲的神态迷恋。有一点内心深处的东西也不可否认,或许第一次在韩 国见到伊蔓,我就被她吸引,但因为惠的关系,我消除了那种念头。我这人从来 没甚么该不该的概念,我也认为男女交往没甚么对错的分别,我不期求别人与我 同样,但我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想法,虽然我知道有些想法可能是许多人不齿的。
心头总是为各种想法缠绕,伊蔓给我说的甚么我并没有听仔细。我手随意地 握住伊蔓的手,她手哆嗦了一下,企图脱离,但似乎无奈地顺从了。她不敢看我 ,嘴里漫无边际地说着。我手禁不住去搂她腰,伊蔓扭头看着我,咬着嘴唇身边 变硬,没有动弹。其实我是随意的,并没有特别的意义,她的举动反而让我感到 她心里想太多了。我松开她手,伊蔓显得轻松了许多,悄悄舒了一口长气。但彼 此似乎都有些难受。
车总算抵达波恩。伊蔓跳下车,对我笑笑说:「天气很凉爽,你注意多穿点 衣服。」
我谢谢她。下车,清晨的太阳透明但似乎并没有多大热能。车停靠在莱茵河 旁。随行都从车里下来。参观就议会大厦。道旁是绿油油的草地。年轻的父母带 着孩子悠闲地散步,一个年轻的母亲陪着年幼的女儿慢慢跑步。波恩似乎比德国 其他的方节奏更慢些。
安静的市区,人少得可怜,不知多数波恩人还在睡觉,还是本来就人少。至 少旅游的人是少多了。四处逛逛,各商店大门紧闭,街上除了老人就是带着带孩 子散步的年轻父母,稀稀拉拉有几拨旅游的人,我觉得没甚么可玩的。伊蔓或许 知道我兴趣没有,对我说:「我们去贝多芬广场接上我的朋友,然后我们去科隆 吧?」
我点点头。
很快到贝多芬广场。刚下车四周看看,听见伊蔓兴奋地叫着。两个女孩子开 着一辆车停在我们车旁。跳下两个女孩来。伊蔓与她们拥抱高兴的问候。然后带 到我身边。两个女孩子,一个大概与伊蔓身高一样,一米六六的样子。我刚才就 注意到似乎波恩的女孩子不象德国其他的方的女孩子高大,也许我的视觉错误。 另一个稍稍高些,也丰满许多。伊蔓先介绍我,然后给我介绍个矮的女孩:「这 是耐恩小姐。」耐恩大方地伸手笑盈盈地向我问好,同时抬头看看我说:「大卫 先生的身高象我们德国男人。」伊蔓有指着丰满些的女孩介绍:「这位是玛莎小 姐。」玛莎含笑握握我的手。
也没有太多说的,分别上车,然后向科隆进发,当然,伊蔓照旧坐在我身边 ,她并没有坐耐恩的车。我觉得伊蔓有些故意向我靠近,而且手有意无意向我这 边搭拉,真这样,我倒有些注意了。无意是一回事有意要这样做结果是甚么我很 清楚,我谈不上坐而不乱,但毕竟这是惠的妹妹,或许,在那一刻,伊蔓带给我 的最初的那种惊喜和激动已经过去了。伊蔓是个性感靓丽的女孩子,但我早过了 那种见到靓丽女孩子就冲动的年龄。
也许见我与刚才来时的态度不太一样,伊蔓也清楚怎么回事,她的神态是既 有了几分放松,有又少许的失落。但两人说话聊天倒自然了许多。
科隆,出奇的人多,几乎处处可见旅游的人。热闹的市区,阳光明媚,但天 气比较凉爽,耐恩、玛莎和伊蔓要去科隆大教堂。我们也随她们一块去教堂游览 。
从科隆大教堂出来,已是三点多锺,为了方便,安排耐恩、玛莎和伊蔓与我 们住在同家酒店。
在酒店房间,我简单处理了一些商业上的事情,同时与小雪、怡伦和怡妮通 通电话。西子从法国也给我来电话,讲述她到巴黎的情况。
刚刚停顿下来。听见外面有说话声,出房间,原来是伊蔓和埃玛正在套房外 客厅说笑。见我出来。伊蔓笑嘻嘻地问:「打完电话了?出去走走吧。多好的天 气。」
我对伊蔓说:「那你陪我去跑步,怎样?」
伊蔓有些迟疑,但还是笑着点点头,说:「真是,这个时候跑步,行,我回 去换换衣服过来叫你。」
伊蔓换上了短体恤,穿上运动短裤,白色运动鞋,头发紧紧盘在脑后,显得 精练而朝气。车带我们到莱茵河边,我和伊蔓沿阿登纳滨河路慢跑。洛丁和君枝 子在车上远远地跟在我们后面。
河风吹过,显得凉爽。跑了一会儿,伊蔓头上出了汗,她微微喘息着说:「 大卫,我们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我停下,看着她笑着说:「现在停下小心着凉。」
「不行,我跑不动了。」伊蔓喘息着倚靠在墙堤,笑着说。
我站着,看着眼前的伊蔓,她用手拢拢披散在额头的散发,用发卡将头发重 新梳理,光洁的脸上没有一丝乱发,椭圆形的脸上露出运动后的红潮。圆圆的乳 房在紧身的体恤衫的映衬下高高耸立着。短衫下是半截白皙的身体,小巧的肚脐 露在外面。伊蔓见我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稍稍转过身,看着静静流淌的莱茵河 。
我走过去,手搂住她肩,关切地问:「冷吗?」
伊蔓靠在我肩,无声地摇摇头。「那我们上车回酒店吧。」我看洛丁他们跟 上来了,轻声说。
伊蔓扭头看看跟上的车,默默点点头。
车停下,君枝子早跑过来,递给伊蔓她的外衣,然后给我披上外衣。嘴里说 着:「快点上车吧,外面太凉。」
上车。我将伊蔓搂到怀里。伊蔓身体有些发紧,她瞥了前排的洛丁和君枝子 的后背一眼,没有忸怩地依偎到我怀里。
我握住她的手,她眼睛看着前面,任我抚摸她的手没有动弹。伊蔓那富有弹 性的身体靠近我肌肤,给我的感觉有一种酥麻的温暖。我低头看看怀里的伊蔓, 她的乳房透过圆领出现在我视线,那是非常坚挺漂亮的乳房。我禁不住,手轻轻 放到她前胸的体恤,放在乳房上。伊蔓身体微微颤栗,她默默抿着嘴唇没吭声。 我感觉到她乳房上跳动的脉搏,我没有性的冲动,但我喜欢抚摸在乳房上带给我 的那种温暖的感受。见她没有拒绝,我手慢慢用力并轻轻抚摸起来。伊蔓微微闭 上眼,一只手死死拽着我的裤子。手很容易就从她齐腰的体恤伸进了她的胸前, 手触摸到肌肤,凉酥酥的顺着往上,摸到了她的乳房。我的手轻轻抚弄着她的乳 头。伊蔓头无力地软靠在我肩,嘴里发出只有我能听见的粗粗的喘息。
车到酒店,伊蔓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抚摸中平息下来。稍稍愣神了一下,她脸 色腾地变红,然后低头不看我,下车走进了酒店。
沐浴完毕,埃玛告诉我晚上八点用餐,同时征询意见用不用请伊蔓她们一起 用餐,我说:「你们安排吧,不用问我。」
在一个装修漂亮的餐厅,我和埃玛两人用餐。说说笑笑,两个小时过去了。 餐后,趁着夜晚我们到一个酒吧坐着聊天。与西方人相比,我还是喜欢用餐和酒 吧区别开来,可能纯粹是个人习惯问题,而不象欧洲人用餐加喝酒,一餐饭能坐 好几个小时,一直到晚上准备回去休息时为止。
我不知道伊蔓她们在甚么地方,但也不好问埃玛。正在我和埃玛、君枝子和 洛丁说笑聊天。埃玛手机响了,伊蔓问她我们在什么地方。埃玛看看我告诉了她 。
不一会儿,伊蔓、耐恩和玛莎嘻嘻哈哈说笑着过来。我笑着说:「请你们喝 酒吧。请坐。」
洛丁和君枝子、埃玛借故离开了。
我问伊蔓:「你们用餐了吗?」
伊蔓笑着说:「刚才埃米请我们过来用餐,我们都不饿,还没用晚餐呢。」
我请她们用餐。小姐们说完谢谢然后叫上菜单订菜。
回到宾馆,已是晚上十二点,我搂着伊蔓的腰进入酒店。伊蔓很自然地半靠 在我手臂,与耐恩和玛莎说笑。进入电梯,德国的电梯总是很小的,一时四人谁 也没说话,耐恩和玛莎看着倚靠在我身边的伊蔓,挤眉弄眼地偷偷乐着。
走出电梯,耐恩和玛莎向我们道晚安。
走到我房间门口,伊蔓犹豫了一下,仰头看着我低声说:「晚安。」
我看着伊蔓,伊蔓回避我的凝视,垂下头轻声说:「明天早晨还跑步吗?我 来叫你。」
「不跟我进去?」我看着她问。
伊蔓摇摇头。
「真的?」
伊蔓点点头:「晚安。」说着凑上来,亲吻我一下,默默走进她房间。我站 在门口,楞了一下,进入自己房间。
也许伊蔓是对的,我们不应该再向前一步,我拿起电话,给埃玛打电话。但 刚一说话我就知道打错了。我说完对不起,刚想挂上重新拨号,电话另一端传来 一个柔和的声音:「是大卫先生吧?」
「你是。」
「我是耐恩,需要我替你联系埃玛小姐吗?」
「谢谢,我自己联系吧。」
两人似乎都没急於挂上电话,对我而言,歪打正着,耐恩那俏丽娇小的身影 出现在我眼前。
「嘻嘻,大卫先生还要说甚么吗?」耐恩在电话里提醒。
我仍然有些发愣。
「那么晚安?」
「别挂,耐恩小姐。」我说道「如果愿意,可以到我房间来坐一会儿?」
耐恩停顿了几秒锺,说:「伊蔓小姐呢?」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也跟我妹妹一样,她回自己房间了。」
「好吧。我一会儿过来。」
放下电话,我也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会电话打到耐恩的房间。一会儿,耐恩敲 门进来。看见我,她微微一笑。我这也才仔细看耐恩。
耐恩的皮肤在灯光下白皙的象香酥油脂,身着长裙的身体显得很苗条。我也 不用说更多,轻轻将她搂到怀里,身体刚一贴近她身体,我感到长裙下的身体似 乎甚么都没穿,手轻轻抚摸过去,果然耐恩长裙里甚么也没穿,我的手触摸到她 小巧圆润富有弹性的乳房,顿时情欲高涨,我拦腰抱起轻飘飘的耐恩,她搂住我 脖子,嘴唇早热烈地亲吻起来。
我个人是喜欢那些娇小苗条但不瘦弱的女孩子。看着她们灵巧的身体在身下 晃动,总能不断刺激我自己,而且每当身体进入她们似乎永远紧窄的肉洞带给我 强烈的挤压,圆润的臀部努力迎送都回给我的身体带来更强烈持续的激情。耐恩 属於我说的那种女孩子,她的身体虽然不高,但非常匀称,纤细柔软的腰似乎能 被我两只手掌合拢,但她有一个翘翘的性感丰满的臀部和有力而且光洁修长的大 腿。她那微微有些发黄的体毛包围着的毛茸茸的肉洞似乎很勉强可以接纳我的身 体,她张开双腿,当她情欲高涨时却可以自如地容纳我的身体,耐恩喜欢双腿伸 得笔直然后向上摊开,我有时常常奇怪女性身体天生的弹性和伸缩性,看到如此 娇小的身体居然能容纳下我的身体简直为造物主感到神奇。耐恩也被这种剧烈的 身体抽插和刺激引发得身体好几次达到高潮。后来她告诉我,她不是第一次与东 方男人做爱,她没想到我会带给她如此消魂的感受。
不是自夸,我自认为每次做爱一定会给对方带来刻骨铭心的记忆和感受,我 想这与我健壮的身体和熟练的技巧有关,但更与我对做爱的观念和热情投入有关 。不过否认许多女孩子为甚么一直对我依恋不舍,性不能不说是其中一个很重要 的因素。
耐恩最初并不好意思大声叫唤,可高潮的持续到来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身 体的狂乱,她终於放纵地欢愉大叫,嘴里兴奋地用德语不停地叫着,我不懂意思 ,但想想喜欢在床上乱叫的戴西.多恩,我想意思应该差不多,我常常会在与女 孩子做爱时因为她的某个习惯或动作很自然地让我联想到曾经做爱的别的女孩, 这更让我兴奋,身体保持在持续的状态。
两人几乎都要软倒的躺在床上,耐恩恋恋地凑过来亲吻我赤裸汗淋淋的全身 ,我也温柔地抚摸耐恩的全身。耐恩那种柔情蜜意,让我真担心她会爱上我。
6月24日。科隆。天亮得很早,似乎刚刚与耐恩亲热完已经是清晨。传来 轻微的敲门声,我从熟睡中醒来,看看耐恩,她赤裸着身体也被惊醒。我穿上睡 衣走出房间,头有些稍微的昏沈,我打开门,伊蔓穿着运动装笑微微地站在门口 ,我这才想起伊蔓是来叫我早起运动的。我刚想说话,猛见伊蔓笑容僵在脸上, 我扭头,见耐恩穿着她的长裙站在卧室门口,后门灯光映衬下使她苗条的身体赤 裸裸地展现出来。
伊蔓很快恢复了正常,她微微笑笑,问我:「早安,还跑步吗?」
耐恩走过来,嘻嘻笑道:「大卫,你还有精力去跑步啊?」
我多少有些难堪地看看伊蔓,说:「这样吧,你在大厅等我,我洗洗马上下 来。」
伊蔓对耐恩笑笑,然后离开。
耐恩对我耸耸肩,问:「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我笑笑,吻吻耐恩。
「那我回去睡了,我很少这么早起床的。」
「好的,你去睡吧。」
外面几乎没人。我与伊蔓默默跑着,伊蔓似乎显得比前一天状态好得多,陪 我跑了近一个小时没叫停,也没说一句话。终於,我说道:「休息一下吧,还行 吗?」
伊蔓笑笑,说:「今天可是你叫停的。」
「是,算我叫停。」
坐在街边林荫道一个长排木椅,伊蔓递给我毛巾,我稍稍擦汗,倒真没怎么 出汗,伊蔓接过我递回的毛巾,手有些微微发颤,我看着她,伊蔓猛扎到怀里, 呜呜地哭起来。
我看偶尔从旁经过的行人向我们张望,於是抚摸着伊蔓哭泣耸动的身体,温 和地说:「怎么啦,别哭了,看别人都看我们。」
「我不管。」伊蔓哭着轻声嚷道。
「走吧,早餐后我们要开始向多特蒙德走。」
「我不去多特蒙德了。」
「不是你们要去的吗?」我笑着说,看看抬起脸的伊蔓,给她擦拭泪水。
「是耐恩要去,不是我要去,你是陪我度假还是陪她?」
「说甚么呢,当然陪你。」我笑笑。
「那我不去多特蒙德了。行不行?」
「好,好,不过我们说好只几天时间的。」
伊蔓低声道:「我知道。」
我拍拍伊蔓的肩:「好了吗?我们回酒店?」
伊蔓起身,点点头。
回到酒店房间,我进入浴室,刚刚躺在浴缸,耐恩推门一丝不挂地看着我, 嘻嘻笑道:「我可以加入吗?」
我笑笑。耐恩走过来,进入浴缸躺到我身边,搂住我亲吻,然后喘口气,笑 笑:「谢谢。」
我在耐恩乳房上捏了一下,耐恩扑哧一笑,飞溅的泡沫挥洒在我全身,耐恩 哈哈大笑。
听说我们改道去荷兰,耐恩呆住了,她看看我,又看看玛莎,几乎是生气地 嚷:「为甚么改行动路线,不是说好去多特蒙德的吗?」
伊蔓装作没听见。我轻轻拥抱耐恩,吻吻她,说:「临时有些事情得先去荷 兰。」
耐恩咬住嘴唇,眼眶有些湿润。玛莎走过来,也无不遗憾地对我说:「大卫 先生没想在这里就分手了,我不会忘记我们度过的美好时光。」
我笑着说:「是的,我也很难忘。」
「伊蔓,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了吗?」玛莎遗憾地问伊蔓。
伊蔓笑笑,然后对耐恩说:「耐恩,我们暂时分手几天,我会去西班牙与你 们会合。」
耐恩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笑笑:「好吧,也只好这样了。」说罢,耐恩 感情复杂地看看我,勉强笑笑说:「大卫,我们后会有期,希望我们还能见面。 」
「我想会的。」我看着耐恩,心里也有些分手的惆怅。
伊蔓临时想到去阿姆斯特丹。与耐恩和玛莎分手,我们的车飞速向阿姆斯特 丹驶去。伊蔓坐在我身边,主动握住我手,当然,我还没有热情立即去亲热她, 经过耐恩一晚拼杀,我更想的是在车上舒服的休息。伊蔓或许知道我的想法,她 并没有太多的干扰我,除非我问她甚么,她不是太多的说话。
第二十二卷 活色生香 十五、浪漫欧洲之旅—情色之夜(4)
阿姆斯特丹来过数次,对我而言,没甚么特别新奇的地方,我不是太喜欢阿 姆斯特丹,但那种热闹的气氛倒也有别於德国。
阿姆斯特丹依然是那样,只是当天的太阳似乎有些火辣辣的。下榻酒店,伊 蔓情绪很高,邀请我陪她上街去逛。
在车上几小时的休息,使我身体早恢复了活力,到酒店沐浴完感到精神焕发 ,心情也不错,於是答应伊蔓出去走走。
陪伊蔓趁游艇游览灵顿河,在一个酒吧,坐下,看着来往的人流与伊蔓闲聊 。度假这样倒不累,我喜欢。眼前依然是别俱一格的建筑,还是那么多骑自行车 的人,看着满街东倒西歪的自行车,如果不看周围建筑,我真以为到了北京某个 街头。
「大卫,是你邀请耐恩小姐还是她自己去你房间的?」伊蔓心情愉快,再次 提到耐恩似乎也没甚么了。
「问这个干甚么?」我笑笑不回答她。
「她在床上怎样?」伊蔓嘻嘻笑着问。
「很好。」我有些故意气伊蔓,倒也不完全是胡说。
「唏。」伊蔓撇一下嘴唇。
两人就这样闲聊着。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
晚餐后,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夜晚的阿姆斯特丹似乎刚刚开始进入最佳的 状态。伊蔓有些恶作剧地挽着我的手,道:「你不到红灯区看看?」
我看她一眼,笑道:「太无聊了吧?」
伊蔓嘻嘻笑道:「有些女孩挺漂亮的。」
我想起有次一个朋友带我去看的表演,笑道:「好呀,你有兴趣我带你去看 表演。」
伊蔓打我一下:「谁有兴趣啊。」
我让司机带我们到阿姆斯特丹不远的一幢三层楼。门口几位英俊的小夥子引 导我们进入一个宽大的房间。伊蔓有些好奇地看着房间四周非常艺术的人体剧照 。
服侍生给我们拿来一瓶威士忌。递给我们一本剧照册,我点了几位女孩子和 男孩子的照片。
伊蔓坐在我身边,嘻嘻笑着与我说笑。
在舒缓的音乐中,一对男女进来。对我们恭敬地弯腰致礼,然后在音乐中慢 慢跳舞,然后,女孩子慢慢一点点脱下外面的短裙,然后是乳罩,最后是裤衩。 伊蔓看看我,无声地笑笑。当小夥子也开始脱唯一的裤衩时,伊蔓有些不好意思 地看看我,见我微笑,她镇定了些。
女孩子与小夥子慢慢搂在一起,首先是在灯光下张开双腿,慢慢展示他们的 器官,然后搂在一起开始亲吻、抚摸,伊蔓抿紧嘴唇,默默看着,随着音乐,场 上的青年男女慢慢进入彼此的身体,并做出各种似乎太夸张的做爱动作,伊蔓静 静地看着,偶尔有些羞怯地瞟我一眼。我微微一笑,手轻轻握住伊蔓的手,她手 微微发颤,犹豫片刻,还是依偎到我怀里,音乐中,感到她身体发烫,呼吸有些 急促。
结束了做爱的全过程,音乐中,场上的男女向我们致礼然后退场。伊蔓轻舒 一口气,从我怀里离开些,坐正身体。我端起酒杯,伊蔓与我轻轻碰碰杯,泯了 一口酒,脸色有些红晕地说:「这种地方你都熟悉,看来你真的够坏的。」
「我的小姐,这是表演,全阿姆斯特丹都有,我还没带你去人多的场子看呢 。」我笑笑。
说话间,第二对男女又进来。同样的形式,不过说实话,虽然没有甚么新奇 的东西,但毕竟对人的视觉还是一种很强烈的刺激。
演出过程中,伊蔓不知不觉间又倚靠在我怀里,我手放到她裸露的大腿上, 伊蔓腿哆嗦了一下,但没有挪开。
场上性交的表演进行得很缓慢,灯光和音乐巧妙的配合着场上演员的低声呻 咽,那是一种表演。我手顺着伊蔓的大腿慢慢往上摩挲,伊蔓显然象躲避,但腿 不听指挥,反而微微掰开,好在前面的餐桌和桌布档住了我们下面的动作。我手 慢慢伸到了伊蔓的大腿跟部,滚烫的皮肤显得特别敏感,终於,手指到了伊蔓裤 衩的中间,早湿呖呖的,手指轻轻拨开档住身体的地方,很柔滑地进入了她的肉 洞,伊蔓啊地叫了一声,猛咬住嘴唇,然后是微微张开嘴,嘴唇哆嗦着,实在受 不了她会双手抓住我的手臂,当身体舒缓些她会松开手,当我手指在她身体抚弄 得她受不了,她又会抓紧我手臂让我停下。
表演男女离开。我手停留在她身体里,汨汨的爱液象溪水一样慢慢往外碜, 源源不断流溢。伊蔓喘息着,终於她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我的手依然在 她下面,只感到象雨点样稠液流淌了沁湿了她整个下面。她的脸通红滚烫,口里 喃喃道:「求你,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这是最高级的私人会所。我按下服务器,一个服侍生进来,我递给他一些小 费,然后说:「表演暂停,不要让人打扰我们。」
服侍生礼貌地点点头,退出房间。我褪下早湿透了的伊蔓的裤衩,并褪下自 己的裤子,伊蔓也顾不得甚么了,对准我身体,顶入了她体内,她的肉体几乎没 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敏感和刺激,她的肉洞的紧紧吞噬着我的身体,她骑坐在我身 上,因为身体的巨大欢愉而兴奋得双手轻轻打我,摆动着头,嘴里不停地嚷着: 「噢,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感到身体早顶入了她整个子宫,似乎触摸到她身体最敏感的花心,而裹住 我身体的她的肉洞的肌肤似乎每动一下都使她身体抽搐,我顶着她终於在她几乎 发疯的叫声中射了进去。
伊蔓一下软倒在我身上,软绵绵的象休克了一样。许久,她双腿站起,将我 早发软的身体从她体内挤出,然后默默穿上裤衩,见我也穿好了裤子,她猛扑到 我怀里,哭着双拳打我,低声哭诉:「我恨死你了,让我在这种地方,象个发情 的动物,象个妓女一样。」
我搂紧她,感到身体充满了倦意,我平静地说:「别在这里哭闹,走吧,回 酒店吧。」
出了会所,看见门口等候的君枝子和洛丁,伊蔓好象自己做了甚么见不得人 的事一样,也顾不上打招呼,直接一头钻进了车里。一路上她默默无语,不知是 在回味刚才的狂乱还是体会刚才身体带来的巨大的享受。
不用说,伊蔓跟我进了我的房间。她不说话,一头扎进浴室,很久她才出来 ,我早洗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迟疑了一下,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地依偎到 我怀里,半晌她幽幽地说:「我对不起惠。」
「休息吧,说这些有甚么用?」
伊蔓泪水琏琏,默默地跟我进入卧室。不知是不是刚才做爱时两人太投入和 紧张,躺下,似乎都没有新的热情碰彼此的身体,我吻吻伊蔓,说晚安。伊蔓看 着我没说话。
6月25日。睁开眼,早已是阳光灿烂。身边空着,我坐起没见伊蔓,穿上 睡衣走出卧室,伊蔓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穿着睡衣看着窗外。听见响声,她看见 我脸色腾地羞红了。勉强笑笑:「你醒啦?」
我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跑步去了呢。」
伊蔓知道我开玩笑,娇媚地看我一眼,眼里露出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和甜 美。
我转身进浴室沐浴,当我出来时,伊蔓正与埃玛坐在外面说笑。看得出,经 过了最初的剧烈思想挣扎,伊蔓坦然面对了眼前的一切,她浑身荡漾着从未有过 的被爱和性滋润过的娇艳。
餐后,车开始向风车镇开去。伊蔓说要看看荷兰最有特色的风车镇。反正是 陪她旅游,一切听她的好了。
窗外是辽阔的田野和河流,牛群和羊群悠闲地在绿色的草坪吃草。风吹打在 手臂上有些冷意,但清新的空气和优美的田园风光仿佛令人置身塞万提斯的唐吉 柯德时代。
伊蔓再没有回避的必要,她亲昵地依偎着我,即使漫步在草丛中的石板小道 ,她也寸步不离地挽着我手,亲昵地与我说笑,我心情很好,优美的风光和小鸟 伊人的伊蔓足以让我心旷神怡。
出风车镇车很快进入比利时境内。周围景色发生了变化,高速两旁正进行公 路的修缮,大卡车、小车穿梭高速,顿时热闹了许多。
车到比利时第一个休息站口,我们下车,到麦当劳匆匆吃了点东西,叫上快 乐无比的伊蔓,向布鲁塞尔驶去。
似乎除了德国外,其他欧洲国家的高速公路都严格的限制车速,进入比利时 车速慢了许多,但依然很快就到了布鲁塞尔。
布鲁塞尔是一个无国家的城市,许多世界和欧盟的机构均设立在此。外国人 显然多於本地人,遇到的情景也与德国不同:塞车、各种肤色的男女游人,这是 一个古老而充满生气的城市。
急忙赶到下榻的酒店。因为伊蔓要看韩国队与德国队的足球赛。
一般而言,所有体育项目我都喜欢,何况在大学是足球场上的活跃分子,我 和伊蔓匆匆洗完,躺靠在阳台宽敞的休息椅,面前放着一些零吃和水果,我依然 还是泡一杯茶,放下几瓶饮料,这都是伊蔓让君枝子采购准备的,看来她是要好 好观看这场赛事。
伊蔓说不上是球迷,可能更多是因为对韩国本身的一种依恋和祖国情结。
开始伊蔓还与我说笑,但很快就只顾看球了。很不幸地,韩国队输了,我不 想过多的评价球赛本身,伊蔓伤心哭得象泪人,弄得我甚至觉得韩国真应该更好 好地踢球取胜似乎更好。哭归哭,毕竟只是一场球赛,想想韩国队也取得历史上 最好的成绩,在我的宽慰和劝说下,伊蔓总算平静了下来,自己也多少有些为自 己的孩子气羞躁,其实,内心我还是很欣赏伊蔓这种爱憎分明的性格的。
斜阳高挂。我们来到胜利门。气势磅礴雄伟的建筑肃然屹立在阳光下,没有 许多旅游景点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四周安静。在远处坐着几对青年男女悄然说着 情话,偶尔拥抱一起亲热地接吻亲昵。在草坪上,几个印度小孩在嬉戏,年轻的 母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孩子。伊蔓早从韩国队的失利中走了出来,她欢叫着,看 见别的青年男女亲密的举动,她也不由搂住我亲吻一番。
离别胜利门,来到议会广场,这里可以说是布鲁塞尔最热闹的地方,也应该 是城市的中心。看完了於连的着名雕塑,经人指点,又去了一个死胡同,看与於 连像相配套的一个撒尿的小女童像,据说许多人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女童像。 伊蔓高兴地合影留念。
经过了一天的折腾,大家似乎都感到饥饿了。布鲁塞尔温差很大,刚刚还是 炎热难受,但现在的阳光已变得苍白无力,也可能大家都饿了。埃玛提议在海鲜 食街用餐,大家也顾不得好坏了,纷纷点头同意。凉风吹打脸面,虽然有些刺骨 ,但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最美丽的是伊蔓。
夜晚充满了柔情和旖旎,伊蔓和我再不用遮遮掩掩,伊蔓完全袒露着身体躺 在床上接受我的抚摸,我印象中,已经做爱了还没仔细品味女孩子身体的事不多 。
那是真正比前一晚更消魂的做爱。
当我们静静躺下后,都会彼此带来的愉悦而兴奋不已。
伊蔓沈浸在幸福中,她并无恶意地嬉笑着问我:「与耐恩相比,我怎样?」
「当然你好。」我笑着答,其实不是性爱本身,而是这么久的向往带来的那 种兴奋的刺激,不知为何,我想到了惠。
伊蔓似乎也想到了惠,她有些羞涩地悄声问:「比惠呢?」
我笑笑,不将伊蔓与她姐姐比。伊蔓也不追问。她轻轻在我下体捏了一下, 有些不平地说:「它也太霸道,居然进入我们姐妹俩的身体。」
「那下次不再进入惠的身体好了。」我笑着说。
伊蔓瞥我一眼:「我也想通了,无所谓了,你那两位双胞胎夫人都能和平共 处,我们还能怎样,不过大卫,我告诉你,我永远不希望惠知道。」
「这对惠不公平吧?」我说。
伊蔓瞅我一眼:「怎样才公平?要我们姐妹俩同时伺候你才公平?」
「那也不是不可以。」我嘻嘻一笑。
「啊。」伊蔓尖叫一声,举起粉拳雨点般的打我胸脯,「你要再说这话,我 真生气了。」
我笑着搂住她。做爱后适当开些荤玩笑也是增加感情和情趣的有用的东西。
伊蔓喘息稍定,突然问:「你那两位双胞胎夫人是不是同时陪你?」
我有些不高兴回答,但还是摇摇头。
「是不说还是不是?」
我瞪她一眼。伊蔓惊奇地说:「肯定是,要不你自己认可,我绝对不相信世 界上有这样的事。」说着,她叹息一声,幽幽地说:「要不是我自己经历,我也 不会相信发生在我和惠身上的事。」
6月26日。即将与伊蔓分手,她要去西班牙巴塞罗那与耐恩和玛莎会面。 伊蔓当然不愿就此离开我,但我因为要到巴黎与约好的西子、还有贝卡和奥丽泰 见面,自然不方便带上伊蔓。伊蔓希望我在巴黎呆几天然后到巴塞罗那去看她, 我笑着答应到时再说了。我觉得时间上不太可能了。
伊蔓似乎也知道我未必能去巴塞罗那,恳求与我再多呆一会儿,我同意到卢 森堡再陪她半天,於是车向卢森堡驶去。
三个多小时,抵达卢森堡大公国。陪着伊蔓观赏独特的阿道尔夫大桥,游览 佩特罗斯大峡谷,漫步在宪法广场。中午吃饭,伊蔓变得很沈默寡言,她几乎没 吃任何东西。她知道我要说分手了,於是抱住我恋恋的不说任何话。埃玛看见这 样也有些不好处理。他们都稍稍离开些我们,让我们道别。伊蔓眼眶蓄着泪水, 但她努力不让它们流出,终於她悄然地恳求:「我想单独与你再呆一会儿,现在 。哪怕一小时。」
我看看她,叫来了埃玛,说:「我们就近找个酒店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埃玛看一眼伊蔓,静静地点点头。
到酒店房间,刚进门,伊蔓滚烫的嘴唇就贴了上来。亲吻了许久,伊蔓软倒 在我脚下,解开我裤子,火热的嘴唇开始舔拭我身体,我们相拥着进入卧室。
到下午两点多锺,总该离别分手了。一直到离开,伊蔓始终没有流泪。但当 我们的车慢慢启动时,她哇地哭着跑到我们的车前面,隔着窗口泪流满面乞求道 :「我求你,到西班牙看我吧,我等你,我求你啦。」
车慢慢行进,伊蔓跟着走了几步,终於离开窗口,传来身后悲切地哭声。
伊蔓最后的分手,让我情绪受到影响。埃玛拍拍我的手,轻声说:「高兴些 ,怎么越来越容易受影响。」
我苦笑,说:「可能是年纪大了,好象没有过去那种潇洒劲了。不过很快就 过去了,让你受影响了。」
埃玛笑笑:「我已经是真的没有脾气了。」
恍惚间,车似乎慢了下来,看看窗外,各种小车堵塞成一片,我打起精神, 知道接近巴黎了。从一定意义上讲,巴黎真跟北京有近似的地方,满眼望去,多 数是没有后备箱的小型轿车,汽车你争我抢,很有些各不相让的感觉。
巴黎天气比我想象的要好。没想到凉爽一路,原以为会很热的巴黎也似乎天 气变得容易接受。车直接抵达巴黎别墅。贝卡早接到埃玛的电话在别墅的最外一 道门等着,看见我们的车,她高兴地摇动着手。
又看见贝卡那飘逸的身体和迷人的脸。我跳下车,贝卡高兴地扑到我怀里, 一把搂住我脖子,用力地亲吻我一番,然后搂住我腰,与我走到车边,跟我上车 。埃玛笑盈盈地向贝卡亲热的问候。贝卡亲昵地搂住埃玛亲了一下,喜滋滋地说 :「埃米,谢谢你,一路上辛苦了。」
埃玛也非常高兴,说:「贝卡,从现在起,大卫交给你了,我真的很累了, 也烦死他了,我送算可以休息休息了。」
「大卫,看,你将埃米累坏了,她都烦你了。」贝卡嘻嘻笑着说。
「喂,贝卡,不许衍生啊,我可是没抱怨,别破坏我们的友谊。」埃玛笑着 说,彼此都开着玩笑。
「我敢呀,大卫一定会不理我了。」贝卡亲昵地亲我一下,然后问埃玛:「 埃米,大卫有什么出格的事没有?」
埃玛嘻嘻笑道:「你问他自己好了。」
「亲爱的,你说呢?」贝卡歪头看着我,笑眯眯地问。
我轻轻捏一下她鼻子,哈哈笑道:「甚么叫出格啊?」
贝卡柔柔一笑,做了个怪脸。有贝卡在暂时会忘掉许多心里不愉快的事。
车到别墅前,贝卡与我挽着手走进大厅。别墅的佣人们夹道欢迎。我看见了 爱丽丝站在欢迎队伍的前列,欣喜地盯着我,她身边是管家米西小姐。站在一旁 的还有法国公司的助理卡其拉松先生和秘书玛利亚小姐。
一般讲法国人度假期间是从来不会来工作的,包括自己的老板。也许我真的 对卡其拉松和玛利亚不错,所以他们也到家里来迎接我到巴黎。我与卡其拉松握 握手,轻轻拥抱一下玛利亚,然后与贝卡进入我们自己的独立王国。
进入休息室,贝卡回到楼上换上另外的在室内穿的漂亮的衣服,这才轻松地 依偎到我怀里,慢慢地亲吻我,亲热了一会儿,她柔柔地看着我,脸色有些红晕 地悄声问:「我想去卧室。你行吗?」
我笑笑:「我去洗洗再说吧。」
「不要与爱丽丝呆太久,啊?」贝卡吻吻我,期求地说。
我笑着亲亲她。
贝卡赤裸着身体躺在我身边,两人激情完毕,我只有休息的份了。贝卡兴致 勃勃,给奥丽泰挂通了电话。
「妈咪,大卫到了。」
不知奥丽泰说了甚么,贝卡脸一红,看看我,撒娇地说:「妈咪,别这样说 嘛。我让他早点去你那里就是了。」
贝卡又与奥丽泰撒娇了许久才挂上电话。见我看着她,贝卡嘻嘻笑道:「奥 丽泰说了,明天让我们去她家里。」
我看着贝卡,说:「贝卡,我电话告诉过你,我北京的一个朋友到巴黎了, 我们得见见她,而且她有些业务上的事希望你帮帮她。」
贝卡趴在我身上,凝视着我,问:「她漂不漂亮啊?」
「你说呢?」贝卡的乳房在我胸膛摩擦,让我很舒服。
「那等会我们去看她,约好一起用餐,其他的事等从奥丽泰家回来再说。行 吗?」做爱后的贝卡总是善解人意,很体贴的,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磨合,贝卡也 已熟晓我的性格和想法。
西子早知道我26日到巴黎。贝卡让米西通知君枝子,与西子联系。
晚九点多锺。我和贝卡来到格里翁饭店。在大厅见到了西子。西子看看我身 边高挑靓丽的贝卡。稍稍犹豫一下,还是扑到我怀里,惊喜地亲吻我。稍后她离 开我的身体,脸因兴奋而露出迷人的笑容。贝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西子。我给她 们相互作了介绍。
贝卡含笑与西子握握手。西子看着贝卡,真诚地说:「贝卡小姐,你是我见 过的最美丽迷人的女孩子。」
无论哪个国家的女孩子,都喜欢别人真诚夸奖自己漂亮的。何况以西子与我 的关系,西子本身即使按照法国人的观点也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贝卡热情地 对西子说:「西子小姐,欢迎到巴黎。如果没甚么不方便,大卫和我想请你今晚 共进晚餐。」
西子含笑说:「谢谢。」
来到香舍丽榭大街的中文餐馆富禄居。来到我们预定的位置。三人落座后。 西子开始讲述她到巴黎后的活动和对巴黎的感受。
说笑间,西子看看贝卡,对我说:「看见巴黎的女孩子,我还一直以为没有 高个的女孩子呢,看见贝卡小姐,才知道我其实只看见了巴黎的表面。」为了礼 貌,西子与我说话一直用英语,以免贝卡也能听懂我们聊甚么。
贝卡微微一笑,说:「西子小姐看见的也未必不对,在整个欧洲,巴黎的女 孩子确实是属於那种娇小玲珑型的。象西子小姐这样,在巴黎属於中上身高了。 」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在巴黎跟在北京有许多相似的感觉。」西子说道。
「是啊,两个着名的文化历史名城。」我笑着说。
「我也非常喜欢北京。」贝卡含笑说。「非常美丽。」
我问西子去哪些地方玩过了,西子看看贝卡,笑笑:「我哪儿也没去,只是 与几家企业商议合作的事。明年是巴黎中国文化年,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开展些业 务。」说着她无声笑笑,继续说「我不是等着你来一起游览嘛。」
我笑笑,说:「你自己都可以好好玩的,我的时间恐怕陪不了你几天。」
「明天先带我四处看看。」西子撒娇地说。
我看看贝卡,我们想到同样的问题:明天与奥丽泰约好了的。我笑着说:「 刚才来这里吃饭,凯旋门你已经见过了。」
「不会就这样看看吧?」当着贝卡,西子不好表现得太过分,但显然有些不 满意我的话。
我侧身与贝卡商量:「要不今天就去奥丽泰家?」
贝卡有些不满意失去晚上与我独处的时光。但她也确实知道我在巴黎只呆两 天,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不陪西子观光实在不礼貌。她默默点点头,我感激地看 看贝卡,贝卡对我柔柔地笑笑。
西子看在眼里,多少有些失落。她无精打采地默默吃菜。
我对西子说:「本来与贝卡说好明天去她母亲家的,为了陪你,只好改为等 会先去看看了。」
西子听原来这么回事,对我笑笑,然后对贝卡说:「对不起,贝卡小姐,给 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大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按照中国的说法,有朋自远方来不亦 乐乎。」
西子听罢贝卡的话,由衷地对贝卡笑笑,同时看我一眼,用中文说了句:「 难怪你喜欢贝卡,她确实可爱。」
贝卡楞了一下,看着我。我笑着对贝卡说:「西子夸你十分可爱。」
餐后,我和贝卡向西子道别,同时让陪同西子的人继续陪西子逛逛夜景。我 和贝卡经过了二十多分锺来到了奥丽泰的别墅。
奥丽泰微笑着张开双臂搂住了我,贝卡在一旁嘻嘻笑着,然后说:「妈咪, 我先上楼放下东西,我等会下来。」
贝卡离开,奥丽泰凑上嘴唇。我们亲热地亲吻。
两人似乎都忘记了贝卡。奥丽泰那丰满的身体和熟练的亲吻,让我感到热血 沸腾。一直到传来贝卡故意的走路响声,奥丽泰猛地从我怀里离开。贝卡看看奥 丽泰,然后看着我说:「大卫,你从来没这样吻过我。」
「那是因为奥丽泰太会接吻。」我笑着说,三人说话经常加杂一些挑逗的内 容。
奥丽泰整理一下刚才因接吻我的手乱摸而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瞪我们一眼。 我哈哈一笑。贝卡走过去,搂住奥丽泰就要亲吻,吓得奥丽泰忙推她,同时嚷道 :「宝贝,你要干什么?」
贝卡嘻嘻笑着,继续搂着奥丽泰:「我想试试你怎样接吻的。」
「走开。」奥丽泰脸微微有些发红,推开贝卡。
我喜欢看她们斗嘴的时候,这时奥丽泰一点也不象贝卡的母亲,倒更象一个 小女生。
我与奥丽泰进入卧室,贝卡翘着嘴回到她的房间。我和奥丽泰都知道,贪睡 的贝卡倒床就会入睡。
奥丽泰似乎知道我刚刚与贝卡所做的一切,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搂抱 着我说:「亲爱的,我看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吻吻她,道晚安。
似乎刚刚天亮,我被一阵浑身的舒坦刺激醒,虽然没睁开眼,但知道一定是 奥丽泰趴在我身上用嘴吸允和挑逗着我身体。清早十分,是男人性和身体最旺盛 的时刻,奥丽泰当然不愿让自己的身体再渴求下去。
6月27日。据贝卡说,巴黎前几天一直很热,恰好这两天变得稍稍凉爽了 些。巴黎的天气虽然比德国要热得多,但还是适合出门游玩的。
上午,我陪西子游览了凯旋门、大铁塔。中午我们回格里翁休息了一个小时 ,下午带西子去卢浮宫游览,当然不可能细看,算是匆匆走了一遍,即使这样, 已经让西子对法国的艺术成就叹为观止的了。
陪西子逛名品店。然后陪西子到香舍丽榭大街一家叫L'ALSACE的海 鲜专业点用完西餐,晚住格里翁饭店西子的房间。西子很高兴我一天的陪同,但 确实太累,我们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然后就各自睡去。
6月28日。清晨,吵闹的电话将我和西子吵醒。西子接过电话,听了一下 ,递给我。是埃玛转来的,伊蔓从巴塞罗那打来的电话。
伊蔓并不深问我身边的女孩子是谁,她很平静的希望我到巴塞罗那去看看她 ,哪怕只呆一天。我有些迟疑,因为前一天小雪刚打电话催我早点去瑞士。
「你真要我怎么求你啊?」伊蔓用几乎催人泪下的声音哽咽道。
我内心深深叹息一声,考虑了一下,静静地说:「那我明天到巴塞罗那来一 趟,不过说好,就一晚。」
「谢谢。」伊蔓简单地说。
放下话筒。西子看着我问:「谁?」
我不想让西子继续问太多接下来弄得彼此不愉快。我笑笑:「你不认识的几 个朋友,希望我去谈些事。」
西子似乎理解我的想法。静了一会儿,她轻声说:「好了,我也不问。」
「这才是乖宝贝嘛。」我笑着在西子脸上吻了一下,西子漂亮的大眼眨眨, 然后说:「我是装傻,麻痹自己,不过看看贝卡的言行,我也没甚么可说的了。 」
贝卡打来电话,告诉我下午她那帮模特朋友要到别墅聚会,特意提到安琪也 没有休假正好在巴黎。我答应下午过去。西子知道只有一个上午陪她了,她心情 顿时变得忧郁,在去凡尔赛宫的路上,西子始终沈默寡言,到达凡尔赛宫,冷风 让人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巴黎的六月。西子总算轻松了些,加上埃玛始终找话题逗 西子,西子慢慢从不愉快中走了出来。在皇宫花园拍照玩耍时,西子恢复到她过 去的心情。
中午匆匆吃了点快餐。告别了依依不舍的西子,回到了贝卡身边。安琪早到 了,正与贝卡说笑。不多说下午与模特们的聚会,与安琪的缠绵见面。
一直到晚上快半夜,贝卡才知道我第二天要离开巴黎。她很不高兴我没有早 告诉她。她一直以为我还要在巴黎再呆一天,所以才招那些模特朋友们来玩,否 则她要静静地享受单独我们的亲密的二人世界了。但她知道我定下的事不容更改 。模特们知道我马上要离开巴黎,又看见贝卡那不高兴的样子,於是纷纷找借口 离开了。
我有时觉得,越是亲密的人似乎伤害得越多,但我自己为情所困也很难自拔 。写到此我依然感到深深的抱歉,虽然电话中贝卡早原谅我,我无法原谅自己。
6月29日。刚从机场出来,看见伊蔓和耐恩、玛莎等候在外,伊蔓不顾周 围的人冲向我搂住我高兴地直流泪。
我向耐恩、玛莎问好,三人拥着我离开机场大厅。
巴塞罗那天气阴沈,伊蔓告诉我前几天一直阳光明媚,天气很热,那天天气 突然转阴,她有些迷信地说:「看来今天我们韩国队又要输球了。」
伊蔓的话让我猛然想到又有球赛,我笑着说:「输球不许再哭了,让我劝都 劝不住。」
伊蔓嘻嘻一笑:「我早想通了,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输嬴已经不重要了。 」
因为临时到巴塞罗那,我只带了埃玛和洛丁两人。到酒店下榻后,一起与伊 蔓用餐。伊蔓并没有显得特别亲昵,她更象是生活多年的妻子一样细细呵护关照 我用餐。
餐后我们在酒店外散步,看着熙熙攘攘旅游的人,伊蔓沈默不说话,我感到 她是要说点甚么的。果然,过了一会儿,伊蔓看我一眼,说:「我让你来是想告 诉你,我将我们的事告诉惠了。」
「噢?」我看看伊蔓。伊蔓不正视我,而是好象自言自语地说:「惠哭了。 很伤心。我不是一个好妹妹。」
我搂住伊蔓,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栗,她瞥我一眼,声音哽咽道:「我请她原 谅。惠说,让我告诉你,她会永远记住你带给她的欢乐时光,希望你好好珍惜我 。她说她准备结婚了。惠说她身边一直许多男孩子追求她的。」
我深深叹一口气,对惠来说这未必不是一种较好的选择。虽然可能突然结婚 而不是因为感情结合,但毕竟她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了。
「你会永远爱我吗?」伊蔓停下,仰头凝视着我。
我会吗?我看着伊蔓,说:「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某天你找到合适的人。 」
伊蔓叹息一声,垂下头:「我明白了。我已知足。我不会在意你跟别人来往 。真的,比如耐恩,你等会就可以约她。我知道她象我一样盼着你地到来。」说 着,她眼中的泪水终於控制不住哗哗地流下。
耐恩确实是个漂亮性感的女孩子,如果没有刚才伊蔓关於惠的话,我可能会 经不住诱惑与耐恩幽会,但现在,我是一点都不可能想到任何一个别的女孩。我 轻声说:「别说了,伊蔓,我们回酒店吧。」
伊蔓看看我,泪眼朦胧,用劲地点点头。
我们呆在房间再没出去,一直到我第二天离开巴塞罗那。
6月30日,带着疲惫的心我前往瑞士。
后记
本来正整理《性与情色》,正值韩日世界杯足球赛,我没有时间现场观摩, 於是记录下一个韩国女孩子的事。
即使是近期的事也难免记忆错误。好在当作故事读时读者不会求全责备。
我的原则是讲述似乎较久远的事,不说新的事,算是破例吧。匆匆赶到北京 出席一个王枚的业务会,整个欧洲似乎都在休假,而王枚依然辛勤工作,她真的 是个很敬业的女孩子。利用闲暇写下这些文字,不想更多编造,算是应急吧。
休假刚开始,我希望能有更多时间整理些文字。其实,我也希望早点整理完 毕,结束这项艰难而并不快乐的工作。 ---------- 第二十三卷 性与情色 一、性与情的感悟
Sexuality:The degree and kind of a person's sexuality reaches up into the topmost summit of his spirit.
一个人对性渴望的程度和种类能够达到他灵魂的最高峰。
……题记
婉婷知道在她的影响下我开始记录些东西,她一直以为我写的是些商业方面 的故事或记录。确实,多数是商业故事。一般而言,我不让任何人看我写的东西 ,总觉得是一件挺无聊的事。可有一天婉婷到书房,正好打开电脑看见我没写完 的东西,她匆匆浏览了一些。
在婉婷的客厅,她与我说了些别的事,然后静静凝视着我。我觉得她似乎有 些东西要说。我笑着问她:「有什么要说的吗?欲言又止的样子?」
婉婷嘻嘻笑笑,歪头看着我说:「那你要先答应我,不许生气。」
我静静看看她,忽然笑道:「不会的,说吧。」
「我刚才偶尔看见了你写的一些文字。我真的是无意的。」婉婷说罢看着我 。
我有些不悦,我觉得有些侵犯我的隐私,但细想,好象也没甚么。我装作无 意地问:「怎样?」
「我一直以为你写商业方面的故事。」
「的确是。只是将其中的某些方面筛选出来。有甚么问题吗?」婉婷的评价 我还是比较在意的。
婉婷沈默许久,看着远处说:「看完给我的感觉好象你与女孩子除了性似乎 甚么都没有。是真的吗?」
婉婷看的是关於我与丽奈的艺员们的故事。当时只是从商业故事的娱乐业部 分抽出了部分演艺界朋友的记事。我看着婉婷,似乎不知如何解释。婉婷凝视着 我说:「你实话告诉我,究竟什么样的女孩子在你心中留下的印象最深?」
我没有回答,但婉婷的话引起了我自己的思考。我不想将我的心灵轨迹作记 录毕竟这不是思想录而是讲述认识的一些女孩子的故事,但我觉得有必要适当阐 述一些基本的观点。因为婉婷继续所说的话让我震惊,她说:「我觉得好象故事 中的你似乎不是现实中的你,如果你真的是那样的人,我会爱你?或者说你真的 与我只有性?」
在写作上婉婷的话绝对有理由发表自己权威的意见,我向来认为她的创作思 想是很有见地的。
婉婷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到我怀里,手柔柔地抚摸我的脸轻声说:「为甚 么要这样写?我认识千惠,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只是我始终不明白,难道男人可 以同时对另外的女孩子也给予同样的爱?」
「你不可否认性是其中很重要的方面和内容。」我看着婉婷说。
婉婷脸一红:「当然重要,女人不仅需要情感,也需要身体的满足和愉悦, 如果你对一个女人身体都不感兴趣了,如何谈你喜欢她?我一直想探讨你,可我 放弃了,你生活的圈子和生活方式我无法理解,看来是你这种人的通病。」
「甚么通病啊?」
「大家族的通病。看看你周围那些朋友,哼。」婉婷说。
「跟家族没关系。」
「你没钱试试看?你长成丑八怪试试看?你天天忙着去为生活奔波忙碌试试 看?你敢说生活会象这样?」
「可有些东西并不是我能选择的。」
「比如生活方式?」
「那你想我怎样?好呀,我会规规矩矩在家好好陪小雪,最多偶尔去京都看 看真濑,我对得起那些女孩子吗?」
「我真替你累。」
我看着婉婷。婉婷猛然搂紧我说:「我可不在这之列,不许借口离开我。」
我搂住婉婷无话可说。婉婷遽然一笑:「好了,不说了。其实我只是想说, 你不要认识新的人忘记了旧爱。」见我不语她嘻嘻一笑:「幸亏你生活的圈子太 狭窄,否则我可真惨了。」
我笑笑,似乎含着些许的无奈。
婉婷说对了一半,认识的女孩子性不是主要的,但性确实是交往中很重要的 一个内容。我认识的女孩子性交往应该有三种情况:一是纯粹的性关系,性结束 两人关系就终止了。二是交往中彼此熟悉互相吸引,性只是顺其自然地一件事。 三是性既是一种彼此的需求也是一种义务。但我从来没有通过纯粹的交易来达到 性的目的,至少我生活中的女孩子最主要的不是这种。
从小到大,没有谁专门来给我讲述性知识,也没有谁告诉我应该怎样处理男 女关系。年轻时凭借冲动行事,张琼让我领略到了男女性爱带给人的身体生理上 的巨大愉悦和快感,她的宠爱和迁就使我形成了以自我性满足为主体的性观念和 习惯。我从来认为性就如同吃饭一样是一件很正常的需要和行为,而且我从来不 刻意掩饰和压抑自己对新鲜身体和新的女孩子的新奇的爱好和性的欲望。三十岁 以前是凡是没有尝试过的女孩子都会引起身体的好奇和向往,三十岁以后慢慢学 会了选择自己喜欢的性夥伴。说实话,好多时候,即使从来没有过性关系的女孩 子在身边陪着我也未必有性的冲动,这绝对与年龄有关,但更多的是与性观念变 化有关。
身边的人许多是从小就熟悉的,有许多人世家都在我家从事相同的工作,他 们既是家中的一员也是最亲密信任的朋友。我母亲身边随时伺候她老人家的安冬 夫人从孩提时就是母亲的好朋友,两人年龄相仿,一直到去世前几乎就是母亲的 影子,安冬夫人去世后,母亲好象自己的生命也消失了一样,好几年才从安冬夫 人的离去中恢复过来,所以安冬夫人的女儿雅尼夫人成了母亲生活中不可或缺的 助手。
这种环境决定了我的许多性生活性习惯性观念。好在我从小在中国大陆长大 ,多了许多的彼此尊重和体恤,母亲有一次半认真的对我说:「大卫,我不反对 你与夫人们之外的女孩子交往,但你不要太儿女情长。你能有多少精力花在那上 面?」
每个家庭医生和健康顾问的重要工作之一是随时关注家人身体的变化。按照 医生的说法每次性事结束如果身体感到愉悦并不影响正常的生活应该是有益的, 否则就该节制。
我的性欲需求是属於那种即兴型的,或许血液中含有东西方的混合体,加上 我天生对体育和运动的爱好,身体应该是非常健壮那类的。
说来非常惭愧,我并没有真正见过另一个男人裸体,我只能通过与交往的女 孩子们之中一些话语和行为来理解我与其他同性之间的些微差异。想来好笑,年 轻时我一直以为天下男人和女人无论身体和感受都是一样的,只是随着与女孩子 的交往知道了每个女孩子的不同,通过她们也知道了或许男人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现在当然不会还存在这样的认识,但相当长时间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其实性的需求仅仅的性器官的接触带来的身体满足和快感只是过程之中的事 ,我个人更喜欢通过接触而带来的那种真正的精神的愉悦。我的几个日本和欧洲 朋友告诉我,女人就是性机器,我始终不太同意,虽然我从来不评价或者谈我的 观点。我的一个德国朋友几乎每天换一个女孩子,据他自己说他从来不与一个女 孩子交往超过三天,我想这除了他不愿因为与女孩子的交往而使他堕入情网外, 他总担心别的女人剥夺了他的财产心理有关。我认识的一个好莱坞的朋友,也是 每天几乎换一个女孩子,而且说实话,真的都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但那是一种 纯粹的交换,一方是身体一方是利益,我很不以为然。我一个日本朋友交往女孩 子之频繁有过之,但那纯粹是一种病态,朋友们都知道他多少有些虐待心理。总 之,每个人的性行为是他个人的隐私,我也不便多评论。
我喜欢的是一种温馨的情调和不同女孩子带来的一种清新的感受。当然每个 女孩子身体不同的感受带来的新鲜的刺激也是令人难忘的。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是怎样的感受,就我而言,我喜欢新鲜的刺激,但做爱我 喜欢那些我感觉非常好的女孩子,反而不愿尝试新的身体。
性爱如同健身器,越做越想,越做身体似乎越适应。
与东方女孩子做爱,她们总是惊叹我身体的强壮和身体本身。记得有一次与 小雪香港公司一个模特做爱后,她不停地吻我告诉我她们模特队的许多女孩子都 希望与我交往,因为我长得不太象东方人,身体和菱角分明的脸更象国外的男模 特,她们觉得性感。与西方女孩子做爱,她们总是说我做爱的细腻和温柔的性情 让她们喜欢。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是怎样的。
一次在北京,与王枚做爱后躺在床上闲聊,天南海北聊天,我笑着对王枚说 :「今天小薇抱怨我对她不象过去亲热,我觉得我没有变化。」
「女孩子是很敏感的,何况小薇从小就与你好,她说是那一定是你敷衍她呗 。」王枚做爱后总是比平时更加恬静妩媚,她绯红的脸因为性的滋润而显得分外 光洁柔亮。
「她还警告我如果再对她不好小心她找别的男人。」我笑着说。
王枚抚摸我的胸膛,嘻嘻笑道:「小薇不会,所以你放心,不过即使她找了 别的男人交往久后还会回到你身边。」
「为甚么?如果真的那样我可不会破坏她的新生活。」
「你个傻子。」王枚柔柔地说,亲昵地吻我一下,凝视着我:「你真不知道 即使作为一个纯粹的男人你也太迷人了,你没注意你去公司,那些女孩子看你眼 睛都亮了?」
「胡说八道。」我笑着轻轻打王枚臀部一下。
王枚叹息一声:「知道吗,第一眼见到你我心一颤,我当时就爱上你了。」
「噢,那你还假装没看见我?」
「我能表示出来吗?何况你是客人,我是为你们服务的,我也明白自己的身 份。」王枚说道「我一看就知道我不是你生活圈的人,我算甚么?」
我似乎也回想起当年与王枚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一切历历在目好象刚刚发生 的事一样。
「我真没想到你会真的来到我的生活中,更没想到我能得到你并改变我一生 。」王枚说着将脸轻轻贴在我脸上柔柔地说:「当你让我坐到你身边陪你时,我 心都快高兴得蹦出来。这是我为甚么当机立断离开东莞跟你回广州的原因,我知 道,失去那次机会我会后悔一生的。」
我似乎又想到了小薇,我问王枚:「小薇有时说她只认识我这个男人而没有 与别的男人交往遗憾,你说她是不是真的觉得遗憾?」
王枚温柔地看我一眼:「别瞎想,小薇只是逗你玩的,不要在意。」
「也许这样真的对她不公平。」
王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盯着我:「怎么老说这个话题?究竟怎么啦?」
我安慰地吻吻王枚:「别想歪了,我不是与你说着玩嘛。」
「不要总说这些行不行?总让我揣摩不安。」
「对不起,枚枚。」
「嘻嘻,说甚么呀。」王枚手抚摸我的脸柔情地说着,眼里流溢出温情。「 你真的不同,至少与我见到的男人不同。」
我笑笑:「当然不同,因为我们关系不仅是性。」
「不是说这个。」王枚说罢脸居然有些羞怯,微微泛出红晕。「你外型象外 国男人,但长着东方人的脸和皮肤。」
「那不是怪物了。」我逗笑道。也许血液中流淌着四分之一俄罗斯血脉的缘 故吧,我心里想。
王枚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轻声在我耳边说:「知道吗,你的性让我兴奋、满 足、快乐。一个女人能得到喜欢的男人真正性的满足是非常幸福的事。」
我想王枚是有发言权的,至少她有比较。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性方面有甚么超人之处。或许身体方面有些不同,但更主 要的或许是与每个女孩子做爱时是倾注了所有精力和热情,当然,也有力不从心 的时候。
就身体而言,东方女孩子与西方女孩子并没有甚么太大的区别,但不等於我 没有特定喜欢的类型。就我接触过的女孩子,我比较喜欢日本和法国的女孩子。 日本女孩与法国女孩是有很大差异的,不是在身体方面而是在性过程中的反应上 ,不仅是生理还是心理方面都体现出差异。我不太喜欢那种萍水相逢的做爱。
有一年我到深圳,林露陪我经常参加一些朋友的聚会。我认识了几个商场上 的朋友,给我的感觉几乎全中国最漂亮的女孩子都跑到深圳了,那些朋友感觉中 好象从来没有同时带一个女孩子出席两次聚会的,只有我每次与林露参加聚会不 怎么变化。林露似乎早习惯了那些朋友走马灯式的更换女孩子,她私下告诉我或 许在深圳最方便的就是花几百块钱,最多花几千块钱可以找到任何你喜欢的女孩 子。我想性已经成为了一种可以出卖的商品和服务,最简单的交易可以带来最便 利的性的满足。不仅男人如此,林露就有几个跟她类似的成功而靓丽的女孩子, 同样是每天更换男伴,性是一种对男女都平等了的服务。前提是都是通过交易。 我有时反思,或许每个人心中是否都有一种不安分的猎奇的心理,我不知道是社 会的进步还是人性的更本性化,我不想多评价,既然性生活是纯粹个人的行为, 只要不危害社会,那就作为个人隐私不多探讨了。以后在北京,生活深入,发现 有过之,不多说。
林露与她前夫离婚后,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也与她那些女朋友们一样,经常花 钱请些漂亮的男孩子鞍前马后的伺候,那是生活方式和标明自己身份的一种象征 ,虽然她始终对我强调她从来不与他们做爱,其实我能够理解她也不要求她对我 怎样坚贞专一,但我想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与林露之所以发展到目前如此亲密而 相互倾慕的二人独立的生活世界,彼此的性的满足和向往绝对是起很大作用的。 难怪埃玛认为她认识的东方女孩子林露最漂亮,我想她的意思是林露最性感,天 知道,可能吧。
按照我个人的审美观,林露不是我女友中最漂亮妩媚的,但她综合了许多女 孩子所有的令男人向往仰慕的东西。林露的裸体即使最苛刻的男人也很难挑出更 多的毛病,即使在多数东方女孩子与西方女孩子差别很大的隐私处的体毛和身体 的观赏度方面,她也是最佳的,她的天生的身体比多数我所知道的经过了体毛和 隐私修理和护理的女孩子更迷人。更重要的是,林露不象许多东方女孩子在床上 时那样含蓄和被动,但又不象西方多数女孩子那样疯狂和以性为主体的主动,让 你多少又能得到一些男人的心理上优势的满足,她能恰如其分地掌握与你斗气或 挑动你情绪的分寸,她有时显得好象很有主见,但有时又显得傻傻的天真,关键 是确实不是假装出来的天真,因而犹显得她可爱的一面。她温顺时象一只乖巧的 小猫,同时象香港许多女孩子一样会在合适的时候向喜欢的男人撒娇发嗲,象印 度女孩子那样通过身体性本身就好象吞噬你,象东南亚许多女孩子一样性活动时 带着一种似乎偷巧的调皮。她本身就是最好的性磁场。
林露从来不直接马上呈现她的性器官和隐私处,她似乎懂得朦胧是一种最刺 激诱惑人的诀窍。当一个女孩子见面就突然展示全部确实会使你除了性外没有了 心理的想象空间,而色情的诱惑比直接性的诱惑更打动人的心。在与林露交往密 切的我认识的女孩子中,或许只有灵芝是最领略林露精髓而行动上最模仿得到位 的,没办法,灵芝喜欢她,而且也只有林露与我做爱而灵芝加入时林露唯一彻底 放松而无所顾忌能够完全按自己情绪来做的。
记得一次在伦敦与艾莎.霍顿讨论东西方的性观念的性生活,那次是因为艾 莎对我周围的女孩子很不满意,有些抱怨和生气,但艾莎从来不直接与我冲突的 ,她非常婉转的开始表达她的意思。我不记得每一句对话,但中心意思应该相差 不远。
「东方人是否有见异思迁的传统?」艾莎问我,说话时,她身着睡衣躺在我 身边,头柔软地倚靠在我肩头,眼睛几乎就在我眼前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
「你们西方人也一样。」我笑着答。
「可东方男人太强调以男人为中心,自私地把女人当作了附属品和性机器。 可悲的是女人也习惯了这种观念,而且从内心就认为男女有别。」
我笑笑,不答。艾莎见我不说话,叹息了一声:「在西方也一样,至少对我 而言,我好象也这样认为了,大卫,可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谁也改变不了谁。」我说。「其实东方西方都一样,但可能传统的缘故, 东方人确实更多的是以男人为中心建立的社会观念和秩序。但从开放角度说,东 方女人未必有西方女人更彻底。」
艾莎沈默了一下,轻声似乎自语道:「你就是最典型的东方男人。」
「当然是,不过你主要指什么?」
艾莎看我一眼:「你的性生活。」
「喂,可不是我完全追求的你,要说至少你也有一半的错。」我有些不悦。
艾莎柔柔一笑:「看,马上表现出来了,我没说对错,是的,明知道你有夫 人,还有许多女孩子在身边,偏要加入进来,我不否认我行为的违反常理,但我 刚一说你你就满脸不高兴,这不是正好印证了东方人以男人为中心的观点吗?讨 论问题嘛,为甚么不高兴呀,我追你或你追我有甚么关系?你追我不会降低你身 份,我追你没甚么不妥,喜欢就喜欢,爱就爱,非分男女干甚么?这就是我们的 区别。」
我看着艾莎,不能不说她是对的。我想,抛开所谓东方西方,天下女人其实 原本没甚么不同,就如同男人没甚么差异一样。可能是因为社会观念和所处的环 境决定了不同的性差异,就一对相互喜欢的男女来说,更没有东西方的差别。艾 莎与真濑几乎就是京都和伦敦的同一版本,这不是指身体和外貌。
就身体本身而言,真濑似乎象多数日本女孩子一样,本身显得敏感而小巧。 她身体没有太多的凸凹,一切都显得润滑和细腻。软软的乳房,平滑的腹部,匀 称的大腿,黑黝黝的体毛,淡粉的乳晕和尖尖的乳头,即使在做爱她身体达到高 潮时她都不会太夸张,对自己的呻咽和满足时的声音好象都有些含羞。她心中第 一位的是看是否性给我带来了愉悦,她太看中每次做爱我的感受和反应,而忽略 了自己性的感受。每次结束看见她眼中露出的既兴奋而又探询的目光,让我不得 不表示出极度的喜悦,否则真濑总会小心地问她是否有甚么地方做得不好,或者 抱歉地表现出愧疚,令我不得不每次打起精神。以后渐渐熟悉更亲密了,真濑知 道了如何让我更兴奋或者说从我的身体的反应知道我是否真的高兴,她学会了调 整自己的身体和做爱过程的亲昵行为。
艾莎这点有与真濑近似的地方,但艾莎当然不会象真濑那样表现得太拘谨, 她也很能揣摩每次做爱后我的反应,可她从来不放弃自己对做爱的自我感受和体 验。艾莎的身体凸凹有致,她身体的曲线和脸上表现出的来的自信或许使人更放 松些,艾莎身体最令我着迷的是她隐私处漂亮的三角区域浅淡的棕色的体毛,环 护着象小女孩子身体一样的干净柔嫩的敏感的肉洞,许多女孩子非常靓丽漂亮, 但身体的隐私处看上去实在是让人无法产生美感。艾莎还有点与真濑不同的是她 有两片非常性感而柔软的嘴唇,当它们柔柔地贴在你嘴唇或皮肤上时,那种微热 而轻柔的感觉好象小小的软软的海绵让你的心颤悠,挑动起你内心的柔情和情爱 。
我个人认为性是人一生经历的最重要的感受,人活着肯定不是为了性,但如 果生命中没有性尤其是令你销魂的性爱,那你的情感肯定是不完善的。
有一年在北京,王枚、宋矜还有王建军、黎萍等王枚公司的其他主要骨干和 朋友一起到郊区去度假。在这些朋友中是知道我与王枚、宋矜的关系的。大家心 照不宣,王枚不在他们与宋矜开玩笑,宋矜不在他们与王枚开玩笑。
夜幕降临,女孩子们自己三三两两在一起坐着说笑聊天。我与建军则沿树荫 草丛散步。看着满天星星,建军笑着说:「大卫,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别说哥 们打探你的隐私。你觉得你那些女朋友到底有甚么区别?」
「你也不是只黎萍一个女孩子,区别是甚么你自己清楚。」我哈哈一笑,回 答,或许只有与建军和杰克等少数几个朋友在一起我们谈些这方面的话题。
「我不是问你嘛,我顶多也就两个女孩子,你二百个也不止,总是与我感受 不同。」
「其实一样,真的。」我说,总不愿拿自己身边的女孩子比较,尤其是多数 建军都熟悉。
就如同我问建军与黎萍的性生活一样,既无聊也不应该。我想建军也不是这 个意思,我其实是明白的,我笑着补充:「身体是有区别的,当然感受不同。」
建军笑笑,知道我不会说更多了。他也没再继续话题。他最后问道:「你究 竟喜欢哪类女孩子?」说罢他自己也笑了「看看你那些女友们我自己也清楚了。 」
「清楚了你还问?」
我自己都很难完全表达清楚。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最爱的理想模样,而 现实中真正得到一个你也会觉得可能下一个会更理想。男人对绝对理想的女性的 追求如同商业对无限利润的追求一样,永远是无止境的。对美女的追求就如同对 生命完善的追求一样永远是下一个更好。见异思迁或许是男人最高的审美心理和 情感最高要求的体现。
性是一种禁忌。如同许多其他社会观念和习俗一样。人之所以区别动物可能 性方式是重要的一项,因为性在人带着太多的感情色彩和精神的东西,而不纯粹 是本能的响应。但不排除许多所谓精神的观念的东西实际上是你出生后社会强加 给你或社会熏陶培育产生的。我有时想,如果从古至今男女身上的服饰是裹着头 与上身,而下面全部裸露,或许男女对性,对性器官就如同我们每天看见每一个 人的脸一样习以为常,看见男女随便交媾你可能不会太计较在意,反而对看见异 性的脸和五官可能更能成为男女情感的一种表示,脸及五官或许真正成为人的隐 私部位。
许多是社会强加给个人的。记得小时侯在中国大陆读书,男女牵手搂抱都是 一种禁忌,更别说公众接吻。而在西方,公众场合接吻是一种很正常的男女情感 表达的一种方式,见到的人不以为怪。对那时的中国男女来说当众男女握手拥抱 就是禁忌。当性成为人正常交往的一部分,不会把它当作禁忌来看待时你就不会 因为男女性而直接产生许多别的附带的东西,比如性一定要与婚姻挂勾,拥抱就 一定是男女之间爱情所专有,其实人的情感和需求是多方面的,人的生活也是丰 富多彩的,把男女之间的交往按照特定模型归类本来就是对人生的歪曲。
但每个人确实有自己的喜好和性趋向的。对异性也有自己特定的理想模型。
我喜欢黑色和金发女孩子,而且喜欢长头发显得女性化的女孩子。头发绝对 是一个女孩子改变模样的最好的道具,不同的发式可以使女孩子塑造不同的形象 ,而她们每次发型的改变都会给你带来全新的感受,而改变发型对女孩子本身而 言也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新的感受。头发是刺激异性的一种无形的诱惑膏。
我喜欢健康类型的女孩子。健康是身心的健康尤其是精神的健康。她们朝气 蓬勃、身体散发着女性的特殊魅力,那是一种男人没有的阴柔的以积极的方式表 现出来的妩媚之气。
每个女孩子性器官其实是不同的,这绝不是我感觉不同而是确实本身的肌能 、形状、敏感度、大小、深浅、高低、方位、厚薄等都有不同。就如同每个绝对 相同的两张美女的脸一样,也从来没有完全相同的性器官,所以与不同女孩子做 爱,抛开情感和性格因素,即使单纯男女性行为也一定因人而差异。很难说好坏 ,就如同你喜欢的女孩子各有所爱一样,很难说哪个更好。如果再加上每次特殊 的环境、双方情感、身体每次的差异才使性变得每次不同而使人产生了每次性带 来的不同的感受和愉悦,但记忆在人脑海的绝对不是做爱本身给人身体刺激带来 的感受,而是过程和当时的环境和交流带来的图象化的印记。
我喜欢同时与两个女孩子做爱。不仅是那种情形带来的身体的高度刺激紧张 带来的快感,更喜欢那种交流带来的精神的愉悦。当性只是男女交流中一个小小 插曲而精神交流成为主体时,性就如同你饿了吃饭一样,反而不会太在意它的社 会伦理意义。或许只有还吃不饱的人,或饭菜质量不高的人太看中每次的用餐和 饭菜的好坏。
性爱无疑有它的附加意义。比如婚姻、怀孕、性爱的成因等。一旦性爱超出 了单纯的性爱必然增加了它的社会意义。因为社会意义的增加而产生新的关系和 内容。
我与小雪不单纯是性爱的组合。我个人理解,即使再好的情感基础一旦性成 为日常生活、交往的一部分后必然有懈怠的时候,聪明的男女会通过其他的形式 激发起彼此的新的感受和体验,没有熟悉厌倦的身体,只有陈旧和麻木的情感。 所以男女之间的交流、有时的赌气、甚至争吵或许都是两人情感交流疲怠时补充 新内容的一种方式。
我不知道别的夫妻怎样的,我觉得我与小雪的性爱至少还象过去一样充满激 情,虽然有时会有些偷懒的意味或偶尔应付的时候,但多数情况下性爱依然是我 们每次交流感情的一种很好的补充,十几年来,无论与别的女孩子有过多少次性 爱,就同一女孩子而言,与小雪的性爱无疑是最持久和次数最多的,虽然我对小 雪身体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的呼吸、叫声、愉悦时的反 应、高潮时身体的颤栗似乎都程式化了,但我们依然对彼此的身体充满了依赖和 响应,小雪曾在一次做爱后搂着我感谢上帝给我们带来无数次美妙的时刻,我想 不是上帝而是彼此真的已经融为一体的缘故吧。
家庭中性生活不会是主要的内容,如果把性当作一个问题提出或重视到不恰 当的位置,我个人认为或许家庭生活中已经出现了问题。家庭中检验男女情感的 不是性,虽然性是很重要的方面,但如果本身就正常那么就不是问题,家庭首先 是一种秩序,这种秩序是以家庭男女主人的情感和共同的目标为基础的,同时包 含了两人的爱好、兴趣、情感、性格等多种因素。秩序倾注了两人的心血,同时 也包容了两人的情感。
不可否认每个人都有即兴的冲动的时候,身体有时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我 也有过那种临时找女孩子纯粹发泄身体情欲的时候,但多数情况下我更喜欢在彼 此的交往中顺其自然地性爱,即使偶尔对某个女孩子产生好感也希望在双方彼此 感觉好的时候做爱,性爱是男女交往中关系发生变化的的一个转折点。多数女性 生活在爱情和情感中,而我个人认为多数男人生活在追求和不断的占有之中,这 种追求和占有绝对不会是以性和女孩子为中心,而是包括了事业、金钱、商业等 多方面的内容。男女之间关系常常产生摩擦在我看来多数是女人为爱活着,男人 为事业活着。这种本能的天性差异加上社会的道德责任使男女往往都生活在辛苦 之中,上帝创造男女的差异或许就是为了使生活增加些磨难,否则人从赤条条出 生到光裸裸死去活着有什么意义?
性和情色比较起来,情色更令人心动。情色是什么?情色是纯粹的因一定情 感而包含了性、异性的美色、能够打动你心魄让你灵魂震颤的行为或事物。一个 女孩子有天下稀有的身体和美貌不算甚么,但一个女孩子有美貌和迷人的身体再 加上十足的情色那就是人间稀物了。没有男人能抵挡这种情色的女孩,或者说即 使牺牲许多能够得到这种女孩子的情色,哪怕让生命打折扣也是值得的,毕竟无 聊的漫长的生命,不如有价值的短暂生命有意义。男人不是为性甚至爱而活着, 但一生没有性和挚爱,活着不如死。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女性与我的性没有什么可多说的,而且她们似乎对我 与其他异性的性处於一种超脱的态度,男女之间如果不是以纯粹的性来体验彼此 的情感,那么性就不是阻碍彼此情感的障碍。
小雪最初对我们之间的性爱很在意,甚至我的些微敷衍或不尽心她都很留心 。那是她对我们感情把握不住,或者说对我们的未来把握不住的时候,以后我们 的关系不仅是通过法律固定下来而是彼此真正达到了精神的高度融合后,她不会 在意偶尔一次我的性态度(不是性爱本身,因为性爱本身因时间、环境、身体状 况会不同),随着彼此的真正融为一体,她对我与另外女孩子的性爱完全不是在 一般意义上认识了,她看来性只不过是我个人行为的一种生理和身体的调节,她 知道不会因此影响彼此的情感。
真濑是从认识第一天起,性在她就是她爱我的一种表示,只是她多种表达方 式中的一种。她要求的是两人之间的那种感觉和交流,至於超出两人之外的行为 ,从开始她就采取了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这既有性格和传统的原因,也与她本 身所处的身份有关。但我知道,真濑其实心里还是很在乎我与其他女孩子交往的 ,甚至对小雪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和思想,她绝对不是一个没思想的女 孩子,或许是她太聪明,所以反而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偶尔反思我对女孩子的态度和想法,我心里真的从来没有让女孩子在心中 占有太多的位置,无论是性还是情感我很坦率地承认我绝对不会因为某个女孩子 而牺牲自己的事业,但我也从来不希望一个女孩子为了我的事业而作牺牲。人本 能都是为自己活着,多少难免以自己为主体来考虑事情,如果真的每个人都能做 到以自己为中心,在遵守规则、法律,不损害他人的前提下,处理与社会、与他 人的交往,这个社会应该是健康的。
也许真象母亲说的那样,我对交往的女孩子不仅是性而是情感方面给予了太 多的倾注,因此反而连累了女孩子。
张琼使我知道了男女性爱是怎么回事,而且在她妩媚迷人的身体上使我得以 认真对女性的身体和性作了详细的了解,加上张琼作为一个女性对我毫无隐瞒的 交流,使我知道了性和性爱。读书几年,学姐和学妹的交往,使我对不同女孩子 第一次有了初步的比较,而且开始学会如何去理解女孩子的心理和生理变化。与 妹妹娇娇同学小雅、小薇的交往和性爱使我知道了女孩子成长过程中性的变化和 身体因性爱而产生的细腻的感受。初期的澳洲生活,使我能够比较中国女孩子与 外国女孩子的身体的差异。小雪开始使我领略到一般女孩子性爱与情爱的区别, 与夏洁和张丹的同居生活使我学会了如何在两个同样喜欢的女孩子之间协调关系 和调整自己的身体。我想我的成长与许多人一样是一步步逐渐成熟起来的。性的 频率无法取代自己的基本性趋向,但可以改变人的性观念。
记得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前的一天晚上,张琼约我去她的寓所。两人虽然象 过去一样做爱,但张琼显得比过去格外疯狂和主动,或许她知道这一别很难说甚 么时候再聚。那是很难忘的一次爱的拼搏。
做爱后张琼第一次完全彻底地袒露身体,几乎象是上生理课一样展示她的身 体,她告诉我,即使以后我有再多的女孩子也不会象她这样几乎有点不顾羞耻地 袒露身体,她的话不完全对,以后许多女孩子都这样袒露过,张琼告诉我她之所 以这样,是让我明白女人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应该怎样去体贴,怎样对女孩子 温存,那是一堂生动的性爱教育课,我真得非常感动。一个男人成长过程中有这 样一个女人教授性知识是一件有益的事。
我几乎把张琼的身体里里外外仔细研究透了,张琼见我足足在她身上研究了 一个多小时既羞怯又难为情地说:「你有完没完啊?」
说实话,那次看完张琼的身体,我似乎再也不对女性身体和性爱本身象过去 一样容易冲动了。张琼搂紧我,略伤感地轻声说:「宝贝,我再这样叫你一次, 以后我逐渐会从你生活中消失,虽然我们的关系有些违背中国道德伦理,但我真 的想说谢谢你。我只是希望你永远记得我们度过的许多美好的时光。」
我听罢感动和伤感不已,我也紧紧搂住她满眼含泪。我知道张琼即将从我生 活中淡开。我很感激和怀念这个使自己真正成为男人,让我献出我的第一次的女 人。
张琼推开我些,含笑说:「都大男人了,还流甚么泪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张琼叹息道:「其实女人有时侯真的很无奈。你记 住,你将来生活中肯定会有不少女孩子,看看你现在就这样。」张琼说着有些幽 怨,我知道她指的我与小雪好着,同时仍偷偷与小雅、小薇联系着。「我只想告 诉你,即使与女孩子见面就做爱,不要太沈湎情感之中,那会伤害你也伤害她们 。在生意上宁可与女孩子交易不要与女孩子为敌。以后即使自己感情受些折磨, 即使别人谴责你,不要伤害那些为你献出第一次和真正爱你的女人。你能做到吗 ?」
我手放在张琼的脸上,停止抚摩,静静看着她,张琼眼睛里有一丝迷惘,她 几乎有些绝望地吻我一下,长叹一声:「你知道你是怎样让人心迷啊。」
那是第一次听到异性发出那样的赞美。即使与小雪在最亲昵的时候,小雪也 不会讲出这种话。因为小雪表达爱的形式是另一种方式,她会说如何爱我,但不 会夸我,尤其是作为一个男人本身,我后来想小雪或许是怕赞誉我而让我看轻她 似乎注重性和我身体本身,她一直认为精神或者说爱应该是两人在一起的主要方 面的,她不愿承认其实与我做爱也是她死心塌地跟我好的一个重要原因。
张琼使我明悟了男女间除了爱情和交易的结合,确实是存在本能地吸引的, 那就是性。也许性爱从来就是男女间情感连接的重要的内容,只不过我们往往为 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或其他东西而不愿承认而已。
有时男女之间交往就是为了性而没有其他理由的,也不要结果的。或许只有 真正领略或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才能理解其中真正的含义和美妙。纯粹的性爱确实 是我与我接触的有些女孩子之间交往中很重要的原因,有时是不需任何理由的。
当抛开了一切法律、道德、伦理、环境,真正彼此为对方身体而吸引时,性 爱是真正打动人的人间最美好的事情,尤其是性爱本身带有艺术和有意的享受时 。当然,男女性爱的过程和结果真正打动人的,不仅是身体刹那的快感和愉悦, 而是因纯粹性爱而带来的情感方面的那种心灵的感应和那种美好感觉在脑海深处 永久的储存。
其实所谓夫妻之间、男女友谊、异性商业夥伴,只有抛开了所谓的虚假精神 的依恋或空洞虚幻的爱情、社会通俗的价值观、所谓金钱的交易和商业利益的相 互借用,建立在真正纯粹性爱上的这种情感的交流和社会行为才是真正牢不可破 的基础。我坚信这点,不信的话你去试试并切实体验研究一番。
性和情色之间往往就一线之别,但两者有着完全不同的内容和感受。
……题记
性爱通常包括艺术、技巧、交流、感受。一个女孩子可能身体不会让你记得 很深刻,做爱的感受也许每次不同,但你所喜欢的她身体或她与你做爱时的某些 特别的东西会使你难忘,而这些恰恰是你与她维持关系并加深感情的纽带。
我认识的一个女孩李妮,每次身体接触或她为性爱冲击时,她身体会变得柔 软而几乎瘫软一样,身体敏感带来的那种颤栗和脸上的娇羞妩媚令人难忘。香港 女友芝每次做爱时那种娇柔的媚态和进入身体里时那种温暖柔软带来的身体快感 让人激动。阿娴每次做爱时略带调皮而好奇的神态让你感到做爱的过程真的是一 件美好的事。巴黎女友贝卡做爱时那洁白富有弹性的身体和扭动的柔软的修长的 身体让人无法忘却。小薇每次触摸身体因性的刺激带来的肉洞那如小溪一样汨汨 的爱液让人似乎滋润在滑腻的海绵之中。离开了每个女孩子做爱时所独有的那种 身体和生理特征,做爱有甚么可以记忆在你脑海的呢?每个女孩子,她们都有令 我难忘的地方,你如果认真去体验你的性伴侣,你也会发现她许多美妙的东西。
上海女友雅琴,在离开上海去日本定居前,实际上已经默认了我与杭州女友 樱然的关系,也许确实樱然更有资格评判我与雅琴的关系,毕竟我早就与樱然认 识了。我觉得上海女孩子天生就有一种要与别人攀比的天性,雅琴始终没有见过 樱然。
一个初夏的傍晚,上海正下着凄凄小雨。我看完樱然和她母亲回到上海,准 备在上海呆一天回日本京都。轿车直接到雅琴居住的别墅。雅琴与我通过电话, 知道我行程,所以车刚到别墅门口停下,雅琴早等在了门口,身边是佣人给她打 着一把漂亮的伞。见我下车,洛丁撑伞给我避雨,雅琴上前对洛丁说:「洛丁先 生,我来吧。」
洛丁笑笑,闪开。雅琴从佣人手里取过伞,手伸高将伞撑在我头上,同时向 埃玛打招呼问好。没有几步路,我们进入了房间。佣人忙着为我脱衣换鞋。雅琴 默默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每次从杭州回来她总这样的,我也习惯了。
我笑着问:「怎么一点也不亲热,不欢迎我回来?」
雅琴羞恼地看着我,哼了一声,但还是起身坐到我身边。
我拦腰搂过雅琴去亲她,雅琴嘴唇躲一下,然后说:「不知道刚吻过谁,别 亲我。」
我哈哈一笑,看着雅琴,薄薄的衣服裹着雅琴柔软的身体,耸立的乳房似乎 凸出而随着她身体动弹,我笑着在雅琴的乳房上捏了一下。雅琴身体一颤,举起 纤细的手轻轻打我一下,恨恨地说:「不许动我。」
「好,你自己说的啊?别到时说我不亲热你。」我装做认真地说。
雅琴嚷着抓我,当然,手被我搂住无法动弹了。雅琴翘嘴气喘吁吁地盯着我 ,两人凝视许久,雅琴道:「好了,不闹了。」
我笑着松开她手,雅琴还是乘机打我一下,然后从我身上跳下说:「不许以 大欺小。」
我在她臀部轻轻打一下,哈哈一笑。我知道,她每次的那种情绪过去了,恢 复到了正常状态。果然,雅琴说:「晚上陪我去逛街去。」似乎怕我推辞,她补 充道:「你要找借口推脱,我晚上真不理你了。」
我笑笑。
雅琴歪头看着我:「真的。我说话算话。」
「你不理我我再回杭州去就是了。」
「你敢。」雅琴跺跺脚几乎要尖叫起来。
我大笑起来。与雅琴在一起总是很快乐的。
陪雅琴逛街每次雅琴未必真的要买甚么东西。她喜欢挽着我手小鸟伊人靠在 我肩享受那份难得的象热恋的男女一样一起的感觉。如果偶尔碰到一个熟人她会 兴奋地打招呼然后认真地介绍我,从别人那羡慕的目光中找到快乐。说实话我不 喜欢那样,但雅琴似乎有一种魔力,很难让人不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雅琴的美丽不是一看就十分靓丽那种。她似乎象多数上海女孩子一样显得圆 柔而细腻。雅琴的身体最大的特点是柔软得几乎象水,她那会说话的大大的眼睛 在白皙皮肤的脸上显得格外显目,她的明亮的眼珠常常会在她说话时凝视着你, 眼中的表情似乎补充着她说话的内容。她的嘴唇薄而柔软,常显得湿润而天然鲜 红,象涂了唇膏一样轮廓分明地静静地闭合着,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在红润的嘴 唇映衬下显得红白分明。纤细的脖子上长年挂着一个白金的细细的项链,项坠是 一个小小的心形状的银色的装饰物,里面装着早年我们刚相识时拍的一张合影的 小照片。雅琴穿衣很有品味,她似乎天生就有精巧的会装扮的手和与生俱来的高 雅端庄的审美。雅琴的乳房不算是特别丰满那类,但她总会通过自己的穿戴而显 出身体最优美的曲线。
最初与雅琴做爱,她不是太主动,几乎每次都是被动地进入高潮,而且身体 巨大的愉悦总让她不好意思叫唤或太放纵。随着身体的适应和彼此的熟悉,雅琴 开始知道了如何在床上增加许多的情趣和浪漫,她总是很浪漫的。雅琴知道我最 喜欢与她做爱的不是单纯两个身体的接触,而是她身体确实有一个令人难忘的让 任何男人迷恋的好器官,配上她的优雅和适时的娇媚,她知道我不是很容易离开 她的。
晚餐象过去一样没有任何人打扰。餐室放着轻柔的音乐,灯光柔和,白色的 家具和多彩的墙壁,桌上今天放了一块紫色的桌布,中间放着漂亮的烛台点着一 根红色的造型漂亮的蜡烛。这时雅琴绝对不会说任何破坏情绪的话,她的声音柔 和脉脉含情。
雅琴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长裙,圆润的肩膀和细长的手臂轻轻放在面前的桌 上,说着她的一些脑子里常想的念头。
「亲爱的,我今天怎样?」说着,雅琴突然问我。
我看着雅琴不知道她是甚么意思。雅琴看着我,略撒娇地说:「你不是说我 的身体有些特别之处吗?」
我轻轻一笑,说:「那是我进入的时候,不是现在。」
雅琴常常与我说些调情的话的。雅琴优雅一笑,然后说:「我今天就豁出去 任你摆布,如果你不能告诉我区别,我怎么惩罚你?」过去每次做爱,即使是最 痛快的时候雅琴也总是羞羞答答的,从不一丝不挂完全袒露在我眼前。做爱后她 最多裸体与我亲热一会儿然后总会找借口穿上裤衩和乳罩。她还会自己笑着说她 乳房也不是太丰满迷人,不好意思让我多看。而且她也很少用嘴来碰我的身体。
「哈哈,怎么惩罚?一年内不让我碰你身体就是了。」
「不行,你这是惩罚你自己呀?你这是惩罚我。好呀,一年,你天天有甚么 樱然妹妹呀、枚枚妹妹呀亲热,让我守寡呀。哼,你倒会想。」雅琴小嘴快快地 说着。
「那你说怎样?」
「要我说呀。」雅琴眼珠转着,那对迷人的眼睛充满了调皮和淘气。「说了 你不许生气,行不行?」
「哈,那得看说甚么了,我不生气,但未必同意。」
「我这不与你商量嘛,啊?」
「你说来我听听。」
雅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想你告诉我,与樱然做爱的情况,我究 竟特别在甚么地方,比她怎样。」说完,她小心地看着我。
我谈不上不高兴,但不太愿意,我从不当一个女孩子评价另外一个女孩,我 总觉得对另一个女孩子是一种亵渎。
雅琴柔柔地看着我,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话嘛,干吗这样沈默,不高兴呀 ?」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好,走吧。」
雅琴楞了一下:「去哪儿?」
「进卧室呀。」
雅琴羞红了脸,埋怨地看着我说:「先吃饭嘛,着甚么急,是不是不爱吃今 天的饭菜?」
「吃饱了。别等会我又改变主意了。」
雅琴放下筷子,嘴里嘟囔着:「说起风就是雨,着什么急嘛。」
雅琴陪我一块沐浴,嘻嘻哈哈地说笑着,然后我们一起进入卧室。
雅琴象最初我们认识一样居然有些羞怯不好意思。她不知道我要怎样。
我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发呆的雅琴,说:「上床呀。」
雅琴上床躺到我身边,然后猛趴在我身上,说:「不许让我做我做不出的事 。」
我笑笑:「樱然能做你会甚么不能做?」
雅琴瞪我一眼,倒也不说甚么。我知道樱然始终是雅琴的一块心病,其实我 知道雅琴为了我快乐不会在乎做甚么,或许只是两人无论做爱还是平时一起总应 该不断增加些新东西不要千篇一律,这样会使情感交流更亲密和深化一些。
我手轻轻抚摸雅琴的后背,雅琴一声低柔的呻咽早将她敏感的嘴唇贴到我嘴 上。我看要进入程序化的老套子,於是稍稍摆摆头,说:「给我脱下衣服再来吧 。」
雅琴坐下给我脱衣,脱光我她手在我身体下面摸了一把,这也是目前她做到 的地步了。我看着她:「要我帮你脱?」
雅琴慌忙说:「我还是自己来吧。」
雅琴慢腾腾地脱下外套,剩下了乳罩和裤衩,她脸色红晕,看着我:「你闭 上眼。」
我瞪雅琴一眼,雅琴翘翘嘴,慢慢解下乳罩,然后快捷地脱下裤衩趴到我身 上。我推她到身边,然后坐起,看着雅琴。雅琴头扭向一旁,不正视我,低声说 :「看什么嘛。」
我用一只手托住自己的头,侧身手慢慢去抚摸雅琴的乳房。雅琴的乳房说不 上耸立,但也还是很漂亮的,圆圆的而且小巧的乳头硬硬的挺立粉红鲜嫩。细腻 的皮肤光洁发亮。我移动身体,轻轻掰开雅琴的大腿。雅琴本能地夹紧,然后慢 慢张开。我早熟悉她身体的外型和轮廓,我只是让她放松而已。
我甚么也没做,雅琴羞怯地打我一下:「好了吗?怎么总盯着看没完。」
我哈哈一笑,躺下,说:「该你了。」
雅琴顾不得羞躁了,真不明白地看着我:「我怎么啦。」
我用手指指下面说:「首先呢,你用嘴让它高兴起来。」
「又用嘴啊。」雅琴皱皱眉,但看看我,翘起嘴,总算趴下身体用嘴含住我 身体。我让她移动身体,将她褪部对着我头,她按照我说的做了,当她趴下身体 去吸啜我身体时,她翘起的臀部正好在我眼前,我嘴凑上去轻轻舔拭她有些湿润 的肉缝和敏感的两唇。雅琴身体猛一颤,她身体似乎停顿了下来,我用舌头用力 顶她的肉洞,她有些喘息,嘴加快节奏吸允我的身体。我用舌头顶着,然后吸着 ,并用牙齿轻轻地咬她的阴唇,雅琴呜呀一声,软倒在我身边,然后猛爬过来死 死掐我一下,赤红的脸既羞涩又忿然:「你要难受死我啊。」说着她手去搂我, 眼里似乎显出委屈,见我手只是抚摸她乳房,她眼里开始湿润身体因刺激而颤栗 ,终於默默流泪:「你非要我求你是不是,好,我求你,我要你进去,现在,我 受不了,我求你啦,求你。」
我顶了进去,我并不想真的让她难受,本来只是调情而已,雅琴似乎比过去 任何一次都疯狂地叫嚷着,也刺激得我似乎比历次都兴奋,记不清抽插了多少次 ,进进出出许久,雅琴几乎虚脱,死死搂住我腰,只剩下喘息,叫唤已经都没气 力了,当我射完以后好久,雅琴四肢无力地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痴痴地看着 房顶,好久,雅琴猛扑到我身上,既兴奋又疯狂地对我嚷:「你下次再这样让我 难受,我跟你没完。」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雅琴那娇小的身体折腾得如此累乏。
雅琴依然兴奋不已,同时情绪冲动地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好兴奋,你个害 人精,差点害死我了。」
见我不说话,雅琴这才注意到我有些疲惫,她忙从我身上躺到旁边,拿起床 头的干毛巾为我擦拭汗水,温柔地亲亲我,说:「对不起,我太兴奋了,原谅了 。」
我笑笑:「原谅你甚么,不是很好吗?」
「要不要陪你先去洗洗?身体行吗?」雅琴不理我的话,关切地问。
「我还没有这么差,不能站立去洗吧。」我笑笑「不过,宝贝,你真的很疯 狂。」
雅琴陪我起床,面若桃花,羞答答地说:「那不也是你挑逗的吗?」
我哈哈一笑,雅琴悄声问:「我刚才是不是显得特别淫荡啊?」
「反正只我知道,有甚么关系?」
雅琴娇羞地瞪我一眼,又不好意思笑了。
重新躺到床上,沐浴后身心显得分外清爽。雅琴偎到我身边,说:「现在该 你告诉我了。」
「什么?」
「喔,就忘了,说好,饭前说甚么的?」
「还说甚么?」我笑笑「你问樱然的情况,你刚才不是象她一样做了吗?就 这样。」
雅琴不满意地说:「就这样啊?」她似乎不相信,忽然,她脸色一时变得很 难看,翘起嘴不理我。我也不知道她一时又哪根神经拨动了,也懒得理她。见我 不答腔,雅琴委屈地推推我说:「没见我不高兴啊?」
我斜她一眼:「我哪知道你又甚么不高兴?」
「你自己想。」雅琴赌气地说。
我猜到雅琴为甚么不高兴了,但我不说。
雅琴委屈地抱住我呜呜哭起来。我有些烦躁,或许是做爱后困乏的缘故,我 有些不悦地说:「有什么就说,好好的又哭什么?」
雅琴知道我本来就不喜欢哭兮兮的。她抽泣着,默默擦干了泪水,过了许久 ,她幽幽地说:「原来樱然每次与你这样呀,你偏心。」
「我偏甚么心?不想想自己?」我说。
雅琴想想,也今天只所以如此令人消魂,确实与自己彻底放开有关,不好说 甚么了。其实,樱然并没有象我说的这样,但樱然有一点,你要她怎样,即使她 非常害羞,她不会躲避。
「那你要我怎么做嘛。」雅琴低声地问我。
我看也逗得差不多了,吻吻她说:「好了,以后再说吧。」
雅琴不好意思地推推我,悄悄地说:「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我怎么不一样呢。 」
我看着雅琴,她脸红了。我手慢慢摸到她大腿间,雅琴身体颤了一下,这次 倒没躲,乖巧地张开了双腿,我亲吻她,手在下面摸着,摸到她敏感的阴唇在她 耳边小声说:「你这里非常敏感,而且富有弹性,长得也很美观。」雅琴吃惊地 看着我,似乎忘记了含羞:「别的女孩子不同吗?」
我笑笑。雅琴撇一下嘴唇,她知道我是专家,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在香港的 芝,每次在床上那种傻乎乎纯情的天真。
我又用食指慢慢伸到她肉洞,雅琴身体开始发颤,我看着她说:「你这里比 别人好。」
雅琴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用发颤的声音问:「怎么好?」
「我感觉好就好,没道理的。」我懒得给她解释更多感受。
「你,求你,把手拿开好吗?我难受着呢。」她恳求地看着我说,要在过去 ,她早跳起来躲开而且还会取笑我。
「好了,宝贝,睡吧。」我温和地拍拍她的手,轻轻吻吻她。
雅琴乖乖地点点头,不吭声了,但依然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甚 么。
我觉得这就是情色与单纯赤裸裸的性过程的区别,因为性过程加上了两人的 情感交流,有时感受是需要说出来的,将性过程说出来,有时会给双方增加许多 不一样的感受,性不仅是男女之间的本能的机械运动,它本身就是情感升华的一 种形式。
说实话,从第一个异性张琼做爱开始,至今我自己也记不清与多少女孩子做 爱亲热。许多人真的是早忘记了,无论是姓名相貌还是做爱的过程和地点,更别 说过程很感受。记得有一次在好莱坞,正好举行奥斯卡颁奖期间,许多亚洲艺人 也到洛杉矶去参加这个电影业的盛大活动。我正好在洛杉矶休假。因为芝、阿娴 和丽奈的关系,我也认识一些亚洲的艺人,许多艺人也知道我对他们事业发展可 以起一些帮助。因此,每晚我举行酒会或PARTY,都会有许多香港艺人出席 。
女孩子一个眼神很容易就理解了她的想法。那段时间,正好凯迪在纽约不经 常回洛杉矶,我精力正旺,也几乎是来者不拒。近一个月,每晚几乎换不同的女 孩子做爱,各种肤色、不同国籍,不管是否明星,有许多女孩子多年后遇到,第 二次上床才知道曾经有个一次交往。有一次在香港一个聚会,在座的有一个新星 ,大家都很仰慕,那确实是一个靓丽的女孩子,友人告诉我,那女孩还是处女, 据说香港朋友圈给她开的首次价达到了近一个亿港币。事有凑巧,正好那次聚会 晚上大家闹得很晚,我看那女孩子看我的眼神有亲近之意,我当时颇有点飘飘然 ,年轻好胜,想试试自己是否能约她,每想刚婉转表达意思,女孩欣然应允。
等上床做爱才知道,她并不是甚么处女,她告诉我才知道早在好莱坞她就上 过我的床,只不过那时她只是一个刚出道的艺人,自费到好莱坞玩,跟人到我举 行的聚会,不是她说我差点忘记。以后当然不会再忘记。
我说这些,是因为有时男女就性并不一定有很深的印象,而留在记忆中的往 往不一定是因为性。
我认识北京写字楼的两个女孩子紫悦和李岚,她们当然没有娱乐界的明星靓 丽,但也是很漂亮的女孩,我们经常三人一起嬉戏做爱。(背景参考《丽人世界 :紫叶飞扬》)我们一起度过了许多非常美好的时光,但让我特别印象深的是几 次特别的聚会。
有一年,记得是八月的一天,我到北京,紫悦知道我到北京了,约我见面。 几天后,我们见面,当然,还有李岚。
在我们过去常去的一个酒楼用餐。包了一个宽大的单间,用餐带卡拉OK。
「大卫,这次表现不错,刚离开北京半个月又回来了。」紫悦笑着说。
「不是想你们吗。」我哈哈笑着说。
「想我们?不是吧。」李岚一笑,「自己老实交代是不是又看中哪个女孩子 了,回来约会的?」
还真是商务活动,但我当然没必要说太清楚,本来她们也是开玩笑而已。「 我说是,你们未必相信,我说不是,你们还得这样想,为了不伤害你们,我还是 选择说不是。」我笑着说。
「别臭美了,伤害谁呀,我和紫悦早过了那阵,你还怎样不怎样,就是别染 上爱滋病传染我们就行了。」
「象第一次紫悦哭的那次?」我笑着说。
「死大卫,你有完没完。」紫悦啪地打我一下手,笑着说「怎么老提那件事 ,让我又恨你赌气离开,便宜岚岚,是不是?」
「紫悦,你们说别把我拽上,便宜谁呀,我们俩人都不是他对手,让我一个 人累死啊。」
「他那是投机取巧,每次都不能算真刀真枪。」紫悦嘻嘻笑着说。三人一起 难免说些荤话。
李岚嘻嘻一推面前的碗筷,走到旁边沙发坐下:「好了,不吃了,讲得我春 心荡漾,没心思吃饭了。」
「大卫,你可得陪我吃完,不许过去偷吃岚岚。」
「唏,紫悦,胡说甚么呀,小心眼。」李岚笑着,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紫悦与我轻声说笑,但耳朵还是注意听李岚的电话,等李岚一通电话打完后 ,紫悦道:「岚岚,又招谁来啊。」
「嗨,还有谁,都是大卫认识的,反正没事,明天正好周末,让她们一块来 唱唱卡拉OK。」
「谁?」我笑着问。
「上次请别人吃饭,不是大夸别人象大家闺秀的吗?」
我还真忘记了。
李岚接着说:「若冰。还有你也摸个、亲过的冯妍,你早忘了别人妍妍吧, 她可是老记着你呢。」
「你甚么意思,是不是让他今天完成没做完的工作啊?」紫悦说。
「紫悦,不会是吃醋吧?犯得着吗,我喜欢大家一起玩的感觉,多我一个也 不在乎多另外一个,紫悦你就省省心吧,如果大卫说娶你,我第一个退出。」
紫悦嘻嘻笑道:「我吃醋?要吃醋就不让你进入了。」
「我可是自己楞挤进来的,不是你自己让的。」李岚笑着说。
「好你个岚岚,真是不够朋友还好意思说。」
「我不是说了吗,如果他娶你,我第一个退出。」
「谁嫁给他呀。」紫悦看看我笑道「还不天天跟防贼似地盯着他那些女朋友 。」
「大卫,听见了,紫悦自动退出竞选了,我无所谓,了不起睁只眼闭只眼呗 。」
紫悦和李岚正打嘴皮官司。冯妍笑着推门进来。她进门就笑着嚷:「哇,你 们吃饭不叫我,我还没吃饭呢。」
我笑着起身,道:「那不正好,坐下吃吧。」
冯妍嘻嘻一笑:「还是大卫好,谢谢了,吃过了。」
「谑,见面就嘴甜上了啊。」李岚笑着说。
冯妍走到我面前看看我,说:「恩,看来没甚么大变化。」
我也笑着说:「过来让我摸摸看你有不有变化。」说着我一把楼住冯妍。
冯妍推着我的手,对紫悦嚷道:「喂,你看紧点你老公。」
「你不早等着吗?」紫悦笑着说,也从桌边走到沙发。
冯妍笑着握住我手说:「得了,你两位老婆在那边,还是去摸她们吧。」
我看看也坐在沙发李岚身边的紫悦,在冯妍的裙子胸前的乳房部位象征性地 摸了一下,冯妍笑着挣脱我的搂抱,跑到李岚身边坐下。
正说笑,若冰和一个靓丽清纯的女孩进来。笑着相互问候,若冰给我介绍随 她一起来的女孩:「这是若夏,我妹妹。」又向若夏介绍了我。我向若夏问好, 同时问若冰:「你们是双胞胎?」
「你甚么眼神啊。我比她大两岁呢。」若冰笑道,然后看看坐在沙发上的紫 悦和李岚「若夏正好放暑假在家闲得无聊,我带她来玩一会,不过说好啊,你们 可别胡闹,她还是小孩子的。」
若夏推了一下若冰的手,笑道:「什么小孩子啊,别装得跟大人似的。」
若冰瞪若夏一眼:「你知道甚么,她们闹起来没谱的。带你来前我可是有言 在先的。」
「好了。」若夏显然不满意若冰把她当作小孩子看。
坐下聊才知道,若夏是大学二年级的学生,与在座的几个女孩子比确实显得 单纯多了,但倒也说不上是小孩子。我当然要注意些分寸,尤其是若冰事先声明 。
叫服务员收拾干净餐桌,然后叫上了许多小吃、饮料和啤酒。女孩子们开始 投入地点歌唱。这是我的弱项,紫悦和李岚她们都知道,曾经也去OK厅几次, 她们也熟悉了我不爱唱歌,所以自己唱了起来。
毕竟若夏在坐,所以每个人倒也显得很有分寸。冯妍穿了一件到大腿膝盖上 一点的短裙,上面是一件宽松的短衫,显得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嫩光洁,成心让我 心躁动。若冰穿着柔软的休闲长裤,上面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布衬衣。若夏比她 姐姐略高,大概有一米六六的样子,穿着一件连衣裙,黑色的头发自然地披散在 头上,散落在肩。椭圆型的脸上有两个小小酒窝。一笑很迷人可爱,但也因此显 得比她实际年龄小。
一唱卡拉OK,总是很吵的,没法正常交流,我只好谁站在前面唱就盯着谁 看,偶尔看看大投影的MTV录影和歌词,好在紫悦和李岚每次唱完歌会坐到我 身边,陪我说说话。冯妍有时也坐在我身边说说话,包括若冰,但当若夏突然一 次也唱完歌无意坐在我身边,我看所有人都紧张了,尤其是若冰。大家当然不好 说甚么。
「听说大卫先生常年呆在美国。美国是不是真得很好啊?」若夏看着我问。
「我主要还是在香港。」我笑着说「北京呆的时间也不少啊,如果算上年轻 时候,那北京还算多的呢。」
若夏嘻嘻笑了。我看着她,笑问:「笑甚么?」
若夏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听你说年轻时候总觉得别扭,你现在也没多大 呀。」
若夏甚么都问,我回答经常逗得她哈哈大笑。若冰有些不安。她看看紫悦, 又看看李岚,李岚似乎明白了若冰的意思,李岚走到我身边,忽然非常亲昵地挽 起我手,说:「大卫,与我跳舞嘛,别总说过没完。」
「你们动嘴总不能让我闲着呀。」我笑着说,还是站起身陪李岚跳舞。在中 国卡拉OK跳舞我不怕,反正搂在一起谁也不看你舞步和姿势。
搂住李岚的腰,她很自然地贴近我,悄声对我说:「干吗与若夏谈得火热, 没看若冰紧张兮兮的样子嘛。」
「这是干甚么,谈话不行啊?」我有些不悦「她也不是小孩子,用不着象看 小孩子一样。」
「她不是怕若夏对你好感早成不必要的麻烦嘛,若冰知道我们的事的。」
「那她甚么意思啊,别带她妹妹来呀。」
「求求你,小点声行不行。」李岚搂紧我低声哀求。
「真没意思。」我低声说。
「好了,我抱歉。那我们等会走吧,去长城饭店。」
我们回到沙发坐下,过了一会儿,紫悦早发现我甚么话也不说,她坐到我身 边,说:「大卫,反正你也不唱,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若夏看看我:「你们现在就走啊?我还刚唱了一首歌呢,才十点 锺着甚么急啊。」
「若夏,我们还去别的地方,下次再唱吧。」
「是不是到别的地方玩?」若夏眼睛一亮,我一笑,好单纯可爱的女孩。我 也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一句:「你去吗?」后来我想或许是潜意识中有些故意与若 冰对着来的意思,我自己知道,我是有些欣赏文静靓丽的若冰的。
「好啊。」若夏高兴地说「正好放假没事。」
紫悦和李岚面面相觑。若冰脸色很难看,但毕竟她只是姐姐而已,既然若夏 说去,若冰也不好说甚么。的确若夏不是小孩子了。
车驶向长城饭店。进入房间。若夏看着房间环顾四周:「这儿有甚么好玩的 ?」
若冰也是第一次到这里,也是好奇地四周看。
落座后,君枝子给大家拿来了饮料、水果,然后离开了。若夏说:「嗨,这 里有甚么好玩的,还不如刚才多唱会卡拉OK呢。」
我笑着说:「楼下就有卡拉OK,要不再去?」
「算了吧,我可不愿再折腾。」李岚笑着说。
紫悦和若冰也反对,只有冯妍笑笑没说话,似乎邀请若夏起冯妍就变得沈默 ,不怎么说话,这在好说笑的冯妍真少见。
「玩牌吧。」紫悦笑着提议。好象大家都没意见。她们在我这里玩过几次, 紫悦和李岚比我还熟悉扑克牌放在甚么地方。李岚进入卧室将扑克牌找出来,象 过去一样,搬过小茶几,坐下玩牌。当然不可能与她们玩赌钱的,大家提议玩「 升级」,我与紫悦一队,李岚和若冰一对,若夏本来就爱玩,算是坐在若冰身边 看牌,冯妍自然是在李岚身后助阵。
玩起来说话渐渐就随便了。若夏看了会若冰的牌,然后移到我身后看牌。她 是闲不住的,一会儿就发表意见,给我支招,结果几次都出错,失去了好局。
紫悦笑着说:「若夏,别瞎指挥,看你支的招都是坏招。」
李岚嘻嘻笑着说:「若夏是我们卧底的,当然向着我们。」
「胡说八道。」若夏嚷道「我要卧底也是向着大卫和紫悦,不会向着你们的 。」
「谑,这么快就不帮姐姐帮别人了。」冯妍笑着说。
「一边三人这才公平嘛。」若夏笑着说。
「大卫,小心我们施美人计啊。」冯妍嘻嘻一笑。
「不用担心,我们大卫挺得住。」紫悦含笑说。大家说着并没影响手里出牌 ,我本来就没太认真,听她们一说分神,出错一张牌,刚放下若夏眼疾手快去抓 放下的牌,被李岚按住道:「喂,不许悔牌。」
「他出错了。」若夏着急道,「你们还没出牌,不算悔牌的。」
李岚按住牌道:「大卫,可不许耍赖啊。」我笑着说:「好了,我不换牌就 是了。」
若夏推我肩膀一下,说:「没你这样出牌的,你整个成心出错。」
「不是没在意嘛。」我笑着看看若夏,若夏气鼓鼓地翘着嘴,她也太认真了 。
李岚嘻嘻笑道:「我老公不向着我向谁啊。」
「岚岚。」紫悦有些不高兴地说。李岚吐吐舌头,嘻嘻一笑。若夏本来几乎 趴在我肩听见她们的话,本能的身体向后靠靠。
冯妍道:「重新分组,你们一家人一队,我和若冰、若夏一队。」
若夏道:「岚岚姐,你干脆出来,我和姐姐搭配,肯定战无不胜。」
李岚也早烦了若夏在我身后腻味,笑道:「好呀。」李岚坐到我身后。若夏 坐在李岚的位置,瞟了亲昵地趴在我肩上的李岚一眼,很认真地盯着手中的牌。 李岚和紫悦心思并不在牌上,很快我们又输了。我让李岚玩牌,我坐在一旁看牌 ,偶尔与冯妍聊天。冯妍那裸露的大腿和性感的身体让我动心。我与冯妍说着, 冯妍早不关心牌局了,与我说话,话语开始变得挑逗起来。我也偶尔偷偷捏她一 下,冯妍推着我手,终於,她笑着喘息道:「紫悦,你管管你老公老他总在后面 占我便宜。」
「你不认为你乳房最漂亮吗,让他摸摸又怎样,又不是没摸过。」李岚头也 不回,笑道。
冯妍弯腰扑过去打李岚一下:「你再胡说我给你嘴贴上封条。」冯妍身体正 好在我腿上面,我趁势手在冯妍乳房上捏了一把。冯妍猛推我一下,同时嚷:「 你再瞎摸小心我报复了。」
「怎么报复?」我笑着问。干脆抓住冯妍的手。冯妍看挣脱不开,说:「有 本事你敢去摸摸若冰。」
「有甚么不敢。」我笑着说,看看若冰。若冰叫了一声,脸色羞红了,笑骂 冯妍。若夏抬头说:「我姐姐可是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你们不要拿她取笑了。 」
「死若夏,要你胡说。」若冰瞪若夏一眼,有些觉得没面子。
我看看若夏:「那你谈过了。」
「那当然。」若夏笑道。「不过没你们这样疯闹啊。再这样我和若冰走了。 」
紫悦和李岚,包括冯妍求之不得她们姐妹离开。冯妍道:「大卫,手拿开, 既然若夏愿意替代若冰,你去摸她好了。」
「冯妍,你乱说甚么呀。」若夏嚷着。
我搂过冯妍,手直接伸到冯妍的薄衣里,直接摸到乳房,过去虽然有过玩笑 ,但真的直接肌肤想触,这还是第一次,冯妍真的有一对非常滚圆丰满的乳房, 我手指按到冯妍乳头。冯妍本能地低叫一声,脸色刷地变得通红,她不敢太激烈 的反抗,哀求地看着我道:「大卫,拿开你手,我求你了。」
「喂,大卫,别过分了。」李岚转身拉开我的手。冯妍恨恨地说:「紫悦、 岚岚,好,你们也不管他,你们就不能好好看着他。」
「逗你玩的,瞎嚷嚷甚么呀。」紫悦笑着说。
「你们要真的放任自流,小心我把大卫带房间去了。」说着,冯妍自己也嘻 嘻笑了。
其实我一直想接近若冰,不知为甚么听若夏讲若冰还没交过男朋友更刺激我 向触摸她的心。
说归说,冯妍见我手挪开了她坐到若冰的另一边不挨着我了。我向前坐坐, 正好紧靠着若冰,感到若冰身体有些紧张。拿牌的手有些发颤。出牌也有些心神 不定。若夏埋怨着若冰出臭牌。若冰嘴里争辩着。我靠向若冰看她手中的牌,手 很自然地搭在她肩,若冰呼吸有些急促,努力镇定自己。最后成了我和冯妍指挥 ,若冰变成傻傻出牌了。当然有时会与冯妍就出哪张牌发生不同意见,紫悦和李 岚催着,若夏嚷道:「你们三人还那么慢,若冰,你自己有不有主见啊。」那时 我倒觉得若夏似乎更象姐姐。
冯妍倚靠着若冰,认真看牌,我禁不住在桌下手轻轻放在了若冰的大腿上, 虽然隔着长裤,但若冰依然腿直哆嗦。看来若冰从来没有过一个男人离她身体如 此近和亲昵,她有些手足无措。我另一只手干脆搂住她腰身体象冯妍一样贴近她 ,我象那种亲昵的搂包和身体的接触对若冰一定是一种全新的刺激的体验,她有 些把持不住自己。我也被她颤栗的身体弄得心如撞鹿,心猿意马。手慢慢借她出 牌慢慢往上接近了她的乳房,终於压在她乳房上,若冰身体一硬,几乎不动了, 开始大家没主意,觉得不对看见我手已搂住了若冰的乳胸,既然若冰没有说什么 ,其他人即使看见也不好说话。
倒是若夏看不下去了,看着我嚷:「大卫,你手放哪儿了。」
冯妍哈哈大笑,有些恶作剧地看着我问:「喂,大卫,处女的乳房不是随便 摸的。」
「闭上你嘴。」我笑着打冯妍一下,放下手,那种感觉让我很愉快,恨冯妍 多嘴。
若冰似乎还没从刚才的那种感受中缓过来,她有些发愣。冯妍接过牌说:「 来吧,我接着打,你休息一会吧。」
若冰有些发木地看着冯妍接过牌去,我搂过若冰的腰说:「你坐边上,让妍 妍玩吧。」
若冰身体的感觉又回来了,她机械地顺着我的手的搂抱往我这边移移,完全 在我前面坐下,我很自然的双手搂住她,若冰浑身软绵绵地倚靠在我胸前。
气氛有些紧张,大家当然看见了若冰倚靠在我怀里,但都装做没看见,继续 玩牌。好在过了一会儿开始说些别的取笑的话,使气氛活跃了些,至少暂时没人 刻意注意我和若冰。坐着如此冰清玉洁的一个美女在怀里,当然很难让我坐怀不 乱。我右手臂往上移移,压住了若冰的乳房,并轻轻摩擦,左手往下,好在桌子 档住别人看不见,除了冯妍,而冯妍似乎根本不往旁看,我的左手慢慢放到了若 冰的胯部,好象不经意间,手放到了若冰的敏感处,虽然隔着裤子,但手指有意 无意间在她大腿跟部游弋。我觉得若冰胯部的身体有些向前顶,确实,我的手指 用力很轻,她的身体只会是一阵酥痒难受,她身体本能希望得到更切实有力的触 摸,我看大家并没有注意,试探着将手指顶向若冰,若冰身体微微一颤,我想女 孩子们都见到了,但谁也没吭声。若冰身体软软倒在我怀里,她似乎有些鼓励地 将身体向我手指迎送,我拉开她裤子的拉链,手指进入了她的隐私处,湿漓漓的 大腿跟部象火一样发烫,稠稠的爱液早沁湿了我手指,我触摸到她阴蒂,按一下 ,若冰啊的一声,一下让所有人都似乎停下了手里的牌,若冰本能地叫完,双腿 紧紧夹着我手,脸色赤红,羞躁不已。若夏仍下手里的牌,双手抱头,垂头不语 。冯妍偷偷看看我们,脸色也羞红了。紫悦和李岚对视一眼,面无表情。
性和情色之间往往就一线之别,但两者有着完全不同的内容和感受。
……题记
李岚打破了沈默,她似笑非笑地对脸色红润的若冰说:「欢迎加入。」若冰 既羞又不愿松开双腿让我手出来,她知道我手出来一定粘满了她身体的液痕。
若夏抬头满脸羞愧地看着若冰说:「姐姐,我真替你害躁。」
若冰看看若夏,也不说甚么,她想的是如何收场。既然大家都看见了,我也 没甚么好偷偷摸摸的了,我笑着说:「我应该与若冰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影响 你们玩牌了。」
「嘻嘻,若夏,你害甚么躁,大卫又没与你亲热。」冯妍说。
若夏气恼地说:「你们都是怎么啦,有病啊,没看见他刚才对我姐做了甚么 。」
「若夏,你姐和大卫自己的事你也不用说甚么,若冰都没说话,你说甚么。 」紫悦道。
「姐,我真替你羞愧。」若夏看着若冰说。若冰似乎刚刚清醒过来,她看看 若夏有些羞恼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走了,回家了。」若夏起身。看着若冰。若冰头靠在我肩,默默不说话 。
「你走吗?」若夏问若冰。
若冰不吭声。若夏跺跺脚,似乎满怀仇恨地看我一眼,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若夏既走,若冰慢慢松开了她双腿,我手抽出,若冰默默拉上裤子的拉链。 恐怕她自己也奇怪怎么会变成这样。三人以上的女孩子如果都很放任并怂恿的话 ,很容易让一个处女做出她自己也会奇怪的事情。
既然若夏走了,大家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李岚看着若冰说:「若冰,抢我 们老公可不够朋友。」
若冰早恢复了正常。说道:「你们也不看看你们自己的老公多坏,而且你们 还怂恿他。」
「嗨,反正也不是真老公,管得着吗。」紫悦说。
「大卫,你这样可不好,下次我们的朋友你还不得都上了。」李岚盯着我说 。
我笑着推李岚一下「别那么难听,大家高兴就来往,不喜欢就来往少些。而 且朋友比如妍妍我就没动。」
「还没动啊。」紫悦笑着嚷。
冯妍有些气恼地看着我,她显然觉得我话的意思是她根本没有打动我,我清 楚,这时女孩子不在呼别的,在於不能在其他女孩子面前没面子。
我拉拉冯妍的手:「其实,妍妍很妩媚,摸到身体的感觉很好,只是一直没 机会是不是?」
冯妍似乎心情好些,啪地轻轻打我手掌一下,笑道:「谁给你机会啊,别做 梦了。」
大家纷纷站起收拾东西。李岚靠近我怀里,搂着我说:「新朋友认识完了, 也该与老朋友亲热亲热吧。」
我低头吻吻她笑道:「甚么新朋友老朋友,都是朋友。」
李岚推我坐到沙发,趴在我怀里热烈地吻我,让我感觉有些给若冰看的意思 。我眼睛瞥一下,若冰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在远处痴痴看着我们这边,若冰是知道 我与紫悦和李岚的关系的,也曾看见我们一起嬉戏过,但过去她是以超然的旁观 者身份出现,现在按她的理解我们的关系应该不一样了,心理当然发生了变化, 眼睛里流溢出些许的痛苦和委屈。
紫悦比她们都大几岁,当然不好意思象李岚一样立即依偎到身边,虽然我们 三人时她也很疯狂,但毕竟当着冯妍和若冰,她静静地坐着,偶尔与冯妍说话, 似乎没看见火热与我亲热的李岚和我。
过了许久,紫悦笑着说:「喂,差不多了,房间里还有别人呢。」
李岚扭头,身体一动没动,笑着说:「你们加入就是了,反正他厉害,我们 都加入也就平手。」
冯妍嘻嘻笑道:「谁加入啊,你们自个玩吧,等会我就走了。」
紫悦或许也嫌李岚呆的时间太久,对我说:「大卫,你要再不亲热一下妍妍 ,小心她走了。」
「你瞎说甚么呀。」冯妍笑着打紫悦一下。「又挑起是不是?刚刚坏了若冰 的处女之身又想来坏我的名节是不是。」
「你什么名节?早心里惦记着自己坏了。」李岚不好继续趴在我怀里,坐起 身笑道。李岚的身体刺激得我身体高涨,血液沸腾,我起身走向冯妍,冯妍尖叫 着起身跑,我追过去,冯妍躲到若冰身后,我按住冯妍,冯妍叫唤着让若冰帮她 ,若冰迟疑一下,用手去推我,我想一半是冯妍请求她,一半是因为她早就想推 开与冯妍嬉闹的我,不让我继续下去。但我们每次玩起来不到最后身体的进入很 少结束的。
若冰当然推不开我,我猛将冯妍的衣服掀开,露出了她赤裸的胸脯,我将乳 罩往上推推,冯妍那丰满的乳房跳跃而出,我低头用嘴含住乳头亲吻碰咂。冯妍 开始还嬉笑嚷着推我,只亲碰几下,冯妍嘴里舒服地呻咽起来。一旁的若冰咬紧 嘴唇,痴痴地看着兴奋叫嚷的冯妍。冯妍哼哼着,手伸进我裤衩,立即让我身体 硬如磐石。
紫悦和李岚或许为冯妍的叫声弄得也坐不住,走过来,拉我道:「好了,你 们有完没完。」
冯妍躺在我身下,紧紧搂着我,喘息着嚷道:「哦,你们现在过来了,刚才 叫你们不理,现在弄得我难受死了你们过来干扰。」
紫悦和李岚也不多说,嬉笑着用手在冯妍身上乱摸乱挠,冯妍发疯似地笑着 嚷着,我看若冰难受的样子,坐起,一把搂过若冰,若冰叫了一声,想躲,我嘴 贴到她嘴唇,舌头伸进她嘴里,若冰呜鲁着想说话,但说不出来,我的手从衬衣 下摆伸进去,直接摸到若冰那从未被异性抚摸过的乳房,若冰顿时软倒在沙发, 不动弹了。冯妍有些气恼地坐着,一边整理衣服头发,一边气淋淋地看着我。
「啊,啊,啊」若冰随着我的抚摸和用力,嘴里发出有节奏的本能的呻咽和 叫唤。我实在无法忍受如此诱惑人的叫声,喘着气脱下了我的上衣,然后又解开 了裤子,若冰身体接触到我赤裸的胸膛,猛发现我正脱裤衩,吓得尖叫着拼命地 推我,反抗之激烈似乎不象是因为害羞。
我当然不能强迫她,我只好离开,转身扑到在已穿好衣的冯妍身上,冯妍刚 要说话,我嘴早贴上去,并再次掀开她衣服,而且拉下了冯妍的短裙和裤衩,冯 妍要扭开头说话,我坚硬的身体早进入了她毛茸茸的肉洞。
身体一旦进入,我的激情立刻得到了缓解,我想到了房间不只是冯妍,当然 不能让自己身体早早发挥射出,所以我很缓慢的与冯妍抽插,冯妍早不顾甚么了 ,放肆地欢快地叫唤着,李岚默默地在一旁抚摸我后背,紫悦坐在一旁不吭声。 我用手去解李岚,李岚明白我的意思,静静地脱光了自己,用乳胸磨蹭我的后背 ,冯妍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我抽出依然坚挺的身体,慢慢拉过李岚,李岚躺下, 我身体一进入她早憋了许久的情欲忘记地发泄叫唤起来,紫悦也脱光了自己,笑 着对李岚说:「岚岚,别一个人贪吃啊。」
李岚在我身下呻咽着,喘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能耐。」
我也不知为何那天出气的身体发挥好,其实正象紫悦和李岚说的,我是有些 投机取巧的,知道如何让女孩子在最短的时间达到高潮,我心里还是惦记着若冰 ,我要把最后的机会进入若冰。即使铁人在这种淫弥的氛围中也会情欲高涨。李 岚和紫悦的身体我都太熟悉,知道手配合在何处按捏她会很快达到高潮,果然, 我手刚刚在李岚乳房跟部捏了几下,李岚发疯似的身体耸动了数下,然后好象休 克一样软绵绵地抽搐着再没有任何气力了,李岚被自己的高潮身体剧烈的快感打 倒了,然后是紫悦,更是不堪一击,当我豪情万丈地站起身,冯妍和李岚看着我 坚挺的身体有些陶醉和发自内心的满足和愉悦。我抱住若冰,若冰情欲冲击着她 身体,但她更被即将到来的事所吓倒,她依然躲避,但显得苍白无力,我终於脱 光了她那处女身体的最后一丝布缕,我慢慢摩挲她肉缝,若冰喘息着,呼吸急促 地乱抓我身体,我摸准肉洞,慢慢顶了进去,我觉得紫悦她们也有些病态,比我 还专注地盯着我们身体接触的地方,我碰到了若冰的处女膜,真还是处女,心里 一荡,顿觉身体一热,我用力猛地刺进去,若冰尖叫一声,然后是无力的软软的 身体随着我身体的抽插晃动,圆圆的乳房笔挺傲立,忽然紫悦一丝不挂冲进卧室 ,拿出一个大毛巾塞到若冰的身下。若冰似乎身体开始响应,她身体的肌肉开始 回应我的抽插,开始变得敏感,发烫,她身体里由最初的疼痛麻木变得灵巧,肌 肉收缩开始有了活力,突然若冰身体一阵抽搐,紫悦和李岚对视一眼,知道若冰 达到了她第一次高潮。我依然火力凶猛,变得不可理喻的坚硬,若冰的身体短暂 松弛然后是肌肉对我身体紧紧的缠绕,我感到我要被她身体吞噬,忽然,排山倒 海的无数小针酥麻地刺激我全身,我再也不想控制自己,尽情地发射出去……
我坐下喘息,若冰泪流满面一动不动,摊开的双腿间血液伴着精液慢慢往外 溢,李岚拿来了毛巾替若冰擦拭大腿跟的液体,冯妍赤裸身体靠到我身边,温柔 地抚摸我身体。紫悦和李岚有些负罪感的模样让我感到自己的罪孽。
若冰坐起,李岚去扶她,若冰推开李岚,站起身摇晃了一下,有些跌跌撞撞 地进入浴室,听见浴室哗哗的冲洗的水响,几人一时无话可说。
我有时想,如果放在现在我也许会冷静地面对和处理与女孩子的交往和关系 ,但年轻时确实有些不负责任和太有些玩世不恭。从一定意义上讲,可以说有些 违背一般正常的做人原则。所有罪与过和忏悔我自己明白。我也不想多说,但事 情确实就这样发生了。生活不可能轮回。
若冰从浴室出来,冷冷地坐下。李岚走过去,轻轻握住若冰的手,这次若冰 没推开她,李岚低声说:「若冰,刚才大家都太疯狂了,真的对不起。」
我走过去,想握住若冰的手道歉,若冰甩开我的手,嚷道:「滚开。」
「对不起。」我轻声说。
若冰垂下头泪水顺眼角流淌。
紫悦走过去,用手搂住若冰的腰,若冰倚靠字紫悦的怀里,低声呜咽。
想想着这种情况下破了若冰的处女之身,她怎么伤心对我恨之入骨我都不会 觉得太过,但已经这样,我很想表白点甚么,但看看远处也有些受若冰影响的冯 妍,我无法开口了。对冯妍来说同样是一种伤害,也许平时大家嬉闹惯了,我有 些淡漠了彼此对许多事情根本不同的看法。
李岚看看我,轻声说:「你去洗洗,我们女孩子自己坐坐。」
抛开了刚才特定的氛围,现在冷静来看我们的行为,几乎无法相信我们所做 的一切。我想也许她们自己说说更好,我走进浴室。
我出来,女孩子们本来正说着甚么,见我出来,大家都闭上嘴不说了。我问 紫悦:「怎么不说话了?」
「我们等会走了。也许我们这种交往真的不合适也太违背伦理,冯妍想与你 单独说几句话,然后我们走。若冰愿不愿意留下看你自己能不能求得她的谅解。 」
冯妍看看我,我起身到休息室。坐下,冯妍跟了进来,她看看我,低下头: 「我真是疯了,会跟你们坐这种事。」
「对不起,妍妍。」我真诚地道歉。
「现在说这些有甚么用?」冯妍看我一眼,又低下头。
「你们刚才说甚么?我不在的时候?」我问冯妍。
冯妍迟疑了一下:「说甚么,紫悦和李岚劝若冰呗,好象处女受到多大伤害 ,我就没关系似的。」冯妍说着,语气里有些愤然和羞辱。
我搂住冯妍,吻吻她,低声安慰。冯妍有些失意地靠在我怀里沈默了一会儿 ,轻声说:「出去安慰那位清纯的处女吧,我走了。」
「若冰什么意思?」我问冯妍。
「不知道。」冯妍干脆地回答,又有些气淋淋地。
「我真心的道歉。」
「道歉有甚么用?我也不用你道歉,我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冯妍起身, 朗朗地说。
我跟着她站起来,她盯着我:「也许你会单独与我见一次,没有她们?还是 你天生就喜欢这样的群居生活?」
「好的,你给我电话吧。」我应诺。
冯妍走上前,抱住我亲吻一下,叹息道:「我是真的爱你。只是没想到今晚 让我如此难受。」
我看着她不语。她低声说:「不说了。再约吧。」她准备转身,突然又低声 道:「好好劝劝若冰吧,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不过生米煮成熟饭,她伤心又怎 样?总不能说是完全强迫吧?刚才劝了她半天,我觉得她已经接受现状了。我们 真是脑子都有问题,而且病得不轻。」
走出休息室,紫悦、李岚包括若冰都抬头看着我和冯妍,她们不知道我们在 房间谈甚么。冯妍对紫悦和李岚说:「你们走不走,我反正不呆这里了。」
「我们一走。」紫悦说。李岚、若冰纷纷站起身来。
我看着若冰道:「若冰,我想请你留一下,如果一定要走,等会我一定送你 回去。」
紫悦拉拉若冰,轻声说:「等会你再走吧。」
冯妍哼了一声道:「真是待遇不一样。」
李岚低声对冯妍说:「妍妍,算我欠你的好不好,少说几句吧。」
「若冰,请答应我。」
若冰还想走,李岚拉住了若冰,低声劝解她,若冰勉强站住,紫悦、李岚和 冯妍也没象过去一样与我拥抱亲吻道别,只是向我说晚安,然后关上门离开了房 间。
房间里一时显得很静,我问若冰:「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若冰默默摇摇头。我觉得开端还不错。
「对不起,若冰。」我看着若冰说。
若冰看着远处不吭声。
「若冰,我知道我说这个有些亵渎你,但我真的愿意用甚么可能的方式补偿 你。」
「给钱补偿?」若冰冷冷一笑「花钱买初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我并没有说用钱。」我轻声说。
「那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用通过甚么来弥补对你的伤害。」
「无法弥补。」若冰说着泪水在眼眶转动。
「那你说怎样?」
「怎样?我能告你强奸我?我抱怨你利用可鄙的手段剥夺我的贞操?或者你 能娶我?你能对你的行为负责?」若冰嚷道「不,只怪我自己。我不责怪任何人 。如果你没有甚么事,我回家了,也不用你费心送我,特殊待遇,还特殊待遇, 岂有此理。」
「若冰,别这样说,我真的很抱歉和难受,当时确实都有些丧失理智了。不 过我真的很喜欢你。」
「你喜欢我?」若冰有些凄然一笑「你喜欢我,就不会当着别的女孩子让我 的第一次如此不顾廉耻,让我除了恨和屈辱没有一点甜蜜和美好的回忆。你就这 样对待你所谓喜欢的女孩子?不喜欢会怎样?是不是会叫上许多人来展示你的英 雄壮举?」
我真得不好再说甚么。
「我走了。」若冰起身,我站起一把搂住她,低声说:「若冰,别走。」
「松手。」若冰说。
我搂紧她,我当时也不知怎么,突然有一种非常强烈地想留住她。
「请你松手。」若冰突然口气软下来,有些恳求地对我说。
我低头,嘴唇凑过去吻她,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若冰嘴唇躲着,但终於 被我贴上,若冰挣扎着,我还是吻她,舌头伸进了她那略显冰冷的口中,她身体 扭动着,奋力躲避,但显得越来越无力,终於接受了现实,让我的舌头在她口中 ,舌尖自由游荡搅动点触。若冰几乎瘫痪一样软倒在我手臂,她被动地任我舔拭 亲吻。我手非常温柔地抚摸她,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渐渐有些灵巧地蠕动, 脸开始发烫,我也就势搂住她躺靠在沙发,她手轻轻举起然后慢慢搂住我腰,她 为自己身体的配合羞愧,泪水夺眶而出。
我轻柔地吻干她的泪,轻声说:「别哭了,啊?」
「我恨死我自己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的嘴唇终於脱离开我的 亲吻,喘息着哭泣着嚷。
她心里确实恨透了我,但身体经不住异性的抚摸,或许那种抚摸和亲吻真的 让她既恨又爱。
「已经很晚了,就在这里休息吧,我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我 想即使她愿意我也没有精力开始新的一轮做爱。
她哭嚷着被我抱起,进入卧室,她并没有太刻意地挣扎反抗。
那一晚,若冰与我睡在一张床上,我们几乎没怎么身体的接触。
早晨,我睁开眼,若冰正睁着打眼默默凝视着我,见我醒来,她没有任何反 应,也没有任何表情。我亲吻她一下,向她道早安。她看着我,没吭声。见我坐 起,她也不动。我进入浴室,等出来,她也去了另一间浴室。
埃玛过来询问安排,见到若冰她友好地笑着问好。若冰勉强笑笑,点点头。
埃玛离开君枝子进来,笑问若冰早餐想吃点甚么。若冰看看我,还是勉强笑 笑没有说话。我只好让君枝子自己看着安排了。
不多说,自然,若冰以后与我关系变得很亲密。多余的话是,以后与若夏见 过几次,既然与若冰关系很亲昵而且关系正常,偶尔与若冰吃饭或玩时会叫上若 夏,据若夏有次聊天偷偷说,其实她是喜欢我的,所以当她从我的眼神看出对若 冰情有独锺才使她愤然离开,我们没有任何超越朋友的关系。似乎无论是若夏还 是我都不想作这方面的尝试。若冰以后到深圳的一家公司工作,我们常在深圳见 面。林露和宋矜都知道她的,但她们彼此很少来往。若夏大学毕业后到伦敦留学 ,以后转到美国,偶尔见面,但我们几乎没甚么多的联系。若夏是个逗人喜爱的 女孩子,我想在国外的留学生中她也是鹤立鸡群,她周围不乏许多追求的男孩子 。
或许若冰是唯一一个几乎是在几个女孩面前献出了她的处女身,有时候,在 一种情色的氛围内,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也可能因为情色的迷惑而丧失心智的 。
女孩子情色的诱惑比直接做爱更让你感到神魂颠倒。
我认识的香港女孩子阿娴。是一个很难得的既有味道又靓丽迷人的女孩子, 她的演艺界的知名度虽然始终没有真正达到最高峰,但她属於成名早,而且绯闻 绝少。她不怎么与外界接触,尤其是我们相好后她更是洁身自好非常注意自己的 言行,在演艺界真的很难得。(参考背景《明星诞生之芝和阿娴》)
阿娴的所有事务都为公司打点,她是个不太用心计的人,而且知道我的身份 和情况后,她更是不会在乎公司的安排,一心一意按公司安排去做,她平时几个 来往密切的演艺界的女朋友,关系最密切的是唱歌出名,影视歌发展的萱萱(抱 歉用笔名)。
萱萱是香港本地人,比阿娴还小四岁。实际上我是先认识了萱萱,后来才知 道阿娴与萱萱是好朋友。在一次演艺界的聚会,丽奈给我介绍当时刚十七岁的萱 萱,称萱萱的歌非常好听,人也清纯可爱,只可惜签约一个国际性唱片公司在香 港的分公司。萱萱真的好可爱,她清纯的模样很招人喜欢,对人也彬彬有礼,笑 时脸颊有两个圆圆的小酒窝,两排珍珠般洁白的牙齿整齐可爱。说心里话最初心 里有个与萱萱约会的念头,可是时间总是很紧,有一段时间没怎么呆在香港,也 就没有付诸行动。
有一天在阿娴的别墅,两人做爱后躺在床上嬉戏。阿娴总是不老实的,无论 是做爱过程还是前后。她非要骑在我身上与我玩,我躺下,阿娴一丝不挂的身体 显得非常纤细柔软,两个圆圆的乳房在胸前晃动,她圆润的臀部坐在我大腿,手 拿着她长长的头发在我胸前抚弄,见我酥痒躲避,阿娴嘻嘻笑着不许我动,说是 要报复我做爱前戏弄她身体让她难受。两人嬉闹了一会儿,阿娴趴在我身上,轻 声说:「我要与你玩个游戏?」
阿娴总是有许多出乎意料的举动的,我笑着说:「好啊,又有甚么坏点字? 」
阿娴也不与我多说,柔声道:「我问你甚么你不许想就要回答我,你也可以 问我。」
不知道她要干甚么,我笑着吻吻她,说:「好。」
阿娴盯着我:「你是不是对我有些厌倦了?」
「没有。」我笑着答。「你为甚么问?」我这算是一个问题吧。
「我觉得你没有过去那样尽心,在床上的时候。」
「不满足?」我问。
「该我问了。」阿娴撒娇地嚷,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你是不是对某个香 港演艺圈的女孩子感兴趣?」
我心一颤,以为她知道了芝的事。
「怎么不说话?」阿娴俏眼一瞪,她希望我痛快地回答,没想我迟疑了。
「你这个问题表述不清,甚么叫感兴趣?」
阿娴凝视我许久,也许觉得我的话也算有道理,或者不愿我真的说出肯定的 回答。她笑笑说:「比如对某个新秀心里有些想法?想约会?」
我松了口气,笑道:「肯定没有。」
阿娴听罢笑盈盈地说:「肯定?」
「喂,该我问了。」
「我这不是还同样的问题嘛,好,你问。」
「从来没有别的一个男孩子让你动心?」
「没有,绝对没有。」阿娴立即回答,同时恨恨地看着我,对我的问话很气 愤。
「好了,不玩这个了,真没意思。」我笑着在阿娴的柔软的腰上抚摸着说。
阿娴嘻嘻笑道:「我爱玩,你得陪我玩。」
我笑笑,懒得理她。阿娴轻声说:「你认识萱萱吗?」
「认识。」
「是不是很喜欢她?」
「说什么呀,我们就见一次而已。」
「算你老实。」阿娴贴紧我,柔柔地说。「知道吗?萱萱是我在香港演艺圈 最好的朋友。」
「是吗?」我倒真不知道,心里暗叫幸运,幸亏没与萱萱约会。
「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的。」阿娴说。「有一天她到我这里来,高兴极了, 让我猜晚上与谁一起吃饭,见到谁了。」
我明白阿娴为甚么问我了。
「我当然猜不出,她说见到了一个早就慕名的大人物,看萱萱把他吹得,甚 么年轻有为,英俊潇洒,温文尔雅。哼。你高兴了啊。」
「我高兴甚么。」我笑笑。
「你知道她说谁。」
「那又怎样,难道不是?」
「了不起啊?」阿娴道:「她接着说凭感觉这个人是喜欢她的,只要她愿意 ,随时可以约会。她等着你约会呢。高兴了吧?」
「约甚么会。你告诉她我是你男人不得了。」
「我才不愿意呢,说不定她一高兴会告诉哪天某个约会呢。」
说说闹闹,到时间我该起床了。阿娴知道我要回自己家,顿时变得很失落。 默默看我穿衣,起身,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伤楚。但她知道这也是不可能更改的事 。
有一天我正与阿娴在别墅客厅坐着聊天。阿娴依偎在我怀里低婉地说着话。
佣人来报说萱萱到了。
阿娴慌忙从我身上下来。刚刚整理好衣服。萱萱嘴里说着话进来。她刚想继 续说什么,猛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的我,和有些慌乱站在一旁的阿娴。萱萱顿时 呆在门口了。阿娴看着脸色很难看的萱萱,笑着上前搂住萱萱说:「萱萱,你不 是说今天有事不来了吗?」
萱萱恢复了镇定,笑着说:「临时想来约你一块去吃饭。」
我想香港艺人象她们这样随意的还真不多。
阿娴指着我说:「不用我介绍了吧。」
萱萱伸出手,笑微微地说:「你好,大卫先生。」
「好久没见,萱萱小姐。」
坐下,萱萱看着阿娴:「你与大卫先生认识好久了?」
阿娴笑着点点头。萱萱有些羞恼地说:「那我上次说你干吗不说穿,让我傻 呼呼的。」
阿娴抱歉地笑笑说:「你也没说甚么呀。」
「好呀,你骗得我好苦,不许告诉他。」萱萱说。
我装作不清楚地问:「你们说甚么啊?神秘兮兮的。」
阿娴笑着说:「女孩子的事你别乱打听。」萱萱一听阿娴对我说话的口气明 白了我们的关系。
那是第一次与阿娴、萱萱同时呆在一起。
以后见面次数多了。阿娴倒也不在当着萱萱故意与我保持距离,她会很自然 地流溢出与我的亲昵。看得出萱萱真的很羡慕阿娴。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是会有 些沾沾自喜的。萱萱当然也不用象第一次吃饭见面时那样彬彬有礼,象淑女一样 规矩,彼此显得随便了许多。
阿娴绝对是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子,她不会开我与萱萱的玩笑,即使有时我与 萱萱单处聊天,她倒也不会刻意探询我们谈话的内容,确实,她有理由放心,我 和萱萱都不会跨越现有的关系破坏她们之间的友谊。
总体说来,我和萱萱相处是对得起阿娴的,即使纯粹从朋友的角度。萱萱浑 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和纯情可爱。还有点我内心也不得不承认,萱萱真 的是个很性感的女孩子,同时又显得靓丽纯洁。我喜欢这种女孩子。不能不说这 种诱惑也一直让我有些觊觎着想接触,虽然没有很强烈尝试的愿望,但不能否认 内心由种占有的冲动。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认识萱萱那年的十一月,阿娴和萱萱邀请我一起到马来西亚的马六甲去度周 末。绝对是秘密之旅。我经不住两人的软磨硬泡,同意陪她们去玩。没想到到马 六甲刚玩了一天,萱萱不知怎么发烧病倒了。只好躺在床上打针吃药。
我和阿娴白天去一个僻静的海湾玩,晚上回来才去问候萱萱。萱萱见到我们 很孤独寂寞的样子让我和阿娴只好留在她房间陪她。
萱萱的脸因为发烧而通红,象喝醉酒一样眼睛里显得浑然,但黑黑的眼珠显 得格外水灵。红润的嘴唇有些发干。护理她的医护人员低声告诉阿娴,萱萱白天 一直叫冷,持续高烧达到三十九度五,到下午才勉强退烧,昏昏沈沈地睡了一天 。现在萱萱身体已基本正常,但严重虚弱,全身发软,一点气力也没有。阿娴听 罢,好象自己生病一样几乎要落泪,我忙宽慰阿娴,萱萱睁开无力的眼睛,虚弱 的声音象蚊子叫:「阿娴,不要难过嘛,这不没事了。」
阿娴坐在床边,双手握住萱萱的手,声音哽咽道:「怎么会这样呢,萱萱, 你吓死我了,我说不出去你非让我们离开你。」
阿娴勉强笑笑:「大卫好不容易陪你出来玩,我可不希望我破坏你们的相聚 ,现在不是一切都没事了吗?」
阿娴流泪不语。
萱萱感动地抓住阿娴的手贴在脸上,我坐在阿娴旁边,轻轻抚摸阿娴的后背 ,让让放松。
萱萱吃力地说:「阿娴,你要再哭我也要流泪了。不要哭,不然我让你走了 。」
阿娴放开萱萱的手,起身去卫生间。萱萱看看床边的我,强颜笑笑说:「真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握住萱萱的手,微微一笑:「别说傻话了。是我没照顾好你。」
萱萱将我手放在她脸颊,微微闭上眼,喃喃道:「人生病时才感到好孤独、 寂寞。大卫,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我用另一只手将她额头的散发向两旁缕缕,温和地说:「放心,如果需要我 们可以一直陪着你的。」
萱萱艰难地摇摇头,睁开大大的眼睛,凝视着我:「谢谢。」
阿娴走过来,她在我身边坐下,我看看她,阿娴擦干了泪痕,默默看着萱萱 ,萱萱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我手从她脸上挪开。阿娴轻轻笑笑说:「萱萱,别这么 伤感兮兮的,明天我和大卫还准备带你一起玩呢。」
萱萱笑笑,脸上露出灿烂的喜悦,说:「好啊,我现在除了浑身无力,感到 身体一切都很正常。」
阿娴自然地去握萱萱的手,萱萱尴尬地笑笑,放开我的手,同时看着阿娴说 :「阿娴,对不起。」
阿娴嘻嘻一笑:「又怎么啦,总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
萱萱淡淡一笑,说:「我让你们出去玩一会儿,好啊,你们真的玩一天不早 点回来看我呀。」
阿娴笑着点了萱萱鼻子一下:「不是你说的难得大卫陪我嘛,我当然要充分 享受这难得的时光。原来口是心非呀。」
萱萱翘起嘴:「也没想想我一个人呆在房间多寂寞孤独。」
「好啦,别抱怨了,明天让你好好玩玩,弥补今天的遗憾就是了。」
萱萱静静地笑笑,许久说:「其实马六甲我来过好多次,只是从来没与大卫 和你一起来玩。」
阿娴看看我,摩挲着萱萱的手没吭声。
「怎么啦嘛。不说话,我说错甚么?」萱萱推推阿娴的手,问。
阿娴笑笑:「我想去休息了。」说完,她看萱萱那柔弱无助的样子,又柔和 地说:「萱萱,要不让大卫再陪你呆一会儿。」
萱萱笑笑,不置可否。阿娴趴在萱萱耳边低声说着甚么,萱萱嘻嘻笑笑,瞟 我一眼,脸色绯红地轻轻推推阿娴的头。阿娴对凑到我身边亲我一下,说:「让 你多呆一会儿不生我气吧?我真的太累了,我会等你回来。」
阿娴离开萱萱的房间。我有些生阿娴的气,我是谁,让我来陪萱萱,岂有此 理。但看看萱萱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尽量不让自己的不悦表现出来。
「真是对不起,让你受罪,我知道你有些不高兴。我看得出。」萱萱低声地 说。
「确实有点,但不是因为陪你,而是阿娴太主观。不过我理解她关心你的一 片友情,而且今天她真有些累了。」
「阿娴真是一个幸运的人。」萱萱轻声说。
我不想把话讲得太涉及敏感的问题,我笑道:「阿娴走时悄悄给你说甚么? 」我笑着,向床边靠靠,轻轻握住萱萱的手,那是一双细嫩柔软纤细的小手。
萱萱羞答答地瞥我一眼,俏眼那一闪,看得我心里一激灵。
我稍稍弯下腰,凑到萱萱脸前,可以感到萱萱急促的呼吸和口若幽兰的淡淡 的气味,从萱萱那处女身体散发出一种诱人的芳香。那种青春逼人的诱惑不由使 我紧紧握住她手。
「阿娴说别诱惑她老公。」萱萱尽量使自己平静些,嘻嘻笑着说。
「你会吗?」我微微一笑。
萱萱看我一眼,道:「不会。」
我手从她手背慢慢往上抚摸她柔软细腻的手臂,那种柔软皮肤富有弹性带来 的感觉和刺激真好。萱萱身体虚弱,额头涔出了淡淡的汗。她有气无力地摇头, 看着我说:「大卫。」她不好抽回手怕我难堪,但眼睛里分明乞求我不要继续抚 摸。那表情更让我心有一种许久没有了的激动的跳跃。
萱萱穿着薄薄的睡衣,粉嫩的半截酥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鲜嫩细腻。 我真有些忘记了一切,慢慢摸到她颈项,然后是滑润的肩,渐渐凸起的胸脯,乳 房四周,试探性地在乳房四周抚摸,萱萱上齿咬着下唇,微微闭上眼,喘息着, 胸脯随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见她没有拒绝,甚至有些享受的神态,似乎受到鼓舞 ,我轻轻地抚摸到她乳房,然后手掌按在她乳房,萱萱猛睁开眼,用一种非常陌 生而平静的目光盯着我,我低头嘴唇贴在她嘴唇上。萱萱紧闭双唇,我舌尖顶着 她嘴唇,她终於微微张开了小口,她身体哆嗦着,我手指在她乳头捏摸,她哼哼 着,闭眼不看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手早伸到了她神圣的毛茸茸的禁区,她身 体开始抽搐,当我手要伸进她紧闭的肉缝,她突然抓住我手,用小猫一样轻柔和 苍白无力的声音低声说道:「你即使想做甚么我现在也没有任何气力反对,我也 无法拒绝,但是我真的不希望这样。」
我手放在她的肉洞上,睡衣早向上卷起,裤衩被我拉下套在大腿上,她的身 体裸露在我眼前,她的话让我感到惭愧,确实,萱萱浑身几乎没有一丝气力,大 病过后的身体显得格外虚弱,但病弱的娇躯也显得格外娇媚,我是第一次发现一 个病后的美女是如此娇弱妩媚,让人产生一种圣洁的情感。
我静静地将她的裤衩向上套穿上,然后轻轻拉下她的睡衣并整理好。萱萱乖 乖地任我摆弄,她的确浑身没有任何气力,我想趁一个女孩子毫无反抗的情况下 占便宜的确很卑鄙,虽然如果我真的做任何事萱萱未必会强烈反对,但我不希望 这样,而且已经伤害萱萱了。
「对不起。」萱萱搂紧我手,呜咽道。
「不,对不起的是我,我也辜负了阿娴的信任。真的对不起。萱萱,原谅我 ,希望象甚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把我当成朋友。」
萱萱几乎用完了最后一丝气力,默默点点头。
「我要离开了,我怕继续呆在这里终究会做错事。」我小声说。
萱萱点点头,拉住站起的我的手,眼巴巴地看着我:「大卫,我真的好爱你 和阿娴。」
我低头在她额头亲亲,温和地说:「睡吧,明天还出去玩呢。」
萱萱微微闭上眼,乖巧地躺好。我真被她那妩媚的身躯诱惑得几乎无法自抑 ,内心叹息一声,静静离开。我觉得我是个坏男人,但在那样迷人的情色诱惑下 能够终於把握自己,也算是难得的一次吧。那是我与萱萱最亲密的一次,以后我 们似乎更亲近了许多,但我们再没有过身体的接触,每当看见电视中萱萱那活泼 青春的身影,我总会禁不住想起她那神圣的隐私处和那种无奈又无助的感情复杂 的神态。而当萱萱真正在阿娴的别墅我们面对面时我倒没有了那种向往之情。
我回到房间,阿娴正静静地穿着睡衣在床上躺着等我,两只俏丽的眼睛盯着 房顶,见我进来,她满怀无限柔情地死死搂紧我,柔情几乎将我溶化。
有时,情色的诱惑比做爱更让人消魂,比如那晚的萱萱,那晚的一切。 ---------- 第二十三卷 性与情色 二、丛琳的故事
七月的一天,与王枚坐在她北京郊区别墅的草坪乘凉,这时王枚往往会谈些 公司的事情。话题转到文化娱乐公司,王枚征求我意见,希望将公司重新定位加 大文化娱乐投资,她说出了她的分析和研究的意见。她知道我不会反对她的意见 ,她总是有很精明的判断并能很及时作出事后证明准确的决策的。
「矜矜的工作我也想作些调整。」王枚看着我微微一笑说。我想这才是她与 我商量此事的主题。
我微微一笑,看着王枚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矜矜有很强的策划和文字能力,但她确实太过於淡泊,这在一个公司尤其 是具有很强的竞争力的环境下不是太好,也不太好管理。」
「她总是这样的。」我笑笑说。
王枚过去想把宋矜调到总公司工作,可实在担忧两人在同一个公司不好处理 彼此的关系,因洛ub家里,她们已经是不分彼此的姐妹,要在王枚身边一个发 号施令,另一个被管理,王枚总觉得别扭,还有一层关系,她不希望公司的人更 多的知道她和宋矜与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确实是一种太违背常理的关系。所以 这种想法始终没有付诸实践。
「我想干脆让矜矜作建军的助理,既可灵活工作内容,同时也不要参与部门 业务之间的竞争,你回北京时她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你。」王枚说。
「没甚么不可以。你按你自己想法去做好了。有甚么问题吗?」我想以宋矜 的性格大概不会对此有多大意见,而且好象对宋矜也更适合。
正好远处宋矜也正好从她住的别墅出来,看见我们坐着聊天,向我们挥挥手 ,王枚含笑也招手问好,同时用手势邀请宋矜到我们这边来。宋矜走过来。
请宋矜坐下,三人闲聊些别的,王枚把与我谈话的内容告诉了宋矜,同时探 询地看着宋矜的反应。宋矜看看我,微微一笑:「枚枚。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象 我们与大卫这种关系总是不好,我倒想过干脆从公司出来。」
「甚么意思啊,矜矜,我可没有让你走的意思。」王枚不安地说。
宋矜笑笑:「枚枚,想哪儿去了。你想想,你周围的人都知道你和大卫的事 ,也有几位知道我们的关系,哪能保证每个人不告诉另外的人?或许公司的人早 知道这些了,虽然没人当着面说甚么,但总是不好。你看你每次到我们办公室, 我总觉得办公室的人笑得都有些含蓄,真的很别扭。」
王枚望望我,她何尝不知,只不过装傻而已。她笑笑:「我可不希望象你这 样优秀的人才到别的公司去,而且大卫也未必同意。」
宋矜看着我说:「大卫,我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一直不好说出来,怕你操心 ,也怕枚枚多心。」
王枚看我的神态就知道我不同意。她笑着说:「慢慢商量吧,不过离开公司 的事不要再提。」王枚看看宋矜,宋矜明白她的意思。不好再说了。我相信宋矜 到任何公司都可以胜任她应聘的岗位,但内心总不希望她从我视野离开,你可以 说我自私,也可以说我她到别的公司受罪是因为疼爱她。她们都明白我的心思。
宋矜最终还是听从了王枚的意见留在公司,挂了个助理的头饺,没办法,宋 矜喜欢她现在的工作,她从来不想自己出去做点甚么独立的事情,这点她不象西 子。
宋矜因为工作的调整,我偶尔到公司,她倒可以名正言顺地多陪我了,虽然 我们在公司都很注意分寸,但有时到她办公室坐坐到也没甚么奇怪的。
记得是一个夏末的上午。我在王枚那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到建军办公室。秘 书告诉我建军正开会。因为前一天宋矜与我在一起时因为一点小事稍稍有些赌气 ,她虽然没说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不高兴,於是也想顺便到她办公室看看她情绪 怎样。她自己一间办公室,也不用谁引导我就进去了,或许是宋矜也参加开会没 在办公室。我顺便走到宋矜办公桌前,桌上很干净整洁,优雅的办公椅四周布置 得象她本人一样赏心悦目。
我随意翻开她记事本,看见白纸上密密麻麻写着我的名字,字丛中还写着一 行随意的文字:明知道我迁就你,爱你,你还气我,气我,然后是几个惊叹号, 接下来胡乱写着:你要我怎样做,无数的问好和省略号。我眼楮一热,鼻子有些 发酸,立即关上了记事本,我不想看她还写些甚么,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我静静坐在沙发,有些愧疚。感觉坐了好久,秘书小姐手里拿着一份材料进 来。见我坐在沙发,马上恭敬地道歉:「不知大卫先生在宋小姐办公室。」说着 ,忙将材料放到宋矜的办公桌上过来给我倒茶。
我不用向她解释甚么。
秘书忙着说明:「公司准备招聘几个员工,宋小姐上午约了一个应聘者见面 ,应聘者提前了到了。我想先将应聘者的简历找出来放到宋小姐办公桌上。」
「招聘甚么人?」
「您是说来的这位应聘者吗?传媒分析。」
「你可以让她进来。」反正宋矜马上会回来,我也闲着无事,算是替宋矜先 审查应聘人,也许宋矜见我重视她工作会心情好些。
秘书点点头。离开,带进来一位短发的女孩子。
秘书指指我给女孩子介绍:「这是大卫先生。」在公司我没挂任何头饺,所 有公司上下都这样称呼。秘书又指指女孩子给我介绍:「这位是丛琳小姐。」
秘书给丛琳倒了一杯水,然后离开办公室。
丛琳是个二十多岁的典型都市女孩子,穿着时尚但很端庄,身高有一米六六 左右。她有些局促但马上恢复了镇定。我笑着请她在对面的沙发坐下。
丛琳对我笑笑,可能秘书没有介绍我的身份,她也不好唐突称呼我甚么,用 探究的目光看着我。我笑笑说:「不用紧张,我不是考官。」
丛琳松弛了许多,笑道:「那您是公司的重要人物了?」
「哦?为甚么?」
「我看秘书小姐看你小心谨慎毕恭毕敬的样子。」
「我不是甚么重要人物,也不管她,大概是你自己的感觉吧。」我哈哈一笑 。
「听说来应聘的人很多?」丛琳探询地问我。
我笑着摇摇头:「我真不知道。」
丛琳微微一笑,说:「这不是您的办公室?」
「不是。」
「你总不会说不在这家公司上班吧?」
「正是。」我笑道。
丛琳完全松弛了下来,嘻嘻开玩笑道:「你不会说你也是来应聘的吧?」
「她肯定不会聘我。放心,我不会与你竞争的。」
丛琳俏眼笑得很夸张:「你还真未必竞争得过我。开玩笑的。」丛琳说着又 忙解释。
「那是。」我哈哈一笑。丛琳是个有趣的自来熟,很可爱。
我说完,起身到宋矜办公桌拿起丛琳的简历看。丛琳凑过来,见我看她简历 ,跳过来一把抢过去,说:「喂,既然不是公司的人又不是主考官,看我档案干 甚么?」
「我想看看你多大了,也想看看你过去干过些甚么。」我有些气恼她的无礼 ,但倒也喜欢她这种性格。
丛琳迟疑了一些,歪头看看我:「你可别骗我,你要是决策人物,我刚才的 举动可就彻底栽了。」
「为甚么?」
「我看你眼楮里有些恼羞成怒,嫌我不礼貌吧?可你既然没关系看我档案更 不礼貌。」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你胡说甚么呀,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丛琳不爱听了,白我一眼。
我刚想说话,听见了宋矜熟悉的轻微的脚步声,丛琳也听见了,向我吐吐舌 头,将档案放回桌上,同时飞快坐回沙发。
我拿起丛琳的简历,丛琳气!地看我一眼。
丛琳,二十三岁,毕业与一所知名大学,专业是传媒和广告。北京人。曾在 一家中外合资广告公司工作,刚辞职三个月。我匆匆浏览一遍,正好宋矜也进房 间了。或许秘书已告诉她我在她办公室,她见到我并没有多吃惊,倒是看见丛琳 下意识地楞了一下,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我注意到了。丛琳看见进来如此靓丽的 一个大美人,比宋矜更吃惊百倍。
宋矜向我点点头:「大卫先生好。」
我笑着点点头,将丛琳的简历放回原处。然后对宋矜说:「来你办公室你正 好开会去了。你工作吧,我不打扰了。」
「有兴趣你可以一起参加的。」宋矜说。
「不影响你工作了,有什么事随后再说吧。」我说罢对丛琳笑笑离开了宋矜 的办公室。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丛琳。
从建军办公室出来,刚进电梯,一个女孩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居然是丛琳 。她笑着向我打招呼,我含笑问:「应聘怎样?」
「没戏。」丛琳笑着摇头。
「为甚么?」
「那位宋美人问我许多国际广告业的情况,又问了我的学业和过去的工作。 从她的态度我觉得我没希望。」
「甚么态度?」我问,顺便看看电梯的楼层。
「冷冰冰的。」
「不会吧?」虽然宋矜很文静,那是她的性格,但还不至於对人冷冰冰的。
「我从她眼楮里看出的,表面上微笑,其实根本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哪点 不让她喜欢。」
「好,我到了,要相信自己,刚才不是还挺有信心吗?祝你好运。」说完, 我走出电梯。
「大卫先生再见。」
再次见到丛琳,是几个月后的事了。我到王枚办公室,然后去看望王建军。 刚上电梯,一个女孩子匆匆往里进,两人对视,几乎同时吃惊地叫起来。丛琳。
我笑问:「聘用你了?」上次一别,我早忘了丛琳,也压根没想过问宋矜。
「承你吉言,聘用了。大卫先生,怎么好久没见?」
「忙些别的事情。」
「又找宋小姐?其实她是个不错的人。上次有得罪之处请谅解。」
「没甚么得罪,如果得罪她你自己向她道歉好了。」
「真是巧合,又遇上了,大卫先生与我们公司有业务还是其他?」丛琳含笑 看着我,话里隐约间有些探究的意味。
「见见你们王总。」
「男王总还是女王总?」丛琳嘻嘻笑着问。
「都见。」我笑道。
「老板面前给我美言几句。」丛琳调皮地一眨眼,笑道。
我心想我要美言,不是为你好只会让你麻烦,我笑笑,再没说甚么。
丛琳所在的部门算是市场部,由建军直接管理。一天到建军办公室去,路过 宋矜办公室,我顺便推门进去看看。宋矜正好在接电话,看见我,高兴地对我笑 着点点头,手指指沙发让我坐下,她急急说完话,然后过来坐下含笑问:「怎么 有时间来我这里?不是不愿意到我办公室吗?」她记得我曾说过不到她办公室打 扰她工作。
「去建军办公室,路过正好看看你做什么。」
「做甚么。打打电话,安排些会见甚么的。真没意思。」宋矜说,同时看看 我笑道:「我可没有别的意思,不许把这个话告诉建军和枚枚。」
正好丛琳进来送份材料,见我她马上想退出去。宋矜含笑叫住了她。丛琳有 些不好意思地道歉:「宋小姐,实在对不起,不知道大卫先生在你这里,打扰了 。」
宋矜淡然平静地笑笑说:「材料准备好了?」
丛琳将手中的材料递给宋矜,说:「但愿这次王总能通过。宋小姐,望在王 总那边多说说好话,大家加班了一晚,够辛苦的。」
宋矜一笑:「王总的事谁敢多说,希望你们的辛苦没有白费吧。」
丛琳对我笑笑,忙告辞离开。
「你觉得丛琳小姐怎样?」宋矜把材料放在办公桌,坐下问我。
「不是太熟悉不好评价。」
「第一印象嘛。」宋矜俏眼一瞥含笑说。
「好象还可以吧,北京女孩子就这样的,见谁都不怯场。」
「是啊。丛琳是个活泼的女孩子,哪儿有她就变得热闹,公司上下都挺喜欢 她。」
我不想多谈丛琳的事,我起身说:「我去建军那里看看然后回去了。」
「他可能开会吧。」
「怎么那么多会呀。」我笑笑说「那我回去了,你走吗?」
「谁象你呀,我可走不了。下班后我接你,我们出去吃饭?」
「别忘了我是来休息的,不是工作的。」我笑着说。
「好了,我没有埋怨的意思。」宋矜走到我身边,轻轻吻吻我,然后搂搂我 腰柔和地说:「等我啊?」
周末,公司组织到郊区一个叫九华山庄的地方度周末。公司总是有各种联谊 活动。当然我与建军更多地一起聊天。这时宋矜往往避开与我直接对话,也是为 了避嫌,王枚当然也不好与我太亲近。倒是建军公司的员工与我来往多一些。
晚上,与建军散步回酒店。建军见周围没人,笑着小声问:「晚上怎么安排 ?」
我打了建军一拳,笑着说:「不要打听我隐私啊。」
「自己注意些吧,回去再见吧,耳目众多,还是注意影响。」建军友善地提 醒。我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种聚会,一般不太按照公司的等级和级别分得太开,按照公司的传统这也 是公司上级与下级联络感情的一种形式。刚进入酒店大院,见宋矜、丛琳还有一 个女孩子和一个小夥子嘻嘻哈哈地也从另一条道过来。见我和建军。四人停住脚 步。向建军和我问好,建军哈哈笑着与她们逗笑。非工作时间建军是个很诙谐幽 默逗笑的人。
他们见建军情绪不错,与他也取笑逗乐。建军本是喜欢热闹的人,一时高兴 或许也是希望多些我和宋矜相处的机会,笑道:「谁愿意跟我们去玩啊?」
另外一个女孩子是建军的秘书王卉,小夥子被介绍叫史东明。
王卉笑嘻嘻地问:「玩甚么呀?」
「打保龄球怎样?」建军笑问。「大卫,去吗?」宋矜知道我不爱玩保龄球 ,瞅我一眼,我笑着说:「好啊,陪你玩。」
「甚么叫陪我玩,我陪你还差不多。」建军笑着说。
我知道丛琳知道我和宋矜熟悉,不说话反而显得特别,於是也与宋矜说笑。 几人来到保龄球馆,公司有些员工已在此玩。见我们到来,大家给我们让出一个 球道。边玩球边聊天,看得出宋矜玩得非常高兴。
丛琳凑到我身边笑着说:「大卫先生,我真不知道你与公司的关系,公司的 里似乎禁止谈你,究竟你是谁?」
「你问这些干甚么?」
也可能丛琳压根就没想更多,低声问:「你是不是在追宋矜啊?」远处宋矜 刚打完球转身眼里有些不安地看我们一眼。
「别胡说啊。」
丛琳似乎对我比对建军说话随便多了,她并没有当回事地说:「甚么叫胡说 ?象宋矜这样漂亮,而你又不是公司的人常呆在公司,我在公司见你最多的就是 在她办公室。宋矜平时从没有不相干的男人到办公室的。」
也许女孩子就爱注意这些事。我笑笑,起身去打球。丛琳自认为猜测对了, 意味深长地嘻嘻一笑。
宋矜站着,等我回到座位她自然地坐到丛琳刚才坐的位子含笑问:「谈甚么 呢。」
「丛琳说我追你。」
「不是吗?」宋矜一笑。
我笑笑,看看宋矜,宋矜避开我的眼光,低声说:「没事谈这些干什么。」
「是她提起的又不是我。」我解释。
宋矜柔情看我一眼,只是一瞬间,包含了万种风情,她轻声说:「没责怪你 。紧张甚么。」
「紧张?呵,有吗?」
丛琳坐在对面喝着可乐,眼楮有意无意地向我们这边瞥视。宋矜起身去打球 ,王卉走过来笑着对我说:「大卫先生,你不玩看来是高手,分数就你最高。」
王卉是隐约知道我与王枚、宋矜和建军的关系的。
我哈哈一笑:「碰巧吧,你也打得不错。」
「大卫先生这次呆多久?」
「还有几天吧。」我似乎与北京员工关系更近些,很难想象在香港或欧美会 与员工坐在一起聊这些。
「宋矜今晚真高兴。」
「是啊。」我看着宋矜娇美的身姿答。
「她应该多出来玩玩的。」
我笑着点点头,我们彼此不多说话里的其他含义。
也许王枚没见到我们,她也来到了保龄球馆,她刚刚沐浴过,换了一身休闲 的晚装,员工们见她纷纷打招呼问好。王枚笑着直接来到我们跟前,建军笑着让 王枚换鞋接替她。王枚笑着摇摇头说:「你跟小姐们一个档次,分数太低了,要 替换我也接着大卫先生玩。」
「好啊,接我好了。」我笑着说。
「算了吧,你们来玩也不通知我。我现在刚洗完懒得动了。我看看就行了。 」
史东明和王卉都有些局促不安。确实,王枚的出现好象让大家不象刚才说笑 了。我理解,与老板在一起总是不自在的,虽然王枚其实也很和蔼,但毕竟王枚 是集团的老总。
史东明借口离开了,王卉和丛琳也想离开。王枚叫住了她们:「喂,你们都 走了,让两位老总耍单啊?不许走。」王枚笑着说。
王卉和丛琳只好笑着留下,我想也是,只留下宋矜她也只好离开,我觉得宋 矜不想离开,倒不是因洛uo爱玩,而是确实我很少与她一起玩。
玩了两局,大家休息坐了一会儿,各自回房间。王枚给我打电话:「要不要 我过来陪你?」
「不用了,还是注意点吧。」我说。
「矜矜的房间你知道吧?如果需要你可以让她过来。」
「我知道。」
王枚停顿了一下,轻声说:「晚安。」
「晚安。」
难得清静休息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晨我起身跑步,刚刚出房间到大厅,见丛琳也正好穿运动衣在大厅 做跑步的准备工作,难得女孩子不睡懒觉。丛琳见我也非常高兴,我邀请她一块 跑。丛琳犹疑了一下,笑着点头轻跑到我身边,我们慢慢向外跑去。
呼吸着郊外的新鲜空气,令人心旷神怡。跑得很慢,慢慢说笑。丛琳告诉我 她从大学开始就早起锻炼,一直没间断,一个女孩子这样坚持锻炼真得很不容易 。我扭头看去,丛琳胸脯不算太丰满,宽大的运动服套在她身上显得她娇小玲珑 ,短短的头发还无法梳理,所以用发卡将前面和后面紧紧卡着。但青春的朝气透 过她肥大的衣服流溢出来。
跑了许久,丛琳叫停,我看着满头冒热气的丛琳,慢慢停下,说:「怎么, 不行了?」
「不是不行,只是我可不愿超过自己的运动量,是来休息的,那么累干甚么 ?」丛琳稍稍有些喘息,往回慢走着。我只好停下陪她一起走。
「怎么没叫上宋矜一起跑步?」
「老关心这些事干什么?」
「问问不行啊?你是先认识王枚老总还是先认识宋矜?」丛琳擦擦汗笑问。
我懒得回答她,看着四周似乎在欣赏周围山景。
「你不说我也知道。看得出你与王总先认识。」
「丛琳小姐,我真的不希望你打听这些。」我站住说。
丛琳有些羞恼地说:「谁打听啊,这不是聊天嘛。」
「即使是朋友也不应该打听这些。」
「朋友?谁是你朋友啊。」丛琳嘻嘻笑道「既然是朋友就应该告诉我实话。 」
「干甚么?了解这么多?难道想与我约会不成?」我笑着说。
「约会?想甚么呢。」丛琳哈哈大笑。
「有男朋友了?」
「即使朋友也不应该打听这些。」丛琳将我刚才的话回敬给我。
我也一笑。
「你敢吗?」走了几步,丛琳嘻嘻笑着问。
「有甚么不敢?」
「这可是你说的?不怕宋矜知道?」
「你告诉她好了。」
「你们男人都是什么人啊。守着一个大美人还对别的女孩子说这些。」丛琳 摇头说。
说实话,丛琳真还没有打动我,纯粹是聊天逗她玩的。
「想甚么?」丛琳问。
「没想甚么。」
「是不是刚才的话冒犯了?」丛琳的口气显得非常友善温柔。
我笑笑,摇摇头。
「那就是说到痛处,无法反驳了吧?」丛琳恨恨地说。
「有甚么关系?反正我从来也没想过与你约会。」「你。」丛琳停下,跺脚 看着我。
「我甚么?看你的样子还想吃了我?」我觉得好象回到了大学时代。
「我知道宋矜是大美人,可我也不是一点魅力没有吧,那么残酷干甚么?你 真没劲。」
「好了,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为甚么女孩子总爱听 假话呢。」
「真没想过约我?」
「没有。」
「一点点想法都没有?」丛琳眼里似乎要流出眼泪来。
我心一软,温和地说:「逗你的,其实也想过与你约会。」
「你骗人。」丛琳瞪我一眼,继续随我向前走「真是不浪漫,也不知宋矜看 中你甚么。哼。」
看得见住的酒店了。丛琳说:「我约你吃饭,回市里后。」
我有些犹疑,但还是笑着说:「好啊。」
丛琳看看酒店门口,站住盯着我:「我只想问一句,请你说实话,你是不是 追宋矜?」
我看着丛琳:「是的。」
「你们认识交往好久了?」
「是的。」
「你们……不是一般朋友关系了?」
「随你想好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丛琳轻声说。
「那你还问甚么?」我笑笑,想使谈话轻松些。
「你真的不常在国内,专程来看她的?」
「部分原因。你不是只问一个问题吗?」
「没谁再问你了。」丛琳瞥我一眼「刚才的约会取消。」
「噢,你想约就约你想取消就取消啊?」
「当然。」丛琳似乎反而轻松了许多,笑着说。「是我约会又不是你,我当 然可以取消,如果你刚才约我而我现在反悔那是我失信,是不是?」
「岂有此理。」我看着她「那我现在提出约会。」
丛琳嘻嘻一笑:「对不起,我不能答应,因为我有男朋友了。不过还是谢谢 你。」
「吃一餐饭跟男朋友有甚么关系?」
「第一嘛,我从来不跟不太熟悉的男人出去,尤其是与同事的男友,第二呢 ,我怕我男友吃醋,我可不希望影响我们的关系,虽然我们清清白白,但我怕说 不清。」
两人已走到大门。丛琳看我一言不发,笑道:「早上与你一起跑步很愉快。 再见,我先走一步,我可不希望有人看见我跟你一起成双成对大清早从外面进来 。」
我觉得她有些耍我,但看丛琳那调皮的模样,而且她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宋矜 的男友并不知道我与公司的关系,心里上似乎平衡了点。
还没等我说话,丛琳嘻嘻笑着快跑几步进了山庄大院。
我倒也不希望别人看见,尤其是知道我与王枚、宋矜关系的人,所以故意在 外活动一番才进去。整个山庄似乎还沈浸在睡眠之中,有几位年纪大的老者在慢 慢溜达,空气中散漫着难得的芬芳。
早餐,正与建军坐着用餐说笑。建军正好起身去端食物,丛琳从外匆匆进入 餐厅,然后有些嘲弄的口气说:「大卫先生,你倒是又有说有笑了。」
建军刚好听见,他叫住丛琳,有些严肃地问:「你甚么意思啊?」
丛琳顿时紧张地看看我,局促不安地对建军说:「我只是与大卫先生开玩笑 。」
我向建军摆摆手,让他继续去。丛琳站在那里吓得不知说甚么好。
「大卫平易近人,你们开玩笑也别过了,知道大卫是谁吗?」
丛琳不敢说甚么。我想建军也过了,不过不好说甚么,刚才丛琳那口气本来 确实让我有些不舒服,但看丛琳那模样又有些不忍。
「记住,大卫是你老板。」建军说道。有些洛u灾v的部下如此而觉得没面 子,我想她也是告诉这个让丛琳不要与我太随便,他何尝不是为王枚和宋矜考虑 ,我明白他的意思,更不好多说了。
丛琳震惊地看着我,同时眼楮里有一种被耍的羞辱感,我内心深叹一口气。
「大卫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丛琳低头说。
「建军,出来玩的别弄得女孩子心情不好,丛琳小姐,去用餐吧,没关系。 」我温和地说。
丛琳再没说话,扭头走开。
白天遇到过丛琳两次,她见到我礼貌地点点头,不与我说一句话,我无法知 道她想甚么。我有时想,公司里漂亮的女孩子很多,丛琳所以让我印象深刻,除 了应聘第一天我们就巧遇外,有这样几次交往,使我对她多了更多的留意。
黄昏,我正好与宋矜坐在大厅聊天,远远的正好丛琳下楼,看见我们她忙折 身走向另一边。我看见了不好说甚么。既然明白了彼此的关系,当然我不合适主 动打招呼,何况宋矜在身边,我是想宽慰丛琳几句,毕竟我那些挑逗性的话与我 的身份不符,我更应该道歉。
不知道为甚么,第二天起床跑步我心里有一种期盼,希望见到丛琳,没有见 到她,心里多少有些失落,顺着前一天的路线有些盲目地跑步。在折回的路上, 前面是丁字路口,远远看见对面一个女孩子跑步,凭感觉知道是丛琳,丛琳也看 见了我,她放慢了脚步,甚至停下,我也慢跑,在路口停下。丛琳不跑了,站着 慢慢走,我招招手,丛琳知道我看见了她,既然我招手她再装没看见不合适,只 好跑过来。
「大卫先生早。」丛琳淡淡笑着问好。
「我没见你跑步还以为你昨天说从大学起就早起锻炼是说着玩得呢。」
「噢,我想今天换个方向跑步,顺便看看路边的风景。」
两人静静地走着,我笑着问:「一个爱说笑的女孩子怎么不说话了?」
丛琳瞥我一眼,静静地说:「没有呀。您不也没说甚么嘛。昨天的事我道歉 。」
「道歉的是我,不过也没有甚么关系,本来我也不是你们老总。」
「宋矜是个好女孩。」
「是的。你男朋友呢?」
丛琳张张嘴,但没说甚么,我笑了:「即使朋友也不应该问这些,是不是? 」
丛琳笑笑:「我可不敢再乱称朋友。」
「不是朋友是甚么?敌人?」
丛琳扑哧笑了:「是敌人你还不炒我鱿鱼了。」
「我说过我不管你们事的。」我笑道。我更喜欢丛琳乐天性格自然地说笑。
「可下面人要拍马屁啊。」
「这样说可不好。」
「请你吃饭吧。」我笑道。
丛琳看我一眼,摇摇头。
「还是因为那两条原因?」
丛琳笑笑:「亏您还记得。」
「别您呀您的,还是称呼你吧。」
「行啊,你不在乎我怕甚么?」
「真不答应?」
「总不会不答应炒了我吧?」丛琳含笑道。
「那没准。」我也一笑。
「你要真那样做,留我继续干我还不干了呢。」丛琳道。
我笑笑,我喜欢丛琳这种性格。
「为甚么约我?」丛琳瞟我一眼,低声问。
「没理由的。」我哈哈一笑。
「我真不答应呢?」丛琳似乎认真地问。
「那就算了,我想我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我也从来不想真的破坏你与 男友的关系。」
「我不答应也是同样的原因。」
我还真没话说,笑笑算是结束了这次谈话。又到门口,丛琳向我挤挤眼,道 :「我更得先走一步了,否则让别人看见有得说了。再见。」
我笑着点点头。
丛琳慢跑了几步突然又折回来看着我说:「我的男友去年就分手了。再见。 」说完跑步进了山庄。
看着丛琳娇美的背影,发愣地站在路中间,许久才慢慢挪动脚步。
下午起程回市区,我没再见到丛琳。在北京呆了几天,离开北京回香港,然 后又往返日本、欧洲、美国。几个月后才再次到北京。
北京已是秋风瑟瑟,冬天即将来临。
丛琳似乎早在我脑海里淡漠了。如果不是因为一个偶然的原因,或许我真的 再也记不起丛琳,更不用说以后的交往了。
紫悦约我见面。我应约到建国门附近的一个西餐馆用餐。李岚那天正好手头 了一个事情没做完无法一起用餐,但说好办完事立即赶过来。
正与紫悦低声说笑,忽然见丛琳与一个高高大大的英俊的小夥子手挽着手非 常亲昵地说笑着进来。看见我,丛琳楞住了,同时有些不自然,当然不好不打招 呼,她低声向身边的男友说了些甚么,缓步走过来问好。我回应她,同时向她介 绍紫悦。
紫悦看着丛琳笑笑:「我们在写字楼见过,只是没说过话,更不知道是大卫 先生的朋友。」
丛琳笑着说:「真巧,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大卫先生。紫悦小姐,大卫先生可 不是我的朋友是我老板。」
紫悦笑笑。
「与男友一起来用餐?」
丛琳笑笑,点点头。彼此简单聊了几句然后分手。
一会儿,李岚匆匆进来,凑到我身边亲昵地吻我一下,然后在我身边坐下。 好久没见,李岚脸上露出欣喜快乐的笑容。我随意看看远处的丛琳,她眼里露出 的诧异表示她看见了刚才李岚的亲昵举动。李岚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她早忘记了 周围的世界,眼睛里只有我,她才不管别的人和事呢。
紫悦或许知道远处的丛琳注视着这边,所以她总体上还是比较注意自己的言 行分寸。
丛琳给我的感觉似乎比上次离开时显得更成熟一些。可能因为衣物穿得多的 缘故,显得比夏天见到时更丰满些。
说笑了一会儿,紫悦渐渐也忘记了别人的存在,我们久别重逢,确实都很激 动。匆匆用完餐,三人几乎不用说都想着奔酒店。紫悦很自然地挽住我手,亲昵 靠在我肩往外走,李岚自然不好显得亲昵了。跟在旁边与我们一起说笑。
不多说一夜的缠绵和旖旎。
一般而言,王枚和宋矜都不希望我常去公司。因此平时如果宋矜呆在家,王 枚就去公司,如果宋矜要去公司王枚就留在家里陪我。西子整天忙忙碌碌她那些 电视剧。小薇不怎么多来王枚别墅了,如果她有时间她会直接给埃玛打电话,我 到她寓所去见面。年龄大些,好象我与小薇、王枚甚至宋矜在一起时没有过去那 样容易冲动,性欲似乎也不是太强烈。我个人认为可能确实相处太久多少心理上 有些疲怠,但对小薇、王枚和宋矜她们来说,好久不见,见面一次自然不用再压 抑自己平时身体和生理的需要,所以每次我多少有些被动地与她们做爱。表现自 然没有过去出色,我知道她们不会抱怨甚么,但从每次做爱后那种依恋不舍、身 体表现出的渴望和不满足,让我感到有些惭愧和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个人认为主 要还是精神和心态上的问题。
这天上午,天已大亮,王枚还依偎在我怀里没有起床。我醒来,笑问:「难 得今天我醒来你还在身边。不上班了?」
王枚平时总起得很早的。她搂紧我,缠绵地吻我,然后亲喃道:「我不想离 开你,我真想一步不离你。」
我亲亲她,笑笑说:「昨晚打电话不是还布置今天的会吗?」
「唉,随他去吧。」王枚轻叹一声,凝视着我:「只要天天能与你呆在一起 ,我甚么都可以不要,我有时看着外面一对对恋人或夫妻,我好嫉妒他们。」
我想他们又何尝不嫉妒你枚枚?想想王枚话中的深层含义,我觉得有些对不 起她。
「我很抱歉,枚枚。」
「说甚么呀。」王枚一笑,轻轻捏捏我大腿。「不过这次回来,你好象有些 敷衍我。」
「天的良心。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王枚轻轻说,手掌轻轻压在我嘴唇。「可是身体是不 会装的,是不是我的身体已经刺激不起你了?」
「也许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当然是你的问题。」王枚柔柔一笑「好久没有让我消魂的感觉了。」
我看着她不知说甚么好。正好小薇来电话,王枚接过可能是小薇问王枚怎么 没上班,王枚笑笑说:「我不想上班了,烦死了,想与大卫说说话。」
电话另一端的小薇迟疑了一下。王枚说:「小薇,中午我与大卫一起吃饭后 我送他过去好吗?」
王枚很少这样的。小薇笑道:「我正好上午到台里看看,下午联系吧。让他 说说话。」
我接过电话,小薇轻声问:「枚枚怎么啦?」
「挺好呀。」
「那我们下午联系吧。」
「好的。」
「我知道挺难为你的。」王枚幽幽地说。「我都替你累,可是你身体壮得象 头牛,不应该这样,我前天还听灵芝给露露打电话,陶醉地说你折腾得她一点力 气都没有了。灵芝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看来不让女孩子性满足她会转弯抹角地含沙射影叨叨个没完。
我吻王枚说:「好啦,不用说这说那,下次让你向我求饶信不信?」我笑着 开玩笑。
王枚脸一红:「我甚么时间求饶过,即使那样也是你使坏。」
「是吗?」我在王枚胯部捏了一把,王枚身体一颤,稍稍喘息道:「喂,大 清早就让我难受是不是?」
我手轻轻去解她睡衣,王枚眼睛一亮,同时又关切地小声问:「身体行吗? 」
「你说呢。」
「我是说你等会还去小薇那里。」
「你要不要?」
「要,干吗不要。」王枚身体开始发烫,喘息着开始脱我衣物,她嘻嘻笑道 :「一晚没睡好渴求了一夜,你小心我吃了你。」
「你已经吃了我了。」我哈哈笑着逗她。
身心满足的王枚躺在我身边,象一只乖巧恬静的小猫。这时你说什么她都会 很温柔地听着。我有时想,如果男女仅有情感而没有性,怎么可能持续永久的关 系?我自认身体状况还是不错的,至少做爱对我而言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起床后是温馨的一段时间,王枚的温情几乎让人融化。
餐后,王枚笑问:「是休息会再去小薇那里还是等会就走?」
「早点走吧。你不是还去公司吗?」
「这么急啊。」王枚翘翘嘴,又樱然一笑道:「自己注意身体吧。」
我笑笑,对王枚善意地说笑不以为然。
「不许对小薇说我们上午的事。」王枚羞怯一笑道。
「甚么事啊?」我笑问。
「你说甚么事?」王枚瞪我一眼「让她觉得我象只没完没了的谗猫一样。」
「不是吗?」我笑道。
「好啊,你也这么说。」王枚嚷着扑到我怀里要打我,我搂紧她哈哈大笑。 王枚也不挣扎俏眼一闪:「我就谗,怎么着?」
到小薇住的楼,王枚吻吻我低声说:「我不上去了,回头联系。」
「枚枚怎么不上来?」小薇问我。
「她要去公司。」
「上午干甚么啊,那么晚还在床上,枚枚很少这样的。」
「没事。」我搂过小薇,小薇亲我一下,然后从我怀里离开,给我倒了一杯 茶,坐下后。小薇看着我:「陪我出去逛逛街?」
「你不怕别人看见瞎猜猜?」
「随他去吧。」小薇笑笑。起身来拉我,她们都知道我不爱逛街。
不多说。
我觉得有些事是躲不掉的。晚,与小薇正在一家中餐馆用餐,已是晚上七点 多锺,我们刚刚开始用餐,忽然见丛琳和史东明陪着几个客人也进来了。史东明 和丛琳都看见了我。史东明过来打招呼问好,丛琳站在远处对我点头笑笑。
「谁呀?」小薇见他们走过,低声问。
「建军的部下。」我笑笑说。
大概过了半小时,丛琳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到我和小薇餐桌前。我给她们 彼此作了介绍。丛琳坐下,静静一笑说:「来了几个客人,陪着吃吃饭。大卫先 生怎么不去公司了?」
「忙些其他事。」我答,觉得丛琳坐下有些不礼貌。小薇虽然微微笑着没说 甚么,但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高兴。
「小薇小姐,对不起打扰了。」丛琳自己站起,笑着向小薇道歉。「很高兴 不是在电视上真的见到你。」
「认识你我也非常荣幸。」小薇含笑回答。
丛琳问候完毕,或许感觉到小薇微笑后面不欢迎的含义,对我笑笑离开了。 小薇微微一笑,没有多说甚么。
有一天,紫悦与我见面,我们正吃饭时紫悦说:「有人天天惦记着打听你呢 。」
「谁呀?」李岚跟我一样好奇,李岚问紫悦。
「我们一个写字楼的,天天来找我那位。」
「不是你新认识的朋友吗?跟大卫有甚么关系?」李岚低声问。
「不是因为大卫她会天天跟我套近乎?」
「你们说谁啊?」我笑着问。
「丛琳。」李岚说。
「我们可没什么关系,而且你们知道的,宋矜与她是同事。」与紫悦和李岚 交往久了,与宋矜的关系她们清楚,与王枚的关系虽然她们猜到一些但毕竟没经 过我确认她们也不愿多猜。
紫悦笑道:「约约也没甚么。」
我看看紫悦,我觉得她和李岚有些象我一样心理有些病态了。我甚至觉得她 们恨不得把所有身边漂亮的女孩子都拉下水。我想可能潜意识中她们一直想通过 这种行为来报复我对宋矜的宠爱以及宋矜那冰清玉洁让所有男孩子喜欢的靓丽、 娇美。
「丛琳有男朋友的,我见过的,不要胡说了。」我挥挥手让她们住嘴。
「我们也是偶尔中午吃饭见面聊上的,不是你介绍我们认识的嘛。」紫悦说 。「以后常见面,过去是中午吃饭,以后下班后也一起玩玩。丛琳是个招人喜欢 的女孩子,追她的男朋友我看快赶上宋矜了。」
「别胡说八道。」我不喜欢谁与宋矜比较。
「甚么了不起,宋矜是个金宝贝啊?不许别人说?你要对我腻味了分手好了 。」紫悦不知哪来的火气也很不高兴地说。
「好了,别说了。都别说了。」李岚笑着打圆场。
紫悦呜咽道:「凭什么对我发脾气,别说我不是你老婆,即使是你也无权对 我这样。」
看着低声抽泣的紫悦,我冷静了些,但也有些烦她这种无事生非。李岚又悄 悄劝着紫悦。紫悦抽泣一会儿,总算平静了下来,但不看我,低头不语。我想大 家确实是因为互相吸引而聚到一起,如果不愉快在一起真的很劳神。
「我知道你早想让我出局了,我不会死打烂缠的。」
「岚岚你看她是不是没事找事?」我看着李岚说。
「岚岚还不向着你?彼此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己明白,不用问谁。」紫悦说 。
李岚有些尴尬地说:「紫悦,你们斗嘴别把我牵扯,我可没得罪你。」
场面一时有些沈闷。谁也不多说话,谁也不会提出分手。我想谁也未必真心 想分手。不过,近来彼此不和谐的言行似乎越来越多了。我有些烦这种情形。
「好啦,紫悦,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李岚和好地小声说。
紫悦抬头望着远处。李岚看看我,又小声地说:「我替大卫道歉好了。我也 不该说破坏友谊的话。」
「谁要你道歉啊。你又没做错甚么。」紫悦轻声说。「他自己怎么不道歉。 」
「喂,我道甚么歉?是你自己主动提到丛琳,你也知道根本就没影的事。」 我盯着紫悦说。
紫悦也盯着我:「没有你她不会来进入我们的生活。不是你的错是谁?你不 道歉还那么凶巴巴地干什么?」
我笑了:「谁凶啊?」
「就是你,就是。」
「好了,大卫,你就说点让紫悦高兴的话嘛,也真是,对人一点温柔的话都 没有。」李岚撒娇地推推我说。
「我凭甚么说?」我说道,知道彼此的危机过去了。
紫悦恨恨瞪我一下:「别想我替你约丛琳,门也没有,本来还想给你们牵线 的。哼。」
「哼。」我学紫悦。
「你哼甚么?」
「我学你呀。」
李岚嘻嘻笑着说:「好了,吃饭吧。不要再说了。」
一上床嬉闹,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有时性确实是关系的润滑剂。
说归说紫悦其实说过也就过去了。有一天,紫悦给我打电话,说晚上一起吃 饭,那是个周末,我正与宋矜在房间坐着说话。宋矜接的电话,她仔细盘问了是 谁,这才把电话递给我。我当然没有应承,紫悦在电话里说:「我正好与丛琳逛 街,我提议约你出来吃饭是受她鼓励的,你爱来不来。天天守着个美人还怕她跑 了?」
我笑笑。没有回答。紫悦说:「晚上七点,你来不来?」
「改日行吗?」
「到底来不来?」
「到时再说吧。」我口气松动了些。
「七点,老地方。」说完紫悦挂了电话。我想如果紫悦是我,心里也未必高 兴。
「真是岂有此理。」本来与宋矜谈话很温馨,全让紫悦的电话破坏了,也难 怪宋矜不高兴。宋矜冷冷地说,这在她已经是很生气了。
我道歉地对宋矜笑笑。
「跟我男人约会,还显得那么理直气壮。都是你乱七八糟的。甚么女人都交 。迟早你会吃苦头的。」
我苦笑一下,我觉得已经是苦头了。好象陷进了漩涡,想出来可又身不由己 。
宋矜看看我,叹了口气,说:「不说了。过去你们还只偶尔见面,现在见面 也太频繁了,别忘了你家里还有几位同样需要你。」说到最后,宋矜有些嘲讽了 。
「也真够烦的,不行我明天还是走吧。」
宋矜看我一眼:「去哪儿?」
「去杭州清净几天行不行啊?」我也有些堵气。
「是啊,你倒痛快,反正还有个杭州美人等着。」
我看宋矜一眼。宋矜走到我身边轻轻搂住我:「好啦,别再说了,你也不用 急着走。没谁理你那些关系。别又对樱然说我坏话就是了。」
「甚么叫又啊?我说过你坏话?」
宋矜歪头看看我,一想,我确实无论是当着宋矜还是背着她,从来没有说过 一句对她不好的话,宋矜不吭声了。
在经常与紫悦用餐的一家西餐馆,见到了紫悦和丛琳。紫悦看见我到了,淡 淡一笑:「我就知道你肯定来?那位怎么说?」
「朋友聚会说甚么?」我笑笑,向丛琳打招呼。
丛琳有些羞涩地笑笑。请我坐下。
三人泛泛地说了些天南海北的事。时间过得很快。走出餐馆,紫悦看着丛琳 说:「丛琳,今天把话说清楚,作为朋友,我知道你心思,我今天算是帮朋友了 。如果以后还当我是朋友大家继续来往,不是朋友就此分手。但我希望作为朋友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打听或提到大卫。现在他就在你面前。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跟老板套!谈工作也好,交朋友也好,那是你自己的事。等会你们自己去决定 。我先走了。」
「紫悦,别走啊。」丛琳真心挽留「这是干甚么嘛?」
「让我当电灯泡啊?省省吧,我可是约了几个朋友去酒吧。再见。」说完, 紫悦扭身离开了我们。
紫悦离开。丛琳看看我有些局促不安地笑笑。我说:「紫悦就这样,丛琳小 姐,我想你不要在意。」
「我在意甚么,真逗。」丛琳嘻嘻一笑「我只是做一件你要我完成的事而已 。」
「仅此而已?」
「不是吗?」
「那现在完成了。」我笑着说。
「宋矜等着你啊?」丛琳微微一笑。
「什么?」
「那么着急要打发我的样子。不请我喝点什么?」
「无所谓了。」我笑笑「北京你熟悉,你带路好了。」
上车,丛琳看着我说:「不过说明白,我绝对不想加入你那些女朋友的行列 。」
我笑笑,我也没准备把你列入,我心想。
丛琳带我到一个不太大但相对很静的酒吧。人不多,但柔和的音乐和别具一 格的灯光还是让人感到很舒适。
两人对坐下后,丛琳含笑说:「我可没把你当老板,我不是那种为了讨好老 板搞好关系显得特别亲昵那种,我只是按你的说法把你当朋友。」
我笑笑,心想随你怎么想了,只是我现在没兴趣,否则不管你是当老板还是 当朋友都会跟我上床。心里想着反而特别平静,丝毫没有引起我冲动和激情的地 方。
或许身边的女孩太多,有时反而对新的女孩子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和热烈地 响应。绝对跟年龄有关系,也跟心境有关系。记得读书和刚工作期间,几乎只要 没有尝试过的女孩子,只要我认为漂亮总会想尽办法把她弄到手,现在反而嫌新 的女孩子介入扰乱了现存的生活。
丛琳见我平静如常不知作何感想,现在我想其实当时丛琳内心就是喜欢我的 ,只是她的性格和宋矜的缘故,她对自己的感情和决策也吃不准。交往那么多女 孩子,她们的心思我应该清楚,可能是的确不想有一段新的恋情或者说真的怕影 响宋矜和王枚,更主要的是丛琳确实没有甚么特别之处让我动心。
其实丛琳是个很漂亮时尚的女孩子,即使在白领如云的靓丽女孩子们中她也 有超俗和个性化的魅力。丛琳的头发似乎比第一次见面时蓄得长了一些,齐肩的 短发看似随意其实是很精细地修理过的。她两只柔和的手臂看上去细腻粉嫩,但 很纤细。她的身体看上显得骨架很小巧玲珑,不象许多北方女孩子那样高高大大 ,倒有些象江南女子。胸脯不是太丰满,但合身的衣服套在苗条的身体显得曲线 轮廓分明。
丛琳感觉到我在暗暗打量她,她好象不经意,但看得出有些羞涩。我喜欢女 孩子这种本能的不加修饰的羞态,那是一种很迷人的娇羞。
过了一会儿,丛琳略略不好意思地说:「看够了没有,能不能别那样死死盯 着,象甚么样子嘛。这里还有别人的。」
我轻轻一笑道:「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丛琳调整了一下自己,眼睛看着我,吃吃笑道:「我傻啊?感觉不到呀?真 是。」
「打量自己员工,算是考核不过分吧?」我笑着说。
丛琳撇撇嘴:「不要以老板的权力来占便宜。」
「看看你算占便宜啊?岂有此理。」我一笑。
「你那位宋矜怎样啊?」丛琳转移话题。
「你那位男朋友怎样啊?不错的小夥子,英俊潇洒。你们很般配。」
「我正式提出啊,我们聊天不要提他,也不要问我这些事。」
「好啊,没意见,但也不许提宋矜和相关的事。」
丛琳瞟我一眼:「你也太小心眼了,一点不吃亏。」
「两码事,既然我们聊天,不要提别人。」
「你那么多女朋友,我提的过来吗?我也没兴趣。」
「这样最好。」我笑笑。
「不行,这样不公平。」丛琳忽然说。
「为甚么?」
丛琳瞪我一眼:「我才一个朋友的事,你多少朋友啊?不对等。」
「没甚么商量的,你问我也不会说。」
「你。」丛琳羞恼地盯着我,凝视我几秒锺忽然又笑道:「我管他干甚么, 那是你私生活和隐私,我才懒得打听那些事呢。」
我笑笑,心里没有多少感觉和激情。於是端起酒杯与她轻轻碰一下,丛琳喝 着饮料,小小泯了一口。
「说实话,大卫先生,我真没把你当成老板,我也不知为甚么,真好象把你 当成朋友,感到很亲切。」放下杯子,丛琳看着我说,同时又笑道:「别误会啊 ,就象是年长我的大哥哥一样。」
我笑笑,心想我可没有兴趣给你玩这种兄妹的游戏。不过说来奇怪,与丛琳 坐着聊天我也没有与王枚公司其他女孩子相处时的那种感觉,怎么说呢,或许真 的有点亲切感。我想或许与丛琳第一次见面她就没把我当成公司的老板的缘故吧 。理论上讲,也不是没有道理。
「想什么?」丛琳没有了平时嬉闹的神态,看着我小声问:「我这样说是不 是不太礼貌?」
我笑笑:「本来就年长你,并没有错。跟你这种女孩交往,我觉得自己太大 了。」
丛琳恨恨地瞪我一眼,急忙辨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才大我十几岁, 而且你那些朋友也就大我几岁没准还有比我小的呢。怎么听我话的意思。」
正好埃玛从旁边桌上走过来,她本来正与洛丁在一起喝酒的,她递给我手机 对丛琳笑笑。是小雪从香港打过来的。我与小雪聊天,也许觉得我打电话丛琳坐 在旁边不合适吧,她起身离开,我顺着看去她去卫生间了。在写字楼工作的女孩 子这点好,她们很懂交往中的基本礼仪,不至於出现太尴尬的事。
小雪也没甚么大事,详细地给我讲孩子们一天有趣的事,象说流水帐似的讲 她一天是怎么过的。我耐心听着,偶尔问问她。远远看见丛琳慢慢走回来,也许 看见我还打电话,她默默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
「你现在在哪里?」小雪问。我知道她快说完了。
「在酒吧。」
「少喝酒,早点回去休息吧。也该早点回香港了吧?孩子们想念你呢。」
我笑笑说:「最近几天回来。我也想念他们和你。」
互道晚安。挂上电话埃玛走过来我将手机还给她。埃玛看看走过来的丛琳说 :「再坐会儿早点回去吧。」
丛琳坐下,嘻嘻笑道:「你也喜欢煲电话呀。」
「没办法,太太的电话。」
「谁?」丛琳震惊地看着我 。
「我太太,你不至於认为我还是单身吧?」这点我必须早点申明。
「你太太?你有太太?」丛琳似乎还没从这个消息中带来的震撼恢复过来。
我笑着点点头,我从不骗小姑娘说自己是单身。
丛琳顿时象霜打的一样痴痴坐在对面,看着我。
「宋矜她们知道?」半晌,丛琳问。
如此不礼貌的问题。但看看丛琳脸上那伤楚的模样,我心一软,点点头。让 她知道也好,省得交往中伤害她的感情或惹上麻烦。
「你怎么会这样呢。」丛琳似乎喃喃地自语。
「我想,每个人有自己的私人生活。」我有些不悦地说。
「是啊,是你自己的生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丛琳依然喃喃自语,她游离 的眼睛聚神看看我,笑笑:「是啊,你的生活关我甚么事?」
她眼睛和神态似乎让我一下感觉特别熟悉和亲切,象谁,天,她多象小纹, 我认识的丽奈的一个艺员班的女孩子。心念及此,我细看,丛琳果然有些象小纹 。难怪我从见她第一眼就感到亲切和熟悉。
不知为何,发现这点我顿时浑身一热,心理感受顿时激发起我的冲动。我后 来想,也许真的好久没见小纹了,那个调皮的小模样一进入心里马上生根开花挥 之不去。看着对面的丛琳心里不由升起许多的柔情和向往。
丛琳自然发现我眼光变得柔情,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笑道:「想甚么呢? 」说完,脸色在灯光下居然有些羞涩,那种娇媚的模样叠化成小纹那熟悉的笑脸 和柔媚的模样。我自己知道有些心动了。我禁不住伸手轻轻握住丛琳的手,丛琳 勉强笑笑,自然地抽出自己的手,说:「大卫先生,可能太晚了,谢谢你与我坐 了一晚上,你该休息我也要早点回家睡觉了。嘻嘻,我明天还上班呢。即使陪老 板泡酒吧也不是不上班的理由啊,是不是?」
我心里叹息一声,为自己的走神感到奇怪,我笑笑:「是的。该回家了。」
两人起身,丛琳低声道:「你不是还有个小美人在家等着嘛。」虽然声音小 极了但还是让我听见了。我笑笑,不跟她计较甚么了。
走到酒吧门口,丛琳第一次比较近的靠近我,仰头看着我,轻声说:「谢谢 你,我真的很高兴。」
看着她俏丽的脸,我差点忍不住搂过她来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亲吻,但我还是 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微微笑笑说:「我也谢谢你陪我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真的?」丛琳笑笑,我发现她不施任何化妆品的脸显得分外细腻光洁,脸 颊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是的。晚安。再见。」我打向她道别,别节外生枝。
「再见。」丛琳笑着向我挥挥纤细的手,没等我问她是否让送她转身离开了 我。
车在街旁闪烁的灯光环护下安静的街道行驶。埃玛见我半天没说话,轻轻握 住我手,我对埃玛笑笑,说:「看能不能与小纹联系上。」
「现在?」埃玛吃惊地看着我。见我点点头,她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按我 的话与小纹联络。很快拨通了小纹房间的电话,似乎没人接。埃玛看看我,我不 知道埃玛又给谁联络,她总有办法与我认识的任何人联络上的,而且几乎每个女 孩子给她留下的联络方式总有一种是很快可以联系上的。
埃玛似乎在问谁小纹在甚么地方,对方可能告诉了埃玛甚么,埃玛挂上电话 ,问我:「小纹小姐还在录音棚录音,要联络吗?」
我立刻握握埃玛的手:「算了,改日吧。」
话音刚落,埃玛手机响了,埃玛一听笑着说:「小纹小姐你好,是大卫找你 。」说罢给我电话。
我接过手机,听见了小纹那惊喜而又熟悉的声音:「真的是你打给我吗?」
「是啊,我看看你在干甚么。」我笑着说。
「想看看我是不是在与别人约会啊?」小纹柔柔的声音依然那么调皮「不过 我真的好高兴你能想着联络我,告诉你,我正录音,你放心了吧?我早说过我是 不怕你突然袭击检查的。」
「还没收工吧?等工作完成再联络吧。」
「不行,阿姗告诉我埃米给我电话,我马上告诉他们停止手里的工作给你打 过来,我可不愿就这样结束。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
「不才两个多月嘛」我笑着说。
「都六十三天了。」小纹撒娇地说。「我想着录完音你要还不来电话我该给 自己放假去找你了。感谢上帝你还想着我。」
「你们甚么时间结束现在的工作?」我问。
「你现在在甚么地方?」小纹似乎知道我的意思,惊喜地欢呼一声兴奋地问 。
「北京。你们这次甚么时候结束?如果方便我想我们可以找个时间聚聚。」
「我明天就可以见你,可是,可是去北京不方便,要不换个地方?我恨不得 现在就见到你。」
「明天到东京。」
「好。」小纹兴奋地高声叫起来「不过说好啊,不许约千惠和美礼,行不行 ?」
「你还那么多条件。」我笑着说。
见我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小纹欣喜地嚷道:「可不是嘛,说好单独约我的。 」
「那你快点去工作吧,明天再联络。」
「哇,我兴奋得恨不得现在就出发。亲爱的,明天见。」
挂上电话后,埃玛看我一眼,说:「这是怎么啦?明天不可能的,而且你约 好王枚小姐明天有事的。」
我也冷静下来,都是丛琳闹的。我看看埃玛说:「尽量明天吧。晚上我会告 诉枚枚。」
埃玛满脸的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我的一时心血来潮。
第二天我离开了北京。由於不是说小纹,就不多说。但我知道,我潜意识中 开始有点喜欢丛琳了。
来年的春天,我到北京,正值没有春天的北京难得的春暖花开时节。
我准备呆几天就走,当然也没想约紫悦或李岚她们,更不可能约丛琳。丛琳 只是一个美好的概念留在脑海里。走的前一晚,不知怎么紫悦知道我到北京了, 给我打电话,想约我晚上出去见见。我正好在王枚的别墅,婉言推辞,告诉她下 次回北京再见面。紫悦也不坚持。在电话里与我聊天,王枚见我没有应允出去, 也就不多管我聊天了,离开房间让我自由的交流。我不是爱在电话说个没完的人 ,但紫悦没有放下电话的意思我也不好说再见。
紫悦忽然告诉我:「知道吗?丛琳结婚了。」
「是吗?」我心里一颤,我也不知道为甚么,有点失落的感觉。
「失望了?」紫悦笑笑,我可以想象到她的表情。
「哈哈,我失望甚么?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写字楼女孩子结婚都晚的。」
「丛琳是个特别的女孩子。」
「她是够特别的。」
「前不久我们一起聊天她还谈到你,问我你在甚么地方,我哪知道啊。」紫 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你们还常聚会啊。」我笑笑。
「不常。别人有老公陪着没事天天与我们瞎吵吵甚么。」紫悦情绪十分低落 ,过了会儿她似乎低声叹息了一声:「我这一生让你给毁了。」
我沈默了。紫悦的话是对的。我试着劝解:「你年轻漂亮,生活刚刚开始, 你可以尝试新的生活的。如果我能够帮助你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力。」
「呵呵,你帮得了吗?」紫悦笑了,或许想尽量轻松些「我想嫁给你,可能 吗?别说是你已经结婚,即使你单身我们也未必走到一起,能够交往几年已经是 奇迹了。」
「我们认识你就知道我情况的。」
「没谁责怪你,而且我还未必嫁你的,说的是真的。也只有傻乎乎的岚岚傻 痴傻痴的。」
我笑笑说:「你这样想最好。」
「好甚么好。」紫悦声音有些呜咽「我拿你比较哪个男人让我动心?有那么 多难忘的夜晚你以为我还能过正常的男女性生活?没有刺激的性能有幸福的婚姻 ?」
我想我真的罪过大了。也许我和紫悦、李岚那种三人生活后真的很难让她们 去过正常的普通男女生活。我心里感到沈甸甸的。真心的感到愧疚和重压。
「怎么不说话了?」
「我对不起你,有合适的人我一定推荐给你。」
「岂有此理,我要你给我介绍老公啊?真想甩了我?」
「你不是说即使单身也不会嫁给我吗?」我笑着说。
「那我也没说离开你啊。不许找借口。我会一辈子缠着你的。」
我想也许真的是这样。
「怎么?害怕了?」
「紫悦,我说过我不是不负责的男人,但那样真的会害你一生。」
「谁叫我们撞上呢?」紫悦说,停顿一下她轻声道:「我愿意。」
王枚走进来,直接到我身边,我搂过王枚。王枚轻轻吻吻我,没吭声。
「来人了?」紫悦问。她感觉到王枚在我身边的呼吸。
「是。」
「…….」
「晚安吧,下次到北京再见。」
「早点来北京。我们好想你。晚安。再见。」
「再见。」
挂上电话,王枚低柔地说:「你这电话时间也忒长了,谁呀?」
「紫悦。」我说。
「又一个受害者。」王枚嘟囔。
「你说甚么呀?」
「我甚么也没说。」王枚轻轻叹口气。「亲爱的,别说这些了,不过真的少 与她们来往,不是怕你甚么,也不是为了我,替她们考虑考虑吧。这样哪有完啊 。算我求你了。」
「我怎么好说分手?」
王枚看看我:「分手?那不是更不负责了。」
「可要我负甚么责任?这样不是反而害她们吗?」只有与王枚可以讨论这些 问题。
「我求你,真别说这些了。本来就没有多少时间还说这些伤神的话。」
丛琳居然结婚了,我真觉得是个特别的女孩子。
渐渐,丛琳在我生活中消失了,即使以后到北京多次,无论是紫悦或李岚还 是到公司去都没见到或没人提到丛琳,我真的忘记了她。
其间又经历了许多事,生活增加了许多新的内容,没有时间去回顾过去认识 的某个女孩。有一次,我正好在北京,小纹到北京被聘充当企业形象代言人拍摄 一个企业的广告。一个晚上,我正与小纹还有北京一个企业家朋友用餐。我那个 朋友与小纹熟悉后,笑着对她说:「小纹小姐,我们公司有位副总她太太非常象 你,我们那位副总总是以此骄傲。」
「是吗?那真是太巧了。」小纹文静一笑,甜甜地说。说完对我柔柔看一眼 。
「我们曾经想过请她为我们公司产品做广告,大家说肯定能以假乱真。」
「后来呢?」我笑着问。
「也就说说,哪能真这样做。」朋友哈哈笑着说。我想也是,我这个朋友公 司也是很有影响的企业,绝对不会以假乱真来损害自己的名声。
「幸亏没有,否则现在真的无颜面对小纹小姐了,大卫先生还不首先得申讨 我了。」
我哈哈一笑,看看小纹:「既然真的在这里,又何必请假的呢。」
「是啊。是啊。如果下次公司进行新一轮广告,特别是与大卫先生合作的项 目成功后,完全可以请小纹小姐来做广告宣传。」
小纹笑眯眯地说:「我才不替他的公司宣传呢。他老欺负我。」
朋友高兴的大笑不已,他没想到现实中的小纹如此可爱,其实,小纹真的是 个不好伺候的人,或许也就是因为我在坐的缘故她显得随和些。丽奈抱怨最多的 就是小纹,说她不爱跟媒体多接触,对记者也冷冰冰的,平时也不擅交际等等。 小纹才不管那些呢,因为她总能为公司创造巨大的收益,丽奈虽然私下向我抱怨 ,但当着小纹从来是呵护有加的。
「小纹小姐,能否给个面子,改日到我们公司去坐坐?」
小纹看看我,有些为难地说:「王先生,我的一起都得公司安排,我真的说 不好。」说完她看着我,眼睛里是恳求,希望我帮她解释。
朋友尴尬地笑笑说:「没关系,没关系。」
我只好笑笑,不说话。公司的规定我不知道,但小纹既然不想去我也没有必 要勉强,何况本身意义也不大。
在回酒店的路上,小纹轻轻握住我的手,小声问:「王先生是不是不高兴啊 ?」
「没有,不是很好吗?」我笑着安慰小纹。
「你没生气吧?」小纹探询地看着我问。
「小纹,你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该怎样处理更好,我不会干扰你的事业。 」
「谢谢。」小纹高兴了些。又看着我说:「其实我希望你帮他说话,这样继 续拍广告呆在北京,你该多陪陪我了。」
「你拍广告跟我有甚么关系。」
「是你的朋友啊,我是为你留下的,你不牺牲些时间多陪陪我呀。」
我笑笑。小纹撒娇地依偎到我怀里。
我与朋友的确是在进行一个项目合作的探讨,严格说是王枚正在与他进行合 作的论证。这也是我呆在北京的原因。经过了几天的反复磋商,终於签定了合作 意向。小纹当然借故一直呆在北京。好在她与西子、小薇、宋矜都相处甚好,她 们无论谁陪她玩她都很高兴。
晚上因为项目合作成功,两家公司主要负责人在一起举行一个小型酒会庆祝 。小纹作为嘉宾邀请参加,名义上小薇是丽奈公司在大陆的合作方,小薇也算是 小纹间接的公司老总,因此由小薇公司出名邀请,小薇自然也应邀出席酒会。
双方互相介绍各自公司的人员,主要负责人都彼此认识。当朋友介绍到一位 中年富态的的男士时,他含笑伸手自我介绍:「马林,我早听说过大卫先生。」
「噢?」我笑着握住他手,脑子里急剧搜索想曾经在甚么地方见过。
「我太太是丛琳。」马林继续含笑说。
我心扑通一跳,丛琳?好遥远的事了。我看看身边的王枚,王枚也吃惊地问 :「我们公司的丛琳?」
「是啊,王总。」马林笑着说。
王枚瞟我一眼,奇怪我怎么认识丛琳。似乎丛琳还跟马林说到过我。外人都 不知道我与王枚的关系,以为我们只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而已。
马林的话让小薇和小纹也竖起了耳朵。
朋友哈哈大笑道:「马总,这么说来你也算是王总公司的女婿了。」
因为马林比我和王枚年长,我们当然不好开玩笑,只好随着朋友的话跟着哈 哈大笑。真有点亲上加亲的意思。我脑子里闪过丛琳那俏丽的身影,不知她变成 甚么样了?多年后我才知道其实那时丛琳与马林之间婚姻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些裂 痕。
在酒会过程中,很偶然地又与马林相遇,马林坐到我身边,笑着说:「丛琳 告诉我当年她第一次到公司应聘遇到了你。她说她并不知道你是老板,还以为你 也是应聘的呢。不过,看大卫先生年纪轻轻,也难怪丛琳往那方面想。」
我笑笑,有些不安,不知丛琳还给马林说过甚么,只希望她别说紫悦和李岚 的事,有时夫妻之间是甚么都说的。
不过聊了一会儿,好象马林也没说出新的东西,而且看神态也不知道我更多 的事,我想丛琳或许还没傻到甚么多告诉马林。
我个人的评价,马林与丛琳似乎也算般配,但总感到马林似乎不是丛琳喜欢 的那类男人。
「太太好吗?」我笑问马林。
「很好。不过她是个很浪漫的人,又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所以总象孩子一样 长不大。」
我笑笑,心想即使结婚,丛琳确实也还是个孩子。至少跟马林相比如此。
再次听到丛琳的消息,是一年后了,一天正与王枚、灵芝说话,王枚忽然问 我:「我刚忽然想起来了,你记得马林先生的太太丛琳吧?」
我笑笑:「当然记得,不是在建军手下工作吗?」
「我一直没问你怎么认识她的?」
我将当年第一次见面的事告诉了王枚,当然省略了许多其他的事。
王枚看着我,说:「听说丛琳与马林离婚了。」
「噢,为甚么?」
王枚继续说:「有一次商务聚会,遇到马林先生带来一位不认识的女孩子, 马林先生主动告诉我他已与丛琳离婚,那是他的新婚妻子。」
我楞了一下,然后说:「甚么原因?」
「那还用说?一定是马林另有新欢呗,听说还是演员甚么的。」王枚有些恨 恨地「过去,我一直认为你是个乱得很的男人,现在我才发现,大陆有钱的男人 更坏。」
我瞟王枚一眼,她的话有些刺耳,尤其是把我列入坏人一类,心里多少有些 不舒服。王枚看我的神态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让我不愉快,虽然我没表现出来, 但她马上又笑道:「我也不是个好女人,是不是?」
「我认为你挺好。」我说的是实话。
「姐姐,不要这样说嘛,没看他不高兴了,甚么坏男人坏女人的。」灵芝小 心地看我一眼轻声对王枚说。
王枚笑道:「有你帮腔,我敢说他是坏人啊。你还不恨死我了。」
灵芝翘翘嘴:「矜矜和小薇姐也会不高兴的。」
「好,好,就此打住。灵芝,你在他身边呆太久了,是不是该挪挪地方了? 」
灵芝气鼓鼓地跳下沙发,往外走,刚到门口王枚叫住她:「灵芝,去哪儿? 姐姐开玩笑的,你还真生气啊?」
灵芝静静摇摇头:「我去矜矜那边玩玩。反正我甚么都得让你。」
王枚走上前,轻轻握住灵芝的手,说:「灵芝,别生气了,姐姐没有说他。 」见灵芝默默点点头,她又柔和地说:「去玩一会儿回来,答应姐姐,不要把刚 才我们的谈话告诉矜矜,本来没甚么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大卫也会不高兴的,啊 ?」
灵芝看看我,点点头。
灵芝走后,王枚轻轻坐到我身边,看着我说:「我这是干甚么呀,整天的, 哄完这个哄那个的。凭甚么都让我来处处迁就别人啊?」
「谁叫你比她们大,而且又那么聪明能干呢。」我笑着说。
王枚知道我想使气氛轻松些,她笑道:「哦,能干的人就应该这样啊?」
「可不是嘛。」
「也不知你前世烧了甚么香遇到我。」
「这你都不知道啊?」我看着王枚。
「什么?」王枚一楞。
「我是开香店的,甚么香都烧。」我哈哈大笑,搂过王枚,王枚知道我开玩 笑,笑着打我一下。我自己都奇怪托什么福能遇到王枚这样一个善解人意,靓丽 聪明,来自贵州偏远山区的尤物。
有一次与紫悦和李岚见面。紫悦告诉我,丛琳与马林离婚了。我说我知道了 。紫悦说其实事情并不完全是王枚和我想的那样,真正提出离婚的不是马林,而 是丛琳。紫悦曾问过丛琳为甚么提出离婚,紫悦明确告诉紫悦,因为不爱马林, 两人的生活没有给她带来激情和幸福。我听罢直叹息,其实婚姻不是每天都处在 激情和浪漫之中,很多时候是一种单一的日子和千篇一律的生活。丛琳还是太理 想化了。人的生活那能随时处在激情和冲动之中,那人还不累死了。
那次谈话后的几天,一个周末,紫悦给我打电话,说她、李岚还有丛琳准备 去郊区散散心,问我去不去,我虽然好久没见过丛琳,但还是不想去,於是借口 有事。丛琳接过电话笑着说:「是朋友这么久不见面也不想着见见,而且还要你 两位红颜知己恳求你啊?你也太过分啦。」
「噢,丛琳,你好,真是好久没见了,现在好吧?」我笑着问好。
「活着就好,告诉你,我觉得全身轻松,比紫悦和岚岚心态还好。这么美好 的天气,天天守着个美人也不嫌烦啊?出来玩玩吧。」
我看看身边的灵芝,笑笑。正好王枚不在,她们不知道我并不是时刻与宋矜 在一起的。
「怎么不说话啊?看看我眼前紫悦和岚岚两张娇艳鲜嫩欲滴的苦盼的俏脸, 我都心动了。」听着电话里传来紫悦与李岚笑骂丛琳的嬉闹声,灵芝在一旁不高 兴地翘着嘴。
「怎么不说话啊?甚么意思嘛。好象谁求你似的。」丛琳说。
「好吧。你们在哪里?」我刚说完,灵芝在我大腿恨恨地掐了一下。我瞪了 灵芝一眼,灵芝扭头不看我。
只听电话里三个女孩子一声欢叫,丛琳告诉了我她们的位置。
放下电话,我搂过灵芝,说:「乖乖在家呆着,我得出去了。」灵芝眼泪汪 汪地垂着头,我有些迟疑了。灵芝身体灵巧而柔软,二十多岁的身体正处在成熟 的性感的最佳时期,也许性使她身体早熟,她的身体是北京几个朋友中最性感而 富有弹性的。灵芝天生长了一幅让人疼爱的模样,浑身荡漾着柔情和妩媚。
灵芝一言不发,只是流泪,这是她对付我的最好的手段。别的女孩子哭招人 烦,她哭让人怜爱。灵芝总是默默流泪,很少哭出声来。让我无法就这样离开。
沈默了一会儿,灵芝默默擦干泪水,轻声问:「晚上回来吗?」
「当然。」我笑笑,在灵芝乳房上亲了一下,灵芝身体躲闪一下,低声道: 「你走吧,不是约人等着吗?」
「要不,跟我一起出去玩吧。」我笑着说。
「我才不去呢。我去姐姐家。」
「好吧,替我向蔓芝问好。」
见到丛琳第一眼,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丛琳似乎变得更加靓丽,浑 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高雅和飘逸的气质。唯一不变的似乎还是那么娇小。身体变 得成熟而丰满了许多。丛琳嘻嘻笑着,站在那里似乎接受我检阅展示,过了一会 儿她笑道:「喂,有不有完啊?再看紫悦和岚岚要急了。」
「我们早习惯了。」紫悦说。
「你们习惯了我不习惯。」丛琳笑道。
来到八达岭长城脚下的一个宾馆,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起伏跌宕的山谷, 女孩子们显得非常高兴。在城市呆惯了,能如此近的与大自然接触,的确令人心 旷神怡。
丛琳穿着牛崽裤,上身穿着贴身的体恤,脚蹬白色运动鞋,飘逸的长发在风 中飞舞,青春活力四射。
在相互的的打闹中,丛琳并不显得特别拘谨,对紫悦和李岚偶尔对我的亲昵 和亲热的言行,丛琳似乎见怪不怪没有特别的不适。嬉戏中我和丛琳肌肤相触感 到她皮肤凉凉的,柔润细腻。
玩了一会儿,借着阳光大家在草丛上的坐下,算是休息。李岚倚靠在我身边 ,笑着对我说:「大卫,我今天不想回去了。」
「我可是有言在先,回去还有事。」我笑着说。
「答应我嘛。」李岚贴近我身体,撒娇地哀求。
我笑着摇摇头。
李岚凑到我眼前,低声在我耳边说:「多美的风景,晚上,我们会有一个非 常快乐的时光。」
我吻吻李岚,说:「别说了。」
「也许丛琳可以加入呢。」李岚小声说。
我笑着看看丛琳,她和紫悦正笑嘻嘻地看着我和李岚。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 ,但想想灵芝走时的模样,我还是笑着不应。
丛琳笑着说:「说我什么坏话呀。」
「我和岚岚说话,怎么说你坏话呢。」
「看你们看我那眼神,我才不傻呢,说我甚么?」丛琳说着起身走到我们身 边坐下,笑微微地问。
李岚含笑说:「别自作多情了,谁说你啊。」
我搂过丛琳到身边,笑问:「你估计我们谈甚么?」
丛琳笑笑:「反正没好事。」
丛琳见我还将她往我身边搂,笑着推推我道:「喂,差不多了,还靠近就出 问题了。」
我哈哈笑道:「出甚么问题?」隐约感到丛琳身体散发出身体的幽香,不算 太大的乳房在薄薄的体恤紧紧地包裹着富有弹性的跳动。
丛琳的嘴唇轮廓分明地微微往上一翘,笑着说:「岚岚,小心我告诉宋矜, 如果你想设计陷害我的话。」
李岚嘻嘻笑道:「别臭美了,谁陷害你啊?你去告诉宋矜啊,她又不是不知 道。」
我一听有些不高兴了,轻轻推开李岚,李岚委屈地说:「本来嘛,生甚么气 。」
紫悦走过来,坐在我前面,四人几乎坐在一起。紫悦说:「好好的,又怎么 啦。丛琳,既然跟我们玩就不要提别人,你不知道这是犯忌呀。」
丛琳一撇嘴:「什么犯忌,有什么大不了嘛。」
我松开搂丛琳腰的手,说:「算了,不说了,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市里了。 」
「你这人真没劲。怎么跟我前夫一样小心眼。」丛琳不屑一顾地说。
「我跟别的女孩子一起,老拿你说事,你愿意?」我看着丛琳问。
丛琳盯着我:「你敢发誓你没在后面说过其他的人?」
「我不敢说一句话没说,但肯定没有象你想象的那样。」丛琳看看紫悦和李 岚,然后对李岚说:「岚岚,这种男人你还稀罕的不得了,亏你看上去聪明伶俐 的。」
紫悦和李岚几乎同时叫着说丛琳:「你挑拨我们关系是不是?」
我也有些恼火丛琳那没有遮拦的嘴胡说八道。我侧身猛把丛琳推倒。丛琳没 注意,仰身倒在草丛,我顺势扭身用双手将她两只手往上伸开压住,身体半压在 她身上,盯着身下的丛琳。丛琳尖叫着:「你要干什么?」
「你相不相信我撕烂你漂亮的小嘴?」感觉到丛琳的乳胸起伏,我的下半身 紧紧贴着她。
丛琳镇静了许多,睁大两眼:「你敢。」
李岚和紫悦对视一下,不知该如何办。
我双肘顶在草坪,身体更近地贴在她身体。
「让开,你要压死我啊?」
我感觉到她身体的扭动挣扎,心一激灵。只觉得浑身一股暖流,顿时身体冲 动变硬顶住了她身体。
「我让你离开。」丛琳尖嚷着,话音刚落,脸刷地红了,她感到了我身体顶 住了她。我觉得她身体顿时软了下来。
「我求你啦,我什么也不说了,放开我。」
丛琳说话那热热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脸,我真的很冲动,我不敢马上起身,让 李岚和紫悦看见难堪。
两个身体几乎重叠在一起,丛琳呼吸急促地看着我,浑身软绵绵地不动弹了 。我冷静了下来,抬身坐在四肢摊开的丛琳身边。紫悦过去扶起丛琳的身体。丛 琳垂头坐着。过了许久丛琳似乎从刚才的突发事件中醒悟过来。她用穿运动鞋的 脚踢我一脚,嚷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哈哈一笑:「我干什么了?你踢死我了,岚岚和紫悦饶不了你,即使这样 我也先记上一笔,找机会我要还给你一脚。」
想生气发作的丛琳,见我这样哭笑不得,恨恨瞪我一眼。
「这全怪你自己。」
「我怎么啦?」本来正整理衣裤的丛琳听我怪她,气哼哼地叉腰问我。
「没想压在你身上那么舒服我都不想起来了,算我老实,没动手动脚。」我 觉得天性中的许多东西突然崩发出来,虽然觉得与自己的年龄和身份不符。
「你。」丛琳气急败坏地想踢我,让我闪开,同时顺势将丛琳踢过来的腿抓 住,丛琳一只腿站立,尖叫道:「松开我,你放开。」
我轻轻一用力,丛琳站立不稳啪地趴到我怀里,我搂紧她,丛琳张嘴尖叫, 吓得我忙放开她。
李岚在一旁嚷道:「喂,喂,你们闹起来没完啊?」
我过去轻轻搂过紫悦说:「紫悦,我们先回酒店收拾,等会走吧。」
李岚跑过来站在我们前面,盯着我:「你甚么意思,啊?」
我看着她:「甚么甚么意思?」
「干吗叫她不理我们?」
「你跟着来不就行了?」我说着,搂住紫悦的腰继续向前走。
李岚跺跺脚,气恼地看着我们。
我扭头看看李岚:「你要不来别说我没叫你。」
李岚恨恨地瞪我一眼,气鼓鼓地跟在后面。丛琳不吭声了,也静静地跟着。
当走到房间时,李岚和紫悦早被即将到来的相聚激动着,顾不得刚才的事了 。两人嬉闹着冲进房间。我笑着扭头问傻傻站在我们房间门口发呆的丛琳问:「 想进来吗?」
丛琳眼里尽是委屈,怨恨和失落,她满腔仇恨地瞪我一眼,我哈哈笑着进门 关上房门。紫悦和李岚扑了过来。
从房间出来已是三个小时后了。
收拾好东西,三人出门。在丛琳房间按门铃没人理睬。紫悦看看我说:「是 不是不在房间啊?」
「先下楼看看吧。」
三人下楼,丛琳静静地坐在大厅沙发,面前散乱地放着她的包。紫悦忙走过 去,轻声道歉:「丛琳,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下次这样的事别叫我参加。耍我呢。」丛琳是真生气了。
我真心地对丛琳说:「丛琳,对不起,真不是有意的,别生气了。」
丛琳看看我,沈默不语了。
李岚办理完退房手续走过来。丛琳勉强笑笑,说:「你们在房间的时间也太 长了,我差不多都想自己先走了。」
李岚嘻嘻笑道:「这还久啊?不是因为要急着走,我们还不会出来呢。」
「我真不敢相信你们居然会这样。」丛琳摇头自语。
那次聚会后我们再没见面。断断续续有半年,我没怎么在北京呆太久,因此 没有见到丛琳。偶尔听紫悦和李岚谈到丛琳,但丛琳似乎没有与她们同时与我见 过面。
半年后有一次到北京。处理完一些商务上的事,又在北京呆了几天,准备离 开北京了,忽然有一天丛琳通过埃玛的电话联络我。电话中丛琳说有事想请我帮 忙,我问甚么事,丛琳迟疑了一下,问:「你晚上能出来一趟吗?」
我答应了。
见面在一个我们都熟悉的酒吧。我进门丛琳已在坐。她含笑向我问好。我坐 下细细打量她。丛琳没甚么变化,只是感觉好象比原来又瘦了一些。
丛琳为我叫了饮料。简单寒暄了一番。我问丛琳:「有甚么事电话里不好说 ?」
丛琳略有些不好意思,犹疑了一下,笑道:「其实也不是甚么大事。我想, 如果可能又不太麻烦的话,我想请你给我作经济担保人,我想到美国去念书。」
这不是甚么难事,但我依然迟疑。一方面丛琳毕竟是王枚公司的人,另一方 面我帮丛琳办理这个让王枚、宋矜知道总是不好。
见我迟迟没回答。丛琳淡然一笑,说:「大卫先生,不用说了,算我甚么都 没说。」
我笑笑:「这不是甚么难办的事,我刚才在考虑毕竟你是王枚的人,这点倒 无所谓,我只是考虑王枚和宋矜知道,我怎么解释我们的关系。她们并不知道我 们很熟悉。」
丛琳笑笑:「随他们怎么理解。我无所谓,大卫先生你考虑可能是对的。能 是甚么关系?最多也就情人关系。在宋矜眼里,既然有紫悦和李岚,也不会在乎 多一个我,何况我们并没有甚么。我没有任何顾虑。」
我心想你没顾虑我有,当然不可能说出来。我考虑一番,说:「这样吧,我 会介绍个朋友做你担保人。」
「不用了。」丛琳干脆地回答。
顿时让我下不了台。丛琳口气和缓些,柔声道:「谢谢。也许我不该提这个 事情。」
「给我些时间考虑一下,不是一件难办的事,但我确实要考虑到不会伤害别 的朋友。请理解。」我们说话真有些象朋友一样。
丛琳凝视我许久,温柔地点点头:「如果你大包大揽我一定会是另外的看法 ,既然你这样说,我反而觉得你是个……是个还体验别的女孩子感情的男人,是 个值得信赖的人。谢谢你。」
我笑笑说:「我这人从来不爱遮遮藏藏的。」
丛琳静静笑笑:「难怪宋矜那样爱你,你确实坦白得很……怎么说,很迷人 。」
在宋矜的别墅。宋矜恋恋地依偎在我怀里,轻声说着她每天看见的人和事。 我等她说得差不多了,看着她问:「矜矜,宝贝,你不想出国去吗?」
宋矜吃惊地看着我,紧紧搂住我,俏丽的大眼睛里露出少有的惊恐:「怎么 啦,出甚么事?」
我忙抚摸她,安慰道:「别瞎想,我只是奇怪,见到许多女孩子都想让我帮 她们出国,你怎么从来没有这个想法,是有想法不好意思提出?」
宋矜松了口气,笑笑,柔柔地吻吻我,轻轻笑道:「下次别突然提出这样的 问题,吓得我以为出甚么事了。」我再次抱歉地吻吻她。宋矜安逸地回吻我一下 ,笑笑。
「我现在不是很好吗?干吗出国?我去过美国和日本。你不在有甚么意思? 只要你常回北京,我呆甚么地方不一样?」
我无话可说了。
「谁又求你帮忙了?你不是有什么张鸿雨、袁苑去了吗,这次又是谁?」宋 矜嘟嘟嘴,很不以为然。
我笑笑,友好地抚摸一下宋矜的后背。宋矜低垂下长长的睫毛,然后扑闪着 转转眼珠:「紫悦她们?不会是西子吧?」
「别瞎猜了,只有你是我主动问的。」虽然也曾问过小薇、王枚和樱然,但 也不算完全违心的。
「谢谢。」宋矜感激地笑笑。停顿了一下,她问:「又认识甚么新的女孩子 了?」
我笑着摇头,丛琳确实不算是新认识的。
我想既然宋矜不想出国,给丛琳帮忙应该算是对得起宋矜了。
过了两个多月,我再次到北京。丛琳高兴地告诉我美国方面已经接受了她留 学的申请。
王枚回到别墅,脸上气色绝对不正常。我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不说。问急了, 她看看我说:「你去问矜矜吧。」
「矜矜回来了?」
「早回来了。」王枚平静地说。
我去宋矜别墅,佣人给我开门,小声告诉我宋矜在楼上卧室哭。我大吃一惊 ,三步并做两步走进卧室。
我从来没见宋矜哭得如此伤心,悲痛欲绝的模样让我心里也难受不已。我走 上前去搂宋矜的腰,她一激灵,看见是我,哭得更伤心了。我上前搂住她,她趴 在我怀里伤心地哭着。我焦急地问她究竟出了甚么事。看我是真的着急了,宋矜 哭着断断续续道:「我的命真苦,为甚么一次又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宋矜的话说得我莫名其妙。宋矜看我发愣的样子,努力控制自己情绪,道: 「你知道我过去的,你说好好爱我,疼我,为什么象他们一样折磨我?」
我更奇怪,也更加着急怎么回事。
王枚或许怕出事,赶了过来,她走进卧室到我们身边。看着我问:「你认识 丛琳?」
我点点头,隐约间感觉到宋矜为甚么伤心了。(参考背景:《活色生香…… 绝色女孩:宋矜》)
「整个公司都知道你在替丛琳办出国的事。」王枚说。
「那又怎么啦?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我自己也不知道为甚么要澄清关系 。
有王枚在宋矜不好继续哭,只是低声抽泣。
「可丛琳不这样说。」王枚看看宋矜说。
「她说什么?」我有些愠怒,问。
「她甚么也不说。可就是公司上下都知道这事,别人不会猜啊?」
「我再也不去公司上班了。」宋矜抽泣着嚷。
「不去就不去。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我用不着掩藏甚么。」我有些恼火, 不是因为宋矜哭,而是丛琳弄得满城风雨,换了我也无法接受这种难以忍受的情 况。
真要与丛琳有关系确实用不着掩藏甚么。这点让宋矜顿时心理得到了极大的 安慰。宋矜只关心是否重道复辙,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房间里一时显得分外安静。王枚叹息一声:「过去真有关系的倒没事,丛琳 这没关系的倒弄得我和矜矜都抬不起头。」王枚相信我说的是真话,我没必要骗 她们,我从来是那种敢作敢当的人。
宋矜真的不上班去了。整天呆在别墅不出去。一天我正在别墅陪宋矜说话, 丛琳居然找到家里来了。佣人带丛琳进来,我有些恼火丛琳弄成这样。丛琳抱歉 地对宋矜说:「宋矜,我今天是专程来向你道歉的,我向老天爷发誓我跟大卫绝 对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回公司上班吧。」
宋矜早从那晚的伤感中走了出来,她请丛琳坐下,默默无语。我看着丛琳, 有些生气地说:「明明知道宋矜在公司,干吗弄得公司上下全知道?」
丛琳有些委屈地看着我说:「我完全是无意的,我想让公司开证明办有关出 国手续用,正好办公室有人问谁替我办,我也没多想就告诉了他们。我也没想会 这样。昨天上班有人偷偷告诉我因为我宋矜已经辞职不干了,我才知道我闯祸了 。宋矜,真的很抱歉。」说着,丛琳眼里流出泪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宋矜看丛琳流泪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大卫先生,只要你一句话,公司不会不让宋矜继续回去上班的,也请你劝 劝宋矜,还是继续回公司吧。」
「丛琳,别这样。」宋矜的泪水让宋矜感到鼻子酸酸的,也忍不住要流下泪 来。
「大卫说过多次让我干脆呆家里算了。我想我休息一段时间再说了。」宋矜 控制住自己情绪平静地说。
丛琳泪汪汪地看着我,希望我能劝宋矜。其实宋矜不上班我倒没什么意见, 我认为女孩子完全可以呆在家里多丰富些自己的生活内容。
我对宋矜和丛琳说:「好了,女孩们,别哭了。丛琳,这件事虽然因你而起 ,但也不怪你。你用不着自责。矜矜,宝贝,你也不用泪汪汪的。不上班休息一 段时间也好。如果方便,正好陪我到新加坡开会休息几天。我说了,谁也不准再 提这件事,更不许哭了,否则我真生气了。」
宋矜看看我,静静地走进浴室。丛琳也擦干了泪水。慢慢也平静下来。我尽 量让谈话轻松些,说:「丛琳,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哭。」
丛琳不好意思地笑笑。宋矜出来,轻声对丛琳说:「你去洗洗吧。」
丛琳进浴室。宋矜看看我,轻声问:「真的带我去新加坡?」
「想去吗?」我笑着问。
「只要跟着你,上哪儿都行。」宋矜低声说。
丛琳出来,她恢复了正常,脸上补妆后显得很柔和俏丽。丛琳看着宋矜叹息 道:「宋矜,我真没想到你住在这么漂亮的房间里,如果我是你,让我上班我都 不去了。」
这话让宋矜真的心里得到了平衡,她柔柔地说:「我朋友也不多,你要喜欢 常来玩好了。」
我看看宋矜,真是个缺心眼的女孩子,但或许我喜欢她的正是这种发自内心 的纯真。
「谢谢。」丛琳环顾四周,感叹道:「真的好漂亮,宋矜,就象你人一样。 」
丛琳话说对了一半,我笑道:「这是矜矜手巧和独特的审美,用心设计的。 」
宋矜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推推我。
最初宋矜不去公司确实是因为觉得无脸见人,有些义气用事。在家呆了一段 时间,天天忙忙碌碌她自己的事,或不停地来回北京和深圳之间。倒真有些不想 上班了。不过灵芝至少非常高兴,家里多一个人陪她玩了。两人一起逛街、采购 、美容、健身、看电影、郊游。我觉得宋矜似乎比过去更加充满了朝气和活力。 我更喜欢她现在这样。
一年后丛琳去了美国费城。虽然我不是经常呆美国,但只要我到纽约,丛琳 总会专程到纽约见我。相比鸿雨和袁苑,丛琳似乎更适合在美国生活。
一个夏天,我带鸿雨和拉丹妮去佛罗里达州的迈阿密度假。丛琳正好学校放 假,跟我们一起去玩。我们在海水里嬉戏,拥抱,接吻,甚至相互抚摸,我看得 出丛琳身体已经作好了接纳我的准备,每次抚摸她时,她会很热烈地吻我,但我 们最终没有单独在一起做爱,一方面有鸿雨缠绵地寸步不离地紧跟,同时有拉丹 妮在一旁协助,很难让丛琳自由地与我接触,或许我也确实更迷恋鸿雨那娇艳的 身体,另一方面或许想到远在北京的宋矜,无论是丛琳还是我,似乎都想证明我 们之间确实没有超出好友的关系。
丛琳是我生活中不多的几个没有做爱而给我印象深刻的女孩子,虽然没有做 爱,但她的身体似乎早印在我脑海,我见过她的裸体,抚摸过她最隐私的地方, 也亲吻过她那虽然小巧但挺立圆润的乳房,感受过她性欲冲动时急促和呼吸和抚 摸刺激的呻咽。最让我难忘的,是那次与紫悦、李岚、丛琳一起到北京郊外度周 末,在她身上第一次领略她弹性身体带给我的那种舒坦而令人陶醉的感觉。
前几年丛琳再次结婚。嫁给了一个从中国黑龙江哈尔滨到美国的留学生,男 孩子虽然小她差不多八岁,但丛琳依然那样青春靓丽,两人倒也般配。
宋矜最初几年偶尔问起丛琳,以后就不怎么提起了。我想宋矜未必真的忘的 了丛琳,因为丛琳改变了她的生活。
我奇怪自己依然记得丛琳,可能有时那种情色的诱惑真的刻骨铭心,让人消 魂而难以忘怀。我其实一直想与她做爱的。 ---------- 第二十三卷 性与情色 三、好莱坞生活
好莱坞是个疯狂而美女如云的地方。表面上看,多数是全球来旅游的人,很 难窥探到好莱坞的真谛,即使一般性的介入好莱坞,也无法真正领略好莱坞繁荣 和真相,可能没有一个人能真正了解好莱坞。
我不是演艺界人士,甚至不是娱乐业人士,所以我所认识的好莱坞未必有多 大的代表性。算是典型的个人经历和观感。
好莱坞坐落在洛杉玑。洛杉矶为一城镇群组合体,大而分散。50年代以前 城市以向平面发展为主,低平的建筑向四周伸延,规定建筑高度不超过46米、 15层,以防地震。随着空地减少、地价昂贵和建筑技术改进,1957年以来 禁令取消,高层建筑逐渐兴起。现全市40层以上高楼已有十几幢,市区由8个 相对独立的部分松散组成。
最初到美国,我去得较多的是纽约,因为公司以及张琼都在纽约。
记得一个夏天。我到纽约考察公司建立情况。那时刚刚组建公司,我们的投 资很少。我住在张琼家。那是一栋三层楼的外加地下两层的单独别墅。周围有较 大的草坪和花园。
女友夏洁和张丹知道我到了纽约分别来到纽约见我。
不知为何,到美国后,夏洁和张丹似乎没有在国内时关系那样融洽,虽然表 面上依然很礼貌,但看得出没有过去亲近。
张琼是不太喜欢她们到来的。一方面确实她很不自在,毕竟夏洁和张丹是比 她年轻得多的女孩子,心理上给她压力太大,另一方面,家里佣人都知道张琼与 我平时是住在一起的,夏洁她们地到来,我又与她们亲热同居,让张琼觉得很难 堪。但她接受了现状,下面人当然不敢乱说什么。
久别重逢,夏洁和张丹都很高兴。我清楚记得,那是在张琼的后花园游泳池 旁,我们三人坐着聊天。夏洁穿着随意,脸上荡漾着真心的愉快。自从在北京赵 雪进入我的生活她不得不退出后,她一直很压抑,到美国新的生活和新的改变使 她变得象过去一样充满自信。张丹没有经历夏洁那样大的心理波折,或者真象她 自己说的,她早就知道最终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她对赵雪的出现反而更带 有一颗平常心。
虽然没有说明,但赵雪实际上是默认了我与夏洁的交往。所以那时我想扩大 美国投资和市场,赵雪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我知道她不是太喜欢的,最主要的 她知道夏洁在美国。没有正式夫妻关系的名分是小雪总是处在一种对未来产生的 莫明的恐惧之中,她知道那时我不可能完成我们的婚姻的,既是我性格的原因, 也是我本身在家族地位未稳的缘故。
四周显得很安静。远离纽约中心,郊外的傍晚非常宁静。
「大卫。」夏洁对我说,到美国后她们也改口叫大卫了。「我还是希望你多 投资美国,这样我们就可以常见面了。」
「是啊,省得我们天天盼着。」张丹微微笑着说。
「慢慢来吧,有些事我也不好一人独自决定。」我含笑解释。
「是不是赵雪反对啊?」夏洁淡淡笑笑,平静地问。
「她还影响不了这些,她很少过问和发表意见的,而且,女孩子不应该过多 参予这些问题。」我说。
三人闲散地聊天,一直到天黑。佣人们请我们回别墅。
三人慢慢往回走,我在中间,夏洁和张丹都不挽我手,也许有佣人在后面跟 着她们谁也不好意思。
快到门口,夏洁问我:「去丹丹房间还是去我房间?」
张丹忙说:「我身体不太方便,大卫还是去小洁房间说说话吧。」
事情就这样定了。
按惯例,我和夏洁到张琼的房间问侯。张琼躺靠在卧椅上看书。见我们进来 她坐起身,手轻轻指指让我们坐下。
「你继续看书吧,夏洁问候你我们该休息了。」我说。
张琼看看我,微微一笑「小洁准备在纽约呆几天?」
夏洁笑笑:「看他的时间吧。我无所谓的。」
张琼默默地点点头。夏洁看看我,然后对张琼说:「张姨,那我们不打扰你 了。晚安。」
张琼笑笑:「晚安。」
当我轻轻拥抱张琼道别时,张琼紧紧搂了我一下,似乎听见她低低地叹息一 声。
与夏洁做爱,就如同过去一样总是按部就班。两人分别沐浴完毕,然后躺到 床上。夏洁轻轻拉拉我的睡衣,这算是一种暗示,我手慢慢伸过去,慢慢抚摸她 ,夏洁那熟悉的轻柔的呻咽传到我耳边,她自己轻轻解开了睡衣然后是乳罩、裤 衩。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滑到到我胯部柔柔地抚摸我的身体。我也开始抚摸她的身 体,她身体开始发热,嘴里开始喘息,一切如过去一样,彼此进入对方身体,这 时一般我们都不多说话。我都不知道以后做爱怎么会那样多的话和嬉闹过没完。
射出,然后是一阵紧张的摩挲,夏洁用早准备的干毛巾给我擦拭出汗的身体 ,然后轻轻给我盖上被单。她也长舒一口气,然后放松满足的身体,轻轻依偎到 我怀里。
「我真的希望你常呆美国。」夏洁小声说。
「我知道。」我吻吻她。
「空闲的时候,我好孤独寂寞。只好拼命看书打发日子。」夏洁幽幽地说。
「赵雪是比我好吗?」夏洁小声问。
「对不起,小洁,真不要再说这事了。」
「可我就是不服气。我不觉得比她差,为甚么会选择她而不是我?」夏洁哽 咽道。
「唉,小洁,为甚么每次见面都要说这个呢?」我抚摸她叹息道。
「可我真的不理解,我们相亲相爱,我也不知什么地方出了错,为甚么你不 选择我?」
「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我说着,为每次的谈话而累乏。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可是我好苦闷,心好痛。」
我轻轻抚摸她,吻她,默默不语。
「不说了。对不起又这样了。也许年龄大点,我总是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绝 望。未来看不见光明。只有你在身边我才感到自己还有些生气。」
清晨,我和夏洁起床,到餐厅就餐。张丹静静地坐在那里用餐。见我们进来 ,她静静地笑笑。
张琼家的早餐只要我在总是做的美国式中餐。
我和夏洁坐在张丹对面。张丹放下手中的筷子,微笑说:「今天怎么安排? 」
「我上午可能要去公司看看。」我笑着说。
「丹丹,我们去逛街吧。」夏洁提议。
张丹一笑:「也好。」
又一个夜晚来临。不用说,夏洁自己知道该让我与张丹相处。分手时,夏洁 眼里流溢出无限的眷恋和惆怅。她向我和张丹道别,然后独自先回房间。
我和张丹向张琼问候回到房间。张丹显然比夏洁热烈多了。她非要挤到我的 浴室与我一起沐浴,替我擦洗,然后高兴地吻我,她的身体彻底放松。
有激情的身体自然带来我更大的热情,我们彼此几乎将对方吸干。
躺下后,我笑着说:「丹丹,过去没觉得你这么疯,是不是美国让你变了? 」
张丹有些羞涩地说:「你也不想想多久没见了。」
「丹丹,我想对你说句心里话。如果有合适的男孩子,你可以考虑考虑。」
张丹欢乐僵在脸上,许久她摇摇头:「不,我不想。」
「宝贝,听话,这样对你好。我对娇娇说过,让她劝劝你。」
「娇娇说过,每次都让我岔开了。」张丹摇头「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
「你个傻丫头。」我搂紧她。「我是真心喜欢你好,不希望你一生这样度过 。」
「我就是傻。」张丹轻声道。她是个很少哭的女孩子。「我求求你不要说这 些破坏我见到你的欣喜,破坏你刚才带给我的快乐。求你。」
我静默无语。
「假如某天你与赵雪结婚,我不会再缠着你,我会与娇娇生活在一起。我喜 欢这个妹妹。」
我要继续劝她,张丹用手捂住我嘴,轻轻摇头:「不要再说了。我觉得很快 乐。」说着她脸贴在我脸上,轻轻自语:「我好怀念大学时光,那时更快乐。」
我提到张丹和夏洁,是因为我那时的确想与她们分手,我不希望继续这种关 系影响她们一生。我那时的思维和想法都好象停留在过去的那种思维模式里,好 象要彻底分手,才能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而且我是真心希望她们找到幸福的另一 半。
从那以后,印象中我就不怎么与夏洁和张丹联系,即使到美国我也不再通知 她们。
澳洲,我和赵雪的寓所。小雪知道了我游说父亲和家族长辈扩大美国业务, 并将美国作为业务核心的事。在北京两人办公司时,她会很积极地发表自己的观 点和意见,有时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甚至与我争的面红而赤。可到澳洲后,错综 复杂的关系已经让小雪知道了言多必失,而且母亲不断教诲她该怎样做妻子,她 基本上不怎么发表对生意上的意见。
「夏洁还读书?」小雪问。
「没有,已经在学校当助教,算是工作了吧。」我说。
小雪默默看着我。
我搂过小雪,轻声道:「给她一些时间,相信我,到美国开展业务不是因为 她。」
小雪轻轻笑道:「当然,如果你是为她那我看错你了。」
我笑笑:「那你还担忧什么?」
「谁说我担忧啊?」小雪一笑。「只是我妈老打电话问我们怎么样了,你知 道老人总是想得多些。」
「我知道。」我笑笑。「但你也知道,目前情况下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
小雪低头,轻声说:「是的。」
第一次到洛杉玑是与妹妹同学小雅。小雅与夏洁的直接冲突是最后使夏洁离 开我的催化剂。
妹妹娇娇的同学小雅到斯坦福大学读书。我知道这件事,记得当我正在张琼 别墅猛然见到出现在眼前的小雅时真是非常惊喜。娇娇笑嘻嘻地把小雅向我面前 推推,说道:「快,扑上去,天天想着,别见面假兮兮的装作甚么事也没有。」
小雅长高了,而且成熟了许多,高挑的身影清纯靓丽,真是活脱脱一个大美 人。清秀的脸上依然保存着过去的一些印记。
小雅羞怯一笑,脸色红润,在娇娇的推搡下借势扑到我怀里,我们的嘴唇立 即粘在一起亲吻起来。娇娇在一旁咯咯笑着,忽然跑过来:「喂,你们有完没完 ,让我在旁傻乎乎地看着。」
小雅脸色因激动而露出光泽,娇羞地说:「不是你让我更亲热些嘛。」
我哈哈大笑道:「噢,是娇娇让你这样,你自己还不是很愿意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也很愿意的。」小雅一着急说出了实话,引得娇娇也哈哈 大笑。小雅明白过来,埋怨地瞪我一眼,不过我怎么看眼中都包含了无限的风情 和娇柔。
以后断断续续一直与小雅见面。有一次,小雅问我:「你有个大学的学妹在 美国?」
「岂止一个,是两个。」我笑着说。
小雅垂头不语,半晌,她猛不丁说:「你们还幽会?」
我这才明白小雅的意思。我去抱小雅象说明,小雅扭身不理我,那时我并没 有很好的处理这类情况的经验,只好哄她,解释正准备与夏洁分手。我知道我有 些勉强,按那时的想法,在美国有这样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偶尔幽会是很惬意的事 ,似乎也不急於与谁分手。
小雅看我的神态知道我的答案了,她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
我搂过她,慢慢告诉她与夏洁的故事,当然,省略了张丹。
「还有丹丹呢?」小雅死死盯着我问。张丹到美国天天与娇娇在一起,小雅 自然不会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加上娇娇从来嘴无遮拦,而且惟恐天下不乱,不添 油加醋就不错了。
我只好又讲述了张丹的事。
听罢,小雅倒不哭了,她搂紧我,说:「过去太小,我不清楚许多,只知道 盲目地爱,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你与小薇、小佳她们我虽然恨死你了,但也无可 奈何,可我不希望现在还这样。」
「别忘了,小洁和丹丹比你认识还早。」
「我不管,我只要你与她们分手。」小雅嚷道。女孩子大了,甚么都明白了 就是事多。
「我本来已经与她们提出分手了,你这样说我还偏不分手了。」我有些不高 兴地说。
「你。」小雅气恼地盯着我,忽然又樱然一笑:「真的?你已经提出与她们 分手了?」
我懒得理她。小雅偎紧我,柔柔地笑道:「别生气了,我保证不再说这件事 了,好吗?」
从某种意义上讲,小雅与夏洁真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当年我只所以对小雅情 有独锺,不能不说在小雅的身上隐约看到了夏洁的缩影,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女孩 子真的碰到一起会如此水火不容。
小雅和夏洁身上都有一种端庄的气质,夏洁显得更文静,小雅显得更高雅。 两人都是椭圆型脸,都是大大的眼睛,虽然小雅看上去显得比夏洁更苗条些,但 小雅因此身体的曲线使她显得更加性感俏丽。毕竟小雅比夏洁小了几乎五岁,夏 洁成熟稳重,小雅活泼清纯。心理上我觉得与夏洁有更多交流的东西,而小雅更 象是个小妹妹,她撒娇依赖的成分也更多些。
夏洁是听张丹偶尔说到过小雅的。但她一直没见过,而且她的清高和稳重不 会向我问小雅的事,除非我主动告诉她。她也感觉得到我在美国她们之间存在着 另一个女孩子。我想夏洁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知道我有意在疏远她和张丹,一 方面她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另一方面她的清高使她绝对不愿委曲求全。她理 解我疏远她的真实想法,她也很矛盾,她确实是爱我的,但或许从小雪出现的那 一天起她就知道了我们不可能有结果,她是个理性的女孩子,也许从一定意义上 讲,这种理智使她最终选择了一条正确的生活之路,但在那时,她依赖的惯性和 不服输的心理使她不情愿就这样退出。毕竟她将她的贞操和她的梦想都曾寄托给 似乎离她越来越远的男人。
小雅让我陪她到好莱坞去玩。对这个既会撒娇又娇媚的女孩,你很难拒绝的 。我答应了她。一个周末,我带她一起到洛杉玑,住在贝佛利山庄。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凉爽的清晨。小雅早餐后穿着她那件我说漂亮的睡衣 在房间看电视,我则靠在沙发上看日本公司传真来的一些材料。
小雅偶尔看得高兴会凑到身边与我说电视中的内容,这时我也只是应付几句 ,好在她知道我工作时这样对她已很在意了。所以她倒不在乎我是否反应积极。
小雅的每件衣服穿前总要问我漂亮不漂亮,包括她的乳罩和裤衩,我如果敷 衍她会发现并一定要问认真评价,害得我了解她的衣装比我自己的还熟悉。小雅 没有穿袜子,也没化妆,白嫩的皮肤在紫色的真丝睡衣映衬下显得粉嫩光洁,匀 称的大腿自然地蜷缩在沙发上,漂亮的脚掌偶尔会放到我大腿,笔直的大腿修长 而迷人。
上午小雅不会缠着我出去玩,她自己看电视嘻嘻笑过不停。正在这时传来轻 轻敲门声,小雅娇呼着跳下沙发,赤着脚跑到门边,她打开门,看见了门口的夏 洁。
「小姐,你找谁?」小雅微笑问。
夏洁看看早起身发愣的我,说:「我找大卫。」
小雅好象知道了是谁,机械地站在门边,夏洁看看我,我笑着说:「小洁, 进来。」
夏洁看看小雅,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我上前,搂住夏洁亲了一下,夏洁强 颜笑笑,说:「大卫,不是娇娇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到好莱坞度假来了。」
我半搂着夏洁的腰,指指慢慢走过来的小雅说:「这是小雅。」又对小雅介 绍:「夏洁。」
这时,夏洁和小雅才互相真正打量。说实话,我有些尴尬。
三人坐下,也许是刚进们我搂抱夏洁后手一直没放下,夏洁坐在我身边,小 雅只好坐在我们对面。两人都很冷静,夏洁并没有与我显得过分亲昵,虽然她紧 挨我坐着,那不是夏洁的风格。告诉你一个事实,世间事莫过於两个你都喜欢的 女孩子,彼此知道对方又互相排斥,她们的第一次见面是最尴尬、最难堪的。
静默了几秒锺,感觉是度过了几个世纪,我笑着起身给夏洁倒了一杯水。夏 洁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放到圆桌上,然后微笑着说:「小雅小姐,我听说过你。没 想在好莱坞见到。」
小雅静静地看我一眼,说:「听说你还是大卫的学妹,只是在北京时好象没 听说过。」
「还在斯坦福读书?」夏洁问。
小雅点点头。
「不错的大学。」夏洁说。
「是的。」
「我想,我们之间大概出了点甚么问题,大卫不好说,也许要我们彼此说清 楚。」
「没甚么好说的,看大卫怎么选择了。」小雅真是比过去老练多了,我心里 想,我知道我不好说甚么,每到这时我除了尴尬外从来处理不好。
夏洁静静地看看我,说:「想想你曾对我说的那么多甜言蜜语,你知道我的 性格,我不是来乞求甚么的。」
「有小雪姐,我们说那些有甚么意义?」小雅看着台灯,说。
夏洁沈默了,也许小雅说得对。的确没甚么意义。我只祈求谁离开,谁都行 。
「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难忘的几年,我很难割舍这种感情。」
「我知道,同居的还有张丹小姐。」小雅道。
夏洁羞辱地看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气愤和羞恼。
「小雅」我有些不高兴小雅那让人羞辱的话语。
「本来嘛。」小雅撒娇地翘翘嘴嘟囔「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补充说明而 已。」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与夏洁和张丹同居时许多美好的时光,我自己明白, 我还是更多地偏向夏洁的,我突然为夏洁所处的这种境地感到难受和愧疚,我轻 轻握住夏洁的手,轻声道:「对不起。」
夏洁凝视着我,读懂了我内心的意义和情感,她眼睛湿润了,轻声说:「我 从没想到会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过高估计了自己的控制力,低估了自己的情感。 」
「是我不好。真的。」
夏洁仰头看着天花板,抿紧了嘴唇,眼泪在她眼眶转悠。
小雅看见我们情意绵绵的样子,有些酸溜溜的,她看着我说:「大卫,你说 陪我出去玩的,还不准备啊?」
我从情感的深处回到现实,为了夏洁彻底断了情丝,我不应该继续纠缠在过 去的日子里,那是真的害了她。想到此,我平静下来,对小雅说:「你去准备呀 ,我又不化妆。」
「你知道我从不化妆的。」小雅很高兴我答理她的话,她看出了我眼中情感 的变化。
夏洁何尝不知,她内心一定痛苦极了,我几乎要让自己抛开一切顾忌,搂住 夏洁回到过去。但终於没有,小雅也不允许我这样。小雅走到我前面,拉我手说 :「我给你说句话好吗?」
我对夏洁笑笑说:「你先坐坐,小雅不知又弄甚么名堂。」
进到房间,小雅搂住我,嘴唇凑上来热情地吻我 。好久,我推开她问:「 说甚么?」
小雅微微笑笑:「我就是想亲吻你,刚才好想与你亲热。不说什么。」
我瞪小雅一眼,一点没脾气。走出门。夏洁坐在那里,悲痛欲绝的样子令我 心碎,我上前搂住她,轻声说:「先住下吧,休息一会儿一起出去玩?」
夏洁似乎看见了希望,勉强点点头,但她并没有动身。我马上意识到我犯了 一个大错误,我留下夏洁,她当然是与我住一起了,那小雅呢?果然小雅羞恼地 看着我,嘴唇翘得高高的。
「你们出去玩吧,我先休息。」夏洁说。
还说甚么?出门,小雅与我哭闹上了:「你甚么意思?留她?还是要我?」
「我受不了小洁那痛苦的样子。」
「那我痛苦你就受得了啦?」小雅越发伤心哭着嚷。
看来是没法出去玩了。我刚要说话,小雅扭身跑回房间,我叫了一声紧跟进 去。
「你跑来究竟是甚么意思?」小雅哭兮兮地问夏洁。
夏洁正从浴室出来,她看看小雅身后的我,平静地说:「跟你有甚么关系? 」
小雅也是为情所逼冲上去揪夏洁的衣服,她还没抓住夏洁让我给搂住了,我 嚷道:「你这是干甚么?象甚么样子?」我印象中小雅很少这样不注意自己的形 象和举止。
小雅冷静了些,但依然搂住我腰大哭不止。夏洁冷冷地看着我说:「你也不 用为难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也用不着这样逼我,不是逼我离开你吗?好,如 果我一个月还没嫁出去我不姓夏。」
「小洁,不要这样意气用事,没谁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夏洁眼泪默默流出来,转身拿起她的挎包要走,我松开怀里的小雅,抱住夏 洁:「答应我,不要做不理智的事。」
夏洁扭头不看我,身体因伤心而颤动。我几乎是哀求地说:「小洁,答应我 ,不要拿自己的情感开赌气。不错,我是想让你选择新的生活,但你不要这样, 行不行?」
那一刻,我觉得夏洁多年来所铸造的坚硬的性格之墙终於脆弱的显示了她柔 弱的一面,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感情,垂头不语。我捧起她头,让她看着我,恳求 道:「答应我,看在我们那些美好的时光的份上,答应我。你要让我难受一辈子 啊?」
夏洁依然不语,俊俏的脸上露出少有的绝望,我知道,从那时起我们两的情 份和心丝是真的断了。
我继续恳求着。夏洁终於张口低声道:「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不会嫁给自己 不爱的人的。」
我想她至少修正了自己的话,我盯着她问:「真的?」
夏洁苍白无力地说:「相信我。但我不想再见到你,也许永远。」
我无神地松开手,夏洁的话还是深深刺痛了我的心。夏洁猛搂紧我 ,好象 倾注了全部的心和情感深深吻吻我,然后呜咽着快跑离开了房间。
小雅也许被夏洁与我分手的那种悲情震撼了,早忘记了哭泣,呆呆地站在那 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直到夏洁冲出了房间,她才走到我身边小心地轻轻搂住 我仰头看着我,我坐下,小雅静静地靠着我不敢吱声。
从那以后,我好多年再没见夏洁。据张丹讲一年后她嫁给一个新加坡来美留 学的学生,后来,那位新加坡的学生回新加坡做了律师。有一年我在一个会馆刚 刚与怡伦和怡妮参加一个聚会出来,碰到了夏洁。彼此没有太多的惊喜,她介绍 了她的丈夫,那是一个年轻清秀的年轻人,我也向他们夫妇介绍了怡伦和怡妮。 夏洁告诉我她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看上去她依然没变,如果说有甚么不同,那 就是显得丰满了许多,浑身有一种少妇的娇媚,她依然显得冰清玉洁,如同我第 一次见到她那样。以后再没见过她。
这是我的第一次的好莱坞经历,留给我许多的痛苦的回忆。那时我并不喜欢 好莱坞。
再次来好莱坞是与小雅分手后。小雅可能从夏洁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 明白了我们迟早会分手。我那时很单纯,似乎认定必须要真正分手才会使我喜欢 的女孩子找到新的幸福,而且那样也才对得起小雪。我现在依然认为那种认识并 不错,只不过我自己以后逐渐被周围熏陶使得生活似乎越来越与现实格格不入了 。
有一次到纽约,小雅特地赶到纽约。那是最缠绵疯狂的一夜,小雅象发疯似 的做爱哭笑。第二天起床她离开了我,她不敢面对我说甚么,留下一封信,大意 是她觉得我们继续交往下去会影响我和小雪,而且她也不希望我们这种不明不白 的关系继续下去。我想她是长大了。我衷心祝愿她幸福,但说实话,心里真的很 难受。我觉得小雅的离去标志着我过去生活的一种结束。虽然以后我回北京,又 恢复了与小薇的关系,但我想那时的小薇也已经不是中学小女生的小薇,她也是 一个新的小薇了。
有一段时间到美国,张琼给予了我最多的慰籍。偶尔娇娇和张丹会到纽约来 陪我。那是我在美国最感到苦闷的时刻,只能靠工作来打发时光。
那年我应邀参加在洛杉矶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在酒会上认识了来自好莱坞 的摄影师博拉.华盛顿。我们把酒畅饮,话很投机。华盛顿邀请我到他摄影室参 观。洛杉矶没有甚么朋友,而会议也显得枯燥无味,所以我答应晚上去他摄影室 看看。
洛杉矶本来就显得人烟稀少,到夜晚,似乎除了好莱坞其他的方都很安静。 车飞速行驶,几乎看不见人,我坐华盛顿的车,穿过很多街道,到了一个两层楼 前停下。我下车看看,真看不出任何摄影室的迹象。普通的建筑,在一个大门的 上方写着:华盛顿和本摄影室。
推门进去顿时豁然开朗。很大的大厅,好象是舞蹈排练厅。华盛顿向我解释 ,有时要从事大型摄影可以在大厅布景。进入二楼首先是个小小的休息厅,然后 华盛顿引我进入一个房间。里面隐约有许多人,在灯光照射下,见一个穿着乳罩 和裤衩的女孩子正造型拍照。旁边站立着三个女孩子笑着说话,一个摄影师正摆 弄相机。
华盛顿走过去,摄影师停下手里的工作,热情地迎过来。华盛顿介绍了我。 然后又指着摄影师说:「这是本杰明先生。」
华盛顿又一一介绍几个女孩子,很惭愧我早忘了谁是谁。
似乎其他几个女孩子已拍摄完成,最后一个女孩子又拍了一会儿,本叫收工 大家纷纷回到休息厅。华盛顿悄悄笑着问我:「看上哪个女孩子没有?晚上可以 让她陪你。」
我笑着摇摇头,不是我保守,而是好象确实没看上哪个女孩,如果提前几年 刚刚从大陆到国外,也许这之中任何一个女孩子我都愿意尝试。但经过了澳洲大 学与外国女孩子频繁的交往,似乎外国女孩子不象中国女孩子让我觉得亲切了。
华盛顿以为我不好意思,笑着说:「好莱坞别的没有,盛产美女。」
我看看从更衣室嘻嘻哈哈笑着走出的女孩子,很难想象这些是美女。
华盛顿叫住了一个丰满的金发女孩,女孩子看看其他女孩笑笑走到我们身边 坐下。华盛顿说:「凯利。陪大卫先生坐坐。不用急着回家吧?」
叫凯利的女孩子笑着摇摇头。
其他几个女孩子挤眉弄眼,然后笑着向我们道别。
凯利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我已经通过澳洲几年生活学会了如 何评估外国女孩子的年龄。凯利脸上细看有一些不显眼的小黑点,有些象中国人 说的雀斑,后来我才知道,外国人把脸上有这些小点的女孩子视为一种美。
不可否认凯利是个非常活泼的女孩子,真象是没脑子的傻姑娘,其实,她是 一个很聪明的人,只是她那模样看上去有些甚么都无所谓的单纯。
华盛顿笑着对凯利说:「凯利小姐,大卫先生是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如果大 卫先生能够欣赏你,你在好莱坞的前途会发展无限的。」
我忙笑着说:「华盛顿先生过誉了,我并不懂娱乐业,更不熟悉好莱坞。」
华盛顿看着我,笑笑:「好莱坞信奉两样东西:金钱和美女。大卫先生占了 主要的东西。」
我想可能是这样吧,不好再说甚么。凯利妩媚地笑笑,对我说:「大卫先生 ,认识你很高兴。」
「我也很荣幸。」我含笑说。
我起身道:「华盛顿先生,很高兴参观你的摄影室。我该回酒店了。」
华盛顿笑着说:「正好让凯利陪你回酒店,我就不送了。」
「谢谢。」我笑着致谢。
凯利带我回到酒店,很自然地她跟我进了房间。我不是太喜欢凯利这类女孩 子,但反正晚上也闲得无聊,凯利的脸蛋看上去显得很俏丽,而且她说话和那种 情意绵绵娇柔的举止,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很自然地我们亲吻,做爱。我印象中似乎每个美国女孩手包里都放着避孕套 ,这倒省去了麻烦和担心。我唯一有些后悔的是忘了问华盛顿是否应该事后给凯 利钱或其他甚么。
记得第二天早晨起床用餐后,我告诉凯利我要去开会。凯利笑微微地问我: 「晚上见面?」
我抱歉地笑笑:「可能今晚我有个聚会。」
「不满意我?」凯利单刀直入地问。
「不。非常满意,只是早就安排好的事情。」
凯利搂住我亲吻一下,说:「我的电话放在桌上,我不是那种女孩子。我很 高兴与你度过了一个非常难忘的夜晚。」
我笑着吻吻她。凯利拿包要走,我叫住她,给她开了张支票,笑着递给她: 「请原谅我不能送礼物给你,按照我们东方人的礼节,初次见面应该送点礼物给 你的,只好你自己去买了。」
凯利看看我,无声地笑笑,接过支票放在嘴唇边吻吻,然后上前再次吻吻我 ,歪头笑着说:「我喜欢东方人的礼节。谢谢。」
我想以这种形式给她钱总是省去了彼此的尴尬,以后这种方式我经常采用, 效果不错。
那是我在好莱坞第一次与一个美国女孩子做爱。说实话,我不是太喜欢凯利 那种类型的女孩。不是做爱本身,而是形象。
过了两天我即将离开洛杉矶。华盛顿邀请我吃饭,我印象中那是唯一一次华 盛顿请我吃饭,从那以后每次似乎我掏腰包更多些。
我与华盛顿以后能够来往密切,从很大意义上讲因为他不象我认识的许多美 国人那样总是太规矩,而我这人天性散漫,华盛顿也有些不拘小节,正好符合我 的脾气。
与华盛顿一块来的还有个漂亮的女孩,华盛顿介绍是来好莱坞闯荡的从丹麦 来的叫丹丽的女孩子。
吃饭中很快就称兄道弟了。看来华盛顿挺喜欢我这种性格,而我也喜欢一个 很随意的美国朋友。
自然,晚上丹丽给我回了酒店。华盛顿从丹丽大概知道了我喜欢甚么类型的 女孩子,以后经常介绍许多真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给我认识。看来守着好莱坞可 以认识许多全球来的最优秀的女孩子,那是一种令人难以抵御的诱惑。
我有时常分析自己的心理,可能与多数东方人一样对西方女孩,尤其是典型 的金发碧眼的女孩子从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好奇和神秘感,澳洲虽然打破了与外国 女孩子交往中许多的心理好奇心,但见到好莱坞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孩子,依然怀 有一种从心底发出的冲动和占有的欲望。
我也不知当时是如何想的,一高兴,告诉华盛顿我准备在好莱坞购置房产。 华盛顿自然高兴答应帮我忙,以后一段时间,华盛顿根据我的要求委托一家专业 房产公司选择了几处他认为不错的别墅。同时电话告诉我让我抽时间去实地看看 。而有一段时间,我忙於日本的事务没怎么去美国。
小雪不知怎么知道了我与夏洁分手的事。大概是娇娇与她通电话时告诉她的 。其间我回了一趟澳洲,有一天与小雪谈起到美国开拓业务,一般小雪只听着不 发表太多意见。我告诉她准备在洛杉矶买房产。小雪看着我,奇怪地问:「怎么 不在纽约买?家里人都在纽约,你干吗去洛杉矶?」
我哈哈笑着说:「洛杉矶有好莱坞,好莱坞有美女呀。」
小雪笑着打我一下:「美女哪都有还用得着到好莱坞啊?」她知道我开玩笑 ,所以并不介意。
我略认真地说:「我最近去了一趟洛杉矶。我喜欢这个城市。当然纽约也喜 欢,但那是另一种风格。」
小雪笑笑:「也好,下次去美国,到洛杉矶也有个家可以不那么单调了。」 说着她瞥我一眼,说:「看来,我得看紧你了,尤其是去好莱坞。」
我笑笑,两人没再讨论这个话题。
我去美国,华盛顿带我在房产公司的引领下看了几处别墅,最后定了下来。 华盛顿按照我的意思请人进行了重新布局和装修,并请了几个佣人负责打理房间 和草坪花园,以后到洛杉矶,再也没住过酒店。过了两三年,我又才换到现在在 贝佛利山的新别墅。不多说。
公司业务逐渐在美国扩大,我在美国呆的时间也越来越多。那段时间,母亲 正好做了个小手术,虽然护理的人员很多,小雪作为未来的儿媳妇,当然得天天 陪着母亲了,所以她很少离开澳洲。多数时间是我回澳洲看她。以后认识与我在 美国的助手凯迪同居后,与小雪见面多数也是在日本,有那么几年小雪很少到美 国,我知道小雪有些想法,但她不说出来,算是不把那层纸捅破,给我留些自由 的空间吧。小雪知道有些事不要太过激,我知道她承受了太多的相思和痛苦。
长时间在外奔波,要想完全保持清教徒的生活很难,这也算是一种无奈的默 认,加上毕竟小雪当时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她也只能寄希望我们彼此的信任 和感情基础让我自律别做太过分的事了。想想日本的真濑,小雪知道我不可能在 美国会老老实实的。
有些事其实开始就可以委托美国公司办理,也许我从来就不想让公司的人知 道我太多的私人生活,所以我宁可委托华盛顿这种朋友来做,当然心里也有些私 心,华盛顿可以介绍各种漂亮的女孩子,而他也确实对我有所求,委托他做些事 可以明确支付他一些费用,作为朋友也显得更正常些。现在想来当时的许多想法 和观念还是中国人的思维,但确实在华盛顿和其他一些朋友的引领下,我确实认 识了真正的好莱坞。
最初两年到洛杉矶基本上是属於休假或度周末。所有中心主题只有性,没有 其他的内容。一段时间,华盛顿几乎成了我在洛杉矶的代表。他也在与我交往的 过程中,改造了他与本的摄影室,成为了好莱坞有名的摄影师和摄影场所。也算 是他劳动所得吧。
美国女孩子的妩媚在於她们有种很透彻的女人味。她们是很有个性和独特风 格的性感的尤物。
那年夏天,我准备去洛杉矶度周末。助手凯迪小姐知道我更喜欢去洛杉矶呆 着,所以提前处理完了需要我办理的事务和要见面的客人。记得是个礼拜四,我 准备启程,刚要离开办公室,凯迪敲门进办公室,她修长而曲线分明的身体笔直 地站立在我办公桌前,微微含笑说:「大卫先生,也许我也会去洛杉矶开一个会 。」
我坐着,笑道:「如果方便可以到家里小聚。」
「谢谢。」凯迪含笑表示感谢,同时补充:「我告诉你这个消息,是因为可 能周五下午三点还要请你出席一个小活动。」接着凯迪告诉了我怎么回事。是一 个与公司业务相关的业务聚会希望我代表公司参加。
到洛杉矶,华盛顿早等候着我。他知道我到洛杉矶的日程安排。我喜欢吃饭 热闹,所以,一般情况下如果我没有应酬,都会叫上华盛顿一起吃饭。当然,他 总是会带几个漂亮的女孩子一块来,如果我看上某位,吃饭后我们或者一起去酒 吧继续喝酒,或者我就带着女孩子回家。
那天,华盛顿带来两个非常清纯的女孩子,他知道我的爱好,总是挑选那些 靓丽而文静的女孩子,说实话,那是华盛顿在那之前带来的最让我心动的两个女 孩子。一个叫卡西,一个叫洛妮。
经介绍我才知道卡西和洛妮是加州电影学院的学生,两人都是高挑的身体, 苗条的身材,修长的大腿,金发碧眼。卡西显得活泼,好动,而洛妮比较恬静, 内向。
四人象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说话聊天,在很浪漫的环境下用完晚餐。凭我个人 的感觉,我觉得卡西和洛妮对我还是有好感的。
卡西微笑问我:「大卫先生一直在日本?」他们多数都把我当成生在日本的 中国人,确实,我们在美国的投资都是通过日本企业来运行的。
「不是。」我简单介绍了我的情况。那天或许情绪很好,我很乐意回答如此 让人着迷的女孩子的任何问题。
卡西专注地听着,不是表情丰富的配合我地讲述,不愧是学表演的,总给人 带来讲话的乐趣和兴致。洛妮则专心听着,偶尔插嘴问问题。也许男人都有爱吹 的毛病,加上那时年轻,自然说话有些也没谱,总之听得两个女孩子仰慕之极, 说实话,华盛顿也是第一次听我讲述我商业方面的一些情况,虽然只是些皮毛, 但足以让他们感到我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了,可笑的虚荣心。
卡西插话道:「大卫先生,我问一个不太礼貌的私人问题,我怎么没听你介 绍你太太?」
「我还没太太呢。」也不算胡说,但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小雪的意思。
「是吗?」三人几乎同时说道,当然每个人的潜台词不同。
以美国人的礼貌和作风,当然不会问是否有未婚妻,而且既然没有法律上的 婚姻关系其他一切都是正常的。
我感到洛妮看我的眼中有一丝羞涩的成分,让我冷静了下来,我可不愿有甚 么情感上的东西,性可以,爱不行,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
我笑着问卡西和洛妮学校和学习的情况,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介绍着学校生活 。我至今依然认为要快速了解美国生活,与一个美国女孩子谈恋爱可能是最便捷 的。
华盛顿看出了我对卡西和洛妮有比过去带来的女孩子更多的热情和好感。他 自己高兴自己的杰作,但他恐怕也吃不准我究竟更喜欢谁一些,别说他不清楚, 我自己都很难说更喜欢谁一些。按我自己的心里的真是想法,与谁上床都无任何 遗憾了。我真没见过如此令人着迷的美国女孩。那是很少有的对一个外国女孩子 一种发自内心的激情和冲动。
餐后,华盛顿提议到酒吧玩玩,我想他是要给我一个选择决定的机会吧。我 看看卡西和洛妮,她们笑着点头,很高兴的样子,我自然同意。
两人再次起身我才注意,卡西比洛妮高了半个头,洛妮大概一米六六的样子 ,走路和气质倒更象个舞蹈演员。卡西则显得更随意些,她起身很自然地挽住我 手,华盛顿只好挽住洛妮。四人嘻嘻哈哈地离开餐厅。
在酒吧,华盛顿趁卡西和洛妮低声说悄悄话,小声问我:「看中哪个小妞? 」
我笑笑:「都喜欢,很难选择。」与华盛顿我早不遮掩自己的观点了,说话 已经很随便,其实真要选择我愿意选洛妮。
华盛顿笑笑,悄悄对我说:「洛妮跟我上过床,绝对一流。」
华盛顿的话顿时让我心里顿时对洛妮打了折扣。我似笑非笑地对华盛顿说: 「是不是介绍给我的朋友你都先试过啊?」
华盛顿楞了一下,似乎猛然明白我的意思,尴尬地一笑,然后含笑说:「不 会是故意的,我或其他人有甚么关系,还有处女啊?」
当然没有处女,但一想跟华盛顿上过床又介绍到我这里,彼此还坐在一起说 笑,我总觉得别扭,这点我比不了美国人,至少我比不了华盛顿,我心理上多少 有些障碍,看来卡西挽我手,她其实是知道洛妮与华盛顿的关系的,没准她们也 在私下交流过这方面的信息呢,想到此,我顿时兴趣索然,即使天仙美人我好象 已经没有了刚进酒吧时的热情。看看洛妮,心又一阵感叹,她确实娇媚无比。
华盛顿看我情绪有些变化,一定暗自后悔自己的多嘴。我是他高档生活收入 的主要提供者,我不愉快他自然觉得有些遗憾,虽然他实在觉得没甚么,按华盛 顿的观点,哥们上过的女孩子比不认识的人交往的女孩子似乎更亲密些才对,这 才体现出有福同享。
「大卫,你想甚么?」不知不觉,卡西称呼发生了变化,她笑嘻嘻地抚摸我 手问,她的手纤细柔软,暖暖的很质感。
我定睛看看卡西和洛妮,笑着说:「没有啊,不是你们说悄悄话吗?」
「悄悄话?」卡西有些不明白我话的意思,猛然醒悟了我的话,笑道:「悄 悄话?大卫你的话真幽默。」
洛妮微微一笑,轻声道:「我从来没有如此近的与象大卫先生这样的名人和 企业家坐在一起,更没想到大卫先生是如此年轻和富有感染力。」
我微笑着对洛妮的赞誉表示感谢,心想,你要知道我的想法可能就不会这样 说了。
到底还是洛妮和卡西与华盛顿有更多的共同语言,他们一起议论好莱坞的导 演、演员和制片的消息。我装作很认真地听着,心里有些烦他们说个没完没了。
华盛顿绝对是个聪明透顶的人,他似乎很随意地将话题又转向中国方面的话 题。说实话,美国年轻人对中国的了解除了长城和紫禁城外别的知道得很少,也 不知是卡西和洛妮是真感兴趣还是为了弥补刚才他们聊天对我的忽略,很认真感 兴趣的问我许多中国人的文化、生活等方面的问题,谈话的中心似乎转移到我。 华盛顿这小子真有一套。
没有不散的宴席,终於该离开酒吧了。出门,华盛顿看着我,微微一笑。我 看一眼卡西,我也不知为何想到华盛顿与洛妮的事,心理上还是不愿意邀请洛妮 。华盛顿明白了笑笑,对洛妮说:「洛妮,我们走吧。」
洛妮迟疑了一下,笑着对华盛顿说:「谢谢。我们就此分手吧。」说完,看 着我,凭我对美国人的了解,我感到洛妮的暗示,华盛顿和卡西自然更明白,华 盛顿笑着拥抱洛妮亲亲,又与卡西搂抱道晚安。
华盛顿向我道别离开。卡西看着我,微微一笑:「大卫先生?」卡西这一声 ,明确无误地让我作出选择。我微笑地看看洛妮,卡西明白了,这种表达法真的 不错。
卡西微微笑笑,说:「祝你们玩得愉快。」她上前搂住洛妮亲吻一下,然后 走到我面前,我搂搂她腰,卡西仰头吻我,很深的吻不象是一般朋友告别的吻。 她蓝蓝的眼睛凝视我几秒,眼里包含了万语千言。
「大卫先生,晚安。」
「晚安,卡西小姐。」我笑着说,不知为何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卡西似的。
卡西离开,洛妮上前挽住我手,我搂住她腰,两人不用任何语言。
刚进入别墅,洛妮变得兴奋,她脸上荡漾着的春情和妩媚令人陶醉,我从没 想到一个女孩子为情欲所笼罩会显得如此美丽动人。我只能说洛妮似乎每一寸肌 肤似乎都充满了激情,她看似丰满的身材显得柔软轻盈,她性感的嘴唇让我感到 火辣辣的刺激和冲动。进入彼此的身体,我顿时感到我选择洛妮是多么正确,也 让我感到一丝气恼,华盛顿的话是对的,洛妮在床上真的是第一流的,她有最美 妙的身体,不用任何技巧,进入她身体就感受到不一样的美妙和令人消魂的快感 ……
我躺在床上,回味着洛妮身体带给我的巨大愉悦,汗淋淋的洛妮依然兴奋地 微微翘起嘴唇不停地热吻我。我想说话,洛妮将手指放在我嘴唇,娇柔地轻轻摇 摇头让我不说话,她急促地吻我,柔软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肌肤,许久,她依偎在 我身边,柔柔地轻声说:「我真快乐。」至今想起那种甜蜜的神态依然让我心迷 。
我轻轻抚摸她赤裸的身体,洛妮有些撒娇地微微闭上眼,似乎陶醉在我轻柔 地抚摸中。那是很缠绵的一夜。
说来好笑,我过去一直认为欧美女孩似乎比亚洲女孩子更丰满些,甚至觉得 进入她们体内一定也有所不同。在澳洲虽然感受到并没甚么不同,但真正与美国 女孩子做爱后,才恍然大悟,世上的女孩子身体原本没有甚么不同的,虽然她们 可能语言、习惯、动作和态度不同,但东西方女孩子之间的差别如同同一城市不 同女孩子的区别一样,是女孩本身身体的差异,跟皮肤、国籍、地域并没有太大 关系。至少进入彼此的身体如此。
礼拜五下午,参加完活动,我笑问凯迪:「晚上请你到我家做客?」
凯迪含笑看着我,停顿了几秒锺,问:「是以老板的身份还是以朋友的身份 ?」
我哈哈一笑:「你喜欢甚么身份?」
「朋友。」
「好的,那就是朋友好了。」
凯迪嘻嘻微微一笑,说:「好的,我回酒店稍稍休息一下,晚上七点到?」
「好的。」
七点一刻,凯迪来到我别墅。这是她第一次到洛杉矶我的别墅。以后我们在 这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但当时我们谁也想不到以后会变得如此亲密。
我在别墅前的大门等候她。凯迪从接她的车上下来,惊叹地看看别墅外漂亮 的构造,对我笑着说:「看来有钱真好。」
我轻轻拥抱她,然后笑着说:「欢迎光临。」
落座后,佣人给凯迪端上中国的茶,凯迪看看客厅四周,叹息道:「这么好 的房间里没有女主人真是缺憾。」
平时我与凯迪都比较随便,所以她说话也没有那么多顾忌,她知道我喜欢随 随便便,我发现其实美国人对许多礼节也并不是太喜欢,他们也喜欢随便。
凯迪话音刚落,洛妮从楼上慢慢下来。凯迪看看我笑笑,轻声说:「看来我 刚才的话不完全对。」
洛妮知道我下午的活动,她也知道凯迪,我也不知为甚么早上在床上全告诉 洛妮了,看来对洛妮真的不一样,至少没有立即让她离开,我知道我还有些迷恋 她的身体。
彼此给她们作了介绍,洛妮象一只静静地小猫一样坐在我身边不说话,我与 凯迪闲聊下午活动中的有关事情。
聊了一会儿,也许觉得有些冷落洛妮,我笑着问洛妮:「下午做甚么?」
洛妮笑笑,说:「雪儿小姐陪我游泳,看电视。」那时雪儿刚应聘不久,雪 儿是个很活泼可爱的女孩子。
「我好想你,觉得时间过得真慢。」洛妮自然地说,好象美国女孩子甚至所 有美国人从来不怎么掩饰自己的情感和想法的,不过听来真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我轻轻抚摸一下洛妮的手,笑笑。
凯迪后来一直记得我对洛妮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和说话是包含情感的温柔, 多年后讲到这个还有些酸溜溜的。
我当时只是要求自己可以不限制自己的性,但一定不然自己堕入情网,洛妮 是在美国早期唯一让我记忆深刻和留下许多美好回忆的女孩子。
过去离开洛杉矶或美国,除了夏洁、张丹、小雅和张琼、娇娇外,真正令我 牵挂的美国女孩没有,与我热线联络的美国女孩子也不多,自从洛妮进入生活, 不在洛杉矶的日子,洛妮几乎每天都打电话给我,以至我回澳洲时总是想办法敷 衍她,以免小雪知道。我那时觉得洛妮是真的有些爱上我了,不单纯是为了自己 演艺事业的发展,我倒希望是后者。
以后一段时间,我回洛杉矶,最初两次并没有联系洛妮,即使在洛杉矶,我 也告诉她在其他国家,心里有些想疏远她,避免产生情愫难以自拔。华盛顿自然 明白我意思,他不会告诉洛妮,每次依然给我介绍一个新的好莱坞女孩。
记得一个夜晚,华盛顿带我参加一个所谓艺术家之类的聚会,当然,身边带 着一个华盛顿介绍的新的女孩子,一个来自弗吉尼亚洲诺福克的女孩乔西亚。遇 到了正好来参加聚会的卡西。卡西看见我,先是一楞,然后穿过人群走到我面前 兴奋地向我打招呼。我开始有些想不起来,但马上想到了是谁,我向乔西亚介绍 了卡西,同时向卡西作了介绍。乔西亚是个典型的傻乎乎的花瓶式的女孩子,长 得很靓丽,但并不太有心眼,或许她根本也没把我们的关系看得多么了不起,她 见卡西想与我单独聊的意思,抱歉地对我笑笑,然后借故离开我们。卡西高兴地 与我聊了一会儿,猛然想到甚么,意味深长地问:「你是不是每次换不同的女孩 啊?」
我哈哈一笑道:「这是好莱坞。」
卡西爽朗地笑笑,说:「是啊,好莱坞喜欢每次都是新面孔。」
我们似乎都不谈洛妮。卡西终於还是忍不住了,含笑说:「洛妮可不这样想 。」
「是吗?」我笑笑不予评价。
「也许我可以替补?」
我看着卡西,卡西调皮的挤挤眼,我笑着搂住她腰亲吻一下。卡西笑了。
卡西跟我回到了别墅,当然,我们匆匆忙忙直接奔向了卧室。对我来讲,卡 西只是认识久得多的另一个美国女孩,对她而言,我何尝不是她的另一个男人呢 ?彼此没有太多的遮掩,彼此到轻松许多。
第二天我与卡西嘻嘻哈哈挽着手嬉笑着下楼,一声尖叫传来,猛见发疯似的 洛妮和尴尬的雪儿。洛妮叫着扑向我,卡西不自然地松开挽我的手,洛妮冲到我 面前,猛然停住脚步,盯着我。卡西看看我,我有些难堪地对卡西说:「卡西, 对不起。」
卡西静静地看我一眼,一言不发地下楼然后离开。
洛妮软坐在楼梯,双手无力地紧紧抓住扶梯。我走过去将软绵绵的洛妮的身 体抱到怀里,洛妮抬起无神的双眼看看我,紧闭双唇不吭声。坐下,雪儿早悄悄 溜了出去。洛妮默认了现状,或许那一刻起,洛妮心里有的一种爱情的东西再也 没有了。
洛妮抬起有些疲乏的双眼,看着我说:「你不该骗我,你到洛杉矶不该骗我 说在日本。」
「对不起,洛妮。」我有些被戳穿谎言的愧窘。
沈默半晌,洛妮强颜笑笑说:「算了,我真傻,忘了这是好莱坞。我还以为 我是一只天鹅。」
「洛妮,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些事你并不明白,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怕自己 陷入情网到时伤害你。」
「是吗?有甚么阻碍我们吗?」
我考虑是否告诉她小雪的事。
「你别说了。」洛妮凝视我「我也许能猜到甚么原因。我相信我们在一起时 我们是真心彼此喜欢的,是吗?」
「是的。」我说。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睛,她知道我说的是真心话,她眼睛离开我的对视, 似乎叹息一声:「这足够了。」
「我会尽我努力帮助你在好莱坞发展。」
「谢谢。但我想不用了。」洛妮淡淡一笑,她那凄美的笑和楚楚动人的模样 令我心醉和迷惘。
晚。洛妮住在我别墅,但我们似乎没有了过去的热情和感觉。
以后,我回到好莱坞又约过洛妮几次,我感觉与其他好莱坞女孩子相比,似 乎已经没有甚么区别了,除了做爱好象没有了过去那种感情的亲近和柔情,虽然 她依然与我嬉笑如常,但我总觉得象华盛顿介绍的其他女孩子一样除了彼此身体 的吸引好象没有了交流。若干年后,在我新认识的一个美国女孩兰妮主演的一部 演片中,洛妮饰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但那纯粹是导演挑选上她的,我并不知 道,一直到放映样片,在小剧场主要演员到场观看,我才发现她,她对我笑着点 点头,看看我身边的兰妮,没有多说话。放映结束,我想向她表示祝贺,结果发 现她早悄悄离开了。以后再没见到过她,当然也没去打听她。洛妮是第一个让我 感到愧疚的美国女孩子,当然,不是最后一个。
有时单纯的身体吸引的性爱可能更让人心里轻松些。男人我想有时是可以纯 粹因为女孩子的靓丽和迷人的身体而为做爱而做爱,但女人确实因为真正有感情 才会通过做爱带给你不同的感受从而使她自己达到真正的愉悦。
以后,我认识了凯迪的女友艾伦,同居然后分手,凯迪进入了我的生活。( 参考背景《秘书情人之凯迪》)
几乎每次周末或到洛杉矶,凯迪都与我一起同行。第一次我单独到洛杉矶, 那是一个周三的早晨。因为凯迪有事脱不开身,我也正好要去洛杉矶办事,只好 暂时离别。凯迪送我到机场,她静静地靠在我怀里不语,显得很沈默。我笑着问 她:「怎么不说话?」
凯迪高兴不起来地看我一眼,说:「我真想与你一起去洛杉矶。可是真脱不 开身,对不起,不过我周五晚上一定赶来见你。」
我笑着点点头。凯迪忽然感情复杂地一把搂住我,死死搂紧我腰,我吻吻她 头发,轻声问:「怎么啦?」
「我真不舍得你走,耐心等我,啊?」
我哈哈一笑,尽量轻松地说:「不是马上又见吗?我会在家等你,你还不放 心啊?」
凯迪松弛了些,一笑:「我怕你见洛妮小姐啊。」
见我看她,她马上道歉:「噢,亲爱的,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时与洛妮确实还有些藕断丝连,我搂住凯迪:「亲爱的,有你我足够了。 」
凯迪一脸后悔:「亲爱的,真得非常抱歉,原谅我好吗?」
我吻吻她:「你知道,我与洛妮真的分手了,即使见面我们也只是普通朋友 。」
「别说了好吗?我已经道歉,真的真得非常抱歉。」
我抚摸她头发,笑笑:「好了,不说了,也不用再道歉。我应该道歉才是。 」
凯迪一头扎到我怀里,我知道她心里其实真的一直很害怕我与洛妮再联系, 作为一个女孩子,她深深懂得洛妮的心。
那是凯迪唯一一次与我谈到洛妮,也许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但我们以后 再没提起洛妮,确实也没必要,因为洛妮已从我生活中渐渐消失了。
与凯迪同居几年,每次回洛杉矶因为几乎都与凯迪同行,所以也没有与其他 女孩子有太多的接触。凯迪并不喜欢我与华盛顿多交往,她认为华盛顿只会把我 带坏,她始终认为好莱坞包括娱乐圈都很堕落糜烂,当然不希望她以后的老公沾 染上许多好莱坞的不良东西,也许她是对的。
以后华盛顿去了纽约,协助艾伦基金会工作,我回洛杉矶有了新的朋友。
凯迪知道小雪存在我们之间并且我最终选择了小雪,不想描述她心灵的创伤 和痛苦。在小雪与凯迪正式见面后一个多月,凯迪向苦苦挽留的我提出了辞呈, 我真得非常失落地应允了她,那是我情绪很低落的一段日子,我不愿意呆办公室 ,甚至都不想呆在美国。
习惯性的,我经常会打电话给凯迪,彼此问候。凯迪虽然显得很理性,但我 知道她比我更难受,我不想打扰她了,可有时很难控制自己,我至今认为我内心 依然深深爱凯迪,她也一样。不多说。
过去小雪不怎么来美国,自从知道我美国生活中有个凯迪后,小雪到美国的 次数明显增加了,当然,每次都会找个适当的理由,我理解她不想认为她好象不 信任我,所以一般也不反对她到美国。
小雪很少与我提起凯迪的事。那年秋天,纽约似乎寒冷来得特别早。我到纽 约处理一些事务。小雪说要到美国与几家模特公司谈业务,顺便就跟我一起到纽 约。
每次晚上如果有应酬,小雪都会转弯抹角地询问活动的情况。如果稍稍晚些 回家,她会苦苦等着,让我感到很大的精神压力。
有一晚,恰好好久没与华盛顿见面,正好艾伦基金会有活动,大家聚会到凌 晨两点我才回家,即使对华盛顿他们,也是很少这样晚的。回到家,小雪正坐在 客厅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看见她略有些凌乱的头发和焦虑的面容,我心里有些负 疚,聚会时的兴致顿时转化成一种深深的歉意。
「怎么还不休息?」我问。
她一笑:「我看电视没觉得困呀。」
我走到她身边坐下,小雪倚靠在我身上,默默不语地抚摸我手。
「你这样怎么行?」
「怎么啦?我又没说你甚么嘛。」小雪幽幽地说。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回家晚的原因,我知道她等待的滋味不好受,所以尽量温 存。小雪听我说完,静静地看着我说:「不用说这些,我知道你肯定有应酬。」
我想继续说,她用手捂住我嘴,轻声说:「休息吧,不早了。」
匆匆洗毕,很快入睡,我确实感到很累乏了。
第二天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酣睡中的静静的小雪的脸,弯弯的细眉,红 润轮廓分明的嘴唇,柔和的脸环护在黑油油的发中,象小孩子一样安详和恬静。 我不止一次如此端详凯迪,我很难评判究竟凯迪和小雪谁令我心仪,但小雪确实 比凯迪要靓丽和恬美。
我知道我心中更多的偏向小雪,不是形象的问题,更多的是情感和心灵交流 方面。东西方文化和生活的背景最终很难真的与凯迪达到更深的融入。
我之所以记录小雪的那次美国之行,是因为那次小雪终於明白了无论我在外 怎样接触别的女孩子,我最终是更爱她的。
我们也是再次到洛杉矶度假一周。正是在那期间我认识了好莱坞的一个重量 级的人物,姑且叫他乔治。乔治的影响力大到足可影响整个好莱坞,而认识他间 接是因为小雪。
据后来有朋友告诉,任何人如果想出名,只要乔治一句话,甚至只要知道他 关注谁,谁就可以成为好莱坞的宠儿。
我想尽量陪小雪以弥补在纽约时常出去应酬活动让小雪独守空房的寂寞,所 以任何时候我都尽量带小雪一起出席各种聚会。
那是一个小型的聚会。聚会的主人是个商业金融的头面人物。我和小雪是聚 会中唯一的亚洲客人。因此显得比较扎眼。小雪穿上晚礼服绝对是整个聚会的中 心。
美国的聚会总是显得很随便自由。我与几个朋友一切谈论商业方面的一些情 况。小雪与几个参加聚会的夫人太太们交谈着。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猛然发现小雪不在视野里,起身走到她刚才 聊天的夫人太太们中间,问我认识的一位夫人小雪去甚么地方了,那位女士居然 很神秘的笑笑,其他几位女士的表情也有些怪怪的。我心扑通一跳。那位夫人告 诉我让我到里面一间房间去找找。
我带着莫名其妙的感觉装作无意地进入紧挨大厅的房间,听见里面传来说笑 声。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小雪的声音,看过去,小雪、一个中年绅士和另外一个 女士的背影。我多少放心些悄悄退出房间。正好聚会的主人查尔斯先生过来,我 含笑问:「里面的先生和女士是谁?」
查尔斯先生优雅一笑说:「乔治先生和库丝女士。」
我想想似乎不太熟悉,向查尔斯先生道谢正准备离开,查尔斯先生叫住我, 他犹豫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可以替你请伊芙琳小姐出来。」
「不用客气。」我笑着婉言谢绝。
查尔斯盯着我平静地说:「也许这样最好。」
我看着查尔斯,觉得他似乎话没说完,眼里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恳求。
我想我不能如此小心眼,而且确实觉得查尔斯有些过滤了。即使在中国,自 己女友与另外的男人坐着聊天也是正常的。
查尔斯见我笑着摇头,只好说:「请大卫先生自己玩得愉快,有任何需要随 时可以找我。」
「谢谢。」
我走回大厅。刚坐下,赫金小姐走过来。她是VMH Models公司的 一个模特,曾多次在聚会中相聚,算是比较熟悉的朋友。赫金小姐坐在我对面, 含笑说:「看来伊芙琳小姐颇受乔治先生赏识。」
本来应该是恭维话,但从赫金嘴里说出总是有点怪怪的意味。我笑笑,不知 该不该道谢,不过心里想乔治是甚么东西,他的赏识算什么?我低估了乔治在好 莱坞人心中的神圣和权威地位。
在与赫金聊得有些无聊,我几乎要起身去与别的朋友说话时,小雪满面春风 地走了出来,她环视四周看见我然后含笑走到我身边。赫金与小雪打完招呼,然 后离开了。我装作无意地问:「去哪儿了?半天没见到你。」
小雪因兴奋而脸色红润,她轻声说:「你猜谁邀请我聊天?」
我摇摇头。
「乔治先生和库丝女士。」
我摇摇头,我确实不知道是干甚么的。
小雪有些激动地给我介绍乔治是谁,库丝是谁。看见小雪那崇拜不已的模样 ,多少让我有些不舒服。介绍完见我没有太多的表情,小雪道:「算了,不给你 多说,说了你也不知道。」
「聊甚么?」
「乔治先生很欣赏我,说只要我愿意到好莱坞发展,他随时可以帮助我。」
「要他帮甚么?」我有些不悦,我不知道乔治是谁但从来没见谁让小雪如此 仰慕让我有些感到自己心里酸溜溜的。
小雪楞了一下,轻轻一笑:「不说说而已嘛。」
正说间,乔治和库丝从房间走了出来。库丝女士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乔治相 貌一般,但有一种特有的气质,性感而略显威严。许多人上前向乔治问好,看看 那些献媚的男男女女,我感到乔治的确是个重要的人物。
穿过簇拥的人流,乔治突然看见了小雪,他走到我们身边。小雪慌忙起身向 乔治介绍我:「这是我的未婚夫大卫。」
乔治含笑对我点点头,伸出手轻轻握握。我感到他笑容后面有一丝不屑一顾 ,让我很不舒服。他笑着对小雪说:「伊芙琳小姐如果有兴趣,改日可到办公室 谈谈合作的事。」
「谢谢乔治先生。」小雪似乎发现了我眼中的不悦,有些不安地笑笑说。
乔治握住小雪的手轻轻拍拍,微微一笑:「有时机会不抓住再也没有了。」
小雪只好含笑点头。
车在安静地道上行驶。小雪抓住我手轻声问:「怎么不说话?想甚么?」
「没想甚么,可能是刚才说得太多,现在想休息了。」
小雪张张嘴想说甚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午餐后,小雪告诉我她准备去拜访乔治先生,她告诉我她答应过乔治 的。小雪看着我小心地说:「你如果反对我可以找借口推辞的。」
我哈哈笑笑,说:「你去好了,你应该有自己的朋友的。」
小雪凑到我面前搂住我腰,看着我问:「你不会生气吧?」
「为甚么生气?」我问。
「那就好。」小雪说着亲吻我一下,然后跑上楼换衣打扮。
小雪走后,我给好久没联系的华盛顿打电话。问乔治的事。华盛顿吃惊地说 :「乔治先生你不知道?他几乎是好莱坞的皇帝,没有比他更有分量的人物了。 」
「因为甚么?」我问。
「任何地方任何角落都打上了乔治的洛印。怎么回事?」
「噢,没甚么,因为他邀请伊芙琳去谈事,我不熟悉所以问问。」
「伊芙琳小姐是个迷人的女孩子,不过大卫,如果我是你,我就不让伊芙琳 小姐赴约。」
「为甚么?」
华盛顿迟疑了一下,说:「几乎没有几个女孩子可以抵御乔治的魅力和强悍 。」
「谢谢。我相信伊芙琳。」
放下电话,我有些忐忑不安。我不怀疑小雪的感情忠贞,可不敢细想。我当 然不会联络小雪让她回家,从一定意义上讲,我心里一直不快确实是乔治对我的 态度让我心里不舒服。
说实话,我是在极度的不安中等着小雪回到了家。
小雪看见我,眼里有一丝慌乱,我心扑通一跳。看着小雪。小雪脸色有些发 白,静静走到我身边,猛地死死抱住我。我亲吻她一下,小雪不看我头扎在我怀 里不吭声。
「不想说点甚么?」
「有甚么好说的?」小雪猛抬头盯着我「你觉得我做甚么了?」
「我甚么也没说。」我平静地答。
「我从你眼里看出你的心。」
我一时哑口无言。
「是的,乔治让我陪他上床。」小雪说。
「不要说了。」我捂住小雪的嘴,如果小雪真做了,不会是现在的神态,我 太了解她。
「把我看成甚么人了?」小雪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搂紧她,小雪身体颤栗着,压抑不住的委屈和羞辱。我真的很平静,只觉 得好象给我自己也打了一耳光。
小雪渐渐平息了下来,躺在我怀里抽泣。我让佣人拿来毛巾,那时似乎内心 刚开始升起无比的愤慨和怒火。我恨恨地说:「放心,我会替你报复他的。」
小雪擦擦泪痕,无力地摇摇头:「算了,在他很正常。他没有强求我做甚么 。他并不是个坏人,说到底还是个绅士。」
我无法想象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我也不想多问。心里似乎也平静了些。
小雪软软的嘴唇亲亲我,哀求道:「答应我,不要在意今天的事,乔治对我 很客气、礼貌。我不是他希望的人,他所给我的一切也没有你给予我的多,那就 是爱。我不想再见到他。」
我自己也没想到以后乔治会成为我的生意夥伴,但当时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在 好莱坞这个娱乐帝国去打造一片江山。
这之后不久,我卖了最初买的别墅,而在贝佛里山另买一套现在的豪宅,开 始进入好莱坞。
真正的好莱坞生活似乎是从认识戴西.多恩以后,戴西是我与小雪结婚以后 我在迈阿密认识的一个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子。(参考背景:《极限运动之戴西》 )
我也才真正体会到好莱坞所谓娱乐帝国,实际上是最大充分地调动了人的声 色性最大本能,挖掘了人最本质的快乐和娱乐的极限,并用视听的形式加以完美 的加工制作的梦幻工厂。
当然,认识好莱坞在结识戴西之前,是通过与许多好莱坞女郎的交往逐步使 我了解了这座世人心中向往的地方。
与赵雪结婚第半年,小雪终於可以名正言顺地随我左右跟我全球跑。刚刚逃 出家族牢笼和新婚的小雪象一只快乐自由的小鸟,专心打点我们的二人世界和小 家庭生活。
在贝佛利山的别墅最初是完全按照凯迪的想法进行的布置和装饰,小雪不是 不明白,当然会重新按照她的意思改变,不可否认,确实一个人一种审美,凯迪 和小雪中美两个不同的女孩两种风格是截然不同的。总体感觉凯迪时期的别墅更 简洁些,而小雪改造下的别墅更温馨些。
按照家族的惯例,结婚后,小雪是可以随我商业的行程自由活动的,但相对 要固定一个地方作为长期居住地。我们选择了香港。
回美国几次,小雪与我同行。我想过与凯迪联系看看她的情况怎样,为了不 让小雪不愉快只好作罢,唯一一次与凯迪通电话,小雪知道我与凯迪通话,她并 没有多说甚么,我想作为一个女孩子,小雪是理解凯迪的心情的。更多的时间是 在与张琼及一帮朋友的聚会和交往中度过的。
半年后,小雪因怀孕而身体变得不太方便,我们也似乎从最初的蜜月那种形 影不离的状态被迫有时要分开,更主要的是急於想抱孙子的父母不希望小雪再跟 着我满世界跑,小雪是个听话的太太,她不想父母太担忧,因此那段时间一直到 现在,除了正常每年几次的休假和度假,我因为工作离开香港,她都不再多跟着 。不多说。
我的生活中并不缺少性,一直保持关系的女孩子并没有因为婚姻而断绝关系 ,虽然的确因为婚姻使许多女孩子尽量疏远我许多,但无论是在欧美还是亚洲, 许多女孩子的关系不会马上断绝往来。
反思我的性态度,我并没有刻意的追求与哪类女孩性交往。也许在澳洲几年 使我早对性没有了特别冲动的时候,多数情况下是根据环境和具体情况或某个特 定的女孩让我有激情或有性的冲动。婚姻后的半年,性生活似乎变得有些倦怠, 身心显得疲惫。那年夏天,我独自到美国,在好莱坞家里,疲倦的心态开始恢复 了许多,那是从认识安得森先生开始的。
安得森是好莱坞最着名的制片人之一。我不知他究竟从事电影哪类工作,但 感觉好象除了几个熟悉的投资人和经纪公司老板外,安得森平时的工作和在一部 影片中的权限非常之大。这种无形的影响使他周围总是跟着许多漂亮的明星和那 些想成为明星和演员和还不是职业演员的女孩子。安得森的性生活十分频繁,强 壮的身体和优越的地位使他可以每天换不同的女孩,只要他愿意甚至一天换几个 女孩。我以后知道安得森是从不带没有性关系的女孩子在身边的,好莱坞女孩子 都知道,只要安得森邀请,必须要以献身作准备。但我们很少讨论性的问题,即 使以后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也不怎么谈论这些事。据说一次一个名导演的十八 岁的女儿偷偷溜到安得森的办公室,进门就把自己脱得精光躺在安得森那有名的 沙发上,希望安得森对她身体感兴趣从而为她进入演艺界提供方便。这个故事是 听我另一个朋友本说的,不知真假,安得森没否认也没承认。由此可见安得森的 大名。
不过,安得森工作起来绝对是很敬业和能吃苦的,尤其是他对电影市场和影 片内容的独到见解,往往使他制作的影片在市场上屡屡成功,因此,安得森是所 有投资人眼中得非常有价值的人物。我与安得森交往甚密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爱 好,那就是各种惊险刺激的运动。潜移默化,安得森的性观念自然会给我许多的 影响。
第一次跟安得森感觉甚么是好莱坞的乱糟糟的性生活是我们认识好久后的一 个下午。安得森邀请我到他别墅去度周末。说好下午三点到。好莱坞生活更多的 是夜晚,象安得森那样早邀请朋友聚会的还是第一次,我应约前往。
佣人带我到露天游泳池,宽大的游泳池简直就是美女的天下。大概十几个女 孩子在游泳池边嬉戏打闹。安得森坐在池边正搂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抚摸亲吻 。他也是一丝不挂。其他女孩子多数裸体嬉闹,好些的穿着透薄的三点泳衣。女 佣似乎早已习惯,她走到安得森身边,轻声告诉他我地到来。
「喂,大卫,过来。」安得森向我招招手,呵呵笑着叫道。
我笑着走过去,说实话,很难做到不向周围的女孩子们那迷人的身体张望。
「你好。」我伸手,安得森笑着握握我的手,没有起身,他怀里的女孩子嘻 嘻笑着看着我也没动弹,我想他们贴在一起倒使自己的隐私处相互遮掩省却了彼 此的尴尬。
「一起玩吧。」安得森邀请。几个女孩子也凑过来,嬉笑着向我打招呼。
「海伦,带大卫先生去更衣。」安得森叫我身旁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孩。那 是一个皮肤被晒得黝黑发亮的女孩,海伦笑着点头,上前挽着我手,我当然也不 能显得太怯场,笑着自然地搂住海伦的腰进入休息室。佣人拿来了一套全新的游 泳用具,我开始脱衣,海伦并不回避,她上前帮我脱同时柔柔地吻吻我,我盯着 她看看,海伦娇媚一笑,轻轻抚摸着我胸膛说:「大卫先生身体非常健壮。」
我不想让人觉得太拘谨,於是笑着手伸进海伦几乎被吊起的乳房抚摸着说: 「海伦小姐也非常性感迷人。」
海伦微微张开嘴,轻轻呼了一口气,握住我手诱导我手用力按捏她乳房。我 想不至於这么急就进入实质关系,何况我毕竟是到安得森家做客的,海伦与安得 森是甚么关系我还没弄清楚不可冒然。两人相互搂着亲吻了一会儿,我搂住海伦 的腰笑道:「走吧,海伦小姐。」
海伦嘻嘻一笑,倚靠在我肩随我慢慢走出休息室。
走进户外游泳池,明媚的阳光似乎没有了刚才的热辣。几个女孩四仰八叉地 躺在木椅上享受阳光的沐浴,安得森趴在沙发躺椅上,一个刚才在游泳池游泳的 女孩与安得森说笑着同时给他按摩。这家夥倒真会享受。
我走到池边,笑着对海伦说:「游泳吗?」
「好啊。」海伦笑答,同时非常漂亮优雅地跳入水中,快速游到池子中央抬 头看着我挥挥手说:「来呀。」
我跳入水中,阳光下的碧蓝清澈的水刺激着皮肤,显得非常凉爽舒服。我顿 时心情大悦,与海伦比着游起来。也不知游了多久,听见身后扑通扑通几个人跳 入游泳池的声音。我扭头,女孩们也嬉笑着跳入水中。我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珠, 远远看去安得森依然趴在卧椅,身边的女孩已离开,看来安得森睡着了。
女孩们游过我身边都笑着打招呼,但我因为一直游着没停下,所以也只是回 应一声。游了一会儿我游到池边停下,一个女孩正好游过来,一丝不挂,笑着打 完招呼靠在我旁边的池边。
也可能是裸浴的惯例,我当然不能不礼貌地多端详女孩的裸体,也不能与她 肌肤想触。所以自然地也靠在池边。女孩伸伸手,笑道:「我叫菲塔。」
我侧身伸出手,握握手,眼光很自然地瞥一眼叫菲塔的女孩的身体,丰满的 乳房圆润挺立地耸立在我面前。我笑笑:「大卫。非常荣幸认识你。」
我觉得菲塔身体向我靠近了一些,她笑着说:「早听说过你的大名。」
「是吗?」我觉得她是礼貌话。
菲塔嘻嘻笑了:「看来你并不认为我说的是实话。安得森先生约我们来玩, 说有位朋友,一位非常英俊的朋友来访,我们只是没想到大卫先生是位亚洲人。 大卫先生从东方哪个国家来?」
「香港。」
「噢,美丽的地方。」菲塔点头,夸张地张大嘴说道,身体似乎已靠近了我 。我隐约感到她下体黑黑的体毛在水中晃动摇摆。
我笑笑,心想,你下面也是美丽的地方。我想有时男人心里难免会有些阴暗 的想法。菲塔似乎知道我笑甚么想甚么一样,她干脆用她丰满的乳房贴到我手臂 ,显得无意但绝对是故意的,她有些圆润的嗓音在我耳边似乎很亲昵地说:「我 们都是洛杉矶艺术学院的学生,安得森先生是我们进入好莱坞的领路人。他是个 好人。」
我笑着点点头,称赞了安得森一番。
菲塔正面对着我,虽然身体没有接触,但两个乳头顶到了我胸膛,菲塔眼睛 不眨地盯着我,嘴里道:「大卫先生还游吗?要不上去休息一会儿?我知道一个 很舒适的地方。」
我看着几乎贴近我脸的菲塔大大的眼睛,蓝蓝的眼珠流露出迷人的诱惑。她 的话可以理解为一种邀请,我笑笑:「好啊,你领路。」
菲塔会心一笑,转身游向池边的扶梯。我跟着,看着菲塔在水中游动的灵巧 的身体,浑身荡漾在性的冲击之中。
见我们离开游泳池,其他女孩子们嘻嘻哈哈会意地嬉笑着叫菲塔。我不太习 惯这种明目张胆地调情和取笑,尽量显得镇静从容,只是偷偷看看海伦,海伦虽 然也向菲塔挤眉弄眼,但见我看她,她马上转移视线。我自己倒显得有些难为情 和过意不去。
果然是个舒适的休息室,柔和厚厚的地毯,房间里淡淡的清香。菲塔进门转 身搂住了刚进门的我,性感的嘴唇凑上来,相互的需要使彼此马上拥抱在一起。 水中的菲塔身材显得很苗条,但搂在怀里才感觉到其实菲塔的身体很丰满,浑身 软乎乎的,我第一次碰到这样丰满富有弹性的身体。手摸向乳房,肌肉很紧而滚 圆。菲塔很会亲吻,灵巧的舍尖敏感地亲吻我的肌肤,我手伸到她毛茸茸的胯部 ,手指触摸到的是丰满而高耸的肉缝,火热而湿润,菲塔双膝跪在地上,手拉下 我的泳裤,热热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身体。
我从未体验过一个丰满的女孩身体会是如此富有弹性而舒适。菲塔熟练的用 嘴吸允着我身体,她急促地呼吸着,嘴里发出呻咽声。我想我还没动手呢,她倒 先叫唤起来,不过说实话,菲塔的叫声非常有诱惑力,也非常刺激。我过去也不 是没有与丰满的女孩做爱,但似乎从来没有感受到丰满身体有如此美妙之处。
菲塔在我抽插中放肆地欢叫着,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回合,菲塔搂住我腰,手 上用力暗示我躺下,菲塔骑坐在我身上她身体动弹着,让我几乎顶到了她身体的 最深处,菲塔几乎发狂地叫嚷着。胸前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剧烈动弹而乱晃动着 ,我禁不住用手去扶着按捏,菲塔尖叫着连呼「YES,YES」鼓励我。
传来脚步声,安得森走了进来,他笑呵呵地说:「菲塔,整个别墅都是你的 叫声。」
菲塔喘息着,身体坐在我身上,脸色赤红地嚷:「安得森先生。」
安得森走过来,在菲塔乳房上捏了一把,然后在菲塔臀部啪地打了一下,笑 着说:「继续吧,不打扰了。大卫,我们在客厅等着。」
我印象中,即使不是唯一一次也一定是极少的几次,做爱时另一个男人在一 旁看见。我觉得有些不自在。菲塔似乎没事一样,安得森离开她又开始耸动身体 ,当然,我几乎疲软的身体很快又被她那滚烫湿湿的肉洞刺激得坚硬无比。
真可谓一场世纪大战,菲塔几乎把许久没有了的身体的性细胞全部给我调动 起来了。天黑我们才停止,沐浴过后回到客厅。安得森正与几个女孩子嬉笑说话 。见我们出来。女孩子们拍手叫嚷。
安得森看着菲塔道:「菲塔,你们呆的时间很久,看来大卫比我厉害。」
菲塔居然羞涩地看看其他女孩,然后瞥安得森一眼:「当然。」
女孩子们哗地笑了起来。安得森有些难堪地瞪菲塔一眼,羞恼地看看大家, 忽然又笑了:「大卫年轻,理所当然。」
我感觉女孩子都向我投来柔媚的眼光。菲塔非常满足愉悦地依偎在我身边。 刚才做爱时菲塔给我的美好感觉现在似乎被她腻呼呼的亲热劲让我有些烦心,或 许做爱后身心的疲乏使我感到有些心情变得疲惫。细看,我发现我真是瞎眼,似 乎别的每个女孩都比菲塔靓丽,事后我想,或许我心态真有些喜新厌旧。
余下的时间,我觉得似乎女孩子们有意识地在蹭我身体。但我好象更喜欢海 伦。我与美国人的审美不太一样。象海伦这种纯纯的甜蜜蜜的模样在安得森眼里 未必怎么性感,他喜欢的是那种火辣辣的性感激情的女孩子,比如象菲塔那种, 浑身都散发出性的魅力。而海伦显得太文静了些,而且身体有些太圆柔,眼睛里 有的是带有浪漫意味的幻想般的安静。也许海伦真的不一定象菲塔那样身体引导 你达到一个消魂的境地,但没办法,就是喜欢这类女孩。
美国女孩不象中国女孩,在中国,如果在同样情况下,即使海伦非常喜欢我 ,看见我与菲塔发生关系了,无论从哪个角度她都会离我远远的。而在美国,至 少我碰到的许多女孩子如此,她绝对不会放弃。所以,用餐过程海伦反而更火热 地与我近乎,似乎刚才是她与我亲热过一样。我喜欢美国女孩!
菲塔自然不愿意自己比下去,也围在我身边说个没完,从我的态度她或许发 现我更有兴趣与海伦交流,她非常失望,但还是大度地不打扰我和海伦的亲昵。 其他女孩子也不是没有往我身边凑的,见状也只好识趣地离开。海伦非常兴奋我 对她的兴趣和热情。
海伦是凯迪与我分手后我最喜欢的女孩子,不是我们的感情,而是她的模样 最让我动心。
那一晚,海伦跟我回了别墅。她没有菲塔那种疯狂,但文静的外表下依然有 热烈的反应和激情的冲撞,我只能说我几乎趴下无法动弹了依然对怀里海伦的身 体恋恋不舍。
我曾想过,回美国时有海伦这样一个朋友也不错,至少在很多时间生活会显 得更有意思些。但如同我无法对海伦专一一样,海伦也很难做到专一。最初发现 这种情况让我感到有些不好受,可仔细一想,我们彼此并没有甚么承诺,当然我 也无权要求海伦甚么。
有一天,我临时从纽约到洛杉矶。处理完一些事情休息时,我想到海伦,於 是让埃玛给她打电话。海伦听说我到洛杉矶非常高兴,听得出不象是假装兴奋的 。但我邀请她到别墅时她有些支吾,显然怕我不高兴,找了个非常蹩脚的理由, 借口的内容我忘了,事情记忆犹新。我礼貌地表示不在意。
第二天,海伦给我打电话,虽然问我情况,但言下之意是她当时有时间可以 到我别墅,我找个了个借口装作没听懂她意思。放下电话,自己都觉得挺没劲的 ,感到太小心眼了点。实在难受倒也还没到非想约她。过了几个小时,海伦又给 我打电话,柔柔的音调很舒服,有些道歉的意味,她大概明白我推辞的理由了, 因此比平时更加柔情些,我想我也不要太计较,於是邀请海伦到别墅。
海伦象过去一样亲热地拥抱我亲吻,我心里有些阴影,但搂住海伦迷人的身 体一切不满也就烟消云散了。
亲热过后,我们相偎着躺坐在沙发,海伦依偎在我怀里,白皙的皮肤显得光 洁细嫩。大大的蓝眼睛凝视我,轮廓分明的嘴唇显得柔润圆巧。美国女孩与你单 独在一起时很少谈家长里短的话题,她们往往感兴趣的是一些最近自己经历的事 情,或看过的书或电影里所反映的内容涉及的东西,要不就是纯粹个人情感的东 西,是否想她,她身体有不有甚么变化,诸如此类的东西。
聊了一会儿,我问海伦:「昨晚约会去了?」很不礼貌的问话,海伦微微张 开嘴一时不知说甚么好。很少有这样直接问的,她也没想到我会问她。半晌,她 点点头,同时有些不安地说:「我不知道你昨天来洛杉矶,早就约好了一个朋友 。」
我要再问是谁就更不对了,毕竟我不是她正式男友。我笑笑,算是结束了此 话题。
「我们并没有承诺甚么的。」海伦说。
「是啊,算我自作多情,不过昨晚我很寂寞。」说的是实话,不过向海伦倾 诉有些过了。
海伦凑上前热情地吻吻我,嘻嘻一笑道:「你不是有好多女朋友吗?」见我 没吭声她低声道:「噢,对不起。」
「没关系。」我笑着吻吻她。
海伦盯着我,微笑道:「你不会爱上我吧?」
我觉得她说爱似乎象表演台词一样,与凯迪说同样字时完全不同。究竟不是 同路人。想明白此我反而心里舒坦了许多。我笑着说:「你说呢?」
海伦凝视我几秒中,嘴角往上轻轻翘翘,微微带笑抱紧我。那一刻,我觉得 她眼里似乎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注定我们不可能有结局。不久,我认识了戴西.多恩小姐。海伦渐渐从我生 活中消失了。最后一次相聚是有一年夏天。海伦好久没与我联系了,突然在那个 夏天的早晨给我打电话。我正与戴西在别墅的草坪树林里骑马溜达。埃玛骑马急 急地驰来。埃玛喜欢的那匹白马呼哧着停留在我们前面。埃玛将手机递给我说: 「大卫,海伦小姐非要与你通话。」
我对戴西笑笑,接过电话。戴西狐疑地看着埃玛,探询地望向我。我策马到 一旁,海伦在电话里先问候了我的情况,然后有些迟疑地说:「大卫先生,我们 能见见面吗?」
「有甚么事吗?」我问。
「没有……也没有甚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见见你。」
海伦那俏丽的身影闪现在我脑海。我笑着问:「最近好吗?」
「真的挺好。」海伦回答,停顿了一下,她有些探询地问:「有固定朋友了 ?」
我笑笑,不置可否。传来海伦一声不经意的叹息。她的声音没有了开始的热 情,情绪似乎很低落地说:「其实我一直等着你向我表示,也许我失去了最后的 机会?」
我浑身一热,柔情顿时遍布全身,我看看远处的戴西,轻声说:「海伦,我 依然是很喜欢你的,但我们不太适合,你有你的新朋友,我也一样。」
「仍在意我与别的男人交往的事?」
「你并没错,我也没有权利责备你甚么。我早忘记了那些事。」
「是吗?」海伦笑笑「也许我们再见一面?」
「有必要吗?」
「……」电话一端的海伦不语。
「好吧,晚上在老地方见面。」
「好的,再见。」
埃玛向我们说回头见,然后离开。我和戴西并无目的的随马自由溜达。过了 一会儿,戴西看看我,说:「不说点甚么?」
我简要介绍了海伦,以及晚上约会海伦的事。戴西脸色平静,平视前方,丰 满的胸脯在紧束的上衣包裹下曲线分明,一起一伏很不平静。
「你真要赴约会?」戴西问。
「我想应该有一个了结。」
「但也许是开始。」戴西并不看我,淡淡地说。
「戴西。」我不知再说甚么好,充满道歉地轻轻叫了一声。
戴西看看我,强颜一笑,用手里的马鞭轻轻敲了一下身下的坐骑,道:「走 吧,回去了。」
我看着飞驰向前的戴西,催马追上前去。
佣人为我穿戴衣物。戴西默默地走了进来,她上前搂住我吻了一下,然后静 静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着她有些心神不定的神态,我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宝贝,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推掉的。」我真心地说。
「亲爱的,别这样想,我不希望你整个夜晚为此而心情不佳,何况只是一次 晚餐是不是?」
「是的。」
戴西上前,轻轻为我整理一下衣摆,手抚摸我的脸笑笑:「我等你。」
在餐厅,刚坐了一会儿,海伦嫋嫋婷婷走过来。非常正式的晚装,加上她精 细的化妆,让我眼前一亮,我注意到几乎所有人都向海伦投去仰慕和赞美的目光 。我心里一阵惊叹:海伦似乎比上次分手时更加妩媚娇艳。
我起身,走过去给海伦拉开坐椅,请她坐下,等我回到坐椅坐定后举眼望去 ,海伦正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凝视我,见我看她,她微微一笑。
餐厅经理过来,非常恭敬地递过菜单,我与海伦各自要完自己的菜肴。我举 起的酒杯笑着对海伦说:「非常高兴再次见到你。谢谢你的电话。」
「谢谢你邀请。」
两人轻轻碰杯,礼貌有余亲昵不足。
「最近好吗?」我含笑问。
海伦笑笑,看着我说:「好,你呢?」
我笑着点点头。
整个晚餐两人真象普通朋友一样谈些并不涉及彼此关系的话题。在很随意和 舒适的说笑中结束了晚餐。海伦挽着我手离开餐厅,到门口,海伦仰头看着我, 我轻声说:「我送你回家?」
海伦点点头,低声道:「谢谢。」
到海伦居住的公寓车停下。海伦握住我手热切地看着我,我知道她的意思, 想想戴西独自在家等候的情形,心里真有些不忍与海伦往下走。
借着若隐若现的灯光,海伦发现了我的迟疑,她轻轻一笑似乎为自己解脱: 「她是谁?我认识吗?」
我笑笑:「也许。」戴西应该是个有名的人,海伦不会不知道的。
「好长的夜晚,我一个人太孤独了。」海伦忧闷地说。
我一笑:「你不是好多朋友吗?怎么,与朋友闹别扭了?」
「陪我在房间呆一会儿,好吗?」海伦轻声请求。
我看看时间倒也不算太晚,笑着点点头。海伦高兴地搂住我脖子亲吻我一下 :「谢谢。」
那是与海伦最后一次做爱。我永远记得那晚离别时海伦眼中难得流溢出的一 种深深的眷恋和失落。以后,我们曾经见过几次,包括一次在朋友兰妮小姐的一 部新片的发布会后的小型酒会上,当然,她身边有了新的男友,我们只是礼貌的 问候,没有单独说话。我只所以记载海伦,是因为以后她因主演一部心理犯罪和 被强奸的女孩子如何告倒罪犯的片子大获成功,兰妮讲到她都有些羡慕不已。如 同多数男人一样,我也有些虚荣心,也喜欢记录那些所谓的名人,或许名人更容 易让你记住和回味。
我认为仅从身体角度看,我喜欢美国女孩那种结实而健康的肉体,即使最隐 私处美国女孩那种特别的体毛也让人感到身体的美妙。她们身体器官似乎因为多 数臀部的灵巧而可以自由的让你从前面或后面自在地进入。美国女孩身体曲线很 明显,微微上翘的臀部让她们的身体可以很便利地呈露身体的隐私。我总认为或 许美国女孩子性成熟早而且多数观念上都很自由地追求自己的性的感觉和满足, 所以她们无论是袒露胸脯乳房或做爱,都完全以自己的身体为容,她们是绝对的 性主动者,不会因为某种情感的需要而完全放弃自己的身体的需要。即使象兰妮 那种性生活开始较晚的女孩,她的性观念也是非常开放的。与东方女孩相比,美 国女孩也许更在意自己的感受和性的愉悦,我想这大概就是一种成熟性态度吧。 纯粹一家之言,不多说。
许多好莱坞的明星都喜欢到拉斯维加斯去玩。拉斯维加斯确实无愧世界娱乐 之中心,它把成人的娱乐发展到了极限。似乎没有哪个女孩子到拉斯维加斯不是 玩得乐不思蜀。兰妮去玩过多次,但与我只是去过一次。兰妮是个喜欢安静的女 孩,但她如同其他美国女孩一样,喜欢旅游、健身、运动。她不是一个擅长交际 的女孩,所以过去一直很少有真正知心的朋友,也才没有结识别的太多的男孩子 让我得到了她的第一次。认识我以后她更没有兴趣交往更多,但她终於可以向我 撒娇缠着我去陪她四处旅游了。好在无论旅游还是运动正好我也喜欢,倒也不是 一件难受的事,而且有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孩想伴确实也是一件很惬意的。
最初兰妮因为太敏感,而且对外一个清纯玉女的形象,我们偶尔出去总是偷 偷摸摸的。渐渐好象也不太注意这些了,兰妮只希望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虽然每 次在公众场合她多少注意些分寸,但毕竟不象过去一样躲躲藏藏的了,尤其是离 开美国本土到境外去旅游。
一天夜晚,在兰妮房间嬉闹了一天,我要回别墅去,因为戴西刚好拍片回洛 杉矶。兰妮缠绵不已,使出浑身解数想留住我。我有些心神不定,兰妮穿着透明 得非常性感的薄衣,迷人的身体充满了热情和诱惑。我要穿衣,兰妮嘻嘻笑着抱 住我手不让我动,我象假装生气,兰妮柔柔笑着,用手去捏我嘴角,让我一点脾 气都没有。
终於,我说道:「亲爱的,再别闹了,我必须走了。」
「嘻嘻,没谁不让你走啊,你敢这样出去我保证不留你。」
「你就让我这样出去见人?你真愿意?」
兰妮翘翘嘴,手依然抱住我:「我有甚么不愿意,哼。我刚才应该继续折腾 你,看你回去怎么与她亲热。」
「戴西可没有这样对待过你。」
「不要提她。」兰妮突然变得很不高兴,瞪着我,胸脯喘息着一起一伏显得 很激动「为甚么她一回来就必须回去?」
「不要无礼取闹啊。」我搂住她要温和地说。
兰妮不吭声,头靠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沈默了一会儿,兰妮有些委屈地低声 说:「你从来没有带我去拉斯维加斯玩过。你们一起去过几次了。」
原因在此。刚到兰妮别墅,她就向我提出要出去旅游。让我给搪塞过去,接 下来彼此一亲热做爱,她早沈浸在性爱的激情之中,旅游一事就淡忘了,没想她 一直还记着这事。戴西最喜欢去玩的就是拉斯维加斯,她本人对运动倒没有太大 兴趣,我想可能过去是运动员出身,确实运动太苦让她再也没有了热情。因此但 凡有时间我和戴西总是抽空到拉斯维加斯去呆几天,而且多数情况下都住MGM 大饭店的固定房间。兰妮一直耿耿於怀,总觉得我有些偏向戴西。过去我总认为 美国女孩相对亚洲女孩应该更洒脱些,其实,走遍天下,所有女孩子本质上其实 是一样的,只是表现形式有时不同而已。
一个女孩子,当你把她变成一个女人,而她对你依恋依旧你对她也喜欢如初 时,她的那种缠绵和爱让你无法抵挡,兰妮就属於这样。也许平时一个人太寂寞 ,因而每次我到来她几乎要吞噬我,一刻也不允许我离开她目光所能及的地方, 说真的,她上洗手间都是匆匆而去立即又回到我身边,而我要逗她故意躲起来或 关门不理睬她,她会急得哇哇大叫,跟我没完。我喜欢她着急时又打又闹时发自 内心情感流露的模样。当然,与她呆一起也很难有休息时候,她会折腾得你精疲 力竭。
这种情况下,兰妮提出要去拉斯维加斯玩我当然没有理由也难以拒绝她。但 我不想把这当成她让我离开的交换。见我不做声,兰妮似乎有些不高兴地生闷气 不理睬我。我笑着说:「你不理我,是不是,那我走了。」
「走,走了永远别回来。」兰妮生气之极地嚷。
我还不知道她的性子。我起身装作要走的样子,兰妮跺跺脚,尖叫一声。看 我依然不理她,她猛跑过去关上门,身体靠在门上,俏丽的身体因激动颤栗不已 让人怜爱。我不想继续逗她让她难过,於是走过去搂住她腰,说:「好了,对不 起,我开玩笑的,是我不对。」
兰妮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
我搂住她,吻干她的泪痕,轻声道:「好啦,别哭了,我带你去就是了。」
「真的?」兰妮破涕为笑,惊喜地问。
她那泪眼朦胧的脸真的好美,我心里一阵荡漾,笑着点点头。兰妮欢欣地叫 一声抱紧我性感的嘴唇啪啪地亲吻我。
我反思自己,无论是兰妮还是戴西,她们浑身除了令人着迷的那种让男人消 魂的身体的性诱惑外,那种亲昵时自然流溢出的情色更让我感到美妙。
又亲热了一会儿,我对兰妮说:「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
兰妮仰起头柔柔一笑,恋恋地说:「我更舍不得你走了。」说罢,她慢慢松 开,低头说:「留下我一个人孤独寂寞。」
这是不用讨论的问题。我亲亲她,抱歉地说:「宝贝,对不起。」
兰妮摇摇头,抬头勉强笑笑,说:「向戴西问好。」
我穿衣兰妮默默看着我,我离开房间,她陪我走到室外,我们拥抱着亲吻一 下,她挥挥手:「回头见。晚安!」
我向她道晚安。
戴西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盘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膝上放着一个食 物蓝,手里不紧不慢地抓着零食吃。她穿着短短得非常袒露的内衣,在家她总是 这样。洁白的长颈灵巧地摆动,纤细的手指柔软地动弹着。我走到她身后,向一 旁的翠西做了个手势,翠西会意地笑笑,站在一旁不不吭声。
戴西似乎有感应,猛地扭头,看见我,尖叫一声,仍下身上的篮子,跳下沙 发扑向我。翠西嘻嘻笑着赶紧收拾篮子,戴西嘴唇凑上来亲我,我感觉得到她两 片嘴唇上甜甜的味道和呼吸中奶油味,我回吻她一下,然后轻轻推开她笑着说: 「满嘴的奶油味。」
戴西撇一下嘴,道:「我还没嫌你呢。还不知刚吻过谁。」
我要说话,戴西细细的手指轻轻放在我嘴唇,笑道:「不许解释。等等我。 」说着,戴西欢跳着跑进洗手间。
翠西为我端来茶杯,佣人们都知道我更爱喝茶。翠西微微笑着说:「戴西小 姐一直不停地问您什么时候回来。我们真怕您今天不回来了。」
我笑笑,没说话。
戴西走了出来。翠西识趣地悄悄离开了房间。
戴西吻吻我,然后拉着我坐到沙发上,仰躺在我腿上,我左手扶着她头,右 手在她头发上缕了缕,然后在她额上将散发往上撩撩,笑着问:「看什么节目? 」
戴西凝视我没回答,我笑着点点她鼻尖,道:「怎么这样看着我?」
「兰妮接吻怎样?」
「怎么想起问这个?」
「是有些无聊,不说了。」戴西笑笑,抬起头再吻我一下,柔柔一笑:「回 家就好,别说其他了,想我了吗?」
「当然。」我说。
「真的。」戴西盯着我。
「真的。」我肯定地说。其实我不爱回答这类问题,或许心里有些虚吧,因 而非常有耐心地回答戴西。
戴西深深叹口气,一头扎到我怀里,几乎呜咽道:「我好想你。」
说实话,我还没有从兰妮的那种亲昵中脱离出来。还没进入状态。但也许最 好地是去抚摸她,想到此,我手很自然地去抚摸她乳房,同时,手指慢慢在她身 体游弋。戴西微微闭上眼,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猛然,她 睁开眼,脸色赤红,将我手从她身体上挪开,轻声道:「不要。」
我明白她是因为我刚从兰妮那里回来的缘故。戴西轻轻贴近我,说:「抱着 我,陪我说说话。」
我搂她。戴西舌头慢慢在我耳垂舔拭着,一股暖暖的热气吹拂我的脸面:「 知道吗?我刚才在心里诅咒你,如果你不回家,我会急疯的。你个狠心的家夥。 」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兰妮还不依不饶的呢。」我实话实说。
「我这算甚么?情人不象情人,女友不象女友。你把我变成甚么人了?」一 听我提兰妮,戴西顿时火冒三丈。
我盯着怀里的戴西,美国女孩子的性格真的是很有个性的,戴西俏眼怒视, 两片柔软的嘴唇因为生气而哆嗦。刚刚在兰妮那里折腾得我够呛,说实话,我只 想安静的休息一会儿,但恐怕我真的做得过分了些。戴西因为身体动荡,半截酥 胸和丰满的乳房大半露了出来,我手去抚摸她乳房,她啪地打开我的手,气淋淋 地离开我坐到沙发上。其实戴西是希望我说些甜蜜的话,哄哄她,可我从来就让 她失望,我始终不习惯把甚么爱呀喜欢这类的话挂在嘴边,而戴西又特别喜欢听 这些话。我有时自己都觉得是个很没有情趣的人。通常种情况下是她们大哭一场 ,发泄完,我再劝劝就过去了。
毕竟是我心虚,因为我的过错造成这样的,所以我强打起精神将身边的戴西 搂到怀里,说:「别生气了,对不起。」
戴西眼泪静静地留下来,她离开我跑进洗手间。她从来不怎么让我见到她哭 的模样。好久她还没出来,我到洗手间外叫她,哄她,戴西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我有些慌了。翠西听见叫声早把埃玛和君枝子叫了进来。埃玛和君枝子也在门 外低声哀求戴西。
戴西打开门从洗手间出来,她对埃玛和君枝子抱歉地勉强笑笑,说:「埃米 ,没事,你们去休息吧。」
埃玛和君枝子看看我,我微点点头,埃玛和君枝子向戴西道晚安,然后离开 。
「将她们叫醒干甚么,她们早休息了。」戴西平静地说。
「你吓死人了,干甚么呀。」我有些抱怨,但还是很温和地说。
戴西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的光,她歪头看着我:「你在乎我?」
「你说呢?」
戴西热烈地抱住我,亲吻我,热切地说:「谢谢。」
这就是戴西,一会儿变得冷冰冰,一会儿又热情似火。
那晚,我们并没有做爱,这只不过是许多次从兰妮那里回来后戴西的一种反 应模式,她从开始就明白我是甚么人,其实我认识的美国女孩都非常有主见的, 绝对不会因为单纯的金钱爱你也不会纯粹因为你的浪漫爱你,或许在一定经济基 础之上,女孩之间本身的竞争让她们不愿在交锋中落败而逃吧。当然,幸运的是 我。
最初的性吸引之后,唯一彼此的除了情感外,本身的交往中的喜怒哀乐都已 成为生活的一种习惯,生活中许多类似情色的东西是彼此关系的润滑剂,不管怎 样,生活依然继续,我爱好莱坞,当然,许多真正性的东西和性的女孩或许永远 作为一种隐私留存在脑海。
不久,我与兰妮去拉斯维加斯度假,我们在那里度过了美好的一周。 ---------- 第二十三卷 性与情色 四、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们
考虑再三还是将加扎松子记录下来,希望道学家和所谓正统人士不要太在意 。需要事先声明的是,本文许多东西将忽略掉。
日本公司最早的投资地点在名古屋,京都只是办事处但也算是指挥中心。京 都的办公楼从外表看比较普通,因为人不多,显得有些过分的安静。
我很少与太小的女孩子交往,一方面她们不谙人事,另外心理上总觉得与她 们交往自己有些不正常,还有层因素她们真的无法给予你更多的精神上的沟通和 带来更多的肉体上的愉悦,而与自己的商业、地位没任何好处,说白了,只有麻 烦。自从与惠子的女儿纪香分手后,我的生活也趋於正常,以后生活增添了许多 内容,平时也无法接触到更多的陌生人,平时所及基本上只是周围的人,活动受 到了很多的限制。以后真濑正式进入我的生活,在日本几乎锁定在特定的圈子。
京都的办公室最上两层是我的办公室兼活动室。一般雇员不可能进入我的活 动范围。即使公司内部,除了吉田先生等几个人外也很少上到顶层。我把我的这 个活动区域成为办公区。办公区有三方面的人,保安,秘书和内勤。最初真濑是 唯一进入我房间沟通与公司和外界联络的人,任何人进入我办公室必须真濑先通 报,真濑离开后,由松岛接替。
内勤是完全整理我办公区的几位女雇员。平时我几乎见不到她们,当然我也 不会在意谁来收拾我的办公室和活动休息室。最初在宽敞的走廊等距离会有一个 衣着整齐的女孩子恭敬地候在一旁,我不太适应於是让吉田将她们都解散了。那 样我觉得更自在自由些。我喜欢按照我的风格来安排我活动的区域。
最初真濑有时到我办公室来,她知道我不希望她在公司抛头露面后,渐渐来 得少了,以后几乎不怎么到我办公室了。按照工作惯例,到日本公司,埃玛不会 跟在身边,我不知道她每次是否与松岛交接,总之如果我呆在办公室,即使埃玛 不在,松岛小姐照样会将相关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没有让我感到甚么不便 。
真濑怀孕了,她自然欣喜万分,也许是某种默契,太太小雪并不对我多呆在 日本表示甚么。但确实我也不习惯天天呆在家里陪真濑,因此到办公室的时候比 过去更多些。
记得有一个下午,从办公室离开后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没处理完,於是我让司 机折返回公司。松岛正准备离开办公室,见我回来忙为我打开办公室,正好看见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为我擦拭办公桌椅。见我进房间,她吓得弯腰垂头不知所措 。
松岛轻声说:「板庆小姐,你先出去。」
叫板庆的女人这才慌乱地点点头,向我鞠躬。看着她那胆颤心惊的样子,我 想尽量温和些,於是微笑说:「不要慌张,我一会儿就走。」
显然板庆太太不懂英语,不知我说甚么,但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没有生气。她 看看松岛。松岛向她低声解释了几句。板庆感激地向我鞠躬。我不象日本许多老 板对下面人动辄骂人,甚至打人。但我也不是个好伺候的人,难得我那天心情不 错。细看,板庆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人,她的不算太白的皮肤显得富有弹性,身 高一米六二左右,头上戴着一个工作帽,身着紧身工作服,显得她的身体苗条而 曲线分明,居然是个很靓丽的女人。吉田知道我的爱好,是不会给我安排难看的 人在周围的,即使是整理内务我几乎不可能见到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板庆小姐。有一天下班,松岛小姐进房间告诉我第二天上 午的安排,同时替我整理桌上的文件和材料。我笑着与松岛开玩笑:「明天是周 末,不与男朋友一起出去度假休息休息?」
松岛的男朋友我是见过的,是个很英俊的小夥子,说实话,象松岛那样靓丽 的女孩子,如果不找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友倒是更令人奇怪的事。
松岛微微一笑,说:「大智君正好去美国出差了,需要我明天来公司吗?」
一般私人约会松岛总会问问,尤其是非工作时间,她怕因为她地到来反而引 起不便,她知道生活中朋友的聚会我身边的人照应会更让我自如些。
「上次那位小姐叫甚么?」我想到了板庆但当时忘了名字。
松岛可爱的脸歪歪看着我。我笑着说:「就是整理房间那位。」
松岛樱然一笑:「板庆小姐吧?」她有些奇怪地看着我「您的意思?」
「真濑的意思。让她专门负责休息室吧。」
松岛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忌妒,她点头:「是。先生,我的工作是否不称 职?」
我看着桌子对面的松岛,起身笑着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只是负责一些生活 上的事情。」
我用不着想松岛解释的。松岛鞠躬点头:「是,知道了。不过,我可以让吉 田先生另外为你请一位懂中文的小姐来负责。」
「不用了。」我有些不耐烦她的没完没了。
「是。」松岛见我脸沈下去吓得不敢吭声了。
其实我是要一个专职负责我非工作时间替我照应一些杂事的人。我喜欢熟悉 的了解我生活习惯的人,那时我对结交新的女孩子也没兴趣,我不想因此吉田理 解错了,又给我选个美女来打扰我的正常生活。
平时即使在公司,我也会抽出几小时健身锻炼,虽然每个活动场所都有相应 的人照顾服务,但总是希望象家里佣人一样更熟悉些。板庆正好合适。虽然她是 个很靓丽的女人,但不会轻易让我动心,而看上去她不是那种太年轻的女孩子, 成熟些反而让我觉得随便很多。
话虽这样说,当松岛带第一次穿着工作套装的板庆出现在我面前时,还是让 我眼前一亮。板庆是个迷人的女人。
语言不通也有好处,不用跟板庆说甚么,完全靠动手指指,甚至看她一眼就 行了。过了几天,板庆也基本知道了自己该干甚么。健身时,她会与健身房其他 几个小姐默默呆在一旁,我停下,她会过来递水给我,会用毛巾替我擦汗。我沐 浴回休息室,板庆会把将要换的衣物放在休息塌上。过了一段时间,板庆明白我 的习惯后她很快进入了状态,而对我来说显得更加舒适了些。但我和板庆始终没 有任何言语的接触,甚至都没说过几句话。我很满意这种情况,板庆更满意,因 为她现在变成公司与我呆的时间最多,最近的身边人了。我觉得松岛都有些开始 讨好她了。
变化往往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板庆对我自然非常熟悉了,她不象最初一 样见到我吓得不知所措,而且既然是我身边的人,她自然也不用怵其他高级职员 。板庆可能为了与在我身边工作相匹配,服装和装饰,甚至发型都变得很有韵味 。我想只要我愿意,我让她干甚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她眼中不能不说偶尔 会有纯粹女性的眼光,虽然有些朦胧和胆怯,明显开始有了些挑逗和鼓励。但至 少那时我还没多大兴趣。身边比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太多,仅从纯粹性的角度讲 她也不是首选对象。
如果我锻炼沐浴后一般要在休息室休息半小时左右,通常是打打电话或闭目 养神一会儿,偶尔会有公司请的按摩师做些按摩休息。不知甚么时候起,按摩师 不怎么来了,休息时板庆会跪在我下榻的睡椅旁轻轻为我捶打后背或替我轻轻按 捏。这时我们通常不说一句话,我们本来就没法交流。偶尔我也会捏捏她的乳房 ,她总是羞涩一笑,并不躲让,我也没有必要对她太客气,或许这就是日本老板 的作风。
有一天,在板庆的按摩下,我昏昏欲睡,猛然醒来,似乎时间过了许久,我 看看时间,其实才睡了十几分锺,头有些发晕。板庆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 喝完。有些发呆地看着板庆,脑子一时还没清醒过来。板庆忙弯腰双手托住我头 ,安顿我继续躺下,眼里露出真切的关心和焦虑,我躺下,从板庆弯腰的衣领清 楚地看见她垂下的乳房丰满而白皙。我拦腰抱住她,板庆没想我会突然抱她,身 体失去重心猛压在我身上,脸几乎砸在我脸上,她吓了一跳,身体一哆嗦。但她 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两只俏丽的眼睛看着我,她不敢主动表示甚么。我倒也没 有别的想法,两人就这样互相凝视着。任何男女互相对视久了,身心都会发生变 化,板庆开始还有些控制自己的情绪,渐渐身体开始颤栗,但她不敢往下完全倒 在我身上,就这样持续着,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板庆顿时软倒在我身上,我 早习惯了日本女人的被动等待,我身体没有冲动,於是将她平放到身边,微闭上 眼,手伸进她衣服中,轻轻抚摸她乳房。不一会儿,板庆呼吸变得急促,她不敢 发出声响,但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我手伸到她短裙里面,慢慢滑进她裤衩, 毛茸茸的胯部早火烫湿沥,稠稠的粘湿体往外涔。我抽出了手,放到板庆唇边, 板庆明白了我意思,用嘴唇轻轻吸允我的手指,然后用一只手哆嗦着去摸我身体 ,见我没有拒绝,她起身,趴下身体,慢慢解开我睡衣。休息时我总是穿着睡衣 的。顿觉板庆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身体,慢慢吸辍起来。
那是我们最亲近的一次,如果以后不认识加扎松子,或许我们的关系可能会 进一步,但以后我们很少这样。
无论怎样,经过了这次,就如同两人做爱一样,至少彼此都感觉到比过去更 多的亲近。板庆也显得更象恋人一样了。我想对她来说,我何尝不是她理想的男 人。
因为是介绍加扎松子小姐,就不多说板庆。总之,在日本的那段时间,我觉 得我的身心有些不健康,人变得非常粗鲁和没有理性。也许在日本生活久了,一 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时间儿女情长,或者说男女的天然习惯使得有权威的男人 更容易增加许多的非人性的东西。
第一次认识加扎松子是个很偶尔的机会。有一个夏天,周末,我因为参加一 个会议而留在了办公室。中途,我到我的工作区的小酒吧去走走,在酒吧与吉田 他们坐了一会儿,他们告退离开。我信步向办公室走,路过一间休息室,似乎感 到里面有人在看电视。我很奇怪,谁会跑到我的工作区偷偷看电视?
推门进入。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正看着电视嘻嘻直乐。见我进来,她吓了 一跳,忙从沙发上跳下弯腰鞠躬。我心里奇怪,问:「你是谁?」
女孩英语不怎么样,但不影响交流,她鞠躬不吭声。我又问一遍。她还是不 说话。我有些恼火,想继续问,她微微抬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开电视 。」
「你找谁?」我关心地是谁带她来我的工作区域。
女孩犹豫半天,惊恐地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我来找我母 亲,可她因为忙着一直没来。松岛小姐让我在这里等她。」
「你母亲是谁?」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板庆。」女孩低声答。果然是板庆的女儿,否则,松岛绝对不敢这样做, 她也是为了讨好板庆吧。
我微微含笑道:「坐吧,继续看你的电视。你叫什么名字?」
「加扎松子。」女孩答,不敢坐,倒也站直了身子。
我细看加扎松子,身高约一米六左右,穿着白色校服扎着领结,下穿深色短 裙,脚下是白色的带花纹的袜子和黑色的皮鞋。很清纯靓丽的一个女孩子。我心 情好了些,问:「找你母亲有甚么事吗?」
大概是看我还算温和,至少不象生气的样子,她脸上稍稍露出点笑容,自然 了些,但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说好带我去逛街的。」
我心里有些好奇问:「你父亲呢?」
加扎松子顿时脸色低落下去,说:「他早病世了。」
「哦?对不起。」我还真不知道板庆的丈夫去世了。
加扎松子歪头看着我,问:「你在这里工作吗?」
「是的。」我笑笑。
「老板是不是挺厉害啊?」她问。
我哈哈一笑,说:「还好啊。你妈告诉你的?」
「她才不说呢,我也没兴趣问。」加扎松子因为我的笑轻松多了,她嘻嘻乐 着说。
「为甚么?」我兴趣很高。
「管他怎样呢,只要不开除我妈就是好老板。」加扎松子说「她没有工作, 我们会很难过的。」
「那你还来她工作的地方,不怕老板生气开除她?」
加扎松子有些紧张,焦虑地看着我:「会吗?我本来只是想在大厅会客室等 她,是松岛小姐带我到这里的。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哈哈,不会。」我笑着说。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露出两个迷人可爱的小酒窝:「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 ,谢谢了。你不是日本人吗?」
「不是。」
「从甚么地方来?」
「香港。」
加扎松子吃惊地看着我,脸上露出游弋不定的神态,忽然她笑了:「我知道 了,你是跟你们老板从香港来的,听说你们老板是香港人。」
我笑着点点头:「是啊。」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喜欢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孩 子。
加扎松子看看我,也有些高兴,脸上绽放着欣喜的光彩,看来她也喜欢我们 的聊天。
「要我替你保密可以,那你以后要常来看我,否则我没事时一个人也很没趣 的。」
「行吗?」加扎松子吃吃笑道「没人管你?」
「老板是我家亲戚。」我笑着说。
加扎松子有些羡慕地说:「有这样的亲戚真好,我怕我母亲不会同意。」
「没关系,以后你让松岛小姐带你来就是了,没关系,老板不会说我的。」
「那也不好。」加扎松子依然迟疑着「我母亲知道该生气了。」
「为甚么?」
「她从不让我到她工作地方来的。而且,而且……」加扎松子看看我,脸上 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不许我跟别的男孩子约会。我们这算是约会是不是?」
我笑笑,不好再说甚么。恰好松岛进来,看见我吓得忙弯腰,解释道:「先 生,加扎松子小姐找板庆小姐,所以……」
我挥挥手,道:「别说了,反正老板也不知道。」
松岛吃惊地抬头看着我。我镇静地说:「以后加扎松子小姐来,你负责安排 她好了。」
松岛依然莫名其妙,机械地点头应允。我笑着对加扎松子说:「看,这不全 解决了?」
加扎松子静静一笑,没有吭声。
也许加扎松子真的的放假在家没事,她几乎每天都在下午时分到公司来玩。 松岛不敢多说甚么,每次将加扎松子带到休息厅。板庆只是负责我在工作区域休 息场所的工作,其他的方她轻易不敢乱串的。其实,加扎松子每次来也只是陪我 聊聊天,我内心有一种潜意识,对这个女孩子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初期,更多 地是被加扎松子青春活泼的朝气打动,并没有其他的具体想法。
一来二往,加扎松子与我熟悉了。最初我们只是呆半小时,渐渐时间长了起 来,她跟我在酒吧喝饮料,随我四处走动。好在整个两层楼没有其他人,偶尔看 见我们在一起的人当然不敢说甚么。
一天,我锻炼完,沐浴过后正在休息室躺在靠椅上休息。板庆正静静给我按 摩。松岛敲门进来,我有些不高兴她这时敲门。松岛小心地看看我,又看看静静 的板庆,轻声说:「先生,对不起,您的朋友等你许久了,催我几次要见你。」
我看看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考虑是否告诉板庆,松岛似乎知道我心理 ,她默默摇摇头。我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现在想来也许松岛有些怂恿我的意 思。
我换衣到楼下,加扎松子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透明窗外的街景,两 条腿在坐椅下晃悠着,我的办公室完全是按照中国格式布置的,所以沙发,坐椅 ,就如同我其他的方的办公室一样。
看见我,加扎松子不高兴地翘起嘴:「怎么总是不守时嘛。」
「老板找我办事,我当然不敢怠慢。」我只好撒谎。
加扎松子紧张地看看我:「做完了吗?不会骂你吧?」
「现在没事了。」我笑着坐下。
加扎松子偷偷看我,一言不发。我笑着说:「今天小鸟怎么不叫了?」
加扎松子脸一红,羞涩一笑。好久,她忸怩地说:「今天麻里到我家来了, 麻里小姐,我告诉过你的。」
加扎松子确实多次提到麻里,那是她最好的同学和朋友。我等着她继续说。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目光马上离开:「我告诉她我们天天约会。」说罢她脸 腾地红了。
「噢,是吗?」我笑笑,知道她为甚么羞羞答答的了。
「她问你长甚么样。」加扎松子羞怯地继续说。
「你怎么回答?」
加扎松子脸红地不说了。她那娇媚的憨态可爱而诱人。也许是良心发现吧, 我笑着说:「你没说我是你男朋友吧?这样可不好。」
加扎松子听我提到男朋友,娇羞地瞪我一眼,猛然醒悟,脸色变白,声音颤 栗道:「为甚么?」
「我们不合适,而且你还是个孩子。」
加扎松子泪水哗地流出来,伏在沙发上肩膀耸动着抽泣起来。我有些怕松岛 进来看见,忙移过身体坐到加扎松子旁边,手轻轻啪打加扎松子,温和地说:「 快别哭了,别人进来看见象甚么?」
加扎松子果然抬起头,拿起一张纸巾擦拭泪水,同时垂头不语。我轻轻搂过 她轻盈的身体,她温顺地倒在我怀里,静静地靠了一会儿,加扎松子怯怯地抬头 ,眼巴巴地看着我,红润鲜嫩的嘴唇湿润而微张,我低头,加扎松子凑上嘴唇紧 紧贴在我嘴上。
加扎松子的嘴唇柔软而小巧,她那灵巧的小舌头回应着我的亲吻。她身体有 些发颤,浑身滚烫,但显然她并不是第一次接吻,我甚至感到她非常熟练。
我似乎没有太多的冲动,但手还是自然地去抚摸她。很容易从她的校服触摸 到她肌肤,细腻而柔软,还没完全成熟的乳房小巧圆润而坚挺。我手轻轻捏摸她 非常小的乳头,加扎松子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咽和重重的呼吸声。
我的身体开始变硬,加扎松子感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喘息着将嘴唇从我嘴 上离开,盯着我,手哆嗦着摸到我下面,我并不想真的与她发生关系,於是将她 手抓住摇摇头。加扎松子脸色赤红,喘息着咬咬嘴唇,终於没有继续下去。
加扎松子用手轻轻抚摸我脸颊,眼睛里露出与她那个年龄不相符的柔情,那 是一种彻底的喜爱和陶醉。
「别离开我。」加扎松子喃喃地自语,无限的依恋和哀求包含在全身心。
我好象早没有了那种谈情说爱的心境,但加扎松子那种纯纯的神态还是深深 让我震颤,心底涌起无限的柔情,紧紧地搂住她。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几乎轻飘的 不存在,说实话,当时我是真的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
那是呆得最久的一次,差不多三个小时加扎松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公司。我 感到比真的做爱还要累,稍稍在办公室静静心,然后回到了真濑身边。
真濑看我非常累乏,心疼地说:「你不用那样劳累的,为甚么这样辛苦啊? 」
我看着真濑滚圆的肚子,说:「你多注意自己吧,我没事。今天宝宝怎样? 」
真濑非常温柔地笑笑,轻轻抚摸自己腹部,说:「还那样,一点也不老实, 看来真的是个男孩。」
我笑笑,回到房间。一会儿,真濑静静进来,坐到我对面,小声问:「你想 约谁来你就约,我不希望你这样无聊的呆着,对不起,我不能很好地陪你。」
其实我还在想加扎松子的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妥。我看着真濑,说:「今天 我认识一个女孩子。」
真濑点点头,她不会追问甚么的。
「是板庆小姐的女儿。」
真濑看着我,没吭声。
「可是她太小了。我总觉得不合适。」
「比纪香小姐还小?」真濑谨慎地问。
我没回答她。
「你觉得与她一起快活吗?」
「我也不知道。」
真濑垂下头,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过了许久,她抬头看着我,轻声说: 「我正好要回父母那里去几天,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约她到家里来,不过,先生 ,也许她真的不适合你。」
我们没再说这件事,真濑轻轻走到我身边,靠在我肩,我抚摸她的手,房间 里一时显得很安静。
加扎松子应约来到别墅。被佣人带进房间,佣人小心地关上门离开。
加扎松子静静地站在门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我,她低低头,似乎沈默了一 会儿,然后,慢慢去解自己的裙子。转眼间,一丝不挂的加扎松子静立在我面前 。她依然不说话。我看着她,似乎没有任何冲动和激情。加扎松子浑身白皙而清 爽,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小小而挺立的乳房,光洁的胯部有一层细细的微微 泛黑的绒毛。
见我没有动静,她鞠躬,然后走到我身边,弯腰去帮我脱衣,她麻利地解开 我裤子,低头用嘴含住了我身体,看着她默默头上下晃动吸允我身体,我觉得一 时她显得那样陌生。她居然直接骑坐在我身上,将她那似乎紧闭的肉洞对准她吸 允变硬的身体,仰头不看我身体上下起伏着,她的身体实在太紧,无法容纳我身 体的全部,我似乎感到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加扎松子并没有多少刺激的快感 ,从她每次抽插时痛苦地紧皱眉看,她身体忍受着巨大的疼痛,我也没有任何快 感而言,我抱下她身体,她用小小的嘴唇要去继续吸允,我止住了她,将轻柔的 她搂到怀里,泪水从她眼里默默流下。
「怎么啦?」我关切地问。
「我不希望这样,我不要这样做。」加扎松子抽泣着说「我是真的爱你。」
「我没要求你这样。」
「那你让我来家里干甚么?都说不是这样,结果最后都一样。」加扎松子更 加委屈伤心。
我扪心自问,确实,我让她来干甚么?不是就希望这样吗?难道还真的谈情 说爱。看来加扎松子没少交朋友,而且多数是也最终做爱而告终,想想她那么小 ,居然,我自己都感到吃惊。心念及此,我自己倒真的没甚么可说的了,加扎松 子斜靠在我身上,两条细长的腿显得很均匀笔直,肉缝因为刚才的抽插稍稍有些 红肿,看来加扎松子真的忍受了巨大的疼痛。我不由有些心疼地轻轻抚摸她的身 体。
「我只要你喜欢我,我不要做爱,我真的好喜欢你,可是不要象刚才这样。 」
「我并没有要求你做甚么。」
加扎松子泪汪汪地看着我,半晌,她抽搭着说:「男孩都喜欢这个,如果我 不这样你不会喜欢我的。」
我心一叹,不知她交的哪个那孩子这样告诉她,让她产生这样的想法,可细 想也不能说完全没道理,但无法向加扎松子说明甚么。
我只好温和地说:「去穿衣吧,我不会要求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真的?」加扎松子说不上是惊喜还是怀疑,死死地盯着我。我点点头。
加扎松子紧张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你依然爱我吗?」
我甚么年龄了,还跟你甚么爱不爱的,心里这样想,当然不能说出,笑着点 点头。
加扎松子半信半疑地下到地上,拾起地上的裤衩穿上,抬头看看我,脸上稍 稍有些羞怯地笑笑,忙穿上了衣裙。
一切穿好,她犹豫一下,还是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亲昵地与我说话 ,似乎这时她才开始变得开心起来,不过说实话,加扎松子讲的东西,我真是没 兴趣,勉强听了一会儿,内心只想让她早点走。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点事要办。」我亲亲她,说。
加扎松子站起,小心地问:「墙上那位漂亮的小姐是你太太吗?」
我看看墙上真濑的照片,点点头。加扎松子羡慕地说:「真漂亮。你非常喜 欢她吧?」
我又点点头。
「你还有别的喜欢的女孩子吗?」
「你有完没完?」我实在有些烦了她的没完没了,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尽量 不表示出不悦。加扎松子当然不傻,她偷偷看我一眼,又略委屈地问:「你还会 约我吗?」
「会的。」我简单回答。
加扎松子还想说什么,可能怕我不高兴,没再说话,向我道别,然后离开了 房间。
过了两天,我正好与真濑在花园坐着聊天,真濑怀孕后我常陪她聊聊天,算 是尽未来孩子父亲之职吧,佣人过来告诉加扎松子小姐来电话,我看看真濑,真 濑淡淡一笑,轻声说:「先生去吧。」
加扎松子约我出去玩。我不太喜欢跟一个小女孩子约会,尤其是在外,让人 看见总是不好,我从房间走到花园,想对真濑说明,还没开口,真濑微微一笑说 :「有事你就出去吧,不要管我,我正好休息一会儿。」
我也确实与真濑聊天有些想出去走走了,我吻吻她,问:「真没事?」
真濑眼里露出只有母亲才有的慈祥的光泽,柔声说:「真的没事,谢谢你陪 我这么久,你该出去散散心,先生,真的要注意自己身体,要小心。」
加扎松子约好在一个很僻静的地方见面。远远看见加扎松子身边还站着一个 与她身高相仿的女孩子,短头发,头发似乎染成淡黄色。
我走过去,加扎松子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美孜孜地跑过来挽住我手,然后 对走过来的女孩子介绍:「这是麻里小姐,麻里,这是大卫。」
我笑着伸出手,握住麻里递过来的纤细的小手握握,说:「认识你很高兴, 麻里小姐。」
「哇,你比我想象的还高大英俊。」麻里惊叹地握住我手,仰头看着我说。
加扎松子听罢更加高兴,握紧我手。
与小女孩在一起真没有甚么可以交流的,我只好带她们到一个我熟悉的美国 朋友开的酒吧。加扎松子和麻里从来没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酒吧,有些眼睛不够 使东张西望,不时发出由衷的惊叹。
到单间美日合壁的房间,脱鞋坐下。加扎松子兴奋地依偎到我怀里,麻里坐 在另一边,眼里流露出无限的羡慕。
两个女孩子唧唧喳喳地点了许多食物,高兴地吃着用日语兴奋的交流。
麻里比加扎松子显得更活跃,开始她有些拘谨,聊了一会儿,看我还算平和 ,也象加扎松子一样开始往我怀里躺,与我开始打闹嬉戏。
麻里比加扎松子显得丰满多了,两条修长的腿没有穿袜子,粉嫩细白。她似 乎有些故意地将她那软软的乳房往我身上蹭。
麻里凑到加扎松子耳边嘻嘻笑着嘀咕,加扎松子拼命摇头。我笑着问:「你 们说甚么?」
麻里羞怯地笑笑,面若桃花,羞答答地不吭声。加扎松子嬉笑着说:「不告 诉你。」
我将身边的麻里按在腿上,手去咯吱她,麻里嘻嘻笑着求饶,腿脚乱踢,嘴 里呼哧喘息着嚷:「我说,我说。」
与她们一起唯一的好处是非常轻松,没有任何思想,可以完全放松地去说话 和嬉闹。
加扎松子凑到我耳边,笑嘻嘻地喘息着说:「我告诉麻里,她要喜欢你可以 陪你的。」
我轻轻打了加扎松子的屁股一巴掌,笑道:「胡说八道甚么。」
加扎松子一头扎到我怀里非常低声地说:「反正她与别的人也做,我不愿意 做让她代替好了,不过,不许喜欢她抛弃我。」
麻里似乎知道我和加扎松子谈甚么,有些忸怩地看看我,绯红的脸上露出无 所谓的样子,她这样倒反而让我没有了任何兴致。那时年轻,而且在日本呆久了 似乎对性的东西也很开放,心理上还没有甚么想法,所以也就一笑了之。
麻里见我似乎不热情但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似乎主动多了,如果换一个地方 ,说甚么我也不相信这么小的女孩子如此主动。根本上谈不上甚么爱,甚至都不 带情感。纯粹的性。麻里那小巧的身体真会有性的需要?我表示怀疑。
见麻里往我身边凑,加扎松子十分不愿意地稍稍离开我些。麻里很自然地慢 慢倚倒在我怀里,加扎松子看上去很镇静,但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委屈和不满。她 起身说:「我出去走走。」
见加扎松子离开了房间。麻里凑上嘴唇,两片小小的嘴唇轻轻地吻我。我随 意地回吻了她一下,算是礼貌。然后搂住她纤细的腰,麻里微微笑着,并没有特 别的惊慌或羞躁,她手慢慢伸到我身下,用手去抚摸我身体。见我没反对,她手 慢慢拉开我的裤子的拉链,软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身体器官。麻里两条细长的腿 自然地绻在我腿上,她的身体轻飘得让人感到似乎不存在,她掏出了我器官,吃 惊地看看我,脸一红,轻声道:「这么大啊。」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没等我 说话,她底下头,小嘴开始吸允。
不得不佩服麻里真的是个中老手,她的嘴功一般女孩子比不了。很快身体在 她的舔拭下变硬,她熟练地解开她的裙子,脱下裤衩,然后对准自己身体轻轻坐 下去,也许我身体真的太大,或者说她太小,我几乎无法完全进入她身体,但即 使如此,我依然能感到麻里滚烫的肉洞张缩的有力,麻里搂紧我的双肩,嘴里发 出呻咽,不过让人听了总觉得是装出来的。她的肉洞实在是太狭窄,紧压着我身 体很不舒服,这或许也是我不爱与太小身体女孩做爱的原因,没有感受到太多的 舒适和兴奋,身体很快就射了。麻里等我身体射尽了才将我身体从她体内拿出, 然后很轻柔地舔拭干净。放回,给我扣上裤子的拉链。
麻里漱漱嘴,然后依偎到我怀里,甜甜地笑笑,不言语。我也似乎没甚么可 说的。等了许久,加扎松子轻柔地进来,她看看我怀里的麻里,自然知道我们做 了甚么。她默默地跪坐在一边,麻里嘻嘻笑着对加扎松子用日语唧唧呱呱地说了 一通。加扎松子对我笑笑,然后告诉我:「麻里说你成了我们共同的朋友,以后 希望我与你幽会时叫上她。」
我看看加扎松子,不知道她话的真正意义,我心里想我才不会与你们没完没 了。只好笑笑甚么也不说。麻里笑笑,这时似乎才兴奋起来。加扎松子对我说: 「给麻里些钱让她买东西吧。」
既然加扎松子开口了,即使我不太习惯也只好掏出钱来,给了麻里一千美金 。麻里惊喜地接过钱,感激地扑上热烈地吻我。加扎松子静静地看着她不吭声。 等麻里亲热过后,加扎松子对麻里说:「麻里,我要与他单独呆一会儿。」
麻里笑嘻嘻地将钱放到她书包的甚么地方,然后整理好衣物,向我鞠躬道别 。
麻里离开后,加扎松子走到我身边,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小心地问:「 你没有生气吧?」
「生甚么气?」我吻吻她问。
加扎松子沈吟了一下,低声说:「我害怕做爱,但怕你难受,所以,所以, 我让麻里来代替我。」
「你们经常这样吗?」我倒更好奇日本女孩这种方式。
加扎松子摇摇头,又点点头:「同学经常互相介绍朋友的,因为大家要出去 玩,而父母总是不会给太多的钱,女孩子都甚么都想买,而且约会的男人多数不 愿意只与同一个女孩子约会,没办法,只好请同学出面,大家都挣钱,但我很少 这样的,有过几次。我不喜欢做爱。」
我知道日本很小的女生就有这种情况,但没想到自己会碰上。想起了当年纪 香的同学。
见我不说话,加扎松子凑到我耳边,关切地问:「喜欢麻里吗?」
「没感觉。」我如实答。
加扎松子非常温柔地小声问:「要不要我介绍别的同学?」
「你为甚么要这样?」我真心地问加扎松子。
「我希望你喜欢我,永远爱我。」
「你不怕我与你的同学好不理你了?」我问。
「你会吗?」加扎松子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有些吃不准地问。她的意思很明 显,我如此爱你,做你喜欢想做的事,你还会离开我 。我不知道是我的思维有 问题,还是加扎松子的脑子有问题。
我轻轻拍拍加扎松子的手,温和地说:「不会的。但我不是小男生,不是你 理想的男朋友。」
加扎松子撇撇嘴,忽然笑了:「谁还找小男生做男朋友啊?只有那些长得不 漂亮的女生才找她们,知道吗?」加扎松子紧紧搂住我「你肯定是我们班女生中 最理想的男朋友。」
「我可不想让你的同学都知道我。」我赶紧申明。
「为甚么不嘛?」加扎松子嘻嘻笑道「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你,让她们羡慕 ,我一定甚么都听你的,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
都是甚么社会,甚么女孩。我自认为思想算是开放的,遇到加扎松子和她的 同学,也自叹不如。
「甚么都听我的?」任何男人在这时都难免会有些阴暗的心里。
加扎松子坚定地点点头,同时有些恐慌的补充:「可是,我真的害怕做爱, 不过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陪你。」
「走吧,以后再说,我还有事。」也许麻里折腾得我也再没了继续聊天的兴 致,我起身说。
加扎松子乖乖地起身,小声问:「什么时间再约我?」
「好好上学吧,有时间我再约。」
加扎松子站着没动,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叹口气说:「过两天再说吧,一 定约你,别哭了。」
加扎松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擦擦泪水。
加扎松子是我接触过的另类日本女孩,可能是更普通但常见的女孩。日本女 孩读大学后,思想和性观念、行为会发生一些变化,真正成熟了,反而害怕轻易 与异性接触,尤其是要找真正的配偶,更是小心谨慎,生怕堕入情网。许多写字 楼的白领,宁可与从来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上床,轻易不跟自己热恋的对象做爱的 ,这就是日本社会的现状。当然,我的接触有限,认识的事物难免片面,好在我 不是写日本的社会风俗和青年性现状,用不着考察得仔细,研究得认真。算是有 感而发吧。
在一段时间,加扎松子充当了临时女友的角色,或者说我被选扮演了她的男 朋友的角色。
有一天,加扎松子到公司来找我,因为有好几天我太忙就没与她联系。她打 过几次电话但都被我推辞,她早不顾我多次叮嘱来到了公司。她直接进顶层,到 她经常等我的房间。松岛带加扎松子到我房间,或许板庆看见了加扎松子的背影 ,觉得象自己的女儿,她有些忘记了公司的规矩跟在了后面想看个究竟。
松岛出去,加扎松子欢快地扑到我怀里,我坐在沙发上休息,她刚要吻我。 板庆推门进来了。加扎松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我本来对加扎松子地到来就有 些烦,见到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发虚。板庆惊呆了,看着我怀里的加扎松子,加 扎松子慌张地稍稍离开我的身体。板庆狠狠地问加扎松子话,两人用日语对话, 我听不懂,看得出加扎松子非常害怕。
板庆没法与我对话,她悲愤地盯着我,眼里流出无限的羞辱和愤恨。那时我 发现不懂彼此语言真的是一种逃避。彼此僵持着,我有些平静地对板庆说:「你 出去吧。」
板庆一动不动,盯着加扎松子。加扎松子低头不语,不看板庆。
我有些生气道:「滚出去。」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
板庆眼里的神态似乎要杀了我,但转眼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她趴在地上向 我鞠躬,然后起身退了出去。
加扎松子见我发火,小心地坐在旁边不敢吭声。许久,她伸出小手轻轻拉拉 我的衣角,怯怯地说:「还生气啊,是我不好,不该来。」
「跟本就不该来。我怎么说的?」
「求求你,别生我母亲的气。」加扎松子眼泪往往地低声哀求我。「是我不 好。」
「你先回家吧,下次见面再说。」我平静了下来,说。
加扎松子还想说甚么,见我盯着她,她默默点点头,擦擦眼泪,鞠躬,然后 离开。
我静了一会儿,出门去锻炼。板庆静静地跟着,与平时一样做她的工作。沐 浴回到休息室,我躺在躺椅上休息。板庆一言不发地为我轻轻按摩,感到她的手 发冷直哆嗦,当她到前面为我按摩大腿时,我偷偷瞥她一眼,板庆眼红肿,似乎 偷偷哭过,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心里顿觉非常愧疚。我握住板庆的手,轻声说: 「对不起。」
板庆任我握住她手,低头不语。我松开手,板庆继续她的工作,平时她也不 怎么说话,不觉得安静,这天感到特别的静,我干脆闭上眼不说话了。
自板庆知道她女儿与我幽会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到加扎松子,不知是 不是板庆禁止她与我交往,我心里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我离开日本准备去美国的前一天,加扎松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区。松岛告诉我 加扎松子小姐等着我时,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因为多么想念加扎松子 ,而是奇怪她怎么还敢来。
加扎松子被带到我办公室,加扎松子看上去显得憔悴和消瘦。房间只剩下我 们,加扎松子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我问她:「是不是板庆不让你与我约会了?」
加扎松子狠狠地点点头,我叹息道:「你妈是对的。」
「不行,不见你我受不了。」她悲悲切切地哭诉「妈妈只好同意我见你,她 要再不让我见你,我再自杀。」
「再自杀?」我心一颤,这才发现她裸露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显然 是割腕留下的,不知为何,加扎松子的举动让我毛骨悚然,她要动真格的我可奉 陪不起。
加扎松子显然不想让我看见,用有意穿着的长袖衬衫的衣袖遮住伤口。
又哭又笑地缠绵了许久,加扎松子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我也想通了,与 她再也不会做爱,就把她纯粹当成一个小妹妹偶尔一起玩玩吧。
见她安静了下来,我带她一起去健身房,我锻炼,她在一旁嬉笑着陪我,当 然,游泳时她也下水一起嬉闹。板庆依然做她的本职工作,见到加扎松子与我嬉 闹她无动於衷,好象根本不认识加扎松子一样,加扎松子也不与她打招呼,似乎 与她早约定好,当我要进浴室加扎松子嬉笑着要跟进时,板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 情,但她没表示甚么。其实我与加扎松子纯粹沐浴,虽然她裸体相现,但我们并 没有亲热,甚至她的身体我都没有抚摸。
第二天,我离开了京都。过了一个多月,真濑即将生产了,我再次回到京都 。真濑身体变得滚圆,脸上有些发胖,情绪也显得很烦躁,那是真濑与我交往以 来,她最没有耐心的一段时间。她吃东西就吐,每天还必须坚持吃东西,为了孩 子,真濑只好按照医生的嘱咐勉强自己身体进餐和饮食。真濑的那种情绪感染得 我也有些浮躁。既要天天陪她,又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真濑那段时间显得也不象 平时那样体贴和温顺,我有些压抑得浑身有气没处撒,也就是那段时间,加扎松 子几乎成了我的出气筒,我变得很残忍,至今想起依然觉得对不起加扎松子。
人内心都有些残暴的东西,只是因为教育和环境让人变得理性。我不是一个 完善的人,而环境往往使自己显得非常自私和缺乏理性,我始终觉得日本那种对 女孩子的特殊的历史传统和背景使我变成那样,不想为自己开脱,但总体说来, 离开日本那种特殊的环境,我确实显得更正常些。由於不是写忏悔录,心灵的批 判和检讨就不多说。
真濑的妹妹优香有一套很漂亮的小洋楼,她与大介先生结婚后自己也很少来 住,算是她家里的产业吧。真濑既然要生产了,虽然她父母过去一直不怎么满意 我们的关系,但毕竟孩子的出生对她父母来说也是一件非常欣喜的事,因此不太 象过去一样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既然真濑父母态度改变了,她家人自己也没有 必要跟仇人似的没完。优香是唯一她家人与我来往多些的。但我并不是喜欢与她 家人多接触,真濑知道我心理,或许我天生不是那种天天陪在身边随时哄她的那 类人,所以真濑的感觉似乎家人在身边她更感到舒坦和安逸些。
真濑建议优香干脆搬到我和真濑的别墅住陪她,而她借口我商务繁忙让我平 时偶尔去优香的楼房休息。那时真濑的话大家都不会明确反对,见她那样说优香 也不好说甚么。我本来想另外买套房,而真濑哀求我别那样做,她觉得她很没面 子,我只好放弃了,算是体谅她对我一片苦心,专门给我想到找一个舒适的幽会 的地方。
记得第一次优香带我去她楼房,将我身边的佣人带了几个过去,她半真半假 的地说:「大卫,我明白真濑的意思,但我可是有言在先,自己休息可以,不许 在我的房间约会别的女孩子,更不许她们用我的任何东西。」
因为跟优香太熟悉,所以我也不用太客气,我看着她说:「要不是真濑非让 我来看看,我才不来的,既然我来休息,你管我约甚么朋友?」
优香羞恼地瞪我一眼,说:「我没想到真濑这么糊涂。我就是不许动我的东 西。」
我随意打开优香的衣柜,嚷道:「有甚么了不起的东西?」打开,除了衣物 也没其他,我又去拉抽屉,优香惊叫一身扑过来阻挡我,我拉开了,无外一些内 衣和乳罩、裤衩之类,优香脸色羞得通红,羞恼地关上抽屉。愠怒地看着我,我 哈哈笑笑,离开了卧室。
或许因为知道我要来,优香的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不过因为是地道的日本 房间,倒也简练。优香走后,我也就离开了,其实我是完成真濑的要求,我真要 与朋友约会,不会在优香的房间里的。最初偶尔我到优香的楼房,优香也抽空过 来看看,但有一天恰好千惠来京都,不知怎么就住在了优香的房间。正好优香来 看望,见着了几乎全裸的千惠,惊叫一声她离开了房间,眼里露出真的恼怒,她 似乎也没有向真濑提起,但她倒是再也不回来看了。
与加扎松子和她同学约会,总觉得到酒店或外面不合适,正好优香的楼房成 了临时约会的场所。与加扎松子及她的同学们许多事都是发生在优香的家。
最初与加扎松子约会一次,还算顺利,她带来她一个同学,我们做爱,她在 另一间房看电视,等我和她同学做爱后,她进来收拾房间,陪我们说笑。我一般 只与她们呆两、三个小时,然后给她们些钱,她们高高兴兴去逛街和玩耍,我也 回去陪陪真濑。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漂亮的同学带完了还是其他,总之有一天加扎松子带回一 个胖呼呼的女孩子,一看就让我倒胃口。加扎松子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不高兴 了,没敢多说,只好与女孩子陪我聊天说话,我并不想多与她们闲聊,但出於礼 貌没当场发作,可那个女孩子也没眼力,紧着与我腻味,实在把我烦透了,我只 好请她那个同学走。她同学走后,加扎松子陪笑着想尽力逗我高兴,那天也是觉 得加扎松子显得格外青春富有朝气,或许与她那同学相比,尤其显得加扎松子靓 丽可爱。
加扎松子在我怀里躺着柔柔地甜言蜜语诉说着她的心里话,我手慢慢伸到她 短衬衣里,平时加扎松子在我怀里,我们两人时,我随时抚摸她,即使抚摸她乳 房和隐私处她早已习惯,她不是太有感觉,但既然我喜欢,她也不会拒绝,偶尔 还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模样以让我喜欢。
这次不同,我解开了她衣服,包括乳罩,袒露出整个上半身,加扎松子羞答 答得不好意思看我,倒也没有反对,任我抚摸,我又解开她短裙、裤衩,露出了 干净整洁的肉缝和茸茸细毛的胯部。过去也有这种情况,加扎松子非常羞躁,但 我手去抚摸,她脸红红地陪着笑。我慢慢摸捏。女孩子的器官位置我个人接触到 的有靠前,靠胯中间和靠后。加扎松子漂亮的阴唇非常好看的处在她身体靠前的 位置,顺着下腹摸下去,很容易就触摸到,而且非常明显地长在她的微微隆起的 胯部。
抚摸着加扎松子没有兴奋起来,我自己倒是身体有些压抑不住,加扎松子裸 体皮肤更容易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羞怯地看看我,然后手伸到我裤中,想用 嘴来舒缓我的身体,我解开裤子,加扎松子开始替我解,但见我没有让她低头用 嘴的意思,她略略诧异地看看我,从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刷的脸色苍白 ,哀求地看着我。见我不理她,她有些惊恐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 我害怕。」
「有甚么害怕的?」我有些呼吸沈重,不想多说甚么。男女做爱天经地义, 而且我内心也隐约认为她害怕是因为或许从来没享受到做爱的乐趣。
「求求你,我真的好怕,我不做行吗?」
「不行。」我说。
加扎松子泪水在眼眶打滚,但泪水不敢流出来,她知道我不喜欢她哭。
当我掰开她大腿,我觉得她的表情有一种英勇就义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放 弃的念头,但那时早已被激发起来的情欲控制,身体也由不得我了。
加扎松子的身体象从来没做过爱一样紧闭,虽然我刚刚抚摸许久,有些松弛 但依然紧闭,我身体对准她肉洞直接就顶了进去。加扎松子身体一哆嗦,本能地 抽搐一下,由於她的器官靠前,里面很浅,我身体刚进入似乎就触到了她的肉体 的障碍,我好象对付她的处女膜一样用力狠狠地顶进去,加扎松子一声尖叫,好 象被针扎了一样身体反应强烈地颤栗着,我脑子里早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做派,只 顾自己情欲支配地抽插,加扎松子身体渐渐放松,四肢瘫了一样不动,任我折腾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射了进去,那是我第一次全部插入她体内,看着她有 些红肿的双唇颤栗的抖动,慢慢收缩,我看看自己的身体,似乎那时也意识到如 此粗大的身体进入那样小小的肉洞真的是太过分了些。
加扎松子象断了气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好久她才哇的一声哭出来。我搂过她 ,她身体软绵绵地躺倒在我怀里,伤心地哭泣不已,我冷静了下来,让她多哭一 会儿以减少心里的委屈和身体的疼痛。好久,她依然哭过没完,我有些不耐烦地 说:「哭够了没有?」
她没想到我忽然说话,身体吓得一哆嗦,倒是马上停出了哭,她身体憋得更 难受,看得我心里又很是愧疚和过意不去。我轻轻抚摸她,宽慰她,哄她,加扎 松子不哭了。也不说一句话。
「还疼吗?」过了许久,我问。
加扎松子委屈地看看我,默默摇摇头。
「好了,既然不喜欢,我下次不会做了。原谅我。去洗洗吧。」
加扎松子静静地离开我身体,走进了浴室。
分手时,加扎松子情绪非常低落地恳求我:「我求求你,下次不再做了,好 吗?」
「好的。」
「我真的好想让你高兴。」加扎松子仿佛从内心发出一声叹息,低语,说实 话,真感动得我大骂自己不是人。
当加扎松子再次带着一个女孩子出现在优香的楼房,我第一眼就看出那个女 孩子不是经常出去陪男人的那类女孩。她的眼睛充满了好奇和羞涩,那种天真和 齿嫩的模样是无法假装出来的。我不知道加扎松子凭甚么手段劝说那个女孩子从 事这种性服务,看来加扎松子为了让我高兴真的是使出了所有的手段。
加扎松子低声与女孩说了些甚么,女孩子偷偷看我一眼,脸上浮起一层红霞 ,加扎松子轻轻离开了房间。我走过去,好象也没有更多可说的,去解女孩子衣 裙,女孩子紧张地任我摆布,当我掰开她双腿,身体进入她体内,女孩本能地叫 一声,然后紧咬自己嘴唇,身体机械地随我抽插动弹。我有些兴致索然,忽然叫 道:「松子,你进来。」
加扎松子象一只小兔一样钻了进来,我身下的女孩子失声叫了一声,羞躁地 用手遮住了脸。加扎松子垂着头,站在门边,我嚷道:「过来。」
加扎松子瞥了我们一眼,踩着碎步走到我们身边。我身体插在身下女孩的体 内不动,我看着加扎松子说:「你协助你同学。」
说完,我抽出身体躺下,让女孩在上面重新进入。女孩子不好意思动弹,我 睁眼看看加扎松子,加扎松子微微闭上眼,手胡乱地在女孩子乳房上乱摸乱捏, 也不知是羞愧还是加扎松子的抚摸见效,顿觉身体中的女孩子体内一股股暖流涌 出,身体马上变得火热,我感到非常酥痒舒坦。女孩子渐渐开始喘息呼哧,嘴唇 张开发出了本能地呻咽。加扎松子抚摸了一会儿,渐渐克服了最初的障碍,睁开 眼投入的开始在女孩身上抚摸亲吻。好象做一件工作一样认真。女孩似乎几次被 高潮冲撞得身体哆嗦,在不间断地抽搐中我终於射了进去。
女孩子从我身上软绵绵地倒下,她猛拨开加扎松子的手,抓过自己的衣裙冲 进浴室。加扎松子象自己激烈做爱一样,有气无力地坐在我身边,半晌,她似乎 清醒过来,走到我衣服边,从我衣服里掏出钱,看看我,我点点头,加扎松子抽 出几张钞票,然后推门进了浴室。
好久,女孩子穿着白衬衣短裙从浴室走出,看看我,也没有鞠躬,低头匆匆 小跑了出去。我走进浴室,加扎松子正趴在化妆台低声抽泣。见我进去,她匆匆 擦擦泪,勉强对我笑笑,问:「高兴吗?」
我还说甚么?我搂过她亲亲,道:「松子,你不用这样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只要你高兴,我做甚么也愿意。」
那是一段丧失人理性的时光,不过,可能我心理阴暗,也真的是非常刺激令 人总是处在激情的一段时光。
真濑生完一郎,静心养了一个多月,开始出门走动。她整天的心思都花在一 郎身上,也顾不得我整天干甚么。那段时间,确实对我关注少多了。其间,我几 乎来来往往,并不象真濑怀孕期间长期呆在京都。但烦在京都,一般夜晚我都出 去呆着,真濑过去不怎么在意,那是真濑生完一郎半年后,一天,我逗逗一郎, 然后又准备出去。刚要穿衣,西野小百合悄悄走到我身边,轻声说:「刚才夫人 问你走了没有,她想见见你。」
我沈吟一下,不知甚么时候开始,与真濑有些形同路人,不怎么多说话了, 真濑本来在我面前就是话很少的。我点点头,转身来到真濑的休息房间。
真濑正懒洋洋地坐在沙发看电视,见我进来,她露出惊喜,忙跳下沙发,向 我鞠躬,然后小步跑到我身边,我搂住她腰,真濑生完孩子虽然身体恢复得差不 多了,但与过去比还是丰满了许多。
我在她嘴唇轻轻吻了一下,坐下。真濑依偎到我身边。柔柔地看着我,温柔 地说:「一郎刚刚睡了。」
我笑着点点头。
「他好可爱,知道谁是他妈妈,谁是他爸爸。」
「那么小知道甚么?看着你更熟悉些罢了。」我哈哈一笑。
「不嘛,他就知道,真的知道。」真濑略略撒娇地说。
「好,好,好,你说知道就知道。」我笑着说。看看怀里的真濑,她穿着宽 松的内衣,饱满的乳房圆圆地顶着衣服,洁白的皮肤象白瓷一样富有弹性和细嫩 。真濑生完孩子好象比过去更妩媚娇艳些。
「还要走吗?」真濑悄悄地问,我看看她,她眼里露出少有的期盼和渴求, 我定睛一想,好象真的跟真濑有快一年没做爱了,似乎没有了过去的冲动和激情 。她的眼神我明白,那是一种身体真心需要的渴求,眼中还有许多的恳求。
「正准备出去走走。」我随意地回答,没明确回答。
「加扎松子小姐?」真濑小心地看着我问「算来中学快毕业了吧?」
「还早呢。」我轻描淡写地一笑。看来真濑一点也不傻,甚么都知道。我本 来也没准备瞒她甚么。
「约好了吗?」真濑问。
我没回答。真濑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你去吧,对不起,我没能好好照顾你 。」
我抚摸真濑的半截酥胸,心一热,吻吻她,说:「要不我不去了?」
真濑眼睛一亮,忽然又沈了下去,她笑笑:「先生约好了不去不好吧?」
我按了一下铃,西野小百合走了进来,我对她说:「你去告诉加扎松子小姐 ,今天我不去了。」
西野小百合一听,脸上也露出微笑,她忙点点头离开。我感到怀里的真濑身 体颤栗了一下,顿时变得发烫。真濑叫来了佣人,喜滋滋地吩咐她们去收拾房间 。
不多说真濑一夜的疯狂,我从没想过真濑也有如此狂热的时候,看来,这一 年她身体也被情欲早折磨得按耐不住了。由於是讲加扎松子,与真濑的故事见《 家庭生活》不多叙。
总之,从那时起,与真濑的性生活又算是正常了,我当然不好再天天泡在外 面。好在真濑并不刻意说甚么,我偶尔与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在外夜宿她也装作 不在意。
记得第一次给板庆红包她大吃一惊,虽然过去也常给下属身边的人给红包, 但那多数是在节假日或有甚么大喜的日子。板庆接过,马上想到了甚么,非常屈 辱地接过去,她理解是因为加扎松子的原因给她红包,不能不说与她女儿没关, 但也不完全,板庆确实是个非常称职的雇员。以后每月给她,她没再说甚么。
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室,松岛小姐对我说真濑想到我办公室来看看。我当然 没理由不让真濑来。
下午。真濑被松岛领进来,真濑向我鞠躬,然后规矩地坐下,等松岛离开了 ,她才起身环顾我的办公室。按照日本的习惯,真濑是不应该到办公室来的,或 许她名义上还是我的助理,并不是名正言顺的妻子,所以倒也还算合理。
我坐在椅上没动,真濑仔细打量完办公室,对我微微一笑,说:「好久没到 公司了,真有好多的变化。你是不是该休息了?」
「是啊。」我笑着起身,伸伸胳膊。真濑自然清楚我每天该干些甚么。
「要不要我陪你呀?」真濑看着我含笑问。
「舍得一郎。」我笑着问。
真濑歪歪头,一笑:「我也舍不得你呀。」自从重新恢复到过去的那种正常 生活后,真濑变得爱说多了,我喜欢她这点变化。
「那你陪我打球?」我笑着走出办公桌。
真濑笑道:「你要员工在背后指指点点笑话我啊?」
走到休息室换衣服,真濑看见了早呆在房间的板庆,她笑着问我:「我想这 位是板庆小姐吧?」
板庆抬头看看真濑,虽然她不认识真濑,但她或许猜出是谁,弯腰鞠躬没吭 声。
我笑着点点头。真濑用日语与板庆说甚么。板庆简短回答,不停地鞠躬。我 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解释,她知道这是犯忌的:「我说谢谢她平时照顾你。」
板庆要为我更衣,真濑用中文说:「我来吧。」板庆虽然听不懂,但看真濑 的意思明白了,垂手立一旁不再动。真濑为我换上运动服装,然后跟在我身后陪 我到健身房。
等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下后,板庆为我按摩,真濑坐在远处静静地陪我说 话。当板庆要出门时,真濑对我说:「我想与板庆说说话,行吗?」
真濑小心地看着我,说:「加扎松子小姐与你交往这么久,我总想谢谢她母 亲,这一年多亏了加扎松子小姐的细心照顾。」
「有甚么好说的。」我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不好对真濑发脾气。
真濑不吭声了,我看真濑不说话了,心一软,说:「你谈你的好了,不要没 事找事。」
真濑嘟嘟嘴:「甚么叫没事找事啊?」有了一郎,真濑底气足多了。
我回到办公室,真濑没有跟进来,肯定与板庆说话去了。没我同意,真濑不 敢私自与板庆说加扎松子的。也许这真是日本女人的长处。
也不知真濑与板庆说了些甚么,似乎板庆与我再见面时,看上去好象平和了 许多,凭感觉我认为达到了最初板庆在我身边时的那种态度。
由於我不常呆日本,所以,与加扎松子断断续续见面,以后不一定每次单独 在房间聚会,有时也到外面一起吃吃饭,或到酒吧玩玩。加扎松子的身体经过我 那次强行做爱,以后又做过几次,似乎加扎松子也逐渐适应了性生活,看来我那 次还真的将加扎松子身体本身彻底打通了,以后的做爱又打消了她的心理障碍, 她有些开始喜欢与我做爱了。自然,她带别的女孩子的时候就少了,既然她自己 可以胜任,而且也喜欢,又何必带别的女孩子来呢,不过说实话,我倒希望她再 带别的同学来。
加扎松子出落得亭亭玉立。她不是千惠她们那种娇艳靓丽,但性感的身体和 清纯的气质,让我总与小时侯看的电影喜欢的女演员山口百惠相比,加扎松子似 乎比山口百惠更加时尚和现代。究竟加扎松子大多了,她变得理性多了,似乎不 象过去那样纯凭自己的感觉做事,我们偶尔见面,即使做爱也好象正常情侣一样 。因为即将中学毕业,加扎松子更多精力花在了学习上。
我离开京都好久没回去,那是一个四月的日子。我回到京都,加扎松子很自 然地从板庆那里知道了我的行踪。板庆完全认可了我们的交往。我准备在京都休 息一周,所以几乎每天呆在别墅,有真濑相陪,一郎相伴,每天虽然很悠闲,但 也非常忙碌。
我认识的一个女孩美礼来到了京都。那时我又买了另一套别墅,因为小雪到 日本几乎不怎么住我与真濑住的地方,加上许多朋友到日本幽会,只好另外准备 场所,以免影响一郎。
美礼虽然没有象千惠一样红遍全亚洲,但在日本也是几乎与千惠不相上下的 明星。
我刚到别墅,美礼也悄然来到。她和千惠一样总是要作些准备工作,甚至要 适当化妆才敢到我这里。
猛见美礼把我吓一跳,不是别的,而是她那一头染成金黄的头发和脸上的化 妆。
也许我的表情有些怪异,本来很欣喜的美礼有些局促不安,她向我鞠躬,没 有马上象过去一样扑到我怀里,而是有些忸怩地说:「我刚刚染的头发,因为公 司造型宣传的需要。」
仔细看了看,稍稍习惯了一些,加上是公司包装的需要我也不好批评甚么。 我微微一笑,张开双臂,美礼欢快地叫一声扑到我怀里,凑上嘴唇啪啪地亲吻我 。亲热了一会儿,我对她说:「猛见到你我真认不出来了。」
见我并没有太反对她的造型,美礼稍稍放心了些,她用舌头轻轻舔一下自己 的嘴唇,嘻嘻笑着说:「那是你没把我放在心上,你怎么化装造型我都会认出你 。」
「真的吗?」我哈哈一笑,在美礼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美礼咿呀一声,身 体一颤,脸色顿时红若桃花,娇柔地贴近我,撒娇地嘴里哼着,眼里露出无限的 柔情和热切。
我因为约了加扎松子来,不好马上与美礼更进一步亲热,心里不得不承认, 美礼确实比加扎松子靓丽许多,她的娇艳和媚态都是单纯的加扎松子无法比拟的 。象多数男人一样,漂亮的女孩子确实更容易让我激发全身的热情。
我没有提倡甚么的意思,但我真的认为女孩子过早的享受性爱的确使她们的 身体发育更显得妩媚和性感,如果心理再平稳些,她们会成为真正令男人着迷的 性机器。比如丽奈的那些女孩子们和加扎松子和她那些同学。加扎松子那些同学 们为人处世方面显得很单纯,但在性方面相当成熟老练,而美礼她们恰好相反, 社交和娱乐圈使她们对外交往、见多识广方面和对社会认识和看法方面远远超出 那些单纯的学生妹,毕竟娱乐社交圈本身就复杂得多,但在性方面倒有时反而显 得更单纯些。尤其是美礼和千惠,并没有甚么与别的男人做爱的经验,更是如此 。
美礼看看我的嘴吃吃笑了,虽然她的口红和唇膏是不脱色的,但她刚才狂热 的亲吻还是在我嘴唇留下一些痕迹,她用纤细的手指给我擦擦嘴,然后从我身上 轻盈的下来,娇媚一笑说:「等等我。」说着她跑向化妆间,一会儿,走出来, 所有脸上的化妆品全部抹掉了。她大笑着扑到我怀里用舌头舔我嘴唇边,一边喘 息着说:「好啦,我给你舔干净了,你看上去真好笑,嘴唇边一圈淡淡的红色。 哈哈。」
美礼那灵巧的舌尖热热的在我唇边让我心里很有些暖暖的,但终於还是笑着 轻轻打她一下没有继续下去,嬉闹的美礼忽然感觉出甚么,她翘起嘴看着我探询 地问:「你是不是约了别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没答。
美礼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赌气地坐下生闷气,到底是明星了,不象过去小 女孩一样好哄。
「你突然来访,我哪知道你来呀。」我笑着解释,要过去根本懒得多说。
「我来不来有甚么关系?噢,我不来就天天约别人?上次在东京怎么说的, 很忙,要陪真濑,哼。」
「我从来就那样的,你也不是刚知道。」我也有些不高兴,但终究想想美礼 她们也不容易,成熟的身体也有成熟的需要,尤其在娱乐圈,能如此守身如玉也 真难为她们了,所以我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比较温和地说。
千惠和美礼年龄大些,不象过去那样不明事理,我们一起更多的可以正常交 流些非男女之间的一些对事情的看法,她们的思想也成熟了许多,但越是这样, 她们本能的排他性就越明显,我想如果不是日本特定的传统女孩子天性中的那种 顺服和她们与我特殊的关系,加上公司本身对她们的监控,象她们那样知名的明 星要这样受委屈,几乎是无法想象的。
坐着生了一会儿气,美礼抬眼看我,气气地问:「又是谁?」
「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美礼越发生气,但她不会轻易流泪哭个没完,毕竟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
正谈话间,加扎松子被佣人领了进来,加扎松子刚进门,高兴的笑容僵在了 脸上,她看见了靓丽的美礼,眼睛渐渐露出惊奇的神态。她认出了美礼是谁,加 扎松子身体有些颤栗,不知是因为见到了明星而激动还是别的,总之那种神态似 乎她感到象在梦中一样。
我坐着没动,指指美礼说:「这是美礼小姐。」又看看美礼说「加扎松子小 姐。」
「真的是美礼小姐?」加扎松子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点点头。美礼算是客气地点点头。但依然坐着没动。最初的激动过去,加 扎松子本能地感到房间气氛不对,忽然,她脸色煞白,她知道了我与美礼的关系 。她顿时软坐在地上。
「松子,美礼专程从东京来看我,你改日再来吧。」
加扎松子无力地点点头,默默起身向我鞠躬,也向美礼点头致礼,然后悄然 离开。不知为何,看见加扎松子离开时那悲怆的神态,我心理非常不好受,心情 一下变得很忧郁。
过了许久,美礼偷偷看我一眼,然后期期艾艾地走到我身边坐下,轻轻推我 一下,小声说:「生气啦,为甚么不理我?」
我长舒一口气,说:「对不起,宝贝,我心情不太好,不是你的错,没事了 。」
美礼缠绵地贴近我胸膛,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柔柔地说:「既然没生气 别这样了。」
「怎样啊?」我心情的确稍稍舒缓了些。
美礼看看我扑哧笑了:「你就与这种小女生约会啊?你怎么啦?」
「小女生怎么啦?我认识你时你不就是小女生嘛。」
美礼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既嫌我拿她与加扎松子比,同时眼里也带着轻蔑, 我明白她的意思,确实,加扎松子无论是形象还是气质,真没法与美礼比。美礼 转而又笑了:「我才不愿为她与你再赌气呢。好了,你约的人现在走了。」
「走了怎样?」
美礼用劲掐了我大腿一下,既羞躁又委屈地嚷道:「你说怎样?」
我当然知道,再不与她上床,她真该生气伤心了。
还是继续说加扎松子吧。自从见到美礼后,加扎松子或许重新审视了我们的 关系。有几次见面她显得很低沈,很受打击的样子,没有主动要求做爱,即使我 与她做爱她身体也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那一阵,我觉得加扎松子一下成熟了许 多,似乎承受了与她实际年龄不该有的重负。我那时才发现加扎松子似乎从过去 那个非常狂热无理性只知道爱甚么也不顾的小女孩一下变成了成熟而很有理性的 少女。
有一天,我们做爱后,两人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闲聊。加扎松子的身体严格 说也是非常性感迷人的,均匀的身体,开始变得丰满的乳房,修长的大腿,身体 完全成熟了。她躺在我胳膊,侧身看着我,轻声说:「你说我们会永远这样相爱 吗?」
我吻吻眼前红润的嘴唇,笑笑说:「你知道的,你长大后会有自己的生活和 另一个你相爱的人。」
加扎松子一听顿时眼泪夺眶而出,不是因为我的话让她难受,而是她也明白 我说的是真的那样。我平时烦她哭,她也很少哭,可那次我没有表示任何东西, 她也没有压抑自己的眼泪,就那样任泪水无声地哗哗流淌。那是真的很令人伤感 的时刻。至今想来仍让我心感动惆怅。
与年龄小的女孩子交往的唯一好处似乎使自己显得年轻,而最大的困惑是有 时很难让自己真心袒露自己的情感,或许真的彼此间因年龄的关系有一道无形的 代沟,而且我总觉得自己还象加扎松子那个年龄的人一样谈情说爱有些怪怪的, 至少是心理不成熟的表现。其实,有时情感是不分年龄的,也许只有加扎松子那 个年龄的爱才显得更加珍贵纯洁而足显起宝贵。我后来想,至少在与加扎松子交 往的那些日子里,我是真心有些喜欢她的,虽然更多的心理是受一种带有虐待式 的残酷在中间。
伤心地哭了许久,我哄好了加扎松子,那是好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一直到天亮 ,那晚,我们都没提起回家的事。加扎松子非常温顺的一次次响应我近似疯狂的 做爱和折腾,她没有怨言的一次次重复每次做爱后用嘴为我吸允干净身体,陪我 沐浴,几乎没有合眼地随时张开她洁白的身体等待我的进入,我想她为了爱是甚 么也愿意做的。
我始终认为,日本女孩在骨子里更多的是对自己因为是女性的一种自卑和天 生的顺从,即使非常高学历和显为政要的女性也不可能避免,在西方受西方教育 的日本女孩内心也一样。而女孩子一旦结婚生子,自然更是以丈夫为中心,这当 然就普遍而言,不排除个别。
加扎松子似乎在一定时间成了我生活中很重要的成员,至少在我身边人看来 是那样,虽然真濑身边的人多数没见过加扎松子,但私下我想她们一定知道我在 外面始终与一个小女生交往着,不知她们是如何看的,总之有一天,真濑趁与我 做爱后,我们躺在床上闲聊的时候趴在我胸膛与我说了一会儿一郎的事,她总是 爱谈她心爱的儿子的,而且她知道,惟有谈这个话题可能我也不会嫌她说太多。
「先生,前几天听佣人们悄悄议论你与加扎松子小姐的事。」真濑小心地说 ,并不看我,头贴在我胸膛,眼睛望向远处。
「乱议论甚么?」我有些不高兴。
「正好有位太太的姐姐的女儿与加扎松子同班。」真濑低声说。
我恩了一声,真濑知道我是想她继续说下去。真濑略略有些委屈地说:「听 她同学告诉她,好象加扎松子小姐的同学好多都与你约会过。」
「那有怎样?」我有些不耐烦。
「先生,可她们毕竟是些小孩子,对你名声不好。」
「小?怎么小?」我有些强词夺理「器官都成熟了,心理复杂,说实话,在 床上比你还老道。」
「先生。」真濑有些羞辱地脸红了,抬头看着我,声音大了一些。「我不要 你拿我与她们比。」
「那你还说甚么?」
「我不要你拿我与她们比。」真濑说着,呜咽道。
我叹口气,觉得有些不妥,轻轻抚摸真濑赤裸的后背,轻声说:「好了,是 我不对,别哭了。」
「谁哭了?」真濑见我哄她略委屈地说「我不愿意下人议论先生,说先生不 好。」
我轻轻笑笑,想岔开话题,於是含笑在她眼角摸摸,道:「这是甚么?」
真濑坐起,因生育而乳房变得格外丰满硕大,随着她身体的坐起而在胸前晃 动。真濑又气又恼地推我手一下,说道:「你与加扎松子小姐约会就是了,还约 那些小女生干甚么呀。」
「你不要管这些啊。」我有些不悦她的这种态度。
「我敢管吗?可你要替一郎想想。」真濑哀怨地看我一眼,幽幽地说。
我一时不好再说甚么,自从生一郎后真濑总那一郎说事,我还真不好多说甚 么。我微闭上眼只好闭嘴。
忽然,真濑轻轻依偎到我身边,嘴唇在我脸上亲吻,同时凑在我耳边柔柔地 说:「你要我干甚么都可以的,我们还不能留住你啊?求求你,不要再与那些女 孩子来往。」她显得很热切,口中的呼吸热热地吹拂着我脸面。
我印象中,那是真濑第一次对我说让我别与其他女孩子交往。
真濑继续靠在我耳边轻声带着略悲切的口气说:「我知道,我现在变得非常 难看了,我也不奢求你天天呆在我身边,从跟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无法让 你这样做,可我真的是对你好,千惠小姐,美礼小姐算是全日本最优秀的女孩子 ,她们好可爱的。」
「别说了,以后也别再说这些。」我睁开眼,看着真濑说。真濑正说着,见 我突然睁眼看着她,一时将下文收了回去,她凝视我几秒,慢慢垂下头,默默躺 到我身边,不再说话,我搂住她算是宽慰她,她软软地缩在我怀里,真的不再吭 声。其实,我那时也有些烦与加扎松子继续交往,但我好象没有什么理由不再理 睬她。
加扎松子很乖巧,也很会逗人喜欢,她会察言观色,让人不忍心与她离开。 我自己清楚,她那鲜嫩刚刚学会享受性爱的身体也让我不忍马上舍弃,我不觉得 有多少情感的东西,性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期加扎松子很少带别的女孩子介绍给我,偶尔,她会引见一个女孩子,但那 纯粹是为了让我增加些与她约会的乐趣而不是发自内心想给我介绍新人。我们见 面也只是偶尔做爱,加扎松子对性多少有些离不开,可以说开始有些向往了。我 不知道象她那么小的女孩是不是真的会有性的冲动,但有时看上去她的言行包括 处处顺从我似乎就是为了性。
记得与真濑那晚谈话几天后,我与加扎松子见面,因为我与她一个同学好后 又约了一次,她与我赌气,总是找别扭,我也有些生气,忽然提出到加扎松子家 去看看。加扎松子显然不太愿意,但看看我,不敢反对,在她带领下,车来到加 扎松子和她母亲居住的寓所。
寓所是典型的日本建筑,加扎松子带我进入她家门口,她按门铃,听见房门 的开锁声,加扎松子在外轻轻喊:「妈妈,我回来啦。」
板庆看门,看见我,楞了一下,马上趴在房间地上弯腰欢迎。加扎松子回身 对我笑笑,我进房间,加扎松子弯腰为我换鞋。客厅不大,但很干净,看来板庆 是个勤快的母亲。
我绻腿坐下,板庆半跪着为我砌茶,嘴里礼貌性地说:「您好,欢迎。」我 听懂了板庆的这两句日语。
加扎松子当着母亲毕竟不好对我太亲热,她嘻嘻笑着靠近我坐下,说:「他 要来我也来不及告诉您。」
我看看板庆,没有化妆比上班时看上去略苍老些,也没有工作时的那种神采 。但一幅典型的少妇形象,穿着宽大的家居服饰,倒也别有韵味。
板庆为我砌茶,然后起身忙碌收拾房间,看着忙碌的板庆,我搂过加扎松子 在她耳边含笑道:「你母亲在家里比在公司看上去更迷人。」
加扎松子看看我,勉强笑笑。
「怎么,不欢迎我来啊?」
「没有,没有。」加扎松子陪笑小心地说。
板庆从房间里出来,在我们对面坐下,我故意将手伸到加扎松子的内衣里, 手直接捏到她的乳房。加扎松子身体一颤,哀求地看着我。板庆瞥了我们一眼, 装作甚么也没看见,不动声色地继续为我倒茶。我干脆将手伸到加扎松子白皙的 短裙下的大腿,顺着摸到她的隐私处,在她的敏感处捏着,加扎松子腿哆嗦着, 发抖,板庆脸色雪白,微微叹了口气。语言不通,板庆想说甚么最终没说出来。
我抓住刚放下茶具的板庆的手,板庆惊恐地看了我身边的加扎松子一眼,顿 时软倒在地哀求地用日语不停地说着,我问加扎松子:「你母亲说甚么。」
加扎松子身体颤栗着,用发抖的声音说:「她恳求你放开她的手。」
「如果我不放呢?」我看着加扎松子问。
加扎松子喘着粗气,不说话。
「如果我要与你母亲做爱你反对吗?」反正板庆也听不懂,随我怎么说了。
加扎松子绝望地看着我,我手在她裙下的隐私敏感处捏着,加扎松子几乎无 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又问一遍,板庆看着女儿因身体难受身体剧烈的震颤既心 疼又羞躁。加扎松子无力地喘息道:「不反对,你做甚么我也不反对。」
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做,我松开板庆的手,也从加扎松子身体中抽出手来。 板庆似乎松了口气,加扎松子喘息着双手捂着脸不语,她身体渐渐平息下来。
我对加扎松子说:「好了,拜访过你家了,我们走?」
加扎松子如释重负地点点头。
加扎松子默默地坐在我身边,汽车向我们幽会的优香的居所驶去。我知道, 加扎松子再不会为其他女孩子的事与我没完没了。我其实也是希望她不要陷得太 深,我确实有些怕她那种不顾一切地爱了。
我微微笑着对身边的加扎松子说:「松子,下次给我带一个漂亮的同学来? 」
加扎松子咬紧嘴唇,看看我,点点头。
「有不有处女啊?」我故意说。
加扎松子泪眼汪汪地看看我,默默流泪扭头看着窗外不理我。我觉得我真是 伤透她心了。
进到房间,加扎松子显出少有的疲惫,她软绵绵地靠在地上桌边,双手托着 下颌,有些发愣地看着我,我坐下,问她:「怎么不说话?」
加扎松子口没张,眼圈又红了。她躲开我的视线,静静地看着窗外。好久, 她自言自语又象是与我说话:「活着真没意思,我想去死,你会与我一道吗?当 然,你不会。」
她的话吓我一跳,但我不能表现得太紧张以助长她这个想法,我哈哈一笑, 说:「我才不会陪你死呢,松子,来,到我怀里。」
加扎松子起身,来到我身前,倒在我怀里,我抚摸她头发,尽量平和地说: 「宝贝,别胡思乱想了,高兴些。」
加扎松子强颜笑笑,小声问:「你爱不爱我?」
「当然爱你,不然我与你这么个小女生约会干甚么?」
「可也许你只是为了玩我。」
我看着她,有些严肃:「难道娶你不成?」
加扎松子垂下头,确实,不可能。我心里有些烦这些小女孩的没完没了的甚 么爱呀恨的,真濑说得对,加扎松子与她的同学们真的不适合我。加扎松子在我 怀里仰头看着我,很是柔弱无援的模样,她轻声说:「我头疼,可以回家吗?」
「要不在这里休息?」
「求你,我想回家。」
我一时沈吟,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加扎松子看我半晌没吭声,她轻声说:「 那好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你不用离开吗?」
我摇摇头。她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哀求地看着我,说:「那你今晚陪我住这 里?」
「好的,我告诉埃米安排一下。」
加扎松子眼里第一次露出那天非常真心的笑容。
加扎松子感情上的那种波折随着一夜的睡眠和疯狂的性爱过去了,她又恢复 到那个青春活泼的小女生的本性。可我内心有些开始想挣脱这种太累的交往和约 会。静心等待着机会。好在我并不经常呆京都,可以让加扎松子自然调节她的情 感。
秘书松岛小姐毕业与美国一所着名的大学,本人是东京人。她属於那种长得 大气的女孩,黑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瓜子脸,大而薄轮廓清晰的性感的嘴唇 ,身子不算太高,约一米六五,文静时象典型的日本女孩,偶尔露出她野性的妩 媚。凭感觉我知道她一直想与我上床,或许与自己老板上床在日本这个竞争异常 激烈的社会是最稳妥的生存方式,当然,我从来不否认即使作为男人,我也有吸 引她的地方。因为生活中总是有许多女孩子在身边,我倒也没有太注意和回应她 的试探。
板庆成为我很重要的生活助手后,从一定意义上讲削弱了松岛与我亲近的机 会,她一直有些妒忌板庆的工作,但因为板庆渐渐成为了我平时的不可缺少的人 ,松岛反过来与板庆近乎了许多,与其为敌不如成为朋友,或许唯一可以让松岛 放心的是板庆无法与我语言上的交流。
最初,板庆偶尔在休息室为我按摩或陪我坐着休息,松岛会常借故进来打探 。有一次,板庆正为我按捏,我手刚刚在板庆乳房上抚摸,松岛进来,我非常恼 火,呵斥了松岛一顿,吓得松岛再也不敢在板庆陪我在休息室时进来打扰。但松 岛也知道了我与板庆的关系。才有了后来松岛拼命讨好板庆的状况。我想板庆是 个聪明人,虽然她没与我交流任何东西,但对松岛的变化和态度,她自然心知肚 明,日本公司和社会造就了特定的公司关系。
以后,我认识了加扎松子,而且开始在办公区约会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或 许因为有加扎松子的缘故,有些纯粹是太私人的事务我不并让板庆来做,毕竟板 庆是加扎松子的母亲,松岛反而比过去更多时间与我接触。
一次,加扎松子带了一个比她小得多的小女生,那女孩子并没有甚么性爱的 经验,而且她的身体的肉洞也确实太紧窄,当我的身体进入后,女孩子疼得既尖 叫乱嚷,又哭啼不停,加扎松子也手足无措,只好叫来松岛,她忙里忙外,总算 哄住了女孩,因此,有时松岛在我与加扎松子约会时也会在门外等候,渐渐,习 惯了她的等候。多数情况下,松岛陪加扎松子和她同学进来,她安排好后在门外 等候,等我们做爱结束后,她会带她们离开。
第一次与松岛有比较亲密的接触是在认识加扎松子一年后的一个夏天。
一般而言,日本雇员着穿是很正规的职业装,无论女孩子多数是衣服套装下 穿短裙,而且短裙的下摆也是在膝盖以下,一般穿上长袜以后,每个女孩子也没 有更多的显示自己身体的可能,这点不象在美国。
加扎松子与我在游泳池游完泳,她撒娇地依偎在我怀里不让我去办公室,因 为心情不错,我也一边逗她一边与她嬉闹。可能时间呆太久,松岛只好到休息室 来找我。
见加扎松子几乎一丝不挂地与我嬉闹,松岛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镇静一下自 己,她走到我们身边,小声说:「先生,你约了客人十几分锺该到了,你看是不 是让板庆小姐或我为你准备一下?」
我猛然想起确实约了一个美国商业朋友来谈一个项目的,於是笑着对怀里的 加扎松子说:「松子,别闹了,我真该去办公室了。」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又翘嘴说:「你刚说陪我再呆半小时的。」
「加扎松子小姐,先生这个约会很重要的。」松岛依然面对加扎松子亲昵的 举动依然有些尴尬,她勉强笑着说。
「我们的事要你说甚么?」到底是年少,没那么多顾忌,加扎松子不悦地瞥 了松岛一眼,嘟囔着说。
松岛难堪地看我一眼,她当然不敢顶撞加扎松子,毕竟加扎松子比她更与我 亲近,而且还有板庆那层因素。
我在加扎松子滚圆的臀部轻轻打了一下,笑着说:「好了,起来吧,松岛小 姐说得是对的。」
加扎松子只好从我怀里起身,也许是为了赌气,也因为松岛破坏了我们的亲 昵,她故意抱住我头,非常夸张缠绵地亲吻我。松岛低头不语,等加扎松子亲吻 了一会儿,松岛看我准备起身,这才抬头,我到更衣室换衣,松岛跟在身后,静 静的为递衣服,并用梳子轻轻梳理我的头发。
「怎么不说话?」我对着镜子,看着一旁不语的松岛笑问。
「我哪还敢说话。您没听刚才加扎松子小姐抱怨责怪我吧?」
「我可没责怪你。」我笑着说。
「她确实是个漂亮可爱的小女生。」松岛平静地说,听到我耳里,小女生几 个字显得很别扭。
我转过身,松岛静静地看着我。我用手轻轻锊一下松岛的齐肩的长发,松岛 看着我,胸脯有些紧张地一起一伏,我在松岛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笑:「你也 是个可爱的女孩。」
松岛潜意识地挺挺胸,我心里感叹,松岛的身子真得非常挺拔性感。我笑着 手放到松岛胸前,松岛盯着我,身体一动没动。松岛见过加扎松子的裸体,我想 她有理由为自己的身体自豪,拥有如此性感妩媚的成熟的身体,她比加扎松子有 更值得骄傲的本钱。
隔着松岛的衣服,感到她的乳房柔软而丰满,我用了些力重重的压下去,松 岛轻轻咬着下唇,微微闭上眼,显得很舒服享受的样子,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 晕。看着她那红润鲜嫩的嘴唇,我禁不住轻轻吻了一下,松岛好象从梦幻中醒悟 一样,柔柔一笑,娇媚地看我一眼,羞怯地说:「看将你嘴唇弄上了口红。」说 着,她从一旁抽出纸巾轻轻给我嘴唇擦拭干净。见我已扣好衣扣,她垂下头,轻 声说:「客人快到了,您回办公室吗?」
我点点头。
客人离开了,我坐在椅上看材料,松岛进来,静静地给我倒水,我放下材料 ,看着眼前的松岛。我觉得我做甚么她也不会拒绝,但或许下午加扎松子早让我 身体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我好象没有新的激情与松岛做甚么。
松岛慢慢地倒水,好象等待着甚么,我笑着说:「松岛小姐,你有一个迷人 的身体,只是衣服遮盖了你的美妙。」
松岛见我说话,於是开口道:「谢谢先生夸奖,不过先生漂亮的身体见多了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也许我看看才有鉴别。」我哈哈一笑,仰靠在椅背看着桌前的松岛。
松岛迟疑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羞涩地一笑,垂下眼似乎停顿了 几秒锺,然后慢慢开始解她的衣服。很快,完全裸体的松岛站在我面前,我惊叹 不已,如果刚才夸奖松岛还只是礼貌性的评价和带有些挑逗的勉强外,她身体真 的袒露在我面前,我才发现她的身体真的美妙绝伦。
我招招手,松岛羞怯一笑,默默地走到我身边,我看看她,手轻轻捏她挺立 的乳房,松岛的隐私处黑黝黝的体毛异常浓密,她的器官象一条长长的山峰从腹 底一直延伸到大腿之间,我从未见过女孩子身体的肉逢长得如此靠前,非常清晰 地展现在前面。手摸到她的肉逢,她身体颤栗了一下,没有吭声,也不敢伸手去 触摸我。我拿起她手放到我裤子的前口拉链处,松岛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蹲在我 身下,慢慢地解开我的裤子,张开口伸出她小巧灵活的舌头开始舔拭我的身体, 然后慢慢含进去,开始吸允。并不用多久,我身体发涨,松岛感觉到我身体的变 化,但她没有躲闪,而是更紧地含住我身体,我突然感到汹涌喷出,松岛几乎没 有吞饮所有液体直接进入了她口中,松岛几乎被憋坏了,终於她嘴里鼓鼓地感受 到我身体的疲软,她这才慢慢往下咽嘴里的液体,终於她咽吞完嘴里的液体,然 后伸出舌头慢慢舔拭干净我的身体。
松岛的这种技术真的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学到的,让我对她刮目相看。做完 这一切,松岛用温热的毛巾给我擦拭,然后轻声问:「您现在沐浴吗?」
我点点头,有些感到疲惫。松岛跟在我身后,她并没有跟我进浴缸,而是在 一旁轻轻为我擦洗。看来我过去低估了松岛别的本事。
从那以后,松岛常常用她那特有的本事为我口交。但我们好久从来没有正式 做爱过,而且我有一段时间都懒得用手去摸她的身体了,虽然我感觉得到她身体 非常渴望我的进入。一直到有一次因为加扎松子正好例假,我与松岛正式做爱了 ,她那奇特的器官位置真让人感到不一样的滋味和享受。因为是说加扎松子和她 同学,松岛的事就不多说。与松岛的许多故事可以参考背景:《家庭生活》。
我之所以在这里提到松岛,是因为后来与加扎松子和她同学的事,很多都会 涉及到松岛,毕竟我不好让板庆参与加扎松子和我的性爱活动。
我曾将日本女孩子与其他亚洲女孩暗自作过比较。日本女孩子我认为可分为 三类,当然主要是从性爱的角度谈身体。我所谈的完全是仅就我接触的日本女孩 而言。一类可以算是加扎松子与她同学那类,性在她们只是一种概念,本身没有 迫切的需要,进入她们身体,你感到的只是一个性爱的器械,本身没有更多情感 的交流,或许她们本身也不在乎交流,因为她们从事性或者是为了某些需要,比 如买名牌,时装,或者是为了向他人证明自己的魅力,比如与同学攀比结交男友 以证明自己的魅力,进行炫耀。日本女生很少有还是处女的,至少加扎松子给我 介绍的她所有的同学我还没遇上。这些小女生做爱很在行,知道如何让男人兴奋 和高兴。第二类是写字楼工作的女孩,她们多数在读书时就有了非常丰富的性经 验和长久的性经历,但年龄大了,反而不象读书时放得开,比较在乎情感,当然 ,不会把性作为束缚自己的工具,但对选择性伴侣反而更慎重,她们身体和心理 更成熟,做爱时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满足和发泄,更讲究相互的愉悦和交流,说 实话,仅从性的角度,她们的身体更令人消魂。她们或者是很随便地找人满足自 己的需要,多数情况下她们宁肯找不太熟悉的人做爱,至少很少经常与自己真正 恋爱的男友做爱,我想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矜持吧,也可能是为了怕受伤害, 没有任何情感的做爱反而对自己是一种更好的保护,因此,写字楼女孩往往单身 得更多。她们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真爱的另一半,但又怕受伤害,只能是更谨慎些 。第三类是有了稳定的性伴侣,而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与别的男人做爱,比如上 司,比如想利用结婚之前享受最后的偷情。
与亚洲其他的方的女孩子相比,日本女孩有共性的东西,好象日本女孩子即 使与最爱或最亲密的人在一起做爱,比如夫妻,她们也始终不会主动提出性事, 即使她们非常渴望,她们很少象美国女孩子一样在高潮时发出真心的叫嚷或因快 乐而流露出真心的喜悦,她们总是很含蓄,让人觉得做爱好象是男人强迫她们做 的一件勉强的事一样。性在她们看来总是一件很肮脏的事情,即使是非常开放的 女孩,她们讲到性也总是有些不愿直接提到或表达心里的想法。如果哪个日本女 孩子与你做爱非常享受的样子,兴奋得大叫大嚷,不是她为了逗你高兴假装出来 的,就是她真的有毛病,当然这是就普遍而言,不排除有个别人真的很敏感而容 易兴奋或表达兴奋的方式不同。
所以,我习惯了与日本女孩子做爱时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她们不会提 出任何反对意见,但你也别指望她们会很热烈地与你配合,多数情况下是在一种 无声的行动中完成整个性事。日本女孩子高潮时最典型的兴奋的表示最多是哼哼 着,同时伴以非常急促的而带有控制的呼吸,极端一点的也就是紧紧搂住你身体 或她身体因控制而颤栗和抽搐。
日本女孩不会故意假装害羞或在床上欲羞欲遮,她们会很彻底地袒露自己, 无论你怎么折腾她的身体她会平静地接受你的一切甚至病态的举动,在她们看来 ,男人的任何她所没见过的行为都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相反,对美国女孩,你 要做有些她不熟悉的事或没经历过的,你要先征询她意见,或暗示,她会通过她 的反应表达她是否接受或愿意。
在亚洲,也许日本女孩是最西化的,但在床上她们依然保持了传统的习惯。 日本女孩无论是穿着衣服还是一丝不挂,身上都散发着时尚的气息,她们有自己 的品味,但对做爱的男人而言,她们的虽然被动但却温顺的态度的确助长了男人 心中潜在的兽性的东西。
与松岛既然有了亲密的接触,我感觉到她对我自然多了许多亲昵的东西,眼 睛里多了一份非职业性的女孩子的柔情。她等待着我能与她完成身体的最终的结 合。
加扎松子最初了解松岛进入我的生活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不得不提及 松本洋子。虽然松本洋子以后没有更多的接触,但我现在依然认为松本洋子是加 扎松子带来的女孩子中最靓丽可爱的,而且好象是唯一的一个处女。
我曾对加扎松子开玩笑说过她的同学中没有处女,其实我并没有处女情结, 只是逗她而已,每次说这个加扎松子都非常不高兴,尤其是加扎松子为某事与我 赌气时我更爱说这个看着她那因生气而显得分外俏丽的脸,我觉得她更显可爱和 纯真,毕竟那是没带任何掩饰的真情的流露。
有一天,加扎松子与一个女孩子来我办公室。正好松岛刚刚与我亲热完,我 本来没有兴致与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多呆,但那女孩那种纯纯的模样,和可爱的 笑让我砰然心动。那个女孩就是松本洋子。
加扎松子一看我的神态就知道我喜欢洋子,松岛何尝不知,松本洋子确实是 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加扎松子心理有些不平衡,因此故意对我非常亲昵,说话撒 娇嬉闹毫不掩饰。松本洋子看着加扎松子那缠绵撒娇的样子,只是在一旁不好意 思地偷偷笑,她非常规矩地坐着,双手放在腿上,很文静淑女的样子。
加扎松子依偎在我怀里,嘻嘻笑着问松本洋子:「洋子,我男朋友怎样?」
松本洋子轻轻笑笑,不好意思地偷偷看我一眼,脸色有些微微返红,不回答 。
加扎松子毕竟记着带松本洋子来的目的,她瞥我一眼,嬉笑着说:「洋子, 我可以让他跟你好,但你要答应不许真的抢走他。」
松本洋子羞得脸通红,有些羞怯地瞪加扎松子一眼。我笑着问:「松本洋子 小姐,你是加扎松子的同学吗?」
松本洋子摇摇头,轻声说:「我们是舞蹈班的同学。」
松本洋子一开口宛若夜莺悠鸣,声音脆亮而动听,我不禁都楞神了几秒锺。 有时一个女孩子的情色诱惑了你,比看见一个裸体的漂亮女孩更让你心仪。
加扎松子这时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你不是说我的同学没有处女吗,哼,我 带一个给你看看。」
我微微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是?我试试才知道。」
加扎松子恨恨地盯着我,然后翘嘴不理我了,但更紧地贴在我怀里。
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松岛进来,她瞥了我怀里的加扎松子一眼,垂头说 :「先生,你的开会时间到了。」
我笑着轻轻推开怀里的加扎松子,说:「你们自己先玩一会,我得先去开会 ,等会见。」
「总有事情。」加扎松子嘟囔一声,但她知道也不好多说甚么。「你早点回 来,不然我和洋子走了。」
我对松岛说:「你安排她们一下。」
松岛看着我,似乎在想我话的意思,我看看她,松岛似乎明白了。她看看松 本洋子,默默点点头。
两个小时我回到休息室,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正百无聊赖地坐着闲聊。见我 进来。加扎松子满脸不高兴,但终於忍住甚么都没说。她起身,对松本洋子说: 「我去看看我妈妈,等会回来叫你。」
「松子,我跟你去吧。」松本洋子紧张略带焦虑地说。
「你去干甚么?我马上回来,请你陪我朋友说说话不行啊?」
松本洋子张张嘴,想再次要求,我笑着说:「怕我吃了你啊?」
松本洋子脸一红,垂头不语了。
加扎松子看看我,从她眼睛里我读出她是非常嫉妒的。
加扎松子离开,房间一时很安静,我走到松本洋子身边,抓住她纤细的手, 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但也不知道松本洋子会有什么反应,毕竟她与加扎松子其他 同学不同。松本洋子有些紧张,低头不敢看我。握在我手里的小手有些颤栗。
我用右手抬起松本洋子的下颌,她眼睛里充满了恐慌,女孩子那种神态只会 激起男人更多的冲动。我拦腰把她搂到怀里,她的腰纤细柔软,身体轻飘飘的象 没有长骨头一样富有弹性。她吓得全身哆嗦,已经忘记了该说甚么,象一只受到 惊吓的小鸟哆嗦着,嘴唇发青。告诉你,那是最让人难以控制的情景,我凑过去 ,嘴唇贴到她软软的小嘴唇上。松本洋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舌头已经伸进了她 嘴唇。
松本洋子嘴里发出咕噜声,她吓得忘记了挣扎,被动地任我舌头在她嘴里冲 撞,我手抚摸向她的白色的衬衣里,直接触摸到她乳房,松本洋子无法说话,本 能地弹腿反抗,头开始摇摆想摆脱我。我也懒得耐心解她衣扣,哗的一声响撕开 了她的外衣,松本洋子拼命抵抗,但在我有力的双臂环抱下她显得是那样苍白无 力。
松本洋子粉红的乳头小巧而鲜嫩,圆圆的乳房象两个匀称的小面包紧紧贴在 胸前,我也怕她叫喊,虽然不会有任何人听见,即使听见也不会有任何人敢进来 ,但我的嘴唇还是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我接着用力,撕开了她的裙子,然后顺 势扯下了她的裤衩。松本洋子似乎使出最后的力气挣扎,我手轻轻抚摸她柔软的 肉逢和茸茸的细毛。
我将她放倒在地,然后用手解自己的衣裤。趁我松懈的刹那,松本洋子拼命 尖叫,我呵斥道:「别嚷。」也许我声音太大,吓得她一哆嗦,不敢再喊叫了, 这时我脱光了自己,松本洋子知道无法抗拒,猛挣脱出来,跪着哀求。我伸手象 提拿小鸡似的将她拉过来,有些粗鲁地掰开了她双腿,松本洋子不敢叫喊,捂着 脸呜呜哭着。
我手轻轻抚摸她肉洞,我不想让她太疼痛,但她下面干净整洁没有一丝张开 的意思,更没有任何润滑的痕迹,我只好用身体轻轻顶住她肉洞,慢慢往里进, 刚刚进入,感到她的肉洞无法继续,我只好狠下心,用力猛地顶进去,松本洋子 不顾一切地尖叫一声,我捂住她嘴,身体不动,她眼睛里充满绝望和痛苦,喘着 粗气脸憋得通红,我生怕她窒息,只好轻声说:「别怕,也别叫啊?」
我慢慢松开捂她嘴唇的手掌,也许我身体没动,松本洋子感到身体的疼痛稍 稍好受些。她配合着没有叫唤,我尽量温柔地说:「放松身体,我慢慢动,否则 更疼,别叫嚷,你会很难受的。」
不知是吓唬她还是确实我更轻些她没有了撕裂的疼痛,在我慢慢的抽插中, 她紧皱双眉,流淌着眼泪,在惊恐和抽搐中身体接受了第一次。
我抽出带血的身体,看着傻傻看着我的松本洋子,她身体软软地瘫在地上, 身体里的流出的血液流淌在她的身体下面,染红了洁白的大腿。那时我才清醒过 来自己做了甚么。我按下铃。松岛急匆匆进来,每次我约会她总在外面房间等候 的,松本洋子的叫声她不是没听见,她也知道我在干甚么,但见到气若游丝的松 本洋子和满地的血迹和撕烂的衣裙她还是惊呆了。
「还楞着干甚么?」我有些愧疚,低沈地说。
松岛马上醒悟一样,忙跑过来用干纸巾擦我身体,我推开她,说:「看看洋 子。」
松岛这才马上趴过去看松本洋子。加扎松子或许看见了松岛进房间,她也推 门进来,看见房间乱七八糟的样子,她也站在门口楞在那里了。我匆匆穿好内衣 裤,坐在一旁。加扎松子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痴痴地看着松岛整理 松本洋子的身体,并为松本洋子穿裤衩和撕烂的衬衣。
松本洋子好象刚刚缓过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加扎松子道:「哭甚么呀,你想让写字楼所有人都知道跑来看呀?」
松本洋子哭声嘎然而止,她并不知道,写字楼的人听不见她任何声音,但羞 辱和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更不愿让别人知道。
松岛用日语与松本洋子低声说着甚么,松本洋子机械地点点头。松岛扶她起 身,去了浴室。
我问加扎松子:「松岛对她说什么?」
加扎松子并没有象过去一样靠在我怀里,依然坐在那里,她看看我,说:「 劝她不要伤心了,夸你是个不错的男友,让她去洗干净。」
我看加扎松子话里有些不客气,加上心虚,也就不吭声了。
「松岛小姐不仅是秘书吧?是不是也常陪你上床啊?」
我顺手给了加扎松子一耳光,道:「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
加扎松子捂住脸,泪水涟涟,但不敢再吭声了。
「我警告你,不要因为我喜欢你就敢这样对我说话。听见了吗?」
加扎松子咬着嘴唇,默默点点头。
「听见没有?」
「听见了。」加扎松子哽咽道。
「记住了?」
「记住了。」
松本洋子从浴室出来,松岛早匆匆收拾了地上的衣物。见松本洋子出来,她 过去拉着松本洋子坐到我身旁。加扎松子默默地挪挪地方让开些。
「没事了吧?」我问松本洋子。
松本洋子低着头,没吭声。
我对松岛说:「让人重新给她买衣服吧。」
「可是校服一时怎么去买?」松岛怯怯地说。
「你不能先买别的衣服到时再换?总不至於这样出去吧?」我有些不耐烦地 说。
松岛点点头,同时问我:「你要不洗洗然后到别的房间休息?」
见我没吭声,松岛马上离开了房间。
我从浴室出来,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静静地坐着,两人既没说话也没动弹。
我坐下,将松本洋子搂到怀里,将她略湿的头发向后缕缕,然后看着加扎松 子说:「松子,以后洋子也是我朋友,不许欺负她。」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默默点点头。
「愿意吗?」我问松本洋子,松本洋子偷偷看加扎松子一眼,勉强点点头。
告诉你我的一点体会,日本女孩子需要的是被征服,你越强悍,她对你越驯 服,她们天生敬畏顺服强者,而且日本女孩子一旦被你得到她的第一次后,无论 内心她多么不愿意,心理上她会感到从今后她是你的人,松本洋子如此,真濑如 此,其他女孩子也是如此。
我想有时性总是与强权和强制联系在一起的,我并不是经常是这样的人,但 生活中确实会有一段时间会处在这种发疯的状态。我想你怎样理解和批判我这个 人都没关系,如果这些你无法接受,后面的许多事你更不要阅览,这样对你对我 都有好处。(背景参考《绝对隐私》)
我原以为我会与松本洋子一直交往下去,总体上我还是尽量让自己对与我交 往的女孩子负责。但她献出了处女之身后半年,松本洋子在与我的交往中变得非 常放荡和追求金钱,更主要的是我发现她身边总有许多别的男人交往。而且淫糜 的生活使她身体变得似乎更象一架性机器,早已没有了过去的单纯和可爱,她视 折磨男人和戏弄男人为乐趣,当然,模样也没有了她过去的个性,变得与多数日 本女孩子没有了区别,我们渐渐疏远,最终在她读大学二年级时彻底分手了,以 后再也没有见面。从一定意义上讲,确实是我毁了她,但似乎她更喜欢那种纸醉 金迷的生活。
说不上甚么时间起,与加扎松子渐渐来往少了,直到有一天做爱后她告诉我 她喜欢上另一个男孩子,那时她也在东京的一所大学读书,我询问了男孩子的情 况,认为还是配得上加扎松子的,那以后我们不再来往。多年后,有一天,一个 丰满时尚的少妇来到我办公室,我几乎无法相信那就是加扎松子,那个水汪汪的 小女生。她求我为她先生的生意资助一笔钱,算是报答她过去的真心的爱吧,我 让公司做了一些安排,以后再没见过她。
加扎松子去东京读大学后,最初板庆到我们东京公司工作了一年,以后辞职 不知去了甚么地方。我偶尔会想起她,当然更想念得多的是她那清纯可爱的女儿 。
……后记……
性与情色不仅只是讲与女孩子的一些性的事情,其间的含义也许作为过来人 你会明悟。如果你没有真正交往过异性,本文的所有事情恐怕没有普遍意义,也 希望你能象过去我说过的那样,任何文字看过即过,不要评论,愿读就读,不愿 看甚至觉得憎恶也不用太在意。
第二十四卷 家庭生活 一、香港生活素描:琳娜记事(1)
天与地是乾坤,男与女构成家庭,而生活中的事情是忘不掉的。
……题记
家庭生活,主要是讲身边最近的女孩子的故事,由於多数女孩现在还在身边 ,所以有些事情就不详细说了,又由於是讲家庭生活,难免会涉及到一些最亲密 人的事情,也算是点到为止吧。
为了大家了解我的家庭生活,有必要简要介绍一点基本情况。
我生活中有三类人是从来不会变动的,第一类是最亲近的负责日常饮食起居 的人,许多人几乎就是一直陪伴在我周围,他们分工很细,许多是家族沿袭下来 的传统,比如专人负责餐饮,专人负责卧室清理,专人负责我户外的活动,专人 负责保管和整理衣物等等,这类人大概有十几位。第二类是负责外部工作的,如 司机,家庭秘书,专职医生、保健,健身教练,服装设计和公关顾问等。第三类 是保安。保安分外部保安和内部保安,因故就不多介绍。你只要记住洛丁就行, 即使有些事是别的保安做的,为了叙述方便也就都记在他身上了。
商务上的秘书或助手是绝对不参与家庭生活的,包括埃玛和加枝子都一样, 回到家,她们的一切工作就结束了。按照家族的传统,我与小雪的佣人和身边人 是各为其主,很少混肴的。即使是小雪身边与我无论多亲密的人,她按体系讲只 能算是小雪的人,我指使他们做任何事也得经过小雪认可的,否则即使我再喜欢 我也很难开口留住他们,这大概算是家族的一种习惯吧。虽然非常不尽情理,好 象也无法违反,欧洲许多家族的规矩和界限更多。
朦胧中,眼楮被捂住,一双小手捏住我鼻孔,我醒了但没睁眼,明白又是婷 婷在嬉闹。我屏住呼吸,半天没动静,婷婷捏住鼻孔半天见我没反应,忙松开手 ,惊慌地用小手在我鼻孔试试,我故意不呼吸,婷婷恐惧地尖叫:「妈咪。」几 乎整个别墅都听见婷婷惊恐的叫声。
听见婷婷的叫声,小雪匆匆进来,慌张地问:「宝贝怎么啦?」
「DD没呼吸了。」婷婷惊声嚷道。
小雪笑了,知道我又逗婷婷,於是推推我说:「你别吓孩子了。」
我睁开眼,对婷婷笑笑。婷婷惨白的脸楞了一会儿,又变得通红,扑到我身 上用小手打我,嘴里不依不饶地嚷道:「你又骗我,我不干了。」
我哈哈大笑,搂住婷婷亲亲,说:「你捏住我鼻子不让我呼吸,真让我出不 来气也可能的。」
「起床吧,别说不吉利的话。」
「是啊,大卫,起床吧。」婷婷模仿小雪的声音说,「你说好带婷婷他们去 海洋公园玩的。」
「又学我,我说过不许学妈咪说话。」小雪笑着说,同时抱我怀里的婷婷, 婷婷在小雪怀里扭头看着我说:「快点,我都等不及要去玩了。」
琳娜进来,找出我要穿的衣服,当我下床准备着衣,琳娜收拾床被和卧室。
香港的生活象平时一样开始了新的一天。
因洛uW字DAVID与DADDY父亲字有近似之处,而我从来与孩子们 嬉闹惯了,他们开始叫爸爸、爹地什么都有,最后孩子们自己发明了干脆叫我D D,倒也别有创意,小雪开始纠正了孩子们许久,但看孩子们都叫习惯了,也就 懒得说他们,偶尔小雪自己也跟着孩子们叫DD,而不叫其他了。真濑见小雪的 孩子这样叫也让一郎改叫DD了,所有孩子们都叫DD了,也是家庭子女的一个 统一称谓吧,毕竟一切以小雪这里最终认可作为一个标准,不多说。
孩子们忙着在花园里玩耍,小雪匆匆对我说:「让琳娜帮你,我得与孩子的 钢琴老师谈话,等会餐厅见,你快点啊。别又与琳娜磨蹭个没完。」说完,小雪 又对床边的琳娜说:「琳娜,你等会也跟我们一起出去玩,难得他今天高兴答应 带孩子出去玩。」
琳娜喜滋滋地点点头,看看小雪说:「是他总赖床上不起,我也没办法。」
小雪想起前一夜我们疯狂的做爱,温柔地吻吻我,柔和地问:「没事吧?」
我一年也难得带孩子们出去几趟,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失望,我坐起,笑着说 :「有甚么事?你去吧。」
小雪看看我赤裸的上身,用衣服似乎无意地遮挡我一下,然后说:「好,那 我先去了。」
琳娜见小雪出去了,立在床边低声说:「夫人上次说了,下次注意不要让婷 婷知道我们的事。」
我看看身边的琳娜没有多说。
琳娜早变成大姑娘了,而且长期生活在一起,大家好象没有了甚么掩饰的东 西,可交流的反而更少了。
琳娜有些马来人的特征,她皮肤不是太白,细腰丰乳,圆臀大眼。身高在她 同类女孩子中算高的了,但与小雪比起来又总显得娇小玲珑。琳娜对小雪洁白的 皮肤和飘逸的身高总是羡慕不已,当然,她不敢表示出来,最多偶尔在床上与我 聊天时悄悄表示她的羡慕。
琳娜进入我的生活完全是命运的安排。
小雪其实比我早半年到澳洲,因洛uo手续办完后要按时到澳洲准备留学的 大学报到,而我要留在北京处理一些原来公司的转让事宜,所以迟了半年,其实 ,也有处理与小佳、小薇关系,与夏洁和张丹等道别等多种原因。不多说。
家族的人,除了父母外,几乎没有几人欢迎小雪。其实,换谁他们也不会真 心欢迎的。小雪打电话偷偷向我哭诉,没想渴望了许久到了澳洲,按她的说法简 直进入了虎穴,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也真实表达了当时的心境。
家族的关系错综复杂,确实让相对头脑单纯的小雪始料未及。因洛uo毕竟 不算名正言顺的家族成员,许多事情我也不好告诉她,而且许多关系我也是以后 真正到澳洲后才逐渐明了,父母当然更不好告诉她太多,除了生活上学习上给予 帮助外,精神上没法沟通。好在表妹罗娟娟给了她很大的帮助,那是小雪唯一可 以交心谈心的人。(背景参考《绝对隐私之罗绢绢记事》)
记得我到达澳洲的第一天,小雪抱着我大哭,既高兴兴奋又伤心委屈,那一 晚,我只是听她又哭又笑个没完,我们没有象期待的那样疯狂做爱,因洛uo身 体正好不方便。我之所以记得这件事,是因为那晚小雪第一次用嘴来为我的身体 得到了最大的释放,那是她过去从来不愿意做的。那晚,小雪干甚么都愿意,确 实长久的相思和委屈终於可以让身心放心地松弛了,也就是从那天起,小雪就一 直盼望着早日名正言顺地进入家族。
最初小雪暗示过马上结婚,但她意识到我在家族的微妙地位后,她知道马上 结婚不现实,更要命的是她知道了我其实一直与罗娟娟有关系。那是她从北京到 澳洲后遇到的第一次抉择,最终她选择了默认,毕竟,罗娟娟真的很真心地待她 。
在澳洲,小雪信赖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负责她起居的佣人马傣丽小姐。或 许在北京从来没有过这种贴身照顾她起居的佣人,所以小雪对马傣丽很好,加上 马傣丽与小雪年龄相仿,两人对外是主人和佣人的关系,在卧室,小雪与马傣丽 情同姐妹。马傣丽一直跟着小雪,马傣丽是最忠诚的朋友,直到马傣丽几年后因 为一次偶尔事故,为了救小雪而死去,小雪到马傣丽的故乡,拜访马傣丽的家, 并带走了马傣丽的亲妹妹琳娜,她要用终生的呵护琳娜来回报马傣丽的友情和救 命之恩。当然,许多是后话,下面再叙。
我在澳洲呆了两个多月,主要是分别拜见各位家族长辈,分别与同门兄弟姐 妹聚会,这是父母的意思和安排,有些场合小雪适合出面,而另外一些聚会,小 雪暂时没有资格参加或不合适出席。
一天我很晚回到与小雪居住的别墅。刚进家门,佣人米西小姐偷偷对我说: 「先生,刚听马傣丽与罗莎小姐悄悄议论,伊芙琳小姐晚上偷偷哭了。」
米西小姐算是跟随我的佣人。洛莎和马傣丽是负责照顾小雪的。
「因为甚么?」我有些不安地问。
米西凑到我跟前,低声说:「听她们的意思,好象是您晚上出去,没带她参 加晚宴。」
我瞪了米西一眼:「胡说八道,小雪知道今晚是跟谁一起。她不便参加的。 」
米西算是我比较贴心的人,加上我刚从北京到澳洲不久,说实话,无论对佣 人或朋友,态度是一样的,因此我身边的人也没有甚么特别的距离感。
米西看我一眼,说:「她们还有议论,你要答应不生气我才告诉您。」
「说吧。我不生气。」我尽量温和地说。
「她们说好象因为罗娟娟小姐总陪您出去……」米西的话没说话,我明白了 她要说什么。我与罗娟娟的关系究竟怎样,米西是最清楚的。我和小雪还没到澳 洲定居,我偶尔回澳洲时,就是米西照应我的生活,她最初是伺候我母亲的佣人 ,母亲见她比较细心模样也算可爱,於是每次让她跟着我,我们定居澳洲后,米 西正式搬到我和小雪的别墅。当然,那是我正式到澳洲以后的事。
「瞎议论甚么?」我是从来讨厌下人议论主人的什么事情的,虽然我知道私 底下他们肯定偷偷议论,但至少别把自己的判断带到应该做的工作上。
米西有些委屈地看看我,但没有再说甚么。
我向卧室走去,卧室要穿过两个大的房间,一个是休息室,另一间是化妆和 我们的衣服间。卧室另外一扇门通向游泳池和浴室。
一般佣人到卧室外休息室就止步了。只有负责卧室的近佣进出。负责小雪卧 室工作的是马傣丽小姐,以后是琳娜。而负责我起居的是佧琪小姐,到香港后初 期是李陈芸菲,琳娜出现后,合二为一,都又琳娜负责。米西后来到法国巴黎留 学后在我巴黎的别墅做管家。洛莎则跟着我们到香港协助家务总管查理负责打点 家里的一切事务。
佧琪属於混血儿,是我到澳洲后母亲从她身边一位一直在我们家族负责管家 的夫人的女儿中挑选的,人长得修长苗条,但很机灵,可能母亲考虑到我个高因 此找个高挑的女孩负责我的生活,我不好违背母亲的一片好意,只好接纳。佧琪 小姐与小雪关系一直比较淡漠,但也说不上互相不喜欢。看着别的女孩子照顾自 己的男友,小雪心理上总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家族生活毕竟许多应该由佣人去 做的事,女友或太太是不适合降低身份去做的,这些小雪也逐渐明白,所以她才 更觉得无奈。
我进门。小雪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马傣丽站在她身后嘻嘻笑着陪小雪说话 。见我进来,马傣丽微微对我说:「先生终於回来了,伊芙琳小姐着急了。」
小雪笑着轻轻责骂马傣丽:「你胡说什么啊,大卫应酬也没办法。」
佧琪悄然进来,在我身后接过了我脱下的外衣。
小雪对马傣丽说:「你先去吧,有事再叫你。」
「是,小姐。」马傣丽答着离开,去衣物间,大概是准备小雪睡觉前要用的 东西。
我上前轻搂住小雪的腰,在她嘴唇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休息嘛 ,等我干甚么?」
我坐下,小雪靠在我身边,笑道:「谁等你啊,别臭美,我只是与马傣丽聊 天聊忘记时间了。」我和小雪一起常常以中文交流为主,马傣丽和佧琪听不懂, 总算可以说些我们自己想说的东西。
佧琪递过温毛巾,我擦擦手将毛巾递还给她,小雪看看我,对佧琪说:「佧 琪小姐,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替先生准备沐浴吧。」
佧琪点点头,离开。
我仔细端详小雪的脸,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小雪见我仔细看她,略有些不好 意思地轻轻推推我:「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笑笑,说:「是不是特恨我每天这么晚回家?」
小雪哼了一声,瞥我一眼说:「知道就好,还没结婚就这样,以后还不天天 让我守活寡呀。」
我哈哈一笑,说:「你以为我愿意天天陪他们啊?累死我了。」
小雪依偎到我怀里,轻轻握住我手,叹息道:「别说了,我跟你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也不喜欢他们。」
「知道就好,你可不许背着我偷偷哭啊?」我笑着说。
「谁偷偷哭啊。」小雪一笑,忽然又警觉地问:「你听说甚么啦?」
「听说甚么?」我一笑,没回答她。
小雪沈默了几秒锺,说:「我晚上是哭过,可并不想你知道。怎么在家跟有 克格勃似的,一点隐私都没有啊。」
「为甚么哭啊?」我捧起小雪的脸关切地问。
「也没甚么,烦死了,不要在意,跟你没关系,可能是想家,想爸爸妈妈了 。」小雪凝视着我,俏丽的脸在灯光下洁白而动人。
「真的?」
小雪嘴角轻轻往上一翘,熟悉的笑容浮在脸上:「我骗你干甚么。谁叫你总 不在身边,女孩子爱哭的,哭哭就没事了。」
我也不好继续谈下去。
「去洗了早点睡吧。」小雪柔柔地看着我,眼里流溢出无限的柔情。
也许小雪更熟悉马傣丽,所以一般沐浴完在外间换好衣服后,佧琪很少跟进 卧室,通常由马傣丽整理好床铺,偶尔即使我和小雪有些亲昵的举动,马傣丽好 象甚么也没看见一样,她做完自己的事,问问还有不有需要,然后就离开卧室, 到外间自己房间休息。
小雪很少在我真正躺在床上时叫佣人进房间,偶尔,我们都不想早起床又有 些饿时,会让马傣丽用推车送些东西到卧室就餐。这时小雪总会事先让我穿上睡 衣,我向来很少穿睡衣睡觉的,即使现在也是如此。心理上小雪很难接受另一个 女孩子在我几乎半裸时进来,尤其都是年龄相当,青春靓丽的女孩。
澳洲的生活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别的不多说。
那是一个炎热的日子。当时,我已经开始在香港尝试独立经营家族的企业, 因为首次独立操盘,所以格外投入和尽心。小雪知道香港的生意对我意味着甚么 ,她虽然理解,但每天都会打电话询问我的情况,当然,主要是生活的情况。那 时刚刚买了第一套香港的别墅,聘请杨乔治负责管理家中事物,我的饮食起居则 由李陈芸菲照顾。
我正在办公室与几位香港公司的老总商量工作。秘书阿莹面露惊慌地悄悄进 来,我预感发生了甚么事,否则阿莹绝对不会在我办公时匆匆进来。阿莹疾步赶 到我身边,低声说:「先生,米西小姐来电话,伊芙琳小姐出事住医院了。」
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血液仿佛停止了流淌,不骗你,当时真的是那种感觉 。阿莹扶住我,我问:「出什么事了?她现在情况怎样?」我也顾不了办公室其 他人了,大声问。
「伊芙琳小姐没事了,只是,只是,马傣丽小姐为了救伊芙琳小姐,在送往 医院的途中就停止呼吸了。」
小雪没事让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想想马傣丽的死对小雪无疑是沈重的打 击,尤其马傣丽还是因她而死,我好象看见了小雪悲痛欲绝的模样。想象当年我 与小雪前任男友短兵相接,大有拼个你死我活时,小雪那种悲伤的情景又浮现在 我眼前,我一阵紧张。我对阿莹说:「马上给我订最快的回澳洲的飞机。」
我下飞机直接奔小雪的病房。小雪见到我哇地扑到我怀里,死死搂住我伤心 的嚎啕大哭。那是我见过的小雪最伤心悲痛的情景之一。
小雪边哭边向我诉说遇险的经过。小雪有一个爱好,就是酷爱骑马。早些年 在北京时,我正是因洛uo男朋友偶尔没时间以陪她到郊区骑马为借口慢慢与她 联络感情的。到澳洲后,小雪专门在别墅的远处养了几匹非常漂亮的马,我不在 澳洲的时候,她常带马傣丽她们一起出去骑马飞驰,偏偏马傣丽出奇地对骑术有 天然的悟性,她的骑马技术很快就与小雪不相上下,这也是小雪喜欢马傣丽的原 因之一。出事那天,小雪心血来潮,忽然想在白雪皑皑的草原骑马。马傣丽极力 劝说,但小雪一旦认定的事情是很难更改的,马傣丽也知道小雪的个性,只好陪 小雪骑马。开始两人还是慢慢溜达小跑,渐渐玩得高兴,两人你追我赶,跑到了 离别墅十几公里的地方。大雪几乎遮掩了整个大地。两人正骑得高兴,马傣丽忽 然发现了前面就是不高但很危险的小山丘,平时大家常开车来这里玩的。小雪见 马傣丽在后面追赶更加奋力地向前飞驰,马傣丽大声呼喊,但大雪夹着寒冷呼啸 的狂风,小雪听不清,马傣丽用尽浑身的气力拼命抽打座骑,马被马傣丽抽打的 发疯了,向小雪前狂冲,小雪发现有些不妙,仔细看发现了危险,紧急收缰勒马 ,重重的甩倒在地。马傣丽骑着的马狂奔小雪冲去。马傣丽惊呼着拉马掉头,疯 狂的马被缰绳勒住改变了方向,但也是急疯了眼,顺着旁边的山谷冲了过去,小 雪清醒过来,早没了马傣丽和发狂奔马的踪影。小雪意识到甚么,拼命大叫,好 在远远跟在后面的负责保安的众人赶了上来,紧急救援将小雪送往医院,但谁也 无法马上下山谷去寻找马傣丽。救援直升机和专业救援人员在山谷的岩石逢里找 到了马傣丽,她早摔得不成人形,虽然还本能地喘息,那是已经是回天无力了。
事情经过许多是以后听当时的救援人员补充告诉我的。一直到马傣丽火化, 始终没敢让小雪见马傣丽,因为马傣丽的身形和模样变得非常恐怖,怕小雪见了 更增加她心中的难过。
一直到马傣丽的葬礼后一个多月,小雪才从深深的悲痛和自责中平静了下来 ,但每每想起马傣丽她都抽泣不已。
马傣丽出生在菲律宾,到澳洲靠做菲佣自己业余学习,到我们家后一直在我 父母家帮工。直到正式在我和小雪家工作,才算安定了下来,她喜欢我们家,尤 其非常喜欢小雪,她比小雪大四个月,所以很多时侯她把小雪当妹妹一样看待, 让小雪享受到从来没有过的细心的呵护和关照。马傣丽已经成为了小雪生活中不 可分割的一部分。小雪多年后讲到马傣丽还说她从来没觉得马傣丽是佣人,她觉 得马傣丽就是她自己的姐姐一样。
小雪非要去马傣丽的故乡拜访她的父母和家人,但因为家族的人反对,而我 也不好太支持她,只好劝她暂时放弃,但答应以后一定陪她去马傣丽家表示深深 的歉意和慰问。小雪坚持要给马傣丽家每年寄钱,我理解她,因此小雪一直坚持 寄钱到现在。琳娜后来告诉我,马傣丽的父母非常喜欢小雪,实际上把小雪当作 了他们死去的马傣丽一样珍爱。
正式拜访马傣丽的家一事,那是在我在日本投资几年并开始在美国扩大投资 规模,完全管理家族生意以后。
洛莎暂时接替了马傣丽的工作。家族的人其实对小雪的这种疯狂行为很不以 为然,父母虽然没说,但显然也不赞成小雪的行为。这是家族中很少有的人命惨 案。一段时间,小雪情绪几乎达到了生命中最低沈的时候,我确实在那期间毫无 怨言的支持了她,这是小雪非常感激的,她后来说,如果不是我的无微不至的关 心和体谅,她几乎要崩溃。好在从那以后,小雪虽然还骑马,但从来不让马真正 跑起来,即使以后她可以自由得多她也并不象过去那样做了,因洛uo不能完全 按自己的性子去做了,尤其是有孩子以后。
生活又恢复了原状,但小雪似乎改变了许多。她不象过去那样咄咄逼人,锋 芒毕露,甚至也看淡了家族的关系,她只希望与我平平淡淡恩爱的过自己的生活 ,她对家族的斗争再也没有了任何热情,对她而言,这何尝不是一种真正的宁静 和幸福。
最初从小雪嘴里提到真濑是在参加完一个朋友的聚会回家的路上。车行驶着 ,小雪听我介绍了朋友的情况。她从不主动问我生意上的事和生意场的朋友。这 点她是渐渐改变的。那是一个日本在澳洲投资金融的朋友。
小雪似乎无意地问:「左藤先生提到的真濑小姐是你在日本的秘书?」
小雪其实到日本玩时是见过真濑一面的,或许真濑当时那灵巧的身影并没有 引起她太多的注意。
我听她提到真濑有些紧张,那时与真濑刚好半年左右。我不太想让小雪知道 ,一方面我怕她伤心,另一方面我也怕因为小雪我被迫离开真濑,我非常喜欢真 濑。我点点头算是回答她的问话。
「我怎么记不太清楚了?」
「哈哈,我怎么知道?」
小雪撇一下嘴,没再说甚么。
过了一个多月,我正好在日本,小雪打电话给我,说她要到日本购物,顺便 看我。
我叫真濑到房间。真濑睁着大大的眼楮,关切地看着我。我让真濑坐下,真 濑摇摇头,样子显得反而很紧张,确实,我这样客气,她觉得我一定要告诉她甚 么事。她想到了贞子,我的另外一个女秘书,以为我要告诉她什么,因为不久前 ,真濑发现我与贞子在我办公室有非常亲昵的行为。
「真濑小姐,你知道我在澳洲有个女朋友的。」我不知如何解释。
真濑点点头。
「你也见过,可能她最近还要来。」
真濑似乎松了口气,微微笑笑:「伊芙琳小姐,您希望我怎么安排吗?」
我有些犹豫,不知如何说。真濑看我的样子,脸色刷地惨白,她似乎意识到 我的没说出的话,小雪第一次来日本,真濑刚刚做我秘书,而现在,真濑与我早 同居在一起。真濑有些恐惧地看着我。
「我想,你还是先回家住一段时间吧。」
真濑看看我,她不会反对什么的,艰难地点点头,半晌,她盯着我,眼中泪 水似乎要流淌下来,她哽咽道:「我们会分手吗?」
我不知道小雪来会有什么变故,但看看真濑那俏丽的脸和满脸的悲楚,我不 忍心说甚么,摇摇头。
真濑凝视着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泪水,小声问:「真的?」
「是的。」
「那我下班随先生一起回家我收拾我的东西好吗?」
「可以随我一起回家。但不用马上离开的,她还有几天才来。」我不愿增加 真濑的多心,其实,我也舍不得这几天没有真濑陪伴。我觉得刚刚在真濑那成熟 的身体享受到真濑的美妙,我有些向往她的身体。
平时一般真濑都不与我同时下班,也很少与我同时离开公司,在日本,秘书 一定是比老板先来,而比老板后走的。但那天,真濑见我准备离开办公室,她顾 不了太多公司规矩,也不怕别人看见,默默跟我离开办公室然后跟我上了车。
在外用餐时,真濑稍稍有了些笑容,大概是为了让我高兴,她尽量装作甚么 事也没有,说实话,看看餐厅内如此多的太太小姐,真濑是最靓丽的,大概是情 人眼里出西施吧,仅凭这点也很难让我舍弃她。回到家里,真濑换上非常漂亮的 衣袍,象许多日本夫人在家一样穿着宽大的衣物,腰间系上一跟似乎随意的腰带 ,白色的衣袍衬托出她的皮肤更加晶莹细嫩。粉嫩的皮肤配上她纤细的手臂和身 材,鲜活妩媚,让我禁不住搂抱亲热。
真濑躺倒在我怀里,任我手摆弄。她黑黝黝的头发和黑白分明的大眼在灯光 下水汪汪的象透彻的湖水。柔软、湿润的嘴唇红红的微微张着,露出上面一排整 齐洁白的牙齿,象一排闪亮的翡翠白玉。
亲热许久,真濑见我稍稍离开她些,她声音细柔地小声问:「先生累了吗? 要不去休息?」
我手拨开她的衣袍,轻轻拉开她的裤衩,真濑脸一红,抿住嘴唇,痴痴地看 着我,过了一会儿,她娇柔含羞地低声叫道:「先生,去休息吧。」
我哈哈一笑,松开手,真濑脸色潮红,从我怀里下来,她碎步走进浴室。
过了一会儿,她走出,早换上了浴衣,到我身边帮我脱衣服。我习惯了真濑 的伺候,所以没太在意的配合她脱下了外衣。
真濑扶我起来。然后跟在我后面进了浴室。浴室里的嬉闹就不多说。真濑是 个可以让男人彻底放松而又非常令人愉悦的女孩。
小雪如期来到京都。我与吉田还有公司的几位经理去接她。只有小雪每次来 ,只要我有时间总是亲自去接她。小雪非常高兴地向众人一一问候致谢,然后亲 昵地挽住我手与我亲热地说话。小雪的习惯,如果到一个地方,总是会先向所有 接待她的人问候致谢,最后跟我亲热说话,然后她几乎就不会再与别人多说话了 ,她的眼中就只剩下了我。
上车,小雪轻轻依偎到我怀里,紧紧握住我手,柔声说:「不要让公司又搞 甚么接风宴,我实在烦那些,我只想与你多呆在一起,就我们两人。」
「不好吧?」我笑着,在她嘴唇轻轻吻了一下。
「有甚么不好嘛。」小雪略略有些撒娇地看着我「答应我,啊?」
「好吧。」我想也没甚么不好,同意她了。
「谢谢。」小雪搂紧我狠狠亲吻了一下。小雪那丰满柔软地乳房顶在我手臂 ,让我心里一热,说实话,顿时就有些冲动。
我不太想说小雪身体和我们的性,但确实,小雪作为一个女人,她的身体几 乎无可挑剔。即使到今天,我接触过那么多女孩子,我依然认为假如我重新认识 她,我依然会洛uo倾倒。我自己有时都奇怪,拥有如此美妙的身体和靓丽的女 孩,依然会对其他女孩会有欲望,不知是我的问题还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佣人们礼貌地站立一排,热情地欢迎小雪。我心想,这些佣人前一天刚刚送 走真濑,不知又面对小雪,他们心里是如何想的,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适应。
小雪指挥佣人将她的行李分别放在不同的房间。其实,也不呆太多的时间, 但看小雪的行李好象要到日本常住一样。
佣人们将小雪的衣服箱打开,小心翼翼地放进衣柜。小雪坐在休息厅沙发。 偶尔指示着。等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小雪换上在室内穿的衣服,然后象考察式 地慢慢在每个房间巡视。我只好坐在沙发,看报,其实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没底。
过了许久,小雪从楼上下来。她脸色有些不高兴,但不动声色,见我稳稳地 坐在沙发看报纸,她终於忍不住地轻声说:「喂,接我回家就不管了?」
我放下手中的报纸,微微一笑:「你不是忙着视察吗?」
小雪扑哧笑道:「谁视察啊,我四周看看不行啊。」
「我可甚么也没说。」我含笑看着她。
小雪走到我身边坐下倚靠在我肩,说:「没见过你这样的,好久不见,一点 亲热的意思都没有。」
「好啊。」我搂过她,嘻嘻一笑「我早就想上床了。」
小雪脸一红,轻轻推我一下:「怎么变这么坏,亲热就这个啊?」
「你不想是不是?算了,我可是刚才在车上就想亲热。」这是实话。
小雪悄眼一闪:「还说。」同时又贴近我似乎怕别人听见似地悄悄说:「你 以为我不想啊?」
「那还等甚么?」我笑着拉起她手向楼上走去。
一阵热烈地做爱后,小雪依偎在我怀里,低声说着离别的相思之情。我有些 累乏,但还是耐心地听着,不知洛u A突然想起真濑每次做爱后忙个不停的情 景。我自己也骂自己不应该。小雪说着,猛然停住,用手轻摸我的脸,略略有些 不满地说:「我跟你说话你想甚么呢?」
「想我们刚才近似疯狂的行为。」我随口笑着说。
「哼。」小雪努努嘴唇,表示我撒谎,但做爱后的小雪总是很温柔的。她柔 柔地说:「好啦,别说这个。你平时要注意自己身体,别忙个不停,许多事不是 一天两天能完成的。」
我也顺便问问她在澳洲的情况。小雪躺下,身体侧身,一条修长的大腿搭在 我身上,突然,她眼楮盯着远处不说话了,我顺眼望去,心一惊。在远处花丛的 流水池旁,花上系着两个用彩绸叠的蝴蝶,那是真濑在卧室时做得好玩然后就放 在盛开的花丛的。
卧室的一侧,有一个小小的流水的花坛,虽然不占太多的地方,但点缀得房 间显得很有情调。这是真濑的杰作。小雪看看我,匆匆穿上裤衩和乳罩,然后跳 下床,她不习惯赤身裸体在房间走动。
她蹲下仔细看看蝴蝶,走回到房间躺在我身边,平静地问:「谁做的呀?」
我笑笑说:「你得问宫畦小姐了。」宫畦是别墅的管家。
「我要你告诉我。」小雪盯着我。
我笑笑,其实心里非常紧张。
小雪凝视我,见我不说话,她微微一笑:「算了。晚上请我吃甚么?」
「甚么都行,你想吃甚么?」
小雪起身,拉我笑道:「起床吧,我们去逛街,饿了再吃吧。」
第二天小雪要到公司去看看。我知道她的心思,与她一起到公司。
我的办公室,远远看见真濑坐在桌边,见我们进来,真濑立即起身,弯腰鞠 躬。小雪挽着我手,嘻嘻哈哈说笑着,走到真濑身边,小雪问我:「这是真濑小 姐?」
我点点头。真濑抬头看看小雪,又低头,热情而礼貌地说:「欢迎伊芙琳小 姐到京都。」
进办公室休息间坐下,真濑进来准备茶水。小雪细细打量真濑,然后笑问: 「真濑小姐多大了?」
「22岁。」真濑对小雪静静一笑,轻声回答。
「真濑小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日本女孩子。」小雪既象对我说,又象对真 濑说。
「谢谢。但请伊芙琳小姐听我冒昧说一句,其实,您本人是我见过的最美丽 高贵的小姐。」
我装作看远处,好象没听见她们的对话。
真濑准备好茶点,然后轻声问道:「先生还有甚么需要我做的吗?」
「没有,真濑小姐,有事会叫你的。」我看着真濑说。
「伊芙琳小姐,您有甚么吩咐吗?」
「没事,谢谢你,真濑小姐。」小雪微微一笑。
「那我不打扰先生和小姐。」真濑鞠躬,轻轻推门出去。
真濑离开,小雪笑笑:「日本女孩子总是这么文静温柔吗?」
「不会都这样吧?不过做秘书应该有自己的规矩。」我笑着说。
「真濑小姐真的很漂亮。」
「是吗?是啊。」
「娇小玲珑挺可爱。」
我笑笑不予评价。小雪看看我,含笑道:「手头事情忙吗?」
「有什么指示?」我笑问,对小雪转移话题松了口气。
「如果没什么急事的话陪我去逛逛街。」
「小雪,你知道我不爱逛街的。」
「我给你预订了最新时装,我们去京都最有名的小田服饰,然后,我们下午 去东京。逛逛银座、新宿、池袋。就陪我这两天嘛,啊?」
我还说什么,只好同意了。
在东京,日本几位商界朋友做东请小雪吃饭。日本的宴会实在没多大意思, 好在我还能喝点酒,总算与朋友们在一起打闹使气氛不至於太严肃。
小雪与一同来的小姐们一样很少说话,日本聚会,女人是没有多少说话的机 会的。一个朋友酒足饭饱开始大谈东京的社会和经济,高兴时搂着随行的女伴嬉 闹。小雪不喜欢这种场景,但毕竟是大家设宴欢迎她,她脸上带着微笑,只有我 知道她不愿意继续下去。朋友们没尽兴,我也不好提议离开。一会儿,朋友们又 请来歌舞伎表演,最后,嬉闹成一团。
回家的路上。小雪坐在车里一言不发,我关切地说:「不喜欢?没办法,日 本人就这样,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今天可能高兴有些失态。」
小雪微微一笑「你不用解释。我明白。」小雪轻轻抚摩一下我手,柔情地说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体谅。」
「那你想什么啊?一言不发?」
「我喜欢日本,但不喜欢日本男人。我觉得你在日本呆久了心理上都有些变 化。我可不希望我未来的老公变得象这些日本人一样。你不会,是不是?」
「哈哈,当然不会。」
小雪又不吭声了。她掀开车里遮挡的玻璃,透过外层透亮的车窗玻璃看着银 座的灯火通明的人流。看了一会儿,她升起遮挡玻璃,看着我说:「幸亏你不在 东京,我恳求你少来这里,也不想你学坏。」
我抚摸她手没说话,心里想,其实京都、东京有什么区别。
晚上似乎两人都依然有热情,互相亲昵然后做爱。
等两人都平息下来后,小雪看着我说:「明天正好周末,我想请真濑小姐到 别墅来坐坐。」
我吃惊地看着小雪:「为甚么?」
小雪一笑:「不行啊?」
我勉强笑笑:「当然可以。」
小雪不笑了,平静地看着我:「你对我说实话,以我们几年的相爱发誓,你 与真濑仅仅只是老板和秘书的关系?」
我笑笑:「当然不是,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小雪声音有些哽咽「你非要我问到底是不是啊?」
我不吭声了。
「你那些海誓山盟,你过去那些女友,你亲口答应我永远只爱我一个人的, 都忘记了?」小雪泪如泉涌,伤心不已。
我搂过小雪,心里感到非常愧疚。
哭泣了许久,小雪擦擦泪,默默穿好睡衣,去浴室。
过了好久,小雪走出来,躺到我身边,喃喃自语:「我知道你一人在外太久 ,会很寂寞,我也不便陪你,都是你们家族那些破规矩,让爱你的人,无法天天 陪你在身边。」
「对不起,小雪,让你受委屈了。」
「我算甚么?妻子不象妻子,情人不象情人,还得天天受气,担惊受怕,我 爱上你真是倒八辈子霉。」小雪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我除了哄她别无他法。
「我告诉你,你要想离开我毁了我们的爱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小雪 狠狠地说,在北京时的那种劲头出来了。
我继续安慰她。
小雪一把搂住我又哇地哭起来:「可是我真的爱你,我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 的情绪,我知道我没法做到最好,可我一直按你母亲的要求在做,按你家族那些 规矩在做,好难啊,我几乎要做不到了,可是为了你,为了我们,我必须坚持。 」
小雪的话让我热泪盈眶,我们紧紧搂在一起。那时,我觉得彼此都感到无论 发生甚么事我们都永远不会分离。
哭过,发泄完。小雪似乎平静了些,两人重新躺下,没有再说刚才的话题。
第二天,真濑来到别墅。她不敢不来,她不能不来。
小雪没有刻意打扮自己,但我看得出,她无论着装还是表情都似乎做好了准 备。
真濑进门,照例是鞠躬问候。小雪笑着请真濑坐下,说:「真濑小姐,在家 也不是在公司,随便些吧,今天邀请你来很冒昧,但我跟大卫商量,我经常不在 他身边,感谢你平时在公司和生活上对他的照顾,特意请你来谢谢你。」
真濑微笑,小心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照顾不周,还请先生和小姐原谅 。」
小雪一听勉强笑笑。佣人们准备好茶水和茶点后悄悄离开,她们也感觉到气 氛的异常,非常怕自己成为牺牲品丢掉饭碗。
小雪平静地说:「真濑小姐,家里佣人们你并不陌生吧?」
真濑猛抬头看看我,盯着小雪,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我心里叹息一声,不知道小雪要干甚么,她要干什么我也没法反对的。 ---------- 第二十四卷 家庭生活 二、香港生活素描:琳娜记事(2)
真濑是个不会撒谎的女孩子,她静静地点点头。轻声解释道:「是的,她们 许多人还是我替先生招聘的。」
我看着小雪,不想让她继续,要真濑离开直接说就罢了,何苦这样绕圈子呢 。小雪见我看她,眼里露出一丝恳求,希望继续,我内心叹了口气,无论从哪个 角度,小雪的任何行为我都能理解。想想她在北京好好的,跟我到澳洲天天紧张 受气,未来的婚姻遥遥无期,而男友又这样让她不放心,小雪心里的压力我能感 觉得到,她大哭大闹怎么对真濑无礼发作都是正常的,但我只是觉得真濑有些无 辜了。不过,心理安慰小雪并不是那种泼妇似的人。
小雪有些冷淡地说:「日本秘书除了工作还带负责老板私生活的。」
「小雪。」我看看小雪轻声说。
「本来嘛。」小雪委屈地看着我忿忿然。
真濑哀求地看看我,她有些不知所措,真濑那时的中文稍稍懂点,但我与小 雪讲中文太快,真濑并不知道我们说甚么,但她知道肯定是为了她。真濑那种无 助而看我时眼里流溢出的许多的抱歉和柔情让小雪非常羞恼,她气急反而平静地 笑了:「真濑小姐,谢谢你平日对大卫的照顾。」
真濑轻轻陪笑,说:「只要先生喜欢,我做甚么都没关系。」
小雪简短与真濑谈了一会儿真濑工作前的经历,其实很简单,在甚么地方读 书,怎么应聘到公司,算是正常聊天吧。
「真濑小姐,你知道我与大卫的关系吧?」小雪忽然问真濑。真濑小心地点 点头。
「我们相爱已经多年了,而且我们的关系得到了双方父母的认可,你知道, 象大卫这种家庭,父母认可了的事不会轻易变化的,更重要的是大卫非常非常爱 我。」
「我知道大卫先生非常爱您。」真濑真心地说。
「那你不觉得有些工作超出了秘书的范围吗?」小雪一听又有些生气。
「小雪」我轻轻叫了一声「与真濑无关,有甚么也是我的错。」
「那你是承认你们不一般的关系啦?」小雪平静地看着我。
「我本来也没骗你甚么。」虽然心亏,但我不愿显得太被动「小雪,对不起 。」
「你和真濑小姐准备怎么办?」小雪看着我问。
真濑听懂了,紧张地偷偷看着我。
我一时语塞,还没等我说话,真濑趴地跪到小雪的脚下,低声哀求:「伊芙 琳小姐,要责怪就责怪我吧,与先生无关,我从来不敢有侵犯您的意思,也请您 不要逼先生了。」
小雪没想到真濑会突然跪倒在自己前面,有些手忙脚乱,她慌乱地看着我, 指着真濑说:「大卫,她怎么这样,真濑小姐,我并没有逼大卫做甚么。」
我看着真濑说:「真濑起来,这是干什么。」
真濑眼蓄泪水,勉强抬起身跪坐在地上。小雪声音哽咽道:「这是干甚么, 你们究竟要干甚么嘛。」我知道小雪从来是服软不服硬的,真濑的举动完全打乱 了小雪的想法。
我上前搂住小雪,对真濑说:「真濑,你先出去一会吧。」
真濑看着几乎要哭出来的小雪,默默点点头,悄然离开。真濑开离开房间, 小雪猛扑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右手无力地轻轻捶打我的胸膛。嘴里抽泣着:「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恨死你。呜呜……」
看见小雪悲痛欲绝的神态,我心里感到巨大的震颤,说实话,真濑当时只是 我生活中很重要的一个女性,但还没有让我因此而舍弃与小雪的情感,不象后来 真濑越来越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一样重要。
我抚摸着小雪的后背,安慰她:「小雪,对不起,原谅我的过失,我再也不 会与真濑有任何联系。」
小雪依然抽泣不止,她哽咽道:「我知道你在日本肯定非常寂寞,我能理解 你的苦楚,我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从不过问你平时业余生活做甚么,即使我 想象得到你的有些作为,但我都能忍受和原谅,我理解你,可是不应该对一个女 孩子倾注这么多情感,你知道吗,我感到巨大的羞辱和委屈,我觉得是对我们爱 情的亵渎,我知道你爱我,但如果你真象我一样爱你,你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我的 事情的。」
「别说了,我道歉不行吗?」我声音也有些酸楚。
「真的与她分手?」我点点头,心里非常难过。我觉得最初离开别北京的几 年,我真的容易多愁善感。
也许我的表情流溢出痛苦,小雪抚摸着我的脸,轻泣着说:「我知道真濑小 姐是无辜的,可是我无法忍受我们的爱插上她在中间。」
我除了抚摸小雪不敢多说话,怕一说话显得太悲切,我不想使自己显得太脆 弱。
两人互相安慰诉说了一会儿心里话,渐渐都平静了下来。
「请真濑小姐进来吧,你安慰安慰她,毕竟她把女孩子的第一份情爱和贞操 献给了你。」小雪有些忧郁地轻声说。谁说小雪不知道?她从与真濑的简单经历 的交谈中甚么都明白了。不知道小雪是天性聪明,还是女孩子天生的感觉,或在 澳洲那种复杂的家族生活中练就了洞察力。
真濑进来,她看见我的神态立即知道了她自己的处境,悲伤顿时布满她的脸 ,她那凄美的表情令人心碎。
「真濑小姐,请你来家里做客,很对不起怠慢你了。」小雪柔和地说。
真濑强颜笑笑,说:「没关系,我理解。」
小雪拥拥我,亲吻我一下,轻声说:「我去看看晚餐准备得怎样了,你和真 濑小姐聊聊。」
小雪向真濑抱歉地笑笑,然后离开了房间。
真濑痴痴地看着我,小雪让我安慰安慰真濑,我这人从来不擅长掩饰自己, 我无法打起精神让自己更轻松。我对真濑说:「真濑,对不起。」
真濑顿时确认了自己的感觉,泪水哗地流淌下来,任泪水流淌,真濑也不去 擦拭。我走过去,抱住真濑几乎要软倒的身体,那柔软性感的身体一拥入怀抱, 我也顿时情感交错,情绪无法平抑。
真濑在我怀里靠了一会儿,泪水渐渐不流了,她痴痴地凝视着我,一语不发 。两人就那样静静地搂抱着,不知过了多久,佣人进来叫用餐。真濑飞快地从我 怀里离开。她恳求地看着我,轻声说:「先生先去,我马上来。」
我心情沈重的来到餐厅。经过小雪身边,她抓住我手,用劲捏一下,我抚摸 她的头,勉强笑笑。真濑进来了,她的脸色看不出刚刚经历过的悲伤和哭泣的痕 迹。她抱歉地对我们鞠躬,然后对小雪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请坐,真濑小姐,在家不用客气。」
真濑款款坐下,平静地对我笑笑。
用餐聊了些甚么早忘了。我只记得看着左右两个各具风采的靓丽的女孩,心 想,人一生如果能同时拥有这样两个美人,即使少活十年也死而无憾了。我没想 到我以后得到的远远不止这些。人生无常,许多事真的不是事先能够预知的。
离别的前夕,小雪缠绵不舍,她心里对未来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但她知道不 能离开澳洲呆太久。在去机场的路上,小雪问我:「真濑小姐怎样了?」
「正常上班。」
「你真的害了她。」
「男女喜欢谈不上谁害谁。」我心里有些堵,话也不太注意。小雪瞥了我一 眼,柔柔地说:「跟爸爸妈妈打电话,我多来日本陪你,啊?」
看着小雪哀求的眼光,我顿时变得温柔些,笑着说:「好了,想来随时就来 就是了。」
「嘻嘻,这是你说的?」
「当然。」
小雪看看我,欲言又止,我似乎明白了她想说的话,我轻轻说:「不要让真 濑的事烦心。」
小雪一笑:「你知道我要说甚么呀。告诉你,我想说你甚么时候回澳洲看父 母。」
「手头的事告一段落就回去吧,大概一个多月。」
小雪笑笑,显得很愉快,没有再说甚么。
真濑一如既往的工作,她似乎不再带有过去的情感性的色彩,但我知道她内 心其实很痛苦,但我暂时还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由於不是讲真濑,其他事不多说 。那段时间,经常靠与吉田先生去一个朋友开的乡村俱乐部打发时光。
一个天气明朗的日子。澳洲别墅的花园,我与小雪坐着聊天,小雪半真半假 地说:「你们那些兄弟姐妹都怎么回事啊,每次见面假装客气,弄得跟外人似的 。」
我淡淡一笑:「绅士淑女都这样的啦。」
「我真想念北京的生活,多单纯。」
我何尝不是,小雪的话让我回忆起北京的许多事情。小雪瞥我一眼:「又想 起她们了?」
我瞪小雪一眼,笑道:「你又没事找事,是不是?」
「嘻嘻,谁没事找事呀。」小雪说完又有些气恼地说:「在我之前你究竟谈 过多少女朋友啊?」
「你总不会为过去的事和人吃醋吧?」
「吃醋?笑话,我是那人吗?」小雪撇一下嘴「不过你总是本性难移。」
「不许进行人身攻击啊。」我笑着说。
小雪哈哈大笑。她好象想起甚么,问道:「听阿彪说你发现一个商业奇才? 」
「谁呀。」
「叫王枚的呀。」小雪说。那是王枚第一次出现在我们的话题,以后变得非 常频繁。
「噢,王枚小姐啊,谁说是商业奇才,哈哈,不过比阿彪强点。」
「是吗?那我以后到要见见王枚。」
「好啊。我给你们介绍认识认识。」
不久,正好我到广东办事,小雪要到北京,她顺道到广东见我然后与我一起 到北京。在白天鹅机场,小雪见到了接她的我和阿彪,当然也见到了王枚的妹妹 王沁。我自然给小雪介绍了王沁。
晚餐,见到了王枚。无论怎样比,心里话,小雪比王枚和王沁无论是形象还 是气质的确要更胜一筹。王枚和王沁也被小雪的丰采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几 乎很少说话。
晚上,在床上做爱后,小雪嘻嘻笑着偎在我怀里柔声道:「看来我老公很有 女人缘,结识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
我听听小雪的话里没别的意思,於是笑道:「谁也没你漂亮迷人。」
这倒也是实话,小雪妩媚一笑,吻我一下:「谢谢。我爱听。」小雪自己明 白比王枚和王沁强。
我手柔柔地抚摸小雪的乳房,小雪有些陶醉地微微闭上眼,喃喃道:「真难 得你说这么甜蜜的话。」
陪小雪到北京呆了几天,我们一起去了日本,那次日本旅行,让小雪受到很 大刺激,不是别的,而是每次聚会,小雪明白了日本交际圈的糜烂,虽然我们按 自己的原则交往,但日本许多非常好的企业家朋友对待女孩子的态度和交际圈女 孩子的放荡淫迷,让小雪看得胆颤心惊。回到家,小雪一直沈默不语。
上床后,小雪没有象过去一样热情地与我亲昵,而是好象我要马上离开她似 地缠绵地搂紧我不说话。
我觉得她神态有些不对,关切地问:「宝贝,怎么啦?」
小雪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笑笑:「没甚么,很好。」我搂紧她,不知甚么 事让她心神不定。
「我真的好讨厌日本人,你长期呆在日本会学坏的。」
我猛然明白了小雪不安的原因,安慰地轻轻抚摸她笑道:「你老公是那种人 吗?」
小雪摇摇头自语:「真是资本主义的腐朽和堕落。」
我哈哈一笑:「怎么听了象政工干部的语气。」也许是在北京受的同样教育 使我们说话有了更广泛的内容。
「你每天就跟这些人一样交际应酬?」
「小雪,这是我的工作,要进入日本商业圈,我不能太自视清高的。」
「我知道,可我真的不希望你象她们那样。」
「你放心好了。」
「我能放心吗?」小雪显得很无力地轻声说。「好了,早点休息吧,今晚你 一定很累了。」
第二天我醒来,见小雪早醒了,正躺在枕头上痴痴地凝视着我,她脸色发白 ,非常憔悴,似乎一夜没有合眼的样子。见我睁眼,她强颜地笑笑,轻轻吻我一 下,柔声道:「早上好。」
我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关切地问:「你到底有甚么心事?别这样让我操心 ,宝贝,有甚么告诉我。」
小雪轻轻笑笑,口气很柔弱地地说:「我想再见见真濑小姐,好吗?」
「不是早结束了吗?」
「求求你。」小雪哀求地看着我。
我不知她的意思,但看她那恳求的样子,我不忍心让她为难。
「我保证不会伤害真濑的,毕竟,她真心的爱你,从她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出 来的。求你啦。」
「好吧。」我勉强同意。
晚上下班后,真濑按约定的时间来到别墅,她环顾四周,神态有一种晃然隔 世的感觉,确实,自从与小雪摊牌以后,她还从未再踏进这个别墅一步。
真濑由於刚下班就直接来到别墅,所以没有换衣,直接穿着上班时的衣服套 装,显得很干练。她被佣人带进休息室,佣人们见她都有些诧异,但也非常友好 ,都含笑向她微微点头问候。真濑镇静的经过熟悉的大厅,来到房间。
「欢迎真濑小姐。」小雪先起身含笑欢迎,不过当她看见似乎更加靓丽和青 春的真濑,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真濑鞠躬问候轻轻一笑道:「伊芙琳小姐 ,您好,大卫先生好。」
我笑着请真濑坐下,真濑双腿并拢,手轻轻放在双膝,停胸直立,静静地看 着我们。
我也不知小雪葫芦里买的甚么,所以也等着小雪开口。
「真濑小姐,我今天请你来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把你当成朋友邀请你来商 量些事。」小雪含笑说。
真濑身子微微一颤,她有些慌乱地看我一眼。我和真濑都理解错了,我以为 小雪是想再次告戒真濑,虽然这不太想小雪的性格。真濑以为小雪约她来是想告 诉她让她从我身边彻底离开。
我眼里有些不满的意思。真濑勉强稳住情绪,平静地看着小雪。小雪也不看 我,她看着真濑,询问:「真濑小姐,大卫先生平时的应酬安排都是你负责的吧 ?」
真濑看小雪眼光中没有不善的含义,她点点头。
小雪看着真濑忧虑地说:「我参加了几次聚会,我对日本社交场合的规矩不 是太懂,可是我觉得那种聚会对大卫很不好。」
真濑放心了许多,她点点头,说:「伊芙琳小姐,的确对先生不太好,可是 有些活动他不好不参加,相信先生自己会注意的。」
小雪轻轻一笑:「我对我未来的丈夫更信任,可是那样对他也不公平。」顿 了一下,她微笑着说:「真濑,我以后直接叫你名字好吗?你以后叫我伊芙琳就 行了。」
真濑脸上真心露出灿烂的笑容,俏丽的脸上升起娇媚的迷人的光彩,看得小 雪一楞。她也被真濑的纯情可爱震撼了。「谢谢,可以吗?您以后叫我名字好了 。」
小雪带着感叹地看我一眼,似乎告诉我,真濑真的是个非常靓丽迷人的女孩 。我松了口气,笑着说:「你们本来就是朋友嘛。」
小雪俏眼瞥我一眼,笑道:「还用你说啊。」显出特别的亲昵并带些撒娇。 真濑不自然地陪着笑笑。
「真濑,姐姐以后还要你多替我照应大卫,有些活动能省略就省略了。」
真濑一听小雪口气如此亲密,顿时喜笑颜开,她笑着说:「伊芙琳,你知道 我哪敢按我的意思安排呀,他不骂死我了。」
「他敢。」小雪嘻嘻一笑,看看我:「他要敢骂你,你马上打电话告诉我。 」我心想,你能怎样,不过我确实非常喜欢看到她们目前关系如此融洽,心情非 常愉快,哈哈笑着没有说甚么。
似乎受到鼓舞,真濑显得比过去开朗多了,她乐不可支地笑着说:「只有您 能这样,我哪敢呀,不过以后常通电话告诉您他的情况就是了。」
「真濑,尤其是有些交往你要注意哟。」小雪微微一笑说。
真濑明白了小雪的意思,脸上有些尴尬,笑笑。
小雪微微叹口气:「真濑,不是说你。」
真濑刷的眼睛一亮,热切地看着小雪。小雪不看她,淡淡一笑,说:「今天 请你来主要是谈这个,我去看看晚餐准备得怎样了。」
小雪离开,真濑看着我,眼里露出少有的热切和渴求。我笑着问:「最近还 好吗?」
一句话几乎让真濑热泪盈眶,她拼命咬住自己嘴唇点点头。许久含泪对我笑 笑。
「对不起,真濑。」
「我很好,我的心永远不会变的,无论发生甚么事情。」真濑低声说。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於是笑着说:「你不会怨恨小雪吧?」
「怎么会呢,请求原谅和宽恕的应该是我。」真濑立即摇头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父母还好吧?」
真濑点点头,非常甜蜜的样子,看得我心里一阵躁动。我有些失神地说:「 可能晚餐准备好了。」
真濑收住恋恋的目光,也意识到彼此的身份。兴致顿时转变为失落,我又有 些不忍心,温和地问:「不高兴了?」
「没有。」真濑笑笑,说:「您说得对,我去看看伊芙琳,晚餐好了再来请 您去用餐。」
我对小雪的举动弄得心神不定,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晚上,小雪似乎不提及真濑的事,让我心里有些想探询又觉得挺没意思。小 雪似乎比过去更热烈地做爱、亲昵,当两人静静地躺下后,小雪瞟我一眼,轻声 道:「早禁不住想问我真濑的事吧?」
「谁想问啊。」
「再嘴硬,我真不告诉你我为甚么这样了。」
我轻轻哼了一生,微微闭上眼,小雪疯狂起来,照样让人象掏空了一样虚脱 ,我懒得接话。
等了一会儿,小雪轻轻碰我一下:「睡了?真不想知道我的想法。」
我装作很困的样子,说:「也没想想你刚才多疯狂,我可是累了,要说就说 ,不说我就睡了。」
「谁疯狂呀。」小雪脸红地轻轻打我一下「你做那些事,还让我求你告诉你 啊。」
「那就别说好了,无所谓。」
「你无所谓我有所谓。」小雪赌气地说。
我不吭声了。小雪依偎到我怀里,柔声说:「好啦,好啦,都别这样了,我 想过了,与其让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与你交往,还不如象真濑这样一个单纯可爱 的女孩子一人交往好。」
「甚么意思啊。」我多少有些不高兴小雪把真濑当成一个工具一样使用,毕 竟真濑是非常感情投入的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孩。
「我知道你不高兴我好象利用真濑,可你知道即使这样,我也算是作出了巨 大的牺牲,知道吗,我昨晚一夜没睡着,我非常伤心,更痛恨自己居然变成了这 样的人,还不都是你逼的。」
我搂紧小雪,小雪委屈地趴到我怀里,低声呜咽起来。
我不知如何安慰她好,忽然小雪狠狠打我几下,恨恨地说:「不要得意太早 ,千万别让我看见你们亲热。」
这才真的让我确信小雪真的想通了,我甚至奇怪象小雪这样在中国大陆受过 高等教育和传统教育的人居然会想出这样的做法,让我反而感到或许真的是我逼 得她这样做,想到这点让我很难受。
家族生活中并不禁止男人与其他女人交往,甚至与自己的佣人发生性关系也 是可以接受的,但象小雪这样承认另一个女人确实是超乎人的想象。
小雪似乎知道我想甚么,她无奈地说:「我知道你怎么想,我实在是怕你学 坏,看看那些你所谓朋友的行为,我都替他们感到羞耻,你要变成那样,即使我 再爱你,我也绝不会与你生活在一起,我说的是真话。」
我相信小雪是个能够说到做到的人。她即使回北京或在澳洲依然能够有自己 的发展天地,她从来就不是因为看中我的家族而与我相爱的,我明白这点。
「我可以装作甚么都不知道,但我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小雪轻声 说。
我有些生气,内心总觉得似乎她在给我施舍甚么。我冷冷地说:「谢谢你恩 准的幽会,但我说过我和她早结束了。」
小雪一楞,同时羞辱地抿紧嘴,突然她狠狠地推我一把,哭着嚷道:「你还 有理啊?不是因为怕你学坏辜负了你父母对你的期望,你以为我愿意让真濑加入 我们中间?不要以为我甚么都不在乎,不是因为爸爸妈妈对我很好,我才不管你 们家族的甚么破事呢,你个没良心的。还跟我摆甚么谱,告诉你,你要想与我分 手,我明天就回北京,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到澳洲过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啊? 」说着,小雪越想越委屈,呜呜大哭起来。
小雪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愧疚得说不出话来。或许真的一起从北京出来,小 雪从来没觉得我有甚么不得了的地方,在她眼里我只是她还算中意的男人,名望 、家族在她眼里一文不值,虽然我觉得也有些憋气,毕竟我也不是完全靠家族的 势力撕杀,我本身也是创造财富的人,并不是纨侉子弟,好逸恶劳者。
小雪哭了一会儿,擦擦泪背对着我侧身躺下,看着她赤裸优美的身体曲线, 我有些悻悻然,手轻轻触摸她后背,她身体扭动一下,向前挪挪不让我碰她,我 小心地躺下,感到有些愧对她,但心里多少有些觉得堵得慌,一夜无语。
第二天,头有些疼痛,醒来,小雪早不在身边,隐约记得前一晚的事,心里 多少有些隐隐作痛。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小雪穿着一身洁白的内衣进来,她走到 我床边,坐在床头,轻轻抓住我手,静静地说:「起来吧,我昨晚有些话也不对 ,对不起了。」
我顿时感到浑身舒服了许多。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小雪真要不高兴,最难受 的不仅是她,我一样会很不愉快,这就是为甚么至今有人问我,为什么我如此看 中小雪的感受,我知道,她的高兴是我愉悦的一部分,我们的感情真的是不可分 割的了。
我笑笑,说:「你昨晚骂得对。」
「谁敢骂你呀,那样骄横不讲理的罗绢绢见到你都不敢胡来。再说了,介绍 真濑这样一个美女,哼,也只有我做这种傻事。」小雪提到真濑依然看得出心里 非常难受。
「别再说了,小雪。」我看着她轻声说。
「好,不说了。起床陪我逛逛街,我准备回澳洲了。」
从那以后,小雪不在日本的时候,真濑又搬回别墅与我同居了。
最初有小雪有时打电话,她感觉得到真濑在我身边,她尽量装作不知道。每 次真濑总是趴在我身边大气不敢出。三人谁也不捅破这层纸。
有一次,小雪到日本采购,当然主要是来看我,晚上吃饭,小雪非要请真濑 下班一起吃饭。真濑来后,小雪看着浑身荡漾着迷人光泽的真濑,看着我一笑说 :「真濑比我上次见面时更妩媚了。」
真濑陪笑道:「姐姐说笑了,您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子。」真濑说得倒 也是实话。
晚餐后,小雪坐在我身边,真濑坐在对面一起说话。小雪说:「真濑,他毕 竟要参加好多活动,有时着装应该有些变化。」
真濑含笑点点头。
小雪又仔细询问了我的平时的一些生活起居的情况,真濑倒也一五一十地告 诉小雪。
坐了一个多小时,真濑起身说:「伊芙琳,您刚到,肯定很累了,早点休息 吧。我告辞了。」
小雪垂下眼睛,马上又看着真濑,微微一笑:「好的,明天见。」
真濑起身向我们鞠躬告辞。小雪看着真濑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看看我,轻 声问:「不送送她?」
我坐着没动,小雪看着远处天空的星星,似乎甚么也没说不再提起同样的话 题。
第二天晚,当真濑再次道别时,小雪轻声说:「真濑,你就不要折腾了,就 在别墅住吧,别跑来跑去的。」
「打扰您与先生了,我还是走吧。」真濑说。
小雪没吭声,我看看真濑说:「既然小雪让你住,你就住这里吧。」小雪在 我身后狠狠地掐了我一下。
真濑看看我,又看看小雪,弯腰鞠躬:「那就打扰你们了。」
早餐,真濑坐在外面等着,见我们到来,她笑容可掬地迎上来,等我们坐定 ,她忙前忙后地张罗佣人为我们准备。小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濑,你坐吧 ,别这样。」
真濑只好坐下。
餐后,我要与小雪去拜访一个朋友,真濑给我拿来衣服,站在一旁协助我穿 衣,我扣衣扣,真濑蹲在地上给我穿鞋。
一切料理妥当了,真濑自己也整理好衣物,站在门口送我们出门。
上车,小雪长呼一口气道:「我真受不了真濑那些无微不至的举动,倒好象 我是外人似的。」见我看她,小雪微微一笑:「不过,她对你到真是好。我可做 不到象她那样。」
我笑笑:「我没要求你做这些。」
「你想倒是我愿意啊。」小雪轻轻一笑,同时轻轻叹口气:「有真濑这样细 心的照顾,你也算是前辈子的造化了。」
晚上回家,真濑早在家里等候着。见我们下车,真濑弯腰笑道:「你们回来 了,辛苦了。」
小雪看看我,笑笑,我知道她受不了真濑那样,可是真濑确实就是那样的, 可能真的是日本女孩与中国女孩的区别吧。很难说谁好谁不好。
沐浴后,我到休息室闲走,小雪还在沐浴,我没事到处走走。见真濑正在大 厅静静坐着看电视,见到我,真濑忙起身鞠躬,我顺手将她搂到怀里,低头吻她 ,真濑有些紧张,但亲吻让她马上忘记了一切,两人正亲昵,小雪忽然推门进来 。真濑哇的本能叫一声,离开我怀里。垂下头。小雪看着我,说:「我先去休息 了。」
我不想让真濑感到失落,於是继续搂抱真濑,真濑让我抱到怀里,勉强回吻 了我一下,轻声哀求:「先生,您早点去休息吧。真濑求您了。」
「才几点啊,休息甚么。」我有些不高兴。
真濑不敢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她终於还是忍不住哀求:「先生,伊芙琳小 姐来日本呆不了几天,求求您多陪她说说话。真濑求您,哀求您。」
看看怀里的真濑如惊弓之鸟的样子,我也不想让彼此都不愉快,於是松开真 濑。真濑弯腰说:「谢谢先生。」
进到客厅,小雪正斜靠在床头看杂志。见我进来,她轻轻掀开被单,我脱下 睡衣也靠在她身边,手搂过她腰,将她手里的杂志拿开,嘴凑过去亲吻小雪,她 嘴唇躲闪一下,不让我亲吻她,勉强笑笑说:「亲热完了?」
见我要说话,她用手轻轻捂住我嘴唇,柔柔地说:「好啦,别说了。」
我躺下,小雪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一下我嘴唇,似乎戏弄地说:「下次别把 刚从别的女人嘴上拿下的嘴唇凑到我嘴上。不过分吧?」
「真濑不是别人。」
「是啊,当然不是。」小雪静静的模仿我的口气说。神态显然还有些闹别扭 。
我手轻轻伸进小雪的胸脯,手触摸到她肌肤,然后是丰满的乳房,手指刚刚 按捏到她挺立的乳头。小雪呻咽一声,重重地喘息一声闭上眼不再说了。
在熟悉而刺激的射出以后,小雪忙着整理身体,潮红的脸变得很温柔。再次 躺下后,小雪小声问:「我与真濑谁让你更愉快?」
「当然是你。」我马上回答,心里也笑小雪居然也问这种问题,其实每个与 我做爱的女孩子都喜欢拿与她相当的女孩比较,这可能是天性,只是有的女孩心 里想但未必问,小雪当然也不例外。
「日本女孩也一样?我指身体。」小雪显然好奇心使她暂时忘记了真濑的身 份,也可能是刚刚做爱,身体得到了巨大的愉悦和释放,心情变得出奇的好和也 显出无限的温柔。
「你说呢?」我笑笑。
「我又没见过她裸体,我也没有接触过,我怎么知道?」小雪有些不高兴地 说。她不是不高兴我回答,而是一想起我与真濑做爱,她心理上还是不高兴。
「当然有区别,不是因为她是日本人,每个女孩子身体都不一样的。」我有 些将功补过的意思,马上说。
小雪撇一下嘴,我知道她的意思,果然她哼了一声:「这你最有发言权。」
我只好住嘴。小雪显然也不想破坏刚才做爱带来的温馨和柔情。她笑笑,又 有些嘲弄的意思问道:「那我与真濑的身体区别在哪里呀?」
我一时不好回答。怎么说小雪都不会高兴。但不回答她也不会满意。「你个 高,当然一切都大了」其实我也是顺口胡说,满不是因为个高个低的区别。
「有这回事?」小雪盯着我问。
「好啦,别提这些无聊的事,做爱其实是一样的。」我笑着说。
「一样?」
我知道我说错了,忙笑着吻她一下:「当然不一样,至少跟你就不一样。」
小雪依然不语,看着我。
我顺口继续胡诌:「做爱要讲心灵感应的,谁也比不了我们感情的交流和心 灵的感应。做爱还要讲技巧的,谁也没我们配合次数多,当然我们更熟悉,知道 怎么让对方更兴奋愉悦。真濑知道甚么呀,说实话,我怎么说她怎么做她不懂做 爱的。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她知道别的甚么呀。」
起初,小雪没回个味来,突然脸色变了,我马上意识到她为什么变脸了。
「你甚么意思啊?」她将我的手从她怀里拉开,坐起。
「甚么甚么意思啊?」我装傻。
「你是说她还是处女我不是了咯?」
「谁说甚么处女不处女呀。」我知道小雪最忌讳我说这个,因为这个话题我 们吵过不止一次。(背景参考《情感蹉跎》)其实每次不是因为处女问题本身, 而是都与她过去男友的事纠缠在一起。
「你们男人不是就喜欢处女吗?」小雪有些讥讽地说。
「不跟你说了,不讲道理。」我只好住口,否则又一场风波,过去的那些事 又该提起。
小雪这次居然没有继续,她躺下,轻声说:「我知道你怕我又与你吵,其实 我不是不明白事理,感到我象个泼妇似的,唉,但要我象真濑那样,我是无论如 何也做不到的。」
「小雪,你就是你,我喜欢的就是现在的你,又何必象别人呢。」
「我知道。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不过我很幸福你真的很在意我的感受。我 爱你。」
「我也爱你。」我们再次拥抱。新一轮亲热,当然,在亲热中两人紧紧依偎 着进入了梦乡。
不多说以后多次与真濑的交往,及最终小雪对真濑的认可。毕竟是讲香港方 面的生活。其他可参考《家庭生活之东京、京都:真濑和雅琴》。
结婚后,我与小雪正式居住香港。或者说小雪终於可以不用在澳洲与家族人 周旋,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兴趣来生活。对小雪来说无疑是新的生活的开始。多 年的期盼终於成正果,她名正言顺地成为我太太,成为家族的正式成员,我的生 意也开始走上正轨,在家族开始取得绝对决策权,这也是小雪喜欢看到的,加上 香港离大陆更近,无论是生活还是社会文化背景都让小雪喜欢。正如到香港自己 的别墅住的第一天,晚上在床上她兴奋地搂住我开心地说的那样,她认为那才是 她生活的真正开始,虽然经历了那么多,她认为是值得的。
马傣丽的离去的悲伤过去后,小雪至少嘴上不怎么常提起她了。洛莎小姐跟 着小雪从澳洲来到香港。我在香港的起居由李陈芸菲担任,洛莎则取代马傣丽成 为专职负责小雪生活的最亲近的人。我和小雪都非常喜欢的另一个女孩米西要到 法国留学,我们成全了她。过去与马傣丽关系不错的另一个佣人罗莎,跟着小雪 也一起来到香港。其他香港别墅的工作人员都是从当地招聘或从其他的方抽调来 的。
我前面之所以要花些时间讲真濑与小雪的许多事,是因为接下来我将尽量少 的提到其他关系,在讲到真濑时主要讲的是真濑与雅琴,与伊伦和伊妮的关系, 别的就尽量压缩篇幅不多说了。
第二十四卷 家庭生活 三、香港生活素描:琳娜记事(3)
李陈芸菲是我们在新加坡一位商业朋友的太太,因为这位朋友不幸去世,也 是为了照顾他的家眷,特意安排李陈芸菲在香港负责照看我们的别墅。过去由於 小雪在澳洲,香港我并不是常呆着,所以纯粹是李陈芸菲负责照看房子和管理家 务。因为小雪正式准备长住香港,所以我们另外购置了地产和和别墅,因故就不 详叙。
李陈芸菲是个三十几岁的少妇,据说曾经是新加坡大学的一位高材生,嫁给 我那位比她大近二十岁的朋友前交往过几个男友。婚姻生活持续了五年,结果因 丈夫的早逝而变成了寡妇。丈夫的家族生意由其弟管理,那也是我的朋友,唯一 的孩子由家族专人照看。最初只是开玩笑说请李陈芸菲到香港消遣,结果她当真 了,我那朋友的弟弟看嫂子在新加坡也很寂寞伤感,於是也恳求我带她到香港来 帮助打点家中的管理。一般而言,家族内部的管理尤其是在家的生活,总是找最 靠得住的人来协助,正好我也需要这么一个可靠的人操持,於是聘请了她。更主 要的是李陈芸菲本身就是香港出生长大的人,对香港十分熟悉。
我们正式到香港后李陈芸菲主要内务方面的工作,整个别墅区域的总负责是 杨乔治先生。总负责除了我和小雪的生活起居外,还负责保安和外出时的安排。
李陈芸菲不算太高,属於那种娇小玲珑的人。但她的穿戴和举止优雅高贵, 她的品味和独特办事干练作风,是一个不折不扣最佳的管家。前前后后常规住吃 在家里的工作人员大概有八、九十人,每个人按照各自的分工管理相应的事务。
多数人住在我们别墅后不远靠近山下五十米左右的另一幢楼房,在我们别墅 居住的,大概有二十人左右。多数人我叫不上名,但每天在身边服务的几位还是 比较熟悉的。
负责餐饮工作的是刘迎娜小姐,一般由她来安排或在餐厅主要负责家人的用 餐。最初由李陈芸菲直接管理我的起居,我总觉得别扭,小雪安排了一个叫吉惠 的女孩来负责。负责我运动和户外运动的是一个专业从大陆到香港工作的女孩叶 幼萍小姐,她过去在北京一个体育院校工作,据说曾经还获过大学生艺术体操的 名次。整理卧室主要由袁殊负责。袁殊四十岁左右,胖胖呼呼,天生一个乐观开 朗的人。小雪潜意识中不希望周围最亲密常接触的人安排那些太年轻的女孩子, 一方面是年轻女孩没有经验,工作不会太细心,另外也是一种不成文的习惯吧, 所有家族内室都是相对稳重、忠诚的在家族工作多少年的人。当然,也不可能安 排先生。
另外一类就是纯粹的杂务工作,没有固定岗位,端茶倒水或干些杂活。这些 通常是些年轻女孩子来做,身边接触比较多些的有柳香、晓玉、红红。我很少过 问这些事,因此有甚么不清楚之处也不用太计较。当然,家中也有一个秘书似的 人,为我工作的是一个韩国女孩,叫金婉姬。金婉姬小姐会中文、英文、日语、 法语,当然包括她的母语韩语。负责小雪这方面事务的是陈思思小姐,香港本地 人,也会英语、日语、法语。
我的感觉是家里女孩多了,难免会有些勾心斗角。虽然一般不会因此影响工 作,但彼此之间总是有些互相排斥的。当然,她们还不敢挑拨我与小雪的关系。 我有时想,这或许也因为我和小雪确实感情很好,彼此也没有任何空子可钻,我 许多欧洲朋友家里的矛盾比商场上还复杂,让人胆颤心惊。
小雪到香港后,我很少约过去认识的女孩,如芝、阿娴、丽奈等到家里见面 。自然会常常出去幽会。
一天,小雪与她原来澳洲办模特公司时的几个合作夥伴和朋友去逛商场了。 我则在游泳池游泳。叶幼萍小姐穿着泳衣陪我游泳。游了会儿,我们坐在池边的 休息椅上躺着休息。柳香站在一旁静静地侯着。正与叶幼萍闲散聊天,听她说过 去学体育和参赛时的许多有趣的事情,讲到有趣处,柳香也跟着偷偷地乐。
正聊着,金婉姬笑盈盈地走过来,她在叶幼萍身边的躺椅坐下,含笑说:「 阿萍,今天没陪先生多游一会儿?」
叶幼萍嘻嘻笑道:「大卫先生今天超额运动量了,夫人出门嘱咐我不要在水 中呆太久。」
金婉姬笑道:「先生,你看阿萍身材多好,两条大腿真迷人。」
我笑着看看躺在椅上的叶幼萍,她凸凹起伏的身体确实很美,两条修长的大 腿很性感迷人。叶幼萍有些含羞地将双腿并紧,脸微微一红说:「金子,你再胡 说我撕烂你嘴。」她们彼此都叫昵称。
金婉姬嘻嘻一笑,继续逗叶幼萍。说笑了一会儿,叶幼萍猛然想起甚么,抱 歉地看看我,对金婉姬说:「你有事吧,对不起。只顾得与你说笑了。」
说着,叶幼萍拿起身边的浴巾裹在身上,然后打完招呼笑朗朗地离开了。柳 香听叶幼萍说也悄悄离开。
「先生,芝小姐想今天见见您。」金婉姬坐到我身边轻声说。我的事她都知 道的。
「有甚么事吗?」我微闭着眼,问。
金婉姬樱然一笑:「芝小姐没说,我想不会有什么急事,不过,您有两周没 去看她了。芝小姐告诉我,可能最近她要拍一部电影,要去马来西亚,希望走之 前见见您。」
我点点头。没表示甚么。
「阿娴小姐的生日快到了,她的意思想与你单独过,最好离开香港。」
「半月后不是要到欧洲开会吗?可以安排的。」
金婉姬点点头,然后表情稍稍有些犹豫,正好我看见了,我问:「有甚么事 吗?」
「王枚小姐打过两次电话,询问您是否还在香港。」
我没吭声。金婉姬不再说了。过了一会儿,金婉姬轻声说:「杰克先生来电 ,约今晚与您通一次话,可能是美国方面的事务。」
金婉姬又通报了一些事情。看差不多了,她问:「您还去运动吗?」
我想着芝的事,没吭声。金婉姬含笑招招手,柳香匆匆走了过来。金婉姬起 身告辞离开。
我正沈思。听见嬉笑声传来,看来是小雪和澳洲女友安妮、露西回家了。果 然,我刚睁眼,露西和安妮出现在我眼前。露西夸张地叫了一声,过来抱着我头 在我嘴唇亲吻了一下,安妮也吻吻我,她们分别坐下。
「你们玩得愉快吗?」我笑问。
露西火辣辣地看着我,爽朗地笑道:「很高兴。」说着,她起身在桌旁倒了 一点威士忌,柳香过来给我杯子里也稍稍倒了一点。露西举杯道:「为我们友谊 ,干杯。」
我笑着举杯轻轻与她碰了一下,同时也与安妮碰碰杯。
小雪走了出来,她到我身边吻吻我,笑道:「大卫,你还没离开啊,我以为 你早回房间了。我想请露西和安妮出去吃饭。你没安排吧?」
「我正好安排晚上要与几个朋友谈些事情,你代我请她们吧。露西小姐、安 妮小姐,实在对不起不能陪你们了。」
安妮笑道:「没关系。」
香港的六月,已经很热了。早晨,我正在书房看有关业务材料。金婉姬悄然 进来,她静静地走到我身后,给我倒了一杯水,见我看看她,她无声地笑笑,只 有她在我工作时可以自由进出,算是与她工作相关吧。我低头继续看手中的报告 ,金婉姬站到我身后轻轻给我柔捏肩膀,以让我放松。
过了一会儿,我放下手头的报告,金婉姬樱然一笑,轻声说:「先生,夫人 等着您出去呢。」
「又去哪儿?」我头靠在坐椅后背,问。
「思思没说。」
「没说我怎么知道去还是不去。」
金婉姬轻轻一笑:「夫人请您去,肯定是重要的事情,而且,思思每次总不 说太清楚的。」说着,金婉姬走到前面慢慢帮我收拾桌上的东西。我看看金婉姬 ,她一笑:「我可没有告状的意思。」
我一笑:「那你这算甚么?」
金婉姬瞥我一眼,翘翘嘴:「本来嘛,每次不说清楚,告诉您,总显得我办 事不力。」
还没等我说话,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金婉姬看看时间,我在房间呆了两个多 小时,一般情况下,我每天该处理的工作都处理完了,佣人们也知道大概的时间 。金婉姬看看我,我点点头。金婉姬走到门口打开门,是专门负责我书房事务的 柴芹小姐。陈芹小姐与金婉姬低语。金婉姬走到我身边,轻声说:「思思要见您 。」
我笑笑:「请她进来好了。」
金婉姬不经意的嘴唇翘翘,我知道是因为我听到陈思思的名字,露出笑脸, 金婉姬有些酸溜溜的。
陈思思人还没见,声音早传了进来,听见陈思思嘻嘻笑着问门口迎接的金婉 姬:「金子,先生手头事做完了吗?」
「没做完我哪敢让你来呀。等着你呢。」
「不会吧?嘻嘻,我受宠若惊了。」话音未落,陈思思苗条的身影进入了书 房。陈思思亮晶晶的眼睛刷地盯着我,俏脸上两个小酒窝浮起,笑模样呈现出来 ,似乎还没说话,人已经蹦到我桌前,小嘴一张,微微笑道:「先生,没打扰你 工作吧?」
金婉姬笑笑,离开了房间。
「你说呢?」
「当然结束了,不然,阿芹才不敢让我进来呢。」
陈思思二十四岁了,但总象十八岁的女孩子一样活泼清纯,我喜欢逗她,也 仅仅逗她,她几乎是小雪的另一个马傣丽,我可不敢轻易对她有任何冒犯之处。 但对如此靓丽可爱的女孩子总是喜欢多说话聊天的。陈思思这鬼精灵什么不知道 ?
「有甚么事吗?」我含笑问。
「怎么嘛,赶我走啊?刚来就问这个。」陈思思说。
我微笑不语。陈思思扑哧笑道:「好啦,告诉您好啦,夫人呢,让我问您, 下午有不有空陪她去看一场模特表演?」
「我没听她说起啊,夫人上午去甚么地方了?」
「去李医师诊所了。」李医师是我们的私人医生。定期检查的。「现在不是 征求您意见吗?」
「也许下午有事,我得问问金婉姬小姐。」
「甚么事嘛,还有甚么比陪夫人出去更重要的?夫人就交代我这么点事,求 求您行个好,给我点面子,行不行?」陈思思恳求地说。
我按一下铃,金婉姬进来,我记得她告诉我下午有事的。「下午有甚么安排 吗?」
「您约了李公子谈事的。」金婉姬含笑说。
我笑笑,看看陈思思。陈思思看着金婉姬:「金子,能不能调一个时间啊? 」
金婉姬看着她笑笑:「看先生的了,不过调整恐怕不太好,思思,下午有甚 么事?」
「夫人下午约先生出去看一个模特表演。」
「甚么时间?」金婉姬问。
陈思思有些不情愿地回答:「下午四点吧。」
「先生,时间来得及,如果您在一个小时结束与李公子的见面。」
正说着,桌上的电话响了,金婉姬走过来接听,她转而将电话递给我,轻声 说:「夫人电话。」
陈思思微微一笑,得意地晃了一下头。金婉姬站在一旁,平静地看着我。
「大卫,我有事告诉你。」电话一端的小雪兴奋地说。「请你下午把任何事 情都推掉。」
「什么事啊?」我很少见小雪如此高兴,情绪不仅也受感染笑着问。
「现在不告诉你,千万答应我,不要安排任何事,哪也不许去,求求你了, 答应我,啊?」
「好吧。」我含笑答。「你甚么时间回家?」
「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还有几分锺就到家了。」
「那你回来说不行吗?」
「不嘛,就这样了,等着我。」
放下电话,我楞了一下,对站在远处的金婉姬和陈思思说:「你们都不用安 排了,下午哪也不去。金婉姬小姐,您向李公子说明一下。」「好的。」金婉姬 平静地点点头说。
陈思思不知道有甚么事,又不敢问,盯着我说:「先生,如果没事我去做事 了。」
我点点头,陈思思离开了房间。
我回到楼上休息厅,刚坐下不久。小雪兴冲冲地上楼,她扑到我怀里亲热地 吻我,喜悦和幸福荡漾在她脸上,我笑着搂住她腰,问:「甚么事这么高兴?」
小雪笑盈盈地歪头凝视着我:「你猜?」
我摇摇头,笑笑。我从来不猜甚么。
小雪自己终於忍不住搂紧我,声音几乎都带着快乐飞翔:「你要做爸爸了。 」
「是吗?」我惊喜地抱紧小雪,小雪脸上飞扬着喜悦,喋喋不休地说:「我 这个月没来,我感觉是我们的宝宝来了,可我不敢确认,怕让你空欢喜,也是想 确认后让你惊喜一番,今天我去检查了,果然是我们的孩子。」
「噢,上帝,他终於来了。小雪,谢谢。」
小雪一头扎到我怀里,幸福和兴奋写在她脸上,浑身荡漾着无限的柔情和祥 和。
结婚前半年,小雪就再没有采取避孕措施。但始终没有怀孕,我并不放在心 上,小雪比较着急,尤其是父母更是关心。对家族而言,有不有后代,是比任何 生意更重要的事情。
小雪见我搂紧她不说话,她从我怀里仰起头,撒娇地说:「你以后要对我好 些。」
我非常高兴,哈哈一笑:「我过去也没亏待你呀。」
「还说没有呢,总惹我生气。」小雪用手抚摸我的脸,柔柔地说。
「好,好,再也不敢了。」
「这是你亲口说的啊?惹我生气我告诉爸妈,有人治你的。」
「对了,应该给爸妈打电话告诉这个消息的。」
小雪脸色红晕,柔情地说:「你说好了。」
我亲了小雪红润的嘴唇一下,小雪凑上嘴唇,喃喃道:「我真的觉得好幸福 。」
「那也不用下午让我甚么事都停止吧?」我笑着说。
「噢,你儿子的事不比甚么都重要啊?」说到我儿子,小雪多少有些羞涩「 再说,好多事要商量的。」
「好了,我不是任何事都推了吗?」
「这还差不多。」小雪喜滋滋地柔柔一笑。
打电话告诉父母。母亲在电话里高兴得都哭了。我想,整个澳洲家族都迅速 知道了这个喜讯。小雪终於熬出来了。只是幸福来得太晚了些。不知为何,一天 我都想流泪。
过了最初兴奋不已的几天。小雪稍稍平静了些。家里多了几个常规的人,那 就是医护人员,二十四小时护理小雪。现在想来,当时多少有些兴师动众,孩子 降生还早着呢,但当时确实生怕有甚么闪失,故显得谨慎有加。
如果过去以我为中心的话,从那时起,在家里一切以小雪为中心了。自然, 她的话几乎成了圣旨,谁也不敢违抗了,我说话都得注意看是否小雪高兴,因为 母亲几乎每天与小雪一个电话,稍有不高兴,母亲听出来会狠狠责怪我。弄得我 也非常小心。
有一天,我陪着小雪坐在花园草坪聊天。小雪不知怎么回顾起在澳洲的生活 ,讲到了马傣丽。从那天起,马傣丽的影子一直在她的话题中,小雪每次都很伤 感,她总是说如果马傣丽知道她怀孕了该多高兴。一旦一个想法在脑子里扎根, 是很难从她脑海挥去的,终於有一天,小雪又伤心地哭起来,我不知道女人怀孕 后是不是比平时更多愁善感,反正小雪确实变得比过去更怀念许多过去的事情。
我觉得那样对她身体不好,但也只好不停地安慰她,更多地抽时间陪她。
有一个晚上。小雪躺在我身边,忽然轻声说:「亲爱的,我一定要去马傣丽 的家乡看看。请你陪我去。」
那时菲律宾社会秩序很不好,而且经常有绑架之类的事发生。过去小雪提议 过多次,都因为这个缘故我推辞了。没想她又提出,我温柔地抚摸她,找出各种 理由劝解她。小雪知道我不会同意,只好伤心地抽泣,嘴里念叨马傣丽的名字。
我觉得小雪的情绪很不稳定。变得憔悴,说实话,那时我真恨透了马傣丽, 我觉得是她的鬼魂在召唤小雪。我有些为这事心神不定,有一天与母亲通电话, 告诉了小雪的现状。没有谁比母亲更熟悉菲律宾。她听完我的担忧,沈思许久, 然后告诉我,让我放心她来解决这件事。
一天上午,我正在书房肩办公室处理一些文件。小雪兴冲冲地跑进来,她很 少在我工作时进来打扰的,她进门就高兴地嚷:「亲爱的,妈妈来电话,同意我 到菲律宾去拜访马傣丽家人了。」
「是吗?」我似乎松弛了,只要母亲出面,一切事情都会办好的,即使纯粹 逃避的办法,真要有任何事,至少母亲不会责怪我了,而且我知道,没有百分之 一千的把握,母亲绝对不会同意这种安排。
我还没与小雪交换意见,母亲的电话打到我办公桌。母亲告诉我,她将到香 港,然后与小雪和我一起到菲律宾。多年后,我听一位家族的老人偷偷告诉我, 菲律宾当时军界一位最有实力的人物,年轻时曾经恋过我母亲,而且一直对我母 亲怀有深深的爱,母亲让这位朋友协助,动用了军队来保护我们这次的秘密旅行 ,以确保万无一失。(参考背景《绝对隐私》)
那次菲律宾之行,不知母亲基於甚么考虑,借口我要处理香港事务,不让我 随行。小雪当然很不乐意,但母亲的决定她不敢违抗,只好随母亲和一大帮人马 ,乘专机去菲律宾。
我不想过多描述小雪他们那次的菲律宾之行,旅程本身并没有遇到甚么危险 ,一切都很顺利。小雪她们并没有去马傣丽家乡,而是在马尼拉见到了马傣丽的 家人,当然回来时带回了马傣丽的妹妹琳娜小姐。
第一次见到琳娜,给我的感觉是很机灵但长得瘦瘦小小。身体有些缺乏原养 的感觉。皮肤不是太白,但很光洁润滑,给人一种抹了一层橄榄油的味道。眼睛 有些凹下去,但大大的眼珠盯着你时会让你感到她一片纯净,没有丝毫的杂念参 杂其中。她显得有些纤细,很柔软的身体,滚圆的乳房,圆圆而翘起的臀部,很 性感柔嫩。后来我发现琳娜是个非常聪明而善於揣摩人心理的女孩。
「这是先生,琳娜,以后要多听先生的话。」第一次见面,小雪指着我给琳 娜介绍。琳娜其实也没完全听懂小雪说什么,但她从小雪与我的亲昵态度自然知 道了我是谁。她双手合在胸前,向我问候。对我笑笑。说了句谁也听不懂的话。
最初,琳娜安排在我们卧室外休息厅最近的一间房单独居住。小雪总算找了 点事,想着改造琳娜,为琳娜从里到外进行了全新包装。外表看,琳娜确实跟换 了个人似的,但一看,还是有些土气。其间,我断断续续离开香港,每次再见到 琳娜都有些变化。直到有一天,琳娜突然用略生疏的中文与小雪简单交流才让我 大吃一惊。
小雪见我吃惊的样子,得意地笑着说:「怎么样?吃惊吧?我早告诉过你, 我早认为琳娜的聪明是很少见的。她现在既会英文,也会简单的中文会话,要知 道,还不到半年呢。」
我细细看琳娜,确实有些令人刮目相看,不仅是她的语言,而是琳娜变得不 可思议得非常性感迷人。琳娜见我痴痴地盯着她看,脸色腾地红了,略略羞怯地 看小雪一眼。小雪本来很高兴地看着我吃惊的样子,见琳娜突然羞红了脸,她有 些不自然地轻轻推推我:「怎么这样看着她,没见琳娜都害羞了。」
我笑笑:「你真的很有本事,琳娜跟换了个人一样。」
小雪笑笑,有些怠倦地笑笑说:「这算甚么,琳娜,你去吧。」
琳娜点点头,转身离开。琳娜那纤细苗条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逼得我不仅 追寻她背影望去。小雪抿紧嘴,瞥一下嘴:「干吗呀,跟没见过女孩子似的。」
我略显尴尬地笑笑。小雪淡淡一笑,说:「我不管你任何事,但琳娜跟我亲 妹妹一样,不许动她一指头。」
「胡说甚么呀。」我有些心虚,也真得非常不高兴小雪的口气。或许那段时 间小雪发号施令惯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道歉。」小雪偎紧我陪笑道:「我不该这样说。好了 ,别生气了,啊?」
我内心叹息一声,也许小雪真的太了解我了。
琳娜学东西很快,或许过去脑子是空白,所以任何东西在她脑海里经过,很 容易就贮藏在脑中。
晚上,在床上躺着,那时小雪肚隆起,起居开始显得有些不方便了,我们很 久没做爱了,好在我常出去约会芝、阿娴,倒不存在性饥荒的问题。
「我想让琳娜以后到我身边伺候我,我现在有些不太方便了。」小雪与我商 量。没甚么意见,孩子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小雪的身体是第一位的。我点头同意 。
「让汗雅小姐和尼荭小姐搬过来住。」汗雅小姐是随小雪从菲律宾一起回香 港的。尼荭小姐是家族在印度尼西亚物色的以后为照顾新生孩子准备的,早有专 人对她们进行培训。
「好啊,要不要我搬出去呀?」我笑着说。
「说什么嘛。」小雪轻轻一笑,柔柔地看我一眼「你想躲开我啊?别想,刘 医生说了,这时更需要最亲爱的人在身边陪着。」刘先生是专门护理小雪身体的 医生,他的话就是圣旨。
「我不是怕影响你休息不好嘛。」我悻悻地笑笑,说实话,我还真的愿意搬 出去睡。
「没关系。」小雪温柔地笑笑,怀孕后,小雪显得似乎格外柔情,除偶尔发 发脾气外,总体比过去那种咄咄逼人好了许多。「只是辛苦你了。」小雪说着, 手轻轻握住我手,脸上充满了母性的慈祥和柔和。她轻轻摸到我身体下面,微微 一笑:「也苦了它了。」
我轻轻一笑:「我们都能克服。」
小雪似乎想说什么,但终於没说出口,我想她其实是要说她感觉得到我的身 体并没有闲着,小雪感觉得到我肯定在外偷偷有约会的,或许真的孩子的出生让 她淡漠了过去的许多心理的不平衡,她装作不知道而已。
一天清晨,我醒来,身边的小雪早起床了。怀孕后,小雪似乎不象过去贪睡 ,加上刘先生让她每天最好多活动活动,所以她每次早起后总要在琳娜搀护下到 外吸收些新鲜空气同时散散步。
我正准备继续睡,琳娜进来了,见我醒了,她腾地脸红了,我睡觉从来不穿 睡衣的。她站在那里小声解释:「我想给夫人拿点东西。」
「你拿好了。」
琳娜羞红了脸,低头走到床边,从我身边拿起专门托小雪肚子的衣服。早晨 醒来,精神特别好,浑身有股莫名的冲动和激情,我看着琳娜光洁的手臂,她刚 要转身,我抓住了她手。琳娜吃惊地看了我一眼,脸色刷地变地惨白,哆嗦着但 不敢动。
我内心很想将琳娜搂到怀里,但最终放弃了,我笑道:「紧张甚么?」
琳娜看我一眼,马上移开视线,勉强笑笑,脸上腾地羞红了。她垂下头。
「夫人还好吧?」
琳娜匆匆点点头,赶紧又垂下头,她不敢看我。我松开手,琳娜转身一路小 跑出了卧室。
从那以后,琳娜特别小心不敢与我单独呆在一起,她心里甚么都明白,一种 本能使她明白怎么回事。
小雪在父母的要求下回澳洲生孩子。我也与小雪没再住在一起。直到婷婷出 生后一个多月。也没机会多接触琳娜。说实话,当时我并没有特别地对琳娜有什 么想法,倒是小雪在澳洲期间,在香港,别墅内女孩子们有了些变化。
小雪回澳洲。当然用不着都跟着去,除了从澳洲跟来的洛莎外,琳娜自然是 形影不离跟着小雪,汗雅和尼荭本来就是为了照看孩子的,也跟着去了澳洲,其 他人基本上都呆在香港。小雪不在,我偶尔到香港处理商务,自然住在家里,说 句对不起小雪的话,既然孩子安全出生,小雪又不在,我真有种很自由的感觉。
既然小雪不在,照顾小雪的佣人也就没甚么具体事情可做,我才不管怎么分 工呢。谁在身边都行,只要我平时看着舒服漂亮的就行。可身边女孩子真的都是 非常漂亮的。小雪不在,我这人平时就喜欢与身边的女孩子逗笑。弄得她们也有 些自由惯了。言行也就往往没了规矩。虽然李陈芸菲在时,女孩们规规矩矩,但 进入卧室休息室,李陈芸菲也管不了啦。
说句良心话,最初真是吉惠首先挑逗的我。琳娜接管卧室事务后,吉惠被安 排到卧室外休息室工作。我知道吉惠一直不高兴琳娜取代她,可因为小雪的安排 而不是李陈芸菲的意思,她也不好表示甚么。吉惠来自澳门,是一个朋友的女儿 ,她娇小玲珑,长了一幅娃娃脸,其实也是二十二岁的人了,但看上去似乎也就 十六、七岁的模样。
过去小雪在时,我沐浴,小雪偶尔去浴室替我擦洗,但我在日本有真濑陪洗 习惯了,因为小雪不习惯,我也不好说什么。一般是我独自沐浴完,出来,佣人 们早把换洗的衣物放到固定的地方。等我换好衣服后她们再进来问我还需要甚么 ,如果没有甚么需要,她们就离开了,我直接去卧室或在卧室外的休息室看看电 视或报纸。小雪既然不在,自然没人在意甚么。最初我沐浴,吉惠站在门外与我 聊天。知道我洗完了,她出门回避一下。渐渐她也嫌麻烦或本身也不愿意离开, 最多背过身去等我穿衣,估计差不多了转身接着与我说话,小姑娘各种有趣的故 事和外界的传闻听了许多,总是能告诉一些我不知道的有意思的事。所以她从来 就是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偶尔柳香或晓玉、红红接替吉惠的工作。
一天,我刚进入浴室,吉惠笑着问我:「先生,你听说个最近的选美的事吗 ?」
「不知道。有甚么好玩的事吗?」我躺在浴缸,微闭上眼问。
吉惠探进脑袋看我躺进了浴缸然后走进来坐在远处的坐椅上,笑嘻嘻地说: 「听说最红的候选人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强奸了。」
「你怎么知道?」我笑着问。
吉惠小嘴一翘:「都那么说,有鼻子有眼的还能假?」
「警方怎么说?」
「谁会报警啊,除非傻子,嘻嘻,那不是暴光了甚么都没了。」
「不要听谣传,不可能的。」
「真的」吉惠有些着急地走到浴缸旁,「先生您不在娱乐圈,也很少出去, 当然不知道这些了。听说所有选美啊,明星啊后面都很多交易的。」
「你小丫头知道甚么呀。」
「我当然不知道啦。」吉惠撇撇嘴。「您自然甚么都清楚,不过也不要不相 信人嘛。」
「哈哈,我相信你,谁说我不相信了?好了,帮我擦擦后背吧,别只顾得说 了。」
吉惠没想就拿起浴缸旁的浴巾,似乎还要说甚么,手刚触到我身体,猛地醒 悟过来,她哇地叫了一声:「妈呀,我怎么进来了。」丢了浴巾就往外跑。
「喂,进来,擦擦背怎么啦?」
听见我的叫声,吉惠从外羞羞答答地进来,咬着嘴唇脸红半天,总算挪动脚 步到浴缸旁,羞涩地说:「你可别让夫人和其他人知道。」
我笑笑:「你快干吧,罗嗦什么。」
吉惠试探着伸手替我擦洗,慢慢恢复了正常。
但见我要站起她还是仍下浴巾跑了出去。我穿上睡衣到卧室,吉惠早准备好 了床铺,她羞涩地说:「先生,你要是没事了,我回去休息了。」
我笑着挥挥手:「去吧,去吧。」
吉惠嘻嘻一笑,离开了。
其实,对身边这些女孩子,我还真没有多少兴趣。只是逗逗她们而已。
叶幼萍问我下午要怎样运动。我正好在客厅与李陈芸菲谈完事情。我笑着说 :「陪我打网球吧。」
叶幼萍笑着说:「好啊。」
叶幼萍换上白色运动衫,超短裙,白色袜子和网球鞋。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 显得非常迷人性感。我喜欢女孩子穿上运动短裙时那种充满朝气的青春气息。
我们打球,金婉姬和陈思思、柳香在一旁观看。金婉姬和陈思思属於无具体 事项,尤其是陈思思比较清闲,柳香属於在场外随时准备递给我毛巾或饮料服务 。有场外女孩子喝彩嬉笑,场上也打得比较投入。
叶幼萍当然不是我对手,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总算打完几局。叶幼萍走到 场边看椅坐下,用毛巾擦汗,同时笑着说:「不行,先生,下次得约定打几局, 不能按照你的活动量来打。」
我笑着走到她身边坐下,笑着说:「好啊,是不公平。」
我接过柳香递过的水,喝完一口,看着围过来的金婉姬和陈思思,笑道:「 你们谁愿意上场打。」
金婉姬和陈思思嘻嘻笑着摇头。陈思思笑着说:「我可不愿意运动累得要死 ,还是看看球比较轻松些。」
我起身,搂过叶幼萍的腰,说:「走吧,去洗洗。」
叶幼萍笑着,对柳香说:「柳香,麻烦你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柳香做了个鬼脸,但还是帮叶幼萍收拾东西。一般而言,柳香她们是不会帮 别的女孩子做甚么事的,虽然大家各司其职,但在家里属於两个系统,本身并没 有甚么交往。
走到运动场外的浴室,叶幼萍笑着打招呼:「先生,等会见。」
叶幼萍因为出汗头发有些凌乱地飘着,脸色红晕而充满生机。耸立的乳房在 运动衫中高高挺立。我心一激灵,手顺便摸到她圆圆的臀部,并放在那里。叶幼 萍吃惊地仰头看着我,我的手在她臀部轻轻抚摸,并顺着摸到她的大腿。
「先生。别这样。」叶幼萍垂下眼睫毛,低声说。
我手从她短裙下顺着大腿摸到她臀部的肌肤,她穿着非常窄小的裤衩,感觉 到她臀部的浑圆和弹性。
叶幼萍低眼不看我,似乎在考虑怎么办。我手依然抚摸着,我真的很冲动, 另一只手搂紧她腰,她那柔软的乳房软绵绵地贴在我胸膛。
「求求您,这样不好。」叶幼萍抬头看我,眼睛里有一丝慌乱。
我手摸向她下面,叶幼萍身一颤,声音哽咽道:「先生,这不是我工作的内 容。」
我轻轻在她耳垂亲了一下,小声说:「没谁说这是你的工作。」
叶幼萍无力地看我一眼,双手颤颤悠悠地轻轻搂住我腰。
吉惠进来,准备为我准备换的衣服,看见我与叶幼萍贴在一起身体耸动着, 她开始并没有注意,依然含笑走过来,她猛然听见了叶幼萍嘴里呼哧的声音和轻 微的哼叫,突然止步,脸腾地羞红,本能地咿呀一声慌忙跑了出去。
当我射出后,叶幼萍赤红着脸,就象刚刚打完球一样满脸是汗,她重重呼出 一口气,然后默默地从地上抓起短裙穿上,拣起裤衩,走进了浴池。我进入浴池 躺到浴缸,泡在温水里休息自己。
出门,吉惠早把衣服放在休息室的床铺上,我穿好衣物出房间。吉惠静静地 站在门外,见到我,她脸刷地羞红,低头不语。
这种事情好象不怎么保密。似乎周围人都知道了我与叶幼萍的事。渐渐,当 我与叶幼萍运动时,别人不怎么过来观看。金婉姬和陈思思看我的眼神也有些怪 怪的了。
吉惠每天收拾完床铺再不与我怎么多说话,每次问完我如果没事她道别晚安 就离开了。
叶幼萍似乎习惯了偶尔我直接在运动场休息间与她做爱。我甚至觉得她有些 开始喜欢这种真正全身的运动。但在外她并没有特别显示出与我更加亲昵的言行 。两人心理上产生了许多变化,至少比过去觉得更亲近和甜蜜。
一个晚上,吉惠为我收拾好床铺,并做了些准备工作,见我进入卧室,她站 在门口小声问:「先生,您还有事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吉惠,你去看看叶幼萍小姐睡了没有,我,我想请她 过来聊聊天。」
吉惠站着没动。我有些不悦地说:「还站着干甚么?去呀。」
「您想夫人知道骂死我呀。」吉惠委屈半天,突然蹦出一句。
我楞了一下,有些生气地说:「让你干甚么你就干,哪那么多废话。」
吉惠站在那里垂泪不语。
「你去不去?你把柳香或红红叫来吧。」
「我的工作凭甚么要她们来做?」吉惠委屈地低声说。
我趴地给了吉惠一耳光,吉惠身体晃了一下,她站稳,充满悲愤地看我一眼 ,扭身走了出去。
叶幼萍悄然进来,她任我亲吻抚摸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我,轻声说:「先生 ,这样绝对不行,我不能住这里,绝对不行。」
我刚才的热情冲动因为吉惠的原因也早有些冷静了下来。我看看怀里叶幼萍 那恐慌的样子,叹息道:「算了,你走吧。」
叶幼萍小心地看着我,轻声问:「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你走吧。」
叶幼萍主动吻吻我,柔柔地说:「对不起。」
叶幼萍偷偷离开。我按一下床头铃,吉惠默默进来。我看着吉惠,笑道:「 还生我的气啊?」
吉惠摇摇头,哽咽道:「我哪敢生气,我算甚么?」
「来,过来我看看你的脸。」
吉惠站着没动。我又说一遍。吉惠走到床边,我捧起她脸看看,其实我刚才 并没有用力,脸上看不出任何痕迹,我象受伤的是心吧。
我在吉惠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笑道:「谁叫你不听我话啊?」
吉惠眼泪顺着眼角哗哗流淌。
「好啦,别哭了。」我温和地说,笑道:「要不,你上床陪我聊聊天。」
吉惠垂下头:「我不配,我也不敢。」
「谁知道呢,来吧。」确实,不会有任何人进来。我轻轻拉吉惠,吉惠半推 半就上了床。
吉惠紧张地躺在我身边,我手伸进她内衣,吉惠身体非常僵硬地躺着,很紧 张。我手摸到她小巧而硬挺的乳房。吉惠微微闭上眼,俏丽的脸蛋变得惨白。我 轻声与她说话,缓释她紧张的心情和身体。慢慢解开了她内衣,乳罩、裤衩。
吉惠身体哆嗦着,不敢睁眼看我,我在她紧闭的肉缝柔柔的抚弄,慢慢的肉 缝微微张开,开始发热,变得湿润,吉惠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我温柔地掰开她的 双腿,轻柔地对准她肉洞慢慢进入,吉惠手本能地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我用力顶 进去,吉惠尖叫一声,我心一惊:敢情吉惠还是个处女。我顿时心有些乱,匆匆 忙忙抽插一阵,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射了进去。
满床都是血迹,吉惠顾不上自己的身体,跳起来慌乱地去收拾床单,我有些 发愣。根据经验,与佣人怎么荒唐不过,但她要是处女,可能会有些麻烦。有时 成为女孩子的第一个是一种难以推卸的重任。
我顿时没有了与吉惠亲热的勇气,吉惠也不敢再多呆,收拾好床铺,仓皇地 离开了卧室。
第二十四卷 家庭生活 四、香港生活素描:琳娜记事(4)
婷婷半岁后,小雪每次打电话,都恳求让我对父母说因为我想她们母女俩最 好让她们回香港。父母对婷婷喜欢之极,小雪不敢对父母提出这个要求,她更怕 父母决定干脆让她们母女住在澳洲,那是小雪非常不愿意的。
见小雪几乎成了一块心病,我只好答应她试试,其实我不是因为别的,也是 怕提出这个让父母不高兴。每次在澳洲,看见父母望着婷婷那欣喜、疼爱不已的 神情,我还真不忍心剥夺他们的快乐和幸福。但小雪那几乎哀求的神态和口气也 让我无法反对。
婷婷快十一个月时才回到香港。那段时间我因忙於开拓欧洲市场,所以很少 回香港。好在小雪回港后,忙於重新整理别墅和调整家里人员,也不在乎我是否 经常回香港。
一天,我正在巴黎与贝卡在打网球,爱丽丝过来递给我电话,是小雪打来的 ,她先问我在干甚么,我笑着说在打球,小雪告诉我别墅重新装修布置一新,希 望我回去看看。我答应很快回去。
再次见到香港的家,我自己都大吃一惊,变得真是很富丽堂皇。小雪见我吃 惊的模样,很得意,当然,最得意和自豪的是婷婷居然能背出一段欢迎我回家的 欢迎词。我搂住小雪的腰,汗雅带着婷婷陪着我们四周游看,看来小雪真是把所 有心思都花费在孩子和家里了,我非常感动,同时也感到非常温馨。我轻轻对小 雪说:「小雪,谢谢。」
小雪嘻嘻一笑:「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晚餐后,我和小雪在客厅休息,顺便与婷婷一起玩耍。似乎多了些新面孔, 好多身边的佣人不太熟悉,而过去比较熟悉的佣人似乎都没怎么见到,我当然不 好说甚么,毕竟这是小雪的分内事。
晚上,上床后,我们并没有马上亲热做爱。小雪生完婷婷后,最初身体变得 很松弛,缺乏了过去常有的紧窄和弹性,按照医生的说法,可能要恢复一段时间 才能恢复到过去的状态,想想六斤半的婷婷从小雪身体地出来,要马上变得跟过 去一样当然不可能。似乎我与小雪心态上也产生了一些变化,小雪的情感至少有 一半,甚至多半分给了婷婷,做爱对她好象也不是象过去一样成为我们情感交流 的主要内容之一。
「你经常不在香港,我对有些人员做了调整。」小雪轻声说。「叶幼萍小姐 辞职,她要去美国留学。我没来得及告诉你,不过我另外给你请了一位健身陪练 ,是马来西亚人,曾经代表马来西亚参加过奥运会,是个不错的运动员。」小雪 笑笑。「虽然没有叶幼萍小姐漂亮但也很年轻有活力的,你本来也只是锻炼又不 是交际是不是?」
我能说甚么?我笑笑说:「随你安排吧,不过以后我的事还是我自己来决定 吧,我可不愿意与一个看着不舒服的人一起训练。」
「没那么难看。再说了,你要那么漂亮的女孩子陪练甚么?」
我笑笑,心里隐约觉得有些对不起叶幼萍。
「她的中文名字叫玛雅小姐。房间内我也重新调整了一下,金婉姬小姐我可 不敢乱安排,她继续做她原来的工作。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房间里的事不要安 排别人了,我不喜欢别人打扰我们的生活,有什么事就让琳娜统一照应,你看行 吗?」
我想起了吉惠,我不希望统一由琳娜负责这些事情。
「过去吉惠不是不错吗,我习惯她了。」我轻声说。
小雪瞥我一眼:「哦,忘了告诉你,吉惠前不久去了趟医院,知道为什么吗 ?她怀孕了。」
我心一惊,顿时不好再说甚么了。
小雪柔柔地抚摸一下我的手:「亲爱的,没关系,都过去了,正好婷婷那边 尼荭需要人帮忙,我安排她到那边去当当下手。行吗?」「小雪……」我有心解 释。
小雪翻身趴到我怀里,亲吻我,含笑说:「好了,亲爱的,别说了,我只是 希望我们的生活不要别人打扰,也希望婷婷正常健康的成长。」
我回吻小雪。感到家里真的是按照小雪的意思完全掌握了,我失去了一切可 能的犯错的可能,未必不是好事,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想甚么嘛。」小雪手伸到我下面,热烈地吻我:「一点都不热情,还要我 主动啊。」
严格说,玛雅是个不错的陪练,她球类,水里运动,身体素质都很好,身体 也比叶幼萍健壮。但我内心多少还有些排斥。只好减少运动时间,多抽时间陪女 儿玩了。
多余的话。有一天在我纽约的办公室,秘书告诉我有位叶幼萍小姐要见我, 我见到了好久没见的叶幼萍,她似乎变得很开朗和活泼,也许是没有了我们过去 那种雇佣关系,她显得更自由些。她谈笑风生,告诉了我她在美国的情况。
「我只是想告诉您,大卫先生,我其实一直喜欢您,所以,您当时做出越轨 的事我并没有坚决拒绝,但我不希望那样偷偷摸摸做事。夫人回香港后与我谈话 ,我告诉了她我们的关系。嘻嘻,夫人没有告诉您这些吧?我主动要求辞职,夫 人也没为难我,夫人的确是个很有涵养的人。我现在找到了真心相爱的人,我来 见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解释一下我的不辞而别,同时也想澄清一些事情,不 想让您误会夫人。」
「不会影响我们关系的。」我很高兴这种坦诚的谈话。
「夫人回到香港是不是彻底整顿了后院啊?哈哈,真象是古代皇帝娘娘整肃 后宫。」叶幼萍俏眼一瞟,深深叹了口气:「不过,我很怀念我们在一起的那些 时光。」
「现在有什么困难没有?」我不想谈过去的事,笑着问。
「指金钱方面?」叶幼萍笑笑,摇头「没有,很好,辞职时夫人很慷慨地给 了我服务费,哈哈,很高的,完全可以让我尽心学习。」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叶幼萍。
生活正常地进行。日子一天天过去。在香港的生活好象很平静而又有规律。
既然琳娜负责我和小雪的生活起居,自然我与琳娜的接触多了。偶尔我去婷 婷的房间,能见到吉惠,我们之间好象没有更多的可能继续关系。而琳娜天生就 是小雪的另一半,她的眼里只有小雪,我有时甚至想即使小雪让她马上去死,琳 娜似乎也不会有任何犹豫。小雪绝对放心琳娜,所以,她不会担心我与琳娜有任 何关系。
一天,我醒来,小雪早不在身边,可能又去看婷婷了。我按铃,琳娜走进来 ,看见我还躺在床上,她走到床边,静静地问:「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指指床边说:「坐下陪我聊聊天吧。」
琳娜笑笑,很大方地坐在床边,但轻声说:「先生,夫人早起了,本来还让 我催您起床呢,我来几次,见您睡得很香不敢叫您。」
我握住琳娜的手,笑道:「这不也挺早吗?」
琳娜抽回自己的手,嘻嘻一笑:「还早啊?起来吧,夫人该回来了。」
「你是听夫人的还是听我的?」我笑着开玩笑问。
琳娜微微一笑:「都听啊,我能不听吗?我们都得听夫人的,你哪有时间管 家呀,可夫人最终是听您的。」
「她听我的吗?」
「先生,没有谁比夫人更爱您的了。谁都知道。」
两人正闲聊着,小雪笑着走了进来,她看看琳娜,说:「琳娜,我让你早点 请先生起床,你倒好,陪先生在床上聊起来了。」
「哈哈,是我要她坐着陪我聊聊天的。」我笑着说。
「我还不知道啊。」小雪笑着弯腰吻吻我,然后对站在一旁的琳娜说:「琳 娜,别发愣了,快去为先生准备衣服,今天先生说好陪我们一起去澳门。」
琳娜一听出去玩也很高兴,轻快地走了出去。
小雪笑着掀开床单,嬉戏地拉我起床,嘴里说道:「真是小孩子,说甚么都 记不住,一听玩比谁都高兴。」
小雪又怀孕了。这次当然用不着象第一次那样惊慌不知所措。小雪开始为孩 子的出生做准备。一个晚上,我躺在浴缸里看报,一会儿琳娜探进脑袋,说:「 夫人催您别在水里呆太久了。」
我仍下报纸,哈哈笑着说:「我沐浴时间她也管啊?琳娜,给我再加点酒。 」
过了一会儿,琳娜端进小杯白兰地,放到我身边浴缸的头沿,我笑着说:「 琳娜,给我擦洗一下后面吧?」
琳娜看看水中我赤裸的身体,脸微微一红,摇摇头,说:「夫人还等着我去 拿东西呢。」
「你不愿是不是啊?」我有些恼羞成怒地看着琳娜。
琳娜吓得脸色通红,她哀求地看着我:「先生,别生气,我,我……」
我心一软,说:「算了,你走吧。」
琳娜默默退了出去。
回到卧室,小雪正看书,见我,她婉尔一笑:「说,干吗对琳娜生气啊,不 就想她帮你擦擦背吗,至於吗?」
「算了,我指挥不了你的人,我让李陈芸菲另外安排一人吧。」
「怎么,还真生气啊。」小雪依偎到我怀里。「别生气,啊?甚么你的我的 ,连我都是你的,还说这些赌气的话。」
我心平静了下来,笑笑:「生甚么气啊,我只是想让琳娜专心伺候你,你毕 竟现在是两人。」
「不嘛,我不习惯一个新人天天在眼前晃悠,说好不许惹我烦心的,你自己 说的。」
「好,好,好,算我甚么也没说。」我无奈地笑笑,说。
小雪柔柔一笑:「别这样嘛,好象我迫害我老公似的。我只是不希望卧室里 多一个人打扰我们的生活和安静。」
我笑笑轻轻吻吻小雪:「没谁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琳娜毕竟是个黄花闺女,你让她帮你洗,她总是有些害羞嘛,我让她下次 听话些,啊?」
我无声地笑笑,看来琳娜把我们谈话的内容都告诉小雪了。唉,这个美女我 惹不起。
小雪沈吟一下,叫进了琳娜。琳娜看见亲昵依偎在我怀里的小雪,微笑轻声 问:「夫人叫我?」
小雪微微笑道:「琳娜,先生刚才想请一个人来协助你工作,我呢,不想新 的人打扰我,你知道,我爱我老公,我不想让他感到好象在自己家里不舒服,更 不想让他天天泡在外面不回家。以后他让你做甚么事你就听他的好了,别让他不 顺心,知道吗?他不高兴我也会不快乐的。」
琳娜看我一眼,静静地点点头。
「好了,你去睡吧。」
「夫人晚安,先生晚安。」
有一段时间,我没叫琳娜替我做甚么,小雪怀孕,毕竟是我的孩子,我不想 打破现在的甚么让她分心。
一天我正在浴室冲洗,琳娜进来,见我赤身裸体在冲洗,她刷地羞红了脸, 但她没马上出去,我问:「有甚么事吗?」
「夫人让我来问问先生看有不有什么让我帮助的。」
我看着琳娜,心里升起一丝恶作剧的念头。我笑着说:「过来帮我洗洗后背 吧。」
琳娜迟疑一下,走过来,我转过身,琳娜替我擦洗后背,然后,我转过身, 琳娜害羞地捂住脸。我镇静地说:「干甚么呀。」
琳娜慢慢放下手,偷偷看我一眼,手迟缓地在我胸前帮我擦洗,她个儿太矮 ,头只到我胸。我下面的器官正好顶在她乳房。琳娜活动着,身体摩擦着我身体 ,很刺激,真让我难以忍受,但我不想真与她有甚么关系,说实话,也有些辜负 小雪的体贴和信任。但身体有时是由不得自己的,琳娜身体的摩擦和她那薄薄的 内衣中软软的乳房让我冲动。身体一下变得坚挺强硬。琳娜手擦洗到我腰部,手 停下了,她不敢往下动,我装做平静地说:「往下洗呀,想什么呢。」
琳娜咬咬嘴唇,终於慢慢将手往下移,终於握住了我的器官,我告诉你,那 柔软的小手握住我身体,让我感到浑身酥麻舒坦,琳娜总算洗过了最隐私的地方 ,她心理上总算度过了最初的障碍,然后蹲下慢慢擦洗我的大腿。
洗完,我坐在塌椅,琳娜浑身出汗加上水蒸气的作用,头发湿呖呖的,额头 涔出了细细的汗珠。她用干毛巾替我擦干全身。总算忙完,她长舒一口气。低头 问我:「先生现在休息吗?」
我点点头,说:「你也去洗洗休息吧。」
「谢谢先生。」
既然有第一次,以后就顺利了。琳娜会很自然地替我洗全身,我的身体在她 看来似乎只是一个服务的对象,好象没有了性的反应。我也自然多了,无论她怎 么擦洗,好象也不再容易勃起,我不知道是我身体麻木了,还是琳娜身体麻木。
小雪怀第二胎,比第一次反应大多了,经常是出现吃甚么吐什么,弄得所有 人都非常紧张,小雪脾气也变得很急躁。稍有不满意就发脾气,好象除了我之外 谁都挨过她骂,当然琳娜每天陪她最多,挨骂也就更多。好在多数人都理解小雪 这是特殊时期的反应,总是尽量不惹小雪生气,即使被责怪也不敢多吭声。
有一个晚上,琳娜帮我洗浴,也可能是那段时间小雪心情不好大家都有些压 抑,所以在洗的过程中,我稍稍逗琳娜一下,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嘻嘻乐起来。我 咯吱她,她就调皮地用手抓住我器官摆弄,弄得我很难受,身体涨得发烫,我也 禁不住手伸到她衣服里捏摸她乳房,琳娜嘻嘻笑着躲闪,但浑身的舒坦又让她不 忍我放手,就这样嬉闹着,时间耽误了许久,直到听见小雪的按铃声。
琳娜吓得赶快从水里跳出,跑了出去。
我也匆匆擦干身体,进卧室,小雪正流泪呵斥琳娜:「我身体这样,你还在 里面嬉闹甚么?你有完没完?啊。」
我忙过去扶住小雪,抚摸她胸脯,安慰她。
「滚,你给我滚出去。」
琳娜吓得赶忙退出卧室。小雪趴在我怀里委屈地大哭。劝解了好久,小雪才 平稳下来。她凑到我跟前,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发火,我知道我这段时间 弄得大家都不愉快,亲爱的,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了,我们都别说了。」
我好不容易哄好了小雪。无论我个人有什么想法,我觉得在小雪怀孕期间应 该尽量让她更加心情舒畅些。
怀孕半年后,小雪情绪基本恢复到过去的样子,别墅里又才开始有了笑声, 而对我来说艰苦的陪同的日子又到来了。
一天在别墅书房看完文件,金婉姬陪着我聊天。正说得高兴,柳香进来,含 笑说:「先生,夫人问您工作结束没有。」
金婉姬吐吐舌头,一笑说:「赶快去吧,不然夫人又该有意见了。」
我到小雪休息的房间,小雪正坐在阳台的遮阳伞下,休闲地与琳娜聊天。见 我到来,琳娜忙起身。
小雪对准备离开的琳娜说:「琳娜,没急事不要打扰我们。」
「是。夫人。」琳娜笑微微地说着,轻步离开了阳台。
「工作忙完了吗?」小雪笑盈盈地问我,显然对我这么快就赶过来非常满意 ,她语气中含着真心的关切。
「有甚么事吗?」我笑着点点头,然后关切地问小雪。
「没有,我想与你商量一点事情。妈妈昨天来电话,希望我回澳洲生孩子, 可是,我确实更喜欢香港,我不想去澳洲。」
这事我不敢轻易答应。我笑着说:「母亲的意见,有时很难拒绝的,而且在 澳洲确实可能会照顾得更好。」
小雪忧郁地看我一眼,低沈道:「可我心情不好。」
我一时也有些难以决断,一边是父母,一边是所爱的人。小雪看我为难的样 子,轻声说:「算了,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去就去吧。」
「如果生第三个孩子,我们一定在香港生。」
小雪瞟我一眼,说:「就两个我已经累死了,饶了我吧,我可不是生育机器 。」
「小雪,可是你自己说的要生四个孩子的。」
「可我真没想到会这样累,你看我现在的样子,看我的长相,我都变甚么样 了?」说着,小雪声音有些哽咽。
「小雪,别伤心,这是高兴的事,你跟过去一样美丽。」
「别尽挑好听地说,又不要你受罪你当然轻松了。」
我陪笑,轻轻抚摸她的手。小雪轻轻叹口气:「不说了,其实你也不轻松, 就每天听我唠叨和抱怨就够你受的了。」她还真明白。
「可是,我不象你撒撒娇,说说心里的苦闷向谁说啊?」
「是啊,尽管说好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生完孩子最多一个月我就回香港。」
「好的,我一定向父母要求。」我哄着小雪,先让她愿意回澳洲再说,其他 的到时看情况再定吧。
「说好的呀,你到时可别不认帐。」小雪象小孩子一样认真。
「好,好,保证不赖帐。」
小雪撇撇嘴,似乎也没有甚么理由不回澳洲了。
不久,小雪带着几乎香港身边所有的人回到了澳洲。几个月后,小雪又生了 一个女孩,那就是点点。
按照小雪的要求,生完点点后在澳洲呆了两个多月,她带着她那帮人马回到 了香港。
小雪父母在她妹妹小蓉到法国巴黎后半年,也到澳洲定居。小蓉常从巴黎飞 到香港看望小雪,同时也探望孩子们。
一次小蓉到香港,小雪顺便邀请她父母也来香港相聚。
小蓉提前一天到达香港。那是小雪最兴奋高兴的时候,我有时觉得,你对她 再好,也比不上自己家人的情感。
小蓉暂时住在别墅。
小雪心情一愉快,整个家里的人都会受到感染。
「小蓉。巴黎生活怎样?」当我们在客厅坐下聊天时,小雪禁不住关心地问 。
小蓉看看我,笑笑,对小雪说:「挺好啊,现在适应了,我喜欢巴黎。」
「上次你哥哥从巴黎回来,我问他你的情况,他始终也说不出所以然。」
「他呀,从来也不正经问我的事。」小蓉嘻嘻笑着说。
我哈哈大笑道:「你们女孩子的事我瞎问甚么?」
「小蓉,别理睬他,别说你的事,就是我他都不怎么关心。」小雪其实是替 我说话。
「你们是不是要开我批斗会啊?再说我就走了,我可不愿坐在这里受审。」
「别小心眼嘛。」小雪温柔地看我一眼,浑身荡漾着柔情。小蓉瞥我一眼, 有些不自然地笑笑。
餐后,小蓉与婷婷玩了一会儿,又去看看点点,无精打采地随处走动,正好 看见我坐在草坪看书,她慢慢走过来坐到我对面。我对身旁的晓玉说:「晓玉, 你去给小蓉小姐拿点她喜欢的巧克力冰淇淋来。」
晓玉点点头,匆匆离开。
小蓉知道我是故意支开晓玉。
小蓉见晓玉离开了,看着我说:「你倒是个挺合格的老公,天天在家陪着老 婆甚么地方也不去了。」
「我正准备去巴黎呢,谁说我不去任何地方?」我笑笑说。
「是吗?哼。」小蓉翘翘嘴。
「小蓉,小雪是你姐姐。」
小蓉不吱声了,她轻声问:「最近还好吗?」
我点点头,问:「你呢?」
小蓉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你说呢?」
「唉,你好象瘦了些。」
小蓉一听差点流出泪来,我看着远处走来的晓玉,轻声说:「晓玉给你拿冰 淇淋来了。你喜欢吃的。」
小蓉望向远处,让自己冷静些。
晓玉请小蓉吃冰淇淋,小蓉接过盛冰淇淋的杯子,轻轻说:「谢谢。」然后 看着我笑笑:「谢谢你啊。」
小雪走了过来,笑盈盈地问:「说甚么呢,你们?」
「聊婷婷和点点啊。」小蓉嘻嘻笑着说。
小雪到我身旁在我嘴唇亲了一下,坐在我身边,说:「小蓉,明天爸爸妈妈 来了肯定又得问你个人问题怎样了,你究竟怎么回事啊?」
「你管我怎样呢,真是,姐,你管好你的婷婷和点点好了,我的事你就不用 操心啦。」小蓉笑着说。
「嗨,我和你哥都挺着急的。」小雪叹息道。
「是吗?」小蓉瞥我一眼,「我哥是大忙人会在意我的事?」
小雪有些不安地看看我,见我不动声色才稍稍安心点,她笑笑:「好啦,我 不说了,再说你又该跟我急了,看你明天怎么跟爸妈说吧。」
「姐,你这个家折腾得不错,比过去要舒服多了。」
「我上次去巴黎,你和你哥住的那个别墅也被你收拾得很好啊。」小雪含笑 说。不知为何,我心一颤,我看小蓉也似乎一激灵。小雪完全是无意的,但听得 我和小蓉胆颤心惊。我笑着说:「你们姐妹再聊一会儿,我先回房间了。」
见我回到房间,琳娜忙过来问我:「先生,休息吗?」
我摇摇头,进入卧室的休息室,琳娜只好跟过来,站在一旁,我打开电视, 我不是太爱看电视的人,因为婷婷和点点休息了,小雪与小蓉肯定还得聊一会儿 ,睡觉又太早,只好无事可做地看看电视。
琳娜是个非常喜欢看电视的女孩,一见我看电视,忙完自己的事就站在我身 后跟着看起来了,她喜欢看的是电视剧之类,而我主要收看财经资讯方面的。
我看了一会儿,琳娜在身后说:「先生,看12频道。」
「是你看还是我看啊?」我本来就烦她平时的做派,见她在后面说话回她一 句。
琳娜不敢吭声了,不过电视也真没甚么好看的,我一个个频道换,突然看见 了芝主演的一个电视,我於是定格,看起来。我很少看芝或阿娴演的电影电视之 类的东西。细看,觉得还真象那么回事。我问:「这是个甚么电影啊?」
琳娜见我问她,高兴地告诉了我名字,同时高兴地说:「很好看的,马上叫 要播完了。」
我恩了一声,我想下次去芝那里告诉她我看过她演的东西,她一定非常快活 高兴。想到芝,看着她饰演的角色,我不由微微笑了,这小美人演得还真象那么 回事。
琳娜很快进入角色,看得又是感叹又是抽泣的,我扭头看看她,道:「这是 电视剧,至於那么伤心吗?」
「多可怜啊。」琳娜说着,走到前面啪地做到我身边,说。
我看一眼琳娜,也不小的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我拍拍她的手,说:「 别哭兮兮的,夫人进来看见象甚么。」
琳娜看我一眼,点点头。同时又问:「先生,您平时见过的名人多,见过芝 小姐?」
「谁是芝小姐啊?」这可是绝对秘密,还何况是间谍似的琳娜。
琳娜看看我,眼睛里流露出不相信。
「喂,喂,甚么意思啊?你不相信?」
「我没说啊?」琳娜嘻嘻一笑,这鬼丫头笑起来真灿烂,让人心里砰砰直跳 ,我心里想,琳娜与芝比真的是一点也不逊色,当然不是纯粹形象上的可能是我 心理上的感觉。
「你眼里就是表示不相信,为什么不相信?」不知道为甚么,与琳娜聊天倒 比我看电视更让我觉得有意思。
「我眼睛里有甚么?」琳娜笑嘻嘻地问,她也很高兴我能这样与她聊天,平 时确实很少与小雪身边的女孩子如此随意地聊天的,本来与她们就没甚么可聊的 。
我笑笑,不语。
「其实我是看您刚才本来不看娱乐节目,可是看见芝小姐时停住了,而且您 看她的神态好象很熟悉的样子,所以我以为您认识她。」
「这可别乱说啊。」我心咯!一下,这小丫头还挺精。
琳娜看我神态吓了一跳,立即想起了自己的身份,马上站起来,小心地点点 头。
「你也不用紧张,害怕甚么呀。」琳娜离开我身边,我觉得有些失落。
琳娜对我笑笑。不语了。我将电视台调到了别的频道。琳娜再也不发表意见 了。
一会儿,小雪与小蓉挽着手嘻嘻哈哈地走进来。小蓉看见我吃吃笑道:「从 来没见他看电视的。」
小雪有些抱歉地对我笑笑,走到我身边吻吻我,然后说:「看来今天真是没 甚么事了。大卫,小蓉说要到房里继续聊一会儿。」
「你们聊你们的好了。」我笑笑。
「还聊甚么啊,我只是还没参观你们卧室,看看姐又怎么布置了,学习学习 。」小蓉笑微微地说。我知道小蓉处处模仿小雪,肯定是要看看小雪怎么布置卧 室了,她回巴黎也仿照实施。
姐妹俩挽着手亲热地说笑着进了卧室。立即传来她们的嬉笑声。一会儿叫琳 娜,琳娜对我说:「先生,夫人叫我。」
「你去吧,我这里没事了。」我不回头说。
琳娜匆匆进入卧室,我知道,小蓉看完卧室,回巴黎又该仿照了。
也不知姐妹俩要谈多久,我走进卧室,小蓉躺坐在地上地毯上,随意地靠在 沙发上说话,小雪也坐在她身边,两人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见我进来。小蓉眼 里有一丝恋恋的渴求,但很快转化成朗朗的笑声:「哥,在外等不及了吧。」
我哈哈一笑说:「你们聊好了,要不我到别的地方睡,今晚你们好好聊聊吧 。」
「嘻嘻,姐姐同意吗?」
小雪柔柔地看看我,轻轻一笑:「也好,每次小蓉都聊个没完,影响你休息 。」
「喂,可别把罪过嫁祸到我。」小蓉笑着说。
「好了,我不跟你们斗嘴,小蓉,晚安。」
「晚安。」小蓉微微一笑,轻声说。
我对小雪笑笑,离开了卧室。
在卧室旁边还有两个辅助的房间,里面有相同的设施和卧床。不关门隐约还 能听见小雪和小蓉的说话声。所有浴室和休息室比主卧室要小,条件设施要简洁 许多。
看来只好我自己匆匆洗了睡了。不过,看见小蓉躺坐在地上那倦容娇艳的模 样,让我心里一阵阵的冲动。与生育过后小雪那丰满的身体比较起来,小蓉那清 秀的模样和柔软苗条的身体似乎更让我心动。
我刚进入浴缸,琳娜进来了,她轻声说:「夫人让我来帮您洗。」
我点点头没吭声。脑子里全是小蓉在床上嬉闹和她迷人的裸体。琳娜见我并 不象平时那样心情好所以也非常小心,不敢多说话,见我躺在浴缸,她静静地为 我倒了一杯水放在头前的靠座,然后小心地为我按摸头部。渐渐我有些昏昏欲睡 。隐约听见耳边琳娜轻声叫我:「先生,您在水里时间太久了,我可以帮您洗了 吗?」
我睁开眼,琳娜关切地看着我,我坐起。琳娜撩起短裙,进入水中坐到我身 后慢慢替我擦洗。我慢慢清醒了些,问:「夫人和小蓉小姐还在聊天?」
「她们去沐浴,可能一会儿再回卧室。」
正说着,小雪进来,她走到我跟前,轻轻吻吻我,含笑说:「亲爱的,对不 起,让你一个人去睡了。」
「没关系啊,挺好。」我笑笑。
「什么意思嘛,是不是觉得一个人睡没人烦你,特自由啊?」
「我可没这意思。」我哈哈一笑说。
小雪看看我身后水中默默替我洗背的琳娜,温和地说:「琳娜,不要让他在 水里呆太久,一会儿你把卧室收拾一下,等他睡着了你再过来。」
「是,夫人。」
小雪起身,笑道:「我们反正就在旁边,你要想让我过来我就过来。」
「你们姐妹俩见面一次不容易多聊一会儿吧。」我真心地说。
「谢谢。」小雪吻吻我,然后离开。
小雪离开。琳娜象过去一样洗完后面移到前面,先给我擦洗肩,然后她出水 ,等着我起身。我也有些困乏希望早点结束,於是说:「算了,你去卧室收拾房 间吧,我冲冲就完了。」
琳娜小心地说:「没关系,我已经收拾好了,夫人说等您睡着后我过去就可 以了。」
小雪的话就是圣旨啊,我也不好勉强琳娜了。我走到旁边冲洗,琳娜静静站 在旁边,我冲洗完后,琳娜过来替我擦背上的水,当擦到前面时,她很自然地擦 拭。从琳娜弯腰的衣领清晰可见她圆圆的乳房和酥胸,不知为何,我身体猛地一 激灵,身体马上硬挺起来。琳娜见过多次,再也不吃惊,她咬住嘴唇努力控制着 自己不乐。我手伸进她内衣,摸到她乳房,过去摸过多次,她虽然躲闪,但身体 其实很愿意我抚摸,我想那种遍体的酥麻和快感她非常喜欢。
我没象过去一样,抚摸一下就放开,而是持续抚摸,渐渐琳娜脸色变得潮红 ,加上刚才在温水里为我擦洗,额头涔出热汗。琳娜抿紧嘴,她不敢喘出粗气, 隐约传来小雪和小蓉的说话声,她怕有些微的声音让小雪她们听见。
抚摸了许久,琳娜仰头看着我,眼睛里是柔柔的光,她哀求地看着我轻声说 :「先生,好了。」
看着她清纯靓丽的脸蛋,我忽然升起一阵冲动。我手伸到她大腿跟部,然后 在她隐私处的毛茸茸的肉缝周围按捏。琳娜吓得直哆嗦,拼命摇头,手去推手臂 ,我拉下了她裤衩,琳娜呆住了,小声哀求:「先生,别这样,别这样。」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别乱动说话,你想让小雪她们都进来啊。」
琳娜一听不敢再挣扎,粗气都不敢喘了。
「不喜欢?」我小声问,将她拉到喷头旁的躺椅,琳娜不吭声,眼睛里满是 哀求和恐惧。
我轻轻推倒她,将她短裙撩起,露出了她长着细绒毛的漂亮的器官。琳娜依 然本能地并腿抵抗。我手强力伸到她大腿间,掰开她双腿。对准她肉洞,顶了进 去。琳娜身体一颤,我感到她身体的阻碍,我用力狠劲一顶,琳娜啊了一声马上 咬紧嘴唇,我进入到她体内,停了停,好在刚才琳娜的一声并没有太大声,我开 始抽插起来……
我从没觉得这种危险的偷情是如此刺激。随时感受到小雪可能进来,听着她 们的聊天。看着下面娇柔的琳娜,感到身体精力好象无穷尽似的,但毕竟小雪随 时可能进来,而且琳娜那不胜娇柔和疼痛的模样也让我不便继续贪恋琳娜身体带 来的巨大愉悦,在琳娜几乎无法忍受要大喊出来的时刻,我感到身体象排山倒海 似地射了进去……
我回到喷头冲洗身体。琳娜抬起几乎麻木的身体,发愣地看看顺着躺椅流淌 的血液和精液,然后急忙开始冲洗。
我在床上躺下。琳娜也收拾好自己,默默进来。她替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 ,她静静地坐在床边,我握住她手,轻声说:「琳娜,对不起。」
琳娜看我一眼,没吭声。
「喜欢吗?」我问。
琳娜依然不吭声。
「说话呀。」我有些烦她那一句话不说的样子。
琳娜偷偷看我一眼,点点头。我轻轻一笑,琳娜脸腾地羞红了。我知道没事 了,至少她不会告诉小雪。
「好了,你去看夫人有甚么事吧,我休息了。」
琳娜起身,转身要走。
「就这样走了?」我说。
琳娜看看我,我张开双臂,琳娜有些紧张地看看门,走到床边,我搂住她柔 软的腰,亲吻她,琳娜呼吸急促地张开口,仓促地用舌尖回应我。
第一次享受到性爱,琳娜虽然没有感受到做爱本身带给她多大的快感,但毕 竟她有一个成熟的身体,她似乎想继续。我看她每次更热心地陪我到浴室,可我 并不是每次都有那兴致,更主要的是小雪不会给我们这种机会。
偶尔琳娜替我擦洗,看见我身体,她都有些顶礼膜拜的意思,她用手握住我 身体时,似乎比过去更带有内心的一种无声的语言在鼓励我甚么,但每次见我身 体并没有特别的反应她非常失落。
有一晚,琳娜陪我沐浴完后我到卧室,与小雪闲聊天,过了一会儿琳娜进来 ,问小雪还有不有什么事。小雪看看琳娜,说:「琳娜,你怎么回事呀,不是说 让先生少呆在水中吗?你耽误的时间越来越长,怎么搞的嘛。」
琳娜脸色刷地变白,看小雪不说话。
我叹息道:「小雪,别怪她了,是我不好。」
小雪奇怪地看我一眼,口气中有一丝不安道:「我倒从没听你替她打过掩护 。你们怎么回事啊,没什么事瞒我吧?」
「甚么事瞒得了你?」
小雪将信将疑地看看我,又对琳娜道:「琳娜,我可从来没把你当下人看待 ,你跟我亲妹妹一样,有甚么事告诉姐姐啊。」
琳娜瞥我一眼,我看她几乎就要如实坦白了,把我吓一跳,我忙说:「小雪 ,今天是怎么啦?」
小雪柔柔对我一笑,略有些道歉地说:「亲爱的,没别的意思。琳娜,吓成 那样干什么呀,弄得先生都替你抱不平,好象我怎么虐待你似的。回房间休息吧 。」
琳娜刚离开房间,小雪依偎到我怀里,手直接就摸到我身下,看她略略泛红 的脸,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手也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并解她睡衣。
小雪急匆匆与我做爱,未必没有通过做爱检验我身体的意思。她知道我做爱 从来是很投入的,如果真的与别的女孩子做过,身体是绝对假装不出的,可叹小 雪一片心,让我既好气又愧疚。 ---------- 第二十四卷 家庭生活 五、东京、京都:真濑和雅琴
真濑父亲和她家族的多数人是最典型的日本右倾分子,虽然他父亲曾在中国 工作过,但他父亲压根看不起中国人,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聊天,让我感到似乎 他女儿跟我是他的奇耻大辱似的。说实话,我一直耿耿於怀。
我记得曾经写过与真濑最初的交往,包括第一次几乎是强迫似地占有了她的 贞操和处女之身。(参考背景:《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秘书小姐和她的同学》) 其实,我们第一次并不是象写的那样顺利。在那样家庭生活熏陶出来的孩子,不 可能会很顺利地轻易接受我的的身体,心里不会马上容纳我。可以说我是在一种 半强制下得到了真濑的身体。
我得到真濑身体的那一晚,真濑几乎哭了一整夜,我哄了她许久,实在困得 不行就迷迷糊糊睡了,早晨醒来,真濑还躺在身边瞪着大眼发呆,但她确实象一 个温顺的妻子一样,伺候我起床并安排我的早餐。
第一次得到真濑身体后,有一个多月我们没有甚么实质的身体接触,偶尔在 办公室她给我送材料或端茶倒水,我搂住她腰亲吻她,她也只是被动地任我亲吻 抚摸,她不主动对我亲热,甚至眼睛里都没有一丝热情,让我感到非常失落。但 真濑骨子里受的传统教育使她认定得到她身体的男人就是她要跟的男人,即使这 个男人未必是她彻底认可的,何况仅从一个纯粹的男人来看,我自认还算是优秀 的。真濑实际上是传统教育和情感在挣扎。
有一天,真濑进到办公室处理文件,我对真濑说:「下班后跟我走吧。」
真濑抬头看着我,凝视我好久,默默地点点头。
说实话,我有些向往真濑的身体,她那洁白苗条的身体一直在我脑海环绕。 下班,真濑跟我回到我的住所。我顾不得其他,进门就开始脱真濑的衣服。真濑 任我一件件解她的衣物,直到我将她抱到床上她始终不说一句话。
我有些发狠地将所有压抑的欲念全部发泄到她身体里,我感到这次做爱,会 让真濑终身难忘,因为她终於被我疯狂的做爱激起了身体性的觉醒并一次又一次 地达到高潮,等我躺在她身边喘息没有了任何气力,真濑才轻轻依偎在我身边, 呜呜地哭起来,但这次哭更多地是因身体的快感而带来的巨大的兴奋让她无法控 制自己快乐的情感。
两人搂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夜幕早降临,我有些疲惫地对真濑说:「起 床吧,你该回家了吧?」
真濑恋恋不舍地从我怀里坐起,穿衣。
「以后下班你就直接来这里吧。」我看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说。
真濑静静地点点头。
从那以后,真濑算是正式与我交往起来。后来我想,或许真的性让真濑有些 舍不得离开我,好久后才谈得上她整个心和情感都与我融为一体,无法分离。
一次做爱后,我手轻轻按捏着真濑的乳房,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真濑吃惊地看着我,轻声说:「先生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第一次怎么会那样伤心地哭?」我问,心里一直有些失落第一次她那 悲伤的情形带给我的冲击。
真濑不看我,过了许久,她低声说:「我其实一直非常爱先生,我见您第一 眼就爱上您了,可是,我觉得我不配,而且,因为您是中国人。」
「中国人怎么啦?」我心里刷地升起无名火,手不仅狠狠一捏,真濑的乳房 被捏疼,她一咧嘴唇,但没敢叫出声。
「不是我的问题,我怕我家里人不同意。」她小声解释。
「不同意甚么?」我一听更加窝火「你以为我会娶你啊?你知道我有未婚妻 的,跟你家里有什么关系?」
真濑一听眼泪哗地流下。
我有些生气地说:「又哭,你能不能以后不哭啊?你知不知道你哭时多难看 ,让人讨厌。」也许真濑刚才的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些报复的故意这样说。
真濑狠狠地擦了一下眼泪,匆匆穿衣,也不打招呼,推门离开了房间。
看真濑真走了,我也有些发愣。我知道,其实日本人骨子里是非常瞧不起中 国人的,甚至在他们眼里整个亚洲人他们都瞧不起,认为只有他们日本人是最优 秀的民族,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真的让人很愤慨,虽然从某些方面讲,日本民族 确实有他们的优秀之处,但那种被排斥和他们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人无法忍受 。何况我是谁?我是来给你投资让你们生活得更好的。不过我内心还是真有些不 忍伤害真濑。
真濑是我见过的难得的让人难忘的女孩子。她没有我过去在北京见过的甚至 比真濑更漂亮的那些女孩的咄咄逼人,又不象许多亚洲其他女孩那种土气,她很 时尚同时身体血液中荡漾着一种都市和现代的朝气,也不象欧美女孩那种太个性 ,她的温柔和恬美使她显得很文静,虽然是柔中带刚,但她很会伺候男人,让你 感受到她无处不在的体贴和柔情。
真濑的身体本身也吸引我,日本女孩身体有种天然地磁性,进入她们体内, 她身体那种本能的响应令人消魂。
那次吵嘴后,真濑有一段时间没怎么来我住所。好在吉田给我安排了许多业 余生活,加上经常到乡村俱乐部去玩,我也不在乎真濑。甚至有些觉得尽快分手 带给我更多的自由。真濑知道我与她的同事,与她同时进公司的贞子小姐来往。 她非常痛苦,可是我不会主动与她和好,无论是身份还是情感都无法接受那晚她 说话的那种口气和对中国人本能地偏见。
一天真濑进我办公室,贞子正好在我办公室与我说笑。见真濑进来,贞子嘻 嘻一笑,然后坐回沙发,装做看东西。真濑脸色苍白,递给我一份材料,说:「 先生,吉田先生刚送来一份急件,希望您审核后马上签署意见。」
「好的,你放这里吧,没见我正与贞子小姐谈点事。」
「先生。」真濑声音有些哽咽,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感「吉田先生等着呢 。」
「真濑小姐,没听先生说先放在这里吗?」贞子突然说话。她也是得势就不 知自己身份的女孩子。
真濑冷冷看贞子一眼,说:「贞子小姐,我听见了,可是这是我的工作。」
「甚么意思,啊?」贞子似乎从我的眼神中受到鼓舞,她早就对我与真濑的 交往吃醋「我也是工作。」
「我知道你是什么工作。」真濑哼了一声。
「先生,您看真濑小姐甚么态度,甚么意思啊?」贞子有些撒娇地看着我, 气淋淋地嚷。
我不高兴地说:「你们在我办公室吵甚么?都给我出去。」
贞子气哼哼地看了一眼真濑,推门出去。毕竟,真濑是名正言顺我的秘书。
真濑看看我,眼睛有些湿润,她低声道:「先生,我对上次的话道歉,我没 有丝毫恶意,对因此造成的伤害我深深地道歉。」
「好了,不要再提那件事。」我轻声道,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只要您愿意,我随时可以的,我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住了。」真濑小声说, 有些不好意思地瞥我一眼。
「好的,我知道了。」
「请您看看这份材料。」真濑平静些了,小声说。「我知道我不该催您,可 是吉田先生真的很着急。」
真濑说话的时刻,我早拿起真濑送来的文件再看。真濑不言语了,默默给我 倒了一杯水,然后整理我有些凌乱的沙发。那是刚才与贞子在沙发做爱造成的, 真濑何尝不明白。
那晚我原约好与贞子出去吃饭,不好推辞,但也用不着向真濑解释甚么。到 晚上七点了,我还在处理一些事情,贞子早早地到外等着了。当我处理完手头工 作走出办公室,整个楼层只有真濑静静地坐在她办公桌前忙着手头的事,贞子坐 在远处静静地修剪手指,见我出来,她有些夸张地含笑迎上来,我含笑问真濑: 「我与贞子约好出去用餐,你有时间一起参加吗?」
走过来的贞子眼里有些不高兴,但倒也没说甚么,甚至有些故意显得很轻松 地笑着邀请真濑。真濑眼里露出深深的失望,她轻轻地笑笑,摇摇头。
贞子高兴地看着我,我对贞子说:「走吧。」
餐后,贞子自然跟我回住所。
两人刚脱光上床,忽然响起电话铃声,我以为是小雪,忙拿起电话。电话另 一端迟疑了一下,只听真濑在电话中轻声说:「先生,实在对不起,打扰了。我 想提醒您明天上午九点有个重要会议。」
「知道了。」
我回答完,真濑没有马上挂上电话,也许她在等我邀请她。
「还有事吗?」我问。
「没有了,对不起。」真濑抱歉地回答,但没挂电话。
贞子在我旁边翘翘嘴,故意撒娇地说:「您过来嘛,别说了。」
真濑啪地挂了电话。我拿着话筒楞在那里。贞子偷偷看我一眼,将她一丝不 挂地发烫的身体贴近我,热切地说:「快点来啊。」
我无奈地将电话递给伸过手来的贞子。贞子放下话筒,嘻嘻笑着扑到我怀里 。
那天以后,真濑似乎除了认真作好本职工作,不与我说多余的话,眼睛里平 静而毫无感情色彩。我几乎以为我们就此终止了情感瓜葛。我倒也无所谓,那时 反而觉得轻松,不用为自己增加任何额外的情感负担。性不愁,周围多的是各类 美女。
一天,真濑给我送一份材料。我审阅时真濑在一旁为我续水。我无意地问: 「真濑小姐,还在外自己住?」
「是的,先生。」真濑回答。
「还是在家住方便吧,一个人在外也不安全。」
「谢谢先生关心。其实,我离您的寓所很近的,大概五十米左右。」
「是吗?」我眼睛从材料上移到前面的真濑,「从来没听你说过。」
真濑轻轻笑笑:「我有时散步能从窗口看见您。」
「是吗?怎么不去家里坐坐?」
「方便吗?我每次总见您家里有客人的,因为门口总车来车往。」
「也许吧。」我笑笑。「还是搬回去住吧。」
真濑摇摇头,低声说:「我与父母发生了争吵,我不愿意回家面对。」
「为甚么?」我关切地问,毕竟曾经是如此亲昵的密友。
真濑勉强笑笑,垂下头。
「不方便说不用说,对不起。」
真濑使劲摇头:「不是,我是觉得告诉您这些没意思。」真濑声音有些哽咽 道:「我不许任何人说您不好,即使是我父母。」
我顿时热血在浑身一荡,眼睛有些湿润,但我并没有显出来。我平静地看看 真濑,说:「正好我晚上没事,今天下班后到我家陪陪我吧。愿意吗?」
真濑眼泪夺眶而出,她看看我不好意思地说:「愿意,我当然愿意。对不起 ,我太高兴禁不住流泪了,实在对不起。」
我笑笑,温和地说:「好了,擦擦泪,先出去吧,那晚上见。」
「好的,晚上见。」真濑羞涩地擦擦泪,向我鞠鞠恭,轻盈地走了出去。
从那以后,我与真濑又经常约会了。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当我们两人单处时 ,她说话做事似乎变得特别小心。但一段时间她还不是每天固定到我寓所,每次 当我要请她去她才去。因而我偶尔还会约会别的女孩。
日本女孩子说话有种轻柔细腻的调子,如果你听不懂日语,只会觉得象有个 小鸟在唧唧喳喳地嘀叫。
其实,真濑与别人在一起时,显得很活跃和好动的,有她在的地方总是非常 热闹,她其实是个典型的日本现代时尚女孩子,虽然骨子里可能受传统的影响, 但她的生活方式和品味完全是最时髦的。
有一天,一个周末,真濑邀请了她几个朋友到我寓所一起玩,当然,是女朋 友,她似乎没有甚么男性朋友,即使有她也不会邀请来我的寓所。在门外,就听 见真濑与朋友们说笑着,说实话,真濑这种快乐的感觉更让我喜欢,因为听不懂 日语,但肯定她们在说甚么有趣的事,几个女孩子笑得很夸张,我在门外迟疑了 一下,听见真濑熟悉的声音说着甚么,她的声音非常甜美柔润,柔柔的带着欢快 。
我正要推门,佣人纪野藤香刚好出来,猛见我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我站在门 外,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弯腰鞠躬,忙乱地说:「不知先生回来了,对不起。」
房间里的说笑声嘎然而止,我进门。纪野藤香忙为我更衣换鞋。真濑抱歉地 匆匆走过来,鞠躬然后对我笑笑:「对不起,不知您回来了,没有迎接。」
我看看房间客厅的其他三个女孩子,多数都见过,我笑着说:「怎么都不说 话了?」
真濑的大学同学和田小姐弯腰致礼含笑说:「打扰了。」其他两个女孩子也 含笑致意。
我回来了她们自然不便继续呆着,纷纷起身告辞。
「怎么我回来她们都走了?」等所有真濑的好友离开后,我笑着尽量轻松地 问。
真濑微微一笑:「她们本来是邀请我出去玩的,我说在这边,她们顺道来看 我,先生,对不起,事先没征得您同意。」
「这也是你家一样,客气甚么。」我不太习惯她那样总把自己当外人。「跟 我在一起,我可从来没听见你这样高兴地说话,是不是与我在一起不快乐啊?」
真濑摇头慌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很快乐啊。您为甚么会这样认为呢? 」
「可你从来没有象刚才这样说笑过。」我一笑,说。
真濑瞟我一眼,脸上略返起红晕:「是吗?您听见我们刚才谈话了?」
「哈哈,我哪听懂得你们说话。我喜欢你那样。」
真濑见我心情不错,也有些放心了,她略略有些撒娇地说:「可我总怕您生 气啊。」
「我很容易生气吗?很少啊。」我笑笑,看着真濑。「你们刚才说甚么,很 高兴的样子。」
「也没甚么。您不会感兴趣的,谈谈过去学校时的许多有趣的事。」真濑笑 着说。
真濑父母虽然不太接受我这个真濑的男朋友,但毕竟女儿铁了心要跟我,他 们似乎也没有甚么办法劝说自己的千斤宝贝,只好采取不冷不热的态度。偶尔, 真濑的母亲来偷偷看看她,真濑搬到我寓所住以后,我感觉到她母亲趁我不在家 时也来看望过她,毕竟母女连心。其实我也不想与真濑家人见面,总觉得有些尴 尬,关系不伦不类,称呼都不好如何叫。只有真濑的表妹优香倒经常来真濑这里 玩。真濑还有几个堂兄从心里还是想与我多接触的,尤其是她的一个叫千木的哥 哥,刚刚开办自己的公司,接触过两次,言谈话语之中表示他是支持我与真濑的 关系的,并希望我能对他生意有所照顾。
千木君的意思,何等聪明的真濑如何不清楚,但每次她总是装傻,不给千木 君正式表达的机会,千木君也不好意思开口。反而优香与我熟悉后,没那么多顾 忌,偶尔甚至撒娇让我替她买东西,更喜欢缠着真濑让真濑游说我陪她们购物, 那往往是优香和真濑最高兴的事。与优香的关系不多说。(参考背景《难忘的女 孩之真濑的妹妹:优香》)
日本的企业渐渐走上了正轨,生活中其他的女孩子也慢慢淡出,真濑正式搬 到我寓所与我同居。正式住在一起后性反而成为我们之间次要的事,偶尔我们做 爱,更多了情感方面的交流。真濑也有些象女主人一样开始进入了家庭生活的角 色,但她与我心里始终存在一个人,那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女友赵雪。
我从澳洲到京都,许久没见,真濑显得分外热情和温柔。晚上是近似狂热的 做爱。真濑知道我喜欢在干净的卧床上睡觉,所以每次做爱后,她趁我去沐浴时 会先伺候我沐浴,趁我更衣的空挡她会麻利地换上干净的床单。然后才自己去沐 浴干净,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依偎到我身边。这天也不例外。这时如果她看我精 神好没有睡觉的意思,通常会陪我说说话,当然是我问她答,但偶尔她也会主动 说些事情。
「前几天千木君来看望过我。」真濑手轻轻抚摸我胸膛小声说。
「恩。」
「他希望您能在经济上支持他,他恳求我一定要告诉您。」真濑小心地凝视 着我轻声说。
「怎么支持?」
「我也不清楚。」真濑低声说。「我知道我不该多说什么。您能听我说说心 里怎么想的吗?」
「你说啊。」我看着眼前真濑那水汪汪的大大的眼睛,有些走神。
真濑迟疑一下,轻声说:「我知道您在澳洲有伊芙琳小姐,我从来没有想过 取代她,我只是想您在日本时能让我伺候您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我真的不希 望家里所有人永远这样把我排斥在外,您不在日本期间我非常寂寞孤独,我也没 什么朋友,天天晚上守在家里我好害怕恐惧。如果能够在可能的情况下,千木君 他真有甚么需要而又不影响您的情况下,我希望能帮帮他,生意上的事我不懂, 如果影响您生意或伤害到您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不希望任何人伤害您。」
我明白真濑的意思了,是希望我适当支持千木君,以换得真濑家人的好感, 逐渐让她进入她原来的家庭生活。我当然不会拿生意做交易,不过,如果千木君 的项目本身不错,适当进行一些投资倒也没甚么不可以。
见我不吭声,真濑眼巴巴地看着我,好久,她忐忑不安地问:「您为甚么不 说话?我说错了吗?」
我轻轻笑笑:「有甚么对错。明天让千木君与吉田先生谈谈。了不起算在你 头上就是了。」
真濑轻轻舒了一口气,凑上两片红润的嘴唇柔柔地亲吻我一下,静静一笑, 说:「谢谢。」
我看着真濑洁白细嫩的皮肤,轻轻一笑逗她:「我喜欢你裸体陪我睡觉。」
真濑白皙的脸上腾地升起淡淡的红晕,她羞怯地看看我,说:「真不好意思 。」说着她又柔柔地吻吻我,在我耳边低语:「不过只要您喜欢,我甚么都愿意 做的。」
说罢,她轻轻解开自己的睡衣,然后乳罩、裤衩,见我含笑看着她,她不好 意思地扎到我怀里,羞红了脸偷偷看我一眼,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捂在我眼睛上, 小声说:「您让我自己都不敢看自己了。」
从那以后,每次与真濑睡觉,她都一丝不挂袒露全身,一直到现在。不过我 喜欢,因为我自己就爱裸睡。
真濑很少问小雪的情况。记得真濑看做我秘书后不久,那时真濑与我还不算 太熟悉,两人除了工作之外很少交流个人的东西。正好小雪到日本玩,顺便到公 司拜访。
真濑或许从其他人那里早听说过小雪,但小雪离开公司后,一天一个什么事 偶然谈到小雪,真濑非常真心地感叹道:「伊芙琳小姐真是太漂亮太迷人了。也 只有伊芙琳小姐与您般配。」说这话时真濑万万没想到以后她会介入我的生活。
因此,第一次身体被我得到以后,真濑哭着说得最多的意思是小雪如此靓丽 妩媚,而我还这样对待,纯粹是玩弄她,她自己觉得远远不如小雪,而我这样对 她,纯粹是逢场作戏。以后,随着我们关系的稳固,真濑至少感到我对她还有许 多的真心真情。
小雪每天几乎固定要打至少一次电话,如果晚上打真濑正好在身边的话,她 会借口到别的房间去假装有事回避,万一无法回避她也总是好象装作不在意我电 话的内容,但她表情感觉对谈话很感兴趣。偶尔我会在电话里与小雪说点比较亲 热的话,这时真濑脸上总有些不自在的神态。我并不想当着真濑的面说太亲热的 话,但一点不说小雪又该怀疑不干了。
后来小雪默认了真濑存在的现实,我想小雪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孤身一人在 日本,长得还算英俊,也年轻,活动的圈子又是一个开放的环境,想完全靠自律 ,无疑是痴人说梦。与其我与人乱来,还不如相对固定一个非公开化的性夥伴抚 慰我的寂寞和需求。真濑何尝不知小雪默认她的想法,她心里肯定很气愤,但她 确实也无奈,她充分利用了这个条件,用所有的智慧和女性的天性,把我牢牢地 抓住了。等小雪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时已经很难更改了。不多说,总之,女孩子 之间,尤其是为了爱情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甚么心计都会使,而任何东西都会 接受。我过去不怎么想这些问题,后来偶尔想通了这之间的关系。
真濑进入我生活并得到小雪默认后,尤其是后来小雪也几乎认可了真濑的关 系后,小雪打电话尤其是晚上,偶尔会追问一句:「真濑在吗?」通常我会如实 回答。这时小雪总会沈吟许久,让我心里特别难受,可能小雪以后觉得这样有些 破坏情绪,她会说:「别忘了我也是一个人独守空房。」
偶尔如果小雪问,正好真濑在身边,我会告诉小雪,小雪与我通话结束后会 让真濑听听电话,两人简单交谈几句,不说任何与我相关的事。似乎两个朋友聊 天,而我不存在一样。
一直到我与小雪正式结婚,小雪生了婷婷以后,她与真濑才算真的可以正常 相处了。
真濑其实性格不是那种太软弱或天性柔顺的。她个性很强,但好象与我很少 发生冲突,或许从开始她就处在一种被动的身份,使她开始就无法完全展示自己 的性格。到公司应聘秘书,工作上自然是我指挥她无条件服从。她的第一次,在 一种因爱而产生的莫名的状态下被动献出了自己贞操,她无法接受但也无法改变 ,以后她知道如果放弃我我不会牺牲小雪迁就她,为了我她只好牺牲自己委曲求 全。以后始终有小雪因为名分关系压着她,她无法理直气壮地与小雪争甚么,也 无法向我抱怨任何东西,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
我印象中与真濑没有过甚么因为性格或某些事而彼此争吵,她更是很少对我 发火或发脾气。潜意识中她不敢,好象也没有甚么事让她如此。但真濑真发起怒 来也是非常厉害的。好象就有那么一次。而且这次又是因为雅琴。(背景参考: 《极限运动之加藤美雪》)
雅琴第一次提出要出国,是在我们相爱四年后,开始只是偶尔说说。自从雅 琴到日本见了真濑和我与真濑的生活以后,她正式提出了要到日本定居。好象上 海人喜欢到日本的居多。她常说,我也答应了,但一直没有考虑好是否真让真濑 到日本。每次见面分手之时都因为这事弄得雅琴哭兮兮的。
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为甚么心里始终无法舍弃对雅琴的一种莫名的喜欢。那种 喜爱雅琴心知肚明,她又很会掌握分寸,弄得我也时常为她情绪的变化而弄得心 神不定。
那年夏天,我应上海某个机构的邀请到上海开一个国际会议。会议两天结束 。顺便了解一下上海投资的情况。雅琴象过节一样欢天喜地,每次都这样的,开 始高兴,快离开时变得非常伤感。
我从上海公司会议室出来,雅琴正在外面办公室与办公室几个女孩子嘻嘻哈 哈地说笑。好象就中国大陆公司上班总是这样,上班时好象也不怎么紧张,象雅 琴这种女孩子与公司没有任何关系即使与我关系非同寻常也很难想象在日本或其 他的方,能这样利用上班时间与员工一起说说笑笑的。
「呀,你们会开完了?」见我雅琴夸张地嚷了一句,匆匆向旁边的女孩子告 别,然后走向我。我当然也很难当着员工故做严肃了。只好转换角色作为她男朋 友出现了,雅琴就是要这种转换,她不用明说,用她的言行自然而然地将我改变 了。我只好向身边员工笑着打招呼,虽然不太熟。女孩子们嘻嘻哈哈地回应,对 雅琴挤眉弄眼,雅琴嘻嘻笑着向大家道别。
出门上车,雅琴依偎到我怀里,狠狠地吻我一下,然后用上海话告诉司机要 去的地方。我问雅琴:「去甚么地方啊?」
雅琴从我怀里抬头柔柔地看着我,轻声问:「你累了吗?」
「不累。」我微微一笑,说。
「如果开会还不累,我带你去四处走走,也算是放松一下。难得我身边今天 总算有人陪着,我可要充分享受。晚上你不是约我父母吃饭吗?我们直接去,你 看行吗?」
「哈哈,你都安排完了,我能说不行吗?」
「不是嘛,好象我多霸道似的。」雅琴翘起嘴说。
「你就是霸道。」我笑着在她鼻尖轻轻点了一下。
「好啊,你还说,还说。」雅琴粉拳轻轻打我,然后俏脸象绽放的花朵,柔 声细语地凑到我耳边说:「我就霸道,你怎么着。」
我哈哈大笑,搂紧雅琴的腰,手伸到她怀里,去捏她乳房,雅琴绯红了脸猛 推我手,摇头向司机努努嘴,我笑着按在她乳房不动,雅琴哀求地看着我,轻声 说:「好了,我求饶。」又凑到我耳边柔柔地说:「别这样,让司机看见不好, 晚上再闹,啊?」
我含笑盯着她,雅琴满脸一幅受迫害的模样,我笑着松开手,雅琴松了口气 ,其实她身体早被我激发得冲动起来,从她那我非常熟悉的红晕的脸和呼吸的变 化我知道。
与雅琴家人吃完饭,已是晚上十点多了,雅琴弟弟开车送她父母回家,我们 道完晚安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车刚到门口,雅琴叫司机停车,然后拉我下车,说:「多好的月光啊,我们 散散步吧。」
天气炎热,但满天繁星,倒也不失为浪漫的散步。
雅琴穿着乳白的长裙,光洁的胳膊显得格外细腻柔嫩,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好 象星星一样闪烁。
「你可说好明天哪也不许去的,要好好在家陪我。」雅琴仰头看着我,低声 说。
「好的。」雅琴有些一本正经,我也正式地回答。
「干吗这样冷冰冰的呀。」雅琴翘翘嘴,说。
我哈哈一笑:「甚么叫冷冰冰的呀。」
「哼,别看你笑,其实心里一点热情也没有。」雅琴有些强词夺理。
「好啦,别说气话了。早点回房间吧。」我温和地说。
「谁说气话啊,本来嘛。回上海好几天了,连家也不回。」雅琴说。
我笑笑,让她多抱怨几句吧。见我不说话,雅琴拿起我手,轻轻咬我手一下 ,扑哧一笑,然后紧紧地贴着我手臂说:「好久没见,让我撒撒娇嘛,也不哄哄 我。」
我手顺着她裙子的袖口直接摸向她胸脯,她身体一颤,本能地想躲,猛然意 识到我是谁马上宁静下来。她迟疑刹那间,我手指早触摸到她乳头,雅琴身体软 软地靠在我怀里,嘴里轻轻低咽一声。
我在她幽香的头发上亲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只会这样哄。」
雅琴似乎享受着我手指在乳房捏摸带来的身体愉悦,但嘴里依然不饶人的微 微发颤说:「就这样啊,一句温柔话没有。」
「你不喜欢是不是?那算了。」我说着,做了个准备抽手的动作。
她猛按住我手继续放在她乳房,我哈哈一笑。她跺跺脚娇喘着低声嚷:「我 恨死你了,你个坏蛋,老是折磨人。」
看得见别墅房间的门了。雅琴怕佣人看见,把我手从她胸前拿出,盯着我说 :「我要你抱我进去。」
我逗她:「我累死了,谁抱得了你啊。」
「不行,你要抱我。」
「我还想你背我进去呢。」
「你抱不抱?」雅琴气哼哼地盯着我。
「不抱又怎样?」我嬉笑着问。
「你不抱今晚不许睡我床上,也不许碰我。」雅琴几乎要嚷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
雅琴狠狠盯着我,俏眼显得更加迷人可爱。忽然,她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吓我一跳,忙搂紧她,哄道:「好好的怎么又哭嘛。」
「你老欺负人,还想我求你与我亲热,我就那么贱啊。」雅琴越想越伤心, 更加委屈地抽泣着。
我将她拦腰抱起她苗条软软的身体,吻吻她,轻声说:「不是逗你玩嘛。」
「不是,你是认真的。」
我低头在雅琴挺拔的胸前吻了一下,笑道:「那我现在干甚么?」
雅琴手早搂住我脖子,她脸上挂着泪扑哧笑道:「你不是不抱我吗?」
「我怕你晚上不要我上床啊。」
「嘁!。」雅琴撇撇嘴唇,早躺在我怀里得意地笑起来,我有时都弄不清她 突然哭是真还是假。
我直接进门上楼,佣人们习惯了我与雅琴各种行为,她们习以为常,谁也没 觉得奇怪。我径直进入把她放到床上,去解她裙子,雅琴惊慌地从床上跳起,叫 道:「你要干甚么?都还没洗。」
我刚刚搂她身体引起的冲动有些烟灭的意思,但不好说甚么。雅琴偎到我怀 里,柔柔地亲我一下,说:「不高兴啦?洗洗嘛,要不我先替你洗。」
我无奈地笑笑,挥挥手:「你还是先去洗吧,不过说清楚,没完没了地洗, 我睡着了别叫醒我啊?」雅琴是最能在浴室洗泡个没完的。
雅琴歪头仔细看我一会儿,见我真没不高兴才笑着说:「谁没完没了啊,你 敢睡,睡了我让你今晚别想睡。」
唉,这就是雅琴,拿她一点脾气都没有。
雅琴还是比平时快了许多,我想她也一定被刚才的亲抚刺激起全身的需求, 毕竟我们好久没见了。不多说。
第二天,雅琴真的不许我离开别墅半步,她缠绵地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度过 了多情的几乎要把我吞噬的一天。
淡淡的灯光,在洁白的房间的色调中穿插了更多的静谧。我坐在沙发,雅琴 穿着睡衣倦庸地躺靠在我怀里,两人悠闲地闲聊着。雅琴黑呦呦的头发蓬松地散 乱在四周。电视播放着电视节目,我们也没认真看。
正聊着,电视里忽然出现小薇主持的一台综艺晚会。看着小薇在台上优雅的 主持节目,谈笑风生的模样让人感到她的冰清玉洁和高雅。很难想象如此妩媚的 女孩子是属於我的。雅琴正与我说话,见我盯着电视,她看看电视上的小薇。瞥 了我一眼,翘翘嘴唇,轻轻哼了一声。
看着电视上小薇的眼睛,她似乎正看着我,想起她在床上裸体的身体,我浑 身一阵躁热。不仅搂紧了雅琴。雅琴忽然说:「小薇在床上是不是也象在电视上 这样清高得不可侵犯似的呀?」
我定睛看看雅琴,回到现实,笑笑:「你说呢?」
「哼,我看她那样子,在床上肯定让人肉麻。」
「好啦,不说这个。」我温和地拍拍雅琴的手,不想惹她不高兴。
雅琴垂下头不语了。我看着她:「又怎么啦,一句话不说?」
「我再也不想孤孤单单地呆在上海,我要去日本。」雅琴终於旧话重提。
我听她又提这事,感到是要向她说清楚了。其实我并不反对她去日本,但内 心不希望认识的女孩子都集中到一个地方,想想以后到日本我是住雅琴那里,还 是住真濑那里?
「可以离开上海,但到甚么地方,是不是再考虑一下?」我看着雅琴说。
「我就到日本,别的哪儿也不去。」雅琴赌气地说。
「你怎么不明事理呢,替我想想嘛。」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怎么不明事理?」雅琴打眼一闪,泪水又开始在眼圈里转悠。
我没象平时一样哄她,心里也有些烦她的没完没了。雅琴偷偷看我一眼,轻 轻推推我,低声说:「你说嘛,为甚么不希望我到日本?是不是担心以后我与真 濑相处不好啊?我保证不会象上次一样与她争吵。」
雅琴的话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我叹了口气,说:「你到日本后,我很难 抉择到时怎样处理你与真濑的关系。而你又不愿在好多事情上让步。」
雅琴一听抱紧我,抽泣起来,这次至少看上去是真的很伤心。我亲吻她安慰 她。那晚最终的结果是,雅琴同意到日本后对我所有其他女孩子的事一概不干涉 ,我依然以真濑那里为我主要的居住地。
雅琴勉强同意了,但提出再到日本去看看。我同意了。
那年秋天,雅琴又一次到日本。
真濑听说雅琴要到日本来她就紧张,上次的吵闹让她记忆深刻。但她知道我 决定的事她也无法更改。似乎是为了显示她不记前嫌,真濑吩咐佣人认真将雅琴 要住的房间布置好,并特意聘请了一个中餐沪菜厨师。
我与埃玛在书房谈完事,埃玛笑着说:「刚才真濑小姐让我告诉你,如果我 们工作结束了,他希望你去看看雅琴小姐准备下榻的房间,看看还需要作甚么准 备。」
我笑笑说:「这些事甚么时间要我做了,你们定好了。」
埃玛看着我:「你还是去看看吧,真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万一到时有甚么 不当,至少是经过你同意的,真濑小姐也觉得为难。」
「要不去酒店住吧,干吗非住家里?」
埃玛摆摆手:「我没任何建议,你自己决定吧。」
我无话可说。埃玛叹息道:「她们只是别太过分,伊芙琳够宽宏大量的了, 真要闹得不可收拾,我看对大家都不好。」
我出书房,真濑在客厅等候着,我笑着说:「真濑,我建议还是让雅琴住酒 店吧。」
「不方便吧,先生?」真濑看看我身旁的埃玛,轻声说。「既然是自己家人 ,也别让雅琴小姐觉得太见外了。而且家里吃住都方便些。」
我看真濑非常真诚,也不好坚持。心里祈求但愿这次雅琴来能与真濑相处好 ,这也是我最终决定让她到日本前的一次磨合吧。
第二天.雅琴抵达了京都,这次她没象上次一样吵闹着要去住酒店,采取了 一种非常配合听话的态度,怎么安排怎么去做。
但车快到别墅,雅琴似乎还是有些紧张,本能地抓住我的手似乎很烫,有些 微微发颤。我想,终於要面对的,那就面对吧。
(2) 东京、京都:真濑和雅琴(1)
真濑父亲和她家族的多数人是最典型的日本右倾分子,虽然他父亲曾在中国 工作过,但他父亲压根看不起中国人,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聊天,让我感到似乎 他女儿跟我是他的奇耻大辱似的。说实话,我一直耿耿於怀。
我记得曾经写过与真濑最初的交往,包括第一次几乎是强迫似地占有了她的 贞操和处女之身。(参考背景:《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秘书小姐和她的同学》) 其实,我们第一次并不是象写的那样顺利。在那样家庭生活熏陶出来的孩子,不 可能会很顺利地轻易接受我的的身体,心里不会马上容纳我。可以说我是在一种 半强制下得到了真濑的身体。
我得到真濑身体的那一晚,真濑几乎哭了一整夜,我哄了她许久,实在困得 不行就迷迷糊糊睡了,早晨醒来,真濑还躺在身边瞪着大眼发呆,但她确实象一 个温顺的妻子一样,伺候我起床并安排我的早餐。
第一次得到真濑身体后,有一个多月我们没有甚么实质的身体接触,偶尔在 办公室她给我送材料或端茶倒水,我搂住她腰亲吻她,她也只是被动地任我亲吻 抚摸,她不主动对我亲热,甚至眼睛里都没有一丝热情,让我感到非常失落。但 真濑骨子里受的传统教育使她认定得到她身体的男人就是她要跟的男人,即使这 个男人未必是她彻底认可的,何况仅从一个纯粹的男人来看,我自认还算是优秀 的。真濑实际上是传统教育和情感在挣扎。
有一天,真濑进到办公室处理文件,我对真濑说:「下班后跟我走吧。」
真濑抬头看着我,凝视我好久,默默地点点头。
说实话,我有些向往真濑的身体,她那洁白苗条的身体一直在我脑海环绕。 下班,真濑跟我回到我的住所。我顾不得其他,进门就开始脱真濑的衣服。真濑 任我一件件解她的衣物,直到我将她抱到床上她始终不说一句话。
我有些发狠地将所有压抑的欲念全部发泄到她身体里,我感到这次做爱,会 让真濑终身难忘,因为她终於被我疯狂的做爱激起了身体性的觉醒并一次又一次 地达到高潮,等我躺在她身边喘息没有了任何气力,真濑才轻轻依偎在我身边, 呜呜地哭起来,但这次哭更多地是因身体的快感而带来的巨大的兴奋让她无法控 制自己快乐的情感。
两人搂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夜幕早降临,我有些疲惫地对真濑说:「起 床吧,你该回家了吧?」
真濑恋恋不舍地从我怀里坐起,穿衣。
「以后下班你就直接来这里吧。」我看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说。
真濑静静地点点头。
从那以后,真濑算是正式与我交往起来。后来我想,或许真的性让真濑有些 舍不得离开我,好久后才谈得上她整个心和情感都与我融为一体,无法分离。
一次做爱后,我手轻轻按捏着真濑的乳房,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真濑吃惊地看着我,轻声说:「先生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第一次怎么会那样伤心地哭?」我问,心里一直有些失落第一次她那 悲伤的情形带给我的冲击。
真濑不看我,过了许久,她低声说:「我其实一直非常爱先生,我见您第一 眼就爱上您了,可是,我觉得我不配,而且,因为您是中国人。」
「中国人怎么啦?」我心里刷地升起无名火,手不仅狠狠一捏,真濑的乳房 被捏疼,她一咧嘴唇,但没敢叫出声。
「不是我的问题,我怕我家里人不同意。」她小声解释。
「不同意甚么?」我一听更加窝火「你以为我会娶你啊?你知道我有未婚妻 的,跟你家里有什么关系?」
真濑一听眼泪哗地流下。
我有些生气地说:「又哭,你能不能以后不哭啊?你知不知道你哭时多难看 ,让人讨厌。」也许真濑刚才的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些报复的故意这样说。
真濑狠狠地擦了一下眼泪,匆匆穿衣,也不打招呼,推门离开了房间。
看真濑真走了,我也有些发愣。我知道,其实日本人骨子里是非常瞧不起中 国人的,甚至在他们眼里整个亚洲人他们都瞧不起,认为只有他们日本人是最优 秀的民族,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真的让人很愤慨,虽然从某些方面讲,日本民族 确实有他们的优秀之处,但那种被排斥和他们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人无法忍受 。何况我是谁?我是来给你投资让你们生活得更好的。不过我内心还是真有些不 忍伤害真濑。
真濑是我见过的难得的让人难忘的女孩子。她没有我过去在北京见过的甚至 比真濑更漂亮的那些女孩的咄咄逼人,又不象许多亚洲其他女孩那种土气,她很 时尚同时身体血液中荡漾着一种都市和现代的朝气,也不象欧美女孩那种太个性 ,她的温柔和恬美使她显得很文静,虽然是柔中带刚,但她很会伺候男人,让你 感受到她无处不在的体贴和柔情。
真濑的身体本身也吸引我,日本女孩身体有种天然地磁性,进入她们体内, 她身体那种本能的响应令人消魂。
那次吵嘴后,真濑有一段时间没怎么来我住所。好在吉田给我安排了许多业 余生活,加上经常到乡村俱乐部去玩,我也不在乎真濑。甚至有些觉得尽快分手 带给我更多的自由。真濑知道我与她的同事,与她同时进公司的贞子小姐来往。 她非常痛苦,可是我不会主动与她和好,无论是身份还是情感都无法接受那晚她 说话的那种口气和对中国人本能地偏见。
一天真濑进我办公室,贞子正好在我办公室与我说笑。见真濑进来,贞子嘻 嘻一笑,然后坐回沙发,装做看东西。真濑脸色苍白,递给我一份材料,说:「 先生,吉田先生刚送来一份急件,希望您审核后马上签署意见。」
「好的,你放这里吧,没见我正与贞子小姐谈点事。」
「先生。」真濑声音有些哽咽,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感「吉田先生等着呢 。」
「真濑小姐,没听先生说先放在这里吗?」贞子突然说话。她也是得势就不 知自己身份的女孩子。
真濑冷冷看贞子一眼,说:「贞子小姐,我听见了,可是这是我的工作。」
「甚么意思,啊?」贞子似乎从我的眼神中受到鼓舞,她早就对我与真濑的 交往吃醋「我也是工作。」
「我知道你是什么工作。」真濑哼了一声。
「先生,您看真濑小姐甚么态度,甚么意思啊?」贞子有些撒娇地看着我, 气淋淋地嚷。
我不高兴地说:「你们在我办公室吵甚么?都给我出去。」
贞子气哼哼地看了一眼真濑,推门出去。毕竟,真濑是名正言顺我的秘书。
真濑看看我,眼睛有些湿润,她低声道:「先生,我对上次的话道歉,我没 有丝毫恶意,对因此造成的伤害我深深地道歉。」
「好了,不要再提那件事。」我轻声道,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只要您愿意,我随时可以的,我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住了。」真濑小声说, 有些不好意思地瞥我一眼。
「好的,我知道了。」
「请您看看这份材料。」真濑平静些了,小声说。「我知道我不该催您,可 是吉田先生真的很着急。」
真濑说话的时刻,我早拿起真濑送来的文件再看。真濑不言语了,默默给我 倒了一杯水,然后整理我有些凌乱的沙发。那是刚才与贞子在沙发做爱造成的, 真濑何尝不明白。
那晚我原约好与贞子出去吃饭,不好推辞,但也用不着向真濑解释甚么。到 晚上七点了,我还在处理一些事情,贞子早早地到外等着了。当我处理完手头工 作走出办公室,整个楼层只有真濑静静地坐在她办公桌前忙着手头的事,贞子坐 在远处静静地修剪手指,见我出来,她有些夸张地含笑迎上来,我含笑问真濑: 「我与贞子约好出去用餐,你有时间一起参加吗?」
走过来的贞子眼里有些不高兴,但倒也没说甚么,甚至有些故意显得很轻松 地笑着邀请真濑。真濑眼里露出深深的失望,她轻轻地笑笑,摇摇头。
贞子高兴地看着我,我对贞子说:「走吧。」
餐后,贞子自然跟我回住所。
两人刚脱光上床,忽然响起电话铃声,我以为是小雪,忙拿起电话。电话另 一端迟疑了一下,只听真濑在电话中轻声说:「先生,实在对不起,打扰了。我 想提醒您明天上午九点有个重要会议。」
「知道了。」
我回答完,真濑没有马上挂上电话,也许她在等我邀请她。
「还有事吗?」我问。
「没有了,对不起。」真濑抱歉地回答,但没挂电话。
贞子在我旁边翘翘嘴,故意撒娇地说:「您过来嘛,别说了。」
真濑啪地挂了电话。我拿着话筒楞在那里。贞子偷偷看我一眼,将她一丝不 挂地发烫的身体贴近我,热切地说:「快点来啊。」
我无奈地将电话递给伸过手来的贞子。贞子放下话筒,嘻嘻笑着扑到我怀里 。
那天以后,真濑似乎除了认真作好本职工作,不与我说多余的话,眼睛里平 静而毫无感情色彩。我几乎以为我们就此终止了情感瓜葛。我倒也无所谓,那时 反而觉得轻松,不用为自己增加任何额外的情感负担。性不愁,周围多的是各类 美女。
一天,真濑给我送一份材料。我审阅时真濑在一旁为我续水。我无意地问: 「真濑小姐,还在外自己住?」
「是的,先生。」真濑回答。
「还是在家住方便吧,一个人在外也不安全。」
「谢谢先生关心。其实,我离您的寓所很近的,大概五十米左右。」
「是吗?」我眼睛从材料上移到前面的真濑,「从来没听你说过。」
真濑轻轻笑笑:「我有时散步能从窗口看见您。」
「是吗?怎么不去家里坐坐?」
「方便吗?我每次总见您家里有客人的,因为门口总车来车往。」
「也许吧。」我笑笑。「还是搬回去住吧。」
真濑摇摇头,低声说:「我与父母发生了争吵,我不愿意回家面对。」
「为甚么?」我关切地问,毕竟曾经是如此亲昵的密友。
真濑勉强笑笑,垂下头。
「不方便说不用说,对不起。」
真濑使劲摇头:「不是,我是觉得告诉您这些没意思。」真濑声音有些哽咽 道:「我不许任何人说您不好,即使是我父母。」
我顿时热血在浑身一荡,眼睛有些湿润,但我并没有显出来。我平静地看看 真濑,说:「正好我晚上没事,今天下班后到我家陪陪我吧。愿意吗?」
真濑眼泪夺眶而出,她看看我不好意思地说:「愿意,我当然愿意。对不起 ,我太高兴禁不住流泪了,实在对不起。」
我笑笑,温和地说:「好了,擦擦泪,先出去吧,那晚上见。」
「好的,晚上见。」真濑羞涩地擦擦泪,向我鞠鞠恭,轻盈地走了出去。
从那以后,我与真濑又经常约会了。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当我们两人单处时 ,她说话做事似乎变得特别小心。但一段时间她还不是每天固定到我寓所,每次 当我要请她去她才去。因而我偶尔还会约会别的女孩。
日本女孩子说话有种轻柔细腻的调子,如果你听不懂日语,只会觉得象有个 小鸟在唧唧喳喳地嘀叫。
其实,真濑与别人在一起时,显得很活跃和好动的,有她在的地方总是非常 热闹,她其实是个典型的日本现代时尚女孩子,虽然骨子里可能受传统的影响, 但她的生活方式和品味完全是最时髦的。
有一天,一个周末,真濑邀请了她几个朋友到我寓所一起玩,当然,是女朋 友,她似乎没有甚么男性朋友,即使有她也不会邀请来我的寓所。在门外,就听 见真濑与朋友们说笑着,说实话,真濑这种快乐的感觉更让我喜欢,因为听不懂 日语,但肯定她们在说甚么有趣的事,几个女孩子笑得很夸张,我在门外迟疑了 一下,听见真濑熟悉的声音说着甚么,她的声音非常甜美柔润,柔柔的带着欢快 。
我正要推门,佣人纪野藤香刚好出来,猛见我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我站在门 外,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弯腰鞠躬,忙乱地说:「不知先生回来了,对不起。」
房间里的说笑声嘎然而止,我进门。纪野藤香忙为我更衣换鞋。真濑抱歉地 匆匆走过来,鞠躬然后对我笑笑:「对不起,不知您回来了,没有迎接。」
我看看房间客厅的其他三个女孩子,多数都见过,我笑着说:「怎么都不说 话了?」
真濑的大学同学和田小姐弯腰致礼含笑说:「打扰了。」其他两个女孩子也 含笑致意。
我回来了她们自然不便继续呆着,纷纷起身告辞。
「怎么我回来她们都走了?」等所有真濑的好友离开后,我笑着尽量轻松地 问。
真濑微微一笑:「她们本来是邀请我出去玩的,我说在这边,她们顺道来看 我,先生,对不起,事先没征得您同意。」
「这也是你家一样,客气甚么。」我不太习惯她那样总把自己当外人。「跟 我在一起,我可从来没听见你这样高兴地说话,是不是与我在一起不快乐啊?」
真濑摇头慌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很快乐啊。您为甚么会这样认为呢? 」
「可你从来没有象刚才这样说笑过。」我一笑,说。
真濑瞟我一眼,脸上略返起红晕:「是吗?您听见我们刚才谈话了?」
「哈哈,我哪听懂得你们说话。我喜欢你那样。」
真濑见我心情不错,也有些放心了,她略略有些撒娇地说:「可我总怕您生 气啊。」
「我很容易生气吗?很少啊。」我笑笑,看着真濑。「你们刚才说甚么,很 高兴的样子。」
「也没甚么。您不会感兴趣的,谈谈过去学校时的许多有趣的事。」真濑笑 着说。
真濑父母虽然不太接受我这个真濑的男朋友,但毕竟女儿铁了心要跟我,他 们似乎也没有甚么办法劝说自己的千斤宝贝,只好采取不冷不热的态度。偶尔, 真濑的母亲来偷偷看看她,真濑搬到我寓所住以后,我感觉到她母亲趁我不在家 时也来看望过她,毕竟母女连心。其实我也不想与真濑家人见面,总觉得有些尴 尬,关系不伦不类,称呼都不好如何叫。只有真濑的表妹优香倒经常来真濑这里 玩。真濑还有几个堂兄从心里还是想与我多接触的,尤其是她的一个叫千木的哥 哥,刚刚开办自己的公司,接触过两次,言谈话语之中表示他是支持我与真濑的 关系的,并希望我能对他生意有所照顾。
千木君的意思,何等聪明的真濑如何不清楚,但每次她总是装傻,不给千木 君正式表达的机会,千木君也不好意思开口。反而优香与我熟悉后,没那么多顾 忌,偶尔甚至撒娇让我替她买东西,更喜欢缠着真濑让真濑游说我陪她们购物, 那往往是优香和真濑最高兴的事。与优香的关系不多说。(参考背景《难忘的女 孩之真濑的妹妹:优香》)
日本的企业渐渐走上了正轨,生活中其他的女孩子也慢慢淡出,真濑正式搬 到我寓所与我同居。正式住在一起后性反而成为我们之间次要的事,偶尔我们做 爱,更多了情感方面的交流。真濑也有些象女主人一样开始进入了家庭生活的角 色,但她与我心里始终存在一个人,那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女友赵雪。
我从澳洲到京都,许久没见,真濑显得分外热情和温柔。晚上是近似狂热的 做爱。真濑知道我喜欢在干净的卧床上睡觉,所以每次做爱后,她趁我去沐浴时 会先伺候我沐浴,趁我更衣的空挡她会麻利地换上干净的床单。然后才自己去沐 浴干净,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依偎到我身边。这天也不例外。这时如果她看我精 神好没有睡觉的意思,通常会陪我说说话,当然是我问她答,但偶尔她也会主动 说些事情。
「前几天千木君来看望过我。」真濑手轻轻抚摸我胸膛小声说。
「恩。」
「他希望您能在经济上支持他,他恳求我一定要告诉您。」真濑小心地凝视 着我轻声说。
「怎么支持?」
「我也不清楚。」真濑低声说。「我知道我不该多说什么。您能听我说说心 里怎么想的吗?」
「你说啊。」我看着眼前真濑那水汪汪的大大的眼睛,有些走神。
真濑迟疑一下,轻声说:「我知道您在澳洲有伊芙琳小姐,我从来没有想过 取代她,我只是想您在日本时能让我伺候您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我真的不希 望家里所有人永远这样把我排斥在外,您不在日本期间我非常寂寞孤独,我也没 什么朋友,天天晚上守在家里我好害怕恐惧。如果能够在可能的情况下,千木君 他真有甚么需要而又不影响您的情况下,我希望能帮帮他,生意上的事我不懂, 如果影响您生意或伤害到您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不希望任何人伤害您。」
我明白真濑的意思了,是希望我适当支持千木君,以换得真濑家人的好感, 逐渐让她进入她原来的家庭生活。我当然不会拿生意做交易,不过,如果千木君 的项目本身不错,适当进行一些投资倒也没甚么不可以。
见我不吭声,真濑眼巴巴地看着我,好久,她忐忑不安地问:「您为甚么不 说话?我说错了吗?」
我轻轻笑笑:「有甚么对错。明天让千木君与吉田先生谈谈。了不起算在你 头上就是了。」
真濑轻轻舒了一口气,凑上两片红润的嘴唇柔柔地亲吻我一下,静静一笑, 说:「谢谢。」
我看着真濑洁白细嫩的皮肤,轻轻一笑逗她:「我喜欢你裸体陪我睡觉。」
真濑白皙的脸上腾地升起淡淡的红晕,她羞怯地看看我,说:「真不好意思 。」说着她又柔柔地吻吻我,在我耳边低语:「不过只要您喜欢,我甚么都愿意 做的。」
说罢,她轻轻解开自己的睡衣,然后乳罩、裤衩,见我含笑看着她,她不好 意思地扎到我怀里,羞红了脸偷偷看我一眼,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捂在我眼睛上, 小声说:「您让我自己都不敢看自己了。」
从那以后,每次与真濑睡觉,她都一丝不挂袒露全身,一直到现在。不过我 喜欢,因为我自己就爱裸睡。
真濑很少问小雪的情况。记得真濑看做我秘书后不久,那时真濑与我还不算 太熟悉,两人除了工作之外很少交流个人的东西。正好小雪到日本玩,顺便到公 司拜访。
真濑或许从其他人那里早听说过小雪,但小雪离开公司后,一天一个什么事 偶然谈到小雪,真濑非常真心地感叹道:「伊芙琳小姐真是太漂亮太迷人了。也 只有伊芙琳小姐与您般配。」说这话时真濑万万没想到以后她会介入我的生活。
因此,第一次身体被我得到以后,真濑哭着说得最多的意思是小雪如此靓丽 妩媚,而我还这样对待,纯粹是玩弄她,她自己觉得远远不如小雪,而我这样对 她,纯粹是逢场作戏。以后,随着我们关系的稳固,真濑至少感到我对她还有许 多的真心真情。
小雪每天几乎固定要打至少一次电话,如果晚上打真濑正好在身边的话,她 会借口到别的房间去假装有事回避,万一无法回避她也总是好象装作不在意我电 话的内容,但她表情感觉对谈话很感兴趣。偶尔我会在电话里与小雪说点比较亲 热的话,这时真濑脸上总有些不自在的神态。我并不想当着真濑的面说太亲热的 话,但一点不说小雪又该怀疑不干了。
后来小雪默认了真濑存在的现实,我想小雪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孤身一人在 日本,长得还算英俊,也年轻,活动的圈子又是一个开放的环境,想完全靠自律 ,无疑是痴人说梦。与其我与人乱来,还不如相对固定一个非公开化的性夥伴抚 慰我的寂寞和需求。真濑何尝不知小雪默认她的想法,她心里肯定很气愤,但她 确实也无奈,她充分利用了这个条件,用所有的智慧和女性的天性,把我牢牢地 抓住了。等小雪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时已经很难更改了。不多说,总之,女孩子 之间,尤其是为了爱情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甚么心计都会使,而任何东西都会 接受。我过去不怎么想这些问题,后来偶尔想通了这之间的关系。
真濑进入我生活并得到小雪默认后,尤其是后来小雪也几乎认可了真濑的关 系后,小雪打电话尤其是晚上,偶尔会追问一句:「真濑在吗?」通常我会如实 回答。这时小雪总会沈吟许久,让我心里特别难受,可能小雪以后觉得这样有些 破坏情绪,她会说:「别忘了我也是一个人独守空房。」
偶尔如果小雪问,正好真濑在身边,我会告诉小雪,小雪与我通话结束后会 让真濑听听电话,两人简单交谈几句,不说任何与我相关的事。似乎两个朋友聊 天,而我不存在一样。
一直到我与小雪正式结婚,小雪生了婷婷以后,她与真濑才算真的可以正常 相处了。
真濑其实性格不是那种太软弱或天性柔顺的。她个性很强,但好象与我很少 发生冲突,或许从开始她就处在一种被动的身份,使她开始就无法完全展示自己 的性格。到公司应聘秘书,工作上自然是我指挥她无条件服从。她的第一次,在 一种因爱而产生的莫名的状态下被动献出了自己贞操,她无法接受但也无法改变 ,以后她知道如果放弃我我不会牺牲小雪迁就她,为了我她只好牺牲自己委曲求 全。以后始终有小雪因为名分关系压着她,她无法理直气壮地与小雪争甚么,也 无法向我抱怨任何东西,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
我印象中与真濑没有过甚么因为性格或某些事而彼此争吵,她更是很少对我 发火或发脾气。潜意识中她不敢,好象也没有甚么事让她如此。但真濑真发起怒 来也是非常厉害的。好象就有那么一次。而且这次又是因为雅琴。(背景参考: 《极限运动之加藤美雪》)
雅琴第一次提出要出国,是在我们相爱四年后,开始只是偶尔说说。自从雅 琴到日本见了真濑和我与真濑的生活以后,她正式提出了要到日本定居。好象上 海人喜欢到日本的居多。她常说,我也答应了,但一直没有考虑好是否真让真濑 到日本。每次见面分手之时都因为这事弄得雅琴哭兮兮的。
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为甚么心里始终无法舍弃对雅琴的一种莫名的喜欢。那种 喜爱雅琴心知肚明,她又很会掌握分寸,弄得我也时常为她情绪的变化而弄得心 神不定。
那年夏天,我应上海某个机构的邀请到上海开一个国际会议。会议两天结束 。顺便了解一下上海投资的情况。雅琴象过节一样欢天喜地,每次都这样的,开 始高兴,快离开时变得非常伤感。
我从上海公司会议室出来,雅琴正在外面办公室与办公室几个女孩子嘻嘻哈 哈地说笑。好象就中国大陆公司上班总是这样,上班时好象也不怎么紧张,象雅 琴这种女孩子与公司没有任何关系即使与我关系非同寻常也很难想象在日本或其 他的方,能这样利用上班时间与员工一起说说笑笑的。
「呀,你们会开完了?」见我雅琴夸张地嚷了一句,匆匆向旁边的女孩子告 别,然后走向我。我当然也很难当着员工故做严肃了。只好转换角色作为她男朋 友出现了,雅琴就是要这种转换,她不用明说,用她的言行自然而然地将我改变 了。我只好向身边员工笑着打招呼,虽然不太熟。女孩子们嘻嘻哈哈地回应,对 雅琴挤眉弄眼,雅琴嘻嘻笑着向大家道别。
出门上车,雅琴依偎到我怀里,狠狠地吻我一下,然后用上海话告诉司机要 去的地方。我问雅琴:「去甚么地方啊?」
雅琴从我怀里抬头柔柔地看着我,轻声问:「你累了吗?」
「不累。」我微微一笑,说。
「如果开会还不累,我带你去四处走走,也算是放松一下。难得我身边今天 总算有人陪着,我可要充分享受。晚上你不是约我父母吃饭吗?我们直接去,你 看行吗?」
「哈哈,你都安排完了,我能说不行吗?」
「不是嘛,好象我多霸道似的。」雅琴翘起嘴说。
「你就是霸道。」我笑着在她鼻尖轻轻点了一下。
「好啊,你还说,还说。」雅琴粉拳轻轻打我,然后俏脸象绽放的花朵,柔 声细语地凑到我耳边说:「我就霸道,你怎么着。」
我哈哈大笑,搂紧雅琴的腰,手伸到她怀里,去捏她乳房,雅琴绯红了脸猛 推我手,摇头向司机努努嘴,我笑着按在她乳房不动,雅琴哀求地看着我,轻声 说:「好了,我求饶。」又凑到我耳边柔柔地说:「别这样,让司机看见不好, 晚上再闹,啊?」
我含笑盯着她,雅琴满脸一幅受迫害的模样,我笑着松开手,雅琴松了口气 ,其实她身体早被我激发得冲动起来,从她那我非常熟悉的红晕的脸和呼吸的变 化我知道。
与雅琴家人吃完饭,已是晚上十点多了,雅琴弟弟开车送她父母回家,我们 道完晚安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车刚到门口,雅琴叫司机停车,然后拉我下车,说:「多好的月光啊,我们 散散步吧。」
天气炎热,但满天繁星,倒也不失为浪漫的散步。
雅琴穿着乳白的长裙,光洁的胳膊显得格外细腻柔嫩,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好 象星星一样闪烁。
「你可说好明天哪也不许去的,要好好在家陪我。」雅琴仰头看着我,低声 说。
「好的。」雅琴有些一本正经,我也正式地回答。
「干吗这样冷冰冰的呀。」雅琴翘翘嘴,说。
我哈哈一笑:「甚么叫冷冰冰的呀。」
「哼,别看你笑,其实心里一点热情也没有。」雅琴有些强词夺理。
「好啦,别说气话了。早点回房间吧。」我温和地说。
「谁说气话啊,本来嘛。回上海好几天了,连家也不回。」雅琴说。
我笑笑,让她多抱怨几句吧。见我不说话,雅琴拿起我手,轻轻咬我手一下 ,扑哧一笑,然后紧紧地贴着我手臂说:「好久没见,让我撒撒娇嘛,也不哄哄 我。」
我手顺着她裙子的袖口直接摸向她胸脯,她身体一颤,本能地想躲,猛然意 识到我是谁马上宁静下来。她迟疑刹那间,我手指早触摸到她乳头,雅琴身体软 软地靠在我怀里,嘴里轻轻低咽一声。
我在她幽香的头发上亲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只会这样哄。」
雅琴似乎享受着我手指在乳房捏摸带来的身体愉悦,但嘴里依然不饶人的微 微发颤说:「就这样啊,一句温柔话没有。」
「你不喜欢是不是?那算了。」我说着,做了个准备抽手的动作。
她猛按住我手继续放在她乳房,我哈哈一笑。她跺跺脚娇喘着低声嚷:「我 恨死你了,你个坏蛋,老是折磨人。」
看得见别墅房间的门了。雅琴怕佣人看见,把我手从她胸前拿出,盯着我说 :「我要你抱我进去。」
我逗她:「我累死了,谁抱得了你啊。」
「不行,你要抱我。」
「我还想你背我进去呢。」
「你抱不抱?」雅琴气哼哼地盯着我。
「不抱又怎样?」我嬉笑着问。
「你不抱今晚不许睡我床上,也不许碰我。」雅琴几乎要嚷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
雅琴狠狠盯着我,俏眼显得更加迷人可爱。忽然,她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吓我一跳,忙搂紧她,哄道:「好好的怎么又哭嘛。」
「你老欺负人,还想我求你与我亲热,我就那么贱啊。」雅琴越想越伤心, 更加委屈地抽泣着。
我将她拦腰抱起她苗条软软的身体,吻吻她,轻声说:「不是逗你玩嘛。」
「不是,你是认真的。」
我低头在雅琴挺拔的胸前吻了一下,笑道:「那我现在干甚么?」
雅琴手早搂住我脖子,她脸上挂着泪扑哧笑道:「你不是不抱我吗?」
「我怕你晚上不要我上床啊。」
「嘁!。」雅琴撇撇嘴唇,早躺在我怀里得意地笑起来,我有时都弄不清她 突然哭是真还是假。
我直接进门上楼,佣人们习惯了我与雅琴各种行为,她们习以为常,谁也没 觉得奇怪。我径直进入把她放到床上,去解她裙子,雅琴惊慌地从床上跳起,叫 道:「你要干甚么?都还没洗。」
我刚刚搂她身体引起的冲动有些烟灭的意思,但不好说甚么。雅琴偎到我怀 里,柔柔地亲我一下,说:「不高兴啦?洗洗嘛,要不我先替你洗。」
我无奈地笑笑,挥挥手:「你还是先去洗吧,不过说清楚,没完没了地洗, 我睡着了别叫醒我啊?」雅琴是最能在浴室洗泡个没完的。
雅琴歪头仔细看我一会儿,见我真没不高兴才笑着说:「谁没完没了啊,你 敢睡,睡了我让你今晚别想睡。」
唉,这就是雅琴,拿她一点脾气都没有。
雅琴还是比平时快了许多,我想她也一定被刚才的亲抚刺激起全身的需求, 毕竟我们好久没见了。不多说。
第二天,雅琴真的不许我离开别墅半步,她缠绵地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度过 了多情的几乎要把我吞噬的一天。
淡淡的灯光,在洁白的房间的色调中穿插了更多的静谧。我坐在沙发,雅琴 穿着睡衣倦庸地躺靠在我怀里,两人悠闲地闲聊着。雅琴黑呦呦的头发蓬松地散 乱在四周。电视播放着电视节目,我们也没认真看。
正聊着,电视里忽然出现小薇主持的一台综艺晚会。看着小薇在台上优雅的 主持节目,谈笑风生的模样让人感到她的冰清玉洁和高雅。很难想象如此妩媚的 女孩子是属於我的。雅琴正与我说话,见我盯着电视,她看看电视上的小薇。瞥 了我一眼,翘翘嘴唇,轻轻哼了一声。
看着电视上小薇的眼睛,她似乎正看着我,想起她在床上裸体的身体,我浑 身一阵躁热。不仅搂紧了雅琴。雅琴忽然说:「小薇在床上是不是也象在电视上 这样清高得不可侵犯似的呀?」
我定睛看看雅琴,回到现实,笑笑:「你说呢?」
「哼,我看她那样子,在床上肯定让人肉麻。」
「好啦,不说这个。」我温和地拍拍雅琴的手,不想惹她不高兴。
雅琴垂下头不语了。我看着她:「又怎么啦,一句话不说?」
「我再也不想孤孤单单地呆在上海,我要去日本。」雅琴终於旧话重提。
我听她又提这事,感到是要向她说清楚了。其实我并不反对她去日本,但内 心不希望认识的女孩子都集中到一个地方,想想以后到日本我是住雅琴那里,还 是住真濑那里?
「可以离开上海,但到甚么地方,是不是再考虑一下?」我看着雅琴说。
「我就到日本,别的哪儿也不去。」雅琴赌气地说。
「你怎么不明事理呢,替我想想嘛。」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怎么不明事理?」雅琴打眼一闪,泪水又开始在眼圈里转悠。
我没象平时一样哄她,心里也有些烦她的没完没了。雅琴偷偷看我一眼,轻 轻推推我,低声说:「你说嘛,为甚么不希望我到日本?是不是担心以后我与真 濑相处不好啊?我保证不会象上次一样与她争吵。」
雅琴的话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我叹了口气,说:「你到日本后,我很难 抉择到时怎样处理你与真濑的关系。而你又不愿在好多事情上让步。」
雅琴一听抱紧我,抽泣起来,这次至少看上去是真的很伤心。我亲吻她安慰 她。那晚最终的结果是,雅琴同意到日本后对我所有其他女孩子的事一概不干涉 ,我依然以真濑那里为我主要的居住地。
雅琴勉强同意了,但提出再到日本去看看。我同意了。
那年秋天,雅琴又一次到日本。
真濑听说雅琴要到日本来她就紧张,上次的吵闹让她记忆深刻。但她知道我 决定的事她也无法更改。似乎是为了显示她不记前嫌,真濑吩咐佣人认真将雅琴 要住的房间布置好,并特意聘请了一个中餐沪菜厨师。
我与埃玛在书房谈完事,埃玛笑着说:「刚才真濑小姐让我告诉你,如果我 们工作结束了,他希望你去看看雅琴小姐准备下榻的房间,看看还需要作甚么准 备。」
我笑笑说:「这些事甚么时间要我做了,你们定好了。」
埃玛看着我:「你还是去看看吧,真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万一到时有甚么 不当,至少是经过你同意的,真濑小姐也觉得为难。」
「要不去酒店住吧,干吗非住家里?」
埃玛摆摆手:「我没任何建议,你自己决定吧。」
我无话可说。埃玛叹息道:「她们只是别太过分,伊芙琳够宽宏大量的了, 真要闹得不可收拾,我看对大家都不好。」
我出书房,真濑在客厅等候着,我笑着说:「真濑,我建议还是让雅琴住酒 店吧。」
「不方便吧,先生?」真濑看看我身旁的埃玛,轻声说。「既然是自己家人 ,也别让雅琴小姐觉得太见外了。而且家里吃住都方便些。」
我看真濑非常真诚,也不好坚持。心里祈求但愿这次雅琴来能与真濑相处好 ,这也是我最终决定让她到日本前的一次磨合吧。
第二天.雅琴抵达了京都,这次她没象上次一样吵闹着要去住酒店,采取了 一种非常配合听话的态度,怎么安排怎么去做。
但车快到别墅,雅琴似乎还是有些紧张,本能地抓住我的手似乎很烫,有些 微微发颤。我想,终於要面对的,那就面对吧。
真濑穿着非常正式的和服带着所有别墅的佣人站在门口欢迎。雅琴在车中远 远看见,瞥我一眼,低声道:「真濑小姐还真象那么回事。」
我看雅琴一眼,道:「欢迎你还不好啊?」
「哼,谁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不要惹事啊。」我警告雅琴。
雅琴翘翘嘴,低声嘟囔:「谁惹事啊。」
看见迎过来的真濑,雅琴满脸堆起笑容,上前热情地向真濑问好。真濑微笑 着向雅琴鞠躬,表示欢迎。我有时想女孩子真的很能假装和掩饰。
进到房间,佣人们早按吩咐将雅琴的一大车行李按事先的安排去放置了。雅 琴倒也没象过去一样叮嘱东西的摆设,也没问怎么住。看来她既然准备来日本, 也是希望与真濑保持良好的关系。
真濑让佣人将我外衣取走,端来茶水她先将差杯在手里拿拿,感觉温度合适 然后才递给我温柔地说:「先生辛苦了,您先喝口水吧。」
我喝了一口茶,杯子很自然递给真濑,真濑接过然后关切地看着我,轻声问 雅琴:「雅琴小姐,您要先沐浴休息一会儿吗?您饿了没有?」
雅琴起身,笑道:「饿倒不饿,但我确实要先收拾一下。」说完,她看着我 。真濑看看身边的丰油子。
丰油子立即对雅琴鞠躬,为雅琴引路。
雅琴见我没有动静,略略翘翘嘴唇。真濑装作没看见的对我说:「先生要上 去单独与雅琴小姐呆一会儿?」
雅琴一笑:「我洗澡要他去干甚么?算了吧,还是多陪陪真濑小姐。」
真濑轻轻一笑,没说话,雅琴说笑着,眼里流露出许多的委屈,她扭身跟丰 油子上楼去了。
「雅琴小姐好久没见你,她希望与你单处一会儿的?」真濑关切地说。
「她自己不说洗澡嘛,我去干甚么?」我觉得真濑说得是对的,但不愿当着 真濑承认。
真濑无奈地摇摇头,有些忧郁,我知道,她一定看见了雅琴的满脸不高兴, 有些担忧雅琴又与她或与我斗气。我轻轻握住真濑的手,笑笑说:「没事,不用 担心甚么。」
「只要先生不在意,我担心甚么?」真濑静静一笑,说。
等了一会儿,我觉得雅琴应该差不多洗结束了,於是向楼上她准备下榻的房 间走去。一方面,我确实不希望雅琴刚到日本认为我对她冷淡,让她心里不舒服 ,另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雅琴那妩媚的身体和娇媚也有些让我心里向往。
雅琴穿着浴衣躺靠在床头正发愣,头发被吹干但还没梳理,披散在四周,俊 俏的脸白嫩而娇柔。看见我进来,她看着窗外,不理睬我。我含笑走过去,躺坐 在她身边,手去搂她腰,笑道:「洗完了?」
雅琴身子扭扭,翘嘴不吭声。我用手搬过她头来,在她细嫩红润的嘴唇上吻 吻,软软的,很肉感。雅琴不理我,我心里有些不悦,说:「干吗一来就闹别扭 啊?」
「谁闹别扭啊?说清楚。你们不是让我休息吗?我多听话啊,这也不行啊? 」
我笑笑,说:「好,好,没生气。」说罢,我手伸到她浴衣里,触摸到她肌 肤。她身体一颤,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迟疑一下,推开我手。我哈哈一笑, 冲动起来,一把将她放倒,解她浴衣,雅琴咬着嘴唇,呼哧着抵抗。当然是半推 半就,我脱光了她,我身体刚一进入雅琴身体,她浑身一软,无力地喘息道:「 我恨死你了,这样对我。」说罢,双手禁不住搂紧我腰,喘着沈重的粗气身体陪 合我抽插耸动起来。
当我身体软下躺到在她身边后,雅琴脸色潮红,头发有些凌乱地坐起,默默 为我擦拭干净身体上粘满的我和她身体的爱液,轻声问:「去洗洗?」
「你陪我?」我笑着抚弄她在我眼前晃动的乳房。
「耶。」雅琴撇撇嘴。
我无声地笑笑。雅琴轻轻将头发缕一缕,然后啪在我身上,说:「也没说点 亲热话,见面就这个。」
「你不喜欢啊?」我笑着在她臀部轻轻捏着「刚才谁兴奋得又嚷又叫的?」
「噫。」雅琴脸一红,轻轻打我一下,脸紧紧贴在我脸上,过了许久,她咬 咬我耳垂,低声说:「晚上我要你陪我。」
我盯着她:「我们可是说好的。」
雅琴委屈,似乎要流泪的样子,我有些烦地说:「以后你这样,我怎么安排 你在日本嘛。」
雅琴说:「我怎么啦?不陪就不陪呗,说这些干甚么?看你不耐烦的样子。 」
「好啦,起床准备去吃点东西吧,你也饿了吧?」我转移话题。
雅琴默默看看我,说:「起来吧,我陪你洗洗。」话语中一时显得格外温柔 。
「刚才进门时在真濑旁边的那个女孩子是谁?」躺在温热的浴缸,雅琴似乎 随意地问。
「谁啊?」我知道雅琴问谁,装作糊涂地问。
「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偷偷看我。」雅琴起身,手轻轻抚弄我胸膛,说。
「噢,你说雅子小姐。她只是真濑的一个小表妹。偶尔来玩的,看见你当然 好奇。」我轻描淡写地说。我内心不太想让雅琴太关注雅子的事,我也不想在此 多说她。这可以说是我和真濑的一件隐私。(背景参考《绝对隐私之真濑的小表 妹雅子》)除了本文必不可少提及雅子外,其他的方我也不想多说。
凭女孩子的敏感,雅琴估计不会那么简单,但她也不想刚来就穷追不舍地问 。她淡淡笑笑,开始帮我擦洗。
雅子一般不怎么在外见人的,今天刚过来找真濑有点事,听说雅琴的事,留 下来等着见一见早听说过的雅琴。
我先下楼,雅琴自然要化妆收拾许久才能出来。
真濑正与雅子在低声说话。见我下楼,两人同时起身向我鞠躬,真濑轻声说 :「先生,该用餐的时候了。」
我坐下,说:「雅琴马上就下来。」同时笑着问雅子:「雅子小姐,今天没 上学啊?」
雅子道:「不是听说来了位上海美女吗?本来要走的,留下来见见。」
我瞥真濑一眼,真濑说:「先生,不是我说甚么了。」
「不要甚么都怪真濑。我自己打听的。」雅子小声争辩。
「雅子,别这样对先生说话。」真濑轻声说。
看着雅子那纯纯的脸上委屈的样子,我笑了:「你爱打听打听好了。」说句 心里话,要说靓丽可爱,也许谁也比不了雅子,她没有千惠那些娱乐圈的故意做 派和特殊的包装的效果,她纯色天成,没有修饰,敢作敢为,从不轻易掩饰自己 的感受,也许真是典型的现代日本女孩子的作风。
见我并没有不悦的样子,真濑眼里露出复杂的眼神,她笑笑说:「雅子,好 好说话嘛,看你样子。」
雅子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甩甩她染得金黄的头发,嘻嘻一笑:「我这就算 好的了。哼。」
真濑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看我,笑笑。
正说笑间,雅琴从楼上款款而下。雅子和真濑都看着焕然一新的雅琴,我也 被雅琴的靓丽看得一时有些恍惚,我总惊叹女孩子的化妆术和她们改变自己的能 力。雅琴本来就是一个很靓丽的女孩,否则我也不会对她喜爱有加,当然,我喜 欢雅琴更多的不是她的靓丽和可爱。
雅琴被大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略略带点羞涩地对我们笑笑,说:「真濑 小姐好,这位是雅子小姐吧?你好。」
雅子难得文静下来,她微微一笑,向雅琴鞠躬问好,规矩地坐下。
雅琴一身洁白的长裙,黑黝黝的头发似乎随意地盘在脑后,细细的颈项象白 玉雕塑一样柔和细腻。一双水汪汪的富有表现力的大眼,因为性的愉悦而显得格 外晶亮有神。
「雅琴小姐,请用餐吧。」真濑起身,笑盈盈地请雅琴。
「谢谢。」雅琴起身,俏眼一挑,看着我笑道:「大卫,晚上我们一起出去 看看京都的夜景吧?」
我笑笑说:「好啊,真濑,大家一起去吧。」
「是,先生。」真濑微微一笑,轻声说。
雅琴瞥我一眼,看着真濑友好地笑道:「真濑,你总这样温顺乖巧,难怪他 喜欢你了。」
真濑柔柔地看我一眼,静静地笑笑,不说话。
雅琴摇摇头,道:「真是。」
用餐在一种愉快友好的气氛中进行。或许雅琴真是有些饿了,显然比平时吃 得要多些。餐后,刚在客厅落座,雅琴催我赶快动身出去游京都夜景。真濑含笑 说:「雅琴小姐,不用着急的,还早呢。让先生先休息一会儿吧。」
雅琴一时有些语塞,不好再催我。正好西野小百合小姐来请真濑去有事。雅 琴用中文对我说:「我真受不了真濑那柔劲,是不是平时也这样啊?」
我看看探询看着我们的雅子,笑笑说:「她为什么要假装?」
雅子看看我们,说:「是不是我在这里不方便啊,你们谈话?」
雅琴改用日语,笑道:「没有啊,对不起,我忘记了,就用中文说话了。」
雅子一笑,用英语说:「你用日语,先生该听不懂了。」说完,雅子眼中含 着深深的柔情看我一眼。难得雅子一晚都比较温柔文静,不太象她平日的做派, 或许要给雅琴留个好形象吧。
雅子那眼里的内容刺激得雅琴一激灵,顿时没有了刚才的兴致,她幽怨地看 着我,无不委屈地说:「难怪总是不让我早日来日本。我算明白了。」
我听雅琴话里有话,当然明白她意思,但不想大家不愉快,哈哈一笑道:「 你明白甚么了?不要胡思乱想。」
雅琴沈吟一下,起身说:「我先回房间休息,你们觉得可以走时叫我吧。」 说罢看我一眼,我知道她想与我单处,但看看雅子似乎恳求的目光,我笑道:「 好啊,你先休息,过会儿叫你。」
雅琴头也不回地径直上楼去了。
雅子看雅琴背影消失在楼梯,猛扑到我怀里,粉拳乱打,不依不饶地低声嚷 着:「她甚么意思啊,对谁都这样不友好,都是你,好好的把你的甚么中国女友 带到日本来。」
我抓住她双手,有些不高兴地说:「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雅子扎到我怀里呜呜大感委屈地哭泣起来。
丰油子正好进来,看见雅子又哭闹起来,吓得忙退了出去。一会儿,真濑进 来,雅子依然哭泣,靠在我怀里。
真濑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说:「雅子,还闹甚么呀,不知道有客人吗?」
「都是你,都是你。」雅子顶撞着真濑道「甚么都好,甚么都同意,现在好 了,我看她以后来日本了你能怎样做。」
「你少废话,我决定的事跟真濑有甚么关系?」
雅子一听又急了,要抽出手来打我,她才不管这些呢,而且她从来不惧怕我 的。我只好搂紧她手,雅子一见动弹不了,嚷道:「你放开我,再不松手我要闹 啦。」
我真有些生气了,猛推开她,道:「你敢闹?敢闹就永远别再来。」
雅子脸挂泪花,瞪着我,她突然扑哧一笑,说:「既然你放开我了,我为什 么要闹?」说完又恨恨地盯着我说:「哼,谁稀罕你,请我来我还不来呢。」
「这是你自己说的啊?」我结识那么多日本女孩,怎么会出这么个异数,没 有一点日本女孩子的温顺和柔静。
真濑有些羞恼地盯着雅子,雅子忙依偎到真濑怀里,显然是向真濑撒娇哄真 濑。雅子说日语我也不懂,但看她神态肯定是在逗真濑开心。
雅琴也许是装糊涂,至少在玩的过程中显得非常高兴,没有计较我对她的冷 落。雅子当然早回家去了,她不会干这种自己不喜欢的事。
回到别墅,天已很晚。雅琴向真濑道晚安,然后搂住我腰,深深地亲吻一下 ,真濑垂下眼睑,尽量躲避装作甚么也没看见。
雅琴上楼后,我对真濑说:「休息吧。今天你也忙碌一天了。」
真濑微微一笑,探问地看着我。我搂住她腰,真濑明白了,她静静一笑头靠 在我胸膛,对雅琴,真濑不用谦让什么的。至少心理上,她只把雅琴当作一个来 自己家里做客的客人。
清晨,我醒来。天已大亮。丰油子见我醒来,满脸露出笑容:「您醒了。真 濑小姐来看过几次了。」
「她们在干甚么?」我坐起,丰油子在床边为我套内衣,见问她,她小声说 :「正在客厅说话呢。雅琴小姐好漂亮。」
佣人们学会了讨好主人,尽说好听的,虽然说的是实情。
雅琴在东京呆了三天。我们在一起仅仅一次做爱。我心里上觉得不好在别墅 过多与雅琴太亲昵。心里想着雅琴到日本,也准备让她到东京定居,所以让她习 惯在京都真濑毕竟是真正的女主人。雅琴知道我的心思,虽然她觉得情有可原, 但总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情绪上渐渐有些不满。
第四天的晚上,雅琴道完晚安上楼去了。我看看真濑,说:「我去看看她。 」
真濑默默点点头。
进到房间,雅琴并不知道我到来,正趴在床上无声地抽泣,我顿时感到非常 难受。轻轻走过去,我坐在床边,手伸过去按在雅琴的后背,雅琴吓得尖叫,哭 都忘记了,猛然醒悟过来,一头扎到我怀里,呜咽道:「你要不就不来,来也鬼 鬼祟祟的,你要吓死我啊。」
我心情有些低沈,手轻柔地抚摸她,雅琴平静了些,显然也有些气恼我看见 了她刚才趴在床上哭的一幕。
我手伸进雅琴的内衣,在她胸前肌肤抚摸,她那细腻的肉体顿时激起了我的 冲动。手自然地抚弄她的乳房。雅琴微微闭眼沈浸在巨大的愉悦之中,但当我手 去解她内衣时,她推开我手:「不要,我不要。」
我告诉你一个不愿承认的事实,每次如果雅琴真的激起了我的冲动,如果不 能与她做爱,我会很难受,她身体有种莫名的诱惑和魅力让我常常不能自拔。雅 琴知道这点,所以常常以不理我来撒娇或赌气。虽然多数情况下只是斗斗气,但 这样倒也让我越发感到她肉体有种特殊的吸引。
听她说不要,我为自己情欲控制,我哪能住手,手重新伸进去。雅琴或许当 时真的情绪没调整好,她再次推开我手,嘴里呼哧着喘息道:「你不是有两个美 人在外吗,还在意我干甚么?」
我被她再次推开,有些恼羞成怒地说:「不要再闹了。」
「我没有闹,你以为我是甚么?你要做爱就跑来了,也不管我心情怎样,做 完爱丢下我然后又去搂着另一个女人睡觉。你把我当成甚么啦?」雅琴说着,泪 水哗哗地往下淌。她的话有道理,但我当时被情欲笼罩,也为她的拒绝感到恼怒 。
我气急之下,哗地撕开了她的内衣,雅琴白色的胸脯和乳罩袒露出来,雅琴 尖叫一声,猛推开我,跑进另一间房。我楞在那里,心里那个气啊,可是又没理 由发作。我印象中与雅琴只有过一次真的因为我需要而她没有应从,那是在上海 也是因为一点甚么事两人斗气。
正好西野小百合听见尖叫声她以为出了什么事,匆匆进来。我正在气头,身 体也处在昂奋之中,西野小百合进来,我也顾不得温柔序曲,直接将西野小百合 搂到怀里亲吻,并解她衣物。西野小百合当然知道这是甚么地方,也知道雅琴是 谁,但她不敢反抗,她哀求地望着我,身体任我一件件剥光衣物。见我没有停止 的意思,她也就不再努力了,而且一旦进入她身体,她顿时忘情的配合我身体的 抽插。
依稀觉得门开了,忽然是雅琴的叫嚷,门啪地重重的关上,听见房间里稀里 哗啦摔东西的声音。我激烈地在西野小百合的身体里驰骋,随着身体的发泄,脑 子渐渐清醒了。我匆匆射完,也顾不上西野小百合急匆匆地穿衣,我套上衣物, 推开半掩的们,雅琴披头散发发疯似地仍所有能够得着的东西,见我推门她冲过 来大有要与我拼命的架势,我顺势抱住她,雅琴疯狂地乱踢乱打,口中叫嚷着。
这次的响声太大了,我想整个别墅都听见了。真濑也应该早听见。她脸色煞 白地匆匆赶来。雅琴本来就乱了心性,而且让真濑看见她这种样子她本能地感到 一切形象都毁了,她发疯似地对真濑嚷:「出去,你出去。」
我从来没见雅琴如此悲痛欲绝,心里感到巨大的恐惧,绝对不敢放手让雅琴 离开我的控制。我害怕失去她。
真濑身体发颤,她不明白发生了甚么事,或许雅琴那种样子也让她感到惊恐 ,她哆嗦着说:「雅琴小姐,请安静些,有甚么事好好说。」
「说,说甚么?」雅琴发疯似地嚷:「你抢走我男人,我说什么?你给我出 去。」
真濑气得脸色发红,她嚷道:「这是我的房间,你在我家撒甚么疯,要出去 也是你出去。」
我简直惊呆了,还从来没见真濑如此发脾气和愤怒。
房间一时陷入令人窒息的紧张。雅琴大概也被真濑的话说得有些哑口无言, 一时倒真想不到词来反驳。忽然,雅琴尖叫一声,奋力在我怀里挣扎,声嘶力竭 地嚷道:「甚么你的家,是我男人的家,要滚你滚。」
真濑一下也呆在那里了。我看继续下去真的无法收场,於是恳求地对真濑说 :「真濑,你先下去,让我劝劝她再说。」
真濑站着不动,呼哧着喘息。我被刚才真濑的生气弄得也不敢再对真濑说太 多,我自己一时都糊涂真濑是否还愿意听我的话。
雅琴早不哭了,当着真濑她是不会哭的,她气淋淋地看着真濑。真濑也毫不 示弱地瞪着雅琴。我刚想说话,真濑看着满室浪迹心如刀铰,大声道:「我好心 好意地待你,可你把房间糟蹋成甚么样子。」
雅琴气忿地嚷道:「我仍,我还要仍,把所有东西都砸啦。」
真濑气得直哆嗦,看着我说:「先生,你怎么会找一个这样的女人?」
我也奇怪,好象雅琴从来不是这样的人,看来真的是伤透她心了。
雅琴身体忽然一软,我搂住她,雅琴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我感 觉雅琴心情终於得到了控制,我将她放在沙发。雅琴趴在沙发上低声抽泣。
我过去轻轻扶着真濑的肩膀,真濑看看我,低声说:「对不起,先生。如果 真的要我离开,我不会怪您。」
我摇摇头:「别说傻话了,是我不好,引起了这一切。真濑,答应我,先回 房间去,啊?」看来对谁我也不敢话说重了。真濑看着房间,眼里是揪心的伤楚 ,我宽慰她:「没关系,收拾收拾就好了,东西坏了可以再买,人要受伤了甚么 也无法弥补。」
真濑静静地点点头。离开了。
我走回沙发,雅琴扑到我怀里,呜咽道:「对不起,我自己都不知道刚才说 甚么,做甚么。」
「好啦,没事了。对不起,是我这段时间陪你太少,今晚也是我的错。」
「我不该在你需要我的时候那样对你,我真的好后悔,对不起,我道歉。」
雅琴的话让我羞愧,我除了轻轻抚摸她,似乎无法面对她的道歉。好象整个 事情完全是我根本的错。
房间里一时显得分外静谧。半晌,雅琴怯怯地小声问:「刚才我对真濑说甚 么啦?」
「别在意,都过去了。」我在雅琴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雅琴看看房间,声音哽咽道:「我怎么会这样呢,亲爱的,对不起。」
我半搂着雅琴到另外房间。雅琴终於完全宁静了下来。重新回到卧室,房间 早被佣人收拾好。我看着雅琴躺在床上昏昏沈沈入睡,才回到真濑的房间。真濑 见我回房间,为我脱掉早凌乱的衣服。
「真濑,对不起。」我吻吻她真心地说。
「先生早点休息吧,她还好吧?」
我点点头,真觉得有些累乏,匆匆沐浴然后上床。真濑柔软的身体依偎在我 怀里,静静地一动不动。
我抚摸着不动的真濑,低声说:「真濑,我真没见过你今天这样生气的时候 。」
真濑不吭声,许久,她轻轻道:「从来也没有遇到这样让我生气的事呀。」
自那以后,雅琴与真濑似乎彼此间倒显得客气谦让了许多。我不知是否她们 有过私下的交流,至少至今两人再没有过那次几乎水火不容的碰撞。
听说雅琴长期住在东京,我想真濑心里一定松了口气。
真濑最早听小雪第一次怀孕,是我到日本东京开会,因为一直在香港呆着陪 小雪,所以有很长时间没到日本了。真濑专程从京都赶来看我。看真濑喜气洋洋 ,充满活力的身姿,我似乎也受到感染变得很高兴。晚上,真濑高兴地挽着我手 ,在灯光闪耀的大街上散步。真濑象个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似乎甚么都让她高 兴。
回到酒店,真濑脱下外套,穿着短衫短裙依偎在我怀里,柔情地望着我细细 诉说别后的相思和她的一些琐碎的小事。正好小雪来电话,我接电话时,真濑有 些依依不舍地紧紧贴近我,没有象过去一样回避,但屏住呼吸,生怕小雪听出她 在身边。其实那时小雪早在心里接受了真濑。
小雪因为我陪她习惯了,所以我不在她非常想念我,在电话里慢慢地说着她 一天的事情。真濑渐渐有些忍耐不住了,稍稍放松了自己的控制。
小雪在电话一端问:「谁在你身边啊?」
我只好说真濑。
小雪沈默了几秒中,呼吸有些乱,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让真濑接接电 话吧。」
我将话筒递给真濑,真濑小心地看看我,接过电话,笑微微地说:「夫人, 您好。」
也许是小雪也向真濑问好,真濑含笑说:「谢谢。我也是今天刚见先生。」
不知小雪说甚么,真濑脸上有些不自在,一边点头一边说:「是,是,我告 诉先生。」真濑说完将话筒递给我,刚才满脸的喜悦有些象霜打一样,顿时有些 消沈。
「亲爱的,开完会早点回来吧,没你我觉得好不塌实。」
「好的。」
「那我挂了吧,本来还想你陪我说说话,算了。亲我一下。」
我对着话筒啪地亲了一下,笑着说:「好啦,明天再联系吧,晚安。」
「晚安,我知道你早想我挂了。那拜拜吧。」
道完晚安,我看着真濑,她也正痴痴地看着我。见我结束了通话,她勉强笑 笑说:「先生看来真的不象过去喜欢真濑了。」
我在她俏丽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微微一笑:「你胡说甚么呀。怎么会呢。 」
真濑红润的嘴唇凑上来吻吻我,两片柔柔的嘴唇非常不情愿地从我嘴唇挪开 ,她轻轻说:「过去最多一个月总要来日本看真濑,可是这次先生快三个月才来 ,而且,夫人刚才说希望会议结束马上回去。」
「你不知道吗?夫人怀孕了。」我笑着说。
「是吗?」真濑睁大眼,看着我,然后猛搂紧我兴奋得脸潮红,真心欢欣喜 悦地说:「噢,先生,恭喜,我真为您高兴。」
我吻吻真濑,满心欢喜,真濑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让我感到非常温馨和富有 弹性。我手禁不住去抚摸她肌肤。
真濑轻声说:「先生,对不起我刚才误会您了。真濑好惭愧,对不起。」
我手早按住了真濑富有弹性的乳房,我哈哈一笑,在真濑耳边轻声说:「知 道吗,这段时间我可憋坏了。」
真濑吃吃乐了,脸红地柔柔说:「先生在真濑身上发泄好了,真濑承受得住 。」
我在她早湿呖呖的肉缝轻轻抚摸,真濑身体一颤,扭动着身体手软软地抓住 我胳膊,声音颤栗:「噢,先生,您让真濑丧魂落魄了,我要您,求求您。」
我哈哈大笑真濑这时居然还用了一个中国成语,我拦腰抱起她,进入卧室… …
第二天醒来,真濑正睁着眼睛一眨不地凝视着我,见我突然睁眼,她吓了一 跳,同时脸刷地羞得通红,不好意思地扎到我怀里,撒娇地说:「干吗突然睁眼 ,吓我一跳。」
我抚摸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笑道:「我哪知道你还没起床啊?」的确,真 濑总是早早起床静侯着我的。
真濑凑到我耳边,轻轻咬我耳垂一下,柔柔地说:「现在身体还憋得难受吗 ?」
「怎么,你又想要啊?」我开玩笑。
真濑羞怯地抓住我手轻轻咬了一下,说:「我身体到现在还发软发酸呢。」
我想起前一夜真濑疯狂的举动和发狂的叫嚷,取笑道:「你也够疯狂的,我 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别说了嘛,没看真濑不好意思。」真濑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光泽。
「刚才想甚么?」我好奇地问。
真濑看着我,柔柔地说:「我说了您不许生气。」
「好,不生气。」
「一定不许生气。」真濑认真地说。
「好。」我笑着答。
「我想,我想。」真濑有些不好意思,脸羞得通红「我想也给您生个孩子。 」
我心里一激灵,但没有表示出来,看看真濑紧张的样子,我微微一笑说:「 真濑,这恐怕不太现实。」
真濑明白我的意思,默默地点点头。半晌,她轻声乞求道:「我想也许有个 孩子我一辈子也就知足了,想想能有您的骨肉,该是一件多幸福的事,真濑真的 好想拥有这样的幸福。」
我抚摸着真濑的后背,安慰她:「真濑,我会永远爱你的。」
「我知道。」真濑静静笑笑:「可是,只要有个孩子,我一生都不会有任何 遗憾了。」
我静静看着怀里的真濑,她是如此美丽迷人,当年在中国,我做梦也不会想 到有这样温柔妩媚的一个日本女孩会对我痴心热爱,我想无论我要真濑干任何事 她都会毫无怨言地去做,拥有这样一份爱,让我也不禁感谢上苍的恩赐。
「先生,您想甚么,是真濑刚才的话让您这样吗?」真濑轻声问。
「不是,我在想,我前世积甚么德遇上了你。」我微微一笑说。
真濑开始没明白意思,她细细琢磨了一下明白了,她死死地搂住我,感情深 重地贴紧我,喃喃道:「我常感谢上帝把您派来给我。真濑才真是三生有幸啊。 」
既然真濑想到了要生孩子,她就会不断地提议。她知道排除障碍的方法和问 题阻碍在哪儿。最终,小雪瞒着家族,与我偷偷合谋同意并成全了真濑的想法。
可是,在最初一段时间,真濑并没有顺利地怀孕。我每次到日本,她分外珍 惜每次的亲热和做爱。但事与愿违,我知道她着急,可这也没办法,问题肯定不 会出现在我这方。真濑更是象水一样柔顺,她的柔情和体贴真的让人难以承受, 我有时开玩笑说她差不多要替我吃饭了。
一个晚上,我在浴室躺在水里享受水的冲击。真濑躺在我身边陪我。两人散 漫地闲聊着。一会儿,真濑移动身体来帮我擦洗。我手戏弄着她的乳房和黑黝黝 的体毛,逗她。真濑笑着身体躲闪。玩得兴起,我让真濑用嘴来缓释我发硬的身 体,真濑柔软的嘴唇熟练地吸允我身体,但她并不象过去那样真正用力刺激,我 笑着说:「你成心不让我舒服是不是?」
真濑脸上全是热水涔出的细汗和水粒,她调皮地用牙齿轻轻咬一下我身体, 然后抬头看着我说:「我不愿意让你在浴池这样。」
「你敢不听我话啦?」我笑着轻轻在她臀部打了一下。
真濑一笑,说:「您知道我为甚么的,也许我们的孩子就这样从我嘴里跑了 。」
真拿她没办法,我知道她不会浪费任何一次可能的。她绝对要想一切办法让 我的精液进入她的体内而不是其他任何别的地方。
当然,真濑最终怀孕了。我想如果上帝不让她怀孕,那真是太折磨如此温柔 善良的一个女孩子了。
我与真濑的孩子取名一郎。那同样是真濑的命根子,有时我甚至觉得她比对 我还更珍惜一郎。我偶尔开玩笑问真濑,如果要在一郎与我之间选择她选谁,真 濑总是惊恐地捂住我嘴,惊恐地哀求:「先生,别开这种玩笑,我不想选,我不 想做任何选择。」
一郎三岁时,雅琴终於来到日本定居。真濑早改变了许多,不仅温柔有加, 更不会与任何人去争斗甚么,她觉得她已经是世界上最满足幸福的人了,对一切 她都那样包容和宽怀。
最初半年,雅琴一门心事扑在新买的别墅的修饰和布置方面,加上拼命学习 日语,也无暇顾及更多。她很少到京都,她也知道我如果到日本,肯定会到东京 看她,所以她倒也不象过去那样缠人。她会静静地等我到东京,然后享受她带来 的柔情和浪漫。
雅琴有自己独特的鉴赏力,她确实将别墅布置得非常温馨迷人。后来,伊伦 和伊妮还经常到雅琴那里学习她的许多独特的家庭布置和设计。
有一天,我正与真濑在房间休息,雅琴打来电话。真濑接过听是雅琴,简单 问候了几句,就把电话递给了我。雅琴嘻嘻笑着说:「亲爱的,没有打扰你们吧 ?」
「你说呢?」我笑笑反问。
「那我向真濑道歉啦。」雅琴笑着说「你甚么时间来东京啊?」
「过几天吧。」我回答。
「真濑有一郎陪着,又有你在身边,可是我有谁啊?亲爱的,早点来嘛。」
「这是干甚么呀。」我有些不悦,她每次总这样的,催得人心里慌。
「好啦,好啦,不说了。真是,当着真濑给我留点面子嘛。哼。」雅琴委屈 地在电话轻声嘀咕。
我笑笑说:「又嘀咕甚么呢。」
「我哪敢啊。」雅琴委屈地说,忽然又扑哧一笑。我好奇地问:「笑甚么? 」
「不告诉你。」雅琴越想越笑,乐不可支。真濑看着我,微微一笑,问:「 笑甚么?」
雅琴听见了身边真濑的问话,在电话里嚷:「真濑,没笑你啊,我是想件别 的事笑了。」
真濑探询地看着我,我莫名其妙地将电话递给真濑。真濑只好说话了,她含 笑问:「雅琴,有甚么好笑的事?」
「真濑,下次到京都我再告诉你。对不起打扰你哦,我好气他一个电话都不 打给我,不过一郎确实招人喜爱,他看他宝贝儿子时间都不够那有时间管我们呀 。」
真濑微微一笑说:「是啊,他整天与一郎在一起,我也是刚有时间与他坐一 块说说话。」
「真濑,我前几天让雅子给你带的衣服你喜欢吗?」
真濑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含笑道:「谢谢,非常喜欢。」
好象过去女友之间是不喜欢互相买东西送的,或许真的是中国人的习惯,雅 琴到日本后,今天给这个送东西,明天给那人送东西,弄得我每次到东京真濑也 一定要买点东西送给雅琴。
那时雅子在东京大学学习快毕业了,所以更多时间与雅琴见面多些。真濑知 道雅子肯定告诉了许多雅琴我们之间的事,许多是让真濑觉得非常没面子的事, 可是又有些无可奈何。加上雅子又是个天生藏不住话,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的人 ,谁也拿她没办法。
日本的生活本来就够紧张忙乱的,后来伊伦和伊妮到日本定居,更是让人无 宁静的生活了。 (参考背景:《活色生香之孪生双娇》) 一个明媚阳光的清 晨,那是一个周末。雅子说好来看我。醒来,雅琴赖在床上不愿起来。我推开雅 琴,她又嘻嘻笑着依偎到我怀里,浑身象一团火滚烫地非要让我搂着她继续躺着 睡一会儿。
我笑着说:「雅子等会要来了,她可不管起不起床,别象上次弄得大家都尴 尬。」
「甚么尴尬,是你害怕她生气了呗,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雅琴撇一 下嘴,又嘻嘻笑道:「不过,这个小丫头倒真是没甚么坏心眼。」
「谁有坏心眼啊?」
「你呀,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哼。」雅琴翘翘嘴。「上次留她过夜甚么打算 ?你想我与她同时伺候你啊?别想。我们可不是你那对宝贝小美人。」
「说自己的事不要总扯上别人。」我见她说伊伦和伊妮有些不高兴了。
「好,我道歉。」雅琴柔柔一笑,「别生气嘛,不是跟你开玩笑嘛。」
两人正说着,传来敲门声。雅琴有些紧张地慌忙离开我身体,躺下。传来雅 子的声音:「喂,我要进来啦,准备好了没有。」
雅琴脸一红,看看我,羞恼后悔不已。
话音未落。雅子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床边,明亮的眼睛盯着我们,笑微微地 说:「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雅琴道:「没看正准备起床嘛,真是。」
雅子坐到我身边,看着雅琴说:「雅琴,好呀,你起床,我要与他亲热了。 」说完低头趴到我前面开始吻我。
雅琴非常不高兴,但又不便说甚么,有些气冲冲地匆匆起床,推门而出。
雅子抬头看看我,吐吐舌头,问:「她生气了?」
我一笑:「你说呢?」
「她爱生气不生气,我才不在乎呢。」说完,她又要继续亲热,我轻轻推开 她的身体,说:「让我起来吧。」
雅子坐在床边。她一边看我穿衣,一边说着她学校的事。见我有些敷衍她瞟 我一眼,道:「我说话,你听着没有啊?」
「当然听着。」
「那我刚才说甚么?」雅子眼睛逼视着我。
我嘻嘻一笑,其实我刚才并没有认真听。雅子轻轻打我,嚷道:「你总是这 样,从来不认真听我说话。」
「你能不能每次将你的话集中一点?我不知道你每次要说甚么。」我搂住她 亲了一下,笑着说。
雅子在我怀里喘息着,恨恨地说:「我要你给我买辆跑车。上次我带你看的 那辆。」
「哈哈,去买就是了,也用不着说那么多呀?甚么对别人好不对你好的。」
「啊,明明听我说了你还骗我。」雅子不依不饶地撒娇。
「唉,你怎么一点也不象我认识的日本女孩子。」我笑叹道。
「日本女孩子应该怎样的?象真濑那样?还是象千惠和美礼?」雅子忿忿然 。「你认识多少日本女孩子我管不着,我就这样的。」
「好啦,去买不行了?」我懒得听她一清早就烦个没完。
「我要雅琴小姐那种颜色的车。」雅子总算安静了些,歪头看着我说。
「干甚么?」我有些不高兴这种攀比。
雅子怯怯地看我一眼,她知道甚么该说该做,甚么犯忌。她轻声说:「我也 喜欢那种颜色嘛。」
由於主要是说真濑和雅琴,雅子的话题就不多说。最后终於是给雅子买了一 辆与雅琴一样的跑车,当然,雅琴少不了心里不舒服,发一通牢骚。但毕竟她也 只是把雅子当作一个小女生,不跟她计较了。
真濑偶尔也常到东京来玩,如果我不在东京,她多半会约雅琴吃吃饭,或两 人一起逛逛街,之后她直接就回京都了。但如果我在东京,她也会应雅琴的邀请 在雅琴的别墅休息呆一个晚上。当然,雅琴是主人,真濑也不怎么发表多的意见 。偶尔,我也会在真濑住的房间住一晚上。这种时候雅琴一般都会很不高兴,但 想想自己到京都时真濑的态度,雅琴倒也不好在表面上表示出来。两人学会了互 相克制,毕竟我不在的时候,真濑或许是雅琴最亲密的朋友了,至少她知道真有 甚么问题,真濑会真心帮助她,不为自己,真濑也得帮。
雅琴始终没有甚么太多的日本朋友。偶尔有些来往多的朋友也是从中国大陆 去的或我在日本公司的几个她还愿意来往的女孩子。她与我的日本助理早田叶小 姐和另一个女孩森永真奈小姐关系算比较密切。多半情况下,我不想雅琴与太多 公司的人接触,我宁可让她交往别的与我们生意圈完全没有关系的朋友。好在雅 琴始终低调处理自己的言行,不怎么在交际圈出现。她最多的时间花在布置别墅 ,养育花草,再就是逛街和美容健身。
一次我到东京,晚上沐浴过后,雅琴穿着漂亮的睡衣优雅地从浴室的休息室 出来。上床后,我压到她身上亲吻她,同时手抚摸她乳房和肌肤。睡衣早被脱下 ,我解开她乳罩,同时手指伸向她下面。雅琴脸泛红晕,轻轻抓住我手,柔柔地 说:「你等会看了不许说我啊。」
我每次做爱前总爱仔细按捏调动她的情趣然后在做爱。听见她说我侧身问: 「甚么?」
雅琴羞答答地说:「你自己看啊。」
她的话让我好奇。我脱下她裤衩,见雅琴的胯部的体毛修剪得非常漂亮,而 且染成了淡淡的金黄色。在白皙富有弹性的大腿之间,规则的体毛衬托出她肉红 的肉缝,显得干净而利落。她脸红地轻轻捏我一下手,羞怯地问:「漂亮吗?喜 欢不喜欢?」
我微微一笑,手轻轻搓搓她肉缝,道:「很漂亮,但我更喜欢的是进去的感 觉。」
雅琴张开大腿,说:「这可是东京目前最时兴的样式,专门为你回家我去修 剪的。」
我知道东京的美体业,整理女性的私处的体毛的美容和保养,比做脸的美容 护理还贵和时兴。即使象小雪和真濑她们不怎么太注重的都每年要修剪几次,美 礼和千惠她们在娱乐业的女孩子就更不用说了。象雅琴这种天生爱美容护理自己 肌肤和身体的女孩子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东京许多女孩子最初实行体毛护理是一些职业性的女孩,比如专门从 事服务业的女孩子,慢慢在交际圈女孩子中流行,但多数是那些经常与不同男人 交往的女孩子,象雅琴这种人做这个,纯粹是为了让她唯一的男人增加一些新鲜 感,同时保持一些亲昵时的刺激。我当然要赞美一番,毕竟她是为了取悦於我而 做。
雅琴见我夸好,稍稍满意些,也有些撒娇地说:「美容师说了,我的体毛是 非常漂亮的,天生好形状,可惜只能你一个人见到。」
「你可以邀请别人看啊。」我笑着开玩笑「夸你的人是男美体师还是女美体 师啊?」
雅琴当然知道我开玩笑,她扑哧笑道:「你愿意让别的人看你心爱的女人的 隐私处啊?亏你说得出口。告诉你,就是男美体师,怎么样?难道不漂亮啊?」 确实,高级美体师还真的男性居多,就如同脸部美容师一样。
我装作吃醋的样子,道:「哼,男美体师可不见哪个漂亮女孩子都夸奖的。 」
雅琴喜欢看我这个样子,她嘻嘻笑道:「那也得漂亮才行啊。」
「我不懂。」
「你甚么不懂,哼,不知见过多少女孩子的身体,你还说不懂。」她鼻子哼 了一声,同时又盯着我问:「我比真濑的体毛和身体怎样?」
也许只有在日本的女孩除了比身体的脸部、身材、乳房、臀部外,还比隐私 处的体毛和器官的漂亮与否。
「我从不认真看的。」我敷衍道。
「你?以你的习惯,你不认真看?骗谁啊。」雅琴撇撇嘴,双腿合紧,「哼 ,那我也不让你看。」
我笑着双手去掰雅琴的双腿,雅琴吃吃笑着,用力合拢双腿,我手伸向她咯 吱窝,雅琴嬉笑着将双腿张开,笑着喘息道:「好了,我怕,不许咯吱我,你说 怎样就怎样,我求饶。」雅琴是最怕挠痒的,即使在她最生气的时候,你挠她她 都会忍不住笑,何况现在本身就是做爱前的调情,她当然是顺势就张开了双腿。
与雅琴在一起的生活是充满了乐趣和情趣的。
每次与雅琴做爱,她事前先放避孕药片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她会在浴室沐 浴后一切准备妥当再出来,但偶尔她也会在做爱前,当着我的面自己将药片放进 体内。一次,两人似乎都没有做爱的需求,但在床上嬉闹的过程中,我的身体有 一种强烈的冲动,於是按住她身体就要往她肉缝里进,她忽然叫停然后从床头拿 出药片塞进身体,然后看着我说:「我真不想再用药片。怀孕我求之不得呢。」
「忘记了自己答应了甚么的?」我笑着说,坚硬的身体刺溜顶了进去。
雅琴身体一颤,喘息道:「我就想要孩子嘛,说说也不行啊,你要惹我不高 兴了,哼。」
两人做爱都不继续说了,但那是雅琴第一次提到孩子的事。
我自己也奇怪,雅琴没怎么表示要求怀孕的事,我们之间自然就达成了默契 。我后来想也许雅琴那种浪漫的性格和她富有感染力的身体让我也不仅憧憬将来 我们的孩子会是怎样的。
我始终不知小雪对我的事知道多少,不知道她了不了解雅琴这个人的存在。 至少小雪从来没当着我提起过雅琴。雅琴怀孕的事只有真濑知道。
有一天真濑到东京。雅琴刚怀孕不久。雅琴怀孕后从一个非常浪漫活泼的女 孩子,变得更加温柔善解人意。晚上休息前,她对真濑说:「真濑,我今天身体 不舒服,麻烦你多陪大卫说说话,我就先休息了。」
真濑当然求之不得,含笑点头。
在床上,真濑多少有些奇怪地问我:「我看雅琴小姐好象变了许多。」
「变甚么?」我问真濑。
真濑摇摇头,低声说:「我也说不好,觉得亲切好多,也容易沟通了。」
我考虑了一下,说:「可能是怀孕的原因。」
「怀孕?雅琴小姐怀孕了?」真濑吃惊地看着我。我点点头。
许久,真濑轻声问:「夫人知道吗?」
「你是唯一知道的人。」
真濑沈默了,半晌,她轻声说:「谢谢先生的信任,可是我真不该知道的。 」真濑知道,如果小雪知道她也知道这件事,她与小雪的关系面临着大的改变。
一夜无语,真濑似乎被这件事弄得心神不定。
第二天早餐。雅琴微笑着与真濑说笑。餐后,三人在我工作之前在阳台上小 坐。真濑含笑看着雅琴说:「雅琴小姐,恭喜你。」
雅琴一楞,猛然清楚了真濑的意思,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幸福的红晕,她温 柔地看看我,眼里流溢出柔情的光泽,她静静笑笑,说:「谢谢。」
「如果方便的时候,可以到京都去,我可以陪你度过最紧张也是最幸福的时 刻,我想先生当然在,但毕竟我是过来人,可以更好地护理你。」
「非常感谢。」雅琴真心地说,眼睛有些湿润,她不好意思地看看真濑和我 ,柔柔一笑,对我说:「我现在体会到有真濑这样一个姐妹真得很好。我太高兴 了。」说着她声音有些哽咽,看看我们,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真濑微微一笑,轻声说:「一郎有个弟弟或妹妹也很好的。」
雅琴羞怯地看我一眼,浑身荡漾出迷人的光彩。我早为眼前如此迷人娇媚的 两个女人而陶醉。
伊伦和伊妮来到日本,先在预科班学日语,然后到某大学读书。以后我到日 本的时间要呆得久些,毕竟她们是名正言顺,小雪自然不好多说甚么。我在日本 时多数呆在东京,偶尔去京都看望一下真濑与一郎。
一天,我要去京都,伊伦和伊妮本来在花园坐着看书。伊伦进来,看见我准 备出门,问:「你准备去哪儿?」
「去京都看看一郎。」川岛正给为我穿衣,我含笑说。
伊妮也跟过来。伊伦看看伊妮,对我说:「前几天不是刚去京都了吗?」
我看看她们:「是啊,那又怎样?」
「你就不能多在家陪我们?」伊妮轻声说。川岛小心地站立一旁,不敢吭声 。
伊伦对川岛说:「川岛小姐,等会你再为先生更衣,你先回房间吧。」
川岛静静地离开。伊伦走过来挽住我腰,柔声说:「对不起,我们只顾自己 看书,没人陪你说话,是不是?」
「现在功课紧,你们还是学习要紧。我去京都很快就回来。」我吻吻伊伦说 。
伊妮站在一旁,说:「要不让一郎到东京来玩几天?」
伊伦斜伊妮一眼:「你知道一郎离不开真濑小姐的,总不能让真濑小姐天天 住这里吧?她不习惯的。」
伊伦叫来了麻田小姐,说:「你给先生准备些随身的物品。」
「先生又要出去啊?」麻田小声问。
「没你的事,赶快让川岛准备一下。」
伊妮说:「伊伦,前两天我们给他订做的那件衣服呢,让他穿上试试效果? 」
伊伦一拍手笑道:「对呀,正好。」
伊妮笑着叫秀秀仓小姐。我有些烦她们的没完没了,我知道她们其实是多耽 误些时间,她们也知道无法阻止我去京都,每次都拖延些时间,好象我不会回来 似的。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又不是见别人,还用得着穿新衣啊。」
「这些事你别管。」伊妮俏眼一挑瞟我一眼,「不应该让一郎见他父亲精神 焕发啊?」
我还真没脾气。无话可说,只好让她们把刚穿上的外套替我脱下。
「晚上能赶回来吗?」伊妮问。
「看情况吧。」我说。
「我问过埃米,你明天下午约了左藤先生的。」伊伦说。
见我不说话,伊妮看看伊伦,微微一笑说:「别再说了,让他早点走早回来 吧。」
这就是与伊伦和伊妮的生活写照,三人似乎显得很平和,没有太多的起伏。 伊伦和伊妮努力想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贤妻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她们毕竟是小女 孩,一不留神就会露出真像。
晚上正与真濑在草坪与一郎玩耍,埃玛走过来,递过移动电话,说:「两位 小夫人电话。」
我接过电话,伊妮首先问候情况,然后对我说:「你不在我们觉得好寂寞, 你明天甚么时间回来啊?」
「明天再说吧。」我简洁地回答。
「你现在干甚么呀?」伊妮问。
「正与一郎在花园玩呢。」
「那陪我们多说说话不影响你吧?」
「明天不就回来吗?有甚么回来再说。」我平静地说,不好显出不耐烦。
「那你与一郎玩我们与真濑小姐聊聊天,可以吧?」
我向远处的真濑递电话,真濑探询地指指自己,见我点点头,她向西野小百 合和纪野藤香叮嘱了几句,大概是让她们看好一郎,然后疾步走到我身边。我含 笑递给她电话说:「伊妮要与你聊天。」
真濑笑笑,接过电话。我走过去继续与一郎玩耍。每次伊伦和伊妮看我不愿 意与她们在电话里多说话,总是找真濑聊天,我想她们的意思也很明显,但也不 好管她们之间的事,女孩子之间斗些小心眼,反正也没太过分的事,随她们去了 。
我们是餐后到草坪玩的,真濑一通电话,几乎占去了所有时间,到花园所有 灯全亮了,一郎跌跌撞撞跑到真濑身边,缠着叫妈妈不让她继续打电话,真濑向 伊伦和伊妮道歉然后挂了电话。真濑抱起一郎亲了亲,笑微微地看着我,说:「 我不好说结束谈话的。」
我一笑:「你还不知道她们的鬼心眼啊?」
真濑柔柔一笑。温柔地说:「毕竟小嘛,想你也是正常的,我陪她们多说说 话好了,这样你不有时间多与一郎玩一会儿。」
「唉,真濑。」我对真濑真没甚么可说的了。
真濑抓住一郎的小手柔柔地吻吻,说:「我现在非常非常幸福满足,我很快 乐,我希望所有人都快乐。」
回到东京,我急匆匆去办公室开一个小会,回到别墅,伊伦和伊妮还没从学 校回来。川岛见我坐在客厅休息,看报纸,於是静静地站在身后,静侯吩咐。一 会儿,总管真树子小姐进来,她含笑问:「先生,可以打扰您一会儿吗?」
我看看真树子,说:「有甚么事情吗?请说。」
真树子站在对面,轻声说:「两位夫人早上离开时,留下话让把房间重新调 换一下。」
「怎么调换?」我问真树子,这些事不用我管的,既然真树子向我说,看来 是有甚么不便之处。
「您与两位夫人过去都住在三层,伺候夫人的佣人住在二层,两位夫人的意 见是让佣人们都住到一层,问题是这样的话先生和夫人有甚么需要照理时间上恐 怕会耽误,过去两位夫人本来就嫌下面人办事太慢,我怕这样更会照顾不及时周 到。我想问,不知夫人们为甚么突然想起这个,是不是有甚么照顾不周或不方便 的地方?」
我沈吟,明白了。前几天,伊伦和伊妮在房间互相嬉闹,最后将我也卷入她 们的打闹,弄得满楼层追逐,佣人们听见了楼上的嬉闹,可能伊伦和伊妮觉得多 少有些失态,她们是既不想失去嬉闹的本性,又不想下面人知道,所以才想出这 种办法,我觉得是典型的小孩子的想法,但这种事情我不好发表看法,我只好对 真树子说:「应该没甚么特别的事,等她们回来你们商量吧。」
伊伦和伊妮哼着歌曲愉快地冲进客厅。川岛一见马上离开房间,她知道她们 的习性。果然,伊伦和伊妮一见房间没人,高兴地扑过来依偎在我身边吻我,亲 热了一会儿,伊伦笑嘻嘻地说:「我和伊妮打赌你肯定回来了,果然,看见洛丁 和埃米在外,知道你在家。」
「我也说他回来了呀。」伊妮俏眼瞪了伊伦一眼,红唇齿白,脸上荡漾着欣 喜的光泽。我禁不住在伊妮柔柔的嘴唇亲了一下,伊伦耷拉下眼睛,翘翘嘴:「 干甚么呀,我还在旁边呢。」
我又在伊伦嘟着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伊伦脸色潮红,瞟我一眼说:「我知道 伊妮嘴唇比我性感。」
伊妮脸色红晕,躺靠在我怀里,嘻嘻笑着说:「他还说你乳房比我有弹性呢 。」
我见刚回家两人又要开始嬉闹过没完,笑着说:「好了,到卧室再比较吧, 刚才真树子小姐说你们要让佣人们全搬到一层住?」
伊伦和伊妮对望一下,伊伦小声说:「这么点事给你说甚么嘛。」
伊妮凑到我眼前,几乎要贴近我,柔柔地说:「我们只是不想让别人了解我 们的生活,尤其是我们这种关系。」
我叹口气,说:「随你们吧,我不管你们的事。」
「本来就不该打扰你,这种事情与你商量甚么?」伊妮恨恨地说。
「不要对真树子无礼啊,她也是担心,怕你们什么地方不满意。」我说。
「谁敢对她不满意啊。」伊伦瞅我一眼,低声说:「她不是只听你的嘛。」
「好啦,你们饿了吗?」我哈哈一笑,问道。
真树子当然不敢怠慢这两位小娇妻的旨意,佣人们都移到了一层,其实主要 也就是伺候我们三人的最亲近的佣人,总共十来人,很容易就按伊伦和伊妮的意 思布置完了。
川岛伺候我沐浴,一边给我擦洗,一边小声嘀咕:「先生,夫人这样安排, 以后我如果有怠慢之处您可不许怪我啊。」
我总是与我身边女孩子比较随便的,所以她们与我说话也比较随便。
我含笑对川岛说:「你向夫人去说啊,对我说甚么?」
川岛擦擦额头的细汗,轻声说:「我敢去说吗?即使真树子小姐也不敢当面 说,我算甚么?」
伊妮穿着内衣进来,川岛忙低下头不吭声了。
「川岛小姐,你稍稍快点吧。」伊妮站在远处平静地说。当着下人的面,伊 伦和伊妮总是显得很端庄,有些故意显得老成的感觉。
伊妮向我挤挤眼,热切地看看我,说道:「亲爱的,我先回房间了。」
「你去吧。」我含笑说。
走出浴室,麻田正在房间门口等我,见我出来,她向我鞠躬,然后说:「先 生,我不陪您过去了,夫人吩咐从今以后,我们呆在自己房间,没有呼叫不得上 楼。」
我点点头。麻田再次鞠躬,悄悄地退了下去。
刚推开门,两个轻盈的身体就扑到我怀里。伊伦嘻嘻笑道:「你真让我们急 死了。」
伊妮也笑喘着说:「你再不进来,伊伦该去催了。」
四只玉藕般的手缠住了我,拥拥抱抱来到了卧室。
我刚到卧床边上,伊妮猛推倒我,哈哈笑起来。伊伦也兴奋地扑过来软软的 身体和富有弹性的乳房压在我胸脯,感受她呼吸带来的身体的起伏,她们终於可 以放肆地打闹了。其实我是喜欢她们活泼嬉闹的,我并不喜欢一本正经地与自己 心爱的女孩子在一起。
「老实说,昨晚与真濑做爱没有?」伊伦压在我身上,半认真半嬉笑地问。
「对呀,说啊。」伊妮侧身依偎着我,跟着说。
「没有。」我笑着,在伊妮的翘起的臀部轻轻打了一下。
「你骗人。骗人。」伊妮用手捏住我鼻子我让我呼吸,我也故意屏住呼吸, 过了一会儿,伊伦猛推开伊妮的手,埋怨道:「捂这么久,你要害死他呀。」
伊妮轻轻打伊伦手一下,道:「就你心疼啊,我怎么会害死他,说些不吉利 的话。」
「好啦,好啦,不说了。」伊伦嘻嘻一笑,贴近我嘴唇我都能感受她呼吸的 带有幽兰花草的口中的热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轻轻推开些伊伦滚烫的身体,说:「没甚么好回答的。」同时我笑着说: 「真濑总担心我身体不好啊。」
「为甚么?」伊伦紧张地看着我,一时没明白。伊妮本来正抚摸我身体的手 也停在我身上。
「你们啊。」
伊伦和伊妮对视一眼,猛然醒悟过来,两人同时羞红了脸,伊妮粉拳轻轻垂 打我:「好啊,说我们呢。」
伊伦也嬉笑着轻轻捏我,说:「你们在一起就谈这个啊,没想到真濑也这么 坏,象你一样。」
「好啦,骗你们的,没有的事。」我笑着说。
伊妮柔柔地紧贴我,满脸红晕地柔声说:「既然说了,那我们今天可就要你 兑现了。」伊伦也似乎浑身象没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依偎到我身上。如此娇媚的 两个身体,我身体想假装都无法做到。
我感到身体有一股暖融融的酥麻刺激着,我一笑:「今天谁先啊?」
伊伦和伊妮脸红地互相望了一眼,伊妮轻声说:「不要问嘛。」
我微微一笑。伊伦和伊妮慢慢脱掉她们的睡衣,剩下了乳罩和裤衩。伊伦慢 慢滑到我身体中间,替我褪掉了裤衩。她嘻嘻轻声笑笑,用手轻轻拨弄一下我身 体,瞥伊妮一眼,然后趴在我身上,用嘴慢慢吸允着,伊妮也趴过去,用柔软的 舌尖轻轻舔拭我身体。我微微闭上眼,手轻轻抚摸她们的乳房,伊妮首先发出了 轻轻的喘息,然后伊伦开始呻咽。伊伦和伊妮对视一下,伊妮翘翘嘴,身体往上 凑凑,嘴唇贴近我慢慢亲吻。我知道,感受到伊妮颤栗湿润的嘴唇软软的发烫, 身体硬如磐石,一个温暖的肉洞慢慢地在软软地小手引导下使我身体进入,伊伦 开始发出醉人的娇滴滴的叫唤声,伊妮双手紧紧抓住我胳膊,身子微微哆嗦着。 我早被伊伦的身体刺激的喘息起来。我感到身体已经顶到了伊伦的花心,伊伦渐 渐声音大起来,终於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叫了起来,然后身体一阵抽搐,我知道 她达到高潮了。许久,伊伦长舒一口气,身子软倒在我身边,伊妮默默地移动身 体,用手轻轻擦拭我身体上留下的伊伦的爱液,然后,象伊伦一样熟练地让我身 体进入她体内。伊妮身体上下耸动着,往往第二个人比第一个更激烈,或许是忍 受了许久身体的折磨吧,伊妮的身体上下起伏更快,伊伦轻轻搂住我,轻轻咬咬 我耳垂,轻声问:「行吗?」我哪还有心情管她的问话,我没有吭声,伊伦温柔 地抚摸我胸膛,但她不看伊妮,她们很少互相观看另一个人与我做爱的。
伊妮大叫一声软软地趴在我身上,我身体中依然有一股强烈的火焰无法发泄 。伊妮象从水里钻出一样,抬起披散着头发的俏脸,喘息着看看正盯着她的我和 伊伦,她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抱歉一笑。
伊伦忽然扑哧一笑,室内沈默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许多。伊伦嘻嘻笑道:「伊 妮,你今天可是让他打败了。」
伊妮脸色潮红,道:「你接着来啊,我不行了,累死我了。」同时又喜欢又 疼爱地亲我的身体一下,摇摇头道:「看来得再给你找两人才行。」
伊伦俏眼一瞪:「伊妮,胡说甚么呀。」
「谁叫我们老公这样厉害呢。」做爱以后,伊伦和伊妮也不象平时计较,伊 妮继续笑着说。
「就这样了,没人管我了?」我身体憋得难受,有些急切地说。
伊伦瞥我一眼,翘翘嘴:「我就知道你想甚么。」说罢,她摊开身体躺下, 伊妮缕缕头发,也静静地躺在她身边,这是她们最不愿意的事,就是让我同时互 相抽插,可每次当我做爱不射,或发挥特别出色时,她们只好让我肆意嬉闹了。
我先掰开伊伦的双腿,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边,慢慢抽插起来,很快伊伦发 出了舒坦的哼哼声,我抽出身体,进入早张开双腿的伊妮的湿呖呖的肉洞里,同 时用一只手撑着身体,腾出的手去抚弄伊伦的毛茸茸的肉缝,两人同时发出均匀 的呻咽,一种巨大的愉悦刺激我全身,终於控制不住排山倒海的排泄,射进伊伦 滚烫的身体。
这是我们经常在一起最通常的床第生活。
妹妹娇娇从美国到东京来玩,她下榻酒店,但总是很晚才走。真濑听说娇娇 到日本了,特意带着一郎到东京来看望娇娇。
娇娇自然欣喜异常,几乎形影不离地让一郎跟着她。一郎从生下来就受到宠 爱,包括小雪都对他喜爱有加。有一郎娇娇也不怎么缠着我,一郎睡觉了,娇娇 总算可以安静下来到我身边静下心坐一会儿。
夜里,我常与伊伦和伊妮坐在花园后的草坪坐着聊天。很自然的,娇娇和真 濑在真树子的陪同下来到花园。
伊伦和伊妮起身,含笑欢迎她们地到来。
娇娇落座后,看看身边的真濑,又看看伊伦和伊妮,笑着说:「雪姐如果也 在这里,一家人就聚齐了。」
伊伦和伊妮平静地笑笑。真濑瞥我一眼,也静静一笑。
娇娇见她们都不搭理她的话,自嘲地笑笑,看着我说:「看把我哥美的,有 这样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身边,真是,唉。」
伊妮轻轻一笑说:「娇娇,这次到东京多玩几天,张姨还好吧?」
「还好。欢迎我,那我就多呆几天,美国也真没意思。」娇娇嘻嘻笑着说。
伊伦含笑说:「当然欢迎。大卫常提到你,总惦记着你呢。」
「是吗?哥。」娇娇亲昵地对我一笑,说。
伊伦和伊妮互望一眼,有些不自然地对真濑笑笑。真濑面带笑容,不说话。
「你们要真欢迎,我天天住这里我都没意见。」娇娇吃吃笑着说。
一时谁都没吭声,谁都知道,娇娇说到做到的。
娇娇哈哈大笑,同时撇一下嘴唇:「哼,看把你们紧张的,我知道我在这里 谁都不会真的愿意。」
真濑柔柔地说:「娇娇,我们真的欢迎。」
「算啦,就这样吧,来时大家还亲热点,否则,还不知怎样呢。」
我笑道:「娇娇,也不小了,别爱象小时一样嘴没遮掩。」
「还是小时侯好啊,至少你只疼我一个人。」娇娇柔情地看我一眼,忽然脸 一红,她不知想到了过去的甚么事,让我心里也砰地一跳,细看娇娇,她成熟的 身体早没有了小时的模样,但更加俏丽妩媚了。
真濑轻轻一笑:「大卫现在依然疼爱你的。」
娇娇温柔地看我一眼,柔柔地说:「是啊,可就是越来越少见到他了。」说 吧,声音哽殪了。
伊伦轻轻握住娇娇的手,关切柔声道:「娇娇,别这样。」
娇娇一笑:「好,不说了,我回酒店,你们休息吧。」娇娇起身,看看我: 「哥,陪我走一走吧。」
我起身,挽着娇娇的腰慢慢向大门走去。娇娇叹息一声:「小时候多好。」
我故意轻松地笑笑,没接她话。
天上的星星似乎也显得分外静谧。
伦敦的女友艾莎.霍顿来日本旅游。伊伦和伊妮早认识艾莎的,她们很礼貌 地邀请艾莎到家里做客。难得的是我陪艾莎出去,她们知道我去艾莎下榻的酒店 ,显得心态很平和,毕竟她们清楚,艾莎也不是一般的女友。
刚刚进入艾莎的酒店,艾莎猛扑到我怀里,热烈地拥着我亲吻着,两人几乎 不用交流就直接奔向卧室,艾莎嘴唇贴在我嘴上,扑哧喘息着手匆忙解自己的衣 物,她也顾不得解扣,一把拉开自己精心打扮的外套,喘息着趴在我身上嘴唇开 始吸允我的身体,身体滚烫,两个渴求的身体剧烈地耸动在一起……
两人湿呖呖的身体贴在一起,艾莎伸出灵巧的舌头在我脸上吻着,她白皙的 脸上泛着红晕,身体微微收缩着软软地靠近我,她轻轻咬咬我的耳垂,柔声说: 「今晚就住这里陪我好吗?」
如此娇媚的脸,柔柔的声音让我内心升起绵绵的柔情「你说甚么我也同意的 。」
艾莎甜甜一笑:「我还有个请求,想去京都看看真濑小姐。」
艾莎总听我提到真濑,她一直想见见她。我考虑一下,也没甚么不可以,点 点头。
「谢谢。」艾莎含情脉脉地将柔软的身体缠绕在我身上,说。
安静了一会儿,艾莎说:「你答应我,明天陪我去给真濑和孩子买点礼物。 」
「不用麻烦的。」我说。「让别人去办吧。」
「不,我要自己买。」
看这艾莎一眨不眨盯着我的眼睛,我笑笑:「好吧。」我理解艾莎的心情。
艾莎与真濑有许多近似的地方。艾莎对我其他女友几乎也采取了一种默认和 回避的方式。难得艾莎也象真濑一样细腻、温顺,比较安逸目前的现状。我自己 觉得与她们做爱感受和愉悦都一样,真濑对艾莎也是留心已久,因此听说我和艾 莎准备去京都看她,她也表示非常大的热情。
真濑与艾莎见面,彼此细细打量对方,似乎都被对方的丰韵迷住。半晌,真 濑才鞠躬脸微微一红抱歉地:「对不起,艾莎.霍顿小姐,失礼。」
艾莎优雅地摊摊手,微微一笑:「很高兴见到真濑小姐。」
真濑弯弯腰,含笑说:「请进。」
艾莎跟着进房间。真濑上前替我脱外套,纪野藤香为艾莎更衣换鞋。纪野藤 香偷偷看我一眼,我正好转身看见她,纪野藤香脸羞红了,不好意思地低头退到 一旁。真濑静静地瞥纪野藤香一眼,纪野藤香吓白了脸,垂下头不敢再看我。这 只是一瞬间的事,艾莎注意到了,她留意地看看纪野藤香,微微一笑,对真濑说 :「真濑小姐,我可以见见一郎吗?」
真濑高兴地点点头,对身后的西野小百合说:「你带一郎来见见他父亲和艾 莎小姐。」
一郎看见我,惊喜地尖叫一声扑到我怀里。
艾莎看着扑到我怀里亲热兴奋的一郎,眼里一时有些恍惚,流溢出一种柔和 的光泽。
艾莎逗一郎说笑了会儿,去游泳池游泳。我也准备去游泳,真濑在身后轻轻 地叫住了我:「先生。」我停下脚步。
真濑紧走几步到我身边,轻声说:「先生,你如果方便先见见纪野藤香小姐 吧,当着外人的面,象甚么样子。」
我吻吻真濑,笑着说:「没看我正准备游泳吗?你来吗?」
真濑柔软的嘴唇回吻我,然后轻声说:「好的,我先去陪艾莎小姐游泳。你 去三楼吧。」
我定睛看看真濑,真濑垂下长长的睫毛,低声说:「去吧。」
我转身来到三楼休息室。纪野藤香正静静地坐在床边发愣。听见脚步声,她 抬头看见我,脸腾地羞红了,慌乱地起身鞠躬。我走过去,抬起她下颌,她羞答 答地咬咬嘴唇,但眼睛热切地望着我,我手伸到她宽大的衣中,抚摸她挺立的乳 房,纪野藤香娇喘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刚刚享受性爱美妙的纪野藤香,浑身滚烫 ,身体哆嗦着凑上嘴唇羞涩地吻吻我,然后不好意思地羞赧一笑。我的身体顿时 冲动起来……
回到游泳池,见真濑与艾莎正在游泳池边坐着嘻嘻哈哈说话,见我出来。艾 莎意味深长地淡淡一笑,然后招招手:「大卫,快点来啊,我和真濑小姐等着你 呢。」
真濑静静地看我一眼,没说话。艾莎抱着我跳入水中,真濑笑着跟着跳入水 中,我没想到她们能如此融洽,非常欣慰。
有如此温柔娇媚的两个娇媚娘在身边,生活显得格外有滋味。 ---------- 第二十四卷 家庭生活 六、北京生活(1)
王枚最初在广州打点她的生意,妹妹王沁外院毕业后到公司协助王枚工作。 最初我因为日本生意忙不怎么去广州,几个月见一次,好在王枚和王沁忙着生意 上的事,倒也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关注我是否经常去广州。而且我也觉得我们的 关系随时可能就终止了,虽然她们姐妹带给我太多的美好的享受和回味。
相对而言,王枚更忙碌一些,所以多数情况下王沁与我联系更多。记得那是 一个初夏,我在日本已感觉到炎热的侵蚀。正与真濑在房间坐着说话,王沁打来 了电话。
「你现在说话方便吗?」王沁那熟悉的声音热切地问。
「方便,你说吧。」我含笑回答。真濑见我通电话,对我笑笑,起身离开了 ,我每次通电话她总是回避开的。
「其实也没有甚么事,就是想与你说说话。」王沁含笑说。
「最近好吗?」我很轻松地问。
「很好,只是姐姐老念叨你。」王沁把王枚抬出来。
「我有空会到广州去看看你们的。」我笑笑说。
「是吗?那太好了,能大概说个时间吗?」王沁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热切 地问。
我见周围没人,低声道:「我很想念我们三人一起的时光呢。」
王沁也许是有些含羞,半晌,轻声说:「我和姐姐都想你呢。」
「好的,我尽量早些过来看你们。好好等着我啊。」
「知道啦。」王沁轻声说。
「吻吻我。」我笑着说。听见电话一端王沁啪的嘴唇亲吻的声音。我笑笑: 「还有枚枚呢。」
「这也代替啊。」王沁有些不好意思地撒娇说,但还是又趴地亲了一下。
一个夜晚,我从准备去北京,顺道从香港先到广州。因为临时路过,所以也 没有通知朋友阿彪,也没告诉王枚姐妹,想给她们一个惊喜。
车到别墅门口。我敲门,门轻轻打开,是家里的保姆,她看见我,露出诧异 和欣喜的眼光,刚要叫,我含笑手指放在嘴唇,示意她不要声张,保姆笑眯眯地 点点头,然后出门去搬运我的行李。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和王沁熟悉的声音:「谁 啊,是不是姐姐回来啦?」
楼梯口出现身着宽松长裤的王沁修长的腿,然后是纤细的腰,被丰满乳房高 高挺起的衣服的上身,她的头出现在楼梯口。
王沁惊呆了,忽然脸一红,兴奋地匆匆跑下楼,扑到我怀里,嘴里嚷着:「 天呐,你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话音刚落,王沁柔软的嘴唇早贴到我嘴上。我也紧紧搂住了王沁软绵绵的身 体。两人亲吻许久,王沁脸色赤红娇柔地看着我,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轻 声埋怨:「怎么也不打个招呼,看都没去接你。」
我哈哈一笑,在她粉嫩的脸上捏了一下,含笑说:「我想让你们惊喜一下, 枚枚还没回来?」
「她呀,忙着呢。」王沁说着,替我解开外衣,说:「来,我帮你把外衣脱 了,只顾得高兴,忘了脱衣了。」
我一笑,然后坐在沙发上。王沁把西服挂好,远远地羞涩看我一眼,终於还 是忍不住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嘴唇亲亲我,叹息一声:「噢,我真的高兴 死了。」
「看看枚枚事情忙得怎样了?生意上的事永远做不完的。」我含笑说。
王沁翘翘嘴,低声说:「这么着急干吗?」她瞟我一眼,又樱然一笑:「好 了,我打电话问问她。」
王沁抓过电话,拨通了王枚:「姐,你甚么时间回来?」
依稀听见王枚在电话另一端问:「有甚么事吗?」
「你甚么时间回来吧。恩?」
「我正开会呢,一会儿就完了。」王枚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这有好东西啊,你不回来我可一个人吃了。」王沁望望我,嘻嘻笑道。
「甚么乱七八糟的。」王枚楞了一下轻声嘟囔。
王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王枚声音有些发颤,探询地问:「不会是他回来了 吧?」
「你说呢。」王沁吃吃笑道。
「我知道啦。」王枚说完啪地挂上电话。
王沁楞了一下,放下话筒,看看我:「甚么意思啊,也不说清楚。」
刚刚与王沁说了一会儿话,听见开门声,王枚出现在门口,看见果然是我, 她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她走到沙发边,在一旁坐下,或许因为王沁依偎在我怀 里没有离开的意思,王枚不好亲热我,她亮亮的眼睛盯着我,浑身荡漾着喜悦, 轻声说:「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啊。」
王沁从我怀里探出红晕的脸,笑微微地说:「他说要让我们惊喜啊。」
我看着王枚娇媚的脸,禁不住将她身体搂搂,嘴唇贴过去,王枚顺势凑过来 ,舌尖送进我口中,两片软软的嘴唇轻轻酌吸我的舌尖。王枚顿时身体软倒在我 身边,倚靠在王沁肩上,王枚的情绪感染了王沁,她禁不住手轻轻抚摸我肌肤。 那种柔柔的酥麻让我感到遍体舒坦。
王枚软软的乳房压在我手臂感觉到富有弹性而胸脯急促起伏,王沁轻声嘟囔 着:「把我夹在中间干甚么?要不就别理我算了。」
我从王枚唇边离开,看看王沁,她幽怨地盯着我,我笑笑,吻她一下,说: 「这是干甚么呀?」
王沁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瞥王枚一眼:「我知道你更喜欢她。」
王枚脸一红,正正身体,忽然叫道:「阿沁,他回家你也没问他饿不饿,渴 不渴啊?」
王沁吐一下舌头,脸红地看看我:「我一高兴甚么都忘了。该死。」说着, 王沁也离开我身体,忙起身去张罗。
三人谁也没说,但似乎彼此都明白,匆匆用完晚餐,一起到浴室,然后嬉笑 着进入卧室。不用刻意假装,都被许久的等待而积蓄了许多的渴求。
我躺到床上。王枚不用佣人,自己早整理好的床铺,王沁扔掉身上的浴巾, 嘻嘻笑着钻进床单,手不老实的开始抚摸我胸膛。王枚不好意思地看看我们,迟 疑了一下,静静地上床,躺靠在我身体右侧。
王枚和王沁似乎都不好意思马上亲热,我看只能我开始了,於是笑着捏了一 下床单里王沁的乳房一下,王沁咿呀一声,脸刷地羞得通红,王枚身体微微颤栗 ,她凑过头来,嘴唇哆嗦着亲吻我。我拉开了王枚的乳罩,一对丰满挺立的乳房 跳跃而出,粉红的乳头硬硬的挺立着。
我嘴唇顺着王枚细腻的颈项吻下,用嘴唇轻轻含住她乳头,舌头轻轻点着, 牙齿轻轻磕着,王枚身体喘息着,喘着不均匀的呼吸,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头,王 沁早滑进床单,我沈浸在王枚身体带给我身体的激情,忽然感到下面身体被两片 滚烫的嘴唇含住,身体登时一僵,然后是便布全身的象无数小蚂蚁飞驰的酥痒, 一股股暖流从身体中间散发到四肢和全身所有地方。
我掀开床单,正趴在我身体中间吸允的王沁微微抬起头,羞躁地看看王枚, 忙低下头继续吸酌。
我看看早软倒在怀里的王枚,她软绵绵的身体无力地靠在我胳膊,含情脉脉 地凝视着我,眼睛里流溢出无限的柔情和渴求。
我哈哈一笑,算是打破了沈闷的令人窒息的气氛,我笑道:「我得检查一下 ,我的女孩子们身体有甚么变化没有。」
王枚暗暗捏我一下,羞涩地瞪我一眼。王沁从我身上抬起头,嘴角是湿呖呖 的粘液。她脸色赤红,羞答答地看王枚一眼,轻声说:「你又干甚么呀。」
我顺势推倒王沁,轻轻解她乳罩,然后解她裤衩,王沁脸红地看看王枚,摇 摇头,见我坚持,她只好头歪向一旁,摊开了双腿。我手指轻柔地在王沁黑黝黝 的体毛上游弋,王沁微微闭上眼,咬着嘴唇,身体急促地起伏着,我看看王枚, 王枚不好意思地扭头,我拿过一只王枚的手,轻轻按在王沁的乳房上,王沁呻咽 一声,王枚身体一颤。
王沁身体似乎比过去丰满了许多,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粉嫩细腻,抚摸 中,王沁的肉缝稍稍张开,顺着肉洞晶莹的爱液慢慢顺着凹槽滴落在床上。我用 食指慢慢伸进王沁的肉洞,轻轻抽插,王沁嘴里发出呜鸣声,低沈地哼叫着。我 另一只手顺着王枚的裤衩伸进她的毛茸茸的胯部,王枚微微张开嘴唇,开始喘息 ,另一只手顺着我下腹摸下,抓住了我的身体。三人一时都沈浸在彼此的抚摸带 来的身体巨大的愉悦之中。
王沁呜咽道:「我受不了啦,我要你。」
我笑道:「今天是同时进还是先后?」
王沁飞快地瞥一眼王枚,喘息道:「我要。」
王枚看看我,轻声道:「她先吧。」
我掰开王沁双腿,直接滑进,静默中只剩下了身体的碰撞声和王沁兴奋不已 的叫唤声。我推倒王枚,王枚明白了我的意思,她静静地躺在王沁身边,当我身 体刚从王沁湿漓的肉洞拿出,王沁几乎绝望地低鸣一声,夹紧双腿,自己的手拼 命去揉自己的肉唇,王枚张开了双腿,用不着任何的前奏,她毛茸茸的肉洞,早 已是汪洋一片……
那是我们好久没有了的最消魂的一夜。三人最后紧紧搂抱一团,相互抚摸亲 吻一直到累乏之中迷迷糊糊入睡。第二天,我离开了广州,那是我们三人在广州 最后一次做爱,因为不久,王枚和王沁进入了北京。
出到北京,王枚和王沁租住在北京东直门附近的一所公寓房的三居室里。这 套公寓是北京的女友小薇替她们事先承租的。她们到北京后三个多月我才第一次 到北京。
记得那是一个刚刚下过雨后的下午,我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刚刚出港,看见 王沁和小薇在门外等候,或许王枚公司有事,也或许她不便当着小薇的面同时与 王沁出现,总之没见到王枚。
小薇含笑与我握握手,王沁眼睛发亮,但并没有显得特别亲昵,她也只是与 我握握手,含笑说:「姐姐工作实在抽不出空,让我替她来接你。」
我笑着说:「工作要紧。」
两人说说笑笑,车很快驶到长城饭店。
雨后的北京,空气显得清新凉爽。在饭店的咖啡厅,我们闲聊着,似乎心里 都在等待着甚么。
王沁含笑问我:「你这次北京准备呆多久?」小薇也略略注意地看着我,那 时我们关系刚刚恢复,她多少还有些矜持,不会主动问我这些问题。
「一周左右吧。」我微笑答。
王沁凝视着我,猛然意识到小薇在一旁,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道:「 那请你甚么时候到寒舍做客了。」
「好的,谢谢,我会去的。」
王沁说话,小薇稳稳地坐在那里,偶尔陪着笑笑,并不多说甚么。王沁见小 薇没有离开的意思,有些无趣,她悻悻地说:「我该回家了,你们聊吧。」
我起身,送王沁到大厅门口,王沁说:「你甚么意思吗,留她在这里?」
我笑笑,王沁并不知道我与小薇的关系,可能王枚也没告诉她。我含笑道: 「小薇是我妹妹的同学。」
「那你晚上来我和姐姐家吗?」王沁问。
「到时再联系。好吗?代向枚枚问好。」
「你自己去问好吧。」王沁赌气地说。
回到座椅,小薇淡淡一笑:「你到底与王枚好还是与王沁好啊?」
「怎么啦?」我喝口咖啡,慢吞吞地问。
「没甚么。我也是多嘴。」小薇嘴唇轻轻抿一口水,静静地说。
「枚枚与我通电话,说你对她帮助很大,非常感谢你。」
「用不着你谢。」小薇望着远处,平静地说。
我看着小薇,微微一笑:「好象不太高兴?我怎么惹你生气啦?」看着小薇 那成熟多了的身体和妩媚的脸,我不禁想起了那个中学生时的小薇。
「我生不生气有甚么关系?你还少惹我生气啊?」小薇神色和缓了许多,幽 幽地说。
「回房间吧。不说这些了。」我哈哈一笑,询问地看着她。
小薇看看我,默默点点头。
进入房间,小薇坐到沙发。我脱掉外套,回到客厅坐到她身边。
「最近好吗?」我含笑问。
「还那样吧。」小薇脸色有些红晕,呼吸有些紧张。
我看着侧身的小薇,细长的颈项,微微隆起的半截酥胸,高高耸立的乳房, 在薄薄的衣服里显得富有弹性。
我冲动地伸手轻轻搂过小薇纤细的腰,小薇身子一颤,头歪倒在我肩,我低 头嘴唇贴到她柔柔的嘴唇上,她微微张开嘴,我舌头顺势进去,含住了她嘴唇, 一阵久别重逢的亲吻和抚摸,小薇身体滚烫,她身体紧紧地向我靠近,当两人身 体稍稍分开时,小薇湿润的嘴唇显得非常敏感而红润,忽然她呜咽着轻轻垂打我 ,嘴里哽咽道:「你告诉我,与王沁是不是有关系?与她们姐妹都有关系?」
我搂紧她,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哄她:「小薇,不要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枚枚的事你知道的,阿沁是她妹妹嘛。」
小薇抱住我呜呜大哭,我拦腰抱起她,径直走向卧室,或许只有性能够缓解 她内心的焦虑。在抽泣中,小薇被我脱得精光,我坚硬的身体进入她体内,她喘 息着身体起伏应承着我的抽插,身体的愉悦让她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一切……
一切都显得如此安静。小薇柔顺地依偎在我怀里,我亲亲她,含笑说:「起 床吧。」
「不」小薇懒懒地说,更紧地搂住我「我不要起床,再躺一会儿。」
我手指在她赤裸的身体游弋,她皮肤细腻光洁,摸在手上感觉到象羊羔一样 柔软。她的乳房象两个软软的气球富有弹性地在我胸前磨蹭。小薇眼睛里闪烁着 迷人的光泽,水汪汪的似乎表达着她心中的满足和愉悦。
小薇细细地叙说她工作中的许多事情,偶尔也谈及生活中的事。看她的意思 ,似乎要把分别这段时间所有的心里话一块儿在这时说出来。我稍稍有些注意力 不集中,她翘翘嘴不高兴的样子,我马上认真听的样子,她会撒娇似地亲我一下 ,然后继续说。
正絮絮叨叨说个没完,电话铃响了,我接过电话,传来王枚熟悉的声音。
「嘻嘻,还在休息吗?」王枚非常开心的声音富有感染力。
「枚枚,你好。」我笑着打招呼,身旁的小薇撇撇嘴。
王枚似乎感觉到甚么,声音有些失落地问:「晚上一起吃饭吗?」
我看看身边的小薇,小薇扭头不看我,我迟疑道:「吃饭就谢了,有时间的 话见见面吧。」
王枚停顿了一下,轻声道:「好吧。」
「怎么不答应一块吃饭啊?那可是你从广东带来的贵州美女。」小薇盯着我 说,看不出她是甚么意思。
我哈哈一笑,轻轻拍她臀部一下,说:「起床吧,我可饿啦。」
小薇咯咯笑起来,说:「别转移话题,不过不说算啦。」她一跃而起,匆匆 穿好她乳罩和裤衩,然后调皮一笑:「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吃你从来没吃过的东 西。」
「哈哈,除非吃人肉。」
王枚和王沁初到北京开公司,她们在建国门附近租了一个公寓的三居室。王 枚在广东的厂子并没有放弃,北京的公司更多的是为联系业务和准备开拓新的领 域而设立的。王枚曾经在电话中告诉过我,北京的商场太复杂,而且大公司太多 ,她一时很难找到在广东经营时的感觉,言谈话语之中有些后悔的意思。所以我 让小薇多帮帮她,至少小薇在电视台认识的人很多,可以为王枚介绍一些关系和 朋友。
与小薇回到酒店,或许小薇也算是个稍稍有点名气的人,她不好与我太亲密 地走在一起,她让我先回房间,假装说要办点事几分锺跟来,我理解她没有点破 ,先回了房间。
考虑一下还是给王枚拨通了电话,是王沁接的。她似乎知道是我的电话,所 以,接过电话,她热切地问:「过来吗?」
我含笑说:「小薇一会儿过来,我们可能说点事情,明天再联络好了。」
王沁迟疑一下,似乎呜咽起来。王枚接过了电话,微笑道:「别在意阿沁, 跟小孩子似的,既然小薇要去,那明天再找机会见面好了。」
「公司情况怎样?」我关心地问。
「还好,见面再说吧,小薇呢?」王枚说。
「一会儿上来,那么明天见吧。晚安。」
「好。晚安。」
刚刚放下电话,传来轻轻敲门声,我走过去开门,小薇一闪进了房间。她有 些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是不是觉得特别好笑啊,我这样。」小薇知道我明白 她为甚么不跟我同时上楼了,自己说出来。
我拦腰搂住她,亲她一下,轻声说:「我明白,你是对的。」
小薇凝视我几秒锺,宛尔一笑,灵巧地从我怀里离开,笑着坐到沙发,然后 看着我,笑问:「你说我是去新闻部好还是继续呆在现在这个部门?」
我笑着坐到她身边,看着眼前的电视节目,道:「我不太懂,你自己喜欢怎 样就好。」
小薇轻轻依偎到我怀里,手抓住我手轻轻抚摸,好象自言自语道:「唉,你 真的不明白,有时要做自己喜欢的事要付出很多的,尤其是象我这种单身女孩。 好啦,不说这些工作上的烦心的事,只要你经常回北京来,我也不在乎工作上的 压力了。」
我捧起她俏丽的脸蛋,真心地说:「小薇,对不起了。」
小薇痴痴盯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里有些湿润,忽然,她吃吃笑道:「说甚么 对不起啊,你对不起我什么啦,对了,你是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看着小薇,一时有些恍惚,如此靓丽的一张脸好象画中人一样不真实,她 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推推我,说:「你丢下我一个人,好久也不来一次 。」
我定定神,微微一笑:「是啊,可我实在没有办法。」
小薇头轻轻靠在我肩,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并没有怪你。」
我鼻子有些发酸,内心充满深深的歉意和惆怅。
「雪姐好吧?」小薇轻声问,见面许久,小薇第一次提到小雪。
「还好。」我简洁地回答。
「她真幸福。」小薇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似乎从心底发出的声音。
「你干吗不在北京投资?这样你不就可以常来北京了?」许久,小薇抬头看 着我问。
「北京我也很不熟悉了,而且变化太大,不那么简单的。」
小薇凝视着我,一动不动说:「你不是总夸枚枚能干吗?我看她现在单枪匹 马也很困难,你不如借她手投资,我想她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沈吟了一会儿,生意上的事无法向小薇解释明白,我无声地笑笑,亲亲她 ,问:「与枚枚相处还好吧?」
「有甚么好不好?」小薇眼睛游离开,淡淡一笑「既然是你朋友,你需要我 帮助她,我就帮助她,其实我的帮助也有限。」
「委屈你啦。」
小薇俏眼一挑:「甚么话,你以为这是甚么?皇宫排座次啊?我爱你不等於 容忍你的一切,你要心里腻味我吱一声,没谁缠着你。你也真行,居然姐妹俩都 上,甚么人那,哼。」
我抱歉一笑。小薇叹息一声:「算了,别说这些令人伤感的话题,我想枚枚 也未必好受。唉,我知道,枚枚象我一样爱你。不过我不喜欢王沁。」
「不说她们了,你还不困?」我岔开话题,笑问。
小薇搂紧我,柔柔地瞥我一眼,轻声道:「我不困,但我想你上床抱着我说 话。」
我哈哈一笑,拦腰抱起小薇,走进卧室。
清晨,我醒来,小薇正在镜前化妆,见我醒来,她笑道:「我该去台里有事 ,你自己干你的事去吧,我下午与你联系。」
我笑笑,坐起躺靠在床头。小薇整理完毕,走到床头轻轻吻我一下,然后笑 道:「也可能有事明天再与你联系。」
「工作要紧,你先忙去,反正我也不会马上离开。」
早餐后刚刚回到房间,王枚来电话,得知我一人在房间,她询问:「我来酒 店接你,然后到公司去看看?」
王枚从不主动提出到她寓所去,但我想她其实如同王沁一样是非常想见我的 。
我笑着答应。
不一会儿,王枚进来。顿觉眼前一亮,她原来那头长长的头发剪得短了点, 自然地披撒在肩。普通的体恤下身是紧紧的牛崽裤,我几乎从没见过王枚这样的 打扮,看来是在北京休闲时的穿戴,或许她也不想穿得太正式故意显得对我地到 来有一颗平常心。见我诧异地望着她,王枚稍稍有些羞涩地歪头看着我:「怎么 啦?那么怪兮兮地看着我。」
「你剪短头发啦?」我依然有些难以置信王枚的变化。
「是啊,好看吗?」王枚嘻嘻一笑。
「简直难以相信。」我一把搂过王枚,惊叹地热烈吻她,王枚早被我情绪感 染,也热烈地回吻我。
王枚的身材丰腴而细腻,皮肤富有弹性而鲜嫩,搂在怀里她的身体柔软而又 敏感。我禁不住手伸到王枚滚烫丰满的乳胸,王枚身体一颤,犹豫了一下,脸色 绯红地匆匆脱光自己的衣物。我们直接在客厅沙发就等不及的开始彼此进入对方 的身体,那是好久没有过的酣畅淋漓的彻底身体的碰撞和心灵的彻底交融,或许 好久没单独与我做爱,所以王枚显得分外兴奋和放松,当我身体高度亢奋射进她 体内许久,王枚依然死死抱住我,不让我身体从她提内抽出。
「噢,天呐,我兴奋死了,你真会要了我的命。」王枚身体稍稍离开我些, 用手轻轻把我身体从她体内拿出,她刷地蹲下,用嘴亲吻我的器官,脸红彤彤地 仰头看看我,欣喜而柔柔地说:「我喜欢它。」
我稍稍躺靠在沙发上,任王枚亲热身体。王枚一会儿抚摸一会儿亲吻,象捧 着一块宝玉,爱不释手。
气氛有些淫弥但也充满温馨。我看王枚几乎忘记了时间和地点,我有些累乏 地说:「喂,小姑娘,我们是不是该沐浴一下。」
王枚吐吐舌头,站起身,赤着身体笑道:「真对不起,我一高兴全忘了,你 不喜欢做爱后这样没完没了的。」
王枚一边帮我擦拭身体一边低声说:「最好别告诉阿沁我们刚才的事,她一 定会埋怨我的,昨天晚上她就一直心里不舒服,她偷偷哭了。」
「为甚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希望你昨晚能见面的,好伤心失望。」
我看看王枚点点头。
「谢谢你了。」王枚轻声说。
王枚的公司设立在国贸大厦,大概有一百多平米,工作人员不多,但好象都 训练有素。匆匆看了一遍,来到王枚办公室,秘书小姐给我倒上茶水,然后轻轻 关上门。
我坐在沙发上,王枚坐到我对面,含笑问:「不好意思,我这个公司你肯定 觉得太不正规了。」说着,王枚给我介绍了她的主要业务和即将开展的项目。
「不错嘛,这么短时间就取得了如此好的成绩。」我笑着夸奖道。
王枚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别笑话我了,我尽了最大努力才做到这么个 状况。你说说嘛,我该怎样做?」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当年我在北京没你做得好。」
王枚翘着嘴,撒娇地说:「不,我不与你比,我知道自己的那点东西,告诉 我该怎么做。算我求你啦,行不行?」
「好啦,好啦,我想去看看阿沁,你能走得开吗?让我想想再说,啊?」我 温和地说。
王枚努努嘴,点点头。
王枚给王沁通了电话,她自己驾车,很快来到她们居住的寓所。
刚按一次门铃,王沁似乎早等在门后一样,打开了门,她盯着我看看,既想 不理睬我,又想扑到我怀里,最终还是平静地点点头。
王枚替我挂衣服,我搂住王沁的腰,笑问:「怎么不高兴啊,见我来也不亲 热一下?」其实我心里知道王沁为甚么不高兴。
王沁被我搂着腰也不躲闪,但也不热情地说:「有的是人亲热,我凑甚么热 闹啊?」
王枚在身后笑道:「阿沁啊,别这样,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耍小孩脾气 了。」
王沁瞥瞥嘴,嘟囔道:「就你迁就,自己活受罪。」
「阿沁,说甚么呢。」王枚大声说。
王沁猛搂住我腰,呜咽道:「我说甚么,他知不知道我们多想他啊。」
我捧住王沁的脸,吻她,王沁火热地吻我。王枚低头走到一旁。
亲热了一会儿,王沁总算心理平衡了些,或许发泄了心中压抑的情感,看上 去显得柔和平静了许多。王沁这时有些不好意思,偷偷看坐在远处看电视的王枚 ,向我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说:「姐姐总惦记你,每天睡觉前都得问我,你说 他现在在干甚么?」
我看看王枚,王枚脸一红,瞪了王沁一眼。我哈哈一笑,问:「你说甚么? 」
「我说甚么?肯定搂着哪个美女睡觉呗。」王沁说完,气哼哼地盯着我。
王枚笑道:「阿沁,你这是干甚么嘛,象个吃醋的女人似的。」
「你不吃醋啊?我就是吃醋。」王沁嚷道。
王枚吃吃笑了。过了一会儿,王枚叹口气,说:「唉,你也别埋怨他了,他 也不容易,真是活受罪。」
「什么不容易,花心大王。」王沁翘着嘴说。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认识我就知道我是甚么人的,我并不是不负责任的男 人。」
王枚恨恨瞪了王沁一眼,王沁咬咬嘴唇,垂头不语了。
沈吟了一会儿,王枚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向我努努嘴,意思让我哄哄王 沁。看着王沁满脸的委屈和伤楚的样子,我心一软,王沁说得也未必不对,总之 还是我的错。我搂过王沁的腰,微微笑道:「好啦,对不起,我不该生气,我错 了,别翘着嘴啦。」
王沁扎到我怀里,呜呜地抽泣起来,一时弄得我鼻子也发酸。
我抚摸着王沁的后背,许久她才平静下来,看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又撒娇地打我,娇声嚷道:「就是你,就是你,害得我哭兮兮的。」
我苦笑道:「是的,都是我的错。」
王沁看看我,忽然很温柔地轻声说:「好啦,别说了,我不该见面就这样的 。姐」她看看王枚:「好久没见了,今天你可不许上班,也不许与他谈工作上的 任何事。行不行啊?」
王枚爽朗地笑笑:「我哪配与他谈工作,本来也没准备谈任何业务上的事。 好,姐答应你就是了,不过,阿沁,再不许象刚才这样啊。」
王沁脸一红,轻声道:「刚才怎样啊?我不向他撒娇向谁啊。」
中午,三人下楼到附近一个西式快餐厅用完餐,没多停留,直接回到王枚和 王沁的寓所。有说有笑的王枚和王沁忽然有些不自然起来。我坐到沙发,王枚给 我倒杯水,然后随意地坐到对面。王沁进卧室换了一件室内穿的薄薄的内衣,走 到我身边,腾地坐到我身边,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好久没有三人同时亲热了,我 想王沁和王枚比我还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人随意闲聊着。渐渐王沁依偎近我,偶尔凑上嘴唇 亲吻我一下。王枚看看我,眼里有些抱歉,我知道,她觉得有些对不起王沁,虽 然谈不上,同时,她的眼睛里有一丝关切,对我身体是否能进入状态表示关心。 看着王沁难受的样子,面若桃花,懒得多说话,一幅倦怠的模样。
我看着怀里的王沁,她薄薄的内衣环抱着她成熟的身体,滚圆的乳房轮廓分 明地印衬在丰满的胸脯前,白藕似的手臂柔软地垂在胸前,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 香。我向王枚招招手,王沁身体一颤,她知道等待的事情将开始了。王枚没有犹 豫,静静地走到我身边坐下,我拿起王枚细软的手,轻轻放在王沁的手掌,王沁 默默地握住王枚的手。我低头吻王沁,王沁深出舌头滑进我口中,亲昵了一会儿 ,我吻王枚,王枚热切地回应我。我手伸进王沁的内衣里,在细腻的皮肤抚摸下 直接触到王沁的乳房。王沁轻轻呻咽一声,微微闭上了眼,我从王枚嘴唇移开, 王枚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
「进房间吧。」王枚小声说。
在她们环拥下,进入卧室。这是一张比普通双人床稍大的宽大的席梦思床。 我刚走到床边,王枚上前为我解衣。王沁本来就穿得少,脱掉了她的内衣,露出 了优美的身体和白色的乳罩和肉色的裤衩。王沁羞怯地看我一眼,上床。
王枚为我脱光所有衣物,看着我赤裸的身体,她蹲下身在我器官吻了一下, 站起脸泛起淡淡的红晕。我笑着躺到床上,王沁身体象蛇一样柔软缠到我身上。 王枚开始自己默默脱衣。
王沁嘴唇软软的有些湿润,她不停地在我嘴唇、胸膛上舔拭。王枚上床,我 手一搂,把她也搂到胸前。看着两张羞红俏丽的脸,我身体一阵冲动,顿时蠕动 起来。王沁胯部紧紧贴着我身体,她感到了我身体的动弹,她扑哧轻轻笑了一声 。马上又不好意思地看看王枚。我伸出舌尖,王枚用舌头舔一下,王沁跟着舔一 下,三人互相亲吻着,王沁身体开始颤栗,王枚受感染,身体也变得滚烫。
我并不想马上做爱,我笑着说:「来,看看我的两个小宝贝有不有甚么变化 。」说着,也不等她们反对或说话,将几乎全压在我身上的王沁放倒在床,我反 而压在她身上,同时将一旁的王枚搂到王沁身边,我骑坐在王沁身上,并没有用 力,手抚摸王沁的乳房,王沁身体哆嗦一下,脸扭向一边,我手从王沁身上游移 到王枚的乳房。我嬉笑道:「好象没有甚么变化。」
我嘴唇低下,含住王沁的乳头,手轻轻捏着王枚的乳头,几乎同时两人发出 一声娇喘。我手摸向王沁的毛茸茸的三角地带。湿漓漓的早向小溪一样流淌着爱 液,我手又摸向王枚,手刚触摸到王枚的肉缝,王枚轻轻抓住我手,摇摇头。我 明白她是体谅我身体,不让我刺激她。而我的兴致更高地是希望同时与姐妹俩做 爱,我继续向她身体触摸,王枚无奈地放开手,任我手指进入她体内。王沁的手 早伸到我下面,抚摸着我器官。两人象商量好的一样,王枚的手也开始抚摸我身 体。三人就这样喘息着互相抚摸,虽然急迫但倒也不着急身体的实际进入。
室内显得很宁静,没有其他声音,只有三人的呼吸和偶尔王枚或王沁的一声 兴奋的呻咽。时间似乎停止。三人都沈浸在彼此抚摸带来的巨大愉悦之中。
与两个女孩子同时做爱,我不喜欢她们在上面,虽然可能身体进入得更彻底 ,但我无法体验她们之间身体进入后感觉的差异。与王枚和王沁同时做爱,我很 少让她们在上面,她们也知道我的习惯,所以当彼此一个眼神和一个动作,三人 就自然明白了下面的程序。王枚和王沁放松地躺下。每次都这样的,因为她们不 知道我先进入谁的身体。我似乎更想进入王沁的身体,所以我移到王沁的身上, 王沁身体一颤,娇喘一声张开了她的双腿。不用手引导,我的身体顺势进入了她 早湿滑的肉洞里。王枚见我进入王沁身体,於是侧身手放在我臀部随我身体起伏 而用力协助我。一时间只听见身体啪啪地接触声。王沁啊啊叫着,头兴奋地直摇 晃。王枚半坐起,用舌头开始在我后背轻轻舔拭,一阵酥麻传遍我的身体。
与两个女孩子做爱,我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并没有想射的意思,而是 更加用力的抽插,同时比平时更用力地捏王沁的乳房。王枚似乎知道我身体的状 况,她伸出手,从下面直接去触摸王沁的肉缝的会阴处,王沁被刺激得发狂地叫 嚷,身体抽搐着一声大叫瘫软了。她在我的抽插和王枚恰到好处的捏摸下达到了 高潮。
我从王沁水淋淋的肉洞里出来,王枚躺下,没有任何前奏,直接进入了王枚 的体内,王枚身体耸动着,以节省我的体力,在王枚的身体里我轻缓许多,毕竟 我们刚刚做爱过,我也不想太急切,两人可以慢慢体会做爱带来的那种柔情蜜意 和身体的持久的愉悦感受。
我慢慢抽插着,王沁长舒一口气,移动身体,侧身,手开始慢慢抚摸我。或 许刚才王枚对她的刺激让她感受到巨大的刺激的快感,她手也慢慢触摸到王枚的 身体我们接触最紧密处,用手指开始捏摸王枚。王枚被刺激得立即兴奋起来,呼 吸变得粗重,她似乎想张嘴告诉王沁停止,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阵巨大的震 颤令她难以自抑,身体抽动着放肆地尖叫一声,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暖流从她身体 最深出喷出,传递到我全身,我顿时变得非常紧迫,一种强烈的向放射的感觉让 我冲动不已。我猛推倒王沁,直接进入她身体,王沁身体刚与我摩擦数下,我按 奈不住狂射而泻,巨大的冲击让王沁身体象被激流冲撞一样四肢发抖,我尽情喷 射,身体好象被甚么东西吸住往深渊里吸啄,我趴在王沁身上不动弹了。
许久,王枚轻轻说:「你躺好吧,你要压死阿沁啊。」
我缓缓地喘了口气,躺倒在她们中间,嬉笑道:「刚才怎么没嫌我压住你们 啊?」
王沁长舒一口气,吻我一下嘻嘻笑道:「我早麻木了,天呐,我忘记一切了 。」说罢,美滋滋地继续吻我。她有理由兴奋,因为我在她身上时间长久,而且 最终射入她体内。
两个女孩子与你同时做爱,心理上始终在暗暗比较,即使亲姐妹的王枚和王 沁也不例外。在谁的体内时间更长久,最终射如谁的体内,她们都很计较的。
王枚看着脸潮红的王沁,抿嘴轻声笑道:「阿沁,今天他可是偏心了。」
王沁柔柔一笑,说:「姐,你就让阿沁贪一次心嘛。」
王枚一笑:「从小就让你,连老公做爱都让你,我这个做姐姐的够倒霉的。 」
王沁手伸过去,轻轻抚摸王枚的乳房,嘻嘻笑道:「姐,谁叫你是我的好姐 姐呢。我晚上让你就是了。」
「甚么?晚上你们还要大战啊?」我哈哈一笑,嚷道。
王沁撒娇地亲我一下,道:「谁叫你老不回来,哼。我们要吃了你。」
「好啊,看谁吃了谁。」我笑道。「不记得上次了?」
王沁打我一下,嚷道:「还提上次,那是折磨人。」
有一次做爱,我挑逗王沁,然后始终不进入王沁的身体,几乎把她逼得发狂 了。见我说这个,她依然耿耿於怀,也怕我再次折腾她。
我哈哈大笑,有如此美妙的一对姐妹花相伴,真是死而无憾了。
我之所以提到这次见面的细节,是以后虽然我们还相处了几乎一年,但好象 从那以后,三人的格局开始有些变化了,因为这次我离开北京后,王沁认识了她 未来的丈夫,经过了几乎一年的摇摆不定,在我和王枚的推促下,她终於离开了 我们的三人世界,我为她祝福,但也常常怀念我们一起时度过的许多美好的时光 。
第二十四卷 家庭生活 七、北京生活(2)
自王枚和王沁到北京后,我确实到北京的次数和时间要多些。最初,我想采 取不偏不倚的态度,分别在小薇和王枚的寓所与她们相会。
那时小薇住在单位分的一个两居室,但因为有许多是电视台的同事,我们几 乎不怎么去她的寓所,所以见面通常是在我住的酒店。酒店也不是很方便,毕竟 小薇是个公众人物。
我有时想,小薇和王枚是两个不同类型的女孩。小薇生在北京,从小在大城 市生活,读大学,到电视台工作,接触和生活的环境很优越和舒适。王枚和王沁 生活在贵州一所小城市,尤其是王枚,几乎没读过大学,是社会大学培养了她。 我从不否认没有我的帮助和指导,肯定王枚不会象她今天这样,但王枚肯定也不 会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她天生的聪颖和智慧使她一定能同样做出好的成绩来 。
小薇有些完全按自己喜好生活的性格,她不太在乎别人的说教,她认定的事 从不会计较暂时的得失。这点王枚与她相似。但小薇性格中多了更多的浪漫和理 想,也多了些文雅和倔强。王枚相对务实多了,生活教育了她该怎样在社会不同 的环境下生存。她对商业有一种近似猎犬的敏感和直觉,说来你也许不相信,王 枚在公司,即使最亲近的助手或女同事,也有些惧怕她,其实王枚还很少批评人 或指责人。但在我面前,王枚永远是个柔顺听话的小女孩,从一定意义上讲,或 许真的是因为爱而使她太看重我的态度,为了让我高兴,她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 。
小薇和王枚各自以她们特有的方式,让我必须一生把她们与自己紧紧联系在 一起。因为她们确实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最初,小薇和王枚并不是非常融洽的,确实,无论从哪个方面讲,两人很难 有共同语言。因为小薇进入我生活更早,所以王枚始终在小薇面前不敢有太多的 超越之处,小薇的靓丽,都市女孩特有的时尚、气质,小薇的社会角色和知名度 ,都让王枚感到无形的压力。其实,从我内心审美的角度看,小薇属於那种都市 的美,美得高雅和富贵,而王枚属於天然的美,美得不用雕琢,是一种纯粹女人 的美。身材而言,小薇高挑修长,丰乳翘臀,有些洋气,王枚有些小家碧玉、风 情万种、柔情似水,身材虽然没小薇个高,但也匀称丰满,腿长细腰,丰乳臀圆 。
记得第一次到北京,那时王枚只是随我到北京玩,后来我才知道王枚其实是 想顺便考察一下北京发展的前景。小薇到机场接我们。刚出机场大厅,王枚有些 心神不定地悄悄对我说:「不知为甚么,我好紧张。」
我笑笑:「紧张甚么?」
王枚不好意思一笑:「我也不知道,大概因为要见到小薇小姐吧。」
「她又不吃你,怕甚么?」我理解王枚的心思,笑着安慰她。
远远地王枚看见了小薇,王枚见过小薇的照片的,我也曾指给她看过电视节 目中的小薇。王枚低声叹息:「她好漂亮。比电视上还漂亮。」
也许从那一刻起,王枚一直到今天内心还把自己放在小薇的后面,从来不与 小薇争执任何事情。我常想,这或许是个小城女孩对大都市女孩本能的一种反应 ,虽然本质上或许不对,但很难完全抹杀她心理的这种情结。
小薇微笑着欢迎我们,眼光飞快地扫射了一遍王枚。她伸出手轻轻地与我握 握,然后与王枚握握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微笑道:「请上车吧。」
车上。三人很轻松地笑谈起来。
在其他叙述中有过记载,在此就不多说。但王枚不承认第一次是这样见的小 薇,她认为第一次是与妹妹娇娇到北京时认识的小薇,那时我与小薇关系还没完 全和好。(参见背景:《消魂姐妹花》)
有一次,我,王枚,小薇一起吃饭聊天,讲到第一次见面,小薇也不承认第 一次是这样见面。她认为第一次是王枚到北京发展好久后,我才引荐她们认识, 说这话时,小薇还含笑道:「你当时还想掩瞒与王枚的事,那时我也懒得理你, 我还准备与你分手呢,管你跟谁好,是你自己为了气我故意与枚枚一起约我吃饭 ,我当时根本不在乎。」
王枚当时笑道:「小薇,说实话,心里一点也不气恼我?」
小薇笑道:「气恼你干甚么?我还不知道他德行,我气也只是气他。不过说 实话,我也很高兴,说明他还是比较在乎我的,否则不会使出这种中学生似的苯 办法。」
我哈哈大笑。
「笑甚么?瞧你得意的。」小薇说着,自己也扑哧笑了,叹息一声:「唉, 时间过得真快,实际情况是,我回家伤心得大哭一场,大骂大卫不是东西,甚么 诅咒的话都骂了。发誓以后不理他,结果怎样,都是命啊。」
无论怎样认识的,至少有一点肯定,最初,小薇和王枚关系是客气有余,友 情没有,彼此几乎不怎么来往,尤其是我不在北京的时候。
记得一个初夏,我到北京看望王枚和王沁,当然也看望小薇。晚上小薇做东 ,请我到一个西餐厅吃饭。当小薇到酒店大厅见到我后,平静地问:「要不要邀 请王枚小姐?」
「不用吧。」我看看小薇含笑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小薇淡淡一笑。
「是啊,我说的。」
小薇盯住我看了许久,轻轻一笑:「算了,还是我出面请吧,否则让人觉得 我怎么似的。」
既然小薇请我也就不好说甚么了。小薇拨通了王枚的电话,说:「枚枚,我 准备与大卫去用餐,你有时间一块过来参加吗?」
也许王枚有些迟疑,小薇皱皱眉,平静地说:「到底来还是不来?给我个准 话。」
王枚回完话,小薇挂上了手机。我关切地问:「她来不来?」
小薇瞥我一眼,道:「你说呢?」
我笑笑,不吭声。
「她不喜欢我,但她舍得你?」
「她并没有不喜欢你。」
「喜欢才怪,那才真有毛病。」小薇说。
「枚枚不是那种女孩。」
「哪种女孩?我是的罗?」小薇淡然一笑。
「你不喜欢她,是不是?」我问。
「无所谓啦。就当成多一个朋友呗。」
刚到餐厅坐下,王枚翩然而至。她笑微微地向我和小薇打完招呼,然后坐到 桌边。
订完餐,三人坐着轻声说话。小薇含笑问王枚:「枚枚,阿沁怎么没一起来 ?」
王枚不自然地笑笑,看看我,道:「噢,她正好同学来了,在家玩呢。」
小薇笑笑,问:「你生意最近怎样啊?好久没联系,看来是走上正轨了。」
「多亏小薇帮忙,刚刚熟悉,慢慢来吧。」
「我帮甚么忙,只是介绍几个朋友而已,是你自己能干啊,大卫总当着我面 夸你能干呢。」
我笑笑不好说甚么,是夸过一次,我再随便也不会当着小薇常夸王枚的。王 枚何尝不了解我?她笑笑,说:「是吗?那谢谢他赞扬了,不过我自己知道自己 的水平。大卫倒是常向我介绍你们到大连旅游的事,真让人羡慕。」
「是吗?」小薇望望我,脸微微一红,沈默,也许想起了我们刚认识时的许 多美好的时光。她脸上顿时浮起柔柔的温情。这我确实象王枚介绍过。
「好久的事了。」小薇似乎回忆地说,然后看着王枚:「他没说怎么欺负我 啊?」
「我怎么欺负你啊?」我哈哈大笑道。
「没欺负吗?」小薇略略撒娇地看着我。「在大海里?」
我嘿嘿一笑。对於在海中献出了小薇的处女贞操,我想小薇有理由认为我确 实欺负她了。王枚看我们两人似乎都沈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略略有些尴尬地笑 笑。小薇发现了王枚的不自然,定定神笑笑说:「我非常想念娇娇和小雅。死娇 娇,好久也不来个电话甚么的。」
餐后,除了餐厅,小薇对我说:「我晚上去台里加班,不陪你了。」说着对 王枚笑笑:「枚枚,辛苦你代劳了。」
王枚勉强笑笑,点点头。
小薇离开,我跟王枚上车。王枚许久不启动汽车。我看她问:「怎么啦?」
「她以为自己是谁啊?这样说话?甚么叫代劳?我自己老公是代劳啊?」
「小薇也不是这个意思,别多心。啊?」我安慰王枚。
王枚呜咽道:「我要你也带我去大连玩一次,我只求你这个。行不行?」
「好的,有时间我一定陪你去。」我握住王枚的手,哄她。
「你答应我,就我们两人。」
「好的,别哭了。」我给她擦泪。
王枚轻轻推开我手,自己用纸巾擦擦眼角,默默启动汽车。一直回到她寓所 ,她沈默无言。
到寓所楼下,王枚轻轻搂搂我,叹息道:「对不起,刚才我有些太敏感了。 想想小薇那么小就跟了你,她抱怨谁我都能理解,何况她对谁好象都没有恶意, 是我不懂事。」
我轻轻搂搂王枚的肩,万语千言尽在不语中。
那一晚后,似乎王枚再没对我说过任何小薇的不是。
王沁有个同学在北京工作,名字叫舒芮。舒芮大学毕业分配到国家某部工作 ,王沁则纯粹是自己到北京来闯荡。
舒芮是福建人。我过去认为福建人一定长得跟广东人差不多,外型比较有特 征,而且皮肤黝黑。可见到舒芮才发现全错了。
舒芮个头不算太高,大概一米六六的样子。椭圆脸,留着短发,白皙的皮肤 显得滋润光洁。眼窝微微有些深凹,显得黑白分明的眼睛很大很亮。
第一次听说舒芮是王枚和王沁刚到北京不久,有一次我正好到北京短期停留 ,准备去韩国。在与王沁和王枚用餐时,王沁抱怨每天太闲,王枚公司的事她又 帮不上忙。我笑着问她:「你可以结交些朋友玩啊?对了,你没有同学在北京? 」
王沁有些落寞地说:「哪那么容易结交知心朋友啊。同学倒是有几个,可来 往不多。」
「舒芮不是在北京吗?」
「她呀,整天象锺点工一样准时,哪有时间出来玩啊,而且刚工作总要表现 好点嘛。」
「舒芮是谁啊?」我笑问。
「她大学时玩得好的一个同学,在北京工作。」王枚含笑说。
「是啊,同学之间可以多来往些嘛,而且平时可以多到公司帮帮忙。」我宽 慰道。
「得了,她还是找朋友多来往吧,到公司帮不了忙反而添乱。」王枚笑嘻嘻 地说。
「你看,你看,不是我不愿去公司了吧?」王沁撇一下嘴,嚷道。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舒芮的名字。
大概又过了三个多月,我正好到北京。晚上与王枚和王沁到一个去泡酒吧。 正好王沁手机响。王沁出门去接电话。王枚看看我说:「阿沁现在朋友多了,忙 起来了,我有些担心她朋友太多。」
我笑笑:「你担心甚么?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知道自己做甚么。」
「做姐姐的嘛总是担心太多。」王枚笑笑说,她迟疑一下,对我笑笑:「你 放心她与那些男男女女的朋友交往?」
「枚枚,你不觉得那样对她更好吗?我喜欢我们三人时的聚会,但我也不想 害了你们一生。考虑一下父母的心情。总这样也不是永远的。」
王枚不悦地说:「我们的未来你不要管,那是我们愿意的。」
我不好再说什么。气氛一时有些沈闷,王枚轻轻握住我手,抚摸一下,温柔 地笑笑说:「好啦,都别说这个了。」
我握住王枚的手轻轻抚摸着,笑道:「好,都不许说了,顺其自然,尤其是 对阿沁,你不能代替她决定她生活的。」
正说间,王沁与一个靓丽的女孩走进来,看见我和王枚手握在一起,王沁犹 豫了一下,一种伤楚从她双眼划过。她指指我,微微笑着对身旁的女孩介绍:「 这是我的准姐夫大卫先生。」她又介绍她身边的女孩:「这是我同学舒芮。」
舒芮伸过纤细的手轻轻与我握握,同时抿嘴吃吃笑道:「甚么叫准姐夫啊? 」
王枚笑着请舒芮坐下,微微一笑,没回答。
王沁含笑但显然心情不佳,说道:「我说得很清楚了。」
也许后来舒芮理解了准姐夫的真正含义。我想其实王沁本来是准备介绍我是 她男朋友的,或许正好我与王枚亲昵地握着手,她临时改了台词,那一刻,决定 了王沁离开我是迟早的事了。我有时想,人生可能就在某一个不经意的时候决定 了自己的命运。
记不清那晚大家说笑谈了些甚么,我印象中王沁一晚都显得情绪很差。舒芮 没有任何顾忌,自然本色尽露,我想本能使她或许希望给我留个好印象,所以谈 笑间更注意自己礼仪和谈话的分寸,她确实给我留下了很美好的印象。
王枚确实非常精明,很快在北京扎下了根,而且生意发展非常顺利。虽然其 间我在资金方面给了她很大支持,但没有王枚自己的天赋,很难想象她会发展如 此之快。
王枚和王沁在郊区买了她们属於自己的第一套别墅。她们打电话兴奋地告诉 了我,只是我们都没想到,王沁在这栋属於她们自己的房间里住了不到一年就伤 心地离开了。
再次到北京,名义上仍然住酒店,但多数时间自己就泡在王枚和王沁的新居 了,那是我们在北京最幸福的时光,一直到王沁的离开,王枚卖了别墅,另外选 购新房。
周末,一个晴朗的下午,我正与王沁在床上嬉闹细语,忽然王枚推门进来, 她看看几乎赤裸的王沁,道:「快起来吧,舒芮来了。」
「是吗?」王沁慌乱地跳下床,嘴里嘟囔着:「当时要介绍大卫是我男朋友 就不用这样偷偷摸摸了。」
王枚看看我,说:「你呢?」
我躺下说:「你们聊吧,我再休息一会儿。」
王枚不好说甚么,关门离开了。
王沁匆匆穿好衣服,走到床边仓促吻吻正看着她的我,嘻嘻笑道:「晚上再 与你玩,别当着我同学对姐太肉麻让我看着难受啊。」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匆匆 溜进浴室。
传来楼下女孩子们的嬉笑说话声。许久,王枚进来,走到床边,吻吻我含笑 道:「真是跟甚么人,学甚么,你怎么也象阿沁一样天天泡在床上啊。起来吧。 」
我哈哈一笑:「我本来也没象她整天一样睡不醒啊,我在看书呢。阿沁的同 学走了?」
「走甚么啊,每个周末一呆就是一天,有时还住这里呢,而且听说你这个准 姐夫回北京了,还想向你问候一声呢。」王枚嘻嘻一笑说。
「好的,你先下去吧。」我吻吻王枚说。
沐浴后换衣,然后下楼。王沁正与舒芮围坐在地毯桌边嘻嘻说笑着。忽然见 我出现,舒芮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坐到沙发上。我笑着打招呼,舒芮礼 貌地含笑向我问候。
我坐下。王沁当然不好显得太随便,也坐到沙发。我简单与她们聊了一会儿 ,起身笑着说:「我约好枚枚打球的,你们老同学聊吧。」
舒芮笑笑点点头,对王沁说:「我真羡慕枚枚姐和大卫先生恩爱亲密。」
王沁瞥我一眼,无声地笑笑。
我与王枚刚刚在室外打了一会儿羽毛球,王沁和舒芮也走出了别墅。王沁笑 嘻嘻地说:「我和舒芮也想打会球。」
「好啊,阿沁,你接我吧。否则他总抱怨与我打没意思,身体都没发热。」
我哈哈笑道:「枚枚,你也太夸张了,我可从来没说过。」
王枚将手中拍子递给王沁,笑道:「你没说但我知道你这么想了,我们三人 车轮大战,一定让你大汗淋漓。」王枚说完,猛觉得好象不妥,望望王沁,王沁 果然敏感,有些不悦地瞥了王枚一眼。王枚不自然地笑笑,说:「好啦,我不说 了,你们先玩吧。」
「喂,枚枚姐,你别走啊。不是三人车轮大战吗?」舒芮笑着嚷。
「你们先玩吧,我去看看晚餐准备得怎样了。」王枚含笑说着离开了。
基本上王沁和舒芮并不是我对手,玩了一会儿,两个女孩子香汗淋漓了,而 我似乎真的没进入状态,继续下去也没意思了,我首先叫停了,王沁和舒芮虽然 早累得不行,但嘴里嚷着我输了,在两人的撒娇叫唤中结束了羽毛球。我感觉舒 芮似乎比王沁玩得更高兴。
我从书房通完电话到客厅,舒芮刚刚沐浴过,浑身显得清新自然。她正躺靠 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到客厅,她端正坐好。对我微微一笑,有些拘谨地说:「 大卫先生很忙,没打扰你吧?」
「呵呵,没有,你看你的好了。」说完,我准备离开,有王枚和王沁这样两 个女孩子在身边,不便与其他女孩单处。
「大卫先生怎么好久没回北京了?」舒芮笑微微地问。我不好马上说走了, 只好顺势坐下,含笑道:「事情多点。」
「你好久不回,枚枚姐多想你啊。」舒芮说道。
「她也很忙,我们经常通电话的。」我笑着说。
「我真羡慕你们。好恩爱的。」舒芮含笑说。
我微微一笑,问道:「舒芮小姐有男友了吧?」
舒芮脸一红,略羞涩地说:「有过,现在没有。」
「大概舒芮小姐要求太高了,不过这种事不能勉强的。」我含笑说。
舒芮爽朗地笑笑:「反正还年轻,阿沁不也还是单身吗?有她做伴,我们感 觉很好。」
我笑笑,不再继续说了。
舒芮看我一眼,笑道:「你怎么不给阿沁介绍一个你那个圈子里的人?多可 爱啊,阿沁,她在学校就非常出众,哪个同学都看不上眼。」
「这种事还是她自己选择吧。」我哈哈一笑,说。
一时陷入沈闷,两人似乎都不好再说甚么。
「枚枚姐好能干的。」沈默许久,舒芮赞叹道。
我笑着点点头:「枚枚确实是很能干。」
「又那么漂亮迷人。」舒芮感叹道。
我只能微笑算作回答。舒芮有些忘神地盯着我,猛地一激灵,脸腾地红了。
「怎么啦?」我问。舒芮羞怯一笑,忽然又大方地看我一眼,含笑道:「嘻 嘻,你与枚枚真是天配的一对。」
「小孩子知道甚么。」我哈哈一笑。
「别以大充大,大不了几岁的。」舒芮嘻嘻一笑。
王沁从浴室出来,见我和舒芮说笑,她含笑道:「你们说甚么呢,这么高兴 ?」
「随便聊天。」我看着王沁刚出浴后那清新的靓丽模样,想着她在床上娇羞 的身体,心里一热。
王沁读懂了我眼中的内容,她娇羞一笑,说:「大卫,我再也不与你打球了 ,你一点也不知道怜爱女孩,也不谦让些我们,把我们累得半死,真是,到现在 我还腰酸背痛。」
王枚笑嘻嘻地进来,笑道:「请用餐吧,饭后还得玩呢。」
「去甚么地方玩啊?」舒芮笑问。
王枚一楞,不自然地笑笑。
王沁嘻嘻笑道:「去哪儿玩,就在家玩呗,他呀,是最不喜欢出去玩的。」
舒芮嘻笑道:「是吗?可能国外回来的都这样。」
餐后,四人到别墅外散步。王枚挽着我手,王沁只好与舒芮挽着手边走边聊 。平时是王枚和王沁一边一个挽着我手臂散步的,因为舒芮,王沁只好压抑住自 己的感情装作甚么也不在乎,做一个标准的小妹妹。
太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落在绿油油的草丛上,晚风习习吹来,浑身显得分 外清新舒坦。如此美景,与这样三个漂亮的女孩子悠闲散步,每一刻都显得充满 了温馨和灿烂。
按照我们经常的散步时间,一个多小时,我们回到了房间。舒芮显然没有马 上离开的意思。王沁有些心神不定,但她不好提出让舒芮离开。
舒芮发现有些不对,她看着王沁,试探着说:「阿沁,要不我回家明天再来 找你玩吧?」
王沁慌忙摇头笑道:「没关系啊,何必明天再折腾呢。」
王枚看看我,微微一笑。王沁瞥我一眼,一瞬间的事,满眼是委屈和气恼, 我笑笑,心想这可怨不得我。
我向王沁和舒芮道晚安,然后上楼,王枚不久跟上来。进到房间,王枚兴奋 地搂住我吻一下,轻声说:「能够单独与你呆一晚上真好。」
我搂住王枚,含笑道:「让阿沁听到又该生闷气了。」
王枚含笑瞪我一眼:「你就不能不提她啊?」
一夜风情,不多说。
舒芮似乎成了家庭中一个常来常往的一员。偶尔她如果不上班也会来别墅玩 ,好象除了王沁这里她没甚么别的地方可去,好在王沁也是闲人一个,有时间与 她消磨时光。
一天我正与王沁在别墅客厅的阳台坐着说话,来人告诉说舒芮来访。王沁笑 微微地迎出去,我正好到书房去看些商业上的项目汇报材料。
隐约传来王沁与舒芮叽叽喳喳地说笑声,我匆匆看完材料。正准备收拾出去 ,王沁敲门,我叫进来。王沁伸进半个脑袋,笑嘻嘻地问:「工作结束没有啊? 」
我笑着点点头。王沁钻进来,匆匆走到我身边狠狠地吻我一下,然后轻轻说 :「好啦,陪我们玩一会吧,啊?你也轻松轻松嘛。」
我和王沁说笑着走出房间,舒芮靠在沙发上正沈思着甚么,见我们出来,她 脸上荡漾起迷人的笑容。
「大卫先生好。」舒芮含笑问候。
「舒芮小姐好。」我微笑着回应:「今天没上班?」
舒芮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娇柔地说:「今天刚好身体不太舒服。」
我含笑说:「是要多注意身体。」细看舒芮,脸色有些苍白,本来梳理整齐 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有些倦怠,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见我细细看她,舒芮有些 羞涩地瞟王沁一眼,微微垂下头。
王沁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你们这是干甚么呀,一个柔情蜜意的,一个温 情脉脉的。」
舒芮腾的脸羞得通红,我笑着瞪了王沁一眼:「胡说甚么啊。」
舒芮轻声埋怨王沁:「看你乱说,幸亏枚枚姐不在家。」
王沁嘿嘿一笑,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然后盯着舒芮道:「你昨晚告诉我心 中理想的夫君甚么样的,我明白了。」
「阿沁。」舒芮娇呵一声,几乎要扑上去捂王沁的嘴。
王沁脆脆地笑了几声,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看我。
有些事本来不说大家也不会在意,可是因为王沁似乎点破了我与舒芮之间本 不存在的一层墙纸,舒芮与我反而有些局促了。我本来并没有想其他,现在反而 也比较注意舒芮。但内心没想过与舒芮有任何实质上的接触。
我想王沁的话未必没在舒芮的心里生根,我隐约觉得舒芮比过去更加关切地 注视我,随时会感受到一双俏丽的双眼在某处偷偷看着你,让人产生一种莫名其 妙的激动。
王沁似乎比过去更加心细地随时守着我们,虽然有时显得似乎无意。但毕竟 她不可能存步不离。
第二天早上,王沁出去有事,我在书房工作。忽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有 些恼火,家里人都知道这时是谁也不敢来打扰的,除非有特殊事情。我有些不耐 烦地说:「进来,甚么事啊?」
门轻轻推开,是舒芮。我一时很难马上换成笑脸。舒芮抱歉地看着我,怯怯 地低声问:「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啊?」
我勉强笑笑,说:「没关系,怎么没上班?阿沁出去了。」
「是吗?」舒芮的样子不象是装出来的,她真不知道王沁不在。「来家才知 道阿沁不在,我想顺便看看你在干甚么,我好无聊的。对不起了。」说着,舒芮 准备离开,我微微一笑:「既然来了,坐会儿吧。」
「真没关系?」舒芮脸一红,轻声问。不敢直视我。
「请坐吧。」我笑着指指对面的沙发,同时整理好桌上的材料。
舒芮拘谨地坐下,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满眼依然是歉意。
我宽慰她说:「没事,我也该休息了,身体还不舒服?」
舒芮象个中学生一样,点点头,羞怯地看我一眼。我心里升起一片怜爱,温 和地说:「看过医生了?」
舒芮脸上泛起红晕,点点头。女孩子身体不舒服,我也不好多问究竟甚么病 ,不好继续问了。
沈默了一会儿,舒芮声音低得象蚊子一样小地问:「你与枚枚姐还好吧?」 这是极不礼貌的问题,但看她那紧张的样子,我笑着回答:「很好啊。」
「枚枚姐真是一个幸福的女孩。」舒芮低声自语。
我微微一笑:「舒芮小姐,你也很可爱,你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我吗?」舒芮抬头看看,又避开我的眼光,笑笑:「是啊。」
王沁推门进来,她勉强对我们笑笑,然后盯着舒芮。舒芮似乎被抓住甚么把 柄一样,心虚地对王沁机械地笑着。
王沁爽朗一笑,说:「我刚回家就听说你过来了,真不上班了啊?」
舒芮有些不自然地笑笑,说:「我不是请了一周的假嘛。」
王沁对舒芮说:「下次可别这个时候来打扰他,就是姐他都会发脾气的。」
舒芮松弛了下来,嘻嘻笑道:「知道啦,我哪知道规矩啊,见你不在顺便过 来找大卫先生说说话等你呀?」
我下午去王枚公司办点事,等我与王枚七点锺回到别墅时,舒芮已经走了。 王沁平静地张罗着用餐。一直到三人在床上做爱嬉闹,王沁没提起舒芮的事,我 暗自松了口气,我不怕甚么,只是不希望王枚知道凭增烦恼。
三人静静躺下后,王枚依偎在我一侧,柔柔地用软软的嘴唇亲吻我的胸膛。
王沁躺在另一边沈默不语。王枚看着一丝不挂望着我发愣的王沁,轻声一笑 ,低声对我说:「阿沁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啊?」
王沁似乎刚从做爱的兴奋中平静下来,她将玉藕般的手臂挪挪,然后身体贴 近我,道:「舒芮是不是爱上你啊?」
我瞥一眼王枚,王枚本来就看着我,眼睛一眨没眨,我都怀疑王沁是否事先 与她通了消息,商量好了似的。我哈哈一笑:「怎么想起这件事,不可能的。」
「我不管她怎么想,你不许与我同学有任何瓜葛,否则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王沁搂紧我显得很恐惧而无奈。
王枚轻轻一笑,推了王沁一下,道:「说那么恐怖干甚么?你要这样我首先 就不会同意。」
「姐,你是怎么啦?」王沁嚷了起来「这你也忍受?」
「本来他也不是属於我们专有,你又何必在乎那些,对我们好就行了。」王 枚辩解道。
「那我连你一起恨。」王沁几乎要哭出来,委屈地大声嚷。
「好啦,阿沁,别无中生有,本来就没有的事。」我吻吻王沁,轻轻哄她。
王沁依偎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
我想我就真的那么坏?为甚么每个女孩子跟我都如此不愉快?有时真的未必 是我的错啊。
其实,对王沁的话,我也有所警觉的,舒芮的眼神告诉我她确实喜欢我,经 过与那么多女孩子交往,舒芮的那点小心思,我自然明白。但我没有太大的兴致 进入一场新的恋情,那时在北京每次呆的时间并不长,有王枚和王沁姐妹,还有 小薇,我已经分身无术了。舒芮是个漂亮时尚的女孩,还没到我心系缠绕的地步 。我暗自叮嘱自己以后要更疏远些舒芮。
那是一个灰暗的下午。舒芮休假几天了。有两天没来看望王沁。
下午,王沁约了一个女友出去逛街,我锻炼结束沐浴后坐在客厅通电话。舒 芮静悄悄地进来了。见我正通电话,她含笑向我挥挥手,然后静静地坐在远处, 尽量不干扰我通电话。挂断电话,舒芮笑嘻嘻地走过来,道:「没打扰你吧?」
我笑着摇摇头。舒芮在我对面坐下,我含笑说:「阿沁出去逛街去了。」
「我知道。」舒芮一笑:「我没事习惯了在家等她,经常这样的。」
我笑着起身,道:「那你先看一会儿电视,等等她,我去点事。」
舒芮猛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低声乞求:「你事情急吗?你就不能陪 我坐一会儿吗?」
我迟疑一下,坐下,笑道:「当然可以,也没甚么特别的事。」
舒芮俏眼一挑,微微一笑,有些羞赧道:「谢谢,真是不礼貌啊。」
我细细打量对面的舒芮,她穿了一件连衣裙,洁白的衣裙上绣着乳黄色的小 花,修长的大腿自然的弯曲放在沙发前,纤细的手臂显得光洁而细腻。
舒芮看我一眼,脸色泛起红晕,她忸怩地坐正身体,微微笑道:「听阿沁说 你要走了?」
「是啊。」我定定神,为自己的不礼貌而羞愧。
两人一时都没话可说。舒芮胸脯起伏,圆圆的乳房清晰的轮廓显示出她内心 的紧张不安。我实在受不了这种难受的沈静,也不想让她有甚么超出范围的行为 ,於是笑道:「你还是自己看看电视吧,阿沁她也该回来了。」
舒芮看着我,勉强笑笑,似乎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显得深深的失望。
当我走过舒芮身边,她忽然伸手握住我手,那是一只多么柔软细腻的小手, 我低头,舒芮脸色煞白,紧紧点着我。我微笑道:「有事吗?是不是还要我陪你 坐会儿啊?」
舒芮猛把我手捂到她胸口软软的乳房上,哇地呜咽起来。我试着抽出手,可 是舒芮紧紧抓着,我不好强行拔出手来,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头,轻声问: 「怎么啦?」
「我好爱你,可你为甚么偏偏是枚枚姐的爱人啊。」舒芮伤楚地抽泣断断续 续地低声说。
我坐到她身边,轻轻搂住她,用手给她擦拭泪水,轻声说:「舒芮,你是个 好姑娘,但我们是不可能的。」
舒芮一头扎到我怀里,死死搂住我腰,哇地伤心大哭起来。
我无法动弹,只好抚摸她后背,低声宽慰她。舒芮忽然抬头,猛将颤栗的嘴 唇凑到我嘴边,没等我反应,她贴了上去,软软的嘴唇微张着,她灵巧的舌头猛 抵入我口中。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何况如此滚烫柔软的一个美丽躯体。我有 些冲动地回吻她,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紧张的喘息声。我手禁不住隔着她薄薄的 裙子抚摸她丰满的乳房。舒芮呻咽着,我们都忘记了时间地点。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我和舒芮都意识到了甚么,猛地分开身体,果然只见王 沁发呆地站在门口。
舒芮垂下头,慌乱地用手缕自己凌乱的头发。王沁脸色惨白,忽然她尖叫一 声,嚷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舒芮诧异地看着王沁,忽然脸色象变得非常恐怖,她忽然意识到王沁的口气 和眼神绝对不是一个姐姐爱人的妹妹的眼神,而是一种绝望的情人的神态。
王沁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我一把搂住她,王沁悲痛欲绝,又无法动弹,挣扎 着在我怀里哇哇大哭。
舒芮站起身,默默地看着我和王沁,我从她眼睛中知道,我和舒芮再也不会 有任何关系了。舒芮静静地从沙发拿起她的手袋,轻声说:「阿沁,对不起。」 说罢,不再看我们,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王沁伤心哭了好久,直到王枚回家。王枚在王沁的伤心哭诉中知道了下午的 事,她没说任何话。那一晚,王沁没住在我们的房间,她一个人独自在另一间房 间去睡了。
过了两天,我离开北京。那两天,我和王沁没有任何身体的接触,也许为了 逃避甚么,我去了小薇的寓所。我真的很后悔当时没有很好的安慰王沁,向她真 诚的道歉并解释。因为不久我再日本,王枚平静地向我打电话,说王沁嫁给了某 省一位官员。我希望王沁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离开我们这种不明不白的生活, 那样对她好,但我知道,她那么快就嫁人,真的是非常绝望,同时也是为了向我 赌气。
那以后我见过王沁一次,一方面是因为我确实不经常呆北京,即使她到北京 我也未必在,另外她或许也确实不想再见到我。我与王枚只谈起过一次王沁,那 是一个夜晚,我们做爱后偶尔谈到王沁,王枚告诉我王沁偶尔也到北京来看她的 ,王枚说其实王沁一直爱我,也很怀念我们三人一起的快乐时光,我何尝不是经 常回念我们美好的三人世界。听说王沁生活还算舒适,我心里多少得到一些宽慰 。当然,王枚没提到舒芮,我也没提。
多余的话,大概八年后,我偶尔在北京见到了王沁,岁月将过去的事情和感 觉都冲刷掉了,虽然内心深处还有一丝眷恋,但那种感觉是一种甜美的回忆而没 有了失去时的苦涩。
王沁似乎依然没变,只是显得丰满了许多,有一种成熟少妇的恬静和优雅。 我们没有任何亲昵的话语和行为,她倒更象我与王枚的一个妹妹了,而且现实也 不会给我们机会接触,因为那时身边多了其他许多别的女性,比如灵芝、西子。
只是在偶尔一个单处的机会,王沁叹息地对我说:「对姐姐好些,你看看你 现在变甚么样了。我求你对姐姐好些。」
也许从我眼睛里王沁读懂了我的承诺,她苦涩而无奈地笑笑,摇摇头不再说 了。
我再没见过舒芮。
第二十四卷 家庭生活 八、北京生活(3)
灵芝十八岁生日那天,我从香港匆匆赶到北京。
灵芝和王枚到机场接我。我刚一出机场,灵芝象个花蝴蝶一样飞到我身边, 一把搂住我腰,兴奋的脸涨得通红,笑盈盈的兴奋地说:「你终於来了,可盼到 了。」
我看看王枚,因为灵芝太激动兴奋,与我亲昵相拥,四周人都侧目看着这样 两个美人,我自然不习惯,王枚自然更不会显得太亲热。她含笑对我点点头,说 :「走吧,大家都等着你为灵芝过生日呢。」
所谓大家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人。到达王枚别墅。女孩子们惊笑着围过来。王 枚、林露、小薇,还有灵芝的姐姐蔓芝。
我上楼稍稍收拾休息一下,或许北京我最亲密的女孩子都在,反而谁也不好 意思与我太亲近。
我下楼,女孩子们正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过没完。林露含笑招手让我坐到她 身边,我走过去坐下。林露嘻嘻笑着说:「灵芝的成人典礼看来真的让大卫重视 ,真地赶来了。」
大家正嬉笑间,灵芝从楼梯慢慢往下走,天呐,仿佛是天上仙女下凡一般。 灵芝穿着几乎拖地的薄纱雪白的长裙,头发梳理在后,俏丽的脸蛋显得小巧而圆 润。丰满的乳房高高耸立,两片红润的嘴唇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轮廓清晰而 性感。黑黝黝的眼珠亮晶晶的眨巴着。不知不觉,灵芝长大了,她变得高挑苗条 ,修长的身材比小薇还高半个头。
见我们都盯着她,灵芝脸有些红晕,她羞答答地慢慢走下。林露轻声赞叹道 :「好个灵芝,真比画上的仙女还漂亮。难怪大卫象心肝宝贝一样疼你。」
也许上其他女孩深有同感,所以大家嘻嘻笑笑,没有说甚么。
灵芝走到大家面前,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迟疑了一下,林露哈哈一笑,起 身道:「别不好意思了,今天大家都会遂你愿,我让你,来,坐大卫身边吧。」
灵芝含羞一笑,当仁不让地靠我身边坐下。灵芝本来就没那些遮遮掩掩的做 派,她从来是敢爱敢恨的。
我搂住她腰,灵芝身体富有弹性,早不是小时侯那个娇小的身体了。我自己 也奇怪过去没怎么注意,不知不觉间灵芝身体发育成熟透了。甚么时间变成了一 个娇艳欲滴的大美人,身体依然散发着浓浓的清新的幽香。
稍稍坐了一会儿,进入餐厅用餐,为了给灵芝过生日,算是成年礼,房间布 置得非常喜庆。灵芝也象过节一样喜气洋洋。她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认识我 这么多年,灵芝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为中心,而且周围这些大姐姐们真心第一次没 把她当作小女孩看待,而是平等的接纳了她,没有甚么比这个更让她欣喜的。
原本王枚是要给灵芝开个PARTY的,可听说我要赶来庆祝她生日,灵芝 不同意了,她更愿意单独与我享受十八岁生日带来的聚会的幸福。王枚理解她的 意思,也不勉强。所以餐后,王枚笑微微地说:「灵芝,你与大卫先上楼去吧, 我们几人坐着再聊聊天,难得今天姐妹们聚齐了。」
灵芝因欣喜而脸色潮红,她走上前每个人拥抱一下,到林露时,林露在她而 边轻声嬉笑着说了些甚么,灵芝羞红了脸,看看我,不要意思地咬咬嘴唇。然后 向大家道晚安,先上楼去了。
我看看眼前的女孩子们,她们平静地看着我。王枚微微一笑说:「难得灵芝 今天十八岁了,成年人了,你陪她好好聊一会儿了,我们自己玩一会儿。」
林露一笑:「甚么成年人啊,几年前他就让她变成了成年人。」
王枚笑瞪林露一眼,说:「喂,露露,今天能不能闭上你嘴少说几句?」
林露嘻嘻一笑说:「可不是吗?」
小薇说道:「你去吧,别在这里贫啦。」
进入灵芝卧室。灵芝正呆呆地坐在床沿发愣。见我进来,她脸一红,好象今 天忽然变得爱害羞了。是不是真的成熟了,思想多了许多别的东西,反而不象小 时候随心所欲了。
「生日快乐。」我含笑坐到灵芝身边,搂住她腰亲了一下,灵芝顺势软倒在 我怀里,仰头看着我,嘴唇微微张着,似乎等着我继续。看着眼前如此鲜嫩红润 的嘴唇,我禁不住低下头凑到她唇边,灵芝呻咽一声,微微闭上眼,火热地回应 我。
我轻轻解开灵芝的睡衣。摘下了她的乳罩。灵芝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 视着我,看着我慢慢的解她的衣物。灵芝的乳房跟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滚圆, 乳头粉红,但变得更丰满,白皙的皮肤上隐约可见血管的痕迹,我在她粉色的乳 头啄了一下,灵芝无声地笑笑,温柔地轻声问:「喜欢吗?」
我手指轻轻捏着乳头,赞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乳房之一。」
灵芝轻轻撇一下嘴唇,撒娇地娇声道:「干吗还是之一啊。」
我轻轻一笑。灵芝脸色红润,凑上嘴唇亲亲我,轻声道:「它只属於你一个 人的,你喜欢就多亲亲它们。」
我微微一笑说:「我会亲它们的。」不知不觉,灵芝变得很会调情。说着, 我手去解灵芝的裤衩,灵芝呼吸变得粗重,喘息一声道:「我要你今天给我最难 忘的生日礼物,让我身体得到最难忘的享受,你答应我吗?」
「过去不难忘吗?」我笑着开玩笑。
「可你更喜欢我身体的香味而不是做爱。」灵芝喘息道,漂亮的肉缝里早慢 慢涔出了爱液,我拿起她手,让她自己手指在肉洞摸一下,灵芝触摸到自己的爱 液,脸腾地羞得通红,她头往后一倒,整个身体袒露无遗,张开了她修长的大腿 ,露出了身体最美妙的姿势,谁要再对如此美妙的身体无动於衷,那一定不是男 人,我早冲动起来,放倒了她……
灵芝娇喘着,身体扭动着,上下耸动配合我的抽插,身体长高了许多,说实 话我都有些忘记灵芝小时候做爱是甚么样的情形了,感觉从第一次起她似乎就非 常喜欢做爱。
灵芝身体象刚从浴室出来一样湿呖呖的,头发全被汗水粘连在一起,她瘫开 四肢,喘息着。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见我躺着含笑看她,她甜甜一 笑,猛扑到我胸膛,用微微发干的嘴唇吻我,嘴里柔柔地说:「我快乐死了,我 真希望永远这样。」
我抚摸着她丰满而又柔软的身体,疼爱的笑着不语。灵芝将滚烫的脸贴到我 脸颊,喃喃自语:「这是我最高兴的日子。」
我轻轻一笑:「是啊,你今天成人了,十八岁了,应该记住今天。」
灵芝撒娇地说:「可露露姐和妹妹今天开玩笑,说其实你早就让我过成人生 活了。」
我感到惭愧,笑道:「你后悔了?或恨我啦?」
灵芝搂紧我,不好意思轻声一笑:「我喜欢。」
我微微一笑,身体好象被灵芝掏空一样发软。这小丫头发育得太好,完全是 个性机器一样敏感和要人命。灵芝依偎紧我,在我耳边柔柔说:「我实在不想动 了,今晚就不去洗了。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
我含笑道:「那你身上可是全是汗味而不是香味了。」
「就一次嘛,行不行?」
我也实在不想动了,含笑说:「行啊。」
灵芝欣喜万分地搂紧我,缠绵的样子让人感动。
第二天清晨,醒来,灵芝正躺在我身边熟睡着,脸上两个小酒窝里似乎都荡 漾着幸福满足的微笑。她光洁纤细的手臂弯曲着搭拉在我胸脯上,皮肤白嫩的让 人感觉好象婴儿一样细嫩柔滑。
我正凝视灵芝,她眼睛动动,睁开了眼,猛见我,她楞了一下,似乎茫然, 忽然想起了前一夜的情形,她喜悦地叫一声,扑到我身上。睡醒后的灵芝身体散 发着一种清新的幽香,夹带着她柔软的身体的动弹而挥发,令人陶醉。
缠绵个没完,传来了敲门声,只听林露在外叫道:「都几点了,你们还不起 床啊?」
灵芝死死搂住我,调皮地嘻嘻笑道:「不要理露露姐,就她着急,枚枚姐每 天叫你早起的都没来敲门。」
所有门都没锁的,林露推门进来了。她嘻嘻哈哈地走到床边,灵芝不好意思 地将赤裸的身体缩进床单。翘嘴道:「露露姐啊,怎么回事嘛,我们还睡觉呢。 」
林露一瞪灵芝,笑呵道:「你还是小孩子时我就见过了,你也知道不好意思 啊?那我每次与他一起时就你瞎掺呼。」
灵芝头扎到我怀里,嘻嘻一乐,不吭声了。
阳光明媚。王枚和蔓芝在客厅嘻嘻说笑。见我们下楼。蔓芝对我微微笑笑, 漂亮的眼睛盯着显得分外靓丽清新的灵芝。蔓芝对我总是客气有余,保持分寸。 也许她内心觉得不知该如何对待我。
「姐,你今天不排练啊?」灵芝喜悦地走到蔓芝身边,搂住蔓芝的肩,欢声 问道。
蔓芝微微一笑,搂住灵芝的腰,柔声道:「灵芝,祝你生日快乐。」
灵芝嘻嘻笑道:「昨天不是祝贺过了吗,怎么又祝生日快乐啊?」
「昨天是大家一起庆祝,今天是姐姐特别祝愿。」
「噢,谢谢姐姐。」灵芝亲昵地搂紧蔓芝,柔情地轻声说。
「大卫,谢谢你。」蔓芝对我微微笑笑,说。
灵芝望望我,略羞涩地一笑,说:「谢他甚么呀?老欺负我啊?」说着翘翘 嘴唇,一幅撒娇依恋的娇柔模样。
我哈哈大笑道:「蔓芝作证,我甚么时候欺负过你啊?」
灵芝俏脸一扬:「就是。就是对我不好。」说罢自己也扑哧笑了。
见灵芝与我打情骂俏,蔓芝脸上有些尴尬地勉强笑笑说:「灵芝,你是生在 福中不知福。」
灵芝刚想反驳蔓芝,忽然想到甚么,嘻嘻一笑,含情脉脉地瞟我一眼,不吭 声了。
「蔓芝,李先生怎么没与你一起来玩?」李杰是蔓芝的男朋友,我见过几次 的。
蔓芝笑笑,说:「出差可能下午会过来。」
「你们准备甚么时间结婚?」我关心地问。
蔓芝一笑:「还早呢,而且团里排练演出很紧张,没有时间考虑个人问题。 」
「姐,李哥人不错,早点结婚吧。」灵芝也小声说。
蔓芝白灵芝一眼,又对我笑笑,然后看着灵芝低声说:「姐的事你不要管。 」
灵芝翘翘嘴,嘟囔道:「不管就不管,我也是为你好。」
正说间,王枚从外面进来,她笑微微地盯着灵芝说:「呵,灵芝看上去喜气 洋洋的,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姐。」灵芝羞答答地娇声叫一声王枚,不好意思地笑笑。王枚说得对,灵 芝确实好象比过去更娇媚。
有一天,刚刚与王枚进入卧室。王枚象往常一样到床头镜前穿着乳罩和裤衩 检查自己身体,忽然,她扭头看看正在床上看报纸的我,惊慌地说:「亲爱的, 我是不是发胖了?」
我抬头看看她匀称的身体,笑道:「没有啊,很标准。」
「不嘛,你好好看看。」王枚忧心忡忡地走到床边,轻轻拿开我手中的报纸 ,抱怨地说:「你好久没认真看我了。」
我含笑盯着眼前的王枚,似乎没有甚么变化,但确实好象比过去丰满了许多 。王枚探询地看着我眼睛的反应,见我盯着她身体好久没吭声,她忽然脸一红, 轻轻推我一下:「让你发表意见,你脑子走神了,想甚么呢?」
我哈哈一笑道:「不是你让我仔细看吗?」
王枚半倚靠在我肩,略伤感地说:「我开始老了。」
我爽朗一笑,说:「你要老了我该怎样?其实是有点变化。」我说着,轻轻 解开她乳罩,一对滚圆丰满的乳房袒露在我眼前,我轻轻抚摸着含笑说:「乳房 比过去丰满了许多。」手指轻轻按捏乳头,王枚身体微微一颤,脸色赤红地望望 我。我又抚摸她裤衩中间微微隆起的胯部,含笑道:「这里好象比过去也更丰满 了。」我解裤衩,王枚瞥我一眼,喘息了一声,然后默默脱掉了裤衩。我手轻轻 拨弄,王枚不吭声,微微张开了双腿。整齐的体毛,干净的肉缝,熟悉的身体的 轮廓,我手指轻轻拨弄一下她敏感的肉唇,一股热流涌出,爱液涔了出来,我吻 吻她乳房,含笑道:「还有变化就是身体更敏感了。」
王枚脸色红润,含羞地轻轻推我一下,身体微微躺靠在我臂膀,水汪汪的眼 睛凝视着我,手伸到我下面开始按捏我的的身体。
我让她替我解开身上的衣物,含笑说:「我更喜欢了。」
王枚撇一下嘴唇,然后扑到我身上热烈地吻我,口中呵着热气,柔柔地轻声 在我耳边小声说:「某一天我身体变难看了,老了,不许不理我。」
接下来,两人无言的喘息和程序化的操作替代了任何语言。
要说王枚的身体一点变化没有那也是为了让她不要太在意。王枚的身体明显 比我刚认识她时丰满了许多,腰身似乎没有那时柔软和纤细,乳房变得更加耸立 圆润。即使进入她体内,感觉也不一样,没有了过去那种紧窄的压迫,取而代之 的是她肉体软软的包围和软绵绵的吸收,好象身体随时可以进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而没有了任何障碍和阻挡。当然不能告诉王枚这些感受和身体带来的变化,其实 做爱对我和她来讲已经没有甚么新鲜的刺激和神秘,两人往往是因为情感交流而 自然的身体的结合,不是为了寻求刺激,而是情感交融到一定程度时自然的一道 程序。
王枚从我的态度似乎知道了我心里的想法,她开始注意健身和形体训练。别 墅里开始多了从事健美和形体训练的朋友。身体很难说立刻有甚么变化,但王枚 的精神状态似乎好多了,变得充满朝气和肉体变得更有活力。
灵芝与王枚天生就是两种不同体格和体型的女孩。灵芝浑身的骨架似乎要小 巧许多,而且她的肉体似乎是依附在所有的软骨上面,她身材虽然长得很高挑了 ,但象水一样柔软和灵巧。灵芝天性爱运动,整天忙忙碌碌,走路都象一阵风一 样轻飘,她象一只快乐的小鸟,整天飞来飞去,充满快乐和朝气。
王枚或许因为工作和职业关系,要沈稳许多,即使最高兴的时候她也不会象 灵芝那样蹦蹦跳跳的。灵芝是完全自然心态的流露,她很少掩饰自己,而王枚带 有更多的理性,她不得不考虑自己的身份和角色。正因为她与灵芝能够相互弥补 ,所以同居一室彼此能够容纳。
我认识了一个艺术院校的女生西子。(参考背景:《娱乐圈之表演系女生: 西子和她的同学》)最初,西子只是偶尔来王枚别墅与我见面。那时另外两个女 孩苗苗和施婕倒是来得更多些。
西子毕业前那个初春,我来到北京。四月的北京,有些寒冷的余威,但绿点 已经挂上枝头。阳光明媚,每个人脸上都荡漾着清新的喜悦。
走出机场,西子、王枚和小薇在大厅等候。爱玛笑着向她们问候,洛丁打完 招呼张罗着与王枚的司机搬行李。西子笑微微地上前挽住我手臂,我轻轻拥拥她 ,然后向小薇和王枚问好。
西子头发整洁地梳理着,浓密的头发往后扎成一个大辫子在脑后,脸上光洁 干净,皮肤洁白细嫩的让人不禁想抚摸。小巧的椭圆型脸显得圆润而柔和。长长 的颈上系着一条细细的白金的项链,紧身的内衣贴身衬托出她滚圆丰满的乳房, 外身套着一件乳黄色的长衫,下穿飘逸洁白的长裤,显得她的腿更加修长挺拔。 西子总是会在似乎不经意中把自己点缀得清雅脱俗。看见她,心里就有一种莫名 的冲动。
到王枚别墅。我坐下,西子依偎到我身边,一只手紧紧握住我手,眼睛盯着 我不参与我与王枚和小薇的说话。聊了一会儿,王枚瞥了小薇一眼,轻声笑道: 「西子的样子好专注,怎么不象平时一样唧唧喳喳说个没完啊?」
西子定定神,脸一红,含笑说:「枚枚,你们说你们的好啦,说我干甚么呀 。」
小薇笑笑,说:「也难怪,这次是西子让他回来的,她有理由这样。」
「小薇,说甚么嘛。」西子羞怯地看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甚么时间毕业?」我含笑问西子,算是替她解围。
讲到毕业,西子顿时变得忧郁,她轻声说:「实际上现在已经就可以联系单 位分配了。」
「准备去甚么单位?」
西子无言地摇摇头,半晌她低声说:「我也不知道,联系了好几家单位都还 没确定。」
「小薇可以帮帮忙啊。」我含笑看着小薇说。
「你同学们怎样?」我笑问。
「你是想问岚岚和涓涓吧?」西子语气中有些羞恼地问,我一笑,心想她幸 亏不知道与小唯的事,否则更有得说了。
王枚和小薇对视一眼,王枚嘻嘻笑了,我与西子班上女生的那点暧昧关系, 王枚和小薇是都知道的,虽然西子象她们一样知道我早不与岚岚和涓涓有任何来 往了,但毕竟曾经有过那样密切的关系,每每想到此都让西子羞恼万分。西子看 看嬉笑着的王枚和小薇,自己觉得也有些太敏感,勉强笑笑,说:「我就知道你 心里惦记着谁。」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岚岚分到制片厂,已经定了。涓涓 暂时还没确定。她天天忙着联络单位呢。」
我笑笑,心里有些想问小唯的情况。记得上次偷偷与小唯约会,分手时小唯 抱着我伤心大哭,骂我害了她,也恨我与西子似乎比对她还亲昵,让她每天在学 校面对西子似乎都抬不起头一样。
西子似乎知道我心里想甚么,她撇撇嘴,说:「还有一个你喜欢的同学,小 唯,她现在可是红起来了。还没毕业已经是名声在外了,大明星啊。」话语间有 些酸溜溜的。我理解西子的心情。
我哈哈笑着说:「你有机会也一样的,到时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啊。」
西子虎下脸:「你甚么意思啊?想甩了我是不是啊?」
王枚插话道:「西子,大卫开玩笑嘛。」
西子呜呜哭起来:「甚么忘了老朋友,分明是心里从来就没准备完全接纳我 嘛。」
我觉得西子有些小题大做,但多少也是因为我的话确实有欠妥当,我於是含 笑搂住西子的腰哄她。小薇扭头不看我们,王枚不自然地笑笑,起身说:「小薇 ,要不要到我房间去坐一会儿?」
小薇起身道:「好啊,走吧,真受不了他们。」
见小薇和王枚离开了,西子哭得更委屈了,举起粉拳边哭边垂打我胸,我抱 紧她双手,努力将嘴唇贴到她嘴上,西子扭头躲闪,但终於被我粘上,扭扭头, 我舌头终於伸进她口中,同时手按住他乳房轻揉,西子摆脱几次没成,身体渐渐 软了下来,一会儿身体不动了,开始回应我,亲吻、抚摸,西子喘息着完全顺从 了下来。我在她耳边轻声问:「我们上楼去?」
西子抬起红彤彤的脸,默默点点头。
大地显得非常安静,我与西子走出卧室,已是黄昏时分。王枚和小薇在别墅 外散步,见我们出来,两人慢慢走向我们。
西子浑身散发着春意,满脸喜悦。看见王枚和小薇走近,又多少有些含羞, 她站在我身旁不吭声。王枚似乎没见到一样,关切地问我:「饿了吗?」
我笑着摇摇头。小薇轻声说:「他那会饿啊,没见精神抖擞的样子。」
正说间,一声娇呼传来,灵芝从远处跑来,到我跟前,猛扑到我怀里,喜滋 滋地嚷道:「哇,怎么回来也没说一声。」
我含笑搂过轻飘的灵芝,哈哈大笑,心情的确非常愉快:「我要让你大吃一 惊啊。」
灵芝啪啪地吻我几下,然后扭头从我怀里看着王枚和小薇说:「姐姐们真坏 ,一点都不告诉我。」
王枚笑着说:「灵芝,可别冤枉我们,我和小薇也是下午刚知道的。是西子 邀请他回来的。」
「噢,是吗?」灵芝撒娇地问我。
我点点头。灵芝看看西子,没多说话。灵芝历来与西子关系不怎么样,她觉 得西子太漂亮,有些抢走了我对她的喜爱。谁叫灵芝是个太漂亮的女孩呢,也许 都有些漂亮的女孩彼此都不是太亲近,毕竟她们年龄也相仿。
灵芝一撒娇,西子也不好与我太亲昵,尤其刚刚做爱过,她情绪似乎也显得 比较平静。
餐后,西子告辞说她要回学校。没谁开口留她,王枚让大刘开车送西子回学 校。
我和王枚、小薇、灵芝,带上爱玛和洛丁一起去酒吧,王枚每次总要叫上爱 玛和洛丁,她知道他们是非常喜欢泡酒吧的,不说一路的欢笑和喜悦。晚,自然 住王枚别墅,小薇早早离开回家去了。灵芝缠绵不已,但她不会要求与我呆一起 ,她知道每次回北京到王枚的别墅,第一晚总是与王枚呆一起的。她已经习惯了 。
过了两天,正好周末。清晨,我正与灵芝在熟睡中,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灵芝惊醒,看看我,搂紧我翘着嘴嘟囔:「谁这么早就敲门啊?」她定定神,撇 一下嘴:「肯定是你那位学表演的小美人。除了她,谁那么没礼貌。」
我抚摸灵芝柔软赤裸的身子,哄劝道:「别这样说,西子毕竟在北京没任何 亲人,她又即将毕业,前途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关键的事。」
灵芝袒露的乳房磨蹭着我胸脯,趴在我身上娇滴滴地轻声说:「那是我不对 了?要是我这样敲门,你和她在床上,你会不会也这样?」
我心里害怕灵芝以后真这样做,她现在已经够随便不拘小节的了,我笑着说 :「毕竟你跟我多年,知道我的脾气。」
「噢,时间长就可以这样啊?那我还小呢,而且,我还是小孩你就让我希里 糊涂献出身体了呢,你更应该照顾我。」灵芝常常以我欺负她是小孩子占有了她 身体忿忿然。
听她又说这个,我当然不高兴了,我推开她:「你是不是后悔啊?」
「我后悔有甚么用?」灵芝见我不哄她反而不高兴也赌气地说。
「那就分手好啦。」我不耐烦地说。
「分手?」灵芝猛扑到我怀里,哇地哭起来「你居然说分手,告诉你,我死 也不会放过你,我不分手。」
「那一早上起来哭甚么哭?好象我整天欺负你似的。」
「你就是欺负我。从小欺负到大,你敢说不是?」灵芝真要闹起来我还真有 点心虚,我知道我其实是舍不得与她分手的。
灵芝的哭声惊动了王枚,周末,王枚也在家的。她推门进来,看着一丝不挂 趴在我身上的灵芝,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温和地说:「灵芝,哭什么呀,整个房 间都听见了。」
灵芝哭声变小些,在我怀里抽泣着。
西子顺着开着的门悄然进来,她看看我怀里的灵芝,她从来没见过裸体的女 孩躺在我怀里的,脸色腾地羞红了,不自然地笑笑,轻声说:「对不起,是不是 我刚才敲门惹得祸?」
灵芝听见西子的声音,猛地把被单一拉,从头盖住自己身体,在床单里嚷着 :「你们都出去,出去。」
王枚看看我无奈地笑笑,对西子说:「走吧,出去吧。」
王枚和西子出去,我猛拉开床单,叫嚷道:「好好的你发甚么疯啊?」
灵芝见我真生气了,怯怯地看我一眼,抽泣都不敢了,完全屏住了呼吸,好 久她嘴唇哆嗦一下,想哭,但终於没哭出来,气氛一时很紧张。其实我是最怕她 说我在她还是小孩子时就占有了她身体,让我感到羞愧,恰好也是我觉得心虚觉 得对不起灵芝的地方。无论怎样,一个甚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希里糊涂被我占有 了贞操总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而灵芝长大了反而越来越喜欢说这个,让我每次 都难堪和无地自容。
灵芝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她何尝不知我生气的真正原因?静默了一会儿,她 再次依偎到我怀里,轻轻抚摸我胸脯,似乎让我消气,小心地看看我,轻声说: 「我再也不说这个了,可是你不许说分手甚么的。」
看着她可怜兮兮而又分外俏丽的模样,我心早软了下来,我搂紧她,说:「 好了,起床吧。」
「你不生气啦?」
「不生气啦,我刚才也不好。」
灵芝听罢眼中又蓄满泪水,她控制自己的情绪,低声问:「真不生气了?」
「真不生气。」
「你要再生气,枚枚姐又该责怪我了。」灵芝轻声委屈地说。
我勉强一笑,说:「不会的,起床吧。」
灵芝凑到我脸前,柔柔地问:「我还是你喜欢的小香宝宝?」
「是啊,来,起床吧。」我笑着说。
灵芝乖巧地点点头。
西子静静地坐在别墅外的草坪看书,我走过去,在她旁边椅上坐下。西子抬 头看看我,平静地笑笑,轻声说:「刚才如果是因我而起,我道歉了,真的对不 起。」
我笑笑,说:「跟你没关系。」
西子甜甜一笑:「但愿不是吧,不过,我真的没见过你发脾气的样子,好凶 ,我在外都听见了,我可不希望以后你这样对我。」
「那你就做个听话的好姑娘啊?」我哈哈一笑。
西子盯着我:「我还不乖啊?问问我们办的女孩子,谁象我这样啊?」
「怎样啊?」
「你说呢。」西子脸一红,不正看我。
「唉,是我害了你,你确实是个好女孩。」我叹息。
「喂,我可没别的意思啊。」西子翘嘴道。
我微微一笑,没说话。
等了一会儿,西子轻轻叹息道:「马上就毕业了,可是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
「你想怎样?」我关切地问「让小薇帮助你联系一个单位?或委托别的朋友 联系你喜欢的单位?」
西子摇摇头。
「那去枚枚的公司工作?你们向来不是关系很好吗?」
「我不去。」西子干脆地说,看看我,有些委屈的样子。
我一楞,今天是怎么了,谁都象要吵架似的。
「不好嘛。」西子看见我的神态,柔和地说「都是你女朋友,在一个公司怎 么处?」
「那有什么关系?」我觉得无所谓。
「不愿意。」西子翘嘴说。满脸都是委屈,唉,真是一个美得无与伦比的女 孩。
「我只是问你,我在你心里究竟在甚么位置?」西子低声问我。
「唉,西子,你就明说好不好?不要绕圈子了。」我干脆地说。
「我,我。」西子看我一眼,嘴张张,不往下说。「我怎么说嘛。」西子声 音有些哽咽。
我心里涌起一丝怜爱,关切地看着她。
西子呜咽道:「我也是你女友,确要靠你另外的女友来资助养活,我是学表 演的,可是整天脑子里只想着你,甚么也做不下去,别人都找到相应的单位了, 可是我甚么也不想做,甚么也没心思……呜呜……」
我一听,心想我罪过大了,但也不能不说西子的话有一定道理。
我迟疑了一下,商量地说:「要不我给你些钱,你自己安排一下生活?」
西子脸色煞白猛抬头盯着我:「谁要你的钱,你以为我跟你好,是图你钱财 啊?呜呜……」
西子更伤心了。我好言相劝:「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我爱的女孩子 受苦,那你说,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我只希望天天跟你在一起。」西子哽咽道。
「西子,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可我怎么办啊?」西子真的很伤心地抽泣道。
王枚走过来,坐到另一边,西子擦泪,不好意思地挂泪对王枚笑笑。王枚笑 道:「今天是个甚么日子啊,怎么谁都哭兮兮的?你们把大卫惹烦了下次不回来 了,看我不跟你们急。」
西子勉强一笑,说:「哪能啊,谁敢呀。你没看尽是他欺负我们嘛。」
王枚笑着说:「西子,开玩笑的,别当真啊。」
西子低声道:「我知道,枚枚,不会怪你。」
王枚温柔地看看我,眼里满是锺爱,小声道:「你们说甚么?」
「我在想西子毕业后的事,这次主要也是为这个来北京的嘛。」我平静地说 。
王枚似乎明白了西子哭的原因,她微微一笑,说:「西子啊,你不够意思, 姐姐还能让你受苦啊?」
西子静静一笑,说:「我知道,可是枚枚姐,你知道,我不习惯让你照顾, 我学习四年,还不能养活自己啊?」
王枚明白了,她爽朗地笑道:「西子,别不好意思说出来,你觉得我照顾你 面子上过不去,真是,我们姐妹还在乎这些,彼此关系都能接受还在乎这些世俗 的观念?不过我不勉强你。我一般不讲生意上的事,但你知道,我公司大卫是大 股东之一,这样好不好?算你代表大卫作为公司董事参与,具体呢你也不用操心 ,你所得算是你自己劳动挣来的,不是大卫养活你,更不是我资助。这样好吗? 」
西子平静地看看我,说:「我不懂经商,所谓我不会做的,我跟大卫不是为 了钱财,更不是想让他照顾我甚么,我只是希望能多有些时间与他一起。」
「西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如果你真的生活得不愉快,你以为大卫心里会好 受?而且如果你以为你自己出来闯荡就能干出甚么事业来?任何事都需要朋友帮 助和支持的。」
「求求你,枚枚,别再说这些了好吗?我希望与大卫单独商量这件事。」
王枚瞟我一眼,说:「西子,只是你别忘了,他不是属於你一个人的,我想 从一定意义上讲,我是可以发表意见的。」
西子有些羞辱地垂下头,王枚转身离开了。西子抬起头,泪水涟涟。她并不 擦拭自己的眼泪,居然勉强含笑说:「也许她说得对,我并没有绝对的权利要求 你为我付出甚么。有人花钱养你的女朋友,有人愿意替你安排好你喜欢的一切, 你只要凭自己喜欢去做你的事就行了,想与谁做爱就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哈,我算甚么。我只是你许多做爱的女孩子中的一个罢了。」
我走过去,轻轻搂过西子,她倚靠在我怀里伤心之极。我轻声说:「西子, 别说这些气话了,你知道我并不是这样理解我们的关系,但我做不到与过去的朋 友一刀两断,你也明白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知道,我明白。你的心太宏大了,几乎可以容纳世间所有女孩子。我心 太窄,我只能装下你一个,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我一时无法面对西子的质 问,只好默默无言地抚摸她。
小薇正好周末也过来了。西子远远看见小薇,低声道:「你的老情人过来了 。」
说罢,西子离开我身体,坐回她刚才坐的椅子上。小薇是过来接我去她那里 的,她含笑说:「哟,在这里呆了好久吧?」
西子对她静静笑笑,没说话。我笑道:「刚出来一会儿,怎么,今天休息? 」
「是啊,大卫,今天陪我出去逛逛街,好吗?」小薇含笑问。
我笑着点点头。
「西子,一块去吗?」小薇笑着问西子。
「我们穷学生逛不起的,还是你与大卫去吧。」西子含笑说。
小薇一楞,不自然地笑笑。西子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得罪人,抱歉地看看我, 对小薇说:「小薇姐,对不起,我今天情绪不好,说话请不要在意。」
小薇微微笑道:「噢,是吗?大概毕业前都这样,没关系。」
西子看着我说:「那我先回学校,明白再来吧。」
我点点头,西子对小薇笑笑,转身走开了。小薇一时无语。
在小薇亚运村的寓所,小薇显得轻松了许多,她换掉外衣,穿着宽大的内衣 ,含笑说:「只有在家里,我显得自由了许多,在外为了所谓形象,目不斜视, 不敢有丝毫有失分寸的言行,也够累的。」说完,她倚靠在我怀里,往上凑凑嘴 唇,我低头亲了亲她。小薇看着我问:「西子你希望我怎么帮忙?」
我笑笑:「她不是很好帮助,上午已经弄得枚枚很不愉快了。」
小薇松了口气,一笑:「那好,别说我到时不管你的小情人啊?依我的性格 ,求我帮助我还未必帮呢,而且我也不一定能帮上甚么忙。」
说完,小薇依偎紧我,有些撒娇地嘟起嘴来,她是嫌我反应太不热情了,我 含笑搂住她似乎越来越纤细柔软的腰,嘴贴上去,小薇顿时发出愉悦的欢叫。
西子毕业,总算答应暂住在王枚别墅,生活中多了一个西子,有了她,平时 平静的生活多了许多波澜,或许这是生活的一部分。
新世纪初,西子移居德国,她住在一个清静的小城市。有一些同样爱好艺术 和电影的朋友。偶尔也会为到德国的香港和大陆的电影人和艺术家提供一些艺术 方面的帮助,她依然非常妩媚靓丽,好象从来不会变老一样,她最欢迎的朋友, 还是伊伦和伊妮,也常与婉婷聚会。
后记……
家庭生活总是比较琐碎,多数是从《看不见的帝国》中摘录的,主要为了交 代一些细节,其实可以不用读它们。因为其间难免会有些不连贯,为了减少篇幅 ,许多生活中的女孩并没有在此出现,有时为了所谓单个文章的一致,难免会牺 牲总体的关联。好在宽容的读者不会求全责备。
如果真以我个人的喜欢,我倒更想写孩子的事,可是不想涉及孩子以及他们 母亲们的关系,只好放弃了。
文章有些平淡,但家庭生活本来就是千篇一律的,虽然有很多光彩,但温情 多於波折和起伏,温馨留着慢慢细嚼吧。 ---------- 第二十五卷 晨露荷珠 一、清纯肖笛
这是一些并不养眼也没有大的冲突的小片段,平淡,大概是为了怕以后的故 事太过让人难以接受,摘录一些小片段缓冲一下读者的心绪。慢慢记录让大家逐 渐习惯一些不为通常人接受的经历。——前言
那是刚刚读研究生第二年暑假发生的事情。
为了我考上研究生,也是为了督促我学习考研,女友夏洁和张丹春节都没有 回家。第一个研究生暑假我们出去旅游,她们也没能回家。第二年,夏洁大学毕 业,总惦记着回家看看。张丹本来想留下陪我,但我劝她安心回家,张丹依依不 舍地回江西去了。
一下身边两个女孩子都走了,开始两天颇有点不习惯,觉得生活顿时缺少了 许多东西。妹妹娇娇去澳洲度假,我更是百无聊赖,很是寂寞。最初几天,天天 呆在张琼的寓所。
张琼家中有两个佣人。平时负责打扫房间和做饭。知道我放假一个人了,张 琼专门另聘了两人,负责餐饮,但所有佣人一到晚上就绝对不许再上楼。理由是 我要复习功课,其实是张琼怕下面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毕竟对外我叫她姨。
张琼不好意思对我说她天天不想上班愿意在家陪我,所以每天清晨,她总是 假装要起的样子,但故意很柔媚地挑逗我,一旦我真的冲动起来,她会顺势与我 亲热,事后还埋怨我耽误她上班了,然后给秘书电话布置些事情,名正言顺地陪 我呆在床上,到我要起床为止。我也懒得说穿她,毕竟她陪着让我有些失落的情 绪稍稍稳定些。
那是一个美好的清晨,感觉到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卧室。我和张琼都喜欢拉 开窗帘透明睡觉,当然,因为是在楼上,倒也不担心从外可以看见室内的一切。 朦胧中感觉张琼用她软软的头发上似乎无意但显然是故意地在我脸上揉抚。弄得 我浑身酥痒,我只好睁眼,装作刚醒甚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哟,你还没上班 啊?」
张琼柔柔一笑,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轻声道:「是啊,正准备起床呢。」 口中说着,身体反而贴紧我,手轻轻在我胸膛抚摸。我看着她,张琼妩媚一笑, 我心一荡。夏洁和张丹比张琼年轻许多,可要真比较起来,张琼实在是比她们性 感迷人得多。
「想甚么?」张琼咬咬我耳垂,轻轻吹口热气,柔声问。
我手伸进她胸脯,熟练地捏摸她的乳头。张琼微微闭上眼,轻轻喘口气道: 「我又不想上班了。」
我手停留在她乳头,笑道:「没谁阻拦你,你起床去啊。」
「你成心是不是?」张琼轻轻一笑,同时叹息一声:「以后谁做你太太,我 要嫉妒死她了。」
我盯着她说:「那我娶你好了。」
张琼看着我,忽然樱然一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后悔哟。」
我一笑。张琼道:「唉,不说这个。你是娶夏洁还是张丹?不会两人都娶吧 ?」
我微微闭上眼,似乎睡着,过了一会儿,睁眼笑着说:「没准真娶两人呢, 好象拉下谁都不合适。」
「你心里更愿意谁呢?」张琼倒并不催我说话,她本来也是耗时间找借口不 上班。
「我真很难取舍呢,我喜欢夏洁更漂亮,可丹丹也好招人喜欢和疼爱,而且 留下丹丹,那不是要了她命啊,我不会的。」
「你呀,唉,哪个女人放得下你。可你这样太不现实了。」
「不说这个了,心里怪难受的。」我说。
「哦,不说了,不说了。」张琼忙轻轻抚摸我,宽慰地说:「反正现在还年 轻,不要为这些事伤神。」
我平躺下,静静看着头顶的小圆镜子。张琼躺在我身边,透过头顶的镜子看 着我,小心地说:「想甚么?别多想了,啊?」
我对着镜子中的张琼笑笑,说:「没甚么。」
静了一会儿,张琼侧身一只腿搭在我腿上,手抚摸我胸脯,轻声说:「今晚 刘鹃要来我这里玩,你能不能不回家呀?」
刘鹃我认识的,是张琼一个比较好的女友,据说曾经还是大学同学。刘鹃代 表一家美国公司在大陆的办事处,平时也是那类比较闲的人。刘鹃隐约间清楚我 与张琼的关系,或许是除我和张琼外唯一知道我和张琼关系的人,所以张琼希望 我留下。我不愿充当这种摆设。我当即拒绝。
张琼贴紧我,柔声哀求:「求你啦,答应我,留下吧。」
我摇摇头,张琼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看上去很失望。我并非铁石心肠,我吻 吻她,轻声说:「这样不好。」
张琼呜咽道:「这是我唯一可以向别人显示我也有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时候, 我——」她泣不成声。
我心里感到很难过,张琼无法向任何人倾诉她的爱和她的恨,唯一可以告诉 的人来了,而我还不给她这种机会,即使我多么不愿意,也难拒绝,毕竟张琼是 我的第一个女人,她作出的牺牲和忍耐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张琼很少流泪的。 我搂紧她,安慰她:「别哭了,我下午再来就是了。」
张琼凝视我,同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擦泪,问:「真的?」
我点点头,张琼死死地搂紧我,我笑道:「喂,不上班啦?」
张琼狠狠地吻我一下,略羞怯地一笑:「有你我甚么都不要了。」
窗外阳光灿烂,我想,张琼现在应该一样欢愉,我暗自骂自己太不是人,不 能给爱我的女人带来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可是,我怎么也想到会因为这一承诺害 了一个女孩,那就是刘鹃的女儿肖笛。
下午,踏着夕阳,闲步走进张琼的别墅。在门外就听见房间里嘻嘻哈哈说笑 声,我敲门,张琼似乎知道我来,她没有等佣人开门自己就把门打开了。张琼脸 上荡漾着喜悦的笑容,她轻轻拉过我手,关门,然后对着远处沙发上的刘鹃笑道 :「鹃鹃,你刚才念叨他,这不,说曹操曹操到。」
我含笑向刘鹃问好。刘鹃笑微微地点点头,看看张琼说:「是你盼的,没见 你刚才心神不定的样子。」
张琼脸略略一红,笑道:「胡说八道甚么呀。」
张琼话音刚落,从旁门洗手间走出一个女孩来。张琼笑着介绍:「这是鹃鹃 的女儿肖笛。」
刘鹃含笑对肖笛说:「肖笛,叫哥哥吧。」
肖笛看看我,靦碘一笑,轻声叫了一声。刘鹃看看张琼,张琼不自然地笑笑 。确实,我的身份让张琼很尴尬。好在用不着解释甚么。
肖笛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身高一米六二左右,小小的脸蛋,粉嫩的皮肤 ,微微有些发黄的头发,弯月型的眼楮,细长而较淡的眉毛。略显湿润但鲜红的 嘴唇。她穿着普通的外套,下穿白色短裙,脚穿一双小巧的运动鞋。看上去娇小 玲珑,精致典雅。
我印象中北京女孩子都很洒脱和自来熟的,因此猛见到一个象肖笛那样羞羞 答答有些少女羞怯的女孩,倒反而奇怪,好在开始谈论别的事情,肖笛的神态也 渐渐自如了些。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肖笛,说实话,当时并没有甚么特别的感觉。漂亮,肖笛 不如夏洁,成熟,她比不上张丹,妩媚,她更不可能与张琼相比。我甚至觉得肖 笛母亲刘鹃比她更有味道些,见到一个女孩子,多数男人心里多少会琢磨一番的 。
我那时处在夏洁和张丹的爱恋之中,性生活有张琼和夏洁她们,因此身心都 不是太饥渴,也并没有把肖笛这样一个乳毛未干的小女生放在心里。
那个夏天似乎显得特别炎热,暑假既然不准备出去旅游,只好每天呆在张琼 的寓所。那是我和张琼象夫妻一样生活最稳定持续的一段时间。
某一天早晨,大概十点多钟,我坐在阳台上看书,张琼坐在对面,为了陪我 也拿着一本书看,四周静悄悄的,偶尔张琼静静地望望我,眼里充满柔情和幸福 。
听见熟悉的说笑声,张琼抱歉地看看我,轻轻一笑说:「刘鹃与她那宝贝女 儿又来了,你看书好啦,我去照应她们。」
其实我倒也不想看书了,但既然张琼这样说,我只好继续呆在阳台了。
听见外面客厅传来嘻嘻哈哈地说笑声,我心有些痒痒的,我并不是个能够刻 苦看书的人,哪儿热闹就喜欢往那儿凑,正在我心神不定的时候,肖笛推开阳台 门嘻嘻笑着进来:「喂,张姨和我妈问你是不是要休息一会儿。」自从上次见面 ,聊天以后,我和肖笛彼此熟悉许多,交流随便多了。
我求之不得,笑着合上手中的书,笑着说:「我早就想休息了,好几天没见 了,在家做功课?」
肖笛一乐:「谁没事老做功课啊,天天在家看闲书。」说着,肖笛顺势双手 扶在张琼刚坐过的椅子上,瞟了一眼我看的书,说:「看甚么书?」
我一笑:「专业书,你不会感兴趣的。」
肖笛脸一红,道:「别瞧不起人。」
看着她那清纯俏丽的红晕的脸蛋,我心里一阵骚动。我不觉得她打动我甚么 ,但确实那时对所有女孩子似乎都充满了热切和好奇,内心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似乎对所有没有接触过的女孩子都给予了期盼,也许张琼和夏洁、张丹她们的 迁就助长了我内心不安分的东西。凭感觉,我觉得肖笛对我是有些好感的。我轻 轻一笑说:「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只是觉得让你这样漂亮一个小姑娘看这样枯 燥的书太残忍了。」
肖笛羞怯地瞥我一眼,咬咬嘴唇,想说甚么终于没说出来。
「放假很没意思,有时想晚上出去玩玩也没有人陪着。」我好象随意地说, 内心颇有些引诱的意思了。
「你没有朋友?怎么会没人呢?」肖笛似乎不相信地问。
「嗨,那些狐朋狗友天天见面烦也烦死了,肖笛,你好象很少出去见同学? 有非常要好的朋友吗?」
「有啊?我有几个好朋友的,都是我同学。」肖笛天真无邪地看着我朗朗笑 着说。
「那你们玩些甚么?」我关心地问。象肖笛那种女孩,一旦我真的象很关注 她的生活她是非常愿意告诉我她的一切的。肖笛滔滔不绝的开始讲她和她那些朋 友们的有趣的事。我尽量很耐心地听着,其实内心有些不以为然,潜意识中我自 己知道为甚么对她这样有耐心。
聊了一会儿,肖笛抬眼看看我,略略羞涩地一笑,说:「是不是挺无聊啊? 」
我笑笑,说:「也不是无聊,小女生的生活总是与我的不一样的。」
肖笛斜我一眼,脸一红:「不一样是可能的,但谁是小女生啊?我马上就十 七岁啦。」
我哈哈一笑,没说甚么。肖笛羞恼地瞪我一眼:「哼。」
我马上改正,抱歉道:「对不起,没有别的意思。」
肖笛含羞瞥我一眼,笑道:「那笑甚么啊?」
两人一时无语。
半晌,肖笛问:「你父母都在国外,你以后也会出国去吗?」我点点头,应 该是可能的。
「那你」肖笛沉吟了一下接着说「那你干吗不出国念书?」
我看着肖笛,我也奇怪为甚么没出国读书。肖笛意味深长一笑。我含笑看着 她:「笑什么?」
「笑甚么?我甚么也没笑啊?」肖笛故意镇静地看着我说。
「甚么意思啊?」我问。
肖笛说:「我想你一定有甚么人舍不得离开,所以才留在中国读书。」说完 ,她自己脸倒红了。
我喜欢肖笛那清纯有些害羞的模样,说实话,天天与夏洁和张丹一起时没觉 得对别的女孩子有甚么多大兴趣,可因为与张琼一起,或许她太宠爱我迁就我, 反而让我每天觉得空虚想找点甚么刺激,请张琼原谅我的坦白。
我也算是过来人了,自然知道肖笛是怎么想的,要引诱肖笛这种女孩子还不 容易,现在想来那时的确年轻,没有怎么考虑太多后果的事也没替对方想太多。
肖笛见我有些暧昧地看着她,脸羞得通红,嘴里还强硬故做镇静地笑道:「 那样看着我甚么意思啊?」
我轻轻一笑,说:「也许是呢,我刚发现我喜欢一个好可爱的女孩子。」
肖笛楞了一下,从我眼里似乎读懂了甚么,身子颤了一下,一时无语,似乎 觉得不说点甚么好象有点不合适,她不自然地笑笑说:「能告诉我吗?」
我凝视她不语,我话中的女孩是谁不用多说了。肖笛眼楮望向远处,不吭声 ,许久,她声音有些哽咽道:「你欺负人。」说完,起身走开。
有两天没见到肖笛,我不知是否有些过分,有些吃不准肖笛是不是真的生气 了。
那是一个无聊而闷热的夏天,我觉得生活中似乎没有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 每天泡在张琼的寓所,也没兴致做爱,甚至懒得多与她说话。我想,那一定是让 肖笛更难受的两天,因为当她再次来到张琼寓所时,她有些憔悴的模样让我大吃 一惊。
我与张琼在阳台看书,各自坐在自己一边,偶尔说说话,忽然张琼抬头看着 我身后,微微一笑,道:「哟,恬恬来啦?怎么不吭一声?」
我不用回头,知道肖笛来了,恬恬是她昵名。
听见身后肖笛熟悉的声音:「张姨好,这两天在家呆着,好无聊,跟妈妈说 到张姨家来玩。」
「噢,请坐。」张琼瞥我一眼,我扭头对肖笛笑笑,肖笛飞快瞟我一眼,也 对我笑笑。张琼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眼神,轻声问我:「既然恬恬来了,你也休 息一会儿吧,看了一早上的书了。」
肖笛有些不自在地在张琼身边坐下。张琼与肖笛寒暄几句,问问刘鹃的情况 ,然后起身对肖笛说:「你与哥哥聊一会儿,我去办点事再回来。」
肖笛自然了,微笑说:「张姨您忙好啦。」
张琼看我一眼,然后对肖笛笑笑,离开了阳台。
阳台上除了阳光的金晖寂无声响。我笑着问:「好几天没见你。」
肖笛似乎放松了些,笑道:「是吗?我倒没觉得,在家看书休息。」
我心想你倒装得自然,我一笑:「我还以为你生气不来了呢。」
「生气?」肖笛脸禁不住还是浮起红晕,但脸上显得很镇定「生甚么气?」
她倒挺能装,好啊,我不在乎,看谁最后绷不住,我笑着没解释。
你来我往,两人天南海北闲聊,肖笛似乎有意识想往我们关系话题上引,而 我故意不接她话茬。肖笛神态有些失落,渐渐不象开始那样兴致勃勃了。
聊了一会儿,保姆过来,她告诉我张琼让我去一趟。肖笛笑嘻嘻地说:「张 姨叫你,你快去吧。」
「好,你坐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走到卧室,张琼静静地坐在沙发,刚一进房,我感到气氛有些不对了。
张琼盯着我,我坐在她对面,装作没注意地问:「甚么事?」
「甚么事?你与肖笛怎么回事?」张琼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平静地问。
「甚么事啊?神经兮兮的。」我显得不耐烦地答。
张琼身体发颤,她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我太熟悉她每个表情的含义 了。她猛起身,疾步走到我身边,半坐着一把抓住我手,嘴唇哆嗦着轻声嚷:「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甩开她手,道:「神经病。」
张琼猛趴到我膝盖呜咽起来,她肩头耸动着,呜咽道:「你非要我求你啊? 不要这样做。」
我觉得当时心里有一丝愧疚,但年轻气甚,道:「不要没事找事。」我说的 倒也不完全是假话。
「我看着你长大,我还不了解你?」张琼流着泪嚷,声音放大了许多。「好 ,我求你,你怎么看不起我都没关系,我求求你,不要与肖笛做那些事。」
「我做甚么啦?」我气恼地起身要走,张琼上前一把搂住我双腿,身体坐靠 在地毯上,泪汪汪的脸抬起,仰头看着我:「我哀求你,你让我做甚么都可以, 就是别与肖笛来往,想想夏洁和张丹,她们好爱你,不要让她们失望,我求你, 呜——」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见她提起夏洁和张丹,我也非常羞恼。
「那我求你,看在我爱你的份上,别那样做,难道我这样求你你都不听吗? 」
「你这是求我?分明是命令我,我也不用你求我甚么?你自己也别没大没小 。」
「天呐。」我的话让张琼羞辱之极,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怎么会这样啊。 我究竟做错甚么啦,老天这样惩罚我。」
我稍稍犹豫一下,推开她,说:「我回家了。」
「别走,别走啊,求你别走。」张琼想继续拉我,但看我的神态她不敢了。 我扭身,张琼软倒在身后。
我至今仍认为这是我做的最不可原谅的一件事,也是我永远觉得无法弥补的 一种残忍。
走出卧室,下楼。肖笛正在客厅坐着,随手翻阅一本书,见我下楼,她对我 甜甜一笑。我勉强笑笑,说实话,也没心情继续与她说话,我平静地说:「恬恬 ,你坐一会儿,张姨马上下来,我得先回家一趟。」
「是吗?」肖笛看着我,眼里流溢出深深的失望和不安。「有急事啊?」
我匆匆点点头,也懒得多说,收拾好我的东西,说完再见就离开了房间。
我不想在此多说忏悔的话。后来偶尔一次与张琼谈起这件事,她依然记忆犹 新,她淡淡笑道:「我当时真恨不得冲出去杀了你。」
我抱歉地搂紧她,深深自责地说:「对不起啊。」
张琼一笑:「算了,都甚么时候的事啦,别放在心上。」
但我知道,张琼是永远难忘我当时的冷酷和无情的,就象我忘不了一样。
回到家,似乎对一切都非常怨恨,冷静下来,我更多地是骂自己不是人,我 觉得我不该那样对张琼,让她如此低三下四地哀求我。但当时只顾自己的情绪, 虽然觉得自己错了,也总觉得自己没甚么了不起,好象自己被冤枉似的。
闲得无聊,只好给夏洁和张丹不停地打电话。弄得她们以为我出甚么事了, 急得只问我要不要马上飞回北京。确实,我打电话之勤和口气,有些失常。我只 好调整自己情绪,告诉她们一切均好,让她们安心在家过暑假。
原本想主动给张琼打电话,可赌气她不理睬我,所以连续两天坚持着没与她 联系。其实我早后悔了,一直期盼着她打电话来。张琼的电话没等到,等来了肖 笛的电话。
「没想到我会给你打电话吧?」肖笛在电话中平静地问。
「是啊。」我答。
「真没劲,他们老上班,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
我知道她话的意思。「要不,来我家玩吧。」说完我就几乎扇自己一耳光, 我明白我潜意识中的企图。
沉默好久,肖笛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现在吗?」
「是啊。」不知为何,想到肖笛清纯可爱的脸,我有些冲动。
「恩,好吧。」肖笛放下了电话,话筒传来嘟嘟的声音,我似乎还没想通好 多事,我有些犯罪感地放下话筒。稍稍定定神,本能地走进卧室,将夏洁和张丹 的照片放进衣柜,我自己明白为甚么。
肖笛进入房间,她想显得自然些,但室内的气氛使她无法轻松自如。她紧张 得几乎要软倒,斜靠在客厅沙发上,我走到她身边,她脸色煞白地仰头看看我, 我拦腰搂起她,她轻飘得好象只剩一层衣服,我头低下,肖笛闭上眼,身体哆嗦 着,我嘴唇贴到她发抖的软软的嘴唇。
她身体一硬,然后双手抓紧我手臂,嘴唇开始在我嘴唇狂热乱吻,我顺势将 她放到在沙发,斜靠贴在她身上,全身也变得非常激情冲动,开始吻她。
她嘴唇乱吻着,我试着将舌头去顶她双唇,肖笛牙齿咬得紧紧的,见我舌头 进去,她忽然意识到甚么,微微张开嘴,我们的舌尖顿时纠缠在一起。肖笛沉重 喘息着,偶尔睁开眼,我看着她似乎显得陌生的俏脸。绯红的脸使她看上去显得 是那样陌生。
我手在她衣服外摩挲,触摸到她乳房,她舌头不动了,猛地僵在我口中,我 手继续抚摩,她呼吸有些紧张,将我舌尖从她嘴里顶出,急促呼吸。我手慢慢往 下,从她衬衣的裤腰处拉开,手慢慢伸进她胸脯。她的乳罩是软软的那种,似乎 下面一圈有些硬物,我手指顺着伸进乳罩,然后往上一推,将乳罩推到乳房的上 面,手指按住她小巧的乳房,肖笛啊了一声,身体一激灵,一下变得非常柔软, 我脑子很清醒,不知为何想到了张丹的第一次。
肖笛的乳房象一个小而圆的面包,有些硬,乳头小巧,我手摸着,感觉着她 呼吸和身体变化带给我的感受。她渐渐习惯了我的抚摩,呼吸变得规律,微微闭 着双眼沉浸在我抚摸带来的愉悦之中。时间似乎过得很慢,好久两人就这样一直 不动,她身体在我抚摸下变得柔软,富有激情。忽然,我手停在她乳头不动了。 肖笛睁开眼,似乎奇怪我怎么停下了,她羞涩地躲开我的凝视,头扭向一边。
我吻吻她耳垂,同时在她耳边低语:「我们上楼去吧?」
肖笛惊慌地看着我,摇头:「不,不要。」声音有些嘶哑,身体开始想往上 坐。双手试着去推我手。当然推不动,她有些惊恐地看着我,眼楮里第一次显出 慌乱。
我看着她不动,手开始继续抚摸。她去推我:「让我起来,不要了。」
我心里多少有些沮丧,手继续抚摸,她几乎要哭出来,含着哭腔道:「让我 起来,手拿开了。」
也许我的眼里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她口气变得低柔,轻声说:「让我起来 ,我们说说话好吗?不要这样了。」
我手挪开,她双手忙去整理乳罩。我手放到她大腿,顺着裙子摸向她大腿跟 部,她顿时尖叫道:「不要,不要。」身体激烈挣扎起来。
说实话,觉得非常扫兴和难堪。我拿开手,坐到沙发上。肖笛呼哧着坐起, 整理好衬衣和裙子,同时理理头发,瞟我一眼,静静地坐到我身边。
两人一时无话。房间里显得非常安静,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感觉她偷偷看我一眼,手试探着握住我手。半晌,她低声问:「你生气啦? 」
我当然得显得大度,我平静地握住她手,搂住她腰,她身体依偎到我怀里, 我吻吻她头发,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肖笛仰起头,吻吻我,轻声问:「你爱我吗?」
多傻的问题,但我还是点点头。肖笛一脸幸福的神情重新紧紧依偎到我怀里 。
我没有继续抚摸她或吻她。肖笛留在家里吃饭。她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几乎寸 步不离地跟着我,一直到离开前,我在她嘴唇点了一下,含笑说:「回头见。」
肖笛有些失望地看看我,默默点点头。
肖笛离开。我的全身似乎疲乏之极,我给张琼拨通了电话。
「我去你那里。」我简单地说。这是与张琼闹别扭后我的第一个电话。
听得出张琼的呼吸,沉默,她回答:「恩。」
张琼好象不经意地坐在客厅,其实我看得出她一直在等我。我上前,搂住她 吻了一下,张琼看看我,平静地问:「小洁和丹丹给我来电话了。」
「我让她们打的。」我说,算是间接地表示道歉。
餐后,我们象过去一样各自看书。夜已深,我起身说:「我不回去了。」
张琼头也不抬,嘴里恩了一声。
我从浴室出来,张琼已躺在床上,用薄被盖在自己身上。我轻轻掀开被,躺 到她身边。她穿着睡衣,过去她总是只着乳罩和裤衩躺在床上等我的。躺了一会 儿,她问:「关灯吗?」
不知为何,我觉得她很平静,好象我是一个她摆不脱的陌生人一样,那种感 觉让我感到压抑,我手伸进她睡衣,慢慢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张琼微微闭上眼, 面无表情,我手伸到她毛茸茸的肉缝,触摸她的敏感地带,我知道她甚么地方最 敏感。张琼身体微微发颤,我去解她睡衣,张琼眼角哗地留出泪水,包含了无数 的委屈和怨恨,她双手无力地轻轻垂打我后背数下,仰着脖子,手慢慢放下,我 手再次去触摸她肉缝时,她抽泣着微微张开了她双腿——
第二天醒来,张琼早起床,我穿着睡衣下楼,张琼正坐在沙发静静看着外边 ,见我下楼,她问:「饿了的话去吃点东西。」
我坐到她身边,搂住她腰说:「别再闹别扭了,好不好?」
张琼看看我,说:「听刘鹃说准备送恬恬出国去上学。」
我盯着她:「我们真没甚么。」
「我管不着,我告诉过你了。」
「好啦,好啦,不说她。」我有些不耐烦。
张琼盯着我,我觉得她似乎一下变得憔悴了许多,心一软,柔柔地说:「我 道歉,对不起。」
张琼泪水夺眶而出,呜咽道:「你以为道歉一下就完了?」
我一笑:「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啊?」
张琼掐我一下,恨恨道:「我掐死你算了。」
我咧咧嘴,哈哈笑道:「那你下次没人掐了多遗憾啊。」
张琼恨恨瞪我一眼,打我几下,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多少有些和缓了。
心情有些疲怠,不是太想与肖笛联系,说实话,我好象也并不怎么牵挂她, 重新与张琼和好更让我愉快。
一天,我正好回家取点东西。刚准备离开,电话响,抓起话筒,没人说话, 凭感觉知道是谁。果然,等了一会儿,肖笛问:「在家吗?」
「是啊。」
「是不是很忙啊?」
「是啊,不是快开学了嘛。」
「我们也是。」肖笛说,我想她是等我邀请她来家里,不过我好象真的没有 了上次的热情。
「我想请教些学习上的问题,你能辅导我吗?」肖笛问。
「找时间吧,如果我能帮的话。」
「我现在能过来吗?」肖笛终于低声问。
我迟疑了一下,回答:「那好吧。」
肖笛来到房间,猛见我,她脸微微一红,但眼角有些红,神态很是委屈的样 子。
我含笑请她坐下,她低头不语,我漫无边际的问话,她心不在焉地回答。我 本来想吊她一阵,可见到她那清新靓丽的模样有些冲动,我想我当时就决定一定 要得到她身体,既然心里有了这个念头,我倒也不急于想走的事了。我自认为对 付这种乳毛未干的小女生应该是游刃有余的。
肖笛并没有讨论学习上的事,我也懒得提起这个。肖笛脸上露出少有的伤楚 ,我想她一定恨极了我的无情无义。
肖笛穿了一条薄薄的长裤,上身套着一件短袖的衬衣,长长的头发梳成一个 大大的辫子垂在脑后,我想她是作了些准备的,穿上长裤大概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想到此我内心有些悻悻然,同时也有些笑她的幼稚。我想上的女孩,即使套上 盔甲又能如何?可因此无法欣赏她修长白皙的大腿有些遗憾。
「你想甚么?」肖迪轻声问,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哦,你先坐一会儿,我本来约人有事的,去打电话告诉一声。」我确实与 张琼约好出去的,张琼还等着我,倒也不算欺骗肖笛。
「谁啊?」肖笛满脸怀疑地看着我,充满了探询。
「张姨。」我答。
肖笛点点头。
我从书房出来,肖笛正弯腰在看窗边花盆的花,我楞住了。那是我见过的最 迷人的臀部,薄薄的裤子正好贴着臀部的肌肤,映衬出肖笛滚圆而精巧的臀部, 两条笔直的大腿显得分外挺拔匀称,我顿时感到热血一涌,再也顾不得使甚么心 眼了。我径直走过去,双手从她胸前一搂,正好双手抱住她两个乳房。肖笛身体 一颤,顺势转身扑到我怀里,两人嘴唇紧紧贴在了一起——我变得非常粗鲁,似 乎忘记了轻柔,用比第一次大得多的劲吻她,抚摸她,捏她乳房。肖笛因疼痛而 咬紧牙关,但她坚持没吭声,或许她也不懂相爱的人这种行为是不是正常。我毫 不犹豫地拉扯开她的衬衣,直接袒露出她胸脯,手恨恨搂住她圆圆的臀部。嘴唇 开始吻她乳房,肖笛吃惊而害羞地用手挡住眼楮,我有意亲吻她将她身体不知不 觉搂在怀里并移到沙发边上,然后搂住她一起倒在沙发上。
肖笛的上衣乳罩早被我脱掉丢开,她被我火热而突如其来的狂热弄得不知所 措,被动地应付我的狂吻和乱摸。肖笛初期的害羞消失后很快习惯了光着上身让 我亲吻并开始热情地回吻我。我手在她全身抚摸,显得温柔了许多。肖笛那光洁 细嫩的皮肤让我心旷神怡不能自抑,我解开了她的腰间的皮带,肖笛想挣扎,我 手顺着后背抚摸下去抚摸她臀部,或许因为是摸后面,肖笛顺从了些,没有太激 烈地反对。
既然皮带解开,我手可以自由在她臀部和股间游弋,她圆润的臀部令我向往 ,手摸到臀侧然后是大腿跟,在她稍稍松懈的时刻手终于从裤衩伸进了软软的毛 茸的有些隆起她最隐秘的地方,肖笛呼哧着去推我手,我早伸到了她肉缝处,她 企图抵抗,但终于默认了。我手指可以自由地在她裤衩前去捏摸她肉缝,火烫的 热能从她身体向外散出。我手指触摸到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肖笛脸色变得潮红 ,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响,我去褪她长裤,肖笛喘息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 我,似乎忘记了反对。我身体早坚如磐石,拦腰抱起她,向楼上走去,肖笛似乎 反应了过来,在我怀里挣扎着尖叫:「不要,不要。」但挣扎和叫声显得是那样 无力,我将她平放在床上,肖笛绻作一团,缩在床角身体哆嗦着看着我脱衣,我 后来想她有时间出去的,但她没有,她潜意识中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得到我的 爱情,或许她也认为为自己所爱的人献身是爱情的一部分,她潜意识中知道如果 再次离开我,或许就会失去我们的爱情。
过程本身没甚么太多可描述的,对所有处女而言,第一次可能都差不多,而 对我的感受虽然有所不同,但身体本身的刺激和程序似乎早在意料之中。难得的 是,身体的疼痛并没有让肖笛哭叫,躺在血泊的床单上她也没有显得太过激,或 许给我打电话准备到我家时,她在心理上早就作好了最后的准备。但我知道,无 论如何我们的关系不会象过去一样了。
那是一个不错的夏天,在安静的房间里和和熙的凉风中,这样一个全身散发 着纯洁的可爱的女孩躺在怀里。
肖笛紧紧搂着我,不知为何,我想到了夏洁和张丹。激情过后似乎有些后悔 ,我不认为是因为爱情而与肖笛做爱,而是她那种超俗的纯洁和清新让我性欲萌 发,我知道我为自己的行为套上了枷锁,从肖笛亲昵的举动可以看出她不是随便 的女孩。
似乎在一瞬间,肖笛变得成熟。她依偎在我怀里,柔情万分地亲吻我,一旦 身体彻底给我后,她似乎也不在乎赤身躺在怀里与我亲热说话。
「爱我吗?」肖笛凝视我,含情脉脉地柔情问我。
我点点头。
「说嘛。说爱我。」肖笛翘翘嘴,撒娇地柔声说,同时吻我一下。
「爱,当然爱。」我笑答,自己觉得都有些虚伪,心里也很惭愧。
肖笛一脸幸福地脸贴在我胸脯,喃喃道:「你以后要好好爱我。」
「别忘了我们都还在读书。」我轻声说。
「那怎么啦?」肖笛整个身体趴在我身上,眯缝着眼俯视着她身体下的我。
我笑笑,在她有些湿润的红红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嘴唇柔软显得格外敏感和 多情。
在依依不舍中总算让肖笛起床,又缠绵好久才勉强同意回家去了。我想刘鹃 不会想到今天下午她女儿经历了这一切,心里有些愧疚很快又被一个鲜嫩的新的 身体带来的愉悦和刺激冲淡了。
余下的假期变得非常浪漫和刺激,我和肖笛都处在对彼此身体的向往之中, 性给我们都带来了巨大的愉悦和快乐。这种快乐一直到某天。
我正与肖笛在床上嬉戏,似乎从第一次以后,每次肖笛来我家我们几乎都是 在床上度过的。电话响,我没来得及抓电话,肖笛嘻嘻笑着拿起电话,她当然不 敢去接怕让人知道,可电话里的声音传了出来,是张丹的声音,肖笛一安静,房 间里显得特别静,张丹电话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
「亲爱的,怎么还在床上呀?」张丹笑盈盈地在电话中问。
我瞥肖笛一眼,她脸色变得煞白。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说:「在家还好吧?」
「不好,老想你,真希望明天就回北京。可还得等三天。」张丹说。
「这不马上就到了嘛。」我一笑,说。
「小洁说她可能要晚两天回来,她给你打电话了吗?」
「是的,她父亲生病了。」我答。
「你身边是不是有人啊?」张丹怯怯地问。我叹息一声,她太了解我了。我 没吭声。
「也许,我早点回来并不适宜。」张丹声音颤栗着,含着哭腔说。
「别胡说,早点回来吧。」我说。
「再见吧,我不说了。」张丹没有等我回话挂了电话。
还没等我挂电话,肖笛尖叫一声扑向我,哭着嚷道:「告诉我,她是谁,啊 ,她是谁?你个骗子。」
肖笛一付拼命的样子,我抱紧她,给她解释,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张丹电 话里的话和她的口气让我无法掩盖我们之间的关系,只好抱紧肖笛,哄她,表白 自己真心爱她。
哭闹中,肖笛总算让我说清了张丹是谁,当然,我解释是为妹妹娇娇请的家 教。不知为何,这样解释心里总觉得不安,我自己明白了,或许张丹和夏洁在我 心里更重要,一旦明白这点,我更加烦恼和堵气。
也许是哭得累了,肖笛眼巴巴地看着我,抽泣着问:「真是娇娇的家教老师 ?」
「是的。」我也累得不行,打起精神回答她。
肖笛有些自欺欺人的默默点点头,然后痴痴地看着我说:「我求你啊,要知 道我多爱你。」
我抚摸她的头发,轻声说:「别伤心了,起床吧,啊?」
肖笛咬紧嘴唇,点点头。
张丹早明白了怎么回事,对我这个男朋友的秉性她是太了解了,所以她没有 再打电话。肖笛似乎不用邀请,每天一清早就到我家来了,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还 在读书,而刘鹃又管得很严,她是不会每天回家去睡觉的。
自听了张丹的电话以后,肖笛好象失去了过去的快乐,欢笑似乎也离开了她 ,在我身边她没有了过去的撒娇调皮,嬉闹,变得非常成熟和安静。即使在床上 做爱,她也没有了过去的激情,更像是应付我的意思。我干脆也懒得提议进卧室 了。那是最难熬的两天。终于张丹回北京了。我有些期盼她早点回来,肖笛那消 沉的模样让我有些心慌。
还记得肖笛第一眼看见张丹时的神态,那是一个女孩典型的第一次看见另一 个爱自己男人的女人的眼光。张丹也吃惊地看着肖笛,她没想到肖笛会是这样小 的一个女孩子。毕竟她老练得多,她笑着向肖笛打招呼,然后张罗着拿出从江西 老家带来的许多土特产,请我和肖笛吃。
肖笛冷淡应对,小女孩并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她本身性格也是敢爱敢恨的人 ,她很难做到与张丹自如交谈。张丹何尝不明白,她装作甚么都不介意,但我从 她眼里看得出满是伤心和痛苦。
肖笛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张丹坐在一旁有些不自在地看着我,探询地问: 「要不然我先去学校看看?」
我一笑,其实想尽量轻松些,似乎这样显得与张丹没甚么关系,我说:「学 校甚么人都没有,你还不收拾一下房间啊?娇娇可是马上要从澳洲回来了。」
张丹无声一笑,说:「也是,那你们聊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房间。」
肖笛看着张丹上楼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望望我,眼楮里顿时又充满了泪水 。我想安慰她,肖笛扭头不看我,也不让我看见她要哭的样子,一句话不说,就 那样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
我想去看看张丹,安慰一下张丹。可又怕肖笛发作,所以坐着也很难受。
许久,肖笛似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轻声说:「你不去看看你的家教老师 ?」
我盯着肖笛,她嘴角有些嘲讽地微微上翘,看着我。
我没有回话,肖笛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猛起身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哭起来。张 丹默默从楼上下来,她看见趴在我怀里伤心哭泣的肖笛,没有说话地看看我,我 对她苦笑。手轻轻抚摸肖笛的头发。肖笛身体耸动着哭得非常伤心。忽然肖笛好 象感觉到张丹在身后,她猛扭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张丹抽泣着说:「姐姐,我好 爱他的,我真的好爱他呀。」
张丹坐到对面,看着我们。抿着嘴唇不说话。肖笛不顾一切地跑过去抓住张 丹的手:「姐姐,我真的离不开她,我求求你离开他吧,求你啊。」
张丹惊慌失措地抓住她,忙乱地说:「不要这样,你还是个孩子呢,你并不 知道实际情况。」
肖笛趴在张丹腿上大哭起来。确实,张丹一看就是那种特善良和温柔的人, 任何人都无法把她当成对手和敌人。
张丹有些着急地对我说:「快,你劝劝她,这象甚么嘛。」
我走过去,将肖笛搂到怀里,张丹扭头不看我们,侧影看见她眼楮里亮晶晶 的,似乎泪水也在眼中滚动。我在肖笛耳边轻声说:「恬恬,你先回去,我与丹 丹谈谈,我们明天再联系,好吗?」
肖笛仰头凝视我几秒钟,似乎要弄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也许她想到了其他, 她乖巧地点点头,擦擦泪水,进入洗手间,一会儿出来,她没道别就匆匆离开了 房间。
张丹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我走过去,搂住张丹的腰,张丹强忍着泪 水,嘴唇哆嗦着说:「你怎么能这样呢。」
「丹丹,给我时间,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的。」
「真的?」张丹盯着我。
「是的。」我确实想与肖笛分手,不知为何,我有些怕与肖笛缠在一起到时 脱不了身,唉,我那时并没有甚么责任感,有些怕与肖笛纠缠太久脱不了身,毕 竟她还是个中学生。
「原以为你一个人在家一定很寂寞,我好心希望早几天回来陪你,可没想到 ……」张丹有些泣不成声了。
「丹丹,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小心陪不是。
张丹擦擦泪,勉强点点头。头靠在我怀里,我想亲她一下,但心里觉得怕她 不愿意,虽然我知道她不会。
许久,张丹平静了下来,低声说:「无论如何不该与中学生做这个,你会有 麻烦的。」
「不说她了,行不行啊?」我回答。
张丹不说了。
「我刚才在房间里好伤心,几乎就要叫出来了,好的,我不说了。」
「我想,你先到学校住几天,我处理完她的事再回来。」
张丹身体颤栗着,哽咽道:「现在就走?」
我马上搂紧张丹:「不,不,明天再说,啊?」
晚,张丹与我住在一起,虽然我尽全力,但确实与肖笛每天几乎没完没了的 做爱掏空了我,我表现并不好,张丹越想越伤心,好在没有表现出来,但我知道 她是不满足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我也无能为力了。
那个炎热的夏天,假期快完了,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肖笛再没在家里见到 张丹,她自己认为我与张丹分开了,她变得更加缠绵,但我知道我们相聚的时日 不多了,因为娇娇一回家,我就有充足的理由不在家约会了。好在做爱并不是肖 笛与我交往的主要内容,她倒并不在意是否还能像暑假一样天天与我见面做爱。
夏洁回北京,娇娇也回家了。自然,张丹也搬回来住,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从 前,但我和张丹都知道还有一个人隔在我们中间,那就是肖笛。张丹学会了不把 这种事告诉夏洁,她真心不希望让这些事破坏我们的平静生活。
我本不想说心中实际的想法,但又不得不说,其实,那时更多的是为性而着 迷,但肖笛身体并不能象夏洁或张丹的身体带给我更多的愉悦。
张丹的脸蛋并没有夏洁甚至肖笛漂亮、俏丽。但她身体惊人的性感灵敏。身 体圆润而柔软,尤其是几年性生活的熏陶,张丹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她的肉洞总 是丰满而富有弹性,进入让人感到浑身酥软而舒坦,夏洁更是几乎挑不出任何毛 病,身体发育得象美术大师笔下的完美美人一样既美丽清秀,又妩媚性感。夏洁 的隐私处非常好看,整齐的黑毛,干净的肉缝,似乎会感应的肉洞每次做爱都让 人陶醉。相对而言,肖笛显得单薄许多,进入她体内,好象除了紧窄的身体而没 有任何柔软的的感觉,即使她性高潮时身体也只是抽搐几下,并没有传给我更多 的身体的刺激和愉悦。我那时更迷恋张琼的身体,偶尔抚摸着怀里的肖笛,我总 不由自主得想起张琼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身体,越发显得肖笛身体的轻巧而无味 。
现在想来,我那时也太年轻,太迷恋身体本身,而我自己本身也没有形成特 殊的性爱好和趣味,只是一味追求更鲜嫩新奇的身体,对性带给我本身的愉悦和 做爱要负起的责任并不在乎。不是想忏悔,而只是觉得深深对不起那时我认识的 许多女孩子。
有一段时间,肖笛没怎么与我联系,我当然更不会主动联系她。记得一个周 末,我到张琼那里。刚刚与张琼亲热做爱结束,刘鹃来电话,说她来访,已经在 路上了。
张琼放下电话,瞟我一眼,默默看着我穿衣,楞了一会儿,她也开始穿衣, 终于她忍不住小声问:「你与恬恬」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加轻小「还有联系吗 ?」
我头也不回,自顾穿衣。没回答她。
张琼穿好内衣,柔软的身体贴到我后背,双手轻轻箍住我腰,在我耳边柔声 说:「放了她吧,别再沉迷其中了。」
我停下,隔了一会儿,叹息道:「恐怕很难放开,恬恬是个认死理的人,我 其实一直想与她分手。」
「你们……」张琼的话没说完,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甚么都做了。」我干脆地说,张琼身体一颤,抚摸我的手有些哆嗦起来。
「她还是个孩子呢,知道什么?」张琼既象自语又象对我说。
我有些心虚,毕竟等会肖笛的母亲要来。张琼开始穿衣,一直到化妆整理头 发她没再与我说一句话,我有些悻悻然,想说走,但看张琼的神情不好开口,第 一次觉得有些怕张琼生气和伤心。
刘鹃进房间,看见我她稍稍楞了一下,但马上微微一笑,打了声招呼,然后 有些暧昧地看着张琼笑笑。张琼好象没注意她的表情一样,笑呵呵地说:「今天 怎么有空?不是准备去美国吗?」
刘鹃好象在自己家一样自如地坐到沙发,有些烦恼地说:「我总是考虑不好 究竟该不该让恬恬去美国留学,所以来与你商量商量。」
张琼眼楮一亮,笑着说:「好啊,应该让恬恬到美国去留学,长长见识。」
刘鹃苦笑一下:「我也是这样认为,而且恬恬也适合到美国生活。」
「那不就行了,你还烦恼甚么?」张琼递给刘鹃一杯水,盯着刘鹃问。
「她不太愿意去。」刘鹃无奈地笑笑,然后盯着我说「她还说起你呢。」
我心一颤,勉强笑道:「说我甚么?」
「她拿你作比较,说你父母都在国外你仍在国内读书。」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轻松了许多,含笑说。
「是啊。」刘鹃看看张琼扑哧一笑,张琼有些不自然,脸色泛出红晕。张琼 忙解释道:「他家里情况比较特殊,迟早他也要出去的。」
刘鹃嘻嘻一笑,说:「好啦,不用多说,我知道。」
张琼脸上飘起一丝羞涩的笑容,笑容里包含了无限的温柔,眼楮里流溢出非 常幸福的光泽。刘鹃看着张琼发呆了,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你刚才看 上去多美。」
张琼嘻嘻一笑恢复了自然,瞪了刘鹃一眼道:「噢,我平时就是丑八怪啊? 」
刘鹃静静一笑,有些闷闷不乐地说:「我也许不该来打扰你们。」
「鹃鹃,你胡说甚么呀。」张琼有些尴尬地说。
刘鹃淡淡一笑:「好啦,我甚么也不说了,我回家再劝劝恬恬吧。」说罢, 刘鹃起身,看看我说:「下次恬恬与你谈起这件事,你可得劝劝她。」
我含笑点点头。
送别刘鹃回到房间,张琼心情显得特别欢快。她猛坐到我身边,拦腰搂住我 腰亲吻我一下,然后松快地说:「鹃鹃走了。」
我点点头。张琼轻轻拿开我手上的报纸,略略撒娇地柔声道:「别看报嘛, 陪我说说话。」
我盯着依偎在怀里软绵绵的张琼的柔柔的脸,迟疑道:「我该回去了。」
张琼似乎猛然回到现实,许久,她幽幽地低声问:「不能再呆一会儿?」声 音中充满了恳求。
我不好坚持了。张琼温柔地将一个软软的大垫子靠在我身后,然后侧身倚靠 在我旁边,轻声说:「最近学习不累吧?」
「很好。」
「晚上别太晚了,注意身体。啊!」
「知道。」我回答,觉得自己回答太生硬了,于是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一下, 含笑说:「有夏洁和丹丹,你放心好啦。」
「是啊,有她们。」张琼平静地说。过了一会儿,她看着我问:「也许让恬 恬去国外更好,你不会在意我刚才的意见吧?」
「也许更好,只是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她。」我对张琼历来是不掩瞒甚么想 法的。
张琼默默看着我,慢慢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沉默不语。张琼轻柔地抚摸我的手,轻声说:「别这样愁眉苦脸的。」
「如果恬恬下次约我,我让她到这里来吧。」我乘机要求。
张琼本能的身体离开我,死死盯着我,她终于开口道:「那你答应我一定与 她尽快分手。」她也知道马上终止关系不可能,而且可能更麻烦。
「我何尝不想。」我那时确实是真想与肖笛早点分手了。
「答应我,最好我不在家时你们约会。」
「当然你不在时约。」我有些不悦地嘟囔。
夏洁安排在张琼所属公司另外一家公司工作。第一天当夏洁下班回家时,张 丹正倚靠在我身旁看书,我也斜靠在沙发上读书。夏洁见门哇地叫了一声,顾不 得脱下外套,一头扎到我怀里,狠狠搂紧我亲吻一下,然后翘起嘴唇嚷道:「我 辛苦上班,看你们舒服的样子,真不公平。」
张丹早坐正身子,她微微笑道:「我巴不得早上班呢,苦兮兮地看书,烦死 我了。」
夏洁依偎在我怀里,似乎粘上了一样一动不动,她用指头轻轻点一下张丹的 额头,好象受很大委屈似地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哼。」
张丹撇一下嘴,收拾我放下的书本。夏洁扭身抬头看着我:「怎么一点也不 亲热嘛。」
我低头吻吻她火热的嘴唇,哈哈一笑:「辛苦了,我的宝贝。」
夏洁脸一红,定楮看着张丹说:「丹丹,我一天没见到他了,今天不许与我 争啊。」
张丹盈然一笑,起身:「谁与你争啊。」
夏洁见张丹出门,紧紧贴到我胸前,一边吻我,一边缠绵地低吟:「噢,一 天没见,想死我了。」
「那一定是公司给你安排的事情太少了。」
夏洁瞪我一眼,说:「甚么呀。」然后又嘟起嘴歪头看着我:「你一定一点 也没想到我,是不是?」
我懒得与她说这个,笑道:「告诉我上班的感觉如何?」
「总是答非所问。」说着她稍稍坐起身,依然靠在我怀里,略略有些兴奋道 :「其实上班挺有意思的,很自由的感觉,我觉得我会成会很好的一名白领。」 然后絮絮叨叨讲起公司的所有情况。
我没有工作的经验,但看夏洁说得那样有趣倒也让我心里痒痒的。总算说完 了,夏洁脸色依然沉浸在兴奋之中,绯红的脸荡漾着真心的欣喜。她忽然说:「 明天到公司去看我吧?」
「这不好。刚工作就让男朋友去单位找。」
夏洁脸一红,略羞涩道:「知道了又怎样?有甚么关系嘛。」也许她也觉得 不太合适,没再提这个话题。
渐渐,夏洁适应了公司上班下班有规律的生活。不知是否张琼关照过,好象 夏洁不怎么出差,而他们公司的员工平时出差很多的。也许刚工作,夏洁又是从 来不服输的人,所以非常投入在工作上,晚上还加班处理业务上的许多事情。除 周末外她很少象过去一样嬉闹睡很晚。
偶尔晚上我与她同房,看她那疲倦困乏的模样,也不忍心逗她,即使做爱好 象更多是我的兴趣而她仅仅为了让我高兴而显得很喜欢的样子。早晨,上班起床 前她总会在我怀里撒撒娇才起床。但周末,夏洁几乎是全部占有了时间,张丹自 觉地将周末时间让给了夏洁,其实,张丹学习也很紧张,也只有周末可以轻松地 与我在一起。
这种紧张的生活持续了两个多月才恢复了正常。夏洁完全熟悉了工作内容和 工作节奏,而张丹也开始也毕业论文。
一个周末,肖笛给我打电话,正好是张丹在电话旁,她拿起电话,可能肖笛 迟疑了,张丹追问:「喂,谁呀,请讲话。」
我感觉到是谁,于是走过去接过电话,问:「谁啊?」
「是我。肖笛。」肖笛平静的声音。
「哦,恬恬啊,你好。」我故作平静地含笑说,其实是装给夏洁看的。
「有空吗?」肖笛低声问。
「我下去正准备去张姨家呢。你们去玩吗?」我笑问。
「好的。」肖笛简洁地回答。
放下电话,夏洁看着我:「恬恬是谁啊?」
「张姨同学的女儿。」我轻松回答。张丹躲开我目光,故意看外面。
「跟你有甚么关系?」夏洁好象也随意地问,同时探询地看张丹一眼。这机 灵鬼稍不注意就全知道了,我本来就准备与肖笛分手,也不想让她引起我们之间 的不愉快。尤其看看眼前美若天仙的夏洁,说句混帐话我还真不愿意因肖笛而失 去夏洁。
「小孩子有甚么关系?她妈想送她出国,她一直想听我的意见,刘姨也希望 我劝劝她。」
夏洁一笑:「多大呀,还要你劝。」
「十六七岁吧,我还真没问多大了。」
夏洁平静地说:「这么大孩子了,还用你劝,真弄不懂你们。」
张丹笑了,说:「我见过那个小女生,幼稚单纯,当然得我们这位大哥哥劝 了。」
一听张丹的话,夏洁嘻嘻笑了,轻松地说:「别把人家小女生教坏就不错了 。」她看看我「你下午去张姨那儿?没听你说起啊?」
「张姨那儿有点事,可能是我父母带甚么话了。」我胡诌起来。
张丹起身,盯着我说:「你话的意思是不让我们跟你去了咯?本来也没想跟 你去,甚么意思嘛。」脸上忿忿然的样子,说着向楼梯走去,嘴里低声嘟囔着: 「每星期都去,也不知我们重要还是别人重要。」
「你说甚么?」我有些心虚,但装作生气的口气。
夏洁哼了一声,径直上楼去了。
房间一时显得非常安静。张丹偷偷看我一眼,走到我身边坐下,轻轻握住我 手,抚摸一下低声道:「你不是说要与她分手吗?」
「总得花点时间吧?你希望弄得满城风雨?」
张丹委屈地瞥我一眼,说:「谁希望满城风雨啊,时间久了小洁终究会知道 的,她心很细的。」
我叹息一声,张丹的话确实是对的,我一时无话可说。
夏洁换了衣服下楼,走到我身边坐下,看看我怀里的张丹,轻声说:「刚才 对不起,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我好委屈,只希望多跟你在一起。」
我手搂住夏洁的腰,心里感到非常内疚,有些理亏地轻声说:「我做得不好 ,以后尽量多抽时间陪你们。」
夏洁推开我手,嘻嘻笑道:「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丹丹,记住啊,这可是他 自己说的。」说完她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你这位刘姨的女儿一定很漂亮。 」
「甚么意思啊?」我看着夏洁,张丹也从我怀里探究地看着夏洁。
「哈哈,没意思。瞎猜呗。」夏洁大笑,然后补充道:「否则你会这样轻易 地认错服输?我还不知道你?早去早回吧,否则我和丹丹真的谁也不理你了。」
我后来想,或许夏洁真的对自己的美丽和魅力太自信,即使想到我可能对另 一个女孩子好感也不会太出轨,至少不会因为别人而忽略她的爱和存在。
张琼一听我约了肖笛,非常羞恼,但禁不住我恳求和亲热,总算勉强答应离 家给我们留点时间,但一脸的生气和不悦。
肖笛依然那样清秀苗条,看不出太大的变化,只有我从她那薄薄的衣衫感觉 得到她那少女身体的美妙和微微起伏的胸脯表现出的激动。
「张姨不在家吗?」坐下肖笛环顾四周然后问。
「正好要出去办点事,出去了。」我说着,禁不住向她走去。
肖笛见我走向她微微垂下头,双肩微微发颤。我坐在她身边,拦腰搂住她, 肖笛顺势躺到我怀里凑上发抖的嘴唇迎向我。
她的嘴唇柔软而细嫩,呼出的气息带着兰花的幽香,头发飘逸出一种香香的 味道,从衣领出散发出少女身体因激情而激发出的特有的体香。我顿时冲动起来 ,手禁不住去解她裤带。肖笛用手去推我,双腿本能地紧紧并在一起。她挪开嘴 唇,喘息着低语:「不要,我不想要。」
肖笛的话让我顿时失去了兴趣,我有些气恼地喘着粗气坐着盯着她。她抓住 我手,亮晶晶的眼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求求你,我不想每次见面只有这个 。」
激情消失过后,我变得非常冷静。我勉强一笑,倒也不想让她感觉我除了性 或者说除了她身体没有别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怯怯地偷偷看我一眼,身体向我移移,手慢慢握住我手, 声音象小猫一样细小对我说:「你生气了吗?怎么不说话?」
我笑笑,心里早平静了下来,同时有些赌气,你不然我动你身体,我还真永 远不动了,看谁拽得过谁。
「你说得对,我们这样不太好。」我平和地说。
「你甚么意思啊?」肖笛声音带着哭腔,惊恐地看着我。
我怕她产生过激行为,笑道:「我说见面就做爱不好啊。」
一听我提到做爱两个字,肖笛脸刷地羞红了,羞答答而又忧郁地说:「我还 以为你不爱我呢。不会吧?」
「怎么会呢。」我也不是诳她,如此清新靓丽而又柔情万分的女孩,真的很 难不爱她。
经过了刚见面的近似疯狂的亲热和刚才心灵的波折起伏,两人似乎都有些累 乏,肖笛软绵绵地躺靠在我怀里,低声诉说她的相思和爱恋之情。我只好洗耳恭 听,偶尔还得表表态甚么的,我有些烦这种儿女情长的氛围。
「我妈妈非让我到美国去留学。」肖笛低声说。
「是吗?」我装作吃惊的样子,我的神态让肖笛看了很满意,至少从我的表 情流露出舍不得她的感情。
「你说呢?」肖笛盯着我问。我看的神情颇有些考验我的意思,我装作很难 抉择的神色,许久没说话。
肖笛泪水哗哗留下来,抱住我低声抽泣起来。真弄得我也很感伤,但也更不 好表态了。我想她妈找我做帮她说服肖笛是大错特错了,如果我真的不愿失去她 ,她妈不是增加肖笛的痛苦和决策的难度吗?幸亏我愿意配合。
我迟疑道:「我说了你千万别想歪了,我,我以后恐怕也会主要呆在国外, 或许你出去留学我们更容易在一起,毕竟你现在还只是中学生,我们有的是时间 。」
肖笛嚎啕大哭起来,因为她明白我说的是实情。她哭着,我轻轻抚摸她那细 嫩白皙的大腿和玉雕般光洁的手臂。我喜欢抚摸肖笛那修长匀称的大腿时带给我 的那种美妙的感觉。
肖笛泪留满面,手紧紧抓住我,在我而边啼哭狂乱地嚷道:「我要做爱,我 要。」
我也不知是抚摸引起了她的情欲还是知道要暂时的分手使她更愿意享受这难 得的聚会,她那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冲动样子让我既刺激又有些害怕。
我直接褪下她短裙和裤衩,几乎没有前奏直接就进入了她那我既熟悉而又陌 生的身体……
身体激烈的抽插暂时消除了她心中的阴霾,她很快被性的刺激带来的快感沉 迷,在她尖呼的喘息叫唤中,我射进了她体内。多年后我想起这个依然后怕,我 们做爱从来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肖笛居然没有怀孕,真的是上天帮助我们。
两人刚刚整理好衣物,听见了张琼在室外的脚步声,似乎听见张琼故意咳嗽 的声音。肖笛失声低叫一声蹦跳着冲进浴室。
张琼进房间,看见客厅沙发和地毯乱糟糟的样子,自然明白我们做了甚么。 她沉默地收拾整理了一番,一会儿,肖笛从浴室出来,她脸一红,怯怯地叫了张 琼一声,张琼微微笑道:「恬恬,你搞甚么鬼啊,听说你来了半天不出来。哭过 ?」
肖笛不敢看我,我忙替她回答:「刘姨让她出国留学,她犹豫不定,所以哭 了。」
肖笛不好意思地笑笑。张琼也不多说甚么,顺便开始给肖笛讲出国留学的好 处,其实,肖笛并不是不愿出去,我想,很大因素不能不说与她爱我有关,也许 我告诉她我也将呆在国外那一瞬间,她已经接受了出国的事实。
余下的半年,似乎没有甚么特别值得记录的地方,断断续续约会过几次,没 甚么更深刻的印象。肖笛的出国似乎是在一种很仓促的情况下离开的。听张琼在 床上偶尔谈起,似乎刘鹃好象感觉到肖笛爱上甚么人,更让刘鹃惊恐的是她不知 怎么发现了女儿并非处女之身,居然瞒着她与男人有过性关系,于是匆匆将肖笛 送到了美国。
其实肖笛并不是我生活中有特别印象和记忆深刻的女孩子,只所以记得她或 者说记录她,是因为若干年后我们居然在美国再次相逢,而且以后常有来往,当 然,我们再也没有了任何性关系,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小妹妹看待,而且她也不 可能重新回到以前的感情上,因为那时她有了新的爱人,并有了爱情的结晶。
那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某年元旦,我的一个女友张鸿雨(参考背景:《极 限运动:大学女生张鸿雨》)非缠着我要我陪她去参加一个在华盛顿举行的在美 华人联谊会。我不太喜欢参加这种活动,不是因为怕与人见面,而是这种聚会多 数人不认识,显得傻呼呼的。可是鸿雨非要我去不可,其实我也知道,鸿雨到美 国好几年各种社交场所,她总是单身出现,每次聚会说起她都有些怅然,虽然她 没埋怨我甚么,但我总觉得对不起她。鸿雨采取各种撒娇耍赖的言行缠我,最终 是她的一句话让我勉强同意了,鸿雨说:「你去反正谁也不认识你是谁,也用不 着过多介绍,你只是我男朋友而已。」见我同意,鸿雨惊喜狂呼,她的欣喜之情 越发让我感到内疚。
我们从纽约到华盛顿。在一个华裔商人开的酒店聚会。看见那么多来自黄皮 肤的同胞,真的感到非常亲切。
鸿雨认识的人也不太多,但毕竟有些朋友她熟悉,她骄傲和快乐地介绍我, 我也称职地行使男朋友之职。我好久没见鸿雨那样快乐和幸福,真的很感动,我 想那晚鸿雨是最幸福的人,而看见她因幸福快乐变得更加妩媚和靓丽我也感到非 常欣慰,我想我也是最幸福快乐的人之一。
好在美国社会大家似乎也习惯了不太多打听彼此的工作或身份,单纯的聊天 ,简单的谈话。我觉得很愉快。但我总觉得似乎有一双眼在某处探询着我,有些 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一边与鸿雨的朋友们聊天,一边观察周围人丛中,终于, 我发现在远处一个妩媚的少妇正吃惊地看着我,两人眼楮一踫撞,我浑身一颤, 感到一激灵。那是我熟悉的一张脸,但我一时无法想起在何时何地见过。只有与 我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才带给我那种感受。
鸿雨发现了我的神色,她顺着我目光望去,楞了一下,装作随意地凑到我身 边,悄声问:「认识?」
我收起略略有些失态的眼光,抱歉地笑笑说:「好象见过,但想不起来了。 」
鸿雨俏眼一抬,在少妇身上扫了一遍,然后悄然起身,她走过去。
一会儿,少妇与鸿雨走过来。少妇笑盈盈地伸出手,我含笑轻轻握握,请她 坐下。鸿雨怕我没想起来是谁,我确实没想起是谁,她笑着说:「这是洛克夫人 ,北京来的,中文名叫肖笛。」
天呐,肖笛。多么遥远的名字,似乎她的形象猛地全部跃入脑海,这就是那 个清纯靓丽的小肖笛?隐约间肖笛过去的模样依然,我责骂自己怎么会忘记呢? 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但毕竟已不是过去的我了,我微微一笑,说:「我不敢相信 会在这里遇上你。」
肖笛淡淡一笑,说:「看来想摆脱一个人也不是太容易。世界还是太小。」 说罢肖笛看着鸿雨道:「张鸿雨小姐好漂亮,是今天来的小姐女士中最明亮的一 颗星。」
张鸿雨不知我与肖笛的关系,但凭她对我的了解,知道肯定与肖笛是有过一 段情的,所以她也不好介绍说我是她男朋友,毕竟我和鸿雨这种关系对熟悉的人 来说多少有些让她无法启齿。鸿雨微微一笑道:「大卫先生正好到华盛顿办事, 我们在北京就认识,所以邀请他来参加。」
肖笛宽宏一笑:「没关系,大卫先生是我过去认识的一个朋友,张小姐不用 解释。」
鸿雨朗朗一笑,起身道:「老朋友相见,你们多聊一会儿,正好我要去找几 个朋友,等会见。」
鸿雨离开。肖笛平静地看着我,略悲苍地苦笑一下,定定地盯着我说:「你 把我仍到美国就跑了,真有你的。」
我抱歉一笑,说:「当年你匆匆离开北京,刘姨甚么也不告诉我们,我到哪 里找你啊。」
「想找我还不容易?知道我那一年留了多少泪水,写过多少没有发出的信? 后来我也想通了,我们没有缘份,随他去吧。不说这个了,张小姐真的好年轻漂 亮,朋友还是?」
「朋友而已。」我打断她,看着她关心地问:「你还好吧?」
肖笛一笑:「还好吧。如母亲希望的那样读完书,然后找了一份工作,遇到 了现在的丈夫,有一个女儿,三岁。你呢?」
我简单介绍了夫人赵雪,节略讲了讲到澳洲的情况。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久别重逢,两人不知不觉谈得非常投机开心,没有了过 去的感情羁绊,经历了沧桑,似乎更象朋友一样坦诚。
鸿雨飘然而至,笑嘻嘻地说:「大卫先生。恐怕我们得先走了,埃米告诉我 你还有事。」
是我告诉埃玛到时间就叫我,省得鸿雨不高兴,但我没想到遇上肖笛,还真 觉得有意思,但也不好再说甚么。我起身向肖笛道别,并邀请她和先生孩子到纽 约家去玩。肖笛起身陪我走到酒店大厅,从她依依不舍的神态,可以看出她也非 常珍惜这种重逢,当然,两人都没有其他的意思。
洛丁和埃玛等人在大厅等候着,我对迎面走来的埃玛说:「埃米,这是我早 年北京的一个朋友洛克夫人,安排时间邀请她到纽约家里玩吧。」同时也向肖笛 介绍了埃玛。
肖笛稍稍有些吃惊地看着周围的人,似乎不认识我一样细细看了我一眼,然 后用中文低声问道:「你干甚么工作啊?怎么跟黑社会似的。」
我哈哈一笑,鸿雨也正好听见,抿嘴含笑不语。我笑她好象仍然象多年前我 认识的那个小女生一样。我喜欢那时的她,当然,也欣赏她现在的温文尔雅和端 庄文静。
半过月后,应邀肖笛带着她的女儿到纽约来看我,顺便也探望了张琼。以后 ,肖笛经常去张琼家,肖笛母亲早在两年前因病去世了。我想她是把张琼当作了 她的母亲吧。我和肖笛虽然见面不多,但偶尔见面,我们很谈得来。我由衷高兴 她有一个幸福的归宿,只是我们从来不谈多年前那段双方雪藏的感情,甚至都不 带感情色彩谈敏感的话题。我不知道肖笛心底深处究竟怎么想,从她那依然纯纯 的眼楮中,从她那柔柔地看孩子的眼神中,我觉得她是原谅了我过去所有的罪过 或我应该道歉的一切。但不知为何,心底里倒总希望她如果能再次哭着责怪我让 我心里更觉得她还在乎我一些,想到此,心里多少有些许的失落。
也许,任何得到都需要相应的付出,无论是甜美还是苦涩。
第二十五卷 晨露荷珠 二、女主持夏兰
我想在中国电视台做主持人并不是每个人都完全靠实力而可以做的。比如小 薇做主持,据说就是因为某次某位领导到电视台视察,恰好当时做普通记者的小 薇在办公室写文案,凑巧的是那位首长正好到办公室视察,非常关心地询问小薇 的情况。似乎在小薇的办公桌前呆的时间要长的多,在许多台领导的簇拥中,那 位首长非常仔细地询问了小薇的工作情况、毕业院校,非常和蔼的夸奖了数句。 如果仅此倒也许结束了,可过了半年,那位首长又到电视台视察,居然还记得小 薇,并特意问了小薇,这可能就是小薇幸运的开始。
以后小薇负责承担了一个很重要节目,当然,象小薇那样靓丽的女孩自然也 适合上镜头,渐渐的小薇开始在台里有了一种特殊的地位。也许是一种巧合吧。
我偶尔从小薇电视台一个亲密的女友和大学同学那里间接听见了这件事,晚 上与小薇在床上,我开玩笑谈起这件事,小薇有些难堪,甚至有些不悦和生气, 但她知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瞪我一眼,掐我一下。过了一会儿她也悄悄承 认,她的被重用,的确与那位首长地到来关注有关。别的她甚么也不说了。
好久后,听她一个朋友说,其实那位首长的秘书是间接打电话替首长邀请过 小薇的,但被小薇巧妙抵挡过去了,为此,电视台个别知道内情的人,没少在背 后说小薇傻。我想小薇心里甚么都明白,她很会用自己的美丽和才能,她不告诉 我更多或许是真的怕我多心吧。
我自己清楚,小薇的才能是足够胜任她现在的工作的。我本不想说这些事, 毕竟对小薇没甚么好处,但因为告诉我这些事的就是本文我要说的女孩,女主持 夏兰,所以顺便提及一点这件事,希望对小薇没有甚么不好的影响。
因大家都知道的缘故,许多事情和情况肯定与实际出入较大,希望读者不要 太认真。
夏兰一直是小薇比较好的女朋友。小薇属于那种活泼好动的女孩,即使因为 身份关系不会太招摇但也一定是有一批按北京话铁哥们姐们的。他们经常活动、 聚会。小薇从不与我提起他们,更不会介绍他们让我认识,尤其是女孩子,她太 了解我的禀性了。一般而言,小薇如果要去电视台,我就不会再呆在她家,而是 去王枚那里。
命里注定我和夏兰一定会认识。
那是一个刚刚进入秋季的早晨。前一晚与小薇嬉闹得很晚。早晨我还在睡梦 中,也许是暗底里与王枚区别,小薇从来不刻意在清晨叫醒我,而是让我顺其自 然地睡醒,如果她台里没有特别急的事情她也会跟着我睡懒觉,即使我醒了还要 与我亲热许久才起床,为此王枚总是善意与小薇开玩笑,每次去小薇那里住两天 后她都要经过两天才能让我改变睡眠习惯。我知道王枚是好意,希望我早起,保 持健康的生活习惯,小薇何尝不知,所以每次也就一笑了之,不多说。
那个秋高气爽的清晨,后来我才知道,临时小薇被急叫到台里去有一点事, 她知道去了不久就回来,所以也没给我留言说明。我被一阵门铃声惊醒,以为是 小薇出门忘记带钥匙了,匆匆穿上睡衣去开门。一声失声尖叫使我完全清醒,一 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脸通红地发呆地看着我,同时本能地去看门牌号看是否走错门 ,但确认无误后她略羞涩地说:「我来找小薇。」
我也没多想含笑说:「我也不知去哪儿了,小姐有事吗?」
「我叫夏兰,小薇的朋友,我顺道过来看看她,她不是今天不上班吗?」叫 夏兰的女孩镇静了些,看着我说。
「不太清楚。要不你进房间坐坐。」
「不用了,真对不起。我与她再联系吧,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真不进来坐坐?」
「不了,谢谢,再见。」夏兰匆匆道别离开。
这么一折腾,我也完全没有了睡意。洗完,身着睡衣坐在沙发上随意翻阅报 纸和杂志。既然小薇没给我准备早餐,那她一定是出去一会儿就回来。百无聊赖 中小薇开门进来,抱歉一笑说:「催命似的让我到台里,结果也没甚么大事。」
我笑笑,在走到我跟前凑过嘴唇的小薇纯上亲了一下,说:「刚才有位叫夏 兰的小姐来找你。」
小薇顺势坐在我身边,说:「我知道,她刚与我通话,对我好一阵数落。」
「数落甚么?」我一时不解。
小薇脸上有些微微泛红,娇柔地瞟我一眼说:「说我不够朋友,怎么一直不 告诉她你的事。」
我想小薇不承认我们的关系也不可能了,我只好笑笑说:「是我不好,我以 为是你忘记带钥匙了。」
小薇柔柔地拍拍我的手,吻吻我,轻轻一笑:「跟你没关系,知道就知道, 本来也没甚么好掩瞒的,只是求你一件事,万一遇到我的同事甚么的,千万别说 出你的真实身份,就说是枚枚公司一个股东好啦,否则以你身份,会烦死我的。 」
我看着小薇玉石雕塑般粉嫩洁白的细长的颈项和半截酥胸,充满了柔情,点 点头,我吻她一下说:「给你添不少麻烦吧?」
小薇俏眼一瞪:「说甚么呀。」同时又嘻嘻一笑:「是添麻烦了,夏兰死活 要认识你这位姐夫呢。」
「甚么乱七八糟,说好啊,我可不见。」我烦那些见面说假话。
「我也不想你见呢。」小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含笑说。
说归说,我在王枚家住了几天,又去小薇家。在车上,小薇含笑说:「等会 约好夏兰一起吃饭。」
「不用了吧?」我是真心说,在王枚寓所安逸的休息几天,实在不想让外人 打扰清静。
小薇抱歉一笑,说:「嗨,说好了,就吃个饭嘛,如果不答应,好象我们怎 么着见不得人似的。」
「我真不想外人打扰我们的生活。」我再次说。
小薇瞥我一眼,牙齿咬住下唇。从她戴着墨镜的眼楮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 知道她是有些不高兴了。过了一会儿,小薇声音有些哽咽道:「你以为我愿意让 别人知道你我关系啊?可既然知道了躲着不见算甚么嘛,让你与我朋友一起吃个 饭就那么难?跟你那么多年,整天偷偷摸摸的,关系不明不白。」
我心里叹息一声,觉得对不起小薇太多,其实我知道小薇也是真心不希望别 人知道我的,毕竟无法公开我与她的关系,但如果别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再躲藏或 许更让人瞎琢磨。
一行泪水无声地从小薇眼角默默流下,似乎包含无言的苦涩和委屈,让我顿 时心里难受之极,她说甚么我也会答应。
我轻轻拍一下她肩,说:「别伤心,我们去就是了。」
小薇默不作声,无言地开车,过了一会儿,小薇似乎平静了下来,她低声道 :「对不起,我应该与你商量的,自作主张了。」
「没事了?」我轻轻一笑,不想让她情绪太压抑伤感。
小薇不好意思一笑:「我就是委屈嘛。」
「没事就好。」我一笑。也不知为甚么,年龄越大越在乎小薇的感受,或许 小薇代表了年轻时候的一段美好的回忆,也可以说寄托了一种久远的情思。
车到一个很精致静谧的酒楼。天早已完全黑了下来,我想小薇挑选这个地方 和时间,确实也是费了些功夫的。好在酒楼环境幽雅、布置典雅,领座小姐热情 礼貌地带我们到一个舒适的小房间。
夏兰早已在座。她穿着很随意但很端庄,一付正式的模样。再次见面,夏兰 自如了许多,她含笑向我问候,然后笑微微地对小薇说:「我还说一贯准时的小 薇怎么今天迟到了。」
小薇轻松一笑说:「你不知道路上塞车多严重啊,而且从西向东穿插了半个 城市。」
三人坐好,夏兰仔细看看小薇,有点不安地关心地问:「小薇,没什么不妥 吧?看你神色不太好。」
小薇其实在下车前已经稍稍补妆修饰了刚才留下的遗痕,但细心的夏兰还是 发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小薇爽朗一笑:「瞎说甚么呢。」
夏兰宛尔一笑:「我说呢,不应该啊。」说罢,夏兰亮晶晶的眼楮落向我, 笑微微地说:「我说美丽迷人的小薇怎么会总是单身呢,原来早有大卫先生相伴 啊。小薇,你太不够朋友了,这事一直瞒着我。」
小薇嘻嘻一笑:「说甚么?」
「至少省得朋友们老为你瞎出主意甚么的。」
我哈哈一笑,算是友好地回答。不知是不是小薇介绍过我,夏兰似乎并没有 问我工作之类的事情,三人天南海北闲聊。
就这样,夏兰算是认识了。
一个周末,我与小薇正在房间看电视,小薇依偎在我怀里倦庸懒散与我说着 话,这是小薇最安逸宁静的时候,也是最彻底的自我的展示,没有了镜头和外界 的干扰,真实的小薇就是这样的。
手机响,小薇从沙发旁小桌上拿起电话,通话传来一个女孩子脆亮的声音, 小薇笑着应付作答。放下手机,小薇俏眼一挑柔柔一笑,说:「夏兰等会过来。 」
「你们有事吗?要不我走了?」
小薇垂下眼,低声说:「干吗,刚来就要走啊。」
我一笑:「我是怕你们工作不方便啊。」
小薇凑上前吻我一下,嘻嘻一笑:「看看我怎么做事也好啊,反正兰子你也 不是不认识。」
夏兰进房间,看见我她楞了一下,她没想到我在房间,不过马上笑微微地说 :「小薇,你可没说大卫先生在这里,我来没打扰你们吧?」
小薇指指沙发,含笑说:「哪那么多假模假式,你给我坐下吧。」
夏兰嘻嘻一笑,水汪汪的眼楮看我一眼,落座说:「大卫先生。又见面了, 今天休息吗?」
「是啊。」我含笑回答。
夏兰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一叠印刷品,递给小薇说:「小薇,我的一个朋友的 企业想办一次活动,点名邀请你作主持,你看看他们的文案。」
小薇接过,说:「你老给我揽这些破事。」
夏兰一笑:「都是朋友的事,我也没办法拒绝。企业说了如果同意的话邀请 我们到大连去玩一周。正好可以向台里请假出去走走,不是挺好嘛。」
小薇无奈地对我笑笑,匆匆翻阅文案看起来。
夏兰没事,看着我笑问:「大卫先生周末怎么不带小薇出去玩玩啊。」
「刚才还正商量去哪儿走走呢。」我微笑回答,确实刚才正与小薇商量出去 。
「噢?准备去哪儿玩?」夏兰眼楮一闪,含笑问。
「还没商量好呢。」
夏兰正要接着说,小薇抬头看着夏兰:「兰子,这台节目时间上恐怕与我另 一个节目冲突了。」
「那怎么办?」夏兰有些懊丧地看着小薇。
小薇起身走到电话旁拨电话,看来在与谁商量节目时间的事。夏兰关切地看 着小薇。一会儿,小薇放下电话走回来,抱歉一笑,对夏兰说:「兰子,节目已 经确定了,我没法分身,怎么办?」
「那我只好与他们再商量,看能不能改改时间了。」夏兰说。
小薇随手将文案放到茶几上,笑微微地说:「等你信吧,如果时间许可再说 ,这个案子的节目倒是挺新颖别致。」
两人就节目内容框架开始讨论。正说着,手机铃响,小薇接过电话,刚一说 话,我知道是王枚来电话。小薇看看我,递给我手机说:「枚枚。」
我看看夏兰好奇的样子,起身,拿起手机到书房接王枚的电话。
王枚在家,邀请我和小薇晚上去她寓所用餐。
那时刚回大陆投资不久,好久没与其他大陆女孩交往,或许在外接触了太多 的外国女孩,所以看见眼前中国女孩觉得清新靓丽,何况象夏兰这样美若天仙的 俏佳人,多少让我心里有一种本能的愿意多接触的意识。
严格说,在当时,夏兰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孩,她显得细长单薄,在澳洲呆 了几年,与很多国外女孩子交往,我更喜欢那种丰满健康的女孩。人的喜好也是 随时间和年龄变化的。但那时唯一的兴趣是只要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都会让我 由衷的喜欢。虽然与小薇刚刚恢复关系,我心里明白,对眼前的漂亮女孩,我依 然有很大的兴趣,如果放到现在或许我早已没有了那种兴致,但当时确实对夏兰 产生了一种占有的欲望。
我从房间出来,小薇可能去另一间房去办甚么事了,只有夏兰若有所思地看 着放在膝盖上的文案,有些沉迷地想着甚么。我走到她对面坐下,笑道:「思考 甚么?没打扰你思考吧?」
夏兰一激灵,好象猛然从思绪中惊醒,她楞了一下,樱然一笑:「你吓死我 了。」
我有些挑逗地盯着她,微微一笑:「是吗?吓死了我可赔不起。」
夏兰脸一红,嘻嘻笑道:「吓成残废,我要一辈子缠着你。」
「哈哈——」我爽朗大笑:「好啊,我愿意呢。」
夏兰脸刷地羞红了,同时娇滇瞪我一眼:「胡说甚么呀。」
我含笑不语,夏兰一时有些不自在,沉默了一会儿,她恢复了平静,平静地 说:「你与小薇甚么时候结婚啊?」
我静静一笑,算是回答。心里有些惭愧,想起了远在澳洲的小雪,虽然我们 没有结婚,但与另外一个女孩子讨论与别人的婚姻多少对小雪不公。
「夏兰小姐有男友吗?」我也没甚么礼貌了,既然她谈论这些。
夏兰一笑,不回答。
两人正闲聊着,小薇从里间出来。她瞥我们一眼,含笑道:「说甚么呢,好 热烈。」
「我问他甚么时候娶你呢。」夏兰吃吃乐着说。
小薇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但马上嘻嘻笑道:「我还未必准备出嫁呢。」说着 瞟我一眼,又看着夏兰:「兰子,你觉得他行吗?」
夏兰含笑说:「行不行你自己知道,我可不乱评价。」
「谁也不得罪是不是?」小薇一笑,然后看着我:「枚枚电话?」
我点点头:「她问我们是否去她家用餐。」
「算了吧,好不容易今天休息,懒得动了。要不我给枚枚打电话解释一下? 」小薇恳求地看着我。
我笑着点头说:「还是我告诉她吧。」
小薇有些多余地向夏兰解释:「大卫在北京的一个合作伙伴。」
夏兰笑而不语,我们说话她确实有些插不上话。
既然夏兰没有走的意思,我和小薇不好多说甚么,只好邀请夏兰与我们一起 共进晚餐。
三人来到香山附近我的一个美国朋友投资开的俱乐部,在这里可以自由许多 。
餐后,小薇提议去登香山,夏兰欣然赞同,我自然也没有意见。我们从香山 饭店进入香山公园,皎洁的月光下,香山静谧而美丽。小薇非常高兴挽着我的手 说过不停。夏兰有些羡慕地看着小薇说:「小薇,你今晚比任何时候看上去更美 。」
「得得,别肉麻了。」小薇笑盈盈地说,马上又瞪夏兰一眼:「甚么意思啊 ?我平时难看啊?」
「嘻嘻,我是说更美嘛。」夏兰看我一眼,笑着反驳。
月光下,夏兰的身材显得非常苗条而柔软,香山的晚风吹拂着我们的身体, 夏兰的头发迎风飘逸的飞舞,她那椭圆型的脸蛋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洁白细腻。黑 白分明的大大的眼楮在朦胧的夜里一闪一闪充满了灵气和诱惑。
我和小薇半依偎着慢慢向山上攀登。夏兰在我们前面缓缓前行。短裙下露出 她修长的半截小腿,园园的臀部随她脚步扭动,很迷人。
刚走了一会儿,夏兰和小薇就叫停了,晚风吹来有些寒意。夏兰转身对我们 说:「真登到山顶?」
「刚爬一会儿就打退堂鼓啊?」小薇笑着说。
夏兰盯着她:「甚么退堂鼓?我是冷,哪象你,有人呵护着暖暖的。」
我怕小薇冷,早解开外套几乎将整个小薇的身子搂在胸前,用衣服裹着她, 小薇仰头看看我,嘻嘻一笑说:「要不回去?我也有些凉了。」
我哈哈一笑,张开左手道:「你也过来啊,我给你也捂捂。」
夏兰扑哧一笑,小薇看我一眼,对夏兰说:「过来吧。」
「你以为我不敢啊?」夏兰说着向下走几步,我拦腰搂过她,将外套张开裹 住她苗条的身体,同时双手一合,夏兰和小薇身体靠近了。
夏兰身体有些颤抖哆嗦,不知是确实天太凉还是其他。我隐约知道她为甚么 ,虽然有我的外套,但薄薄的一层隔住我手与她身体肌肤接触带来的感觉。尤其 是夏兰身体侧贴在我胸膛,丰满的乳房软软地在我身体磨擦,让我心里痒痒的, 我想夏兰身体又何尝不是。
小薇自然感觉出夏兰身体的缠栗和哆嗦,她含笑说:「你身体哆嗦甚么。」
夏兰有些娇喘地嚷:「冷死我了,当然哆嗦了。」
「好吧,改日再登香山,别弄感冒了,回家吧。」我笑着说。
小薇点点头,夏兰嘴里赞同着:「好啊。」但身体并没有动弹。
三人就那样依偎在一起,我手在夏兰后背抚摸,可以理解为为了让她更暖和 些,但也包含了我的一点小企图。我的手顺着她后背抚摸,往下抚摸到她臀部, 夏兰嘴里不停与小薇说话,好象没注意一样。
外套可以稍稍遮挡一些夏兰的上身,但她下面短裙没法遮挡。我手摸下去, 摸到了她臀部,薄薄的短裙几乎跟没穿衣物一样,感觉得到她裙里裤衩的轮廓, 甚至臀部深深的凹槽。
我也不知她真的与小薇说话没在意我的不老实的手还是其他,但她柔软的身 体和圆圆的臀部抚摸中带给我的感受的刺激让我不得不去试探冒险。我手假装无 意间往下,顺着臀部摸到大腿,干脆手将短裙后摆撩起,手触摸到她大腿肌肤, 手刚一接触肌肤,夏兰身体一颤,嘴里更加不停地与小薇说着,我知道她是默认 了,或者说她不好反应太激烈,毕竟当着小薇,既然她不敢或不愿借故离开,我 也就不客气了。我手顺着大腿滑上摸到了她臀部的肌肤,手指顺着裤衩摸到她的 大腿跟部。
我另一只手一直抚摸着小薇的敏感部位,小薇沉浸在刺激带来的愉悦之中, 她希望这种时刻延续,所以她没有再提议走,夏兰身体有些发软,我感觉她不仅 是贴在我胸膛,几乎整个身体都软倒在我臂弯倚靠我胸脯她才没有倒下。
我想不是我的衣物让她们温暖,而是抚摸让她们热血沸腾,消除了秋风的寒 意。既然两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似乎受到鼓舞,手更加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夏 兰的下部,手从她跨部伸进,手掌托住她整个跨部丰满的肉缝,虽然隔着裤衩, 但依然感觉到她身体下面的丰满,手指从下往上一握,正好手指压在她肉缝,我 看夏兰有些支撑不住了,我手指从裤衩底部边顺着大腿肌肤伸进去,有些发硬的 体毛猛地刺激得我有些把持不住,手刺溜地滑进她肉洞。湿呖呖的手指放了进去 ——夏兰正与小薇说台里的一个女记者的事情,手指一进入她体内,她本能地啊 了一声。小薇尖叫一声,夏兰眼中那迷乱的神态让她猛然意识到甚么,小薇猛跳 开,我一惊早抽出了手。小薇狐疑地盯着我,又看看夏兰,问我:「你在干甚么 ?」
我有些心虚,说:「干甚么?不是听你们说话吗?」
夏兰有些理亏,楞在那里不说话。小薇瞥了夏兰身体一眼,看不出甚么,小 薇呼哧着喘着粗气,她意识到我刚才在干甚么,她太了解我,可因为毕竟没见到 ,她羞恼,夏兰呐呐地说:「小薇,走吧,好冷。」
小薇默默点点头。夏兰并不看我,扭头在前望往下快步下山。看着夏兰急走 如飞的背影,小薇带着几乎哭泣的音调对我低声嚷道:「你要喜欢她就明说,不 要偷偷摸摸的。」
「我干甚么啦?」我缓了过来,假装冤枉地回敬。
「哼。」小薇有苦难言「我还不知道你呀。」
「知道甚么?」我有些恼火地嚷。
「你嚷甚么呀。」小薇委屈而又伤感地叫道,泪水哗地夺眶而出。
我一把搂住她,忙柔声哄劝宽慰,毕竟是我不对。
小薇倚靠在我怀里,尽情哭泣。风似乎停了,只有小薇的涕泣声。好久,小 薇才慢慢接过我递过的手绢默默擦拭泪痕。半晌,她低声说:「走吧。」
两人无话,匆匆向山下走去。夏兰静静地坐在香山饭店大厅的沙发,见我们 她勉强笑笑。
她眼楮不看我。我读出她眼中有一丝愧疚的神态。
小薇平静地说:「兰子,让你久等了,我刚才是不是特傻啊?」
夏兰笑着瞪小薇一眼:「我才傻呢,我根本就不该跟你们一起来。」
「大卫欺负你啦?」小薇轻描淡写地说。
「没有啊。」夏兰忙否认,同时不安地瞟我一眼,她不知道我刚才的所作所 为告诉小薇没有。
「那干吗后悔跟我们来?」小薇轻轻一笑。
「冷死我了,我再也对香山没好感了。」夏兰答非所问地说。
小薇微微笑笑。夏兰说:「我不跟你们一起走了,我先告辞了。再见。」
「再见。」小薇笑答,看着转身的夏兰小薇忽然叫住她:「喂,兰子,你不 跟大卫打个招呼啊?」
夏兰停下,看看小薇,嘻嘻笑道:「你真逗,好啦,再见,大卫先生。」
「再见。」我慌忙回答。小薇嘴角露出一丝讥讽。
一路无语。小薇似乎不在提起刚刚发生的事。回到小薇寓所,我洗完上床, 过了一会儿,小薇也洗毕身着睡衣进到卧室。躺在我身边,我手将她搂到我身旁 ,小薇凝视着我,许久,她轻声说:「刚才在香山是不是摸了不该摸的地方?究 竟发生甚么事了?告诉我,我保证不生气,也不会说甚么。」
「怎么又提起这事?」我有些烦了,装作困了要睡的样子。
「我只想知道,告诉我,好吗?」小薇有些乞求地看着我,哀求道。
「你说摸了不该摸的地方就摸了,还能有甚么?」
小薇恨恨地盯着我,忽然又叹息道:「我真不知道小雪姐怎么会忍受得了你 的。你怎么就见一个爱一个啊。」我想小薇生气的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觉得自 己比夏兰强多了,而我居然还会对夏兰产生情愫,让她感到自己很没面子同时也 很失落。对我的行为本身早在当年与她同学小雅,与她妹妹小佳她就适应了。
「好啦,睡吧,什么事也没有。」我温柔地吻吻她,轻声哄道。
小薇气哼哼地低声道:「不睡又能怎样?」
……
再次见到夏兰是十几年后了。
在小薇宽敞的大客厅,小薇坐在沙发看书,我从书房出来,坐在她身边。小 薇抬头对我轻轻笑笑,柔声道:「对不起,我得先看完手头的书,下次节目要可 能要用。」
「没关系,你忙好了。」我说着,随手抓过一张报纸看。
小薇看着书,突然问我:「你还记得夏兰吗?」
我盯住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笑着摇摇头。
「有一次你带我们去登香山?」小薇提醒。我依然没想起来:「她是干甚么 的?」我问。
小薇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书,然后用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一个频道,她 奴奴嘴,我看着电视主持人,一个靓丽的女孩,成熟、稳重、丰满。好象有些面 熟,但没想起夏兰是谁,毕竟年头太久了。
小薇告诉我,夏兰曾经准备结婚,但与男友交往好多年后又与男友分手了。 据说男友是个中央首长的公子,比她年龄大许多的。因为脑子里没有概念,我也 就听听而已。小薇最后笑着说:「偶尔夏兰还会提到你呢。」
「是吗?」我笑笑。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我了,经历太多,好象没甚么女孩子 可以让我太在意。
「想见见吗?」小薇笑问。
我哈哈一笑,摇摇头。我想既然是小薇的朋友,虽然小薇没告诉我夏兰的年 龄,但她应该三十几岁了。这个年龄的单身女孩最好别多交往,她会缠得你心烦 。我知道小薇其实也就是随便一说,虽然她不会太在意我与其他女孩交往,她似 乎从认识我第一天就接受了我的行为,但根本上她还是不愿意介绍一个新的女孩 穿插我们中间,尤其是她与我的生活周围已经有太多的女孩了。
我并不经常呆在小薇家,尤其是她不在的时候,而与她在一起她是不可能让 任何别的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的。但有些事可能真的是命里注定。
一个周末。小薇被邀请去参加一个纯私人的聚会,是一个她认识许久的大姐 从欧洲回北京,她那位大姐嫁给了一个欧洲的商人,正好回北京来从事商务活动 ,于是有了这个小型聚会。
夏日,北京的夜晚炎热干燥。
小薇让我陪她参加聚会。我想,小薇无法在正式场合确立我们的关系,在这 样的纯私人性质的聚会中,她是希望通过我的参加向大家说明些甚么,加上她那 个核心圈的朋友,有些是知道她生活中有我这样一个人的。不多说在王枚别墅, 王枚、西子和小薇精心的为我穿戴折腾,有这样三个女孩子,还不折腾个没完。 等我们整装出发已经是晚八点钟了。
不多说聚会的情形,那是一个三十多人不太热闹但也很活跃的聚会。在那个 聚会上,我再次见到了夏兰。夏兰与小薇都是女主人的老朋友,夏兰的出席好象 也正常不过。
向主人夫妇打过招呼,小薇穿插在朋友中间,她挽着我手,笑盈盈地向所有 认识的人打招呼,当然也向不认识我的人介绍,不用说更多,所有人自然知道我 们之间的关系。看小薇那欣喜幸福的笑脸就知道她内心的兴奋和快乐。
我们坐在房间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沙发椅上,小薇悄悄向我介绍有关的人的 背景和情况。正说话间,一个长发飘逸、丰满时尚的女孩向我们走来,笑微微地 向小薇招呼,同时一对亮晶晶的打眼盯着我。眼前的女孩有些眼熟,小薇笑着起 身轻轻拥一下过来的女孩,然后含笑向我说:「大卫,夏兰。」
我恍然大悟,忙起身笑着伸手。夏兰轻轻递过手,柔柔地握一下,略歪头含 笑看着我说:「好久不见,大卫先生。」
我微微一笑:「确实,好多年没见了。不过夏兰小姐依然没变,还是那么漂 亮。」
「嘻嘻,见面就说我爱听的,十几年了,要不变那真好了。不过谢谢你。」
小薇紧靠我坐下,夏兰坐在对面,眼楮依然看着我,见小薇看她,她微微一 笑,说:「小薇,真有你的,难怪总不让我见面。」
小薇脸一红,略略有些羞恼地瞪夏兰一眼:「他可是刚回来呀。」
夏兰爽朗一笑,银铃般的笑声富有感染力,她礼貌地笑笑,说:「好啦,不 说了,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看几个朋友。」说着起身,我和小薇礼貌的站起。 夏兰主动伸手,握住我手后,微笑道:「大卫先生,哪天有空请你和小薇吃饭聚 聚?」
「谢谢。」我轻轻握握她手,笑答。
夏兰向小薇点点头,说:「我不打扰了,回头见。」
小薇含笑点点头。
我与小薇坐下,看着夏兰丰满的身影,小薇一笑:「觉得有甚么变化吗?」
我收回目光,看看小薇:「我记得她是个很瘦的女孩。」
小薇瞥一眼远去的夏兰,说:「女大十八变嘛,现在不是更有丰韵?」
我笑笑,没多说。
过了两天,夏兰果真约我和小薇吃饭。夏兰穿着一身短衫短裙,脚穿半高跟 皮鞋,显得很青春时尚。小薇一见面就嘻嘻笑道:「兰子,穿这么青春,象个小 女生似的,想干甚么呀。」
夏兰脸一红,吃吃笑道:「小薇,闭上你的嘴,没人不服你那张厉嘴。」
我哈哈一笑,说:「喂,两位小姐,别见面就打嘴战,我知道你们都是靠嘴 吃饭的,还是互相嘴下留情吧。」
夏兰请我们入座,同时笑着说:「从我们认识第一天起就一直互相攻击揭短 ,好象越攻击两人关系越好。大卫不用介意,我们彼此都适应了。」
「得得,别跟大卫套磁,也不用解释了。」
夏兰坐下,嘴唇撇一下:「是啊。」意味深长一笑「甚么意思啊。」小薇轻 轻打一下夏兰的手,装作羞恼地说。
「你自己明白。」夏兰嘻嘻一笑。
夏兰拿起菜单,两只藕粉般白嫩的手臂圆润而细腻。长长的手指显得非常纤 细柔嫩。长长的脖颈戴着一跟细细的白金的项链,薄薄的短衫似乎无法包裹她那 丰满得要蹦出的滚圆的乳房,两个滚圆的乳房之间是深深的乳沟,高高地撑起胸 前的衣服,使她的半截酥胸露出乳房起伏的圆圈,衣服上清晰地映衬着她高耸乳 房的轮廓。小薇有些羞恼地瞥我一眼,大概嫌我不礼貌,更不应该当着她面如此 注视另一个女孩吧,我忙收住目光,对小薇笑笑,有些尴尬。
夏兰将菜单递给我,柔柔地说:「大卫,还是你来吧。」
我笑着摇摇头:「客随主便吧。」
夏兰扑哧一笑:「你倒真把自己当客人,我可只是把你当朋友。来,小薇」 夏兰说着将菜单递给小薇:「你熟悉他,你来点菜吧。」
也许是为了打破刚才的尴尬,小薇含笑接过菜单。自始至终,夏兰双手轻轻 放在面前餐桌,笑微微地看着小薇,似乎不多看我,但凭感觉,我觉得她眼角一 直注视着我。也许是我自作多情的瞎猜吧,我认为夏兰内心有中压抑不住的兴奋 和紧张,她越是怕看我,越说明她心里太复杂了,反而尽量不多注视我,毕竟, 小薇就坐在身边。
长话短说,那是一个非常轻松愉快的晚餐。抛开了彼此心里的想法,有这样 两个靓丽乐观而且善于说笑的开朗女孩一起用餐,的确是件非常开心的事。用餐 结束,我感到对夏兰熟悉了很多,心里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是感到夏兰是个非常 优秀而文雅的女孩,其他也就与我认识的女孩没甚么不同了。
一天,与小薇在房间休息。小薇依偎在我怀里,漫无边际地说着杂七杂八的 话。电话铃响,小薇接过,通话过程小薇有些迟疑和不安,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我不听小薇电话的内容,即使是无意,所以,趁小薇接电话,我拿过手中的电视 遥控器选择电视节目。小薇放下电话回到我身边,轻声说:「亲爱的,夏兰的电 话。她说一会儿过来玩。」
我笑笑,没做声。
小薇仰头看着我,半真半假地含笑问:「喜欢她吗?」
「什么意思,介绍女朋友啊?」我哈哈一笑,装作不在意地说。
小薇哼了一声,用手揪揪我鼻子,说:「美死你了,别梦想我会象枚枚那样 做这种傻事。」
「那不就得了。」我一笑,不再说,同时在小薇乳房上捏了一下。小薇身体 一躲,但还是被我捏个正着,她身体一激灵,用手轻轻打我一下:「你坏死了, 世上怎么有你这号人。」
「说实话,你觉得夏兰怎样?」小薇凝视着我问。
我瞟小薇一眼,笑道:「不错啊,不过好象没甚么特别之处。」
小薇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她嘟嘟嘴,道:「我知道,你喜欢西子那种纯纯的 小女生嘛。」
我笑着瞪小薇一眼:「别胡说。说好不说别人的。」因为西子,小薇没少在 我跟前絮叨。
「谁也无权管我说甚么。」
我哈哈一笑:「这话我该告诉你们台长,看他有不有权管你。」
正说笑间,传来敲门声,小薇赶紧从我怀里跳下,稍稍整理衣物理理头发, 开门。夏兰笑着进入房间:「啊哈,我没打扰你们温馨缠绵吧。」
「既然知道还来干甚么?」小薇笑嘻嘻地说,随手关门。
「那不行,我得搅和搅和。」夏兰说着毫不客气地坐到沙发。年龄大了,好 象比过去洒脱了许多。
夏兰坐下,双腿自己蜷曲地斜靠在沙发边,两腿并紧,因为她穿着短裙,也 许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但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显得匀称漂亮。
三人闲散地聊着,小薇象只小猫柔顺地依偎在我怀里,不间断地与夏兰打嘴 战。夏兰身体很放松,象朋友一样说笑。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 了。
时间久了,夏兰不可能总是象刚开始见面时那样注意自己身体仪表,谈得高 兴,她彻底放松了自己,身体语言显得更活跃,身体也就不再刻意注意姿态。偶 尔间,我会从夏兰动弹的双腿交换姿势的过程中,一瞥她裙下的大腿,甚至一次 在她换姿势时似乎见到了她大腿跟部的裤衩,虽然只是一个白白的亮点一晃而过 ,但对我的诱惑绝对不亚于见到一个喜欢的女孩子的身体的隐秘处,那种若隐的 窥视让我心里一颤。当然,这都是一瞬间的事,夏兰并没注意,我也没有丝毫的 失态,毕竟,我甚么没经历过。
但心里总觉得期盼着甚么,我内心觉得自己真有些变态,有些自嘲,虽然口 中与她们聊着,内心颇有些为自己孩子似的心理和行为好笑。
夏兰起身去洗手间。小薇似乎开玩笑地仰头盯着我,道:「喂,要不要我给 你们留个机会啊?」
我在小薇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笑道:「都不是小孩子了,还开这种玩笑啊 。」
小薇微微一笑,凝视着我,道:「都是成年人了,才不会象过去一样为一点 小事伤恼呢,反正我也知道,多一人,少一人,对我而言也一样。我觉得我心理 有些病态,很有些拉皮条的心理,很希望看见身边的女孩子下水呢。」
我在小薇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吻吻她,轻声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埋怨我啊 。」
小薇静静地看着我,忽然静静一笑,说:「这可是我给你机会了啊,别背着 我偷偷摸摸的。」
「你觉得会吗?」我哈哈一笑,我知道她不想让我们的谈话太沉重。
小薇轻切一声,停顿,看着我说:「也许你说得对。」她顿顿,嘴一瞥哼了 一声:「我知道,象我们这种老姑娘你现在是没兴趣了。」
「小薇,胡说甚么呀。」我吻她一下,轻声责备。
小薇略略有些伤感地说:「我说的是实情,看看你现在身边的女孩子,其实 ,我们也曾年轻过,是不是?」
「小薇,你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中学生。」
小薇看着我,眼里似乎也流溢出柔柔的温情,她微微一笑,凑上嘴唇亲我一 下,说:「你也一样。」同时吃吃一笑「要真那样,我幸福死了。多年轻,十七 岁啊。」
我笑道:「变化还是有的,比过去丰满多了。」怕她伤感,俯身吻她。
传来夏兰故意咳嗽的声音。我抬头,夏兰笑嘻嘻地站在洗手间外。小薇脸略 略一红,身体稍稍坐正。
「你们也太过了,成心要刺激我啊。」夏兰笑着走过来,继续坐在刚才的位 置上。
稍稍沉静了一下,小薇扑哧一笑,然后看着夏兰不语。夏兰楞了一下,慌忙 看看自己身体,以为有甚么不妥。小薇看我一眼,笑道:「兰子,看甚么,没有 甚么,我自己觉得好笑。」
夏兰似乎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然后笑着说:「一惊一乍, 有甚么好笑的?」
小薇说:「没甚么,我想起刚才与大卫的谈话。」
夏兰大大眼楮一闪,看着小薇,似乎等她继续说。小薇打量着夏兰的身体, 含笑对我说:「夏兰是不是比过去丰满多了?」
夏兰瞪小薇一眼:「乌鸦嘴,绕着弯说我胖是不是?」
「喂,我可没说。大卫,是不是?」
我看看夏兰那丰腴富有弹性的身体,附和地笑着点点头。
「你真无聊,小薇,再说这些我跟你急啊。」夏兰笑嚷。象小薇和夏兰这样 的女孩子,或许真的只有彻底放松的时候才会聊这些无聊的话题。
小薇歪头看着我,说:「我得去一趟台里,马上回来,等我回来?」
「要不我先去枚枚那里?」我问她。
夏兰显然是知道王枚的。她瞥小薇一眼。小薇没有马上回答。按理我是应该 继续呆在小薇家陪她的,或许真的是有急事,否则小薇不会轻易撇下我离开。
「那我在家休息一会儿吧,你去好啦。」见小薇不言语,我笑着补充。
小薇一笑:「爱去哪儿就去,没谁拦你。」
夏兰嘻嘻乐了。
小薇看看夏兰,道:「你笑甚么?」
「别假模假势了,刚才大卫说走看你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夏兰笑着说。
「我们家的事你别瞎掺呼啊。」小薇也不以为忤,含笑道。
夏兰摇摇手,笑着说:「好,好,我不掺呼。」
「要不,兰子,你陪大卫坐一会儿,我保证半小时就回来了。」小薇说着起 身准备进房间收拾自己。
「合适吗?」夏兰笑道。
「有甚么不合适?我还怕你抢他啊?」小薇轻轻一笑。
夏兰哈哈一笑:「我才不跟你抢呢。快点啊,我等你,我也正好有点事,要 回台里的。」
小薇进卧室。我看着夏兰,笑着问:「真有事?」
夏兰调皮一眨眼,微微一笑:「你说呢?」
「也许。」
「你的意思?」夏兰笑着,脸上荡漾出深深的酒窝。
「我一个人倒真无聊。」
「你可以让王小姐来陪陪你啊?」夏兰静静一笑。
我回之一笑。
小薇匆匆从卧室出来,道:「要走就快点走吧。」
「算了,我还是陪大卫坐坐吧。没意见吧?」夏兰嘻嘻一笑,说。
小薇看夏兰一眼:「随你。」说罢走到我跟前,轻轻拥我一下,在我嘴唇轻 轻吻一下,对夏兰笑笑,然后离开了房间。
夏兰对我静静一笑,说:「这是第一次单独与你呆在一起。」
我一想,笑了:「是啊。」
两人一时都没有甚么话题。房间显得顿时安静了许多。
终于,我先开口,笑问:「你的工作好象比小薇轻松多了。」
夏兰如释重负,含笑说:「我哪能与小薇比,她是台柱子啊。」
「小薇好象也这样说你。」我没话找话。我不太喜欢两人一本正经地聊工作 。
「是吗?」夏兰看看我,笑笑。沉静了一下,夏兰接着说:「你们谈起过我 ?」
「也不是专门谈你。」我忙解释,在背后议论人总是不好的事情,「有一天 正好看见你主持节目,小薇顺便介绍你的栏目。」
夏兰笑笑。
「大卫,我们也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问一个问题,不礼貌也不要介意。 」夏兰看着我随意地说「你与小薇就这样了?」
「怎样?不是很好吗?」我尽量回避不谈这些。
「是啊,没甚么不好。」夏兰淡淡一笑,不以为然,或许觉得有些不礼貌, 抱歉一笑,说:「不过我真羡慕你们,也许我不会说话,我觉得比我周围许多所 谓恩爱夫妻还甜美。」
「别说我们了,谈谈你自己吧,你怎样?还没找到自己另一半?是不是要求 太高?」
夏兰有些惆怅地摇摇头,笑笑:「好了,不说这些。人生如梦,许多事情没 办法太认真。」
看着夏兰并不平静的一起一伏的丰满的乳胸,我心静如水。很难想象过去我 会与一个女孩子单独在一起时谈这些无聊的话而心里没有丝毫的想法。
夏兰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随意地浏览着各个频道的电视节目。正好出 现小薇的画面,夏兰定格,她笑道:「小薇真的很上镜头,从我认识她到现在, 她在镜头前好象永远那样迷人。」
「你也挺靓丽。」我笑着说。
「瞎吹捧是不是?我有自知之明。说点实话。」夏兰笑道「提点意见。」
我想起夏兰在镜头前的情景,笑道:「我不懂电视,但以一个观众的眼光看 确实没甚么可提的,而且我并不经常看电视。」
夏兰一笑:「是啊,看电视主要也是看小薇吧?理解。」
「甚么呀,实际情况是小薇与我在一起时,从来不让我看她主持的节目。哪 怕让我看儿童节目。」
夏兰哈哈笑了,平视着我问:「为甚么?」
我含笑说:「你问她呀。」
夏兰稍一沉吟,笑了:「是啊,换我也会一样。」
「为甚么?」
夏兰看着我,笑而不答。
我正要开口继续话题,忽然传来门铃声。夏兰笑着起身,回头对我说:「倒 真回来的快。」
开门。不是小薇,而是西子。
西子微笑着向夏兰点点头,然后进门对我说:「我给小薇打电话,她说你在 家呢,我正好路过,就顺便来看看。」
我笑着指指夏兰,说:「这是夏兰小姐。」
西子对夏兰笑笑,说:「我们见过一次,当然,在电视中常见到。」
夏兰微笑着说:「西子,正好。我完成任务了。你来我该走了。」
「兰子,甚么意思嘛,好象我是故意来干甚么似的,你要走我就离开。」西 子说着拉住夏兰。
夏兰嘻嘻笑道:「我可没别的意思。我本来就要去台里办点事,大卫知道的 。」
「我看你也没甚么急事,好不容易休息。」我忙说,我知道不会是小薇故意 让西子来的,但也太巧了。
夏兰不好再坚持。
西子见夏兰不再坚持走了,坐到我身边,毕竟这是在小薇的家,当着小薇的 朋友,西子也不好有太亲热的表示。不过,西子一亮相,我心里也不得不承认, 西子确实显得更加靓丽和时尚,更加有朝气和活力。
西子亮晶晶的眼楮盯着我,笑道:「刚才聊甚么呢,你们?」还没等我和夏 兰回答,她对夏兰说:「兰子,你要与他聊天可惨了,跟他聊天最枯燥了。」
夏兰乐了,或许正好说出她心里想的,但嘴上说:「还好啊,跟大卫聊天也 很有意思。」
我嘿嘿一笑,心想,我更喜欢行动而不是说。
西子翘翘嘴唇:「我知道你想甚么。」
「哦?他想甚么?」夏兰好奇地看看我,又看着西子问。
「没想甚么好事。」西子显然不想说完。
夏兰一笑:「还是你了解他。」
三人无关痛痒地闲聊。一会儿,小薇匆匆进房间,微笑着说:「对不起,紧 赶慢赶还是耽误不少时间。为了向各位道歉,请你们吃饭吧。」
夏兰一笑:「算了,我晚上还有事,下次吧。」
西子经过长期与王枚、小薇的交往,自然知道该怎样做,她也笑着说:「小 薇,我来是取东西的,我等会也走了,你还是陪大卫用餐单独道歉吧。」
小薇倒也不刻意挽留,分别向夏兰和西子道别,然后亲我一下,微微一笑: 「对不起啊,让你独自在家里。」
「工作要紧,而且也不是我一人啊。」
「那你还准备回枚枚那里?」小薇一翘嘴,敢情她还记得我当时准备离开的 事啊。
我笑笑。小薇看着我,头一歪:「夏兰怎样?聊得愉快吗?」
「就那样吧。」我一笑。
「哪样啊?」小薇问,见我不回答她,她轻轻一笑,说:「走,出去吃饭去 。」
我只所以记得这次与夏兰、西子的见面,是因为以后如果没有西子,或许很 多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清晨,我被一个柔柔的嘴唇的亲吻弄醒,感觉好象是灵芝,王枚的嘴唇亲吻 感觉是不一样的,我手抚摸依偎在我身边的几乎赤裸的身体,凭手触摸皮肤的感 觉,知道是灵芝。王枚每天起床很早,等王枚起床后,灵芝经常会偷偷溜进房间 爬到床上与我嬉闹。或许见我没醒,灵芝喘息着干脆扑到我身上,脸贴在我脸上 ,手有意无意地在我全身抚摸。感觉到她身体淡淡的幽香和热热的呼吸,丰满而 富有弹性的乳房在我赤裸的胸膛磨蹭。我睁开眼,灵芝水汪汪的眼楮正凝视着我 ,见我醒来她无声地甜甜一笑,然后又翘起嘴唇嘟囔道:「明明早醒了,故意不 理我。」
「我以为是枚枚胡闹呢。」
灵芝一撇嘴:「骗谁呢,你还不知道姐姐早起床了。」说罢立即又高兴起来 ,搂紧我:「你答应陪我今天逛街的,说话算话啊。」
「我甚么时候说过?」
「昨晚说的怎么不认帐啦?」灵芝几乎要哭起来,嚷起来。
我吻吻她红润白腻的皮肤下显得分外鲜嫩的嘴唇,说:「好好,起床呀。」
灵芝兴奋地一跃而起,半拉着我下床。
相比而言,我更喜欢与灵芝和西子逛街,因为她们一高兴,只顾得自己狂购 喜欢的东西,而不会把精力放在我身上,而与王枚和小薇逛街,虽然不经常但她 们总是会不厌其烦地为我买这买那,让我象个模特似的不断在众人眼光下展览。 她们也知道我其实更多的东西是在特定商店和专人负责,但总要行使一些好象妻 子似的角色行为,让我左右为难,许多衣物饰品从买来就一直放在她们的房间一 次也没用过,我觉得大可不必,但如果表现得不喜欢她们还不高兴。女人,有时 真不可理喻。其实我是明白她们的心思的。
每次单独与灵芝出去,她都象一只放飞的小鸟,喜悦之情难以描述。这次也 不例外。走出车门灵芝就寸步不离地挽住我手,亲昵柔蜜的样子让人感受到这个 小女人的幸福和喜悦,灵芝喜欢周围人那种羡慕和关注的眼光。买衣试穿如果踫 到哪位会说话的服务小姐推销说一句「你穿着真漂亮,你看你先生多喜欢。」她 会高兴感动死,任何东西都会买下。永远长不大的从不掩饰自己的灵芝。不过我 真喜欢她那纯纯的真实简单。
逛完灵芝要去的地方,然后到一个静静的酒吧坐着休息,灵芝总算象一只快 乐唧唧喳喳的小鸟暂时宁静了下来,她喜欢坐在我身边,看着眼前柔和的小蜡烛 ,轻柔细语地诉说她的那些带着喜悦的话语。这种时候往往会延续很久,每次都 在我的反复提议下恋恋不舍地跟我回家,但那次被一个柔柔的叫声打断,我和灵 芝同时抬头,是夏兰。
夏兰并不认识灵芝,至少那时如此。我依然记得夏兰看见从我怀里抬起头的 灵芝时的那种有些惊奇又有些震颤的眼神。灵芝那略略有些凌乱的头发环护着世 上最圣洁靓丽的一张脸,柔和的蜡烛光下是灵芝那微泛红晕的俏脸和在俏脸上扑 扇漂亮的眼楮,黑白分明的眼珠显得特别水灵和清澈。
「噢,大卫先生,没想在这里遇见你。」夏兰含笑对我说,礼貌而文雅,但 眼楮实在是无法从灵芝的脸上离开。
我笑着请夏兰坐下,同时指着身边的灵芝说:「这是灵芝小姐。」我又依然 贴在我怀里的灵芝说:「夏兰小姐。」
灵芝稍稍离开些我身边,轻轻对夏兰笑笑说:「你好。」眼楮一转,又嘻嘻 笑道:「我见过夏兰小姐,在电视上。西子提到过你。」
「是吗?」夏兰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她顿时明白了灵芝的角色。
我看着夏兰,笑问:「怎么也来酒吧?约朋友?」
夏兰点点头,说:「正好有个企业约见面谈点事,一个老朋友。」说着她看 着灵芝:「灵芝小姐好漂亮,在甚么单位工作?演员?」
灵芝嘻嘻笑道:「谢谢,我要能演戏倒好了。我在一个朋友公司上班。」灵 芝名义上是在王枚公司挂名的,也算是在上班,或许她也不愿提王枚的名,所以 说王枚是一个朋友,也不算瞎话。
夏兰说:「灵芝小姐要做演员很适合的。」
「西子合适,她好漂亮的,我羡慕死她了。你不是认识她吗?」灵芝从来无 所顾忌,看着夏兰说。
我看着夏兰一笑,灵芝并不知道她自己是块美玉,虽然我也知道漂亮不一定 就能做演员,但依我的眼光,中国许多所谓大明星,真的没有灵芝漂亮而有灵性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认识,西子确实漂亮,很有明星的气质。」
「西子真的很棒呢。」灵芝说着,眼里流溢出无限的羡慕。
聊了一会儿,灵芝偷偷向我说她去洗手间然后对夏兰笑笑离开吧桌。
夏兰看着我,眼角似乎带着一丝嘲讽,说:「大卫,看来你把全北京的美女 都收罗到你怀里了。」
我觉得她的话非常不礼貌,尤其是她那种神态。于是装作很认真地说:「没 有啊,眼前不是还有一位嘛。」
夏兰楞了一下,即刻明白我的话,脸腾地变红,但马上有些变色地说:「过 分。」
我最讨厌这种假装正经的女孩子,我微微一笑:「对不起啊,我从来没把你 当作外人。」
夏兰本来有些恼怒,见我如此,她的脸色和缓了一些,但立即回味出我话中 的意味:「甚么意思啊?」
「没意思。」我轻轻一笑,不知为何想起了当年在香山触摸她的情形,不由 看着她丰隆的乳胸。
夏兰看见了我目光的落点,本能地将她有些敞开的圆领向上提提。
我哈哈一笑。我想她明白了我脑子里想的东西。她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好在 灵芝轻盈地飘回来了。落座。灵芝看看夏兰,嘴不经意地撇一下,灵芝甚么都明 白。
「夏小姐,觉得大卫怎样?」灵芝看着夏兰问。
夏兰大方地笑笑,说:「怎样你自己明白啊。」
灵芝静静一笑,说:「看来大卫有些喜欢你呢。」
夏兰顿时满面通红,我笑着对灵芝说:「别胡说八道,看夏小姐不好意思了 。对不起啊,夏小姐。灵芝总是这样嘴没遮拦。」
「没事。」夏兰尽量使自己平静些,装作甚么也不在乎地笑着说。「灵芝小 姐,你们已经很热闹了,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你喜欢大卫吗?」灵芝盯着夏兰问。
夏兰看看我,有些尴尬地笑笑。忽然起身说:「对不起,我去一下。」她借 口去洗手间躲过了灵芝的问话。
看着夏兰高挑丰满的背影,灵芝看着我说:「这样的女孩子你也喜欢?」
「是你说的,可不是我。」我笑着说。「而且夏兰小姐很靓丽端庄啊。」
灵芝掐我一下,恨恨地瞪我一眼,几乎从嘴角挤出声音说:「不许你说她好 ,她有甚么好?」
「是不错啊,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圆圆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我笑着 逗灵芝。
「啊。」灵芝尖叫着似乎要抓我,酒吧所有人都望向我们。我有些慌乱地抓 住她手,轻声说:「你发神经啊,大叫甚么。」
「我就是不许你说。」灵芝声音小一点,但依然是气鼓鼓的。有意无意间挺 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胸脯。我经常对着裸体的灵芝夸她乳房丰满圆润漂亮,所以她 见我夸奖夏兰,自然非常生气。她那俏脸生气时显得分外可爱。
「好啦,我开玩笑的,谁能跟你比呢。」我轻轻拍拍灵芝的手,和好地小声 安慰她。
灵芝气哼哼地瞪我一眼,轻声说:「好,我就让她脱光了让你见见。」
「别胡闹,我说过我开玩笑的。」我小声说「你以为她是我们自己家的人啊 。」对周围有亲密关系的,我们通常私下称为家里人。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不喜欢她。」灵芝盯着我问。
「甚么喜欢不喜欢,别忘了她是小薇的朋友,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没等我回答,夏兰走了回来,她已完全恢复了正常,笑呵呵地坐下问:「说 悄悄话啊,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太久了?」
灵芝柔柔一笑,甜孜孜地说:「没有啊。」
我对夏兰笑笑,包含了深深的歉意。
灵芝扫了夏兰身体一眼,有些羞恼地瞥我一下,我心里也赞叹,夏兰身体确 实非常性感,我过去并没有认真地看过夏兰。灵芝眼里的含义表明她也有些气恼 我的话是对的,夏兰的确有一个让人无可挑剔的身体。
好在坐了一会儿,夏兰的朋友来了,灵芝才算没有继续赌气,转而又沉浸在 我们的二人世界里。
晚,我洗毕躺在床上看报纸,灵芝依偎在我身边柔情似水几乎要融化我,灵 巧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皮肤,肉感的嘴唇在我脸上嘴上不停地亲吻。正在嬉闹, 王枚洗完身着睡衣进入卧室。王枚躺到我身边,一边用手缕头发,一边将一个床 垫放到身后靠在床头。灵芝脸色潮红,有些呼哧带喘的双手搂住我腰,头贴在我 胸膛。我和王枚闲聊一些话题,灵芝并不参与谈话,而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凑上 嘴唇亲我一下,我也回应她。过了一会儿,王枚微微一笑,说:「灵芝,我们要 睡觉了,你去休息吧。」
灵芝不情愿地看王枚一眼,然后看看我,默默地点点头,但身体没动弹。又 说了一会儿话,王枚再次催灵芝,灵芝只好老大不愿意地离开我身体。因为刚才 与我亲昵嬉闹,本来宽大的睡衣几乎全部敞开,露出灵芝两个滚圆丰满的乳房, 虽然乳罩托着她跳动的前胸的两个迷人的肉团,但依然非常袒露。王枚低垂下眼 帘,对灵芝她无法说甚么,灵芝并没有故意显示甚么,她本来就是一个很自然的 人。
灵芝下床然后又趴到我身上轻轻吻我一下,说:「晚安。」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明早过来。」
灵芝整理好睡衣对王枚说:「姐,晚安。」
王枚抬起眼楮,微微一笑:「晚安。」
灵芝刚转身,王枚叫住了她:「灵芝,晚上与西子嘀咕甚么呀?」
灵芝回头嘻嘻一笑:「没嘀咕甚么啊?她正好过来找我玩,两人随便聊呗。 」
「有甚么事要西子帮你吗?」王枚关心地问。
「姐,说甚么呢,要有事我找你也不会找她帮忙啊,她自己事还忙不过来呢 。」灵芝又走向床头。
王枚笑着挥挥手:「得,得,算我甚么都没说,晚安吧。」
灵芝撇一下嘴,说:「晚安。」
灵芝出卧室,门关上后,王枚看我一眼,轻轻拿开我手头的报纸,一笑:「 别看了,早点休息吧。」
「你们说完话了?」我一笑,躺下,王枚身体侧卧,吻我一下,轻声说:「 西子过来玩听见灵芝求她帮忙,也不知她们商量甚么。」
「她们俩能有甚么正经事。」
王枚听我这样说,一笑,算是认同了我的话。
灵芝和西子还真商量事,只是我事后才明白她们商量甚么。
一天后下午,我在健身房活动了一会儿,去游泳,换衣回到客厅,赫然见西 子、灵芝正与夏兰坐在一块说笑。见到我,夏兰脸上微微一笑说:「大卫先生好 。我还是第一次到枚枚的别墅。我真不敢相信如此豪华。」
我笑着坐下。
「西子邀请我过来玩,正好今天没事就过来看看。」夏兰解释。
我含笑点点头:「荣幸。不过,因为我不是房间主人不好说欢迎光临,但非 常高兴再次见面。」同时我看看灵芝,不知这个鬼丫头干甚么,隐约猜出一点, 大概还是对我上次随口夸奖夏兰耿耿于怀,想到这点我有些气恼灵芝的胡闹。
灵芝或许早猜到我想甚么,她嘻嘻笑着说:「我正准备出门,正好西子和兰 姐过来玩,我只好呆在家里陪她们了。」看灵芝那一脸纯真诚实的模样,好象不 是故意的,而且西子会帮她拉夏兰下水,好象没理由的,西子不仅不会帮灵芝, 她平时防范还来不及呢。心念及此,我想我也许多虑了,或者真的是凑巧呢。正 好埃玛告诉我香港来电话,我匆匆向夏兰道歉就去了书房。
从书房出来,没见了西子、灵芝和夏兰。
信步走出后院,见三人在游泳池嬉闹。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夏兰如此袒露的身 体,薄薄的泳衣无法遮盖她那丰满性感的身体,尤其是两条匀称修长的大腿在水 中显得格外洁白和细腻。
看见我,三人都高兴地招手打招呼,灵芝叫嚷着要去加入她们,我笑着解释 刚游完,于是回到客厅。听着室外嬉闹的声音,心里有些痒痒的,有些无聊于是 到二楼休息室阳台看书,偶尔看看下面水中的女孩子们高兴地玩耍。渐渐有些昏 昏欲睡,阳光普撒身体,有些懒洋洋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灵芝来到身边,推醒我说:「你去卧室休息吧。」
我惊醒了,定定神,问:「夏兰走了?」
灵芝翘翘嘴,有些不悦地说:「在浴室呢。」说罢收拾我落在地上的书。
我依然有些懵胧,灵芝过来拉我然后搂着我腰说:「快,去休息吧。」
进入卧室,她撒娇地替我脱下外套,让我躺在床上,柔柔地陪我说话。
灵芝正小声说话,忽然见夏兰穿着浴衣慢慢走进来。我吃惊地看着夏兰。夏 兰脸色潮红,面带羞涩,径直走到床边。薄薄的浴衣在身体上映衬着她曲线毕露 的身体,白里透红的脸上荡漾着春意,两只秀丽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我。我惊呆了 。灵芝慌乱地从我身边跳下床,慌乱地说:「你们聊,我去看看西子。」
我坐起靠在床头,半裸着上身,有些恍然梦境的感觉,不明白究竟发生了甚 么事。冰清玉洁的夏兰,会这样几乎一丝不挂地闯入我的卧室,而且我几乎没穿 任何衣物。但既然进来,我也不好太无礼。我微微一笑指着远处沙发说:「请坐 。不游泳了?」
夏兰喘着粗气,身体颤栗着,似乎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勉强笑笑,少 女般羞涩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红润的嘴唇鲜嫩湿润。她没有坐下, 而是歪头看着我有些柔媚地对我一笑:「我坐你身边,好吗?」
真见鬼了。我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一笑。为了不让自己难堪,我故意镇静含 笑说:「我可甚么都没穿,坐我身边出事了别怪我。」
夏兰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般的煎熬模样。她痴痴地走到床边,坐在我身 边,她看着我,身体哆嗦着,手发抖地慢慢伸向我。我从来不是一个能控制自己 的男人,面前如此性感靓丽而似乎全身被情欲笼罩的女人让我难以拒绝。我轻轻 握住她手,夏兰低沉地呻吟一声,猛扑到我怀里,死死搂住我脖子,嘴唇紧紧凑 贴上疯狂的开始吻我。我手触摸到她在我胸前晃动的丰满的乳房,夏兰呜咽着扯 开了她的浴衣,毛茸茸的大腿跟部早被湿呖呖的爱液沁漫,黑黑的体毛接下的爱 液象露珠一样晶莹,我手禁不住摸向她毛茸茸的肉洞,夏兰长舒一口气,然后象 发疯一样拼命拉扯我的裤衩,那种呼哧中的喘息,她那急促的动作让我顿时血液 沸腾,猛地将她压倒在身下,接下来是一种玩命的冲撞……
夏兰或许真的好久没有享有性的快乐,她的身体几乎要吞噬我,一直到我无 法动弹她还拼命用手用嘴去刺激我。终于,夏兰身体软倒在我身体上。我推开她 软绵绵的身体,喘息着坐起,看着身边一动不动的夏兰,想不到夏兰在床上会如 此疯狂。我似乎好久没有经历这样剧烈的刺激带来的快感。夏兰似乎被激烈的刺 激失去了呼吸,浑身软瘫在床上,四肢张开,毫无顾忌地张开着依然有些抽搐的 肉洞,高高地挺着乳房,两个小巧的乳头笔直地立着,我几乎不敢相信如此淫迷 地躺在床上的会是夏兰。即使我过去遇到的最放得开的女孩,也不会有如此不加 掩饰的姿势。我看得有些发呆,不知哪儿出了问题。
过了许久,夏兰轻吁一声,好象刚刚从死亡线上回来一样,她动弹了一下身 体,睁着水汪汪的眼楮有些无神地看着我,忽然她一声惊叫,猛地坐起,刷地将 床单拉过裹住自己的身体,用绝望和惊恐的眼光盯着我,嚷道:「你干甚么了? 」
我忽然意识到夏兰着了灵芝地道。顿时羞怒和愧疚充溢全身。不用多说,看 看我们的样子,夏兰知道我们做了甚么,她哇地将头扎到双膝,身体耸动着低声 抽泣起来。
我想向她道歉安慰她,手刚接触她肩,她象触电一样身体一颤,猛抬头盯着 我嚷道:「别踫我。」满脸是羞辱的泪水和身体快感刚刚平复的疲态。她哭泣着 呜咽道:「不要,不要踫我,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
我心里也有些羞恼,低声说:「是你闯进我的卧室主动的。如果有伤害,我 道歉。」
夏兰当然记得是她进入我卧室主动扑向我的,只是她无法清楚自己怎么会如 此做。
正哭泣叫嚷间,灵芝象幽灵一样悄然进卧室。
正哭泣的夏兰见到灵芝,羞辱地用被单遮住自己的脸。
灵芝看见了我眼中几乎喷出的怒气。她不正视我,而是走到夏兰身边,轻声 对夏兰说:「兰姐,别哭了。」
夏兰捂住头不吭声,她实在是不好意思面对灵芝,尤其是浑身一丝不挂。
「求你啦,兰姐。枚枚姐马上回来了,我陪你去洗一洗。」
灵芝始终不看我,她脸色吓得惨白,知道我会跟她没完。她带着哭腔继续哀 求:「兰姐,我求你,好姐姐,去洗洗再说,好不好?」
王枚确实快回来了。灵芝不会顾忌王枚知道这件事,她实在是被我激怒的样 子吓坏了,自她跟我以来,我从来没对她这样生气过。
夏兰猛伸出头,用床单裹住身体,冲出房间。
我沐浴后,换上衣物下楼。灵芝正坐着发愣。见我,她吓得脸色惨白,偷偷 看我一眼,不吭声。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用太责备灵芝。我坐下,问灵芝:「 你和西子干甚么了?」
也许是看我语气还算平和,她轻声说:「跟西子没关系,我只是让她邀请兰 子来家里玩。要骂就骂我好啦。」
我哼了一声:「你倒挺敢承担责任。不怕我惩罚你?」
灵芝偷偷看我一眼,嘟囔道:「惩罚甚么?不是你夸她好吗?奖励我还差不 多。」
我盯着灵芝,哭笑不得。灵芝起身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有些撒娇地 柔声说:「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别虎着脸嘛。兰子也没说甚么。」
我正想说话,夏兰从浴室出来。看见我们,她脸色有些尴尬。灵芝一吐舌头 ,然后离开我起身道:「兰姐,你请坐,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灵芝悄然离开。夏兰平静地走到我对面坐下。我想都是成年人了,好象今天 的事也真不能全怪我。我尽量平静地看着夏兰问:「没事吧?」
夏兰看我一眼,点点头。沉吟了一下,她轻声说:「我走了,今天的事我也 非常抱歉,我并不想扰乱你的生活,更不想打乱自己的生活。」
「那就都别说甚么了。我真的很抱歉。」我心里稍稍放心了些。
「我只问一个问题,那年在香山,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恶作剧?」夏兰盯着 我问,明亮的眼楮好透视到我心底。
我看着她:「你别忘了你确实是个非常迷人的女孩。」我答非所问地说。
夏兰死死盯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话探询话里的含义。我没有退缩地看着她 ,夏兰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将眼光移开。
沉默了一会儿,夏兰起身说:「我走啦。」
我不便留她继续呆下。起身送她出门。夏兰脚跨出门,然后又猛转过身凝视 着我,轻声说:「我真的好久没有如此释放自己的身体。无论怎样,谢谢。」
我轻搂住她腰,夏兰想躲闪,但犹豫一下,还是凑过嘴唇,让我吻了吻,她 扭头转身而去。
西子从来没谈起过这事,或许她真的不知道我和夏兰之间发生的那一切。当 然,灵芝也从此再不提及这事,她知道如果王枚,尤其是小薇知道这件事,一定 会淡化与她的关系。只是好久后有一次与灵芝在床上当我抚摸着她那迷人的乳房 嬉戏时,灵芝喘息着悄声问:「是我的乳房美还是夏兰的乳房美?」我当然得夸 奖灵芝的身体更好,这既是客观事实,也是害怕灵芝又产生甚么新的鬼主意。象 王枚说的那样,灵芝确实让我给宠坏了,没办法,灵芝真的是许多所谓美女无法 比拟的。
小薇并不知道我与夏兰之间发生的事,夏兰也很少当我在小薇家事来访。她 更不会再去王枚的别墅。我也并不是经常在北京呆太久,所以自从那次与夏兰的 身体亲密接触之后大概又有两年左右没见面。
两年后的一天,我在杭州。与樱然坐着闲聊。樱然是个特别喜欢看电视的女 孩子。她随意浏览电视节目,同时与我说话。忽然电视上出现了夏兰。尘封了许 久的记忆忽然被打开了。
电视上的夏兰似乎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感觉还是有些变化。看着夏兰微笑的 模样,不知为何,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夏兰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四肢摊开的样子 ,身体一热,忽然有一种想见夏兰的欲望。正依偎在我怀里的樱然感觉到我身体 的变化,仰头看着我:「怎么啦?」
我笑笑,手在樱然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说:「甚么怎么啦?」
樱然眼楮看着电视上的夏兰,好象自言自语地问:「认识这位主持人?」
「当然啦,是小薇的朋友。」我不想撒谎。
「有关系?」
「甚么关系啊。别瞎猜。」我哈哈一笑,手伸到樱然的腹下,樱然身体动动 ,闪开我手的乱摸,脸一红,低声道:「大白天的,干甚么呀。」她没再提起夏 兰的事,手中遥控器自然地转换到另一个频道。
过了两天,我回到北京。与小薇单独在一起时,小薇随意告诉我她工作时, 我顺口问道:「兰子最近怎样?」
「哦,兰子啊?前不久还与她谈起你呢。她?还那样,好象谈了个朋友,也 不知这次是否长久。」
我轻松一笑:「年龄也不小,是该结婚了。」
小薇挑眉看我一眼,没吭声。小薇是从来不跟我谈论有关婚姻话题的,无论 是谁还是泛泛而谈。
几天后,小薇给我电话,告诉我她与夏兰在一起,问我有不有时间一起用餐 。王枚还没回家,我同意了。
见入她们所在的酒楼的包厢。两人正闲聊等我。见到我,小薇起身上前,轻 轻搂住我腰,我吻吻她,然后笑着与伸手过来的夏兰握握手。
夏兰面带微笑,端庄大方。优雅的举止,似乎让我怀疑她是否曾经有过那样 放荡的一刻。「你好,好久没见。」她笑微微地说。
「是啊,好久没见,还好吧?」
「很好。」夏兰朗朗地回答。
小薇不在房间时,我问夏兰:「听小薇说交了一个男友,甚么时候结婚?」
「结婚?」夏兰淡淡一笑「我害怕婚姻。能不能不说这个?」
「对不起。」我道歉一笑。
「象你和小薇这样也不是事,甚么时候是个头啊,唉,不说这些伤心事。最 近又结交甚么女孩子了?」说完最后一句话,她脸腾地红了。
我哈哈一笑:「我很老实,没认识任何新人。」
「哼,骗谁啊。」夏兰一笑,同时又幽幽地看我一眼,叹息:「我们是老了 。」
「至少别当着我说老了,哈哈,应该说更成熟呢。」
夏兰看着我,似乎从我的话中读出了潜台词,她脸一红,道:「你个坏蛋。 占了便宜还卖乖。」
我喜欢这种聊天的轻松气氛,我笑道:「兰子,想听实话吗?你的身体真的 是非常成熟敏感。」
「呸。」夏兰羞躁地恨瞪我一眼。
「喝,两人说甚么呢?」小薇进房间,笑嘻嘻地问。
「小薇,你管好你老公啊。」
「怎么?欺负你啦?」小薇眼一翘,含笑问夏兰。
夏兰一笑:「他嘴里从来就没有几句正经话。」
「是吗?大卫说非工作谈话随便些,也算是轻松放松心情。」
夏兰笑着打小薇一下,说:「要不怎么说你们一家呢,真是。」
小薇笑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夏兰,以后只是在电视银屏上见到她。
听说夏兰已经早结婚,并有了一个女儿。从电视荧屏上看,她变得稍稍有些 发胖了,偶尔看见她丰满的身体还回味着压在她那身体上的感觉,不知她现在变 得真的丰腴了,做爱的话,会是怎样一种感受,我相信她似乎更放得开了。抛开 她作为电视人的公众形象,我觉得夏兰其实是个非常合适的性伙伴,还有一点, 她有个非常敏感强烈的身体,虽然那次是药物的关系,但也显出她身体的本性的 东西。也许,没有拥有的东西反而多了许多的牵挂吧。人真得非常奇怪。
补记:
写下上述文字后半年,夏兰与她丈夫离婚了。女儿归她前夫。夏兰又变成了 单身。
一个夏夜,我、小薇到一个朋友家参加聚会,离开时,夏兰与我和小薇同行 。小薇有急事到电视台,她委托夏兰送我去王枚别墅。在王枚别墅的外面,当车 停下时夏兰扑入了我怀抱。黑暗中我们看不见彼此的面容,但那是疯狂的一次做 爱,夏兰的身体似无底的深渊,几乎吞噬我的一切,她那激情高涨时身体的爱液 ,几乎象洪水一样湮灭了我。
三十多岁的女人一旦沾上你,缠得你心烦没有其他。自从与夏兰重燃爱火后 ,夏兰变得非常主动。其间我们在夏兰郊外的宽大的房间幽会几次。我并不想太 长久保持与她的关系。夏兰象一个恋爱中的女人一样抓紧一切机会约我,说实话 ,真有点担心她会失去理智,而且我也有些害怕与她做爱,她太疯狂,床上的她 难以让人把她与电视前的那个端庄文雅的主持人相联系。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夏兰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家。我想推辞,她在电话里 哭着哀求我去。我有些烦她,想见面告诉她分手于是去了她家。
看见我,夏兰欣喜万分地将我搂抱在她怀里,丰满的身体变得滚烫。性感的 嘴唇拼命地吻我。看她那虔诚的样子我不忍心马上告诉她分手的事,我想还是做 爱后等她心情平和后再说。那天也奇怪,身体一点激情也没有,看见短睡衣下几 乎赤裸的身体一点冲动也没有。夏兰半推半拉着我进入她那豪华的卧室。她与老 公离婚,唯一的收获是获得了一套非常豪华典雅豪宅。
躺在熟悉的床上,夏兰脱光了自己。她身体有些象法国画家安格尔笔下的贵 妇丰腴而象精瓷一样细嫩光洁。我想表现恶劣一些让她自己离开。所以上床就有 些表演出与自己年龄和身份不太一样玩世不恭。
我捏着她一个乳头,用力捏着,夏兰疼得直咧嘴但陪笑着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我不愿真的伤害她,于是笑着抚摸她的乳房说:「兰子,你的乳房象个大面包 ,昨天我刚与一个小处女做爱,她虽然没你乳房大,可身体比你敏感多了。」
夏兰不悦地拨开我手,盯着我说:「不要拿我跟别人比,我就是我。」
我推开面前一团火球的夏兰的身体,斜靠在床头,看着她身体,说:「你甚 么你呀,身体一点也刺激不了我。」
「你,你。」夏兰气得扑上来要抓我,我推开她,她跌倒在床上,呜地哭起 来。
「哭甚么哭啊,本来就难看,还哭。」我狠下心说。
夏兰猛跳下床,一丝不挂地冲进浴室,几分钟后回来,脸上化妆完,重新回 到床上。她小心翼翼地依偎到我怀里,凑上嘴唇亲吻我一下,身上散发出化妆品 的香味。我看着她说道:「化妆也不能掩饰自己年龄,小薇从来不化妆与我做爱 。」
夏兰咬住下唇,眼泪又在她眼楮滚动,她再次跳下床进入浴室,回来,身上 沐浴干净,真的没有了任何化妆品的味道。我心一软,几乎要搂着她亲吻。
「喜欢现在这样吗?」她怯怯地小声问。
「你自己喜欢怎样就怎样,不要受我影响。」我平静地说。
她凑到我耳边,轻轻吻我耳垂一下,柔柔地低声说:「只要你喜欢,要我怎 样都行,只是求求你,不要提别人,尤其是小薇,好吗?」
「我从来就这样的,想说就说。」我冷冷地说。
夏兰垂下眼楮,带着哭腔轻轻说:「你想说就说吧。」
女孩子这样了,我真没法继续折磨她。我心里叹息一声。轻轻搂过她,夏兰 娇柔地一笑,一幅幸福感动的模样。我不忍心看她。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夏兰手指轻轻抚摸我赤裸的胸膛。头靠在我肩上。轻轻 的喘息吹在我脸上,痒痒的。
「兰子,你几岁开始交男友?」我不愿冷场,问。
夏兰偷偷瞥我一眼,低声说:「十八岁。」
我看着她,手在她臀部轻轻捏着:「那第一次是谁?」
夏兰哀求地看着我,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不说算了。」
见我不继续问,而且也没不高兴的样子,夏兰似乎松了一口气。
「谁会想到电视上冰清玉洁的主持人在床上如此放荡。是放荡吧?」
夏兰痛苦地闭上眼,或许说到她伤心处,而也是她最感到羞辱的。
「我问你呢。」我声音稍大地说。
夏兰默默点点头。
「老闭着眼楮干甚么?我那样让你不愿看啊?是不是恨死我了?」
夏兰惊恐地睁开眼,抱紧我,摇头:「不是,不是。可是你究竟要我怎样做 你才满意啊?」
「我那么多女朋友,你怎么做我也不会高兴的。」
夏兰看着我,眼泪默默地从眼角趟下。我有些烦地推她:「又哭,哭什么呀 。」
夏兰拿起纸巾擦擦泪痕。默不作声。
「你真是个贱女人,好好的跟我干甚么?」
「我就是贱。否则当年在香山你手伸进我身体时我就不会那样默许了。」夏 兰还是忍不住流泪呜咽道。
「我受够了你的眼泪。再这样我就走了,永远分手了,我说到做到。」我终 于如释重负说到了分手。
夏兰拼命用手擦眼泪,但眼泪似乎不听使唤还是哗哗地流。我闭上眼不忍看 她。夏兰为了转移自己的情绪,开始用软软的嘴唇吻我的身体。她的嘴唇顺着我 脸、脖子、胸膛一直往下亲吻到我身体的敏感部位。她用嘴唇含住我身体,但不 敢多吸允,然后继续吻,居然吻到脚,用她滚烫香唇吸允我的脚趾。我心震颤了 ,身体微微发颤,那确实也是一种非常舒坦的感受。夏兰觉察到我身体的反应, 受到鼓舞,她干脆每个脚趾亲吻,然后顺着又往上亲吻。我手摸她,她身体发烫 ,顺着摸到她毛茸茸的肉洞,有些干涩,看来她并没有调动起情绪,或许是刚刚 经历的悲伤还无法是她情绪恢复到身体的需求,她只想如何让我心情变得好一些 。
「你趴下。」我说。
她抬头看看我,乖乖地趴下。
「面对着我坐下。」我依然靠在床头,没有感情地说。
她坐起,面对我。
「张开双腿。」
她慢慢张开腿,露出毛茸茸间的肉缝。平时做爱时嬉闹间也这样,但那是做 爱的添加济,但此时这样要求就有些羞辱的成分了。
「你想甚么?」我问。
夏兰正视我,恨恨地说:「我想杀了你。」
我一笑:「好啊。」说着,手指伸到她胯部,轻轻捏摸抚弄。
夏兰颤栗着说:「你还要怎样?」
我将手上沾满的她身体流出的液体放到她嘴唇,她张开嘴任我手指在她口中 进出。我想我继续下去就太病态了,我无法继续。看来夏兰是铁了心任我胡闹。 我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
我叹息道:「对不起,兰子。」说完,我搂过她腰。夏兰委屈地趴在我怀里 ,呜呜哭起来。
接下来是程序化的做爱,在她亢奋地尖叫声中我射进了她体内。
断断续续,幽会了一年,她似乎适应了我每次做爱前想出的一切几乎让人无 法接受的言行,我不想多描述。一直到她再次也许是无奈地找了一个新的男友, 我们才终于结束了关系。我始终觉得对不起夏兰。好在现在依然是朋友,但我们 早已从过去那种畸形的关系中恢复到了正常的朋友关系。
我知道,只要我提出约会,她还会答应,但我不敢再玩火,下次可能真的要 毁了我和她。她回避我何尝不是为了挽救我们俩人呢?
夏兰,真的对不起。 ---------- 第二十五卷 晨露荷珠 三、康复的日子
有段时间,沉迷于运动,而有时为了寻找刺激而玩一些过于危险的运动项目 。人可能在某个特定阶段精神空虚时会把自己生命看得比较淡漠,因为运动过量 和有时的随意,而使自己身体无法承受意外的损害。
最初到大阪设立公司时,在四条通+河原町通一带临时购买住房,以后与真 濑关系明确后在冈崎(Okazaki)、哲学之道(Tetsugaku-n o-michi)及黑谷(Kurudani)一带购置了大量的房产,在真濑 操持下,建立了一个非常舒适安静的的温馨王国。具体不详述。
日本的别墅从建筑上谈不上豪华,但三层楼的楼群的设计结合了中日建筑的 特色,倒也别有情趣。
最喜欢的是方圆几公里的低矮小树和树间的石板小道,别墅周围的草坪和花 园。偶尔与真濑去银阁寺游览是真濑最高兴的事。
真濑并不喜欢太多的佣人在别墅,至少她不喜欢我们在一起时出现佣人的身 影,除了必不可少的几个的女孩外,其他人是不许可进入别墅的。这样在家我也 没机会接触更多的日本女孩。
我出门运动或参加一些她认可的活动,她都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既有她自己 担忧的原因,也有完成小雪交代的任务的意味。
那年婷婷刚好一岁。我到东京处理公务,顺便与真濑小聚。千惠和美礼从东 京结伴来看我。一起来访的还有日本娱乐界的几位非常熟悉的朋友。许久没有与 女孩畅快玩耍和做爱了,这样两个娇嫩靓丽我喜欢的女孩的来访自然是尽情发泄 因陪伴真濑安分了许久的身体。我至今仍认为那次的受伤与身体的严重透支有关 。
出事前一天。千惠和美礼用餐后就邀请我出去玩,真濑不便跟着出去,只好 呆在家里等候。
明媚的阳光虽然带着清新的凉意但确是非常好的游玩天气。千惠和美礼稍稍 装扮了一下自己,我们骑车出去。从银阁寺出发,逛富有特色的各种商店时而步 行摄影取景,走在溪边的石叠小径,经南蝉寺、安神宫,到鸭川然后坐上一段车 返回。
与千惠和美礼一起来玩的朋友们在离我们不远处的房间居住,千惠和美礼可 以放肆地嬉闹。因第二天我的几个经常运动的朋友来访,而千惠和美礼也要返回 东京了,所以两个女孩显得特别的缠绵和柔情。
刚到别墅前的石板路,负责保安的藤野就打电话告诉别墅我们回来了。
远远的看见佣人纪野藤香正焦虑地向我们来的方向探望着。千惠嘻嘻哈哈地 挽着我手说:「先生,看来你的小女孩等候多时了。」
因为藤香年龄小,而她又总是在别墅形影不离地伺候我,所以千惠和美礼总 叫她我的小女孩,其实,藤香也小不了千惠和美礼太多,只是没有她们见多识广 罢了。
我哈哈一笑,说:「你们才是我的小女孩。」
「谁跟她比呀。」美礼翘翘嘴,嫌我拿藤香与她们相比了,我哈哈一笑,从 形象和知名度看,藤香确实没法与千惠和美礼比较。
嘻笑间到了藤香跟前。藤香早荡漾欣喜地看着我们。见我们到来,藤香鞠躬 然后笑微微地轻声说:「先生、千惠小姐、美礼小姐可回来了。夫人早着急着让 藤香出来迎候你们。」
千惠吐吐舌头,对我笑笑说:「出门前真濑小姐特意叮嘱我早点回来。」
「挺早啊,天还没黑呢。」美礼嬉笑着说。
「好啦,小姐们,你们去洗洗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看看真濑,我们等会晚餐 见。」
「你不跟我们一起游泳啊?」
「你们先去吧。」我笑着告辞。玩了一天,真濑一定着急了,非常时期还是 多关心早点报到别让她心里难受吧。
进入真濑的休息间,真濑早恭候在门口。
「先生回来啦,辛苦了。」真濑关切地说。
我上前,轻轻搂住真濑吻一下,含笑问:「今天怎样啊?」
「我很好。」真濑恬静一笑。
我抱歉地说:「我们时间是久了些。」
「先生好不容易休息出去散散心,是真濑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真濑停顿 一下,对藤香说:「陪先生去洗洗。」
「好的,你先休息,我洗完再过来陪你。」
真濑微笑着点点头。
沿走道向游泳池走,藤香不敢多问,默默跟着。到游泳池,千惠和美礼正在 水中嬉戏,见我出现,两人兴奋地挥手让我过去。我在池边坐下,含笑说:「你 们游吧,我不下水了。」
千惠游到池边我跟前,仰头看着我,娇媚一笑:「为甚么不游?我和美礼都 等着你呢。」
「是啊。」美礼也游过来,看她们依然精神抖擞的模样,水中倒影着她们洁 白细腻的身体,真是浴中美女分外迷人。
池边站着几位佣人,看来她们是千惠和美礼的星迷,虽然笔直站着,眼中却 露出欣喜而羡慕的眼光。作为追星族,能如此近距离见到心中的偶像,确实是千 载难逢的机会,况且即使在日本演艺界,没有人能与千惠和美礼的清纯美丽相比 。
藤香相对而言见千惠和美礼更多一些,甚至千惠和美礼的裸体她在卧室也见 过,所以她显得很平静,见我看她,藤香微微低下头,我在千惠头上轻轻摸一下 ,笑道:「好啦,你们玩吧,等会见。」
千惠和美礼不好再多说。
身体躺在温水的浴池中,藤香在一旁轻轻为我按摩头部。纤细的手在头部用 力的捏摸,非常舒服。我有些昏昏欲睡。藤香在我耳边柔柔地低声说:「先生, 夫人嘱咐不要在水里呆太久了,现在擦洗吗?」
想起在游泳池的千惠和美礼大概也该结束了,我打起精神点点头,感到从未 有过的疲乏。藤香在一旁洗洗自己的手,然后慢慢在我身体上擦洗。每次替我沐 浴擦洗时,我总会逗逗藤香,尤其是擦洗到身体敏感部位,但此刻确实没有兴致 ,藤香大概也看出了我情绪不佳,大气不敢出,也不象平时样嬉闹,而是小心的 沉默为我擦洗。
或许因为紧张,只听见藤香紧张粗粗的喘息,我睁开朦胧的双眼,藤香小小 的俏脸因为用力和水蒸汽而变得红润,额头涔出了点点汗珠,柔软的嘴唇红红的 鲜嫩欲滴,洁白的颈项和半截酥胸因为短裙的缘故显得格外粉嫩娇媚,圆圆的乳 房好象要从薄薄的衣裙中蹦出来一样映衬在贴身的衣物上,要在平时早激起我的 情欲。但那一刻实在无心细看,后来我想也许那时我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甚么 东西也刺激不了我平时对美丽东西的感觉了。
藤香呼哧着替我擦洗,然后替我擦干净全身,我脑子稍稍清醒些,含笑问: 「藤香,今天怎么变哑巴啦,不说话?」
藤香的英语不是太好,她歪头回味了一下,总算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低头说 :「看先生今天情绪不好,我哪敢乱说话惹您生气啊。」
我微微一笑,在她下巴轻轻摸摸说:「可能今天有些累了,不是情绪不好。 」
藤香忙用毛巾擦擦我手,不好意思笑笑说:「我身上都是汗水,弄脏您手了 。」
我哈哈一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说:「我见过你浑身汗水的时候。」
藤香刷地羞红了脸,每次与她做爱,她都浑身湿透,对她那娇小的身体来说 ,无论是我的重压还是进入她身体,都显得太庞大了些,听我逗她,她自然想到 每次做爱后,她水淋淋几乎休克的模样,羞怯一笑,她似乎松了一口气,见我恢 复了平时的口气,她轻松了许多。
陪我到客厅门口,藤香打开门然后站在门外弯腰停下。加田冈在客厅门里等 候着,藤香看着加田冈引我进房间她悄然离开。
加田冈为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坐的桌前,然后轻声问:「先生要叫夫人吗 ?」
我看看加田冈,点点头。加田冈是刚刚顶替西野小百合的佣人,西野小百合 因为身体不适真濑让她在家休息以免我身体受影响。无论是小雪、真濑,还是其 他女友,一旦佣人身体不适,她们总会让她去休息而不让我接触。
可能为了与西野小百合更相似吧,听真濑介绍时说加田冈也是从护士中招聘 的。加田冈看上去比西野小百合年轻,拘谨些,而且多少显得有些规矩,倒让我 无法与她开玩笑。
加田冈约一米六六的个头,身体丰满而苗条,稍稍有些圆圆的脸蛋显得文静 而端庄。看来真濑是知道我欣赏甚么样的女孩子的。
真濑袅袅婷婷地进入客厅,加田冈站在真濑身后默不作声。
真濑轻轻一笑:「先生看上去有些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再用餐?」微笑 但大大的眼里包含了无限的柔情和关切。
「没关系,请千惠小姐和美礼小姐过来用餐吧。」我笑答。
「真没问题?」真濑柔柔地问,眼中满是关心,她太熟悉我身体的状态了。
我摇摇头。真濑有些心神不定地对加田冈说:「请千惠小姐和美礼小姐用餐 。」
「是,夫人。」加田冈弯腰点点头,走出客厅。
真濑对周围其他几个佣人说:「你们先下去吧。」等佣人们都离开后,真濑 走到我身边,轻轻握住我手,说:「先生,请注意身体,我好担心,你看上去并 不好。我知道千惠小姐和美礼小姐」她停顿了一下「很有魅力,可毕竟……希望 先生保重身体。」
「知道啦。」我不爱听这话,感觉我好老身体不行了似的。
真濑垂下头:「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个。」
「用餐吧。」
进入餐厅,千惠和美礼换上时尚的礼服,正规矩坐着说话。见我和真濑进房 间,两人坐正身体,笑微微地看着我们。按理真濑是不适合出席的,但我没有那 些规矩,所以让真濑一块参加我们的晚餐。
真濑一鞠躬笑道:「对不起,千惠小姐,美礼小姐,久等了。」
千惠和美礼起身还礼。
落座,千惠向美礼偷偷挤挤眼,然后娇媚地说:「先生,这次离别还不知甚 么时候又能见面。」
「会常见面的。」我笑着说。
「真是可惜这次要急着回去工作。」千惠抱歉一笑。我笑笑,心想,你们还 是早走吧,再继续呆着我受不了。不过,看着眼前迷人的千惠和美礼,内心不禁 又升起一丝躁动。这两个迷人的小妖精,真要人的命。
餐后。真濑想请千惠和美礼到茶室,真濑学得一手正宗利休派的茶道,有些 想表现的意思,可千惠和美礼暗示她们更喜欢随意地品咖啡,千惠和美礼是很西 化的女孩,不愿意日本的茶道的那些规矩束缚她们自由地与我交流。
我明白她们的心思,含笑劝真濑别操心了,于是带她们到别墅旁的家庭酒吧 闲坐。
酒吧是一个半日式半西式的舒适的休息聊天场所。说实话,我也喜欢到酒吧 坐而不太喜欢到茶室。偶尔确实为了让真濑露一手,陪她到茶室,安静地享有与 真濑一起时的宁静。
不多说。
回到房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三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进入客厅,我向千惠 和美礼道晚安,经过几天折腾,我有些受不了她们那身体的刺激,有些心虚了, 早没了任何激情。千惠和美礼没有立即回应我,沉默片刻,美礼有些撒娇地说: 「我们再坐一会儿,好吗?」
我无法拒绝,只好请她们坐下。三人随意地闲聊。
真濑静静下楼,微微笑着向千惠和美礼点点头,然后关切地对我说:「先生 ,很晚了。」
「真濑小姐,明天我们将回东京,能让大卫先生与我们多坐一会儿吗?」千 惠柔柔地看着真濑,轻声问。
真濑笑笑:「先生平时这个时间该休息了,我理解千惠小姐和美礼小姐的心 情。」
我笑着挥挥手说:「真濑,你早点休息吧,我再坐一会儿。」
真濑轻叹一口气,默默点点头,又弯腰向千惠和美礼鞠躬,然后离开。
美礼偷看我一眼,低声说:「先生,说好今晚与我一起的。」
千惠看看美礼吃吃笑了起来。美礼脸一红,说:「本来是嘛。」
前一天,本来美礼与我一起,结果让千惠先一步赶到我房间,当时美礼非常 不高兴,为了哄她,我随口说第二天一定与她呆一起。没承想千惠一夜几乎将我 榨干,实在是没有了任何兴致,但看美礼那俏丽的小脸不悦的样子,我又有些不 忍心拒绝她,可身体确实有些不争气,其实那时如果我拒绝了美礼,也可能会躲 过一劫,虽然我并不认为那以后的身体受伤害与那晚与千惠和美礼的存在有必然 的联系。
我心一软,轻拍拍美礼的手,说:「好,今晚就住这边吧。」美礼和千惠本 来是与东京来的几个朋友住另一栋楼的。美礼望望千惠,得意地笑了。
「先生。」千惠轻盈地走过来,坐我另一边柔媚地说:「我也想晚上与你一 起。」
「千惠。」美礼羞恼的脸涨得通红,但依然不失礼貌地叫了千惠一声。毕竟 都是成名的艺人,总不能跟过去一样象小孩子般太直露。
「先生。」千惠娇媚地用手臂轻轻蹭我,她那细腻的皮肤接触到我手,顿时 让我无话可说,对千惠,我除了喜爱,从来无法真正拒绝。
美礼眼巴巴地看着我,满眼是委屈。她知道,但凡千惠说甚么,我从来就是 应允的。我在千惠鲜嫩柔软的嘴唇上亲了亲,笑道:「看美礼不高兴了,昨晚她 可是甚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千惠翘嘴说:「我想跟你在一起,还不知下次何时才能再见面。」
我心一软,看看美礼,美礼小手死死拽着我衣服,哀求地看着我。千惠似乎 想证明我更喜欢她,头一翘,望着远处赌气的样子。美礼眼眶中开始湿润,晶莹 的眼泪开始在眼中滚动,我轻轻搂过美礼的腰,温和地说:「美礼,要不让千惠 一起好啦,你说呢,我听你的意见。」这分明是向着千惠。
美礼头一扭,呜咽道:「先生自己决定吧。」说罢,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哗 哗地流淌下来。我早有些疲惫,哪有心情哄完这个哄那个,但确实有些委屈了美 礼,我有些烦。
一见美礼哭起来,千惠也有些紧张,她偷偷看我一眼,悄悄递给美礼手绢, 小声说:「别哭呀,对不起。」
美礼赌气地推开千惠递手绢的手,自己轻轻擦拭一下脸颊,不吭声。
我起身搂起美礼纤细的腰,说:「我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说个没完,我累了 去休息。美礼,走吧。千惠,如果你要跟着来,说好,一会儿不许胡闹。」
美礼垂下头默不作声,千惠樱然一笑,说:「我怎么胡闹呀,我只想与你多 说说话而已。」
说罢,千惠跟在我们身后上楼。
上楼,千惠不象在客厅那样规矩,进门她就扑到我怀里啪地亲我一下,然后 仰面躺在弹性的床上身体上下动弹道:「今天还真累了,看见床就想休息了。」
见美礼弯腰静静地为我解外衣,她吐吐舌头,坐起,有些不安地看看我说: 「对不起,我太高兴了。」说完,立即下床将床单整理整齐,不吭声了。我在美 礼嘴唇上亲亲,然后笑着说:「今天可不许胡闹,我要好好休息了,明天约了键 野先生滑翔。」
舞子走进来,悄然地为我休息作准备。她开始整理床上的各种床饰物,美礼 和千惠立到一旁不说话。两人多少有些尴尬,毕竟是大人了,而且也不是一般人 ,让佣人看见两个人呆在我卧室,多少有些难为情。其实到那时为止,我并没有 同时与千惠和美礼在一个卧室呆过一次。
舞子整理床铺时,小野可奈子进来为我更衣。等她们都忙完后,舞子和小野 可奈子垂头站立一旁,舞子低声问:「先生还有甚么吩咐吗?」
我问舞子:「真濑休息了吗?」舞子是唯一我和真濑同房时伺候一旁的佣人 。
舞子抬头,俏丽的眼楮没有任何变化,轻轻点点头,迟疑一下,她轻声说: 「夫人让我转告您,明天约好键野先生的。」
我点点头:「没事了。」
舞子和小野可奈子鞠躬静静地离开。
「那位小姐刚来的?」千惠没话找话,打破了沉闷的气氛。舞子她们都认识 的,我点点头,笑着说:「小野可奈子小姐。」
美礼好象恢复了常态,她微笑着说:「好乖巧的女孩子。」
千惠嘻嘻笑道:「大卫身边女孩子总很特别。」其实小野可奈子是个非常漂 亮的女孩子,只是从千惠和美礼口中绝对不会说出另一个女孩子的漂亮这种话。
美礼说声对不起然后去了浴室,我知道,她该去卸妆了。千惠趁美礼不在走 到我身边,倚靠在我肩,低声说:「我不愿一个人去睡。」
「哈哈。」我一笑,说:「那你跟美礼一起陪我好了。」
「先生。」千惠脸一红,轻轻推我一下,看着我:「真羞死人了。」
「你知道,美礼前一晚就说好的。」
「不。」千惠撒娇地拉拉我手。
我笑着点点她鼻子摇摇头。千惠低声说:「先生不像过去爱千惠了。」
「是吗?」我搂过她纤细的腰,在她耸立的乳房亲亲,千惠可怜兮兮的模样 望着我。
「好啦,别生气了,今天就这样。」我哄千惠。千惠眼里泪水滚动,我真不 知是不是演员特别会表演,看上去真好像受多大委屈似的,让我心里升起一片怜 爱。可实在是分身无术。
正在千惠戚戚艾艾间,美礼穿着非常漂亮的睡衣从浴室出来,纯情妩媚的自 然之美令我也不由砰然心动。每一天,她们都带给我全新的感受。千惠瞟我一眼 ,从我喜爱的目光读懂了我心,更加不高兴,她也不由多看了美礼几眼,她很少 看见美礼完全没有任何修饰的时候。美礼被我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红晕的脸象 粉红的桃花,她优雅漫步到我身边,轻轻坐下。薄薄的睡衣映衬着她曲线优美的 体态,两条修长细腻的大腿自然地袒露在睡衣下,自然地绻着。半截酥胸微微隆 起延伸着她那圆润的乳房。黑黝黝飘洒的头发自然地飘洒环绕着她俊俏分外细腻 粉嫩的脸蛋。
千惠不愿美礼看见她的模样,她起身也去到浴室。美礼依偎到我怀里,嘴唇 烫烫地吻我一下,柔声问:「先生真要留千惠小姐在这里?」
「你说呢?」
美礼低垂下长长的睫毛,半晌,轻声说:「我不喜欢。」
「那你先上床去吧。」我说。
美礼抬头看看我,起身走到床边,静静地上床盖上被单躺下。
一会儿,千惠从浴室出来,看看已躺在床上的美礼,又看看静静坐在沙发上 的我,嘴角一翘几乎要哭出来,默默地向我鞠一恭退出去,在主卧室旁有几间卧 室,千惠她们熟悉了到哪间房去休息。
我起身到床前,美礼从被单里伸出头来,樱然一笑,我打开被单,美礼娇呼 一声身体本能一缩,原来美礼早脱得一丝不挂。那真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绘的精 美的身体。我躺下,美礼娇躯微挪,柔软地缠在我身上,柔柔的嘴唇贴到我嘴上 ,开始轻轻吻我。软软的乳房贴在我胸膛,那种酥软舒坦的感觉想麻木都难。美 礼轻柔地吻着,手指慢慢在我身体上摩挲,开始慢慢解我睡衣。她那幽香清新的 气息和喘息的声音激发起我身体的所有敏感部位。迟钝的身体终于开始发出最后 的反应。
我身体慢慢发热,美礼正在紧张忙碌之中,感觉有人进房间,我睁眼,千惠 身穿睡衣立在床边,美礼开始没注意忽然看见了我注视的眼光,她回头,看见了 千惠,咿呀一声从我身上回到我身边,并用手抓住被单盖在自己身上。眼里充满 了气恼和羞躁。
「对不起,美礼,我实在睡不着。先生,我能过来吗?」千惠哀求地看着我 说。
我扭头看看美礼,美礼头扭向一边。我不忍心让美礼太难过,看着千惠说: 「等会再讨论这个问题,行不行?」
千惠盯着我停顿了片刻,转身走开。
我手搂过美礼在她耳垂轻轻吻一下,美礼没吭声,微微闭上眼任我亲吻,我 手抚摸她细嫩的皮肤,在她毛茸茸的隐私出抚弄,美礼微张开口,身体开始发颤 ,呻咽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美礼长舒一口气,我在美礼乳房上用指尖轻轻抚弄,美礼 怕痒终于嘻嘻笑起来。她身体躲闪着然后趴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咯吱我,嬉闹起来 。正嬉闹间,千惠再次进来。美礼笑喘着说:「千惠,我可没这样总来打扰过不 停。」
见美礼没事了,千惠心情也好多了,她脸一红,说道:「那也没有象你刚才 那样不高兴的样子。」
「你明明知道他更喜欢你还来诱惑他。我当然不高兴啦。」刚刚做爱身体得 到巨大的满足,美礼心情不错,嘴里说着脸上依然笑嘻嘻神态。冲着美礼这句话 ,千惠任何委屈都烟消云散了。她嬉笑着跳上床扑向我,叫嚷道:「是吗?」
「喂。喂,你们还想不想让我休息?」我笑着喊,千惠嘴唇早堵住了我嘴, 美礼嘻嘻哈哈大笑起来。
不记得一晚折腾多久,有一个美礼就足可让任何男人变狂,再加上一个千惠 ,更是足以让人刺激兴奋得窒息,那是一种比任何运动比赛还劳累的运动。不多 说。
朦胧中,舞子叫我醒来,天已大亮。
千惠和美礼衣衫不整地依偎在我身边正酣睡。我推推压在我身上的美礼,又 推推千惠。美礼和千惠睁眼,猛见床头的舞子,含羞不语。
我头似乎要炸了一样,对千惠和美礼说:「起床了。」
千惠和美礼匆忙起床溜出了房间。
舞子走过来扶我坐起,我定定神,说:「水。」
舞子忙端给我水,我咕咚咕咚喝完,头靠在床头微闭上眼。舞子小心地问: 「先生怎么啦?」
我睁开眼,摇摇头:「起床吧。」
舞子为我穿衣。我问她:「真濑做甚么?」
「夫人在客厅等您起床用餐呢。」
「不要说千惠和美礼都在这里的事。」
舞子抬头看看我,马上又低下头,低声道:「是,先生。」
我下床,只觉得满眼金星,头几乎要裂开,差点滑倒,舞子忙用柔软的身体 支撑起我,仓皇地问:「先生身体不舒服了?」
我扶着她肩停了一会儿,说:「走吧,不要告诉任何人。」
「可是,可是,这事得告诉夫人的。」
「我说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可是,可是,您身体真没事吗?」舞子声音有些发颤,紧张地问。
「没事,一会儿就好啦。」看她那要哭了的样子,我口气和缓地说。
舞子心神不定地看我走出卧室。
中岛爱在浴室门口站立,进我出来,她弯腰深深鞠了一恭,含笑道:「先生 早。」
我点点头。中岛爱熟练地为我打开门。
真濑有些焦虑地在客厅等候着,看见我下楼,她急忙地迎上,关切地看着我 问:「先生还好吗?」
我笑着说:「很好啊。」
真濑似乎松了一口气,说:「先生早饿了吧?现在用餐吗?还是等等千惠小 姐和美礼小姐?」
我回避开真濑的眼光,笑笑:「我还真饿了,我们先用餐吧。」
餐后。千惠和美礼与她们一块来玩的几个朋友来向我告辞,礼节性地互相道 别。
早已准备好车,真濑也穿好衣物陪我进入车中,我笑着对真濑说:「你就别 跟去了,我们约好滑翔,很快就回来的。」其实因为朋友们约好了几个其他女孩 子一起去玩,我怕真濑去了不便。真濑看着我,半晌,轻声说:「那你一定注意 安全,早点回来?」
我笑着点点头,在真濑嘴唇亲亲。真濑下车,对埃玛反复叮嘱,我有些着急 ,催埃玛快点上车,埃玛与真濑拥抱一下,然后笑呵呵地跳上车,真濑不陪同, 看得出埃玛很高兴。
车行驶在马路上,我嫌司机慢想自己驾车,司机当然不敢,埃玛也坚决反对 ,但看我坚持,司机只好将车停在一旁,我快速地驾车飞驰。
我过去也偶尔驾车飙车,或许命里注定一劫,驾驶了一会儿,猛觉得哪儿出 了问题,全身软绵绵的,埃玛急得直叫唤。
至今记得出事前的一刹那,感到浑身发软,脑子一片空白,车眼瞅着直行而 无力转动方向盘,我恨透了右边驾驶的。由于不是讲安全手册,就不多叙述,脑 海里最后一个印象是埃玛惨烈的尖叫声……
据后来真濑告诉我,车撞到障碍物后不到十分钟我们就被送到了医院,所幸 无一遇难,我头被撞成严重脑震荡,胳膊也被挫伤,关键时刻安全气囊救了我们 所有人。小雪连夜从澳洲赶到日本,不多说小雪和真濑之间的因我受伤的口角。
所幸三人都平安,否则真濑一辈子都无法安宁,如果她还继续活着的话。
小雪不让别人伺候我,她寸步不离地在我床头,我度过了最初的一个月。看 着小雪和真濑憔悴和消瘦的脸,我暗骂自己不是人,总给她们带来无限的痛苦和 烦恼。
静心养了一个多月,小雪想念孩子,看我没有大恙有些想回澳洲去,但她不 愿意说出口,我知道她心思,从每天越来越多时间与孩子电话里说话看得出她心 里早想念着婷婷了。
下午,我静静躺在床上休息。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小雪正默默坐在我床边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说:「宝贝,怎么没休息?我已经没事了。」
小雪无声笑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抓住我手,说:「我看你静静地躺在床 上想,难得这么久你踏踏实实地呆在家里,好安静的神态。你甚么时候这样安静 啊。」
我一笑,没有回答她。小雪眼里透出的柔情让我心里感到温暖。
小雪轻轻倚靠在床边,靠在我身旁。房间里一时显得非常静谧、温馨。
真濑轻步走进来,见我们依偎的神态和室内的气氛,她想退出去,小雪叫住 了她。真濑含笑走过来。我后来才知道,即使背底里两人非常不愉快,但在我面 前两人总是含笑很友好,或许是怕我知道增加烦恼吧。
「真濑,等大卫身体再恢复好些,我想回去看看婷婷。」小雪柔和地对真濑 说,她不对我讲,也许这样显得好像偶然想到,随便提及。
「如果夫人放心,我会很好照顾先生的。」真濑低声说。
「有甚么不放心?不是外人。」小雪轻轻一笑,说:「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你总是迁就他,不然这次也不会出事。」
真濑抱歉地向小雪看了一眼。我含笑说:「小雪,跟真濑有甚么关系?」
「好啦,不说了。」小雪撒娇地笑一笑,同时看着真濑说:「真濑,我没别 的意思,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
「喂,有这样跟先生说话的吗?」我笑着说,尽量想轻松一些。
「怎么嘛。」小雪娇媚地看我一眼,又瞥瞥真濑,用中文道:「我不会像她 那样。」
我瞪小雪一眼,小雪抿嘴一笑,没再说话。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小雪开始准备回澳洲。当然要逛街购物了。也难得小雪 那次来日本一次街都没逛过。
不多说分别时的伤心,和小雪对真濑的千叮呤万嘱咐。
我之所以交代这些看似闲话的背景,是因为我下面要说的许多内容都与这种 特定的环境有关,我不是一个为自己行为找太多借口的人,但特定情况下人确实 会有一些非常规的言行。
因为身体无法动弹,在床上躺了将近三个月,身体慢慢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身体依然很疲软,没有了过去那种充沛的精力和体力。
前一个月,所有活动都由真濑指挥,佣人们分工负责。小雪走后,这种状态 又维持了近一个月。后来,真濑听从医生的建议,开始劝我起身做些轻微运动和 走动,除了每天的沐浴外,其他事务主要我自己完成。
一天下午,休息起床后,我正在卧室阳台晒太阳。躺靠在舒适柔软的沙发椅 上与加田岗和小野可奈子懒散地闲聊。
管家宫畦小姐轻盈地走过来,一个非常高挑俏丽的女孩子跟在她身后。宫畦 走到我身边,微微弯腰致礼问候,然后轻轻将椅背上的薄单给我盖在腿上,含笑 对加田岗说:「加田岗小姐,虽然阳光很温暖,但先生腿还很虚弱不能经风吹。 」
加田岗慌忙点点头,又偷偷向小野可奈子吐吐舌头。
宫畦轻柔地问我:「先生,身体好些吗?」
我笑着说:「没关系了,宫畦小姐,不用担心。」我看看她身后低垂着头的 女孩问:「这位小姐是谁?」
宫畦抱歉道:「对了,我倒忘了。夫人前几天告诉过您吧,为了您早日康复 特请一位健身教练,协助您身体的锻炼,这位是您的身体康复陪练中岛爱小姐。 」
「中岛爱,大卫先生好。」中岛爱向我一鞠躬,说。
「谢谢。」我笑着说。指指我对面说:「请坐。」
中岛爱看看宫畦,宫畦微微一笑:「我们家先生很随和,对家里人不拘礼节 ,请坐吧。」
中岛爱静静一笑:「谢谢。」坐下。
宫畦鞠躬,静静地退了下去。小野可奈子给中岛爱倒了一杯水。我静静打量 中岛爱。她穿着短衫,衬衫下摆扎在宽大的长裤中,身体苗条而干练。她大概二 十五岁左右,稍稍有些细长的椭圆型脸,短发齐肩。脚下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日本女孩很少有中岛爱那样笔直修长大腿的女孩。我不仅好奇地问:「中岛爱 小姐是地道的日本人吗?」
「是呀,先生。」中岛爱正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见我开口,轻松了许多 :「从小就在京都。」中岛爱说完,一笑,脸上浮起两个圆圆的小酒窝。
「是嘛?」我哈哈一笑「从没见过京都有中岛爱小姐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中岛爱脸微微一红:「谢谢。先生抬爱了。」
我笑笑,看看加田岗和小野可奈子。加田岗无意识地撇撇嘴,瞥中岛爱一眼 。小野可奈子面无表情给我轻轻揉腿。我笑着给中岛爱介绍了加田岗和小野可奈 子。
中岛爱看着小野可奈子说:「小野可奈子小姐,不用给先生揉摸,应该陪先 生多活动活动的。」
「好啊,以后就听你安排了。」我笑着说。
「不敢说听我安排。」中岛爱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只是按医生的安排在身 体需要运动时陪您进行一些简单的运动。主要还是听医生的。」
阳光透过中岛爱的侧面照射,她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健康而充满活力。我好 久没有性的冲动了,那一刻,我忽然感到浑身一热,内心一阵冲动。
中岛爱黑白分明的眼楮在阳光下闪烁,微微虚着眼楮以躲避阳关的刺激。
我正要说话,真濑过来。加田岗和小野可奈子忙起身弯腰鞠躬。中岛爱从加 田岗和小野可奈子的举动,真濑的神态猜出了真濑的身份。她忙起身鞠躬致礼。
真濑坐在我身边,关切地看看我,见我神采奕奕,放心地笑笑,然后看着中 岛爱说:「您就是中岛爱小姐?」
中岛爱抬头平视真濑点点头。真濑一楞,瞥我一眼,说:「中岛爱小姐好漂 亮。」说罢看我微微一笑。
中岛爱说声谢谢,又一个鞠躬。
「吉田先生费心了。」真濑微笑着说。「中岛爱小姐,您请坐吧。」
中岛爱重新坐下。真濑在座,加田岗和小野可奈子当然不敢站在显眼的位置 ,她们悄立我们身后。
「中岛爱小姐,我请您安排运动项目时要多注意先生身体。他目前还不适合 大运动量。」
「我会注意的,夫人。」中岛爱忙表态。
「那好,吉田先生告诉您所有情况吧?」
「是的,夫人。」中岛爱含笑说。她稍稍迟疑一下,说:「夫人,我有一个 小小请求,我有位助手,本杉美香小姐,我想请她一起来协助工作。」
真濑平静地说:「您与山田医生和宫畦小姐商量吧。」
「是。」中岛爱垂下眼楮。「夫人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先去山田先生哪儿 了解些情况。」
真濑点点头。
「祝您早日恢复健康。」中岛爱含笑对我鞠躬,又对真濑鞠躬然后离开。
「先生。您今天还好吧?」真濑柔柔地笑着问我。
「很好,真濑,我觉得自己一切正常了。」
「我可不这样认为。」真濑听了非常高兴,静静一笑。
「哈哈,我骗你干甚么,刚才见到中岛爱小姐,我身体有些冲动呢。」我大 笑说。
加田岗和小野可奈子忍不住扑哧一笑。真濑瞟了她们一眼,加田岗和小野可 奈子立即抿住了嘴忍住笑。真濑微微一笑:「中岛爱小姐确实很漂亮。」
真濑起身说:「我去看看山田医生有甚么事。」
真濑刚离开。加田岗和小野可奈子嘻嘻笑起来。加田岗凑到前面半跪在地上 给我揉腿,同时仰头看着我说:「先生真的对中岛爱小姐动心了?」
「你个小丫头,对这些那么感兴趣干什么?」我在加田岗的鼻子上轻轻捏了 一下。
加田岗翘翘嘴:「我只是希望您身体真正恢复呢。」
「加田岗的小嘴真甜。难怪先生喜欢你。」小野可奈子在一旁说。
「我算甚么呀。中岛爱小姐真好漂亮啊!」
「那也没有千惠小姐和美礼小姐漂亮。」小野可奈子不服气地说。
「你呀,那是嫉妒。」加田岗说。
「先生,您看加田岗小姐说的。」小野可奈子有些气恼地向我告状。
「本来嘛。」加田岗道。
她们在我面前争吵惯了,都是小女孩,谁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笑着说:「其实也不尽然,小野的手可是很漂亮的,谁也比不了。」小野 可奈子的确长了一双非常漂亮的手。小野可奈子的双手细长而粉嫩,象七八岁的 小孩子的手一样细腻而光滑,圆巧细长的十跟手指头笔直而富有弹性。皮肤洁白 而没有任何褶皱,光洁得让人看上去象美术家画出来的一样。见我夸奖,小野可 奈子故意伸手也到我另一条腿揉摸,得意地对加田岗笑着。加田岗撇撇嘴不以为 然的样子。
「好啦,我们进去吧。」我笑着说。加田岗和小野可奈子忙起身扶我,每次 无论她们争论甚么,一旦我说话她们立即会停止一切纷争斗嘴。有时我也喜欢她 们斗斗嘴,尤其是呆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时候,女孩子们斗斗嘴算是增加些乐趣。
三个多月生活比较程式化了,餐后,真濑挽着我手臂,搀扶着我散步,散步 后回到房间稍稍休息,由加田冈、小野可奈子陪我沐浴。过去一直由纪野藤香陪 我沐浴,可能真濑认为我身体如此虚弱,与纪野藤香晚上沐浴挑逗没有好好照顾 有关,不怎么让她再来为我沐浴,而是安排了加田冈和小野可奈子两人一起来照 顾,尤其是我身体不怎么能动弹时,有两个人可能更好地完成这项费力的工作, 的确,我这样庞大的身躯,一个小巧的女孩子是难以承受的。加上这些事安排我 从来不过问真濑的安排,所以也懒得管是谁做甚么。反正都一样。
每次进入浴池,都是加田冈和小野可奈子最嬉闹的时候,在身体不能动弹的 那段时间,两人累得浑身冒汗才勉强完成给我沐浴的工作,随着我身体渐渐康复 ,我身体可以自由动弹,她们省劲了许多,嬉闹的本性又开始恢复。加上我也开 始逗她们,所以每次沐浴的时间比受伤前都要花更长。
夜,很静。真濑喜欢安静,所以夜晚佣人们都非常轻声地说话。
我躺在水中,特制的软靠沐浴椅可以自由在水中升降。我头露在水外,身体 浮在水中。小野可奈子和加田冈分别在我身体左右,穿着薄而贴身的短衫,真濑 从来不许佣人赤裸身体为我沐浴。但每次衣衫一沾水就紧紧贴在她们身体上面, 更加诱惑妩媚。
我静静躺着,小野可奈子和加田冈只好坐在水中等着。小野可奈子轻声对加 田冈说:「加田冈小姐,今天我负责洗先生上面,你负责下面吧。」
「为甚么?」加田冈看看微闭着眼养神的我,小声问。
小野可奈子不吭声。我睁开眼,看着舞子问道:「为甚么?」
小野可奈子吓了一跳,见我没有生气,她低头说:「对不起。」
加田冈不敢说话,忙低头用手中的浴巾给我擦拭。小野可奈子小心地看我一 眼:「您反正也不喜欢我,我做甚么您都不喜欢的。」
「谁说你做甚么我都不喜欢?」
「我感觉得到。」见我态度和蔼,小野可奈子似乎受到鼓舞,说话大胆了一 些。
「胡说八道。」我一笑,说。
小野可奈子不说话了,用手开始在我跨部轻轻拭洗。一时又有些安静。毕竟 我身体已恢复,不知为何,我脑子里忽然飞出中岛爱的身影,我身体一热,猛地 硬了起来。小野可奈子正抚弄着,见状失声呀了一声,手一缩,但马上羞红了脸 ,又慢慢伸过来慢慢替我擦洗,这次她必须用双手握住,手更加轻柔。加田冈也 红了脸,忍不住吃吃笑起来。
我对小野可奈子说:「就这样洗啊。」
小野可奈子抬头看看我,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羞涩地看看加田冈,加田岗嘻 嘻一笑低头嘴凑到我身体,刚想张开小口含住我身体,忽然想到甚么,抬头看着 我说:「先生,夫人叮嘱,千万不能让您身体激动。更不能——」她没好意思说 完。
小野可奈子并没有与我做过爱,她羞躁地低头为我擦洗。我在小野可奈子贴 身的薄衫外乳房捏了一下,小野可奈子身体一哆嗦,也许是没想到我会突然抚摸 她,身体本能地一颤,差点摔倒。加田岗嘻嘻笑起来。小野可奈子脸色通红,羞 答答地瞥我一眼,一时不敢伸手替我洗。
这么一闹腾,我身体倒反而恢复了冷静。
总算结束了沐浴。伺候我穿好睡衣。我来到卧室。舞子早整理好床铺立在门 口等候。见我进房间。她弯腰鞠躬,然后走过来扶我。我搂住她腰说:「不用扶 。」舞子不好意思地勉强跟我到床边,轻声说:「先生休息吧,还有甚么吩咐吗 ?」
「没有,你去夫人那边吧。」我对舞子说。
舞子点点头,看看我身边的小野可奈子和加田岗,轻巧地离开。
我躺靠在床头,拍拍身边说:「来,陪我坐一会儿。」
小野可奈子常陪我坐着聊天,所以也没特别在意。她笑嘻嘻地坐在我床边的 椅上,她不敢上床坐,不是害怕我怎样,而是知道真濑不允许她们上床嬉闹。
我握住小野可奈子漂亮的小手,小野可奈子笑嘻嘻地让我握住她的手欣赏。 我抚摸了一会儿,将她手放到我下面,笑道:「用你漂亮的小手摸摸我。」
小野可奈子脸一红,羞涩地摇摇头,轻声道:「不。」
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刚刚与舞子和加田冈嬉闹了一会儿,感到很累。我微微 闭眼养养神。听见小野可奈子象小猫一样轻声问:「先生,您生气了?」
我睁开眼,看着不安的小野可奈子,一笑:「有些累了。你走吧,我休息了 。」
小野可奈子垂下头,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半晌,她小心地说:「那我轻轻 抚摸您,陪您睡觉?」
「不用了。」
小野可奈子咬紧嘴唇,含着哭腔道:「都是我不好。」
加田岗收拾好东西过来,她看见小野可奈子的神情,小心地走到床边,轻轻 放下手中为我准备的晚上用的东西。我对加田岗说:「加田岗,来,上床陪我坐 一会儿。」
加田岗羞涩地看小野可奈子一眼,上床。我一把搂过她,笑道:「你和加田 冈逗我半天,就这样扔下我不管啦?」说着,手伸到加田岗的前胸,去抚弄她的 乳房。加田岗身体扭动一下,忍不住吃吃笑起来。小野可奈子低垂着头身体耸动 着。加田岗低声在我耳边问:「先生。她怎么啦?」
「我让她用手抚摩我一下,她有点不好意思。」我故意也小声说。
加田岗撇一下嘴唇,然后有些恶作剧地说:「您不知道她还是处女啊。」
「是吗?」我一笑。「你不也是吗?」
加田岗有些撒娇地挠挠我:「是啊,认识您之前是。」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与加田岗第一次做爱时她确实是处女。加田岗脸被我抚 摸得红晕身体开始发烫。她有些痴迷地凑在我耳边喃喃道:「您让她离开好吗? 」
「我得让她知道怎样伺候先生。」我看着垂泪的小野可奈子,有些烦躁。小 野可奈子虽然算得上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年轻充满朝气,但与周围其他女孩子 相比,除了一双美丽的双手外没有甚么特别之处。我对她身体并不感兴趣,但身 体好久没有实质接触女孩子,多少有些一踫就着火的感觉。
「不嘛。」加田岗似乎从迷梦中醒来,脸羞得通红,哀求地看着我低声恳求 。
「脱下所有衣服吧。」我对加田岗说。
加田岗摇摇头,脸红地偷偷看小野可奈子。我有些气恼地说:「你也不听话 了?」
「先生。加田岗求您。不要嘛。」加田岗低声哀求。
「小野可奈子,别在那里发呆了,过来,帮我脱掉睡衣。」我不理加田岗的 哀求,对小野可奈子说。
小野可奈子轻轻拭一下眼角,默默走过来慢慢替我解衣。加田岗知道再求也 没用,不吭声地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小野可奈子为我解衣。
剩下裤衩,小野可奈子有些犹豫,加田岗偷偷看我一眼,微微欠起身体用手 去替小野可奈子,我拨开加田岗的手,加田岗吓得忙仰面躺下大气都不敢出。小 野可奈子沉默不语,脱下了我的裤衩,其实赤身裸体她们都见过,平时沐浴时也 没少与我嬉闹,或许现在的气氛不同,而且嬉闹跟真做爱到底也不一样,所以才 让小野可奈子感到紧张和羞躁。加田岗见我始终沉着脸,也不敢再像刚才一样哀 求,更不敢嬉戏。其实我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热情。而且我对身体复原后第一次没 与真濑做爱感到既有些对不起她,也有些不愿意,无论怎么说,真濑确实比这些 小孩子漂亮妩媚成熟多了。但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将就了,而且我对身体究竟复 原得如何也没底。迟疑片刻,我更加没有激情,我也躺倒在床上。
静。没有任何声响。加田岗一丝不挂地躺在我身边,小野可奈子木木地站在 床边,不敢挪一步。许久,加田岗在我耳边轻声说:「先生,您身体还没完全康 复,要不我在上边?」
我正不想动,嘴里摁了一声。加田岗有些羞涩地看看小野可奈子,抬起身体 ,然后趴在我身上,用小巧的口含住我身体,轻柔地吸辍起来。
毕竟有三个多月没踫女孩子身体了,加田岗这一刺激,身体一下硬得可怕, 而且粗壮得出奇,即使小野可奈子见过我多少次身体,见到发生如此的变化,禁 不住身体一个寒蝉,忘记了刚才的一切,虽然身体依然没动,眼楮里露出近似恐 惧的光泽,从她扫射舞子那小巧玲珑的身体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想象不到加田岗 那小巧的身体和细窄的肉洞怎么能沉受我发硬身体如此的庞然大物。加田岗是过 来人,自然是心中有数。她见我身体发涨,伏下身体轻轻吻我,然后半蹲着身体 ,用手摩挲着将我身体对准她肉洞,咬咬呀,压了下去。加田岗早领教过我的抽 插,自然不敢放进去太深,而且对她那小小的身体来讲,我们实在是有些不匹配 ,所以她尝试着慢慢的身体往下压,同时身体一起一伏让自己身体慢慢张开适应 我的进入,很快加田岗就进入了角色,开始咬紧牙关,渐渐有些不能自持,开始 嘴里发出喘息和呻咽声,一会儿嘴里发出舒服之极的哼哼声。我身体虽然膨胀, 但我倒也不敢太大意,所以尽量让舞子那柔软的小穴慢慢吸食我,尽量不动弹。
我尽量不让自己太投入,眼楮看着加田岗在眼前晃动的圆圆的乳房,同时也 瞟看小野可奈子,小野可奈子开始吃惊,然后是忘形地看加田岗的动作,也许加 田岗那陶醉的模样感染了她,她脸色潮红,有些发颤,舞子的呻咽和快乐的哼叫 声让小野可奈子看上去有些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忽然,她看见了我的眼光,脸 刷地羞得通红,忙低头。我用手捏捏加田岗的乳房,加田岗汗水啪嗒啪嗒往下滴 ,见我看着她,她羞怯一笑,脸上着愉悦的欢快。我对加田岗说:「让小野可奈 子上来吧。」
加田岗哀求地盯着我,这次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她不愿结束。见我没有改变 的意思,她只好用手握住我身体,喘息着慢慢将身体抽出,气喘有些不满足地坐 在我身边。小野可奈子见我看着她,她默默地脱光自己,略羞怯地上床,但马上 被巨大的恐惧笼罩,脸色变得煞白,我搂过她腰,小野可奈子比加田岗身材高挑 多了,我坐起,掰开她双腿。小野可奈子身体哆嗦着,脸扭向一旁,不敢望加田 岗扭头望向另一边,我在小野可奈子紧紧的肉逢摸索了一会儿,或许她太紧张, 身体干干的没有任何反应。我坐下,对加田岗说:「你帮帮她吧。」
「不,不要。」小野可奈子本能地低声恳求。加田岗哪敢违背我的指示,或 许也有些心中忿怨,她爬过去,猛将小野可奈子双腿掰得开开的,也不由分说, 头低下就用嘴唇在小野可奈子肉逢上用舌头嘴唇抚弄起来,两手还不停地在小野 可奈子乳房上乱摸。不多久,小野可奈子嘴里发出了粗重的呼吸,身体开始蠕动 起来,加田岗抬起披散头发环裹着的小脸,又是汗又是泪地看着我,我手摸去, 小野可奈子肉缝真的张开了许多,而且也不知是加田岗的唾液还是小野可奈子的 身体的液体,湿漉漉一团,我凑过去,也没有了任何激情和前奏,有些程序化地 直接就猛顶进去,听见小野可奈子一声本能的尖叫,除了我疯狂地抽插和小野可 奈子呜咽般的呻咽,没有了任何其他。我居然在持久的抽插后将几个月的狂流射 进了小野可奈子的处女子宫。
我也记不清多久,反正累得我浑身几乎虚脱,顾不得安慰小野可奈子,在加 田岗的忙乱擦拭之中,我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次日中午时分。加田岗好象甚么也没发生似地静坐在床边。见 我醒来她像过去一样过来帮我起床。
「小野可奈子呢,还好吧?」我问。
「有甚么不好,高兴还来不及呢。」加田岗边给我穿衣一边说,看不出脸上 的表情。
「身体没事吧?」
「这能有甚么事?」加田岗说话不像平时的口气,看来心里还不舒服前一晚 的事。
正说间,真濑满脸严肃地进来。加田岗忙闭嘴不敢吱声了。
真濑静静地站在床边,加田岗不敢大意,扶我下床,她刚转过脸,真濑啪地 给了加田岗一耳光。加田岗刷地跪在真濑面前。
「你们要他的命啊?」真濑气得身子直哆嗦,叱责道。
加田岗趴在真濑脚下一动也不动。我看看真濑说:「算了,我身体早复原了 。没事。」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很少看真濑发如此大的火。
加田岗慌忙起身匆匆离开了卧室。
真濑身子一软,眼看要倒下,我忙扶住她顺势将她搂到怀里。真濑一头扎到 我怀里,呜咽道:「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我怎么对得起雪姐和婷婷 。」
我忙哄真濑,哭泣了一会儿,真濑渐渐停止了抽泣。
忽然,真濑猛抬头站起:「哦,对不起,让你辛苦了。」忙扶我,我笑着说 :「我说过身体早没事了。」
「那也不行,你要答应我,再也不许这样做,直到医生许可你这样。」
「怎样啊。」我哈哈一笑,想让气氛轻松些。
「我不管,你要答应我。」这时的真濑绝对是固执的。
「好,好,好,我答应,反正憋死你老公算了。」
真濑楞了一下,忽然挂泪扑哧笑了。
唉,就冲如此可爱的真濑,我也没有兴趣跟那些下丫头们嬉戏了。
生活又恢复千篇一律。小野可奈子依然和加田冈为我沐浴。加田冈总是笑嘻 嘻地让小野可奈子负责我下半身的洗擦。或许真濑交代过,所以小野可奈子和加 田冈虽然依然与我嬉戏,但明显不敢有任何挑逗性的言行。
睡前,我问小野可奈子:「为甚么一听做爱就那样害怕。」
小野可奈子靦碘半天不回答,一旁的舞子不吭声。我又问,小野可奈子羞躁 半天,低声说道:「您怎么会喜欢我呢,我,我。」她支吾半天,低声说:「我 身材不好。」
我细细看看小野可奈子,短裙下,身体是稍稍显丰满,但也不算胖,小野可 奈子双腿不自然地收收。我这才发现,以对小野可奈子的身高来讲,她的腿确实 稍稍短粗了些,我平时居然没注意,看来真是性欲当头,顾不得美女还是其他了 ,但小野可奈子一张脸虽然谈不上美丽却也很青春可爱。
「你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手啊。」我安慰她。
舞子扑哧乐了。小野可奈子脸红红的,不吭声。我瞪了舞子一眼,舞子总算 心理平衡了。
我含笑说:「不过,进入你身体里很让人愉快呢。」
「是吗?」小野可奈子声音像蚊子一样细小轻声问。
舞子撇一下嘴,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轻轻一笑,说:「好啦,不谈这个,你每天愿意用手来抚摸我吧?」
小野可奈子看看我,羞怯一笑,点点头。
我也没想以后会养出坏毛病,好久才改过来。
有舞子在,小野可奈子似乎没什么事做,她表情有些难为情,想离开似乎有 些不忍心,刚刚享受性爱的刺激和快感,她身体的渴求迫使她想我继续对她要求 ,但我好像没有了前次的热情。
舞子是个小精灵,她是唯一我与真濑赤裸身体在床上时需要时出现的女孩子 。她应该听说了我和小野可奈子的事,而且恐怕也听说了真濑对小野可奈子生气 的事。舞子身体小巧玲珑,典型日本女中学生的模样,其实,舞子已经工作好几 年了。她看小野可奈子那样子,平静地对我说:「先生,还有什么事吩咐小野可 奈子小姐吗?」
我看看小野可奈子,她望着我,眼楮里有些许的渴求和向往,我笑道:「来 ,小野可奈子,用你漂亮的手给我按摩一下。」
这项工作过去是舞子做的。小野可奈子眼楮一亮,忙走过来对趴在床上的我 的后背开始按摩。
舞子冷冷地瞥了小野可奈子一眼,对侵入她领地的小野可奈子包含了怨恨。 我安慰舞子道:「舞子,你也来帮我按摩一下头吧。」
舞子不吭声,到床头默默为我头按捏。我摸着舞子清秀的脚,笑道:「舞子 ,你的小脚很漂亮啊。」
舞子勉强笑笑说:「谢谢先生夸奖,那也没有小野可奈子的手让人喜欢啊。 」
小野可奈子从舞子的话中听出了别样的含义,警觉地看看舞子。
我微靠在小野可奈子丰满的乳房上,小野可奈子用力按摩,她乳房随之抖动 ,这种摩擦引起小野可奈子身体阵阵发颤,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手越来越慢, 终于停了下来。
「先生,我可以休息一会儿吗?」小野可奈子颤栗着喘息问。
「累了?那你去休息吧。」我知道她为什么,也不想让她太难受。
「不,不是。」小野可奈子慌乱地摇头,语无伦次忙解释。
我干脆躺下身体,头正好枕在小野可奈子的胯部,感觉到小野可奈子身体一 抖,禁不住双手死死搂住我脖子。舞子比小野可奈子要老道多了,她装作什么也 没注意到,平静地对小野可奈子说:「你别那样紧紧搂住先生,会影响先生休息 的。」
我头哈哈一笑,头在小野可奈子滚烫的大腿间磨蹭,道:「原来头躺在小野 可奈子大腿是如此舒服啊。」
小野可奈子双腿肌肉颤栗着,她哀求地低声说:「噢,先生,求您。」
小野可奈子声音几乎要绷不住了,我心一软,微微起身同时说:「去休息吧 。」
小野可奈子抽出身体,慢慢下床,我看看她,她脸色赤红,尽量控制着自己 情绪。她匆匆向我鞠躬,然后对舞子说道:「辛苦你了。」然后悄然退下。
舞子从前面移到我身后,她托起我身体,我诧异地看着她:「干什么?」
舞子脸一红,轻声说:「您躺我身上休息吧。」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想说什么,让舞子扶起我身子,然后她躺靠在我身 后,将我头搁在她软软的下腹,撇开双腿,让我后脑勺搁在她软绵绵的胯部。我 从没想到躺在少女的软软的身体会如此舒适,那种愉悦的感觉催人入眠。
正在我昏昏欲睡时,听见舞子轻柔的声音问:「先生,舒服吗?」
我有些困,懒得回答。舞子自语地说:「只要您喜欢,舞子愿意每晚让你躺 在身上睡觉。」
我清醒了些,手抚摸着舞子的白嫩的大腿,舞子低头,脸轻轻贴在我头上, 喃喃道:「先生不喜欢我了。」
「没有的事。」我安慰舞子。
听见我响应,舞子整个身体趴下,乳房正好贴在我脸上:「可是你好久不理 睬我了,是不是我做错事了?」
「我还感谢你对真濑的细心照顾呢。」我微笑着说。
一提真濑的名字,舞子立即不吭声了,似乎有些忌惮真濑。
「好啦,睡吧,你这样很累吧?回真濑那儿去吧。」
「夫人让我来服侍您的。」舞子轻声说,「需要我脱了衣服让您躺着吗?」
「那你就好好躺着睡觉吧。」我有些不想多说话了。
舞子看出我没有兴致继续说话了,她抬起身体,柔柔地说:「您就这样躺着 吧,我不累。」
我让她躺下,顺手将她脱得一丝不挂,没有做爱的情绪,于是头躺在她毛茸 茸的大腿间,真得非常舒适,虽然毛茸茸的体毛在脸颊接触有些让皮肤发痒,但 那种自然软绵的感觉比枕头舒服多了。
从那晚开始,我有好长时间都喜欢枕在女孩子下腹睡觉。
清晨,加田岗进卧室,看见我们的睡样,大吃一惊,同时又屏住声音笑了起 来。她那轻微的笑声还是将我和舞子惊醒。舞子有些吃力地抬起头,看见加田岗 ,脸唰地羞红了。我忙坐起,问舞子:「没想睡过去了,你没事吧。」
舞子被枕了一夜,身体早酸麻无法动弹,她羞怯又甜美地笑笑。我忙抱起她 纤细柔软的身体,舞子身体稍稍恢复了些,她轻声说:「求您放下我。」
我这才想到身边的加田岗,我对舞子说:「你去洗洗休息一会儿吧。」
舞子从我身上滑下,匆忙抓起自己衣物,向我鞠躬然后匆匆离开。
加田岗含笑说:「您喜欢舞子小姐因为她这样啊,您喜欢我也可以的。」
「别添乱了,我起床了。」我笑着说。
加田岗撇撇嘴,不吭声地服侍我起床。
中岛爱来到我书房,我正要发火,但见是她没表示出来,毕竟中岛爱刚来, 或许不了解我的工作习惯。
「大卫先生,我知道您肯定生气,但您在房间呆时间太久了,也许我能陪您 出去散步休息一会儿?」
看来她知道我的工作习惯,或许是受命来打断我工作的。我收拾好桌上的材 料。中岛爱递给我一杯水,含笑看着我。中岛爱确实是个天下少有的美女,吉田 不知在哪儿找出这么个稀罕的尤物。
中岛爱穿着薄薄宽松的上衣,下着白色运动长裤,白色运动鞋,长发用一根 普通的彩带挽住,显得充满活力朝气。
丰满的乳房耸立而挺拔,修长的大腿使她显得苗条而性感。我微微一笑,挽 住她腰,中岛爱静静一笑,很自然地挪开身体,装作去帮我收检地上的东西,等 她站起,离我远远的。我明白她是怕我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心一动,想逗逗她。 我走向她抓住她手。中岛爱平静地看着我,微笑道:「大卫先生准备好了吗?」
我搂住她腰,中岛爱想装作不在意也很难了,她轻轻推开我手,依然保持微 笑,说:「先生,看来您身体是恢复了。」
「是啊,所以我看见中岛爱小姐,禁不住心里有些冲动了。」我盯着她,含 笑说。
「对不起,大卫先生,我只是您的健身陪练。」中岛爱平静而肯定地说。
「如果我想进一步呢?」我有些成心逗她,倒也不完全是胡说,有如此美丽 的女孩而不动心实在不是我的作风。
「先生怎么想是先生的事,我告诉您的是我的想法和做事的原则。」中岛爱 冷静地说,并没有激烈挣扎,而是平视我,非常平静的模样。
我心里多少有些窝火,还没有几个女孩子对我这样说话。
「如果我非要进一步呢?」
中岛爱推开我,冷冷地说:「如果您认为我不合适,我可以马上走。」
我差点就让她滚蛋了,可心里总有点不甘心,但又没办法给自己找台阶。正 在僵持,真濑推门进来,我对真濑笑笑,点点头。
中岛爱向真濑鞠躬。真濑笑微微地说:「中岛爱小姐,谢谢你费心。」
「夫人不必客气,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中岛爱弯腰鞠躬,脸上恢复了平时 的笑容。
「那麻烦了,先生,现在你可以让中岛爱小姐陪你出去走走。」真濑含笑说 。
中岛爱看着我,笑道:「大卫先生,请了。」
找机会一定得让你求我,心里想着,我笑道:「那多谢了,请。」
刚出书房,见一个娇小的女孩子立在门外,见我们出来,水灵灵的眼楮眨眨 ,看见我,她脸腾地红了。
中岛爱指着娇小的女孩介绍:「这是我的助手本杉美香小姐,美香,这位是 大卫先生。」
本杉美香向我鞠躬,脆亮的声音柔柔地说:「大卫先生,您好。」
「你好,本杉美香小姐。」我顿时精神抖擞,有这样一个助手,我想我知道 该怎样做了。
三人沿别墅外石阶小路漫步。到一个宽敞的草坪,中岛爱问我:「大卫先生 ,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好啊。」我笑着,坐到大树下一块石椅上,远远跟在身后的本杉美香和佣 人纪野藤香走上来,藤香用毛巾给我擦擦汗,然后又递给我一杯水。我含笑问本 杉美香:「本杉美香小姐,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本杉美香没想到我会忽然问她,脸羞得通红,慌乱地摇摇头,那娇羞的模样 别有一番滋味。中岛爱似乎明白我的心思,她淡淡一笑,看着远处不吭声。
「藤香,给本杉美香小姐倒杯水。」我对纪野藤香说。
藤香跟在后面,只是挎了一个小篮子里面装了些毛巾和矿泉水之类的简单的 东西,见我只让她给本杉美香倒水,她瞥中岛爱一眼,默默递给本杉美香一杯水 。
我指指身边,笑着说:「美香,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来,坐我身边。」
本杉美香向我鞠一恭,羞怯一笑,然后走到我身边坐下,刚才始终是中岛爱 陪我走,本杉美香一直与纪野藤香在身后跟着,我感觉得到她在身后探询我的目 光,但我们一直没有说话。
「美香,你是怎么做中岛爱小姐的助手的?」我含笑问身边的本杉美香。
美香偷偷看我一眼,脸上透出羞涩的红晕,她轻声说:「中岛爱小姐是我们 健美课教师。」
「你在读书吗?」
「我刚进入京都大学。」美香回答。
「这样啊。」我笑笑,看看一旁的中岛爱,她似乎没看我们,但神态上显得 有些焦虑不安。
我凑在美香耳边,故意小声不让中岛爱听见低声说:「我更喜欢你陪着我。 」
本杉美香唰地脸羞得通红,娇羞地看我一眼,又偷偷看看中岛爱,低头不语 。我哈哈大笑。中岛爱盯着我看一眼,然后又死死盯着本杉美香。
回到别墅,中岛爱陪我健身训练。本杉美香站在一旁陪着,更多时候看着我 们做轻松运动。
结束运动,中岛爱和本杉美香收拾运动器械,我对本杉美香说:「美香,游 泳去吗?」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相处,本杉美香已经与我熟悉多了,她看看身边的中岛爱 ,抬头看着我含笑说:「大卫先生,对不起,我这边还得忙一阵才结束。」
「你陪大卫先生去吧。」中岛爱头也不抬地说,严格讲,陪我游泳也是她们 工作的一部分。
「是,那辛苦您了。」本杉美香起身,对中岛爱鞠鞠恭,然后跟在我身后向 游泳池走去。
加田岗、小野可奈子、纪野藤香都在游泳池静侯着。本杉美香去更衣室换衣 ,看着她那娇小的身影,我忽然升起一股想做爱的冲动,我本能地向更衣室跟去 。
加田岗、小野可奈子和纪野藤香知道我要干什么,她们都垂头不语。悄然推 开门,本杉美香背对着我,正在脱裤衩,苗条的身体显得单薄纤细。我轻步走到 她身后,本杉美香轻松地哼着歌曲,一点不知道我已经到她身后。我褪下自己的 浴衣,伸手搂住她。本杉美香本能地尖叫一声。所有房间都是隔音的,更主要的 是即使下人听见声音谁也不敢进来。我将本杉美香的身体转过来,仰面搂紧,开 始亲吻她。本杉美香头扭动着躲闪。她的挣扎反抗更刺激我,而且对她而言,我 是太强大了,她很快就无力地软倒在我怀里没有了气力,嘴里哀求着我放开她。
我将她身体放倒在休息床上,将她悬着的双腿托起,然后掰开,露出她那稀 松黑毛环护中的紧闭的肉缝。我趴下身体,轻轻揉她乳房,同时柔声说:「美香 ,我喜欢你,我不希望伤害你身体,不要再反抗了,听话些,好吗?」
也许紧张和害怕,美香听完我的话,真的不再挣扎反抗,我笑着说:「这才 是乖女生嘛。」手开始在她肉缝上轻轻捏摸,美香咬住嘴唇,头歪向一旁,屈服 了我的手的侵摸,她的肉缝开始变得湿润,她呼吸变得急促,我低头去吻她,美 香头想躲但被我压住身体无法再动弹,被动地张开嘴任我舌头进入,她身体放松 ,身体软了下来,她的舌头开始有了回应,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搂住我腰,我手再 次进入肉缝,毛茸茸的肉缝早张开,肉洞里早涔出了液体,我失去了耐心,对准 她肉洞顶进开始抽插——
本杉美香压抑着自己声音,始终没有发出声来,但从她身体剧烈的反应来看 ,我肯定她是不会轻易忘记这次经历带给她的刻骨铭心的感受的。
本杉美香像虚脱一样软倒在床上,我穿起睡衣,说:「我先去游泳池,你也 来啊。」说完,我走出休息室。佣人们都看着我,我知道她们想什么,解开睡衣 ,跳进游泳池开始慢游起来。
一会儿,本杉美香穿着泳衣从休息室出来。我在水中挥挥手,本杉美香大概 想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微微笑笑,只有我看出笑得很勉强,她试探一下水,然 后跳入水中。
游了一会儿,本杉美香渐渐被我逗乐了,心情开朗起来,开始与我嬉闹。
不知何时,中岛爱在游泳池旁的靠椅上坐着,正静静看着水中的我和本杉美 香嬉闹。我想,即使傻子也可看出我与美香的嬉闹不是一般的亲昵关系。我对中 岛爱说:「要不要下来一起游泳?」
中岛爱微笑摇摇头。美香这才看见中岛爱,立即变得有些羞答答得不好意思 再与我嬉闹。
「美香,请大卫先生休息吧,今天运动时间到了。」过了一会儿,中岛爱叫 道。
「哎。」美香应一声,亮晶晶的眼楮正视着我,说:「先生,中岛爱小姐让 我们上去了。」
「继续游一会儿呗。」我说。
美香不吭声了。
中岛爱站立着,看着水中的我们。眼里流溢出些许复杂的光泽。我心中赞叹 ,中岛爱的确是天下少有的美女。她那修长飘逸的身影站在那里鹤立鸡群,光彩 夺目。美香看见了我眼里欣赏的目光。有些酸溜溜的,刚才被强迫带来的屈辱和 委屈似乎被另一种本能地嫉妒代替了。说实话,刚才与美香做爱,并没有带给我 更深的印象。作为一个女孩子或做爱本身,本杉美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中岛爱眼里露出一丝羞脑,美香小声对我说:「大卫先生,请按中岛爱小姐 的吩咐上去吧。求你啦。」
作为中岛爱的助理,本杉美香不敢再怠慢。我笑嘻嘻地看着美香说:「你吻 我一下我就上去。」
美香脸一红,哀求地看着我,不动弹。
「快呀。」我含笑看着美香。
美香犹豫半晌,猛游到我身边,在我嘴唇踫了一下,马上游开。我哈哈大笑 随后跟她游到池边。
中岛爱冷冷地看着本杉美香,用日语大声呵斥本杉美香,美香低头弯腰,吓 得大气不敢出。我轻松地走到她们身边,含笑对美香说:「走,美香,我带你去 喝茶。」
本杉美香哪敢乱动,哀求地看我一眼,忙低下头。
我有些不高兴地对中岛爱说:「在我家,我聘你们来是陪我的,还轮不上发 号施令。」
中岛爱向我鞠躬,低声说:「是,先生,是我不好,我只是告诉她该做什么 不该做什么。」
「我自己知道她该做什么。你要愿意就继续做你的工作,要不我就单独聘请 本杉美香小姐好了。」
「是,先生,知道了。」中岛爱弯腰应承,这就是日本女孩子的好处,她不 会因为个人原因而忘记雇佣关系。
我依然没动,等着。中岛爱反应过来,对本杉美香说:「美香,大卫先生让 你陪着去茶楼,还不快伺候先生去?」
本杉美香恭敬地点头,走到我身边,我也不管那么多,拦住本杉美香的腰走 开。
从那以后,中岛爱与本杉美香的关系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中岛爱不像过 去那样动辄训斥本杉美香,而本杉美香因为与我关系日益亲密显得越来越无所拘 束,有时中岛爱想让我做什么,反而要偷偷告诉本杉美香,又美香转告诉我,而 美香天天的缠绵也开始让我厌倦。
基本的陪练活动是,中岛爱指导下随我做些恢复训练,余下的时间就是本杉 美香与我单独幽会的时刻,一旦对本杉美香新鲜的身体失去了兴趣,我有些逃避 本杉美香越来越着迷的做爱和爱恋。我开始对中岛爱热情而显得对本杉美香冷淡 。美香意识到我的变化,她格外殷勤和缠绵,变得更加主动。十几天时间,美香 对我的态度来了一个大的改变。
了解多了,知道本杉美香出生在京都附近的一个长冈京市,在中学时交过一 个男友,新入京都大学,与过去的男友依然有联系,所以才有当时拼命的反抗, 但日本女孩比较现实,或许我也还算个不太差的男人,所以虽然我强制性第一次 与她做爱后,她心理的天平居然完全偏向我了,把我当作了她新的感情的目标, 意识到这点也是我开始疏远她的缘故。而且从形象上看,美香靓丽可爱,但还没 有达到超越一般美女的程度,我的许多佣人仅从相貌上看,一点不比她逊色,最 重要的是我不希望真的发展出一段恋情。可女孩子有时就爱认死理,东西方女孩 都一样。
一个下午,中岛爱指导我做器械运动,稍稍活动,我坐下休息。本杉美香接 过纪野藤香手中的水端给我,我喝水,本杉美香用干毛巾替我擦拭额头的汗珠。 我笑着对坐在远处休息的中岛爱说:「中岛爱小姐,等我身体完全恢复,我一定 要与你较量一番。」
中岛爱擦擦汗,笑道:「好啊,如大卫先生有兴趣,我可以随时奉陪。」
「先生,你们较量什么呀?」本杉美香歪着头,笑微微地看着我问。
「比身体,比运动项目啊。」我敷衍本杉美香。本杉美香听出了我的口气, 强颜笑笑,不再说话。
中岛爱似乎兴致很高,兴奋地叙说着她过去的有意思的运动经历。本杉美香 无精打采地坐我我身边听着,装作认真听的模样,但显然她有些心神不定。
中岛爱说完,起身笑道:「大卫先生,今天就运动到此,您看呢?」
「好的。」看着中岛爱起身而跳跃着的胸前丰满的乳房,我的眼光很难马上 收回。中岛爱一笑,拉拉运动衫,耸立的乳房更呈优美曲线,本杉美香眼楮一直 盯着我,面露痛苦状。
中岛爱潇洒地挥挥手转身离开。她修长的身影从我眼前消失我才收回目光, 看着眼前本杉美香殷勤地微笑,似乎兴趣索然。本杉美香穿着超短裙,一幅中学 生的打扮,看上去她确实年龄倒也像一个中学女生,或许有次做爱后,我笑着说 她像个中学生,她问我喜欢不喜欢,我随口说喜欢,她以后就尽量打扮得很时尚 年轻。她装扮与她年龄还算符合,但我不愿意与她太热情的原因不是因为她外貌 ,而是因为她太痴情,我不好明说,只好采取降温的办法,包括对中岛爱火热也 是为了让本杉美香死心,可女孩子一旦喜欢上你,真的是很难让她清醒认识现状 的。
「要游泳还是去沐浴?」本杉美香柔声问。
这本来是佣人们的事本杉美香似乎要替代了,我不好太过分让她难受,温和 地问:「你没课吗?整天在这里?」
本杉美香听我关心她感动地握住我手,含情脉脉地摇摇头,略不好意思地轻 声说:「我脑子里只有你,我什么都不想干,你不会怪我吧?」
她的神态不像我认识的日本女孩子,倒像个沉迷在爱恋之中的中国女孩,我 不好说什么,在日本,这种情形非常多,何况她已经是个成年人,应该知道自己 做什么。
「去沐浴然后回学校吧。」我说完,然后转身去别墅。我不想继续这样让本 杉美香整天神魂颠倒似的弄出什么差错,何况我身体还在修养复元期,每次运动 后按照医生的要求应该休息。
加田岗和小野可奈子服侍我沐浴完,我在卧室的休息室躺着休息,舞子半倚 跪在我座椅旁悄声陪我说话。
舞子那清脆柔和的声音加上她细心地按摩,是我在病榻上时最好的享受和消 遣。
真濑进来,她总是那样微笑而端庄。她习惯性地坐下。「先生今天身体怎样 ?」真濑半抬头,看着我含笑问。
「很好,我早说过完全没事了。」我看看真濑说。
真濑看着默默为我按摩的舞子微笑道:「舞子小姐,你辛苦了。」
「夫人,您客气,我应该做的。」
真濑一直对舞子比较客气,或许她知道我与舞子有亲密关系的缘故吧,似乎 从来没把舞子当成佣人使唤。
「舞子,你先离开一会儿,我与先生说说话。」真濑说。
「是。」舞子用毛巾为我擦拭一下,离开。
「先生,我听说本杉美香小姐最近陪练之余依然在先生身边?」真濑含蓄地 问。
「真濑,请原谅。」我不想掩瞒什么。
真濑弯下身体,口中轻声说:「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你。」
我忙俯身搂起真濑,抱歉万分。真濑头扎到我怀里低声抽泣,真濑是个非常 要强的女孩子,面对我的滥情,她觉得自己没能尽本份而失去了吸引力,让我对 别的女孩子产生了兴趣,她总感到是自己没做好。自躺在床上治疗养身体,真濑 考虑我身体,很少与我同房,她怕我身体吃不消,我身体复原后她依然不愿意让 我身体受到劳累,所以尽量避免与我独处。她不是不知道我偶尔与佣人们做爱, 但她装作不知道。本杉美香闹得整个别墅都在议论,甚至传言本杉美香与中岛争 风吃醋。我想多数是我身边那些女孩子首先开始议论的,自然会传到真濑的耳边 。
「先生,是不是真濑做错什么了?」真濑亮汪汪的眼楮凝视我,小声问。
「真濑,你没错任何事。」
「那先生对真濑一点兴趣也没有了?」真濑可怜兮兮的模样,见我盯住她, 她脸忽然腾地羞红了,含羞一笑。
正缠绵间,舞子进房间,真濑本能地离开我正襟危坐。
舞子低头弯腰,轻声问:「本杉美香小姐问先生有什么吩咐没有,不知先生 是否有空见她。」
真濑面无表情。「她还没离开?应该去学校上课了吧?」我不置可否。舞子 没吭声。
我只好继续说:「告诉她我现在正与真濑谈事,明天见吧。」
「是。」舞子答,轻快地向外走,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的欢快。看来,不见本 杉美香,舞子也很高兴。
真濑对我静静一笑,没说话。但刚才那种亲昵的谈话让舞子进来给冲淡了。
真濑关切地转到询问我的身体和恢复情况。舞子又进来。我有些不悦了,正 与真濑说话,我也不希望进进出出被打扰:「又什么事?」我表情有些不高兴了 。
舞子吓得不敢吭声了。真濑瞥我一眼,轻声说:「先生不是刚说过吗,下次 记住。有什么事吗?」
舞子怯怯地说:「本杉美香小姐想离开前见见先生。」
「不是说好有什么事明天见吗?」我生气道。
「是。」舞子忙转身要走。
「舞子小姐。」真濑叫住了舞子,然后看着我温柔地说:「也许本杉美香小 姐真有什么事。要不让她见见吧。」
我没吭声。「求求你。」真濑低声说。
「让她到书房吧。」我对舞子说。
本杉美香坐在书房的沙发,双腿并紧,安静地低头,听见脚步,她小心地抬 头,看见我,她起身鞠躬然后弯腰立在那里。
「坐吧。」我平静地说。
本杉美香鞠鞠恭然后坐下。我的别墅都是中式装修,家具也是中式,所以本 杉美香坐下,超短裙下露出了大腿间粉色的底裤,两条匀称的大腿袒露无遗。
「什么事啊?」我温和地问。
本杉美香看看我,低下头,声音哽咽道:「我只是想见见你。」
「胡闹。」我不悦地说,本杉美香垂头抽泣起来,我有心安慰她,过去总是 这样的,可又怕每次总这样反复实在有些烦了,于是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喜欢中岛爱小姐。」本杉美香抽泣着说。
「没有的事,不要胡思乱想。」
「我知道,我从你看她的眼神中看得出。」
「哼。」我有些狼狈,只好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
本杉美香猛扑到我怀里一把搂紧我,仰头看着我哀求道:「我真的好爱你, 请不要抛弃我。」
「你干什么呀。」我推开她,但没推动「我是喜欢中岛爱小姐,从第一眼我 就喜欢,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本杉美香悲哀地大声哀求。
正闹得不可开交,真濑推门进来,我想可能是哪个佣人通知了真濑。本杉美 香本能地从我怀里离开,垂头不语。
「先生,运动陪练有中岛爱小姐就可以了,从今后本杉美香小姐就不用来了 ,你说呢?」
「不,夫人,求您。」本杉美香猛抬头看着真濑「夫人,原谅我,只要允许 我继续工作,我保证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
真濑看着悲痛欲绝的本杉美香,一时手足无措,非常不安地看着我。我对真 濑说:「没事了,一切跟从前一样吧。」
真濑张张嘴像说什么,但终于还是忍住了,本杉美香向我鞠躬致谢。我感到 惭愧。本杉美香起身向我和真濑鞠躬,然后道别。
真濑对我说:「先生,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我摇摇头。
第二天,本杉美香好像换个人似的,默默协助中岛爱陪我运动。中岛爱也发 现了本杉美香的变化。几次问本杉美香是否身体不舒服。每次被问起,本杉美香 都恭敬地弯腰回答一切正常。
运动后,中岛爱陪我游泳,本杉美香收拾完健身房的器械,然后坐在游泳池 边默默看我和中岛爱游泳。我觉得她的表情有些怪,心里担忧她会有什么过激反 应。
这样过了几天,本杉美香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远远离开我,从来不 与我眼楮对视,甚至不多与我说话。相反,倒是中岛爱似乎比过去更亲热些了。
一个下午,中岛爱穿着贴身的T恤陪我演练一套她设计的全身活动关节的运 动。她那充满活力的身体在运动中显得各外柔软灵巧。她胸前的两个丰满圆润的 乳房随跳跃而晃动,实在是诱惑人。事有巧合,当中岛爱在刚好运动到我身边时 ,她脚忽然一滑,我本能地将她扶住,结果我身体不稳,正好将她压在我身下。 中岛爱一声娇呼,透过薄薄的衣衫感觉到她乳房软软地贴在我胸膛,似乎能听见 她心跳的声音。我看着眼前的中岛爱,因运动她额头涔出了细微的汗珠,脸色潮 红,黑白分明的眼楮水汪汪的流溢出少有的羞涩。就那样一动不动,我感到我身 体开始发生变化,中岛爱也感觉到我身体硬硬地顶住了她敏感部位,她一时恍惚 ,微闭上眼,咬住自己嘴唇不动弹。
我右手轻轻伸到她乳房,我们两人身体之间慢慢摩挲,中岛爱身体微微颤栗 ,嘴微张,呼哧喘息。我手指在她有些发硬的乳头按捏,中岛爱发出舒服的呻咽 。我感到她双腿像两道发烫的肉墙将我牢牢夹住,无法动弹。
也不知过了多久中岛爱似乎从迷梦中醒来一样,猛睁大眼,羞怯地低声叫了 一声,挣扎着推我,我起身。扭头看,本杉美香正痴痴地看着我们,眼楮里流露 出痛苦和伤感。见我看她,她眼楮盯向中岛爱,中岛爱也正好看她,中岛爱顿时 满脸通红,她起身,整理好衣物,第一次没有像过去一样马上开口提示运动。
沉寂了几秒钟,仿佛一个世界一样漫长,我笑着对中岛爱说:「中岛爱小姐 ,下次运动还是站稳吧,再可没有这么巧我正好在你身边扶住你。」
「是,谢谢。」中岛爱向我鞠躬,口气显得非常柔和。
中岛爱沉吟一下,说:「美香,今天就运动到此吧。」本杉美香开始收拾地 上的器械。
好像商量好似的,我与中岛爱都没提去游泳,中岛爱直接去到浴室,我犹豫 片刻跟了进去。中岛爱刚刚脱光所有衣物,匀称修长的身体曲线优美,我走过去 从后面轻轻搂住她乳房。中岛爱身体一颤,稍稍迟疑,她猛转过身,抱住我,狂 热地亲吻起来——
当我和中岛爱沐浴完,嬉笑着走出浴室,见本杉美香正静静地坐在浴室外呆 呆地看着浴室的门,我们走出,本杉美香并没有反应,似乎没见到我们一样。中 岛爱收住笑声,羞答答地看我一眼,然后赶紧离开了浴室。
我多少有些心虚,走到本杉美香身边,笑问:「还没离开?」
本杉美香抬眼看看我,我心一紧,她平静地看着我,总让我感到她那一丝感 情都没有的眼楮里掩含着一些别的东西。
「我这就走。」本杉美香打起精神,向我鞠躬,然后离开。
看着本杉美香的背影,我心里忽然觉得与中岛爱做爱并不像我期待的那样令 人消魂,相比而言,本杉美香的身体似乎更令我愉悦。
余后的几天,本杉美香几乎一句话不说,每天默默做她的工作,中岛爱有时 带些嬉闹的言行,本杉美香似乎没看见一样熟视无睹。
经过了最初几天与中岛爱狂热的做爱,我似乎对本杉美香的身体更有些向往 。一天运动后,中岛爱像过去一样去浴室沐浴,我们通常在浴室的休息间做爱, 但那天我并没有跟进,而是拉住本杉美香的手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本杉美香没有任何表示,任我脱她衣物,当我将她平放在卧床,她平静地躺 下,我掰开她双腿,她就那样张开腿等着我进入。随着我抚摸,她身体开始反应 ,泪水从她眼角流淌,我在她耳边轻声说:「美香,原谅我,其实我更喜欢你。 」
本杉美香猛搂住我腰,呜地哭出来,我在她情绪高昂时进入了她身体——
做爱后,本杉美香匆匆穿上衣物跑了出去。我楞了一会儿,浴室冲洗完毕, 出房间。见中岛爱正坐在客厅。本杉美香正在收拾东西。见我出来。中岛爱鞠躬 ,然后对我笑笑。本杉美香依然毫无表情,弯腰行礼,然后继续忙她手头的事。
等我坐下,中岛爱瞥本杉美香一眼,然后悄声问:「今天怎么没来?」
我笑笑,说:「身体有些不舒服。」
中岛爱脸一红,羞怯地笑笑,说:「我等你好久。」
我一笑,在她大腿摸摸。中岛爱柔柔一笑,她那肌肤的感觉真好,但为什么 做爱总觉得没有比本杉美香更让我心动呢,我自己也说不清究竟她哪点比不上本 杉美香。
本杉美香收拾好东西,走过来对我鞠一恭,然后说:「大卫先生,如果你没 什么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不留下吃饭吗?」我有些想留她住下。本杉美香勉强笑笑,说:「谢谢了 ,今天我有点事约好了。」
「好吧,那改日再说。」
疗养是个非常耗时的事情。不知不觉,又两个月过去了。生活似乎恢复了正 常。真濑又每天晚上与我住在一起了。白天常与中岛爱在一起,偶尔做爱。中岛 爱始终不敢到我其他房间与我幽会,中间与本杉美香也做爱,她始终不拒绝,但 也不热情,感觉是工作一样完成,弄得我兴致索然。
一天,运动结束,中岛爱对我说:「先生,我可能要请假两天。我家中有点 急事需要我去处理,当然,如果先生认为不合适,我可以不请假。」
「没关系,其实现在我身体早完全恢复,有本杉美香小姐陪我一样。」我笑 着说。
中岛爱鞠躬致谢:「那多谢先生了。」又对本杉美香弯腰:「你辛苦了。」
本杉美香一弯腰:「不客气。」
第二天,本杉美香按时来到健身房。我早烦她那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天没有一 句话,勉强与她做了一会儿运动,我说:「休息吧,说说话。」
本杉美香弯腰道:「是,先生。」
我也没兴致与她做爱,何况与真濑性生活正常后,我也不像身体复原初期那 样饥不择食了。我们身着运动衣,来到别墅后院的草坪。纪野藤香和加田岗早恭 候在那里,我喝了一口茶,对纪野藤香和加田岗说:「你们先去吧,我与本杉美 香小姐说说话。」
「是。」纪野藤香和加田岗鞠躬离开。
「本杉美香小姐,怎么总是那样不与我说话?我更喜欢过去的美香。」我开 头,含笑说。「是不是恨我啊?」
「先生多虑了,我恨先生?怎么会呢?」本杉美香微微一笑,轻声说。
「美香,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男人,辜负了你的爱,可是我们确实是不可能 的。」
本杉美香脸色煞白,嘴唇哆嗦一下,笑笑:「我知道。我并没有抱任何奢望 。我明白先生的情况。」停顿一下,本杉美香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如果要 恨,我也只是恨中岛爱。」
「美香,不能怪中岛爱的,还是恨我吧。」
「噢,我怎么会恨你呢,你难道不知道我永远爱你,绝对不会也不敢恨你的 ,只要你高兴,即使要我牺牲自己生命我也会毫不犹豫。求你,不说这个了,好 吗?」
我沉默了。本杉美香如此深情不仅让我又有些紧张,我实在不愿与有交往的 女孩子有感情瓜葛。
「那好,不说这个。」我笑笑,看着眼前靓丽的本杉美香那清纯的脸「平时 不来我这里,干些什么?」我很少与人聊其他事情,确实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想 尽量使彼此的关系更像朋友些。
本杉美香笑了,脸上绽出纯纯的少女的羞涩:「我偶尔也去中学教教健美操 。」
「你不用那么辛苦,我可以资助你好好上大学的。」
「谢谢先生,不完全是为钱。」本杉美香甜甜一笑「我喜欢健身运动,而且 我平时没什么交往,也许多工作可以消除独自一人时的寂寞和痛苦。」
我看继续这个话题又可能涉及感情问题,于是换话题笑着说:「日本的女中 学生很可爱的。」
本杉美香吃惊地看着我,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怕她误会忙说:「一定很 辛苦了。」
本杉美香看着我问:「先生了解她们?」
「不,不。」我忙摇头,笑道:「我哪有时间结交她们。」
「先生,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本杉美香轻声问。
「什么事?」我警觉地问。
本杉美香低下头,轻声说:「只要先生答应再不与中岛爱做爱,你任何事我 都愿意去做。」
「那与你无关。」我冷冷地说,「而且为什么?」
「不为什么。」本杉美香羞愧地垂下头,我心里有些不忍,叹息道:「美香 ,我真的不是你期望的男人,我只想让你快乐些,我真心对你好,喜欢你。」
「既然先生如此说,又何不答应美香这个小小的要求呢?」本杉美香哽咽道 。「只要先生愿意,我可以介绍更多漂亮的女孩子给你。」
「究竟为什么?」我吃惊地看着本杉美香。
「大家都知道我的男朋友被老师抢走了,这比我看见先生与别的多少女孩子 交往更让我难受,我多少次差点想杀了她然后自杀结束这可怕的羞辱。」
我哑然了,我知道日本女孩子没有比自己的男朋友被熟悉的人抢走更没有面 子和羞辱的事,我看着悲愤的本杉美香,没想给她造成如此大的伤害,难怪她几 乎沉默寡言,每次见到中岛爱眼中都充满了仇恨。我不希望因此而闹出命案,看 着本杉美香,我说:「美香,我答应你尽量不再与中岛爱来往,但请不要有任何 别的过激行为,你要答应我。」
「只要先生不再与中岛爱来往,让我做任何事我都绝无怨言。」本杉美香哀 求地看着我说。
「好,好,我答应就是了,那你答应我,不许有任何伤害中岛爱小姐和你自 己的行为。」
「我答应。」本杉美香泪汪汪地回答。
第二天,本杉美香似乎特别轻松地陪我运动,并开始与我轻松地说笑,我喜 欢这种状况,更喜欢这种真实的美香。
快结束锻炼时间,纪野藤香进来说:「先生,有位山口隆子小姐要见本杉美 香小姐。」
「对,是我一个学生,请纪野藤香小姐带她进来。」本杉美香弯腰说「谢谢 。」
一会儿,一个长发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进来。她穿着校服,脸上露出稚气未 干的纯情,鞠躬后静静地站在门口。
本杉美香过去带女孩到我身边,说:「这是山口隆子小姐。」
「你好。」我简单地说,隐约猜到本杉美香的意思了。细细打量山口隆子, 这确实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女生。山口隆子也仔细打量我微笑着弯腰问侯。
结束运动。我进入浴室,刚进房间,本杉美香带山口隆子进来。本杉美香鞠 躬,然后对我说:「先生,让山口隆子小姐服侍你吧。」
我看看本杉美香,她躲开我的眼光,弯腰,然后退出。山口隆子倒没有丝毫 的羞涩,她熟练地解开自己的校服,然后,褪掉裤衩,解开乳罩。对我笑笑,然 后走过来帮我解运动服。没等我说话,她低头用嘴含住了我下体。我任山口隆子 用嘴刺激我身体,细看她,大概十六七岁,椭圆型的脸蛋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黑黑的头发剪得短短的,胸前的乳房似乎还没发育成熟,但两座小小的山丘笔挺 而精巧。皮肤细腻而白皙,趴在我身下后背显得纤细而柔软。如果不是她那熟练 的嘴功和动作,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如此纯情的一个女生会如此熟悉做爱。
看我身体变得强硬,庞大,山口隆子也有些吃惊地看着,她惊叹地低语:天 呐。见我看她,她脸微微泛红,不知是感到羞怯还是因为身体激动而引起的情绪 变化。她从地上的挎包里套出避孕套为我套上,羞答答地起身,小巧的身体半蹲 在我身上,对准自己小小的肉洞,慢慢试探性的开始顶,我的身体对她而言或许 确实太大,在她肉洞试探半天她始终不敢让我进入,我感到她肉缝间因为我身体 的挤触而变得湿润,我早被她刺激起来,由不得她了,我一用力猛顶了进去,山 口隆子啊了一声,我进入了部分,稍稍停顿,山口隆子舒了一口气,我继续挺进 ,山口隆子随着我进入动弹啊啊地轻声咽叫起来,一会儿就舒坦地尖叫起来——
我持续的抽插,山口隆子高潮迭起,即使她早已深得其中也无法继续让自己 身体坚持,她软倒在我身上,我们身体依然紧紧交织,她死死搂住我腰,哆嗦着 哀求:「不要,先生,我再不要了。求你,我不行了。」
可我身体没有射出很难受,我将她娇小的身体搂起,然后让她躺下,我集中 所有力道快速抽插,感到几乎进入她子宫最深处,山口隆子已无力叫唤,我身体 动弹一下她身体哆嗦一次,我强迫自己射了出去。
我躺到旁边,许久,山口隆子抬起身体,慢慢挪到我身边,头放到我胸膛, 轻声说:「先生,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受,谢谢。」
我累乏,不想说话,但还是将她轻轻搂到怀里,感受着她那少女身体带来的 幽香。
「我从来没感到做爱是如此令人兴奋的事。上帝。」山口隆子柔声说,看来 她说的是实话,我与多少女孩做爱,谈技巧自然足以让她这个刚涉此的女孩消魂 。
「起床吧。」我恢复了元气,说。
「我以后还能来找您吗?」山口隆子低声问,见我没回答她补充说:「我不 要任何东西,只是与您约会。」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平静地回答。
「是。」山口隆子情绪低落下来,柔柔地回答。
出房间,本杉美香正静静地靠在低矮花丛旁,见我们出来,她起身弯腰鞠躬 ,同时关切地看我脸上的表情。山口隆子向本杉美香鞠躬礼貌地道谢,本杉美香 轻声问我:「先生,山口隆子小姐您喜欢吗?」
山口隆子脸一红,但很关切地偷偷看我,听我的说什么,我只好说:「山口 隆子很可爱,可是我对她似乎太大了些。」
「不是,先生。」山口隆子一着急,把心里想地说了出来。
看着山口隆子那欲哭的模样,我取笑道:「我可是说的不是年龄。」
山口隆子楞了一下,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腾地脸羞得通红,本杉美香自然 明白,尴尬地笑笑。但我不想让山口隆子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于是有些玩世不恭 地对本杉美香说:「美香,没想到日本小女生这样可爱,下次再介绍几个认识? 」
山口隆子和本杉美香刹时都变了脸。山口隆子呜咽地坐到在地。本杉美香心 情复杂地看看山口隆子,一笑:「好啊,山口隆子小姐,你给先生介绍好了。」
山口隆子恨恨地看着我,忽然用几乎陌生的声音道:「好,我介绍,那我有 什么好处?」
我看着她:「不会亏待你,我给你钱,买你想买的东西。」我知道,对日本 女生,这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我不要。」山口隆子一口回绝,她居然不要,本杉美香也吃惊地看着山口 隆子,她知道山口隆子来的目的是为了用身体换钱。可居然不要,本杉美香看着 山口隆子。我问山口隆子:「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真心把我当成朋友,对我好。」
「现在不就是朋友吗?」
「不是。」山口隆子一翘嘴,活脱脱一个小女生撒娇的模样,倒比刚才做爱 时那熟练的动作更招人喜欢。我笑了。
「就不是。」山口隆子似乎受到鼓舞,更娇媚地对我发嗲。本杉美香明显不 安,咬紧嘴唇痴痴地看着我。山口隆子说话间早凑到我身边,搂住我腰,撒娇地 仰头看着我:「要我给你介绍女孩子,那你要答应我,我随时可以来你家,不许 说我没约而来,还要答应我,不许与我介绍的女孩子私下约会。」
「哪来那些条件?从来没人敢这样要求我。」我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我就敢。」山口隆子不知天高地厚了,干脆地说。
我看看本杉美香,笑一笑,本杉美香说:「山口隆子小姐,今天到此吧,先 生休息后还有安排。」
中岛爱像过去一样轻松地陪我训练,本杉美香在一旁协助。训练结束,中岛 爱笑嘻嘻地说:「大卫先生,几天没见,您身体似乎恢复得很好,如此进度,再 过几周您就完全恢复了。」
「谢谢中岛爱小姐,你辛苦了。」我笑着,接过本杉美香递过的毛巾擦擦汗 。
中岛爱看看我身边的本杉美香,眼楮里流露出暗示。我笑笑,装作没理解。 加田岗见我往浴室走,她忙跟上。中岛爱默默跟在我身后,她似乎等着我表示。
到浴室门口,我转身笑着说:「中岛爱小姐,今天没有其他事情了,如果你 有其他安排可自由活动。」
「是,先生。」中岛爱有些失望地鞠躬点一点头。
我回过身,看见山口隆子与一个个头相同的女孩正在浴室休息室站立。我眼 角瞥见中岛爱吃惊地看着屋子中间的两个小女生。她全明白了。
我用不着解释什么。我进入房间。山口隆子一鞠躬,低声道:「先生好。这 位是芳本由纪子小姐。」
芳本由纪子弯腰鞠躬,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瞥我一眼。
我有些疲倦,点点头。走进里间。加田岗和小野可奈子正在调试水温,见我 进来,忙走过来帮我脱衣。我躺在翻滚的温水中闭目养神。除了哗哗地水声,浴 室里显得非常静。忽然我想到了山口隆子和芳本由纪子。睁眼,小野可奈子本来 站立在池边,见我睁眼,轻声问:「先生要喝水吗?」
「叫山口隆子和芳本由纪子小姐进来吧。」
小野可奈子有些不愿意,但看看我,默默走出去。一会儿,山口隆子和芳本 由纪子进来。山口隆子含笑看着我,芳本由纪子有些含羞地看看我身体,然后垂 下头。
「先生,芳本由纪子小姐还得按时回家。」
我看看芳本由纪子那粉红鲜嫩的脸和纤细柔软的身体,指指浴池旁的休息床 ,说:「去那边吧。」
山口隆子看看芳本由纪子,芳本由纪子跟她走到床边。芳本由纪子摘下书包 ,麻利地脱掉校服,然后,解开短裙,露出洁白细嫩的肌肤和匀称的身体。她脱 掉裤衩和乳罩,然后躺在床上,双腿自然掰开,露出稀疏细茸毛中间细细的肉缝 。
我从池中起身。加田岗忙走过去在床边放好布单以免我滑倒。我走到床边, 山口隆子弯腰然后趴在地上。芳本由纪子有些紧张地看看我,然后头扭向一边, 身体有些发颤。我抓住芳本由纪子的双腿向两旁更大的拉开。山口隆子弯腰到我 身边,用嘴为我吸允身体,很快我身体变硬变大,山口隆子接过加田岗递过的保 险套给我套上,然后低头不语。我手指在芳本由纪子肉洞摸摸,干涩而小窄,我 对加田岗说:「过来帮帮她。」加田岗翘翘嘴,但还是过来,趴在芳本由纪子的 大腿间用舌头舔拭她的肉洞。很快,芳本由纪子开始喘息呻咽,她双手抓住床边 的床单,咬紧嘴唇哼哼着,加田岗抬头,擦擦满嘴的粘液,委屈地站立不语。我 走进直接对准芳本由纪子顶入,芳本由纪子啊了一声呼哧喘息起来。
谈不上特别激情,但芳本由纪子那鲜嫩的身体倒也非常刺激人,重重喘息, 然后射出——芳本由纪子躺在那里喘息不动弹。我回到浴池躺下。同时扭头对山 口隆子说:「山口隆子小姐,要不要进来?」
山口隆子欣然地走过来,脱掉衣服,娇羞地躺到我身边清澈的水中。
芳本由纪子早默默穿好衣,加田岗嘴里似乎嘟囔着收拾床铺,并换上新床单 。山口隆子看看站在远处的芳本由纪子,悄声对我说:「先生,该给芳本由纪子 一点服务费。」
「到时让山口隆子小姐给你好吗?」我看着一旁的芳本由纪子,含笑说,毕 竟女孩子提供了优质的服务。
「嘻嘻,先生,她不懂您的话。」
确实,芳本由纪子可爱地歪着头,微笑看着我,并没听懂我说什么。山口隆 子笑着告诉了芳本由纪子,芳本由纪子满脸不高兴地低声与山口隆子说什么。我 挥挥手,芳本由纪子翘嘴走到池边,看见我和山口隆子的裸体并没有特别的反映 ,看着我。我看着芳本由纪子白色校服胸前被乳房顶起的曲线,手禁不住从她衣 服伸手又摸到她乳房。乳房不大,但坚硬而滚圆。芳本由纪子咬紧嘴唇不吭声。 我叫来加田岗,让她去找宫畦小姐拿钱。
加田岗撇撇嘴,转身离开。看来我平时宠坏了加田岗她们,所以有这样的随 意,好在我这人随意惯了,何况毕竟是纯私人的房间,女孩子们随意些我更喜欢 。
芳本由纪子被我按捏得呼哧喘息起来,身体有些站不住,实在坚持不住软倒 在池边,身体颤栗着,我从她衣服里抽出手,将山口隆子抱着坐在我胸前,面对 着山口隆子开始玩抚她的乳房。山口隆子双腿撇开叉坐在我大腿,有些受不了身 体的刺激,好在加田岗回来了,我将钱递给芳本由纪子,芳本由纪子弯腰鞠躬致 谢,然后悄然退出。
与山口隆子在水中嬉闹了一会儿,走出浴室。本杉美香正静静地坐在外面等 候。见我们出来,本杉美香恬静一笑,弯腰鞠躬。我对山口隆子说:「好啦,山 口隆子小姐,再见。」
身体发泄完,全身沐浴后清新爽快,我搂住本杉美香的腰,笑道:「走,美 香,陪我散散步。」
本杉美香欣喜地点点头,倚靠在我胸前,无不得意地看看我身后的加田岗和 小野可奈子。
中岛爱看来很烦恼,陪我训练没有了过去的热情和笑容,规矩地陪同,没有 任何表情。本杉美香协助中岛爱反而显得很积极主动。中岛爱发现了本杉美香的 变化,她似乎猜到一些其中的原因,因此把对中岛爱的怨恨捎带着转移了一部分 到我身上,但毕竟她不敢对我有所表示,所以更多的训斥本杉美香,作为助手, 挨训斥很正常。但本杉美香抱定了不急不躁,弄得中岛爱也无可奈何。
过一天,中岛爱来,带来了两个漂亮之极的女孩子。中岛爱笑着对我说:「 大卫先生,今天带两个我的学生一起陪你训练,也许可以增加一些您的训练激情 。内藤洋子小姐,高木一惠小姐。」
我怎么说呢,真是无法形容她们的清纯可爱。两个女孩子开始拘谨了一会儿 ,运动起来嘻嘻哈哈变得非常活跃。本杉美香几乎没什么事可做了。
运动了一会儿,中岛爱对内藤洋子和高木一惠说:「今天训练的下半部分是 水中运动。」
内藤洋子和高木一惠高兴地跳跃起来,两人叽里咕噜兴奋说着,也听不懂什 么意思,看来很高兴,我想这是干什么呀,但心里真有些喜欢眼前两个纯纯的女 孩子。
到游泳池,中岛爱和内藤洋子、高木一惠换上游泳衣,嘻嘻哈哈地进入游泳 池。本杉美香坐在游泳池边的木椅上,不言语地看着我们。加田岗和小野可奈子 站在远处也静静地看着我们。
中岛爱游到我身边,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内藤洋子和高木一惠可是我最漂 亮的两个学生,跟那些援助交际学生不同,只有一次机会啊,也许成功也许不, 谁知道呢。」
我才不夹在她们中间受累呢,不过内藤洋子和高木一惠确实是太可爱的女孩 子,两人正在互相嬉闹着,俏丽的脸蛋因嬉闹兴奋而白里透红,黑油油的头发有 些凌乱,别有一番情韵。
游了一个多小时,中岛爱带内藤洋子和高木一惠到浴室去沐浴,她回头看我 一眼,带女孩子们进入房间。我进入浴室,不想显得太过分,开始沐浴,可内心 总有些痒痒的,听从旁边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终于忍不住推开门。
内藤洋子和高木一惠正好背对着我,我赤身走过去,一把搂住眼前的女孩, 女孩尖叫一声,扭身,我一看,是内藤洋子,正好与我迎面让我搂进怀里,内藤 洋子本能地挣扎,但无法动弹的,我早身体被刺激起来,按她在靠垫上直接对着 她肉洞顶了进去。遇到她身体的阻挡,我心一激灵,中岛爱不会带个处女来吧, 有些迟疑,身体停缓,内藤洋子低声喘息着,她不好意思大声叫唤,另一边,高 木一惠与中岛爱沐浴着,嬉笑着说笑。我迟疑片刻,用力狠顶进去,内藤洋子尖 叫一声,软倒在靠垫上,我快速抽插起来。
「怎么啦?」高木一惠叫道,这句日语我听懂了,听见中岛爱在与高木一惠 说话,大概是在说什么,高木一惠嘻嘻笑着回答中岛爱的话,并没有过来看内藤 洋子,我看着几乎休克的内藤洋子那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抽出血淋淋的身体, 看着一动不动的内藤洋子,她惊恐的眼楮盯着我,似乎被吓着了,一动不敢动的 样子,我身体一时变得似乎非常兽性,转到另一边,高木一惠正要说话,忽然看 见我肯定很恐怖的脸和身下滴血是身体,吓傻了。我不管不顾地直接放倒她,她 手挥舞着想推我,但我早掰开她双腿直接挺进。
一路挺进,虽然高木一惠身体没有湿润,而且紧窄,但倒也不特别费劲,很 快可以自由抽插。高木一惠从最初的惊慌失措中缓过来,身体慢慢开始适应,嘴 里渐渐开始喘息,手也禁不住开始搂紧我腰,很快就愉悦地呻咽呼叫起来——
中岛爱走过来,看见正欢快的高木一惠和紧张抽插的我,撇一撇嘴,然后走 向内藤洋子的地方。我有些惦记内藤洋子的状况,急速抽插数下,然后匆匆射进 高木一惠体内,也顾不得考虑安全了。
我走过去,一丝不挂的内藤洋子正躺靠在中岛爱的怀里低声呜咽抽泣。见我 过来,中岛爱冷冷地看我一眼,扶起几乎无法站立的内藤洋子,我无法忍受中岛 爱那略带讥讽的眼神,扭身回到另一个浴室。
穿衣出门。中岛爱、内藤洋子和高木一惠正坐在休息室,静静地坐着。高木 一惠看见我,脸羞涩地红了,内藤洋子垂头不语。我正准备说话,真濑在舞子的 陪同下进来。她不看我,走到中岛爱面前抬手啪地给了中岛爱一耳光。
「你们做什么我不管,但不能太过分。」我很少看真濑生气的,这在她已经 是非常生气了。本杉美香悄然进入。真濑对中岛爱说:「你被解雇了,从明天起 ,由本杉美香小姐接替你。」
中岛爱怨恨地瞪了我一眼,又狠狠地看看本杉美香,然后起身离开。
「你们有什么要求?」真濑问内藤洋子和高木一惠,真濑说日语,但我感觉 到她的意思。我不并继续留着,而且心里多少有些愧疚。离开休息室回房间去了 。
真濑静静地走到我身边,轻声说:「先生,你不替真濑和其他人考虑,也替 自己想想,这样是非常不安全的,而且对你身体损耗太大。你可是刚刚恢复身体 啊。」
我静坐着没吭声。真濑坐到我身边,轻轻抓住我手,悄声说:「对不起,先 生,我实在是被气疯了,有些失去了理智。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勉强笑笑,叹息道:「真濑,骂我吧,不要对我太好,我才真是失去理智 呢。」
「我怎么会骂你呢?」真濑轻轻抚摸我的脸,同时也轻叹一声,「可身体更 重要,请原谅我没经过你同意辞退了中岛爱小姐。」
那是在日本身体恢复时间过的一段莫名其妙的日子。身体复元后回到香港, 再次到日本,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以前,只是与本杉美香又来往了近两年才彻底分 手,需要说明的是,内藤洋子和高木一惠都来到了身边,我知道确实有些喜欢她 们的。当然,再没见过中岛爱小姐。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一、认识梅鹃
不是我有特殊嗜好,而是命运常常出现惊人的重复,只是每次重复都与过去 不同。这是关于三姐妹的故事,因为可能涉及到具体人和事,按惯例名字和事件 都有些改变。还是那句常说的话,也许你不习惯记录中的许多生活方式,那就此 打住吧。
……题记
这是一件很难开口的事情,紫香、幽兰、梅鹃早已身在异国他乡,但毕竟她 们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欢乐也好,痛苦也罢,生活是我们自己选择的,都不 后悔,至少她们这样告诉我。
自王沁离开后,每次与王枚独处,尤其是夜里在床上,我心里总觉得有些空 荡荡的。我和王枚都不提王沁,她知道我有些想念与王沁在一起是我们三人度过 的许多美好时光。我脑海里时常闪现王沁那迷人的身体和娇媚的神态。说一个女 孩子离开心里没有一丝留恋那是假话。但正象王枚有次宽解我的,离开对王沁未 必不是好事。我觉得王枚内心其实是非常乐意的,毕竟姐妹俩在一起与我这样的 不明不白的关系让她难堪。我何尝不知,真心希望王沁好,可习惯了的事情往往 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改变。
每次做爱,我都无法象过去一样激情高涨。王枚看得出我想表现好,可心情 带来的身体变化无法掩饰,王枚不点破,尽量装得高高兴兴的,每次都显出非常 满足的样子。她的眼神告诉我她陷入了非常忧郁的苦恼之中,精神上的痛苦比身 体上的不满足更折磨她,也折磨我。唉,书归正传吧。
那年七月,北京的天空明亮,骄阳似火。我因一个项目到北京,顺便我也想 改变王枚因王沁的离去带来的阴影,让王枚更快乐些。
北京的秘书王兰早知道我回北京了,那时我们已经关系已很亲密。(参考背 景《秘书情人之王兰》)所以当我到办公室王兰满脸的欣喜绝对不是假装得出来 的。
王枚公司的新办公室在建国饭店附近,办公室干净明亮。我到公司,王枚正 在与客户谈事,王兰请我到王枚的办公室静侯。看着王兰高挑挺拔的身体,回想 起她在床上与我赤身嬉闹的情形,我不由笑了起来。
「笑甚么?」毕竟没外人,王兰也不象刚才在办公室外一样毕恭毕敬,她脸 泛红晕,略不好意思地问。
「没笑甚么呀?」我呵呵笑着说。
王兰一抿嘴,「不说算了。」
「非要我说啊?」我斜靠在沙发上,看着站在对面的王兰,上下打扫一遍她 身体。长长的颈项,丰满的酥胸,高耸的乳房似乎要弹了出来,裙下修长白皙的 大腿。王兰避开我眼楮。我笑着继续说:「我想起最后一次在床上你嬉闹的情形 。」
「你。」王兰腾地羞得脸通红,轻跺一下脚。我哈哈大笑起来。
俩人正取笑间,王枚一阵风似地进来了。王兰尴尬地笑笑,说:「王总回来 了?大卫先生也刚到。」
王枚收住自己欢欣的情绪,点点头。王兰看我一眼,走了出去。
刚回北京,王枚和小薇两人我就已经忙不过来了,更没有时间想到王兰。加 上过去本来王兰也只是生活中的点缀,我也并没有太想到她。
夜。与王枚做爱后洗毕躺在床上闲聊。王枚脸上透出身体巨大满足后的愉悦 和快乐,她用柔软地手随意地在我胸膛上滑来划去,轻笑道:「公司要到北戴河 去开一个会,大概有两三天吧,一起去吧?」
「算了,我就不去了。小薇不是说还有些事吗?而且我还要见几个朋友。」
「去嘛,难得能与你到海滨去休息,就算是休假几天嘛,摁?」
我笑着说:「下次再找机会吧。」
王枚翘翘嘴说:「还说陪我到大连去玩呢。现成的安排都不去。」
「枚枚,下次嘛,啊?怎么?不高兴?」
王枚瞥我一眼,半天不理我,见我问她,她叹息一声:「我真犯贱。算了。 喂,你那小秘书问过我几次了。」
「谁?王兰啊?甚么小秘书啊,你也大不了别人几天。」
「可不。」王枚看着我。
我一笑:「我们也没甚么。」
「不要骗我啦。」王枚盯着我,「只是别让小薇知道就行了,到时她又该与 我别扭几天,你那些破事我也懒得问。」
到底有些心虚,最好的办法是不吭声,我装作困乏的样子。王枚柔柔地凑上 软软的嘴唇吻我一下,轻声说:「唉,休息吧。说多了招人烦。」
醒来,习惯性地听听窗外,没有了小鸟欢快地叫鸣,应该是接近正午了。我 起床,浴室沐浴然后身着睡衣下楼,见王兰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楞了一 下,笑道:「早,甚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叫我一声?」
王兰一笑,眼楮在我身体上游弋,她含笑说:「哪知道你醒了没有啊。」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笑着说。
王兰脸上有些不自然,笑笑说:「还是不到王总的闺房吧。」口气中有些酸 溜溜的。
我走到她身边,她略显紧张地站起,我搂住她腰,凝视她俏丽的双眼,王兰 身体有些发颤,我低头嘴唇贴上去,王兰矜持不住了,软倒在我怀里,用发烫的 嘴唇吻我。
王兰身体飘逸的淡淡的体香和清淡的香水味调剂着我的身体,热血有些沸腾 起来。王兰适时地稍稍离开些我身体,她挪开她嘴唇,喘息着盯着我。嘴唇湿润 而鲜嫩,富有弹性的乳房死死顶着我胸脯。喘息了一会儿,她含羞一笑,脱开了 我身体,拿了一张纸巾擦擦嘴唇,迟疑一下,又拿过一张纸巾替我擦擦嘴。
早上刚起来,精力充沛,如此性感迷人的女孩子这样一折腾,我早忘记了肚 子饿,感到身体热浪一阵阵冲撞着我全身的细胞。王兰从我身体的反应似乎也感 应到了,她也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抓住她刚给我擦拭嘴唇的手,另一只手搂过去,手刚触到她肩,她看看我 ,微微闭上了眼,我手顺着她后背滑下,然后回到前面,轻轻撩起她裙子,慢慢 抚摸她薄薄几乎透明的裤衩,王兰头往后一仰,丰润的乳房高高挺起,我解开了 自己的睡衣,放平她身体,王兰头扭向沙发背,任我去解她的衣物。阳光下,王 兰的身体凸凹起伏,显得分外性感迷人。
……
「去洗洗吧?」我看着躺在怀里一丝不挂的王兰轻声说。
王兰点点头,抓过她衣裙匆匆套上,进入了浴室,我跟进去,王兰嘻嘻笑着 将水喷头对着我喷水,我笑着说:「好啊。」冲过去,王兰哈哈笑着缩下身体, 笑着喘息道:「好啦,我求饶,不许报复。」
王兰是个逗人快乐、让人轻松的女朋友。
经不住王枚的死磨硬泡,正好小薇也要到外地去一段时间,我只好同意与王 枚公司的人一起去北戴河。但我有言在先,我不希望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想 王枚也希望如此,她不好开口说明,还是我主动提出来吧。
王枚忽然脸一红,迟疑道:「怎么介绍你?」
「客户啊。」我笑道。
「有你这样的客户啊?我赚大发了。」王枚嘻嘻笑道,算是认可了。她看着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公司漂亮女孩子可多了,注意给我留点面子。 」
我轻轻在她臀部打了一下,笑道:「胡说甚么呀。」
北戴河离北京不远,我出国前来过几次。公司一行大概有十几个人分头乘车 前往。下榻一个部队的内部疗养院。
我和王枚分别各住一栋小楼。两楼之间也就二十几米的距离。稍微休息,出 门,见公司几个女孩子刚从王枚房间出来,可能是王枚布置甚么任务吧,女孩子 们嘻嘻哈哈的,看上去非常高兴。王兰也在其中。
看见我,女孩子们在远处努嘴嬉笑,好象在开王兰的玩笑。王兰因阳光照射 ,旅游的兴奋,也可能是女孩子们的逗笑,脸红润而健康,她推推身边的女孩子 ,匆匆跑过来,笑道:「大卫先生,她们都邀请你一起到海里去游泳。」
我对远处的女孩子们笑道:「谢谢。」又对王兰说:「我得去枚枚那边谈点 事。」
王兰略显失望地一笑:「是嘛?」嘴角不经意地撇一撇,低声嘟囔道:「刚 一起坐车来嘛就想了。」
王枚早知道我要到她房间。正等着呢。见我进房间,她笑笑,问:「王兰对 你说甚么啦?」
「你都看见了?」我看看窗户,觉得问得多余,王兰房间虽然开着空调窗户 紧闭,但窗帘打得开开的,外面一目了然,沙滩。浩瀚的大海。我一笑,说:「 她们邀请我去游泳。」
「没看刚才在外,女孩子们看见你眼楮全都亮了。」王枚淡淡一笑,说。
王枚有些夸张了,但我也不是傻子,女孩子们看我时确实有些暧昧。
「好啊,游泳去吧。不过我可游不太好,太阳也太毒了,我最多在水中呆一 会儿就上来。」
「那我回房间换游泳裤了。」我爱到大海里畅游,即使没女孩子们起哄,我 也早痒痒的想冲进大海了,何况还有一帮如花似玉的女孩子。
王枚看着我手:「游泳裤放在那个红色的包里,给你准备了好几条,等会回 房间后换洗的衣物先放在洗衣袋里,我到时去取。」王枚叮嘱细细交代。
刚走到沙滩,传来女孩子们一阵欢叫。王兰更是两眼发亮。女孩子们推搡半 天,让王兰迎过来。
王兰穿着红色套花的游泳衣走到我身边,带我到休息的躺椅坐下,又给我拿 来几瓶矿泉水,瞅了海水里嬉闹的女孩子们一眼,低声问:「王总怎么没来?」
「一会儿来吧。」
王兰点点头,有些失望地说:「那我先去游泳了。」
我笑着点点头。王兰扭身冲进水中。我慢慢喝水,看着海水中嬉戏的女孩子 们。
这次来北戴河,总共是十八人,两个副总加几个部门经理,然后就是王枚身 边的人,有三个合作伙伴企业的老总,我也算是其中一个吧。因为分头来,而且 两个副总忙着明天的会议,就只剩下了王枚身边的几个女孩子了。
在海水中的女孩有四个,除了王兰外,还有两个女孩子不太熟悉。阳光火辣 辣的,女孩子们居然不怕晒,后来我才知道,哪个女孩也不好意思先上岸来。
王枚悄然坐到我身边,樱然一笑,说:「看呆了?」
我收住目光,嘿嘿一笑,问:「来啦?」
「都坐半天了,看你太专注,只好说话让你收收神了。」
「谁比得了你啊。」我赞赏地看着王枚的身体由衷地说。
冲着我这句话,王枚原谅了我,而且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孩子, 何况当着她的部下。她笑笑,起身道:「怎么样?去游一会儿?」
「好啊。」我起身响应。
毕竟当着公司员工的面,我们没有太亲热的举动,两人走到海水边,打完招 呼,就分头走向深处。
一进入水中,我早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忘我的全力游了起来。不知不觉好象 很远了,回身看,隐约见到岸边,好象有无数双手在晃动,看来她们着急我游得 太远了。稍适调整呼吸和身体,我往回游。
这次我注意看岸边,渐渐人头清晰了。原来女孩子们都站在齐腰深的海水中 ,向我招手。我用力游向她们。王枚脸色都吓白了,见我游近,总算平静了些。 等我站立在水中,王枚舒了口气,道:「大卫先生,你要再游那么远真要吓死我 们啊?万一有甚么闪失,这里可是谁也救不了你。」
「是啊,大卫先生。刚才真吓坏我们了,几乎都看不见你了。」王兰站在两 个女孩之间,也跟着说。
「谢谢各位好意,我自己知道分寸的。」
王枚不好多说甚么,看看几乎挤在一起的女孩子,说:「好啦,没事了,上 去休息一会儿吧。」
或许刚才真的太紧张,女孩子们忘记了毒辣的太阳,现在听王枚一说,好象 忽然感到累乏和阳光的刺激。纷纷跑向沙滩大阳伞下的休息椅。我跟在她们后边 ,王枚不知是生我气还是刚才的确吓得够呛,没跟我说话直接向暗边走去。王兰 似乎走得很慢,与身边一个女孩子还说着话。
那是美极了的一个背影。纤巧圆润的肩膀,软软的身体,与王兰相比,她显 得更苗条柔软。纤细的腰因为游泳衣的贴身而曲线毕露。丰满的臀部不显累赘, 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白皙而匀称。黑黝黝的头发盘在脑后。如此迷人的女孩子。 是谁啊?
「王小姐。」我叫了一声。王兰停下转身,与她说话的女孩子也跟着扭头看 我。我居然没发现这样漂亮一个女孩。暗叹天仙下凡超俗美丽。
我大步赶上前,似乎装作不看那个女孩,问王兰:「刚才王总和你们是不是 吓坏了?其实没关系的,我真正游起来比这更远些。」
王兰笑笑,说:「王总都快急疯了。」我听出她话语中的弦外之音。
「那真对不起大家了,我该先说明一下的。」我笑笑。三人已上岸。那个女 孩低头不语,我看看她,她似乎感觉到了,有些不自然地拉拉自己的游泳衣。胸 前两个滚圆的肉团几乎让我勃起,努力控制自己别出出洋相。忙扭头看着阳伞下 的女孩子们。
我看看王兰:「这位小姐是?」
王兰似乎刚注意到似地说:「哦,这是与我们合作的大禹公司的梅鹃小姐。 梅鹃,这是大卫先生。」
「大卫先生好。」梅鹃微微一笑,说。声音悦耳动听,一听就是个端庄文静 的女孩。
「你好。」我含笑说,看看王兰,王兰低头不语,看上去很不高兴。我知道 她为甚么,不多说,因为已经到了王枚的座处。
王枚请我坐下。王兰和梅鹃到其他女孩子坐椅边上找了个躺椅坐下喝水,两 人似乎都没说话。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喝水,偷偷看见的。王枚恢复了常态,说: 「我可知道人急时是甚么样子,早知这样,我绝对不让你来北戴河来了。我求你 」王枚声音小多了「以后别游那样远,别离开我的视线。」
「好啦,再不会了。」我体谅王枚刚才的心情,让她吃颗定心丸。
「这可是你说的啊。」王枚终于笑了,她别的不相信,但知道我说过的话是 不会不算数的,她放心了。
我笑笑,躺着微闭上眼养神。太阳似乎没有刚才那样火辣辣的,但人已变得 非常疲倦。王枚见我躺下休息,也躺好闭上眼昏昏欲睡。
我眼楮眯成一条缝,隐约看见梅鹃躺在王兰身边,脸上盖着一条手绢,休息 着。刚才热闹的唧唧喳喳的热闹忽然变得很安静。梅鹃躺在椅上,凸凹起伏的身 体格外诱人。我想起身过去看看,但终于压抑了自己的好奇心,闭上眼。
大概也就半小时左右吧,海潮声把我惊醒。定定神看看四周,女孩子们似乎 都还在熟睡。其实也没多大一会儿。得感谢王枚找这样一个静静的地方,没有人 打扰。
我正在半醒半睡之际,远处传来低声说话声,扭头看去,原来是王兰和梅鹃 在低声说话。从她们的神态看,两人非常熟悉。
女孩子们纷纷起来,又开始说笑起来。有一、两个女孩进入海水中开始半游 半嬉闹。
王枚是不想下海了,我也觉得兴趣索然,坐在躺椅上不动弹。一直到大家都 纷纷起身准备回房间,我跟着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沐浴更衣后,坐在客厅休息。给王枚打了一个电话,王枚不在,大概去检查 明天的会议情况了。走出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虽然已近黄昏,阳光依然火辣 ,我准备折回房间,忽然见王兰从远处经过,她看见了我,我招招手。王兰向我 房间走过来。
我刚进房间,王兰推门进来。我搂住她,在她唇上亲亲,王兰一笑,说:「 准备去哪儿?」
「太无聊了,外面又太热,你呢?」
「我准备去会议室参加会议筹备工作总结。」说着娇媚一笑「现在我可没时 间陪你。」
「都参加了?」我问。
王兰不高兴地一甩手,说:「我知道你甚么意思。是不是看中人家梅鹃了啊 ?」
我有些尴尬,确实想绕着弯打听梅鹃的事。
「我告诉你得了,梅鹃虽然不是我们公司的,但我们是好朋友,她23岁, 还没男朋友,江苏人。还想知道甚么?」王兰说着,满脸的嫉妒和忿恨。
我也有些不高兴,说:「甚么意思啊,你是我甚么人?」
「我当然不是你甚么人。」王兰楞了一下,忽然呜咽起来。这下让我有点慌 张,要让人知道毕竟不好,忙搂过她道歉,哄她。王兰总算安静了下来,忽然, 她睁大略红肿的双眼,惊慌道:「天呐,他们还等我去开会呢。」
说罢,她匆匆进入浴室,一会儿又急匆匆出来,慌乱地向我点点头,顾不上 打招呼,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心里觉得非常压抑,王枚她们开会我也不好去打扰。好在天近黄昏,夕阳西 下,外面海风吹来应该不会太炎热了,于是推门而出。一股湿润的迎面扑打而来 ,或许室内空调太凉快的缘故,觉得外面的热浪几乎令人窒息。
走了一段路,稍稍适应了外面的天气。沿路而行,远离沙滩,树荫下感觉凉 爽了许多。远处石墩上有两个女孩子在说笑,背对着我,看打扮很年轻时尚,也 许是天性,不知不觉向她们走过去。忽然一个女孩子扭头无意与我打个照面,我 心一阵跳动。原来是梅鹃。我更有了过去的理由。慢慢走过去,已经清晰看得见 她们的肌肤,甚至是薄裙的乳罩的带子。我含笑说:「你们好。」
梅鹃和女孩子都转过身来。梅鹃早看见了我,自然心里有准备,另一个女孩 子则红了脸。
「你好。」两人几乎同时含笑向我问候。
我走到她们正面,装作甚么也不知道地问:「不是在开会吗?你们怎么没参 加?」
另一个女孩一笑。梅鹃道:「我们不是她们公司的。」
「噢?对了,我听王总说过有几个合作公司的朋友一起来开会。我叫大卫。 」
梅鹃微微一笑:「梅鹃。」
另一个女孩恢复了平静,嘻嘻笑道:「不用介绍,我们都知道你。我叫卫铃 。」
梅鹃笑道:「我们都叫她铃铛。」
我哈哈一笑:「铃铛,不错的名字啊。」
卫铃轻轻打梅鹃一下,笑斥道:「你再乱说我也说你了。」
「呵喝?是吗?」我毫不客气地坐下,看着卫铃:「梅鹃小姐的绰号是甚么 ?」
梅鹃含羞地瞪卫铃一眼,嚷道:「不许胡说啊。」
我真心大笑起来,刚才与王兰交谈留下的不快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梅鹃和 卫铃是两个活泼的女孩,也许王枚公司的女孩子当着我面太拘谨,而卫铃和梅鹃 因为没有利害欢喜,自然也不把我当回事,谈话反而令人愉快,我喜欢这样的聊 天。
卫铃和梅鹃也是人来疯,见我很随和逗趣,也没把我当外人,或许她们也确 实不知道我身份,只是把我当成了王枚邀请的另一个企业的代表而已,所以谈笑 风生,三人很快就谈得非常投机。我是有企图的,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不一会 儿,就弄得两个女孩子把我当成朋友一样无话不谈了。应该说,真要想逗女孩子 喜欢,我还是一个不太差的人吧。
看天色已晚,我笑着说:「小姐们,开吃饭了,我们回去吧。」
「哎呀,你不说,我还真忘记饿了。走吧,梅鹃。」卫铃起身,挽住梅鹃的 手。梅鹃笑盈盈地与卫铃并肩在我一侧走着。
「喂,大卫,晚上有甚么节目啊?」卫铃探头看看我,笑问。
「没什么呀。」我真没甚么安排「你们干甚么?」
「我们没安排,也不知公司怎么安排的,喂,大卫,怎么取这个怪名字,你 代表甚么公司啊?」卫铃口无遮掩,甚么都问。
「我只是代表一家香港公司与王枚合作而已。」我简略地说,也算是那么回 事吧。
「哟,想不到还是外方代表,幸会。」卫铃嘻嘻一笑。可能她压根也不会想 到我会是自己的老板,也好,但愿王兰不穿帮。
「难怪你们公司的女孩子谁也不敢议论你。」卫铃继续嘻嘻哈哈说笑。
「铃铛,少说几句。」梅鹃沉稳多了,含笑拽拽卫铃的手臂。
「哈,你们背后议论人啊。」我笑着说。
「谁背后议论人啊。」卫铃吃吃笑着「只是我问你们公司女孩子,这个与王 总一块的男人是谁,她们笑笑,谁也不说话,搞甚么呀,神神秘秘的。」
眼见餐厅。我正准备向她们道别,卫铃先开口了:「大卫,晚上去唱卡拉O K吧?」
我笑道:「可以呀,不过我可不会唱,听你们唱吧。」
「谁不会唱几首啊,瞎唱呗,不过,大卫,得你请客哟。」
「那没问题。」我笑着应下。
见我答应,梅鹃似乎也很高兴。
到餐厅门口,卫铃对我诡异一笑,说:「就此别过吧,让你们公司女孩子看 见又该嚼舌头了,晚上见。」
我进入餐厅。王兰迎上来。在公司,她是名正言顺我的秘书,她自然很坦然 ,她含笑说:「王总和几个老总正等你用餐呢。」
吃饭和谈事总是联系在一起的,边吃边说,一餐饭,时间过得很慢。想到卫 铃和梅鹃与我的约会,渐渐我有些心不在焉。王枚早发现了我的微小变化。她含 笑说:「大卫先生,您不是还要与香港方面洽谈事情吗?明天开会有些问题再正 式讨论吧,如果有事不用客气,您可以先去办好了。」
同桌的人跟着附和,我心里感到惭愧,但确实也有些坐不住了,于是起身道 :「那各位对不起,我先走一步了。」
离开餐厅,一时有些茫然,不知卫铃说的卡拉OK在甚么地方,又没人询问 ,也不方便问。只好向住房走去,刚走不远,见卫铃和梅鹃在远处溜达着,看来 等我许久了。我向她们走过去,见我看见她们了,她们好象随意散步地向外走, 我跟在后面,到一个大楼前,跟着她们上楼,被带进了一个包间。
进房间。卫铃和梅鹃早坐在沙发上。看见我,正在张罗服务员准备话筒调电 视机画面的卫铃埋怨我:「怎么吃那么久啊,再不出来,我和梅鹃准备回房间睡 觉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笑着坐下,赶紧道歉。
梅鹃柔柔对我笑笑,轻声说:「铃铛就这样,在哪儿都这样咋呼,你别在意 。」
卫铃是真的不爱听了:「甚么呀,你倒是充好人。我就这样。」
梅鹃嘻嘻笑道:「生甚么气啊,本来别人吃饭都谈事的嘛。」
卫铃也笑了:「好了,谁生气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高兴甚么呀。」我含笑问,不会因为唱个卡拉OK就这样吧。
卫铃正拿着话筒,我一问,她看看我,又看看梅鹃,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一笑 :「因为你还算守信用啊?」
卫铃看来是真的喜欢唱卡拉OK,顾不得与我多说,开始点歌开唱了。梅鹃 也当仁不让地去翻阅歌本查歌曲,我好象没人管了似的。
梅鹃边查看歌谱边问我:「大卫,你唱甚么歌,我给你点?」
「得了,还是你们唱吧。」我可真不愿丢人现眼。
「没关系,随便唱嘛。」梅鹃笑微微地抬头看我一眼,说着,报了几首歌曲 的名字,我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唱了。
卫铃停下唱,对着话筒说:「唱嘛,不然你来干甚么?」
我哈哈一笑:「听你们唱歌啊。」卫铃不唱了,房间安静多了,感觉舒服许 多,虽然吵人的音乐继续在响,但还能接受。
卫铃翘翘嘴:「我不信你在香港不去卡拉OK。」说罢,继续对着荧屏继续 唱起来。告诉你实话吧,我实在是烦卡拉OK的吵闹,好在看见眼前的两个美女 还多少能忍受点,不然我早开溜了。
总算轮到梅鹃唱了,梅鹃对我笑笑说:「唱不好不许笑啊。」对着荧屏唱起 来,虽然没觉得梅鹃比卫铃唱得更好,但我似乎受用多了,至少我可以专注仔细 地欣赏站在眼前的亭亭玉立的美女。
卫铃瞥了我一眼,似乎从我眼神里读懂了甚么,她情绪顿时有些低落。梅鹃 唱完,我热情鼓掌,卫铃不咸不淡地笑道:「看来大卫挺会欣赏的。」
「是啊,你们都唱得不错啊。」我笑着说。
「我哪能跟鸟比啊。」卫铃轻哼了一声,梅鹃没听见,但正好坐在卫铃身边 的我听见了。我楞了一下:「鸟?」
卫铃一笑:「别想歪了,梅鹃叫冰鸟啊,鸟当然声音脆亮啊。」
「喂,干吗好好的,又说我啊。」刚唱完一首歌,梅鹃脸泛红晕,笑着回到 沙发坐下对卫铃嚷。
「冰鸟?为甚么叫冰鸟?」我好奇地笑问卫铃。
卫铃起身准备继续唱,说:「梅花当然是长在寒冬腊月了。冬天的鹃还不早 成冰鸟了。嘻嘻,真苯。」
我嘿嘿一笑,看看身旁的梅鹃,梅鹃脸红红的,笑笑。那迷人甜美的笑容几 乎让我看呆了。
卫铃唱完,怕她又多心,我似乎更加用力地鼓掌。卫铃弯腰对我和梅鹃说: 「谢谢,谢谢。」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卫铃准备继续唱。王兰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看我在房间,松了一口气,但 当看见我身边的梅鹃,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痛苦。她长舒一口气说:「大卫 先生你在这儿啊,急死我了。」
「来来,坐。」
卫铃笑道:「这么个大活人,还能丢了啊。」
王兰坐下,接过水杯喝了几口,道:「王总让我找你商量点事,结果没发现 你,我这一通好找,以为你去游夜泳了。没想到在这里唱卡拉OK。」
「对不起,辛苦了。」我递给王兰一张纸巾,让她擦擦汗。
梅鹃有些尴尬,递过歌谱给王兰,笑道:「正好与大卫先生遇上了,一起来 玩一会儿,来,兰子,唱一首。」
王兰一笑:「你还是让我先喘口气吧。我还得给王总打个电话。」说着,王 兰起身,拿起电话,可能是告诉王枚我的行踪。
王兰进来,坐到我身边。正好梅鹃在唱歌,卫铃在查询歌曲。王兰离我很近 ,她并不看我,说:「你真有办法,自己不也认识了?」
我装作甚么也没听见。梅鹃唱完,我热情鼓掌。王兰有些赌气地起身过去拿 起歌谱开始点歌。
卫铃瞥王兰一眼,又看看梅鹃,笑道:「兰子,怎么不高兴啊,谁得罪你啦 ?」
王兰一笑:「你胡说八道甚么呀。」依然低头看歌谱。
卫铃吐吐舌头,看看我,意味深长地一笑。
王兰点完歌,似乎心情平静了一些,她拿点水果吃着,笑嘻嘻地对我说:「 我唱得不好,不许笑我哦?」那口气完全不像是下级对老板,我笑笑说:「我听 过你唱,不错啊。」
王兰妩媚一笑,柔声对我说:「你喜欢就行。」
梅鹃和卫铃似乎想回避,都不再坐在我身边,两人假装去点歌,我觉得气氛 没有刚才随意融洽了。
王兰唱完一首,我用力鼓掌。卫铃趁歌曲没出现室内安静的空挡,含笑说: 「兰子,邀请大卫来唱歌别多心噢。」
王兰脸一红,既没承认,也不否认,笑道:「下次有甚么好事也叫上我啊。 」
卫铃淡淡一笑,彼此都没再继续往下说。
又唱了一会儿,大家提议回房间。王兰跟在我身后,到路口,梅鹃和卫铃向 我道晚安。王兰对她们笑着说:「我陪他过去,明天见。」
夜皎洁的月光似乎带来一些凉爽。海潮拍打着沙滩,显得大地格外静谧和恬 美。
「好漂亮的夜晚。」王兰在我身边轻声说。
我看看四周,含笑说:「是啊。你也很漂亮。」
王兰撇一下嘴唇,一笑:「听起来好假,不过还是谢谢。」
我轻声一笑,搂住她腰。王兰紧张看看四周,除了月光下的沙滩就是黑糊糊 的大海,任何动静都没有,她这才放心地倚靠在我肩,随我慢慢向我房间走去。
「王总晚上真吓坏了,她怕你又去游泳,听说你喜欢夜泳的。这次是真的急 了,到公司那么久,从来没见她那样失态和焦虑。」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嘛,找了好久呢。」王兰浅浅一笑,幽幽地说,「找到梅鹃,不就找到 你了?」
这是甚么逻辑,不过,我听出了王兰的弦外之音。
我没吭声。
「怎么不说话?」王兰悄声问。我笑笑,没甚么好回答的。「王总布置给我 工作,让我在北戴河期间陪着你,怕你又丢失。」
「监督我啊。」我有些不高兴,既没遵求我的意见,也没问我是怎么安排。
「谁监督啊,王总这样要求我的。」王兰声音有些哽咽道,「不喜欢,我走 人就是,干吗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不就是打扰你们唱歌了吗?」
唉,这就是北京女孩子。
「好了,好了,跟你没关系,谁说不喜欢你了?」我在她耳边轻声道:「你 在床上很疯狂呢?我还喜欢听你尖叫。」
王兰羞怯地打我一下,倒是不继续抽泣了,鬼知道女孩子的哭是真是假。
在北戴河的余下的几天,有王兰寸步不离地跟着,而且有这样一个美女天天 晚上折腾到深夜,对任何其他女孩子再也没有了热情。
一直到回北京,王枚始终没提那晚与梅鹃和卫铃出去唱卡拉OK让她着急的 事,王枚就这样,最后还是我心里觉得愧疚,在床上向她道歉,正如她过去一样 ,王枚一笑,说:「我才不管你那些烂事呢,只要别从我眼皮底下消失就行。」
从北戴河离别前,梅鹃和卫铃分别给过我名片,但回北京后因为忙碌其他事 就没有与她们联系。我觉得我们之间也结束了。
王兰离开公司,我再次回到北京时,王枚另外给我配了一个秘书,宁静小姐 。宁静与王兰长得相差无几,反正写字楼女孩大同小异。从见面第一眼,宁静眼 里就向我表达了一种信息,我想,王枚大概又交代了如何行使秘书之职,倒不是 我不喜欢宁静,偶尔找个新鲜的女孩子交往倒也使生活增加些新内容,可是还没 等我和宁静更进一步交往,卫铃的一次来访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
那是到北京的第二天。我刚参加完一个王枚的项目论证会,在办公室正与宁 静交代事情。办公室秘书进来告诉我,有一位叫卫铃的小姐要见我。卫铃进入了 我的视野。
还是那样,没甚么变化。等宁静出办公室后,卫铃笑嘻嘻地说:「快一年没 见。大卫先生可好?」
再次相逢的确令人兴奋。我笑着说:「还好,依然叫我大卫吧,你呢?怎样 ?」
「我嘛,还那样。在办公室我可不好意思直呼其名。敢情,你还是个小老板 呢。看走眼了。」
「甚么小老板,枚枚的项目我觉得不错,参与些投资罢了。」
「嘻嘻,不错。」说着,她看看我,脸上浮现出略羞涩的红晕。「有空的话 请我吃饭?」
「好啊。」我笑着应允。「梅鹃小姐怎样?」
「还好吧。」这个话题卫铃显然不想说太多。说着,起身,笑微微地继续说 :「那我不打扰了,我正好到公司来送个材料,听说你回来了,顺便过来打个招 呼。那么再见吧。」
「好的,回头见。」我握住她伸过来的手,软软的,很纤细。
过了几天,王枚宴请美国来的合作方朋友吉特森先生,她希望我参加。我自 然不好拒绝,算是充当了一次托吧。就餐只是我们三人。无外谈些客套的话。
餐后,乘车回王枚寓所。王枚看上去非常高兴。依偎在我怀里,看车飞速行 驶。窗外是闪烁的街灯。王枚眼楮在昏暗的车厢里亮晶晶地闪烁。
「亲爱的,你说吉特森先生还算满意吧,我不太懂这些国际交往。」
「他当然满意了,只不过我兼职做你翻译了。」
「谢谢啦。真是不敢当。谁叫你是我老公呢。」王枚柔柔一笑,凑上嘴亲我 一下。
「没关系,不过枚枚,你外语还真应该好好学学,否则以后还是不方便的。 」
「唉,我也知道。」王枚长舒一口气,放松身体几乎完全躺在我身上。柔软 的身体像水一样飘浮。「等业务稍稍松弛些了我会学的。」
「你们公司不是有好多国外回来的嘛,找他们不就行了。」
「那像甚么。以后怎么领导他们工作。你别操心了。我向你保证以后学好不 得了。」
我弯腰俯身在她软软的嘴唇亲了一下,笑了:「不用向我保证。这是为你好 。」
「知道。」王枚一笑。抱住我手,在手指上轻轻咬了一下。
车内一时显得非常安静。车早出了城区。窗外是更加暗淡的路灯,然后是寂 静的大地和皎洁的月光。王枚痴痴看着车外,似乎有些沉醉其中。
「这次回来怎么好象换了个人似的,老老实实的?」王枚忽然低声问。
「什么意思啊。」
「宁静很不错的,你居然无动于衷?」王枚盯着我说。
「别误会啊,我可不是见女孩子就上的。」我尽量轻松地笑着说。
「我误会甚么呀。真是。」王枚笑了,身体从我怀里坐起,盯着我:「何况 真对她感兴趣也没关系啊,省得整天好象个木头人似的。」
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你还是对我不满啊。」
「本来嘛,哪次也不象最近一样总是敷衍我,从来没有。」她凝视我,轻声 说:「是不是有些腻味我了啊?」
「枚枚,你知道不是这样的。」我轻叹一声。
王枚紧紧偎着我,用手轻抚地抚摸我的手,低声道:「我开玩笑的,不会是 想王兰吧?」
「不提这个了。」我笑笑,尽量显得轻松些。不知为何脑海里出现了王沁嬉 闹的影像。我轻叹道:「阿沁在时到真是更热闹些。」
俩人一时无语,车到寓所,都没再说话。
过了一天,我给卫铃打电话,约她吃饭,但听我说让她顺便叫上梅鹃时她那 兴奋的口气立即变得有些失落,勉强同意了,我告诉了她地点和时间。
车载我到一个酒楼,引座小姐带我进入一个包间。梅鹃和卫铃早到了,静坐 在房间里聊天。见我进来,梅鹃含笑起身,卫铃笑着说:「请我们吃饭,自己到 来这么晚。」
「对不起,对不起。」我笑着道歉。
坐下。梅鹃笑微微地看着我,优雅地平视着我,看不出任何表情。卫铃则显 得有些过份亲昵热情,似乎在像梅鹃证明着甚么。
细细打量梅鹃。梅鹃属于那种耐看的女孩,每一次新的见面会带给人越看越 靓丽的魅力。梅鹃略略有些不自然,手轻轻缕一缕头发,一层淡淡的红晕浮上脸 颊。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梅鹃假装弯腰低头,以躲避我的凝视,但这一弯腰却正 好让我看见了她身着薄裙的半截酥胸。丰满而细腻,我心一激灵。我有些尴尬地 看看脸红刚抬起头的梅鹃,忙着问卫铃工作方面的事。问完了卫铃,自然也问梅 鹃。
梅鹃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梅鹃是出生在江苏。在南京一个外语大专学校学 习英语三年,然后到北京语言学院进修了一年。先应聘到一家企业从事翻译工作 ,工作半年后到一个外资公司工作,因为与公司的中国经理关系不好,辞职然后 应聘到现在的公司工作。
一边说,一边用餐,时间到过得很快。梅鹃见我和卫铃说得火热,并不打岔 ,等我们稍停顿,她笑着说:「大卫先生在国外从事哪方面的业务?」
我含笑说:「叫我大卫就可以了。我嘛,其实也是在国内读书,去国外也没 几年。协助家人做些投资方面的工作。因为与王枚有合作项目,所以常回北京来 。」
梅鹃似乎做好准备听我长篇大论,见我停住不说了,诧异地看着我,忽然又 笑笑:「你的介绍真是简单。」看上去倒没有继续询问的意思。
「因为我经历确实比较简单。」我的回答应该是没欺骗她。
梅鹃静静笑笑,似乎是随我怎么说她也不计较,就算是我说的那样吧,神态 上显然有些你不说我也不再问的意味。
「大卫。」卫铃嘻嘻含笑看着我,有了更多的朋友的成分。「怎么没带太太 一起回来?」
「谁说我有太太?」我笑笑说。心想十个女孩子有十个比较喜欢探听别人的 这些问题。「我单身呢。」我也不知为何没补充说小雪的事,但没有结婚,不能 算太太,没算说假话。
「是吗?」梅鹃一笑,看看我,脸上没有甚么特别的表情。「那带女朋友回 来看看呀,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哈哈,我女朋友可多了。」这是真话,但我的笑声让她感到好象是反话。 「我带得过来吗?」心里隐约觉得对不起小雪,甚至王枚和小薇。卫铃眼楮一亮 ,看我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柔情,我心想坏了,我可不希望与卫铃有任何干系。
果然,梅鹃极不相信地看着我:「不会吧?」
「甚么不会?」
「连女朋友都没有?」她摇摇头,又笑道:「你们公司就有个不错的女孩子 呀,王总。」她没说王枚。
我一笑,没接她话瓣。稍停顿,我说:「梅鹃小姐可以给我介绍一个。」
梅鹃脸一红,半晌,说:「叫我梅鹃就行啦,别小姐小姐的。」
「好,梅鹃。」
梅鹃不好意思看我一眼,无声一笑。眼楮有些走慌乱,但很快稳住神,笑笑 :「好啊,有甚么要求?」
卫铃有些故作镇静地看着我和梅鹃谈话,似乎多我们的话题不感兴趣。
一谈到男女关系和交朋友,似乎谈兴都更浓一些了。
「恕我冒昧。你有男朋友吗?」
梅鹃吃吃笑道:「当然。」
「哦,是吗?那真是遗憾。只要像梅鹃小姐这样的女孩子就可以了。唉,好 女孩总是名花早有主啊。」想起一个女孩子曾对我叹息好男人话题的话语我正好 用上。
「甚么呀。」梅鹃笑得似乎格外爽朗舒心,娇碘地瞥我一眼。也许她早看见 了卫铃的神态,嘻嘻道:「你看卫铃怎样啊?」
「死冰鸟,瞎说甚么呀。」卫铃脸羞得通红,虽然嘴里骂着梅鹃,但看得出 心里非常紧张,耳朵竖起听着我的回答。
「哈哈,我可不敢高攀,尤其我这样一个坏男人。」我哈哈大笑,搪塞过去 。
梅鹃轻松一笑,道:「第一次听一个男人说自己坏。」
「那你一定结交过好多男孩子罗?」
梅鹃喷红了脸。卫铃哈哈笑了起来。
我感觉从那一刻起,梅鹃和卫铃跟我显得更像朋友些了,当然,也多了些含 蓄和沉稳。我那时并不太了解女孩子心态,也懒得想太多。
正聊着,梅鹃手机响。梅鹃轻声说声对不起,起身到房间靠窗户的地方接电 话。回坐下,我笑着开玩笑:「男朋友来电话催你了。」
梅鹃一笑:「是吗?是找你的,弄没弄错。」
「谁?。」我马上想到可能是王枚的电话。
梅鹃盯着我看看,无声一笑:「你的秘书宁静,问你是不是还在用餐,准备 送你回家呢。」语气中显出些许的失落。
其实我也觉得正与梅鹃聊得高兴,马上结束有些遗憾,但倒也没甚么失落。
倚靠在床头,随意翻阅报纸。王枚身着睡衣轻盈地进入卧室。她灵巧地躺到 我身边,身体散发出刚刚沐浴后的清香。她侧身一只手搭在我胸膛,拿开我手中 的报纸,娇柔地一笑,说:「不看了,如果不想睡呢,我陪你说说话。」
「好啊。」我躺好身体,王枚依偎到我怀里。
静了一会儿,王枚柔声问:「喜欢梅鹃?」
我一笑:「怎么问这个?不是你让我多出去活动活动吗?」
「我只是觉得你回家好象不太高兴似的。」王枚仿佛自语。
「是吗?那只是你的感觉吧。」
「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即使傻子也会看出。对了,你们晚餐聊些甚么?」
「随便聊。能谈甚么?」
「没问你和我的关系?」
我笑笑。
「你肯定回答是朋友吧?不错,也不算欺骗啊?」
「枚枚,你是不是吃醋啊,这可不像你。」
「我应该怎样的?」王枚声音有些哭腔。「我是最最爱你的女人,我也有感 觉的,我所做一切不都是为了你高兴。」
我搂紧她,低声说:「怎么啦?今天这是?在外面受委屈了?」
王枚死死搂紧我,呜呜地哭起来。我忙哄她。王枚很少这样感性的。王枚更 加委屈伤心地大哭起来。
王枚抽泣着说道:「甚么男人见了都想占便宜,可我还不敢得罪,还得想办 法脱身。可我的男人却跟别的女孩子一起谈情说爱。」
生意场就这样,何况像王枚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自然少不了受些委屈,一 时我心里充满疼爱,抚摩着她后背轻声说:「枚枚,太辛苦就不要做了,好吗? 你这样我也挺难受。」
王枚哭着不说话,我一时无法用甚么话来安慰她。我印象中王枚好久没这样 伤心委屈地哭了。也许她在外太要强,从来不让人看出她脆弱的一面,在我面前 她不用掩饰自己了,许久以来积蓄的委屈和伤心全部发泄了出来。
忽然王枚止住了哭,她匆匆跑进洗手间,一会儿出来,眼圈有些红肿,但神 态已经恢复平静。她静静地躺到在我身边,轻声说:「睡吧,对不起啊,我也不 知道为甚么就是觉得好委屈。」
「都是我的错。」
「你肯定见到别的女孩子也是这样的,哼,你们男人真没几个好东西。」王 枚轻轻捏捏我,又长叹一声:「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你应该骂。」我由衷地说。
「好啦,你就让我骂你几句嘛。」王枚幽幽地说。「过了这一会儿,你想我 骂你我也骂不出来了。」
「好,好,你骂好啦。」我笑笑。
「我骂,哼,我骂得着吗,小薇知道,你那些女朋友知道还不恨死我啊,她 们求之不得呢。」
「我不告诉她们就是了。」我哈哈一笑。
「你。」王枚瞪了我一眼,「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随你吧,只是以后别这样哭了,真让人揪心?」
「真的?」王枚凝视着我。
「你说呢?」
王枚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轻柔地吻我一下,说道:「对不起哦,不过我不对 你撒撒娇,哭一哭,还能对谁呀?唉,命啊。」
「睡觉吧,啊。」我温柔地吻吻她,说。
王枚乖乖地点点头,双膝缩缩,贴紧我。沉默了一会儿,王枚声音轻柔得几 乎听不见在我耳边问:「梅鹃要不要我帮忙啊?」
我早闭上了眼,迷瞢中呢喃道:「睡觉吧,别说没边的话。」
「哼,别说心里没想。」王枚似乎也昏昏欲睡地嘟囔着。
太阳照射在窗口,隐约传来小鸟欢快的叫声。住王枚寓所唯一的好处是能够 充分享受大自然的变化。睡得太晚,王枚可能伤心过度,因而难得没有早起。我 睁开眼,见王枚甜甜地躺在雪白的枕头上,黑黝黝的头发洒落在枕巾,细腻俏丽 的脸上显得非常恬静柔和。大大的眼楮闭着,长长的睫毛覆盖在整个眼睑,柔软 的嘴唇轻轻闭着,红润轮廓清晰。好一幅美人睡眠图,有如此美丽的天下尤物, 即使熟悉如我也禁不住看得有些痴迷。
我正端详,王枚睫毛动动,眼楮忽然睁开,见我正凝视她,她定定神,忽然 脸一红,轻轻推我一下:「看甚么呀。」
「枚枚,你好美。」我含笑说,凑过去吻她一下。王枚身体依偎到我胸前, 喃喃道:「真希望时间永久停留在这一刻。」
「好啦,别一大早起来就这样,该起床上班了。」
「那样啊。」王枚脸上浮出一层红晕,继续道:「我不想上班不行啊?」
「当然可以。」我笑着说。
王枚吻吻我,慢慢坐起。这是王枚的习惯,醒了她还真不愿意总躺着。她心 思太重,公司的事让她放不下心,而她是从来不服输的一个女孩子。
刚起床,就听电话铃响,宁静毫无表情的口气,问道:「影响先生休息了吗 ?」
「没有,有事吗?」
「卫铃小姐想约你见面,不知是否安排?」
看来卫铃开始主动出击了,我应该当面表个态了,我说:「好吧,约她晚上 一起吃饭。」
六点。在建国饭店,我正式下榻的宾馆,在酒吧等候卫铃。当卫铃出现在眼 前时,我心里也不得不叹息,卫铃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即使在身边如此多的 女孩中,她照样是鹤立鸡群,出类拔萃的靓丽。
唉,太冲动的美女,看来我是无法开口让她伤心地离开了。我自己也知道我 是无法拒绝美女的,可是,我确实更喜欢梅鹃啊。 ----------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二、认识紫香
卫铃看见我,脸上荡漾起迷人地笑。但毕竟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女孩,不会太 喜形于色,她优雅地走到我的桌前,我起身,请她坐下。
落座后,我含笑说:「先喝点东西,等会再用餐,怎样?」
卫铃柔柔一笑,与她过去的做派大相径庭,轻声说:「听你的。」
卫铃俏丽的脸上多了许多的羞娇和恬静,按照写字楼的惯例,这种约会应该 是一种目的性很强的见面,其中的含义彼此应该是心照不宣的。
卫铃要了一杯纯净水,轻轻抿了一口水,漂亮的大眼楮看向我,微笑说:「 大卫,请我吃饭没影响你什么吧?」
「你指什么影响?」我笑笑,反问。
卫铃银铃般的笑声中蹦出一句话:「比如本来与别人约好的。」
「哈哈。」我大笑,「你真逗,我约好别人了怎么可能安排与你见面?」
卫铃笑起来:「噢,真让人扫兴,我还以为你能说推掉了别人的约会与我见 面呢。」
「也有可能哦。」我笑着说。两人说话亲近了许多,没有了刚开始时的拘谨 。
聊了一会儿,我请卫铃用餐,她起身,很自然地挽住我手,头靠在我肩上, 我看看她,她正好看我,脸一红,反而更紧地挽住我手。女孩子这种神态传达出 的信息我没有理由不知晓,心里不知是兴奋还是忧虑。不过那时年轻,送上门的 美女是很难下决心推开的,得了,不想未来的事吧,我心里说服自己,卫铃其实 比梅鹃看上去更性感时尚。由于是讲梅鹃,就不多说卫铃,很正常的,那个晚上 ,卫铃住在了建国房间我的包房。第二天,卫铃又在床上缠绵了一上午,中午, 我们才起床。那天,卫铃没上班。我们很快活。
一天上午,我正在王枚房间熟睡,卫铃打我手机。在北京,王枚总是给我配 个手机以便及时与我联系。我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卫铃在电话里质问:「你在 什么地方啊?」
「睡觉啊。」我张口就答。
「在哪儿睡觉?」卫铃大声问。
我脑子清醒过来。问:「有事吗?」
「有事,有事,找你非要有事啊?」卫铃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你是不是有 什么事瞒着我啊,我昨天晚上在建国饭店等了你几乎一夜,你个没良心的,跑哪 儿去了?」
很少有人这样斥责我的,心里很不高兴,但毕竟我不对,我搪塞道:「我在 一个朋友家谈事,晚了就没回去。你怎么不打电话联系我?」
「关机,关机,我怎么联系你啊」卫铃呜咽道。
「别哭,别哭嘛,在公司上班?」
「上班?我哪有心思上班啊?我要见你,我想你。」
这要纠缠在一起我真罪过大了。我坐起,问:「你来不方便,你在什么地方 ,我去找你。」
卫铃在电话里大哭起来。我有些手足无措。等了一会儿,我问:「说啊,在 什么地方?」
「我,我还能在什么地方?我在你酒店。」
「好,你等一会儿,我马上来。」
我匆匆赶到建国饭店。卫铃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等侯着。见我下车,她赌气地 走进大厅。我向房间走去,卫铃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刚进房间,卫铃扑到我怀里,搂住我腰哇哇地哭起来。一起床,没吃饭遇上 这事,确实有些心烦,但也没办法,只好耐心地哄她。我觉得我自己这是贱,有 王枚和小薇那样的美女宠着,爱着,来受这份罪。
哭闹了一会儿,卫铃大概也伤心哭累了,趴在我怀里抽泣着总算不吭声了。
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
「你到底去哪儿了嘛?」卫铃怯怯地低声问。
「你问我了吗?说了你也不认识。」我装作没做任何亏心事的样子,「看看 你,班也不上,像什么嘛。」
卫铃气哼哼地看着我:「那还不是你的原因?今天有事,明天有事,好象躲 我一样。」
「我开始就说过,我们不可能象你想的那样发展的。」
「我不听,我不听。」卫铃又开始流泪。看着她那有些憔悴的脸,我心软了 。好象还不到一个月,卫铃变得很脆弱,脸色也有些不太好,大概这段时间,身 心都处在巨大的亢奋和紧张之中,她也有些承受不住了。也许,我那时身体的需 求也太强烈,每次几乎都折腾得她虚脱,她严重的睡眠不足。
我搂她到怀里,一时有些愧疚和不安。
总算到了午饭时间。卫铃安静了些,情绪平静了下来。餐后,我们回酒店, 感觉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去解她衣服,她那迷人性感的身体让人难以摆脱。 卫铃机械地任我解衣,当我赤裸的身体挨着她一丝不挂的肌体时,她顿时变得非 常疯狂。我们似乎都成了性的人。两人在一起,做爱的时间远远超过交流的时间 。我不知她是否真的喜欢做爱,还是为了让我高兴,至少我是真得非常迷恋她的 身体。
在大汗淋漓的喘息和呻咽中结束了激烈的身体的肉搏。卫铃似乎休克一样四 肢摊开静静地躺在我身边。许久,她默默起身,去浴室冲洗,她披散着湿发出来 ,头发用发卡束紧,用一根红头彩绳扎好头发,走到床边,她静静地看着我说: 「去洗洗吧。」
我起身到浴室。
从浴室出来,卫铃已换好了衣服,坐在茶几旁喝咖啡。我坐到旁边。她问: 「喝什么?」
「水吧。」我答。
卫铃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了一口。卫铃轻轻抿了一口咖啡。轻声说:「大 卫,我第一次到这个房间,你就告诉我我们只是逢场作戏。」
「我没说是逢场作戏。」我打断她。
她居然浅浅一笑:「意思差不多吧。别打断我,我当时想也许你另有心上人 ,我觉得我有信心得到你。我太估高了自己,我发现我越来越没有自信。我也不 想去努力了。」
我默不作声。卫铃看看我,勉强一笑:「我只希望你告诉我实话,也算是我 们认识一场,你相信这是我最快乐的二十三天吗?」
我点点头。卫铃盯着我:「你北京还有另外的女朋友?」
我再也不想说假话,残忍地点点头。卫铃几乎昏厥,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 绪,半晌,她颤栗地问:「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我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卫铃,只是不想让她听了太伤心,毕竟我要说出的不是 一个人。
卫铃微微闭一下眼,手哆嗦着端杯喝了一口咖啡,仓皇间她也顾不得仪态了 。放下杯,她苦笑笑:「怕什么?总不至于让我像个傻子一样面对她而不知道吧 ?」
我沉默不语。
卫铃淡淡一笑,说:「算了,我们都不再说这个。」
有好几天,卫铃没与我联系。一天,我正好在王枚办公室谈点事。手机响, 是卫铃。王枚静静坐在一旁,看着我通电话,等我挂上,她并不问谁的电话,而 是继续她的话题。谈完后,她看着我:「你刚才不是约人了吗?你去吧。」
「是卫铃约我,说请我帮忙有点事。」
王枚摆摆手,道:「不要告诉我,我也不想听,眼不见为净。晚上回家吗? 」
「到时通电话吧。」我说。
王枚点点头。
酒吧。卫铃已到,正沉思似地想着什么。我坐下,她抬头看看我,微微一笑 ,说:「不好意思,正谈事吧?」
我笑着说:「谈完了。」
「喝点什么?」
「咖啡吧。」
卫铃替我叫了咖啡。我用小勺轻搅咖啡。卫铃看着我说:「我们还算是朋友 吧?」
我笑着点点头:「当然。」不知为何,听她这样说,我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
「我想求你帮个忙。」
「好啊,尽管说。」
「我出国,希望你能为我担保。」卫铃盯着我说。
我看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卫铃淡淡一笑:「我不管你怎么想,或许你认为我跟你好就是为了出国,随 你想吧。」
我笑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谁都会这样想,我不管那些了。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轻轻握住她手,真心地看着她:「当然愿意,我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
「谢谢。」卫铃声音哽咽着,轻轻抽出她的手。抬头,又勉强对我笑笑。
「真不好意思。约你来就谈这个事。」说着她招手叫服侍生。
我说:「我来吧。」
卫铃一笑:「今天算我请你吧。」
我不好坚持。两人走出酒吧,我看着她,问:「就这样结束了?」
卫铃一笑:「我不太习惯抢别人的男朋友,而且也不希望发展没有结果的恋 情。请原谅,让你失望了。」
「我应该道歉。」我握住她手。
卫铃眼泪流下来,说:「我谢谢你,让我将一生的快乐都压缩在认识你的这 段时光。我真的好爱你」她泣不成声,进酒吧的人都侧目打量我们。「我不敢继 续与你交往,我怕我真的陷进去爬不出来,不说了。再联系吧。」说罢,她抽回 自己的手,匆匆钻进一辆出租车离开。
回到王枚寓所。王枚吃惊地看着我,她不相信我居然能这么早回来。我对她 笑笑,坐在沙发上。王枚关切地过来,坐到我身边,轻握我的手,温柔地问:「 怎么啦?没什么状况吧?」
「没有啊。」我心里说不上非常难受,但卫铃的离开尤其是最后分手时那悲 伤的神态和言语让我心里有些颇不是滋味。
「分手对她对你都好,不要放在心上。」王枚什么不清楚,早猜到是怎样了 ,宽慰我。我对王枚笑笑,说:「真没事了,可能正象你说的,这样对我们都好 。」
「那好了,不说这些了。」王枚高兴地起身,说:「说,亲爱的,今晚我们 去哪儿玩?」
我无神地一笑:「随你便吧。」
「别这样嘛,高兴点。」王枚嘻嘻笑着拉我起身。
卫铃知道我即将离开北京,友好地问我要不要聚会见见面,我想她还有事要 我帮忙,大概是要与我讨论出国的具体事情,不管怎样,卫铃毕竟给我带来过那 样美好的时光,我笑着同意了,其实心里也希望是否还可以最后与她做爱。
到约好的酒楼,卫铃早等着,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来的除了她还有梅鹃。
梅鹃猛见我,脸流溢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欣喜,卫铃倒表情正常。我向她们问 好。卫铃含笑请我坐下,说:「大卫,明天就离开北京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是啊。」梅鹃也笑着问。
「说不准。可能一个月,也可能半年。」我老实作答。
梅鹃和卫铃一时无语,好象都没什么可说的了,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沉默 了一会儿,卫铃吃吃笑道:「啊,对不起,我们该点菜了。」
梅鹃说:「大卫,想吃点什么?」
「吃什么无所谓了,好久没见,看见大家非常高兴,主要见见面。」
「好啊,那我可随便点菜了哦,不爱吃可要给我点面子。」卫铃笑嘻嘻地说 着,拿起菜谱开始研究菜单。
我有时间细细打量梅鹃。心中不由感叹,单看卫铃,她已经是个不可多得的 美女,但与梅鹃比较起来,梅鹃显得更加靓丽而魅力四射。梅鹃的美丽不仅在于 她无可挑剔的外型,更在她那浑身荡漾出的青春的活力和性感,从言行中流露出 的端庄和文雅。
梅鹃穿着乳白色的套装短裙,显然是刚从办公室直接过来。齐肩的短发,亮 晶晶黑白分明的大大的眼楮,挺拔的鼻梁,轮廓分明的嘴唇,椭圆的下颌,长长 的颈项戴着一个白金的项链,奶油般洁白细嫩的丰满的肩胛,耸立的乳房。第一 次如此仔细而近距离的观看,猛然发现梅鹃原来是如此完美的一个女孩子。
梅鹃没看我,但她显然感觉得到我在观察她,她白皙的脸上渐渐泛起淡淡的 红晕,神态开始有些不自然。卫铃放下菜单,盯着我,我有些尴尬地对她笑笑。 卫铃看上去真有些羞恼了,但看看梅鹃,又自然地笑笑。梅鹃似乎刚发现我们一 样,正视卫铃笑道:「点完菜了?」
卫铃一笑,说:「冰鸟,你觉得大卫怎样?」
梅鹃嘻嘻一笑:「什么怎样?」
卫铃瞟我一眼,不吭声了。叫过服侍生开始点菜。梅鹃对我笑笑,好象是不 明白卫铃什么意思,其实我想彼此都明白了什么意思。
好在忙着吃饭,说笑间忘记了刚才的尴尬,但三人间好象有一层纸谁也不愿 捅破。
一餐饭吃了快两个小时,我知道王枚和小薇都还等着晚上向我道别,归心似 箭,但如此热情的两个女孩,她们也是好心向我道别,实在不好意思向她们开口 提离开的话。究竟有过亲密的接触和更深入的了解,卫铃最先意识到这个问题, 她趁梅鹃的话音落后,看着我含笑问:「大卫,晚上不会还有别的人向你告别吧 ?我们是不是该散了?」
「确实有几个朋友等着我,不过现在不是还早吗?」我有些感激卫铃的细心 ,看着卫铃说。
「那我们不耽误你了。」卫铃似乎并不领情,看也不看我,招呼服侍生结帐 。
等候结帐的空档,卫铃似乎故意提到:「大卫,北京有什么女朋友啊?什么 时间介绍我们认识认识。」
「嘻嘻,是啊,一定是个大美女。」梅鹃也笑着附和。
「不说这些了,梅鹃,说说你的情况吧。」我自然不好与卫铃谈这个,只好 问梅鹃,以便转移话题。
梅鹃没想我会突然问她,一下弄了个满脸通红,她笑着说:「喂,是铃铛问 你,转移话题干什么?」
「我怎样,她还不知道啊。」我微微一笑,随口说。
梅鹃有些吃惊地看看我,然后盯着卫铃。卫铃一笑:「冰鸟,这样盯着我干 什么?」
「你们很熟啊,是不是经常见面啊?」梅鹃眼楮一眨不眨地看着卫铃。
卫铃不自然地看看梅鹃,看着我,淡淡一笑:「你说呢?」
我哈哈一笑。卫铃羞恼地瞥我一眼,转而对梅鹃说:「你说什么呢,我们不 是一起见的吗?」
「噢,是吗?」梅鹃勉强笑笑,失神地看看我,扭头看着进房间的服侍生。 好在服侍生进房间,算是结束了这个我和卫铃都不愿正面回答的问题。
出门,我和梅鹃在门口等卫铃去开车,梅鹃问我:「你们是经常见面吗?」
没办法撒谎的,我点点头。梅鹃身体颤栗了一下,抬头强颜对我笑笑,说: 「我够傻的。」
「怎么啦?」
「当你们的电灯泡啊,还怎样?」梅鹃声音有些嘶哑,勉强笑道。
「我们是交往过,但现在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
「可能她觉得我不合适吧。」
「是吗?」
「其实,我一直是喜欢你的。」
我话音刚落,梅鹃身体一激灵,平静地说:「既然这样,又为什么会与她交 往?」
「我说了你也许不相信,我其实一直想约你,可是,不知怎么与你联系,正 好铃铛约我,我想通过她来打听你,结果。」
梅鹃垂头不语,半晌,她平静地说:「没什么不相信的。当真晚上约了朋友 为你送行?」
「是的。」
「女朋友?」
「是啊,你也认识的,王枚她们,因为我要离开北京,所以约了一些朋友为 我送行。你要愿意,可与我一起去。」
「我去?不凑那份热闹?」梅鹃淡淡地说。「那你与卫铃怎么办?」
「我说过我们结束了。」我不太喜欢梅鹃说话的那种口气。
「你不觉得她依然非常爱你吗?」梅鹃瞥我一眼,说道。
我不想再回答,那一刻,我有些讨厌梅鹃那种神态。
卫铃车驶到我们身边。她摇下车窗,笑嘻嘻地挥挥手说:「大卫,冰鸟,我 送你们走吧。反正也没事。」
我怕让王枚派车接我引起卫铃的反应,所以说好不让王枚派车来,但我也不 想让卫铃送我,我原本想向卫铃打个招呼就离开。正犹豫间,梅鹃笑着走到车旁 ,对卫铃说:「铃铛,你自己先走吧,我陪大卫走好啦。你不是住得远吗,早点 回家吧。」
卫铃一下呆在那里了,她震惊地看着梅鹃,一时没回过神来。梅鹃嘻嘻笑道 :「发什么呆啊,我正好顺道,把他搁建国饭店就是了。」刚才吃饭,梅鹃问我 住什么地方,我告诉过她我住在建国饭店的。
卫铃哀求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阵难受,差点就要开车门了。总感到梅鹃在盯 着我,我有些迟疑了。
卫铃低下头,说:「好啊,那我先告辞了。」说完,关上车窗,没道别,车 唰地一下开走了。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梅鹃低声问:「你去什么方向?」
「你去哪儿?我先送你吧?」
「你们的聚会在什么地方?」梅鹃抬头,看着我问。不知为何,我竟有些不 希望梅鹃与王枚和小薇他们见面了。
「在朋友家里。」我平静地答。
梅鹃探询地看看我,说:「那谢谢你送我了。」
两人坐进出租,送梅鹃回她租住的寓所。静悄悄的,身边车水马龙,而我还 沉浸在卫铃离别时的悲情之中。
「对不起,刚才我可能有些过分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啦。」梅鹃轻声说。
我勉强笑笑,说:「没关系,这样也许更好。」
梅鹃轻轻握住我手,她的手软软的,发烫,有些发颤:「真的对不起。」
我顺势搂住她腰,梅鹃想躲闪开,但实在车内空间太小,她又不好反应太激 烈,勉强倚靠在我怀里。我在她头发上亲亲吻一下,柔声说:「别再说这个了。 」
车继续行进,梅鹃身体渐渐软绵绵地完全靠在我怀里,许久,她仰起头,轻 声问:「你会给我打电话吗?」
「你还没告诉我呢。」我轻轻一笑。
梅鹃羞怯看我一眼,说:「你也没问我要呀?」
我想低头吻她,梅鹃头躲开,身体离开我,说:「我给你写电话。」
我无奈地笑笑。
梅鹃坐正身体,拿出一张名片。然后掏出笔来写下了她的手机号码。她递给 我,说:「给你。」
我接过她递来的名片,装在口袋,然后握住她手。她尽量离开我些,我也不 想再勉强。车到梅鹃居住的小区楼下。梅鹃凑到我耳边,道:「我等你回来。」 说完在我脸颊亲了一下,开车门下了。我摇开窗户,梅鹃站在一旁向我挥挥手。 我向她招招手,算是道别。
前前后后,离开后的日子,与梅鹃通了几次电话,在电话中,梅鹃似乎更健 谈些。我偶尔问起卫铃,梅鹃告诉我,卫铃依然与她是好朋友,两人谁也没有提 分别前那个晚上的事。
三个月后,我正好因业务准备去北京一趟。刚好前一天梅鹃与我通电话,聊 的过程中她问我什么时候去北京,我告诉她第二天从东京飞北京。梅鹃欣喜地要 去机场接我,说实话,梅鹃的形象在我脑海里已十分模糊,我知道王枚肯定要去 机场接我的,说不定小薇也要去机场。但梅鹃那兴奋万状的语气使我不忍心让她 扫兴。我只好同意让她到机场接我。
走出机场大厅,远远看见王枚还有公司的几位老总在海关外等候。人头蔟蔟 ,看不见梅鹃的身影。也没见到小薇。
进入大厅,公司人过来与我握手热情问候。我分别与他们握手致意,但一直 四周张望。王枚在我身边低声说:「小薇正好在外地赶不回来。」
我笑着点点头,依然四周张望。王枚问:「还有人?」
我正要答话,看见正匆匆走向我们的梅鹃,见到梅鹃,她的形象猛然在我脑 海全部闪回。王枚也看见了走向我们的梅鹃,她急忙对身边的秘书说:「你带几 位老总先走,我与大卫先生随后赶来。」
秘书点点头,大家先行一步。我和王枚站在那里等候。梅鹃走过来,向王枚 打过招呼,她气喘吁吁地说:「对不起,塞车,差点晚了。」
「没关系,我也是刚到。」我笑笑,看看王枚。王枚非常不高兴,虽然脸上 没有任何表示,但只有我看得出她脸上细微的含义。
「王总。你们早来了吧?」梅鹃缕缕耳旁的碎发,笑盈盈地问王枚。
王枚淡淡一笑:「梅鹃小姐今天没上班啊?」
「请假了。」梅鹃轻轻一笑,说。或许因为王枚不是梅鹃的老总,梅鹃也只 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而已。几次谈话都明确了王枚是我朋友,梅鹃不知是没多想 还是认为仅仅就是合作伙伴和朋友而已。
「梅鹃小姐,怎么来的?要不与我们一起走?」王枚含笑问。
梅鹃略有些不自然地笑笑,确实,与靓丽精干的王枚相比,相信没有几个女 孩能保持自信心。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王枚是赫赫有名的企业家,而梅鹃只 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如果不是因为我,王枚不可能与梅鹃有什么交往的。
梅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和王枚自然坐在后排,刚刚落座,王枚偷偷握住 我手,恨恨地掐我一下,我知道她生气什么。只好装作不在意,对她笑笑。
「梅鹃小姐,公司几位准备到酒店为大卫先生接风洗尘,你有时间一块参加 吗?」王枚含笑问梅鹃。
梅鹃扭头看看我们,笑道:「我还是不去了,我不是王总公司的人这样去不 太好。只是听说大卫先生今天回北京,正好今天事情也不太多,走走也算是见见 朋友。我没什么事的。今天就不参加了,谢谢王总。」梅鹃一口气说着。
「随你便吧。」王枚倒也不多说了。
快到酒店,梅鹃回身看着我:「大卫先生,酒宴后回酒店吗?」
「说不好几点回来,非常谢谢梅鹃小姐占用时间来接我,明后天我请你吃饭 。」
「是嘛?」梅鹃显然有些失望,转而笑笑:「好的,那我先下车了,王总, 谢谢你。」
「不客气。」王枚笑微微地说。
梅鹃下车。王枚不理睬我。我含笑拿起她手,说:「想什么呢?」
「也太过分了,真是岂有此理。」这已经是王枚最生气的口吻了。
我看司机专心看车,大胆地在王枚嘴唇吻了一下,轻声说:「别生气了,只 是普通朋友嘛。」
王枚叹了一口气。半晌,凑在我耳边有些恨恨地说:「别再让我看见她。我 受不了她那模样,好象是你老婆似的。」
晚上。在床上与王枚激情做爱,王枚被折腾得一次次达到身体的最亢奋状态 ,当两人都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时,王枚气若游丝地说:「你真是精力旺盛,难怪 会出去找野食了。」
「什么叫野食啊。」我有些不悦。
王枚轻声笑了。做爱后,王枚总是柔情万分的。她柔柔地趴在我身边,光洁 的后背在灯光下格外洁白细腻。她柔柔地看着我,说:「别为梅鹃的事不舒服, 我不会管你们的事的。」
「我说过没什么关系的。」做爱后我有些疲乏,懒得跟她多说。
「好,好,我不与你争,没关系更好。别让人觉得我象个醋缸似的女人就行 了。」王枚友善地顺着我的话说。
我还要说,王枚用手指轻轻捂着我嘴,温柔地说:「别说了嘛,休息,啊? 」
第二天起床,我给梅鹃打电话,约好在建国饭店酒吧见面。
两点多钟,梅鹃出现在酒吧。
「不影响你上班吧?」我抱歉地问。
「再请假我该被炒鱿鱼了,好在今天老板下午出去开会。」梅鹃微笑着说, 脸上总是那样平和的微笑,很难看出她的心里真实意思。
我梅鹃叫了一杯咖啡。我刚要开口,梅鹃笑道:「王枚小姐看来真的对你很 好啊。象她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一直单身呢?」
我笑笑:「别人的事少管吧,要不你自己去问问她。」
梅鹃静静一笑。停顿一下,她好象甩掉了所有念头,长舒一口气,说:「不 说这些了,这次回北京呆多久?」
我笑笑,盯着她。她等了一会儿,见我没回话,抬头,见我盯着她,脸一红 ,道:「看着我干什么?」
「呆多久,看你啊。」
「我,我有那么大能耐啊。」梅鹃扑哧笑道。
两人闲聊着。只不过把电话聊天的内容搬到酒吧面对面交谈而已,但感觉好 象更亲切些了。
酒吧的灯光显得柔和了许多,若隐若现的灯光映衬着梅鹃俏丽的脸。我禁不 住手伸过去轻轻握住她。梅鹃手颤栗了一下,想缩回,我握紧她。梅鹃看看我, 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再动弹。
我捏着她纤细的手指,感觉到她身体阵阵的激情正通过手指传递出来。
我想对她说点什么,但好象说什么都有点欺骗的意味,一时有些犹豫。梅鹃 探询地问我:「要不要告诉卫铃你回北京了?」
我凝视她娇艳的粉红的脸,摇摇头。
看来我的回答梅鹃非常满意。她看着我娇羞一笑。柔柔的眼光让我心醉。
起身去用餐。我搂她腰,这次梅鹃没有丝毫的忸怩,自然地倚靠在我肩。
餐后,我想邀请她到我房间去,我从来没有耐心谈情说爱的。梅鹃早进入了 角色,她迟疑了一下,柔柔笑道:「我们出去走走吧,改日再说,房间里闷闷的 ,多没意思。你累了吗?」
当然不好强求,我笑着点点头:「也好,好久没看见北京的夜景了。」
两人走出酒店。街道华灯初放,车水马龙。梅鹃兴奋地挽住我手,快乐地说 :「今天天气很好,我好高兴。」
「我也是。」我笑着说。
信步走在街道,沿着街旁商店闲逛。梅鹃几乎每个店都驻步流连。我想给她 买点礼物,她什么都不让买,她只是喜欢这种闲逛的快乐,有我陪她逛的愉快, 至于东西本身已经不重要了。
街道车流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但夜已很晚了。梅鹃提议回酒店。侧眼望去 ,梅鹃高耸的乳胸挺拔,轻风吹拂她的头发,她脸上闪烁着幸福快乐的光泽。我 想象着她那薄薄衣衫里迷人的身体,内心不由一阵骚动。
走到酒店门口,我自然地挽着她进入大厅。梅鹃抽出手,仰头看着我,轻声 说:「大卫,今晚我好高兴,太晚了,我就不上去了。改日再见面?」
我浑身沸腾的血液似乎忽然停止了,她居然要走,我脑海里翻腾的梅鹃裸体 的样子一下变成了眼前这张俏丽的清晰的脸,我傻傻地看着她。
「大卫,对不起。」梅鹃轻轻拽一下我手,低声说。
我定定神,收住自己的心绪,说:「好的,改日见。」梅鹃小心地看看我, 探究似地盯着我,轻声问:「没生气吧?」
「生什么气?」我装作不懂她话的意思,含笑问。
梅鹃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好。明天正好周末,下班后我们可以见面吗 ?」
刚才的确让我空欢喜一场,我不能让她太轻易掌握主动权。我笑着说:「明 天再联系吧,现在说不好具体安排。」
梅鹃低下长长的睫毛,一瞬间,有些难堪。我含笑说:「这样吧,明天上午 我与你联系。」
梅鹃抬头,勉强笑笑点点头。
送梅鹃出门,看她身影进入出租车离去。我进入一辆出租,赶往王枚的寓所 ,我才不愿意一个人晚上独守酒店空房呢。
秘书宁静打电话告诉我,下午安排了一个项目的洽谈。我到公司,因为约好 梅鹃六点在建国饭店见面。所以我想早点结束见面。没想客人安排了晚上一起用 餐,实在不好推辞。我只好悄悄交代宁静,让她六点到饭店,陪梅鹃吃饭,然后 等候我回来。
一餐饭吃到了晚上九点。匆匆赶到酒店。梅鹃和宁静依然在酒吧等我。见我 出现,宁静笑着说:「大卫先生,你可回来了。梅鹃小姐几次想离开。」
「实在对不起,让两位久等了。」
宁静问:「您要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我含笑点点头。
梅鹃笑着谢谢宁静的陪同。
宁静离开。梅鹃看看我说:「还真忙啊,不是因为怕你回来责备宁静,我早 走了。」
「再次道歉。」我笑着表示歉意。
「不用了,下次遇到这种事,打电话说一声得了,让秘书来,算什么事嘛, 又不是工作上的事。」
我又有些不喜欢她这种谈话的口气。我心里暗骂自己自作自受,有王枚和小 薇那样温顺听话的美女,还来受梅鹃的热嘲冷讽,气不打一处来。
梅鹃瞟我一眼,轻轻握住我手,柔柔道:「别生气啊,我刚才确实好恼你, 派个秘书来陪我,我不是不理解你谈事情重要,只是不希望别的人打扰我们的见 面。我真的希望临时有变化打个电话告诉我就行了。」
梅鹃一席话,让我气消了许多。她那红润的小嘴倒真会说。
梅鹃撒娇地摇摇我的手,轻声说:「别不做声嘛。」
我笑笑:「下次打电话提前通知就是了。」
「我说了你可别想歪了,你很招人喜欢呢。」梅鹃嘻嘻笑着说,「听宁静的 口气,对你崇拜爱慕之极,刚才她看见你大气都不敢出了。」
我一笑:「没那么严重吧。」
梅鹃撇一下嘴唇,这次读懂她意思了,说我别洋洋得意。
「到房间坐吧,这儿够闹的。」我说。
梅鹃看看我,半天没说话,许久,她轻声说:「房间里有什么意思嘛。」居 然不上钩。
我强制性地说:「走吧,说了半天,到房间休息一会儿看到什么地方去玩玩 。」
梅鹃不好再说什么了。
梅鹃跟我进入房间。她刚进房间,我关上门。梅鹃靠在酒柜看我关门。我走 过去,搂住她腰,梅鹃手一软,挂在手臂上的小包落到地上。我低下头要吻她, 梅鹃轻轻推开我头,凝视着我轻声问:「真不会约铃铛了?」
「是的。」这算是一种承诺吧。
「你是真心爱我?」梅鹃声音有些颤抖,痴痴地看着我。
我盯着她,心里烦她这种时候废话太多,但不能看着到手的机会前功尽弃, 点点头。不让她继续问话,嘴唇贴到她软软的嘴唇上。
梅鹃微闭上眼,机械地张开了嘴。当我探索的舌尖顶入她口中时,梅鹃呻咽 一声,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开始疯狂地回吻我。
梅鹃的火热激情出呼我意料,刷地激起了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我托住住她 几乎要瘫倒的身体,拼命吸允她那清香的津液,她的两片柔软的嘴唇软绵绵的富 有弹性,从她身体中散发出诱人的清香。我一只手搂住她要,另一只手摩挲着隔 着薄薄的衣物伸进我们身体中间,去抚摸她圆圆耸立的乳房。手指刚在她乳头触 摸,梅鹃身体颤栗着将嘴唇从我嘴上挪开,微微张开嘴,粗重的喘息起来。喘息 中声音带着轻轻的哼叫。她脸色变得潮红,头向后仰着,露出洁白细腻的脖子和 半截酥胸,我变得热烈起来。手顺着摸到她平平的下腹,摸到她的胯部,梅鹃身 体轻柔得似乎要滑到地上,我托住她腰,手伸进了她裤衩里,烫手的肌肤抖动着 ,湿漓而稠稠的粘液沾满了我手指,我在她毛茸茸的体毛游弋了一会儿,手指拨 开乱丛,摸索到她丰满的肉缝,刚要将手插进她湿漓的肉洞,梅鹃呜咽一声,猛 推开我,身体向旁边躲闪,喘息着嘴里说道:「不要,大卫,不要。」
我抓住她手,梅鹃软倒在地上,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我哀求:「大卫,先不要 这样,我不要。」
我呼哧喘息着,身体承受着巨大的激情的浪花的冲撞。灯光照射她的脸,她 的脸上露出恐慌害怕,又有哀求绝望,映衬着刚刚身体经受刺激快感带来的激情 和疯狂。两人僵持了几秒,我冷静了下来,手拉她,轻声说:「对不起,起来吧 。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
梅鹃借力站起,慢慢走到沙发坐下。我递给她一杯水,她咕咚咕咚喝完。用 舌尖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低头轻声说:「不是不喜欢,只是,只是我觉得我们 彼此还不够太了解。大卫,原谅我。」
梅鹃的衣裙有些凌乱,头发披散开了,一头飘逸的黑发飘散在洁白的肩头。 我走过去,将梅鹃掉在地上的小包检起,然后递给她。梅鹃感激地看我一眼,起 身走进洗手间。
梅鹃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恢复了平静。我看着她,扑哧笑了。梅鹃看看我, 脸色唰地羞得通红,低声问:「笑什么?我刚才是不是特傻啊?」
我哈哈大笑,我自己都不知道笑什么。
「你够坏的。」梅鹃也笑了。放下包,然后到我身边坐下,看着我说:「以 后再不许与铃铛约会啊。」
「行啦,你说过多少遍了。」我笑着说,抓起她手说。「为什么?」
「还要我说为什么呀?」梅鹃瞪我一眼,「想起她说你时眼楮里放出的那种 光就让人难受。」
我笑着说:「不会是吃醋吧?」
「你。再说这个我不理你了。」梅鹃气哼哼地说。
「好,好,不说了。」我笑着说。
梅鹃不好意思一笑,盯着我:「刚才笑什么?」
我伸伸手,笑道:「我笑你刚才几乎要淹灭我的手。」
梅鹃一楞,看看我手上粘满的她身体爱液留下的液痕,脸唰地羞得通红,猛 摔开我手,嚷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嘴。」
我哈哈笑着起身跑进洗手间。
既然梅鹃不给我留出机会去单独与她亲热,我也懒得积极争取,反正有王枚 和小薇充实夜间生活,我倒也不特别企望。
一天,我与梅鹃约好见面。王枚开车送我到约好的酒店。下车,王枚轻轻拥 拥我腰,我低头吻吻她,说:「回家吧,晚上别再让车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约会几次,每晚照样回王枚寓所。王枚也习惯了。她吻吻我,说:「浪费时 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
「这样还不好啊,说明我们没有别的关系嘛。」
「恋人比情人更让人害怕。」王枚哼了一声。
送走王枚,我进入酒店,刚进入,梅鹃也跟了进来。我笑着说:「好巧,我 也刚到。」
梅鹃也不多说,默默向预定的房间走去。落座,梅鹃看着窗外不语。
我笑着问:「怎么啦,一句话不说?」
梅鹃收回目光,看着我:「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谁?」我看着她满脸的严肃有些不悦。
梅鹃凝视着我,带着哭腔说道:「刚才我正好看见了你和王枚在门口。」
我心想糟糕,刚才与王枚在门口的亲昵举动让梅鹃看见了,有种被犯罪被当 场抓住的感觉。
我详装镇静,笑道:「她是我朋友啊。送我来这里。」
「恐怕不是一般朋友吧?」梅鹃既悲又恨地说。
她怎么这样咄咄逼人啊。我不仅哼了一声:「你说呢?」
「你。」梅鹃气得身体直哆嗦,眼泪哗哗往下淌。
「我说是朋友就是朋友,你要想别的什么随你想。」
「你骗人。」梅鹃呜呜哭着嚷。
确实骗她,但我说的也没错。服务员正准备进来安排用餐,推门见梅鹃哭立 即退了出去,我非常恼火。
「骗你什么啦?」我也不由火头升起。
梅鹃其实也无法从我和王枚门口的亲昵说明更多,本来只要我好好劝劝她, 她也就顺势下台了,没想我不仅没哄她,反而还用这种口气说话,她越想越伤心 ,干脆哇哇地哭起来。我心里无名火大起,虽然约会多次,最痛快的一次也就完 全脱光了让我手抚摸,一次实质性内容没有,本来就让我窝火,见她管得到挺宽 ,我还觉得生气呢,当然更不会去劝她。
见我迟迟没有哄她的意思,梅鹃擦干泪水,呜咽道:「你自己吃吧,我再也 不愿见你。」说罢,她抓起包冲出了房间。
梅鹃真走了,我倒也觉得很失落,一时愧疚和懊恼全部涌了上来。我楞了许 久,给王枚通电话。
「哈,这么早就结束约会了?」王枚开口就笑着问。
「我还没吃饭呢,到家了吗?一起吃饭吧。」我苦笑着说。
「没什么事吧?怎么老吵架啊。行啊,我反正是个小妈子,随叫随到。」
王枚进房间,看看我,笑了:「至于嘛,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时候变成这 样。」
「不说了好不好?」我摇头,无奈地笑笑说。
「行啊。」王枚说着,坐下,看着我:「知道谁对你好了吧?哼。」
我瞪王枚一眼,王枚道:「喂,别搞错了,我可是来陪你吃饭消闷的。急了 我也走,让你一个人去吃。」
走出酒店。我心情早安定了下来。王枚挽着我手,笑道:「要不,去酒吧散 散心?」
「行啊,你说去哪儿就去吧。」我无所谓地说。
「恩,这还差不多,说来我还得感谢某人呢。嘻嘻。」
两人去一家我们常去的俱乐部,在酒吧坐下,叫了点酒,两人边喝边闲聊。
正说话间,忽然见王枚眼楮有些不自然地看我,我扭头,惊呆了。梅鹃与一 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说说笑笑地走进来。
梅鹃和那个男孩子挽手拥腰,嘻嘻哈哈地坐到我们对面。也许是我的神态太 特别,男孩子看看我有些奇怪,梅鹃瞟我一眼,居然一点脸色都不改变,依然亲 热地与男孩子说话。
我收回目光,感到巨大的羞辱。王枚小心地看看我,轻轻拍拍我手,低声说 :「既然这样,你也了解她是什么人了,不要难过。」
「我难过什么?」我强颜一笑。「我们本来就没什么。」
「是啊。」王枚点头说。探询地问我:「要不我们回家?」
「干什么?」我心中有气,看着王枚「我觉得很好,不要再提了,来,喝酒 。」
「好,喝酒。」王枚笑着与我踫杯。
喝了一口酒。王枚一笑:「人生难得几回醉啊。」
我看王枚,很有些善意的幸灾乐祸,我理解她。装作不以为然,其实心里恼 恨到极点了。几杯酒下肚,对面梅鹃和男孩似乎要故意气我,兴高采烈地说笑, 居然还亲昵之极,然后感到她的可恶。
终于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猛地起身,王枚惊慌地抓住我手,低声问:「大 卫,干什么,理智些。」
我看着王枚,王枚哀求地看着我:「犯不着这样,我求你,别过去。」
我摔开王枚的手,走想梅鹃,故意镇定地笑着对梅鹃打招呼:「梅鹃小姐, 来了怎么也不打招呼?」
男孩子吃惊地看着我几乎充满血的发红的眼楮。梅鹃一楞,忽然笑道:「对 不起,没看见。」
我呵呵一笑:「刚才的事,对不起了,这位先生是?」
「我男朋友。」
看她也没介绍的意思,我只好笑着说:「那打扰了。」
回到座位,心中那个气啊,无论如何,我也很难把梅鹃与这个人联系起来。 她没事似的,倒显得我象个傻子。我于是与王枚更亲热地说笑起来。只有我自己 心里明白我是多愤怒。
一会儿,与梅鹃一起的男孩子起身,可能是去洗手间。梅鹃起身走过来。她 不客气地坐到我们桌边。王枚瞥我一眼,笑道:「梅鹃小姐,有什么话好说,这 样做好象不太好。」
梅鹃一笑,看着我说:「你是大卫先生吧。」
我一楞,机械地点点头。梅鹃嘻嘻笑了:「你认错人了。我叫紫香。梅鹃是 我姐姐。」
我看着梅鹃,不,自称是紫香的女孩,可能吗?我感到是不是我酒喝多了, 做梦呢。看看王枚,王枚也惊呆了,看着紫香。
紫香嘻嘻笑道:「我们姊妹是三胞胎,梅鹃是大姐,还有一个二姐叫幽兰。 梅鹃没跟你说起我们?」
我依然半信半疑,细看紫香,实在是与梅鹃没任何区别,如果一定要说有区 别,那就是好象梅鹃从来没有穿过象紫香身上那样短的超短裙。
「梅鹃总向我提起你,刚刚还通电话哭兮兮地说你们吵架了,我正准备等会 去劝劝她呢。」
一旁的王枚说:「紫香小姐,可能梅鹃与大卫先生有点误会。我是大卫先生 在北京的合作伙伴,也是多年的老朋友,她可能有些误会了。」
紫香看着王枚,笑道:「你就是王枚总经理吧,难怪,王总如此漂亮,别说 梅鹃,即使我也难免误会。」
「我只是希望紫香小姐能劝劝梅鹃,大卫先生其实非常喜欢她的。」
「是吗?」紫香的俏眼一挑,与梅鹃的眼楮一样漂亮,但似乎更勾人。「我 尽力吧。」紫香笑嘻嘻地说。
王枚笑笑,说:「紫香小姐在何处工作?」
「我?可以说是自由职业者吧。」紫香显然不想多说。紫香潇洒一笑,浑身 散发出活力,她随手取过一张纸,拿起笔来唰唰地写了几个数字,递给我:「有 事联系。我走了,不然我男朋友回来也该跟我赌气了。」
王枚看着紫香的背影,惊叹道:「天呐,如果不是她自己说,打死我我也不 相信她居然不是梅鹃,大卫,你说她真的不是梅鹃?」
我也没法说清楚,摇摇头。
「你不是辨别女孩子是一绝吗?」王枚依然吃惊地看着紫香。
「我脑子也乱了。真看不出真伪。」
「走吧。回家吧。」我脑子太乱,一切出乎意料,我需要理理思绪。
稀里糊涂,紫香就这样闯进了我的生活。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隐约感到, 我更希望梅鹃像紫香那样,开朗、时尚、潇洒、靓丽。
第二天,没等我给紫香打电话,她主动给我打了。她嘻嘻笑着说:「我成全 你和梅鹃了,以后可要好好谢我哟。」
「那当然。」我笑着说。我喜欢紫香那说话的口气,显得更亲切,更像朋友 随意些。
「那我们见面谈谈吧。」紫香笑呵呵地说。
我欣然同意。紫香告诉了约会的地点。
到一个熟悉的茶楼。进房间,紫香似乎已到了,背对着我正独自静静地品茶 。我走过去,含笑道:「对不起,晚了,来好久了?」
紫香笑笑,说:「请坐吧。也刚到。」
我看看紫香,笑道:「昨天真对不起,差点让我做错事。真没想到你与梅鹃 长得那样相象。」
「是吗?做什么错事?」
我笑笑,说:「没准要上去质问你呀。」
「我听说你表现也不怎么样啊。身边总是有别的女孩子,而且好象也不是太 专一。」
「别听梅鹃瞎猜,她怀疑的事情都是没根据的。」不知为何,我总希望在紫 香面前树立一个好的形象。
「是吗?」紫香淡淡一笑。
我看看紫香,心里一动,盯着紫香:「你是紫香还是梅鹃。」
她轻轻一笑:「你说呢?」
唉,怎么如此糊涂,明明是梅鹃嘛,我一时有些尴尬,不好再说什么。
「没关系。」果然是梅鹃,她幽幽地说。
「对不起。梅鹃。」我说。
「真没关系的。我父母有时都弄不清楚的。」梅鹃轻声说。「也许我也不好 ,太心急了。我知道我常常是喜欢一个人总是对他身边所有女孩子都嫉妒之极, 何况你与铃铛和王兰的事。」
「王兰?」我吃惊地看着她。
「你那个漂亮的女秘书啊?现在那个女秘书不也眉来眼去的嘛。」
「王兰在哪儿?我们有半年没见了。」
「我怎么知道去哪儿了?」梅鹃平静地说,看着她,让我觉得即使她知道她 也不会告诉我。
「她可告诉了我许多,你多么好,哼,没觉得,你又是如何喜欢她。」梅鹃 自言自语。
我笑笑:「那她没告诉你我多喜欢你?」
梅鹃瞥我一眼,脸羞红了。凭感觉,我觉得王兰还真告诉她了,虽然我觉得 没道理。
「王兰辞职前,我们见过几次,我们一直是好朋友的。」半晌,梅鹃说。也 算是回答了我的话吧。我没想到王兰离开我之前居然还给我牵了一条红线。我回 想起王兰那迷人性感的身体。
梅鹃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淡淡一笑:「王兰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 」
我收回思绪,笑笑,说:「总说她干什么?对了,你家几个孩子?」
梅鹃沉默一下,好象也不愿再提那些影响双方情绪的话,微微一笑:「我们 家三姐妹,三胞胎。」
「你是姐姐,听紫香说她是最小的妹妹,幽兰干什么?。」
「紫香学艺术,在江苏艺术学校学习舞蹈,在中央戏剧学院进修了两年,整 天忙着拍电影、拍广告。幽兰在上海读大学,马上毕业。正联系工作单位。她不 喜欢北方,希望在上海工作。你的情况呢?」梅鹃简单说完,问我,好象没有理 由不告诉她。
「我,哈哈,就一个妹妹。现在在澳洲读书。」
「父母都在澳洲?」梅鹃看着我,询问。
我点点头。不想说太多的家庭的事情。我轻轻握住她手,微微笑道:「没事 了吧?我可不希望你真的永远不见我了。」
「是吗?你真的在乎?」梅鹃没抽回手,一笑,歪头瞅着我。
「当然。」
「试试看吧。」梅鹃轻声说,「我不在乎你过去怎样,现在怎样,只希望你 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其他人或事影响。」
「好,从现在起。」我笑笑说。心里感到惭愧。那时年轻,脑子里责任和义 务概念几乎没有,脑子里除了怎样应付小雪和王枚、小薇外,并没觉得特别对不 起她们,内心对忠贞专一没什么概念,只要彼此协调不影响已有生活我也就无所 谓了。
梅鹃终于舒心地笑了,她起身,说:「走吧,吃饭去,紫香还等着我们呢。 」
「是吗?怎么不早说?」我笑着搂住她要,感到浑身舒坦。
梅鹃调皮一笑,说:「假如你令我失望,我干吗带你去见我家人?」
「你以为我不会偷偷约她呀?」我笑着说。
「你敢。」梅鹃一翘嘴,假装生气地瞪着我,转而又嘻嘻笑了:「不过,约 也没用,别忘了紫香是我妹妹,而且她有男朋友的。嘻嘻。」
到一个台湾人开的烧烤店,紫香果然等着我们,当然,还有她男朋友,曾经 见过的那个英俊的男孩子。
见我们手挽手走来,紫香一拍手,笑道:「好啊,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来,所 以我们一直没点菜等着呢。」
「是吗?」我哈哈一笑,坐下。
「这是大卫先生,以后叫大卫就行了。」紫香对她男朋友说,又对我说:「 这是我朋友,大志。」
我和叫大志的男孩子握握手。梅鹃笑着怪紫香:「知道我们来早点菜不得了 。真是。」
「梅鹃,我哪知道你们是什么状况呀,弄不好,你一个人心情不好来了,还 不得让我们陪着你伤心。」看来梅鹃和紫香姐妹之间也是直呼其名的。
「什么状况啊,谁伤心啊,为他?哼?」梅鹃脸一红,羞怯地撇撇嘴。
「好啊,真是过河拆桥。」紫香不依不饶地叫着,又看着我:「大卫,你可 不许赖帐啊,说好,我替你与梅鹃和好,要谢谢我的,先请我们吃饭吧。」
「好啊,没问题。我请客。」我笑着说。
「好个紫香,胳膊肘向外拐,还亲姐妹呢。」
「晚上睡觉你都会烧高香谢我呢,好啦,不说了,我快饿死了。大志,想吃 什么尽管点,反正有人埋单。」
大志对我友好地笑笑。不参与姐妹俩的口舌战。
这种聚会自有别样的感受,非常愉快、温馨。我喜欢。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三、与梅鹃的初期生活
结束晚餐,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走出餐厅,空气清新而舒服。
紫香对梅鹃说:「梅鹃,现在早不早晚不晚的,你是愿意让大卫请我们去玩 呢,还是你们要单独说说知心话?」
「喂,紫香,你有完没完?」梅鹃一脸幸福陶醉地半倚靠在我怀里。「还真 宰他个没完啊?」
「你的意思是不希望我们打扰你们罗?」紫香笑嘻嘻地盯着梅鹃说。
梅鹃轻轻打了紫香一下,我笑着说:「没关系,应该的,紫香,随你便,去 酒吧还是去哪儿玩。」
「我反正是夜猫子,睡觉还早着呢。要不,去你酒店房间坐一会儿,然后呢 ,我们就走了。」
「紫香,算了吧,别去打扰了。」大志笑着说,「你真不给他们时间啊?」
「什么话,大志,走走,再坐一会儿,我也该回去了。」梅鹃笑着说。
「回去这么早干什么?」紫香翘一下嘴,挽住大志:「走,坐一会儿就走。 」
四人乘出租到建国饭店。紫香啧啧赞叹:「看来有钱就是好。」
我看大志有些不爱听,忙笑着说:「你们只要成为明星,这些算什么。」
说笑着进入房间。
紫香好奇地四周观看,一边大呼小叫地说过不停。梅鹃像个女主人一样为大 家端茶倒水。等忙活完了,坐下,招呼紫香说:「紫香,坐下,别像个小孩子一 样四处乱看。」
紫香笑嘻嘻地说:「我要审查审查未来的姐夫,看看有什么秘密没有。」口 中说着倒也回到座位,说实话,我还真怕她翻抽屉看见小雪的照片。
紫香坐下,也许是无意,短短的裙子飞扬了一下,隐约看见裙里白白的底裤 ,让我心里一激灵。
紫香似乎很正常地依然嬉笑着,说:「大卫,平时你不在的时候,可以让梅 鹃住这里嘛,省得多浪费啊。」
「放心好啦,我不会让梅鹃受苦的。」我笑着说。梅鹃柔柔一笑。
「好感人唷。」紫香嘻嘻大乐,笑得梅鹃脸红得瞪紫香。她笑着,看看坐在 那里有些不自在的大志,稍稍收敛些,说:「梅鹃,好好维护,别又耍小孩子脾 气。」
「你怎么反而像大姐姐似的。」我笑着说。
「大卫,梅鹃可是很认真的啊,欺负她的话我跟你没完。」紫香微微笑着说 ,然后看看大志:「大志,我们走吧?」
大志早就坐不住了,一听这话赶紧起身,笑着对我说:「大卫,打扰,后会 有期。再见了。」
梅鹃也脸红地起身说:「我也走了。」
「梅鹃,你再坐一会儿嘛。」紫香对梅鹃说。
梅鹃脸红地偷偷看看我,支吾道:「那我再坐坐,一会儿就走。」
「我们才不管你坐多久呢。好啦,回头见。」紫香嘻嘻笑着,起身挽住大志 的手推门出去。
房间里一时显得非常安静。梅鹃对我笑笑,说:「紫香在什么地方都非常热 闹。」
「这样好,省得大家拘谨。你们姊妹俩性格真是孑然不同。」
「是啊,从小就这样。」梅鹃轻轻一笑。
我走过去,梅鹃有些紧张,嘴唇有些哆嗦,强颜笑笑。我坐下,将她轻轻搂 在怀里,低头。梅鹃微微闭上眼,半张开她那柔软的嘴唇,我轻轻将嘴唇贴上去 ,梅鹃搂紧了我腰。梅鹃接吻像她性格一样,文静而不疯狂,她细腻地将香舌配 合我的冲撞,柔柔地迎合著我,我手小心的开始抚摸她身体,手放到她乳房,她 不象第一次一样激烈地推我,虽然手照样去拨弄我手,但并不是很坚决。受到鼓 舞,我手开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衣服里,开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弋,然后慢慢 顺着她渐渐隆起的胸脯摸到乳房的边缘,圆圆的,很丰满,见她不再推我手,我 慢慢用手指滑到她乳房圆圆的肉团上,最后放到她小巧的乳头,轻轻按一下,梅 鹃发出一声呻咽,身体颤栗一阵,我手指开始轻轻捏摸。梅鹃呼吸急促,将嘴唇 从我嘴边挪开,急促地用嘴呼气。
梅鹃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衬衫,我早解开了她的衣扣,露出了乳黄色的乳罩。 我将她乳罩往上推推,蹦出了一对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乳房之一。梅鹃眼楮里流溢 出娇羞和柔情的光泽,我见她有些傻傻地看着我,低头,嘴唇饺住她那粉红挺立 的乳头。梅鹃哦地长叹一声,搂住我头。
我吸允着她乳头,同时用舌头舔拭她乳头四周圆圆的乳房。梅鹃呼吸越来越 急促,口中开始语无伦次地叫嚷:「哦,不要——,不要,我的天,我受不了啦 。噢,不要——」
我低头吸允乳头,头档住了她的视线,梅鹃早沉浸在身体的亢奋之中,忘记 了一切,我手偷偷解开了她腰带,褪下了她的长裤。手摩挲着她丰满的阴部,梅 鹃身体颤栗着,喘息着紧紧搂着我脖子。
我褪下了她裤衩,露出了黑黝黝的阴毛,手指在她肉缝捏摸,丰满的肉缝流 淌着激情的爱液,我禁不住开始脱自己的衣物。梅鹃赤红着脸,全力哀求:「别 ,别在这里。」
我也早控制不住,手伸到她身体下,拦腰抱起她,另一只手托住她双腿,健 步冲入卧室。
到那时为止,我自认与我自己也记不清的女孩子做爱,中国的,日本的,香 港的,澳洲的,美国的,欧洲的。女孩子无论中外,身体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差 异之处。但从来没有遇到像梅鹃的身体那样,柔软似水,纤细的腰前是丰满得与 她身体不相符的挺拔的乳房,而圆润的臀部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紧绷而富有弹性, 匀称而修长的大腿,赤裸相见,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梅鹃并不是处女,虽然那时我从来没问过她过去结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她那 紧闭的肉缝和富有弹性的肉洞紧窄得让我几乎无法进入。我一般不爱说自己的身 体,但我几乎要相信我那庞大的身体无法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柔软的身体中象海 洋中的海绵,进去似乎软绵得让我无法触摸到硬体,但她身体内盛开的花穴让我 又很容易感触到她花蕊的花心,当踫撞到花心时她身体似乎每个细胞都象每一缕 肌肤都张开了双手,抚摸着我身体的每一根愉悦的神经,刺激着我血液的飞速流 淌,她体内仿佛有无数柔软的小口吸允着我身体,磁铁般好多的软软的细嫩的肉 体环裹着我,一张一合地将我身体往深处引。
我变得非常疯狂,早忘记了怜香惜玉,几乎要捣碎梅鹃的身体,要撕裂她那 紧窄的肉洞,梅鹃在这种肯定从来没有经历的巨大滚烫的肉棒的快速冲撞下,身 体似乎被拉裂,发出几乎是痛苦的尖叫,但她身体本能搂住我要急切迎合的摆动 ,脸上露出的身体刺激快感带来的极限使她不愿让这种快感结束,她身体在几次 的高潮迭起的颠峰与我同时达到了兴奋的极限,我排山倒海似地剧烈抽搐着射入 她早已是汪洋的体内。我几乎虚脱,好久没如此疯狂。梅鹃休克一样四肢摊开, 偶尔大腿抽搐一下,刚才急促的呼吸几乎要形成的风柱,现在变得气若玄丝,黑 黝黝的体毛没有了刚才漂亮的顺序,完全杂乱而为她和我身体的液体稠稠地粘在 一起变得打结,从她白皙的大腿间的依然大大张开的肉洞里顺着淌下白色的精液 ,肉缝双唇红通通的,就象她潮红的脸色一样,我也无力去做善后抚慰,只是轻 轻抚摸她一动不动的手臂。
梅鹃大叫一声,猛扑到我胸膛,死死搂紧我,呜呜哭起来。我抚摸她赤裸的 后背,轻声问:「怎么啦?」
「我爱死你了,我好怕,你永远不许离开我,答应我,永远别离开我。」
「好啦,别哭了,不会的。」我柔柔地抚摸,轻声哄她。我也舍不得你呢, 心里想。
梅鹃哭着又笑起来:「你可自己说的,不许离开我啊。」
「当然,不会。」我安慰她,除非你离开我。
梅鹃脸色红润,做爱后,她倒也不象过去那样羞羞答答的,一丝不挂的身体 依偎在我怀里,乳房在我胸膛上软软地压着,痴痴地凝视着我,偶尔用鲜红湿润 的嘴唇吻我一下,手自然轻柔地抚摸我的肌肤。手随意地抚摸,踫到我大腿跟部 ,她脸上升起红晕,犹疑一下,慢慢抚摸我身体,同时轻轻咬咬我耳朵,羞怯地 说:「差点捅死我了。」
「你也差点淹死我了。」我笑着在她臀部捏了一下。
梅鹃楞了楞,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脸色绯红,羞怯地轻轻打我几下。同时 娇媚地撒娇:「我再也离不开你,你要敢踫别的女孩子,我死也不原谅你。」
我轻推她一下:「怎么又说这个。」
梅鹃柔柔地吻吻我:「我再不说了,好吗?对不起啊。」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梅鹃懒懒地赖在床上不愿起来。我哄她半天,好不容 易劝她起床吃饭。当然,下床前,我们又激烈地做爱交锋许久,这才沐浴去餐厅 。
我告诉梅鹃要去公司去一趟,我得去见见王枚,一晚没见,她知道我约梅鹃 ,虽然没打电话,但一定很担心我,我想去说说情况。梅鹃不干,一定要回酒店 房间继续温存。她虽然没说,可品尝到身体快感的女孩子,很难从那种消魂的境 地立即走出来的。
我搂住她,温和地说:「宝贝,听话,我安排好了要谈事的,晚上再见,行 吗?你不到公司去看看?」
梅鹃娇柔地躺在我怀里,委屈地说:「我不想上班,那我要跟你去。」
我在她小巧的鼻尖点了一下,笑道:「这可不行。」
「可我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我只想与你呆在一起。」梅鹃翘着嘴低声说。
我没有闲心听她说情话,打起精神好好哄她。梅鹃勉强同意我离开,依依不 舍地说:「我在房间等你啊,早点回来。」
我点点头,总算脱身。刚转身要走,梅鹃叫住我,我停下,梅鹃猛跑过来搂 住我拼命吻我,不顾来往路人。好久,她才带着哭腔低声道:「真早点回来啊? 」
宁静见到我,微笑起身:「先生来了?王总刚问我您来电话没有呢。」
「王总在吗?」
「在办公室,需要我通报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推门进王枚的办公室,她正坐在椅上发呆,见我进来。她仔细看看我,淡淡 一笑,说:「看来梅鹃令人流连忘返啊。」
我笑笑,说:「好吗?」
「没人疼的女人怎么会好?」王枚一笑:「算了,不说这个。晚上我有个约 会,我正考虑要不要给你打电话呢。」
我迟疑一下,无奈地笑笑:「可能不行。」
王枚诧异地看着我,我向她解释了梅鹃的情况。王枚静静地听完我的解释, 说:「你可别来真的啊,我可受不了。」
我耸耸肩,说:「开始几天嘛,对不起。」
王枚盯着我:「你是不是也有点迷恋她啊?」
我嘿嘿一笑,什么都瞒不过王枚。王枚平静地说:「好拉,我不管你那些, 我也不想听了。希望你别玩过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王枚倒没有多说什 么。「唉,有谁能把你管住而不乱施情,那她一定是神仙。」
与王枚商量了业务上的几个事情,时间很快过去。王枚看看时间,说:「你 走吧,别把新娘子等急了。」
「枚枚。」我非常抱歉地看着王枚。
王枚一笑:「别不爱听,可不是新娘子嘛。」
我想解释心迹,王枚搂住我腰,吻吻我,说:「好啦,别说了。还是小心身 体吧。到时打电话。别忘了我身体也渴望就行了。」
匆匆赶回酒店。进入房间,梅鹃正斜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正摇晃着,看 见我,她微笑不语,看得见她大腿的细腻白净的三角裤衩。我忙走过去,伸手搂 她,只见她唰地跳起,惊叫道:「喂,喂,别弄错了,我是紫香。」
我呆在原地。紫香嘻嘻笑着,说:「我可不想假冒让你占便宜。」她努努嘴 ,说:「喏,你那位在浴室沐浴呢。」
我尴尬地笑笑,坐下。紫香略有些羞涩,脸红地说:「以后亲热之前问清楚 。」
我笑道:「真没办法,谁叫你们长得如此相象。怎么大志没与你一起来?」
「正好有个电视剧让他试镜头。难得轻松,梅鹃打电话给我,我就过来看看 。」
想起刚才见到的紫香大腿和她的裤衩,心里有些蠢蠢欲动。但毕竟是梅鹃的 亲妹妹,话到嘴边又改为正常问候了:「怎样,工作还顺利?」
「嗨,我们这个工作,饥一顿饱一顿的,没准。不过,还好吧。」说着,紫 香重新坐回沙发。
正说话间。梅鹃身着浴衣从浴室出来。湿漓的头发没完全吹干,随意披散在 四周,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见到我,她脸上露出幸福欣喜的笑容,惊喜地叫道 :「你回来了?」
紫香看着梅鹃,笑道:「看看幸福的梅鹃,好象换了个人似的,真让人羡慕 。」
梅鹃犹疑一下,还是走到我身边,靠我坐下。对面的紫香微微笑着,但我觉 得她笑得有些勉强。梅鹃含笑地问我:「下午去公司怎样?去了那么久。」
「才一会儿啊。不到三小时呢。」我笑着说,看见梅鹃刚刚沐浴后清新俏丽 的模样,不由让我心里升起一股热浪。眼楮有些不能自抑地欣赏着她那浴衣外的 半截酥胸。梅鹃娇羞地一笑。紫香故意咳嗽一声,轻轻笑道:「喂,要不要我离 开啊。」
我忙收回目光,感到失礼,笑笑。梅鹃嘻地一笑,说:「怎么啦,说好一起 吃饭的,饿了?好,好,我换衣服吃饭去。」
梅鹃含笑起身,轻盈地走进卧室。我看看紫香,紫香扭头看着远处。我心一 乐,跟我赌什么气啊。
我笑眯眯地看着紫香,像欣赏另一个艺术品。紫香先恢复了正常,她一笑, 重新看着我,问:「那样看我干什么?笑什么呀?」
「你是不是不高兴啊?」我故意问。
「没有啊?」紫香微歪着头,「为什么不高兴?」
「是啊,我也说没怎么得罪你嘛」我笑着说。
紫香淡淡一笑:「哦,是吗?」
梅鹃走了出来。紫香吃惊地看着梅鹃:「梅鹃,好漂亮的衣服,从来没见你 穿过,什么时间买的?」
梅鹃高兴地一笑,说:「下午他去公司我没事,在酒店商场买的,漂亮吧? 」
紫香喜欢地上前抚弄着衣服,赞不绝口。女孩子一切就是爱评论衣着。紫香 看着忽然问:「多少钱啊?」
「五千三。」梅鹃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我告诉她要买任何东西可以签单 的,也许她觉得用签单买衣服有些难为情吧,我笑笑,意思是没关系。
「哇,这么贵?」紫香一吐舌头,看看我,勉强笑笑,说:「真是换了个人 啊。」
梅鹃沉浸在兴奋之中,搂住我腰,也不跟紫香计较。
以后几天,紫香常常来建国饭店来会梅鹃。也许真的大志在忙碌吧,大志好 象再没有与紫香一起来过。但每次吃完晚餐,除了偶尔与我们一起去外面酒吧玩 玩外,紫香通常餐后坐一会儿就离开了。我当时倒不在乎紫香的不约而至,毕竟 有两个如此靓丽的女孩子一起不会太乏味,我烦恼的是因为梅鹃痴迷地缠绵,让 我几乎抽不出时间去王枚寓所。总要编什么理由好象也不是我愿意的。
一天,我约好晚上去王枚处。晚餐,我看着聊得正欢的梅鹃和紫香,考虑怎 样说。梅鹃停住说话,关切地看看我,柔柔地轻轻握住我手:「亲爱的,你怎么 啦?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不舒服?」
紫香早习惯了梅鹃对我的各种亲昵言行,不以为然,但也关心地看着我。我 含笑说:「很好啊」
梅鹃狐疑地看着我,软软地抬起手,用手背在我额头轻轻贴了一下,忧心忡 忡的。
我尽量轻松地对紫香说:「紫香,今晚你没别的事吧?」
「没有啊。」紫香亮晶晶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笑笑说:「我晚上有个应酬,可能回不来,你要没事就陪梅鹃晚上一起玩 玩吧。」
梅鹃顿时有些不高兴,手也缩回去,低头吃东西,不说话。
紫香偷偷看梅鹃一眼,对我笑笑,说:「好啊,你尽量早点回来吧。」说罢 向使眼色。
我说:「好啊,如果早的话,尽量回来吧。」我向梅鹃努努嘴,恳求地看看 紫香。
「去了最好永远别回来。」梅鹃低头闷闷地说。
「梅鹃,别这样嘛。男人嘛,总该有些事,何况像大卫这种企业家,总不至 于天天在家陪你啊。」
「我知道他忙,哼,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谈生意。」梅鹃大概也觉得有点过分 ,勉强笑笑说:「好啦,不说这个了,紫香,我们逛商场去。」
「好啊。」紫香高兴地响应。
三人从餐厅出来,梅鹃不与我说话,我只好与紫香说笑。梅鹃说上楼去拿她 包,她是希望我也跟上去哄哄她,而我有些不悦她的态度,装作没看见。梅鹃气 悻悻地离开。
紫香倒显得兴致非常高,她笑盈盈地看着我,说:「大卫,我今天可是帮你 大忙了,你不会真的是去与别的什么人约会吧?」
「你说呢?」我看着紫香,好象看见梅鹃一样,心理上没有什么阻力。
「应该不会吧?」紫香探询地看着我,忽然一笑,说:「谁比得了梅鹃这样 天下少有的美女。」
我笑而不答,紫香夸梅鹃,也颇有些自夸的成分,我想仅从美丽而言,梅鹃 和紫香确实是天下美女,但小薇和王枚倒也未必会输给姐妹俩。
「我会酬谢你的。」我心里想着,嘴上随意说。
「怎么谢我啊?」紫香笑嘻嘻地说,脸上居然升腾起一层红晕。
我笑道:「你说呢?」
紫香看着我笑道:「陪我去逛街购物一次。」
「哈哈,别说一次,多次也行啊。」
「不怕梅鹃有意见?」紫香娇媚一笑,问。
「把她叫上一起去呀。」我说。
紫香有些不高兴地瞥我一眼,我笑着补充:「不过她上班时我们都没事我可 以陪你去的。」
紫香又笑了,说:「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明天下午?」
「好啊。」
「你不是有应酬吗?那你先走吧。」紫香对我说,「我上去看看梅鹃又磨蹭 什么呢。」
「要不一起上去看看吧,她也许真生气了。」我有些担心梅鹃耍性子,而且 觉得不上去就这样走不好。
「没事,肯定又打扮呢,我去解释一下就是了。」紫香挥挥手,笑嘻嘻地说 :「没那么多事。」
「好吧,你上去代劳替我解释解释。」
第二天到饭店。刚进门,就见紫香笑着迎上来。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笑着 问:「紫香还是梅鹃啊。」
紫香笑着瞪我一眼:「你的梅鹃在上班呢。」
我放心了。紫香说着挽起我手,笑道:「走,逛街去。」
出门,紫香看我一眼,笑着低声道:「有言在先啊,可别告诉梅鹃,我可不 希望梅鹃因此引起误会。」
我笑笑,我何尝不希望保密。
跟梅鹃比起来,紫香更像个购物狂,她对时尚东西的喜爱,三个梅鹃也抵不 上她。总算从最后一家商场出来,紫香长舒一口气,笑着说:「这是我最高兴的 一天,我从来没觉得能买我任何喜欢的东西。」说着,她踮起双腿,在我脸上吻 了一下,喜悦地说:「谢谢。」
柔柔的嘴唇似乎比梅鹃的嘴唇更柔绵,她看见我发呆的样子,脸一红,笑道 :「别想歪了,我只是礼节性地感谢,其实呢,我们算扯平,本来就是你酬谢我 的,是不是。嘻嘻。」
我笑笑,说:「是啊。算我谢你的。」
紫香停住脚步,说:「我先回家一趟,拿这么些东西也不太方便,等会我去 饭店看梅鹃。」
我懒得说。回到饭店。梅鹃并不在,她有房间的钥匙的。我只好给她打电话 。梅鹃居然还在办公室。我装作前一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笑着问:「怎么还 加班呢?等你来吃饭呢。」
梅鹃倒也不好延续前一天的情绪,否则让人觉得太小心眼了,我知道她一直 不给我打电话,甚至故意呆在办公室,其实是等我主动给她联系,既为自己找台 阶,又看我的态度。
「今晚没应酬啊?有事的话我就不过来了。」梅鹃拿架子地说,故意装得不 在意。
「你看吧。我反正现在也不饿。」说完,我道别然后挂上电话。
二十分钟后,梅鹃进房间。我正翻阅报纸,看见她的挎包,我知道是梅鹃。 我只能靠服装和手袋来区别梅鹃和紫香。
放下手袋。梅鹃静静地自己倒了一杯水,站在酒吧台前慢慢喝水。我起身走 过去,搂住她腰,低头吻她一下。梅鹃放下水杯,头一软靠在我怀里,眼角默默 淌泪。我替她擦拭,轻柔地问:「怎么啦?」
梅鹃静静地摇摇头,低声道:「没什么。」
「告诉我。」我只好假装到底了。
梅鹃委屈地抬头看看我,呜咽道:「我只不过希望你哄哄我,可你居然离开 前跟我招呼都不打。」
看来前一天紫香并没有解除梅鹃心里的委屈。我吻吻她的泪脸,轻声说:「 我看约好的时间快到了,来不及上楼向你说明,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梅鹃一听哇地哭起来,更加伤心了,哭了一会儿,她抽泣着说:「既然那么 长时间陪紫香在大厅,就没有几分钟时间上楼向我道别啊?」
「你上楼我就走了啊。」
「你骗人,紫香说你和她在下面聊了好一会儿,她要上楼你才走的。」
紫香哪是帮我啊,完全是火上浇油嘛。我道歉地分辨:「什么叫好一会儿, 也就说了几句话。」我恨得直咬牙。
「那白天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上班打私人电话不好吧?不是下班了我就马上给你打电话吗?」
梅鹃哑然了。抽泣了一会儿,她离开我去洗手间。出来重新著妆整理好。但 情绪似乎没有完全恢复。她坐在沙发上,许久偷偷看我一眼,轻声问:「你什么 时间回饭店?」
「下午吧。白天去大使馆去了一趟。」我说。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见到你真觉得好委屈。」梅鹃怯怯地说「没生 气吧?」
我笑着摇摇头。
梅鹃低声说:「不是说饿了吗?」
「对,用餐。」我笑着说起身往外走。梅鹃静静地跟上。
刚开门,正好紫香要按门铃。见我们,她本能地叫了一声,嚷道:「吓我一 跳。」
「你还吓我们一跳呢。」我笑着说。梅鹃看看我,勉强笑笑。紫香仔细看梅 鹃一眼,然后嘻嘻笑道:「梅鹃,我正好路过,看看你在不在,我怕大卫有事过 来陪你呢。干什么去?」
「吃饭,你吃了吗?」梅鹃问。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饿了呢。」紫香笑微微地挽住梅鹃的手,在前说笑 着。
紫香总算没有穿刚买的新衣服。看着两个几乎一样性感迷人的身体。真是一 种享受。梅鹃穿着宽松的休闲服,高挑的身子显得很飘逸。紫香穿着牛崽裤,贴 身的裤子显得她身体更性感迷人。圆润的臀部和修长匀称的大腿显得富有弹性和 活力。我觉得我就是在那一刻有点对紫香动心了,但仅限于心动,毕竟她是梅鹃 的亲妹妹,而且她有男朋友。
梅鹃几乎离不开我,不过也得承认,梅鹃改变了许多,她变得像水一样柔情 ,对我言听计从,很少再与我争执什么。即使偶尔有些不高兴,她也只是看我情 绪还算平静才耍耍小性子,不过,她对紫香似乎不如过去那样亲热。我想她可能 是因为把所有精力和情感都放在我身上的缘故吧。我有时想,如果我生命中没有 遇到赵雪,也许梅鹃真的会是一个很好的太太的侯选人。我从没想到一个女孩子 爱上一个人时会显得那样柔情似水,完全改变了她自己,没有了自我,只有对方 ,只有盲从。我甚至忧虑如果真的某一天,梅鹃知道我周围有那么多女孩子后, 她是否还愿意活在世界上。对待我身边其他的异性,她没有小薇的潇洒,没有王 枚的大度,没有小雪的聪明,没有真濑的宽容。梅鹃在自己的原则下可以绝对顺 从和没有自我,但如果知道我身边还有其他女孩子会怎样呢,我想象都有些不寒 而栗。但她避免不了迟早要知道我其他的女孩子。
最初是从知道樱然开始的。有几乎一年没见到樱然了。她听说我回北京也没 有安排去杭州的意思,在电话中不经意似地说想到北京看看王枚。我有时不在北 京,王枚也邀请樱然到北京来玩。(参考背景:《风花雪夜之杭州美女:樱然》 )
周末,与梅鹃出去看望了一个朋友,回到酒店,我们躺在床上休息。梅鹃趴 在我胸脯上温顺地与我轻声说话。
「梅鹃,我杭州一个朋友要来看我。」我笑着开头。
「好啊,嘻嘻,什么时候有杭州朋友?」梅鹃没想太多,笑着问。
「我告诉你,是很早的一个朋友啊。」我微笑着说。
「是吗?早到什么时候?」梅鹃调皮地笑着,忽然,她一激灵,脸色变了, 声音颤栗道:「女朋友?」
「紧张什么呀,早就认识的一个女朋友。」
梅鹃从离开我身体,坐在我身边,盯着我:「你们依然有来往?」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坐起来,她的眼神让我害怕,怕她承受不住。我搂 过她来,慢慢地简单介绍我与樱然地相识,介绍她的母亲,自然删除了许多可能 刺激梅鹃的细节。
讲完。梅鹃依然痴痴地看着我,半晌,她问:「她很漂亮?」
我斟酌道:「应该是不难看吧。」
糊弄不了梅鹃,她盯着我用几乎带点傻气的口气问:「比我漂亮?」
我笑笑,违心地说:「我也不知她现在变什么样了。」梅鹃无力地垂下头, 说:「你已经告诉我了,我真傻,问这样的问题。她来北京是?」
「当然看望我。」
梅鹃咬住嘴唇,脸色煞白,也许想象着出现一个比自己更靓丽的女孩子让她 更难受,强颜一笑:「不是我不信任你,你们还会像过去一样亲密?」
「也许。」我也不想掩瞒什么。
梅鹃身体颤栗着,她是个理智的人,当然不会用其他来要挟我与樱然断绝关 系,或许内心深处她为我刚才讲的樱然的经历感染,但无法接受她爱到骨子里的 我,会同时投入另一个女孩子的怀抱,那是比让她死还无法接受的事情,但她似 乎除了接受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她不会提出让我在她与樱然之间比较和选择,她 害怕失败,也不愿让我无法抉择而反而影响了我们业已建立的情感和亲密的关系 。她的神态表露出她的伤感和无奈。
「她什么时候来北京?」
「明天。」
梅鹃眼泪在滚动,强忍着没有流出。她悲凄地说:「她来我走?」
「只是朋友走访。你不用担心。你每天照样来酒店,也许她会住朋友家。」
「朋友家?」梅鹃看着我。
「她与母亲来北京治病时,认王枚为干女儿,王枚家就是她朋友家啊。」樱 然确实与她母亲应王枚邀请来北京玩并顺带治病,我只是把事情顺序改变了一点 。
梅鹃呜咽不语。她压根没有想到王枚与我的关系,也许在她观念中,一个真 爱我的女孩子,不可能对我另外一个女孩如此友好。
「也许我们能见见?」梅鹃问,始终控制尽量不让自己大声哭。
「为什么?」我不想让两人见面弄得不愉快,樱然好不容易来北京见面,我 也不想让樱然心情受影响。
「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见见她。」
我沉默不语。
「我不会令你难堪的,反正她呆几天还回杭州是不是?」梅鹃眼巴巴地看着 我说,为自己居然接受樱然找点大度的理由。
我内心叹口气,点点头,然后温柔地看着梅鹃,轻声说:「到时看情况,好 吗?」
「她叫什么名字?」
「樱然。」
「樱然,樱然,噢,好美的名字。」梅鹃再也忍不住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 来。
第二天,我去王枚的办公室。王枚见到我,高兴地说:「樱然下午就到了, 好久没见,真想她。」
我笑笑。
「大卫。这次留樱然多住几天,可不许再迁就她匆匆放她走。」王枚笑着说 ,心底善良的王枚,我感到无地自容。
「怎么啦?」王枚诧异地看着我。
「枚枚,对不起。」我轻声说。
王枚凝视着我,半晌,淡淡一笑:「我是够傻的。」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她。王枚说:「樱然跟我亲妹妹一样,既然亲妹妹与 你那样我都能接受,何况樱然,反正你也是个不专一的家伙,不跟你斗气。你那 位小美人知道吗?」
「我告诉梅鹃了。」我如实回答。
「她怎样?」
「能怎样?」
「是啊,能怎样?回答得真好。」
我与王枚到机场接樱然。
出口大厅人影簇簇,找个人很难,好在我个高,能眺望远处。王枚见一时也 无法看清,让秘书去查询杭州航班到京的时间有没有变化,她拉着我到出口大门 处。四周人都用别样的目光看王枚,与周围人相比,靓丽的王枚确实是一道亮丽 的风景线。
我笑着对王枚低声说:「大家等人很枯燥,你给大家带来一些乐趣。」
王枚一楞,环顾四周,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红轻推了我一下,娇柔地 轻声说:「没一句正经话。」不过话语中显露出一丝得意和满足。哪个女孩子都 希望自己成为众人关注欣赏的中心,王枚也不例外。
忽然,王枚一笑:「然然到了。」
「在哪儿?」不知为何,我心有点砰砰地跳,居然有些紧张。
「你没看你们的人都望向一个方向吗?」王枚说。
我定楮一看,确实,无论等待行李的还是携带行李向外走都不约而同向一个 方向看,果然,樱然出现在我们眼帘。
王枚笑道:「刚才大家都看我,一会儿都会樱然,最后都会看你。」
「为什么?」我诧异地看着王枚。
王枚低声道:「看看这两个美女是属于谁的呀?」说罢,略略有些羞涩地看 我一眼。这有些不太像王枚作风,我笑着没有回答。我懒得回答了,因为我的眼 光一直落在正向我们走来的樱然身上。
我惊叹不已,樱然似乎比过去更加美丽端庄,好象仙女下凡袅袅婷婷似一阵 凉爽的柔风令人心脾。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拥有如此靓丽的仙女。樱然似乎 看见了我,脸上流溢出欣喜的笑容,但她从来是不太喜形于色的,她稍稍加快脚 步,走出大门。我迎上去,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轻轻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脸上 亲了一下。王枚也过来,拥抱她亲一下,有人接过了樱然放在地上的行李小包。 王枚搂住樱然的腰向外走,笑着亲昵地说:「然然,还算准时,不然该急死我们 了。」
樱然轻轻一笑,说:「真高兴你们来接我,让你们久等了吧?」
「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我们有些人着急了。」王枚嘻嘻一笑,瞟我一眼, 我哈哈一笑。樱然脸一红,抿嘴一笑,恬美的模样几乎让我禁不住上去搂她。
车刚进入高速,樱然手偷偷握住我手。我搂住她腰,低头吻她那鲜嫩红润的 嘴唇,樱然呼吸急促地急切响应我。两人顿时忘记了周围一切。也不知亲热多久 ,樱然浑身像水一样早软绵绵地依偎到我怀里。坐在前座的王枚扭头,似笑非笑 地说:「你们也给我留点面子啊,回家亲热好不好?」
樱然羞怯地一笑,俏丽的脸蛋因为刚才亲热带来的激情还未完全消褪,细腻 的皮肤微微泛红,她瞟我一眼,不好意思地望向窗外。
我笑笑。王枚看看樱然,笑道:「然然,干吗呀,跟你开玩笑。好啦,我不 看了,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樱然看着我,吐吐舌头,眼楮眨眨,静静地笑了。
在北京一个高级酒楼,我和王枚为樱然接风洗尘。轻松地交谈,友好地说笑 。如果不知我们的关系,谁也不会想到王枚和樱然那样亲密无间地交谈背后有那 么复杂的三角关系。但我们交流绝对不含杂任何亲昵的语言,更不谈彼此的情感 ,三人像朋友一样谈些彼此生活中的其他事。
回到王枚别墅,夜已深,三人悠闲地在别墅外面草坪散散步,然后回到客厅 。王枚笑微微地对樱然说:「然然,明天上午公司还有个重要会,我就不陪你聊 了,反正大卫没事,你们多说说话,我先去洗了休息。明天见。」
樱然勉强笑笑,说:「明天见。」
「晚安。大卫,晚安。」
我对王枚笑笑,道晚安。
王枚离开,我看樱然有些心神不定,走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吻吻她,柔柔地 问:「怎么啦?」
樱然抬头看着我,轻声问:「枚枚。」
「没关系。你不刚来吗。枚枚没事,啊。」
樱然羞涩地点点头,粉红的脸像绽开的桃花,柔情地看着我无声地笑笑。
无法用言语描述与樱然的久别重逢的缠绵和她似水的柔情。一夜的眷恋旖旎 ,不多说。
只所以在此提及这次樱然的来访,是因为樱然的出现,让紫香进入我的生活 带来了无形的诱因。还是接着回来说梅鹃的情形吧。
樱然到北京三天了,经过了最初两天我们缠绵疯狂的做爱和厮守。我的身体 勉强恢复了些平静。樱然也从身体释放的最初的敏感和超常情感地发泄中冷静了 许多。第三个晚上,樱然找了个借口,躲开了我火热的诱惑,将时间腾给了王枚 。王枚并不愿意接受樱然这种近似施舍的给予,但怕表现出来,既违背了樱然一 片好心,也怕因此造成三人彼此间的和谐,勉强晚上与我在与樱然疯狂了两夜的 床上同眠。或许体恤我身体,王枚只是轻松地与我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依偎在我 怀里睡了。
正与樱然和王枚一起说笑早餐。来电话,王枚接电话瞅瞅正与樱然说笑的我 ,说:「大卫先生,你的电话。」
一听称呼,樱然留心地看我一眼。是梅鹃的电话。
「我是你鹃鹃,还好吗?」梅鹃语气平静,梅鹃的电话打开了我尘封了几天 的梅鹃的身影。
「很好。你呢?」
「你说呢?能好吗?不过放心,我能挺住。我想,今晚请你和她一起吃饭。 行吗?」
我自然知道梅鹃的「她」是指谁。
「我先征询她意见然后再电话告诉你吧。行吗?」樱然刚来时我的那种近似 病态的热情消退了许多。梅鹃那迷人的裸体顿时又在我脑海里闪现,脑子里的空 间似乎又可以容纳别的东西了。不知其他男人怎样,我常骂自己真的很混帐,眼 前有两个天下少有的迷人尤物,我现在居然还能想别的女孩子。
梅鹃又说了几句什么,我也没细听,梅鹃说再见,我木然地说完再见,有些 发愣。
回到座位。樱然探询地看我一眼,望望王枚。王枚喝了一口牛奶,擦擦嘴, 笑道:「然然,今天准备去什么地方玩玩啊?」
我知道王枚是想转移樱然的注意力。但我必须提出来,否则梅鹃会一直打电 话问结果的。我笑着说:「然然,刚才一个朋友来电话,听说你来北京了,想请 你吃个饭。」
樱然一笑:「听你安排好了,你说去就去。」
王枚看看樱然,微笑地对我说:「梅鹃小姐好热情,要不我们请她吃饭好了 。」
樱然似乎听出了王枚的话外之音,她迟疑了一下,看着我说:「枚枚说得也 对,不太熟悉,我这人又不太擅长交际,可以推辞吗?」
我心里有些不满王枚的多话,但也谅解她的心境。既然这样问,我倒也不好 坚持了。王枚看看我,淡淡一笑,说:「然然,你还是去吧,听说你这样一个大 美人来了,好多人想见见呢。」
「枚枚,别这么说。」樱然脸一红,有些恳求地看着王枚低声说。
「然然。」我也不想掩瞒樱然,「这是北京的一个朋友,很好的朋友。」
不用多说,樱然心里早有预感的猜测得到证实,她虽然知道我许许多多女友 ,但真正见的没几个,而且毕竟也接受不了。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低头不语。
王枚看着樱然柔声说:「然然,想开些,看我就从来不管他那些破事。」
樱然抬头看着王枚,强颜笑笑说:「我那有资格管。只是」樱然凝视着我: 「大卫,求你,我真不想去参加你女朋友的宴请。」女朋友三个字说得特别重。
「好,不去算了,本来我也觉得没意思。」我笑着说。
「谢谢。」樱然轻声说。
王枚双手托住下巴,不吭声。早餐匆匆结束。
上午说好樱然到王枚公司去看看。我正好上午要去大使馆办点事,约好中午 一起用餐。
中午,我们在建国门附近一个酒楼见面。清早的小插曲似乎没有带给我们见 面的阴影,也许三人都尽力不提那件事,所以,整个用餐过程依然比较愉快。
王枚起身去洗手间。樱然对我说:「大卫,你朋友约晚上吃饭的事,如果还 可以的话,我想我还是参加吧。」
我诧异地看着樱然,问:「不是说好不提这个事了吗?」
樱然淡然一笑:「枚枚怕你不高兴,让我做个温顺善解人意的乖女孩。」说 着,嘴角有丝嘲讽和无奈「我自己也想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有些尴尬,沉默了几秒钟,笑道:「算了,不见面了吧。」
樱然伸手轻轻抚摸我的手背,柔声说:「没关系,我常年呆杭州,我并不想 打乱你北京的生活。既然枚枚能那样大度,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小肚鸡肠。我说得 真心话,反正上海的雅琴我不也那样了吗。」
「再说吧。」我轻轻拍拍她的手,温和地说。
王枚进房间,笑道:「呵,说什么啦,房间里静悄悄的。」
樱然一笑:「我说晚上的事。」
王枚瞥我一眼,说:「大卫,我和然然懒得理你做什么,但不许让然然受委 屈啊。」
梅鹃约好的地点在东三环边上的一个非常高级的专业餐饮店。进门是宽敞的 筵席桌,沿楼而上两旁是独立的包间。引导小姐将我们带入约好的房间。
明亮的灯光下,梅鹃正静静地坐在桌旁。我们刚进入,梅鹃眼仔细地打量樱 然。梅鹃穿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显得她皮肤尤其洁白粉嫩,端庄而高雅。樱然 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衣裙,一白一黑,倒显得两种风味两种韵味。
只是短暂的相互观察。梅鹃上前,我以为她要与樱然拥抱或握手,她径直走 到我面前,搂住我腰,在我嘴唇亲了一下,然后说:「亲爱的,我想你和樱然小 姐一定在路上塞车了吧?」说罢,指指座位,笑着对樱然说:「请坐。」
樱然淡淡一笑。轻轻坐下。梅鹃亲热地拉住我手,让我坐下,她笑微微地对 樱然说:「樱然小姐,知道你来几天了,对不起今天才有时间请你吃饭。」
「谢谢梅鹃小姐。有大卫天天陪着,不麻烦你了。」樱然水汪汪的大眼在灯 光下黑白分明,扑闪扑闪地很灵活,会说话的眼珠清澈纯净。梅鹃有些无奈地看 我一眼,樱然确实太漂亮而没有城府,想生她的气都难。
「樱然小姐,我也不知你爱吃什么菜,要不你来点菜?」梅鹃微笑着问。
「没关系,随意好啦。」樱然微笑着说,眼楮与梅鹃对视,也暗暗打量梅鹃 。
梅鹃含笑看着我,柔柔地说:「那我就独立决定了?」
「随便吧,没关系。」我笑着说。
梅鹃叫来服侍生点菜。樱然有些超然地看看我,我看她,她躲开我眼光,好 象打量房间一样四周环顾。
菜慢慢上,梅鹃和樱然相互谈论些杭州、北京地方的一些人和事,谁也不谈 彼此的工作和情况,更不涉及我。
梅鹃剥完虾皮,弄好后放到我面前的盘中,我说:「自己来吧。」
梅鹃一笑:「你只听我们说话了,什么也没吃。多吃点,啊。」温柔之情流 溢在脸上。我无奈地笑笑,只好任凭她安排了。细看梅鹃,几天没见,眉宇间显 得有些憔悴,我理解她心情,刹那间,心里感到有些沉重。
樱然轻轻地问我:「大卫,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啊。」我哈哈一笑,立即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轻松地笑着说。
樱然见我似乎真的没事,对我微微一笑。樱然是发自内心真切地关心,没有 刻意表现什么。她以为谈话间有什么不妥令我不高兴,见我神态,她知道至少不 是她的问题。
樱然这一非常自然情感的流露,比其他更刺痛了梅鹃的心,樱然那种爱恋和 呵护不是一般朋友的关照,让梅鹃心如刀绞,但毕竟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言行。梅 鹃也不好说什么,她陪着笑笑,虽然有些勉强,但在那一刻,没有任何语言好表 达。
幸亏樱然不是个爱争斗的女孩,要是换了其他人,即使是王枚,为了斗气也 要表现得更亲昵一些。樱然总是那样文静,倒没有让两个女孩斗个没完。我忽然 想,饭后,如果梅鹃提出我与她一起走,那可不好处理了。心念及此,有些心神 不定。我内心依然还是希望与樱然走,说句实话,见到樱然这样靓丽白玉无暇的 女孩,哪个男人如果还舍得放弃,那一定是生理不健全,可梅鹃也有些让人难以 割舍,尤其是刚刚品尝她那身体带来的快感,她那性感的身体还有许多没有开垦 和了解的地方,她还有一个让我难以忘却的令人消魂的肉洞。樱然和梅鹃依然说 着话,我内心则为各种想法缠绕,左右不是。
世界上的事可能真是巧合太多。正在这时,紫香给梅鹃打电话。梅鹃刚一接 电话,我就猜出是谁,梅鹃的口气显然非常不愿这时紫香出现。她想出各种理由 搪塞,好象紫香有急事非要见她,梅鹃没办法,只好捂住手机,轻声问我:「紫 香要过来,你看行吗?」
我笑笑:「没关系啊。」
梅鹃抱歉地对樱然笑笑,说:「我妹妹,对不起,我去一下。」说着,梅鹃 起身拿着手机出房间,我想她是要向紫香说明点什么。
梅鹃出门。樱然看着我说:「真是一个好美的女孩子,她非常爱你。」
我笑笑。
「我不想因为我而使你们不愉快,但我也并不是想把你让给谁。如果你需要 晚上与她走,我不会怪你。」
「你觉得有你在,我还会对哪个女孩子有兴趣吗?」我真心地说,倒也不是 假话。
樱然静静地看着我:「即使你说的假话我听了也高兴。但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不知为什么,看见梅鹃小姐,我倒好象欠她什么似的。」
我笑笑:「别胡思乱想。」
梅鹃进房间。她抱歉地对樱然笑笑,然后轻轻握住我手,说:「紫香可能与 大志闹了点矛盾,心情非常不好,我想等会我可能要陪陪她。」
我心情松弛了许多,说:「应该的。不过吵归吵,彼此还是要多迁就些。」
「你还是自己跟她说吧。」不知为何,梅鹃的口气听上去有点不高兴。
正说间。紫香进入房间。这下轮到樱然吃惊了。看见梅鹃,她并不吃惊,无 论多么靓丽她不以为然,但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另一个梅鹃,她掩饰不住内心的 震惊。
梅鹃微微一笑,对樱然说:「这是我妹妹,紫香。紫香,这是樱然小姐。」
「你好。」樱然有些机械地微笑着问好,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你好,樱然小姐。大卫好。」紫香含笑说,但脸上显然经历过激烈地哭泣 ,因此笑起来显得不太自然。
我向紫香点头笑笑问好。
紫香显然对樱然兴趣更大,她几乎可以用目不转楮来形容,梅鹃轻轻拽拽紫 香的裙子,紫香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然后又惊叹地对樱然说 :「樱然小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她不是梅鹃,表达起来自然没有顾 忌。
樱然脸上泛起红晕,轻声说:「谢谢。我也从来没见过如此想象同样漂亮的 双胞胎。」
紫香一笑:「我们可是三胞胎。」
梅鹃笑笑:「我还有个二妹。」
樱然由衷地赞叹:「那更是天下少有了。」说罢,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 是真的,在梅鹃和紫香之间来回打量。
餐后,梅鹃和紫香向我们道别。梅鹃有些故意地死死搂紧我亲吻了许久,才 与紫香离开。
樱然在北京呆了一周,她放心不下母亲,虽然舍不得离开我,也只好回杭州 。
记得樱然离开北京的那个夜晚。我彻底放松自己,在王枚的细心温柔地照顾 下好好地睡了一觉。
王枚破例没去公司,陪我在家好好的休息了一天。第二个晚上,王枚才放开 压抑的身体,疯狂地与我做爱。
休息了两天,身体似乎恢复了正常。王枚去上班了,我准备离开北京回香港 一趟,于是给约梅鹃。梅鹃似乎早等着我的电话,她急切地问樱然,我告诉她樱 然已离开北京回杭州了,她马上道:「我想见你,现在就见。」
「不是上班吗?」我好奇地问。
「不管,我现在就要见。」梅鹃哽咽道。
「好吧。」我应允。
刚到酒店房间落座,梅鹃也开门进来。我来不及说话,梅鹃猛扑到我怀里, 狂热地亲吻我,并疯狂地解我衣裤,在急促地呼哧喘息中,她身体急切地迎合我 ,刺激得我也忘记了一切拼命抽插,她一阵阵尖叫狂乱地呼喊声,几乎让人虚脱 窒息浑身舒坦的暖流,我射透了她花心。
当一切结束后。梅鹃大汗淋漓地躺在我身边,一边用火烫的嘴唇吻我,一边 语无伦次地自语:「噢!你要再不打电话,我要想死你,天,我怎么变得这样放 荡。——」她说着,泪水和汗水沾湿了头发贴在脸上,我尽力抚摸她,让她平静 些。
梅鹃总算平静了下来,她躺在身边,凸凹起伏的胸脯一起一伏,上齿紧紧咬 住下唇,或许是刚才太急切,她身体自然流露出的深深的渴求让她羞躁和难堪, 身体几乎精力耗尽,她没有气力去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
「去洗洗休息吧。」许久,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梅鹃脸红彤彤的,羞怯地看我一眼,低声说:「我想与你一块洗。」
「好啊。」我笑着说。扶起她身体,梅鹃娇羞地一笑,赤裸身体跳下床先冲 进了浴室。
接下来的时光,梅鹃温柔之极,她穿着裤衩,上面只着乳罩,缠绵地一刻也 不离地缠着我。说着最柔情的话语。
我再次回北京是三个月以后了。我离开北京时,为梅鹃买了一套房,她在电 话里告诉我,新房布置一新,希望我早日回北京。
正好要去韩国开一个亚洲金融会议,我决定提前一周离开日本先到北京短暂 逗留。
北京似乎已进入秋天。这次是梅鹃自己开车来机场接我。梅鹃直接带我到新 居。
这是普通的三居,但经过梅鹃自己参与设计的装修非常淡雅明亮。房间整体 乳黄色调,一切显得非常柔和清新。
梅鹃关切地看着我打量房间,等我看了一遍,她含笑问:「怎样?」
我搂住她,笑道:「不错啊。」
「真的啊?」梅鹃撒娇地嘟起嘴唇亲我一下,笑盈盈地问。
梅鹃好象忽然想起什么,她跳下,匆匆跑进浴室,一会儿出来,说:「你先 去沐浴然后再休息,一定很累吧?」
「你不陪我洗啊?」我笑着问。
梅鹃脸一红,翘翘嘴:「别想。」说完又嘻嘻笑了,她缠绵地搂紧我腰,深 深吻我一下,然后柔声道:「下次,啊?我们今天不出去吃饭。我亲自给你做, 所以啊,我应该准备了。」她娇媚地一甩头发,嘻嘻笑着推我去浴室。
家居自然没有酒店方便,梅鹃寓所也没有王枚的豪华,但处处体现出温馨和 浪漫。
我坐在沙发上翻阅报纸,同时给王枚和小薇通电话。
梅鹃在厨房忙碌着,我想进去看看,她坚持不让我进去,偶尔她得闲会出厨 房匆匆到我跟前,吻我一下,然后嘻嘻笑着轻快地返回厨房。
梅鹃叫我进房间吃饭。三间房,一间做卧室,一间做书房,一间做会客室兼 餐厅了。
我推门进入房间,若隐若现的灯光下,是一张长条的饭桌,桌上铺设了一块 洁白的桌布,中间放了五个非常讲究的菜盘,花花绿绿的菜显得很好看,座椅前 桌边放了两个高脚酒杯,点亮着一支红红的蜡烛,西餐的布置,但确实中餐的菜 肴。梅鹃喜滋滋地看着我脸上的反应,我惊奇道:「鹃子,你还有这个本事,真 是想不到。」
梅鹃听见我的夸奖,高兴地笑着说:「我原来不会,最近潜心研究,算是一 点小小的心得,声明啊,不好吃可不许说我。」
我走过去,将椅子稍稍拉开,做了个请她入坐的手势,梅鹃甜甜一笑,轻轻 落座。我也坐下,梅鹃在两人的杯中各倒了一点葡萄酒,端起杯子,柔柔地说: 「欢迎回家。」
「谢谢,干杯。」我觉得心里柔柔地一股激情涌上来,感到温馨和温暖,那 时,我忘记了其他一切我认识的女孩子。
时间在柔情蜜意的交谈中慢慢过去。我希望这种温馨的时刻永驻。
传来门铃声,在这种静谧恬美的时刻显得尤其刺耳,令人扫兴。梅鹃抱歉地 对我笑笑,轻声说:「可能是紫香来了。亲爱的,别提大志的事。他们分手了。 」
「为什么?」我问。
梅鹃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地说:「以后再慢慢说,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传来梅鹃和紫香说笑的声音,紫香人未进房声音已至:「大卫在哪儿呢,我 看看有什么变化没有?」话音刚落,紫香人进入了房间。我含笑看着她说:「紫 香好。」
紫香眼楮在我身上停顿了一下,笑着说:「你好。」
紫香没什么大变化,感觉上好象比上次更成熟些了。大概是所穿的衣物不像 过去太时尚,而是与梅鹃更接近了些。容不得我多想,紫香早盯在桌上嘻嘻笑起 来:「梅鹃天天练习看来真的做得不错耶,看着就想吃。可惜我早吃过了,不然 ,嘻嘻。好啦,不打扰你们用餐。我先到外面去看看电视,等会见。」
紫香地到来当然打断了我和梅鹃的兴致和氛围,我看梅鹃也有些气恼,可毕 竟是她妹妹,她也没办法。我们匆匆结束了用餐。
梅鹃不让我呆在餐厅,挥挥手说:「你出去先与紫香说说话,我很快就收拾 完了。」
我走出餐厅,紫香似乎无意地绻坐在沙发,双腿自然的弯曲搁在沙发上。白 色的短裙掀起,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薄薄的裙子包裹着她滚圆的臀部,正 好可以看见大腿跟部肉色的裤衩。
听见脚步声,紫香扭头看看,见是我,她身子没动,嘻嘻一笑,问:「这么 快就吃完了?」
我笑着走过去。紫香稍稍坐正身体,身体动弹,胸前丰满的乳房随之跳跃。 我心一颤,身体几乎控制不住一激灵,她不会是故意的吧?
看紫香笑眯眯地看着我,眼楮里好象有许多话在表达,我定定神,生怕一不 留神闯出大祸,尤其是像紫香这种刚刚失恋的女孩,梅鹃的亲妹妹。
紫香扑哧笑了:「傻站着干什么?坐呀。」
我坐下,紫香将腿准备放下来,一抬腿,我不想看都难,她那贴得紧紧的裤 衩分明映衬出她私部深深的肉缝的痕迹。她打倒我了,我真的无话可说。
房间里一时非常沉静。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四、姐妹的较量
传来厨房里梅鹃收拾餐具的声音,我暗骂自己不是人,梅鹃辛苦地为迎接我 精心准备照顾我,而我却坐在这里打她妹妹的主意。
「想什么呢,大卫,怎么不理睬我啊?」紫香娇滴滴的声音传过来,打断了 我的思绪。
我笑笑:「哦,对不起,刚才有点走神,想点事情。」
「想什么呀?可以告诉我吗?」紫香含笑看着我。
「哈哈哈,没什么具体事。紫香,最近忙些什么?」我完全恢复正常,笑着 问。
「我嘛,还那样。」紫香翘翘嘴「唉,现在干点事情也难啊。」
「是吗?慢慢会好的。」我微微一笑,安慰她。
「哪像梅鹃啊,有人疼有人爱,吃穿不愁,幸福的小女人。」说到最后一句 ,紫香嘻嘻笑了。
最好的办法是不接她的这个话茬,否则就是陷阱,我笑笑,算是赞同她的观 点。
紫香正想继续说什么,传来梅鹃的脚步声,紫香忙坐正身体,并本能地拉拉 裙子档住自己的腿。这证实了我的想法,紫香是故意的。她有这种念头,我可是 丝毫不敢奢想,我觉得现在很好,已存在的王枚和小薇,我还不知道怎么向梅鹃 交代呢,更没有心情打她妹妹的主意了。
但男人是否都有猎新的癖好,知道了紫香的心思,我心里也翻腾开了。暗自 想:不知跟梅鹃长得一样的紫香,裸体是否与梅鹃一样?做爱时的感觉是否一样 ?一旦我心中有了这种念头,是很难挥之而去的,当然,只能是藏在思想的最深 处。
一旦梅鹃出现在眼前,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没有哪个男人忍心背负这样一个 完美善良的女孩子。
「大卫,你要喝点什么吗?」梅鹃温柔地问我,同时走到我身边,轻轻坐下 。
「不用了,要喝我自己来吧,辛苦了。」我微笑着说。
「紫香,你呢?」梅鹃笑问紫香。
「别这样好不好,弄得跟家婆似的,自己来好了。」紫香一笑,说。
「那好,你们稍坐一会儿,我去洗洗再来陪你们聊。」梅鹃说着,起身进卧 室,出来手里拿着可能是换洗的衣物走进了浴室。
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和紫香不好说话了,她静静地去看电视,我无聊只好陪 她看电视。紫香看着电视,目不斜视地问我:「大卫,那位樱然小姐怎样?还在 杭州吗?」
「她很好。是啊,」
「好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不让她呆在北京?」紫香转身,看着我问。
「北京好吗?老朋友了,她不喜欢呆北京。」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你们。」紫香停顿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可能不太礼貌,依然是好朋友 ?」
「当然是好朋友。」
「我指的是——」
「我们不会结婚。」我干脆地回答。好象这种回答可以遮挡许多含糊的东西 似的,其实不结婚不等于不终身厮守,但在某种特定场合,比如现在确实是最好 的回答。
「其实结婚也不能说明什么。」紫香像自言自语似地说。
「你呢,情况怎样?」虽然梅鹃不让我问紫香,但目前的形式问她而岔开樱 然的话题是最好的了。
「听说国外年轻人并不讲究结婚而是同居,是不是?」紫香不回答我,而是 聊别的话题。
「国内不也差不多吗?」我笑笑。紫香一想,也是,我和梅鹃不就是这样吗 ?
「也是。听说男女交友并不是像国内非得与某一个人常相守,而是经常变化 ?」紫香问。
我笑笑,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仅从我的行为来看也对,但我不知道国内怎样 。
紫香笑笑,说:「不谈这个,反正你也不会说明白,是有些无聊,是不是? 」
我再次笑笑,话都让紫香说了,我好象没必要回答。
梅鹃从浴室出来,她静静一笑,说:「你们聊什么?」
「哦,我问些他国外的情况。」紫香说。
梅鹃笑笑:「我这两个妹妹啊,尤其是幽兰,一门心思就想出国。」
「你不想?」我笑着问。
梅鹃深情地看着我,真心地说:「我只希望在你长期呆的地方。」
紫香情绪有些低落地说:「得了,别肉麻了,我还在坐呢。」
梅鹃这才注意紫香的表情不对,她道歉地说:「紫香,高兴些嘛,有些事是 勉强不得的。」
紫香笑笑:「好啦,打住吧。梅鹃,你忙完了吧?去酒吧怎样?」
梅鹃望望我,迟疑不说话。我跟她一样,只想单独聚聚,毕竟好久没在一起 了。梅鹃搪塞似地说:「家里多安静,要不改日吧。」
紫香盯着梅鹃看看,轻叹一声:「也是,我不长眼,久别胜新婚,我早就多 余了。」
「紫香。」梅鹃是真有些生气了,责备地叫了紫香一声。
紫香嘻嘻笑道:「别恼羞成怒。我去去洗手间,马上就走。」
紫香走进洗手间。梅鹃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到我怀里,轻声说:「你别在 意,紫香可能失恋以后晚上太寂寞,你没回北京时她几乎天天在这里呆着,并没 有其他意思。」
我吻吻她,梅鹃顿时身体贴紧我,身体有些发颤,我轻声说:「我其实只是 想单独与你呆一会儿,我没关系。你说的也对,她可能真的很难受。」
「所以我一点也不敢与你亲热,其实我好想,我怕她看见难受。」
我手轻轻触摸她乳房。梅鹃既想我抚摸,又有些紧张,她怕紫香忽然出来看 见,毕竟这种亲热的举动她不习惯其他人看见,即使是她熟悉的妹妹。
「唉。」梅鹃一声轻轻地叹息,「谁叫我是姐姐呢。如果你不太累的话,我 们去酒吧稍稍坐一会儿,行吗?」
「随便吧。」我从来不爱泡北京的酒吧,尤其是美人如斯,我只想做爱,可 既然梅鹃开口了,我也不好推辞。
梅鹃对从洗手间出来的紫香说:「紫香,我们去酒吧坐一会儿吧。」
紫香看看我,然后盯着梅鹃说:「我随便说说,算了,真的,改日吧。」
梅鹃笑着起身:「走吧,正好也让大卫看看北京的夜生活有不有改变。」
对你说实话,带一个美女出去就够扎眼的,何况带两个美女,更尤其是如此 一模一样的两个美女。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对准我们,我实在是怕引人注意,虽 然心里难免有一丝美滋滋的虚荣感,但我更怕众人的眼光。换了几家,最后总算 找了一家特别偏僻清静的酒吧。
不知为何,与梅鹃和紫香姐妹俩说笑着,我心里倒主要想着王枚和小薇。
以酒当歌,歌词是爱和思念。我把喝酒当成了麻醉剂,至少不让王枚和小薇 的形象占居脑海,能集中精力与眼前的美女周旋。带着情绪,自然是喝起酒来狂 放不羁,很快就觉得有些昏昏然了,我没想到梅鹃和紫香居然挺能喝酒。
酒一喝多,话自然就有些不沾边了。
「来,大卫,我再与你喝一杯。」紫香可能是借酒消愁,想让自己放醉,所 以从头到尾与我对喝,好在是啤酒。
「好啊,一醉方休。」我端起酒杯,与紫香踫了踫,一饮而尽。
紫香咕咚咕咚饮干,快活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睁着亮晶晶的眼楮凝视着我 ,笑道:「大卫,我今天才发现你是这样可爱。」
我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同时搂住身边的梅鹃说:「我也今天才发现梅鹃原来 是如此的贤惠和温柔。」算是酒后吐真言吧「我还很少吃女朋友做的饭菜呢。」
「这算什么。」紫香边倒酒边嘻嘻笑着说,脸红红的,酒精使她变得精神饱 满「赶明儿,我和梅鹃每天给你做就是了,不过我可没梅鹃做得好。」
「那还是算了吧。」我呵呵笑着说。
「干吗呀。」紫香撒娇地将我手臂搂到她胸前,我只觉得她胸前肉团软绵绵 的富有弹性,很舒服受用,紫香继续说:「一般人我还不愿做呢。」
酒桌上的话当不得数,但梅鹃还是怕我们说起来更不像话,她嘻嘻笑着说: 「好啦,都别说胡话了,还是苦我一个人吧。只要你们喜欢,我天天做就是了。 」
「那,那可不行。」紫香舌头有些不利落了。头贴在我手臂,眼楮看着梅鹃 :「你能做的,我也能做,我偏要做。」
「好,好,你做。」梅鹃笑着说,「紫香,少喝点,你差不多了。」
「刚刚觉得有点过瘾,我从来没觉得喝酒这样痛快,梅鹃,今天你不许管我 ,从小就管这管那,今天我要解放自己。大卫,你说,你陪不陪我喝。」
这点酒我应该一点事没有,但酒真是个坏东西,我看着紫香那红彤彤的脸, 想让她别喝了,但说出来的话确是:「我一定陪你。」
「大卫。」梅鹃恳求地拉拉我的手,哀求地看着我,轻声说:「紫香不行了 ,我从来没见她喝这么多酒。」
「你说什么?」紫香拨开梅鹃的手,身体几乎靠近我怀里,她瞪着梅鹃说: 「你,你要不参加你先回去,我,我保证把你的大卫送交回去就是了。」
「紫香,乱说什么呀。」梅鹃有些翻脸了。
「我,我。」紫香一头扎到我怀里,呜咽起来:「我好久没这样高兴,难得 大卫今天陪我喝酒消愁,我知道你不高兴,可,可是我真的好痛苦,好难受,好 伤心啊。」
紫香滚烫的身体贴近我怀里,我一时恍惚,梅鹃和紫香本来就难以区分,何 况这种迷糊的时候,我禁不住也搂住了紫香的腰。梅鹃不吭声了,她端起酒杯, 对我怀里的紫香说:「紫香,是我不好,来,别哭,起来,我也陪你。」
紫香抽泣着擦擦自己的泪痕,与梅鹃踫踫杯子,一饮而尽,她抽泣着说:「 你们就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有苦当然向你们倾诉了,别人谁听我说啊?」
我看梅鹃有些痛苦的表情,稍稍将紫香的身体扶正,握握梅鹃的手,轻声说 :「你少喝点吧。」
梅鹃感激地看看我,勉强笑笑:「没事,我很好。」
我原本身体被情欲所笼罩,酒喝着,倒反而没有了冲动。脑子反应开始迟钝 ,紫香和梅鹃都有些支持不住了,我不能晕倒,虽然她们不可能比我更有酒量, 但毕竟要将两个女孩子弄回家我实在是也无能为力。我好说歹说,将她们拉进了 出租车,来酒吧,梅鹃自己没开车,幸亏没开车,否则非出车祸不行。刚进出租 ,两人斜靠在我身上呼呼睡了。
我自己都忘了怎样把她们搀扶回家。分别将她们放倒在床上,我也没有了兴 致做其他事,一头扎到沙发躺下就睡。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刚睁开眼,只见有人轻轻在我嘴唇亲了一下,我坐起。是梅鹃。我问:「 没上班?」
梅鹃笑笑,再次亲亲我,说:「本来我就请假了,昨天晚上真是对不起。」
「紫香呢?」
「也刚醒,在浴室呢。」
我静坐在沙发。梅鹃前一晚喝得并不太多,我问:「你昨天没喝多少,怎么 也跟醉了似的。」
梅鹃一笑:「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我后来才明悟,也许从那个晚上开始,梅鹃和紫香就开始了长达一年的心里 较量。梅鹃是想明白我在她们都昏睡不清醒的状况下有不有什么出格的行为,算 是一种考验吧,话说回来,那晚,如果不是真的喝得太多,真不知道我自己是否 会控制不对紫香怎样。
紫香沐浴一新,看见我,她脸一红,轻声道:「昨晚真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太失态。」
我一笑说:「难得大家高兴,不要在意。」
「只是,只是破坏了你们的,唉,不说了。」紫香真心地懊恼。
「你也别想太多了,准备吃点东西吧,大概都早饿了吧?」梅鹃含笑说。
我起身,去浴室沐浴,懒得说太多了。
用完餐,紫香匆匆离开了。
梅鹃早迫不及待地扑到我怀里,热烈地亲吻我
由于只有一周时间,我不可能天天与梅鹃呆在一起,当天晚上,我约好了王 枚和小薇一起吃饭。少不了对我抱怨一番,但知道我时间有限,她们倒也不多说 我。
当晚,住王枚别墅,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没去梅鹃的寓所。等见面再解释吧。 第二天,王枚没去公司在家陪了我一天,梅鹃打电话,我告诉她在天津谈事敷衍 一番。过了一天,正好小薇有空,我与小薇呆了一天,小薇非常想要我,但因为 身体正好不方便,我们轻松地度过了一夜,倒是使我身体得到了最好的休息。
第二天,中午与小薇吃完午饭,我道别,打电话,梅鹃办公室的同事说她不 在办公室,想起梅鹃说的她请假,于是回到梅鹃的寓所。按门铃,梅鹃果然在家 。我等着她一通委屈和抱怨,好在梅鹃算是接受了我的借口,只是笑笑,我坐下 ,她给我递了一杯水,我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将她搂到怀里。梅鹃身体颤栗了 一下,看来她是克制着自己的情感爆发。我吻吻她,说:「对不起,临时有点事 ,耽误了两天。」
「哼,还不知是不是与哪个女孩约会去了。」
「相信我。」我自己觉得底气不足。
为了弥补过失,我搂紧她,开始热情地吻她,梅鹃似乎更想听我解释,手努 力去推我,我一只手搂住她,同时一只手伸进她短衫捏摸她丰满的乳房。梅鹃顿 时软倒在我怀里,比我还疯狂地亲吻我,我拦腰抱起她进入卧室。
我可以理解两天的等待和猜疑,梅鹃一定非常焦虑和痛苦,所以她身体显得 比过去更疯狂,不容许我与她交流,她的身体像齿轮飞速运转的机器,不停地起 合迎合我全力的抽插,梅鹃终于第一次兴奋得大叫起来,她的叫声娇媚而柔腻, 更加刺激了我浑身的性细胞。梅鹃一次次达到高潮,浑身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一样,全部让汗水给浸泡了。第一次我几乎与梅鹃同时快乐地叫了起来。
两人刚刚结束激烈地做爱,梅鹃猛扑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我想到她这两天 与我联系我敷衍的情形,内心感到很愧疚,但想想王枚和小薇,我觉得我也不是 有意回避梅鹃,至少是因为情而采取的没办法的办法。
抚摸着梅鹃的后背,梅鹃哭得很伤心。我低声哄她,安慰她。
梅鹃哭了许久,猛然想到了什么,匆匆吻吻我,抽泣道:「快起床吧,紫香 说好马上来的。」
我抓起衣物进入浴室。
我出浴室。梅鹃忧郁地呆坐在沙发上,看见我,她勉强笑笑,算是从刚才激 烈的情绪中平静了下来。她见我穿好了衣物,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刚接电 话要去办点事,马上回来。」
我点点头,头靠在沙发上休息。梅鹃匆匆离开了房间。
迷糊间,似乎有些睡着了。感觉梅鹃回来了。睁眼,果然是梅鹃回来了。她 静静地坐在对面沙发,穿着在家常穿的内衣。我微微一笑,说:「回来了?」
梅鹃默默点点头,冷静地看着我,许久,她问:「为什么打电话总不接?」
「不是告诉你有事吗?」我觉得刚刚见面就解释过了,又旧话重提,实在是 挺无聊。
「可你知道这两天我是怎么过的?多难受?」
我走过去,搂住她,轻轻抚摸她,柔声道:「对不起了,再别说了,好吗? 」
梅鹃任我搂抱抚摸,在我怀里低声抽泣。
梅鹃粉嫩洁白的酥胸因为略略弯腰而袒露着半截乳房,滚圆的乳房好象两朵 均匀的花朵一样耸立地顶着乳罩。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微微弯曲,自然地并列放 在前面。我又有些冲动。手不由伸进她内衣,捏到乳房。梅鹃呻咽一声,浑身软 倒在我怀里,我正想进一步,传来了门铃声。梅鹃手足无措地忙乱地坐到沙发上 ,我只好起身去开门。
紫香笑盈盈地立在门侧,她探头看了看粉红着脸,头发有些凌乱,不知所措 的梅鹃,嘻嘻笑道:「我是不是又来的不是时候啊?」
梅鹃是既恼怒又羞躁,沉默不语。紫香看一看梅鹃那娇羞的模样,脸上露出 少有的一丝嫉妒的神态,也许是我感觉错了,那一刻,我觉得紫香有些嫉妒梅鹃 那一脸羞躁和难为情的娇态。
一瞬间的事,紫香嘻嘻笑道:「好啊,我今天可是不管你们高兴不高兴,都 得呆一会儿再走了,我约了一个朋友吃饭,得等一个小时。只好借你们小窝暂时 休息一会儿了。」
我笑着开玩笑:「又认识新的男朋友了?」
紫香顿时翻脸了,沉下脸:「我的事不要你管。」
梅鹃吃惊地看着紫香,又小心地看看我,我尴尬地笑笑,自嘲地说:「好, 算我多事。」
紫香看看梅鹃不安的神态,扑哧笑道:「大卫,跟你开玩笑,还当真了?」
「也许我真的不该问。」我大度一笑,说。
「干吗呀,大卫,这么小心眼。」紫香撒娇地推我一下。梅鹃勉强笑笑。
梅鹃起身进卧室。紫香看上去有些紧张,见我看她,她一笑,说:「梅鹃怎 么啦?一句话不说?生气了?」
我摇摇头,笑道:「没有吧?可能进去收拾东西。」
紫香起身跟进卧室。一会儿,传来梅鹃和紫香的说笑声。
紫香和梅鹃说笑着走出卧室。紫香从沙发上拿起她的小挎包,笑着说:「你 们继续亲热吧,我走了,大卫,告诉你啊,是个男人约会,可只是导演谈拍戏的 事,不是男朋友哟。」
我哈哈一笑,心想是不是男朋友我也管不着。
紫香象一阵风似地匆匆来又匆匆走,房间里刹时显得分外安静。梅鹃对我笑 笑说:「你马上要去韩国了,答应我这几天别安排别的事情。」
「我本来就是专程来看望你的,没事我当然不会离开你。」
「你还没答应我呢。」梅鹃死死搂住我腰仰头看着我,柔柔地说。
「好,好,答应就是了。」我笑着,低头在梅鹃红润的嘴唇吻了一下,梅鹃 柔柔一笑,像少女一样羞羞答答地狠狠吻我一下,兴奋地说:「走,我带你去个 好地方吃饭。」
也许刻意要在最后几天度过一个愉快的时光,梅鹃并不提及我借口去天津的 离别的那两天,她猜测我可能与哪个女孩子约会,当然,也不排除真的有急事, 总之不想也不想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再提起,所以,余下的三天倒也过得很 惬意。
离别前的一天,梅鹃特意早早地起床,开始又为我准备午餐,我本意是让她 不要操持这些,可她愿意做,还戏称愿意为爱人亲手做饭菜,让我也没办法说什 么。其实我知道梅鹃过去是很少进厨房的。我只好起床,坐在沙发上闲散地看书 报纸。
紫香全身上下很时尚靓丽,特意到来算是也来送行吧。不管怎样,多一个人 聊天,我总觉得愉快。紫香不像过去一样总是嘻嘻哈哈的,她显得有些沉静和多 愁善感。
「怎么看上去不高兴啊?」我含笑问。
紫香坐在我对面,平视着我,微微一笑,说:「什么时候再回北京?」
「会经常回来吧。」
「是啊,想想梅鹃一片苦心,可不要一等又是几个月。」紫香淡淡一笑,平 静地看着我说。她瞥了厨房一眼,大声道:「梅鹃,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陪大卫说说话吧,大清早起来一个人早早地坐在哪儿发呆。」梅 鹃在厨房笑着大声说。
「我让她别做了,出去吃,她非要做。」我无奈地看看紫香,笑着说。
「你要真心疼她啊,就多回来常陪陪她。」紫香声音有些哽咽。
我吃惊地看看紫香,紫香意识到什么,看看我,笑笑:「我替她操哪门子心 ,哈。」
我笑了,说:「不过还是替梅鹃谢谢你的关心。」
「谁要你谢啊。」紫香扭头看着远处,显然不爱听。
我知道又惹这位三小姐不高兴了,好象近几天紫香特别容易生气,话稍稍不 对就让我难堪。我还是不多说话吧。
沉默了一会儿,紫香含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笑笑,说:「你不也没说嘛。」
紫香看着我,认真地问:「我和梅鹃真就那么像?」
「像不像,你还不知道啊?」
「一点区别也没有?」她盯着我,似乎不甘心地问。
我看着她,嘿嘿一笑,心想,区别除非脱光了让我比较才知道。
「想什么?」紫香探询地问。我看着她,依然笑笑,当然不能告诉她想什么 。不知为何,紫香居然脸腾地一下红了,倒弄得我很难堪,好象她探究出我心思 一样,有些忐忑不安。
好在梅鹃出来叫饭做好了,紫香忙起身去收拾饭桌,结束了并不坦诚的谈话 。
餐后,三人静静坐在客厅喝茶聊天。话题主要谈她们的工作。梅鹃很满意她 现在的生活,如果说有遗憾的话那就是我不能经常陪她。
聊了一会儿,紫香忽然叫道:「天呐,我差点忘记了,颖慧还通知今天几个 老乡聚会的。」
「我可不去了。」梅鹃笑着说。「大卫明天就走,我要多陪陪他。」梅鹃也 早不忌讳当着紫香的面说这个了。
「好啊,那你们呆着吧,我得去了,说好还让我主持呢。」紫香急匆匆地起 身去穿衣,笑着说。
我们暂时不说话,看着紫香穿衣准备。紫香穿好衣,匆匆向外走。刚开门, 她忽然扭头看着梅鹃:「梅鹃,你带上大卫一起去好啦。」
梅鹃脸一红,羞怯地看我一眼,显然心动了。我想她们去参加老乡聚会,我 正好去向王枚和小薇道别,于是笑道:「梅鹃,你与紫香一起去吧,我正好去公 司看看,然后等你回来。」
梅鹃撒娇地翘翘嘴:「都几点了,去公司也该下班了,不去就不去,干吗找 借口啊。」
我一看时间,可不,都下午四点多了,只好叹息没办法与王枚和小薇道别了 。
紫香走回来,悄悄在梅鹃耳边嘀咕什么。梅鹃脸红红地悄悄看我,迟疑着对 我说:「大卫,要不我们就稍稍去坐一会儿,然后离开?这个聚会确实好早就约 定的。」
「你们老乡聚会,我去干什么?不去。」我心里老大不高兴,但不想让梅鹃 太难堪,所以依然保持微笑婉转地告诉她。
「去嘛。一起多好玩啊。」紫香走近我,几乎哀求地看着我。
我实在是不愿意,看看梅鹃,她也恳求地看着我,我屈服了,勉强点点头。 紫香似乎比梅鹃还高兴,尖叫一声,兴奋地催促我们赶紧准备。
在车上,我问梅鹃:「有多少人啊?」
「不多,十几人。都是平时来往较多的朋友。」梅鹃兴奋地告诉我。
「我去方便吗?」我还是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方便的?」紫香从前排扭头看着我,笑嘻嘻地说:「你也算江苏 的女婿了。」
紫香如此说,我愈发有些心虚。看看梅鹃,她羞怯一笑。
聚会安排在一个酒店的大包房,远远的就听见室内欢笑声一片,我来凑这种 热闹干什么,心里多少有些懊丧,但既然来了也不好显得太勉强,只好抖擞起精 神,跟在梅鹃和紫香的身后进入大厅。
哗,掌声一片,接着是欢叫声,没等看清怎么回事,呼啦啦跑过来几个女孩 围住梅鹃和紫香,搂在一起打招呼,当然,接下来就是笑着要介绍我。
梅鹃笑着介绍我:「这是大卫先生,我朋友。」简单地介绍也算是说明了关 系。我对她们笑笑,跟她们走过去坐下。梅鹃悄悄向我介绍在座的每个人,我实 在记不住,也懒得记,装作认真听地点头。打量梅鹃这些朋友。都是二十来岁。 加上梅鹃和紫香,共九个女孩,六个男孩子。
紫香早被几个热情张罗聚会的女孩推到话筒前,正商量着怎样开始活动。梅 鹃旁边的女孩子似乎特别爱说,拉着梅鹃的手低声说笑着,梅鹃想停止与身边女 孩子的说话陪我说话,但又不好打断女孩子没完没了地说,只好勉强应付。
我身边坐着一个清秀的男孩子,他身边的女孩子似乎与他也不怎么认识,所 以简单聊了几句他问我:「你也是江苏人?」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是,我算是北京人,我陪梅鹃一块来玩的。」
「我叫汪洋,梅鹃和紫香都是我中学同学。」
「是吗?叫我大卫吧。」我很高兴能踫到梅鹃的中学同学。不知为何,梅鹃 看见我与汪洋说话显得有些不安。
「大卫先生是做哪个行当?」
「在企业工作。你呢?」
「我嘛,自己开了个小公司,算是管理吧,哈哈。」汪洋是个挺爽快的人, 笑着说。
我笑笑,说:「做什么业务?」
「国际贸易。」汪洋说。
「是吗?」我正正地看看汪洋。这才发现汪洋是个很成熟、很有魅力的人。 在清秀的面庞下是张稳重成熟的脸。
「请教一个小问题。」我凑到汪洋身边,低声问:「你怎么区分梅鹃和紫香 姐妹俩?」
汪洋哈哈大笑,然后减低声音说:「你还真问对人了。」他意味深长地瞥了 梅鹃一眼,说:「她们三姐妹在一起我也能区分。」
「请教。」我从来没如此虚心。
「是不是弄错过什么,有什么尴尬事啊,老兄?」汪洋似乎同情地看着我, 微微一笑。
「没有,没有,只是好奇。」我说。
「没关系,看来你认识她们不久吧?等时间长了你自然就容易区分了。你看 ,来这么多朋友,没怎么弄错吧?」
我有些恼火他那种卖关子,不过细想,那些老乡们还真没把她们弄错。
汪洋正要继续说什么,梅鹃抛开身边女友,凑过来笑着问:「你们说什么呀 ,很投机嘛。」
汪洋笑道:「梅鹃,你终于过来说话了,来这么久也不打招呼。」
梅鹃笑笑:「朋友多了,只顾说话没注意。你们认识了?」
「哈哈,你既然不介绍,我们只好自己认识了。梅鹃,最近还好吧?」汪洋 笑着说。
「还好。你呢?」
「还活着吧。」汪洋笑笑。
「大卫,这是我中学同学。」梅鹃笑着向我说。
我含笑点点头。
紫香在话筒前喂喂几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紫香微笑着说:「今天由我和 晓玲主持。」晓玲大概是紫香身边那个戴着眼楮,娟秀的女孩子。
晓玲笑着说:「欢迎大家,在节目开始前,我感谢两个人。首先感谢大卫先 生参加我们的老乡聚会。也衷心感谢我们的老朋友汪洋对今天活动的大力赞助和 支持。」
大家鼓掌,我也跟着鼓掌,同时看看身边的汪洋,汪洋笑着向我眨眨眼,似 乎表示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今天活动很简单。每个人谈谈最近半年一件最有意义的事,然后是每个人 出个节目。最后嘛,是用餐。」紫香笑着说。「那谁先上台来发表心得啊?」
所有人起哄,一个男孩子被推到话筒前。
轮到梅鹃,她上台,有些紧张,我想不是怯场,而是我在座她大概不好说什 么事。梅鹃稍稍整理一下情绪,说道:「我这半年可说的事情实在不多,跟过去 一样,上班下班,业余时间与朋友们聚会。如果说最有意义的事大概是认识了我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大卫。」
一片欢笑鼓掌,几个男孩子吹起了口哨。梅鹃脸一红,然后笑着跑回座位。 坐下,她从桌子下紧紧握住我手,我感到她的手在颤抖,我心里一阵迷惘,深深 后悔来参加这个聚会。
轮到紫香说了,她含笑说:「我没有什么特别好说的,没拍戏,半年没工作 了。非常想工作。我生活中也有我终身难忘的事,但好象说不清楚。谢谢。」
大家吵闹着,纷纷表示紫香敷衍了事,没说明白。但紫香死活不肯继续说,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向大家作揖求饶。
晓玲接过话筒笑道:「既然大卫先生是我们江苏的未来女婿,应该也上来说 说。」
「对啊,上去。」大家起哄鼓掌,笑着嚷着。
不上去,等于让梅鹃没面子,也显得我太拎不起了,可上去说什么呢。我一 边向台上走,一边急剧思考。
站下,大厅里一时显得非常安静。我平静地笑笑,我不紧张,但不知说什么 好。看看梅鹃,她正幸福地歪着头凝视着我,紫香也死死地盯着我,似乎都想知 道我说什么。
「各位女朋友,男朋友,新朋友。」我说着,依然在想说什么事。听着我的 开场白,一阵笑声。「我想,既然是说这半年来最有意义的事,可能是工作上取 得的成绩,可能是做了一件我一直想做的事,可能某件事对我一生地发展有极为 重要的意义,但我要说这些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忘,那些意义也许都不重要了 。我想说的是认识梅鹃。这是最有意义的一件事。」
掌声雷动,喝彩声起。我隐约看见梅鹃似乎眼眶中蓄满泪水。紫香见我看她 ,勉强一笑。
坐下。汪洋拍拍我肩,笑道:「大卫,行。梅鹃没看错人。」
梅鹃看我一眼,款款一笑。继续进行,大家视线转移到下一个人。
自助餐,大家分头找朋友聊天,我似乎倒也不急于离开了。当然,梅鹃也早 忘了自己说过的来看看就离开的话。
我与梅鹃、紫香坐在一个桌上用餐。梅鹃起身去端饮料。汪洋端着一杯啤酒 走了过来:「来,大卫,认识你很高兴,干一杯。」
我举杯与他踫了一下,一饮而尽。
汪洋坐下,笑问紫香:「紫香,怎么没见大志?」
紫香白了他一眼。我向汪洋使使眼色,汪洋一笑:「呸,我打自己嘴,我多 嘴。」
「撕烂你嘴也没人同情。」紫香头也不抬依然低头吃着。
「好啦,我不打扰你们用餐。」汪洋哈哈笑着,起身离开。
「怎么这样说话?」我有些奇怪,随口问。
紫香看看远处的梅鹃,盯着我:「你看不出来?刚才这位是梅鹃过去的男朋 友。」
「是吗?」我惊呆了。看着远处穿梭在几个女孩子身边的汪洋,猛回忆起刚 才汪洋看我的那种眼神,既复杂又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觉。难怪刚才梅鹃紧张。我 顿时觉得好象被人耍了一样。
「喂喂,别这样看着人。千万别对梅鹃说我告诉过你这个。」紫香小心地低 声说。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心中有些火气,冷冷地问紫香。
紫香看着我,哑然地楞在那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梅鹃笑盈盈地走回来。递给我一杯橙汁,笑道:「差点回不来,都要说话。 」她看看我眼前的盘碟:「你怎么不吃了?」
「等会吧,慢慢来。」我平静地说,对梅鹃微微笑笑。
这时汪洋半拉着一个女孩向舞台走去,梅鹃看着他们嘴角抽搐一下,几乎无 人觉察的这个细微表情,正好让我看见。紫香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小心地看看我 ,忙低头去吃东西。
「大家今天来我非常高兴,下面我请小薇一起为大家唱一首歌,献丑了。」 汪洋说着,调好麦克风,与叫小薇的女孩开始唱歌。
梅鹃低头吃东西,我觉得旁边桌上几个女孩偷偷向梅鹃张望。心里非常不高 兴,我不愿看见梅鹃不愉快的样子。
歌曲唱毕,一阵喝彩和掌声。梅鹃也跟随大家一起鼓掌,但显然很勉强。我 不恼汪洋的张扬,我恼的是梅鹃还在意汪洋的一举一动。心里也恼恨到极点。
跟着有人上台开始唱卡拉OK。一会儿,有人叫着让梅鹃和我合唱,我当然 不愿意上去出丑。梅鹃知道我唱歌怎样的,只好笑着拉上紫香上台。
汪洋又端起酒杯走到我跟前,笑着说:「大卫,怎么不上去唱歌?」
我勉强打起精神,笑道:「不擅长,不像你有一付好嗓子。」
「哈哈,你说话可比我底气足,而且你这么高个,唱起来一定很带劲,要不 我们上台合唱一首?」
「哈哈哈哈,得了,免啦。」我笑着说,「来,干杯。」
「干杯。」汪洋喝完杯中的酒,看着我:「梅鹃怎样?不错吧?」
我盯着汪洋:「不错。我想问:你们为什么分手?」
汪洋惊讶地看着我,半晌,一笑:「这她也告诉你了?为什么分手?就这样 就分手了,好象没谁主动提出。可能是我还不想结婚吧。」
居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想想自己所作所为,心里的真实想法,我好象 也火不起来了,不过心里感到非常难受,愧疚和悲切让我恨不得立即离开这鬼地 方。
「头发。」汪洋说。
「什么?」汪洋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不是问如何区别吗?她们头发不同。」汪洋说。
我举目望去,梅鹃和紫香的头发都是短发齐肩,似乎没有太大分别。
「梅鹃更喜欢梳理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乱发,而紫香总是让头发自由飘洒 ,你看,耳边头发落下她并不刻意整理。」
看来这小子还真是观察得仔细。恐怕与梅鹃的交往不是一年两年的时间。
「别忘了从小我就与她们在一起,从小姑娘就一起,自然清楚了。所有朋友 们也是我告诉他们才知道如何区别的。」汪洋无不得意地说。
我笑笑,对待梅鹃的前任男友,我想我也大可不必太小肚鸡肠。
「大卫,大家都看出来了,紫香可是好象对你也有意思哟,哈哈。」汪洋笑 得有些隐晦,让我打了一个寒战,这可不好。
梅鹃和紫香唱完正好向回走。汪洋盯着梅鹃和紫香,嘻嘻笑道:「虽然两人 长得一样,谁都知道紫香眼界很高,难怪紫香与大志分手。」
我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挥起拳头猛地一拳打向正咧嘴嬉笑的汪洋。梅鹃一 声尖叫猛地扑过来。汪洋一个趔跄,差点摔倒。汪洋站稳,抄起座椅就向我打来 。打架不是唱歌,他不是我对手,我干脆再一拳狠狠地打过去,将汪洋打趴在地 。我拉起梅鹃和紫香,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厅。
上车,三人谁也没说话,一直回到梅鹃的寓所,我对梅鹃说:「对不起,梅 鹃,我不该让你难堪。」
梅鹃咬住下唇,拼命摇头,眼泪在眼眶闪烁。紫香静静地坐在沙发,半天, 叹了一口气:「梅鹃,有爱你的人这样为你,你应该感到幸福和安全。」
梅鹃哇地哭出来,冲进洗手间。
「他们早过去了,至于还如此吗?」紫香轻声说,同时拿起我手仔细看看: 「自己没伤着吧?」
「没事。」我抽回手,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汪洋其实并无恶意,他可能真 的只把我当成朋友说笑而已,也许我太敏感了。
「究竟为什么动手?」紫香凝视着我,柔柔地轻声问。
我猛然想起了汪洋的话,盯着紫香。紫香眼楮有些不自然,躲闪着。我试试 她:「说得好好的,干吗提你?说梅鹃我也就忍了,又提跟你怎么样。」
「怎样你自己不清楚吗?」紫香强颜笑笑,看着我说。
我一楞:「清楚什么?」
紫香低头,说:「你以为从天津回来那个下午亲热的人是谁?」
我震惊了,几乎不敢相信,张大了嘴,仔细打量她:「是你?噢,上帝。」
紫香脸上飘过一层红晕。我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俩人一时无语。我回忆不起来当时的情形,因为我本来就以为一直是与梅鹃 做爱,居然中途会穿插紫香,我无法相信事实是这样。
「梅鹃知道吗?」既已如此,我也无法重新来过,谨慎地问。
紫香恢复了平静,淡淡一笑,显得非常忧郁:「也许猜测吧,毕竟没见到, 你不觉得从那以后她有些变化吗?」
我实在太粗心了,并没有注意这些事情。
紫香有些凄楚地一笑:「真可悲,疯狂之后居然把我当作另一个人。」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道歉地说。
紫香瞥了我一眼:「不用道歉,我如果不愿意我当时就说出来了我是谁。应 该道歉的是我,我对不起梅鹃。」
梅鹃从洗手间推门出来。她脸色平静了许多,走到我身边坐下,她轻轻握住 我手:「没想到你明天离开前,今天还这样让你不舒服。我应该知道遇见他早该 告诉你的。」
我搂过梅鹃,温柔地说:「好啦,梅鹃,我们谁也不许再提起这件事。」紫 香看见我们亲热的举动,脸色变了。
「紫香,你怎么啦?」梅鹃看着紫香问。
紫香强颜一笑,说:「你们休息,我走了。明天过来送大卫吧。」
「明天见。晚安。」梅鹃并不挽留,轻声说。
在韩国的几天里,闲暇时,我总是想着梅鹃和紫香的事。但很少给她们电话 ,反而倒是给王枚和小薇电话更多一些。算是通过交谈多弥补一些在北京期间的 怠慢吧。
一个多月后,我专程再次到北京。我先在王枚别墅住下,与小薇也幽会了几 次。等心情都比较平和后我将梅鹃和紫香的事告诉了王枚,王枚听罢也有些吃惊 ,当然,她也非常高兴我的坦诚。
王枚听完,只说了一句:「阿沁走后,你不一直梦想着找一个姐妹俩吗,三 个岂不是更刺激?」
我吃惊地看着王枚。我从来没想过让梅鹃和紫香,像我与王枚、王沁一样生 活,更吃惊的是王枚居然想到这个。我呐呐地说:「我从来没想这个,而且,梅 鹃与紫香并不像你和阿沁关系那样亲密,她们?做不到。」
「天下没有做不到的事。」王枚哼了一声,同时瞥了我一眼:「梅鹃真的那 样好?我见过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是啊。」我笑笑。
「我是说真的。」王枚瞪我一眼,「要我帮忙吗?」
「不用。只是可能我会呆在梅鹃那时间多一些。」
「随便你。只是你受得了那个苦?真想不到。」王枚自言自语地说。
第二天,我正好去王枚办公室,等处理完一些事务,我让宁静给梅鹃通了一 个电话。不出我所料,不到半小时。梅鹃就匆匆赶到了王枚的公司。
因为宁静正好在我办公室听我口述一份贺电,梅鹃进房间,静静地坐在沙发 上。宁静记录完毕让我检查了一遍,然后轻轻掩上门走了出去。在办公室梅鹃自 然不便马上与我亲热,但脸上身体是既惊喜又委屈:「你怎么没通知我一声就回 来了?」
「以后啊,不要耽误工作,不然我该生气了。」我笑着说。
「爱生气不生气,我就要天天陪你。」梅鹃无不撒娇地说,脸色红润,面露 羞涩。说完轻轻笑起来。
「我可是当真的哦?」我哈哈笑着说。
「几点走啊?」梅鹃并不接着刚才的话题,而是小声问。
我走到她身边,轻声问:「怎么,急着想回家上床了?」
「你!」梅鹃羞红了脸,瞪我一眼。
我其实并没有什么事了,于是带着梅鹃离开了王枚的公司。进入梅鹃的车, 我笑着问:「驾驶技术怎样了?」
梅鹃微微一笑,压抑不住满心的欣喜,笑着说:「看看不就知道了?」
上车,梅鹃熟练地启动汽车,我笑道:「看上去还行。」看着她凹凸有致的 侧影,我禁不住搂住她亲吻一下。梅鹃呻咽着回应我,软绵绵地倚靠着我,半晌 ,她有气无力地柔柔地叹息道:「我全身都酥软了,现在倒真无法驾驶了。都是 你弄的。」说着,翘着小嘴气鼓鼓地瞪我一眼。
我一笑,手伸到她乳胸,梅鹃手轻轻摆着,恳求道:「求你啦,回家去再说 ,好不好?不然我们真回不了家。」
我坐正身体,笑道:「好吧,走。」
梅鹃瞟我一眼,抿嘴静静笑笑。
刚进门,梅鹃比我还疯狂地扑过来,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去解我的裤带 ,同时凑上嘴唇狂吻乱点。一个文静靓丽的女孩子发起情来,真比一个妖娆妩媚 的女人更让冲动和疯狂。在呼哧喘息中,我们在沙发上开始做爱,然后追打着到 床上又激烈地展开身体搂滚做爱。那种热情比过去任何一次都炽热、持久。
结束了。我躺靠在床头。梅鹃双手后撑着身体,挺着滚圆的乳房,浑身是汗 珠,头发被汗水粘贴在脸上,喘着粗气看着我,脸上像盛开的红牡丹,从身体散 发出无限的妩媚和柔情。休息了一会儿,她再次轻轻依偎着趴在我胸膛,水汪汪 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轻声说:「我爱死你了,我可真的离不开你。」
两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偶尔亲吻,不停地说话。不知不觉,天色 已晚,夜幕降临。忽然听见门外开锁的声音,接着是说话声:「喂,梅鹃?你回 家了吗?」
「天呐,紫香。」梅鹃忽然从我怀里惊跳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紫香已进 门来,我们刚才只顾得做爱,并没有想其他,所有门并没有关上。
「啊。」紫香尖叫一声退了出去,她看见了正穿裤衩的梅鹃和赤裸身体的我 ,本能地叫了一声。
梅鹃脸羞的通红,匆匆穿好衣服,又丢给我我的衣物,做了个赶快穿的手势 。我不急不慢地穿着。梅鹃走出卧室,并顺手将门关上。
我走出卧室。梅鹃和紫香正低声说话。紫香抬头看见我,脸刷地羞红,刹时 又变成煞白,一瞬间,她恢复了平静,笑着说:「大卫,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来了。」
我笑笑,好象也没什么可以说的。
「怎么回北京也不吱一声啊?」紫香扫了我身体一眼,不悦地说,可能真的 有些生气。
「临时决定的,怕耽误你们做事。」
「你们先聊着。」梅鹃说完进入卧室,大概是收拾凌乱的床铺,她已经习惯 了我从来不收拾床铺。
「你真的那样狠心啊?」梅鹃不在,紫香哽咽着说,她终于控制掩饰不住自 己的感情。
「上次的事我道歉。」我心虚地低声说。
「道歉,谁要你道歉?」紫香几乎要哭出来,吓得我非常紧张「把我魂都勾 去了,你一声抱歉,就全抹了?就这样结束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有些烦她这样哭兮兮的。
梅鹃走出卧室,紫香忙扭转头,装作好象在看东西的样子,梅鹃手拿着可能 是换洗衣物,匆匆走进浴室。
「怎么办?我见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既然你也不是什么专一始终的人,既 然你能继续与樱然保持联系,又何必拒绝我?」紫香伤心地抽泣。
「梅鹃可是你亲姐姐。」我盯着她说。
紫香楞了一下,趴在沙发上呜呜低声哭起来。这个死结她也一时接受不了, 其实对我而言倒真无所谓。潜意识中或许真希望有这么一段奇巧的情缘。
我轻声提醒:「梅鹃快出来了。」
紫香果然马上止住了哭声,然后恨恨瞪我一下,我笑了,她那悲切的模样倒 真是梅鹃从未有过的,很迷人自然。
紫香用纸巾轻轻擦拭自己的眼角和泪痕。我默默看着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动 弹。仔细研究她的身体,好象与梅鹃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但又说不上哪儿不同。
「看什么呀。」紫香有些羞怯,脸红地说。
我笑笑。紫香娇羞地看我一眼低下头。
梅鹃精神焕发地从浴室出来,她一边用发卡整理自己头发,一边笑着征询地 问道:「大卫,紫香,我们等会去哪儿吃饭啊?」
「随便吧。」我说。
紫香回避梅鹃的目光,勉强笑笑,她感到有些对不起梅鹃,不敢与梅鹃对视 。
梅鹃沉浸在喜悦和幸福当中,并没有注意紫香情绪的变化,依然笑嘻嘻地说 道:「这样的话那我可自主决定了。大卫,你要不先去洗洗?你换的衣服放在浴 室了。」
夜的街,车人开始稀少。车停在北京饭店,我们徒步沿长安街向王府井方向 行进。梅鹃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挽着我的手臂,兴致勃勃地向我介绍四周的变化。 紫香默默跟着走在我的另一旁。
说了半天,梅鹃意识到紫香似乎沉默寡言,与平时唧唧喳喳说个没完的紫香 反差太大,于是关切地问:「紫香,怎么啦,不舒服?」
紫香笑笑说:「没有。」
「怎么半天没听你说话?」
「只听你一个人说,别人哪插得上话啊。」紫香笑着说。
「是吗?」梅鹃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紫香看着梅鹃笑道:「借你老公手臂用用行吗?」
梅鹃没明白紫香的意思。紫香笑着挽住我另一只手臂。梅鹃笑道:「吓我一 跳,我以为你什么意思呢。」
紫香紧紧搂住我手臂,手臂随着走动在她丰满的乳房摩擦,很柔软而舒适。
短短的一段路几乎吸引了所有行人的目光。有如此天仙般两个一模一样的女 孩,不瞒你说,真的能够让任何一个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最大的满足。进入一家酒 楼,所有人的目光几乎要把我杀死,急忙让引座小姐带我们进入一个包间。
梅鹃不像过去那样吃饭急匆匆的,或许下午刚刚经历了身体的巨大放射,她 显得更恬静和安逸,只想慢慢用餐享受与我在一起度过美好时光。紫香有些烦躁 不安,显得很浮躁,情绪总是处于不稳定状态,似乎也无心闲谈漫聊。
用餐过程,我告诉梅鹃,希望她照常上班,我开玩笑地告诉她,如果她继续 那样因为我的出现而旷工,我就不回北京了。
「有什么关系嘛,了不起你养我就是了,我还不想上班了呢。」梅鹃撒娇地 说。
「那可不行。」我哈哈笑着,心想天天在家还不把我看得死死的,那我惨透 了。
「你说行嘛。」梅鹃娇滴滴地说,是不是江苏女孩子说话都那样娇柔细绵, 她那撒娇的恳求配上一脸的娇媚真是迷死人。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大学时一位学 姐张蜜,那也是个迷死人不抵命的俏娇娃,但与眼前的梅鹃和紫香比起来简直差 远了。
「不答应算啦。」梅鹃翘翘嘴唇,气哼哼地说。那种假装出来的生气比微笑 时还娇艳。
梅鹃与撒娇亲昵,紫香越是坐不住。她看看我,对梅鹃说:「梅鹃,回家去 发嗲好不好,真受不了你。」
梅鹃吐吐舌头,脸一红,对我嘻嘻笑笑,说:「我上班了,你干什么?」
「我也去办我的事啊。」
「鬼知道办什么事?紫香,白天你不是没事吗,你到家里来监督他。」梅鹃 说。
紫香笑笑:「算了吧,我才不管你们的事呢,他出去鬼混跟我有什么关系? 」
「喂,我平时怎么心疼你的?关键时刻不管啊?」梅鹃大声说,笑骂紫香: 「你真没良心,看我以后还理不理睬你。哼。」
「好吧,好吧,我有时间去看看就是了。」紫香终于露出笑容了,我明白她 忽然为什么高兴了。我为梅鹃叹了一口气,我哪抵挡得了紫香的诱惑啊。
第二天醒来,梅鹃已离开上班了。梅鹃还是一个听话的女孩,也是一个很有 主见的女孩,她不会轻易辞职真的在家天天陪我的,何况我本来就不可能经常呆 北京。
既然梅鹃不在身边,我倒也不急于起床,躺在床上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听见门轻轻开了,然后是轻微的脚步声,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卧室。我一激 灵,问:「梅鹃还是紫香?」
紫香进入卧室,静静地回答:「紫香。」
我想坐起,紫香丢下手中的包,猛地扑向躺在床上的我,死死搂住我脖子, 她那柔软富有弹性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身上,没等我开口,紫香凑上嘴唇,狂热的 开始亲吻我。接下来的事情几乎难以避免,我本来就只穿着裤衩,而紫香在激烈 的亢奋中早已脱光了自己,当我身体进入她那滚烫的身体的一瞬间,我切实地感 受到了一个与梅鹃不一样的身体——
静静地躺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我看紫香,一丝眼泪默默地从她眼角流下 ,嘀落到枕巾上。我轻轻地将紫香搂向我怀里,紫香哽咽道:「我不是人,居然 抢我姐姐的爱人。」
我轻柔地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说:「是我的错,不要责怪自己。」
紫香一头扎到我怀里低声呜咽起来。
激烈的精神搏斗之后,刚刚经历的性爱带来的身体的沐浴回到了紫香的身上 。她亲吻我,轻轻地说:「我求你,千万不要让梅鹃知道我们的事。」
我回吻她。
「我宁可这样偷偷摸摸,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你一定答应我。」紫香又泪水 涟涟。
我轻声说:「好,我答应。」其实,我内心又何尝愿意让梅鹃知道,我觉得 自己自私,但确实更希望偷情而不愿意尝试梅鹃和紫香的和平相处。 ----------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五、处女幽兰
每天梅鹃上班以后,就是我和紫香最快乐的时光,从最初几天深深负罪感以 后,紫香似乎适应了每个白天与我疯狂地做爱和缠绵。我开始有点可以区分梅鹃 和紫香了。白天,在明亮的光线下,当我和紫香做爱后,紫香会一丝不挂地在床 上与我嬉闹玩耍,偶尔也会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仔细对她身体各个部位进行几乎 是研究性地探索和品味。
过去梅鹃与我做爱从来只是开着柔柔的灯光,不愿灯光太亮,可是因为紫香 的缘故,以后我们做爱每次我都全部打开灯光,在几次不适应以后,梅鹃习惯了 我做爱后对她身体进行全面地观看,即使毛茸茸的最隐私的地方,她也渐渐适应 了我几乎苛求地探询。有一个晚上,我再次将梅鹃的大腿大大地掰开,仔细亲吻 和抚弄她的肉缝和肉洞,梅鹃张开大腿,用手臂遮挡着眼楮,许久,她羞答答地 轻声说:「看够了吧,有什么好看的嘛,羞死人啦。」
我身体移动,侧身躺在仰面躺着的梅鹃身边,手指在她圆圆颤动的乳房上轻 轻滑动。梅鹃吃吃笑着,嘴里呼哧着嚷道:「别弄了,痒痒。」
梅鹃的乳房没有紫香的圆、大,但是比紫香的乳房更坚挺结实。乳头的形状 几乎一样,但紫香的乳头似乎颜色更深一些。梅鹃的乳头粉色而淡淡的,做爱后 许久,乳头依然硬硬地挺着,而紫香的乳房平躺着时会任意地平摊在胸前,乳头 会自然地歪向一边。梅鹃的腰似乎比紫香的腰稍稍丰满些,紫香的腰纤细而软软 地富有弹性。
「想什么啊?」梅鹃翘嘴不满地推推我。
「哦,这是我见过的天下最美的乳房了。」我望着梅鹃惊叹地说。
「你好坏。」梅鹃羞红了脸,轻轻打我以下,忽然又虎起脸:「你见过好多 乳房,是不是?」
「好好的又想什么了?」我笑着压到她软绵绵的身体上,手在她毛茸茸的胯 部轻轻揉摸,梅鹃身体颤栗着:「求你,别弄了。」
「那你不许再乱说了。」
梅鹃翘翘嘴:「只准你做不许我说啊。」
见我手又要去弄她,她嘻嘻喘息道:「好啦,好啦,我不说了。」
此时的梅鹃什么也无法阻挡她连绵不绝的柔情。
周末,梅鹃说要到郊区去玩。紫香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车到北京市郊区密云的一个度假村。开了两间房,不用分配,我跟着梅鹃进 了她的房间。太简陋的房间,但看梅鹃兴奋的模样,我不便扫她兴,只好装作也 非常高兴的样子。放好东西,梅鹃说去办理什么娱乐项目的手续就走出了房间。
紫香走进了房间。她看了看四周,问:「梅鹃不在?」
「她可能下楼去了。」
紫香坐在椅上,死死盯着我:「就这样让我孤独一人呆着?」
「你要怎样?别做傻事。」我小心地看看门外,轻声说。
紫香不吭声了,半晌,她低声说:「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去我的房间。与 她几次就得与我几次。」
「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低声哄她「回去以后有的是时间,是不是?」
「不。」紫香倔强地一甩头。
「好,好,我尽量找机会,啊?」我先稳住她,否则紫香情绪闹起来,她才 不管是谁呢。
梅鹃匆匆走了进来,笑嘻嘻地说:「正好,紫香也过来了,大卫,我们去湖 上玩去。」
紫香嘟囔着:「也不问问我的意见。」
梅鹃笑呵呵地从行李袋中替我找外套,同时笑着说:「顺便带你玩就不错了 ,还那么多意见。」
紫香哼了一声,起身走出去,梅鹃看我给她使眼色,忙笑着说:「紫香,去 哪儿啊,与你开玩笑,小心眼。」
紫香扭身笑道:「我不得去准备一件厚点的外套啊?你记得大卫,我可得自 己心疼自己了。」
「好,好,去吧,快点啊。」梅鹃笑着嚷。
轻松地聊天,围着火堆烧烤。梅鹃和紫香嘻嘻哈哈笑着,到底是女孩子,年 轻单纯,白天的一切似乎都忘记了。三人坐在草坪,看着澄静的湖水,散漫地说 话。
火一闪一亮,月光皎洁,四周显得非常安静。
我坐在草坪,看着远处闪烁的灯火。梅鹃走过来坐下倚靠在我肩,安逸而幸 福地眺望着远方。不一会儿,紫香走到我另一边,坐下,轻声说:「好美的夜晚 。」
「是啊,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梅鹃喃喃道。
紫香头慢慢地靠在我肩上。梅鹃手递过来,我轻轻握住,暖暖的,我看看梅 鹃,梅鹃眼珠闪闪发亮,在月光下黑白分明,充满了潮水般的柔情。
紫香悄悄地掐掐我的大腿,疼得我身体一哆嗦。梅鹃一惊,问:「怎么啦? 」
紫香扑哧笑了。
梅鹃道:「紫香,是不是欺负我老公?」
「。」紫香不爱听了。「谁敢欺负他呀,他欺负我还差不多。」
「大卫,别理睬她,她从小就爱掐人。」梅鹃微微笑着说。
紫香不依不饶地说:「梅鹃,话说清楚,我刚才怎么啦?」
「你以为我没看见啊?你明明掐他嘛。」梅鹃有些不高兴地说。
「是吗?既然看见,那还假装问我干什么呀?」
「我看你自己诚实不诚实。」梅鹃依偎到我怀里,嘴里依然回敬道。
我见俩人再说下去要吵起来,忙笑道:「好了,梅鹃、紫香,刚才是蚊子咬 了我,别争了。」
「谁是蚊子啊?」紫香恨恨道。
「是谁刚才还不承认啊?」梅鹃像小孩子斗嘴一样争执道。
「好了,走吧,该休息了。」我起身,笑着说。
回到房间。梅鹃看守得比衙役还紧,我根本无法动弹出房间。我想,紫香一 定在房间生我气呢,可我实在是分身无术,而且楞找借口出去,风险也太大,我 不希望梅鹃真的知道我与紫香的事,但心里隐约感到对紫香似乎不太公平。
那一晚,我和梅鹃并没有做爱,也许想到第二天要出去玩吧,梅鹃上床就睡 着了,我想起身去紫香的房间,犹豫半天,还是闭眼睡觉了。
第二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山风习习吹来,一切显得清新美好。我和梅鹃 出门,敲紫香的房间,没人响应。我对梅鹃说:「昨晚吵什么嘛,紫香是不是赌 气啊?」
「我不喜欢别的女人对我老公那样又掐又捏的。即使是我亲妹妹。」梅鹃干 脆地说。话说到此,我不好再说什么了。
走进餐厅,紫香正在用早餐。她穿了一身洁白的运动衫,健美的身体映衬得 分外娇美。在餐厅的众多人中,她显得尤其显眼。
看见我们,紫香笑着招招手。我和梅鹃走过去。紫香笑着说:「怎么才起床 啊?快点吃吧,不是赶时间玩吗?」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心里松了一口 气。我看梅鹃也舒缓了眉头,其实紫香真生气了,梅鹃心里也挺难受的,见紫香 主动和好,梅鹃自然不计较了。她笑着说:「没想到天天睡懒觉的紫香今天居然 起了个大早。」
紫香看看四周诧异惊叹的目光,不好意思一笑,说:「喂,小点声,我就这 么点缺点,还让你大声嚷嚷给漏了出来。」
「嘻嘻。」梅鹃笑笑,对我说:「大卫,你吃什么,坐下,我去为你拿。」
「我自己动手吧。」我准备走。
「坐下嘛。」梅鹃拉我坐下,说:「老老实实坐着,我去为你拿。」
梅鹃去为我取早餐。紫香喝了一口橙汁,瞥我一眼:「睡得好香啊。」
我笑笑。
「你欠我一次。」紫香看着远处梅鹃娇美的背影,不看我,低声说。
「我们可是什么也没做,回房间就睡了。」我回答。
紫香瞟我一眼,扑哧笑了:「如此良辰美景,为什么不做?」
我有些恼火她那种谐噱的口吻,不高兴地看她一眼。紫香低声道:「好啦, 我认错,相信你,我们扯平了。」
梅鹃笑嘻嘻地端着满盘的餐点过来,递给我说:「多吃点啊。我自己也去准 备点。」说完,笑着折回。
紫香哼了一声,起身,一会儿,端了一杯咖啡过来,放到我桌前,轻声问: 「还要喝点什么吗?」
「够了。谢谢。」我含笑说。
「给你拿点水果?」
「你自己吃吧。」
「我早吃完了,一直等你们呢。」
梅鹃回来,坐在我身边,看我正吃着,她柔柔一笑。自己也慢慢吃。紫香端 了一盘水果过来。轻轻放到我餐盘旁边。梅鹃看了我一眼,低头吃不吭声。
整整一天,梅鹃和紫香都暗自斗气。我企求俩人别因相互争斗而露馅,好在 当天下午返回了北京。
生活似乎继续。梅鹃依然早起上班。紫香似乎越来越早的来到。往往是梅鹃 刚走,似乎被单都还残留着梅鹃身体的残香,紫香就跟进了。她脱光自己直接钻 进了被单,搂住我亲热。我感到有些犯罪的感觉。
中午,我和紫香才懒洋洋地从梅鹃的床上起来。两人在浴室又嬉闹了一阵, 这才出去用餐。回到房间,紫香又穿着裤衩和乳罩与我嬉闹,结果自然是我们再 一次做爱。
两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闲聊,忽然听见脚步声,我刚意识到是谁,只听 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劈劈啪啪仍东西过来,梅鹃令人心寒的声音叫嚷着:「你 们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滚,都给我滚。」
背地里紫香对梅鹃忿忿然,但被当场踫上,她比我更害怕和羞愧,她匆匆穿 衣。也不跟我打招呼快速地跑了出去。我穿好衣,走出卧室。梅鹃缩成一团,龟 缩在房间一角悲切地低声呜咽。
我走过去,想搂起她解释,她惊跳着避开,哭着嚷:「你走开,别踫我,我 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走。」
「梅鹃,对不起。」我羞愧之极,抱歉地说。
「你走,我再也不要见你。」
再不走梅鹃大有与我拼命的举动,我只好无奈地离开房间。乘电梯下楼。紫 香静静地坐在远处大树下的长条椅。我走过去。紫香轻声问:「她怎样?」
我叹息一声,没有回答。
「梅鹃,我对不起你。」紫香轻声说。
「我们怎么办?」过了一会儿,紫香小心地看着我,眼巴巴地问。
我看看她:「你先回家吧,我去公司。然后到酒店休息一下考虑考虑。」
「你不会离开我吧?」紫香几乎要哭出来「紫香再也不会理我,我只有你这 一个亲人了。」
「不会的,啊。先冷静冷静。」我有些累,需要好好想想。
「那给我打电话好吗?」紫香显得孤独可怜的模样,怯怯地说。
我点点头。
我去王枚公司。王枚一看我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等秘书离开后,她静静看 着我,问:「出问题了?」
我无精打采地将我和梅鹃、紫香的事简单告诉了她。王枚听完,抓起桌上的 电话,抬头问我:「梅鹃家的电话是多少?」
我告诉了她。王枚拨通电话然后走过来递给我,我刚说了一句话,梅鹃啪地 将电话挂了。我苦笑地看看王枚。
「跟我回家?」王枚柔声问。
我点点头,有些英雄气短的意味。
连续两天,梅鹃不接我的电话,她也不上班,每次听到她接电话,多少让我 心安,至少知道她安全。王枚陪我去过一次梅鹃的寓所,梅鹃死活不开门,我也 只好打消了再次尝试。
紫香到第三天给我打电话,一听我声音她就哭起来,好不容易劝住她,她呜 咽道:「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难受死了。」
我解释说我考虑着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既然如此了,你可不许离开我啊,千万别留下我一个人啊。 」
我努力劝解她。她哭了一会儿,忽然问:「你在什么地方?」
我告诉她在朋友家。
「我要马上见你。」
我看看身边的王枚,几天来她一直陪着我没有去公司。她淡淡一笑,不看我 。我应允了。
紫香扑到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大哭起来。几天的心力焦淬,心里的深深愧疚 折磨着她,她似乎变了个样,显得憔悴苍白。
不用了躲躲藏藏,我们反而显得更加不开心。我们搂抱在一起,只有互相地 抚摸,但似乎都没有激情亲热,更没有心情做爱。
在我的抚慰下,紫香至少表面上恢复了平静。
一直到离开北京,梅鹃始终不接我的电话。到离开的前一夜,紫香才与我再 次做爱。当然,哭得昏天黑地。我知道紫香一直耿耿于怀我对梅鹃太好,所以离 别前我委托王枚替我买一套与梅鹃寓所差不多的房间送给紫香,至少我不在的日 子,她有些事情可做。
……
三个月后,我回到北京。我在日本有一次与梅鹃通电话,她总算听我把话说 完,并简单回答了一些我的关心的问话。我始终觉得对不起梅鹃,所以希望她原 谅,并能重新开始,但似乎梅鹃不想给我这个机会。
紫香到机场接我。看上去,紫香好象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又变回过 去那个水灵灵的充满活力的女孩子。
紫香也自己开车了,她将我带到了她的新居,我进入房间,好象回到了梅鹃 的房间一样,也许紫香内心深处一切都想模仿梅鹃,所以虽然房间格局和大小有 所不同,但房间装修和装饰的风格与梅鹃的几乎一样。
紫香陪我在房间看了一遍,没等我坐下她早急不可耐地扑到我怀里,凑上她 鲜嫩的嘴唇热情地吻我。
做爱似乎又有新的感受,紫香的身体让我找到了久违了的一种感觉,看着身 下呼吸急促喘息不停,乳房耸动摇晃,娇媚万状的紫香,我恍惚着好象是梅鹃一 样——
静悄悄地,除了偶尔的紫香沉重的呼吸。我躺靠在床头,紫香趴在我胸膛, 我手指抚摸着她头发,问:「与梅鹃联系过吗?」
紫香抬头看着我,然后摇摇头,半晌,她低声问:「你呢?」
「我在日本时与她通过一个电话。」我坦诚地说。
紫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惊恐,她小心地问:「她怎样?」
「平静了些。」
「我好怕。」紫香紧紧搂住我,呜咽道。
「没事的,别哭。」
「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不会的。」我轻声哄着紫香。
第二天下午,紫香去美容院美容去了,我利用空余时间去王枚公司探望王枚 。回到紫香寓所,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按门铃,门刷地打开,紫香猛扑到我 怀里一把搂住我,我笑着问:「怎么啦?」
她仰头看着我,泪光晶莹,悲切地说:「我以为失去你了,你去哪儿了?」
我告诉她去了公司,并耐心安抚她。
从那一刻起,紫香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开始一天,我非常有耐心地陪着 她,尽量谈些轻松话题让她高兴些。到第三天,我有些烦她像个跟屁虫一样形影 不离地跟着。
又到晚上,我靠在沙发看电视,其实我并不喜欢看电视,可说了三天话,实 在是不想再说了,紫香不像梅鹃每天上班,她从早到晚都呆在家里,更难受的是 她也希望我呆在家里,闷得我浑身要发霉。
紫香沐浴完,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衣走过来依偎到我怀里,开始两天,对着她 那性感的身体随时引发我阵阵的冲动,可几乎一天几次的做爱,让我很难再马上 引起情绪,身心具乏。她像只温顺的小鸟躺在我怀里,我不敢踫她身体,她身体 像干柴,一踫就燃烧。从紫香那洁白细嫩的肌肤传出汩汩清新的幽香,红润略湿 的嘴唇显得格外鲜红柔嫩,肌肤白皙柔嫩得像婴儿一样粉嘟嘟的。长长的大腿软 软的弯曲着斜放在我腿上。
「怎么不说话?」见我半天没动静,紫香小声问。
「想静一静。」我试着耐心,勉强笑笑。
紫香痴痴看着我,禁不住凑上嘴唇亲吻我,我敷衍地回应一下。
过了一会儿,紫香见我专注地看电视,伸出柔柔的小手去捂我眼楮不让我看 ,我轻轻推开她手,她柔柔一笑,凑上嘴又想亲吻我,我说:「你烦不烦啊,静 一会儿,好不好。」
紫香吃惊地看着我,悲伤地垂下头,我偷偷看她一眼,紫香身体颤栗着,似 乎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哭出来,我已表示过几次了,不希望看见她整天哭滴滴的, 所以紫香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她轻轻离开我身体,走过去倒了一杯水,走过来 好象恢复了平静,她递给我杯子,小声说:「喝点水吧。」
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准备去放杯子,紫香接了过去,放下杯子,她回到我 身边,低声问:「你要休息吗?」
「你先睡吧,我不困。」我简洁地回答。
「我也不困。还早呢,是不是?」紫香笑笑。
我摁了一声。紫香看看我,重新靠到我身上,轻轻握住我手。
「你饿了吗?」紫香轻声问。
「你就不能像梅鹃一样去做你自己的事啊,腻味个没完。」我忍不住又开始 说她。
紫香恨恨地看着我,忽然她掉头冲进卧室。我说完也有些后悔,不过又不愿 认错,的确是让她几天烦得我失去耐心了,我自己知道,其实心里一直还惦记着 梅鹃。其实我也不知道梅鹃和紫香究竟谁更好,似乎从身体上看没有太大区别, 性格上紫香更活泼开朗些,唉,也许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吧。
我不想马上进去显示服输,但电视也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无奈,我只好起身 去卧室。紫香让被单将自己裹得死死的,我脱掉睡衣,掀开被单。紫香正暗自流 泪。见我忽然拉开被单,她匆忙擦拭眼角。
「哭什么?」我问,躺下。
「谁哭啦?我只是有些困了。」紫香强颜笑一笑,说。
「困了就睡吧。」我说着,微微闭上眼。
感觉紫香悄悄看我一眼,然后试探性地手慢慢握住我手,见我没反对,她慢 慢将我手放到她乳房上。天的良心,这确实是一对天下少有得非常柔软弹性的乳 房,我心里感受着紫香乳房传递给我手带来的愉悦。
紫香让我手在她乳房上用劲按着,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禁不住将我手 慢慢推进到她赤裸的毛茸茸的肉缝。自从一天我说我喜欢裸睡以后,紫香每次睡 觉都一丝不挂。她见我依然没有反对,将手放到她肉洞处,紫香身体开始哆嗦。 紫香梅鹃性欲强列,只要我愿意,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做爱。
我手感觉到她肉洞变得滚烫,而且一股热暖的液体沾在我手上,她有些控制 不住自己,另一只手哆嗦着慢慢伸到我身下,去抚摸我。
我其实不想睡,但也不是太强烈想做爱,我睁开眼,紫香正一眨不眨地凝视 着我,脸色潮红,享受陶醉的模样,见我忽然睁眼,她脸唰地羞红了。她轻声问 :「你要吗?」
我看着她没吭声,如此迷人的脸和身体,我居然没有冲动。
「要不,你躺着不动我在上面?」紫香羞答答地轻声说。说着,她准备起身 。
「不要。」我实在没兴致。
紫香楞在那里,可身体被触摸刺激得难以控制,她带着哭腔轻声道:「要怎 样你才高兴嘛,你说啊。」
「我刚才想着梅鹃呢。」我有些恶作剧地说,本意是想提梅鹃让紫香身体冷 却下来,紫香的身体真要将人掏空。
紫香顿时僵在那里,眼楮里满是激愤、羞辱、忿然,但我的手依然被她双腿 夹在胯部,她的身体越来越抽搐,我早已熟悉她身体的变化,知道她身体已达到 情欲可以控制的极限,忽然她扑到我身上,呜咽道:「她是怎么做的,你告诉我 ,你告诉我,你不是说我们一模一样吗?她能做的我也能做,你说呀,她究竟怎 么做的。」
紫香几乎发疯一样地叫嚷着,同时转化成了呻咽和泣不成声地抽泣。我将她 搂入怀里,我也不知道那一刻怎么会如此厌恶做爱。紫香死劲地用手糅她的肉缝 ,哀求着:「我求你,我要,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被她震撼了,手禁不住去轻揉她的肉缝,手指在她肉洞抽插,紫香披散着 黑黝黝的头发,头往后仰着,口中发出本能地喊叫,说不清是快乐还是身体发泄 的快感。她猛地扯开被单,趴在我身体中间,张大嘴含住我身体,然后拼命吸允 。她身体剧烈抽搐着,好象疯子一样令人恐惧,我对准她肉洞,抽插起来。
紫香像断了气一样软绵绵地躺在我身边,眼楮痴痴地看着远处,精液顺着她 肉洞流出,涔在床单上。一直到我迷糊地睡着,紫香依然那样躺着,好象灵魂出 窍一般。
清晨,我醒来,紫香正睁大眼凝视着我,我看着她,她勉强笑笑,她轻声问 :「她真的比我更让你高兴快乐吗?」
我吻吻她,说:「别说傻话了。」
「可你为什么总忘不了她呢?大卫,只要你告诉我她怎么做的,我一定像她 那样。」她平静地说,好象再讨论什么专业学术问题。
「怎么做?」清早,身体似乎恢复了元气,闲闲的早晨没什么事,心情轻松 愉快,也有耐心与她说话了,「她嘛,可以摆各种姿势让我做爱。」
紫香不相信地看着我,或许她更了解梅鹃,可是在床上做爱,她怎么吃得准 ?她柔柔地说:「好,我愿意,你教我,告诉我怎样做。」紫香水汪汪的俏眼凝 视着我,我心里一阵叹息,如此迷人的眼楮,如果出现在银幕上,谁会想到她会 说出这样的话?
我笑笑,说:「到时再说吧。」
紫香舒了一口气,柔柔一笑:「终于看见你笑了,两天了。如果这样能让你 高兴的话,我愿意。」
唉,傻姑娘,你本身是天下尤物,可又何必受性的困饶呢,心里想着但没有 表示什么。
「我其实并不是让人烦的女孩,我也奇怪,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变得格外没 有自信,我都不敢相信我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点。」
「我希望看见一个活泼充满生气,快快乐乐的女孩。」
「我何尝不想,可是我总感到前景好令人害怕。」紫香忧伤地依偎到我怀里 ,喃喃道。
「放心,我不会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有很多缺点,也很自私,但从来不 会对喜欢自己的女孩子承诺的事不敢承担责任。」
紫香抬起头,凝视着我:「那你答应永远不要抛弃我。」
「我不会的。」这点我还是敢承担的,除非紫香自己离我而去,如同梅鹃一 样,我不会主动提出分手的。
紫香紧紧搂住我。幽兰般的呼吸柔柔地吹拂我的脸,我将她放倒,侧身,紫 香仰面躺着,羞答答地看着我,我手指在她洁白的肌肤滑动,轻轻捏住她坚挺的 乳头。紫香脸色红润,喘息着不好意思看我。
「梅鹃的乳房你大。」我随口就说出来。
紫香咬住嘴唇,不吭声,「不过你比她乳房挺拔。」
「我自己知道,其实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沐浴时比过。」紫香说。
我笑了,问:「你们还比过什么?」我手伸到毛茸茸的地方「这儿比较过吗 ?」
紫香扭头不看我。
我手离开,躺下,说:「算了,不说这些。对不起。」
紫香扑到我身上,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喜欢说就是了,可我们真没有 比过这些。真的。你不高兴了?」
「没有啊。」我确实觉得自己太低俗了些,不想再说了。
「记得第一次感到胸前有点变化的是梅鹃,我和幽兰好奇又有些羡慕她,不 久,我们胸前也开始隆起,我们会偷偷比大小,那时我们三人睡一张床,经常会 掀开内衣互相比较。」或许紫香以为我爱听这些东西,所以专挑这些隐私告诉我 「渐渐的,我们年龄大了,彼此很少再互相见到对方的身体,只是到北京了,偶 尔一次与梅鹃沐浴,我们讲起小时侯,互相比较身体,才发现其实我们身体相差 无几,并不像你说的我的乳房比她小。」对我说她乳房比梅鹃小,紫香耿耿于怀 。
我忽然想到了她们三胞胎的另一个:「对了,幽兰与你和梅鹃想象吗?」
紫香似乎不太想说幽兰,但可能怕刚刚激起来的我愿意与她说话的热情又没 有了,所以顺着我话回答:「应该不跟我和梅鹃那样相像吧。」
「梅鹃不是告诉我她该毕业了吧?在什么地方工作啊?」我其实也是没话找 话,希望让紫香感到我依然对她很关心。
紫香贴紧我胸膛,默不作声。半晌,她低声说:「北京。」
「为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过?」我吃惊地问,心里隐约猜到紫香为什么不告诉 我幽兰的事了。
紫香一笑:「她也是刚到北京几个月,在大学教书。」看上去笑得有些不自 然。
我暗自叹息,我其实真是关心她,既然这样,我干脆试探道:「要不要请她 吃吃饭啊?」
紫香摇摇头,但马上又笑着说:「好啊,找时间,好吗?」
我笑笑。紫香看着我说:「亲爱的,起床吧,你还不饿吗?」
「好呀。」难得紫香没有起床就要做爱。
下午,紫香告诉我她想去美容店美发,我笑着说:「去吧。」
看紫香犹豫的样子我问她怎么回事。紫香有些迟疑地说:「我去美容店你做 什么?」
「我顺便也倒公司去看看吧。」我说。
紫香迟疑不绝,我有些不悦地说:「你总不至于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跟着 吧?」
紫香慌乱地摇头:「不是,不是,那我去美容了。」
看她那恐慌的样子,也不知她担心什么,心一软,柔和地说:「紫香,你去 吧,我说不定,也可能不出去。早去早回吧。」
紫香高兴地上前抱住我亲吻一番,然后匆匆离开房间。
闲着没事,给王枚打电话,秘书告诉王枚正在开会。然后又给小薇打电话, 她办公室的同事告诉我她正在录播节目。百无聊赖给小雪和真濑分别打了一个电 话,忽然,想到了梅鹃。匆匆挂断与真濑的电话,有些紧张地给梅鹃办公室拨了 一个电话,焦急等待,传来一个女孩声音,但不是梅鹃,女孩告诉我梅鹃身体不 舒服在家休息。
我犹豫许久,终于决定去梅鹃寓所探望她。我买了鲜花和水果,来到熟悉的 地方,镇静自己然后按了门铃。隐约听见脚步声,我非常紧张,说实话,害怕从 房间里出来一个男人,那我可真是难受死了。
门轻轻打开,一张有些消瘦但熟悉的脸,梅鹃。她一下子楞在那里了。僵持 了将近一分钟,我笑着说:「梅鹃,不请我进吗?」
梅鹃恢复了平静,也不说话,扭身折进房间,既然没当场拒绝,我自然也只 好厚着脸皮跟进去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心中暗自给自己找理由。
梅鹃静静地坐在沙发,我将手中的花插到花瓶,然后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听说你身体不舒服,过来看看你。怎么样,好些吗?」我解释说。
梅鹃身体轻微颤栗一下,但我还是发现了。她淡淡地说:「谢谢,无大恙。 」
「梅鹃,我一直想说对不起,我想——」梅鹃抬起手,打断了我的话。她静 静地说:「不要说这些,都过去了。」
两人一时无话,我细细打量梅鹃,似乎比过去显得更沉稳,端庄,熟悉的内 衣外披了一个外套,耸立的乳房高高的挺着,显得特别扎眼,不知为何,心里顿 时有了激情和冲动。
「你们还好吧?」梅鹃首先打破了沉静,轻声问,我们自然包括紫香。
「还好。」
「经常回北京?」
「也不是。」
「谢谢你寄的礼物。」梅鹃轻声说,我离开北京后曾经吩咐给梅鹃寄过几次 礼物。
「没什么,只是寄点你喜欢的东西。」
「谢谢你还记得。」梅鹃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当然。」
梅鹃扭过脸去,隐约可见眼眶蓄满泪水。或许梅鹃真的身体不舒服,一激动 ,脸色显得煞白,几乎要歪倒。我想也没想冲过去扶住她。梅鹃软软地倒在我臂 弯仰面看着我,我低头在她嘴唇亲吻一下,梅鹃像触电一般身体一痉挛,使劲推 我,喘息道:「你走。」
「对不起。」我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微靠着,回到对面坐下。「看过医生吗? 」我关切地问。
沉默许久,梅鹃点点头,激动过后,梅鹃恢复了平静。
两人在一起缓慢地说话,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梅鹃渐渐有些焦虑,她淡淡地 说:「大卫,谢谢你今天来看我,我想,你也非常忙,还是去忙你的事情吧。」
我觉得她是怕让紫香知道我来这里不好,想解释,但终于没说,只是笑着说 :「生病了,总得有人陪着说说话,我没事,陪你聊聊天。」
梅鹃的神情非常想让我马上离开,但因为一直气氛还算融洽,她也不好强迫 。正在说着,听见了开门声,我心一炸,梅鹃有新的男朋友了?难怪急着让我走 ,我后悔自己太主观了。我望着门口,一个清秀的女孩子笑着进来,猛看见我大 吃一惊,把将要说的话噎回去了。看见这个女孩,我马上断定了她是谁,幽兰。 虽然幽兰不像梅鹃一模一样,但整体轮廓身材几乎就是梅鹃的翻版,只是幽兰显 得更丰满些。
「幽兰,这是大卫先生。」梅鹃含笑说,又看看我,说:「你应该猜出是谁 。」
「你好,幽兰小姐。」我笑着点点头,不用说,她一定是幽兰。
幽兰友好地笑笑,说:「你好,大卫先生。」
内心讲,幽兰并没有梅鹃和紫香靓丽,或许在大学当老师,穿着服饰都朴素 简单得多。与梅鹃和紫香一样浓密的头发简单地梳理成一束垂在脑后,一件普通 的衬衣和长裤,虽然看上去衣物不是很有档次,但全身上下显得很干净舒服。如 果比喻成一间相同的房间,梅鹃和紫香室内布置得富丽堂皇而有品味,而幽兰用 简单的装饰布置得简洁、显出自然的属性同样显得别有滋味。
「大卫,你最近工作忙吗?」梅鹃笑着问,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幽兰在座,梅 鹃绝对不会像这样与我聊些闲话,看来她并不想让幽兰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些 事。
「还好。」我笑着答,同时问幽兰:「幽兰,你主要做些什么,在学校?」
「现在没有教学,先做辅导员,可能下学期开始做些教学协助工作。」幽兰 微微笑着说,但她似乎不敢正视我的眼楮。
「幽兰现在读在职研究生呢。」梅鹃笑着说,真心为幽兰高兴。
「是吗?那一定很辛苦,不过很佩服你的刻苦。」我含笑说。
「这算什么,以后没有研究生学历,不让教学的。」幽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 笑,说。「梅鹃,今天身体好些了吗?」幽兰转移话题,不想多说自己。
「好多了。」
「幽兰,梅鹃到底生什么病?」我问幽兰,幽兰脸一红,看看梅鹃,梅鹃笑 着说:「大卫,女孩子的事不要乱问。」当着幽兰,梅鹃暂时抛开了我们之间的 芥蒂,好像朋友似地说话,让我找回了一些过去一起时的感觉。
幽兰起身说:「你们聊,我去做饭。」
「要不,我请你们出去吃饭?」我笑着问。
梅鹃摇摇头,说:「你不是还有人等着吗?不要这样。」
我一想,是啊,紫香还等着呢。正说话间,我手机响,我猜到是谁,果然是 紫香。
「你在哪儿啊?」传来紫香焦虑的声音。
我望望梅鹃,梅鹃似乎早知道是谁,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也许房间里都不说 话显得太安静,紫香的声音显得很大,幽兰可能觉得电话里声音熟悉,楞了一下 ,吃惊地看着我。但又觉得不礼貌,假装看着别处。
「梅鹃生病了,我过来看看。」我镇静地说。
紫香那边沉寂了好久,传来她轻轻的声音:「那你还回来吗?」声音令人心 碎,荡人心魄。
我柔和地说:「我正准备回来呢,等着我啊?」
「好的。」紫香呜咽道。
我向梅鹃和幽兰道别,匆匆赶回紫香的寓所。
紫香静静地为我开门,没有像过去一样热切地扑到我怀里亲热。她静静地坐 到沙发上,看着我。我看着她焕然一新的发型和俏丽的脸蛋,笑着说:「我没事 给梅鹃单位打电话,说她生病了,于是去看看她。」
「身体好些吗?」紫香平静地问。
我点点头。紫香紧闭双唇不再说话。
我笑着说:「见到幽兰了。」
紫香似乎早知道,半晌,她问:「她这几天刚刚去照顾梅鹃。」
「你们一直有联系?」我吃惊地看着紫香。
紫香有些嘲讽地说:「她们都是我姐姐,能完全脱离关系?」
「是啊。」我附和着说。
紫香叹息一声说:「大卫,刚刚这一会儿,我也想通了,是我的跑不掉,不 是我的争不来,一切顺其自然吧。你饿了吧?要不吃饭去?」
不是太开心地吃完晚餐。回到房间,我去书房打了一通电话,觉得压抑,这 种生活不是我喜欢的。走出书房,紫香正看着电视,我坐下。紫香递给我一杯水 ,我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静了一会儿,紫香忽然身体耸动着,抽泣起来。
「紫香,怎么啦?」我关切地问。
紫香扑到我身上,热切地疯狂吻我,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不行,我控制 不住自己,我想理性些,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了,呜呜——,我要你,我忍受不 了身体的诱惑,我要你,我再也不控制自己,我要,我要。」
又是老一套的程序,在疯狂热切的身体扭打中结束了身体的极限的发泄。
紫香趴在床上,身体抽搐着,她伤心地呜咽,像吸毒者一样,她想理性地对 待我们的关系,她不像因为性而失去自我可是身体的巨大渴求使她无法摆脱性的 诱惑,而夺走姐姐情人的负罪感又让她心里承受巨大的压力。
我靠在床头,看着紫香曲线优美的身体,猛然想到了王枚的话,如果要使大 家都不生活在这种压抑的生活中,最好的办法是恢复与梅鹃的关系,而且要让紫 香与梅鹃真正消除过去的那些不和谐,只有大家真正像过去那些亲密无间,生活 才会重新充满阳光和快乐。从那一刻起我脑子里才正式有了要与梅鹃和紫香同时 保持关系的念头,一旦这个想法产生,我开始梦想或许我们能像过去与王枚和王 沁一样开始三人甚至四人的家庭生活。想到这些我有些激动起来,那一定将是一 种刺激而充满快乐的生活,梅鹃和紫香也可以真正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我知道 要实现这个目标几乎是不可能的,但王枚不是说过吗,世界上一切都是可能的。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生根我激动得无法入睡,看着一旁伤心自我折磨的紫香, 忽然感到从未有个的激情,不由手又伸到紫香的臀部,开始捏摸。紫香的身体早 敏感得经不起任何触摸,我手刚一去抚摸,她身体颤栗着,猛转身扑到我怀里, 又开始疯狂地亲吻我,忘记了刚才自己的自怨自艾,开始与我做爱。让身体的发 泄来消除精神的巨大痛苦。性成了紫香的麻醉剂。
等一切都结束后,紫香缠绵地依偎在我怀里,娇柔地问:「今天怎么对我这 么好?」
「喜欢吗?」
「噢,我快乐的要死了。」紫香喃喃道,看见我微笑,她羞怯地咬咬我耳朵 ,轻声说:「我真成你奴隶了,唉,不过我愿意。」
「其实你心里一直不快乐,我今天看见梅鹃,我觉得她也很不快乐,我真怀 念过去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
「我是不快乐,非常不快乐。」紫香哽咽道「我们姐妹三从小就亲密无间, 没想到我会做出这种事来,不过我真的好爱你,我不后悔做的一切,只是,只是 ,为什么心里觉得好压抑不愉快,只有你的爱,你的性,让我能够得到最快乐的 境地,忘记一切。」
「也许我们应该恢复和梅鹃的来往。」我试探着说。
「不,不。」紫香嚷起来,「我不让你与她来往,我知道她一直爱着你,而 你,而你,一旦你们相好,你们抛开所有人的。」
「好,好,不说她了。睡觉吧。」我温柔地吻吻她,不想让紫香太过激。
清晨,我被紫香呼哧呼哧亲昵的舌头的舔拭弄醒,每天早上,紫香都以亲热 地亲吻开始,以我们做爱后疲惫的身体起床。
我睁开眼,紫香一幅等待恩宠沐浴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我,既小心又迫切 地凝视着我,看我的反应,如果我响应,她马上会像一团火一样燃烧起来,如果 我不回应,她只好压抑自己的身体等待时机了。我想紫香之所以那样,或许她潜 意识中知道我不经常呆北京,所以要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另外心理巨大 的压力使她愿意通过做爱来得到发泄。
心理学家认为,多数同胎生的女孩子,妹妹总是以姐姐为样板,如果姐姐各 方面更优越,妹妹会在潜意识中有中破坏姐姐的事情为本能,同时以占有姐姐最 喜欢的东西来使自己满足。
紫香依然在我身上亲吻,我似乎成了她从梅鹃手里夺过来的战利品。我手开 始慢慢抚摸紫香的乳房。紫香马上呼吸沉重起来,她的全身细胞得到我的响应变 得兴奋,她脸上开始漂浮着性刺激的红晕,我用力揉捏她乳房,紫香轻咧咧嘴, 急迫的双手死死搂住我双臂,我放倒她,掰开她双腿,毛茸茸的肉缝早湿呖呖地 变得火烫。我将自己变硬的身体对准顶了进去,紫香舒坦地呻咽一声本能地搂住 我腰。我一直往她那颤栗的肉洞的深处顶,紫香像过去一样享受着挺入带来的身 体膨胀的刺激快感,但我停留在她肉洞的最深处停了下来。紫香睁开迷朦的双眼 ,喘息着,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向上迎送,我庞大的身躯几乎骑在她中间,她迎 送了几次,身体就软弱得无力继续,我身体在她肉洞动几下,紫香身体抽搐着, 她嘴里呼哧叫嚷着:「老公,求你,快点,快。」
我本来是逗她玩玩,增加些性趣,她的低声恳求使我想起前一夜关于梅鹃的 话题,于是干脆抽出身体,紫香身体感到巨大的失落,她失神地搂紧我,惊慌地 哀求:「怎么啦,亲爱的?」
我也不多说,手指轻柔地在她肉缝摸捏,紫香身体哆嗦着,哀求地说:「老 公,我要,我求你。」
我更加用心地在她阴蒂和敏感地位揉搓,紫香发疯似地死死抓住我手:「求 你,紫香求你,不要再弄,我受不了。」
我看着她轻声说:「紫香,乖,不着急,我们慢慢来,啊?」
「噢,可是,我真受不了,那你,那你至少先进入,好吗?」
「我想,其实,与梅鹃和好,我们在一起依然很快乐,而且你们姐妹俩也可 以消除过去的龌龊,是不是?」
紫香明白了我为什么这样让她难受的原因,她咬紧嘴唇,不吭声了。
我继续揉弄她身体,紫香控制自己,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我加快节奏和 频率,紫香身体抽搐着,终于达到了身体的极限,她抓住我手死死咬了一口,疼 得我哇地大叫一声,本能地挪开手,紫香一把抓住我手,流着泪说:「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滚烫的嘴唇亲吻被她咬的地方。
我用另一只手去捏她乳房,紫香身体发抖,仰头看着我,「任何事起床后再 商量好吗?」
紫香明白没有表态,我会折腾死她,她想解决眼前问题缓冲气氛。我不多说 ,装作手疼的样子,不响应她。手确实也非常疼,紫香当时咬早忘记了轻重,只 是一种发泄。紫香泪流满面,呜咽道:「你说怎样就怎样,行吗?我都同意,求 你。」
「这可是你说的?」我手开始抚摸她,紫香抿嘴含泪拼命点头。
当我射入紫香体内,躺倒在床上时,紫香发疯地扑过来,打我,同时发狠地 嚷叫着:「你个混蛋,这样折磨我,我恨死你了。」
我搂住她,紫香呜呜大哭起来。身体发泄了,刚才的委屈和羞辱全部回来, 她眼楮里闪出的愤怒的光真的是仇恨的光。但在我轻柔地抚摸下,紫香激愤的心 情稍稍得到了舒缓,她变得软弱,无力地贴近我委屈地哭泣。
这么一折腾,自然是一上午的时间,每次起床吃饭,几乎就是早餐和午餐合 二为一了。
不可否认,紫香经历这种性的洗礼,她的身体反而更显得性感迷人,不伤心 的时候,紫香比过去任何时候更加具有诱惑力。
除了在床上以外,紫香总是显得温文尔雅,端庄淑静。
我们在离寓所处不远的我们常去的一家酒楼用餐。紫香静静地说:「大卫, 你够恨,居然想把我们姐妹都得到。」
「紫香,别这么说,首先是你破坏规矩,我只是不喜欢现在这种心里压抑的 生活。既然梅鹃和你都不愉快,我自然也快乐不起来,我真的好怀念大家在一切 高兴快乐的时光。」
紫香哼了一声,讥讽道:「是不是分大老婆,小老婆啊?干脆让幽兰也参加 ,三个老婆,多好啊。」
「你。」我哑然,我受不了紫香那口气,让我羞恼的原因还有一个是紫香正 好说中了我心里的想法。
「幽兰还是处女呢,你不觉得很有兴趣?」紫香除了在床上,平时是从来嘴 不饶人的。
「我只是希望你们好,没谁要你同意或参加。本来你也是半路插入的。」我 不悦地说。闷头喝汤,不理睬她的讥讽态度。
紫香自言自语个没完,不欢而散吃完了午餐。
走出餐厅,我平静地对紫香说:「我去公司看看。」我有些烦回家有傻呆着 。
紫香看着我,问:「我能跟你去吗?」
「你去干什么?」我不耐烦地说。
「大卫,原谅我刚才没完没了地絮叨。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让我说说心里 也好受些。」
我看着紫香:「跟这没关系,我真的要到公司去看看。」
「从你眼楮里我知道你想什么。」紫香紧紧抓住我手「我不是都同意了吗? 其实我和梅鹃和好,大家一起玩,没有矛盾,我真的也很高兴。」
我吻吻她,温和地说:「好啦,我回家我们再说,好不好?」
「可你要相信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只要梅鹃愿意原谅我,我不会拒绝接受她 的。」
「我相信。」我有些感动,柔情地凝视紫香说。
「那你早点回来,啊?」紫香恳求。
「好的。回家吧。」
黄昏十分,我回到紫香寓所。开门的居然是幽兰。幽兰我还是很容易分辨出 来的。幽兰看见我微微一笑:「大卫先生好。请进。」
紫香从书房出来,笑着说:「我正准备去打电话呢。」说着接过我的外衣去 挂上。
紫香坐到我身边,看看幽兰说:「大卫,我这个二姐怎样,好漂亮吧?」
我笑笑说:「反正你们三姐妹我是永远也分不清的。」其实我有些欺骗自己 ,幽兰应该与梅鹃和紫香区别很明显的,但我不想让幽兰认为我评价她漂亮与否 都是假话,自然这样说最好,既然三姐妹一样,那漂亮与否都一致了。
「大卫先生真说笑了,我哪能与梅鹃和紫香比,我们相貌不同,她们漂亮好 多呢。」幽兰倒有自知之明,坦然地说。
「我真看不出。」我假装比较半天,笑着说。
「他总是这样的,总弄乱。」紫香淡淡一笑,说。「幽兰比我和梅鹃都强, 做的一手好菜,大卫,今天我们就在家品尝幽兰的手艺,不出去吃了,怎样?」
「好啊。」我笑着回答。
「请大卫先生多提意见。」幽兰笑着,不好意思地说。
「以后叫我大卫就行了。」
「是啊,还不定以后是妹夫还是姐夫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紫香说。
幽兰楞了一下,不明白紫香的意思。紫香宛尔一笑:「开玩笑的,叫大卫就 是了。」
幽兰真做得一手好菜,摆放餐桌上的饭菜,颜色漂亮,看着就让人充满食欲 。
落座,三人眼前的酒杯倒上了红红的葡萄酒。
比较幽雅的家庭晚餐,因为有了幽兰的参与而使房间增加了生气,不仅我感 觉到了,紫香也感到温馨,她感叹地说:「幽兰,看来你以后要常来,因为你来 我感到增加了许多生气。」
幽兰微微一笑点点头,沉吟一下,她问紫香:「你与梅鹃到底怎么回事呀, 姐妹俩弄得跟仇人似的,我好伤心你们这样。」
紫香瞥我一眼,淡淡一笑,说:「你下次去梅鹃哪儿,婉转告诉她,只要她 接受,我随时愿意去她哪儿向她道歉,幽兰,我愿意像过去一样。」
「可梅鹃说完全是由于你引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比 姐妹情意还重要?」
紫香叹息一声,说:「幽兰,你也别多问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无论谁的 对错都不重要,关键看下一步她愿不愿意和好吧。来,幽兰,辛苦你了,多吃点 。」紫香话题转了。
幽兰无奈地笑笑。
晚,幽兰离开后,紫香依偎着我含笑问:「幽兰是个不错的女孩,谁要以后 娶她真是福份。」
我笑笑,亲吻紫香一下,点点头。
「我表现怎样?」紫香恋恋地问。
「不错啊,我喜欢今天晚上的紫香。」我真心说。
「那不奖励我啊?」紫香撒娇地说,柔柔地看着我,手不由在我身上抚摸。
「当然。」我热切地吻吻紫香,手伸进她内衣中开始捏摸她乳房,紫香的确 看上去非常可爱迷人。
也许受到鼓舞和我情绪的感染,紫香显得非常兴奋,她凑上嘴唇吻吻我柔柔 一笑,说:「给你透露个绝对机密,幽兰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她那么漂亮,怎么会呢?」我很好奇,同时觉得不可思议。
「她自己可不这么认为。」紫香笑笑。
「那介绍给我啊。」我哈哈笑着说。
「你。」紫香生气地甩开我的手,冷冷地瞥我一眼:「我答应你不管你做什 么,但想我拉皮条介绍自己的亲妹妹,永远别想。」
紫香一生气倒更显可爱,我喜欢有个性的紫香。我重新搂住紫香,呵呵笑道 :「开玩笑啊,不是你自己在床上说的,让姐妹三做我老婆的嘛。」
紫香气得直哆嗦,我手慢慢抚摸她乳房。渐渐紫香身体变得舒缓,她叹一口 气,微微闭上眼楮,享受我抚摸带来的身体的愉悦。
两天后,幽兰来看望紫香。三人到外面用餐。餐后,紫香提议到酒吧去玩。 三人来到一个静静的酒吧,轻松地品酒聊天。
紫香显得非常高兴,这两天我们没有闹别扭,彼此非常融洽。心情不错,她 心知肚明,知道我为什么会表现如此好,或许她内心也接受了我的思想,只有三 人真正处理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她才会真的很开心快乐。
我去洗手间回来。发现只有幽兰静静地坐在刚才紫香坐的位置,聆听酒吧播 放的柔柔的音乐。估计紫香也去洗手间了。我灵机一动,走过去,坐到幽兰身边 ,趁她一冷神的功夫,我从乳房伸手将她搂到我怀里,幽兰想挣扎,我低头将嘴 唇贴到她嘴唇,亲吻。幽兰挣扎,但不敢太激烈,她含羞酒吧其他人看见,我手 直接在她乳房上按摸,幽兰身体剧烈颤抖着,慌乱地张开嘴任我舌头肆意转动。
从幽兰身体散发出真正处女特有的体香,让我有些迷醉。但毕竟是在公众场 合,我手从她衣服中抽出,同时将嘴唇从她软软的嘴唇挪开。幽兰脸色潮红,既 紧张含羞有刺激得浑身发软,我故意热情地亲昵道:「紫香,正好幽兰不在,我 们抽空亲热一下。」我环顾四周,谁也没注意我们这个角落发生的事情。
幽兰低着头,羞怯地看我一眼,低声说:「我是幽兰。」
「什么?幽兰?」我唰地站起,忙坐回我自己的座位,同时一幅恨不得杀了 自己的懊悔模样:「幽兰,我求你原谅,你和紫香太像了,我一点也没注意,我 求你饶恕我。」
幽兰垂头不语。我嘴里不停地骂自己,并求她原谅我。幽兰低声道:「你又 不是故意的,别再骂自己了。」
「那你保证不记在心上,并原谅我的罪过。」
幽兰偷偷看我一眼,羞涩地点点头,像蚊子一样低声说:「我原谅你。」
看着幽兰那娇羞的模样,别提我心中多高兴了。回想刚才幽兰乳房和处女的 幽香,我禁不住身体发硬,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的激情,装作悔过的样子,沉默 低头喝酒。
幽兰忽然说话:「紫香,怎么去这么久啊。」我抬头,幽兰眼楮看我一眼, 我心里乐了,她是提醒我紫香回来了。我从来没觉得我是个好男人,尤其是在女 孩子方面我是十足的坏蛋,这点我从来也不粉饰。但我也从来没见过像幽兰这样 可爱而单纯的女孩子,好歹也是二十几岁的人,大学都毕业了,可在男女交往上 如此单纯,倒让我心里对她升起深深的柔情来。
仿佛要证明什么,幽兰嘴不停地与紫香说这说那,弄得紫香嘻嘻笑道:「幽 兰,你怎么啦,说个没完。是不是酒喝多了。」紫香又看看我:「大卫,我们结 束了吧,看幽兰脸喝得红彤彤的,她不能喝太多的。」
「好啊,回家吧。」
三人走出酒吧,室外清新空气令人舒坦。
幽兰道别说回学校。紫香见她执意要走,也就不挽留了。我礼节性地搂住幽 兰的腰,在她额头亲吻一下,幽兰身体哆嗦个不停,匆匆打完招呼钻进出租车离 开了。我的浑身仿佛依然沉浸在幽兰悠远的处女体香之中。
我浑身好象被激起的气球,充满了欲望,刚回到家,我搂过紫香进入卧室, 没有前奏,我们几乎彼此要吞噬对方的身体。意外的获得让紫香融化在快乐之巅 。
我忽然发现我对幽兰产生了极大的热情,我一直想寻找一个机会能抚摸她那 纯洁的身体并想嗅她那处女的身体散发的特殊的体香。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六、左拥右抱合家欢
梅鹃渐渐习惯我的电话聊天了。凭我的经验,一个女孩子愿意固定时间接你 电话与你长时间聊天,说明你已经进入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只要坚持,再矜持的 女孩子都会融化在你的甜言蜜语中,何况梅鹃本身就深深地爱我,而且她夜晚是 多么的孤独。
最初紫香听见我与梅鹃通话她非常恼火和委屈,但自从她发现我与梅鹃聊得 高兴后与她做爱更投入并对她更热情,她也就默认了。我每天固定在八点中左右 给梅鹃打电话。
这天,又与梅鹃开始聊天,紫香气哼哼地给我倒好一杯水,然后她跑到书房 去看电视了。梅鹃告诉我卫铃准备结婚了,她被邀请去参加卫铃的婚礼。我询问 了卫铃的未婚夫是谁,在哪儿举行婚礼,聊得高兴,比平时时间长。梅鹃似乎也 有些依依不舍,不愿放下电话。
我笑着问:「你现在穿哪件衣服?」
「白色的睡衣,怎么啦?」梅鹃惊讶地问。
「那是好美的一幅图画,可惜我不能见到。」我似乎非常向往地说。
「你可以见到啊,下次见面我穿上就是了。嘻嘻。」梅鹃谈得高兴,一时也 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和过去。
「好呀,这可是你说的,要不我现在过来?」我得寸进尺地笑着说。
梅鹃停顿了,或许猛然意识到了我们的关系。
「还在吗?」我小声问。
「恩。」梅鹃轻轻应了一声,问:「她在干什么?」
「在书房看电视。」
「她知道你每天与我聊天吗?」梅鹃问。
「知道。」
「不生气啊?」
「怎么会呢,你不是她姐姐嘛。」
「是吗?」梅鹃沉吟不语了。
「想不想与她说话?」
「不不不不。」梅鹃一口气说了许多不,慌乱地说:「好啦,我挂了。」
第二天晚,我与紫香出去吃饭,很晚才回家。刚进门电话响。紫香笑着过去 接电话,喂了好几声没有回应,她生气地挂上,嘴里嘟囔着:「谁呀,神经病。 」
我忽然意识到可能是梅鹃,忙给梅鹃打过去。
「刚才是你打电话吧?」我笑着问。紫香竖起耳朵听着。
「恩,昨天没有道别,匆忙就挂了,我只是想说昨天实在抱歉,没事。」
我内心笑了,梅鹃实在是习惯了每天的聊天,如果不与我说话她已经无法生 活了。我感到有希望将梅鹃和紫香聚到一起了。
「我和紫香刚刚出去吃饭,刚刚进房间。」
「这样啊,我以为你生气了呢,在哪儿吃饭啊?」
我告诉了她,那是我和梅鹃过去也常去的地方。梅鹃沉默不语,电话里似乎 传来抽泣声。
「怎么啦?」我温柔地轻声问。
「没事。」梅鹃轻轻回答。
「真的没事?」
「是的。」梅鹃回答,不说话,也不挂电话。紫香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 我捂住话筒,问紫香:「与梅鹃说说话,行吗?」
紫香看看我,不动也不吭声。我脸色有些不高兴。梅鹃气冲冲地起身,走过 来抓过电话,脸色和缓些,用稍稍紧张的口气说:「梅鹃,是我,紫香,你身体 怎样?好些了吧?」
梅鹃没想到是紫香,有些慌乱,迟疑了许久,仓促道:「好了,谢谢。」
紫香瞥我一眼,我正含笑看着她,紫香翘翘嘴,柔和地说:「梅鹃,我们和 好吧,大卫说过多次,希望我们能像过去一样。」
「我,我。」梅鹃支吾道:「我早不生气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那明天一起吃饭?」紫香说,同时恨恨瞪我一眼,我笑着点点头。
「我不知道,那明天再联系吧,再见。」
「再见,晚安。」
「晚安。」
放下电话,紫香猛扑到我身上,打我,呜咽着嚷嚷:「这下你高兴啦,高兴 啦?」
我抱紧紫香,亲热地吻她。紫香软倒在我怀里,呜呜哭着说:「呜呜——, 我什么都依你啦,你要敢抛弃我,我死也饶不了你。」
「不会,不会的。」我哄着紫香。
紫香呜咽道:「我要上床,做爱,我要。」
我拦腰抱起她,吻她说:「好,好,我们上床。」
晚上与梅鹃、幽兰和紫香聚会用餐可以说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件。我想,除 了我紧张之外,梅鹃和紫香跟我一样,幽兰也紧张,因为自从上次酒吧我故意装 作认错人亲热她以后,我们也是再次见面。
见面的场面也太让人感伤了,梅鹃和紫香见面,居然抱在一起大哭起来,姐 妹情深,血浓于水,终究是难以割舍联系彼此的万缕情丝。
饭菜都没怎么动,三人说个没完,我坐在一旁似乎是多余。三人谁也没提感 情的事,虽然是泛泛地询问彼此的近况,但那份亲情令人感动,说实话,我觉得 我做了一件好事,虽然动机不太纯。
离别时,我没有像过去一样与梅鹃和幽兰一一拥抱道别,而是打完招呼就随 紫香上了车。紫香依然非常激动,她边开车,一边高兴地流泪说:「大卫,谢谢 你,我真的感到好高兴。也许你是对的,我真心希望我们四人永远不分离,那是 一件最开心的事。我好期待,比你还兴奋期待。」
我笑笑,轻轻拍一拍她的大腿。
「我说的是真心话。」紫香急着嚷。
「我知道,我知道这样不好,顺其自然吧。」
「大卫,亲爱的,你怎么啦,我真的想通了,我了解梅鹃和幽兰,她们也会 想通的。」
「好的,注意开车吧。」我看着她兴奋着急的样子,舒心地说。
车疾驶在安静的街道。忽然,紫香扑哧一笑。我看着她:「笑什么?」
紫香看我一眼,羞答答地说:「我想,我们三人如果真的跟你好了,怎么— —,真难为情。」
紫香的话让我也开始憧憬那种刺激生活的未来。
有了第一次,自然以后就顺理成章了。紫香和梅鹃的见面开始多起来。一天 ,终于梅鹃第一次来到了紫香的寓所。
紫香与梅鹃逛街,我去与王枚见面也刚刚回寓所。紫香邀请梅鹃到她寓所, 梅鹃同意了。当我看见梅鹃和紫香同时进来时,我内心的震颤比她们还大。
梅鹃对我微微笑笑,然后拉着紫香进卧室去试换新衣。我想,她也是趁机参 观一下紫香的卧室。
当两人换衣走出卧室,笑嘻嘻地看着我时,我几乎不敢相信天底下有如此美 涣美仑的女孩子,两人的服装一样,真的让我又有些模糊了她们谁是梅鹃谁是紫 香,不过内心我喜欢这种模糊,那有一种意外的惊喜和期待。
梅鹃并没呆多久,她怕与我呆的时间久了,白白地打乱自己的心绪。
生活就这样延续,每天都增加许多新的惊喜,我几乎可以认定梅鹃和紫香恢 复到了过去的关系,但也有禁区,那就是我。只不过最初是紫香不能涉及而现在 该为梅鹃不能涉及。虽然紫香心理上没有了大的障碍,但真正与梅鹃恢复了关系 ,她宁可像现在这样高高兴兴,而不拿我作为交换条件。
……
我离开北京回澳洲。每天与梅鹃、紫香通电话,经常性的,梅鹃与紫香是在 一起,她们笑着催我早日回北京,尤其是紫香,离开性的日子,她度日如年。
在上海的投资股东们开会,我先期到达上海。雅琴在上海等候我。梅鹃和紫 香知道我到了上海,紫香要求到上海见我,被我劝阻,我想到上海,雅琴可不许 任何一个女孩子加入到我们中间,知会引起不必要的烦恼。
我想,在北京的紫香是掰着指头计算我到北京的日子。
北京已进入炎热的天气,虽然刚刚进入五月,但干燥的气候与上海形成巨大 的反差。
不多说紫香的缠绵和与梅鹃的见面聚会。
一个晚上。与紫香做爱后躺在床上聊天。紫香有些随意地说:「大卫,我记 得你曾经说过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的事吧?我提醒你啊,你二老婆好象有心 上人了呢。」
「幽兰?」我笑笑,「我说着玩的,你还当真啊?谁啊?」
紫香撇一撇嘴唇:「希望是开玩笑。我哪知道啊,前几天幽兰来玩,我问她 最近情况,问她是否有心上人,她告诉我有了。」
「好啊,应该为她高兴。」我笑着说,其实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和遗憾,到手 的小鸟居然飞了,我的四人计划只好修改成三人计划了。
紫香关切地看着我,我神态自若,紫香也无法断定我的真实想法。
「其实,我倒真心希望你是幽兰的第一个男人。」紫香趴在我胸膛,柔柔地 说。长期给紫香灌输我的想法,紫香似乎早接受了我的生活方式。
「那好啊,你明天请她来,我问问不就行了?」我半开玩半认真地说。
紫香凝视我许久,认真地说:「好,我相信你过去对我的承诺,我帮你一次 ,记住,只有一次。绝对没有第二次。」
第二天,午餐后,紫香说:「我约了幽兰两点来。」
「这样吧,我正好去公司取个材料,两点多回家。」我说。
「那你是希望我在还是你们独自见面?」紫香看着我。
「随便吧。」我笑笑。
「哼。」紫香翘翘嘴,「要传出去真是千古奇闻。」
两点十分左右,我回紫香的寓所,给紫香打电话,她说她请梅鹃一起去逛街 ,幽兰在家里,她一个小时后回家。
按门铃,说实话,心里很紧张,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开门的是幽兰,我内 心邪恶的东西忽然占了上峰。
幽兰笑笑,正要说话,我丢下手中的公文包。一把搂住幽兰的腰,幽兰挣扎 着想说什么,我知道她想解释她不是紫香,不等她话出口,我嘴贴上去,压住了 她说话的机会。
幽兰拼命挣扎,她那柔软的身体因挣扎而越发激起了我巨大的冲动,我疯狂 地亲吻她,手伸进她内衣在乳房上捏摸按压。心里有些邪恶的东西在冲击,内心 认为,即使幽兰已经是别人的人了,至少我也应该享有她那让我有些心动的身体 。
幽兰挣扎着,我始终不让她说话和解释,渐渐她身体有些无奈,双手在我狂 热地亲吻和抚摸下变得温顺,并本能地搂住我腰,舌头开始回应我的亲吻。
我是真的被她刺激得有些冲动,已经不是除于一般性的亲热,内心有种强烈 想占有她的欲望。她的身体被强制性地刺激起来,散发出我久违的淡淡的幽香, 我不顾一切地将她抱起,进入卧室放倒在床上。幽兰清醒过来,双腿乱踢手也几 乎无法控制,我呼哧着拉开她的衣物,解开她的内衣和乳罩,一对丰满的乳房袒 露出来。幽兰的嘴唇被我嘴堵住,她几乎无法喘息,我顾不上解自己上衣,脱光 裤子,开始褪她裤衩。幽兰惊恐地睁大眼,拼命摇头,脸涨得通红,我那时早忘 记了一切,被一种我自己也无法驾驭的激情驱使,剥光了她的所有衣物。顾不得 什么前奏,硬硬的身体摸准她毛茸茸的肉洞,挺进去,幽兰一声尖叫但没发出声 音,只听哇的一声,我感到了她肉洞的巨大阻力,居然还是处女,我腰收缩力量 ,往下猛地用力,仰起脖子顶了进去。「啊」幽兰一声惨烈地巨叫,她终于喊了 出来,疼痛驱使她发出尖叫早忘记了解释她是谁。
身体进入她紧窄的肉洞,接下来就是刺激全身的抽插,幽兰已经忘记了一切 ,她似乎昏厥一样身体随我抽插而摆动,没有任何自身的反应,好久好久,幽兰 似乎从地狱中醒来一样,身体有了热能,她的脸色开始由煞白变成潮红,我也渐 渐从狂乱中醒悟了许多,开始慢慢在她身体里抽插,并轻柔地抚摸她乳房,我只 能演戏演到底了,我低头吻她,喘息着问:「紫香,怎么啦,今天如此不配合? 」
幽兰头倒向一边,泪水顺着眼角淌下。不让她感觉到做爱的快乐,是不能让 她产生依恋的,我于是更加温柔地抚摸她,进入她身体里也变得和缓,轻柔地抽 插,幽兰任我折腾,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和解释。我感到她身体开始发烫,她 肉洞经过我抽插变得柔软开始产生了滋润的液体,她微微张开口,紧皱的眉头开 始舒展,然后又紧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乳房变涨,乳头开始变硬,她身体颤 栗起来,全身开始抽搐,我感到她身体血液似滔滔洪水向我湮灭而来,她呼吸越 来越急促,发出了呻咽,突然,她紧紧搂住我腰,头摆动着身体开始剧烈抽搐, 嘴里发出一声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惊天动地的叫唤,幽兰人生第一次达到了她性欲 的高潮,我想那种冲撞全身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抑,因为她的身体再次激烈地战栗 着,我依然没有射出,但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幽兰的身体似乎想重温刚才高潮带 来快感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她开始配合我,身体随我抽插一起一伏地迎合我 ,又是一阵痉挛,她再次呜鸣一声,再次达到了高潮。我开始有些发涨,身体变 得比进入时更加庞大,感受到幽兰紧窄的身体更加紧紧地裹着我,我用全部的力 量发出最后的冲刺,幽兰似乎有感应,身体越发灵巧的配合我,用力,用力,再 用力,身体一阵剧烈的冲击,仿佛电击一般,我身体开始哆嗦,同时又传来幽兰 熟悉的急促地喘息和身体的颤动,我们几乎同时大叫一声,我的精液如同排山倒 海流入了她深深的港湾——
我想幽兰有些发蒙了,傻傻地看着我。我实在无力去继续抚慰她,喘息着坐 在她身体旁。幽兰身体四周早红了一片。幽兰忽然反转身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 她丰满的臀部上沾满了血液和精液,皮肤红一块白一块。
「幽兰,等我发现你不是紫香时已经来不及了,请原谅。」我低声说,友善 的欺骗还是得继续的。
幽兰猛扑过来用拳头打我,看着打来的力度和姿势都清楚更多了些无奈和委 屈。我搂紧她,亲吻她拼命道歉。
传来开门声。「幽兰,我回来了。」紫香的声音传来。幽兰羞愧和紧张地缩 成一团,头扎在我怀里。
紫香僵在卧室门口。她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看见我和幽兰一丝不挂地搂在一 起时,她也惊呆了。她从地上拾起床枕恨恨地砸向我趴地关上卧室门。
许久,幽兰从我怀里抬头,眼楮哭红肿了,惨兮兮地看着我,满脸悲痛,伤 心欲绝地盯着。
「好啦,没事。起床,啊,我去劝劝紫香,全是我的错,我去道歉。」
「可是,可是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幽兰哀求无助地看着我,那一刻 ,她像个刚刚懂事的小女孩犯错一样看着我。
「放心幽兰,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啊。」幽兰伤心欲绝地嚎啕大哭起来。
我哄着她,心想,那就没办法了,已经破了的身体无法弥补。
听见幽兰大哭的声音。卧室外的紫香生气地尖叫道:「喂,你们有完没完啊 ?」
紫香的声音吓了幽兰一跳,她怯怯地看看我,擦擦满面的泪痕,身体吃力地 坐起,机械地穿衣服。我套起睡衣,走出去。
紫香冷冷地盯着我,喘着粗气,紧紧咬着嘴唇。
幽兰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出现在卧室门口。看见脸色煞白的紫香,她羞愧地低 下头。
「哦,你爱的男人原来就是他啊?」紫香忿忿然道。
「不是,不是,我——」幽兰想争辩,可是无法解释清楚,脸色涨的的通红 。
我走过去,轻声说:「先去洗洗,以后再说,啊?」
幽兰扭头钻进浴室。
「把你衣服给她找几件换换嘛,全弄坏了。」我轻声对紫香说。
「凭什么,啊?」紫香气哼哼地嚷。
「听话,啊,乖女孩。」我哄着紫香,柔柔地说。
紫香赌气不理我,隔了一会儿,她气冲冲地走进卧室,刚进去又嚷起来:「 看你们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大卫混蛋,我恨死你啦。」
听着紫香一边骂一边翻箱倒柜,一会儿拿出来几套衣服仍给我,流着泪嚷: 「给你的二老婆。」
本来很紧张的气氛,听了她的话,我禁不住扑哧笑了。
紫香楞了一下,猛扑到我怀里撕我衣服,哭嚷着:「你还笑,你居然还笑。 」
「好啦,好啦,小乖乖三老婆。」我搂紧紫香,笑着说,亲吻她。紫香嘴躲 着我,嚷道:「不要亲我,放开我。」
「那我与幽兰一起去洗。」
「不要,不要。」紫香本能地搂紧我腰,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
「好了,幽兰洗完了,我去送衣服给她。」
「谁要你送啊?」紫香等我一眼,走过去敲敲门,嚷:「开门。」
门开了一个缝,紫香将衣服递进去,幽兰一只光洁的手臂伸出,取过衣物。
我从浴室出来。幽兰正呆在沙发上发愣。我不知是在想事还是在回味刚刚经 历的身体的剧烈刺激感受。看见我,幽兰脸一红,扭头看着别处。
我问:「幽兰,紫香呢?」
幽兰眼楮看看卧室。我边缕头发,边走进卧室。紫香将所有床上用品全换了 ,正气鼓鼓地铺床单。我走过去,轻轻搂住她腰,在她头发上亲亲。紫香软软地 坐在床上,抬头看着我。我低头在她嘴唇深深地吻了一下,紫香眼楮里的光泽变 得柔和,她拉住我手,呜咽道:「你让我一点自尊都没有了,我对不起幽兰。」
「不要说这个了,走,去吃点东西吧。啊?」
紫香擦擦眼角,起身跟我走出卧室。
幽兰起身要离开,她不愿与我们一起用餐。我哄劝她吃完饭再走,但幽兰执 意坚持。紫香看我有些为难,走过去说:「幽兰,别坚持走了,没看他真心留你 吗?要走也是我走而不是你。」
「紫香,对不起。」幽兰这时才有机会向紫香道歉。
「唉,算了,别说这些,去吧,吃完饭我们一起走你回去,行吧?」紫香说 。
幽兰似乎心塌实了一些,点点头。
在一家西餐厅坐下。各自点罢食品。紫香问幽兰:「幽兰,你准备下一步怎 样?」
幽兰忧郁地摇摇头。
「我的意思呢,如果你喜欢大卫,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幽会我不管,但 我和大卫在一起你也不许干涉。」
幽兰震惊地看着紫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紫香尴尬地笑笑,说:「你想想吧,当然,如果你自己退出我求之不得,到 时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幽兰盯着紫香:「怎么会这样,紫香,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我爱他。行了吧?」紫香哼了一声。
幽兰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她也有些糊涂,弄不明白究竟什么地方错了。
幽兰有几天没有任何消息。我问紫香:「幽兰不会出什么事吧?」
紫香看看我:「出什么事?她本来就有男友的,是你楞把别人的第一次抢了 ,幽兰不得好好向爱人陪不是啊?」紫香的话虽然糙了一点,但倒是那个理。
又过了两天,没有幽兰的消息,我也断定幽兰最终从我们生活中离开了。我 和紫香经历了最和谐的几天生活,也许我为了弥补紫香对我的牺牲,我非常尽力 地行使自己的男朋友的职责。但我这人天生是不安分的,呆了几天,我有些想王 枚和小薇了。于是借口要开会,利用白天时间出去与王枚和小薇见面。
王枚知道了我和梅鹃、幽兰、紫香之间的事,她摇头说:「大卫,你非要把 她们拉下水,唉,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你怎么什么都行,就是总控制不住自己 情欲呢?」
「我为什么要控制呢?」我问她。
王枚楞了许久,无奈一笑:「是啊,为谁控制?你倒真问住我了。唉,你们 这些有钱人。」
「跟钱没关系。」我不悦地说。
「是啊,没有必然关系,但你没钱试试?」见我还要与她争辩,她挥挥手笑 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谁叫你生来就是为了迷女孩子啊。唉,我们都如此 。」
我也不想继续说这些无聊的话题。
「什么时候完成你的三合一啊?」王枚调侃地戏问。
「幽兰是有男朋友的。」
「呵,你以为幽兰还摆脱得掉你啊。你可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哟, 而且看上去还不赖,她的男友能与你相比?」
我回到紫香的寓所,见幽兰正在与紫香哭诉什么。我惊叹王枚的判断正确。 幽兰见我,慌乱地起身去洗手间。
「怎么啦?」我问紫香。
「幽兰与她男友解释说失身了,她男友当即离他而去。」
我一楞,想想,如果我是她男友,会不会也如此呢?我自己也说不好。倒有 些替她男友难过,当然,内心深处也不能不说有一丝暗喜。
幽兰从洗手间出来,脸色恢复了平静,大概是不想让我看见她刚才哭过的模 样。
「幽兰,你也真是,为什么要向他说明这个啊?」我轻声说。
幽兰气得直哆嗦,看着我说:「我爱他,自然什么都告诉他,他不理解,说 明他并不爱我。全都是因为你,你还来说什么风凉话?」
「不是,幽兰,我只是想让你像过去一样。」
「一样?能一样吗?」幽兰禁不住哽咽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在你心 里还有别人的感受吗?」
紫香见我和幽兰争持起来,看看我,又看看幽兰,她也不知该帮谁替谁说话 。
幽兰看着紫香正色道:「紫香,我告诉你,不管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因为无 法辨认我们而犯错,对我而言,你知道我失去的是什么?是我二十四年固守的贞 操和清白。你要真正珍惜我们姐妹的情意,以后就不要让我再看见他。你和梅鹃 怎样我不管,但别想让我参与你们之中。」
紫香尴尬地说:「我和梅鹃怎么啦?」
「你以为我不知道?」幽兰大声说:「虽然你们谁也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 但我不傻。看看你们在一起的情景我能猜出,我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会这样,为 他,值得吗?梅鹃那次为什么身体不好,那是因为去医院做了人流,谁的孩子? 不用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朝三暮四吃着碗里地看着锅里的,能闹的你们姐妹俩势 不两立吗?」
我和紫香都震住了,我震惊是因为居然梅鹃是因为梅鹃怀了我的孩子,紫香 也被同样的消息惊呆了。
认识女孩子无数,只有幽兰是第一次如此对我斥责和毫不留情面。那种滋味 真有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但内心也充满了深深的怒火,真想上去煽她一 耳光,可我自己明白,可能我更该被人打耳光。
幽兰说完,不等我们发话,拿起挎包跑出了房间。
我和紫香一时都无话可说。幽兰的话让紫香从迷梦中醒悟,她用几乎陌生的 眼光看我。我甚至觉得我该离开了,留下的命运是被人赶走。
我看着紫香,道:「紫香,也许幽兰说得对,我想我们都该冷静冷静,我回 酒店,你也安静地思考一下。」
紫香机械地点点头,看着我离开房间,一句话没说。
我感到有些惨,如果说幽兰是我故意的话,天的良心,紫香确实是误打误撞 上的。看来,王枚说的什么三合一,纯属咒语,我现在能保住一就算不错了。
回到王枚别墅,我告诉了王枚发生的事,王枚听罢,唯一说了一句:「你应 该去看看梅鹃,安慰安慰她,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她多难受和 伤心。唉,她也够傻的,以后想留下孩子也没机会了。」我看看王枚,王枚道: 「可不吗?你知道你敢让她生下来?」
我无话可说。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我给梅鹃打电话,她正好在家,我说去她家看她,她 迟疑了一下,笑着说:「好啊,来吧。」
来到梅鹃的寓所,她正在给花浇水,我凑过去笑道:「怎么养起花来了?」
「反正闲着也没事,养花养性啊。」
我深感歉意地说:「梅鹃,都是我不好。」
梅鹃瞥我一眼,扑哧笑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要把那些成谷子乱芝麻的 事重提,再这样,我可不请你来了。去,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弄完了。」
我静静地看着梅鹃,她穿了一件普通的短袖圆领体恤,下穿一条长裤,头发 高高地扎成髻,一把梳子似的发卡夹住厚厚的头发,显得她颈项细长而柔软,薄 薄的体恤映衬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因为不停地弯腰而晃动,柔软细 嫩的手臂像玉瓷般的嫩藕洁白而娇柔。梅鹃与紫香比较真的有是一种风格。
「让你去客厅坐嘛,盯着我干什么?」梅鹃笑笑,她想尽量显得随便些,不 想与我好象有什么关系。
「你好美。」我由衷地轻声赞叹。
「谢谢,不过你说错对象了。好啦,我也没法继续了,走吧,去客厅坐。」 梅鹃微笑着放下手中的喷水壶,朗朗地说。
在客厅坐下,梅鹃洗洗手,为了倒了一杯水,然后自己拿了一杯饮料,笑着 问:「怎么今天有空?」
我笑笑,考虑了一下,真诚地说:「梅鹃,上次我真不知道你身体不舒服的 原因,我好后悔,没能好好照顾你,让你受委屈了。」
梅鹃楞住了,半晌,眼眶里闪动着晶莹的泪水,她勉强笑笑,说:「都过去 了,还说这个干什么?」
我走过去,一把搂住她,哽咽道:「我真可恶,你骂我打我吧。」
梅鹃头歪倒在我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我搂紧她,亲吻她的头发,手在她后 背轻轻抚摸。
忽然,梅鹃擦擦泪,从我怀里离开,挂着泪强颜一笑说:「我这是干什么? 都过去了,不要再说这个,不过我当时真的好恨你,也好——想你在身边。你不 是也来了吗?虽然不是专程来看我,但也算弥补了。」
「你应该与我商量商量的。」我看着回到座位坐下的梅鹃说。
「商量什么?」梅鹃淡淡一笑。「这样岂不更好?」
我沉默不语。梅鹃声音轻柔了许多:「大卫,对不起,我是应该与你商量的 ,我想,这样对你我都好,是不是?」
我无奈一笑,说什么也没用了,真要留下孩子,我还不知怎样处理呢,我只 是觉得应该在她身边陪伴。
梅鹃柔和地看着我,轻声说:「别太伤感,好在大家都年轻。对了,紫香怎 么没与你一起来?」
「我们,我们可能有点问题。」我不好怎么说现在的关系。
「肯定是你欺负她了吧?」梅鹃笑笑,装作很轻松超脱的样子,似乎从来与 我没任何关系。
我苦笑。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吧。「梅鹃,其实我一刻也没忘记你,请相信我 第一次我真的是把紫香当作你了,要知道你们好像啊。」
梅鹃身体一颤,她迷惘地看看我,眼楮似乎有些游离。「我的承诺没变,但 我们还可能么?好好待紫香吧,她虽然有些任性,相信我,她对你是真心的。」
「可没有你,我真的很难受。」我干脆说到底,「紫香并不反对我们继续来 往。」
梅鹃一楞,脸唰地变白:「岂有此理,你把我们姐妹当什么人了?」
「我原本也觉得愧疚,甚至觉得没脸见你,可是最后我发现紫香并不快乐, 姐妹情深,她爱我,希望我也爱她,但她也不希望你好。」
「我们已经和好了,很快乐。」
「真的很快乐吗?至少我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不快乐。其实,男女感情相爱 ,并没有什么过错,所谓大家认定的男女交往形式只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只 要我们自己快乐,有何必在乎形式,在乎他人的看法?你不觉得如果我们真的像 一家人一样亲密无间会更快乐?」
「对不起,不要再说了,否则下次我真的不理你了。」
「你看着我,你说你不爱我了。」我盯着她,梅鹃看我一眼,躲闪开,低下 头。
「那我选择你,你希望紫香痛苦,难受?」
「我不同意。」
「不是你同不同意,我今天就去告诉她。」我认真地说。
「不,不要。」梅鹃哀求地看着我,恳求。
「紫香认为这是最好的方式,只有这样我们可以真心彼此亲密无间。」我说 。
梅鹃呜咽道:「不要逼我,我实在无法接受。我退出还不行吗?求你了。」
「可我和紫香都不希望你不快乐。我宁可牺牲一切,一定要报答你的真心。 」我信誓旦旦地说。
「我,我。」梅鹃痛苦地摇头,她难以接受这种事实。
我趁热上前搂住她,低头热情地吻她,梅鹃一时有些迷幻,伸出香舌回应我 的亲吻,她一时变得非常热烈,两人紧紧搂着,我手在她乳房上捏摸,许久没有 与梅鹃如此亲密,真让我感到非常冲动。
梅鹃从狂热中醒悟过来,她哇地叫了一声,刷地从我怀里离开,我没注意, 没搂住她。她喘息着,羞愧地低下头,身体耸动着暗自抽泣。
我向她走去,她惊恐地抬头嚷:「不要,不要过来。」
我楞在那里,她哀求地看着我:「求求你,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求你。 」
我想第一次恢复到如此地步应该可以了。我向她道别,然后离开了梅鹃的房 间。我感到她已经接受了我的想法。
我想想,还是直接奔紫香的寓所,一方面我内心的激情被梅鹃激发了起来, 身体有许多的冲动无法发泄,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去安抚一下紫香,她居然一直 没打电话,有些失常。
按门铃,紫香来开门,她在家,她总是在家的。
紫香轻轻一笑,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热情的态度。我搂住她,她凑上嘴唇亲亲 我,我深深地吻她,紫香身体开始颤栗,她双手迟疑一下紧紧搂住我腰,我抚摸 她并热烈地吻她。紫香喘息着叹息:「天呐,我以为我能抵抗住,噢。」说毕, 更加狂热的开始吻我,我手早伸进了她内衣,触摸到她乳房,开始按捏,她有些 迷乱语无伦次地说:「我要,我什么也不在管了,我要你。」
我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一切又跟过去一样,在床上紫香依然是那么疯 狂。她张开身体等我完全射进了她体内,这才松弛地瘫倒在床上,呜呜哭着揪自 己的头发:「我怎么这样啊,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为什么啊。」我抓住她 手,柔和地说:「紫香,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
紫香一头扎到我怀里,羞愧地呜呜哭起来。过去我总烦她哭过没完,今天似 乎显得格外耐心,她也不顾忌,所以哭得很彻底。一直到她自己哭累了,趴在我 胸膛抽泣,我才温柔地安慰她。
当晚住紫香卧室。王枚没见我回去,知道我又与姐妹俩中的谁和好了,自然 也不打电话破坏我。
太阳出来。紫香咯吱我,看来她又恢复了老毛病,已经忘记了前一夜的一起 ,那次哭过,我觉得紫香把所有泪水都流干了,以后很少见她再哭。按照常人观 点,也许从那一夜开始,紫香不想再受任何约束,她彻底放纵自己了。既然重新 开放了自己,性自然成了紫香与我非常重要的东西,她似乎也更不在乎过去那些 禁锢,观念上变得更开放了。
白天又陪她去逛街,为了让我更喜欢她,她不时时机地表白:「幽兰也真是 ,自己不参与还干扰我们生活,差点让我失去你。我想通了,只要你永远这样喜 欢我,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大卫,我说到做到,我保证不管你。都什么时代了, 亏她天天想着出国,外国人更开放,她受得了?」我笑笑,我知道的外国,有些 方面确实比国内观念开放,但目前我们这种状况也算是太开放了,不过我历来是 大家互相高兴就行,我脑子里并不在乎那些传统的道德观念。
逛了一下午,逛街比什么都累。紫香兴奋地试穿着每件新买的衣服。总算找 了一件认为最好的衣服穿上,我们找了一家高级的餐厅吃饭。饭后,紫香与我早 早回到寓所。
我先沐浴完,上床打电话。每晚总是要给小雪、真濑打电话的,看紫香还没 有马上进来的意思,我又接着给雅琴、樱然、王枚、小薇打电话。当我开始给梅 鹃打电话的时候,紫香穿着睡衣,浑身香喷喷地进来了。开始以为我再与别人通 商务电话,听了一会儿,听出是给梅鹃打电话,于是无所顾忌地嘟囔:「喂,别 只亲热给大老婆打电话,忘了身边的小老婆。」
梅鹃在电话里问:「旁边是谁?是紫香吗?」
「是啊。」我笑着说。
「她怎么这么说话?一点廉耻没有?」梅鹃生气地说。
「你自己跟她说吧。」我说。
「不要,不要。」梅鹃在电话里忙说,「算了,晚安,你们休息吧。」
「那我明天下去去看你?」我笑着说,紫香撇撇嘴,冷冷地看我一眼。
「再联系吧。」梅鹃低声说。
「喂,大卫,你有完没完。你在她那睡爱怎么说怎么说,爱聊多久聊多久, 现在是在我的床上啊。」
梅鹃看来是都听见了,我生怕紫香破坏了我刚刚与梅鹃恢复的关系,正准备 解释。紫香抢过电话,说:「梅鹃,还没睡啊?」
「紫香,你刚才胡说什么呀。」梅鹃一时还无法接受我的想法,更受不了紫 香的话。
「这样不是很好吗?共有一个老公也不错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了不起一 、三、五归我,二、四、六、日归你,多给你一天时间好好说话。梅鹃,我最烦 大卫一与你聊起来没完没了,比与我在一起一天的时间说得还多。」
梅鹃被紫香的话气晕了,一时无话反驳。我去抢紫香手里的电话,紫香嚷道 :「大卫,你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我抢过电话,梅鹃早挂了,我气得恨不得抽紫香一耳光,但看紫香委屈的样 子,我顿时又心软了,应该愧疚的是我。
见我沉在那里不说话。紫香偷偷看我一眼,轻声说:「生气啦?我与她逗着 玩的嘛。」
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不过我告诉你啊,如果你真的偏心眼,别说我不同意,你们也别想清静。 」紫香恨恨地说。
「睡吧,睡吧。」我无奈地说。
紫香脸一红,手早伸到我裤衩里
第二天下午,给梅鹃办公室打电话,办公室同事告诉我她请假回家了。给家 里打电话,正是梅鹃接的,我说去她家,她恩了一声就挂了。
进门,我笑问:「怎么又不上班?」
梅鹃脸一红:「不是你说下午来家吗?」
「对不起,我忘了上班了。」忙道歉。
「算了,假惺惺的。」梅鹃瞪我一眼「你以为像你们整天呆家里啊?」
「你不是说让我养着你不上班了吗?可以啊。」我笑着说。
「算了吧,没准哪天」梅鹃忽然停住了。
我一笑,坐下不说话。
梅鹃坐到我对面,问:「想喝点什么吗?」
我含笑摇摇头。
沉吟了一下,梅鹃欲言又止,我看着她,梅鹃瞥我一眼,脸刷地红了,她定 定神,看着我:「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事答应一个条件?」我一时没反映过来,梅鹃羞怯地瞪我一眼,我马 上明悟,忙点头。
「你一个星期只准到我这里一次。」梅鹃认真地说,也许前一天紫香的分配 计划让她作出这样的决定,不管怎么说,有一个良好的开端。
「没有商量的余地。」见我不说话,梅鹃郑重地说。
我一笑:「今天例外吧?」
梅鹃羞涩地说:「真是讨厌。」
我这才注意梅鹃早沐浴过后穿着睡衣,看来她早做好了一切准备,我笑着走 向她,梅鹃有些紧张,我手刚扶住她,梅鹃呻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此时此刻 我是最幸福快乐的人了。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我算是真正理解了。梅鹃的身体似乎给我全新的感受, 她也似乎要将压抑许久的热能全部放射出来,我们不停地抽插迎合,直到两人都 累得趴下,我感觉到她的肉洞似乎比过去更松大了一些,但显得更柔软,更加湿 润富有弹性
躺在我的臂弯,梅鹃缠绵地紧紧依偎我,叙说着离开的这些日子的思念和寂 寞,看来要想女孩子变得温柔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太勤地来往,偶尔点缀真的更 有滋味。
「我跟她谁好啊?」梅鹃轻声问。
「谁啊?」我明知故问。
梅鹃羞躁地打我一下,我笑着说:「当然是你。」
梅鹃翘翘嘴:「对她也这样说吧?」
「要说实话嘛。」我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梅鹃紧张地看着我:「她比你在 床上花样多些。」
「呸。」梅鹃喷红了脸,「那肯定也是你教唆的。」
「那倒也是啊。」我哈哈笑着说,感觉从未如此爽过。
梅鹃陶醉的模样,柔情脉脉地亲昵个没完没了。梅鹃柔柔的嘴唇在我脸上滑 动,偶尔伸出舌头舔舔我,我笑着说:「什么脏东西全弄我脸上了。」
梅鹃脸色红晕,撒娇地说:「哪儿脏啊?」
我笑着,搂着梅鹃那柔软的身体,听着她那略略有些发嗲脉脉含情的江苏细 语,真的感到非常愉悦。
「那她有什么姿势啊?」半晌,梅鹃羞答答地看我一眼问,敢情她一直想着 这件事。
我笑笑,没有回答。
「我不是你大老婆嘛。」梅鹃说着,羞怯一笑。看来她接受了紫香的称呼。
「要不我们来试试?」我笑着轻捏她的乳房。
梅鹃身体扭动着,吃吃乐着说:「不要,你刚才折腾死我了,到现在还没恢 复呢。」
我哈哈大笑,在娇羞万状的梅鹃红红鲜嫩的嘴唇上用力吻吻,梅鹃一脸幸福 沉醉的模样。
黄昏,梅鹃也懒得做饭,嘴里说着要给我亲手作饭,但看她那娇慵懒散的样 子,我提议还是出去吃。梅鹃笑笑:「好,那下次做给你吃,啊?」
两人刚在酒楼坐下,紫香打来了电话。一下午,我居然忘记了紫香,她的电 话使我想起了她,紫香总是闲着没事的。梅鹃意识到是谁,沉默不语,我捂住电 话,问梅鹃:「请紫香过来一起吃吗?」
梅鹃不抬头,说:「你看着办吧。」
「紫香一个人在家也听无聊的。」
沉静许久,梅鹃没有表情地说:「你已经表态了,请她来呗。」
我告诉了紫香吃饭的地点,放下电话,我笑着说:「知道吗?紫香答应我与 你交往的唯一条件是什么?」
紫香眼一抬,看着我。
「她要我不要对你偏心,她知道我更喜欢你?」
梅鹃翘翘嘴:「我从来不与任何人争风吃醋,何况自己姐妹,这种关系已经 让我够恶心的了。」
我颇不以为然。梅鹃发现我表情显出不爱听,她笑笑:「你是吗?是更喜欢 ——我?」
「你说呢?」我看着她。
「你不说我哪知道?」
正说笑间,紫香匆匆进来。一路所有人都向她张望,她确实太靓丽出众了。
她坐到我旁边,笑着说:「好啊,我不打电话你们吃饭也不叫我。」
梅鹃嘻嘻笑道:「我们也刚坐下。」
紫香仔细打量我身体,似乎从我神情知道了我们刚刚做了什么。紫香本能的 神色暗淡了许多。梅鹃自然注意到她的变化,淡淡一笑,说:「紫香,想吃什么 啊?」
「随便吧,反正我也是蹭饭。」紫香微微一笑。
我温和地说:「梅鹃、紫香,我对天发誓,你们都是我钟爱的女孩,我希望 我们能和睦友好,真正像一家人一样快乐。所以大家说话不要带刺。」
「你说我吧?」紫香恨恨地瞪着我。
「紫香,大卫说的有一定道理。」梅鹃低声说。
「喂,梅鹃,我是你亲妹妹,你是帮我还是帮他啊?」紫香翘嘴嚷道。
梅鹃不吭声了。紫香看着我,说:「本来今天我心情就不好嘛,让我发发牢 骚都不行啊?」
我笑笑,温和地说:「好啦,有什么别说其他人或事,骂我,打我,都行。 」
「这就偏向了,我就知道,我哪敢骂你啊,不知别人心里多心疼呢。」
梅鹃唰地站起,大有马上离开的意思,脸涨得通红。紫香上前拉住梅鹃,笑 道:「梅鹃,怎么了嘛,两口子还有吵架的时候呢,何况我们是三口子。」
梅鹃脸色铁青,墩地坐下。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有些生气地说:「既然这 样,我们分手,大家愿意一起就好,不然在一起不愉快合在一起干什么?」
「谁也没想过这种生活。」梅鹃忿然地说。
紫香看着梅鹃,轻声说:「好啦,都是我不该来吃饭,破坏你们的情绪,我 走就是了。」
说着紫香起身,梅鹃一把拉住她,轻声说:「算了,吃饭吧,要分手也不在 多一餐饭。」
紫香迟疑一下,看看我,坐下。
正好菜开始上来,三人开始不怎么说话,由菜慢慢讲到其他,渐渐气氛融洽 了起来。饭桌上开始有了笑容和热烈地交谈。
晚餐结束,三人居然还意犹未尽,紫香笑着提议:「大卫,梅鹃,我们去酒 吧玩一会儿吧?」
「好啊。」梅鹃也兴致勃勃地说。
我有些犹豫,本来与小薇约好见面的,如果不去,小薇难受别扭半天。
「去嘛。」紫香柔柔地哀求,晃动我手臂。
「是啊,刚才的事都是气话,现在不是很好吗?」梅鹃也跟着恳求。
看着眼前两个俏娇娃,真是难以拒绝。
「好,走吧。」我豪情万丈,先让眼前两个美人儿高兴再说。
二声娇呼,梅鹃和紫香高兴地几乎同时挽住我手臂,又几乎同时放开我,两 人对视脸色都羞红了。我一边搂一个,笑着说:「哈哈,这样不是挺好吗?走。 」我实在是有理由高兴。
三人到一个非常安静的以外国居多的俱乐部酒吧。这里没人认识我们,也不 在乎我们干什么,难得的是每个座位都似一间封闭的小屋,我们可以自由聊天说 笑。
紫香先抢到坐我身边,梅鹃只好隔着桌子坐到对面。一人要了一杯葡萄酒。 紫香说:「今天不醉不归,行不行?」
「没意见。」梅鹃笑嘻嘻地说。
我有些犹豫,紫香吻吻我,说:「干吗扭扭捏捏的?」
看着眼前娇媚粉嫩的的俏脸,狠心说:「行,豁出去了,不醉不归。」
我借口先去洗手间马上给小薇拨通了电话。小薇一听就急了:「我专门在家 等你,你干什么呀,明天我又离开北京了。不行,我要见你,我们可是又半个月 没见了。多晚我也等你。」
「小薇,今天真可能来不了,看现在喝酒的架势,不喝醉是不让走的,只要 有一丝可能,我就来。」
「什么叫一丝可能啊?是不是跟你认识的那个什么三胞胎一起啊?」小薇伤 心地问。
「不是,一个美国朋友。」我真得很好对小薇撒谎,因为即使说与女孩约会 她并不会太计较,我随口就说了出来,心里顿时觉得很难受。
「事情真的那么重要吗?」小薇几乎哀求地询问。
我心里非常不好受,我眼眶湿润了。
「那好吧,小心身体,少喝些酒啊?」小薇轻声说。
「好的,我爱你。」我鼻子有些发酸。
「我好爱你,拜拜。」
站在那里发呆了半天,郁闷地回到酒吧。
梅鹃和紫香早前嫌尽释,两人亲密地说笑着。
「怎么啦。亲爱的?」紫香发现我神色不对,梅鹃也注意到了,关切地看着 我。
看着眼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心里顿时产生一种冲动,牺牲了与小薇的聚 会,得让她们两人同时来弥补,或许这种新奇的冲动能让我暂时忘却刚才的难受 。我打起精神,笑道:「没事,刚刚想点问题。」
「不是想我们的事吧?」紫香小心地问,轻轻抚摸我的手。
我心一动,看着紫香:「你说呢?」
「我们不是和好了嘛,你看我们不是没事了吗?」紫香柔声说,我看看梅鹃 ,梅鹃也附和地点点头。
我爽朗一笑:「好,来,喝酒,为我们自己。」
梅鹃和紫香高高举起酒杯,与我一口饮完杯中的葡萄酒。我们又要了一杯啤 酒,欢快地说笑起来。
梅鹃和紫香其实是起哄,她们酒量并不太大,一会儿就有些昏昏然了,我并 不希望她们彻底醉倒,所以不再劝她们喝酒,但两人似乎像上了铉的发条,控制 不住,抢着要酒喝,大概快醉的人都这样吧。又让她们喝了一个小时,已经是夜 里十一点多了,我总算劝她们离开酒吧,两人东倒西歪,想不让我搂住走都不行 了。
梅鹃迷糊着说:「大卫,去我家。」
「不,梅鹃,今天下去你家了,大卫,跟我回家。」紫香脑子也明白,只是 说话有些不利落。
我怕她们又争论起来,忙说:「今天都醉了,我们去我酒店吧。」
「都去?」梅鹃眼楮都浑浊了,微睁着眼盯着我问。
「去就去,我困极了。」紫香喃喃道。
两人不说了,被我架进出租,一路到建国饭店。偏偏倒倒地被我扶进了房间 。
紫香进房间就躺在沙发上,紫香想进浴室洗,结果直接进入了卧室趴在床上 ,呼呼睡着了。
我看她们都鼾然入睡,有些兴趣索然,我并不想让她们真醉,没办法,我只 好自己去浴室沐浴。
从浴室出来。见紫香斜靠早沙发,白嫩的大腿随意地撇开,露出大腿跟部细 细的红色裤衩,短短的上衣略向上掀开,露出半截下腹和圆圆的肚脐,很诱人的 一幅美女入眠图。我走过去,在梅鹃的嘴唇吻了一下,鼻息里呼出淡淡的酒香, 身体因为酒精发热发出我熟悉的体香,肌肤滚烫,脸色红彤彤的,煞是迷人。我 轻轻褪下她外边的短衫,露出乳罩,又褪下她的裙子。
梅鹃身体任我摆弄,嘴里嘟囔着:「大卫,干什么呀,我不脱衣服,我要回 家。」
我拦腰抱起她,走进卧室。紫香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双手反撑成大字型。我 将梅鹃放到紫香身边。说实话,我刚刚淋浴,身体早清醒,现在身体开始躁热。 我将紫香翻过身来,紫香舒服地呻咽一声,嘴里无意识地说:「别动,烦死了。 」眼楮紧紧闭着,也许脑子里还清醒吧。
我笑着,蹲在床边,轻轻解开紫香的外衣,天呐,居然跟梅鹃的乳罩一模一 样的样式和颜色,或许是两人逛街时同时买的吧?我顿时情绪高涨起来。怀着猜 测的心理脱紫香的裤子,不知她的裤衩是不是跟梅鹃一样?紫香的裤衩是黑色, 我自己不由笑了起来。
我起身,脱掉自己的浴衣,一笑,干脆脱掉了裤衩,一丝不挂地上床。小心 地躺到她们中间,先把紫香搂向怀里,迷糊中,先亲热谁倒没人吃醋了。我轻轻 在梅鹃嘴唇亲吻,梅鹃没有回应,但我舌头伸进她口中,她本能地微微张口响应 我,我解开梅鹃乳罩的扣子,一对丰满的乳房蹦了出来。有一丝丝的汗味,带着 浓浓的乳香,我手轻柔地捏摸,梅鹃嘴里发出舒服地呜呜声。我轻轻褪掉她裤衩 ,黑黝黝的体毛间早变得潮湿。我手滑向她肉缝,轻轻按摸。梅鹃舒坦地呻咽起 来。抽出手,解开紫香的乳罩,乳房坚挺地竖立着。在紫香乳头点一下,紫香身 体哆嗦以下,再点,紫香身体在抖动一下。她身体即使在酒醉时刻依然敏感。我 慢慢顺着大腿推下她的裤衩,紫香毛茸茸的肉缝间,更是汪洋一片。
我一只手摸着梅鹃乳房,另一只手摸紫香乳房,还真无法区分俩人乳房大小 。我想继续伸进俩人的肉洞感受那种轻柔抚摸的快感,紫香迷朦中侧身抱住我, 嘴里喃喃道:「大卫,我最亲爱的心肝,我要你。」我大喜但细看,原来紫香纯 粹是身体本能的要求。我看看紫香,又看看梅鹃,终于还是将紫香身体平躺,掰 开她大腿,对准肉洞顶了进去。紫香一声快乐的叹息,眼楮睁开,木木地看着我 ,我慢慢抽插,紫香无力地搂住我腰,嘴里欢快地嘟囔:「大卫,我好舒服。」 由于我抽插很慢,紫香身体又无力,很难主动迎合我,她头软绵绵地两边摆,忽 然,看见了在她一侧的梅鹃的脸,她挣扎着,声音有些嘶哑,努力喊着:「大卫 ,你想干什么?不要。」但发出的声音似蝇声。
趁她们神智不清完成二合一,毕竟有些下作,而且没有她们激情的反应,做 爱形同嚼蜡,于是我一边与紫香做爱,一边手指伸进了梅鹃的肉洞,梅鹃嘴里恩 恩几声,手无目的地乱抓,我加快手指的速度。梅鹃娇喘起来,茫然地睁开了眼 ,看见几乎骑在紫香身上,慢慢抽插的我,她努力睁大眼,似乎想使自己脑子清 醒,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紫香身体无力动弹,身体刺激的快感让她无法发泄,依然喘着粗气摇摆头, 她头摆向梅鹃一边,与梅鹃眼楮对视,两人身体几乎同时哆嗦起来,两人全清醒 了。
紫香身体想拒绝,但嘴里出了喘息外无法说话。梅鹃想抬起软软的身体,但 我在她肉洞里的手指让她无法自由动弹。梅鹃喘息着叫唤:「哦,大卫,不要这 样,不要,求你啦。」
紫香张开嘴呼吸,身体已沉浸在性刺激的快感之中,无暇考虑更多。我从紫 香水塘般的肉洞里抽出身体,紫香惊呼:「不要离开,不要。」
梅鹃的肉洞早被我手指抽插得流淌成河,我非常冷静,我有与两个以上女孩 子同时做爱的经验,尤其是与王枚和王沁姐妹俩做爱的经验,所以尽量让自己冷 静,要同时让两个女孩子满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孩 。我回味着紫香带给我身体的享受滋味,对准梅鹃肉洞顶了进去。
梅鹃呜呀一声,身体完全躺倒嘴里发出的不是成型的话语,而是断断续续的 话和喘息。紫香用全部的力气爬到我梅鹃身边,去拉扯我,嘴里发疯似地嚷着: 「大卫,给我,我要。」
梅鹃扭头不看紫香,她无法忍受身体本能的快感带来的愉悦,禁不住快活地 呻咽起来。梅鹃的呻咽让紫香发疯,她手一边在自己肉缝拼命揉捏,一边流泪求 我,我用稍快的速度在梅鹃肉洞里抽插,同时伸手去替紫香发泄,这种情况下不 适当处理紫香身体,巨大的情欲冲击会使紫香真的发疯的。
我身体和手指动弹着,问身下的梅鹃:「以后我们三人会天天这样快乐的, 好吗?」
梅鹃和紫香脑子早清醒了。梅鹃用力撕喊:「不,不要这样。」
我猛地抽插几下,梅鹃身体剧烈颤栗,似乎要达到高潮,我忽然抽出了身体 ,梅鹃身体一阵失落身体猛然空落,身体急剧的渴望使她全身抽搐,我问紫香: 「你愿意与梅鹃同时一起吗?」
紫香早被我折腾得没有了任何想法,只要我能进入她身体,让她干什么也无 所谓了,她拼命晃动脑袋:「愿意,愿意,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跟商场一样,谁跟你很好合作,自然得到更多的甜头,我身体毫不犹豫地进 入了紫香的肉洞,紫香长舒一口气,身体有节奏的开始蠕动配合我的抽插。
梅鹃身体被刺激得眼楮充血,她头发披散爬到我身边,抱住我手臂仰头看着 我,发疯似地哀求:「我什么都同意,不要在折磨我,求你,大卫,老公,求你 ,老公。」
「跟紫香做爱,再跟你做不合适吧。」我喘息着说。
「不,我要,我什么也不管。」
紫香生怕我身体再离开,死死搂住我腰,哀求道:「老公,不要离开,不要 。」
我对梅鹃说:「那你与紫香商量吧。」
梅鹃羞辱地看我一眼,可身体实在无法忍受,她贴近紫香,哀求道:「紫香 ,好妹妹,他也是我老公,求你,我真快死了。求你。」
紫香身体随我抽插起伏,嘴里有节奏嚷着:「不,不,不。」
我看梅鹃几乎要窒息,也不与紫香说明,猛抽出身体直接挺入早张开腿自己 拼命揉捏着的梅鹃的肉洞。紫香也几乎是要达到高潮,身体正要达到快乐的颠峰 ,她尖叫着,好象浑身忽然变得很有力量过来抓我,但我身体早与梅鹃融合在一 起,紫香双手拼命抓我,我加速抽插,对紫香说:「你,快,替我亲吻梅鹃,抚 摸梅鹃。」
紫香已变得非常盲从,毫不犹豫凑近梅鹃,伸出舌头在梅鹃口中乱撞,同时 双手用力捏摸梅鹃,梅鹃受到双重刺激,身体达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极限,狂叫一 声,我感受到梅鹃身体里像有无数滚烫的喷头刺激我身体,然后梅鹃头一歪似乎 休克了过去,我抽出身体,顶入了已痴迷的紫香,用最后的力气大力抽插,在紫 香一浪高过一浪的亢奋尖叫声中,我狂射进了她体内。
一时显得非常安静,除了我和紫香的沉重呼吸,梅鹃依然一动不动,我有些 担忧地去抚摸梅鹃的身体,忽然梅鹃一声长叹伴随着一口长长的呼吸,她刚刚从 快乐的颠峰中进入到现实。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七、争奇斗艳紫幽梅
我躺在中间,梅鹃和紫香一左一右躺在我两边,三人都一丝不挂,但谁也没 动弹。梅鹃举起手打我,呜咽道:「你把我们变成什么人啊?」
「梅鹃,你刚才不觉得比任何时候更刺激快乐吗?紫香不是外人,我们是一 家人,是不是?」我温柔地说。
梅鹃手慢慢放下,贴近我抽泣着。
紫香睁着失神的双眼,轻声叹息:「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样生活,不过他妈 的,真是刺激。」
梅鹃听紫香这样说,更不好说什么了。我真有种被掏空的感觉,但梅鹃和紫 香是第一次这样,她们现在更多的是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所以想不到我现在又 累又乏。但我说话的精神还是有的,我温柔地对梅鹃说:「梅鹃,刚才紫香可是 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帮了我一把,你还不谢谢她?」
梅鹃想起刚才紫香那一通乱捏乱吻,才使她达到一个从未经历过的身体快乐 的颠峰,不由羞躁地将头扎到我怀里,我吻吻她头发,轻声说:「亲姐妹也要谢 的。」
「怎么谢啊?」梅鹃说完难为情地一笑。
「吻吻她啊。」我说。
「我觉得,我们这样好病态。」紫香忽然说。
我不悦地瞪紫香一眼,刚才是她最发疯,现在又说这种话,弄不好让我努力 前功尽弃。紫香偷偷看我一眼,说:「我也是随便说嘛,我喜欢。梅鹃,老公既 然说了,也别害羞,吻吻我算是谢了吧。」
梅鹃迟疑地从我胸膛凑过嘴去,紫香也小心翼翼地凑过嘴来,在我眼前,梅 鹃吻吻紫香,两人嘴唇刚一接触,双方身体同时颤栗一下。这是经验,三人做爱 后,两个女孩子相互接吻会重新勾起新的欲念,两人都害怕地赶紧分开,同时彼 此深深地望一眼。我想,双胞胎比其他同样两个女孩可能有更多的感应,或许她 们的心理状态,想法都一样呢。
「好,都累了,休息吧。」
虽然三人的酒精早失去了功效,但彼此新关系的改变似乎更令她们兴奋,但 见我没有热情继续聊,她们勉强点头,我感到酒店的床小了一点,很想念王枚那 张大床。
一觉睡到中午,三人才算真的清醒过来。互相望望,梅鹃和紫香不禁脸红了 但彼此倒没再说什么。我笑道:「谁先去洗啊?」
梅鹃和紫香都没动弹。
「总不至于三人同时洗吧?」我笑道。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啊?」梅鹃虽然还略带羞涩,但接受了这种现实。
「是啊。」紫香高兴地坐起,猛然发现自己还一丝不挂,身体一坐起,两个 乳房上下摇晃。她羞怯地尖叫一声想抓东西档自己,但手头一时没任何东西。我 笑道:「不用遮拦了,我们都见过了。」
「你坏。」紫香撒娇地打我一下,拉我,说:「起床啊。」
居然各得其所,我先占了位置漱口,梅鹃占了洗脸池,紫香道:「你们怎么 一点也不讲客气啊,我干什么嘛。」
「你小便啊。」我笑着说。
紫香腾地羞红了脸,轻轻踢我一脚。梅鹃扭头笑道:「可不许大便啊。」
「算了,再说听起来就有点不愿听了。」我哈哈笑着说。
紫香迟疑一下,哼了一声,真地坐到便池上小便了。刷牙声,洗脸水声,还 有小便声,清早洗手间真的好热闹,其实,三人生活免不了日常这些太隐私的事 ,不过既然三人最隐秘的部位都袒露无遗了,其他算什么。
中午,匆忙在酒店餐厅吃了些东西,我因为要去王枚公司有点事,告辞了。 梅鹃在用餐时正式决定辞职另外找个工作,像她这样的雇员,公司恐怕也难继续 呆下去。
梅鹃和紫香结伴准备去逛街,消除了过去的所有隔阂,而且关系比过去更亲 密,她们有理由去好好享受这种美好的生活。
王枚看我的神态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说:「小薇早上给我打电话,很不舒服 ,你有些过分了啊。」
「我知道,其实我昨天很难受,所以去酒吧喝酒了。」我真的有些难受。
王枚看看我的脸色,不再继续说了,她沉默不语。
「我想,请你帮我看看有不有大一些的房间。」我开口道。「我可能过几天 就得离开北京了。」
「什么?你还真准备与她们过三合一的生活?」王枚盯着我。
我走过去搂住王枚:「好枚枚,我知道我欠你的,原谅我。」
王枚呜咽道:「是我欠你的,上辈子欠你的,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对不起,枚枚。」
「她们还不知道雪姐?」王枚低声问。
「不知道。」
「以后怎么收场?」
「我也不知道,也许阿沁走以后,我心里一直有些惦记那种生活。」
「你要愿意,我宁可找一个伴陪你。」
我摇摇头,王枚道:「是啊,三胞胎,更加刺激是不是?」
我沉默不语。王枚了解我。
王枚深深叹口气:「我知道啦。小薇打电话,叮嘱我转告你,刺激是一种毒 品,它会让你暂时兴奋,但终究会害你。」
「我知道。」我何尝不明白,但你身在其中,难以割舍。
两人搂在一起亲吻,王枚轻轻推开我,轻叹道:「不要诱惑我,你那身子铁 打的也经受不住。我的别墅不远处还有空余的,格局跟我的别墅差不多。我想, 可以先租下来,这样比较合适。也许你们有什么变故呢?白白损失。」王枚除了 对我完全不计金钱,对其他任何人都盘算得很精细。
「依你的吧。」我说。
「那我先派人去看看?」王枚说。
「好的。」
「你们晚上可以进驻。」王枚说,看着我:「是不是偶尔可以回家看看?」 王枚把自己别墅说成我们的家。
我笑笑:「不是很近吗?散步的功夫就到了。」
「但愿吧。」王枚听了多少宽慰些。
回建国饭店,梅鹃和紫香还没回来。我正好倚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如果 今晚两人在轮番上阵,我恐怕有些吃不消。
隐约传来门铃声响,我惊醒,抬头看,已经是傍晚七点多钟了。门一开,真 像是两天美丽的彩云飘了进来,带来活力和幽香。紫香进门在我唇上吻吻,手中 不知多少的口袋仍到地上,甩掉脚上的高根鞋,夸张地叫道:「哇,累死我了。 」
梅鹃也兴致勃勃,她同样吻吻我,然后对紫香嚷道:「喂,又不管啦,快点 收拾。」
女孩子一旦购物,男人总是多余的。
姐妹俩几乎将所有购买的衣物拿出来试穿,偶尔还走到我面前,兴奋地让我 看:「老公,你看这件衣服好看吗?」
我当然不扫她们兴,笑着说:「好看,不穿更好看。」
「啊。」两人几乎同时扑过来,打我,嬉闹着。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一小时。 我叫住她们:「喂,你们一点不饿啊?」
「不饿。」梅鹃笑着说,同时看看紫香:「紫香,他可能早饿了,我们先去 吃饭吧,哇,都八点多了。」
「你们不用把东西都拿出来了,晚上不住这里。」
「为什么?」紫香吃惊地问,「这里可比家里舒服多了。」
「吃完饭就知道啦。」我笑着说。
三人匆匆吃完晚餐。收拾好先买的衣物,坐着梅鹃的车一起抵达离王枚不远 处的别墅。王枚的佣人李芳在房间里等着我们。
梅鹃和紫香像牛姥姥走进了大观园,打量着四周。
「天呐,真像皇宫一样漂亮。」梅鹃惊叹不已。
「走,大卫,带我们一起看看。」紫香早丢下了手中的东西,别墅更让她着 迷。
我被她们半拥半推四处参观。
等三层楼看完了,梅鹃这才发现一直跟着我们的李芳,低声问我:「这是谁 啊?」
我笑着说:「这是李芳,朋友家的佣人,这么大个房间,暂时总得有人打扫 吧?过几天再找几个佣人,李芳先帮帮忙。」
「两位小姐好。」李芳微微一笑,她有些眼晕分不清谁是谁,只好泛泛地问 好。
刚一见到李芳在房间,我就明白了王枚的深意。李芳是王枚最喜欢的女孩。 也是所有王枚别墅中众多人中最训练有素的。李芳几乎就是王枚在家中的生活秘 书。李芳的工资待遇比王枚公司老总的都高。更主要的是王枚知道我与李芳曾经 也有个几天的亲密交往。
梅鹃看见如此清秀端庄的李芳,居然有些手足无措。紫香小声问我:「让她 打扫房间?」在紫香看来,李芳做演员也不差,而且文淑典雅。更像是写字楼白 领。梅鹃和紫香并不完全了解我的身份。梅鹃看着我:「你的什么朋友啊?」
「以后你们可能来往的。」我笑着说。「阿芳,你带梅鹃和紫香熟悉一下环 境。」
「是,先生。」李芳微微一笑,又对梅鹃和紫香说:「对不起,我可能一时 分辨不出两位小姐,如果弄错,还请你们原谅。你们有任何事可吩咐我做的。那 现在要我带你们熟悉一下房间,以便告诉我布置房间的意见,明天我好联系调整 。」
既然李芳如此温文尔雅,梅鹃和紫香自然也不好像刚进房间时又叫又嚷。梅 鹃本能的整理整理衣服。紫香看着我说:「大卫,你陪我们一起看吧,有什么意 见你也可以说说,好吗?」
只好陪同了。
或许梅鹃和紫香从来没有人伺候过,多少有些不习惯。
一楼是宽敞的餐厅和室内酒吧。紫香嘻嘻笑道:「以后不用出去泡酒吧了。 」
从客厅进入旁边是书房、会客室。另一个房间,是庞大的家庭浴池和沐浴间 。紫香和梅鹃对视笑了,我知道她们脑子里想什么,一定想三人在水中嬉戏的场 面。
到二楼,两间小房间,其中一间如同卧室般,李芳解释说:「这是一间佣人 用的卧室,二位小姐如果有什么事晚上可以吩咐。」
进入主卧室。梅鹃和紫香腾地羞红了脸,刚才她们并没有仔细看,现在慢慢 熟悉,才猛然发现房间里放了一张非常宽大的房间,六个人睡在上面也绰绰有余 。梅鹃禁不住上前在床上按了按,吐吐舌头,脸躁红了,偷偷看我一眼。
主卧室旁边是另一间书房和休息室。
三楼有一个主卧室,然后是两间空房。另外一间是健身房。
回到客厅。李芳为三人倒了水,然后站立在一旁。梅鹃有些不习惯,问李芳 :「阿芳,你晚上也住这里吗?」听见我叫阿芳,梅鹃也跟着这样称呼。
李芳理解错了,笑着说:「是的,小姐,我就住在二楼卧室旁边,你有什么 事情,晚上可随时叫我。」
梅鹃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
我笑了:「阿芳,可能梅鹃和紫香还不太适应,今晚你先回去,明早再来吧 。」
李芳微微一笑:「好的。现在休息吗?」
我点点头。李芳想梅鹃、紫香道晚安。然后向我道晚安。
李芳悄然离去。确定李芳走了,紫香长舒一口气:「天呐,这个阿芳在这里 紧张死我了。」
梅鹃也舒坦一下说:「大卫,我可不习惯别人伺候,我所知道的只有保姆, 哪有佣人,而且跟办公室女孩一样,让她伺候,心理怪紧张的。」
「习惯就好了。」我微笑着说。
紫香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好奇地问:「大卫,你究竟在国外做什么 呀?弄得跟贵族似的。」
「我不是皇帝吗?」我笑着说:「看,有两个老婆。」
「砌,我问你正经话。」紫香笑着吻我一下。
「这就是我的生活啊,既然是我老婆,就要适应我的生活方式。」我笑着说 ,
梅鹃也走过来,靠我坐下,因为紫香几乎躺在我怀里,没有空间让梅鹃加入 ,但似乎她们更被眼前新奇的生活关注,而不计较亲远了。
「看来我们并不太了解你。」梅鹃看着我说。
「不过我喜欢这种生活,像做梦一样,大卫,你可不要让我真是做梦啊?」 紫香恋恋地说。满眼是缠绵的柔情。
我不想多讲其他,笑问:「你们要不要一起去浴池?」
「好啊。」紫香兴奋地跳起来。
她们不太会使这种浴池,我将开关打开,可以调温的的清澈的水翻腾着滚起 小小的波浪,梅鹃惊喜地欢叫着,也忘记了害羞,匆匆脱光自己进入水中。紫香 更是几把拉下自己的衣物,一丝不挂跟着进入水中。
两人在水中嬉闹了半天,这才想起我。两人靠近我,三人在热气腾腾的水雾 中热情地相互亲吻。
梅鹃和紫香的亲吻似乎带有了发自内心的情感,她们真的将我融入了她们体 内的血液一样。嘴唇同样柔软湿润,乳房同样富有弹性而滚圆,同样修长而匀称 的大腿,甚至在水中隐私部位的黑黝黝的体毛的形状都一样,而此刻接吻的姿势 和激动时呼吸和喘息的声音,兴奋中带着呻咽的愉快的声音都如出一辙,我几乎 又分不清她们究竟谁是梅鹃谁是紫香了。
我也实在够没出息的,亲吻中身体变得非常冲动,不管眼前的是梅鹃还是紫 香,搂过来直接顶入她的肉洞,我不断变换她们,终于不知射进了她们谁的体内 。
三人休息在水中泡了一会儿,我有些疲乏,首先起身。她们依然兴奋得在水 中嬉闹,见我出水,随便问问,然后说让我先休息继续在水中打闹。我理解她们 从来没如此这样在自己房间的水池沐浴,但我也很不高兴一个人独自睡觉,没有 佣人伺候,也没有女孩子在旁说话,真感到有些孤单,不由想起王枚和小薇的好 来,特别是想起了日本的真濑。真濑的温顺,王枚的体贴,小薇的理解,都让我 觉得她们更可爱,我想我实在是因为身体高度刺激以后的疲乏,心情变得烦躁的 缘故。
我躺在宽大的床上,有些寡寡于欢,原以为三人可以在床上好好嬉闹一番, 没想到一个人呆在床上居然没人理睬,我甚至想给李芳打电话让她回来,或直接 去王枚的别墅。终于没做于是开始打电话。首先给王枚打,她大吃一惊:「怎么 有空给我打电话?没什么事吧?」她觉得守着两个美女,居然有时间给她打电话 ,即使我想,梅鹃和紫香也未必同意,而且本来我们的关系是隐秘的。
「她们正在水池嬉闹呢。」我说。
「呵,想起我的好来啦?」王枚说,想象不到是什么表情。
「我从来没敢忘记你的好。」我笑着说。
「那你过来?」王枚问。
「算了,刚才两个人已经折腾过一次了。」
「那怎么不知道陪着你休息啊?真是,也没人告诉她们该怎样伺候男人。」
我哈哈一笑:「现在的女孩子哪想那么多,不格外让我费心就是了。」
「要不让阿芳过去陪你说说话?」这倒是不错的主意,我有些心动。
「反正几分钟就到了。那我挂电话了。」王枚知道我心思了「吻你,希望你 梦中能梦到我。」
我接着给真濑打电话,还没说几句话,李芳走了进来。
她径直走到床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大气不敢出,她不知道我给谁打电话, 自然不敢有丝毫的动静。
我挂上电话,对李芳说:「让你受累了,其实没事。只是有点睡不着。」
「没关系,我也正看电视呢。」李芳微微一笑说。
「来,坐过来。」我轻轻拍一下身边。李芳脸微微泛红,迟疑一下,走过来 坐到床头我身边。
我没有兴致做别的,轻轻握住她纤细的手,白嫩的皮肤隐隐可以见到血管的 痕迹,我轻轻解开李芳上衣的衣扣,露出半截粉嫩的酥胸和被乳罩托住显得紧凑 挺拔的乳房,李芳脸红着轻轻拿开我的手:「先生,王总来是特意强调你要多注 意身体。」
我本来也没有别的欲念,于是与李芳闲聊说笑。听见梅鹃和紫香两人说笑打 闹的声音。一会儿,两个俏丽迷人的身体出现在眼前,浴后美人别有一番韵味。
两人猛地停在那里,看见李芳,两人除了吃惊外也非常不好意思,毕竟姐妹 俩与一个男人是一件太违背常理的事。她们哪知道李芳其实早心知肚明。
李芳忙从我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起身笑道:「正好先生与我们家主人有个业 务,我回来询问点细节,打扰各位了。」
李芳道完晚安,轻轻地离开房间。
「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么你们这样亲热?」紫香大发雷霆,生气地问。
「岂有此理。」我本来就够窝火的,见紫香如此更是生气。
紫香忽然见我大怒,倒也吓了一跳,我从来没对她们如此过。紫香见状呜呜 地坐到地上哭起来。
我平生最恨女孩子动不动就哭,懒得理她们躺下闭眼去睡觉。眯着眼见紫香 要破门而出,梅鹃拉住了她,凑到她耳边轻声嘀咕。紫香恨恨地看看我,跟着梅 鹃走过来,我闭上眼。
感觉她们上了床。听见梅鹃靠近我身体,柔柔一笑说:「真睡着啦?」
我没吭声,不过觉得跟她们逗这个也没多大意思,于是睁开眼说:「睡吧。 玩够啦?」
梅鹃和紫香何等聪明的人,马上明白了李芳为什么会出现在房间。紫香倒是 马上又笑了,今天住进新房子,她一直非常高兴的,她依偎到我怀里,撒娇地说 :「对不起啊,我们只顾自己玩的高兴,谁也没上来陪你。」
她这样说我还真不好再与她们生气了,我抚摸着紫香的仍有些湿沥的头发, 说:「有两个老婆都谁也看不见。」
「我们高兴嘛。老公,还没谢谢你呢。」梅鹃也凑过来,亲吻我柔柔地说。
要哄人高兴,她们是一个赛一个。
紫香对梅鹃说:「梅鹃,明天我们好好检查一下房间,然后按我们的意思重 新布置一下怎么样?」
「好啊,老公,你喜欢怎样的?」
我笑笑,王枚其实是按照我喜欢的风格布置的房间,但我不好说什么,我亲 亲梅鹃说:「随便你们吧,反正你们住在这里时间长。」
也许是见我心情变好些。梅鹃眨眨漂亮的大眼楮,娇媚地笑道:「大卫,我 问你你不要生气啊?这个阿芳的老板是谁啊?」
「一家合资公司的朋友。」我知道她们迟早要问的,早想好了怎么回答,我 这个回答是一点也没欺骗她们。
「对你够磁的,这么漂亮的小姐都派来作佣人。」紫香酸溜溜地说。
「哦,仍下你们老公一个人独守空房,还不许我找个人说说话啊?」我倒也 不客气。
「是啊,说着话,手都亲昵地握在一起了。」梅鹃想起来也有些忿忿然。
「好啦,别没完没了,我们真有什么事,也不会明明知道你们马上进来做什 么吧?」
梅鹃和紫香对视,一想,似乎也感到是这样。总算不计较了。
双胞胎或许比其他的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具有更大的感应。往往两人对视一下 彼此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思。我迷恋双胞胎或许是从王枚和王沁两人开始,虽然她 们不是双胞胎但已经是心心相应了,一想象到同时与双胞胎做爱就更令人兴奋,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
当与梅鹃和紫香同时做爱时,两人的呼吸、喘息、呻咽、叫唤,甚至身体动 弹的姿势和脸上升起红霞时的神态都几乎一模一样。但细微体验,两人其实也有 区别。梅鹃兴奋尤其是高潮来临时是身体痉挛和抽搐,而紫香是更加急促的喘气 并带着舒坦的喊叫。
郊区的空气显得分外清新,即使阳光也显得格外透彻明亮。一缕阳光通过落 地的大玻璃灿烂地撒在大半个卧室。由于没有关落地窗,外面的树木和草坪显得 一览无余。前一晚闹得太晚,梅鹃和紫香都还沉沉地睡着,我醒来,看着斜躺在 我身边的两个美丽的身体,看着她们均匀呼吸脸露安逸幸福微笑的俏脸,或许熟 睡中,她们才能真正安静下来。
说实话,很少出现起床没人在一旁照理的情况,但看看她们那一脸无邪的甜 美,她们没有做人妻的经验,本身也只是刚刚享受爱情的滋润,对其他并没有太 多考虑的,一想到这个,我只好自己委屈自己了。轻轻将搭在我胸膛的紫香的一 条腿挪开,将梅鹃几乎侧身抱着我的双手拿开,让她舒服地平躺,穿上睡衣,有 些懒散地下楼,肚子有点饿,我甚至想应该去王枚别墅吃点早餐。刚下楼口,忽 然进李芳迎了上来,真的难以抑制内心的欣喜。
李芳依然熟悉地微笑,说:「先生起床了?王总知道刚住进来,一切都没准 备,让厨师过来已经做好了早餐,我正考虑要不要打电话叫你和小姐们起床呢。 」
我心情顿时变得非常愉悦,我笑着说:「我先去洗洗,等会见,很高兴早上 见到你在这里。」
我走到浴室脱掉睡衣,直接到一旁的小游泳池里游了起来。游了几个来回, 看见李芳静静地站在游泳池旁边,我熟悉的王枚别墅专门负责我起居的刘姐也在 一旁站立,王枚看来把她那边的人跟我有关地都派过来了,我心里隐约觉得不安 ,让梅鹃和紫香明白是谁派来的,心里又该老大不高兴了。
我匆匆从游泳池出来。刘姐笑微微地递给我毛巾,然后对我说:「换洗衣服 都放在休息室了。」
「你怎么也过来了?」我点点头,笑着问,看见她们,我总觉得塌实多了。
「小姐好担心的,总怕你受苦,你也好久不回去看看了。」只有刘姐一个人 叫王枚小姐。
我笑笑,用浴巾擦头发的水,然后走进浴室旁的休息室。
进入客厅,梅鹃和紫香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一言不发,看见我,梅鹃道:「 怎么回事啊?我们家一下来这么多人?」
「总得有人打理房间吧?」
紫香看着我,迟疑地说:「我们自己可以整理房间的,我不习惯一下子出现 这么多陌生人。」
我笑着宽慰她们:「习惯就好了,先这样好吗?」
梅鹃和紫香显然都不想一大早起来就为这事弄得彼此不愉快,何况我也算是 一家之主,我有权利布置这些事的。
李芳进客厅,含笑说:「先生,可以用早餐了。」
我笑着起身,搂过紫香的腰说:「走,早餐去,我可是早饿了。」
进客厅,佣人们已放好了早点。梅鹃吃惊地看看我:「我还以为就外面几个 人呢,原来厨房还有人啊?」
见我没答她话,她有些不习惯地坐下。
紫香早饿了,才不管那些,她边吃边笑着对梅鹃说:「梅鹃,老公什么都安 排好了,这种生活也不错啊?」
见紫香吃得香,梅鹃喝了一口饮料,看着我说:「大卫,是不是我们有什么 做得不好的地方啊?」
「很好啊。」我笑着说。
梅鹃看看站立一旁的李芳,问:「你们不吃吗?」
李芳微笑着摇摇头:「小姐,你用餐好了,不要管我们,谢谢你。」
紫香笑笑说:「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有人在一旁伺候。」
回到客厅,我到书房处理一些商务上的事务,一会儿,紫香进房间,我抬头 问她:「有事吗?」
紫香看我神态,小心地一笑,说:「我打扰你工作啦?」
我笑笑,说:「休息一会儿吧,说,什么事。」我告诉过她们我工作时不要 打扰我,既然现在进来,紫香一定有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大事。」紫香悻悻地笑笑。
「梅鹃呢?」我问她。
「正与李芳说话呢。我闲着没事,想看看你需不需要什么。」
「暂时不需要。」
紫香的神态是想跟我亲热一下的,可能是我太平静,把她热情给堵了回去。 她有些失落地对我笑笑,正准备起身离开,梅鹃推门进来。我心里有些烦工作时 间来打扰。
梅鹃径直走到我身边,站在我和紫香前面,她看着我说:「大卫,看来我和 紫香并不熟悉你的生活习惯,阿芳告诉了我许多注意事项,我们会做好的,我知 道你不喜欢工作时被人打扰,今天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只有一个问题:安排这一 切的你说的朋友是谁?当然,你确实不愿意说我不会再问。」
反正我们关系也确定了,迟早她们也会知道王枚,我也不想再掩瞒了,我笑 着说:「王枚。」
梅鹃淡淡一笑:「我猜来猜去,也只有她。你们不仅是朋友,是吧?」
我笑笑:「你说只有一个问题的,哈哈,当然,我们还是合作伙伴。」
梅鹃看看紫香:「你已经回答了,我们真是一对傻子,好,暂时不打扰你工 作了,有什么等你工作结束后再谈,紫香,别大清早起来就只想着亲热打扰大卫 工作,走吧。」
「走就走,说话什么口气,你以为你是谁啊?」紫香起身,嘴里嘟囔着。
「我是你姐姐,我是谁啊。」梅鹃平静地说。扭身走了出去。
我楞在那里,不知梅鹃什么意思,匆匆处理完一些必须立即处理的事情,然 后走出书房。梅鹃和紫香没在客厅,我快步上楼,松了一口气,梅鹃和紫香正在 二楼阳台静静地坐着。紫香正默默抽泣,梅鹃痴痴地看着远处,我顺着她眼光看 去,远处是王枚的别墅。
我坐下。紫香静静擦掉脸上的泪痕,低头不语。
梅鹃看着我说:「大卫,你并没有告诉我们姐妹你的真实情况,我们对你其 实了解并不是太多。如果你真把我们当作你心爱的人,我们想了解你真实情况, 而且我们不清楚你除了我、紫香、王枚之外究竟还有什么别的女人,我们不贪图 你的钱,我跟你是因为我爱你,如果以为有钱就让我死心塌地爱你,那不是我梅 鹃。有钱的大老板追求我们姐妹俩的不说太多也有好几位,我们并不动心,我们 是为爱而跟你过这种乱伦的生活。你不觉得该告诉些我们什么吗?我们不想总被 欺骗。」
紫香呜咽道:「我恨死你了,弄得我们姐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是什么 生活啊。」
我有些不高兴紫香的话,但毕竟理亏在我,我对梅鹃说:「你们也并没问我 ,我过去回答你们的问题没有一句是说假话。」
梅鹃和紫香想想,好象我是没有故意掩饰什么。一时无语。
「大卫,我们想下午请王枚过来吃饭,你同意吗?」
我点点头。
「她会同意吗?」梅鹃问,看来关键时刻,当姐姐的就是比妹妹更有主见。
我笑笑:「你自己问啊,我哪知道?」
梅鹃白我一眼,倒是没再问我。
下午,我闲得没事看公司有关业务情况,梅鹃和紫香忙碌着整理房间,我知 道她们且忙呼一阵,她们不打扰我,我也难得图个清静。
健身完然后游泳,也不知梅鹃和紫香在忙些什么。我游泳结束,坐在二楼休 息室与小雪打电话聊天。刚挂上电话,梅鹃和紫香穿着很正式的衣物走进来。梅 鹃对我说:「一会儿王枚要来了,你不去换换衣服?」
「换什么?」王枚面前我用不着太正式的「就这样挺好。」
「去换换嘛,你这也太随便了,毕竟,毕竟你现在是我们老公。」紫香在一 旁低声说。
我理解她们心情,只好去换了一套正式的服装。
刚下楼,王枚笑盈盈地进来,她跟平时一样微笑,但看得出隐约也有些紧张 和不安,毕竟现在来的身份不同。梅鹃开始想了许多王枚来后她应该如何对待, 但王枚真出现时,她首先有些气馁和没有了自信。王枚靓丽聪慧,是女人中的极 品,比较而言,梅鹃和紫香显得太稚嫩了些,而且过去王枚一直使以公司老总身 份而梅鹃终究只是公司员工,虽然不是一个公司,但心理上梅鹃多少不敢想一般 对待情敌一样对待王枚。倒是紫香心理上没有什么顾虑,但王枚的美丽和高雅气 质依然让紫香有些压抑得说不出话来。
「梅鹃小姐、紫香小姐,你们好。」王枚笑着首先打招呼,然后看看我:「 你好吧?」
我笑着请王枚坐下。
梅鹃含笑说:「王总,欢迎光临。」
「在家不用王总什么的,叫枚枚或枚姐吧。」王枚接过递来的茶杯,轻轻放 到茶几,笑着说。王枚并不知道梅鹃和紫香已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说话非常注 意。
紫香从最初的紧张中恢复了正常,她用多少有些忿然的眼光细细打量王枚。 她也不得不承认:王枚的端庄、美丽和贤淑让她望而兴叹,自愧不如。但毕竟这 是她潜在的敌人,所以神态中包含许多不友好的成分。
王枚装作没看见,轻松地与我和梅鹃交谈。
紫香终于忍不住,白了梅鹃一眼,说:「王小姐,我们刚听说你与大卫一直 是非常好的朋友。」
王枚眼楮一挑,瞥我一眼,明白梅鹃和紫香什么都明白了,她淡淡一笑,问 紫香:「你们?是你还是梅鹃小姐?」她装作不明白我与梅鹃、紫香的关系。
紫香脸一红,毕竟耻于当着外人承认,与自己亲姐姐一起与我同居的事。
沉默片刻,梅鹃有些难为情地说:「王总,我想阿芳回去应该什么都告诉你 了,我想我和紫香与大卫这种关系是有些令人难以启齿,我内心深处依然觉得有 种犯罪感。但我三人确实是真心相爱的。」
王枚反而有些尴尬,她轻轻一笑:「既然如此,我们也都没有必要收收藏藏 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家人。」说罢,她看着我:「大卫,亲爱的,你让我 们女孩子自己说说话好吗?」
既然用不着收藏了,王枚干脆亲昵了许多,眼楮里露出了温柔和柔情,好像 忽然变了一个人,只是一个柔情体贴的爱人,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我早呆着难受,巴不得早点离开,点点头,笑着说:「你们先说说话,我正 好要去打几个电话。等会见。」
我相信王枚能摆平任何人,何况梅鹃和紫香这样单纯善良的女孩子。
心里相信王枚不会与梅鹃和紫香发生冲突,但还是挂念着她们的谈话。李芳 悄然进来,我装作随意地问:「她们还在说话?」
李芳这机灵鬼什么不明白,她轻轻一笑,含蓄地说:「王总正跟她们说笑呢 ,王总让我来看看你的事情处理完没有,如果方便,准备用餐了。」
我心情大悦,确实没有王枚办不到的事,上苍恩赐给我这样一个人间尤物, 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梅鹃、紫香和王枚正说笑,见我出来,梅鹃和紫香反而有些羞答答得不好意 思。好象王枚更像主人似的,她笑微微地说:「大卫,不许欺负梅鹃和紫香啊, 天底下没有比她们更可爱的女孩子了。」
「我哪敢欺负她们,她们气我还差不多。」我呵呵笑着,心情非常愉快。
梅鹃翘翘嘴:「不是枚枚姐说尽好话,我们才懒得继续理你。」
王枚一笑:「他不就梦想着有你们这样一对可爱姐妹爱他吗,哼。看他美的 。」
「喂,有这样跟你们老公说话的吗?」我哈哈笑着说。
「呸。谁的老公啊。」紫香羞红脸嚷道。王枚脸色也有些泛红,毕竟当着梅 鹃和紫香,她不好意思说太白,她娇滇地瞪我一眼。
我哈哈大笑,不管怎样,我更喜欢看到目前的情形。
过了两天,我准备离开北京回香港去处理些事情,顺道去澳洲看看小雪。
早早地,紫香和梅鹃就沐浴完毕,在床上等着我,我在卧室旁给相关应该问 候的人打电话,她们习惯了晚上在床上与我嬉戏。我进卧室,两人都只穿乳罩和 裤衩。梅鹃正在翻阅手中的一本图片杂志,紫香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手中拿着遥 控器不停地转换电视节目。
我进入卧室。梅鹃放下手中的杂志,从床头舒展开身体平躺下,紫香啪地关 了电视,也静静地转过身,躺下,她们习惯了把中间位置留给我。
我含笑走到床边,看看两个美丽洁白的身体,慢慢脱下睡衣,只着裤衩一步 跨到床中间躺下,她们脸上似乎有些愁楚,我知道或许是明天就离别的缘故。
静了一会儿,我笑着说:「怎么都不说话啊?不理睬你们老公啊?」
两人也不多说。梅鹃侧身手搭在我胸膛,凑上嘴唇深深吻吻我,小巧灵活的 香舌在我口中停留片刻,然后挪开嘴唇。紫香早趴在我另一侧,嘴唇贴上来像梅 鹃一样深深吻吻我。同床几天,两人从来不同时与我亲热做爱,我笑着说:「明 天暂时分开,你们不要给我留下平淡的印象好不好?我们应该有个难忘的夜晚。 」
梅鹃和紫香对视一下,梅鹃脸红地轻轻打我一下,羞涩地说:「还要怎样啊 ?」
「我觉得我们三人还没真正融为一体,无论说话还是亲热好像只是我分两次 分别与你们进行一样。」
「那你要怎样?」紫香娇羞地瞥梅鹃一眼,瞪我一眼。
我故意闭上眼,装作很困乏的模样。
「坏老公,那你说怎样嘛。」梅鹃用手去扒拉我眼楮,让我睁开眼楮。她们 不愿我暂别前的夜晚就这样过去。
我笑嘻嘻地睁开眼,紫香羞红脸对梅鹃说:「看他那笑样就不知又想什么坏 主意。」
「你们老公是坏点,但可都是好主意。这样吧,来,三人先亲吻一下,我再 说我的意见。」
「三人吻?」梅鹃脸唰地红了,同时也迷惑地看着我。
我将她们的头轻轻搂近我,三人的嘴唇几乎凑在一起,我伸出舌头,梅鹃和 紫香明白了,也伸出舌头,三人的舌尖踫到一起,稍稍迟疑一下,很快梅鹃和紫 香就进入了状态,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梅鹃和紫香的香舌在亲吻中常伸入我 口中,柔柔地与我接触,两人交叉进入,偶尔,激情中,也分不清太多,梅鹃的 舌尖进入了紫香的口中,紫香身体震颤了一下,默认了,回应梅鹃,她的舌尖也 进入梅鹃的口中,两人终于开始最亲密地接触而不是完全借我身体接触。我手开 始按捏两人乳房,偶尔将梅鹃的手拿起放到紫香乳房,梅鹃手像触电一样惊慌地 移开,但我重复做时,梅鹃手哆嗦着开始按摸紫香的乳房,紫香在我手引导下也 开始触摸梅鹃的乳房。
一旦两人身体敏感部位都被抚摸,她们身体开始被自己的激情笼罩,羞怯心 退缩,两人在与我亲昵的同时会互相抚摸。没有两人比双胞胎更了解对方身体的 需要了。梅鹃和紫香变得非常热烈。
我手早伸到紫香毛茸茸的肉缝,紫香愉悦地轻声喘息,我坐起,看着两个同 样潮红娇喘的脸不由身体变得非常庞大。梅鹃羞怯一笑,看看紫香,然后慢慢替 我脱下裤衩。身体笔直地高高挺立,梅鹃脸色变得红润眼楮变得发亮,紫香被我 揉捏得早潮湿一片,急不可耐地要趴下去吸允我身体,刚挪身体梅鹃早低头一口 含住了我身体,开始吸缀起来。紫香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控制着难受的身体用乳 房在我胸前磨蹭。
我紫香头向我胯部推,紫香明白了我意思,脸红地低声说:「不,不。」
我柔和地说:「听话,让老公高兴高兴。」
紫香翘翘嘴,羞答答地凑过嘴去,用舌头开始舔拭我下腹,慢慢往下舔拭。 梅鹃含住吸缀,见紫香头慢慢移过来并开始舔拭我身体,紫香的舌头开始舔拭到 我毛茸茸的地方,两人的头几乎踫在一起了。梅鹃不好意思地张开嘴,头挪开。 她微闭上眼,不看紫香那潮红的脸,更不敢对视紫香。紫香用口含住我开始吸缀 ,我轻轻按梅鹃的头,梅鹃羞怯地看看我,脸红地摇摇头,见我坚决的样子,她 只好慢慢凑过去,伸出柔软湿沥的舌头开始舔拭。紫香柔柔地吸缀了一会儿,梅 鹃的舌头已过来,两人开始同时用舌尖舔拭并交换着吸缀我身体。我感受着姐妹 俩几乎同样的亲昵行为,身体一阵阵的舒坦像波浪一样一排排地冲撞我。
既然把最后一层遮羞布撕开了,梅鹃和紫香渐渐配合熟练,彼此也不再顾忌 ,开始有节奏地吸允我身体,偶尔两人还相互用舌头亲吻一下。我可不能让她们 就这样把我弄射了,她们不杀了我才怪,但她们那种交替的吸允确实是任何男人 都不想放弃的,我努力控制身体,终于克服自己身体的享受坐起,将她们放倒。 两人知道我要亲昵她们身体,乖乖地躺下,我让她们身体更紧地靠在一起,转过 身,趴在她们身上,将她们的身体掰开,我头低下开始用舌尖顶击梅鹃的肉洞, 梅鹃身体立即颤栗起来,用舌头舔拭梅鹃的肉洞,同时手指开始在紫香肉洞轻柔 地摩挲,过一会儿,交换着用舌尖舔拭紫香的肉洞,用手指捏摸梅鹃的肉洞。
明亮的灯光下,我眼前是两簇毛茸茸的黑黝黝的体毛和洁白细嫩的大腿,两 个渐渐张开的肉洞似乎形状都一样,我从来没同时比较梅鹃和紫香的肉洞,此刻 我倒不想马上结束而是细细品味两人的爱液和身体的变化带给我的视觉和感受上 的新鲜的刺激。最初两人有些羞涩腿本能地想并紧,随着我舔拭和手指地进行, 两人身体完全放开,扭头看,两人嘴唇凑在一起热烈地吻起来,双手抚摸着对方 的乳房。这是一幅真正淫乱的图画,但身在其中,这是最美妙的享受时刻。
紫香的肉缝张开得大大的,鲜嫩的红色肉体抖动着,梅鹃的肉缝并没有紫香 的涨得大,但也开始颤栗。终于两人几乎同时坐起搂我,梅鹃喘息着语无伦次地 低咽:「老公,我要,我要。」
紫香像麻醉一样赤红着脸:「老公,先给我。给我。」
我摆正身体顶入了梅鹃的肉洞,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抬起水淋淋的身体进入 紫香发抖的肉洞。两人已习惯了我交叉进入,倒没有像初期那样彼此抱着我不让 我离开她们的身体。交替的秘诀在于自己不能太激动,所以真正进入她们身体我 反而努力控制自己情绪,否则一个女孩子就让我射出,何况如此迷人的两个身体 。
那确实是个难以忘记的夜晚。
似乎从那一晚以后,每次在床上梅鹃和紫香变得真像荡妇一样喜欢性爱,我 也喜欢她们的性,但更喜欢与她们在一起嬉戏时的愉悦和旖旎。
梅鹃和紫香搬进新居后的那次离别过了三周我就又回到北京,我有些想念她 们,更禁不住她们每天夜里柔情蜜意地缠绵电话。
我告诉你千万别把一个充满活力青春的身体开发得太迷恋性,否则你即使是 铁打的身体都无法抵御那汹涌澎湃不知疲倦的身体的要求。
从机场接我开始,梅鹃和紫香就左右欢拥,几乎不让我喘息,排山倒海似的 柔情没有我停顿的时候。或许梅鹃辞职后也没有去应聘新工作,与紫香一样天天 有更多的空余时间保养身体。梅鹃和紫香之间消除了彼此的顾忌,她们的身体热 能汇集在一起超过了单纯的两个女孩子对你性的要求。
好在我也早练就了如何保存实力而令她们兴奋的同时而不让自己受她们的牵 制。梅鹃和紫香改变了许多。
清晨,欢快的鸟叫声把我们从睡梦中惊醒,透过白色的纱窗,可以看见室外 又是明媚的好天气。初秋的北京,天高气爽,呆在被窝里静静躺在床上,身边缠 绵两个绝色美女确实是件非常惬意的事。
紫香脸上荡漾着喜悦,白藕般粉嫩的手臂搭在我胸脯,柔柔的嘴唇吻吻我, 说:「我多喜欢你能天天在身边。」
梅鹃柔柔笑笑,吻吻我,也凑过脸在紫香嘴唇亲了一下,说:「不要说那些 没谱的事,大卫也不是你我独有的,想开点吧,高兴快乐就行。大卫,今天陪我 和紫香去逛街,然后我们在好好玩一天。」
「好啊。」紫香高兴地说。
「说好今天去看看枚枚的。」我含笑说。
紫香和梅鹃顿时沉默不语,半晌,梅鹃柔声说:「枚枚那边能不能晚一天过 去呀?反正也不在乎这一天嘛。」
紫香哼了一声说:「你们能不能以后我们三人时不要谈别的女孩子的事啊? 」
梅鹃怕我不高兴,瞥我一眼,嘻嘻笑着说:「紫香,枚枚也不是外人啊,一 家人嘛。」
我发现梅鹃似乎比紫香更能容忍他人一些,我装作不在意地说:「呵呵,是 啊,三人时我们自己的事还说不完呢,不说别人,不过梅鹃说的也对,枚枚不是 外人,紫香,是不是?」
紫香何尝不知梅鹃话的意思,恩了一声,说:「反正我嘴没别人甜,总是不 招人喜欢。」
梅鹃看着我:「大卫,你看,她又来了。」
「大卫,你不用说。」紫香捂住我嘴,「我知道你会说什么,压根我就是后 来的,我不想说什么,梅鹃,喜欢你我没意见啊,就像爸妈总是更喜欢我,你和 幽兰也没办法一样,我知道总有点区别的,你就让我说说又怎么啦,发发牢骚还 不许啊。」
梅鹃无奈地笑笑,手在被单里紧紧握住我手。
见我们都没说话,紫香眼楮不停地在我和梅鹃眼楮来回看,忽然她手摸到我 下身,她以为梅鹃和我正偷偷抚摸亲昵所以不理睬她呢。我看她,紫香脸一红, 羞怯一笑说:「怎么都不说话啊?」
紫香提到幽兰倒忽然提醒了我,我问:「幽兰最近怎样啊?」
紫香白我一眼:「吃着碗里的又看着锅里啊?」
梅鹃不满地瞪紫香:「紫香,瞎说什么呀。」她内心不愿意让三姊妹都牵涉 进来,她并不知道幽兰的处女之身让我得到了。
紫香瞅梅鹃一眼,死死盯我一眼,我明白,她意思是可以不告诉梅鹃我和幽 兰的事,但我也别想打幽兰的主意,这点她倒是与梅鹃想法一致。
我本来是随口问,她们的神态倒使我原来想三姐妹一起收并的念头又激活了 。
我笑笑说:「随便问,你们不说算我没问,想哪儿去了,真是。」
床上关于幽兰的话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个记忆,脑子里开始回忆幽兰的事情和 形象。也许男人永远都是喜新换新的。我记得幽兰大学的名字,来日,与王枚在 一起时,我与她聊起幽兰所在大学,王枚不知我心里的想法,她笑着说:「宁静 就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啊,有什么事你问她就是了。怎么,忽然对大学感兴趣了? 」王枚忽然盯着我,「不会守着两个美女又看上别的什么人了吧?」
我哈哈大笑搪塞过去,心想还是王枚明悟我心里所想脑子所思。
正好第二天到王枚公司,秘书宁静处理完事情准备离开,我叫住她。宁静安 静地站在我桌前,静静地看着我,等候我吩咐,我笑着说:「你先坐下。」
宁静眼楮一亮,脸上露出淡淡的红晕。我简单处理完手中的事情,看着眼前 的宁静,过去没怎么注意,宁静还真是一个非常文静漂亮的女孩子。宁静被我看 得有些不好意思,略羞涩地看着我衣扣而不像平时一样正视我。
「宁静小姐,你跟我几年了?」我含笑问。
「算今天是一百六十四天。」宁静轻声回答。
我大吃一惊,宁静居然记得如此准确。我有些诧异地问:「你怎么会记得如 此准确?」
宁静平静下来,平视我,笑道:「我的工作是秘书,自然要准备许多可能您 要问的问题。」
我细细打量,宁静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似乎比过去的秘书王兰更文静而端 庄,脸上流溢出一种高雅和柔媚的气质。一时让我心动,最初留她的本意倒反而 让我犹豫了。
「先生。」宁静柔柔地叫一声,使我从沉思中惊醒。
我掩饰地笑笑,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宁静粉红的脸不由露出少女的娇态和羞 涩。
我迟疑许久,微微笑道:「宁小姐,梅鹃小姐你是认识的,你知道她有个妹 妹叫幽兰吗?」
宁静眼楮露出失望的神态,微微一笑,点点头:「知道,据说在我母校当老 师。」
「是这样。可能幽兰跟梅鹃小妹妹紫香有点小误会,三人不怎么来往,我想 你替我打听一下幽兰的情况,如果可能,我想让她们恢复关系。毕竟是亲姐妹嘛 ,是不是?」
「是的,您真好心。」宁静完全恢复到过去秘书的那种模式化的神态,笑着 说。
「真是不好意思,要增加你一些工作,而与公司业务没关系。」
「没关系,反正我也经常回学校玩,而且还有几个同学留校。」
我表示感谢,然后沉吟着,没有我的话宁静不便离开,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等 我下一步指示。
我定定神,看着宁静笑问:「对不起,刚才有点走神。」
「没关系。」
「宁小姐,真抱歉一年多了,我并没有太关心你为我做出的牺牲,对你关心 不够。」
「大卫先生,我并没做什么,也做得不太好,我只是希望尽力做好我的本职 工作。」
「我想问个私人问题,可能非常不礼貌。」我迟疑一下,含笑看着宁静「宁 小姐有男朋友吗?」
宁静吃惊地看着我,半晌,看我是真心问,道:「先生不知道吗?应聘我目 前这个岗位的要求之一就是在工作期间不得谈恋爱。」
「有这种招聘条件吗?」我更加吃惊。
「不是招聘时而是具体工作之前,王总有个别谈话,作的要求。」宁静显然 有点不好意思。
「那还有什么要求?」我想起王兰曾经告诉我的事,不由问道。
「难道这些要求不是先生提出的?」宁静脸一红,盯着我问。
我哈哈一笑:「宁静。」不知为何,称呼变得亲昵随便了些。宁静当然听出 了变化「你跟我一年多了,我会是管这些事的人吗?哈哈,我要对自己秘书什么 样的条件都管理如此细那不累死我啊。」
宁静抿嘴笑笑,她知道我说的是真的,羞涩一笑,她更喜欢我们这种谈话。
「那应聘这个工作之前有男朋友吗?」我笑着问。
「当然。」宁静勉强笑笑,说。
「分手了?还是暂时先不见?」我有些同情宁静,王枚一片苦心可也太不人 道了。
宁静有些躲闪地看看我,强颜一笑:「分手后才来应聘的这个工作,正好符 合。」
「好吧,谢谢。」我含笑说。
宁静知道我的事情布置完了,起身,为我续满了杯中的水,转身准备出办公 室。
「宁静。」我叫道。宁静转身看着我。
「下班有时间一起吃饭吗?」我笑着问。
宁静身体颤栗一下,恢复了平静,笑问:「工作应酬还是您私人请客?」
「我私人请你。」
「方便吗?」宁静脸色飘上红晕,保持微笑「王总今天没什么安排的。而且 您刚回北京,梅鹃小姐没什么事?」
看来她是什么都明白。我更不用装什么了,我笑着问:「你爱吃什么?」
宁静调皮一笑:「听老总安排吧。」
「哈哈,好,晚上六点来我办公室我们一起走。」
「好的,先生。」宁静依然平静地微笑,但我看得出她眼楮里露出从未有的 带有更多情感的内容。
我带宁静到一个非常安静的西餐厅用餐,从内心讲还是希望不要让熟人遇上 ,尤其是公司业务相关的人。
宁静是北京人,她父母都是科学院的高级研究人员,家中就这个宝贝闺女。 她经历简单。大学毕业,到一家公司工作,因王枚公司工资高所以跳槽到现在公 司。
由于从公司下班直接来赴约会,宁静没有换衣服,还是上班时那套深色的套 装西服,白色衬衣,适中的短裙,头发梳理非常干净整洁,脸上略施粉黛,显得 清纯而文雅。
宁静显得文质彬彬,谈起事情显得很成熟,但谈到男女之事情感问题则显得 幼稚和羞涩。
与宁静吃饭,也许是彼此角色关系,显得平淡而自在,没有什么太多的激情 ,但也并非完全枯燥。
餐后,送宁静回家。宁静起初不肯,但见我坚持只好勉强同意。
车行驶着,我很自然地握住宁静的手。宁静身体有些哆嗦,颤栗着几次想抽 回自己的手,但我握得很紧,宁静有些无奈地默认了。
车里气氛有些紧张,沉默中只能听见宁静控制着的紧张地呼吸。我微微一笑 ,干脆手从她身后拦腰将她搂近我怀里。宁静像只无助的小鸟被关进笼子里一样 ,恳求地看看我,我对她一笑:「别紧张,这样不是挺好吗?」
宁静垂下头,身体慢慢放松,软软地靠在我肩。我轻轻抚摸她软软的小手, 宁静的皮肤细腻而发烫,也许是紧张,身体微微颤栗着。偶尔抬头看我两只水汪 汪的大眼黑白分明一眨一眨很可爱。我低头想吻她,宁静垂下头,我抬起她下颚 ,她痴痴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轻声说:「大卫。」我们刚才吃饭时我告诉她只 有我们两人单处时她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所以她直接叫我:「我好爱你,自从第 一眼看见你就深深爱你,但我知道你不属于我,所以我恳求你,不要这样,否则 ,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会——」
「既然这样那又何必控制自己感情呢?」我温柔地轻声在她耳边说。
「如果我说真话,你真能放弃我吗?」宁静几乎哽咽道。
我点点头。
「你是我真正爱的第一个男人,我白天说过去谈过男朋友那是骗你的,我从 来没有如此近地与一个男人接近过。」说着,她脸上露出少许的羞涩和惭愧。「 我不希望我爱的男人只是与我逢场作戏,我喜欢我现在这份工作。我愿意天天陪 伴你工作,可是,如果王总知道我拒绝你,她一定会生气而且会掉换我工作的, 我爱这个工作。我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王总,我答应过她无论你有任何要求 我都会答应的,可真的这一刻来到,我才发现我是个很脆弱的女孩,也是个嫉妒 的女孩子,我无法接受现在的你,虽然我几乎天天梦见你。难道,难道你已有像 王总那样天下少有的美女和才女相伴,又有梅鹃小姐倾心相爱,还不能放弃我吗 ?」
我心颤了一下,原来宁静纯洁如斯,在这种写字楼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纯情的 处女,宁静真是人间稀物了。我搂着她的手稍稍送开些,握她的手也放下,我微 微一笑说:「好了,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还想过去一样,好吗?」
宁静坐正身体。半晌,她偷偷看我一眼,低声问:「你没生气吧?」
我爽朗地一笑,摇摇头,然后盯着她开玩笑地低声问:「真的每天做梦?」
宁静紧张地看看前座的司机,羞涩地低下头。
过了两天,宁静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们同学有个聚会,正好商量搞个活动 ,她问我能不能提供些赞助。我毫不犹豫地应允了。宁静见我同意了,说:「其 实,这个聚会是专门为你的事举行的,我一个同学正好与幽兰住一个教师宿舍, 她一定会邀请幽兰一起参加的,幽兰参加后你怎样处理关系那是你自己的事了。 」
「你参加吗?我以什么身份?」
「我自然参加的。那是我同学举行一个小型画展,好朋友都要去捧捧场的, 你算是资助人,自然名正言顺地参加。」
「什么时间啊?」
「三天后吧,周日下午四点。」
「好,我一定去,谢谢你。」
「这是我的工作。」
我想象不到再次踫到幽兰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不过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幽兰 不会带她男友一起来吧。她告诉过我她是谈了一个男朋友的。
愿上帝保佑! ----------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八、好事多磨
宁静的中学同学,名字叫李韬,小名聪聪。为了感谢我出资举办个人展览, 李韬约我吃饭感谢我。没时间吃饭,在宁静地陪同下,到一个茶楼见面。无外问 些她画展准备的情况,李韬说些感谢话之类,不多说。
李韬有些像我过去认识的北京女孩子,见面熟,对什么都不在乎,而且什么 都能侃。她相貌不是我喜欢那种类型的女孩。李韬不像写字楼女孩那样穿戴规矩 ,举止行为规范,说话彬彬有礼,她想说就毫无顾忌地说,想笑可以不分场合地 笑。头发剪的短短的,服装也不是太女性化,猛地一看像个男孩子。
李韬身材不高,大约也就一米六三左右,稍稍有些圆的脸,唯一显得生动的 是她那双似乎会说话的大大的眼楮和丰满得几乎要占她胸脯大半位置的随时在晃 动的圆圆的乳房。
记得宁静带我到约好的茶楼,远远地就见李韬吃惊地盯着我。我们走到她身 边,宁静分别与我们作了介绍。李韬笑嘻嘻地说:「天呐,好英俊性感的男人。 我原以为我的赞助商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呢。」
这就是李韬,一句话就把气氛活跃了,而且让人听了非常受用。
宁静柔柔地看我一眼,轻轻笑笑。
我哈哈大笑:「干吗非得是老者啊?」
「凭经验嘛,像那种大公司,能够让宁静死心塌地干的公司肯定很大,而这 种公司投资的肯定是国际型大公司,这样的公司老板自然年轻不了。」李韬笑着 解释,眼楮毫无顾忌地盯着我,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我,说实话,我从来没 见过女孩子这样盯着我看,颇有些不习惯。
李韬倒没说起来没完,话题转到她的画展,她的构思,她的目标,同时她真 心对我的感谢。从头到尾只听李韬说个没完,我和宁静并没有更多说话的机会。
因为就安排一个小时时间见面,很快时间就到了。我和宁静起身告别。李韬 说她还约了别的朋友见面所以继续呆在茶楼。送我们到茶楼门口,李韬含笑对宁 静开玩笑:「宁静,下次我想单独约大卫先生,你这个大秘书得给我安排时间, 提供便利哟?」
宁静笑笑:「自然。」
「不会不放心吧?」李韬说着,含蓄地对宁静挤挤眼,宁静脸一红,打了李 韬一下。
过去除了公司有什么非要通知我的事情或我委托宁静办理的事情办完后她打 电话汇报外,一般不与我多联系。从我约她吃饭后,宁静偶尔会打电话问我有不 有什么事,我难得去公司,所以她的电话询问多少有点像没事找事了,感觉是就 想与我多联系。渐渐我也习惯了,但她多数是在白天联系,下班后从来不会再打 。
周六晚,正与梅鹃和紫香在一家酒楼用餐。宁静打电话给我,她直接告诉我 说李韬想晚上约我见见。我问有什么事,宁静一笑,说:「她没说,我想大概还 是画展的事吧。」
我看看正盯着我的梅鹃和紫香,问:「有必要吗?」
「您说话不方便吧?」宁静不愧是个聪明的秘书,自己说了,也不等我回答 ,说:「其实也不会有什么非要您参加的事,只不过安排些日程,聪聪想听听您 对她安排日程的意见,毕竟你是出资人嘛,我可以帮您作主安排,可是涉及到幽 兰小姐,我不知您有不有特别的想法。」
我想我出资的本意是为了幽兰,我倒真有必要再与幽兰的室友多了解些情况 。想到此,我笑着说:「我现在正用餐,等结束后我再与你联系看看在什么地方 见面吧。」
「那好,等您电话。等会见。」宁静说完,挂了电话。
「有事吗?这么晚了?」梅鹃关切地问,从说话的口气,她们听出是宁静, 一般而言,宁静与我联系都是商务上的事,所以她们倒不会想太多。
我简单介绍说因为一个画家想办个人画展,我给予了些赞助,画家想约我见 面感谢并安排开幕式时的日程。
这种事经常有,梅鹃和紫香不以为然,紫香说:「让宁静安排不就行了,这 么点事都做不好啊?」
「问题是画家本人想亲自见见我。」我笑笑,「要不这样,餐后你们去逛逛 商店,我简单见见我们再会合。」
倒也没什么不可以,只好同意我的安排了。
餐后,梅鹃开车送我到建国饭店,梅鹃与紫香道别离开。当我到酒店时,早 见宁静与李韬在酒店等候。
我笑着与李韬握握手,然后带她们到我房间。宁静经常在这里陪我接近客人 ,自然熟门熟道,她忙碌着为我们沏茶倒水。
李韬有些羡慕地看着宁静说:「宁静,看来你这里很熟悉啊。」
「当然,大卫先生一般都下榻这里,他经常在这里会见客人,我自然熟悉了 。」宁静想也没想含笑说,忽然看见李韬眼神怪怪的,她脸喷红了,低声对李韬 说:「你再胡说瞎猜,以后你的事别想我帮忙了。」
「嘻嘻,宁静,我没说什么呀。」
宁静偷偷瞥瞥我,狠狠瞪了李韬一眼。
李韬笑着说:「大卫先生,今晚约您主要是想向您通报一下展览筹备情况。 」说着,李韬开始介绍画展筹备的方方面面的情况,我其实并不在乎她自己怎么 办,也许李韬觉得是我掏钱要向我说明钱花在什么地方吧。
总算介绍完了,我笑着说:「怎么安排我都没意见,唯一希望能修改的是取 消我的讲话。我不准备讲话,非要有这个环节,可以请宁静起草一篇东西替我讲 。」
「大卫先生,您就帮帮忙嘛,哪怕少说几句。有您这个企业家捧场,我的画 展会好得多。求您啦。」李韬有些撒娇地看着我,恳求。
「我真不太方便。」我笑着说。
宁静跟我时间长了,知道我不是纯粹的推辞,她对李韬说:「聪聪,我知道 大卫先生,他恐怕确实不方便。」
既然宁静也如此说,李韬知道我确实可能不方便讲话了,看上去有些失落。 我含笑说:「方便的话,我会让宁静带我去看看的。」
「是吗?那先谢谢了。」李韬一听稍稍高兴了些。
我开始询问李韬学校的情况。宁静安静地看看我,她知道我想问什么。李韬 属于一问什么都滔滔不绝回答的那类女孩,一会儿就聊到了她的宿舍。
我问:「你们几人一个宿舍?」
「本来是三人,可另外一个北京女孩,经常去她男朋友那里住,所以经常只 有我和另外一个系的女孩。」
「你怎么不回家住啊?」我笑问。
「在学校创作方便,而且查阅资料也快,回家没意思。」
「那你不经常与男朋友约会?」我笑着问。
大大咧咧的李韬一谈到这个问题,也变得羞答答的了,但稍稍停顿,马上嘻 嘻笑着:「我哪有什么男朋友啊。我要像宁静这么漂亮迷人,也不会天天一门心 思在画画上了。」
我呵呵笑笑:「那你宿舍另一个女孩子一定像你说的难看了,所以天天守在 宿舍了?」
「错,那你可说错了,我们宿舍另一位是个江苏来的天下少有的美女。」
我大笑,终于开始涉及主题了。宁静淡淡一笑。「那一定很多男朋友罗?」 我调侃道。
「您还别说,追求她的人不少,男朋友真还没有。」
「不会吧?」我笑着说,对李韬谈话的真实性开始怀疑,幽兰是有男朋友的 。
「原来谈过一个,不知她给男友说了些什么,男友翻脸,两人分手了,后来 那男友又天天来追,终究没成。也不知怎么回事。」李韬看来真的是与幽兰很熟 悉,一切都了如指掌。「要不,给你介绍介绍?」李韬嘻嘻笑着说,猛然看看宁 静:「对不起,宁静,我开玩笑的。」
宁静唰地羞红了脸:「你真的还是开玩笑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知道我赞助的事吗?」我问。
李韬笑着说:「如果不是宁静一再强调,我还真差点告诉她了。」李韬警觉 地看看我:「怎么,好像对我们宿舍的女孩子很感兴趣,是不是认识啊?」
「你名字也没告诉我,我哪知道是谁啊。好啦,你还有别的什么需要我帮忙 的吗?」我笑着问。
「怎么?下逐客令了啊?」李韬嘻嘻一笑,问。「好啦,我也不耽误您时间 了。告辞。」
周末下午。按约定,宁静接我,我们一起到一家酒店去看李韬画展的准备情 况。
趁电梯到二楼,刚上楼就发现许多青年男女嘻嘻哈哈地正在布置展架和展厅 。李韬坐在一张椅上正指挥如何摆设,由于多数人都背对着我们,并没有注意我 们地到来,因为是开敞的大厅,不时也有住店的房客过来张望,即使几个注意我 们的人也以为我们是酒店的房客,因此大家继续忙着并没有在意。
宁静一上楼眼楮就四处探望,她想看看李韬说的美女幽兰,我为了她不惜赞 助画展的幽兰是谁,有几个女孩子看上去都很靓丽清秀,一看就像是学艺术的学 生和老师。
我站立注目,没见到幽兰,仔细看,远处一个正在挂画的女孩子的背影吸引 了我,她高挑的身材,穿着一个体恤,牛崽裤,运动鞋,修长的大腿显得她亭亭 玉立,体恤映衬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她试探着挂画,身体柔软地动弹着,本身 似乎比画更有吸引力。我正在仔细凝视,女孩叫道:「聪聪,你看这里行不行啊 ?」说着手扶着画,头扭过来看向李韬,我的上帝,正是幽兰。幽兰也身体一颤 ,手一哆嗦,差点将手中的画框仍到地上。
宁静一看见幽兰身体一震,幽兰那超俗清新的美丽和与梅鹃那酷似的面容, 立即让她猜到了是谁。
「喂,喂,抓牢,别掉了。」李韬笑着嚷,从幽兰有些惊呆的眼光中她似乎 感到什么,扭头看见了我,惊喜地嚷着:「哟,你们来啦?」说罢,忙起身,拿 过自己刚坐的椅子请我坐下,同时又拉来一张椅子请宁静坐下。
我心情非常激动,但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装作随意的四处探望。幽兰转过 身去,有些手足无措地胡乱摆弄画框。
李韬滔滔不绝地介绍画布置的讲究和创意,我机械地笑着,一句也没听进去 。李韬见我站起,忙带我上前介绍。在每个人面前都介绍一下我,走到了幽兰身 后,她笑着叫:「兰子,给你介绍我朋友。」
幽兰迟疑了一下,慢慢转过身,平静地看着我。对夺走她贞操的男人,能如 此冷静的确要些理智。
「这是大卫先生。」李韬笑嘻嘻地指指我,口气中有些暧昧,让我大叫槽糕 。李韬又指指幽兰:「这是我室友,幽兰小姐,叫她兰子就行了。」李韬亲昵地 说,想显得我们关系更亲密些。
我笑着伸过手去。幽兰轻轻握握我手,她手颤抖了一下,忙收了回去。勉强 对我笑笑。眼光在宁静身上停了一下马上滑开。
「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我的中学同学,宁静。」李韬指指宁静说,然后补充 道:「她是大卫先生的助手,正好陪他一块来看看我的画展准备情况。」
「你好。」幽兰对宁静笑笑。宁静报以同样地微笑。
「怎么样,大卫先生,我说我们这位室友是位美女吧?」李韬笑着说。幽兰 脸色唰地变白,忙假装蹲下收拾地上的包装纸。
「走,大卫先生,那边坐。」李韬笑着说。
我只好含笑跟李韬走到原来位置坐下。
李韬说个没完,我心不在焉,宁静早发现了我注意力不集中,她笑着说:「 聪聪,我们下去买点饮料什么的上来吧。」
李韬吐吐舌头,抱歉地对我说:「实在抱歉,一高兴忘了。」
宁静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李韬就向下走。唉,宁静真的是个好秘书,只是 我和她算是彻底完了。
我抓紧时间走到幽兰身边。其他人并没注意幽兰呆的那个角落,或许幽兰本 身也不太熟悉李韬那些美术界的朋友,她纯粹只是作为室友来帮忙的。
「你好,幽兰。」我对幽兰说。
「你好。」幽兰背对着我,平静地答,她知道是谁。
「真的不理睬我啦?」我含笑说,尽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老朋友一样。
幽兰一言不发,继续忙她手里的活。
沉默一会儿,我说:「可以请你过去坐一会儿吗?」
沉默。沉默。终于,幽兰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并不看我,走到我们刚才坐 的地方,似乎休息的样子四周看着。
坐下,我笑着说:「现在开始讲课了吗?」
幽兰点点头。
「不要这样,幽兰,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我也一直想向你道歉。」
我的话似乎又揭开了幽兰心底深处的伤疤,脸上顿时闪过痛苦的表情。
「跟我说说话好不好,骂我都成。」她不说话,我还真没辙。
半晌,她问:「真巧,居然你与聪聪是朋友。」幽兰似乎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尽量想装作什么事也没有,淡淡一笑,说。
「你以为天下真有那么巧的事?我赞助李韬画展就是为了见你,因为我听宁 静说你与她同学同一个宿舍。」
「很漂亮的秘书,也很能干,有钱更好,是不是?」
「幽兰,不要这样说,我是真心的。」我轻声说。
「还说这些干什么?」幽兰哽咽道,马上又调整自己的情绪,强颜笑道:「 梅鹃和紫香都好吧,最近忙着备课讲课,我有两个月没见她们了。」
「还好。」我笑着说。
「她们电话告诉我,听说她们搬郊区住了。爸妈来信听说梅鹃辞职了非常伤 心,有时间你该劝劝梅鹃,不要这样。」
「有时间你可以亲自劝劝她。」
「她哪听得见我的劝啊,现在恐怕也只有你能劝她了。」
「我一定劝她,别让父母担心。」
说着,幽兰似乎平静了下来,她轻轻一笑,问:「你认为这个画室布置怎样 ?」
「不错啊。」我笑着说,「不过我不是太懂画。」
幽兰看着忙碌的人,似乎又没话说了。
恰好这时,紫香来电话,询问我在何处,我告诉她在画室,我捂住话筒,问 幽兰:「紫香,想说话吗?」
幽兰惊恐地摇头,忙乱地说:「不要,不要,我自己会给她们联系,千万不 要说我在这里。」
我简单与紫香交谈了几句,挂了电话。
幽兰似乎松了一口气,勉强笑着解释:「我总说时间忙,听说我给朋友的事 操劳而不去看她们,她们一定会骂我的。」
我笑笑,表示理解,其实幽兰担心的岂止是她说的那么简单。
李韬和宁静笑嘻嘻地乘电梯上来,看见我们坐着聊天,李韬眼楮里稍稍闪过 一丝可以称之为嫉妒的东西,笑呵呵地走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很少这样 喝水的,但不想让李韬太在意我与幽兰聊天,装作欣然地接过来,并表示感谢。
「你们聊什么呢?」李韬歪头看着幽兰,笑着问。
「我问问大卫先生公司的事,闲聊,你们怎么去这么久啊?」幽兰含笑说。
「嗨,宁静好像从来没逛过商场似的,非要到商场去逛逛。」李韬说。
幽兰看看宁静,淡淡一笑,她自然明白宁静为什么会这样。她认为宁静自然 知道了我专程来看她的事,但幽兰不明白的是,宁静真是不知道我和幽兰的关系 ,她相信我是为了消除幽兰姐妹的误会而来,否则,宁静绝对不会张罗这些,还 主动配合我。
李韬陪我们说话,经常要过去指挥,幽兰本来就是闲得无聊过来帮忙的,既 然用不着躲我了,她自然也就懒得再去忙活。
李韬偶尔起身去指挥时,我会与幽兰说话,宁静坐在一旁一声不吭。我静下 时,看看被我破身的幽兰,又看看依然处女身的宁静,身体真是不争气,居然有 些躁热和冲动。
有宁静和幽兰相陪,时间过得很快。
夜临近了,我提议请李韬和幽兰吃饭。幽兰借口有事要离开。我恳切留她一 起。李韬也不太热情地劝幽兰留下。幽兰执意要走,李韬也就不留了,宁静又热 情地挽留幽兰,幽兰实在坳不过宁静,只好勉强同意,但看得出李韬对宁静的过 份热情非常不高兴。我看在眼里,除了感叹宁静是个好秘书和善良的女孩外,实 在是无话可说。
就近在李韬准备办画展的酒店用餐。趁李韬出去上洗手间时,我对宁静说: 「等会你陪李韬走,我顺便送幽兰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了,要不与聪聪一起回学校。」幽兰眼楮里有些惊慌 ,但口气倒非常平静。
听我要单独与幽兰一起,宁静多少有些不愿意,她愿意为我安排见面,但一 旦我可能与幽兰发展成别的关系,少女的本能使宁静极大地不愿意。我盯着宁静 ,宁静有些委屈地点点头,马上恢复了平静,笑着说:「幽兰小姐,我本来就准 备请聪聪出去有些事商量。」
毕竟不好太敏感拒绝,幽兰勉强地对我笑笑:「那就多谢了。」
餐后,宁静对李韬说:「聪聪,好久没聚,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坐坐。」
「好啊,大卫先生,你有空吗?一起去?」李韬笑着问我。
「哦,今天就算了,改日吧,我可能还有点事。」我含笑说,「如果愿意, 我倒可以送你们一趟。」
「那幽兰跟我们一起去吧,你反正回去也没事。」李韬热情地对幽兰说。
幽兰还没回答,宁静忙对李韬说:「得了,耽误别人一天,还不让她回去休 息休息。大卫先生,如果方便,请你帮忙送送幽兰小姐。」
李韬盯着宁静,那表情几乎要杀了宁静。李韬勉强笑笑,对我说:「那就有 劳大卫先生了。兰子,今天真是累坏你了,下次一定不让你来干这些苦活。」我 想李韬说的是真话,下次她一定不会叫幽兰,我觉得她懊丧极了叫幽兰来帮忙。
幽兰勉强跟我上车,车驶到建国饭店,她紧张地说:「不是送我吗?怎么在 这里停了?」
「不上去坐一会儿?」我含笑问幽兰。
「不,不,以后吧。」幽兰不停地摇头,紧张极了,但还是强颜微笑装作镇 静的样子。
我握住她手,软软的,发抖,我温和地说:「不用紧张,你害怕我强迫你做 什么?」
「难道没有过?」幽兰声音哽咽道。
我想,也是,她的贞操几乎是在我强迫下夺取的。我握住她手她想挣扎,可 门卫已经打开了门,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别令人难堪了,不愿意我们在酒吧 坐一会儿再走,好吗?相信我。」
幽兰看看微笑着开门迎候的服侍生,只好下车。
幽兰径直往酒吧走去,我微笑着跟在身后。她坐下,也不吭声。女服务员过 来,笑微微地问:「小姐,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幽兰还没反应过来,不吭气。女服务员有些尴尬地看看我,我笑着说:「对 不起,刚与太太闹点别扭,她心情不好,先来两杯咖啡吧。」
「是。」小姐理解地笑笑,转身离开。
「你对她胡说什么?」幽兰气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低声问。
我笑笑。
「我真没发现你如此混蛋。」幽兰气极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此话从文雅如 斯的幽兰嘴里说出,恐怕是最粗鲁的话了。幽兰与梅鹃和紫香不同,她是在校园 这种环境生活,遇到的都是斯文人,梅鹃在企业什么人都见过,而紫香在开放的 演艺圈,或许就幽兰在更单纯的环境下生活。我这种人和做法她自然是见得少, 因次多少要采取些强迫,只要不从根本上影响她的做人原则,这种方式对她本身 就是一种挑战,我没闲功夫跟她谈学问。
「我是真心想单独与你说说话,真诚向你道歉。」我凝视她,真切地说。
幽兰毫不示弱地盯着我,彼此眼楮对视了快一分钟,她终于躲开了眼楮,她 冷冷地说:「不用,就当是让狗咬了一口。」
我哈哈一笑:「你骂我可以,骂梅鹃可有些不好。」我当然不能再提紫香。
幽兰楞了一下,半晌,她气狠狠地问:「骂你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盯着她,她头一摆,尽量不看我似乎有些过分的盯视,我解释道:「梅鹃 爱我,既然我是狗,那她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幽兰气得脸通红,豁地起身准备走,我过去一把搂住她,顺势将她按到沙发 坐下,反正服务员以为我们是夫妻吵架,无所谓了。
「你放开我。」幽兰拼命想抽回手,我低声说:「别让人觉得你这做太太的 太没有修养。」
幽兰呼哧喘息着,偷偷看看四周,狠狠瞪了我一眼,低声说:「放开我。」
「那你不许走。」
幽兰不吭声,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真是愤怒之极。
我顺势将她搂到怀里,似乎又闻到从她身体散发处的处子般的体香,让我刺 激冲动。幽兰不知是在想对策还是享受我搂抱带来的身体的愉悦,她一时有些发 呆。半晌,她无助地轻声说:「你坐回你原来的位子,我不走。」
「真的?」
幽兰无奈地点点头,我手从她肩头滑下,在她乳房很自然地压一压,然后抽 出手,慢慢起身回座位。幽兰身体颤栗一下,依然有些发呆。
「还喝点什么?」我含笑问。
幽兰低头不语,一晚上这样呆着也真让人难受。我有些大声地问:「还喝点 什么?」
幽兰恨恨地瞪我一眼,也几乎与我声音相同的音调:「水。」
我呵呵一笑,挥挥手,刚刚为我们端咖啡的小姐走过来,我刚才就发现这位 小姐一直注意我们这桌,同时与同事低语肯定在议论我和幽兰这对夫妻,看来得 逗逗幽兰了。
「先生还需要点什么?」服务员笑眯眯地问我。
我笑道:「我住这里,常来酒吧,真没见过你。小姐叫什么?」
服务员静静一笑,指指胸前的服务牌,英文名,她笑道:「中文名小雨,我 可认识您和太太,总来这里聊天。」
「是吗?」我哈哈一笑,「我太太说记得你。」
「是吗?」服务员小姐樱然一笑:「我们可都记得您呢,先生英俊,太太漂 亮,每次来都很醒目。」
「哦,谢谢。给我太太再加杯水。」
「先生您呢?」
「一样吧。谢谢。」
「不客气。」
服务员小姐轻盈地走开。
幽兰哼了一声,不看我。我暗自笑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一会儿,服务员小姐端来一杯水放到幽兰桌前,笑道:「太太请。」
幽兰只好违心地说:「谢谢。」
我看着幽兰问:「幽兰,你男朋友怎样了?」只好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幽兰看我一眼,那眼神几乎要杀了我似的。
「好啦,不说算了。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你。」我随口乱说,心里祈祷梅 鹃和紫香宽恕。
「我有时心里真心祈祷你与男朋友分手。」我叹息道。
「你有完没完。」幽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呜咽道。
「哦,别哭,我再不说了。」再说,该起副作用了,我立即闭上嘴。
幽兰抽搭着,越想越伤心,眼泪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流。我起身说:「走吧, 别在这里哭,上楼去。」我知道这是她感情最脆弱的时刻。我半搀扶着她离开酒 吧。上电梯,正好没人,我双手从前搂住她乳房,她身体软得几乎要倒下,倚靠 在我身上,伤心委屈地哭泣着,她自己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在往什么地方走。她只 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大哭一场。
进到房间,她哇地大叫一声冲到沙发趴在沙发上哇哇大哭起来。积累了多少 天的委屈和羞辱终于在我这个罪魁祸首的面前找到了愤怒发泄的对象。我到洗手 间早给她准备好浸湿的毛巾,将她抱到怀里,轻轻擦拭,同时温柔地哄她——
幽兰依然抽泣着,但泪水似乎哭干,我低头在她脸颊上亲吻。幽兰因伤心脸 色涨得通红,我吻得越来越热切,或许好久没有男人如此拥抱亲昵,幽兰身体开 始被另外一种激情笼罩,她完全不抽泣了,渐渐舌头开始无奈地回应我,我手伸 进了她内衣,从乳罩下手指探进了她乳房,摸到她早变硬的乳头,幽兰开始喘息 ,跟梅鹃和紫香一样的表情,我一边抚摸亲吻,脑子里一边想,怎么姐妹三激动 时都一样的反应啊。
我实在无法压抑身体的冲动,没有耐心继续抚摸,拦腰抱起幽兰。
「噢,天呐,不要。」幽兰似乎清醒过来,如果幽兰声音坚决或许我就停下 了,但她更多的是无奈,象征性地挣扎反抗都没有,我自然是受到鼓舞,早不顾 一切地将她放到卧床上,而且非常快捷地脱光了她。
当我身体猛地挺入她体内,她那依然紧窄的肉洞似乎猛地被我涨大,她啊地 叹息一声忘记了一切,身体的再次进入,她的神情似乎渴求许久一样,润烫的身 体似乎更加丰腴富有弹性,为这一天她身体何尝不是一直准备着——
等我完全射出,虚软地躺下后,幽兰痴痴地躺在身边,四肢摊开,一动不动 。或许她为自己刚才身体的激烈反应和身体本能地响应而羞愧。说什么都没用了 ,做爱时她那疯狂的举动即使梅鹃和紫香都会自叹不如,我也奇怪文质彬彬的幽 兰居然做爱会如此发疯,几乎要吞噬我。做爱时嘴里爱也说了,需要也说了,似 乎没办法再为自己找任何借口遮掩。除了沉默实在无法启齿。我自然不会笑话她 。
许久,我轻轻吻吻她,柔声说:「幽兰,宝贝,去洗洗吧?」
幽兰似乎从身体的巨大快感的强烈刺激中恢复过来,她本能地叫了一声,抓 起身边的衣物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等我洗完从浴室出来,幽兰裹着被单静静地躺着,我脱掉睡衣,只穿裤衩掀 开被单,幽兰穿着乳罩和裤衩,因为没带睡衣,又不合适穿衣睡,只好如此躺着 了。看来她是默认了现状。
我手伸到她颈项后,她头抬抬,头枕在我手臂,稍稍停顿,身体一缩,依偎 到我怀里,看来幽兰真的是寂寞得难以忍受了,而刚刚身体的巨大释放和享受, 使她的观念瞬间发生了巨大变化,毕竟,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是真正使她成为女 人的男人,我以后才知道,我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失去贞操后,她向男朋友坦白,当然是说被人强迫的,她男朋友非常愤怒, 因为这之前男友多次想做爱都被幽兰找借口拒绝,居然让人占了先,她男朋友当 即离她而去,从那时起幽兰就无法摆脱这个阴影,还有一点是,她也忘不了我身 体带给她的那种巨痛而刻骨铭心的感受,随着时间推移,她身体越来越渴求那种 强烈的刺激,可除了我,她无法再接受其他的身体,她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既 然身体给了我,自然要跟随我,她的痛苦在于我与她的亲姐姐和亲妹妹同时有关 系,这是她痛苦的根源。但现在重新享受到这种身体的快感,她的思想在瞬间变 得很直接了,只要能有这种持续的美好的感受,其他都不重要了。
不过那一晚,她似乎什么话都没说。我想也许一晚都没睡。因为我清晨醒来 ,幽兰正睁着大大的眼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见我忽然睁开眼,她脸羞得通红 ,羞怯地垂下眼楮。我吻吻她软软的嘴唇,低声问:「早醒了?」
幽兰不语,点点头。
「今天讲课吗?」
「我一周讲两次课的,今天没课。」幽兰总算开口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
「那我们今天干什么?」我微笑着问,同时手在幽兰乳房上抚摸。幽兰微微 闭上眼,呼吸又有些急促,许久,她情绪冷静下来,睁开眼,轻声问:「聪聪的 画展你不去看看?」
「本来就是为你而赞助给她的,既然你回到身边了,何必再去看她呢。」
「你打电话给我就行了,又何必花费那么多钱呢?」
对幽兰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钱,她有些心疼。我吻吻她:「没关系,只要你 重新回来,花费再多,我也愿意,我不会让你受苦的。」当然不好直接说钱,但 意思表达一样。
「那还是去看看吧?」幽兰轻声说。
「你说去就去吧。」我笑着说。
幽兰由衷地笑了,好久没见她如此灿烂的微笑。
当幽兰从洗手间梳理完毕出来,嘴里居然轻轻地哼起了歌曲,我没有取笑她 ,应该让她彻底忘记过去了才能更亲昵些,我含笑对她说:「去下面商场买件新 衣服换换吧,这里也没换的。」
「是不是觉得我太土啊?」幽兰撇撇嘴说。
既然她似乎完全没事了,我自然也不客气了,我呵呵笑着说:「我是混蛋, 哪配得上你啊。」
「啊。」幽兰尖叫一声,剁剁脚,脸红地嚷道:「不许再说这个。」
「哈哈,好,不说,衣服脏了总得换嘛,是不是?」
「哼。」幽兰撒娇地瞪我一眼。我心里喜悦无法言表,看来幽兰比紫香和梅 鹃还会撒娇逗人喜欢,我过去居然没发现,真为自己浪费多少时间而懊丧。
「怎么啦?」幽兰翘着嘴问我。
我笑笑:「没事?先去点东西,啊?」
匆匆吃了点东西,陪幽兰买了些换的内衣外衣,幽兰高兴地在房间里试穿, 现在幽兰也用不着羞答答遮掩自己身体了。但换乳罩时还是背过身去换,嘴里问 我:「你究竟跟梅鹃还是紫香啊?」
「就不许我两人都好啊?」我笑着说。
幽兰扑过来,打我:「好啊,你个混蛋,居然我们三姐妹你一个都不放过。 」
「我可是重情谊的人,我要绝情的话,肯定有两个人得哭兮兮的了。」
「呸,谁哭啊。」幽兰喷红了脸,我亲吻她。幽兰躲开我的嘴唇,嚷道:「 不许让她们知道我与你好,否则我真的再也不理你。」
「呵呵,行啊。」我笑着说,心想到时就知道了。
幽兰换好了衣物,脸红地看着我问:「漂亮吗?」
「哦,天,美极了,我又想要你了。」我真的为她的靓丽而惊叹。
「谁要你啊。」幽兰羞红了脸,笑嘻嘻地说。
赶到李韬的画展,看来开幕式已经结束,仍然有许多人在欣赏作品。李韬正 给一个老先生介绍着。幽兰有意无意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李韬扭头正好看见了我们,当目光落在幽兰亲昵的举动时,她似乎僵在了那 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她向老先生解释了一下,走向我们:「大卫先生好,兰 子你昨晚让我好一通等你。」
「对不起哦?」幽兰微微一笑,说。
李韬凝视着我,那种眼神令我心碎,我似乎读懂了她悲哀的心。
「请随便看,欢迎提出宝贵意见。」李韬微微笑着,平静地说。
幽兰随我看画,趁幽兰不注意,李韬轻声说:「大卫先生,非常感谢您支持 ,但我们扯平了。」
我明白她意思,笑道:「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帮忙,尽可找我。」
「谢谢,我想没有什么需要帮助了,不过真得非常感谢。」
我微笑不语。
「你们自己看看,我还得去接待其他朋友。」
「你去吧。」
「再见。」
「再见。」真的再见,从那以后,我再没见到李韬,甚至也没听幽兰说起过 她,因为幽兰从那天起就般出了学校教师宿舍。
幽兰的身体非常敏感,但与梅鹃和紫香一样,她有她们的共同点。严格说, 幽兰单看是个非常美丽迷人的女孩,但如果与梅鹃和紫香比她又好像稍稍逊色。 主要是幽兰身体显得丰满些,她没有紫香和梅鹃那样纤细柔软的腰,两个乳房似 乎也更丰腴,但脸型和神态外人依然无法分辨她们三人。
幽兰也非常清楚自己哪点比梅鹃和紫香强,哪点比她们差。
当我们下午回到酒店,两人可以细细品味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相互抚摸和 亲吻时,幽兰总是不愿我趴下身体去亲吻她毛茸茸的肉缝,也不远我仔细看她乳 房和全身。虽然这是一种本能的行为。我问她为什么,幽兰笑问:「你喜欢细腰 还是丰满的腰?」
「我喜欢你的腰。」我才不让她套上呢,笑答。
「我可比她们腰粗多了。」
「所以你身体比她们有劲啊?」
「胡说。」幽兰绯红了脸。
我早等不及,趴下,头探到她毛茸茸的隐私部位,幽兰本能地并紧双腿,我 用力掰开她双腿,手分开黑黝黝的体毛,从黑黑的毛丛里找到肉缝。幽兰呼吸急 促地用手捂着眼楮,嘴里娇滇道:「干什么嘛,羞死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舌尖顶进肉洞,她身体一颤,呻咽一声:「噢,天呐,你要难受死我啊。 」
晚餐时,梅鹃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与一个朋友吃饭,梅鹃有 些不高兴地问怎么两天没电话,我看看幽兰,幽兰早听出是谁,脸色煞白,低头 吃饭不语。我答应晚上回去,梅鹃才勉强高兴些。
放下电话,幽兰沉默不语。
我对幽兰说:「晚上你住酒店吧,我答应梅鹃晚上过去。」
幽兰机械地点点头,半晌,她哽咽道:「我们非得这样吗?」
「她们也需要我的。」我说。
幽兰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抬头,勉强对我笑笑:「我自己也奇怪,一个大学 老师,受过高等教育,居然过这样的畸形生活,与自己的亲姐妹共有一个男人。 」
「幽兰,对不起。」
「唉,做鬼也只要高兴,是不是,我不是那种患得患失的人,算了,不说。 刚才是谁?梅鹃还是紫香?」
「梅鹃。」我说。
「怎么紫香没打电话?」幽兰好奇地问。
我迟疑了一下,低声说:「梅鹃和紫香住一块的。」
「什么?」幽兰震惊地看着我,几乎不相信我说的话,「你是说,你们同时 ——」
「我点点头。」
「她们,她们居然这样做?」幽兰几乎像看天外来客一样盯着我。
「你不知道那是很快乐的事。」我说道幽兰放下筷子,冷漠地说:「那你快 去吧。」
「又怎么啦?」我也有些不高兴。
幽兰沉默一下,低声道:「快去享受你的快乐时光啊。」
我放下筷子,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她这种没理由的赌气,不过心里也觉得恐怕 是我更不占理。
半晌,幽兰叹口气:「唉,什么也不说了,我再也不问你任何事了。」
「你要不愿意,我可以不去,晚上陪你。」我缓和了口气,看着幽兰说。
幽兰摇摇头:「没事了,我在酒店正好休息休息,我没不愿意,哈,不是我 姐姐和妹妹吗?瞧我们姐妹。」
我起身准备离开。
「大卫。」幽兰叫住我,她匆匆跑上前搂住我亲亲:「对不起,我等你回来 ,啊?」
「好啦,休息吧。」
「你真不回来我去看我同学了。」幽兰轻声说。
我点点头。
「祝你,算了。」幽兰淡淡一笑,「我不知该祝你什么。明天见吧。」
我拥拥她:「明天见。」
匆匆结束用餐,夜色朦胧。来到梅鹃和紫香居住的别墅。她们正静静坐在别 墅后草坪白色小桌喝咖啡说话。她们已经适应这种悠闲的生活。
远远看见我,她们没动,等我到桌前,梅鹃和紫香看着我,我心有些发虚, 笑着坐下:「怎么不说话啊?」
「说什么呀?说你又到哪儿幽会去了?」紫香说。
「紫香,求你少说两句,等会我来同学呢。」梅鹃打岔说。
紫香不吭声了,一般情况下,梅鹃的朋友来,我作为梅鹃的男朋友介绍,紫 香自然成了旁观者,如果紫香的朋友来,我作为紫香的男朋友介绍,梅鹃只是同 住一起的紫香的姐姐而已。
「大卫,等会我有几个同学来玩,你没意见吧?」梅鹃柔柔地看着我,轻声 问。
我笑笑:「你的同学也就是我的朋友啦,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圈子的,我怎么 会有意见?」
「可能要玩的很晚,这帮朋友一闹起来没完的。」
「要不要我回避啊?」紫香见梅鹃与我亲昵说起来没完,有些酸溜溜的。
「紫香,你朋友来我可没这样啊。」梅鹃不悦地说。
「我没对你,不要多心嘛。」紫香看着梅鹃说。
「枚枚怎么对我们说的啊。大卫,要不要去换衣,在家穿得也太正式了吧? 」梅鹃看着我含笑说。
「好啊。」我起身,走到紫香身后,搂住她吻吻,紫香热切地回应我。然后 我又到梅鹃身边,搂住她亲亲,梅鹃随我站立,笑微微地说:「我帮你拿换衣服 。」
紫香起身,对我们说:「我去枚枚家玩了,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吧。」
梅鹃装作没听见,依偎在我怀里,随我走进房里。
梅鹃那群朋友的确很能闹,到凌晨才散去,我回到房间休息,紫香早沉睡梦 里,我也迷迷糊糊地躺倒即睡。
过了两天,我去王枚公司,宁静看见我,眼光很奇怪,我想或许她知道了我 与幽兰的事。
宁静送给我需要我签子和阅览的文件,多数都是必须让我处理的,王枚不会 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浪费我更多时间。
宁静趁我翻阅文件静静地为我泡了一杯茶水,她准备悄悄关门出去,我叫住 了她,关切地问:「你怎么啦?」
宁静看着我:「您的意思?」
我一笑:「我见你好像不太愉快的样子,有什么心思吗?还是有什么不顺心 的事?」
宁静含笑摇摇头:「没有啊,谢谢您关心,我很好。」
「没什么事就好,有任何事请告诉我,啊?」我温和地说。
宁静柔柔地笑笑,点点头。宁静轻轻地走出办公室,不知过了多久,宁静进 来为我续水,见我早翻阅完了面前的文件,含笑说:「大卫先生这次在北京呆的 时间很长。」
我靠在沙发椅,含笑看着宁静问:「你要不要到国外我们公司去看看?」
「行吗?」宁静兴奋地笑着问我。
「好啊,我抽空给你们王总说说。」我笑着说,我喜欢看女孩子快乐的样子 ,总是比哭兮兮的让人高兴。
宁静感激地看我一眼,好象那时所有中国女孩子的目标就是出国,尤其是去 美国,写字楼白领更是如此。
我问宁静:「聪聪的画展怎样了?」
「还好吧。」宁静忽然从快乐的颠峰似乎迅速跌到深渊,顿时有些气闷地说 。
「你没去看?」我有些奇怪地问。
宁静尴尬地笑笑,说:「聪聪给我打过电话,不是上班嘛,所以没去。」
我一想也有道理。
宁静大胆地看我一眼,似乎随意地问:「听聪聪说,你周日与幽兰小姐去看 画展了?」
「是啊。」我隐约明白宁静为什么不高兴了。
宁静不做声了。
「怎么啦?」我问。
「聪聪对我生什么气啊,亏我还把她当朋友,哦,为她找赞助还欠她啦?」 宁静说着,眼楮湿润了。
「聪聪怎么啦?」我关切地问。
宁静欲言又止,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勉强一笑:「对不起,我有点失 态。」
「晚上请你吃饭吧?」我看着宁静说。
「必须吗?」
「不是,朋友之间的晚餐。」
「那实在对不起,晚上我可能有点事,不方便,以后吧,谢谢。」宁静说。
「那好吧。」我想也别招惹新的女孩,反正心意表达了,其他的我也懒得多 探究了。
「对不起。」宁静声音轻弱,非常痛苦的样子。
我笑笑,继续低头看桌上的文件。宁静停顿了许久,见我没再说话,只好出 办公室。我想其他她是在等我继续邀请,没准她会同意,而且可能在那晚献出她 贞操。我停住了。
我原本计划等与幽兰的关系更稳定些,她确实离不开我以后再把她与梅鹃和 紫香融合在一起,可事情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梅鹃和紫香提前知道了幽兰 存在她们与我之间。
我如果有事,幽兰喜欢在饭店酒吧等我,而不是一个人呆在房间,她与酒吧 几个服务员小姐渐渐关系都熟悉了。当然,最熟悉的还是小雨。
既然宁静借故不愿与我晚上用餐,我约好幽兰见面。
离开公司,到建国饭店。刚到酒吧,小雨正好招待客人走过来,她樱然一笑 ,说:「太太在老位置等您呢。」
「噢,谢谢。」我致谢。小雨引我到幽兰的座桌前。
幽兰正静静地看书,桌前摆着一杯白水。她抬起头,应着我嘴唇吻吻,然后 对正向她做鬼脸的小雨笑笑,说:「小雨,给先生来杯茶。」
小雨微微笑着点点头。
事有凑巧。第二天下午,正好幽兰要讲课,梅鹃打电话,知道我在饭店,告 诉我她和紫香到饭店找我,一起去逛街,约好一会儿来接我。
我们到商场逛了一会儿,然后回酒店放一些我可能在饭店要用的东西。离开 前,紫香提议到酒吧坐一会儿。自从搬到别墅后,梅鹃和紫香很少来酒店我的房 间,更没有在酒店留宿。与别墅相比,酒店自然不方便多了。
小雨见我和梅鹃、紫香进来,笑着迎上,可她看见一模一样的梅鹃和紫香, 诧异地看着我,笑问:「先生,太太原来是双胞胎?」
我心想坏了,只好打起精神笑笑,点头。
小雨含笑低声问:「哪位是太太啊?」
我笑着说:「你自己猜吧。」
梅鹃和紫香注意地听着我们的说话,但显得很平静,毕竟在外要更注意言行 的分寸。
小雨问梅鹃:「您要喝点什么?」
「咖啡。」梅鹃恬静地笑笑,柔柔地说。
「给我也来杯咖啡吧。」紫香自己说了。
两人点了不同的咖啡,我自然还是喝茶了。
梅鹃看着远处与其他服务员小姐惊奇偷偷向她和紫香张望的小雨,一笑:「 你看来与服务员还挺熟悉。」
「嗨,老住户嘛。」我一笑,轻描淡写地说。
紫香等小雨放好咖啡,笑问:「小姐,你认识我?」
小雨脸一红,说:「我也糊涂了,不知哪位是太太。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 从来没见过如此相象的姐妹。」
太太的称呼显然对紫香很受用,她笑道:「我可是有段时间没来这里了。」
小雨恍然大悟,对梅鹃说:「那你一定是太太了,昨天您还在这里看书呢, 嘻嘻,不说我还真分不清。」
梅鹃和紫香唰的脸色变了。梅鹃勉强笑笑说:「是啊,我们昨天还见过。」
我内心一声叹息,得了,穿帮了。
梅鹃和紫香几口喝完了咖啡。两人也不说话,看阵势似乎要吃了我似的。我 喝了一口茶,自己找台阶下,说:「走吧。」
一路无话,梅鹃和紫香没有了过去狂购物后的喜悦,两人静默不语。
刚进入别墅坐下。梅鹃气淋淋地对我嚷:「我说过不要把幽兰牵涉进来。你 自己亲口答应的。」
我哑然,无法为自己辩解。
「你怎么又与她弄一起?不是分手了吗?」紫香知道我与幽兰的关系,而且 从一定意义上讲还是她牵线促成的。她没有像梅鹃那样气愤,但也有些伤心。
「什么?分手?」梅鹃吃惊地看着紫香,紫香躲闪梅鹃的眼楮,幽兰使她想 起了那段对性的痴迷和多少有些羞辱的难以回首的时期。
「紫香,究竟怎么回事?」梅鹃呵斥道,生气得身体发抖。
紫香难以启齿,许久,她呐呐地说:「梅鹃,别生气,幽兰的第一个男人就 是大卫。」
「什么?」梅鹃几乎要晕倒,「怎么会这样,你们究竟做什么了啊?」
「我们姐妹仨你还不清楚,感觉和思想都一样,也不能完全怪大卫和幽兰。 」也许觉得自己是从犯,紫香话语间反而有些偏袒我。
「天呐,难怪幽兰死活不愿与我们来往,原来是这样。」梅鹃无法表达心中 的羞怒和愧疚,自语道。
「梅鹃、紫香,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们,因为幽兰不想让我说我们的关系,她 觉得对不起你们,可是,紫香,你要知道,幽兰一个人孤苦伶仃寂寞的生活多令 人伤心,我不愿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巨大的痛苦,我希望分担她的寂寞和痛苦。 无论你们怎么骂我惩罚我,我依然要说,我希望她能够进入我们的生活。」
「你,你太过分了。」梅鹃呜咽道,「居然让拉我们姐妹仨下水。一个都不 留。」
紫香也听出了我的意思,她倒不在乎我与幽兰复好,可是要幽兰加入她心里 也老大不愿。
梅鹃什么都令人喜欢,就是常常说话和做派让我感到她有些太让人不好接受 。
我看着梅鹃,冷冷地说:「把幽兰叫来,我们坐在一起说清楚,我并不希望 让谁觉得在一起感到勉强或痛苦。」
「你,你太过分了。」梅鹃豁地站起,狠狠瞪我一眼,冲上楼去。
紫香有些难受,也很难堪,她偷偷看我一眼,不知该继续留下还是跟梅鹃上 楼,三姐妹心心相映。梅鹃伤心难受,紫香心里自然也有相同感应。
我必须让紫香心里接受幽兰,紫香的心情变化会影响梅鹃的情绪。
「紫香,我只想对我喜欢的女孩子负责,而且也不忍心让幽兰一个人受苦。 」
「那也没有像你这样,让我们三姐妹一起来与你生活啊?」说着,紫香也呜 咽起来。
「我说过,谁不愿意可以离开。」
「屁话。」紫香气极,脏话都蹦出来了。「身体都都给你了,说这些有什么 用?」
「紫香,幽兰的事我想你比我明白当时是怎么回事,如果我就这样仍下她, 我心里永远不得安宁。所以迟早我必须找回她,除非她找到真心相爱的人,可她 一直是单身啊!」
「紫香,宝贝。」我将紫香搂到怀里,亲吻她「帮帮我,或者你告诉我该怎 么办?难道幽兰就不是你亲姐妹了吗?」
紫香趴在我怀里嚎啕大哭:「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我有信心说服紫香,但对梅鹃我还真没把握,对于幽兰我也不知会出现什么 状况,一时心灰意懒,推开怀里的紫香,说:「好吧,让我自己想想。你上楼吧 。」
「大卫,别这样,我们商量商量。」紫香哭着想继续搂抱我,我实在是有些 烦了,我起身说:「我去枚枚那里,明天再说吧。」
「不要,不要。求你。」紫香抱住我手臂,她和梅鹃最感到难为情的就是我 在夜里忽然跑到王枚别墅,她们觉得是对她们的美丽和贤惠,对我们感情的嘲讽 ,她们不希望另一个爱我的女人知道我们之间有任何的矛盾和摩擦。
「放开我。」我本想温柔些对她,可实在是烦透了,那时年轻,干什么事都 不太有耐心。因而语气反而是烦恼之极的口吻。
紫香楞了一下,手自然松开。我向大门走去。
「梅鹃,我跟你没完,就你圣洁清高,是不是,啊?」紫香尖叫着冲向楼上 。
我推门而出,门外是安静的世界,经历刚刚的吵闹,猛然静下来,感到从未 有的舒心和宁静。我信步走向远处的王枚别墅。
走了十几分钟。到了王枚别墅大门。我按下门铃。通过闭路电视应该看清我 是谁,门打开,李芳忙迎了出来。我问:「枚枚在吗?」
「王总上床了,不知您回来,正穿衣呢。」
刚进大厅。王枚穿着睡衣从楼上赤足匆匆跑下来,见我很正常的样子,她似 乎松了一口气,见佣人们都站立在客厅,她也不好太亲热,笑着说:「怎么也不 打个电话就回家啊?」
我笑笑说:「不欢迎啊?」
王枚脸一红,对李芳说:「让大家休息吧。」说罢,拉起我手往楼上走。
在卧室旁边的休息室坐下,王枚关切地问:「怎么?吵架了?」
我看着王枚,一笑:「你就别烦我了,好不好,什么都不问,你要也烦人, 我去小薇那儿。」
「什么意思啊?」王枚不悦地说「我知道你有的是地方去,那就别回家啊。 」
怎么走哪儿都让人安静不了啊。
「好啦,不说了。」王枚一笑「休息还是坐一会儿?」
「睡吧,吵死我了。」
无论怎么比,在王枚这里确实是过得最安逸悠闲的。
清晨,王枚趴在我身上,轻轻摇晃我:「喂,大懒虫,起床了。」只有在王 枚别墅,总是被叫醒。
睁开眼,外面阳光刺眼。我大声说:「把窗帘拉上啊,刺眼呢。」
「嘻嘻,想也别想,都几点,该起床了。」
我被王枚拉起来,我对王枚说:「你怎么不去上班啊?」
「是啊,我上班你好接着睡是不是?告诉你,我今天不去了。」王枚喜气洋 洋,脸上透着无限的欣喜和温柔。
「唉,她们要有一半像你——」不等我说完,王枚捂住我嘴,她翘翘嘴说: 「说好不说这些的,是啊,如果有一半像我,我就永远失去那一半了。」
早餐后,王枚见我进了书房,知道我可能忙公务,于是不再打扰。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九、旖旎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李芳静悄悄地进来。她在王枚身边呆许久知道我工作的情况 ,看我样子,知道我主要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于是走上前,为我续水,同时偷偷 看我做什么,我看她一眼,李芳脸上同样荡漾着喜气。
「枚枚呢?」我问李芳,我忽然开口,把李芳吓了一跳,不过马上恢复了平 静,笑嘻嘻地说:「王总出去一会儿了。」
「不是今天不去公司吗?」我看着李芳问。
李芳看看我,一笑:「我看见王总好象去那边了。」
那边我自然知道是什么地方,看来王枚去梅鹃和紫香的别墅了。
王枚就爱管这个,好象我妈似的,虽然理解王枚一片爱心和苦心,但我认为 王枚降低身份去做这个总是不妥,想起来更有些恼梅鹃。那时年轻,没有什么自 省的观念,一切以自我为中心,非常自私。
「来,吻吻我。」我忽然有些发泄的心态。
「不要嘛,王总一会儿就回来了。」李芳羞怯地说,身子却往我身边靠,我 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李芳那轮廓分明,柔软的嘴唇上热烈地亲吻起来。李芳立 即进入了状态,紧紧抱住我,热情的开始回应。
两人正亲吻着难解难分,王枚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她咳嗽了一声,李芳唰 地离开我身体,脸色煞白,身体哆嗦着。王枚微微笑着,对李芳说:「阿芳,告 诉大刘,中午多准备些饭菜,梅鹃和紫香过来吃饭。」大刘是负责家里饮食的总 管。
李芳低头说:「是。」然后一路小跑赶紧逃离了房间。
「唉,摊上你这么个老公,没有菩萨的胸怀和尼姑的定力真要把人活活气死 。」
「我不希望你去对梅鹃进行什么说服,三姐妹,就她最难弄。」我用纸巾擦 擦嘴,对王枚说。
「你以为都像我啊?」王枚不满地瞥我一眼,「女孩子嘛,谁没有点小脾气 ,你不哄别人就是了,还嫌别人难弄,这点感觉都没有了,那还值得你喜欢?」
道理自然是这样,可我就是烦她们那斗来斗去的。
「好啦,反正总是我当善后大使。」王枚说,「我还没意见呢,你倒牢骚满 腹,告诉你,中午梅鹃和紫香过来吃饭,你要是不配合,别想我下次再帮你,真 的啊。」
「不帮更好,爱怎样就怎样。」
王枚走上前,搂住我,仰头看着我,轻柔地说:「好啦,算我求你,行了吧 ?」
其实我心里还是很紧张的。中午十二点,非常准时,梅鹃和紫香来了。
看见我,梅鹃勉强笑笑,紫香反而有些气鼓鼓的模样。
王枚笑着说:「刚准备打电话叫你们过来,今天一家人得闲,一起吃餐饭。 大卫,现在开饭吗?」
我笑着点点头,既然王枚让我配合她,我也不能显得太小心眼,似乎什么也 没发生一样,至少表面上神态自若。
四人坐好,王枚端起面前的酒杯,里面是红红的葡萄酒,她笑着说:「来, 为快乐干杯。」
梅鹃和紫香都响应地举起杯,我自然也举杯跟着。
「反正大刘的手艺你们也不是今天吃第一次,好坏都是它了,我也不说客套 话,梅鹃和紫香,多吃点啊。」
梅鹃微微一笑:「谢谢枚枚邀请。」
「这可是大卫的意思,你们应该知道,让他承认错误比登天还难,可是心里 呢又怪想你们,所以借我的口说出来呗。说好,今天不许哭,不许闹,也不许生 气,有事说事,没事聊天。」
用餐过程显得活泼不足,但气氛还算融洽。
餐后,四人走到后花园一个大树下,在草丛中坐下。王枚说:「梅鹃、紫香 ,我们姐妹一场,因为大卫的缘故成为一家人,不管你们怎么认为,我是变态也 好,还是因爱而不顾一切也好,总之,只要大卫快乐高兴,我愿意为他做一切。 人生入梦,感情也有规则,我不管因为什么他与你们吵嘴,你们之间斗气,反正 我向着他。」
「枚枚,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他与别的女人来往?」梅鹃盯着王枚问。
王枚两只俏丽的眼楮一点也不示弱地盯着梅鹃:「你说呢?我是一个女人, 你有的感觉我都有,可是,如果我把他看得死死的,不要说他一定烦死我了,背 着我照样跟你们来往,你们能这样轻松地坐在这里享受你们中间具有的那些感觉 吗?」
梅鹃瞥我一眼,紫香翘翘嘴。
王枚微微一笑,说:「不要钻牛角尖,所谓男女相爱,都是自私的,可是只 有真对一个人爱到心里,她才可能变得宽容,宽容爱人的一切缺点和不足。因为 与他的令你爱的那些东西比起来,这些不足是你可以接受的,不足也成为了他的 优点。比如与别的女孩子仍有来往,而且是与一些条件相貌不错的女孩子,说明 大卫还有些魅力,至少我爱上一个值得爱的人。」
王枚停顿一下,继续说:「我可不是来给你们讲大道理的,我只是不希望我 老公深更半夜的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还在外乱闯。我更担心他的安全和我不可预 料的住在一个我,甚至他自己都不认识的女孩子家里。」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虽然无法完全接受你的观点,但我自认也说服不了你 。可我们毕竟是亲姐妹,我——」梅鹃羞愧之极。
王枚叹了一口气,说:「这怪我太迁就他,我给你们讲讲我和我妹妹王沁与 他的事吧。」王枚简单讲了王沁,以及我们三人的交往,然后说:「说实话,内 心深处我不希望阿沁与我过这样的生活,可阿沁跟你们一样要求太理想,她无法 忍受在我们之外大卫还如此不忠,其实什么叫忠?她出嫁我开始为她高兴,表面 看,她找了一个好丈夫,可是只有我知道,她心里一直爱着的人是大卫,我觉得 我错了,与其与一个一点不爱的男人有名分的过一生,不如与一个看起来没名分 有些违背伦理的真心相爱的人生活更美好,更符合人性。」
王枚的一席话和王沁的故事听得梅鹃和紫香目瞪口呆。
紫香看看我,有些不知所措,梅鹃脑子里也被王枚的理论弄糊涂了,难道自 己过去一直认为的东西真的错了?
「可毕竟这是在中国,即使我们接受,别的人怎么看?」紫香轻声说。
「你们可以随时出国啊?」王枚笑着说。我看王枚一眼,这个建议可很难说 不带私心。王枚根本不看我,依然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找一个东方人都分 不清的国家,更别说你们三胞胎了。」
王枚正好有电话,她走到一旁接电话。梅鹃偷偷看看王枚,然后看着我说: 「大卫,跟我们回去吧,我们商量商量,啊?」
「刚来枚枚这边,就这样走了,不好吧。」我说的真心话。
「求你,大卫。」紫香也哀求地看着我,恳求道。
王枚走过来,说:「大卫,你们先聊着,公司临时有点急事,我得回公司一 趟。」
「枚枚,那正好让大卫跟我们回去看看新买的家具。」梅鹃说。
王枚淡淡一笑,说:「好啊,反正他一个人呆家里也没事,你们倒真能折腾 ,天天不是买这个就是买那个,什么时间我要去参观参观。」
「好啊,枚枚,要不你晚上过来吃饭吧。」紫香笑着说。
「现在可说不准,到时再说吧。」王枚一笑。
郊外,没有什么行人。梅鹃和紫香一左一右地挽着我手臂,慢慢往她们别墅 走去。
「大卫,枚枚说的对,也许我们应该出国去。」梅鹃轻声说。「出国了,谁 也不认识,我们的生活从此没人干扰,我们可以真正呆在一起。」
「可以考虑。」我认真地说。
「去美国。」紫香高兴地说。
想想美国女友凯迪,我马上笑着打岔:「慢慢考虑吧,不在这一会儿。」
「那你答应我们,以后不要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梅鹃埋怨地推推我手,「 行吗?」
「我这可不是离家出走。」我哈哈一笑「那你们答应我不要动不动就生气, 或者哭兮兮的。」
「好,我答应。」梅鹃说,又看看紫香:「你呢?」
「答应就是了,可我天生受委屈就爱哭,梅鹃,从小就这样,你不是不知道 。」紫香翘嘴说。
「大卫,你还没答应我们呢。」梅鹃像个小孩子一样拉住我说。
「我答应,当然答应,但我声明不是离家出走。」
「是啊,是啊,自己老公都守不住,够没面子的。」紫香不满地瞪了梅鹃一 眼。
「你昨天差点没杀了我,哼。」梅鹃瞪了紫香一眼。
「那我走你就一点也不着急?」我笑着逗梅鹃。
「我着急什么?你怎么不去哄哄我啊?稍稍说几句安慰话我不就什么事都没 有了?要她来跟我急。」
「那是,你让我老公没了,我还不跟你急啊?要真不回来了,我跟你没完。 」紫香嘻嘻笑着说,乌云散去,三人似乎更加亲密。
「呸,真没出息,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妹妹。」梅鹃也笑着嚷。
「大卫,你听见了吗,梅鹃就这样对你,看你平时还偏心眼。」
「喂,不许挑拨。」
「明摆着嘛。」紫香嚷起来。
三人说笑着,倒真是没有了任何隔阂,但前一晚引起我们争吵的事,幽兰加 入的事谁也没提及。一直到晚上,三人在床上做爱后,静静躺着说话时,梅鹃开 始提到幽兰的事。
「如果幽兰愿意,她也住这里?」梅鹃似乎随意地说。
「到时再说吧。」我微微闭着眼,全身赤裸着,好象暂时不想讨论这件事。 双手分别搭在也一丝不挂的梅鹃和紫香的乳胸,无目的地抚摸着,细腻的皮肤光 洁柔软,抚摸感觉很舒服。
「反正你只要不偏心就行了。」紫香轻声说。
「也好,三人一起,省得彼此挂念,幽兰毕竟是我们的亲妹妹。」梅鹃叹息 一声,终于默认了现存的事实。
第二天我给幽兰打电话,约她见面。幽兰喜滋滋地说:「我下午三点下课, 你来学校接我吧。」
「不好吧?我还是在酒店等你。」我懒得去她们学校招摇。
「来嘛,亲爱的,求你啦。让我高兴一次嘛。」幽兰娇滴滴地撒娇。
「好吧。」我勉强答应。
「谢谢你,亲爱的,我爱你。」幽兰笑盈盈地柔声说。
我坐在车里,在学校图书馆前等候,三点十分,幽兰笑嘻嘻地在车窗轻轻敲 了一下,司机忙下车开车门。幽兰身边站着一个女孩子,她扫了我一眼,笑着对 幽兰说:「兰子,我走了,明天见。」
幽兰笑着道别,然后钻进车内,司机关上门,我笑问:「这个女孩子谁啊? 」
「我们一个教研室的老师,早就想看看你长什么样,今天听说你来特意来看 看。」
「噢,敢情是让我来展览啊?」我笑着开玩笑。
「不是,不是。」幽兰脸一红,「我是真的想你来接我。我想早点见你嘛。 」说完,一脸灿烂地依偎到我怀里。
「你要不要坐车在我们学校转转,参观一下?」幽兰躺在我怀里,柔柔地笑 着,轻声问。
「下次吧。」我说着,在她头发上轻轻吻吻。
「有什么安排吗?」幽兰除了学校,外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所以每次总 是由我安排所有活动。
我低头在她耳边含笑说:「我就是一刻也等不及想脱光你。」幽兰羞怯地张 嘴好象咬我一样头仰一仰,「但是今天得等一会儿了。」
幽兰亮晶晶的眼楮凝视着我,等我下文。
「我与梅鹃和紫香约好了,你不是也没去她们新居吗,一起去看看。」
幽兰唰地坐起,脸色通红:「不,不好。不要。」
我知道她会坚决反对的,我搂过她,轻声说:「昨天我去梅鹃和紫香那里了 ,跟她们说到你,她们希望你过去玩。」
幽兰唰的脸色变白,哆嗦着问:「你都跟她们说什么了?」
「说我们相爱,经常见面。」
「噢。」幽兰深深叹息一声。
「她们非常高兴你能去。」我没有直接表达别的含义,而且我也不清楚,真 见到幽兰,梅鹃和紫香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你答应过我不跟她们提起我俩的事的。」幽兰可怜巴巴地看我一眼,轻声 说。
「我们经常在酒店住,她们总会问我跟谁在一起吧?我不会欺骗人,只好如 实回答。并不是有意想告诉她们什么。」
幽兰手紧紧抓住我,看上去急的要哭,我轻轻哄她:「自己的家里人,有什 么关系?而且梅鹃和紫香并没有见外。你要不去,反而不好。」
「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好呢,原来是这样。」幽兰犹豫不定,幽幽地低声说。
「我可是真心想早点见你。」
幽兰不理我,翘着嘴默默地看着窗外。
车出城外,幽兰头转过来看着我,忐忑不安地说:「我好紧张,感到羞愧不 好意思见到她们。」
「从小一起长大的,自己的亲姐妹有什么关系?」
「唉,要不是亲姐妹倒好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前怕狼后怕虎的了?」
「毕竟自己亲姐姐和亲妹妹啊,这种关系让我怎么有脸面面对她们嘛。」幽 兰委屈地说。
说话间,远远可以看见梅鹃和紫香的别墅。我指给幽兰看,幽兰盯着,嘴里 轻声道:「好漂亮,我从来不知北京还有这样漂亮的房子。」
幽兰被别墅吸引住,倒一时忘记了刚才的羞愧和不安。
梅鹃和紫香早知幽兰要来,两人心里或许与幽兰的心思一样。我按门铃,幽 兰尽量装作正常地微笑着,但那笑容分明很勉强和紧张。
首先露出紫香的俏影。然后是梅鹃笑微微地笑脸。一看就就清楚梅鹃和紫香 全身上下精心打扮过。这或许是女孩子天性,即使自己的亲妹妹,在这种状况下 见面都要把自己好好装扮一番。
紫香兴奋地上前楼抱住幽兰,这一刻,我相信是真的亲情的流露,绝对不是 假装的。梅鹃也早拥抱起幽兰,三人拥抱亲昵半晌,好象忽然意识到什么,看看 站在一旁的我,唰的同时羞红了脸。
「别在门口亲热了,进去吧。」我笑着说。
「对呀,到客厅坐。」到底是姐姐,梅鹃马上恢复正常,笑着说,但见我已 搂住幽兰的腰,她只好在前带路。
幽兰有些不好意思,但也非常受用,尽量自然地让我搂住她腰往房间里走。
坐下,幽兰想装作不在意,但客厅的豪华还是让她禁不住四处张望,紫香起 身说:「来,幽兰,我带你参观参观。」
幽兰不好意思地被紫香拉住手,跟紫香先出门去后面花园。
「她今天就算正式入住了?」等幽兰和紫香出门,梅鹃到我身边,依偎在我 怀里,吻吻我,轻声问。
「我们还没谈这件事呢。」我稍稍留了点回旋的余地,到时看情况再定了。
「说实话,幽兰没来,我和紫香都非常不高兴,心里恼恨你的无情无义,而 且骂你心理病态。总之什么话都骂了,可真正见到你,我顿时没有了任何怨言, 而且见到幽兰除了亲切似乎没有丝毫的嫉恨和排斥,唉,我也不知是不是我心理 有些病态了。」
「好啦,不要想这些了,大家团圆不是很好吗?没失去任何东西,收获反而 多。」
「那是你收获,终于将我们三姐妹一网打尽。枚枚早说过,你不是想搞什么 四合一吗?哼。」
「别听她胡说。」我有些难堪。
梅鹃撇撇嘴唇:「什么胡说啊,枚枚没少替你说话,劝我们如你愿,凭什么 啊?」
「凭我爱你,理由充足了吧?」我柔声地说。
梅鹃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眼楮一眨不眨,柔柔地说:「那你要答应我,你最 爱的还是我,是不是?」
「是,是。」搞掂一个算一个吧。
「最疼爱的是我,是不是?」
「我想,这不用我表白吧?紫香总埋怨我偏心。」
梅鹃脸红红的,娇羞地说:「我要你自己亲口说嘛。」
「是啊,我是偏心。」我笑着吻吻她说。
「为什么啊?你不是总说我们三人是一样的嘛?」梅鹃羞答答地问。
那娇媚粉嫩的脸着实迷人可爱,我在她耳垂轻轻咬咬,低声说:「进入你身 体更舒服啊?」
「呸,你个大坏蛋。」梅鹃羞得满脸通红,软软地抬起手打我一下。
我喜欢梅鹃现在这种娇媚小女人的神态,不由身体有些发热手轻轻在她乳房 上捏摸着,梅鹃微微闭上眼,享受着我的刺激带来的身体的愉悦,忽然,她轻轻 推开我手,低声说:「是不是幽兰加入了,你会偏心啊?我感觉得到。」
「胡说。」我手在她脸上滑着,含笑说。
「她不是处女嘛。」梅鹃斜我一眼,自幽兰进家门梅鹃这时才有点酸溜溜吃 醋的感觉。
「那有什么关系?谁还能永远是处女?」
「谁知道你们男人怎么想的。」
紫香和幽兰笑嘻嘻地从楼上下来。梅鹃忙乱地从我怀里坐起,整理有些凌乱 的头发,紫香早习惯了这样,不以为然,幽兰第一次见到另一个女人在我怀里亲 热,虽然是她亲姐姐,脸色变得难看惨白。
梅鹃一笑:「幽兰,参观过了?」
幽兰勉强点点头,说:「好漂亮的房子和环境。」
时间过得很快,接下来就是用餐了。
用餐过程倒也比较愉快,总算说了几件事,让幽兰去学驾驶,幽兰与梅鹃、 紫香约好去逛商场购物,或许幽兰看见穿着靓丽的梅鹃和紫香,感到自己太土气 ,要去重新改变包装自己吧。
晚餐后,老习惯,出门在静谧的树林中散步,只不过今天多了幽兰,好象梅 鹃和紫香也不好意思像过去一左一右挽我手臂,四人随意闲步。
比过去早就慢慢往回走,幽兰轻轻拉拉我的衣角,低声说:「送我回酒店吧 ?」自我们正式相好后,幽兰每晚都住在酒店的。
我想梅鹃和紫香都听见了,但她们装作看远处,不搭腔。
「这么晚了不走了,啊?」
「不嘛,说好只来看看的。」幽兰要急哭了的样子。
「回去再商量,好不好?」我只好哄她。
「不,你得答应。」幽兰委屈之极的模样,盯着我。
也许梅鹃和紫香有些受不了幽兰那撒娇亲昵的神态,而且再装没听见也说不 过去了,梅鹃一笑:「我们姐妹三人好久没见了,还不多聊一会儿?幽兰,干吗 这么着急走啊?」
「我明天还得去学校看看呢。」幽兰不好意思地说。
「幽兰,就住一晚有什么呀,过去不是经常到我们那里住嘛。」紫香更是对 幽兰刚才又撒娇又娇柔的模样不舒服。
我笑着拍拍幽兰的肩,说:「梅鹃和紫香都留你,那你就住一晚吧。」
幽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好再说。她觉得我又骗了她,本来就是准备让她 融入我们之间,自然是采取了一些哄骗的手段。
回到客厅,梅鹃和紫香提议去浴池沐浴。幽兰被她们拉去了,幽兰不知每天 我们三人都是一同沐浴的。
三人笑嘻嘻地在水中嬉戏,幽兰早忘记了三人与我之间的关系,高兴地在水 中与梅鹃和紫香一起打闹。
我倒也没刻意想参与,只是习惯性地穿着浴衣就进入了浴池。幽兰看见我, 羞怯地尖叫一声,往水下沉,这不是游泳池,水也就半人高,碧蓝的水中映衬着 幽兰洁白的肉体和胯间黑黝黝的体毛。
梅鹃笑着挥手:「快,大卫,我们正玩得高兴呢。」
我脱掉浴衣,进入浴池,梅鹃和紫香嬉笑着扑向我,幽兰靠在池边,既羞涩 又委屈地看着我们嬉闹。嬉闹着,我装作被梅鹃和紫香追赶,往幽兰身边躲,幽 兰想避开,我抱住了幽兰赤裸的身体,幽兰呜婴一声,我手直接搂住她乳房,同 时用她身体抵挡梅鹃和紫香用盆往我们这边浇水,我对幽兰说:「别傻呆着,帮 我呀。」
幽兰迟疑一下,用手档住往脸上飞来的水花,开始向梅鹃和紫香溅水。
一旦真的放下了羞涩的面纱,幽兰也开始变得兴奋起来,高兴地参与了戏水 ,看着三个一模一样的身体和神态的美丽的裸体,不由我不兴奋激动。紫香扑哧 笑起来,梅鹃停下手里的动作,也看见了我硬硬高挺的身体。幽兰背对着我,没 注意到变化,紫香到我身边,猛沉入水中,含住了我身体,幽兰扭转身,羞躁得 满脸通红。
紫香从水中抬头换气,梅鹃早趴到我身下吸允起来。幽兰僵在那里,听见梅 鹃和紫香呼吸急促的呻咽和嬉笑声,她轻声说:「我先回房间了。」
梅鹃和紫香早在我亲吻和抚摸中身体达到了快乐的境地,早顾不得幽兰了, 幽兰静静地上浴池台阶,然后披着浴巾离开了浴室。也许她们三人刚才的嬉闹刺 激了我,我在水中就分别交替在梅鹃和紫香的肉洞抽插起来。浴室顿时充满了淫 迷快乐的呻咽和叫唤声——
我射进了梅鹃的体内,紫香不满地翘翘嘴,但没多说什么,三人在水中泡着 休息了一会儿,冲洗完各自穿好浴衣走出去。我对要去梳妆室的梅鹃和紫香说: 「你们先回卧室,我去看看幽兰睡了没有。」
也不等看她们的反应,我径直走向幽兰下榻的卧室。幽兰住在二楼主卧室旁 的卧室,我推门进去。幽兰正靠在床头静静地看书。我含笑走过去,细看幽兰倒 没有特别的反感,于是坐到床头,笑着问:「看什么书啊?」
幽兰静静地将书的首页给我看看,是一本小说。我低头准备吻她,幽兰将头 躲开,说:「不要。」
我笑笑,将她搂到怀里,从睡衣里清晰可见幽兰高高的乳房,白皙的皮肤光 洁而富有弹性,心里有些感觉,但身体似乎冲动不起来,毕竟刚刚经历了与梅鹃 和紫香两个身体的激烈冲撞,身体似乎有些疲殆了。我手搂住她乳房,开始揉摸 。幽兰微微闭上眼,咬紧嘴唇,颤栗着身体说:「不要弄我,求你。」
我松开手,轻轻抚摸她手臂。幽兰柔柔地看着我:「如果只有我们两人该多 好,我会做一个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妻子。」
「即使现在这样,有什么区别吗?」我被她那深深的柔情震撼了。
「不说啦,你在这儿睡?」
我有些迟疑。幽兰淡淡一笑:「我明天早起,你还是去她们那边睡吧。」
「那你早点休息吧。」我说完,起身,刚走几步,传来幽兰颤栗的声音:「 大卫。」
我转身,幽兰热切地看着我,眼楮里流溢出柔情似火的光彩:「亲爱的,吻 吻我。」
我大步回到床边,紧紧搂住幽兰,深深吻她,幽兰身体像水一样柔软,热情 地回吻我,嘴里发出幽怨的呻咽。
幽兰眼里含着泪花双手松开,我想安慰她,她摇摇头,脸色赤红,说:「不 要说什么,我这是高兴的流泪。晚安。」
从那以后,幽兰算是正式住在别墅了,不过她从来不再参与我们的同时沐浴 ,每天晚上到适当时候她就回自己房间,我一周有一、两天到她房间,她自然欢 天喜地,但即使我呆在梅鹃和紫香房间,她倒也不刻意表示什么。梅鹃和紫香认 为目前这样很好,亲姐妹欢聚一团,但又不用让幽兰参与打破现有的平衡。真是 合家欢。
在北京呆的时间久了,小雪打电话的频率开始多了起来,真濑也开始有些耐 不住开始找各种借口与我打电话联系。我考虑是否回澳洲一趟,顺便去日本看看 真濑,去纽约见见凯迪。但始终没有完成我的四合一,心里总觉得有些不甘心, 尤其是幽兰就隔邻相居,离开北京感到没什么收获似的。
夜,我们嬉闹了一番,不知为何,似乎三人都没兴致做爱,所以躺在一起闲 聊。梅鹃忽然说:「还不如把幽兰也叫过来一起聊天呢。」
「好啊。」我笑着响应。
「,一提到幽兰你看他眼楮都亮了。」紫香说,看上去倒没什么恶意。
「紫香,毕竟是亲姐妹,别太刻薄,而且我总觉得她一个人在另一间房,而 我们在这边玩闹,她显得好孤单寂寞。」
「大卫,你去叫吧,我们去可不好意思。」紫香点点头,姐妹情深,骨肉相 连。
我穿好睡衣,出门,十几步远就是幽兰的房间。
幽兰正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门,她惊喜地叫一声扑到我怀里,死死 搂着我,亲吻。许久,她放靠我,仰头看着我喜滋滋地问:「怎么今天过来了? 不是已经去那边睡了吗?」
「那也不是不能来看你啊,不欢迎啊?」
「当然欢迎,不是欢迎的问题,你太让我高兴了。」幽兰缠绵地重新搂住我 ,柔柔地看着我。
「今天可是梅鹃和紫香让我过来叫你一块去聊聊天。」我说。
「是吗?」幽兰脸一红,迟疑道:「可是,总是不太好吧?要不你们先休息 ,明天再说?」
「走吧。」我拉住幽兰往外走,幽兰羞怯着不好激烈反对,半推半就被我带 到了梅鹃和紫香的房间。
梅鹃和紫香身着睡衣正说笑。一进入房间,幽兰倒显得从容了些,恐怕也是 不想显得太羞涩,反而不好。
「来,幽兰,一天到晚总抱着一本书看什么嘛,以后成书呆子了,小心大卫 不喜欢你。」梅鹃含笑说。
幽兰微微一笑:「反正没事,正好看书,我讲课哪有你们舒服。」幽兰说着 走到床边。
紫香含笑说:「上床来吧。」
幽兰看看我,脸红红的,迟疑地站在床边。但终究还是上床,紫香挪挪身体 ,向中间靠靠,给幽兰让开一个地方。幽兰靠在床头,并没有马上躺下。
我笑着说:「喂,不给我留个地方啊?」我这才忽然意识到如果真的四人睡 在一起,总得有个人要靠边,这是没想到的。
梅鹃早叫了起来:「天呐,以后怎么睡啊?」紫香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有 幽兰还处在羞躁的状态,没有考虑更多。
我让幽兰往床中间挪挪,我上床躺靠在幽兰刚才靠的位置,床的宽度和长度 绝对够用,即使再来两人也不会拥挤,但三个女孩子,我都希望挨着睡,自然得 有一个要隔开。
幽兰羞答答地看我一眼,然后柔柔地说:「要不我到你另一边?」
「好啊。」幽兰坐起,想从我身体上挪到我另一侧,她身体刚匍匐着经过我 胸膛,我双手在她后背一按,她软软地压在我胸膛,我哈哈大笑着亲吻她。幽兰 羞涩地想躲避,但我搂非常紧她动弹不了,她被我亲吻得很快就呼吸急促而软倒 在我身上,第一次不能太过,我躲开她软软地亲吻我的嘴唇,笑道:「留下过路 钱,现在可以通过。」
幽兰脸色红润,意犹未尽而不好意思地躺到我身边。紫香早依偎到我身边开 始凑上嘴唇亲吻我,幽兰偷偷看着我们,她比紫香激动起来的脸看上去还红。梅 鹃等我们接吻了许久,在紫香旁低声说:「喂,紫香,差不多了,还有我呢。」
紫香毕竟与梅鹃跟我同居了许久,她知道该怎么配合,她从我身上抬起头, 笑着说:「你可以过来亲热,但地方我可不让你。」
「老公,你看看紫香这是干什么呀。」梅鹃撒娇地跨过紫香身体扑到我胸膛 娇滴滴地说,同时也不等我回答像啄米似地吻我。那时我才知道三人比两人可真 是累的多了。虽然梅鹃的身体轻软,她才一米六七,一百来斤,但时间长了多少 让人觉得堵得慌。我笑着说:「看来我们是应该想想办法怎样睡觉。」
「老公。」听梅鹃和紫香都这么叫,幽兰也改口了,虽然开始叫有点羞怯, 「还是像过去那样,我回那边去住。」
「好啊。」紫香高兴地叫起来,看着我身上的梅鹃说:「这样就解决了,每 次幽兰先与我们呆一会儿,然后回那边去睡,我们就解决了。」
梅鹃紧紧贴在我胸脯,柔柔地说:「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要不我天天躺 他身上,要不就给我个地方。」
「凭什么呀。」紫香翘翘嘴说。
我扭头看看幽兰:「可是想好了?真这样做,以后别后悔。」
幽兰看着我,有些委屈,有些迟疑。
「幽兰,反正你每天要到学校,我们总是闹得很晚,影响你休息,要不还是 像你说的那样,每次完以后你过去睡吧。」
「哈哈,什么叫完以后啊?」我开始感到心躁动了。
梅鹃和幽兰都羞红了脸。
我依然嬉笑着说:「这样吧,幽兰以后就在这里呆着了。反正过去睡跟在这 里睡没什么区别,床足够幽兰安心睡的了,你们两个小美人想怎么折腾也不会影 响她,我们还像过去一样,幽兰睡旁边就是了。」
「够偏心的哦。」梅鹃撇撇嘴,但毕竟没有影响她们的过去的格局,梅鹃和 紫香倒也没什么可多说的。幽兰知道我还是希望她留下,她似乎也消除了内心的 羞怯,知道我的心,也不多说了。
我豪情顿起,凑在梅鹃耳边轻声说:「幽兰第一次加入,有些羞躁,我们先 从她开始吧。」梅鹃有些不愿意,我在她臀部轻轻捏了一下,梅鹃慢慢挪开身体 ,几乎压到紫香身上,紫香尖叫着娇骂梅鹃,我早压到幽兰身上,并开始吻她, 手摩挲着开始解她乳罩。幽兰明白了我要干什么,本能地羞躁使她慌乱的开始推 我,低声哀求:「大卫,老公,不要。」
一旁的梅鹃和紫香默默地盯着我们。我手拉就近的梅鹃,让她靠近,梅鹃不 太愿意地靠近幽兰身体,手颤栗着慢慢开始触摸幽兰的肌肤。幽兰身体一阵哆嗦 ,她惊恐地叫:「梅鹃,不要踫我,不要。」
幽兰的哀求和身体剧烈的反应刺激了梅鹃和紫香,两人不约而同地到我和幽 兰的左右,开始抚摸幽兰。
幽兰的乳罩早被我解开,我弓着身体,不知是梅鹃还是紫香开始褪幽兰的裤 衩,幽兰几乎绝望地哀叫,但我的亲吻和梅鹃紫香手在幽兰乳房上的按捏,让她 身体巨大刺激带来的快感使她又欲罢不能,叫声和呻咽声顿起。姐妹三的身体感 应非常强烈,幽兰的呻咽更刺激了梅鹃和紫香身体的反应,我手指摸到幽兰的肉 缝,她们彼此间到那时为止从来不互相抚摸对方下体,最多只是协助抚摸乳房和 彼此亲吻。
我的抚摸使幽兰完全放弃了反抗,早沉浸在我抚摸带来的身体愉悦的享受之 中。梅鹃开始抚摸我的身体,很快就让我身体变得坚如磐石。幽兰身体在三人的 强刺激下也早湿辘辘的一片汪洋,我对准幽兰的肉洞,拼命抽插,但控制着自己 身体避免太冲动而早射,幽兰的肉洞太紧窄,压迫得我几次要发射,我呼哧着看 看梅鹃,梅鹃早适应了彼此的行动,她默不作声地躺下,大腿张开,与一人做爱 ,旁边人与做爱人一样,身体同样激动受影响,或许这是同胞姐妹的感应吧,所 以,用不着刺激,梅鹃身体早湿呖呖的,我抽出身体,幽兰感到一阵空虚,身体 仿佛失去了重心,本能地想去搂我,我早已进入了梅鹃的身体。
幽兰死死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身体巨大的渴求而失态,可一切由不得她 ,梅鹃剧烈的兴奋的喊叫,似乎同样刺激幽兰的身体,她终于忍不住开始用手用 力地搓捏自己的肉缝和敏感部位。不顾一切地叫唤起来。紫香早趴到我和梅鹃身 边,一只手揉捏梅鹃的乳房。幽兰有些迷醉地趴在我和梅鹃身边,伸出手,但她 不敢触摸梅鹃的身体,开始抚摸我臀部,幽兰柔软地抚摸,无疑刺激了我身体, 几乎让我射出,我看看紫香,紫香知道我意思,按捏梅鹃,梅鹃终于忍不住一声 快乐的尖叫,伴随着沉重的呼吸,然后身体软了下来,她终于达到高潮,没有过 渡,我直接挺进紫香的肉洞,紫香身体早承受着巨大的渴求,刚一进入她就舒坦 地大声叫起来。
我呼哧着对梅鹃说:「帮帮我。」
梅鹃伸手,开始刺激幽兰,幽兰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我也几乎达到了快乐 的颠峰,强忍着再次进入幽兰的身体。幽兰这次没有了刚才的羞怯,身体彻底放 松,她的肉洞像紧紧的肉喾,把我牢牢吸住,身体强烈的压力使我无法忍受,身 体像汹涌的江水,排山倒海似地狂泻进她的身体里。
一切都沉寂了下来。我无力地趴在幽兰身上似乎没有了任何气力,梅鹃和紫 香躺在那里也一动不动,胸脯起伏喘息着。
「噢,压死我了。」终于幽兰发出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幽兰的声音包 含了无限的快乐和愉悦。
我躺到梅鹃和紫香中间,幽兰默默看我们一眼,长舒一口气,身体稍稍往床 边挪挪,静静地躺在那里,既然有了刚才的一切,幽兰也没有必要再顾忌什么,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我起身冲洗,我问:「谁陪我洗啊?」
紫香嘻嘻一笑:「从姐姐开始吧,以后轮流。」
我一笑,这倒也不错。
我和梅鹃起身去沐浴,紫香拉幽兰起身,开始整理床铺。
从那晚起,幽兰正式加入到我们中间。我终于如愿以偿。
梅鹃爱看电视和碟片,紫香没事爱打电话聊天或打扮自己,幽兰则因为工作 关系,更多的时间看书。平日里,幽兰似乎更像大姐,而梅鹃则显得更天真些, 紫香擅长撒娇发嗲。有这样三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在身边缠绵柔情地相比着亲热 ,想不随时冲动都难。
阳光透过窗帘射进书房,我刚刚完成了手头的工作,紫香探头进来,见我正 休息,于是轻声问:「我能进来吗?」
我含笑招招手,紫香笑嘻嘻地溜到我身边,吻吻我说:「等得我着急死了。 」
我看着躺在怀里的俏丽的脸,笑道:「有事吗?」
「我就想见你,工作烦死了。」
「哈哈,不能一点正事不干啊。」
「我不管。」紫香翘翘嘴,「我只希望你天天每时每刻陪我。」
「宝贝,你知道不可能的。我也希望这样。」我微微笑着,在紫香那娇嫩的 嘴唇亲亲。
紫香娇喘着,她是姐妹三中性欲最强烈的,而且是会挑逗我的。她耸立的乳 房因为在室内缘故并没有穿乳罩而一览无遗,宽松的衣服根本无法遮挡她白嫩细 腻肉体,反而增添了不少的妩媚。她粉粉的乳头开始挺立,身体开始发烫,我身 体发硬,顶住了她软软的臀部间软松的部位。
紫香含情脉脉地凝视我,柔柔道:「老公,我要。」
我手伸进她衣中,开始抚摸她乳房。
「老公,我真的要。」她哀求地看着我,轻声说:「就让我偷偷享受一次嘛 ,啊?」
「你真是个小谗猫。」我笑着在她乳头用力捏捏,她疼得咧咧嘴,手去解我 衣服,见我没反对,她受到鼓舞,手开始抚摸我下面。
她含住我身体,开始吸允,我笑道:「好啦,我们简单点吧。」
我起身把她身体反对着我,褪下她裤衩,懒得解衣物,让她趴在沙发,屁股 高高翘起,对着肉洞,慢慢抽插起来。
紫香开始想屏住声音,但实在是无法控制,开始呻咽起来。
我正不紧不慢地抽插,幽兰推门进来,见状喷红了脸,但她已经习惯我们的 做爱,倒也没回避,她叫道:「梅鹃,你进来一下。」
白天因为有佣人在,幽兰很平静地叫着。一会儿,梅鹃嘴里嚷着:「什么事 啊?」进入房间,看见我和紫香正做爱,梅鹃走过来,不满地说:「什么工作啊 ,我总算明白了,看来会叫的孩子有奶吃。」
紫香娇喘着,同时回头说:「我也是偶然进来,老公要轻松些,我当然要让 老公高兴啦。」
紫香居然全部推到我身上,她怕姐妹们怪她吃独食。
梅鹃也不好说什么了,她翘翘嘴,刷地把衣换上一搂,快捷地褪下裤衩,像 紫香一样趴在沙发,屁股高高翘起,露出她毛茸茸的肉洞。紫香不满地瞪梅鹃一 眼,倒也不好说什么,既然这样,我只好抽出身体,插入梅鹃的肉洞。紫香喘息 着,将裤衩穿上,静静地坐在沙发,看我抽插梅鹃,看神态非常不满和委屈。
幽兰静静地走过来,像紫香一样,坐着,看着我抽插梅鹃。我喘息着问幽兰 :「你不让老公也舒服舒服?」
幽兰脸一红,看看紫香,迟疑一下,趴在梅鹃旁边,翘起屁股,或许她从来 没采取过这种姿势,多少有些羞怯和紧张。我移动身体,直接进入幽兰的肉洞。 梅鹃意犹未尽地趴在那里,看着我们。但幽兰的身体实在太紧,加上换了一个姿 势从后面进入,她身体似乎还不熟悉这种新的进入,很快就夹紧让我发涨,我也 不想浪费太多时间,直接射进了幽兰的身体。紫香一剁脚,道:「哼,大卫,你 偏心,最后总是射进她身体,从来没有进入过我身体。」
我无力地坐在沙发,身体袒露着,梅鹃过来,用嘴慢慢吸啄我身体,将沾在 身体上的精液和液痕舔拭干净。这是王枚告诉她们的善后工作。
下午,我在健身房运动健身。幽兰去学院了,紫香陪我在健身房健身,梅鹃 则继续在布置房间。三姐妹中梅鹃最适合做家庭主妇,因为她的心思主要都在我 和房间上。紫香穿着舞蹈练功服,进行着身体柔软和灵活训练。三姐妹中,虽然 身材胖瘦差不多,但紫香身体的柔软度似乎更好些,身体僵硬些的是幽兰。我劝 说过几次让梅鹃跟我们一起锻炼,每次梅鹃都笑着答应,但一到练习时间她总有 张罗不完的事,我和紫香也就懒得叫她了。好在梅鹃天生乐观不在乎我们怎样说 她,她认为如何把家整理好更重要。
到下午五点钟左右,幽兰从学院回家,别墅里顿时热闹起来。幽兰首先跑到 健身房,我正与紫香健身间歇休息聊天。幽兰换了一身运动服,来参与健身。
「大卫,你们已经结束了?」幽兰笑嘻嘻地问,弯腰伸手,蹦跳着。
紫香坐在地毯上,笑嘻嘻地说:「幽兰,你这样练习,永远也不会有效果。 」
「谁能跟你比啊,天生魔鬼身材,水蛇一样的腰,丰腴的臀部,修长的大腿 ,丰满的乳房。」幽兰一口气说着。
「死幽兰,你成心拿我开心啊?」紫香笑着骂。
「我可全部是实话。」幽兰笑着说。
我坐下,看着幽兰运动,胸前的乳房晃动着,笑道:「幽兰的乳房也很丰满 迷人呢。」
幽兰脸一红,说:「大卫,不要帮她说话嘛,我还没说她呢,你就护上了? 」
「我可是实话,我是最有发言权的。」
「是啊,你是最有发言权。」紫香不满我刚才夸幽兰乳房迷人,她自认为三 姐妹中她的乳房是最好看而性感的,我的话意好像幽兰的乳房比她得更好。
幽兰看看紫香,说:「紫香,不至于吧?大卫就夸我这么一句,你还不愿意 啊?」
「谁说不愿意啊?他爱夸谁是他的事,至于谁的身材怎样,我们自己心中有 数。」我想紫香依然对上午我做爱后最后射入幽兰的身体内耿耿于怀。
别看幽兰是大学老师,学历比紫香高,真正打起嘴战她不是紫香的对手,幽 兰看看我,委屈地说:「大卫,你看,紫香怎么啦,我哪点得罪她了,总这样。 」
「不要什么都叫大卫,他也是我老公。」
幽兰气得直掉眼泪。我走过去,拦过幽兰,说:「好好的,怎么又哭啊。」
幽兰委屈地倚靠在我怀里,委屈地抽泣。
梅鹃正好进来,见状,低声问紫香:「又怎么啦,是不是你又欺负幽兰啊? 」
「喂,你们怎么都向着她啊?我怎么啦?谁敢欺负她,没看有人保护她嘛。 」紫香气淋淋地嚷道。
我皱皱眉,幽兰偷偷看我一眼,轻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好啦,都别说了,整天吵吵的,一点都清静不了。」我说着,也有些烦幽 兰哭个没完,松开她,从地上捡起衣物,出门去沐浴。
一会儿紫香进来,她泡进水,迟疑一下,到我身边,撒娇地说:「还生气啊 ?都是我错,行了吧?那你也太偏心了。」
「唉,紫香,我怎么说你好呢,你不知道对自己身体最没自信的就是幽兰嘛 ,你又何必跟她计较呢?」
「我也没有成心跟她过不去嘛,况且本来就是亲姐妹,又同一个老公,里外 都是一家人,我干吗跟她过不去?」
我靠在浴池旁的台阶,微微闭眼养神。紫香挨近我,用乳房在我手臂上磨蹭 ,柔声说:「你看看我乳房,怎么比她差了?」
「本来就没说你比她差嘛。」我睁眼看着眼前一对滚圆挺拔,丰满圆润的乳 房,笑道。
沐浴后到客厅,幽兰早在浴室洗完坐在客厅,见我,她静静地说:「大卫, 我不想再与她多说这些了,她爱怎样说怎样说吧,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这就对了嘛。」我笑道。
热热闹闹吃完了晚餐,散步回房间又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周末,幽兰第二天 也用不着去学院。
说笑了一阵,我去书房打电话,姐妹仨嬉闹着先去忙她们的事。
我打完一通电话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小雪又催我回澳洲,看来她有些急了 ,再不回去,她非到北京来会我不可。看来得告诉她们我要暂时离开北京了。
进入卧室,姐妹仨正围坐在床上聊天,看那亲热样,根本不像下午还闹不愉 快的。看见我,三人同时娇呼起来。
我脱掉睡衣,只着裤衩,上床。梅鹃和紫香忙给我让出地方。我含笑说:「 今天我可要正式比较比较了,省得你们总争来争去谁怎样怎样的。」
「不要了吧?比什么呀。」幽兰脸红红地低声说,她没信心比。
「是啊,都一样,比什么呀。」梅鹃在紫香身边,也不愿意比,有些含羞。
我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们,我今天心情好,非要比不可。」
一听我这话,三人都不好说什么了。
我说:「都躺好并排躺着。」
三人互相望望,一时都羞怯不好意思。
三人羞答答地躺下。我先脱掉梅鹃的睡衣、乳罩和裤衩。梅鹃不好意思地并 住双腿,用手档在乳房上。我先不管她,又开始脱紫香。等紫香一丝不挂后,准 备去脱幽兰,幽兰脸红红地慌乱地说:「不用,我自己来吧。」
紫香嘻嘻笑着说:「不行,老公,你把我们都脱光了,你也得先脱干净。」
我坐起,笑道:「暂时不脱,否则又该忙起来而比不成了。」
「比什么嘛。」紫香羞答答地说,娇滴滴地笑着,她自信自己是最好的。
三个几乎无法区别的赤条条的身体躺在眼前,猛看真难以区分。看来不细细 比较还真的难以让我分辨。
我躺在三人身上,用手先去抚摸乳房。因为没有用力,三人只是感到酥痒, 倒没有刺激起情欲。
梅鹃总一直认为自己乳房没有紫香的乳房丰满好看,所以,摸到她乳房时, 她神态看上去非常紧张,其实紫香和幽兰也摸过她乳房,三人对彼此身体都比较 熟悉了,但既然我最终作裁判,她们当然主要是看我的意见了,毕竟我喜欢谁更 重要。我其实也只是想增加些性趣,好坏对她们三胞胎而言本来就区别不大。
紫香可能经常健身锻炼,乳房圆而挺,小巧的乳头粉嫩而富有张力,梅鹃的 乳房细看确实比紫香稍稍小一号,但形状与紫香的相似,幽兰则完全是丰满型, 虽然也挺立,但即使此刻平躺在那里,两堆肉团也耸立在胸前,乳沟显得非常清 晰轮廓分明。不过难得的是幽兰虽然长了一对硕大的乳房,但一点也不显身体的 臃肿,纤细的腰反而显得更加曲线毕露。我开始比较腰,我历来喜欢女孩子有一 个比较明显的腰,而不是太丰满以至于见不到腰,腰身如果再纤细柔软,更让我 喜欢,单独看梅鹃和幽兰似乎都是人间少有的身材,但两人的腰与紫香比较起来 ,就不值一比了。
接下来比较臀部,我让她们都翻过身去,三人似乎被我的严肃认真弄得紧张 兮兮的,大气不敢出,乖乖地翻过身体,翘起臀部。我虽然嘴里没象平时一样开 玩笑,但也说不上真得很严肃,可当三个美丽之极的臀部呈现在我眼前,我不由 心里惊叹一声造物主真是伟大,塑造了多么美丽迷人的身体。
亚洲人一般胯部和股缝间都不是太经得起人观看,而我眼前的三个女孩子精 致得几乎像雕塑一样干净和相似。我在她们每个人的臀部多亲吻一番,她们嘻嘻 笑起来。我让她们重新躺下,开始最后的比较。我先掰开梅鹃的大腿,让她尽可 能地张开,几乎成一个一字型,然后趴下,自己用手,用嘴摸、亲、用手指在肉 洞、肉缝捏摸。梅鹃开始呻咽起来,从肉洞里开始滴落下液体。为了不影响下面 进程,我转换到幽兰的身体。梅鹃呼哧喘息着,脸色赤红地静静看着我。我不想 太细地描写我所喜欢的女孩子身体的细节。幽兰后是紫香,等三人都仔细观察触 摸结束后,我真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三人多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不知我要说什 么。
「怎么样啊?」终究还是梅鹃更沉不住气,轻轻推推我,轻声问。
看来不给她们一个说法,她们会觉得我又在逗她们,我看看梅鹃,然后看看 身边的紫香和幽兰,三人都盯着我。我轻轻一笑说:「不管我说什么,不许生气 啊?」
三个人没吭声。
「身体柔软性,紫香最好。」我说,「所以啊,梅鹃,以后不许借口健身时 再躲开。幽兰也应该多锻炼。」紫香一笑。梅鹃翘翘嘴:「总得有人张罗家里的 事嘛,谁像她啊,整天什么也不管。」幽兰自知身材没梅鹃和紫香好,所以不吭 声。
紫香得意地向梅鹃嘟嘟嘴,道:「谁说我什么都不管啊?」
「乳房比较结果。」我看看三人,她们盯着我眼楮一眨不眨,真是三个可爱 的天使。「紫香的乳房最坚挺圆润。」紫香又得意地笑了。「梅鹃的乳头最可爱 。」我接着说,梅鹃脸羞红了,紫香抬头仔细看看梅鹃的乳房,显然不同意我的 观点,我继续说:「幽兰的乳房压上去最舒服。」
紫香看看身边幽兰的乳房,嘟囔:「谁能与她的豪乳相比啊。」
「所以是各有千秋,但外观上看是没什么太大区别的。」我呵呵笑着说。
「至于下面嘛。」我故意迟疑着,笑嘻嘻地看看她们,三人喷红了脸,幽兰 羞答答地说:「这个怎么比啊?」
「哎,这你就错了,男人最看中的就是下面。」我说着,看看她们毛茸茸的 下面,三人本能地并紧大腿,不让我,更确切些说是不让其他姐妹看见自己的身 体。
「梅鹃下面两片唇丰满而不肥硕,正好。」我说,梅鹃羞得无地自容,羞怯 地说:「不要说这个嘛,羞死人了。」
「这个是正经的,如果不是我爱你们,我才懒得费那些功夫呢,做爱嘛,做 完就完了,谁管那些。」我说,好象因为爱她们才这样费功夫的一样,有一半是 对的吧。
「紫香的两片唇稍稍薄了一些,可能与身材太瘦的缘故,下面也显得薄。」 我这纯粹是胡说八道,总得找点说法。紫香有些难为情地看看梅鹃和幽兰,好象 自己有什么大缺陷一样。
「幽兰的很厚,两片唇把一切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那谁的好呀?」紫香显然不服气地问。
「无所谓好坏。」我笑道:「从外观上看,你们的身体都非常可爱。」我有 些戏噱地说「好坏看老公进去后是否舒服了。」
「那你进谁的身体里更舒服?」紫香问,梅鹃和幽兰何尝不想问。
我呵呵一笑,三人羞的脸通红,梅鹃撒娇地轻轻在我胸膛打一下,柔声说: 「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坏老公。」
「我说了你们呢就随便一听,每次本来就不一样的。先说大老婆,梅鹃的里 面暖暖的,进去后就不想出来,富有弹性又柔软,我身体每次进去都像进入了一 个海绵的松软的舒服的床垫,慢慢地让身体酥麻,那种感觉很好。」
「是吗?」梅鹃惊讶地看着我,顾不得害羞了,没想她身体有如此令我难忘 的感受。
「那我呢?」幽兰着急地问,好象这是一个学术会议,大家都忘记了害羞和 难为情。
「幽兰的身体紧窄,最难得的是似乎专为我身体构造,可能与是我第一个进 入有关吧,她身体最难得的是愈合性强,每次进入都好象努力才能让她身体张开 ,而下次进入又跟新的一样,那种紧压刺激的感觉,我想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 感觉。」
「说半天,她是处女嘛,当然好啦,还说不在乎我们是否处女,原来你心里 也这样想啊?」紫香撇一下嘴唇,低声嘟囔。
「我讲的是身体进入的感觉,与心理感受无关。」我忙声明,我从来怕与女 孩子讨论处女问题,其实内心是否有处女情结,我自己也说不清。
「那我呢,进入怎样?」紫香问,似乎对自己已经没有信心了。
「你呀,虽然身体看上去好象单瘦,就你身体柔软更有弹性,而且,进入啊 ,嘿嘿。」我笑道。
「怎么啦?」紫香一看我笑的身体,脸唰地羞红了,羞答答地问。
「下面的水最多,每次都像汪洋大海,差不多要淹死我。」我逗她。紫香羞 躁地扑过来,嚷道:「不许再说,羞死人啦。」
「所以啊,各有各的好处,只有你们三人合在一起才是最理想的。」我总结 似地说。
梅鹃和紫香早扑到我身上亲吻起我来,她们早被我挑逗得心猿意马,再也无 法继续听我说了。幽兰犹豫一下,也扑过来加入到她们的行列,这是最愉快的时 候,三个滚烫的肉体的肉体与我滚成一片,任意享受她们六片柔柔的嘴唇的亲吻 ,三对丰满乳房的磨蹭,六只手的抚摸,真让人发狂。
紫香推开幽兰,嘻嘻笑着喘息说:「幽兰,你还是最后吧,省得你紧紧的, 不等我们就让他射了。」
幽兰搂紧我,嬉笑着:「那也比你先来好,你那软软的身体进行后,我的身 体还不跟木板一样啊?」
彼此嬉笑打闹着,我笑道:「好啦,还是从老大开始,要不就按顺序,每个 人相同次数,最后在谁身体射了,谁也不许有意见。」
「我同意。」梅鹃笑着,躺下张开腿。
我看着她毛茸茸早咧开流淌着爱液的肉洞,知道又一个旖旎的夜晚开始了。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十、春美满堂女人香
四人的卧床和密室行为和语言,远比现在记录的要赤裸裸些,但我不太愿意 将我们的生活作更多细致地描写。
第二天要离开北京,三姐妹自然缠绵寸步不离,我必须向小薇和王枚告别, 所以早餐时,我看着有些忧愁的梅鹃、幽兰和紫香说:「我等会要出去看望几个 朋友。」
「为什么?我专门请假在家陪你。」幽兰望着我,吃惊地说。
梅鹃和紫香自然知道我是向王枚道别。她们略知道一点除了王枚外还有个比 较亲密的女友,但她们并不清楚小薇。梅鹃关切地问:「晚上肯定回来?」
「应该吧。」我还真说不准,其实,每次,我离开一个城市时最怕的是分手 的时候,几乎认识的每个女孩子都要利用最后一天聚聚,难免要做爱,每次都筋 疲力尽离开一个城市。
「亲爱的,请一定回来,好吗?」梅鹃恳切地看着我,低声说。
紫香也看着我:「老公,一定回来啊?我们三人陪你多有意思的夜晚。」
「干吗呀你们,跟他不回来似的。」
梅鹃和紫香对视一眼,她们也懒得跟幽兰解释。只是哀求地看着我。
「好,吃饭吧,我知道。」我笑着说。
三人依依不舍送我出门。
小薇早在电话里告诉我,她下午请假可以有半天时间,让我一定去她寓所见 一面,我知道她意思,这次只顾得三姐妹,没怎么与小薇见面,她从来是不怎么 因为渴求而显得没有分寸的,她以为我真与王枚在忙着项目的事。
匆匆进入小薇的寓所,白天去她寓所,总是怕人看见,倒不是为我自己,而 是为小薇着想,毕竟她是一个公众熟悉的人物,看见一个男人进入她房间,任何 人都会想象我们的关系,何况小薇寓所除了我,从来没有任何男人进去过。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在家,小薇总是穿着随意的宽松的衣服,头发高高盘起 ,显得非常干练和俏丽。她柔柔地搂住我,吻吻,关切打量我一番,说:「怎么 看上去你很疲乏啊?没什么瞒着我吧?」
「你说呢?」我笑着,热切地吻吻她。
小薇宛尔一笑:「算了,跟衙狱似的,好不容易有这么点时间,不要惹你不 高兴。我不问了。」
我手顺着熟悉的肌肤伸到乳房,她圆圆的乳房早挺立,我捏到她乳头,小薇 呻咽一声,微微闭上眼,轻轻喘息道:「行吗?」
我轻轻一笑,小薇睁开眼,我说:「我可以吃了你。」
我慢慢解她衣服,小薇凑到我耳边温柔之极地说:「吃我好啦。去床上,啊 ?不要在这里。」
习惯了与梅鹃三姐妹的嬉闹和熟悉的身体的进入,小薇的身体反应给我一种 陌生而新鲜刺激的感受,她那异常激烈的身体反应不断拨弄我身体的每根神经。 小薇则在我一轮轮的猛烈地抽插中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她全身不断抽搐着而我 身体没有丝毫射的意思,小薇终于忍受不住巨大的刺激休克了过去,在她几乎瘫 软的身体软绵绵地变得机械的肉洞里,我居然没有了射的欲望,或许与三姐妹做 爱,我学会了尽量控制自己的身体。我缓慢下来,并最终将自己身体抽了出来, 小薇气若游丝,许久她长舒一口气,死死搂住我呜咽道:「噢,老天,我快乐死 了,大卫,大卫,只要你留给我,让我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我看着一丝不挂头发凌乱的小薇,逗她:「那全国人民可不答应,不要这样 哦。」
「我不要那些,我只要你,做爱,抱着我,亲我吻我,我只要你。」说着, 她竟哭了起来。
「怎么啦,小薇。」
「别管我,我太兴奋,我爱你,我只是想哭。」
「噢,那你放声大哭吧。」我眼楮居然也有些湿润,低声说。
呜咽许久,小薇抽泣着,慢慢静了下来,她看看我,举起粉拳打我,嘴里嚷 着:「我恨死你了,让我如此依恋你身体,让我痴迷,在那些没你的日子,我怎 么过啊?」
我搂紧她无言以对。小薇那成熟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让我羞愧。说起来 ,小薇是与我关系保持最久的女孩子。她是我眼看着从一个中学的小女生如何成 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身体的每个地方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甚至她隐私部位 的黑黝黝的体毛我都清晰了解,可我不能给她最终想要的东西。
「我今天是怎么啦?」小薇失神地看着我,喃喃地问。
「对不起,小薇。」我轻声说,吻吻她。
小薇不说话,手伸到我下面,柔柔地抚摸我,抱歉地说:「对不起,难受吗 ?」
「很好。」
「不,你没射,是不是,真对不起。」小薇含泪轻声说。
「好啦,别这样。小薇,我让你伤心了。」
小薇摇摇头:「我再说一次,我真的高兴。」她停顿一下,关切地问:「要 我用嘴吗?」
「不了。」我早被她折腾得懈怠了。
「那你到浴缸躺着我帮你揉揉?」
「好吧。」
回到王枚别墅,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小薇送我到王枚别墅,王枚看着要 走的小薇,吃惊地问:「怎么现在就走吗?」
小薇一笑,叹息道:「我不想走,但也不能不完成工作,何况我在这里也不 太合适,小薇,替我多照顾照顾他。」
王枚笑笑。小薇转身又抱紧我吻吻我,痴痴凝视我几秒钟,轻声说:「记住 给我打电话。」
我含笑点点头。
天早已漆黑。王枚始终不与我太亲昵,她从我身体的状况想象得出下午我与 小薇身体经历过激烈的冲撞,所以她压抑自己的渴求,只是悠闲地陪我说话,尽 量说些与分离和情感无关的话题。
正闲闲地说话,电话铃响。王枚看看我:「她们来催你过去了。」
看不出王枚的真实表情,但我想她是希望与我呆在一起的,我笑道:「告诉 她们我今天不过去了。」
「我其实真不愿意你过去,不是为我,而是担心你身体。」王枚淡淡一笑, 说着,依然起身拿起电话。
王枚含笑对着电话说:「哦,你是?梅鹃啊,对,我们刚刚吃完饭,不不, 他正准备去你们那边。——好的——再见。」
王枚走到我身边,利用最后的时间深深吻我一下,说:「还不知什么时间再 能见。」
我回吻她,搂住她腰,盯着她眼楮:「很快我又回来的。」
「但愿吧,亲爱的,听我一句话,今晚别玩疯了,身体吃不消的。啊?」
我笑笑。
「答应我。」王枚恳求地看着我。
「好的。」我含笑应允。王枚凝视我许久,摇摇头,轻声说:「算了,你答 应也没用,陪我散散步?」
「现在?」我想王枚这时散步或许是不想呆在房间怕因为我们身体的接触而 做爱损害我身体。我想与她亲热,其实我身体早恢复了状态,之所以没主动,确 实对等待着的三胞胎姐妹寄予更多的期待。
「走吧。」王枚不想我多说,含笑拉我起来。
夜幕中,一丝丝凉风吹抚脸面,浑身有一种轻松的愉悦。
王枚挽着我手,轻轻问:「怎么样,三胞胎比姐妹俩更有情趣,更刺激?」
「枚枚,挺无聊的问题。」我一笑,夹紧王枚的手臂。
「反正没事,说说嘛。」王枚微微一笑,偎紧我,撒娇地说。
「说什么?」反正无事,我倒也无所谓。
「比如,她们是不是像我和阿沁一样容易区分?」王枚好奇地说,「我至今 弄不明白她们究竟谁是谁。你真能在床上区分她们?」
「有什么实际意义吗?」我笑问。
「没有吗?有没有过有人两次而另外一个一次也没有?」王枚问。
我想想,说:「好像不太可能吧?除非关灯。」
「那——」王枚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身体是一样?」
我笑着摇摇头。
「你更喜欢谁?」王枚问。
「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美,喜欢各自一些东西吧。」我回答,实际情况 好象也是这样。
难得星星隐约闪烁而月亮明亮皎洁,如此静谧温馨的夜晚,与一个心爱的体 贴的美人散步聊天,的确是一件比做爱更美妙的事。
王枚似乎也被迷人的景色和温馨的说话感动,不再问敏感问题,似乎更沉浸 在我们静静漫步本身带来的美好感觉之中。
再长的路总有终点。已清晰可见梅鹃她们别墅门口特有的标志,甚至可以透 过窗帘看见室内的人影。王枚有些感伤地说:「来去匆匆,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安心地与你呆一周,只一周,那是多快乐幸福的事。」
一个普通的应该有的事情,居然成了王枚最大的愿望,我听罢心里非常难受 ,也很愧疚,我欠王枚太多。
「不要在意啊。」王枚淡淡一笑,柔柔地说:「我只是想想而已,我知道你 是个大忙人。」
「对不起,枚枚,我答应你一定带你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我们好好地度 假,休息。」
王枚眼楮一亮,黑暗中闪闪发光,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等着。 」
进入大院,王枚停下,仰头看着我,幽幽地说:「我就到此,不进去了。」
「进去坐一会儿吧,还早呢。」我看着王枚有些不舍地说。
王枚凝视我几秒,然后宛尔一笑,说:「也行,正好我还不认识幽兰,去打 个招呼。」
只有梅鹃在客厅正好像收拾房间。王枚笑道:「呵,真是好女孩,这么晚还 自己收拾房间啊?」
梅鹃穿着普通的短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闲着没事,愿意自己收拾收拾 。不好意思,枚枚,来,请坐。」
王枚一笑,坐在沙发,梅鹃缕缕头发,抱歉地说:「枚枚,请坐一会儿,我 去换件衣服。」
「不用了,我马上就走。」
「千万别走,坐一会儿,我马上回来。」梅鹃挽留,匆匆上楼。
王枚对我静静一笑,没等我们开口,紫香从楼梯下来。她看见王枚,笑道: 「听梅鹃说枚枚来了,好久没见。」
「是啊。」王枚楞了一下,自己也笑了,点点头。「你是——紫香?」
「是啊。」紫香笑笑,看看我,又盯着王枚问:「你们吃饭了吧?」
「都几点了,该吃夜宵啦。」王枚一笑。
幽兰从楼慢步下来。王枚看着幽兰,脸上看不出表情,半晌,她看看我,一 笑:「看来她们姐妹三人真是不好区分。」
幽兰走上前,伸出手,微微笑道:「我是幽兰,你好。」
王枚握握她手,凝视几秒,含笑道:「你好。幽兰。」
幽兰看着眼前的王枚,她被王枚那迷人的丰采震惊,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紫 香身边,眼楮几乎没离开王枚一刻。王枚被幽兰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地看 看我,说:「大卫,我走了。」
「不向梅鹃道别?她去换衣了。」我含笑挽留。
「是啊,枚枚,好不容易来了,再坐一会儿吧。」紫香真切地说。
正好梅鹃下楼来,王枚起身说:「正好三姐妹都见了,我就不多打扰了。大 卫,你注意身体。好啦,明天下午我再过来送你。梅鹃、幽兰、紫香,晚安。」
三姐妹起身送行,到门口,我搂住王枚的腰,在她唇上亲吻一下,说:「明 天见。」
「明天见,各位再见。」
「这位美女是谁啊?」幽兰吃惊地看着我问,我看看梅鹃和紫香,觉得她们 应该告诉过王枚是谁,让我解释我还真不好说太清楚。
「幽兰,这位就是我们告诉过你的王枚小姐。」紫香说。
幽兰看着我说:「我猜到一些,只是,只是没想到如此迷人可爱。」说罢盯 着我说:「你真是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
「喂,大卫明天就走,不要说这些不着边的事,人家枚枚几年前就是他的人 了。」梅鹃笑嘻嘻地说,尽量使气氛轻松些。
幽兰看看梅鹃,又看看紫香,嘟囔一句:「我看我们真是病态。」
紫香早依偎到我怀里亲昵,不理睬幽兰的话。那个晚上,我记得我们像平时 一样做爱,但也许我身体不在状态,更多时间,我们只是在嬉戏,而没有更多可 叙说的东西。
梅鹃早辞职在家,过起了悠闲的生活。我不在北京的时候她多数是与几个要 好的朋友一起逛街郊游,幽兰在学校生活还算正常。紫香则偶尔客串演些影视片 ,居然也有些小名气了。但三人对外从来不谈自己交男朋友的事,最初那种相思 过后她们渐渐习惯了没有我的日子。好在三人一起总会找到许多打发时间的事情 。
初期不是没有讨论过以后怎么办的事情,现在四人一起同居是一回事,但真 要组成家庭又是另外一件事,而其中最有抵触情绪的居然是紫香。
一个初夏,我从日本绕道北京,说实话,有些想念姐妹三,那种旖旎缠绵的 感受很难让人割舍。
王枚到机场接我。在回家的路上,我问紫香她们的情况,王枚简略介绍了一 下,问我赵雪的情况。
到王枚家,给梅鹃她们打电话,如我所料,只有梅鹃一人在家,听说我到北 京,惊喜万分,恨不得当时就要到王枚家来看我,但毕竟彼此明白该怎样做,她 终于忍不住没来王枚家,但过一会儿打电话过来,惹得王枚哭笑不得,匆匆陪我 吃了饭,然后有些不悦地说:「真有些过分了,长期这样我可受不了啊。」王枚 认真地说,然后送我到梅鹃她们住的别墅。
梅鹃显然精心打扮了自己,虽然看上去很随意的短衣合适地映衬着柔软而性 感的身体,幽兰也回家了,穿着休闲装,没见到紫香。礼节性地与我拥抱,然后 请我和王枚坐,王枚有些淡漠,对梅鹃说:「梅鹃,大家不是外人,但做事不要 过分,好像你这里有什么急事似的,大卫今天就呆你们这边了,放心,我不会隔 几分钟打电话来聊天。」
梅鹃脸一红,略尴尬地笑笑,说:「枚枚,对不起,我可能太高兴了,实在 对不起。」
王枚瞥我一眼,不打招呼就转身走了,王枚很少这样没风度的,看来长期这 样做邻居,迟早彼此会生出矛盾来。
幽兰对着王枚的后背做了个鬼脸,然后对梅鹃笑笑。梅鹃不高兴地对我说: 「本来好高兴的,让她一席话弄得心里别扭死了。」
幽兰嘻嘻一笑,腾地依偎到我怀里,凑上嘴开始吻我,也许我心理作用,我 总觉得或许我是幽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她似乎比姐姐梅鹃和妹妹紫香更 缠绵和依恋我一些。亲吻了一会儿,幽兰早喘息激动起来,我对一旁的梅鹃说: 「还生气啊?过来呀。」
梅鹃其实心里早想过来了,可因为我始终没哄她正生闷气呢。见我叫她,她 也不想再假装,娇呼着扑过来,搂住我亲吻。刚才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三人亲吻了许久,我忽然想到缺少了紫香,问:「紫香呢?」
梅鹃脸色红润,因身体刺激而眼楮水汪汪迷人清澈,她翘嘴说:「有老大老 二还不够啊?」
幽兰半倚在我怀里,嘻嘻笑道:「你不知道他总是喜欢小的啊?」
我伸进幽兰胸前,按住她滚圆的乳房,笑道:「在胡说我掐你了。」
幽兰深深叹息般呻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幽幽道:「总算有人亲热它了, 即使你怎么弄我也愿意。」
梅鹃一听也紧紧贴着我身体,将我另只手放进她内衣按在她乳房,她微微闭 上眼,哽咽道:「你在外身边美女如云,家里还有一个可人儿陪着,我们好辛苦 。」
气氛一时很忧伤,我笑道:「好啦,不就问问紫香吗,怎么弄得伤心兮兮的 ,我回来你们也不高兴些啊。」
幽兰凝视我柔柔地低声说:「好高兴的,可是就是想哭,梅鹃,高兴些。」
梅鹃瞪幽兰一眼,道:「你还是管管自己吧。」说罢起身,「是谁急急忙忙 地扑到他怀里?」
「梅鹃。」幽兰羞红了脸打了梅鹃一下。
梅鹃理理凌乱的头发,含笑对我说:「紫香正在拍一部电视剧,好在没出北 京,我早给她打电话了,不过听意思导演未必让她回家。」
三美无法凑齐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但表面我只好笑着说:「拍戏好啊,工作 要紧。」
夜色降临,梅鹃和幽兰似乎有说不完的心里话,依偎在我身边叙说个没完。 渐渐俩人似乎都不怎么说话了,我含笑问:「怎么都忽然沉默了?」
梅鹃和幽兰相互看一眼,两人都羞红了脸,幽兰眼楮里的柔情几乎让我融化 ,梅鹃眼中的激情更让我燃烧。我顿时明白了,其实我也早想与她们上床了,我 笑着在她们嘴上分别亲亲,笑着说:「女孩子们,我们是不是该进行下个节目了 ?」
梅鹃和幽兰都舒坦地舒了一口气,梅鹃脸红地瞪我一眼,说:「叫我们什么 呢?」
「好,好,大老婆,二老婆,我们是不是该上床了?」我哈哈一笑。
梅鹃笑着打我一下,然后对幽兰说:「幽兰,你陪他先去浴室,我去收拾收 拾床铺,不许背着我干什么呀。」
我躺在床上,梅鹃和幽兰换好睡衣进来。俩人对视一眼,自然分开在我左右 躺下,片刻,梅鹃先趴到我胸前,开始慢慢地亲吻我。幽兰也凑过来开始亲吻。 我手伸进胸前梅鹃的乳房,她的肌肤细腻粉嫩,圆圆的乳头硬硬地挺立,乳房圆 润而对称,手顺着梅鹃肌肤滑下,毛茸茸的体毛从薄薄的裤衩都可感觉到,隔着 裤衩抚摸她滚烫的肉缝。幽兰脸通红地凑过来亲吻着,在我耳边柔柔地说:「噢 ,摸摸我。」
我挪开嘴唇,笑道:「你们是不是把碍事的衣服脱掉啊?」
梅鹃和幽兰似乎像商量过一样,梅鹃趴在我身上亲吻着,幽兰迅速脱光了自 己,她略羞涩地一笑,凑到我身边开始抚摸我,梅鹃起身轻快地脱掉了自己身上 的衣物。我早将幽兰压到身下,开始嬉闹着抚摸幽兰毛茸茸的肉缝,幽兰扭动着 身体喘息着吻我,梅鹃细腻的皮肤贴紧我身体,用乳房磨蹭我的后背。忽然,我 感到身后似乎有响动,扭头,见紫香正倚靠在卧室门,痴痴地看着我们。
我笑着坐起,道:「怎么回来不声不响啊?过来。」
紫香无声地笑笑,显得有些疲倦,看来是从外刚匆匆赶回,她轻声说:「看 你们正高兴,我不打扰了。」
梅鹃和幽兰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起床单盖住身体,平时三人都在床上,激情之 中,谁也不觉得害羞,毕竟都一丝不挂,但紫香穿戴整齐在旁边看着,姐妹俩有 些不好意思了。紫香慢慢挪到床边,梅鹃不好意思地头找到我怀里,幽兰则装作 看别的地方,眼楮对视,紫香眼里流溢出复杂的感情,我一把将她搂过来,紫香 轻叹一声,扑到我怀里亲吻我,我吻她同时手慢慢解开她身上的衣物。梅鹃和幽 兰探过来,开始抚摸亲吻我。
真正闹起来,紫香比梅鹃和幽兰要疯狂得多,几分钟紫香就进入了状态,她 嬉笑着用手上下耸动我的身体,我下面高高挺立,我在紫香毛茸茸的肉缝捏摸, 同时笑道:「你继续玩,小心我坚持不住到时可别埋怨我。」
「谁埋怨你啊。」紫香身体早发颤,她笑着嚷。身体同时准备向我身上靠, 梅鹃不悦地说:「你倒好,回来的晚,倒占先。」幽兰自然也不满紫香的行为, 也不高兴我更多的时间手停留在紫香的身体。
紫香强忍着自己需要,嬉笑道:「不要那么难听嘛,我也没破坏规矩。」
所谓规矩,是她们三人曾约定,那年龄大小,每次先从梅鹃开始,然后是幽 兰,最后是紫香,虽然紫香最后,但我们亲热时间可能最久,当然,也可能我无 法控制而提前射入幽兰的身体。
梅鹃听紫香如此说,高兴了些,她羞答答地看看我,躺下,接下来是程式化 的累人而激奋的时刻,直到我彻底射出——,具体不多写。
静静躺着温存了一会儿,梅鹃长舒一口气,说:「噢,我几乎要忘记做爱的 滋味了。」
「是啊,老公,这次你可离开我们太久了。」幽兰附和,脸上流溢出满足后 的喜悦和惆怅。
「还不知是多少女人的老公呢。」紫香并无恶意地轻声嘟囔。
我坐起斜靠在床头,这样可以让梅鹃和紫香一左一右拥在我身边,幽兰可以 躺靠在我怀里,三人都可以很近地说话和亲热,这差不多成了我们正式睡觉前的 标准式了。
「喂,刚到家就控诉我啊。」我笑着在梅鹃鲜红的嘴唇上吻吻,然后吻吻紫 香,最后在幽兰嘴唇停留。
「好啦,不说了。」梅鹃柔柔地说,回吻我一下,继续说:「过一天算一天 吧。」
「可这哪是个头啊。」紫香呜咽道。
「你怎么啦?」梅鹃关切地看着紫香,同时有些不安地看看我,三人感受相 同,身体感应,紫香情绪自然感染了梅鹃和幽兰。
我知道迟早要遇到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来临,而且是由紫香开始 ,说实话,心里有些舍不得与她们在一起时旖旎美好的时光,但为她们好也只好 割舍这种不伦之情,我叹息道:「也许紫香说得对,我们这样下去是没有头。」
梅鹃趴到我肩也呜咽起来。幽兰呜呜哭着嚷:「你们别哭了好不好,我难受 死了。不管你们怎样,我一辈子是跟定他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他是我第一个男 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
梅鹃哭着替幽兰擦眼泪,我一时无法劝解她们。哭了一会儿,梅鹃抽泣道: 「我也不离开大卫,反正这样了,我不管以后,也不在乎是否名正言顺和我们这 种关系。」
「不要这样说嘛,我也没说要离开他。」紫香说着,姐妹三人又抱着哭成一 团。
看着三个几乎没有分别的一丝不挂的美人,我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我在她们 中间是多余的。
总算安静了些,幽兰趴在我怀里,眼巴巴地看着我,说:「你永远不会抛弃 我吧?」
「也许分开更理性些。」我真心话。
「不,不」幽兰用手捂住我嘴,「我不听,我只要你回答我,永远不抛弃我 ,永远爱我。」
我有时也奇怪我何德何能让女孩子如此痴爱我,让我既感动又觉得沉重。我 点点头。
「可我们这样下去总得想个办法遮掩外界啊?」梅鹃盯着我,说。
「老公。」紫香扑到我怀里看着我:「答应我们,带我们到一个任何人也不 会在乎的地方去,哪怕到一个荒岛,我也愿意。」
「是啊,出国去,越远越好。」幽兰停止了哭泣,似乎猛然看见了光明。
我内心深处,其实也不是没有过考虑,我不舍得放弃与三人的交往,有许多 国外的私人领的可以自由的生活,可是内心也有忧虑和恐惧,怕小雪知道,怕家 族知道,怕其他人知道,也怕姐妹三人恨我太自私。可那个晚上似乎一切都最终 作了决断。
因为敏感的角度,就不细说她们的最终目的地。但可以说的是,她们先后半 年到达了同样的地点,至今只有很少人知道她们的准确的目的地,当然,那是几 年后的事了。她们定期回老家看父母,装作是从不同的国家回去。许多其他事情 我会在其他记录中简要叙述。(参见《绝对隐私:快乐岛记事》)在此还是记录 一些这之前的生活点滴吧。
三姐妹最初听说伊伦和伊妮的事是在梅鹃收拾我的行李。其实我的所谓行李 非常简单,因为几乎每个经常去的城市,都有相关的朋友,都有我的衣物,纯粹 是装一些要用的文件之类,一般每次走所有行李衣物由室内佣人收拾好,每到一 个地方由专人收拾。那次我第一站直接到梅鹃她们别墅。王枚正好在郊区开一个 会无法及时赶回,梅鹃从来不让别人收拾房间,更不允许佣人踫我东西,她在收 拾行李箱时,忽然从文件夹中掉下一张照片。是伊伦和伊妮的合照。
我正坐在书桌前,与紫香和幽兰亲昵说话。梅鹃尖叫道:「这是谁啊?」
我以为是小雪的照片,三姐妹从来没见过赵雪的模样的。我没太在意。紫香 和幽兰闻声跑过去,看看,三双俏丽的眼楮齐刷刷地盯着我,我含笑走过去,接 过一看,原来是伊伦和伊妮的照片,那时刚刚与伊伦和伊妮关系已经到了三人可 以互相亲昵抚摸,但还没有实质身体进入,她们鬼心眼多,也是确实希望我看见 照片能随时想着她们,所以在佣人收拾行李时不知何时放了一张她们的照片。
「噢,伊伦和伊妮。」我装作随意地笑着说。
「她们是谁?」紫香拿过照片,仔细端详,然后翘嘴问。「双胞胎是不是? 」
「是啊。」我笑笑。
「好啊。」幽兰生气地盯着我「你有我们三胞胎,外面还养着双胞胎,你究 竟是怎么回事啊?」
「别胡说,她们是我未来的太太。」
「什么?太太?」三人几乎一口同声地嚷起来。
「她们是伊伦和伊妮,现在在日本,出生在德国。」我坐下,迟疑片刻,简 单介绍了伊伦和伊妮的情况。
足足讲了半小时,删掉了许多其他可能让三姐妹不爱听的内容,总算简单介 绍完了。
三人听我说时早进入了我的叙述中,几乎全部依偎在我身边,凝听着我一个 人说。半晌,梅鹃先稍稍离开我一些,紫香也翘着嘴坐到一旁。只有幽兰还沉浸 在我故事中,沉默地倚靠在我怀里没吭声。
许久,梅鹃道:「名份,她们倒有名份,可我们像什么呀?」
「是啊。」紫香一撇嘴,嘟囔。好像姐妹三对伊伦和伊妮的身世倒很同情, 并没有对她们有任何怨言。她们也确实无法抱怨什么。
「亲爱的。」幽兰柔柔地仰视着我,轻声说:「无不管什么名份不名份,我 只希望像上次说的找个谁也不熟悉的地方,我们能安静生活我就知足了。」
既然幽兰如此说,梅鹃和紫香也不好再说什么。也附和着幽兰的话。
那是第一次,三胞胎姐妹听到双胞胎的伊伦和伊妮的名字。
晚上在床上亲昵做爱,三人似乎谁也没再提到伊伦和伊妮的事,只是在几年 后,伊伦和伊妮已算是正式行夫妻之时后,梅鹃、幽兰和紫香也倒外国定居,彼 此生活稳定,以后在床上嬉戏时,她们才经常拿我们的做爱与伊伦和伊妮比较, 探讨我们在床上生活的差异。
过了几天,好像是无意,在别墅外草坪坐着闲聊。姐妹三像是商量好或者说 真是有感应一样,叫着要与我一起拍张合影。我婉转地想躲避,但经不住她们软 磨硬泡,总算与她们合影拍了几张照片,但我一直不敢让她们偷偷将照片放到我 随身行李中。
接下来一年多,彼此关系总体平稳,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好像彼此没 有最初那么狂热,但关系更稳固了,偶尔谁想独自去休息睡觉,好象互相之间也 不会当回事。
开始了出国前的张罗。经过安排,准备将姐妹三安置到南美的某个地方,定 居在离城市不远的一个独立的私人小岛,因故不多说。
三姐妹出国的事一旦开始操作,似乎王枚、小薇与她们的关系有了极大的改 善,彼此来往更密切了些。
一个周末,难得小薇到王枚别墅坐客。王枚弄得非常隆重,饭前,我和王枚 小薇一起到别墅外散步。走了几分钟,看见了梅鹃她们住的别墅。小薇微笑道: 「最近没听到你那三胞胎的消息,她们忙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出国呗。」王枚见小薇不介意提起梅鹃她们,于是也笑着说 。
「大卫,你真准备带她们出国躲起来?」小薇淡淡一笑,问。
我笑笑,没回答。
「也是,这是最好的办法。」小薇轻叹一声。
王枚瞥我一眼,笑道:「小薇,其实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倒更高兴她们 远点。」
小薇笑了,含笑责备王枚:「枚枚,不要像他蛔虫一样,好不好?我也不是 小孩子,用不着你宽慰。」
「我哪能跟你比呀,大名人。」王枚见小薇并没有真怪她,嘻嘻笑道。
「你挤对我是不是?」小薇一笑,不想继续斗嘴,看看我和王枚,说:「去 她们房间看看?」
「好啊。」我很高兴小薇友善的态度,含笑说。
「我始终分不清她们,也不知他是怎么分清的。」王枚笑着响应,取笑说。
「他这个本事谁也比不了。」小薇哼了一声,轻声说。
开门的是梅鹃,她先看见我,欣喜地一笑,正要扑到我怀里,忽然看见我身 后的王枚和小薇。她楞了一下,王枚来她们别墅很正常,可小薇从来没来过,她 马上笑嘻嘻地说:「欢迎,真是稀客临门。」
小薇知道是说她,大方一笑,同时问:「你是梅鹃还是幽兰、紫香?」
梅鹃早习惯了被人问,笑笑:「梅鹃,来,请进来。」
小薇和王枚跟我进入房间。梅鹃张罗着端茶倒水,小薇随意地打量客厅布置 。
听见客厅说话,在书房的幽兰走了出来。看见王枚和小薇,幽兰含笑打招呼 。
或许怕小薇和王枚不好意思再问,我笑着介绍:「这是幽兰。」
「难得小薇来访。」幽兰微笑说。
小薇友好一笑,不置可否,笑问:「出国准备得怎样了?」
「还等有关手续呢。」梅鹃笑答。那期间主要是梅鹃她们即将去居住的小岛 购买所有权的手续正在办理过程中。
王枚也问这问那,相对而言,我倒反而像个外人似的插不上嘴,大概她们想 通过不停地说话冲淡彼此的尴尬吧。
聊了一会儿,梅鹃终于忍不住关切地问我:「要换换衣服吗?」穿着外套确 实显得太正规,不像在家,像是来拜访朋友的,梅鹃不愿意这样。
「一会儿过去吃饭,你们也一起去吧。」王枚笑着替我解释。
梅鹃不好再说什么,迟疑一下,含笑说:「要不,今天在就在这里用餐吧, 小薇第一次来玩,多不容易啊。」
「小薇,怎么说?」王枚含笑问小薇。
小薇一笑:「我坐一会儿就走,我还得赶一个活动,用餐今天就免了,下次 吧。紫香怎么没见?」
「她呀,是我们家的交际花,整天见不着人影。」幽兰插话说。
「枚枚,梅鹃和幽兰她们家里布置与你家风格真是迥然不同。」小薇笑呵呵 地说。
「我哪有时间打点家里啊,不像人家梅鹃,天天在家操持,真是很好的贤妻 良母。」
「枚枚见笑了。」梅鹃脸一红,笑道「我哪像你们事业红火,闲着也是闲着 ,总得找点事做,是不是?」
「这样好啊。」王枚嘻嘻一笑。
正说笑间,紫香像一阵风进来,见房间里这么多人楞了一下,定楮一看,然 后微笑道:「哇,今天家里这么热闹啊。」
「差你就齐了。」王枚含笑说,「紫香,忙些什么呢?」
紫香不好意思笑笑,说:「几个朋友聚会聊一个剧本。」
「不是马上出国吗?还准备拍戏?」王枚眼一挑,诧异地问。
紫香嘴一翘,看看我,说:「也不知他准备得怎样,一点也没谱。」
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五个女孩子,哪一个都让我爱不释手,心里颇有些舒坦 ,我哈哈笑道:「你以为出国像到杭州啊?」
「谁去杭州,那是你。」紫香不服气地说。
「怎么是我?」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去看樱然啊。」紫香一撇嘴唇。话刚落,紫香自己也觉得说错了。果然, 房间里女孩子都一时显得有些难为情。
几秒钟的事,小薇笑道:「好啦,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小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紫香以为自己的话得罪了小薇,道歉地 说。
小薇脸一红,看看几个女孩子,笑道:「跟我道什么歉啊,本来就是嘛,不 就他想着去杭州吗?不然怎么不说去河北啊?」
王枚也自我解嘲道:「都不要说别人了,有些事不说好。梅鹃、幽兰、紫香 ,不去我那里用餐吗?」
「谢谢了。我可能去不了。」幽兰含笑说「我明天还上课呢,得备课。」
「嘻嘻,好老师。梅鹃和紫香呢?」
「算了,改日吧。」紫香笑答。梅鹃也点点头。
梅鹃、幽兰和紫香目送我们出门。我知道她们心里想什么,可确实无法回应 她们。
当时三姐妹与小薇、王枚的关系,大致就属于这样。
如果没有巫丹的出现,也许三姐妹出国的事还要延后一段时间,可是因为巫 丹而逼得我只好冒险将姐妹三加速办理出国了。
我至今依然认为巫丹进入我的生活绝对是个偶然的机会,不然我不可能结识 到巫丹这样的女孩子。
一个夏天的夜晚,我到北京,难得心情愉快,答应了紫香的请求,陪她参加 一个电影界的活动。活动是在一个大剧院一部影片的首发式,看完影片后是一个 小型的酒会。
虽然人多眼杂,倒也没谁太注意我,紫香不是最靓丽的,但也是最引人注目 的女孩之一,我有些不想在她身边让人探究的目光检阅不停,正好紫香认识的朋 友很多,都与她说话,我找了个借口于是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假装慢慢喝啤酒休 息,让紫香自由活动。
我身后是一个大大的窗户,可以了望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海人流,夜色朦胧, 灯光闪烁。因为是靠窗户,桌旁的椅子上放了许多宣传品之类的纸袋,因此没人 坐我这张桌,我自己倒图个安静。在另一张桌大概是放了许多海报之类的东西, 一个女孩子正低头默默收拾。
反正看眼前乱哄哄的人头烦透了,闲着无事,喝酒仔细打量女孩子工作。看 不清她的脸,穿着西服短裙。
看不清她的脸,她低头弯腰收拾掉在地上的海报,整理得非常仔细认真。每 次她低头,圆圆的臀部都会翘起,裙子向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非常匀称细嫩 。头抬起,从背后看,黑黝黝的头发,整齐地梳理着,用一根头绳简单地将头发 扎成一束,随头动弹而晃动。衣服有些宽大,她的腰似乎非常纤细。
越看,我越想看清她的脸相,可内心又有些矛盾,怕看后反而破坏了她背影 留给我美好的想象空间。女孩子工作很专注,似乎周围热闹的场面与她无缘,她 也熟视无睹。
忽然,女孩在弯腰抱一螺海报时或许海报太沉她没站稳,身体一偏,差点摔 倒,我本能地叫了一声,站起,女孩子站稳,顺身转过身来,头望向我,我心赞 美地叹息:多美的一张脸,淳朴,甚至有些土气,可红润的脸蛋细嫩白里透红, 工作使她头上涔出了细微的汗珠,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露出一排珍珠般洁白整齐 的牙齿。一个在酒店工作的人员居然会如此娟美,我看呆了。
也就一瞬间的事,我关切地问:「没事吧?」
女孩羞涩地摇摇头,看我一眼马上移开视线,眼楮包含了对我关切的感谢。 她并不说话,转身又开始收拾海报,或许感到我在她身后注视,她每次弯腰时不 像之前那样低而是身体略略向上,以免露出太多身体的肌肤。这女孩子倒挺有趣 。其实我是闲的无聊,与其看那些无聊的人群还不如看眼前这个纯纯的女孩子养 眼。
女孩意识到我一直注视她,显得非常紧张,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我有看的 自由。她心神不定自然做事就不专心,她去收拾地上海报,忽然她身体一颤,似 乎什么东西刺了她一样,我忙走过去,女孩子正左手压着右手拇指与食指之间的 虎口,皱眉忍痛脸色煞白的样子,我过去,问:「怎么啦?」
女孩抬头看看我,强颜笑笑,不好意思地低声说:「没事,纸划了我手一下 。真没事。」
血从她手指涔出,我忙掏出手绢抓住她右手,将她左手挪开,用手绢压住长 长的一条划破的伤口,用力按住,同时说:「走,去医院。」
女孩笑笑,说:「这点伤,不用去医院的。一会儿就没事了。谢谢。」声音 柔弱清脆。
这时我才顾得细细看她。她低垂着头,淡黑的细弯眉,没有任何修饰,长期 与女孩子交往,是否经过修剪我一看就知,皮肤细嫩,感到我在手掌的她的小手 柔软细腻。
「你叫什么名字?」
「巫丹。」女孩柔柔地说。她站在我面前,头正好到我肩,低头看看见她外 套里薄薄的衬衣丰满的乳房高高耸立挺拔,胸脯因紧张一起一伏地涨落。不知为 何,我感到她像一只吓坏的小鸟,心里顿时充满了柔情,我温和地说:「我叫大 卫。」
「大卫先生,谢谢您。」
我始终握着她手,她有些难为情,低声说:「大卫先生,我没事了。」说着 她手动动,我只好松开手,巫丹想拿下手绢,我止住了她:「现在手绢压住不会 流血了,放心,我手绢消毒过,等会去医院消炎不要感染了。」我从来没有如此 耐心过。
巫丹回到现实,她拿开手绢,雪白的手绢上粘满了巫丹手上流出的血,不知 为何,看见血我心有点冲动,用一种不同的态度观看巫丹,发现她有一个少有的 健美性感的身体。
巫丹看着手中的手绢,难为情地不知所措。还给我脏手绢不礼貌,可是不还 更不礼貌。
「大卫先生,要不,我替您洗洗手绢再送还给您。」巫丹终于开口轻声说。
一条手绢无所谓,但我倒期盼与巫丹有些关系,我笑道:「随你便吧。」
「可是,可是,怎么送给您?」巫丹脸一红,飞快地瞥我一眼,怯怯地问。
我一笑:「我住建国饭店。」我告诉她房间号。
巫丹脸更红了:「我不知道建国饭店在什么地方。」
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离我们所在地不到一百米远的建国饭店她居然不知 道。
我看她太紧张,而且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距离也太近了,毕竟不方便,我坐到 离她最近的一张椅上,巫丹将手绢放到她身边不远处的一个挎包里,然后回身继 续她的工作。
「你在这个酒店工作?」坐下,两人似乎很随便,我心里也坦然多了,问。 音乐声掩盖了我们的说话声。
「我在一个公司工作,我们公司承办这次活动,我们租这个酒店办活动的。 」
「那你在公司负责什么工作啊?」我尽量轻松地笑问。
「负责接待行政事务,公司一些杂事。」巫丹靦碘一笑说,「我也刚工作一 个多月。」
「你们公司做什么业务啊?」我无话找话地问。
「我们是一家广告公司。」
「哦。」我笑笑,我不太适合这样聊天,只好点点头。
正好一个女孩子过来,急匆匆地问:「巫丹,海报收拾得怎样了,快点啊, 车马上到了要将海报全部拉回公司。」
「好的。」巫丹忙加快手下频率工作起来。
「小姐,你们公司没有男员工啊?巫丹小姐刚才工作手都划破了,应该多派 几个人一起做的。」
「是吗?丹丹?」女孩看我一眼,惊讶地拿起巫丹的手看看,同时跺跺脚, 抱怨道:「一见明星,那些男孩子比谁都兴奋,早不知道跑哪儿看热闹去了。真 是。」说着,开始帮巫丹收拾海报。
紫香快步过来,抱怨地说:「到处找你,原来在这里啊。」
巫丹和身边的女孩都顺声看看紫香,紫香瞥她们一眼,声音柔和了许多说: 「走吧,一个制片人非要见你。」
「见我看什么?」我不想见任何人。
「见见嘛。」紫香有些撒娇地求我,「不过,他要你投资你千万不要同意, 他是有名的花钱的主。」
我一听更不愿意去了,而且我是谁啊?还主动去看他?紫香似乎也觉得不合 适,看着我轻声道:「要不我请他过来见你,好吗?为我想想,不要不见,简单 说说话嘛,啊?」
我叹口气,说:「行啊,请他来吧。」
「谢谢。」紫香嘻嘻一笑,转身走开。
说者无意听者留心。正与巫丹干活的女孩站正身体,对我友好一笑,问:「 先生怎么不去参加活动?」
「很没意思的,是不是?」我笑笑,看着她们。巫丹低头干活,东西收拾得 差不多了。
「我叫杨华,先生贵姓?」杨华含笑问。
「大卫,杨小姐好。」我笑笑,说。
杨华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接过笑着说:「对不起,我没有名片。」
「是不愿给吧?」杨华嘻嘻笑着说,「怕我找您办事?不过没关系。」
杨华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看上去比巫丹大不了几岁,但比巫丹更擅交际 。巫丹结束了工作,站立一旁,听我们说话,眼里是羡慕的眼光,看来她非常羡 慕杨华的公关能力和谈吐。
「巫丹小姐不给我留张名片?」我含笑问巫丹。
正听我们说话的巫丹听我忽然问她,唰地羞红了脸,慌乱地说:「大卫先生 ,我,我没有名片。」
我哈哈大笑,笑她跟我的回答一模一样。
杨华忙解释:「巫丹刚到公司,还没来得及印名片呢,您打我名片上的电话 就可以找着她了。」
我看着巫丹红通通的脸,娇羞自然,纯朴可爱,令人疼爱。
「我能留先生一个电话吗?」巫丹鼓起勇气问,又忙着解释:「我到时将手 绢洗后送还。」
「哦,我可能马上要离开北京,手绢的事不用挂在心上。真的没关系。」
「可是,可是。」巫丹急得脸通红,但她不好意思说。
正好紫香与一位先生过来,结束了我们的谈话。紫香看见了我们聊天,她瞥 了巫丹和杨华一眼,没太在意,笑着向我介绍随行的先生。
既然是紫香比较在意的专业人士,我也只好专心说话,不要让人感到我敷衍 。
过了两天,我去建国饭店,看见桌上放着我的手绢,旁边留了一张便条:谢 谢您大卫先生,您手绢送还。便条旁还有一张名片,看看,是巫丹的名片,看来 公司给她印名片了。
梅鹃和紫香正好去逛商场了,我没事,于是按照巫丹名片上的电话拨通了巫 丹的电话。
巫丹有些激动慌乱地接通了我的电话,我笑着说:「巫丹小姐,什么时候来 的酒店,真遗憾我不在,其实手绢真的没关系。」
「我真的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谢谢您啊。」巫丹说。
沉吟一下,我笑问:「希望什么时候请巫丹小姐吃饭啊?」
巫丹迟疑了一下,轻声说:「谢谢,不客气了。」
「那请你喝茶吧?」我笑着说,无所谓了,反正闲着无事。
「找时间吧,谢谢您。」
实在是淡而无味,我倒也马上兴趣索然,于是含笑道别挂了电话。
接着给小雪、真濑打了几个电话,刚挂上,电话响,我估计是梅鹃或紫香打 来的,但我错了,是巫丹。
「大卫先生,我现在有空,那我请您喝茶,您有时间吗?」巫丹似乎换了个 人一样,问。
不知为何,我不忍拒绝她,我考虑梅鹃和紫香一逛街时间往往很晚,正好也 有空,于是笑着说:「好吧,我在酒店酒吧等你。」
过了一刻钟,我离开房间来到酒吧。
刚坐了一会儿,巫丹和杨华走了进来。我笑着向她们挥挥手,杨华和巫丹走 过来。杨华含笑坐下,巫丹有些拘谨地坐在她身边。
「巫丹不熟悉这边,我陪她一块来。」杨华含笑解释。
我一笑:「没关系,正好请杨华小姐一起喝茶。」
分别为巫丹和杨华要了饮料,闲聊着。从谈话中知道。巫丹是河南人,高中 毕业,到北京来打工,并没有什么专业知识和技能,或许形象漂亮因而被现在所 在公司聘用,做些闲杂工作。听罢,我倒对巫丹没有了什么兴趣,这种女孩子不 好粘上,万一有什么事太有失我身份。相比而言,杨华倒是科班出身,毕业于北 京一所大学,专业中文。湖南省人。看见杨华,倒使我想起了大学学妹夏洁,夏 洁就是湖南人。我仔细询问,杨华与夏洁老家居然离得不远,心里感到有些亲切 。
既然对巫丹没有了最初的兴致,心态平和了许多,我开始与两个女孩子纯属 朋友的聊天,与杨华反而说话的时候要多些了。不一会儿,彼此算是比较熟悉了 。巫丹也从最初进入酒吧的拘谨和紧张舒缓了下来。开始参与我们的聊天。
我笑问巫丹:「巫丹小姐,不是一直没时间吗?怎么忽然又安排出时间了? 」
巫丹不好意思地笑笑,瞥杨华一眼,杨华笑答:「大卫先生,您就不要难为 巫丹了,她是个害羞的女孩子,不熟悉的地方和人是从来不敢接触的。」
巫丹不太愿意杨华这样说她,她笑笑说:「大卫先生,我只是觉得您是一个 非常有同情心的人,我只想当面道谢。」
我哈哈一笑:「你自己不也说那没什么了不起嘛,那点事不用挂在心上。」
「我陪巫丹来是因为她不是太熟悉酒店怎么走,有些紧张。同时,我也想来 询问大卫先生对我们公司的有些项目是否感兴趣。」
我笑而不语,似乎明白了巫丹为什么开始拒绝转而约我,杨华陪她来的目的 了。
杨华见我并没有表示不听的意思,开始向我介绍她们公司的有关项目。
总体说来,那些项目说不上好坏,似乎都能赢利,但那些赢利对我而言实在 是不在我考虑的范围,让小薇的文化广告公司参与做勉强可以立项。
等杨华介绍得差不多了,我笑着对巫丹说:「是公司派你来游说我的吧?我 说怎么忽然又主动约我呢。」
巫丹唰地羞红了脸,同时抱歉地对我笑一笑,唉,就冲着巫丹那傻傻的可爱 模样,我不再说难听的话了。
我笑着对杨华说:「杨小姐,你也不用继续介绍了,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因 为我们公司对这类项目不会感兴趣,实在抱歉。」我看看巫丹,继续说:「如果 你们个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会尽量帮助。」
杨华略尴尬地楞在那里,我含笑说:「不过听杨小姐介绍了公司情况和项目 内容,我还是记在心里,如果有相关的业务饺接,我会想起杨小姐今天告诉我这 一切的。」
杨华轻轻笑笑说:「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是否说明白,也许您是对的, 我不会再说了。巫丹,我先回公司,你与大卫先生继续聊一会儿。」
巫丹有些慌乱地看看杨华,说:「我跟你一起回公司吧。」
我心里无所谓了,哈哈一笑,对巫丹说:「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巫丹有些懊恼自己的沉不住气,勉强对我笑笑。
「没关系,你再坐一会儿,我正好去另一个公司办点事,如果时间早的话, 我回来叫你吧。」杨华起身,笑呵呵地对巫丹说。
杨华离开,巫丹顿时觉得不知如何说话,紧张地垂着头,我看看她,笑道: 「公司派你来干什么?」
巫丹抱歉地说:「我将怎么认识您的事悄悄告诉了杨华,因为她问我怎么回 事。她告诉我正好公司正好有几个项目需要投资赞助,让我与她一起来找您介绍 介绍。我就答应了,对不起啊。」
我一笑,心想,这倒真是个淳朴老实的女孩子。「不是我不想帮你忙,但公 司投资也好,赞助也好都有自身计划的,而且,你们公司这些项目也太小,我们 不会投入相同的时间来从事这些项目。」
「真对不起,给您添麻烦,其实真的不是我的意思。」巫丹怯怯地轻声说。
我爽朗一笑:「很正常啊,想做事,抓住每次机会并没有什么错。杨华我很 欣赏,但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友情搀杂这些因素而已,你也不用道歉,你并没有 做错什么,我很遗憾不能帮助你做点什么。你自己需要我什么帮助吗?」
巫丹头摇摇,说:「不需要,不需要,我现在一切都很好。」
正说着,梅鹃和紫香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与这样两个时尚靓丽的女孩相比, 巫丹实在是显得太土气,甚至与酒吧整个风格都有些格格不入了。
「哟,有客人啊。」梅鹃和紫香其实早看见了我对面的女孩子,因为巫丹背 对着她们,她们看不清是谁,当然也不好找别扭,她们也不知我与谁谈话,所以 梅鹃热情地打招呼。
巫丹扭头,梅鹃看见巫丹,更不在乎了,确实,巫丹没任何让她们感到担忧 的,无论是形象还是气质,女孩子之间,一眼就可以判断出对方与自己的竞争优 劣状态。紫香有些吃惊地看着巫丹,然后又看看我,说:「我们是否见过?」
说话见,梅鹃和紫香早坐在吧桌前。我笑着给她们相互作了介绍。
巫丹想掩饰自己的窘胎和紧张,可她实在无法装假,梅鹃和紫香相同的外貌 和声音,让她震惊不已。
「紫香是见过巫丹小姐的啊,忘记了?」我笑着问。于是介绍了怎么认识巫 丹,怎么她划破手,我拿手绢给她止血,今天她专程过来送手绢。听完我的话, 紫香微微一笑,说:「哦,这样啊。」她不再与巫丹说什么,而是对我说:「大 卫,幽兰一会儿说过来,带我们去一个新的好玩的地方吃饭,然后一起玩,你没 有安排吧?」
当着外人,无论是梅鹃还是紫香谁也不会太亲昵,以免露馅表露我们的关系 。
「没安排。」我笑答。
「大卫先生,那我先告辞了。」巫丹如坐针毡,早就想离开了,等我们话一 停,她马上起身说。
「要送你回公司吗?」我关心地问。
「不用,谢谢,我已经熟悉了来往的路。」
巫丹离开,梅鹃友善地取笑说:「怎么这种女孩子也开始交往啊?」
我哈哈一笑,巫丹这类女孩子实在是我这个圈子里没有的。
紫香吃吃笑道:「大鱼大虾吃多了,改改口味呗。」
我笑着瞪紫香一眼,她们压根就不相信我会与巫丹会怎样,我自己也知道不 可能有什么的。所以三人谈起巫丹,根本就没有任何压力。
梅鹃被紫香的话逗笑了,半天她止住笑,说:「不过她真够土气的。」
「越土越自然,纯嘛。」紫香嬉笑着补充。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些赞成紫香 的观点。
三人再不讲巫丹的事,话题转到其他事情。 ----------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十一、天然本色俏佳人
梅鹃、幽兰、紫香开始忙碌出国前的准备工作,所谓准备,其实也没有什么 特别之处。出国手续早办理完毕,只等国外方面准备好,就可以签证离开了。
我不在北京期间,据说她们的父母曾经到北京来专程探望过她们,我想对她 们父母来说,三个女儿同时离开,肯定是既高兴她们能去她们希望去的地方,同 时有伤感身边没有了可以依靠的孩子,我从三姐妹以后谈起这件事的伤楚可以理 解这点。但不管怎样,终于可以到一个我们可以自由生活的新地方,憧憬和期待 多于离开的忧伤。
王枚邀请三姐妹和小薇一起到西藏去玩,小薇自然没有合适的时间,梅鹃她 们正好无事,那时幽兰也正式向学校请了长假,天天呆着无事,正好想出去玩, 于是四人约定去了西藏。
我正好到北京参加一个项目的论证会,是北京市政府的一个咨询会,邀请了 一些企业和专家参加。会议就两天。我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小薇到机场接我。
从某中意义上讲,小薇更喜欢现在这种没有其他女孩子她更像一个久别的妻 子接我回家的感觉。所以显得非常兴奋愉快。
北京公司秘书宁静到我下榻的酒店来探望我。简单安排了日程,并让宁静准 备一些会议要用的材料,宁静告辞。余下的时间就是我和小薇没有任何干扰的二 人世界了。不多说。
每晚去小薇家,我没怎么到建国饭店下榻房间兼办公室。
会开了一天,当天晚上要举行一个小型宴会。时间还早,我先回酒店休息。 在无意间,猛然发现了留在桌上的巫丹的名片,心里忽然产生了想见见巫丹的念 头,不知几个月过去了,巫丹变成什么样了。
有时人脑海里的念头不知怎么就突然蹦了出来,而且一旦念头涌出,很难遏 止,我知道发展的结果会怎样,说实话,内心真的没觉得巫丹怎么吸引我,但我 实在是从来就随心而行,想到什么就必须做的。
我按照名片上的电话拨通号码。几秒中,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柔和地报了公司 名,然后问:「请问您找谁?」
我也吃不准电话中的女孩子是不是巫丹,我从来没与她通过电话,而且她声 音怎样的我也早忘记了。我停顿片刻,笑着说:「请找一下巫丹小姐。」
「您稍等。」电话搁下,一会儿,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我是巫丹,您是 谁?」
我哈哈一笑,说:「猜不到吧?」
「天呐,您,您不会是大卫先生吧?」巫丹吃惊地问,声音有些颤栗。
我更吃惊,她居然能一句话就猜到我。我笑着说:「是的。真没想到你能猜 出来。我刚到北京,现在方便过来坐坐吗?」
「请等一下。」话筒似乎被手给捂住,过了一会儿,巫丹说:「您还是在建 国饭店吗?那我马上过来。」
「好的。等会见。」
我躺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电视休息,很难想象巫丹会变成什么样。
传来门铃声,不骗你,我居然有点心跳,我自己都奇怪怎么会这样。开门, 似乎变得模糊的巫丹出现在我面前,她似乎脸比上次见面消瘦了些,但更显得她 脸成一个椭圆型,比原来那圆呼呼的脸更柔和洋气。她有些羞涩地看了我一眼, 我忙打开门笑道:「请进。」
因为上班,巫丹似乎穿着工作套装,但即使工作套装似乎也比过去看上去时 尚了许多。女孩子进入大都市,要变化起来是很快的。
「喝点什么?」我站在酒柜旁,笑问。
「如果不麻烦的话来点水吧,矿泉水就行。」巫丹笑笑,显得自如了许多。
我递给她一杯水,巫丹伸出白皙的手礼貌地接过去,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 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还好吧?」我笑问巫丹。
巫丹静静笑笑,说:「很好,谢谢您还记得我。」
沉吟一下,我笑问:「你怎么立即猜出是我?」
巫丹脸色羞涩一笑,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不吭声。
「这次看上去比上次见你更漂亮了。」不回答就不回答吧,我呵呵笑着说。
「您真会说笑,我漂亮?不过还是谢谢您。」巫丹笑笑,轻声说。
两人东扯西拉谈话,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当然不会带她去出席正式宴 会,但好象就这样让她走又不忍心,真心话,当时真没有任何别的想法。我考虑 一下,含笑说:「今天会上组织晚上有个活动,真感谢巫丹小姐给面子来访,按 理我应该陪你吃饭,但实在不凑巧,这样吧,你在酒店吃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我 回来再请你继续说说话,怎样?」
巫丹笑着起身:「本来已经很浪费您时间了,我也该走了,改日再说吧。」
「别这样嘛,留下来?」
「谢了。」巫丹微微一笑,站在那里。
「晚上约了男朋友?」我笑问。
巫丹脸一红,摇摇头:「真的不打扰了。」
「那着什么急?最多三个小时我就回来了。」
「真谢了,改日好吗?」巫丹眼里有一丝恳求,商量地看着我说。
我多少有些不悦,虽然我知道巫丹是对的,可心里总有些别扭。我将房间卡 放倒桌上,说:「你自己看着办吧,要用餐或买东西,告诉房间号即可。」
巫丹僵在那里,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进入卧室,穿好外套,出来,见她 还站在那里,于是温和地说:「等我回来,啊?」
巫丹没点头也没摇头,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出门离开了酒店。
九点半左右,我回到酒店,想去看看巫丹还在不在,如果在,我继续呆一会 儿然后去小薇处,如果不在,我当然也去小薇那里。
按门铃。听见开门声,我心里觉得舒坦了许多,巫丹还在。开门。巫丹默默 地对我笑笑,等我坐下,巫丹看看我,轻声说:「您再不回来我正准备走了,很 晚了。」
「去酒吧坐一会儿,怎样?不会这么早就回去睡觉吧?」我笑着问。
巫丹迟疑一下,点点头。看我收拾好东西,然后与我一起出门,来到酒吧。 热闹非凡,酒吧早坐满了人。总算找了个地方坐下,我这才想起:「对了,你吃 晚饭了吗?」
巫丹点点头,看看四周,有些不太自然。后来我才知道,我离开后,巫丹大 门没出,一直坐到我回来,周围的生活与她过去生活环境反差太大,她感到巨大 压力,一切使她紧张。
我叫了一杯咖啡,巫丹依然要了一杯水。
「巫丹,来北京时间也不短了,没谈男朋友?」我笑着问,尽量像普通朋友 一样聊天。
本来就心神不定的巫丹,听我问这个,更有些慌乱,她努力控制自己情绪, 不让自己露怯,她笑笑,摇摇头。
「怎么会呢,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笑着说。
巫丹勉强对我笑笑,依然如坐针毡的样子,总这样实在也没多大谈话的兴致 了,我开始问她家乡的事,她是如何考虑到北京来的,聊起她熟悉的东西,巫丹 渐渐平稳了些,开始主动给我谈她的家乡和她的情况。
聊了一会儿,巫丹自如了些,她看着我说:「大卫先生,真的,我也不知来 北京是不是正确的选择,我不太适应北京的生活,我觉得我好多东西不熟悉,而 且我太土气,我好羡慕公司许多女孩子,真漂亮,充满自信,我就不行。」
「其实过段时间你就适应了,最初都这样的。」我笑着宽慰她,并告诉她就 如同最初中国人去国外一样,开始也总是不适应的。
「大卫先生也这样吗?」巫丹吃惊地问。
我当然不完全是,但我不好解释,笑着点点头。巫丹似乎心里平衡了些,同 时同情地说:「大卫先生最初到国外一定吃了不少的苦。」眼里流溢出柔柔的关 切。
看着眼前这个纯纯的心地善良的女孩子,真是无法对她起任何邪念,只有无 限的柔情和一种要关怀呵护她的冲动。
小薇打电话给我,我起身到酒吧外安静的的方向小薇解释晚上可能要晚些回 去,甚至可能回不去。
「有什么事吗?」小薇关切地问。
「哦,朋友们一起,在酒吧谈话。」
「那你自己多注意吧,回来的话给我电话,多晚都没关系。」小薇说罢道再 见,然后挂上电话。
回到座位,巫丹小心地看看我,我笑着说:「一个朋友来电话,邀请我去玩 ,我推辞了。」
「真是不好意思耽误您时间了。」巫丹不安地抱歉一笑,说。
「本来就没安排啊。」我笑着宽慰她。
「大卫先生,谢谢您宝贵时间,非常高兴今天能与您谈话,谢谢您对我的鼓 励,时间不早,您也该休息了,我告辞了。」
我总有点意犹未尽的遗憾,我也不知如何,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我笑着说 :「正好我要去郊区,跟我一起去玩?」
「现在?不了。」巫丹笑着摇摇头。
「走吧,先出酒店,这里确实太吵了。」
巫丹跟我走出了酒店。
我叫来了司机,然后告诉了去王枚的别墅的地方。巫丹想开口告辞,我没等 她开口就将她请进了汽车。
车刚驶出二环,巫丹紧张地看着我,颤栗着问:「大卫先生,我们这是要到 哪里去?」
我笑轻轻拍拍她手背,说:「放心,我不会把你卖了,都这么大人了,怕什 么呀。」
巫丹不好意思笑笑,但看看窗外黑漆漆的夜色,更加惊慌了,虽然尽量装出 一幅不在意的样子,但声音已经开始哆嗦了:「大卫先生,我明天真有事,而且 我要不现在回去,同宿舍的朋友肯定会很担心的。」
「我去紫香家去点东西,然后再送你回来,好不好,不要弄得紧张兮兮的。 」我含笑说。
或许她怎么看我也不想个坏人吧,也许我坦荡说话的口气让她相信了我至少 不会害她,她似乎稍稍放心了些。车继续往郊区走,她又有些担忧,她怯怯地低 声问:「紫香小姐住这么远?」
「是啊,在郊区买的别墅。」我回答。
外面并不是完全的荒山野岭,来往车川流不息,巫丹看着外面明亮的路灯, 心里多少塌实了些。
车到别墅外围墙,司机停车按门铃。
巫丹看着别墅,吃惊地说:「紫香小姐住这里面?天,好漂亮,我从来没见 过这样漂亮的房子。」
被引进了客厅,巫丹拘谨地在沙发上坐下,不好意思四周探望,但又禁不住 偷偷看房间里从未见过的装饰品。
我上楼给佣人布置了收拾房间,自然是不在我与姐妹三人同卧的房间,确实 没必要让巫丹见到那张大床,因为房间里还有姐妹三人与我的照片。
「真是遗憾,紫香小姐不在家,她去旅游去了。」我看着巫丹,她想说什么 ,我笑着继续说:「正好司机告诉我车也出了点小毛病,这样吧,今天在这里住 下,明天早晨保证你上班不迟到。」
巫丹感到我撒谎,可毕竟在房间里比在郊外安全多了,而且佣人们进进出出 ,她也不感到什么害怕了。
让人带巫丹到房间,早为她准备好了换洗衣物,巫丹晃如做梦一样,不敢四 处看,也不敢发表什么意见,她按佣人的引导进入了浴室。我在楼梯,可以看见 巫丹兴奋而好奇地四周张望的样子,她看看四周,然后脱下了外套,进入浴池泡 进了碧蓝的水中。
我看呆了,我没想到在巫丹那普通的衣物下居然收藏了一个如此美仑美奂的 身体。灯光下,巫丹的皮肤看上去,比西方人皮肤还洁白,比婴儿皮肤看上去还 鲜嫩。她那显得淳朴的脸蛋下长了一个如此令人陶醉的充满诱惑的肉体。也许就 在那一瞬间,我本来隐约在心底的想法一下子变得非常清晰,我无法摆脱如此令 人消魂的健康绢美的身体。
一会儿,浴池中被水蒸热气笼罩了,但清晰可见巫丹在水中放松而欣喜地洗 浴,我似乎也没有了耐心,换好衣服,走进了浴池,在池边,脱下了裤衩,然后 走向巫丹。巫丹头靠在浴池边,静静地躺着,偶尔用手撩起水来滴到她挺拔的乳 胸前。隐约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巫丹坐起,扭头,我已经到池边,巫丹本能地 尖叫一声,站起身,一丝不挂的圆润白嫩的身体一览无余地袒露在我面前,她含 羞地马上沉浸水中,眼楮里满是惊慌和恐惧,同时包含羞躁。
我下水,走到几乎呆在那里的巫丹,轻轻去搂她,手刚接触她肌肤,她本能 地哆嗦一下,眼楮死死地盯着我,好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拦腰将她从水 里抱起,头低下,嘴唇贴到她软软的嘴唇上,她身体一软,倒在我怀里。
我从来没想到巫丹会身体会如此柔软而细嫩,只有真正体验过那种刻骨铭心 快感和愉悦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种人的身体最舒坦快活的时刻。巫丹像水一样柔软 ,很快她就被我,被她自己身体带来的那种绵绵不绝的激情冲击。她笨拙而热烈 地响应我的亲吻,学着我的样子将她小巧灵活的舌头伸进我口中,让我舌尖一次 次地冲击她。我身体变得硬如磐石,盯着她腹部,我手顺着她光滑的下腹慢慢进 入毛茸茸的敏感部位,在她颤栗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声中慢慢进入了早滚烫的胯 部软软的肉缝,巫丹深深叹息着呻咽一声被我放倒在池边的躺浴椅上,水在两人 身体之间流淌,她身体在水中显得分外轻飘,我对准她那几乎放大了的肉洞,顶 了进去,也不知巫丹是不敢叫唤还是疼得忘记了喊叫,在我捅破她处女膜的那一 瞬间,她死死掐住我胳膊张口咬住了我的手臂,她没尖叫我被得咬的疼痛本能地 大叫了一声。
我这声大叫吓得她一哆嗦,我身体也差点从她紧窄的肉洞里出来,她嘴张开 ,疼痛顿时消失,身体激昂起来,我借着水的浮力用力抽插起来——巫丹早忘记 了所有,随着我的起伏而身体迎合,清澈的水池在我们身体周围浮起了淡淡的血 丝和块块的液体。
我躺在水池中的靠椅上,流动的池水变得有非常清亮。巫丹脸色赤红,似乎 无力地倚靠在池边,痴痴地看着我,我这时感觉到手臂被她咬的地方红肿了起来 。看看巫丹,她羞怯地垂下头,我轻声说:「过来。」
巫丹移到我身边,游移一下,贴近我胸膛。
我抬起手臂,笑道:「你够厉害啊,差点咬下我一块肉来。」
巫丹娇羞地低声说:「对不起啊。」
看着她那细腻的身体曲线,柔和的后背像一条优美的线条,感受到她幽兰般 体香的柔和,我心里充满了柔情和恋爱,她喃喃地说:「我好像做梦一样,我好 快乐。」
我亲亲她湿润的头发,轻声说:「回房间吧。」
进入房间,巫丹穿着并不太合身的睡衣,看着整齐干净的地板,她像欣赏艺 术品一样,看着室内的一切,黑白分明的眼楮变得大而亮,我搂着她腰到床边, 我脱掉睡衣,穿着裤衩躺下。巫丹羞答答地偷偷看看我,悄然地躺到我身边。我 手伸到她睡衣边,解开她睡衣带,拉开了她睡衣,她呼吸变得急促,微微闭上眼 ,任我脱掉了她睡衣,然后是乳罩、裤衩。整个美妙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静静 地躺着。许久,见我没动静,她睁开眼,见我正凝视她,她腾地羞红了脸,双腿 本能地一缩,侧身依偎到我怀里。
她凑到我耳边,轻轻抚摸我的手臂,轻声问:「你手还疼吗?」
我兴致很高,没有说话,是在考虑如何向梅鹃、幽兰和紫香她们说明巫丹的 事,我知道,她们回家,肯定有佣人要偷偷告诉我今晚的事。
巫丹的问话将我拉会眼前,她们姐妹的问题到时再说吧,先享受怀里这个难 得的肉体带来的巨大的愉悦。我含笑问:「那你还疼吗?」
巫丹怔了一下,猛明白了我问话的意思,脸变得通红,那娇羞纯纯的模样真 可杀死人。
我笑着吻吻她,她凑过软软的嘴唇让我吻,我又轻声问一次,同时在她毛茸 茸的肉缝间摩挲,她身体变得滚烫,她羞涩一笑,摇摇头。
「那我们再来一次?」看见她羞怯和娇柔的样子,我说话也包含了更多的柔 情。
巫丹咬紧嘴唇不吭声。
「摁?再来一次?」我逗她,非要她自己同意。
巫丹抿抿嘴唇含羞地点点头,见我看着她笑,她不好意思地将头再次扎到我 怀里。我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圆润的臀部,身体再次冲动起来,我将她翻过身 ,让她平躺,轻轻掰开她双腿,惊叹不已,巫丹的身体真的是无法用一个美妙来 形容,我扑到她软软的身体上——
清晨,窗外的小鸟欢鸣啼叫将我惊醒。巫丹甜甜地睡着,很少与我一起的女 孩子贪睡比我醒得晚的,特别是第一次做爱后的清晨,巫丹居然睡熟而且很安逸 。白皙的脸泛着柔柔的红晕,长长的睫毛略略有些上翘像两条芦苇连接眼楮。似 乎睡梦中含着幸福满足的微笑。我印象中,好象只有灵芝和香港的阿娴、芝属于 那种不叫永远睡不够的女孩,巫丹不会如此吧。
巫丹不是那种非常靓丽的女孩,但现在整个纯纯的脸蛋安静地躺在我眼前, 仔细看,绝对挑不出任何瑕疵。皮肤细腻的几乎像一层薄薄的光洁的纸,红润的 嘴唇肉感而轮廓清晰,圆润的下巴,柔和的脸颊。小巧的鼻子和薄薄的耳朵。细 细的颈项几乎没有一点不均匀的地方。
正在仔细端详她,巫丹眼楮动动,猛地睁开,她看着我,似乎一时没弄明白 是梦还是现实,忽然唰地脸羞红了,前一夜疯狂做爱的一幕幕闪回脑海。她凑上 嘴唇,像贪吃而又害怕责怪的小孩子一样,亲我一下,然后马上头回原处痴痴地 看着我。
我一笑:「醒了?小宝贝。」
也许真没人这样叫过她,她娇羞地一笑,柔情得让人几乎心颤地昵语:「我 是你小宝贝吗?从来没人这样叫我。」说罢,脸上露出娇柔地微笑。
「喜欢吗?」
「哦,天呐,我好喜欢,从来没有这样快乐幸福。」
没有既得到处女身体还能让她如此快乐令你高兴的事了。巫丹绝对不是那种 假装让你高兴而故意说假话的女孩,她纯朴得几乎让人觉得她过去似乎是生活在 真空一样纯洁。
「我能对别人说你是我男朋友吗?」她轻声问。
这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我只好说:「不好吧?」
她垂下眼睑,自然明白了为什么。沉吟片刻,她抬起眼楮凝视我,轻声问: 「那我能告诉别人我有男朋友了吗?」
「当然,本来就是嘛。」我笑着亲亲她嘴唇,她凑上嘴唇让我多亲吻一会儿 ,身体更紧地贴着我,听我说完,她幸福陶醉的模样,轻声说:「我也有男朋友 了,而且好英俊漂亮。」
这是一种发自内心地赞美,我想男人像女人一样,听到真心的称赞一样非常 快活的。认识那么多女朋友,很少有当面赞美我的,尤其是巫丹那真心的想法流 露,不由让我内心充满了欣喜,喜欢的是巫丹那种本色未经雕琢的美玉般的真心 。
我无法表达当时真心对巫丹充满的那种柔情和爱怜,一种强烈的要呵护保护 她的感情油然而升。
依偎了一会儿,巫丹怯怯地问:「紫香小姐住这里吗?」
我不知她什么意思,但实在是不忍心欺骗如此纯真的女孩子,我肯定回答。 半晌,她轻声问:「她不在吗?你们吵架了?」
「没有,她出去旅游了。」
「可是,可是她回来后知道你爱我了怎么办?」巫丹眼巴巴地看着我。
「没关系的。」我只好安慰她,不知如何对她说。
「可是,我这样属于第三者的。」巫丹幽幽地说。
「不要想那些,我们彼此喜欢就好。」我很少遇到女孩子如此冷静而正式地 讨论这个问题。
「是啊,我真舍不得你,我好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是吗?那为什么不说?」我笑着转移话题。
巫丹盯着我:「我做梦也不敢想你会喜欢我,你太高贵英俊,而且身边都是 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喜欢我?我现在依然觉得像在做梦一样,美丽的房子,美 丽的建筑,美丽的装饰,美丽的一切。你真的喜欢我?」
「当然,我的小乖乖,不要怀疑。」我似乎也让她弄得柔情满怀。
「噢。」巫丹长叹一声,快乐地贴紧我。
我从来腻味女孩子这样缠绵个没完的,或许巫丹真的一点也不做作,太纯真 ,弄得我也不好让她结束她这种自然情感地流溢。她脸贴在我胸膛,眼楮看着远 处,忽然,她轻声问:「那边是衣柜吗?」
「是啊。」我看看,那确实是一个放一些不常穿的衣服的衣柜。似乎梅鹃她 们从来也不打开的。
「好漂亮,我能看看吗?」巫丹非常好奇。
「当然可以。」我笑着说。
巫丹坐起,四周看看,弯腰从地上拣起她的乳罩和裤衩,前一晚睡觉,我拉 掉它们全仍到地上了。我笑着轻轻拉她乳罩说:「在房间里还穿这些干什么?」
巫丹羞答答地看看我,犹豫道:「不穿怎么下床?」
「我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而且也没别人是不是?」
停顿一下,巫丹轻轻放下手里的乳罩和裤衩,羞怯地说:「那你不许笑话我 。」
「不会,我喜欢。」
巫丹柔柔地弯腰吻吻我,笑微微地说:「既然你喜欢,我就不穿吧。」
她轻轻下床,扭头脸红红地看看我,走到衣柜前,歪着头看着衣柜的图案和 造型。我看着我优美的身体,无法用言语表达心中的赞美。除了灵芝,巫丹或许 是我见过的最自然纯朴的女孩,我奇怪,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纯纯的女孩,尤其 是她不像灵芝在云南村寨,而是在河南内地。特别是在北京的文化公司,居然会 有这种女孩子?
巫丹小心地打开衣柜门,一声惊叹:「啊,这么多漂亮衣服?比服装店的衣 服还漂亮。」
我一般不动女孩子私人东西,而且这类东西我也从来不考虑的,看着巫丹惊 奇可爱的神态,我躺靠在床上,笑着说:「要喜欢,你可以选几件穿的。」
巫丹摇摇头:「不行,这是紫香小姐的衣服,而且,我不适合穿这类衣服。 」
我当然不好拿紫香她们的衣服送人情,毕竟是她们的私人东西,我只好哈哈 笑着说:「是啊,你不穿最漂亮,下次让人陪你去买适合你的衣服吧。」
「不用。」巫丹认真地摇摇头,扭头,看见我正细看她身体,脸一红,羞怯 地说:「你笑话我吧?」说着她手不自然地捂住毛茸茸的隐私部位,几步回到床 边,一把拉过床单盖在自己身上,我在她柔软的嘴唇吻吻。她的嘴唇柔柔的,接 吻时总是微微张开,两片厚薄适宜的嘴唇软软的很舒服。
「坏了,该上班了。」巫丹忽然惊叫着坐起,忙乱穿衣,我不好说让她不去 上班,好象我从来就不耽误女孩子遵时做事,可心里有些希望巫丹能继续留下与 我温存,她那刚刚被品尝的身体似乎刚刚显示出诱人的滋味。
很快巫丹穿好了衣服,也许我半天没说话,她停住,转身看我,怯怯地说: 「我要上班了。」
「去吧。」我笑道,没想更多。
「可是我怎么走?这是哪儿?」巫丹小声问,我这才想到巫丹是需要我送进 城的,只好起身。
车行进在郊外的大道上,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巫丹看看我,轻声说:「公 司打卡,不许迟到的。」
「我很赞成你按时上班啊。」我笑道,心里颇有些不以为然。
「可你看上去很不高兴的样子。」巫丹偷偷看我一眼,轻声说。「你要不喜 欢,我打电话请假,行吗?」
「没有不高兴。」我笑笑,确实没什么了不起的事。
巫丹轻轻抚摸我的腿,柔声说:「没生气就好,不知为什么,我好害怕做错 什么事。」
「你今天回酒店吗?」巫丹问。
我看看她,巫丹脸上荡漾着青春的彩霞,身体经过性的沐浴显得氛围妖娆水 灵。我点点头。这时巫丹似乎才想到了紫香。「紫香小姐会知道我们的事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
「你希望她知道还是不想让她知道?」
「当然不愿。」巫丹忙摇头。
送别巫丹,回到酒店感到轻松了些,稍稍吃了点东西,与小薇通电话,小薇 刚好到电视台。她关切地问:「现在在什么地方?吃早餐了吗?我刚到台里,至 少一个小时后才能离开。」
「没事,我只是想知道你在什么地方。那等你闲下来再联系吧。」
「枚枚不在,照顾不周,亲爱的,别抱怨啊,真的抱歉。」小薇低声说,可 能在电视台说话不方便,声音变得很低。
我哈哈一笑,说:「好啦,别这样,好好上班,正好我等会要见几个朋友。 」
「是不是女朋友啊?」小薇略略撒娇地低声说,其实她跟王枚一样,眼不见 为净,很少管我那些事。
「真不是,不过也说不准到时会蹦出一个。」
「哼,你能不能让我安心上一天班啊?」小薇嚷道。
「好啦,好啦,上班吧,到时联系。」
「吻你,拜拜。」小薇含笑轻声说。
「吻你。」
确实有几个朋友希望与我见面的,我告诉秘书宁静,让她约好见面的朋友, 到酒店见面。不多说。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宁静正收拾房间里的东西,我手机响了,宁静忙接过电 话,问问,然后捂住话筒问:「一位叫巫丹的小姐,接吗?」
我点点头,宁静走到我跟前,递过手机。
「我是丹丹。是紫香小姐吗?」巫丹怯怯地问。
「不是,秘书宁静小姐。」我笑着回答,眼前浮现出巫丹那迷人的裸体。
「我没事了,打电话看你忙不忙。」巫丹显然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说。
「是吗?今天上班做什么事了?」
「我也没什么特别事的。」巫丹回答,停顿一下,她继续说:「你在酒店吗 ?现在我知道酒店怎么走了,离我们公司不远。」
我沉吟一下,巫丹的暗示很明显,她希望来我这里,可我考虑前一天没去小 薇家,如果巫丹来,那个夜晚又无法去陪小薇,而且即使去了,身体也不会表现 太好。谁能对着巫丹而身体无动于衷啊。
「还在吗?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巫丹轻声问。
「哦,你现在有空就来吧。」我回答她。
似乎话音刚落,传来了门铃声。宁静看看我,她正整理最后一份材料,我点 点头。宁静整理一下衣服,开门。
巫丹似乎换了一身新衣服,不像是工作时穿的套装。白色的短袖衫配上短裙 ,显得充满朝气和朴素。
宁静请巫丹坐下,然后给巫丹倒了一杯水,她将最后的材料放进文件夹,然 后笔直站立问:「大卫先生,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没事了,你给小薇小姐打个电话,说我现在有客人,晚上与她联系。」我 含笑说。
「好的。」说罢又看着巫丹「巫丹小姐,再见。」宁静微笑着向巫丹说。
「再见。」巫丹略有些慌乱地向宁静笑笑,点头说。
宁静瞥我一眼,脸上平静自然,我从她眼里看出她对巫丹不以为然。确实, 像巫丹这种女孩子,宁静所在写字楼太多,而且她看来恐怕都比巫丹时尚靓丽, 可她那知道巫丹有一个一般女孩子少有的最动人心魄的身体。
宁静轻轻带上门,出去。房间里一时很安静,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巫丹,她也 正看我,两眼相对,她脸上浮现一片淡淡的红晕。她两条腿匀称而细嫩地自然弯 垂在沙发下,纤细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放在膝盖上,无意地轻轻搓着。
我笑着说:「离我那么远干吗?」
巫丹羞怯一笑,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拦腰将她搂进我怀里,两人的嘴顿时 粘在一起,亲吻起来。
我手伸进巫丹细嫩的大腿抚摸,光洁的皮肤显得柔软而富有弹性。手刚触摸 到巫丹的裤衩,微微隆起的隐私部位,忽然电话响了。我松开怀里喘息的巫丹, 接通电话,是小薇打来的「还在酒店?宁静说你有客人,方便回答吗?我一直在 家等你呢,回家吃饭吗?」
我看看怀里赤红脸的巫丹,道:「好的,一会儿去。」
「那我不打扰了,等你啊。」
挂上电话,一时有些发愣。巫丹凑过软软的嘴唇亲亲我,然后伸出灵巧的舌 头在我嘴唇舔拭。她弯腰从丰满的酥胸可以清晰看见她那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房, 心里升起一股激情,手伸进她裙里,将她裤衩往下褪。
巫丹咬住嘴唇,脸红地任我褪她的裤衩。褪下裤衩,巫丹以为我要脱她裙子 ,但我不想弄得太复杂,更主要的是身体被激情燃烧着,我起身,让巫丹趴在沙 发。巫丹不明所以,但乖乖地趴在沙发上,我解开裤子,将她裙子往上撩一撩, 露出了她非常圆润而结实的臀部。我手从下往上将她胯部向上抬抬,手指摩挲着 找到她毛茸茸之间的肉洞,对准她身体猛顶了进去。巫丹啊地叫了一声,她没想 到我会从后面刺进她身体,身体又刚经历破裂不久,一点准备没有,几乎猛地瘫 倒在沙发,我用力托住她胯部,开始抽插起来,也许她身体太紧窄,很快就在她 呻咽中射进了她身体。
抽出身体,从她大腿顺着流溢出精液和她身体的液体,她喘息着匆忙拿起沙 发边上的纸巾擦拭身体,转身,她的头正好对着我下部,我将身体塞向她嘴,她 咬住嘴唇摇头,哀求地看着问,同时惊慌地问:「干什么?不要。」
我放在她嘴边不动,巫丹仰头看看我,略委屈地张开嘴,将我身体含住。她 并不懂用嘴怎样吸允身体,我感到很不舒服,抽出身体,进了浴室。出来。巫丹 早穿好裤衩,整理好衣裙,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看见我出来,她不语流泪,我叹息道:「哭什么?不喜欢就不做,算了。」
「怎么能把哪个放我嘴里呢。」她觉得受到好大伤害似地伤心地抽泣道。
听她说这个,我反而被她逗笑了,笑道:「这并没有什么,所有相爱的男女 都做的。」
「你骗人,你欺负我。」听我解释我轻松的口气,她也有些吃不准了,不在 流泪,她依然很伤心委屈的模样。
「好啦,以后让你看一盘影碟,你看看别人就知道我不是骗你。」我安慰她 ,「当然,你不愿意的事我不会强求你做。」
听我说如此肯定,巫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怯声道:「干吗用嘴弄啊 ?」
「你好多东西不懂的。好啦,别难过了。我该走了。我们改日联系?」不知 为何,与巫丹似乎没什么可交流的,似乎与她在一起就是性的关系。巫丹的身体 确实有许多女孩子所不具备的性的诱惑力,加上她纯纯的模样和近似天真的不喑 人事的神态,更加可爱和令人难以忘怀。
「你去很久吗?我晚上没事?」看我穿衣,巫丹轻声问。
「你住这里好啦,不过晚上我可能回不来。」我看看她,明确地说。
「你不在我住这里干什么?」巫丹有些不悦地低声说。看来无论什么女孩, 一旦你与她关系确立以后,她也不会像过去一样没有自我的盲目顺从和听话。
刚刚在巫丹那刚刚开发的处女身体上纵情驰骋过了,内心那种激情和躁动平 静了许多。我肯定地说:「丹丹,别忘了我们都有自己的事的。」
「我只要你告诉我,肯定地回答我,是去见紫香小姐吗?」
「不是。我不是告诉你她旅游还没回来吗?」我肯定告诉她,但不太喜欢她 那种缠绵不已的神态,虽然我能理解她,内心确实有些不愿意她那样沉迷不能自 拔。
也许听不是与紫香见面,巫丹大概认为不会是与女孩子幽会,真的是有什么 应酬吧,她脸上露出了自做爱后真正舒心地微笑。她起身,陪我一起出房门,偷 偷看我一眼,手伸进我臂弯然后挽住我手臂。头稍稍歪靠在我肩。
走出电梯,人来人往,巫丹有些故意地踮脚凑上嘴唇,我只好吻吻她。我也 不知是我引人注意还是巫丹确实漂亮引人注目,总之我们的亲昵举动让周围人关 注,我心里有些不太喜欢这样,但对巫丹不好说明,巫丹像恋人一样喜滋滋地柔 声对我说:「那明天我们再联系。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好的。」我点点头,身体有些疲乏,很后悔刚才与巫丹做爱太过投入,现 在是一点兴致也没有,到小薇家又该精力不集中了,身体也失去了惯有的敏感。
由于这里不说小薇的故事,免掉了到小薇家的情况,只告诉你的是,刚进家 门,小薇看我一眼就知道我身体状况。闹了一晚的别扭,但总算没有捅破那层纸 ,一夜没有亲热,那种不愉快的气氛令人难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只能在 内心向小薇道歉了。
巫丹似乎有些进入状态了,但我们几乎一直是在酒店见面做爱,偶尔晚上她 也会陪我在酒店住一晚上。我觉得她有些向往梅鹃她们的别墅,但我不想再带她 去,我宁可让她去王枚的别墅,因为王枚别墅那些佣人似乎更理解我的行为,而 梅鹃别墅的所有人我觉得陌生。这样想,没有做,我也不想让巫丹知道我与王枚 的关系,这女孩子不知能否接受更多的新观念。
梅鹃她们和王枚回北京的前一天,我觉得有必要谈到她之外的女孩子了。
做爱后,巫丹沐浴完,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喝水,嬉笑着与我说笑。她适应 了裸体与我相处。也许只有真正两个裸体的男女,彻底消除了一切差别,我看巫 丹似乎更喜欢两人一丝不挂地聊天,没有了任何压力,只有两个对彼此身体吸引 的男女。
几天的性爱速成,使巫丹似乎马上领悟了男女的真谛,她开始学会享受做爱 带来的愉悦和交往中的关系的协调,更主要的是,似乎忽然间她变得成熟,而不 是前不久那个傻傻的什么也不懂的土气的女孩子。
我从酒柜倒了一杯葡萄酒,刚转身,巫丹看着我赤裸的身体吃吃笑了,脸上 荡漾着春色。我抿了一口酒问:「笑什么?」
巫丹脸一红,看看我身体,羞怯道:「我笑你刚才的样子好迷人。」
「肯定不是。」我笑着走到她身边,看着她黑黝黝的胯部,她羞涩地将大腿 并紧,撒娇地说:「看什么嘛,刚才还没看够啊?」
看来女孩子调情不学自通,荤话不学自会。我想趁现在她沉浸在爱河,应该 提紫香她们了。我笑道:「巫丹,如果紫香她们回来,你会不会不理我了?」
果然,巫丹马上沉下脸,虽然不是生气,倒也不可能继续高兴快乐。
我又问一遍,巫丹白我一眼,不吭声。
「说话呀。」我看着巫丹,说。
「你爱不爱我?爱我就不要问我。」一向温柔恬静的巫丹,忽然大声嚷起来 ,有些竭斯底里地盯着我。
我倒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看她,看着对面的电视。感觉到巫丹死死盯着我 一动没动,忽然她扑到我怀里,一声不吭地搂紧我。
「我是不是好傻呀?」巫丹轻声问我,我以为她要哭个没完,她居然没哭。
「你是个可爱的女孩。」我柔柔地吻吻她,真心地说。
「可紫香好漂亮,我羡慕死她了,我土气、傻、而且也不知怎么让你高兴。 我好喜欢你,我从来没想到过我一生能结识你这样的男人。」
她依偎在我怀里,身体斜靠着,柔软纤细的腰稍稍扭着,两个圆圆的乳房贴 在我身上,健美修长的大腿弯曲着笔直地斜靠在沙发,平平的腹部光洁而无任何 褶皱。我被她身体的完美震惊,虽然不是第一次仔细看她的身体,但没有任何激 情,像观赏一幅画一样近距离仔细打量她,自然本色的美让我惊叹得无话可说。
「我怎么舍得离开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我 真心对她说,我知道,内心被她至少肉体上是彻底吸引了,我自己也奇怪,什么 样的女孩子没见过,梅鹃、幽兰和紫香三姐妹无论从形象还是气质、时尚还是知 识水平,远远超出巫丹,更不用说其他许多更优秀的女孩,居然被怀里一个仅高 中毕业,刚刚踏入社会,甚至不懂人世风情的女孩子给迷住了。后来我想,也许 我身边的女孩子都太优秀,我很难结识像巫丹这样的女孩,因此,巫丹反而成了 稀贵的女孩子,她那特殊的自然本色的美,不加雕琢的身体更加诱惑我,就如同 以后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子灵芝一样。
第二天清晨,巫丹破天荒,第一次没匆匆早起急着上班,而是缠绵地与我在 床上亲热,一直到中午十分,我们才拖着几乎都累垮的身体起床。到酒店餐厅用 完餐,巫丹依依不舍地向我道别,然后离开了酒店。
刚送走巫丹回到酒店,宁静电话打到房间,告诉我王枚和梅鹃她们即将到北 京,询问我的安排,看来是王枚早通知宁静了。
我告诉宁静让她两小时后到酒店接我,我实在是被巫丹折腾得虚脱了,要好 好休息了。
熟睡中被宁静叫醒,睁眼,宁静正静静地站立床头。见我醒来,她微微笑笑 ,说:「大卫先生,王总她们已经回家了,来电话希望您过去。」
我点点头。宁静退出卧室。作为秘书,宁静早已超出了一般秘书的工作范围 ,但好在我们都习惯了,不太在意。
我沐浴然后换衣,穿戴完毕后,宁静收拾过房间,然后跟我走出了酒店,上 车。宁静坐在我身边,细细告诉我业务和我的一些重要的电话。
刚进入王枚的客厅。还没等我向王枚打招呼,梅鹃、幽兰和紫香惊呼着拥过 来,自然是一阵亲热说笑。王枚站在一旁,笑微微地说:「下次再也不与她们一 起旅游,累死我了。」
「枚枚,我们可没欺负你啊,让大卫觉得我们好像以多欺少似的。」幽兰总 算从亲昵中退出,笑着对王枚说。
与巫丹在一起,似乎忘记了梅鹃她们,可真见到眼前如花似玉的三个女孩子 ,我心顿时被她们青春的活力和逼人的靓丽感染,禁不住心里躁动起来。
王枚看看我,平静地说:「你们也不让他坐下,就这么一直站着啊?」
我拦腰搂住紫香,笑道:「来,我们坐下,听听你们旅游见闻。」
紫香顺势依偎到我怀里,无论是王枚,还是梅鹃和幽兰自然不好再与我太亲 近,毕竟除了她们姐妹三,还有王枚的存在,彼此多少有些顾忌。
梅鹃、幽兰和紫香开始热闹地讲述她们旅游中的趣闻和经历。王枚远处静静 地看着我,她并不多说话,我望她,她静静一笑,温柔而典雅。
紫香开始依偎靠在我怀里,渐渐她干脆坐到我大腿,手挽住我脖子,头靠在 我肩,柔柔小鸟伊人的模样,她软软地臀部坐在我大腿间,我手自然地搂住了她 丰满的乳胸,紫香柔软的身体开始有些发颤,听她们说话,我感到我身体有些躁 热发硬,紫香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忽然不怎么说了,开始脸上泛红晕,痴痴地 看着我。
紫香脸色桃红的模样提醒了梅鹃和幽兰,一时都停住了讲话。我笑着问:「 怎么都不说了?」
梅鹃对王枚笑笑。王枚说:「不要看我,我说过下午先在我这边吃饭,饭后 再讨论其他。」
「枚枚,你说什么呀,我们没说什么啊。」幽兰嘻嘻笑着说,看来这次旅游 ,她们关系的确亲近了许多。
「大卫,你不要弄得紫香六神无主的好不好?」王枚半笑半认真地对我说。
我这才注意我的手按在紫香的乳房上,我哈哈一笑说:「谁说她六神无主啊 。」
紫香轻轻舒了一口气,羞答答地一笑,没说话。
接下来似乎都轻松了许多,一起说笑聊天,彼此没有亲热的言行,或许都有 意躲避吧。
夜幕降临了,几个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几个女孩子讲起旅游的经历似 乎意犹未尽,我心里其实很矛盾,如果晚上让我选择是在王枚的别墅还是去梅鹃 她们别墅我很难抉择。与巫丹几天的剧烈做爱,任何女孩子已经无法激起我的兴 致,我愿意在王枚的别墅,温馨地说说话,舒适的休息休息,可真要为夜晚生活 带来些刺激,我又希望到梅鹃姐妹别墅,毕竟与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嬉戏更能 激发起内心的激情。
从餐厅回到客厅,王枚提议到花园坐一会儿,四人在我周围嘻嘻哈哈的来到 花园。坐下,王枚让佣人离开,自己为我们慢慢斟茶。幽兰坐在我身边,自然地 倚靠在我肩,自然地说笑。王枚等大家都喝上茶后,含笑地看看梅鹃和紫香,又 看看我怀里的幽兰,说:「我可是告诉过你们,你们也同意了的,今晚我要与大 卫商量明天项目的事,你们谁也不许翻悔啊。」
或许她们彼此真的事先说好,梅鹃、紫香和幽兰一时倒也无法说什么。我怀 里的幽兰嘻嘻一笑:「那也要听听我们老公的意见嘛。」
「是啊。」梅鹃和紫香笑着附和。
王枚不看我,淡淡一笑:「你们真不守信用。」
「枚枚,别这样说嘛。」梅鹃拉住王枚的手,笑微微地说。
「你们不要为难他了,无论怎么选择,总有人心里不舒服,何必呢。反正你 们人多,我也说不过你们,随便吧。」
梅鹃有些不安地看我一眼,低声说:「枚枚,开玩笑,不要这样说嘛,好象 我们不懂事理一样。」
王枚爽朗笑笑:「我也是随口一说嘛,紧张什么?」
王枚和梅鹃说话的时候,幽兰早紧紧贴着我,伸出软软的舌头灵巧地亲吻我 ,我也按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按捏,幽兰有些不能自抑,她深深叹息一声,从我 怀里探出头,看着王枚说:「枚枚,我真的好舍不得离开。」
王枚,包括梅鹃和紫香都看着幽兰,我放在幽兰乳房上的手不好马上放下, 我没想到幽兰会忽然搭话,一时有些尴尬,尤其是幽兰那喷红的脸,浑身荡漾的 春情,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和感染力。
「好啦,都累了,休息吧。」王枚开口说。
我放下手,幽兰长舒一口气,娇媚地看我一眼,眼中流溢出无限的柔情和渴 望。我必须表态了,对幽兰说:「今天先休息,明天再见吧,啊?」等于是对梅 鹃、紫香说一样。
毕竟大家要讲游戏规则,幽兰幽幽地点点头,对王枚说:「枚枚,那先回去 了。」
回到房间。王枚看着我,问:「你是希望留下还是去她们那里?」
我哈哈一笑,轻轻拦过王枚,在她嘴唇亲亲,道:「还问啊?」
王枚一笑,亲热地吻吻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反正我不会放你走。」
「那你问我干什么?」我手伸进她内衣,在她乳房上面抚摸。
王枚娇喘一声,娇柔地说:「那我得试试你呀。」说着,深深吻我一下,低 吟道:「哦,我好想你。」
王枚依偎到我怀里,我一时站不住,倒在沙发上,王枚压到我胸膛,热烈地 吻我,似乎好久没见王枚如此疯狂热烈。她身体像滚烫的火球,燃烧着,也点燃 了我,我手开始近似粗暴地扯她的衣物,王枚一边吻我,一边自己解身上的衣物 ,只剩下了乳罩和裤衩,已经感觉到王枚身体柔情似水,她忽然失声道:「天呐 ,怎么在客厅就这样了,亲爱的,进房间好吗?」
我搂住她腰,王枚从地上拾起她褪掉的衣物,几乎不能自己行走一样让我半 搂着,匆匆进入房间,刚进入房间,王枚仍下衣物猛扎到我怀里,似乎不用过多 前凑,她身体早变成了汪洋,爱的洪水浸透了她也几乎要吞噬我,两个非常熟悉 的身体融合到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枚幽幽地长叹一口气,喃喃道:「现在让我死我也愿意 了。」
我轻轻捂住她嘴,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你真在乎我死活?」
「枚枚,我当然在乎。」我真切地轻声说。
王枚紧紧搂住我,呜咽道:「我爱死你了,难怪梅鹃她们愿意那样做,爱你 爱得让人嫉妒。」
「枚枚,怎么总跟死啊死的有关啊?」
「对不起,我也不知怎么啦,这次见面好象特别脆弱。」王枚低声抽泣道。
「是不是她们欺负你了啊?」
「是啊。」王枚凝视着我说,停顿一下,她扑哧挂泪笑了,柔柔地吻吻我, 轻声说:「谁敢欺负你的枚枚啊?除非我甘心让人欺负。」
「哈哈,是啊,谁敢欺负你。」见她笑了我也非常开心。
「你欺负我,总是欺负我。身边那么多女孩子,还找个三胞胎。」
我一笑,王枚几乎掏空了我,我有些疲乏,懒得多说了。
「累了?去洗洗吧?我为你洗?」
一夜缠绵,哪有什么事情要商量,王枚早忘记了任何事。
王枚没像过去一样早起叫醒我,但我醒来,她还是起床了。沐浴后下楼,王 枚正给佣人布置收拾房间。见我下楼,她笑盈盈地问:「休息好了?」
我笑着点点头,王枚欢快地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亲吻我一下,然后喜滋滋 地说:「我给梅鹃她们打电话,她们正睡觉呢,说好中午一起来用餐,你也不用 急着马上离开了。」
「我本来也没急着马上离开呀。」看见王枚满脸春色,荡漾着开心的笑容, 受到感染,我笑着说。
「是吗?」王枚斜看我一眼,嘻嘻笑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吧。反正我听 了好高兴。」
正说着,李芳拿着我手机从书房出来,问我:「巫丹小姐,接吗?」
王枚她们回来,巫丹似乎早忘记了,李芳的话忽然在我脑海闪现出巫丹那纯 纯的模样,我笑着接过电话。
「我好想你,昨天夜里几次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怕打扰你惹你生气。」
「打电话好了,上班吗?」我问。
「摁,可是什么也干不下去。」巫丹老实地说。
我想我是无法见她,至少在与梅鹃、幽兰和紫香三姐妹见面之前是抽不出时 间。
「那我有时间再与你联系吧,好吗?」
「恩。」巫丹温顺地应了一声,可并没有马上挂电话。
「再见,好好上班吧。」
「恩。」巫丹再次应了一声,依然没挂电话,我看看王枚,王枚坐在远处, 静静地看着我翘一翘嘴唇。
我说完再见,挂上电话。
「够酸的,哪儿又认识个新女孩子,我还说你改邪归正了呢,敢情几天都等 不及啊。」
反正有时间,似乎闲聊似地将巫丹的情况介绍了一遍。王枚听完,看着我说 :「你倒真是越来越有品味,什么女孩子就往身边拉。有那样美貌的三朵花,你 还精力过剩啊?小薇知道吗?」
「不知道。」
「小薇还说我,她天天看着你还走神。你说的这个女孩子有什么好?一定很 漂亮咯?」
「跟漂亮无关。」
「那与什么有关?处女?不至于吧?总有什么令你着迷的地方吧?」王枚有 些羞恼地盯着我。
我很不习惯王枚从来没有过的这种絮絮叨叨,我瞥她一眼,说:「有完没完 啊?」
王枚嘟囔了一句:「别人说什么你都没意见,我刚说几句就这样。哼。」
我笑道:「你嘀咕什么呀。」
「本来嘛。好像我上辈子欠你的一样,干吗我抱怨几句就这样不高兴啊,要 是换了小薇或梅鹃她们,你还不马上哄个没完?」
我一想,还真是这样,于是笑着说:「好啊,那你抱怨好啦,我听着。」
「抱怨有什么用?你是恶习难改。」王枚说着也不好再说了,「对,就是恶 习难改。还每次让我来收拾料理后事。我下辈子一定变男人,让你伺候我。」
我哈哈大笑:「好啊,我变女人,天天伺候你。」
王枚看着我,许久,扑哧笑了:「娶你做老婆那还不天天出去找别的男人啊 ,饶了我吧。」
说笑间,传来梅鹃她们的说笑声,王枚看我一眼,说:「还是注意自己身体 吧,处女伤身,这点道理都不懂啊?」
「有这一说?」我一楞。
「我说的。」王枚瞪我一眼,起身,正好梅鹃、幽兰和紫香笑着推门进来。
刷的六道光几乎要吞噬我,幽兰一笑,看着王枚说:「枚枚,看来你休息很 好啊,气色真好。」
王枚一笑:「我什么时候不好啊?」
紫香撇撇嘴,笑道:「枚枚,不是不好,而是浑身荡漾着迷人的风采。」
「喂,你们来就是为了讽刺我啊?我可是请你们来吃饭耶。」王枚嬉笑道, 王枚心情确实很愉快,快乐似乎从她心底荡漾出来,什么事似乎也很难让她困扰 。
梅鹃走到我身边,吻吻我,顺势坐到我身边。王枚瞥我们一眼,看看幽兰和 紫香,说:「看看你们姐姐梅鹃,多乖巧小鸟伊人的模样。」
其实梅鹃先到我身边,幽兰和紫香早看见,只是不便说而已,见王枚有些取 笑的意思,幽兰和紫香无法对梅鹃说什么,说是或不是都不合适,梅鹃看着王枚 说:「枚枚,你们说话干吗把我扯上啊?真是。」
王枚宛尔一笑:「好啦,开玩笑的。饿了吧?吃饭了。」
餐后,正在客厅闲聊,李芳过来轻声问我:「先生,巫丹小姐电话,接吗? 」
我接过电话,进入书房。
「大卫,不行,我要再见不到你,我要死了,我一定要见见你。我什么也干 不了,脑子里全部是你,求你,我要见见你。」
我有些烦巫丹这种不分时候的一次次电话,可是无法解释更多,我勉强压住 自己的不快,低声说:「紫香刚回来,我总得与她呆一会儿吧?」
「我真的想你想得快发疯了。」巫丹呜咽起来。
我真有些烦了,但更不敢表现出来,真怕巫丹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那将是 我更遗憾后悔的。我柔声劝道:「丹丹,听话,明天我们见面,好吗?」
「我说的真的,我一刻也坚持不住了,如果不见到你,我真的会死的。」巫 丹呜咽着说。
我刚要说话继续哄劝,忽然感觉什么,转身,紫香正好在身后。她脸色煞白 ,盯着我。
没等我说话,紫香冲上前,一把抓过电话,问道:「你是谁?」
我有些气恼紫香的举动,可还没等我说话,紫香气冲冲地嚷:「请你自重, 不要引诱我老公。」
「你干什么?」我有些生气地夺回电话,传来巫丹怯怯的声音:「我,我— —」
「丹丹,回头与你联系。」我挂上电话。
幽兰、梅鹃和王枚听见紫香的嚷叫也早进入书房。
紫香羞辱委屈地趴在沙发上呜呜大哭,姐妹同心,梅鹃和幽兰也伤楚欲哭的 模样。我轻声告诉了王枚巫丹的来电内容。无论怎样说,关键时刻王枚知道事情 的严重性,她对我说:「你与她们先走吧,交给我办理,走吧,劝劝紫香,像什 么样嘛,你真是。」
我感激地看看王枚,走到紫香身边,轻轻拦过她,笑道:「别哭了,是我不 对,走吧。」
紫香赌气地推开我手,梅鹃拉拉紫香的衣角,轻声说:「别哭啦,回家再说 吧。」
紫香似乎也感到当着王枚的面哭不妥,她抽泣着对王枚说:「枚枚,对不起 。」然后扭身跑开,梅鹃和幽兰对王枚笑笑,跟我走出书房。
到梅鹃三姐妹的别墅,梅鹃问:「谁啊?」
「巫丹,你们知道的,她想见见我,并没有特别的意思,紫香犯什么神经啊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
「没什么事紫香会这样啊?」幽兰显然不被我迷惑,气鼓鼓地说。
我不想让气氛太紧张,笑道:「你们不是一回来就闹别扭吧?」
见我如此,梅鹃和幽兰似乎也无法再生气了。
我向楼上走去,笑着说:「我去看看紫香,你们不上来吗?」
进入房间,紫香早没哭了,正坐在床头赌气。见我进来,她猛地趴到床上, 背对着我。我看着她那优美的身体曲线,心里一阵感慨,紫香的身体实在太迷人 ,实在是没道理对别的女孩子着迷。我走到床边坐下,手顺着她衣服伸进后背肌 肤,细腻光洁,我手指从后备慢慢抚摸到她柔软的腰,然后顺着摸到她翘翘的臀 部。我弯腰在她头发上吻吻,说:「好啦,小宝贝,别生气了,不就一个电话嘛 ,生什么气?」
「那你干吗当着别人对我发火?」紫香一想起又不由委屈地哭泣起来。敢情 她是嫌我对她发火让电话对方的巫丹听见了,感到很没面子。
「我道歉,行了吧?」我一笑,手从后背摸向她乳房,紫香身体颤栗一下, 嚷道:「我才不管你呢,为那么一个乡巴佬女孩生气犯不着。」
「是啊,她那比得了你。」我笑着说。
「既然这样,那你还与她交往什么?啊?」紫香说着转过身体,高高的乳房 挺拔滚圆,我双手按下去,笑着说:「没有交往啊。」
「你骗人。」紫香嚷道。
我笑着,不说话,手伸进了她宽松裤里,直接进入她毛茸茸的丰满地带,紫 香咬住嘴唇不吭声了,梅鹃和幽兰正好进来,紫香微微闭上眼,脸红红的,更不 言语了。
接下来,彼此的身体语言胜过了一切,彼此的身体刺激超过了其他所有事情 。
第二天,刚刚醒来,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非常奇怪,一般情况下,梅鹃 起床早一些,因为幽兰睡得离我远点,所以一般梅鹃起床后,幽兰会依偎到我怀 里继续睡一会儿,至于紫香天性爱睡觉,总是最后一个醒来而且总是最后一个起 床。
我起床,到浴室梳洗完毕,然后下楼,居然见巫丹静静地坐在客厅沙发,没 有比这更让我惊奇的了。听见脚步声,巫丹抬头看看正下楼的我,微微一笑。
巫丹居然会坐在梅鹃、幽兰和紫香房间的客厅?我微笑着,不知怎么会这样 。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十二、天若有情天亦老
我坐下,看着平静的巫丹,笑问:「你怎么来了?她们呢?」
巫丹恬静地笑笑,说:「幽兰姐姐说要去学校办什么手续,早早离开了,梅 鹃姐姐说订做的衣服去取。」她迟疑一下,有些难为情地说:「紫香小姐在后面 花园呢。她不太喜欢我,我也不会说话,她说让我在这里等你起床。」
我笑笑,看看她那穿着薄薄衣裙的曲线毕露的身体,不知为何,刚刚经历了 三姐妹的大战,现在居然又有些冲动。
巫丹发现我眼楮里多了些特殊的内容,脸微微一红,略羞涩地低下头。
「你怎么来这里了?」我问。
巫丹看看我,马上又移开目光:「对不起,我昨天真有点走火入魔了。如果 不是枚枚姐去看我,安慰我,我不知该如何度过。」
我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充满了对王枚的感激,同时感到深深的自责。 见我不说话,巫丹有些不安地轻声说:「真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把你卷进这样一个乱七八糟的关系中。」
「别说了,我自己愿意的。我从来没想到生活会是这样的。」巫丹真切地看 着我,眼楮里充满了真诚和纯净。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塌实,但似乎又平稳了些。巫丹没事我当然感到欣慰,但 梅鹃、幽兰和紫香显然是不愿与巫丹相处,故意找借口躲开。天真的巫丹做梦也 想不到我与三姐妹的关系,真以为仅仅紫香是我女朋友。
我刚要说话,紫香从门外悠闲地进来,看见我,她微微一笑,似乎根本没看 见巫丹一样,巫丹紧张地低下头。紫香走到我跟前,捧住我下颌,在我嘴唇趴地 亲了一下,声音很响,与紫香平时亲吻不同。
巫丹猛抬头看着我们,她想也没想到另一个女孩子会当着她的面与我亲吻, 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也许想到了紫香是谁,她无奈地扭头看着窗外。
紫香柔柔地说:「亲爱的,怎么起来也不叫我一声?吃早餐了吗?真是。」
我看着紫香,让她嘴下留情,紫香恨恨地瞥了巫丹一眼,说:「不吃算了, 你继续聊吧。也许能当饭吃。」
岂有此理,如此对我说话,紫香撒娇地说:「好啦,我不说了,我去给梅鹃 打个电话,怎么出去就不回来了。」
王枚打电话来,结束了巫丹苦刑的处境,王枚告诉我,她已让李芳过来,接 巫丹去她那儿,同时在电话里说:「怎么?正难受吧?哼,关键时刻还得我帮你 。」
放下电话,我对巫丹说:「丹丹,等会先去枚枚那边玩,我一会儿过去看你 。」
巫丹紧闭嘴唇,默默点点头。
巫丹刚走,跟变魔术似的,不到十分钟,梅鹃和幽兰都回家了。
「哟,我们的小美人走了?」梅鹃讥讽地说。
幽兰叹了口气:「别说了,看着她也挺可怜的。」
「你们有完没完啊。」我尽可能轻描淡写,说她们。紫香从楼上正好下来, 看见梅鹃和幽兰在,不悦地说:「你们怎么回事啊,都跑了,留下我一个人难受 死了。」
「你不是学表演的嘛,我们又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幽兰有些安慰紫香地 说。
「要不是枚枚反复叮嘱不让她见见人,会出人命,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她到家 里来。」梅鹃气恼地说。
「老公,你怎么回事嘛?弄得差点出人命,我们可不希望你让公安给拘留起 来。」不知是否王枚告戒过梅鹃、幽兰和紫香,她们都没有前一天那样反应激烈 ,倒更像是在劝说我似的。因此紫香说这话时显得非常平静,甚至有些许的忧虑 。
「还是早点出国吧,我真有些受够了。」梅鹃幽幽地说,情绪很低落。
我想这大概是最好的办法了,我对她们说:「也许你们说得对,还是早点出 去。我会让她们抓紧时间赶快办理手续。」
一想即将出国,离开我身边女孩子那些复杂的关系,三个女孩子似乎都宽容 了许多。
幽兰叹息道:「说实话,看见巫丹,我觉得她真的好单纯,天真。按理也不 小了,思想居然跟小孩子似的。」
「也难怪,从来没见过什么世面,到北京这个大城市已经觉得不知所措了, 更没想到遇上像大卫这种男人,不消魂落魄才怪。」梅鹃轻声说。
听她们说巫丹,我心里很难受,我承认梅鹃、幽兰和紫香说得是对的,一想 到巫丹那纯纯的离开时眼楮无助而略带恐惧的眼神,心里很不好过,忽然充溢着 对她一种深深的眷念和柔柔的爱怜。我起身说:「我去枚枚那里看看巫丹去。」 我感到有责任去看看巫丹,抚慰她那颗委屈和惊恐的心。
梅鹃、幽兰、紫香互相望望,幽兰正好在我身边,她轻轻抓住我手,看着我 柔柔地说:「老公,我们真的不计较这些了,刚才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我笑笑说,「你们骂我什么我也不会感到冤枉,因为是我对不 起你们。」
「嗨,还说那些干什么?不是马上离开北京了吗,随你便吧。」紫香笑着说 。
来到王枚的别墅,王枚正陪巫丹在花园坐着聊天说笑。见我过来,王枚微笑 着说:「你再不来,我可要打电话催你了,我要到公司去办事,丹丹又没人陪。 」
我笑着坐下,巫丹似乎恢复了平静,甜甜地对王枚笑笑,然后看我一眼,没 吭声。
王枚离开,佣人为我准备好了茶水,等佣人离开,我看着巫丹说:「丹丹, 昨天真对不起,我实在无法脱身。」
巫丹默默点点头,低声说:「知道。」
巫丹穿了一件洁白的短袖衬衫,普通款式,但显得干净整洁;下穿一条紧紧 裹着她那修长大腿的牛崽裤,白色的运动鞋,显得充满朝气和清新自然。黑色的 头发在微风中飘逸顺畅。太普通的衣着,太普通的打扮,分外自然靓丽。
看惯了身边女孩子精心的打扮和华丽的服饰,猛然见到朴素如巫丹这样的女 孩子,觉得格外纯情自然。
巫丹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目不转楮地看着她,脸上微微泛起羞涩的红晕,半 晌,她低声说:「干吗那样看着我。」
「哦,丹丹,你不知道你多漂亮。」我由衷地赞美。
巫丹低声说:「你尽取笑我,我要有紫香小姐一半时尚美丽,我就心满意足 了。」
我哈哈一笑:「时尚她比你强,但美丽你不逊任何人。哈哈,我是不是情人 眼里出西施还是原本你就这样美丽?恐怕你是二者兼之。」
「我们只是情人?」巫丹接过我的话既像问我又像自问。
「丹丹。」我有些不知如何解释。
巫丹抬头,平视我,显得平静了许多。她淡淡一笑:「枚枚姐给我讲了许多 道理,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是我无法接受她的看法,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 ,我什么都不如紫香,可是,我是真心的,而且我只想知道一点:你真心爱我吗 ?」
我沉吟一下,理理自己思绪,平静地说:「是的。」
「为什么?我太普通,我知道我不是你圈子里的人,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 爱上了你,你正是我梦里梦个多少次的白马王子。可是我太自卑,我没有任何可 以向你炫耀展示的资本,我只求哪怕有一个晚上我能依偎在你怀里幸福地度过一 个晚上,我愿意将我纯洁的身体给你,你给予我的已经太多,我很满足了。」
我没想到看着纯纯的巫丹竟然埋藏着如此深厚的情感和一颗真挚的心,我有 些震惊地看着几乎变得陌生而圣洁的巫丹。她头发迎风起舞,那一刻,她身体周 围似乎闪耀着夺目的彩环,令我痴迷和惊叹。
「为什么会爱我?」巫丹重复道。
「因为你是块真正没经雕凿的美玉,我认为你是真的美丽,你的身体是非常 完美的。」我也不用假装什么,我喜欢她或者说爱她确实因为她天生的美丽。
「这是爱?」巫丹显然不赞成我的看法。
「如果对一个女孩子身体都不爱,哪谈得上对她一切都爱?」我真诚地看着 她,肯定地说。
巫丹默默不语。
「走吧,进房间去。外面风大。」我起身,看着巫丹说。巫丹静静地站起, 身体曲线是一个最完美的S型,令我一阵心醉。
进入客厅,我搂住她腰在她唇边吻吻,轻声说:「我们进房间吧?」
巫丹脸一红,羞涩地低声问:「方便吗?」
嘴里问着,巫丹脚步已随着我往楼上走去。
我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她自己脱下了鞋衣物,只剩下裤衩和乳罩时,看看 我,羞红了脸拉过床单盖在自己身上。我趴在她软软的身体,柔柔地亲吻她细嫩 的肌肤,巫丹赤红了脸,喘息着凑到我耳边,羞答答地轻声问:「我身体真的很 美?」
「当然。」我在她乳房上按捏一下,巫丹身体颤栗一下,翘嘴撒娇地哼了一 声:「我知道你一定交了好多好多女朋友,你当然最有发言权。」
我咯吱她一下,巫丹身体扭动着,吃吃笑起来:「好啦,我求饶,不说了。 」
顿时满室春风,巫丹的快乐带给了卧室清新的喜悦,更带给我纯净的愉悦。
梅鹃、幽兰和紫香似乎不怎么提起巫丹,或许她们真的没觉得巫丹怎么好, 王枚也很少提及,正像王枚偶尔次在床上笑着对我说,我喜欢巫丹纯粹是吃惯了 大鱼大肉想吃点野菜,我知道王枚是开玩笑的话,但我听了依然有些不以为然, 我自己明白,巫丹实际上并不比我认识的其他女孩子差。也许很多方面更出色。
那以后一段时间,在北京的生活有些怪。小薇自然很少掺呼到王枚和梅鹃三 姐妹的生活中,她似乎也知道巫丹,但始终没见过。王枚和三姐妹已经保持了彼 此的平衡,但忽然插入个巫丹,彼此似乎要重新协调。但有一点一样,无论是王 枚还是梅鹃、幽兰、紫香,从来不怎么提巫丹,如果知道我不是去小薇家,而住 酒店,自然知道是与巫丹在一起。偶尔带巫丹到王枚别墅玩,王枚借故离开,对 巫丹谈不上热情也不算冷淡。
按原来计划好的,梅鹃先到美国,然后从美国去目的地。幽兰先到法国呆半 年,然后再去目的地,而紫香则直接去目的地。
那年秋季,购买的小岛所有手续完毕,而且小岛请我一个美国的设计师朋友 作了最现代的设计。梅鹃的出国定居手续先办理好。她们也不知为了躲避什么, 不愿意让人知道她们最终去同一地点,所以,既然梅鹃手续办理完毕,幽兰和紫 香则催幽兰早点启程,而幽兰倒反而有些对北京恋恋不舍,不像过去那样天天盼 出国了。
一个秋风瑟瑟的夜晚。四人做爱嬉闹了一会儿,静静躺下说话。在我一侧的 幽兰抬起身体对另一侧的梅鹃说:「梅鹃,你究竟什么时候走啊?」
梅鹃半侧着身,正好手搭在紫香的胸前,中间隔着紫香对我撒娇地说:「老 公,她们怎么回事啊?天天催我走。」
我笑笑,要说话,一旁的幽兰依偎紧我,手捂住我嘴,说:「不许你说话, 我问梅鹃呢。」
我正好懒得发表意见。
梅鹃半悬着上身,丰满的乳房正好压在紫香的乳房上,紫香笑着推梅鹃的乳 房,说:「把大卫喜欢的东西抬高些,压住我身体干什么?」凡这种情况她们总 是换一个称呼的。
梅鹃脸一红,轻轻打紫香一下,但还是把身体抬高,几乎半倚在床头。
幽兰说:「你不走,我们也走不了,活动也不自由。」
「走,走,走,我知道你们盼我早走,过你们的三人生活,是不是?哼,嫌 我多余啊?」梅鹃有些赌气地说。
紫香翘嘴道:「老公,你看她说什么呀。」幽兰也不依不饶地说梅鹃。梅鹃 只好笑道:「开玩笑嘛。那说好了,我想趁大卫正好在北京,请父母来北京告别 ,同时介绍大卫是我男朋友。」
「凭什么呀。」幽兰一听就急了。按原来三人协商,万一见到她们父母,介 绍我时我只是幽兰的男朋友,为此三人争论了好久,总算同意我作为幽兰的正式 男友介绍。这完全是她们三人自己商量决定的,我并不参加她们讨论这个问题, 我想大概确实我是幽兰唯一的男友吧。现在梅鹃旧话重提,幽兰自然不同意,谁 都知道,怎样介绍我,以后应付父母时更主动些。
与紫香无关,都是她姐姐,她自然不插话。梅鹃见幽兰急切的样子,争辩道 :「当时同意你,是因为大卫确实是你以为的男人,给你一个交代,让你心理上 好受些。现在换我先走,自然得改了。」
「你爱走不走。」幽兰嚷起来,手自然早从我嘴边拿开了,因为激动,坐了 起来,挺拔的乳房晃动着,丰满的乳胸一起一伏颤栗着。
梅鹃也激动起来:「父母都知道我们原来有男朋友,可你过去一直没男朋友 ,上次爸妈打电话,我告诉过他们的,现在如果见面,我怎么说啊?」
「不听,不听,我也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不行。」幽兰坚决地摇头。
「你说不行就不行啊?」梅鹃居然从紫香身上趴过,猛扑到我怀里,呜咽起 来。
紫香想扑到我怀里,可梅鹃整个身体在我胸膛,紫香无法接近,她委屈地哭 了起来。
三姐妹你一言我一语,但总体是幽兰和紫香一个阵营对梅鹃,我看继续吵下 去,真有可能伤彼此感情和关系,只好出面:「你们别吵了,好不好?过去这个 问题就争个没完,刚清静几天,又开始吵,出国不就为解决这个难题吗?既然总 吵,分开就是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梅鹃你要不想走,完全可以不走。」
梅鹃委屈地看看我,负气地说:「我也没说不走,干吗只说我,不说她们呀 ?」
话虽这样说,三人倒没有马上接着争吵。我真有些烦她们唧唧喳喳整天吵闹 个没完。我见她们又哭又悲的,推开怀里的梅鹃,准备下床。梅鹃一把搂住我腰 ,哀求地看着我:「老公,你要去哪儿?」
我本来想去洗手间方便然后到休息室静一会儿,听梅鹃说,提醒了我,我说 :「你们争吵完了再说。我去枚枚那里安静安静。」
刹时,房间里显得分外安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梅鹃死死抱住我不松 手。幽兰凑过来,柔声说:「不吵了,你答应我们不在半夜去枚枚那边的。」
我是答应过,我哑然。
「老公,我们真的不再吵了。」紫香也凑近了轻声软求。
梅鹃仰头看着我,说:「都是我引起,我不再提这个事了,行不行?」她知 道我真要离开卧室去了王枚家,幽兰和紫香真的不会原谅她。
「松手吧,我去洗手间。」我平静地说。
梅鹃凝视我几秒,觉得我不会骗她们,松开了手。
回到卧室。三人穿好了乳罩和裤衩,静静躺着,彼此无言,我想她们也感到 这种争吵影响了姐妹间的情感,看上去都有些后悔。我自然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我不希望她们真的产生矛盾。
我印象中,在北京她们再也没争吵过什么,甚至彼此相互责怪的言语都很少 。不知背着我怎样,至少我们在一起时,大家都非常温馨祥和,彼此亲热而似乎 没有了任何隔阂。
我其实不太想见她们的父母,可禁不住三个人的一直哀求,想想她们父母, 家里三个唯一的孩子都成了我的人,我有些愧疚,也充满感激,同意见面,而且 确实在内心准备把她们父母当成自己父母一样对待,我真的很感谢上帝借她们父 母带给我这样三个美丽无双的世间稀罕之宝。
既然梅鹃准备动身永久离开北京,自然很快通知父母来北京一聚。三天后, 她们的父母来到了北京。
本来梅鹃要我与她们一起去机场接她们父母,我自然不去,她们也知道我很 少去机场接人,即使作为男朋友身份,我告诉她们我先去王枚公司,晚上时再回 家,她们知道我的话很难更改,只好三人结伴一起去机场接她们共同的父母。
与王枚回她别墅休息。王枚嬉笑道:「不去见见你的岳父岳母?」
我一笑:「胡说什么呀。」
「可不是吗?」王枚淡淡一笑,同时好奇地问我:「总不会都说你是男朋友 吧?」
「当然不会。」我有些尴尬地笑笑。
「那最后推选谁?」王枚眼楮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问,到底是女孩子,对这 种事好奇心胜过了其他。
「梅鹃。」
王枚想一想,点点头,笑笑:「按顺序也有道理。」
电话响,王枚一笑:「催你去见岳父岳母了。」
「不要再说这个好不好?」我多少有些不高兴。
王枚柔柔地看我一眼,抱歉一笑:「好,再不说了,开玩笑么。」
王枚接过电话,恩了几声,放下电话对我说:「是幽兰的电话,可能是悄悄 打的,让我告诉你,早点回家,她父母急着要早见你了。」
我皱皱眉,王枚走到我身边,轻声说:「早点去吧,既然喜欢她们,就不要 烦这些事,毕竟三个女儿都跟了你。」
冲着王枚后一句话,我真的无话可说了。
进入房间,听见梅鹃、幽兰和紫香正用江苏话高兴地说笑着。佣人引我进入 房间。只觉得房间里似乎人很多。定楮一看,客厅中间沙发坐着一个慈祥的中年 妇女,应该是梅鹃的母亲,说实话,有梅鹃她们这样大的女儿,她们的母亲真的 很年轻。梅鹃母亲旁还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
不知为何,见到我,梅鹃脸腾地红了,而幽兰和紫香脸上有一种怪怪地微笑 。
「大卫,这是我妈。」梅鹃有些慌乱地介绍她母亲。
我对她母亲笑笑:「您好。」
「这是我表妹百合。」梅鹃又指指她母亲身边的女孩子介绍。
「你好,百合。」我笑着打招呼,心想,怎么梅鹃她们家乡女孩子都取花的 名字做姓名啊。
幽兰有些无话找话地笑道:「大卫,怎么今天知道我妈来还去公司加班啊? 」
「这不临时有事嘛。」我笑着说,同时对她们的母亲抱歉一笑:「很对不起 没去接您。」
「呵呵,没关系,有她们接就行了,工作要紧。」她们母亲笑呵呵地说,普 通话不太好,声音圆润,很柔和,眼楮一刻也没从我身上离开。
我有些不自在,问正好坐在身边的紫香:「紫香,你父亲呢?」
「我爸在楼上休息呢,这不,下来了。」正说间,一个精干的瘦瘦的中年男 人正往楼下走,紫香含笑说。
我忙起身,问一声好,总觉得不习惯。
她们的父亲含笑点点头,倒没有一直盯着我看。
重新坐下。她们母亲问:「大卫,你父母身体还好吧?」
「很好,谢谢。」我笑答。
「那他们现在住在?」
「澳大利亚。」我简单地回答。
「噢,那真够远的,一年也难得见面吧?」她们母亲继续问,她们父亲这时 则细细打量我。
「是啊。」我笑道,心里很不希望继续问下去。除了曾经与樱然母亲第一次 见面时有这些家常聊天外,很少有这种与女友家人聊天的情况。
「你做什么生意啊。」她们父亲开口,含笑问。
「做金融。」我简略回答,同时看看梅鹃,希望她打断这次谈话,梅鹃不知 是沉浸在喜悦之中还是故意为了让父母放心,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紫香坐在一旁,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幽兰插嘴道:「爸,妈,你们让他先 去换衣洗洗再谈吧,有的是时间。」我有些感激地看看幽兰,梅鹃瞥幽兰一眼, 显然是嫌她多嘴。
她们母亲笑笑:「是啊,看我真是,你先去休息休息,到时再说。」
「那我先去了。」我起身,上楼。进入卧室,有些发愣。原来的大床早收藏 起来,房间放着一张普通的双人床,不知什么时候调整的。
梅鹃跟进房间,我有些恼她刚才故意,所以也懒得理她。梅鹃从身后搂住我 ,头在我后背贴着静了一会儿,低声问:「怎么不说话啊?」
「说什么?」我有些气恼。
梅鹃身体移到我前面,抱紧我,仰头看着我,怯怯地问:「怎么了嘛?回家 就不高兴,我做错什么啦?」
我心里叹息一声,真怪不了梅鹃,或许刚才真的沉浸在喜悦之中没有考虑其 他,想到此,我平静了下来,吻吻她,笑道:「没不高兴啊。」
见我笑了,梅鹃松弛了些,她脸一红,羞涩地低声说:「你离开后我母亲一 直夸奖你呢。」
「是吗?」我笑笑。梅鹃开始替我解衣扣,然后问:「房间这样调换一下, 你没意见吧?」
「反正也不会一起睡,至少床足够了。」
梅鹃难为情地笑笑,说:「幽兰和紫香肯定恨死我了。」说完,她脸一红, 柔柔地说:「不过我非常高兴。」
梅鹃替我换好在室内穿的衣物,低声说:「我父母不会问什么别的东西的, 因为我早告诉了他们你的情况,不要担心,啊?」
敢情刚才她还是看见了我的暗示,故意不搭理的,唉,不要弄得都不高兴, 我一笑了之。
「晚上我去枚枚那边。」我说。
梅鹃吃惊地看着我:「为什么要走?」
「毕竟我们名不正言不顺,住一起像什么?」我其实为自己找借口,不想住 在这里受拘束。
「求你了,住家里吧,反正你是我男朋友,现在谁还管这些,难得我有独自 与你一起的时候。」
我摇头。
梅鹃几乎要哭出来,低声哀求:「求你,幽兰离开我马上也要离开北京了, 答应我,好不好?只我们两人时,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实在不愿意与她们家人住一起,梅鹃啪地居然跪在我面前,搂住我双腿, 泪水涟涟地哀求。我大吃一惊,忙把她搂起,低声道:「这是干什么?」
正好紫香进房间来,见状诧异地轻声问:「干什么呀,你们?」
「他,他要去枚枚那边住。」梅鹃也顾不得害羞,低声抽泣道。
紫香沉默片刻,道:「他不是你男朋友吗?这事你们自己商量吧。」说完转 身离开。男朋友三字说得格外重。
梅鹃早被我抱在怀里,见紫香如此说,她非常伤楚,泣不成声。
「好啦,别哭,你不怕你父母为你担忧啊?」
「担忧?本来就是你欺负我们。」梅鹃呜呜哭道。
我一时哑然。梅鹃抽泣一会儿,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原谅 我。」
「好啦,别哭了。」我有些烦。
梅鹃用手擦擦眼角,凑到我耳边说:「真的原谅我,我好想你晚上与我单独 一起。」
「不说了,我不去就是。」我不想让她哭过没完,真让她父母看见并不是我 希望的。
「噢,谢谢。」梅鹃破涕而笑,轻轻吻吻我,在我耳边说:「在床上你让我 干什么都行。」平时三人在床上时,总有些彼此顾忌,三姐妹从来无法真的彻底 放松地袒露自己,梅鹃故有此说。
那是我与梅鹃在北京呆的最后三夜,三天后,我正好要到日本开会,离开了 北京。梅鹃呆了半个多月,离开了北京。据幽兰打电话告诉我,她们的父母呆了 一个多月才离开北京回江苏老家。
暂不多说梅鹃的行程和情形。
我再次回到北京,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本来还无法回北京,因为听说 巫丹需住医院,想见我,我匆忙赶回。
王枚和巫丹到机场接我。两个月没见,巫丹似乎变了个人一样,过去丰满的 身体变得削瘦,而且脸色惨白。
当我们上车后,巫丹趴在我怀里伤心地大哭起来。王枚电话告诉过我,巫丹 得了白血病。我无法想象一个像巫丹那样充满朝气、年轻而活力的女孩子居然会 患病,而且是白血病。王枚也显得有些伤感。回到王枚别墅,许久没见的幽兰和 紫香到王枚别墅看我,两人居然很平静,没有任何亲昵的表示,问候一番,一起 在王枚别墅吃完饭,早早告辞离开。从她们眼神看得出她们渴求与我单独呆在一 起,但看看弱不禁风的模样,她们终于没有任性,悄然离开。
早早地我王枚单独留下了我与巫丹。巫丹急切地带我进入卧室,她那几乎病 态的狂热亲热使她消耗不少精力,当我们真彼此脱光上床时,巫丹几乎没有了气 力与我缠绵。
巫丹除了两只大大的眼楮变得更加大而黑亮以外,浑身显得雪白。丰满圆润 的乳房似乎变得小了许多,身体露出了骨架,她真的瘦了许多。巫丹喘息着无力 地看着我,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柔声说:「我要死了,能最后见你,我已经心 满意足。」
我在她似乎干燥的嘴唇吻吻,笑着安慰她:「别胡说,死不了。我还要经常 与你做爱呢。」
巫丹脸上浮起柔和的红晕,她柔情地看着我,轻声说:「来吧,我希望在与 你做爱中快乐地死去,那是我最幸福的结局。」
「你再胡说我真不理你了。」我将她一丝不挂轻飘的身体搂到怀里,温柔地 抚摸她。
「我只希望进医院之前见你一面,让我好好体会你的温存、你的身体带给我 的感觉,让我回味着幸福去忍受折磨,亲爱的,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来吧。」
我放下她身体,她脸因激情而滚烫通红,手触摸她细柔的毛茸茸的肉缝,湿 润而稠绵,她微微张开双腿,需着眼,没有了过去丝毫的羞涩,含情脉脉地凝视 着我。我不好说她比过去更美丽,但我说她那时一定是最柔情和迷人的时刻。我 永远无法忘怀她那眼楮中包含的所有的爱和全部的柔情。因为那晚以后,她住进 了医院,后来虽然通过骨髓移植挽救了生命,但她再也不愿见我,偶尔听王枚唏 嘘不已,从王枚的话语中,我听出巫丹只所以不见我,是因为她感到自己变得非 常难看,其实,巫丹不知道,我喜欢她固然有她身体美丽迷人的成分,又何尝不 是喜欢她本身呢?既然巫丹坚决不让我再见她,我想她是希望永远留一个美好的 形象在我记忆中,同时也是为了报答王枚为医治她而真心地关怀和照顾,因为她 知道了王枚其实是深爱我的女人。好在听王枚说巫丹生活很好,我想有王枚的关 照,巫丹的生活应该不成问题,我也就没再坚持要见巫丹。
我想巫丹有一点是对的,她会永远记住我,而我又何尝不是永远记住了她, 即使我现在讲述着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三姐妹的事,也不由想到她。虽然到去年 偶尔听王枚说巫丹似乎还孤单一人让我心里难受许久,但毕竟,生活中无法承担 之事实在是太多,王枚宽慰我说幸亏巫丹遇到我,让她享受到男女之爱之情,同 时因为认识我而使自己生命得以延续,我想她或许是为了让我心里好受些。由于 不是讲巫丹,我想就此打住吧,衷心希望巫丹真心快乐,如果有幸巫丹看到上述 文字,只想让她知道,我其实一直怀念我们一起度过的许多美好时光。
在梅鹃离开北京的初期,三胞胎变成了姐妹俩,幽兰和紫香与我在北京又经 过了约半年时间,然后是紫香离开北京,最后是幽兰离开。
在北京的最后的半年里,我与幽兰、紫香见面,生活变得很有规律。每当我 们做爱静静躺着说话,幽兰终于可以紧紧依偎我睡觉,似乎生活又达到一种新的 平衡。我的感觉是幽兰和紫香似乎变得非常温柔恬静,当我们偶尔躺下聊天时, 她们禁不住会提到梅鹃现在在干什么。
性爱没有了过去的神秘,幽兰和紫香充满了宽容和柔情,即使偶尔我为了增 加性趣与她们嬉闹,她们也都宽容的配合,她们知道我像她们一样,也为梅鹃的 不在而感到似乎少了一些东西。
一个晚上,当我们沐浴完毕回到床上,似乎没有做爱的激情。整天面对,似 乎两个迷人的身体也让人无法产生新的冲动,可能男女交往久都会有这种相对淡 漠期吧。
幽兰和紫香穿着裤衩和乳罩躺在床上静静说话,谈论最多的还是梅鹃和她们 未来的生活。我与她们说了一会儿话,去洗手间,然后回房间。看见两个洁白的 身体躺在床上静静说话,我自己都觉得太单调。我走过去,含笑去解幽兰的乳罩 。幽兰看看紫香,两人对视笑笑,幽兰柔柔地看着我,任我解开她乳罩,我又去 褪幽兰的裤衩,幽兰抬抬腿,让我脱下她裤衩,她轻声说:「上床吧。」
我含笑站在床边,将幽兰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向两旁掰开,露出她毛茸茸 中间紧闭的肉缝,幽兰柔声说:「有什么好看的嘛,上床吧。」
「我要不看,你们又该说我怎么每次匆匆做爱,对你们身体不感兴趣了。」
幽兰脸一红,含情地凝视我,柔声说:「这可是你三老婆说的,不是我说的 。」
「是吗?」我含笑看着紫香,紫香嘻嘻一笑,自己张开腿说:「我还以为你 真对我们好了呢,原来是为了做样子让我们看啊。」
我哈哈一笑:「怎么都你说,自己脱呢还是我脱?」
「干吗你为她脱而我要自己脱啊?天天伺候你,为我做这么点事也不愿意啊 ?」
「什么天天伺候我啊?」我笑着,倒也懒得计较,慢慢解开紫香乳罩和裤衩 。
「怎么不是啊?」紫香看着幽兰「现在每次做爱还得我们先哄他高兴,而且 每次都躺那里不动,让我们在上面做,不是我们伺候你啊?」
「你再胡说我要惩罚你了。」说着,我手放到紫香胯部毛茸茸的地方,手指 捏住她的体毛,紫香嚷道:「不许,不行。」
我哈哈一笑,上次我逗她扯下紫香一根阴毛,结果紫香疼得直叫唤,大说我 病态,床上的玩笑,大家都不会太计较语言上的说法,但见我又要去动她阴毛, 紫香害怕地尖叫起来。
我躺到她们中间。放松地舒舒胳膊。幽兰依偎近我,手慢慢在我胸膛抚摸。 生活不知怎样有些单调,也许梅鹃走了三人还不习惯新的搭配。
「大卫,你与你那两位小夫人晚上睡觉也是这样枯燥啊?」紫香问。看来紫 香和幽兰也对这种单调的生活不满。
「呵呵,睡觉嘛,还能怎样?」我笑问,吻吻紫香。幽兰也凑头来,听我们 说话。
我看着头枕在我胸前的两张一样靓丽迷人的脸,嬉笑道:「幽兰,你替我吻 吻紫香。」
紫香轻轻打我一下,脸喷得通红,责怪地瞪我一眼:「坏老公,你够恶心的 。」说完,脸挪开点,离开些幽兰的脸。幽兰也羞红了脸说:「你尽想些坏主意 。」
我每次虽然同时与三姐妹同床,但她们彼此真的从来不接触亲昵,偶尔相互 抚摸也是在激情之中不知所以然,不象现在完全让她们彼此亲热。
「你真病态。」紫香继续说。我不爱听,不悦地推开紫香。
紫香气鼓鼓地躺下不言语。
幽兰偷偷看我一眼,轻声说:「好好的怎么又闹别扭嘛,本来就没意思,天 天这样一点情趣都没有了。」
我想也是,情绪平静了些,在紫香臀部上轻轻捏了捏,笑道:「就这样不理 睬老公了啊?」
紫香当然也不想弄得彼此真的不愉快,一笑,打我一下说:「你要再这样乱 想,我真不理你了。」
我搂住怀里的幽兰亲亲,说:「二老婆,看来还是你乖。」
紫香撇撇嘴唇:「真肉麻。」
幽兰嘻嘻一笑:「我喜欢他肉麻,怎样?」
「亏你还是我姐,一点也不向着我。」紫香说着,瞟幽兰一眼。
「可他是我老公耶,搞没搞错。」
「也是我老公。」紫香白她一眼。
我细细一想,与伊伦和伊妮似乎在床上真的更有趣些,与伊伦和伊妮在一起 通常是做得多说得少,而与幽兰和紫香,没完没了的说来说去,斗嘴,想到此, 不由有些想念起伊伦和伊妮来。
「想什么呢,是不是想梅鹃啊?」
话音刚落,床头电话响起,紫香乐了:「说曹操,曹操到。」只有梅鹃通常 在这时打电话来。
果然是梅鹃,通常这时会将电话挂上免提,三人都可以听见和说话。
「喂,你们睡了没有啊?」传来梅鹃熟悉的声音,快乐而兴奋。
「嘻嘻,正说你呢。」幽兰笑道。
「是吗?说我什么?」梅鹃喜悦地问。
「说是不是有人想你呢?」
「是吗?怎么没听老公的声音啊?是不是又去那边了?」
我笑着使眼色,让幽兰和紫香不说我在,紫香偷偷一笑,道:「是啊。」
「唉,又听不到他声音,怎么这几天总不在你们这边啊?是不是闹别扭了? 」梅鹃失望并关切地问。
「是啊,我们吵架了,他不理我们了。」紫香忍住笑,故意装作很委屈的声 音说。
「怎么回事啊?」梅鹃惊恐地问,「你们怎么惹他不高兴了?」
「喂,是他不讲理啊。」幽兰附和说,我掐了幽兰一下,幽兰咧咧嘴,忍住 笑。
「他又认识一对双胞胎,不理睬我们了。」
「什么?」梅鹃叫嚷道,「怎么会呢?你们怎么不争取啊,肯定你们不好。 」
我无声地一笑,紫香恨恨地瞪我一眼:「喂,你不说他倒埋怨我们。」
「我说他什么?只要他现在在我身边,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好恶心,病态,让我们姐妹互相亲热。」
「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个?你们有毛病啊?」
我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说道:「大老婆,就冲你这句话,过几天我一定去看 你。」
「好啊,坏老公,你一直在旁边,和她们一起骗我,我不干,你偷听我们姐 妹说心里话。」
「我可不是偷听,光明正大呀。好啦,我道歉,那怎么补偿啊。」我笑道。
「你自己说的过几天来看我的,我完全安顿好了,天天在海边想你。不像她 们天天跟你在一起,你一点也不想你的大老婆。」
「想啊,你不是与紫香长一样吗?那我现在摸摸她,算是摸你了。」说着, 我在紫香乳房上抚摸。紫香推开我手,道:「讨厌,我是她替身啊?」
我哈哈大笑。梅鹃嚷道:「你成心气我是不是。」
我手去摸幽兰乳房,幽兰呻咽一声,娇柔地说:「摸我干什么?」
「噢,上帝,你们让我难受死了。大卫,好老公,来看看我吧,我都快疯了 。」说着,梅鹃居然呜咽起来,我、紫香和幽兰顿时全安静下来,不好再嬉闹。
「怎么啦,梅鹃,哭什么嘛。」紫香幽幽地说。
姐妹同心,三胞胎更是心心相印。
「梅鹃,别哭了嘛,老公不是说过几天去看你吗?」幽兰安慰说。
「他说了快一个月了,我到了我们的新家,他一次都没来看过我。」梅鹃哭 诉道。
三人对着电话伤心抽泣着。许久,梅鹃道:「老公,对不起,我本来不想打 扰你们,影响你们情绪,我也不知怎么就哭了起来。对不起啊,幽兰、紫香,我 好想你们快点来。老公,你把她们当作我好好亲热吧,我不说了。」说着似乎又 要哭起来,梅鹃挂了电话。
房间里一时非常安静,弥漫着一种柔情的思念和淡淡的伤感。我好象提不起 精神马上与幽兰和紫香说话。
幽兰看看我,对我身边的紫香说:「紫香,既然老公喜欢,你吻我,我们亲 热吧。」
紫香默默点点头。凑过嘴唇要与幽兰亲吻,我将她们搂到怀里,说:「算了 ,我开玩笑,不是我有怪癖,本来是想增加些情趣,不要这样。」
幽兰头枕在我右胸,紫香枕在我左胸。我手在她们头发上轻轻抚弄着。
她们的乳房软软地贴在我胸膛,洁白的肌肤在灯光下细腻粉嫩,我心里似乎 被一种激情冲撞,身体开始反应。紫香手摸着我身体,脸一红,看着我。幽兰也 感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迟疑一下,凑过嘴唇,紫香迎过去,四片软软的嘴唇慢 慢粘在一起,她们身体一激灵,颤栗着,伸出舌头开始相互舔拭。
我知道那种亲热的结果,很快两人似乎都被对方吸引,开始热烈亲吻,我凑 过去,她们相互舔拭,同时各自亲吻我,三人开始相互亲吻起来。
我再次躺下,幽兰和紫香依偎到我怀里,开始从上到下舔拭我,偶尔两人相 互亲吻,激情燃烧着她们身体,变得疯狂起来。滚烫的身体像两团火球一样几乎 要融化我。紫香双腿夹住我左腿,身体微微颤栗耸动,嘴里发出微微的呻咽。那 种淫迷的声音感染了幽兰,幽兰也开始轻轻娇柔地喘息呻咽。紫香身体里的爱液 好像涔出的泉水,浸透了我的腿,我的身体,我被她们刺激得非常兴奋,身体如 擎天玉柱,幽兰喘息着顾不得与紫香交流抬身半蹲在我腰身,对准自己肉洞坐下 ,一声舒心的叹息然后是急促的喘息和叫唤声——那个夜晚,幽兰和紫香知道了 三人在一起时如何刺激我而使我兴奋,她们彻底打破了彼此的羞涩,变得非常充 满灵性。
当三人都大汗淋漓地躺下后,紫香替我轻轻拭汗,嘴唇在我耳朵轻轻咬一下 ,说:「我错怪你了,我从来没想到三人做爱会如此令人消魂落魄。我爱死你了 。」
幽兰像快乐的小鸟,柔柔地趴在我胸前,对紫香说:「紫香,我也爱你。」
紫香吻吻幽兰,柔声说:「今天,我好像与你真正感受到是不分彼此的姐妹 ,这种感觉真好。老公。」紫香柔情万分地亲吻我,说:「我们早点与梅鹃在一 起吧,永不分离。」
我搂紧她们,一时感慨万分,三人无语,温馨无比。
第二天,中午十分,幽兰和紫香与我再次缠绵许久,三人才起床用餐。
「老公,我总算明白了枚枚为什么会那样疼爱珍惜你。你呀,真是个情圣, 哪个女孩子要爱上你,真是无法摆脱。」紫香柔情万分地看着我,慢慢地说。
我一笑:「你也说得太邪呼了,不过听来倒是很顺耳。」
「我们可遂你愿了,可不许见一个爱一个啊。」幽兰娇媚一笑,撒娇地说。
情意绵绵地用完了餐。也许从那一刻起,我才真正感受到她们已经真的融入 我的血液中了。那种奇特的感觉一旦形成,我自己也明白,那就是上天安排的情 缘,只是我没想到,上天会送给我如此迷人可爱的三个女孩子。
一天下午,我在王枚别墅。正好小薇有点小感冒,请假在家,不便我与她单 独呆在一切,任何女朋友生病,哪怕稍稍有点感冒,根据医生建议,我都要尽可 能回避的,但确实因为小薇不严重,而且尼克医生也管不到中国大陆这一块,我 也不在意,但小薇知道这个规定,所以倒也没有邀请我与她单独见面的意思。可 能呆在家实在无聊吧,所以到王枚别墅来看我,至少与我们在一起她会觉得更充 实些。
三人在王枚别墅的后花园草坪的凉椅上坐着闲聊。太阳西下,暖暖的阳光柔 和地撒在草坪禄野,四周显得非常静谧,偶尔有小鸟飞鸣。
小薇穿着轻松的柔软的西裤,着一件淡紫白花的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衬底内 衣。王枚也是长裤长衣,只是在外衣里着一件低领的小背心。显得皮肤洁白、肌 肤粉嫩,半截丰满的酥胸起伏,丰满的乳房顶着真丝的内衣前胸高高的凸起。
小薇问:「梅鹃在国外还好吧?」
「应该很好吧,但刚出国总有些想家的。」我含笑说。
「是想你吧?」王枚一笑,说。小薇笑一笑,对王枚说:「枚枚,我们好象 该退出历史舞台了。」
「我可不想退出。」王枚嘻嘻一笑,瞥我一眼:「我可说过,谁要仍下我不 管,我死也不会放过他。」
我哈哈一笑,既然大家说着玩笑话,我自然也不用太认真。
小薇看着我,半真半假道:「大卫啊,你准备把我和枚枚送到什么地方藏起 来啊?」
「好啊,除非你们也同时与我住在一起才行。」既然都是说笑,我也半真半 假说着。
小薇一下羞红了脸,看看王枚啐的一声,说:「你是不是见哪个女孩子都喜 欢同时陪你上床啊?」
「喂,小薇,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嘻嘻一笑说「我只是说住在一起,可没 说同睡一张床啊?」
小薇一想,确实我没说,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脸红地瞪我一眼。
王枚嘻嘻笑道:「小薇,这可是你自己没想好就答话了。」
小薇笑道:「枚枚,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向着他,迟早你要把他宠得让你难 受的。」
「小薇,这可不完全是我的问题。要讲迁就,谁也比不了你,你从来不叫他 早起,从来不说他的坏毛病,也从来不管他。」
小薇道:「我是这样吗?」
「当然。」王枚肯定地说。
小薇不好意思地笑笑,看看我,对王枚说:「也真是,我也不知他哪点好, 哼。那我也没像你一样疼爱起来恨不得饭都替他吃,是不是。」
「小薇,我们不都一样嘛。」
「喂,你们说点别的好不好?」我笑着插话。难得三人如此悠闲的谈论彼此 之间关系的事,按理我应该让她们充分交流的,但凭我对她们的了解,继续说下 去,没准把平时积压在心里的许多对对方的看法一股脑全倒了出来,很难说不让 谁心里难受,干脆引开话题。
小薇和王枚对视一笑,明白我的意思。小薇一笑:「算你还有良心。」
安静片刻,小薇看看远处的别墅,笑问:「幽兰和紫香今天也在家?怎么没 见与他联系啊?平时可不这样。」
王枚看看远处的别墅,一笑:「恐怕她们早看见我们了,不是因为你在这里 嘛,她们哪好意思打电话干扰。」
「我算什么?而且我有这么可怕吗?我管得着谁啊?」小薇淡淡一笑。停顿 一下,小薇笑着说:「请她们过来说说话吧,不是马上要出国了吗?以后想见见 不容易呢。」
王枚看看我,笑道:「那我打电话了?」
「你打不用问我。」我不想表示太明确的态度。
王枚向站在远处的李芳招招手,李芳走过来。王枚对李芳说:「芳芳,你给 幽兰和紫香打个电话,让她们过来一起坐坐。」
李芳点点头。
我叙述这些并不是我记忆特别好,而是因为那次谈话并邀请幽兰和紫香来玩 ,我认识了一个以后对我影响非常大的女孩,而这个女孩直接影响到以后在快乐 岛与梅鹃、幽兰和紫香的生活。
不久,看见幽兰和紫香走出别墅,在她们身边还有一个只与她们相等个儿的 女孩子。王枚看着问:「大卫,那个小女孩是谁?」
我定楮一看,摇摇头:「我也不认识。」
三人都好奇地看着渐渐向我们走来的幽兰、紫香身边的女孩。她大概十二、 三岁左右,细长苗条的身体,穿着短衫短裙,两条修长的大腿灵活的蹦跳着行走 。
一会儿就到了我们坐着的凉桌前。
幽兰和紫香笑着向我们打招呼。她们身边的女孩睁大黑白分明灵活的大眼楮 ,来回在我、王枚和小薇身上探望。
「大卫,你还记得百合吗?这是她的妹妹晓韵,拂晓的晓韵律的韵。」幽兰 含笑看着我介绍。
晓韵听忽然介绍她,略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
我哈哈一笑:「怎么没取个花的名字?你们不是都那样吗?」
紫香笑道:「那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啊。」
王枚看看晓韵,问幽兰:「幽兰,晓韵不上学的吗?」
「这不听说我们还有一段时间也要离开北京,晓韵从来没来过北京,专程到 北京来玩一段时间的。」
晓韵椭圆型脸,脸颊上一笑有两个圆圆的小酒窝,皮肤细腻粉嫩,一排珍珠 般整齐洁白的牙齿随着她柔润的鲜红的嘴唇的张合而闪耀。
「晓韵,北京好玩吗?」对孩子,小薇像王枚一样非常喜欢,她笑微微地看 着晓韵问。
「北京好大,我刚到,好多地方没去呢。」晓韵声音柔婉清脆,笑起来脸上 像盛开的桃花,两个酒窝圆圆的凹了下去。
「怎么没听你们说晓韵来了?」我含笑问紫香。
「你不是忙吗?」紫香笑道,「我们不便打扰。这两天正好带晓韵出去玩了 。」
我一想,确实有三天没怎么与幽兰和紫香联系了,紫香该不是话里有话吧? 我笑笑,随意看看晓韵,晓韵正偷偷看我,见我看她,她脸一红。这只是一瞬间 的事,幽兰、紫香和小薇、王枚似乎都注意到了。幽兰和紫香有些尴尬地看看我 王枚和小薇。小薇淡淡一笑。王枚看看我,一笑道:「幽兰、紫香,小薇正好有 点不舒服,所以今天过来坐坐,小薇让我请你们过来一起说说话,没有打扰你们 吧?」
「我们也刚回家。今天去颐和园玩,好累,说说话正好休息。」幽兰含笑说 。
「那今天说好,就在我家吃饭,然后我们一起出去玩,怎么样?」
「好呀。」紫香笑嘻嘻地赞同。
「枚枚,我可是没有气力一起出去玩,我要好好休息,明天必须得上班呢。 」小薇马上声明,「我可不是故意找借口啊。」
「好啦,没谁硬拽你去。」王枚一笑「不过说好,必须吃饭后才准提走的事 。」
小薇笑着点点头。
过了一天,我到幽兰和紫香别墅。
正好幽兰、紫香和晓韵在客厅看电视嘻嘻哈哈笑着聊天,非常热闹。见我进 门,大门起身迎接,因为晓韵在,幽兰和紫香不敢有任何亲昵的言行。请我坐下 。幽兰对紫香说:「紫香,你不是要与晓韵去试刚买的衣服吗?」
紫香知道是想支开晓韵,马上笑着说:「是啊,那你与大卫说话,我们先上 楼了。」
紫香带晓韵上楼,幽兰匆匆到我跟前,搂住我亲吻,半晌,她靠在我怀里说 :「你还真快一周不来了啊?我和紫香都想你呢。」
「这不来了吗?」我笑着在她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幽兰呻咽一声,身体软 倒在我怀里,喃喃道:「现在不要,晚上再说吧,晓韵随时会回来的。」
「她准备玩多久啊?」我坐下,幽兰稍稍离开我一些,我问。我感到不能与 幽兰和紫香自由亲热嬉闹,一时少了许多乐趣。
幽兰不安地看看我,抱歉地说:「真是对不起,没与你事先商量,恐怕晓韵 要多呆一段时间。」
见我不说话,幽兰低声说:「晓韵她母亲正好前不久去世了,她父亲也就是 我姑父整天借酒消愁,根本不管百合和晓韵。百合现在在我们家住,反正我们都 不在父母身边,正好可以陪陪他们,父母的意思看北京能不能安排晓韵的学习, 父母不知道我和紫香都即将出国的事。」
「那以后怎么办?」我不便说让她们放弃不管。
「走到哪算哪儿吧,只是辛苦你了,不能像过去一样随便。」幽兰柔情地看 着我,轻声说。
正说间,紫香与晓韵笑嘻嘻地从楼上追敢着跑下来。紫香一口气跑到沙发坐 下,晓韵穿着新买的衣衫,略羞涩地看我一眼,然后问幽兰:「幽兰姐,衣服漂 亮吗?」
幽兰笑道:「你穿什么都漂亮。大卫,你觉得呢?」
「是啊。」我笑着说。
紫香坐着,眼楮有些依恋地看着我,暗示着什么。我知道她的意思,于是笑 着说:「正好,我去休息一会儿。」
说着,上楼进入卧室。一会儿,紫香进来,她关上门猛地扑到我怀里,狂热 地亲吻我。几天没见,紫香那丰满性感的身体似乎处处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每一 寸肌肤都荡漾着性的魅力。
刚解开紫香衣扣,将她内衣掀开,露出她赤裸的上身,低头在她丰满的乳房 上吸允亲吻,传来了脚步声,紫香慌乱地起身,快速将内衣放下,然后扣上外衣 。听见晓韵的叫声:「紫香姐,你在哪儿?」
「真讨厌。」紫香绯红了脸,匆匆吻吻我,低声说:「老公,对不起啊。」 说完,忙走出卧室。
「叫什么啊。」门外传来紫香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我让自己身体冷静下来, 无奈地躺在床上发愣。
迷糊间被紫香叫醒,不知不觉到用晚餐的时刻。仓促到浴室洗洗,头脑有些 昏昏然下楼,到客厅,幽兰、紫香和晓韵正坐在餐桌边等我,看见我有些萎靡不 振的样子,幽兰和紫香对视一眼,紫香关切地问:「大卫,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
「很好。」我简单地回答,坐下。
幽兰说:「也许是刚睡下就叫醒了,对不起啊,大卫。」
我笑笑,说:「不是没什么事吗?说什么啊。」
晓韵低头吃饭,我们说话她从不参与。
在沉默中用完了晚餐。
我在客厅坐着,觉得很无聊。对幽兰和紫香说:「幽兰,紫香,我去枚枚那 边看看。」
幽兰和紫香当然知道我为什么要走,实在是无聊。两人都没吭声,半晌,幽 兰轻声嘟囔道:「不是刚从那边回来嘛。」
紫香瞥晓韵一眼,晓韵正盯着电视看,并没有注意我们说话。紫香看着我, 轻声说:「不要走了,啊?一切都会正常的。」
停顿一下,紫香看着晓韵道:「晓韵,先别看电视,姐姐要对你说点事。」
「说吧。」晓韵说着,眼楮没离开电视。紫香生气地关上电视。
晓韵看看我,又看看紫香,低下头。
「大卫要是在家休息,晚上早点休息,因为他经常要工作到深夜,无论发生 任何事情,不许上三楼,听见没有?」
晓韵默默点点头。
「你不是小孩子了,要听话。」幽兰也在一旁轻声补充。
晓韵抬头看看我,然后问幽兰:「姐,那我晚上如果有事,可以悄悄到你们 房间吗?我保证不吵。」
「你能有甚么事?有甚么事不能睡前处理?」幽兰有些尴尬地看看我,说。
「到晚上八点,你就不要上三楼。」紫香说。
「哥,我不会打扰你。」晓韵委屈地看着我,幽幽地说,「可也不用这样对 我,好像我是个贼似的。」
「晓韵,你姐不是这个意思,她们其实很喜欢你的。」我安慰晓韵。
晓韵静静地点点头。
「晓韵,你房间有电视的,你可以到你房间去看电视。」紫香见我如此,也 和缓了许多,柔和地说。
晓韵起身说:「那我回房间了。晚安。」
「晚安。」我们向晓韵道晚安。
看着晓韵上楼的背影,幽兰和紫香似乎都长舒了一口气,看看我,两人几乎 同时羞怯地说道:「好了。」
我笑笑,起身,上楼,幽兰和紫香跟在我身后,传来她们有些急促的呼吸, 她们早渴求着上床了。
晓韵进入我的生活刚刚开始。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十三、晓韵的故事
我离开北京,一个多月后才再次回北京。北京似乎变得凉爽,我回北京参加 王枚的一个项目的论证,她希望我回北京给她参谋一下,正好在香港处理完几个 投资项目,希望休息休息,于是接受王枚的邀请回到北京。另一个原因是幽兰和 紫香的出国手续稍稍遇到点麻烦,需要我到北京安慰一下早盼着出国的幽兰和紫 香。
王枚到机场接我。随行一起来自然是幽兰和紫香。
车行驶在高速公路,幽兰和紫香喜滋滋地与我说着分别后这段时间的事。王 枚偶尔笑着参与她们的话题。
「对了,晓韵怎么没跟你们来?不是形影不离的吗?」王枚好奇地扭头看坐 在后排的紫香和幽兰问。我手正伸在幽兰和紫香的内衣中抚摸她们的乳房。王枚 忙转过头去。
「我们说来接大卫,她正好在家看碟呢。」幽兰和紫香都喷红了脸,幽兰深 呼吸一下忙解释说。
「你们也注意些,毕竟不只是你们三人独自一起。」王枚平静地说。幽兰和 紫香看看我,紫香吐吐舌头。「你们也应该让晓韵去读书吧?整天呆家里总不是 个事。」
「这不还没联系好嘛。」紫香含笑说。坐正身子,将衣服整理好。幽兰也恋 恋不舍的最后吻吻我,坐正,但依然紧紧握着我手。
处理完王枚的业务,又在小薇家呆了两天,转眼快一周了,幽兰和紫香已经 开始在电话中抱怨我,正好手头没有了任何事情,于是准备在幽兰和紫香别墅呆 几天然后回香港。
一见面,自然任何怨言都没有了,幽兰和紫香欢天喜地迎接我并安顿好了我 的一切,等静下来这才问我几天的情况。静静听我说完了几天匆匆忙忙的生活, 幽兰和紫香更没甚么可说的了。幽兰轻轻抚摸我的手,柔柔地说:「老公,你辛 苦了。」
「嘻嘻,看来老婆多了也很辛苦啊,是不是?」紫香嬉笑着取笑道。
「我可是是在忙枚枚业务上的事。」我笑着说。
「好啦,没谁埋怨你,来了就好。」紫香甜甜一笑,轻声说。幽兰和紫香越 来越温柔,比过去更加理解和宽容了些。
说笑了一会儿,我好象觉得缺少了甚么。忽然觉得一直没见到晓韵,于是问 :「怎么没见到晓韵?」
「她呀,整天躲在房间里看影碟,叫都叫不出来。」幽兰笑着说。
「真不上学吗?这样恐怕不太好吧?」我说。
「是啊。」幽兰和紫香略略有些不安,幽兰一笑:「嗨,这小丫头,不读书 就够聪明有心计的,要多读点书,还真是个人才。」
「她可是你们妹妹,好啦,我也懒得管你们的事。」
「幽兰,你去叫晓韵下来见见大卫吧,别整天呆在房间里。」紫香笑道。
「干吗让我去啊。」
「你不是姐姐嘛。」紫香嘻嘻一笑。
幽兰起身笑道:「那也大不了几分钟。」
「大一秒也是大呀。」紫香笑着说。
不一会儿,晓韵懒洋洋得非常不情愿地跟着幽兰下楼来,晓韵远远地就笑着 打招呼:「大卫哥哥,你好。」
「你好,整天看影碟,小心把眼楮看坏了。」我笑着说。
「反正也没人理我,我不在,她们正好与你说说话呀。」晓韵说着,一屁股 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
晓韵没甚么变化,只是好象略略胖了点,亮晶晶的眼楮清澈见底,看来她的 眼楮是没受甚么影响了。
接下来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聊。
一到夜里,晓韵很自觉地上楼到自己房间去休息了。开始一个晚上,幽兰和 紫香有些忌讳晓韵,关紧门压低声音在床上与我嬉闹,即使做爱也不敢像过去一 样大声叫唤。
第二天我醒来,已经是十点多钟了,有这样两个美人与你嬉闹一夜,想节省 气力都做不到。下楼,晓韵在客厅正吃冰淇淋,我笑问:「幽兰和紫香都不在? 」
「幽兰姐出去买东西去了,紫香姐在健身房运动。」晓韵边吃边回答。
我笑问:「你不运动运动吗?」
「我才懒得动呢。你去啊?那我跟你去看看吧。」晓韵起身跟在我后面。
来到健身房,紫香穿着练功服,正做压腿训练,见我和晓韵进来,她擦擦额 头的汗,靠在把杆上,笑着说:「起床了?」
「是啊,没见你和幽兰,听晓韵说你练功,过来看看。你继续吧。」
紫香笑笑,继续压腿做柔软和腰部训练。看着柔软匀称紫香的身体,一种优 雅的美笼罩着她四周,我有些看呆了。
晓韵吃完了冰淇淋,对我说:「哥,还看吗?回去吧,我看累了。」
「你先走吧。」我笑着挥挥手。晓韵盯着紫香那健美的身体凝视了几秒中, 坐在地上不吭声了,她一会儿看看紫香,一会儿看看有些痴迷的我。眼里流溢出 与她年龄不相符的神态。
又坐了一会儿,晓韵不耐烦地对我说:「哥,走吧,不看了。」
紫香责备晓韵道:「晓韵,怎么对哥哥说话啊?一点礼貌没有,要走你走就 是了。」紫香喜欢我在旁边看她训练,尤其是我欣赏痴迷的眼光让她感到非常满 足。
晓韵不吭声了,赌气地看着我,不语。
总算结束了上午的练功,紫香拿起毛巾,走过来,含笑说:「下次不许只看 不练。」因为晓韵在一旁,紫香没有特别亲昵的言行。
我笑着起身,对坐在地板上的晓韵说:「走,晓韵,现在可以离开了。」
晓韵沉默不语地起身跟在我们身后,我与紫香说笑着回到客厅。幽兰吃惊地 看着我们:「大卫,你起床了?我刚回来以为你还在睡呢。」
紫香笑呵呵地说:「你们聊吧,我去洗洗再回来。」
幽兰看看沉默寡言的晓韵,笑问:「晓韵,怎么不高兴了?谁惹你生气了? 」
晓韵摇摇头,说:「我去房间了。」说罢,也不向我打招呼转身上楼。
下午,我到书房处理一些文件。刚刚结束,晓韵进来了。她递给我一支冰淇 淋,说:「给你。」
我笑着说:「我不爱吃,你吃吧。」
晓韵看着我:「吃嘛,都拿来了。」
我看她手里还有打开的一支,只好接过。晓韵坐在我对面,询问:「没打扰 你工作吧?」幽兰和紫香反复强调,我工作时是绝对禁止任何人打扰的。
「刚工作结束。」
晓韵笑笑,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她歪着头说:「哥,等会带我出去逛街吧? 」
「想买甚么吗?我给你钱,让幽兰和紫香陪你去吧。」我吃着冰淇淋,含笑 说。
「不要嘛,我要你带我去。」晓韵翘翘嘴,撒娇地说。
「抽时间再说吧。」我敷衍她,逗小孩不是我长项,我只好随意应付。
「你根本不喜欢我,一点也没把我当妹妹对待。」
我哈哈一笑:「对你这个妹妹,我够好的了,要我亲妹妹娇娇啊,我才懒得 解释呢。」
听我们聊天,晓韵知道我有一个妹妹娇娇的。
「我知道你喜欢我姐姐她们,我不是小孩子了。」晓韵撇一下嘴,说。
我警觉地看看她,忽然笑了:「你知道甚么。」毕竟她才十二岁,小女生而 已。我仍下手中的冰淇淋包装纸,晓韵递给我一张纸巾,让我擦手。
「梅鹃姐姐是你女朋友是不是?」晓韵看着我问。
我盯着她:「甚么意思?」
「没意思。」晓韵得意一笑:「梅鹃姐昨天来电话了,我说你回北京了,她 说晚上跟你通电话的。」
「你喜欢梅鹃姐还是紫香姐、幽兰姐?」晓韵问。
「晓韵,我再次告诉你,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乱问。」我有些烦她问这些。
「好,好,好,不问。」晓韵含蓄地看看我,说:「可是我知道,幽兰姐和 紫香姐都喜欢你。」
我骇然,盯着她。
「谁都看得出。」晓韵嘻嘻笑道。
「不许胡说八道。」我装作生气地说。
晓韵一晃脑袋,走到我跟前,娇柔地说:「好,我不说了,那你要抱我出去 。」
我看着她,很恼火,晓韵盯着我,晃着脑袋,意思是你抱还是不抱。看我没 动,她撒娇地说:「你刚刚说我是小孩子吗?那抱我出去呀。」
我想我有什么担忧的,哈哈一笑,看上去甚么也不在乎,伸出手,晓韵嘻嘻 笑着搂住我脖子,我拦腰搂紧她,晓韵双腿紧紧盘在我腰,嘴唇凑到我耳边,柔 柔地说:「抱我出去呀。」
随着她说话,清新的略略带点冰淇淋味的芬芳的呼吸热热地抚弄我肌肤,她 修长的身体居然显得很丰满,富有弹性的软软的腰纤细柔曼。
走出书房,正好幽兰和紫香在客厅。两人吃惊地看着晓韵紧紧贴在我胸前。 幽兰叫道:「晓韵,干甚么呀,快下来。」
晓韵嘻嘻笑道:「我可是哥哥工作完了才进去,他可是自愿抱我出来的。」
我笑着,装作不在意地放下怀里的晓韵,道:「好嘛,怎么跟娇娇一样爱撒 娇呀。」
从那天起,晓韵似乎与我熟悉亲近了很多,对天发誓,我丝毫没有任何的邪 念,我只是把她当作自己妹妹一样对待。
又一天上午,我刚结束工作,正坐在桌前打电话,与上海女友雅琴通话,她 总是很缠绵而且煲电话没任何时间地点空间概念的。
晓韵嘴里嚼着东西进入房间,她伸进脑袋看看,见我通电话,无声地笑笑, 悄然走到我跟前,见我没让她走的意思,她干脆坐到我大腿上,头靠在我肩上听 我打电话。一边耳朵听我说话,一边两条修长的双腿在晃悠着,我匆匆结束了电 话,看着她,能感觉到清新的呼吸和嚼东西的声音,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两个 清澈见底的大大的眼珠纯洁、无暇。
凝视着,她脸上居然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少女般的羞涩浮现在脸上,我心 里吓一跳,我太熟悉这种表情,心想,搞没搞错,才几岁啊,但不好表现得太敏 感,含笑道:「不是说好工作时不许进书房吗?」
「那你现在也没工作啊?」她躲开我目光,羞答答地说。
「我可告诉你啊,不好好学习哥哥不喜欢。」
晓韵撇一撇嘴唇:「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反正我没姐姐她们漂亮,但你必须 喜欢我。」
我被她逗笑了:「为甚么?」
「说了不许生气。」
「好,说吧。」这小丫头,居然还会与我讨价还价。
「你先告诉我,我三个姐姐,你到底喜欢谁?」
我马上虎下脸,才十二、三岁的女孩子,不适合讨论这些。
「说啦不许生气的。」
「这不是你问的问题,你才多大?啊?」我严厉地问。
「我大了,甚么都知道。」晓韵狡辩道。
「你巴掌大一点,知道甚么?再不许说。」我松开抱她的手。
晓韵气哼哼地说:「说话不算话,我知道你与姐姐们好,下次梅鹃姐打电话 来我告诉她。而且我知道,你和幽兰姐、紫香姐睡一个房间。」
我想要不是晓韵是个孩子,我真要打她一耳光。「再胡说我打你啊。」我生 气道。
「你敢。」晓韵盯着我「你要敢打我我告诉我姑妈,说姐姐她们与你好的事 。」
我甚么时候受过这种要挟,不过,我还真不敢打她了,倘若真让梅鹃父母知 道我与她们都好的事,三姐妹是永远得不到父母的原谅了。
晓韵走到我身前,柔柔地说:「哥,我说着玩的,我会替你保密,我发誓不 会告诉任何人。」
毕竟住在一个房间,实在无法躲避晓韵知道我与幽兰和紫香的关系,尤其是 幽兰和紫香似乎也放松了警觉,偶尔言行会非常亲昵,但凡留心,一定会发现我 们之间的关系。
「哥,别生气嘛,我说错了还不行吗?算我没说,好不好?」晓韵有些撒娇 地拉着我胳膊摇晃。
「行啦,就此为止。」我平静下来,也许装作不在乎反而可以让她不会感到 我害怕甚么。
「那你还像过去一样喜欢我?」晓韵小心地看看我,问。
我回避她的问题,这个问题要放在平时早笑着回答了,但此刻,我觉得她话 里有别的含义,而且她似乎太成熟,与她纤秀的身体不相适应的成熟,让我有些 害怕,只好勉强点点头。
晓韵高兴了,有些讨好地对我说:「哥,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 人,啊?」
「好啊。」我说道。反正等幽兰和紫香离开北京,晓韵见不到我,再说也没 关系了。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睡觉,前一个夜里,又与幽兰和紫香嬉闹到过凌晨,晓 韵叫醒了我,她吃惊地看着我们的卧床:「天呐,好大的床。」幽兰和紫香从来 锁门不让晓韵进入这个卧室的。
「你怎么进来了?」我坐起,披上睡衣。
「幽兰姐和紫香姐都出去了,让我等你起床带你去枚枚姐家,我看快中午了 ,想看看你醒了没有。」晓韵急忙解释,同时依然惊叹地打量卧室的装饰和宽大 的睡床,能睡下我和三胞胎姐妹的床自然是宽大。
晓韵看着忽然似乎明白了甚么,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意思是明白了为甚么 用大床。
「出去吧,我起床了。」我懒得多解释,对她说。
晓韵默默点点头,转身,那一刻,眼楮里流溢出的神态感到她似乎一下变得 成熟。
一天似乎晓韵都有些无精打采。我因为忙着事情也早忘记了清晨她闯卧室的 事。晚,我和幽兰、紫香在客厅说笑,她们神采飞扬,脸上荡漾着春色。晓韵坐 在一旁看电视。到八点钟,紫香含笑问晓韵:「晓韵,怎么今天还不去洗了睡啊 ?」
「姐,我睡不着。」晓韵嘻嘻一笑,看着我说:「哥,今晚我跟你睡好吗? 」
「女孩子没大没小。」幽兰呵斥晓韵,同时不安地看看我。
「你们睡你们的,我反正也睡不着,让哥哥陪我说说话嘛。」晓韵一脸无邪 的模样,倘若不是有与她的几次谈话,我还真以为是小孩子无心的撒娇呢,幽兰 和紫香也没往别处多想,她们只是考虑晓韵到我房间,她们没有机会与我在一起 了。
我笑着说:「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睡,你回自己房间去吧。」我不好说破,含 笑说。
晓韵似乎知道我的答案,她地走到我身边,撒娇依偎到我怀里,继续恳求。
看着晓韵在我怀里撒娇,紫香有些不高兴地说:「晓韵,你这孩子怎么不听 话啊,回房间睡觉去,再这样明天就把你送回老家去。」
晓韵哼了一声,起身招呼也不打,跑上楼去。
紫香走到我身边,轻轻捏一下我的手,说:「都让幽兰把她宠坏了。」
「喂,紫香,怎么甚么事都怪我呀。」幽兰说,倒没有刻意争辩。
按照白天的约定,第二天又得去王枚别墅,离开北京前最后与她们一晚,幽 兰显然不想因为争执而影响三人的关系,所以没有继续说这件事。
「好啦,不说这个,老公,我们上楼吧。」
本想与她们开玩笑,使气氛活跃些,可看她们依恋不舍,悲欢离合的伤楚神 态,总算没开口。
三人安静的分别上楼,颇有点搞地下工作的感觉。
幽兰最后进门,她刚关上门,早站在我身边的紫香猛地扑到我怀里,热烈地 亲吻我。幽兰也早忘记了矜持,匆忙走过来,抱住我,两人几乎把我推到床上, 呼哧喘息着开始从头到脚地亲吻我。那是一种忙乱的时刻,告诉你实话,那真是 灾难,你几乎没有选择的自由,总有人认为女朋友多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当你真 正拥有而且她们与你同时亲热时,你才明白有时那也是一件难以抵御的累人的事 。
一阵狂乱之后,幽兰和紫香总算平静了些,三人在一起,我们已经习惯了见 面先忙乱地亲热一阵,然后静静躺下休息一会儿,有兴趣再做爱,自然主要是看 我的激情。刚才亲热过程中,我早被她们脱得精光,她们知道我的喜好,所以自 己也都脱得一丝不挂,所以三人现在静静地躺在那里,除了喘息声一时都无话可 说。
半晌,紫香依偎到我怀里,幽兰也靠近我另一侧,紫香幽幽伤感地问:「老 公,甚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
幽兰柔柔的嘴唇在我耳垂上轻柔地亲亲,叹息道:「只希望早点团聚。」
一时又安静,紫香梦幻般用手慢慢抚摸我的肌肤。她们知道如果我没兴致, 我是最不喜欢女孩子抚摸我下身,所以紫香的手每每触摸到我腹部,踫到我的体 毛,她的手指哆嗦一下又慢慢地上移。
也许是我的幻觉,我总觉得门移动着,似乎门被稍稍开了一条缝,我心一紧 ,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我们仰面躺在床上有一双眼楮在远处偷偷看着。 按惯例,所有住宅都不上锁。
说来奇怪,我身体居然一下猛地变得坚硬无比。紫香和幽兰本来压抑着自己 的身体欲望,静静陪我聊天,幽兰头从我肩稍稍挪开,她看见了我身体的变化, 惊喜地娇柔道:「天呐。」
紫香听见她的娇呼,抬抬头,脸上露出欣喜的神采。她娇羞地问:「行吗? 」
我呵呵一笑。好象听见了号令,紫香和幽兰刷地抬起身体,趴在我胯部,相 互交替嘴饺我身体,我微微闭上眼,感到卧室门颤栗了一下,我觉得我心理真有 些病态,不过的确非常刺激我,令我兴奋。接下来的时光变得充满笑声和快乐, 紫香和幽兰在床上与我嬉闹起来,我知道,又是一个难眠之夜,不过,有这样两 个天仙般同样美貌的女孩与你同时做爱,似乎永远没有厌倦和疲惫。
第二天快中午起床,沐浴后到客厅,简单处理了一些文件,李芳过来开始收 拾我的文件类的东西,王枚的佣人也过来收拾我的东西往王枚别墅运。东西虽然 不多,但一下多了三四个王枚别墅的人,让人感到好象马上就要离开一样。
我知道,幽兰和紫香肯定在房间里指挥,刚坐下不久,幽兰和紫香从楼上下 来,两人脸上既荡漾着没有休息好的疲倦,又充满了身体得到满足的柔情。
幽兰先上前吻吻我,坐下,紫香接下来吻吻我,吻完她嬉笑着对幽兰说:「 幽兰,下次吻完别弄得湿湿的,让我感觉是吻你而不是吻我们老公。」
幽兰知道紫香是想说点逗笑的话冲淡即将暂别的伤感,于是笑着说:「你不 知道我没你会接吻啊?」
「嘻嘻,老公不是喜欢你原装吗?等老公不在时我教你啊。」
「老公,你看她又取笑我,谁向你学啊,说清楚啊,老公不在我们各自睡自 己房间。」
起床两人就开始调情取笑,我习惯了她们任何语言,笑着不参与。
「晓韵怎么不在?」幽兰猛想到了晓韵。
「呀,是啊,昨晚该不会生气做傻事吧?」紫香说着,起身跑上楼去。
一会儿,紫香在我和幽兰探询的目光下走下楼,撇撇嘴说:「还睡懒觉呢, 真是吓我一跳。」
「该起床了吧?」幽兰松了一口气,含笑说。
「叫不起来。」紫香说完,眼光扫了我一眼,「大卫,你去叫叫,了不起抱 她下来,也不小了,还撒甚么娇嘛。」
「那也没你撒娇时更像小孩子。」幽兰嘻嘻笑着说,紫香瞪了幽兰一眼。
「好啦,别说笑了,老公饭后要去枚枚那边呢,老公,那麻烦你了。」紫香 说。
晓韵用床单盖在头上,蒙头大睡,我走过去,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真 觉得晓韵似乎太小了点,一想曾经遇到的许多小女生,我理解了晓韵,我坐到床 头,笑着轻轻掀开一点床单,晓韵睁着大大的眼楮盯着我,我笑道:「早醒了, 还赖在床上不起来,起床吧。哥哥饭后要道别了。」
晓韵一动不动,眼楮也不眨,盯着我,我含笑掀开床单,我楞了一下反而非 常难堪,晓韵居然一丝不挂,细柔的身体,微微隆起的胸部,光洁的胯部,全身 白嫩而细腻。我定定神,拿起枕旁她的睡衣和裤衩仍给她,故作正常地说:「呵 ,穿好衣服起床吧。」
晓韵不动弹,我装作要起身,道:「你要再耍赖,我可走了。」
晓韵猛扑到我怀里,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长大了,你会要我吗? 像姐姐她们那样?」
我在她翘翘的臀部轻轻打打,笑道:「小孩子乱说甚么,起床吧。」
「不,告诉我,我长大了,你会要我吗?」
「哈哈,那等你长大再说啊?」我笑答。
「不嘛,你答应我的问话。」晓韵几乎要哭出来。
看来敷衍不过去,我说:「你穿好衣服我们再说,否则我马上离开。」
「不要走,不走,我马上穿。」晓韵恳求地说,忙从我身上滑到床上,匆匆 穿好裤衩和睡衣。
「等你跟姐姐一样了,那时我们再说其他,你太小,现在不明白的。」见她 穿好,痴痴坐在床头看着我,我含笑说,离开她稍稍远些。
「我马上就长大了,很快就与她们一样。」晓韵看着我说。
我一笑:「不是身体,你应该好好学习,读大学,等你有知识了,才明白你 自己做甚么。」我心想我这是干甚么?校外辅导员。
晓韵垂下头,她不吭声了。
「走,起床吃饭了。」
晓韵翘着嘴点点头,小孩子好哄。
饭后,我与幽兰、紫香在客厅坐着讲她们要出国的事情,准备情况。晓韵坐 在我对面,静静地听我们谈话。
王枚进来,她笑嘻嘻地说:「哦,一家人严肃的谈论甚么事情啊?」
幽兰和紫香笑着起身迎接,晓韵平静地看着王枚,我一激灵,她眼中那似乎 平静的眼光里含着一层淡淡的冷漠,我似曾相识,对了,曾经在另一个小女孩眼 中见过,小薇的表妹小佳。(参考背景:《妹妹的同学之魔女小佳》)我不禁一 个寒蝉。就同龄人而言,晓韵似乎比小佳更有心计和冷酷。想想小佳就让我痛心 ,我从那一刻起,决定远离晓韵。
……
那以后半年,我只去过北京一次,那次是因为幽兰和紫香几乎同时要离开北 京前夕。晓韵居然深得王枚喜欢,由王枚照顾,安排在北京一所学校读书,并请 了几个家庭教师帮助晓韵辅导功课。
送走幽兰和紫香,我曾在北京见过几次晓韵,她一天天长大,但因为寄宿或 总是时间不凑巧,我们并没有更多的接触,即使有时周末晓韵正好回王枚别墅( 自幽兰和紫香离开北京后,她们的别墅没有再租,晓韵就住在了王枚的别墅), 我与王枚出双入对,晓韵熟视无睹,她似乎把自己角色放正了,我那时想,也许 我自己多心,其实晓韵只是小孩子一时冲动,她不知道甚么叫爱,甚么叫性,只 是希望我多喜欢她一些罢了。
其间,我经历了许多,结婚,有了孩子。转眼晓韵长成了大姑娘。晓韵回江 苏老家考大学,她考上了上海一所大学,正像她自己说的,她不喜欢北京,更喜 欢上海。接下来我要讲讲在上海发生的事,那是晓韵在中国呆了最后几年,在她 最终去与三胞胎姐姐相聚之前,一直在上海,似乎从北京离开后,再也没回过北 京。
再次出现晓韵这个名字,是上海女友雅琴提起的。
一个非常炎热的夏夜,我与雅琴去一个酒吧消遣。温馨的说话中,雅琴忽然 提到了晓韵:「亲爱的,你还记得晓韵吧?她考上大学来上海了,刚一年级,王 枚来电话,让我照顾照顾她。听说你回上海,她明天会来看你。」
「哦,听枚枚说起过,多亏枚枚,否则晓韵完全走另一条道了。」我含笑说 。
「甚么道呀,」雅琴柔柔一笑,说,「不读大学也不一定就没出息,而且, 我看晓韵似乎并不怎么感激王枚。」
我一楞,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小佳。
「噢,亲爱的,我并不是有心的,其实,我知道枚枚对她很好,而且晓韵也 很在意枚枚。」
雅琴总这样,平时直呼王枚名字,当有事向我道歉或求我做甚么事谈到王枚 时会像我一样,亲昵地叫王枚为枚枚。
我一笑:「算了,不说其他人的事。」
「是嘛,不说其他人了。」雅琴轻轻一笑。「我要你只与我说话,只说我。 」
「说你甚么呀。」
「哦,原来已经没甚么可说的啊?」雅琴撒娇地翘翘嘴。
还不等我回话,她柔柔一笑,亮晶晶的眼楮包含了许多的内容,似乎要探究 我心中的秘密,其实我心中想的上另外的问题。
「想甚么嘛。」雅琴不悦地推推我的手,「明天就见她了。」她理解错了。
「我甚么也没想,你自己想太多了。」
「好,算我想多了。」雅琴柔柔一笑。「我只要求你与我在一起时只想我不 过分吧?」
「不要无理取闹啊。」我笑着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
雅琴恬静地笑笑,她喜欢我真心地逗她,而不是规矩地聊天,知道那样说明 我心境很宁静,情绪很好。
长话短说,第二天,我还在床上睡觉,好象是早晨九点多钟的样子,传来了 雅琴的叫唤声:「亲爱的,晓韵来看你了,起床吧。」声音从楼下传来,我好奇 晓韵变成了甚么模样,但好象也不急于起床,表现太积极,好象雅琴不会太高兴 ,而且基于多种考虑我也不想太迫切的样子,迷糊着,脑子里考虑着许多。
好久,雅琴笑盈盈地走进卧室,轻轻弯下腰,在我嘴唇亲亲,柔声道:「起 来吧,晓韵等你好久了。何况她是专程来看你的。」
我睁眼,雅琴笑微微地站在床头,温柔地凝视着我,见我睁开眼楮,她恬静 一笑,将衣物递给我,然后用手臂扶我起来,同时说:「起来嘛,不要让人觉得 一点礼貌没有。」
既然这样,似乎没有不起床的道理了。
下楼,晓韵站在几乎占了一面墙的养着各种海水鱼的玻璃墙前,正看畅快游 着的鱼,也许是故意装作很专注的样子吧。
我定楮看看,晓韵的背影几乎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秀美和性感的身材,她高挑 ,一头长发丝流水般散落在后背,紧身的衬衣束腰显得身体曲线优美,有些发白 的长裤贴着身体,显得她的大腿修长,臀部滚圆而微微上翘,没等我细看,晓韵 转过身来,我心里一阵赞叹:太漂亮了,即使阅女无数的我也不由为她的精美和 端庄而折服。
「哥,你好。」隐约残留着小时的模样,晓韵笑微微地问好。依然清澈见底 的大大的眼楮水汪汪地平视着我,一笑依然两个圆圆的小酒窝。
「你好,真是变得几乎认不出来了。你坐吧。」我笑着说,请她坐下,她从 鱼墙前走过来,笑着坐下,说:「你可是一点都没变,与我想象的一样。」
「学习怎样?」
「刚上学嘛,就那样,还好吧。」晓韵一笑。
「几人住一个房间?」我笑问。
「你不知道?枚枚姐让雅琴姐替我在学校周围租了一间房,我自己住。」
「是吗?她们没告诉我。」
晓韵笑笑,不知为何,我觉得她笑容里含着些许的讥讽,让人看了有些不舒 服。
「枚枚姐没跟你一起来上海?我好久没见她了,真想她。」
不知她真假,但我想,晓韵确实应该感谢王枚的,我含笑说:「你是应该感 谢王枚啊,她对你很照顾的。」
「当然。」晓韵淡淡一笑,不知为何,我不好意思提起梅鹃、幽兰和紫香三 胞胎。
「我姐她们好吗?是不是经常见面啊?」晓韵开口问起了她们。
「不经常见,但见面时她们每次都问起你的。」
「你也并不知道我情况,好象从来你也没想过见我,倒是我常接到她们的电 话。」
「我很少来上海的。」我笑着解释。
「你给雅琴姐姐去说这个吧。」晓韵一笑,看着正好下楼的雅琴说。
毫无疑问,雅琴又在楼上装扮自己,看模样我知道她又要提议中午出去用餐 了,果然,雅琴笑着说:「亲爱的,我们出去吃饭吧。」
「姐姐好漂亮。」晓韵由衷地赞美雅琴。
雅琴微微一笑:「谢谢。」她走到我跟前,吻吻我。晓韵看着微笑着,没有 任何表情,我放心了许多,感到晓韵真的长大了,学会了理解,变得理性了。
不好让雅琴扫兴,只好陪她们一起到外用餐。雅琴不像王枚,她很少在家请 人做饭,多数时候,她与我在外用餐,我不在上海时她回家或与朋友们在外用餐 居多。
餐后,雅琴开车先送晓韵到学校,然后与我一起回到别墅。
离开上海前的一天,正好是周末,晓韵再次来到雅琴别墅。在见面后几天里 ,晓韵并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觉得她生活正常了,高兴她终于可以忘记过 去的许多事情。至少我们的关系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正好雅琴的母亲和她弟弟童来访,童已经是大学二年级学生,在复旦大学学 习。见到晓韵,自然是非常高兴地与晓韵聊天。趁童与晓韵说话,雅琴母亲、我 和雅琴在客厅泛泛地聊些无关紧要的话。
童带晓韵去别墅外散步,雅琴母亲笑着对雅琴说:「你弟弟从来不与一般女 孩子多说话,看来晓韵例外。」
雅琴似乎也非常兴奋,甚至我觉得兴奋得没道理:「是啊,晓韵是个少有的 漂亮女孩子,而且文雅端庄,哪个男孩子都会喜欢的。」
我心里居然有点失落的感觉,如果晓韵像几年前一样痴情,我肯定会退避三 舍,可一点意思没有,我心里多少又有些失望,毕竟晓韵是个太超俗靓丽的女孩 子。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但嘴上说:「是啊,童也很招人喜欢。」
雅琴母亲微微一笑,看着我说:「大卫,你是童崇拜的偶像呢。」
「呵呵,是吗?」我哈哈一笑,看看雅琴母亲,我至今依然认为,或许上海 年龄稍大一点的女性可能更有韵味。
雅琴母亲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笑笑,望望雅琴,说:「雅琴,今天妈做饭 就不出去吃了吧?」
「妈,不要,休息休息,出去吃吧,啊?」雅琴笑着阻止她妈操持。
童与晓韵笑嘻嘻地从外进客厅。童问雅琴:「姐,我能用你的电脑吗?」
「用吧。」雅琴笑嘻嘻地说。「不过别动你哥的东西啊。」
「不会。」童对我笑笑,对晓韵说:「晓韵,走。」晓韵对大家笑笑,跟童 进入书房,一直到吃饭前,童与晓韵才从书房出来。
到外用餐,我想坐到后排,但雅琴拉我坐到她身边,车行驶,听见身后晓韵 与童嘻嘻哈哈地说笑,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些堵得慌。
餐后,雅琴母亲叫上恋恋不舍的童准备回家去了。雅琴问晓韵:「是回学校 还是到家里去再玩一会儿?」
「不打扰你们吗?」晓韵问雅琴。
雅琴看看我,笑笑:「没关系。」
车继续行驶,三人一时无话可说,车里气氛很安静。
「亲爱的,你吃饱了没有?我觉得你没吃多少。」雅琴打破冷清,柔柔地问 我,声音不大,但很温柔。
「当然吃饱了。」我笑着说。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情绪很低沉。」雅琴关切地问。
「别胡思乱想了。」我哈哈一笑。
「我不是担忧你嘛。」雅琴娇柔地说。
我拍拍她短裙下光滑的大腿,笑道:「安心开车吧。」
「你乱摸,我还能安心开车啊。」雅琴撒娇地嬉笑着说。说完,她似乎猛然 意识到坐在后排的晓韵,说:「晓韵,大卫离开上海了,你可还是要经常来家里 玩啊。」
「当然,嘻嘻,姐姐你不请我也会经常打扰你。」晓韵笑嘻嘻地说。
「甚么打扰啊,有甚么学习上的事,可以让童帮帮你。」
「恩。」晓韵简洁地应了一声,不吭声了。
车回别墅,雅琴上楼去换衣服。
我和晓韵坐在客厅随便聊天。
「崔姨好像很喜欢你这个女儿的男友啊。」晓韵似乎无意地含笑说。
「我也不是那么不招人喜欢吧?」我一笑,不想肯定或否定回答。
「好象不是一般喜欢吧?」晓韵意味深长地一笑。
我内心大吃一惊,这丫头居然如此敏锐,我瞪她一眼:「甚么意思啊?」
「没甚么意思,我只是奇怪而已,不过想想我三个姐姐如此服服帖贴的样子 ,还有甚么不可能的,只是想起来崔姨那么大年龄了,你倒真是来者不拒啊。」
「少胡说八道,你跟我甚么关系,乱说乱道的?」我有些生气地说。
「我管得着吗?只是你做的事真是稀罕。」
我懒得与她多说。
雅琴下楼来,看我们样子,笑道:「怎么你们不说话?」
晓韵细细打量雅琴一眼,尤其在雅琴敏感地方停留一下,雅琴敏感地看看自 己身体,然后笑道:「怎么啦?」
「雅琴姐,今天第一次见到崔姨,感到她好年轻,你们很像啊。」晓韵说, 嘴角似乎露出一丝讥讽。
雅琴一笑:「是啊,别人都说我跟我母亲特别像。」
我冷冷看晓韵一眼,意思是你再继续说我真翻脸了。晓韵一笑,似乎证明了 甚么,她看看我说:「好,哥,我不多说了,我回学校去了,下次来上海,记得 通知我,陪你在上海玩玩,当然,有雅琴姐姐在,你也用不着别人。那么再见吧 。」
雅琴没想到晓韵跟来了刚坐不久准备走,她当然高兴,但依然礼貌地留客, 晓韵不为所动,告辞了。
我到上海的次数并不太多,一年中也就三四次。即使去上海,往往也就呆一 周左右,雅琴自然不会主动提议找晓韵,我也懒得让她来多嘴,而且有雅琴绵绵 不绝地缠绵和柔情,似乎也没有了兴趣与别的女孩子联络的兴致。所以差不多有 一年没见到晓韵,再次见晓韵,是第二年的秋天了。
一个阴天的下午,正与雅琴在客厅说话。晓韵正好来雅琴家玩,她显然没想 到我在房间,见门看见我,完全惊呆了,那可是一年多时间没见了。雅琴忙起身 笑着迎接晓韵,请她坐下。落座,晓韵似乎还没完全从恍惚中清醒。半晌,她呆 呆地问:「哥,你怎么回来也没告诉我?」
「他也刚到一天。」雅琴替我遮掩,其实我已经到上海三天了。
晓韵似乎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说:「是吗?那我是来巧了,没打扰你们吧 ?」
「看你说的,我正准备与你联系呢。」雅琴柔柔一笑,说,女孩子撒谎都不 打草稿。
「哥不会一年半没回上海吧?」晓韵绕着弯回了雅琴一句。
雅琴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们先聊一会儿,我有点事离开一下。」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哥,上次对不起,我不该说崔姨的事,我道歉。」晓韵说。
「早过去了,还提这个干甚么?」
「你没生我气?」
「没有。」我笑笑。
「那怎么回上海不告诉我一声?」晓韵说着,一时间有些伤楚,声音呜咽道 。
「确实每次时间短暂,而且也只回过一、二次。」我解释说。
「可我天天想着你啊。」晓韵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一时不知怎么安慰她好 。
过了许久,晓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真是,这是干甚么呀。这次 回来呆几天?」
「还有三天吧。」我很高兴她恢复了正常,含笑说。
晓韵笑笑。我这才有时间细打量她。晓韵像刚刚盛开的鲜花,鲜嫩而清新, 白皙的皮肤显得富有弹性,外套无法遮掩她那成熟的身体,两个圆圆的轮廓分明 的乳房衬托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或许没想到我在,所以她穿得整齐干净,但很 随便,两条长长的大腿自然弯曲地放在沙发前交错伸着,细长的手指纤柔而光洁 。
见我看她,她干脆看着远处任我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她知道我在看她,所以 并不回望我。
正打量间,雅琴走下楼来,她含笑说:「晓韵,正好来了,晚上一起吃饭, 我刚打过电话,童一会儿也过来。」
晓韵嘲讽地看看雅琴,看看我,脸上又堆起了笑容:「好啊,我有一年没见 他了吧?」
雅琴非常高兴,上前吻吻我,柔柔地说:「亲爱的,你想吃点甚么?」
「随便吧。」我笑笑,雅琴靠我坐下,翘翘嘴:「你说嘛,今天你说。」
「真随意吧,晓韵,你想吃点甚么?」我笑问晓韵。
「客随主便。」晓韵笑笑,看看几乎依偎在我怀里的雅琴,继续说:「不请 崔姨一块来吃饭?」
刚好雅琴与她母亲前一天闹了点小别扭,晓韵这一说,让雅琴有些尴尬,脸 红地看着我,晓韵理解错了,以为我和她母亲发生了甚么事让雅琴发现了,晓韵 紧张地看看我。
我笑道:「雅琴,正好请你母亲一块来吃饭吧。」
雅琴知道我希望她与母亲和好,笑着点点头,同时感激地看看我。晓韵惊呆 了,以为雅琴早与她母亲达成了默契。我也懒得解释。雅琴去给她母亲通电话, 晚餐就这样定了下来。
由于不是讲雅琴的事,别的就不多叙。
转眼又是春暖花开时节。不知不觉,晓韵已经是大学三年级了。
那次是到上海参加一个国际展览会,因为李公子的缘故,我在上海要呆半个 月。因为需要,我住在酒店,没有住在雅琴别墅。
雅琴知道她陪我在酒店住多有不便,因此除偶尔到酒店看看我外,晚上她并 不陪我住酒店。
一个下午,刚回酒店房间。晓韵打来了电话,那次回上海,晓韵是知道的, 而且她曾经到会议去见过我一次。我至今依然记得当她出现在酒店大厅时,几乎 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到她身上,男人们几乎是目不转楮,而女性则充满了羡慕和 嫉妒的目光,晓韵确实出落得亭亭玉立,周围没有任何女孩可以与之篦美。
我那时心态也早不象早些年,似乎对女孩子的死缠烂打也应付有余,我反而 希望与晓韵有点甚么事情发生,但晓韵似乎并不显得特别热切,眼光中没有甚么 爱慕或特别的表示,她更多像对亲兄长一样对待我,弄得我倒反而不好意思对她 太亲昵,显得不庄重。可一个男人如果面对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子无动于衷 ,那倒真要怀疑是否是男人,在心里或许有一种假想的占有欲念。
一种本能驱使,我请她到酒店来玩。晓韵迟疑了一下应允了。
晓韵像一股清新的春风吹入房间,她笑朗朗地坐下,问:「怎么现在有空? 」
「正好刚开完一个会休息。你没课?」我笑着问。
「哥叫我来,我哪敢耽误,请假也得来啊。」晓韵笑着说。
我哈哈一笑,知道她开玩笑。细看她,比我身边的女孩相比,没有那么时尚 ,但与一般大学女生相比,她似乎又多了许多精心打扮的痕迹,至少她身上那些 名牌不是一般大学女生消费得起的。
「看甚么?不认识了?」晓韵大方地笑笑,歪头看着我:「雅琴姐怎么没过 来陪你?」
「这才多大一会儿没见,不至于吧?」我装作洒脱地说。
「别骗我了,雅琴姐要听你说这话,早跟你闹起来了。」晓韵不在意地说。
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我那三个姐姐怎样?」晓韵忽然问。
「挺好。」我回答「上个月我们在一起,她们还问起你。」
「你怎么回答?」
「我说回上海一定替她们看看你。」
「噢,原来约我是受人之托啊?多谢了。」晓韵淡淡一笑。
「我自己也想看看你的。」我忙补充。
「有甚么好看的?还不是老样子。」晓韵含笑回答。
「你可是越来越迷人可爱了。让人难忘。」我笑着说,心里骂自己有些轻浮 了些。
晓韵一楞,盯着我看看,忽然一笑:「哥说这话可不太合适。」
「我可没别的意思。」
「爱有没有。」晓韵说着,看着我:「噢,你就这么接待我啊,来半天连一 杯水都不给我。」
「在这里还客气啊,要喝自己倒好了。」
「我就要你给我倒。」晓韵翘翘嘴,有些赌气地说。
我笑笑,给她倒了杯水,晓韵伸出软软的手,接水杯,我握住她手,晓韵抬 头,看着我,停留片刻,她笑笑,抽回手,说:「谢谢。」
我坐下,晓韵喝了一口水,优雅地端着水杯,微笑道:「你好像变了。」
「变甚么样了?好还是坏?」
「甚么呀,」晓韵说「我是说好像不像过去那样把我当作瘟神一样躲避。」
「本来也没有啊,何况我甚么没见过你,躲避你甚么?」我有些挑逗的意味 了。
晓韵腾地羞红了脸,她也似乎想起了当年赤裸身体袒露给我的情形,忽然, 她变了脸色,不悦地说:「小时侯不懂事,不要再提,我有男朋友的,我只是把 你当哥哥一样。」
我尴尬地笑笑,有些难堪。
晓韵柔和地看着我说:「对不起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不说这些了,啊 ?」
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有些嫉妒她男朋友,一时羞愧刚才自己的言行,同时 也有些难为情,还有些许的失落,我忽然不知该怎么与她交谈。
晓韵嘻嘻一笑,说:「哥,想甚么呀,晚上请我吃饭,有时间吗?」
「好啊。」我勉强笑笑。
「别这样嘛,好像受甚么打击似的,我保证不惹你生气的。」
我心里有些羞恼她的热潮冷讽,不过想想过去我的所作所为,似乎理解了晓 韵的行为,那一刻,我忽然断绝了所有心里刚刚升起的一丝丝的对晓韵的邪念。
「要不要请雅琴一块来吃饭啊?」我有些无事找事地说。
「又不是我女朋友,你自己看着办吧。」晓韵冷冷地说。
「你说呢?」
「想证明甚么?找回些面子啊?」晓韵尖刻地说。
我恼怒地瞪她一眼,晓韵嘻嘻笑了:「本来就是嘛,好好的,忽然想起请雅 琴来,如果我刚才不说我有男朋友,你肯定不会说请雅琴姐来,甚么意思嘛,真 没劲。」
没甚么别让女孩子当场戳穿并说出你心里的想法更难堪的事了。晓韵真的是 一点不留情。自作自受吧,我苦笑道:「你狠,谁娶你谁倒霉。」
晓韵生气道:「好好的,说那些干甚么,你要不是我哥,我立刻离开了。」
「我本来就不是你哥,你要走就走好啦。」我也变得有些冷酷。
晓韵唰地气白了脸,她刷地起身,抓过身边的挎包就往门外走,刚到门口, 她忽然站住,转身笑道:「我没想到你这么小心眼。」说着,她回来重新坐下: 「请我吃甚么呀?」
我笑笑:「逗你嘛,你才小心眼呢,想吃甚么?」
「只要你请,吃什么都行。」晓韵语气依然没变,但眼楮里似乎一时充满了 柔情。
虽说让我随便请她用餐,但结果还是晓韵决定,她带我到一个非常普通但很 安静的西餐馆。
「我不喜欢你带用餐的那些餐馆,每个人都弄得那样正式,一点都不自由, 你可不许抱怨地方太差啊。」晓韵对她自己选择的地方解释,同时为自己找理由 :「我找的可是我们穷学生要吃一次也得积蓄许久才敢来的地方。」晓韵说完对 我做了个鬼脸:「不过我喜欢。」
坐下,看看周围,几乎都是一些写字楼白领和学生,我与晓韵地到来还是引 人注目,我想确实因为晓韵太漂亮的缘故吧。晓韵可不这样认为,她悄声对我嘻 嘻一笑说:「一看你就不适合这个地方,所有人都看你。」
既然她言行中搀杂了些许的亲昵成分,我自然也不一本正经了,我本来就不 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人,我嬉笑着轻声说:「都看你呢,哪儿掉下个美女啊。」
晓韵娇柔地瞪我一眼,眉眼之间荡漾着喜悦。
落座,晓韵美目扫了一遍周围餐桌,热切地凝视着我,说:「我觉得今天是 最令人高兴的时候,说好啊,今天不许说任何不高兴的话题。」
我笑笑,算是同意吧,我何尝不想安静一会儿。话音未落,手机响,雅琴向 王枚学的,到上海就给我配个手机,这样到任何地方都无法回避她的联系。
「你在干甚么?」雅琴在电话里柔柔地问,那流溢出的温柔几乎能溶化手机 。
「正准备吃饭呢。」我也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装作甚么事也没有地笑着说。
「我要你陪我吃饭。」雅琴撒娇地在电话里说。
「好啊。」我一笑,说道。
「你一个人啊?」雅琴声音发嗲,柔声柔气地问。
「你说呢,当然不是。」
一向精明敏感的雅琴居然没多想,说:「那算了,会议甚么时候结束啊?」
「明天吧。」我只想雅琴早点挂电话,因为晓韵早听出了是谁,红润的嘴唇 翘着,一幅气恼生气的模样,手中无意识地乱翻着食谱。
「吻你,会议结束就回家哦,拜拜。」
「拜。」我简单说完,挂上电话。
晓韵赌气地不吭声。我笑道:「怎么啦,翘着小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沉默了一会儿,晓韵似乎平静了下来,看着我:「有吗?谁不高兴啊?哼。 」
订好餐,晓韵双手托着下颌,平视着我,微笑道:「大卫,以后我懒得叫你 哥了,叫你名字。」
「随便你,怎么都行啊。」我呵呵一笑,说。
「大卫。」晓韵重复叫了一声,我看着她,她羞涩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看 来刚改口多少有些不习惯,她叫了几声,似乎习惯些,然后继续说:「我问你任 何东西你不许敷衍我。」
「为什么要回答?」我含笑问。
「怎么总闹别扭啊。」晓韵气恼地说。
「好吧,我尽量吧。」我含笑说。
「这还差不多。」晓韵一笑,两个小酒窝像盛开的两朵花。年龄大了许多, 两个圆圆的小酒窝一点没变,笑起来依然可爱纯纯的。
「梅鹃、幽兰和紫香现在是不是在一起?」晓韵似乎平静地问。
我迟疑了一下,笑笑。这有点绝对隐私的问题,看来晓韵是有备而来,我得 多加注意了。
「笑是甚么意思啊?是或不是?」晓韵有些着急地问。
我哈哈一笑,说:「她们来往很方便的,自然经常在一起。」
「我是说,她们目前是不是定居在一起?」晓韵眼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问。
「我必须问你知道这些干甚么?」我不客气地问。
晓韵轻轻一笑:「你紧张什么?对我保密啊?我可是她们的妹妹。」
「那就不要乱打听,为她们好。」我说。
晓韵撇撇嘴,马上又笑道:「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看着她那可爱清新的模样,一笑:「除非你与她们一样,我自然告诉你实 情。」
「甚么一样啊?」晓韵楞了楞,忽然明白了,脸唰地羞红,同时变色道:「 我把你当哥哥看待,怎么能这样说呢?」
我顿时哑口无言,反弄得难堪,看来我真是自己太多情,以为所有女孩子对 我好都是有甚么别的意思了。
晓韵呜咽道:「我是曾经喜欢你,可你怎么对我?现在我有朋友了,你又来 说这些话。」
「别哭嘛。」我看看周围,有些不安地说,忙哄她,这像甚么。
「我就要哭。」晓韵似乎越想越伤心,虽然没哭出声来,但看上去泣不成声 的模样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欺负。
既然要哭就哭吧,我也无所谓了。许久,晓韵自己慢慢停止了哭泣,她偷偷 看我一眼,又看看周围,说:「我去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晓韵完全恢复了正常。她轻声说:「对不起,我可能太敏感 了些。」
「不说这些了,来,用餐吧。」我轻声对她说。
默默用餐,一会儿,晓韵低声问:「是不是我特别不逗人喜欢啊?总是惹你 不高兴?」
「还好。」我笑笑。
晓韵叹息一声,想说甚么又忍住了,抬头对我轻轻一笑,说:「说好今晚不 说扫兴的话题,谈点轻松些的话吧。」
「好啊。」我笑着附和。
接下来谈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气氛显得融洽而彼此情绪轻松了些。
走出餐厅,已是繁星满天。晓韵自然地挽着我手臂,说:「大卫,陪我走回 家吧。」
「刚才用餐时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晓韵头倚靠在我手臂,像身边许多 热恋男女一样亲昵自然。
「刚才说的甚么话啊?」我笑问。
晓韵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你明白的。」
我也许明白,但她真的让我很糊涂,究竟晓韵是甚么样心理?好起来把我当 作她爱的人一样亲昵撒娇,柔情万分,但倘若我真的稍稍越雷池一步,她又会给 我倒一盆冰水,让我凉到心底。
夜上海丝毫不逊于我去过的许多国外的大都市。晓韵手臂挽着我手,感觉到 她手臂软软的,左边乳房随着走动而在我手臂上磨蹭,她是无意的,但对我的刺 激和感觉既舒坦又勾起了我内心被压服的动弹不安的心。
那一夜说了甚么早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听晓韵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我沉浸 在她身体偶尔冲击带给我的那种奇妙的感觉,按理我见过的女孩子不少,但真正 如此令人消魂的感觉不多见,我想或许没得到的或得不到的真的是最好的吧。
送她到她临时租住的房间的楼下,她看看我,笑道:「到家了。」
我非常冲动,搂住她腰,盯着她,轻声说:「不请我上楼坐坐?」
她凝视我许久,好像一个世纪,半晌,她一笑,黑黑的眸子在皎洁的月光下 水汪汪的透亮,黑白闪烁,可爱之极。「不方便吧?下次回来请你到家里作客。 」
我心里叹息一声,笑笑,有些挑逗地说:「不上去也好,省得我控制不住自 己。」
「那你赶快去雅琴那儿啊。」晓韵嘻嘻一笑,向我挥挥手,那口气和语言, 倒不象妹妹的口气,更像一个普通要好的朋友,没有任何情感瓜葛的朋友。
「再见吧。」我笑着向她挥手道别。
她长长头发一甩,扭头看着我认真地说:「记得回上海时给我电话啊,见到 姐姐她们给我带个好。」
我笑着应答,看着她迷人的身影消失在黑幕中,消失在楼群里。
我一时有些惘然若失,定定神,真的给雅琴打电话,雅琴早躺下睡觉了,听 我要回家,欣喜地催促着我快一些,我心里仿佛宁静了许多—— ----------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十四、邹燕和罗妮
雅琴母亲绝对是最典型的上海中年女性的形象,唯一不同的或许是因为长期 从事教育工作,工作劳累总是显得非常疲惫而没有我认识的其他同年女性那样悠 闲注意保养。
自雅琴跟我同居后,雅琴母亲不教学了,或许因为以她的名义给学校带来了 一些投资和赞助,她挂了一个甚么领导的职位。按照雅琴的想法,根本就不希望 母亲继续工作,而是安心在家休息,做些自己喜欢的事,不知甚么原因,雅琴母 亲并没有按雅琴的意见办。
雅琴母亲与我在一起显得随便些,她心理上依然无法排遣自责和愧疚,虽然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她始终不参与我与雅琴的家庭生活,很少像一般母亲那样 经常到雅琴别墅,偶尔聚会也只是吃吃饭而已。
我并不是经常去上海,我觉得雅琴并不是很渴求性生活,但更希望的是浪漫 的相思和在一起时快乐的温馨,至少在上海那个时期如此。因此到上海更多时候 是我对性显得迫切一些,雅琴那娇小的身体始终令我着迷和向往。雅琴那娇媚的 柔情和浪漫中的嬉闹都让我依恋不舍,这恐怕是我一到上海也没有兴趣对别的女 孩子关注的原因。
晓韵大学三年级那年,我到上海,一同前往的还有秘书赵弥,即埃玛(背景 参考:《闻香识女孩之赵弥》)。那时埃玛第一次跟我到上海。
雅琴第一次见到棕发碧眼的埃玛,非常紧张和好奇,在机场见到我不好意思 像过去一样扑到我怀里亲昵。
我给雅琴介绍:「这是埃玛小姐,叫她埃米即可。」我又用英语向埃玛介绍 了雅琴。
埃玛明白自己的身份,礼貌地握握雅琴的手,颇有些东方人的礼仪,然后笑 着向雅琴问好。
雅琴大学学财经,没怎么好好学英语,跟我相好后,也没怎么说英语,所以 也只能是仓促地回应了一声问候。
车上。雅琴握住我手,低声问:「埃玛小姐懂中文吗?」
我笑着摇摇头。
雅琴似乎舒了一口气,坐正身子,翘翘嘴:「带个外国女人回来干甚么嘛。 」
我一笑:「我来上海虽然主要是看你,但也要工作的,埃米是我秘书,自然 跟我了。」
雅琴看看坐在前排正好奇地打量窗外上海景色的埃玛,低声说:「还那么漂 亮。」
「漂亮吗?没觉得啊。」我说,确实,在我认识的外国女孩子中,按照我的 审美,埃玛确实不算靓丽那一类的,至少我心里是这么认为。
「那她也住家里啊?」雅琴低声问。
「房间虽然大,埃玛习惯住酒店的。但她会经常来家里呆着。」
雅琴知道不好说甚么,翘嘴不吭声了。车行驶,雅琴沉默不语。
车到埃玛下榻的酒店,埃玛下车,我也下车向她道别。埃玛搂搂我,亲亲然 后含笑道别,我让上海公司来接埃玛的员工带埃玛去酒店。埃玛笑着向雅琴挥挥 手,同时看着我问:「晚上没有安排吧?」
「让公司的人陪你去看看夜景,明天早上见。」
「好的。」埃玛微笑点点头,同时看看站在我身边的雅琴一眼,笑笑,走进 了酒店。
听说这次带了一个漂亮的西方女孩,童、雅琴母亲都来雅琴别墅拜访,埃玛 认识了雅琴所有家人。童英语稍稍好一些,所以能够与埃玛简单聊聊,我看他是 把埃玛当作了练习口语的英语教师,不可否认,埃玛的热情配合和友好态度也是 鼓励童情绪的一个重要方面。
自然又到外面用餐,所有人对埃玛的关注似乎比对她老板更要多一些。埃玛 有些不安,我笑着对埃玛说:「没关系,中国人天生对远到的客人更热情,尤其 是从来没来过的客人。」埃玛见我习惯了这种情形,也就不再觉得不安,似乎从 那次以后,埃玛每次到上海都非常愿意,尤其是雅琴离开上海去东京后我们再到 上海,那是后话,放下不表。
晓韵自然知道我到上海的消息,但到第三天她才专程到雅琴别墅看望我。
晓韵显得更加丰满性感,但似乎依然保持着少有的清纯和自然。聪慧和美丽 、清纯和性感融合在她全身,我只能说她变成了一个天生诱惑男人的尤物。因为 有上次的经历,我自然记忆深刻,真的不想再有另一次尴尬或踫壁,更多的把她 当作了梅鹃三姐妹的妹妹,心态平和正常,对晓韵言行自然了许多。
晓韵与埃玛居然能聊得非常投机友好,让一旁的雅琴看了心里颇不是滋味。 以后我才知道,晓韵大学所有功课都不错,正像梅鹃她们说的,她是天生聪明, 只要想学,大学那些课程好象不费吹风之力,尤其是英语,她已经熟练得好象在 国外呆过许久的留学生一样。晓韵为了她的目的和目标,是非常有毅力的。
晓韵开始与我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主要与埃玛交谈,并积极主动邀请承担作 埃玛在上海的向导。雅琴有些不悦,毕竟她作为女主人似乎更应该行使这个权利 ,可实在因为她语言缺乏沟通,只好看着晓韵出风头了。她把心里的不快转移到 了我身上,一、两天弄得我们彼此也不是太愉快。正是在那期间,我认识了邹燕 。
一般而言,雅琴母亲不怎么找我办甚么事。可有一天,坐了一会儿准备离开 前,当着雅琴的面雅琴母亲对我说:「大卫,我有个朋友,开了一家公司,听说 了你的情况,想认识认识你,看是否有可能得到你的支持。」
「妈,不要给大卫找这些没边的事。」那几天雅琴情绪不好,对谁都不客气 。
「我倒是想不管,可实在没办法推辞,而且见见面,也就过去了。」雅琴母 亲轻声说,她看得出女儿非常不高兴,可毕竟她是母亲,没必要迁就女儿。
雅琴翘嘴不吭声了。
雅琴母亲难得求我,我看看她,她眼楮里露出少有的恳求的成分,我想她一 定很为难,否则不会这样求我的。我也有些烦雅琴的耍小性子,前一晚差点赌气 没让我踫她身体,雅琴有这个本事,至少让我在上海时每次单独与她在一起就想 与她做爱,雅琴不是性欲很强的人,每次都有些应付我的意思,而我身体常常处 在高昂的激情之中,说实话,有些淡漠的雅琴的身体无法满足我巨大的需要,在 那种情形下,我毫不犹豫地笑着答应了雅琴母亲。
雅琴心里老大不高兴,但真要出去见客人,雅琴还是忙碌着为我准备外衣, 精心装扮我,毕竟出去形象如何,涉及到雅琴这个作女友的面子,所以她不敢掉 以轻心。当然,因为对母亲不满,她不会跟着去,否则似乎算是妥协了,骨子里 雅琴是非常倔强的。
车向约好的酒吧行驶。
静谧中,雅琴母亲悄悄握住我手,低声说:「谢谢你啊。」
我看看她,笑笑:「没关系。」我抽回了手。
雅琴母亲略略有些尴尬地笑一笑,沉默不语了。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问:「 雅琴是不是与你闹别扭啊?」
做母亲的自然知道女儿的脾气,我笑道:「没有啊。」
雅琴母亲一笑,不再多说。
一个非常高档有品味的酒吧,可惜跟着雅琴母亲走没细看酒吧的名字,也没 注意酒吧的位置。
经过幽静的庭院似古色古香的雕花走廊,礼仪小姐引我们到一个温馨的小房 间,柔柔的灯光下,坐着一个端庄秀丽看不出实际年龄的女人。她穿着无袖的类 似旗袍似的黑色上衣,衣服上绣着几朵素花,长长的颈项细长而匀称,两只玉藕 般洁白细腻的手臂圆润而结实,皮肤晶莹剔透,或许灯光和衣服的缘故,她的皮 肤显得粉嫩而富有弹性。
见我们进房间,她幽雅地起身,微笑着看着我。雅琴母亲含笑对我说:「这 位是邹燕。」又对邹燕笑道:「大卫,不用多介绍了。」
邹燕柔柔地指指桌旁的坐椅,细柔的声音甜甜地说:「请坐,非常高兴大卫 先生能够赏光。」
邹燕起身,我才发现她其实是个非常娇小的女人,大概也就一米六三左右的 身高,但因为起身,合身的衣服映衬下她两个圆圆的乳房丰满而挺拔,显得她的 身体柔软而曲线毕露。她下面穿着一条深色的长裤,这种打扮,一下就显出了她 职业的特征和实际年龄。既然是雅琴母亲的朋友,总该四十岁左右吧,不过心里 感叹江南水土,把一个女子滋润得如此娇柔而细腻。
自然不便开始就讲甚么具体合作的事,邹燕开始介绍她个人情况。我也有时 间细细打量邹燕。她的声音有些娇滴滴的,似乎与她实际年龄不相吻合,不过想 想雅琴以及雅琴母亲说话的那种音调,至少证明邹燕不是故意装年轻,或许上海 女性讲普通话本身就那样柔声细调吧。
不想过多介绍邹燕个人情况,因为下面的要说的事情,我不想因此而让人引 起联想而对依然在上海的她造成任何伤害。总之,邹燕过去是学舞蹈,一直在一 家艺术团体从事表演工作。几年前,因年龄大而无法继续上台所以算是赋闲在家 ,与一个朋友合作办了一家公司,几年来作出了一些成绩,公司发展不错,但因 为资金问题,总是无法将公司作大,她介绍了几个即将开拓的项目,我无法评定 好坏,但知道资金是影响邹燕公司继续扩大的瓶颈。说实话,我对她项目兴趣不 大,不会考虑投资。
「哦,说了这许多,真是不好意思。」邹燕抱歉地对我柔柔一笑,说:「其 实,我也是听丽娟说起大卫先生,约来一起坐坐。」
丽娟是雅琴母亲的名字。我笑着说:「很高兴认识你,我只是不太熟悉你说 的项目情况,如果可能,我会让我们上海公司了解一些具体情况。」
邹燕淡淡一笑:「没关系。」她似乎从我话里听出了我的铉外之音,知道她 介绍的那些项目没有打动我。
邹燕转移话题开始询问我一些情况,我简略地回答她的问话。
聊了快两个小时,邹燕微笑说:「真没想到大卫先生年轻有为,雅琴跟着你 算是享福了,对了,丽娟,雅琴怎么没一起来?」见面都快结束了,邹燕这才想 到雅琴。
「她有些别的应酬来不了,让我代向你问好呢。」雅琴母亲笑着说。
「谢谢她了。好久没见,一定更漂亮可爱了。」邹燕浅浅笑笑,端庄而文静 。
「你那小宝贝呢?」
「在家,女儿大了,现在是不愿跟我出来了。」邹燕无奈地笑笑说。
我忽然想到刚才邹燕介绍了半天自己,并没有介绍自己丈夫。我不好冒昧, 只好听她们叙家常。
雅琴母亲似乎发现了我有些心不在焉,于是笑着说:「今天第一次见面,时 间也不早了,有甚么下次再聊吧。」
「好的,多谢大卫先生,改日我定请大卫先生吃饭,算是尽地主之谊吧。」
「不用客气,那再见了。」我如释重负,起身笑着致谢,同时道别。
不多说回别墅雅琴的委屈斗气。
过了两天,正好雅琴与晓韵陪埃玛说话,有晓韵作翻译,雅琴总算可以与埃 玛交流了。
我在书房,佣人告诉我有我电话。邹燕果然如她所言请我晚上用餐,我婉转 推辞,邹燕恳切真诚。我不好太强烈拒绝,但实在是无兴趣,只好勉强同意与雅 琴商量后再回话。
出书房,雅琴笑着对我说:「亲爱的,正好埃米喜欢逛酒吧,晚上我们用餐 后一起去酒吧玩吧。」
我笑看着眼前三个美貌各异的女孩子,晓韵笑盈盈地盯着我,我不爱跟她们 一起吃饭,聊起来没完没了,于是说:「我还想问你晚上有不有时间陪我一起出 去见一个朋友用餐呢。」
「谁啊?」
「生意上的,非要请我吃饭。」我没说邹燕,是不想雅琴又闹别扭,好不容 易雅琴高兴起来了。
「真没意思。」雅琴翘翘嘴,看看埃玛和晓韵:「我不跟你去了,你吃完饭 到酒吧找我们行吗?」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在一个很豪华的酒楼,见到了早抵达的邹燕。她一身素装,淡雅而端庄。
「大卫先生,请座。」邹燕起身含笑请我入座。
两个人面对着坐下,我含笑问:「你太客气了,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多礼。」
或许没有第三者,邹燕轻松自如许多,她浅浅一笑,说:「既然认识,大家 也就不必拘礼,我可没有游说你投资的意思,仅仅作为朋友,朋友,行吗?请你 吃个便餐。」
「我本来就没有那些繁杂褥节,随意就好。」我含笑看着她。
邹燕平视着我,恬静自然,她刚要说话,手机响,她从挎包里掏出手机,同 时抱歉地对我笑笑:「对不起。」
我笑笑表示没关系。出于礼貌,我起身到窗口,鸟瞰窗外灯光如昼的夜上海 。
「对不起,大卫先生。」邹燕挂上电话在身后轻声说。我知道她打完电话了 ,笑着回到座位,说:「没关系。」
邹燕一笑说:「等会我女儿要过来一起吃饭,拖家带口总这样的。」
「正好啊,请她来一起用餐好了。」我含笑说,「也许我不礼貌,从来没听 你提起你的先生。」
邹燕平静地说:「孩子她爸早在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哦,真的对不起了。」我觉得非常尴尬,抱歉地说。
邹燕淡淡一笑说:「没关系,早习惯了,心里也早平静了下来,最初几年确 实很难受。」
「女儿多大了?」我转移话题,一般与母亲聊孩子,总是最佳的话题,因为 父母总是对自己孩子有夸不完的话。
「明年该高考了,快十六岁。」邹燕微微笑道,果然显出了母亲的慈祥的笑 容。
一个女孩子被引座小姐领进房间,我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心里一阵赞美和无 奈地叹息。母亲已经如此端庄靓丽,何况几乎跟她一个模板刻出来的清纯娟秀的 女儿。
女孩子看见我本来兴冲冲的不有自主地羞红了脸,可能她也没想到母亲约着 用餐的人会比她想象的年轻。
邹燕看着稍稍有些迟疑不好意思的女儿,笑呵呵地说:「这是我女儿罗妮, 来,妮子,叫大卫叔叔。」
罗妮靦碘地笑笑,轻声地叫了一声叔叔。
坐下,我看着罗妮问:「罗妮,放学了?」
「早放学了。本来准备去同学家,可她临时有事,跟妈妈联系才知道在外面 ,不影响你们谈事吧?」罗妮恢复了常态,一口气说完,扑闪扑扇的大大的眼楮 看看我,回答说。
「没关系啊。」我含笑说,说实话,眼楮很难从罗妮脸上移开。
罗妮看上去身体非常成熟,但看脸蛋,纯纯的娃娃脸显示她的实际年龄。白 皙的皮肤光洁透亮,露在校服外的脖子非常美,短发齐肩,说话时两片丰满而轮 廓分明的嘴唇一张一合非常灵巧,微笑时两排碎玉般洁白的牙齿整齐晶莹。
当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不可能盯着罗妮看个没完。我谈话的热情似乎高涨了 许多,也许是天性,有漂亮女孩子相陪,我热情总是更高些。
菜开始上了,典型的上海菜总是色香味都比较耐看精致,如同上海女孩一样 。
谈笑了一会儿,罗妮与我熟悉了些,开始参与我和邹燕的谈话,当然,她问 的问题总是与她所关心的问题相关。
既然她与我说话,我自然也就无所顾忌地看她了。罗妮不与我正视,当我眼 光不看她时,她眼楮会落在我脸上,当我望她时她眼楮会灵活而似乎随意地望向 别处。我内心知道我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叫我叔叔的小女生了。
与罗妮说笑了一会儿,偶尔看邹燕,猛发现她眼楮里有一种复杂而莫名其妙 的眼神,让我心里一阵紧张,马上收敛些与罗妮太亲昵的口气。
好在雅琴打来了电话,结束了暂时的尴尬。
邹燕知道雅琴约我出去,忙笑着叫结帐。等待结帐的时分,邹燕有意无意地 瞥我一眼,含笑说:「大卫先生,如果周末不离开上海的话,正好罗妮也休息, 可以再一起吃吃饭啊。看来妮子挺愿意与大卫先生聊天的。」
罗妮羞涩地一笑,说:「妈。」
我含笑,看看邹燕,其实心里急剧翻腾,不知邹燕甚么意思,帮女儿拉关系 ?没道理的,利用我喜欢她女儿怂恿我投资?好象都没道理,即使可能也是后者 。
「到时看情况吧。」我不敢应承,无论什么情况都让我紧张。而且内心认为 似乎与罗妮交往有些不可能,喜欢和欣赏是一回事,而真正交往是另一回事,与 其交往罗妮,不说下点工夫去泡晓韵,况且邹燕未必真容许我与罗妮有任何瓜葛 ,我的情况她太了解,我不是个可以让她女儿托付终身的男人,即使就我无所谓 的眼光来看,罗妮也只是个有些可爱的小女生罢了。如果与邹燕交往倒是可能性 更大,她成熟性感,而且一看就是个有品味的女人,但我似乎对比我大的女人从 来兴趣不大,而且,与年龄大的女性交往更危险,她们很容易纠缠着让你无处逃 避。
与雅琴、晓韵和埃玛会合。那个夜晚如同许多次去酒吧一样,并没有甚么特 别深刻的印象。但在那个晚上,晓韵趁雅琴不在的空隙,第一次告诉我,她从埃 玛口中知道了梅鹃、幽兰和紫香在KAIPU岛的情况,而且口气中充满了对梅 鹃她们生活的向往和憧憬。
埃玛告诉我,梅鹃打电话告诉她,KAIPU岛的全部工程已经完工,她们 已经将所有岛内的设施和建筑按设想实施完成,希望我抽时间去看看。埃玛看过 图纸,知道那是一项巨大而美妙的工程,她也很想去参观生活。
听埃玛告诉我梅鹃电话的事,我忽然发现晓韵眼光里多了许多过去没有的柔 情和委屈,一种很复杂的混合体。我想想晓韵的现实情况,并没有想其他太多。
长话短说,因为毕竟是说梅鹃、幽兰和紫香,以及晓韵的事。
周末,也许是本能或者说心里的期盼,甚至是想检验自己的想法。当邹燕打 电话约我时,我没有犹豫地答应了。
在约好的酒店门口,邹燕和罗妮早等候在那里。
「大卫先生,到杭州去玩怎么样?」邹燕笑问,看她们母女俩的打扮,倒真 像是旅游的样子。
「我得给雅琴通个电话吧?」我倒心一动,想到杭州去看看樱然。
「当然。」邹燕笑道,「否则回来雅琴该骂我这个阿姨了。」
不知为何,听她自称阿姨,总觉得不习惯。
雅琴一听我要去杭州,顿时就在电话里嚷了起来,嚷过后知道也没用,于是 又委屈地问我去杭州呆几天,我告诉她周日回上海,雅琴半天不吭声,许久呜咽 着叮嘱我早点回家,同时也不忘让我代向樱然问好。
上车。邹燕对罗妮说:「妮子,你陪大卫先生在后排坐,说说话吧。」
罗妮求之不得,欣然地与我坐在后排座位。
车行驶在高速路上,安静了一会儿,邹燕问:「雅琴不高兴了?」
「跟你们没关系。」我笑道,「她以为我是去杭州看一个朋友。」
「是的吗?」邹燕问。
「顺便吧。」
「女朋友?」邹燕好像说话没有了过去那样正式,随便了许多,笑问。
「是啊。」我想去杭州肯定要见樱然,不如事先说明。
一听我爽快肯定答复,邹燕反而不知所措。倒是罗妮笑嘻嘻地问:「她一定 很漂亮咯?」
「为甚么?」我看着身边的罗妮问。
罗妮羞红了脸,偷偷看前面驾驶的邹燕一眼,羞答答地一笑。实在是太可爱 的,感受到她口若幽兰,清新自然,我握住她手。罗妮身体一颤,有些紧张,身 体发硬地坐正,手在我手掌中哆嗦着。
我抚摸她细嫩的小手,笑道:「你常去杭州?」
罗妮轻轻舒了一口气,任我抚摸她手,她盯着前面,默默点点头。
也许我问话,邹燕没听见罗妮回答,她飞快地扭头看看身后,并没发现我握 着罗妮的手,但即使如此,罗妮也吓了一跳,本能地缩缩手,将手从我手中抽回 。
车又行驶了一会儿,罗妮似乎平静了下来,手似乎随意地放到她与我身体之 间,我随手就握住她手。这次罗妮有了心理准备,羞涩地瞥我一眼,低头手有些 往我这边伸伸,让我更方便紧握。
我想试试罗妮,更想检验邹燕的意思,干脆手从罗妮后腰伸过,将她向我身 边搂搂,罗妮紧张之极,偷偷看看邹燕,慢慢靠在我怀里。我手试着抚摸罗妮裙 子下的大腿。罗妮咬紧嘴唇,不敢动弹。
邹燕许久没听见我们说话,她再次扭头,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这次应该 是看见了罗妮倚靠在我怀里,她并没有说话,沉默驾驶。
我并不想真的与罗妮有甚么深的冒险,何况不久将见到樱然,也无心与一个 黄毛丫头调情。我想等邹燕开口说话,邹燕说话了,但出乎我意料,邹燕头也不 回地说:「妮子,困了你就睡一会儿啊。」
「恩。」罗妮轻声回答。她脸色绯红地看看我,开始用手摸我的手。从她领 口隐约可见她白色的乳罩和波浪起伏的胸脯,那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我从 她手臂慢慢滑到她衬衣下,手伸进她胸前,慢慢的手指进入她乳罩,捏摸到她乳 房,罗妮不由自主地呻咽了一声。我想邹燕无论如何听见了罗妮的叫声。
罗妮的乳房小巧而硬硬的,有些圆,乳头显得明显。在她乳头轻轻捏着,一 会儿罗妮咬住嘴唇身体颤栗着,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我手臂。我手不敢到罗妮的隐 私部位,我怕邹燕翻脸,那的确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
车到杭州郊外一个别墅区。邹燕将车停靠在一栋别墅前,我和罗妮早分开。 邹燕转身,似乎甚么也不知道地笑着说:「大卫先生,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别墅, 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明天再进市区?」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罗妮绯红着脸依恋地看着我,眼楮里满是恳求,我笑着 说:「好啊,明天再去见朋友吧。」
「妮子,傻站着干甚么?搬东西啊。」邹燕对罗妮叫道。
罗妮如梦初醒,忙开车门去拿行李。
这是一个小型别墅,只有两层。虽然别墅没有雅琴别墅豪华,但也非常温馨 。罗妮嘴里哼着歌,满心欢喜地在房间里四处巡视检查。邹燕安排我在小一些的 房间,然后她与罗妮去到走廊另一头。
刚刚洗了洗,传来敲门声,我开门,邹燕换了一身非常光滑的丝绸外衣站在 门口,问:「能进来吗?」
我含笑点点头。
邹燕走进房间,坐在沙发。
我坐下,邹燕眼楮盯着我,说:「妮子还是个孩子,你不该那样的。」
我脸一热,心里发虚。
「我并没有做甚么。」半晌,我勉强笑着说,心想她不应该看见我手在罗妮 的乳房上乱摸乱捏。
邹燕低下眼楮,一时无话。我细看邹燕,薄薄的真丝衣服被她高高的乳房顶 起,第一次白天如此近的细打量她,她的双腿本能地并住略略弯曲斜靠在沙发, 手不经意地搁在膝盖,脚下穿着一双半跟的白色皮鞋。
沉默了几秒钟,邹燕抬头问:「你觉得这儿怎么样?」
「不错啊,环境优美,安静,很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
「妮子正洗澡,我出去买点东西,晚上我们自己做吃的,行吗?」邹燕征求 我的意见。
「不用辛苦吧?出去吃省事多了。」我看着邹燕说。
「你不用管了,你先休息,我很快回来。」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说甚么,我点点头。
我稍稍休息一会儿,出门下楼,刚坐一会儿,罗妮用梳子边梳理湿湿的头发 ,一边哼着歌下楼,她猛然见我坐在沙发,脸腾地羞红了,不好意思地笑笑,轻 声问:「我妈妈呢?」
「她说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做饭。」我笑笑,看着白嫩的脸上浮着淡淡红晕 的罗妮说。
「做饭?」罗妮脸上震惊的表情让我觉得似乎发现了甚么最令人吃惊的事一 样。
「不会吧?」罗妮诧异道,「我起码有五年以上没吃过我妈做的饭了。」
「是吗?」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安,表面上笑笑:「那她做的饭菜香吗? 」
「哦,只要我妈亲自做的,甚么样我都爱吃。」罗妮手几乎僵在头发上,依 然一幅不相信的样子。
罗妮穿着短内衣,下面一条普通宽大长裤,纤细漂亮的脚上穿着一双绣花的 布拖鞋。见我看她,罗妮似乎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到现实,或许想起了在车上我 的抚摸,她自己先红了脸,羞答答地坐下,开始紧张起来。
邹燕随时会回来,我当然不愿让邹燕撞个正着,于是轻松与罗妮聊天。罗妮 聊了一会儿,似乎慢慢从羞涩中恢复正常,开始与我说笑,不过眼神中似乎对我 的没有亲昵表现有些失望和渴求。
邹燕从外进来,看见我们远远地对坐着聊天,她似乎放心了许多,含笑说: 「你们饿了吧?」
「妈,你真自己做饭啊?我的上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罗妮一声娇呼, 有些撒娇地扑到邹燕身边,欣喜地翻看邹燕手里小篮子中购买的做饭菜的原料。
邹燕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一笑,说:「别大惊小怪的,等会帮我忙吧。」
「没问题。」罗妮高兴地应答。
早忘记了那餐饭菜吃了些甚么,但难忘三人坐在一起,静静用餐,亲切说话 的温馨的感觉。
夜色降临,三人在别墅外木制走廊坐着闲聊,微风吹拂脸面有些凉意。我想 ,真要是一家人倒也不错。生活原本应该这样,或许邹燕也有同感,每当她说话 望着我时,总感到她眼楮里有更多的温柔和柔情。
罗妮也发现了母亲比平时温柔的一面,似乎邹燕望我时的那种眼神让她有些 不知所措。所以当邹燕对罗妮说外面风大让罗妮早点去睡时,罗妮干脆地拒绝, 说:「还早呢,我睡不着。」
「这孩子,一出来就忘记了作息时间。」邹燕无奈地对我笑笑,说。
罗妮不满意母亲这种称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她确实是孩子,这是无法改 变的事实。一直到回房间休息,罗妮再也没高兴起来。
回到房间,我对邹燕说:「你们先休息吧,我打几个电话再休息。」
邹燕迟疑了一下,说:「想喝什么或要吃宵夜吗?」
「不用。谢谢。」我对邹燕笑笑,说。
邹燕看看站在一旁不动的罗妮说:「妮子,去睡觉啊,还站这里干什么?」
「我坐一会儿不行啊。」罗妮低声嘟囔道。
「去,睡觉去。」邹燕有些气恼地说。
罗妮望着外面不理邹燕,邹燕大声对罗妮说:「听见没有?让你睡觉去。」
邹燕气冲冲地起身,说:「我去睡觉了,我希望你早点来睡觉。」说完,邹 燕蹬蹬上楼。
罗妮委屈地啪嗒啪嗒落眼泪,呜咽起来。
我轻声说:「妈妈是对的,去休息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
罗妮猛地扑到我怀里,哇哇地哭起来。看她那伤心的模样,我也不知该如何 劝她。罗妮哭着,忽然凑上嘴唇,猛地吻我,她乱吻的样子既笨拙又急切热烈, 我回吻吻她,同时轻轻抚摸她早依偎在我怀里的身体。
热情亲吻许久,罗妮睁大水汪汪的眼楮,说:「我跟你去。」
我吓了一跳,玩一玩,逗逗她可以,来真格的,恐怕不是我所愿。我含笑将 她身体稍稍推离开些,说:「别说傻话了,而且你母亲绝对不会允许的。」
「我不管,我知道她喜欢你,你答应我。」
「不行。」我断然拒绝。
「我不管。」罗妮火辣辣地看着我。
「你要这样固执我不喜欢。」我看着她说。
罗妮喘息着,看着我,半晌,她轻声恳求:「那我先回房间,等她睡了我来 找你,你不许锁门。」
我看着她,清纯幼稚的脸上充满了热情,她其实并不知道这意味着甚么。眼 楮里似乎有一股与她年龄不相适应的神采。
「你要不答应,我会狠狠敲门的。」罗妮说罢,最后吻吻我,依依不舍地离 开我。
我愣了一会儿,开始打电话,我心想,邹燕知道怎么回事,她不会让罗妮离 开卧室到我房间的。
我回到卧室,刚要锁门,想起罗妮的话,我不怕她来倒是更怕她敲门弄得四 周不得安宁,犹豫一下,轻轻关上门。
开始还准备看到底罗妮会不会来,说实话,内心倒也期盼她悄悄来房间。但 实在是无法在黑夜里静静坐在那里等待甚么,不知不觉睡着了。
隐约间,感觉到一个凉冰冰的身体钻进我床单,我猛然惊醒,罗妮穿着睡衣 正痴痴地凝视我,见我忽然睁眼,她脸唰地羞红,稍稍迟疑,她贴紧我开始亲吻 我。这次不像在客厅,可以有充裕的时间慢慢亲吻,她面若桃花,口吐幽香,身 体散发出诱人的清香,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我手慢慢从她宽大的睡衣伸进,在她 光洁细嫩的肌肤游弋,抚摸向她的乳房,手指刚触摸到乳房,她欢快地呻咽一声 ,身体不动了,静静地软倒在我身边,任我抚摸带来的身体的快感。她身体开始 发烫,终于她忍不住身体颤栗着死死抓住我的手,低声呻咽:「不要,不要了。 」
我身体刚刚开始激动,手抽回,滑向她大腿,手刚刚压到她裤衩,她身体一 哆嗦,紧张地看着我,似乎要哭地低声求我:「不要,不要摸那里。」
人在冲动之中,哪还有理智,我近似粗暴地褪下了她早凌乱的睡衣,几下解 除了她那小巧的乳罩,她被我动作吓坏了,发呆地看着我,我脱下了她裤衩,她 胯部长出了一些茸茸的微微发黑的细毛,大腿本能地收缩,我掰开她双腿,手指 轻柔的开始按捏。罗妮似乎明白即将到来的是甚么,她吓得几乎忘记了喊叫或说 话,痴痴地看着我,任我手在她肉缝间捏摸。无论她是否有意识,她身体在我抚 摸下居然开始变得湿润,干燥的肉缝开始变得稠湿,我早脱光自己,手摩挲到她 开始微微裂开的肉缝,手指探索着她肉洞,在罗妮几乎无法忍受的瞬间,我对准 了肉洞,慢慢顶进去,或许罗妮刚刚接触到我身体一点点,并没有甚么特别反应 ,可我感到遇到了她肉洞的紧窄包围,我往里推进一点,罗妮咧了咧嘴唇,这只 是一瞬间的事,我用力猛地顶进去,罗妮惊天动地的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夜 幕,她那一声叫把我吓了一哆嗦,身体差点滑出,我俯身嘴唇贴在她嘴唇,罗妮 几乎透不过气来,我身体开始慢慢抽插,我每动一下,罗妮嘴唇哆嗦一下,渐渐 她似乎也麻木了,任我自己快速或缓慢地抽插,似乎一切变得程序话,在她身体 似乎早已麻木的紧压下我将身体内的奔腾的精液射进了她那处女之身——我躺下 ,罗妮四肢摊开,身体软绵绵地一动不动,呜呜低声哭起来。我躺在她身边,不 动弹,似乎等待审判一样等待邹燕的来临,时间一分一秒度过,邹燕居然没闯进 房间,她没理由听不见的。
既然邹燕不进房间来找我兴师问罪,我只好坐起,看看依然躺在血泊中抽泣 的罗妮,抱起她,她身体轻飘得几乎可以让风吹跑,抽掉床上的床单,重新将她 放回床上,开始哄她,安慰她。
夜,似乎也带着血腥气,慢慢迎来了黎明。罗妮也许哭累了,带着泪痕昏昏 入睡了。我并没有叫醒她回房间,因为我也筋疲力尽,浑然不知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罗妮还在熟睡。黑黝黝的头发披散环护着她有些苍白的脸,眉 头微微皱着,不知是前一夜的身体疼痛依然让身体不适还是因为生理的反应而沉 浸在紧张和恐惧中的缘故。
小巧的鼻子平静地呼吸,平躺在那里,胸前小而圆的乳房几乎平坦无起伏, 双腿自然地蜷曲着,细腻的皮肤白皙几乎没有任何巴痕。
我有些不知如何为好。我想邹燕即使前一晚没有被罗妮尖叫声惊醒,早晨起 床发现罗妮在我房间自然也无法掩饰了。正在我心思杂乱,左思右想之时,罗妮 眼楮动动,慢慢睁开,看见我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在甚么地 方,记忆忽然回到她脑海,她本能地叫一声,用双手抓过床单盖在自己身上,死 死盯着我。
我从将她搂到怀里,赤裸的肌肤相接触,她身体颤栗一下,然后软软地贴近 我。我吻吻她,她无力地张张嘴。
「还疼吗?」我温柔地问。
罗妮摇摇头。
「起床吧。」
「摁。」罗妮轻声应了一声,乖巧温顺之极。
我掀开床单,罗妮刷地坐起,四周看看,跳下床,拾起床边她的乳罩、裤衩 和睡衣,脚似乎有些发软地跑进浴室。说实话,我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罗妮沐浴完走出了我的卧室,我静静听了一下,并没有特别的动静。我走进 浴室,沐浴完换好衣服,走出卧室,下楼到客厅。邹燕静静地坐在沙发。
我坐下,笑问:「早起床了?」
邹燕安静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愤慨。正 好罗妮从楼上下来,她换了一身显得成熟些的服装,将她那套几乎从没离身的校 服换下了。
看见我和邹燕静静地坐在客厅,她有些羞涩地看我们一眼,不吭声地慢慢走 下。
「妈,我饿了,有甚么吃的吗?」罗妮没有坐下,也不看我,问邹燕。
沉默片刻,邹燕说:「厨房有早点。」
既然没邀请我,我好象不太好意思去用餐,不过心里觉得很别扭。
罗妮瞥我一眼,怯怯地说:「你不去吃啊?」
「我不饿,你先去吃吧。」我勉强一笑对罗妮说。
罗妮不好意思多说,逃跑似地躲进了厨房。
「你怎么能对妮子做那些呢?」邹燕看着我问。
我沉默不语,好象也没甚么可狡辩的。
「我喜欢她。」我明确地说。
「喜欢但不是强迫,更不是强暴。」邹燕煞白的脸说明她心里愤怒之极,或 许是太有教养,她无法表露得太过,所以心里的怨愤从眼楮里袒露出来。
「并不是强暴。」我不太喜欢这个字眼。
「不是?」邹燕身体气得哆嗦「我问过罗妮了,她从来不对我撒谎的。」
「我可以去告你的。」邹燕气急了,狠狠地说。
我冷冷看邹燕一眼,其实心里还是很害怕她真的说到做到,可下面的话让我 释然:「你想怎么办?」
「我想听听罗妮的意见。不过我真的很抱歉。」
「抱歉?一句抱歉就完了?」
「那你要我怎样?」我窝火地问,似乎受到胁迫一样,从来没有那样尴尬的 时候,心里也很气恼。
邹燕不语。
我说:「可以补偿钱。」我觉得我有些亵渎罗妮,实在是被邹燕逼得我失去 了平时的水准,我想也许邹燕会大骂我一顿。邹燕居然没吭声。
我心里不知是痛恨自己,还是为罗妮伤楚。见邹燕不反对,我反而觉得受到 了莫大的侮辱。邹燕的行为几乎让我认为是她怂恿我对罗妮做这些,甚至怀疑她 本身的动机。我不希望以金钱来换取对罗妮的喜欢,我从来不做性交易,尤其是 纯真可爱如罗妮一样的小女生。
「你说多少钱吧。」既然是谈生意,邹燕愿意拿女儿做交易,我没甚么可觉 得内疚的了,虽然心里隐隐作疼,深深地愧疚罗妮的真心。
邹燕依然不语。说实话,真要给罗妮开价,我实在无法拿一个女孩的童贞和 她未来的幸福作价,我认为那是无价的。但既然是生意总得有价钱。
「一百万。」我盯着邹燕说。
「我的女儿就如此不值钱?」
「你并没有卖你女儿,只是我觉得愧疚,深深抱歉我的行为,对不起罗妮, 给她的补偿,不是与你做生意。你也不配与我做生意。」既然双方谈到赤裸裸的 金钱,也就用不着相互掩饰了。对邹燕的所有行为我似乎终于明白了。
邹燕似乎羞愧地垂下头,满脸通红。
我心里觉得很惭愧,居然做这种交易,看邹燕的样子,增添了我心里的悔恨 ,毕竟邹燕是母亲。
「有甚么需要就说,毕竟你是妮子的母亲,我不想与你作交易,你说吧。」
「二百万。」邹燕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就这样吧。」我懒得与她多说,甚至都不想再与她说话,但我声音还是和 缓了许多,我并不想让她感到太尴尬,毕竟我做的不对。
沉默了一会儿,邹燕似乎调整好了心态,她轻声问:「你不吃点早餐吗?」
我摇摇头。
「我想解释,我真的不是有意设置甚么圈套。可你与妮子已经那样了,我抱 怨憎恨你有甚么用?我知道妮子是真的喜欢你,可她不知道所有行为的后果和意 义。」
「不用解释,我们不再谈这些了,好吗?」我说道。
罗妮回到客厅。邹燕问:「吃好了?我们收拾一下准备走吧。」
罗妮看看邹燕,又看看我,也许她觉得没甚么不正常吧,对邹燕说:「我倒 希望就在这里度假,哪儿也不去。」
「大卫先生还要探望朋友的。」邹燕说。
罗妮眼巴巴地看着我:「你真要去拜访你朋友吗?我们就在这儿多住一天, 明天直接回上海,行吗?」
看着她那纯纯的真诚的模样,很难忍心拒绝她的请求。可樱然似乎更让我牵 挂。我迟疑了。邹燕轻声对我说:「既然妮子希望就在这儿多住一天,我想你答 应她吧。」罗妮感激地看邹燕一眼,然后又哀求地看着我。
「你明天不用上课吗?」
罗妮听出我口气松动了,扭头看着邹燕:「我请一天假行吗?」
邹燕不置可否。罗妮又盯着我。
看着眼前鲜活的女孩,我发现自己也有些不愿意离开了,而且既然是交易, 我为甚么不继续?真的,当时就这样想。我想我再晚一天去看樱然也未尝不可。
既然邹燕采取默认的态度,罗妮也就不遮掩了,午饭后,罗妮已经开始与我 亲昵无间,而且嬉闹撒娇完全进入了角色,倒是显得邹燕多余,而且看上去她甚 至有些嫉妒女儿。我也有些故意给邹燕看的意思,既然你不把女儿当回事,我也 就不客气了。所以以超出平时习性甚至超出自己年龄的方式与罗妮卿卿我我起来 。
罗妮一旦享受到男女之欢的乐趣,她全身所有性激素在瞬间全部激发起来, 她变得非常缠绵而多情,同时也很快知晓了怎样调情。
我在房间走廊坐着,看着远处,罗妮穿着宽大的睡衣跑出来,毕竟在外,她 只是依偎到我怀里,让我抱她,而不敢太亲昵。
邹燕慢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杯水,边喝边说:「你们别老在外面呆着,外 面人来人往的,还是到房间里呆着吧。」
罗妮嘻嘻一笑,快乐安逸地躺靠在我怀里,撒娇说:「我跟大卫,他在哪儿 我就在哪儿。」
邹燕瞪罗妮一眼:「我从小养大你,你倒好,说不理妈就不理啊?」
「没有嘛,我只是说说,谁不理你啊。」
我不看邹燕,手伸到罗妮衣服中去捏摸她乳房,我看邹燕究竟能容忍到甚么 程度,想来有些像小孩子赌气,故意闹着玩。
罗妮偷偷看邹燕一眼,嘻嘻笑着,身子扭动,脸涨得通红。邹燕似乎没看见 一样,说:「我先回房间,小心别人看见你们这样惹麻烦。」后面的话显然是说 给我听的。
这个提醒倒使我冷静了许多。我笑着抱起罗妮,说:「走,我们回房间。」
罗妮双腿拦腰缠在我腰,凑到我耳边柔声说:「我们去卧室。」
我笑笑,说:「做爱?」
「你坏。」罗妮羞怯地说,同时轻轻咬咬我耳朵,然后是快乐的清脆的笑声 。
坐在客厅看电视的邹燕,看着我抱着罗妮走向楼梯,罗妮当着邹燕毕竟不敢 太放肆,沉默不语,我在她臀部捏了一下,罗妮疼得尖叫一声,然后是娇羞地打 我的肩,两人嬉戏着走上楼。
再次进入罗妮身体,虽然我硕大的身体对她而言依然太庞大了些,但她感觉 到底不同。我也有时间慢慢抽插抚摸她,让她享受到性爱的快乐,至少不是疼痛 。罗妮居然能在我的抽插中找到快感,并很快兴奋地哼叫起来。她是本能的会娇 滴滴叫床刺激男人的尤物。
当我滚烫的液体进入她身体深处,罗妮大汗淋漓,兴奋激情地搂着我又哭又 闹,好不容易让她安静下来,静静躺下。
除了静静地喘息声和呼吸声,然后就是罗妮手不停地在我全身抚摸。
不知过了多久,邹燕在卧室外敲门,大声叫道:「大卫,雅琴小姐电话。」
我让罗妮下床去给我取电话,罗妮手僵在我胸膛,翘着嘴不动。我知道她为 甚么生气,干脆对邹燕说:「谢谢你进来吧。」
邹燕真推门,罗妮失声叫了一声,羞红脸拉上床单盖在自己头上。
邹燕走到床边,眼楮盯着我赤裸的胸膛,脸唰地红了。她那圆润的脸上浮起 的红晕让显出她少女般的羞涩,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却流溢出她性格中真实 的另一面。
邹燕快速地递给我手机,然后飞快地离开房间。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呀?」雅琴通话就问。罗妮从床单中钻出头来,脸贴 在我胸膛,静静地听我说话。
「你知道的,我没有听电话的习惯。没注意。」
「哼。」雅琴不悦地哼了一声,「现在在哪儿?」
「杭州啊。」我笑道。
「樱然在旁边?」雅琴放低声音,小声问。
「不在,我还没见到她呢,在一个朋友家呆着有事。」
「那甚么时间回来啊?」
「明后天吧。」我说。
「我和晓韵今天与埃米呆在家里,哪儿也没去,好没意思。」
「那她们现在干甚么?」我笑问。
「都傻傻地坐在这里发呆呢。早点回来吧。啊。」雅琴娇滴滴地撒娇说。
我想象得到雅琴是甚么模样,我笑道:「好啦,我早点回来就是了。挂了。 」
「不嘛,继续与我说说话。」
「乖,我有事,有空再联络,啊?」我说。
「那好吧,亲亲我。」雅琴就是会撒娇缠绵,逼得我只好啪地亲吻一下电话 。
雅琴在电话另一端啪啪的嘴唇亲吻的声音。
放下手机,我嘴唇去吻罗妮,罗妮推开我,翘嘴道:「不要踫我,刚刚亲过 别的女孩子。」
罗妮不依不饶地在床上与我斗气,一时弄得我只有苦笑了。我并没有耐心哄 女孩子,看罗妮没完没了,我起身走出卧室。客厅,见邹燕正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我下楼,平静地看我一眼,眼楮又盯向电视。
「雅琴的电话?」罗妮问。
「是的。」刚刚与罗妮做爱又经历罗妮吵闹半天,我早累得懒得动嘴了,因 此简洁地回答。
「你跟妮子也太过分了吧,毕竟她是个孩子,而且读书,你让她还能安心上 课啊?」
我正眼看看邹燕,一笑:「你不会是嫉妒妮子吧?」
邹燕唰地变了脸,煞白的脸看上去非常可怕,她皮肤本来就白皙,现在看上 去完全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了,转眼,她脸色又变得通红,她喘气道:「那你是不 是与丽娟也有亲密关系啊?」
我哈哈一笑。
邹燕一楞,喃喃道:「我明白了,为甚么总觉得丽娟与你在一起时别扭,天 呐,你都干了些甚么呀。」她那讥讽嘲弄的神态让我受不了,更受不了她当着我 的面对雅琴和她母亲那样的想法。
我看着她,像讨论项目一样说:「好啊,今晚你参加我与罗妮的聚会,我再 给你增加一百万。」
「你是个魔鬼。大坏蛋。」邹燕气白了脸,倍感羞辱地含着泪花咬牙切齿地 说。
我淡淡一笑无所谓地说:「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同意,晚上你就过来,超 过晚上九点,我的提议无效。要不你就到那个小房间睡一晚。我们是两人,要睡 大房间。」
八点半,罗妮早早沐浴完毕,守着电视,等我从浴室一出来,她就找借口拉 我上楼。邹燕坐在早回小房间去了,或许也在沐浴,因为隐约见另一侧的浴室灯 光亮着。
进入卧室,罗妮笑嘻嘻地早趴在我身上开始嬉闹起来。我在与罗妮的打闹中 ,将她早脱得全身精光。
看墙上挂得闹钟,快九点了。我心里居然也砰砰地跳有些紧张。我不知邹燕 是否真如我判断那样。
墙上指针刚指到九点,我以为邹燕不会来了,门忽然轻轻推开。正与我嬉戏 的罗妮扭头,忽然看见母亲穿着睡衣进来,本能害羞地叫了一声,缩进床单,然 后呆呆地看着邹燕,不知是怎么回事。
邹燕像机器人一样木然地走到床边,然后看着我。我也早一丝不挂,罗妮清 醒了些,拉过床单遮住我身体。
我心震撼了,我更吃惊。邹燕居然真敢进来赴约。看来她是豁出去了。
我定定神,平静地说:「去把门关上呀。」邹燕刚才几乎木然地进卧室,门 忘记关了。邹燕似乎刚从梦靥中醒来,她身体一个激灵,看看只露一个头震惊地 看着自己的罗妮,也不说话,回去将门关上,然后又回到床边。
「哈,不用我帮你脱衣服吧?」我内心也很紧张,装作轻松地微笑着说。
「你们干甚么啊?」罗妮带着哭腔颤栗着嚷。
邹燕嘴唇哆嗦一下,想说甚么,但最终选择了沉默,开始褪睡衣。罗妮捂住 双眼,呜呜哭起来。她有些被眼前的事吓傻了。转眼邹燕脱得精光,我打量她身 体,不得不叹服她居然还保持如此完美的体型。我对罗妮说:「小宝贝,哭甚么 ?妈妈一起来不是更好吗?」
「不要,我不要这样。」罗妮哭着嚷道。
「上床吧。」我有些烦罗妮哭起来没完,说实话,也早兴趣索然,我其实并 不想真的与她们母女怎样,本来只是试探一下邹燕的真实想法,现在已经有结果 ,我也就再没有兴趣了。
邹燕咬住嘴唇,迟疑着,毕竟我身边躺着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她犹豫了。
我看邹燕一眼,邹燕哆嗦着上床,躺到我另一边,我对缩到床单里的罗妮说 道:「总哭甚么呀,不愿意你就出去,没谁在乎你。」我想让罗妮不参与这种事 情,所以说得更刻薄些。真是女如其母,罗妮居然真不吭声了。怯怯地看我一眼 ,手死死拽着我胳膊,眼巴巴地看着我,眼楮里满是委屈和羞辱。
我转身,将邹燕搂到怀里,邹燕身体发硬,冷冰冰的没有热情,我手开始在 她乳房上抚摸和按捏。邹燕乳房比罗妮丰满了许多,生过孩子,依然坚挺,皮肤 没有罗妮肌肤那样富有弹性,但细腻光洁。手滑到她毛茸茸的隐私处,干燥而柔 软。我手指熟练地摩挲到她肉洞,松软而肉洞很明显,我手指轻柔地一进一出开 始刺激她敏感部位——邹燕身体开始发热,渐渐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色变得 赤红。她的手哆嗦着慢慢地搂住我身体,嘴唇张开开始主动地吻我。喘息越来越 粗,我感觉到她肉洞里爱液似溪流源源不断流淌。终于,她那被压抑许久的性欲 被彻底唤醒,她不顾一切地大叫一声,双腿缠住我身体,开始大口大口地吻我, 用舌头舔拭我的肌肤。我躺平身体,邹燕弓着腰,从头到尾地用舌头舔拭我,到 胯部,她用嘴含住我身体,开始吸允。我头一歪,看看罗妮,她早被眼前一切看 得目瞪口呆。我手开始抚摸她光洁的肉缝,罗妮一会儿就脸色潮红,忘乎所以了 。
我托起忙碌着的邹燕,她的头发披散开,似乎眼楮都充满了血,身体处在高 度亢奋之中。我轻轻拽住她头发,也有些被她吸允得身体发涨,盯着她说:「别 只顾我,帮帮妮子啊。」
邹燕和罗妮都僵在那里,彼此对视,仿佛雕塑一样立在那里了。我推推邹燕 ,她啊了一声,没动。我坐起,将躺下的罗妮的双腿掰开,然后看着邹燕,邹燕 死死地盯着我,我在她乳房上轻轻捏着,邹燕长叹一声,闭上眼一串眼泪从眼角 流出,她擦擦眼角,睁眼,猛趴到罗妮胯部,开始用舌头舔拭罗妮肉缝。罗妮起 初身体扭动想躲避,一会儿就全身酥软的开始颤栗,粗粗地喘息起来。罗妮刚经 人事,是不经刺激的,在邹燕舌头的舔拭下,她就达到了高潮,当邹燕变得狂热 继续舔拭吸允时,罗妮哀求着请邹燕停下,她已经无法自抑,身体快达到能够接 受的极限了。我开始抚摸翘着屁股舔拭罗妮的邹燕,很快又让她滚烫流淌,我直 接就顶了进去。邹燕本能的一声舒坦地呻咽,早顾不得罗妮了。
邹燕发出阵阵比罗妮声音要厚实得多的,那种好象被压抑许久发自内心的欢 快的身体彻底发泄的由衷的叫唤非常有诱惑力,邹燕的声音刺激了我,我更加用 力地抽插,同时用手搓揉她的乳房,邹燕在尖叫声中身体踌躇着大叫一声,然后 死死搂紧我腰,身体软了下去,我放开高潮过后似乎休克了的邹燕,身体涨得几 乎要爆炸,挺进罗妮那紧窄的肉缝,罗妮很快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她肉洞紧缩 着,挤压着我身体,我势如破竹地狂射进她身体——
许久,邹燕像个小姑娘一样啪在我身上呜咽着,我给她擦泪,轻声说:「邹 燕,对不起。」
邹燕摇头不语,我继续哄她,罗妮躺在一旁痴痴地看着我们。
「不是,我真的好快乐,从来没有这种让人快乐得要死的感觉,即使没有任 何条件,我也愿意。」
我瞥罗妮一眼,罗妮留心地听着,没有任何表情。
邹燕就这样一会儿狂乱一会儿柔情似水地说了一夜,罗妮更像个温顺的小猫 依偎在我怀里昏昏沉沉地入睡了。
清晨,醒来。罗妮依然熟睡着,她那软绵绵的赤裸的身体轻飘飘地依然斜躺 在我胸膛,一条大腿微弯曲地搭在我身上。邹燕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看着她 ,大大的眼楮有些迷惘,眼角隐约有几条浅细的皱纹,不如此近地看,而且她没 有任何妆饰,实在很难发现。
见我醒来,她柔柔一笑,那种柔情和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忽然觉得她很像 张琼。有了这种发现和感觉,我心一时变得充满柔情,我对她微微一笑:「醒了 。」
邹燕凑过柔柔的嘴唇亲亲我,往我身体贴紧些,柔声说:「你让我觉得自己 还是个女人,有了需要。」
我一笑:「你不愧是学舞蹈的,即使做爱身体也依然柔软富有弹性。」
邹燕脸微微一红,羞怯地轻轻打我一下。同时瞥一眼正熟睡的罗妮:「只是 害了妮子,我以后是无脸见她了。」
「你就把她当作朋友好了,女儿本来就是母亲的朋友。」我安慰她。
「可即使朋友,昨晚那种事也是非常违背伦理道德的。何况她不是一般朋友 。」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我有些看不惯她那种既想做又找借口的做法。
邹燕脸一红,马上又变得煞白,许久,她略委屈地轻声说:「我也没怪你嘛 。」
「不是有人骂我魔鬼,大坏蛋吗?我答应给你的钱不会少一分的。」我说。
「你能不能让我保留哪怕一点点自尊啊。」邹燕呜咽起来。
「怎么你们母女都动不动就哭啊。」我有些无奈地说。
邹燕抽泣着顶我一句:「她是我女儿,当然一样了。」
我扑哧笑了,她说这话的口气和神态不像母亲说女儿,倒像个斗气的小孩。 见我笑她,想想自己刚才的话和口气,她挂着泪也扑哧笑了。
这么一折腾,罗妮醒了,她看着我们没吭声。邹燕忙乱地起床说:「我得起 床为你们准备早餐了。」
我在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打了一下,说:「辛苦你了。」
邹燕脸红地忙用睡衣裹着自己身体跑了出去。
「你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邹燕出卧室,罗妮轻声问。好像从前一晚邹燕 进入卧室以后,罗妮再没叫过邹燕妈。
「你说呢?」我不置可否。
「自然是她。」罗妮恨恨地说。
「为甚么?」我吃惊地看着她。
「给她钱为什么不给我钱?何况我的第一次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去了。」罗 妮平静地看着我。
我更加震惊,看着似乎陌生的罗妮,这哪是我前几天眼中的那个纯纯的女中 学生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看着她仿佛忽然变得非常丰满性感的身体,我无法想象她会如此想。不知是 我催熟了她还是她本来就心理成熟了我只是给了她一个契机,我禁不住一激灵。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十五、初记KAIPU岛
见我半天呆在那里没说话,罗妮理解错了,以为我不好回答,实际上是我震 惊了半晌没缓过神来。
「你给她多少?」罗妮问。
「不要问这个。」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她们母女俩都让我讨厌。
「不问就不问。」罗妮坐起,开始穿乳罩。
我看着她柔和的后背,细腻的曲线身体,非常美,但我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 了。
吃了些早餐或者说午餐,我给樱然打电话。然后让樱然到别墅来接我,我希 望早点离开,实在是一点兴致都没有。
送我出门。邹燕和罗妮向我道别,她们看见樱然,彼此对视一眼,我想她们 也不可否认樱然超然的美丽,罗妮向我挥挥手,眼楮里没有太多的表情,邹燕倚 靠在门框,看上去显得更伤楚些。我喜欢邹燕那真心流露的情感,虽然可能只是 一瞬间的事。匆匆道别,上了樱然的车,离开了难忘的别墅。
樱然并不问我邹燕和罗妮是谁,她从来对这些事熟视无睹。我心里顿时充满 了对樱然深深的歉意和愧疚。一路无语。樱然本来就不爱多说话,见我不开口, 她尽量不打扰我近似思考的静谧。到樱然寓所,我调整好心情,对樱然说:「然 然,对不起。」
樱然宛尔一笑:「终于开口了?我还以为你变哑巴了呢。对不起?对不起甚 么呀,我听埃米说你前天就到杭州了,与她们呆一起?」
「别问了,好吗?」我对樱然说。
樱然淡淡一笑:「看来你心情并不愉快啊,好呀,不说了,我可不希望短暂 的时间这样沉默寡言的,那会让我发疯的。」
我尽量装作轻松地笑笑。
几天后回上海,我按说定的给邹燕公司汇入三百万,那次没再见邹燕和罗妮 。
算是后话吧。大概是雅琴离开上海后有一年,我去上海看望另一个女孩丹艳 (参考背景:《风花雪夜之傲雪寒梅:丹艳和小蜻》,遇到了罗妮。
丹艳在一家公司上班,我正好到上海开会,自然天天与丹艳呆一起。一个夜 晚,我与丹艳到一个俱乐部的酒吧闲坐,忽然一个非常靓丽高挑的女孩从眼前走 过,我和她都似乎一楞,女孩子转过修长曲线优美的身体,吃惊地叫道:「是大 卫吗?天呐,真是你。」
我顿时认出了她,那正是罗妮。两人都有些吃惊,但倒也没显得特别激动, 邀请罗妮坐,罗妮一笑:「谢了。不过今天约好一个朋友见面,改日定请大卫先 生聚聚。」说罢,她看看我身边的丹艳,微微一笑:「好漂亮的女孩子,大卫先 生,你身边总是上海最漂亮的女孩子。」
我笑笑,懒得向罗妮介绍丹艳。与罗妮道别。
丹艳不悦地说:「她是谁啊?怎么这种口气?」
「好多年前的一个朋友的女儿。」我笑笑,向丹艳解释。丹艳翘翘嘴,不吭 声了。
之所以记录邹燕和罗妮,是因为若干年后,晓韵回中国开拓事业,一直与罗 妮合作。不过邹燕我再没见到,因为很不幸地,在我们分手三年后,因为一场意 外,她过早离开了人世。
而与晓韵的故事的继续,是因为梅鹃的回国探亲。
梅鹃、幽兰、紫香对家里人说分别在美国、欧洲定居。但其实她们三人一直 住在一起,我不便说具体地址,只想说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岛。我姑且称之为 KAIPU岛,而她们更喜欢叫它「快乐岛」。从某种意义上讲,或许她们三人 对小岛的称谓更贴切。
最初买KAIPU岛前,我的一个朋友吉姆带我参观过一次。那是一个四面 环海的小岛。与VENA岛不同,VENA岛因位于美豪兰岛以南,FJJII S之东,PAPEETE以西而气候炎热,一般人很难适应。而KAIPU岛四 季如春,白天最高温度虽然也能达到四十几度以上,但只要在树荫下或头上有一 个遮掩,并不觉得特别炎热,海风吹过舒服而不是太湿润。夜里,气温保持在二 十几度,不会太凉。KAIPU岛由三个不太高的岩石山构成。其中最高的一座 山峰离海水有几千米高,最难得的是每个岩石山上平坦而有难得的黄澄澄的泥土 而不是细沙。山峰四周郁郁葱葱,古木成林,低矮的小树和绿油油的野草奇异的 鲜花奼紫嫣红,使整个小岛充满了舒适诱人的清香。登高眺望,四周是碧蓝碧蓝 一望无际的海水。KAIPU岛的上空总是清澈碧蓝的,仿佛天水一线,置身蓝 色碧绿的世界。
自与梅鹃、幽兰和紫香三胞胎姐妹说好出国一起生活后,我就让助手在寻找 合适的地点,我第一眼就喜欢上KAIPU岛,但当时唯一觉得遗憾的是小岛离 最近的城市也有一千多海哩。而且首次到岛上,杂草丛生,原始荒芜,使我觉得 让那样漂亮的三个女孩子呆在这样一个孤岛上似乎太残忍了些。
办理合法购买手续后,我委托法国的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投资的一家设计公 司对整个小岛进行了秘密地勘察,并进行了设计,最终完成了对整个小岛的改造 计划。梅鹃出国先到纽约居住。她从开始就参与了所有小岛的工程的实施和设施 的购置。在纽约呆了半年,前后多次到小岛实地勘察和指挥,总算在半年后基础 建筑完成。那是海洋孤岛中最豪华的一群建筑,也是最现代的一所小型的居所。 所有建筑有机地依靠树林的衬托,从外观没有破坏所有的格局,但深入山林草丛 中会置身在一所现代城市的建筑和艺术画廊之中。
小岛有非常强的自给能力,独立的供水供电系统,现代的通讯和交通设备。 与另外一所我经常与夫人小雪去度假的小岛相比,虽然没有那所小岛豪华,但其 设备更加先进和时尚。由于KAIPU岛一年四季风和日丽,倒不用担心因为海 洋气候的变化而影响小岛的生活。加上小岛本身可以适合种植任何蔬菜和养殖动 物,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梅鹃不断打电话,每次电话都兴奋地告诉我小岛的变化,如果偶尔我在北京 与幽兰和紫香在一起,她会抱怨我不关心她,也不到小岛去看看。以后幽兰和紫 香分别离开北京,我只是在纽约见见梅鹃。差不多一年后,我抽时间去KAIP U,我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的。
同行的少不了埃玛和洛丁,或许担心知道的人多,我也只带了埃玛和洛丁。
专机缓缓在KAIPU盘旋,埃玛看看碧蓝海洋中的KAIPU,对我说: 「大卫,如此荒凉的小岛,梅鹃小姐她们能长期生活吗?」她早知道了我与梅鹃 、幽兰和紫香的关系,所有安排她全知道。
我看看越来越清晰的小岛,也有些吃不准,梅鹃电话里欣喜不已夸奖的小岛 的情形与眼前见到的有很大差距。
专机徐徐降落。梅鹃穿着非常正式的衣裙早等在下面,当我走出机舱,梅鹃 热烈地扑到我怀里,亲吻我。真正到小岛下面,才发现完全是另一个世界,我真 得非常吃惊眼前所看到的所有几乎不可思议的建筑和设施。梅鹃有些洋洋得意地 一路给我介绍所有的建筑和景色。看来她是完全融入到了小岛,几乎小岛的每块 岩石和沙滩都在她脑子里。
小岛的工程还没结束,岛上四周人员繁多,这是我的要求,所有岛上负责建 筑和工程的人员要求尽量早点完成,因为幽兰、紫香不久也将分别来KAIPU 。
梅鹃带我到一所临时寓所下榻,她告诉我,那是以后小岛工作人员居住的地 方。梅鹃似乎晒黑了些,黝黑的皮肤光洁透亮,浑身充满了过去少有的活力和自 信,而且她也不忌讳当着外人与我手挽手,偶尔亲热地吻我。看得出,梅鹃是发 自内心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受她情绪的影响,我也变得非常高兴,让她带着我四 周参观。
来到一个似乎刚刚竣工的建筑,外面是一个圆球似的建筑,好象玻璃透明般 的材料使建筑看上去漂亮而雄伟。梅鹃将车停在门口,笑着拉我往里进,同时说 :「这可是为迎接你回家,专门让工人们赶建完成的,你猜是甚么?」
说实话,我早忘记了当时设计的图纸和建筑模型。笑着说:「运动房。」建 筑与后面正在封顶的主体别墅楼相连,我想为了方便应该是健身房。
「差不多,但不是。」
进去,我才发现可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水上世界。
我不由也赞叹不已。为设计师的精巧设计。海水、淡水分别汇流而形成的淡 水、海水大的游泳池。海水淡水包括水温可以通过开关几分钟自动调换。自动调 节的活动假山可以通过角度和水速的变换而形成瀑布、冲浪、浪花。透过清澈的 水面,可以清晰看见水池的中设置有不同的用软材料制成的可以舒适躺、靠、坐 的造型各异的舒适的水中建筑,可以舒适提供游泳时的休息、嬉闹和娱乐。甚至 还有在水中方便做爱的水床。看到此,我不由看看梅鹃哈哈一笑。梅鹃顺着我眼 光望去,脸一红,羞怯地打我一下,撒娇地说:「你尽注意那些东西。」
「好啊,你想得很周到,只是水床恐怕要再大些,否则四个人不够。」
梅鹃娇柔地瞪我一眼,羞躁地说:「放心好了,不会忘了你另外两个老婆。 因为水的缘故你看上去显小,其实比我们在北京睡的床还大一倍呢。」
「哦,是吗?那我等会倒要试试。」我哈哈笑道。
梅鹃羞涩一笑说:「你试呗。」
地面是棕色而光洁的材料,像大理石一样光洁但又像海绵一样柔软,赤脚走 在上面稳而不易滑倒,更难得的是所有落在地面的水珠自动被地上的材料吸收, 保持着地面的干燥和干净。设计师考虑到了岛上人手少的缘故,一切清理和东西 的安放都是全自动的。不用任何人清理,整个地面和室内的设施可以定时自动清 理。包括沐浴用品、用具,只要放置好,可以通过按钮自动提供和补充。
梅鹃看我欣赏地问过不停,笑着挽住我的手臂说:「等会试试就知道其中许 多奥妙了,我现在不能完全告诉你,走,跟我去看看卧室的设计,等你来商量呢 。」
不等我说话,梅鹃拉着我离开了浴室,姑且这么叫吧。
主卧室三层楼高,外观并不特别显眼。建筑内,几个工人正在紧张工作,看 见梅鹃,他们停下工作弯腰致礼。我笑着对梅鹃说:「看来他们很熟悉你了。」
「当然。」梅鹃得意地一笑,「我算是监工嘛,我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是 不是?」
我一笑,梅鹃撒娇地推推我的手臂:「是不是嘛。」
我哈哈一笑:「当然,当然,只是还有两位。」
「不要提她们,至少现在让我先享受与你单独生活的二人世界,干吗总提她 们呀。」
「因为在她们面前我总提你呀,公平嘛。」我笑着逗她。
「那也不行。」梅鹃翘着嘴说道,「一辈子与她们要厮受在一起,好不容易 能单独与你呆几天,你还这样。」说着,梅鹃有些声音哽咽了。
我搂住她,温柔地说:「好,我们谁也不说,就我们俩人,好吗?」
梅鹃点点头,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梅鹃给我介绍卧室的建筑,以及房间的安排,听完,我问她:「主卧室怎么 分三个?有一个不就行了吗?」
「你还真永远每晚必须与我们三姐妹同卧一张床啊?」
「本来嘛,到这里更没有人管了,干吗不住一起。」我看着她。
梅鹃脸红,翘嘴不语,半晌她抬头看我,总算找了个理由:「万一哪天你烦 我们三人一起,需要跟某个老婆单独睡怎么办?」梅鹃脸红地争辩。
「不会。」我也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
「反正有的是地方,多准备几个房间没关系,是不是?求你,别争了,好吗 ?」梅鹃恳求地看着我柔声哀求。
看着她那似乎要哭的模样,我心一软,确实没甚么不可以,我不吭声了。
「老公,别不说话,我这不征求你意见嘛,啊?」梅鹃娇柔地说。
「好啦,不再说了,反正是你们常住,你看着办吧。」我真心说,但倒也没 有了继续讨论的兴趣。
「那你不许不高兴。」梅鹃几乎要哭出来,看着我恳求地说。
我笑笑:「没有不高兴,说的真心话。」
「你一定累了吧?回房间吧。」梅鹃凝视我几秒,看我说的是真话,松弛了 些,挽住我手臂向外走。
在海边,借着夕阳的余辉,对着安静了许多的海洋,我和梅鹃在沙滩一角闲 聊用餐。厨师在不远处烧烤,然后端到我和梅鹃对坐的桌前。没有太多的摆设, 就着葡萄酒,半中餐半西餐式的用缮。听海水咆哮,看远方彩霞,面对娇柔美人 ,品可口菜肴,美好快乐生活也不过如此了。
站在一旁伺候的是从北京一直跟着梅鹃的刘阳。刘阳是个四川女孩,在北京 时因为王枚的秘书李芳给梅鹃、幽兰和紫香留下深刻印象,所以三人分别找了一 个自己的助理,她们的助理不像李芳还负责一些王枚的商务上的安排,而是完全 的生活助理了。在北京时,有三姐妹,我无暇顾及其他,她们也不许可助理到住 的别墅的卧室层。到了KAIPU,或许真的太孤单,面对一些外国人只有刘阳 更亲近些,所以梅鹃与刘阳的关系更像是姐妹关系而不是雇佣关系。
对刘阳来说,同意梅鹃到国外意味着她将自己的所有生活与梅鹃绑在了一起 。刘阳比梅鹃年轻两岁,比幽兰的助手赫娜年长一岁,比紫香的助手跟小女生差 不多的华宁比更大得多。按我开玩笑对她们说的。刘阳像个正经的文秘,赫娜则 像个颇有心计的女中学生,而至于华宁跟紫香性格一样,最多也就是个活蹦乱跳 听话而没脑子的疯丫头。
我笑问不远处的刘阳:「阳阳,国外还习惯吗?」
刘阳正专心致志地指挥佣人们上菜,见我忽然问她,她忙站立,笑着点点头 :「还好,谢谢先生。」依然是四川式普通话。刘阳是正规外语专业毕业,英语 自然没问题,说普通话柔柔的带些四川音,听起来倒不难听。梅鹃微笑看着刘阳 。
刘阳签证比较容易就办理了,而华宁的签证就难得多,如果不是因为华宁签 证没办好,紫香早应该离开北京了。
刘阳不像我过去认识的许多四川女孩白白净净,皮肤黝黑发光,在KAIP U岛呆着,更显得她皮肤乌黑,不过,似乎工人们对这个乌亮皮肤的女孩子更欣 赏。从他们的眼光我可以看出那种发自内心的赞美。
我想内心或许刘阳有些感到心里不平衡,毕竟她与梅鹃的差别仅仅在于梅鹃 是我的人,而她们之间一人是房间的主人,而另一人是雇员。
梅鹃似乎没等我继续说话,笑问:「赫娜跟幽兰在巴黎不错,华宁怎么回事 啊?怎么会那样困难?」
「我也不清楚,紫香急得每天给埃米打电话。」
「如果是我也会急死的。」梅鹃嘻嘻笑着说。梅鹃看看刘阳:「等赫娜和华 宁来了你们一起就好玩了。」
「夫人,与你在一起也很有意思的,并不觉得寂寞。」刘阳微微一笑。没人 时,她们都叫三姐妹夫人的。
「只是这段时间跑来跑去忙坏你了。老公,以后可要对阳阳好点,不是她协 助我,小岛还不知是甚么破样呢。」
「夫人,你过奖了,主要是你忙,我只是协助而已。」
「好啊,你要我怎么谢?」我笑着说,晚风习习,心情不错,我高兴地问。
「上次不是告诉过你嘛」梅鹃撒娇地说,「阳阳有个妹妹想出国,希望你帮 她办一下。」
「哦。这件事啊。」我笑笑,不接茬了,心里埋怨梅鹃多事,到现在紫香还 没会合呢,如果把刘阳妹妹马上办出来,那不成心让紫香伤心啊。
刘阳一笑:「夫人,不要让先生为难,等三夫人和华宁来了以后再说吧,反 正我妹妹年纪还小。」
既然刘阳这样说,我倒不好不说了,我一笑说:「阳阳说得也对,等紫香她 们都出来后再说吧。你妹妹多大了?」
「还小呢,刚十四岁。」
「叫甚么名字?」
「刘淼。」刘阳轻轻一笑,答。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刘淼的名字,恐怕刘阳和梅鹃做梦也想不到刘淼以后会成 为KAIPU岛举足轻重的人,否则梅鹃和刘阳无论如何不会提议让刘淼出国。 (参考背景:《绝对隐私之欢乐岛》)
餐后,我与梅鹃到沙滩散步走了一会儿,梅鹃关心几个工程又去视察了一遍 ,这才安心的来到我们下榻的房间。
梅鹃见我与刘阳在客厅坐着聊天,她眼楮亮晶晶的,水汪汪地闪烁凝视着我 问:「老公,现在去游泳吗?」
我自然想体会她领我看的浴室的情况,笑着说:「好啊,走。」
梅鹃拉着我手到浴池。水池里的水平静而清澈。梅鹃有些含羞地脱下她所有 衣物,换上游泳衣。我笑着说:「不穿不是更好,反正也没人。」
梅鹃羞红了脸调皮一笑,然后凑上嘴唇亲吻我一下,柔柔地娇媚地轻声说: 「我可不希望在KAIPU的第一次与你在水中,我希望舒舒服服地在床上。」 说完妩媚一笑,跳进水池。
暂不说在水池中旖旎嬉戏的情形。
梅鹃早渴求着做爱,所以也并不在水中与我久呆,嬉闹了一会儿,她啦着我 ,身上裹着浴巾拉着我顺着四周墙壁雕刻着法国名画家安格尔的许多名画的走廊 ,穿过几个过道进入我们休息的卧室。梅鹃小声说:「以后等我们的房间建好就 没这么复杂了。」
进入卧室,梅鹃唰地丢下了身上的浴巾,一把搂住我开始热烈地亲吻我。许 久没与梅鹃亲热,她那滚烫柔软的身体猛地刺激得我全身热血要喷出一样,我拦 腰抱起她,将她放倒在床上,掰开她双腿就准备往她那早湿呖呖的肉洞顶进,双 手按在她丰满挺立的乳房上,梅鹃翘起嘴,我急切地问:「怎么啦?」
「你不像过去爱我了。」梅鹃幽幽地说。
我一楞,似乎冷静了一些,我坚挺的身体放在她肉洞外摩擦,她咬着嘴唇, 脸涨得通红,「为甚么?」我舒一口气,问。
「你过去不这样的。」半晌,梅鹃略羞涩地说。
我忽然明白了,一笑,将她双腿用力掰开,趴下开始在她湿润的肉缝吸啜, 梅鹃呻咽一声,忘情地哼叫起来——
当我们从喘息中平静下来后,我笑道:「你要吞噬我了,我差点败在你手上 。」
梅鹃脸红彤彤的,娇柔地依偎到我怀里,柔媚地撒娇说:「那你也不想想你 好久没亲热我了。」
我长舒一口气,躺在床上,梅鹃轻柔地趴在我胸膛,手指慢慢在我脸上划着 ,她的每个毛孔似乎都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和柔情。
「你满足快乐吗?」梅鹃轻柔地问。
「你说呢?」我笑着在她鲜艳的嘴唇亲亲,她脸一红:「我哪知道啊。」
「不过如果另外两个老婆也在可能更有意思。」
「是啊,我也觉得她们在一起更刺激好玩,不过我喜欢与你单独一起。」
「也不知她们现在干甚么。」
梅鹃长长的睫毛扑闪一下,垂下眼睑,半晌,她幽幽道:「要是你真的不满 足,可以让阳阳参加。反正她迟早也是你的人。」
我一笑,说:「谁说她迟早是我的人?」
「唉,在这么一个孤岛上,你以为我放心她与别的男人交往?阳阳私下与我 聊天,说过多少次,她永远不会离开我,可她毕竟是个身体发育成熟的大姑娘。 」
「算了吧。」我真心说,倒不是因为刘阳不吸引人,她一个非常靓丽鲜活的 女孩子,仅凭形象一点也不逊于三姐妹,可是想想现在是刘阳,以后还有赫娜, 华宁,总不至于岛上每个女孩子都做爱吧,那不真的要吃了我。我其实更担心那 种迷醉的生活让我难以自拔而忘记了该去做的事情。
我的沉默让梅鹃觉得我推辞有些不坚决,她叹息道:「我对阳阳说过,她就 同我亲妹妹一样,同甘共苦,唉,也包括我的快乐。我去叫她吧。」
刘阳那性感的身体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你身体行吗?」梅鹃关切地问,「不行没关系,就让她那呆一会儿,先习 惯习惯,她可不像我们。」
「你们三姐妹我都能行,多一个她算甚么?」我不愿意服输。
梅鹃撇一下嘴唇:「哼,我就知道你假惺惺。哦,原来刚才并没有尽全力啊 ?」
「喂,可不是我提议的。」
梅鹃气哼哼地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一会儿,刘阳穿着正式的套装进来。过 去她见过我与梅鹃在床上的,所以倒也不觉得难为情。
「阳阳,你知道,大卫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可幽兰和紫香又不在,如果你不 反对,我和他希望你加入。当然,你自己真心愿意才行。」
刘阳唰地红了脸。羞涩地看我一眼,低下头。
「姐姐说过同甘共苦,在这孤岛,只有你是我最贴心的人了。我不强求你。 」
刘阳点点头,慢慢开始解衣服。梅鹃静静地看着她,眼楮里露出复杂的眼神 ,她柔柔地在我耳边说:「我比不了枚枚,我心里好难受。」
我张口想让刘阳回房间,梅鹃捂住我嘴,温柔地亲亲我,摇摇头。
刘阳脱光了自己,她的身体无可挑剔。丰满圆润,尤其是一对丰满的乳房在 她纤细的腰上显得格外硕大。
刘阳满脸通红,迟疑着。
梅鹃点点头。刘阳慢慢走到床边,我握住她小巧的手,她顺势倒在我身边。
我吻吻她,刘阳回吻我一下。梅鹃躺在一旁看着我们,我翻身将刘阳压在身 下,手开始抚摸刘阳全身。梅鹃抬起身体,头略低盯着面若桃花的刘阳,轻声说 :「阳阳,别说姐姐没事先声明,不许因此而影响我们的关系,既然跟大卫好了 ,就不许跟岛上别的男人来往。我知道你是个招人喜欢的女孩子,如果你真的爱 上谁,可以告诉姐姐,我会做主遂你愿。另外,幽兰和紫香回来,不要让她们知 道你与大卫的关系。」
刘阳早沉浸在身体刺激带来的快感中,被吻的嘴唇无法说话,摁地答应着。 梅鹃手伸到刘阳乳房,赞美道:「阳阳,你的乳房比幽兰的乳房还漂亮。」
还说甚么,我身体早进入刘阳丰满的肉动,不知为何,进入她体内我忽然有 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刘阳似乎与我过去认识的大学师姐杨扬和另一个四川女孩韩 晓涵带给我的感觉一样——一直到我射进刘阳体内,刘阳身体始终颤栗着喘着压 抑的粗气,但她没有呻咽一声。当我躺下后,刘阳用手轻轻缕缕她汗湿的头发, 脸色潮红地凝视着我,我亲亲她,刘阳静静地回吻我一下。梅鹃说:「我先去冲 洗一下,马上回来,老公,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啊?」
「你去吧。」我懒懒地说。
梅鹃拾起睡衣穿上,然后走出卧室。梅鹃刚出去,刘阳长舒一口气,身体一 侧身,软软的一只大腿压到我腿上,她微微张开柔软的嘴唇,热情地亲吻我。
「你高兴吗?」刘阳轻声问。
「很快活,阳阳,没想到你身体真的很有味道。」
「是吗?」刘阳丰满地乳房贴紧我胸膛,柔柔地说:「只要你高兴,我做甚 么也愿意。」
我搂她腰,软绵绵的,似乎比紫香的腰还要纤细柔软。我笑道:「没想到你 身体如此柔软。」
刘阳静静笑笑,娇媚地柔声说:「我还有好多优点你没发现呢。」
「是吗,说说看?」我一笑,在刘阳柔软的毛茸茸的肉缝轻轻捏了一下,有 些轻佻,但或许已经关系不同,刘阳嘻嘻一笑,大腿缩缩。
「等有时间单独见你时再告诉你。」刘阳轻轻一笑,说。
梅鹃从外回来,刘阳马上安静下来,并坐起来,低声说:「夫人,你们休息 吧,我该回自己房间了。」
梅鹃也不留她,笑笑,点点头。
刘阳下床,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坚硬一点也没有下垂,她身体动弹,两个乳 房在胸前晃晃,梅鹃静静地看着她,又瞅我一眼,说:「阳阳的乳房非常漂亮, 是不是?」
刘阳忙用内衣档住自己胸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慌忙离开卧室。
梅鹃柔柔地依偎到我怀里,鼻子嗅嗅,说:「我怎么觉得你浑身都是阳阳的 气味啊,要不起洗洗?」
「我不想动了,先与你,然后是你们俩,我可是一点气力也没有了。」
梅鹃翘翘嘴,说:「每次做完,我们稍稍有点气味你就受不了,没想想自己 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气味,多让我难受。」
我一想也是,一般情况下,我很少做爱后不去冲洗的,我坐起,梅鹃一把抱 住我,看着我说:「累了起床再说吧,我随便说说,休息吧。」
既然起床,我自然是干脆沐浴后再睡觉了。梅鹃不好说甚么,只好翘嘴坐在 床上低声抱怨。
早晨醒来,梅鹃已不在身边,我起床然后走出房间,远远地见梅鹃和刘阳穿 着防晒衣正与两个男人围在一张桌上讨论甚么,大概又是建筑或装修方面的事情 。
看见我,梅鹃高兴地向我挥手打招呼,对身边的刘阳说着甚么,一会儿,刘 阳走过来。走到跟前,刘阳看看我,脸色羞红了,她定定神,轻声说:「你起床 了?夫人让我陪你去用餐。」
我笑着点点头,问:「你们干甚么?」
「房间里的布置装修,夫人提出一些改进方案。」
在餐厅坐下,佣人,一个南美籍的女孩伺候我用餐,刘阳站在一旁指点。刘 阳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等菜肴上来,我开始用餐,刘阳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
我问刘阳:「你们吃过了?」
刘阳含笑点点头。
既然说中文,倒不怕旁边的佣人听我们说话,我笑问:「你身体还有什么我 不知道的地方?」
刘阳听我又提起前一夜的话题,脸唰地红了,「能有甚么?甚么地方你没见 ?」
「你不是还有许多优点吗?」我笑道。
刘阳瞥一旁的几个佣人,轻声说:「至少我会做你让我做的任何事。」
「任何事?」
「当然。」
「那我以后看看有甚么事让你做。」我开玩笑说,心想好象没什么事让她做 。忽然想试试她,看着她说:「我想现在你脱光自己,敢吗?」
刘阳脸一红,看看餐厅几个佣人一眼,眼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问:「真要 我脱?」
我点点头。
刘阳手已经开始解衣扣,佣人们都看着刘阳,不知她的意思。刘阳脱掉了外 套,露出了只着乳罩的上身,即使训练有素的佣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我笑道: 「好啦,我知道你行了。不用再脱,当着外人不好。」刘阳手放在乳罩上,盯着 我:「我眼里只有你。」
「那我想实际只有我。」我笑着说,生怕她真做傻事,梅鹃知道我们玩这个 游戏不生刘阳气才怪呢。
刘阳穿上衣服,同时轻声说:「夫人知道我做这个,肯定会怪罪我的。」
「那你还脱?」
「只要你喜欢。」刘阳柔柔地说,我一楞,这可不好,我笑笑,不再敢逗她 。一旦女孩子真的痴迷地爱上你,恐怕就是负担了,毕竟我更爱的是梅鹃。
……
我再次回KAIPU岛是三个月后的事了。幽兰已经到来。
我下飞机,梅鹃和幽兰欣喜地喊叫着扑到我怀里,亲热地搂住我亲吻。岛内 安静了许多。亲热许久,梅鹃和幽兰才顾得向埃玛和洛丁问好。
简单问候,梅鹃和幽兰一左一右紧紧挽住我手臂向主房走去。
小岛显得非常安静,梅鹃和幽兰平时早在每天的电话里告诉过我岛内的安排 。小岛常驻人员46人。六人负责所有小岛的花草养殖和户外清洁。十人负责保 安。四人负责饮食。四人负责室内清理。六人负责梅鹃、幽兰和即将到来的紫香 的起居。八人负责岛上人员的保健、运动、日常活动,加上管家洋子小姐和岛内 人员管理吉普森太太。除洋子小姐是我过去在日本常年聘请得非常信任的雇员, 聘用到小岛协助管理工作。吉普森太太则是一个欧洲朋友推荐来应聘的。当然, 岛上最重要的是主人梅鹃和她的助理刘阳,幽兰与她的助理赫娜,如果加上即将 到来的紫香与她的助理华宁,人员将达到46人。不过对于如此大的一个孤静的 小岛而言,仅四十几人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前后相隔几个月,岛内建筑全部完成,但上一次因为有许多工人,显得小岛 非常热闹,而这次,有些太安静孤寂了些。对我地到来,梅鹃和幽兰发自内心地 快乐高兴,确实,在这孤岛上,我地到来对梅鹃和幽兰来说成了最期待的一件事 ,尤其是幽兰,几乎有半年多没见,无论是她还是我,神态颇有些迫不及待地想 亲热。
刚进入别墅,我来不及仔细观看装修完毕的房间,幽兰嘴里说着让我参观房 间拉我进入了卧室,梅鹃寸步不离地跟着,刚进入卧室,幽兰拥入我怀抱呼吸紧 张的开始忙乱地亲吻我,受她感染,梅鹃也开始热情地与我亲热,并急切地脱我 外衣,三人几乎在忙乱中倒在宽大的床上,我一阵乱抽插,也分不请两个几乎一 样身体的差异,在持续的喊叫和欢快地尖叫中射入了幽兰的体内……
三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安静地躺着,只听见远处海水的拍打岩石的声音。世 界仿佛突然在那一刻停止。
特制的大床似莲花瓣似地呈圆形,特殊的芯柔软而不让人身体太下陷,大床 四周用软松的大床垫斜立在四周,活动而像盛开的花瓣似的护理在床的四周,说 实话,我刚才匆匆进入卧室,眼里只有面前的两个娇柔妩媚的美人儿,并没有仔 细关注房间,现在躺在床上,才发现做爱或做爱后与美女躺在床上实在是太舒服 了。
半晌,我舒坦地伸伸胳膊,将梅鹃和幽兰搂得更近些,两个柔软细腻的身体 在紫荷色的床单映衬下显得分外娇嫩肉感。我手随意地抚摸着她们同样光洁细腻 的肌肤,笑着说:「这是我睡过的最舒服的床了,看来我在其他的方也得让她们 准备一张。」
梅鹃撒娇地咬咬我嘴唇,说:「不行,不许再其他的方跟我们的床一样。」
幽兰整个软软的大腿几乎压在我身上,侧身趴在我一侧,附和道:「是啊, 不要嘛。」
「好啦,宝贝,你真不想让我轻松一下啊。」我笑着在幽兰的臀部轻轻打一 下。
幽兰脸一红,翘翘嘴:「我不好久没见你了嘛。」说归说,她身体还是稍稍 离开我些,让我更轻松地躺着。
不多叙久别享受性爱后三人的亲昵和温馨的感受,一起享受沐浴和新环境带 来的新鲜刺激和快乐。
清晨,阳光早早地撒进卧室,四面透亮的玻璃墙仿佛让人置身在蓝色的海洋 之中。卧室建立在小岛最高一座山头的顶端,也是小岛的最高位置,我其实是希 望建筑在最僻静的山背后的原始丛林中,但因为梅鹃当时觉得在那太安静的地方 总觉得有些害怕,才最终确定在山顶,现在看来倒也别有一番美景。
早餐后,洋子小姐笑着进入客厅,鞠躬,然后笑问:「夫人,您吩咐带先生 在小岛参观的,刘阳小姐和赫娜小姐已经在外面车上等候,问是否现在动身。」
整个小岛游览一遍,至少要四五个小时,加上许多地方基于安全和原貌的考 虑,并没有修理汽车道。
梅鹃迟疑一下,看看我,说:「要不阳阳和赫娜就先别跟着吧?大卫,你说 呢?」当着外人,三姐妹从来就是叫名字,而不刻意太亲昵地称呼,即使在小岛 上,四人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也总是一件难以张扬的事。
「随便吧。」我笑道,这种事我并不在乎她们怎么安排,或许因为刘阳的特 殊关系,梅鹃征询我的意见,毕竟刘阳跟我好以后,也有几个月没见面了。我想 ,她的身心或许也处在深深的饥渴和向往之中,但守着如此美丽的两个佳人,其 他任何女孩子我都失去了兴趣。
信步走出别墅,在硕大的草坪中间的平坦的水晶石的路口,停着两辆轿车。 刘阳和赫娜站在车旁,当我们三人走到车前,刘阳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眼 楮里流溢出羞涩和热情。
赫娜则笑嘻嘻地看着我,欣喜之情流于言表:「大卫先生好。」赫娜笑着问 候,刘阳含笑对我点点头。
「小娜,好久没见了,真长成大姑娘了。」经常与赫娜开玩笑,彼此都习惯 了,我哈哈笑着对赫娜说。
赫娜脸一红,翘嘴道:「甚么嘛,本来就是。」
梅鹃笑着说:「阳阳,小娜,你们就不用跟着了,回房间休息吧。」
如果幽兰说,赫娜或许不敢说甚么,梅鹃说赫娜也并没太当回事,她笑着说 :「梅鹃姐,反正也没事,让我们跟着玩玩嘛,我也好多地方没去过呢。」
刘阳、赫娜和华宁从来叫她们三姐妹为姐,显得亲昵而随意。
梅鹃笑而不答,看看幽兰,赫娜撒娇地对幽兰说:「姐,带上我嘛。」
幽兰看着我笑道:「要不就一起去吧。」
梅鹃一笑:「哦,你做好人,让我做恶人啊?那好啊,一起去吧。」
赫娜一声娇呼,挽住刘阳的手说:「阳阳,得了,我们坐另一辆车,不打扰 他们了。」
刘阳笑着打完招呼随赫娜进入另一辆车。
最初见面几天的狂热过后,梅鹃,尤其是幽兰恢复了往日常规的生活,她们 开始忙碌岛上的事情,我则有更多时间游泳,在岛上游玩。
一个下午,梅鹃去岛边唯一的小港口迎接运送的岛内物资,幽兰每日坚持健 身,她笑称她一定要练出魔鬼身材,等紫香来后让她大吃一惊。幽兰因为在健身 房健身,我结束工作,出门随意走出别墅,室外阳光刺眼,炎热。四周见不多一 个人影,心一动,回到别墅,走到刘阳她们住的楼。
刚到楼的大厅,就听见一楼房间里传来刘阳和赫娜嘻嘻哈哈的说笑声。我闻 声走过去,推门,刘阳和赫娜正背对着,看录象片,在这个偏僻的小岛,她们居 然有中国大陆制作的电视片看,两人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边笑着说话打闹。
刘阳穿着细条背带裙,白皙丰满的肩和半截后背袒露着,黑黑的头发盘在脑 后,整理成一个漂亮的发髻。赫娜穿一件细条背心,两束长长的头发没有编织而 是随意地用两根皮筋简单地将头发分开扎着。
我咳嗽一声,两张俏丽的脸几乎同时转过来,赫娜一声尖呼,本能地叫了一 声,冲进房间,我这才发现,赫娜长长宽大的背心下没穿外裤。
刘阳慌乱地起身,脸羞红了,口中忙乱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打量一眼她那薄薄衣裙几乎无法遮掩的性感的身体,微微一笑:「不能来 看看你啊?」
「是吗?」刘阳镇静了许多,一笑:「请坐。」
刚坐下,赫娜穿了一条裙子羞答答地从房间里出来,她脸红地看看刘阳,有 些埋怨地说:「来也不打声招呼。」
「我来还打甚么招呼?又不是外人。」我笑着说。
赫娜一想我的话也有道理,不好说甚么了,她看看有些羞涩地刘阳,狐疑地 问:「阳阳,怎么忽然羞答答的?」
「胡说什么呀。」刘阳笑着瞪赫娜一眼。
赫娜歪头看着我,问:「你是随便来走走,还是在找我们或谁有事。」
「找你啊。」我笑着开玩笑。
「找我?」赫娜一楞,忽然笑了:「你要是找阳阳我马上离开。」
我一笑不置可否。赫娜垂下眼帘,低声说:「正好我要去找姐,你们谈吧。 」
赫娜说完,见我和刘阳都没有留反对的意思,有些失落地起身,不吭声地离 开了房间。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刘阳,笑道:「不理我了?」
刘阳唰地脸通红,她起身,迟疑一下走到我身边,我张开双臂,刘阳猛扑到 我怀里,死死搂紧我,狂热地亲吻起来。我没想到她会如此火热。
当我从刘阳的卧室出来,下楼,赫娜正痴痴地坐在客厅沙发,我含笑问:「 甚么时候回来的?」
赫娜定定神,平静地回答:「有一会儿了。」她看看我身边的刘阳,刘阳脸 色绯红,满眼流溢出幸福快乐的光泽,咬咬嘴唇。刘阳轻声问我:「你还坐一会 儿吗?」
「不了,幽兰大概也结束了,我去看看她。」
「要我陪你去吗?」刘阳柔声问。
我哈哈一笑:「你们还是继续看录象吧,我自己随便走走。」
我刚到门口,赫娜在身后叫道:「先生,正好姐也让我过去,我陪你去吧。 」
我转身,笑呵呵地看着跑过来的赫娜,看一眼刘阳,几乎要哭的样子,我笑 道:「阳阳,没事你一块跟我们去吧。」
刘阳娇呼一声,欣喜地奔过来。赫娜撇一撇嘴唇,但马上笑嘻嘻地说:「是 啊,你一个人呆房间里多没无聊。」
回到我们的别墅,幽兰正好从房间里出来,见我们她笑道:「我正四处找你 呢。」
「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一笑,搂过幽兰说。
「老公,陪我去游泳。」幽兰撒娇地说,刘阳和赫娜相顾一笑。
本来年龄相差无几,但到底身份不同。幽兰无论怎么说,刘阳和赫娜到底还 是不敢有任何表示,只是微笑着看着我们。
游泳我自然没意见,并邀请刘阳和赫娜一起加入。刚刚经历性的沐浴,刘阳 浑身荡漾着春情,满脸欣喜,无论做什么她也不会有意见。赫娜平日里是最怕晒 的,那天或许心里有些不平衡,居然第一次没反对在烈日下跟我们去游泳。我从 来没与赫娜同时游泳过,感觉她身体瘦小纤细,皮肤细腻白净,可当赫娜身着游 泳衣出现在眼前时我看呆了,由衷地赞叹道:「小娜,平时穿着衣服真不知道你 有如此美妙迷人的身体。」
幽兰嘻嘻笑着,轻轻打我一下,看看脸色羞红的赫娜,温柔地责备:「看把 小娜羞的,别嘴没遮拦。」
我哈哈一笑,看看刘阳,她正仔细打量赫娜,我看着急匆匆冲向海水的赫娜 ,笑道:「本来如此呀。」
幽兰并不在意这些玩笑话,她早笑着扑向大海。我从刘阳身边走过,刘阳趁 机在我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我知道她为甚么,看她,刘阳翘翘嘴,也冲向海水 。
在海里游嘻了一会儿,赫娜娇媚地对我喊道:「先生,上岸吧,我受不了啦 。」
幽兰嘻嘻笑道:「你自己上去就是了,不要拉我老公啊,好不容易陪我游泳 一次。」
我笑着嚷道:「甚么叫好不容易啊,每天不都陪你游泳吗?」
「就是。」幽兰嘻嘻笑着,满脸幸福地向我做个鬼脸。
赫娜也不多说,奋力游到我身边,抓住我胳膊,喘息着说:「那你带我游, 我可是游不动了。」
我看着碧蓝海水中赫娜洁白的身体,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感觉到她软软的丰 满的乳房贴在我胸膛软绵绵的舒服而富有弹性。赫娜嘻嘻笑着,匀称的双腿像柔 软的蛇一样缠住我腰,可以感觉到她胯部丰满的身体摩擦在我身体,我不知她是 故意还是真的无心,总之弄得我有些心猿意马。借着海水的浮力,赫娜身体轻飘 飘的,我手正好借力游到了潜水脚能踩着海水沙砾的地方,我站住,腾出手来手 托住赫娜圆润的臀部。赫娜嘻嘻笑着,手搂住我脖子,像个小孩子一样头靠在我 肩,哈哈笑着看着正游向我们的幽兰和刘阳。
赫娜兴奋地挥舞着她柔软的手,嬉笑道:「快呀,我现在可是不省力了。」
也许是赫娜在我胸前的毫无顾忌地乱动,我身体正好顶在她胯部柔软的地方 ,现在停下来身体松弛,反应上来了,一阵躁热,我身体不争气地挺了起来。赫 娜正兴奋嚷叫着,忽然感到我身体正好顶在她软软的肉缝之间,她身体一颤,身 体哆嗦起来,双手不由死死地搂紧我,感觉得到她身体一起一伏地急促呼吸着。
眼看着幽兰游了过来,赫娜在我耳边呻咽着低声说:「哦,天呐,原来如此 令人兴奋。」
我笑道:「甚么如此令人兴奋?」我想借说话转移注意力让自己身体冷静下 来。
「你真坏。」赫娜娇羞一笑,说:「我要告诉姐了。」说着慌乱地从我怀里 滑下,在水里浸浸。
幽兰游到我身边,我身体也刚好冷静了下来,幽兰像赫娜刚才一样半吊在我 脖子,盯着赫娜微笑着喘息道:「小娜,不要抱我老公这么紧啊,小心我吃醋了 。」
赫娜柔柔一笑,居然没吭声。刘阳也跟着游到我们身边,喘息着看看我,又 看看赫娜,赫娜回刘阳一眼,眼里充满了羡慕和忌妒。
幽兰对我说:「好了,回去吧,太阳实在是太厉害了,晚上叫上梅鹃我们再 来游,好吗?」
「好啊。」我笑着说。
「你抱我走。」幽兰有些撒娇地搂住我脖子,娇媚地笑着说。
我看看刘阳和赫娜,她们好象没听见一样,开始往岸上走。
在小岛呆着的最后几天,我没时间与赫娜见面,有梅鹃和幽兰这样两个同样 靓丽如花的女孩子,无暇顾及其他人,即使刘阳都无心单独约会。
在离开前的夜晚,在皎洁的月光下,在沙滩上围着篝火喝酒烧烤。刘阳和赫 娜也算是为我饯行陪着一起用餐,五人喝酒嬉闹,都有些醉了。
斜躺在沙滩的大垫子上,五人并排躺着看着天上的月光,听着海水的咆哮聊 天。自然,梅鹃和幽兰一左一右地躺在我两旁。
梅鹃说:「大卫,如果现在紫香在这里多好。」
「是啊。」幽兰也感叹。
刘阳翻身,双手托住下巴,看着我们笑道:「紫香姐不是马上就来岛上了吗 ?」
「可他又要走了。真希望你住在这里永远不离开了。」幽兰伤感地说。
刘阳似乎触景生情,顿时不吭声了,痴痴地看着我。
幽兰推推刘阳:「喂,想甚么呢。」她不喜欢刘阳那样看着我。
刘阳似乎有些尴尬,趴下身子。赫娜抬起头,嘻嘻笑道:「不要这么悲伤嘛 ,高兴些。」
「我倒是想高兴些,可是心里总觉得难受。」或许幽兰与赫娜比跟刘阳更亲 昵些,幽幽地赫娜说。
「不要嘛。」赫娜轻声对幽兰说,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坐起,笑道:「都不要这样悲切切的,像甚么呀,我不是过一段时间要接 紫香一起回来吗?」
「姐回来你可没去接啊。」赫娜有些替幽兰打抱不平。
「我们家的事不要你乱插嘴。」梅鹃说,显然不喜欢赫娜那种责备我的口气 。
「梅鹃,干吗呀,本来就是嘛。」幽兰护着赫娜。
也可能是喝多了,彼此说话都有些不饶人。
「幽兰姐,姐说的也对呀,赫娜只会添乱,你不要放在心上。」刘阳替梅鹃 说话。
「喂,有你甚么事啊。我知道,你呀心里想甚么。」赫娜自然不满刘阳说她 。
「我想甚么呀。」对赫娜刘阳自然不用客气。
「哼,你自己知道。」
「知道甚么呀。」刘阳心有些虚了,但嘴上不让。我怕继续下去弄得更不愉 快,笑着对刘阳说:「喂,阳阳,让小娜一点嘛,她还小嘛。」
「谁小啊。」赫娜翘嘴,酒后吐真言:「你知道我说甚么。」
「胡说甚么呀。」看赫娜与我顶嘴,幽兰有些不安地责备赫娜,更不安地是 她听出了赫娜话语中隐含的意义。
梅鹃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对刘阳说:「阳阳,大卫明天就走,不要闹得不愉 快,住嘴吧。」
幽兰凝视梅鹃几秒中,然后看着我:「不会有甚么事瞒着我吧?」
见幽兰真的问我,赫娜酒醒了一半,不敢吭声了。
「今晚的月光好象真的比平时的亮,梅鹃说得对,今天不说这些了。」
幽兰死死盯了刘阳一眼,不吭声了。
过了半晌,幽兰说:「好,你们都不说,我也清楚了。既然梅鹃可以做,那 我也没甚么说的,赫娜,今晚大卫一走,可说不好什么时间回来。你喜欢不喜欢 他?要是喜欢,我认可,你可以与大卫做任何事。」
「幽兰,这是干甚么?」梅鹃羞恼地瞪了梅鹃一眼。
幽兰看着梅鹃,许久,居然樱然一笑:「反正是迟早的事,你以为我们老公 是个安分的人啊,何况这孤岛荒野的,你让赫娜一辈子不食人间烟火啊?」说着 ,她又看着赫娜:「小娜,我可是有言在先,别忘了自己的角色。」
赫娜羞答答地看看我,咬住嘴唇不吭声了。
我也是借着酒胆,顿时豪情万丈。哈哈一笑:「好,借着今晚的明月,我们 干脆一起做爱到天亮。」
幽兰听见我的话,有些酸溜溜地说:「人家赫娜还是处女呢。」
「姐。」赫娜羞涩地轻声叫幽兰,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眼里除了羞涩也有 些紧张。
「来,阳阳,替我老公脱衣,给赫娜看看该怎么做。」梅鹃我老公三字似乎 说得格外重。刘阳默默点点头,羞怯一笑,走到我身边,替我解衣。很快就将我 脱得一干而净。赫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躺着,刘阳看看梅鹃和幽兰,趴下身 开始吸允我身体。梅鹃和幽兰凑过来,梅鹃用舌头舔拭我胸膛,幽兰软软的嘴唇 贴到我嘴唇,开始亲吻我。三人亲吻了一会儿,刘阳开始喘息,手开始忙乱地解 自己衣服。梅鹃心情复杂地对刘阳说:「还有我们啊,不要太急迫。」
刘阳羞怯一笑,在我早已直立的的身体上半站着,慢慢摸着自己的肉洞,对 准,放下,然后身体一起一伏开始上下抽动。这种做爱不会激发我马上兴奋,但 硕大的身体进入刘阳软湿的身体,带给我一次次遍体舒坦的感觉。
一会儿,感觉刘阳身体里的爱液似流水顺着我身体淌下,她开始压抑地低声 呻咽,那种控制的低哼哼似乎更诱惑人。幽兰看看梅鹃,梅鹃点点头,幽兰对赫 娜说:「小娜,脱衣服吧。」赫娜迟疑一下,羞怯的开始解衣,我抬头看赫娜, 月光下她身体显得分外洁白细腻。梅鹃说:「阳阳,帮帮小娜。」赫娜惊慌地说 :「不要,不要。」由不得她,刘阳从我身体里抽搐着离开,她默默地搂住赫娜 开始抚摸她,赫娜挣扎着,但还是慢慢缓下任从刘阳的抚摸。眼楮盯着已经将身 体已与我融为一体的梅鹃。梅鹃用不着掩饰,开始大声叫唤起来。
在一阵抽搐中,梅鹃达到高潮,喘息着软倒在我身边。幽兰早脱光自己,凑 过来。刘阳抬起满嘴粘液的嘴唇,拉我手臂,我起身,看着呈大字叉着双腿的赫 娜,白色皮肤下胯部淡淡的黑色显得非常扎眼,我笑着说:「小娜,你可不许叫 啊。」
赫娜惊恐地看着我挺立还淌着刘阳和梅鹃爱液的身体,张大了嘴,几乎不敢 相信刚才我硕大的身体能进入刘阳和梅鹃的身体。
赫娜的肉洞被刘阳的舌头早刺激得双唇微微张开,露出小小的洞口。我摆好 姿势,刘阳柔柔的手指扶着我身体对准了赫娜的毛茸茸的洞口,我从来没在另一 个女孩子的协助下替我放到另一个女孩的肉洞前,顿时身体变得更加膨胀。刘阳 禁不住低头吻吻我身体,然后再次摩挲着将我对准赫娜肉洞,我一用力身体顶了 进去,赫娜失声尖叫一声,但马上咬住嘴唇,双手紧紧抓住我手臂,我每抽插一 次,赫娜身体痉挛一下,终于我第一次将身体全部深入到她身体最深处,赫娜早 疼得呜鸣开,实在无味,也不忍心继续看赫娜那痛苦的模样,我抽出血淋淋的身 体,迟疑一下,幽兰道:「我沾点处女的血吧。」
幽兰的话顿时是气氛活跃了一些,刚才的紧张气氛松弛了下来。赫娜呻咽着 瞪着又在幽兰身体中激烈地抽插的我。幽兰在呼吸急促中,喘息道:「老公,千 万别射在我里面。」
我感觉到开始膨胀欲射忙抽出身体,刘阳急切地躺下,张开双腿,说:「我 没关系。」
我立即进入依然湿润的刘阳的身体,刚进去,就哗地喷泻而出——
除了喘息和海水声,四周显得非常安静。许久,梅鹃说:「如果在国内,我 几乎不敢想象我们会变成这样。」
幽兰问赫娜:「小娜,没事吧?」
赫娜静静地摇摇头,低声说:「姐,好疼,你们怎么没事?」
幽兰、梅鹃和刘阳哗地笑起来。幽兰说:「以后你就知道了。谁叫我们老公 是个庞然大物呢。」
梅鹃顺势在我身体下面吻吻,叹息道:「我爱死它了。」
「姐,我能让他再抱抱我吗?」赫娜像个受伤的小孩,怯怯地低声问幽兰。
「当然可以,至少现在他也是你的,不过不要累着他了。」
赫娜看着我,勉强笑笑:「能再抱抱我吗?」
我将一丝不挂的赫娜搂进怀里,她呜咽起来。
「哭甚么嘛,高兴的事。」梅鹃叹息道。
「对不起。」赫娜抽泣道。
这是荒唐的一夜,我们五人真的在沙滩上赤身裸体嬉闹了一夜,当然,这不 是最最荒唐的一夜,也不仅仅是唯一的一夜如此放浪不羁。
一个月后,我到瑞士,见到了紫香,稍稍停顿两天,带上紫香和华宁,再次 回到了KAIPU岛。经历了最初几天与三姐妹的久别重逢地缠绵,紫香开始在 岛四周像幽兰最初到KAIPU岛一样快速熟悉环境,当然,那次没有任何别人 跟着,就我和她们三姐妹。那是最令人难忘的一段日子,三美相陪,安静的岛上 生活非常缓慢而温馨。
又是年末,新的一年即将到来。想起过去在北京时的天气早应该是银装素裹 白雪皑皑了,可KAIPU岛依然温暖如夏,加上异国他乡的情调,丝毫没有季 节的感觉。偶尔一天,我和紫香躺在别墅外躺椅上闲聊,紫香感叹道:「家乡现 在一定很冷了,可在KAIPU岛,一点也没有冬天的感觉。」
我赞同地笑笑,脑子里不知为和闪现出杭州樱然的面容。我脱口说:「我想 起了当年到樱然家过春节时的感觉。」
「晃然如梦,好象那是好久前的事。」紫香喃喃道。
在岛上呆久了,是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
「我想父母,我想家里的一切。」紫香有些哽咽地说。
「宝贝,别难受,过段时间就好了。」我安慰她,出国离家太久多少有些想 念家乡很正常的。
紫香离开躺椅扑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
正好幽兰和梅鹃先后从别墅出来,梅鹃走近轻声说:「老公,她又怎么啦? 」因为几天来紫香情绪总是多愁善感,容易哭泣,弄得梅鹃和幽兰也非常紧张。 毕竟姐妹连心,何况三胞胎,紫香伤感影响梅鹃和幽兰的情绪也不稳定。
「我想爸爸妈妈。」紫香呜咽道。
梅鹃和幽兰一时都静了下来。
「老公,我一直想与你商量,我想今年回家看看父母。」沉默许久,梅鹃低 声对我说。
我想也没甚么不可以,于是笑道:「回家过春节好了。」
「那你跟我们回家?」
「我?不太可能有时间。」我说的是实话,每年春节总得与父母一起过的, 而且春节不与小雪呆一起,她非跟我没完。
一听能回家见父母,包括正哭泣的紫香都兴奋的叫起来。我心想,无论你给 她们甚么,最终她们还是不可能忘记自己家乡那些留存在记忆里的东西,或许人 都这样吧。
那个冬天,梅鹃、幽兰和紫香先后从告诉家人的国家回到了江苏。
春节后,我与家人在瑞士休假。接到梅鹃的电话,她告诉我,幽兰和紫香已 经先后回去了KAIPU岛。她想在家多呆一段时间,同时告诉我,她父母希望 我也能去她家看望,名义上我是梅鹃的男朋友。我婉言推辞,想想可能出现的情 况,我觉得有些尴尬。梅鹃自然清楚我想法,倒是没多说。不过听梅鹃说话的意 思,似乎呆在家里不想走了。
我到北京。梅鹃跟着到北京看我,正好我要去杭州探望樱然,梅鹃不好说甚 么,赌气地说她在上海等我,害得我在杭州呆了三天,经不住梅鹃几乎每天的电 话,只好赶到上海,希望早点带她离开。
在上海,再次遇见了晓韵。有梅鹃,很难不见到晓韵。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十六、晓韵的第一次
晓韵给我第一印象是几乎换了一个人。晓韵给我的感觉就像上海,常见常新 ,每次都有新的变化,当然,是越变越好看。
前一天,雅琴就一直与我赌气,起初埋怨我从北京就直接去杭州看樱然,她 觉得很没面子,刚刚与她呆一个晚上,又提议去探望梅鹃。雅琴知道梅鹃三姐妹 ,但她并不太熟悉,在雅琴眼里,无论对哪个女孩子好,只要别让她感到没面子 就行,可毕竟梅鹃在上海,我无法做到不让雅琴知道而偷偷去幽会。
清晨,我醒来,雅琴早已不在身边,难得她起早不睡懒觉,我印象中只要我 在她会一直缠绵到非起床不可才懒洋洋起床。我匆匆走出卧室。见雅琴正痴痴地 坐在阳台,看着窗外安静的草坪。
我松了了一口气,笑道:「难得起早啊。」
雅琴瞥我一眼,翘嘴道:「我一晚没睡。我不高兴。非常非常难受。」
我走过去,将她柔软的身体拦到怀里,亲亲她,说:「好啦,不要愁眉苦脸 的,我去看看朋友又怎么啦?」
「甚么朋友啊,哼。」雅琴一听越发不高兴了。
「不要胡闹啊。」
「是我胡闹还是你胡搞啊?」只有雅琴从来说话不留任何面子。
「我就这样。」我也有些不高兴,推开她些。雅琴嘴唇扁扁似乎要哭的样子 。
我内心叹息一声,雅琴似乎读懂我内心的感受,她水汪汪的眼楮盯着我,轻 声说:「那晚上一定回来?」
「尽量吧。」我有些无奈地回答,确实,好久没见梅鹃,她是否愿意离开我 或让我走,实在很难一个明确的回答。
「你们经常见面,而我好久才见一次,就不能多陪陪我啊?」雅琴声音带着 哭腔,这次看来是真的。
「谁说我们经常见面?」我一笑,尽量轻松些,不过雅琴这句话倒也真的让 我觉得确实好久没与雅琴见面,陪她时间太少:「我力争回来,啊?」我柔情地 说,雅琴看出我是真心。默默点点头。
见我更衣,雅琴静静地按她的意思给我拿出要穿的衣物,多数时候,如果不 是正式商业活动,我不用专门负责公关事务的法拉小姐来负责我的穿戴,每个女 朋友也熟悉了甚么时候她们可以按自己的意思来为我穿戴准备。
在酒店大厅,跃入眼帘的梅鹃身边的晓韵让我内心不由一阵惊叹,上帝让一 个人在短暂的时间会变得如此美妙。我只能说成熟的晓韵更有了女性的魅力和韵 味,想想能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孩作女友的晓韵的男友,我觉得上帝并不只是给我 一个人宠爱。
当然这只是脑海里瞬间的想法,我早迎上去含笑问好,梅鹃在孤岛呆习惯早 忘记了顾忌甚么惊喜地叫着扑到我怀里热情地亲吻我,许久,我挪开嘴唇道:「 晓韵还在旁呢。」
内心深处很难说梅鹃没有表演给晓韵看的意思,她脸一红松开搂我的双手, 羞怯一笑对晓韵轻声说:「晓韵,不要笑话我,我可是好久没见我老公了。」
晓韵轻轻一笑,声音清脆动听:「不用解释,我理解,不过最好回房间继续 ,要不要我回避啊?」
「说甚么呀。」梅鹃脸红地轻轻打晓韵一下。
晓韵笑笑,看着我说:「哥,你好,我们有一年多没见了吧?」
「是啊,一晃你也该毕业了。时间过得真快。」
「回房间叙吧。走,亲爱的。」梅鹃搂住我手臂喜滋滋地说。
晓韵穿得简洁素雅,似乎没有特别打扮,或许跟现在是学生有关,但浑身上 下荡漾着一种令人着魔的诱惑,想想眼前如此迷人的女孩子,居然是别人的女友 ,我不由有些想念当年晓韵在卧室赤身裸体我无所作为的情形,竟然有些后悔和 遗憾。
梅鹃忙碌着给我倒茶水,晓韵看着我微笑道:「哥想甚么啊?有些入神的样 子?」
我哈哈一笑:「想起当年的一些情形。」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挑逗的意思了, 晓韵微微一笑:「是吗?那一定是甚么事引起你回忆了。」
我定楮看着晓韵,她眼楮一眨不眨丝毫不退缩,我不知她猜没猜透我心思, 不过既然都不说破,还是这样最好,毕竟,晓韵是梅鹃的表妹,更主要的是晓韵 有自己心爱的人,我不会破坏晓韵的幸福,更不会破坏游戏规则。
梅鹃坐到我身边,半倚靠在我怀里,含笑着娇媚地责怪:「你可真让我等得 快没耐心了,幸亏有晓韵陪我。」
「是啊,多亏有晓韵。」我一笑,看看晓韵。
晓韵淡淡一笑:「没关系,我总是陪衬替补的。」
「对不起哦,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梅鹃嘻嘻一笑说。
晓韵笑笑:「没关系啊,我愿意,而且梅鹃在上海,帮我买好多新衣服和东 西,有钱真好。」
「对了,晓韵,你男友怎么不陪你一起来啊?」我笑问。
「他忙着呢,而且见你们算甚么呀?」晓韵大方一笑,说。
「老公,我们今晚去哪儿吃饭啊?」梅鹃不想总谈晓韵的事,含笑问我。
「随你们好了。」我笑着回答。
晚餐结束,梅鹃和晓韵笑着要我陪她们去酒吧,我笑着对梅鹃说:「好,但 说好只呆一会儿。」
梅鹃理解错了,脸腾地红了。我马上补充:「雅琴有点事我得赶过去。」
梅鹃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既觉得委屈也感到当着晓韵的面让她太没有面子 ,有些无地自容的样子,半晌,梅鹃对晓韵说:「晓韵,我们自己去玩吧,他要 去哪就去哪儿。」
晓韵偷偷看看我,含笑对梅鹃说:「姐,不要这样嘛,哥有事,何况说好陪 我们去玩一会儿的。」
「爱去不去。」梅鹃赌气地说。
晓韵抿嘴无声笑笑,轻轻推推梅鹃:「姐,看哥都有些不高兴了。」
梅鹃叹息一声,看看我,说:「那先陪我们去酒吧坐坐,稍晚些办你的事去 没关系吧?」
既然梅鹃话已至此,我自然不好说其他,何况梅鹃确实有理由对我生气。
晓韵笑着说:「那快点走吧。」
梅鹃看着在前面走的晓韵低声嘟囔:「甚么人啊,做甚么都得别人说好话让 着,晓韵都怕你不高兴似的。」
「你嘀咕甚么呢。」我故意问。
梅鹃翘翘嘴,说:「甚么也没说。」
在雅琴别墅呆到第二天下午,雅琴知道无论如何无法继续反对我晚上与梅鹃 呆一起,所以当我说晚上可能不回来时,雅琴静静点点头,前一晚我能回来,她 知道梅鹃肯定不愉快,我已经给足了她面子,她毕竟不想让梅鹃觉得自己太不讲 理。
梅鹃一人在酒店房间,她知道我下午要去看她。按门铃,梅鹃开门,门关上 ,她扑到我怀里,没有外人,梅鹃不会成心找茬而浪费我们相聚的美好时光。彼 此亲热许久,梅鹃这才翘嘴说:「你昨天当着晓韵的面太让我难堪了,我知道你 说的是对的,雅琴小姐真的不容易,可悄悄对我说或找个更好的理由行不行?非 让我下不了台。」
我笑着亲亲她:「你明白就好。」
「我不是不懂事理的人,可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下不为例哦?」
我一笑。梅鹃兴奋地说:「今天不会临时又丢开我吧?」
我点点头,梅鹃柔柔地说:「那好,今天一切全由我安排。」
「你怎么安排?」
「等会呢,晓韵下课过来,我们先一起吃饭,然后出去玩一会,等晓韵回校 后我们回来好好单独呆一会儿,难得没有任何人打扰,就我们自己。」
晓韵穿着普通的外套,里面穿着一件圆领的体恤,细长的颈项衬托出小巧的 脑袋,更显得身材修长,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体恤映衬下显得格外滚圆高耸,她 简练地将头发扎在脑后,一说话或发笑头晃动,脑后头发一摇一摆,显得充满朝 气和自然。白色的牛崽裤紧紧贴着她匀称修长的大腿,微翘的臀部圆润而结实。
晓韵进门给我第一感觉就是晓韵在自然中流溢出一股难以抵御的清纯和娇嫩 。而身体好象熟透的水蜜鲜润欲滴。
看见我,晓韵似乎并不觉得奇怪,她微微笑笑说:「姐,你们要都走了我还 真不习惯了。」
「嘻嘻,我们就够打扰你的了,整天陪着我,男朋友没意见吧?」
晓韵一笑:「还没到形影不离的份吧?哥,今天来得早啊。」
梅鹃笑笑,起身:「我去换换衣服,然后出去吃饭。」说罢,梅鹃走进卧室 。
晓韵起身,随意地走到电视柜前翻阅了一下桌旁的杂志,顺手楝起一本杂志 ,走到大玻璃窗前翻看,口中说:「姐打扮够洋气了,还怎么打扮啊。」
她半斜靠在窗台,侧身剪影,曲线优美,脸部的轮廓细腻,纤细的腰,丰满 挺拔的乳房,整个身体呈S型站立,我走过去,禁不住手搭在她肩,感觉到她身 体颤了一下,我手一滑站到她身后,手顺势搂住她腰,微笑问:「看甚么?」
晓韵头不抬,笑笑:「随便翻翻。」
她头发黑黝黝的光滑蹭亮,身体散发出一股特有的清香。我有些醉了,本能 地手往上移动,手臂拢住了她乳房,柔软富有弹性。晓韵身体一动,转身自然地 离开我身体,瞥我一眼,说:「准备甚么时候离开上海?」
「也就几天吧。」虽然有些尴尬,但好在晓韵似乎并不太在意,也许是给我 留点面子吧,使我稍稍心里安稳了些。
晓韵低下长长的睫毛,低声说:「也许下次回来我该毕业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我含笑说,并没有移动脚步,晓韵也没动弹,我 似乎能感觉到她清新的呼吸和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幽香。
晓韵抬抬头,眼楮凝视我,慢慢有些迷惘好象有些恍惚。我盯着她水汪汪清 澈的眼楮。晓韵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垂下头略口吃地低声说:「干吗那 样望着我?」
「哈哈,你真是越变越漂亮迷人了。」
晓韵眉头不经意地皱一下,马上又舒展开,她一笑,平视着我:「你可是我 姐夫。」
「我说错甚么了?」
「你自己明白。」晓韵平静地说,从我身边走过,回到沙发上坐下。
「说说男朋友的情况?」我笑着,回到座位坐下。
「对我朋友那么感兴趣啊?没什么可说的,而且好像也不用一定回答吧?」
「自然。」我有些不悦她说话的那种口气,淡漠地说。
晓韵看着我,柔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甚么可说的。我清楚你是 关心我,谢谢。」
我自然不好太在意,那也太小心眼了。我哈哈一笑,说:「算了,不说这个 ,找好工作单位后告诉我。」晓韵盯着我,半晌,她一笑:「好的。」
梅鹃从卧室出来,喜悦地说:「走,我们吃饭去。」
在一个纯正的沪餐馆,在安静的一个小雅间,三人坐下,自然由梅鹃和晓韵 商量点什么菜,她们知道我从来不管这些的。
点完菜,三人闲聊起来。主要听梅鹃与我说,晓韵偶尔插嘴说几句。
灯光柔和,明亮而不刺眼。
「晓韵,要不要大卫帮忙啊,你毕业的时候。」梅鹃看晓韵有些寡寡欲欢, 含笑问。
「不用。」晓韵婉言谢绝,「不过还是谢谢你们。」
「不过也是,恐怕我们这一走,一时也帮不上甚么。经济上要不要帮助?」 梅鹃关心地问。
「真不用。」晓韵笑道,「而且枚枚姐和雅琴姐经济上经常帮助我,同学们 都称我小富婆呢,我本来就觉得非常不安了。」
梅鹃鼻子里哼了一声:「也是,有的是人帮助。」
「姐,说甚么嘛。」晓韵不安地看看我,轻声说。
「没说你,我说有些人啊。」梅鹃说。
「你别没事找事啊。」我笑着提醒梅鹃。
「甚么叫没事找事啊,本来就是嘛。」梅鹃翘翘嘴说。
「姐,少说几句嘛,别又惹哥不愉快。」晓韵轻声说。
梅鹃看看晓韵,一笑:「晓韵,你倒挺善解人意,你换到我的位置试试。」
我含笑看看晓韵,晓韵居然满脸悲伤的模样,我给梅鹃使个眼色,让她说话 注意些。梅鹃自然心领神会,含笑对晓韵说:「晓韵,我随口说的,跟你没关系 ,好啦,不说这些了,真是破坏情绪。」
晓韵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咬紧嘴唇呜咽道:「你以为我不愿意换啊?」
梅鹃有些不悦地说:「怎么啦嘛,甚么意思啊?」
「没甚么意思。」晓韵用纸巾擦擦眼角,低头小声说。
「梅鹃,别说了,好好的,又弄得哭兮兮的。」我止住梅鹃。
「又不是我的错,干吗总说我啊。」梅鹃或许情绪也受到影响,争辩道。
「你是姐姐,本来就该迁就些嘛。」我对梅鹃的不理事理恼火。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晓韵柔柔地对我说,眼楮里恳求我不要发火。梅 鹃看在眼里,非常不高兴,她哼了一声。
「姐,对不起,让你们为我担心了。」晓韵抱歉地对梅鹃说。
说来也巧,恰好雅琴来电话了。她关心地询问我吃饭没有,问我干甚么。梅 鹃扭头看着远处,一脸不高兴。晓韵偷偷看看我,手轻轻抚摸梅鹃的手,宽慰梅 鹃。
我关上手机,梅鹃一言不发,晓韵轻声说:「姐,不要不说话嘛,我不是向 你道歉了吗?」
「你有甚么错?道甚么歉?」梅鹃气不打一处来,说。
沉默,晓韵起身说:「我本来就不该来,你们用餐吧,我先回学校,不打扰 了。」
「晓韵。」我喊晓韵,想让她坐下,晓韵迟疑一下,看看不吭声的梅鹃,拿 起挎包出门。
「走就走,以为我不知她心思啊。」梅鹃低声嘟囔。
我斜看梅鹃一眼,梅鹃委屈地说:「本来嘛,看她那眼神,说话那温柔的口 气,她是你甚么人啊。」
「梅鹃,不要无理取闹啊,晓韵是有朋友的,胡思乱想甚么?」我不高兴的 声音大了一些,看着梅鹃。
梅鹃不吭声了,半晌,她和好地看着我,轻声说:「是我不好,行了吧?我 明天向晓韵道歉好啦,那也用不着那么凶地对我嘛。」
「谁凶啊?你没看看你多不讲理,晓韵走时多伤心啊。」我叹息道。
「心疼?你追去啊?」梅鹃撇撇嘴,停顿,柔柔对我笑笑:「好啦,我认错 还不行嘛,不要生气了,啊?我保证明天让晓韵高兴就是了。」
真拿梅鹃没办法。
在酒店,与梅鹃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与梅鹃、幽兰和紫香三人做爱习惯 了,与三姐妹中一人做爱,似乎彼此都没热情,纯粹是程序化的动作,不多说。
第二天醒来,梅鹃已不在身边,起床,看见梅鹃留的便签,上面纤细的字迹 似乎龙飞凤舞:老公,我去找晓韵,不许离开,我很快回来。一定要吃早餐,我 回来要监督哦。吻你,爱你的鹃。
我笑笑,走进浴室沐浴。
早餐过,梅鹃和晓韵笑嘻嘻地说笑着进入房间,我看看晓韵,再看看梅鹃, 俩人跟甚么也没发生似的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一笑:「都没事了?」
「本来就没事嘛,」梅鹃撒娇地说「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老公,明天我们 就离开上海了,你得陪我去逛逛街。」
「正因为明天要走,我才没时间陪你们逛街,我约好雅琴父母中午吃饭的。 」
「你们明天就离开上海?」晓韵吃惊地看着梅鹃。
梅鹃明白我说的约雅琴父母一事无法说甚么,翘翘嘴,回答晓韵:「不是告 诉过你吗?」
「没有啊。」晓韵脸色发白,说。
「那现在告诉你也不迟啊。」梅鹃看着晓韵说。
晓韵抬头看看我勉强笑笑,点点头。
下午,刚陪雅琴父母吃饭回别墅,雅琴正好不在身边。电话响,我迟疑一下 ,接过电话,是晓韵。
「哥。我,我想见见你。」晓韵在电话另一端紧张地说。
我笑笑,问:「有事吗?」
晓韵不吭声,我笑道:「好,你来吧,雅琴家反正你非常熟悉。」
「恩。」晓韵应了一声:「我马上过来。」
雅琴依偎在我怀里,正懒倦地柔声与我说话,晓韵被佣人领进房间。
雅琴脸一红,忙从我怀里起身,雅琴很少当着外人让人看见我们亲昵的样子 ,她笑微微地说:「哟,晓韵来了?」
晓韵脸色惨白,对雅琴笑笑说:「雅琴姐,没打扰你们吧?」
「说甚么呢,好久没来,怎么客气起来了?」雅琴柔柔笑着说。我知道雅琴 心里其实非常不愿意晓韵这时来,可她也希望让我知道她对晓韵非常友好。
晓韵神态自如了些,笑微微地坐下。雅琴坐正,问晓韵:「最近学习紧张吗 ?怎么好久不来看姐姐?」
「前段时间总考试,最近刚忙完。」晓韵笑答。
「哦,亲爱的,正好我去给你收拾一下东西,你与晓韵说会儿话。晓韵,陪 你哥说说话,他明天走我替他收拾一下东西,不能陪你,不过我很快回来。」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晓韵含笑说。
雅琴优雅地浅浅一笑,然后起身上楼。
「怎么啦,刚才?」我关切地问晓韵。
「没事。大卫,你能多在上海呆几天吗?」晓韵低声问。
我一楞,她的口气和称呼全变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晓韵不好意思一笑:「我称呼你名字行吗?」
我一笑:「当然可以。」
「知道吗?我再一次当面叫你名字,其实我多少次在梦里和夜里叫你。」晓 韵哽咽道。
我有些不安,说:「晓韵,不要这样,出甚么事了吗?」我觉得是不是晓韵 失恋了,虽然我内心感到像晓韵这样柔美的女孩男朋友要离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甚么事也没出,从孩提时我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为你我读大学,为你 我模仿你所喜欢女孩子的头发,衣着、言行,我好苦啊,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啦。 呜……」
晓韵低声呜咽起来,我更加不安,生怕雅琴下楼来引起误会。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不要这样了,啊?别哭。听话。」我不好问她男朋 友的事,只是希望她恢复平静,表达完究竟想说甚么。
或许晓韵也忌讳雅琴,她点点头,擦掉脸上泪痕。
沉默一会儿,晓韵轻声问:「能多呆几天吗?」
我无法承诺。
「还有两个月就毕业了,我好害怕。」晓韵又要哭的样子,「前途一片漆黑 ,我几乎要崩溃了。」
我安慰她:「毕业前都这样的,工作就好了。」
「求你,留几天好吗?」晓韵哀求地看着我。
「你男朋友呢?」
「你干吗总提他?」晓韵声音几乎嚷起来,「我是你妹妹啊,即使作为朋友 ,如果你把我真当作朋友的话,我恳求你不行吗?非要有甚么目的?」
晓韵说得对,或许我潜意识中是比较在乎她的男友,像她说的,我的内心功 利色彩太浓,意识到此,我真感到汗颜。我道歉地说:「好吧,我今晚跟梅鹃商 量以后再告诉你。」我确实与梅鹃约好一起回KAIPU岛的。
「商量,商量她还会让你留下?」晓韵悲怆地呜咽道。
我正视晓韵,她显然是不想我告诉梅鹃我留下的真实原因,看来晓韵真的精 神非常孤独寂寞,希望我留下帮她度过这一阶段。一个女孩子求我,一般我都不 会拒绝,何况如此动人心魄的一个美人,更何况她是梅鹃的妹妹。我有些感动, 正式地说:「好的,我答应,但说好,只呆三天。」
「谢谢。」晓韵泪水哗地留出来。
雅琴从楼上下来,正好看见晓韵泪留满面的样子,俏眼一挑,她惊讶地问: 「晓韵,你怎么啦?」
晓韵含泪但用快乐的口吻说:「雅琴姐,没事,我高兴所以流泪。」
雅琴看晓韵确实不像伤心的样子,笑问:「有甚么高兴事?」
「雅琴姐,以后再告诉你,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告辞。」晓韵起身告辞。
看着晓韵离开的背影,雅琴敏感地问:「你们发生甚么事了?」
「没甚么?」我一笑,心里琢磨着怎么对梅鹃说。
雅琴凝视我几秒钟,淡淡一笑:「神神秘秘的,不说算了。」或许真的雅琴 也清楚晓韵有男友,所以没往其他方面想,既然我和晓韵之间没有亲密关系,其 他雅琴也懒得关心了。
缠绵带着忧伤,总算哄好雅琴,让我回到梅鹃住的酒店。当我告诉梅鹃我得 留下几天处理些紧急商务时,梅鹃几乎蹦了起来。一把搂住我,非要我兑现约定 陪她一起回KAIPU岛。我又得好言细语哄梅鹃,可梅鹃或许真的期盼太久, 死活不松口,即使约好让她先到纽约等我,她也依然不同意。半小时过去,我真 有些烦了。生气地将缠着我的梅鹃从怀里推开,有些生气地说:「跟你好好商量 怎么就不懂事呢,啊?」我心里也觉得憋屈,我不也为了你的家人嘛,可又不好 说明,心里隐约觉得,如果说实话,或许梅鹃更不会让我留下了。没准还去问晓 韵究竟怎么回事,这是我不愿意的。
见我真生气,梅鹃也有些怵了,她委屈地趴到沙发上呜呜地低声哭泣。
我有些烦透了,走进向衣柜取过外套准备穿衣。梅鹃尖叫着跑过来搂紧我, 声音嘶哑地哭诉道:「你要去哪儿?」
「我烦透了你没完没了的哭,出去散步,行不行啊?」我当然不敢在这时故 意说去雅琴那儿,否则梅鹃非爆了不可。梅鹃早泣不成声,即使铁石心肠也无法 无动于衷。
看着梅鹃那悲痛欲绝的模样,我心一软柔声说:「是我不好,可我真的有事 ,答应我,到纽约等我一周,我很快就来。」
梅鹃知道继续坚持下去的后果,她委屈地抽泣着,问:「你真的一周后到纽 约接我?」
我松了一口气,笑道:「当然。」
「我可怜巴巴地等了这么久,还是让我一个人走,你真的不能推辞?」
「我的好老婆,我也得工作的。」说完,心里觉得很愧疚,我有些抱歉的主 动柔情地抱住梅鹃,梅鹃自然感到了我情感上的变化,她顺势依偎到我怀里,我 低头,亲吻她,梅鹃喘息着长叹一口气,接受了现实,不过,我心里总觉得发堵 。
第二天,不敢惊动雅琴,坐出租离开酒店送梅鹃去机场,自己也觉得有些活 受罪,心里颇不以为然,如果晓韵没甚么大事,真让我白费心思了。告诉你实话 ,当时心里想过,即使晓韵有男友,我也得找机会在她那迷人的身体上驰骋一番 ,否则白费了我一晚与梅鹃的口舌,耽误我早日与三姐妹的团聚。不过想想晓韵 真的身边有一个男人,我由为自己的想法叹息,好象我还不是那种随意的人。
刚刚回到酒店,晓韵的电话来了,她知道梅鹃几天的飞机的。
「梅鹃走了?」晓韵问,我很注意晓韵的称呼,似乎从前一天开始,晓韵直 呼我名,背着梅鹃也不叫她姐姐而是直接称呼她名字,有甚么暗示吗?心里乱猜 测着。
「是啊,刚刚离开,下午有课?要不来酒店坐坐?」我含笑说,心里有些期 盼她来发生点甚么事。
「那你能不能到我学校来看看啊?你没来过我们学校吧?」晓韵撒娇地说。
我笑道:「学校就不去了吧?不方便。」我的身份不合适,而且想到晓韵的 男友也在学校,见面总觉得尴尬和失落。
「来嘛,求你啊。」晓韵声音嗲嗲的,柔和轻软,让人感到暖簌簌的。
我有些迟疑。
「没甚么不方便的,别人知道你是谁啊,至于其他,你不是我哥嘛,有甚么 关系?」看来晓韵知道我迟疑的原因,嘴不停地说。
晓韵继续恳求,我一想,梅鹃走了,又不能见雅琴,也不好见其他朋友,只 好勉强答应了。晓韵听见我同意,欣喜的一声娇呼,告诉我她在大学门口等我。
因故就不介绍大学了。出租车到大学门口,远远地看见晓韵焦急兴奋地等在 门口,衣着没有变化,但发型似乎变得更飘逸自然披散。
见我下车,她欣喜地跑过来,也许我错觉,我觉得她脸上露出少有的羞涩和 激动。
刚站稳,晓韵似乎非常自然地挽起我手臂,过去经常这样,我倒也没觉得甚 么特别。晓韵挺胸昂头,柔声对我低声说:「谢谢你哦。」
「谢甚么呀,这是哥应该做的,早该来看看你了。」
晓韵非常快乐,她翘翘嘴,低声说:「谁叫你哥啊。」但表情依然高兴。
看来晓韵在校园也是出众的美女,举目望去,还真没几个女学生能与她相比 。
「眼楮乱看甚么呀,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女生很漂亮?」晓韵嘻嘻笑着,低声 娇柔地说。
「谁也没你漂亮。」我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晓韵脸一红,轻轻掐我一下,我心一颤,我们的关系怎么有些不正常啊。
四周看看,偶尔踫到一两个晓韵熟悉的同学或认识的人,挤眉弄眼地嬉笑着 向晓韵打招呼,晓韵笑着回应,我心一咯,该不是晓韵与男友闹矛盾,让我来做 戏吧?唉,即使如此我也认了吧。
走过一个楼,晓韵含笑问:「要不要去我宿舍看看?其实我很少来住的。」 我听说晓韵是在外独自租房住的,我一笑:「随你便。」既然当托,干脆就做到 底了。
晓韵羞怯地看我一眼,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轻声一笑说:「可不许 勾引我的女同学啊?」
「没准。」我哈哈一笑。
「你敢。」晓韵娇羞地低声说。
晓韵住在四楼,刚到楼梯,就遇上许多熟悉的同学来往,都嬉笑着向晓韵打 招呼,然后像审查我似地打量我,我保持镇静,尽量装作自然。
这是一个五人的房间,房间整齐干净,似乎早知道我到来一样,宿舍里其他 四个女孩子居然一个不拉地都在,晓韵分别介绍她的同学,介绍我时简单地含笑 说:「这是大卫。」
早记不清那些女孩子的名字和长相,唯一记得的是那一刻我明白了晓韵带我 来是有意让宿舍的女同学见见我。
走出校园,晓韵显得分外喜悦,我笑道:「你还有个人没给我介绍见面。」
晓韵一楞,但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抿嘴一笑:「你有机会见的。」
我问:「现在去哪儿?」我看她一点也不像因毕业心理有障碍的样子。
晓韵望着我,一时眼楮里似乎有些迷惘,她迟疑一下,说:「去酒店吧。」
我自然愿意去酒店。
落座,我含笑对晓韵说:「想喝甚么自己来吧。」
晓韵一笑,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笑道:「不给我倒一杯?」
晓韵翘翘嘴,嬉笑道:「不给我倒水就是了,还要我伺候你。」说着,给我 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喝完水,我笑着问坐在对面的晓韵:「留我多呆几天究竟有什么事?现在可 以告诉我了吧?」
晓韵放下手中的水杯,看着我,半晌,她一笑:「我就看看你会不会答应我 。」
晓韵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
「不高兴了?」晓韵小声问。
我哈哈一笑:「也好,只要你没事就行。只是你姐梅鹃跟我闹了半夜。」
「谢谢你挂念。」晓韵静静一笑:「你当然在乎了。」
我一笑,懒得理她,还由不得她吃醋。
我起身,晓韵有些紧张地看我一眼,我含笑走到衣柜前脱掉外套。转身,见 晓韵站到窗口,痴痴地望着窗外楼下的街道发呆,我笑问:「看甚么呢?」
晓韵不吭声,我走过去,手扶在她肩,她身体颤栗一下,就那一瞬间,我手 顺着揽住了她乳房,将她身体扳过来,她脸色煞白,痴痴地看着我,我低头,嘴 唇凑过去,晓韵似乎想躲闪,但终于没有闪开,我搂紧她腰,舌尖伸进了她口中 ,晓韵呻咽一声,微微闭上眼,慢慢开始回应我的亲吻。
晓韵的身体有些过分的敏感发抖,她呼哧喘息,呼吸急促,从她那笨拙的接 吻,真不知是她那男友不会还是两人从来没有接吻,给人的感觉晓韵几乎不会接 吻。看晓韵几乎要窒息的样子,我挪开嘴唇,看着她,晓韵睁开眼,脸色潮红, 喘息着,痴痴地看着我,从她那敞开的衣领,可以清晰看见她肉色的乳罩和丰满 的乳房,半截细嫩的酥胸。
既然留我,我自然也不放过机会,我手伸进她衣服,晓韵一楞神的功夫,我 手按住了她乳房,她身体激烈地颤抖,我手指灵巧地从乳罩下伸进里面,摸到了 她有些发烫潮湿的乳头。她深叹一声,身体一软,几乎跌倒在我怀里,我手臂一 托将她身体拦到怀里,另一只手从她腿下一托,将她整个身体抱起,走向卧室。
「噢,大卫,不要。」晓韵无力地恳求,但身体软倒在我手臂并没有丝毫地 挣扎反抗。仿佛受到鼓舞,我径直来到卧床,将她放下,晓韵看着我脱衣,转身 趴在床上。
脱下她所有衣物,我赤裸着身体侧身躺在她身边,晓韵有些吓傻了,不知所 措,紧张得只顾喘粗气。我手慢慢解开她乳罩,一对耸立的乳房高高地耸立在眼 前,我低头用嘴开始吸啄她乳头。
「噢,天呐。」晓韵叹息一声,好象从心底一声长叹,双手禁不住死死抱住 我手臂。我抽出一只手顺腹部摸下,手指伸进她裤衩,毛茸茸的细毛,滚烫的肉 缝,晓韵有些迷乱地乱吻我,我褪下她裤衩,趴到她身上,对准湿呖呖的肉洞, 试探了几下,慢慢推进,对准,然后猛进入,居然被阻挡,上帝,她不会还是处 女吧,心念及此,身体好象忽然像充电一样变得更加坚硬,腰一用力,猛地刺进 ,晓韵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后咬紧嘴唇……
原来晓韵真的还是处女。
一切平息,晓韵躺在湿漉漉的床单,呜咽着。我抚摸着她身体,轻声说:「 晓韵,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我没说完,晓韵猛扑到我身上哇哇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晓韵呜咽道:「我根本就没男朋友,根本没有,我的男朋友就 是你。八年前,第一次故意让你见到我身体,我就为你准备着,为了让你喜欢我 ,我读大学,为了你喜欢,我留长发,让自己身体变得你喜欢,让自己学你喜欢 的女孩子一切,整整八年,我每天想你,梦你,可我好辛苦啊,我实在受不了啦 。呜呜——」
我的震惊和感动无法用语言描述,八年时间,居然一直掩藏不露,细想起来 ,晓韵的穿戴,发型,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姿势,确实无不打上我喜欢那类女孩 的烙印。也许是久盼的等待,晓韵委屈伤心哭泣,无法自抑。我除了温柔地吻她 ,抚摸她,实在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安慰她。
也不知哭了多久,晓韵慢慢平息下来,她挪动似乎有些疼痛的身体,亲亲我 ,抽泣着说:「对不起,让你烦心了吧,我忍不住,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她柔 柔地用手抚摸我的脸颊,喃喃道:「上帝终于把你送给了我。」
「你应该早告诉我的。」我的柔情多过了她那处女的身体带给我的愉悦,我 心疼地说。
「我表示过了啊,可你不给我机会。」晓韵呜咽道,看我要说话,她有柔柔 的手捂住我嘴,不让我开口,然后用细嫩的嘴唇吻吻我,轻声说:「不要说了, 我好满足幸福。」
我没想到晓韵是如此柔情体贴的女孩,顿时感动万分。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又是一阵缠绵地亲热。
天早黑了,我们不知拥抱亲吻了多久,晓韵说:「我陪你去洗,好吗,我知 道你喜欢别人帮你的。」
看来晓韵对我真的研究很久,我的习惯她了如指掌,我最后吻吻她,说:「 好,先起床吧。」
两人坐起,晓韵看看雪白的大腿的雪痕和床单上的污渍,脸红地说:「对不 起,弄得太脏了。」
我一笑:「应该我对不起,哪知道你的实际情况啊。」
晓韵娇羞一笑:「我不说我有男朋友,你那些老婆们会容纳我啊,即使我姐 姐她们也不会放心的。」
晓韵跳下床,羞怯地看着我:「你希望我也不穿衣吗?」
我哈哈一笑,晓韵知道我喜欢在卧室裸体,见我笑,她娇羞地想跑进卧室可 或许身体疼痛只好强忍着走进卧室,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摇晃,不一会儿,她 回到床边,亲亲我,满脸春色,说:「你先去,我马上来。」我下床,进入浴室 ,晓韵早放好了温水,我进入浴缸。从没关的门看出去,晓韵正麻利地撤掉床单 。
夜已深,晓韵让我带她出去吃饭玩,她撒娇地看我说:「我要你像老公一样 陪我,不知在心里期盼过多少次,今天终于等到了,我要你像对梅鹃她们一样对 我。」
有如此娇媚靓丽的美人在旁,干甚么都让我乐意的。
我从来没想到一个有心计的女孩子会将自己塑造得如此完美,她结合了几乎 所有我她认识的我身边的女孩子的优点,不知是刻意还是已经成习惯,她有王枚 的宽容,小薇的理解,梅鹃的雅致、幽兰的柔情,紫香的时尚,雅琴的浪漫。加 上她本身具有的天姿国色和自由的体香和聪慧,我无法形容她的完美。
从酒吧回酒店,已是凌晨三点。晓韵再次躺在我身边时她身体像个滚烫的火 炉,但她不主动亲热我,而是柔柔地望着我,让我睡觉休息。我也不想在她刚刚 破开的花蕾上马上继续,于是互道晚安休息。
一觉睡到来日中午。晓韵早起床。见我醒来,她身着睡衣过来亲亲我,浑身 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我身体又开始激动,我搂她到床上,她柔柔一笑,撒娇 地亲我一下,柔声说:「起床嘛。」
我手按住她乳房,她脸一红:「先吃点东西,饿了吧?」
「我要吃你。」我一笑,说。
「到时不腻味我就是了。」
「真的要你。」我笑道。她看看我早挺起的身体,羞怯一笑,迟疑一下,解 开了自己睡衣。这次,我们可以有充分时间来慢慢领略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和愉 悦。由于主要是说梅鹃、幽兰和紫香三胞胎的事,晓韵的事在其他记事中另外叙 说。(参考背景:《绝对隐私之快乐岛记事》)
那次在上海,晓韵将她留守了二十年的处女的第一次给了我。印象最深的是 答应她毕业后安排到KAIPU岛与梅鹃、幽兰和紫香她们一起。至于何时走没 有具体约定。但晓韵同意先呆在上海。
晓韵是非常聪明的女孩,如果不是非常富有心计,不可能以后在KAIPU 岛上立足并成为重要的核心人物。
晓韵毕业时我并没有去上海,因为当时正好在欧洲陪贝卡和安琪她们度假。 那年的十月,我应约到北京开会,晓韵知道了这个讯息,给我打电话,要求到北 京探望我。晓韵总是与埃玛保持非常密切联系,我的行踪很容易为她所知。我有 些担心她到北京会影响与小薇、王枚的见面,但晓韵一再保证不会给我增添任何 麻烦,加上她本身熟悉王枚和小薇,我也对她那迷人的身体依然眷念,我同意了 她到北京见面。
金秋十月,北京艳阳高照。一天结束了商务活动,夜晚,与小薇在一个经常 去的酒店用餐。王枚打来电话告诉我晓韵到北京了。
「大卫,晓韵到北京我已安排她住在酒店。」
「我知道,只是没想到她今天就到了。谢谢。」我笑着说,同时瞥小薇一眼 。
「你吃饭了吗?」王枚问。
「正与小薇用餐呢,要不你和晓韵一起来?」
「算了吧,我问问晓韵愿不愿意,等会儿再联系吧。」
放下电话,小薇关切地看着我,我笑着说:「晓韵来北京了。」
「晓韵?」小薇看着我,「就是去上海读书的那个女孩子?」
我笑着点点头。
「跟她也有一腿?」小薇有些讥讽地淡淡一笑:「是不是所有女孩子你都不 放过啊?」
我看着小薇不说话,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
「我不说了,看你那一脸无辜的样子,好象我冤枉你似的,其实我管得着嘛 ,那三胞胎姐姐知道你们的事吗?」
「你不了解情况,小薇,不说这些了。」我轻叹一口气,对小薇说。
小薇一笑:「不说了。不过有言在先,我可没有枚枚那么好心眼,到时别因 为我对晓韵冷淡怪罪我。」
「怎么会呢。其实晓韵也只是顺便来北京看看我。」
正说间,电话又响起,不过这次是小薇的手机响,她接过,听得出是王枚打 过来的。简单通了几句话,小薇对我说:「枚枚说晓韵和她都不过来用餐了。」
余下的时间再也不谈晓韵了。
第二天,正好小薇不用上班。起床,我们用过早餐,小薇对我说:「去枚枚 家还是去看你的小情人?」
「去枚枚家吧,我们还有些事要商量的。」
「用我陪吗?」
「陪说不上,如果你没事,我倒希望你一起去玩玩。」我含笑说。
小薇凝视我几秒钟,一笑:「好,算你邀请我,反正没事,见到晓韵,如果 不愉快,我可是马上离开。」
刚进入王枚的别墅,首先看见了李芳,她正准备进客厅,看见我们忙站在门 口恭候,同时向身边的佣人说甚么,大概让佣人告诉王枚,我和小薇来了。
「大卫先生,小薇小姐,中午好。」李芳笑盈盈的问候。
小薇点头笑笑,问:「枚枚干甚么?」
「来了一位客人,正在客厅说话呢。」李芳谨慎地笑答。
进入客厅,首先跃入眼帘的是青春靓丽的晓韵,小薇楞了一下,她也没想到 晓韵出落得如此迷人漂亮。小薇望望我,似乎理解了晓韵为甚么会进入我的生活 ,一般而言,所有身边女孩子,对另外女孩子的介入,如果新介入者确实非常优 秀,她们反而更能理解和接受,如果显然与她们不是一个档次,她们自己会觉得 难以接受,当然,内心深处又都希望另外女孩都没有自己出色。
「啊,小薇姐,你好。」晓韵由衷地惊喜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脸上露出真 心的热情。小薇只好热情地与晓韵招呼,同时向坐在一旁的王枚问候。
问候完小薇,晓韵一双水汪汪的眼楮看着我含笑说:「哥,你好,好几个月 没见了。」
「是啊,晓韵,还好吧?」我爽朗地笑着问。
「很好,毕业的日子轻松愉快。」晓韵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笑嘻嘻地说。
简单与我聊了几句,晓韵亲昵地坐到小薇身边,抓起小薇的手,亲热地说: 「小薇姐,我从上海带了几件衣服,专门为你买的,放在枚枚姐的房间,跟我去 试试好吗?真希望合身。」
小薇一笑:「谢了。」无可奈何地跟晓韵上楼去。
王枚瞥我一眼,笑道:「这小丫头心眼真多,谁都哄得好好的。看来再来三 个三胞胎也斗不过她。」
「一个你就够了。」我呵呵一笑,很难说王枚是夸晓韵还是损晓韵。
「我有她那么多心眼吗?」王枚娇呵我一眼。
「总比瞎闹强吧?」我一笑,抱歉地说。
「好啦,以后有你受的,我懒得管你那些事,听晓韵讲不是准备去与梅鹃她 们住一起吗?我更省心了。」王枚笑着说。
谈笑间,晓韵和小薇笑嘻嘻地从楼上往下走,王枚低声说:「晓韵倒真是善 于沟通交际,不爱理人的小薇都被她搞掂了。」
小薇已经是高挑飘逸的女孩了,晓韵站在她身边,显得比小薇几乎高了半个 头,过去没注意晓韵个儿如此高,我笑道:「晓韵,你是不是又长个了啊?」
晓韵一笑:「不会吧?还一米七二啊?」
小薇看看王枚说:「枚枚,我走了,你们继续聊吧。」
「小薇姐姐,别走啊,刚见面怎么就不理睬妹妹嘛。」晓韵撒娇地搂住小薇 的腰,甜蜜蜜地说。
小薇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含笑看着我说:「大卫,晓韵够腻味的,唉,也难 怪你。」
「小薇姐姐,说甚么嘛。」晓韵脸一红,羞答答地一笑。
「我可说实话,幸亏你要出国去,如果天天呆在北京,我一定是烦死你了。 」小薇半真半假地对晓韵说。
「我那么招人烦吗?」晓韵嘻嘻一笑,好象并不在意。
「你太娇媚,反正我们北方女孩不习惯,或许大卫喜欢吧。」小薇看看王枚 说。
「你真要走啊?今天不是休息吗?」王枚看小薇仍然要走,真心挽留。
「休息一天吧,我正好要去看几个朋友,你们玩吧。」小薇笑着对所有人挥 挥手,告辞离开。
晓韵眨眨眼,不看我,小心地问王枚:「枚枚姐,小薇生气了吗?我是不是 得罪她啊?」
「你说呢?」王枚一笑:「小薇如果那样小心眼,不早让大卫给气死了。」
「跟哥没关系吧?」晓韵一脸无邪的天真模样,笑嘻嘻地说。
「你们先聊着,我去安排一下午餐马上回来。」王枚起身含笑说。
「让芳芳安排不得了。」晓韵说。
「我的老公我不能为他做饭,但我必须要亲自安排,因为我知道大卫最爱吃 甚么,你们先说话吧。」王枚微笑着走出客厅。
晓韵痴痴看着王枚的背影,似乎自语地摇着头:「看来我还是比不了枚枚。 」
「你说甚么呢?」我含笑问。
晓韵翘翘嘴,不悦地说:「好像我怎么她们似的,阴阳怪气的。」
「我看你不是与她们融洽得很嘛。」我笑着说,尽量轻松,不想让她们之间 产生摩擦。
「你自己看不出啊?」晓韵嘟着嘴不满地说,转而又一笑:「不说了,啊。 」
我哈哈一笑:「全让你自己说了,哪有我说话的份啊?」
「我有那么霸道吗?」晓韵调皮一歪头,笑嘻嘻地看着我,忽然撇撇嘴唇: 「见到我一点也不亲热,好像陌生人一样。」
我挥挥手,晓韵四周看看,起身猛扑到我怀里,浑身滚烫,颤栗的嘴唇狂热 的亲吻我,许久,她依偎到我怀里,柔软的手抚摸我脸颊,喃喃道:「想死我了 ,几个月比我过去八年的想念还痛苦。」
我在她乳房上轻轻抚摸,凑到她耳边柔声说:「为甚么?」
晓韵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羞怯不语。我嬉笑地在隔着薄薄的裤子在她胯部 轻轻按捏一下,她身体一颤,呻咽道:「哦,不要折磨我,明知道为甚么。」
我看着怀里晓韵那鲜嫩红润的嘴唇,感到怀里滚烫身体柔软而富有弹性。我 正要继续俯身下去继续吻她,王枚走进客厅。晓韵唰地从我怀里离开,脸红红地 默默整理她凌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服。
王枚好像没看见一样,微微笑着问:「你们饿了吗?」
晓韵恢复了平静,含笑说:「这么快啊?」
「还等一会儿呢。」王枚对晓韵一笑,然后看着我说:「你不去换换衣服? 」
我含笑说:「是啊,饭后休息会儿该活动活动,我去换件舒服些的服装。」 说罢起身。
王枚对晓韵笑笑说:「晓韵,你别客气,我马上回来。」王枚跟我上楼,进 入卧室,王枚死死搂住我,吻我。忽然,王枚从我怀里呻咽着离开,盯着我,说 :「是不是刚与晓韵亲吻了?」
我一笑。王枚跺跺脚,说:「一点都不自觉。」
「是你不给我机会说明啊。」我哈哈一笑。
王枚再次搂住我,说:「我说好啊,不管你们怎样,今天必须陪我。」
「我本来也是过来陪你啊。」
「不是为了晓韵?」
「不相信我?」
「唉,我宁可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不过晓韵确实出落得太漂亮,我内心深处 有些不敢与她站在一起比较,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身边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 啊。」
「枚枚,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别人无法替代的。」我由衷地抱紧她,感情自然 地流溢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王枚柔柔地说。
晓韵那次到北京,不是我不希望与她更亲密地接触,而是晓韵似乎有意回避 ,我们并没有单独相会,没有做爱。
为了适应国外生活,晓韵在旅行社安排下,到东南亚、欧洲和美国旅游,分 别见过了我许多女友,从各种反馈信息看,似乎多数女孩子都与她相处融洽,晓 韵告诉我,她在大学功课最好的是外语,为了自己的目标,看来晓韵从来不浪费 她时间。我只能说晓韵为了达到自己追求的东西,真的是非常能吃苦的。
有两个地方晓韵始终没去,一个是日本,另一个是澳洲。即使香港她也只是 旅游时路过,没有刻意去玩。不知她想回避甚么。
晓韵毕业有一年多了,呆在上海,她临时租借了一套公寓。
出国手续办得非常顺利,晓韵开始作出国前的准备。晓韵告诉家人,她准备 去美国留学。偶然一次,梅鹃向晓韵家人问候,晓韵家人告诉了梅鹃晓韵出国的 事。梅鹃三姐妹是多聪明的人,马上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
梅鹃她们打越洋电话,正好我在上海晓韵的公寓,也不知晓韵施了甚么魔法 ,雅琴居然能够容忍同在上海的晓韵可以自由地约会我,而且对我住在晓韵公寓 不抱任何怨言。由于不是讲雅琴和晓韵的关系,其他不多说。
「喂,老公,听埃米告诉我们你们在上海,是吗?」幽兰打来的电话。
「是。你们还好吧?」我看看依偎在怀里一丝不挂的晓韵含笑说。晓韵向我 挤挤眼,她早学会了在我怀里撒娇发嗲,听见我与幽兰通话,她细嫩的手在我胸 前抚摸,眼里流溢出一股得意,毕竟幽兰远在天涯海角,而她紧紧在我身边。
「谁在你身边?雅琴?」似乎听见了我身旁晓韵的呼吸或者是猜测,幽兰问 。
我笑笑,不置可否。
幽兰匆匆说:「你小老婆要与你说话,紫香,别抢电话,我给你。」看来紫 香要急着与我通话。
传来了紫香活泼的声音,有时很难区分三姐妹的声音。
「喂,老公,干甚么?嘻嘻,与雅琴做爱结束还是没做?」只有紫香问出这 么无聊的问题,看来她们在岛上玩得很快活,声音里流露出无所谓的神态,语气 很轻松。
「打听这些干甚么?怎么没听见梅鹃说话?」我笑问。
「好啊,你,我刚说一句话你就想着她啦?我偏不告诉你她的情况。」紫香 气鼓鼓地说。
「呵呵,不说算了,到时别说我没问侯就是了。」我懒得与她计较,她们纯 粹是闲聊,每天都如此的。
「懒得理你了,我要与雅琴说话,问问上海的情况。」紫香说,我想象得到 紫香说话时的表情。
晓韵自然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见我看着她,晓韵迟疑了,不知怎么办。
「喂,怎么不说话啊?」紫香问。
晓韵探询地看看我,我想迟早要让梅鹃她们知道我与晓韵的事,于是点点头 。晓韵有些紧张地接过话筒,迟疑了一下,说:「姐,是我,晓韵。」
「哦,上帝。」传来紫香失声的一声尖叫,话筒里暂时没有了声音,但电话 没有挂断,显然紫香在与身边的幽兰或许还包括梅鹃在说话。
「晓韵,你,还好吧?」传来梅鹃的声音。
「好,姐,我本来要告诉你们我和大卫的事,可是,可是一直不敢。」晓韵 实话实说。
「能让我与大卫说句话吗?」梅鹃问。
晓韵将电话递给我,梅鹃大声嚷道:「大卫,你太过分了,是不是我们家的 女孩子你都上啊?」
我有些难堪,说:「梅鹃,你不知道实际情况,等我们见面再解释。」
「我不听,不听。」梅鹃哭着叫嚷。
晓韵一把抓过电话,说:「姐,不关大卫的事,要怪就怪我,等有机会我一 定当面道歉。」
「抢我们老公,抢也抢了,怎么道歉?啊?」梅鹃在电话里哭嚷着,嘈杂声 听不太清楚,仿佛听见了海水的咆哮声,我心里有些不安。
「甚么叫抢啊?他喜欢我,我爱他。」晓韵争辩地嚷起来。
「我不想与你说,我想与我老公说话。」梅鹃嚷着。
晓韵气哼哼地将电话递给我。
「老公,我不管你与别人怎样,可与她,你想过我们的感受没有?你不要逼 得我们一点自尊都没有了。」
「谁逼你们啊,梅鹃,等见面慢慢听我解释好吗?」
「你甚么时候来?」
「我一个星期不是说好来KAIPU岛吗?」
「好,给你一个机会,不要说我们不讲道理。」说完,电话啪地挂了,我抓 住电话,有些发愣。
晓韵小心地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委屈地说:「我其实不想与她争,毕竟 她是我姐姐,而且,而且我即将与她们生活在一起,可是,我真的忍受不住,对 不起啊。」
「是我不对,跟你没关系。」我平静了些,安慰晓韵。
「你怎么不对了?如果真有错,也是我引诱你,是的,就是我主动。」
「不管谁对谁错,总之已经这样,你我都不希望她们发生任何事是不是?那 你答应我,如果以后到KAIPU岛,任何事都要谦让些,行吗?」
「我答应你,可是干吗非要我谦让她们?」晓韵呜咽道「按理她们是我表姐 ,她们应让我才行,想想我受那么多苦,我容易吗?」
「乖,你就委屈一些,啊?」
「你怎么说我听话就是,可你不许太偏心,你不许让她们欺负我。」晓韵伤 心地抽泣说。
我黯然无言,女孩子多了,真的会耗费你许多精力,尤其像现在这样。
晓韵默默擦干泪,用软软的嘴唇吻吻我,柔柔地说:「好了,不要不高兴嘛 。我一切听你的就是了。」
晓韵那白皙细嫩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洁白无暇,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楮似乎会 说话一样痴痴地凝视着我,如此娇美的俏娇娃,如何让我放得下,唉,这大概就 是天性,顺其自然吧。
一周后,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地乘专机从瑞士飞到了KAIPU岛。 ----------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十七、KAIPU王国
飞机徐徐降落在别墅外一公里的草坪。埃玛兴奋地推开舱门,快乐地叫道: 「终于又回到KAIPUA岛,我喜欢。」
洛丁给我引导,我慢慢走下扶梯。
梅鹃、幽兰、紫香,我熟悉的刘阳、赫娜和华宁,洋子下界,吉普森太太等 都在下面等候。
当着外人,梅鹃、幽兰和紫香自然不好太亲昵,三人彼此与我轻轻拥抱一下 ,象征性地吻吻,然后带我进入了车中。
三人谁也没说话,包括坐在我身边的梅鹃和紫香。我笑道:「怎么不说话啊 ?」说着,握住梅鹃的手,梅鹃赌气地轻轻抽回手,翘嘴说:「懒得理你。」
我自然知道她生气的原因,我对另一旁的紫香说:「紫香,你也不理我?」
紫香白我一眼,挪开身体,我一笑,看来姐妹三商量好了,没有一个满意的 解释,是成心不让我接近她们身体,其实,虽然三人一起亲热让我留恋忘返,但 还不至于迫切,只是也不希望真赌气伤害彼此的感觉,毕竟我有许多日子没与她 们相处,她们更渴望我,我不能太不近人意。
我笑着自我解嘲,好像是对前排开车的幽兰说:「看来我是不受欢迎了,假 如二老婆也是这个意思,我还真不如早点返回了。」
我知道幽兰历来与梅鹃和紫香的想法稍稍不同的,从一定意义上讲,幽兰似 乎更依恋我一些。果然,幽兰沉默不语,似乎没听见我的话一样,此时此刻,不 说话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我装作不悦地说:「幽兰,车返回吧,既然我成为了小岛不受欢迎的人,趁 飞机还在加油,我正好折回瑞士去。」
幽兰身体颤栗一下,依然不表态,车似乎速度更快了。
紫香偷偷看梅鹃一眼,轻轻推推我:「干甚么嘛,我们还没生气呢,你倒先 生气了,谁的错啊?」
只要说话,彼此就有好的开端。梅鹃气鼓鼓的不吭声。
「甚么错啊?」我笑着一把将紫香搂到怀里,嘴唇贴上去亲吻起来。如同甘 霖雨露,紫香立即狂热地回应我,热切的开始亲吻我。
梅鹃呜咽着打我后背:「我恨死你了。」其实她是被紫香与我的亲昵弄得乱 了心,但又不甘心就这样就败下阵来。
我懒得理她,我要让她们明白,谁更听话我对谁更好。手干脆伸进紫香几乎 没穿内衣的身体,开始抚摸她乳房。紫香顿时软倒在我怀里,开始呻咽喘息。
梅鹃身体受着巨大相思和渴求的折磨,她扑过来,抓住我手臂,狠狠地咬了 一口,我真的是无意本能的一声尖喊,车吱地停下,幽兰转身惊恐地问:「怎么 啦。」
我一脸痛苦的样子,本来是想调节一下气氛,但看她们都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只好继续装了。紫香早撩开我外套,看着被我咬的地方,生气地瞪着梅鹃:「 你发甚么疯啊?」她生气还因为梅鹃的干扰,破坏了我们之间正进行的亲热。
梅鹃一脸茫然,她也不知刚才一时性急究竟用了多大的劲咬我,现在看我手 臂有些红肿的样子,又看着几乎要吃了她的幽兰和紫香一眼,呐呐道:「我,我 也不知怎么就咬了他一口。」
「你是狗啊。」紫香气淋淋地嚷道。
幽兰早跨到我身边,一脸心疼的样子,嘴里轻轻吹着气好象可以缓解我疼痛 一样。
车既停,前面刘阳她们的车,和后面几辆车都停下,慌乱地围过来问发生甚 么事。我一想,这事还真不好收场了,只好继续假装了,虽然有些疼痛,但还不 至于如此张扬,可也没办法了。
埃玛最先冲到车边,她打开门,惊慌地问:「怎么啦?」
我笑道:「没事,不小心踫了一下手臂。」
埃玛看看不吭声地缩在一旁的梅鹃,见紫香护理着我手,她不便插手,着急 地对匆匆赶过来的洋子小姐说「有冰袋吗,敷敷手。」
洋子摇头:「没想到会这样,都在房间里。」
「你们怎么搞的。」埃玛不满意地说。洋子抱歉地鞠躬。
我含笑说:「没事了。埃米,让大家上车走吧,不是看见别墅了吗?」
埃玛抬头看看,确实看得见住的别墅了,她张罗大家快点上车回别墅。
车继续启动,梅鹃呜咽道:「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搂过梅鹃,宽慰她:「没事了,不是吗?」
梅鹃低咽道:「还疼吗?」
「你说疼不疼,都肿了,我咬你一口试试?」紫香没好气地说。有些酸溜溜 本来我们亲热,梅鹃咬我一口,反而现在倒亲热起梅鹃来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件事的出现,倒冲淡了三人对我的抵触情绪和要问罪的 意思,倒给了我一个缓冲的机会。
到房间,自然一通忙碌,其实这点事情本身不大,或许周围人都觉得有些失 职吧,因此兴师动众,加上我这人平时很少受伤,严格讲这也算是一件大事,心 里觉得未免小题大做,但总得给周围人表现的机会。
一切都平息下来后,三姐妹静静地坐在我身边,谁也不说一句话,佣人们忙 碌她们是不便动手的,毕竟她们身份在那里,等佣人们都离开了,她们好象又不 好马上围过来亲昵和关心。说实话,梅鹃咬那一下,真的是用了很大的劲,我后 来想,或许是满腹的委屈,我身体的极限的渴求的忍耐,看见我与紫香亲热,她 也是乱了分寸,所以当然咬我时并不像平时咬得好玩,那一口是真正咬的,敷药 后还真的慢慢有些疼痛,手臂无法动弹。不过想想梅鹃咬我的原由,似乎我真的 活该,心里当然不会怪罪梅鹃,但手臂疼痛那种感觉让人烦躁不安。
我想还是先自己说明晓韵的事,省得到时以为我因为手臂疼痛换取她们原谅 似的。我笑笑,说:「怎么都不说话,三个老婆都真的不理睬我了?」
「你反正老婆多得是,又不在乎我们三人。」幽兰哀怨地低声说。
「在不在乎你们自己明白,我想不用我解释甚么。」我平静地说。
「既然在乎,干吗又与晓韵在一起?」
「如果我说是晓韵非要缠着我,你们相信吗?你们老公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 人,我道歉。可事已至此,我总不能仍下她不管吧?」
我也懒得遮掩甚么了,飞机的旅途和KAIPU岛炎热天气已经见面的那种 窒息的气氛,都让我没有了丝毫情趣去逗她们,只想早点恢复原状,彼此亲热, 然后让我休息,不知为何,想想面前三个绝色美女裸体依偎在身边,我浑身有些 躁热难耐。内心只期盼早点结束,所以一切都当刀直入。
「我不仅与她相好,而且不久也希望KAIPU岛接纳她。」我继续说。
「甚么?」紫香吃惊地看着我,梅鹃和幽兰也惊呆了。
「你,你不至于想四人与你吧?」幽兰吃惊地问。
幽兰的话倒使我心一动,想象那将是个甚么样的情景,我看幽兰一眼:「也 不是没有想过。」
幽兰似乎想起那个迷乱的夜晚,梅鹃、幽兰、刘阳和赫娜一起度过的淫迷的 夜晚。幽兰脸一红,尴尬地看看梅鹃,梅鹃不自然地扭开视线。
紫香闻到了气息,她狐疑地看看梅鹃和幽兰:「你们有甚么事瞒我?你们做 个四人一起?」
梅鹃和幽兰不语。紫香哇地哭起来:「天呐,我们三姐妹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点道德伦理不讲,一点羞耻不讲?」
我很敏感谁拿这种话评论,不满地说:「不要讲那些,谁也没强迫谁做甚么 。」我心里愧疚,其实对她们多少都耍了些手腕,尤其是对幽兰。「而且,我从 来没想过让晓韵来替代谁,也没想到让她来搞甚么四人游戏。有你们三人已经够 我受的了。」
我说着,话里有些挑逗的意味。三姐妹自然明白我说的三人够我受甚么意思 。
「既然这样,让她呆上海不好吗?雅琴呆在上海,樱然在杭州,枚枚和小薇 在北京?」幽兰顶嘴说。
「她是我女朋友,我有权决定她在哪儿。」我有些蛮不讲理了,「真亏得晓 韵觉得你们是她姐姐,觉得与你们一起她更觉得安全和幸福,居然你们都想排斥 她。」我倒打一耙,好象她们不明事理了。果然三人像炸了锅似地齐声开始申讨 、辩解、争论不休,我的激情几乎达到了顶点,守着如此迷人三个美女,居然坐 在一起讨论问题,谁也亲热不了,更何况我觉得现在就败下阵来,以后更不好提 晓韵来的事了,只好狠心地说:「KAIPU岛你们是主人,你们不要她来你们 自己打电话告诉她,既然我作不了主,那我也不是你们男人,你们自己协商。我 累了,懒得与你们多说。」
三人倒是马上停止了说话,都气鼓鼓地看着我。我见一时半会儿她们很难马 上接受,我想到了刘阳和赫娜,总得先解决身体的冲动。于是起身匆匆向外走。
「老公,你去哪儿。」三人几乎同时嚷道。
「不要管我。」我很严厉地说,三人僵在那里不敢动弹。我匆匆从走廊来到 刘阳她们住的房间外的客厅,她们随时在那里恭候命令的。三个女孩子正嘻嘻说 笑,我喜欢那种轻松的气氛,见我进来,三人慌忙站起,不知甚么意思,但三个 女孩子眼楮里的欣喜真实地袒露出来。在这样的荒岛,大家见面本来是一件令人 高兴的事,可梅鹃她们真弄得我心里堵得慌。
我对她们笑笑,然后对华宁说:「华宁,紫香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是吗?」华宁喜气洋洋地对我一笑,「见到你好高兴,那我先去姐姐那里 。」
华宁刚一出门,我对刘阳和赫娜说:「还楞着干甚么?我来你们也不亲热一 下?」
刘阳和赫娜相互望一眼,羞红了脸,毕竟上次在海边是夜里和昏暗的灯光下 做爱,而现在是大白天,稍微停顿,刘阳和赫娜几乎同时扑过来。赫娜忘记我手 臂受伤,正好抓住我胳膊,疼得我啊地叫了一声,吓得赫娜一哆嗦,我舒缓眉头 笑道:「没事,在这里亲热啊?」
两人明白了我的意思,兴奋和羞怯不安交织在一起。簇拥着我穿过客厅,经 过过道,进入楼梯,我像她们一样热切,匆匆进入楼上。
「到谁的房间?」刘阳羞涩地问赫娜。
「去你房间吧。」我对刘阳说,赫娜点点头,不胜娇羞的模样让我恨不得立 即脱光她。
进入刘阳卧室,我并不陌生,躺下,自从踏上KAIPU岛,总算轻松了许 多。刘阳迟疑一下,快速地脱自己身上的衣物,赫娜羞答答地也开始脱自己,又 见刘阳那丰满性感的身体,赫娜那匀称的身体是第一次在明亮的视线下见到,她 的身体真的无可挑剔。
刘阳小心地帮我脱衣,赫娜脱光了自己也上床凑过来协助。看着赫娜胸前晃 动的乳房,我手禁不住一把抓过去,赫娜身体一哆嗦,身体软倒在我身边,颤栗 着咬紧了嘴唇,看来孤岛的确是把她们给苦闷坏了。
我含笑说:「今天可得有劳两位多辛苦了。我的手可用不上劲。」
刘阳脸被激情笼罩,早陶醉在意外的惊喜之中,她毫不迟疑地先趴在我身上 ,开始用发烫的嘴唇吸允我身体。赫娜见状,羞答答地将头凑过去,像刘阳一样 吸啜我身体,看着两人交替,头一上一下的举动,我身体一下惊人地硬挺起来, 赫娜吓了一跳,刘阳则近似朝拜地用手轻轻抚摸着笔直的身体。
我想确实太庞大了,还是先从刘阳来吧,于是对刘阳说:「来,阳阳,你先 。」
刘阳幸福陶醉的模样,起身,横跨在我身体,忽然,她惊恐地问:「先生, 姐姐们不会生气吧?」
赫娜似乎也刚从迷梦中惊醒,身体一个寒战。没理由不先与梅鹃、幽兰和紫 香她们亲热而让刘阳和赫娜占先的。我早被激情冲击,身体已经触到刘阳那毛茸 茸的肉洞,我有些不悦地嚷:「罗嗦甚么,要你们干甚么就干。」
刘阳大有豁出去的意味,毫不迟疑地将身体蹲下,我立即进入一个滚烫柔软 的舒坦世界——
真的是好久没享受这种三人世界,刘阳和赫娜或许也是干枯已久的干柴,几 乎掏尽了我身体的所有,我累乏地躺在刘阳和赫娜的身体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窗外依然明晰可见,我定定神,似乎想起刚才的疯狂做爱。 身边无一人,看自己穿着睡衣,看来刘阳和赫娜早起床让我休息了。大地显得安 静,房间里听不见海水的声音,隐约传来一点点说话声。
心里对自己的性情所至的行为有些后悔,觉得有些对不起梅鹃、幽兰和紫香 。心情顿时又变得非常低沉。
正游离间。门轻轻推开,一张小脸露出,是华宁。
见我醒来,华宁笑嘻嘻地走到床边。过去我睡时华宁常在身边伺候,倒也不 觉得难为情。坐下后,她看着我不语。我问:「阳阳和小娜呢?」
华宁翘翘嘴,说:「姐姐们不告诉我怎么回事,她们正在姐姐们房间挨骂呢 。」
我心一沉,看来又多了两个心情不愉快的人,我有时想我真的有些过分了, 害得这些女孩子们没有了正常的生活。
华宁小手在我眼前晃晃,撒娇地说:「想甚么嘛,你怎么躺在阳阳的床上? 姐可生气了」紫香自然生气,我心想。
「现在她们干甚么?」我问华宁,华宁似乎对男女之事若明若隐,但她天性 不多想,也许压根不会想到我会与刘阳和赫娜有那层关系。
「阳阳和赫娜都在姐姐们房间,不让我进去,她们做错甚么事了吗?很少见 姐姐们那样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幸亏我离开了。」华宁侥幸地说。
「谁让你来的?」我问。
「梅鹃姐姐。姐姐也叮嘱我看你休息好了没有,让我照顾好你。」华宁小嘴 说个不停。「如果你醒了,让我问你是不是回姐姐房间用餐?干吗她们不来,你 们吵架了?是不是梅鹃姐姐咬你,你生气了?为甚么咬你?」
「哪有那些为甚么啊。」我心情稍稍好受些,一笑,至少梅鹃她们还不想彻 底闹崩。「谁说梅鹃咬我呀。」
「姐姐说的啊,偷偷告诉我,看你伤好些没有,我还奇怪呢,怎么会呢。」
我苦笑一下,确实,一般人怎么知道具体情况呢,因为我手臂上的咬伤确实 不像是意外。想着,我起身,华宁吃吃乐了,我定定神看着华宁,华宁略羞涩地 拉拉我睡衣,替我拉正衣角,原来没注意,睡衣早袒露出身体,我睡衣里甚么也 没穿,华宁见过我裸体,倒没甚么特别回避的意思。
我笑着在华宁头上轻轻打了一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回去,好像 没道理,而且三姐妹谁也没请我过去,理论上讲,那是她们的房间。可继续呆着 ,我又怕关系更弄僵了。
「我沐浴,你回去告诉她们我起床了。要不,你帮我洗?」
「我才不帮你洗呢。」华宁嘻嘻笑道,「你还是让奥妮帮你洗吧。」奥妮是 在岛上专门负责我日常起居的佣人。
我哈哈一笑,向浴室走去。华宁吃惊地看着我:「不去浴池沐浴?」刘阳她 们的浴室要简单许多。我笑笑。
华宁问:「要不要我去叫奥妮小姐,不是我不帮,姐姐不许,而且奥妮小姐 知道也会不高兴的。」华宁看见我一个人去沐浴,非常不安,忙解释。
「尽胡说,奥妮怎么会不高兴?」我停住,对华宁说。
「真的,上次听说阳阳帮你沐浴,奥妮小姐很生气呢,觉得抢了她的工作, 好久不理睬阳阳。」
我与刘阳偶尔做爱,因为不想让佣人们知道,所以让刘阳陪着沐浴,自然奥 妮就无法介入。
奥妮出生在波兰,是我从美国的佣人中挑选带来的。奥妮在波兰学习舞蹈, 后来被国际人贩集团贩卖到美国。奥妮本以为到美国从事艺术发展,没想到会被 卖给一家专为上流社会作特殊服务的俱乐部,好在第一次在俱乐部工作就遇上了 我,看她漂亮伶俐,年龄也小,奥妮苦苦哀求我赎她,于是经过交易让她自由。 本让她自己去闯荡,而且也让兰妮介绍了几个好莱坞的朋友给她认识,可经过了 半年多,除了被好莱坞所谓明星和导演充分利用她迷人身体外,并没有安排甚么 发展,奥妮又回到我身边。最初在洛杉玑别墅协助雪儿工作,因为我私人医生尼 克先生的女儿娅琪总与她争风头,两人闹得水火不容,尤其是有一次因为与奥妮 私会让娅琪撞上,娅琪哭闹着非要我决定她和奥妮的去留,正好当时梅鹃在纽约 ,于是让奥妮去纽约协助梅鹃。梅鹃来KAIPU岛,征求奥妮意见她愿意跟随 到岛上工作,由于梅鹃自身有刘阳协助,自然奥妮就成了我的专职私人生活助理 。
题外话。埃玛与奥妮始终合不来,埃玛与奥妮一样,跟东方女孩子怎么来往 她们都不计较,可一旦与我身边欧美国家女孩相处,她们彼此都不会交往更深, 反而倒是我身边洛丁这类男性助手或工作人员,他们来往更多些。
沐浴出来,见刘阳和赫娜坐在客厅,看见我,两人勉强笑笑。但哭过的痕迹 依然,而且笑得很不自然。
「她们责怪你们了?」我大有打抱不平的意味,其实我自己都觉得虚伪,有 些虚张声势。
刘阳摇摇头,平静地说:「先生,我和赫娜都真心希望你回那边,姐姐们都 好想你的,求你。」
「这算甚么呀。」我不悦地说,「我到哪儿是我的自由,谁也管不着。」
「求你。」赫娜也低声哀求。
我冷冷地看她们一眼,心里有些不高兴。
刘阳给我倒一杯水,迟疑一会儿,说:「虽然姐姐们没明说,但我看她们真 的伤心极了,你就给她们留点面子吧,求你,毕竟下面还有好多佣人,大家都等 着看笑话呢,给她们一点面子。」
「如果你真的哪怕稍稍有一点喜欢我们,就请你答应我们的恳求。」赫娜几 乎要哭的神态。
「面子?从来没有人这样待我,我就在阳阳这里养伤。」我躺靠在沙发,说 。
「你让我干什么?你说,只要回去,让我干甚么都行,求求你,如果你希望 我以后能继续照顾好姐姐,就不要让我为难。」刘阳继续哀求。
刘阳后面的话倒使我感到自己有些过分了,如果这个小岛真的出现不和谐, 那首先是我的责任。其实我并不是坚持甚么,与女孩子交往毕竟不是商场商战, 生意都能屈能伸,何况男女交往,本来还是我的错。我说:「好啦,你们不用说 了,我等会过去看看她们,总得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哦,谢谢。」刘阳舒了一口气。
我有时想,在特定的环境下,是不是所有社会规则和男女交往都改变了?
八点多钟,KAIPU岛已经渐渐变得暗淡。在刘阳和赫娜陪同下,我回主 别墅用餐。到门口,刘阳和赫娜退下。
梅鹃、幽兰和紫香正在客厅焦虑地等着,见我进入房间,三人几乎同时轻呼 一口气。梅紫香平静地说:「到吃饭时候了嘛,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饿啊?」
我笑笑,大家都不提下午的事更好:「还真不饿。」
「老公,对不起让你受伤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虽然她们不让我说,我还是 得说,其实我心里好痛,我恨不得是我自己手臂受伤。真的对不起。」梅鹃哽咽 说。
「没事了,梅鹃,不是说好不再说吗?即使是故意的,也算是对我的惩罚, 都不许说了。」我真心希望不要再以此说事。
梅鹃看看幽兰和紫香,默默点点头。
一直到用餐结束,梅鹃、幽兰和紫香似乎才真的不为下午的事而计较了,毕 竟,到了上床的时候,她们像我一样,不想破坏即将到来的好久没经历的四人彼 此享有对方的温馨时刻。
梅鹃、幽兰和紫香谁也没再提起晓韵的事,但我知道晓韵始终是存在我们之 间的一个问题。接下的几天,所有人似乎都沉浸在温馨安逸地休闲生活中,只要 三姐妹真的用心看着我,刘阳和赫娜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近我的机会的。
准备离开KAIPU岛。
中午稍稍休息,起床,紫香拉我嘻嘻笑着说:「老公,我们去游泳。」
幽兰有些不愿意地说:「紫香,能不能让老公别去玩,坐下说说话啊?」
「嗨,每天说,还没说够啊,我可是希望老公陪我多玩玩。」紫香说着,挽 住我手臂向外走。
梅鹃正好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们要出门,吃惊地问:「外面阳光毒着呢,准 备去哪儿啊?」
「游泳去。」紫香笑着说。
「你疯啦。这么刺激的阳光。」梅鹃惊叫道。
紫香也有些迟疑了,她看看我,贴近我抬头吻吻我,身体散发的香位和口中 幽兰般的清香扑面而来,我搂住她赤裸的手臂,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深深地回 吻她。紫香嘴里呻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嘟囔着:「不去就不去,我还懒得动 了呢。」
亲热了许久,我和紫香回到躺椅,紫香脸色潮红,柔柔地依偎到我怀里。梅 鹃倚靠到我身边,手握住我手,沉默不语。幽兰无法靠过来,只好坐在我对面。
「老公,如果晓韵来KAIPU岛,你怎么对她与我们的关系?」几天没提 及晓韵,幽兰终于忍不住开始了隐藏在大家心里几天的问题。
紫香盯着我停止了一切亲昵的动作,梅鹃关切但因为刚到时引起的我手臂被 咬的风波,她不好多说,但也死死盯着我。
我哈哈一笑,轻松地说:「有甚么特别的?只是她愿意与你们呆一起而已, 其实我的想法是呆在欧洲,有甚么问题,等晓韵来后你们问她吧。」
「那你究竟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们?」紫香羞恼地问。看来这是她们最关心 的问题。
「当然是你们,谁能与你们这种绝配相比啊。」我嬉笑着说。
「那你答应我们,永远不许将她加入到我们中间。」幽兰看着我说,原来她 们是忧虑这个,幽兰的话到让我心里一动,不过想想晓韵加入没有任何意义,我 也自然用不着加入她,我笑着说:「当然。你们三人就足够吞掉我,还加上个晓 韵,要我命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幽兰要我肯定,我笑着点点头,只要大家不吵来 吵去,怎么样都行。
「那她在KAIPU岛身份怎么确定啊?」梅鹃更关心名份,她插嘴问。
「像当年在北京一样好啦,她只是在家里闲住人员,当然,与刘阳、赫娜和 华宁她们毕竟不一样,是不是,到底是亲戚嘛。」
「甚么亲戚,哼。算是小小老婆差不多。」紫香撇一撇嘴唇,嘟囔道。
第二年深秋,纽约已经寒冷刺骨,我准备去洛杉玑,利用休息的几天,专程 到纽约接晓韵去KAIPU岛。晓韵出国在纽约已经呆了半年,本来让她独自去 KAIPU岛,可晓韵害怕首先面对她三个堂姐,一定让我陪她第一次一块去。 经不住她软磨硬泡,我答应了,当然,时间也延迟了半年多,好在在纽约有许多 女友陪她,晓韵一点都不寂寞。
经过三天的旅程,终于乘专机抵达KAIPU岛。
飞机在小岛盘旋,经过了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猛然见到绿悠悠的陆地。晓 韵早忘记了最初的紧张,兴奋地靠在我身边指着小岛说个不停。
「哇,好美丽的小岛,我以后就在这里生活吗?」晓韵似乎依然不敢相信眼 前的一切。
我在她软软的嘴唇亲亲,笑着说:「是啊,这以后就是你的家。」
晓韵穿着随意的背带短裙,脚上穿着白色皮鞋,光洁修长的大腿没穿任何东 西,显得细嫩光亮。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衣裙前凸起,从敞开的裙边可以清 晰可见深深的乳沟和半截丰满的乳房。从离开纽约我们就没有做爱。我嬉笑着手 指伸进她裙子,开始抚摸她乳房。本来正兴奋地看着飞机窗下小岛的晓韵楞了一 下,眼楮收回看着我,脸一红,羞怯一笑,偷偷看看四周,没经许可自然无人敢 进我们的休息舱。她身体软倒在我怀里,手轻轻抚摸我脸颊,柔柔地说:「我还 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好几天不注意我身子。」
我一笑,手从她乳房抽出,然后顺着前胸慢慢滑下,手抚摸她大腿,她身体 开始发烫,嬉笑地瞅我一眼,脸色红晕升起,发嗲地柔声细语:「要啊?」
我爽朗一笑,说:「趁飞机降落前我们亲热一次吧。」
晓韵翘翘嘴,低声说:「就这样匆忙啊。」
其实我是怕到小岛后,并不是很自由地能与晓韵呆在一起,让她身体稍稍释 放,可以减轻心里的焦虑。我知道晓韵其实并不喜欢做爱,她身体并没有特别的 需求,但为了让我高兴,她经常装作非常渴求的样子,显得她多么需要我的身体 ,这小丫头鬼心眼多着呢,好在本身并无恶意,所以我也就装作不明白。
「马上飞机就要降落了。」晓韵看着我低声说。
「我知道。」
晓韵凝视我几秒,起身,她不用费劲直接将短裙往上一撩,然后脱下裤衩。 四周看看,背对着我翘起了美妙的臀部,清晰可见她那迷人的肉缝和毛茸茸的胯 部。我也不耽误时间,直接褪下裤腿,对准她肉洞直接抽插起来。
飞机低沉的轰鸣声和晓韵的呻咽声,两人喘息和身体扑哧剧烈的响声很快就 交融在一起,飞机刚刚往下滑翔,我低叫一声射进了她体内。在她湿润烫热的肉 洞里呆了一会儿,我抽出身体,晓韵忙抓过手旁的手巾擦拭肉洞,同时蹲下身, 用嘴含住我身体,这个是晓韵到日本去旅游,跟几个日本女孩子学的。
晓韵替我提起裤子,抓起靠椅上的裤衩匆匆穿上,嘴里埋怨道:「每次这样 匆匆忙忙,洗一洗都没时间,脏呼呼的。」
「马上就到了,啊?」我哄她,其实也没几次这样,但总觉得有些让晓韵受 委屈似的。我知道晓韵是个非常讲干净的女孩子。
「不是你脏,你当然不在乎,我用嘴都替你洗干净了。」说着,晓韵抓过水 杯漱口。
飞机下滑,我躺靠在靠椅上。晓韵抱怨着,坐到我身边,瞥我一眼,低声说 :「当着她们可不许这样让我做,把我当甚么人嘛。让她们怎么想?」
「抱怨甚么呀,让你老公有点不一样的刺激不行啊?」
「谁敢说不行啊。」晓韵翘翘嘴。
我微微闭上眼,听惯了晓韵的撒娇和抱怨,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说话。晓韵 偷看我一眼,不吭声头靠在我肩。飞机降落到草坪临时跑道。晓韵早睁大眼开始 张望窗外更新奇的世界,总是这样的,晓韵从来不会就一个问题说太多,尤其是 我每次一不做声,晓韵马上转移话题或不继续说同样的话题。
舱门打开,埃玛笑着说:「晓韵小姐,我们到家了。」晓韵把埃玛哄得非常 高兴,像亲姐妹一样,埃玛也非常喜欢与晓韵说笑。
「是吗?」晓韵惊喜的样子,好象昏睡刚醒一样吃惊,同时柔柔地对埃玛一 笑:「谢谢埃米提醒。」
我起身,晓韵站起,跟在我身后,故意与埃玛说笑,其实我明白,晓韵心里 一定非常紧张,毕竟要直接面对梅鹃、幽兰和紫香她们了。
我走下扶梯,梅鹃、幽兰和紫香惊呼着拥上来,把我围成一团,相互搂抱亲 吻。许久,好像才注意到早站在扶梯下的晓韵一样,惊喜地叫着晓韵的名字过去 拥抱晓韵。
晓韵欣喜地与梅鹃、幽兰和紫香亲昵问候。
欢笑寒暄一阵,上车依然说笑没完,如果不知道过去梅鹃她们的态度,仅凭 现在看,很难想象她们曾经那样坚决地反对晓韵来KAIPU岛。
晓韵似乎从一踏上小岛,尤其是见到梅鹃她们就不多与我说话,确实,小岛 美丽的风光真的足以让晓韵惊叹不已,似乎眼楮不够观赏美妙的景色。
晓韵似乎一直兴奋不已,沉浸不下来。车到她准备下榻的小楼,晓韵好象才 想到甚么,她装作随意地笑嘻嘻地问身旁的梅鹃:「梅鹃,你们住哪儿啊?」
梅鹃用手指指远处高高的别墅,含笑说:「不远。」
晓韵看看自己即将住的楼,瞥我一眼,但没说话。
毕竟是远道而来的亲人,梅鹃、幽兰和紫香非常兴奋地陪着晓韵去她的寓所 。这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楼,比刘阳她们助理住的寓所设施要全,而且要大,但与 梅鹃她们的寓所相比自然不是同一档次。
门口站着三个佣人,欢迎晓韵地到来。梅鹃介绍门口的三个女孩子。她首先 指着一个年龄稍大地说:「这是艾红小姐,是从上海过来的。她负责你的饮食起 居。」艾红弯腰点头笑笑:「欢迎小姐来KAIPU岛。」同时对我一笑:「欢 迎先生。」
幽兰指着一个金黄头发的女孩说:「这是玛莎,她负责你所有对外联络,负 责你整个大楼的管理。」玛莎含笑点点头。
梅鹃指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说:「碧姬小姐,你的私人助理。」
晓韵似乎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关照,欣喜地点头笑着问艾红、玛莎 和碧姬好。碧姬殷勤地推开门,晓韵看看华丽的大厅,眼楮一亮,惊喜地问:「 我就住这里吗?」
紫香嘻嘻一笑,看看梅鹃和幽兰,对晓韵说:「从今天起,这栋楼的主人就 是你了,你想怎么布置安排完全可以按你自己想法去做。」
「好漂亮。」晓韵眼楮水汪汪地看我一眼,满意地笑着说,她上楼,每个房 间看一遍,我和梅鹃、幽兰坐在客厅,紫香陪晓韵视察每个房间。
似乎不便在晓韵的房间对我亲热,但梅鹃和幽兰眼楮里的热情表达出她们内 心强烈的渴望。幽兰低声对我说:「老公,等会回家吧?」
回家似乎说得非常清晰,传递的信息自不用说,在她们看来,在KAIPU 岛,我的家就是她们的家。
晓韵和紫香嘻嘻哈哈从楼上下来。晓韵坐在沙发,含笑说:「各位姐姐,我 对大卫说一定要与你们住在一起,看来我的想法是对的,谢谢你们对我的关照。 」
幽兰微微一笑:「让碧姬小姐带你熟悉熟悉周围,休息一会儿我们派人来请 你过去用餐。老公,我们走吧,让晓韵休息一会儿。」
不知为何,听幽兰如此亲昵地说话,晓韵似乎想说甚么,但没说出,脸上露 出一丝淡淡的惆怅。她低下眼睑,不吭声。紫香嬉笑着挽起我手臂,我笑着说: 「晓韵,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也去洗洗,然后等你过来吃饭。」
回到熟悉的房间,看看房间四周,除了多增加些植物和花草外,没有甚么太 大的变化,沐浴更衣,三姐妹谁也没来缠我,看来是真的想让我休息吧。只有奥 妮欣喜地为我忙前忙后,外国女孩不太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许久没见我,奥妮 发自内心高兴,自然流于言表。
等奥妮忙完了,我也沐浴休息了一会儿,轻搂奥妮的腰,与她稍稍亲吻一会 儿,奥妮眼楮里流溢出火热的渴望和诱导,但我实在没有心情更进一步,只好放 弃略略失望的奥妮回到二楼休息厅。梅鹃、幽兰和紫香正坐在软塌上闲散地聊天 。见我进来,梅鹃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搂住她软软的腰,深深吻吻她。梅鹃身体 推拥着我躺靠在沙发,幽兰和紫香相继过来,三人依偎在一起,相互亲吻。
时间很快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刘阳进房间,轻声说:「姐,晓韵小姐来了 。」
梅鹃最新从我身上离开,幽兰和紫香也唰地离开。尤其是紫香显得非常不好 意思,因为她衣服全部敞开,洁白的乳胸袒露无遗。
稍稍收拾衣物头发,晓韵笑着走进房间。刚一进门,她似乎楞了一下,她想 控制自己不四周看,但确实房间太富丽堂皇,她不由四周打量。梅鹃她们有些不 安,我也有些紧张,确实,与梅鹃她们房间相比,晓韵刚才欣喜万分喜欢不已的 寓所真的太简陋。内心觉得有些对不起晓韵。
「你们住这么漂亮的房子,真不公平。」晓韵嘻嘻一笑,似乎并没在意。
梅鹃她们似乎松了一口气,梅鹃含笑说:「晓韵,谁叫你不参加建房的劳动 啊?这可是我们一手自己设计的。」
「哥,你看公平吗?」不知为何,晓韵居然改口又叫我哥,有些撒娇地轻轻 打打我,说。
「呵呵,梅鹃说得也对,我可没管她们这些。」我哈哈一笑,轻松了许多, 打趣地说。
「我就知道你向着三个老婆不会偏向妹妹我,哼。」晓韵撒娇地跺跺脚,然 后看着梅鹃:「姐,不带我去参观参观你们的宫殿?」
「甚么宫殿呀,来,晓韵,带你看看吧。」梅鹃笑嘻嘻地对晓韵说。
晓韵亲热地挽住梅鹃的手向外走,到门口,晓韵忽然站住转身,说:「不, 我要哥带我看,哼,谁叫他偏心。」
梅鹃有些尴尬,忽然笑道:「好啊,老公,你陪晓韵看看,马上准备吃饭了 啊。」
我起身,笑着说:「有甚么好看的。」说归说,还是在前带路。
走出门,走过走廊,我慢下来,看着沉默跟在身后的晓韵,笑问:「怎么不 说话?」
晓韵不吭声,我拉走过来的晓韵的手,她摔开我的手,气鼓鼓地说:「她们 住的像宫殿,我住的甚么破地方啊?」
「不要无理取闹啊,你想怎样自己去设计做好啦,这可不是我安排,是梅鹃 她们自己设计的。」
「你以为我不会啊?」晓韵站住,喘着粗气盯着我说。
「那你去做好了,跟我赌甚么气啊。」我不悦地说。
晓韵凝视着我,半晌,她宛尔一笑:「我不高兴,对你说说不行啊。看你那 样子,见到三个娇媚的老婆就对我这样啊?」
我笑笑:「怎样啊。」晓韵狠狠地吻吻我,挽住我手,说:「你自己知道。 」说罢又停住,轻声柔气地问:「我是不是你喜欢的老婆啊?」
「你说呢。」
「我要你回答我嘛。」晓韵撒娇地翘翘嘴。
「当然是了。」我懒得与她罗嗦,干脆地回答。
「好好勉强,算了,我自己来处理吧,哼,我恨死你了。」晓韵说着轻轻掐 我一下,我瞪她一眼,晓韵扑哧乐了。
我和晓韵从三楼看了一遍,晓韵非要在我们卧室的卧床上躺一会儿,她好像 明白梅鹃她们不会跟上来,晓韵压在我身上,狂热地吻我,害得我差点就在梅鹃 她们床上做爱了,总算控制自己情绪,催促恋恋不舍的晓韵起床。
晓韵一直都比较柔情安静,可快到二楼休息室梅鹃她们呆的地方时,晓韵忽 然开始嬉笑着大声说话,与我打闹,我明白她心思,只能叹女孩子的小心眼,可 我也无法说她甚么。
看见晓韵春情荡漾,纯情柔意的样子,梅鹃、幽兰和紫香一时有些不知如何 开口,倒是晓韵首先笑嘻嘻地说:「嗨,我还是喜欢我的房间,你们房间太复杂 ,哪是休息的地方啊,也不怕累。」
三姐妹陪她笑笑。正好佣人进来通报用餐,结束了晓韵与梅鹃、幽兰和紫香 的初次见面和交锋。
餐后,我陪晓韵与姐妹三一起到别墅外沙滩散步,严格说是陪晓韵熟悉环境 。按照过去的习惯,第一天到小岛,三姐妹一般都不会散步个没完,而是稍稍休 息就去卧室嬉闹做爱。
刘阳、赫娜和华宁跟在身后,她们也嘻嘻笑着嬉闹。这是轻松愉快的时刻, 看身边簇拥着的美丽女孩子们,哪个男人如果说不因此而心旷神怡那一定是不正 常。
走到海潮边,沙滩在黄昏的夕阳下显得金黄细柔。我们随意坐在沙滩,华宁 与赫娜打闹着,华宁嬉笑着躲闪跑我到身后看着赫娜嬉戏道:「来呀,你敢到先 生这边,我就服你了。」我扭头将华宁拉到前边,在她翘翘的臀部轻轻打一下, 笑道:「就你淘气,来赫娜,我替你捉住她了。」
「不算,赫娜,这样不公平,阳阳,你作公证人。」华宁喘息着笑道。
赫娜奔跑过来,一把抓住华宁的手,笑着嚷:「好啊,你想打我了就跑,非 要你受点苦不可。」
华宁躲进我怀里,嬉笑道:「你想怎样?」
「华宁,别胡闹了,没大没小的。」紫香不高兴华宁在我怀里随意地嬉闹, 但还是含笑说。
「幽兰姐,你管管你们家赫娜,她总欺负我。」华宁占着人小,笑着向幽兰 告状。
幽兰笑着对紫香说:「你还是管管华宁吧,像甚么样子嘛。看看人家阳阳, 多文静。」
「她文静?」华宁笑道:「我们三人数她最疯,当着先生的面,她假装的。 」
真是童言无欺啊,想想刘阳在床上疯狂嬉闹的劲头,我哈哈笑了,看看站立 一旁的刘阳。
梅鹃对华宁说:「就你话多。」华宁吐吐舌头,倚靠在我怀里,华宁真的没 有任何男女界限,加上本来在岛上所有人更像一家人一样,华宁并没有觉得怎么 不妥,紫香看着华宁说:「华宁,不要再闹了,你们也别跟着,我们想安静地说 说话。」
见紫香发话了,华宁自然不敢再闹,她点点头,起身,说:「是阳阳和赫娜 要跟着来的嘛,又不是我,干吗只说我呀。」
紫香瞥了梅鹃和幽兰一眼,梅鹃和幽兰尴尬地笑笑,我看看晓韵,晓韵正静 静地注视着眼前一切,神态似乎嗅到了甚么东西。
华宁和刘阳、赫娜静静离开,一会儿,远处就传来了她们嬉闹的声音。
晓韵一笑:「看来大卫今天回来,刘阳和赫娜她们也很高兴啊。」
我不知她看出了甚么,不想节外生枝,我只呆几天,只希望安逸舒适地度过 ,不想因为她们的争斗而破坏了难得的相聚,我笑笑说:「我也很高兴又见到每 个人。」
晓韵穿着简单,浑身透出青春的朝气,她嘻嘻一笑,说:「哥,你等会不到 我房间去看看啊?」
梅鹃一笑:「好啊,大卫,正好,一起到晓韵房间去看看。」
晓韵明皓洁齿,淡淡一笑:「也好,欢迎各位姐姐到我房间做客,如果我还 配的话。」
「甚么话呀。」幽兰嘻嘻一笑,本来三姐妹都不希望多浪费时间,但既然晓 韵开口,三人倒谁也不好显得不热情,紫香也笑着揽住晓韵的腰,忽然惊奇地说 :「晓韵,你比姐姐个高,可你腰真纤细柔软。」
晓韵一笑,带着一丝苦涩,曾经在床上,我也夸过她的细腰,晓韵当时告诉 我为了练就我喜欢的身材,不知吃了多少常人无法忍受的辛苦。
说说笑笑来到晓韵的寓所。碧姬早迎候在门口。
落座,晓韵吩咐碧姬为我们倒了一杯水,早渴了,我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晓 韵温柔地看着我,轻声说:「慢些喝,小心呛着。碧姬,再为先生倒杯水。」
我笑着将水杯递给碧姬,含笑说:「不用了。」
晓韵柔柔对我一笑,包含了无数的话语和全部的柔情。梅鹃、幽兰和紫香看 在眼里,有些难为情,同时有些气恼,可又无法表达。
「晓韵,姐姐想对你说点心里话,我们也不想收藏掩饰甚么。」梅鹃温和地 说,「我们都爱大卫,是不是?我们不希望彼此不愉快让他难做。」
晓韵脸一红,毕竟是公开讨论彼此的关系,她强颜一笑:「姐姐说好了,我 听着呢。」
「大卫是我们公开的男朋友,我想,至少当着外人,不要太过分,让我们姐 姐三人无颜面对岛上几十号人。」梅鹃平静地说。
「姐,我想这个问题不讨论,我不会过分,但首先说明,我们的关系是平等 的,至少不存在差异,我像你们一样爱他,如果从爱的时间上看,我与你们并少 不了多少时间,而且为了获得他的爱,我付出了比各位姐姐多得多的磨难。求你 ,不说这个好吗,毕竟我们是姐妹,同样爱他。」
晓韵或许看我有些尴尬,恳求地对梅鹃说。梅鹃何尝没看见我不自在的表情 ,或许真的要说个明白,所以她迟疑一下,似乎有些抱歉地对我柔柔一笑,说: 「也许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希望你像过去一样不要太多的打扰我们的生活。」
晓韵一甩头发:「你甚么意思?你们无权安排我的生活,只要我愿意,只要 大卫喜欢,不需要任何人安排我们的交往。」
梅鹃一时喷红了脸,幽兰和紫香彼此也难为情地对望一眼。
晓韵口气和缓些,恳求道:「姐,不说了好吗,或者我们私下讨论,我不希 望大卫面对这个,真的,一切听大卫的好吗?」
梅鹃很羞恼,她觉得似乎晓韵似乎更占了优势,尤其是显出晓韵一幅体贴关 切我的模样,让她和幽兰、紫香受不了,继续讨论,显得她们不懂事理,可就这 样结束,总觉得败下阵来了。
房间里一时显得非常冷清,我哈哈一笑说:「都是我老婆,还讨论这些干什 么?多数时间你们在岛上生活,要责怪就责怪我,但你们不要闹矛盾啊。」
晓韵似乎舒了一口气,笑道:「不会的。」
梅鹃勉强笑笑。晓韵搂过梅鹃,柔柔一笑:「好啦,姐,我明白你意思,如 果我想见大卫,我偷偷见就是了,那各位姐姐,至少两、三天总得留给我一天时 间吧?」
梅鹃脸一红,看看幽兰和紫香,幽兰说:「这是干甚么呀。」
晓韵嘻嘻一笑,装作不在意地说:「姐姐不就是希望给我定个规矩吗,三天 给我一天,行吧?」
紫香不吭声,拉我手说:「老公,走吧。」紫香懒得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她 早不耐烦了。
晓韵似乎不高兴紫香如此地忽视她,她宛尔一笑,柔声地说:「老公,你还 没去我们卧室看看呢,虽然没有姐姐们卧室豪华,但毕竟是你和晓韵的卧室呢。 」
紫香身体颤栗着,气恼地瞪着晓韵:「你想干甚么啊?」
晓韵也不理紫香,看着我,撒娇地过来拉我手臂,紫香自然不好意思继续拉 着我,气淋淋地瞪着晓韵。我对晓韵说:「晓韵,别闹了,改日吧。今天你也该 早点休息了。」
「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嘛。」晓韵娇滴滴地撒娇,梅鹃、幽兰和紫香脸红 一块白一块,不看晓韵亲昵地与我撒娇。
我只好搂住她腰,在她嘴唇吻吻,说:「就这样吧,早点休息。」
晓韵乖巧地点点头,柔声说:「那晚上与姐姐们一起时偶尔想想好寂寞的我 。」
走出晓韵寓所,梅鹃、幽兰和紫香都不吭声,好久,幽兰才呜咽道:「我们 真是好贱的女人。」
「这是甚么话嘛。」我轻声责怪她。
「唉,幽兰,哭什么嘛,晓韵,没话可说,也难怪大卫喜欢她,变成了一个 好乖巧的女孩子。哪个男人不喜欢她呀。」梅鹃叹息一声,闻声幽兰不抽泣了。
「老公,我们是不是让你烦啊?」幽兰幽幽地问。
「不怪你们,是我不好。」我抱歉地搂着幽兰的腰,轻声说。
有两天没见到晓韵,一天,正好我单独与华宁呆在一起闲聊,我问:「华宁 ,怎么没见晓韵,她做甚么,这两天?」
华宁嘻嘻笑道:「晓韵姐与阳阳、赫娜她们天天在岛上乱跑,晓韵姐说她要 尽快熟悉小岛的一切。」
「哦,是吗?」我笑笑,心里觉得宽慰了许多,或许晓韵还是年龄小,小岛 的一切新鲜的东西也让她着迷,KAIPU岛确实是一个风景非常迷人的小岛。 不过,对她似乎不在意我的存在心里又多少有些失落。
「晓韵姐好漂亮,迷死人了,我们都喜欢她,每天都到她房间玩。」
「是嘛?」我笑笑,内心想晚上应该去看看晓韵,晓韵那洁白柔软的身体似 乎浮现在我眼前。
「先生,想甚么?」华宁见我半天没说话,歪头盯着我问。
「呵呵,我想,晓韵来几天了,晚上等她回来了我该去看看她。」
「要我告诉碧姬吗?」华宁问。
我迟疑一下,点点头。
晚餐后,我说出去走走,梅鹃、幽兰和紫香都兴高采烈地嚷着准备与我一起 出去,几天的亲昵做爱,她们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释放,心情变得也快乐愉悦许 多。
我笑着说:「正好,散步到晓韵那儿看看。」
梅鹃、幽兰和紫香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半晌,紫香缓过神来,说:「算了 ,我正好看电视,不去了。」
梅鹃和幽兰也找借口不陪我,彼此间算是心照不宣吧,我出门,随意溜达到 晓韵寓所。
开门,是玛莎,看见我,她恭敬地笑笑,忙请我入客厅。远远地,听见晓韵 、刘阳、赫娜和华宁地说笑声。
进入客厅旁的休息室,晓韵正说笑着,看见我,她兴奋地跑过来,搂住我亲 吻,然后有些夸张地对表情各异地其他三个女孩子笑道:「今晚我要与老公亲热 ,我们的聚会到此结束。」
刘阳和赫娜盯着我,有些兴奋地看着我,华宁嘻嘻笑着,三人都没有动的意 思。
晓韵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阳阳、小娜,我可说清楚啊,谁想打我老公的 主意我可不答应。」
三个女孩子羞红了脸不说话,半晌,华宁脸红羞答答地说:「晓韵姐,谁打 你老公的主意啊,尽胡说。」
晓韵打了华宁一下,笑道:「你呀,还小点。回自己房间去吧。」
华宁起身,同时翘翘嘴:「谁小啊?」
我嬉笑说:「不小吗?过来让我看看哪儿不小。」
晓韵打打我撒娇地说:「老公,干嘛呀,不要逗华宁。」
华宁扭身看着我,翘翘嘴:「以为我不敢啊?只要姐姐没在这里,我才不在 乎呢。哼。」
晓韵瞪了华宁一眼:「华宁,你要这样耍性子,我以后不理你了,真的。」
华宁瞥一眼晓韵,不吭声了。
刘阳笑嘻嘻地起身说:「得了,小娜,我们走吧,再呆下去,晓韵真该下逐 客令了。」
赫娜有些不愿意,可看刘阳已经起身,她只好跟着勉强站起,走到我身边, 她停下,凝视着我,眼楮里流溢出无限的渴求和热情。我被她那水汪汪的眼楮里 包含的春情冲荡,拉她到身边,在她红润的嘴唇轻轻吻一下,可以理解成礼节性 亲吻。赫娜几乎软倒在我怀里,她鼻腔里发出粗粗的呼吸,然后嘴里呻咽一下, 从我怀里离开,匆匆跑出房间。
房间里一时显得非常静谧,稍等片刻,晓韵温柔地依偎到我怀里,仰头看着 我,柔柔地说:「老公,我知道你与阳阳、赫娜都有亲密关系,原谅我自私,我 只是不希望任何人打扰我们难得的聚会,你不生气吧?」
我有些尴尬,看看怀里俏丽的晓韵的脸,一笑:「生甚么气?我本来也只是 希望与你单独相处。」
「真心话?」晓韵樱然一笑:「我当作真心话吧,我们不说这个了。」
我在她耸立的乳房轻轻捏捏,笑道:「那说甚么?」
晓韵身体一闪,娇媚笑道:「哦,与我在一起就没什么可说的呀!」
我搂起她腰,她双手搭在我肩,痴痴地凝视着我,我抱住她坐到沙发,她凑 过嘴来,轻轻吻吻我,看着我说:「你过来,姐姐们没说甚么?」
我含笑摇头,说:「她们说你好乖巧迷人呢。」
「是吗?」晓韵淡淡一笑「我也没想到几年没见,她们变得好性感妩媚,我 自叹不如,不过,你会像过去一样喜欢我,是不是?我好怀念在上海的日子。」
我哈哈一笑:「你才离开多久,想家了?」我声音变得柔和:「我理解,习 惯就好了。真要想家,可以随时回家去看看的。」
「谢谢老公。」晓韵声音哽咽道,「我只是害怕你不在的时候我如何打发时 间。」
我紧紧搂住她软绵绵的身体,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她。晓韵真正领悟了王枚和 雅琴性情的真谛,糅合了她所认识的我的女友身上的许多优点,看来她几年的自 我陶冶,真的很难让我忽略她,内心自然的亲近她许多。
碧姬静悄悄地走进来,看见晓韵泪汪汪地依偎在我怀里,有些尴尬地立在门 口。晓韵擦擦眼角,看着碧姬,碧姬小心地说:「小姐,夫人来电话找先生。」
晓韵不悦地说:「我早说过,不要叫小姐,叫我名字,或叫我夫人。」
碧姬迟疑一下,呐呐地说:「可是夫人吩咐过。」
「你是我的人还是她们的人啊?」晓韵生气地嚷。
碧姬咬住嘴唇不吭声。我知道,碧姬一直跟梅鹃,而刚跟随晓韵几天,自然 心理上向着梅鹃多些。我对碧姬说:「碧姬,以后听晓韵吩咐,记住你是晓韵身 边服务的人,不要让她不高兴。」
碧姬委屈地点点头。
「老公,我自己找我身边的人,我不要她们安排的人,跟身边安插着间谍一 样,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晓韵,没你想的复杂,梅鹃她们也是好心。」我宽慰她。
晓韵看我几秒钟,说:「不说了,你先接电话吧,我可是两天一点也没打扰 她们。」
我接过电话,是幽兰打来的,她问是否打扰我们,然后说她们想到晓韵的寓 所来拜访晓韵。我问一旁的晓韵,晓韵接过电话,笑着说:「姐啊,明天来好吗 ?我刚好准备哥出门散步呢。」
放下电话,晓韵说:「这是干甚么呀。」扭头看看我,一笑:「算了,刚才 一时有些敏感,心里忽然感到好委屈伤心,现在没事了,希望没影响你心情。要 不,真的出去散散步?反正现在还早。」
我自然没意见,与其坐在一起听她哭兮兮的,还不如出去轻松愉快。
晓韵换了一身薄薄的超短裙,修长的大腿在短裙下灵活地摆动显得高挑的身 体分外挺拔性感。
晓韵活泼地跳跃着,蹦蹦跳跳跟刚才在房间里相比好象忽然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兴奋地拉着我手,笑着喊道:「走,我们到海边去看夜潮。」
我跟她跑着,抬头看看天,没有月光,只有满天繁星,但沙滩显得皎洁如昼 ,除了海水的拍打声,周围恬静。
快到海水边,晓韵放开我手,喜悦地叫唤着冲向海水,一边跑一边脱下身上 仅有的短裙,只剩下乳罩和裤衩,洁白的身体融合到海水。
晓韵转身对我欣喜地叫喊:「脱掉衣服跟我一起玩水吧。」
KAIPU岛最美好的时候就是现在,海水和空气温暖,白天阳光撒下的热 能使空气中弥漫着最适宜的气温。
受晓韵感染,我笑着脱光了自己,晓韵戏水同时扭头看我,见我赤条条地跑 向她,她娇声一笑,也脱光了身上的乳罩和裤衩,迎着我跑过来,光洁的身体搂 住了我,顿时让我情绪高涨,我搂紧她,两人滚倒在柔软细腻的沙滩,呼哧喘息 着,没有任何语言,我们的身体很快紧紧交接在一起……
KAIPU岛的鸟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鸟类,各种从未见过的小鸟在岛上自 由快乐的生活,但每天清晨,最吵闹的也是它们。
睡惯了宽大的床铺,晓韵的卧床确实显得小了许多,不过两人在床上应该绰 绰有余,可因为晓韵从来睡觉不老实,所以与她同床,每次醒来她总是压在我身 上,这个早晨我醒来也是一样。
晓韵长长的大腿压在我身上,头发稍稍有些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她那俏丽的 脸蛋凑在我我头边,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鼻息轻柔地呼吸,光洁的皮肤没有一 丝瑕疵,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样,活脱脱一幅睡美人的娇态。
我不忍心打扰她香甜的梦,想轻轻挪开她起床,与梅鹃、幽兰和紫香约好去 后山打猎,而时间已经不早,一旦真的醒了,我是很少赖在床上的。刚动她大腿 ,晓韵醒了,她亮晶晶的眼楮扑扇一下,娇媚一笑,轻轻吻吻我,娇滴滴地柔声 细语:「你醒了也不叫我啊。」
「起床吧。」我笑着在她臀部轻轻打了一下。
「不嘛。」晓韵不仅没离开,反而全身压在我身上,死死搂紧我,头紧紧贴 在我胸口。
我手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微微闭上眼,享受她肌肤摩擦和乳房软软地给我 代理的愉悦。忽然她抬头问:「你是不是有甚么安排呀?」
我告诉她准备去打猎。晓韵翘翘嘴,问:「带我去吗?」
「一起去呗。」我含笑说。
「她们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
「好啊。」晓韵兴奋起来,坐起,我也起身,晓韵看着我:「我该穿甚么衣 服?」
「随便点就行。」我随意回答,我从来不关心这些事。晓韵跳下床,两个滚 圆的乳房在胸前晃动,她用手缕缕头发,嘻嘻笑道:「那你可不许只亲热她们不 管我啊。」
「打猎想甚么呢。」我笑道。
晓韵不置可否地嘻嘻一笑。
离开KAIPU岛的前夜,晓韵伤楚之极好不容易才让我去梅鹃、幽兰和紫 香的别墅。
那次没有与刘阳和赫娜单处,有这样四个美若天仙的女孩,没有任何情趣面 对其他女孩,而且说实话,她们时间安排之紧凑,也不容许我有空余时间干别的 。
长话短说,断断续续回KAIPU岛,小岛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大花园城市, 有这样一群闲得无聊的女孩子在岛上,总会想各种点子布置小岛。晓韵早已融入 其间。
第二十六卷 并蒂莲︰紫香、幽兰、梅鹃 十八、旖旎的组合
我有时想,在海洋中孤岛如KAIPU岛这样远离现代人群的地方,也难为 那些女孩子们了,虽然她们随时可以四周走动甚至旅游,但毕竟有些像被软禁在 岛上一样,因此我总会找各种理由去小岛看她们,尤其是梅鹃、幽兰和紫香还没 生小宝贝,晓韵刚到小岛的那几年。
每个女孩子都是我喜欢的,她们同样有各种生理和心理需要,即使如刘阳和 赫娜那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女孩,好久没见我,也很难完全抛弃自己的角色而不自 然地流露出需求,而我每次在小岛毕竟不能呆太久,何况我本身也不是金刚铁打 之身,分身无术。从一定意义上讲,最初小岛的矛盾是因为性爱不平衡而引起的 。
温暖炎热加上潮湿的天气,是很容易让人成熟的。过去梅鹃、幽兰和紫香与 我做爱,更多的是我主动,三人一起嬉闹玩乐多过直接的做爱,至于晓韵则更是 为了让我高兴而每次显得喜欢做爱,成熟包括她们身体的真正需求。
转眼间,小小的华宁都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我每次回岛都会 发现她变得越来越成熟。
小岛上没有岛外世界的道德观念,呆久了,所有人似乎一切都变得赤裸裸。 无论言行还是穿戴都更加袒露自然。
不知甚么时候开始,梅鹃、幽兰和紫香与我出别墅到小岛游玩或在海边嬉戏 时,不像过去为了给佣人们一个端庄的形象而穿戴得像个淑女,因为天气炎热, 出门她们象征性地披一个薄薄的外衣,渐渐嫌麻烦,以后在海边嬉闹后,有时就 穿着乳罩和裤衩直接陪我聊天嬉闹。
因为所有男佣人都不许到我们活动的范围来,因此即使有外人也是女孩子, 而且多数是她们身边最熟悉亲近的佣人或助手。
一次与梅鹃、幽兰、紫香在海边遮阳伞下闲聊,我笑着说:「老婆们,既然 你们甚么也不愿穿,干脆以后就甚么也不穿好了,反正衣服除了遮掩身体就是御 寒,而在KAIPU都不存在。」
她们当然知道我是开玩笑,不过或许真的是百无聊赖,紫香首先笑着响应: 「好啊,只要老公喜欢,多留时间与我们一起,我愿意啊。」说完,脱下了裤衩 和乳罩。
幽兰嘻嘻笑着,说:「好,不过老公,你也不许穿衣。」
梅鹃笑道:「老公还是穿着裤衩吧,不然小岛周围都是馋猫,我可不想让老 公展览。」
她们嘻嘻哈哈笑起来,我自然不习惯赤身裸体,虽然经常裸浴,但平时这样 我还是不习惯。
有了第一次自然以后也就无所谓了,佣人们自然不敢随便,但刘阳、赫娜和 华宁则学着穿戴随意多了。
一天,我和梅鹃、幽兰、紫香在沙滩打排球,刘阳、赫娜、华宁和晓韵在一 旁观看候补。
打了一会儿,与我一队的紫香自然是打败了梅鹃和幽兰,刘阳和晓韵替换上 场,结果又是输下场去。换上赫娜和华宁,经过三轮大战,无论我怎么尽力紫香 已经累得不行,终于被赫娜打败。
我坐到沙滩,笑着说:「紫香,下次再不与你一队了,都输在你这块。」
「老公,我真的累了嘛。」紫香只穿乳罩和短裤,擦汗翘嘴说。
华宁拿过一瓶水,过来递给我,然后笑嘻嘻地说:「说好了输了要认罚。」
华宁弯腰,她也只穿乳罩,丰满的乳房几乎从小小的乳罩蹦出来,随着她身 体动弹乳房跳跃着。虽然穿着短裙,但依稀可见细细的裤衩下身体的轮廓,我嬉 笑道:「想怎么处罚?」
华宁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手本能地拉拉短裙,整理一下乳罩。她脸不知是运 动还是害羞,红通通的,她扭头看着赫娜:「小娜,怎么罚呀?」
赫娜看着幽兰,笑道:「姐,是不是说好了,谁输了赢家可以任意处罚啊? 」
「当然。」幽兰笑道。
赫娜对华宁说:「华宁,你处罚晓韵姐,我处罚先生。」
「为甚么呀。」华宁显然不愿意,翘翘嘴。
「我罚先生陪我去沐浴,然后陪我到后花园去呆半天。」
女孩子们自然知道她干甚么。华宁翘翘嘴,说:「我知道你想甚么,不与你 争了,我可不敢罚晓韵姐,算了。」
「赫娜,算你幸运。」刘阳酸溜溜地说。
赫娜羞怯一笑,热切地盯着我,我哈哈一笑,这也算是一种性趣吧,起身。 华宁翘嘴看着我们。
刚进入浴室,赫娜疯狂地搂住我,狂热地亲吻起来,一直到进入到她滚烫的 肉洞,根本由不得我主动,一阵狂乱地做爱后,我们彼此都虚脱了似地躺在浴室 的躺椅,好久才进入水中,赫娜脸色红润,愉悦地替我擦洗,同时在水中与我嬉 闹。
与赫娜走出浴室,见华宁坐在那里,看见我们出来,她脸色唰地红了,看来 华宁真的长大了。说实话,我心里早明白,华宁身体迟早是我的,所以我从来也 没刻意想怎么挑逗她,我倒希望身边保持一个纯纯的处女,反而更有情趣。
我走到华宁身边,华宁是身边女孩子中唯一穿戴比较正规的,我手搭在华宁 肩,她身体哆嗦一下,脸红地看看我,低下头,那纯纯的模样非常可爱。我含笑 问:「怎么在这里?」
华宁静静,抬头恢复了平静,不满地说:「我也是赢家,干吗丢开我啊?」
「哈哈,那你想怎么罚我?」我开心地问。从她衣领可看见她隆起的乳房快 速起伏。
华宁一楞,这倒是她没想到的。我在她那樱红的小嘴唇吻了一下,华宁脸刷 地羞得通红。她看看我身后因身体满足而微笑着的赫娜,说:「我要跟你们在一 起。」
「我们可是要做小孩子不宜的事情。」我哈哈一笑逗她。
华宁羞怯地一跺脚,大声说:「谁是小孩子啊。」
赫娜有些恶作剧地怂恿我说:「先生,你可以检查检查她全身,看她还是不 是长大了。」
「你敢。」华宁一声尖叫,羞涩地跳了几步,远离我,同时气哼哼地对赫娜 说:「小娜,看我下次有机会怎么报复你吧。」
「先生,你看华宁多狠啊。」赫娜有些撒娇地拽拽我手,娇柔地轻声嚷。
我哈哈大笑,搂住赫娜的纤腰,赫娜顺势依偎到我怀里,华宁撇一撇嘴唇, 一幅不屑一顾的模样。
赫娜和华宁彼此斗着嘴,三人一起来到房间外沙滩,远远地看见梅鹃、幽兰 、紫香、晓韵和刘阳依然在沙滩边的树荫下躺靠着聊天。赫娜不经意地悄悄抽出 挽着我手臂的手,离我稍远地跟着。
来到树荫下,晓韵笑着招手:「哥,来我这边坐。」
我笑着坐到晓韵身边的躺椅。听见晓韵的喊叫,正昏昏欲睡的其他女孩子似 乎忽然惊醒,起身开始唧唧喳喳说话,安静的沙滩好像忽然被唤醒。
女孩子说话,但眼光总是扫视着一旁的赫娜,赫娜似乎做了甚么亏心事一样 ,大气不敢出,更不敢吭声。
「小娜,你为房间替我拿点防晒霜。」幽兰对赫娜说。
赫娜点点头:「好的,姐。」赫娜回答,然后起身往别墅走去。按理这项工 作可以由站在一旁的佣人做,或许幽兰是想以此证明彼此的角色。我不想纠缠在 女孩子们之间这些小心眼里,笑着与梅鹃说:「大老婆,你们一直在这里没回房 间休息啊?」
「没人理,只好姐妹们在此聊天了。」梅鹃淡淡一笑,说。
我看看赫娜远去的背影,笑道:「愿赌服输。」
「那也没答应将自己老公赌出去啊。」紫香不悦地说。
「不要说这个嘛,紫香。」虽然刚才幽兰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但毕竟是说她 身边人。
「好啦,都别说了,让人笑话。」梅鹃含笑打圆场,她不希望晓韵和刘阳、 华宁她们知道姐妹间的争吵。紫香何尝不知,不吭声了。
「走,去游泳吧。」我含笑邀请。
「你不要身体啦?」幽兰关切地说。
「我不去,太阳火辣辣的。」紫香说。梅鹃也笑着摇头。
我看看华宁,华宁躲闪道:「嘻嘻,别看我,我比姐姐还怕晒。」
「先生要真想游,我陪你去。姐,行吗?」刘阳问梅鹃。
「哈,当然可以。」梅鹃一笑,「那就辛苦你陪我老公了。」
刘阳一笑,起身。晓韵忽然说:「得了,阳阳,你不是刚叫唤身体不舒服吗 ?还是我陪哥去吧。」
刘阳勉强笑笑,说:「也好,我正好陪姐聊聊天。」
这时赫娜回来,看见我们的样子,问:「先生,你们去游泳吗?」
「是啊,去不去?」看着赫娜,想起刚刚经历的激烈的做爱,她那性感柔软 的裸体浮现在我眼前。
赫娜正要兴高采烈地应答,看看晓韵的表情,迟疑一下说:「算了,还是晓 韵陪你去吧。」
「一起去吧。」晓韵笑了,邀请。
赫娜摇摇头,笑道:「我也陪姐说说话。」
晓韵嬉笑着拉住我的手臂:「哥,走,她们不去算了,我们游泳去。」
其实阳光并不像她们说的那样可怕,或许怕皮肤晒黑,所以她们都回避,晓 韵能牺牲自己的皮肤陪我,着实让我有些感动。
我们在阳光下,在海水中嬉闹。晓韵似乎玩得特别起劲,笑得分外爽朗。
游了一个多小时,晓韵几乎吊在我脖子上挂着,她那修长柔软的身体在与我 相比显得轻飘飘的,晓韵搂紧我,一边柔柔地对我说:「嘻嘻,羡慕死她们了, 她们一定后悔没跟你下海来。」
「她们才高兴没来受罪呢。」我说。
「哼,才不是呢,我还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其实都想来,可又放不下架子 ,阳阳和华宁又不敢表态。我才不管那些呢,我老公我怕甚么呀。」说着,晓韵 更亲昵地贴近我,其亲热和热情感觉像好久没见的情侣久别重逢一样。
嬉闹着回到梅鹃她们坐着乘凉的树荫下。晓韵从我怀里离开,甩甩头发,含 笑说:「你们不准备回房间吗?我可是一身咸味,要去洗洗了。」晓韵穿着红色 乳罩,比基尼式的裤衩,圆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一览无遗,两个滚圆丰满的乳 房小小的乳罩几乎无法遮挡,仅仅起了一个托住乳房的作用。黑黝黝的头发披撒 在圆润的四周,真的很美。
晓韵的性感迷人身体,不仅让我看呆了,梅鹃、幽兰和紫香也无不为之震撼 。紫香有些羡慕地说:「晓韵,我要是男人也被你迷死了。」
晓韵调皮一笑:「你最好不是男人,迷死你我成杀人犯了,何况,只要一个 人喜欢就行了,别的男人又有何关系?」
晓韵的一流身体绝对让刘阳和赫娜气馁。加上天仙般美丽的三姐妹,谁敢相 比?
小岛的生活似乎千篇一律,其实与众多女孩子呆在一起,即使美丽如梅鹃三 胞胎和晓韵,我也只是静静的休息,更多地是疗养,她们尽量不多安排自己的事 情干扰我,由我自由活动。这是我喜欢来KAIPU岛的原因,她们不会强加她 们的热情给我,甚至做爱也从不主动,她们希望我自己决定做甚么。
刘阳和赫娜毕竟有一个成熟的身体,也许小岛无拘无束的生活,使她们的观 念发生了变化,身体的需求没有任何主观的控制,而是顺其需要和发展。好久没 见,她们内心更渴望我与她们亲热做爱。这次来KAIPU岛,与赫娜有过一次 单独幽会做爱,而刘阳始终没有机会和时间与我独处,从每次她那火辣辣的眼光 ,我知道她内心经历着情感的煎熬,但身体天天沉浸在几个女孩子之间放射,我 早没有了任何激情。
一天,我坐在别墅后花园处理业务上的一些事情。奥妮站在一旁静静地呆着 ,这时一般人不会来打扰。偶尔,奥妮会过来静悄悄地为我续点水,或递给我需 要的东西。
我看了一会儿埃玛送来的有关材料,涉及杰克要处理的一个商业并购案,我 想看看原始材料,于是对奥妮说:「请埃米过来。」
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让奥妮请埃玛,我知道她们绝对是水火不容,虽然当着 我面两人彬彬有礼,但其实彼此并不多讲一句多余的话。
奥妮点点头,走到花园边上,对旁边一个佣人吩咐了几句,一会儿,埃玛匆 匆走过来。我告诉了她我要的文件,埃玛回房间取。正好刘阳为梅鹃取一点东西 ,路过花园,见我正看着远处思考问题,她悄悄溜进花园,但刚进入我视线,奥 妮也看见了她。对刘阳,奥妮用不着客气,她冷冷地看看刘阳,说:「小姐有事 吗?」
刘阳有些尴尬,看着闻声望向她的我,笑道:「先生,正好我路过,想看看 先生。」她用中文说,奥妮羞恼地盯着她,奥妮最恼火的是刘阳、赫娜和华宁经 常用中文交谈,她总觉得她们在议论她,让她觉得自己傻子似的甚么也听不懂。
我正等埃玛拿材料,没事,于是笑着指指身边的椅子,说:「来。阳阳,坐 吧,正好我休息休息。」
刘阳嘻嘻一笑,有些得意地看看奥妮,轻快地走到我身边坐下,我拿起刘阳 软软的小手,看着她笑问:「怎么来这里了?」
刘阳抓紧时间,热切地说:「你忘了我啊?我好想你。」她的声音有些哀怨 ,充满热切和柔情,我抚摸她手背,笑道:「哪能呢,不过确实没时间和机会。 」
「可你过几天又走了,还不知甚么时候才能见你。」没有别的人在,刘阳说 话也随便多了,声音有些哽咽,她努力忍住没哭出声来。
我一时觉得很对不起刘阳,如果不跟着我们呆着这个小岛,与世隔绝,无论 在中国还是在其他国家,像刘阳这样靓丽聪慧的女孩,一定会过得更幸福快乐, 想到此,我愧疚地说:「阳阳,如果你有任何要求,比如回国或到其他国家去, 我不会阻拦你。」
「不要。」刘阳惊恐地摇头,「我好快乐,我愿意呆在小岛,自由自在,很 幸福。只是,我只是希望,你能与我单独呆哪怕一会儿,我,我——」刘阳说不 出口,我明白她的意思,一时沉吟不语。
「好吧,如果可能,下午我去你们那儿看看,还住老地方?」我问。
刘阳惊喜地点点头,脸上露出羞怯的红晕。
埃玛匆匆走过来,奥妮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埃玛看见我身边的刘阳楞了一 下,对刘阳点头微微笑笑,将材料放在我眼前的桌上。
刘阳忙起身,不好意思地说:「埃米,对不起,打扰你们工作了。」说罢, 扭头看看我,眼楮里流溢出的信息我明白了,意思是等着我。
埃玛正要离开,我让埃玛坐下,问埃玛有关情况。奥妮过来,为埃玛倒了一 杯水,埃玛抬头看看奥妮,说:「谢谢。」
奥妮点点头,面目表情,通常,她们无论怎样想不会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奥妮退到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埃玛抬头看看远处,轻声说:「大卫,梅鹃小姐来了。」埃 玛从来不叫梅鹃、幽兰、紫香她们任何人夫人,她只叫小雪为夫人,即使小雪她 也多数情况下直接叫伊芙琳的名字。
我抬头,梅鹃已经走到奥妮身边,正与奥妮轻声交谈,见我抬头看她们,梅 鹃含笑挥挥手。
「今天就到此吧。」我对埃玛说。埃玛知道我早上的工作结束了,她点点头 ,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和材料。
看见埃玛的工作,奥妮和梅鹃都清楚我结束了工作,两人走过来。
「老公,今天工作时间太长了,我们都等不及了。」梅鹃笑着走来,说。
「今天怎么安排啊?」我搂过梅鹃轻轻吻一下,笑问。
「幽兰说下去骑马去后山玩,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山洞。」
我哈哈一笑:「我有你们身上的三个山洞足够好玩了。」反正埃玛和奥妮也 听不懂中文,我笑着开玩笑。
梅鹃脸一红:「老公,你一句正经话都没有,哼,就怕我们的山洞你早腻味 了,想尝试新的冒险。」梅鹃说着,脸上一幅娇柔羞涩的模样,让人疼爱生柔。
「甚么意思啊?」我笑着在梅鹃腿上轻轻拍一下。
梅鹃瞥一眼奥妮,说:「看奥妮几乎一丝不挂了。」我看看奥妮,超短裙已 经露出了丰满的臀部,乳房从袒露的内衣半截在外,我笑笑:「奥妮从来就这样 穿戴的。」
「看她那娇艳勾人的眼楮,真受不了。刚才阳阳过来了?」梅鹃看看我,似 乎随意地说。
「是啊。」
梅鹃轻轻叹了一口气:「也难为她。」
「我准备下午去看看她。」我如实说。
梅鹃看着我:「可幽兰、紫香还有你可爱的晓韵妹妹等你下去一起去骑马玩 呢。」
「可我答应阳阳了。」
「你倒挺讲信用。」梅鹃酸溜溜地瞥我一眼,「今天是阳阳,明天是不是该 赫娜啊?还有个处女华宁呢。」梅鹃嘴不停息地说。
「华宁还是小孩子呢,你就不要牵涉她了。」
「小孩子?我比你清楚她是否小孩子。」梅鹃瞅我一眼。
「哦,哪儿成熟了?」我哈哈一笑,逗梅鹃。
梅鹃瞪我一眼,跺脚说:「怎么摊你这么个老公啊?」梅鹃说完,若有所思 自言自语道:「这样可不行,以后让她们这样轮流,你哪有时间陪我们一起啊。 」
我看着梅鹃,梅鹃试探地看着我说:「干脆,你一次与她们三人得了,省得 轮流。」
我不悦地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把她们又看成甚么了啊?」
「老公,没有别的意思。」梅鹃慌忙搂紧我,仰头看着我:「你不是喜欢这 样嘛。」
「你有私心,而且很不尊重别人。」
「我当然有私心,我能没有吗?」梅鹃泪水流出「你是我老公啊,我还要怎 样做啊?」
我顿时哑口无言,确实是我更私心,而不是她们的问题。
正说间,幽兰和紫香嘻嘻哈哈从远处过来,梅鹃慌忙调整自己情绪,低声说 :「对不起,不说了。」
幽兰和紫香娇呼着扑过来,热情奔放地吻我。
不多描述三人的缠绵和嬉闹。
静下心想,梅鹃的话不能不说有道理,而且恐怕还有一点梅鹃也说对了,或 许我真的更喜欢同时与刘阳和赫娜,甚至包括华宁一起做爱。我的身体状态没问 题,而且在小岛修养,就身边这几个女孩子,应付她们绰绰有余。
午餐后,休息了一会儿,我穿过别墅走廊散步走到了刘阳她们住的房间。
刚进入大厅,看见刘阳穿着一身雪白的薄丝短内衣静静地坐在沙发,见我到 来,她脸一红,本能地欣喜叫了一声,扑到我怀里。刘阳身体倚靠在我怀里,我 才发现,刘阳那滚烫的身体其实对我还是非常有诱惑力的,她张开柔软的嘴唇舌 尖探人了我口中,灵巧的开始亲吻我。
我喜欢刘阳亲吻时她嘴里发出的本能的呼吸声和身体柔软得像水一样轻巧的 粘贴。就那样亲吻,许久,我稍稍推开她身体,盯着她红彤彤的脸,说:「你要 令我窒息啊?」
刘阳羞怯一笑,热切地看着我,娇媚地说:「谁叫你好久不亲吻我啊,我想 死了,身体都快枯萎,快没感觉了。」
我手在她毛茸茸地胯部摸摸,早汪洋大海湿沥沥的了,她身体一颤,声音颤 抖着说:「哦,去房间吧。」
「你是个听话的女孩吧?」我笑道。
刘阳点点头,马上又迟疑地问:「你要做甚么?」
「谁说要做甚么?」我一笑,拦腰抱起她,刘阳软绵绵地依偎紧我,微微闭 上眼。
将几乎没有了任何骨头的软绵绵的刘阳放在床上,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双腿 微微弯曲,睁着水汪汪的眼楮,红晕的脸上荡漾着春情,她柔柔地说:「我偷偷 叫你一声老公,好吗?每次姐叫你,我心里都偷偷叫,多少次差点叫出声来。」
我一笑:「反正在房间,随你怎么叫。」
「我不叫别的,就叫老公。」
「行。」
「我知道我期求太多,我被幸福缠绕,快活死了,我求你帮我脱一次衣服好 吗?」
替美女脱衣,并不是一件苦差事,我笑呵呵的开始解她几乎就没穿的外衣, 乳罩。裤衩。刘阳白净的肉体袒露在我眼前,她羞涩一笑,不好意思将双腿并拢 ,我含笑掰开她双腿,嬉笑说:「你老公还害羞啊?」
刘阳慢慢配合地张开双腿,脸红地说:「我总觉得每次与你在一起好像都是 第一次一样。」
我手开始在刘阳丰满的乳房和毛茸茸的肉缝抚捏,刘阳嘴里开始喘息呻咽。 我轻声柔和地说:「将赫娜也叫来一起玩吧。」
刘阳身体一颤,她睁大眼,痴痴看着我,半晌,呜咽道:「我可不是玩,我 全身心都沉浸在爱里。」
我低头用嘴饺住她绯红的乳头,刘阳嘴里发出一声叫唤,叹息了一声:「老 公,你要真想,你就叫吧。」
我依然没吭声,我觉得我真的很差劲。刘阳伸手抓过电话,拨通号码,轻声 说:「小娜,到我房间来一趟吧。」
听见赫娜在电话里嘻嘻笑问甚么事,刘阳平静地说:「先生在我卧室,请你 一起过来玩。」
赫娜似乎在电话对面沉吟了一下,怯怯地说:「不好吧?」
「先生要你来的。」刘阳就事论事地说。
「我马上来。」
放下电话,刘阳猛仰起身体搂紧我,呜咽道:「老公,噢,好老公,请等会 多温存我一些,我好想。」
刘阳的话让我一时鼻子发酸,我算甚么呀,自己喜欢,她也深爱我的女孩, 而我无法给予她最基本的满足和愉悦。
似乎刹那间的事,赫娜推门进来,看见已经一丝不挂的我和刘阳,她唰地羞 得脸通红,迟疑一下,她走到床边,我躺下,含笑说:「小娜,上来吧。」
赫娜看看刘阳,刘阳对她勉强笑笑,说:「小娜,上来吧,他喜欢的。」
赫娜咬住嘴唇羞答答一笑,开始解身上的衣物,刘阳趴到我身上,开始吻我 。
具体不多说,那是一个旖旎万分的下午,我们慢慢品味三人一起的亲昵和接 触。
起床已经是黄昏七点多了,KAIPU岛进入了最美妙的时刻。我们筋疲力 尽地起床,刘阳和赫娜嬉闹着陪我沐浴。正在浴池中嬉闹,见华宁静静地坐在水 池旁的椅子上。
赫娜也看见了华宁,娇羞地尖叫了一声,将赤裸的身体沉入水中,倒是刘阳 平静地笑笑说:「华宁,怎么来也不吭一声啊?」
华宁见我们都看见她,羞怯一笑,说:「看你们如此高兴,我可不好扫兴打 扰你们。」
「你下来一起?」赫娜也恢复了平静,嬉笑着说。
华宁脸红通通的,摇摇头,说:「姐让我来告诉你们过去一起吃饭了。」
平时大家是分开吃饭的,听完华宁的话,刘阳略不安地看看我,问:「有甚 么事吗?姐说甚么了?」
「没有啊,就说好久大家没一起聚聚了,一起吃过便饭。」华宁回答。
看她们心神不定的样子,好象都没有了情绪,我们匆匆回到房间,穿戴完毕 ,一起回到别墅。
梅鹃和晓韵正静静地说话,幽兰和紫香正在沙发玩扑克牌,见我们进来。梅 鹃说:「大卫没有时间概念,你们不知道该吃饭了啊?」
刘阳小心地看梅鹃一眼,抱歉地说:「姐,对不起。」
「好啦,好啦,甚么也别说了,吃饭吧。」梅鹃不耐烦地看看刘阳和赫娜, 说。
用餐过程,大家倒彼此轻松愉快,看着周围各色美丽的女孩,我真感到好像 生活在世外桃源。
餐后,所有人到别墅外花园草坪席地而坐。空气湿润但不炎热,海边吹过阵 风也没有了白天阳光下的刺激,花园里的花盛开芬芳。
坐下,奥妮为我倒了一杯水,我刚想说话,梅鹃开口道:「奥妮小姐,等会 再为先生做事好吗?我们几个人想说点事。」
奥妮看看我,她不会听任何人的,我点点头,奥妮平静地转身离开,我总觉 得她们是想说点什么。
梅鹃看看所有人,说:「大卫喜欢的人都在这里,作为年龄最大的姐姐,我 想说几句话,首先说明,我这些话并没有与任何人沟通,包括幽兰、紫香和晓韵 。」
所有人都盯着梅鹃,包括我,我隐约猜到梅鹃要说甚么。果然,梅鹃说道: 「小岛有小岛的生活秩序,我不想说别的,这里也没有甚么区分,在坐的都是亲 姐妹。我们都清楚,我们是大卫的人,当然,华宁除外。」华宁唰地羞红了脸, 「但迟早也是大卫的人。」梅鹃补充道。
梅鹃看看所有人:「我不想说其他,毕竟小岛还有几十口其他的外人。我只 是希望,当着外人,我们要保持一个正常的关系,别让人笑话。」
「梅鹃,说这些干甚么呀。」幽兰显然不满意这种谈话。
「有甚么关系?说透了更好。」梅鹃说。
「说什么透啊?」紫香忿忿地说,「我们与自己老公之间的事用不着拿出来 当着外人讨论。偷偷摸摸我们不说就是了。」
「我可不是偷偷摸摸。」晓韵插话,不满紫香的口气。「我只是不希望老公 生气不高兴,同意在外不表露就是了。」
我一看,怎么?像公司开股东大会似的,既觉得荒唐又有些尴尬。紫香脸红 一块白一块,被晓韵呛得一时无法开口。
「大卫要做的事,我们也无话可说,这个小岛,与世隔绝,没有什么道德法 律,只有我们自己的生活秩序,我只是希望别因为我们的关系彼此伤害,更进一 步影响我们与大卫的交往。反正,他这个男人从认识第一天起就知道他是甚么人 ,说不好听,是我们倒霉,说好听,这是我们的命。」
「我没觉得倒霉。」晓韵说。
「你别总跟我骄矜好不好。」梅鹃羞恼地说。
晓韵翘翘嘴,不吭声了。但表情显得颇不以为然。
「大卫的意思,以后与阳阳、小娜、晓韵要见面时一起见。」梅鹃说,同时 哀求地看我一眼,希望我不要反驳她。
「凭甚么呀?」晓韵几乎要跳起来,如果不是梅鹃打着我的旗号说,晓韵早 翻脸了。即使如此也气鼓鼓地盯着我。
刘阳和赫娜垂下头,想想下午我的所作所为,她们或许认为真是我的意思, 自然不敢多说,何况她们真不敢在梅鹃她们面前表示甚么。
「这样也好。」紫香哼了一声。
「你们好我不好。你们三人喜欢同时与她,我不喜欢与她们一起伺候陪伴我 老公。不要计划安排我的生活。除非老公亲口告诉我,他喜欢与其他女人一起让 我同时分享他的爱,否则谁也别想替我安排。」
都知道梅鹃、幽兰、紫香每次同时与我做爱同室睡眠,但第一次公开讲出来 。梅鹃、幽兰和紫香羞愧难当。
「老公喜欢,同时与多少别的女人我没意见,只要他高兴,但我不希望别的 任何人干扰我的生活,姐,你可以安排任何我的事,我也可以不打扰你们一切, 但不要安排我与大卫的事。」
幽兰为梅鹃辩护:「梅鹃这样安排也是为老公好嘛,你不知道他喜欢几个女 孩子同时与他亲昵。」
「不知道。」晓韵干脆地说,「我们从来不探讨这个问题。」
幽兰喷了个大红脸。
梅鹃看看刘阳和赫娜:「你们有不有意见?」
刘阳偷偷看看我,默默点点头。赫娜看看幽兰,也点点头。
「华宁,你呢?」紫香问华宁。
华宁羞红了脸,慌乱地摇头:「有我甚么事啊?我不知道,不知道。」
「是啊,你不是我们中间唯一的处女嘛。」晓韵或许见三姐妹不敢与她说了 ,转而有些赞同这个提议。
华宁羞躁之极,手足无措。晓韵平时就最看不惯华宁那娇羞模样,加上华宁 最小,常常与我嬉闹无间,她很在意。
但紫香并不买晓韵的帐,她冷冷地说:「我的人,我自己知道怎样办理,不 用别人干预,处女怎么啦,迟早是大卫的人,华宁,你喜欢不喜欢我老公?」
华宁毕竟是黄花闺女,她实在无法公开在她们面前表达。
「整个一个拉皮条。」晓韵哼了一声。
紫香气白了脸,但无法向晓韵发作,毕竟,理论上晓韵与她们没任何关系。 紫香盯着华宁:「你今天说明白,姐不怪罪你,倘若言行不一,别说姐以后永远 与你一刀两断。」
「喜欢,我喜欢。」华宁委屈羞愧地大声说。
「那也要大卫同意啊?这是干甚么?」晓韵说。
或许晓韵的话让任何人觉得无法反驳,一时显得非常安静。
我看看她们,说:「都别说了,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继续说这些伤了 和气,无论怎么想,反正目前已经这样,谁想改变随时可以改变,谁也无法改变 已经发生的,但可以改变未来。」
「你甚么意思嘛。」梅鹃看着我,「我们姐妹们自己商量事情,你不要管我 们,好吗?」
我盯着梅鹃,梅鹃轻声说:「求你啦。」
我起身:「好,好,我不参与,有些事做就做了,原本用不着说出来的。」
「别走嘛。」幽兰拉住我。看看她们,都不希望我走。
我扫视她们一眼,豪情万丈,反正这个鬼地方,谁也不在乎,我哈哈大笑: 「好,既然这样,不分彼此,大家脱光了衣服原本一样,都脱掉衣服,真正一家 亲。你们以为我不能同时与你们一起做爱啊?」
「老公。」晓韵首先委屈地大叫起来。梅鹃、幽兰和紫香也不悦地看着我。
我二话不说,脱掉外衣,脱掉外衣,所有人原本见过我裸体,包括华宁。我 看看她们,谁也不脱。我大话说出去:「我要与你们每个人做爱,就现在,看你 们还商量甚么,包括华宁。」
华宁羞怯的本能叫了一声,羞答答地垂下头。
我心想,不就六个女人吗,一次十个女人我也经历过,虽然谈不上多少交流 ,纯粹赤裸裸的性,而且当时是在特点条件下,并不管女孩本身的感受,而且谈 不上真的让每个女孩达到上身心的愉悦,但毕竟做过。
「你们还要我等多久?,既然梅鹃最大,从你开始。」
「大卫。」梅鹃泪汪汪地看着我。我盯着她,梅鹃羞辱地垂泪,手机械的开 始脱衣。很快,梅鹃裸体袒露在所有人面前。我抚摸梅鹃,同时看着幽兰,幽兰 知道难以回避,也开始脱衣。我直接挺进了梅鹃的肉洞,毕竟第一次如此,我并 没有让梅鹃的器官太暴露。我抽插着,梅鹃咬紧牙,默默配合我身体的耸动。
接下来似乎顺利了,幽兰、紫香。在紫香身体抽插,我看看晓韵,晓韵呜咽 着张开腿,我顶了进去。也许下午刚刚与刘阳和赫娜剧烈做爱,身体并没有像我 想象的那样出色,刚进入晓韵紧窄的身体,她肉洞紧夹着我我几乎就要射出,勉 强坚持,差不多时间,抽出来进入刘阳似乎还保持滚烫的身体,然后进入赫娜。
华宁紧张地看着我,我忽然没有了进入华宁身体的冲动,而所有做爱后的女 孩子都盯着我和华宁,不知是看我和华宁做爱,还是想看华宁的第一次。那一刻 ,我觉得所有人都有些变态。
我躺在沙滩,喘息着,舒了口气,说:「华宁,今天先不要做了,你用嘴让 我放松吧。」
华宁哪好意思当着其他女孩与我做那事,羞涩地摇头。
我也懒得逼她,但身体实在憋得难受,她们都与我做个爱,自然知道我的感 受,刘阳看看梅鹃,轻声说:「姐。」梅鹃点点头,梅鹃趴在我身上,用嘴熟练 地吸允,很快我射出来,喷了刘阳一嘴一脸。
我无力地说:「好啦,现在身体都融为一体,不用再说什么了。」
自那以后,她们再没讨论个这事,至少当着我面没再说。当然,我每次与刘 阳见面,自然是加上了赫娜,我确实心里有些变态,喜欢同时与几个女孩子做爱 ,这个习惯至今难改。华宁渐渐参与我和刘阳和赫娜的床的生活,但我一直没有 破她身,即使以后每次加入我们,她身体已变得非常渴求,甚至有时带着乞求的 神态,不是她不吸引我,而是有时一个处女春情荡漾时那中娇媚和渴求的样子更 令我心动,虽然有些残酷,但也没办法。
小岛就这样让人变得不是理性的人,其他记录或许有些虚拟成分,但小岛生 活的经历确实如此,如果说有些不全面,那只能是不好写得更详细,有些对话当 然不是原话,现实中真实描写可能更让人受不了,反正是私人生活,我想也不用 细说。
一直到刘淼来小岛后,我才终于与华宁结合到一起,当然,那时小岛格局发 生了的许多变化。
第一次见到刘淼就让我惊呆了,造物主创造如此完美的女孩子,简直无法用 文字和描述来描述她。见过无数女孩子,但像刘淼那样精致而美仑美换的女孩子 只是在梦幻中才可能有,我想我身边,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孩子可以与她相比 。
不知甚么时候开始,与梅鹃、幽兰和紫香做爱,她们变得非常认真,所谓认 真,就是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嬉戏个没完,而是更看重做爱本身,我原以为她们是 因为年龄稍大些,身体性的需要变得炽热,我发现她们似乎更在乎我身体本身的 进入和每次做爱的质量,后来我才明白,她们从那时开始完全解除了多年的避孕 措施,她们开始有计划的希望与我结合正式接纳我们的下一代,这一切三姐妹早 商量好,但我并不知道,在KAIPU岛,似乎随心所欲,生儿育女好像也不用 特别忌讳,即使如此她们也并不告诉我。
记得有一次做爱后,四人躺在床上闲聊,忽然趴在我身上的幽兰忽然认真地 看着我说:「老公,我最近常做梦,好想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看着肌肤光洁,做爱后脸色红晕,眼楮水汪汪的幽兰。我一笑:「不要让 那些东西影响我们。」
我感到三胞胎姐妹似乎身体都颤了一下,紫香柔柔地依偎到我身边,撒娇地 说:「有什么不好嘛,没准我们生出三个三胞胎呢,啊,九个一模一样的小宝宝 ,那真是世界之最了。」
「我的上帝,你们还是饶了我吧。」我一笑,在紫香贴在我臂膀的乳房捏了 捏,乳房似乎在不经意中变得比过去更丰满了,我想转移话题,笑着推推怀里的 幽兰,坐起,含笑说:「啊,好久没比,我的女孩子们乳房变得更丰满了。」我 将另一边的梅鹃也搂近些,梅鹃羞答答一笑。
我好奇道:「我的女孩子们,今天是怎么啦?」
「甚么怎么啦?」幽兰撒娇地依偎到我怀里,紫香有些被挤得无法贴近我, 她轻轻推一推幽兰,翘翘嘴,说:「干吗一个人占满了。」
「甚么我一个人占满,你一旁好大的。」幽兰嘻嘻一笑,但还是稍稍挪一下 ,梅鹃又嚷起来:「喂,怎么挤我这边啊。」
幽兰一翘嘴:「我多余啊,谁都欺负我,老公,你看她们欺负我了。」
「甚么意思嘛,就你会撒娇啊。」紫香去推幽兰,手没注意,恰好推在幽兰 软绵绵的丰满的乳房上,紫香和幽兰几乎同时一声尖叫,幽兰身体一哆嗦,喷红 脸推紫香:「紫香,你干甚么呀。」
「乱叫甚么呀,早摸过了。」梅鹃嘻嘻笑着说。
接下来自然又是打闹一片。直到累趴下熟睡才安静。
将近一年,三胞胎谁也没怀孕,她们后来告诉我她们以为自己不能怀孕,那 种悲伤和惆怅遗憾刻骨铭心。后来相继怀孕,首先怀孕的居然是幽兰。不多说幽 兰的欣喜和紧张,梅鹃和紫香的懊丧。按四人后来开玩笑说的,谁先生宝宝,三 姐妹谁就做大姐,反正在小岛已经没有了任何外部的道德法律和观念,甚么玩笑 话和做任何事都没人管了。
自然,幽兰退出了四人同卧打闹,我真的有些不习惯少了幽兰的时光。好在 幽兰怀孕后不再计较我与三姐妹间谁更亲昵或来往更多,从梅鹃和紫香羡慕的眼 光看,她们更希望自己也那样。断断续续半年间,梅鹃和紫香也都怀孕了。
自三姐妹怀孕,小岛慢慢有了些微妙的变化,首先,我与梅鹃、幽兰和紫香 相处自然减少,甚至不怎么同居了。晓韵那里成了主要下榻地,而刘阳、赫娜和 华宁成了新的搭档。只是到那时,每次华宁只是参与我们嬉闹,但从来没有实质 性接触,华宁依然是处女。第一次参与我们的我和刘阳做爱,一旁的华宁看得脸 潮红心跳加快,不想看,可又忍不住偷偷看。在刘阳有些夸张喜悦地呻咽尖叫声 中,华宁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当我挺着坚硬的身体继续进入赫娜的肉洞时,手开 始抚摸身体早滚烫的华宁的乳房,过去虽然也抚摸,但那都是嬉闹着抚摸,往往 隔着衣服和乳罩,我并不想把身边唯一的处女过早破坏,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 珍惜也好。
华宁穿着睡衣,我手很容易就伸进去,随身体动荡摇晃,我手在她乳房一轻 一重按捏,开始华宁忍住不吭声,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呻咽一声:「天呐,我忍不 住了,我的上帝。」她一把抱住我头,伸出舌头进入我口中,狂乱地亲吻起来。
我撕开她睡衣和乳罩,在赫娜的娇喘声中我射出,我掀开华宁撕开的睡衣, 低头在她粉红的小乳头吸允匝昵,华宁随我用力而身体一颤一抖,几个回合,华 宁忍不住尖叫一声,身体一阵抽搐,她居然在我亲吻中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那以后,当我们再次相处,华宁变得很袒露,但每次依然穿着裤衩。每次都 被刘阳和赫娜折腾得射出,自然也无瑕与华宁深入。
晓韵开始指挥安排小岛的日常起居,梅鹃、幽兰和紫香忙着保护胎儿和修养 ,也早无兴致关心别的事。渐渐KAIPU似乎变得只听见晓韵的声音了。刘阳 、赫娜和华宁与晓韵没有隶属关系,自然彼此平等许多,更像姐妹平等来往,加 上晓韵似乎也懒得理她们与我的关系,即使当着晓韵的面她们与我调情撒娇亲昵 ,她也不怎么在意,刘阳、赫娜和华宁心理上更喜欢晓韵多了些。
晓韵很会打点管理,KAIPU岛在她管理之下确实比过去改变了许多,而 且晓韵也善于与佣人和工作人员沟通,很快所有小岛人员都拥戴晓韵。一时间晓 韵成了小岛真正最受欢迎的人,也有下面人开始叫她夫人。我有时想,如果晓韵 真的跟在我身边或重新返回主流社会,她也一定是个非常精明能干的商业好帮手 。
其实梅鹃、幽兰和紫香也是非常聪明的人,可能因为三人都要表示自己的身 份,工作分工管理反而缺乏了统一协调。
三个孩子出生,很遗憾没有像三姐妹期望的那样生三胞胎甚至双胞胎。从最 初的喜悦和初为人母的角色习惯以后,当梅鹃、幽兰和紫香重新开始关注KAI PU岛的事务时,才发现她们似乎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所有人都尊重她 们,但实际上只有晓韵的号令更管用,而且她们想恢复到过去的那种绝对主宰地 位已经不可能。晓韵成为了小岛的真正主人。说个不恰当的比喻,晓韵更像是名 正言顺的皇后,而三姐妹更像是妃子。发现这个,让三姐妹着实吓了一跳。她们 当然相信我这方面不会有甚么改变,或许有了孩子,我们的关系更加牢不可破, 但她们无法忍受这种变故。
好久我没有与她们同时做爱,我习惯了去KAIPU岛直接到晓韵的别墅。 晓韵早已住进了小岛海边新起的别墅,她别墅的规格似乎比三姐妹的别墅更富丽 堂皇。连我都不知她是如何筹集资金。
我从阿根廷抵达KAIPU岛。刚下专机,远远看见机场草坪花花绿绿一片 ,飞机停下,发现是梅鹃三姐妹、晓韵和许多佣人的衣服。
走出机舱,女孩子们簇拥在旋梯,刚落地,晓韵刚要上前,梅鹃、幽兰和紫 香像商量好一样一下围在我周围,与我亲昵说话,亲吻拥抱。晓韵有些悻悻然, 站在一旁,等与三姐妹亲热了许久,我勉强抽身到晓韵身边。晓韵脸上微微含笑 ,轻轻吻我一下,说:「欢迎回家。」
我看着晓韵,她梳理着我喜欢的发型,穿着简单,但薄薄的短裙无法掩饰她 那柔软性感的身体。打量间,幽兰过来含笑说:「老公,晚餐时再与晓韵聊吧。 孩子们还等着见他们的爸爸呢。」
提起孩子,似乎没人好再说甚么。晓韵大方一笑,恬静地说:「老公,你先 去看看你的小宝宝,我们晚上再聊。」说完她看看梅鹃、幽兰和紫香,对幽兰说 :「姐啊,别让孩子们太缠着他,让他休息一会儿。」
「我的老公,我也心疼的,知道体贴关心。」幽兰似乎也笑着说。
「自然。」晓韵淡淡一笑。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晚餐,晓韵打电话来说她不一起用餐了。我装作随意地笑问梅鹃:「大老婆 ,你们搞甚么鬼啊,没与晓韵闹矛盾吧?怎么说好一起吃饭的不来?」
梅鹃一笑,柔柔地拍一下我的手,说:「没有啊,我们挺好,不必担忧,可 能她真的有些事吧。」
幽兰和紫香也笑着否认,她们越这样客气,我倒反而觉得彼此有些隔阂。
餐后,与孩子们嬉戏一会儿,我趁梅鹃她们不注意,我悄悄问正好在身边一 直脉脉含情暗送秋波的华宁:「华宁,晓韵没与梅鹃她们闹矛盾吧?」
「没有啊。」华宁平静地看着我,说。
「对我说实话。」我盯着华宁,华宁偷偷瞥我一眼,见我正盯着她,脸一红 ,半晌,她悄声说:「晓韵姐好久没来姐她们这里了,姐她们也很少去晓韵姐家 。」
「这是干甚么呀。」我有些不安她们这种关系,皱皱眉。
华宁关切地看看我,轻声说:「你不用担心,真的没甚么。」
「你要不说实话,看我下次理不理你。」我盯着华宁说。
「你本来也不理我。」华宁想想每次与刘阳、赫娜和她三人一起时,每次身 体强烈渴求而我从来不实质进入她身体,弄得她每次难受,恨恨地说,停顿,她 扭扭头,哼哼道:「晓韵姐管理小岛,姐她们又不好明说甚么,心里当然不高兴 了。」
「那你希望怎样?」我问。
「姐她们毕竟要照看小宝宝。」华宁小心地说,看来她已经表明了她的意见 和态度。
我刚要继续说,梅鹃、幽兰和紫香笑着过来。紫香柔柔一笑:「与小华宁说 甚么呀,老公?」
我哈哈一笑:「随便聊聊。」
紫香含笑对华宁说:「华宁,你休息去吧。今天没甚么事了。」
「是,姐。」华宁低声说,头也不抬静静走出房间。
紫香猛扑到我怀里,亲吻我,说:「老公,好想你。」
我回吻吻她,看看已经围到身边的梅鹃和幽兰,含笑说:「都成妈妈了,还 这样。」
「妈妈应该与自己老公怎样啊?」梅鹃早凑过来,亲吻我。幽兰也吻我脸颊 。
好久没见她们同时与我亲热,我一时感到不习惯,但更多的是全身的舒坦和 兴奋。我一笑:「怎么?三姐妹要同时上啊?」
「我们本来也没说分开啊。」紫香撒娇地轻轻捏我一下。
我浑身早被激情冲荡,我心一颤,搂紧紫香,哈哈大笑:「好,好,我要比 比三人现在有甚么区别。」
「恩,老公你更坏了。」紫香在我怀里娇媚地撒娇说。
我早急不可耐,在与她们地嬉笑中,回到熟悉的卧室。
第二天,习惯性地溜达到晓韵的别墅,梅鹃、幽兰和紫香知道我去哪儿,她 们并没有刻意挽留我继续呆在她们别墅。
晓韵正指挥碧姬和玛莎整理房间。见我,晓韵点点头,并没有特别热情,继 续指挥着。我坐下,笑问:「怎么不欢迎我啊?」
晓韵头也不回,用中文说:「不是有三个娇媚的小妈妈陪你吗?」
我哈哈一笑:「这是干甚么呀,老夫老妻的。」我开玩笑。
「谁的夫啊。」晓韵气鼓鼓地说。
碧姬和玛莎做完了手中的活,晓韵说:「你们先停下手中事,抽空再做吧。 」
玛莎和碧姬对我笑笑,静静地离开房间。
我走过去,一把搂住晓韵,晓韵撇我一眼,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好,可我 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想念你。」说完她凑上嘴唇,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
那好象是晓韵唯一的一次当着我面,显露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以后再也没 有,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不久刘淼来到了KAIPU,无论从哪方面考虑,晓韵 自动与梅鹃、幽兰和紫香站到了一边,可以说,所有小岛上的女孩子都站到一边 来对抗刘淼,包括刘淼的姐姐刘阳。谁叫刘淼天生就是为给其他女孩子制造压力 而诞生的呢。
刘阳恳求过我多次,让我办理她妹妹到国外来,尤其希望到KAIPU岛。 经不住她软磨硬泡,总算同意了,并让埃玛协助办理。只听说刘淼来到了KAI PU岛,我并没有特别在意。
再次回到KAIPU岛,听说刘淼已经到小岛。既然所有身边人都轻描淡写 ,我也不太在意,何况刘淼住在小岛另山背后的另一端海边,我也就更没甚么往 心里去。后来我想,也许刘淼太出众,所以每个女孩子都希望她离得远远的,包 括刘阳。
那时晓韵在小岛的主要管理者的地位得到了梅鹃、幽兰和紫香无奈的默认。 晓韵完全成为了小岛真正的主管。即使梅鹃她们有甚么事,也得与晓韵商量着来 。晓韵自然安排刘淼远离我视线。
一天我心血来潮,要去打猎。好像没甚么理由不按我的想法去做,晓韵只好 也穿着便装,带着几个保安陪我一起打猎。
中午,我们在临时搭建的休息地点烧烤猎物,野餐后我们躺在临时休息帐篷 休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见晓韵仍甜甜地熟睡,她早累得不行了。我不忍心叫醒她,于是悄悄 起床,走出帐篷。随意地穿过树林进入沙滩,忽然一幅美丽的图画呈现在我眼前 :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海水翻腾咆哮,宽阔细沙海边,一个女孩子背对着我坐 着眺望着远处的大海。她坐在一张木头的椅子上,头上戴着一顶勉强能遮住头的 小帽,洁白的皮肤晒得油光发亮,长长的黑发飘逸地披散着迎风飞舞。整个后背 袒露着,圆润的臀部因为坐着而显得圆而分开,一条细细的红色的裤衩的边角在 她臀部形成一个丁字。
女孩站起,修长匀称的长腿,微翘的臀部滚圆而结实,光洁的身体在阳光下 充满活力,飘逸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似乎忽然从弹簧上弹起。女孩并不知道我在后 面,她本能地用手拉拉裤衩,整理一下泳衣。做了个弯腰动作,圆圆的屁股翘起 ,可爱而性感,她准备向海边走,好像是潜意识,她扭头,看见了我,毕竟离得 远,我看清她的脸,不熟悉,我想她也看见了我,本能地抓起躺椅上的浴巾档住 身体,我三步并做二步,疾步走过去。
我看清了她,她自然也清晰看见了我,她长了一幅俏丽而纯纯的脸,浴巾无 法掩饰她丰满的乳房和纤细柔软的身体。她死死盯着我,忽然,脸一红,羞涩地 低下头。
「你是谁?」我含笑用英语问,其实当时如果我仔细考虑应知道她是谁的, 可实在是被眼前如此清新靓丽的女孩惊呆了,顾不得细想。
女孩抬起羞答答的脸,瞥我一眼,可爱之极,令我心一荡。顿时觉得浑身一 股热血冲撞,好久没有那种感觉,我觉得我是被她迷住了。
「我知道你是谁。」女孩用中文柔柔地说,声音清脆而温婉。
「呵呵,我是谁?」我定定神,看着她,但眼楮禁不住望向她那露在浴巾外 的半截酥胸和细长白皙的手指,我猜到她是谁了。
「我是刘淼,刘阳的妹妹。」她果然是刘阳的妹妹,我奇怪,刘阳虽然是个 美女,但怎能与如此超俗美艳的妹妹相比。
「你怎么在这里?」既然都明确了彼此是谁,我当然得稍稍注意自己的身份 。
刘淼抬头,眼楮看看我身后,羞怯消失,委屈地不吭声。我扭头,晓韵正好 走过来。
「老公,怎么醒了也不叫醒我啊?」晓韵撒娇地埋怨我。我对她笑笑。晓韵 俏眼一挑,看着刘淼:「淼淼,怎么在这里?」
「不是你让我住这里的吗?」刘淼静静地说。
晓韵尴尬地对我笑笑,说:「淼淼,是阳阳让你到这边来住的,怎么是我呢 。」
「我又没怪你嘛。」刘淼淡淡地说,「我姐还不是听你的。」
「你真会开玩笑,她凭甚么听我的?」晓韵一笑,挽住我手:「老公,我们 该回家了吧?」
「她一个人住这里?」我看看四周,好像没见到建筑。
刘淼指指树林说:「在树林中间有一栋房子,我住那儿。」
「不合适吧?一个人住这边。」
「不是一个人,老公,有好几个女孩子与她住一起呢。」晓韵说。
「跟我们去玩吗?」我笑问刘淼,如此动人的女孩,我难以抗拒,何况在小 岛,我没有什么顾虑的。
「行吗?」刘淼眼楮一眼,水灵灵的眼珠一闪,唉,真迷死我了。见我点点 头,刘淼欣喜地一跳:「正好去看看姐姐。那我回去换衣了,你们能等等我吗? 」
晓韵笑道:「快去吧。」
刘淼看看晓韵,又脸红地瞥我一眼,跑开了。
晓韵半晌没开口,好久,她一笑:「淼淼好漂亮是不是?」
「是。」我笑着回答。不掩瞒自己的看法。
「喜欢她?」不知为何,晓韵声音有些发颤。
我一笑,不置可否。
晓韵凝视我几秒钟,低头:「那让她搬到我们周围去住吧。」
我依然一笑,但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晓韵。
刘淼穿了一件普通的短裙,头发用东西固定在脑后,她的头发在脑后一摇一 摆地晃动,我有些看痴了,我知道,我有些离不开她了,觉得晓韵在看我,我看 看晓韵,晓韵眼楮马上从我脸上游离开,我看着跑过来的刘淼,脸上顿时荡漾起 喜悦的笑容。
从那一天起,刘淼搬回到刘阳她们寓所旁的一幢小楼,与晓韵的别墅相隔十 分钟的路程。也就在那一天晚上,在与刘阳、赫娜和华宁的嬉闹中,我终于进入 了华宁的身体,那一夜华宁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而小岛从那一天开始,经历 了差不多两年的争斗,一直到刘淼和晓韵终于都斗累了,小岛才平静下来。但真 正小岛快乐的日子,是在这之后好些年后。(背景参考:《绝对隐私:快乐岛记 事》)
后记:因为孩子在瑞士读书,梅鹃、幽兰和紫香经常会离开小岛去瑞士看孩 子。在我认识的众多女孩子中,埃玛自然是到过KAIPU岛,其他女孩,只有 王枚应梅鹃她们的要求到小岛玩过几个月,王枚几乎有些不愿意离开KAIPU 岛了。倘若王枚真的不愿意回北京而想呆在小岛,我想我是会答应她的,可王枚 最终选择了离开。
KAIPU岛出现过几次比较危险的事故,但幸运的是,我喜欢的女孩子都 能幸免遇难。世纪末,晓韵生了一个千金,刘淼从来没有避孕,但居然始终没有 怀孕,这实在是奇怪。好在她依然年轻,虽然我知道她早乞求上帝送给她一个孩 子。至于刘阳与刘淼姐妹俩的故事和身体的差异,由于主要讲梅鹃、幽兰和紫香 ,这里就不细说,或许以后会在其他的方提及,我只想说,刘阳和刘淼的搭配, 居然会有比梅鹃、幽兰和紫香不一样的另一种令人消魂的感受。 ---------- 写作说明及附记 关于《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的写作说明
(一) 本人简单说明
1979年-1983年在中国某大学读大学,1983-1986年中国 读研究生,取得硕士学位。
最初在一家国营企业工作,以后在某合资企业工作,现在为自己工作。进入 2002年正好四十周岁。
(二) 关于内容
基于多种因素,我希望大家把这些东西当作故事看待。肯定有许多真实东西 ,但毕竟是文学作品不纯粹是个人流水帐,自然有许多作料成份,衷心希望读者 看看即过,没必要对号入座。很感谢许多网友理解并作了一些解释说明,但我认 为真的没有必要讨论细节。
网络虽然有它的虚拟性,我也很少看网上小说和谈论内容,但我能领略到许 多读者朋友与我心灵的感应,精神的东西心照不宣最可贵。任何写出来的东西总 是只能与部分人产生共鸣的,不求大家都喜欢接受,也不想因此太引人注意,所 以读到这些东西,同时又能多少感觉到一些东西,也算是有缘,但悠远的意会远 比实际的沟通更耐人寻味,希望这点大家能苟同。
多数文字一气呵成,多数没时间细细润色,我偶尔看看粘贴的内容,发现因 打字关系甚至还有别字错字甚至文理不通之处,毕竟不是请秘书打字而是自己一 手打出,这点请大家高抬贵眼予以谅解。
(三) 写作动因
我认识一个女孩子,我认洛uo是一个我认识的最有文采的女孩子,我不是 一个容易感动的人,但每次看她的文字都让我心里充满无限的柔情和感慨。有一 次闲聊她告诉我,无论人一生有多少追求,有多大成就,心路历程对一个人是最 有意义的。并劝说我记录些自己的经历、想法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最初我告诉 她一些事情,她记录再以她的文字叙述,确实是一些很美丽的文字,但我总觉得 好象看一部小说。最后只好作罢。
前些年,有朋友鼓动我合作投资互联网,我这人不太涉及自己不熟悉的东西 ,我开始上网研究一些网站和找一些业内朋友交流,说实话,从个人使用角度, 我非常喜欢互联网。有一段时间,每天差不多有十几个小时在网上游弋,自然影 响了许多正常聚会和朋友相处的时间,但好在我有的是时间,可以自由驰骋,也 就那时起开始偶尔写些东西。刚开始是写一些商业上的事,但因为很多无法发表 ,毕竟涉及到一些不希望让人知道的东西,所以决定以故事形式出现,可以进行 必要的虚构。虽然那许多故事不成熟,倒激发起我写东西的热情,让人痴迷,有 一段时间周围人都怕我进书房了,因为坐在电脑前写作就是很长一段时间,似乎 进入了一个没有白天黑夜概念的自由的王国。
这几年,那种热情似乎恢复到正常的程度,但无论走甚么地方,总是习惯上 网无目的地浏览一些资讯。无论走到那里,坐在车里听着喜欢的音乐,看着互联 网正逐步改变周围人的生活,看着周围世界的变化,自己也感到生活中开始有许 多改变,感受到互联网似乎使人变得更年轻些,写作使自己思想似乎更清晰些, 至少冰封许久的许多情感的东西会使人对人生有更深刻的理解。
但我肯定即使是最亲密的人和朋友她们也不知道我写这些东西,在她们看来 肯定是无聊的东西,或许根本上她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写这些东西,这可能是互 联网带给人的神秘的令人欣喜的感受。
(四) 文字安排说明
这不是写一部严格意义上的长篇小说,或传记,或纪实,也没有时间来细细 琢磨该怎样前后穿插,而且说实话,许多东西写完我自己都忘记是否有重复和矛 盾。当然你翻阅时也没必要考虑前后是否一致,或者是否有不和谐的地方,或人 物张冠李戴,我从来不记太多的这些东西,很多全凭脑子里记忆和感受,兴起随 致,有不记得的事情或地方临时问问周围人,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临时找人问问 ,所以你不要在乎其间的许多东西,何况有时为了尽量符合故事的写作特点或让 人看得下去作许多文学化处理。
曾经准备粘贴一家据说是中国的知名文学网站博库,结果认为这些文字不太 适合刊登,粘贴了十几个故事被全部删除,而且它的读者也仅凭题目就大肆攻击 ,真是有甚么样的网站就有甚么样的读者,如果出于网站的专业性或其他考虑, 我能理解但觉得不可思议,很难想象一个专门发表文字的专栏不允许任何不同类 或个人喜好不同的文字出现,只要写作者是真诚写作;也很难想象没读任何文字 就判定文字的内容,或许他们有自己的苦衷和偏爱,我只是感到奇怪,幸亏我的 商业与这类网站无关。〈〈小说频道〉〉编辑也曾来信友善提出我文字中许多描 写过于敏感,我谢谢他们友善的提议,至少没禁止登载,就凭这点,我愿意将小 说频道作为主要粘贴的网站之一,我觉得如果他们是真正文学人的话,至少懂得 每种文字都寄托了写者的一种思想和劳动,当然,尊重他们意见和劳动,我每次 至少将写的东西也适当做些删减调整。
我写这些是因为发现许多专业文学网站摘录故事中一些故事,我感谢他们的 偏爱,但似乎我个人意见是文字写得并不好还是限定在一定范围洛un,尤其是 个别网站甚至以我名义回答一些问题,我觉得是一个侵犯隐私的问题了,无论是 依据美国宪法还是中国法律,你怎么评介作品都不为过,但盗用他人名义似乎就 性质不同了。我说明一点︰除了本文,除了小说频道网站有几次作答,似乎在某 个网站(记不太清)作过几次回答外,我早申明过不会再作任何解答。本文算是 一个总体说明,最多在文字系列粘贴完时视情况再作一个答谢和说明,我再不会 在任何地方对任何人进行有关〈〈我认识的100个女孩〉〉文章做说明和解答 。望充分予以尊重和理解。
(五) 几点说明
(1) 不想单独出版和进行任何改编成其他艺术作品,因此来信无论真心还 是其他意思,恐怕实在难以合作,但都真心的谢谢,除了因为这些文章本身就是 一些商业故事里的片断部分外,也有涉及人的许多不好的方面,毕竟集中在一起 的故事比分散在一个其他系列的故事里更特别,不多说。请谅解并在此表示衷心 的感谢。就我个人的希望是大家看过就看了,时间过后该删就全部删了,你就当 作甚么也没看就过去了,毕竟网络内容浩如烟海,不用记得曾经看过什么。为甚 么会登载这些东西,上面略作说明外其他缘故也不多说了。
(2) 非常感谢许多朋友通过EMAIL或留言希望联系交流,我实在无法 一一沟通,在此致歉了。有些朋友来信谈非本故事之外合作的事,如果可能收到 EMAIL后有专人会考虑可能进行的合作,最初故事前的EMAIL地址是让 办公室人帮助申请的,据说应该可以收到信函,到底是否可以,因我也没试过无 法判定,但我想办公室人员应该说得是对的。至于公司本身为我设定的EMAIL 地址,因故无法在此告之,除非必要我一般也不会看到内容,请理解。
(3) 有朋友来函非要我个人谈对故事中女孩子的喜欢程度,抛开现实不说, 仅就故事中涉及到的人物而言,如果可以分类的话,一类不仅是单纯喜欢的问题, 她们是生命的一部分,另一类实际上成了你生命的重要内容,就内心个人评价而 言,最难忘而且深深遗憾的是李妮,按我的审美观看最美丽的是贝卡、兰妮、千 蕙、怡伦和怡妮等,她们之间的差异,可以参考〈〈活色生香〉〉和〈〈性与情 色〉〉专题和相关我的看法。王枚等不评价。就此打住了。就个人审美而言,真 的象文章中所说的一样,二十岁以前喜欢张琼那种成熟性感的女性,三十岁左右 喜欢时尚靓丽型的,三十几岁后喜欢温顺纯情些的,这可能跟年龄有关,有许多 对女孩子的看法应该是当时心情和看法的真实反映。
(4) 故事尽量想压缩到三十大类,其实生活中更多的女孩子如过眼烟云, 虽然有些还在你身边,但真的没甚么可写的,更不用说那些已经早忘记名字的女 孩。性本身不是男女冲动交往神秘的需求后,做爱就象吃饭一样,那是一种自然 的行为,但你不会记得你吃的每餐饭的。有些朋友提到的许多问题有专题分类提 到,你踫到的我可能也没踫到过,你没踫到的我也许踫到过,只不过写东西人的 通病吧,总是不喜欢先说那些让人惆怅的东西,比如喜欢那个女孩子,结果因故 大家无缘走到一起,喜欢的女孩子也有背叛的时候。
(5) 性是人生重要的东西,但不是生活的全部甚至主要内容。我不想刻意 把性当作主旨描述,即使有些地方着墨较多也是为了说明某些东西,纯粹讲性关 系不是我的目的,但似乎要忌讳甚么好象也不是我所愿意,毕竟不是为了甚么目 的而写。因而有些朋友说写得不够细致,还有些朋友建议删掉更多的东西,我想 还是按最初的东西稍稍掉整拿出来较好,你认为不合适,可以忽略。
(6) 我个人真实的想法确实认为与两个女孩子一起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你 可以不同意或接受我的看法,我也不想掩饰甚么,以我的体会看,其实女孩们也 不是不喜欢的,当然不纯粹是性,那是一种真正的精神的对流和对人生的一种别 样的体验。我不提倡甚么,每个人有自己的看法和生活准则,我也不希望就此讨 论甚么。
(7) 其他一切相关问题抱歉我不想过多解释,如果大家认为本文发表不当, 我会尊重意见删除。
[ 本帖最后由 kylin130 于 2012-1-13 01:10 编辑 ] ---------- 记得我高中时还是租的实体书看的呢,那时候感觉很刺激啦 ---------- 这就是俗称的百人斩吗,靠,牛逼大了,偶像哟 ---------- 真是梦幻级的后宫队伍啊,要真是现实的可受不了 ---------- 这个看起来好真的样子,记得上高中时候就有了实体书,后来就和谐了 ---------- 真的有这么多估计是个男人都会被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