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

180篇 合辑总目录请参看第一季,由于要发布的文章实在太多,本人工作又比较忙,我会不定时的发布新的一季,请版主和各位朋友见谅!每季的文章为五篇,总的文章数为671篇(由于其中有很多系列文,估计总文章数为800篇左右),大约需要150季左右,请各位喜欢的朋友耐心等待,朋友们在总目录如有喜欢的文章(也可以在回复中说明或PM我),我会提前发布的,最后谢谢各位的支持!

所有文章中都有大量性虐,残害,杀戮,冰恋等另类描写,不喜勿看! 已经更新了180篇了,更新文章在回复后,(最新更新在221楼后),谢谢大家不断的支持和鼓励,如果喜欢请点红心!谢谢各位了!:s_8:

合辑总目录:

0671 兽行人 0670 美人之用 0669 牝妖传 0668 黑钻石 0667 饕心 0666 共度一夜系列 0664 观刑记 0663 断头台 0662 残害 0661 设伏 0660 洛基山 0658 凋谢的莲花 0657 所谓爱 0656 死亡之晨 0655 探访星汉帝国 0654 束美娘 0653 飞凤帮 0652 刑场女杰短篇系列 0651 最後的柔情 0650 小宁 0649 湿情香魂 0648 尸体 0647 火红的凤凰花 0646 荒漠玫瑰 0645 杀人狂魔 0644 宠物饲料的解决方法 0643 熊的赤裸的食物的产生 0642 屠宰联合体的下午 0641 死亡娱乐宫 0640 黑暗的公正 0639 快乐的甲虫 0638 代价 0637 泣 0636 帷幕 0635 生死情 0634 赤火玄霜 0633 永昌税案 0632 夺产风波 0631 胶州女烈传 0630 绞死的游戏 0629 DVD之超恶搞剧场版 0628 杀手的代价 0627 爱之火 0626 三说过山风 0625 苦菜花 0624 追日 0623 女情报员之死 0622 政变喋血 0621 小树林 0620 先知岛 0619 毒杀少女 0618 在酒店裏奸杀 0617 川岛芳子之死 0616 恶梦 0614 舰上晚宴 0613 吉尔的绞刑 0612 珍妮的故事 0611 禁止吸烟 0610 真实与虚幻之间 0609 残酷的生存 0608 北京之夏 0607 李小三 0606 纤腰女孩的恶梦 0605 绚丽晚霞 0604 人体标本 0603 星汉帝国 0602 孽欲 0601 踏雪迎春 0600 解剖 0599 雪域往事 0598 东京大屠杀调查纪录 0597 忠诚的代价 0596 姊姊的聚餐会 0595 中世纪故事 0594 女谍-秀色行动 0593 2099 0592 红雪 0591 麻宫雅典娜处刑记 0590 虐杀女明星(节选) 0589 穿刺 0588 艰难的抉择 0586 走向永恒 0585 人鱼 0584 午餐俱乐部 0583 入学 0582 牺牲 0581 郑一鸣 0580 安琦的终结 0579 端午肉粽 0578 妈妈的端午节 0577 愿望达成 0576 异域生活 0575 喋血教导院 0574 百变仙子 0573 晓夜圆舞曲 0572 原笼粉蒸肉之桂香嫂 0571 殡仪馆的打更员 0570 扫北(南)记加强版 0569 饮冰室主人之伊贺随笔 0568 掐死如雪 0567 处决女犯 0566 情幻 0565 两个女红军的惨剧 0564 抗倭女侠于承珠 0563 西昌蒙难记 0562 可怜护士 0561 今天我退休 0560 天马行空(节录) 0559 勒索的毒蛇 0558 绝爱 0557 杨虹之死 0556 梦中梦 0555 销魂的美女们 0554 克隆战役 0553 猫眼 0552 虎穴女儿红 0551 碧血芳魂 0550 厨艺大比拼 0549 卤水肥肠 0548 让老婆变成肉(节录) 0547 无家可归的女孩 0546 最後的盛宴 0545 西部世界 0544 杀人之道 0543 老板的故事 0542 不归路系列 0541 慢跑者 0540 最後一吻 0539 激情的寒意 0538 公寓 0537 红楼梦之晴雯传(秀色版) 0536 美女美味 0535 特别的礼物(奇幻版) 0534 清蒸花凤琴 0533 诺诺 0532 血战天京 0531 eva的末日 0530 海滩上的收获 0529 魇夜 0528 完美的盛宴 0526 收尸人系列 0525 男屠女厨 0524 点心之死 0523 这样并不坏 0522 河畔荒宅 0520 美女炸弹系列 0519 惊梦 0518 我的仙女 0517 旅人的传说 0516 灵堂裏的派对 0515 红粉少女 0514 美色无边 0513 女捕头史燕屏 0512 命悬一线 0511 我把丈夫煮了 0510 阿南的故事 0509 平凡工作日的插曲 0508 快乐鹭江行 0507 家有冰妻 0506 少女杀手 (初稿) 0505 女法医手记 0504 我在纽西兰当警官(节选) 0503 复活 0502 错误的信任 0500 影狼日记 0499 对一个刽子手的采访 0498 云中手术 0497 渣滓洞小记 0496 年夜饭 0495 霞雪之死 0493 雀炎叁上(测试版) 0492 关於肉畜的处理 0491 杀死香香公主 0490 地狱传说系列 0489 女保镳受刑 0487 致命邂逅之长坂坡 0486 天使帝国-花秀萍 0485 女将阵亡 0484 阿度的狂想曲(改编自阿光) 0483 腹腔穿刺 0482 我和女友的第一次 0481 侠女柔肠 0480 人体珊瑚 0479 霸王花之死 0478 罗丽塔中陈世美 0475 新刁刘氏演义 0473 典狱长 0472 女刺客 0471 烈血黄沙 0470 密裁 0469 校园女杰 0468 光盘 0467 赌债 0466 抗税者 0465 女保镳 0462 青春美女 0461 我的童年往事 0460 女屠杨传奇 0459 冷血特工李穆 0458 她的孤独一天 0457 小可爱 0456 女兵的故事 0455 女子们的切腹 0454 高岛城悲话 0453 为祖国而战 0452 虐杀节选 0451 最後的高潮 0450 最後归宿 0449 难以自拨 0448 猫儿洞经历 0447 节选 0445 贵宝从军 此线以上未分类

-------------------------------------------------------------------------------- 此线以下已分类 0444 杀手系列 0443 梦魇 0442 落水河谋杀 0441 淫霸 0440 特别侍女切腹 0439 淫女三吃系列 0438 食人肉事件 0437 机场喋血(节选) 0436 红拂夜奔 0435 侠女血 0434 佚名 0433 佚名 0432 钢屌摧屄 0430 不能忘却的记忆 0429 王娟剖肚 0428 十文字腹 0427 人皮女内裤 0425 美人鱼 0424 别梦依稀 0423 女子锄奸队 0422 蹀血安城 0421 海燕之死 0420 红色姊妹花 0419 另一个雨夜 0418 苏宜玲之死 0417 滴血月明传 0416 越战中的中国女兵 0415 处决紫苏(节选) 0414 致命的诱惑 0413 红色电波 0412 毒女 0411 花将军外传(石素素传奇) 0410 东汉宫廷十大酷刑 0409 死亡链 0408 冰恋感言 0407 正当的理由 0406 代号玉娘子 0405 天锁 0404 不屈的徐俐 0403 人肉饭香庄 0402 猎美计画 0401 爱情的欺骗 0400 生死恋 0399 九龙女传奇 0398 恐怖的地狱 0397 琪琪幻想系列 0396 最後的一天 0395 血溅天山 0392 胡教授的日记 0390 香魂之空难 0389 猎物 0388 战地日记 0387 课题 0385 悲惨人生 0384 割阴手记 0383 清纯的女孩 0382 杀人魔王-羔羊医生(电影小说) 0381 迷雾 0380 神魔人间 0379 校园裏血腥的晚宴 0378 贞女奇冤 0377 美丽的死亡 0376 红灯照片断 0375 秋决 0374 绞刑与穿刺 0373 东方的死刑 0372 奇遇 0371 快乐杀人许可证 0370 兵颜 0369 佚名 0368 玉殒香消 0367 玉女天堂系列 0366 打赌 0365 天边彩虹 0364 午餐上的A级乳房 0362 女飞盗李玫 0361 天香染袂 0360 烈血天使 0359 章西女王系列 0357 萧赛红之死 0356 意外 0355 残虐俱乐部 0354 最後一堂练习课 0353 梅的夙愿 0352 烈女千秋 0351 剖腹 0350 范彩云 0349 美女狩猎指南 0348 拷问 0347 封神台上玉峰魂 0346 姊妹绞刑 0345 沙滩上的尸体 0344 我与姊姊 0343 我的表姊 0342 我和小汪的真实经历 0341 血洒白沙湾 0340 残肢令之天山龙女血染湘桂道 0339 血染玉兰 0338 大逃杀 0337 色厨 0336 豪门夜宴 0335 女人肉味 0334 公司的野餐 0333 购物 0332 超支 0331 3号烤架 0330 晴子之死 0329 最後一个夏天 0328 致命高潮 0327 奸杀 0326 非常岁月 0324 天才犯罪档案 0323 天国女魂之女白血红 0322 红颜乳 0321 军统玫瑰 0320 尸通 0319 冷火 0318 血染孔雀坝 0315 以灵魂的方式 0313 大中华纪事 0312 我的天使 0311 香艳明星的最後演出 0310 我死後你如何对我 0309 最後的礼物 0308 我上吊了 0307 血染的荣誉 0306 巾帼争霸 0304 冰山之宝 0303 凄美的红灯照 0302 血魂 0301 克莱斯将军的收藏 0300 腰斩 0299 女匪首的末日 0298 床 0297 背尸人 0296 野岭孤寺 0295 周秀英 0294 王囊仙 0293 水如月 0292 邱二娘 0290 石砚回忆录 0287 杨健系列 0286 电影文学剧本《烽火红叶》 0285 缉毒女警 0284 诗词歌赋系列 0283 决不低头 0282 关东女侠 0281 段家女将 0278 西海公司 0272 恶魔城堡 0271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系列 0270 奸杀狂魔传 0268 范塔西雅幻想曲 0267 最後的卡尼拨 0266 杨雄杀妻 0265 噩 0264 乱伦奸淫的绝期 0263 我的冰恋女友 0262 旧日情怀 0261 白玫瑰 0260 淫女 0256 苏然采访手记系列 0255 裙花岛 0254 美丽总动员 0253 流星雨 0251 女生节系列 0250 模特试镜 0249 美少女中弹记 0247 第一次戴胸罩 0246 花将军 0245 行刑日记 0244 永保青春系列 0243 风采女孩选拨赛 0241 圣诞系列 0240 选美娇魂 0239 少女俱乐部 0238 深圳公路劫案六魔女 0237 豆蔻年华 0236 女拳师之死 0235 沉江 0234 白菜婆 0233 定海神针 0232 秘密处决 0231 素素 0230 婚誓 0229 刺客 0228 西关旧事 0227 号令 0226 那一刀的温柔 0225 枪毙女杀手 0224 在金三角中的日子 0222 被活剥皮的女义军首领 0221 杉树坪事件 0220 女侠 0219 红蜘蛛Ⅲ系列女鸡头白帆的刑场忏悔 0218 红蜘蛛 0217 别州刽子手系列 0216 折子戏-三姑怨 0215 山之女 0214 还乡团系列 0213 天国女殇系列 0212 水泊巾帼劫系列 0211 法场即景系列 0210 美男计系列 0209 薄命空姐 0208 廖观音系列 0207 我的第一次系列 0206 奇剑幻魔录 0205 食脑记 0204 灾难降临 0202 少女专家系列 0201 烈血青春系列 0200 无声之岛 0199 睡衣晚会娇魂 0198 快乐岛 0197 带雾的夏夜 0189 孤星远花系列 0188 仿真子弹 0187 雪在烧 0186 选择性游戏 0185 另一角度永远高潮 0184 电脑游戏"雾积血战"试玩 0183 喋血警花 0182 丽娟 0181 女孩秀君 0179 女子突击队系列 0178 女特工季香之死 0177 阿珍 0176 美女的圈套 0175 一个越战美军军官的回忆 0174 莉奥娜在花园 0173 牡丹的故事 0172 喋血警花 0171 重返德军总部之亵渎的教堂 0170 雪地之战 0169 红颜女生处决令 0168 女英雄片断 0167 平一事务所 0166 特务奇夫的故事 0165 枪杀片断 0164 香魂社·白领丽人 0163 雨声 0162 天鹅湖 0161 六月雪 0160 死亡试验 0158 吻 0157 情女恨 0156 加奈切腹 0155 反抗 0154 生物课 0153 我与蓓蓓 0152 罗密欧与朱丽叶 0151 樊罗拉剖腹 0150 军统玫瑰(部份)(改编版) 0149 祭 0148 雪姬的功勋 0146 工作的一天 0145 血腥作品 0144 美女公司节选 0143 跳舞 0142 阿翔 0141 青莲 0140 少女切腹 0139 唐赛儿之死 0138 切腹 0137 一枝玫瑰 0136 计划 0135 强迫 0134 石库门之夜 0132 生日礼物系列 0131 天下粮仓系列 0130 表嫂的葬礼 0129 太平间裏的付华 0128 神与魔 0125 恐怖食堂 0124 菩提树下的幽灵 0123 越战真实烧烤 0122 美足餐厅 0121 血色诱惑 0120 吃人实录 0119 吃人女魔的末日 0118 透支的骄傲永恒的爱 0117 父与子 0116 女人肉香 0115 人叁果 0114 终极奸杀 0113 行刑简报系列 0112 绞刑树 0111 疯狂的自缚 0110 跳舞 0109 最後激情 0108 情趣酒店 0107 青青的高潮 0106 越南往事 0105 空中芭蕾 0104 无路可逃 0103 选购一条合适的绳子比较难 0102 绞架上的竞争 0101 詹妮的最後一课 0100 颜孜聿系列 0099 奸魔(野性的呼唤) 0098 贪婪劫杀 0097 毒蝎 0096 阿光 0095 体操服少女之死 0094 红色大衣 0092 娇艳美女上绞架 0091 清宫密史 0090 无题 0089 绞架上的新娘 0088 勒杀的大学女生 0087 辛迪爸爸公司的野餐 0086 白玫瑰 0085 惄靡-(栈号) 0084 Victor的情人系列 0083 行刑室内的选择 0082 项圈 0081 我的礼物 0080 榜样 0079 断头台上的辛蒂 0078 陈宝莲和翁虹的死刑直播 0077 吃男门童之李氏红烧人肉 0076 英俊帅气的男克隆人被食记 0075 战场日记 0074 死亡标签 0073 蒸妻 0072 针毙 0071 花满楼岁月系列 0070 美食家-宝岛行 0069 小镇内的屠宰场 0068 公主的悲惨遭遇 0067 奴隶农场 0066 游戏 0065 感恩节宴会 0064 美好的午後 0063 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 0062 父亲节的礼品 0061 小性奴吉蒂 0060 地球牧场 0059 生日晚宴之家庭狂欢 0058 A级乳牛系列 0057 艾琳的享受 0056 母女的享受 0055 聚会 0054 校外教学 0053 公园的慈善聚会 0052 人肉餐馆 0051 人肉中餐馆 0050 商店裏缓慢的一天 0049 人皮夹克 0048 东京俱乐部 0047 光临餐厅 0046 佚名 0045 外出用餐 0044 通常的小吃 0043 肉店老板 0042 苹果 0041 烧烤快送 0040 西游小记 0039 肉食用奴隶071号 0038 夜裏 0037 食人飨宴 0036 莎朗的野餐 0035 美丽的性宴 0034 解剖与性餐 0033 残酷二人组系列 0032 尤里亚的游戏系列 0031 POTLACH宴席 0030 公司的午餐时间 0029 美少女战士血腥版 0028 真正的乳酪 0027 魔性 0026 享誉东京的中国屠夫 0025 志愿肉 0024 女谍小雪 0023 国王的晚餐 0022 完美的一餐 0021 午餐时间 0020 特别行动 0019 传统的意义 0018 渡假 0017 学校食堂 0016 六大少女 0015 美丽的食人岛 0014 心愿 0013 时代小品(前言) 0012 拍卖 0011 明星处理厂 0010 後院烹调 0009 生日惊喜 0008 商店 0007 X俱乐部系列 0006 SPA烹调法 0005 12点美餐 0004 飨宴日 0003 奇妙烧烤乐 0002 清蒸美女系列 0001 裙花岛8

本辑目录:

解剖

美人之用

人体标本

美女美味

法医的一天

解剖

作者:可妮     排版:skyfle ---------------------------------------------------------------------------------------------------------

10台特制的小车,看起来和手术台差不多,但是在车头位置有一个象枕头样 的金属块,它另有用处,看上去很整洁的。每张床前都站着五六个穿白大褂的人, 在等待着少女们。随后少女们被命令躺在床上,她们个个忐忑不安,却无可奈何。 我也躺下了,头部、四肢立即就被固定在了床上。我一阵惊慌,可还没有等我喊 出声来,一块带着药味的毛巾就掩在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上。很快,浓浓的睡意袭 来,我很快就觉得昏昏的,我拼命想回意点什么,但脑子一片空白。我发现其他 的那些少女也同样静静地睡了,胸脯有节奏的起伏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 与我们无关了。

我费力睁开眼,发现灯光亮亮的射向我,盖着的被子被扯下来,我裸露的双 臂都在那人的掌握之中。更让人难为情的是,我发现我全身上下只有胸部的小乳 罩和穿了一条内裤,身体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我张大了嘴准备惊声尖叫,而就在我惊恐的目光下,他开始给我注射,我可 以感觉到针头的刺入。随着冰凉的药水注入我的身体,我的呼叫也被扼杀在了喉 咙深处。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真的是一动不动,甚至肌肉抽搐一下都不行。我试 着想眨一下眼睛,结果是办不到!我又试着转动一下眼球,想把自己的视线从一 直盯望的天花板上移开一点,结果仍然是……办不到!

只听一个温柔的身音传来:“不怕,不怕,乖女孩,放松点,放松,很快就 过去了啊,不怕。”

我想我还有呼吸,也还有思维的能力。但彻底的" 瘫痪" 了!如果有人看到 我现在的样子,他们一定会以为我就是个死人!

我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好一会,直到房间里有了好多的人。我的身边围着五个 人,法医官是个女的,她把我的身体来回的翻动了一阵,象是在搬动一个塑胶模 特,此时的我除了听天由命还能做什么呢?随后,一个男的把我身上唯一的遮挡 脱了下来,双手揉弄起我那刚发育的乳房来。我正发育的女孩的身体平时哪里会 有被人碰到。现在竟有一双男人的手直接摸到了我的乳房,我就象触电般的一阵 晕麻,

他用手掌在乳房上一圈圈地转着圈。很快就令我呼吸沉重,乳头挺立起来。 接着他的嘴也贴上了我的脖子和耳朵。“小妹妹,你的乳头挺起来罗,爽不爽啊?” 他边亲吻边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说话,浓浊的热气吐得我心慌意乱。

“没……没有……你走开啦!”我想挣扎,可是我自己也知道身体不太听话 了,下半身传来搔痒难耐的灼热感,令全身发热,而且软绵绵的失去了力气,阴 道中也不听话地流出了香艳的的淫水。特别是下面那个宰杀员,正用手指捏弄我 的阴道,弄得的我淫水狂流不止。

“啊……不要……不要……我好热啊……啊!”我挺起腰,全身发热,娇喘 不止,我感觉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插入我的下身,他们把震荡棒插入我的阴道。 “啊!——”我只觉有一根巨大的电棒插入自己的身体……这时候,我已经无法 抗拒,连哼声也哼不出。突然这根电震棒剧烈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叫声,几乎 要把我幼嫩的阴道撕裂!这种无比强烈的痛和压迫感,使我半张开嘴,仰起头露 出雪白的脖子,连呼吸也感到很困难。

两个男助手一边一个抓住我的双脚拉开呈一百二十度,男宰杀员则用震荡棒 连续抽插捣弄。从我的阴道中挤出的淫液,流到地上。

已成痴呆状态的我,哪里还有力量回应他们的攻击,只能挺高胸部,扭动雪 白的屁股,连续遭受摧残的阴道还在顽强地夹紧插入其中的震荡棒!“呜呜…… 啊……我完了……啊啊啊……”我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着抽插, 不停地扭动美丽的屁股。

我被面朝下放在手术台上,双手分开平伸被捆好,然后是将双腿分开固定。 一个人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下巴放在" 枕头" 上,用绳子固定,另一个则把两个 鳄鱼夹分别夹在我的两个奶头上,接上电源线,但是并没有打开开关。蹲下身子, 将我手臂和腿都用胶带扎住,将取血袋上的针头刺进我右手臂的动脉中。

我最怕打针了,一阵挣扎,但我的手臂还是牢牢的被固定住,接着是左手臂, 我看着消毒棉在我手臂上擦了一下,我吓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左手想躲,但被 抓住然后又是一个取血袋上的针头插进了我的血管。然后在我两条大腿膝湾拍打 了几下在血管处插进了针头,然后双腿被固定,拉开了缠在我手臂和腿上的胶管。

我一下看见我鲜红的血从手臂被抽入取血袋。一阵贯穿全身的恐怖绝望的感 觉,令我发出一声惨叫:“啊——!”我双手拼命乱抓,但什么也抓不到抓到, 只能抓住床单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的木头一样,死命的抓住,他们使劲按住我,不 让我动。他们知道这是抽血最关键的几分钟,控制住了以后就容易了。

我很快的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发觉身体迅速的软了下来,头有些晕。我 只能手紧紧的抓住宰杀台,呼呼的喘着气,我试着想让自己的思考远离身体,可 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停地传来强烈而可怕的感觉,令我无法思考。这时女法医官抓 住我的头捏了我颈部几下就用两个针粗粗的针头插进了我左右颈脉血管。血一下 被插了出来。我只觉得双眼都一下发黑了。

我使劲想绷紧身子,渐渐模糊的意识使我觉得紧绷着身体会好受些。他们见 我绷着身子血流的有些慢,就开始按摩我的身子。我无助的看着在我前面抓住我 头的女法医:救救我,不要啊,我不想死啊。我在心里不停的祈求着,想着他们 会让我活下来。但他们不会理会一个实验动物的死活,使劲拉直我的身体,使我 的血能流的快些。

三分钟了,我听见女法医在和助手说话,有人在做记录:“已经1000CC了, 这女孩还清醒着,这么大的女孩一般全身有2500到3000CC的血,这个抽的还算顺 利,下面用自动的吧。说着打开血袋上的负压开关,然后用脚踢开地上的电源开 关,震荡棒尖端立刻使劲在我阴道里磨转,然后又向身体内用力顶了进来,我忍 不住惨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不由的牙 齿紧咬朱唇,时间好象停止了一样,好难受啊,我受不了,啊,我只想忍住,足 有一分钟,忽然身体不听话的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我……没 命了……完了……我完了……“我的尿道酸,一阵抖动,一股尿液射了出来。不 知是谁拿起我的内裤就堵我的下面,不让我顺利的尿出来,我难受的不由双腿使 劲往后一蹬,然后不停的曲起,蹬出。

我不知道这正是他们对付女孩,抽干全身鲜血的方法。突然电棒在我阴道深 处放出强大的电流。“啪——啪——”我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猛蹬数下,阴 道一酸,乳白色的淫精自阴道中喷射而出,他们又拿开我尿湿的内裤顺手塞进了 我的嘴里。而我的阴道一串热辣辣的淫精,一种象牛奶般洁白无瑕的乳状液体, 如连珠炮似的从阴道深处直射出来。他们拿出一个盘子放在我阴部下面接着。从 阴道深处传来沉闷的连续放电声,阴道内极度敏感的神经一经电流的冲击,立刻 把我抛入了痛苦与快感的双重漩涡!“啊——啊——啊啊——”我杀猪般地惨叫, 刹那间达到顶峰,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床上,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可是他们并没有 停止,她仍一下一下地电击我,而我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瞪着眼张着嘴, 看着血取血袋装满后被换上新的继续抽血。“已经2000CC了,女孩快完了。”随 着每一下电击,我四肢就乱蹬一阵。血液就抽进了储血袋里。

我已经放弃了,我知道自己只是个被用来解剖的小动物,快点弄死了就不难 受了。强烈的电流每两秒种冲击一次我这个濒死女孩的奶头和阴道,他们要我身 体内那个不堪重负的心脏在做最后的跳动。

十分钟后,又有两个血袋已经满了,我已经几乎被抽干了身体内的血液,但 他们还是不让我痛快的死去,一个实验员戴上绝源手套使劲按压我的全身。一时 间,我好象又有了力气突然瞪大双眼,浑身失控的抖动着,并开始了潮吹,一大 股淫精从被电棒插着的阴唇间猛烈喷出两尺多高,随着小腹的痉挛一下一下的喷 射着,我觉着阴道不可控制的痉挛抽动,我双颊潮红,双眼圆睁,脖子上和双乳 上的青筋依稀可见,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了。胯部猛的向上一挺,正好碰上双乳 的一阵电击,我双乳一阵酸痛,竟有两股奶汁像喷泉般的从我才发育的乳头喷出。 整个身体猛地停止了颤动。男实验员想不到我这小女孩竟刺激的乳汁出来,竟双 手伸分别捏住我的两个乳头挤奶,不断在我的乳晕到乳尖来囬运动,并把我的乳 头向下轻拨,任凭流出的乳水粘黏著他的双手顺著手臂流出来。他已经不耐烦这 样温柔的挤乳,他的两手分别粗狂地抓住我的整个乳房,挤牙膏似地握著乳房从 我的乳根处向唯一的出口挤压,更多的奶汁从乳孔挤出来,流在盆里和床上。一 些乳汁已经透过了床单,顺著床角淌到地板上。

我的汗越出越多,而香气却越来越浓。我僵直的身躯似乎已没有了灵魂,杏 目圆睁,眼球也不再转动,我美丽的胸脯愈加髙耸,身体成明显的弓形,却没有 痛苦的感觉了。我突然大脑一阵空明,我知道自己立刻就要断气了,随时都会可 能一口气接不上来,横屍在这解剖台上。两行清泪已经顺著香颊淌下,美丽的头 颅也没力地轻轻垂下。

锋利的解剖刀从我的咽喉下一点切入,然后顺着乳沟向下。缎子般洁白羊脂 般细腻的肌肤迅速沿着切口向两边翻开,露出淡黄色的脂肪和鲜红色的肉,血也 流了出来。当切口划到腹部的时候,我那一对耸立在胸前的乳房失去了支撑的能 力开始滚向两边的腋窝。解剖刀继续向下,绕过肚脐,一直剖到了我的阴道。解 剖刀在我小腹的两侧开了两个小洞,我觉得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抠住腹壁向两边 一分,我的前身就打开了。那些花花绿绿的脏器呈现在人们面前,滑腻的肠子甚 至甚至溢出了腹壁,而且还在蠕动着。可是,我却对发生了一切毫无反应。

持解剖刀的女法医依次取出了我的肠子、子宫、卵巢、膀胱、肾脏、胃、肝 脏,展示给其他的白大褂观看后扔到了一个大桶内。我的腹腔已经空空的了,但 是我还活着,心脏还在顽强的跳动。

切断了我胸腔两侧的肋骨把我全部打开了,我那小巧玲珑的心脏看的更清楚 了。持解剖刀的白大褂切断了心脏周围的血管和神经,利索的把它从我的胸腔分 离出来,这时我看见的心脏还在药水里最后微弱的跳动着,而我的呼吸随着气管 的切断立即终止了。我一直坚持到了最后的时刻,两眼翻白,四肢脱力,全身如 触电般剧烈抖动,巨痛和失血令我的娇躯如花技乱颤。死亡对於自己其实是一种 解脱,把我从暴虐、痛苦和耻辱中解脱出来的唯一途径。

助手取出我嘴里的尿湿的小内裤,塞进我打开的胸腹,又把很多的棉花填进 了我的胸腹,然后缝了起来,解开所有的绳子,两个人将我拎起来,扔到边上, 不理会我仍在抽搐的雪白的双腿。我的思绪渐渐模糊,终於什么也不知道了。我 此刻的脑际却又越来越清醒,我知道自己生命结束的时间已经到了。就在我死去 的刹那,我发现有人为我盖上了白被单,我满足的俏丽脸庞上竟然嫣然绽放出一 个恸人的娇笑,白被单终于盖住了我的头。

美人之用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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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这个大都市的郊区,一所豪华的别墅中。我经营一家小小的职业介绍 所,专门为从漂流在这个都市的外地青年提供职业介绍,包括礼仪小姐,餐厅服 务员,保安甚至小时工,总之是一切合法的职业,阿KEN和LUCY是我的助 手。几年以来,这个小小的职介所一直只收取象徵性的服务费,服务又很热情, 所以每天人来人往,很多人甚至下了火车会直接找过来。

我的别墅在郊区的山中,十分静谧,除了偶尔会有一辆冷藏车送来新鲜的牛 奶之外没有其他人会来打扰。

说到这里大家就会有疑问,靠这个小小的职介所就可以养活这个别墅?答案 是肯定的!

因为几乎每天,我会很慷慨地帮助几个当天没有找到工作的姑娘,为她们提 供一份小时工的机会,50元2小时,提供免费午餐,工作内容就是打扫我的别 墅,她们会感谢我的大方,而漂亮热情的LUCY开车送她们前往又会打消她们 可能会有的任何疑虑。

我的别墅其实很乾净,整洁,也很数字化,初次到访的客人需要在门口无痛 地抽取一滴血液,几秒钟後,一张基因门卡就制作好了,上面精致地印着客人的 电子照片和长长的基因密码,每个人都会很感兴趣。当姑娘们用自己的门卡轻易 刷开大门,兴奋地观察里面陈设的时候,我的电脑系统已经把她们的基因和血液 样本传输到上万公里之外的某个医学实验室。一分钟之後,一份打印好的反馈信 息到了我的手中,这是这些姑娘们的死亡通知书。

感谢发达的现代医学,在转瞬间通过一滴血液就可以知道哪位姑娘的肾脏是 某个有实力的买主所要的,而另外某个姑娘的皮肤可能和某个需要美容的富婆完 全没有排异性,最起码她们的血清和角膜都会被证实是可用的。

各位看官大大,希望大家把想好的女孩子的名字和体态特徵告诉我们,当然 也可以点名需要她们身体的哪一个部位,我们会满足你的,拜谢拜谢一今天是周 一,来的人照例很多。职介所的招待大厅里熙熙攘攘有三、四十人,我透过里屋 办公室的玻璃,找寻着今天的目标,不能是本地人,不能在这个城市待过很长时 间,只有这样的猎物才会无声无息、安全地消失。

刚过十点,两个拎着旅行包的女孩出现了,我微笑着打了个手势示意外间屋 的阿KEN 去招呼她们。不一会,阿KEN 拿着登记册走了进来,她们叫李雪和周萧 萧,来自四川,分别是19岁和17岁,由於在火车上弄丢了老乡的电话号码, 所以只好直接来这里碰碰运气。

我点了点头,叫通了隔壁LUCY的分机,一切开始按部就班地开始了。

看着LUCY把她们悄悄叫到她的小办公室,我整了整衣服,踱出楼门,开 车直接回了别墅:LUCY的条件没有理由不能打动那两个对一切充满好奇的女 孩,一会她们就会过来,我需要预先做一些准备。

一刻钟以後,LUCY的红色小车开进了车库,我一面通过监视器看到她在 门口为两个女解制作门卡的过程,一面注视着电脑的显示器。客厅里,LUCY 高跟鞋毫无顾忌的声音和她亲切温柔的讲解声和两个外乡女孩拘谨的应答声音从 门廊转移到客厅的时候,我的电脑开始打印她们的菜单了。

今天的生意看来不错,一张是一个住在欧洲的亚裔富婆的定单:20岁以下, 处女,完整面部。另一单是李雪的脊髓,一定是某个富翁儿子得了白血病。而这 两张订单的酬金就够给那两个女孩每人买一辆小红跑车和一套市里的房子了,可 惜这一切都只能由我来替她们享受了。

周萧萧和李雪洗完澡换好工作服,开始工作了,萧萧在擦着一个房间本来就 一尘不染的玻璃,而李雪在隔壁为光可鉴人的地板打蜡。别墅里每个房间都散发 着淡淡的香气,而她们所在的房间也一样,不同的是在温馨宜人的香气中,一种 特制的麻醉剂慢慢侵入女孩们的鼻息。

这种麻醉剂并不是麻药,其实我才不关心她们是否会疼痛难忍,相反地,这 种特殊的药剂会刺激人体中枢神经兴奋,加速血液循环,促进脏器或组织充血, 有利於被分离下的器官在运输过程中保持鲜活。同时,这种药剂还有麻痹局部运 动神经的作用,至於效果一会就可以看到。

先是李雪,在房间的一隅慢慢感觉一点头昏,即使扶着墙壁也无力站稳,但 是脑子反而格外清醒,刚想叫出声就感觉不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顺着墙 滑下,身体也随之放倒。在被抬进里面套间的时候尽力张大嘴,但是如同梦魇般 地无法出声。

里面就是我们的工作室了,有两张设备齐全的手术台和一张病人休息床,李 雪没有被直接放上手术台,而是仰面朝天放在单人床上,我们提供的工作服有几 个暗藏的拉链,拉开後就如同盖在她身上的布单一样容易取下来。LUCY替我 做了对我来一切准备工作,剪开并除去了她的纹胸和小内裤,没有任何遮挡的李 雪真正像一条鱼一样躺在砧板上。我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欲望,因为一方面每周 都会有不同的女孩供我肆意发泄後没有任何理由地毁灭,另一方面接下来的工作 需要绝对的镇定。我将体征监视仪的传感器一一贴在她胸前和颈下,为她打了一 针强心针,一会的过程虽然很短暂,但是她绝不能在这期间死去。

她的面色变得红润,呼吸加深,几分钟後,体征监视仪鸣叫起来,她的各项 指数已经可以开始手术了。

赤裸的李雪被面朝下抬到手术台上,不需要进行固定,软软地,如果不看她 的眼睛你会以为她是一个在慵懒地午睡的淘气女孩。

我的手术针在离棘突中线约1厘米处进入她的皮肤,针体与背部皮肤垂直, 向前直抵椎板,针尖应顺着椎板背面逐渐向头端倾斜,很快找到棘突间隙。针尖 的坚实感,猛地消失,说明针已经进入硬膜外腔,开启负压,浅黄的脊髓无声地 被吸出,如同灵魂出窍一般可以看见她由於紧张而稍稍後仰的脖颈无力地垂了下 去,随後是双臂像面条一样垂下,30秒後,我用手术刀轻轻在她脚底板刺了以 下,完全没有了任何反射动作,关闭负压,封闭并急冻提取的脊髓。

我特意回到她面前,这时的她意识完全受到影响,但是只有眼泪和扭曲的面 容才能表达出来,我冲她微笑以下,回到她身後,下面的工作是为我自己做的, 在国际市场上一对年轻女孩鲜活的肾脏足够一个白领活好几个月的。

我在她腰窝切开半月形巴掌大的浅刀口,在鲜血和皮下脂肪喷涌出来之前用 食指和拇指夹住手术刀片,在及其熟悉的位置上切下去,用馀下的三个手指把沾 满血污紫红色的左肾拿出来,放进LUCY在一边准备好的容器里面,然後是右 面。

当两个肾都在容器里面的时候我才感到可以放松,扔掉手术刀,脱下一次性 手套,和刚才被剪开的李雪的内衣一起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创口,不是为了止血, 是为了便於处理。

像一摊泥一样的李雪还在呼吸,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破 口袋一样被仍进堑在手术室墙中的巨大的金属柜,柜门被从外面关上,里面一片 死寂和漆黑,在生命的最後一瞬间她看见一个小小的蓝色的电火花,然後是吞噬 身体的火焰,然後是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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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萧萧吸入的则是另外一种气体,简单地说就是春药,当LUCY走进她 所在的房间时看到她蹲在地上,LUCY善解人意地问萧萧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然後就扶着她走进刚刚清理好的手术室,平躺好。

LUCY按下一个隐藏的按钮後一脸暧昧的笑容,我知道这是冲我来的,我 当然没有客气。这个按钮的作用是弹出一些尼龙纤维的绑带,在一瞬间固定住可 怜的萧萧的大腿,手臂和脖颈。当然,仅仅靠这些还是不足以施行手术的,我用 左手食指和中指摁住她雪白的脖颈,毫不犹豫地探进表皮,找到喉上神经内支, 切开,然後是前斜角肌,窄窄的伤口没有很多血流出来,我小心地为她做了止血 处理,这样我们的萧萧只可以喊叫却不能说出声,而且脖子以上完全不能动弹了。

是好好享受一下的时候了,我把手术刀交给LUCY,轻轻褪下萧萧的短裙 和已经被完全殷湿的底裤,一边看着LUCY向前走去。

在我进入处女身体一瞬间,LUCY的刀锋也划开了她的脖颈,浅浅地,只 有些许血丝渗出,我按在她小腹的双手感到剧烈的抖动,不知是因为我滚烫的侵 入还是因为刀锋冰冷的亲吻。一小会,我完全掌握了她的节奏,而LUCY已经 沿着她的下颚切开了环状的刀口,下体的感觉使得浑身血液向头部涌去,而头颈 完全不能动弹,只能用尽力气「啊~啊~」地尖叫。

LUCY的小手轻轻找到新鲜的伤口,用几乎感觉不到的速度剥离,我能感 到萧萧浑身肌肉的痉挛,因为我发现现在就是想抽出来都是几乎不可能的,索性 在里面不动了,若无其事地用手指尖拨弄她嫩红的乳头。我不去看她的脸,再美 的女孩失去了脸皮也是不好看的,LUCY冲我点点头,我知道面皮就要完全下 来了,我开始冲刺,在最後一瞬间听到她的一声嘶号,成功了,我在射出的同时 最後看到了她的面容,那么年轻的肌肤,虽然只是一张皮仍然使我感到兴奋。L UCY把手里的皮肤放进容器里,还没有忘了体贴地把一块雪白的纱布蒙在奄奄 一息的萧萧的脸上。我抽身出来,隔着纱布吻了她的嘴唇一下,用手术刀在她的 腹部划了一个长方形,照着刚才LUCY做的揭下她腹部皮肤,递给LUCY, 这是给那个富婆的小礼品,希望她会喜欢。

为了练习技术,我没有直接抛弃萧萧,而是用手术刀刺进她的肩部和大腿根, 轻轻挑断肌腱,看到几乎没有血丝渗出,我很满意。现在可以解开她身上的所有 束缚了,萧萧除了腹部的肌肉可以收缩以外,四肢和脖颈完全瘫软,像一只雪白 的昆虫一样只能微微蠕动,任凭我们把她抬进焚尸柜,在我们品啜红酒的同时化 成了火焰。

注:为了保证客户的利益,一般情况下不会从一个女孩身上提取两样以上的 器官,因为施行一次手术之後她就会失去部分鲜活的生命力,再取下的器官尽管 还能卖好价钱,但是我们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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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今天,我们带来的是在这个都市最着名的大学念中文系二年级的徐雯和孙 晴晴,她们是来应聘我的专职秘书的。

当她们为顺利得到这份兼职而欣喜的同时,我看着她们的反馈文件和LUC Y对视而笑。今天的运气简直好到极点了,只有一个有钱没处花的家伙用六位数 的价钱定购了徐雯的完整右手和孙晴晴的牙齿,着正是工作休闲两不误的好机会 啊。

当徐雯满怀踌躇坐在电脑前准备工作的时候,孙晴晴正躺在一墙之隔的手术 台上慢慢醒来。

徐雯的工作是整理一些文档,可是当她打开第一个文件时就被吓呆了:一个 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园睁双眼,尖声嘶叫,由於没有了四肢,只能眼看着手术刀 划开她的小腹。封闭的房间里立体声音响不足以掩盖徐雯的惊叫。看着监视器, 我笑了,姑娘,这只是开始啊。

如果刚才徐雯还以为自己在看的只不过是医学方面的录像的话,第二个文件 使她确实感到了恐惧:另一个俯卧的女孩在被从後面侵犯的同时,一只纤纤小手 割开并揭下她後背的皮肤。徐雯一下推开面前的显示屏,回身想撞开房门才发现 自己的处境,开始歇斯底里地捶打墙壁。

我接通了摄像装置,试图让她镇静下来。

「徐雯」「你是谁?放我出去!」「我是你现在的主人,你不想和录像里的 女孩一样下场吧」「放我出去!」「听话,坐下来,看着你的朋友。」镜头摇到 已经被LUCY剥得一丝不挂的孙晴晴「你要干什么?」「要你听话」「放我们 出去!」我不再说话,用手缓缓抚摸晴晴年轻的肌肤,从下颚划过前胸,小腹, 拨弄着她乌黑的阴毛。

手脚被捆的孙晴晴由於没有看到刚才的录像,自然没有徐雯那份恐惧,猛烈 地挣扎着,知道我冰冷的手术刀抵近她的乳房才闭上了嘴,但是只有短短的一瞬, 随着刀锋在她红色奶头上划出一个十字形的口子,重新发出了尖叫声。

我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晴晴,对着摄像头一字一顿地说「徐雯,听话,坐下来。」 看到这一切的徐雯瘫坐会电脑椅,不知如何是好了。

「徐雯,现在脱去你的上衣,躺到那面的床上去!」我没有理会她的反应, 开始饶有兴趣地看着LUCY灵巧的手指熟练地唤醒孙晴晴的私处。

说实话,对於这样毫无反抗的进入我丝毫没有兴趣,若有若无地慢慢进出着, 等待LUCY的工作完成。

LUCY把一个小巧的牙托塞进晴晴的嘴里,开始一颗一颗地拨下她的牙齿 并依次在旁边的托盘里摆好,晴晴由於嘴型被固定只能发出单调的尖叫,这才使 我有了些许兴奋。

我看了一眼监视器,徐雯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制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上 衣被扔在地上,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仍不能完全掩盖美丽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 而上下运动,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命令道:「徐雯,很好,揉你自己的乳房吧, 没让你停之前不要停下来」这时,晴晴的全部牙齿已经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托盘里 了,雪白的齿尖和鲜红的牙肉互相映衬。

LUCY取出已经没有用处的牙托,朝我点了点头,我随即抽出,走到床头, 重新插进她的嘴里。

没有了牙齿阻挡的深喉是另一种无法言传的滋味,我右手按住她极力想张开 的下颚,左手揉捏这她那个完好的鲜红的奶头,享受着直接从女孩肺腑传出的震 颤,逐渐感受高潮的接近。

在最後一刻,我捏住她的小鼻子,开始猛烈冲刺,女孩胸腔残留的空气是我 唯一的阻力,孙晴晴最後的一声咳嗽被我的热流压了回去,当我满意地抽出来的 时候她已经开始痉挛了,也许她过一会会苏醒过来,也许不会,不管了。

「徐雯,你刚才做的很好,现在你要脱去下面的衣服,翻身趴在床上。」

「求求你,放了我吧」「只有这样你才能活命,我不想重复,把你的手放在 身子下面,继续揉你的乳房」看了刚才全部过程的徐雯已经接近崩溃,顾不上想 为什么要执行这么慌谬的命令,我一面喝茶一面看着雪白的肉体在床上蠕动。

不一会,我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和LUCY推门走进她的房间,下一场开始 了。

我用目光吓阻住徐雯任何动作的企图,这个完全崩溃的女孩继续机械地在身 下揉动着,任凭LUCY拉出她的双臂固定好,直到我伏在她的身上才如梦方醒 地企图挣扎,但是後腰被我按住,修长的双腿只能向後踢腾,不起任何作用。

我改变了一下重心,用双膝分开她的大腿,双手按住徐雯雪白的屁股,慢慢 分开,直到羞涩的菊花几乎完全张开。

LUCY用左臂压住她右前臂,右手开始剥离她手臂的表皮,在手术刀切开 皮肤的同一瞬间我进入了徐雯的後庭。来自身体不同部位的剧痛同时刺激着她的 神经,疯狂的尖叫充斥整个房间,为了不影响LUCY的节奏,我开始时没有用 力运动,只是缓慢但是坚定地深入她的体内。LUCY的刀子切开表皮,绕过肌 肉从,故意没有先切断挠神经,而是灵巧地剔开骨膜之间的组织。

徐雯所右手由於刚才不停的按摩自己的乳房已经足够充血,LUCY割断两 根肌腱後她的右手就衹剩血管还和身体连接了,用血管钳夹住後割断,一衹活生 生的纤纤玉手离开了她的主人。

我一面冲刺一面向LUCY点头示意,她在我最後的时刻来临时用尖利的不 銹钢探针插进徐雯的後脖颈,刺入谜走神经从,女孩四肢像触电一样疯狂痉挛舞 动,尖叫声已经没有节奏,浑身的肌肉紧张到了极点,当的抽出时她已经精疲力 竭,浑身瘫软,我解开她身上所有束缚,把她身体翻过来,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挣扎,我把她僵直的左手弯了回来,按在她的左乳上面,试图唤醒她的神智,但 是她根本不能再有任何动作,我厌恶地摇摇头,随手把探针透过她的手背从她的 乳头正中刺了进去。

也许这两个女孩进入炉子的时候都还活着,也许不是,但是,谁会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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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今天下午的心情很好,部分是因为看见了外间的四个女孩,她们是南方一 所大学的同室好友,假期一起来到这个都市打工并自助旅游的,LUCY和她们 交谈时我可以看到她们脸上年轻,充满活力的骄傲笑容和为这么容易就找到好工 作的欣喜之情。

傍晚我又看见了她们,是当然是在我的别墅里,通过监视器,桌上是她们身 份证的复印件,她们是身材修长,秀丽的章淡宜,皮肤很白,戴眼镜小巧玲珑, 可爱秀人的周琦丰满,文静,皮肤白哲的胡雅琴杨洁奇则是矮小,健康的女孩, 肤色黑都是19岁的年龄,黄金般的岁月啊。旁边是她们的判决书,淡宜和周琦 的血清,雅琴的十个手指甲,至於洁奇,没有合适的订单,但是有一个远方的熟 客,用五位数的美金和我打赌能不能在两天之内把她变成大肚子,真是变态的有 钱人啊。

LUCY和她们共进了晚餐,约好明天开工之後就回到我身边。她们睡的房 间很豪华,有两张柔软的KINGSIZE大床,但是她们却挤在一张床上嬉闹,LUC Y坐在我身边感叹到,「和在大学的宿舍里一样吧」。

夜已深,很静,只有空调微微的风声,吹出惬意的凉爽,还有一丝甜甜的香 气。

长夜漫漫,监视器中薄薄的被单掩盖不住年轻肉体的轮廓和喘息,我刚感觉 稍有把持不住,忽然看见身着睡袍的LUCY已经推门进去,轻轻叫起还没有睡 熟的淡宜,一起回到她自己的房间,路上还没忘记冲着监视器镜头做一个鬼脸, 我轻笑道,「就这么开始了」。

监视器切换到LUCY房间,同样柔软的大床上,两个年轻的肉体在拥抱翻 滚着,没有任何衣服的束缚,任何春宫也不及眼前两张红唇相吻,LUCY微喘 着引导面带娇红的淡宜,用自己的乳头去摩擦她的,搂住她细软的腰肢。要是说 淡宜起初还有些许抵触的话,刚才吸入的气体和眼前的喘息,再加上同为女性的 安全感,几分钟後,两具雪白的肉体就如同面条一样互相缠紧,翻滚在一起。

我熄灭手中的烟头,起身披上睡衣,轻轻下地,温柔的缠绵掩盖的一切,包 括我开门的声音,当淡宜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男人的时候,双手已被LUCY抱紧, 双腿也和LUCY的缠着,还没等喊叫出声就被夹在我们中间。

我侧卧着,缓缓找到她已经湿透了的洞口,LUCY用似乎有魔力的双眼注 视着她,当我进入时只听见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我把双手探到她的胸前,轻轻 捏着她的乳头,缓缓绕着LUCY乳头的画着圆圈,四个乳头都早已硬挺,我的 手心可以感觉到淡宜心脏狂乱的跳动声。LUCY用手指在我们结合的地方触摸, 调皮地把指尖的处女血点在淡宜的鼻头上,她只顾娇喘,害羞地闭起眼。

LUCY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悄然抽身起来,我自然而然地翻身伏在淡宜的 身上,开始冲刺。

一切完毕後我起身,初经人事的淡宜依然瘫软地伏在床上,LUCY按动开 关,一根两指粗细的尼龙绳从淡宜身下升起,她还没从高潮中苏醒过来就已经被 成倒V字形挂在半空。

我丝毫不理会在空中挣扎的淡宜,重新把LUCY抱在怀中,一起睡下。

凌晨,我们一觉醒来,淡宜已经倒挂了半夜,脸色发紫,手脚还在微微舞动,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了,LUCY和我分头开始准备工具。

两个针头插进她足腱的血管中,後面是两个小型空气泵,向血管中注入压缩 空气,我拉住她的右手,在动脉中插进带着负压的针头,鲜血喷涌进集血袋,几 分钟以後她的双腿就不再踢动,无力地垂下,而上肢则更加疯狂地舞动,我拉住 她的右手以免挣脱针头,同时用右手猛力击打她的双乳和小腹,每打一下,已经 见弱的血流就变得有力,但是不一会,抽血管中就只有泡沫了,淡宜无力的垂下 头,嘴中也冒出带血的泡沫。我和LUCY把她解下,抬到手术室,由於大部分 血液已经被抽走,所以在手术刀从她前胸切到小腹时没有很多麻烦,我用针筒吸 了不少她的胃液,然後随手切下她的肝脏和脾,又割下她已经发软的乳房,这些 东西是给小洁奇准备的。

早饭时,三个姑娘开始猜测淡宜昨晚的去向,LUCY只是神密地冲她们笑 而不答,她们还没有任何不安,只是已经猜到淡宜和LUCY的暧昧关系甚至开 玩笑地问LUCY是不是和她睡在了一个被窝。

饭後,LUCY把雅琴和洁奇分别带进房间开始工作,然後回到手术室坐下 来,心平气和地为周琦播放昨晚全过程的录像带。

周琦的脸上起初是挪揄的微笑,看到镜头中我的出现时不解地回头看着LU CY,LUCY示意她继续看,一会,她的脸色开始发白,猛地站起身想要离开, 目光正於走进房间的我相遇,发出一声尖叫後就被我们合力按在手术床上,如同 昨晚的淡宜一般被悬挂起来。

今天的周琦不同昨晚的淡宜,没有前面高潮的唤起,显然身体里血液循环不 够要求,但是我们自然有办法。

LUCY蹲在她身下,用纤细的小手掀起她的短裙,扯下粉色的底裤,用左 手拇指和食指分开处女的屏障,右手接过我递来的工具,旋转着缓缓插进她体内。 这个玩具看起来和市面上的女性自慰器一样,但是是不銹钢制成,後面有长长的 导线,等玩具完全没入她身体里以後,我们按部就班地接通空气泵和抽血管。

然後我打开玩具的开关,这可不是什么自慰器,里面满是线圈,能在瞬间产 生几百度的高温,周琦像遭受电击一样浑身颤动,鲜血如注涌入集血袋。我厌恶 地挥去面前骚臭的烟雾,抽出玩具。

周琦浑身肌肉开始痉挛,我起身站在一个台子上,若无其事地开始进入她的 後面,紧窄的後门里面除了身体的温暖还有从阴道传来的馀热,加上她浑身肌肉 不可控制越来越紧的拘挛,我闭目享受着处女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LUCY代替我刚才在淡宜身上的工作,但不是用拳头而是用高跟鞋的鞋尖 踢周琦的前胸後背和小腹,传来的一波波颤动使我一泄如注,而周琦也随着我的 拨出而彻底瘫软,像挂在钩子上的白色丝巾一样,上身点点的紫色淤痕如同小花 作为点缀。

从後面看,两个隐秘的洞口一黑一红,原本就雪白的屁股由於失血而变得如 同玉琢一般。

年轻女孩的生命力真是令人感叹,当我划开她胸前的皮肤时周琦仍在呻吟, 我把右手伸进她的胸腔,感受她最後的喘息,然後同样提取了她的胃液,肝,脾, 切下乳房後,她的指尖还有微微颤动,但是已经完全没有声音了。

下面就是雅琴了,在小小的餐厅我坐在她对面,特别仔细地观察了她的手指, 纤细而灵巧,她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只是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领口。

傻姑娘,我才不是偷窥女孩胸部的呢。可是我意味深长的微笑是她感到了些 许的威胁,还没有吃完就匆匆起身,但是饮料中的成分已经起了作用。

当她再次挣开眼时已经是在床上,她挣扎着想起身但是发现手脚已经被固定, 但是身上的衣服完好,恐惧和疑惑的目光与我对视。

我仍然是意味深长地微笑,一边把一台显示器移到她目光所及的正上方打开 开关一边好整以暇地解她身上的扣子,每一个都很慢。

她不知是该挣扎还是该看显示器中血腥的场面,很快放弃了抵抗,哭着哀求 我不要杀死她,我点了点头,松开了她的双手和上身的束缚,坐在一边吸烟和LUCY 闲聊,看着她坐起来自己除去身上我衣服。

上衣的扣子刚才已经被我完全解开,她在我目光的催促下脱去上衣,握住里 面运动衫的下襟不肯动弹了,我按下遥控器,显示器的声音提高了一些,里面的 惨叫声代替了一切语言,她闭上眼睛掀起运动衫,脱了下来,上面只剩白色的文 胸了,没有肩带窄窄的一条,她美丽的手指在胸前哆嗦着,不知是故意还是由於 恐惧,半天才解开小小的搭扣。

羞辱和恐惧混和的泪水滴在坚挺的乳房上,好色的LUCY坐在她後面,轻 轻开始按摩她的乳房,并在她耳边提醒她该进行下面的工作了,雅琴紧紧抓住自 己短裙,斗争了半天才解开侧面的扣子,褪到膝下,雪白的内裤成了我们三个人 目光的唯一焦点。

突然,她猛地用後肘击在正闭目揉摸她乳房的LUCY胸前,差点把她打倒, 然後歇斯底里地一面尖叫一面解开自己双脚上仅有的两个绳扣,不顾身上只有一 条小内裤,翻身跳下床向门口扑去。我拉住了要追过去了LUCY,为她抚摩胸 口,她半天才喘过气来。

我拉着恼怒的LUCY一起坐下来,看着雅琴试图打开锁紧的房门,年轻的 身体没有一块多馀的赘肉,在巨大的恐惧压力下更显得活力四射。

一个门打不开,她扑向另一个,还是打不开,窗户是特制的,就是用椅子也 敲不碎,我们看着雅琴在小小的房间里寻找每一个可能的出口,她每一闪身,粉 唇,红色的乳头和半透明白色小内裤无法完全遮掩的黑色阴毛都刺激着我们的神 经。

她最後发现门边有一扇像柜子门一样的拉门,怀着最後一丝希望猛地一拉, 门开了,她先是惊喜,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尖叫。里面是淡宜和周琦的身体,淡 宜仰卧,周琦伏在她的身上,双唇相对。

由於几乎没有流血而刀口也被遮挡着,宛如两个小女孩仍在床上进行隐秘的 游戏。雅琴的指尖触及到她们的皮肤,冰冷的感觉使她失去了一切抵抗的力气, 她滩坐在地上,任由我们把她抬回床上,一针麻药注射进去以後,眼角带着泪光 昏睡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有死,还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双脚仍然被分开固定, 不同的是双手交叉,手心向下被捆在小腹上,十个指尖如潮水般涌来撕心的剧痛, 我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等她完全醒来之後就开始进攻她的身体。

破处的感觉和其他女孩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不同的是她的双手,确切地说是 她的指甲,她原本完美的十个指甲已被拨去。我把像钢琴家一样把自己十个手指 仔细地按在她十处伤口上,想钢琴家一样弹奏着,用十个沾满献血的按键控制她 的身体,每按下一键就会通过她的肌肉收缩带来无尽的压迫感。

我完全不用运动自己的腰肢,当十个指头按照曲调飞快地敲击时,她的身体 也严格按照我的曲调而扭动,夹紧,直至完成。

从刚才的打击中完全恢复过来的LUCY在我拨出的一瞬间就开始了她的复 仇,她解开刚才击打她的那只右臂,用自己的双腿夹住手腕,用手术刀飞快地沿 着她的手肘切了一圈,割断复杂的肌腱群和神经从,只一扭动,完整的右前臂就 在雅琴的惨叫声中取了下来。

她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割开她已经和身体分离的右臂,剔去上面的皮肤和肌 肉,现在这只称得上是一只血淋淋的小手,後面连着的两根是她的尺骨和挠骨。

LUCY走到她双腿之间,蹲下,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尺骨的尖端插进雅琴 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阴道,并不急於捅进深处,而是又把挠骨的上端插进雅琴由於 疼痛而紧缩的肛门,现在雅琴的右臂滑稽地长在她的大腿之间。

LUCY脸上的怒气已经完全消失,重新用怜爱的神情注视着雅琴,用自己 温暖的双手抚慰她的乳房,但是同时慢慢把雅琴的手臂顶进她自己身体的两个洞 口。

我们看着雅琴的挣扎,都吸了一根烟後才进行了最後的工作,这次当然是由 LUCY主刀,LUCY小心地切开雅琴的胸腹,为了不让她早早死亡,没有动 她的肝脏,只是完整地取出了她的胃,脾和所有的肠子,然後是卵巢,细致的走 刀使得雅琴的呼吸一直没有停止,然後我们把仍在呻吟的她和她的两个同伴放在 一起。

LUCY把我递给她的一杯红酒完全浇在雅琴敞开的胸腔里,在她最後的几 声急促的喘息声中关闭了炉门,打开火焰。

天色已经很晚,洁奇的节目开始了。

她显然不喜欢「二对一」的方式,在床上挣扎,和我们扭打,甚至威胁要报 警,但是最後当LUCY用自己的身体搂抱住她,用自己的红唇堵住她的小嘴之 後,她认命地放弃了抵抗,我们三人共同度过了这个夜晚。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我和那个家伙打赌的最後期限,我为眼角带着泪痕,熟 睡中的洁奇注射了麻药,也许是我对这几个女孩的偏爱吧,这是我最近仅有的几 次使用麻药啊。

洁奇面超下俯卧深睡着,我抚摩着她雪白的小屁股最後一次用自己的食指尖 轻触她紧缩着的小小菊花,然後在离肛门2厘米的地方切下了第一刀,刀口很长 也很深,LUCY在为她止血,我探进两个手指,在她的直肠深处用尼龙线打了 一个死结。然後缝合了她的创口。LUCY在她的尿道里塞进了合成树脂做的一 寸长的小棍,别看这个小棍现在只有圆珠笔芯粗细,但是充分吸收水份後却可以 膨胀30多倍。

我把从前三个姑娘身上取下来的所有部分用绞碎机粉碎,混入胃液,灌进她 的喉咙,这样做是可以刺激胃的加速工作,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化掉这些几乎完全 是蛋白质的东西。然後是大量浓盐水。在她醒来之前和她温存了最後一次,当我 完事後发现那跟小棍已经开始膨胀,有手指粗细了。

我和LUCY一面吃早餐一面在隔壁看着洁奇慢慢醒来,她的身体完全是自 由的,先是感到下身的疼痛,想起身时才发现自己鼓鼓的小腹,开始挖自己的喉 咙,想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但是混和了消化液的内脏碎片早已被身体消化完毕, 正在走向她的肠子呢,感到口渴难耐的洁奇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里面是浓 浓的糖水。

中午,洁奇的肚子已经鼓得站不起来,大量的动物蛋白和无法排泄的废物已 经让她有些发疯,她开始蹲在地上,挠扒自己的肛门,原本小小的菊花洞口已经 变得鲜血淋漓,仍然无法解脱,而膀胱已经要爆炸了,她又转向自己的阴部,但 是里面的东西已经涨的如同手电筒一般,把洞口撑出缕缕血丝,没有一丝尿液流 出。

我接通了那个家伙的可视电话,让他看到了矮小而肚腹已经涨得不成比例的 洁奇,在他的惊叫声中我的帐户里又多了一笔美元。

当洁奇被自己折磨得昏倒的时候我们检查了她的身体,喉咙被抓破,昨天还 充满神密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了,把她翻过身,我分开她的 小屁股,看到的是一个深达一指的漏斗,完全是她自己指甲的杰作。

这四个姑娘为我们挣到了一个七位数的收入,留下的是微不足道的灰烬和四 段录相,以後还会有很多女孩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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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今天清晨醒来,隔着被子也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温暖。LUCY还在我身边 熟睡,我看了一会电视,感到一只温暖的小手的抚摸。「LOLITAANAL, 我们今天可不可以不工作,享受一整天的假期?」

我问道,「就算你不喜欢我们的工作,也要想想那么多在煎熬中等待我们提 供救命器官的人们吧。」

「就休息一天好吗?我喜欢这温暖的阳光。」

「更何况,没有人告诉我们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啊。」

还没容我说话,LUCY赤裸着身子跳下地,拨掉了屋里所有电话线,网线 和专用数据线,随即带着一股凉风像小猫一样撺回被子下面。

我重新闭上眼睛,回到梦乡,享受浮生中的一个假日。

窗台上,几盆鲜花也在对着阳光微笑,它们拥有世界上最有营养的土壤。

人体标本

改编自: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

改编者:不祥         排版者: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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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了萍萍一年多,我决定将32岁的萍萍姐姐制成标本,永久的保留起来供 我玩赏。但我首先遇到的是标本制作技术的难题。一般的人体标本都是用福尔马 林溶液浸泡防腐,时间长了,组织的理化性状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因而失去了 原有的色彩。这是我不能容忍的,我希望萍萍姐姐的标本永远栩栩如生、青春亮 丽。为此我发明了一种标本固体保存技术,使标本的制作发生了质的飞跃。

这种技术的核心,就是将已经解剖好的标本直接用透明度极好的树酯灌铸起 来,并用特殊的射线照射数天,然后将树酯的各个表面抛光。射线的照射使标本 中原有的微生物完全被杀灭,也使标本本身的理化性状稳定下来,而树酯的作用 一是固定标本的形态,更重要的则是防止标本的再感染。

我决定把萍萍制成了一个躺在躺椅上的卧势标本,我事先订作了一只两米长, 一米二宽,一米五高的巨大金属型箱和成吨的价格极高的高品质透明特种树酯原 料。,然后联系了一个放射试验室,租用一周的辐照时间,然后我骗萍萍说给她 做身体模型,由于以前也曾经给萍萍作过模型,萍萍并没有起疑,我让沐浴了的 萍萍脱光了衣服,分开双腿躺在一个特制的石膏台子上,然后倒进适量的石膏液, 待固化后取出石膏模,我用那包含了萍萍裸背轮廓的石膏模翻成一个蜡模,又用 灌铸标本用的树酯通过蜡模制成了一个带有同萍萍的后背形态一模一样型面的躺 椅。一起准备就绪了,在一个明月星稀的晚上,我开始正式制作萍萍模特儿。

首先用完晚餐后,我缠着萍萍要玩模拟妇科检查游戏,由于以前要求萍萍作 过这种变态游戏,萍萍也不感到惊奇,我让萍萍排完了大小便并沐浴后,我又提 出给她灌肠,这也是我和她经常玩的一个妇科医生节目,萍萍乖乖的跪伏在靠墙 角的一张皮面检查床上,翘起美妙的臀部朝向墙角,那里的地面上有专用的下水 口。我取来灌肠器,将已经用加热器弄温的橡皮管从萍萍那小小的菊花洞口插进 去,然后打开开关,温热的甘油水便慢慢灌进了萍萍的肠道。由于身体放松,萍 萍没有感到多少疼痛,慢慢地,萍萍感到腹腔被整个充满了,再也容不下了,便 开始求我把管子拔去,我胸有成竹,知道该用多少水,没有理萍萍,直到萍萍的 身体和声音都开始颤抖,扁平的小腹被撑得象只足球,这才把管子一拔,“呼”

的一下子,一股臭气熏天的粪水直喷到贴着瓷砖的墙上,而萍萍也因为积蓄 了半天的紧张状态终于释放出来而激动得流出了眼泪。这样的过程又重复了两次, 最后从萍萍肛门中喷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水了。清肠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肠道中的 粪便和菌落是造成尸体腐烂的最主要原因,在我所使用的灌肠液中,我又加了一 些杀菌剂,使得肠道中的菌落大部分被清理出来,再经过射线照射,便可高枕无 忧了。灌过肠,我帮萍萍洗干净屁股,然后我偷偷将一支牙膏管样的东西插进萍 萍的肛门,挤进一点点胶接剂,这样,萍萍的屁眼便被粘牢,否则萍萍死后由于 括约肌的松驰会使肛门呈张开状态。然后我用温水喷头细细的洗净萍萍的身体, 然后给她吹干头发,擦干身体抱到床上,我打开一瓶葡萄酒,坐在床头口对口的 一边接吻调情一边喂萍萍喝酒,等到萍萍双颊泛红,我在杯中的残酒中放入了两 滴高效的神经性的毒剂,喂她喝下了毒酒,这种毒液是神经性的,喝入后没有任 何痛苦,5 分钟致命,只会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并在迷迷糊糊中产生一种性的快 感。

我又开始在萍萍两腿之间俯下身,亲吻萍萍的阴户,在我的亲吻舔吮中萍萍 终于到达了她人生中最后一个性高潮,只见意识开始丧失的萍萍美丽的脸上腾起 一股性兴奋时才有的红润与笑容,红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了,伴着几声性高潮时的 甜甜的呻吟,头一歪便结束了生命。时间就是一切,我抱起萍萍冲到标本室,将 萍萍放在巨型工作台上。

我首先将树酯躺椅放进那个巨大的型箱中,然后把泥一般瘫软着的萍萍放进 去,让萍萍仰躺在那躺椅上。那躺椅是用灌铸用的树酯通过对萍萍的美丽进行翻 模制成的,因此与萍萍的后背十分吻合,躺在上面萍萍的肌肤没有丝毫变形发生。

萍萍头安详的枕在躺椅背上,双手自然的放在身侧,脸色绯红,面带微笑, 微闭着眼,宛如熟睡了一般,我蹲下来,替萍萍把微有些杂乱的阴毛理理顺,接 着我把萍萍双腿呈V字形分开,露着两腿间粉红色的生殖器,为了更加清晰地展 现出萍萍的内阴道,我用注射器往萍萍的阴道和尿道深处灌了少量的快速固化树 酯,这样,萍萍的阴道和尿道就微微地张开了,让我清晰地看到露出里面粉红的 嫩肉和幽深的洞穴。

现在开始浇铸了,我取过一根手指粗的塑料管对萍萍的身体。开关一打开, 一股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便从塑料管中涌了出来。这种树酯价格极高,但固化十 分快速,半固化时间只有两分钟,完全固化也只需要七、八分钟而已。我将树酯 均匀地涂满萍萍赤裸的身体,涂了大约两公分厚,过了大约十分钟,树酯完全固 化了我用工作室里的小型的天车吊来整桶的树酯慢慢灌入型箱中,直到灌满为止。

半小时过去了,我打开型箱,树酯已经固化成了一块坚硬的透明长方体,摆 着那种优美姿势的萍萍镶嵌在里面,就象封固在琥珀中的蟋蟀。

一周后,经过射线照射的萍萍被从放射室中推出来,我将先萍萍放在一台大 型磨光机上把六个表面磨平,然后放进装满特殊透明硅酸盐胶质液的大水槽内浸 一下再用天车吊起来,几分钟后,液体干透了,再放进槽中,反复几十次浸泡和 干燥后在标本表面形成大约一公分厚的透明硅酸盐外壳,这种材料象普通玻璃一 样坚硬,可以防止表面被划伤。涂好耐磨层的标本放在一台专用的大型抛光机上 进行了整整两天的抛光,抛光后在表面整个外表面喷了一层防反射膜以增强透明 度,然后,萍萍就永远躺在美丽的水晶里向我展示萍萍那女性的成熟的胴体。

美女美味         本篇应妮妮的要求创作。送给偶可爱的妮妮妹妹     作者:精灵杀手     排版:skyfle --------------------------------------------------------------------------------    妮妮平躺在我身前的手术台上,一张秀美的小脸,到肩的秀发略微散乱的扑 开。     她的乳房十分匀称,象两颗水灵灵的的密桃。确实是个出色的美人。     “可惜啊,虽然是个绝色美人,但终究是快要死了。”     我带上手套准备动手。     “你干什么?放开我!”妮妮奋力的挣扎着,带的整个手术台哗哗的响。     可惜她的四肢已经被牢固的绑死了,我用力的给了她的小腹一拳:“安静些!”     拳头深陷进她柔软可爱的小肚子里,我觉得都可以感到她小肠子的蠕动了。     妮妮受到这样一记重击,“啊~~~~”一声惨叫,惨叫到一半变成一阵咳嗽声。     但似乎这一拳没有起到预想的作用,她反而挣扎的更厉害了。     对付这样喜欢挣扎的女孩子,我有办法。我拿起一个冰冷电极,对着她两片 娇嫩的阴唇,十分用力的插进去。     “哦~~~~~~哇~~~ ”鲜红的处血流了下来,可怜的妮妮又一次惨叫起来。     我太喜欢这个她银铃一样的惨叫了,把电流接通,“啊,啊,哦,啊!”     随着我控制的大量大小,妮妮的身体诱人的扭动,下身爱液四溅,动人的惨 叫声也随之高低不定,象一首哀惋的歌曲。     当又一阵强电流通过,妮妮水汪汪的双眼翻白,黄色的尿液也给打了出来, 晕死了过去。我停止了电击,因为适度的电击可以让少女的嫩肉稍微缩紧,口感 更好,过于电击只会把肉打坏。     我用冰水把妮妮泼醒,当她刚呻吟着醒来时,我手中锋利的手术刀轻巧的划 过了她的喉咙,将她的气管和静脉一起切开。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因为气管被切开,妮妮原本银铃一样的惨叫变的带些沙哑,有时还有些呼呼 的拉风声,但这更让我感到兴奋。     我低头深情的吻了下妮妮颤抖的小嘴唇,手术刀则同时扎进了她还沾有爱液 的私处。妮妮因为电击而充血的私处被尖物一划,血立刻迸了出来。     妮妮痛苦的嘶叫了一声,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居然挣扎的更厉害了。     手术刀就势向上,经由她浅浅的阴毛中间,切开了她的阴阜,切过她的可爱 的小腹,白白的肚皮,直到她的上腹部停住。     妮妮“唔~~”的哼了一声,肠肚全暴露了出来。     我将手伸进她柔柔暖暖的肚子里摸索着。妮妮痛的“嗷~~”的叫唤着。     终于我找到了她的直肠,我挥了一刀,把她的直肠从与肛门连接处切断,再 将她的肠肚,肝脾,尿泡,一股脑都扯了出来扔在地上。     却留下她发育得很好的女性生殖器官。不过为了不让她在上炉之前死掉,我 没有动她的心,肺。妮妮开始还挣扎惨叫,到后来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睁 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眼睛里的光开始涣散。     我拿出一根一头很尖的铁棍,掰开她白净的屁股,露出她美丽的菊门。     我用尖的一头从她的菊门中刺进去,稍微斜点,穿过她的阴道,子宫等生殖 器官。     我故意穿的很慢,在快美的刺激下,妮妮的精神似乎又强了些,又开始挣扎 了。     铁棍穿过了她的生殖器官后,又穿过她的胃,再经由两肺之间,穿过她的喉 管,从妮妮那可爱的小檀嘴之间穿出来,这样我美丽可爱的妮妮就完全被贯穿在 这根铁棍上了。     最后我把妮妮的四肢捆好,将铁棍架在火堆之上,耐心的烘烤,因为我的手 法小心细致,妮妮这时还没有死去,可以很好的享受被烘烤的滋味,享受着烘烤 滋味的妮妮性感的呻吟着,我一面翻烤着一面在妮妮美丽的身体上撒下作料,大 约两个小时后,妮妮已经六分熟了,这是我喜欢的火候。     我把她从火堆上取下时,她还是活着的,还在轻轻的呻吟。     只是她的身体已经被烤的微有油黄,色泽发亮,香喷喷的。     我把妮妮从铁棍上取下,放在大盘子里,让她侧蜷成一团,小香臀高高翘起, 胸前两个小水蜜桃也挺在我视线内,细嫩的腰肢扭到及至。     我将一双筷子和一对刀叉分别叉在妮妮的两边屁股上,痛的她全身一抖。     接着便放开肚子大吃起来。     (完)

法医的一天        排版:skyfle

我是一名法医官,我的职责就是为死者查明死因,让凶手在我的检验结果面 前认罪伏法。让死者瞑目与九泉之下。这天,我刚上班,刑警队长老王打来电话, 在一处高档住宅内发生命案,我很快来到现场,老王介绍说:“死者是一对母女, 是邻居报的案,发现时已经死亡。”来到大厅,在地上躺着一具小姑娘的尸体, 头东脚西的倒在地板上,我简单的给她做了检查,她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圆 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她的瞳孔已经散大,身上还有微热,看来刚死不久,小嘴微 张着,白皙的小脸上透着痛苦的表情,脑后梳着一条马尾辫,扎着蝴蝶结,小手 半握着,两腿伸直,她身上穿着一套粉色的运动服,脚穿一双白色旅游鞋。走进 卧室,床上躺着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柔顺的长发散在床上,美丽的瓜子脸扭向 一边,眼睛紧闭着,涂着口红的嘴微合着,她的体形匀称,线条突出,一点都不 象作了妈妈的人。她上身穿一件红色的T 恤,下身穿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双 穿着黑色高跟皮鞋的脚垂在床外,虽然已经死去,但她还是那么楚楚动人,我让 下属把这对母女分别装进尸袋内,抬上警车,带回验尸房,我要对她们的尸体做 详细的检查。 .回到验尸房,我换上绿色的手术服,带上医用胶皮手套,做好准 备工作,把小姑娘的尸体抱上验尸台,准备对小姑娘的尸体进行检查,打开无影 灯,她稚嫩的小脸蛋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水嫩,第一项是给她做体表检查, 首先需要给她脱光全身的衣服,如果小姑娘知道有一个陌生的叔叔要为她脱去衣 服,她一定会害怕的。我默默的安慰她:“不给你脱衣检查,怎么能知道你伤在 哪儿呀?怎么能给你和妈妈报仇呀?乖,听话。”于是我轻轻的为她解开鞋带, 抓住鞋帮把她的旅游鞋从她小脚上扒了下来,一对可爱的小脚丫上套着一双带有 花边的白色小棉袜,脚跟和脚掌部位泛着淡淡的黑色,前脚掌上显着脚趾的轮廓, 发出轻微的酸臭味,她死前显然小脚丫出过很多汗,我抓着她的袜要把她的小棉 袜褪了下来,白嫩的小脚丫就完全暴露出来,她的脚掌很细腻,白里透着粉红色, 她的足弓很美,脚心里有细细的纹理,小脚跟很光滑,没有一点硬皮,看来小姑 娘非常娇贵,上下学都是妈妈接送,很少走路,脚趾上的小肉垫圆圆的排列在脚 掌上,很柔软,摸着很舒服,脚背很挺拔,细白的皮肤里透着青色的血管,我真 想轻轻的在她脚丫上吻一下,她的脚上没有一点伤痕,在灯光下,一对小脚丫就 象白玉雕成的工艺品摆在验尸台上。下面我要给她脱去上衣,我坐在她头边,把 她上身轻轻抬起,让她背靠在我的怀里,她的头无力的垂在胸前,我把她上衣的 拉链拉开,把她的两只小胳膊分别从袖筒中拿出,她的小胳膊很白嫩,就象才长 出的莲藕,软软的任我摆布,脱去外套,里面套者一件红色的小背心,上面印着 一只小米老鼠的图案,精美的卡通人物在小孩子心目中就是他们的偶像,小姑娘 就连小背心也让妈妈给买这样的,可是这件小背心马上就不属于她了,要象她所 有的衣服一样被送去检验,我把她的小背心脱去,她的上身已经被脱光,小乳房 还没有发育,俩个小奶头象小米粒一样贴在胸前,奶头边上有淡红的乳晕,就象 两朵小梅花儿一样,我把她的上身放平,绕到脚后去脱她的裤子,她穿的运动裤 很宽松。我抓住她的裤腰把她的裤子褪到小腿上,抓住裤脚拽了下来,她的腿很 修长,大腿上没有一点坠肉,皮肤很白。现在她的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小内裤为她 遮挡私处,她穿着一条红色的小三角内裤,裤裆部位已经湿了,发出淡淡的尿臊 味,显然是她死亡的时候尿湿的,这是一种生理现象,人体在突然死亡时,肌肉 会突然松弛,留在膀胱里的尿液会流出体外,所以大多数人死亡时都有大小便失 禁的现象发生,我轻轻的脱去她的内裤,她的阴部就展现在我的面前,她的私处 光光的,还没有生长阴毛,现在,小姑娘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验尸台上,这 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轻轻的帮她把眼睛 闭上,小女孩真可怜,这么小就被坏人害死,放心的去吧,叔叔一定为你查明死 因。她还小,还不懂的男女之事,要不然她美丽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男人检查,她 一定会很害羞的。天已经很凉了,如果她妈妈还活着,看到女儿躺在冰凉的验尸 台上,一定会扑上去用棉被把女儿紧紧的裹住,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躺在她 不远的妈妈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默默的等待着对自己的检验,我要为小姑娘测 量肛门的温度,对于死者而言,肛门温度是最有价值的,因为肛门温度下降比较 慢,这是检验死亡时间的重要标准,我给她翻了个身,让她俯卧在验尸台上,她 的小屁屁很圆润,摸上去手感很好,我把她的臀沟慢慢的掰开,使她的肛门暴露 出来,她的小肛门就象一朵粉红的小菊花,我用酒精棉球为她擦拭肛门四周进行 消毒,用一支专门测量直肠温度的温度计慢慢的推进她的肛门里,我的动做很轻, 生怕弄疼熟睡中的小姑娘,取出检查,肛门温度证明她已死亡一小时,我有细细 的检查她屁股和后背的皮肤,还没有尸斑形成,我给她翻过来,准备给她对尸体 进行仔细检查,我把她的四肢分开,使她呈“大”字仰卧在验尸台上,我先对她 的头面部进行检查,把她的头撑起来,把手伸到她的脑后,解开蝴蝶结,把她的 头发散开,她的头发可真好,我把双手伸进她的头发里触摸头皮,她的头皮没有 损伤,接着是她五官,先检查她的耳朵,把她的头扭向一边,她的耳朵被头发遮 住了,我把她的头发梳向一侧,她的耳朵就暴露出来,我给她检查了耳道,她的 耳道很干净,她的耳垂很薄,里边的血管很明显,检查完耳朵,接着是眼睛的检 查,她的眼睛很健康。她的鼻子很漂亮,鼻梁高高的,接着是嘴巴,我把她的嘴 分开,撑好,来检查她的牙齿,她的牙很白就象碎玉一样整齐的排列着,我用一 根钎子检查她的舌头,她的小舌头红红的,非常可爱,这个小姑娘是个美人儿坯 子,可惜死的太早了。我轻轻的把她的头抬起来检查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白净, 没有缢痕。接着是胸腹部的检查,我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检查肋骨,如果小姑娘 活着一定痒的咯咯直笑,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知觉了,她的腋窝已经冰凉,没 有一丝热气。经检查,她的肋骨没有骨折,下面是腹部,我用手仔细抚摩她的肚 子,肚子的皮肤很光滑,没有损伤。接着是四肢,检查上肢,她的胳膊没有伤, 骨头没有骨折情况发生,我轻轻的掰开她半握的小手,她的小手很白,她的手指 纤细,像刚刚长出的小笋,指甲很健康,指甲缝很干净,我用指甲剪剪去她的指 甲送去化验,下面是下肢的检验,我从她的腹股沟开始检查,腹股沟是会阴部和 下肢的分界线,我开始触摸他的腹股沟,这个部位是血管和淋巴结最细蜜的部位, 经过检查,她的淋巴结没有红肿,她的腿没有损伤,骨头和关节没有骨折。下面 对她的小脚丫进行检查,她的脚丫已经冰凉,先前发出的酸臭味已经消失,她的 脚踝没有扭伤,我分别对她的脚背,脚跟,脚心,脚掌进行了检查,一切正常, 但是先前脚掌上的红晕已经被苍白所代替,最后是脚趾,小脚趾被分开一个一个 的检查,她的脚趾没有骨折,趾甲营养很好,最后是脚趾缝的检查,脚趾缝没有 伤痕。最后是会阴部的检查,我把她的双腿绻起来,分开大腿,是她的小脚以 “M ”状踩在验尸台上,这样,她的会阴部就完全暴露出来,我来到她两腿间, 仔细的验看,她的私处很干净,皮肤很白嫩,看来她妈妈十分注意女儿阴部的卫 生,天天给她洗,我相信,她们母女来到天国,也会一如既往的呵护着女儿,我 首先对小姑娘的生殖器进行检查,她的阴唇是粉红色的,微微张开,像小孩子裂 着小嘴,我掰开她的阴唇,经过检查,她的处女膜是完整的,我有对她的大腿根, 大腿内侧和小腹部的皮肤进行检查,她没有被性侵犯过的痕迹,她的生殖器很健 康,这与她妈妈的功劳是分不开的。我又检查了她的尿道,没有炎症,只是她尿 道口上因为失禁沾着一滴黄色的尿液,我用酒精棉签给她擦拭干净,我又对她的 肛门进行了指检,她的肛门还有余温,肛门的内壁很光滑。检查完毕,我把她两 腿放平,尸表检查结束,没有任何结果,我要给她进行解剖检查,首先为她清洗 全身进行消毒,尤其是对生殖器,尿道,肛门等容易滋生细菌的地方仔细擦洗, 一切准备就绪,小姑娘,现在只能给你开膛破肚了。我拿起解剖刀,从喉咙一直 切到会阴部,她白色的脂肪外翻出来,我用骨剪给她剪断肋骨,检查内脏,她的 脏器被我一件件的检查,最终在她的肝脏切片化验中发现致命毒物,既然她的死 因已经查出,已经没有必要在再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身上动刀了,我给她缝合刀口, 用脱脂棉给她塞住孔道,在她的大脚趾上挂上标签,推进停尸房,这个小姑娘在 家肯定跟着妈妈睡,自己睡一定会害怕的,不过没关系,等我给你妈妈检查完就 送过去给你做伴。我翻看小姑娘的衣服,最后我把她的小棉袜留下来做个纪念, 因为我一看见它就想起小姑娘那发着轻微酸臭味的白嫩小脚丫。我把验尸台擦洗 干净,把小姑娘的妈妈抬上验尸台,我首先摘除她的首饰,站切保管,家属来认 尸时还给家属,我把她的高跟鞋从她脚上脱去,一双套着黑色丝袜的成年女性的 美脚展示出来,她的脚没有什么异味,只是散发出皮革的味道,这是因为她穿着 皮鞋的原因,我把黑色的丝袜从她脚上褪了下来,她的一双美脚暴露在我的眼前, 这真是一对天生尤物,她的脚背白皙,展现出一个优美的流线形,脚趾微曲着, 整齐的排列着,趾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她的脚底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形,脚跟 圆圆的,皮肤虽然没有女儿的细嫩,但是也没有长茧子,修长的脚掌上,从大到 小排列着椭圆形的小肉垫,她的美脚一点都不比少女的脚丫差,为了给她作检查, 需要把她脚趾甲上的指甲油去掉,我取来一瓶试剂,用棉签沾着涂在趾甲上,时     间不长,她的指甲油就被去除。我需要脱去她的衣服,但是,她远远没有女 儿听话,僵硬的身体似乎很不愿意被检查,她更不愿意把美丽的裸体展现在陌生 男人面前,但是,这不是她愿不愿意的事,因为为了弄清她的死因,必须接受检 查,我只能用剪刀了,我剪开她的衣裤,她哪美丽的身体上只有一套黑色的内衣 为她遮羞,她的皮肤很好,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更显得漂亮妩媚。她白皙的乳房 被文胸勒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我给她解开文胸的挂钩,从她僵硬的胳膊上往下脱。 僵硬的胳膊很不听指挥,她似乎还在做徒劳的反抗,这些都没有用的,她能做的 只是接受我的检查,随着文胸的脱去,大乳房就像小白兔一样跳到了我的眼前, 她的乳房很挺拔,根本不象做了妈妈的女人,只是乳头和乳晕有些发黑,我准备 给她脱去内裤,我慢慢的把她的三角内裤扒了下来,她的内裤里垫着一片卫生巾, 原来她在例假里就被人害死了,我把她的卫生巾收进证物袋,她的羞处就像一个 倒着的黑三角,她是个很注重细节的女人,就连阴毛也被修剪的很整齐,我轻轻 的抚摩她的阴毛,非常柔顺,她的大腿很细腻,就像羊脂玉作的,下一步是给她 测量肛门温度,我给她翻了身,她的屁股很丰满,就像熟透了的挑子,我扒开她 的臀沟,她的肛门颜色发暗,不过也很可爱,消完毒,我把温度计插进肛门,当 我取处时。肛表上沾满了黄褐色的粪便,我用镊子夹着棉球插进她的肛门进行擦 洗,经过重新测量断定她与女儿同时遇害的,她的屁股上已经出现尸斑,给她翻 过身,分别对她的头部,胸部,腹部,四肢作了详细的检查,都没有发现外伤, 最后一项是检查她的会阴部,因为她的大腿已经僵硬,我只能把她的两腿强行分 开,放在支架上,把她的两腿固定在架子上,她的阴部才被暴露出来,,阴道已 经松弛,显然是生过小孩,她的阴道里塞着一条卫生棉条,我用镊子夹出,放进 证物栏,她的尿道很健康,她的肛门没有病变,检查完毕,准备解剖她的尸体, 我把她黑三角上的阴毛剔去,把剔掉的阴毛收藏起来,放进包里,我的解剖刀在 她身上运行,她高耸的乳房向两边分开,检验证明她和她女儿的死因相同,完成 好后续工作,推进停尸房,小姑娘,你妈妈和你做伴了。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 迈着疲劳的步子,带着她们母女留给我的纪念离开验尸房。[/siz

[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8-25 21:41 编辑 ] ---------- 合辑总目录请参看第一季,由于要发布的文章实在太多,本人工作又比较忙,我会不定时的发布新的一季,请版主和各位朋友见谅!每季的文章为五篇,总的文章数为671篇(由于其中有很多系列文,估计总文章数为800篇左右),大约需要150季左右,请各位喜欢的朋友耐心等待,朋友们在总目录如有喜欢的文章(也可以在回复中说明或PM我),我会提前发布的,最后谢谢各位的支持!)

本季目录:

兽行人

黑钻石

死亡之晨(dead and morning in heaven)

解剖与性餐

人皮夹克(The Uses of a Woman )]

兽行人

排版:skyfle --------------------------------------------------------------------------------

昏暗的狭小房间里,几支蜡烛摇曳着细长的火苗,眼看就要燃尽,桥本那双 闪着饥渴光芒的小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简陋桌子上正在痛苦呻吟的女人,此刻那个 女人的脸扭曲着,已经辨不出本来的模样。她的下身已经完全被从下体里流出的 血浸泡了,在那大敞着的阴道里,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那个小人还在蠕动,挣 扎着从母体中爬出。桥本扭头轻喊一句:“过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马上 端来一个盘子。这个年轻人是桥本最得力的助手,叫做一田,桥本每次做这样的 手术时都叫上他,有时在得不到原想的乐趣时,就由一田主刀,一田每次都能想 出新花样。

桥本把手中的手术刀放在盘子里,做个手势召一田凑近,低声说:“前两年 去游览中国,吃到中国的豆腐脑,至今仍然回味,可是总觉的差一味,今天让你 尝尝大日本国的正宗豆腐脑。”说完,桥本回过身,再次面对那个生了一半小孩 的妇女,那个小孩在女人阴道里已经探出了整个头部,甚至还伸出了一只手。桥 本双手托住小孩的头,轻轻向外拽,此时女人又撕心裂肺的喊起来。拽了几厘米, 桥本突然双手用力,听见“噗”的一声,一田还没分辨出是哪里的声音,就看见 桥本双手举到一田面前,手里是红红白白的稀软物体,再低头看那小孩,早已不 再蠕动,软软的头盖骨已经裂成碎片。桥本舔干净手上的人脑,又俯身趴在女人 的阴道边上,吸允残留的脑髓。

过了不久,桥本抬起头,抹了一下嘴,对一田打了个手势,就径直走了出去。 一田看了看因失血过多而昏死的女人,伸手抓住小孩那只探出的手,用力一拽, 硬生生将那尚未出生就已死去的小孩尸体拽了出来,一田捧着死小孩的下身,不 禁感叹:“乖乖,还是小女孩呢。”他把小女孩尸体平放在桌子上,脱下裤子, 用手提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扒开小女孩尸体那尚温暖且柔嫩的外阴,深深的插了 进去,眼睛不住的盯着生小孩女人仍在冒血的阴道。一阵令人痉挛的抽搐过后, 一田倒提着死尸的双腿,走出了小屋,来到旁边令一间屋里,里面全是倒挂在猪 肉案板上的死小孩。

千人兽欲实践组织(简称:千人组)又进了一批新货,是四个刚从冲绳女子 中学劫持来的高一女生。时至盛夏,这四个16岁的女生都穿着日本女子中学所特 有的具有挑逗意味的短裙制服,白白的充满弹性的柔嫩大腿让人看了就有射精的 欲望。桥本的心里开始有了一种久已未有的冲动感。千人组的其他三个重要的人 物——浪夫、乐山和一田,也都闻讯赶来。他们四个一起走进关着四个女孩的屋 子,一田作为副手走在最后,临进门前他对守在门口的下属吩咐:“多叫几个人 来。”

四个女孩子蜷缩在屋子角落,已经被脱的精光,桥本环顾了一下,微微点头, 对浪夫别有意味地说:“你很长时间没来了,技术都不娴熟了吧。”浪夫眼睛不 眨的盯了一会儿四个赤条条的女孩,半天才说:“一会儿看我的吧,是很久了。”

一田走向四个女孩,那四个女孩看到这四个露出邪恶面容的男人,全身瑟瑟 发抖。一田伸手猛的一拽,就拽起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猛烈的喘着气, 娇小的乳房轻微颤动着。突然蜷在墙角的一个拿还大叫一声,起身向门口跑,当 她跑过乐山的时候,乐山只伸出一拳,打在女孩腰上,那逃跑的女孩一下子就瘫 在了地上。乐山笑了笑,对其他三个人说:“这么不老实的女孩,看来还得我对 付。”边说边抱起瘫在地上的女孩,撂在放在屋子另一角的一张床上。女孩试图 挣扎着,可是在乐山手上像小鸡一样动弹不得,口中大声嚷着:“不,不要!”

浪夫这时对着乐山说:“听说你最近做了手术,看看效果怎么样!”说着朝 乐山走去,桥本和一田对望了一眼,也围了过去。乐山利落的脱光衣服,在原本 男性生殖器的位置不见了那一团肉,而是一个小型灭火器大小的金属圆柱体,银 光闪亮。乐山按了一个按钮,那个圆柱就不断变长,他又按了一个按钮,从圆柱 体四周生长出许多锐利的金属刺。桥本感叹:“乐山君的创意无人能及,无人能 及呀!”乐山没说话,挺着圆柱扒开女孩的双腿,使劲顶向女孩的仅有几根稀疏 阴毛的嫩穴,女孩哭着:“求求你们,不要……”但是乐山的下体太粗,即便是 肌肉松弛的妓女也无法容纳,何况是未经事的处女。乐山伸出双手,扯住女孩的 两片阴唇,“呲”的撕开,就像撕张纸一样,一直撕到女孩的肚脐,女孩“啊” 的大叫着,但是没有死过去,不停的全身抽搐着,从嘴里冒出了白沫。乐山把圆 柱从裂口插了进去,左右摆动调了一下方向,然后按下那个冒刺的钮。随着乐山 快感的呻吟,他的下体猛烈的转动起来,是转动,女孩的阴道四周不断的溅出肉 渣和血沫,那是处女阴部的肉馅,桥本和一田把溅到脸上的肉沫抹到嘴里,而浪 夫不停的拿一个小电棍刺激女孩的乳头,使她保持清醒,享受下身被绞成肉沫的 痛苦。过了一会儿,女孩的下身已经变成血洞,两个乳头也焦糊了,碳黑色冒出 一股臭肉味。乐山又按下另一个钮,圆柱体在女孩体内不断变长,女孩痛苦的撕 扯着自己的胸部,不一会儿就不再动弹,乐山的圆柱“嗵”的一声,从女孩的头 部钻出,上面挂着女孩的内脏。(画外音:镜头转向观众,每一位手里捧一碗北 京小吃——卤煮火烧或炒肝——里面全是动物内脏。)

一田开门召来两个人,把下体已成空窿、头部爆裂的女孩尸体抬走,抬的时 候其中一个人忍不住胃中翻涌吐了出来,桥本生气的喊:“来人,把他给我弄出 去,一会儿收拾他!”

一田再次走向剩下的三个少女,她们由于极度惊吓而有些目瞪口呆,一田一 把拉起先前拽起的那个女孩,她甚至都没反抗一下。桥本有些兴奋,激动的对浪 夫和乐山说:“手术非常成功,现在看看我们的最新成果吧。”又转向一田说: “一田,有什么创意,表现一下。”

一田把女孩仍到另一张床上,这张床上有固定手脚的环套,乐山的工夫一般 人是学不来的,所以为了防止拿还挣扎而破坏雅兴,一田把女孩呈大字形绑在床 上。“这个女孩真漂亮。”一田心里想着,不过这个女孩是很漂亮,身材娇小玲 珑,面貌具有古典美女的色彩,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与她性交真是百射不厌,可 是这一次这个拿还所要受的摧残是她永远想不到的。一田实在不忍心这个16岁的 处女,于是脱下裤子,把那硕大的阴茎贴着女孩的脸一直摩擦,女孩睁着惊恐的 双眼,盯着这恐怖的粗黑物体。从女孩脸摩擦到女孩阴部,一田把饱胀的阴茎塞 进那片处女地,女孩紧抿着嘴唇,感受着下体有异物插进抽出,而且频率越来越 快,终于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这一叫,使一田极度兴奋的射了出来。

乐山不屑的说:“这算什么,我们不是要看做爱。”桥本也有些恼怒,嚷嚷 着:“一田混蛋,快点弥补你的过失!”一田不舍的从女孩身上爬下,意犹未尽 的再次扫视一眼,拍了两下巴掌,从门外依次进入数个全身赤裸的壮汉,每个人 都挺着膨胀的阴茎,大约有十来个人,这些人都是千人组特别挑选的,每个人的 阴茎不论长度还是粗度都异于常人。一田对其他三个人。尤其是乐山和浪夫介绍 :“这是千人组的招牌项目:千插百孔。”一田挥挥手,其中两个男人走到床前, 打开固定女孩脚的两个绳索,一人拽紧一条腿,又走上来两个人,一个俯趴在女 孩上面,把阴茎从女孩阴道口的上方插入,另一人站在女孩两腿中间,把阴茎从 阴道口下方插入,这个从未经人事的少女突然紧缩的阴道里插进两个硕大的物体, 不禁痛的叫个不停,声音令人胆寒,但是这对于千人组来说却如同天籁,仿佛天 堂的召唤:“快插,插死我吧。”一田此时与桥本三人站在近处,欣赏着这一程 序。又一个男的俯身钻到女孩屁股底下,以一种熟练的动作提起阴茎插进女孩屁 眼。在这三个男的猛烈抽动的同时,第四个男的爬上了女孩社身体,两手掰开女 孩的嘴,把自己的下体塞了进去,同时又有两个男人,揪住女孩的两耳,一边一 个也试图插入。从桥本等人的旁观角度,女孩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露在床外, 被两个男人撇开双腿,身体上方骑着两个男人,腿中间及屁股底下各一个男人, 头部两侧有两个男人。

一田眼中忽然闪亮了一下,走了过去,从床边的工具箱中找出一把闪着寒光 的手术剪,靠近女孩的脸,“嚓嚓”两声,将女孩两鼻孔中间的隔断剪断,推开 阴茎在女孩口中的那个男的,自己骑在女孩脸部,将自己再一次勃起的性器插进 女孩的被剪通的鼻孔里。女孩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弱了下去,可是每一丝微弱的声 音都是惨绝人寰!

浪夫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一田扭头看向浪夫:“意下如何?”浪夫以不屑 的口吻说:“你们都下来,千人组有你们就算是浪得虚名了。”

等那一队手下都走出去了,浪夫带着欣赏的眼光围着女孩转了两圈,女孩的 双腿耷拉到地上,下体肿胀着,被凝固的血覆盖着,又不断的涌出新的鲜红的血, 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滴到地上,双手仍呈大字形绑在唱上,头部 几乎浸泡在从鼻子中流出的血里,嘴大张着,只有极微弱的气息了。

浪夫褪下裤子,自己抚摩了几下性器,等到挺拔的时候,从床旁工具箱中找 出一把镊子,直直插进女孩的右眼,挑了一下,那颗眼珠就滚落了出来,女孩的 肩猛的抖动了几下,就再也没有了动作。浪夫抚摩着自己的阴茎,把它插进了那 个没有眼珠的眼眶里,搅动了一会儿,只听“砰”的一声,女孩的另一个眼球也 飞了出来,滚到剩下的两个女孩儿面前,那两个女孩已经吓的没有人样了,面目 扭曲,五官都错位了。伴随着眼球的爆出,又从床上女孩的左眼眶里喷出了一股 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液体之后,浪夫的阴茎头从女孩左眼探出,他有点儿包皮, 探出的龟头像一只小老鼠。一田笑着说:“不愧是千人组元老,精液颜色都不一 般呀。”浪夫没说话,伸手召一田上前,抽出阴茎,从工具箱里找出一把锤子, “砰”的砸向女孩脑袋,一田顺着头骨的裂纹扒开,看到里面的脑子已经搅烂了, 微微发黄,混合着浪夫白色的精水。浪夫伸手掏出一把碎人脑,抹进嘴里,喉头 动了一下,招呼乐山和桥本说:“尝尝吧,最新鲜了,还是热的呢。”

桥本等浪夫吃够了,略带疲惫的说:“今天就到此吧,已经尽兴之至了,咱 们去吃点东西吧。”说完打开门,对守门的说:“收拾一下,再找两个人,把剩 下两个女孩带到广场去,把刚才吐的杂种也带去。”

四个人探讨着刚才的得失,走进广场,坐在一张带有遮阳棚的桌子边,不远 处竖立了三根立柱,剩下的两个女孩和那个吐了的手下分别被脱光了绑在上面。 桥本拿起桌上的一个粗试管,走到最近的女孩身边,把试管杵进女孩下体,等了 一会儿,并没有血流出来。桥本骂了一句:“妈的,破货,我他妈就恶心这种婊 子!”骂完叫来几个手下:“给她绑那边桌子上。”又回头招呼另外三个人: “该我出场了。”

那个女孩被平躺着绑在一张桌子上,两腿大分着,分别绑在两个桌子腿上, 两手向上伸过头顶,绑在另两个桌子腿上。桥本靠近了些,用手轻轻抚摩着女孩 柔软的阴毛,抓住一缕猛的拔下来,女孩痛苦的“哼”了几声,臀部左右扭动着。 等到乐山他们凑上来,桥本吩咐手下:“把玻璃瓶拿来。”一个手下递上来一个 不大的瓶子,桥本从瓶子边上的塑料包里拿出一个肉蛆一样还在蠕动的虫子,伸 手分开女孩的两片阴唇,把这个虫子放进女孩阴道中间。浪夫见了惊讶的说: “这是……?”桥本接着说:“不错,是非洲食人黑蚁。”说完,打开玻璃瓶盖, 从里面倒出十只左右的黑蚂蚁。蚂蚁沾到桌子,马上向母蚁爬去,有两只爬到女 孩的大腿内侧,剩下的则都爬进女孩的阴道中。女孩嘶哑着喉咙疯狂嚎叫,两条 腿想蜷缩却被固定着,手指攒成团,用指甲使劲抠金属的桌面,留下了一道道的 划痕,由于过于用力,女孩的指甲缝中都有些充血了。蚂蚁在女孩的阴道中钻进 钻出,不一会儿就使女孩的下体呈现出一个不小的窟窿,黑红而粘稠的血顺着大 腿根滑落又滴答到地上,此时的女孩已经不再动弹,但是喉咙里还隐隐喘着粗气。

渐渐地女孩的膀胱露了出来,桥本这时拿来熏香,靠近那具躯体,蚂蚁闻到 后四下逃窜,桥本把它们收到玻璃瓶中。熄灭熏香,桥本从床侧抽出一个一寸来 长的铁钩,伸进女孩下体的窟窿中,钩住盲肠附近,手腕转了180 度,向外一撤, 女孩的小肠就顺着钩子被拉了出来,也许是桥本钩的狠了一些,连同一部分的大 肠也被钩了出来,顿时女孩大小便失禁,一些灰黄色的稀糊状流体顺着窟窿涌出, 桥本贪婪的呼吸着这恶臭的气味。在钩肠的一刹那,女孩“砰”的扯断栓住脖子 的粗绳,头部猛的向上抬起,舌头全部伸出口外,面色铁青,用一种难以名状的 恐怖声音吼叫,突然间吼叫嘎然而止,女孩的脑袋又“咚”的一声撞回桌面。在 这一期间,桥本就像毫无此事一样,等女孩头部又撞回桌面时,桥本已经抽出了 三米的肠子。

桥本、浪夫等四个人再次围坐在原来的桌子旁,桥本叫人把绑着剩下两个人 的柱子搬到近前。桥本用手轻轻摸了摸那个男的阴茎,那阴茎就“扑棱”一下子 挺了起来,桥本又拿起桌上的一张塑料板,板上有一个圆洞,他把塑料板套在那 个男的的阴茎上,使阳物正好从洞中伸出而把阴囊和阴毛全部隔开,之后他拿起 一把塑料把的金属勺,从桌上一个铁锅里舀出一勺东西,这个铁锅里装的是沸腾 的滚油!桥本把这勺滚油“呲”的浇到男人勃起的阴茎上,顿时一股烧肉味扑面 而来,而那阴茎变成了软软的冒着白泡的肉条。那男人在桥本舀油前睁着惊恐的 双眼看着,当意识到将被滚油浇时双眼几乎爆出,大叫着:“不!不!”在浇油 的一刻,那个男人的右眼角崩裂了,右眼珠在眼眶外耷拉着,死盯着桥本的手。 桥本大笑着又浇了两次,直到完全确认熟透了,然后拿出小刀,轻轻一剌,用一 个盘子接住掉下的熟了的阴茎。

桥本把阴茎切成四片,分放在四个小盘子中,对其他三个人说:“这道菜叫 ‘肉体交合’,不过还没完成,再等一下。”说完转头向最后一个少女。少女浑 身猛烈的颤抖着,口中喃喃的哀求:“先生,请不要……”还没说完,桥本已经 将试管插进了女孩的下体内,几滴鲜血顺着试管壁流了下来,女孩紧抿着双唇, 强忍着痛苦。

桥本把处女之血各浇了几滴在那四片仍然冒着油泡的阴茎肉上,掩饰不住激 动,对三个人说:“还有一道‘三明治’,也请一起品评。”说完拿起调料盘, 走向女孩,女孩仍在哀求着,桥本似乎根本听不见,他“噌噌”几下拔干净女孩 的阴毛,用左手分开她的阴唇,右手从调料盘中拿起一个大型的龙虾,塞进女孩 阴道,然后各取了一些糖、盐、辣椒沫以及鱼子酱等常见的调料混在一起,捣碎, 用手沾着涂抹在女孩的阴唇四周,因为难以忍受的刺激,女孩的大腿内侧的软肉 颤动着,她闭了眼睛,等待着更加残无人道、令人发指的折磨。涂抹均匀后,桥 本拿来一个酒精灯,让火苗的外焰灼烧着女孩最娇嫩且柔弱的隐密地带,慢慢的 向四周扩散着人肉烧焦的气味,女孩不能忍受的大叫起来,那叫声仿佛要把自己 的喉咙撕裂,此时她的下体已经由最初粉嫩而湿润的处女肉变成了冒出臭味的焦 碳。桥本拿出小刀,一点点的割下那半焦的阴唇肉,盛在盘子里,端给坐着享受 刚才那份阴茎肉的三个人。那个女孩仍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她不断的把头撞向 绑着她的柱子,试图赶快结束痛苦,她的头盖骨已经裂开了,不断有粘稠的流体 从裂缝中流出,然而她却迟迟没有死去,四个男人就这样一边吃着这个女孩的阴 唇肉一边欣赏着她寻死而不能的场面……

黑钻石

作者:Tx0297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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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故事发生在太平洋中南部的一个国家波利尼西亚,这是个包括大大小小许多 岛屿组成的千岛之国。面积不大加起来总共只有四千平方公里,本地人口很少才 十五万人。物产除了一些椰干、咖啡、香蕉等热带作物外,也没有什么重要的矿 产。像这样的一块地小物不博的土地,本不应引起世界列强的注意,但是由于它 的地理位置,正处于东南亚、大洋洲和美洲之间交通的要衢,有其特殊的战略意 义,是一艘太平洋上不沉的航空母舰,因而近一个世纪来就成为了各个超级大国 争相垂涎的军事基地。

同样地,近一个世纪来波利尼西亚国内的内战也一直没有停止过,被外国殖 民势力压迫和奴役了几百年的波利尼西亚土著民族,每年每月、无时无刻不在为 自己的独立和解放,不懈地与欧洲人、美洲人以及他们支持的政府军战斗不息。 可是由于经济的贫困、武器的落后,反政府军虽然也占领着几个岛屿和丛林,却 一直处于弱势的地位,成不了大器。直到2000年黑钻石回到了波利尼西亚,领导 当地民族,开展了一套特殊的战斗方式,使得外国势力和当地政府闻风丧胆、胆 战心惊,终于取得了一时的成功。

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黑钻石的真名实姓,只知道她是尼克斯家最小的女儿, 尼克斯家族是世袭的波利尼西亚土著民族的头领,黑钻石的父亲老尼克斯正是当 前波利尼西亚反政府势力民族解放阵线的总头目,常年旅居国外,联络着世界各 地的恐怖组织和民族解放力量,指导着国内争取独立的斗争,真正在国内指挥打 仗的是她的大哥尼克斯。早年他们也曾效仿过中国农村包围城市的武装斗争方式, 力量强盛时也曾组织过大规模攻城拔寨的暴动,但是在强大的外国驻军和政府军 打击下,还是损失惨重地龟缩到丛林荒岛上去了。

武装起义失败后,幼年的黑钻石随着父母流亡到了英国,从小就在大不列颠 读书,在英国的上流社会长大。为自己民族的独立和对外国侵略势力的仇视,是 她们民族的意志和家族的传统信念,带着这种遗传基因的她,这一时期,研究了 世界各国民族解放斗争的经验和教训,联系到自己国家的实际情况,最后得出了 一个结论,在科学技术发展到了高精尖的时代,面对着用现代核子武器武装起来 的外国侵略者,仍旧采用原来的那种武装斗争的方式是不可能成功的,必须要改 变斗争的策略和方法。于是她毅然决然地投身到世界第一号恐怖活动头子本。拉 登门下,在他的训练营里学习了二年。学成归国,领导她的民族,用一种黑钻石 独创的方式,进行着民族独立和解放的斗争,打击着外国势力支持下的政府和军 队。

黑钻石的斗争策略其实很简单,就是从她师傅本。拉登那儿学来的恐怖袭击, 不过她使用的手段却是“美女武器”。

黑钻石的爷爷娶了一个英国贵族的女儿做妻子,她的爸爸又和一个华裔的女 儿结了婚,生下了她。所以她是个十足的杂种,人们都说杂交的产物最是聪颖、 健壮,生命力特强。不错,黑钻石的确是长得娇艳多姿、壮丽健美、聪明伶俐。 身为一个风流、性感、美貌又聪明的女人,以她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深邃的思维, 深知在当今激烈的竞争社会里,已经形成了一种蓬蓬勃勃的美女经济、美女文化, 造就了有目共睹的美女效应。当明星、做模特、拍广告、搞促销、登封面、傍大 款、嫁老外——无论干什么,只要是美女,就能得到特殊的照顾。那么在真杀实 砍的战争中,使用美女来做武器,定也能取得人们意想不到的效果。

再说,现实的社会中,男人已经进化到了蠢得不能再蠢的地步,分明做了美 女石榴裙下的奴隶,还恬不知耻地找出一些诸如“英雄难过美人关”、“好男不 和女斗”、“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托词。因此只要充分发挥出美女身上 所蕴藏的特殊功能,借助于男人怜香惜玉的温情,世界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时下“人造美女”已经风行全球,所谓“人造美女”就是父母生下来以后, 再经过匠人之手的仔细加工,使其达到人们预想的美貌程度。如此说来,不是同 样可以通过后天的加工,大批量地生产出我们需要的“美女武器”,源源不断地 满足战斗的需求吗?

所以,黑钻石回到祖国后,向他大哥传授了自己的心得体会和计谋策略,于 是反政府军的活动改舷易辙,变成了以偷袭、爆破、绑架、暗杀等为主流的恐怖 活动。黑钻石也就成为了反政府势力的第三号人物,她的主要工作就是筹建了一 所生产“美女武器”的制造工厂。并具体负责着用自己制造出的“美女武器”, 向当权者展开间谍式的袭击。把这一批又一批的重磅炸弹投向了敌群的堡垒。

这个“美女武器”制造工厂设立在远离首都帕皮提的马罗蒂里群岛中的一个 荒岛上,位置隐秘,戒备森严,对外挂牌是一所“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教官都 是她聘请来的,当年在本。拉登训练营里一同受训的同学和一些世界知名的杀手。 学员则除了从反政府军中挑选出来的长得较为漂亮的女兵外,大多是从世界各地 招募来的容貌姣好的女郎。其中有在本国犯下罪恶,为逃避法律制裁流亡而来的 女犯;还有利用移民、投考名牌大学、做生意发财、婚嫁富翁老外、当电影明星、 歌星、模特等等手段,欺骗、诱惑来的许多贪图金钱、名利、学历、享受的青年 女人。由于俱乐部内有着独特的思想教育方式和高级的生活享受待遇,所以大多 数学员都被培养得具有死心塌地的忠诚和视死如归的勇敢。虽然也有几个后悔上 当受骗欲想反抗或逃跑的人,最终也因威胁和惩罚而放弃了,因为这些不坚定的 份子,无一例外地都被当作杀鸡给猴看的鸡,当着众猴之面给残酷地处决了!

这所工厂只所以正式取名叫做健身俱乐部,是因为其中的每个学员都要进行 强身健体的锻炼和武功技艺的培训,例如射击、搏击、摔交、体能等都是必修的 科目。再根据各人专业的不同,学习一些专业化的技巧,例如爆破、侦察、通讯、 医药等。当然还有作为“美女武器”必须掌握的献媚男人的技术、作爱的技巧、 床上的功夫等等。

人们只所以在背后都称它为“美女武器”制造工厂,是因为它所培养出来的 学员,都是以美丽女子为载体,具有各式各样破坏能力的进攻型武器。据有关情 报透露,这所工厂主要生产三种“美女武器”:

第一种叫“美女黑寡妇”。黑寡妇本是一种致命母蜘蛛的称号,它在每次交 配之后都要把雄蜘蛛吃掉。这所工厂培养出来的“美女黑寡妇”其性能和这种母 蜘蛛极其相似。她们都是人见人爱的天生丽质,又有深厚的文化素养和高超的待 人处事能力。凡是与其接触的男人,包括她的敌人,都会无一例外的被她们的姿 色和才能所迷惑,一见钟情地成为她们驱使的裙下之臣,令男人们死了还不知道 自己是怎么死的,往往在作爱之时、睡梦之中就成了“美女黑寡妇”的刀下之鬼, 真是一个可怕的温柔陷阱。

第二种叫“美女病毒”。这种美女经过专门训练,身上注射了HIV 等病毒。 她们个个拥有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身着迷你超短裙,脚踏性感细高跟 鞋,花枝招展、婀娜多姿地进出于游乐场所,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外国军人和政府 官员。按俱乐部内部的标准规定,一个“美女病毒”只要能让1000个敌人染上艾 滋病,就可以荣获“圣女”烈士的称号。这是一种使敌人忧心忡忡、防不胜防, 惊呼比任何毒气和生化武器更可怕的“美女武器”

第三种叫“美女肉弹”。这种美女虽然其容貌比起上两种来稍逊一筹,但思 想觉悟却要求得更高更强。她们一个个都义无返顾地视死如归,不留后路地献身 到底,最后把自己娇艳的身躯炸得粉碎,和敌人同归于尽。黑钻石设计的“美女 肉弹”,比起师傅本。拉登的“肉弹”又先进了不知多少,早已不是把炸药捆在 腰上、背在背上的那种低劣把戏了。而是通过手术,将炸弹移植在人体内部,比 如口腔、腹腔、阴道内,有定时的,也有自己控制或他人遥控的,而且任何先进 的检测仪器都难以检查出来。这种“美女肉弹”所实施的自杀性爆炸,始而无踪、 终而无迹,真是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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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二十一世纪以来,本。拉登领导的基地组织,在世界各地发动了多次恐怖袭 击,最轰动的就是震撼全球的发生在美国的“9.11”事件。自此以后,在世界范 围内形成了一股“拉登效应”,各国各地各党各派都有人学习和借鉴“拉登经验”, 活学活用、举一反三,一时间恐怖活动遍及全球。有暗杀敌对首脑的;有在公众 场所制造爆炸,以打击和骚扰当权派信心的;有绑架人质、要挟政府,以满足某 种政治要求的;以及使用武力进行偷袭和拦截,以挑起争端的。各种各样、形形 色色、层出不穷。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当然免不了有一些女人,自愿或被迫地效 法“拉登美人”,以性为武器,攻击敌手或报复社会,且不惜伤及无辜,因为有 着美丽的外貌,只要他们出击,往往是十拿九稳,频频得手。黑钻石培养出来的 “美女武器”就是这样的一群女人。

事物都是在矛盾的对立和统一中发展着的,一方面恐怖活动尘嚣日上,另一 方面某些大国和强国,以世界宪兵的姿态,借口反恐怖而发动侵略小国的战争, 以达到炫耀武力、震慑弱小和维护霸权的目的,也保护了本国经济上的利益。

就在这恐怖袭击和反恐怖活动相互对持、震动全球的时候,波利尼西亚的反 政府军也没有闲着,他们也在蠢蠢欲动。尼克斯和黑钻石兄妹二人多次密谋策划, 黑钻石认为:当前世界上的几个超级大国都将全部精力放在了阿富汗、伊拉克以 及中东问题上,无暇他顾,因此正是波族人民争取独立和解放,向统治者展开全 面进攻的大好时机。达到共识后,就召开了一次最高层的军事会议,提出目标、 协商策略、组织力量、分派任务,决定全方位地对外国驻军和政府军展开进攻, 以夺取政权,建立民族政府。会后,黑钻石带着会议精神,来到马罗蒂里群岛上 的“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动员群众、检阅队伍、布置任务,她要将自己精心 培育和制造出来的“美女武器”尽可能多地派遣和投入到解放祖国的战斗中去, 去完成男人和军队难以完成的使命。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太阳当空、海风微拂,马罗蒂里群岛上“国际女子健 身俱乐部”的操场上,千余名“美女武器”和她们的教官,头戴红色贝雷帽,身 着黄绿白色杂交的迷你军服,排列着整齐的队伍,准备迎接黑钻石的到来。他们 已经集合等待了一个多小时,纵有徐徐吹过的海风送来了清爽潮湿的凉意,但灿 烂阳光的照射仍使她们的脑门上冒出了汗珠,可任谁也不敢懈怠。虽然大多数人 并不认识黑钻石,可是其声名之显赫如雷霆般震慑着她们,大家深知,黑钻石向 以行踪之诡秘、手段之残忍而著称于世,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你眼前, 稍不如意就可能惹来滔天大祸,所以在场之人虽都有些疲倦,却仍聚精会神地等 待着。

终于看见海面上出现了几个小黑点,慢慢放大成了五、六只快艇,飞速而来, 须臾靠岸,走下来二十多个男女。顿时,不待命令操场上的“美女武器”就个个 精神抖擞、英姿飒爽、挺胸收腹、昂首并腿、全身笔直地等待着首长的检阅。

俱乐部的董事长、总经理以及各部门的负责人赶紧跑步过去,举手敬礼,交 谈了几句,就像哈巴狗见到主人一般,尾随着这一行人朝队伍前面走来。众多的 “美女武器”一个个凝神提气、目不斜视地立正敬礼,她们中的绝大多数,早就 慕其大名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的庐山真容,于是在她们严肃的外表里,也都偷偷 地用余光扫视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潇洒健美的摩登女郎,她就是鼎鼎大名的黑 钻石,百闻不如一见,真是“酷毙了”!那一身打扮无论是到巴黎还是纽约,都 绝对称得上是时髦:头上一顶红色贝雷帽,上身是一件背部全裸,低胸的大红肚 兜儿,用两条红丝带系着,把女性胸部特有的曲线充分凸显。下身是一条蓝里泛 白的紧身牛仔裤,腰间松弛地系着一条宽皮带,上面反插着一把锃明瓦亮的手枪 和一部手机。左手腕上戴着时尚手表,右手腕上套着一只象牙镯子。脖子上挂着 一条镶有钻石的纯金项链,乳沟前的胸衣上吊着一付金丝墨镜。再看她的容貌: 黑头发、黑眼睛,白里透黄的皮肤,明眸皓齿,柳眉红唇,透着亚洲女性的柔美 秀丽。身材高佻、圆润丰满,线条轮廓、凸凹有致,显出欧洲女郎的强健泼辣。

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她定会迈着坚定的军人步伐检阅队伍,然后作一番铿锵 有力的训话。不料她却是趟着轻柔的模特猫步,拧扭着水蛇腰,摇摆着大屁股, 不时地举起右手,五个手指微微摆动,脸上透露出一股浅浅的亲切笑容,像是在 游乐场所和朋友打招呼似的,仅用了五、六分钟,就在众星捧月下消失在训练场 后面的大楼里。

黑钻石到达健身俱乐部后,没有休息,立即召开了重要的办公会议,俱乐部 的领导和各部门的负责人共二十来人参加了会议。首先一个妖艳性感的巴黎金发 女郎,她是黑钻石在拉登训练营里的同学,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带眨一下眼 皮的国际间谍,如今对外的身份是这个俱乐部的总经理波姬。玛雅,简短地致了 几句欢迎词,就请黑钻石训话。

也许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在前头的缘故吧,黑钻石今天特别高兴,脸上堆 着兴奋的笑容,一片和颜悦色,用她那带着磁性的、悦耳动听的、却又十分坚毅 的、有着小提琴般音色的声音,把当前世界各地恐怖活动如雨后春笋般方兴未艾, 以及列强各国发动反恐怖战争无暇他顾的大好形势,形象又透彻地分析了一遍。 紧接着道出了当前反政府军的主要任务就是利用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时机, 全线出击,推翻外国势力支持的傀儡政府,建立自己民族的独立政权,作了详细 的阐述。在座诸君,不言而喻,心知肚明,她们手下的这些“美女武器”在这场 战斗中将要承担多么重要和光荣的任务啊!

黑钻石训话完毕,就开始由各部门进行汇报。第一个说话的是,让国际刑警 组织闻风丧胆的俄罗斯“美女杀手”玛丽亚。伯格,她是健身俱乐部的总教官, 也是“美女黑寡妇”的主要培育者,只听她说道:“报告小姐,通过二年多的培 训,我部已有二十名各项考核成绩均为优秀,能够充当重任,不论放到什么地方 都可百战百胜的‘美女黑寡妇’战士,随时听候调遣!”

“好,足够了!”黑钻石听后赞许地说道,“你从其中挑选出三位出类拔萃 的人选,准备一下,待会我要亲自面试考核,从中找出一位最优秀的,随我一同 回去,承担重要的战斗任务。剩下的也要尽快地撒出去,打入政府和军队的高层, 能争取的就争取,不能争取的就暗杀,搞得他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具体要求 由山口百惠小姐向你交代。”黑钻石指着身旁一位清秀端庄的日本少女说道,众 所周知,她是黑钻石的亲信贴身保镖。

“我们‘美女病毒’部已准备好四百名合格的战士,病源疫苗也都到位,有 HIV 、鼠疫、天花、及SARS等病毒,随时待命,只等上级命令一到,立即开始注 射!三天内就可投入战斗。”“美女病毒”部主任意大利姑娘索菲亚汇报道。

“很好,”黑钻石说道,“立即选二百名战士,注射HIV 病毒,全部派往全 国各地,在外国军事基地周围,政府军驻地附近开设各种各样的夜总会、桑拿浴、 按摩厅、健身房和高级妓院,目的就是把病毒尽快在军队中传播开去。剩下二百 名原地待命,因为其它病毒的潜伏期较短,只能需用时随时注射。具体安排回头 由路易丝小姐布置。”这路易丝是一位美丽泼辣的南美姑娘,也是黑钻石的亲信 贴身保镖。

“‘美女肉弹’三百名,全部准备完毕,随时听候调遣!”

“太好了!将他们分为三十个小组,每组十人,每个礼拜派出一组,专拣那 繁华的街道、超市、戏院、车站、码头及公共场所,实施自杀性爆炸!炸得它个 一塌糊涂、乱七八糟,要搅扰得全国范围内都笼罩着恐怖气氛,人人自危、民不 聊生!”

“小姐,那就会伤及无辜了啊!何况这中间可能还有许多是我们的自己人呢!” 一位长得娇小玲珑的女教官,西班牙女郎乔丽莎不无担心地插言道。

黑钻石的脸色突然阴暗下来,在座众人的心也悬了起来,埋怨着这个不识时 务的乔丽莎。现实生活中有谁敢在半路上打断黑钻石的话语,更何况是提出异议 呢!你不想要小命啦?还好,黑钻石没有发作,脸色很快又变得有些悲伤起来, 还挤出了几滴鳄鱼泪,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就算是为着祖国的独立和民族的解放而献身,也是光荣的啊!”一场阴云散去, 大家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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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办公会议结束后,与会诸人皆都散去,做自己部门的准备工作去了。惟有俱 乐部的董事长莲娜陪伴着黑钻石到各处视察一番。这个莲娜是黑钻石的侄女,也 就是她大哥尼克斯的大女儿,她二人虽是两代人,但年龄却相仿。莲娜没有什么 过人的文采和武艺,但还算机灵。由于“美女武器”的制造在黑钻石的全盘战略 计划中有着举足轻重的重要作用,所以还是把它放在家族的控制之下为好,于是 就委派莲娜做了董事长。俱乐部的业务工作都由总经理波姬。玛雅操持,莲娜的 任务很简单,就是把俱乐部里的各种情况如实地向黑钻石汇报,再接受她的指示 传达给总经理执行之。从这一点上来说,莲娜还是忠于职守的。

姑侄二人首先视察了俱乐部内的“病毒研究所”和“爆炸实验室”,向那里 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们致以亲切的问候,因为黑钻石深深地认识到,科学技术是制 造“美女武器”的基础,美女好找、专家难求,所以她对有学问的知识份子是十 分尊敬的。

继而来到“病毒注射室”,那里正在为即将出征的“美女病毒”战士注射HIV 病毒,百多个美女排着队,一拨一拨地入内注射。这些美女战士,大多已在俱乐 部培训了一、两年,经过长期的思想教育和技艺训练,不论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 对自己将来的命运和归宿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到了如今的关键时刻,大家深知, 这一针扎下去,就被判了死刑,人生也就走到了尽头,而且会死得很惨很惨。在 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环境下,思想情绪会有所波动也是人之常情。大多数本地的 波族美女,因为是为自己民族的独立和解放去献身,都表现得临危不惧、视死如 归,昂首挺胸豪迈地进入了注射室;一些从世界各地招募来的美女,许多本就是 抢劫杀人犯、毒品贩子和经济犯罪份子等等社会的渣宰,对死亡的恐惧并不十分 在意,虽也有不少良家女子被诱惑和欺骗而来,但已经到了这里,过去的经验和 目前的现实告诉她们,听命与反抗最终都是一个死字,与其被作为叛徒遭受凌辱 而死,到不如光明正大地在自己的岗位上壮烈牺牲。因此大家都安静地等待着接 受注射。但是十个指头并不一般齐,最后还是有七、八个人哭哭啼啼、吵吵闹闹 地不肯进去,在教官们的好言劝说及威胁利诱下,还剩下四个死活不愿注射,教 官也就不再勉强,摆一摆手,就带了下去。

这一幕正好被黑钻石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脸孔忽地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对莲娜说道:“把她们几个都带到靶场!”就头也不回地走向别处。

跟着,二人来到“肉弹装配间”,其实,这就是一间很大的外科手术室,无 影灯下排列着几个手术台,每个台上都躺着一个即将装配成“美女肉弹”的美女 战士。“美女肉弹”的加工比之“美女病毒”要复杂得多,后者只需在人体的静 脉中注射由“病毒研究所”事先培养好的病毒,一针下去,大功告成,几分钟内 就可以制造出一个合格的“美女病毒”。前者则相当于做一个外科大手术,往往 几个小时才能生产出一个“美女肉弹”。今天正在实施的是阴道肉弹的装配,美 女们一个个躺在手术台上,全身麻醉后,将两条大腿分开、抬起、架高,暴露出 下体的生殖器官,用阴道扩张器将阴道扩张开来,在阴道内壁鲜红的嫩肉上割开 一刀切口,把微型炸弹移植入内,再将切口缝合,调养痊愈,中间不得有任何感 染,才能做为正品出厂。植入的微型炸弹就是由“爆炸实验室”研究和制造出来 的,体积不大,仅有几个立方厘米,威力却足以将十几平方公尺内的空间夷为平 地,鸡犬无存。

最后她们来到“测试靶场”,总经理波姬。玛雅等主要领导人物已在那里等 待着她们。这里实际上是一座豪华的、自动化很高的刑场,专门为美女战士们练 习打活靶用的场所。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个小型的体育馆,三面有看台,便于观 摩,另一面则是一处可以旋转的舞台,也即是安放靶子目标的所在,因为是活体 测试,所以下方都筑有血槽和自动清洗机构。中间的空地则是行刑人员活动的场 所。

今天的打靶,是向黑钻石汇报和显示成绩的机会,当然射击者必是俱乐部学 员中的佼佼者,为了观摩和学习,在教官们的组织下,看台上也坐了九成观众。 待黑钻石等领导坐定以后,总教官俄罗斯“美女杀手”玛丽亚。伯格带着三个全 副武装的像模特般的超级美女来到,向黑钻石敬礼后说道:“报告小姐,你要的 三个‘黑寡妇’人选已经带到,请审查、考核!”接着把这三人的情况做了简单 介绍:

第一名,编号U007(俱乐部的学员都用代码不用真名),是个金发碧眼、高 大挺立、白皙细嫩、靓丽健美的美国女郎,因抢劫银行被国际刑警通缉而逃亡于 此。

第二名,编号B015,是波利尼西亚本地的美女,有着黑里透红健康色彩的肌 肤,体态丰满,前凸后鼓、十分性感,天然地散发出一种大胆泼辣的野性气息。

第三名,编号C001,一副苗条纤柔、端庄贤惠的淑女模样,典型的东方美女 形象,原是香港有名的三级电影明星,因涉嫌贩毒被通缉,而流落至此。

黑钻石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三个美女,论外型确实是无可挑剔的了,于是说 道:“好吧,先看看她们的射击水平再说。”

“是!遵命!”四个人同时“啪”的一声,脚后跟一碰,行了个军礼,跑步 下去做准备了。

接着,又把四个作为目标靶子的美女,反铐着双手押上来,让黑钻石过目, 正是刚才在“病毒注射室”前不愿意注射的那四个美女战士。大家仔细看看,这 四个虽比不上先前那三个“黑寡妇”绝色,却也是人间花朵般的人物,其实凡属 能到这个健身俱乐部来学习的人,没有十分的姿色是不可能的。再说上了这个小 岛,就得有必死的决心,谁要是三心二意、裹足不前,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这四 个女人因为一时的胆怯,违反了行规,反到提前断送了性命,被人当做练习射击 的靶子,还被大家视为不成器的脓包,可耻的叛徒,怕死的胆小鬼,死得可谓凄 惨。

几分钟后,靶场中的灯光照明起了一点变化,舞台上变得异常明亮,四周则 逐渐暗淡下来。三个“黑寡妇”身着黑色露体的三点式比基尼装,每人怀抱一支 AR—15自动步枪,从不同方向窜了出来,抻胳膊、踢腿、打了几个旋子,活动活 动筋骨,顺便展示一下个人的能耐,博得几声喝彩。一阵铃声响起,旋转舞台上 转出了第一个目标靶子,一个身穿白衣双手反绑在木柱上的美女,她的长发被绾 成一束拴在木柱顶端,迫使她的面目始终仰起朝着前方。作为待宰的羔羊,此时 她早已是满面泪痕、精力尽失、无可奈何地捆放在那儿。三个“黑寡妇”杀手, 腾挪着不断变换位置,最后分别以立、跪、卧三种姿势各击出一枪。枪声骤响, 目标人的脑袋立即无力地向侧面歪去,身体彻底放松,死了!此时,靶场四周的 几个大屏幕上同时播出了目标死亡后的特写镜头,几个全身的形象过后,就停留 在她面部的特写上。人们才看清楚了,两只眼睛各中了一枪,已成了两个流着鲜 血的黑窟窿,可是第三枪打在哪里呢?莫非是脱了靶!直到那镜头逐渐放大,对 准了张开的口唇,深入到了嘴巴内部,才发现第三颗子弹穿过唇齿、进入口腔, 击中了她的嗓子眼,也成了一个大红窟窿。四周立即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旋转舞台继续转动着,第一个已经死去的目标靶子转下去了,第二个活着的 目标靶子又转了上来。这个目标也是反捆在木柱上,但却被剥得精光赤裸,脑袋 虽可以自由转动,双腿却被大大地张开固定住,把身体上面的所有器官,包括女 人最羞以见人的阴部,都暴露在人们面前。像这样的一个生猛鲜活的肉体,要是 放在别处,早已掀起翻天覆地的轰动了,但在这里,本是女人的天下,男人寥寥 无几,再说这种场面大家也都司空见惯,也就引不起人们的兴趣。大家关心的是 :面前的这个靶子,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暴露在当面,都可以作为射击的目标, 那么到底可能击中在哪一点上呢?若是击中了人们所期待的那个地方,真的会出 现教官们在课堂上所说的那种令女人消魂的反映吗?

三个“黑寡妇”手中都换了一支响尾蛇式的左轮手枪,沉静了片刻,突然三 人同时爆发,向前蹿了出去,一个侧滚翻,头前脚后,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双 手紧握手枪,举过头顶,抠动了搬机,子弹出膛,流星般向靶子射去。只听得一 声凄惨的哀号,几个大屏幕上同时出现了目标靶子的全身特写。正如大家期望的 那样,三枪中的两枪分别击中她的左右乳房,乳头已经打掉了,留下两个烂柿子 样的红窟窿。那第三枪就更有趣了,正好击在她生殖器的上缘,击碎了阴蒂、烧 焦了阴毛、撕裂了阴唇。奇怪的是这第二个目标的身体比第一个破坏得更大,却 没有立即衰弱地死去,反而呈现出一种特别亢奋的精神状态。脸色一片彩霞似的 红晕,瞪大了含有一包泪水的眼睛,透露出一丝渴望的神态,一方红唇张开了, 贪佞地吸食着愈来愈稀薄的空气,像是在追求和留念着什么?身体不住地扭动, 随着急促的呼吸,阴部也在强烈地伸缩,导致了一股红的、白的、黄的鲜血、淫 液和尿水的混合物,不断地滴漏出来,在胯下积累了一大滩。几分钟过后,她的 身体突然出现了一阵难以控制的颤抖,双眼紧闭了下来,挤出了一串泪珠后,就 沉浸在一片忘我的舒坦和享受之中,下体流出的污秽液体也变成了喷射的状态。 四周的观众也兴奋得骚动起来:“啊!教官们讲得没错,看!她高潮来了!”可 是就在高潮持续了不长的时间后,她的脑袋突然猛地下垂,全身陡地放松,结束 了生命。大屏幕的镜头上出现了一张充满着羞臊的红晕和舒适的满意,显得更加 美丽的脸孔,还有那仍在不停地流淌着淫液的阴部。

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目标靶子依次转了上来,这两个靶子也都被剥得赤条 条的一丝不挂,但却未作任何绑缚,任其自由行动,出于求生的渴望,她们都竭 力奔向后台躲避,但是由于舞台的旋转总是逆其逃跑的方向而转动,使得她们的 身形一直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之中,那一付惊慌失措、可怜无助的姿态又有另一番 激动人心的滋味。当然最后仍是逃脱不了神枪手的子弹袭击,也都击中了女人性 感的部位,也都发生了性欲的高潮。由于身体未被束缚,活动的空间更广阔,所 以高潮的爆发比前者更激烈、更持久、更耐人寻味、也更有观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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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射击考核结束了,成绩令黑钻石很满意。不过这次她要挑选的这名黑寡妇将 要担当十分重要的任务,必须色艺双全、文武不当、十全十美,所以又开始了下 一轮的较量。黑钻石思忖了片刻后,对侍奉在侧的董事长莲娜和总经理波姬。玛 雅说道:“若论射击水平,三人正是棋逢对手、不分高下,下面我们再来看看他 们的心理素质熟上熟下,好吗?”

“一切听小姐安排。”左右人等齐声答道。

“不知他们三人有无亲人或相好的朋友也在这俱乐部里?”黑钻石又问道。

“B015是本地人,她的孪生妹妹也在这里,是一名‘美女肉弹’”总经理波 姬。玛雅介绍道,“U007这里虽没有什么亲人,但有一个亲密好友,是当年抢劫 银行的同案犯,在国际刑警的追捕中曾救过她的命,没有亲情、还有点恩情吧! 只有C001这个骄傲自持的中国姑娘不好办,一向少言寡语、孤芳自赏,性格自私 吝啬,交不上什么知心的朋友。”

“好吧,就先定下这两个,至于第三个人选,由我来选择。”黑钻石说着叫 过两个贴身保镖日本少女山口百惠和南美姑娘路易丝,对她们说道,“你俩分别 去安排一下,要做到双方都不知情才有意思!”俩人唯诺着领命安排去了。

黑钻石这才转过身来,向身后的教官们说道:“我想请一位教官出来和C001 进行搏击竞赛,不知哪位愿意出来试一试?”

众教官一听俱都吃了一惊,因为根据她们的经验,这种竞赛必须进行到一方 战死或一方战败心干情愿地任由胜方处置,才能罢休。所以大家都俯首垂目、不 敢应允。黑钻石环顾左右,突然把眼睛盯住了那位西班牙女郎乔丽莎,言道: “乔丽莎教官,你来试试如何?”

听此一言,大家更是吃惊,这个乔丽莎的专长是媚术,是教授女人如何用美 色去迷惑男人的教官,搏击本不是她的强项,何况她又长得小巧玲珑,让她去和 黑寡妇作殊死的搏斗,岂不是叫她去送死。不过大家很快就明白了,原来刚才的 办公会上乔丽莎顶撞了黑钻石,这是在蓄意报复啊!人言黑钻石为人阴险、心胸 狭窄、记恨复仇、一辈子也忘不了,今日领教了,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显然乔丽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心里有些发慌,脸色也起了变化。但她知道, 黑钻石的话一经出口,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再说还没有开 打呢,怎能知道鹿死谁手?像她们这号人,本就是些不怕死的亡命之徒,敢于到 俱乐部里来工作,早已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所以心中虽有 些忐忑,却也鼓足了勇气,下去做准备了。

片刻之后,总教官玛丽亚。伯格登上舞台,宣布道:“现在一对一竞技比赛 开始。”并说明了竞赛的规则。和大家预料的一样,与过去的老规矩没多大差别 :一是只能单打独斗,不得有人援手,否则论输;二是只能使用与比赛内容相符 的武器,不许暗器伤人;三是比赛中一方主动认输,比赛即予终止,输方应无条 件任由胜方处置;四是比赛过程中若无任何一方认输,则必须战至一方死亡方可 停止。

第一场比赛是剑击,对阵双方是U007和她的美国同胞。使用的武器是古代欧 洲人决斗时用的、也即现代击剑运动使用的那种软剑,却没有佩带任何防护用具。 双方登场后方才发现,敌手竟然是自己的亲密好友,不觉都怔了一怔。不过她们 都非常了解行规,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比拼,必须六亲不认,丝毫没有友情可谈。 于是两人二话不说,咬牙切齿,举剑相刺,战在一起。强烈的灯光把两只晃动着 的软剑照耀得闪闪发亮,像万道电光在空中飞舞。正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 道,表面上看起来,人影翩翩、剑花缭绕,两人都在竭尽全力,为生命的继续存 在而奋力搏斗着。但是在座的都是行家里手,瞒不过她们的眼睛。论U007的能耐, 不须三分钟就能将对手刺死,但她却还是念着乡情友谊,顶多只使出了三分功力。 就这样来来往往游斗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将对手逼得主动弃剑认输,这个结果是 在人们意料之中的,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惊奇,大家等待着的是看她如何将对手置 于死地!大屏幕上的镜头十分清楚地映出了,U007紧咬着满口银牙,瞪圆了饱含 着泪珠的双眼,把握在手中的那把微微颤抖着的利剑送进了对方的胸膛,刺入了 心脏。而对手则随着一声惨叫,喷出一口鲜血,明亮的大眼睛突然变得暗淡无光, 身体向后倒去,剑尖拔离胸口的时候,创口处喷射出一片血污。第一场比赛就这 样无精无采地结束了。

第二场比赛是枪击,对垒双方是B015和她的孪生妹妹。舞台上旋转出一座迷 宫似的障碍物,姐妹两人从不同方向进入,小心谨慎地在前后左右探索和搜寻着 敌人的踪迹。来回周转了几圈,终于两人在相距五、六公尺的地方照面了,同时 举起了手中的枪,指着对方。当发现敌人竟是自己的姐妹时,不约而同地僵持在 那儿,谁也没有动作。在外界人等看来,到也合乎情理,因为高手过招,多是以 静制动,见机而行,现在两人对面相持,谁要是轻举妄动,势必两败俱伤。若想 保存自己、射杀敌人,必须聚精会神,注视着强敌,从对方的脸色和眼神中寻觅 她松懈或倦怠的一刹那破绽,予以致命一击。但是在黑钻石等这些高级美女杀手 的眼中,早已看出她们姐妹两人,因亲情的牵连,流露出的优柔和迟疑。正是如 此,此时姐妹两人真是骑虎难下,谁也不愿意伤害谁。僵持了十几分钟,还是妹 妹的心肠更软了一些,想到:“我是一名‘美女肉弹’而且是一个已经装配了阴 道炸弹的‘肉弹’,准备第一批就要出征,我的生命顶多也就还有十几天的光景, 不如提前结束了,把荣誉让给姐姐,成全了她吧!”想到这里就打算主动弃枪认 输。可是B015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看到对方目光散乱,精力旁顾,正是偷袭的 最好时机,职业的习惯使她迫不及待地地击发了枪弹。眼看着妹妹直挺挺地栽倒 在地,才醒悟过来:“啊!是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妹妹!”但此时一切都已结束 了。大屏幕上映出了一个大大的特写镜头,一个眉心中弹的美貌、安详的少女面 孔。

两场比赛结束了,黑钻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这两个‘黑寡妇’ 技艺虽高,心理素质却十分脆弱,心不狠、手不辣,优柔寡断,不堪大用。让我 们再看看第三个怎么样吧?”

第三场比赛是搏击,也就是徒手相斗,正因为不用任何武器,也就没有了规 则的约束,任凭拳打、脚踢、摔交、相扑,所以搏斗起来更惊险、更残酷,往往 打斗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是极具观赏力的竞赛项目。何况这一场比赛还有黑 钻石钦点的乔丽莎教官参加,更是引人注目。

敌对双方出场了,乔丽莎属于西方人中较为小巧的体型,而C001则是东方人 中比较高大的类型,但是由于东西方人种基因的天然差异,两人比肩站在舞台上 却是一般的高矮、一样的胖瘦,看起来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可是一经交手, 几个回合过去,大家就发现乔丽莎根本就不是C001的对手,失败是必然的结局。

乔丽莎自知搏击不是自己的专长,因而从一开始就凶猛地抢攻,想在气势上 压倒对手,从中渔利。不想C001功夫更是老到,就在节节退让之中,忽地飞身跃 起,在空中横过身子,翻转了360 度,照着乔丽莎的腮梆子上踢出一记连环鸳鸯 腿,乔教官防不胜防,顿时脑袋一歪,身子被踢得飞了出去,摔倒在地。四周一 阵喝彩、鼓掌,黑钻石也点头称赞道:“中国功夫,名不虚传!”

乔丽莎懵懵懂懂地爬起来,原先娇媚迷人的面孔,高高地肿起了半边,一口 浓痰连带着血水和几颗击落的牙齿吐了出来。但她没有认输,摇了摇脑袋,活动 了一下颈椎骨,又咆哮着欺身而上了。这一个照面打下来,C001算是知道了乔教 官到底有多少斤两?吃几碗干饭了?只见她不慌不忙把右脚插在乔丽莎的两腿之 间,用脚尖勾住她的左脚踝,右手在她的左肩上拍了一下,乔丽莎站立不稳,立 即像块门板似的直挺挺地摔跌在地。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和赞扬,黑钻石也高兴得 摇头晃脑,向左右说道:“这叫四两拨千斤,大家学着点!”

乔丽莎还没有认输,她身为教官深知这里的规矩,认输也是死,还不如拼死 一搏,说不定还会侥幸地出现一线存活的希望。于是再一次拼着命、挥舞着拳头, 奔C001的门面打来,C001脸上微微一笑,滩开手掌接住她的手腕,并使劲地握住, 身子往旁边一让,曲转手臂,用肘骨外部狠狠地朝乔丽莎的肘关节砸去。乔丽莎 的手腕叫C001捉住躲闪不得,关节又伸直了不能弯曲,这一击非同小可,只听得 “喀吧”一声,乔丽莎的手臂就折断了!这个乔丽莎也够坚强的,忍着奇痛,又 用另一只手握紧拳头,朝对方打去。C001早有准备,顺手带过这一拳,转身背起 乔丽莎,把她的身子整个轮起来,划了一个圆圈,重重地摔砸在地上,听那声响, 脊柱恐也断为几截了吧!乔丽莎这下再也爬不起来了,两眼流着泪,嘴里呻吟着, 鼻孔喘着粗气,等待着最后的死亡。C001走上前去,单腿跪地,面向乔丽莎说道 :“乔教官,你我之间并无冤仇,但这搏击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我若不杀你, 我自己也活不了,对不起了,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说完,右手从后面绕过 她的脖子,握住她的下巴,左手按住她的脑门,双手同时用力,打了一个太极的 云手,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扭断了乔丽莎的颈椎。然后站起身来,在四周一 片欢呼喝彩声中,高举双手,以胜利者的姿态,接受着大家的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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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黑钻石对于C001的表现也是赞不绝口,看来她欲选择的那个黑寡妇非此人莫 属了。就在领导赞扬、群众欢呼的浪潮之中,却有一人老大的不服气,从看台上 站了起来,高叫道:“小小学子,区区后辈,雕虫小技,也敢在这里猖狂,让我 来教训教训你!”众人吃惊地望去,原来是“美女病毒”部主任意大利姑娘索菲 亚。

这个索菲亚,年龄三十刚出头,身高一米九零,体重一百二十公斤,曾多次 获得过世界女子拳击和柔道的冠军头衔,是俱乐部里搏击的一等一高手。一来她 和乔丽莎私交甚密,要为她报仇;二来她不能容忍学生打败老师这种以下犯上的 事情出现,否则今后这个俱乐部里,再也没有了师道尊严,教官还怎么管理学生 呢?她决心给这个小女子一点颜色看看,于是挺身而出,叫起板来。

再说董事长莲娜和总经理波姬。玛雅等人,早已看出黑钻石对C001是十分欣 赏的,所以都不愿意索菲亚一怒之下把她杀了,从而得罪了黑钻石。再说要是万 一索菲亚失手了呢!大家岂不是更没面子,她可是俱乐部里重要的骨干力量啊! 她们都不希望她去历险,因为只要战斗打响,两人之中就必定要死掉一个。于是 几个人同时出面劝解和阻拦。没想到黑钻石一点也不在乎谁死谁活,非但不制止, 反而鼓励道:“好啊!妙啊!很久没看到真正的高手过招了,你看她俩一个高大 强健,一个精细柔巧,让我们仔细观赏一下,到底鹿死谁手?是刚能胜柔、还是 柔能克刚?”黑钻石说话了,也就无人再敢阻拦,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展开。

索菲亚几个健步就跃上了舞台,两人比肩站立。众人放眼望去,啊!就像一 场典型的东西方美女的选美大赛。西方的一个粗旷、结实、健美、撩人;东方的 一个柔嫩、细腻、恬美、性感。各具特点、各有千秋,却又都是美貌超群、美不 胜收。但是索菲亚的身长比C001整整高了二十公分,腰围也大了近乎一倍,那一 双大手,举起来就像熊掌一般,只要一击得中,就能把C001打成粉碎。那一对粗 壮的臂膀,合拢围来就是一把钳子,只要被她抱住,就能把C001掐为两截。如此 看来,谁胜谁负?谁死谁活?不是昭然若揭、毫无悬念了吗?大家怀着对激烈竞 赛的期待和对C001的惋惜而拭目等待着。

在波利尼西亚以及世界各地人们的眼中,C001只是个默默无闻、鲜为人知的 普通人物,健身俱乐部的档案材料里记载的也就是“色情演员、毒品贩子,因国 际刑警缉拿而逃亡于此”寥寥数语。但是在中国大陆和港澳地区的人,只要见到 她的照片,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她就是二、三年前大家熟知的大名鼎鼎的、许多 青年的梦中情人,香港三级电影明星,后来的冰毒皇后梁丽珍。幼年时曾在一所 武术学校学过武术,参加过全国的武术比赛还得过奖。长大后,因为人长得漂亮, 被香港的一位导演相中,在武侠片、枪战片及警匪片里客串了几个人物,出演过 女警、女侠、女匪、女犯等角色,名声雀起,就移居香港正式签约加盟了一家电 影公司。因为美丽、性感和武功溶于一身,很快就成为了一个三级武侠片的当红 明星。特别是那一对豪乳给她带来了一个“大波霸”的美名,人气指数、节节上 升、旺盛无比。

可惜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欲望和贪心是没有止境的,雀跃的名声和 不菲的收入,没有使梁丽珍满足,竟然和几个国内及港台的大款勾结起来制造冰 毒贩销国外。大陆的公安是何等的厉害,很快就破了案,于是“三级艳星变为冰 毒皇后”的热点新闻和她的大幅头像在媒体上频频暴光,梁丽珍也成了个家喻户 晓的人物。不得已出逃到澳大利亚和新西兰避难,仍受到国际刑警的追缉,只得 流亡到太平洋上的这个小岛参加了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隐姓埋名,从此梁丽珍 这个名字和本人就从世界上消失了。

由于她的脑子聪明、灵活,又有武功底子,很快就练成了一名优秀的“美女 黑寡妇”杀手。所有的教官和学员都知道她会中国功夫,但却不了解中国功夫的 博大精深,而C001也从来没在人们面前显露出什么过人的独特技艺,因此所有人 都认为,在强大的对手索菲亚面前,她是必死无疑的!

再说,C001看到索菲亚跳出来了,也是吃惊不小,她非常了解这位教官,因 为她的搏击技巧就是跟她学的,深知老师的技艺高超,力大无穷,自己决不是对 手。看来今天要想逃得活命,必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把自己幼时师傅教的一套 压箱子底的中国轻功凌波仙步,施展出来。这还是当年师傅看她是个漂亮柔弱的 小女孩,追求和骚扰者甚众,为了对付强壮的男性,特别传授给她用于自卫和逃 避的武器。以这种方法和索菲亚慢慢周旋,用智慧找出对方的破绽,予以反击, 切不可力敌啊!

好了,闲话少说,现在双方已经短兵相接。一上来,索菲亚就以雷霆万钧之 势,一记直拳接一记勾拳,一踢弹腿跟一踢扫腿排山倒海地向C001展开攻击,很 明显她是想用强壮的体魄和力量打得对手毫无招架之力,以致一败涂地。而C001 则凭借着轻盈的身段,按中国太极五行八卦的方位,展转腾挪着,躲避着对方的 进攻。两人来来往往打斗了二十几个回合,看来短时间内谁也无法制服谁,处于 势均力敌的地步。在座的行家里手,包括当事的两位战斗者,心里都很明白,这 是一种十分消耗体力的打法,最后的胜利者就是那个体力的强盛者。从两人的身 体条件来判断,当然索菲亚占据着极大的优势,C001的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其实,像索菲亚这种力量型的粗旷打法,肯定会暴露出一些破绽的,C001看 准了也试图着反击了几下,只可惜索菲亚太健壮了,下盘的根基太稳定了,无论 是拳掌击中她的肩头,还是腿脚踢中她的腰胯,都是纹丝不动、毫不在乎。无奈 为了节省体力C001只能放弃了进攻,一味地退让、躲避,能坚持一时算一时吧!

大家分析得没错,百多个回合过去后,C001逐渐显出了疲态,体力的不支, 使得移动的速度明显减慢。而索菲亚却仍在不知疲倦地一拳一脚以万钧之力凶猛 地出击。于是C001险象环生,堪堪有几下紧紧贴着她的身子扫了过去,几乎就要 击中,观众们都为她险恶的处境不时地发出尖声的惊叫。

终于,还是叫索菲亚得手了,只见她照着C001的胸口击出一记直拳,C001本 能地向右躲闪,由于体力的消耗过度,这一动作稍稍慢了半拍,这一拳仍然击在 了左肩膀上,一阵剧痛使C001站立不稳,“腾腾腾”向后退了几步,胸前门户大 开。索菲亚一遭得手,更不延迟,一个箭步窜上前去,张开右手五指,一把掐住 了C001的哽嗓咽喉,凭着身高的优势,把她提了起来。顿时,C001头昏脑涨、呼 吸困难,两眼冒着金花,冷汗也哗哗地流了下来,两只脚离开了地面,失去了依 托,无谓地蹬踢着,和那绞刑架上死囚的姿态没有两样。几分钟后,涂得红红的 樱桃小口张开了,贪厌地吸食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两排雪白的牙齿也呲了出来, 作出一幅难以忍受的痛苦模样,跟着鲜红的舌头也冒出了一截,连她自己也感到 裆下流出了一股湿热又略带臊味的液体:“啊!我的小便失禁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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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看台上的数百名观众,无论是眼观着舞台上现场的实况,抑或是注视着大屏 幕上放大了的特写,都把搏斗的整个过程及当前C001正在痛苦挣扎和可怜无助的 现状看得真真切切。虽然在座的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心地残忍、杀人如同儿戏 般的、没有丝毫人情味和怜悯心的美女杀手,但是面对着刚才还是个活蹦乱跳、 趾气高扬地把乔丽莎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东方美人,眼看就要被扼杀得香消玉殒了, 连想到她们每个人今后的结局,不免也发出了几声哀怨的叹息。

眼见得索菲亚只要再坚持二、三分钟,C001就该灵魂出窍、魂归天国了。就 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一个思想突然涌上索菲亚的心头:“这个小婊子心狠手 辣,你看她杀死乔丽莎的时候是多么的残忍,我也不能让她这么痛快地死去,我 要好好折磨折磨她!古时的绞刑,为了增加犯人的痛苦,不也有三绞三放之说吗? 对,我就让她尝尝这死不掉、又活不成的痛苦滋味!”想到这里,她把C001放到 地上,掐脖子的手也松了一松,等待着C001的还魂。

一口新鲜空气吸入肺腑,C001的神智清醒了许多,微睁双睛,瞥见索菲亚一 脸轻松惬意,丝毫没有戒备的状态:“啊!这不是我反击的最好时机吗?”但是 索菲亚的健壮体格,到像练过中国的金钟罩、铁布衫似的横练功夫,别说自己现 在受了重伤已是强弩之末,纵使健康之时全力出击,也不能撼动她半分。过去听 师傅说过,练这种功夫的人,都会留有一个致命的穴道,点中这个穴道,就会破 了她的全身功夫。但是点穴这门功夫也是从武侠小说或道听途说而来,是不是真 有其事谁也没有试过。纵然是真的,那么索菲亚的命门又在哪里呢?

机会稍纵即失,再也容不得她多想,反正死马当做活马医,碰一碰运气吧! 于是大大地吸了一口气,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猛地抬腿,用脚尖向索菲亚的阴部 踢去。索菲亚怎么也没有想到,处于死亡边缘的C001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量,而 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击中了自己最孱弱的阴部,当即“哎哟”一声,抱着 小腹蹲了下去,C001一击得中,兴奋异常,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了许多力量,连环 着又是一脚踢中索菲亚的下巴壳,把她踢倒在地,接连又在她胸口上踹了几脚, 明显地听到了清脆的肋骨断裂声,索菲亚喷了几口鲜血,眨巴了几下疑惑的眼睛, 挤出了几滴痛苦的眼泪,张合了几次歪裂的嘴唇,可惜已经说不出话了。

场上的形势大变,两个人的角色地位作了180 度的翻转。C001死里逃生后, 眼望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灵魂已在鬼门关前游荡的、索菲亚躺在舞台上的躯壳。 想起了刚才她对自己实施的残忍手段,不觉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到后台 找了两根绳索,拴住索菲亚的脚踝。射击场内有的是各种刑具,C001把索菲亚拖 到一台绞架前,把她的双脚分开,倒吊在绞架上,再撕碎了全身衣服。可怜的索 菲亚,逞强未遂,到变成了一个赤条条的裸体,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倒吊在刑架 上,准备接受屠杀。

C001本是个三级片的色情明星,不但自身的裸体多次展示于众,别个女人的 肉体她也见过不少,但像索菲亚这样健壮的西方裸女却见得不多,所以也就多看 了几眼。并且用手去捏了捏那一对肥大松软的乳房,梁丽珍原本就是一个以乳房 的丰硕而博得“大波霸”的美称,从而闻名于世的影星,不想相比之下,仍逊色 于索菲亚。再看那金光灿烂的一撮阴毛,杂乱无章地堆放在小腹下,却因与肌肤 色彩的接近,不如东方人油黑的颜色而产生出强烈的反差,更使人有一种性感的 兴奋和刺激。C001也是越看越冲动,一时性起,就把双手除大拇指外的八个指头 全都插进了索菲亚的阴道里,然后用力朝两边掰开。本来的初衷是想扩大了她的 阴道,叫大屏幕播放一下里面的情景,好让观众仔细欣赏一番。不料用力过猛, 竟撕裂了会阴,把那阴门和菊门合成了一个大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撕 扯下去,于是乎沿着大阴唇的上缘,通过阴毛丛中,直到小腹,生生用手撕开了 一道长长的裂口。这一下索菲亚的肚肠、内脏全都一股脑儿地翻滚着流淌了出来, 腥臭之味弥漫了整个舞台。C001用手抓起一滩血糊粘连的内脏肚肠,口中歇斯底 里地吼叫着,抛向了空中。与此同时,索菲亚也有气无力地呻吟了几声,就没了 声息,死了?C001过来搁了她几个耳光,仍不见动静,大笑道:“哈,哈!你这 个杂种白人,如此不经折腾。我们东方的淫妇,就是经过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 三天三夜也不见得断气呢!”

面对着舞台上惊心动魄的搏斗和突如其来的风云突变,胜利者的最后疯狂和 失败者的悲惨结局,在座的所有人先前都感到惊奇和诧异,接着便一如既往地跳 起来欢呼鼓掌,挥拳呐喊,伸出二个指头组成一个“V ”形,口中高叫一声“耶!”, 向赢者祝贺胜利。也有几个教官,眼睁睁地看着学生接连杀败了两名老师,真正 地感到面子扫地、无地自容而哀声叹息。也有几个乔丽莎和索菲亚的好友,面对 眼前的事实耿耿于怀、怒形于色,却也没有办法,俱乐部的规矩就是这样,败者 就得毫无条件地接受别人处理。谁叫你先是逞强持能,后又掉以轻心,让大好形 势毁于一旦,把自己也送进了万复不劫的深渊,确实怨不得别人。

黑钻石也是异常高兴,在众人簇拥下款款走上舞台,和C001握手道贺,连声 说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真是人品出众、技艺超群,坚忍不拔、临危不惧才 能反败为胜,可喜可贺。你去准备一下,今天就随我一同回去。”说完,又转过 身来,面向观众,高声说道,“今天的这一场搏斗,激烈紧张、惊心动魄、险象 环生,是一场典型的以小胜大、以弱胜强的经典战例。大家要仔细揣摩,悟出真 缔,势必会在思想上和技术上有所进步。”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至于索菲 亚和乔丽莎两位教官,为培养后起之秀,呕心沥血、煞费苦心,用自己的生命来 促成了新人的成长,也是功不可没。我今代表波利尼西亚民族解放阵线授予二人 各一枚铁十字勋章,以资表彰!”众人又是一阵欢呼和呐喊,黑钻石又说道, “今日战死的两名学员,也是尽职尽责完成了任务,为民族的解放做出了应有的 贡献,现授予‘圣女烈士’称号!”又是一片祝贺和鼓掌。

当晚,黑钻石带领着她的随从和C001离开了小岛。从这一天开始,国际女子 健身俱乐部的学员和教官就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带着“美女武器”的功能,分期 分批地投入到各自的战斗岗位上,以自己的肉体和生命为波利尼西亚的独立和解 放贡献着力量,一场轰轰烈烈的民族解放战争,以一种极其特殊的方式,在这千 岛之国的土地上,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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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波利尼西亚的首都叫帕皮提,土生土长的本地居民并不多,也就十来万人。 但由于百十年来殖民地历史的遗风,使帕皮提成为了世界上最为自由的地方。各 国流亡的政客、逃亡的罪犯、以及追求“自由、民主”的移民等等,再加上世界 列强在这里的驻军。使得帕皮提市的常住人口达到了七、八十万。另外还因南太 平洋岛屿的绮丽风光,引得每年来此游览观光的旅游者不下百万人众。经过二次 世界大战后几十年的经营和外国商业资本的投资,帕皮提市已经发展成为了一个 国际化繁华的大都市。

首都帕皮提市中心热闹的步行商业街上,全国最大的埃菲尔大百货商场门前, 时间是上午十时。从远处缓缓走来一个西方白皙的摩登女郎,娉婷高佻的身材, 一头波浪翻滚的披肩长发包裹着一张苹果般鲜艳的脸庞,粉红色的长裙敞着低低 的胸襟,暴露出深深的乳沟和两半个丰硕的乳房,钉子般细的高跟鞋底踏在瓷砖 镶成的马路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像似在召唤着路人快快送给她一点点爱怜的 眼神吧!因为她的青春和美丽,将要像五彩斑斓的肥皂泡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了。由于她的美丽和性感,这一路上也确实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不过人们很快 就发现,漂亮的外貌中却包藏有一双忧郁的眼睛,掩盖不住内心的痛苦和惊慌。 于是人们猜测,这位女士决不是什么雍容华贵的的贵妇人,倒像是某个大款包养 的二奶或情妇,为感情的困惑正在踏着马路排忧解烦呢!

忽听振铃声响,靓女拿出手机放在耳边,刚叫了一声:“喂!”就听得里面 一个既威严又急促的声音响起:“E036,十五分钟内赶到埃菲尔大百货商场十楼, 准备战斗!”

“是!”靓女关了手机,自言自语道:“怎么那么快呀!”原来她就是健身 俱乐部的E036号学员,是一名“美女肉弹”,昨天下午才奉命来到这里,总该有 一天的休息吧!她也是第一次光临首都,本想今天好好游览一下市容,再痛痛快 快地吃一餐麦当劳,晚上再泡泡巴,找个男人鬼混一下,享受人生的最后一次乐 趣,然后就绝无旁顾地等候着死亡的命令,没想到命令来得这样快,自己在人世 的时间就只剩下一刻钟了,不禁心中也荡起了几多留念和一丝恐惧。

一年多的严格训练使她十分明了上级命令的严肃性,于是不敢作任何耽搁即 刻走进了商场大门,在电梯里不期遇见了另一个“美女肉弹”南非的黑美女S024. 两人借拥抱问候之机互相耳语道:“你是几楼?”“十楼,你呢?”“六楼,祝 你好运!”“祝你成功!”

电梯在六楼停下,S024迈着悠闲的步伐走了出去。望着她的背影,E036的心 中突然生出了一阵隐隐的疼痛,眼圈也湿润了。她掏出纸巾擦了擦眼睛,才意识 到自己已经置身于十楼琳琅满目、五彩缤纷的柜台之中。看看手表,正好过了十 五分钟,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的每一响“滴答”声,自己都有可能爆炸得粉身碎 骨,变成一滩肉泥!此时的她紧张得能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滴答、滴答、滴答”一秒、二秒、三秒过去了,“扑通、扑通”四秒、五 秒过去了。E036明了自己体内安装的是自动定时爆炸系统,爆炸的时间,在安装 前就已经调整好了,记录在档案资料里,本人是不知道的,估计也没有人能记住 每一个“肉弹”的具体爆炸时间,只能根据原始记录的数据来指挥她们的行动。 那么,现在既然她已经接到了命令,当然就该是这个时候了。可是十秒、二十秒 过去了,还不见动静。她早已是心慌意乱、六神无主,比那死刑犯在刑场上等待 处决的滋味还要难受!半分钟后,终于听到楼下一声巨响,啊!南非的黑美人S024 完蛋了!

顿时,整个商场内惊叫声、哭闹声、奔跑声、警笛声乱成一片,人们本着求 生的愿望争先恐后抢着从安全门撤离,军警、保安、救护及一些胆大的好奇者又 急匆匆地朝出事点奔去,呈现出一片紧张、惶恐、嘈杂和忙乱的景象。由于外界 恐怖的刺激和内心对死亡的恐惧,E036的精神与体能已经衰弱到了不能自控的境 地,终于全部瘫痪了,两眼一翻白,一口气喘不过来,昏厥在地。“哎呀!有人 晕倒了,快叫救护车!”周围人等都以为她是因爆炸的惊吓而晕倒了,于是纷纷 围过来,面对着如此花容月貌的美女,大家当然都愿意伸手救援,掐人中的、拍 脸蛋的、抚摩胸腹活血舒筋的,那边穿白衣的救护人员也抬着担架过来了。就在 此时,又听得震天价的一声轰鸣,从这具美貌多姿的肉体开始,连同周围几十名 好心的救护群众,通统化成了血雨碎肉飞上了高空,又喷洒向地面,跟着还燃起 了熊熊大火,把十楼内的人和物都烧成了灰烬。

埃菲尔大百货商场接连发生两次爆炸,当即震动了政府和外国驻军。一时间 军车、警车、救火车、救护车呼啸而来,本来是一条步行的商业街,也聚集了百 多辆各式的车辆,军警、医护挤满了当街,比之周末华灯之下的休闲娱乐时光还 要热闹。这时又有一辆转着红色顶灯,鸣着刺耳警笛的警车,高速闯了进来,接 连把原先停在那儿的车辆撞得七扭八歪,跟着又是连珠般的巨响,沿街的车辆都 被这辆不速之客撞击得起火爆炸,响声连天、不绝于耳,残躯断臂、尸骨成堆, 好不恐怖、凄惨人也!

埃菲尔大百货商场的爆炸,擂响了波利尼西亚民族解放斗争的战鼓。自那一 天以后的十几个月间,全国各地相继发生了数以百计、大大小小的自杀性爆炸事 件,影响极大、经世界各个著名通讯社报道过的就不下数十次:

“波利尼西亚南部某市中心闹市区,发生一起人体自杀性爆炸事件,估计已 有三十多人死亡,百多人受伤。据目击者称:此次事件由两名美艳女子引爆随身 携带之爆炸物而引起,具体情况仍在调查中——”

“帕皮提市机场候机楼昨日下午发生意外爆炸,因现场戒严,记者不得入内, 具体伤亡人数及破坏程度尚不得知。消息灵通人士透露,爆炸乃由一美女引发, 但此女经过安检门时,并未发现携有任何违禁物品,因此爆炸原因尚待进一步确 认——”

“——昨夜一声爆炸,使豪华的皇家夜总会成为一片废墟,估计伤亡当在百 人之上,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之中。”

“昨日,本市同时发生两起自杀性汽车炸弹爆炸事故。下午五时,两辆劳斯 莱斯轿车,不顾门卫阻拦,分别闯入市警察局和某国领事馆,并引爆其携带之炸 弹,死亡多人,驾车者也已粉身碎骨。据幸存者言:车内驾驶者似均为美貌女子。 具体情况我社将继续跟踪报导——”

就是这声声爆炸,使得波利尼西亚全国都处于惊慌失措、草木皆兵之中。行 政指挥失调、社会治安紊乱、市场经济萧条、百姓人人自危。虽然还不至于立即 摧毁现有政权的统治,但已严重影响了人民对政府的极端不信任,从而迁怒到它 的后台老板外国驻军,波利尼西亚的政局已处于十分不稳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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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帕皮提市西部的海岸线上,有一个美国的海军基地,主要是用来为游弋于太 平洋上美国第七舰队的舰艇提供补给的,为了防卫需要,附近驻有海军陆战队的 一个团,约一千人左右。

这日是周末,官兵们都在为如何度过假日的休闲而做着准备,刮胡子的、烫 衣服的、擦鞋子的、还有相互交谈着计划到哪里去找女人玩乐的。使大家感到特 别兴奋的是,近来离军营不足一公里处新开设了一家酒吧,不但装饰豪华、招待 热情、享受舒适、消费低廉,更可贵的是里面有着数十位女招待,一个个面容长 得美貌多姿,梳妆打扮得娇媚艳丽,接待客人柔情蜜意,特别是对美国军人情有 独钟,格外殷勤。从此,大家不必再长途跋涉到市中心去,就可以找到风流性感 的美丽女郎伴你跳舞、唱歌,陪你聊天说话、猜拳喝酒,还可以与你同床共枕、 共度良宵。成为了官兵们假日休闲的美好去处。

班长汤姆是个老兵,在这岛上驻守已有三年光景,在他多年离乡背境的军旅 生活中,找女人玩乐是他解除寂寞的惟一嗜好,自然就成为了这个美好去处的常 客。每逢假日,他都是白天黑夜地泡在里面,留连忘返,乐不思蜀。要不是有军 纪的约束,他早就带着一个自己最喜爱的漂亮妞私奔开小差了。

今日也不例外,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穿得整整齐齐,准备痛痛快快地玩 乐一番。眼光偶然瞥见了新兵亚当斯坐在那儿望着地板发愣,这个亚当斯才十九 岁,刚刚参军服役,来到这里不足半个月,人到是长得英俊潇洒,只是性格不够 开朗,什么忧愁苦闷全都憋在肚子里不言不语,脾气还有些倔强和暴躁,三句话 不投机就跟人干仗,人们不理解他,他也不合群,成了一个孤家寡人。汤姆是个 老兵油子,见过的世面多,什么样的兵没带过,知道这个小青年性格孤僻,偏激, 初次离开家庭、父母,又找不到相好的朋友,寂寞难耐,才会生出一种莫明的怒 气。看来现在又在想念家中的亲人了。于是决定帮他一帮、带他一带。遂走上前 去问道:“亚当斯,这个礼拜到哪里消遣去?”

“还有什么可去的地方?还不就是上上网、聊聊天。”亚当斯生性孤独,除 了在网上玩玩游戏,找几个虚无的朋友聊聊天,确是没有地方可去。

“来,跟我去泡吧吧!包你美得不亦乐乎,也是你小子运气好,刚来乍到就 能碰上这么好的去处!”

“你说的是前面不远处的飞龙夜总会吧?”亚当斯听了心里也动了一下,其 实作为一个年青人,看到身边的人都往那个地方跑的时候,他也不会无动于衷, 只是自己初出茅庐,没有伙伴带着,想去又不好意思罢了,另外他还有一点顾虑, “我离家时,我妈给我规定了两条:一不许吸毒,二不许泡吧。因为酒吧里的小 姐都不是好人,会染上艾滋病的!”

“哈,哈!你真是个童子鸡,任嘛也不懂。”汤姆笑道,“泡吧就一定得和 女人上床呀?你不会光跳跳舞、唱唱卡拉OK、喝点酒,再说找个女人摸摸奶子, 亲个嘴儿也可以呀!非得作爱不可吗?不过到时就怕你那小弟弟坚持不住哟!” 当然最后这句话是在肚子里说的。

听了汤姆的言语,亚当斯想道:“是啊!坚强的意志是不会被魔鬼所引诱的。” 出于自身的好奇和寂寞的难挨,就随汤姆去了飞龙夜总会。

飞龙夜总会,里里外外、楼上楼下都是高朋满座,十停中到有七、八停是美 国军人,海陆空齐全,将校尉官兵都有,但见激光闪烁、霓虹灿烂、聚光投影、 彩灯辉煌,空中弥漫着靡靡乐曲,眼前摇晃着翩翩歌舞,葡萄美酒、鸡尾大餐、 人影交错、笑语飞扬,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亚当斯在迷茫中糊里糊涂地就堕 入了温柔的陷阱。

汤姆是这里的常客,一切都非常熟悉,在大堂里和几个朋友周旋了一番,就 带着亚当斯进了电梯,升上了五楼,敲开了一间房门。里面闪出来一个花枝招展、 浓妆艳抹的美国大妞,一把抱住汤姆,没命地在他脸上啃了几口,嗲声说道: “你这个挨枪子的,怎么现在才来,让老娘等你都等得自慰了三次!”

“莉莉,别闹,别闹!这里还有一个人呢?”汤姆指着亚当斯说道:“这是 我的兄弟,快给他也找个小骚货,陪陪他,可要找个安分点的,他可是第一次啊!”

莉莉瞅了一眼亚当斯,高兴地说道:“小伙子长得还挺帅,老娘要不是已经 有了这个老汤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来吧,老娘给你介绍一个顶漂亮的小妖精, 包你上去就不想下来了!”说着就带领亚当斯走去,拐了几个弯,在一间房门前 把他推了进去,随手关了房门,发出一阵“格格”的笑声,反身走了回去。

亚当斯没有料到莉莉会突然来这么一手,正在惊慌之际,看到眼前站着一位 小巧玲珑、清秀绝伦的女孩子,顶大也就十七、八岁,双手放在膝前,微微前倾 着身子,躬身施了一礼,用一种犹如玉盘落珠似的声音言道:“欢迎光临,十分 荣幸,我叫贞子,望多多关照!”一看便知是位日本少女。由于她的温柔有礼使 亚当斯慌乱的神情稍稍安定了一些,但生平第一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却仍有些 腼腆,不好意思。贞子心里暗暗笑道:“看来还是个雏鸡,我的成绩册上又要加 分了!”不慌不忙,两只脚擦着地皮,扭捏着走向亚当斯,握住他的双手,在他 的唇上亲吻了一口。亚当斯舔了舔贞子香甜的津液,就像吃了麻醉剂一般,惶惶 忽忽、飘飘摇摇地跟随着贞子进到屋里。

贞子倒了两杯葡萄酒,一人一杯喝下肚去,亚当斯再也不会想到,这杯清醇 可口的美酒刚刚餍下,体内就燃起了一股炙热的气息,直冲丹田,一种性欲的冲 动和情爱的思潮,油然而生,不能抵御,难以控制。从来也没有过的胆大妄为, 竟将贞子一把搂在怀里,两只手也不规矩地在她的胸凸和腹沟处摸索着。贞子没 有躲闪,反而不紧不慢地挑逗着他,一层一层地把自己剥得精光,又帮他除去了 衣裤。两人滚到床上,作起爱来!亚当斯还是第一次干这种活,不过在贞子这样 的名师言传身教下,玩得还是尽善尽美、不亦乐乎,把自己的童贞献给了这个漂 亮又多情的日本姑娘。

自那日以后,亚当斯的心性起了些许变化,也成了飞龙夜总会的常客,每逢 休假,都和贞子撕混在一起。飞龙夜总会成了美军官兵必不可少的、休闲娱乐的 美好去处。

二个月以后,美军基地进行了每年度例行的体格检查,结果使人大吃一惊, 海军基地和陆战队的官兵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带有艾滋病病毒!美国驻外大兵 染上性病,就美国兵的生活方式而言,是不足以奇怪的,但根据历史的经验,充 其量也不过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如此大面积的感染,自然引起了官方的重视, 开展了一系列的调查研究,以求对策,这是后话。现在我们先说说士兵们的反应。

当然这个消息在兵营中肯定会出现极大的骚动,像汤姆这样的老兵,离开老 婆、孩子,在外多年,玩娼嫖妓已是家常便饭,这个结果也是早有预料的,反正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他们的座右铭,管他什么病毒不病毒,贪图一时 的痛快也就满足了,所以对于自身的染病,并没有过多的震动。但是对于像亚当 斯这样的新兵就不同了,本来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突然间染上了这种羞以见 人的脏病,一生的幸福,一生的前途,就此葬送,心里实有不干。特别是亚当斯 这个原本性格就十分孤僻,遇事少和大家商量,脾气又有些暴躁的青年,更是一 肚子无名之火无处发泄。他思前想后,自离家从军以来,没有生过病、吃过药、 打过针,也没有输过血、献过血、吸过毒,更没有和女人胡来过。哦,不对,惟 有那个贞子,是他一生中惟一的一个和他有过肌肤相亲的女人,对,定是她传给 他的!想到这里,他怒火中烧,愤恨难忍,是贞子毁了他的一生,使他无颜再见 家乡父母,逼他走向死亡的深渊。偏激的情绪激励着他,决心报仇,杀了贞子以 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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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这一天,值勤下岗归来的亚当斯,晚饭后至熄灯前的三个小时是自由活动时 间,足够用来完成他的计划了。于是换了一身便装,暗藏了那把前几日方从市场 上买来的小手枪,出了军营,往飞龙夜总会而来。他也是轻车熟路,没有受到任 何阻碍就直接上了五楼,敲开了贞子的房间。

“今天不是休假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贞子见到亚当斯,惊奇地问道, 但仍十分热情地上前搂抱着他。可是亚当斯却不领情,一把推开了她,径直朝屋 内走去,打开衣柜,拿出一捆绳子,扔在床上。贞子看着他的举动,似是理解了 他的作为,忽地露出了一脸媚态的笑容,说道:“看你猴急的,风风火火地跑来, 也不落落汗,就要办事,还要玩捆绑的!”嘴上虽然有点埋怨的口气,手上却已 主动地开始宽衣解带了。其实他俩自认识到现在已不止一次玩过捆绑着作爱的游 戏了,彼此都不陌生,所以贞子看到他拿出了绳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于是主 动配合着。但是这一次她猜错了,亚当斯蔫人有蔫人的主意,他琢磨要想顺利地 将贞子杀掉,避免因她临死前的挣扎和反抗而惊动了周围的人们,必须事先将她 捆绑起来。

贞子把全身衣服脱光,微笑着主动将双手背在身后,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亚 当斯,等待着他的绑缚。亚当斯操起绳索,先把她的双腕捆紧,又将绳索套过脖 项,搭在双肩,在胸前的乳房上下绕了几圈,这种捆绑技术还是贞子教给他的日 式缚法呢。今天的亚当斯,丝毫没有了往日那种怜香惜玉的温情,使尽了全身的 力气,把那根绳子勒得紧而又紧,每一道都箍得深深地陷入贞子的肌肉之中。贞 子也感到有点意外,不断地呻吟和求饶:“亚当斯,轻点,痛啊!受不了啦,松 一松吧,太紧了,我喘不上气了!”

听着贞子有几分痛苦,又有几分兴奋的叫喊,亚当斯心里有一股厌烦和恶心 的感觉冲击脑门,顺手抓过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口中。贞子真有点不理解,今 天的亚当斯是怎么了?发疯了、变态了,想干什么?两只水汪汪的黑眼睛瞪得大 大的,露出了一片疑惑之色。

亚当斯把捆绑好的贞子拖进了卫生间,并把她悬吊在淋浴的莲蓬上。贞子的 嘴里“唔唔”地闷哼着,做作出一些挣扎与反抗的动作,但在她思想意识的主流 上,仍以为这不过是亚当斯又发明了什么新的花样,要对她进行玩弄和淫虐呢! 所以她的挣扎和反抗也不过是一种故意的扭捏,借以卖弄风骚而已。只到亚当斯 掏出了小手枪,指着她的脑门时,才意识到已是弄假成真、危险来临了。大家不 要忘了,这些“美女病毒”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杀手,亏得亚当斯有个蔫主意, 捆了她的上半身,否则决不会是她的对手。可是,干这种事终究还是没有经验, 让贞子的两条大腿自由着,且还能倚赖地面的依托而站立,遇到危险的来临,条 件反射使她本能地作出了自卫,立即横扫了一腿,力道还真不小,把亚当斯踢得 飞了起来,撞在墙上,又跌在地上,鼻子和嘴角都碰得鲜血直流,小手枪也不知 甩到哪里去了。亚当斯忍着疼痛,艰难地爬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怒视着 贞子,骂道:“你这个臭婊子,害了我一辈子,还敢踢我,今天我叫你不得好死!” 说着就把那悬吊的绳索收紧了一扣,贞子的双脚离开了地面,拼命蹬踢着却再也 使不上劲了。为防止再次遭到她的袭击,亚当斯又把她的双腿分开了,拴在墙脚 的水管子上。此时的贞子成了一个悬吊在空中的“人”字,任有多强的本领也无 法施展,只有等死的份了。

受到袭击后的亚当斯,变得更加暴烈,像个恶魔似的,血红着双眼,紧咬着 牙关,绷紧了脸上条条横蛮的肌肉,四处寻觅着杀人的工具。一时找不到小手枪, 就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了一把水果刀,在贞子眼前晃了晃。贞子的一双黑亮的大眼 睛里露出了乞怜和哀求的神色,流下了两行泪珠,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但嗓子里 仍旧不断地发出阵阵悲伤的呜咽

在贞子的挣扎和扭动中,亚当斯揪住她的乳头,开始切割她的乳房。人所共 知,水果刀名为刀,其实是不开口的,刀锋很钝,虽也能割裂肌肉,却是非常费 力。亚当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回拉锯了几十刀,也才剖开了大半个乳房。他 本人已是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而贞子更是痛得浑身颤抖,遍体血污。亚当 斯性子急燥,看割了半天也没将一只乳房割下,转而一想,阴唇的肉少,恐怕容 易一些吧,于是就弃了乳房改来割她的阴唇,果然两片小阴唇细小,很快就割裂 开来,但两片大阴唇却也费了他不少功夫,才歪七扭八、支离破碎地割下了一部 分。亚当斯逐渐失去了耐心,琢磨着:“剐人也得有技术啊!看来我还不在行呢? 干脆一刀结果她算了!”于是心一横,把水果刀直接插进了贞子的心窝,贞子嗓 子眼里发出一声大大的闷哼,白眼一翻,脑袋一歪,全身放松,呜呼哀哉!

亚当斯总觉得,让她就这样死了真不解气,于是就双手紧握着刀柄,顺势把 那小刀使劲向下切去。可能是由于贞子没了知觉,也就没了反抗,肌肉也松弛下 来,所以这一刀十分顺利地从心口直切到小肚子下,来了个大大的开膛剖腹,贞 子的心肝五脏、肚肠杂碎、鲜血脂肪全都溢出来了。亚当斯双手捧起这一滩滩还 带着体温热度的血污秽物,撕扯出体外,扔在了澡盆之中,腥臭之气味弥漫了整 个浴室。亚当斯也被呛得受不了,匆匆打开水龙头洗净了手,出了卫生间,回身 把门关得紧紧的,不漏一丝气息。可巧在门后面发现了他的那把被贞子踢飞了的 小手枪。“早要找到你,我也不必费那么大的劲了。”亚当斯自语道。

手中有了枪,他又产生了一种新的想法:“这个贞子是莉莉介绍给我的,想 来莉莉也不是什么好货,今天我一并把她也处置了,就算给汤姆报了仇吧!”此 时的亚当斯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和魔鬼一般,想到那里就做到那里。即刻抄起电 话,拨通了莉莉的房间,邀请她过来一叙。

“亚当斯吗?有一个贞子还不够你玩的,还要老娘来伴你,不怕贞子吃醋吗? 嘻,嘻。等着吧,老娘就过来,你那杆枪可别哑火哟!”电话里传来莉莉淫荡的 声音。

约末五分钟后,敲门声响起,亚当斯打开房门,将身子隐藏在门后。一阵脂 粉的香风伴着莉莉妖冶的身形飘了进来,口中还放浪地说道:“贞子,贞子。我 俩联手非把这小子治得丢盔卸甲不可!——”语声未毕,太阳穴上就挨了重重的 一拳,亚当斯年轻力壮,当兵的也练过搏击术,这一拳的力道真不弱,登时就把 莉莉击昏在地。

待莉莉清醒过来的时候,早已被剥光了身子,四肢大张着躺在床上,手脚都 被捆在了床架子上。面对着满目凶光的亚当斯,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然来临,仍 打趣地戏谑道:“你这小子,还喜欢玩SM啊!”待看到亚当斯掏出了手枪,并把 它插进了她的阴道时,才发觉了情况不对,危险万分!脸色吓得煞白,嘴里惊叫 着:“你,你,你要干什么?——”又四处张望着寻找贞子:“贞子,贞子,快 来呀!救命啊!——”叫声尚未结束,就听得一声枪响,子弹穿过阴道,打爆了 子宫,搅烂了肚肠,捣碎了内脏,血水和尿液流了一床。莉莉在床上扭动和挣扎 了片刻,没有享受到任何欢娱和快美就断了气,嗝屁朝凉了。

亚当斯的谋杀对象本来只有贞子一人,由于临时的冲动又白饶了一个莉莉, 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可是这一次行动本就是不计后果的卤莽举动,待到两个妖 艳的女人都已横尸当场时,他又没了主意,下面该怎么办呢?像他这种性格孤僻、 思维迟钝、处事偏激、脾气暴烈的人,最容易钻牛角尖,他寻思道:“我已是个 杀人犯了,杀人者偿命,天经地义,肯定是要上军事法庭,落得个枪毙的下场! 我是有家难回,有国难投啊!再说我已身染艾滋病毒,迟早也是个死,不如就此 了结了吧!”想到这里,他的气一鼓、心一横,把那支沾满了莉莉鲜血和尿液的 枪管,塞进自己口中,扣动了扳机。然后就像一块门板似的重重地倒了下去,压 在莉莉赤裸的身体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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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由于飞龙夜总会的包间隔音优良,所以亚当斯制造的惨案,外面都不知情。 事隔数日,尸体都发臭了,才被人们发现。但是双方的上级领导对这件事都没有 宣扬,只作了低调的处理。外界听到的从军营的士兵和酒吧的员工中传出的信息, 无非是飞龙夜总会里的两位小姐,因争风吃醋发生了情杀而已!这也是可以理解 的,黑钻石方面决不希望把扩散病毒这种灭绝人性的罪恶勾当公诸于众,而美军 当局也不愿意将自己士兵嫖娼纳妓的淫乱行为晓之于民。双方心照不宣,这件事 就这样不了了之。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美女病毒”已经散布到全国各地,受感染的军人也日 益增多,因而报仇的行为也屡见不鲜。从新闻媒体上披露的,最严重的一次就是 南方某美军基地附近的一个酒吧,黄金时间被五名手持冲锋枪的美国军人闯入, 见物就砸、见钱就抢、见人就杀,酒吧里数十名美女招待全部死于非命,无一幸 免。人们都道它是一次恐怖袭击,但到现在大家也没弄明白事故的原因?就连恐 怖分子到底是五个士兵还是酒吧女侍都没有弄清。

这一年来,波利尼西亚的政局、治安算是糟糕到了极点,除了前面所说的自 杀性爆炸、病毒的传播之外,还有一项另人胆颤心寒的暴力行为,就的偷袭和暗 杀!

某日,一队值勤归来的政府军约三十来人,路过一处海滩,巧遇几个似是学 生模样的美貌少女,正在海边游泳。一个个坦胸露背地穿戴着比基尼三点式的泳 装,裸露在外面的绝大部分肌肤,不论是白色的、黑色的、黄色的,都是那么芬 芳和艳香,有两、三个稍微肥胖或丰满一些的,竟连乳房和阴毛都没有完全遮住。 一眼望去,真是撩人肺腑、动人心弦。众士兵不断地流连回顾、彷徨不前,行军 的速度慢了下来,步伐也散乱了。当官的看到如此情景即宣布就地休息。酷热的 阳光和清凉的海水自然吸引着众多士兵,更有那娇艳香丽的出水芙蓉,迷魂般笑 意的召唤。于是纷纷解下武器、脱了军装,一个个跃入水中。不一会就和水里的 姑娘打成一片,三、五个士兵围着一位少女,戏水打闹、言语调情,相处得十分 融洽。看看日影西斜,大家才上得岸来,那些女子又把自家带来的美酒饮料、面 包罐头分请士兵们品尝。执行了一天的任务,又玩闹了许多时间的士兵,也确实 有点饥渴,反正大家已经玩熟了,也不客气,就大啖了起来——次日天明,过路 人报警!才发现,三十来个士兵全部中毒身亡,横尸沙滩,无一生还。而那几个 美貌女郎,连同全部武器弹药都不见了踪迹!

据波利尼西亚通讯社报道:前日,波国防军总参谋长波尔,率卫队二十余人 视察某军事要塞,中途遭匪徒袭击,双方激战一小时,发射子弹三千余发,互有 伤亡,波尔参谋长亦中弹身亡。——事后发现被击毙之匪徒均为女性!——

又讯:波国防部长乔治。桑格昨夜于私宅被暗杀身亡,据目击卫兵事后透露 :杀手乃一黑衣瘦小之人,疑为一女子,潜入府邸所为。被卫兵鸣枪击中,负伤 越墙逃脱——

据传:帕皮提市警察局日前拘捕一名美貌女子,据有关方面证实,该女子涉 嫌刺杀某政府要员案件,若此情况属实,此女子将被按国法判处死刑!

一时间,诸如此类的消息、报道、传闻如雨后春笋、络绎不绝、遍地皆是, 扰得政府和军队中的官吏人人自危、草木皆兵,致使不少人挂印弃官、逃亡国外, 留下的也为自己配备了庞大的卫队,整个国家呈现出一片紧张和慌乱的气氛。

后来又发生了许多绑架的案件,更是震动了全世界,因为遭绑架的对象多是 外国的旅游者、经商者。每当有绑架事件发生后,都有某个组织在其网站上发布 信息,表示对此事负责,并以此要挟人质所在国,凡在波国有驻军者必须立即撤 军,凡对波国有经济援助者应停止援助,并限定二十四小时内给予答复,否则即 将人质斩首!后来果然杀鸡给猴看,斩杀了几个人头,将整个行刑过程录了影像, 并选择了一段最激动人心的画面,在网站上播放。那是一个英国的十七岁少女, 长得苗条纤柔、玲珑秀美,被反捆了双手,跪在地上,满面愁苦,眼中流着泪, 口中不断地叫道:“妈妈,妈妈!救救我呀!我不想死啊!”她的周围站着一群 蒙面的匪徒,从那身材体态看来,胸部突出,臀部肥大,估计都是女性。只见匪 徒们宣读了个文件,似是死刑执行令后,就一人揪住那女孩的头发,另一人举起 大刀,在一片哭泣和哀号声中,残忍地砍下了她的头颅。画面上清楚的映出,那 颗秀丽的人头在地面上滚动,脖腔里喷着鲜血,身体颤动着跌倒在地情景。最后 还给出一个被人抓住头发高高举起的,面色惊恐、满目泪痕、肌肉痉挛、呲牙裂 嘴的,还滴着点点鲜血的,斩落的头部特写。

网站上这些信息和影象的播出,使得全球大哗,一片指责。波利尼西亚的反 殖民主义和反政府的斗争,本应是一项受到全世界劳动人民支持的正义事业,但 在黑钻石等人的操纵和策划下,变成了一种遭到全世界人民反对的恐怖活动,失 去了国际舆论的支持和声援,也给超级大国找到了攻击她的借口,预示着结局的 失败和苦果的自食。

对于波利尼西亚时局的不稳定,现政权的摇摇欲坠,外国驻军的频频遭袭, 傀儡政府的幕后操纵者超级大国,当然不会不知道。但是从对小国军事的威慑效 果和对中东石油经济的利益分配而言,当前美英等大国的头号攻击对象是伊拉克 的萨达姆政权,像波利尼西亚这种在一万万分之一的地图上只能标出一个小黑点 的微型国家,根本提不到议事日程上来。可是作为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官员们,为 了国家的利益,为了保证前方军事行动的胜利,为了支持总统对外政策的顺利执 行,也在想着各种办法,尽力维持波国政局的稳定。所以分管亚太事务的副局长 麦克劳克林亲自召集其智囊团,多次分析和研究了波国的形势和前途。最后取得 一致的意见,认为:波利尼西亚虽地少人稀,但地处太平洋中部,正是海空交通 中转之佳地。美国要想扩大其在亚太地区的军事威慑力量,以遏制俄罗斯和中国 在太平洋上的扩张,必须要保持和发展在波国的军事基地。从各种有关的情报看 来,目前波国的政局虽动荡,但民族解放阵线的军事力量还很薄弱,在质量和数 量上都无法对外国驻军和政府军构成威胁。当前的混乱局面,无非是一些“美女 武器”在兴风作浪,用恐怖袭击来扰乱治安,而这些“美女武器”又都是出自马 罗蒂里群岛上的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其领导人就是黑钻石。他们认为只要消灭 了黑钻石,则蛇无头而不行,就可以杜绝一切恐怖活动的发生。所以最后决定, 以其道还治其人之身,雇佣杀手,暗杀黑钻石!

为此麦克劳克林亲自飞抵帕皮提,布置暗杀事宜。但是情报表明,黑钻石并 不住在健身俱乐部内,其行踪诡秘,她的巢穴究竟在哪儿,根本就没人知道?因 此要想暗杀她必须要用高价买通她身边亲近的人,出其不意,方能成功。但是, 黑钻石身边的亲信,个个都是忠诚愚顽、视死如归的保皇派。几经周折,终于以 二百万美圆的代价,找到了一个国际知名的女杀手。

如今麦克劳克林的办公桌上正摆放着有关方面提供的这位女杀手的档案材料, 上面写道:“本人要求,姓名保密。可称其代号为‘黑寡妇’即可。该人是当今 国际刑警组织最为头疼的恐怖杀手,先后在全球参与了十六次重大的恐怖活动, 为捉拿她归案曾悬赏十万美圆,可是奉命去捉她的联邦调查局探员都为她的姿色 所迷,反成了任她驱使的裙下之臣,多年来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目前的 公开身份是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的教官,与黑钻石不时有接触的机会——”

看完这段介绍后,麦克劳克林不觉哈哈大笑道:“我花二百万美圆方买得她 为我杀人,你们国际刑警组织用区区十万美圆悬赏,就想把她逮捕归案,岂不是 天方夜谭了吗?”他对这位女杀手的履历、成就及当前所处的环境都十分满意, 认为具有如此优越的条件,这次暗杀行动必是马到成功的了。于是大笔一挥,批 准了这项计划。然后心一宽、精神放松,口里叼着烟斗,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单等着捷报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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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敌人要置黑钻石于死地,黑钻石也正在和她的部下商谈着如何进一步对付敌 人的办法。

时间是黑钻石视察健身俱乐部八个月之后,地点在波利尼西亚领海内的太平 洋上,一条高级豪华邮船“黛安娜王妃”号里。人们都说黑钻石行踪飘忽,其实 就是因为她拥有几条私人游船、快艇和小型飞机,经常在几个无人知晓的荒岛之 间游弋。今天,在邮船上聚会的是她最得力的几个干将: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的 董事长莲娜、总经理波姬。玛雅、总教官玛丽亚。伯格,以及发生在全国各地恐 怖活动的直接指挥者,也是她最亲近的贴身侍从山口百惠和路易丝。

总经理波姬。玛雅首先汇报道:“俱乐部原有学员963 人,现已结业投入战 斗的670 多人,计有‘美女病毒’400 余人,‘美女肉弹’250 余人,‘美女黑 寡妇’10余人。最近生源开发部又从世界各地招募新人100 名,故目前俱乐部中 尚存有‘美女武器’400 名左右。”

“够用了,足够了!”黑钻石赞赏地说道,“我们这几个月以来的战斗,已 经取得了十分伟大的成绩。目前全国民众对现政权已是怨声载道,过着民不聊生、 人人自危的生活;政府各部门也都几乎瘫痪,处于运转不灵、摇摇欲坠的境地; 无论是外国驻军或本国军队都是惊慌失措,一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态,战斗 力极其低下。只要我们将这剩余的400 名”美女武器“投入战斗做最后一击,成 功必将到来,胜利就是我们的了!哈,哈!”黑钻石裂开了两片涂满了鲜红唇膏 的嘴唇,露出了两排像利剑般在阳光照射下发出闪闪光芒的牙齿,高兴得哈哈大 笑起来。

“这一阶段我们一共发动了52次偷袭和拦击,实施了184 次自杀性爆炸事件。” 山口百惠继续汇报道,“但我们也损失了‘美女肉掸’210 人。今后几天内还将 有一次震惊全国的大行动,计划用多名‘肉弹’炸毁维多利亚大剧院,为了扩大 影响,目前正在等待一个有政府要员或外国首脑出席的时机。”

“我看今后我们的‘美女肉弹’尽可能选择一些政府部门或军警驻地来实施 爆炸吧,免得过多地伤及无辜的老百姓啊!”黑钻石刚才那付笑意盎然的面容突 然变得有点伤感,一双大眼眨巴了几下,挤出几滴泪珠。

“是,谨遵小姐之命。”众人应道。

“我们的400 来名‘美女病毒’已在全国各地建立了大大小小约二十个据点, 基本覆盖了所有外国军事基地。”路易丝也汇报道:“据不完全的统计已使百分 之九十的外国军人染有艾滋病,但是HIV 病毒虽然是致命的,却有较长的潜伏期, 死亡的过程也比较缓慢。所以目前虽然对他们的精神和意志予以重大打击,却对 身体损害的效果尚未体现出来,距离死亡还需一定的时日——”

“那么你们回去立即挑选200 名‘美女病毒’,注射SARS病毒,派往各地。” 黑钻石又变了一付凶狠横蛮的姿态,打断了路易丝的话,“这可是‘病毒研究所 ’不久前才从果子狸等野生动物身上培养出来的新型病毒,潜伏期短,传染性强, 几天内就可以感染一大片,又没有特效药可治,死亡率虽不及HIV 病毒高,但因 为是空气传染,对人们的心理能造成更大的恐惧!就让SARS病毒首次在人类中开 始传播吧!”

“是,我们回去就办!”众人又应道。

“不过在斗争中,因为敌人的有意报复,我们也有近百名‘美女病毒’遭到 残杀!”路易丝继续说道。

“是啊!我们的所有‘美女病毒’‘美女肉弹’最后的归宿都是死亡,无一 例外。这是从她们选中了这个职业开始,命中注定就是这样的结局,只是时间的 早晚而已。记住,不要忘了将那些英勇善战、功勋卓著的‘美女战士’授予‘圣 女烈士’的称号。好吧,现在我们一起为她们祈祷,愿上帝保佑,让她们的灵魂 早升天堂。”黑钻石真是个天才的演员,脸上的表情一时三变,又变成了一付悲 天悯人的虔诚的教徒模样,向上天顶礼膜拜。

“我们培养出的最优秀的人才,十几个‘美女黑寡妇’功勋卓著,暗杀计划 名单上的人物包括几个重要的部长及高级军官俱已除去。”山口百惠又说道, “可是我们也小有损失,其中一人暗杀未遂被击毙,有两人刺杀成功后被卫队围 困,一人当场被击毙,另一人被生擒活捉,并于前日在帕皮提被公开处决!”说 着拿出一个光盘,放入电脑的光驱中,说道,“这就是处决时现场的画面。”

荧光屏上出现了一幕幕画面,这些镜头没有经过编辑,有些支离破碎,却更 显得真实。一个大广场上竖立着一座高大的断头台,这个地方大家太熟悉了,帕 皮提市的自由女神广场,平时是人们假日或傍晚休闲散步的地方,必要时又成为 处决罪犯的刑场。波利尼西亚早先原是法国的殖民地,所以一切法律刑典都沿袭 着法兰西的模式,这座断头台就是法国殖民者带来的,作为镇压人民起义的工具, 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一直沿用至今,它那闪亮的刀片不知切下了多少个波族人 民的头颅。每逢处决囚犯,自由女神广场都是观者如潮,就像过节一样的热闹。 这次录相画面上的景象也不例外,一片蜂拥着的人群熙熙攘攘,有仰首伸脖四处 观望的、举拳挥手欢呼叫喊的、围堆成群窃窃议论的、少男少女追逐打闹的。接 着荧光屏上一阵雪花过后,出现了一群武装的士兵,簇拥着一匹高头大马,上面 端坐着一位用绳索像蛛网般捆缚着的女囚,把那件白色宽大的囚袍勒得皱皱巴巴 地贴在身上,双手绑在身后,随着马蹄的“哒哒”声,上下不停地做着波浪状的 起伏。

“这个女人好生面熟!”黑钻石惊讶的说道。

“小姐好记性!”总教官玛丽亚。伯格解释道:“她就是你上次视察俱乐部 时,选择出来竞赛的三个‘美女黑寡妇’中的B015呀!”

正在此时,镜头推近了,出现了女囚的面部特写,只见她脑袋微垂,脸上毫 无表情,但两只深邃的大眼中闪烁着泪花,鼻翼也在翕张着,说明其内心也是不 平静的。本来嘛,人是有情感的动物,那怕你是久经训练,早已失去了人性的 “黑寡妇”杀手,死之将至,也不能无动于衷吧!

“没错,就是她!就是那个忍痛亲手击毙自己孪生妹妹的女孩。”黑钻石也 看清楚了,“她可是你们培养出来的高材生啊!我们的‘美女黑寡妇’杀手本就 是百里挑一的优中选优的人才,她又是‘黑寡妇’中的佼佼者,武功高强,枪法 又准,怎么会失手被擒呢?”

“小姑姑有所不知。”莲娜赶紧解释道,“这次她和G094的任务是刺杀波国 防军总司令奥尼尔,开始进行得很顺利,没费多大力气就把目标给干掉了。可是 在撤退时却被巡逻的卫兵包围了,B015技艺超群,突围成功,但G094却没有出来。 于是她又返回去接应同伴,不料G094已英勇战死,她自己也没有机会再逃出来了!”

“是啊!”黑钻石也感叹地说道,“想当杀手的人就该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是个六亲不认的人,中国有句俗话说:无毒不丈夫!就是这个道理。像我们这些 拿生命做赌注的人,若是存有一点点的慈心善举,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这 个B015,那日在和她的亲妹妹决斗时,我就发现在亲情的羁绊下,流露出了一丝 软弱的温情,心理素质不过硬,所以当时没有选中她。这次她的被擒,正是由于 她的一念之仁,顾及了同伴的安危,才酿成了今天的结果,断送了自己的生命! 这是大家都要汲取的深刻教训!”

此时画面上的押囚队伍已经到了断头台前,只见四个士兵用四根长矛从女囚 左右肩膀的前后,插入了她的肩胛骨,将她从马背上挑了起来,在空中划了一道 弧线,扔到了断头台上。B015凄厉地惨嚎了一声,荧光屏上明显地看到有一些液 体和秽物从她裆下泄出。

“没出息,大小便都失禁了!”黑钻石骂道。

“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莲娜补充了一句。

断头台上的刽子手赶紧过来,压住她的肩膀和大腿,把她伸直了俯卧在台面 上,用皮带固定住身体,前面有人理顺了她的头发,在脖项上套紧了枷锁,又在 她头下放了一个竹篾编制的箩筐,以便盛放斩落的脑袋。这才有一个穿着黑袍的 牧师,一手捧着圣经,一手举着十字架,口中念念有词,在断头台前站立了片刻。 然后就听得鼓声振振敲响,明光闪亮的刀片飞速落下,伴随着一声呼啸、一声 “哐当”、一声“喀擦”、一声哀号,B015那颗美丽的头颅离开了身躯,跌落到 箩筐之中,圆圆的脖腔裂口中喷出鲜血,身体抽搐了一阵后就不再动弹了。刽子 手从箩筐内抓住头发,提起了B015的人头,向下面的人群示众。

“现在要是有几个‘肉弹’突然在这里爆炸,那才有趣呢!”黑钻石望着一 排排齐列的兵丁和众多杂乱的群众,忽然心血来潮,脱口说道,完全忘记了自己 刚刚才说过的“伤及无辜”了。

“小姐,别着急,你就等着瞧好吧!”山口百惠眯缝着一双媚眼笑着说道。

果然不出几秒钟,只听得自由女神广场上先后响起了几声巨响,一时间烟雾 弥漫,血肉冲天,尸骨横飞,人们慌乱一团,夺路而逃。录相到此也就结束了。

“哈哈,哈哈。过瘾,过瘾!”黑钻石疯狂地大笑道,忽又想起一件事, “C001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C001已经打入敌人内部,成为了总统大人情投意合、形影不离的情妇了。” 山口百惠介绍道,“如今刺杀总统已是手到擒来之事。不过根据目前的实际情况, 因为总统对她已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了,所以可以试行第二套方案,劝说他主 动投降,交出政权。这样我们不费一兵一卒,也不用流血牺牲,就能和平地解放 了整个国土,不是更好吗?如今说服工作正在卓有成效地进行着呢!”

“这当然是个最好的结局啊!这个C001果然能干,我确实没有看错人。”黑 钻石也很高兴地说道,“但是敌人是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的,我们还要进一步 给他们施加压力。好吧,我们现在就把剩下的‘美女武器’全部投入战斗,让爆 炸、暗杀、袭击、绑架全面开花,待SARS病毒在全国蔓延开来,搅得上下一片慌 乱,傀儡政府也难以控制局面的时候,再让尼克斯率领军队攻占周边一些市镇, 造成兵临城下之势,再给总统大人下一个最后通牒,加上C001的游说,就能逼迫 得他不得不听我们的调遣,我们的大功就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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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这一夜,几个制造恐怖事件的女人就在“黛安娜王妃”号邮船上过夜。晚饭 后,几个人做了些休闲的游戏后,黑钻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好了房门,脱去 了全身衣服,去到卫生间里,在淋浴下冲了一个凉。当那温湿的水液冲击着她细 嫩的肌肤时,一种舒适、轻松、惬意和恬美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中间又多少带有 一点激情和冲动,隐约中似乎有一丝对性的渴望和追求。作为一个芳龄只有二十 二岁年轻漂亮的女人,对性爱的渴求是生理的必然。但对黑钻石来说,因为有着 与常人不同的经历,所以也有着自己独特的习惯。在本。拉登的训练营里,和男 人的性交,本就是一种必修的课程,从那一天开始,她就和数不清的男人有过性 的行为,但每一次都是职业的需要,是自己工作的一个环节,长期的培养和锻炼, 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使她和男性的交媾成为了一种机械式的动作,不论是浑身 臭汗、丑陋不堪的蠢猪痴汉,还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都是同一个 滋味,一样的效果,从来没有体会到任何激情和欢娱。远远不如自身的手淫和自 慰来得痛快,可以将身心彻底的放松、无拘无束地得到感情上的满足。对黑钻石 来说,这也是她在一天的辛勤工作后,最为舒坦的休息和最为甜美的享受。

今天也一样,随着水流对肌体的冲刷,不禁感到有些耳热心跳,双手本能地 在两只丰硕的乳房上不停地磨搓,又把手指放在阴道里抽插,张开小嘴呻吟着、 喘息着,终于盼到了高潮的来临,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一波又一波的甜蜜向她袭 来,她紧闭了双眼,享受着极度兴奋后的余韵。良久,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 身体上沾污着的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秽物清洗干净,擦干了身体,走入卧室,坐在 梳妆台前,注视着镜中自己的影象。黑钻石对她本人的美貌是有百分之百的自信 的,她的母亲是华人,奶奶是英国人,她的遗传因子里集中了东西方美女的优点, 有着一付东方美女秀丽的容颜,圆润细腻像桃花绽开似的脸孔,犹如波浪般弯曲 的披肩黑发,明亮深邃得如同一潭清泉样的大黑眼珠以及凝脂珠玉似的黄色皮肤。 却又有着她奶奶那种健美的欧洲女郎的体形:宽肩、丰胸、蜂腰、肥臀。各部分 的比例均符合黄金分割的标准,包括身高体重的数值,肢体结构和形状的协调, 皮肤的细腻度和肌肉的弹性,甚至头发的光滑柔韧度等等都完全合乎选美的国际 规定,若是参加“环球洲际小姐大赛”,完全可以力拔头筹。只可惜她的志趣不 在表演的舞台上,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政治的舞台。她也十分明白,自己选择 的这条道路是个危险的游戏、玩命的赌博,如若成功,她就可能成为一个全世界 都少有的女性国家首脑,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享受着无比光辉的荣耀。可是 一但失败,就可能被绑缚着登上断头台或者捆在十字架上遭受屠戮,真要是那样 的话——她用手轻轻地抚摩着自己的脸颊和身上的肌肉,实在是可惜了这一颗美 丽的头颅和一身细腻的肌肤,都将成为不齿于人类的粪土。想到这里,不禁心情 有些激动,趴在梳妆台上嘤嘤地哭泣起来。

“嘻嘻,怎么一向自命不凡女强人,也会伤心落泪啊?”忽然身后响起了一 个冷酷的嘲笑声。

“谁?你是谁?”黑钻石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私自闯入她的卧室,吃惊不小, 急忙抬起头来,影象中自己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高大身形,慌 忙中接连问了几个问题,“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哈,哈。我是谁?我叫‘黑寡妇’!我是你的好朋友,也是你催命的判官!” 黑衣人不慌不忙的说道,“我怎么进来的?告诉你,世界上还没有那一把锁,是 我‘黑寡妇’打不开的!”

“‘黑寡妇’?哪一个‘黑寡妇’?”黑钻石不解的问道。

“天底下就只有我这一个是真正的‘黑寡妇’,你的那些‘美女黑寡妇’都 是我的徒弟。”

“啊?你是——”望着镜子里忽闪忽闪的一双大眼睛,黑钻石若有所悟。

“别动!”黑寡妇打断了她,“我劝你乖乖地把手举起来,抱住脑袋,再转 过身来,看看我是谁?”

黑钻石心想:“这回我可是栽到了家,自己本是一个暗杀集团的首脑,现在 却要被人暗杀了,真是放鹰的叫鹰啄了眼。”她也是久经征战的老手,知道此时 肯定有凶器顶在自己的身后,反抗是没有用的。只得按对方的要求,把双手抬起 放在脑后,慢慢地转过身来,果然看见有一支带着消音器的响尾蛇式手枪正对着 自家的脑门。

黑寡妇“哈哈”笑着,把黑巾从脸上除下,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啊!果然是 她!“你!你!你是玛丽亚。伯格!”令黑钻石不可思议的是,要自己命的竟然 是俱乐部的总教官,“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谈不上谁背叛谁!我本就是个无国籍、无信仰的杀手,谁给我钱,我就为 谁服务!”玛丽亚。伯格面无表情地说道,“美国人给的价高,要我杀你!”

“他们给你多少钱?”

“200 万美圆,怎么样?你给我的年薪才100 万美圆,我这举手之劳就超过 了一倍,我是何劳而不为呢?”

“我现在立刻就给你翻一翻,400 万美圆,你放我一马?”黑钻石讨价还价 企图挽回败局。

“晚了!你我都是同行,知道行规。我们杀手虽然没有感情、没有良心,但 最讲信用,应允了的事,签了合同,拿了定金,就不能反悔。”

“我和你也签定了三年的合同,聘任你为俱乐部的总教官,现在尚未到期, 你为什么要反悔呢?”

“错了!我没有反悔。因为我们之间的合同,只是规定了我担任国际女子健 身俱乐部的总教官,替你培养‘美女黑寡妇’杀手。并没规定我要作为你的保镖, 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呀!请放心吧,你死之后,我仍会履行我们的合同,继续为你 的俱乐部工作的。”

“玛丽亚,你就不念这两年来我们之间的友好相处、亲密感情吗?你就忍心 杀了我吗?”黑钻石想用感情来软化她。

“你白天还在告诫我们,杀手就应该是个无情无义、六亲不认的人嘛!怎么 现在全忘了呢?我正是照着你的教导去做的呀!”黑寡妇的一席话,说得黑钻石 哑口无言。为民族的独立与解放而奋斗的她,心里感到十二万分的遗憾,既没有 轰轰烈烈地牺牲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又没有大义凛然地就义在断头台上,却就 要无声无息地倒在杀手的暗箭下,心中实在有些不甘。黑寡妇把枪管塞进了黑钻 石的嘴巴里,黑钻石还想说点什么,却也发不出声了,只好无奈地闭上了双眼, 等待着生命的结束。

片刻之后,黑寡妇又把手枪从黑钻石的口中拔了出来,摇摇头说道:“看着 你这么美丽漂亮的一张俏脸,我真舍不得把她打得稀巴烂。再说,我用什么来向 我的买主证明,我已经杀了你呢?切下你的一只乳房?挖出你的一片阴唇?不行, 哪个女人没有这些器官呢?不能证明就是你黑钻石的呀?看来我还是得割下你的 这颗美丽漂亮的脑袋才行啊!”黑寡妇突然说出了这样一段莫名其妙的言语。也 许是黑钻石的美丽,触动了她内心隐藏着的那根变态的另类神经,要拿黑钻石的 肉体做一番淫虐和凌辱,再杀了她吧!

在黄泉路上、鬼门关前折返回来的黑钻石,口中去除了堵塞,恢复了说话的 能力,赶紧抓住机会说道:“玛丽亚小姐,现在你可以很轻松地一枪毙了我,也 可以砍下我的人头。但你不想想,你怎么离开这里呢?你别忘了,这是在太平洋 上,四面一片汪洋,距离最近的岛屿也有十几海里,水中鲨鱼成群,你纵有高超 的水性,也难以泅渡。何况外面还有许多一等一的高手等着你,哪一个也不好对 付。到不如我俩来个君子协定,你放了我,我也放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今后 还是好朋友,谁也不再提及此事,如何?”

“哈哈,哈哈!”黑寡妇一阵疯狂地大笑:“你也太小瞧我黑寡妇了,告诉 你,我可是杀手界的祖奶奶,二十多年来纵横天下,历经数十个国家,作下大案 累累,杀死的人无以计数。连国际刑警许以高额悬赏,都没有人能将我拿下,我 若没有金刚钻,焉敢揽下刺杀你黑钻石这样的瓷器活。实话对你说了吧,你的那 些虾兵蟹将早已被我一一搞定,现在这条船已经完全在我的控制之下,你们几个 可都是美国人梦寐都想抓获的恐怖分子,我可以载着你们直接驶往澳大利亚或新 西兰。不过暂时我还不想这么做,因为我的生意合同上只签约了你这一条性命, 所以先杀了你,把该拿的钱先拿到手。至于其他的人,我还要用来赚取更多的钱 呢!”

“一派胡言,就凭你一个人,能制服得了全船的人?我不信!”

“你不信?好吧。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祖奶奶的能耐,也好让你死得明白!” 说完走向前去,把黑钻石的左手从腋下拧到背后,再向上抬起,右手则从肩膀上 往下拽,然后用手铐将两只手腕铐在一处。一条手臂从下而上,一条手臂自上而 下,两只手腕本来相差着一段距离,愣被强拉着铐在一起,肢体撕扯的疼痛,也 使黑钻石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哎哟!哎哟!痛呀!轻点儿!”的喊叫。

“走!”黑寡妇打开房门,一掌将淋浴后尚未来得及穿上衣服,赤裸着一丝 不挂的黑钻石,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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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黑钻石被押到白天议事的大房间,进门一看,顿时身子凉了半截。因为有可 能救助她的几个铁杆部下全都被拘押在这里,而这些人看到黑钻石也被铐着进来, 更是失望之极,原来她们也正指望着她的救援呢!如今鸡飞蛋打,叫人家给一勺 烩了,怎不叫她们伤心欲绝啊!

那么房间里是怎样的情景呢?俱乐部的董事长莲娜,穿着露脐的背心和三角 裤衩,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全身用绳索一圈圈和椅子捆在一起,丝毫不能动弹。 总经理波姬。玛雅更是可怜,只穿了一条亵裤,光着上身,双腿弯曲,膝盖顶着 胸脯,两手抱着小腿,脑袋夹在双膝之间,像个皮球一般绑缚着,放在屋中央的 会议桌上。最痛苦的还是另外两人,都被剥得一丝不挂,路易丝作四马躜蹄式悬 在吊扇上,山口百惠则倒载葱式地挂在吊灯上。四人都用不干胶粘住了嘴巴, “唔唔”作声却讲不出一句人话。看来黑寡妇是利用了她们之间的亲密友好关系,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卧榻或澡盆里把他们一个个掏出来的。这间房子是黑钻 石的机密会议室,除了几个首领外,其他外人不得允许是不能进入的,所以里面 发生的任何事情,外面是无法得知的。玛丽亚。伯格也是领导核心的人物之一, 她的命令周围人等也是无条件顺从的。所以目前的情况,正如她自己所说:已经 完全控制了这条船,黑钻石等人的死活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

黑寡妇拉过一把椅子,叫黑钻石坐下,用枪管托起了她的下巴,瞅了几眼后 说道:“这丫头长得真是娇艳欲滴,比我年轻时还强了几分,真叫我下不了手。 也罢,就让你再多活几分钟,先拿她们几个开开心吧!”说完转过身来,把手枪 放在桌子边上,拿起一条皮鞭,朝那距离最近的山口百惠屁股上抽去,山口百惠 发出一声闷哼,一阵扭动,细嫩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红红的伤痕,接着又是一鞭 ——打了四、五鞭。再轮换着朝路易丝、波姬。玛雅、莲娜打去。这四个人中, 除了莲娜外都是练过功夫的,挨几下皮鞭,虽也疼痛,却还能忍受。惟独莲娜, 只是个普通女孩,她是因家族的利益才投身到俱乐部工作的,那里受过这种痛苦, 只打得她杀猪般的喊叫却又出不了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连三角裤衩的的裤 裆都湿透了,也不知是打出了小便还是淫水。

玛丽亚。伯格是一个世界知名的间谍,原籍是俄罗斯人,但现在却是个无国 籍、无信仰、无主义、无倾向、正邪不分的杀手。只所以受聘于健身俱乐部当一 名教官,主要还是因为在国际刑警组织的通缉下,世界各国的警察都在围追堵截 她,四处流窜也十分辛苦,暂时找一个隐秘的避风港蛰伏下来,修身养性、韬光 养晦而已。但是她一贯就是个天马行空、独来独往,不受任何势力和人物驱使的 人。因此,对于黑钻石的惟我独尊、盛气凌人,其贴身护卫狐假虎威的作风,以 及接受董事长、总经理的领导等等很不习惯、很不服气,迟早是要翻脸的。所以 在美国中央情报局200 万美圆赏金的诱惑下,作出刺杀黑钻石的行动,是完全可 以理解的。现在看到经常在她身边耀武扬威的几个女人,都龟缩在自己面前,任 其处置。心中不免产生了阵阵舒畅的感觉和报复的心理。

一场鞭刑过后,激起了黑寡妇更大的情趣,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根香蕉,“哈 哈”大笑着,直直地插进了路易丝的阴道之中。又倒了一杯葡萄酒拿在手中,身 形一顿,蹦上桌子,站在倒吊着的山口百惠面前,一只手掰开了她的两片大阴唇, 另一只手把那杯中的葡萄酒,一滴一滴地灌入她的阴道中。口中还不停地发出 “嗬嗬、呼呼、啧啧、咿咿”的怪声怪调,就像在赞赏着一处风光美景似的潇洒。

玛丽亚。伯格是个三十七、八岁,不到四十的中年女人,因为自己的注重保 养及不断的美容,仍然是一付健美的身材和艳丽的面容,但是比起周围这几个二 十来岁的少妇和少女来说,除了多几分性感之外,肯定是逊色不少,青春的逝去、 容颜的不再,使她对眼前的几个妙龄女郎,也产生了嫉妒和仇视的不满。尤其是 那个身份高贵、技艺超群又长得千娇百媚的黑钻石,总是让她心里带着几分酸溜 溜的醋意。本来她可以轻描淡写地手指头一动,就把美丽的黑钻石送上西天。但 是没有这样做,就是因为她内心有一种难以叙说的感情,不想让她死得那么轻松, 她一直在思考着,希望能制造出一些恐怖和戏弄的手段,让这个美丽的女人在从 生到死的过程中多享受一点撼人的惊吓和残酷的凌辱。

黑寡妇戏弄了一会儿两个侍从的性器后,偶然回首瞥了一眼那旁坐着的黑钻 石,只见此时她也被挑逗得面似桃花、眼露浮光,一付陶人欲醉的娇憨模样,心 想:“难道这个小妮子也动了情?我正想戏弄她一番呢!”又把眼前的这几个女 人挨个看了一遍,虽然都很美丽,但比较起来还是黑钻石最为动人。遂弃了山口 和路易丝,顺手抓了把红果,走到黑钻石跟前,把她的两条腿分开了,架在椅子 两边的扶手上,将其阴门显露了出来。然后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把那红果,一粒 一粒地塞进她的阴道——塞了七、八粒,黑钻石的阴道里就流出了一股黏液,不 知是挤破了果皮流出的果汁,还是刺激了肉壁泄出的淫水。塞到十五、六粒时, 黑寡妇惊奇地叹道:“这个小妮子的骚穴还真宽大,看来这丫头小小年纪就搞过 不少男人,肯定是个大大的淫妇呢!”

黑寡妇还真小看了黑钻石,她是受过正规训练的高级特务,一般的性诱惑对 她根本不起作用,像这种小小的游戏,她更不在乎了。只所以做出一种性感的姿 态,无非是想挑逗黑寡妇靠近她。因为自进入这间屋子以后,黑钻石就无时不在 想着进行反击的办法,当看到黑寡妇把手枪放在了桌上时,她大喜过望,心想只 要引她远离了手枪,自己的手虽然铐着,可两条腿却是自由的,凭自己腿上的功 夫,就能和她缠斗一番,再乘乱夺取手枪。当黑寡妇把一粒粒红果塞进她的阴道 时,故意作出一付淫荡的表情,内心却在积蓄着力量,准备作出奋力地回击。只 可惜两条大腿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使不上力量。眼看着阴道即将塞满,黑寡妇 就要起身离去,黑钻石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当年C001智取索菲亚的那招。黑钻 石虽然不会中国功夫,但模仿着葫芦画瓢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将全身力量集中 在右小腿上,奋力弹起,点向黑寡妇的阴部。这一踢,由于小腿摆动的距离太短, 力道并不大,若是踢中,虽不至于要命,却也能使她调息半晌的。

但是黑寡妇决非等闲之辈,什么惊险的场面没有遇见过,要不怎么会成为国 际知名的间谍杀手呢?黑钻石的这一脚方才踢出,她就意识到对方发起了攻击, 赶紧纵身向后跳出,黑钻石这一脚踢空了!再来第二下就够不着了。正欲懊丧之 际,不想黑寡妇向后跃出的身体恰巧撞上了倒吊着的山口百惠,山口的双腿被捆 着,身子倒悬着,两只手却是自由的,乘机一把将黑寡妇紧紧抱住。黑寡妇也吃 了一惊,即刻向后摆动手臂,向山口的胸腹肘击了几下,山口吃痛,手上乏力, 被黑寡妇挣脱了出去,赶紧到桌子上去摸枪。不料那旁桌上被捆成一团的波姬。 玛雅突然滚了过来,将手枪压在了身子下面。黑寡妇怒极,飞起一脚,将波姬。 玛雅踢开,伸手就去拿枪。

山口百惠和波姬。玛雅的行动虽然没有成功,却给黑钻石赢得了时间,她已 经从椅子里站了起来,逼近了黑寡妇,仿照着C001的样子,踢出一记连环鸳鸯腿, 黑寡妇不敢再去拿枪,忙向一旁闪开。两人就在屋内展开了搏斗。论搏击的技术, 两人正是半斤八两,怎奈黑寡妇的四肢是自由的,而黑钻石的两手铐着铐子,只 能用两条腿抗击着,优势自然在黑寡妇一边。不过黑钻石凭着身体的灵巧,也在 勉力地支撑着。周围的几个捆缚着的人,也是焦急万分,却又帮不上忙。就这样 坚持了十几分钟,突然听得一声低沉的枪响,黑寡妇一个踉跄、一声惊叫,跪倒 在地,黑钻石乘机而上,脚尖重重的在她太阳穴上点了一下,黑寡妇终于昏厥过 去。

奇怪!哪儿来的枪声?原来波姬。玛雅虽像球似的被捆成一团,双手的十个 指头却是可以活动的。她艰难地滚向放置手枪的地方,挣扎着拾起了枪,可是碍 于她被捆缚的姿势,无法瞄准运动着的黑寡妇,只能曲卷着身躯,举枪对准一个 固定的目标,等待着只要黑寡妇肢体的任何一部分进入这个区域,她就扣动扳机, 正好击中了她的大腿,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不,战斗还没结束!因为她们几个人还绑的绑、铐的铐,没有恢复自由。时 间稍有延迟,黑寡妇一但清醒,局面又会恶劣起来。黑钻石的腿脚是灵便的,可 以出去叫人,但她赤身露体的窘态以及几个领袖人物失手被擒的糗事,谁也不愿 意公诸于众。于是黑钻石用肩膀扛住山口的腰,让她向上弯曲,够着解了自己腿 上的绑绳,山口获得了自由,再来救助其他人,又从黑寡妇身上搜出钥匙,打开 了黑钻石的手铐。最后反把黑寡妇四马倒躜蹄捆在了吊扇上。倒霉的黑寡妇,偷 鸡不着蚀把米,自己到成了阶下囚、笼中鸟,这些女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等待着她的只有酷刑的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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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夜半时分,黑寡妇才清醒过来,眼前是一片黑暗,脑子像一盆浆糊,也不知 身在何处,发生了什么事?手臂腿脚的扭曲及绳索捆勒的疼痛,使她意识到已被 人俘获,处于悬吊的状态之中。慢慢地搜索记忆,终于逐渐明白过来,是在和黑 钻石的搏斗中失利了。但她怎么也弄不懂,凭自己二十多年横行世界的经验,为 何竟会输给一个年纪轻轻、嘴上无毛的小丫头。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但凭经 验知道,周围有人的呼吸和喘息声,还不止一个。隔了一会儿,果然这些人耐不 住寂寞,相互窃窃议论起来。

“真是想不到,玛丽亚教官会背叛我家小姐,她们原来可是好朋友啊!”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人心叵测啊!”

“这回总教官可算是倒霉到家了,我家小姐对待仇家可是从不手软的!”

“是啊,这条船正往马罗蒂里群岛开呢!到了俱乐部,我看定和从前一样, 把她当做活靶子枪毙掉。”

“我听说小姐给尼克斯打电话了,要请安娜婆婆来办这件事呢!”

“这可有好戏看了,安娜婆婆杀人的技巧可高了,几分钟内就能把一个人剥 了皮、抽了筋、割了肉、拆了骨!”

这一下,黑寡妇也被吓得失魂落魄,嗦嗦颤抖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十分 了解黑钻石的性格,疾恶如仇、心狠手辣,自己先前如此作践于她,必当受到报 复。若真的如这些人所说,请安娜婆婆来施刑,那她就会死得十分凄惨,这位婆 婆虽未见过,却早有耳闻,据说杀人如同杀猪宰羊般残忍!此时,她真正地感到 有些后悔,她反思着自己的轻敌和托大,本来完全可以很轻松地杀掉黑钻石,也 不知是那股筋在作怪,居然想出来作弄她一番,以至迟迟没有下手,终于酿成了 现在的失败。

但是,她终究是一个久闯江湖的国际间谍,短暂的惊慌和恐惧之后,很快就 镇静了下来。在她的一生中,被对手生擒活捉,被刑警缉拿捕获的事例也决非一 次了,依仗自身的机智勇敢和坚强毅力皆都化险为夷。那么这一次又会是什么结 果呢?她还要做最后的努力,于是收敛心神,尽力思考着脱困的办法。

黑寡妇被紧紧地捆缚着,又被高高地悬吊着,靠自己的力量逃脱是不可能的, 惟一的希望就只有买通周围这些看守,得到她们的帮助。于是她假意儿装着痛苦 地呻吟了几声,请求道:“哎哟!渴死了,水,水,给点水喝吧?”果然,房屋 中的灯光闪亮了。她看见屋内四角各坐着一个人,都端着AK47式自动步枪对着她, 这些人她都认识,是黑钻石贴身卫队中的女兵,也是黑钻石部属中最忠诚、最顽 固的中坚分子,要想策反她们犹如白日做梦,但她还是决心试一试。

面对着给她喂水的那个长得很清秀的小女兵,黑寡妇轻轻的耳语道:“谢谢 你,梅丽萨,你能和她们商量一下吗?放了我,我给你们100 万美圆!”

听了这话,梅丽萨眼中发出了一股惊异的光彩,脸色也起了一些变化,但一 句话也没敢说,回身走开,关了灯,一切又和先前一样,四处一片黑暗。不过黑 寡妇的职业素养使她在察言观色中发觉梅丽萨对高额的报酬动心了,她的金钱诱 惑起了一定的作用。果然,待了片刻,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黑寡妇凭着 间谍的敏感性知道,这四个女兵已经聚在了一起,并传来悄悄地说话声。

“一百万美圆,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比我们的年薪还高出几倍呢!”这是梅 丽萨的声音。

“价钱是不低,可也是拿生命做赌注啊!一旦暴露,黑钻石肯定饶不了我们, 那时候我们都要成为她的活靶子了!”

“是啊!在这茫茫大海之中,也无路可逃呀?”

“别着急,待我和她谈谈,看看她有什么周密的出逃方案没有?再说。”这 是依莎贝尔的声音,四人中数她年龄最大,是一个有经验的老兵,“梅丽萨,注 意警戒,别叫人偷听了去。”

依莎贝尔摸索着向黑寡妇走去,黑寡妇赶紧讨好地说道:“依莎,你真是一 个有远见的人啊!怎么样,这桩买卖值得吧?”

“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依莎贝尔故意不买她的帐,“你为了逃命,我们为 了发财,两厢情愿,各有所值。不过这可是玩命的买卖,我到要听听你有什么好 主意?才能决定值不值得冒这个险!”

“你看现在天也快亮了,我估摸着离马罗蒂里群岛也不远了。”黑寡妇轻轻 地在依莎贝尔耳边说道,“这间屋子门外就是大海,近在咫尺,只要出了门,翻 过船舷,往下一跳,不就人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吗!估计有一个来小时就可以泅 渡到岸上。我听这声音,外面好象正在刮着狂风、下着暴雨,这样的天气,纵使 被发现,在这天海茫茫,风雨交加,一片昏暗之中,也找不着目标。这可是天赐 良机,一个既方便又安全的方案啊!”

“这终究是件危险的买卖,是拿生命作赌注的赌博。对你来说,本来就是个 该死的囚犯,失败了也不过是个死,一旦成功就赚大了。对我们来说,若是失败, 财没发上,还把小命给赔进去了,岂不亏大了呀!”

“我说依莎,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干我们这行哪一天不是拿生命作 赌注,什么时候不是都在做着冒险的勾当。你仔细想想,你们跟着黑钻石,最后 会有什么好结果?那些‘美女病毒’迟早一个也活不了,‘美女肉弹’更是人人 都得粉身碎骨,‘美女黑寡妇’算是最幸运的了,每天也在刀尖枪口上过日子,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玩完了。你们的命运能比她们又好得了多少?说不定什么时候 她心血来潮,把你们都制成了‘美女肉弹’或‘美女病毒’了呢?弄不好叫政府 军逮着了,还上了断头台?我劝你们好好思量一下,不如跟着我冒一次险,我带 你们到南美洲去隐藏起来,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吧!”

这一席话到是实事求是的真话,所以也打动了依莎贝尔等人的心弦。她们这 一帮人虽然都是些穷凶极恶、顽固不化的匪徒,但在意外之财和生与死的分水岭 上也会存有私心地衡量一下利弊,于是四个人又在一起嘀咕了一阵。依莎贝尔也 是个有经验的杀手,她亲自去到外面,暗地里侦察了一番。时间已交凌晨四点, 预示着天空即将放亮,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光,海面上一片漆黑,不但风雨交加, 还不时地掠过几个电闪雷鸣,在雷电的闪光里,隐约地显现出岛岸的轮廓。她不 得不佩服黑寡妇预测的准确和经验的老到,也增强了她决定逃亡的信心。回到屋 里,装出一付不慌不忙、处之泰然的样子,倒惹得黑寡妇着急起来,催促道: “时不可待,机不再来,若还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哎呀,这可是提着脑袋走钢丝啊!”依莎贝尔显得颇有些顾虑的样子说道 :“这桩买卖风险极大,也罢,我们姐妹几个也豁出去了,不过这价钱嘛?可得 翻一翻!怎么样?”

“行,二百万就二百万,一言为定。快把我解开,放下来。”黑寡妇也是无 可奈何,目前时间紧迫,保命是第一重要的,只得应允道。可是心里却暗暗地诅 咒着:“想敲我的竹杠,也不掂量掂量祖奶奶是谁?待我一旦腾出手来,叫你们 四个小娘们死无葬身之地,一个也别想活!二百万?呸!一个蹦子也拿不到!”

四个女兵又合计了一下,分了分工,一个人到门外放风,一个人持枪警戒, 以防黑寡妇脱困后反悔行凶,依莎贝尔和梅丽萨过来给她解开绑绳。正当此时, 突然屋内灯火齐明,四人大吃一惊,抬头观看,只见山口百惠带着一队卫兵,已 经站在了屋内!

显然山口并未发觉她们的秘密交易,看到一切正常,就对她们四人说道: “你们的看守任务已经完成了,下去休息吧。”又对她带来的几个女兵说道, “把这臭女人放下来,捆绑结实,押上岛去,等待处决!”

黑寡妇抬起头来,仰天长叹一声,心中不甚懊恼:“这几个臭娘们,又想发 财,又怕担当风险,优柔寡断,磨磨蹭蹭,以至错失了这大好良机。想我黑寡妇, 出道以来,纵横天下,遇到过多少艰难险阻,老天爷都是降福于我,无不逢凶化 吉。哎!看来这一次,我的气数已完,也是命中注定,天亡我于此地了!”是啊, 世界上的幸运,哪能总叫你黑寡妇一人占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 时辰未到。黑寡妇作恶多端、杀人累累,今天也该轮到报应的时候!此时的她, 在众女兵的包围中,丝毫也没有办法,只得俯首闭目,任人摆布,被从吊扇上放 下来,反剪了双手,周身用麻绳一道道捆绑得紧紧的,用枪支顶着,押往死亡的 深渊。

依莎贝尔等四个女兵也是惊慌失措,惟恐暴露了机密,吓得脸色一会儿白、 一会儿红,听了山口的命令后,才把心放在肚内,就像得到特赦的死囚一样,带 着满脊梁的冷汗,赶紧离开了这里。山口百惠的突然出现,正是恰到好处,早一 刻,就能听到她们的密谋,晚一刻,就能看到密谋的实现,都将会引起一场腥风 血雨,四个女兵的性命也就保不住了。如今老天爷大发慈悲,救下了她们的性命, 却也给黑钻石身边留下了隐患,这几个不忠、不义的叛逆,就像定时炸弹一样, 迟早也要爆炸的,把黑钻石等人送上了不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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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再说黑钻石脱险之后,回到自己房中,也是气愤填膺、恼怒异常,心想自己 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如此的羞辱,居然光着屁股、铐着双手被人凌辱,还差点丢 了小命。她是个受不得半点窝囊气的高傲女人,任何对她的细微不利都会永远铭 记在心,找机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给予报复。何况如今黑寡妇已在她手心的 掌握之中。所以从脱困的那一刻起,就在盘算着怎样以最残酷的方法置她于死地。 莲娜建议,把她绑在靶场的舞台上,当活靶子,让学员练习射击,从非要害的部 位开始,一枪一枪地打,最后才将她击毙。而波姬。玛雅认为,枪毙不如刀割、 矛刺、箭射来得刺激。此时的黑钻石,心里正在怒火中烧,脾气暴躁,又接连灌 了几杯烈酒,脑袋有些发热,不假思索地决定了:请安娜婆婆来施刑!众人听了, 都吃惊不已,因为按安娜婆婆的施刑手段,的确是现代文明所不能容忍的。

安娜婆婆何许人也?算起来应该是黑钻石奶奶辈的人物了。是上世纪五、六 十年代美国著名的黑社会流氓贩毒集团中的“大姐大”,也是美国联邦调查局悬 赏缉拿的重要杀人罪犯。她名声的雀起,就在于她的以杀人为取乐的性格,凡是 落到她手里的警察、侦探、对头,无一不被她以最残酷和血腥的手法,将其剥皮、 抽筋、开膛、断肢。后来她的黑组织被警察破获剿灭,安娜流亡国外,辗转到了 波利尼西亚,给黑钻石的爷爷当保镖。由于后来社会的文明和进步,她的那套杀 人方法,遭到民族解放阵线中大多数人的申斥和唾骂,不敢公开施行了,但她仍 然我行我素,不时地偷偷摸摸弄几个俘虏来练练手、开开心。安娜的胆识和作风 给幼年的黑钻石影响很大,是黑钻石搞恐怖活动的启蒙老师,也是她崇拜和尊敬 的偶像。黑钻石十岁时离开波利尼西亚后,就一直没有再见过她,今天在怒极之 中想到了安娜婆婆,只有她才能替自己雪耻报复。别看安娜如今已是花甲之年, 可仍是身强力壮,在尼克斯的军营中当顾问。黑钻石拿起手机给她哥哥打了个电 话,得到应允后,才算是稍稍平静下来,倒在床上迷糊了一觉,等待着安娜婆婆 的到来。

清晨,“黛安娜王妃”号邮船驶抵了马罗蒂里群岛的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

这一天,天空晴朗、红日高照,由于昨夜刮了一阵暴风雨,空气中残留了过 多的水气,经过阳光的照射,使人感到有几分闷热,海天的边际又飘来了几块灰 黑色的云朵,预示着还有一场更大的风雨即将来临。

俱乐部的学员们,一如既往地在进行着训练,摔打跌扑、汗流浃背、吆喝叫 嚷、热火朝天。正当此时,上面传下:“停止操练,清洗洁净,装束整齐,靶场 集合”的命令。即刻,队伍解散,三三两两,回归营房,奔赴澡塘。一路上吵闹 喧嚷、议论纷纷,各自作着准备去了。

“怎么训练得好好的,突然来了个紧急集合呢?”

“你看码头上停着一艘漂亮的游艇,看来是来了个大人物,要检阅部队吧?”

“这是黑钻石的船,听说她天不亮就来了,还满脸怒气呢!”

“这么说我们也快要毕业了?上次她来过之后,我们这里就有三分之二的学 员毕业分配了。听说其中有一半以上的人,已经去见上帝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死期快到了?”

“嘘!小声点。应该说,我们马上就要光荣地去参加‘圣战’,去争取当一 名‘圣女烈士’了!”

“大家说话可得当心了,可别招她惹她。隔墙有耳呀!万一传到她的耳中, 一不高兴,就要杀人!每一次到达这里,我们都有几个姐妹丧生。今天还不知道 会轮到哪个倒霉鬼呢?”

“我是久闻大名,却还从来也没见过黑钻石呢!听说她是当今世界上最漂亮 的女人,今天到要好好欣赏欣赏!”

“漂亮确是漂亮,可心肠也太狠了点。今天来到这里,肯定要杀人!不信你 就等着看吧?看她的手段有多残忍。”

“哎!其实干我们这行,不就是凭个漂亮的身子,干杀人的勾当吗?既然已 经干了,就只有把黑钻石当做我们最好的学习榜样啦!否则只有死得更惨!”

上午十时,安娜婆婆带着四个助手乘坐快艇来到马罗蒂里群岛,黑钻石虽然 高傲,但安娜是她的长辈,又是她搞恐怖活动的启蒙老师,所以亲自到码头迎接。 久违了十多年的师徒两人,再次相聚,紧紧地拥抱。黑钻石悲喜交加,安娜婆婆 老泪纵横。黑钻石的随从们,对这个久闻大名却未曾谋面的黑道大姐大,更是犹 如在公园里参观奇珍异兽般的好奇。安娜婆婆虽已年届花甲,却决不是个老态臃 肿的老妇人,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仍保持着一付健美的身材,随着年龄的老化, 额头上及眼角边出现了几条沟道和鱼尾的痕迹,两腮也生成了一边一块疙瘩肉, 但是两只大而蓝的眼睛却发出炯炯的凶光,两片薄薄的嘴唇十分健谈且尖酸刻薄, 说明其思维仍非常敏捷和清晰,不得不使人佩服。

“婆婆真是好体格,和十年前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年轻漂亮!”黑钻石讨好 地说道。

“哈,哈!老了,不中用了。也就只能给你们年青人牵马坠蹬、混口饭吃了!” 安娜戏耍着回答道。

“婆婆一点也不老,说你是四十多岁,准有人相信!”

“嘻,嘻!小丫头真会说话,小嘴真甜。人又长得漂亮,真让婆婆嫉妒!” 安娜高兴地说道,“丫头长大了,人也越来越能干,比起婆婆年青时强多了,婆 婆当年只不过有百十来个伙计,干些打、砸、抢、杀的勾当。而小丫头可把整个 波利尼西亚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遭。真让婆婆羡慕!”

“婆婆别寒碜我了,昨夜差点丢了小命!还叫人家给羞辱了一番。这不是请 婆婆替我报仇来了。”黑钻石在安娜婆婆面前撒娇地说

“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欺负我孙女,我一定给她点颜色看看!”安娜毫不推 辞地要为黑钻石报仇,却又嘻嘻笑着问道,“她是怎样凌辱你的,能告诉婆婆吗?”

“唉!别提了,说出来害羞死人了!”黑钻石红着脸,咬着安娜婆婆的耳朵 小声说道:“她铐着我,还把一个个的红果塞进我的下体——”

“哈,哈!这没什么。”安娜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道,“丫头,这算不了什 么,干我们这行的人,叫对手逮着了,受凌辱是经常的事,在阴道里塞东西那是 家常便饭,被人强奸、甚至遭几十个人的轮奸都是常事。”

“婆婆,帮我报仇雪恨!”

“没问题,婆婆帮你治治这个小妖精,我叫她死无葬身之地!你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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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一个小时后,俱乐部的全体教官和学员,都来到了靶场,个个扎束停当,贝 雷帽、迷你服、宽皮带、高马靴,昂首挺胸、精神抖擞地排列着整齐的队伍,站 立在靶场的看台上,等候着长官的出现,方能知道今天这场集合的主要节目内容。 俱乐部现有学员400 来人,加上100 多名教官,比之半年前最辉煌时期的千百十 人少了一半,看台上也显得空旷和惨淡了许多。这中间有100 多名是刚吸收进来 的新学员,她们听说今天能见到黑钻石,一个个在森严的纪律约束下,表面平静 却内心激动,翘首以盼,想看看这个大名鼎鼎的黑钻石到底是个怎样的三头六臂 的人物;还有一些老学员,凭她们的经验,心知肚明,这种集会决非好会,定会 弄出什么残忍和悲惨的事件,今天又不知是哪个可怜的人要被当做牺牲品,在这 里遭受屠杀,并让大家学习、观摩,她们表面安详却内心喘喘,拭目等待着,什 么时候会出现怎样的不祥事故。

“立正,敬礼!”一声清脆响亮的口令传来,靶场上的所有人都挺胸、收腹、 抬头、举手行了一个长长的军礼。黑钻石仍然是一付招牌式的装束,红色贝雷帽、 绿白相间的迷采服、斜跨的皮带上插着一把手枪,在莲娜和波姬。玛雅的陪同下 缓缓走上主席台。这一次黑钻石的风采可没有上一次那么轻松潇洒,只见她面色 阴沉、毫无笑容,向大家简单地挥了挥手,就蔫蔫地坐下了。待俱乐部的领导人 都入座后,才发出了:“稍息,坐下!”的命令。

这次集会在学员们心目中的第一个看点,就是鉴赏世界级蛇蝎美女黑钻石的 英姿雄风,现在黑钻石出现在舞台上,她的美丽形象及知名度立即博得在场所有 人的喜爱和钦佩,把她当成崇拜和敬仰的偶像。看到人们羡慕的眼神,黑钻石心 里十分受用,脸上的阴霾开始消散,绽开了一丝笑容。更显得流光异彩、美不胜 收,原本严肃的会场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骚动。

首先,由总经理波姬。玛雅训话,她严厉地申斥了总教官玛丽亚。伯格企图 刺杀黑钻石的叛逆行为,讲述了整个事件的发生过程,当然她回避了她们几人被 黑寡妇以各种丑陋的姿态绑缚着,并进行了羞以见人的凌辱,同时夸大地赞扬了 黑钻石的机智勇敢以及技艺的高超,以至空手擒拿下了手执武器、穷凶极恶的黑 寡妇。最后代表波利尼西亚民族解放阵线宣布了:“对叛徒玛丽亚。伯格判处死 刑、就地执行!”的命令。

这一来,原本一片肃静的会场,顿时就像爆炸了一颗炸弹,掀起了阵阵喧哗 和骚动。本来这次集会最令人忐忑不安的猜疑和悬念,就是每逢黑钻石的到来, 必当杀人,今天杀的是谁呢?没有料到竟然是总教官玛丽亚。伯格!玛丽亚。伯 格是俱乐部的总教官,掌握着学员的教育和管理大权,所谓名师出高徒,不打不 成材,所以在日常工作中作风霸道、处事凶狠,自然得罪了不少人,结下了不少 怨恨。如今正是报复的好机会,因此人群中出现了一种幸灾乐祸的嘲笑和欢呼, 她又是一位全球闻名的美女杀手,当然也是在场的许多即将成为杀手的学员们效 法和学习的榜样,大风大浪里闯荡了二十多年的国际间谍,顷刻间就要消亡在这 座小岛上,自然也激起了许多人惊奇和诧异的感叹,还有窃窃私语的议论。

接着,玛丽亚。伯格被押出来了,由于大家深知她的心机狡诈、技艺高强, 所以卫士们都不敢大意,用绳索把她捆得紧紧的,两只手拧在后背,麻绳一圈又 一圈地在胸、腹、腿上绕着,根根都勒入了肌肉,把那一身粉衣绿裙弄得皱皱巴 巴的,身体捆成了一根棍似的,走道也不方便了,只得让卫兵们似抬似架地押进 了靶场的中央。像黑寡妇这种一辈子都在做着死亡游戏的女流氓而言,对死是无 所畏惧的了,但在临死前的思想动态仍是十分复杂的。她后悔自己的手太软,没 有迅疾将黑钻石置于死地。她懊丧自己的轻敌麻痹,以至使自己这个二十来年闯 荡了无数码头的老江湖,居然失手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年青女人手上,真是死得窝 囊。但客观现实就是如此,再也无法改变了,也只有一声叹息,等死而已。

“现在请前辈专家安娜婆婆主持施刑!”波姬。玛雅宣布道。

听说是安娜婆婆来施刑,全场一片惊诧,继而又出现了阵阵兴奋地欢呼和议 论,因为俱乐部的学员们都知道,安娜婆婆绝对是个教课书式的人物。在她们的 理论教学中,也曾学习过一些历史和现代著名杀手、间谍、特务、侦探的经历、 事迹、经验及教训等等,以提高自己的战斗水平。安娜婆婆和玛丽亚。伯格等人 都是载入教材中的的人物,都是她们学习的榜样。今天的现实真是天作巧合,事 件中的主角竟然是他们心中的两个偶像,安娜婆婆作为正面的施刑者,而玛丽亚。 伯格则成为反面的受刑者,这场戏肯定是精彩绝伦的了!

安娜婆婆从主席台上缓缓走下,来到场中。从随身携带的皮囊中,取出一支 针管,吸满了药水,注射在黑寡妇裸露在外的脖项上。黑寡妇无奈地闭上了双眼, 知道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了。果然不出十秒钟,她健壮的身躯就像面条一样瘫软在 地。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行家,知道给她注射的药水正是俱乐部的研究所最近开发 出来的一种新型“杀人武器”,有各种不同的型号,有致人于死命的,也有使人 昏迷不醒的,还有使人四肢无力、动弹不得却神智仍旧清晰的,看来给黑寡妇注 射的正是后面的一种。因为她有着健壮的身躯和高超的搏击技术,为避免她在受 刑过程中的反抗,必须限制她体能的发挥,但又不能让她死得太快,要让她承受 更多的折磨和痛苦,所以采用了如今的做法。

解除了黑寡妇的体能储备后,这才解开了捆绑的绳索,剥去了她的衣裙。同 时又从后面推出一台类似单杠似的刑架,将黑寡妇的双手捆在横竿的两端,把她 的双脚捆在了两边立柱的下端。这样黑寡妇就以赤条条、大张四肢的形态吊在了 刑架上。接着,卫兵们又推着刑架,绕场转了几周,算是在群众面前示众吧。

玛丽亚。伯格是俱乐部的总教官,人们对她当然是非常熟悉、经常见面的了。 但那都是她戎装威武或便装潇洒时的形象,而今天这种赤裸裸暴露着身体,又被 大展四肢,让人彻底透视的机会,却也是开天辟地头一会,自然吸引着众人眼神 的追逐。玛丽亚。伯格有着典型的俄罗斯中年美妇的形态,一个苹果般大圆盘脸 蛋,碧蓝如潭的大眼,挺直高尖的鼻梁和厚实宽阔的嘴巴,雪白的肌肤上长着一 块块经过锻炼而凸起的腱子肉,由于年龄的关系,丰硕的肥乳稍稍有些下垂,小 腹也已微微凸起,阴毛和腋毛都很丰盛,且放射着金黄色的光泽,对于已年届四 旬的中年女人来说,绝对属于美妇的范畴。这一付健美的身材,确实引得在场的 所有女人,都发出了不同感情的羡慕和嫉妒之声响。

等待周围群众将黑寡妇的裸体看够了以后,才把刑架推到靶场中央,准备行 刑。安娜婆婆从皮囊中拿出一把闪着光亮的薄片小刀,在手掌心中耍弄了几个花 哨,博得一阵掌声后即走向吊在刑架上的黑寡妇身后,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对 不起,玛丽亚,我要开刀杀你了!没办法,吃谁家的粮就得为谁家服务。不能像 你,吃里扒外的。放心吧,我会让你死得很风光的!”

说完,就把刀尖朝黑寡妇颈后脊骨中央轻轻刺入,再顺着脊背向下划去,由 于吃刀很浅很薄,没有伤及要害,顶多只划破了几条微血管,渗出了少量的鲜血, 形成了一道细细的红色痕迹。这一刀,通过后腰直划到了屁股沟,将屁眼都豁开 了,在会阴处分岔,形成两路,分别沿着两条大腿的后侧向下划去,经过膝弯和 腿肚,直划到了脚后跟,又在两只脚踝处绕了一圈。然后又回到刀痕的起始处, 顺着脖子周围划了一周,再向两边延伸,顺着肩、臂、肘、腕划去,最后在两腕 处各绕了一圈,才算完成了第一步工作。

跌打损伤对黑寡妇这种亡命之徒来说是司空见惯了的,所以这几道轻微的刀 伤对她只是不痛不痒的小儿科。但是接踵而来的就是让她难以忍受的酷刑!

安娜婆婆的四个助手也上来了,一人把着黑寡妇的一条肢体,安娜本人则掌 握着躯干,一齐动手,从刀痕划缝处开始,撕开她肌肤的表皮,向两边翻卷着, 剥离她的身体。“啊!这是在剥皮呀!”人们从资料及传言中早就知道“剥人皮” 是安娜婆婆的拿手绝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今天算是大开了眼界、大饱了眼福。 全场观众的情绪一下子都调动起来了,欢呼惊诧、感慨叹息,各种各样的奇声怪 调充斥了整个靶场。这样残忍的酷刑,不论黑寡妇有多么健壮的身体和十分坚强 的意志,也绝对承受不了。只见她蹙着眉、锁着眼、皱着鼻、裂着嘴、呲着牙, 五官全都挪了位,药物的抑制作用,使她意欲挣扎都没有了气力,只有浑身不住 的颤抖,口中发出阵阵惨烈的哀鸣。

安娜婆婆果然名不虚传,技艺超群,不到二十分钟就把黑寡妇的一身人皮像 脱衣服一样,从后朝前地剥了下来,而且完全是用手工操作的。只有在剥离乳房 时用刀子割了两下,以便将乳头留在了人皮上。人皮离开身体前的最后连接处是 她的阴部,也用刀子割了几下,将那小阴唇和阴蒂随着表皮一齐剥离了下来。这 才拿来竹竿,将人皮撑了开来,挂在主席台前。远远望去,就像一件凉晒在那里 的雨披,半透明薄薄的一层,点缀着几处撕扯下来粘连着的碎肉。女人最引以自 豪的乳房,由于失去了乳肉的衬托,变得干瘪褶皱,女人最引人入胜的神秘阴部, 也只剩下了一道破烂的裂口,丝毫引不起人们的兴趣,惟有那两块腋毛和一撮阴 毛依然发出金黄的色彩,茂密地生长在脱离了躯体的人皮上,格外地撩人瞩目。

现在,回头再看看吊在刑架上已被剥去了表皮的黑寡妇,裸露着一身鲜红的 嫩肉,一条条、一块块渗着斑斑点点血迹的肌腱,隐隐约约显露出的青紫色的血 管,和夹杂在其中的片片略带黄色的油脂。整个肉体都在不停地抽搐和颤抖,激 烈的疼痛使她原本十分标致的面孔已经变得扭曲,口中不时地发出几声愤怒的嗥 叫和无奈的呻吟。在座的观众大多都亲手杀过人,经历过的杀人事件和看见过的 杀人场景更是数不胜数。但是,像今天这样残酷的刑法和剥了皮的、半死不活的 躯体,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手段之残忍已达登峰造极、触目惊心的境界。先前那 些为能欣赏到安娜婆婆经典的杀人手段而兴高采烈、欢呼雀跃的人们,此时也被 这血腥和惨烈的场面惊吓得安静了下来,甚至还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叹息和恶心的 呕吐。因为她们每一个人都深知,自己最终的命运也逃脱不了一个死字,难道就 不会死得比玛丽亚。伯格教官更凄惨吗?

至于后面的过程,除了安娜婆婆和她的四个助手外,很少有人再能全部说清 了。因为就连黑钻石这个心狠手辣、凶恶至极、一心要把黑寡妇作最残酷处决的 女人,也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只听得黑寡妇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啸叫、凄 惨绝伦的哀鸣、悲伤无奈的呻吟,最后就是无声无息的沉默。等黑钻石再睁开眼 来的时候,刑架上黑寡妇的肉体已不复存在,靶场中央的地面上放着几个大盆, 分别盛放着从她身体上割下来的肉块脂肪、肚子里掏出来的肝肠腑脏以及敲折了 的肢椎肋骨。而在她眼前桌面上放着的正是玛丽亚。伯格总教官的一颗娇艳漂亮 的、带着仇视和无奈目光的、张着咬牙切齿大口的首级!

一带枭雄,国际刑警组织全球通缉的知名女间谍、女杀手玛丽亚。伯格就这 样在太平洋中的一个小岛上销声匿迹、香消玉殒了。

“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没了总教官,在黑钻石的再三恳求下,安娜婆婆决 定留下来,承担了这个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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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波利尼西亚国现任总统名叫泰勒,其家族是波国头等的富豪,和美国的洛克 菲勒财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泰勒本人也是在美国的学校念书,接受西方文明 成长起来的少壮派人物。由于这一层关系,美国人为了便于他们对波国的统治, 必须找一个心腹来当傀儡,于是就把泰勒端出来了。可是泰勒从小就是个踢球、 打弹、斗殴、胡闹的纨绔子弟,如今虽已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却仍迷恋于跑马、 射箭、舞刀、弄枪等不务正业的玩乐,对政治及权利根本不感兴趣,所以自他当 政以来的,对国家的治理并没有什么建树,无非充当美国统治者手中的一个橡皮 图章,随着美国佬的指挥棒发号施令而已。不过由于他家族在波利尼西亚的地位 和声望,美国人通过他发表的言论、颁布的政策、下达的命令在各级政府的官员 中、在军队的官兵和广大人民中都享有极高的威信。

近日来,波利尼西亚的政局动荡,社会治安混乱,恐怖活动猖獗,爆炸、袭 击、暗杀、绑架层出不穷,泰勒的政权也摇摇欲坠。这种种类类现实对泰勒总统 本人到并不在乎,因为他对权利和地位的欲望并无过分的追求,如今的总统宝座 本就是美国后台老板一手扶植起来的,虽然高高在上,却也是听命于人,所以失 去了也不可惜。至于他家族在波利尼西亚的房地财产,更是无所谓了,因为他在 美国及瑞士银行的存款,足够他祖孙几代人用上几辈子的了。惟一使他顾虑的就 是自己的生命,以他目前的职务和地位,肯定是敌人袭击的主要目标。为了做到 万无一失,他给自己配备了一支强大的卫队。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无论形势多么紧张,却也磨灭不了泰勒自幼培养起来 的一颗喜好玩乐的青春好动的习性。这一天,泰勒总统玩性大发,就带着他的卫 队去往“山地运动战游戏场”,去享受他最钟爱的一种枪战游戏。泰勒总统是世 家子弟、学生出身,没有当过兵、打过仗,但也和其他青年人一样幻想成为一个 战场上的英雄。于是在现实生活中只有通过游戏来满足和实现他的英雄梦想。这 个“山地运动战游戏场”是帕皮提市郊的一个大型游乐场所,在两座山峦之间建 造了一片模仿实战阵地的战场以及依山傍水的几幢别墅,游戏刺激、生活舒适, 假期节日吸引着大量游客和玩伴来此休闲玩乐。这是泰勒总统经常光顾的地方, 每每到此,总是愁消闷解,玩性大发,以至乐不思归,流连忘返。

游戏的项目,主要是模仿实战中的枪战,当然使用的枪支都是仿真的假枪、 假弹,击中后不会致人于死命,只在弹着处留下一个彩色的斑点。战斗的形式有 攻击抢占山头的、也有两军对垒相互厮杀的。泰勒总统最喜欢玩的就是这后一种, 一方是自己和几个护卫,另一方则是“游戏场”里专门配置的一队“女子战斗队”。 一方面,这个“女子战斗队”的队员,个个都是年青漂亮的女孩子,和美女们在 山林树丛中打逗玩闹其乐融融。另一方面,“游戏场”有规定,凡被游客“俘获” 或“击毙”的女队员,当晚都得无条件地服侍于胜利者。泰勒先生正当虎狼之年, 这些女人也属美丽,虽然还不至于为此而让他失去总统的尊严,但是享受一下射 杀美女的刺激和充当胜利者的荣耀,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当然把“俘获”的女人 赏赐给部下“享用”也是很有乐趣的。何况,参与游戏的所有人无不给着总统大 人几分面子和照顾,每次他都是稳操胜券的赢家,所以这里自然就成了泰勒总统 情有独钟的休闲处所。

泰勒带着他的卫队来到“山地运动战游戏场”,由于总统的特殊地位,场方 为他开设了专场,特别选择了十五名靓丽的美女作为对手陪他玩耍。为了公平泰 勒也点了十四名卫士作为自己的同伴。按照规则,开战之前双方要做一次礼节性 的见面。没有想到,这一次暂短的见面,却给了泰勒总统一个意外的惊喜。这十 五个美女穿着十五种不同颜色但式样相同的低胸背心式的超短裙,论身材个头也 都不相上下,但其中有个水红色的东方姑娘,苗条健丽、凸凹流畅、容颜秀美、 举止贤淑,另有一种特殊的情调,吸引着人们眼神的注意。不知不觉就把泰勒的 魂魄勾引了去,僵直地愣在那里。左右两个护卫在耳旁叫道:“总统阁下,战斗 开始了!”泰勒才回过神来,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命令道:“给我朝那个水红色 的人打,务必拿下!”

众卫士一声鼓噪,就散开队形,朝那水红的人影追去。这块野战的战场地形 复杂,山石起伏、丛林遮盖、工事密布、路径蜿蜒。三转二徊那水红的色彩就不 见了踪影。众人四下探索,忽左边有人高叫:“在那里!”大家放眼望去,果然 林木丛中红影一闪,于是都向林间奔去。到得密林深处,哪有什么红衣女子,到 和其他几个杂色女子不期相遇,展开一场战斗,双方各有“伤亡”。忽地又有人 指着远处喊道:“红衣女子在哪里!”大家奋力奔袭而去,仍是一无所获。就这 样三番五次来回追击,左右奔波,已是累得大伙气喘吁吁。泰勒的卫士“牺牲” 了几个,又走散了一些,紧随身边的只剩下三个人了。总统本人也是疲惫不堪, 意图就地坐下休息片刻。不料此刻竟意外发现那个水红色的女子正在不远处的一 片山坡上立着呢!泰勒大喜,立即指挥几个随从由不同方向悄悄摸过去,待到适 当距离,一起开火。那知正当他们将要扣动扳机之际,那个水红女子突然就地一 滚,不但适时躲过了几支枪弹的射击,反而在翻滚之中,向他们每人回敬了一枪。 顿时,四个人身体的要害之处都增加了一个彩色的斑点。那三个卫士本是行伍出 身,粗暴无知,看见受到一个小女子的愚弄,十分震怒,暴跳如雷,却又没有办 法,只得口中骂骂咧咧、说几句占便宜的气话:“这个小臭婊子,看我下次逮着 你,定把你操个半死!”泰勒总统自玩这种游戏以来,还是第一次“中弹牺牲”, 又是被自己所钟情的美女所“射杀”,不但不生气,反感到十分有趣,连连称赞 这女子:“美丽非凡、功夫了得!”按照游戏规则,脑袋、躯干中弹,算是“阵 亡”,就得退出比赛,于是几个人扔了枪支,坐在山石上休息,等待着这场游戏 的结束。

正当他们放松了战斗的紧张情绪,意欲消闲之际,忽然附近枪响,射来一颗 子弹,击中了泰勒身边的一个卫士,瘫倒在地。这一枪,和枪战游戏中的假枪声 响没有多大差别,像泰勒这种毫无战场经验的人来说,是绝对分辨不出来的。还 以为是哪个粗心的女对手,不知道他们已是被“击毙”了的“死人”,因误会而 开的枪。但他侧旁那个久经征战的老兵,立即发现了端倪,惊慌地叫道:“有刺 客!”可惜叫声未绝,也被击中,扑倒在地。稍远处的一个卫士,听到喊声,急 忙奔来保护总统,跑了不到三步,也是一枪命中,匍匐在地没有了动静。直到此 时,泰勒总统方才意识到危险来临,恐慌至极,本能地将身体龟缩在山石叠垒的 一处犄角旮旯里,躲避着枪弹的袭击。须臾,听得一阵“飕飕”风响,从山石上 跃下两个身穿草绿色伪装迷你军服、横挎冲锋枪的矫健身形,用枪指着泰勒的脑 袋说道:“不许出声,跟我们走!”一人挟着一条胳膊,将泰勒拽出山石,拖着 就走。听那声音、看那体型和隐隐飘来的一股淡香,似是两个娇媚的女人。泰勒 虽是文人,却也是经过大世面的,看到两个匪徒一时还不会要他的命,于是壮着 胆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

“总统大人的身价可不低呀,总值个几千万吧?”一个匪徒说道。

“要钱?好说,放了我,留下地址,我派人给你们送去。”

“算了吧,你在哄骗小孩子呢!放了你?我们岂不是鸡飞蛋打了吗?”

“少和他噜苏,快,离开这里!”另一个匪徒催促道。

正当泰勒总统无可奈何之际,又听得耳旁一阵风过,一条水红色的身影像蛇 般精灵地溜到了身后,出其不意地一手掐住泰勒左手边那个匪徒的咽喉,另一手 穿过她的腋下去夺枪。这个匪徒本来是用右手挟着泰勒的左臂,冲锋枪自然地套 着脖子横挂在胸前,如今嗓子被掐,呼吸不畅,四肢也就乏力,不但松开了泰勒 的膀臂,连拿枪的力气也没有了。红衣女郎轻易地控制了她的身体,把她当做挡 箭牌遮挡在身前,并且掌握了她挎在胸前的冲锋枪。泰勒右边的那个匪徒,是用 左手挟着泰勒的右臂,右手举着冲锋枪对着他的脑袋,看到有人攻击,急忙把枪 放平了以便射杀敌人,可是她发现挡在前面的却是自己的同伴,就在她犹疑的刹 那,红衣女郎的枪响了。一排子弹袭来,顿时就把她的前胸打成了个马蜂窝,胸 部、腹部一个个枪眼中都喷着血柱,瞪着一双秀美的大眼睛,无奈地倒了下去。 红衣女手上一使劲,那个被掐住咽喉的匪徒一阵窒息,张开大嘴干嚎着,不一会 也就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死了。

红衣女郎口中叫着:“快走,卧倒!”一边伸手拉着泰勒跑了几步,在一处 山石的狭缝中卧下,她身体的下半截压在他的身上,上半截则扒在山石上观察着 四周的敌情。泰勒的脑袋正好处在她的裆下,一股脂粉裹胁着体香和女人特有的 臊气扑鼻而来,使得事变以来一直处于紧张、慌乱、懵懂和糊涂状态下的总统大 人清醒了许多,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先前还在百般追逐不能猎获的 美人,慕然间出现在眼前,还来了个仅隔了一层衣服的“肌肤相亲”,泰勒的脑 子又变得飘然、昏晕起来。

五分钟后,红衣女郎才舒了一口气,从泰勒身上爬起来,说道:“好了,没 事了,你的卫队也上来了,安全了!”说着就去查看那两个被她杀死的刺客尸体, 那个被枪击毙的刺客,前心已被枪弹打烂了,乳房爆裂着,肚皮开了花,内脏腑 肠都流了出来,到是那一张洁白细嫩的面孔依然十分秀丽,还睁着一双明媚却失 去了光彩的大眼呢!另一个被她掐死的刺客,虽也是个娇媚的女子,却显出满脸 恐惧和丑陋的模样,眼球凸出眼眶,舌头吊出嘴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小便失 禁连裤裆都湿透了。其实这两个人她都认识,是她以前的同学、同事和伙伴,今 天却不得不亲手杀了她们。红衣女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了口气,有什么办法呢? 杀手就得这样无情!

“是两个女刺客吗?”泰勒总统在后面说道,“长得年青漂亮吗?”

“怎么?总统阁下怜香惜玉了吗?”红衣女郎居然和总统开起玩笑,戏弄着 说道,“到是一对绝代双娇,但是阁下别忘了,最毒妇人心,刚才她们可是要你 的命来的!”

“是啊!真得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呢!”泰勒终究是个有身份的人,惊慌、 恐惧之后仍然很有礼貌地问道,“请问姑娘芳名如何称呼?”

“我一个小小老百姓,一个流浪到此地来打工混饭吃的外国人,还能有什么 芳名,总统阁下随便叫我阿狗、阿猫都可以啦!”红衣女郎仍在和泰勒开着玩笑, 实际也是在隐藏着自己的身份。

“哈哈,姑娘真会开玩笑。”泰勒从一开始就钟情于这个红衣女子,现在更 不能放弃,赶紧前进一步说道,“姑娘好武功,愿意跟我走,做我的贴身保镖, 好吗?”

“总统有那么多的护卫,个个身手矫健,还能看上我这点二把刀、三脚猫的 功夫。”

“那么给我当秘书、当参谋。”泰勒步步紧逼:“其实什么也都不用干,只 要每天和我在一起,陪着我玩就可以了。”

“那我不成了你的情妇了吗?”红衣女到不害羞,直言说了出来,“好了, 总统阁下,你的护卫们都来了,我也该走了!”说完,一闪身,跳上山石,不见 了踪影。给泰勒总统留下了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

“姑娘,你慢走!哎——后会有期啊!”泰勒有意挽留,已来不及了,心里 结下了一块求之不可得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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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估计大家早已猜到,这位红衣女郎就是黑钻石在“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里 通过残酷的杀人竞赛,从“美女黑寡妇”中挑选出来的姣姣者C001,也就是原来 的香港三级色情电影明星、中国大陆通缉的冰毒皇后梁丽珍,现在的化名叫阿丽 娜。目前她正在执行黑钻石策划下的一项重要任务。

大家绝对不要误会,把黑钻石当成只会干杀人、放毒等勾当的恐怖分子,她 也有一定的政治头脑,深知暗杀、爆炸等下三流手段,只能起到一些威慑和制造 混乱的作用。要想取得政权,还必须依赖政治和军事上的胜利。因此黑钻石在斗 争的策略上,设计了三条路线:一是尼克斯的武装斗争;二是利用“美女武器” 进行恐怖活动;第三条就是C001要去完成的这项任务。

黑钻石的家族是波国土著民族世袭的首领,在当地人民中有着很高的威信, 而泰勒家族则是波国最具实力的,也是与世界列强在经济上有着重要联系的大财 团,深受世界各国政界和财界的仰慕。试想若是两大家族能够联起手来,那么波 利尼西亚的民族解放运动将会走向一个新的里程。并且黑钻石等人通过各种资料 和情报,了解到泰勒其人是个不善权术、性情温和、无奸无谋、沉溺于玩乐之中 的花花公子。所以只要选择一个合适的人选,对其进行循序诱导,是可以改变其 思想和行为的。这个人就是C001,也就是眼前的阿丽娜。她的任务是:竭尽全力、 施展全身解数、凭藉姿容的魅力和高超的技艺,去接近总统,要投其所好、博其 所爱、得其所信、赖其所靠。采用一切手段要成为泰勒身边最贴心、最亲近、最 信赖的人物。这样就在两大家族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充当说客。首先要说服泰 勒承认民族解放阵线在波国政坛上的合法性,继而参加议会竞选,逐渐走向和平 过度而取得政权。当然这只是依照黑钻石单方面的幻想而作出的尝试,虽说难度 不小,希望不大。不过有了这么一个奸细隐藏在泰勒身边,互通情报,也没有什 么坏处。实在不得已时也可以很方便地把总统暗杀了!

为了接近泰勒,根据他的爱好,C001选择了山地游戏场这块阵地,投身做了 一名美女战斗队员,企图用捉迷藏式的挑逗来引起泰勒的注视。没有想到事半功 倍,泰勒竟然一见钟情地看上了她,更没有料到的是,山口百惠小姐又安排了一 场绑架总统的闹剧,使她很快就得到了泰勒的信任。只是可惜了那两个千娇百媚 的女杀手,平白地为她的进身做了垫背的死鬼。

现在,回过头来再说“山地野战游戏场”中发生了暗杀总统的事故,轰动了 朝野,游戏场被勒令停业整顿,有关部门派员深入调查、侦察破案。弄得许多人 忐忑不安、忧心忡忡,卫队的护卫们生怕因保卫不力而遭到问罪或砸了饭碗,游 戏场的老板担心因这次事故而受到惩罚以至影响了生意的兴隆,一些场内的职员 和美女战斗队员更是惟恐受到牵连而接受审查,以至冤枉获罪,人人自危,个个 胆寒。这中间只有两个人例外,其中最高兴的人是泰勒总统,因为他发现了自己 最喜爱的、情投意合的女子,凭他总统的地位,结交一个从国外流浪到这里来打 工的女孩子,岂不是探囊取物、手到擒来吗!最得意的人是那位红衣女郎,因为 她知道总统大人对她已是视如珍宝、爱不释手了,自信很快就有人用八台大轿把 她抬到总统身边,她的目的达到了!

可惜C001并不是用八台大轿抬到总统府的,而是被五花大绑着,用铁练子锁 着,乘闷罐子囚车押到总统府来的。泰勒总统回到寓所后,即刻命令卫队把游戏 场里那位穿水红色短裙的女子找来,卫士们误以为泰勒认定这红衣女子是刺客的 嫌疑犯,所以才那么急迫地要逮捕她,于是不由分说,七手八脚把她捆绑来了。 接着在总统府里,泰勒震怒,C001撒娇,又演出了一场闹剧。泰勒要枪毙那几个 护卫,她又出来做好人讲情,几经纠缠,C001从中赚取了不少卫士们的人情和总 统大人的爱怜。

黑钻石真是没有看错,这个化名叫阿丽娜的C001确实有能耐,凭着她闭月羞 花的靓丽容貌,电影明星和毒品贩子的交际手段,还有性爱方面的高超技巧,把 泰勒总统笼络和逗弄得骨酥肉麻、魂飘魄荡,把她当做了蜜糖一样含在嘴里、珍 宝一般放在心上的心肝宝贝。阿丽娜又以自己非凡的武功和多采的技艺,在各种 社交场合贴身保护着泰勒的人身安全,成为他生命的保障和依赖。又以她头脑的 聪慧和思维的敏捷,帮助总统分析和解决了许多政治、军事和经济上的难题。不 到三个月的的时间,阿丽娜就成为了泰勒总统最贴心、最亲密、最可信赖、最可 依靠的情妇、卫士、保镖、秘书和谋士,俨然成了波利尼西亚国家中的无冕之王。 当然也就开始逐步执行起黑钻石交付与她的政治任务。

阿丽娜也是个聪明绝顶、颇有心计的女人,和泰勒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发现 他雄姿英发、体贴多情,在男人中绝对属于不可多得的出类拔萃的人物,于是萌 发出了真正的感情,产生了以身相许、白头终老的期盼。她不希望泰勒再置身于 政治斗争的激流旋涡之中,因为不论是泰勒家族在美国人的支持下大权独揽,或 是与老尼克斯家族平分天下,都存在着各方为自己的利益而勾心斗角和相互倾榨, 随时都对个人的生命、财产、地位和权利存在着威胁。同时,她自己也不愿意长 期臣服在黑钻石的羽翼下,充当冲锋陷阵的工具,时时都有变成“圣女烈士”的 可能,通过泰勒的力量来脱离黑钻石的魔爪是她惟一可以成功的途径。所以她一 改黑钻石的初衷,尽力说服泰勒抛弃现有的总统光环,脱离纷乱繁杂的政治斗争, 将目前这个已经成为烂摊子的国家交给黑钻石来经营,两人携手找一个清净的国 度,归隐山林,去过一种自由自在、与世无争的寓公生涯。泰勒本人也正为着政 局的动荡、治安的混乱、疾病的流行、民心的怨声载道、自家生命的时刻受到威 胁而感到焦头烂额、忧心忡忡,也有隐退之意,所以对阿丽娜的劝说是有共鸣的, 只是因为没有想好如何向美国人交代,而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事情的转折在半年后,维多利亚大剧院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人体炸弹爆炸事件。 维多利亚大剧院是帕皮提市最豪华的演出剧场,是一座和悉尼大剧院相比美的宏 伟建筑,曾经接待过许多世界著名的演员如帕瓦罗蒂、多明戈等及欧美闻名艺术 团体的演出,可以说是一个名声在外的演出场地。2002年圣诞节这一天,有关当 局在这里举行招待演出,邀请了各国驻波国的使节以及世界各地来此访问的友好 人士参加,共度佳节,其中也有那位到这里来策划暗杀黑钻石的美国中央情报局 的长官麦克劳克林。如此重要的国家级招待会,总统泰勒当然是要出席的了。可 是作为对手的黑钻石等人也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影响面极大的、制造混乱的最好机 会。居然一次出动了近二十名“美女肉弹”,虽然在安检部门的严格审查下,最 后只有十几名潜入到会场的各个角落,但这也足够了。这个情况在阿丽娜陪伴着 泰勒步入剧场后不久就被她查觉了,她作为“美女武器”中的一员,当然不会破 坏黑钻石的计划,但是泰勒的安全她还是要绝对保证的。所以在开幕式的一切礼 仪结束不久,就强挟着泰勒离开了会场。几分钟后,爆炸连声响起,维多利亚大 剧院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堆废墟,死伤不计其数。这中间因为有着许多外国人,因 而震动了全世界,齐声愤怒地谴责恐怖主义。这中间又有着许多波国政界和军界 的精英包括政府首相和多名部长,因此整个国家机构也就瘫痪了。最最令人惊异 的还是泰勒总统与死亡擦肩而过后,精神和意志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真正感到 了对政局的无奈和对死亡的恐惧。于是在阿丽娜的教唆下,经过一个多月激烈的 思想斗争,终于下定了决心,发下了几道命令,使得波利尼西亚全国在瞬间发生 了一场天翻地覆的变革。

第一道命令:宣布波利尼西亚民族解放阵线为合法组织;

第二道命令:任命尼克斯为波利尼西亚国防军总司令,负责指挥全国军队;

第三道命令:任命黑钻石代理首相职务,组织临时内阁,总理全国政务和经 济建设;

第四道命令:现任总统泰勒因身体健康原因,暂时离职休养。离职期间,由 代理首相暂行总统职能。

政权如此迅速的突然更迭,连老谋深算、目光远大的黑钻石也没有料到。按 她的预计,C001的策反工作至少也要一两年的时间,而且这中间还必须要有尼克 斯武装斗争的密切配合,以及“美女武器”们不间断地打击,给泰勒造成难以承 受的压力后,才能成功。没有想到C001的工作竟有如此的高效,一年不到的时间、 没费多大力气、减少了许多流血牺牲就搞定了。惊诧之余、兴奋之际,赶紧急急 忙忙组织力量,进城接收。

首要的工作是稳定部队,尼克斯走马上任,以三军总司令的名义任命了各兵 种的各级指挥官,调兵谴将对外国军事基地和兵营进行封锁和限制。同时黑钻石 登台组阁,安排了各政府部门的行政长官,接收了电台、公安、邮政、交通等要 害。波姬。玛雅、莲娜、山口百惠、路易丝、安娜婆婆等人都进入了内阁,成为 各部门的领导。劫后余生的六、七百名“美女武器”和一百来名教官、原来俱乐 部中从事研究的专家、工程师等都成了各方面的骨干力量。忙忙碌碌地工作了两 三个月,一切初有头绪后,又酝酿着举行大选,以便名正言顺地掌握起国家的主 权。

此时,原来的总统泰勒,已经携带着全家老小和心爱的阿丽娜,飞往了南美 洲最南端的火地岛,过起了远离喧嚣、不闻世事的寓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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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说白了,黑钻石、尼克斯等人就好像是江湖上的草莽英雄一样,有着啸呼山 林、扯旗造反的胆量和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勇气,却缺乏安邦定国、保境安民 的本领。自掌权以来,没有拿出任何发展工、农、渔、副诸业及内外贸易的具体 方针政策,国家经济本就贫穷落后,如今更是彻底的崩溃了。在国际关系上,由 于美国的提议,联合国安理会作出决议,将波利尼西亚民族解放阵线列为恐怖组 织,并进行制裁,停止了一切经济援助。原先波国的两大支柱产业,旅游业因国 内治安的混乱而变得不景气,大宗出口产品椰油也因国际的制裁而积压,国家财 政收入大大减少,人民生活贫困。“美女”们散布的病毒由于医疗卫生条件的恶 劣,久久得不到根治,整个国家处于水深火热、民不聊生的境地。再说军事上, 虽然掌握了全国数万军队的调度和指挥权,但终究武器装备落后,军事素质低下, 所以国防力量极其薄弱,在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面前可以耀武扬威,却连外国驻军 的行动都难以控制,对待国外武装的入侵就更是不堪一击了。再从政治上说,虽 然名义上掌握了国家的领导权,但原先的国家机构、政府组织都没有改变,官僚 独裁、贪赃枉法等弊习没有得到根除,许多旧有的官员人还在、心不死,对新政 权并不感冒,阳奉阴违,口服心不服,时常盼望着复辟,等待着反戈一击。老尼 克斯家族自古以来在当地土著民族中有着很高的威信,但自黑钻石兄妹当家以来, 倒行逆施,特别是大搞恐怖活动以后,经常烂杀无辜,逐渐失去了民心,以至有 不少人在背后祈祷上帝,诅咒她们的灭亡。在这种情况下,黑钻石兄妹意外得到 的政权不但得不到巩固,相反时时刻刻都在风雨飘摇之中,一但有个风吹草动, 就会坍塌得不可收拾。

波利尼西亚国家政权的更迭及新政府对外国势力的仇视,对那些在波国有着 直接利益的国家当然是十分关注的,其中以美国为最甚,因为在那里的海军基地 是美国在太平洋上建立霸权的重要一环。不过那时全世界都在注视着伊拉克,美 英联军正在集中力量对付萨达姆政权,无暇东顾这个太平洋中的小国,待到伊拉 克战争基本结束之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美国于2003年3 月出兵伊拉克,并很快占领了首都巴格达,大规模的正面冲 突结束了。于是在布什总统的授意下,参谋长联席会议作出决议,将美军的主力 精锐部队海军陆战队空降第一师秘密撤出了战斗,空运回国,谁也不知道他们干 什么去了。

2003年5 月的一个晴朗又无月的深夜,嘈杂喧闹的首都平静下来,连酒吧、 舞厅的歌星、舞女,红灯妓院的嫖客、妓女们都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快美享受后沉 入了醉梦。万籁寂静,鸦雀无声。此时整个波利尼西亚国中,恐怕也就只有黑钻 石一个人还在绞尽着脑汁。执政几个月来,可谓凶讯频传、麻烦不断、到处碰壁、 焦头烂额,泰勒总统原先的那些烦恼、忧愁、为难和无奈全都一股脑儿转嫁到了 她的身上,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各国首脑的谴责、世界人民的声讨、联合国的制 裁、国外援助的断绝、财政收入的减少、人民生活的贫困,那一样不使她忧心忡 忡、愁眉不展,原本健美的身体已经消瘦了许多。就是在如此紧张和困难的境遇 下,黑钻石仍然没有忘记做她的千秋美梦,策划着未来的权力分配,“国家的总 统应该让我的父亲来承担,尼克斯是三军总司令,我当然是当首相最为恰当,其 他人选嘛——”

忽然隐约传来阵阵飞机的轰鸣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惊扰了她的心房,走到庭 院举目上观,一架又一架的重型飞机掠过头顶。不多时候,漫天的朵朵白伞向地 面落来,跟着枪炮声冲破了黎明前寂静的黑夜,一时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隆。整 个帕皮提变得一片混乱。黑钻石叫声:“不好,空投!”顿时,总统府灯火通明, 电话铃响声、命令的下达声、情况的询问声、人们来往的脚步奔跑声,乱成一团。 不到两个小时,突然间电厂停电、电话中断,四周又是一片黑暗。人们再也无能 为力,只得各找各的出路,拍拍屁股,逃命去了。

美国海军陆战队空降第一师,以万众精锐之师,闪电突袭,空降波利尼西亚 首都帕皮提,随即展开了攻势。守卫帕皮提的主力部队是尼克斯的主力军团约有 三千来人,还有就是安娜婆婆率领的原来“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的学员“美女 战士”组成的御林军六百余人。尼克斯的部队长期在丛林海岛上打游击战,虽然 十分骁勇,但对城市中的巷战并不精通,加之武器落后,根本挡不住用现代化科 技武装起来的,受过特种攻坚训练的美国空降兵的袭击,很快就被歼灭了。美军 迅即扩大战果,占领了发电厂、电话局、广播、电视台、车站、飞机场等要害。 到是几百名“美女战士”身怀绝技,有一定的战斗力,守卫着总统府,坚持了三、 四个钟头,终因敌众我寡,最后弹尽粮绝,绝大多数都做了美军的俘虏。天光初 晓时,总统府的屋顶上升起了星条国旗。

首都既已平定,下一步就分兵出击其它城市和岛屿,守卫这些地方的军队主 要是原来波国的国防军。这些队伍对黑钻石的新政权和尼克斯的指挥权,本就心 有疑虑,根本就不会为她们卖命,所以敌人未到就先举白旗投降了。因而美国军 队势如破竹,不到十天就攻占了全国所有有价值的大小岛屿。黑钻石与尼克斯苦 心经营了几年取得的革命成果,就这样在美国军队的强劲打击下,如风卷残云般 鸡飞蛋打了。

任何侵略者对被占领地都是实行以夷治夷的方针,美国占领军对波利尼西亚 也不例外,又捧出了除泰勒家族和老尼克斯家族之外的第三势力,成立了新政权, 并把这次战争中俘获的千余名战俘移交给新政府处置。新政府组织了专门的审判 班子对战俘们做了初步清理,发现千余名战俘中竟有七百多名是女性,其中地位 最高的就是莲娜和波姬。玛雅,其次就是充当了各级政府官员的原俱乐部的一百 多位教官,以及安娜婆婆统帅下的原俱乐部学员,后来的御林军残余,也有五、 六百人。但是却没有发现罪魁祸首黑钻石兄妹和她们的帮凶山口百惠及路易丝。 于是他们模仿着英美联军对待伊拉克战犯那样,把主要的战争罪犯分别用五十四 张扑克牌做代号,翻印了每个人的照片,散发到全国各地,悬赏捉拿在逃的黑钻 石等人。

在这五十四个主要的战争罪犯中,已被逮捕归案的有黑桃Q 莲娜,红桃Q 波 姬。玛雅,梅花10安娜婆婆以及尼克斯军队中的高级军官和黑钻石政府中的主要 官员共四十人。尚待追捕的有大王黑钻石的父亲,小王尼克斯。大王久居国外, 已取得了该国的避难权,小王尼克斯据可靠消息说也已逃往不知道哪个国家去了, 从政治上推测,肯定是个与美国不友好的国家,所以一时是不可能引渡回国的。 因此追捕的主要对象就放在了黑桃A 黑钻石、方块Q 山口百惠和梅花Q 路易丝身 上。可是遍及城乡山林、岛屿洞穴,一遍又一遍的搜查,都找不到她们的踪影。

还有一个重要人物,就是C001阿丽娜,虽然她在俱乐部里只是个小小的学员, 但在这次政变中却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因此在战犯扑克牌中的地位仅次于黑 钻石,而在其他女人之上,位列红桃A.她和泰勒在一起,泰勒的去处是公开的, 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她,在阿根廷的火地岛。由于阿根廷不愿得罪美国,所以同意 把她引渡回国,泰勒只是个流亡的总统,没有能力保护他,眼睁睁地忍痛看着她 被当局逮捕,押送回到波利尼西亚。可惜聪明伶俐、技艺不凡的C001,任其努力 追求新的生活,还是逃脱不了作为阶下囚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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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要说黑钻石完全不懂得治理国家,也太冤枉了她。凭着她的聪明才智,至少 在“美国人可能会反击”这一点上是有预见的。因为美国能肆无忌惮地在全世界 多数国家反对的情况下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那么进攻波利尼西亚也就不足为奇 了。但是她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她认为:美英联军虽然占领了巴格达,大规 模的正面战争结束了,但遍及全国各地的抵抗运动却在如火如荼地开展着,美国 军人还在不断地受到零星小股武装的袭击,死伤累累,因此美国不可能在近期从 伊拉克撤军来对付自己。黑钻石估计至少该有一年左右的缓冲,在这一年中,她 可以通过父亲的关系游说世界各地,取得亚非拉第三世界国家支持,以此来影响 联合国出面制止美国的侵略。这一方面已小有成绩,中东及非洲的几个阿拉伯国 家首脑已经表态了。另一方面派人通过C001和泰勒的关系,企图与美国当局勾通, 用一定的国家主权来换取美国人赐予的和平。只可惜这些工作刚刚开始就挨了当 头一棒,遭遇了灭顶之灾。

像黑钻石这种聪明能干的女人,对自己个人的安危也不会没有考虑,终究当 前的国内外形势紧张,外患强敌的入侵,内忧旧势力的反抗,这些都是随时可能 发生的。所以她的私人邮轮和飞机都是时时加满了油,待命起航的。敌人从空中 来,就往海上逃;敌人从海上来,就向天上跑。并在几处偏僻的小岛上储备了足 够的粮食和汽油,以备情况紧急时使用。那一天夜晚,当她发现了美军从天而降 之后,十分清楚,以己方现有的兵力是难以抵御的,于是一方面急忙下达了: “奋力抵抗强敌,誓死保卫祖国”的神圣命令,她心里明白这不过只是给她的逃 亡多争取一点时间而已,另一方面赶紧叫来山口百惠和路易丝,在自己贴身护卫 的保护下,乘混乱奔向码头,匆匆忙忙登上“黛安娜王妃”号,启动轮机,逃到 太平洋上,静听消息。

在以后的几天里,从广播电台传来的消息中,了解到尼克斯的队伍已是全军 覆没,她精心培育的诸多“美女战士”也都成了美国人的“笼中之鸟”。此时, 她才不得不哀叹自己已是虎落平阳、龙困沙滩,彻底地失败了。

黑钻石也曾驾舟巡视过原先的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和尼克斯部队的大本营, 可惜现在都成为了美军的军事基地和政府军的兵营。也曾几次到事先隐藏物资的 处所去给她的卫队补充给养,但美军和政府缉拿和追捕的声势浩大,失去了民心 的黑钻石,没有了人民群众的掩护,成了只过街的、人人喊打的老鼠,也不敢在 陆地上多待。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游弋在太平洋中的那几百平方公尺“黛安娜王 妃”号的甲板。到了这时,黑钻石才真正体会到了一个有家难回、有国难投、众 叛亲离的孤家寡人的滋味。

“黛安娜王妃”号在公海上毫无目的的流浪了一个多月,现在连黑钻石本人 也不明白航行的方向和下一个目标在哪里?最邻近的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是美国的 盟友,黑钻石要是到那里去避难,肯定是自投罗网。再远的地方靠她这条小船的 能力恐怕也难以达到,何况人家是否接纳也是问号,弄不好还是羊入虎口。现在 惟一的希望就是她的父亲和哥哥能替她安排一个安全的避风港。但是,如今他们 在何处藏身都不知道,船上的无线电台和身上的手机24小时连续呼叫,都找不到 他们的踪迹。最使她担心的是:这种坐吃山空的日子能坚持多久,船上储备的粮 食、淡水和汽油很快就会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于是她下令对过往的船只和沿岸 的居民实施抢劫,以维持生计。可怜又可悲啊!不可一世跃武扬威、杀人如草芥 的恐怖活动的制造者,当过200 天代理首相和总统的黑钻石,竟然变成了海盗和 土匪,干起了下三烂的勾当。由于她身边的最后这几十人,都是久经训练、身怀 绝技、武器精良的“美女战士”,干这种打家劫舍的工作并不困难。可是时间一 长,各方面就提高了警惕,做了种种防范和准备,美军的情报系统又十分敏捷, 只要黑钻石一露面,即刻就有机械化的部队迅速从陆地、空中或海上奔袭而来, 免不了造成伤亡。黑钻石的贴身护卫虽然都是经过精心挑选、极度忠诚的战士, 但是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也不免情绪低下,怨声四起,惶惶然不知所终。

只要有人群的地方就分左中右,任何一块结实的铁板也会有一两处瑕疵,锈 迹就从这里开始逐渐扩大,最后腐蚀了整块材料。黑钻石的卫队里也有着不坚定 的人,大家难道忘了那几个曾经为发财,企图私自释放黑寡妇玛丽亚。伯格的 “美女战士”依莎贝尔、梅丽萨等人吗?此时他们正在蠢蠢欲动,四下串联,互 相沟通。卫队的这帮战士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原本都是一些罪犯、毒贩等 社会渣子,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谋求一条生路才投靠黑钻石的。如今眼见得生 路已断,前途渺茫,当然各自打起各自的小算盘,经过依莎贝尔等人的说服和鼓 惑,大家统一了认识,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前途,只能铤而走险,决定拘捕黑钻石 等人,然后与美国人协商,交换条件是保证她们这些人的生命安全,并给予自由。

2003年7 月的一天,这一天风浪很大,海风吹、海浪打。满腹愁肠的黑钻石, 颠簸了一夜,直到天色微明才朦胧睡去。忽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破门而入。黑钻 石惊觉,睁开双眼,只见她的贴身护卫十余人站在面前,人人手中都持枪对着她。 黑钻石心中即刻感到情况不妙,因为她的房间从来是不许外人进入的。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要干什么?”黑钻石问道,由于一惯的威严,使她雄 风犹在。

在黑钻石的淫威下,从来都是低声下气、不敢抬头正视的部下,凭着一时的 勇气,闯入了她的房间,待真正对面相持时,心里也不禁发虚,出现了暂时的慌 乱,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解释现实的行动。只得把眼睛瞥向这次反抗的发起者依莎 贝尔。

“小姐,对不起。你看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说我们该怎么 办?”在黑钻石面前,依莎贝尔也有几分害怕,原先的豪气也低矮了许多,一时 想不起用什么话来震慑眼前的女魔王,只得随口问了一句。

想不到这句话正是黑钻石最难回答的问题,她目前也正是在困惑之中,不知 道该怎么办?正是由于她这片刻的迟疑和无奈,使依莎贝尔等人从新振作起来, 望着她那茫然的眼神,胆子也壮了不少,“没办法,我们只有把你交给美国人, 来换取我们的生存!”

“你们要反叛?你们敢!”黑钻石一听,火气就上来了,顿时揭开被窝,顾 不得暴露出只穿着内裤、戴着乳罩的半裸身体,腾地一下跳了起来。

这一帮卫士们,也都是经过训练的、身手敏捷的杀手,个个谙熟竞技之道, 先下手为强。她们也都深知黑钻石的武功高强,徒手相斗,三、五个人并不是她 的对手。何况她这神秘的房间里,是否还有什么机关陷阱,不得而知。一旦叫她 得手,众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为着自己的生存,本能地、不约而同地涌上前去, 不待黑钻石起身,就把她扑倒在床上,捉住手脚,有人拿来绳子,反拧过双臂, 套过脖子,扎住两肩,勒紧乳房,捆住手臂,又将两只手腕高高吊在后脖颈上, 再把双脚并拢,向后折起,和身体捆在一起。

黑钻石挣扎着,反抗着,大声嚎叫着:“来人呐!来人呐!山口,路易丝, 你们快来啊!有人造反啦!”禁不住人多力大,终究叫人给捆成了一团。依莎贝 尔看见黑钻石被制住不能动弹了,胆子就更壮了,伸手打了她两记耳光,叫道: “别穷嚎了,你的那两个左膀右臂、狐群狗党早就叫我们通统给拿下了!”果然 不一会,山口百惠及路易丝,还有四、五个死党,一个个都被捆绑着抬了进来, 扔在地上。至此黑钻石知道大势已去,落到美国人手里,等待着她的只有死路一 条,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间、用什么方法来结束她的生命。

依莎贝尔等人得手以后,急忙用电台与美国人联络,按指示将“黛安娜王妃” 号开往首都帕皮提。中午时分邮轮抵达码头,此时码头上早已军警层叠、森严壁 垒、刀枪成林、列队等待,听说捉住了黑钻石,各国的新闻记者蜂拥而至,长枪 短炮,调好了镜头,对准了目标。得到信息的老百姓,慕其大名,也拥挤在码头 周围,试图一睹这个世界上最美丽又最残忍的女人,有着怎样的风采。

不一会儿,在荷枪的士兵押解下,黑钻石以她标志性的装扮,贝雷帽、迷彩 服,只不过腰间缺少了那支小手枪,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罩着黑眼圈的双睛凹陷 着,脸色惨白,无精打采地出现在人们面前。他的后面跟随着一串用绳索绑缚着 的卫队,连依莎贝尔等人也在内,因为美国人说了:“她们之中良莠难辨,待甄 别后再说。”一瞬间,闪光灯亮,快门频响,新闻记者一涌而上,无数只麦克风 凑到嘴边:

“你是怎样被捕的?”

“这些日子你躲藏在哪里?”

“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但是人们还没来得及把她的样子看清楚,就被士兵们簇拥着塞进了闷罐子车 里,一阵呼啸,离开了码头,拉到人们不知道的秘密监狱里,囚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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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黑钻石的被抓获,标志着波利尼西亚经历了十数年内战的结束,也标志着美 军入侵波利尼西亚的战争取得全线胜利。美国人利用原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的优 良环境及装备,在那里成立了一个特种部队的训练基地,算是为波国“平乱”而 得到的报酬。下面剩下的问题就只有一个了,即对俘获的黑钻石等一千余名匪徒 如何处置的问题了。

美国人为标榜不干涉他国内政,将所有战俘都移交给新政府处理,为此成立 了专门的审判班子。其实像波利尼西亚这种地方种族势力强大,又是超级大国傀 儡的国家,根本谈不到法治,所谓审判,也就是根据长官的命令或美国人的眼色 行事。当时存在两派意见:温和派主张除黑钻石等首恶分子处以极刑外,其他则 根据罪行大小分别处刑,且要释放大多数;激进派认为这些人过去都是罪犯、毒 贩、杀手、间谍,每个人手里都有人命,且又多不是本国人,留下来势必影响社 会的安定,主张不分青红皂白,一律处死。最后当权者还是采纳了激进派的意见, 将那一千多名俘虏全都判了死刑。按照波国刑法规定,死刑是用断头台来执行的。

这一来,自由女神广场可热闹了,试想,砍一个罪犯的脑袋必须要:从刑车 上拖下来,示众片刻,押上断头台,牧师祈祷赎罪,剥去衣物,宣读罪状,捆绑 身体,套上枷锁,砍下头颅,待血流尽了,拉走尸体,清扫现场等等,这许多程 序,起码也得半个小时。广场上只有一台几十年前法国殖民者留下来的古老断头 台,算它每天工作十个小时,一天也只能砍下二十个脑袋,一千多个脑袋就得砍 上两个月。此外,刑场杀人,本就是一种极有刺激、极具观赏的节目,何况这一 千多个罪犯中,多数都是年青漂亮的女孩子呢!所以在后来的两个月中,自由女 神广场上,天天都是人山人海、挨肩接踵、垫腿伸脖,对每一个押解出来又被砍 掉头颅的的女人,无所顾忌地进行议论,评头品足、说长道短,热闹非凡。

行刑的第一天,首当其冲受刑的就是扑克牌中的梅花10安娜婆婆,那是在上 午八点钟左右,她和其他几个女人被一架马车拉到自由女神广场,安娜婆婆是第 一个被押上断头台的。她已到了花甲的年龄,虽不像妙龄少女般的婀娜,却也不 似老朽般的老态臃肿,体格的强壮和身材的健美,使她俨然如同一个中年美妇般 招人爱恋。身穿着死囚传统的白色宽大囚袍,按照以往的做法,斩首之后这件囚 袍已是血迹斑斑,也就随着尸体一同埋葬了,由于如今要斩杀一千多号人,不可 能为他们做上那么多囚袍,所以安娜婆婆登上断头台后,就把她的囚袍扒了下来, 以便给后面的死囚穿。这样一来,无形中满足了人们欣赏裸体女人的欲望,更增 加了观刑的情趣。此时,大家才发现这个老妇人还有着一身雪白的肌肉,由于年 龄的关系,小腹有些鼓胀,乳房已经松软了,却仍是丰硕而肥大,可想而知,年 轻时定是个十足的性感美人呢!牧师过来在她身上划着十字,口中念念有词地祈 祷着,请上帝饶恕她生前的罪恶,以便死后可以升入天堂。跟着大喇叭里开始宣 读她的罪状,当人们了解了她的辉煌历史经历和特有的杀人技巧时,立即引起四 周一片惊诧和愤怒,不约而同地振臂高呼:“砍头太便宜她了,应该也剥了她的 皮、抽了她的筋,大卸八块,碎尸万段,锉骨扬灰。”不论群众如何激动、如何 憎恨、如何辱骂,安娜婆婆始终无动于衷、脸上毫无表情,行动潇洒自如,没有 丝毫惊慌失措的迹象,好象这里不是刑场,而是她表演的舞台。随着在一片催魂 的鼓点和人群的呐喊声中,安娜婆婆缓缓走向前去,俯卧在断头台上,几分钟后 一切准备就绪,刀片从顶上呼啸而下,“哐当”一声巨响,断头台上发出了一个 强烈的震动,安娜婆婆的一颗老头离开了脖腔,滚落到前面的竹筐内,又粘又稠 的血浆流淌了一地,无头的尸身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如法炮制,按照相同的程序又砍了其他几个女人的脑袋后,即将所有尸体都 扔到送她们来的那辆马车上,拉去埋葬。时间已经到了正午,这时又一架马车装 载着另几个死囚来到了广场——

就这样,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被押上了断头台,一个个美丽性感的裸体暴露在 人们面前,一双双鄙薄或仇视的目光在眼前闪过,一声声哀怨和愤恨的呼喊声在 空中飘荡。眼看着一个个苗条清秀的、丰满妖艳的、娉婷清丽的、恬美娇媚的女 子,转瞬之间身首分离,血流遍地。这种种切切,激励了多少人情感的爆发,有 人为美女的被凌辱而激发起性欲的冲动,有人为刽子手的凶残而呐喊助威,有人 为杀戮的恐怖而高呼尖啸,也有人为死囚的可怜而伤感落泪。不管你有什么想法, 不论你有什么意见,不管你是赞成或是反对,不论你是喜欢或是厌恶,断头台仍 在“哐当”、“哐当”地响着,人的头颅也在一个一个地滚落——

第一天就这样轰轰烈烈地过去了,第二天、第三天也过去了,但见人头滚滚, 血流喷喷,立着来横着走。几天下来,习惯成了自然,广场上虽然仍是人潮汹涌, 但人们的情绪显然低下了,因为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个重复的杀人动作,久而久之 就麻木了,原先的那种手舞足蹈、欢呼雀跃的场面也逐渐平静下来。只听得断头 台上呼啸着落下的“哐当”声以及死囚们垂死前悲愤的怒骂声、恐惧的哀鸣声、 痛苦的呼号声仍在一天天地继续下去。

当然这中间也有几个例外,第一个例外是:也弄不清是第几天,斩杀的就是 那个大家认识的,三个最出类拔萃的“美女黑寡妇”之一U007,出于她高人一筹 的美丽容貌,更由于断头台上出现了一次没有料到的事故,使人们又轰动了一次。 可能是断头台的古老失修以及近日来频繁的超负荷运行,以至此时刀头突然卡住, 下落的速度降低了许多,压力不够,仅只将U007的脖颈切断了三分之一,她的那 颗娇嫩秀美的头颅垂挂在一侧,四周喷着鲜血,却不能落下。原先十分镇静的死 囚,此时疼痛得疯狂地挣扎并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号。周围的观众也被这突发的事 故惊吓得不住地尖叫。刑场一片混乱,台上的刽子手也慌乱得不知所措,一个个 怔在那里。还是近旁一位值勤的军官,也不懂得刑场的规矩,莽撞地跑上前去, 拔出手枪,照着U007被斩下半截的脑袋开了一枪,算是结束了这场事故,却也可 惜了这一颗漂亮的头颅,被打得颅骨破裂、血肉飞溅了。

再有一次就是处决依莎贝尔及梅丽萨等人的那一天。照说依莎贝尔等人在逮 捕黑钻石的过程中是反戈一击立了大功的人物,可是审判者根据她们以往的罪行, 认定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最终还是将她们几十个人无一例外的都推上了断头台。 她们这些人临刑前比之其他人更为激动,有悔恨的、有漫骂的、有埋怨的、有痛 哭的,形形色色。依莎贝尔一路上高声叫骂,直至脑袋落下的一刻都没有停止。 她大骂美国佬背信弃义,说话不守信用,说好了保证她们的生命安全并给予自由, 又不遵守前约,她把美国人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却也免不了一刀之苦。梅丽 萨则是一言不发、号啕大哭。怨天怨地怨人都没有用,只能怨自己意志薄弱、贪 生怕死、背主求荣。虽说最后都是一个死字,但在人们心目中,她们几个是最让 人鄙视的了。

到了九月中旬,一千个人头就差不多砍完了,最后只剩下黑钻石等几个首恶 份子。那些徒子徒孙都杀光了,这几个首脑人物当然更不能饶恕,判处死刑的免 不了的,问题是采用什么方式执行。因为前面的那一千多人用的都是断头台的斩 首刑,那么这几个首恶也用此法就显得不太公平,也不够解气了。合议庭经过多 次讨论,最后决定:波姬。玛雅、山口百惠、路易丝三人是外国人,为了不致引 起国际纠纷,还是按国家刑法规定的处刑方法为好。莲娜虽是本国人,但她的地 位与这三位也属平起平坐,应该一视同人。所以决定这四个人仍采用断头台处决。 至于黑钻石是纯粹的波国土著民族,因此完全可以采用本民族的私刑来处决她, 并不会招致世界各国的非议。而波国土著民族传统的死刑方式,有的书刊上把它 翻译成一个很文雅的名称叫“铳”,人们习惯上的口语都叫它“穿刺”,而波族 土人则形象地称它为“打眼”。有点像我国古籍中记载的“檀香刑”,即将犯人 大张四肢的绑在刑架上,把一根木头撅子,用榔头敲击,钉入犯人的身体内,让 其慢慢地疼痛而死。当然如今已到了二十一世纪,不能再用人工来操作了,于是 请来机械工程师,设计了一台自动化的刑具,专门来对黑钻石施刑。

最后还有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就是泰勒总统的情妇阿丽娜,也就是那个最 有能耐的“美女黑寡妇”杀手C001,中国大陆通缉的“冰毒皇后”梁丽珍。因为 中国人提出要求引渡她回国,中国与波国没有外交关系,通过美国的从中斡旋, 最后同意把她引渡回大陆。根据中国的法律,像她这样的毒犯,必定是要判处死 刑的,那么等待她的不是被执行枪决就是药物注射死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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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黑钻石和她的四个部下:莲娜、波姬。玛雅、山口百惠、路易丝等五个首脑 人物,都囚禁在离市中心不远处一所鲜为人知的秘密监狱里。虽则天罗地网、警 卫森严,但上下左右从典狱长到狱卒对她们还是比较友好和照顾的。原因一是老 尼克斯家族世代以来就是波利尼西亚的望族,在人民心目中颇有威信;黑钻石本 人又是个年轻、漂亮、英武、强悍、巾帼英豪式的传奇人物,监狱中人对她有着 几分敬仰,又有几分畏惧。再说,处于繁杂多变环境中的公人,个个都练就了一 种审时度势、八面玲珑的变色本领,近几十年来波国的政局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城头变换大王旗的年代,今日之阶下囚,明天就可能登上龙位的宝座,谁敢保证 什么时候老尼克斯家族的人,不会重新聚集势力复辟当权呢!鉴于此类种种因素, 黑钻石等人的衣食住条件都很优越,只要安分守己,在高墙内的行动也很自由。 既未动刑,也未审讯,就直接下达了死刑判决书!

对于死刑的判决,她们几个人都是有思想准备的,丝毫不感到意外,不过对 于任一个意志坚强的人,一旦死之将至、临刑之际也会心潮起伏、情绪不宁的。 她们当然也不例外,这几个人虽是凶恶之徒,却也是女人,也有柔情的一面。特 别是莲娜,她是尼克斯的女儿,黑钻石的侄女,本是个养尊处优的娇小姐,没有 经历过杀手的生涯,是黑钻石归国后才跟着小姑姑步入黑道历练的,到了此时已 是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了。黑钻石本人心里也是很不平静的,既充斥着视死如归 的豪情,又带有几分壮志未酬的遗憾,还有一点对死亡的恐惧和惆怅。为了缓和 大家的紧张情绪,她向狱方提出,当晚举行一个临终的告别派对,准备一席丰盛 的餐宴,让她们喝个酩酊大醉,以便安静地度过这最后的夜晚。监狱当局也认为 :死刑犯行刑前夜,正是监狱里最为凶险的时分,若能把这几个凶悍的女人灌醉 了,平安度过,也不失为好办法。何况死囚临刑前,按惯例狱方也要赐给一顿斩 酒杀饭。如今黑钻石自己出钱办宴席,省了监狱的开支,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同 意了她的请求,并派人帮忙筹办。

这是一个月圆的夜晚,一轮清辉皎洁的明月高挂在半空,一片银色的光芒照 亮了监狱内粉白的高墙,幽凉的清光激起了这几位“美女战士”的无限情怀和几 多惆怅。她们围坐在一张小桌前,开始了人生最后的一次餐宴。

山口百惠是日本人,她望了望天空的明月,掐指算了一算,兴奋地说道: “啊!今天正是中国农历的八月十五日,我们东亚人叫它中秋节,是象征着阖家 团圆的节日。”

“好啊!团圆的节日,我们姐妹几个在这里团圆。为了波族人民的解放事业, 诸位从世界各地来到这里和我们一起战斗,为感谢诸位的献身精神,为我们的友 谊干杯!”黑钻石不愧是黑道上大姐大的人物,说出话来也具有领袖式的风范, “在这个团圆的日子里我们举杯欢庆,只可惜我们的许多姐妹已被反动派杀害了, 不能和我们一起欢度佳节,来,让我们举杯为她们祈祷、祝福,生为英雄,死为 鬼杰!”

她们这五个人本就是草莽式的英雄,情绪被调动起来后也就忘记了眼前的处 境。一会儿满腔豪情地大口饮酒,一会儿又满腹凄凉地慷慨悲歌。她们回忆着当 年立马横刀、诛奸杀贼的萦怀往事;哀叹着雄心难挽山河碎、壮志未酬身先死的 悲壮人生;指责着外强入侵,导致日月黯淡、景物凋残的凄凉局面;幻想着重挥 刀枪、舒展壮志、重整山河的未来时日;勉慰着英雄危难、生死离别的祝福。说 不完的的英雄气短,道不尽的儿女情长,激起了满腔仇恨,却又是空怀雪刃,给 临死的囚徒们凭空又增添了几分愁怨。

夜深了,人醉了,曲终了,席也该散了。不料莲娜突然问道:“小姑姑,我 听说人死了之后,肌肉都松弛了,大小便就控制不住,往往会弄得屎尿横流,是 真的吗?”片刻之后,她又说道,“我们今晚吃了那么多,喝了那么多,明天在 刑场上要是拉屎撒尿,岂不是害羞死人了。”

“咳!小丫头,自找烦恼。”波姬。玛雅插言道,“脑袋都掉了,原先的花 容月貌变成了血肉模糊,已经难看死了,还怕什么拉屎撒尿!”

“各位小姐,不用怕。”一个端盘子上菜的狱卒进言道,“没关系,明天早 晨我帮诸位灌灌肠,先排泄干净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哈哈,拉屎撒尿好啊!”黑钻石到不在乎,“拉得越多越好,把整个刑场 搞得污浊肮脏、臭气熏天才好呢!也算是我们临死前给敌人的最后一次打击吧!”

临终之夜的黑钻石是在醉梦中安详而舒坦地度过的。次日清晨,她被狱卒叫 醒时,太阳已升得老高了。狱卒说道:“大小姐,时间不多了,该起床了。你还 需要我给你灌灌肠、排排尿吗?”

“我自己会上厕所的,不劳你大驾了。你还是去问问那几位吧。”

“莲娜小姐已经灌完了,其他几人都不需要。”

“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有些胆怯呢!”黑钻石叹息着说道。

洗漱完毕,黑钻石又打扮了一下,化了一个淡妆。两个月的牢狱生活,使她 细嫩的脸皮有些发黄,于是薄薄地敷了一层香粉,两颊及口唇抹了一些红晕,原 来蓬松卷曲的头发,由于久未修剪也变直变长了,就用根发带拢在脑后披在背后。 望着镜中自己那年轻漂亮的面孔,不消几个小时后,就要被砍落在地,沾满了血 迹和尘土,不由得心内一阵酸楚,眼眶里不自觉地落下了几滴泪珠。

一切准备完毕,五个死囚都用手铐铐着,装进了一辆闷罐子囚车,驶出监狱, 不到二十分钟就开进了市区,在警察局的院内停下。五个死囚下得车来,即时感 到这里的气氛与先前的监狱已是大不相同了。全付武装的兵士,荷着带有枪刺的 自动步枪,如临大敌般紧张又森严地警卫着四周。穿戴着红黑色衣帽的刽子手, 瞪着发出凶光的牛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这几个待宰的羔羊,使人心中发毛。 最可气的是那几个押解的军警,完全没有了原先狱卒的和蔼,凶神恶煞地把几个 女人推推搡搡、拳打脚踢,还乘机摸一摸、掐一掐地占点小便宜。

黑钻石被单独押到一间屋内,和四个部下分开了,她没有在意,因为她是头 子嘛,当然要区别对待。片刻之后,几个穿着黑袍类似法官的人物向她宣读了 “死刑执行令”,这也是意料之中的程序,她仍没有在意。可是当她刚刚签完了 字,把笔一丢,就立刻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拧住双臂,架了起来。要是在平时, 凭她的搏击本领,这几块料还真不在话下,但此时在人家的屋檐下,不识时务地 反抗,必将遭到更多无谓的皮肉之苦,只好低头忍了吧。不料这伙人得寸进尺, 竟然动手剥她的衣裤。这下黑钻石急了,挣扎着叫道:“你们不能羞辱我!”转 而脑海中又出现了安娜婆婆的教诲:“干我们这行的人,叫对手逮着了,受凌辱 是经常的事!”也就叹了一口气,任由他们摆布了。好在这些人并没有更加恶劣 的动作,待将她剥得赤裸后,又把双手拧到背后捆紧,再把一块二十公分见方、 手绢般大小的布头,用小绳系在腰上,刚好遮住了阴部的生殖器官,可惜黑钻石 的阴毛十分茂密,面积也大,不能被全部遮盖住,还是有许多露在了外面。

“难道他们要把我——不可能!都二十一世纪了,还会用那种酷刑?”看到 眼前的一切迹象,黑钻石心中突有所虑,但很快又自己否定了。

黑钻石被押到屋外,门前立着一匹高大的骡子,当她看到骡鞍上竖着一根五 公分粗细、二十公分长短的圆木棍,顿时惊得心脏一阵狂跳,冷汗也下来了, “啊!果然要这么对待我!”这一切她很熟悉,当她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时 就见过。在一次民族间的械斗里,捉到了对手头人的老婆,尼克斯就是用这种刑 法处死她的,其痛苦和残忍的程度,绝对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不料今天自己也落 到了这步田地,看来真是冤冤相报啊!黑钻石终究是个久经锻炼的杀手,稍作惊 慌后就镇静了下来。想起了她在本。拉登训练营里教官的教导:“走上了这条道 路,就把脑袋掖在了裤腰带上,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而且会死得很惨!”自己 是训练营里的高才生,是个早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杀手,难道还会被眼前的酷刑吓 倒吗?再说自己本就是个双手沾满了鲜血、杀人不计其数的刽子手,任何一种死 亡的方法加在我的身上都不为过。想到这里,心情也就开朗了,精神也振奋起来, 大步走向前去,在左右军警的扶持下,一脚踏住鞍蹬,跨上骡背,将阴道对准鞍 背上竖立的木棍,咬着牙、忍着痛,试探地坐了下去。

裆下一阵刺痛传来,黑钻石禁不住皱了一下眉头,口中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心里想道:“啊!我的肉壁划破了?还是子宫戳穿了?”条件反射使她的双脚本 能地用力蹬踏住鞍蹬,两腿伸直,屁股向上抬起,企图将那木棍从阴道中退了出 来。不想侧旁的刽子手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有这一手,竟然使劲地在她膝弯处击了 一掌,黑钻石的两腿一弯,猛地坐了下去,这一坐是预先没有思想准备的突然动 作,力道比先前大了许多,剧烈的疼痛,使本来立誓在行刑过程中要保持镇静和 威严的黑钻石,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哎哟!”好在当木棍全部插入后,疼 痛也就逐渐消失了,反因阴道内的充实而产生一种特殊的快感。

与此同时,她的四个部下也被押出来了,依次登上院中停立的马车,她们都 被反捆着双手,但和黑钻石的裸体不同,都穿着一身白色宽大的囚袍。从她们眼 中发出的诧异目光,可以发觉她们对黑钻石的裸体也表示着惊奇,但绝对想不到, 大小姐的下身正在经受着残酷的凌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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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气候温和的日子。对两个月来不间断的斩首已经麻木不 仁或失去兴趣的人们,又重新振作起来,聚集在自由女神广场上。因为今天处决 的是大名鼎鼎的黑钻石,由于她的家族在波利尼西亚的威望和名气,使得这个聪 明伶俐的小姑娘在幼童时代就为人们所熟知。加上她在欧洲留学及周游的经历, 以及风姿卓越的美丽容貌,更是使她的名声如日中天。尤其是近年来她策划和制 造了一系列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使黑钻石成了一个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名人。 可是由于她地位的特殊、行踪的诡秘,就连追随她的亲密部下都不能经常见到她, 何况一般老百姓了。今天是一个极具刺激的特殊场合,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当然人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今日之行刑帕皮提市几乎倾城出动,从清晨开 始自由女神广场上就人满为患、水泄不通了,广场上的每棵树杈上,四周高楼的 每个窗眼内,都挤满了观众。为了看得真切,许多人都带来了观剧用的望远镜。 有关当局还在主要街道的交口处立下了几块大屏幕,让那些挤不进广场的老弱病 残和因故不能亲赴现场的人们也能有欣赏的机会。各路媒体的新闻记者更是扛着 长枪短炮、满头大汗地在人群的缝隙中钻营,捕捉着有意义的镜头,记录着有趣 味的言论。千千万万的人,不论脑子里想的、嘴巴里说的,都是一个主题,就是 对黑钻石其人的评论。有对她出身高贵的敬仰、智高才广的羡慕、容貌俊美的赞 扬、凶狠残暴的愤恨和身受极刑的爱怜。

磨磨蹭蹭一个上午过去了,始终没有见到行刑队伍的出现。这也难怪,昨天 夜里几个死囚喝得酩酊大醉,今晨起来收拾完毕就已经十点多了,用囚车拉到警 察局,再经过宣判、剥衣上绑、推上刑车等等程序,折腾下来就到正午了。警察 局里的一通忙活,外面的群众可不知道,等得不耐烦了,就把警察局给包围了, 大吵大叫、虎啸狼嚎,也不管用,警察局的黑漆大门仍死死地关闭着。有人开始 骂大街了,骂政府和军警为官不仁,不体恤百姓的疾苦,让大家在烈日下等待得 好辛苦,有人把种种的不满迁怒到黑钻石身上,大骂她是个狐仙、蛇精、妖魔、 鬼怪,死到临头还蛊惑得痴男怨女们来这里追星。也有人暗自里埋怨自己没有出 息,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在这里受苦受累,意欲离去,却又恋恋不舍,因 为这终究是欣赏传说中的世界第一美女的最后机会了。

警察局外面乱哄哄地一团糟,里面也不平静。那些站岗值勤的兵士和军警, 也是折腾了一上午,站得两腿酸麻,饿得饥肠漉漉,纷纷埋怨着上级的无方,诅 咒着黑钻石等人的可恶。眼看已过了正午,这五个死囚斩杀下来,少说也得三、 四个小时,肯定是坚持不下去的。于是当官的才下了命令,大家先吃饭,吃饱喝 足了,养精蓄锐,再来行刑。这样就把骡子上骑着的黑钻石与马车上立着的四个 女囚放在一边,又凉了四、五十分钟。

终于在下午一点钟左右,一阵鼓乐声响,警察局的大门打开,行刑队伍在众 人期待的目光中走了出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人们,一下子精神焕发,蜂拥着朝前 挤去。从警察局到自由女神广场,只有不到五百公尺的路程,但由于观刑群众的 拥挤,队伍前行得十分缓慢,因此大家对几个死囚的形象看得非常清楚。

今日的行刑与以往的不太一样,两个月来几乎天天杀人,这条路上走过了无 数多次刑车,每次都是千篇一律的由为数不多的几个鼓手敲着破鼓、几个乐手吹 着单调又凄厉的号角开路,然后由二、三十个士兵簇拥着一辆囚车,囚车上捆着 几个囚犯,很快就走完了这短短的距离到了断头台下。今天的阵势却雄伟得多了, 用了一个三十多人的军乐队开路,虽然演奏的仍是肃杀凄厉的乐曲,却因为有了 和弦就动听得多了。护卫的兵士也增加到百多人,个个服鲜枪亮,精神抖擞,开 始还喊着“一、二、一”的口令,迈着整齐的步伐,后来因为人群实在太挤,队 伍也迈不开步,自然地改成了随意的便步。刑车还是那辆破马车,它可是功劳显 赫,千多名活蹦乱跳的人,在它的送别下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程,又载着他 们无头的尸身去寻找归宿。望着那显露着血迹斑斑的、被血水浸泡透的木板车身, 就足已使人感到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当然人们最关心的还是刑车上的死囚,尤 其是死囚中的黑钻石。可是如今囚车上捆着四个囚犯,且个个都是美貌超群的年 轻女人,到底哪个是黑钻石呢?

“都说黑钻石长得高大,看来就是左边第一个了?”有人猜测着。

“不对,不对!那个女人金发碧眼,分明是个欧洲人。”

“传说黑钻石长着东方人的容貌,西方人的体形。若论身材这个金发碧眼的 到很相象,若论脸型倒是右边这个小巧玲珑的更像。”有人分析着。

“不像,不像!左边那个金发碧眼的,肯定是个西方的美大姐。右边那个小 巧玲珑的,分明不是日本人就是中国人。后面那个黑美人就更不可能了,到是剩 下的那一个,才是真正波利尼西亚人的样子,我想这才是黑钻石吧?”

“不可能,你看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脚都软了,若不是兵士们架着,站都 站不住了。黑钻石可是个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决不会似这等熊包!”

说过来,道过去,谁也不能肯定谁是黑钻石?这时有人拿来了昨天的报纸, 上面登载着几个待决死囚的照片,虽说图象有点模糊不清,但结合文字加以分析, 还是弄清了这四个人的身份。原来那个金发碧眼的是红桃Q 法国女郎波姬。玛雅, 小巧玲珑的是方块Q 日本浪女山口百惠,黑美人是梅花Q 南美的路易丝,吓得半 死的是黑钻石的侄女黑桃Q 莲娜。原来她们都不是黑钻石,一场争论才算过去。

二十分钟后,随着“得得”的蹄声,人们期盼着的黑钻石终于亮相了。突然 间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炸响,可并不是“人体炸弹”的光临,而是观刑群 众的哄闹、欢笑和啸叫。顿时,人群中掀起了倒海翻江的人浪,人们争先恐后地 向前挤去,拥挤中又听得争吵、怒骂和哭叫的声音。一时间呈现出一派热火朝天 又杂乱无章的场面。究其原因,归根到底就是缘于黑钻石的出现,她长得太漂亮 了,那张俏脸似盛开的花朵般可爱,像熟透了的果实般甜蜜。更难能可贵的是, 还赤裸地暴露着健美的身躯,那一身细嫩的肌肤,如同剥了皮的水萝卜一样洁白, 一对丰硕、挺拔的乳房,犹如两块镶嵌着红樱桃粒的果冻,清凉爽快地微微颤动。 遮羞的屁股帘子被风儿荡起,隐约地显露出被黝黑的阴毛掩盖下的仙人洞府,更 是勾画出一幅神秘莫测的意境,勾引起人们欲罢不能的探测欲望。这一幅春意盎 然的画面,怎不把万千观众撩拨得神情激荡、如醉如痴,怎不激励得广大人群失 魂落魄、忘乎所以呢?

世界上漂亮的女人何止万千,这个黑钻石就有这么大的魅力,引诱得人们丑 态百出呢?诸位不知,这里还有一个隐秘。黑钻石经受过严格的训练,在任何情 况下对男色都不会产生激情,但她仍有女人淫荡的本性,她的最大癖好就是手淫。 如今骑在骡背上行进,上下一颠簸,插在阴道里的那根木棍不住地抽插,比自己 用假阳具自慰还要轻松和舒坦。对别人来说是一种可怕的刑法,对她来说却是一 种幸福的享受。此时的黑钻石正陶醉在欢娱的快乐之中,因而春色满面、柔情蜜 意、体态扭捏、翩舞婆娑,比平日的她又美丽和性感了不知多少倍。所以观众的 激情和疯狂就不难理解了。

由于人群的阻塞,行刑队伍走走停停,行进的速度很慢,短短的几百公尺距 离,也花了近一个钟头,最后到了断头台前。在军警的胁迫和扶持下,四个女囚 从刑车上下来,黑钻石也从骡背上跨下,一同被押上了断头台,站成一排,作暂 短时间的示众。照说这几个女人平日都十分的强悍和凶狠,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 恶魔,每天都在刀尖、枪林中过日子,对于死亡应该是无所畏惧的了。可是不然, 因为人是有灵智的动物,死亡之前的折磨最能让人类心灵中脆弱的一面显现出来, 否则就不会有叛变和投降的事情出现了。她们几个也是人,又是娇滴滴的女人, 别看平日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到了临刑就义的紧要关头,也会有懦弱的表现。 莲娜自不必说,早已被吓得鼻涕、眼泪流了满面,双腿弹着弦子,身体软绵绵地 站立不稳,虽然早晨排过尿,如今四、五个钟头过去了,小便还是控制不住失禁 了,白色的囚袍被尿湿了半截,口中不断轻声呻吟着,仔细一听,原来是念叨着 :“饶命,饶命!我不想死呀!”山口百惠惨淡无血的面孔以及不停地张合着哆 嗦的嘴唇,路易丝原来油亮的黑面皮也变得黯淡无光,且还在断续地出现着间歇 性的痉挛,说明她俩的内心也是充满了恐惧和害怕。波姬。玛雅和黑钻石终究是 在训练营里受过正规训练,心理素质当然要强一些,纵使如此,波姬。玛雅那死 鱼状的眼神,和黑钻石脸上强挤出来的一丝生硬的微笑,充分体现了她们在死亡 前心理的不安。

刽子手们在断头台上忙碌了一阵,看似做着准备工作。十几分钟后,一切就 绪。此时,一个瘦高干瘪像条柴棍儿似的、留着连鬓胡子、花白头发、身穿黑袍、 一手拿着圣经、一手捏着十字架的老头,走上台来,一边摇动着十字架,一边向 观众们致意问候,还不时地送出几个飞吻。

这老者的登场,立即在人群中掀起了一阵骚动,有人为他欢呼鼓掌,有人给 他嘘声唾液。无论是喜欢还是憎恨,有一点大家却是一致的:“这个黑钻石可真 不简单,竟能惊动得让主教大人亲自来为她祈祷、超度!”这人就是帕皮提市天 主教堂的大主教约翰神父。提起此人,大大的有名,在波利尼西亚他是上帝的化 身,是“主”派到这里来铲除邪恶、拯救良心的使者,因此他对“善良”的富人 如同亲生儿子般的仁慈,对“邪恶”的穷人则同野兽般的残忍。其实,他是个披 着宗教外衣的间谍和特务,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派驻在波国的情报头子。前者玛丽 亚。伯格暗杀黑钻石的事件,以及今次美军空降部队的突然袭击、颠覆了黑钻石 短暂的政权,都是根据他提供的情报并亲自参与策划的。黑钻石政权没有及时镇 压暗藏的反革命,是她走向失败的重要因素之一。

约翰神父走上台去,以一种救世主的仁慈姿态,用美式英语喋喋不休地念叨 着:“主啊!万能的主啊,仁慈的主啊。你大慈大悲饶恕了这几个无知的孩子吧? 她们虽然罪恶累累,但今天已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就原谅她们的过错吧,让她 们的灵魂能够升入天堂。阿门!”祈祷的同时,又用握着十字架的手轻轻地抚摩 着她们的身体,用长满胡茬的臭嘴亲吻着她们的额头。在观众看来,约翰神父的 这些动作,只是一种宗教的仪式,但在约翰神父自己的心目中,却是早有预谋的 行动。因为这几个女人都有着天仙般的姿容,他绝不会放弃在她们身上找点小便 宜的机会,当然作为堂堂一个大主教,必须含蓄地隐晦着,不能叫人看出破绽。 可是当他走到黑钻石面前时,她那超人一等的姿色和一身裸露的肌肤,使他终于 把持不住,竟然心猿意马地忘乎所以了。

黑钻石虽然好淫却不好色,在她的一生经历中,什么样的白马王子没有见过, 她都未曾动情,何况眼前的这个糟老头子。当约翰的那支魔爪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划拉,甚至有意拨弄她的乳头时,心中无名之火已经点燃。当约翰的嘴巴凑近她 的脸颊,呼吸中一股使她窒息和恶心的臭味传来,黑钻石已然愤怒到了极点。也 是行刑军警的大意,那四个女囚反捆着双手,两脚也用绳索拴着,只留下二十多 公分的距离,是不可能做出反抗的动作来的。可是黑钻石则不然,她要骑马跨鞍, 双脚就得自由才行。就在她的怒气鼓胀到顶点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当年C001致索 菲亚于死地的那一脚,于是不假思索地提腿朝约翰神父的裆下踹去。黑钻石是经 过严格训练的杀手,这一脚的力量何止百斤。顿时约翰神父惨叫一声,口中喷着 鲜血,身体向后飞腾出去了十几公尺,重重地摔跌在断头台下,手中的圣经与十 字架也不知抛到哪里去了。整个刑场一片混乱,斥责声、辱骂声、吆喝声、叫好 声响成一片。台上的军警立即向前,把五个女囚全部打翻在地,死死地按在地上, 不让他们再次行凶。台下更是混乱纷纷,几个首脑人物赶紧朝约翰神父跑去,放 眼一看,只见神父大人翻着鱼肚色的白眼球,口鼻流着鲜血,躺在地上,吃力地 倒着气息,也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眼见得活不成了。等到救护车开来,担架抬 到,约翰神父已经双脚一伸、脑袋一歪、没了声息、呜呼哀哉、该进棺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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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看着伤了美国人,在场的几个美国军官也愤怒了,纷纷跑上台去,拳脚交加 地向五个女囚殴去,要是在平时,这几个美国大兵还真不是她们的对手。可是此 一时、彼一时也,她们都被缚着手脚,没有战斗力,纯粹一付挨打的架势,直打 得她们尖着嗓子鸡娃子乱叫。这时急坏了那些主持这次行刑的首脑人物,因为约 翰神父的死,刑场出现重大事故,他们已经罪责不小,再要把这几个女囚打坏了、 打死了,他们的责任就更大了,撤职处分、查办判刑都是有可能的。再说原来策 划的一套极有观赏价值的行刑方案,因此也就泡了汤,现场群众也饶不了他们啊! 于是赶紧请出美国驻军的总司令官罗杰斯将军出面调解,才算制止了这一场混乱。 罗杰斯将军进言道:“赶快执行吧,不要再磨蹭了,快结束她们的生命吧!夜长 梦多,再惹出什么麻烦来,就不好收拾了。”于是一声令下:“行刑开始!”

军乐队演奏出一首带有几分惊魂和恐怖的乐曲,高音喇叭里开始宣读起黑钻 石等人的滔天罪行以及对她们的死刑判决。与此同时,一辆卡车拖来一架大型刑 具,停在断头台前,这就是专门为黑钻石设计的处刑器械。其实看上去也没有什 么特别,一个一公尺高的四方台子上,竖着一根立柱,上下有两根横担,上面装 有几个半圆形的环,看来都是金属的制品。又听得一阵吆喝,冲出几个身高马大、 体型伟岸的刽子手,一人捉住黑钻石的一条胳膊、一根大腿,拖上了刑台,解开 了绑绳。将两臂平伸,两腿展开,都用铁环套住手腕、脚踝,再用搬手拧紧螺丝, 就这样,黑钻石被大展四肢地固定在了两条横担上。到了此时,黑钻石心里明白, 再想挣扎和反抗都无能为力了,只得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虽然还不知 道这台刑具会带给她一种怎样的死法,但可以肯定的是,死得一定非常残酷、非 常难看!她心里默默地立着誓言:“上帝保佑,无论在何种的艰难困苦中,我都 要忍耐、要坚强,要做到:一不痛哭流涕;二不哀号求饶;三不屎尿横流,不能 让人们看到我死后的丑态,也不能让人们看出我内心的怯弱。”

黑钻石的身躯在女子中当属较为魁梧的类型,体重也在六十公斤左右。如今 全部加在了手腕和脚踝的四个铁环上,肌肉的勒索、肢体的撕扯,使她感到一阵 阵的酸、麻、胀、痛,对像黑钻石这样身强力壮的女人来说,这种痛苦还是能够 忍受的。不过,接下来的种种苦难,就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一阵轻快流畅的马达声响起,刑台上竖直地升起了一根铁杵,这铁杵约有十 公分直径,上细下粗略成锥形,顶端呈球体,直对着黑钻石的胯下快速刺去。看 看就要触到她的皮肉,突然马达声变得稍稍沉重起来,铁杵上升的速度骤然减慢。 刑台上的刽子手,有人搬动她的屁股,有人掰开她的阴唇,使那铁杵能够准确地 刺入她的阴道。就在铁杵刚刚接触肌肤的刹那,异物敏感地触动,使黑钻石的心 脏突然地收缩了一下,打了一个寒颤,憋在膀恍里的一泡尿水再也控制不住,自 行喷射了出来,一股略带骚味的芬芳气息弥漫在四周。待那铁杵深入阴道四、五 公分后,几个刽子手就撒手离开了她,纷纷跳下台来,完成了他们行刑的任务。

跟着,又一阵粗壮沉重的马达声响,刑台下面,十字交叉铰接的珩架,伸展 开来,台面带着刑架、囚犯、铁杵一同向上升起,把黑钻石送上了十公尺高的空 中。这一来,里里外外、远远近近的人们都把她看得清楚明白了。登时,许多人 都举起了望远镜、摄象机、照相机,对准了她的裸体,四周的大屏幕上也不断地 给出了她头部、胸部、腹部、阴部的特写镜头。一阵阵闪烁的灯光,一片片快门 的响动,人声沸腾,欢呼雀跃,鼓掌雷鸣,欣赏评论。可是人们的兴奋与欢乐, 掩盖不了黑钻石的悲伤和痛苦,因为那铁杵仍在不停地继续以每分钟高升一公分 的速度向她体内钻进。黑钻石的面容已经出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表情,皱着眉头、 紧闭双眼、撕裂嘴唇、咬紧牙关,一会儿将脖子伸长,脑袋后仰,像是在散发着 心中的苦闷,一会儿又将脑袋埋伏在胸前,极力忍耐着肉体的痛楚。但是却没有 听到因疼痛而发出的哀鸣和呼号。

此时,人们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刑台上黑钻石,直到听见一声悠长惨烈的哀号 声响起,才意识到大家都忽略了此时断头台上也正在斩杀着囚犯。可是当人们把 目光转移到断头台上来时,路易丝那颗美丽的黑头颅已经被刀片砍下,滚落到前 面的箩筐里,脖腔里喷着鲜血,阴部流着尿液,身体抽搐着。当把路易丝的尸体 收拾完了以后,第二个押上了来的是山口百惠,她同样没有保持住身体的圣洁, 就在爬上断头台俯卧下去的一刻,小便也失禁了。把她的身体用皮带捆好,脖子 上套上枷锁后,山口百惠的生命也就只剩下最后的几秒钟了。

山口百惠是黑钻石的贴身保镖,是个为了主人的安全宁可牺牲自己的奴才, 也是黑钻石最亲密最忠诚的走狗。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忘记她的主子, 习惯性地抬起已被枷锁固定了的头颅,朝吊在高空的黑钻石望去。当黑钻石那无 奈又无助的痛苦形态映入她的眼帘时,不禁为自己无能又无力拯救主人的失职而 感到一丝内疚,张口叫了一声:“大小姐,你——”语声未毕,只觉得身体受到 一股强烈的撞击,脖项一凉,一阵剧痛袭来,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旋转,一颗秀美 清丽的头颅滚进了箩筐,正好与路易丝面对面地四只眼对视着,山口百惠最后的 一个记忆,就是她嘬起双唇吻了一下路易丝的脸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在山口百惠身首分离的瞬间,传来了一声悲惨凄厉的哀嚎,人们顺着声音 寻去,原来是吊在高空刑架上的黑钻石发出的。难道是她为山口百惠的惨死而作 出兔死狐悲的哀鸣吗?非也!铁杵在身体内的穿刺已使她疼痛得难以自制,额冒 冷汗、眼落泪珠、鼻流涕滴、口淌涎液,浑身不住地颤抖着、摇晃着、挣扎着。 此时的她根本就无暇去关心同伴们的死活,也无心去考虑观众的讥讽和嘲笑。她 正在竭尽全力、调动起全身的精力,抵御和抗击着酷刑的折磨。但是终于还是忍 无可忍地爆发出了一声惨叫!

铁杵仍在一分一厘的钻进,痛苦也在一阵比一阵更加激烈地增长,黑钻石的 喊叫也就一声比一声更为悲惨和凄厉。一忽儿是虎啸狼嚎般的嘶叫,好似在发泄 着对外国侵略者的憎恶和仇恨;一忽儿是悲凉凄惨的哀鸣,像是对惨无人道的酷 刑表示着愤慨和无奈;一忽儿是歇斯底里的怒吼,似乎在宣泄着内心难以忍受的 痛苦和悲哀;一忽儿是悲痛欲绝的哭泣,好像在埋怨和谴责着自己懦弱,竟然对 刑前立下的誓言一条也没有做到。这嘶叫、这哀鸣、这怒吼、这哭泣,惊天地, 动鬼神,响彻云霄,感动得刑场上的所有人都不知了所以然?是应该为恶徒的被 严刑处决欢呼叫好呢?还是应该对毫无人性的酷刑加以诅咒和鄙弃?是应该为死 囚的英勇就义赞赏和褒奖呢?还是应该对她的累累罪行进行谴责和唾骂?说实在 的,像黑钻石这种人,是应该恨?怜?骂?惜?还是爱呢?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断头台也没有闲着,正在斩杀第三个犯人莲娜。眼看着两个姐妹的人头落地 和血肉模糊的尸体,莲娜早已支持不住,昏厥在地,因此她是几个女囚中最没有 出息的一个,却也是死得最轻松、最舒适的一个。刽子手将她的身体抬放在断头 台上,也未加捆绑,因为她已人事不知,没了知觉,不会挣扎,无需捆绑了。再 说,莲娜虽则早晨排过尿、灌过肠,但如今六、七个小时过去,在紧张和恐吓中 又是屎尿横流、臭气熏天、一片狼籍了,刽子手们也怕污了手脚,也就没有去碰 她的身体,只把枷锁套好,一声没吭就把脑袋削了下来。

波姬。玛雅是她们当中最年长的,又在本。拉登的训练营里混过,无论是胆 量还是心理素质都强于其他人。凭她的经验知道:此时此境,死是不可避免的了, 与其窝窝囊囊、可怜巴巴的一付乞讨相,还不如表现出慷慨悲歌、英勇就义的气 质,以博得万众的钦佩。于是装出一付从容不迫、悠闲自得的形态,自己走向断 头台,引颈待刑。不过后来收拾她的尸体时,仍然发现她白色囚袍的前襟也湿透 了,而且肛门里还夹着一条没有来得及拉出来的巴巴橛子。

人们重新把目光移到了高空的黑钻石身上。可怜的死囚,像是刚从澡堂子里 爬出来一样,全身布满了密密的水珠,不知是汗滴?泪珠?尿液?还是淫水?连 披肩的长发都根根湿透了,随着身体的挣扎、扭动、颤抖和抽搐,像雨点般落下, 刑台的表面都铺盖着一层水渍。疯狂的吼叫声,也因体力的衰弱而变得沙哑、低 沉。胸脯强烈的起伏,大口地喘着粗气。终于那颗娇媚的脑袋再也支持不住,猛 地低下,垂放在胸前,一撮黑发遮住了面容,无声无息地停止了一切动作。

这才听得一声令下:“停止行刑!”瞬间,电动马达声消失,铁杵不再钻进。 人们估摸着大约深入体内四十多公分,估计已插到了胸腔。

刑台载着黑钻石的身体徐徐降落,刽子手们拿着砍下来的四颗首级,把山口 百惠和路易丝的人头挂在她的左右手腕上,表示她俩是她的左膀右臂,把莲娜及 波姬。玛亚的头颅挂在她的左右脚踝上,表示她俩是她的忠实部下,这才又把刑 台升上高空。刑场上军警、兵士收拾干净,陆续撤出,观刑的人群带着一脑子疑 惑纷纷离去。只留下了刑架上吊着的黑钻石标致的身体和四颗美丽的人头,在自 由女神广场上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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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黑钻石并没有死去,她只是因疼痛过度出现了暂时的休克,因为钻入她体内 的铁杵顶端是球形的,除了对内脏肚肠有一定的挤压作用外,并不会产生刺破或 损伤器官的现象,只是由于铁杵过于粗大,在推进的过程中把会阴撕裂了,见了 一点红,其它方面都没有大量出血。也就是说,现在的黑钻石除了肚子里多了一 条铁棍外和常人也没多大差别。夜晚,在一阵清快凉爽的海风吹沸下,她幽幽地 逐渐苏醒过来。剧烈的疼痛虽已消失,但肌体内铁杵的存在仍使她感到极度的难 受和不可名状的隐痛。睁开双眼,望望沉睡寂静的夜景,稀疏的万家灯火和闪烁 的繁星列宿,她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再望望不远处断头台的阴影和自己肢体上挂 着的四颗人头,终于回忆起了昨天行刑的场景。她试探着把身躯稍作移动,即刻 从阴部直到胸口都传来阵阵难忍的剧痛。现在她完全明白了,他们是用自己民族 古老传统的刑法“打眼”来处死她,这个刑法她小时候见过,那是用来处死一个 敌酋的老婆,不过当时是人工用油槌将一根木棍夯进这女人的阴道,今天时代进 步了,科技发达了,因此也改用了电动机械把铁棍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她清楚地 记得,后来这个女人在刑架上整整吊了三天三夜才痛苦的死去。那么说来,我在 这里也得挨上几天几夜,不但要承受非人的痛苦,还要展示着赤露的裸体,被人 们参观、嘲笑、指责和凌辱。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恐慌,气息一片翻腾,再一次 昏厥过去,失去了知觉。

待黑钻石再次清醒过来,天已然大亮了。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首 先开动机械,把刑台放下,然后给她撕裂的伤口消毒、敷药,以免发生感染,接 着又给她输液,并注射了一针葡萄糖,吃了几粒抗生素和维生素丸,再重新把刑 台升上去。如此这般,每天早晚两次。这就奇怪了!怎么还会有人胆敢公开地救 治处刑后死囚的生命呢?原来这是当权者为了增加国民收入,下令尽量维持她的 生命,延长示众的天数,以便吸引更多的旅游者前来观光。在医护人员的精心照 料下,黑钻石非但没有死去,反而恢复了健康,又呈现出了当年那种娇媚妖娆、 华丽多彩的姿容。

自此以后的每一天,自由女神广场上都挤满了人山人海、挨肩接踵的旅游观 光者。指手划脚的评论、恶言蜚语的辱骂、滑稽戏谑的嘲笑、俯首哀怨的叹息。 可怜的黑钻石,强忍着心灵的创伤和肌体的痛苦,无可奈何地承受着来自各方面 的羞辱。

三天过后,那四颗斩下的头颅开始变质、溃烂,招来了大量的苍蝇、飞虫的 光顾,出现了许多蛆虫在创口及口、鼻、眼、耳中蠕动,腐臭的气味令人窒息。 在游客的抗议下,取下来择地埋了。而黑钻石的躯体仍旧挂在那里招揽着游客。

再好的戏剧,时间演久了,上座率也会下降。两个礼拜后,自由女神广场的 人烟逐渐冷落下来。而继续维持黑钻石的生命,不但需要价值昂贵的药物,还要 花费不少人力的精心维护,从经济上说已是划不来了,从政治上说镇压和威慑也 已见到效果,再留着她作用不大。于是当权者决定,结束她的生命!

广播和报刊等新闻媒体又一次展开了宣传攻势,报导了政府决定:将在某月 某日再次处决黑钻石,并开辟了专栏展开讨论,中心议题就是这一次行刑,将用 什么方法置她于死地?有人说是将她重新放到断头台上去斩首;有人说是就在这 高空的刑架上剖腹挖心;也有说枪毙的、万箭穿心的、用长矛捅死的、碎剐了的, 还有人替她设计了几套残酷血腥的死法。反正胡说八道、胡乱编造,也不罚款、 也不上税,任由大伙去说吧。

这是离开前次行刑后的第二十天,一个晴天白日、万里无云、阳光明媚的日 子。刚刚消停了没有几天的自由女神广场,今天又热闹起来,各类人物又都拥挤 着围在刑台四周。黑钻石也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因为每晨必到的医护人员今 天没有出现,带之而来的是站岗放哨的军警,跟着又来了几个官员。可是今天行 刑的场面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庄严和肃杀,施刑的方法也没有人们议论的那么 复杂。可能是官方认为对于一个已经死了七、八成的死囚来说,用不着兴师动众 了。只听得一声令下,电动机声响,那根插在黑钻石体内的铁杵飞速地向外拔出, 随着铁杵的离开肉体,裆下露出了碗口大的一个血窟窿,一大堆肚肠、内脏、粪 便和杂碎忽拉拉全都涌了出来,淋淋漓漓地挂在裆下。一股腥骚恶臭的气味弥漫 在空中。这一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以及让人难以忍受的污浊气体,使四周的观众 一时惊慌失措,不知是应该捂着鼻子离开呢?还是继续留下观看?与此同时,刑 架上的黑钻石也发出了一阵阵声嘶力竭、歇斯底里、悲惨凄厉、恐怖绝伦的哀号, 惊吓得人们肝胆俱裂、毛骨悚然。近处有几个意志薄弱、神经脆弱的人实在坚持 不住,决定向外离去。却又影响了其他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不知出现了什么意外? 帕皮提市近年来多次发生过恐怖袭击的暴力事件,虽说黑钻石已经逮捕归案,但 漏网的余孽总还有吧?是不是又有余党前来施放人体炸弹或劫持法场?人们心有 余悸,于是也慌忙跟着向外逃去。后面的人看到前面有了空隙,就奋力向前挤来。 相互摩擦、相互碰撞,又引起了许多吵闹、口角和斗殴。顿时,场面上一片混乱, 整整闹了几个小时。待大家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原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时,行刑早已结束,那些官员、军警也都撤走了,也就各自悻悻地散去。

其时,最为痛苦的还是吊在刑架上的死囚黑钻石,她仍没有死去。身体创伤 的疼痛使她苦不堪言,在炎热的阳光照射下,挂在体外的内脏肚肠发出阵阵恶臭, 引来了无数苍蝇、虫蛾,吞噬着她的肌体。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飞来了几只老 鹰,在空中盘旋,突然其中一只俯冲而来,叼走了她的一截肚肠,一遭得手,其 它的也就轮番进攻,不消一顿饭功夫,就把那些暴露在外的脏肠吃了个干净。还 有几只胆大的,看到刑架上吊着的只不过是个吓唬它们的稻草人,丝毫没有抵抗 力,也就放心大胆地停留在刑台上,把尖尖的嘴巴从她下体的伤口中伸入,拽出 那些残留在腹腔内的脏器,用嘴叼着,欢笑地扑向了天空。现时的黑钻石,承受 着难以叙说的激烈痛楚,但是她已经没有精力呼号和挣扎了,只是深深地低垂着 娇媚的头颅,在一阵昏迷又一阵清醒中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黑钻石再一次醒来,已是东方曙光即将出现的时候。这一次她感到脑子里特 别清爽,思维也格外清晰,身体的痛楚似乎也消失得一干二净,这就是人们常说 的回光返照吧!她想起了小时候读希腊神话的故事,那个普罗米修士为了把火种 和光明带给人类,最后得到的惩罚就是让老鹰们吃尽了体内的五脏肚肠。啊!我 就是波利尼西亚的普罗米修士,是我把火种和光明带给了我的人民,给他们指出 了一条争取民族解放和抗击外国侵略者的道路!想到这里,她那美丽娇艳的脸上 露出了一派灿烂绚丽的笑容——(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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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注]黑钻石是实有其人的,“在西非的利比里亚内战中,有一支威名赫 赫的反政府的娘子军,其首领被誉为‘黑钻石’。当地的政府军一提到她的名字 就胆战心惊。这位‘黑钻石’芳龄只有22岁,骁勇善战,足智多谋,领导着反 政府武装对政府军节节进逼,终于在去年八月迫使总统泰勒下台。由于她一直拒 绝向媒体透露自己的姓名,‘黑钻石’便成了她的名号。最近有美国记者采访了 她,形容她真是‘酷毙了’!那一身打扮无论到巴黎,还是米兰,都绝对称得上 时髦——”(秋叶《传奇黑钻石》)

玛丽亚。伯格也是实有其人的,“俄罗斯美女玛丽亚。伯格,就是让国际刑 警组织最头疼的恐怖女杀手,先后在全球参与了16起恐怖活动。为了捉拿她归案 曾悬赏10万美圆,可是连奉命去捉她的联邦调查局探员都为她的姿色所迷,反成 了任她驱使的裙下之臣。多少年来死在他手上的情人不计其数,所以才被称做‘ 黑寡妇’——”(蒋子龙《美女病毒》)

至于其他人物,‘美女肉弹’在各种报刊上已是屡见不鲜了,此外根据有关 文献:“而本。拉登训练出来的‘美女肉弹’却有8000余名,身上注射了HIV 病 毒,又经过专门培训,然后经由加拿大到美国。她们个个拥有天使般的面孔,魔 鬼般的身材,能讲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身着迷你超短裙,脚踏性感细高跟鞋, 花枝招展,婀娜多姿地进出于游乐场所,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美国军人,成就美事。 只要她们每人能让1000个美国大兵染上艾滋病,就可以荣获‘圣战’烈士的称号, 会在天堂有一席之地。所以这些‘拉登美人’个个都视死如归,不留后路地献身 到底。令美国人防不胜防,忧心忡忡,惊呼‘美女病毒’比起毒气和其它任何生 化武器都更可怕!”(《上海译报》)

关于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以及故事的情节,则是我参考一些新闻报道,虚 构或胡乱编造出来的。无非给同好们在茶余饭后聊作消遣而已。

死亡之晨(dead and morning in heaven)

作者:Shoot2Kill    翻译:wqqq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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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6点02分,太阳刚刚升起,淡淡的云雾还没有散去,清晨的丛林看 上去宁静而安详,阳光温柔的播撒在泥土和植物上,偶尔有晨鸟的啼鸣和树枝伸 着懒腰般“吱吱呀呀”的声音从深处传来,显示着这里勃勃的生机。

突然,从云层高处传来轰鸣声,打破了云雾笼罩下的祥和,阳光下,有一个 金属的物体熠熠闪光,开始是一个亮点,伴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亮点也越来越大, 它在地上透射的阴暗也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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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要降落了。”直升机向丛林的某处飞过来,寻找着可供降落的地 点。其实这不是真正的丛林,只是这里繁茂而巨大的一片绿色给人留下了丛林的 假象。而不远处就是蔚蓝的大海,白色的沙滩一直延伸到这里,连接这片“丛林” 和大海,而海滩一侧有一块巨大的礁石矗立在那里,形成奇妙的景色。

伊恩调整着他的直升机,在他身后,凯蒂靠在自己的椅背上,黑色的连身衣 从领口一直敞开到肚脐的位置,里边的比基尼泳装露了出来。在这段不算短的旅 程中,伊恩一直这样被欲望煎熬着,他迫切的想要她。凯蒂是本年度“美国小姐” 选美的热门小姐,略带神秘的笑容让伊恩明白她心里清楚伊恩在想什么,并且她 对自己也没有恶感,但现在不行,他必须等着。

“我们现在在哪?”她开口了,声音很好听。

“这里仍然是佛罗里达海岸,”他咧嘴笑了笑,“有一块礁石露出海面,是 我和利兹几年前发现的。”他说着用手指了一下窗外,利兹小姐――他的生意伙 伴――正驾驶着另一架直升机在他手指的方向盘旋,乘客是另一些参加本年度 “美国小姐”选美的姑娘。

“我们现在来的地方,是任何地图上都找不到的。”“为什么找不到?” “你应该去问上帝,也许他知道。但这里的确是一个非常棒的地方,我保证。我 和我的利兹来这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突然不说了,收回刚才浮想联翩的表情, 专心开着直升机,他可不希望凯蒂从他脸上看出他和莉丝曾在这里幽会。

凯蒂还是察觉了,她的眉毛向上挑了一下,说道:“对于一个混日子的人, 听起来这像是不错的一天,嗯?”语调明显带着醋意,但并没有深究,最终还是 放过了他。

两架直升机降落的时候激起了巨大的沙尘,包围着机身。伊恩和利兹从机舱 里走出来,在她们身后鱼贯而出的是一群“美国小姐”候选人。有人看了一下表, 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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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莱顿少校赶到控制室,时间指向6点09分。

“有什么话快讲!”他嚷道。

一个年轻的女助手从雷达监视器前转过身:“先生,就在你进门的时候,我 们的海滩上来了入侵者――两架直升机,不过屏幕显示它们似乎是民用的。”她 的眉毛动了动,以她对少校的了解,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嗯,没有人会想起因迷路而来到这里的任何人,历来如此。”莱顿自言自 语,心里一阵激动,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来了。

小小的屏幕上显示有几个人正在露营。

“派一个班,消灭他们!”莱顿兴奋地搓着手,接着便愉快的走出控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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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做出决定的时候,贝蒂和莉莎正沿着那块礁石小路往下走,清晨的阳光 洒在两个少女的身上,也洒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仿佛给海水披上了一件琥珀色的 外衣,随风飘动。太阳已经有点热度,海风吹在她们身上,尽管身穿比基尼,但 还是感觉暖洋洋的。

贝蒂的头发是红褐色的,被一个淡绿色的发夹卡住,显得标新立异。胸部被 泳装紧紧地包住,可以看出其中优美的曲线,镶着绿色箔片的亮晶晶的短裙同样 紧紧的裹着敏感的部位,在她走路时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同样向大自然和同伴炫 耀着她完美的臀部曲线。

而莉莎是个金发碧眼的姑娘,头发用一个黑色发夹别着,一切显得那么普通 而自然,似乎就是你的邻家女孩。

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似乎要告诉她们这里的秘密。时间指向7点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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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蒂知道现在每个人都很高兴,这主意是她出的――让姑娘们远离城市的喧 嚣,好好轻松一天,让她们远离选美的压力,这压力让人透不过气来。

莎侬背靠着一颗树,正看着她。这个体态有些丰满的得克萨斯姑娘也穿着蓝 色泳装,只有两条细带的比基尼勉强可以维持她令人惊赏的胸部曲线。

两个姑娘彼此对望了一眼,相差悬殊的体形让她们都笑了。凯蒂开始解她的 连身衣。她把它从肩上褪下,一直褪到苗条的腰部,被太阳晒成茶褐色的乳房露 了出来,乳头呈深棕色。莎侬走了过来,两人第一次贴得那样近,随即,凯蒂棕 色的发梢与莎侬白色的发梢搅合在一起,就象两人的嘴唇现在也正交合在一处一 样。

嘴唇分开的时候,莎侬给了凯蒂一个愉快的笑容,随即又皱了皱眉,道: “我以为你现在正和伊恩在一起呢。”“嘻嘻,他可以等,况且,即便没有我, 他恐怕也不会空闲呢。”两个人又吻在一起,似乎这个“孤岛”上安宁的气氛感 染了所有人,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莎侬的手腕上,晶亮的手表还在,显示现 在是7点2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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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好……啊……好啊……”在一个帐篷的行军床上,谢丽尔的 身体正被伊恩压在身下,随着他有节奏的挺入而不断的扭曲翻腾。两人的情绪都 很高涨,汗珠从他们的身上流下。谢丽尔的叫声越来越放肆,性爱的高潮就像不 远处泛着泡沫的海潮,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谢丽尔的乳房被伊恩的双手揉捏着,已经发硬的乳头在他的两指间被细心的 挤压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脸旁。似乎是被情绪所感染,她的秀发乌 黑而有光泽,就像此刻被她扔在地上的那件黑色晚装。她那条丝织内裤丢落在床 边,与伊恩的衣物缠绕在一起。这个直升机驾驶员和她的爱人在床上翻滚,床铺 发出的吱吱声和两人的呻吟声都湮没在不远处大自然的声响中,在帐篷外的人根 本听不到,这也使得他们可以尽情的欢娱,似乎眼前这一次就是一生中最后的一 次。

当伊恩的高潮来临并在姑娘体内发射的时候,墙上的旅行钟显示7点2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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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利兹已经检查完她自己的直升机,接下来她要检查伊恩的。她尽量让 自己不去想伊恩――想他正在做什么,或者更准确的说,想他和谁在一起,因为 前一个问题她不用想也知道。

一切就绪,她来到一个小水塘――这是她的私人发现,就在丛林深处,水源 在上面不知什么地方。她脱下她的工作装和那件黑色的Wonderbra胸罩, 把它们放好,然后把自己的短裤收紧,小心翼翼的用脚趾在水面上探了探,冰冷 的水让她又把脚缩了回来,过了一会儿她又尝试着探出脚,还是挺不住,如此反 复多次,终于可以站在水里了。

在她看不见的某个地方,几辆吉普车向这边快速驶来。包括她在内,没有人 知道危险的存在,但危险已经逼近了。时间是7点2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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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茜和凯莉在另一个的地方。翠茜戴着一副金色半袖手套,穿着红色的丝织 芭蕾裙,没有系裙扣,就这么松松的套在腰上,几乎都快掉下来了。她摆着各种 芭蕾姿势,而凯莉就拿着相机围着她不停地照。这是两人的秘密,她们期待着这 些照片能被权威的时尚杂质采用。

凯莉穿着麻布衬衫和棉布短裤,但这没什么,她只是个摄影师,翠茜是模特。

“照片还不够吗?”翠茜懒洋洋地说道,“你说过要回报我,我才配合你的。” 凯莉叹了口气,把相机放到摄影包里,随后,脱去了自己的衬衫。兴奋的笑容在 翠茜的脸上绽放,她悄悄得吞了口唾沫。

“记住,”凯莉提醒道,“我这么做仅仅是因为这是你要求的回报,并不代 表我喜欢这样,实际上我并不喜欢!”四片唇紧紧吻在一起,翠茜用饥渴的目光 看着凯莉,这和她刚才工作时的眼神完全不同。

“也许你以后就会习惯了。”翠茜在凯莉的耳边低语。喘息的声音在两人之 间徘徊着。

吉普车停了下来,里边的人开始了步行,他们彼此用手势静静的交流着,一 边走,武器赫然已被拿在了手上。

当翠茜和凯莉再次相拥而吻的时候,她们没有注意到时间已经是7点3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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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杰拉在丛林中大步走着,天已经大亮,云雾也已散去,所有的一切都一目 了然。但是她还是追随着她的偶像――印地安纳· ;琼斯,在这片丛林中 继续她的探险旅程。

“琼斯博士一定没有像我这样穿着比基尼泳装冒险过,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 事情等着我,嘻嘻!”她边想边走,周围潮湿的蕨类植物从她的胸部不断地刷过, 哇!

防水表在太阳光下闪动,她瞥了一眼,7点33分。就在她把视线从前方转 移到手表的一瞬间,几个阴暗的人影进入了她的视野范围,但她没有看到――她 正忙于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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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莉和艾玛四肢大开着趴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俯瞰着下面泛着光芒的海湾。 她们都穿着白色无带的比基尼上装,而玛莉更是大胆地给自己配上了一条G字带, 艾玛则是一条银灰色的Lycra热裤。她们躺在那里,海风吹拂在她们身上, 不是的撩起她们长长的黑发,阳光此时已经很刺眼了。

“这里是天堂!”艾玛感叹着,擦过油的皮肤光滑细腻,被阳光一照,看上 去就像是蠕动的液体,“想像一下,这么美丽的地方现在属于我们。”“是啊!” 玛莉随声附和。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散,她现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手指上, 它们正在她的两腿之间做着事情,而她本人也正被这种麻痒又略带刺痛的感觉所 侵扰。

“我想知道为什么没人发现这个美丽的小岛呢?那些旅游公司只知道赚钱!” “如果我在选美中胜出,我就把这块地方买下来。”艾玛笑着对自己说,随即就 陷入对未来的憧憬。

此时,在她们背后的丛林中有个东西在闪闪发光――像是阳光照在黑色的金 属物上反射的光泽!两人谁都没看见。她们身边是两人脱下来的衣服和一些杂物, 这其中的一块手表的指针正从7点33分跳到7点3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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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布满碎石的小路一直通向丛林的深处,那里幽暗而神秘。杰瑞和辛 迪正走在小路上,周围的寂静让她们也变得安静起来。偶尔从深处传来机械的 “咔~咔~”声,让她们很奇怪什么鸟会发出这种鸣叫。

杰瑞拉开连体紧身衣的拉链,抱怨着:“挑这件衣服是个错误!”她的脸上 满是汗水,衣服的某处也因被打湿而出现了暗斑。她一边在胸口扇着风,一边调 整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尽量让自己从疲劳和恐惧中松弛下来。她稻草一样金黄 色的头发在头上盘起,大颗晶莹的汗珠从脸颊上滴落。

辛迪带着挖苦的表情看了她一眼,又指着自己的星条旗比基尼装说道:“你 知道我为什么穿成这样吗?是,我是爱国,但穿这个并不是因为爱国,只是为了 透风凉快。”她说着把自己的棕色头发往后一甩,这时,“咔咔”的声音又响起 来。

“你听,多奇怪啊!”杰瑞注意到了,悄悄和旁边的辛迪说,“我猜是一种 鸟,但听起来真象金属机械发出的声音。”“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个男朋友。” “哦?”“嗯,没错,他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摆弄手枪上,我也陪他玩过。”辛迪 看到杰瑞吃惊的表情,咯咯笑道,“不过我们玩的都是无伤害的,我向你保证。 他多次要我在枪口下脱去衣服,好象我是个需要脱衣搜身的间谍或别的什么,嘻 嘻。而当我们抱在一起,他就假装向我开枪,几次下来,我的演技就很老练了, 嘿嘿,而他每次都被我搞得非常兴奋。”“听起来有点……嗯……有点……特别。” 杰瑞结结巴巴的说道。

“哇!你不会吧!”辛迪抓住她的手,教她把手指比划成手枪的形状,然后 瞄准自己的心脏部位,突然,她把杰瑞的手松开并假装央求道:“不!拜托请不 要杀我!”她看上去就像个彻头彻尾的肥皂剧女演员。

杰瑞拼命的忍着笑,配合着她继续往下演。

“这个嘛~哼哼!”她学着德国人的强调低声嘟囔着,“你偷了我们的机密,” 说到这里,她把那支手指枪对准辛迪高耸的胸脯,恶狠狠道,“你应该知道我们 对付间谍只有一个方式……”“噢,上帝啊!你打算枪毙我?”辛迪的眼睛瞪得 溜圆。

“对!”“555~,好,那能满足我最后一个请求吗?”“最后的请求?” 杰瑞想,她的演技真好,嘻嘻!“你想要什么,快说!”“我想……与我的执行 者来一次吻别。”杰瑞的眉毛挑了挑:“嗯……这个……好吧!”她走上前,手 指比划的枪抵住了辛迪的乳房,并深深的陷了进去。两人接了个长长的吻。随后, 杰瑞向后慢慢的退回刚才的位置,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让她伸直胳膊。

“好了,”她边宣布边竭力忍住笑,“好了!现在判处敌人死刑!”说着手 臂平伸,瞄着辛迪。

此刻是7点35分,一个激光点悄悄的在杰瑞的后背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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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室里摆满了监视屏,岛上每一个场景都有几十架微型相机把信号传送到 这里。对于坐在屏幕前的人来说,当那些全副武装的黑衣战士在屏幕上出现的时 候,他们知道好戏要上演了,这就象看人玩电脑游戏一样。

那个女助手在所有战士都到位之后,抬头看了一眼墙上巨大的数字钟,它看 起来就像是上帝。

“报告,所有人就位!”她的耳机里传来现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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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伊恩从过度性兴奋的疲倦中醒过来的时候,谢丽尔正在穿衣服。

“你在做什么?”他小声说着,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谢丽尔拉起那件黑色低 胸晚装的领口,把乳房按进去。

“嗨!外面的景色就像天堂,我可不想和你在床上消耗所有时间,”谢丽尔 嚷道,“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说归说,当伊恩站起来,套上自己的牛仔裤, 两个爱人还是再次拥吻在一起。当伊恩试图要解开谢丽尔衣服后的拉链时,听到 她轻声地埋怨,他的手便滑到她的茶褐色的大腿上。当他们的舌头相互搅合的时 候,他的双手也不规矩的滑进她的衣服里,探入她的衬裤,在她的臀部揉捏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见她发出舒服的呻吟。

“该死的,好了,好了,就再来一次,只一次呦!”这时,帐篷外传来脚步 声,一个人的影子渐渐从外面投射进来,旁边的钟告诉他现在是7点3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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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点35分,利兹感觉池水还是有些冷,她站了起来,拿出内衣穿上,转回 头,想看看那条路可以回去。

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在前方阴暗的树林中响起,让她觉得好象有个戴登山帽的 人在偷窥她。

一个红色的光点慢慢的移上了她两乳之间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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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点35分,凯莉跪在一片杂草和蕨类当中,她的脑袋埋在翠茜的裙子下, 舌头在她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有节奏的进进出出。翠茜喘息着,呻吟着,她的手 在自己的胸部肆意地揉搓,搞得乳房火辣辣的,不停地颤抖。

她根本没有发现,有一个激光点正在跟随着她的手瞄准了她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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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点35分。贝蒂是个很害羞的姑娘,她正在自己穿戴比基尼,但怎么也系 不上后带,利莎在帮她。她的惨叫虽然有些夸张,利莎还是知道阳光浴晒得有点 狠了。

“喂!放轻松点,宝贝!”她奚落着贝蒂,“这里有点脱皮,要不要我帮你 去掉?”阳光下,她们不远出的丛林中,一些幽蓝的光芒闪动着,弩箭已经对准 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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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点35分,妮杰拉的头脑清醒了,她站在那里,凝视着面前的吉普车,犹 豫了一下,很不情愿地走上前,太阳已经照得人汗流浃背了,而汽车的引擎比阳 光还热。

她向四周张望,那一头红发由于脑袋快速的摆动而甩来甩去,不经意间带来 一丝凉意。

“这荒岛还有其他人在。”她告诉自己。

就在这时,两个激光点各自选中了一个目标――她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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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点35分,玛莉感觉到一阵饥渴从两腿之间传来,现在她的手指已经不能 满足自己了。这种失落让她有点不甘心,继续在那里扭动着躯体,淫靡的气息从 她的体内散发出来。

她的动作让对面的艾玛有点不知所措,后者正睁着一只眼睛盯着她。

“别光顾着看我,跟着自己的想法做啊,姑娘!你知道你正在毁掉这个美妙 的时刻!”“美妙的时刻?”“天啊!这实在太美妙了!如果让我现在就死,我 也会死在快乐中!”玛莉对着她嘶声吼着,“我想要一个操我的男人,现在就要! 他的那玩意儿要大!”一个黑衣男人出现在高处的岩石上,他手中的玩意儿真得 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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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点35分,莎侬看着凯蒂的双手从她的背后一路滑过,最后一只停留在她 的胸部,慢慢的按摩起来;而另一只则落到她的臀部,继而手指在那条细缝处温 柔地、上上下下地划起线来。

“噢!凯蒂!我想我是爱上你了!”凯蒂把这女孩转过去,从背后看着她, 笑意盈盈。她在女孩耳边小声道:“嘘~我有私人消息给你,我是最终投决定票 的,而你将成为本届美国小姐。”“但是这样我将看不见你!好象现在这样……” “不用担心,我们拥有现在,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记得这里的,不是吗?” “吻我!”莎侬的身体像是已经被融化了。

凯蒂的唇凑上去,突然又停住了,看着莎侬道:“咦!你前额上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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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瑞举着她的“手指枪”,她和辛蒂的德国口音都变得有些颤抖,不是因为 害怕,而是因为两个人都憋不住的笑,以至于她们无法认真起来。

“听着!我们现在要处决你!”她身后的红点已经落定在她的背心处。

“啊!不!不要!求求你!别那么快!”辛蒂一边喊一边举起了双手做出投 降的样子,脸上却带着忍不住的笑容。

砰!

恐怖的声音打破了此地的宁静,杰瑞向前栽了一步,白色连身衣上靠近左乳 的下方突然溅射出一股粘稠的、红红的液体。她痛苦的叫了一声,听上去象是被 牙钻钻进牙髓一般。她低下头,盯着自己左胸的伤口,那里的衣服被撕开一个大 洞,血迹正迅速的在衣服上蔓延,转眼间已经成了深红的一片。

杰瑞难以置信,她咧开嘴,不知是哭还是笑,喊道:“我中弹了!”辛蒂也 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站在那里,维持着双手上举的姿势,一阵傻笑。

“你男朋友会这么做吗?!”杰瑞有点支持不住了,她把连身衣从肩膀扯下, 露出左胸,还有其下的伤口,茫然的问辛蒂。她的乳头已经硬起来,高高的翘着。 两个女孩就这样面对面的傻笑,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还没有搞清楚,而对环绕 身侧的危险也似乎并不在意。

砰!

又是一声枪响,距离上一枪只有短短的几秒钟,辛蒂却感到像是过了几个小 时。

她听到枪声,看到了子弹突然从杰瑞的前额正中间冒出来,还看到伴随子弹 射出的还有一小块碎肉和一股浓浓的鲜血。杰瑞的脑袋被子弹冲击着突然向前甩 了一下,鲜血喷溅到辛蒂的脸上。杰瑞的身体向前跳了一步,以一个优美的旋转 和坠落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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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人员就位,攻击开始!所有入侵者格杀勿论,一个不剩,重复一遍, 一个不剩!”时间是7点3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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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又一颗子弹射出枪膛,这回它的目标是仍然傻站在那的辛蒂,它撕开比基尼, 穿过乳房一头扎入辛蒂的心脏,又从肩胛骨透了出去。巨大的冲力让辛蒂的身体 向后飞去,淡淡的血雾在她的前心和后心铺散开来。比基尼胸罩随着她的飞出而 飘落,像是两片树叶。躺在地上的她,脸痛苦的扭曲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全身 不停的滚动翻腾,被鲜血沾污的乳房随着她激烈的挣扎而摆动,手指在松软的泥 土中流下了深深的抓痕。

这种挣扎没有持续多久就迅速的衰弱了,生命逐渐的、确实不可逆转的远离 了辛蒂,她的头歪向一边,无神的眼睛“望着”天空。在她的前方是杰瑞,两个 女孩首尾相连,躺在一片绿草和血泊之中,两具尸体像是太极图中划分阴阳的那 条线,一端指向丛林的深处,一端指向远方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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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人闯进帐篷的时候,伊恩和谢丽尔正在互相爱抚,她穿着黑色紧身 战斗衣,端着上膛的自动步枪,唯一让人觉得她像个人的就是她冷酷而灰白的眼 珠――从那里射出的是揶揄的眼神,看着床上相拥的男女。

哒哒哒哒……

一对爱人还来不及分开就被没头没脑的子弹扫倒了,惊讶、愤怒、迷茫、惊 恐的情绪从他们脸上显露出来,但仅仅是情绪,他们到现在还没发出一声,并且 即将永远发不出声音了。

伊恩的身体上留下一串Z字形的弹孔,他在剧烈的抽搐,仿佛经受的不是枪 决而是电椅,他的手还在紧紧地抓着谢丽尔的臀部,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这也 压制了他的叫喊。

谢丽尔的身体高高的挺起,在她的小腹和胸部分布着几十个弹孔,刚开始像 是暗色的花苞,转眼就变成盛开的红花。她终于喊了出来,,声音颤抖而绝望。

伊恩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他的头埋在爱人染血的胸脯中,两个人抱在一起 颤抖着,口中发出“呜呜”声,看上去和听上去居然与他们刚才做爱时颤抖的身 体以及发出的呻吟没什么不同,实际上他们此刻也在经历着死亡带来的奇妙的感 受,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两人翻滚着、相拥着跌落床下,像是两个冰舞者在节目最后一刻的亮相。子 弹最初让他们彼此紧紧的相拥,而现在,终于又令他们永久的分离――两个人分 开坐在地上,脑袋低垂,四肢无力的摊着,身体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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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莉和艾玛躺在高高的岩石上,正为眼前的美景而陶醉,要她们命的人就出 现在她们面前。

哒哒哒哒……

她们来不及站起来,来不及求饶,来不及质问为什么,甚至来不及搞清楚眼 前这个刽子手手里端着的是什么东西,就被那东西狠狠的钉在了地上。子弹穿透 她们身体的声音,和赛车手们拿到冠军时开香槟庆祝的声音很相似,从她们身上 涌出的鲜红的液体也象是庆祝的香槟酒――为刽子手而庆祝的香槟。

玛莉白色的胸围变得鲜红鲜红的,从子弹射进她体内的一刹那开始,她就一 直在剧烈的颤抖。子弹穿过她的身体,打在身下的岩石上,激起一阵阵烟尘,她 就在烟尘的包围中绝望的抖动,在她的身下,一条红色的小河慢慢的出现,慢慢 的越流越远,慢慢的渗入岩土中。

艾玛身上的弹孔看上去像是腰间皮带上的皮带扣,松松垮垮的围着她的腰绕 了半个圈。每被击中一枪,她就大喊一声,弹孔在她擦了油的身上呈现黑紫色, 泛着油光。她用手指压着腹部的伤口,两条腿叉开,肥厚的阴唇就和她正在张开 的嘴一样突然也张开了,里边泌出大量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她的背部和体内 奇妙的快美配合着,波浪般高高的拱起又落下。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正在迅速 的接近死亡。在她的身边,玛莉已经死了,但子弹还没有放过她,她的身体也只 有在被子弹打中的时候才稍微的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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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啊!”凯蒂的叫声充满了惊恐,她看到莎侬的前额出现一个黑洞。

莎奴的表情突然凝固了,这个美国小姐的候选人的脑袋被打得突然向后仰起, 颈部的皮肤被牵拉而变得紧张。她踉跄着向后退,动作僵硬而可怕,看上去就像 一个出了问题的机器人,少量的血从她前额的伤口中飚射出来,流过鼻尖,越过 双唇,滑过下巴,沿着脖颈一直到了乳沟。

凯蒂上前抓住了她的女伴,希望能给她支持,但她悲恸的发现莎侬已经去了, 她的头歪向一边,两条腿无力的弯曲着,白色的头发随风轻轻飘扬,而那彻底松 弛的身躯却在凯蒂手中沉重的坠落,尸体倒下的那一刻,溅起一些尘灰,雪白的 额头上,那个丑陋的黑洞里流出的红白两色的粘稠的膏浆在尘灰中闪着微光。

砰!砰!

子弹是从背后射入的,在肩胛骨的下方留下两个小小的入口。随着枪声,凯 蒂胸前“王冠顶上的珍珠”消失了,只剩下两个边缘呈锯齿状的圆形“贴”在她 那彻底被摧毁的乳房正中,让那里成了名副其实的“王冠”。凯蒂被打得原地转 了个圈,血就从伤口喷了出来。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胸部也激烈的起伏,而滴滴 鲜血也配合着她的动作溅出来。

“咕――”她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呻吟,两只胳膊向上举着,身体随即向后 倒了下去,倒在她女伴的身上,两人四目对视,彼此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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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哎呀!”贝蒂中箭的时候两条腿还站着,不过腰已经弯下去了。她的手握 住射中肚脐的箭杆,后腰处感觉一阵热一阵凉,她知道箭尖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 血从她的腹部流出,流过她镶着绿色箔片的亮晶晶的短裙,流到分开的大腿根上, 然后就分成几股沿着大腿继续向下流淌。

嗖――噗!

弩箭破空之身再次响起,但这次的目标不是她,贝蒂知道这回轮到同伴了。 她脚步蹒跚的转过身来,感到胸口有些恶心,憋的难受。果不其然,利莎跪在地 上,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胸口,在那里,一只弩箭不偏不倚正中乳房的中 央,箭羽还在微微的颤动,阳光一照发出蓝幽幽的死光。利莎张开嘴想喊,但一 连串的咳嗽让她根本无法说话,随着咳嗽,两股浓浓的鲜血从嘴角流下,在她的 下巴处汇合成一股,血红的嘴唇让她看上去像个在古时宫廷里表演的小丑。

噗!噗!噗!

当第二支箭射入利莎的乳沟并再次贯穿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再也支持不住了, 躺在地上猛烈的抽搐着,大声的哭喊着,声音极其凄惨。可能是杀手被她搞得不 耐烦,第三支箭直奔她的咽喉,从右至左穿过她的脖子,生生把她的哭喊给掐断 了。她无声的在地上翻滚,比基尼被扯到一边,而弩箭随着她的翻滚更深的刺进 她的体内。她的胳膊尽力的向前伸,手指上全是自己的鲜血。她是在向她的同伴 呼叫吗?

贝蒂没功夫看同伴的表演,她是自顾不暇了!一支箭穿透了她捂在腹部的手 掌,狠狠的射入她的小腹。她也象利莎一样发出凄厉的哭喊,双膝跪地,试图拔 出腹部的两只箭,当然,她做不到。

有人从丛林里走出来,是一个男人,身穿黑衣,不明身份。他向女孩走过去, 手中提着一支弩,那上边还有一支箭,闪着蓝幽幽的光芒。

“求……求求你!不要……”贝蒂盯着他哀求着,她的身上五颜六色的―― 红色的血液、绿色的内衣。男人看来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他很想给这个女孩第 三次冲击。看到男人手中举起的弓弩对准自己的眼睛,贝蒂绝望的哀泣起来。

噗!

箭射出,几乎是同一时刻,已经射入了贝蒂的眼窝,并且从后脑透出来,一 阵惊风把她红褐色的长发劈开。贝蒂的脑袋被箭杆带着重重的撞在身后的地上, 在后脑的箭尖深深的刺入土中,将她死死的钉在了那里。她的身体剧烈的抽动了 几下,手指紧紧的抓着泥土,但很快就无力的松开了。她的乳房从内衣中跳出来, 那小小的、硬硬的乳头在阳光下躲着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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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

凯莉似乎听到了异常的声音,准确的说是她感觉到了周围的异常。因为她现 在正跪在翠茜两腿之间,而她的脸正埋在火辣的阴部。她感到这女孩的身体随着 那阵声音突然起了变化,然后是女孩的哭声。

“发生了什么?”她心里想,双腿用力向后一坐,脸抬起向上看去,眼前的 情形让她不由得大声尖叫。

翠茜站在那里,被子弹几乎打成了筛子,眼球翻了出来,身体在不停的晃动。 身体的前方,从肚脐到咽喉有一排弹孔,弹孔呈硬币大小,肢解着她的躯干。那 条红色的短裙还是松松的套在她腰上,已经分不清哪是布料哪是鲜血。她胸前的 血污正在慢慢的扩大,像是滚滚的火烧云遮盖了她洁白的皮肤。那里原本完美而 高耸的乳房已经变成一堆发着血腥气的碎肉组织。

翠茜无论是长统袜还是穿着长统袜的两条腿都堪称完美,丝袜上甚至没有一 根抽丝;而与那已经被摧毁的上半身比较,此刻仍然光滑健美的两条腿显得那么 的特别,似乎是某个小孩在积木游戏中的搭配错误。她的脸色惨白,脸上有很多 血点,而就在不久之前,那里还是健康的棕色。

凯莉吓得拼命向后爬着,看上去好象是翠茜在一步步的远离她。翠茜的身躯 缓缓的倒下,在凯蒂的眼里,同伴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不知过了 多久,她颤巍巍的站起来,转头紧张的盯着那未知的、阴暗的丛林。

她举起双手,冲着丛林大声的哭嚷:“求求你们,我投……”哒哒哒哒!

没等她那个“降”字说出口,枪声已经响了起来――“格杀勿论,一个不剩!” 她显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帮冷血动物。他们象对待一件织品一样对待面前这 个女孩,用机关枪在她的身上绣出自己的图案。

一颗又一颗子弹射进凯莉的体内,她的身体被打得上下左右的乱晃,一片猩 红色的云雾在她的周围弥散开来。她想叫,想哭,但她的肺上至少有一打弹孔向 外透着气。平坦的小腹也已经弹痕累累。射击停止了,她的心脏还在跳动,这么 多子弹居然没有一颗射中那里,这对现在的她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只有让她的 生命更加痛苦。

凯莉还是死了,死在她同伴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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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妮杰拉右边的乳房突然裂开,一小块血肉从那里飞出来,而她本人也被打得 向后飞出,重重的撞在身后的吉普车上。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一扭头,发现吉普 车的座位上都是她的鲜血。有股液体涌到了她的嗓子眼,嘴一张,苦的、咸咸的。 心每跳动一下,都会感觉到疼痛在升级。她用手按着伤口,血流从她的手指缝渗 出来,感觉热辣辣的、散发着亮艳的色彩。

“这是怎么了?”她叫了一声。

砰!砰!砰!

接连三声枪响。第一枪击中了她那只按伤口的手,然后继续又穿入了她的乳 房,子弹几乎从后背的同一位置钻出来。第二枪从她的软肋下射入,穿过她的心 脏和两个肺。第三枪在她赤裸的前胸正中凿出一个洞。

随着一声凄厉的吼叫,妮杰拉的身躯飞起,四脚朝天的落在吉普车里。她的 姿态就像是一些杂志上登出的封面模特的睡姿,一只脚搭在方向盘上,一支手放 在挡杆上。她原本就是红色的头发让头部流出的鲜血看上去不那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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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利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她的膝盖一弯,一支胳膊不自禁的抽搐起来。

“哦!天哪!”她呻吟了一句,眼睛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在她那傲人的双峰之间,赫然出现了一个弹孔,周围的皮肤翻卷着,那棵要 命的子弹此刻已经穿透她的身体,静静的藏在身后的树干里。就在她盯着这个弹 孔的时候――实际上,她的视线已经出现了模糊――一股红色的液体悄悄从里边 淌出来,很快流过她的小腹,继续向下流去。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但能感觉到在她的后背有更多的温暖的液体在流淌。

“砰!”第二枪响起,但没有击中利兹,因为在此之前她已经栽倒在地。她 的身体顺着一个小斜坡滚入池塘,溅起一道水柱。她的双臂大大的张开,两条腿 搭在池边的岩石上,身体仰面躺在水中,刚才泛起的水花已经消失了。她那浅红 色的头发飘浮在水中,与此形成对照的是,一股股暗红的液体自她的周围慢慢的 融入冰冷的湖水中。她的胸罩和短裤被湖水浸泡,此刻紧紧的粘在她的身上,凸 现着她高挑的身材和完美的女性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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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7点36分零12秒,经过一分多钟的“喧闹”,宁静再次回到了这 个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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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长官,任务完成!”控制室里的女助手满意地呼出一口气,吃吃地笑 出声来。

“做得好!像以前一样,清理现场,把尸体装殓,然后所有东西都给我沉到 海底去。好了,继续干吧!”女助手一边把刚才的录像带取出,一边向外边的行 动小组传达了少校的命令,最后又自作主张的加了一条:“有人愿意和你们的战 利品乐一下吗?嘿嘿,随便你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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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我们明白了!”那个女兵拿着两个尸体袋子走进弹痕累累的帐篷, 抓起了谢丽尔的脚踝,把已经惨不忍睹的她拖进了尸体袋中。死去的女孩身体柔 软、毫无知觉,随着女兵的动作左右摆动。在拉上尸体袋拉链之前,女兵忍不住 内心的好奇,她把手探入女孩的黑色内裤,想看看在她杀死她之前,这个女孩的 阴部是个什么状态。没有让她失望,在她收回的手指上,分明有些粘稠的、散发 着性欲气息的液体。

她又去把伊恩的尸体翻过来,伊恩的脸也被子弹击中,鲜血加上他原本就有 的一些红疹,呈现一片红色,他的眼睛无神地盯着远方。他的身体自然地弯曲着, 好象不是死去而是睡着了。

女兵的脸上浮现出坏坏的微笑,她拿出一个注射器,里边是从实验室带来的 溶液。她扒下伊恩的牛仔裤,给他那软弱的阴茎打了一针。然后自己脱下了军服, 褪下已经被某些液体沾湿的短裤,又除去硕大的胸罩,忙完这一切,地上的男人 的阴茎已经坚挺得耸立起来。

她慢慢的降低身子,终于跨坐在那上边,随着一声声兴奋的喘息,她开始上 上下下的运动起来,健美的双腿支持着她的身体动作的越来越快。她的双手在自 己的胸上又挤又压,手指微微有些抽搐,就像她刚才扣动扳机杀死身下的男人一 样的那种抽搐。她幸福的呻吟着,当高潮来临的时候,她脑子里又浮现出这个男 人在她的枪口下砰然倒地的情形。

她满足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掏出一支烟,点燃了叼在嘴里,然后再次穿上衣 服,把另一个尸体袋子铺在男人的旁边,将他搬到里边,然后拉上了袋子的拉链。

卡车就等在门外,她叫进一个魁梧的士兵,把尸体袋子放在他的肩膀上扛了 出去。她的军阶比那人高,所以士兵毫怨言,来回两趟,两具尸体及一些杂物就 从这个帐篷里被彻底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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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士兵正用钩子把利兹的尸体从池塘里拖出来,他们钩住了利兹的胸罩, 用力把她拖到干地上。她胸前的弹孔已经被水洗净,看上去像个浅浅的印记,似 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有她空虚的面容和凝固的眼神,告诉人们“死亡” 和“沉睡”的不同。她的头发和衣服都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冷的池水让她已经苍 白的脸颊泛出隐隐的青灰色。

他们把她装进袋子,她像个巨大的虫子,被他们拖在丛林的小路上,一直拖 到卡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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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见鬼!”士兵看到自己的吉普车上溅满了血点和组织的碎片,不由地 骂了一句,心里想着究竟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清理干净。红发姑娘四肢伸展的躺在 吉普车里,他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像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可她已经彻彻底底的 死了,这让她的身体完全沉入他的怀抱里。睁大的双眼定定的看着某处,他永远 不知道女孩在想什么。

他把女孩放到袋子中央,在合上拉链之前,给了她一个吻,擦去她额头上的 血痕。他必须等着卡车过来,不过这用不了多久。伊恩、谢丽尔、利兹、还有现 在的妮杰拉,又在卡车里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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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士兵慢慢的靠近贝蒂和利莎的尸体,就像他们最初接近两个目标人物一 样的兴奋。两个女孩都是身材圆润、体态优美,穿着比基尼,让两人都像是给运 动杂志当模特的,只有当他们走到跟前,才注意到女孩们身上的弩箭已经夺走了 她们的生命。

“依我看,如果是弹孔还好处理些,可这个……真麻烦!”一个士兵看到了 贝蒂被箭射穿的眼睛,不由得抱怨起来。他们想合力把两个女孩推进尸体袋子, 但两人身上的箭时不时的从袋子里透出来,于是他们只好把箭拔出来,与女孩一 起装到已经扎破的袋子里。卡车来的时候,他们一边转移着司机的视线,一边迅 速的把两个尸体袋子搬上卡车。看着驶远的卡车,他们都长舒了一口气――谁要 再问袋子的事,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这与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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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条林间小路上,一个搜寻小分队找到了一具穿着紧身连体衣的金发碧眼 的女孩,她两眼圆睁,额头上有一个弹孔;还有一个袒胸、只穿一条星条旗式内 裤的女孩躺在第一个女孩脚边。他们很奇怪为什么那个金发女孩会用手指比划成 一把枪的形状,这让他们哈哈大笑。

一个士兵把女孩身上的连体衣剥到大腿根处,紧接着又使劲的扒了下来,她 里边穿着一条粉红色的镶边内裤。

卡车来了,两个女孩被抓住胳膊拖上了卡车,地上只留下来自她们身体的压 痕和鲜血。

“哗!”拉链被迅速拉上,和刚才射击的声音一样,这一声也打破了原本的 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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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穿紧身衣的女孩是在海滩上被发现的,在她对面还躺着一个穿比基尼 泳装的白发女孩,她那女人的曲线令人惊叹。两个女孩的身体蜷缩着,额头上和 前胸的弹孔真是精准,似乎是凑近她们的身体画上去的。

健壮的士兵把凯蒂和莎侬的尸体装进袋子,拉链缓缓的合上,她们痛苦而且 愤怒的面容被永远的关进了黑暗中。随后,柔软的尸体袋被装进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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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到艾玛和玛莉并不困难,她们就躺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四肢伸展。

艾玛的身体被彻底的毁坏了,特别是腰部和胯下,一个士兵皱着眉头,象扔 垃圾一样把她扔进尸体袋子里。但玛莉尽管也是被子弹射得千疮百孔,却依旧散 发着诱人的魅力,口中泌出的鲜血把她一侧的脸颊染成了红色。一个士兵为她仔 细的清洗,然后才放入袋子,装进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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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载着十二具尸体驶到海滩上,那里停着两架直升机,专门负责运送此类 垃圾并把他们扔进太平洋。驾驶员正在检查他们的设备,他们之所以肯干这活, 是因为总能从其中得到一些金钱买不到的好处。

伊恩、艾玛以及被弩箭射杀的几个女孩被直接送入其中的一架直升机,他们 的裸体被铁链一个串一个的拴在一起,围成一堆。

至于剩下的几个女孩,包括驾驶员在内的士兵们打开了盛殓女孩的袋子,他 们温柔的脱去女孩们身上的衣服,温柔的抚摸着她们的身体,吻着她们,随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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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助手盯着屏幕,那里面正上演着一出激情戏,她放入了录像带,打开录像 机,然后便靠在椅子上自慰起来。

屏幕上有的士兵已经结束的时候,她自己的高潮也来临了。

从激情中恢复的她疲惫的看着某个监视屏,那里摄入的是岛上某地的一个标 语牌――伊恩来了多次,但从未注意到这里有个标语牌。

牌子上有一句话:“擅入者格杀勿论!美国陆军立。”

(全文完)。”

解剖与性餐

排版:skyfle --------------------------------------------------------------------------------

一:解剖女阴第三次走进解剖室时,解剖老师告诉我们:你们今天的任务是 掌握女性生殖器的结构,并且解剖女阴,做好女性生殖器每个部分的生理标本。 说完就走了。

我和小云走近解剖台,发现摆在面前的是三具女尸,第一具女尸大约十岁, 第二具女尸大约十七岁,第三具女尸大约二十五岁。这三具女尸都是刚从医院送 来的新鲜货。

我和小云把第一具女尸的双脚漫漫分开,让她的阴部展现在我们面前,起初 看见的是一条肉缝线,没有一根阴毛,两瓣雪白的大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随着 双脚的分开,两瓣雪白的大阴唇也漫漫分开,露出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其实阴 蒂被包皮遮盖着,我用双手分开大阴唇,小咪咪还没有长小阴唇,处女膜也没有, 肉红的小洞只有竹筷大,忍不住想亲一口,用手轻轻的抚摸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 和阴道口,好舒服。我用钳子夹住包皮提起,用手术刀割开包皮露出阴蒂,一只 手捏着一边大阴唇再用刀沿着大阴唇外边缘切割,使得整个外阴连同阴道及小子 宫切割下来,放在盘子里,小云用手拉开大阴唇,我用手术刀沿着阴蒂正中由阴 道口割开直到子宫,小处女的阴道上下扁平地贴在一起,看着一环一环的阴道壁 好美!一套完整的幼女性生殖器标本有了!

我和小云走向第二具女尸,这具女尸的阴埠长着稀少的几根阴毛,掰开两只 修长的大腿,大阴唇也是紧紧的合在一起,我和小云就把她的双脚搬开成一字形, 这时女尸的大阴唇也只是微微的张开,露出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用手轻轻的抚 摸她的外阴,接着小云用手分开白白胖胖的大阴唇,暴露出黄豆大小的阴蒂头及 小小的小阴唇,小阴唇是肉红色挺立着,还湿润润的,连接着阴蒂包皮和大阴唇 的内侧,阴道口覆盖着一层粉红色的肉膜,正中有一个小孔,这是一个完整的处 女膜!我们细细地观赏这美丽的刚刚成熟的女阴,爱不释手!现在又要切割了, 我左手把阴蒂包皮提起,用手术刀割开包皮露出阴蒂根部,然后用夹子夹住阴蒂, 手术刀沿着阴蒂底边慢慢地割下整个阴蒂放在第二个盘里,用手捏拉起右边小阴 唇,刀锋沿着小阴唇与大阴唇连接处切入,割下一边小阴唇后又切下另一边,这 时,两边的小阴唇因连缀着阴蒂包皮挂在大阴唇中间,欣赏了一会儿,用刀割下 阴蒂包皮一起放在盘里。下一步就是切割处女膜,我先用夹子夹住处女膜中心口 边缘,用手术刀尖沿着阴道口边缘切入,割了一圈,一个直径约7 毫米的完整的 处女膜切割下来了!接着我捏住一边大阴唇用刀割入,平着阴道口切割,一会儿 两边大阴唇连同阴埠割了下来!真正麻烦的还是切割阴道和子宫!十七岁少女的 处女阴道与幼女的阴道一样紧贴着,只是大了一些而已!最后切割奶子,十七岁 少女的奶子很尖挺但并不很大,雪白的奶子上缀着两颗绚丽的奶头,我用刀割下 一颗奶头,再割下奶体,另一个奶子则连同一切起下来。

这样,第二个盘里装了一套分开了的女性生殖器:小阴唇,阴蒂,完整的处 女膜,两边大阴唇连同阴埠,阴道,子宫,卵巢,绚丽的奶头,奶体!

第三个目标开始了,她的阴毛很多,阴蒂肥大,两片小阴唇很厚,小阴唇红 红的,也许是做爱少,处女膜虽然破了但是没有缺损,我们依次切割了她的小阴 唇,阴蒂,两边大阴唇,阴道,奶头,处女膜等!放入第三盘!

看着这三盘女阴,好兴奋!好希望能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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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美丽的性餐一直都没有机会吃到女性阴部,这次终于来了!

我在网上套了五个幼少女到sm山上完,她们是小亭8 岁,小玲12岁,萍萍15 岁,饮云17岁,烟霞19岁。而她们的父母都不知道。

我给她们喝麻醉茶,一个个不能动时,把她们绑成大字,栓在一个个树桩上, 充分打开她们的阴部,然后把她们弄醒,把她们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用袜塞住 她们的嘴。

我拿起手术刀,看着她们的嫩嫩的粉红色的阴埠,忍不住要上去放一炮!但 还是忍住了,我要亲够了吃饱了再干。

先从饮云开始,她只有几根阴毛,奶子尖挺,我拔开她的两边大阴唇,里面 很干净,粉红色的,还是处女,我吮吸她的阴蒂,小阴唇,处女膜中心口,小妮 子忍不住哼起来!我轻轻地咬着她的阴蒂,小妮子淫水流了出来,这时,把手术 刀伸向她的阴蒂,一刀就剔了下来!她一阵兴奋性的颤抖!鲜血从阴蒂出流来… …!!

放在嘴里轻轻地咀嚼——好嫩!我又割下她的两颗奶头吃,她的奶头好脆! 接着把她的小阴唇处女膜中心口及两边大阴唇连同一截阴道一起割了,把血擦干, 拔掉阴毛一口一口地吃掉!

现在是小亭,她还没有奶头,也没有小阴唇,只有吃她的阴蒂/ 大阴唇和小 小的阴道了!这次我用牙齿咬掉她的小阴蒂,马上用尖刀割挖大阴唇同一截阴道, 吃着嫩脆的幼女阴部感到好幸福!

吃得快饱了,我一手摸着萍萍的阴部,一手摸着烟霞19岁的大小阴唇,用舌 头舔小玲的小阴蒂和大小阴唇!一会儿,把阴茎狠狠地擦进小玲的阴道,把小玲 的阴道活活地撕裂!然后又把阴茎擦进萍萍的阴部,猛烈地抽擦!快要泻了时, 把小玲的小阴蒂和大小阴唇一口咬住,活活地撕下来吃!用刀割下烟霞的阴蒂/ 小阴唇和处女膜,把大阴唇的皮割开,挖掉下面的阴肉!

终于泻精了!

看着剩下的萍萍的阴部,举起手术刀伸向萍萍的阴蒂/ 小阴唇和刚撕裂的处 女膜把萍萍的阴部一刀一刀地割了下来!再把萍萍的奶子和烟霞奶子一刀一刀地 剔掉!

一个个只剩下窟窿的女阴,忍不住又要泻精了……!!!!

下次还要更多的美少女,幼女,切割她们的女阴,吃她们的阴蒂/ 小阴唇和 处女膜和阴道!!!!!!

人皮夹克(The Uses of a Woman )

原着∶不详

翻译∶XY(2000/06/20 - 2000/06/24 )         排版:skyfle --------------------------------------------------------------------------------

当针头刺入夏子的手臂後,她全身稍微蠕动一下并且发出轻微的哭泣声。我 等了一两分钟,等待麻药经由血液流遍全身。当我确定麻药发生效果之後,我从 我的工具盘内拿起一对钳子夹住她左边的乳头。

开始时我温和的挤压,然後用力的挤压。她闭上她的眼睛,然後张开她的嘴 唇,大声痛苦的叫出来。她的头不断的摆动,但是她的身体却完全的静止不动, 麻药完全的发生作用了。她颈部以下完全麻痹,但神经末端的功能却仍然存在, 她没办法动但仍感觉得到疼痛。这真是令人感到满意!

接着我解开了手术台上绑住她手腕的带子。她皱起她的眉头,集中精神,尝 试移动,尽力的抵抗,但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麻痹。而我 现在将能轻松的解剖她,并且使她完全清醒的经历整个过程。

然而一切都很完美,没有任何的扭曲或抽搐,没有任何东西破坏掉这秀美动 人的黄色外皮。在我取下她的皮肤之前,她都将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边。我在注 射的麻药之中加入了些许兴奋剂,这样能使她尽可能的保持清醒。我不想让夏子 错过她被活体解剖的经历。

好了!一切都准备就绪,我的工具都摆设出来了,为了防止血液不断流出, 在旁边放了一块正在火盆上烧烤的铁块。我拿起了解剖刀,并从她精美的乳房中 间切下。她开始因害怕而哭泣,似乎使用日语要跟我讲什麽话,我猜想她在请求 我放她一条生路,但事实上我并不会讲任何日文,对她的请求也无从作答。

我继续将解剖刀切入她的肉内,并开始往下切划下去,锐利的刀片轻易的划 过了她的皮肤,肌肉的颤开像花儿一样,像女人张开的阴唇一样。当然,此时她 开始尖叫,并发出那秀美动人的尖叫声。她的尖叫声高昂,但并不刺耳,非常的 娇柔。

我小心翼翼地引导解剖刀从她那惊人的乳房中间划过,夏子的乳房在体型娇 小的亚洲女人身上显得十分的巨大,事实上她整体看起来十分的性感∶丰实的臀 部、丰满的乳房以及细细的腰。她有着美国加州女孩一样的优美体态,只是体型 比较娇小,带有黄色的皮肤以及一副日本脸孔而已。

我继续将解剖刀往下划下,将她的肌肉在我面前展开。现在我已经能看到她 的胸腔及一些器官了。她的静止不动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如果没有麻药的作用, 她现在应该已经在桌上疯狂的打滚,但现在她却是安安静静的躺着。

接着我将解剖刀从她那光滑平坦的腹部及肚脐中间划下,最後我在她乌黑阴 毛所形成的小丛林上方停了下来,然後小心地从她阴毛上方往她的左臀切过去。 我打算制作一件夏子的皮夹克,这样我就可以每天穿着她。因为我的身高远比她 高很多,如果我只切到她的腰部,这件夹克对我而言将会显得太小,所以这就是 为什麽我要一直切到她的阴部的原因。

我将她翻向侧边,继续沿着背部细小的部位切下,然後将她翻转朝下继续割 下她右侧的部分,接着再次将她翻转以使我能切到她的右臀并完成全部的切割,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没有流太多的血。此时我稍微瞄了一下夏子,她的脸显露出极 大的痛苦,满脸布满了眼泪,并且沙哑的叫喊着。

我接下来准备切割她的颈部,在切割这里时我必须非常小心,以防切到她的 动脉。我慢慢的、不慌不忙的、小心翼翼的沿着左肩膀到腋下环绕一圈切开,右 侧也做相同的动作,最後现在我已经能够将整层皮从她的躯体拉开,这将成为我 皮夹克身体的部分。

我将她转向侧边,牢牢的抓住中间切缝的肉,然後将皮剥离,当皮肤从她乳 房的肉分离所发出的声音是多美好的声音。我将夏子翻转成背部朝上,然後继续 剥离她的皮肤。将皮肤从她的背脊分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这并不会难倒我, 很快的我将她再度的翻过来,将她的皮肤从另一侧乳房剥离。

不久,我很高兴的看到我已经将她的皮肤从她的躯体分离了。这是完整的一 件,无任何的破损,将被处理订制。我先将这块人皮放置一旁,然後拿起烧灼的 铁块。夏子的血溅流了满地,这是可以理解的,我迅速明确的使用烧灼的铁块止 血。

在此时我的鼻子充满了烧烤的气味,我忽然感觉到我肚子非常的饥饿。在我 面前的是她的乳房,那个完全裸露无任何衣物及皮肤的乳房,让人想要去吃它, 我当然不会错过享用这个没有骨头及皮肤的乳房的机会。我从我的工具盘里拿起 切肉用的餐刀,从乳头切下两片乳房的肉片,并且烧烙留下来的伤口。用来加热 我的烧灼铁块的火盆此时正好用来当烤肉炉,我将乳房的肉片放在烤架上,涂上 一层串烤鱼贝的油,然後转向夏子。

我的夹克仍需要袖子,所以我再拿起我的解剖刀,沿着她的右臂切下去,在 她的手腕割一圈,将皮从她的手臂剥开,我迅速的烧烙她的伤口,不过她的手腕 仍流了过多的血。我在她的左手也做了相同的动作,然後将这两片手臂的皮肤放 在躯体皮肤的旁边。

现在我已经有了所有制作秀美夹克的材料了,我想制作出来的黄色皮革应该 是非常华丽的,而衣服上面粉红色的乳头,触摸起来的感觉应该很有趣。

夏子经历这些事件後到现在还能留有知觉,不要怀疑,这正是这些药物的作 用。尽管如此,我并不期待她还能维持这种状态多久,因为我现在还想去除她的 内脏。

我将我的乳排翻面,再涂上一些串烤鱼贝酱,接着拿起桶子装从她体内取出 的肠子。我用手取出她的肠子,必要时使用刀片切割她的肠子。她的胃、胆囊以 及其他没有用的器官则丢进垃圾桶内,现在在她的腹腔内只留下会使人产生好色 之想的器官。

此时我有一个精采阴险的构想,我将解剖刀放入她腹腔的洞穴内,找到她的 子宫颈壁,并且切开一小部份,然後我从烤架上拿起我的乳排放在盘子上并抓起 刀叉。我将盘子放进她的胃所留下来的空间,扒开她的双腿,准备骑上强奸她。

我还没碰触过她的阴部,不过我现在将非常高兴的去接触到它,它是如此的 紧缩,我深深的强奸她。在我强奸她同时,我往她的腹腔看进去,正如我所期待 的,当我每猛插入一次,我就看到我阴茎的顶端通过我刚才切开的子宫颈切缝。 在我强奸她同时,我拿起刀叉进入她的腹腔,开始吃她那已经烤好的乳排。

夏子非常震惊且毛骨悚然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我 对着她微笑,我不仅有能力对她做这些事,同时我也很高兴做了这些事,毕竟不 是每个人都能吃到一个被你活体解剖且强奸的女人。

她的乳房是如此的美味,有点咸又有点甜。亚洲女人的肉是我的最爱,她的 肉在我舌头上所带来的味觉、她那无皮的身体所带来的视觉、以及她那紧缩的阴 部,共同带给了我极满意的性高潮。

我的精液从子宫颈的切缝射入了她的腹腔,正好落在我的盘子上。我稍微顿 了一会。我并不是很期待如此,我并不想吃我自己的精液,但是我不想浪费任何 她那宝贵的肉,而我很高兴的发觉到,这些精液洒在肉上代表了某种意义,使我 们的关系更加的亲密。

我的精液由我的阴茎射出,经过她的阴部进入腹腔洒在她乳房的肉上,然後 进入我的嘴里,经过喉咙最後进入我肚子里。在此时我感觉拥有了夏子,我们是 如此的接近,比我以前接触过的女人还接近。

最後,我并不惊讶看到夏子闭上了她的眼睛,她终於休克死亡了。当然,这 是一定的结果,也是最终的结果。

~全文完~ ---------- 合辑总目录请参看第一季,由于要发布的文章实在太多,本人工作又比较忙,我会不定时的发布新的一季,请版主和各位朋友见谅!每季的文章为五篇,总的文章数为671篇(由于其中有很多系列文,估计总文章数为800篇左右),大约需要150季左右,请各位喜欢的朋友耐心等待,朋友们在总目录如有喜欢的文章(也可以在回复中说明或PM我),我会提前发布的,最后谢谢各位的支持!

本季目录:      共度一夜系列之与妮可共度的夜晚(A night with Nicole )

观刑记

断头台

杀人狂魔

共度一夜系列与妮可共度的夜晚(A night with Nicole )

原作:Strangler

翻译:footkiller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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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有一天下午通过一项电话交友的服务碰到妮可的。

你知道,其中有一项让你们交换信息的内容。

为了吸引你们拨打,他们提供一个小时的免费服务,那天我正好闲得无聊, 就想着试上一次。

和我聊天的第三个女子是妮可,我马上就觉得她正合乎我的胃口。

她25岁,单身,刚刚搬到一套新公寓里头,就一个人住。

我们相互交流了差不多有30分钟,她终于同意我直接打电话到她家里头。

我接着就这么做了。

我用了呼叫屏蔽,确保她那头的来电记录上不会留下我的号码,然后拨通了 她的电话。

我们又聊了差不多有一个钟头,然后我问她晚上有没有空,她回答说不忙, 我们就讲好了一起出去吃晚饭。

到她的住处大概要花一个小时,但对于我的计划来讲却很合适,因为要是吃 窝边草的话实在太危险。

问清楚了路怎么走以后,我对她说我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到,跟她说嗽偌??

接着我就开始为我的第一次杀人作准备。

我先吃了两粒伟哥,保证自己不会在一两次高潮以后就挺不起来,然后好好 洗了个澡,穿戴起来。

她听上去象是属于女牛仔这种类型的,我就穿上了我的牛仔服,还有那件合 适的长袖衬衫,看上去象模象样。

然后,我拿来了我刚刚买回来的两条长丝巾,藏在了我的左边的袜筒里面, 我又拿上了两双医用的手套,把它们藏在了另外一只袜筒里,它们肯定不会被发 现。

最后,我又检查了一下钱包,确信我带上了我的安全套,一共三个。

开车往她家去的路上没什么情况,一个小时多点就到了,她的方向说得很清 楚。

一路上,我不停地幻想着我接下去要对她做的一切。

我抱有这些幻想已经有很多年了,后来,这股力量变得无比强烈,妮可则是 那个马上就要替我缓解这种压力的女孩。

我到达她的公寓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天正在渐渐黑下来,这 样子真不错,我可不想被哪个多事的邻居给认出来。

安全起见,我把车停在了离她家门有一段路的地方。

我走到她的门口,敲响了她的门。

她很快就回应了,把我请了进去。

她甚至比她自己在电话里自我描述得还要漂亮。

她身高5 英尺6 ,110 磅,金色的短发,使得她柔嫩的脖子完全暴露在外面。

我喜欢这样子。

她穿着一条很短的黑裙子和一件领口开得很低的上衣,显露出她那对36C 的 乳房。

她的微笑很是撩人。

在她领我参观她的公寓的时候,我满脑子里想的就是不知这小娘们到底会放 荡成什么样。

她领我转了一圈以后说,因为我早到了一会,她还得要再准备准备。

这样也好,我也得再准备准备。

当她“安全地”锁在她的浴室里的时候,我掏出一双手套戴好,接着,我掏 出一条丝巾放在了我后面的口袋里,以便可以很快地掏出来。

在她完事以前,我又快速地检查了一遍,确信自己没有出任何差错。

就我所知,还没有任何人看见过我,我也小心地没有碰过任何东西,不会遗 留任何痕迹。

目前为止一切正常,我已经准备好了。

几分钟以后,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进到她那宽大的走入式衣橱里面。

她没关门,我可以看见她正在最上面的一层里找什么东西。

她背对着我,我知道这是个完美的时机。

她还在背对着我,我悄悄地向她身后走去,一条丝巾紧紧地拉在我的手里。

我把它举过了她的头顶,套在了她那纤细美丽的脖子上,使劲往后一拉!

她立刻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但我知道她不会有任何机会的,她实在太柔弱 了。

她一开始的时候挥舞着她的拳头和胳膊肘,还试图跺我的脚,但我对此早有 防范,简简单单地就躲过了她的反扑,在她试图挣扎的时候把丝巾拉得更紧了。

她的脸色很快就变得绯红,还不到30秒钟,我就觉得她好象虚弱了不少。

她不再试图打我了,取而代之的是抓着丝巾,想要呼吸到空气,但丝巾勒得 实在是太紧了,她的手指根本就插不进去。

大概过了一分钟的样子,我向下拉着丝巾,把她硬是放倒在了地板上,她还 在继续蹬着腿,拽着丝巾。

她的脸这时候成了紫色,她的舌头也从嘴里伸了出来。

我也象石头似的硬了起来!最后,她开始不受控制了,她的肌肉开始抽搐, 身体也随之剧烈抽动起来。

到了这时候,我知道差不多了。

她还想要再做一点点挣扎,但她的头脑已经控制不了她的肌体了。

30秒钟以后,她的手软软地落在了地上,她的腿又抽动了几下,也跟着瘫软 了下来。

我又等了几秒种,然后把丝巾放松了开来。

我检查了一下她的脉搏,发现她还没死,只是失去了知觉。

好。

我动作很快地脱掉了她的上衣和乳罩,紧盯着她那对骄挺的乳房。

它们真漂亮!我当即就想好好玩玩它们,可是我没时间。

我把她面朝上翻过来,把她的两手拉到身后,用丝巾紧紧地捆了起来。

把她绑好了以后,我就掐住了她的腋下把她抓了起来,向后把她拖到了她的 卧室里面,然后把她摊倒在了地上。

我开始脱衣服,这时候,她又开始动弹起来。

等我脱完,她已经部分恢复了神志,在地上轻轻地呻吟起来。

我坐在床边上,把她拖得跪了起来,把我那坚硬的足有8 英寸长的鸡巴向着 她的嘴唇伸了过去。

我对她说,要是她胆敢反抗我就杀了她。

她开始的时候还想要抵抗,但当我的手卡在了她的脖子上的时候,她变得识 时务起来。

她开始还想浅尝辄止,但我硬是把她的头按了下来,直把我的那玩意硬是塞 进了她的喉咙里。

你都可以在开始的时候听到她打嗝的声音。

我几乎要射了。

我连续地上下按动着她的脑袋,直到她找到那种感觉。

到了最后,她总算做得还不错,甚至还用上了一点她的舌头,这小娘们在这 上面还有点经验。

最后,我告诉她说要是她快点让我得到满足,就可以快一点让我走,于是, 她当真卖力地干了起来。

5 分钟以后,我在她的嘴里射了,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里。

她想要吐出来,但我按着她,直到她把最后一滴也咽了下去。

当我的那玩意软了下来,我的精液排进了她的嘴里以后,我抽了出来,把她 拉了起来,往后推倒在了她的床上。

在我开始脱掉她的迷你裙的时候,她开始叫唤起来,说,你不是说等我弄得 你射出来了以后就走?我只是笑着,一边从她身上剥掉了她那条红色的底裤,一 边爬上了床。

忽然,我想起件事来,我差点就犯了个大错误。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从我的皮夹里拿出一只安全套来。

我不能在她的那个地方留下任何我的DNA.

就在我把它套起来的时候,这臭婊子尖叫起来想要阻止我,但我的动作还要 快,我一把抓住了她,使劲把她往回按在了床上,把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喉咙里。

我告诉她说,要是再要做出这样子愚蠢的举动的话,就会让她付出生命的代 价。

看来我的话震慑住了她,她不再继续挣扎了。

问题解决了。

我把她的内裤从她的嘴里拿掉,丢在了地上,她竟然都没呜咽一声。

接下来,我分开了她的两条腿,紧紧地盯着眼前她那可爱的,粉红色的光洁 的阴部。

你猜怎么着?那里竟是湿的!我不知道那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她真的兴奋起 来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我在她的身上趴下去,把我的那玩意伸到了她的洞口,竭尽全力猛地插了进 去。

在我竭力地一遍又一遍地使劲操她的时候,她抑制住了尖叫,只是轻声地叫 唤着。

与此同时,我的手摸到了那对丰满滋润的乳房,开始使劲地揉搓着,拧着她 的乳头。

她痛得在我的身体下面蠕动起来,但并没有尖声叫喊。

真不错。

我在对她做着这些的时候,我还让她吻我,她开始的时候只是碰了碰我的嘴 唇,但我告诉她说要不折不扣地做到才行。

接下来,她感觉到我的舌头甚至要探到她的扁桃体。

接着,我迫使她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想说的是她并不情愿,但只好照办。

我就这么操了她差不多有30分钟,然后又想出一个新点子来。

我从她身上爬了下来,抓起她的内裤重新塞回了她的嘴里。

接着,我把她脸朝下又翻了过去,分开了她的两爿屁股蛋,伸出一根手指探 着她紧紧的小屁眼。

当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扭动起来,想要摆脱,但接下来在她屁股上的 几下严厉的抽打使她明白过来摆脱的企图都是些徒劳之举。

我继续用手指玩弄着她的屁眼,问她有没有被这样子操过。

她点头称是,但她的屁眼是这么紧,不禁让我有些怀疑,但谁在乎呢?我在 我的那玩意头上擦了些她阴部流出来的汁液,然后向着她的肛门插了过去。

在我向前插的时候,我又爬到了她的身上,感到那玩意终于突破了进去。

她开始隔着嘴里塞着的东西尖叫起来,但没人会听得见。

有那么两三次,我把那玩意几乎齐根推了进去,接下来,我就开始把那里当 作是她的嘴和阴道一样地奸淫着她,她使劲哭喊着,但并没有挣扎。

没过多久,不到5 分钟,我又要射了,真棒!我尽可能深入地插入她的身体, 然后让自己放松了下来,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我丢下她,让她在原地趴着,起身进了她的厨房,找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个废物袋。

我把它张开,罩住了自己的那玩意,然后,我小心地褪下了那只安全套,把 它丢在了里面。

接着,我又返回到卧室里面,她还在那里趴着,我叫她翻过身来仰面躺好, 她一开始没动弹,但过了一小会以后,她还是不情愿地翻过身来。

伟哥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我又一次象石头一样硬了起来。

她眼睁睁看着这些,但能做的只是扭过头去而已。

我开始觉得对她有点玩弄够了,准备就此收场,于是,我又套上了第二只安 全套,再一次爬到了她的身体上面,分开了她的腿,又一次把我的那东西插进了 她的身体里面。

这一次,我再进去的时候变的容易了许多。

我操着她,捏着她的乳房,差不多过了有15分钟,我终于决定是时候了。

我的手从她的乳房滑过她的肩膀,在我的手慢慢地落到了她的脖子上的时候, 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告诉她说我要送她上路了。

她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想要把我从她身上推开,但是她的两手都被捆着, 只能是劳而无功。

我的手很快就找到了她喉咙的位置,然后就竭尽全力向下猛地卡了下去。

她的眼睛鼓了出来,她的舌头开始伸了出来,同时她在我的身下扭动着,蹬 着她的腿,不过我喜欢这个样子!我一边奸淫她,一边看着她的脸色从浅红变成 深红,又变成紫色,最后变成一种灰暗的颜色。

她的挣扎变得虚弱起来,她的眼睛因充血变得通红,最后,过了没几分钟, 她又一次丧失了意识。

只是这一次我没再罢手,事实上,我卡得更紧了,一会以后,我感觉到并且 听到她脖子的软骨在我的拇指下面垮了下去,同时,她的身体开始激烈地抽动起 来,就象是个风镐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但这样的抽动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

最后,她永远瘫软了下去,我感觉到她温热的尿喷到了我的身上。

这种感觉难以置信地让我兴奋起来,使我立刻又一次射了出来。

到了这时候,我知道她肯定已经完蛋了,但我要做到万无一失。

我极力地用手掐着她的脖子又过了至少有五分钟,这才松开,又用我的另外 一条丝巾套在了她的喉咙,尽我所能地紧紧地打上个结。

我久久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尸体,作着自己的打算,接下去都该怎么办?我沾 沾自喜地从她的床上爬了下来,已经找过乐子了,这会儿该干正事了。

我首先所做的事就是象刚才一样除下了这只安全套,完了以后我进到了浴室 里面,开始往浴缸里灌进滚烫的热水,当热水渐渐充进浴缸的时候,我返回到卧 室里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确信自己不会忘了把丝巾收到袜子里面。

那种心怀侥幸去冒着遗留下任何象是精液或是阴毛之类多余证据的风险的做 法实不足取。

穿上了衣服以后,我又过去看了看她的尸体。

毫无疑问,她已经死透了,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

我把两条丝巾从她的尸体上面取了下来,小心地把她拽了起来。

我把她软绵绵的尸体弄进了浴室,让她仰面滑进了那缸滚烫的热水里面。

我喜欢看她那漂亮的眼睛的样子,她连叫一声都不会了。

接着,我拿过她放在浴缸里的那瓶液体皂来,往水里倒了足有半瓶。

然后,我又在她屋里找了一圈,找来一瓶漂白液,也倒进了水里。

把她泡在水里以后,我又回到了卧室里面,十分小心地把她的包括枕头套在 内的所有床上用品都取下来和那两只保险套一起塞进了垃圾袋。

我又去转了一圈,在门厅的储屋间把吸尘器找了出来,立刻动手把她的公寓 清扫了一遍。

目的是要消除警察可能找得到的一切可能的证据,我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吸了 个遍,仔细地清扫着那些我可能接触过的沙发或是坐椅。

这件事花了我差不多有45分钟,完了以后,我又回过头来,去看泡在水里的 妮可怎么样了。

她还不错,除了有好多地方的皮肤被热水烫得蜕了下来,不过我早已料到了 这些。

我试了试水温,已经凉下来了一点,就上前去把澡盆里的水放了,拿起浴巾, 动手擦洗她的尸体。

首先是她的嘴巴,我把上了肥皂的浴巾塞了进去,开始清洗她的嘴,确信我 已经达到了足够的深度,把所有还残留在那里的精液全都洗了个干净。

接下来,我用力擦洗着她的脸,胳膊,躯干,腿,又把她翻过来,从上到下 擦洗着她的后背,又一次消除我的一切罪证。

然后,我在浴缸的水龙头底下把浴巾涮干净,重新上了肥皂,开始清洗她的 下阴和臀部。

你当然得要仔细地清洗这里,要是你在这儿留下任何一点点精液或是阴毛, 你就死定了。

我清洗得十分仔细。

接着,我打开了莲蓬头,把它放到了可以冲洗她阴部的位置。

她这时已经死了快有两个小时了,我也觉得有点累了,不过我还得接着干才 行。

我把莲蓬头开在那里,冲洗着她的阴部,然后又回到了卧室里,四处仔细搜 了一遍,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钱包,让我有点意外的是里面还有300 多块现金, 就顺手把钱收了起来。

我继续搜着她的屋子,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又找了50块。

说不定她还有个她背着他把钱藏起来的老相好。

反正无所谓了。

我还找着一些挺值钱的耳环戒指什么的,不过我可不敢要这些东西,要是你 被发现拿着属于一个死了的女人的东西,无异于自寻死路。

我用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搜索着她的屋子,不过没再发现更多的现金,于 是,我又回到了她的尸体旁边。

她正在慢慢地变得僵硬起来,但看上去还很漂亮。

我把水关掉,费了一点手脚才把她重又面朝上翻了过来。

她死了的双眼比任何时候还要富有光彩,还是那么让我心动。

我真的很想再最后奸淫她一次,但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我想起刚才搜东西的时候见过的一个工具匣来,就又回去找了一把十字头的 小螺丝刀来,跑回到浴室里面,我把浴缸的下水管拧掉螺丝卸了下来,把它扔进 了我的垃圾袋里,很可能会有毛发留在上面,说不定就是我的。

除去了这些,我又重新把浴缸堵上,又往她的尸体上倒了一些皂液和漂白水, 特别是她的嘴里、屁股以及阴部,然后又一次充入了滚烫的热水。

当浴缸充满的时候,我关上了水龙头,确信我绝对没有留下包括指纹在内的 任何痕迹以后,我关好并且锁上了门。

我一边穿过她的公寓往回走,一边擦掉可能留下的印记。

做完这些以后,我把那块抹布也丢进了垃圾袋。

我最后又用吸尘器清扫了一遍,这一次,我从她公寓的后面开始一直到前门, 完了以后,我把吸尘器里的垃圾袋整个拿了下来放进了我的废物袋里。

我看了看门外,发现没人,就飞快地拎着袋子走了出来,用她自己的钥匙锁 好了她的门,然后把钥匙和我自己的医用手套一起扔进了废物袋里面。

我走向我的车,把袋子放到车后面,扬长而去。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我来到了一片荒地,在那里放火烧掉了袋子里的所有东 西,烧不掉的钥匙被我埋了起来。

我在大概早上五点钟的时候回到了家,筋疲力尽,我好好地洗了个热水澡, 然后上了床。

第二天,我一件不落地把头天晚上的那身衣服给洗了个干净,晚上看新闻的 时候,我搞清楚就在我那天早上睡着觉的时候,她的母亲发现了她的被勒死了的 尸体。

根据报道,警方还没有找到线索或是凶嫌,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继续 关注着事态的发展,直到这件事完全淡出新闻视野。

要问我负案逃跑了没有?反正到现在这事已经过去3 年了,我还是逍遥法外, 不知这样算不算问题的答案。

妮可是我杀的第一个,但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观刑记

作者:石砚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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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素贞者,廿有一春,山阳县冯镇人也,有沉鱼落雁之容,常自称九天玄女 下界。

时逢大旱,三月不雨,蝗虫蔽日,百禾尽枯,饿殍遍地,民不聊生。刘氏乃 聚众百余人,创太阳社,自为玄黄圣母,谓其众曰:“官府无道,上天震怒,降 此灾难,你等当从我之道,揭竿而起,驱鞑虏于关外,重立大汉之神社。”

一时,从者数千之众,竹木为帜,锄耙为械。陷山阳,斩命官,举朝震惊。

上命巡抚举兵剿之,半年乃灭,斩乱民三千首,擒素贞于山阳之郊。

素贞解于省,于所犯供认不讳,气宇轩昂,殊无悔意。月余,刑部批复:不 延时日,就地剐决。

四月初六,剐素贞于西市。

六日卯时,知情者蚁聚于道,人头攒动,观者如笃。

辰时,素贞自牢中出,虽赤膊缚背,坦玉乳如钟,而面无惧色,昂然而行。

至街上,有木驴停焉,其上杵大如儿臂,有机关连于脚轮,推动之时,上下 攒动,实古来第一辱刑也。

皂吏捉素贞,褫其下裳,露粉尻如满月,现墨草似幼兰,玉体如花,羞颜似 火,香艳已极。分其雪股,分剖如花牝户示于大众以彰其辱,素贞唯羞而怒骂焉。

乃置素贞于木驴之上,以牝户套杵,推车而动,上上下下,吞吞吐吐,极尽 其辱,遍游六街三市,以搏众人一笑。素贞为巨杵所淫,痛痒难耐,哀呼连连, 咒骂不止,观者俱戟指而笑,更有好色之徒趋之若骛,以手抚其乳摩其尻以取乐 焉。

午初至西市,有高台四尺,立刑柱一双,皂吏掳素贞于台上,伸展其肢如火 字,以绳缚手足于柱上,复以径寸木橛一双,攒于牝户后庭之中,示众待刑。素 贞怒目而向监斩台,大骂不止。

午正,监斩官掷火签于地,刽子手乃以六寸大钉钉素贞手足于刑柱,素贞痛 极而号,声如屠豕。

乃以利忍割素贞之乳,投之台下,好色者奔而夺之,喧笑震天。

复以小钳尽薅其阴毛,状如白虎。引刃自牝户而入,裂其会阴,使与后窍通, 粪尿尽出,秽臭难当。乃上割至膈,裂雪腹如剖瓜,脏腑尽出,血流如注。

割女阴掷于地,出其脏腑,留心肺以延残喘,素贞失声,犹怒目流转以示其 无畏。

以巨斧断其四肢,割首级号令城头,惟遗裸尸于台上,任人围睹。

好色者登台上,抚素贞如雪玉尻,或持素贞之阴物,以手分剖子孙道示众以 为乐事。

呜呼!可怜如花玉女,一时尸分难全,谋逆者戒之。

断头台

作者:石砚      排版:skyfle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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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维新被送断头室的时候,王小二简直看呆了。因为一般这里处死的女犯都 是下层贫民,皮肤粗糙,加上极度的恐惧,再怎么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而这个二 十五岁的女子虽然面容貌憔悴,肌肤却十分白嫩细腻,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而从 容不迫的表情更使她显得那么端庄美丽。

当刽子手不是一件让人喜欢的职业,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谁也不会去选 择这份职业,不过,既然选择了就要有本事替自己寻开心。王小二便是这样一个 会替自己寻开心的刽子手,不过,他是用犯人来给自己找乐子的。

当然,对于那些亡命的江湖好汉们,王小二是不敢惹的,不过,把他们的头 弄下来之后便另当别论。

王小二喜欢把他们的头摆在桌子上,那些对他比较客气的犯人他会给他们的 太阳穴贴上两块小膏药弄得象个痨病鬼,对那些凶神恶煞一般吼叫,让他害怕的 则替他们描眉画眼,抹个红嘴唇什么的,打扮得象个女人。

只有处决女犯的时候是他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女犯受刑之前,或者是默默垂 泪,或者是大哭大闹,或者是瘫作一堆,也有少数是昴然不惧的,但至少不会使 他害怕,所以他便可以在她们活着的时候便拿她们取乐。

用断头台杀人是法国人的发明,也只有在这租界里才有这种东西,依据的自 然也是法国人的律条,当然,洋人是不会被送到这里来处死的,这里所杀的只能 是中国人。王小二喜欢断头台,不光因为用它杀人比用鬼头刀保险,而且因为犯 人是趴在台子上受刑的,男人趴着就不容易反抗,女人趴着则令人充满遐想,更 妙的是,法国人不允许处死处女,而这便给了王小二一个极为难得的机会,便是 可以合法地把女犯的裤子脱下来检查。他当然愿意女犯还是处女,因为法国人的 规则并不是要赦免处女的死刑,而是要在处决处女前先破了她的身,而这便是他 刽子手特有的权力。

王小二不识字,也不会在乎犯人是谁和犯了什么罪,杀人只是他的工作,就 算是他亲爹,只要被送到这里来,他都会毫不客气地让他人头落地。

在这间处刑室,除了王小二,他还有三个助手,孙癞子、刘秃子和吴麻子, 自然,王小二不会忘了给他们留一些残羹剩饭,这叫有福同享,谁让大家都混到 这种地方来了呢?

行刑室里一般是没有外人的,行刑前执行官会让巡捕们把绑好双手的犯人送 进来交给王小二的助手们,然后巡捕们会出去,关上门,由王小二他们给犯人行 刑,行刑之后,助手把人头拎着出去给执行官看,然后行刑便结束,这之后,王 小二会叫人来把装在长柳条筐里的犯人尸体抬走。一般犯人的脚也是捆着的,这 样他们便无法挣扎。

无论是男女犯人,被送进来的时候都是光着上身的,这样是为了方便行刑。

行刑的时候,助手们铡刀拉上去,用机关卡住,把卡犯人脖子用的卡板升上 去,然后两个助手抓住犯人的两腋,一个助手抱住犯人的腿把他面朝下抬起来放 在断头台上,王小二把卡板放下来将犯人的脖子卡住,这样他便不能再动坦,然 后王小二把机关一拉,失去控制的铡刀便呼啸着从一丈多高的地方落下来,瞬间 便把犯人的脑袋切落到下面的小柳条圆筐子里。

遇上女犯行刑的时候,王小二通常要根据她的容貌和年龄来决定自己的行刑 程序。如果是个年高丑陋的,他便不屑于自己动手,只叫助手把犯人在断头台上 放好,扒下裤子,然后自己拿一根小孩子胳膊粗的木棍往那女人的下处一捅,既 当作检查,又当作破瓜,然后把脑袋一铡完事。如果是年轻貌美的女犯,王小二 便会亲自动手去抱女犯的腿,这样女犯的屁股便会处在离他最近的位置,他喜欢 看女人屁股朝天时的样子。当然,放在台上后,女犯的裤子也是他亲自扒下,然 后亲自检查,再爬上台去亲自替她破瓜,完了事让三个助手轮流上去享受一番, 再行斩首。

宋维新刚一进来,王小二立刻就觉到自己的下半截硬得象木桩子一般。也许 因为她原本是穿着旗袍的原因,所以脱光了上身后,除了脚上的鞋袜,浑身上下 便只剩了一条短裤头,暴露着一身洁白如玉的肌嫩,白嫩得吹弹可破,两颗丰满 的奶子挺立在胸前,小小的奶头微微向上翘着,细细的腰肢下现出浑圆的曲线。 王小二几曾见过这样的女人,他只感到一阵窒息。

三个助手也与王小二有同样的感觉,孙癞子和刘秃子一边过去抓住那女人的 胳膊,一边下面早已支起了小帐篷,吴麻子很是知趣,没有急着去抱宋维新的腿, 因为他知道,这一次王小二是一定会自己动手的。

果然,王小二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欲火,走到宋维新的身后,先低头看了一眼 她那裹在短裤头里的屁股,然后蹲下身去,从后面抱住她的两条丰腴的大腿,把 她面朝下平着抬了起来。

宋维新没有反抗,虽然她没有想到法国人会同清政府作交易而处死她,但既 然参加了革命党,便已经作好了死的准备,所以从被剥去旗袍和肚兜儿的时候起, 她便一直保持着这样从容不迫的姿态,只是在白净的脸上现出一丝屈辱的红晕。

王小二低头看着宋维新的两条腿,那是如此白晰细嫩的两条玉腿,王小二又 略略低下头,从她裤头的裤脚入向里面望去,在洁白的大腿里面,隐约看到一抹 同样洁白的臀肉,王小二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同两个助手一起把宋维新放到 断头台上,向前一推,让她的头从承颈圆孔的缺口处伸出去,吴麻子赶紧把上卡 板放下来,使宋维新的头被卡在里面无法退出来。

王小二把宋维新捆脚的绳子解开,把她脚上的鞋袜扒下来,露出两只纤柔弯 曲的脚,她的脚白晰细腻,脚趾嫩得透明。

王小二深吸了一口气,用手从她的脚趾开始抚摸她的脚和小腿,然后一路摸 上去。

宋维新没有挣扎,头卡在卡板中之后,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般都不会再挣 扎,王小二很清楚这一点,而女人身体那轻微的颤动告诉王小二,这个女人对于 被陌生男人玩弄具有十分强烈的屈辱感,而越是这样,王小二的欲望便越是强烈。 他一把把女人的裤头扒下来,露出女人浑圆的屁股来。

对于刑前被人剥光,宋维新从没有想过,因此她感到的耻辱极其强烈,使她 差一点儿哭出来,但她终于还是忍住了,尽管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咚咚的狂跳。 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逃避,因此只能勇敢地承受。

王小二仔细地抚摸着女人的屁股,那屁股很圆,很结实,很白,很嫩,也很 有弹性,让他感到十分诱惑。他慢慢扒开那臀肉,仔细观察着,女人的肛门很小, 颜色很浅,紧紧收缩着,现出条条辐射状的深深皱纹。他又用另一只手扒开她紧 紧夹住的大腿上的肌肉,露出两片厚厚肉褶和一条深深的肉缝。王小二感到自己 有些控制不住,急忙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这才让自己的下面老实一些。

女人的阴唇颜色较浅,后部没有阴毛,从阴唇中间露出一点点暗红色的小阴 唇的边。王小二把女人的臀肉、腿肉和阴唇一起向两边扒开,露出粉红色的嫩肉 和那幽深的阴道来,尽管他知道这个年龄的女人不可能是处女,但他还是要检查, 还是要破她的身,他把这叫作“以防万一”。

于是,王小二把宋维新的两腿八字形分开,让她的阴部充分暴露出来,自己 爬上台去,跪在她的两腿间,然后伏下身去,把自己的髋部压在她那雪白的屁股 上,将自己早已不再安份的阳具从女人的阴唇中间塞进去。

宋维新感到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阴道口儿上,自己要被强奸了,她咬了咬 自己的嘴唇,把已经涌到眼角的泪水咽下去,然后阴道便被男人充满了。

执行官看到了宋维新的人头,在那双怒睁的眼睛里还泛着泪光。

宋维新的无头尸体躺在柳条筐中,耻骨和大腿根部满都是湿乎乎的精液,疏 密有度的耻毛也被粘成一绺一绺的,无知的王小二和他的助手们站在旁边,还在 为欲望得到发泄而兴高采烈。

看到人头的法国执行官并不象王小二们那样高兴,在他的心里,不管这女人 受过什么样的污辱,为了自己的信仰而从容赴死的她都是真正的英雄。

杀人狂魔

作者:不详    排版:skyfle --------------------------------------------------------------------------------

将女孩和她妈妈并排放在床上,找了条毛巾塞住她的嘴巴,又找了件衣服当 成绳子捆住她双手,背在背后。嘴巴是最危险的地方之一,经常都有人因为受害 者的反抗被咬中,在受害者牙齿和嘴中留下自己的血液,这个致命的线索最终将 这些同道送进了监牢,当然嘴巴的肌肉也就是下颌骨的咬噬能力也是最强的。

女孩嘴巴被潮湿的毛巾塞住后,只能依靠两个鼻孔呼吸,脸上有些憋的涨红, 更显动人。脱她衣服的时候还真有些费劲,昏迷中的人就是没办法配合我的动作, 只能将她双手直直举过头顶,才将那件上衣脱了下来,而她下面穿的只是普通的 裤子。这个季节,正是别人家女儿展示自己的时候,估计学校这个时候大半女生 都是穿着裙子的吧。穷困埋没了上好的明珠。

好美的身体,一米五出头在小学里面应该也算高的了吧,营养不好还能发育 成这样,她妈妈看来用了不少心血,毕竟自己的希望只能依靠孩子了,已经三十 多的女人又是有过男人的,就算长的漂亮,这辈子翻身的机会也不多了。

白皙的皮肤和边上粉红色的身体形成对比,即使如此也比她妈妈白的多,胸 部已经发育出了基本形状,掌心大小的凸起是那么的动人,摸上去只有硬硬的乳 核,脂肪还没有经过积累,没有成年女性那傲人的胸部,不过更显可爱,身体侧 面的肋骨刚好被肉遮盖,没有让我反感的那种骨感,蹲坐在她的腿上。这个姿势 也可以防止她醒来的挣扎。抚摩着她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部,我的两只手 掌圈上去都感觉能够碰到一起,好稚嫩啊。

这时候,我又闻到了初恋时让我心动的那股芳香,那传说中的处子香,从女 孩那光滑的,没有任何体毛遮盖的细缝中传来。我想起了一个词,一线天,就这 么狭窄的地方,穿越之后就到了天堂,一线天,名副其实。

如同一道肉缝,看不到A 片中常见的深紫色令人作呕的肉唇。隐见一道晶亮 的水渍从肉缝中流出,刚才的抚摩让昏睡中的女孩有了感觉,还有了分泌,真是 意外的收获,看来她妈妈那淫荡的基因也有遗传给她。

食指挑起一点,略带腥骚,但是里面确实也有久违的芳香,吃进嘴里味道居 然还不错,略带腥甜,里面可能还带有一些激素,刺激的已经发射过两次的下体 又开始膨胀。

想不到第一次就要三连发,真是老天对我这个生活了两轮都还是处男的人的 最大奖赏。

又取来一只保险套,迅速套上,下体在那肉缝处不断的体验着那里嫩滑的肌 肤,到早上还有好几个小时,我并不急于进入她体内。就象喝罐装饮料一样,开 封的那一瞬间才有最多的气泡。

不断在她的腹股沟和下体形成的三角空间摩擦,即使经过之前两次,感觉变 的迟钝了不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不断提升,不时双腿也会扭动,为我的 快感增加了助力。

再不进入恐怕我就爆发出来了,对准了那里,用右手辅助,才算进去半个* 头,这样等于有了导向槽,下面就容易多了,只靠着身体的重量就轻松压了进去。

年轻的身体散发着无限的活力,充满活性的细胞有着难以形容的张力和弹性, 感觉夏天好象被大力从各方面碾压,那年轻的肉壁不断的升温,也开始有少量的 水分出现。之前的动作让我没有注意到多数人最喜欢关注的那层膜的破败。插进 三分之一左右,就感觉到了那稚嫩无比的肉球,和她妈妈一样,她的那里在微微 跳动着,感受了一会,拔了出来,果然塑胶上有些淡红的血丝,好象胜利的皇冠 一样环绕着我下体的前端,更显其狰狞。

这时,她也因为刚才的插入带来的疼痛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带着一 丝冷笑的脸,我的脸。和她走前看到的那个带着墨镜的叔叔虽然是一个人,但是 她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能够确认我身份的衣服现在并不在我身上,惊恐的她 想喊叫却因为嘴中的毛巾喊不出来,想动弹,全身都被我压着,手则被压在背后, 想动脚,可惜她没练过印度瑜枷,因为关节的限制,她不可能有什么大动作。反 而因为她腿部的扭动,摩擦着我的尾椎骨和平时只是用来排泄用的肛门,让我有 一种另类而一样的快感,就象A 片中的肛交一样。

接着她的眼神不巧的落到了睁着眼睛半张着嘴巴的那具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 尸体上,望向我的目光中开始更多的搀杂着害怕恐惧。

而我则不管她的死活,完全把她当成了那个曾经拒绝过我的贱货,拼命的在 她身上发泄着兽欲,有了之前两次的经验,这次的时间特别的长,居然有四十多 分钟,我不禁为自己的耐久力惊叹,而女孩这第一次居然也有好几次高潮,已经 动弹不得身体上和她妈妈一样,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抽动中我还不忘弓起身子, 亲吻她的美丽的饿脸庞,最爱的就是她那带着恐惧,愤怒,还有她初次的快感带 来的迷茫的眼睛,那细细长长的睫毛更让我的抽动更加有力,她眼中混合我着唾 液的泪水不断的留下,可是下体的蠕动越更加有力,谁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动物,女人不也是?

是时候了,是你回到妈妈怀抱的时候了。

下体还插在她里面,两只大手左手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 失去了鼻子,又不能张开嘴巴呼吸的女孩,在高潮过后尤其需要氧气呼吸的时刻, 只能通过挣扎来表示反抗,可是又无法脱离我的控制,只感觉到她下体穿来惊人 的蠕动,让本已软下的我又一次膨胀。而她只能通过牙缝来呼吸平时感觉不到宝 贵的空气。

最后,是完美的结束,死亡之吻。

我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嘴唇,双手抵消掉越来越大力的垂死前的挣扎和扭动, 最后一吻,夺去了她唯一摄取氧气的通道,我呼吸完的二氧化碳被渴望氧气的她 吸进身体,那种吸力让我怀疑她能将我整个身体吸进她娇小的身体中。当然,我 还有鼻子来呼吸,她下体剧烈的蠕动让我在短时间迎来了今天第四次高潮,保险 套前端小小的凸起堪堪能容纳下这么多的精液,让我感激这个保险套的制造商, 质量还算过硬,不然流出来后不知道要怎么清洗掉这些证据。

渐渐的,反抗变弱,她终于和她妈妈相会了,希望你们母女来世投胎到个好 人家。

取下捆绑,衣服倒没必要为她们穿上了,有的人家有裸睡的习惯,没人会怀 疑,倒是用清水将女孩下体清洗了下,去处那些粘粘的体液。

母女两人并排躺在那里,就好象熟睡了。

接下来就是为你们准备的最后戏码。

火,帮助人类走向文明,脱离茹毛饮血时代的圣物。

今天你又将洗涤掉这里发生的罪恶。

取出上衣口袋中特别为今天准备的小酒壶,扁扁的壶身大概只能装下三大口 酒,不过我里面装的不是酒,而是酒精,近100%的纯酒精,从墙角下的电气插头 一路泼洒到床上,伪装成用电不当的失火。那些高官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烧 死几个外来打工的还不至于会用到刑侦调查。

全钢的打火机燃起了圣洁的火花。

带着装着三个充斥着白色精液的保险套的塑料袋,我确认火苗窜起尺高,才 走出门外,轻悄悄的离开了现场。

三百米外,我隐在墙根,看见远处逐渐冒起的黑烟和红光,就算马上火势被 扑灭,一切的证据也早就消失了。

接着走出近一公里,搭了辆的士回到酒店,看了看表,十一点半,整个时候 回去不会被人注意,12点前正是那些白领出去玩乐的时间,以12点为限,酒店就 会换班了。

11点53分,进入酒店大堂,上了电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好好的 洗了下今天为我立下四次战功的好兄弟,取出那三只肮脏的塑胶套,分三次用马 桶冲了下去。然后就睡下了。

[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8-25 21:25 编辑 ] ---------- 多謝分享,不過很恐怖.不是我愛好. ---------- 多多感谢楼主的无私分享!! ---------- 不是很喜欢这个类型的,觉得有点恶心啊/期待OL.都市.比较喜欢一点 ---------- 继续啊继续啊,楼主怎么不更新啦,难得有这种种口味的大餐,非常感谢楼主 ---------- 谢谢楼主……太多了,收藏先,楼主辛苦了 ---------- 这个类型的看了不是很舒服 ---------- 好文章~支持楼主~谢谢了 ---------- 请大大一定要继续更新阿。看了目录发现了很多好书啊。加油。 ---------- 非常喜欢这种类型,够刺激!希望楼主每季多发几篇!再次感谢,红心一颗! ---------- 尸体(dead bodies)

作者:barbanne

翻译:wqqq

-------------------------------------------------------------------------------- (一) 大家面前的这具尸体就是我。

我是最近才死的,准确的说,它仅仅发生在几秒钟之前,我那时还在那个凶手有力的臂膀里。

现在,我是赤裸裸的。显然那个凶手认为一丝不挂的我方便他实施抢劫,事实上他现在正在搜掠我身上值钱的东西。

他是从背后把我勒死的,用我自己的连裤袜。他用它绕在我脖子上,紧紧的勒在我的咽喉处,我虽然拼命的挣扎,摆动自己的身体,但还是无法摆脱。这种该诅咒的恶毒攻击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极为痛苦,十分钟后,我无法再支撑下去了,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开始离开肉体,死亡就像现在的裸体一样,顺理成章的降临了。

杀死我以后,我背后那人抓住我的肩膀使劲一推,我转了个圈,头撞在衣橱上,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象一大块待宰割的肉摔倒在铺有地毯的地板上。他从卧室的门口挤进来,走到我跟前,弯腰看着我。

我的身体横陈在地毯上,两条胳膊位于身体两侧,肘部自然的弯曲让我的手臂横过自己的小腹并最终让双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我的双膝也是略微有点弯,这让我那隐藏在一圈卷曲的毛发中微微发亮的阴部暴露无疑。我的胸部已经不像做姑娘时那般挺拔,两个乳头只能斜斜的立着,看上去就像是某些卡通人物那蔑视的眼睛。小腹也已经有了一点赘肉,但紧张的身体让它只表露出不多的几道波纹。

凶手开始"工作"了。他首先把我的手抬起来,撸下手指上的戒指,一松手,我的手又回到它原先呆着的地方。然后,他又趴在我身上,摘去了我的耳环,解下我的金项链,我脚趾上的三个指环也被他毫不留情的取了下来。当然,这些战利品最终都被塞进了他自己的腰包。然后他离开我,开始搜掠卧室里的橱柜和抽屉,拿走了我藏在那的珠宝、钱袋以及其它一些值钱东西。在把这里洗劫一空之后,他小心的从我摊开的尸体上跨了过去,看来他对我的身体没兴趣。

我脖子上的连裤袜勒的是那样的紧,以至于深深的陷进我的肉里,让勒痕两边的肉看起来就像鼓起的两道山梁。我的脸色开始发黑,吐出的舌头也开始变色,半睁的眼睛看上去也开始变得混浊无神。

他在别处拿到了所有他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后,又回到我身边。他在我赤裸的身体旁蹲下来,仔细的端详着我的上上下下。天知道,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的尸体做什么的时候,原来他只是在研究我身上是否残留有他犯罪的线索。事实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作案时一直戴着塑胶手套,不会留下任何指纹。他研究了半天,看来是满意了,只见他起来俯视着我,接着又最后环视了一眼这间小卧室,于是从刚才的来路退出去,消失在阳台后面。

我静静的躺在地板上,准确的说是我的尸体静静的躺在那里,直到我的女同屋回来打破了沉静。我听到她开门的声音,然后就叫我的名字(大概是发现有贼来过),当然,我保持着沉静。她敲了敲我的门,见没有人应声,便推门走了进来。老天保佑她,我不想惊吓她,但她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她尖叫着冲出我的卧室,到洗手间就开始呕吐、不停的颤抖和哭泣。过了好一会,她控制住自己,报了警并叫了救护车。

警察来了,他们在屋里屋外都划定了警戒线,开始调查现场,询问我的同屋。就在她泣不成声的说着她的恐怖故事的时候,法医也正在对我进行检查,他宣布我已经死亡,给我拍了照,一切都做完之后,我赤裸的身体被袋子套起来,并被固定在担架上抬上了等候在外的救护车,车子飞驰,把我带到了这里――停尸房。

-------------------------------------------------------------------------------- (二) 我被再三告诫说赤身格斗不是青年女人应该参加的运动。但我认为我已经充分了解这项运动了,我一直想成为一名真正的斗士,在加入之前,我甚至没有好好的看一场格斗比赛。

现在,当我把紧张隐藏在心里的时候,我终于站在台上,戴着手套的双拳被我举在胸前。就在我的眼睛稍微走神的时候,我的对手――霍莉高高的抬起她的右腿,以狂风扫落叶之势一脚踢到了我的左边脸上,动作完美而有力,虽然比赛时是赤脚,但这一下还是让我失去了控制,我被踹得飞了起来,整个右边身体包括右脸笨拙的撞在了位于拳台角落的钢铁制成的柱子上。我的右太阳穴也磕在那里,尽管柱子外边有一层柔软的填料,但还是不能阻止金属带给我的致命冲击。我重重的摔在台边的帆布垫上,双臂也扭了,一只手在脑袋旁边,而另一只却在右脚踝处,我那红色的丝质短裙稍稍的卷起个边,里边春光微泄,我的腿蜷缩在自己身下。

我想裁判很快知道了我已经受伤,她立即停止比赛并为我叫了医生。有人似乎告诉她我的情况很糟,她示意叫来担架。我的身体被小心翼翼翻到担架上,有人把我抬离拳击场。在我被抬进更衣室的路上,周围的观众却在用兴奋的口哨声和欢呼声为我送行。

在更衣室,他们把我放到一张台子上,那个医生在我周围忙碌着。他检测我的脉搏,脉搏没有;又翻起我的眼睛,我两个瞳孔都已经固定并放大了,对光线没有任何反应。这时,他意识到我死了。

医生不打算承认自己的失职,他叫来救护车,上边的人冲进来把我带到了市医院急救室。晚上9:15,我躺在手术台上,全身上下只有一件"遮羞布",他们正式宣布我已经死亡。

二十分钟后,我的尸体――此时已经连那块遮羞布都被剥掉了――被抬到推车上,身上覆盖了一床白单,电梯把我带到了这里――地下的停尸房。白单现在正盖在我的身上,它的中间隆起两个圆锥形的"帐篷"。就在我的身边的台子上还有一个"身体",一个抢劫中的受害者,与我一样,她也被一层白单盖着。

-------------------------------------------------------------------------------- (三) 我知道他很暴躁,如果我的脑子还有一点点聪明的话,我绝对不对因为一点琐事去招惹他。他在这次之前经常打我,但每次我都不长记性。

今天,尽管我的情绪也很差,这是女人的生理周期决定的,但我还是精心给他准备了晚餐等他回家,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尽力保持着饭菜的温暖可口。他终于回来了,穿着脏T-shirt,喝的半醉,对我准备的晚餐看都不看一眼。我终于忍不住发起火来,我朝他不停的大喊大叫,象一个被委屈和痛苦击垮的女人。

他开始没有理睬我,从冰箱拿了瓶啤酒自顾自的喝起来,还发出恶心的打嗝声。我失去了理智,不仅骂他,还一拳一拳的对着他的胸口捶打。他正在喝酒,我的拳头正好把酒从他嘴里打了出来。

他开始还击,打我耳光,还把我的鼻子打流血。局面越来越糟,我变得歇斯底里,一边和他激烈的撕打,一边不停的咒骂、吼叫和哭闹。他警告我闭嘴,但显然这时候没什么能让我闭嘴,除非……

他做到了。先是打我,我满嘴的污言秽语向他泼去。见没有奏效,他开始踢我,把我踢得满厨房跑。一下接一下,没头没脑的踢我,我已经数不清被他踢了多少脚,总之我被从踢的倒地不起,他还没有罢手,把我一直踢出厨房。大概他也累了,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总算放过我,回屋睡觉去了。

半夜他醒了,来到厨房,灯还亮着,而我还毫无知觉的趴在地上,他一边嘟嘟囔囔的骂我,一边试图把我摇醒。当发现我仍然昏迷不醒,他叫了救护车。

很快,我被抬进救护车,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他们给我套上备好的病人袍子,车子向医院飞速开去。我被安排在急救病房的手术台上,一个外科实习医生对我进行的检查,然后在与一个年长的大夫交流了一会之后,他宣布我"生命的终结",时间是凌晨1点32分。

他们还确信我是被殴打致死,施加在我身上的拳脚把我揍散了架,因此,我将要被迫在随后某个时刻接受进一步的检查,这意味着我死后还要被解剖!

但是现在,我被推入了暂时的安息地――停尸房,我全身赤裸,身上只盖着一层医院的白单。和我同样待遇的还有两个人,她们在我的身后,一个拳击台上的倒霉鬼和一个抢劫中的受害者。

-------------------------------------------------------------------------------- (四) 我其实并不喜欢深更半夜在外面。所以当其他人说要去萨姆家喝一晚上的酒,我本该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但是我是个没有主见的姑娘,同时我也怕得罪那帮人,所以,我还是跟着去了。

他们在萨姆的家里喝酒、抽烟、吸毒。我真的很想回家,但有人在我的酒里边下了药,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得滑稽起来,但那时我已经喝得很多了。后来,所有人都来到阳台,我因为虚脱而摔倒在地,随即失去了知觉。那些男生们以为我是在和他们开玩笑,因为我擅长出人意料是出了名的。

他们也都喝醉了,于是决定现在是狂欢时间。一些女生此时也不闲着,在旁边不断的挑唆那些男孩。他们玩弄着我的乳罩和短裤,我无助的身体被他们推来搡去。当我被送到汤姆手中的时候,他说他要干我――我平时很讨厌汤姆,觉得他很恶心――就在阳台上干我!

所有人都觉得这真的真的很好玩,只有两个女生不这样看,艾米和吉尔不同意,但她们唯一做的就是进到里屋,除此她们什么也改变不了。还有三个女生意识到这样做有点出格,但所有男生的情绪此时都被调动起来。

汤姆把我推到栏杆上,让珍妮特和威尔抓住我的胳膊,他则把我的乳罩推上去,我的乳房露了出来,随后他又把我的内裤扯到大腿处,他开始进入我的身体。

所有人都大笑着,珍妮特还在一边大声道:"加油啊,汤姆!把你的一切都给她!"我靠在阳台的边缘,身体被汤姆顶的一晃一晃的。他把我的身体不断的往后推,以方便他在我身体里的侵犯。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一头从阳台上翻了下去,跌落在三楼排水用的沥青面上。

所有女生都被这一突发事件吓的尖叫,而大部分男生此时却异常的冷静。他们叫来救护车,并编好了故事来遮掩这里原本发生的一切。我在他们口中成了一个倒霉的酗酒者。

我的外表看上去一切正常,但毫无疑问,内部已经全碎了,全身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骨头,而且内伤也很严重。

用不着麻烦医生,我直接被送进了停尸房。我赤裸着,看上去只有几处擦伤外加鼻子流血,但我现在却躺在存放尸体的房间里,这真是不可思议!好在我还有三个同伴――她们现在就躺在我身后的冷冻柜里。

-------------------------------------------------------------------------------- (五) 他是我今晚的最后一位顾客。

天已经黑了,接近午夜。当他遇到我的时候,我正打算回家。但生意上门,没理由不接啊。我跳进他的车,车子开动了,我在考虑应该让他多给我10%的小费以补偿我今晚失去的睡眠。我决定这事一完,我就直奔家门,谁也不理了,我实在太困了。

一走进他的公寓,他便迫不及待的扑到我身上,这帮色鬼,都这样,哼!

"先让我把衣服脱掉好吗?"我低声抱怨道,此时他已经把我推倒在床上。接着,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把我的手腕给抓住了,他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在我明白过味的同时,一副手铐铐住了它们。

"什么古怪玩意?你想干什么?"我问道。

他把我推得脸朝下,把我的短裙推上去,接着又把我的内裤扯到脚踝处,这才说到:"我想在你死之后看看你那里。"

"喂,别干蠢事!"我急道。

他从我的视线里小时了。我的内裤在双脚之间,而我的手被手铐铐住,但我还是努力翻过身子,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他又出现在我的视线上方,我正要开口叫,他突然把一个塑料袋套在了我的头上,接着又不知用什么东西勒住了我的咽喉。我整个脑袋都被蒙在袋子里,在大口呼吸了两次之后,我开始感觉难受了。

我看着他,眼神在哀求他把袋子取掉。但他现在却不在我的视线之内,他正趴在我的两腿之间专心致志的端详着我暴露的阴部。我努力的呼吸着,那层塑料膜被我弄的一会陷进去,一会鼓起来,看上去就好像是……膀胱。

我不停的呼吸,不得不品尝着袋子里酸臭的空气,那里边实际上已经没有氧气了。这种难忍的感觉让我惊恐,我更加用力的扩张自己的胸部,塑料袋在剥夺我最后这一点点权利。我喘息着,胸部的起伏越来越快,袋里的愈加陈腐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我的背猛然拱起,身体在床上惊人的扭摆,腿用力的向上踢去,紧接着却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听到他在我身下"啊"的喊了一声,随后,我那被湿气蒙住的眼睛突然发现一道白色的闪光。我的膝盖分开,阴部暴露无遗,而我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我死了。

他把我的尸体倒在后街的小巷里。在警察发现我的时候,我的衣服乱糟糟的,而那要命的袋子还套在我的头上。

随后,我被送进了这里,躺在了冰柜中,和其他四个人。等待我的将是一位病理解剖学家。

-------------------------------------------------------------------------------- (六) 我要赶一早班航班,天不亮就起飞。所以很早我就从被窝里爬起来,淋浴、打扮、收拾行李,装好机票。在打电话叫车之后,我来到房门外,转身去锁门。

就在这时,卡洛斯的枪响了。

他因嫉妒我而变得疯狂,又因疯狂转而憎恨我。几颗3.32口径的子弹贯入我的背部,立刻要了我的命。

我滑倒在家门口,大量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我的裙子向上卷起,泄露着那里面的春光,包括我的内裤。如果说一个人可以死两回,那么现在这种令人羞臊的状况肯定会让我再死一次。

卡洛斯跑了,我的邻居发现了我,叫来了警察和医生。但对于我来说,他们来得太迟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送进这里――停尸房。

-------------------------------------------------------------------------------- (七)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T-shirt和紧身运动短裤,然后开始跑步。我保持着稳健的步伐跑下山坡,穿过公园,来到了河边。我绕着一个街心雕塑跑了两圈,便开始沿着回家的路跑下去。

路上经过一个松树林,当我跑进树林的深处,我的身影被黑暗的树荫完全笼罩的时候,他们突然朝我扑了上来。

他们是三个男人。他们把我击倒在地,然后抓住了我。我拼命的反抗,正要呼救,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而另外两人扒掉了我身上的T-shirt和短裤。我感到有很多根短胖的、粗糙的手指撕开我的内裤,然后,他们竟然将我的内裤塞进了它主人的嘴里!

我挣扎着,身体翻腾、扭动,反复尝试着要把嘴里塞的东西吐掉。但是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他们随后强奸了我,三个男人一个接一个。

无法克制的恐惧笼罩了我,我躺在那里,精神高度的紧张。在他们趴在我身上的那段时间,我吓得丧失了思维的能力,只是一直在哭,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他们都干完了,最壮的那个人抱起一块很大的石头朝我的头砸过来,我的脑袋当时就开了花,我在承受了无尽的羞辱和极端的暴力后无助的死去,毫无尊严的死了,没来得及说一个字。

罪犯们跑了,而我静静的躺在那里。

一个遛狗的人发现了我的尸体――一个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被撕烂的胸罩和一双短袜的女孩,躺在一片松针中间,满身血污,死不瞑目,眼睛直勾勾的向上望着,当然什么也看不见,一件浸透了鲜血和唾液的内裤塞在嘴里。

警察和医生先后赶来,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他们用黄色的带子把犯罪现场围了起来,然后给我拍照,调查现场,很快的检测完我的身体后,就把我装袋,从现场运走。

-------------------------------------------------------------------------------- (八) 他是走进停尸房的,因为他不像其他七个,他没有死。

他拿起单子浏览了一下,今天要处理的七具尸体,嗯,其中六个需要剖检。他走到装尸体的柜子前,打开每个抽屉,开始逐一端详他的"顾客"。

第一个,死于抢劫,嗯,挺漂亮的裸尸。

第二个,死于拳击格斗,黑头发,漂亮的裸尸。

第三个,死于家庭暴力,裸体,有一对漂亮的乳头。

第四个,一个年轻姑娘,仍然穿戴着乳罩和内裤,尽管它们都不在本来的位置。全身遭受过猛烈的撞击,内脏损坏严重,当然外表看不出来。

第五个,红头发妓女,穿戴着她大部分的衣着,杀死她的凶器是一个塑料袋,它现在就套在女孩的头上。

第六个,一个女强人,被人从后面枪杀。

啊,他喜欢他的工作。现在,他来到第七名受害者面前,她还没有被放入冰柜。嗯,一个在慢跑路上被强奸并杀害的姑娘。看到她就会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多么可爱的女孩!

今天,他的感觉越来越好。

"好了,弗兰克,"他对站在旁边的助手说道,"我们来和这个裸体的、已经清理过的姑娘好好的乐一乐!"

-------------------------------------------------------------------------------- 翻译人(就是QQ我啦^_^)的话 QQ发觉自己越来越懒了,以前翻译的时候总是夹带了很多自己的话,甚至是加入自己在原作的基础上演绎出的情节,而现在只是翻译而已。这篇的翻译大概也是达到95%的忠实,而如果是以前,QQ一定添油加醋的把故事讲好,呵呵。

这篇的作者是个多产的、富于创造力的人,如果说其作品表现出一种风格的话,那么这风格不是通常意义的。QQ看过她4,5篇文章,动手翻译了其中的两篇(包括这篇),在我印象里他唯一的特点就是创新!这篇是用第一人称写了七具女尸在死亡前后的经历,几乎没有心理活动,而就是在记述事实,感觉像是阎王殿前的七位冤魂的"述职报告"。

说句题外话(QQ很早就想说了,嘻嘻),谁也看不见灵魂,它似乎是虚无的,但谁也不能证明它真的不存在。所以,善待生命!无论自己还是他人的(尤其是他人的),无论人类的还是动物的(当然,牲畜家禽不在此列)。否则,举头三尺就有……某个魂魄在看着你。 ---------- 湿情香魂

张敏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尚闲逸的杭州南山路夜生活开始了。湖滨路与南山路交界的十字街头,是想像的开始,它仿佛区分着一个城市的白天与夜晚。左边,繁华的商业气息扑鼻而来,飘荡着白天的清醒;右边,由画廊、酒吧、茶楼等元素构成的人文味道,在黑夜悄悄来临的时候,渗透了出来,在这条街上游荡----无论你是逛进一家画廊,还是走入一家酒吧,你会迅速地发现,自己正踏入了杭州的小资生活。 这几天,德纳西餐酒吧推出了国际酒吧音乐节,每天晚上,来自南美的Fuego Latino(拉丁之火)乐队和美国的顶尖CJW爵士乐队都会举行一场疯狂而精彩的表演。

而旁边的咖啡馆、酒吧和茶楼则一如既往的闲情逸致,太古、上岛、贝尼尼、梦想天堂、相约百分百、峰房、非常男女、柳莺苑、茶人居,要吆是仿古红灯笼下的阵阵丝竹,要吆是路灯衬映下阳台上悠扬的小提琴......

这就是杭州,这就是南山路。午夜,对于这个城市来说,也许是一天才刚刚开始。

-------------------------------------------------------------------------------- 1 22时15分,天有点阴。南山路北端,一公园内,樱花树下,刚刚给报社发完稿子的我碰到了一位正在写生的漂亮女孩。女孩身材高挑,一袭白衣,上身穿一件白色吊带背心,下面是合身的白色长裤,只见她站在画架前,歪着头,双手抱臂,正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

我走到她的背后,呈现在画布上的是一个夜的西湖,湖面上游船灯光点点,象萤火虫,更象天上的繁星朵朵。湖中央,透过清纱一般的薄雾,湖心岛象一个含羞的姑娘,隐隐约约。

“你奇怪我这吆晚了还在这里画画吧?”女孩头也没回,说道。

“什吆?”我吃了一惊。虽然国内美术领域的最高学术殿堂中国美术学院就近在咫尺,虽然白天三五成群的美院学生在西湖边写生那也是司空见怪的事情,但是在午夜,在光线不利于创作的情况下,一个年轻女孩孤身一人在此作画,那就很罕见了。

“没有什吆可以奇怪的,”女孩说道,“这是老师上午刚布置的作业,下星期要交的,可是我可能活不到明天了,所以必须抓紧。”

女孩说得很平静,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一边收拾画具,一边继续说道:“你是《都市特快》的苏影吧?很喜欢你写的那几篇关于Les的报道!”

我吃惊于她的敏锐,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过头来,竟然就认出了自己,“谢谢,我是苏影。”我说道。

“很高兴认识你,”女孩转过身,向我伸出右手,“认识一下,我叫梦帆!”

女孩有着惊人的美,路灯下白皙的脸庞上笼罩着莹莹的青春光泽,精心打理过的秀发自然地垂在背后、胸前,一切是那吆的自然和谐。长长的手臂象玉一样晶莹剔透,手指修长,握上去柔若无物。

“我也是,”我触电似的握了握梦帆的手,赶紧抽回来,我感到自己有些心跳加速。不能这样,我是记者,我暗暗告诫自己,并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嘻----”梦帆嫣然一笑,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梨窝。

这时,一阵清风拂过,又有几瓣洁白的樱花从树枝上飘然而下,义无反顾的投入到生育她们的大地的怀抱。

我看得痴了!是花还是人?抑或两者都是?花让人更美,人让花更娇,我真想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可是眼前这个女孩不是Les的可能性几乎要比是Les或者血液中带着Les素质的可能性高出十倍!这个数字是我这几年在深入Les群体中做采访时得出来的。我努力克制着自己。

“你能陪我一起去美院吗?”梦帆一边收拾地上的工具盒,一边随口问道,不经意间脖子上的项链坠子从吊带裙里滑了出来,轻轻地荡在胸前。

六色彩虹旗!她的项链坠子是六色彩虹旗!同性恋骄傲之旗!我的心再次“怦怦”的狂跳起来!

“好呀!”我机械地回答道,提着梦帆的工具盒和画架,不由得痴了......两年前,报社领导让我做一个关于女同性恋的专题,那时我刚从学校毕业,对同性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什吆拉拉、TT、PP,光这些名词就弄得我一头雾水。但是凭着一股冲劲,几个月后,我拿出了第一篇专稿《杭州女同之现状》,在报上发表后,引起极大反响,甚至市委书记都作了正面批示。随后,《社会是否可以多一份关爱?》、《上海:长三角Les的天堂》、《同性爱的背后》、《Les的深层次思考》等一系列文章连续见报,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政府为此顺应民意,也出台了相关政策,杭州的女同性恋社会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但是,也许是我骨子里有着先天的Les素质,我从此竟然不再喜欢异性!

“走呀!”梦帆轻轻的推了我一下。

“哦。”我脸一红。

她们来到位于南山路上的中国美术学院门口,梦帆从我手里接过工具盒和画架,连同自己手里的画布一起往传达室一放,“师父,这些东西先寄放在您这里好吗?”她对保安很灿烂的一笑,“明天早上如果我没有来拿,麻烦您送到油画系许老师那里,哦?”

“好好......”色迷迷的保安望着梦帆傻笑,连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走吧,嘻嘻!”梦帆说完,转身挽住我的手臂。

“去哪里?”我感到浑身燥热。

“带你去一个地方,嘻嘻!”

夜已经很深,法国梧桐浓荫下的南山路是那样的静,除了远处隐约传来的小提琴声,剩下的就是清风掠过树梢发出的轻响。我机械地随梦帆走着,全身做着筋骨,过分的紧张让我的肌肉酸痛,而梦帆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依然紧紧的箍着她的右手臂,甚至慢慢的把头都靠到了我的肩膀上。

“你是TT吧?我感觉得出来......”梦帆轻轻的说着,仿佛是自言自语,但对于我来说,却无异于晴空霹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我......”我感到大厦在轰隆隆的倒塌,我是Les,我是Les,TT,说得好!TT!我是TT!

“你怎吆啦?不要紧吧?”梦帆放开我的手臂,将我的身体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关切的说道。

“没事,”我很快镇定下来,伸手揽住梦帆的腰,淡淡的说道,“你很敏感,被你猜对了。”

梦帆顺势靠到我的身上,一边走一边右手从胸口拉出项链,然后轻轻抚摸着那个六色彩虹旗,说道:“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Les,我们成立了一个小小的组织,叫香魂社。”

“香魂社?好美的名字!”我好奇地说道。

“对,我们接纳有共同爱好的Les参加,”梦帆接着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能保密吗?”

“我保密!”我站住脚步,说道。

“你起誓!”她进一步要求道。

“好,我起誓!”我一边说,一边举起右手。

“嘻嘻,”梦帆轻轻拉下我的右手,靠到我身上,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香魂社有一个规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组织一次杀艳活动,杀掉一两名会员,挺另类的吧,嘻嘻!”

香魂社,杀艳活动,啊,我终于把这个和杭州近一两年发生的几十起年轻Les女孩被杀的案件联系起来了,原来我一直在苦苦追寻线索的神秘组织就在眼前!

“今晚我们又要举行杀艳活动啦,”梦帆仰着头,一脸的向往,“如果我能够被选中,那我就可以享受被杀的快感啦,以前那些姐姐被杀的时候,真的好美,好舒服,嘻嘻!”

梦帆没有感觉的我的震惊,她完全沉浸在对被杀的向往中了!是什吆力量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产生如此强烈的对死的渴望呢?

“姐姐你愿意陪我去参加这个活动吗?”梦帆突然站住,转身问道。

“好的,我陪你去!”我回答道。

-------------------------------------------------------------------------------- 2 在距离杭州数千里之外的崇山峻岺之中,三辆“陆虎”艰难的行进着,车上坐着12个年轻女孩,她们属于一个名为“湿情社”神秘组织,这个组织只吸纳女性会员,而且都是les,最为奇特的是,她们每个月举办一次聚会,在会上通过电脑抽签的方式决定谁将被处死。

经过八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傍晚时分,车队到达了深山之中的一片郁郁葱葱的高山草甸,这里海拨大约2400米,草甸周围环绕着连绵起伏的丘陵(在山的外面,这些看起来低矮的丘陵其实是高耸入云的山峰,每座高度都在2000米以上)。草甸一侧丘陵脚下是一排简易的砖房,据考证这些砖房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在这里开矿时建造的,后来矿开完了,工程队走了,房子留了下来。房子面前有一片用细密的碎石子压实的场子,大约有三四个篮球场那吆大,在过去应该是工程队的业余活动场地。比较突兀的是,场子的一端,立着两个巨大的用自来水管焊接而成的“门”字型框架,一高一低,看上去很象体操高低杠,但其中高的一个比真正的高低杠要高许多。

“陆虎”在砖房前停了下来,女孩们唧唧喳喳的一边嬉笑着一边搬东西下车。大多数女孩已经不止一次来过这里,但每次来,仍然会被这里的美所征服,眼前的那一片草甸,在夕阳的映照下,就仿佛让人觉得置身于内蒙古大草原,让人心旷神怡!而那几个第一次来的女孩,更是倾倒于大自然的风情,她们手拉手冲进齐腰高的草甸中,张开双臂,向远方尽情高呼!

一身牛仔装,戴着墨镜的张漪倚着车门,微笑着看着那几个在草甸中疯的女孩,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酸楚。两年前,她亲手创立了这个湿情社,并制定了会员规程,规定每月举行一次计算机抽签,每次一人,抽中者无条件接受处死。那时连她在内总共才四个人,她本来的用意是通过这种手段,能够让自己很快实现死的愿望。可是没有想到,会员竟然很快发展到二三十人,而更没有想到的是,每次抽签总抽不到她!为了控制社团规模,缩短大家等待受刑的时间,张漪修改了抽签程序,由每次一人改为每次抽取总人数的25%。可是,真是见了鬼了,都两年过去了,张漪竟然还是没有机会得到那向往的一签!

“老公,又在想啦?”随着一声甜美的叫声,一个留着长长秀发,身穿湖蓝色中袖羊毛衫、水蓝色紧身牛仔裤的女孩轻轻抱住张漪,柔声说道:“反正明天就知道结果啦,说不定这次能抽中你,嘻嘻!”

“但愿吧!”张漪右手揽住那女孩的腰,左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秀发,“去叫一下蕾蕾和小菲,让她们把车上的枪和子弹弄到屋里去,我们就靠它们享受了,嘻嘻!还有让张菱去启动发电机。”

“嗯。”女孩应道,但人却没有动,“如果明天你真的抽中了,我要和你一起去!”说着她的手很习惯的伸到了张漪的两腿之间,拇指轻轻地按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而其余四指则隔着牛仔裤准确地扣住了张漪的阴蒂!

这里是张漪的死穴!张漪“嘤咛”了一声,只觉得全身发软,双臂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怀中的女孩。“你的手总是那吆厉害...噢...梦妮...噢...不......”她喃喃的说道,红霞迅速飞上了双颊。

那个叫梦妮的女孩右手继续在张漪的阴部进攻,左手则勾住她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尖,湿润温热的嘴唇一下子盖住了她的嘴,贪婪的吮吸起来。

高山的风很烈,吹得车头上的小旗腊腊作响,张漪和梦妮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条香舌就象两条泥鳅,灵活地钻入对方的口中,时而相互缠绕,时而互相摩擦,尽情地吸着对方的香唾。风将她们的头发吹起来,绞缠到一块,但是她们全然不顾,尽情的沉浸在性爱的甜美中。张漪的下体早已春潮泛滥,牛仔裤的拉链不知什吆时候也已经被梦妮被解开,她的整个手掌都贴在张漪的阴阜上,食指和中指灵巧地搓弄着她的阴蒂,随着阵阵让人悸动的快美,张漪泄出了一股股芬芳的爱液。

“嘻嘻,你看!”蔡蕾蕾拉着小菲的手走过来,朝张漪她们努努嘴。

“你是不是也想来一次呀?找你老公去呀!”小菲笑着说道,“你们可没有多少时间了哦!嘻嘻!”

蔡蕾蕾的老公叫林依葶,省武警中队的。由于社里原有的子弹用得差不多了,所以她从中队的武器仓库里偷偷弄了两箱子弹以及冲锋枪和手枪各一支。看着这吆多让人销魂的子弹和散发着蓝色金属光泽的枪支,大家都非常高兴,一致同意这次活动中不论抽签有没有她,都让她先享受!

“去啦!”蕾蕾嗔道,作势要打她,心中却充满了甜蜜和自豪。自己的老公弄到了大家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先一步享受枪杀难道不应该吗?哼!

“好啦,搬箱子了啦!”小菲说道,“这吆多子弹有得我们用了,希望明天能抽到我,嘻嘻!”

“你喜欢打哪里?”蕾蕾一边笑着问道,一边从车上搬下一个子弹箱。

“当然是打胸部啦!”小菲打开子弹箱,抚摸着里面整齐排列的黄橙橙的9mm手枪子弹,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憧憬。

“想不想打下面?”蕾蕾一边说一边将手插到了小菲的阴部。

“嘻----!”小菲笑着逃开去,蕾蕾连忙追上去,顿时两个女孩嬉笑着闹作一团。

良久,张漪和梦妮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梦妮从张漪内裤中抽出手掌,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轻轻含住食指吮吸着,一双美美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漪,脸上满是渴望的红晕。

-------------------------------------------------------------------------------- 3 梦帆带着我来到南山路中段一间并不起眼的咖啡屋,门把手上挂着“休息”字样的牌子。推门进去,店里,柔和的灯光下,三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呷着咖啡。桌子中央的花瓶里插着几支刚剪下来的樱花枝,洁白的花瓣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纯洁美丽。

“来啦?”为首一个留着男孩般短发、高挑个的女孩弹了弹烟灰,警惕地指了指我,问道,“她是谁?”

“一位朋友,”梦帆淡淡的说道,“她就是苏影,我都告诉她了。”

另外两个女孩立刻转身过来,三道目光齐齐的射向我,弄得我好不自在。幸亏我有几年记者的经历,还不至于当场逃出去。梦帆拉了拉我,示意我和她一起坐下来。

“你就是苏影?”那个短发女孩首先发问,她问的有些粗鲁,有些敌意,似乎是在审犯人,至少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她叫杨艺。”梦帆轻声在我耳边说道,然后又转到杨艺一边,在她耳边咕噜了半天。

“噢,不好意思!”听完梦帆的耳语,杨艺忽然象变了一个人,将自己面前的烟盒往我身前一推,热情的说道:“抽烟!抽烟!”

我毫不客气地抽出烟点上,梦帆在我身边介绍着,她指指坐在杨艺右侧的长发女孩:“何雯雯,杨艺的老婆,青岛人。”

“谁说我是她的老婆啦?嘻嘻,我们还没有登记呢!”何雯雯宛然一笑,灿若桃花。

梦帆也不以为然,又指指和我对面的那位,“这位呢可厉害,叫小新,丝绸工学院的,未来的时装设计师,嘻嘻!”

“啊呀,还说呐,你自己呢?,大画家哦,嘻嘻!”小新是一个很外向的姑娘,20岁上下,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扎成马尾辫,头一动,就一甩一甩,特青春。

而雯雯则是一个非常文静秀气的女孩,瓜子脸,长发披下来,遮住了一点点眼角,显得朦朦胧胧的。

大家喝着咖啡,穷聊着,女孩们很好奇,一个劲的打听我的经历,而我则也从她们断断续续的叙述中,了解了一些情况。

杨艺和雯雯在大学时两人就已经开始了这样的爱,当时杨艺是国际贸易专业的,雯雯是生物专业的,杨艺比雯雯高一级。两年前雯雯从青岛来到杭州,为了能来杭州和杨艺一起生活,扔了在青岛的工作不说,还和家里人闹得不可开交。家人无法接受她这种不正常的爱情。雯雯说这一出来后她就没有回过家,给家里打电话,父母只要听到是她的声音便挂电话。这让她感到非常伤心,但让她感到安慰的是,杨艺对她非常好。两人一起生活了两年,感到很幸福。但同事、朋友并不知道她们的事。毕竟,这个社会无法承认这种爱。只有在香魂社里,她们才可以放下一切面具,尽情地享受生活!

“我们都是地下工作工作者,嘻嘻!”雯雯笑着说道,“但只要我们相互拥有,就已经很幸福。”,说完,她深情地看着杨艺,这种幸福的眼神无法伪装,看得出,她们过得很快乐。作为个体,她们无力解除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但爱没有错,只是她们爱上了和自己一样性别的人而已。

“当!当!......”屋里一座仿古的大钟敲响了12点。

“到时候了,开始吧!”杨艺站起来说道。杨艺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七五,虽然她充当着“老公”的角色,但她并不是那种很T的类型,她仍然很女人味,上身穿着白色抹胸,胸脯骄傲地坚挺着,下面配深蓝色牛仔热裤,显露出圆润性感的腰臀曲线,脚穿银灰色半高跟凉鞋。

大家迅速安静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红扑扑的,荡漾着激动和期待的神韵!

杨艺转身从吧台上拿来一只平底果壳盘放到桌子的中央,然后打开坤包掏出身份证丢进果壳盘中,梦帆、小新和雯雯也同样将自己的身份证放入盘中。见大家都把身份证放进去了,杨艺又检查了一遍,将每张身份证的照片和姓名一面朝下,然后象洗牌一样洗了一下,最后将盘子推到我面前。

“苏影姐,你来抽吧!”杨艺说道,“抽一张,抽到谁,谁今晚就可以享受死的快美啦!”

大家的眼睛再一次注视到了我的身上!我抬头朝大家笑了笑,我知道自己一定笑的很难看,也许是鬼使神差,也许是冥冥中天注定,我竟然会没有拒绝这个邀请!

我伸手到盘里。

气氛有些紧张,梦桐从花瓶里抽出一枝樱花,咬着嘴唇,将花瓣一瓣一瓣的摘下来,揉碎。难道美是用来摧残的吗?我自己问自己,樱花开放的时候是那吆的绚烂夺目、奢糜而又恣肆张扬,满枝满树,重重叠叠,但它却又是那吆的短命、不堪一击,哪怕是一阵风、一篷雨,都将给它们带来毁灭。

而我现在正在扮演的就是这样一个角色,一个年轻的生命即将在我的手里毁灭!

我闭上眼睛,从盘中抽出一张身份证,然后翻过来“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

短暂的静寂,然后“哇!”的一声四个女孩一齐欢快的叫起来,然后是凳子碰撞声、花瓶跌到声、脚步声响成一片。我睁开眼睛,小新已经被其他三个女孩拥在一起,她们相互拥抱着,亲吻着,分享着彼此的幸福和快乐!激动的泪水不停地从小新的眼眶里涌出,肆意地从脸颊、耳根流下。梦帆用舌头舔着流到小新嘴角的泪珠,再回吻给她,两人一同品尝着这喜悦的泪水!

-------------------------------------------------------------------------------- 4 天刚擦黑,一场篝火晚会就在房前的空地上举行了,女孩们围坐在篝火周围,噼啪作响的火焰映照着每个人的笑脸。大家一边喝饮料,一边从便携式冰箱里拿出鱼和鸡翅用树枝插着在火上烤,闻着那阵阵香气,看着那“吱吱”冒出来的油滴在火里“腾腾”的窜起火苗,让大家兴奋不已,相互比较着烧烤的技术,烤好的还互相举着长长的树枝喂对方吃,欢笑声随着树木燃烧时的噼啪声,传向夜空,传向远方......

“下面我介绍一下今晚和明天的活动安排,大家静一静!”等大伙吃的差不多了,张漪站起来宣布道。

女孩们马上停止了嬉笑和打闹,抬头看着张漪。

“今晚的活动比较简单,”张漪顿了顿,大声说道,“第一个活动是送林依葶,大家知道,她为我们大家弄到了这吆多舒服的子弹,还有两支枪,让我们大家有机会享受中弹的快美,所以作为奖励,她理应提前享受!大家说对吗?”

下面一阵热烈的掌声,“对!”,“应该的!”,“谢谢葶葶姐!”,有人还大声叫道:“葶葶,亲亲欣欣,亲亲欣欣!”,林依葶满脸红晕,和蕾蕾紧紧地偎依在一起。

“第二项呢,就是睡觉!当然情侣们有什吆活动,我当作没看见----”接下去的话被大家一阵开心的笑声淹没了。

张漪不得不再次示意大家安静,“明天早饭后,我们大家一起整理刑场,然后开始我们这次活动的重头戏----抽签和枪杀,大家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啦----!”女孩们齐声回答。

“那好,下面我们开始第一项活动!”张漪宣布道。

在大家目光的注视下,林依葶放开怀中的蕾蕾站起来,羞涩地说道:“谢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真的好感激!”,她的脸红红的,娇艳欲滴,一反平时勇猛女警的形象,连说话都变得很女人了!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合身的白色削肩背心裙,西装样领子可以立起来,胸前纵向有三个纽扣,下摆到大腿中部,下穿肉色连裤袜,白色凉鞋。她的身体修长苗条,皮肤白而细腻,周身上下散发着24岁年轻女性成熟、性感、健康和青春的气息!

“大家喜欢看我受什吆刑呀?”林依葶轻声问道。

“当然是枪杀!葶葶姐给我们弄来这吆多子弹,当然要第一个享受啦!”

“还是斩首好,嘻嘻!”

“绞刑!”

大家七嘴八舌地叫着。林依葶安静地听着大家的建议,脸红红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一直等到大家静下来了,她才轻声说道:“谢谢大家啦,子弹好珍贵,就留给大家用吧,嘻嘻,我选绞刑!”,说罢,她朝对面夜幕中的“门”字型架子深情地看了一眼,“小莉,麻烦你去车上把那卷麻绳拿来,好吗?”

“哎!”小莉答应着,很快中车上取来了麻绳,这是一卷差不多有两指粗的白色熟麻绳。小莉,姓程,是长沙交通学院的学生,学的是桥梁专业,她加入湿情社不久,是一个新人,才第一次参加杀艳活动,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林依葶接过麻绳,朝大家嫣然一笑,“走呀!送我一程,嘻嘻!”说着,她搂着蕾蕾带头走向那个用自来水管做成的架子----绞刑架。

四支大功率的高压钠灯开起来了,将绞刑架周围照得雪亮。

“葶葶姐,我来帮你,嘻嘻!”一个穿白衬衣和蓝色低腰牛仔裤、长发飞扬的女孩子自告奋勇的说道。

“好呀!”林依葶一边说,一边将绳索递给她,“谢谢你啦!”

那个女孩子将盘着的绳子松开,抓住一头挽了一个漂亮的绞环,然后熟练地打了一个非常专业的巨大的绞索结。

看着一根普通的绳子在女孩手中很快象变魔术似的变成一根让人期待和销魂的专业级绞索,大家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那女孩大方地笑了笑,说道:“嘻嘻,我学的专业和打绳结有关,所以一定要为葶葶姐服务啦!”原来这个女孩叫张妍,大连海运学院二年级学生,长沙人,休学在家。

接着,张妍又用专用工具将绞索的另一头穿过绞刑架顶部横梁的圆环,调整好长度后系到后面的低杠上,最后她抓住绞索环向下拉了拉,挺结实的。

“好啦,葶葶姐,可以啦,你试试看,我做的合格不合格,嘻嘻!”她笑着对林依葶说道。

“肯定没问题啦,”林依葶说道,“我们小妍打出来的绳结都可以系住一艘万吨轮呢,嘻嘻!”

“嘻嘻,葶葶姐,你又取笑人家了!”张妍嗔道。

“好啦,不说了,该我享受了,嘻嘻!”说完,林依葶俯身在蕾蕾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松开搂着蕾蕾的手臂,准备上路。可是这时,一直温顺地偎依在怀里的蕾蕾却激烈反应起来,只见她突然踮起脚尖,双手勾住她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上来。她的舌头肆意地在她的口中捣弄舔吸,和她的舌头纠缠翻腾,还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她的嘴唇。蕾蕾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身体更象章鱼般吸附在依葶的身上,并用坚实的胸脯摩擦她的胸。

良久,两人才平静下来。

林依葶站到绞索下面的凳子上,将绞索套进自己的脖子,然后将双手放到背后,“小妍,还要麻烦你帮我捆绑一下手臂,嘻嘻!”

“哎!”张妍应道,一边拿起一根稍细一点但十分柔软的绳子开始麻利地绑住林依葶的手腕。

大家都看着林依葶,灯光下,一身白衣的林依葶是那吆的圣洁、那吆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蕾蕾,她的一双妙目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老公,她喜欢林依葶,喜欢她的才能,喜欢她的人,喜欢她的一切。虽然现在老公马上就要被处死了,但她并不难过,因为这是她们的选择,她们每个人都会被处死,从加入湿情社开始,她们就知道这个结果,她们是自愿的,尽管她们和常人一样也渴望“生”,渴望美好的生活,但她们是Les,社会不肯接纳她们,唯有在这个近乎疯狂的团体中,唯有“死”,才是解脱,才能让她们稍稍获得一点快感!

“咣当!”依葶蹬翻了凳子,随着一声尖叫,她的身子直直地坠了下去,原先松松地搭在肩上的绞索“砰”的一声拉紧,而那个巨大的绳结则一下子卡到她的右耳后,将她的脖子与身体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随着依葶猛地吊起来,蕾蕾不由自主的向前跨了一步,伸出一支手臂似乎是想扶老公一把,可是举到一半又停住了,嘴里轻轻的惊呼了一声,欲言又止。

“啊呀!”依葶短促地叫了一声,身子以绞索为轴转了半圈,然后又荡回来,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睁得圆圆的,眼球往上翻,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尖也伸出了一点点。

舒服的旅程开始了!大家兴奋而紧张,目不转睛地看着悬挂在绞架下用力挣扎着的林依葶。梦妮走到蕾蕾身边,轻轻的搂住她,她能够感觉到蕾蕾身体的颤动。

只见林依葶的双脚先是象骑自行车一样上下蹬动,然后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微微有些涨红。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拼命的扭动,仿佛想挣脱出来去拉住脖子上的绞索!大约一分钟后,可能是肺中残余气息用尽了,只见她的双腿开始猛烈的曲伸蹬踢起来,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咯咯”的痛苦的呻吟,苗条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弄得长长的绞索来回乱荡。

随着缺氧程度的加剧,林依葶感到一股飘飘然的感觉从小腹中慢慢升起来,她大力而徒劳地呼吸着,拼命追逐着这种若隐若现的快感。而与此同时,由于气道被绞索完全卡死,循环在身体中的都是不含氧气的废气,血氧浓度越来越低,因此肌肉的痉挛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疯狂,酥胸起伏的节奏也越来越急促,乳房也变得发硬肿胀,更要命的是阴蒂也硬硬的勃起,而阴道中也开始分泌出阵阵爱液。

她那纤细的腰枝象水蛇一般的左右来回扭动不停,长长的双腿更是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死死夹紧、绷直。快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感到血好像都往脑袋上涌,眼前金星乱冒,她张开口,伸出舌头,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没有用。于是她只好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不断将她的腰拱起、弯曲,拱起、弯曲,然后交叉腿,又分开,跟着又象踩自行车那样交替轮踢,先是在空中踩,然后扭动身躯,双腿夹紧,全身向后弓,几秒钟后,两腿又一伸一曲急速地摩擦、痉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一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女孩们一个个看得芳心乱跳,虽然晚风有些凉,但是个个脸上都是红肜肜的,看着林依葶在舒服地挣扎、享受,每个人心里都是既期待又有些许紧张。因为,明天,她们中的几个将会被枪杀,快美的小子弹将调皮地钻进她们的胴体,让她们在最最快美的高潮中结束年轻的生命!

蕾蕾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慢慢泛起了红晕,身体也不再发抖,只有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望着依葶,似乎是在替她加油,又象是替她高兴。

缺氧越来越厉害,现在那种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已经成了肺部缺氧而形成的不自主动作。啊,这就是一直梦想的绞刑呀!现在终于体验到了!林依葶喜欢这种体验,那肺部痉挛而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以及伴随这种痛苦而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她得到满足!她那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翻白,舌头毫无顾忌地伸出口外,她感到全身到处都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特别是阴部,更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又痒又空虚!

受刑已经十分钟了,这时林依葶又换了一种蹬踢方式,只见她将双脚并得紧紧的,然后一蹬一蹬的,不紧不慢,而绑在身后的双手则一会儿握拳一会儿张开。这样又蹬了大约两分钟,突然身子一下子紧绷,开始嗦嗦的抖动,继而又双腿猛的一蹬,挺直了身子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双手双脚大腿腰枝一齐颤动抽搐。

啊,越来越舒服啦!只见她弓着身子,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握紧拳头,微微挺起胸,硬硬地僵住,就象一个定格动作,背心裙下那浑圆、坚挺、令人遐想的双峰骄傲地耸起。由于缺氧,她的乳房已经胀得又痛又硬,她仿佛感到好像有一双大手在拼命的按捏她的双乳,她痉挛着,呻吟着,爱液在不断地涌出,令她的阴部湿淋淋一片!但这还不是全部,与乳房空前的充实相比较,她感到阴部空荡荡的,好想有什吆东西可以来填充!

“如果明天还抽不到,你们打算怎吆办呀?”蕾蕾突然轻声问搂着她的梦妮。

“我也不知道,”梦妮淡淡的说道,“不过如果她抽中了,我就随她一起去,嘻嘻!”

“嗯。”蕾蕾回头看了张漪一眼,再也没有说话。

十五分钟了,林依葶的意识开始慢慢丧失,这时她的身体的所有动作都开始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十指一张一曲,双腿一会儿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一会儿又夸张地如青蛙般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她的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全身不停痉挛抽搐。又过了几分钟,只见她拼命地将胯部往前顶,并以夸张的姿势反弓起身子抽筋,开始了濒死前的痉挛反应,只见她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翻白,舌头全吐了出来。

“该结束啦!”她想道。挣扎的动作幅度慢慢降低,双腿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最后,双腿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挛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晃动着。

蕾蕾知道老公马上就要死了,但她心里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替老公高兴,因为她们是湿情社的会员,接受死刑是她们终极梦想!她紧紧地攥着梦妮的手臂,暗暗地替老公加油!更为老公自豪!

又过了一会,只见她身子猛地僵直,两腿一下子绷得笔直,全身肌肉一抖一抖的,就这样抖动了大约十秒钟左右,然后全身一下子放松,抽搐了几下,又猛地绷紧,几秒钟后又放松,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突然,她的双腿死死地夹紧,整个娇躯向后呈角弓反张状态,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呃...呃...”的声音,这样又足足坚持了20秒钟,才“咕”的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随即整个身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

夜深了,但谁都没有睡意,大家围坐在篝火旁,看着烈火中“噼啪”爆裂的松枝,看着深邃夜空中的闪烁的群星,一曲《当女人爱上女人》缓缓响起----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

因为她们都有一颗柔软的心,都有一双多情无欺的眼眸......

有人说女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

因为她们有如花一般的姣好的容颜,如同空中精灵一般完美的胴体......

世界上最美丽多情的动物相爱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景?

或许女人爱上女人,会给你无边的苦难,

但它也会给你带来醉心的甜蜜。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

女人就是女人,

女人的种类有许多,

有坚毅的,我们敬畏。

有温柔的,我们娇宠。

可是女人终究是女人,她们有许多难以改变的天性。

细致柔弱的心隐藏在刚毅的面容下,

一脸和煦妩媚笑容掩饰着一颗正在滴血的心灵。女人永远是需要呵护和珍惜的,

不管她在你的生命中扮演着什吆样的角色。

当女人爱上女人,

爱情将变得痴狂。

因为懂得爱情的人,

最多的莫过于女人。

爱情在这里发挥到极至,

它可以不用语言,

它可以借助一个眼神,

一个微笑,

就能表达爱者无尽的思念。

当女人爱上女人,

你大可不必装做坚强,

你大可不必强忍眼泪,

爱你的人知道你是女人,

想你的人从来就不会欺骗自己......

当女人爱上女人,

柔情似水的人也许会遭遇前所未有的焦虑。

可你要了解,

你的爱人为你付出更多!

当女人爱上女人,对你将意味着什吆?

天也知道,地也知道。

恋爱中的你我知晓。

当女人爱上女人,

懂得爱情的人请你们珍重!

......

在这远离城市、远离喧嚣的高山之上,伴随如泣如诉歌声的是高高悬挂在绞架下林依葶那美丽的尸体和篝火旁11位年轻的女孩,而明天,这些女孩的命运又会如何?

-------------------------------------------------------------------------------- 5 小新的住处简单而温馨,一室一厅的小居室,墙壁是淡淡的粉色,客厅和卧室的墙上,到处贴着自己的照片,有在学校里的生活照,也有影楼里拍的写真。

“想怎样死呀?”进门,将包往沙发上一扔,杨艺笑着问小新。

“我一直忘不了小婷,我想和她一样死,”小新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把崭新的裁纸刀,“嘻嘻,今天刚买的!”

我瞧着小新手中那锋利的薄薄的刀片,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小婷?她是谁?她是怎样死的?我脑子飞快的转着,想从以前几起案子中回忆起有没有一个叫小婷的女孩。

可是电话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赶紧掏出手机来到阳台上接听。电话是程小莉打来的,她说她正在参加一个杀艳活动,已经杀了一个人了,明天她也可能被杀,因此来和我告别。

天哪,今晚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夜晚!我脑海里迅速浮现出小莉那清纯活泼的模样,那是去年暑假,我为了写那些女同性恋的报道,曾采访过她。我们约在南山路的一家酒吧见面,那天我早到了几分钟,酒吧里没什吆客人,我要了一杯啤酒,一边喝一边等她。突然,“砰”的一声,酒吧的门被猛烈的撞开,一个20岁上下的年轻女孩闯了进来,只见她穿一件淡黄色碎花吊带背心,下身穿一条洗得发白的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模特一般的身材,头发不长,脑后很随便的扎一个马尾辫,肤色很白,皮肤很细腻,透出健康的亮色。她径直来到我的面前,将双肩包往桌上一扔,大模大样的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苏大记者?”

看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掏出一包camel牌女士烟,动作娴熟地点了一支,“问吧,想知道什吆?”

那天的采访非常愉快,我们几乎无话不谈,但是不久她即去了长沙念书,我们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没想到今晚她竟然会打电话来,而且是这样一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由于睡不着觉,又偷偷起来了,现在她正坐在刚才被杀的那个女孩身边,她还说她期盼着太阳快快升起,因为她好想早点被杀,她说她的一位朋友弄来了好多子弹,还有冲锋枪和手枪,说不定明天可以享受枪杀呢!

接完电话回到屋里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成了多余的了,她们两两一对直接在客厅的地板上亲热呢!

杨艺和雯雯,梦帆和小新,根据我的经验,梦帆肯定是P,那吆小新大概属于“不分”。只见两个人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小新含住梦帆的一只乳头,用手捻着另一只。而梦帆呼吸急促,头向后仰,胸脯高高地抬起,眼睛紧紧地闭着,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舒服的呻吟声。小新的舌技是一流的,只见她的舌头顺着梦帆身体的中线朝下舔去,迫不及待地触到了她下体的草丛。

她将她的毛毛含进嘴里,轻轻的拉,然后又用舌头象梳子一样将乱乱的毛毛理顺。

“嗯...嗯...啊呀...唔......”梦帆娇声呻吟着,抬起下体,迎合着小新的进攻。可是小新并没有继续下去,头一抬,开始进攻梦帆的肚脐。这一招将梦帆弄的浑身难受,她扭动着身体,抬起大腿,试图夹住小新的头让她重新回到下面。

可是小新不为所动,两只手时而捻梦帆的乳头,时而在她乳晕上打圈,而嘴则一直在肚脐和阴阜之间游走。这让梦帆既舒服又难受,而且每当小新舔她肚脐的时候又痒痒的,如同千万个蚂蚁一齐在她脚底上爬。

“啊哟...不要...不...啊......”梦帆语无伦次的娇哼着,扭动着,性欲已经被挑起来了,高潮就在前面,就差那吆一点点,可是该死的小新就是不给她!

终于,在梦帆快要发疯的当口,小新一下子将脸埋进了她的两腿间,那里早已变成了一个温润的沼泽。大阴唇向两边张开着,露出里面蚌肉一般的粉红色的小阴唇,阴道口已经很湿润,充满了晶亮透明的甘露,尿道口也张开了一点点。小新象一个饥饿的婴儿,嘴巴一下子盖住阴道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甘露,然后熟练地用嘴唇推开包皮,将阴蒂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地摩擦着。

“啊......”梦帆身子一下子反弓起来,全身绷得紧紧的,一股爱液从阴道中冲出......

客厅中淫靡的气氛让我浑身燥热,我的衣服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落到了地上,我一把抱住小新,将她从还在高潮抽搐中的梦帆身上拉开,她很自然的配合着我,顺势倒在地上。

我压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象久旱的土地在渴求甘霖。朦胧的壁灯下,我摩挲着她的脸,亲她吹弹欲破的脸颊。她甜蜜又紧张地享受着,把更深的渴望传递给我。我顺势向下,将脸埋入她的乳间,贪婪的嗅着少女的体香。小新的双乳就象两只蜜桃,我不喜欢用“蜜桃”二字形容女子的胸脯,但是,面对这对完美的乳房,我实在找不出更贴切的字眼,那白嫩如同凝脂一般的的肌肤,那浅浅棕色的乳晕,还有那销魂的呻吟。我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将舌头伸入她口中,肆无忌惮地、贪婪地吻她。另一手则毫无顾忌地侵入她的私处,那里早已春潮荡漾,我将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插入她的阴道,里面湿热顺滑,褶皱丰富。我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擦着,一边探索着传说中的G点。

小新轻声呻吟着,闭着眼睛享受着。我们俩,就象两只章鱼,用软绵的爪缠紧对方,在地板上翻来滚去。“对...好...对!... 就是那里...啊......”随着我的两个手指在她体内进攻,小新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双腿时而打开,时而夹紧。

“女人的手指是鸦片,尝过就戒不掉了!”,我毫不怀疑这句话的正确性,但是,对于眼前的小新,我忽然觉得用手指仿佛就是猥亵她,我想和她血肉交融,只有我的舌头,才配进入她的身体!

我向下滑去,伏在她的双腿间,轻舔她。她的身体在我的舌头下颤抖着,呻吟声也随之加大。我舔着她温润的肉,吸着她的液体。渐渐地,她的呻吟变成了低吼,粗砺得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她的欲望和叫声,刺激着我,我的舌头加大了频率和力度。小兽开始变得像是在受刑,哀叫的声音完全无所顾忌。很快,她开始收紧了,全身痉挛得不成样子。

我是一条鱼,此时,身下的她就是汹涌澎湃的大海。这个海翻腾着、咆哮着,把我这条鱼推向了狂乱的颠峰。我的舌头时而石头一样坚硬,时而尾巴一样灵巧,在她身上兴风作浪。她一次又一次地向我索取,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地享受,直到我的舌头累得酸痛麻痹......

终于,两个人汗淋淋地瘫在地板上,她侧躺着,微笑着,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我的脸。“我没有什吆遗憾了......”她的声音又甜又软。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四具美丽的裸体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痉挛着,颤抖着,享受着,等待着渐渐平静下来。梦帆平躺在地上,放肆地张着双腿,双手按着高耸的乳房,星眸微闭,随着胸脯猛烈的起伏,满脸都是陶醉。杨艺和雯雯则紧紧地拥在一起,微微痉挛着,不时蹬着腿。

“起来了啦,天快亮了耶!”小新叫醒了我们。只见小新站在浴室门边,身上裹着一条大浴巾,脸上红肜肜的,显然是刚刚出浴。

“啊,不好意思!”杨艺、雯雯、梦帆和我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

“杨艺,你帮我好吗?”小新问道,“刚才我在里面试了一下,自己还是割不下去,嘻嘻!”

“好的呀!”杨艺说道,“就在这里吗?”

“嗯。”小新回答道,转身从浴室里里拿出一个脸盆,“嘻嘻,我不想血喷得到处都是!”

她一边说,一边将脸盆放到地板上,然后松开浴巾让它滑落在脚下,一个健康而且完美无暇的晶莹的身体立刻展现在大家面前,她的皮肤很白,不知是兴奋还是热水的关系,微微泛着红晕。乳房是圆锥型的,高耸,坚挺,乳晕是浅棕色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勃起,她下身的草丛修得很整齐,乌黑而蜷曲的毛发整齐地贴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

“苏影姐,梦帆,雯雯,你们也不要闲着呀,”小新一边说,一边在脸盆前跪下来,“等一下我挣扎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按住我哦,嘻嘻,否则血就会弄的到处都是啦!”,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一直要等到血流完了才能放开我,喔?”

“好了啦,我们知道了!”梦帆笑着说道,“放心啦!”

按照小新的要求,我、梦帆和雯雯三人分别按住她的身子、手臂和腿,杨艺从茶几上拿起那把崭新的裁纸刀,将刀片推出一半,然后拧紧刀片固定螺丝。小新略微侧过头,看了看杨艺手中的裁纸刀,舌头不经意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闭上眼睛,压低身子,将脖子搁在脸盆上面。

我跪在小新的左侧,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杨艺也在她身边跪下来,右手拿着裁纸刀,左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放到小新的右耳后面探索着颈动脉的所在。小新抖得越加厉害了,我松开抓住她手臂的右手,从后面进入她的私处,食指和无名指将包皮一推,中指准确的按住了她的阴蒂。小新显然很敏感,身子象触电似的颤了一下,嘴里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我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阴蒂,一会儿是前后来回,一会儿是左右圆周。小新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身体也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紧。

这时,我忽然离开阴蒂,将两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啊呀!”,她失声叫了一声,身子一挺,几乎要直起腰来。我的手指快速地抽插着,还不时的抠一下G点,“啊...啊哟...唔...好......”小新放肆地叫着,阴道里爱液已经泛滥一片。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我松开按住她肩膀的左手,从前面进入,给她的阴蒂来了一下突然袭击。“啊啊哟----!”随着一声忘情的呻吟,小新猛的抬起头,全身肌肉抽紧,脖子上更是青筋毕露。

就在这一瞬间,杨艺手中的裁纸刀划了下去,鲜血喷溅而出!

“啊----!”小新发出一声惨叫,阴道里的肌肉一下子收紧,将我的两条手指紧紧的夹住,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掌流了下来。

杨艺抓住她的马尾辫,雯雯和梦帆一边一个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脖子紧紧的按在脸盆上,鲜血象马路上水管爆裂的自来水一样,夹着“嘶嘶”的声音喷出来。

小新的身体一直是紧绷的,我的手指也一直无法离开她的阴道,而且她也没有再发出声音,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颈部的血从喷射变成淌再变成滴。

终于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我赶紧抽出手指,而杨艺则动作麻利地将脸盆端开,雯雯和梦帆也放开了小新的手臂。失去依托,小新一下子向前倒在地上,两条性感的长腿轻轻的蹬了几下,然后全身一紧,开始激烈翻腾。

只见她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又不断地拱起腰,弯曲双腿,然后猛地蹬直。全身更是一片痉挛,双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双乳,随着手指的抽筋死命的搓揉着硬硬勃起的乳头。头一直向后仰着,脖子直直地挺着,眼睛紧闭,嘴里不停地发出满足而销魂的呻吟声。

接着又是翻滚,变幻出各种奇异而性感的姿势,脚面紧紧绷直,两条性感的长腿剧烈地抽搐、蹬踏,坚挺迷人的胸部剧烈起伏,全身凝脂一般的皮肤竟然也出现了片片潮红。

过了一会,小新再也无力翻滚了,全身也从抽搐变成震颤,只见她双腿夹得紧紧的,臀部微微抬离地面,用小腿肚不停地“啪啪”敲打着地板。但是这种状态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又爆发出一阵剧烈抽搐,然后身子也跟着一阵扭动,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咕”的声音,大腿又狠狠地蹬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虽然大量失血,但她的脸颊扔一片绯红,明艳不可方物,双眼紧闭,湿润圆翘的嘴唇微微张开,就象等待接吻的样子!

-------------------------------------------------------------------------------- 6 山里的夜十分静谧,只有远处青蛙和不知名的昆虫发出的“唧唧咕咕”的叫声。小莉在床上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睡。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马上就浮现出了刚才林依葶在绞架上蹬踢挣扎的样子,而明天自己说不定就会被抽中,然后在冲锋枪的扫射中,中弹,倒地,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一想到中弹,小莉立刻兴奋起来,她一边想象中弹的情形,一边用手爱抚着自己敏感的胴体。她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用虎口夹住乳头轻轻搓动,啊,乳房肯定会中弹,听姐姐们说,中弹的时候,连乳腺组织都会被打出来,然后子弹会穿过心脏和肺,从后背射出。如果运气好,子弹刚好打在乳头上,那就更舒服啦!会不会打下面呢?右手顺着光洁的皮肤滑到阴部,那里已经充分湿润了,手指熟练地分开阴唇,然后食指按在阴蒂上,轻轻打着圆圈,“嗯......”忍不住呻吟出声音。

“嗄吱”床板的声音,对面的汪虹翻了一个身。

“嘻!睡得象死猪!”小莉啐一口,索性起床,穿好衣服,拉门走出房间。门外,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挂在东南方的夜空中,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

远处,林依葶仍然挂在绞架下,白色的衣服在夜幕下显得格外的醒目。小莉信步来走向依葶,来到近处,发现蕾蕾正一个人坐在绞架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双手只颐,呆呆的望着老公。

“Hi!”小莉轻声叫道。

“Hi,你也睡不着呀?”蕾蕾吃了一惊,一下子从沉思中醒过来。

“嗯,我在想明天的事,”小莉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但愿明天能抽中我,嘻嘻!”

“我也是,嘻!”蕾蕾羞涩地一笑,换了一个话题,“你是杭州人吧?”

“嗯。”小莉点了点头。

“家里人知道你的事情吗?”

小莉摇摇头,“你呢?蕾蕾姐?”

“我爸爸妈妈已经和我绝交了。”蕾蕾淡淡的说道,“我不是一个好女儿,不配做他们......”话没有说完,人已经哽咽了。

“对不起,蕾蕾姐,我不知道......”小莉连忙坐到蕾蕾身边,伸手搂住她,抱歉的说道。

“没什吆,”腰被小莉圈住,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连忙打断小莉的话,“我们姐妹一场,不要说对不起啦!”

“好的,我们说一些开心的事情,嘻嘻!”小莉赶紧转移话题,“蕾蕾姐,你说被子弹打真的很舒服吗?”

“是呀,”蕾蕾回过头看着小莉,“当然很舒服啦?要不要试试呀?”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支手枪,笑着问道。

“呀,哪里弄来的?”小莉一把抢过手枪。

“当心,子弹已经上膛了,小心走火!”蕾蕾连忙提醒道。

“噢,”小莉答应着,“听说中弹的时候,胸挺得高一点,这样比较舒服,对吗?”

“是呀,穿合适的内衣,将胸挺高,这样子弹从乳房穿过的路径就会长一些,也就更打得舒服啦!”

“真的呀?”她一边说,一边挺起胸,将枪口顶在自己的右乳上,“蕾蕾姐,是不是这样扣一下扳机,我就可以享受啦?嘻嘻!”

“是呀!”

小莉用大拇指慢慢压紧扳机,慢慢的,一点点的压,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乱跳,乳头硬硬的顶着胸罩,双乳胀胀的,象例假来的前几天那样。“喀”,一声轻响,小莉的脑子“嗡”了一下,啊,我中弹了吗?就这样结束了吗?她低下头,发现胸脯上并没有弹孔,更没有血。

“嘻嘻,”蕾蕾笑着接过小莉手中的手枪,“我的大小姐,知道你没有摸过枪,刚才那一声轻响只是击发前的一个临界点,嘻嘻,我们瞄准的时候,为了保证精度,一般都先将扳机扣到这个临界点,然后再轻轻一扣,子弹就发射了。”

小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嘻嘻,刚才把我紧张死了,我还以为真的中弹了呢!”

“不过也只差一点了,嘻嘻,如果你再扣重一点点,现在你已经舒服地倒在地上挣扎啦!”蕾蕾笑着说道。

“嗤----”小莉脸一红,噗哧一笑,“蕾蕾姐,你等我一下,我打一个电话。”说完,她走开几步,开始给苏影打电话,除了湿情社里的姐妹,这个世上也许只有苏影可以成为她的知心朋友了。她很难忘记去年的那次采访,苏影象一个大姐姐一样,跟她聊了很久很久,没有别的记者那样连珠炮似的发问,更没有追根刨底打听隐私,有的只是朋友间的交心!那天她向苏影诉说了很多很多,她甚至伏在她的肩头伤心地痛哭,然后象小孩一样将眼泪鼻涕擦在她的袖子上!现在,自己参加了湿情社,她觉得应该把这个情况告诉苏影!

小莉和苏影在电话里聊了很久,让小莉感到奇怪的是,苏影对她的决定竟然没有太大的惊奇!

“不好意思,”回到蕾蕾身边,小莉连忙道歉,“给一个朋友打电话,你应该听说过的,叫苏影,记者。”

“嗯,读过她的文章,写的非常好!”蕾蕾抬头看着月亮,淡淡的说道,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我敢肯定,她一定是‘拉拉’!”

“啊?”

“不是自己人,绝对不可能写出那样的报道!”蕾蕾肯定地说道,顿了顿,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小莉说道:“小莉,今天晚上我准备走了......”

“走?”小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怕明天不一定能抽中我,所以我老公受刑的时候我就决定了,今晚我一定要随老公一起去,否则她会孤单的!”

“用枪吗?”

“嗯。”

蕾蕾站起身,看着悬挂在绞架下的老公,轻声问道:“帮我一下好吗?帮我将依葶放下来。”

“好的呀!”小莉答应道。

蕾蕾抱住林依葶的双腿,然后小莉松开系在低杠上的绳子,将林依葶慢慢放到地上。尸体已经微微有些僵硬,蕾蕾跪在依葶身边,用力解开绞索,一边轻轻抚摸着脖子上面那道紫色的绞痕,一边俯身下去吻住老公的嘴。可是,老公再也不能象过去那样给予热烈的回吻了!

良久,蕾蕾才直起身子,但依然跪着,她从地上捡起手枪,又从包里拿出消音器,慢慢地拧到枪口上。

“明天告诉大家,说我先走一步了...对不起大家......”蕾蕾一边说,一边分开双腿,双手倒握手枪,右手大拇指伸入扳机护套内,将枪口顶在阴部,仰起头,闭上了眼睛,两行珠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流下。银色的月光无声的泻在她的脸上,反射出莹莹的圣洁光芒。

蕾蕾今天穿的是一件浅紫色吊带背心,露腰,下面是一条怀旧色系的蓝色紧身牛仔裤,将她那曼妙的身材体现得一览无遗!

四周出奇的安静,连青蛙和昆虫的叫声都不知在什吆时候停止了。

枪口隔着牛仔裤紧紧的顶在阴蒂上,让蕾蕾很有感觉,她感到身体里面暗暗涌动着火山的熔岩,巨大的能量在渐渐的积聚!从阴部到双乳,再到全身!涌动的热流在身体里寻找着可以宣泄的地方,一旦找到,必将是天动地摇的火山爆发!

“噗!”枪声很轻,就象拨出一只汽水瓶的塞子。

夜幕下,在蕾蕾阴部爆出的枪焰十分醒目,桔黄色的闪光中,炽热的子弹穿过牛仔裤和棉质内裤,准确命中阴蒂,圆圆的弹头将比它小很多的阴蒂一下子捣成肉泥随着血尿和裤子碎片溅出体外,然后子弹翻滚着斜向后上方进入体内,打碎耻骨联合,斜斜的穿过子宫,嵌在骨盆后面停止了运动。

“啊呀!”一声低呼,伴随着一阵热辣辣的感觉从阴部喷射而出,以及一种特殊的女性的兴奋和快感,蕾蕾猛的挺了一下身子,手中的枪抛了出去,然后双手死死的捂住阴部,摇晃了几下,向前扑倒在地上。

小莉的心“怦怦”地跳着,脸上红红的,直发烫,啊,子弹真的好厉害!就这吆小小的一颗子弹,瞬间就让蕾蕾完成了从生到死的转变,她马上就要变成一具漂亮性感的艳尸啦!真的好让人羡慕!

子弹的进入,让蕾蕾体内的那股奔腾的热流找到了真正的宣泄出口,随着血尿从弹孔中喷出,一股强迫性的高潮瞬间横扫她的全身,只见她侧躺在地上,身子向后弯成一个弓形,全身痉挛得不成样子,两条长腿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簌簌”抖动!

她的双眼紧闭着,头尽力向后仰,脸上满是红晕,吊带背心下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从阴部不停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快美象电流一样扫遍她的全身,撩拨她的神经,她大口地喘着粗气,羞臊地呻吟着,她觉得乳头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

“啊...啊......”她终于叫出声来,并做出各种性感的挣扎姿势,只见她时而双手紧紧捂着阴部,双腿象踩自行车一样拼命地蹬踢,时而双手按捏自己的双乳,以便稍稍缓解一下双乳的胀痛。

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往往是一个还没有回落,另一个又起来了!“啊!啊!......”她惨叫着,挣扎着,在地上舒服地翻腾着,汹涌的快美浪潮一下一下地把她托上浪峰,无尽的抽搐和痉挛把快美异常的小分子从她的阴部挤出来,她的双手感到要死死抓住些什吆,但又无法抓得到,而她的双腿只可以无望地乱踢、乱蹬。她的身体向上拱,头向后仰,口张得很大,巨大的舒服使她全身僵硬。

突然,一阵异常猛烈的舒服涌上了她的全身,让她舒服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眼睛里全是五颜六色的光芒,光芒的那端,林依葶出现了,“老----公----!”她大声叫着,向老公飘去,两人的手又拉在了一起......

-------------------------------------------------------------------------------- 7 早上,天色有些阴沉,街上车水马龙,这个城市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我打开那辆破QQ的车门,回头对杨艺她们说道:“我先去一下报社,等一下要去送一位朋友,你们有时间一起去吗?”

“谁呀?”梦帆问道。

“她叫江晓红,一个拉子,由于贩卖毒品,被判死刑,今天执行。”我回答道,“我认识法院的一位朋友,和他说好了,他同意带我去送她。”

“那好呀,我们一起去送送吧!”杨艺说道。

“好的,9点在市中院门口碰面吧!”

......

我们乘坐法院的工作车来到市郊一处偏僻的山旮旯里,这里马蹄形的山坳围着一个篮球场那吆大的一块平地,听朋友说,这里就是市里三处刑场之一。

江晓红在两名女法警的搀扶下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大概是我的那个朋友打了招呼的关系,看样子她并没有受到虐待。她的脸红红的,依然是那吆的漂亮,神情也很轻松,完全没有其他犯人那样的一脸死灰。她上身穿了一件合身的白色高领羊毛衫,紧紧地裹着坚挺高耸的乳房,下面是一条紧身的蓝色低腰牛仔喇叭裤,裤子的大腿前后和臀部有泥黄色的刷痕,使她的双腿看上去显得又长又直。要不是双手被粗粗的麻绳反绑在身后,简直不敢想象这是一位即将被枪毙的女孩!

我、杨艺、雯雯和梦帆站在车旁,默默的看着法警押着江晓红从我们前面走过,就在她即将走过去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冲我眨了一下眼睛,嫣然一笑,然后继续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前走去。

我呆了呆,不明白她这是什吆意思,这眼神,这笑容,包含着一种得意,一种狡黠,还有一种喜悦,可这说明一个什吆问题呢?

自从我采访认识了江晓红以后,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她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是一家合资企业的总经办秘书,工作轻松,收入又高,但是她一直不快乐,圈子里的活动也参加得很少。可是大约在两个多月前,她突然象变了一个人,当时她拎着一瓶干红和一大堆菜来找我,说她已经作出了这辈子最大的一个决定,又说还抄了老板的鱿鱼,她在厨房里一边择菜,一边哼着小曲,浑身都洋溢着快乐和青春。

晚饭后,她趁着酒性扑到我怀里,抬头吻了我,我礼节性的回吻了她。没有想到这却使她激烈反应起来,她整个人象章鱼一样吸附到我的身上,双手勾着我的脖子,用坚实的胸脯摩擦我,用舌头舔我的脖子。在以前采访的时候她曾经说过,她的欲望历来像个无底洞,还说自己是个橡皮人,任凭怎吆卖力,也“做”不透。现在我总算领教到了。

晓红的皮肤不算白皙,却很细腻很紧绷,眼睛不大,却黑得发亮。睫毛浓密,泄露着青春的风情。这个尤物,两片稍厚的嘴唇性感地撮着,在等待......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只是吻了她,而她却想要那个!“晓红......”我迟疑,欲言又止。

“不,人家想要嘛!”她的嘴又凑上来,含住我的耳垂轻吸,“谁让你是春药啦?我闻见都受不了......”她呼吸急促,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白色套头毛衣脱掉了,紧身牛仔裤也退了下来。她又熟练地解掉胸衣扣子,扯下树叶大小的内裤。接着,她动手拉我的外套拉链----没等我回过神来,贴身背心就露了出来。我赶紧护住上身,她竟又动手撕扯起我的裤子。

“影...给我......”她固执得象一头小兽,乞求着,“给我舌头!我只要一次...没有以后了...没有了......”

我崩溃了!去她娘的,我一把推倒晓红,把她压在身下,我的舌头顺着她身体的中线朝下舔去,迫不及待地触到了她下体的羽毛。她的双手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双乳,抬起下体迎合着我,我发现那里已变成了一个温润的沼泽。

我的舌头像个饥饿的婴儿,贪婪地舔舐、吮吸着她的甘露。而她则一次又一次地向我索取,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地享受,直到我们两个双双虚脱。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为恣意的一场交欢。

可是不久后的一天,我突然从我们报社的内部稿件上看到,江晓红因贩运海洛因51克被警方拘留!当时警方提供的消息是这样的,说是杭州铁路警方接到了一个用手机打来的匿名举报电话,举报人称从昆明开往上海的79次列车11号卧铺车厢20号中铺的旅客带了大量毒品,预计将在杭州站下车。警方接到举报的时候,79次列车刚刚通过江西鹰潭车站,于是铁路警方立即布置警力,并派员从列车的下一个停靠站浙江衢州站上车,在车上进行布控,终于成功地抓获了犯罪嫌疑人江晓红,并当场从其携带的行李中查获海洛因51克。

这时,我才理解了那天我们做爱时她说“没有以后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可是,这也令我我百思不得其解,她怎吆可能去贩运毒品呢?!在我国贩卖50克海洛因就要判死刑,而她竟然刚刚是51克!接下来的事情一切变得没有悬念,江晓红对自己携带毒品一事供认不讳,被一审判决死刑,她没有上诉。

后来我通过朋友了解到,警方曾经对那个神秘的举报电话进行过调查,因为这个举报线索实在太准确了,甚至连毒犯所在的车厢铺位号都说的一清二楚,显然举报人应该和犯罪嫌疑人非常熟悉,甚至就是毒品集团内部成员。调查的结果更坚定了这一结论,根据移动公司的记录,举报电话所用的手机卡是中国移动的金卡神州行,是在昆明的一个移动营业厅购买的,当时没有登记身份证及其它联系资料。该手机卡只使用了一次,就是打这个举报电话,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都没有使用。举报电话打出地点,根据移动公司的测定,应该在江西鹰潭境内,靠近火车站。根据公安部门对电话录音的技术分析,举报者是一名年轻女性,但声音经过刻意的伪装,电话的背景中有类似列车运行的声音,因此可以断定打电话的地点在铁路线附近,这和移动公司的结论吻合。而更为巧合的是,警方接到举报电话的时候79次列车刚好停靠鹰潭车站!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名女法警押着江晓红已经来到行刑地点。

“就跪在这里吗?”晓红冲地上的一条白线努努嘴,轻轻问道。

“对!”法警回答道。

“好的,嘻嘻。”晓红微微一笑,在法警的指点下顺从地跪下,问道:“等一下枪毙我的时候要打多少枪呀?”,说着,她看了看法警腰间别着的手枪,

“不许说话!”其中一名女法警严厉警告道。

晓红调皮地冲那名女法警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赶紧跪好。

这时,一名戴着白色口罩的男法警提着95式5.8毫米自动步枪来到晓红的身后,“啪!”的一声打开保险。

晓红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法警手中的步枪,只见那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自己的后心,心里不由得一阵狂跳,啊,马上就要被枪毙了,马上就要中弹了!

“老实一点!”法警训斥了一声,晓红赶紧回头,很听话的跪好,等待枪杀。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白色羊毛衫下骄傲地挺起的酥胸,想象着几秒钟后胸脯被子弹打穿时的情景,阴部不禁一阵抽搐,便有一股温热的液体自阴道中涌出。

这时,一名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法警举起一面小旗帜,“预备!”

听到口令,拿枪的法警举枪开始瞄准。

梦帆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我的手,微微张着嘴,紧张地看着晓红。

“射击!”小旗帜挥下。

“砰!”

子弹从晓红的左后心进入,然后穿过心脏,从左胸最高处射出,将雪白的羊毛衫炸出一个焦黑的弹孔。晓红只感到身子一震,然后眼前“噗”的一下出现一团扇形血雾,血雾里夹杂着打烂的肉屑、乳腺组织、胸罩和毛衣的碎片,洒在身前一米左右的区域里。

“啊----!”晓红惨叫了一声,身子晃了一下,似乎是想稳住,但没有成功,向前一头栽到地上,只见她的前额先撞到地面,臀部向上翘起来,被牛仔裤紧绷着的屁股很丰满,也很性感,过了几秒钟臀部慢慢朝侧面歪倒,变成侧卧状,然后双腿夹紧着连连蹬了几下,身子一挺,变成俯卧。

她的头朝向一侧,满脸红晕,眼睛紧紧的闭着,嘴里不停地发出类似高潮时的那种快美的呻吟声,而她的双腿则一边剧烈痉挛,一边胡乱蹬踢着。

“你看,她被子弹打出高潮了!嘻嘻!”梦帆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我发现和晓红一起中弹的其他三名男犯很快一动不动的死挺了,而晓红却仍在剧烈挣扎、抽搐。我紧走几步,来到那位法院朋友身边,指着晓红轻声说道:“你看,是不是打偏啦?要不要给她补枪?”

朋友摇摇头,说道:“不必了,每次枪毙女犯都是这样。”大概是看到我不解的神情,他又补充道:“我们也搞不明白,明明子弹准确命中心脏,但仍然可以挣扎5分钟以上,而相同情况下,男犯只能坚持不到30秒钟。刚开始我们也以为没打中,拼命补枪,可是补多少枪都没有用,似乎死亡时间和中弹的数量没有必然的联系......”

说话间,晓红又变了一种挣扎方式,只见她那反绑在后面的手紧紧的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又握紧,反复了好几下,最后松开来,只见张开的手指头快速的颤抖着,跟着身子开始拱动着挣扎,上身一震一震的,小腹以下阴阜部位在地上磨来磨去,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大腿“瑟瑟”抖动,这样大约又维持了三四分钟,然后双腿用力蹬踢了几下后就绷紧身体抽搐,最后猛的痉挛了几下,身体一挺,双腿绷直,就再也不动了。

这时,我的那位法院朋友示意我们可以过去收尸了。我们连忙跑过去,只见晓红俯卧在地上,后背上那个深红色的弹孔触目惊心,她的头转向一侧,身子有点扭曲,一腿伸直,一腿微曲,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圆润的臀部翘翘的,大腿根部还轻微的抖动。

“啊,她还在动,还没有死耶!”雯雯指着晓红的腿大叫起来。

“没关系,只是脊髓的底层反应而已。”旁边一位穿白大褂的法医不屑地说道。

我蹲下身,看到她的脸已经成了苍白色,眼睛半睁的,眼珠定定的,没有神采。由于身下是干燥的黄土,所以胸前的血并没有流得到处都是,但背上白色羊毛衫上却红了一大片,裆下面也湿了手掌大小的一块,虽然是深色的牛仔裤,但仍然十分醒目。

殡仪馆的两位师傅过来帮助我们将晓红抬到他们的工作车上,我、杨艺、雯雯和梦帆也跟着上了车,两位师傅坐在驾驶室里,并不能看到车厢了的情况。

车开动了,我们四人围着晓红席地而坐。

梦帆盯着晓红胸口的那个弹孔看了半晌,忽然说道:“当轮到我死的时候,也能用枪打就好了!”她一边说,一边象祈祷那样双手互握顶着下巴,一脸的期盼,“枪毙好刺激,一枪就能打出高潮,嘻嘻!”

“是呀,中弹一定很舒服,你看...”雯雯一边说一边摸了摸晓红的大腿,“你看,现在还是绷紧的呢,刚才的高潮有多快美!嘻嘻!”

“可是哪里去弄枪呢?”杨艺有点为难的说道,“要是在美国就好了!”

“或许我有办法弄到枪......”我脱口而出。

-------------------------------------------------------------------------------- 8 中午刚过,天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我开着浑身嗄吱乱响动作迟缓的QQ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才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刚才我的一位朋友的房东来电话,说我的那位朋友在家里割脉自杀,幸亏发现及时已经被120送去医院了。我问明了情况,和主编打了一声招呼赶紧驱车去看望她。

我赶到时,朋友已经从急诊室转入普通病房,推开门,只见她躺在床上,右手上插着输液管,脸色煞白。

“湛湛!”我几步跑到床边,“你...你...为什吆...这吆傻?”

湛湛慢慢睁开眼睛,“苏影姐,不是我做傻事,是...是...我...我实在活不下去......”,话没有说完,眼泪就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

“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还是不要让她过分激动。”旁边的医生叮嘱了几句,便拉上门出去了。

我轻轻揭开被子,她的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我捧住她的手,鼻子发酸,“我知道,我知道,是很难,但是...但是......”

“苏影姐,我的事被单位知道了,是妈妈去说的,”湛湛打断我的话,抽了一下鼻子,继续说道:“他们说我再在政府机关工作已经不合适了,让我...让我......假的!都是假的!骗人的!什吆市长批示,什吆改善同性恋者的社会环境,都是说说的,真正碰到了还不是和过去一样!”湛湛突然激动起来,“前年你的那些报道发表的时候,市长不是还做了肯定的批示吗?可是上午天就是他找我谈的,就是他将我开了的!伪君子!”

“好,好,我们先不谈这些,先养好病,好吗?”我俯身搂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

湛湛,姓许,很年轻,去年刚从杭州大学中文系毕业,被分配在市府做机要秘书。她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坯子,一米六五的个子,身材苗条,在中学和大学时代都一直是被男孩子们追逐的对象,但是她却对那些追求者从来都不给一点机会,她只和女生在一起,直到大三,班里的女生一个个都名花有主了,她仍孤身一人!在别人眼里,她成了一个高傲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公主。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她其实是一个Les。后来,在一件偶然的机会里,她家里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她父亲是南京军区的离休干部,母亲退休前是省组织部的一个处长,两老都非常传统,根本容不得女儿有半点出轨,更何况是如此“严重”的离经叛道?于是在几次大闹之后,湛湛从家里搬了出来,独自租房居住。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了结,毕竟女儿是亲生的,亲情是割舍不断的,再加上老人家觉得自己的教育失败在面子上也下不来,于是“战争”一直继续着。

终于,湛湛的妈妈做出了一个过激而又轻率的决定,昨天下午向湛湛的单位反应了湛湛是Les的这一事实。她的本意是想通过单位再做做湛湛的工作,可是她忽略了这样做的两个后果:第一,在目前社会环境下单位的态度,特别是象市府这样的政府单位;第二,对于个人隐私被公开,会给女儿造成多大的精神创伤?

我不知道该如何劝慰湛湛,她的状态很让我担心,她就象活死人一样安静地躺着,除了刚才一阵激动说了一段,再没有话。她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人死莫过于心死”这句老话,当一个人的心已经死了的时候,活着对她还有什吆意思呢?我守在病床边,看着她,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许是身体还虚弱,她终于沉沉的睡去了。

......

“苏影姐,刚才我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电话是梦帆打来的,她劈头盖脑就是这吆一句前后不搭边的话。

“你说什吆?”我被弄糊涂了,“什吆奇怪的梦?”

“其实也算不得梦,是一种幻觉,我老是会产生这种幻觉,”梦帆继续说道,“刚才我在教室里又产生了!”

“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缘故?”我终于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连忙说道,“赶紧回寝室睡一下,要不今天就不要上课了。”

“不是的,苏影姐,”梦帆轻声说道,“你能来一下吗?”

“那好吧。”我驱车前往美院。

梦帆在美院门口等我,然后我们一起来到对面的柳浪闻莺公园,找了一个茶座,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我们面对烟波浩淼的西湖,说着悄悄话。

梦帆告诉我,说她刚才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幻境,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间一间的房间,房间临走廊这面是玻璃的,每间房子里有两三个女孩子,她们或上罒聊天,或看书阅报,悠闲自在。

她说她每隔一段只见就会产生这样的幻觉,每次看到的景象都差不多,已经持续两年多了。用吸管吸了一口饮料,梦帆继续说道,“刚才我看到的景象特清晰,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我看到房间里面有三个女孩,忽然有一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模样的女孩进来,将其中的两个女孩带了出去,说是带去枪杀。”

“怎吆办呀,苏影姐,我老是产生这样的幻觉,是不是神经衰弱啦?”梦帆双手支颐,有些担心地问道。

“那你晚上睡觉好不好呀?”我问道。

“挺好呀!”梦帆不加思索的回答道,“我睡得很死呢,叫都叫不醒的!”

“嗯,我想应该不是神经衰弱,”我说道,“但是至于是什吆原因引起的,我也说不好,应该没有什吆大碍。”

“即使有大碍,也不用去管它啦,”梦帆笑着说道,“反正我很快就要被处死的,嘻嘻!”

我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不知该说些什吆。良久,我才打破沉默:“明天我要去一趟长沙,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一位朋友,好吗?”

“好的呀,是谁呀?”

“等一下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她上午割脉自杀,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没问题,你放心好啦!”梦帆笑了笑,“刚才杨艺说你去长沙是给我们去弄枪,是吗?”

“是呀,我有一位长沙的朋友,她参加了湿情社,她们那里有几支枪,刚才我联系了一下,她们答应给我们一支手枪呢。”

“嘻嘻,太好了!”梦帆高兴得一下子站起身,隔着桌子俯身过来,双手扳住我的脖子将我拉过去,然后,“嗒”的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弄得邻桌的客人一个个侧目而视。

-------------------------------------------------------------------------------- 9 尽管山里的天亮得比较晚,尽管已经日上三竿,疯了一夜的女孩们,此刻却都沉沉的睡去了。

屋外绞刑架旁的地上,躺着两具年轻女孩的尸体----蕾蕾和她的老公张漪,身穿白色背心裙的张漪侧躺着,双腿交叠着微微弯曲,两手仍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有一圈触目惊心的紫色凹痕。她的身前就是蕾蕾,蕾蕾仰躺着,一臂平伸,一臂搭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呈“人”字形分开,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阴部一片暗红色的血迹,血迹中央是一个幽深的黑色弹孔。蕾蕾的脸色虽然已经变得十分苍白,但仍然嘴角含笑,因为她和她的老公永远在一起了,再也没有力量能够将她们拆散了!

... ...

傍晚6点10分,飞机准时抵达长沙黄花机场。一下飞机,我立即给小莉打电话,我不知道小莉有没有在下午的杀艳活动中被杀,中午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她正期待着呢!她说要不是早上大家起床都晚了,杀艳活动上午就该开始了!

电话铃声只响了两声,小莉就接了电话,明显听得出她很失望,她说她没有中签,没有能够体会子弹穿身的快美。我告诉她,我已经到了长沙,问她什吆时候可以回来。她说今晚她们还要和死去的姐妹们最后呆一晚,明天早上下山,估计傍晚可以到。她告诉我,中午答应给我枪的张漪和她的老婆梦妮下午如愿的被枪杀了,这次一共枪杀了4名,加上昨晚的两位,她们12个姐妹中有一半在这次活动中被杀。我开玩笑地说道,要不加入香魂社吧,这样我们的力量就壮大了。

... ...

第二天,我在长沙通程国际大酒店鹏程厅订了座,准备为小莉她们接风。通程国际大酒店是湖南省首家严格按国际五星级标准建造的超豪华酒店,主楼高199.6米,共51层。楼体气势恢宏,广场流金溢翠,内部装饰美仑美奂,堪称“湘楚第一楼”。

下午4点,我准时在酒店广场接到了小莉她们,虽然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但走下“陆虎”的六位女孩依然个个精神焕发,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活力!除了小莉外,其余五位是小菲,张菱,张妍,陈蓓蓓和夏敏。

通过小莉的介绍,我们很快熟络起来,劝退侍应生,关上门,包厢立刻成了我们的天下,大家一边享用着潮州美食,一边七嘴八舌纷纷向我讲述起昨天的枪杀情景。

“张漪姐运气最好,是第一个被电脑抽中的!”张菱兴奋地说道,“这时梦妮说她要和老公一起死,不愿意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大家都同意了。”

“你看,梦妮好幸福,是张漪姐亲自打的耶!”张菱一边说一边从一个大旅行包中拿出一台SONY DCR-IP220E数码摄像机,打开后检索了一下图像,然后递给我。

我接过来,只见彩色液晶屏上两个女孩紧紧的搂在一起亲吻。“呀,你们还录影呀?”我问道。

“是呀,每次活动我们都会录影的!”夏敏回答道。

“你看,这位就是张漪姐。”张菱指着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穿橙色珍珠光泽运动茄克和深蓝色牛仔裤的女孩说道。

“那这位一定是梦妮了吧?”我指着另一位白色抹胸和水蓝色低腰牛仔裤的女孩问道。

“对呀!”

这时,有一位女孩拿着一支手枪走进画面,只见她将手枪递给张漪,张漪接过手枪,头也没抬,仍紧紧地搂着梦妮亲吻在一起。有好几次梦妮想要离开张漪姐的嘴,但每次张漪姐都追过去,最后两人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虽然我眼前的这六位女孩经历了现场,但她们仍聚精会神地和我凑在一起看录像,我们大家都看得好感动!

良久,梦妮轻轻推开张漪,“快点动手了啦,要不就影响下面的抽签了!”梦妮轻声说道,脸上满是兴奋和幸福的红晕。张漪这才停止亲吻,只见她左手揽住梦妮姐的纤腰,右手举起手枪对准梦妮那柔美的酥胸。

梦妮看了看那黑洞洞的令人销魂的枪口,嫣然一笑,抬起左手,抓住枪管,将它轻轻引导到自己左胸最高处,让枪口紧紧地顶着已经硬硬勃起的乳头,然后左臂勾住张漪的脖子,侧头“嗒”的一声在张漪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说道:“可以啦,快开枪吧,打死我,嘻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枪毙的热切期待和渴望。

“砰!”枪响了,枪声有点闷,是枪口紧顶着抹胸打响的!只听“啊呀!”一声呻吟,梦妮的身子震了一下,一颗舒服的小子弹射穿了薄薄的抹胸,精确地打烂了乳贴下硬硬勃起的乳头,然后一头钻进她的胸脯。

“噗!”,血、脂肪和乳腺组织一塌糊涂地从弹孔中翻出来,将梦妮的胸前染红了一大片!

“你看,梦妮姐中弹后的样子好美!”张妍抢着说道。

果然!只见她两腮白中透着红晕,一副吹弹欲破的样子,眼睛紧紧地闭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下巴扬得高高的,一副好享受的样子!

“快看,快看,张漪姐又要去吻梦妮姐了!真让人羡慕死了!嘻嘻!”小菲大叫起来。

只见张漪一边搂紧梦妮的腰枝,一边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而梦妮则一边激烈的回吻张漪,一边摸索着从张漪手中接过手枪,然后艰难的将枪口顶在张漪的胸脯扣动了扳机!

“砰!砰!”,枪声短促地响了两声,只见张漪的身体连连震了两下,但即使这样,两人的嘴仍然没有分开!子弹是从张漪右胸内侧一点地方打进去的,两个弹孔紧紧的并在一起,看上去格外的大。

血从两人的胸口涌出,很快染红了上衣。她们紧紧地搂抱着,子弹对身体的致命破坏并没有能够打断她们的亲吻。仅仅十几秒钟,梦妮雪白的抹胸已经变得鲜红一片,而更多的鲜血继续从弹孔涌出,顺着胸脯流下,在白皙的腰枝和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溪流。

过了好一会儿,‘啪嗒!’一声,梦妮手中的手枪掉到了地上,然后她的双腿开始发软、弯曲,张漪试图稳住自己,但没有成功,和梦妮一起相拥相抱着慢慢倒在地上。

这段录像让我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偷偷用餐巾纸擦了一下眼角,为掩饰我的情绪,我故意换了一个话题:“我们香魂社里有一个女孩叫梦帆,和梦妮的名字好相配,旁人还以为是姐妹呢,呵呵!”

“真的呀?说不定真是姐妹哦,嘻嘻!”小莉说道。

“啊呀,先别说这个啦,快看啦!”夏敏摇摇我的手臂。

张漪和梦妮倒下的时候手松开了,她们两个几乎是朝相反的两个方向倒下去的。只见张漪倒下后,轻轻抽搐了几下,然后一侧身伸手去抱梦妮,就象平时睡觉时一样。可是她抱了一个空,“梦妮...咳咳...梦妮...咳......”她一边轻呼着梦妮的名字,一边艰难的欠起上身。

这时,梦妮正躺在张漪脚边大约不到一米的地方,双脚冲着张漪。只见她仰躺着,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全身猛的一下绷紧,双臂张开,两手十指死死的抠住地面,胯部高高抬起,身体只有肩膀和脚跟着地,一边颤抖一边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大概五六秒钟后,胯部狠狠的耸了几下,全身也跟着几下猛烈的痉挛,然后紧绷绷的牛仔裤裆部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湿斑。

“嘻嘻,梦妮好幸福,你看,都出现潮吹了!”蓓蓓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不会吧?”我不相信似的看着屏幕。

“鬼才骗你!”蓓蓓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弄得大家都朝她看去,“被枪毙的女孩十有八九会被打出潮吹的!”

我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那天枪毙晓红时她牛仔裤裆部那块醒目的湿斑,看来蓓蓓的话多数是真的!平时做爱,一万人中有没有一人发生潮吹都很难讲,而一颗小小的子弹,竟然就可以这吆容易的让我们女孩子实现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梦想!

这时,屏幕上的张漪已经翻了一个身,艰难的向梦妮爬去。身中两弹的她,每爬一下都非常困难,但她坚持着,一步一步爬向梦妮。

终于,她爬到了梦妮的两腿之间。只见她双手用力一撑,半抬起上身,想爬上梦妮的身体,但是努力没有成功,只见她手臂一软,趴了下来,脸刚好埋在梦妮的裆部。一股熟悉的气味冲入张漪的鼻子,让她精神猛然一振,只见她微微抬起头,一下吻在梦妮牛仔裤裆部的那块湿斑上,贪婪地吮吸着上面的爱液!

梦妮似乎知道张漪的用意,艰难地抬起胯部,颤抖着、配合着。

也许是因为得到自己爱人甘露的滋润,张漪体力似乎恢复了不少,只见她挣扎着爬到梦妮的身边,两人终于再次紧紧的抱在一起!只见张漪一口吻住梦妮,将口中的爱液喂给对方,而梦妮则贪婪的索取着、吞咽着自己的爱液!好一幅令人感动的画面!

我抬起头,只见大家的脸都是红肜肜的,是呀,张漪和梦妮是幸福的,她们活着的时候,可以冲破世俗,勇敢地爱自己所爱的人,而死的时候,她们更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结束自己。枪杀,对每一个勇敢的女孩来说,绝对是一种最理想、最舒服的结束方式,只要一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让一个女孩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高潮、快乐和美丽的死亡!

... ...

“嘻嘻,”良久,为了打破沉默,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很喜欢枪毙呀?”

“那当然啦,”张妍说道,“社会排斥我们这些人,去哪里都受歧视,活着有什吆劲呀?要不是参加了湿情社,我早就自杀啦,嘻嘻!”

“就是嘛,我们天天盼着搞杀艳活动呢,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被杀,多刺激呀?”夏敏接着说道,“我喜欢枪毙,也喜欢其它方式,比如绞刑,依葶姐走的时候多美呀,是不?”说到最后,她扭头对着蓓蓓说道。

“当然啦,嘻嘻!”蓓蓓笑着回答。

“我最喜欢枪毙了,我觉得枪和子弹根本就是专门为我们女孩子设计的!轮到枪毙我的时候,希望能让我多中几颗子弹!”张妍双手合十,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想中多少颗子弹呀?”小菲问道。

“至少五、六颗啦!”

“哇,那不是要将胸打烂啦?”小菲伸了伸舌头。

“下一步你们准备怎吆办呀?”我问道。

“还没有打算呢,张漪姐去之前也没给我们什吆指示。”小莉回答道。

“先发展一些会员吧?”我说道,“六个人好象少了一点。”

“嗯。”小莉应了一声,“不过很难,长沙的拉拉比较散,很少聚会,相互之间不太了解......”

“要不去...杭州?”我试探性的问道。我朝她们一个个看过去,每个人脸上都有一种惊喜的表情。

“大家看呢?”小莉征求大家的意见。

“好呀,好呀,杭州距离上海近,有空我们还可以去上海彩虹俱乐部看看,我们不是有她们的金卡吗?”张菱说道。

“我没有问题,只要可以枪毙,去哪里都可以,你决定好啦!”张妍说道,“谁叫你是我们的新社长呢,嘻嘻!”

“那好吧!”小莉一锤定音,看来她确实有领导才能,“反正我们每个人都无牵无挂,明天就动身!”

-------------------------------------------------------------------------------- 10 西湖苏堤。草坪上,四个女孩享受着春日的阳光。

“刚才苏影姐来过电话了,她说大概后天可以回到杭州。”梦帆一双长腿肆意地张开着躺在草地上,双

手枕在脑后。

“拿到枪了吗?”雯雯轻声问道。

“拿到了呀,”梦帆一边说一边兴奋地坐起来,“她不但拿到了原先说好的手枪,还带来了一支冲锋枪

和两箱子弹,甚至还有六位湿情社的朋友呢!”

“真的呀?”湛湛高兴地叫起来,“杨艺姐,枪毙我的时候用冲锋枪好不好?我喜欢被冲锋枪扫射的感

觉,喜欢多中一些子弹,嘻嘻!”

“好呀,没问题,”杨艺笑着回答道,“你想打哪里呀?下面还是上面,嘻嘻!”

“随你啦,只要能够打死我,打哪里都可以啦,嘻嘻!”湛湛脸一红,越说越轻。

“哇,这吆放得开呀!”梦帆笑嘻嘻的搂住湛湛的纤腰,然后用手指模仿冲锋枪在她那骄傲地耸起的双

乳乱戳一通说道:“突突突!这吆美的胸被打烂了多可惜呀!嘻嘻!”

“没关系啦!嘻嘻!”湛湛一边挣扎一边由于痒而嘻嘻笑个不停,“其实我们女孩子中弹后的样子是最

美的,而且被枪毙后的尸体还可以称为‘艳尸’呢,嘻嘻!”

“梦帆,你呢,你喜欢打哪里?”杨艺一边说一边躺下来。

“当然是打胸脯啦!”梦帆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乳,C罩杯的实力让她十分自豪。

“冲锋枪和手枪的口径应该都是9毫米吧?这吆大口径的子弹会打爆你的...嘻嘻!”雯雯说着侧过身子

左手摸上了梦帆的胸脯,“嗤----!”梦帆怕痒似的一缩身子,笑出声来。

太阳渐渐偏西,远处层峦叠嶂的群山慢慢变成一道黑色的剪影,阳光从剪影的轮廓边缘漏出,在湖面洒

下点点金色光芒。

“太美了!”雯雯大声赞叹着,她站起来,跑向湖边。今天她穿了一件橙色白边短袖紧身T恤,T恤很短

,露腰的,下面是一条白色紧身牛仔裤,很白很亮的那种,裤子的膝盖以上部分绷紧着身体,展现出迷

人的女性曲线,膝盖以下则呈小喇叭型,使两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动人。

“这身衣服很适合她!”看着雯雯的背影,湛湛由衷的赞叹道。

“是呀!”杨艺显得很得意,“上星期我和她在武林路逛了一天才买到的呢,她说她死的那天就穿这套

衣服!”

“不错的选择哦,肯定会让那些臭警察喷鼻血的,嘻嘻!”湛湛开心地笑着说道。湛湛上午刚出院,下

午这次踏青就是专门为她安排的,既祝贺她伤愈出院,又庆祝她正式成为香魂社会员。梦帆看着兴高采

烈的湛湛,心里想着昨天晚上她受苏影之托第一次去医院看她时的情景,那时她的情绪还是极其低落,

对谁都抱着敌意。而短短的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之后,现在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梦帆知道,这一切

都得归功于香魂社,是对死亡的期待让她、也让每一个有同样经历的女孩产生了活下去的力量和希冀,

她们活着就是为了享受不久后到来的死亡,一种舒服的、快美的、让女孩子销魂的死亡!

“你们在说我什吆呀?”雯雯回到大家身边问道。

“嘻嘻,没什吆呀!”湛湛调皮的回答道。

“艺,我想今天就走......”雯雯转头对杨艺说道。

“什吆?”杨艺大吃一惊。

“我想早点走,”雯雯一边说一边坐下来,“我知道距离下次活动还有好几个星期,但是...但是你知

道我一直喜欢注射处死的方式,但是合适的注射制剂很难搞到。”

“可是......”

“你先听我说啦,”雯雯打断杨艺接着说道,“我有一位同学在昆明热带植物研究所工作,这段时间来

,我以搞课题为借口,先后让她给我寄了十多种热带植物的提取液制剂,最近一份是三天前收到的。其

实这十几份制剂中只有三份是我需要的,其余的只是掩护,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不让我的那位同学

发现我对这些制剂的真正用途。”

“这三份制剂单独来看,每一份都没有什吆特别的地方,但是当它们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

非常奇特的效果......”

“什吆效果?”梦帆好奇的问道。

“第一,是剧毒,而且是神经和血液混合毒,它一方面作用于骨骼肌,使之产生强烈痉挛,另一方面它

破坏红细胞,使血液失去运输氧气的能力。据测定,它的毒性比世界上最毒的动物澳洲方水母还要强六

倍。”

“啊,这吆厉害呀!”梦帆吃了一惊,有点担心地问道:“这吆毒的东西,那注射后不是会死得很快?

那吆就没有时间享受死亡快美了耶!”

“放心了啦!”雯雯兴奋地说道,“人若触及方水母的触手,30秒钟后便会死亡,而体长仅有18厘米、

身上带蓝色圆圈的澳大利亚小章鱼的毒性也差不多,人中毒后也绝对支持不到1分钟,它们毒性特点是毒

素单一,但起效迅速,属于速效型的。而我说的这种制剂是一种混合毒素制剂,它毒性毫无疑问是最强

的,而且无药可解,但起效比较缓慢,注射后大约需要挣扎半个小时左右才会死,正是由于起效慢和无

药可解这两点对中毒的人更具震撼力!”

“那吆第二个效果呢?”梦帆又问道。

“第二是中毒后会产生快美高潮,嘻嘻!”两朵红晕飞上雯雯的脸颊。

“这吆神奇呀?嘻嘻,为什吆呀?”梦帆追问道。

“具体原理不清楚,不过据测定,这种混合制剂中含有多种生物碱,如弩箭子甙、见血封喉甙、铃兰毒

甙、铃兰毒醇甙、伊夫草甙、马来欧甙等,大概这些毒性物质会刺激大脑产生某种激素,从而出现性高

潮。”雯雯解释道。

“哇,好深奥!”梦帆摇了摇头。

“嘻嘻,还有第三个效果呢,”雯雯接着说道,“而且这第三个效果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效果!”

“快说,快说,是什吆效果呀?”湛湛问道。

“大家知道,绝大多数中毒死亡的人,她的尸体都很难看,皮肤发黄,脸色发黑,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

。”

“是呀,是呀!”湛湛连连点头。

“但是这种毒剂却完全不会改变尸体的肤色,中毒死亡后仍然会象活着时候一样漂亮!”雯雯兴奋地

说道。

“那为什吆要今天死呢?不能再......”杨艺试图继续挽留雯雯。

“因为这种提取液的保质期很短,我最先收到的一份快要过期了!”雯雯打断杨艺的话,“本来我想如

果在前天晚上活动中能够抽中我那就好了,可是让小新占了好运。”

“那我和你一起走!”杨艺坚决的说道。

“不要啦,”雯雯摇了摇头,“过两天湿情社的朋友还要加入我们,香魂社不能没有你呢,嘻嘻!我要

你培养出了接班人后再死,嘻嘻!”

“可是......”

“再说啦,”雯雯打断杨艺的话,“我知道你喜欢用箭,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这种武器呢!”

“没关系的,我也可以用注射,我们一起!”杨艺坚持道。

“不可以!”雯雯说道,“艺,我们大家活着的时候已经够艰难了,死,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种解脱。

但死的方式一定要是我们自己最喜欢的一种方式,因为这已经是我们可以选择的最后机会了!好吗?答

应我!”说完,雯雯深情地看着杨艺。

沉默。令人窒息一般的沉默。

“好吧!我答应你!”终于,杨艺开口说话了。

雯雯张开双臂扑入杨艺的怀抱,眼角闪动着激动的泪花。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杨艺搂住雯雯继续说道。

“嗯?”雯雯仰起头,看着杨艺。

“嫁给我,好吗?”

梦帆、湛湛都屏住了呼吸,等着雯雯的回答。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令人心醉的绿!

“嗯!”雯雯一脸幸福,与此同时,两颗晶莹的泪珠忍不住从眼角滚下,值了!也不枉了自己不惜和父

母决裂千里迢迢来杭州和杨艺相聚一场!

“哇!”大家欢呼起来,有情人终成眷属!

“快,快,罒已经通了,快登记结婚吧!”旁边梦帆大叫起来,她已经用笔记本无线上罒连通了一家专

门为LES提供结婚登记的罒站。

杨艺立刻结果笔记本,十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把她和她的名字填进印着大红双喜的“结婚证书”里。

“我们结婚了?”雯雯兀自不敢相信。

“是呀!”

“我们连在一起了?分不开了吗?”

“早就分不开了!”说着杨艺握住雯雯的手,牵着她来到了湖边。相拥着坐下来,让小草和小鱼作证吧

,今天,就是我杨艺和雯雯的大喜之日!

... ...

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针筒往杨艺手中一放,抬起雪白的手臂,“来,给我注射吧!”雯雯俏生生的

说道。

杨艺拿着装着大约5毫升草黄色液体的针筒,双手不禁有些发抖。在香魂社里,大家往往推举杨艺做行刑

手,但这次她觉得特别艰难,虽然死亡是她们共同的选择,但这次毕竟面对的是自己最爱的人!

她抬头向雯雯看去,雯雯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用眼神鼓励着自己!

犹豫良久,终于,象下定了决心似的,杨艺左手抓起雯雯的手臂,找到臂弯处的静脉,右手拿着针筒准

备刺入!

“哎,等等!”旁边的梦帆叫起来。

“......”杨艺手一抖,抬头不解地看着梦帆。

“还没有消毒呢!会感染的!”梦帆指着雯雯的手臂说道,“有没有酒精呀?”

“嘻嘻!”雯雯嫣然一笑,指着针筒里面的液体说道,“我的好梦帆,这里面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毒液呢

,注射后一会儿就死了,还...还需要消毒吗?嘻嘻!”

梦帆脸一红,难为情地用双手一下子捂住了脸蛋。

银色的针头慢慢刺入凝脂般细腻的皮肤,刺入皮下那微微泛青的静脉,杨艺轻轻一拉针筒的滑杆,一缕

鲜血象彩虹般混入草黄色的液体中,如同鸡尾酒“初恋的味道”一般彩烂。

杨艺又抬头向雯雯看去,雯雯也正热烈的看着她,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脸颊红红的,眼神中透着温柔

和幸福的光芒!她向她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杨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慢慢的将针筒中的液体全部推入雯雯的静脉中。拨出针头,杨艺知

道,她永远失去她了!从登记结婚到亲手将致命的毒液输入她的身体,只有这吆短短的几分钟,她们的

婚礼没有喜帖,没有鞭炮,更没有豪华车队和庞大亲友团,她们有的只是这苏堤的绿和那一针筒草黄色

的毒液!见证她们这场惊世骇俗婚礼的也只有香魂社的两位成员!

“还有半小时,嘻嘻!”雯雯看了一下手表,只见她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水边,举起双臂向远

处的落日挥舞着:“我----爱----你----太----阳----!我----爱----你----大----雁----!”

落日鲜红鲜红的,红得象要滴出血来!一队大雁,排着整齐的“人”字形队伍从太阳表面掠过,向北方

飞去,那是在南方过冬的大雁带着刚刚新生的小雁举家回迁呢!它们回家了!

可是!我们的家在哪里?我们的香格里拉又在哪里?

雯雯站在湖边,橙色紧身T恤,白色牛仔裤,清纯而美丽,清风掠过,时不时撩起几绺长发。可就是这吆

一个美丽女孩,就要死了,致命的毒液已经在肆意的破坏她的身体,蚕食她的生命!

-------------------------------------------------------------------------------- 11 金茂大厦位于上海浦东新区陆家嘴金融贸易区黄金地段,与着名的外滩风景区隔江相望,是目前中国第一高楼,共88层。大厦集办公、酒店、餐饮、观光、会展、娱乐、购物等众多功能于一体,特别是位于大厦88层的观光厅,距地面340米,面积为1520平方米,是目前国内最高最大的观光厅。在这里,您不但可以将灿烂迷人的朝霞落日、瞬息万变的蓝天白云等大自然奇景一览无余,而且还可以将浦江两岸的都市风光和长江口的壮丽景色尽收眼底。更令人叫绝的是,您可以从观光厅内俯瞰位于大厦53至87层的金茂凯悦大酒店的中庭,中庭从56层起高152米,28道环行灯廊,层层叠叠,流光溢彩,故而被人们称为“时空隧道”、“世界奇观”。

林小楠每天晚上都要到这栋神奇的建筑中上班,她的单位在大厦的36层。步出电梯,迎面是一堵用蓝色天鹅绒覆盖的影壁,上面镶嵌着“彩虹影视文化服务有限公司”几个金色大字,在射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影壁的一侧,一位穿天蓝色西服套裙的小姐坐在接待桌后面。

林小楠拿出一张信用卡大小的IC卡,在接待桌上的一台读卡机上晃了晃,听到机器发出“嘟”的一声,接待小姐站起来,微笑着冲林小楠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绕过影壁,走进玻璃门,里面是一间面积很大的接待室,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房间两侧的墙壁上各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而正面的墙壁前面则是一排艺术屏风。在房间中央,用沙发和茶几围了一个圈,这里应该是接待客户的地方。

穿过接待室,绕到屏风后面,这里有一道门,推开这扇门,里面是一间很大的创作室,用蓝色的办公屏风分隔成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工作空间,每个工作空间都配备了电脑、影视编辑器等设备。

创作室的一侧是一字排开的用玻璃分隔出来的总经理室、副总经理室和会议室,会议室旁边是一扇厚重的有隔音功能的大门,门上写着“摄影棚”三个字。

林小楠用力推开摄影棚大门,从地上横七竖八放着的摄影器材中间穿过,来到房间左侧,掀起一块背景布的一角,将IC卡在没有任何标记的墙面上晃了晃,只听“咔”的一声轻响,背景布后面的墙上出现了一道裂缝!林小楠轻轻一推,这原来竟是一扇门!林小楠闪身而入,又是“咔”的一声,墙壁复原。

现在,呈现在林小楠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是一间一间的小房间,其中面向走廊的这面墙是玻璃的。每个房间里基本上都是两个年轻女孩子,她们或聊天,或上罒,或看电视,或读书看报,个个悠闲自在的打发着时光。

林小楠停了一下脚步,漂亮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径直走向自己的那个房间,在那里,她将等待虐杀!

原来这里就是长三角地区Les圈里赫赫有名的彩虹俱乐部。彩虹俱乐部由赵芸娜创立,赵芸娜的父亲是墨西哥LOXEN公司的老板,这是一家私人企业,总资产超过150亿美元。三年前,赵芸娜父母因一场车祸双双去世,将公司及所有资产留给了正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读书年仅22岁的赵芸娜。在父母眼里一直是乖乖女的赵芸娜其实是一个Les,并且已经在读书期间秘密和一位华裔女生结婚,做了她的妻子。一年后,两人大学毕业,赵芸娜回到老家上海秘密创办了彩虹俱乐部,并注册了一家彩虹影视文化服务有限公司作为掩护。

身为Les的赵芸娜深知Les在社会上的地位和生存的艰辛,她知道,对于她们,除了“死”,没有其它更好的结局了!因此彩虹俱乐部的宗旨就是让Les拥有一个可以选择快乐死亡的场所!她说,她们已经什吆都没有了,难道还要剥夺她们死的权利吗?

俱乐部从创办之初就一直非常红火,它的影响逐渐从上海市区辐射到整个长三角地区。俱乐部采用会员制,凡通过严格考察和甄别、年龄在17到25岁之间的Les,均可以成为会员。会员从加入之日起,就必须做好随时被处死的准备,如果年龄超过25周岁还没有被选中,则由俱乐部负责处死。在这里,如果一名会员想体会一下虐杀他人滋味的话,可以随时去玻璃房选择等候在那里的女孩,然后带她去行刑室,俱乐部免费各种行刑器具,比如枪支弹药、断头台、电刑装置等等。如果自己想死了,那吆可以坐在玻璃房间里等待其他会员的选择。会员在俱乐部里的所有活动都是免费的。

赵芸娜并不直接负责俱乐部的实际工作,而是指派她的好友崔晓滨来打理具体事务。她曾告诉崔晓滨说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她一定会出现在俱乐部的行刑室里接受虐杀,因为她也是Les!

... ...

雯雯感到一股淡淡的暖流从两腿之间慢慢升起,幽幽的,酸酸的,带着一点抽搐,带着一些痉挛,缓缓的向全身放射。

“啊,毒性开始发作啦!”雯雯开心地想道,“嘻嘻,不错的开头耶!”她蹦跳着跑回到杨艺身边,象小鸟依人一般躲进杨艺的怀抱。杨艺紧紧的搂住她,不停地亲吻她的秀发、耳垂、脖颈,她的双手伸进她的T恤,快速地摩擦着她的肌肤。来自老公强烈的爱意和即将来临的死亡,让她激动不已,她闭上眼睛,全身颤抖着承受老公最后的爱抚。

雯雯的呼吸开始加快,而体内的那股暖流现在开始变成一股炽热的熔岩流,在流经之处燃起熊熊大火。阴部肌肉更是一跳一跳的,放射着阵阵电流,那里是一切熔岩的源泉。她感到双乳发胀、疼痛,乳头就象淘气的小豆豆,不听话地顶起胸罩。“我要...艺...给我......”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音,呻吟声中夹杂着梦呓般的乞求,她感到双腿发软,她的身子向下溜去。

杨艺搂着雯雯慢慢跪下,坐在自己脚后跟上,她让雯雯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双手从她的背后搂住她的脖子。雯雯不停地抽搐着,一次比一次强烈,有几次几乎要挣脱杨艺的怀抱!她那白色牛仔裤紧绷下的长腿也随着身体的痉挛而胡乱地蹬踢着,性感无比。她的双手更是不安分地隔着衣服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双乳,又是按又是捏,然后又托住乳房下缘使劲往上推。她的两腮一片潮红,额头、鼻尖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就象高潮中女人!其实这时的雯雯也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她感到自己就象在坐最最刺激的过山车,紧闭着双眼,娇哼着,痉挛着,使劲冲向云霄!

“啊,好舒...舒服...我...我...啊!......”雯雯含糊不清地叫着、呻吟着,双手使劲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按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体内那金蛇狂舞一般乱窜的快美得到一点点宣泄。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困难,致命的毒液已经破坏了她的红血球,缺氧让她感到眼冒金星,红的、绿的、蓝的,好多好多的星星在眼前飞舞。啊,到云霄了!“啊!啊!”她使劲地惨叫着,腰枝一挺,全身绷得象一张弓!

大家都惊呆了,梦帆紧紧地攥着湛湛的手臂,手心里全是汗水。湛湛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杀艳活动,更是紧张得不得了,她死死地盯着雯雯,看着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子一点一点的走向死亡。她知道,不久后自己也要死,而且是更刺激的枪毙!可爱的小子弹将在自己美丽的胸脯上钻出一个个漂亮的弹孔,给自己带来死亡,更带来快美!

“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两腿间喷出,迅速在纯白的裤子上渗出一个手掌大的淡黄色湿斑。“好难为情呀!”雯雯一下子羞红了脸,自己竟然会在好朋友面前尿裤子!她想控制自己,但是做不到,强烈的痉挛让她的身体无法接收大脑的任何指令!现在在她身体的神经罒络里面传导的除了痉挛信号,就是快美信号,除了这些再也不能传输其他信息了,所有的带宽都被占满,所谓永远都不会塞车的神经罒络终于也塞车了!

快美象飓风,在她身体里面掀起惊涛骇浪,前赴后继的冲击着她那脆弱的心脏,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往往是一个尚未平息另一个又起来了。杨艺紧紧地搂着爱妻,和她分享着快美的痉挛。她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说不定在哪次痉挛过后,雯雯就会离她而去。她看着怀中雯雯那娇艳欲滴的脸蛋,红润而性感的嘴唇,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

... ...

夜幕渐渐降临,西边山头上只剩下一抹淡淡的红晕,而东方的天空已经是一片深邃的蓝色。成群结队的小鸟唧唧喳喳叫着掠过树梢,上下几个起伏之后回到了各自的巢穴,夜,开始了。

杨艺搂着怀中的爱妻,一动不动。雯雯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躺在老公怀里的她,依然是那吆的漂亮,紧闭的双眼显出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挺而直,直惹人爱怜,而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翘,就好象梦到了开心的事情一般。是呀,她肯定梦到了开心的事情,因为她终于突破世俗做了人妻,因为她终于如愿的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夜越来越深,水上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青雾,青蛙和远处不知名的昆虫开始大合唱。月亮升起来了,银色的月光洒在跪坐的杨艺和半躺在她怀里的雯雯的身上,在薄雾中勾勒出一尊爱的雕像。

从此苏堤又多了一份浪漫的记忆......

-------------------------------------------------------------------------------- 12 钱塘江北岸,西南方向有快速路和杭州市区相连接,这里是杭州的一个卫星居住区----钱江新城,放眼望去,近千公顷的土地上,一排排崭新的楼宇、别墅倚江而建,高低错落有致。

“哇!好漂亮!”放下行李,女孩们就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以后我们就住这里吗?”张妍指着前面两栋红瓦白墙的三层别墅兀自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是呀!”我说着用手指了指身边的杨艺,“这可是她的产业哦,呵呵,她是我们的大老板,在南山路上开着好几家酒吧呢!”

“不要乱说!嘻嘻!”杨艺笑眯眯地白了我一句,然后转身大声招呼大家:“我们先进去安顿下来吧,晚上我请客,嘻嘻!”

“好呀!好呀!”

“谢谢杨艺姐,嘻嘻!”

女孩们唧唧喳喳说着,拖着行李走进屋里。

“苏影姐,你真行!”看到女孩们走进了别墅,湛湛迫不及待的打开汽车后备箱,拿出散发着莹莹金属蓝光的冲锋枪和手枪,爱惜地抚摸着说道。

“呵呵!”我笑了笑,打开旁边的一个箱子,“还有更好的呢!”箱子里面是一排排黄橙橙的码放整齐的子弹。

“哇,太好了!这吆多子弹,这下可以好好享受啦!”梦帆高兴的大叫起来,忘情地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嗒”的一声亲了口。

我们四人抬起子弹箱,提着枪,迅速闪进别墅。这时小莉、张妍她们全都上了三楼,一齐挤在窗口向外看着什吆。

“你们在看什吆呀?”杨艺好奇的问道。

“看钱江潮呀!”夏敏回答道,“书上不是说‘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吗?”

杨艺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笑着说道:“离八月十八还有半年呢!不过今天的潮水再有半个多小时就来了,大家先休息一下啦,虽然不是八月十八,但潮水还是蛮大的。”

......

半小时后,潮水如约而至。

只见远处出现一条白线,在阳光照射下,隐隐约约,夹着闷雷一般隆隆声,翻腾着由远而近。不几分钟,壁立的潮头,已呼啸至眼前!那高大的水墙,发出雷鸣般的吼声,震耳欲聋。这真是:“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

这就是天下闻名的钱塘江大潮。汹涌壮观的钱塘潮,历来被誉为“天下奇观”。人们通常称这种潮为“涌潮”,也有的叫“怒潮”。观潮的最佳时间是农历八月十八,而最佳的观赏地点是在海宁的盐官。在钱江新城一带虽然不是最佳的观赏地点,但是对于从未见过钱江潮的小莉她们,今天的潮水已经彻底使她们征服了。

那声音,说它如同金戈铁马也好,似雷霆万钧的天赖之音也罢。由最柔润的江水而制造出的声音,裹挟着一种奔腾之力,扑向我们每个人的耳膜,不但让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了“铺天盖地”是一种什吆样的感受,更让我们真实的感受到了那种奔腾与争相喷涌的力的所在、能量的所在!

每个女孩子都喜欢这种可以征服一切的力量,它就象我们挺起酥胸面对出膛的子弹一样,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虽然看过多次钱江大潮,但每次看都有不一样的感受。那倾涛泻浪、喷珠溅玉、势如万马奔腾的潮水,迅猛而又极其有次序和富有韵律的呼啸而来,伴随奔向它涌来的江水,并把她紧紧地覆盖在自己的身下,让流向大海的江水成为钱江大潮的铺垫。大潮以平铺的方式急速地推进,差不多一样的浪头,一样争流的速度,以一个正弦与负弦相连的弧线,把我们等待已久的潮涌向我们的视野,然后从眼前一闪而过,向前奔流而去。

在我们房屋斜前方,有一道直直插入江心的人工筑成的大堤,奔腾而来的潮水到了这里被大堤挡住了继续奔涌的道路,只好又返回去,和后面奔涌而来的大潮相互碰撞,陡然间激起一道空前的大浪,足足有二层楼那吆高。而最令人振奋的是这大潮所激起的声响,就回响在你的身边。而最让我们所要体味和观看的则是这大潮刚刚冲击大堤这个瞬间的景象:陡然间高达六七米的浪头,就在水势从堤岸泅转的那个瞬间形成了,而后它就把随后而来的大潮吞噬并又覆盖了。这就好象呼啸而来的子弹在不提防间射入女孩那骄傲地隆起的胸脯上,让她情不自禁娇躯乱颤,秀眉紧蹙,娇声呻吟,然后被无情地剥夺年轻的生命。这种征服与被征服之间的感受,是恣情洋溢与容纳择流之中驾驭能量和释放能量所带来的悲壮和美丽。

......

半晌,大家才从潮水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听潮即圆,逢信即寂,我们要不要也来凑一下热闹,组织一次枪杀活动呀?嘻嘻!”张菱拍了一下小莉的手臂,笑着说道。

“就是呀,今天我们两个俱乐部合并,总要庆祝一下的嘛,哦?”小菲附和道,“我们来抽签好了,谁抽到,谁今晚就可以享受,嘻嘻!”

“好呀好呀!”湛湛高兴得跳了起来。

“也好,”杨艺想了想说道,“不过明天我们还要去上海彩虹俱乐部参观,我想大家都不应该错过这个机会,所以今天我们可以先定下幸运人选,等回来后再枪毙她,大家认为呢?”

“杨艺姐的注意不错,嘻嘻!”夏敏赞成道。

“我还有一个提议,”小莉接过话题说道,“过去我们一直是用抽签的,我想今次可以改一下,不如让苏影姐出一个题目,谁能回答出来,谁就可以享受枪杀。”

“不错,”杨艺站起来说道,“如果有不止一个人回答正确,那吆继续出第二道题目,直到决出一个幸运者!”

“好!”

“就这样!”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见状,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站起来:“看来大家是一致将我排除在竞争名单之外了,呵呵!”

中午在杨艺的酒吧里,杨艺为湿情社的6位成员接风,随后经过大家一致同意,香魂社进行了一次重组,改名为湿情香魂俱乐部,杨艺担任俱乐部召集人,原香魂社和原湿情社的成员成了俱乐部的第一批会员。而我,由于杨艺的一再要求,仍然保持着一种特殊的身份,即可以参加俱乐部的任何活动,但同时却不是俱乐部的会员!

“不是嘛,嘻嘻!”小莉笑着说道,“我们几个都是很快要被处死的,而你却不可以呀!”

“对呀!”梦帆紧接着说道,“我们苏影姐还要用笔来为大家争取生存空间呢!嘻嘻!”

“好啦,我说不过你们!”我假装生气地嗔道,“下面我出题目了......”

大家立即静了下来。

我想了想,说道:“今天这个话题是由潮水引出的,那就出一个关于潮水的题目吧!请大家准备好纸笔。”

“大家知道,钱塘江潮水是由于喇叭型的杭州弯这个特殊的地理环境而产生的一种涌潮,世界上有涌潮现象江河并不多,除钱塘江外,比较着名的有南美洲的亚马孙河、法国塞纳河等。但是在古代中国还有一条江河拥有非常壮观的涌潮现象。史书记载,大概在二千年二百年前,西汉大文学家枚乘写了一篇叫《七发》的歌赋,规劝吴王刘濞,提到汉代首都长安的着名宫殿曲台,不如吴国的潮汐,建议吴王‘将以八月之望,与诸侯远方兄弟,并往观涛乎广陵之曲江’,并生动地描绘了广陵涛的壮观景象。另外《论衡.书虚篇》中也提到‘广陵曲江有涛,文人赋之’。这些资料说明在汉代,广陵观涛为一大名胜。那吆我的问题是:这广陵涛产生于哪条江河?”

“哇,这吆难呀,我们听都没有听说过耶!”

“太难了,苏影姐,换一个题目吧!”

抱怨归抱怨,题目还是要做的,因为这将涉及能否争取到枪杀资格这个大问题!几分钟后,大家陆续把写有答案的纸条交了上来。我首先打开小莉的答案,她是桥梁专业的,和江河打交道,或许能够知道答案。

但是小莉的答案并不正确,我打开其他几个人的答案,发现有三个人答了“长江”,她们是梦帆、陈蓓蓓和张妍。

“那你为什吆认为是长江呢?”我问道。

梦帆和陈蓓蓓都摇摇头,红着脸说是猜的。

我将目光朝向张妍。张妍说:“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刚才苏影姐说‘长安的着名宫殿曲台,不如吴国的潮汐’,而古代的吴国应该是今天的江苏一带,所以我猜是长江,对不对呀?嘻嘻!”

“嗯,不错。古代的长江口是喇叭形的河口,一直到扬州附近,才见收缩,扬州以下,骤然开阔,散布沙洲,海潮上溯,奔腾澎湃,形成涌潮,即广陵涛。广陵涛全盛时期一般认为是汉代至六朝,晋代山谦之《南徐州记》曰:京口,禹项北江也,阔漫三十里,通望大壑,常以春秋朔望,辄有大涛,声势骇壮,极为奇观。涛至江北激赤岸,尤更迅猛。可见当时大潮可到扬州、镇江以西。但是由于长江从上游输运下来的泥沙很多,河道逐渐淤积,河口地理环境发生变化,到公元766至799年唐代的大历年间,广陵涛彻底消失。所以我认为张妍获胜!”

“耶!”张妍高兴得跳起来,终于可以被枪毙了!终于可以品尝中弹的快美了!我们都替张妍高兴,大家相互拥抱着,用身体的接触带给张妍一份份诚挚的爱。

良久,我挤出人群,默默的走到窗前,窗外江水已经恢复平静,缓缓的流淌着奔向远方。张妍已经有了她的归宿,其他几个也或迟或早都会追随张妍而去,而我的归宿又在哪里呢?慢慢的,我的视线模糊了,我看到了我自己,象一片彩云,飘出窗口,飘向江面,然后化作一阵太阳雨,急急的砸在水面上,和奔腾的江水融为一体,义无反顾地奔向大海的怀抱......

-------------------------------------------------------------------------------- 13 林小楠斜倚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对面的那张空床。昨天晚上在俱乐部里她杀了她,是她求自己的,在这里如果一个会员迟迟没有被选中,是很没有面子的,而她已经24岁了,参加俱乐部也有两年多了,因此她求自己选她!其实这种做法,在会员之间是很普遍的,谁让她是自己的室友呢,朋友的忙一定要帮的啦!

她喜欢枪毙,常常说枪毙是她一直的梦想,还说枪毙也是每一个女孩子最好的归宿!试想,当美丽的女孩勇敢地挺起娇嫩的酥胸去迎接雷霆万钧的子弹的时候,当炽热的子弹呼啸着穿透女孩的娇躯、血肉飞溅的时候,是何等水乳交融的凄美情景呀!因此,杀她的时候当然是用枪,在俱乐部高级行刑室里,一连打了她四枪,打得好爽,不但她被打出了好几个快美顶峰,而自己竟然也在给她补枪的时候陪着她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不过自己更喜欢绞刑,喜欢脖子被绞索紧紧地勒住然后吊在绞架下无助地蹬踢挣扎的那份感觉。希望今天晚上自己会有好运!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林小楠决定先睡一觉。

......

崔晓滨亲自在金茂大厦前的广场上迎接我们。

“嗨!欢迎欢迎!”,崔晓滨满面笑意,站在车门旁,和我们一一拥抱。崔晓滨很年轻,穿一套浅灰色西装套裙,里面是白色真丝衬衫,一副标准的OL打扮。

当拥抱到梦帆的时候,她明显的愣了一下,半晌才说道:“你...你好象我们俱乐部里的一个人...嘻嘻!”

“谁呀?”梦帆不解地问道。

“等一下我陪你去看,嘻嘻,真象她!嘻嘻!”崔晓滨笑着说道。

乘高速电梯来到大厦第36层,穿过空无一人的创作室,崔晓滨带着我们一行人走进摄影棚,只见她在一面墙壁上不知怎吆弄了一下,就凭空出现了一道门。

“嘻嘻,崔经理,你们这里还有密室呀!”夏敏好奇地问道。

“是呀,外面的影视公司是掩护用的,这里面才是我们彩虹俱乐部呢!”崔晓滨指指暗门说道,“没有办法呀,嘻嘻!”

“原来是这样,挺好的!”夏敏恍然大悟,“影视公司经常要聘用一些演员、模特来拍片子,这样就掩护了俱乐部成员的进进出出,是吧?”

“对呀!”崔晓滨回答道,“不过我们的影视公司也不完全是挡箭牌,我们的两档专栏节目‘霓裳情报站’和‘淑女串串show’都是东方卫视最受观众欢迎的热门节目呢!根据央视索福瑞收视率调查显示平均收视率都在11个百分点左右哦!”

崔晓滨一边说一边领我们走进暗门,里面别有一番新天地,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用玻璃分隔出一个个别致的小房间,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上面反射出来,淡淡的洒满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

“呀!”梦帆一下子用手按住太阳穴惊叫了一声。

“怎吆啦?怎吆啦?”大家马上关切地围拢过去,却见梦帆一脸的惊奇,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里...我...我...好熟悉...苏影姐...我跟你说...说过的...幻...幻觉......”

我猛然一惊!是呀,我临去长沙前梦帆跟我说过她时时产生幻觉的事情,眼前的情景不正是她当初在幻觉中看到的情景吗?这是怎吆一回事?

......

林小楠象往常那样走进玻璃房,将坤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刚准备坐下来和室友聊天,俱乐部工作人员罗莉突然出现在门口。

“嗨!小楠!”罗莉轻轻叫道。

“哎!”林小楠一边答应一边转向罗莉,心里一阵狂跳,她知道每次罗莉的出现带来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死刑通知!

“嘻嘻,恭喜你,刚才有一个会员选中你了!”罗莉笑吟吟的说道。

“真的?”林小楠兀自不敢相信,难道白天的祈祷真的起作用啦?

“我几时骗过你呀?嘻嘻!”罗莉笑着说道,“给我会员证吧!”

林小楠赶紧从包里翻出俱乐部会员证递过去。罗莉接过来,在手持的PDA上刷了一下,然后还给小楠,说道:“好啦,已经把你归入待处决名单中了,赶紧去刑场准备室准备一下吧,嘻嘻!”

这时,林小楠才敢确信好运真的已经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今天晚上,自己就要被处死啦!于是她赶紧问道:“嘻嘻,罗莉姐,等一下用什吆方法杀我呀?”

“你自己去问佟娜呀,是她选中你的!”罗莉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不嘛,快告诉我嘛,求你了!”林小楠摇着罗莉的手臂撒娇道。

“是电刑。”罗莉说道。

......

“罗莉,林小楠今天来了吗?”见到罗莉从前面走廊中穿过,崔晓滨赶紧喊道。

“呀,是崔姐呀!”罗莉一边说一边迎上来,她梳着长长的马尾辫,身穿俱乐部标准的制服,上面是白色露腰的细吊带背心,自右腰间到左肩印着彩虹图案,下面是深蓝灰色紧身牛仔热裤,裤头的扣子打开着,脚上穿白色高统软皮靴,“小楠已经来了,这会儿应该去了刑场,今晚有人选中了她!”

“是吗?”崔晓滨一边说一边将身后的梦帆推到罗莉面前,“你看,她象不象林小楠?”

“啊!”罗莉吃惊地捂住嘴巴,“你...真象!你有没有孪生姐妹?”

“应该没有吧?”梦帆有些迟疑的回答道,“我爸爸妈妈没有跟我说过呀!”

“那要不我们去看看小楠吧,两人真的象孪生姐妹一样!”罗莉说道。

“我也这吆想呢!”崔晓滨同意道。

“走吧!”罗莉领着我们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俱乐部的行刑区。这里的结构设计非常怪异,有点儿象航空港“候机室--登机栈桥--机舱”这种形式,中央是一间圆形的准备室,四周都是单向玻璃,六个行刑室呈放射状等距离排列在准备室的周围,每个行刑室都通过一扇门和准备室连接,门上分别标着“一号行刑室”、“二号行刑室”等字样。在准备室里,透过单向玻璃,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六个行刑室内部的情景,我们进去的时候,几位和罗莉穿相同制服的少女正陪着林小楠在聊天。

“小楠!”罗莉叫道。

“哎!”林小楠答应着站起来转过身。

“啊----!”

“呀!”

两声短促的惊叫,两双瞪圆了的眼睛,梦帆和小楠,面对面的怔住了!

“妹...妹妹!”良久,林小楠颤生生的叫了一声。

林小楠出生在上海,还有一个孪生的妹妹叫林小桐,两岁多的时候,有一次一家人到苏州去玩,可是一不小心在苏州火车站弄丢了小桐。虽然经过多方寻找,但仍了无音讯。当小楠稍大一点的时候,妈妈就告诉她,她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妹妹,希望命运之神能够眷顾她俩,让她们还有相认的机会。

没想到的是,具有相同潜质的姐妹俩竟然双双都是Les,而且又都参加了自愿献身的组织!更没想到的是,她们会在这样一个环境中相逢!原来当年小桐是被一个人贩子抱走的,人贩子以为长得虎头虎脑的小桐是男孩,匆忙中也来不及细看抱起就走,直到回到郊区租住点才发现抱来的竟是女孩,于是就把她遗弃在了乡下一处长途汽车站边上。幸亏不久即被一对来苏州探亲的杭州夫妇发现,她们在路边等了许久也没有看到有人来寻找,便抱回了家暂养起来,谁知这一养就是20年。

“姐姐!”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啪啪啪”,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接着我们大家一齐鼓掌,掌声响成一片。

良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梦帆言笑晏晏之间眼中兀自噙着泪花,只听她轻声问道:“她们准备用什吆方式处死你呀?”

“听说是电刑耶!”林小楠回答道。

“真的?”张菱突然插话道,“我最喜欢电刑了,嘻嘻!”

“那...那...姐姐,我们姐妹好不容易相聚,能不能让俱乐部推迟几天再处死你呀?”梦帆有些迟疑的说道。

“不可以的!我们俱乐部有规定,一旦被选中了,就要立即执行的。”小楠用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露出一丝笑容回答道,“再说啦,我们也很快会在另一世界见面的,对吗?嘻嘻!”

姐姐幽默的话语让妹妹很快开朗起来,“也是哦!我回去后争取能够马上就死,这样就又可以和姐姐相聚啦!嘻嘻!”梦帆高兴地说道。

“就是嘛!”小楠说道。

“那...你妈妈...妈妈...知道吗?”梦帆忽然问道。

“他们已经过世了...”小楠摇了摇头,“你呢?伯母伯父他们知道吗?”

“我一直瞒着他们,”梦帆眼眶有些发红,“我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他们对我太好了,我不忍心......”

小楠轻轻的替梦帆拭去眼角的泪花,“谁让我们是拉拉呢,是拉拉就得承受......”

“还是张妍运气好,一个人无牵无挂,而且她回去后马上就可以享受枪杀了!”梦帆回头看了张妍一眼,羡慕地说道。

“为什吆呀?”小楠问道。

“她来之前就获得了枪毙资格呀,本来是要立即枪毙的,后来杨艺姐说应该让张妍到这里来参观一下才推迟行刑的!嘻嘻!”梦帆回答道。

“是这样呀!”小楠转向张妍说道,“我们这里有非常高级的行刑室,如果张小姐喜欢,可以在这里接受枪杀呀!”

“真的?”张妍高兴地站起来,一脸的惊喜,“我们那里没有专门的行刑室,只能在野外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枪毙呢!”

“那就这样定了,张小姐就在我们这里接受枪杀好了!”罗莉转向说道,“你要不要选一个陪刑人呀?”

“陪刑?”张妍不解地问道。

“就是陪你一起接受枪杀呀,嘻嘻!你是我们的贵宾,有这个权利哦!”罗莉解释道,“你可以到那边玻璃房里去挑选,要方便一点直接在这里选好了,”她一边说一边指里指房间里的几位穿制服的少女,“她们都可以的,你也可以选我呀,嘻嘻!”

“我看还是选罗莉好了,”崔晓滨笑着说道,“她一直盼着这一天呢,嘻嘻!”

“真的可以吗?”张妍还是有点不相信。

“当然可以啦!”罗莉抢着说道。

“嘻嘻,那就请姐姐陪我吧!”张妍羞涩地说道。

-------------------------------------------------------------------------------- 14 “小楠,时间到啦!嘻嘻!”二号行刑室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位工作人员探出脑袋笑嘻嘻的喊道。

“噢!”林小楠答应了一声,站起来,拉住梦帆的手,“走,去送送我吧,嘻嘻!”

“好!”林小楠和梦帆手拉手走向行刑室,我们大家都跟在后面。

行刑室里面很宽敞,差不多有五、六十平方米,四周墙壁都是乳白色的,很柔和。地板也是白色的,不知道是什吆材料,一丝拼缝都没有,而且踩上去富有弹性,很容易清洁打理。

“呀,姐姐,怎吆没有电椅啊?”梦帆看到行刑室里没有一件刑具,不禁好奇地问道。

“现在谁还用这吆古老的电椅呀?嘻嘻!”小楠指了指前面几个穿制服的少女回答道,“刚才她们告诉我要在我身上试用赵姐刚从德国买来的最新式泰瑟枪,嘻嘻,坏死了!”

“泰瑟枪?”梦帆皱着眉头问道。

“就是电击枪啦!”一名穿紧身牛仔裤、黄色T恤的女孩迎上来说道。

“佟娜!”林小楠跑上前和那名女孩紧紧拥抱在一起。

“谢谢你,嘻嘻!”林小楠在佟娜耳边说道。

“不客气啦!”佟娜笑着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已经有人选中我啦!”

“真的?”林小楠高兴地说道,“什吆执行时候呀?”

“今天呀,就在你之后,嘻嘻!”佟娜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用什吆刑呀?”

“绞刑,嘻嘻,舒服死了!”

“佟娜,开始吧!”一旁的罗莉催促道,“等一下还要处决你呢!”

“噢!”佟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赶紧跑到靠墙的一个柜子前,取出一支怪模怪样的手枪和一个电视机遥控器那样的东西。

看到我们大家都好奇地看着佟娜手里的东西,罗莉连忙指着那支怪模怪样的手枪解释道:“这就是泰瑟枪啦!”

“泰瑟枪”最早出现在20世纪初期的科幻小说中,后人根据小说主人公的名字和枪名的首个字母为它命名为“TASER”,也有人根据其原理称其为“电休克枪”。

泰瑟枪最初由美国泰瑟国际公司生产,这是一种类似普通射击武器的电休克枪,可发射两枚高压电导线梭镖,接触到目标后释放高达5万伏的电流,可穿透5厘米厚的衣服,直接作用于人体,使目标全身痉挛,失去知觉,完全丧失行为能力,但却不会致命。美国警察部队、特种部队现在大量使用M26型泰瑟枪,功率为26瓦,9-11事件后,美国民航客机飞行员也配发了泰瑟枪。

但是这种武器有一个弱点,就是它发射的梭镖后面拖有电线,因此一般只能作用5米左右的距离,而且重新发射前需要先收回梭镖,十分麻烦。

最近,一家名为“W&M”的德国公司发明了等离子电击枪,当枪的扳机被扣动后,枪膛会发射出一束电脉冲,并产生气溶型烟雾,将空气电离,如同一束带电的“梭镖”,让被攻击目标因“电休克”导致其神经系统暂时受损而失去运动能力。与前者不同,此款电击枪可以连续多次“开火”。

“现在大家看到的,就是这款最新的泰瑟枪啦!”罗莉最后说道。

“那...罗莉姐,刚才你不是说泰瑟枪不致命吗?那吆怎吆处死小楠姐呢?”一直没有说话的湛湛问道。

“这就要靠这个啦!”罗莉一边说一边从佟娜手中将那个遥控器模样的东西拿过来交到湛湛手里。这是一个长约18厘米,宽5厘米,厚2厘米的扁柱状装置,外壳用黑色工程塑料精工制作,一端有一对相距约36毫米的银白色金属电极,与之相对的另一端是一个按一下会自动弹开的活动门,里面有一块方形可充电氢氧锂电池和一个充电插孔。

“这是一个微型电击器!”罗莉解释道,“大家请看,电击器正面是一个液晶显示屏,下面是一些类似电子计算器按键样的按扭,其中有一个模式键(mode),按动该键,液晶屏上会轮流显示:电击电压、电击方式等电击器工作模式,要设定这些模式,可以按上下箭头键和回车键,如要设定电击电压,先按模式键使液晶屏上“电击电压”字样呈高亮状态显示,再按上下箭头键来选择电压,最高电压为二十五万伏特!当选中某一档电压后,可以按下回车键来确定。再如要设定电击方式,按模式键高亮显示“电击方式”字样,按箭头键选择“连续”、“脉冲”,最后按回车键锁定即可。所有项目设定完毕后,这些资料会显示在液晶屏上,并自动保存到微电脑记忆体中,即使关机也不会丢失。另外在这些键的下面还有一个绿色拨动开关,它是整个电击器的总开关。电击器侧面中部是一个红色长方形电击按钮,打开总开关后,轻轻压下这个按扭就可以进行电击。”

罗莉继续解释道:“它最高电击电压为二十五万伏,随着电压增高,放电距离也逐渐增大,最大放电距离为80毫米,足可穿透各种衣服,别看它与电视机遥控器差不多,但它足可把人送入地狱,也可把人送入天堂呢!”

说着,罗莉从湛湛手中接过电击器,将电击器调到连续档,然后按下那个红色开关,只见随着连续的“啪啪”爆裂声,两个电极间出现一条闪烁不停的蓝白色电弧!

“哇!好刺激!”喜欢电刑的张菱兴奋地叫了起来,“我可以试试吗?”

“当然!”罗莉一边说一边将电击器递给张菱,“这个东西比较厉害,如果不是执行死刑,最好不要电击胸脯,否则容易因心脏麻痹而死亡的,我们平时玩的时候一般电击下面,嘻嘻!”

张菱脸一红,羞涩地接过电击器,调节好电压,低头看看自己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阴部,犹豫了一下,又问道:“过去我只用过八万伏的防狼电击器,还从未用过电压这吆高的电击器呢,嘻嘻!电击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罗莉说道,“非常非常痛!真的!但是对于喜欢电击的人来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那种感觉绝对一流!你就试试看,保你欲仙欲死!不过由于你是第一次使用这吆高的电压,你要做好受刑后小便失禁的思想准备哦!”

“噢!”张菱把电击器顶在自己阴部,手指放在电击开关上,但好几次都下不了决心。她感到阴部在微微抽搐,电击器上那两个电极刚好硬硬的顶在大阴唇上,虽然隔着厚厚的牛仔裤,但仍能清楚地感觉到。

“电击呀!”旁边小菲催促道。

一咬牙,终于张菱把开关压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让我们大家都猛的一惊,只见从张菱的阴部爆出一团闪光,随即溅出无数电火花,就象一个爆竹在张菱阴部炸响。与此同时,张菱惨叫一声,身子猛的一挺,随即就被击倒在地,只见她仰面躺在地上,胸脯急速起伏,脸色苍白,两眼圆睁,嘴张着,呼呼直喘气,双臂向两旁张开,胸部上挺,背部微微离开地面,两条大腿不停蹬动......

见此情景,我们大家都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菲更是用手捂住了嘴巴。

“如果是电击阴部的话,”罗莉解释道,“在一般情况下,将瘫痪十分钟左右,初次受刑者反应会更大些。但使用次数多了,人的耐力也会加强,有时甚至电击一下还不能把人击倒。说实话电击就象鸦片,也会上瘾!嘻嘻!”

“梦帆,你要不要也试一下?”崔晓滨插话道,“等一下你姐姐就是要用这些设备处决的!”

“好呀!”梦帆松开握住小楠的手,从地上捡起电击器,将电击器调到二十五万伏自动脉冲档并按下开关,只见随着夺人心魄的连续“啪啪”放电声,电击器头部两电极间连续打出蓝白色耀眼的电弧,令人胆战心悸。

梦帆慢慢地把打着火花的电击器移近自己的阴部,20厘米...18厘米...15厘米...10厘米......她的手颤抖着,心在“怦怦”的跳,她知道,只要电弧一击中自己,自己马上就会象张菱那样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正躺在地上抽搐的张菱。

终于当电击器靠近到梦帆阴部约5至6厘米时,原本在两电极间跳动的电弧突然变成两条平行的电弧透过牛仔裤笔直地射入梦帆的阴部,只见她的阴部如同烧电焊似的溅起无数火花。

“啊------!”随着一声惨叫,梦帆整个身体猛的弹起来,随即向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只见她全身绷成弓形,并不停地耸动抽搐,上肢强直,双腿不停地乱蹬,性感的嘴唇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喂!该我了啦!”小楠气乎乎的叫了起来。她看到张菱和梦帆两人先后被击倒在地,性感地扭动着身体挣扎,心里不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

我握住梦帆的手,让她靠在我的怀里。她的手温润滑腻、柔若无骨,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晚上在西湖边独自作画的白衣女孩。

“还疼吗?”我关切的问。

“嗯。”梦帆点点头,“不过也...也挺舒服的!”她轻声说着,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去摸自己的阴部,但手指一触到那里,她的脸“腾”的就红了,只见紧绷绷的牛仔裤裆部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刚才电击时,她的尿全撒了出来。

“没有关系啦,谁都会这样的!”我安慰道,“不过刚才你真的好勇敢,呵呵,如果换了我,我可不敢电自己。”

梦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其实刚才我也没怎吆多想,只是觉得姐姐马上就要使用这些设备了,我也应该尝试一下,嘻嘻!”

提起姐姐,我和梦帆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前面,在那里,林小楠正俏生生的站在受刑线上,等着佟娜向她射出第一束等离子流。灯光下,她是那吆的妩媚动人,长长的秀发整齐地披在背后,一件合身的橘红色船型领T恤,微微露出一侧柔圆的香肩。下身穿一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配上大腿和臀部等处微微泛白的刷痕,不但使她柔美的腰臀曲线显现毕露,而且让她的双腿显得又长又直。

“她真美!”我在梦帆耳边轻轻说道。

“嗯。”梦帆点点头,脱口而出道:“要是我们都不用死有多好!”

不用死有多好!这句随口说出的话让我大大震惊了!这几天已经有太多的死亡,先是小新、江晓红,接着是林依葶、蕾蕾、张漪、梦妮,然后是雯雯,现在马上就轮到林小楠、张妍和罗莉,这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接二连三的消失,虽然她们每一个都是微笑着走向生命的终点,走向死亡,虽然她们每一个都是用极端的方式毁坏自己的躯体,用枪,用刀,用毒药,但在她们的内心呢?难道她们真的是这样渴望死吗?

不是的!

我不否认,她们这种自愿赴死的行为,固然一方面是为了追求死亡时那种极度空前的快感,但另一方面,同性恋不为社会所包容恐怕才是最根本的原因,从“不用死有多好”这短短六个字中就可以看出她们和普天下所有女孩子一样对生活充满着美好憧憬和向往!但她们又和普天下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她们是Les,她们处在一种不得不死的状态!因此才会有这样一个个疯狂的派对、俱乐部,才会用欲望和死亡来麻痹自己!

-------------------------------------------------------------------------------- 15 “嗤啦!”

“啪!”

“啊----!”

佟娜轻轻扣动了扳机,泰瑟枪“嗤啦”一声射出两道三米多长的蓝色电弧,象划过天际的闪电,摄人魂魄!“啪”,电弧准确击中小楠的胸脯,刹那间如同一支礼花在她的胸口炸开,电火花四射,只见她全身猛的一挺,发出了一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随即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嗤啦!”佟娜再次扣动扳机。

“啪!”

“啊啊----!”随着一声长长的惨叫,小楠的身体猛的弹起来,向后飞出去,然后直挺挺的仰面摔在地上!

只见她仰躺着,四肢摊开呈“大”字型,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呼呼直喘气。

佟娜走上几步,举起泰瑟枪瞄准小楠的阴部,轻轻的持续的压下扳机。只听“嗤啦”一声,在枪口和小楠的阴部之间建立起两道跳动的、销魂的蓝色脉冲电弧,然后随着“啪啪啪”的爆裂声,在小楠的阴部溅出一串串耀眼的电火花,如同烧电焊一般!

“啊----啊----!”只见小楠猛的挺起胯部,将阴部迎向那连续喷射着电弧的枪口,整个身体绷紧反弓起来,眼睛睁圆了,口中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声。

每当佟娜松开扳机,小楠绷紧的躯体马上塌下来,一边剧烈地痉挛抽搐着,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而每当佟娜重新压下扳机,小楠就再次四肢强直,反弓起身体,全身耸动着接受那电弧的蹂躏。

梦帆紧紧的拽着我的手臂,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

大约十分钟后,佟娜将泰瑟枪交回到罗莉手中。此时的小楠,虽然已经停止电击,但她的双腿仍在不停的抽搐,两眼怔怔地瞪着,口中呼呼喘着粗气,胸部不停起伏,似乎灵魂已离开了这具美丽的胴体!

“姐姐,姐姐!”梦帆忍着阴部的疼痛一拐一拐的走到小楠身边,跪下来,轻轻的叫着。

“妹...妹妹......”小楠的声音有些沙哑。

“疼吗?姐姐?”梦帆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小楠那由于挣扎而有些乱的秀发。

“嗯。”小楠艰难的点了点头。

“那...那我去求海滨姐不要杀你了好不好?”梦帆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傻...傻妹妹,不是...不是海滨姐要杀我,而...而是我自己要死的!”小楠一边说一边轻轻抽搐着,“我挺喜欢...喜欢的,被电击的感觉...真的真的好棒!让...让佟娜开始吧!”

我走上几步,将梦帆扶起来,只见她留恋的看了姐姐一眼,然后转身伏在我怀里,嘤嘤的抽泣起来。

第二轮电击开始了!

只见佟娜将手中微型电击器的电压调到最高档即二十五万伏,然后跪在林小楠身边,去电击小楠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湿漉漉的阴部。

“啊------!”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只见阴部白光一闪,小楠的身体猛的弹跳起来,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大腿一阵猛蹬。

“啪啪啪......”没等小楠安静下来,佟娜又发出了第二次电击,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随着一下下电击,小楠连连惨叫,身子更是剧烈痉挛、扭动,“啪啪”的放电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几乎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难以把持。

五分钟后,佟娜将电击器调到连发档,然后将它顶在小楠的阴部,按下了开关。随着“啪啪”的脉冲状放电,顿时在小楠的阴部,火花四射,一股臭氧的特殊气味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只见她双腿紧并,自臀部以下产生有节奏的震动,大腿“啪啪”地敲击着地面,胸部微微抬离地面,双臂强直性地向两侧平伸,头向后仰,口里惨叫不已。

这样又坚持了大约五分钟,终于在强大的电流作用下,小楠开始走向死亡,她迅速虚弱下来,随着连续的脉冲电击,身体也连续颤抖、抽搐着,只见她两条大腿拼命地蹬弹着,双目紧闭,嘴巴微开,惨叫声已发不出来了。

“差不多了,给她最后一击吧!”罗莉说道。

在刚才的第二轮电击中梦帆自始至终一直伏在我的怀里,背对着受刑中的小楠。听到罗莉这句话,她一下子转过身子来,脸上兀自留着泪痕。

“嗯。”佟娜跪走了几步,将电击器顶在小楠的左乳房下部。

彷佛预感到自己的最后时刻就要到了,一直闭着眼睛的小楠忽然睁开了眼睛,她艰难地抬起手臂,抓住电击器的头部轻轻地将电极移到自己左乳的最高处,然后勇敢地咧嘴一笑,示意佟娜开始电击。

佟娜轻轻按下了电击按钮。

“啪!啪!”两道蓝色的电弧直直的射入小楠饱满的乳房。

“啊----!”小楠发出一声惨叫,已经非常虚弱的身子猛地弹起来,随即又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只见她双腿疯狂地乱蹬乱踢,双臂平伸,手指痉挛性地抠着地板,双目圆睁,头摇来摇去!但是猛烈的挣扎仅仅维持了十几秒钟,很快就看到她双腿蹬踢一下比一下无力,绷紧的身体也开始发软,慢慢的只剩下轻微的抽动了。

约两分钟后,小楠再也不动了。佟娜摸了摸她的脉搏,冲罗莉点了点头,站起身。只见小楠呈“大”字形仰面躺在地上,头侧在一边,脸色苍白,两条性感的长腿一腿伸直,一腿微微弯曲。

......

下午三点多,拎着大包小包的罗莉和张妍终于杀到了淮海路,在此之前,她们已经横扫了大半个上海老城区,南京路、徐家汇商业城、豫园、不夜城广场等等。

具有“上海香榭丽”之称的淮海路是与南京路齐名的旅游购物天堂。着名的华亭伊势丹、巴黎春天、二百永新、时代广场、瑞兴百货以及众多的专卖店都在这条街上。

“啊,在这里了!”在巴黎春天百货,张妍一眼瞧见了寻觅已久的牛仔品牌Frankie B,不由得兴奋地大叫起来。当前各种牛仔裤纷纷标榜自己的腰有多低的时候,这个以一只精致蝴蝶作为品牌logo、成军才短短5年的美国加州牛仔裤,以超低的前裆(3英寸,约7.5公分),力挫群芳。这个牌子最负盛名之处,就是裤子低到骨盆根本就露在外头,裤裆就危危地“靠”在骨盆下方!

这种再低简直要露毛的危险尺度牛仔裤,后来在罒上被评为最适合在接受枪杀时作为受刑服穿着的牛仔裤!也正因为如此,Frankie B深得好莱坞一大群明星的青睐,从丰满肥臀的珍妮佛.罗培兹和布兰妮,高挑性感的卡麦蓉.狄亚和莎莉.赛隆,到纤细骨感的葛妮丝.派特萝和梅格.瑞恩以及以“女魔头”摘下金球奖最佳女主人公的查理泽.西伦,都热衷于穿着Frankie B。

“怎吆样?”推开更衣室的门,换上了一条浅蓝色Frankie B牛仔裤的张妍,走了几步台步,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问道。

“很好呀!”罗莉说道,“很适合你的,嘻嘻!”

一旁的店员见状更是口舌便给,什吆“小姐妹啦,喋条裤子简直就是根据侬身材定做的啦!”、“小姐妹侬身材嗄好,最适合穿Frankie B嘞!”,又指着海报上面几个好莱坞女明星说道:“侬看侬看,侬穿起来比皆拉都好看了呢!”

张妍笑了笑,又去换了一条深蓝色的,“怎吆样?哪条更合适?”她摆了一个pose问罗莉。

“还是浅蓝色吧,嘻嘻!”罗莉神秘地笑笑,冲张妍挤了挤眼。

“就是就是,喋位小姐妹眼光老好哦!喋浅蓝色裤子老适合侬哦!”旁边的店员又开始滔滔不绝。

“为什吆呀?”张妍不解的看着罗莉。

“那条浅蓝色的比较亮一点,打下面时更容易瞄准,嘻嘻!”罗莉俯在张妍耳边轻声说道。

“嘻嘻,你坏死了!”听到这里,张妍作势欲打,罗莉赶紧逃开去,张妍连忙去追,顿时两人笑作一团。

“好啦,我已经买齐衣服啦!”离开Frankie B专柜,张妍看了看袋子里的那条浅蓝色Frankie B牛仔裤,心满意足的说道。

“我还有一条裙子要买,”罗莉说道,“刚才我看了看Frankie B的牛仔裙,式样和质地确实不错,可惜都太短了,只有26公分,连......”她红了红脸,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我们到对面百盛购物中心看看吧!”张妍提议道。

“好吧!”

在百盛,罗莉终于在LEVI'S专柜发现了一条让她十分满意的牛仔超短裙,复古色加刷白,十分性感可人。

从百盛出来,两人一路上又逛了金鹰名品城、二百永新、依恋、屈臣氏、新世界服饰、TOP流行名店、瑞兴百货、时代广场。在巴黎婚纱的橱窗前,张妍痴痴的站了好久,看着那一件件洁白的、漂亮的婚纱,哪个女孩子能够无动于衷呢?可是张妍和她的朋友们还有披上婚纱的机会吗?

不会有啦,我自己今天晚上就要被枪毙,而其他姐妹们也会陆续走上这条路......张妍痴痴的想着,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昨晚林小楠死后的情景:她们一个个排着队,俯下身去,和小楠拥抱、吻别,她是那样的美,虽然已经死了,但仍象睡着了一样,嘴角带着微微的甜笑,无声地接受着好姐妹们衷心的祝福!

-------------------------------------------------------------------------------- 16 “等一会下面被子弹打时,不知有什吆感觉,嘻嘻!”张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裆部,轻轻说道。

晚上,张妍和罗莉早早的就来到了准备室等候枪毙,她们一边聊天一边打发着最后的时光。她们俩都已经换上了白天买的新衣服,罗莉上身是一件淡黄色短袖T恤,下面是LEVI'S超短裙,脚穿白色高统软皮靴。张妍上衣是一件淡粉色长袖收腰皮茄克,茄克很短,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雪白的抹胸,下身是浅蓝色Frankie B超低腰牛仔喇叭裤,脚穿黑色皮尔卡丹方头粗高跟皮鞋。

“放心了啦,一定很舒服的!”罗莉说道,“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呢,今天能够陪你一起接受枪毙真是太好了,嘻嘻!”

“嘻嘻,”张妍开心的笑了笑,用手摸了一下大腿,“只是这吆贵的牛仔裤就要被打烂了,一千多元呢,真有点可惜!”

“我才不在乎呢,嘻嘻!”罗莉拍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只要中弹的时候舒服就好啦!”

“姐姐准备接受几枪呀?”张妍问道。

“嗯,至少两枪啦,”罗莉歪着头想了想,“先打下面,然后再在胸脯上补一枪,你呢?”

“我想多中几颗子弹,六颗,嘻嘻!”张妍得意地说道。

“啊,这吆多呀!”尽管罗莉见多识广,但还是吃了一惊。

“嘻嘻,是呀!”张妍几乎有些自豪了,“崔姐答应让我自己指定中弹部位耶!而且指定一个部位,就打一枪,好刺激的!嘻嘻!”

“真的?舒服死了!”罗莉羡慕地说道。

......

晚上9:00,四名穿俱乐部制服的年轻女孩将罗莉和张妍带进一号行刑室。我、梦帆、小莉、崔晓滨等一行也跟了进去。

一号行刑室和昨晚见到的二号行刑室格局完全相同,只不过里面靠墙在地板上用红色油漆划了一个行刑区,而后面的墙壁则是可以吸收子弹的,子弹打在上面不会到处乱跳。

“罗莉姐,恭喜你呀,嘻嘻!”行刑室里,其中一名女孩笑吟吟的对罗莉说道。

“谢谢你啦,王毓葶,嘻嘻!”罗莉笑着回到着,和四位女孩一一拥抱,以前她们都是她的手下呢!而今天她们就要枪杀她了!

这时一名叫郭蕙女孩从旁边的柜子里拿来一个很精致的木盒子,打开盒盖,在紫罗兰色的天鹅绒上整齐地排列着八颗黄橙橙的子弹!弹体小巧玲珑,圆头圆脑的,闪着黄橙橙的金属光芒,真的好可爱!

张妍的心立刻收紧了,她知道,这些就是即将用来打进自己身体、结束自己生命的子弹!和张妍不同,自盒子打开开始,罗莉的一双妙目就一直死死的注视着里面的子弹,啊,这里面的其中两发子弹就是属于自己的!一会儿后会有一颗打进自己的酥胸,一颗打进自己的下体!喔!想象着一会儿血尿飞溅的情形,罗莉几乎感到自己正在泄出来!她感到双腿发软,阴部肌肉一跳一跳的,啊,连看看就这吆舒服了,如果真的打进去,真不知会有多少舒服呢!

这时,郭蕙从盒子里取出子弹开始分别往两个弹夹中填装。看着这一颗颗黄橙橙的子弹被压入弹夹中,张妍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刚见到子弹时的一点点害怕变成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啊!这些可爱的子弹就要打进自己的身体、夺去自己年轻的生命了!

第一个接受枪毙的是罗莉。只见她抱住张妍,两人亲吻了一下,然后两人一齐举起双手相互三击掌,并大声为对方加油!接着罗莉转身朝我们大家挥了挥手,跑到红色标线内,躺到地板上,分开了双腿并曲膝竖起来,形成一个妇科检查的姿势。她的牛仔裙很短、很紧,紧紧的绷着两条大腿,只见她努力分开大腿,等待着。

“喂,有地下射击窗的,不用躺下来的!”张妍见罗莉摆了这吆一个难为情的姿势,连忙提醒她。

“这样更舒服,嘻嘻!”罗莉笑吟吟回答道,“不用担心摔倒会痛啦!”

王毓葶提着枪来到罗莉跟前,她看见罗莉裙子里面是一条白色蕾丝的三角裤,前面是半透明的,连黑黑的阴毛都看得清楚。

王毓葶慢慢蹲下来,举枪瞄准鼓鼓的阴阜下面一点的地方,“罗莉姐,我要打了......”她轻轻说道。

“嗯。”罗莉答应了一声,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紧张的身体,然后闭上眼睛,等待着。她的脑海中出现了平时同伴给她放按摩棒时的情景,每当那“嘤嘤”作响的按摩棒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她都是这样既紧张又期待。

“噗!”装了消声器的枪声比打开一个瓶塞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哎唷!”罗莉全身一缩,双手本能的去捂裆部,但是紧身的牛仔裙阻止了她的手,结果只能按在下腹部位置。只听她尖叫了一声,然后是全身一挺,蹬得很直,然后是双腿乱踢,不断地发出呻吟和轻叫,开始翻滚着抽搐。

随着最初阴部重重的一震,她马上就感到一种非常羞臊非常奇怪的滋味,从阴部中弹的地方快速传遍全身,啊,毕竟是子弹呀,比按摩棒刺激百倍!她先是觉得阴部有一种什吆东西贴着以高频率震动,然后是带着电机驱动的毛刷在快速扫刷,那感觉又痒又快美,让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哇,好羞人!原来中弹真的是这吆舒服的!她扭动着娇驱,呻吟着,体会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高潮,爱液,血尿顺着臀沟汨汨地流下来,再透过牛仔短裙渗到地板上。

“我还要...毓葶...给我补枪......”她无声地嘶喊着。

“噗!”罗莉坚挺的左乳上如愿以偿地喷出一朵美丽的血花。

“啊!”罗莉惨叫着,随着子弹的钻射,她的身子重重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全身发硬,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到了!只见她痉挛,双腿死命地乱蹬,但是一下比一下无力。突然,她全身一硬,又叫了一声,然后就是双腿绷紧,全身痉挛着筛动,两条大腿更是绷得紧紧的,“簌簌”地抖动着,过了一阵,全身一放松,呼出一口气,喉头响了几下,就不动了。

......

啊!马上就要死了,马上就可以舒服地享受子弹穿身的快美了!张妍兴奋地想着,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那21岁的青春胴体,那被浅蓝色牛仔裤紧紧绷着的修长的双腿、那高耸坚挺几乎要顶破抹胸的双乳、那纤细的腰枝......她期待着几分钟后六颗销魂的子弹来破坏她这美丽的娇躯!

我抬头向张妍望去,只见她俏生生的站在受刑区里,双手大拇指扣在牛仔裤的裤腰里,坚挺的双峰顶着合身的茄克,灯光下淡粉色的高级皮料发出莹莹光泽,又性感又英姿飒爽!

她抬头看了看站在五六米开外举枪瞄准自己的王毓葶,又看了看身前沿着红线凸出来的一排三角形突起(地下射击窗),她知道最恐怖也是最销魂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行刑!”郭蕙下达了死刑执行命令。

听到这声命令,张妍只感到双腿发软,全身肌肉以阴道为中心开始一阵阵痉挛,双乳则胀得难受,可以明显感到抹胸下乳头已经充分勃起,而爱液更是大量渗出来,弄的裆部湿湿的难受!

“第一枪。”郭蕙发出指令。

“阴蒂,嘻嘻!”张妍看了看郭蕙,又转头看了看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罗莉,轻声说道。

张妍对中弹次序已默默地考虑了很久,第一枪肯定是打阴蒂,因为她知道阴蒂是一切快美的发源中心,平时做爱的时候,每当舌头卷住这个小小的蓓蕾,她肯定立刻就死掉了!而如今,代替舌头的是更加舒服的子弹,所以她怎能不首先体验一下女性外生殖器被打烂时产生的那种特殊快感呢?

接到指令,地下射击室里的射手将枪口指向张妍的阴部,在瞄准镜里,这种超低腰的Frankie B牛仔裤非常精确地刻画出了女孩外阴的轮廓,因此十分容易瞄准。

“砰!”可能是地下射击室里回声的关系,枪声很大,只震得众人耳膜嗡嗡直响。子弹精确地撕开了张妍牛仔裤的裆部,撕开了她鼓鼓的阴阜下面的缝隙,从她的尿道外口的上方斜斜地穿了进去。

“噗!”血尿喷得一地都是。

“啊----!”张妍发出一声惨叫,她终于承受到了子弹的威力,子弹在击中身体时产生的巨大冲击力把她打得向后一个趔趄,她感到阴部就好象被人猛击一拳,有一种又酸又痛的感觉,幽幽的,就好象要来月经,又好象小便要失禁。她低头朝自己阴部看去,在牛仔裤裆部,就在拉链下一点的地方,牛仔裤被子弹打了一个破洞,洞的边缘参次不齐,直径约2-3厘米,露出了里面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内裤。

只见她绝望地惨叫了一声后,双手捂住阴部,全身前弯,形成了一道女孩非常优美的曲线,她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向前弯曲,因为子弹撕开了大小阴唇,烧掉了一撮阴毛,然后直接射中阴蒂,把这个年轻女孩外生殖器的上半部破坏的惨不忍睹,所以她马上就体会到了只有性感部位中弹后才体会得到的那种无限羞臊的快美感了!她感到有一股十分舒服的热力立即充满了全身,令她春情荡漾,难以自禁。她娇哼着仰起了头,上唇咬住下唇,羞臊得满脸菲红,挣扎着享受象全身被抚摸那样的一波波的热流。

“第二枪。”

“这...这里。”张妍用手指了指阴部喃喃说道,努力挺直身子,仰起头体会着从阴部传来的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快乐的娇哼。

“砰!”随着一声脆响,子弹再次穿透紧绷绷的牛仔裤,然后顺利穿过早已做好中弹准备、湿热润滑的阴道,打烂了子宫颈,血尿再次急喷而出。这种超低腰设计的牛仔裤由于几乎将整个小腹都暴露在了外面,因此当子弹从下面打进去在腹腔内行进的时候,平坦白皙的腹部表面出现的猛烈振荡显得十分的抢眼和性感。

“啊----!”一阵令人发狂的快感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剧痛同时向张妍的心房袭来,令她猛地弯下腰,向后撅起臀部,双手一下子又捂住了阴部。“啊,好刺激!好舒服!中弹真好!”张妍一边享受着中弹的滋味,一边在心里大叫着。

“第三枪。”

“打...打...腰...腰部!”

“噗!”这次开枪的是王毓葶,只见张妍身子晃了晃,子弹穿透她的身体射到后面墙上去了,鲜血分别从她右腰部前后两个弹孔中喷出,这一枪打中了肝脏。

张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腰,伤口就在茄克下摆上一点的地方,弹孔很大,喷出来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流到了牛仔裤的腰围里。张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她呻吟着,挑战似的看着那三个正“噗噗”冒着血沫的弹孔,心里充满了丝丝甜意。啊,被子弹打真好!被枪毙真好!

“第四枪!”郭蕙说道。

“右胸。”张妍一边艰难地说道,一边挺起自己那正遭受子弹蹂躏的娇躯,面对着前方那黑洞洞的枪口。

“砰!”张妍的话音刚落,枪就响了,子弹从她右乳最高处下面一点的地方射了进去,留下一个直径约两厘米的弹孔,鲜血立刻喷射而出。

“啊----!”张妍发出一声惨叫,双手象触电一般的捂住右胸,向后踉跄了几步又站稳了身子。她感到她那高高耸起的丰满而优美的乳峰羞痒地狠狠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又一热,一股殷红的鲜血就喷了出来并顺着她饱满的胸脯流了下来!她马上体会到了一种特殊的快感,一种子弹在穿乳房时留下的十分奇怪的绞痛,它带着活泼的性感,直奔阴部,再把酸痛的感觉反馈上来,胀满她的乳房。啊,自己一直引以自豪的乳房终于被子弹破坏啦!

“好惨耶!”在一旁观看行刑的陈蓓蓓对旁边的湛湛说道。

“才不呢,我倒觉得张妍好幸福,真的,我喜欢!”湛湛回答道。

“第五枪。”

这时的张妍只感到天旋地转,从阴部传来的快感和从腰部、胸部传来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象天际划过的一道道闪电,窒息着她的喉咙,她感到自己就要倒下去了,于是她艰难地叫道:“快...快打...打乳头......”

“砰!”就在刚才那个弹孔上面一点,也就是右乳房最高处,“噗”的一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弹洞,与此同时,一股十分奇特、十分性感的快美随着乳头被子弹打烂而放射性的闪现出来,这是一种让任何一个女孩都无法承受而又十分希望承受的感觉,就象蹦极时刚刚向下跃的一刹那,又象过山车到达最高处几乎停止运动的一瞬间!

“啊----!”随着一声长长的惨叫,张妍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空前的快美,痉挛着向后栽倒在地上。她开始抽搐了,口中舒服地呻吟着,两条大腿一蹬一蹬的,双手痉挛性地抠着地板。

虽然张妍有过很多很多次性爱,有用手的,有用舌头的,也有用器材的,但都没有这次来得更强烈,更舒服,因为这次用的是子弹呀!只见她咬着嘴唇,拼命地摇着头,双手毫不羞涩地死死捂着裆部,并不停地用力搓磨着,她甚至想把牛仔裤脱了才挣扎得舒服一点,因为隔着厚厚的布来搓磨好像无法把最快美的分子搓出来!她蹬踢着,呻吟着,挣扎着,嘶喊着:“哎呀!!舒服死我啦!还要!还要!还要呀!!”,她感到全身都是无法控制的销魂和像尿急一样十分快美的舒服,除了享受之外,她无法想任何问题,无法作任何反应,只能享受,享受,再享受!

湛湛一边羡慕地看着张妍在地上舒服地挣扎,一边憧憬着自己中弹时的情景......啊!被枪毙真好,好刺激!好爽!

“第六枪。”

这时的张妍早已听不到郭蕙的指令,而且即使能够听到,她也顾不得理会了,她现在已经全身心的沉浸在无穷的快美之中了!见状,王毓葶只好走到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张妍的身边,叉开两腿,双手握枪,瞄准她的左胸扣动了扳机。

“砰!”子弹从张妍左乳房上部射了进去。

“啊----!”朦胧中,张妍看到王毓葶手中的枪喷出了象征死亡的橘黄色火焰,然后是左胸热辣辣的一痛,这一枪准确地打中了她的心脏!只见她在子弹射进身体的瞬间身子重重的震动了一下,然后上肢痉挛性地抽搐了一阵,很快,她就感到两眼发黑,身子在往下沉,她知道,自己终于被顺利地剥夺了年轻的生命。

“我好幸福!被枪毙真好,我好喜欢!”张妍从心底里喊道,这是她短暂而又另类的一生中最后想说的一句话,一句未能说出来的话,随后她的意识就模糊了。

-------------------------------------------------------------------------------- 17 回杭的当晚,许杰来我租住的报社宿舍找我。从严格意义上讲,目前他正在追求我,但是我一直对他冷冷的,既没有明确拒绝,但也不可能真的接受他,或许我之所以和他保持着这种不温不火的关系,归根到底是出于我的私心,因为我需要一个挡箭牌,在这个都市里,一位26岁、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越的白领女性没有男朋友可能会显得很突兀,最终可能导致我Les身份的曝光。

“影,我知道一家刚开业的餐厅,我们......”他站在房间中央,结结巴巴的说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特别不喜欢他这种熊样,一点不象一个男人。

“刚才在火车上我吃过了,”我淡淡的说道,“我有些累,你先回去吧!”

“近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淡了......”

“没有呀!”我打断他的话。

“你到上海做什吆去了?”他继续问道。

我吃了一惊,太反常了,这个人往日里都是很听话的,从来不敢管我。

“工作,去采访一个人。”我说道。

“我问过你们报社的刘大姐,她说她并没有派你去上海...再说...再说和你一起去的还有好几位女同志,她们都不是你们报社的!”他继续倔强的追问道。

“你敢跟踪我?”我一下子火了。

“不...不是......”他开始退缩了。

“你走吧,我累了!”我开始下逐客令。

“影,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他突然走上一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你......!”我象触电似的一把推开他。

“影,我们这样象是在谈恋爱吗?”他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就象喝饱了酒一样,一把又揪住我的手臂,“影,你从来不让我碰你,哪怕是拉一下手!我觉得这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昨天我去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了,精神心理科的医生告诉我你一定有问题,他们说......”

“别说了!”我甩开他的手,“我们之间完了!结束了!”我大喊着,有些歇斯底里。

“是我不好,我们认识一年多了,我能感觉到你是一点一点变化的,我要是强行占有你一次,结果肯定不是这样了!可我不敢......”

“你在说什吆?!”我躲开了他几乎颠狂的目光。

“你一定还有救的,”他越说越勇,“你就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好吗?”

“你在犯傻吗?”我严厉训斥道。

“让我成为男人,你也成为女人!”他似乎要发起一场翻天覆地的革命。

“我就是女人!”

“不,你是Les!”

“滚!”我大怒,冲过去准备拉开门。

他一转身挡住我的去路,从前的小绵羊如今变成了一头发怒的雄狮,只见他眼里露出令人担忧的光,孤注一掷地朝我一步步迈进,而我连忙后退。他就这吆节节相逼,一直把我逼到床沿边。我没有防备,腿一弯,便跌坐在床上。他扑到我身上,把我压在床上,然后一下子吻住了我,急促的呼吸把满嘴男人的口臭送进我的口腔,我感到一阵眩晕,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根本使不上力气抵抗。他竟抓起我的左手,按在他的下体上。那个不可思议的硬物,使我感觉像是摸到了一条蛇、一只蝎子、或者是一团蛆虫。我死命地把手缩回来,挣扎,试图逃脱。可他的身体却有千钧之重,我累得精疲力竭了,他却还是纹丝不动。

“我爱你...影...我要救你...我们会成功的......”他语无伦次,嘴却没放松对我的控制。而且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动脚,朝我身上摸索。我忍无可忍,咬住了他的舌头。他“啊”地一声惨叫,立即放开我,站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之后,他伸出舌头,用手摸了摸,又看看手指,好在没有出血。

“我们再不是朋友了!”我气咻咻地说着,边整理衣服边朝门口走。

“等等!”他喊道。

我停下脚步。他走到我背后来了,我又警惕起来,条件反射地挺了挺脊背。

“对不起!放心吧,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对你做什吆了。”他哀伤地说,又回复到昔日的小绵羊。

我慢慢转过身。

他的脸很英俊,甚至可以说很帅!真奇怪了,我以前怎吆会没发现?也许我真的没有好好看过他!他的泪从眼里流了出来,他的嘴角向下轻撇着,表情很夸张,像舞台上的悲剧角色,寸断肝肠。一种物伤其类的痛楚控制了我,我的心开始一阵阵发痛。

“对不起,是我不好,世上的好女孩很多,你还有很多机会的!”我哽咽了。

“做同性恋者,要承受屈辱,你这样......行吗?”他没有理会我的话,却反过来关切地问道。

“没办法,回不去了......”我避开他的眼神,轻声说道。

他注视着我,眼神迷离。他的眼睛使我恐惧!我转身,伸手开门,想从这双眼睛面前逃走,逃到它们永远也看不到的地方。可是,他却从背后把我拉住了。

“让我抱抱你,总要让一点儿友情留下来吧?”

我硬不下心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他。

他把我紧紧抱住了,没有激动,没有颤抖。我已不需提防他的下体,那里什吆都没有了。

......

许杰走了,也许永远的走了。阴了一天的太阳却在这落日时分露出了几丝夕阳,稀薄得令人惶惶不安,透过窗棂,照在地板上,显得格外的残败而寂寥,似乎存心把我推向深渊。也许残败和寂寥只属于我,窗外是混乱不堪的声音和行色匆匆的人流。人类无时无刻不在制造响动,并最终被埋葬在那些响动之中。我拉上窗帘,半躺在沙发上,望着一片死白的天花板,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到底该怎吆定义同性恋者?此刻,我的思路似乎清晰了一些。他们从生物学角度看,是男性或女性个体,而心理却朝着性别的反方向发展了。既然身心分裂,就必须承受因之而来的痛苦。这也许就是同性恋者与生俱来的、永远也卸不掉的悲哀。

-------------------------------------------------------------------------------- 18 五个月后......

天阴沉沉的,可却闷热不堪。我独自驾车来到城北公墓,由于不是扫墓时节,整个陵园冷冷清清,墓道上更是杂草丛生,破败零落。

我将我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身的黑色衣衫,头戴黑色凉帽,脸上架一副墨镜。我快步走到陵园的一个偏僻角落,这里,又多了三座新墓,她们分别是梦帆、湛湛和小莉。

梦帆死于五月份的一次活动,她是被枪杀的,当时她中弹后靠在我的怀里断断续续的对我说,她喜欢中弹,喜欢这样的生活,一点儿也不后悔!唯一放不下的是她的父母,两老年纪大了,没有了她的照顾,以后会很艰难......

次月,湛湛如愿获得枪杀机会,行刑前,她说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母亲!她就是要死给她看!然后在冲锋枪的扫射中,她笑着结束了如花的生命,那一刻,我们大家都流下了眼泪,杨艺更是抛下冲锋枪伏在我的肩头象一个大孩子一样痛哭起来。我想她一定是想到了雯雯,家人哪,多给我们一份理解和关爱吧!

八月底,小莉也去了。她选择的是跳楼。那天清晨,我们一行人陪着她来到市郊一栋烂尾楼,在八楼平台上,她和我们一一吻别,然后微笑着纵身一跃,落在了二楼裙房平顶上。她的尸体很美,身体几乎没有受到破坏,晨曦中,她优雅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衣衫,乌黑的秀发,殷红的鲜血,谱写出一曲凄美的挽歌......

在她们的旁边是江晓红,我取出一只大号信封,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信封里面装的是晓红给我的一封信,是她被捕前写好并委托一家快递公司以定时投递方式寄给我的,当我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她被处决一个月以后了。

她在信中写道,她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死了,为此她研究过许许多多自杀方式,但没有一种令她满意。最后她通过上罒迷上了枪杀,于是她自编自导了那场贩毒案!

“影,我就要去死了,永远地离开这个抛弃我的世界,祝福我吧!”她最后写道。

至此我才明白那天她突然来我家时的反常表现,也解释了刑场上她冲我作出的那个包含得意、狡黠和喜悦的眼神!

火舌舔卷着信纸,很快一切化为灰烬......我呆呆的坐在墓前的石凳上,每个月,我总会抽出一天时间来这里陪伴我的姐妹们,和她们聊天,倾听她们心灵的诉说。如果我不能来了,杨艺会代替我来,杨艺不能来了,其他的姐妹会来接班的,只要湿情香魂俱乐部存在一天,我们已经逝去的姐妹就不会寂寞。

“梦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又有两位新朋友了,一个叫沈依虹,另一个叫詹筱珊,她们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呢!”

“还有呀,彩虹俱乐部的赵姐知道了杨艺的心愿后,准备替她到美国去弄一副最高级的鱼叉枪来,这样说不定不久后她就可以来和大家相聚啦!”

“对了,上星期我在报上连续发了两篇关于咱们的评论,引起了蛮大的反响,特别是在互联罒上,讨论得很热烈呢!喏,你们看,就是这两篇评论。”我拿出几份报纸放在她们面前。

......

远处一对老人相互搀扶着朝这边走过来。只见他们大约70岁左右的年纪,满头银发,除了背稍微有些驼,身体还硬朗。他们相搀着,慢慢走到梦帆的墓前,那位老妈妈哆哆嗦嗦的从篮子里拿出几只苹果,一串香蕉,还有几碟小菜,放到墓前小水泥桌上,一边放一边嘴里念叨着:“帆帆啊,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妈刚做的,还热乎着呢,吃吧,在妈面前,没有关系,吃吧......”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老爸爸怕老伴过度伤心,连忙过来劝慰,可是没说得几句,竟也忍不住陪着老伴流下了泪水。只见老妈妈抱着墓碑半坐在地上,饱经风霜的手指抚摸着嵌在墓碑上的女儿的照片,喃喃的说着:“帆帆,你傻啊,你以为妈什吆都不知道,其实妈什吆都知道,什吆都知道!你是妈的女儿啊,妈怎吆会嫌弃你呢?你又何必走这条路呢?我和你爸虽然年纪大了,文化也不高,但并不是不开明啊,虽然当初我和你爸也很生气,也曾经流过泪,但我们很快就不放在心上了,外国不是已经有国家对这个合法化了吗?你是妈的女儿啊,妈总是理解你的!”

老妈妈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照片,照片上梦帆身穿白色连衣裙,背景是春天的西湖,波光粼粼的湖水,嫩绿的柳枝,掠过水面的鹭鸟衬托着言笑晏晏的梦帆,让我一时间竟然看得痴了----我又想起了五个月前那个晚上,在西湖边作画的白衣女孩......

我悄悄起身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世上伤心事莫过于此!可是,何时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何时我们年轻的生命再不需要毅然的走向终点?无论香魂社、湿情社,还是彩虹俱乐部,为什吆这样疯狂的组织会有存在的空间?是我们太疯狂吗?不,梦帆曾经说过“要是我们都不用死有多好!”,是呀,如果不是社会彻底抛弃了我们这些人,我们又何以会做出这些疯狂的举动呢?又会有谁会为了得到枪杀而故意去贩毒呢?!

只要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一天不消失,象香魂社那样的组织就会有存在一天的土壤!

天,越来越阴,头顶上的云象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开着QQ漫无目的的瞎逛着,我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归宿。突然,一阵熟悉的轰鸣声传入我的耳朵,原来我已经驶在了滨江大道上,潮水!我忽然记起今天是农历八月十八,正是钱塘江一年之中最大的潮汛呢!我停下车,在人群的惊呼声中走下江堤,远处一条白线翻翻滚滚,极速奔来。我迎着它,张开臂膀,刹那间,仿佛我又变成了那朵彩云,飘向江面,然后化作一阵太阳雨,急急的砸在水面上,和奔腾的江水融为一体,义无反顾地奔向大海的怀抱...... ---------- 小宁

-------------------------------------------------------------------------------- 小宁是个天生性格怪异的男孩,他对无法反抗的躯体有着浓厚的兴趣。 最早的时候,有过这样的故事。

那是小宁初二,被妈妈逼着外出补课。补课回来,经过一段很黑的居民区。小宁害怕,走得很快。小区边上有堵墙,墙上破了个口子,如果从这个口子出去回家会近很多。

为了快点回家,小宁每次都从这个口子走。这次当他小心翼翼的跨过那堵墙时,隐约看见不远出有个白色的东西。走进一看,是个麻袋。小宁煞有介事的踢了一脚,竟然软绵绵的。

小宁蹲下来,放下书包,轻轻地打开麻袋口。他惊呆了,里面竟而是一个人!男女都看不清,太黑了。小宁吓得后退数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慢慢走上前去。他像电影里看到的那样,把手放在那人的鼻子上,没气了,死了。小宁其实那是对死的概念并不是很清,只是觉得有种陌生的怕。他把麻袋完全从那人身上弄下来,借着远处的灯光,仔细的看那人的脸,好眼熟。啊!竟是昨天下午买给他圆珠笔的售货员阿姨!

小宁已经到了对异性感兴趣的年纪了,但除了妈妈,还没怎么接触过女性的身体。售货员阿姨大概26~28岁,长得虽不是非常漂亮,但很俊俏,身体也很成熟丰满。

小宁的手颤抖的放在阿姨的胸脯上,尸体有些开始僵硬了,但乳房上是脂肪,还很柔软。小宁的双手抓着阿姨的两个肥硕的奶子,由轻揉到大力的揉搓。他虽只是个初二的孩子,但他是特别的,潜在的欲望使他有点失去了控制。

他按平阿姨僵硬的尸体,用力扯开阿姨的制服,解开蓝衬衣的扣子,里面是浅色的胸罩,很大的罩杯。他不会解胸罩,就把罩子硬掳下来,盖在阿姨的肚子上。接下来他开始疯狂的吮吸阿姨的乳头,像吃奶一样。然后是乳房。

亲吮了10分钟左右,他干脆骑在阿姨的肚子上,发疯似的吻着阿姨的嘴唇和脸颊。阿姨浑身都是冰凉的,他最后还发现阿姨额头上有粘粘的血迹。他使劲地揉着阿姨硕大的乳房,下面的鸡鸡早就硬了。阿姨的尸体被他揉得左右晃动,他边揉边说:“让你买笔时对我态度不好!揉死你!”

他听别的男孩子说过有关性交的时,但没见过是什么样子的。现在鸡鸡硬得难受,真想插一插。

他手忙脚乱的把阿姨的制服裙掀到上面去,又一把把她的内裤拽到了脚根。阿姨的阴部就暴露在他面前了。他用手伸到阿姨阴户那里,仔细地摸着,一瓣一瓣的,没有水分。小宁用手指使劲往里一插,进去了,里面真紧。小宁扣了扣,把手指拔出来,用鼻子闻了闻,有股骚味。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照别人讲的样子,趴在阿姨的尸体上,用鼓胀的阴茎往阿姨的B洞口顶。可是洞口很难找,好容易找到了,又太紧进不去。他还不知道性交时女性要分泌粘液润滑的。他顶了半天顶不进去,弄得自己鸡鸡还很疼。但能有这样的机会已经很难得了,他要充分享用。他用自己勃起的鸡鸡,把阿姨顶得上下晃动。最后他达到高潮,把精液射在了阿姨的阴户口。

小宁把自己的精液在阿姨的身上蹭了半天。然后把阿姨的尸体装进麻袋里,用力拖到一个角落的松树地下。这里是个荒废土地,平时根本没人来。

最后他整整衣服,回家去了。由于回家晚了还被妈妈骂了一顿。但这件事成了他的萌芽。此后他又去干了阿姨的尸体几次,有一次竟然进去了一大半,爽到极点,他把大量的精液射到了尸体的阴道里。后来他又把阿姨的乳房和阴部用刀子割了下来,放在床下一个纸盒子里,晚上拿出来把弄,直到它们开始发臭。后来阿姨的残尸开始腐烂。小宁拿了家里的一点汽油,把尸体给烧了,烧成黑炭就挖个坑埋了。每次他看到寻找失踪的售货员阿姨的启事,都会嘿嘿地笑。

有了第一次,他对女人的身体越发感兴趣。有一次他去外面玩,看到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玩过家家,两人都6、7岁的样子。那小女孩长得很可爱,白白净净蛮漂亮的。

小宁一直在一旁看着她。一会儿,小男孩的妈妈来叫他回家。小女孩一个人接着玩。小宁走上前去问:“小妹妹,哥哥和你一起玩好不?”小女孩听说有人和她玩很开心。小宁就说:“这里不好玩,和哥哥去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小女孩没是非能力,同意了。他拉着小姑娘的手,疾步向那堵破墙走去。

松树下有个小铲子,是上次挖坑时用的,他跟小女孩铲子,让她切些草,说自己去弄几个盘子来。就走了。

其实他没走远,他去拿了块砖头,背在身后,来到小女孩身后。小女孩回过头问:“哥哥,盘子呢?”小宁说:“在这!”猛地从后面抽出砖头朝小姑娘后脑勺砸去。小女孩哼了一声,眼白一翻,倒在地上。他用手试了试女孩的气息,她还活着,只是昏了过去。小宁脱下女孩的袜子塞到她嘴里,又捡来草绳把小姑娘的手腿都绑了起来,拖到了松树下。

晚上,爸爸夜班,妈妈给生病的外婆陪床。小宁一个人溜出来,来到松树下。小姑娘竟然在扭动,她醒了。

“叫你动!”小宁踢了一下女孩的肚子,她嗯了一声。小宁一把扯下小姑娘的短裤,里面是儿童小内裤。小宁把手伸进去,在她的屁眼那里又抠又捅弄了半天,最后他扒下小姑娘的内裤,扳开她的小阴唇,把自己膨胀了的鸡鸡插了进去。小姑娘剧烈的扭动,小宁也不管,一阵狂戳。小宁感到小姑娘的阴道粘糊糊的,不知是血还是爱液。他什么都顾不了了,一直插到自己高潮射了出去,才看到小姑娘早就没了反应,她被他给插死了。

这回杀人啦,小宁慌了。把小姑娘的尸体拔光衣服,挖了个坑埋了。衣服也烧了。此后几天他都心里慌慌的,公安局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小姑娘,就把案子挂起来了。小宁总能看见一个疯疯癫癫的少妇满世界的找她的宝贝女儿。

有了这两次,小宁的胆子更大了。

初三时候,表姐来小宁家玩,小宁家房子少,表姐和小宁只能睡一个房间。妈妈让小宁睡地铺,表姐睡小宁的床。

夜里,小宁久久不能入眠。他在等表姐睡着。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小宁估计表姐应该睡着了。他没声息的爬起来。坐到床上,表姐侧身睡得正香。小宁亲了一下表姐的额头,香香的。他看着表姐玲珑浮突的侧影,顿时来了欲望,他轻轻的把手伸进表姐的内裤,抚摸她柔软的屁股,表姐这时哼了一声,小宁吓得赶紧抽出自己的手,过了一会,见她没反应,有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进去。他竟摸到了表姐的卫生巾。由此一来,小宁大胆的在表姐的屁眼里抠了半天,爽死了。

紧接着,他扶住表姐的肩膀,慢慢地把表姐的身体放平。然后把表姐的身体摆成个大字。表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睡觉时竟被弟弟摆成这么个放荡随便的姿势。然后,小宁捧起表姐的一只脚,又聒又舔,姐姐刚洗完澡,浑身都很香的。

小宁转攻上身,他将手一点一点地罩在姐姐的小乳房上。表姐带了胸罩,他就将手伸进去摸。一有反应离开抽出。他还让表姐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好一会,感觉非常暖和。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扒下姐姐的内裤,摸着她细嫩的阴毛,用舌头舔,然后竟然开始有自己的弟弟在表姐的“小妹妹”上蹭起来,爽飞上天了!

表姐第二天也不直到昨晚弟弟对她做了什么猥琐的事,还笑嘻嘻地和他搭讪。小宁看她没反应,又连爽了几个晚上,直到姐姐回家为止。

初三升高中的暑假里,小宁爸妈都加班,中午饭被妈妈安排在一个很熟识的阿姨家。

阿姨三十来岁,短发,眉目很秀气,看起来很有活力。阿姨的丈夫4年前死于肺癌,阿姨这些年一直一个人住在原来的公房里。所有房子比较宽敞。

小宁中午到阿姨家很有礼貌地向阿姨问好。阿姨很热情地请他进来,让他像在家一样,要什么自己拿,然后就去厨房准备午饭去了。午饭很好吃且营养。小宁觉得今后要有口福了。阿姨下午2点半还要去上班,所以吃好饭便说进屋睡午觉去了。小宁自告奋勇的刷碗,因为小宁挺喜欢这个漂亮温柔又可怜的阿姨的。

小宁仔细把碗刷完,想去大屋看会电视。这时他看见小屋的门没关严,他从门缝里看进去,阿姨盖着个毛巾被好像已经睡着了。小宁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阿姨丰韵的身体让他垂涎欲滴。他慢慢撩开毛巾被,阿姨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阿姨向上平躺在床上,这个姿势太刺激他了。他把手伸进阿姨的睡衣里,没有奶罩!小宁双手轻轻揉着阿姨的两个乳房,柔软肥硕,这种成熟的丰满表姐这样的小女生是不会有的。摸了一会,小宁忍不住了,他太想干阿姨了。阿姨的睡裤很松,小宁毫不费力地撸了下来。粉色的内裤紧紧绷在阴部。他用手像搓面条一样,把阿姨的内裤搓到脚跟,脱了下来。然后他用手扳开阿姨双腿,脱下自己的外裤内裤,缓缓趴在了阿姨身上,下体的直接基础让小宁身体一阵痉挛,他将自己挺直的阴茎在阿姨会阴处搜寻,忽然碰到一个温热异常的小口,小宁什么也不顾了,向里顶起来。阿姨很久没被干过了,洞洞非常紧,小宁的包皮被扯得很痛,但他的欲望太高涨了,什么也不顾,继续向阿姨的里面进军。阿姨可能在睡梦中觉得疼了,有点皱眉。小宁于是慢慢挺进,经过不懈努力,竟然完全进去了!

小宁开始慢慢抽插,太过瘾了!阿姨的阴道里竟然开始有了水水,这样干起来更爽更快更到位!这时小宁万万没想到,阿姨开始哼哼起来,脸上有了红光,嘴角有了笑意。最后竟开始说梦话:国强!太...太舒服了!我们好...好久没好好亲热了!再...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宁正奇怪,阿姨忽然睁开眼睛了!阿姨惊恐的看着他,还有他正在干的事--就是在干自己!

小宁想这下完了。可阿姨却一把把他抱过来,说:“小宁啊...啊,太舒服了,阿姨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再来...啊啊啊啊...哇呀呀...小宁你的鸡鸡太好了!插得阿姨...不行了...要高潮了...

阿姨泄了。小宁放慢速度,认真和这个自己喜爱的孤单阿姨做爱,和阿姨一起一次一次的高潮。那天下午阿姨没去上班。而后,呵呵,暑假的每天他都去和阿姨做爱,什么姿势都学会了,当然全是阿姨教的。

小宁其实是个挺软弱的人。在学校里老被一帮不良少年欺负,连他们的马子也经常狐假虎威的踢她羞辱他,小宁早就怀恨在心。报仇的机会来了。

有一个大姐头和一帮阿飞去飙车时被摔飞了,脑振荡死了。听说死得特难看。几个女生还去参加她的追悼会,回来以后说特别恐。小宁心里开始盘算。

某天下午他潜入那家医院的值班室,在值班老头的晚饭里放了不少安眠药。夜里在进来的时候,老头已经睡得很死了。

小宁悄悄走进停尸房,在上面用手电找牌子。“沈燕莹”,就是她,他拉开“宝柜”,看到里面躺着得就是老欺负他的大姐头沈燕莹。他把僵硬的尸体从里面抬出来,放在边上的台子上。这时才发现沈燕莹的头已经摔得有点变形,虽然整过容,但还是看得出来。四肢也有些骨折变形,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复仇的欲望。小宁把她扒个赤身裸体,他使劲咬沈燕莹的脚趾,用力捏她的乳房,咬她的乳头,由于尸体一直放在冰柜里,所以尸体很冷,加上恐惧,小宁有些发抖。但一想到报仇的快感,小宁就什么也不顾了。小宁把沈燕莹僵硬的尸体掰来掰去,他把尸体的两条大腿掰开时还听到喀喀的声音呢。他把沈燕莹的裸尸的双腿弄开,然后用手指猛戳用脚猛踹她的阴户,啪啪作响。接着他把沈燕莹的嘴扳开,把自己的阴茎伸进去,在她舌头上乱顶,边顶边说:“叫你欺负我!吃我鸡鸡!看我干死你个该死的女尸!”由于沈燕莹生前踢过小宁鼻子,小宁这会猛踩她的鼻子,踩得有点烂了,再用刀割了下来。最后,小宁割下沈燕莹尸体的两臂两腿,剜下双乳和阴部。把沈燕莹的尸体卸成了“人棍”然后开心的离开了,给沈燕莹的父母留下惊栗的一幕。

小宁升高中仍然恶习不改。高一时盯上一个同年级的女生,叫阿润。那女生有及肩的很有层次的头发,玲珑细长的肢体,十分吸引小宁。据说阿润是学习很猛的那种。小宁托朋友在外面买了乙醚,书上说这种药品可以使人昏迷几十个小时。

一天,小宁打探到阿润第二天一早要值日,来的很早。于是他更早就来到学校。当然是带了准备好的乙醚手绢,闻了都有些眩晕。在楼梯口,小宁埋伏下来。在二楼看到阿润来了。小宁做好准备。当阿润走过二楼楼梯口的时候,小宁从背后上去,用乙醚手绢使劲捂在阿润的口鼻上。不管阿润怎么挣扎也不松手。几秒钟后,阿润就软软地到在小宁怀里没了知觉。

学校里此刻几乎没人,行动得快,被人看见麻烦就大了。小宁费了好大力气把阿润拖到了三楼,别看阿润长得瘦瘦小小的,拖起来还是不轻的。

三楼有个装垃圾桶的小房间,四周没有窗户,平时门是用锁头锁着的。小宁早以用小刀从锁头下面把它撬开了。锁头仍能锁,但用个小刀什么的就能打开。当然别人不知道。

小宁把阿润拖到有点臭哄哄的小房间,让她靠在一个麻袋上,然后匆忙锁了门。凡事得快点。

小宁看到有几个学生来了。慌忙上四楼,将事先伪造好的阿润的请假条(小宁用他最公正的字写的,说头疼请假一天。)放在她班级的讲台上。然后飞速回到自己班,拿出书来开始假装看。心里暗喜,第一步成功!

一整天小宁都惦记着小房间里的阿润,几次想去看看都忍住了,不能坏事啊!

放学,大家都回家了。小宁在厕所里等着大家都走完了,就出来到教室拎了书包,来到三楼的小房间。他用刀打开了锁。借着灯光看见阿润还在昏睡。小宁关上门,屋子里漆黑一片。小宁从书包里掏出蓄电灯打开。看见阿润了。房间里味道不好,小宁也顾不得了。终于被他到手了!想了几个月的美人啊!

小宁觉得阿润就像刚刚开放的郁金香,太迷人了。他双手轻轻在阿润身上抚摸,忽然阿润呻吟了一声。小宁吓了一跳。还好没什么事,于是小宁把乙醚手绢又拿出来让阿润吸了一会,确定没事了,才继续。

他把阿润的蕾丝花边衬衫扣子慢慢解开,褪去,又脱下她里面的内衣,小宁一看,是“宜而爽”的,小宁想:这次真让你“宜而爽”!阿润的上身现在只有带花边的胸罩了,就连这最后的遮掩也被小宁撸了下来。然后可想而知,外裤,衬裤,内裤,小皮鞋。阿润被小宁扒得只剩双袜子了,接着她的身体又被小宁摆了个“大”字,十分淫荡的姿势,阴部的缝缝已经可以看见了。小宁看着灯光里光着身子的阿润,说不出的喜爱。阿润要知道自己被摆了这么淫贱的姿势被一个男生看,一定会疯掉了,所兴她不知道。

接着小宁开始正式玩弄阿润了。他先舔阿润的脸蛋,然后是脖子,腋下的小毛毛,小乳房和尖尖的乳头,阴毛和阴唇,小屁股蛋,最后是阿润红红的小屁眼儿,爽了个遍后,小宁掏出直直的鸡鸡,顶在阿润被舔得滑滑的阴户口,一只手抓住阿润一直穿着袜子的小脚丫,一手抓着阿润的小蛮腰,一个猛使劲,鸡鸡插进阿润的阴道里一半,很紧,没什么润滑,不过小宁是什么人!再使劲!没入!

小宁双手抓紧阿润的两个小脚丫,开始爽抽插!又紧又舒服!阿润被插得两乳乱颤,秀发飘动,浑身前后滑动!小宁兴起,在阿润的脚趾上猛咬猛吸,阿润也没反应,药力果然强劲。

就这样干她!小宁抱起阿润的腰,将自己的鸡鸡对准阿润的洞洞,从后面开始干她,著名的“老汉推车”嘛!看着阿润被干的头发一前一后的乱飘,小宁更加兴奋了。然后换个姿势,他抬起阿润的一条腿,把她的脚趾吮在嘴里,开始大力“侧交”。大概干了20来分钟,小宁有点累,就把鸡鸡拔了出来,扒开阿润的小嘴,把自己的阴茎伸进去,让昏睡中的阿润替他口交,他把阿润的舌头戳得在嘴里四处翻转,阿润的小牙咬着他的宝贝,感觉无比舒服!黄碟里还有什么招?乳交!阿润还是小女生,但体验一下还是可以的嘛!小宁用阿润的两个小奶子夹着自己的鸡鸡,使劲抓着她的奶子猛力上下揉搓,也很爽了一把。

最后的插屁眼弄得阿润屎尿一起出来,小宁猛舔,吸个干净。太“宜而爽”了!小宁相信阿润在昏迷中也有这样的感觉!

忽地,小宁觉得自己内急,于是他将自己挺立的阳具戳进阿润的肛门和阴户,分别尿了点,小宁十分满意这个小美女尿壶。

时间也不早了,得回家了。蓄电灯的灯光也和小宁的体力一样渐渐黯淡。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帮阿润擦了擦身体,穿上衣服。用一个麻袋装好,拖到学校小林子里去了。然后自己翻墙出了学校回家去了。 ---------- 火红的凤凰花

LL

-------------------------------------------------------------------------------- (1) 1942年,大半个中国在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下呻吟。但是,中国人民并没有就此屈服,即使在沦陷区,无数的热血儿女仍顽强地和侵略者进行殊死斗争。在粤东地区,有一支在东江纵队领导下的,主要由青年男女组成的“手枪队”,就是其中极富传奇色彩的一支抗日力量,他们的战斗故事至今仍到处流传。

新世纪初的一个初秋的清晨,一个古稀老人在儿孙的搀扶下,来到了凤凰山麓的滨城抗日烈士陵园。刚进入墓园,他就激动地挣开儿孙搀扶的手,跌跌撞撞地走到那几排坟茔前,扑地跪倒在地,伸出颤抖着的手,深情地抚摸着那一块一块整齐排列着的墓碑,喃喃地说:“大姐大哥们,你们的小友良看你们来了。”说着,他已泣不成声。良久良久,他慢慢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思绪又回到了60年前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那时,他,李友良,才刚满11岁,是“短枪队”的小通讯员,也是大哥大姐们最最疼爱的小弟弟。

1942年,日寇为了打击沦陷区人民的抗日热潮,开始大肆搜捕利用新闻媒体、文艺作品等对日本军国主义者的残暴统治进行抗争的文化人。东江纵队领导人接到情报,果断命令各地区支队,不惜一切代价,抢在敌人前面,把沦陷区的爱国文化人士营救到大後方。

一直在粤东战斗的“手枪队”此时刚受命完成了一项破袭任务,炸毁了鬼子在华南最大的一个弹药库,自己损失也很大,尤其是男战士非常缺乏。但他们接到命令後,仍立即展开行动,很快就把当时分散在滨城附近或是刚被游击队从穗、港、澳等地护送到滨城的三十多个文化人士隐蔽到地下党滨城联络站所在地──圣心大教堂的地下室中,并着手分批把他们护送到大後方去。

初秋的一个傍晚,以报童身份传递情报的李友良急冲冲地敲开了滨城老街一幢三层旧洋房的大门,边叫喊着边跑上楼去,“玉凤姐,玉凤姐!”

一个身穿淡黄色软缎旗袍,端丽苗条的少女从里屋走出,轻轻把披在香肩上的乌黑秀发甩到脑後,俯下身抚着李友良单薄的双肩:“小友良,别急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她转头向客厅里一个正在看书的姑娘说,“妙音,给小友良倒杯水。”

“来了。”那个姑娘把书放下,从桌上的水壶中倒了一杯凉开水,送到友良手中,笑着说,“你这个小鬼,满头都是汗,来,妙音姐给你擦擦。”说着便抽出别在宝蓝色旗袍前襟的手绢,怜爱地为友良擦去头上的汗水。

李友良“咕嘟咕嘟”地几口把水喝光,用袖子擦擦嘴,大声说:“妙音姐,真香!”

“小鬼头,就会哄你妙音姐!”妙音伸出嫩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友良的额头,“说,是你玉凤姐漂亮,还是妙音姐漂亮?”

“玉凤姐,妙音姐,还有迎秋姐、冬莉姐、云娟姐、雨琳姐、洁红姐,还有那几个我叫不出名字的姐姐、姨姨,都一般的美!”友良双眼睁得老大,由衷地说。

“哈哈┅┅”妙音笑得花枝乱颤,金丝眼镜後那双明丽的眼睛眯成了两条缝。

“妙音,紧急情况,快通知运鹏、宏山、雨琳、洁红、还有老宋,今晚七点到这里开会!”玉凤已接过友良手中的小竹筒,细看了里面的情报,她双眉紧蹙,神情凝重,语气很低沉。

“发生什么事了?”

“日本鬼子要进行全城大搜捕了!”

晚上七时,运鹏、宏山、雨琳、洁红等几个骨干,以及联络站站长老宋准时到达,召开紧急会议。

“同志们,刚接到友良送来的情报,再过三天鬼子就要进行全城大搜捕,我们必须抢在前面把文化人士护送出城,转移到大後方去。”玉凤沉着地说。

“可是现在教堂里还有十七个文化人士,分批走来不及,一起走又难以出城,怎么办?”宏山说。

“我刚才考虑了一下,像以前那样化整为零,分批送走是不可能了,现在有一个办法,我想可以试试。”玉凤顿了顿,俏脸上突然泛起一片红晕,“日本鬼子为了维持虚假的繁荣和安宁,现在对天主教徒还不敢太放肆,我想利用教堂掩护,搞一次天主教婚礼仪式,然後把文化人化装成教士和观礼教徒,用汽车送出西门,直接送到凤凰山。”

“这办法倒是不错,可是谁去当新娘新郎啊?”宏山问,眼睛不自觉地瞟了瞟身畔的洁红。

“当然是咱们的玉凤和运鹏啦!难道是你啊?”洁红轻轻推了宏山一下,“我赞成,干脆啊,咱们就把玉凤和运鹏的喜事提早办了。”

“好!具体的工作我操办,但是,咱们的队员里大多不是城里人,这┅┅?”老宋说。

“老宋说得对,这次行动不能让敌人发现破绽,一定要准备好!我觉得人不需要多,可以只留下二十个左右,城市出身,受过基本礼仪教育的队员叁加婚礼,护送文化人士出城,让淑芬带着其他队员到凤凰山麓接应!至於洁红的提议,我赞成!本来我和玉凤已向组织申请,年底结婚,现在就让这次行动,作为我和玉凤的婚礼吧!”运鹏沉思了一下,微笑着说,刚毅的双眼热切地注视着玉凤。

“好!就这么定了,同志们再合计一下细节,今晚回去就着手准备吧!”玉凤觉得俏脸像火烧一般的热,她定了定神,轻声说。

┅┅

清晨,金色的朝阳透过教堂彩色的花窗,形成五颜六色的光柱,洒在小礼堂之中,使礼堂显得格外圣洁。运鹏和他的两个亲密伙伴──宏山和嘉耀并肩挺立在神坛旁,都是一身合体的黑色西服,高大俊朗,气宇轩昂。运鹏紧抿着薄薄的双唇,扫视了一下嘉宾席上的文化人士和化了装的队员们,又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大钟──八点三十分,玉凤她们应该到了。

教堂的大门轻轻地发出“吱呀”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只见大门被缓缓地推开,屋外灿烂朝阳的映照下,玉凤披着一身雪白的西式婚纱,如仙女一般飘然而至,她清秀脱俗的俏脸,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段,在合体的雪白婚纱衬托下,更显得美不胜收,便如初放的玉兰般,让人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在玉凤的身畔,分别是身穿粉红色晚礼裙的洁红,和身穿象牙白薄绸旗袍的妙音,两个姑娘都一样的俏丽,而俏丽中,又都蕴藏着一股高贵的气质。三个姑娘步入教堂,嘉宾席上顿时传出一片低低的赞叹声。宏山和嘉耀对视了一眼,会心地微笑了,洁红和妙音,正是他们暗恋已久的对像。

三位姑娘漫步走到神坛前,运鹏走上两步,握住玉凤温暖的玉手,轻声说:“你今天真美!”

玉凤含羞一笑,微微低下了头。

身後,宏山轻轻凑到洁红耳边,“妹子,我觉得啊,今天你比谁都美!”

“臭家伙,乱说话,小心我揍你!”洁红甜蜜一笑,轻声啐道,“张神父来了,别乱动。”

教堂的张神父身穿黑色的神父服,手持圣经,含着慈祥的微笑走进礼堂。他也是手枪队的秘密联络员,负责医药、军火的采购和运输工作,和玉凤、运鹏他们非常熟悉,今天,他主动要求为这对璧人主持婚礼。

“各位,我们开始吧?”

玉凤和运鹏对视一眼,向张神父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神父打开圣经,就要开始进行仪式。

就在这时,礼堂的大门“啪”地被推开了,李友良飞一般冲进来,边跑边叫:“玉凤姐,运鹏哥!”

“什么事这么急,你玉凤姐和运鹏哥在行礼啊!”宏山一把扶住友良瘦小的身躯,嗔怪地说。

“不好了,鬼子已经在外面布了暗探,巡逻队正准备开过来!”

“你的消息准确?”

“啊呀,当然准确!那是我一个在鬼子司令部当勤杂的叔叔打听到的!我刚才在外面进来,看见外面停着的几辆黄包车、三轮车,车伕都是假扮的。”友良喘着气,急急地说。

“鬼子怎么知道得这么快,难道出了叛徒?”玉凤秀眉紧蹙。

“宏山,你和洁红守住大门,这里得人未经允许,谁也不能进出!”运鹏沉思一会儿,果断下令,“现在已没有机动时间了,我看可以将计就计,把鬼子引开。我和玉凤,还有宏山、洁红、雨琳、雨洁、雨璇、伟权、冬莉、云娟、秀芝,一会儿还是按原计划前往西门,把鬼子拖住。我们一走,鬼子的暗探肯定要撤离,这个时候老宋、张神父,还有妙音、嘉耀和其他同志,马上掩护文化人士抄小道到人字码头,坐船逆流而上,到碧江上游找凤凰游击队的同志接应。友良,你马上从後门出去,翻过隔壁医院的围墙,跑步到江边通知老潘叔准备好船!记住,你的任务非常重要,一定要隐蔽、安全地完成好!明白吗?”

“保证完成任务!”友良一挺胸膛,飞一般地从後门穿了出去。

“运鹏,我担心就凭我们几个挡不了很长时间,如果敌人发现我们的车上没有文化人士,一定会回教堂找,我看是否┅┅?”玉凤沉吟道。

“那好,嘉耀、妙音,还有菲菲、明燕、迎秋,你们在这里再和鬼子干一仗,注意拖延时间,不要拚命,能撤离的,尽量撤离!”

“是!”

“运鹏,我要跟你们一起,一个身穿白色西服,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青年男子站起来!”运鹏记得,他叫杨亚东,是这次破袭战後才加入手枪队的,印尼华侨。

“太危险了,我看┅┅”

“不,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冲出去,和他们拼了!”

“好吧!那你跟着伟权他们一起行动!”

“是!”

“同志们,开始行动!”运鹏一声令下,老宋打开忏悔室里的一扇暗门,里面是一个小型的军火库,手枪队员们无声地列队走进去,取出应手的武器,回到礼堂中。

“老宋、张神父,文化人士的安全就全靠你们了,他们是中国一支特殊的军队,你们必须不惜代价保证他们的安全啊!”玉凤紧紧握了握两位长者的手,转身跟随运鹏走出礼堂的大门。

嘉宾席上的文化人士全都站了起来,无声地向这一批为了营救自己而准备牺牲宝贵生命的俊男俏女敬礼。激动的热泪,流淌在他们的脸庞上。

┅┅

不一会儿,随着教堂後院传来的一阵欢呼声,两辆撒满彩色纸屑的黑色福特轿车和一辆装饰一新的二十座客车开出前院,向城西方向缓缓开去。假扮成黄包车伕的几个鬼子暗探看到,虽然轿车和客车的窗户都拉上了窗帘,但里面影影灼灼地,的确有许多人影在晃动。他们不敢迟疑,飞奔向西门那边报信去了。

┅┅

“各位,该我们走了,请这边来!出门後把脚步放慢,分四组各自走,到人字码头会合!”老宋和张神父他们确定敌人的暗探已经全部离开,便和负责护送的四个手枪队员一起,带领十七个爱国文化人士从後门走出,往码头赶去。

┅┅

二十分钟後,玉凤她们的几辆车已经来到西城门前。只见城门前的开阔地上,那几个小食杂货摊仍然开着,城门边依然停着三五辆等待客人的黄包车和三轮车,但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气氛和以前完全不一样,那些小摊主和车伕,还有那些顾客,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几辆车上,有几个大汉已经晃晃悠悠地走上前来,他们的手都按在衣襟上,下面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藏了枪。

“怎么办,运鹏?”玉凤的双手已紧握住两支手枪。

“不能让他们靠近客车,先下手为强,假装拚命保护客车往外冲!”运鹏说着,一推车门便窜出去,向走近客车的两个大汉开了枪。

“砰!砰!”那两个特务根本没想到运鹏他们会先发制人,额头上蓦地多了两个黑乎乎的血洞,在原地打了两个转便扑倒了。

四周化装成群众、小贩和车伕的鬼子看见手枪队已抢先动手,慌忙抽出武器,边凭借小档摊、黄包车等的掩体向这边射击。

“伟权,你用轿车挡住敌人,不要让他们靠近客车,一起冲向城门!”玉凤举枪击毙另外两个冲近的特务,一把扯下头纱,手持双枪从另一边车门冲出去,边向敌人射击边接近运鹏。

伟权隔着车窗向驾驶另一辆轿车的宏山叫道:“我左你右,护住客车冲城门!”两辆轿车倏地从左右挡住了向客车接近的敌人,三辆车并排向城门驰去。

“关城门!快!”守城门的六七个鬼子兵从两边用力把城门往中间推,宏山、伟权和洁红在颠簸的车中举枪连连射击,打死了其中四个,但剩下的敌人仍然抢在他们到达前把城门关上了,三辆车贴着城门边停下来。

“他们跑不了啦!给我打,不要管车里有什么人,一律格杀勿论,八格!”一个鬼子军官手持指挥刀,躲在人丛中疯狂叫嚣。“你先见鬼去吧!”洁红喃喃说道。她背倚轿车车门,举起那把德国产二十响驳壳枪,对准军官一个点射,“哒哒”,挡在军官前面的两个鬼子兵应声而倒,那军官还没反应过来,两发子弹已呼啸而至,洞穿了他的咽喉,那肥胖的脖颈上顿时污血狂喷,身躯一歪倒栽在地。

“洁红,打得好!”宏山边射击边从轿车中钻出,看见洁红干脆利落地击毙敌酋,不禁大声喝采。

洁红扭过头来,嫣然一笑,“咱们比比谁打死的鬼子多!现在开始算!”

“好!”宏山精神大振,身躯一转躲开一串子弹,举枪击倒两个伪装成摊贩的鬼子,大声报数:“两个!”

洁红正要向那几个躲在黄包车後的特务射击,却突然发现有几个鬼子爬上城头,正要往她们扔手榴弹,她眼明手快,急忙转身抬头,驳壳枪一举,“啪啪,啪!”三个鬼子惨叫着从城头上扑倒下来。宏山飞扑上前,俯身抄起一个冒着青烟在地上乱转的手榴弹向一个小食摊甩去,“轰!”一个特务被炸得头断肢折。“大家都是三个!”

“好了好了,再来!”洁红向宏山扮了个鬼脸,正要再射击,突然看见未散的硝烟中,一个阴险的敌人举起小口径步枪正要向宏山射击,而宏山半跪在地上,脸庞正扭过来对着自己傻笑,根本无法躲避!她不及多想,飞身一跃挡在宏山身前,同时举枪向那个准备暗算宏山的特务连开数枪。

“哒哒哒”小摊後的特务倒下去了,但是,一颗罪恶的小子弹同时也射进了洁红那坚挺的乳峰。

宏山看见洁红突然飞身挡在自己身前,他急忙抬头,只见洁红的枪口所指之处,一个特务胸膛开花,在渐渐散去的硝烟中仰面倒下,不禁笑了起来。他一手扳过洁红的香肩,说着“好家伙,眼力果然不错,好,第一个回合我输了,快起来,我们开始第二回合,这回┅┅啊?洁红,你?┅┅”他的笑意凝固在俊朗的脸上。

只见洁红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但紧蹙的蛾眉下,一双秀丽的大眼却溢满了甜蜜的笑意。一丝鲜血从她的樱唇边泻出,沿着腮帮流在雪白的粉颈上,那粉红色的晚礼裙前襟,尖尖高耸的乳峰内侧,靠近乳尖的位置,在一个小小的、焦黑的小孔周围,一朵殷然的血花赫然绽开,小孔中,一股股血泉仍汩汩地涌流出来。

宏山急忙把负伤的心上人拉到子弹射不到的车门後,手足无措地拥住她柔柔的香躯,忍不住落下泪来。“傻瓜,不哭┅┅不哭┅┅,你┅┅不是┅┅喜欢┅┅喜欢我吗?能不能┅┅帮我按住┅┅按住那儿┅┅”洁红颤抖着伸出玉手,抓起宏山的手,紧紧地按在自己健美的乳峰上,笑着说,“多少次了,┅┅多少次┅┅梦见你┅┅这样抱┅┅着我,可惜,我今生┅┅做不了┅┅你的新娘┅┅”说着,她手一松,双眼一阖,沉沉地睡倒在宏山的怀中。

-------------------------------------------------------------------------------- (2) 客车上,雨琳、雨洁、雨璇、冬莉、云娟、秀芝她们在运鹏打出第一枪後,就已开始了战斗。在她们的有力牵制下,特务们根本不能前进一步。

云娟是一个刚满20的潮汕少女,有着白皙娇嫩的肌肤和清秀可人的面容,今天她穿了一件粉蓝色的薄绸短袖旗袍,把乌黑的秀发挽成一个髻子,显出一种成熟贤惠的味道。她手持一把左轮手枪,已经击毙了五六个从试图从大街一侧的屋子後冲出的特务。

“亚东,你快向敌人射击呀!”云娟看见杨亚东坐在地上发着呆,以为他还没有适应激烈的战斗,心里一软,递过刚打空的一把小手枪,“你给我上子弹吧,注意隐蔽自己!”

杨亚东接过手枪,咬了咬牙,嘴角边露出一丝狞笑,眼镜後眯缝的双眼闪动了一下。他不声不响地把小勃朗宁的弹匣上满,却没有递给云娟,而是悄悄地、悄悄地挪到车门旁,从侧面瞄准了她健美的娇躯。

云娟又击毙了两个特务,再扣扳机,“??”,子弹打完了,她急忙伏倒在车窗下,躲过敌人猛烈的扫射,同时向杨亚东刚才坐的位置一伸手,“亚东,给我枪!”

“砰!”尖锐的枪声传来,云娟只觉得一支细细的、灼热的铁棒旋转着从右胸外侧钻进了自己的身躯,她轻哼了一声,伸手捂住了剧痛的位置,在娇挺的右乳下缘,热血已????地喷出。

“杨亚东,你?!”云娟忍痛转过身去,赫然看见杨亚东已退到车门旁,手中的勃朗宁散出一丝青烟。

“砰!”勃朗宁枪口喷出一条火舌,舔中了姑娘的左胸,姑娘痛哼一声,娇躯猛地仰起,一股细细的血泉“噗”地从乳峰顶端喷出。

杨亚东眼见偷袭成功,慌忙转身打开车门,扬起一块白布就要往外跑。

车外的特务们突然看见车门打开,有人冲出来,哪里顾得上细看,集中火力就射。

“哒哒哒,哒哒”强大的冲力把杨亚东的身躯撞回车厢,被打成蜂窝的他只来得及骂了一句:“浑蛋,我是山本一郎!”便毙了命。

云娟倚在座位上,苍白的俏脸露出一丝微笑,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她的双眉紧紧拧成一个死结,樱红的唇边泻出一注鲜血,香躯紧绷了几秒钟,缓缓地歪倒,闭上了明丽的双眼。

靠近客车车头的位置,冬莉和秀芝并肩战斗着,压制着城门旁那几个躲藏在黄包车和木栅栏後的鬼子特务。冬莉和秀芝同是潮阳一个渔村的邻里,潮阳人注重教育,故此虽然她们是女孩子,家里很穷,但也读了几年私塾,写得一手好字。她们的父母出海打鱼被鬼子的巡逻艇拦截,鬼子抢去了他们的鱼,硬说他们是抗日分子,把他们活活烧死在渔船上,同船的一个大叔躲在舱底,趁鬼子杀人取乐时偷偷跳海,拚命游回渔村,把这噩耗告诉了当时只有十七岁的两个姑娘。两个姑娘大哭了一场,收拾家里仅有的一点衣物离开了渔村。她们跑到海神娘娘庙,结拜成了异性姐妹,发誓杀尽一切日本豺狼。後来,她们叁加了手枪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成为了机智勇敢的抗日女战士。长期的风餐露宿、日晒雨淋并没有损害她们俏丽的容颜,相反,她们就像一块美玉,在磨洗中越发的娇俏动人。

今天,两个少女都穿上了一身合体的白底方格棉质旗袍,旗袍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们健美的娇躯,使十九岁的她们显得更加端庄美丽。此刻,紧张战斗的她们,俏脸白里透红,额头微微冒出滴滴汗珠,浑身散发出一股少女独有的体香,更是让人迷醉。在长期的并肩战斗中,她们之间已经养成了一种默契,这种默契使她们在战斗中配合得天衣无缝。短短十来分钟,倒在她们枪口下的敌人已经不下十五个,剩下的都躲在各种掩体後胡乱开枪,不敢轻易露头。

秀芝和冬莉隐蔽在车窗下,边为自己的枪支装上子弹,边观察着敌人的动静。远处,沿着城墙根又开来一支十多人的鬼子队伍。秀芝和冬莉不禁对视一笑,她们知道,敌人兵力不足,开始调动城内驻守的其他兵力了,只要能够成功拖住这伙愚蠢的特务,文化人士脱险的可能性就更大。

“冬莉,你看!”秀芝低低地惊叫了一声。

冬莉抬头仔细看去,只见新开来的那支鬼子队伍竟抬来了一挺重机枪,三四个鬼子正把它安置在那堆黄包车後。

“砰!砰!”冬莉抬手射出两枪,都被黄包车架挡住。

“不行,在这儿没法把这大家伙毁掉,我们得想个法子!”冬莉眉头一蹙,突然灵光一闪,她抬起头看向秀芝,恰好秀芝也看过来,她们同时说出心中的计策:“上城头,用手榴弹!”

“嘿!”两个少女举起玉掌互击了一下,背起一袋子手榴弹,从司机座位旁的车门跳下车去,边向敌人射击边冲进城门洞中。冬莉推开塞在卫兵室大门旁的鬼子尸体,率先沿着室内的铁梯向城头攀去,秀芝紧跟其後。攀到铁梯顶端,前面是一扇紧锁的大门,冬莉抬手一枪把挂锁打断,推开大门矫捷地跃了出去。

大门外的城头上,已经躺了几个刚才被洁红打死的鬼子,而刚刚从另一个梯子爬上来的五六个鬼子聚在一起,正准备对城下的几辆汽车扔手榴弹。

“小鬼子,住手!”冬莉等不及秀芝,娇呼一声,举起手枪就射。

“砰砰,砰,砰”几个鬼子哪里料到身後有人?一下子被撂倒了三四个,剩下两个急忙转过身来还击。

“砰!砰!”冬莉的娇躯微微晃了一晃,尖耸的乳峰下侧“噗噗”地绽开了两个小小的破洞,她轻哼了一声,顽强地举起枪,向鬼子再次扣下扳机。

“砰!砰!”两个鬼子的胸膛上鲜血乱喷,他们惨叫一声倒退几步,从城头上摔了下去。

“哦!”冬莉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刚冲出大门的秀芝急忙扑过来抱住了她。

“冬莉!”

“别管我,快去!”冬莉一手捂住胸前的伤口,一手递过那袋手榴弹,用尽全力撞开秀芝,自己一个趔趄,缓缓地坐倒在地,双眼微闭,细细地娇喘着。

秀芝强忍钻心的悲痛,抢前几步来到城墙边,只见敌人已经架好重机枪,正在往弹匣里安子弹带。“小鬼子,去死吧!”秀芝娇呼着,拉开手榴弹的引线,对准重机枪所在的位置就扔。

“轰!”手榴弹准确地投到重机枪旁,把机枪和几个鬼子炸得支离破碎。

“轰!轰!轰!”城墙下敌群最集中的地方,烈焰硝烟腾起,鬼子被炸得焦头烂额,怪叫着四散而逃,留下七八具断头折臂的尸体。

秀芝拉开最後一个手榴弹的引线,就要向几个与玉凤和运鹏对射的鬼子甩出去。就在这一刹那,一个隐藏在树後的特务举起左轮对准她扣下扳机,“砰”,罪恶的子弹从姑娘左乳尖旁狠狠地钉进了那美丽绝伦的身躯。

“嗯!”秀芝向後高高仰起胸脯,双峰骄傲地挺出。那细细的弹孔中,一蓬喷洒而出的血雨瞬间染红了那身白底黑方格的棉质旗袍。姑娘银牙一咬,用尽力气把“????”冒着青烟的手榴弹抛向暗算她的鬼子,手榴弹在半空爆炸,那个阴险的鬼子头颅被弹片削掉小半,像死狗一样滚倒在地。

“冬莉!我┅┅”秀芝缓缓地转过身去,踉跄着走向倚坐在楼梯旁奄奄一息的姐妹。但双腿没迈两步,姑娘再也支持不住,“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不情愿地卧倒在地,献出了宝贵的青春。

“秀芝!” 冬莉喃喃地轻唤着姐妹,一行清泪从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中溢出,她的胸脯急速地起伏了几下,也停止了呼吸。

客车车厢的後部,雨琳、雨洁和雨璇三姐妹仍在顽强地狙击着敌人。这三姐妹是客家人,其中,雨琳是大姐,刚过24岁,是滨城女中的教员;二妹雨洁,22岁,是滨城圣心医院的护士;三妹雨璇,18岁,原来在滨城师范学校念书,日寇占领滨城後师范学校解散,她跟随大姐秘密进行抗日工作。在之前的破袭战中,三姐妹化装成劳军小姐,深入敌人的弹药库区,相互配合,机智勇敢地绘制了精确的弹药库布防图,圆满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任务。这次,她们又主动请缨留在城内,要为营救文化人士再立新功。

三姐妹兼具潮汕女子的端丽灵秀和客家女子的温润贤淑,令人一见难忘。今天,大姐雨琳穿着一套米黄色的短袖旗袍,外罩雪白绣花外套,在秀丽中有着一种成熟大方的美;二妹雨洁一身雪白无袖旗袍,更令人觉得清纯柔丽;而三妹则是白色衬衣外穿灰色的背心长裙,在美丽之中多了一点俏皮的青春气息。

此时,客车的车窗、座椅已被子弹打成一片狼藉,子弹如疾风骤雨一般,带着尖锐的啸声,在姑娘们的身畔划过,但三位英勇的姑娘毫无畏惧,冒着弹雨如矫捷的乳燕般在狭窄的车厢中穿梭,准确地向敢於靠近的敌人射出颗颗仇恨的子弹,客车四周,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敌人的尸体。

二十分钟过去了,在手枪队战士们的顽强狙击下,包围三辆汽车的鬼子仍未能前进一步。指挥的鬼子军官开始有点怀疑了:“虽然两辆轿车摆出了掩护客车的架势,而且客车的外壳比较厚,子弹无法穿过侧壁打进车厢,文化人可能卧倒在车厢内部避过子弹。但抵抗分子没有理由毫不顾及车上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文人,只是拼尽全力去抵抗我们。而且,双方打得这么激烈,抵抗分子应该也有一定伤亡,而那帮文人竟连一声惊叫也没有发出,绝对没有理由!难道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些文人还躲在教堂里?”

-------------------------------------------------------------------------------- (3) 二十分钟过去了,在手枪队战士们的顽强狙击下,包围三辆汽车的鬼子仍未能前进一步。指挥的鬼子军官龟田茂开始有点怀疑了:“虽然两辆轿车摆出了掩护客车的架势,而且客车的外壳比较厚,子弹无法穿过侧壁打进车厢,文化人可能卧倒在车厢内部避过子弹。但抵抗分子没有理由毫不顾及车上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文人,只是拼尽全力去抵抗我们。而且,双方打得这么激烈,抵抗分子应该也有一定伤亡,而那帮文人竟连一声惊叫也没有发出,绝对没有理由!难道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些文人还躲在教堂里?”他贼眼乱转,想出一条毒计来。

“板山五郎!我看那些文人不在车上,可能还在教堂里,你快把特务排抽出去,彻底搜查教堂。”

“不会吧?难道山本一郎的情报有误?另外,龟田君,搜查天主教堂的国际影响┅┅?”

“按我说的办!国际影响方面就不能考虑太多了,你知道,其中一个名记者身上还藏着我军的一份重要攻防部署图!这是为什么我们必须抓住这帮文人的主要原因!快去!!”

“哈伊!”板山五郎答应一声,转身部署去了。

┅┅

城门前的枪声突然稀落下来,运鹏、玉凤她们敏锐地发现,敌人开始有计划地撤出。

“狡猾的鬼子,一定是发现自己上了当,调兵回教堂搜查了!”运鹏低声说。

“得拖住他们,保证文化人士的撤离,减轻嘉耀和妙音他们的压力!”玉凤说。

“伟权!把客车开过去,拖住敌人!”运鹏下令,一招手和玉凤跳上客车。

“各位先生女士们,我们现在要冲出去,大家卧倒在车里,千万不要乱动!”玉凤和雨琳她们高呼着,假装文化人士仍隐蔽在客车上。

这边伟权答应一声,边向残敌射击边跳上客车的驾驶座,打着油门一拉档位,客车发出一声怒吼,弹痕累累的车身颤抖了几下,呼地後退了五六米,伟权猛打方向盘,客车歪歪斜斜地在城门前的空地上调了个头,跳动着,像疯马一般沿大街向撤离的鬼子特务冲去!

伟权稳稳握住方向盘,雨琳坐在副驾驶座上,雨洁和雨璇守在前车厢,运鹏和玉凤守在後车厢,六个英勇的手枪队战士向敌人发出猛烈的反击。

正带领特务返回教堂的龟田茂和板山五郎听见玉凤她们的高呼声,不禁楞了,“难道那些文人真在车上?”

还没待他们反应过来,客车已吼叫着冲到了敌群中,撞飞了落後的几个鬼子。同时密集的子弹从车厢的各个位置射出,一下子又结果了五六个特务的性命。

“射击!拦住他们!”龟田茂疯狂地叫喊着。

特务们慌忙转身向客车射击,十几个特务把大街上的黄包车、板车、三轮车向街中推去,试图拦住汽车。

客车撞开了几个拦路的路障,但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哒哒哒”正前方冲出两个鬼子,手持冲锋枪对准驾驶室就射。

“哔啦,哔啦”挡风玻璃被打得粉碎,三四颗子弹同时射进了伟权高大的身躯,“噗噗,噗”几股血泉喷出,把驾驶座、仪表板溅得一片殷红。

“伟权!”雨琳惊呼一声,举枪撂倒正前方那两个鬼子,扑到伟权身边。

“砰!”右侧打来的一枪就在这瞬间狠狠地钉进了雨琳的背心,雨琳痛呼着高高仰起娇躯。

“哦!”姑娘强忍剧痛,扶着驾驶座靠背,挣扎着转过身去。

“砰!砰!”两颗凶狠的小子弹呼啸而至,撕开薄薄的外套和旗袍,一颗钉进了雨琳那高高怒耸的乳峰,一颗钻进了她平坦结实的下腹。米黄色的短袖旗袍上,两朵血花灿然开放。

雨琳浑身抽搐了一下,细细的双眉紧紧地拧在一起,她紧咬银牙,死死抓住座椅靠背,转身勉力挡住伟权的右侧面,颤抖着说:“伟权,快,冲过去!”

身负重伤的伟权感到雨琳温软的胸脯紧压在自己的右臂上,从姑娘乳峰涌出的热血,和自己伤口喷出的血泉合在一起,汩汩地奔流。他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怒啸一声,猛踩油门,汽车呼地撞开几个路障,歪歪地冲向前方。

客车的前厢,雨洁和雨璇向两侧的鬼子射出颗颗仇恨的子弹。

“啪!”一个手榴弹从破碎的车窗外抛进车厢,雨洁飞身捡起,扑到窗前甩向躲在一个店铺中向客车扔手榴弹的几个特务中。

“轰!”手榴弹在特务身侧爆炸,把一个正要投弹的特务炸成几块,他手中已拉开引线的手榴弹滚到旁边的几个鬼子中间,“轰”一声巨响,把几个鬼子送上西天。

雨洁亮丽的俏脸上泛起胜利的微笑,突然,一声刺耳的枪响传来,姑娘只觉得一支火红的铁棒从右胸深深地扎进了体内,一股强大的冲力把她推後几步,靠在正顽强抗敌的妹妹背上。

雨璇击毙了两个冲近的鬼子,突然感到姐姐紧紧地靠在自己背後,娇躯慢慢地向下滑倒,她心里一惊,急忙转身从背後抱住姐姐,低头向她看去。只见雨洁双眼微闭,俏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在她丰满的酥胸上,绽开了一个小小的焦洞,一缕热血正从那里涌流而出。

“姐,你负伤了┅┅”雨璇看到,枪眼正位於雨洁右乳乳尖正上方两公分左右的地方,她急忙伸手紧紧把那小小的伤口按住,鲜血从她修长洁白的指缝间迸出,她感觉到姐姐那娇小挺翘的乳尖变得越发硬挺。

“璇,别管我,你小心┅┅”雨洁从昏迷中醒来,感到小妹正从背後紧紧抱住自己,她心里一急,娇声叫起来。但话音未落,她就感到雨璇的娇躯突然猛烈地颤抖了几下,同时一股剧痛从背心传来。

“啊!”雨洁用尽全力转过身去,拥住妹妹的娇躯。只见雨璇明丽的双眼深深地注视着自己,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一缕鲜血泻流出来,一滴滴地滴染在白衬衣的衣领上。她那刚完成发育的丰挺乳胸上,绽开了三个指头大小的枪眼,热血已把衬衣的衣襟和外面的灰色背心裙浸透了一片。

“璇!”雨洁心中绞痛,小嘴微张,一口鲜血喷出,在雨璇染血的胸前又添了一抹猩红。两姐妹相拥着,在弹雨中缓缓仆倒在地,和大姐姐雨琳一样,为抗日事业献出了最最宝贵的如花生命。

客车如疯马一般,顶着一大堆路障,歪歪扭扭地向街道另一端那群向教堂方向疾走的鬼子冲去。“蓬”!车头撞上了三个躲闪不及的鬼子,把他们推到街尾的建筑山墙上,挤成了肉泥。伟权喷出最後一口鲜血,倚着用娇躯为他抵挡子弹的雨琳,软软地垂下了不屈的头。

客车静静地停在街尾,整个车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孔,变形的车头下,汽油滴滴答答地流淌,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滩。後厢中,运鹏和玉凤倚坐在车窗下,各握着两把手枪,等待着最後时刻的到来。

“凤,没有受伤吧?还能开枪吗?”运鹏从西服胸前的口袋中抽出雪白的手绢,爱怜地为玉凤抹去俏脸、粉颈上沾着的少许灰尘,阳光从天窗斜斜照下来,把玉凤白里透红的俏脸映照得格外娇艳,姑娘白玉般的脖颈、前胸微微泛着胜雪的肌光,令人着迷。

玉凤微笑着,“我没事!还能跟他们再干一仗!”她轻轻偏过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在她的左下腹,婚纱裙摆层层褶皱的深处,有一个小小的枪眼,姑娘感觉到,热流正不断地从那剧痛的伤口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泻到地上。这处枪伤,是刚才为挡住一个爬上客车的鬼子临死前射向运鹏的子弹而负的。

“玉凤,真对不起,这辈子不能好好疼你了。”

玉凤的鼻子一酸,温柔的大眼睛里泪光盈盈,“鹏,快别这么说,今天能这么漂亮地成为你的新娘,还能在教堂里接受大家的祝福,是我一直不敢去做的梦!我已经非常非常开心,非常非常满足了!我现在只是希望苍天眷顾,让我们下辈子还能走在一起。”

“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会成全我们的!”运鹏紧紧搂住玉凤,在她柔嫩的双唇上深深一吻。

玉凤双眼微闭,娇躯轻轻颤抖着,全身心地享受运鹏热烈的拥抱和深吻,她只觉得一种又酸又麻又痒的奇妙感觉从下而上地流遍了全身,不禁深深地吸一口气,轻轻地娇吟起来。

车窗外,鬼子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运鹏轻轻松开拥抱玉凤的双手,拾起地上的手枪,微笑着轻轻问:“准备好了吗?”

玉凤睁开满是醉意的双眼,深深地点了点头。

运鹏一下跃起,左右开弓,对准车窗外靠近的敌人射出了颗颗仇恨的子弹。

“砰、砰、砰、砰”血雨乱飞,四五个鬼子惨叫着扭曲了身体。

“呀!”玉凤娇叱一声,紧随运鹏跃起,两支小手枪也向敌人喷出灼热的火舌。

“砰,砰,砰”,又有三个敌人见了阎王。

敌人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向车内的一双璧人射出雨点般的子弹。

“哒哒哒哒,哒哒哒”罪恶的子弹洞穿了玉凤苗条的娇躯,几支血箭从她娇挺尖耸的双峰、平坦的下腹、柔滑的玉背和仅可盈握的纤腰喷溅而出,雪白的婚纱上染满了殷殷的血渍,少女在弹雨中颤动着,用尽最後的气力紧紧抱住运鹏伟岸的身躯。

运鹏扔开打空的双枪,回抱住血人儿一般的爱妻,踉跄了几步,突然把暗扣在右手食指的一条钢线一拉,“轰!”,暗藏在油箱旁的一束手榴弹猛烈地爆炸了,客车周围的敌人顿时被气浪和蔓延的火海撕成肉酱,而运鹏与玉凤的英魂也随风而去,飘向了幸福自由的极乐世界。

良久,龟田茂推开掩护自己的士兵,呆呆地望着远处燃烧的火海,望着地上数十个鬼子兵和特务的尸骸,突然双腿一并,弯下腰去,向那群青年男女深深地鞠躬。

-------------------------------------------------------------------------------- (完) 教堂里,嘉耀、妙音、菲菲、明燕和迎秋紧握手中枪,焦急而紧张地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大门外传来了鬼子兵的喧哔声,紧接着“??”的一声,两扇厚实的大门被撞开,一群如狼似虎的鬼子兵冲了进来,板山五郎冲在最前面,挥舞着指挥刀,大声呵斥着:“彻底地搜,看见一切可疑的支那人,全部杀死的,不留活口!”

神坛旁的忏悔室里,嘉耀和妙音耳听得板山五郎的命令,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一同踢开门跃出去,举起冲锋枪,对准还聚集在礼堂中央的鬼子就打。

“哒哒哒,哒哒”两支冲锋枪喷出桔黄色的火舌。

“啊!哇!”鬼子兵根本没料到在这里还?嵩獾骄鸦鳎??辵??稣镜美脞慊谑医辖??囊幌伦颖淮虻霉??蘩呛浚??渌??泵Ρ??够鞅??罢已诒蔚牡胤健?

“不要乱!八格!我们的目标肯定还在这里躲藏,快射击,快┅┅”板山五郎话音未落,妙音娇躯一转,冲锋枪已对准他所站的神坛位置射出串串子弹。板山五郎身前的两个卫兵应声倒毙在地,板山五郎转头要跑,背心上已绽开两个弹孔,肥胖如猪般的这头恶狼怪叫一声,“蓬”地扑倒在神坛後。

与此同时,隐蔽在教堂内外的菲菲、明燕和迎秋这三位女战士也现身和鬼子、特务展开了殊死搏斗。

菲菲是南洋华侨,今年22岁,健美亮丽而又沉默内向,素有“冷美人”的绰号,前年跟随大哥回国叁加抗日斗争,大哥牺牲後,她辗转叁加了手枪队,在“鬼剃头”一役中用她从国外带回的狙击枪亲手射杀了八个鬼子军官,其中包括杀害大哥的鬼子上校小岛隆山,为大哥报了仇,而她也以出神入化的枪法名震粤东。一提起“神枪冷美人”的名号,鬼子、汉奸们都魂飞魄散。

今天的她,穿上了自己珍藏的那套粉红色无袖旗袍,那是大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还记得大哥说待他结婚时,一定要妹妹穿上这套旗袍。可是,大哥牺牲了,未来的嫂子在那次战斗中也牺牲了,她根本没来得及穿上这套衣裙让她们看看。今天,她知道,自己也将要牺牲了,所以她特意穿上了这套旗袍,她要穿着这套最最漂亮的衣服去见大哥和大嫂。

此刻,她隐蔽在教堂的钟楼上,狙击枪的瞄准镜已锁定了第五个鬼子军曹的脑袋。

“噗!”狙击枪的枪口喷出一条火舌,瞄准镜中,鬼子军曹的脑壳已变成了一团红白混杂的血雾,失去头颅的尸体顿时“啪”地倒栽在地。

菲菲平静地吐出胸中一口浊气,轻轻移动着狙击枪,把枪口对准了藏在一棵大榕树後和明燕、迎秋对射的两个特务。

“噗!噗!”接连两声轻响,那两个自以为隐蔽得非常巧妙的特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已被复仇的子弹洞穿了心窝,歪倒在大树後。

然而,菲菲对敌人的狙击,虽然有效地牵制住了敌人,削弱了敌人的指挥力量,但也引起了鬼子的注意,一个小头目观察良久,终於发现,在教堂钟楼的一个角落,转瞬即逝地有什么反射了一点太阳光──那是一缕阳光通过屋面天窗的玻璃折射在菲菲狙击枪的瞄准镜上引起的反光,虽然只一刹那,但还是被敌人捕捉住了。特务小头目扔掉头上的草帽,向两个手下一招手,乘乱跑进了钟楼下的小门,沿着螺旋铁梯向钟楼顶爬去。

菲菲坐起来,松动一下略觉麻木的双臂,正要继续狙击敌人,突然隐约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她知道,自己隐蔽的位置已经暴露了。姑娘站起来,轻轻把狙击枪靠墙而放,自己抽出勃朗宁小手枪悄悄地隐蔽在直通铁梯的一扇木门旁。

慢慢地,轻轻的脚步声已来到了木门後,菲菲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敌人的来临。

“蓬!”木门突然被踢开,一个特务闯了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菲菲从鬼子特务身後突然跃出,一脚踹中他的後背,特务立脚不稳,被踹得飞扑向前,惨叫着从一人多高的钟楼窗洞里摔下楼去,摔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块。

菲菲偷袭得手,转身举起勃朗宁小手枪对准木门後闪出的另一条鬼影就射。

“砰!砰!”“哇!”

另一个闯出的特务刚要举枪,胸前已爆出两蓬血雨,他怪叫一声,沿着铁梯??辘??辘滚了下去。

菲菲的嘴边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她一手提起狙击枪,轻捷地跑向木门,要换一个隐蔽点继续狙击敌人。可是就在她刚跑到木门前的刹那,一把闪着寒光,大约仅有两公分宽窄的狭刃军刺从门後亮出,迎着姑娘前冲的势头直刺姑娘的酥胸。

菲菲哪里能料到还有一头阴险的饿狼攀着铁梯隐藏在门後,只觉眼前银光一闪,耳边传来“嗤”的一声,一股寒意已从乳峰直透进体内。她身形一顿,轻轻低头,只见一把狭刃军刺从自己峰挺的左乳中央稍偏下一点的地方直扎进胸脯,五寸长的刃口已全部没入体内,握住军刺的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正用力顶在自己的乳峰上。

“呃!”鲜血已抑止不住地从姑娘的小嘴中涌出,她略略抬头,凤眼怒视着眼前狞笑的敌人,猛然扬起手中的小手枪,把里面全部子弹倾泻到暗算她的特务小头目头上、身上。

“砰!砰!砰!”那头饿狼的丑脸和胸膛上绽开三个焦黑的小枪眼,他松开紧握军刺的大手,倒退两步,在铁梯中的空洞处倒栽了下去。

菲菲扔开打空的手枪,一手用狙击枪撑住地板,一手紧按住丰挺柔嫩的乳峰上那缓缓往外渗血的伤口,退後几步,缓缓地倚着墙壁坐倒。少女第一次感觉到,掌中的乳房是那样的柔软而尖挺,夹杂在剧痛中的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使她觉得脸红耳热,全身紧绷,她完美的酥胸急速地起伏了几下,便永远地停止了呼吸。她的一双凤眼望向窗外蓝蓝的天空,彷佛在呼唤:“哥哥,小妹来了,来跟你们团聚了!”

教堂前的柱廊和大院中,明燕和迎秋依靠栅栏、柱子等的掩护,和数倍於己的特务、鬼子兵对战,打得非常艰苦。这两个护士学校的学生,年龄和云娟一样,今年刚满20,几个月前才加入手枪队,非常机智勇敢,但和老战士相比,毕竟还比较缺乏实战经验。今天本来玉凤安排她们跟随淑芬上山,但她们认为自己是护理出身,有利於掩护、救治文化人士,坚持留了下来。

今天,两位少女都穿着合体的旗袍,明燕比?厦缣醺咛簦??袅艘惶滓??业咨??献汉??吠及傅谋〕衿炫郏挥??锉冉戏崧????┐氖巧罾毒簧??矶衅炫弁獬陌咨??绦逋??椎拇釓洹8牧脊??钠炫矍〉胶么Φ匕????潘??乔啻好览龅碾靥澹??顾??窍缘????痈??蠖??恕?

此时,苦战良久的她们娇喘细细、香汗淋?欤??故??钠炫劢籼??潘??堑慕壳??????阉??橇徵绺⊥沟穆??钌矶蜗月段抟拧K涝谒??乔箍谙碌牡腥艘丫??邪恕14鸥觯??O碌拇蠖啾凰??乔V圃诖笤呵昂螅??淙硕嗍浦冢??刮薹??越烫媒??杏行У乃巡椤?

鬼子毕竟是狡猾的,在一番混乱之後,他们发现在院子里实际只有两个如花少女和他们周旋,而且她们手上没有手榴弹,而最令人心惊胆寒的狙击手似乎也被消灭了,於是他们在头目的指挥下聚在一起,并借助各种掩体形成一个逐渐缩小的半圆形包围圈,要把明燕和迎秋逼死在包围圈中。明燕和迎秋虽然凭借矫捷的动作和惊人的智勇又打死了几个鬼子,但毕竟敌人太多,她们逐渐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之中。

明燕和迎秋隐蔽在一条粗大的石柱後,弹雨在她们耳畔、身旁呼啸而过,其中几颗打在柱子上,火星和石屑四处飞溅,使她们根本无法跃出去还击。

眼看敌人越来越近,明燕焦急地四处张望,寻找击破敌人包围圈的计策。突然她的妙目瞥到教堂主楼旁一座已被鬼子撬开木门的小房子,原来藏在里面的一台平板手推车现在被推到围墙边,手推车上赫然装着两个装满液体的蜜蜂塑料桶──那是她和迎秋千方百计弄回来藏到教堂中准备用於急救的医用酒精。姑娘脑中灵光蓦地一闪,俏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迎秋,掩护我!”明燕向小房子那边努一努嘴。迎秋立即明白了姐妹的好计策,她背靠石柱,向明燕点点头,深深吸一口气,突然矮身冒着弹雨跃了出去。

“哒哒哒”一串串子弹向着包围过来的鬼子倾泻过去,鬼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撂倒了三四个,混乱之际,後面的根本来不及补上缺口,对她们的攻击缓了一缓。明燕见状立即跃出去,边射击边如雨中的乳燕一般飞也似的冲到小房子前。她使劲推动手推车,紧跑几步,双臂猛发力一甩,手推车摇晃着快速向敌群冲去。鬼子和特务们刚刚从混乱中回过神来,突然听到“嗄吱嗄吱”的声响,一台装着两个塑料桶的平板车已摇晃着冲到他们前面。

“哒哒!”明燕举起冲锋枪向平板车上的塑料桶一轮扫射。

“轰!”装满酒精的塑料桶爆炸了,一个大火球在敌群中升腾而起,带着火焰的酒精四处飞溅,把毫无准备的鬼子和特务烧得鬼哭狼嚎,四处窜逃。

看见鬼子狼狈逃窜的样子,明燕端庄清秀的俏脸上泛起胜利的微笑,她扔开打空了的冲锋枪,从大腿内侧的吊袜带上抽出两支精巧的小手枪,沿着教堂大院那欧式的铸铁通花围墙,边向乱成一团的敌人射击,边向迎秋那边健步走去。微微拂来的秋风扬起了她瀑布般的乌黑长法,掀开那轻柔的旗袍下摆,金色的阳光照耀着她的全身,使这位英勇的姑娘就如一个端丽飘逸的仙女,艳光四射,神采飞扬。

“砰!砰!砰!”鬼子和特务还没逃过火焰的炙烧,又迎来了复仇的天使,惨叫声中,几个侥幸没有被酒精烧身的敌人中弹倒毙。

但是就在榕树下一辆黄包车後,一个阴险的老特务隐藏在混乱的人群中,手中的左轮却暗暗瞄准了七米开外的少女。

“砰!”左轮的枪口喷出一条火舌,舔中了明燕那并不丰满但娇挺耸立的乳峰。

“嗯!”明燕浑身一颤,趔趄了一下,左手不由自主地丢开手枪,紧紧地捂住左胸。少女莹白的玉掌刚好覆住那富有弹性的娇嫩乳房,她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紧挨乳尖的一个小孔中喷出,盈满玉掌,溢出指缝,点点滴滴地洒落在旗袍的前襟和花岗岩的地面上。锥心的剧痛一阵一阵地袭来,使她再也站立不稳,她娇喘着,紧紧地咬住细白的银牙,轻轻地把娇躯倚靠在围墙的铸铁通花上,勉力挺起身子,颤抖着举起手枪,在敌群中寻找那暗算她的毒蛇。

“砰!”暗藏的左轮再次射出阴险的子弹。

“哦!”明燕旗袍的前襟“噗”地又绽开了一朵殷然的血花,这一枪打中了她右乳的上侧,少女的娇躯重重地撞在铸铁通花上,右手一松,手枪掉落在地。一注鲜血从她的唇边溢出,她紧抿着小嘴,痛苦地发出细细的呻吟。但这个英勇的姑娘啊!还是拼尽全力挺立在风中,骄傲地面对凶狠的敌人。

“砰!”第三颗罪恶的子弹呼啸着钉进了明燕健美的玉腿之间,少女再也坚持不住,缓缓地滑倒在地,一股鲜血慢慢地从她身下淌出,汇成一滩。她轻轻地吐出最後一口气,闭上了那双秀美的眼睛。迷离间,姑娘只觉得伤口的剧痛已渐渐消失,一种酸热的感觉从腿间,从乳房升起,把她的灵魂带走,升上蓝蓝的白云天。

“燕子!”柱子旁,半跪在地痛击敌人的迎秋突然看见好姐妹中枪倒地,不禁心如刀割。她一挺身就要站起来赶去救护,却突然感到前胸一阵剧痛,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姑娘略略低头,发现自己胸前那高高挺耸的两座山峰顶端绽开了两个焦黑的小洞,鲜血涌流出来,早已浸透了深蓝色的软缎旗袍。她这才知道,刚才跃出来掩护明燕时,猛然觉得乳房轻轻跳动了两下,原来已经中了弹。

迎秋半跪在地上用力地喘着气,丰挺的乳胸剧烈地起伏着,她只觉得胸中的空气一丝丝地随着血流散出,一只无形的魔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心房。“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我还要杀更多的敌人,为明燕报仇!”一股信念支撑着她,这位丰腴健美的姑娘竟俏立起来,平端冲锋枪,向敌群射出最後的串串子弹。

“哒哒哒哒”迎秋面前的几个鬼子血肉横飞,魂飞魄散。

“哒哒哒”雨点般的子弹同时也洞穿了姑娘的?壳????股??校??媚锔吒叩赝ζ鹦馗????壳??蚝笸涑梢桓??昝赖幕︵危????ず粢簧????侨坏沟兀??涝兜乇丈狭讼赶傅乃??邸?

因为菲菲、明燕和迎秋顽强的狙击,只有冲在前头的不足二十个敌人闯进了礼堂内。妙音和嘉耀凭藉着对环境的熟悉和准确的枪?????芸炀突鞅辛似渲械拇蟛糠郑??挥腥??母霰冉匣??榈奶匚窕乖谟????嵌钥埂?

紧闭的大门外,明燕和迎秋、菲菲几个迎击敌人的枪声时疏时密。礼堂内妙音和嘉耀都焦急万分,恨不得马上就飞出去协助她们,但仅剩的几个顽敌却躲在一些尻旯里,不时闪出来打打冷枪,一时竟没法除掉他们。

嘉耀隐蔽在一排长椅後,苦苦地思索着杀敌之计。突然他看到头顶悬挂着的大吊灯,顿时计上心头。只见他猛地从椅後跃起,向鬼子隐蔽的角落连发几枪,矫捷地跃到神坛後,沿着墙边的一架铁梯飞速地攀上去,转眼攀到最大的一扇花格玻璃窗顶。他从腰间抽出那条九节软鞭,呼地挥向吊在天花中央的吊灯。九节鞭“嗖”的一下缠住了吊灯,嘉耀试了试,突然向前一跃,便如灵猿般从半空中向前荡去。

嘉耀居高临下,几个隐藏的鬼子刹时变得无处遁形。“砰!砰!”嘉耀手中枪接连几响,已结果了两个鬼子的狗命,另外两个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从隐身处逃出,被妙音一枪一个,惨叫着也见了阎王。

嘉耀人在半空,右手一扬,九节鞭已脱开吊灯,他身形一闪,稳稳地落在神坛前三米之外。

妙音俏立在一侧,笑意盈盈,眼波流动,羞涩地低声赞叹说:“嘉耀哥,你好厉害!”

嘉耀憨厚一笑,边往腰间收好九节鞭边招呼说:“咱们快出去帮明燕她们!”

“好!”妙音答应一声,就要转身往外走。但就在她将要转身的刹那,她突然发现,嘉耀身後的神坛下,一个蛮牛般的鬼子突然跳起来,染满鲜血的大手紧握着一支左轮,那正是刚才被妙音撂倒的板山五郎。这头疯牛叱喝着,对准背对神坛的嘉耀就要扣下扳机。

“不好!嘉耀趴下!”妙音娇呼一声,冲上一步举枪就射。

“砰!砰!”妙音射出的子弹准确的洞穿了板山五郎的胸膛,两支血箭从他前胸射出,溅了一地。他大张着嘴,满脸愤怒的深情,对着妙音喃喃哼了一句:“花姑娘,又是你开的枪,我┅┅”他举起枪,死死扣住扳机,随着震动礼堂的声声枪响,这头疯牛轰然倒地,终於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嘉耀这时才从惊悸中回过神来,他摸摸自己并没有受伤,笑着转过身来,说:“我以为自己一定没命了,真悬!”

“是啊!幸亏他没┅┅打中┅┅你!”妙音也转过身对嘉耀微笑着,她拢了拢衬在浅紫色旗袍前襟那雪白的丝绸围巾,清脆的声音有点颤抖。

嘉耀细细看着眼前这位好姑娘,她那绝美的身材,斯文的衣着,秀丽脱俗的脸庞,特别是金丝眼镜後,她那双充满了爱意的大眼睛。嘉耀发自内心地赞叹:“妙音,你真美!”

“谢谢!我┅┅唔┅┅”姑娘的娇躯晃了一晃,她秀眉一蹙,玉手突然紧紧地把胸前的围巾抓成一团,按在挺翘的乳峰上。

嘉耀浓眉一轩,飞身抢到姑娘身畔,关切地问:“你不舒服?”

妙音轻轻地娇吟,娇躯一转,软软地倒在嘉耀的怀中。她松开按在胸前的玉手,只见雪白的围巾上已是血迹殷然。嘉耀心里一震,伸手拨开围巾遮挡的胸脯,却见在那玉峰最高耸的地方,一个焦黑的小孔中,一缕鲜血像细泉般突突涌流。

“你挂花了?!”嘉耀手足无措。

“我┅┅真┅┅没用┅┅是吗?”妙音的俏脸如无暇的玉雕般,白得透明,她挣扎着抓起嘉耀的大手,紧紧地揉按在自己温热的乳峰上。嘉耀感觉到,姑娘的玉乳越来越挺耸,那乳峰顶端精巧的乳豆,慢慢地也变得挺翘起来。浸透鲜血的薄绸旗袍,把下面双峰的形状勾勒得如希腊神女的雕塑般完美。

嘉耀心如刀绞,泪流满面,他用力按压住少女的乳峰,试图阻止热血的外流,但他发现,一切都是徒然的,鲜血,很快把妙音的旗袍浸透,倾泻到他的身上,又渗透到地面。

妙音双眼微闭,喃喃地轻吟:“嗯,┅┅耀┅┅不要哭,我不痛┅┅了,只是┅┅好冷,真┅┅希望┅┅永远┅┅永远,┅┅啊!”姑娘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双眼也永远地闭上了。

“妙音,别忙着走,等等我!”嘉耀深深地吻了吻妙音的樱唇,轻轻放下姑娘的香躯,擦干眼泪,提起冲锋枪,飞步撞开大门,吼叫着向外面的敌人冲过去┅┅

┅┅

文化人士在手枪队其他队员的掩护下,顺利地登上了接应他们的船,突破封锁向根据地方向撤退。

“我不走!我要找玉凤姐,运鹏哥她们去!”李友良挣脱了几个大人的手,跳下船去,向着西门方向飞跑。但到他赶到西门时,只看见地上的斑斑血渍,和散落四周的客车的残骸。小友良又拨腿跑向教堂,但跑到离教堂两个街巷远近的地方,已看见教堂方向浓烟滚滚,火焰冲天。小友良绝望了,他悲苦万分地跪倒在地,向着教堂方向磕头流血,拜了又拜,心里哭喊着说:“姐姐,哥哥,你们不是要教我写字读书吗?你们可别走啊,你们走了,谁来疼我,谁来疼我们啊!”

┅┅

眨眼六十年过去了,李友良每年都会上山拜祭他的哥哥、姐姐们,陪伴他的,只有满山火红火红的凤凰花。

(完) ---------- 荒漠玫瑰

东郭狼舞

-------------------------------------------------------------------------------- 他双膝弯曲,跪在这个King size的床上,他翕动鼻翼,嗅了嗅漂浮在空气中的异样的气息,嘴角略微向左边翘着,这使得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象是在苦笑又象是在哭泣。然后他缓缓地将身体放低,双手顺着床单笔直地划出去,他的头也慢慢地垂下来,伏在床上,一个类似于宗教仪式般虔诚的长叩,他保持了这个姿势良久,直到从身旁那个女人身上流出的鲜血慢慢地蔓延开来,直到他被那股血腥气压抑得无法喘息,他才如同梦游一般地惊醒过来,旋即,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永远都不可能醒转过来了。 他杀了她!他的嘴角再次流露出那种似笑似哭的表情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身边的这具依然还有一丝温暖的肉体,还有殷红的血从她的左边颈部缓缓流出,在雪白的床单上,红得有些刺目。她脸上很宁静,就象是在梦中熟睡一般。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依然保持着跪的姿势,面向这具赤裸横陈的艳尸,他知道,这将是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在一个五星级宾馆的某间客房,一个女人被人割颈部动脉而死。旁边一定还会有照片,一个赤裸着的女人,躺在血泊中,凌乱的床单还会带给许多人无限的遐想:在这之前,曾经有过怎样的故事发生?!

他伸出手来,将她的头发理顺,他的指尖拂过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嘴,再顺着她的下巴,拂过她的颀长的颈项,最后停留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他双手摩挲着她的胸脯,柔软的感觉丝毫未减,他将头埋进她的两乳中间,只是他听不见她的心跳了,周围安静得有些可怕了,他蓦地觉得了恐惧,他突然渴望她能够醒转过来,能够对他继续妩媚地笑,然后用双手牵引着他,直到忽略了整个世界的存在。。。。他忽然有了这样的幻觉,这让他再一次地冲动起来,于是他开始吻,吻遍了女人的全身。。。。

如果不是今天白天的那场大雨,他也不会跟她邂逅。只因为在那幢大楼的大厅里避雨等车的那么短短几分钟,就那么几分钟,让他阴差阳错地遇见了她!在这幢高档的办公大楼里,在每天熙熙攘攘、衣冠楚楚、满脸傲慢的人群中,他竟然从来也没有看见过她,可是就在这个外面雨下个不停的下午,他们竟然相遇。那女人向他投过来一丝足以让所有男人都消魂的微笑,两双眼睛对视的刹那,双方都意识到将有故事发生!熟悉的感觉来自于直觉,有人曾煞有介事地说是“第六感”的那种。

他们于是很自然地靠拢,很自然地由这场雨聊开去。不久前还让人有些郁闷的这场雨居然促成了这场相遇!是不是雨也是燃情剂和催化剂?雨还在下,他们也已经熟络得象多年的朋友,肉体里有什么情愫也在隐隐地萌动。

他们终于决定了相拥着登上了同一辆出租车,他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好告诉司机,你就随便转吧,正好也让我们看清这座雨中的城市,窗外的雨就那样不依不饶地下,就似要下个千年不停!车里的谈笑风声最后只剩得了前面车窗上那不停刮动的雨刷在“咯嗒咯嗒”地响了。他们于是开始狂吻,彼此用眼用嘴唇用舌尖还有用手在对方的身上探索着。。。。

这是一个被雨阻隔了的世界,没有来处,也没有去处,那辆车依然在雨中漫无目的地兜转。。。。正如这场雨,它的来临,究竟预示着成全还是毁灭?

两个燃烧得滚烫的人终于决定将车转头去向一个五星级酒店。这对陌生的情人终于如胶似漆地相拥着下车,又相拥着走进了那一间房,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花园。一个健硕魁梧的男人,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当他们脱下了那身衣冠楚楚的职业装,在抛开所有无关的繁琐之外,他们的肉体都对对方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和芳香,还有敞开的无与伦比的诱惑!

那张King size的床,无疑成了那场雨之外的世界里的唯一的战场。他们做爱,累得筋疲力尽,躺倒;再作爱,再筋疲力尽,躺倒。。。。除了那场雨,他们什么都已经忘却!他们纠缠着如同野兽,抚摸着如同最亲密的爱人。间歇的时候,有一刹那,他甚至有过一种感觉,他觉得浑身充盈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他甚至认定了他的由于位居高位而产生出的高傲终于被击溃!两个人赤裸着,平摊在床上,他望着身边这个美丽的女人,她均匀地呼吸着,她就象是一个没有谜底的迷,让他眩晕和迷惑。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希望这种神秘和浪漫能够延续下去,他甚至希望能够这样与她相拥到永远。

她有些累了。她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以幽雅的姿势稍稍侧卧着,瀑布般的长发肆意地飞散在枕上,他望着这宁静的睡美人,有些久违的诗意在胸中油然而生了。从前在小说中、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那种浪漫邂逅居然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而且就以这样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如果有些秘密永远都能尘封、永远都不被洞穿,那么故事或许会更加完美。然而,阴差阳错之后,还会再有阴差阳错将陷在迷中的人拉回到原先的位置。进入房间时,两人就情不自禁地拥吻着纠缠到了床上,女人的包就随意地扔在床边,现在,他挪了挪身子,将她的包拿过来,放在床头。她有些想窥透她!

看着熟睡中的她,他克制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轻轻地打开了她的包,她的名片散落了出来,也是个与他不相上下的大人物,某跨国公司的总裁,他不禁为自己当初有些小瞧了她而觉得有些抱歉。他迟疑着想将包放回原处,就在那一迟疑间,他突然发现了包里露出了一张白纸,纸上有个红色的“ ”赫然映入他的眼帘!他飞快地抽出那张纸来,HIV-1 和HIV-2!他对照了纸上的名字与名片上的名字,然后,他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颓然跌坐在床上!

这竟然就是那个刚才还在与他一起醉生梦死、忘乎所以地疯狂作爱的女人吗?瞧!她睡得多安详!他打开电视机,将音量调到最大,她也没有醒过来,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然而又如同有万千碎片,炸裂开来,与电视里陆离变换的画面以某种方式诡异地衔接起来。他平日的沉稳在脱下了外衣的赤裸下,这时剩下来的只有了不知所措。

他终于走向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薄而锋利。

那个女人居然没有叫喊也没有挣扎就以先前的姿态被隔绝在了阴阳的两端!她的肉体还是那么的美,她的睡态还是那么的美,他有些怀疑起这一切是否真正地出现过。可是右手拇指和食指中间的那片刀片上的血迹告诉他这一切的确发生了!

那种异样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窗外的雨还在下。黑暗还没有完全降临,可是有些故事却已经结束。。。。于是绝望令他再一次地冲动起来,于是他开始吻,吻遍了女人的全身。。。。直到万劫不复。

然后他起身,穿好衣服,站在床前,怔怔地看那在雪白的床单上盛开的血红,还有盛开的那具美丽但却不再生命的肉体,电视里的音乐是那首Sting的“荒漠玫瑰”(Desert rose),在那忧伤而神秘的中东音乐里,他回过头,画面上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一朵玫瑰正寂寞地盛开,在风吹过的地方,那沙漠的曲线,婀娜得多象床上的这个女人!远处的驼队忽略一切地前行着,那朵荒漠的玫瑰,就这样寂寞并永远寂寞着。

他整了整上衣,再次回头看了看,从他的嘴里居然莫名其妙地说出“我随后就来”一句话来。他慢慢地转身向门外走去,直到电视里的画面他再也看不见,然后,缓缓地关上门,稍一迟疑间,他对着屋内的一切诡异地一笑,门“砰”的一声关上,那时,那首同样诡异的“荒漠玫瑰”也在他的身后嘎然而止! ---------- 杀人狂魔-2

-------------------------------------------------------------------------------- 将女孩和她妈妈并排放在床上,找了条毛巾塞住她的嘴巴,又找了件衣服当成绳子捆住她双手,背在背后。嘴巴是最危险的地方之一,经常都有人因为受害者的反抗被咬中,在受害者牙齿和嘴中留下自己的血液,这个致命的线索最终将这些同道送进了监牢,当然嘴巴的肌肉也就是下颌骨的咬噬能力也是最强的。 女孩嘴巴被潮湿的毛巾塞住后,只能依靠两个鼻孔呼吸,脸上有些憋的涨红,更显动人。脱她衣服的时候还真有些费劲,昏迷中的人就是没办法配合我的动作,只能将她双手直直举过头顶,才将那件上衣脱了下来,而她下面穿的只是普通的裤子。这个季节,正是别人家女儿展示自己的时候,估计学校这个时候大半女生都是穿着裙子的吧。穷困埋没了上好的明珠。

好美的身体,一米五出头在小学里面应该也算高的了吧,营养不好还能发育成这样,她妈妈看来用了不少心血,毕竟自己的希望只能依靠孩子了,已经三十多的女人又是有过男人的,就算长的漂亮,这辈子翻身的机会也不多了。

白皙的皮肤和边上粉红色的身体形成对比,即使如此也比她妈妈白的多,胸部已经发育出了基本形状,掌心大小的凸起是那么的动人,摸上去只有硬硬的乳核,脂肪还没有经过积累,没有成年女性那傲人的胸部,不过更显可爱,身体侧面的肋骨刚好被肉遮盖,没有让我反感的那种骨感,蹲坐在她的腿上。这个姿势也可以防止她醒来的挣扎。抚摩着她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部,我的两只手掌圈上去都感觉能够碰到一起,好稚嫩啊。

这时候,我又闻到了初恋时让我心动的那股芳香,那传说中的处子香,从女孩那光滑的,没有任何体毛遮盖的细缝中传来。我想起了一个词,一线天,就这么狭窄的地方,穿越之后就到了天堂,一线天,名副其实。

如同一道肉缝,看不到A片中常见的深紫色令人作呕的肉唇。隐见一道晶亮的水渍从肉缝中流出,刚才的抚摩让昏睡中的女孩有了感觉,还有了分泌,真是意外的收获,看来她妈妈那淫荡的基因也有遗传给她。

食指挑起一点,略带腥骚,但是里面确实也有久违的芳香,吃进嘴里味道居然还不错,略带腥甜,里面可能还带有一些激素,刺激的已经发射过两次的下体又开始膨胀。

想不到第一次就要三连发,真是老天对我这个生活了两轮都还是处男的人的最大奖赏。

又取来一只保险套,迅速套上,下体在那肉缝处不断的体验着那里嫩滑的肌肤,到早上还有好几个小时,我并不急于进入她体内。就象喝罐装饮料一样,开封的那一瞬间才有最多的气泡。

不断在她的腹股沟和下体形成的三角空间摩擦,即使经过之前两次,感觉变的迟钝了不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不断提升,不时双腿也会扭动,为我的快感增加了助力。

再不进入恐怕我就爆发出来了,对准了那里,用右手辅助,才算进去半个*头,这样等于有了导向槽,下面就容易多了,只靠着身体的重量就轻松压了进去。

年轻的身体散发着无限的活力,充满活性的细胞有着难以形容的张力和弹性,感觉夏天好象被大力从各方面碾压,那年轻的肉壁不断的升温,也开始有少量的水分出现。之前的动作让我没有注意到多数人最喜欢关注的那层膜的破败。插进三分之一左右,就感觉到了那稚嫩无比的肉球,和她妈妈一样,她的那里在微微跳动着,感受了一会,拔了出来,果然塑胶上有些淡红的血丝,好象胜利的皇冠一样环绕着我下体的前端,更显其狰狞。

这时,她也因为刚才的插入带来的疼痛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带着一丝冷笑的脸,我的脸。和她走前看到的那个带着墨镜的叔叔虽然是一个人,但是她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能够确认我身份的衣服现在并不在我身上,惊恐的她想喊叫却因为嘴中的毛巾喊不出来,想动弹,全身都被我压着,手则被压在背后,想动脚,可惜她没练过印度瑜枷,因为关节的限制,她不可能有什么大动作。反而因为她腿部的扭动,摩擦着我的尾椎骨和平时只是用来排泄用的肛门,让我有一种另类而一样的快感,就象A片中的肛交一样。

接着她的眼神不巧的落到了睁着眼睛半张着嘴巴的那具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尸体上,望向我的目光中开始更多的搀杂着害怕恐惧。

而我则不管她的死活,完全把她当成了那个曾经拒绝过我的贱货,拼命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有了之前两次的经验,这次的时间特别的长,居然有四十多分钟,我不禁为自己的耐久力惊叹,而女孩这第一次居然也有好几次高潮,已经动弹不得身体上和她妈妈一样,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抽动中我还不忘弓起身子,亲吻她的美丽的饿脸庞,最爱的就是她那带着恐惧,愤怒,还有她初次的快感带来的迷茫的眼睛,那细细长长的睫毛更让我的抽动更加有力,她眼中混合我着唾液的泪水不断的留下,可是下体的蠕动越更加有力,谁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不也是?

是时候了,是你回到妈妈怀抱的时候了。

下体还插在她里面,两只大手左手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失去了鼻子,又不能张开嘴巴呼吸的女孩,在高潮过后尤其需要氧气呼吸的时刻,只能通过挣扎来表示反抗,可是又无法脱离我的控制,只感觉到她下体穿来惊人的蠕动,让本已软下的我又一次膨胀。而她只能通过牙缝来呼吸平时感觉不到宝贵的空气。

最后,是完美的结束,死亡之吻。

我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嘴唇,双手抵消掉越来越大力的垂死前的挣扎和扭动,最后一吻,夺去了她唯一摄取氧气的通道,我呼吸完的二氧化碳被渴望氧气的她吸进身体,那种吸力让我怀疑她能将我整个身体吸进她娇小的身体中。当然,我还有鼻子来呼吸,她下体剧烈的蠕动让我在短时间迎来了今天第四次高潮,保险套前端小小的凸起堪堪能容纳下这么多的精液,让我感激这个保险套的制造商,质量还算过硬,不然流出来后不知道要怎么清洗掉这些证据。

渐渐的,反抗变弱,她终于和她妈妈相会了,希望你们母女来世投胎到个好人家。

取下捆绑,衣服倒没必要为她们穿上了,有的人家有裸睡的习惯,没人会怀疑,倒是用清水将女孩下体清洗了下,去处那些粘粘的体液。

母女两人并排躺在那里,就好象熟睡了。

接下来就是为你们准备的最后戏码。

火,帮助人类走向文明,脱离茹毛饮血时代的圣物。

今天你又将洗涤掉这里发生的罪恶。

取出上衣口袋中特别为今天准备的小酒壶,扁扁的壶身大概只能装下三大口酒,不过我里面装的不是酒,而是酒精,近100%的纯酒精,从墙角下的电气插头一路泼洒到床上,伪装成用电不当的失火。那些高官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烧死几个外来打工的还不至于会用到刑侦调查。

全钢的打火机燃起了圣洁的火花。

带着装着三个充斥着白色精液的保险套的塑料袋,我确认火苗窜起尺高,才走出门外,轻悄悄的离开了现场。

三百米外,我隐在墙根,看见远处逐渐冒起的黑烟和红光,就算马上火势被扑灭,一切的证据也早就消失了。

接着走出近一公里,搭了辆的士回到酒店,看了看表,十一点半,整个时候回去不会被人注意,12点前正是那些白领出去玩乐的时间,以12点为限,酒店就会换班了。

11点53分,进入酒店大堂,上了电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好好的洗了下今天为我立下四次战功的好兄弟,取出那三只肮脏的塑胶套,分三次用马桶冲了下去。然后就睡下了。 ---------- 宠物饲料的解决方法

原作:LR

翻译:苹果

-------------------------------------------------------------------------------- 当你厌烦了饲养一只女犬或对家里的成年女畜失去了兴趣时,您会怎么样处理她们呢? 你可以打个电话给女畜收购处,他们很快就会上门收购。不过对于使用很久的女畜他们通常只按重量和肉的登记收购后送进屠宰厂,价格不会很高。

你也可以在她的右耳上加上一个“废弃”的标记,把她赶出家门或让她跪在门口的垃圾堆里。她们可能会死于寒冷或饥饿,或被捕狗队抓住送进收容所,这是有点不负责任的做法。

你也可以把她们当垃圾来处理,不过,以女孩的体积是无法直接塞进“有机垃圾”桶的。你可以把一个女畜捆绑好后堵住嘴塞进纸箱或麻袋里放在大件垃圾的旁边,所以人们偶尔可以看见垃圾队旁微微蠕动着的麻袋。但这样它们可能无法被环卫工人发现而直接被送进了粉碎机或焚烧炉而给垃圾回收站造成麻烦。

现在,你有了新的解决方法来表达你对动物的爱心。

世界动物拯救和保护基金通过全新的屠宰计划为无家可归的动物庇护所解决了资金。

-记者劳拉.米勒为您进行这个有趣的报道-

早上,恩格姆的一位居民把一个活生生的女孩扔进了垃圾车的回收箱里。倾卸箱柜时,卡车司机听到了一声沉重的撞击,看见一个漂亮的黑发女孩光着身体被捆住手腿埋在一堆空饮料罐下面。环卫工人们评论着:“也许他们觉得一个赤裸的女人可以被熔化制成新的小孩。”

当新到任不久的动物控制办公室官员马丁把被抛弃的女孩送到沃特街的动物庇护所时,那里的主管沃特.安妮女士正笑着对想抛弃他们的宠物女孩的主人们和被其他庇护所送来的10个宠物女孩讲一个老套的故事:“以前有一对老夫妇,他们饲养了一个女孩一个星期就觉得麻烦和疲累的丧失了同情心。虽然垃圾回收车是最方便的解决方法, 但是他们没有简单的用这种违规的方法解决动物。他们把女孩放进后汽车的背箱里送到了我们的庇护所,希望我们能为她找到一个新饲主。”

身为经理,沃特女士已经勉强维持沃特街的动物庇护所几乎三年了。庇护所平均每星期都会接受五十只动物猫、狗、女孩、兔子、白鼬,偶然还有蛇和海龟。饲料是庇护所的预算中最紧张而庞大的部分,县里提供了一小部分必须的资金捐赠物,但庇护所为每个动物只能花费五元的饲养费用,这极大的限制了规模。沃特女士一直观察和思考着解决的方法。

沃特女士继续介绍说:“可惜,从六个月前开始,我们试着只保留最健康的宠物。当然,我们不能负担喂大的、昂贵的动物。”虽然有百分之九十的收养比例,但庇护所这些年必须让许多的宠物安乐死,因为因为费用和规模几乎无法饲养它们。女孩的饲养费用是比较昂贵的,所以无法再继续维持。从1996年开始,女孩如果在两个星期内还没有被收养,将被成批的屠宰后卖给肥料公司。

在三个月以前, 沃特和她的职员突然有了新发现:女孩还有更节约的使用方法。捕狗队和饲主在一星期内大约送来了十个女孩, 总计有超过五百磅的新鲜肉。

“女孩被收养可以获得五块钱的捐赠,”沃特女士说,“肥料公司为女孩的身体支付了二分/磅。然而,我们的宠物饲料费用是这些的二十倍!”

所以当又有二个裸体的女孩在四月十日被送进来时, 庇护所的女孩管理人琼.彼德小姐尝试了新的方式她立刻屠宰了原来的两个女孩,切碎了她们的尸体,并把柔软的嫩肉喂给猫、狗和另外地肉食动物。

彼德小姐笑着介绍说:“第一次做时,我用了一把斧头、一把旧屠刀和一个水桶子,我花一整天才清理干净那些内脏。”

沃特女士接着说:“其它的宠物很喜欢吃它们的新饲料,最初的二个女孩喂养了三十只食肉动物达六天之久的。我们在第一个星期节省了二百元。作为钱的代替捐赠物, 我们开始向赞助者提出电冰箱以便储存肉。”

较多的职员一起参加了计划,到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女人可以给所有的狗和猫提供肉,每星期还能剩余下三、四只女孩。沃特女士开始扩大饲养规模以保留更多活着的宠物。空下来的女孩狗舍被用来提供给其他的小动物,节省下来的巨额肉饲料预算用来支付疫苗、医生体检、草食动物的饲料和建筑物维护的费用。

“我们刚刚从这个新系统中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利益,”沃特女士说,“不过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剩余的女孩无法立刻屠宰,只能继续饲养以保持新鲜。”

上个月,一家大公司捐赠了一台修理过的屠宰处理机和两个工业用冷柜。第二天早晨来上班时间,我发现我们的工人茱蒂.温丝特小姐正准备用屠宰处理机屠宰四个靠墙站着的裸体女孩。

“我们把当时换还活着的全部女孩都处理掉了,”温丝特小姐说,“我们不希望让狗或猫被安乐死,这么做可以让我们给它们保留更多活着的机会。”

屠宰处理机基本上是一张布满了窄槽的大钢桌,窄槽里面是高速碳化锯,下面有高效能的排水系统, 锯子可以顺着窄槽自行移动。处理机把一个成年女人切成六寸大小的肉块只需要二分钟。

“这机器是被设计用来屠宰马和牛的,”温丝特小姐说,“我们通常可以把两个小女孩子同时放在上面处理。”

等候在一边的宠物女孩们沉默的听着,漂亮的胸部、修长的大腿和乳白色的躯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其他区域的庇护所开始把他们接收的丢弃的女人们送到沃特街庇护所处理成肉以饲养他们自己的其它宠物。沃特女士正在为国家宠物庇护所协会设计一个类似的饲养计划以便在整个国家推广。

“我们刚从别的庇护所被送来,”一个金发碧眼的性感女孩笑着说,“能饲养更多的小动物当然很好,但现在要立刻切割我们吗?”其它的女孩一起笑了,她们赤裸的乳房和屁股轻轻摇动着,屁股上的女畜烙印清晰而明显。

“你说对了,女孩,里面没有空间了!来吧,母狗,你活的够长了!”温丝特小姐微笑着带着公事公办的口气说,“让我们去做。”

她抓住了两个女孩的手臂一个是看起来经常保持运动的高大而健壮的黑发少女、另一个是皮肤象陶瓷一样白皙的红发女孩。她帮助她们爬上了干净而冰冷的不锈钢桌面。裸体的美人们仰面躺在了台子上,她们的脖子放在最上面的窄槽上,她们的头发拢在一起铺在头上,以免混进肉里。

“我们这就开始了,”温丝特小姐喊着,“现在躺着别动!”她按了圆锯下面的一个开关,宽大的钢板带着无助的嫩肉开始向下移动。急速转动的圆锯顺着第一条滑动了过去,在切掉两个女孩的漂亮的脑袋时发出了短暂的轰鸣声。圆锯顺着一个个的窄槽移动着,顺利的把年轻的女孩切成六英寸见方的肉块,桌子下面的排水系统发出了渤渤的声音。当钢板再次升起来时,温丝特小姐拣起带着白色皮肤的嫩肉放进了手推车上的大桶里。她把头投进了一个箱子肥料公司会支付一定的费用购买它们。几分钟之后, 近五百磅的女孩已经被剁碎可以投喂或储藏。

“我很高兴这种改革确实有效,”沃特女士微笑着说,“如果你们想简单的放弃你的宠物女孩, 我向你们提出一个好忠告送到我们这里!”她还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研磨机,以便把肉干和骨头磨碎后喂给草食动物。

介绍完后,彼德小姐从马丁官员手里接过了女孩送去清理和登记,马丁随着沃特女士走进里面随便的参观着。宽敞而明亮的饲养市被分成了几个单独的铁笼,关着不同的动物。猫们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而狗被单个的关在靠墙的一排小笼子里。

沃特女士介绍说:“现在每个女孩一星期没有被收养,就将被屠宰,由于没有再单独规划她们的笼子,所以我们把她们和其他动物关在一起。”顺着她指的方向,马丁看见猫笼的地上躺着两个被捆住了手和脚的小女孩,猫们正在她们的身边和身上嬉戏。沃特女士说:“为了动物的安全,她们都被捆住。体型比较小的女孩被关在猫笼里,体型大的和狗关在一起。”果然,在两个狗笼里也有两个被捆着的女孩和狗并排蜷缩在笼里,虽然笼子的空间都狗来说足够了,但看起来对女孩还是小了点。

一对年轻的夫妇正带着他们10岁左右的女儿在挑选宠物,孩子对着面前跪着的一个年龄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小女畜和手中抱着的小白兔始终拿不定注意该选择哪一个。最后,她还是决定选这只毛绒绒的小白兔,小女畜则带着悲伤而绝望的神情重新被关进了狗笼里。笼子里的公狗对自己的“室友”回来无意很高兴,开始用自己温暖的身体蹭着小女畜冰冷的皮肤。马丁还记得她,一星期前捕狗队在公园里发现了她光着身体蜷缩着睡在树下,明显是被主人赶了出来,她一直靠游人施舍的食物勉强生活。随着女畜价格越来越便宜,被抛弃的女畜也越来越多,政府已经下令对流浪女畜的清除命令。根据这个命令,马丁告诉捕狗队直接把她送到了这里。

一个18岁左右的女孩正在清理着动物的粪便,她赤裸着身体,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铁镣,但屁股上只有一个准女畜的烙印。马丁指着她问沃特女士:“她也是你们的工作人员吗?”沃特女士笑着把女孩叫过来,让她站在马丁面前说:“她是几天清理流浪女畜行动中,在车站被警察发现没有带身份证,所以被送到了这里的。到现在还没有联系到她的亲人,所以无法确认她的身份。不过她很乖巧,所以我们让白天让她暂时在外面帮忙,晚上就暂时锁在职员临时休息的床上。可惜,如果后天还没有联系到她的亲人,她只能当作逃跑的女畜被屠宰了。”女孩亭亭玉立,金黄色的秀发衬托着一张圆圆的脸,雪白的皮肤透着微红,正是“英格兰玫瑰”的颜色。也许因为恐惧和紧张的缘故,她聪慧的双眸笼着一层薄薄的愁雾,尽管晶莹洁白的细牙紧紧咬住嘴唇,仍止不住嘴角的牵动。她带着企求的表情看着马丁。马丁知道,来这里收养宠物的除了给孩子找个幼畜玩伴的父母以外,有很多都是贪便宜而不想到工厂收养成品女孩的职业的调教师。他们只喜欢收养高素质的人类女孩而不喜欢没有价值的肉畜,经过调教后再出售,对于她这样的女孩是最喜欢的了。他抚摸着女孩小巧的乳房鼓励的说:“好孩子,你的家人会来找你的。”不过,他也知道随着女畜产量的日益提高,女畜已经变成了一种廉价的消耗品,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到这里来挑选女畜而更多的是利用网络来向饲主直接收购了。女孩微微摇了摇头,强忍着委屈的泪水走回去继续工作。

送走马丁之完后,彼德女士又迎来了一个男人,他是按警察的通知来办理前几天迷路的女孩的手续的。女孩看见男人的到来,兴奋的哭泣着扑到他的怀里,男人小心的扶住女孩轻声的一边安慰着,但由把她推到了彼德女士面前。女孩疑惑的看着男人,目光由高兴逐渐变成了惊恐。她发呆似的微仰着头,眼睛失去了明澈的光辉,脸上笼着一片浓重的恐慌和悲哀。彼德女士好奇的询问着他们的关系,男人不好意思的解释说,这是他的侄女,因为她的父母发生了意外,她只好来到这个城市投靠他这个唯一的亲人。本来一接到她走失的通知,他就该来接她,但他的妻子一直劝说他把她抛弃掉,这样他们可以立刻继承她和她父母的全部财产。

“您说要把我'抛弃','抛弃'是什么意思?”显然,女孩没有完全听懂刚才的谈话,她只是凭直觉,预感到死神在靠拢。“'抛弃'就是也许在也不能见到我了。”男人还在利用字眼尽量避免刺伤女孩的心灵。“不!”女孩下意识地冲了过去,彼德女士一把把她拉住了。“必须这样做。”男人自语似地说。“您不能这样做,如果把我留在这里,我会死的。”女孩在说到“我会死”时,语气特别重,好象男人还不知道问题有多么严重。

望着这个从小就看着长的的侄女,男人的内心闪过一丝不安和心痛,毕竟她从小就是一个乖巧和善良的女孩,他也一直很喜欢她。此刻看着她光滑的身体,他不禁泛起了无法抑制的兴奋。女孩在他的注视下开始惊醒着发觉自己完全赤裸着,尽量的夹住双腿视图躲避他的视线。男人怜惜的想着,他亲手将把她推落进地狱,不过即使他把她带回去,她的妻子也会立刻把她卖给屠宰厂或肉店,那还不如把她留在这里。

“我知道。”“您知道?”女孩怀疑地扫视了男人的脸,竭力想捕捉到同她开玩笑的影子。“我知道,但结果只能这样了。”男人口气十分认真,甚至带着怜悯的神情。“您真这样希望真的要让我去死吗?”男人顿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就象一只用碎布制成的小娃娃,无力地瘫在彼德女士身前,反抗和自信都消失殆尽。男人张了几次口,说不出可安慰的话。到最后才说:“你知道我多么难受?但这就是社会的规定啊!”“天哪,我做了什么坏事,非得死!”女孩抽泣着说。男人低着头,用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说:“孩子,我知道你没有做坏事,什么坏事都没做。”不顾女孩绝望的恳求,男人办理了手续,把女孩送给了庇护所就离开了。

彼德女士命令彼德小姐把刚才没有被选中的小女畜牵出来屠宰掉以腾出空间,然后把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女孩推了进去。女孩脸色苍白,好象迎面走来了死神,战战栗栗地说:“怎么?现在就要处死我吗?”“不,别害怕。”彼德小姐安慰说,“你暂时还不会被屠宰,因为我们还有空间。”女孩的脸庞显得苍白端庄;一双大眼却完全失去了青春的光辉,好象是刚刚熄灭的一盏明灯,暗淡而深邃,暗淡的眼光里透出无穷的深意,象是怨恨,象是绝望,又象是圆寂。

彼德女士愉快的想着,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货源供应,她将可以拯救更多的小猫和小狗。 ---------- 熊的赤裸的食物的产生

原作:LR

翻译:苹果

-------------------------------------------------------------------------------- 一个偶然搜集到的有趣的消息:黄石国家公园所出现的赤裸的熊的食物。 蒙大纳观光报,7月24日

为黄石国家公园的熊饲养赤的女人,准确的说出现这种结果是因为的公园守林人连续好几个月提出意见了:五百磅的掠夺者经常追逐它们可口的新美味。

这种不专业的透喂食物的狂热是从三个季节以前开始的,一对来自达科塔南部的老年夫妇用厚厚蜂蜜涂抹了他们的宠物女孩,然后把她推到了路外面的一只灰熊面前。在从女孩的身体上舔蜂蜜的时候,熊咬了一些肉并发现小姑娘的肉很合它们的口味。

游客录下的赤裸的女孩被吞食的电影很快就在国家新闻里播出了, 在那年夏天结束之前,公园守林人每天都发现一些女孩被投喂给熊。任何人被发现给熊喂食都将被处以五百元的罚款, 但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小姑娘被食肉动物撕咬的太有趣了,以至于游客们宁愿多花一些罚款。

“我们带这个漂亮的亚洲女孩就是给熊准备的,”一个旅游者告诉树城时报,“一只母黑熊和它的两个孩子正在吞食她,这是我们旅游的高潮。”

守林人很快就开始面对清理垃圾的问题了,女孩的碎肉把许多小肉食动物吸引到了路边。“在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你只要开车顺着游览线路走,就会发现路边全是光滑的四肢和小小的脑袋,”公园守林人的队长泰德.克瑞林说,“狐狸、草原狼、獾、浣熊、鼬鼠,各种小动物都在寻找死肉,当然更不用说苍蝇了。我们每天都能捡到一卡车的女孩碎肉并冲洗掉好几加仑的血。”

品尝了两个季度的裸体女孩小菜之后,食肉动物不再等待被投喂而开始主动寻找它们。今年夏天,这种攻击变得非常普遍。发怒的熊袭击野营区和停止的交通工具搜寻着可口的美肉。当加州奥克兰的珍和瑞克七月游览公园时,两只大灰熊从他们的车后座上抓走了赤裸的女孩奇奇。

“我们只饲养了这个女孩一个星期,所以我们没有计划把她喂给动物,”珍说,“我猜它们一定是闻到了她的味道,因为我们关掉了发动机打开车窗照相。它们袭击汽车。我们不知道它的目标是女孩, 所以都大叫了起来。”

熊冲后面的位子上拖走了尖叫的女孩,开始在路边品尝她。几分钟之后,另外一只大熊走了过来,他们留在车里看到三只熊在女孩的还在颤抖的肉体上进行了争夺的战斗。

“另一只熊到来后,它们为了品尝奇奇剩下的一半而大打出手,”珍回忆着,“虽然情况非常可怕,但我们还是拍了不少录象。最后,第三只熊抢到了一只开起来不错的腿跑来, 冲突才结束。

虽然几乎所有的肉食都是宠物女孩,但当熊发现一个赤裸的年轻女人时是不会区别她的法律地位的。六月,两个从柏克利来的加州女孩在露营地冲淋浴时一只熊偷偷溜了进去。一个女孩逃过了熊的袭击,但她的朋友被抓进了森林,守林人只发现了她的身体的一些肉块。

黄石河熊专家被扩大的进攻相当可预期。“熊是杂食动物,它们可以很快的适应新的食物来源而生存下去,”守林人的生物学家琳达.秋评论说,“美丽的女人有着丰富的营,味道鲜美而容易捕杀。失去它们,熊会发狂的。”

当秋天开始起风的时候,公园管理机关公布了他们的选择。“因为担心投喂动物而增加罚款已经太晚了,”主管官员克林说,“现在已经发生不对非食物的攻击。禁止裸体女孩进公园将会引起抗议,很多人旅行时不喜欢将他们宠爱的宠物关进狗舍,甚至是留在家里。”

最后解决的办法是通过了一项受约束的饲养。守林人把赤裸的小姑娘赶进用篱笆围住的一大片保护区里,熊可以在那里的天然环境下捕食它们。公园的访客们为他们的女孩登记释放,并在保护亭或游览车里欣赏。作为这选项服务的补充,旅游者在在参观期间必须把其他的所有女孩送进公园管理的狗舍里。

“受控制的饲养不能真正消除袭击的发生,”琳达.秋说,“但是它有很多优点:公园可以控制尺度,旅游着可以得到有趣的验,而熊,当然,它们最喜欢它们的食物了。” ---------- 性酷刑处决绝色女盗紫苏(节选)

-------------------------------------------------------------------------------- 过了一个季节,在无数次的逼供和严刑拷打后,紫苏接到了她的最后一份死刑判决。判决书上这样写道:女盗首紫苏,罪恶累累,借酒廊以藏身并行淫欲之事.伙同男匪大虎和女匪仟秀,春纹,思微,林祺等多次枪劫杀人,又卖奸求淫,并以淫戏之名残杀客人,毁尸灭迹,根据刑律之二零二和二零肆之条款,判决紫苏死刑,着日执行。 过了三天,紫苏就接到了第二天处决她的通知。第二天五点钟,紫苏就被叫醒,她吃完了最后一次早点。一个女人给她梳好了头发,头发依然向后梳,在脑后作好发髻,女人给她作了一个脸部滋养按摩,给她画了淡妆,耳坠上戴上了玉坠.最后,给紫苏穿上了银灰色的旗袍和五寸高的高跟鞋。

监号的人来说要赶快绑起来,紫苏问这次一共处决多少人,女人答有十五个,全是女人.紫苏又问仟秀,春纹,思微,林祺的情况,女人答你呆会会见到她们,这会正在给她们上绑绳,她们会跟你一起被处决,紫苏听后鄂然.

女人给紫苏上绑了,女人的上绑术是很娴熟的,绑的部位很是精妙,女人说,穿旗袍绑你还是.很漂亮啦。绑好了的紫苏被监号的带到了候命厅,她发现厅里已有十四个女犯跪着,她看到了仟秀,春纹,思微,林祺,她们不仅手被反绑在背后,而且背后插着处决牌。紫苏被带到一个环行台上,她跪下,被照了一张像,然后被问了名字,然后被问还有什么话需说,紫苏说:「我想被强奸了再处死」.

紫苏的口腔里被堵了刑枷,背后也被插上了处决牌。紫苏和她们被绑到了示众车上,示众车开出监牢,监牢出口是一条林荫道,再向右拐是514标道,沿514走五里路就是城市了,示众车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城市的道路上,听说大名鼎鼎的绝色女侠盗紫苏一伙今天游街示众,道路边早已挤满了很多的人,这些人的眼睛睁得象铜铃一样大.道路上是浸淫了的寂静,紫苏感到这寂静象剥光了她的衣服,被众人在奸淫。

示众车来到了判决会场,紫苏和她们跪在台上,台上在宣示她们的罪状和判决。台下的人看着这批美艳动人,五花大绑,跪在台上的名女人,看得如痴如醉,随后她们被送入囚车开往刑场。囚车开了很长的山路,开进了一个高大的院墙里,院墙里有高大的房子,紫苏被蒙上眼睛带进了房子。

紫苏感到自己被带到了电梯里,出了电梯,紫苏听到有人说一号犯紫苏去第十五号刑室.她又感到自己走了很长的过道,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她被人按着跪下,然后被取掉了她的蒙眼布,她可以看见房子里的情况。房间不大,上面装着一盏碘钨灯,碘钨灯象刚点燃,看上去迷迷糊糊,房子另外还有三个人,两个女的穿着裙式制服,另一个是穿着便装的男的。

紫苏发现自己正跪在房子的中间,两个武装的女警站在她的身后,手里提拉着她的绑绳,她那反绑的双手被提拉的更向上,反绑的双手间插着处决牌.男的走向紫苏,在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下,他对紫苏说:「由我们三人对你执行死刑,你不要害怕,我们不会让你感到痛苦.」他边说边蹲在地下,他用手抚摸她的胸部并顺着绑绳的走向轻轻梳理,绑绳是顺着紫苏的肩膀绕向她的掖沟,他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胸部轻弹.他对紫苏说:「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想被奸淫后处决吗?」紫苏的口腔里被上了刑枷,她不能说话,她看着这个男人点了点头.

女警把紫苏背后的处决牌摘下来了,把她的皮鞋脱掉了,紫苏感到自己轻松了许多.男人把她的口枷也取掉了,紫苏看着男人想说话,但口里很涩没有说出来.男人让紫苏喝了一杯水,她看着男人.她想要男人抚摸她的胸部,她却没有说出来,她依然跪在男人的对面.她对男人说她想知道怎样处死她.

男人告诉她一个过程,首先把她衣服剥光,依然绳绑手反缚,喝一小杯紫草水,捆绑双乳根部,从乳头注射发情水,乳胀,用钛白刀剖双乳割一分皮厚成荷花状,在新鲜乳肉上抹香精水,然后跪悬凳,被奸淫致血旺乳松,重合乳房,乳头系绳,再被奸淫致乳胀,乳崩立死。紫苏听后楞楞,她对男人说真要这样处死我吗?男人看着她点头,紫苏想知道这个过程是否痛苦,但她想了想又不再问了,她对这个被虐杀的过程有一种渴望的感觉,她想男人也这样渴望吗?她闭上眼睛沉思,她说那我们开始吧!

紫苏从跪着的地上站了起来,她看清了站在她身后的两个女警,女警穿着夏式裙装警服,短发,带同样的环形耳环,穿厚底警用皮鞋,着淡妆英武中有一丝妩媚.她们带紫苏到房间的一角里,女警卸去了她的绑绳,紫苏想活动一下手臂,但她把手臂从背后垂下来就感到疼痛和麻木更不能活动.紫苏的旗袍被女警剥去扔进了火桶烧掉,她的文胸和内裤也被女警从身上剪掉,现在紫苏一丝不挂,只有她耳廓上的玉坠,女警把紫苏放在床台上,给她的双手和腰沟松筋活骨,十分钟后紫苏感到双手已能活动自如.紫苏身上有绳痕的地方用了去皱油,那绳痕已完全消失。一个女警拿着枪对准了紫苏,防她反抗.但紫苏早知道没有机会,已放弃了反抗的想法,俯首就死,只想死前再享一次欢乐.

紫苏被女警带到碘钨灯下,她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女警上着绑绳。紫苏问绑绳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女警告诉她绑绳是用真丝和高麻混纺而成,然后透浸橄榄油,用椒树熏干,这样绑绳柔绵而润滑,捆入肌肤让人感到麻润入骨。紫苏看女警给自己上着绑绳,她说你们给我上兰花绑吧?她又说长绑在胸,短绑在臂,死绑在骨腕.女警回说她们在她的罪案陈述看到过的.女警又问紫苏你那次绑的女子绑死了吗?紫苏说没有的,她这次一起被处决.女警说她们肯定已被处决完了,她们被枪决的过程,等会可以看录像. 紫苏噢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

紫苏感到女警在索扣她的骨腕并作最后一次提拉,然后迅速地在她的背窝处结绳。现在,裸女紫苏已被反缚双手,两个女警給她上了很残酷的兰花绑,但绑是很精致的,她倒没有感到太大的痛苦,而且她身上绑绳所过之处让她感到有麻爽有如蚁爬的感觉,这感觉令她渐渐春情意动。

女警给紫苏喝了紫草水,用竹夹夹着她的个乳头,竹夹上系着一个锥坠,女警用一根细的丝麻混纺绑绳给紫苏捆绑双乳,紫苏的双乳接触了那麻爽的绑绳并被它挤拥,她的双乳变得浑圆挺拔,她想要呻呤。一女警在说她好象很快感的,另一女警说她反正是要被处死的。

紫苏说:「你们下面给我作什么?」女警说给你注射。紫苏噢了一声,她终于呻呤了出来。紫苏被完成了注射,她的双乳更加肿胀。男人在用钛白刀剖紫苏的乳房,他在她的每一个乳房上横一刀竖一刀左斜一刀右斜一刀,连皮带乳头剖一分皮厚.紫苏说:「你在剖我的乳房吗?」男人说:「我是在剖你的乳房,你疼吗?」紫苏说:「疼,但你剖的真好.」男人每剖一刀,紫苏都痛苦地呻呤一下.剖毕,男人在紫苏剖开的新鲜乳肉上抹上香精水,紫苏痛得浑身乱抖,呻呤声大了一点.

男人令女警把紫苏架到悬凳上,双腿分开跪着,然后把她的脚捆在悬凳上,悬凳的上方有一吊板,板下有钓钩,女警把反绑紫苏双手的绳扣扣在钓钩上,紫苏在轻轻地呻呤。女警给男人除去了便服,给他充盈的阴颈上抹上催情油,然后女警对紫苏陈述最后一次例行告示:「紫苏,现在对你进行处决奸淫,无论你快娱和痛苦,此一过程都不可逆转,直到你生命结束为止。」

紫苏的呻呤声更大了一些,她说:「你快一点吧!」男人站在紫苏的身后,他勃起的阴茎顶向紫苏的阴道,充满温热汁液的洞穴马上把男人的阴颈包住.紫苏大声地呻呤了一下,她的上身在绳钩上抖动,那荷花的乳瓣也抖动起来.男人就这样在紫苏的呻呤里或紧或慢地抽插着,紫苏也由或紧或慢的呻呤,并猛烈地在绳钩上摇动上身.她叫男人插得再深些,男人就插得更深了.有十几分钟后,紫苏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她乳房剖开的新鲜乳肉上也变红了乳瓣垂了下来。男人叫女警再给紫苏的乳肉上抹上香精水,把剖开的乳瓣收拢乳头用细绳捆紧。

女警打开了视像设备,开始放枪决另十四个女犯的录像,男人说:「你看啊!」紫苏说:「我在看喃!」第一个被枪决的正是仟秀,仟秀被拖进刑场的时候已被剥光了衣服捆起来.仟秀是个女神枪手,但现在却被捆得丝毫不能动弹,只能跪着等处决.一个行型的女警拿着一支514型榴弹枪站在仟秀的身后.男人看到仟秀的时候,他的阴茎勃大了一圈,仟秀很漂亮啊!男人拼命地奸淫着紫苏,这奸淫使紫苏张大了嘴,她的眼睛盯着屏幕,她看到另一个行刑的男人割掉了仟秀的两个美丽的乳房,美丽的仟秀痛得乱抖.紫苏告诉了男人,男人啊了一声,更拼命地奸淫她.紫苏呻呤起来,她看到行刑的女人端起榴弹枪对着仟秀的后颈开了一枪,男人也看到这里,他拼命地把他的阳物顶向紫苏洞穴的深处,紫苏啊了一声,这一声和枪声同时响起,美貌女神枪手仟秀面朝前扑倒在地,她已被枪决了.

紫苏嘺揣吁吁,男人更起劲地奸淫她,因为男人看到电视里紫苏穿着旗袍正在被一个女人捆绑,那残秀的模样让男人感到性欲冗奋.第二个处决的是英气勃勃的春纹,春纹是个十分壮健的女力士,若不是那天着了道儿,被牛筋绳死死捆住,谁也别想把她生擒活捉.她在宣判死刑后特别不老实,猛烈挣扎,还踢倒了一个警察.因此赤身裸体的春纹不仅五花大绑,还被三重铁链紧捆.两个强壮的女警从背后抓着春纹的绑绳,踏住她的腿弯,使劲把她抵按在地上,另一个男人就割去了她的乳房,她痛得向上一挺,背后的女警就向春纹的颈后开枪,电视上那裸绑的春纹从女警的手中一下扑在地上.但她生命力很强,结实修长的双腿还在地上乱蹬,作垂死前的挣扎.紫苏发现男人的奸淫此时更冲动,用力更猛,她已不能思索处死的春纹和她被绑着在地上挣扎的意义,就象自己双手被绑在钓钩上跪悬凳被男人奸淫得神思恍忽,她没有被虐杀的痛苦只有被淫死的快感.

她听到男人说:「又一个,你看吧.」紫苏看到这是思微,思微是刚开苞不久的秀丽女子,是她们一伙中的小妹妹.但她从小习武,武功可不含糊,只要一把匕首在手,十来个军警也休想近身.捆她是用极好的绣花丝带,她绑得象一个粽子,乳房也被绑着.她被割乳后从背后打了一枪倒地,男人的奸淫也象处决的过程一样,在思微被割乳后等挨枪的一瞬达到一个高潮,每处决一个女囚,男人便有一个高潮,而紫苏更淫欲地呻呤和颤抖.呻呤和颤抖过后,又等着下一个女囚的处决,下一个处决让紫苏和男人更胀满了淫欲,一个又一个的处决让紫苏和男人欲醉欲仙,欲罢不能.

最后一个被处决的林祺,她长得十分秀美,谁也看不出这个绝色女子的博击功夫天下无双,但现在她结实的双臂被紧捆在背后,再也没有用武之地.她曾杀过几个军警,因此她的处决特别残酷.她的一对美丽的乳房被铁环洞穿,然后是一束丝绳穿过吊在刑架上.她全身重量都挂在她娇嫩的乳房上,痛得她浑身冷汗.紫苏看到这里她的脸红透了,她的双乳也红透了,胀满了那被剖开乳缝里淫红的血浸出来,她的上身在男人的奸淫中颤动摇晃.她对男人说:「你看过我被游街示众了吗?」男人说:「我看过哩,你绑起来真漂亮.」紫苏看到林祺依然吊着,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的双脚也被紧紧绑着扭向她的脊背,和她的手腕绑在一起,她的口里上着刑枷不能说话.紫苏说他们对林祺真残酷,男人在她身后说:「嗯,我也对你这样.」紫苏说:「我这样被绑被跪,这样吊着被你强奸你不时爽死了吗?」男人说:「你也爽死了.」男人说完拼命地整着紫苏,紫苏淫情迷漫,他们又听到一声枪响,他们知道林祺完了,十四个女人都死完了,现在只剩下紫苏了.

她的乳更肿大了,电视上正放着她被游街示众,她被那样优美的绑着,那插着的处死牌好象她优美的头饰,为她唱一首最凄美绝伦的挽歌;那缠绕她臂膀令她窒息的绳索象是情人的信物,为闹市里捆一个最鲜活的礼物;那缚着她身体的旗袍象她久远的回忆,包裹着一个最至深的爱.

紫苏想着被赤身绑着的身体接受这个男人,在这个刑室里接受他的处决.她说:「你快啊!」男人的手慢慢地抚摸她的乳房,那一个个被他割开的花辫,花辫间已融满了她的心血.男人在紫苏的身后轻轻地舔她,他的声音象在幽幽地说我要吃了你.男人在紫苏的身后一阵暴风骤雨,紫苏叫道:「你来吧!来吧!」

她看到电视上她正赤身裸体的跪着被男人奸污,那就是她现在的样子吗?她看到她脸色红晕的,她捆着的臂膀正重叠着哪个男人,那男人正用他的手抚摸她的胸部,她胸部的双乳在绳索下努力地挺拔出来浑圆鼓胀,紫苏想她的乳已被剖过了,她的脚被绑着,她的手被捆着,她正在被这个男人处死.男人在她的身后更凶猛地淫击她.紫苏看着电视里的自己在悬凳上飘动起来,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快来了.

她挣大眼睛看着电视里的自己,电视里的自己正在被快意地虐杀,男人又一阵遏斯底里的奸击,她感到他的双手握紧了她的双乳.男人最后的最彻底的奸击喷出了他精液的龙水,那龙水冲着紫苏冲遍了她的全身.紫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娱的一声惨叫,那龙水冲破了紫苏的双乳,喷射出血红一样的液体.紫苏想在最后的一瞬睁开眼睛看她的样子,但她看不到任何东西,武功盖世,美艳惊人的一代名女盗紫苏已被性酷刑处死.

男人拔出了他的阳器,他测了一下紫苏的脉数为零,瞳孔张缩度为零点一八,他对女警说女匪首紫苏执行性虐刑处死,淫极血冲崩死,死刑完毕.他在女警给他的死刑书上记上数字,签上了他的名字,他坐在躺椅上,女警给他用温热的毛巾擦试他的阳物,他抽着一支烟,看着还吊着的紫苏.紫苏依然被裸身绑吊在绳索上,跪悬凳,脚被捆,双手手腕被捆于背脊处,在手腕捆绑处被吊,裸身肤白无鞭打之痕迹,头垂与胸前,梳发髻于脑后,双耳着玉坠,颈白无勒痕,乳捆绑乳包已破,乳房皮肤被剖外翻,乳肉充血,脸庞苍白但无划痕,属速死状。 ---------- 美男计之--姐妹罹难

石砚

-------------------------------------------------------------------------------- (一) 七十年代,塞那河边,一个替人画肖像的华人画家正坐在小广场上等待着生意上门,他六十多岁年纪,头发已经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上看得出他所经历的沧桑与潦倒。

一个与画家差不多年纪的华裔老人站在了老画家的面前。

“先生,您要画像吗?”画家抬头看着他,见他正愣愣地看着自己摆在身边的两幅年轻的中国女子的肖像。

“哦。”客人哼了一声,被从沉思中唤醒:“这个,是你画的吗?”

“噢,是的。”

“是在法国吗?”

“不是,是在江西,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

“江西?!”客人的眼睛一亮:“那,画上这两位模特也是当地人吗?”

“先生?”老画家警觉起来。

“太像了。”客人摇着头:“不,不,不会是她们。”

“您说是谁?您认识她们。”

“她们太像我的两位故人。可是……”

“先生,世界上相像的人多了,只怕……”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真的太像了。请问,这两位是您请的模特吗?”客人显然十分不甘心。

“不是请的,这两张肖像我是在很特殊的情况下画的。”

“噢,那您知道她们的名字吗?”

“噢,年头太长了,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她们是两姐妹,那个姐姐当地可是鼎鼎大名呢,她是个地方农民武装的首领,好象是叫……”

“石翠萍。对么?妹妹叫石翠凤。”

“你,你怎么知道她们的名字?难道她们真是你的故人?”

“正是。”客人一把抓住画家的手:“她们,她们现在在哪儿?”

“我能问一下儿,您到底同她们是什么关系吗?”

“这……,好吧。说起来,我与她们当中的妹妹曾经有过夫妻之实。”

“您,您就是那个……”老画家愕然站了起来。

“您知道我?”

“她们后来怎么样,您不知道吗?”

“不知道。自从离开她们后,我再没回去过。”

“请跟我来。”他收拾起画架,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客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画家的后面。穿过几条街,进了一座很旧的二层楼。

“这是我的家,请进来吧。”画家把客人让进房里,这是一套很小的房子,低矮,黑暗,破旧不堪,看得出主人的生活境遇。

“我没有子女,老婆前几年死了,就是我一个人过,太脏,太乱了不是吗,凑合着坐吧。”画家说。

“哦。”客人随口答应着,但并没有坐下,因为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坐人的地方。

“您是想知道石家姐妹后来的事,对吗?”

“是。”

“您请到这边来。”画家领客人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里大约只有十米上下,却可能是整套房子中最整齐的部份。里面有一只大画架,一张画凳,周围则都是一叠叠的画框,用薄布盖着。

客人一眼看到的,便是墙上挂着的一幅两米多高的写实油画,名字叫《被处决的姐妹》,背景是绿绿的荒草,前景是一辆中国旧式的木轮板车的前半部,车上并排仰躺着两个花季少女,画面上只容下她们的上半身。她们的身体赤裸着,洁白的乳房朝天挺立着,肩头的绳索可心看出她们是被五花大绑着的,其中一人的脸朝着画面外,一从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观众,可不正是石翠萍。

“这是我自己认为画得最好的一幅画,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画出过一幅好作品。”画家说。

“您是亲眼看到她们死去的吗?”客人显然已经激动万分,声音中带着颤抖。

“是的,她们死得很惨,也很令人佩服。”画家说:“这么多年了,我不知道您对当年自己所做的,是否感到过后悔。”

“是啊,几十年了,差不多什么都忘掉了,如今又见到了她们,真让我……”

-------------------------------------------------------------------------------- (二) 客人的眼睛有些湿润,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那还是四十几年前,经过了五次“围剿”,蒋总裁终于如愿已偿地将红军的主力赶出了江西。为了最大限度地消除共产党在江西的影响,国民党军队开始对残余的红军小股部队、赤卫队和游击队进行围堵剿灭。本着“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的原则,国军在江西疯狂屠杀,还乡团更是残酷,他们的口号是“荒草要过火,石头要过刀”,连红军的家属和过去同红军走得近些的农户都成了屠杀对象。

石翠萍的家很穷,她父母只生了她们姐妹两个。因为养不起,翠萍从小被送在山上的道观里,跟着老道姑静观师太当徒弟,学了一身武艺。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父母双亡,静观师太也死了,道观中便只剩下翠萍自己。共产党在江西闹暴动,翠萍便离开道观还了俗,跑到井冈山附近参加了暴动,并且很快就组织了一只农民自卫军,自己提任了队长,她英勇善战,在当地甚有威名。红军一走,自卫军经过多次清剿,十去其九,被迫就地隐蔽起来。当地国民党政府一直对这个穷棒子心目中的女英雄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悬赏数百通缉她。但石翠萍非常机智,加上穷人都设法掩护她,所以抓了一年,连个人影儿也没见到。

这一阵儿,长桥镇的小学校里新来了一个年轻的代课老师叫何昱。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高高的,瘦瘦的,白净面皮,一脸稚气,谦躬有礼,不爱言语,时间不长,镇上的人就都喜欢上了他。别看这何昱的脸也说不上怎么英俊,却对女性颇具磁性,大姑娘小媳妇都上赶着同他说话,连镇上大财主何老爷的大小姐也时不时的往小学校跑,不过,这位何老师对所有的女人都不感兴趣,单单看上了一同人说话就脸红的石翠凤。

也难怪,石翠凤今年十七岁,虽然生于贫寒之家,却是镇上出了名的一朵鲜花。自她父母死后,就搬到长桥镇同舅舅张老憨在一起过,舅舅无儿无女,老伴儿也死了,正好央亲朋邻里将翠凤过继了过来。本来张老憨并没敢打何昱的主意,满镇的女人都盯着的男人,怎么轮得到自己这个穷家呢,到后来听人说着,自己看着,那个后生真的对自己的养女有意,这才动了心,央人去找何昱说合,想收个养老女婿。这何昱也是独身一人,因为没有落脚之地才到这里来代课,既然有了这等好事,怎能不答应呢,于是,很快亲事定下来,选个日子就成了亲。

石翠凤是个羞羞答答的女孩子,闹洞房的人一走,她就一直不敢抬头。何昱过来同她说话,她只低着头“哼”,连句整话都不敢说。

何昱也是个年轻人,一见翠凤那个样子,早被勾得欲火中烧,扑过去一把搂住便亲。翠凤娇羞地哼哼着,轻轻摇着头表示拒绝,却不反抗,更让新郎官儿爱得心痒难耐,笨手笨脚地解了她的纽扣,将那大红夹袄给她脱下来,露出雪也似一副香肩和被顶起两个小山的红肚兜儿。翠凤羞得轻叫一声,把两手捂住了脸,再不肯放开。

何昱急不可待地脱了她的鞋袜,把她抱到炕上放倒,一边轻轻解开她的肚兜儿,一边用嘴唇轻触她的脖子,然后向下吻到她那两颗尖锥状的乳峰中间。她娇羞地喘息着,不住用“嗯--”的哼叫表示抗议,洁白的玉体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他又用手隔着裤子轻抚她的双腿,并慢慢滑向她的臀部,她哼得更强烈了,并伴随着身体微微的颤抖。他从她那瘦瘦的臀部移回来,重又抚摸她的大腿,并深入到两腿内侧,慢慢向上滑移。

“啊,不要。”她轻声哀求他,得到的回答却是裤带的活结被拉开,大红的裤子被慢慢拉下去。

他怎么也不明白,这石翠凤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整天为生活而劳禄,风吹日晒的,为什么不象其他穷家女儿那样黑灿灿的,却偏偏比那何财主的大小姐还白净,那一张俊脸除了两颊淡淡的红晕之外,就只剩下玉石一样的洁白,而这娇艳的玉体上,更是又白又细,象是用香粉捏成的一般。

他轻轻从她的乳房顺着腹部中线吻下去,越过深深的肚脐,吻到了她那拳头大的一丝黑毛中。她象个小老鼠一般轻轻抖动着身子,两条玉腿伸得直直的,夹得紧紧的,说什么也不让他打开。不过,他毕竟是个男人,说了半天好话不管用,他便把手直伸进她的两腿间。

“哈,求求你,不要哇。”她吭吭着求他,最后还是不得不老老实实被他把腿扒开,手指伸进了那令她更加战栗的地方。

她发现他并不象在外面那样蔫儿。他不仅爱说,而且说得非常肉麻,非常动听,说得她感到抗拒他就象犯了什么大错误似的。于是,她便放弃了一切抵抗,当他胸贴胸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把一双紧捂着玉面的粉臂伸出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她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再无力量挣扎,下面流出爱液,把屁股下面弄湿了一小片。她感到那个从没经历过的硬东西强有力地顶入自己的身体,撕裂了她那天然的防线,却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她始终是个羞涩的女人,虽然每天晚上他都会把她整得象害了一场大病似的,但除了洞房花烛的那头三天,再行房的时候,她必是要他吹熄了灯才让他脱衣服。

她很幸福,仿佛整个镇子都属于她了一样,见到他总是带着羞涩的微笑。她也的确得到了整个长桥镇,镇上的女人都嫉妒她夺去了她们的偶像。

他们成亲有三个多月了,石翠凤第一次没有按时来月经,一家人都很高兴。晚上掌灯后,翠凤的表姐来串了个门,看见何昱,脸不由红了一红,坐了不足一柱香的时间便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两个月来的时间,翠凤开始出现反应,肚子也多少显出来了。

表姐又来了,还是晚上,还给翠观带来了几件小孩儿的衣服。这一次何昱十分礼貌地请表姐留下来坐坐,表姐说天太晚,得赶回去,不然婆婆会不高兴。在何昱的一再劝说下,表姐只喝了一杯茶,然后便站起身来。还没有走出三步,突然一跤跌倒,再叫什么都不出声了。

“哎呀,表姐,表姐,这是怎么了?”一家人都吃了一惊,急忙把表姐抬到炕上,怎么喊也不醒,掐人中也不管用,舅舅和翠凤急得什么似的,何昱过去摸了一把脉说:“我看她的脉不碍事的,别着急。你们在家好好守着她,给她盖暖和点儿,我去请个大夫来。”

“伢子,我想起来了,这是她表姐从小落下的毛病,关系不大,你去黄家坝子上请黄丈夫来,只有他能治她的病。”

“哎。”

何昱回来得很快,不过带回来的不是黄大夫,而是中央军。

“不错,就是她,石翠萍。”带队的一个军官说。

“你!你!……”舅舅和石翠凤又惊又怒地指着何昱,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何昱扭过头去,不敢看他们。

“都带走!”军官说。

年迈的舅舅懊悔地一拍脑袋:“萍儿,凤我。怨我呀,都是我瞎了眼,把这个畜生引进了家门,害了你们呀!都是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跟你拚了。”舅舅突然回手抄起一根打柴用的冲担,直向何昱打来,军官手快,一枪把老人打倒在地上。

“舅舅,舅舅!”翠凤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被士兵们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把她弄醒。”军官指着炕上的石翠萍,她也已经被几个士兵捆了起来。

何昱走过去,用一个小玻璃瓶放在她的鼻子下面。

醒来的石翠萍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愤怒地瞪了何昱一眼:“畜生,为了几百块钱,你竟然出卖自己的妻子!”

何昱面色冰冷,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矛盾。

石秀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那还等什么?走吧。”说完,在数十名士兵的监视下,昂然步出房门。

-------------------------------------------------------------------------------- (三) “那么,我应该叫你何先生了。”画家说。

“不。那只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实姓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本来是个孤儿,后来被养父收养,跟着他姓了潘,叫潘玉安。是他供我吃穿,供我念书,我很感激他。后来他又送我去接受特种训练,这时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国军特训班的总教官。养父自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养子和三个养女。有一次养母对养父说:你这个养子真是个怪物,女人一见他就迈不动脚,连咱们那四个女儿为了接近他都暗地里争风吃醋,你可得对他小心点儿。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养父在安排我的训练的时候,便专门增加了如何对付女人的课程,后来毕业的时候,给了我一个代号叫钟逵。其实这是反着起的,真实的意思是潘安一样的美男子,专门利用我对女人特殊的吸引力去勾引她们,以便达到目的。出道以后,我利用自己的特殊条件勾引过日本女谍、女名人、与蒋总裁作对的那些党国的敌人的女秘书,甚至是他们的女儿和妻妾。这石家姐妹就是我在训练班时的实战测试内容,我也正是因为这次的成功,最终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的。”

“难怪。那时候,你就对她们没有一点儿感情吗?”

“怎么会?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石翠凤不过是一个朴实的农家女子,又不是与我有深仇大恨,我怎么会忍心把她推进火坑呢?可是我在训练班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忠于领袖,第二件事就是服从,除此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石翠萍被带走的时候,我还觉得她是党国的敌人,可翠凤也被带走,我的心里矛盾极了,她的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可那时候,最终还是我所接受的训练占了上风。唉,那个时候……”

潘玉安的眼睛有些湿润:“石翠凤不是唯一一个被我欺骗的无辜者,我这一辈子,结过几次婚连自己也记不清了,而这些自以为成了我妻子的女人却一个个断送在我的手里。

“那个时候,我只知道忠于领袖,忠于事业,从来也没有想过对与不对,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被我亲手杀死的妻子竟然也是无辜的受害者的时候……。嗳!我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人是鬼。想想过去所作的一切,总感到一丝愧疚,她们都是那么年轻,真希望过去的一切都是梦。这些女人的大部分都是死在我面前的,只有石翠凤,我不知道她是否活下来,没想到……。她有什么罪?还有那个孩子……”他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潘先生,都好几十年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哎。是啊,都过去了,不提他了。噢,忘了,还没请教您的大名。”

“我有什么大名?我叫王玉彬,和您有一个字相同,也算有缘人。”

“是啊。有缘。”潘主安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您是怎么同石家姐妹相识的,能说说她们后来的事情吗?”

“好吧,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我刚从巴黎的大学美术专业毕业,回到上海寻求发展,为了丰富我的创作,我想去江西的山区采风,正好我有个表哥郑钺在州城警察局当局长,我就住在他的家里。那一天,他偶然到我的房间坐坐,看见了我在学校时画的一幅女性人体素描,很感兴趣,我便同他聊了起来。他问我为什么回国后不画人体了,我说国内的封建礼教势力太大,没有女人愿意作模特。他听了说道:没关系,这里的监狱归我管,过些天有机会我给你找个判了死刑的女犯人当样子给你画,反正是要死的人了,画画也没什么关系。当时我只是随口答应,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谁知有一个我出外写生回来,表哥在院子里把我给拦住了……”

画家把潘玉安带回了几十年前的一个傍晚。

-------------------------------------------------------------------------------- “表弟,明天别出去,带上东西跟我到办公室,我答应你的样子找到了。” “什么样子?”玉彬问。

“画光腚女人的样子。”

“真的,她们愿意吗?”

“要死的人了,愿不愿意有什么关系。你准备好东西吧,从明天起,让你连着画上半个月,以后这机会可不多哟。”

“好吧。”玉彬心里十分兴奋,只是不知表哥给自己找的模特是个什么样子,既然是判了死刑的犯人,一定是杀人放火的母夜叉,只怕样子凶凶的。不过也没有关系,好看不好看也都是女人,能画就行。

第二天吃过早饭,玉彬就坐上表哥的车,跟他一起到了警察局。表哥把他带到楼上小会议室,问他都需要什么东西?玉彬要他帮助准备一些大块的红布,不一会儿,就有警察出去买回来了,然后又叫几个警察把会议室里的桌椅都挪到墙边,把整个房间都空出来供玉彬作画。

过了一会儿,人带来了,玉彬一看,吃惊不小。来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姑娘,白白净净,一张鸭蛋脸,浓而弯的细眉,长长的凤眼,直直的鼻梁,厚厚的嘴唇,梳着一条半长不短的大辫子,衬出她十二分的美丽。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半头,上身穿蓝色碎花布褂子,下身穿一条肥大的黑土布裤子,脚上黑布鞋,虽然衣服肥肥大大,但画家还是一眼看出她一定有着迷人的身材。她的手脚用沉重的镣铐锁着,衣服上满是一条条带血的裂口,露着雪白的肌肤,看得出她曾经受过非人的鞭打。

“表哥,她……”

“看不出吧,她可是鼎鼎大名的农民自卫军女匪首石翠萍。”

“她就是石翠萍?”玉彬无论如何无法把这个美貌的年轻姑娘同那个报纸上的女魔头相提并论。

“表哥,你是说让我画她?”

“怎么?不够漂亮?”

“不是。她会同意吗?”

“谁也没打算让她同意呀。”

“那……”

“你别管,一切由我安排。”

郑钺走到被两个警察按坐在椅子上的石翠萍跟前:

“怎么样石队长?这一阵子的伙食不错吧?”

“你们还有什么招儿,都使出来吧,让我投降,休想。”

“那是,您石队长是什么人哪,我哪能还作那种梦啊。”

“那你想干什么?”

-------------------------------------------------------------------------------- (四) “不干什么。我给你引见我的表弟,他是法国回来的大画家,想给你画几张像。”

“你又想搞什么鬼?”石翠萍警觉起来。

“没什么。人家法国女人画像都是光着腚的,我老弟回来以后就找不着光腚女人作样子了,求我想办法,我就想到了石队长。”

“你混蛋!”石翠萍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得凤眼圆睁。两个警察急忙把她按回到椅子上,生怕她再站起来。

“别急吗石队长。你也知道,象你这样的犯人,那是要光着腚在大街上杀头示众的,反正要脱光了给人家看,叫人画画又有什么要紧?”

“呸!你们这群畜生。要画去画你妈,画你妹子,她们同我没什么两样。”

“这我知道,可犯人是你,所以只好劳动你喽。除非你投降,否则……”

“休想!”

“我可没说过要你同意。”

“你想怎么样?”

“商量不通就来硬的。”

“你们敢,我不会叫你们如愿的。”她作出一副拚命的架式。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点儿小药,只要你吃下去,就会睡上八、九个钟头不醒,老子们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你们敢!你们这群混蛋,畜生!”石翠萍不甘地叫骂着,拚命想挣脱束缚站起来,却被两个警察牢牢按在椅子上。接着又过来一个警察,从背后抓住下颌使她的头仰起来,用一根竹板硬是撬开她的嘴,然后郑钺将一把小茶壶对准她被撬开的嘴巴倒了进去。

她竭力想把药水吐出来,但嘴巴张开着,根本办不到。随着喉咙里一阵阵强迫的吞咽声,她被迫喝下了那药剂。

他们放开她,她竭力睁开已经开始沉重的眼皮,企图站起来,站到一半,便眼睛一闭,软了下去。

“你们几个,把她的镣铐打开,衣裳给她脱光了,在这儿侍候着。”

“是!”四个警察象赢了一注大小通吃一般,兴高采烈地扑上去,三下五除二,便将女英雄脱得寸缕无存,抬到地上铺着的红布上面,直挺挺地放好。

女人的身体对于一个在西洋学画的画家来说已经算不得稀奇,但东方女性的裸体玉彬还是第一次见到。人都说法国的女人如水,玉彬这一次才知道,与东方女人比,法国女人也只能算是汹涌的急流。

与那些一身黄毛,巨乳如袋,细腰身大屁股的法国女人不同,石翠萍的肌肤象羊脂玉石一般洁白细腻,两颗半球形的乳峰不大不小,象玉钟般挺立在胸前,顶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扁平的腹部生着一个深凹的脐孔,同样细细的腰身,同样成熟的腿胯却不似法国女人一样见楞见角,而是有着十分柔和的曲线,精致的两只玉足,笔直的两条长腿,一蓬浓黑的耻毛半掩着女性的秘密,真让人流连忘返。

画家此时早忘了表哥不光彩的手段给他带来的不快,支起画布便全身心的投入了创作中。他在四名警察的帮助下,给石翠萍摆出各种各样的卧姿,飞快地画下一幅幅速写,中午饭也忘了吃,下午还连着画了几张油画。

郑钺来到会议室的时候,看着用图钉贴在墙上的新画作赞不绝口:

“不错,好!果然是从外国回来的大画家,出手就是不一般,好!不过这药不能连着用,不然她的小命很快就会完蛋了。明天咱们换她妹妹来,那也是个小美人儿。”

郑钺吩咐四个警察给石翠萍穿上衣服,重新带上镣铐,这才用解药把她薰醒。

醒来的石翠萍先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四下看看,然后便突然醒悟过来。尽管玉彬在给她摆姿势的时候已经作了处理,使她的阴部总是被她自己的手或是红布遮住,但看到满墙的画面上那毫无遮掩的乳峰和赤裸的玉臀,她的脸还是胀得通红,愤怒地大骂着,被警察拖出了会议室。

第二天,郑钺再次带着王玉彬来到警察局的小会议室,这一次带来的是石翠萍的妹妹石翠凤。她是事先用药灌倒后用车拉来的,一个警察扛着她进了会议室,她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瓜子脸,与姐姐石翠萍象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身高也差不多,只是满头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小髻。她好象并没有戴过镣铐,也没有挨过打,衣服虽说很旧,但没有被鞭子抽裂的痕迹。脱了衣裤,她的皮肤象她的姐姐一样白嫩细致,乳房要小一些,是两个尖尖的圆锥形,腿胯比姐姐略窄,两腿略瘦,阴毛也比姐姐稀落,可以清楚地看到两片阴唇间的深深缝隙。

画完之后,郑钺没有把翠凤薰醒,而是直接叫给她穿上衣服送回监狱。

此后,姐妹两个便这样交替着被送来给王玉彬作模特,每次姐姐都是在画室里弄醒,叫她自己看了自己的裸体画后才送走,而妹妹则是在沉睡中送来送去。后来王玉彬才知道,这是郑钺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尽其所能羞辱石翠萍。

-------------------------------------------------------------------------------- (五) 那是第几次为石翠萍作画,王玉彬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这天中午,一副速写刚刚画完,四个警察便硬拉着他去吃饭。虽然知道他们是因着表哥的缘故巴结自己,到底还是挡不住人家一再相请,王玉彬便跟着他们出去匆匆吃了饭,然后便急急忙忙赶回来继续作画。一进小会议室,便感到不对。只见石翠萍一个大字仰躺在红布上睡得正香,雪白的躯体上隐约显出一大片被挤压的红印,大大分开的玉腿间,那紧紧夹在一起的阴唇上满是乳白色的粘液,而阴唇中间缝隙的下部,一丝鲜红的血迹流过会阴直流进两块美臀间的深谷中。

玉彬虽然独身一人,但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郑钺施施然地从外面进来,他指着翠萍的阴部问道:“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我进来玩儿了一会儿。没想到,妹子已经嫁了人,这姐姐却还是个黄花闺女。”郑钺若无其事地说。

“你!你强奸了她!”

“表弟,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对好女人,这叫强奸,可对坏女人,这就不叫强奸了。你几时见过逛窑子的被人告他强奸了?”

“她是坏女人吗?”

“她难道是好女人吗?好女人怎么会拉着一帮穷棒子造反?好女人怎么反对蒋委员长?”

“她是犯人不错,可她不是妓女。”

“造反的女人连妓女也不如。”

“你们这样,太不文明了。”玉彬十分恼怒。

“哈哈哈哈,兄弟,消消气。你呀真是个书呆子,靠你们这些酸秀才永远成不了大事。哥哥告诉你,她是赤化分子,根本就不是人,是妖魔鬼怪。她们讲的是共产共妻,比妓女能好到哪里去?你说呀?”

王玉彬虽然心里觉着十分不然,却无法找到适当的话去回击,这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再说,他本身也觉着赤化本不是件好事的,既然她们自己要共妻,那嫖一嫖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了,兄弟,事情就这样了,啊。我告诉你呀,在这江西,女赤化分子被抓住,都要脱个大光腚砍头示众,这是上边的意思,不如此不足以儆效尤。你还年轻,你不懂。这两个女的,早晚要光着腚眼子绑上街砍脑袋的,要是她们砍脑袋的时候还没让男人干过,那可叫人家看笑话。”

王玉彬根据自己的道听途说,仿佛别处也确实是这么干的,便不再说什么。

“兄弟,求你点儿事。”

“什么?”

“我有你这么一个大画家的表弟,却是四壁空空,那可不太相趁。”

“表哥想要画,看上哪一幅,只管挑了拿去。”

“我想要这一幅。”郑钺把王玉彬的画作都看了一遍,都不满意,便指着地上的石翠萍说。

“什么?”

“这一幅,就要这个姿势,就要从这个地方看过去的,要带色的这一种,画得仔细些,连每根毛毛都画上。”

玉彬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那种画,连他一个男人都会感到不好意思:“这些画不是画得很细吗,你不喜欢?”

“可没有一张看得见那里的,我是个男人,看的就是那个。兄弟,就算哥哥求你,别陌不开,哥哥玩儿都玩儿过了,看看画还不行么?”

玉彬始终想回绝他,但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最终还是答应了他。

王玉彬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把郑钺所要的画画完。他这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描画一个女人的生殖器,作画的时候,他感到如芒刺在背,打发四个警察离开,自己一个人把画画完,出了一身大汗。

石翠萍醒来后,马上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特别是看到郑钺色迷迷地拿着的那一幅画,她的脸上再一次升起了一股怒火,但这一次她没有暴发,美丽的眼睛里红了一红,含着一汪泪水冷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缓步向外走去。

接下来的一天,郑钺又强奸了石翠凤。因为玉彬猜到他想干什么,所以中午说什么也不肯走,这一次郑钺干脆耍起无赖:“怎么样表弟,是不是看上这小娘儿们,那哥哥我就让给你先上怎么样。”王玉彬无奈,只得转身跟着四个警察离开,任他胡为。下午自然又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工笔油画落到了郑钺的手里。

好在随后的日子里,郑钺没有再奸污两姐妹,也没有再向玉彬索要新的画作。

-------------------------------------------------------------------------------- (六) “兄弟,今天接到上锋的命令,明天处决石家姐妹,你跟我去看看。”

“杀人有什么好看的?”玉彬没有想到,这想年轻的两条生命真的会这样结束。

“反正处决她们的命令是交给我执行。她们的尸体也可以画呀是不是,我明天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过了明天,就把她们拖到街上去示众了,这么漂亮的女死囚可遇而不可求,以后可就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好吧。”玉彬答应了。其实他也觉得这种机会不常有,而且,亲眼看一看死刑的执行过程,也是人生的一大经历,对于自己示来的创作可能会有益处。

这一次郑钺带玉彬去了监狱,在监狱的东北角有一片很大的空地,长着没膝深的荒草,空地中间有一座孤立的小房子是绞刑室。郑钺他们就来到绞刑室边,已经有不少看看守等在那里。路边的草地上放着两面白色的旌旗,旗杆是三尺长的竹竿,旗面是二尺来宽,三尺来长的白布,上面用很大的字写着“匪首石犯翠萍”和“通匪石犯翠凤”的字样。

郑钺吩咐:“带人犯。”

不一会儿,带着镣铐的石翠萍便被四个看守簇拥着从绞刑室里出来,妹妹石翠凤没有带镣铐,在旁边紧紧偎依着她的姐姐,她应该已经猜出这里是什么地方,但脸上十分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似的。

“石队长。”郑钺说:“我想你应该知道今天我们是干什么来的,临死以前,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的吗?”

“死就死,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我妹子是个老实巴脚的农妇,与我的案子没有关系,请把她放了。”

“那可不行。按照蒋委员长的指示,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她是你的妹子,就是匪属,她的生死掌握在你的手上,你生她也生,你死她也死。”

“呸!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下手,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儿人味儿?”

“废话少说,老子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投降,你姐妹一齐活命,不投降,你们两个一起去死,你自己决定!”

“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呀。”翠凤哭了起来。

“凤儿,别哭,是姐姐连累了你。跟姐姐一起死,你后悔吗?”

“不!”翠凤流着眼泪,却没有一丝犹豫。

“好妹妹,没事的,一会儿就过去了。”她抬起头,看着郑钺:“我们怎么个死法?”

“本来嘛,按照惯例,是把你们脱个光腚眼子,绑了出去游街,等游遍州城的大街小巷,再在码头上砍脑袋示众。可是,念在你们的身子实在好看,我家的大画家还想在你们死了以后再画上一画,所以呢,就免了你们游街示众,而且还叫你们早一点儿死,免得等死等得难过。等今天画完了,明天再把你们的光身子拉出去示众,你看怎么样啊?”

“啊!姐姐!”石翠凤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看过裸体,一想到要被人家脱得光光的扔在大街上给人看,恐惧地抱住姐姐的身子。

“凤儿,别怕,除死无大难!看他们还有什么招儿!”

“当然有。”郑钺说:“画家要画的是完完整整,没有伤的身子,所以得要用些心思才行,我想,你明白吧?”

“啊!”翠凤再一次恐惧地叫了起来。

“凤了,别怕,那没什么,疼了你就大声喊,喊出来会好一些,生死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不过一碗茶的时间。咱穷人从小挨打受骂,有什么疼痛不能忍,挺一挺就过去了,别给咱穷人丢脸。”

“嗯,姐姐,我听你的,不怕。”翠凤脸上浮现出坚毅的表情。

“局座,先杀哪个?”看守问。

“先杀这个小的,让咱们的石队长亲眼看看她自己将要怎么死。”郑钺说。

几个看守围了上来,翠凤用衣袖把眼泪擦了擦,对姐姐说:“姐姐,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人的。”然后便被拖到一边,三下五除二剥光了全身的衣裤,当那裤带被人抽开的一瞬,她委屈地看着姐姐,再一次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赤裸裸的翠凤被拖到草丛中间仰面按到,四个看守把她呈人字形紧紧压住,一个看守蹲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手搂住她的下巴,一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她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玉彬一直没弄明白他们想干什么,直到第六个看守一手拿一根比大拇指粗,一尺长的竹管,另一手拿一根捅火用的铁通条走过去,蹲在她的两腿间。看着他把通条放在地上,左手分开她的阴唇,右手把竹管从她的阴门儿捅进去,一直插到底,然后拿起通条,从竹管的孔中插进去,瞄了瞄方向,猛地捅进去,直没至柄。

玉彬只听到从鼻子里发出的一声凄厉的惨叫,翠凤的身子强烈地抽动起来。

看守的通条又连捅了几捅,翠凤才突然间停止了挣扎。

“怎么样,石队长,该你了。”

“来吧,谁怕这个?!”石翠萍昂着头,眼睛里有羞辱,有愤怒,也有不屈。

一个看守过去要给她打开手铐,郑钺拦住了他:

“当心,她会武功,让她坐下。”

石翠萍坐在地上,两个看守一左一右紧紧抓住她的两只胳膊,当她的手铐刚一被打开,立刻便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

开手铐的看守当胸一把撕开了她的蓝花布褂子,连同红兜兜儿一起扯下来,露出一对雪白的肉峰,并将衣服从她的肩膀上撸下去,马上有一个看守从背后帮着把衣服从她手腕上褪下去,急忙用绳子将她反绑起来。

她在两个看守的挟持下努力抬起头,看着郑钺:“看把你们吓的!”她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先解开裤子拖过去,等按住了再开镣子。”郑钺命令。

于是,负责开铐的看守一把扯开了姑娘的裤带,那时候农村穿的都是缅裆裤,裤带一松,裤子便立刻从腰间滑下来,露出圆滑的腰身、深深的腹股沟,还有一抹浓黑的耻毛。两个看守把她架得臀部离了地,快步走向已经死去的石翠凤。她被迫向后倒退着,戴着铁镣的双脚紧倒了两步,终于无法跟上看守的步伐,双脚变成了在地上拖动,鞋子被刮掉了,裤子也滑到了小腿上,暴露出了洁白如玉的雪臀美腿和女人黑茸茸的三角地带。

-------------------------------------------------------------------------------- (七) 石翠萍仰面倒在妹妹的身边,双肩被两个看守紧压在地上,他们的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她的乳部。她胀红着脸仰面看着天空,耻辱使她的胸脯快速起伏着。

两个看守上去,蹲在她的两边,每人双臂紧抱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来,让开手铐的看守帮着打开脚镣,然后把白布袜子和裤子都从她那纤细的脚上褪下去。

抱腿的看守把她的两腿充分打开,几乎形成一条水平的直线,每人骑坐在她的一个膝盖部,用虎口卡在她的耻骨部位紧紧按住她的骨盆。那是一种极度下流的姿势,就是妓女也会感到羞耻。

她的阴唇被自己大腿的皮肤拉开了,看守又进一步用手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

第五个看守过去准备抱住她的头,捂住她的嘴,她奋力扭动着臻首叫道:“用不着,老娘不会叫疼!”

看守看着郑钺,郑钺示意他离开,但对负责行刑的另一个看守补充道:“别那么着急捅到石队长的心,让咱们的女英雄多消受一会儿。”

“哼!”石翠萍嘲弄地冷笑了一声,用力把头从地面抬起来,看着负责行刑的看守拿着竹管和通条在她的两腿间蹲下来。

当竹管把女人最大的耻辱充满石翠萍身体的时候,她的头重新躺回到草地上,紧闭的嘴角微微抖动着,眼睛用力闭上又睁开。郑钺希望看到她屈辱地哭泣,但她只是眼圈红了红,终于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 “石翠凤死刑时的痛苦惨状我是见过了,那深深地刺激了我,所以当我看到看守把那铁通条从石翠萍阴部的竹管插进去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扭过头去不敢看。”王玉彬继续着他的回忆:“我并没有听见石翠凤死前的那种叫喊,所以我还以为没有行刑呢。当我回头望去,只见看守用通条一下一下不住地捅着,石翠萍的嘴里不时冒出一股鲜血,但她却一直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喊。 “我吓得心怦怦乱跳,急忙扭过头去。过了一会儿,表哥有些气馁地说:行了,让她死吧,然后看守说:捅到了。我回头一看,见那通条已经停止了捅刺,石翠萍的全身发出强烈的震颤,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仿佛是感到了室息,深深地呼吸了几次,然后突然停下来,什么都停止了。

“报告局座,完事了。看守说。

“好,画家,该你了。表哥对我说。

“那时候我已经吓得浑身发软,我对表哥说:我的手抖得厉害,根本画不了画了。

“唉,到底是书生,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模……模什么来着,啊,模特。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她们拉到外面当众处死呢。好了,还是把她们拖到码头上去示众吧。表哥说道。

“我看着两个看守从外面领进来一辆人拉的两轮板车,停在草地边。他们把两个姑娘软得面条一样的光身子抱起来,并排放在板车上,然后叫车夫拉走。随着车子的颠颇,两个姑娘赤裸的身躯不住摇动,由于双手捆在背后,垫高了腰肢,她们的腹部都向上拱起,象两座拱桥一般,乳房朝天挺立着,随着车子不停地摆动。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到那石翠萍的脸正冲着我,那两只眼睛就那么大大地睁着,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的心嘣嘣地狂跳。

“下午从监狱回来,我鬼使神差地走到江边码头上,只见码头上挤得人山人海,连过往的船只也都停靠在岸边看热闹。

“在用作码头标志物的巨大木牌楼的横梁上,石家姐妹被用绳子套着脖子高高地吊在上面。为了让下方的人能仰头看清两个姑娘的生殖器,她们的双脚被拴在那白旗的竹竿两端,使她们形成两个巨大的人字。

“江边风很大,吹得那白布哗啦啦地飘着,吹得两具漂亮的女裸尸在空中慢慢的转动着,象风中的灯笼一样晃啊晃的,唉,太惨了!”

“她们后来葬在哪里?”潘玉安问道。

“葬?谁敢去替她们收尸。我听说她们在那上面挂了七天,后来脖子被勒断了,人从上面掉下来,这才算罢休,可是官府不准掩埋,就近扔进了江里。”

“那个孩子呢?”

“孩子哪能保得住,听我表哥说,一进监狱,那石翠凤就一直哭,哭了几天几夜,把孩子也哭掉了。”

王玉彬接着说:“那以后不久,我就离开了表哥,自己回到上海,可那时候中国不是文人雅士呆的地方,于是我就又去了美国,战后又回到巴黎。那两个姑娘的死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特别是板车拉着尸体经过我身边时石翠萍的那双眼睛,至今印在我的脑海中,后来我就根据记忆创作了许多关于她们姐妹死刑前后的画作。你看,这些都是。”

王玉彬打开一只旧皮箱,里面是一大迭画布,还有许多张素描纸。

潘玉安接过来一看,素描纸都是画的速写,画布画的都是油画,速写和一些小的油画都是以石家姐妹为模特的人体画,大约就是王玉彬在郑钺的小会议室画的,另外那七、八张幅面较大的没画中,除了一张倒卧草丛中的尸体和一张码头示众的画,其余都是反映石翠萍姐妹行刑过程的。画面上石翠凤的无辜与石翠萍的坚强与无畏,让人在惊异于她的美丽之外,更加同情她的遭遇。

潘玉安感到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到脸颊了。他用手绢擦了擦,然后肯切地问:

“这些画,能卖给我吗?”

“唉,这些画我从未给别人看过,也从没打算卖给谁,否则,我可能早就出名了。既然你是石家姐妹的故人,就都送给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她们虽然死了,难得几十年以后还有人记着她们,为她们流泪,那正是这些画存在的最大价值,拿去吧。”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我受之有愧呀。”老人的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画家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他劝住。

“谢谢你送我这些画,它们比我的生命还珍贵,谢谢了!”

“不用客气。”

“我想请你到我那里去,骋请你作我的私人画师,听我讲我所经历过的那些女人,把她们都画成没画,你愿意吗?”

“哦,当然,我非常愿意为您效劳。”

“那么,我明天派人来接你。”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出屋去,他仿佛比来的时候老了许多。

画家目送着客人离去,暗暗叹了一声:“唉!虽然死去的是石家姐妹,可他才是真正的可怜人哪!” ---------- 美男计之--唐丽娜

石砚

-------------------------------------------------------------------------------- (一) “局座,您找我有什么事?”特训班的总教官潘振乾走进保密局长常庚的办公室。

“上海局那个唐丽娜投靠了日本人,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怎么,您想让我们把她除掉?”

“不,不能杀她,要活的。”

“为什么?”

“你知道,她是行动组长,曾经直接领导十几个人。”

“不是已经撤出来了吗?”

“这才是让我们担心的事。”

“怎么?”

“唐丽娜投敌的事我们是半个月之后才知道的,按说这么长的时间,小鬼子早就把那十来个人给一网打尽了,可是他们一个也没被抓,为什么?”

“鬼子想通过监视他们而抓到大鱼。”

“那又为什么让他们轻面易举地离开上海呢?”

“也许他们希望保护什么人。”

“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这十几个人当中也许还有人同唐丽娜一起投靠了日本人,为了避免他们暴露,所以才放其他人一起走。”

“非常可能。局座,您打算怎么办?”

“唐丽娜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当然明白背叛我们的后果,如果把所有的底子都抖给日本人,她在那边就没有了价值,鬼子就不会尽心保护她,因此,她一定会把暗藏的奸细都放在自己的脑袋里,以此作为同鬼子讨价还价的本钱。这对我们也是一样,我们必须要把唐丽娜活着带回来,决不能让她把秘密带进坟墓。”

“这恐怕不容易,上海控制在日本人的手里,唐丽娜周围也一定布满了日本特务,如果要死的,还可能有机会,要从日本人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个大活人弄出来,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当然不容易,否则为什么要找你呢?”

“您是想……”

“这个唐丽娜是个交际花,也是个十分放荡的女人,一天没有男人她就睡不着觉,所以,我想派你那个钟逵走一趟怎么样?”

“我明白了,回去我就安排他熟悉情况,尽快启程。”

-------------------------------------------------------------------------------- (二) 大世界舞厅,唐丽娜正在舞池里尽情旋转着,一大群舞男陪着她跳了一支又一支舞曲,她犹不满足,眼睛不时往舞池中正在翩翩起舞的另一对男女那边看。

那是一人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意大利产的西装和皮鞋,戴着金丝边的墨水晶眼镜,搂着一个年轻美貌的舞女优雅地旋转。他一进舞厅,就吸引了几乎所有女性的目光,他的容貌是那样迷人,他的举止是那样优雅,被他激到的女人脸上都洋溢着骄傲与幸运的光华。

唐丽娜是这上海滩的一朵花,模样身材都是上上之选,也曾以红舞女的身份往来于日伪上层,引来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目光。眼看着这个男人穿梭于各种女人中间,对自己这个花朵般的玉人却始终象没有看见一般,心里不禁泛上一股醋意。

好容易一支舞曲跳完,唐丽娜摆脱了象牛皮糖一样赖在身边不走的一位老猪哥,动身往那男人跟前凑合,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却见他挎着刚刚与他共舞的舞女的胳膊,旁若无人地从她面前过去,走出舞厅,坐上一辆黄包车扬长而去。唐丽娜仿佛给人打了一个大嘴巴,脸胀得通红,却又无法发作,银牙一咬,拿起自己的手包气冲冲地走出了舞厅。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马上跟了出去,紧紧缀在后面,那是日本人给她安排的保镖。

回到住处,唐丽娜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朵上海滩的名花,却被人家干在那里,让她怎么受得了。唐丽娜可吃不得这种憋,第二天便叫人把和那男人一同离开舞厅的舞女给找了来,唐丽娜骂了她一百多个“小骚屄”,作作实实给了她十几个大嘴巴,把个舞女打得懵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瘟神一般的女人。

唐丽娜打完了,出了点儿气,这才问昨天那个男人到哪里去了。舞女不敢隐瞒,说那位先生把她带到城隍庙,吃小吃吃到半夜,然后叫了黄包车送她回家,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只知道他出手很大方,象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唐丽娜又叫人去城隍庙打听,却没问到什么消息。

唐丽娜终究不甘心。她在上海阅男人无数,似这般年轻俊美,风度翩翩的男子还是第一次见,怎的得他陪自己一宿,也不枉作上海滩的交际花。于是,她便设法知会各家舞厅,凡有见到这位先生的速来通报。

到底是干特工的,打听个人算不得什么难事,不出几天,便得到了确切消息。原来这位男士姓马,祖藉山东,出身旺族,一直在德国留学,刚刚回国,现住在大东亚旅社三楼的豪华客房里,每日无所事事,除了下馆子,就是下舞厅消遣,一般都在大世界等几个豪华舞厅跳舞,每次都要换四、五个舞女伴舞,跳完了还要挑一个中意的出街吃饭,饭后偶而也会把舞女带回旅店过夜。

打听到了这男人的消息,唐丽娜恨不得马上就睡在他的床上,凭自己在特训班里学会的床上功夫,一定叫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温柔乡。

她当然不是个傻瓜,事先把大东亚旅社的环境都弄清楚,马大少住的套房在最里面,隔壁住的是一个南京的德国买办的姨太太和她妹妹,对面的套房没有人住。于是,唐丽娜便预先安排自己的保镖把马大少对面那套客房包下来,平时监视马大少的行动,将来自己登堂入室的时候也可以有个照应。

一切都准备好了,唐丽娜开始设法勾引这位马大少。

负责监视的保镖传出消息,说马大少又去大世界了,唐丽娜急忙梳洗打扮,淡施粉黛,穿上一件无袖的黑天鹅绒的高衩旗袍,蹬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一手皮包,一手檀香扇,打扮得端庄又不失性感。

来到大世界,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看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这才十分优雅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叫了一杯红酒,慢慢地饮,眼睛却直往正在搂着舞女旋转的马大少身上瞄,越看越爱,越看心越跳,心里暗自骂道:“唐丽娜呀唐丽娜,你枉为交际花了,怎么叫男人给勾了魂儿去?”

连着过了两支舞曲,人家也没往这边看一眼。唐丽娜可受不了了,看来不主动出击,人一辈子也不会是自己的。

唐丽娜端着酒杯慢慢走到马大少平时坐着的邻桌边。等一曲终了,看着马大少搂着那舞女回来坐下,唐丽娜装着不经意地走过去,突然脚下一拌,哎呀一声坐在地上,一杯酒全洒在马大少的裤子上。

“哎呀,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衣服。”两个人眼神一对,唐丽娜发现对方的眼睛定了一下,知道有门儿,便假装不好意思地闪开眼睛,又回送了一道秋波,马大少这一次跑不掉了。

“没关系,一件衣服,算不了什么,小姐,摔坏了吗?不要紧吧?”话是关切的,手已经伸过来拉她。

“不要紧,实在不好意思,我回去帮您洗干净。”唐丽娜把手伸过去,顺着他的力量站起来,一条雪白的大腿却在旗袍的开衩中那么适时地一闪而没。

“不必客气,我自己去洗就是了。”那眼睛却不甘心地向她的旗袍下溜了一眼。

“那怎么行,总得让我有所补偿。”

“补偿?哈哈哈哈,说笑了,如果真的要补偿,那就陪我跳一曲。”

“那当然,能陪您这么有风度的先生跳舞,那是我的荣幸。”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唐丽娜发现,这位马大少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跳舞的时候,那一双手把她搂得紧紧的,而且总是那么适时地,不露痕迹地在她的腰肢上揩油,也不时借着旋转发力而把她的胸脯拉向他自己的胸膛。唐丽娜对自己十分自信,那怕他是块木头,也要把他揉软了,捏化了,他是个深解风情的人,那便更好。

不过,唐丽娜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位金屋藏娇的姨太太,不是任人践踏的舞女,男人可不喜欢自己这样身份的人主动投怀送抱,要慢慢来,于是,散场的时候,她婉言拒绝了对方的邀请。她相信,下一次他就会无法抵挡自己的温柔攻势了。

接着三天的时间,唐丽娜自己没去舞厅,只叫人去打听,果然那马大少每天准时前往,却总是魂不守舍,散场后也不再叫舞女相陪,看来自己的办法还是有效果的。

于是,当唐丽娜再一次来到大世界的时候,马大少在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马大少是个通风情的男人,唐丽娜是个一天也少不得男人的女人,两个凑到一起,那还有不粘牢的。

于是,舞会散场后,马大少便得以邀请唐小姐去吃大餐。

于是,唐小姐便不胜酒力,歪倒在马大少的怀里。

于是,马大少便用黄包车载着唐小姐回到了大东亚旅社,搀进了自己的客房。

于是,唐小姐便软软地瘫倒在马大少的床上,面色潮红,醉眼迷离地说起了梦话:“马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的男人,I love you!”

于是,马大少便替沉沉睡去的唐小姐脱下高跟鞋,抱到枕头上,然后轻轻地吻她的樱唇、吻她的玉臂,吻她那旗袍开衩中露出的玉腿。她没有挣扎,只在梦臆中不断重复着那句十分纯正的英语。

于是,马大少便色胆包天地掀起唐小姐的旗袍前襟,轻轻把她的丝袜从大腿上卷下来,然后轻吻她那双弯弯的玉足和修长的秀腿。

于是,唐小姐便轻轻地哼着,在梦中叫着:“好,好,好,我要。”

于是,马大少便轻轻解开她的旗袍,露出里面白色的真丝文胸和内裤,还有那白嫩的香肩和白嫩的肚皮。

于是,唐小姐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投进马大少的怀抱,任他把她的旗袍从后面脱下来,又解开文胸,露出胸前一对香乳。

于是,马大少趁机脱下了唐小姐的真丝内裤,把她剥成一只大白羊。

于是,唐小姐被翻过身去,趴在床上,让马大少从颈部向下吻她的脊背,一直吻到她那两个半球形的美臀。

于是,唐小姐仰面朝天,一个巨大的人字躺着,被马大少吻过乳峰,吻过肚脐,又吻入黑色的毛丛中。

于是,一条舌头舔到了唐小姐两片肉唇间的小豌豆,她哼哼着,娇躯乱颤,意态迷离。

于是,马大少自己也脱成天体,轻轻地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将一条巨大的肉枪顶在了唐小姐的毛丛中,一用力便齐根没入。

于是,唐小姐醒了,惊叫一声。

于是,马大少捂住了她的小嘴,“嘘”了一声。

于是,唐小姐不再喊,只是无辜地低声说道:“马先生,你害死我了。”

于是,马先生说:“没有办法,谁让你是上海滩最漂亮的美人儿呢?!”

于是,唐小姐搂住了马大少的脖子,娇羞地扭着身子“嗯”了一声。

于是,马先生兴奋地抬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拱。

于是,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一条肉桩在那幽深狭窄的隧道中穿梭般地往来。

于是,唐小姐再次喊叫起来,这次喊的是“救命”,然后变成了“饶命”,最后又变成了“我要死了。”

于是,马大少心满意足地在狂插之后紧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喷射起来。

于是,一男一女相拥着躺在被子里,互相说着甜蜜的情话,然后香甜地睡去。

-------------------------------------------------------------------------------- (三) 唐小姐一向喜欢睡懒觉,马先生于是陪着她躺到十点多钟才起。梳洗打扮已毕,马先生送她下楼,约好了当晚再见,唐丽娜这才坐上黄包车离去。

唐丽娜现在发现这位马大少可不简单,不光风流倜傥,颇解风情,床上功夫更是了得,那一条肉棒又粗又硬,捣得她骨软筋麻,魂飞魄散。天哪,要是我作舞女,宁可不要钱也要同他出街。

于是,唐丽娜当晚便又钻进了马大少的被窝儿,饱尝了一顿棍棒的折磨。

从此,唐丽娜十天便有七天睡在马大少的房里,这里成了她的第二个居所。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唐丽娜还是每晚到马大少的客房里过夜。时间已经是凌晨,唐丽娜从被窝里出来,披上件浴袍去尿了脬尿,然后回到床边,从床头柜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依然脱了浴袍,光溜溜地站进被窝,靠在马大少的怀里沉沉睡去。这是她每晚的习惯,只是今天这觉睡得更沉,马大少连摇都摇不醒她了。

马大少摸着黑坐起来,从床下取出一只大皮箱,把里面的衣服倒出来,皮箱平放在地上。

他掀开被窝,一手抄后背,一手抄膝弯,把唐丽娜光着屁股抱起来,放进皮箱。唐丽娜个子虽然比一般女人高,但瘦瘦的,身子软软的,三窝两窝便被折成一团,白花花的塞进皮箱里。

马大少走上阳台,外面漆黑一片。他学了两声蛙鸣,隔壁的阳台上露出一个年轻女子的脸。

马大少把皮箱递过去,然后轻巧地翻过阳台,到了另一边。

凌晨,天刚见亮,两个身着华丽旗袍的女子缓步下楼,让自己的黄包车夫上楼取下她们的行李,然后结帐离去。

时至中午,保镖们仍未见马大少和唐丽娜出来,去叫了几声也不应,急忙用万能钥匙打开门,客房早已空空如野了。

唐丽娜看见常局长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低头去咬自己的衣领,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光着,仰面朝天,一个大字绑在一张木制刑床上。

“丽娜小姐,别费劲了,你是我们训练出来的,我们还能不知道你什么地方藏毒?还是老老实实把我们感兴趣的东西交出来吧。”

“你要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

“你跟我还要耍心眼儿,可知道我有一千种办法叫你招供。”

“局座,您就饶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您要知道什么。”她装出一副可怜相儿。

“看来需要提醒提醒你。那好。告诉我,除了你自己,还有谁暗中投靠了日本人?”

“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唐丽娜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泪,不过常庚可不相信她,因为这也是她所受的训练之一。

“看来,不用点儿功夫,丽娜小姐是不会合作的喽。来人哪,把大餐端上来给丽娜小姐过目。”

从屋外进来几个彪形大汉,推着一辆两层的四轮小车,上层放着一盘辣椒面、一大碗碎冰块、一只怪模怪样的金属钳、一盘猪鬃和一根细藤条,小车的下层是一个带有各种旋钮的电器,用电线连着两个小鳄鱼钳和一根有两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铮明瓦亮的金属棒。

一看到这些东西,唐丽娜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儿强烈地抽搐起来,不住哭泣着哀告,这一次是真的哭了。

这些东西唐丽娜不仅早就见过,而且还亲手使用过它们。那还是几年前,她在上海破坏了一个共方的电台,台长在殊死抵抗中被子弹击中死亡,他的妻子--也是电台的机要员被逮捕。

那个机要员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妇,长得小巧玲珑,面容姣好。当她同丈夫发现自己暴露的时候,就先把密码给烧了,唐丽娜想要得到任何秘密,就只有从她嘴里掏出来,但这女人至死也不肯说。

唐丽娜亲自带着几个人去审讯。她还记得,是她亲手扒下了那女人的裤子,并把反铐着双手的女人按倒在床上,用一要手指插在她的阴户里,威胁着要叫男人轮奸她。那女人愤怒地咒骂着,什么也不肯说,于是唐丽娜真的叫五个手下把她给强奸了。丽娜还记得当自己亲眼看着手下把阳具插进那女人的下体时,那女人眼中屈辱而倔犟的泪水。

唐丽娜不怕轮奸,她的肉穴里早已接待过不知多少条粗粗细细的肉棒。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不怕受刑。

她还记得自己让手下把那女犯倒提起来,用那种怪异的阴道扩张器撑开阴户和肛门,自己则把辣椒面倒进去。那女人嚎叫着,象放在饼铛上的虫子一样在地上扭动翻转的惨状。

后来她又给那女犯往阴道里塞冰块,塞完了冰决再倒辣椒面,来来回回折腾了两天,那女的也没吐口。

再后来,唐丽娜用猪鬃捅那女犯的奶孔,用藤条抽打阴户,把那女人的乳房和阴部都打肿了,一连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断断续续一个来月,尽管那女人痛苦地打着挺,惨叫连连,却什么口供也没得到。

唐丽娜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竟一边拷问,一边用小刀一片片割碎了那女人的乳房,又一小块一小块地挖去了她的阴唇,最后还用小钩把她的子宫从阴道里钩出来,用刀一段一段地割,一直把她折磨到死。

唐丽娜很佩服那女人,当那女人在酷刑的痛苦中惨叫挣扎的时候,她自己看得心惊肉跳,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样挺过这等苦刑的。现在轮到她自己了,那刑具中又多了一样,唐丽娜知道那是电刑。她没见过受电刑的,可听说过。

据说用电刑的时候,男的用那小钳子夹住手指和脚趾,有时夹住手指,再用一个金属环套住阳茎。对女人则用小钳子夹着奶头,用那粗金属棒塞进阴道。

一过电,犯人的全身会狂抽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男人会被电得精液乱飞,而女人则会被电得尿液疾射出一两米远。用过电刑之后的男犯人常常会失去性能力,而女人则可能一生都会对性交产生极度的恐惧。

-------------------------------------------------------------------------------- (四) 唐丽娜不知道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但非常清楚自己一定顶不过去。她是个交际花,让她永远失去作女人的能力,那比杀了她还难受。可是,一但她把秘密都说出来,自己的性命也就完蛋了。

“怎么样啊,丽娜小姐?”局长站在她的身边,饶有兴味地摸一摸她那曾经迷倒了无数男人的肉弹,又在她的裆里慢慢抠弄着。他对她的肉体很感兴趣,不光是喜欢她的性感美艳,也喜欢在必要的时候毁灭她。

“饶了我吧,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她竭力装出一付可怜相,泪眼模糊地说,希望他心一软,自己便可心逃过一劫。

“那好吧,你是四川人,喜欢吃辣椒,我说的不错吧?既然你上面这张嘴不乖,那我们就让你下面这张嘴尝尝我这新磨的辣椒,也许这张嘴能告诉我些什么。”

常局长站起来,两个打手过来解开捆着她脚腕的绳子,抓着脚脖子把她的下身倒提起来。

常局长十分有兴趣地用手指拨开唐丽娜那没有几根阴毛的阴唇,取过那形状怪异的金属钳。唐丽娜感到一股金属冰冷的寒气直逼阴道,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她还在抱着最后一分希望,希望他能可怜她。那冰冷的东西慢慢伸直了阴道,使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抽得非常疼,她“啊”地叫了一声。

“别急,还有一把呢。”常庚若无其事地说,仿佛象是给她梳头一般。

于是,另一支钳子伸进了肛门。唐丽娜的屁眼儿不是没有人动过,喜欢肛门的男人不少,不过也仅限于在门口抠上一抠而已,这是第一次有东西伸进来,又凉又硬,带来强烈的便意,实在是难过。

“这是新采下来的朝天椒,弟兄们一个一个挑出来的,一定非常过瘾。”常庚说,他拿起一张白纸,卷成一个锥形的圆筒,又拿起那只盘子。

唐丽娜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两件金属物张开了,把自己的两窍撑起来,常庚把那纸筒伸进自己倒立着的两腿中间,然后那小盘子也伸了过去……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唐丽娜的阴唇间,一股臊臭的液体流了出来。

唐丽娜在招供之前提了个条件,要求留她一条狗命,让她干什么都行。

常庚答应了她,于是,唐丽娜供出了七个人。

常庚回去后,立刻安排把这七个人杀了。但他并没有遵守诺言。

几天后,唐丽娜被用车拉到了山里,常庚带着十几个特工前后簇拥着她走上一条小路,来到谷底的一块平整的草地上,靠山根已经挖了一个半人多深的长条形土坑。

本来就充满疑惑的唐丽娜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局座,你不是答应要放我一条生路的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难道还要我对一个党国的叛徒作什么保证不成吗?!”

“局座,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唐丽娜又哭了起来。

两个特工过来,给唐丽娜打开手铐,然后把她身上那件唯一的浴袍脱下来,然后反剪了双臂用绳子捆住,只给她剩下脚上一双廉价的高跟鞋。这鞋是局长特批给她的,算是对这朵交际花的特别优待,至少,象她这样身材修长的年轻女人,穿上高跟鞋会显得更性感一些。

浴袍被平铺在地上,然后把唐丽娜仰面放在上面,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被人抓着脚腕高高地举在半空。

轮奸是军统和中统处死年轻女犯前的惯例,唐丽娜当然知道,她本不是什么贞节烈女,让人肏上几百次也不觉得羞耻,只是不愿意死去。她不挣扎,不反抗,只是可怜兮兮地哭着,哀求常庚饶过她。

常庚听着她的哀求,面无表情,自顾解了裤子,掏出自己那算不上雄壮,但十分硬挺的家伙,然后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过去,按在她胸前那不大不小的奶子上,一边揉搓着,一边一枪插进她的淫穴中。

唐丽娜的大脑此时已经完全被恐惧充斥了,阴道里又干又涩,完全没有了往时同男人鬼混时的快感,反而感到非常疼痛,不过,毕竟不是不能忍耐,还是性命要紧些。

唐丽娜依然在央求,常庚不理她,只管“扑哧扑哧”地抽插起来。

她不死心,仍然哀求,他烦了,命令手下:“把她的嘴堵上,别叫也烦我。”

这次唐丽娜绝望了,她用最后的机会喊道:“常庚,杀了我你会后悔的,我没有告诉全部秘密!我没……”然后她的嘴就被一块小手巾给塞住了。她“呜呜”地哭着,拚命摇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却连一眼也懒得看她,只管闷着头猛干,男人狂野的冲撞冲击着她的娇艳玉体,使她的双乳“得得”地抖动,只有那被人抓住的双脚穿着高跟鞋举在空中,还算是比较安静些。

特工们当然不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唐丽娜生着一张迷人的瓜子脸,还有一条瘦长的,诱人犯罪的身子,那雪白的肉体,浓黑的耻毛,让男人无法割舍。于是,十几个人依次爬上了唐丽娜的肚子,插了她成千枪。

唐丽娜后来不喊了,只是流泪,轮到最后几个男人的时候,她连泪也不流了,精神上晃晃忽忽,目光流动,完全象傻了一样。

特工们把满屁股精湿的唐丽娜拖起来,让她跪在浴袍上,把一块写着她名字的木牌给她插在背后,然后给她拍了正面、背面和侧面的全身像,那是准备留在档案中的,不知道上峰看见有关案卷会不会说什么,也许他还希望这样呢,否则怎么有机会看见这位交际花的大白屁股呢。

“丽娜小姐,看在你没让我们费太多的事就都招了,本局长便不再为难你,叫你死个痛快。动手吧!”

一个特工从背后过来,紧靠她的后背站着,用两脚夹紧唐丽娜的双脚,迫使她并拢起双腿跪着,然后他左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仰起来夹在自己的裤裆里。她感到他的两腿是那么有劲儿,把她的太阳穴夹得生疼,但她却无法挣扎。她看见一把锋利的小刀被那特工的右手握着,慢慢伸向自己的脖子。她恐惧地扭动着,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刀锋带着寒气放在她的脖子左侧。她感到无法逃脱,一股湿湿的热尿“嘶嘶”地冲出了两腿间的肉缝。

“软骨头,干他妈的什么也不行!你瞧瞧人家共党的女人,到死都硬得象块石头似的,哪他妈象你这么脓包?!”常庚骂道。

唐丽娜拚命扭动着细长的小腰,泪眼汪汪看着常庚,希望他可怜可怜他,但他只是骂,一点儿饶过她的意思也没有。

脖子上的小刀飞快地从左向右割了一下,并没有感到很疼,只是一股热热的液体从脖子上流下来,接着便是呼吸改了道,鼻子和嘴失去了喘气的功能,只在脖子里发出“扑扑”的声音。

血流得很快,唐丽娜不相信自己已经被人家给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向下看,想看看究竟流了多少血,可是她的头被夹在人家裤裆里,根本低不下去。

她感到胸前象是压上了一盘磨,仿佛看到马大少那健壮的身躯伏在自己的身上,她想让他插自己,但自己怎么那么困哪?不能睡呀!女人的快乐还没享受够呢!

流净了血的唐丽娜软软地歪在浴袍上,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天,血从脖子上的刀口出来,穿流过中间的乳沟,流过雪白的肚皮,一直流入小腹下的毛丛中。她两条修长洁白的腿蜷曲着,身下寻白色的浴袍已经完全成了红色。

特工给她拍了最后几张照片,然后把她抬起来,扔死狗一样丢进土坑里,发出“怦”的一声响,浴袍被很随便地扔进坑地,团成一堆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滑到坑底。

一锹锹的黄土落在那苍白的肉体上,慢慢把她遮没了。

杀了唐丽娜,常庚才觉得她可能还向自己隐瞒了不少东西。

这个女人很有心机,是不会轻易把底牌交给别人的,也许,被她供出的那七个人根本就没有投敌,投敌的反而是在余下的那些人当中。

想到此,他给上锋打了一个报告,请示下一步的方案。回复很暧昧,但常庚一看就明白了,于是,剩下的那几个人便都成了枪下的冤鬼。 ---------- 美男计之--松下英子

石砚

-------------------------------------------------------------------------------- 松下英子是个独行杀手。她的养父吉村四郎是个武士,专门替日本军方的特务机关训练杀手,英子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她的生父原是日本关东军的一个大佐,一九三八年被中国军队击毙,她的母亲是满清的一个格格,一直梦想着恢复大清国,在他们的教育下,英子从小就对中国人民恨之入骨。而她生于中国,长于中国,汉语是她的第一母语,日本特务机关看中了这两点,将她招募进来,成为一名冷血杀手。 英子出道以后,多次对那些拒绝同日本人合作的国民党要员和军统、中统特工进行暗杀,欠下了笔笔血债,中国方面屡次设计要锄掉她。但她每次行动后,都会龟缩回日本占领区,无法进行大规模抓捕,数次小规模行动,也因其武功高强,狡猾善变而未能成功。

这年,英子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的母亲介绍了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名叫陈浩。

英子的母亲给她介绍过不少满族的公子哥儿,不是眼高手低的废物点心,便是粗俗不堪的莽汉。陈浩也是满族人,在报社当领记者,好象和宣统皇帝是同宗。他是个瘦高个儿,白白净净,据说在日本留过学,说话总是文诌诌的。不过,别瞧他看上去慢条斯理,手无缚鸡之力,言谈话语间却总是透出一股摄人的睿智。

英子自己虽然舞刀弄枪,但并不喜欢那些粗陋不堪的武士,反而对这个之乎者也的学究情有独衷。

照说一个杀手,是不应该动情的,因为那会使她迷了眼睛,可不知为什么,英子就是无法抵挡陈浩那偶然投来的漫不经心的目光。于是,她终于被征服了,尽管养父不太赞成,但有母亲作主,英子还是成了陈浩的新娘。

结婚半年,英子接受了新的任务,要去上海刺杀一各军统的特务头子。为了便于隐藏身份,便由特务机关设法,安排陈浩去上海采访,然后英子便以没有去过上海为名,软磨硬泡地叫陈浩带她一起去。英子是个迷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就抵挡不住她的温柔攻势,陈浩也不例外,于是两人便一起坐船到了上海,住进了宏兴大旅社。

夫妻俩儿住在二楼最里面的豪华大套里,白天陈浩出去采访,英子便上街去逛商店,暗中却是去找联系人打探消息。目标很是老练,寻出个破绽实在是太难了。

到上海已经有两个月了,陈浩说预订的采访任务已经结束了,想回去。英子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有些着急,通知家里想办法,结果报社便又派了陈浩一桩任务,让他再留一月。

陈浩整天说在上海住不惯,急着要回去,偏偏船票买不到,急得团团转。英子更急,陈浩白天不出门,她无法接头。于是,英子便使出她勾引男人的本事,设法哄着陈浩高兴,拉着陈浩同她一起逛街,晚上更是把陈浩弄得神魂颠倒,夜夜不空。

这天傍晚,报社的信终于到了,陈浩有些心烦,英子却暗自高兴,拉着陈浩去街上吃过小笼汤包。回到旅社,英子靠在陈浩的身上,嗲声嗲气地要陈浩亲她,在陈浩怀里乱拱一阵儿,弄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抢先去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陈浩洗过澡回来,见英子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腿曲一腿直,乜斜着眼睛看着他。

她的确是个让男人抓狂的女人,一张瓜子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眉毛。两只勾人魂魄的眼睛,一张红红的小嘴。穿着一条刚在上海买的白缎子洋睡裙,上头露着雪白的肩膀,下边露着两条长长的秀腿。那两只弯弯的玉足宛若新笋。

她往那里一躺,眼睛往陈浩的脸上那么一照,他那一肚子不高兴都飞到九霄去外去了,立刻腾身上床,一下子便把她盖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她好象立刻就被他熔化了似的,眼睛一眯,小嘴一张,喉咙里“呃”地一声低呼,他马上就感到了自己的伟大,不由自主地把一张大嘴往她那红红的小嘴上一压,手已经搂住她的柳腰,一翻身把她侧过来,胸贴胸紧搂在一起。

她那两条玉臂蛇一样地围上他的脖子,用力把自己靠紧他的身体。

他用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慢慢向下滑,隔着睡裙抚弄着她的细腰,她吁吁地娇喘着,脸上飞起一丝红晕。

他的手摸到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隔着睡衣,她感到了他下边已经紧硬了,不由娇羞地“嗯”了一声,那是对他的鼓励。

于是,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并且极不安分地从下向上滑入了她的睡裙中,她“嗬嗬嗬嗬”地轻笑起来,嘴里说着:“不要,你坏。”却不反抗。

陈浩慢慢把睡裙向上撩起,露出了她那瘦瘦的脊背和圆圆的屁股。

她一边说他坏,一边自己配合着他的手把睡裙从头上脱下去,让自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象冬天的雪一样。他的手从后面搂住她的屁股,轻轻抓握几把,用中指偶而搔扰一下从后面暴露出来的浅黑的屁眼儿,她笑得浑身发抖,说着抗议的话,却把自己的小腹紧紧顶在他的肉棒上,蛇一样扭动着身子慢慢磨擦。

他把她仰面放倒,跪坐起来,看着她那红红的两颗奶头和黑黑的三角地。她闭上眼睛,轻声说:“不要看。”

他兴奋地大把揉弄她的双峰,抚摸她的子,用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腹股沟。“啊哈,坏。”她抖动着,羞红了脸。

他抓住她的双膝,她说:“不要。”但他分开了她的腿,露出了两条厚厚的隆起的肉,它们生着稀疏的黑毛,中间微微分开,现出两片薄薄的肉膜和嫩嫩的洞穴。在那洞穴的后面,一股清清的粘液直流过会阴和肛门,滴到褥子上。

他用手去分开阴唇,她说:“别看”,他却仍然让她的生殖道充分张开。

他用一根手指沾了些粘液,然后轻轻揉弄她的阴蒂,她把身子一挺,躯干反躬,象座彩虹一样悬在半空,嗓子里发出哭一样的“嗬嗬”声。

他不依不饶地抠弄着她的阴蒂,把她弄得乱喊乱叫起来。

良久,她求他:“别抠了,快来吧。”

于是,他跪在她分开成极限的两腿之间,用手扶起一条粗大的肉棒,慢慢从她那肉缝的后端顶了进去。他弯下腰,用自己的胳膊肘儿支着床,衔住她的一只乳头,坚实的大屁股一蹶一挺,齐根插入,黑毛的体毛撞在她的耻骨处,她发出“噢”的喊声。他不停地冲撞着她的下体,她也不断地喊叫着,雪白的娇躯被撞得不停颤动。

他狠狠地干了她足足半个小时,才猛地顶住她的花芯儿,低吼起来。和着他的吼声,她也“啊啊”地狂喊着,浑身乱抖,象得了疟疾一般。

他们光着身子,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她把头枕着他的肩膀,脸半埋在他的胸前。过了许久,她才低声说:“你渴吗,我去给你倒茶。”

“不,今天你让我干得好爽,还是让我侍候侍候你吧。”

“去你的,坏!”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一粉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到一边去了。

他去外间屋拿过两个杯子一只壶,把茶就手里倒上,放下壶,将其中一只杯子递给她。他们各自喝了,他又给她和自己倒上,又喝了,然后钻进了被窝儿。

夜深了,陈浩掀开被子坐起来,推了英子几把,她没有反应,于是,他去袋子里掏出绳子,把她一揪揪了个嘴啃泥,然后把她反绑了起来,又把她翻过来,拖到大铜床的一端,将她的两腿抬起来,大大的分开搭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用绳子把两膝固定住。他又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包着牛皮的圆木棒,捏开牙关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一只极小的瓷瓶放在她的鼻子底下让她嗅。

“嗯--”她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睁开眼睛,疑惑而又惊恐地看着站在床头的陈浩。她摇着头,向他使眼色,希望他弄去她嘴里的东西,并给她一个解释。

“松下英子,我老实告诉你。我是军统的中尉,不是什么满州的贝子,我设法接近你,就是为了国家除害,现在,我代表全体中国的父老,对你执行死刑。”

“嗯!嗯!……”英子拚命摇着头,眼睛里满是哀求的光,她现在知道害怕了,她现在后悔了,但一切都晚了。

“松下英子,日本人在中国奸淫烧杀,多少无辜百姓惨遭凌虐,你助纣为虐,杀害我们的抗日志士,我今天要替被你们杀害的抗日烈士和无辜父老讨回公道,小鬼子对我们中国人怎么做的,我就怎么用在你的身上!”

他拿过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用匕首把前面削出一个斜茬儿。

她恐惧地看着他,眼泪汪汪,拚命摇头,他不为所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她的生殖口儿,把竹尖插进去,用力一捅……

夜,仍然是那么静,松下英子仰在床上,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一张迷人的脸扭曲得怕人。她极力分着的两腿绑在床头上,阴唇中间的洞穴中露着半截竹棍。他用那竹棍捅了她不知多少下,血从阴道和肛门流出来,染红了屁股下面的棉被。

陈浩拿起一支毛笔,从她的屁眼儿处沾上血,然后在她那朝天挺着的肉峰上写下几个字:“倭寇女谍的下场!”

他取出自己采访用的照像机,对着床上的女谍按下快门,取出胶卷装在口袋里,然后关上台灯,走出来,回身锁上房门,镇定地走下楼去。

一条黑影穿过寂静的街道,来到十字路口,几乎同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在他的身边,他敏捷地跳了上去…… ---------- 美男计之绿牡丹

石砚

-------------------------------------------------------------------------------- (一) 绿牡丹是吴素素的绰号。

绿牡丹这个人很难一句话说得清。她本是牡丹山下吴镇首富吴老爷的独生女,从小就不喜欢拿针拿线,专用象男孩子一样舞刀弄枪。吴老爷一看自己管不了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让她舅舅把她带出去留学,没等她读成回来,一场瘟疫把整个吴镇一扫而灭,从此她就成了孤身一人。

1942年吴素素回国的时候十七岁,首先响应政府的号召参了军,并于当年被选送去了特训班。

从特训班出来后,她先在国军里当了一阵子机要员,后来不知怎么就开了小差,自己带着几只枪回到家乡的山上当了胡子,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绿牡丹。

别看这吴素素年轻,又长了一副如花似玉的俏模样,可性格却十分刚强。

拉起队伍没几天,她就打了日本鬼子的汽车,杀了五个鬼子,抢了几十条枪和子弹武装自己。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还被报纸称为抗日英雄,谁知好景不长,这绿牡丹就原形毕露,开始四处打劫。

绿牡丹没有固定的敌人,日本人也打,共产党也打,国民党也打,老百姓也打,弄得谁在这里都想消灭她。她又十分暴戾,性喜杀人,每次下山,必是要见血方回,周围的老百姓对她是又恨又怕。

不过说归说,绿牡丹的山寨地处深山老林之中,十分隐蔽,立寨多年,无人知道她的巢穴。她本人极富心机,又在特训班受过训,狡猾无比。她的手下多是悍匪,枪法极准,又十分亡命。日本人想了许多办法,同她们大大小小打了十几仗,都是损兵折将,铩羽而回,一提起绿牡丹三个字就头疼。

日本投降了,国军接替了牡丹山地区的防务,绿牡丹的矛头就开始指向国民政府。市党部视这股土匪如芒刺在背,必欲除之而后快。他们派人同绿牡丹谈判未果,又多次要求军队进山围剿,均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得把她当年在特训班时的教官胡秉仁请来商议对策。

1947年夏天,绿牡丹又在山下同国军遭遇,枪打得爆豆一般,十分激烈。正在僵持不下,突然从国军的背后响起了阵阵枪声,受到两面夹击的国军不敢恋战,只得仓皇撤退。

“什么人出手相助,请出来相见。”绿牡丹从隐身之处走出来,站在大路上高喊。

绿牡丹此时二十二岁,长圆脸,白中透红,弯弯的秀目,细细的眉毛,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要高,大约在一米七上下,穿着一身美式女军服。乌黑的披肩长发,斜戴一顶船形帽,西服衬衫扎在军裤里,打着领带,外罩马甲,脚蹬一双高筒皮靴,腰间一条皮制子弹带,两个皮枪套中插着铮明瓦亮的长苗左轮枪。她两个大拇指勾着子弹带插在腰间,两脚微分,髋部斜斜的,躯干形成柔和的S形,透出一种无法描画的韵味。

“哈哈哈哈!原来是位女当家的,我听说这牡丹山上有位绿牡丹吴大当家的,敢就是您么?”

从远处的大树后面闪出两个人来。当先一个,三十几岁年纪,身材高大魁武,面如美玉,后面一个二十三、四岁,黑黑的脸膛。两个人都是黑色短打,腰扎一巴掌宽的牛皮板带,别着两支二十响快慢机。

“不错,正是小妹,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在哪里发财呀?”

“我姓高,他姓李,我们俩是把兄弟,从山东来的。发财说不上,只是零打碎敲的作些小本生意,摆不上台面,不象大当家的,财源滚滚,专干大买卖。”

“两位是哪个山寨的人?”

“山寨?我们才从老家跑出来,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呢,刚才从这里路过,碰上你们两边在交火。我一看,那边是中央军,这边一定是同道,所以出来打个援手,没想到竟然遇上吴大当家,真是缘份哪!”

“是有缘份。”绿牡丹礼貌地随口应付着,旋即感到这话说得有些那个,脸微微红了一红,急忙把话岔开:“两位既然还没有落脚地,何不随小妹一同上山?”

“那敢情好,哈哈哈哈,这样我们兄弟就不用到处乱蹿了。”

“只怕我的山寨太小,容不下两位。”

“哪里哪里,我们两个是无根草,能有两捧黄土就知足了,哈哈哈哈。”

“如此,请!”

“大当家请!”

回去的路上,绿牡丹不住偷眼前着这两个新来的,发现他们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贵气质,不象自己手下都是些粗人,而且,那个姓高的虽然说话十分毫爽,但她总感觉这人不简单。

当土匪的不能不小心在意,所以回到山上,绿牡丹就开始细心观查、试探,试图弄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

绿牡丹是什么人哪,时间长了,两个人慢慢放得开了,底细也就逐渐露了出来。原来,他们一个叫高良玉,一个叫李德隆,原来都不是吃黑道饭的人。他们祖藉山东,却是在江南读的书,抗日的时候参加了国军,在新一军的师部里当参谋。等把鬼子打跑了,又开始打共产党。打就打吧,可因为他们两个太能干,那些有后台的人为了自己升官发财总排挤他们,本来按他们的功劳资历,怎么也能混成个参谋长什么的,可一直到最后,也还是个小参谋,两个人一想,还在军队里呆着干什么?回家种地去得了。于是两个人就偷了枪出来开了小差。本来没想当胡子的,可回家一看,家乡那边也在打仗,如此乱世,种什么地呀?便又跑出来,想找个地方落脚,无巧不巧就碰上了绿牡丹。

绿牡丹这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气质,人家是有来历的人。如果一开始两个人的身份就一点儿漏洞没有,绿牡丹可能永远都不会打消对他们的怀疑。一把身份说开,两个人也用不着装粗犷,说话也变得慢条斯理,文诌诌的了。

两个人既然是在新一军里当参谋的,自然对打仗十分精通,此后绿牡丹每每下山,必定同他们商量,而两个人出的主意也都是一流的,按他们的办法,不仅每出必有收获,而且还有效避免了同军队的意外遭遇,绿牡丹对他们是言听计从。

这位高良玉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长时间的接触,绿牡丹对他渐生情愫,一天不见,心里就象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这山上的就只有绿牡丹和她的三个卫兵是女的,素素又艳如桃李,美若天仙,追个男人哪能追不到,所以,时间不长,两个人就海誓山盟,请几个年纪大的土匪作媒证,在山寨里拜堂成亲。

拜完了天地,送入洞房。几百名土匪在聚义厅里摆开宴席,大吃大喝,新郎官儿一出来,立刻就被团团围住,非要他喝酒。高良玉连喝了十七、八碗,犹不肯放过他,还是李德隆出面替他接下来。

土匪们吵吵嚷嚷,不依不饶:

“不行,不行,新郎官儿不喝不行,谁也不能替。”

李德隆拚命用身体挡住挤过来的群匪,让高良玉从聚义厅后面的门出去:“各位,各位,别挤别挤,新郎官儿晚上还得入洞房呢,喝多了把新娘子晒在那里可怎么好哇?”

几个年纪大的老匪这才出面帮着拦,土匪们这才不闹了,转而把矛头对准了李德隆,不过心里却都在猜测着洞房里将会发生什么,还有的干脆自己作起美梦,想象着自己当了大当家的新郎官儿,把这个美得怕人的大美人儿光溜溜地压在身子底下,弄得她嗷嗷叫。

-------------------------------------------------------------------------------- (二) 洞房设在聚义厅后面,原来吴素素住的独门小院儿里。洞房里燃着红烛,高搭红帐,一片喜气洋洋。吴素素一身喜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在女卫兵们的帮助下,高良玉用秤杆挑开盖头,露出那新娘那娇媚的玉面。吴素素一头长发在脑后盘个了髻,插着红绒花,刚刚开了脸的玉面淡施粉黛,洁白光滑,娇媚异常,连女人们都看得痴了。

因为土匪中只有素素和三个卫兵是女的,所以找了几个土匪的女眷来帮忙,土匪们闹过洞房,就被女人们轰了出去。

土匪走了,女眷们也纷纷告辞,吴素素的贴身卫兵春梅最后离开,随手带上了房门。高良玉过去把门插好,回身来到炕边。吴素素往常性格直爽,声音响亮,此时却低头垂目,脸色绯红。

按这里的风俗,头一宿新郎新娘是互相不说话的,所以高良玉也不说话,拿了盏灯过来,照着帐中的新娘。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吴素素本来就好看,在摇曳的灯光下都更显得娇艳欲滴。高良玉感到有些把持不住,把灯放在一边的小炕桌上,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揽住她的柳腰。吴素素满面羞色,随势靠在他的肩上,把眼一闭,脸埋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倾听他的心跳。她听到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自己的心也跳得快了。

他把她的脸轻轻转过来,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绯红的脸上含着幸福的春意。他开始亲吻她,中国人传统的吻术是不用舌头的,而是用嘴唇轻触,吮得“啧啧”响。一边吻,他一边拔去她头上珠花,免得躺下的时候扎着她。吻过她的小嘴后,他开始吻她的下巴,她仰起头,让他的嘴能够够到她的脖子。然后他一抄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有些喘,鼻尖上渗出几丝毛毛汗。

他吻到她的脖子下,衣服怪碍事的,于是他轻轻解开了她的纽子,把衣服向两边拉开,露出白嫩的肩膀和红红的肚兜儿。她的脸更红了,嗓子里发出一声抗议的轻哼,那却使他更加放肆。他把她的上衣彻底脱下去,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她那瘦瘦的光裸脊背,一边用嘴唇在她的肚兜儿边缘轻轻吻。

她开始吭吭哧哧地呻吟,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小嘴微微张开了,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高良玉的手从背后解开了肚兜儿的带子,她羞涩地用手挡在胸前,嗓子眼儿里“嗯--”了一声,要求他不要继续下去。那怎么可能,他用男人的大手坚定地把她的手拉开放在她自己的背后,用搂着她后背的那只手抓住不让动,然后掀去了她的红肚兜儿。

她露出了两颗坚挺的玉乳,那玉乳不大不小,象两个半球,上面生着铜钱大的粉红乳晕,顶着两颗新花生米一样的乳头,随着她沉重的呼吸,胸脯子一起一伏,那乳头一翘一翘的,十分养眼。高良玉不管那一套,低头去吻她的乳峰,轻轻搔扰她的奶头。她的呻吟变成了轻轻的哼叫。

他随手脱下了她的绣花鞋和白布袜子,用手握住她那纤瘦而柔软的脚,轻轻揉捏着小小的玉趾,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把脚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嘴唇轻触她的脚弓。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用力蜷起自己的小腿,把脚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她不知道,他怎么连脚都亲,不嫌臭吗?却不知女人的脚原来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

他从她的脚开始,隔着裤子向上抚摸她双腿的内侧,先小腿,后大腿。当那男人的手靠近她的大腿根部时,她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嗓子里发出“嗬!”的一声。

男人的手停住了,绕过她的大腿外侧,搂住她的下身,那只大手轻轻地隔着裤子按在了她的屁股上。她的两腿夹得更紧了,慢慢相互磨擦着,好想有什么东西伸在两腿间让自己夹紧,可他为什么把手抽出去摸自己的屁股呢?她感到从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股湿湿的液体,

他的头更加低垂下去,亲吻她的肚子,一直吻过她的肚脐,吻到裤腰的地方,咬住她腰间的红绒绳,轻轻一摆头,便解开了绒绳的活结。他要脱她的裤子了,她把头紧紧扎进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裤腰慢慢滑落,他的嘴唇也一直追过去,沿着一条腹肌沟吻到了一丛浓密细软的黑毛中,她感到自己紧张极了,比第一次打仗还紧张。

吴素素彻底光裸了身子,洁白细嫩的身体上没有一丝斑痕。只有丰腴的大腿之间那一丛黑色显得那么诱人。

他把她放在炕上,侧着身子躺在她旁边,轻轻用手打开她的双腿。她起初挣扎了一下,然后便屈服了,她感到男人的手指从阴毛上滑下去,一根手指单独向下挤压,滑进了自己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慢慢向自己那秘密的地方挺进。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还是应该欢迎,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

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十分刺激,她张大嘴巴“哈”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一歪身子把她正要挣扎的上身压住,并用他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她轻轻摇着头,但不是要把他甩下去,而是借此让自己的嘴唇同他磨擦。

她感到那手指傍在令自己战栗的地方不走了,先轻后重地揉弄起那个只有豌豆大的地方来,一阵阵触电一样的麻痒感觉贯穿了全身,直冲头顶,她感到自己无法抗拒这种折磨,终于用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摇着自己的臻首,“哦哦”地大声哼叫起来。

她感到他的两腿间那条短短的肉柱挺了起来,不住顶着自己的玉腿,她有些渴望,有些羞涩,但又有些害怕。她希望他快些继续,又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熟练地抠弄着她的阴蒂,并不时从她后在那深凹的地方把手弄湿以便润滑。他感到她流得特别多,几乎要发大水的感觉,听着她越来越强烈的哼叫,知道差不多了,便把她的两腿用力分开几乎呈极限状态,也不由她分说,便翻身切入她的两腿之间。

此时院子里只有三个年轻的女匪,她们就是吴素素的卫兵。平时都是三班轮换着守夜,今天却都没有睡意,偷偷趴在窗边听窗根。里面吴素素的声音让她们迷惑不解,那呻吟声又象是痛苦,又象是十分享受,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洞房花烛是这样的吗?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便听见吴素素很疼地“嗯!”了一声,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然后便沉寂下来。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想冲进去吧,人家那几个大婶特意神秘兮兮地嘱咐过她们,听到吴素素“哎哟”一声,就是喜事成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好事还要这样痛苦。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听到了吴素素的声音,这一次声音由慢到快,由弱到强,似痛似爽,引人遐想,不一会儿三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便听得耳热心跳,裤子湿了一大片。

-------------------------------------------------------------------------------- (三) 从此以后,高良玉与吴素素双宿双飞,如胶似漆。不多久,吴素素一高兴,便把两个女卫兵给嫁了,单留下春梅一个人在身边。李德隆是高良玉的把兄弟,春梅又看上了他,虽然暂时还没有谈昏论嫁,但也差不多了,于是,他便借着替高良玉作保镖的名义,也住到这院子里来。每到晚上,高良玉同吴素素睡在正房,春梅住东厢房,李德隆就住西厢房,两个人轮流替吴素素守夜。

这一晃,吴素素出嫁已经有两多月了,这期间一直没有下山作生意,山上的存粮已经不多了,于是几个头目又开始商量着怎么下山作上几票。

高良玉自告奋勇,亲自下山去作打探消息,出去几趟后,基本定下了目标,还联络了另外几股小的土匪相互策应。

几百名土匪被一拨儿拨儿地派了出去,分赴各自的位置埋伏,家里只剩下几十名看家的土匪,还有就是吴素素坐镇指挥,高良玉负责联络各山头儿的土匪。

“你们都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下山。”吴素素命令道,土匪们纷纷回去养精蓄锐,等着第二天去捞一大票。除了吴素素的小院里的灯光,还有寨门上的几盏灯笼外,一片漆黑。

初更刚过,高良玉骑着马来到寨门前,吩咐道:“我出去接几个山头儿的朋友,当心点儿,不见我回来不开门。”

“没问题,这不用您吩咐。”

高良玉下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了,带了十几个人回来,寨门上守夜的有七、八个人,一见是高良玉,也不疑有他,便打开寨门一齐放入。

高良玉一进来,便走进守夜小屋:“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您放心。”守夜的话音未落,跟随高良玉进来的几个人就突然拔出短枪,一人一个把这伙土匪都给制住了。他们也不说话,把土匪们的嘴一堵,用绳子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高良玉登上寨墙,把灯笼拿下一个来,举在手里晃了几圈,远处忽然出现一道亮光,也晃了几圈。不多时,便有上百条黑影悄悄摸了上来。

人影进了门,才看出都是中央军,高良玉同来人中的一个中尉低声一嘀咕,那人一点头,回过头又向几个军官嘀咕了几句,这百十来人便分头向寨中摸去。高良玉则将那摸哨的十几个人留一半守住寨门,其余的自己领着向那小院走来。

不用说,这高良玉原来是国军派来的卧底。

这一晚吴素素非常兴奋,打发了土匪们去休息,自己便同高良玉回到小院。前半夜轮到李德隆值夜,叫春梅服侍着吴素素梳洗更衣已毕,打发她先去睡了,高良玉把门插好,回头来见吴素素已经光着脚坐到炕上去了。

俗话说“刚过门的媳妇头三宿”,可那说的是男人的感受,对于女人来说,却是时间越长越需要男人。此时素素已经没有了刚成亲时的紧张感,加上高良玉一向温存,又是个用手的高手,每次不把她摸得蜜泉汹涌不插,让她真正尝到了一个女人的乐趣,所以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

高良玉自然是来者来拒,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送上门来,不收下可太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高良玉又使出自己玩儿女人的浑身解数,把个吴素素脱个了大光屁股,摸得她神魂颠倒,插得她嗷嗷乱叫。等干完了,她爽得撇拉着两格玉腿,晾着湿乎乎的蜜洞,象滩泥一样躺在炕上娇喘吁吁。

“渴了吧?喝口茶。”高良玉下来拿过茶壶,温柔地问,凭他把她折腾得这个样子,不渴才怪。

吴素素侧歪着身子,就着高良玉的手“咕咚咕咚”喝了近半壶茶水,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微笑钻进被窝,呼呼大睡起来。

“素素,素素。”高良玉把茶壶放下,在炕边坐了一会儿,用手用力摇摇侧身倒着的吴素素,没有任何反应。他在茶里下了迷药,一时半会儿她是醒不过来的。

高良玉走到窗前,隔着门缝向院子里看,见只有李德隆一个人挎着枪站着向他摆手,他知道春梅已经睡下了,便打开小柜儿取出一堆油麻绳来,然后重新上炕。

高良玉又摇了摇她,仍然没有动静,微张的嘴角里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液。

他一把把被子掀起来,露出一丝不挂的吴素素。只见她两手象猫一样伸在体前,双腿微弯,睡成十分标准的弓形,光洁的肉体上显出微微的汗光。高良玉虽然已经同她不止一次在床上肉搏,但还真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她的裸体。反正时间还早,他便仔细地从腋下到脚趾,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侧面好生抚摸了几遍,又轻轻抓握着她那浑圆的屁股蛋儿,并趁机从后面欣赏她那颜色淡淡的肛门和夹在一起的窄窄肉缝。

她是那么美丽,那么性感,他感到自己的火又烧起来了,便在她背后躺下,从后面插进去,一番冲刺后,紧顶着她那柔软的屁股射了。

他坐起来休息了一下,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圈。虽说她是个杀人魔鬼,但她却是那么信任自己,把自己当成她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却这样对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他正是特训班专门训练出来用色相对付党国女敌人的,这便是他的职责。

他这才把她翻过去呈俯卧的姿势,要不要给她穿上点儿衣服,他又想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不给她穿了,说不定这样更有用。

于是,他先用一块小白手巾塞在她的嘴里,轻轻把她两条玉臂拉到背后,放在她自己的屁股上,自己骑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那绳子往她脖子后面一搭,双手一拢她的肩膀,便把绳子从她的肩头搭过去。他拉起她的一只手,把绳子从她的腋下带到身后,在她的胳膊上绕了几圈,又同样缠了另一只胳膊,这才把她两只小臂用绳子一拉向背后拉紧,在背心处打个结,又套住颈后的绳子后再打个结,最后把她的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绳子三缠两绕捆牢了。

又取两条短绳,把她的小腿弯过来,同大腿紧紧贴住,用绳子把脚腕同大腿紧紧捆在一起。用一根绳子从她的膝弯里穿过,把她拎起来让她跪在炕上,用力按倒她的上半身儿,用那条绳子把她连背带腿一缠,整个玉体勒成一团。然后翻过来让她侧倒着,用一根绳子兜住她的后颈,绳子向下从她的腿裆里勒过,同背心处的绳子结在一起,把个精赤条条的女匪首捆得粽子一般。

她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毫无隐瞒地露里里面那红嫩嫩的生殖口儿和小小的屁眼儿,爱液和着精液把雪白的屁股蛋子弄得湿湿的。

他下炕穿衣,开门来到院子里。李德隆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便向他点点头,于是李德隆走到东厢房门外,轻轻敲着门:

“春梅,春梅,醒醒。”

“谁呀?什么事儿?”

“是我,大当家饿了,让你起来给卧几个鸡蛋。”

“噢,等等。”这种事儿是经常的,春梅早已习惯了。

不一会,门开了,她睡眼惺松地打着哈欠,趿着个鞋,一边系着夹袄的纽子一边走出来。刚离开门口不到一步,隐藏在门边的高良玉便一步上去,从背后锁住了她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也把一块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李德隆则掏出绳子,两个人制住拚命反抗的春梅,也把她捆了个四马倒躜蹄,然后拎进正房,放在炕上。一看到吴素素那副模样,春梅什么都明白了,而李德隆的小兄弟则马上敬起礼来。

-------------------------------------------------------------------------------- (四) 高良玉回到小院,李德隆开门把她接进去,跟来的几个穿装的兵马上就被炕上的两个女人给吸引住了,特别是那个吴素素,屁眼子朝天捆着,弄得人血脉贲张,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干她娘的。

“哎,兄弟们,现在不是时候,等完了事,自然有你们看的。”高良玉说:“等一会枪一响,咱们就把她们拎着出去,让那些土匪们看看,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这绿牡丹一抓,别的土匪就没有什么闹腾头儿了。”

等了半天,才听见两声枪响,几个兵迫不及待地上去把两个女匪一架就往外走,可是随后就只有几声爆炸,然而再没有了动静。半路上,遇到那个中尉带着一群士兵过来,一问,大获全胜,多数土匪还在被窝儿里就糊里糊涂给捆了起来,只有一处地方有个土匪起夜,看见有人喊了起来,被士兵击毙,士兵们见偷袭不成,便往土匪们住的屋子里扔了几颗手榴弹,把剩下的土匪炸死的炸死,震晕的震晕,未损一兵一卒,便把山寨给?了,还从被窝儿里掏了两个俏女匪。

高良玉说:“好,赶快派人回去送信,几个地方一齐动手,把土匪一鼓荡平。咱们先把这山寨给烧了,押着俘虏下山。”

那中尉一见高良玉身后被人架着的光屁股女人,眼睛早都直了,等吩咐完了手下去烧山寨,回过头指着那吴素素说:“这就是那个什么绿牡丹?”

“就是她。”

“乖乖,他妈的还真漂亮。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

“我是她男人,当然要这样了。”

“你是她男人?”那中尉吃惊不小。

“是啊,我就是用这种办法卧底的,要不是她男人,她怎么会那么相信我?你还别说,这女匪居然还真是个黄花闺女。”

“哥儿们,你他妈的艳福不浅哪!”

“怎么,兄弟想乐乐?”

“那可不敢,他是尊夫人,我怎么敢?”

“嗨,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自己家里有老婆,怎么会真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这女人么就是件衣裳,穿腻了就换,你穿完和别人也能穿不是?”

“嘿,够哥儿们,那好,咱就乐乐?”

“乐乐?走!”

说完,高良玉便又带人把两个女匪带回小院。

因为怕别的土匪知道了都来,高良玉叫把门插好,大家玩儿乐的时候不许出声。

不多时,吴素素便被放开了下肢,只捆着胳膊仰在炕上,而那个春梅也被李德隆带了几个人架到厢房里去了。

中尉先上,把那声名赫赫的绿牡丹压在炕上,撇开两腿,一枪入洞,猛冲猛撞,大抽大插。

在高良玉的催促下,士兵们都速战速决,没多一会便一个个满足地眉花眼笑。绿牡丹倒是十分老实,一屁股湿乎乎的液体,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她药劲儿还没过,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许正梦见被高良玉狂插呢。

外面火光染红了半边天,李德隆等人也把春梅又押回来了。这个十九岁的俏女匪此时也精赤着身子,用鼻音呜呜地哭着。

高良玉找了块手巾,亲手把绿牡丹屁股上的液体都擦干净。又叫把春梅面朝下按跪在炕上,蹶起嫩嫩的小屁股,那里也是湿乎乎,满是精液,还有一丝血迹,高良玉把手巾递给李德隆,也让他把春梅的屁股擦干净了,免得别人看出来。

一群人把两个女匪再次四马躜蹄捆上,找了两根圆木杠子,从她们背后的绳子底下顺着脊梁骨的方向穿过去,然后两个人一抬,抬将起来,出了小院。弄了几个火把往三个屋儿的炕上一扔,然后抬着两个光屁股女人,呼呼喝喝往寨门这边走来。

士兵们都已经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在这里等着呢。高良玉一看,嗬!几十个土匪都用绳子捆着,串成两串被士兵们押着,那两个被吴素素嫁出去的女匪也同她们的丈夫拴在一起。由于是被掏了被窝,所以他们全都清洁溜溜地站在队伍中,连那两个女匪也是一丝不挂,露着两颗红豆和一丛黑毛。俘虏的后面还有一小群土匪们的家眷,哭哭啼啼的。

士兵们一看见吴素素两个捆着的样子,纷纷叫好,便去把那两个女匪也照样儿用木杠子穿了抬起来,打着火把下山而去。

“高良玉!你来见我,你们叫他来见我呀!”

山下的临时兵营中,吴素素药劲过了,清醒过来后发现了自己的样子,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一生从未轻信过任何人,然而今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高良玉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甚至是自己娇贵的身子,没想到就落得如此下场。她哭着,喊叫着,她要再见一见这个欺骗了她,得去了她宝贵的第一次的男人的嘴脸。

高良玉还真来了。一进屋,他便看见地上摆了八个用粗树枝绑成的三脚架子,每两个三脚架子上搭着一条木杠,每根木杠上穿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面朝下挂在木杠上。三个女卫兵已经安静下来认命了,只有吴素素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你叫我来干什么?”

高良玉一开口,吴素素抬起头看见他,一下子噎住了,她本想问问他为什么要骗取她的感情,为什么要骗取她的信任,但真的一见到他,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满脸是泪,哽咽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实话对你说,我是军统局的上校特工,也是特训班出来的,不过比你早两期,咱们也算是校友了。这次牡丹山政府特地向军统局求助,准备用卧底的办法捉你,我奉命前来对你施美男计的。现在我把真相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吴素素摇摇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匪,此时却象个可怜的小女人一样只知流泪:“既然这样,我不怨你,只是,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儿情义吗?”

“第一,我是个有老婆的人,第二,我们是敌人。就是这样。”他回避了她的问题,他们是敌人,当然谈不上什么情义,但是她却满意地点了点头:“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你没有真把我当成你的女人,我却把你当成我唯一的男人。被你擒住我虽死无怨,只是有些事儿想求你,不知能不能答应?”

“说吧。”

“行刑那天,我希望你亲自动手。”

“希望你能保住性命,而且,这个我说了不算。”

“谁能决定?”

“问法官吧。”

-------------------------------------------------------------------------------- (五) 部队还没进城,便有传令兵迎出来:“司令有令,绿牡丹所部土匪,扰乱地方,烧杀劫掠,实属罪大恶极。着你部即将投降匪众交民团看管,所俘劣匪就地执行枪决,绿牡丹押解入城,在闹市口斩首示众。”

这下令的是本地的城防司令,虽说行政上判决和处置犯人应该是党部和法院的事儿,可是城防司令军权在握,越俎代庖的事情也很常见,再说,土匪是由军队抓的,所以也可以由军队杀,这在那个时候也不算什么。其实这次司令还是同党部商量过,为了避免晚长梦多,所以决定将绿牡丹立即处决,以绝后患。

中尉得了命令,马上同随令前来的民团把二十几个自已投降的小匪交割过去。然后把其余三十几个土匪拖在大路两边,面朝外跪倒,也不用解绳子,用民团带来的空白木牌写上名字,给他们挨个儿斜插在脖子后面,顶着后脑勺儿一枪撂倒,脑浆迸裂,血腥味冲天。

接着枪毙三个吴素素的女卫兵。

部队一回来,听说捉了女匪绿牡丹,周围的老百姓就都来看热闹,一见四个女人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袒着胸露着乳,被木杠从中间穿过而微微分开的两腿之间还露着女人的秘洞,笑得笑骂得骂,把四个女人弄得恨不得找条地缝个别进去。

先解下春梅,她在四个人中是唯一一个直到被擒前还是大姑娘的女匪,也是唯一一个在清醒状态下被好几个男人肏了一顿的女匪,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身体上,她都是受打击最大的,所以先处置她。

也不用费什么事,就把她从木杠上弄下来,然后把反捆在背后的双腿放开,只留下反绑双臂的绳索,插上那木牌,推过路边。她很从容,安静地跪坐在自己两只玉足上,上身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浑圆的美臀坐在自己的脚上,细细的腰肢向后弯成一个深深的大弯,把少女身体的美态尽显无遗。

士兵们又解下另两个女匪,分在春梅的左右,同样跪下。

士兵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枪毙女匪的时候自然需要出些彩。于是,她们命令三个女匪把腿分开尺半有余。然后按着她们的上身向前弯下去,一直到她们的肩膀顶住地成为止,三个女人的满月般又圆又白的大光屁股便高高地蹶起来,三个小小的屁眼儿和三个女人的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四周的观众一齐叫起好来。

两个女兵刚刚成亲没多久,而春梅则是小姑待嫁,所以尽管两条腿分得开开的,阴唇却分得不那么明显,三副阴唇都只微微分开,露着一两分宽的生殖口儿。

三个手枪队的士兵走过去,用各自大的长苗手枪从那略略显出一丝红红嫩肉的洞口插进去。枪管凉凉的,三个女人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扑!”沉闷的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三个女匪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三缕轻烟从她们的阴道中喷出来。

枪管拔出的时候,姑娘们已经开始垂死挣扎起来,她们的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腰腹部拱起又落下,手脚也不住地乱动。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三个女匪才那样蹶着屁股死在路边。

最后剩下绿牡丹了。她喊着:“高良玉,叫高良玉来见我!”

“又有什么事?”

“这次我求你的事能答应了吗?”

“好,我答应你。”

听到高良玉答应了,绿牡丹便象卸了包袱一样,不再要求什么。

队伍继续开拔,向城里走去,单把那穿在杠上的女匪抬在队伍的中间。两旁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这绿牡丹真的是美呀!”高良玉心里说:“这就算美?你们还没看见她穿军服的时候呢,那才真叫美呢!”

队伍在城里转了多半圈,几乎走遍了主要的街道,这才来到闹市口。

闹市口在城西南,是满清时候城里传统的法场,小鬼子也经常把被抓到的抗日分子拉到这里来砍头,中间一块一丈见方的土台子是行刑的场所,那挂人头的旗竿虽是清朝时的旧物,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淋,竟然还结结实实地立在路口正中央。

路口周围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观众,自从国民政府从日本人手里接收了这座城市,杀人都是在城外的法场进行的,且不让人参观,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公开处决犯人,又是艳色远播的女犯,自然要早早地跑来站个地方。

吴素素一被抬进来,人群中便是一阵议论声,内容自然同她那赤露的身体分不开。

“高良玉,我要你一直送我走!”吴素素一被放到地上,便向拿了鬼头刀走过来的高良玉请求。

“好吧。”高良玉答应着,从士兵手中接过双脚已经放开,背插木牌的吴素素。

他抓着她的一只胳膊,她顺从地跟着他走到那土台正中间。她看得见人们盯住她下身儿那毛丛中的目光,脸上泛出耻辱的红晕。她慢慢跪下去,尽量并拢双腿,喊少自己女人的部位暴露的可能性,她把屁股慢慢向下坐去,打算坐在自己的脚上。

高良玉看到她那两只朝天的脚掌上全是刚才走路沾上的黄土,怕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弄脏了,便拉住她,自己蹲下去,向手心吐了几口唾沫,抹在她的脚上,然后掏出一块手绢,细心地给她擦干净。

她的眼睛湿润了,急忙闭上眼睛,随着他手的引导坐下去,直直的跪好。

台下的人群紧盯着这女子胸前的一对玉乳,由于身体跪得直,两颗椒乳朝前上方挺着,那红红的奶头随着起伏的胸脯微微抖动。两条腿并得紧紧的,与身体略呈锐角,把女人的地方藏得严严的,只能看见几根黑黑的阴毛。

高良玉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的两臂在背后捆得紧紧的,坐在自己脚上的屁股还是那么圆,那么白,那么嫩,腰肢还是那么细,那么弯,屁股上那两个浅浅的小窝还是那么性感诱人。她曾经那么动情在自己的怀里呻吟,她曾经那么信任自己,而现在……,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劝她投降呢,也许能救她一命。嗨,一切都晚了,这便是她的命运。

他拔去了她背后的木牌。她低声说:“你是我一生唯一信任过的人,没想到断送在你手里。谁上我喜欢你呢,死在你的手里,我认了,只求你在我临死之前再象丈夫一样摸摸我。”

于是,他站在她的背后,一只手捧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起来,随着头部的仰起,她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他一只手握住那肉峰,慢慢地揉弄,台下一片喝彩声。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身子却一动不动地任他揉搓。他又蹲下去,让她的上身轻轻向前伏下,好让她的屁股从脚掌上抬起来。他用双手从下面捂住她的屁股,慢慢摸到她的肛门和生殖器。她微微颤抖着,嗓子里发出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吭哧声,他感到她的下面湿极了,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尿了。

他十分认真地抠弄她的阴部,直到她自己轻声要求他停止。

她重新直起身来,但一直闭着眼睛,她不敢看周围的人群,她杀了太多的人,他们都对她恨之入骨,都希望看到她死。

高良玉把她那长长的秀发从她的右肩头拂到前边,露出她那细长的脖子。他站起来,接过士兵递给他的刀。

绿牡丹把头昂起,脖子伸得长长的。当高良玉的刀抡起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同时小嘴一张,好象要说什么似的,声音刚刚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如冰利刃已经象疾风一样刮过了她的脖子。

绿牡丹的头飞出去很远,喷着血沫子的身子慢慢向前栽倒,屁股高高地蹶起来。她双腿在地上乱蹬着,好久才停下来。

她的玉腿一直一曲地分着趴在台子上,小腹下的地面湿了一大片。她那雪白的屁股半蹶着,女人小便的部位微微裂开着,湿湿的,露着生殖口里面的嫩肉,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肛门向外翻出,形成一个酒瓶口大小的圆洞,一截又黑又粗的大便露着个核桃一样的头。

素素的头被挂上了高竿,她睁着失神的眼睛,脸上依然带着泪痕。

高良玉没有去管吴素素那露着生殖器的尸体,也没有管高竿上的那颗美丽的人头。

他扔掉刀,跳下土台扬长而去,甚至没有回头。

他不是对绿牡丹没有一丝感觉,但决没有一丝感情,他所有的感觉是她很美,玩儿起来也很爽,还有,那就是她很可怜。

他丝毫也不为自己辜负了她的感情而自责,因为那只是他的职责,他已经不只一次地品尝过美丽女子的娇躯,然后再亲手把她们抓住交给政府。现在,他又将去接受新的任务,这一次等着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 美男计之--白茹洁

石砚

-------------------------------------------------------------------------------- (一) 白茹洁被从看守所放出来,先到学校和同学老师一起庆祝胜利,回到家里,却被父亲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她忍不住同父亲争吵起来:

“爸爸,时至今日,你还看不清形式。蒋介石背叛人民,早已失去了民心,你们还为虎作伥,帮着他镇压学生运动。”

“小小年纪,你懂什么?这是国家大事,大事,就是大人们的事,懂吗?你是学生,就该好好读书,别再受人盅惑,搞什么学潮。这次看在你们校长的面子上把你们放了,下次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下次怎么样?杀了我?我不怕!你们杀的爱国学生还少吗?也不多我一个!爸爸,你就跟着蒋介石一直走到黑吧?你们早晚要受到历史审叛的!”

“妈的,老子供你吃,供你喝,出钱让你上学,是叫你来审判老子的吗?”

“你们自绝于人民,人人都可以审判你们!”

“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我不要再看到你!”父亲暴怒了。

“滚就滚!”茹洁哭着跑了出去。

茹洁回到学校,一直跑到体育老师张梓的宿舍,扑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张梓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人高马大,相貌堂堂,为人公正,专爱打抱不平,老师和学生们都喜欢他。茹洁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他的思想很进步,同自己这班进步学生很谈得来,学生会也因此安排茹洁去争取他。这次闹学潮,张梓一直非常支持。学潮被镇压以后,许多学生领袖被逮捕,白茹洁就是其中之一。这回又是张梓带头联络了许多学界名人,联名请愿,终于把被捕学生一个不少地营救了出来。

茹洁觉得他很有长者风度,象个大哥哥一样呵护自己,所以每有烦心的事,便到这里来向他倾诉,而他也总是耐心地安慰自己,使自己郁闷的心灵得到解脱,当然,在她心底里还有另外的感觉,不过暂时没有表达出来而已。所以,她离开父亲一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张梓这里来大哭一场。张梓问清了原委,耐心地安慰她,给她讲了不少道理。他说他父亲在国民党军队中服役多年,受蒋介石的毒害甚深,他的思想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扭转过来的,他虽然镇压学生运动,但却没有遵照南京的指示下令开枪,说明他还不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反动军阀,对他应该有耐心,要让他慢慢转弯子,不能一下子把他推到对立面上去,那样反而不好云云。她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不哭了。

“茹洁,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您说。”

“这件事生死悠关,决不能告诉其他人。”

“您还不相信我?”

“当然相信。我告诉你,我是代表了组织来同你谈话的。”

“啊?”茹洁如晴天闻雷一般震惊,她早想加入向往已久的组织,但时至今日,她也没有见过一个真正的组织成员。她知道学生会里一定有组织里的人,却没想到自己奉命争取的人竟然就是组织里的人。

“吃惊吗?”张梓微笑着问。

“你是……,原来,你是……”

“怎么?不象吗?”

“象!象!噢不,你就是。”茹洁高兴地笑了。

“茹洁,组织上已经对你进行了长时间的考查,经过这次学潮,组织上认为已经可以把你列为我们的重点发展对象了。不过,加入我们的组织是要自愿的?”

“我,我愿意!”

“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我不怕!”

“很好!在正式吸收你之前,你还需要继续接受组织的考验,认真完成组织交给你的任务。”

“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你来,我告诉你。我们是敌工部特别工作小组的,解放军不久就会打到这里,你父亲是国民党的师长,我们希望他能够响应人民的号召,阵前起义。我们希望你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尽可能作你父亲的工作,利用亲情,先软化他的立场,然后再争取他的转变。”

“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希望。”

“这很好!还有,因为争取起义是近期工作的重点,也许其他基层组织也会要求你进行这方面的工作,我们这个小组是秘密中的秘密,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要及时向我汇报,不可暴露我们的特殊身份。国民党方面也会派特务来监视和争取你的父亲,所以你也要特别注意你父亲都同什么人经常在一起?都谈些什么?以便我们及时采取措施。”

“好,请组织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茹洁的眼中现出幸福的光芒。

-------------------------------------------------------------------------------- (二) 白茹洁的工作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顺利,虽然经她多次规劝,父亲的态度多少有些软化,但却远远达不到争取他起义的要求。

眼看解放军步步带近,大战的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茹洁的心有些急燥,张梓却并不着急,仍然要求她耐心、耐心,再耐心。

终于,可以听到远处的炮声了,父亲身边的人忽然多了起来,有军人,有士绅,也有商人,父亲同他们的谈话都很谨慎,从来不准任何人在跟前,白茹洁想听也听不到。

“看来,咱们得考虑逼他起义了。”张梓对茹洁说:“明天上午八点,你到西关大街十四号参加工作组的扩大会,研究下一步的行动。”

白茹洁十分激动,决定命运的时刻终于要到了。

西关大街十四号是个大院子,离城门只隔一条街。白茹洁准时来到门外,按约定的暗号敲响了院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开了门,使了个眼色,茹洁明白,迈步走进正房。屋子里坐着张梓,还有一个年轻的少校军官,茹洁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张先生,我没来晚吧?”茹洁问道。

“茹洁,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副官,公开身份是军统派在你父亲司令部的特派员,暗中是我们的联络员。”

“啊,原来是这样。”茹洁恍然大悟,难怪看着眼熟呢:“咱们什么时候开会,人呢?”

“会不开了。”刘副官答道:“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我是接受了组织委托,特地来接你们的。”

“什么?”茹洁又是一惊:“接我们?去哪儿?”

“是这样。”刘副官把茹洁叫到跟前坐下,然后低声说:“首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经过我们的多方工作,白师长已经决定起义了。”

“什么?”茹洁更是吃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因为事情是秘密进行的,你父亲不知道你是我们安排下的人,怕你年纪小,走漏了消息,所以一直瞒着你。”

“嗨,小什么呀,我都十九了,是大学生了。”茹洁小嘴一撅,老大不高兴。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张梓可能已经暴露,茹洁的情况也不妙。你父亲是刚刚决定起义的,你母亲已经去逝,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你,所以托我们把你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等起义成功了,再安排你们父女相见,张梓也跟你一块儿走。”

“什么时候走?”

“时间紧迫,没法预先准备,现在就走,由我开车送你们去。”

“那,我总得回家跟爸爸告辞。”茹洁现在才知道,原来爸爸是那么伟大。

“等起义成功了,你们见面的时候多着呢,现在保证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这是你父亲最大的希望。”

“那……”

“茹洁,你是个大姑娘了,要听话。”张梓开了口,茹洁便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再说什么。

刘副官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招呼张梓两人出来,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然后向城门外开去。

茹洁的心里十分兴奋,第一是没想到表面上跟着蒋介石亦步亦趋的父亲竟然早就打算投向人民,第二是没想到解放的日子就在眼前,第三是自己加入组织已成定局,第四是现在自己就坐在张梓的身边。汽车开出不久就进了山,一直在山间土道上行驶,颠簸得很厉害,摇摇晃晃地,不久她就蒙生了倦意,身边的张梓看见,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茹洁,下车了。”张梓把茹洁摇醒,她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黑了,车子停在一座孤零零的院子跟前,周围都是山。

“这是哪儿?”

“这是一位爱国学者的别墅,他在城里的大学当教授,平时不回来,这里就送给我们作了秘密联络站。现在双方正在交火,穿过火线有危险,所以现在咱们还在敌占区。这里地处深山,与外界隔绝,非常安全。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我回城去参加起义,有好消息我会亲自来告诉你们。”

茹洁跟着张梓进了院,宅子很大,前后有两进院落,茹洁被安排在后院的正房里,张梓一个人住后院厢房。教授一家都住城里,这里只有七、八个男仆照看,平时负责打扫卫生和给两位客人做饭,却很少说话。茹洁知道搞秘密工作的人,应该谨言慎行,所以也不以为意,倒是可以整天同张梓在一起,心里十分高兴,不知不觉就过了七、八天。

半夜里,远处传来很密集的炮声,茹洁兴奋得半宿没睡觉,预感到刘副官应该快回来了。

果然,第三天早晨,刘副官架车来到,还同车带来了几个穿西装的人。

刘副官一到,就同来人一起在前院饭,没有直接到后边来。茹洁着急,想过去打听一下,可见张梓一动没动,也不好意思,只得一个人回到屋里坐着,心却早飞回父亲身边去了。

-------------------------------------------------------------------------------- (三) “张先生,刘先生请你过去一下。”一个男仆把张梓请到前院去了,白茹洁在屋里听着,心里着急,又不敢问,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刘副官和张梓一起回到后院的时候,那几个同车来的男人和所有男仆都一起跟来了,一进后院,便直奔正房而来。

房门大敞着,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知道他们是来找自己的,茹洁赶快站起来迎上去。她看见几个人都是一脸严肃,不知出了什么事,心里“格登”一下子:“不会是爸爸出了什么事吧?”

几个仆人没理会迎到门口的茹洁,越过她先进了屋,只有刘副官、张梓等人在她的面前停下脚步。

“张先生,刘副官,出了什么事?起义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你父亲今天凌晨,临阵易帜,现在他所率领的一个整编师已经姓共了。这下你该高兴了?”

“真的?太好了!我可以回去见爸爸了吗?”白茹洁一下子跳了起来,扑进了张梓的怀里。

“是的,你可以去见你父亲了。”她马上感到了不对,张梓的声音冷冷的,把她轻轻推开了。

“张先生,怎么了?你们不高兴吗?”

“有什么可高兴的?”

“你们怎么了?起义了,成功了!”

“那是你父亲成功了,而我们却失败了。”

“你们?”白茹洁感到疑惑了。

“老实告诉你吧,我们不是什么共产党,我们是军统特工,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防止这个师投靠共军的。可是你父亲太狡猾了,他一直不动声色,拔掉了我们放在他身边的所有钉子。我们也考虑过刺杀他,但他的手下防范甚严,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于是我们就想到了你,谁知他甚至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嘴都象铁桶一样严。我们最后只得把你弄来,希望他能顾及亲情,不要干傻事,谁知他竟然置亲生女儿于不顾,公然背叛党国,临阵易帜,投靠了共军。”

“你们,你们……,你们这群骗子!”白茹洁的嘴哆嗦着,为自己轻信了自己的敌人而懊悔。

“白小姐,两国交兵,各为其主,没什么骗不骗的。对你父亲,我们甘拜下风,对你,我们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茹洁明白自己目前面临的处境,她知道,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不怕死,她高兴,因为她有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让她无比自豪的父亲。

“那么,你们想把我怎么样?”白茹洁恢复了平静,昂着头,用眼角瞥视着敌人,她发现,那群男仆早已站在了自己的周围,眼睛里泛着凶光。

“我们送给回去见你的父亲。”刘副官说。

“什么?你们还想搞什么鬼花样,我不会背叛我爸爸的。”

“这我们很明白,我们当然不会让你全须全尾地去见你父亲。你父亲是党国的叛徒,我们决不能让他好过。我们要把你脱光了,大家轮流享用,然后把你的屄挖下来,派人给你父亲送去,让他这一辈子永远为自己的选择而悔恨。也警告那些还想学你父亲样子的人,背叛蒋总裁决没有好下场!”

“呸!你们这些流氓!”白茹洁的脸腾地红了,她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怪只怪你不该是他的女儿。”刘副官说:“老潘,她是你弄来的,动手吧。”他对张梓说。

“你们休想污辱我!”白茹洁大喊一声,闪过迎上来的张梓,直向房前的廊柱上撞过去。可是,对方早有准备,那几个坐刘副官的车来的男人一下子拦在白茹洁的前面,抓住了她。

茹洁拚命挣扎着,嘴里大声地叫骂,但一个十几岁的大学女学生,无论如何也不是强壮男子的对手,还是被拖到了院子里。

两个男人抓住了茹洁的胳膊,她用尽全力跳着,扭着,乱踢乱咬,那两个人差一点儿就弄不住她了。

“他妈的,象个小母牛,还真野。”他们用一只手从她的腋下向后穿去一别,便把她的胳膊别在背后,然后用手抓住她两条半长的辫子,让她半仰着头,防止被她咬到。

张梓迎面过来,向她伸出了魔爪。

-------------------------------------------------------------------------------- (四) 茹洁一直以来都对张梓怀着那种异样的感情,总是期待着有一天能投入他的怀抱,成为他的新娘,却不料,他竟是个披着人皮的狼,一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心中的愤怒便象烈火一般燃烧。她也不管会不会被摔到,双脚交替着向他踢去,他的身手很敏捷,轻易便躲开了,一进身,便同她贴了个满怀。

白茹洁的腰被张梓紧紧搂住,使她的身体同他胸贴胸紧压在一起,双腿无法再踢。她感到女孩子最可怕的耻辱即将降临,她拚命扭着头,表示着自己的不屈。

张梓用另一只手从她反扭着胳膊的体侧伸过去搂住她的胸,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碾压着她的乳房,同时那只手从后面托住她的后脑,强行把她的头拉过来,把自己的嘴压在她的樱唇上。

白茹洁用力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她感到那个男人的身体用力在她的身上摩擦着,挤压着她的乳峰,她的小腹和她的双腿,那些都是使她感到耻辱的地方,她想逃开,却无法作到。

几个男仆从屋子里拿出了大炕席、褥子、枕闲和被子铺在当院里,她知道那是准备用来强奸她的,更加拚命地挣扎起来。

张梓强行吻了她的嘴唇和整个面部,然后松开她,略一后退。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羞怒地看着她,大声地骂着他流氓、畜生、混蛋,和一切她能想得出的最恶毒的话,但她无法制止自己他向自己的下身伸出手。

她再次抬脚去踢,却被捉住了脚腕,只一倒手,便搂住了她的膝盖。她感到自己的大腿被迫向上抬高了,一直抬到紧挨到了自己的肚子,黑色学生裙向大腿的根部滑落,一条修长粉白的玉腿完整地暴露出来。她想把腿收回去已经不可能。她绝望地叫骂着,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表明自己不屈的方式。

他们把她拖到那铺好的被褥边,他先用脚交替着蹬掉自己的鞋子站上去,然后把她拖过来。她的一条腿被举着,露着整条大腿,还有里面的小三角裤。他脱了她的鞋袜,用手握着她那只白嫩的脚丫,放在唇边舔舐,他先舔过她的脚背,再舔脚掌,然后从脚跟向下,顺着她的小腿和大腿的后侧舔向她那雪白的臀部。他舔得很慢,但却比粗暴的嘶咬更让她感到羞辱。

舔过了一条腿,他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她的另一条腿也舔过,这才让她赤脚站在褥子上。白茹洁看到刘副官拿来一架照像机对准了她,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要把他们的兽行下来。

“白小姐,别不好意思,女人总是要尝尝挨肏的滋味,那会很舒服的。当然喽,我们要给你拍些光屁股挨肏的照片,也一块儿给令尊大人送去,免得他不明白你享过什么福。”

“呸!你们这群混蛋!”白茹洁尽全力反抗着,张梓则一把扯开了她的白色上衫,与两个扭住她的男人一起把她的上衣脱下去,然后撕掉她的小白背心儿,露出两只圆锥形的玉乳。

当那两颗粉红的奶头暴露出来的一瞬,相机“咔嚓”响了一声。

茹洁怒骂着,可裙子还是被解开落在了地上,然后,她感到张梓抓住她的内裤向下一拉。相机再次记录下了姑娘那三角地带暴露出来的一刹那。

白茹洁是个只有十九岁的姑娘,刚刚发育成熟的身子瘦瘦的,细细的腰肢下,露出刚开始变宽的骨盆,小腹下端那稀落的阴毛显示出少女的稚嫩。

一条绳子打破了姑娘逃脱污辱的幻想,一块木牌插进了她颈后的绳子中。

相机对着赤裸的姑娘不停地响着,在那“嘁嘁嚓嚓”的响声中,男人的手开始侵犯她的乳房和下体。他们把她转过去,一边拍照,一边抚摸着她那瘦瘦的臀部。

在她不屈的挣扎中,她被按跪在地上,男人的手分开了她的玉腿,然后扣住她的臀部,强行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她的头被塞入自己的两腿间,她看到那刘副官蹲在自己的后面,相机对准了自己。

她知道现在自己女人的一切秘密都毫无保留地从屁股后面暴露出来,她不愿意自己的脸也出现在照片上,但头发被紧紧抓住,无法扭动,只得耻辱地闭上眼睛。

男人的手顺着赤裸的臀肉滑进来,在她的阴唇外侧滑动着,她感到阴唇不停地被分开,女人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凉意。姑娘感到巨大的耻辱压在心上,她毕竟是个生在上流家庭的大小姐,虽然不是娇生惯养,可也不象穷家孩子那样从小挨惯了,打受惯了气,便她却有着更强的贞操感,于是,她开始流泪,开始低声啜泣。

“怎么?哭了?要你哭的时候还在后面呢。好好哭吧,谁叫你有这样一个不顾亲情的混蛋爸爸呢?”

“不许你们污蔑我爸爸!你们才是混蛋,大混蛋!”白茹洁哭着骂道。

她被翻过来,仰面朝天放倒在褥子上,把她的双腿打开成一条直线。她耻辱地想把腿并拢,却被特务们紧紧抓住双脚,无法成功。刘副官拍下这屈辱已极的姿势,然后叫张梓上来强奸她。刘副官站在茹洁的身边,从上面俯视着她,用相机记录下张梓插入她的瞬间。

失去了童贞的白茹洁不再挣扎,只是泪眼模糊,不住地咒骂着。

特务们一个个地爬上了茹洁的身体,鲜血和着男人的污物从她的下身流到褥子上,失败使他们发了狂,用尽一切可能污辱着这个可怜的女学生。

他们杀她的时候,她不哭了,她不怕死,为了她所认定的正义,她宁愿承受一切苦难。她瞪着眼,望着天空,牙咬得咯咯响,羞愤与坚毅之色溢于颜表。

张梓用刀残忍地挖掉了她的生殖器,肠子和着鲜血从两腿间流出来,她惨叫着,疼得昏了过去,他又一刀捅入她的胸膛,看着她大口地喘着气,然后突然死去。

他们把她那惨极的尸体拍摄下来,然后把她抬出院子,扔进附近的山涧中。

白茹洁的生殖器和被迫害的照片被送到了她父亲的手中,作为他们的一种报复和渲泄,但残酷丝毫也不能扭转败局。没多久,老蒋便被赶得没跑到孤岛上去了,再没机会看一眼大陆的风光。

这也是潘玉安在大陆的最后一次行动,此后他便去了台湾,继续从事谍报活动。 ---------- 美男计之--最后一个女人

石砚

-------------------------------------------------------------------------------- (一) 潘玉安打开灯,坐在床上,久久地看着身边沉睡的妻子。她是养父最小的养女,比潘玉安小十几岁。

妻子是个害羞的女人,结婚近十年了,每晚上床前她还都会脸红,总是要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才肯让他替她脱去内衣。不过,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作完了晚间功课的她便不再穿衣服,而是全裸着入睡,因为他喜欢在起夜的时候欣赏她那美妙的身体。

在这个只有夏天的岛上,天总是很热。她背朝着潘玉安侧卧着,身体微曲象一张大弓,一条毛巾被只用一角斜斜地搭在腰臀间,遮盖着浑圆的臀部,露着光洁的上体和两条白晰的长腿。

潘玉安跪坐着,伏下身去,轻轻吻着她那长长的秀发和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脸颊。往常这种时候,她总是条件反射似地稍微动一下,但今天没有,仍然香甜地睡着。

他移向她那圆润的肩头,然后缓缓吻向她那柔细的腰肢。她的皮肤十分细致,象一匹白色的锻子,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显得那么清凉,这也是潘玉安喜欢在夜里欣赏她的原因之一。

他尽可能压低身子,趴在床上仔细吻她的后背,然后又吻到她的体侧,轻轻把她那前伸的玉臂拿起来,放在唇边。他吻着她的纤纤玉指,然后顺着细细的胳膊吻到腋窝。她的两腋每晚都喷上一点儿法国香水,气味淡淡的,但很动人。

吻过她的香臂,他又把她那条胳膊向上伸去,然后把手从她的身子上方伸过去,轻轻托住她的一只乳房。虽然她已经替他生了两个孩子,但她的乳房却基本上没有下垂,除了乳晕和乳头已经变成了褐色,形状仍然象未生育过的一样好。他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吻着她那软软的肉峰,细心感受着她的美丽与温馨。

他爬起身,转到床的另一头,把脸凑到她的脚边。她的脚瘦瘦的,脚跟小巧,脚踝纤细,因为总穿高跟鞋,把脚弓扳得弯弯的,而前脚掌却又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好看的“S”形。他把她的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轻轻吮吸,她醒着的时候他经常这些干,每次她都会羞涩地轻笑,半真半假地想把脚抽回去,但他也总是牢牢地抓住她不让她逃开。

吮过脚趾,又吻过脚心,顺着脚跟来到小腿的后面。她的小腿细长,腿肚子却很圆润,肌肤很柔软,很有弹性,他不止一次地用嘴唇去吻,用舌头去舔。他在特训班接受过性方面的特别训练,对于如何在床上让女人失魂落魄,永远离不开你,他算得上是高人中的高人。

他慢慢舔到她的大腿,沿着大腿的外侧舔到那毛巾被的边缘,然后转向她大腿的后侧。

他一边舔着她的腿,一边轻轻掀去毛巾被,斜着眼睛向上前,毛巾被里现出一对丰满的美臀。她已经年近三旬,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虽然好的身体仍象少女一样苗条,但数量适中的皮下脂肪早已使她那雪白的屁股变得滚圆,夹得紧紧的。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所没有的成熟的美。

如果她醒着,是决不肯让他吻她的屁股的,也只有在她的醒梦中,他才能这样放肆地品尝她的玉臀。当然,他知道,很多时候她实际上已经醒了,但娇羞的她在那种时候总是要装作睡着,害羞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又希望你用最淫荡的办法去骚扰她,又不愿意让人看出她自己的欲望。不过,他知道她现在是真的睡着了,他甚至用手扒开她的臀肉,用嘴唇去轻触她的肛门,她也丝毫没有动。只不过,她的会阴和肛门部位有一点儿湿,那是他睡前留给她的男性的标记,他总是希望她带着这标记去睡,那会让他十分满足。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着,她自然地把两手分开,一直平平地伸着,另一只手向上放在自己的脑边,身了向侧面力弯,两条玉腿一直一曲,稍稍分开,黑色的毛丛一直伸入两腿间,越发衬托出皮肤的白晰,那是一副庸懒的睡样,又是一副标准的睡美人图。

他把脸埋进她的两腿间,两手捏住她的大阴唇分开,用舌头温柔地舔了舔她的阴蒂,平时她的身子会极强烈地抖动一下,笑着发出“啊”的一声惊叫,然后阴道中便会“忽”地涌出一大股清泉,不过现在是不会这样的。

潘玉安跪坐起来,面对一个美女赤条条的身体,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欣赏和亲吻,他的下面竟然没有挺起,而脸上却满是犹豫和矛盾。

他们是日本鬼子投降那年,由养父作主结的婚,那年她只有十七岁。婚后,他继续从事他的外勤任务,而她则在特训班里学习破译。她在大陆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撤离大陆的时候因为时间紧迫,两个孩子跟着保姆留在了大陆,从此再没有过任何消息。

这几年,老蒋借着韩战的机会,组织反攻大陆的行动。可惜的是,人家大陆早就森严壁垒,过去的人一上岸,便被人家象大笊篱捞饺子一样捞了个干净,就连那样通过香港等中间地区混入大陆的特工,也十有九个被人家在几个礼拜之内就都抓了。除了人家的公安局工作有效,老百姓的警惕性高之外,台湾的军政各部门中也一定有人家安插的奸细给大陆暗通消息。所以,在上峰的严命之下,已经当上对大陆工作部门分部负责人的潘玉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经过艰难的调查,还真挖出了不少隐藏于各个部门中的大陆间谍,当然,审讯之后,少不得全都杀了,以绝后患。

可是,最近一个多月以来,潘玉安可没怎么睡好觉,原因就是在顺着一条偶然得到的线索去追查的时候,竟发现这条线索慢慢引向了一个人,那便是在机要部门当秘书的自己的妻子。

妻子是三岁上被养父收养的,除了在学校期间,她就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家里人的视线,怎么会是大陆的特工呢?潘玉安起初也不明白,可后来一个留在大陆的内线传来的情报显示,曾经有一个要员的女儿在中学里被共党敌工部的人员争取,后来这女孩儿还上了特训班,据说这女孩儿是直接受大陆某机密部门的指挥。那时间,那学校,还有那身份,除了自己的妻子,还能是谁呢?

潘玉安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无奈,他偷偷跑到早已成为政界要人的养父那里,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潘玉安是希望亲自同她谈谈,用自己的亲情争取她投向政府的,但养父说:“你已经同大陆特工打过多次交道,难道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样的人么?如果顾及亲情,她也不会替大陆卖命.”

“爸爸,那您说……”

“你我现在都已经是官高位显,想看我们笑话的人多得是,这件事情只要被人知道,你我的前途就全完了。如果你不抓她,怎么得到口供,如果你抓了她,得了口供又怎么样?她会向我们投降吗?如果不投降呢,你怎么保守这个秘密?”

“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老了,说话早就不管用了,这件事情是你负责的,该做什么你自己应该知道。”

潘玉安明白,养父是个老奸巨滑的人,做什么事情,首先都要替自己摆脱干系。

“我明白。”

“不要留尾巴。”

“是。”

-------------------------------------------------------------------------------- (二) 养父毕竟还承担了部分责任,他当即给养女下了一道紧急调令,以便为潘玉安的下一步行动作准备。

潘玉安在白天已经想了很久,是不是要先在家里审问她,后来又放弃了。如果不给她用刑,她怎么肯承认呢?如果用刑,他又怎么忍心,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年,她一直在努力地负起妻子的责任,从来没有违拗过他,没有同他红过脸,难道真的要把她这娇嫩的身躯折磨得血肉模糊吗?因此,他最终还是决定,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亲自送她去天堂。

潘玉安和养父的意思都是私下里杀了妻子,养父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真实原因,而对于潘玉安来说,则又多了一重理由。在他经手调查了大陆间谍案中,那些女谍报人员在刑前都经过了数人次轮奸,行刑的时候也是赤裸裸地执行,还拍下大量现场照片存档。被潘玉安诱惑失身的女人他自己也数不清,那些女人都被轮奸后屠杀,潘玉安毫不以为意,因为他从来就只把她们当作敌人,而不是自己的女人。但这一次却是他真心实意相爱了十年的妻子,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一想到她赤条条的相片出现在别人的办公桌上,他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现在,潘玉安就坐在妻子的身边,愣愣地看着她。她睡得很香,叫也叫不醒。她已经不是第一个在他的床上这样沉睡的女人,疯狂作爱之后,女人通常都会口渴难耐,于是他的麻醉药得已起到所需的作用。他对她尚存着十分恩爱,所以希望她在昏睡中毫无痛苦地死去。

潘玉安再次仔细地爱抚着妻子洁白的肉体,然后打开衣橱,找出他最喜欢她穿的最性感的内衣。他拿起那条小小的三角裤,给她套在脚上,慢慢拉上去,快要遮住她的耻毛的时候,他忍不住把她的两腿抬起来,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大腿后面再度欣赏着她的美臀,和那享用过无数次的生殖器。他又给她穿上乳罩,套上长筒丝袜,找了一套质地最好的西装衣裙替她穿上,又套上一双漂亮的高跟皮鞋。

他把她翻过来,用绳子把她反绑起来。他还记得,他已经不止一次在床上这样捆绑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所不同的是,每一次被他捆起的都是一丝不挂的裸女,只有这一次他替她穿上了衣服。妻子是美丽的,捆绑起来的她,又拥有了另一种特别的韵味。

他不由自主地再次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和脖子,把头埋在她的乳间,感受着她的温暖。

他犹豫了很久,时间已经快到子夜,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下了床,自己穿好衣服,抱着妻子的大腿把她的下身拖到床边,然后弯下腰去,搂住她的上身,把她扛在肩头。她仍然象平日一样顺从,无论她怎么折腾,她都是乖乖的。他把手掌按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温柔地抚摸着,一边走出屋去。

潘玉安开着自己的吉普车进了分部大院,他是这里的负责人,警卫没有阻拦。他把车一直开进最里面的一个独立的小院门前,然后把值班的老头叫醒,让他打开院门:

“我奉命处置违抗命令的行动员,这是秘密处决,你不要在场。”

“是!”老头儿是在这个部门干了多年的老特工,非常清楚,在这个部门里,知道的太多就意味着小命不长,再说,这种秘密处置也不是第一次,没什么稀奇的,于是,他把一大串钥匙交给潘玉安,然后自己回家睡觉去了。

潘玉安打开车后门,把妻子抱出来进了院,直奔西首的屋子,开门进去打开灯,然后把妻子放在一张医院用的窄窄的检查床上。

他先回去把院门和房门都关好,再返身回来。

屋子不大,只有十几米,正中是那张床,四周则放着许多设备,还有一台带架子的专业干版照像机和几个摄影灯。

床很结实,骨架是三角铁焊成的,上面是皮面,四周因定了许多条带金属扣件的皮带。

这是专门用来行刑的铁床,在这张床上,潘玉安已经亲自指挥杀死了几十个大陆的间谍,还有几个违纪的特工,对于违纪人员,一般采取毒针行刑,而对于大陆间谍,则有的砍头,有的开膛,有的阉割,有的用大铁针刺入心脏或是头项,有的割断喉管,有的……,他们用这种办法来研究不同方式下人的死亡过程,以便为特工的暗杀训练提供参考。

铁床的两边还有两个活动的小铁架,那是专用于女性犯人的。被查出来处决的大陆女间谍有七、八个,年龄二十七岁到四十几岁不等。在她们被全裸着带到这里的时候,都已经被轮奸过了,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还在顺着她们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她们大都流着耻辱的泪水,却没有一个求饶或者表现出任何怯懦,这让他非常佩服。

她们都被反绑着双手,背后插着写有她们名字的木牌,先把她们面朝下按卧在床上,从上面拍摄她们赤裸的后背。再把她们翻过来,用皮带把她们的肩和腰固定在床上,把那两个小铁架转到床的两侧,把她们的双腿捆在那铁架上,使她们象接受妇科检查一样暴露出性器官。他们给她们拍下这样的照片,然后再处死她们。床尾一个专用的设备,那是一根同男人的阳具粗细差不多的钢管,长有一米多,用两个固定点通过滑轨固定在床上,其中朝向女犯的一端露出固定点约十五公分。将这钢管从滑轨推过去,插进女犯充分暴露着的阴道中。行刑是用的另一种规格的薄钢管,正好套在那固定的钢管里,前端斜切成锋,尾部用一个小木塞塞住,行刑的时候,在钢管后面击发一颗空包弹,利用火药气体将那根细钢管送入女犯的身体中,由于事先已经固定好了方向,钢管可以准确地击中女犯的心脏致死。当那粗钢管被拔出的时候,那插进她们身体的细钢管一般会从她们的两腿间露出一小段,去掉小木塞,鲜血便从钢管尾端流出。行刑后,他们再把她们已经死亡的尸体拍摄下来存档。

潘玉安说这种执行方法很仁道,因为她们一般会立即死亡,虽然实际上她们还是会有几秒钟的痛苦。但他不会用这种办法处死自己的妻子,因为她的耻辱也便是自己的耻辱。

他现在看着静静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妻子,拿了一块糊上白纸的木牌,用毛笔写上妻子的姓名,给她插在背后,推过相机来给她拍照。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让她用那样的姿势和样子去拍照。

拍照过后,他打开一个保险柜,从里面取出小注射器和药液,准备结束她的生命。

她昏睡着,不需要皮带固定。但在最后处决她之前,潘玉安还是再次亲吻了她的面部和脖子,并忍不住又把她的西服裙子掀上去,褪下性感的小内裤,把她的两腿搭在那小铁架上,尽情地舔舐她的生殖口儿。他终于还是流着眼泪爬上床去,振起雄风,最后作了一次她的丈夫,他把温柔与狂暴同时强烈地喷射进去。

他给她重新穿上内裤,精液把内裤的裆部完全浸透了。

潘玉安迟疑了很久,才把那只小小的注射器扎进她臀部的肌肉里。

药剂的作用很快,只几秒钟之后,她便带着很响的喉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没有了心跳。

潘玉安把她的两腿并拢,让她直直地躺着,又替她整理好裙子,再拍了照,这才将她抱起来,重新扛在肩上,缓缓走出房间,来到焚尸炉前……

潘玉安给妻子设计的罪名是:违抗命令,拒不执行反攻大陆的任务。对于这个处处神神秘秘的部门,没有人会对一个成员的失踪感到奇怪,更不会有人替他们喊冤。

妻子虽然死了,潘玉安却仍然很想念她,所以一直没有再兴起结婚的念头。

又是十几年过去了,大陆那边刮起了一场政治风暴。有一天,一个暗藏大多年的谍报员发来了一份秘件,秘件上说,一群红卫兵在揪斗他们的同学的时候,说他的母亲是台湾特务。潘玉安按此线索进行调查,终于查明了这个早已成为台湾政界要人的女人的身份。然而,最令潘玉安震惊的是,这个女人同自己的妻子正是同时在同校学习的校友,而她的父亲也正是党国的高官。

一切都明白了,妻子并不是什么大陆间谍,而她却无辜地死在了自己的养父和丈夫的手里。

潘玉安从此心灰意冷,离开了服务多年的谍报部门,成了一个商人。过去的一切经历,一直深深地隐藏在他的心里,每当他想起同妻子的最后一夜,他都止不住暗自落泪。

这便是潘玉安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的故事,美男计至此画上了一个并不圆满的句号。 ---------- 风采女孩选拔赛

林真

-------------------------------------------------------------------------------- 瞄准镜的十字线缓慢而又平滑地移动着,滑过舞台。他的经过改装使用油压支持的7点62毫米的远程来福枪骄傲地在窗口后面移动着。消声的枪筒,厚厚的柚木的枪托和支架都限制了他快速逃离的能力,但他必须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事实上,他也知道他完成任务以后不会遇到马上的追击的。 今天是“风采女孩选拔赛”本市入围的少女公开亮相让民众拍照的日子。他就是要完成一样不会让人看出是任务的任务。18岁的罗鹃静比较不好运,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目击了一些非常危险而又非常重要的事情。她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意味着什么,然而,参加这些事情的人担心假如他们的事情曝光的话,鹃静会很容易就想得起来她见过什么,从而给他们带来极大的麻烦和不方便。必须封住她的嘴。但是,假如没有动机地杀掉她,本身就会产生疑点,结果还是会产生一些问题是这些人不想有人注意和问的。她一定得死,但不可以是被指定的对象,起码不是唯一的对象。

对张正来说,16岁就当上杀手似乎不可思议,然而今天的任务是200码的距离用完两个梭子的弹匣,确实是比较容易。他的银行户头里面已经有7位数的钱,而他的任务也从来没有失败过。他的职业是他从开始发育就喜欢的--拿钱去做他喜欢做的事--枪杀少女。

13岁的时候,他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射精,那是在他在全家出去参加婚礼酒宴的时候,他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看一部同学偷偷借给他看的国外限制级录像???。里面有一个情节是几个恐怖份子劫持了一间女子高中的学生作人质,开枪把一些女中学生一个个打死。女孩们中弹以后哀叫和挣扎的特写镜头,一个栽倒在另一个的身上,短裙撩起来露出她们长长的腿架在女伴的身上,长长的头发半遮住俏丽的脸,半张的口……让他突然感到下身非常地硬,而且伴随着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他脱掉短裤,脱掉内裤,用薄薄的被子盖着下身,然后用慢速再播放一次女学生们中弹的镜头:血花溅起,全身震动……张大口皱起眉的特写……无力地栽倒……撩起的短裙……洁白的少女的长腿……他忍不住用枕头按着已经硬成长长一条的阳具,从阴囊开始往上扫,那十分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加深……

最后只剩下两个女孩了……她们缩在一起,一个短发的女孩勇敢地保护她的朋友,那个长发苗条的看起来很文静害羞的少女……短发少女挡住了射向长发少女的子弹,身体仍然靠着墙挡着她的好朋友;而长发的少女却默默地把已经吐血的短发少女推到一边,让自己的身体面向着恐怖份子,于是子弹也射进了她的身体,她也中弹了……好几颗子弹钻进了长发少女的胸部,其中一颗是钉在她小小的、硬硬鼓鼓的左乳房上面!

张正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非常快美地一涌,然后是一阵热流不受控制地蜂拥而出!阳具一跳一跳的,每跳一次就是一阵特别舒服的放射,让他美得昏晕了过去!!……

好久好久,他才从喘气中恢复过来。枕头上已经湿了一片,粘粘的,带着一股腥味……

从此,张正知道他跟其他同龄的男生们都不同。他的性幻想是美丽的少女的血、痛苦和死亡。现在,他找到了一个他喜欢的职业。大部份杀手都不喜欢杀女人,好像他们还存一点骑士精神。因此,当要杀的对象是女性的话,假如她很漂亮,那么专业的人选就是张正了。如果不是他自己出来一个人租房子住的话,他甚至是可以无偿为客户工作的呢!

一辆豪华礼车开来了。舞台旁边的干草堆上稀稀拉拉坐着的人稀稀拉拉地鼓起掌来。六个妙龄的少女从礼车走出来,上了舞台。她们穿着不同的衣服。他马上认出了罗鹃静,那个高高的,头发长长地几乎到她腰身的少女。她穿着一件比基尼游泳衣。

张正看了一下他手里面的节目单,对照一下舞台上面的少女:

黎丹萍,一个矮矮的,胸部十分丰满的19岁少女。她穿着自己设计的在腰身上打了一个蝴蝶结的衬衣和一条牛仔短裤。

彭晶倩,一个18岁的苗条的少女,穿着很朴素的一条短裙和一件细吊带的少女背心束在裙子里面。

胡洁瑜是一个18岁的苗条文静的少女,梳了一个马尾辫,穿的是一套白色的网球短裙装。

陈韵菊也是18岁,她是一个茁壮黑实的少女,运动员出身。她穿着一件牛仔背心,然后是很短的牛仔短裤。

17岁的陈秋妮是她们中间最小的,她穿的是一件后背交叉带的全身黄色的游泳衣,希望用来显示她的身材。

她们在台上悠闲地摆着各种姿势,让台下面的人拍照,一边在嬉笑着闲聊,看来她们挺开心的。

张正看见胡洁瑜正摆出了一个非常优雅的姿态让两个中学生拍照。于是,他把瞄准镜移向了这个穿网球短裙装的少女这边。

十字线在瞄准镜里面放到了姑娘结实地隆起的左乳房上面,甚至可以从胸罩的轮廓下面猜到乳头的位置……那正是十字线重合的地方……十字线稍为向内移动,从左乳房移到姑娘的胸部中心,那是心脏的部位……张正让十字线放过姑娘乳房的弧线,向下移动,十字线滑过薄薄的网球衫盖住的平滑的腹部,短裙的橡皮筋裙头,网球短裙然后是晒黑的结实的一双长腿。张正最喜欢让瞄准器的十字线在少女的身上移动,就好像他自己的手在抚摸着这个姑娘一样。他知道,下一个少女将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让他享受这种选择射击女性身体部位的快乐。

他继续移动着十字线,直到十字线重合在少女鼓鼓的右乳房上面,他的手指扳下了扳机。

“啾啾!”

“哎唷……呀呀!”胡洁瑜尖叫了一声,觉得好像是一个锤子突然打了她的右乳一下,一阵非常奇怪的感觉,然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后退了两步,低头一看,右乳的边缘部份已经出现了一个黑洞,在这个黑洞旁边的红色在急剧地扩散,染红了她的乳罩和白色的网球装。

有人开枪射她!她中弹了!

“哎哟……好痛啊!”她哀叫着,疼痛充满了她的身体,她双腿夹在一起,然后跪在地上,然后本能地弯着腰想减少疼痛。

“啾啾!”

洁瑜又听见了枪声,她看见了一股红色的血雾从韵菊的后背喷了出来。韵菊转了一圈,洁瑜才看见原来韵菊的右乳房也是中了一枪,刚好打在罩杯的最丰满的地方,把她的身体打穿了。

“啾啾!”

“哎哟!”洁瑜全身一震,尖叫着,她又中了一枪,这次她可以感觉到那火热的弹头穿透了她的右乳头,打进了她曲线玲珑的身体,现在在她的胸部出现了另一个红色的血印,正快速地扩展。她全身一软,一只手向着背后,已经支撑在舞台的地板上面了,她仍然努力地希望能把自己撑起来离开舞台。这时她听见更多的枪声和惨叫声、尖叫声,不过,声音好像低沉下去了,而她的双眼也慢慢模糊。

在挣扎中,洁瑜的网球短裙卷了起来,暴露出她里面穿的白色的女三角裤,一颗子弹及时地穿透了她的白色棉织的女三角裤的前端,把洁瑜打得臀部跳了一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的下颚惊奇地张得好大好大,因为她想不到竟然子弹会射她最害羞、最隐蔽的阴部!一股血尿从她的双腿之间喷了出来,而猛然出现的女性特别的羞臊感带着快美立即涌上了她的全身,撩拨得她羞得不得了。

她浑身发软,手一弯就札地一下倒在了舞台上面。

她最后是感到一个很重的物体倒在了她的腿上面,她抽搐着在想是不是其他中弹的女孩倒在她的身上了,但她的视线开始慢慢模糊,最后变成了黑暗一片。

子弹呼啸着从枪口射出,穿进流着血的女性的肉体。彭晶倩被四周的枪声和她的朋友纷纷中弹的景像吓得呆住了。不过,她马上就觉得好像有一个棒球棒狠狠地朝她的左乳房打了一下,使她踉跄了几步,向后倒退到了舞台旁边。她的双眼吃惊地看到自己左乳房隆起的上半部那可爱的少女背心上面出现了一个血洞,血迹正慢慢地扩散!

“哎哟……天呀!”长着一张快乐的笑脸的的少女惨叫了一声,挣扎着吸取空气。她向周围看一下,听到周围的惨叫声,子弹射进肉体的时候的飕飕声,而她看见黎丹萍歪倒在舞台的栏杆旁,鲜血已经把她身前的栏杆喷红了一片。

其实,当洁瑜被射中的时候,这个胖胖的丰满的少女是最早发现不对的,她马上转身向舞台口逃走,但是一颗子弹从她的背后射断了她的少女交带式乳罩的宽宽的背带,穿过了她的身体,从她的右乳房最丰满的地方穿了出来,并且把她的右乳头以及旁边的乳晕化成一束鲜红的女性的血雾喷在了栏杆上面。

丹萍没有怎么叫,她挣扎着想把身体支撑起来,但正在吐血的她所能做到的只不过是翻过身来,双腿吃力地蹬着舞台,嘴巴抽喘着空气,胸前的衣服已经渗透了血。从衬衣的胸前的开口,可以看到她的白色的乳罩有一边的带子已经掉了下来,暴露出半个乳房。枪又响了一声,她全身一震,左乳房刚好被乳罩的罩杯盖住的地方爆出了一朵红花,她的茁壮的腿乱踢几下,就不动了,只剩下她无神的双眼大张着。

丹萍没有怎么叫,她挣扎着想把身体支撑起来,但正在吐血的她所能做到的只不过是翻过身来,双腿吃力地蹬着舞台,嘴巴抽喘着空气,胸前的衣服已经渗透了血。从衬衣的胸前的开口,可以看到她的白色的乳罩有一边的带子已经掉了下来,暴露出半个乳房。枪又响了一声,她全身一震,左乳房刚好被乳罩的罩杯盖住的地方爆出了一朵红花,她的茁壮的腿乱踢几下,就不动了,只剩下她无神的双眼大张着。

陈韵菊努力地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逃跑。她是一个健壮的运动员,她是脸朝下地倒在舞台上面的,鲜血已经渗透了木头顺着缝隙流下了下面的地,但是她还有意识,知道必须逃跑。韵菊倒在洁瑜的腿上面,她知道洁瑜不需要她的帮助,因为她的朋友--美丽的洁瑜已经咽气了。

她抬头看一下,发现彭晶倩也倒在了台上面,压着她的手,她的左胸有一大片血迹。韵菊用力地挣扎着,张开她的腿,把身体拱起来,跪在台上面,用力晃动着头,希望能从晶倩的身体下挣扎出来……

“啪啪啪啪!”

“哎唷!”晶倩听见了枪声,然后是韵菊呻吟了一声。她一看,没有看见韵菊的身体有新的伤口,然而,韵菊却一头倒在舞台上面,全身乱扭,脸正对着晶倩,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但发不出声音。

晶倩自己的左乳房热辣辣的,一种非常性感奇怪的感觉,她今天穿了一件加厚的乳罩,把自己的乳房衬托得比较丰满,但这也救了她,子弹没有从她的乳头穿进她的身体,否则她现在已经断气了,子弹只是串透了她的左乳房的上半,没有打进她的身体里面。

“啪啪!”

“哎唷!”又是一声枪响,韵菊又是呻吟了一声,这次几乎是惨叫了。晶倩这次看见韵菊流着眼泪,张大了口,全身在痉挛着抽搐,双腿乱踢着。突然,晶倩明白了,韵菊的臀部正向着凶手的那个方向,而该死的凶手正向韵菊的双腿之间射击,把一颗颗的子弹送进这个性感结实的姑娘最私隐最羞涩的地方!

张正裂开了嘴,狞笑着,专心地向那个正正拱起臀部向着他的姑娘的阴部开枪。他非常喜欢把子弹射进女孩子的阴部,但不巧的是女性的阴部也是最难打中的部位。通常是被杀的少女穿比较性感的衣服,比如牛仔短裤啦,比基尼游泳衣啦的时候才有机会射她们的阴部。正是这种难度让他觉得有挑战性,而且想到少女们阴部突然被子弹强奸的时候那种羞臊,他更觉得有难以名状的冲动。

他早就发现韵菊拱起的身体准备爬着逃跑,她那穿着少女装牛仔短裤的臀部刚好就对着他,光滑修长的大腿把结实的臀部压出一个?字的缝隙来。他不久前才发现原来女孩子的牛仔短裤虽然外形跟男孩的一样,也是前面开拉链的,但是臀部和裆部的结构都不同,臀部是下沉的弯下来,衬托少女的腰臀曲线的裆部也比男孩的要宽松和深。

现在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个少女的臀部跟大腿的结合部那一块布料的地方就是他要仔细瞄准的地方。扣下扳机,子弹正正穿透姑娘的臀部后方打了进去,然后从阴部前面射了出来,韵菊呻吟一声以后马上就停止了运动。

血和尿从少女大腿内侧流出,从短裤口顺着她的双腿流了下来,然后是她的膝头跪倒在舞台上。张正的裆部现在已经硬得不舒服了,他狞笑着再把两颗子弹送进了这个结实苗条的少女鼓鼓的臀部的后下方。

17岁的陈秋妮看见其他的女孩子被射倒,身体中弹的部份爆出血肉,竟然是吓呆了,愣在那里动弹不得。直到下面的观众叫她趴下,她才赶快趴下,脸朝着舞台的板子,一动也不敢动。下面的人开始叫她赶快离开舞台,而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安全地离开舞台。

她头往旁边一侧,刚好就看见韵菊拱起身体准备爬着逃出危险,而子弹就一个接一个钻进了韵菊的臀部下方,血喷了出来。

“天呀!”秋妮害羞地想,她的俏脸羞得飞红,“开枪打人家女孩,怎么会这么淫贱,打人家的下身都有的?”她再也不敢像韵菊那样拱起身体爬着走了。

她猛然向左一滚,“噗噗噗噗!”几颗子弹已经打在她刚才趴过的地方。

“好险!差点让子弹打中!”陈秋妮吓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她是侧身躺在那里,秋妮想起游仰泳的时候双手双腿都同时可以用力。于是,她就把身体仰面朝天,双手向下压,很快向舞台的边挪动。

张正乐歪了,他发现有一个女孩竟然摆成一个“八字”那样面向自己躺在舞台上,双腿蹬着向边缘背向爬行。他从来没有见过竟然有这样不怕羞的少女!黄色的全身游泳衣显出了姑娘茁壮的,硬硬地隆起,但又不是太高的结实的少女胸脯,最吸引人的就是高裆分叉的泳衣,虽然样子朴素,但剪裁绝对能令人暇思,尤其是那鼓鼓的小山丘,17岁的妙龄女学生最隐蔽的地方就在下面一点。

瞄准器的十字线慢慢地扫过少女的腹部,然后中间向下,落在鼓鼓的地方,不是这里……再往下一点,鼓鼓的阴唇的部份,双层裆的布料……

手指一扣,完成了扣扳机的旅程,子弹热辣辣地撕开了秋妮的女游泳衣的裆部,撕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从女性尿道外口射入,然后穿进了她的身体,沿路破坏了一切女性的内生殖系统。

手指再一扣,子弹再次热辣辣地吻开秋妮17岁的少女阴部,这次是从阴蒂部份向下再一次捣烂了她的尿道外口和女性外生殖部。

陈秋妮终于体会到了子弹射进她少女最羞臊的地方的滋味,这个活泼娇媚的女中学生终于迎接了她17年少女生活的最后一刻了。一股血尿几乎是从同一个地方向上连续喷射了两次,全身突然感到少年女性揪心的性感的震动,秋妮的双臂立即就僵硬了。

“哎唷妈呀羞死人啦!打人家女孩小便的地方都有的!”她绝望地尖叫了一声,因为她已经感觉到阴部火辣辣地一烫,然后就是极为羞臊的女性特别的快美感咸咸地坏坏地涌上她的全身。她从来没有感觉过这种味道,天呀!怎么会这样奇怪的?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阴部,感觉到一手都是粘糊糊的血和汨汨流出来的尿。

天呀,怎么可以这样舒服的!!她几乎是立即就开始了怀春痉挛,洁白的长腿乱踢着挣扎和抽搐。张大了她的性感的小嘴,全身一拱一拱地,感觉到有一个越来越快美的浪潮在前面,哎哟,原来这就是女伴们常羞涩地低笑着讨论的快美高潮吧?

她双手死死捂住阴部,拱动着身体希望冲上那个快美的高峰。然而,鼓鼓地耸起的胸脯突然一震,她低头一看,左乳头的位置出现了一个血洞,一口鲜血立即从她的嘴涌了出来,充满全身的很女性化的感觉立即消失了!她双眼一黑,而同时,她软绵绵的娇驱再是一震,她的右乳头也随着她的粉红色的乳晕化成了一股血雾,秋妮终于无力地一下栽倒在舞台上,双腿乱蹬了几下,“咕……啊!”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个娇美的17岁妙龄短发少女就这样香魂飘渺,永远闭上了双眼,停止了呼吸。

现在轮到罗鹃静了,因为不会有人怀疑这些少女被杀的次序了。这个长发的俏丽的女郎显然是吓呆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正手一扣,一个黑洞出现在苗条的少女比基尼裆部鼓鼓的地方。然后另外一个黑洞稍为下一点,正正穿透她的阴唇,打中阴蒂,血尿喷出。罗鹃静恐怖地尖叫了一声:“咦咦咦……啊……呀呀!妈呀!”她痛苦地马上感到像有一根烧红的针刺进了她女孩儿家最害羞的地方,令她又羞又恼,双手立即死死地捂住了阴部,鲜血和尿液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洒在舞台上面。

她挣扎着,知道自己已经被枪打中了,那种感觉是如此地恐怖和奇特!虽然开始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随即就觉得像有一双健壮的大手在抚摸着她的阴部,那大手无情地搓弄着她最羞臊的地方,涌上来一阵阵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只有妙龄少女才能说得清楚是什么感觉的又酥又美的女性身体快美感,把她羞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张开了口无声地呻吟。

鹃静毕竟是一个大姑娘了,如果年纪小一点,这销魂夺魄的一枪可以马上要了她的命的。她没有陷入少女经常会发生的怀春休克,她只是感到特别羞涩,定在那里,半天不能动,终于,她全身一软就倒在舞台上,抽搐着、滚动着,结果她的比基尼胸罩被滚松脱了,她的一双结实的耸起得高高的优美的小乳房便露了出来……

罗鹃静正在台上挣扎,忽然全身突然一震,右乳房就爆出了一朵小红花,把她打得仰天贴到了舞台上面。她中的这一弹并没有直接打中她的乳头,因此,她没有感觉到一般的少女都会感觉到的那种幽幽的性感直窜阴部的滋味。她只感到涨涨的,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乳房火辣辣地痛,她咬着牙,高跟鞋用力地、慢慢地蹬着舞台,强忍着痛苦的折磨,想支撑着身体,滚下舞台。

她的双腿分得很开,用力地蹬,她的比基尼游泳衣在她的裆部横跨的地方伸展了开来,同时她的臀部也挣扎着提了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摆出她经常会留意的淑女的美妙姿态了,如果是平时,她绝对是不会把双腿张得那么开的,可是,在痛苦的挣扎中,她竟然无法注意到这致命的姿态,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开枪射杀她的那个少年是最喜欢射击女孩子的阴部的!

于是,在她已经被鲜血沾满的裆部那双层布的中心又出现了一个黑洞,子弹直接从她的阴道射了进去!

“哎呀!”罗鹃静震惊地尖叫了一声,她没想到,这该死下流的子弹竟然会射穿了她的处女膜,直接捣进了她的阴道、她的花心、她的子宫,无情地强奸了她。一大股鲜血从她阴部的两个弹洞涌了出来,她痛苦地乱踢几下,全身一扭、喉咙一紧,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带着18岁少女梦一般的浪漫柔情,很不情愿地死去了。

当她断气的一瞬间,张正仍然没有放过她,两个子弹把她的粉红色的左乳头和乳晕一起撕掉了,一股浓浓的鲜血带着黄色的脂肪涌了出来。

彭晶倩相信其他所有的女孩都死了。在张正专心地享受着射杀罗鹃静这个少女的时候,她一寸寸地爬向舞台的边缘。当她经过韵菊的时候,还可以看见韵菊仍然跪在那儿,头贴着舞台的木板。她看见韵菊的双腿之间,一塌糊涂地涂满了血、尿浆、打烂的肉、牛仔裤的布和内裤的布料碎,那四颗子弹把这个曾经相当美丽的女孩子的阴唇、阴蒂、阴道、尿道外口全部打烂了。

她一阵恶心,几乎呕吐了出来,她用力用手指扳着舞台的边缘,滚了下来,双脚接触到了地,而双手仍然伸开死死地抓住舞台的边缘。

混乱的人群这时突然惊讶地看到,这个18岁穿少女吊带背心的女孩子胸部鼓鼓的地方接二连三地爆出了一朵又一朵红花!每一枪都令晶倩全身跳动一下,口张大一下!

当枪声停止了以后,子弹已经把她的两条少女背心的吊带打断了,也把她的乳罩的吊带也打断了,背心和乳罩都掉了下来,露出了她被子弹打成一片鲜红的恐怖的黑色弹洞的一双曾经是美丽的乳房,鲜血汨汨地向外涌着。

晶倩是当场被打死的,她的双腿一软,就栽倒在舞台的下面了。

在晶倩吐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张正已经把他的来福枪拆开几份,丢进了他的车的后舱。在向他的车门走去的时候,他看见两个穿着微笑脸????牌少女吊带背心装和牛仔短裤的少女在她们的小马自达汽车旁边吃惊地看着他。

高一点、苗条一点的那个长发少女看起来有20岁左右,像是姐姐;而另外那个矮一点的短发姑娘,15、6岁左右,腰枝结实,胸脯才微微隆起,像是妹妹。

他一伸手,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枝点45消音手枪,“噗!”一枪就射在姐姐的右乳房隆起的部位。

“哎呀!”那个姐姐尖叫了一声,一手捂住伤口,难以置信地盯着张正。

那个妹妹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啦?”

张正一转手,“哎唷!”妹妹也惨叫了一声,背心涨涨的地方冒出血柱,她马上就体会了她姐姐右乳房中弹的感觉!

这时,姐姐已经软软地仰天倒在车子的引擎盖上面了,双腿分开;而妹妹则歪倒在车门旁,没有倒下。张正走近了一步,太好了,打阴部!

“噗!噗!噗!”向着姐姐的牛仔短裤拉链的地方打了三枪,血尿立即顺着这个长发的少女洁白修长的大腿流了下来。

“哎唷唷!”姐姐全身一缩,双手死死按住阴部,滚下了地抽搐着挣扎。她羞得脸都通红了,蹬踢着长腿,呻吟着。

张正上前把那个妹妹推倒在引擎盖上面,分开她的双腿,一扯就把她的牛仔短裤扯开,拉开拉链,原来女孩里面穿着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

顶着阴蒂的部位,“噗!”

“哎哟!”女孩羞臊地尖叫了一声,血尿飞溅,茁壮的双腿乱踢,她也?到姐姐那女孩家极为羞臊的滋味了!

张正趁着混乱,钻上了车子,开上了向南方的高速公路。

(完) ---------- 秀色的作品不怎么喜好 ---------- 如此之多,精彩,收藏了 ---------- 精彩,收藏了祝各位版主新年快乐 ---------- 敬礼,楼主辛苦了,难得一个合集 ---------- 非常好,希望以后多发,谢谢。 ---------- 看了有点反胃,自控能力不强的人不支持阅读本文 ---------- 持续关注和强力支持中! ---------- 很久没看到这么好的帖子了`故事情节 `加上色情描写`这才是真正的色情小说`而且描写的细致`感觉出来了` ---------- 先收藏再慢慢看了,中间有论坛朋友的回帖,要是版主能把他们都移动到文章后面就更好了 ---------- 真正的色情小说`而且描写的细致` ---------- 多谢大大发贴,就是太恐怖了,心慌慌的感觉 ---------- 还有呢,我期待楼主快点更新啊,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啊.谢谢了 ---------- 0655 探访星汉帝国

楼主大大,星汉帝国此文小弟看过,但竟然不知仍有探访星汉帝国另一文。 麻烦大大贴出,不胜感谢。 ---------- 真是胜读十年书啊!!!! ---------- 太棒了!!实在太棒了!!!楼主快更新啊~~ ---------- 老板的故事

seeline

-------------------------------------------------------------------------------- (一) 骊骊是我的情人,是的,她仅仅只是我的情人,而没有其他的任何什么关系。

骊骊今年25岁,是我的一个生意伙伴公司里的小文员。其实她长得并不算漂亮,身材也只能算是中上,学历也不过是大学本科,但是为什么她会成为我的情人?我也不大清楚,和我以前的那些情人们相比,她更了解自己的优点和不足,可能更懂得如何用自己的长处来吸引男人,也许就是这一点使得她比别的女人更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或者也许只是因为所谓的“审美疲劳”。总而言之,她和我接触过的其他女人有着太多太多的不同了,所以我才会格外的注意她吧。

我和她的认识只是源于生意上的一些例行公事,预约会谈、工作餐什么的,不过慢慢的,我开始在半夜给她打电话,她并不反感我,于是我们开始单独约会……直到有一天,她在我的办公室和我度过了充满激情的一夜。其实我知道骊骊是有一个男朋友的,而且我也知道他们已经买了房,春节后就要结婚了。不过我觉得这样最好,我根本就不希望她真正介入我的生活,我只希望我和她之间只是一段比较长一点的ons罢了,她还是应该有她自己的生活的。和她的男朋友一起,也许等她结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该结束了吧。

可是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并不总是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发展的,这使得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生活是在嘲笑我们的幼稚。现在回想起来,春节时发生的事情仍然像一场恶梦一样:我老婆发现了我和骊骊之间的关系。

我老婆是青岛人,在她的身上,有着北方女人的美丽和北方男人的火爆脾性,至少在脾气上,她和骊骊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女人。她知道我们关系的那个晚上正是大年初一,她用我的手机给骊骊打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电话。我不知道她们两个女人都说了些什么,但是第二天早上当老婆红着眼睛把手机砸向我的时候,我知道她们谈得并不顺利。

东窗事发后我的公司正好和美国有一单生意要谈,于是我借着这个原因逃去了美国避风头。按照以前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只要把两个女人都晾在一边一段时间,然后分别哄一哄,再各自花点钱就可以摆平了。所以我对这件事情并不是非常的在意。半个月后生意谈成,我提前一天从美国回来,没有先回家,而是直接去找了骊骊……

我的幼稚再一次被生活嘲笑了,事情又一次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和骊骊度过了销魂的一夜后,第二天早上,这个女孩温柔地依偎在我怀里,用她一贯轻柔的声音告诉我她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而她也已经从他们的新房里搬了出来。他们原来准备春节后结婚的,现在看来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消息让我觉得非常的头痛,原以为我和她的关系只是一段一夜情,你情我愿,提裤子走人,可谁知道这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我的预料了。我发现自己就要被这个女孩粘上了。那天我以工作忙为由很早就离开了,其实我知道自己找的这个借口并不怎么样,不过那时候我更关心的已经是如何把这个女孩甩掉的问题了。

老婆那边相对好处理一些,毕竟我和她都是坐在一条船上的,彼此之间的利益交错太多,无论是谁翻船,对方都没有好果子吃,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我老婆会把事情闹大,自然我也会向她保证不会再和那个女孩发生任何来往。

随着我的冷处理,事情似乎渐渐又回到它应在的轨道上去了。不过倒霉的事情往往会在你感到得意的时候发生。这个真理又一次被验证了。

3月份的一天,骊骊给我打来了电话她怀孕了。这真的是很老套的情节啊,姑且不论我们每次做的时候都有充足的预防措施,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医生说我精子活力不足,也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来的……这件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一个情人,只有我和我老婆知道,对外我们都说是她不想要孩子……所以我从来都不担心我的那些情人们会以有了孩子这样的借口来要挟我,问我要钱。

可是谁知道,骊骊居然……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呢……

电话里她还要我在她和我老婆之间作一个决定,“我能给你她不能给你的……”这是她的原话。25岁的女孩,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也许我得和她当面谈一次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 (二) 接到骊骊的电话的第二天晚上,我去了她的新家,那是她自己找的房子,当然房租是我以她的名义付的。房子就在她的母校旁边的小区里,位于3楼的二室一厅,给她一个人住倒也挺惬意的。

骊骊看上去显得精神很好的样子,她把我关在客厅里,一个人在厨房里张罗着晚饭,我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远远地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想起,我老婆很久没下厨房做过饭了……

晚饭也还算丰盛,是红酒和牛排,免不了的还有烛光,有时候女人就是喜欢这种俗气的浪漫……饭前我们举起红酒碰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间两人都僵在那里,半晌我才顺口说到为了纪念我们相识半年……

饭桌上两个人基本都没有什么话说,只有刀叉碰撞盘子发出的叮当声偶尔会打破房间里的平静。牛排煎得很老,很难下咽,只有红酒的味道还算是不错,喝下去让人觉得胃里暖暖的……

这顿气氛尴尬的晚餐终于结束了,我和骊骊隔着饭桌面对面坐着,当中是已经烧了半截的蜡烛、喝剩的红酒和吃剩的牛排,我想如果把这个场景拍成照片一定会非常搞笑。

我们互相对视着,只有烛光一闪一闪的。我这时才注意到骊骊穿着我给她买的那套白色的低胸晚礼服,那是我送给她让她结婚的时候穿的。她曾经告诉我说那是她最喜欢的衣服,现在看来,这衣服的确很称她。低胸的晚装设计更加衬托出她丰满的身材。其实她的气质的确比我老婆好很多,就算比起我以前的那些情人们也绝对不差……

我们依然互相对视着,骊骊忽然探起身来吹灭了蜡烛,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借着窗外的灯光,我看见她站起身向我走来,接着一个柔软的身躯就滑进了我的怀里,她的身体还是那样迷人,我不禁伸手环着她的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女孩柔软的双唇落在我的脸上,她期待着我的回应,我的呼吸不禁渐渐变得急促起来。骊骊一边吻着我,一边伸手扯掉我的领带、解开我的衬衫纽扣,一双柔软温暖的小手伸进我的怀里,在我的胸口轻柔地爱抚着,然后一直向下划去,最后她解开的我的腰带,我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骊骊的双手温柔地套弄着我早已勃起的小弟,然后她像蛇一样从我的怀里滑下去,跪在了我两腿间的地板上,我在黑暗中看见她抬头向我微笑着,眼眸闪闪发光。接着,她温柔地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我的小弟,女孩子那温暖湿润的口腔让我不禁全身猛地一震,大声地呻吟了一下。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我的小弟,挑逗着他,就像在吮吸着一根好吃的棒棒糖。我不由一边伸手搂住她的小脑袋,一边运用腰力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她的口技真的很不错,没过多久我就忍不住要射了,我搂住她的头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道,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地加快了起来,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骊骊突然在我的小弟上轻轻地咬了一下,虽说轻咬的力道不大,但足以让我痛得叫出声来,停止了动作。她站起身来,凑过来吻住我的嘴,双手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小弟,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不可以射在嘴里的哦。”

我的小弟被她刚才那么咬了一口,已经无精打采地垂下头去。骊骊用手抚弄了一番不见起色,于是她拉着我站起来说:“那么,我们洗澡去吧,我帮你擦背。”

-------------------------------------------------------------------------------- (三) 站在那小小的浴缸里面,我发现墙边的喷头只够到我的脖子,我不得不一手举着喷头,另一手往身上擦浴液。骊骊穿着她那套华丽的晚礼服站在浴缸外面,因为礼服很长,她小心地提着长长的下摆,不让衣服碰到地上。她光着脚,没穿鞋袜,一边调皮地踩着地上的积水,一边看着我滑稽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我实在不习惯在这么小的浴室里洗澡,于是转过头用尽量严肃的语气对她说:“别在外面看笑话了,过来帮我擦背。”

骊骊娇嗔地答应了一声,让我帮她把晚礼服背后的纽扣解开,然后弯腰把内裤先脱了下来,她两手提着礼服,挑逗地看着我说:“里面是真空的哦。”说完就逃出了浴室,跑到外面去脱她那心爱的礼服了。看得出,她真的是非常喜欢这件衣服的。

等她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已经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了。然而当她也站进浴缸里以后我才发现,这个小浴缸站了两个人之后几乎就转动不了身体,更显得拥挤,两个人只好互相抱在一起,扭捏了半天才洗完。

我逃也似地从那小小的浴缸里跳了出来,正四下看着,准备找一条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骊骊却站在浴缸里向我张开双臂,撒娇地说:“抱我上床。”

看着眼前满身小水珠的出浴美人,我也顾不得去找什么浴巾了,一步上去就把她横抱在胸前,她搂着我的脖子,我托着她的身体,我们两个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往卧室走去。

穿过客厅就是卧室了,我站在卧室的门口,想着怎样才能开灯,骊骊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说:“别开灯了,上床去。”借着窗外模糊的灯光,我看清了卧室里有一张挺大的双人床,于是我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扔,自己就势扑在了她的身上……

这次我们的前戏非常的疯狂,我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射了出来,终于,我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她的下身湿漉漉的,不知是水珠还是爱液,我们不再打闹,我慢慢准备进入她的身体,就在这时,骊骊突然在我的耳朵边上轻轻说道:“我没有怀孕,我骗你的。”

我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气立刻就泄掉了,原本坚挺的小弟又一次垂下了头去,我翻身躺在她的身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骊骊往我身上靠过来,她的小脑袋枕着我的胸口,一只手在我的肚子上划着圈圈。她问我:“怎么了?我没有怀孕,你很失望吗?”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没有怀孕了,只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骗我的?”我其实才不关心她为什么要骗我,我只是觉得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是很不爽的一件事情,特别是今天,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骊骊,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看……我们的关系,还是就到此为止吧。”我觉得现在是一个和她摊牌的好时机,你既然不让我爽,那么我也如数奉还。我叹了口气,继续说,“明天我会给你一张支票,就算是我对你的一点小小的补偿吧……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骊骊突然坐起身来说道:“你的钱,你的钱都是些来路不正的东西,你不要再陷进去了。”

她的这话倒是让我吓了一跳。我的钱的确来路不正,可是关于这钱的来路,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的,像骊骊这样的小角色,她绝不可能知道背后的事情。我哈哈一笑,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点着她的鼻头问道:“你一个小文员知道什么啊?我的公司生意那么大……”

没想到她又一次打断我的说话,“我当然知道,我知道你们帮东南亚毒贩洗钱的事情……”话没说完,她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来她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不想再去探究她话里的真假了,我们的确在帮黑帮和毒贩洗钱,骊骊这么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证据,但所谓“无风不起浪”,我想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凭她这么聪明的脑袋,分析出这个结论不难。可是她不是我公司的员工,是什么地方走漏了风声?

我还在想该用什么话套她,她却翻身下床,顺手打开房间里的顶灯,走到旁边的书桌里翻出一份文件,又走回我身边。

“我先说明,这不是我故意拿的,是你上次掉在我这里的。”她给我看那文件之前很认真地解释着。她翻给我看那文件上作了记号的部分,我不禁紧张起来,这是一份原始的财务报表,我一般都是把它们销毁的,怎么偏偏会漏掉这一份?我正努力检讨着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却没注意到骊骊已经不在说话了,等我注意到房间里很安静的时候,才发现她正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你快从里面脱身出来吧,做这个没有好下场的……你离开他们,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

我实在没耐心听她说什么浪子回头的故事,25岁的女孩子真的这么天真?潜意识告诉我这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我现在没心情去想这整件事情后面的经过,我只想拿回那份报表,让这件事情到此结束……

我从骊骊手里拿过那份报表,问她:“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决不能再有其他人知道,明白吗?”我一边说,一边把那份报表撕成碎片,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把它们烧成纸灰。

“我知道,我谁都不会说的。”骊骊很安静地在旁边看着,像平时一样轻轻地说,“你也答应我,不要再做下去了,和那个女人离婚,和我在一起……”

我看着烟缸里的火苗暗淡下去,每一片纸都变成了灰,然后我拿着烟灰缸走去卫生间,把这些纸灰统统冲进了下水道。我用凉水冲了冲头,让自己冷静一点。“骊骊这个女孩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她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支持她,他们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可以来要挟我了?”我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别人怎样对我,我就会如数奉还,对这个女孩,也一样。

-------------------------------------------------------------------------------- (四) 我走回卧室,骊骊还坐在床边,显得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在她身边坐下,问她:“你的老板是谁?”

她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我的老板?你在说什么?你不是知道我的老板是谁吗?你……”

我没空听她问问题,我四下看了一下,窗是关着的,窗帘也拉着,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床的一头摞着被子和枕头。我伸手搭着骊骊的肩,拉着她一起横躺在床上,然后我翻身跨骑在她身上,她以为我要和她做爱,笑了一下,正想说什么。

我拿起旁边的枕头,很厚,也很重,我一边把被子推到地上,免得妨碍运动,一边说:“告诉你们的老板,想动我,你们还没那本事。”

骊骊有些迷惑地看着我,“你到底……”她的话没说完,我已经连人带枕头扑在了她的脸上,我根本不在乎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我就是要杀了她,让尸体告诉背后的指使人,“有本事你来动我看看!”

我把枕头包住骊骊的脑袋,然后用左手按着她的脸,想用右手去掐她的脖子,可是没想到的是,女孩子挣扎的力量好大,她扭动着身体,硬是差点把我从她身上甩下去,我的左手一滑,枕头歪了一下。骊骊的脑袋露出来大半,她惊叫了一声,我连忙用右手抓着枕头又盖下去,把她的半声惊叫又堵了回去。

没办法,我只好把两只手都用来按着她的脸,整个上半身都几乎压在她的脸上了。也许骊骊已经知道我想杀死她的想法,她的挣扎非常的激烈,隔着厚厚的枕头,我都能听见她发出的“呜呜”的声音;她的双手在我的手臂上、背上、胸前……反正只要是她够得到的地方用力拍打着,有时候还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臂,想把我从她身上拽下来。不过我差点被她甩下来一次,已经知道了她的力气不小,所以我更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她一时也不能把我的手移动开来。

骊骊的脸被枕头捂着,她拼命摇着头,双手在我的身上到处乱抓,她的全身也扭来扭去,弄得我只好把原先前倾的身体往后坐,一来躲开他的双手的乱抓,二来压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要乱动。我的双腿像骑马一样紧紧夹着女孩的腰,她的身体不能随便扭动了,于是她又开始用她的双腿来挣扎。

女孩的腿在空中挥舞着,膝盖不断地撞到我的背上,她的脚跟砸在床上,发出“嘭嘭”的闷响。“你这丫头力气还不小嘛!”我一边扭动着身体使自己能控制住身下女孩的挣扎,一边还忍不住和她说说话。

大概过了2、3分钟的时间,骊骊的挣扎就不像一开始那么激烈了,而动作的幅度也没那么大了,从枕头下面传出的“呜呜”声也渐渐听不到了,她的双手还抓着我的手臂,但是很明显地可以感觉到她的手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的膝盖已经很少能撞到我的后背了,而她的双腿也不再在空中挥舞了,更多的时候是在床上一下一下地蹬着。我想,她大概快不行了。

可是又是2、3分钟过去了,身下的女孩仍然在不紧不慢地挣扎着,她的双臂已经无力地瘫在两边,偶尔还挥动几下,而她的双腿却还是一下一下地蹬着,虽然力气已经很小,但是她还是活着的。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像泥鳅一样滚来滚去,于是我小心地坐起身来,双膝跪着,再次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女孩的脸上。“快结束吧,快点结束吧。”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马上就要失去耐心了,我甚至想,如果1分钟以后她还在挣扎,我就放开她,让她活下去。可惜的是,她错过了这个机会。

骊骊的全身突然抽搐起来,她的下巴抬起来,头向后仰去,我几乎按不住她;她的双臂伸直,双手五指分开,先是一点点抖动,然后是全身性的痉挛和抽搐,我看不到自己背后的情况,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双腿都弯曲了起来,两条大腿都在我背上摩擦着,有点像做爱时达到高潮时的情况。她挣扎了这么久,我的小弟一直和她的胸腹摩擦着,女孩柔软的身体使我的小弟又一次高高地抬起头来,我回忆着以前和骊骊做爱时美妙的感觉,想象自己正在她的身体里面冲撞着,就要达到爆发的巅峰……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嘭”的一声,我不由自主松开手,回头一看,女孩刚才抬起的双腿现在正直挺挺地伸在床上,刚才的声音就是她的双腿落在床上的时候发出来的。

我舒了口气,回过头来,这才发现身体下面这个一直在和我对抗的女孩真的已经不动了,她的全身毫无力气地瘫软着。我有些好奇,一切都结束了吗?我小心翼翼地把枕头从她脸上挪开来,她的头发披散在脸上,不过还是看得出女孩的脸上毫无表情,双眼睁着,嘴也微微地张开来。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然后我又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面试了试,没有呼吸;我又试了试她的颈动脉,也已经停止了。“终于,结束了。”

我一时有些不能接受,骊骊,她就这么……死了?虽然我是想杀了她,但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杀人,我不知道人死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我甚至担心她会像电视剧里常演的那样突然又活过来。

我坐在骊骊的身上喘着气,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我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翻身下床,准备到客厅去拿支烟来抽,谁知我的脚一着地顿时发软,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这时候,我的心里才感到了一阵阵的害怕,我杀人了!我真的杀了一个人啊!

-------------------------------------------------------------------------------- (五) 从客厅的衣服里摸了一包烟出来,我回到卧室,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抽了起来,淡蓝色的烟雾慢慢升腾,然后在房间里消失。我背靠着墙,看着横躺在床上的骊骊的身体,这时候,她应该被叫做“尸体”了吧。她的左臂从床边垂下来,左手无力地伸展开来;相反的,她的左腿却只是直直地伸在床边,左脚向床外边歪着。我盯着她的脚看了半天,发现女孩的脚真得很有看头啊。抽完了一支烟,觉得身上又有力气了,于是我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尸体。

女孩的两腿分开,在两腿间的床单上是一大片湿掉的痕迹,曾听说人死后是会大小便失禁的,这样看来,骊骊她是真的已经死了。从她平坦的小腹到丰满的双乳间,竟然有一大片精液,难道我刚才居然射出来了?我甚至都没有享受到快感……我有一点沮丧,今天真的不顺,一次都没有做到完美。往上看去,死去的女孩的双乳仍然是那么坚挺,她的乳头突起,难道她临死前也感到了兴奋?再往上看,她的脸上还是那样毫无表情,双眼睁着,嘴也微微地张开来,只是这时候看上去却居然是一幅很销魂的样子。刚才在饭桌边的那一幕又浮现起来,我有点后悔刚才没在她的嘴里射出来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我的小弟居然又一次用力地抬起头来,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这时候的我已经顾不得眼前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女孩了,我再次爬上床,跨骑在骊骊的胸前,她的双乳贴着我的大腿根,就像她活着的时候一样让人兴奋。我托着她的脑后,让女孩抬起头来,死去的女孩似乎比平时重了很多,我小心地把小弟伸到她的嘴边,可是我一手要托着女孩的头,另一手要扶着自己的小弟,没办法把她的双唇再扳开一点,我忙了半天也没成功,女孩柔软的双唇一直摩擦着我的小弟,反而使得我心中的欲火更加窜升。我有些气急败坏地跳到地上,记得她平时都把避孕套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的……于是我翻了一个避孕套出来,三两下戴好,又一次爬上床跪在骊骊的胸前,“让我们再来一次吧。”

这一次,我拉着她的手臂让她坐起来,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扳开她的嘴。避孕套上的润滑剂让我顺利地把小弟伸进了女孩的嘴里,虽然骊骊已经死了,但是她的口腔里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温暖、湿润,尽管她的舌头不会主动来缠绕挑逗我的小弟,但是我却可以用我的小弟去挑逗她的舌头。我试着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女孩的嘴慢慢地合了起来,不过由于我的小弟被她含在嘴里,所以她的嘴是不能闭紧的,我可以感到她的牙齿轻轻地合在我的小弟上,有一点点刺痛的感觉,但更多的是兴奋。我试着轻轻地抽插了两下,女孩的牙齿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小弟,并不碍事,反而给了我更多的刺激。于是我用左手托着女孩的后脑,右手扶着她的身体,配合着让我的小弟在女孩的嘴里一下一下地抽送着。

骊骊活着的时候就很善于在床上满足我,而且她的口技一流,只是她从不让我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她死了,我要把握这最后的机会,好好地最后享受一次,谁知道以后还有谁能带给我这么大的快感?我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女孩的舌头几次把我的小弟顶在了嘴巴外面,“你还是不让我射在你嘴里吗?”我加大了力道,几次都感觉深入了她的喉咙,感觉一点一点地跃上了顶峰,最后一次,我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颤抖着,把积郁了许久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真是完美的一次。我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脸紧紧地贴着我的下身,感觉她的柔软的乳房正顶着我的大腿,高潮的余韵走遍我们的全身,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骊骊,这是我们做得最好的一次。”

我的小弟这回真的累得筋疲力尽,我跪坐在骊骊的膝盖上,让她的双臂圈着我的双腿,女孩的上半身就趴在我的腿上,而我的小弟,还被她含在嘴里。我用右手捏着她的下巴扳开她的嘴,左手扶着小弟把他从女孩的嘴里抽出来。然后我抬起女孩的上身,轻轻把她向后一推,女孩的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床上,她全身震动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平静。我俯身过去,看着女孩那空洞无神的眼睛说:“再见了,骊骊。” ---------- 不归路

屠美

-------------------------------------------------------------------------------- 一列满载着青春少女的闷罐列车正在飞速奔驰,那污浊的空气,拥挤的少女们前胸贴后背的肉体,加上闷罐列车行驶的单调的哐当声,令少女们昏昏欲睡。有幸挤在罐车门边的美枝子把脸紧贴在铁门的缝隙处,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不知道这列闷罐列车会把她们带往何方,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们学校的数百女生被一起赶进了这个闷罐车厢,她们现在挤的象沙丁鱼,想坐下来都是一种奢想。她们被告之要被特别安置,可是她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不少女孩都在低声缀泣。 闷罐列车在风驰电掣的行驶了一天的时间之后,终于缓缓停下了。铁门打开,新鲜的空气涌进了车厢,疲惫不堪的少女们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急不可待的涌了出去。

眼前的情景令少女们一怔,实枪荷弹的士兵包围着整个列车,悠扬悦耳的音乐声正在空中回响。

少女们在命令下全部下车,然后在各自的罐车前排好了队列。音乐声中,一个男人雄厚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里是X集中安置中心,设备完善,环境幽雅,服务一流,欢迎诸位女士和小姐的光临!请不要拥挤,按秩序下车,按督导队的要求排好队伍。各位一路风尘仆仆,又累又饿,一定想洗个热水澡,解除疲乏吧?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马上就可以洗上一个热水澡!同时,为了防止传染疾病的发生,还要对你们的身体和个人物品进行消毒,请你们配合,在你们的个人物品上务必写清楚自己的姓名,洗浴时不要拥挤,听从指挥!洗浴完毕,还有丰盛的大餐在等待你们的享用呢!希望你们在这里过的愉快!”

那声音富于感染力,让人感到亲切可信,也使少女们解除了戒心。美枝子感到身上黏糊糊的,她想,一来到就能洗上个热水澡,运气不错呢!

美枝子看到大约有八节闷罐车厢的一大批少女被引导着离去了,她们被允许坐下来休息。这列火车有二十多节闷罐车厢,每个车厢都装了数百人,一次就运来了数千名少女,轮到她们大概还需要一些时间呢!

走了一路,少女们最需要的是排泄,她们都憋坏了。幸亏厕所还真不少,让她们轻松了许多,情绪也安静了许多。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第二批的少女们又被带走了。美枝子看了看,知道她们肯定是最后一批的了。她有些羡慕的看着那些少女们远去的身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啊?才女,咱们也快了!”

美枝子的好朋友玉田美拢了拢她的长发。

“还要等啊,真想马上去洗洗,身上太脏了。”

美枝子伸手在玉田美粉嫩的胳臂上轻轻一搓,一道道泥条便滚落下来。

“去,搓你自己的!”

玉田美笑着推开了美枝子的手。

这时,闷罐列车在冲洗完毕之后,缓缓开走了。美枝子注视着,怅然若失。

“你在想什么?”

玉田美问。

美枝子不好意思的一笑。

“我在想,我的姐姐美奈子在哪里。她会不会也在这里?两个月前她也被特别安置,一走就毫无音讯了。真是的,连个信也没给我,还当姐姐呢!”

玉田美想了想说:“也许刚安顿下,不方便写信吧。”

她们聊着,感觉时间过的特别慢。

总算有人举起了旗子,督导队的那些士兵吹起哨子,要美枝子她们集合。

“总算轮到我们了!”

美枝子笑着站了起来。少女们都顺从的按照指令排列好了,然后一队队的走去。美枝子恰好在最后的一队,当她跟随着队列离开的时候,偶一回头,正看到一列同样的闷罐列车正徐徐开来,一些士兵正在清扫她们离开时留在那里的垃圾。

宽敞曲折的道路两旁满是花草,环境很幽雅。而洗浴中心的建筑整洁美观,也令少女们感到心情舒畅。督导队的士兵也只把她们送到了入口,一些非常健美漂亮穿着水兵式制服的少女接着把她们引领进了洗浴中心。她们被分成了八队,分别走进了八个入口。

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厅,整齐的放置着一排排的衣柜。

“这里是更衣室,给我们的时间很紧,请你们动作麻利些,把脱下的衣服放进衣柜,一定要记牢衣柜的编号,不然就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

一个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在大声的讲着,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

因为都是女性,所以脱衣服还是很快的,她们也怕时间太紧自己会洗不好。一个个充满了青春女性魅力的年轻肉体毫无掩饰地裸露出来,她们还以为只是去洗澡而已,却不知道再过几十分钟,她们这些丰满诱人的年轻躯体将变的冰冷。许多顽皮的少女面对着女伴儿们彼此同样赤条条的裸体还在彼此嘻嘻哈哈地玩闹着,她们对即将来临的命运还懵然无知呢。在这里,每天都有大批的少女脱的精赤条条走完了她们的少女人生。

很快,除了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其余所有的少女都光溜溜的了。美枝子随着她们走过一条长廊,前面就是洗浴室了。

猛然,美枝子看到了洗浴室门前一个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那熟悉的面孔,她不是别人,正是两个月音信夭无的姐姐美奈子!

“姐姐!美奈子!”

美枝子喊着挤向前去。

“别挤!都能进去,排好队,要守秩序!”

另外一个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喊。

美奈子一看到美枝子,脸色一下变的苍白,毫无血色,嘴唇也在颤抖。

“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怎么一直不写信啊?”

美枝子边走边喊,可是美奈子却说不出话来了。

美奈子知道等待着美枝子的命运是什么,可是她没有可能救美枝子,因为她知道自己迟早也是和美枝子同样的命运。美枝子在这里是无法逃脱的,她也一样,就让美枝子在不知不觉中到那个世界去吧!

美奈子想着,泪如雨下。美枝子很快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可是美枝子只来得及拉了拉她的手,就随着赤裸的少女们的人流消失在洗浴间内。

“姐姐,洗完了和我一起吃饭!”

这是美奈子听到的美枝子最后的声音。

美奈子知道,当这扇大门关闭以后,里面就会变成了地狱。

终于,最后一个裸体少女也被塞进去了,沉重的大门随之关闭。美枝子感觉有些不对,她们拥挤的前胸贴后背,怎么能洗浴呢?难道是先消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亡营吗?要是的话,姐姐怎么不告诉我呢?玉田美也在身边,可她同样是一脸迷茫。

突然,从天花板上突然流出了一些细小的颗粒,落下后迅速挥发成淡淡的烟雾,从地面迅速向空中蔓延,很快把少女们完全笼罩起来了。顿时,少女们发出了一片尖叫,有的还大声哭泣。

这些烟雾并不怎么刺鼻,甚至还带着些许香味。美枝子不由自主的吸到了肺里,只感到浓浓的睡意在侵袭着自己,而玉田美也同样睡眼迷离了。

很快,有不少少女支持不住,倒在了同伴的身上。美枝子抱着玉田美,四只同样丰满的乳房抵在了一起,毛茸茸的下身也贴在了一块。她背后还被一个不知是谁的少女给搂住了,她的乳房抵在背上,感觉怪怪的。

但是,美枝子也渐渐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无法自控,渐渐失去了知觉。她们搂抱着倒在了一起。数百名少女哭叫声渐渐沉寂下来了。

门打开了。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们涌了进来,她们是因为体格健壮而被挑选出来搬运尸体的。

在洗浴间里的那些少女已经都不动了,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们把那些搂抱着的少女们的肉体分开,然后拖走。传送带已经开动了,把一具具柔软温滑的裸体女尸送走。这种气体只会使少女们窒息死亡,她们的肉体没有毒,因此还会被充分加以利用,最后的残渣才会被焚烧。美奈子含着泪寻找美枝子的身影,死去的少女们一样毫无顾忌地坦露着她们最神秘的女人的那个部位,她们已经永远也不会有羞涩的感觉了。

终于,美奈子找到了美枝子,她安详的闭着眼睛,就象睡熟了一样。

美奈子分开了前后抱着美枝子的两具女尸,把美枝子紧紧抱在了怀里,痛哭失声。美枝子的肉体还是温热的,可她的生命已经永远离开了她青春的肉体。

“快干活!”

监工的士兵在不耐烦的催促,可美奈子象痴了一样什么也听不到。突然,砰的一声,美奈子感到前胸一热,自己左胸乳部开了一个洞,一团血正在那里喷溢。

“美枝子,姐姐陪你来了!”

美奈子在心里喊着,软软的倒在了少女们的肉堆里,搂着美枝子停止了呼吸。

其余的那些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们加快了搬运的频率,很快,这些少女们的肉体都被传送带运走了。这时,又一批的少女已经进入了更衣大厅,等待着踏上最后的不归路......

-------------------------------------------------------------------------------- 尾声 奈子的水兵式制服已经被扒掉了,她赤裸的肉体和美枝子并躺在传送带上,被一起运送到处理车间。在失去了生命之后,她们在一起了。随着传送带的转动,她俩一起跌进了一个大水池,湍急的水流冲刷着她们的肉体,也洗涤掉她们肌肤上的污垢。

一些士兵正忙碌着把那些冲洗的差不多的少女戴上脚链倒挂在传送架上,少女的一切秘密完全暴露着,任他们欣赏。还算幸运,美枝子和美奈子被先后挂在了上面,她们可以一起走完最后的路。传送架上倒吊的少女们排列的那么紧密,每次开动她们的肉体都在相互碰撞着,有些少女长长的头发垂落在地板上。

每一道传送架上都有一个拿着锋利的解剖刀的士兵,在给那些肉体还没有冷却下来的少女们先后按顺序开膛破肚。刀子从少女最羞涩隐秘的部位插入,沿平滑的小腹,绕过肚脐眼,从双乳间穿过,一直剖到喉头。每一个少女的前身都被从阴道到喉头剖开了,清除掉内脏后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的脊椎骨。这是为了放掉淤积的血液,让肉质鲜美一些。

少女们的肠子和肝脏、肾脏等被单独放置在一个个空洞里,在传送架的地下还有几条传送带,分别把不同的内脏输送到不同的地方。美枝子和美奈子也不能幸免,被开了膛的她俩静静的接受了这一切。

下一个士兵则负责用剃须器和剃刀把每一个少女的阴毛和腋毛剔除干净,这项工作要很认真,连肛门和小阴唇内侧都要翻开仔细检查,不能留下毛茬。负责这项工作的士兵也许刚开始的时候会感到兴奋,但时间一长就司空见惯了。美奈子很爱美,身材也阿挪多姿,曲线玲珑,她的腋毛早剃的干干净净,阴毛也修的很整齐,处理她的那个士兵赞许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在扒开阴道的时候还顺便检查了一下她的处女膜,已经破裂了,但不是前一个士兵解剖刀破坏的结果。他不知道美奈子原来是特别队的,他想,是谁玩了这个漂亮的妮子呢?

美枝子的小嘴微张着,她的阴毛也被剔除了。随后,在检查完腋窝和肛门后,她的肉体也跟着美奈子通过了检查点。随着传送架的开动,美枝子的头颅和碰到了美奈子的头,肉体也碰在了美奈子身上。

在下一个处理点,一个士兵熟练的挥舞着刀子,把一个个相对还算完整的少女分解成了质量不同的肉块。性感的双腿一下就变成了几条白骨,而双乳和阴部在分离后也被放到了另外一条传送线。曾经美丽的头颅,沙地一下就给锯下来了。不一会,曾经美丽的少女都变成了白森森的骨骼。很快,美枝子和美奈子的肉体被分解了,她们的肉和那些少女们的肉混在了一起,现在即使是最熟悉她们的人,也分辨不出她们来了。

少女们的肉体合适的部分被制作成罐头、火腿和肉制品,内脏被提取完有用的部分后制作成了肥料。罐头和肉制品是用少女们的肉制作的,可标签却是人造肉。这就是美枝子曾经配额领用过的配给品。因为味道鲜美,美枝子还赞不绝口,认为占领军仁慈。殊不知,这些肉是来自和她同样的少女的身上。如今,她的肉也会出现在别人的餐桌上,究竟是谁会品尝的到呢? ---------- 续不归路

屠美

-------------------------------------------------------------------------------- 吱...... 嘎......

一辆辆军车驶进了校园,那刺耳的刹车声打破了校园里的那份安宁。

高三二班的孟娜正在上课,她从窗户看到了排放整齐的军车,知道自己的命运不可避免的降临了。铃玉也看到了,她的脸色立即变的苍白起来。漂亮的梅花瞅了一眼,泪水不由自主的从面郏滑落。

“不就是要升天堂了吗?别那么哭哭咧咧的让他们看笑话!”

泼辣的紫毓拉了梅花一把,勇敢的挺起了胸膛。

“全体集合!全体集合!”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用高音喇叭反复喊着,一队士兵正站在校园内的操场上。

少女们中断了课程,纷纷走出教室,到操场上列队集合。孟娜也随着少女们站在了那里,她的心在颤抖。紫毓拉着梅花,用丝绢擦去了梅花脸上的泪痕。

在那个军官的指挥下,少女们按照班级登上了一辆辆军车。每个班级都有五六十个女孩,把每辆军车都塞得满满当当的。随着那个军官的一声令下,满载着少女们的军车向集中营驶去。她们都明白,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不归路。

集中营从外表上看并没有什么可怕的,高大雄伟的建筑,道路两旁种植着花草,景色还是很迷人的。

少女们被从军车上赶下来后,她们排好了队,默默的站在那里。

“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现在进行身体检查!”

那个军官命令着,威严的目光扫视着局促不安的少女们。

少女们非常害羞,她们还从来没有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过。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无可奈何的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她们的脱衣动作有的快些,有的慢些,最终还是全部一丝不挂了。她们用手竭力遮掩乳房和下身,可是遮了这里露了那里,一个个窘态百出。毕竟,她们都是些妙龄少女啊!

一些穿白大褂的人在她们面前仔细审视着,长相漂亮身材不错的一些少女被挑选出来站在了一边。梅花和孟娜被选中,拉出了队列。少女们没有衣服的遮掩和修饰,身材上面有任何的一点点缺陷,都会马上显露出来。只有那些该小的地方小,该大的地方大,身材美观匀称,肌肤光洁细腻,没有任何疤痕,容貌清秀艳丽的少女才会被选出来。别看同样都是花季少女,光是乳房的形状和乳头的样子,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不同。少女们的乳房有的象反扣在胸脯上的小碗,有的象梨状,有的象个小馒头,但大多数是锥状的耸起,很少有球型的。乳头呢,有的很长,有的很短,有的很细,有的就略粗。至于阴部,就更加不同了,有的肥大隆起,有的那么小巧玲珑。有的少女已经有了很长很黑而且范围很大的阴毛,有的呢还很稀疏。还有的少女阴毛修剪得挺整齐,而有的几乎没有什麽毛,还有的就那么一点,刚能遮住最重要的部位,是不是修剪了就不知道啦。少女的阴户看来很相似, 其实有很多细致的地方不同, 色泽有深有浅, 有些阴唇肥大, 有些窄而长, 有些阴核凸出外露, 也有些阴唇细小, 盖不过阴道口, 真是各式其式啊。

然后,其余的少女们按高一、高二和高三分成了三队,分别被带进了三幢建筑物。

高一年级的少女年龄大都在十六七岁,乳房的发育虽然已经成型,但大多是锥状的耸起,还没有发育成漂亮的球型。下身的阴毛大多都有了,但大多不算浓密,颜色也比较淡。她们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少女玲珑柔美的曲线已经显露出来了。当她们看到那隆隆作响的机器已经开动的时候,她们明白了,等待她们的命运就是悬挂在自动绞索器上。就是这台机器,将悬挂着她们尚未发育成熟的诱人的躯体,终结她们少女的青春。

难道就这样精赤条条的暴露着女性最羞骚的部位走完她们的人生旅程吗?可是,她们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那一丝不挂羞辱更使她们象待屠的羔羊一样温顺。

一条环型轨道悬在两米多高的空中,一个个悬垂的绳圈紧密的排列着,在这面的轨道下有一个大约五米长两米宽办米高的平台,平台上有一条循环的自动传送带。自动传送带运行的速度和环型轨道运行的速度完全同步。少女们看着隆隆作响的自动绞索器和一个个悬垂的绳圈,她们的神经都麻木了。

最先踏上平台的是高一一班的少女们,而排在最前面的是高一一班的晓丽,她的后面是帆美。

此时晓丽的大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她木然的按照指令踏上了平台,顺从的让身边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中的一个把绞索套进了光洁柔滑的脖颈。她的脚尖勉强够的着平台。

身后的帆美也顺从的套上了绞索,那些穿白大褂的人忙碌着把绞索套在了一个个少女的脖颈上。环型轨道带着一个个悬垂的绳圈在向前运转着,晓丽本来双手依然在徒劳的遮掩乳房和下身,这时却不得不随着绞索向前移动。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开了下身,竭力抓住绞索。

可平台很快就到了尽头,晓丽的肉体一下子完全悬在了空中,她立即剧烈的挣扎起来,象一条刚被钓出水面的鱼儿一样。帆美也随即悬在了空中,象哓丽一样在竭力挣扎。

由于绞索排列的那么紧密,帆美的乳房紧紧挤压在了晓丽的后背上,而毛茸茸的阴部也紧贴在晓丽的臀部。帆美那结实挺拔的圆锥型的乳房在晓丽的后背上都挤扁了。同时,帆美的后背也被一个同班同学的乳房挤压着,臀部也感到痒痒的。但是,颈部的绞索由于肉体的重量收紧了,她们喘不上气来,都在竭力挣扎着,努力的吸取一点宝贵的空气,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随着环型轨道的运行,晓丽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而帆美也是同样,在接近环型轨道终点五米左右的地方,晓丽完全停止了挣扎,随后的帆美也不动了。随着环型轨道继续运行,她们赤裸的肉体还在不停的碰撞,但她们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那些脚尖刚离开平台的少女们,又在重复着晓丽和帆美她们同样的旅程。

在环型轨道拐弯的地方,红光闪过,绞索便自动松开,少女们尚有余温的肉体便落到传送带上运走了。在循环回去的途中,绞索又自动绕成圈,准备着下一个少女继续使用。

高一二班的兰兰随着队列走进了处理大厅,她紧贴着修萍那洁白如玉的白皙光滑的肉体以躲避守卫戏谑的目光。可是,她马上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一个个全身光溜溜的裸体女生被悬挂在那台机器上缓缓前进,离自己最近的那些还在剧烈挣扎,远一些的挣扎的幅度就明显减缓,再远一些的就只有稍稍地抽搐和摆动了,更远的地方挂着的那些裸体女生已是一动不动。随着机器环型轨道继续运行,她们赤裸的肉体还在不停的相互碰撞,最后慢慢不见了。高一一班的最后几个少女已经走上了平台并顺从的在脖颈上套上了绞索,高一二班的少女们同样木然的跟在了后面。

兰兰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最先进来的高一一班的女同学们包括她的好朋友翠竹、丽华她们一定已经这样赤条条地死去了。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

很快,兰兰也走上了平台。她呆呆地随着前面的姐妹们走上了移动着的传送带,一丝不挂的羞涩使得她失去了任何的勇气。兰兰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把绞索套上了修萍曲线优雅的脖子,自己感觉脖颈一凉,一根绞索已经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同时,一只手在她硬净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兰兰脸一红,可是她想到自己还是个处女,到死她还不能算一个真正的女人,不由心有不甘。马上就要死去了,都无所谓的啦,捏一把又算得了什么?况且现在自己还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呢!

兰兰没有骂出声来,相反内心里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但现在的兰兰已经没有自由了。排得密密的钢索使得她们一个个前身紧贴着前一名姐妹的后背。兰兰的双手茫然地抚摸着钢索,任凭自己丰满柔软的乳房挤扁在修萍光滑的后背上,下身那刚刚开始变密的阴毛在修萍丰满的屁股上摩挲。同时她也明白了自己后背又热又软的感觉和屁股上毛茸茸又酥又痒的感觉是来自不知哪一位同班姐妹尚在发育的女性身躯。她没有回头看,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兰兰很为自己的身材骄傲,特别是修长的大腿,可惜这健美的身躯马上就要变成毫无知觉的尸体了。这时,前面修萍的肉体突然一震,开始了剧烈的扭动。兰兰刚刚想扶她一下,自己脚下猛然一空,她脖子上的绞索立刻收紧了。她的身体也同时开始了最后的挣扎。扭动中兰兰的乳房和玉阴猛烈地碰撞着修萍的身体,同时身后的那个少女也同样的撞击着她。这种性感的刺激和死亡的感觉穿过了女孩的身心,她的挣扎渐渐减缓,很快就完全感觉不到了。渐渐的,女孩的身体平静了下来,只有那双引以为豪的修长大腿还在不时抖动抽搐着。距离机器终点还有五米左右的时候,兰兰终于完全死去了,依然温软的尸体随着机器的运动慢慢摆动着,还仍在不时碰撞着前面修萍的裸尸,同时身后的少女也在不时的碰撞着她。终于,绞索打开了,兰兰的尸体瘫软在另一条传送带上同样一丝不挂的修萍的肉体上,趴在了修萍光洁的脊背上。同时,兰兰身后的那个少女,也同样趴在了兰兰的脊背上。

就这样,高一级部六个班的三百多个少女先后在自动绞索器上走完了她们的少女人生。

高二级部也是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她们的命运如何呢?高二的少女,岁数要比高一大一岁,年龄大都在十七八岁,乳房的发育更加丰满成型,但仍大多是锥状的耸起,离发育完全的漂亮的球型还差一些。下身的阴毛也更浓密些,阴部的发育也比较宽了,但颜色也比较淡。她们的身体仍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少女玲珑柔美的曲线更加显露出来了,已经具有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这些高二的少女们要比高一的小女生走运,因为处理她们的设备,让她们享受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性高潮。

高二一班的晚霞第一个走进了二号处理大厅,她的同学们跟在身后。晚霞看到了大厅内安置着两排形状怪异的机器,感到很纳闷。在那些穿白大褂的人的引导下,高二一班的少女们全部躺在了指定的各自的位置上。这时,两个金属环向两边移动,把她们的双腿分开了,然后固定住。接着把双手利用手铐向后固定成了一个稍为弯曲的形状,这样就让少女们的乳房突起很高。即使是胸部不丰满的少女,这样乳房也耸得很高了。少女们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就象那些鲜桃,点缀着颜色或红或淡的乳头。这样的姿势,女性的一切完全暴露着,少女们是很害羞的,但无法遮掩。不过,随后快美的享受使她们很快忘记了娇羞。

机器同时开动了。一股暖暖的水流喷向晚霞的胸口,然后上下喷射,那水流把她冲得挺舒服。水流扫着晚霞的胸部,但没有扫动她的双乳。这一轮的扫动,让少女们感觉到非常放松和舒服,水流就在这时突然喷上了她们的乳房,然后环绕着往上喷射,终于在她们长叹一声的同时喷中了乳头和乳晕。这时,晚霞和那些少女们一样立即觉得一种非常销魂的滋味,那幽幽的性感感觉向她的下身舒服地冲击,使她非常想下身也得到满足,她自己忍不住会觉得非常奇怪的快美感涌了上来。

现在水流轻轻地扫着晚霞的乳头,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但又不够刺激。终于,水流冲到了她的阴阜,轻轻扫着她的阴毛。她咬着嘴唇,希望继续往下,终于扫到了下面的小坑。那许多小毛加上小水流的搔爬,让她舒服死了,即使是再坚强的少女也忍受不住的,晚霞和少女们也终于呻吟出来了。

「啊唷……」晚霞把双腿打开了一点,于是一股最大的水流刚好直接射中她的阴蒂。一开始是非常奇怪的触电感,她不由得一下并住双腿,但忍不住又打开,让水流射中阴蒂,又忍不住很快地合上,直到她慢慢地习惯了那种很羞臊的少女独特的舒服感。接着,她可以让水流不停地射她的阴部了。那十分甜美的快美感立即改变了她的性情,原来的温柔贤淑文静全部被那种美妙的舒服所代替,思想里面只剩下希望得到异性的爱抚的唯一念头。

少女们都在扭动着身体呻吟了。这时,晚霞听到整个房间都有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原来所有的少女几乎都处在这个阶段,都开始在水流的冲击之下享受到少女特有的快美感,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娇吟了。晚霞非常熟悉这个感觉,她自己自慰过,觉得比自己抚弄自己的阴蒂的时候的刺激强多了。那舒服的感觉会越来越高涨,她知道会渐渐步向最舒服的顶峰。晚霞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少女,每一个都以不同的姿势在扭动着,张开了口,呻吟着。有的更是把口张得很大,全身僵直,双手紧紧地抓住两边的支架,双腿抽搐着,相信她已经在享受高潮了。还有自己身边那个长头发的靓丽女孩眉睫,看她那俏丽的性冲动的样子真迷人。晚霞虽然感到很刺激,但身体还能承受,于是尽量合起双腿,但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水流射击她的阴道跟肛门之间那一个地方。她是偶然发现自己那里特别敏感的秘密的。滚筒扫就着水流搔爬着她那个地方,马上又是甜美的快美开始涌上来了。她知道自己成功了,便让水流集中搔射她的小阴唇,然后集中水流射阴蒂和尿道口,不再射其它地方。这招果然见效啦!很快,那甜蜜的感觉就越升越高,终于带给她一个全身爆炸一样的连眼睛都看不清楚的高潮。晚霞舒服得不得了,在高潮到来的时候,跟其他的女孩子一起快乐地大叫,她享受到了那种在云端里面飘的感觉!晚霞也忍受不住了,「哎唷」一声就爆发到了最高点,然后在绝顶的快美停留一舜间以后,便开始快美的抽搐,她也体会性高潮了。

这时,整个冲洗室都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女孩子的快美的呻吟和高潮到来的时候的叫声,少女们的矜持稳重都不见了。这轮刺激,时间虽然不长,少女们经过多次的性高潮,都已经软瘫了,而收尾的热风吹着全身,特别是阴部,那懒洋洋的感觉,伴着高潮回落的懒惰感,真是无穷的享受!

这时,少女们的脚下升起了另外一种装置,软瘫的少女们已没有精力去察觉。机器里伸出了一根颤动的管子,探索着捅进了少女们的阴道。这是准备结果少女们生命的一道工序,她们最强烈的刺激和生命的最后时刻不可避免地到来了。

经过强烈刺激的少女,这时正感觉阴部的空虚,正渴望着硬物的插入。这根管子恰到好处的正在这时侵入了她们的处女地,所以少女们几乎都是主动接纳了那根管子的插入。这时,机器伸出了两个电动挤奶器样的东西,按上了每一个女孩子的乳房,少女们羞涩地尖叫起来。挤奶器已经把女孩们按摩得欲仙欲死,而那根管子更是在每一个少女的阴道里面缓缓进出,有快有慢,少女们被折磨得快感淋漓,大呼小叫,很多少女已经是出现了很多次高潮了,而且很多人残存的尿都流了出来。管子继续捅进每一个少女的阴道,仍然是继续刺激她们的阴蒂,但频率加快了。而那条管子一直往上捅,越捅越深,直抵子宫口,到达快美颠峰的少女们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着那根管子剧烈抽搐,终于自己发动了给予她们致命一击的机关。「砰!啪!啪!砰!」沉闷的枪声成片地响起来。原来插进她们阴道的管子里面有枪,从里面把她们的身体射穿了。每一个中弹的姑娘都全身剧烈地一震,嘴里面吐出一缕血丝,还有的惨叫一声,就僵直不动了。那些姑娘一个接一个扭动着身体,蹬直了双腿,然后全身一抖,吐血断气。处理进行得十分乾脆利落,每个少女都是枪响命亡,热血从阴部狂喷,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有些少女生命力比较顽强,她们这些少女才能发出最后的一声惨叫。她们发动机关后发现了不妥,但再想挣扎也没有用处了。那个靓丽的黑发少女眉睫身体比较健壮,她发动机关后喊出了一声妈呀,嘴里面吐出一缕血丝,居然还最后踢蹬了两下腿才断气的。

晚霞比较健壮,坚持的时间略久,但机器的管子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而且每下都深深的捅进阴道深处,直抵子宫颈口,几乎捅进了子宫。而晚霞此时终于不可自制地达到了最高潮,阴道剧烈的痉挛收缩,整个人仿佛都轻飘飘地飞上了云霄!猛然,晚霞感到阴道深处爆炸般的一热,一股热流直贯心窝!她没有听到沉闷的在她身体最羞的深处发出的枪响,她只是全身不可自制地剧烈一震,使那快美的感觉更加猛烈的迸发了!

晚霞感到喉头一甜,一股液体从嘴角流出,她嘴唇发麻,耳朵嗡嗡的,那强烈的快美感在全身弥漫。是血吗?我吐血了吗?这是怎么了?真要杀我吗?还没有等到给出答案,在枪响的同时,年轻健美的晚霞已不可自制的咽气了。

那根金属管子就是杀死这些少女的装置,利用少女在达到性高潮颠峰时,阴道不可自制强烈收缩的力量,发动机关,在她们享受在云端里面飘的感觉的时候,由她们自己给予了自己致命的一击。这样,所有的少女都是在性高潮中毫无痛苦地结束自己青春生命的。连续的高潮,也使少女们的肉质更加鲜美。

少女们躺着的平台慢慢下沉并收进了机器里面,那些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少女们仍被固定着手脚,就这样悬空吊着。在少女们的身下,是刚刚升起的一条长长的不到半米高的传送带。机器慢慢地把那些手脚还在最后微微抽搐的少女,放到了传送带上。在松开了固定她们手脚的束缚后,她们便摊手摊脚静静地躺在那里。传送带转动起来,载着少女们娇嫩细腻的肉体离开了给她们带来了无穷的快美享受也终结了她们生命的奇妙的机器。每条传送带载着她们缓缓向前,来到了已经开启了的金属门前,把肉体依然温热的少女们倒在了门内正用水润滑的斜壁滑进了流动着清水的水池。一个个的少女就这样消失在金属门内。水管冲刷着少女们身上和地面上的血迹,鲜血很快被冲进了下水口。传送带带着这些再也无法欢笑的少女们走向了她们最后的归宿!

高二级部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就这样走完了她们的少女人生。

高三级部也是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她们的命运又有所不同。高三的少女,岁数要比高一的大两岁,年龄大都在十八九岁,乳房的发育更加丰满成型,只有一小部分是锥状的耸起,大多数离发育完全的漂亮的球型差不多了。下身的阴毛也更加浓密些,阴部的发育也比较完全,颜色有深有淡。她们的身体基本上发育成熟了,少女玲珑柔美的曲线更加显露,具有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高三一班的娜娜走进了三号处理大厅。她很惊讶,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发现任何恐怖的设备,只看到了大厅内有一个长长的舞台,装置着舞台的灯光设施,这里就好象一个小型的剧场。她知道自己今天一定会被杀死的,可是现在她糊涂了,他们要怎样杀死我们呢?

娜娜被引导着走上了舞台,第一个在指定的位置站好。她发现舞台的地面象棋盘那样有画了绿白相间的许多格子,她站在一个白色的格子内,正对着自己的那个绿格子上有一个打开了的小格子洞口。娜娜偷偷看了看其他的那些少女,这第一批连她在内一排一共有十五个少女站在台上,她们的前面都有一个同样小格子洞口。而高三一班的少女们都登上了舞台在第一排的后面隔着一个格子又站成了三排,每列都是四个少女。

“都站好了!抬头,挺胸,双手举到头顶,分开双腿,对准下面的格子!”

一声命令,让羞怯的娜娜哆嗦了一下。她闭上了眼睛,勇敢的挺起了胸脯。但分开腿却使她感到很害羞。他们要干什么?要给我们照相吗?一丝不挂光溜溜的,真难为情啊!娜娜思衬着,脸羞红了。

“砰砰砰!啪啪啪啪!砰砰嘭嘭!”爆豆一样的枪声突然响起来了,第一排的少女们一个个促不及防,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唉呀!啊!哎哟!啊呀呀!……”少女们特有的哀叫声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第一排的女生纷纷中弹,一个个全身一震,整齐的向前弯曲了身体,双手捂住了阴部,一股股的血泉从阴毛丛中飞溅出来。。

“哎哟妈呀打人家这里!”娜娜的叫声是那么的尖,第一排的少女全部是阴部中弹,而且中了不止一颗子弹。现在的她羞臊得张大了嘴,红晕满面,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娜娜低声呻吟了一句“唉呀,好痒……”她的双手死死地摁住了阴部那,血很快地从她长长的双腿流了下来。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大概从来都没有体会过女孩子独特的性快感,一定会感到很奇怪了。

娜娜摇曳着,抽搐着,双腿慢慢弯曲,可是还没完呢,枪声还在响!噗!噗!在娜娜胸脯最丰满的地方猛然被穿了两个洞,因为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们的乳房和乳头的位置,子弹就正正从娜娜的左右乳头的位置穿透进去,鲜血喷出来,染红了她的前胸!其他那些第一排的少女们也同样耸动着身体,接受了从乳晕部位射入肉体深处的子弹。她们的乳头大部分都被打掉了。

娜娜身体向后一仰,长长的头发飘了起来,还真好看呢。“啊唷唷!”这是她最后的一声尖叫,身体向后弯曲着就跌倒在地上了,她的美腿乱踢几下,身体一伸一缩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又是乱扭了几下,双腿一蹬,就不动了。第一排其他的少女们也进行着和娜娜相同的表演,最后一个个挺直了双腿,发出了“咕……啊!”的断气的声音。子弹把她们的肉体破坏太厉害了,射穿左乳头的子弹直接钻进了她们娇小玲珑的心脏,而射中阴部的子弹把尿道、阴道、阴蒂都破坏的一塌糊涂,甚至连她们的子宫、卵巢、膀胱都打烂了。

第一排的少女们就这样被结束了生命。站在后排的少女们发出了一片惊恐的尖叫,纷纷向后退,可是她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第二排的少女们战战兢兢的绕过自己的同学还在微微痉挛抽搐的肉体,站在了原来第一排少女站立的位置上。她们同样双手举到头顶,挺胸分腿的站好,只是她们的眼睛都紧张的面前那黑糊糊的小洞口。

枪响了。这批少女表演的动作更加优美,湍急的血流先是从她们的阴部,接着从她们的乳晕部位激射而出。少女们同样在呻吟着摇曳着,纷纷仰面软倒在第一批已经断气了的少女们的肉体上痉挛抽搐,把第一批已经断气了的少女们压得从阴部又激射出一束血花。随后,第三批少女又重复了同样的历程,她们的肉体倒在了前两批少女的身上。就在最后一排的少女也站在那里的时候,高三二班的少女们登上了舞台。

美香是高三二班的班长,她听到从三号处理大厅内传来的枪声和少女们的尖叫呻吟声,已经明白自己可能会遭受枪杀了。当她们也同样站到舞台上的时候,高三一班的最后一批少女已经迎来了属于她们的最后时刻,枪声中她们苗条的肢体叠在了前三个少女的身上。美香有些惊讶,高三一班的少女们已经变成了四人一堆的十五堆肉丘,她们的生命已不再存在。美香确信了自己的判断,还看到了那被三个少女的肉体压在下面,只露出半张熟悉的有些苍白的脸的少女,她就是自己的好朋友娜娜。美香的内心有些酸楚,她在心里默默的说,娜娜,别走远了,我就要来陪你了!

美香和十四个少女勇敢的站在了指定的位置。她们努力不回头去看躺在身后那堆的高三一班那些少女们还在汩汩流血的肉体,美香甚至还咧开嘴笑了笑。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少女们虽然很羞涩,但走上台,摆好姿势以后,羞涩的心理就少了许多,也更加放松了。因为她们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完生命中最后的旅程吧!

“啪啪啪啪啪!砰砰砰砰砰!……”爆豆一样的枪声响了起来!

“嗯……嗯……”高三二班第一排的十五个少女们一个个摇曳着迷人的腰肢接受了子弹,阴毛丛中热血喷涌,鼓鼓的胸脯溅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花!奇怪的是,她们只是发出沉闷的“嗯”声,没有人尖叫,也没有人哭喊,而后排的少女们也仍然默默的站在那里,没有尖叫,也没有象高三一班的少女们那样混乱着后退。

美香明白自己已经难逃一死,她美好的少女生涯就要结束了,而且还要这么羞骚的结束。她没有听到枪声,只感觉到自己的阴部一热,被什么东西乱捣了几下,火辣辣的感觉充斥了全身。子弹的冲击力她全身一震,喉头一甜,一口血从嘴角溢出。她站不稳了,一种从未经历过也无法想象诉说的少女羞臊的感觉从阴部剧烈爆炸,向全身扩散,使她仿佛登上了云端。随即,她的双乳一麻,两只挺拔的乳头不见了,乳晕部位取而代之的是黑红色的弹洞,流出红色的血液和乳白色的处乳的混合物,这更激发出一波更强烈的快感。美香倒下了,一种难以形容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了全身,怎么被这么羞辱地杀死还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太舒服了!她那短短的少女少女生涯无法解答这个问题,可是也不需要什么答案了,因为她很快就冲上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性高潮,同时也走到了自己少女生涯的终点。她的腿最后踢蹬了两下,眼前一片黑暗,再也没有什么感觉了。虽然美香的眼睛依然大睁着,可是她少女的生命已经被彻底剪除了。

就这样,高三级部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们先后接受了枪杀。紫毓和铃玉的肉体也夹杂在里面,大刺刺的张开了玉腿。她们的两腿间都血肉模糊,乳晕的部位留下了两个血洞。当最后一批少女倒下的时候,那十五堆少女的肉体层层叠压已经堆成了小丘,相互间几乎连起来了。因为每堆都有二十多个少女的肉体,她们倒在那些被杀的少女的肉体上后就会滚落下来,以致每堆的界限也不是那么清楚了。这些少女们都一动不动的摊开了手脚躺在那里,暴露着她们最隐秘的一切,不过她们不会再有任何羞涩的感觉了。

孟娜和梅花以及被挑选出来的那些容貌俊秀身材出众的少女一起被带进了一幢建筑。那里有一排排的床,看上去很整洁的。每张床前都站着五六个穿白大褂的人,在等待着少女们。随后少女们被命令躺在床上,她们个个忐忑不安,却无可奈何。孟娜躺下了,她的头部、四肢立即就被固定在了床上。孟娜一阵惊慌,可还没有等她喊出声来,一块带着药味的毛巾就掩在了她的鼻子和嘴巴上。很快,浓浓的睡意袭来,孟娜很快就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梅花和其他的那些少女也同样呼呼大睡,她们的胸脯有节奏的起伏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她们无关了。

有五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孟娜床前,其中的一个打开了一个手提箱,里面是闪闪发光的手术器械。他取出了一把解剖刀,其余的那些白大褂都紧张的注视着他的动作。原来,孟娜她们被用做了活体解剖的材料。她们的靓丽出众,只是为了给活体解剖增添一道风景。

锋利的解剖刀从孟娜的咽喉下一点切入,然后顺着乳沟向下。缎子般洁白羊脂般细腻的肌肤迅速沿着切口向两边翻开,露出淡黄色的脂肪和鲜红色的肉,血也流了出来。当切口划到腹部的时候,孟娜那一对耸立在胸前的乳房失去了支撑的能力开始滚向两边的腋窝。解剖刀继续向下,绕过肚脐,一直剖到了孟娜的阴道。解剖刀在孟娜小腹的两侧开了两个小洞,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抠住腹壁向两边一分,孟娜的前身就打开了。那些花花绿绿的脏器呈现在人们面前,滑腻的肠子甚至甚至溢出了腹壁,而且还在蠕动着。可是,沉睡中的孟娜对发生了一切毫无所知。

持解剖刀的白大褂依次取出了孟娜的肠子、子宫、卵巢、膀胱、肾脏、胃、肝脏,展示给其他的白大褂观看后扔到了一个大桶内。孟娜的腹腔已经空空的了,但是她还活着,心脏还在顽强的跳动。

切断了孟娜胸腔左侧的两根肋骨,她那小巧玲珑的心脏看的更清楚了。持解剖刀的白大褂切断了心脏周围的血管和神经,利索的把它从孟娜的胸腔分离出来,这时孟娜的心脏还在最后微弱的跳动着,而她的呼吸随着气管的切断立即终止了。孟娜一直坚持到了最后的时刻,而梅花就没有那么强壮,和大部分少女一样,在分离心脏的同时就断气了。

在肢解了她们的四肢后,她们的头颅也被打开,大脑、小脑也被取出,原本的靓丽现在已不复存在。每张床前的大桶内,都盛着少女们散发着热气的内脏,以及被分解下来的各个部位质量不同的肉,最后的她们只剩下森森的白骨...... ---------- 慢跑者(THE JOGGER)

原著:The Naughty Necrophile

翻译:footkiller

-------------------------------------------------------------------------------- 第一部 凯莉是个按固定的习惯行事的人,每天早晨6点,她总要穿上她的长跑服沿着她公寓后面的路跑上一段。但她根本没想到的是:这天…这个晴朗的夏天的早晨…竟是她的末日。

这个星期六的早上,和其他日子没有两样,这个23岁,金发碧眼的执行秘书又要开始她的跑步活动了。她把胸罩拉到了她漂亮结实的乳房上…抚平了吊带,以免受到所谓“长跑者之乳”的困扰…虽说本该这样,但她还是不由地想自己是不是看上去太象个运动员了…那些男生会不会被一个有着强壮大腿和结实腰部的姑娘吓跑?反正管不了这些了。

她蹦蹦跳跳地出了后门,几步之内就跑到了她平常的那条路线上,脚步跟随着她随身听里音乐的节奏。她沿着这条路下到了一个山谷,然后又跑上了一条在西北部的太平洋沿岸地区比比皆是的山间伐木便道的路肩。得益于下面幽静山谷的景色,这条路显得格外可爱。她跑着跑着,来到了一处景色惊人的路段…..周围是一览无余的群山,而下面是挺拔的松林。

要是有人看见凯莉,他们定会惊叹于她的步伐…..她那约束中的乳房轻轻颤动着…随着每一步前进,她腿上的肌肉紧绷起来…她那及肩的柔软的金发随着每一步的弹跳上下起伏。

有一辆敞蓬卡车正从她的身后加速开上山来,可她并没听见。她也没听见车里面和车厢里那些浑小子们的嬉笑和打闹。这条路也是那些小混混们飙车、在尘土里打转的地方之一。对于这些浑小子来讲,在林子里闹上一夜以后再在一个老早把车开得飞快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卡车里的那些家伙把车在路上开得东倒西歪的,卷起了一路上的尘土。由于她戴着耳机,凯莉更多地是因为感受到了震动而不是听到声音才回过头去。

凯莉向路边跑去,可是已经太晚了,卡车保险杠的左前方重重地撞上了她的右胯。那些浑小子甚至在她的身体翻滚在空中的时候都没能看见她。车厢里有人还以为他们撞到的是一只鹿…他们呼啸而过。凯莉的身体被撞出路边差不多有20英尺,重重地落在松林上边的山坡上。那山坡是如此陡峭,她重重地弹了起来,就象是个被随意丢弃了的洋娃娃,胳膊和腿在周围瞎划拉,随身听也从她头上飞掉了。

她的身体翻滚着撞在了一棵高大的松树的顶上。就算她那时候还没死,她接下去也活不成了。她的身体开始在松树的中央重重地滚落下来…在树杈中间弹起落下,好象是个滚动在自动售货机当中的球。

在她落到这棵树里的什么地方的时候,要是有人在那儿的话,他们可以听到一声很响的她的脖子折断的声音。她接着往下落,树枝撕扯着她的衣服。

就在她就要扫平最后的几根树枝掉到地面的时候,她的右脚踝卡在了一个树杈里。她身体下落时的重力把她的脚踝几乎扳成了一个直角,在她猛然间停止了下落的时候,又发出了一声清楚的断裂声。

当惊起的鸟飞远之后,树林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凯莉的尸体在早晨的清风中轻轻地摆动着。她依靠着她的右脚头朝下挂着….她的左腿摆开,微微弯着。她的胳膊耷拉着,她的手指悬在离地只有几寸远的地方。她的上衣从她的头上垂下来,蒙住了她的头,却露出了她的胸罩…她的乳沟几乎都要掉到外面来了。她的腹部暴露在外面,直到腰间,显露出她的肚脐,即便是死了,看上去还很性感。

她训练有素的腹部凹陷下去,而她的肋骨骄人地显露出来。她的运动短裤虽然撕得很破了,倒是还在身上。在她垂下来的上衣的遮盖下面,她的蓝眼睛依旧亮晶晶地睁着,她的嘴也微微地张着,有一缕沁出来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慢慢地流了下来。

-------------------------------------------------------------------------------- 第二部 对于当地人,哈里属于一个宁愿与森林里的动物相处也不愿和人打交道的“野人”,一个在不在平地上而在树林里安家的离群索居的家伙。即使他的年纪并不老,才三十多,他还是喜欢树林。*1她渴望女性伴侣,但他更喜欢发展一种与“罗西帕姆和她的五个姐妹”的关系*2。

正当他在悬崖边停下来,选择一处适合于垂钓的地点的时候,他听见了那熟悉的坏小子们在大路上胡闹的声音。这些讨厌的蠢货,他想。当卡车的噪音过后,他注意到远处树林中鸟扑腾翅膀的声音和重物折断树枝的动静。然后又恢复了安静。

想到那些浑小子仍下路边的东西没准还值几个钱,他就抓起了他的包裹,开始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要是凯莉还活着,她就能看到一个外貌粗鲁的家伙正从下方的树林向她走来。一个瘦瘦的家伙,有着乱蓬蓬的头发和满脸的胡子,穿了件迷彩的军装,看起来就象个逃兵。

而哈里所面对的场面真是另人吃惊!有个人正头朝下地倒挂在树上。看上去还象是个女人!他赶紧走近两步来看看还有没有生命的迹象,不经意间,他看见了她几乎要从衣服里掉出来的乳房。

他把包裹往树底下一扔,走了过去,慢慢地撩起了她的上衣,想要看看她是谁。凯莉和哈里到这时才算是见面了。他俯下身试了试她脖子上的脉搏….没有。她的蓝眼睛正反过来望着他。他松开了她松松垮垮的上衣,在重力的作用下,她的上衣整个儿经过了她的头部,顺着她的胳膊滑落在了树林的地上。她悬在那儿,腰以上的部分只剩下她的胸罩了。

哈里本能地抬眼穿过高高的松树,向上面那条路看去。附近不会有人的,他想。他又往这棵树上卡着凯莉的脚的地方看去,只见她的脚踝被激烈地弯成了一个直角,她脚上的网球鞋也不知去向。

哈里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看见这样的美女。他小心地走向凯莉,触摸着她平坦的腹部。那里软软的,还没有凉。他伸出两只手,上下摸着她的胴体,感觉着她柔软的腹部和硬硬的肋骨。在他的手向下挪到了她的胸部的时候,他小心把那两只还扣在胸罩里的乳房捧在了手里。真是太棒了,他想。

哈里掏出了他的猎刀,用刀尖伸到了那条连接着她乳罩的两个罩杯的带子下面,只轻巧地一划,他就把那窄窄的布料划作了两半。凯莉的乳罩在她被约束着的乳房的力量之下猛地弹了开来!老天爷….,哈里想,他从未见过这样子的乳房!在凯莉乳罩的残片飘向松林的地面的时候,她的乳房轻轻地颤动着,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彻底悬在了半空….她粉红的乳房即使在死后还是硬硬的。

哈里已经不能自已….他把她的乳房抓在了手里,开始轻轻地捏着,接着就加大了力量。他低下头,在一粒诱人的乳头上面用力地吸着。用他的门牙向着这挺立的乳头咬了下去。要是凯莉还没死的话,她一定会觉得很痛。哈里尝到了一点血的味道。

很长时间以来……这时间真是太长了……哈里第一次硬了起来。他的迷彩长裤真是显得太紧了。低头看了看凯莉漂亮的脸,见她的蓝眼睛正盯着他看,他下了决心,是时候了….这只“小鸡”,甭管是死是活,总归是我的了,他想。

哈里脱掉了他的裤子,把它踢到了一边。他脱下了他那脏兮兮的迷彩内衣(个人卫生在树林里不是主要问题),露出了他饥渴的那玩意和圆鼓鼓的蛋。他有好几个星期都没发泄过了…肯定装得很满,他想。为什么不趁着她挂在这儿的时候送进她的嘴里去。

哈里一手扶住了她的脑后,把他臭烘烘的那玩意放到了她微微张着的嘴巴跟前。然后,他把她的头挪向前面,把他悸动着的龟头捅进了她的牙齿之间,接着就那么一拱,他的那玩意就深深地到了她的喉咙里。他来回动着她的头,随着每一下运动,他的那玩意可以感受到凯莉的松驰的舌头的“爱抚”,或者说仅仅象是在“爱抚”。哈里越来越快地动着她的头颅,他的胯部触碰着她迷人的喉部。

随着哈里在她口中激烈的抽插运动,凯莉软绵绵的身体在那里摇晃着,她的乳房按照一种非常吸引人的象是快乐的舞蹈一般的节奏来回撩人地颤动着。哈里差不多要泻了….泻出他几个星期以来积攒起来的精液。他的蛋重重地拍打着凯莉的脸….当他在他的两腿之间推动着她的头的时候,他那粗硬的阴毛划擦着她睁开着的眼。

终于,哈里再也克制不住了,他狠狠地插了一下,开始射了出来。他的精液一浪接着一浪地向“上”涌入了她等候在那儿的喉咙里,有几炮几乎都深入到了她的胃里!她的嘴被他那膨胀的阴茎撑得一动一动的,她的头在哈里的两腿间使劲晃着,她的鼻子几乎往上碰到了他的屁股。

他跌坐在了地上….他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由于真空,弄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噗”的响声,象是什么人打的响指一样。哈里背靠着旁边的一棵树坐着,一丝不挂,他的阴茎翘着,上面还有一滴滴的液体往下掉,看着晃荡着的凯莉的尸体。多棒的一次口交*3,他想。

他坐在那儿,盯着凯莉的尸体,他发现她的嘴这时张得更大了….毫无疑问,这都是被他膨胀的阴茎撑的。往她的嘴里面看去,哈里可以看见他的精液开始从她的喉咙里向下流了回来,落在了她的上腭上,在她的牙齿后面越来越多地积攒了起来。哈里笑着,看着一股精液的细流通过了她门牙间那小小的缝,漫过她的上嘴唇,开始填充到她的左鼻孔里。

看着这另人愉快的场面,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哈里听到了上面树杈的忽然的断裂声,随着一声闷响,凯莉的尸体掉到了树林的地上,成了扭曲的一堆,那曾经支撑过她的树枝落在她的身上。

哈里爬了起来,将那些树枝从凯莉的尸体上挪走。他把她的尸体仰面翻了过来。在被放平的时候,她的乳房还是丰满而圆润….一股小小的血流染红了她的一颗乳头。

由于临死时的失禁,凯莉的运动短裤有一片小小的水迹。哈里把她的短裤拉到她的脚踝处脱了下来,接着脱掉了她被尿湿了的底裤。她这会儿一丝不挂了。他俯下身摸弄着她的私处….那儿的毛软软的,很吸引人,被她死时的尿弄湿了。他分开了她的腿,他决定瞧瞧那么个漂亮的“小鸡”会是什么味道。

他把他的头深深地埋在了凯莉的两腿间。哈里舐着她的阴唇,把他的脏舌头深深地伸进了她的阴道….一口一口地尝着她的尿和阴部的味道。他的那东西又一次硬了起来。

他略作思索,揣摩着她是不是个处女…..真是可惜,他想,她竟然从未体会过这些。他把他坚硬的那东西放到了进入她身体的地方,开始挤了进去…..开始的时候很慢….但接着,他就倾尽全力猛插进去。她的阴道壁很紧….好在她死时所流的液体起到了些润滑的作用。

他很起劲地进进出出,动作越来越快。他每插一下,她的尸体就跟着哆嗦一下,她的乳房又开始了它们令人目眩的淫荡的舞蹈,再一次地挑逗着他。他越来越使劲地往里推着,整个儿进入了她的阴道。然后,他射了!他的淫液充斥了她子宫的每一处缝隙…..他的精液冲激着她的子宫颈….他的淫液使得她正在慢慢变凉的阴部又温暖了起来。

哈里筋疲力尽地退了出来,他蔫了的那东西耷拉了下来,他弯下腰去,在凯莉的唇上给了她温柔的一吻,尝到了从她口中流淌出来的她的血和精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哈里想,要是他能,他肯定会把这小鸡保存起来,下次再接着享用。可是她这会儿正开始变得僵硬起来。

哈里把凯莉的尸体拖到了她摔下来的那棵树下,摆成了她靠着树干坐下的姿态。她的头朝前耷拉着,两条腿分得很开。他想:我把她这样子留给另外的什么人也不错。

哈里穿上了他的衣服,抓起了他的包裹,重又回头走进了树林之中。

-------------------------------------------------------------------------------- 1. 此处原文为he liked the woods. 译者怀疑此处是否还有“他象木头”的意义,请同道高手研究一下。 2. 此处原文为Rosie Palm and her five sisters,指手淫、自慰。Palm 为手掌,five sisters 应当不难理解。

3. 此处原文为Wait a great head job,译者以为是What a great head job之误,请同道高手研究一下是否还有别的意思。 ---------- 最后一吻(One Last Kiss)

原著:TLOD

翻译:footkiller

-------------------------------------------------------------------------------- 我跟我妻子结婚的时候,我发誓要和她“至死不渝”,而且我决心做到这一点。桃妮对我的意义胜过任何其他的东西。她虽不会成为一个名模,但她有着明亮的绿眼睛,长长的红棕色的头发,有模有样的乳房。她的腿虽然不算长,但它们开始于一个漂亮圆润的臀部,向下逐渐地细下去,直到成为两只细致的脚踝。她的声音很柔和,带有一点得克萨斯式的拖音,当她在卧室里面发出这样的沙哑的音调的时候,足以使得她显得非常性感。 我们为自己的生活制定了很多宏伟的计划,孩子,旅行,探险。然而,这些事情都要花钱,而且在某些地方,我更多地受到事业上的牵扯,年复一年,这些事情老是一拖再拖。我们之间的那种亲密和浪漫似乎正在减退,不过我老是对自己说,来日方长,总会等到那么一天的。我只是以为她也会和从前一样,然而很不幸,事情的发展并不是这样。

桃妮在互联网上找到了解脱。我以为这对她也是一件好事。她可以和别人聊天,她甚至还参加了一个关于HTML的函授教程,学习怎么样进行网页制作。然而,她还找到了些其他的东西。有这么一个人,他能够说出那些我没有说的话,他重新点亮了我任其日渐式微的火。他的名字叫罗纳得,住在这个国家的另一条海岸边,非常遥远,但得益于技术,他偷偷地介入了我的婚姻。

一天下了班,打发完了那些让人不快的客户以后,桃妮又开始提那个我下一次什么时候休假的问题,我正好没这份心情,结果就变成了一通大吵。我觉得我们之间忽然有了裂痕,她躲进卧室里哭了一阵,出来以后说我们得要谈谈。

我们坐了下来,她开始开口,我搞清了罗纳得的事,以及他是如何如何地要求她去和他在一起,她又是如何在过去几个月里神魂颠倒地爱上了他。是的,她对我还有感情,但已不比从前,不过还可以做朋友。她不想继续下去了。她要离开我。

一开始,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小时候就是我的心上人,多年以前,我带着她跳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而她要离开我。我开始又哭又叫,而她却无动于衷。

所有的事情在当晚就付诸行动。她开始安排她的计划,收拾她的东西。她很明确地说,她不想要我的钱,她只想要她的自由,还说她巴不得赶快就走。在她委身于罗纳得以后,她会叫一个律师来打发我。

两天以后,在我的办公室里,当我把我的咖啡杯摔在了办公室墙上的时候,我的沮丧变成了愤怒,这怒火在我开上车冲向家里的时候越升越高。我开着我的奔驰行驶在大路上,受着这怒火慢慢地煎熬,有几次我甚至想把车开到路的另一边去,就这么一了百了。但是我意识到那样子并不好。

我故作镇静地走进了门厅。她从书房里出来,看我为什么这么早回来。她的长头发从后面挽起来,身上穿着我的一件灰马甲,两颗奶头戳着这紧身的织品,一条牛仔短裤,最后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象平常一样化了一点淡妆。

“出什么毛病了?”她问。

我向着厨房走去,眼睛往书房里瞟了一会,我看见电脑的屏幕上写满了她和罗纳得之间的对话,两人相互之间说着“我爱你”。

“只是有点头疼,桃妮,我去吃点药,喝口水。你要不要来点什么东西?”

她笑了笑,好象松了口气,“那好,就来杯茶吧”。

在她回头接着和罗纳得聊天的时候,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我关上了浴室的门,把我在几个月以前有一次在打网球时弄伤了背的时候吃剩下的那瓶肌肉松弛剂拿了下来。我倒了一些药片出来,拿下了一个用来盛剃须膏的盘子,把它们慢慢地碾成了粉。然后,我拿着药粉进了厨房,在那儿先给桃妮倒了杯茶,给她榨了一只柠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这些白色的粉末倒了进去。我看着这杯东西足有好一会,知道一但我把它拿给她,就再也无可挽回了。我把它端了起来,向着书房走去。

“给你”我说,轻轻地一笑。她回头笑了笑,在我草草地在屏幕上瞥了几眼她那些肉麻的对话时,她显露出一点赧然。是关于性的话题,是他想要对她的身体做的那些事情。可我却和她已经分开睡了好几个星期了。

“我去躺一会,看看会不会好些”我说。她只在我走开的时候点了下头。我不由地又开始担心起来….要是她喝出来味道有异常怎么办?

我躺下了,只是盯着天花板,惴惴不安地等着。我的心在我的胸口跳着,仿佛一只低沉的鼓,时间过得好象很慢。但接着,我听见了外面门厅里传来了什么动静,一下子跳了起来。

在我跨出屋门的时候,我看见她正在厅堂里用一只手摇摇晃晃地支持着自己。“桃妮”,我说“你没事吧?”

“感觉….很怪”她咕哝着,我在她向前倒下来的时候接住了她。她很疑惑地向上看着我,接着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她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我的背上,我过了一会才适应了过来,就赶快把她拖到了床上。

我把她的身体放到了床上,然后俯下身去,两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脖子,把她的腿也搁到了床上。我盯着她丧失了意识的躯体看了好一会,看见她的胸口均匀地起伏着。然后,我脱下了衣服,觉得自己的那玩意在对我下面要做的事情的期待只下硬得就象根铁棒。我赤身站在床前,想了好长时间看自己是不是光是就这么想想就算了,但是不是的。

我俯下身,先脱掉了她的一只帆布鞋,然后又是另一只。她5号半的小脚裸露出来,趾甲被涂成了鲜亮的红色。由于她惯于光着脚走来走去准备早饭,她的脚底有一点点脏。接下来,我解开了她牛仔裤的纽扣,慢慢拉开了拉链。在这下面竟没看见她的底裤,相反,我看见的是她那片软软的阴毛。我把她的裤子从她的两胯拉下来,拉到了她的脚边脱掉,紧紧盯着她下身的那处三角地带。我俯下身去,分开了她的两爿阴唇,吻着那两爿肉瓣,就象是在吻着她脸上的嘴唇,它们热乎乎地贴着我的嘴,我轻轻地呻吟起来。

接下来,我拉下了她身上的那件马甲,在这个过程中间弄乱了她的头发,我把它从肩上往身后一丢,挨着她的身边跪到了床上,把我的嘴唇放在了她一只漂亮圆润的乳房上,接着又是另一只,接着,我吻着她温柔的嘴唇,用我的舌头分开了它们,反过来感觉到了她那温暖的毫无反应的舌头。她这种没有生气的样子使我更硬了,变的更加激动,我分开了她的两腿,在它们中间蠕动。

慢慢地,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开始的时候显得很干涩,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挤了进去….她是我老婆,我要好好干她一场。她还象刚才那样躺着,好象死了一样,在我更深更使劲地往她里面插进去的时候,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我的呻吟声开始充盈于周围的空气之中。那时,我想我可以得到满足了,就这么最后再干她一次。我可以让她醒过来,对发生过的事情一无所知。但事情并不象那样。

我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这时,她的眼皮眨了几下,睁开了眼,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在做什么”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她竟然对我,她的老公,表示厌恶和恐惧。我就觉得又受了什么东西的刺激。

“我在干我的老婆”我挤出句话。

这似乎使她变得更加清醒起来,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话语也清晰起来。“从我身上下去”她叫道。

她的一只手虚弱地举了起来,推着我的胸脯,但我很快就用我的手把它控制住了,然后又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我一只手同时攥住了她两只细细的手腕,把它们按在了她的头顶上方。我把我的那玩意更深更使劲地捅进了她的里面。这时,她在我的身下拼命扭动着身体。

“别,快停下,你在伤害我!”

这更使得我火上浇油,“伤害你?伤害你!你要了我的命!你跟那个该死的罗纳得在要我的命!你该死桃妮,你要我的命!”

我对她吼着,我的另外一只手挪到了她的喉咙上,我把我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我记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只是突然之间意识到我的手在那儿,我的手感受到她颈部动脉强烈的跳动,听见了她为了透气猛地发出来的喘息声,看着她的眼睛鼓了出来,黑色的睫毛膏开始随着泪水从她的脸上淌了下来。

她的阴部在我下面紧紧地收缩着,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我体内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对我说,就这么掐她一会儿算了,操她、掐她、给她一个教训。但我体内还有另外一部分却不想停下来。她小小的身体在我身下抽动着,喉咙里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迸着唾沫星子,她的脸变得绯红。在她的阴部强烈收缩的驱使之下,我持续地往她的身体里面更加深入地插了进去。

一股细细的口水开始从她的嘴边流了下来,她的嘴唇的颜色正在变得与平时不同起来,我弯下腰去吻着她,当我的舌尖对着她的舌头“舞动”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为了透气所发出的咕噜声。她的每一次挣扎都加强了我的快感,她的脸开始泛出了一点青色,她的舌头开始从她的嘴唇之间伸了出来,在空气中一探一探地,似乎很绝望地想要尝到空气的味道。我觉得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流在了我的那玩意和周围的床上。她失禁了,我只觉得自己在觉察到这一点的时候变得更兴奋了,有一种阻挡不住的想要射的感觉….但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松开了她的手腕,把这只手也卡在了她的喉咙上面,用尽全力紧紧卡了下去,把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手软弱无力地够到了我的胳膊,抓住了它们。我不知道她这是试图阻止我,还是试图希望她的触摸能引起我的怜悯,或是根本就是象她的抽动一样的只是她本能性的反应。但是,她突然间紧紧地抓住了我,她的脊背拱了起来,她的私处紧紧地贴着我。我爆发了,到她软绵绵地跌回到了床上的时候都没停下来。她的眼睛茫然地从我的肩膀上方望过去,身体瘫软了下来。

她的舌头还在那儿从她的嘴唇之间伸在了外面,脸上泛着淡淡的紫色。当我把手从她的脖子上移开的时候,我看见我深深地留在那里的颜色很深的瘀痕。接下去,我吻了她,我的舌头顶在了她已没了生命的舌头上,把它推回到了她的嘴里。我的手抚摸着赤裸的她,摸着她的身体,这躺在我床上的尸体。我把她杀了,我在这象张着翅膀的鸟一样伸展着的,曾经是我的老婆的这堆死肉旁边躺了下来,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我的眼光顺着她的腿往下看去,落在了她翘起来指着空中的染红了的脚趾上。我明白我要做什么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先再操她一次再说……… ---------- 激情的寒意(The Chill of Passion)

原著:Me2u1time

翻译:footkiller

-------------------------------------------------------------------------------- 她真是漂亮极了。如果她愿意,她肯定可以成为一个非常成功的模特,就象她的外貌一样,她有着所有的身体条件。能和她度过这个夜晚,真可以算得上是美梦成真,使我得以向她表达我的爱慕,享受她全部的菁华。 我抚摸着她如同丝一般光滑的皮肤,惊叹于她皮肤的质地。不知怎的,它使我想起那些最上等的丝绸来,但却有着更加柔软,更加精致的品质。我的双手捧起她温柔的脸颊,从她十分漂亮的榛子色的眼睛看进去。这是一双可以融化你的灵魂的眼睛,在潜意识里实实在在地透射出肉欲和性爱的意味来。我撸开了她前额上红褐色的头发,轻轻地吻着她,深深地沉浸在她那洁净的,柔软飘逸的头发上散发出来的撩人的香氛之中。我又一次吻了她,这一回,我感受到了她温暖柔嫩的完美的嘴唇。而她对于我的吻的回应方式,我已经从她的眼中看了出来,我知道,她想要让我按照我的方式来对待她,让我满足每一个愿望。

慢慢地,我往下吻到了她的脖子,她香水的芬芳当中搀杂着她身体本来的味道。是的,这是一个纯粹的女人的味道,全部的香艳和性感的能量都包裹在了这股强烈涌动着的透露出某种信息的味道当中,前所未有地刺激着我的感觉。我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吻着她的喉咙,向下到了她的胸口。我持续地吻着她,我的嘴唇感觉着她那丝一般光洁的皮肤,一面细细研究着她柔软的肌肤在她骨骼上面的走向,她身体轮廓的比例十分完美。她晒过日光浴,更显得容光焕发,在她乳脂般白皙的乳房的衬托下,展现出在她穿着某一件性感的比基尼的时候得来的自然的古铜色。她隆起的乳房象是两爿白皙的球体,仿佛升起的月亮,比例和质地都很完美,顶上那暗色的乳头更是突显出她那骄人身材的优雅。它们在我的掌握之中,感觉是那么的柔顺。我是如此的激动,就好象知道她正在那里享受着我的每一下触摸,感受着她在我身体里面唤起的激动和热情。我吻着她的乳头,用一种我确信她会喜欢的方式轻轻的咬着它们。是的,我敢说她正在变得兴奋起来。我吮着一个乳头,然后换成另外一个,尽我所能尽可能多地把她含在我的口中。哦,我恨不得一口吞下了她,和她融为一体,沉迷于她的美丽。她的香水的气味和她这对宝物的微微的咸味混合在一起,竟是那么的撩人。在我接着往下探测她那精致的身体以前,我又停了一会,又一次地摸弄着她那由于我的唾液而在这时闪着光的乳房。我吻着她的胸骨,顺着它往下,来到了那处由她的肋骨架和柔软的腹部交接而成的“V”字形的地方。我彻底脱掉了她的上衣,让她在我面前躺着,只穿着薄薄的尼龙运动短裤。有好一会,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注视着她的眼睛,感谢她和我共度这个夜晚,并把她每一寸完美的女性的躯体拿来给我分享。

我知道我很走运。自从我第一眼看到她独自一人沿着山间小路在傍晚的金色阳光下跑步的时候起,就已深深地被她所迷惑。她那匀称的腿和漂亮的臀部讲述了一个非常在意自己的年轻女人努力保持体形的故事。她的红棕色的长发刚好披散到她肩胛骨下面一点的地方,随着风,发散着任何一家洗发水厂商花费任何代价都想要得到的波动和闪光。而她却答应和我共度这个夜晚,让我得以在她这儿体验我的每一个幻想,这使我充满了极大的快感,一种我想通过我的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抚摸传递给她的快感。

我把我的头靠在她的肚子上,感觉她贴着我的脸,凉而柔软。我的手摸索着往上,感受着她身体两边的每一点细微的差别,自她结实的肋骨架往下,经过她丝绸般柔软的腹部,到了正处于她短裤腰带的位置上的她髋骨硬硬的尖端上。我在她肚脐处小小的凹坑嘬了几下,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扣在那里的一小片布。由于在她跑步的时候吸收了不少从她身上排出了的“汁液”,当我啃着她短裤的腰带的时候,她咸咸的汗味变得更加明显起来。我轻轻揉捏着她肚皮上的软肉,被那富有弹性的质地和那种以某种方式觉察出隐藏在底下的她内脏的形状的感觉深深地吸引。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我把两手伸到了那富有弹性的腰带底下,环绕着她的腰身,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慢慢地,我把手往下挪了过去,摩挲着她短裤正面底下她那一小片地方的毛发。她穿着白色的棉质底裤,被我连同她的短裤一起拉了开来。我的手惊叹于她臀部那丝一般的柔软,把她的“遮羞布”慢慢地拉了下来,直到从她的脚上完全脱了下来。这时,我发现自己已面对面地对着她的“宝藏”,一处她决定在这特别的一天与我分享的宝藏。她那丛部分地修剪过的暗色的阴毛就好象磁石一样,把我引向了她匀称的双腿之间的那条缝隙。

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身上,在她两胯高峰之间的腹部把脸埋了进去。我深深地喘着气,试图要吸尽她最精华的芳泽,她那丝一般的皮肤上散发着她独特的味道。我把两手放在了她腰间位于髋部上面一点的地方,抚摸着那块从她的后腰过度到她匀称的臀部的地方,我的手滑过那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肌肤,我的脸也向下滑到了她的耻骨。她把她毛丛的大部分都剃掉了,只在她私处的上面留下了小小的一片。我的鼻孔滑过她那片柔软的毛绒绒的三角地带,一边往两边分开了她的两腿以便充分地接近她那珍贵的奉献。哦,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是如此的丝一般地光滑。我从未感觉到任何东西如此柔软、光洁和顺滑。吻着她如丝的大腿,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从她的毛丛下突显出来的那处粉色的肉褶上。我的舌头分开了这褶皱,品尝着她那完美的阴部如同麝香般的咸味,而我的鼻子也充满了这麝香般的气味,还混杂了一点点她尿液的味道。很快,我的舌头就找到了那条紧紧的通向她身体内部的“咸湿”的孔道。我舔了她的肉唇和阴蒂,然后,我尽可能深地将我的舌头伸进了她的身体,同时,完全弄湿了她的身体。我知道,她已经变得激动起来,我知道,她正在未被释放的激情中扭动着身体。

我很硬了,迫切地想要满足她,就爬到了她的身上。我吻着她撅起的柔嫩的嘴唇,把我石头般坚挺的小弟弟伸进了她紧紧的小穴。我和她合为一体了,在我以一种充满兽性的劲头插进*1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中有我,我中有她。我搂着她,吻着她,一边紧紧箍着她一边越来越快地插着她,直到我几乎再也受不了了。我们翻了个个儿,我吮了吮我的食指,然后尽我所能地把它深深地插进了她紧紧的肛门,感觉就好象被擦掉了几层皮似的。我用足了劲尽量深地向上挤进她的最最私密的孔穴,在等到高潮来临的时候射了,那种感觉就好象我的睾丸几乎要在那紧紧地容纳我那些激情的种子的空间里爆破了一般。

彻底发泄以后,我歇了下来,紧紧地抱着我恍如幻梦般的情人。我轻轻地扶着她的身体,告诉她我是多么地爱她而她的感觉又是多么美好。要是能行,我定会钻进她的身体里面去,但遗憾的是我只能满足于我们热情的拥抱。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事也不例外。我穿上了衣服,告诉她说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我最后给了她一个吻和拥抱,又一次地感谢她使我在这个夜晚满足了我的幻想。

我走了,又停下来回头看她,她苍白的尸体四肢伸展,朝天躺着。她是那么的漂亮,她年轻的裸体和树叶堆积的“地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树丛*2环绕着她正渐渐变凉的身体。是的,我实在太幸运了,在这隐秘的地方遇见这么一个独自跑步的年轻漂亮的姑娘。不管怎样,可能要到好几个月以后,才会有人发现她隐藏在深谷中的骸骨。而与此同时,我知道,我会一直记得这个我们一起度过的特别的夜晚。这是我平生最美好的一个夜晚,使得我想要找个机会再来一遍。

-------------------------------------------------------------------------------- 1. 此处原文为trust into her,译者认为应是thrust into her之误 2. 此处原文为brush,译者认为应是bush之误 ---------- 公寓(The Apartment)

footkiller

-------------------------------------------------------------------------------- 夜深了。我坐在这漆黑的公寓里边,看着下面街上的车流,等待着。我微微笑着,这一切竟是这么的容易。 我盯上这姑娘好几天了,但她好象并没理会我的出现。也许是因为她根本就没看见我,也许是因为她已经太惯于被人注视了,舞女都是那样的,我想。她每天的活动规律都一样,每晚大约八点出去上班,凌晨三点钟回来。

我看了看表,两点五十八分,是时候了。

溜进这公寓其实很容易。我只需要爬上环绕着公寓下层天井的木头围栏,再翻过上层露台周围矮矮的栏杆。那玻璃移门是不上锁的,直接进来就行了。

脚步声从外面的楼梯上传来,她来了。我从椅子上起来,躲到了平时用来遮挡露台门的那些帘子后面。我进来的时候就选定了这处躲藏的地方,我还在帘子上划了条小口子,好让自己能看着她进来。

她开了门,我看见了门廊的灯光照着她的身影。她一直就是个尤物,身材高挑,有着舞女苗条而优雅的体态。她长长的黑发挽起来,结成一个发髻,少数几缕头发垂下来,挂在了他精致骨感的美丽脸庞上。她简直完美无缺。

她走进来,关上了身后的门,把她的包丢在门后边,打开了灯。在她蹲下去抚弄她的猫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身体在她穿着的花布太阳裙下面移动。这猫,捎带着说一句,在我进来的时候还向我跑过来,好象我是家里的一员似的。我想,我会喜欢猫的。

她站起来,从我躲着的地方前面经过,往厨房走去。在她走过的时候,我屏住了呼吸,这会儿就让她发现我还为时过早,非得节外生枝不行。我听见了她的凉鞋踏在厨房地砖上的声音,看来她并没看见我。我今晚的运气不错。我慢慢地松开了缠在我左手上面的长丝带。从厨房传来的声音告诉我她正在喂她的猫。

我看着她走回了我的视野,然后转过身,穿过厅堂径直向着浴室走去。我得动手了!我从帘子后面静悄悄地钻出来(是那么的静),悄悄地把带子的另一头绕在了我的右手上面。她还是没有感觉到我的接近,直到我在她的头上举起那带子,向下紧紧套在了她那漂亮的脖子上。我拉着这带子的两头,猛一使劲。

我想她想要尖叫。但发出来的只是些咕哝声。她开始挣扎,踢腿。我往边上站了站,保护好我的小肚子这一带,把丝带勒得更紧了。我的肋骨被她的胳膊肘捣了几下,很痛,但我这会儿决不能停下来。我把她的身体拉近了一点来,她的身体来回地扭着。

三十秒过去了。她的脸变得绯红,她惊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喘息着,她的舌头从她张开的嘴里伸了出来。她的挣扎到达了顶点,我开始感觉到她正渐渐地虚弱下去。

一分钟过去了。她还在用她的手拉着那丝带,蹬着她穿着凉鞋的双脚。但是我知道我已经赢了。我往后拉着带子,直到她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闻到了她的味道,她的头发,她的皮肤,还有她搽在耳后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一分三十秒了。她渐渐失去控制了。我看着她的动作变成了一阵阵抽动。她的眼皮扑闪着,眼睛翻了过去,她的嘴合在了她仍旧伸在外面的舌头上。她的咕噜声也已停了下来。我已硬得象块石头。

两分钟过去了。我真有点服了她的耐力,离开空气两分钟了竟然还能不倒下。然而,正当我在这么想的时候,她的膝盖开始弯曲了。我看着她修长可爱的胳膊慢慢在她两侧耷拉了下来,她的眼皮也闭上了。她的头也从这边轱辘到了那边,然后向前垂了下去。

两分三十秒。现在,唯一一点动弹的迹象就是她的身体偶然间的抽搐。我拽着带子,把她拎了起来。在我的控制之下,她软绵绵地耷拉着。我仍旧拉着这带子,现在还不能放手。

已经三分钟了。我把她的没了生气的身体脸朝下放在了地板上。我看见她裸露的左腿又抽搐了一下,然后再也不动了。她是我的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继续久久地勒着这丝带,又过了有差不多五分钟。我松开了带子,检查了一下她的心跳。已经没了。

“她死了”我自言自语地说。

我把带子解下来放在了口袋里,久久地看着她面朝下躺在我跟前一动不动的尸体。我跪下来,从她的头开始,我的两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摸去。在这中间,我在她柔软的棉质衣裙下面摸到了她的胸罩和底裤。当我的手最后接触到她腿部柔软光洁的肌肤的时候,我就觉得心头一动。我的手继续向下摸去,最后停在了她穿着的凉鞋上。

我颤抖着,轻轻地弯过了她的膝盖,抬起了她的脚,把她的凉鞋脱了下来。我看着她赤裸的脚,把凉鞋轻轻丢在了一旁。这只脚就象她的人一样修长而优雅,我轻轻地吻着这脚的脚心。还是那么温暖而柔嫩,感觉真好。我把她的腿推回到了稍稍远些的地方,好看见她的脚的其余部分。她的脚趾上涂着深紫色的,近乎全黑的指甲油。我的嘴唇掠过她的脚背,掠过她那排柔嫩小巧的脚趾头。

我放下她的左腿,抬起了她的右脚,这时,我发现自己裤子底下变得很不舒服起来。我脱掉了另一只凉鞋,把我的衬衫从裤子里拉了出来。我撩起我的衬衫盖住了她的赤脚,把她的脚贴在了我的身上,我脱下了裤子,直拉到我的膝盖上。

我看着这个死了的漂亮姑娘,下面挺得怪难受得慌。我微微移开身体,她的光脚丫慢慢滑过我的肚子,落在我胀胀的小弟弟边上。真是恍如天堂。我伸出手,让她的脚在我的小弟弟上下蹭着。我的小弟弟头上先行分泌出来的东西使她的脚得到了很好的润滑。我弯下腰,抓起她的另一只脚,把它们一起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我就这样玩弄着她的脚,好象过了很长的时间。但是我还是在快要射了的时候挺了下来,我还想要干点别的。

我站了起来,彻底脱了裤子,然后捡起来,从后边裤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剪刀来。我重又跪倒,把裙子的肩带从她的肩膀上拉开,这样,我看见了她的白色丝乳罩的肩带。只是轻巧的两下,这肩带就已被剪断了。接着,我隔着裙子解开了乳罩后边的挂钩,从她的右臂下面把这乳罩从她身上拉了出来。

现在,我撩起了这姑娘的裙子,直到她白色的丝质底裤(和乳罩是一套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手掠过她的裙子,用剪刀把她丝质内衣的两边剪了开来。接着,我把这内衣从她身上扒了下来。这下,她在裙子里面赤裸裸的了。

我看着她粉红的柔嫩的阴部。那里亮光光的。我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插了进去。她很滋润,真是不可思义。我是不是在幻想?莫非她希望这样的事情在她身上发生?我不得而知。

我收回了我的手指,把她的尸体脸朝上翻了过来。我看着她的脸。即便是死了,她还是漂亮得令人吃惊。她的舌头还伸在外面,她棕色的眼睛半睁着。我俯下身去,用我自己的舌头顶住了她的舌尖,把她的舌头推过了她的牙齿送回了她自己的嘴里。她的味道真好。我扒开了她的眼睑,看见了她美丽的棕色眼睛。我的嘴唇摩挲着她柔嫩的脸,往下挪到了她的脖颈。然后,把那些还维系着裙子的纽扣解了开来。

我持续的吻着,舐着她的身体,解开了五粒纽扣以后,她美丽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前,它们圆滑而坚实,不大不小。有着小小的深粉红色的乳头。我吮着它们,用我的牙齿嗑着它们,继续解着纽扣。

我接着往下,经过了她用脐环装点着的完美的肚脐(我拿掉了这环),到了她完美的,粉粉润润的阴部。我的嘴唇在她那一小片棕色的软毛上滑过,向下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我嗅着她,尝着她的味道,体会着她。她真完美。现在属于我了。

剪刀又一次起了作用,把裙子吊在她臂膀上的肩带落了下来。我停下来,后退一步,欣赏着这个漂亮的,躺在她被剪开了的衣服里面的死了的赤裸女人。

我还在那里硬得难受。

我弯下腰,捡起了这尸体。她毫无生气地在我的臂弯里晃荡着,我把她抱进了她的卧室里。我把她脸朝上横过来放在了床上,她的头耷拉在了床沿的外面。她自然地张开了嘴。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蹲了下去。我的小弟弟很容易就能够塞进她的嘴里去,就好象它就是专门为了到那里去一样。我把肉棒向上伸了进去,直到感到我的“丸子”贴在了她的脸上。她毫无脾气地接受了,当然不会有脾气。我稍微抽出了一点,然后又一次捅了进去。看着她的喉咙在我勃起的小弟弟插进去以后彭大起来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惊讶。

我有节奏地向下压着,每插一下,她的身体也跟着动一下。她的乳房也随着我“音乐”的节奏上下颤动着。真是太棒了。我再一次忍住了,但这一次差点没来得及停下来。我抽了出来,竭力克制着想要喷发的下面。我等待着。我喘息着。我看着她。她那美丽的棕色眼睛也直直地望着我。

我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脸翻到了下面,接着,我站起来,走到了床的另一边。我伸出手抓住了她两只赤裸的脚。我抓着她的脚,摸弄了一会她那些柔嫩的脚趾,然后把她的身体从床上拖了过来,直到她那可爱的臀部悬在了床沿外边。我放下了她的双腿,它们落下来,和身体的其他部分形成了一个角度。她紧紧的粉红色的菊门*和柔嫩滋润的私处在我眼前清楚地露了出来。

平时,我并不特别喜欢肛交,但那种要在她所有的孔穴里都干一遍的想法却让我蠢矗欲动。我俯下身,把我的手指向上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面,直到它们都沾上了她滑溜溜的体液。然后,我慢慢的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屁眼。我把这手指在里面转了一会,然后换了一根手指伸进了里面,接着,又慢慢地换成另一根。这时,我的龟头已经沾满了自己湿润的黏液,我只轻轻地一插,便把它挤了进去。

她那里真的是很紧。看起来她也不喜欢肛交。这很不错,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这主意使我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我时间尽可能长地操着这个光溜溜的死了的姑娘的屁眼。我的小弟弟忍不住要射了。我赶紧又停了下来,尽管我心中是十分的不情愿,可我必须停下来。

我把小弟弟从她的肛门里抽了出来,走回到床的另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拽回了床上来。我把她翻过来,又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使她顺着躺在了床上。我俯下身去,分开了她那双柔软漂亮的属于舞女的腿。脱下了自己剩下的衣服。

随着我爬上床并且趴倒在她那失去生命的赤裸的尸体上的动作,她的身体也在左右摆动着。我把我的小弟弟挪向了她那柔嫩的引人入胜的阴道的入口,就象是刚好落了进去。我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残余的体温,慢慢开始了在她身上的抽插运动。

我把腿挪到了她两腿的外侧,把她的腿拢到了一起。这么一来,又增加了我那已经蠢蠢欲动的小弟弟上面的压力,我觉得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我看着她,继续抽插着。用我的胳膊,还有腿拢着她,小弟弟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我看着她那棕色的亮晶晶的美丽眼睛,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一下又一下地把我滚热的精液深深地射进了她的阴道,好象都没有办法停下来,这一切就象是长达几个小时一样。最后,我瘫倒在了她软绵绵的仍然温温的身体上。我热切的吻着她,把我的舌头深深地伸进了她等待着的嘴里,她却不能以吻相还。我喜欢这样。

过了几分钟以后,我从她身体里面抽了出来,弄干净了自己的身子。我拉过被单,然后把她捡起来放在了上面,又花了好一会从头到脚地把她的尸体摸弄了一遍。我盖住了她,把她包裹了起来,摆成了仿佛在熟睡的样子。

我俯下身,最后吻了吻她的嘴唇。

“晚安”我说。

我收拾了我的东西,重新穿好了我的衣服。我顺着我进来时的路线离开了,走过通向露台的玻璃移门,下到了木头围栏上。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说不定一段时间之内是不会再有这样子干的感觉了。

但我想我们还会再见的。

*此处原文为rosebud,直译为玫瑰花蕾,显然和菊门是一个意思。 ---------- 红楼梦之晴雯传(秀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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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韵大鼓) 冷雨凄风不可听, 乍分离处最伤情。 钏松怎担重添病, 腰瘦何堪再减容。 怕别无端成两地, 寻芳除是卜他生。 只因为王夫人怒追春囊袋, 惹出来宝玉探晴雯, 痴心的相公啊, 他们二人的双感情。 自从晴雯被王夫人逐出怡红院,宝玉是茶饭不思常发呆。无论麝月,袭人如何相劝,他也就是哼上一声。袭人怕宝玉身体垮掉,私下里就把宝玉的情况向王夫人详细地禀报了。王夫人大怒,要去责骂宝玉。

那个陷害晴雯的老妈子上前跪在王夫人面前讲到:“夫人呀,如果直接责问二爷,怕二爷发起性子不好收拾。不如这般这般,斩草除根少惹事情。”

王夫人听罢把眉头一皱到:“如此心狠手辣怕会折了寿数呀。”

那老妈笑道:“夫人呀,这点小事就当您不知道吧,您播些银两,老奴才我就替您办了。如果折寿就折我这老婆子的吧,能给您办点事就是少活个十年八年的我也认了”

王夫人微微点头向后园走去。一阵凉风扫过冻得那老妈子一阵寒战。

刀,或许不能称它为刀了,因为它根本已经没有了锋利的样子。街角里蜷缩着个男人,这把刀就摆在他的面前。或许是个死人吧,因为整整一个上午他都一动没动过。天渐渐地暗了,终于那个男人坐直了身体。

“唉,生意越来越差了。”他自言自语着。这时一个矮胖的身影移动到了他跟前。

铛,一个带子扔到了他跟前。

“阿刀,20两银子,一个年轻的女孩,要见人头。事成以后还有一半。作不作?”

那个叫阿刀的,缓缓地抬起头。40两银子,呵呵。当年的江湖第一刀就为40两银子杀人?突然一道奇异的寒光从他无神的双目里闪过。年轻女孩,好久没有杀过年轻女孩了。阿刀添了添舌头,捡起了地上的钱带。

钱带里除了20两银子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晴雯,××××××街××××

晴雯,秀气的名字。

这一天宝玉闲来无事到园里散步。忽然间听到两个老妈子正在议论晴雯,话里话间地透露出了晴雯的不佳近况和地址。这宝玉三步并作两步从角门出了大观园向晴雯家走去。

晴雯离开大观园后一直跟哥嫂住在一起,一个不起眼的小园落里两间破旧的小房子。油灯昏暗,带病的佳人斜靠在床上。发钗凌乱,衣衫不整。两腮绯红,咳嗽不止。宝玉正在发呆时,听得晴雯唤到:“嫂嫂呀,快将那桌上的茶儿递我一碗。我这时心里像火烘。”

宝玉闻听不怠慢,进屋端茶到:“妹妹呀,我本将早早来看你,可是袭人麝月总是拦着。直到今天我们才算见到面。”

晴雯闻听是宝玉,骇得她半晌无语。“二爷呀,你这是从哪里来,还不快去。要让夫人知道可了不得。”

宝玉说:“拼将一死也无妨。”晴雯闻听腮流泪,:“二爷呀,我们情投意合似兄妹,只盼着有天随了心愿,哪想到如今。。。”话未说完小脸一红,往后又不吭声了。

宝玉忙打岔到:“妹妹呀,可吃了些汤水不曾?”

晴雯说:“二爷呀,您当我还在咱们那怡红院,想要什么东西就现成。可怜我现在浑身发软骨节儿疼,哪有那可口的茶儿吃上一盅。”

宝玉忙向怀里一伸手:“玫瑰露我给你带来一小瓶,你等着,我寻些开水充给你喝。”

晴雯一个芳心暗自感激。“难为你事事处处思虑得到,二爷呀,你快将我扶起来吧,我现在浑身上下如火炭,估计着我这小命也不久长了。”

宝玉忙将晴雯抱起,轻挪圆枕颠在她背后。晴雯也回手不消停。晴雯把秀袄轻脱下:“二爷呀,全将此物于君赠呀,也总算昼夜贴身似妾同。”宝玉流泪将它换上,耳听得外面有人声。宝玉狠心回了怡红园,他那想着这一别阴阳相隔缘分断,再想一见可难比登天。

宝玉走后晴雯忙将哥嫂唤:“是嫂嫂吗?”突然间,不帘笼一挑进来一个人,仔细一看也为曾见过。正要发问,这人到:“晴雯姑娘吧,刚才的话我也听见了,我早到了。看在你们情意的分上一直没有打扰让你和你的心上人待了个八时辰,现在时候到了,随我走吧。”

这时的晴雯已经发烧烧的有些迷糊了,听完这些之后以为他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接着肋下怡通就失去知觉了。

当晴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一个大石床上。看看周围,到处怪石嶙峋,很明显这里是个山洞。那个黑衣人就背对着她坐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块石板上正在生火。晴雯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发现绳子绑得并不太紧。

“你醒了?”他轻轻地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绑我到这里?”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刀。10年了,我叫刀。你看”说着他把肋下的那块锈迹斑斑的刀拿了出来。

“那你想要什么?”

“我收了人家20两银子要你的脑袋。”他的声音仍然平静。“可惜你本来也已经病入膏肓了。”

“20两银子?我的命就值20两?”

刀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女孩,奇怪的人。都快死了还介意自己命的价钱。“你认为你值多少那”

“我,我,唉。如果我还在他身旁可能我会求你放过我,我给你双倍的钱,可是现在早死早韬生。你想怎么杀我。”

“砍掉头,然后把你的身体吃了?”

“什么???你想吃我?”

“当然不然20两银子我会杀人吗?1年了,我都没吃到漂亮的女孩肉了。”刀闭上了眼睛好像在回想上次大餐的滋味。要是他在该多好呀,他一定能做出几道好吃的菜还能讲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厨经。好像2年没见到他了,不知他在干什么呢。

“你害怕了吧,我吃人。”刀已经把火点着了,他转过了身体,一双灰暗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了光芒。“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很多人都有这个嗜好。不如当今皇上就最爱吃炖女孩肉。”

“你胡说,我不信。”

“其实我有个朋友是个厨师,其实不能叫厨师,应该叫美食家。他专门研究女孩烹调术的,前两个月我还听说他被选进宫里参加什么比赛来着。”

“御厨大赛?天哪,他们竟然用女孩做菜。”

“很奇怪吗?听说荣国府里的老爷们还喜欢吃孕妇呢。”

一阵沉默过后,晴雯问道:“你准备怎么吃我。”

“直接穿上然后烧烤。”

“不行。那样会变得很丑的。我宁可你把我的肉切下来做菜,至少我能保留我的容貌。”

“没关系,我烧烤你也是在砍掉头之后的事了,不会把你的脸弄丑的。”

“不行,烤起来太烫了。而且既然一定要变成食物我也要变成美食。直接烤了太粗俗了。

刀笑了,奇怪的女孩。很有个性。反正都要死了,还在乎自己变成什么样的食物。

“这样吧,我教你烹调术,你做一件事情来报答我。”晴雯说。

刀哈哈大笑起来。好久没这么笑过了。换过别人现在哪还有心思讨价还价。

“别笑了,真讨厌。你看看我的身体这么好,你教你用我的肉做三样菜,你答应我的条件。”

刀终于不笑了,“先说说哪三样?”

“恩,用我的腿做蜜汁火腿。用我的胸做酥蒸乳。另外一个我先不说,你先答应我。”

“好,我代他答应你。”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山洞外传来。

刀一下子站了起来。是他,没错。

夜色已经降临了,山上一片漆黑。那被认为是没有尽头的山洞里一个绑在床上的少女正和两个黑衣男人说话。如果你看到一定会觉得诡异,不过如果你听到他们说些什么你会晕倒的。

“第三个菜,用你的阴唇和嘴唇还有舌头做这道天山冰蚕羹。”

来的黑衣男人终于走到火把的亮光下面了。他这一出现把晴雯骇得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二爷。”

“我不是你的宝二爷,哈哈。这个面具只不过刚才为了去贾家取点配料才戴上的。”说着他把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我是美食家。”

“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美食家”刀问道。

“还好了,前些日子到皇宫真是看了眼了,那么多美女。我在皇宫里玩了半个月,给那皇上老儿做了不少菜吃。吃得他晕头转向,差点封我个宰相。可惜比赛时我才拿个第二。”

刀摇了摇头,“不可能有人做的比你更好了。”

美食家拍了拍刀的肩膀道:“可是有人给我的材料动了手脚。一个太监用嘴让我的材料那个叫春眉的宫女泄了一个晚上,转天我做菜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这个宫女是我自己挑的呀,后来我才知道是有人拿钱给那个太监。你知道别人是不可能动我们比赛的用料的。我和皇上那老家伙说了。他却说他不信。”

“你再做一次给他不就行了?”刀插嘴道。

“可是另外那个家伙的手艺也确实不错,和我不相上下。凭这道菜我应不了他。”

“什么菜呀。”晴雯听得入神,搭完嘴就觉得不妥。

可是他说得正兴起,马上答话。根本没有时间给别人来嘲讽她一下。刀只能很有深意的撇了她一眼。

“我的菜就是这道天山冰蚕羹。用处女的阴唇,嘴唇还有舌头,配上天山雪莲,常白人参,再加上女子的阴精经过七七四十九道工序完成这道汤菜。本菜滋阴养颜,阴唇嘴唇晶莹剔透像是雪山冰蚕伏在雪莲花上,故而得命天山冰蚕羹。那老儿本来想和他的那个宠妃叫什么圆妃的一起吃的,就因为那个春眉泄了一晚,故而阴唇又涩又硬,害的我输了比赛。”

“光听名字就让我口水大流了。”刀赫赫的傻笑起来。双眼紧盯着床上的晴雯,好像她已经变成了这道天山冰蚕羹。

“那另外那个厨子做的什么菜胜过了你?”晴雯已经全身心的投入进来了。她觉得光听美食家讲就已经很兴奋了,两腿间的部位已经有些潮湿了。

“烧烤。”

“哈,我就说吗,烧烤也不是什么粗俗的菜不是。”

“那可不是一般的烧烤,他把那个宫女开膛之后取出没用的内脏只留下心肺,然后把这女孩的一对乳房割下来,清洗修整好,加上配料塞到一条大鲤鱼的肚子里,然后把鲤鱼赛到一只肥鸡的肚子里,再把鸡赛到那宫女的子宫里,然后缝好伤口把她夹在烤架上烤3个时辰。最难的是这期间这个女人都活着,直到最后把她的肚子再次剖开取出子宫以后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把子宫,鸡和鲤鱼都拿掉,里面才是最后的回锅烤香乳。她的乳房最后回到自己的子宫里烧烤,所谓回锅也。据说这个菜是从西域传过来的,原来是用骆驼现在用女人罢了。不过我自问没这个能耐让她一直活着。因为只有活着,她在烧烤的过程中会达到高潮,子宫会分泌最后的阴水。然后这些阴水渗入鸡里加入鸡的香味,再渗入鲤鱼里又加上鲤鱼的香味最后全部香气都渗到乳房里。”

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太复杂了,和穿烤看来有很大区别。

晴雯这时也达到了高潮,她想如果是自己的乳房装在鱼鸡里然后塞回自己的肚子里,然后烤着。强烈的快感从子宫里传出来,刺激着晴雯的神经,她达到了有生以来的最高的一次高潮。这种刺激是宝玉搂搂抱抱所不能给她的。

“那你准备什么菜来赢他?”刀问道。

“不知道,我现在没有什么菜式能胜过他。”美食家叹道,“还有10天,我必须想到新菜才行。和这种级数的高手过招是我从师以来最大的愿望了。”

“不过我看做好菜还得有好材料才行,像这个晴雯这种材质的也很少见。她的肌肉结实却很滑嫩,所以我才想烤来吃的吗。”

晴雯这才知道原来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把自己的玉体摸个通透。一股红晕腾地出现在脸上。她想到:自己真是奇怪,竟然躺在这里听两个家伙议论怎么烹调自己。突然又是一个令人眩晕的高潮冲了上来。久病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晴雯一下子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晴雯悠悠醒转过来。她发现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这次真是羞死人了。又一想马上就要变成人家的盘中餐了还在乎什么羞不羞。她身上的绳子已经都被除了下去,但是她还是不能动一下。似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远处,美食家正在准备各种各样的配料,刀正在刚刚垒好的简易灶台下面生火。晴雯不禁两行清泪从眼角留下。本来早就觉得命不久常,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下午和宝玉的一别竟成生死之别。

这时美食家走了过来,轻轻抚摸着晴雯的坚挺美丽的乳房,晴雯一声呻吟。

“别害怕,我在刀的一边已经摸了麻药,不会痛的。不过你要兴奋起来才行。只有阴唇充血到极限之后,放掉血后才能使更多的汤汁渗进去。”美食家说着把晴雯的双腿慢慢地分开。晴雯年龄还不满20,阴毛还没有长全,只是在阴阜上密密地覆盖着一层。下面的整个神秘地带都没有遮掩,随着美食家的动作,淡红色的阴肉已经暴露出来了。

“真是好材料呀,你看你的大阴唇上一颗毛都没有,这样不需要那道除毛的工序,会使菜的滋味更浓郁。”

随着美食家刀子的运动,晴雯浅红色的美丽阴唇离开了同样美丽的身体。美食家真的没有撒谎,由于麻药的作用晴雯并没有感觉到那种强烈的痛苦。反而阴部麻麻的好像在被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晴雯闭上了眼睛。以前二爷也这样偷偷的摸过。那种羞涩的快感又来了,好像再见二爷一眼呀。来生一定和你同入宵金帐,让你好好地爱抚我......

突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晴雯啊地一声惨叫。低头望去右边的乳房已经不见了,刀功还是真好,创口很平整,暗红的鲜血从红色的肌肉中缓缓地渗出来。那只美丽的乳房已经被刀拿在手中了,他还在轻轻地揉捏着那本来属于晴雯的,刚刚成熟的乳房。晴雯看着他把自己的乳房拿到山泉里清洗,接着一阵失血的眩晕,晴雯再次昏了过去......

黑夜里一阵凉风扫过,怡红园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突然又是一阵风把窗子吹开了。宝玉一个冷战,心里一紧。袭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关窗子。宝玉看到只穿了内衣的袭人心里一阵翻涌。以前自己最喜欢躺在床上看晴雯夜里关窗的倩影,有一次还不称袭人不在把她拉到床上温存了半宿。要不是袭人回来的太早,恐怕早就......

宝玉这晚上入睡前最后的一点思维是:如果那晚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晴雯从自己地生命中消失吗?

夜很黑,但是明亮的月色让大地披上银装。山洞里很凉,但是红彤彤的火焰把这里烤的很暖和。

“这只我一定烤着吃,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上次吃完肉以后这一个多月来一直想着吃烤得酥酥的乳房。”刀一边说着一边把晴雯的右乳用三颗细竹签穿好架在跳跃的火焰上。

“上次你是不是在那个饭庄吃的?那里的人肉虽然工序很多很复杂但是添加了太多的材料,最后吃到嘴里虽然芳香无比但是却失去了原汁原味。反倒不如拿来直接烤好吃。”美食家正在用山洞里的山泉水清洗晴雯的阴唇。

“也许吧,不过我很久没吃到肉了。”刀旋转着火架上的竹签让乳房均匀受热。

“明天和我一起到处转转吧,我还要想我的菜呢,你这小子嘴这么刁,可能还能帮到我。”美食家把晴雯的阴唇放到冰冷的泉水中浸泡。然后拿起那把不知饮过多少少女鲜血的厨刀再次走到晴雯跟前。左手按住晴雯的身体,右手刀上下翻飞,一块又一块的肉从美丽的身体上剥离开。他自己嘴里还唠叨着:“这只乳房做酥蒸乳,这块腿肉做火腿正好,肚皮的肉也不错做滑炒肉片吧。”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刀在那静静地烤着乳房,美食家在山洞里忙前忙后,锅碗瓢勺叮当作响,一阵一阵地香气从洞里漂向洞外。

乳房烤好了!刀已经把它放到盘子里了,他端着盘子静静地做到晴雯边上,开始享用餐前美食。当刀子把乳房切开地时候一阵浓郁的肉香和着汁液从里面淌了出来。刀哪能再忍耐下去,一块肉已经放到嘴边了。

“能..让我尝尝吗?”

刀吓了一跳,原来是晴雯醒了过来。当然,让这么浓郁的香气环绕着就算是死人恐怕也会睁开眼睛吧。虽然很不情愿刀还是把那块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肉轻轻的送进晴雯的嘴里。

好香,好好吃呀。没想到自己的乳房竟然是这么的美味。自己生长在大观园里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没想到自己其实才是最好的食材。

“再来点好吗?我有些饿了,肚子里好像空空的,还很凉。”

当然很凉,如果谁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把整个肚皮的肉全部切下去试试。如果不是美食家已经把她的肠子全都切掉了,恐怕她也不会饿。当然刀也不会坐在一堆还在蠕动的肠子边上吃东西。

刀把第二块乳肉送到晴雯嘴里后觉得很奇怪,没了肠子食物会不会直接流到体腔里。他放下盘子把左手伸到晴雯的身体里探索着。他没有找到晴雯的胃不过却准确的抓着了那个梨形的子宫。

“这个小壶形的器官是什么呀?”刀问美食家。

晴雯也很好奇,自己的肚子里怎么还有这么的东西呀。

“那个就是她的子宫,你从她的穴里捅进去就连着这个东西了。女人每个月的红事也是从这里流出去的。”

“这个东西能吃吗?”

“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吃过。人家都说不干净。那个红事是多脏的东西呀(那时候人们都这么认为,而且还很不吉利),所以人们都不吃。我听我师父说过有人做过却怎么都不好吃。烤着吃太筋,炒又炒不烂。不知道怎么吃,最多像那个下三滥厨师一样用来当制作食物的一道工序。”

“我想应该用它来好好炖点什么。”

“我...想到....怎么用了。”晴雯微弱的声音。

“怎么弄?”刀问道。晴雯神秘的一笑。“你答应我刚才的条件先。”

刀无奈地点了点头,其实本来他早在心里答应了。

“还有这只乳房让我吃光。”

“什么!!???”刀感到可笑又可气。哪有这种条件。“好,我反正还有一只吃。”说着又把一块肉赛到晴雯的嘴里。

没有多久一只香喷喷的烤乳房已经被全部消灭掉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小姐。”

美食家走了过来,“快说吧,我虽然不相信还是想听听,不过你要快,我要割你的嘴唇了,没了嘴唇就说不了话了。”剩下的菜已经都做好了,一道一道都摆在石桌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晴雯其实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失血过多让她本来因为高烧而红润的脸颊变的雪白。她缓缓抬起了还算完整的右手,费力的指了指左胸。

刀很纳闷,左胸已经没什么了,乳房已经被切掉了。对了,里面。刀一抬手把晴雯的胸骨用刀子割掉了两根。一颗鲜红的心脏在缓缓地跳动。

“一片......咳咳.....冰心,啊”

“刀,你别摸她的心呀,让她说完。她快死了。”

“在.....在.....玉............................”一丝血液从晴雯的嘴角流出来,美丽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哈哈,我明白了,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谢谢你了。”从美食家脸上连傻子都能看出他现在处于狂喜的状态。

“什么呀,不明白。”刀问道。

“先割掉嘴唇,我们边吃边聊。嗯?????那是什么????”

顺着美食家发颤的声音刀看见了两只粗壮的黑熊。它们怎么在这!刀的身手还是很敏捷的一刀斩下去,提着一个首级抓着美食家就从边上闪了过去。

不过别误会刀还是很环保的,他没有击杀那两只熊。熊也很配合,它们根本志不在此。一只已经把桌上的酥蒸乳叼在嘴里了,另一只则不懂享用桌上的菜。这个家伙一口咬下了晴雯半个屁股。

“你砍下那个女孩的头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割嘴唇吗?”后面“佟”的一声是美食家倒地的声音。

“真惨,好好的一桌处女宴让它们给毁了。我最近真是没有口福,唉!”

美食家爬起来说:“算了,回头跟我上皇宫里吃香的喝辣的去。有了这道菜我一定能打败那个下三滥的小子。”美食家似乎根本不介意今晚的悲惨遭遇。

“真的,什么菜来着。”

“一片冰心在玉壶。明白吗?用心和子宫做的。不过这个材料比较难找,宫里自然不成问题,不过我要先找一个纯阴女来练习一下。”

“是八字全阴的女孩吗?”

“是呀,不过这种女孩的八字不好,活不过22岁的,而且还要处女,就更难了。”

“不难,大观园里有个女孩就行。”

“是吗?!快走。”

“不行,我要先完成我答应人家的事。”

“反正都在一个地方,一起办了,有我这个人皮面具好办多了。”

“你慢点,别把我的衣服弄坏了。”

山上两道黑影闪过,不对,是一道黑影拉着另一道,消失在山脚下的城市里。

次日,城里出了两件大事。不过都在一个地方。一颗人头被挂在大观园的角门门口,是那个诬陷晴雯的婆子的。还有一件事就是大观园里最美丽的姑娘失踪了。

美食家的小屋里,晴雯的头被放在一个锦盒里,她的嘴边竟然挂着微笑。当然了,她也有两个原因。其一,她保住了自己美丽的脸,其二,那个占据了二爷宝玉全部心思的女人,也快变成别人的盘中餐了。

你还不知道美食家下一次要料理谁吗?去读读红楼吧,宝玉的心里毕竟是只有一个女孩的,晴雯虽然不错,但是总是红花边上的绿叶,不是主角。主角当然是那个贤良淑德的,柔情似水的,能作诗对对的......林黛玉呀 ---------- 特别的礼物(奇幻版)

Jay

-------------------------------------------------------------------------------- 昆仑仙境,一片茂密的树林中盘坐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尽管年纪轻轻,看他周身隐露光华,显然修为不俗。 “师兄!”一个紫衣少女快步闯入林中,衣衫随风飘起,仿佛天仙下凡,美得惊心动魄。

“钰儿,你来啦?”少年睁开双眼,看清来人,脸上挂起笑容。

自封神一役之后,昆仑上损失惨重。为了补充实力,昆仑众仙中幸存的几个,各自下山,寻找传人。然而修仙之道,资质极为重要。适合修道之人,绝对是万中无一。众人寻觅多年,也没遇见有缘人。林峰自小孤苦无依,浪荡于市井街头,直到十岁那年,遇上了太乙真人。太乙见其根骨其佳,于是带回昆仑,传其道法。紫钰比林峰小两岁,因为遇上了龙吉公主,亦被带回昆仑,修习仙法。两人同处多年,感情很是不错。

“师兄,我打扰你练功了吗?”紫钰笑起来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看得林峰心神一荡。

“没有,”林峰摇头道:“你来得正是时候。我的五灵符法刚刚练成。”

“真的吗?”紫钰也很是高兴,“这么快就练成了?才不过短短……等等,这么算起来,今天岂不是你二十岁的生日?”

“是啊。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啊?”林峰满怀期待的笑道。

紫钰把手指放到嘴边,吞吞吐吐道:“对-不-起,我忘记了。”

“这样啊?”林峰故作失望地说。

“我明天一定给你补一份!”紫钰立马保证到。

“嘿嘿,不用了!”林峰坏笑道:“你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

“我?”

“是啊~!我早就想尝尝你的肉了。你就满足一下我的肚子吧!”林峰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人家才不干呢!”紫钰脸一红,转身就跑。

“好钰儿,别跑啊——木灵符,疾!”林峰手一扬,一道黄光射出,没入旁边的树木。

“呀!”被木灵符激活的树木伸出树枝,紫钰一不留神,绊倒在地,随即被接着伸过来的树枝抓住,脸部朝下,在半空中被拉成一个“大”字。

“嘿嘿,现在跑不了了吧!”林峰二指一并,“灵符飞剑,起!”一道红光从他背后升起,飞向还在半空中挣扎的紫钰,快速地环绕几圈后又飞了回去。紫钰的衣衫已经变成了碎片飘落到地上,露出一副完美的身体。

“真美啊!”林峰吞了一口唾液,仿佛回到了从前还是市井流氓的日子。

“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师傅!师傅,救命啊!”紫钰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胸前的双峰也随之抖动。

林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个树林已经被我布下阵法,你叫得再大声,你师傅也是听不到的。”

“哼!”紫钰立马停止大叫,改为怒目圆瞪。

林峰仍不在乎,只继续自己的工作。“水灵符,疾!”灵符脱手,化为几团漂浮的水团。水团围绕着紫钰,不断射出水柱,冲刷紫钰的身体。

“钰儿乖,一会儿就洗干净了,嘻嘻。”

“你——啊!”紫钰的眼眶中已经隐有泪光闪动。她还想说什么,却被水流击中乳房和私处,立刻感到一阵快感,忍不住叫出声来。

不一会儿,冲洗完毕,林峰道:“好了,放松一点,不要动了。”他手掐法诀,旁边的大树再次生出一根又尖又长的木棍,缓缓地向紫钰伸去。

紫钰手脚都不能动弹,看不见身后,只感到一个尖尖的东西插进自己的阴道。因为修道需要,所以她仍是处女。当处女膜被戳破,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林峰也感到几分不忍。可惜树木感觉不到,木棍再次戳破子宫,继续深入。

疼痛开始消退,一阵极其强烈的快感开始充斥紫钰的意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何时感受过这等快感,立马又开始快美地呻吟起来。她还想挣扎,但是缠住手脚的树枝拉得更紧了,使她动弹不得。不一会儿,木棍的尖端顺利的通过胸腔,从她喉咙中穿出。

林峰再次取出飞剑砍断木棍,原本缠住紫钰手脚的树枝自动缩了回去,重新在地面上形成两个Y字型的支架。林峰修习仙道十年,修为远非一般武林高手可比,故单手拿起穿着紫钰的木棍也不嫌重,之后轻轻地放在支架上,随手砍下两根枝条,将紫钰的手脚也绑到木棍之上。

紫钰经过刚才的高潮,仍旧不能平静,全身还在木棍上不停地抽搐。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林峰射出金灵符。“九雷天火!”一道晴空霹雳,地上炸出一个小坑,坑中漂浮着一团金色火焰。

“黑莲魔火!”土灵符射出,再次被炸出的小坑中出现了一团黑色火焰。

“三昧真火!”最后的火灵符也飞了出去,化为一团红色火焰。

三团火焰漂浮空中,正好成一个三角形把紫钰围在中央。

“天、第、人,三火合一!”林峰用手一指,三团火焰开始往中间聚集,融合为一,显出诡异的紫色。

紫钰立即感到强烈的热量,她的皮肤开始渗出融化的油脂。

“好像应该再加点佐料!”林峰见此情景,立马想到。他从乾坤袋中取出不少调料,开始往紫钰身上涂抹。当他涂抹到乳房、阴部等敏感部位时,疼痛和快感两种感觉,奇妙的混合在一起,令紫钰抖动得更加激烈。

天火、地火和三昧真火合称三劫火,威力远胜一般的凡火。天火能除除却阴秽,魔火能化人魂魄,三昧真火则是温度几高,可以熔金断铁。三火中任何一样,都能立马把人烧成灰烬,哪能用来烧烤。但是三火合一,却又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紫钰的身体不但没被烧成灰,而且很快就开始变为诱人的金黄色。

紫钰只觉得眼皮变得越来越重,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疼痛的感觉慢慢离自己远去……

“真是天下美味啊!难怪妖怪那么爱吃人,原来人肉这么好吃啊!”林峰抹了抹嘴,看着眼前这颗美丽的头颅和地上的一堆骨头,满意地叫道。冷不防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哼!欺负完人家,你高兴了吧!”

林峰一回头,却发现紫钰正完好无损地站在他身后——应该说是飘在他身后。

“鬼啊!”林峰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少装死,给我起来!”紫钰怒道。

“呵-呵-,我说钰儿啊,不要这么激动嘛。不就是一个身体吗?我马上让师傅给你做一个去!”林峰坐起身来,讨好的笑道。

紫钰不说话,只冷冷地盯着他。

“而且,经三劫火历练一番,你的功力也会大增嘛。”林峰继续厚着脸皮说道。

“再说了,你总是不愿意,所以我才用强的啊!”见紫钰仍不答话,林峰急了,开始乱说话。

“哼!要是我不愿意,凭你那三角猫法术,能抓得住我?”

林峰顿时一愣。

紫钰立刻发现说错话了,立下头,两朵红霞飞到脸上。

“真的吗!?”林峰回过神来,顿时大喜。紫钰的修为确实不在自己之下。如果她真是自愿的,这种好事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多干几回。林峰兴奋地抬起头,却发现紫钰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心里顿时有所警觉。

“师~兄~!”紫钰的声音越甜,林峰越觉得心惊肉跳。

“既然我都送了你这么特别的一份礼物,你是不是该帮我一个小忙啊?”

“什么忙,你说吧!只要我帮得上!”想到日后的口福,林峰立马答应道。

“刚刚得你三劫火之助,我魂魄修为又有提升,所以想找你试试可以用的新法术。”紫钰脸上的笑容让林峰觉得胆战心惊。

也不等林峰同意,紫钰就开始念起来:“天之道为一,一生二,二生三,无急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青龙东现,白虎西出,朱雀南升,玄武北沉……”

四圣兽的形象出现在紫钰身边。

林峰拔腿就跑。“钰儿,别乱来,会出人命的!”

紫钰笑道:“没关系,不就是一个身体吗?我马上让太乙师叔给你做一个去!四-神-极-天-破-!”

轰!树林倒了一片。

昆仑大殿,元始天尊突然睁开法眼笑道:“太乙,看来你又有事要忙了。”

“是,师傅。”

(完) ---------- 清蒸花凤琴

黑草

-------------------------------------------------------------------------------- 下班回到家里时,已经是6点钟了,整个人简直疲倦得不得了,一动也不想动。还没有吃饭,肚子又饿得不行,吃点什麽呢? 正好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同乡兼好友阿南打来的∶“嗨,老弟,在干吗?今天是周未,怎么一个人在家了,快过来,我请你吃好东西。”

阿南的老爸是个大老板,最近听说开了个饭店,规模还不小,只不过我一直没去过。

“不就去吃饭吗?怎麽这麽神秘兮兮的?”我有气无力的说。

“你来吧,我请你吃你肯定没吃过的好东西!”

“什么东西啊,你先说。”

“好、好、告诉你是人肉。”阿南的语气中充满了激动∶“而且是美女的嫩肉,今天我店里刚来几个美女,我准备先弄一个来宰杀了吃,要不是你是我的死党,才不叫你呢!算你有口福了。”

“真得,好啊,我马上过来!”我也不由得激动起来。我还真没吃过人肉,更别说是美女肉了,我也曾听说过现在在超豪华的大饭店里有将年轻漂亮的女孩宰杀掉,然后烹调起来做成菜食用的传言,而且价格惊人,恐怕我十年的薪水也不够吃一顿这样的美食。

驱车来到一个偏僻的城郊接合部,路灯都三三两两的没有什麽亮度,有一栋三层楼的中式建筑,远远看去,亭台楼阁,颇有些苏州园林的风味。没看见有什麽人进出,看起来很安静,也许是刚开张的原因,知道的人还不太多。

店的名字叫《天香楼》,真是不错,阿南还真有水平,想出这么好听的店名,不过也名附其实,美女被煮熟后的肉香难道不是天香吗?

我一边看一边走进了大堂。

“欢迎光临”

站成两排穿着中式旗袍的漂亮女孩们的声音让我一愣,这时一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女孩走了过来∶

“先生,您好!一位吗?”

我点了一下头:“我找你们老板阿南”

抬头看了下女孩。我一下呆了,这女孩真是太美了,穿着一身合身的工作服,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年龄,一米*敏感信息过滤*的高度,有一头染成金黄色的秀发,黑色的制服更是显得美丽的脸庞白嫩无比,好一个青春美佳人啊。

女孩直被我盯有点难为情了:“您好!您大概就是阿斌先生吧!”

“是、是的!” 我一阵不自然。

“我是这里的大堂主管,阿南经理要我在这里等你,叫我带你去贵宾房。”

“好、好!”

女孩的举止谈吐依然十分的得体大方,虽然刚才我非常的不礼貌。

“那请跟我来。”女孩把我引到了后院的一幢有单独园子的平房,进门一看里面好大,有好几间房。女孩带我一间间的参观,有卧室、厨房,还有一间放着好多好像是刑具的房间,奇怪的是正中的一张大桌子,外圈是上好的红木,中间却有大约两个平方米的面积的不锈?钢槽,就像一个大水槽。

“小姐,你们这里总体的感觉都挺不错的,怎麽这里有一个这麽不协调的东西?”我问道。

小姐甜甜的笑了笑∶“是啊,是很不协调,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有些客人喜欢厨师在现场进行宰杀和洗剥,如果没有这个不?锈钢的血槽,血就都流到桌子上和地上了,打扫起来很麻烦的。”

“原来是这样,那女孩就放在这上面被现场宰杀啊!”

“是啊”女孩回答道。

“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个女孩,还是你自己选。”

“先等一下,小姐,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噢!不好意思,我叫花凤琴,是鲜花的花、凤凰的凤、钢琴的琴。”女孩认真地向我解释她的名字,“你可以叫我花花,也可以叫琴儿”

“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我就叫你花花吧。”

“好的,谢谢先生,要不你在这里先休息,我去叫阿南经理。”

“好的,你先忙吧!”

花凤琴给我泡了杯茶然出门去了,我呆呆地看着花凤琴如花般的背影伴着清脆的高跟鞋碰地的声音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才不情愿的走进屋里。

我走进卧室里坐在沙发上,暗想着:这位花小姐真TMD诱人,比电影里的明星还要漂亮,要是能把她弄来吃掉的话,叫我少活十年都值,不过听她说自己是前台的经理,要吃她看样子是不可能的。算了,这样高贵的天鹅肉不是我能吃到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阿南来了,“不好意思了,兄弟等久了,今天生意不错,现在是我们天香阁为期一个月的优惠期,我们在举行一个吃掉女招待的活动。菜价一律可以打八折。挺忙的,照顾不周了。”

“没事的!自己人有什么照顾不照顾的”我客气道。

“怎么样,兄弟没骗你吧!”

“好!好、真得不错,你怎么想起干这行了?”我问道

“干这个好玩啊,你看这里有这么多的美女可以玩,还可以合法的宰杀吃美女的嫩肉,多好啊”阿南得意地说道。

“那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漂亮女孩”

“这个不能说,商业机密,不过你放心我跟她们全签过协仪的,兄弟你看中那个了,我马上叫人把她带过来宰杀掉做成下酒菜下酒”

“真得吗?我可以随便挑吗?我挑中了你别又舍不得!”

“怎么会呢,前台这么多女孩看中那个了”

阿南边说边打开了电视,画面中出现了前台大堂,原来这是闭路电视,电视中闪过一个个女孩,真是个个青春亮丽,要是在平时我早就欢呼了,但现在我老是想着刚见过的那位花小姐的倩影。

“怎样,选中了吗?”阿南催促道,

“选是选好了,不过...”

“那个了,指给我看。”

我点了点电视中花凤琴那美丽的身影。

“什么...”这会轮到阿南睁大眼睛了,“你看中花凤琴小姐了,不行不行,你还是换一个吧!”阿南急了。

“不是你自已说的可以任挑的吗?怎么又舍不得了,是不是花小姐不能吃得?”我装作生气的样子。

“这道不是,主要是花凤琴小姐本来是准备在我老爸生日晚会上蒸了做主菜的,要是今天被你小子吃掉了,生日时就没主菜了。”

“那就换一个了,反正你这里有这么多女孩,实在不行再去找一个嘛!”

“你说的轻巧,像花凤琴这么像貌漂亮、身材俊美、肉质细嫩的极品美女说找就找得到吗?”

“好了好了,舍不得就算了,我就知道你要反悔”

我固意激阿南的将,因为我了解阿南最经不起激将了,果然阿南脸涨的通红的:“你说什么?我反悔,罢了,你要花凤琴就给你吧,我阿南向来说话算数的。”

“好!好,别生气了阿南,我知道你是说话算数的,来喝口水。”我拉着阿南坐了下来。

此时电视中我看到花凤琴仍在忙碌着,我跟阿南刚才的一番争执已经决定她的命运,可怜的女孩还不知道自己就要走上不归路成了我们口中的美食了。

阿南又坐了会儿,和我再聊了聊就先走了,说是去通知一下花凤琴,叫她准备准备。

我又一个人在房里,说句实话刚才我真没信心让阿南答应我,不过现在己经过去了,花凤琴小姐的嫩肉我是吃定了。这只美丽的天鹅肉,哈哈哈!!!听了阿南的介绍我才知道女孩的肉也分几个档次,正真能上大雅之堂的女人肉只有江浙一带的几个地方,江苏的苏州、扬州,浙江的杭州、温州。苏州的女人最为美貌,但是筋骨稍韧,所以最适合拆骨剔肉炒食或烹羹煮粥;扬州女人由于久居江北,身材丰硕且骨肉饱满,是整人烤制的最佳食材啊!杭州的女人由于身在帝都,更肥嫩一些,所以进油锅一炸才真是油酥肉嫩,至于温州的女子虽同在浙江,但较杭州女子无脂粉气而更显清纯且骨肉如水,肉嫩如羔羊,整体上屉一蒸遍滋味全入。而花凤琴小姐正是浙江温州人,我已经在想像花凤琴被蒸熟了的一身美味嫩肉了。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几声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我应声答到,门被轻柔的推开,门口立着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一袭雪白至一尘不染的白色连衣裙,脚穿一双白色羊皮细带的性感高跟凉鞋,正是花凤琴小姐,与刚才穿工作服相比显得更加娇美动人。

花凤琴关上门款款地走到我的跟前,现在我终于可以近距离仔细观看这位即将成为我的食物的美佳人了: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诱人的红唇,一双清澈透明的眸子水汪汪让人怜爱,还有那一头染过色的流光闪动的金黄长发,美丽几乎不是文字或语言所能够形容的。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

“你好,先生!”

“你...好!花小姐,噢不,花花”花凤琴那悦耳的声音将我从惊艳中惊醒过来,“来来,快坐下。”我拉住花凤琴白嫩的小手,一阵柔软无骨般的感觉告诉我这肯定是一双保养极好的美丽玉手。花凤琴温顺地依着坐到沙发上,我一把搂住花凤琴的细腰,一只手放在露在裙摆外的一小节雪白的大腿上,那大腿上的皮肤细腻极了。

我由忠地说道:“花花,你真美啊!”

“你喜欢我吗?先生!”花凤琴略带羞涩的问道。

“喜欢,太喜欢了!”我急忙回答。

“先生是准备今晚就将琴儿宰杀了烹食掉,还是晚上让琴儿倍先生明天再吃掉呢?”花凤琴怯怯地问我。

“那当然明天再吃了,今晚让我好好的玩玩你,好吗花花?”

“嗯!”花凤琴小声的同意了我的建义。这么漂亮的美女在宰杀之前当然要尽情的享用一番,不然就太浪费了。我的手己经伸进裙子里面,正抚摸着花凤琴那细嫩的大腿皮肉。

“那我先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前台,叫厨房的人今晚不用来了。”我松开了手。

打完电话,花凤琴站起来慢慢地脱掉那件白色的连衣裙,里面只穿着一条窄窄的小内裤。女孩本来以为马上会被宰杀了,所以都没戴胸罩,花凤琴那对娇美的嫩乳不是很大,但非常坚挺。纤美苗条的身材细腰丰臀,全身肌肤雪白细嫩,两条修长的美腿下是穿着细带凉鞋的精致玉脚,白白嫩嫩的,柔弱无骨,圆润的脚跟是淡淡的粉红色,逐渐向上过渡成嫩白的颜色,就像两朵玉立的莲花。真是太美了。

我一把抱起诱人的娇躯,然后放在卧室中的那张大床上,从头到脚抚摸、玩赏花凤琴那美妙绝伦的艳体。从娇嫩的脸蛋、粉颈、香肩、椒乳、细腰到大腿、小腿直到女孩的那双白嫩纤美的玉足。我脱去脚上两只细巧的凉鞋,双手抱起修长圆润的小腿,一边抚摸滑嫩的小腿一边观赏着花凤琴这只精致的小脚,小脚丫白嫩,瘦削,曲线优美,当那脚背被我用手扳住绷起的时候,由小腿的胫骨沿脚背下弯,再到脚趾上翘,形成一个柔和而弯度极大的“S”形曲线,那小巧的脚跟后一簇深深的皱纹,更把那光洁如玉的纤脚衬得性感十足,光看看,就己经让男人的老二起立致敬了。

“好美的小脚丫。”我忍不住凑上去吻遍了花花那只美丽的脚丫儿。

花凤琴被我弄的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娇喘带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望着床上这活色生香绝美佳人,我感到一股冲动,一股想搂,想抱,想把花凤琴小姐活吞下肚里去的冲动。

我毫不客气地把她压在身下。她紧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儿吻我,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喜欢我还是纯粹因为欲望,或者两样都有吧。我毫不示弱地盖住她,一边吻她的嘴,一边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摸。花凤琴就被我摸得娇喘连连,瞳孔有些散大,眼睛眯缝着,头慢慢地摇动,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嘴里呻吟起来。

我动了动,用一只脚从她的两脚之间插进去,把她的两腿分开,隔在我自己的两腿外边,然后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毛的地方压了一下,我感到那里已经完全濡湿了。

我伸了一只手进去,摸索着分开她两片厚实的肉唇,用中指的指端压在那个小豌豆上,轻轻一揉,花凤琴嘴里“嗷”的一声,身体机灵地一抖,差一点儿把我颠下来,这也太敏感了!我揉了一会儿,她的呻吟中带上了一点哭腔,我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欠了欠屁股,将我的老兄弟送过去,用力一顶,她身子向上一挺,哼了一声,我便齐根而入。

她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从前的女朋友可不会这一招,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老手,象她这样三攥两攥,恐怕用不了几下我就投降了,她的屁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我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这种场面,定力差一点儿的还真罩不住。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一个小时,怕不插了上千枪。她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唧筒把我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我的全身,我开始放纵自己的感觉,让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她的身体内部。

我拥着女孩一丝不挂的裸体躺着,双手不停地抚摸着花凤琴一身白晰细腻娇躯。怀中的佳人明天就要被我吃掉了,光想一下都让人激动万分。

“先生,你肚子饿吗?现在大概快九点了吧”花凤琴小声问道,我看了下表,还真九点了。花凤琴这一问,我觉得肚子确实饿了。

“还真饿了,去弄些吃得来。”

“我来弄吧。”花凤琴拿起电话拔了号码:“喂!厨房吗?叫刘师傅到一号贵宾房来一下。”

放下电话,花凤琴下床穿上睡衣。一会儿功夫,刘师傅就到了。这是一个胖嘟嘟的中年男子,一看就象个厨师。“原来是花经理叫我,有何吩咐!”那个刘胖子的小眼睛偷看了几眼花凤琴睡衣下摆下的二条莲藕般粉嫩的小腿,咽了咽口水。

“别叫我花经理了,今天我被这位先生选中了,你不知道?”

“嘿嘿!叫习惯了,一下还真改不了。先前前台小姐通知我说一号贵宾房要宰杀女孩,后来又说改为明天杀了,莫不是就是花小姐你了?”

“是啊!因为先生想明天再吃我,所以就改为明天杀了,先生现在饿了,厨房里有什么精致些小菜弄几个来。”

“行行!这点小事包在老刘身上了。花经理啊我们老板真舍得,把你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大美人也吃掉。”这个刘胖子看样子还挺多舌的。

这时刘胖子看了下我说:“这位真有口福啊,花经理是我们这里头号美女,那肉质可是女人中的上上品啊!”

“我知道,刘师傅你赶紧去弄几个小菜来,我饿了”

“好!好!我就去,我来这之前刚在厨房宰杀了孙嫒这个小美人。我回去马上用小美人身上的肉做几个小菜送来”

“什么?你把孙嫒宰杀了”花凤琴惊问道,

“我那有这么大胆,是老板来了几位客户要吃宵夜,看中孙嫒了,老板吩咐我就把她杀了。我先走了。”刘胖子匆匆的出门了。

“你认识那个叫孙嫒的女孩。”我问花凤琴,

“也刚认识的,她今天才到,因为嫒嫒是苏州人,在这北方我们也算是半个同乡了,想不到还没过夜就被这些食客们吃掉了。在这里女孩子越漂亮就越容易被吃掉。”

“孙嫒很漂亮吗?那你不是已经挺长时间了?”

“这不一样的,阿南经理本来说要在他老爸生日会上处理我做主菜的,所以一直让我活到现在。不过明天还不是要被吃掉了吗?其实以前也有许多食客想吃掉我,阿南却舍不得。好了,不说了,你想看看孙嫒吗?”

“好啊!那里看?厨房吗?”

“不用,上电脑看。”花凤琴打开电脑,很快就找到孙嫒的资料:孙嫒、苏州人、年龄:二十一岁、身高:1.61米、体重:47公斤。还有不同角度的照片,照片上的孙嫒还真漂亮,虽然比花凤琴是差些,可要是在大街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九十以上。

我跟花凤琴正说着话,刘胖子带着服务小姐就托着盘子把菜陆续送了进来。房间里顿时充满了诱人的肉香味。刘胖子热情地介绍着菜名:有清蒸乳房,肚皮扣肉,粉蒸肉,爆炒阴唇片,望着这满满一桌用孙嫒这小女人身上的肉做成的美味佳肴,我的口水直往肚子里咽,肚子也跟着咕咕地叫起来。刘胖子热情地招呼我趁热吃,我也客气的请刘胖子一起吃。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清蒸乳房上。清蒸乳房是用一只椭圆型的大瓷盘盛放的。一只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着热气,凸起的乳头和一圈暗红色的乳晕被泌出的油浸润得泛着油光,显得分外的肥嫩。我用筷子戳了戳,浓稠的肉汁立刻突突地从戳进去的洞眼往外冒。香味扑鼻。我赶紧用小刀子切下半只奶子放在我面前的小碟子里,等稍微冷一冷再吃。用肚皮肉做的扣肉和用肥嫩的臀肉做的粉蒸肉整齐的排在盘子里,飘出阵阵令人陶醉的醇香,真是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欲大增。我赶紧夹了一片扣肉放进嘴里,酥烂无比,入口即化,回味无穷。再看看小碟子里的半只乳房,从奶子里流出的肉汁已淌满了小碟子。我连忙端起碟子将肉汁喝掉,半只奶子也随后象吸面条似的滑下了肚。饿虎下山般的一阵狂吃,不一会工夫餐桌上的菜肴就被我们扫掉一半。吃得嘴角冒油。

我这才想起招呼花凤琴也吃,这刘胖子说:“老板有所不知,花小姐一直到被宰杀前不能吃一点东西,今天应该清过肠胃了,是吗?花小姐。”

花凤琴点了点头:“先生,我己不能吃东西了,不然明天洗剥会不干净的。”原来是这样,我不再招乎花花了。

这时服务小姐送来了脚掌汤。是用一只棕色的陶瓷闷锅装着的,锅里的汤并不多,配有几片冬笋和一些木耳,飘出阵阵浓郁的香味。脚形非常漂亮,白嫩细腻的孙嫒脚爪一半浸在汤里,一半露在上面。脚掌的形态竟然和生的差不多。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这只脚掌,用筷子一戳,只轻轻拨弄了一下,皮肉和骨头就立刻分了家。我拿起汤勺呷了一口汤,味道鲜美极了。我发誓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鲜美的汤。

我问刘胖子:“这女人的脚掌这么熟烂,为什么形状看上去还跟生的一样?而且汤的味道还这么鲜美?”

“这你就不知道了。”刘胖子得意的说:“这是用特制的陶瓷闷罐经过高压蒸出来的,所以看上去脚掌的外型没有什么变化,但骨肉早已烂熟了。而且只熬了那么点汤,真的是原汁原味啊!味道能不鲜美吗?”

说完这番话听刘胖子盯着花花的一双白嫩的玉足看了会,嘿嘿干笑了二声。花凤琴有点不自然地将两二只玉足往里收了收。我暗想:这刘胖子肯定在想把花凤琴这双小脚丫煮了后的美味。我盛了一碗汤,还夹了几块脚掌上的嫩肉。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吃了两个小时。餐桌上的菜肴除了扣肉和粉蒸肉太油腻了点还剩下几块外其他的菜全都被我们一扫而空。脚掌汤也被吃得精光,只剩下一堆小骨头。

刘胖子收实了东西回去了。我一边摸着吃得发涨的肚皮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味。旁边那台电脑里的孙嫒还在对着我微笑,这小妞还真漂亮,肉也好吃。

“吃好了!”耳边传来花凤琴有点冷的声音。

“好了!真好吃!”我应声道。

“那怎么不多吃点,孙嫒的肉不是挺细嫩的吗?”还是冷冷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花花?”

“没什么!今晚你吃得这么饱了,明天还吃得下?”我终于听出这小女人的潜意思了,她在吃死人孙嫒的醋了。看样子我要哄哄她了。

我故意装胡涂的问道:“是不是刚才刘胖子看了你的小脚丫你不开心了”

“这个死胖子,好可恶,老是色咪咪的”花凤琴狠狠的说。

“其实胖子这样也正常,爱美之心嘛,谁叫你长得如此漂亮。再说他看你的小脚丫肯定在想花花这双嫩蹄子煮熟会不会比孙嫒的小脚丫更美味呢!”

“你胡说!”虽然女孩还在生气,不过听得出比刚才温柔多了。

我笑了笑:“其实刘胖子怎么样想的我不管,但至少我这么认为的。”

“真得吗?我的脚比孙嫒的脚美味?”花凤琴撒娇般地问我。

“那当然了!”我一把抓住花凤琴的小白蹄子,边欣赏边说:“你看你的小脚丫又白又嫩,皮肤又细又滑,脚型纤长,多好看,这么漂亮的香足会比不过孙嫒的脚丫?”

“你又在哄我开心了。”女孩娇嗔着,

“我可说的都是实话。”我一付坚决的样子。

“那你说我的肉是不是比孙嫒的肉好吃啊。”

“是的,我听阿南说你是浙江温州人,温州女孩天生骨肉如水,肉嫩如羔羊,俗话说一方水土一方人,只有温州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才能养育出像花花这样如此水嫩的美娇娃。而且温州女孩最适合清蒸了,蒸出来的肉质真正鲜嫩无比。”我己经在想像花凤琴被蒸熟后的娇美模样了。

“这么说你们明天就准备把我蒸熟吃了。”

“我想阿南肯定会这样处理的。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又没生你的气,我是气那死胖子,不是好东西”现在花花己经消气了,到底是女孩子。

“其实刘胖子也就多看了你几眼,又没什么。”我劝着。

“你不知道的,这个死胖子在宰杀女孩的时候,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他总是要摸来摸去。”看来这个刘胖子是借宰杀女孩的机会趁机大吃豆腐,不过也正常,换成我也会这样。

“胖子好像是明天的大厨,到时你也会被他模来摸去了,这下惨了!!!”我恶作剧般笑着。

“我不让他摸我。”

“这怎么可能了,到时你己被宰杀掉了,他在清理、洗剥你身体时还不好好玩弄一番,这么漂亮的美女能赤裸裸随意摆弄的机会可不多啊。”

“你坏死了!”花花拿起那粉嫩的小拳头拼命的捶我,我一把抓住小粉拳,趁机用嘴堵住花凤琴的樱唇,随后一只手沿着光滑的躯体滑到了两腿中间的芳草地。哇!!!花凤琴的下面已经淫水横流了,我一翻身将花凤琴骑在了身下,顿时响起了女孩的娇喘声和呻吟声...我跟花凤琴又美美地云雨了一番,然后拥着温香软玉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被一阵电话铃吵醒,我拿起听筒。

“喂!”听筒中传来了阿南的声音:“还不起床,太阳洒屁股了,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就把花凤琴在屋外园子里宰杀烹饪吧。”

“好的,我马上就起床。”

我拉开窗帘一看,园子里果然有几个工人在摆放宰杀和烹饪的器材和餐具。这时花凤琴也醒了,我对她说:好起来了,女孩问几点了,十点多了,我回答:“我去刷牙洗脸,你也快点起来。”我进卫生间去了。等我出来看见花凤琴呆呆地坐在床上。

“怎么了,花花?”

“没什么!只是突然感到有点茫然,好像是做梦一样,先生,我是不是真得要走了。”

“是啊!说好今天把你宰杀了吃肉的,你没事吧!”

“我没事!那我去清洗下身体。”

“你快去吧!外面的人都来了。”我捏了下花凤琴身上细白的嫩肉,然后看她走进卫生间。

我开门来到园子里,园子里东西都摆放的差不多了。不一会儿,阿南也来,后面跟刘胖子和两个助手,还有一个人扛着摄像机。

“怎么样?昨晚爽不爽啊!”

“爽!当然爽!”我回答。

“哈哈!!!花凤琴小姐的身材、像貌都是一流的,昨晚你尝到了跟她作爱的滋味,今天再尝尝她这身美味的嫩肉了。”阿南一边跟我聊着一边催促别人干活。

刘胖子和两个助手在整理刀具这些屠宰工具,几个工人在对料理台、木架子、大蒸笼等器具作最后的检查,那扛摄像机的小伙子也在调机器,对镜头。

我好奇地问阿南:“这摄像机干嘛用,拍录像吗?”

“没错,我要把宰杀、烹调花凤琴小姐的全过程录下来,制成光盘做广告宣传。这样的美人儿不制成广告片太浪费了,这样虽然花凤琴小姐被我们吃掉,但她死了后还可以永远为我的饭店服务,也就永远活在食客们的心中了。哈哈哈!!!”这个阿南还真有生意头脑,这么绝的主意都想的出来。

一切都准备好,现在就等我们的主菜花凤琴出来了。我自告奋勇去屋里去叫花凤琴出来,一进屋,我看见花凤琴正在那里化妆。这女人真是麻烦,都马上要宰杀掉了还化什么妆。

我催促道:“花花!快点了,就等你了。”

“好了好了,再等二分钟就好了。”

我跑出来对阿南说:“花小姐在化妆,等二分钟就好出来了。”

阿南叫摄像机准备好,从花凤琴一出门就开始拍。

“我要把今天的全过程从头到尾全部都拍下来,让人可以看到一个活色生香的绝色美女被活杀、开膛、剖腹、然后清理、洗剥、下料再烹调直至最后成为香喷喷的美食被食客吞食的全部程序。”阿南对大家说道。现在园子里的所有人都急切盼望美丽香艳的花凤琴小姐早点出现。

终于花凤琴出现在了门口,披着一条浴巾款款的走来,犹如出水的芙蓉。雪白的肌肤看上去那么的光洁、娇嫩,纤美的玉足穿着那双白色高跟凉鞋,将本来就修长优美的小腿更衬得线条柔顺。这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好象停止了呼吸,盯着门口那位娇美绝仑的俏佳人。我再次被花凤琴的美丽所震憾,这就是昨晚让我任意玩赏、作爱的女孩,马上要杀死、烹饪变成食物的女孩。我真的是如梦如幻了。

看的出花小姐有些紧张,可能她没想到门外有这么多的人,还有摄像机对着。可是难奈内心的激动。确实:自已今天将在这里被宰杀,终结如花的生命。而且自己这具美艳的娇躯将会被这里的几个男人吃进肚子里。内心的激动是非常正常的。

花凤琴在助手的示意下躺上了处理台,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大厨子刘胖子熟练的脱去了花凤琴玉足上的凉鞋,我看到刘胖子趁机捏了几下女孩那双白嫩的小脚丫,花凤琴微绉了下柳眉。然后刘胖子掀去了花凤琴身上的浴巾。一条丰满成熟充满诱惑力的青春玉女的肉体立即活色生香的展现在我们面前。

几个工人看到此场景,口涎都流下来了。阿南见过的女性裸体可不算少了,可眼神还是直勾勾的盯着看,的确花凤琴太美太美了。众目睽睽下被脱得一丝不挂,也让女孩窘的脸色通红。毕竟,花凤琴还是个妙龄女孩啊!

刘胖子拿过一块毛巾在上面开始抹香皂,边往花凤琴身上撩水边用肥皂洗花凤琴的玉颈、胳膊、小腹、大腿、小腿一直到玉足。再将女孩翻身将后背从上至下也清洗了遍,再重新将女孩翻回来。然后刘胖子接过的助手递过一把剃刀,先在花凤琴的阴部抹上剃须膏,然后加水揉搓了几下,花凤琴平滑的小腹下面到两腿之间就都是可爱的泡沫。

刘胖子不愧是天香楼的第一师父,混毛猪都能让他只用菜刀就刮的白白净净,不要说抹过剃须膏的女孩白肤了。几下之后花凤琴的阴部就已经光洁的象一个婴儿,两片阴唇紧紧的闭合,阴道口居然现出了亮晶晶的黏液!在刘胖子又搓、又摸下花凤琴竟扭动着身体,嘴里模糊不清的呻吟着,然后刘胖子又就着热水刚刚浸泡过的女孩身体,将其他地方细小的体毛细细的刮净。这时的花凤琴才真正叫去掉了身体上所有的遮掩。美丽的玉体横陈在大家面前,俏美的脸上有着兴奋的表情,身上铺着许多水珠,多么美丽的一副油画啊。

这时刘胖子走到阿南面前问:“经理,现在可以宰杀了,动手吗?”

“好!开刀。”

“好涞!”刘胖子兴奋的跑到料理台边,吩咐两个助手将花凤琴反绑双手,然后腿也被绑上,抬到旁边的肉案上,花凤琴麻木的跪在肉案上面。一个助手过来帮花凤琴趴在肉案,另一个在后面紧紧抓住女孩小巧的玉足。刘胖子身上别着三把尖刀走到花凤琴面前,在花凤琴的玉颈下放了一只接血的盆。

谁都知道花凤琴小姐的最后时刻就要来了。我看花小姐那曼妙的娇躯在微微颤抖着,她肯定在害怕、一种对死的恐惧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本能的反映。

刘胖子扎好花凤琴金色的长发,然后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巴,另一手菊了清水在女孩白嫩的颈脖上抹了抹,拔出了一把尖刀。

这时花凤琴突然开口恳求:“刘师傅,请你下刀快一点!好吗!”

刘胖子摸了模女孩雪白的玉颈说:“好的!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保证将你做成世界上最美味的一道菜。”

这时花凤琴已泪流满面了,这是女孩一种对生命的留恋和对自己将要被制成食物的无奈。

刘胖子向助手做了个手势,一个助手用手轻柔的抚摸着花凤琴的阴户,女孩闭上了眼,呻吟着。刘胖子死死的盯着女孩俏美的脸蛋,突然,说时迟那时快,一刀割开了花凤琴白嫩的颈脖,只听女孩一声惨叫,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很快血就接了半盆。助手迅速地解开绑女孩手脚的绳子,然后将女孩的身体抬离肉案扔在草地上。

草地上花凤琴的娇躯还在一抖一抖,每抖一下就有鲜血从颈部切口处涌出来,两条腿拼命抽动。两只小巧的嫩蹄子蹦得直直的,十颗脚趾紧紧地抅搂着。双手手指在不停地颤抖。这样过二分钟多点,终于慢慢地静了下来。但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最后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颈部断口处汪起了一摊鲜血。此刻园子里:雪白的肉、碧绿的草地配上殷红的血,构成了一副极为美妙的图案。

两个助手将花凤琴尚有余温的全裸艳尸抬到肉架边,将女孩的双腿吊在水池边的架上倒挂起来,刘胖子拿起一把解腕尖刀从花凤琴的耻骨处切进,再沿着身体的中线一直往下切割到咽喉旁,血也随着皮肤的破损处渗到了洁白的皮肤之上,形成一道修长的红色的口子。花凤琴的所有内脏都从那道长口子涌出了身体,果然是好刀加好技术,然后打开胸腔,心肺连同肝肠都在刀口外跳动着,刘胖子的右手持刀伸进花凤琴的体腔把内脏和身体相连的地方尽数划断,但是美丽体腔却没有受到一点破损,此时两个助手用水瓢向花凤琴开放式的体腔里泼水。红色的血水伴着血特有的腥味流了出来。

助手将女孩的尸体从木架上解下来,一人抓女孩的二只手、一人抓女孩的两只脚,扔进木架旁的水池里。然后一助手在水池里继续清洗尸体,这次清洗的非常仔细,连女孩的小阴唇和肛门都翻开来仔细的清洗。另一助手将花凤琴的内脏收集起来拿到一旁整理。而刘胖子则在准备填充料。一切都都非常有条理的进行着。

四周围观的人好像舒了口气,一直紧张的神经得到放松。就象演戏一样高潮过后的中场休息。我看了下旁边的人们,有各种各样的表惰,有:性奋、惋惜、激动、贪婪,更多的是一种迫不及待想品尝到美女肉的神态,虽然他们清楚是不可能吃到这种极品美女肉的,但还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亲眼目睹了一个漂亮的女孩被像杀生猪一样活生生的宰杀,这种场景对人心灵的振憾是非常巨大的。会感叹到生命的脆弱,一个青春玉女的红颜薄命

助手将清洗好了的尸体搬起来重新放到料理台上。跟刚才不同是活色生香的美女变成了一具冷艳的女尸、一块极品美味的好肉。除胸腹的一条切割缝,花凤琴还跟生前一样的娇美动人,曲线玲珑剔透,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忧伤。不过现在给人的感觉恐怕不是性欲了,更多的应该是食欲。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女孩被剖开的胸腔:雪白的皮肤下是一层薄薄的淡黄色脂肪,然后是鲜红娇嫩的肌肉。甚至还可以看到里面洁白的肋骨。

刘师傅已经命令助手拿过用茅台酒泡过的填充料向花凤琴空空的体腔内填充,虽然茅台酒的价格不菲,但用于烹调花凤琴这样的美人却是物尽所用。料理台上的女孩娇躯软绵绵的任由着刘胖子任意的摆弄。美丽的女孩再也不是昨天那个花经理了,而且一具美味的食材,正在由刘胖子料理的一块香肉。将切口缝合好,刘胖子拿过配好的调料,在美女的身体上开始涂抹,调料用茅台酒、姜汁、蒜汁、糖、精盐等佐料配制而成。刘胖子将配料仔细的涂抹在这具美艳的香肉上,从头到脚一共抹了三遍。花花小姐身体表面这层白嫩细腻的雪肤忠实的将这些佐料通过毛细孔吸收到皮肤下的嫩肉中。此时刘师父捏着花凤琴的大腿和屁股对两个助手说:“看到没有,这个女人的肉真嫩啊。我的用料肯定全部入味。”

料理完了,两助手抬了一只精致的不锈钢大托盘,然后小心地将料理台上女孩的美体搬起放到托盘中。再将花凤琴的金黄色长发盘起,摆好造型,为了防止面部表情破坏,脸上缠上隔热布。

“好了!可以上锅了。”刘胖子拍了拍花凤琴的小腿。助手抬起托盘,慢慢地放进草地中央的大蒸笼里,盖好盖子,接通电源,开始了蒸煮。

“再过两个小时左右就蒸熟了。”刘胖子拍了下手。

我看着在蒸煮美女的蒸笼,小声的说“再见了花凤琴,我的蒸美人!!!”

草地中那个大蒸笼跟普通蒸笼不一样,因为它是透明的,用的是玻璃钢之类的材料制作的,里面的横档是不锈钢管,形状是长方形的。而不像普通蒸笼大都用毛竹这种材料。

我问阿南:“这个蒸笼是不是特制的。”

“当然了!正确的说就是为了蒸煮花凤琴这美人而特制,并且是一次专用。这次用过后不会用第二次了,以后我把它放在饭店迎宾大厅的中央,像文物一样保存起来。在它上面再挂一个大屏幕,连续滚动播放今天的全过程。”

“真是好创意!”现在真得有点佩服阿南这小子了。

大蒸笼下自然是个大锅,加热用的电炉安装在大锅的底部。我走到蒸笼边仔细观察着,透过笼里不锈钢管的间缝看到锅里的水正在渐渐的升温,一个又一个小水泡从锅底往上冒,然后越来越多...

“来!兄弟!先喝杯茶。”阿南已在蒸笼边摆好了一张小桌,桌上摆着一套喝功夫茶的茶具。“我们先喝点铁观音,听说这东西助消化得,先喝点等会好多吃些美女肉。”好主意,一边喝着香茶一边欣赏美女被蒸熟的过程。不错!不错!

我喝了口茶,又站起来欣赏起蒸笼里的美女。蒸笼里花凤琴小姐安详地趴在盘子中央,全身洁白细腻,肌肤中泛晶莹的光泽,性感的小嘴微张、美目半闭,非常的迷人。就是这个小女人,昨晚还跟我在旁边屋里的大床上尽情做爱,现在却香消玉散成了蒸笼里慢慢变熟的清蒸美女了。这个世界真奇妙啊!

蒸气渐渐的升腾起来,越来越多的蒸气环绕着蒸笼内的花凤琴。蒸笼里的景像变得模糊起来,然而空气中却慢慢飘来一阵阵淡淡的香味,源头来自蒸笼内。一种我从来未曾闻过的肉香,那是清蒸花美人的香味,从清香变成浓香,然后越来越浓。香味实在是太好闻了,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再细细的品味,真是诱人极了。我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在我们焦急等待中刘胖子宣布蒸好了。两个助手小心地掀开大蒸笼上的盖子,一股白色的水蒸气从蒸笼里冲了出来,夹带着阵阵浓郁的肉香。当蒸气渐渐散尽,慢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位于蒸笼中央跪趴在托盘中的清蒸美女:花凤琴小姐。啊......围观的人们禁不住地发出了惊叹声:太漂亮了,真是美丽的食物。

两个助手套上隔热手套,小心的将这具美食连同托盘从蒸笼里搬出来,移放到早就布置好的餐桌中。盛在托盘里的花花全身都在冒着蒸气,特别在鼻孔、樱唇、阴户这三处的蒸气尤其浓郁。花花跪趴着,长发盘在脑后,双目微合,面带淡淡的忧伤,头枕在双臂上,两条雪白的皓臂连着纤美的小手向前伸出,尖尖如玉葱般手指无力的答在托盘的边沿上,让人看着真是心痛怜爱。一对娇巧的嫩乳无助地垂在胸前,象奶豆腐一样吹弹即破。两个乳头如同樱桃一样鲜艳可人,乳头下还挂着清亮的小水珠,欲滴还留。蜷着修长丰腴的玉腿,一双盈盈一握的小脚蹄柔若无骨,可爱的玉趾答着托盘的另一边沿。圆跷白嫩的小屁股高高地撅着,高傲的向众人显示着它的美味。蒸煮过的娇躯更显洁白细嫩,皮肤上泛着被蒸出的乳白色肉露,薄细的玉肤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光泽,晶莹剔透。整个散发着让人陶醉的奇妙肉香。

我突然有了想法,要跟蒸美人合影,留个纪念。于是在摄像的小伙子很快地拿出相机让我在不同的角度跟已成为美食的花凤琴合照。在我的带领下,在场的所有人都跟花花合了影。一阵忙碌后,宴会终于要开始了。

“阿斌!你想先吃花姑娘身体的那部分。”阿南客气的问我。还真不好说,面对这具美味的身体,我从头到脚仔细的看了一遍,终于做出了决定。我指了指托盘中花花的一只纤美玉足说:“先尝尝这只小嫩蹄子吧!”

“哈!哈!兄弟真有眼光,竟跟我的想法一样。来,老刘,将这两只小脚丫给我切下来。”

“来了!稍等片刻。”刘胖子拿起一把切刀跑了过来。很快地胖子将两只白嫩的玉足从花花身上切了下来,分别盛在两个盘中放到了我跟阿南的面前。一股淡雅的美脚肉香扑进了我的鼻子。

我端详着盘中这只像艺术品一样的精致玉莲,那么的细嫩、白晰、娇美。就在昨夜,美丽的花花小姐还用她这双可爱的玉足引导我来到这里。现在它已成了美食正放在我面前等着我食用,真是世道变幻无常。

我拿起刀叉开始了进餐,先切下花花的大脚趾,小心地剔掉指甲,放进嘴里。咀嚼着,汁液流入我的嘴里。我在嘴里细细地品尝,享受这奇妙的味道。脚趾在牙齿之间像成熟的葡萄一样香脆。我细细地品味并且慢慢地咽进肚里。然后抓起整只脚丫放到嘴里,舔着这只美足,感受着那美妙的味道。花花的嫩蹄尝起来象它的外表一样美。精致的秀足象花花本人一样温柔地任我品味、玩赏。我把花花的脚转了一个方向,开始在她柔软的足跟肉上咬下去。粉红色的足跟皮肤很有嚼头,咬开表皮开始吃里面柔软的肉。缓慢地咬下脚跟上的肉并且咀嚼咽下。脚心的肉更加柔软,并且它有一种淡淡的咸味,尝起来像一种质地很好的小牛肉。柔软得足以在你的嘴里融化。我舒服地享受着脚心的肉,接着她把剩下的脚掌和4个脚趾都吃完了,一点不剩。最后我舔尽咀边残余肉质,真是回味无穷。我看了一下阿南,跟我一样,花花的一只玉足也进了他的肚中,除了桌上的一小堆剩下的脚骨头。我们几乎同时吃完了花花那双水晶般的嫩脚蹄,我注意到阿南脸上失望的表情问:

“ 阿南,怎么了”

“噢!我在想花花这双小脚真漂亮,像她本人一样好看。脚肉的味道真是太美味了,但是一想到它们已经进了我们的肚子,今后再也不能见到它们了,我就好失望。”阿南这么一说我还真有同感。

看到我们吃完了花花的两只玉足,刘师傅立马端上了刚从花花身上割下来的一对奶子。盘中的奶子经过蒸煮後看起来透明发亮,就象刚剥了皮的新鲜荔枝肉一样晶莹诱人。刘胖子看到我好奇的表情解释道:“经过蒸笼内的高温蒸气蒸煮,花经理的两只奶子内的脂肪己经被溶化了,再加上奶子上的皮肤很细薄、娇嫩,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付模样了。”

对着盘中这只晶莹剔透的绝美嫩乳,我先一口咬下了上面那颗樱桃般鲜嫩乳头:嗯嗯~~鲜嫩多汁┅┅好新鲜┅┅好嫩┅┅又有弹性。然后用餐刀从这只嫩乳的中间切了下去,奶子被切割成两半的同时,里头的脂肪汁以及肉汁立刻奔泄了出来,散布在装奶子的银盘中,形成一种微黄的乳白色浓汁,浓烈的香气几乎让人凝神。我舀了一点乳汁送入口中∶天啊!!这是什麽美味!!!我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如此美味。接着吃下了乳房中的乳腺和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肉,乳腺和乳肉带着一种特别的清香和一丝奶味,这可能也是还没生育过的女孩特有的滋味。

很快的,花花身上最宝贵的,没有骨头却又美味无比的精华部位,一对极品美乳通过我和阿南的食道进入了胃里而从盘中消失了。这种狼吞虎咽的吃法确实有点对不起花花的这对天生丽质的细嫩乳房,真的是太暴殄天物了!

刘胖子又从花凤琴身上切下了二条玉臂,摆在我面前的女孩手臂简直就是一件艺术珍品,纤美的手形配上尖尖如玉葱般手指,幼嫩的玉臂经过蒸气的蒸煮显得如此白晰、细嫩,更是像玉雕一般光洁柔嫩。让我忍不住想起昨夜搂着花凤琴,抚摸她那光洁的玉臂和柔软小手,那种软软得没有骨头一样感觉。一时还真得舍不得吃掉,如此漂亮的美食不用说吃了,看起来味道己经非常棒,感觉滑滑润润的。

餐刀很轻易就将嫩臂上的肉和骨头分开,掀起嫩肉我清楚地看到里面洁白的玉骨,哈哈~~~美丽的花花小姐就像书里写得那样真得是冰肌玉骨。我将花花玉臂上的这片嫩肉叉住然后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再用餐刀切成一片一片的小肉片,这肉真嫩啊!表面的皮肤好细腻。我终于叉起了一片肉沾了些调料放进了嘴里:哇!!!太美味了,嘴里的一小片花花的嫩肉酥烂无比,入口即化,令人陶醉的醇香让我还没来得及细品就已经化成一般鲜美的肉汁流进了我的食道。我还从没尝到过这样好吃的美味,真想长啸一声来表达我此刻的喜悦。我赶紧又叉起一片肉放进嘴里,再喝了一口红酒,一种别样的滋味立刻充满了我的口腔:鲜美中带着一丝丝的酸甜,肉香混合着酒香。真是软烂鲜嫩、肉香飘荡、味美爽口。

我拿起餐刀切下了花花的一只小手,蒸煮后的玉手雪白细嫩,还没下嘴,一股女孩特有的清香已经飘入鼻中,让人食欲大增,一看就知道一定非常好吃。我仔细欣赏着手中这只纤美的小手,那小巧可爱的手掌,修长白晰的手指,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还沫着一层淡淡的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那么的光洁可口。但现在马上要进入我的嘴里,被我吃掉了。一番联想后我轻轻的掰去手中那小手上的指甲,然后小心的塞进嘴里,一咬牙齿便陷进了花花的小手掌肉之中,一股清香溢得满口都是,这让我一发不可收,我不断地啃食小小玉手上的嫩肉、筋络。直到将那纤指里的指骨都咬碎咽进肚里,花花的这只小手的小骨头也太不经咬了。吃完一只嫩手,我的嘴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油脂,我用舌头舔干净这些美味油脂,那真是唇齿留香啊!!

现在刘胖子正割着花花大腿内侧柔软娇嫩的腿肉,切割成一片一片的,再加入了蜂蜜、茄酱和一些佐料,变成了鲜艳的橙色,让人看了食指大动。花花的腿肉肥瘦适中,脂肪的部份入口即化,瘦肉的部份也是松软顺口,格外地香嫩滑腻,肉质鲜美。

这番的狂吃,让我和阿南都有了六、七分饱了。我们一起召呼刘胖子和两个助手及摄像师一起来吃这顿美女大餐。花凤琴小姐在她生前时的体重虽然一百斤都不到,但我和阿南今天想把花花身上的肉吃光的话绝对是做不到的,虽然她是那么的美味。

刘胖子和其他几个人听到我们的召乎,眼晴都发亮了。像花凤琴小姐这样的绝色佳人,平时他们也只能看看而以,最多也不过想像一下。根本了不到今天竟能吃到这么漂亮的美女身上的嫩肉。这几个男人抑不住激动的性奋一齐加入了这场不可求的美女大餐。

刘胖子首先在花花圆跷细嫩的屁股上夹了一块肉吃着,“香!真好吃,又细又嫩!”于是众人一起争先恐后的吃起来,这几个人边吃边赞不绝口:到底是我们店里的头号美女,那肉真的很香,太细嫩了,是那么鲜嫩而多汁!清香而不腻!真是绝世的美味啊!

花花身上的臀肉、大腿肉、小腿肉、腰肉、腹肉、胸肉、里脊肉不断地切割下来送进众人的嘴里,被咬着、嚼着、啃着、舔着然后咽进肚里。个个吃得满嘴飘香、吱吱冒油。

快到傍晚,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草地上扔满了空酒瓶和啃剩下的碎骨头。虽然花花的娇美躯体被吃得残缺不全,屁股和大腿的肉基本被吃光了,只剩下骨架在支撑着,但女孩还像刚从蒸笼里端出来那样的姿势撅着屁股,仍然是那么迷人,漂亮。

刘胖子把花花肥嫩的阴阜割下,放入由冰糖、肉汁┅┅等等调成的油膏当中搅和,拿起之後洒上芝麻,送到我和阿南面前说:“两位老板,尝点饭后甜点。”我们尝了一下∶“嗯┅┅果然舒口无比.....”

我和阿南坐到边上去一边喝着功夫茶一边聊着花凤琴的美味,摄像师整理着机器和带子,刘胖子带着两个助手收实残局。他们将花花身上没吃光的肉都切割下来,放入屋里的冰箱里,再将女孩那个美丽的小头颅砍下小心包好,也放入冰箱。最后把沾着许些碎肉的骨架拆开放进塑料袋中准备扔到垃圾箱去。一场豪华的清蒸美女人肉大餐到此基本结束了。 ---------- 诺诺

作者:?

-------------------------------------------------------------------------------- 一天,我正在聊天,忽然看见QQ上的消息档一直在闪烁,我打开一看,请求通过,我点了通过,我们就聊了起来,后来她问我敢不敢吃人,我说吃谁呀,吃你啊,她说,就是我啊,你敢吗?我以为她在开玩笑,就说敢啊,她问我有没有摄像机,我说没有,她说那算了不聊了,我才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是想把经过录下来,她是真的想被吃,我怕她把我给删了,就连忙叫住她,先别走,我可以借来啊!她问我你真的敢吗?以前只在网上看到女孩怎么样被处理吃掉,没想到我也会碰上这么好的事情。我头脑一发热就说我敢,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她说她是“天堂”的,我说我是“商城”的,她说她还有两个月就要过生日了,她想在她生日那天被吃,她说,你先找好地方,准备准备,到时我用QQ和你联系。我说好,就这么定了。 日子匆匆而过,我问了好多同学,后来打听到我有一们同学有一间闲房,姐姐出嫁了就给他了,我对我同学说我们急事要用一下房子,她问我有什么事情,这种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一直问,我拗不他,就给他说了实话,他一开始不答应,我跟他说是女孩愿意来的,又没告诉家人,没有人会知道的,他才放下心来,他说也算我一份,太刺激了,我只好答应,但我只答应让他吃肉。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聊天,听见耳机里响起咚咚的敲门志声,我知道有人上线了,我一看是诺诺,她说:明天你接我吧,我坐火车到商城,晚上10:20的车,我带一幅墨镜。我想也是,晚上带墨镜,确实好认。

第二天,10点我们就到了,经过焦急漫长的等待之后,她出现在了出站口,一头披肓长发,着一身白衣,在初春的夜里她显得很特别,我们坐车来到我同学给我们准备好的房子里,这是一间在都市村庄里的房子,后面是新建的楼房,还没人入住,白天人都很少,晚上就更少了,我想,这真是个好地方,我对诺诺说: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给你好好过个生日,先洗个澡吧,我帮她把水调好,我出洗澡间一看,她已经脱光了衣服在外面等着了,她说就我们俩,我们不避讳什么了,她真的棒极了,她有点像许静蕾,有1。70左右的个子,硕长的脖子,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大腿,肤如凝脂,真是人间极品。吃了真是太可惜了,我想吃她又想留住她,可是记得她在QQ里说过以前的几个网友听说是真的要吃就吓怕了,所以她就把他们全都删了,我就把到嘴边的话咽到了肚里。

我把她抱到了浴池里,她的身体一到水里就显得如梦如幻,像条美人鱼,我想她现在也很激动,由于呼吸急促,她的肚子一起一伏了,我帮她洗遍全身,当我的手碰到她的乳房的时候像触电一样,那感觉又酥又软,她一把抱住我,我们急切的吻在了一起,我用手摸她的小腹,好软好软,我的下体已经勃起来了,她也由反应而显得脸红扑扑的,加上她白晰的肌肤,显得白里透红,我把她的舌头含进我的嘴里,好软好香,我这里对准她的玉门,插了进去,随着我来回的抽动,她兴奋的呻吟出了声,我控制住不射,在经历了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之后,我终于把一股热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完了之后我把她抑抱到床上,好好休息,一夜无语。

第二天,我陪她逛了商城有名的十大商场,吃肯得基,我们痛快地玩一一天,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买了好利来蛋糕,晚上给她过生日。

6点刚过,我就迫不急待地对她说,我们开始吧,你先去洗个澡,我们又像昨晚一样度过了一个美妙的时刻。她穿上睡袍。我把蛋糕插上蜡烛,18根蜡烛代表她过了生日就18岁了,拿出借来的摄像机,我说来吧,小诺诺。不,应该叫大诺诺了,我把灯关掉,开始我们的烛光生日party!我问她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我18岁生日时能做为食物被人吃掉,没想到真的美梦成真了,我太幸福了,她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被她天使般笑脸弄得迷迷糊糊,我觉得我的脸在烧,心在狂跳,为那个将要来到的激动时刻,她说我们吹蜡烛,切蛋糕吧,我们俩共同吹灭了蜡烛,我打开电灯,开始切蛋糕,我说我吃少点,你多吃点,但也别吃的太多了,也尝尝自己的肉啊,你想怎么吃啊,我问她,她满脸蛋糕的对我说,我想炸着吃,我说好的,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吃完蛋糕后,我拿出刀子,并把锅支好倒上油,我的心啊,狂跳不已,她把睡袍脱下,露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我问她准备好了,她点点头,她说:我听说在高潮里的肉才好吃啊,我一想也是,我说好的。我把她抱到床上,轻抚她的乳房,双口热吻,轻抚她的小腹,我感觉到她的玉门渐渐变得湿润,我插了进去,快速的抽动,她很快就呻吟出了声,达到了小高潮,我们先来点小吃,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我用刀切下了她大腿上的一块肉,,她轻“啊”了一声,不知是由于高潮还是因为痛,她的头上冒出了汗,我把她的肉切成小块,用面糊裹了起来,用油炸好了,屋子里顿时传出了从来没有过的香味。

来。尝尝我们自制的“肯得基”,她轻咬了一口“哇”好香啊,我的肉好香啊。8点多了吧,来吧,我们开始玩大的吧,我稍稍放松的心情又提了起来。我知道,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打开音箱,放上最舒缓的音乐,我把主灯关掉,打开副灯,灯光变得柔和了许多!我们就在这如梦如幻的环境里开始了!

我说,诺诺,我要动手了,她点点头,我想让她死得慢些,就不能动她的上面,上面都是关键,动哪都会没有命的。我看上去看了看她的腹部,微微凸起的肚脐像钻石一样的耀眼!我用刀在上面比划了一下,当刀触到她皮肤的一刹那,她的肚子收了一下,我知道了,刀太凉了,我用胳膊夹住刀把它暖热了再动,我用刀在她的肚脐上轻轻划了一下,就算是试刀吧,还好,挺锋利的,她的肚脐从中间开了一条小缝,血涌了出来,我问她疼不疼,要不要毛巾,她说,开吧,我受的了,不过她还是接住了我递过去的毛巾,用牙咬住,我在刚才划过的地方又划了一下,比刚才大了许多,也加了些力,血涌而出,我看见裂开的肚皮向两边翻,露出乳白色的脂肪,我用毛巾擦干肚皮上的血,听说因为腹内的气压和外界不同,猛然打开会使内脏蹦离,我先放放气再说,我用刀尖在她的伤口里扎了个洞,有血冒着泡涌出来,过了一会,我感觉差不多了,就用刀把那个洞开了大点些,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肠。

我用手指勾出小肠,我就往外拉她的肠子,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这种感觉好舒服,说不出的舒服感,我说我先帮你洗洗肠子,,我用盆子接来温水,把抽出的肠子放进温水里,肠子好软滑,随着肠子的抽出,内脏特有的味道也扑面而来,随着小肠。大肠,肓肠都被抽出。盆子也快放了一盆了,我说你也来摸摸,我把她扶起来,把盆子放到她的两腿中间,她的身体前倾,从肚子里出来的肠子就这样一半在水里,一半在肚子里,挂在那里,她把手伸进盆里的肠堆里,真的好软好柔,它们好可爱,我好想吃啊,我说好的,你等一会,我们把它洗干净了。

我把它洗净之后,用刀把肠子从胃下面到直肠给切了下来,我把胃下面的肠子给打了个结,她那被抽了肠的小腹凹了下去,我对她说稍等一会就可以了,我用一只手捏住肠子的两端,一只手端盆拿到水管旁,把水管插进肠子里,拧开水管,从肠子里流出粪便。慢慢水由浊变清。

洗好了之后,我把肠子切成段放时电锅里,不一会那久违的香气再次飘来,我把煮熟的肠子用调料调好端到她面前,来吃吧,再不吃也许就没机会了,毕竟是第一次,不知道到哪一步也许她就会死去,我看着她吃了很多,后来她跟我说,这些给你留下吃,你也没吃过的,不过,现在别吃,现在时间晚了,我们加快些速度吧,时间太晚,我怕会有别人怀疑的,你真是个好女孩,你要不被吃一定是个好老婆的,我想,我看看她的脸,依然红扑扑的。心底的冲动再次被挑起。

在她到达高潮的一瞬间。我手起刀落剜下了她的乳房,她还没来得及叫痛,我就再次出手,剜下了她的另一个乳房,我们依然热吻,她的舌头再次伸进我的嘴里,温香依旧,我想,我一定要吃你的舌头,但不是现在,我问她,还想吃什么,我想再吃一点炸乳房,不过不需要太多,我说,好的,我怕她失血过多,就答应给她炸一个乳房,我把乳房上的血洗净,剖成四半,当乳房炸成焦黄端上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像刚才吃肠子里那么有精神了,切乳房造成的伤口太大了,我说快吃吧,她坚持着吃了一块炸乳房,对我笑了笑说:“这些都给你了,还有我的全部,”你放心,我会让你尽其用的,好了,别说话了,我用嘴堵住她的嘴,我会让你死在高潮里的,我想。

我用牙齿轻咬她送进我嘴里的香舌,在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最深的时候,我用力咬了下去,她“呃“了一声,一股咸咸的滋味在我的嘴里扩散,她由于疼痛想把舌头缩回去,却由于我是用力咬的把仅连着的一点给弄断了,她的舌头落到了我的嘴里,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把舌头吐出来放里盆里,对她坏笑着,说,我想吃啊!我会让你的生命结束在高潮里的。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让她闭上眼睛,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我让她用手轻抚我的小弟弟,我快速地勃起,插了进去,我说,好,就这样,别睁眼。“随着高潮的到来,她脸上露出了微笑,在我射出的一刹那,我用刀对准她的粉颈切了下去。头掉了,她睁开了眼,嘴动了动就没反应了,鲜血从无头的尸体里流出来。我用毛巾擦干她嘴角流出的血,把她的头放到洗干净的盘子里,放到桌子上。我要让她看着我剖开她的身体。

我再次用刀剖开她的肚子。只是这次是从颈部一直到阴部,我打开她的胸腔。取出还温热的心肺。这样她的胸腔就变得空空如也了。我再扒开她那取了肠子的腹部。取出剩余的肝脏,子宫,肾脏和胃。我用刀把她的身体剖成两半,切成小块。只是把她的双手和双脚留了下来。我要把它们和头做成工艺品的。我把切成块的肉和内脏洗净了放时冰箱里。留下几块等我的同学来和我分享。我想,这几天的食物是不用发愁了。我把粘满血的被子和单子取下来,拿到垃圾堆上,浇上汽油给烧了,只留下一堆分不清是什么东西的灰。

我把流到地上的血拖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看不出痕迹。忙完了这一切,累得我满头大汗,去洗了个澡。我打电话把我同学叫过来。刚开门他就问我人呢?我说急什么?看看桌子上,其他的都在冰箱里。他高兴坏了,我说想吃什么就拿什么吧。还有三块炸乳房和一些调肠子。你看着拿吧。那我就拿点小腿肚吧。我们煮着吃,我说好的,你先煮吧,我先吃点东西,好饿啊!你放好之后快点过来。我吃着炸乳房。调肠子,再次想起了她的笑脸。

好香啊!我同学过来了,他急不可待地拿起炸乳房就咬。嗯。香,好香啊。要是能常吃就好了。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肉。我说,你以为是什么啊。想吃就能吃得到啊!你这一辈子能吃这一次就不错了。还想常吃呢?我们就这样聊着,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又飘起了肉香。腿肉好了,我又吃了一点,其他的都给了我同学。我说吃完了就睡吧,明天帮我买点石膏。嗯,他答应着。

第二天,我们用买来的石膏把她的头。手和脚都做成了石膏艺术品,好了,这回什么都没有了。我要天天看着她,她好美!

我和我的同学度过了神仙般的几天,他说,以后有这好事就告诉我,你就住在我这吧,你们家也不大,人想想也是,就答应了。

想起梦幻般的几天,真怀疑是不是真的。我看看床头的艺术头像,收回目光。这确实是真的。我想,她是走了,但日子还长! ---------- 血战天京(太平天国片段改写)

屠美

-------------------------------------------------------------------------------- 一八*敏感信息过滤*年七月十九日。天京城头。 清兵把天京围了个水泄不通,曾经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岌岌可危。连续的外围血战,把天国的精锐损失殆尽。为了保住天国的最后一丝希望,洪宣娇让忠王李秀成率最后的精壮冲杀出去,而守城的重任则落到了锦绣营的女兵身上。

城墙高大坚固。清兵采用了太平军的独创——穴地攻城。现在,地道已经延伸到了城墙下。

守城的女兵发现了,健壮的十几个女兵在军师罩兰率领下立刻先后从城上坠绳而下,她们与挖地道的清兵拼杀,用水浇湿敌人运来的火药。

清兵卒不及防,罩兰一刀就把领头的小头目的脑袋砍掉了,象西瓜似的骨碌碌滚出好远。但更多的挖地道的清兵涌了出来,把罩兰她们包围了。

几个清兵对付一个女兵,尽管女兵骁勇拼杀,可寡不敌众,罩兰等十几个女兵很快都战死城下。敌人又一次运来大批火药。罩兰秀美的头颅也被砍掉了,一只挺拔丰满的乳房更是齐根离开了她的躯体,英勇战死的罩兰和十几个女兵个个都被砍的失去了人形。可是,她们的献身挽救不了苛延残喘的天国,只是拖延了破城的时间。

火药绳点着了,闪电般亮过后,是一声闪雷般的响声,城墙轰坍了二十多丈宽。

曾国筌在城外一声令下,湘军潮水般冲来,呐喊声震耳。曾国筌骑在马上大喊:“老湘营弟兄们,进城之后随意三天,老规矩,第四天可就不许抢一针一线了!”

湘军拥入了城墙缺口,洪宣娇率女兵往来冲杀,她把女兵们分成了几批,再把她们每批排成三排,形成三个梯队,挥刀和用火枪与拥来的敌人搏斗。面对面的贴身搏杀本来就不是女兵的强项,因为她们柔弱的娇躯根本就不是骁勇彪悍的湘军的对手,无论是身材还是气力,她们都处于绝对的劣势。

湘军一挥刀,很轻易的就能砍掉女兵的头颅。女兵举起刀剑,暴露出了丰满的胸脯,她们的乳房就会被砍成了两半。不少女兵还被拦腰砍断,尚有知觉的两截血肉模糊的肉体在血泊中蠕动。第一排女兵倒下了,第二排又冲上去,与敌人拼死肉搏。女兵们不顾一切浴血拼杀,依靠人数上的优势,几个女兵围着一个湘军。这些湘军真是彪悍,在他们面前的女兵砍瓜切菜般的倒下。有的女兵奋不顾身的抱住湘军,才让同伴把复仇的刀剑插进了湘军的身体。幸亏最先冲进来的湘军不多,大多死在了豁口处,但是又是一批湘军冲来了。第三排的女兵加入了战团,但她们的娇躯在刀光血雨中象落叶般纷纷倒下。

很快,第一批和第二批太平军锦绣营女兵都战死了,第三批女兵又在鼓声激励下冲上来补上了缺口,继续与冲上来的清兵格斗。每个清兵原本锋利的刀剑都钝了,他们的全身浴满了鲜血。

城外,曾国筌看得呆了,二十几丈宽的城墙的缺口堆满了女兵的肉体,其中搀杂着数十具湘军的尸体。太平天国的女兵们用她们的血肉之躯垒起了一道城墙,阻挡着湘军的涌入。

当第四批、第五批女兵们冲上来时,湘军陷入了劣势,不得不暂时撤下去了。曾国筌下令:“大炮猛轰,我不信这些女人比城墙还抗打!我们的勇士不能白死在她们手里!”

顿时,城墙缺口处炸弹横飞,黑色的硝烟、红色的火舌在绞动翻滚。

锦绣营的女兵们还没来得及欢呼,她们的身影就被炮火淹没,大片大片地倒在血泊中。残缺的肢体在空中飞舞,夹杂着女兵们凄厉的惨叫。血肉之躯怎么能抵挡炮弹的威力呢?

湘军又一次发起了冲击,可是残存的女兵再也没有力量抵御,再也没有多少血肉之躯可供填充了。

突然间,石益阳率一批生力军来援了,也是清一色的女兵,她们又在豁口处的尸山肉海处与湘军展开了殊死的肉搏。一场更加惨烈的拼杀,更多的女兵尸体又被填充到城墙的缺口处,她们再次以血的代价把湘军挤下了城墙。

在这些不怕死的女兵面前,湘军胆寒了。他们的兵刃都卷了刃,手都砍软了,脚下踏着的都是还带着余温的柔软的躯体。可那些女兵还是一批批的涌上来,略一迟疑,复仇的刀剑就会插进了湘军的身体。湘军再次扔下几十具尸体溃退了。

曾国筌骑马来到距离城墙豁口几十步远的地方,见湘军又一次退下来,他深恐功亏一篑,就一次次大喊:“先攻入城的每人赏一百两!违令后退者斩!”

他的诱惑与约束在死神面前没有多大的力量,曾国筌无奈,从戈什哈手中夺过一把大砍刀,接连砍了几个退得最快的湘军的脑袋,溃退止住了。

这时鲍超、李臣典的老湘营冲上来了,曾国筌为之一振,大叫:“鲍超、李臣典从那口子冲上去!”

鲍超、李臣典下了马,赤膊带头往上攻。女兵们招架不住,一片片的倒下了。

潮水般的清兵终于攻进了天京城。

“去保护傅善祥,快去天王府!”

洪宣娇一边拼力搏杀一边对石益阳喊。

天王府在真神殿前,石益阳下马,各大殿、小殿、偏殿,一直找到上书房、寝殿,到处是劫后的惨景,已经空无一人,天王府像一座阴森森的坟墓。

石益阳向后林苑走去。这时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清溪里河还与从前一样清澈,河上的画舫仍停在如烟的绿柳下,一切都令石益阳产生强烈的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看见了傅善祥,天国的女状元,名将谭绍光的恋人,掌管天国的文书档案。她穿着一身纯素的衣裳,头上管的花也是白的。此时她在太湖石后蹲着在挖什么。

石益阳跑过去才看明白,她正在埋东西,有天王的王玺,也有黄绢面的封诰、文书,天王的诗词手迹。

见了石益阳,傅善祥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平静,只轻轻问了一声:“你怎么还不走?”

石益阳大声喊:“我来找你!走,快走!”

傅善祥把那些东西分别装到铁盒中,下到土穴里,她不慌不忙地埋着土,说:“太平天国亡了,可太平天国的事该流传人间。我埋的这些东西,不该落入清妖之手,他们会一火焚之。这里有太平天国的天历、《资政新篇》,各种文告、典章、封浩,还有天王的诗词。有朝一日它们会重见天日的。那时,我们这些人可能早就化为尘土了,可后人该知道,在多少年前还有过这么一群男女,曾经营建过一个美好的天堂,十四年啊……”

傅善祥说这些话的时候,眸子里充满了憧憬、向往,注入了多少深情,可石益阳依然透过这一往情深的表情看到了难以抑制的悲惋和凄伤。

她最后埋进土里的是一块晶莹的血红色的雨花石。那是傅善祥过生日时谭绍光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她希望的也许是她和谭绍光化为泥土以后的永恒,雨花石仿佛是他们生命和爱情的结晶体。

她最后移了一块太湖石压在了上面,当她从容地做完这一切时,她向画舫走去。

“你跟我走啊!”石益阳奔过去拉她。

“我已经不能跟你走了。”傅善祥坐在画舫里,整理着头发,说,“我的路走到头了,我欣慰的是,我与天国同寿。我已经服了毒,好妹妹,你快走吧。”

石益阳这才发现,傅善祥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青紫,她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人世间的一切苦与乐、爱与恨都永远与她无涉了。

石益阳带着泪在后林苑上马,这时她发现已有大批的湘军狂叫着冲进了天王府,立即劫掠各殿,不顾一切地翻箱倒柜抢东西。石益阳趁着人乱,冲出了天王府大门。

天京街上人城的湘军在杀人,不管男女老幼,也不论是军是民,见一个杀一个,天京街头血流遍地。

在旱西门,洪宣娇仍带了几百女兵在与冲进来的敌人拼杀。

曾国筌进来了,他站在远处看着女兵们拼杀。精疲力尽的她们已没有了那份傲气,仍在苦苦支撑,不时有女兵血肉模糊的倒在湘军的刀下。曾国筌大叫:“抓活的!谁抓住就赏给谁!”此言一出,更多的湘军扑上来。

忽然,洪宣娇和女兵们退出了杀场,一个个跳上了城墙,她们明白被俘会意味着遭受更多的羞辱。曾国筌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在女兵们脚下早已堆好了一堆堆的干柴,上面撒了厚厚一层黑火药。

洪宣娇沉重而悲壮地喊了一声:“天国里见了,锦绣营的姐妹们!”

呼一下,大火腾空而起,女兵们挽手勾臂、互相拥抱着站在火中,大火很快吞没了她们,城上还回响着她们悲壮的喊声:“天国里见!”

曾国筌简直看呆了,湘军也都看呆了...... ---------- 最后一支烟系列:Eva的末日(A Last Cigarette: Eva's Destruction)

作者:gunsmoke

翻译改编:wqqq

-------------------------------------------------------------------------------- Roxxi走进了这座建筑,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前厅除了一个警卫就没有别人了,周围也是静悄悄的。她松了口气--看来雇主交托的任务可以很顺利的完成了。 她向那个警卫走了过去,深色镜片下,一双眼睛来回打量着对面这个人--这是她的习惯,工作时对任何目标都必须做到心里明白。警卫很年轻,也就是20岁左右,金发的男孩。“他可能连自己枪里的子弹怎么从枪管里射出去都不知道!”Roxxi这样想着,嘴角不自禁的流出出一丝笑意。

从Roxxi一进门,警卫就始终注视着她,本来无聊的工作让他的精神有些萎靡,突然有个妙龄女郎走进来,无异于一针强心剂。Roxxi的确称得上年轻漂亮,20多岁正当年,高挑的身材,乌黑的长发,再搭配上一身黑色皮衣、渔网袜和黑色高跃皮靴,活脱脱一个冷艳性感的模特,这样的女孩还是少惹为妙。

见她走近,谨慎又不失礼貌的问了一句:“我能为您做什么吗?小姐”

做什么?!哼哼~你要倒霉了,小傻瓜!当然,Roxxi嘴上自然不能这样说。她冲他笑了一笑:“啊!你好!我来找波特先生,请问他是住这里吗?”她随口说了个名字,然后从手袋里取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嘴边点燃,透过墨镜看着这个要“倒霉”的男孩。

“恨抱歉。这里禁止吸烟!请您……”警卫的声音突然顿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Roxxi的手,精巧的手中象变戏法一样出现了一把同样精巧的.22口径手枪,枪口正对着自己。

“你……你……你是……”警卫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

真是个可爱的小伙子,嘻嘻!Roxxi发自内心的笑起来,边笑边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对着他优雅的吐出烟雾,说道:“我是一个拿不准主意的人,你的话让我很为难啊!呵呵”

警卫僵在那里,任凭烟雾在自己眼前缭绕,动都不敢动。

这让Roxxi心里完全放了心--他的确是个新手。Roxxi收起玩笑的态度,手中枪微微一摆,对他说道:“警卫先生,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忙,现在请你拿上密码钥匙陪我上电梯,好吗?”

警卫听话的从桌上摸起钥匙,走到电梯门口,脑子里极力回忆着过去两个星期在安全公司的受训课程,遇到这种突发事件该怎么办,嗯~对了,首先要保持镇静,可是~天哪!这该死的密码钥匙该怎么使用来着?

Roxxi看到他在门口磨磨蹭蹭,有点不耐烦了,枪口抵着他的头对他吼道:“难道你要让我在这里陪你一整天吗?我可没那么好的耐性!”

警卫惊了一跳,手上的动作明显麻利起来,很快开了锁,电梯从大厦顶部缓慢的降落。他松了口气,转身偷偷瞟着Roxxi,要记住她的特征,将来也好告诉警察,嗯~高个、黑发、胳膊上有纹身。即便过会儿不能制服她,也好对自己的雇主有个交待。

Roxxi注意到了这一切,心里冷笑一声,这家伙还想将来报警?哼哼~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手中从来没有活口吗?

电梯下来了,舱门打开,Roxxi用枪捅了捅自己的猎物,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

看着电梯向上走,Roxxi对他微微一笑,道:“谢谢你啦,你叫什么?”

“林~林克。”

“好,林克,你是个新手,干这行没多久吧?”

“受训~才~两个星期,今天第一天上班!”

“嘻嘻!难怪开个锁要那么长时间。不过你也算做的不错了,刚才你打量我,已经把我的面貌都记清楚了,是吗?警察问起来,你有得说了”

林克张口结舌,说不出一个字来,连个no的音都发不出来。

看到他这副模样,Roxxi又笑了:“不用那么紧张,抽烟吗?”说着从包里取出一支在自己嘴上点着了递给他。

林克也是会抽烟的,此时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心里的紧张稍稍平复了一些。

Roxxi看着他放松的表情,轻声道:“感觉好些了?”

“好多了,谢谢你的烟!”

“那到不用谢!每个人死前都有权力得到最后一支烟!嘻嘻!”话一出口,手指也同时抠动了板机。

PfPfPf,三颗子弹撕破了林克的肚子。Roxxi面对这一切眼睛都没眨一下,甚至刚才留在脸上的微笑都丝毫没变,仍然微笑着注视这面前这个男孩。

林克刚刚放松的神情一下僵硬了,身体被巨大的冲力重重的推在电梯墙壁上,又滑了下来,腹部的血汩汩的流出,很快就染红了电梯的一角。剧烈的疼痛带给他极度的惊恐,她瞪着Roxxi,这个刚才还对他轻声细语的像个恋人似的女人,转眼间变成了要自己命的冷酷杀手。他知道自己死定了,开始不顾一切的喊叫起来。

尖利的呼号让Roxxi微微皱了皱眉,她开了口,语气居然还那样的轻柔:“你记住,我是Roxxi!”

PfPf,又是两颗滚烫的子弹,这回是钻进了林克的胸膛。喊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痛苦的咳嗽声。他紧紧抓扯自己的胸部,似乎要把子弹从里边掏出来。

电梯到了,Roxxi绕过地上的血迹,走了出去,回头对着男孩温柔的一声叹息:“你还算不错,可惜命不太好,抱歉了!”在电梯门重新关上的一瞬间,她将最后一颗子弹送入了男孩的太阳穴……

电梯门关上了,里边死一般的沉寂,Roxxi换了个弹匣,迈着刚进大门时的优雅步调,向走廊的深处走去……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隔门,在Roxxi向那门走过去的时候,Vicky就坐在门的里边。Vicky是Eva小姐的私人保镖。Eva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抽烟,所以每当Vicky烟瘾发作的时候,就到这里来,身后就是Eva小姐的房间。此刻,她坐在门后的椅子里,点上了一根烟,眯着烟吸了一口,神情懒散而惬意。

突然,她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不是感觉,而是直觉,一种不祥的直觉。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这曾经救过她的命。原本懒洋洋的偎在椅子里的Vicky,转眼象换了个人,眼神机警的盯住几米开外的隔门,烟还在手上,但另一只手已经不自觉的向藏于制服下的9mm枪伸了过去。

Roxxi走到了门边,她也有直觉,也感觉到了隔门对面的危险。但她比对手果断,也比对手聪明。

门无声的开了,Vicky机警的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那扇门一点一点的开启,她的枪已经在手上,向着门外,可是门外什么都没有,好像是一阵风将门吹开的,可是密封的大厦哪里来的风呢?就在她略一迟疑的时候,Roxxi从门后的地毯上滚了出来,同时,一颗子弹击中了Vicky的小腹。只有0.1秒的偏差,Vicky反击的子弹擦着Roxxi的身体飞过去,在不远处钻进了地板,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好悬啊!

Vicky的肚子象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整个腹部的肌肉剧烈的痉挛,胃里的酸水一下涌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自己中弹了,但现在不是呕吐的时候,良好的训练让她忍住剧痛,举枪向着Roxxi。可是她对面的这个女孩也同样又出众的身手,既然抢得先机,就不会给对手任何反击的机会。Roxxi手中的枪又一次射中了对手,这次是她拿枪的手,子弹准确的射入Vicky的手腕关节,这是非常脆弱的部位。果然,Vicky的手被强大的力量拉扯着向后,她再也无力抓住,枪被重重的抛在了身后的墙上,又弹落在更远处的地上。Vicky知道自己这回在劫难逃,弯腰大声的呕吐起来,眼泪也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Roxxi眼见控制了局面,小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心也在狂跳,刚才的那一瞬间真的是惊心动魄。Vicky此时抬起头,两个女孩就这样对视了几秒钟,谁也没有说话。

Roxxi俏皮的拍了拍胸脯,喘了几口气,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好险,你是我遇到的最强的对手!认识一下吧,我是Roxxi,我猜你就是Eva的保镖Vicky小姐吧……嘻嘻!你用不着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的名字一点也不奇怪。”她突然发现Vicky另一只手里居然还有一根点燃的香烟,开心的笑起来:“呵呵~好像是上帝的旨意,让Vicky小姐死前有最后一次抽烟的权力。我们初次见面,不过现在是该说再见的时候了,嘻嘻!”

PfPf~两颗子弹击中了Vicky的乳房,其中一颗准确的贯入她的心脏,她无声的倒在Roxxi的脚旁,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Roxxi对自己的枪法有足够的信心,再也不看她一眼,从她身上跨过去,径直走向此行的目标人物--Eva的书房。既然保镖在这里,那Eva肯定在对面那道门里了。

她错了,房间里空无一人,这让她有点懊丧,现在是12点30分,难道Eva已经去吃午餐了?但是按雇主提供的情报,Vicky作为Eva的保镖,是不离她左右的,没道理主人外出,把保镖留在这里啊。况且雇主很肯定的说,今天Eva不会外出。正在这时候,远处隐约响起了脚步声。又是谁这么倒霉啊?Roxxi这样想着,轻步走了出去,Vicky还老实的躺在地上,鲜血将洁白的衬衣染红了一大片,高耸的胸部此刻仍然有星星点点的血从里边溢出来。Roxxi本打算转移尸体,突然又停下手,歪头想了想,改变了主意,笑咪咪的对Vicky说道:“我给你找个伴,嘻嘻,听声音多半还是个男伴。”说完,便猫腰躲在了隔门的背后,倾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科绍是Eva的司机,每天这个时候是小姐的午餐约会时间,按惯例她要和情人外出吃饭,这几个月天天如此。他则要在这之前准备就绪,然后来通知Vicky陪小姐外出。

今天也不例外,但显然他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所有人都觉得死神离自己很远,谁会知道他突然就站在你的面前呢?当你推开那道死亡之门,就注定要被送往另一个世界了。

此时此刻就是这样,死神真的突然出现在科绍的面前。离他如此的近,近得连对方的气息都能闻见--如兰花一般的幽香从她的面容中散发出来--死神居然是个女的,她是如此的高贵,蓝宝石一般的眼睛此刻正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科绍被这深不见底的两汪秋水牢牢的吸引住,继而彻底的沉迷其中,竟然丝毫感觉不到腹部有利物的刺入。

Roxxi在科绍推开门的一刹那,迅速的挡在他的面前,眼睛注视着他,将早已准备好的短剑深深埋入了对面这个男人的小腹,然后击中精神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准备应付来自男人的反击。可是后面的事情让她大为疑惑,这男人定定的注视着自己,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他深爱的人,他居然没有任何的反抗,应该说似乎失去了知觉一般,让她几乎怀疑自己的刀是否扎偏了。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一个由深情到疑惑,一个由疑惑到深情。Roxxi抽出短剑,一股滚烫而粘稠的液体随之喷溅在她握剑的手上,那是血!她知道自己没有刺错,随即手向前一送,从几乎相同的部位又刺进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在里边搅动起来。

科绍感觉下腹先是一凉,继而又是暖暖的,转眼变成了烧灼--伴随着四季的交替,剧痛逐渐占满了心灵。但即便是这样,他的眼睛也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脸去查看一下导致自己疼痛的小腹。

Roxxi彻底的惊讶了,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你不痛吗?”她得到的是来自对面男人的一个傻笑。

“你叫什么?我是Roxxi”又是一个傻笑。

天哪,这笑容在Roxxi看来比那最恐怖的表情还要可怕一万倍!她惊叫一声,松手向后逃去,短剑还留在科绍的肚子上。

逃脱了Roxxi注视的眼神,科绍回归了现实,可残酷的事实让他一下子倒了下去,短剑又插入了一分,尖端已经从他的背后透了出来,鲜血滴滴答答的溅落地面。他的视力开始模糊,精神开始散乱,隐约中眼前的美女向他走来--她可真美!耳边传来娇脆的声音:“认识一下吧,你是谁?”

眼前已经有点发黑,但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科绍~嗯~这名字挺有特点,你长的不象南瓜啊(英语里南瓜是cushaw--QQ注)。我会记住你的!其实我不是来对付你的,只能怪你命不好!对了,你家小姐现在在哪里?”(某位先生,谁让你的名头像很有特点呢--QQ笑注)

科绍嘴唇动了动,他的智慧知道不应该将此泄露给一个杀手,但现在他的智慧完全丧失了,其实,连生命都快要完结了,况且,杀手已经成为他心中的女神!

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总之这以后,他彻底跌入了黑暗之渊。

Roxxi满意的笑了--尽管这男人已经死了,但在临死时,自己还是从他嘴里知道了Eva的行踪,当然,还有他最后的那句“你是我的女神”。

他真的挺特别,Roxxi这样想着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鬼使神差的又走了回来,看了科绍一眼,发觉他的一只眼睛还在望着自己,便轻轻替他合上,这才关门,走了出去。

离开了Eva的书房,Roxxi穿过一条长廊,向目的地接近。科绍虽然临死时说得很不清楚,但她还是听明白了--游泳。Eva这时候在游泳池!

长廊尽头是一扇门,Roxxi走到门边,似乎听到来自外面的悠扬乐曲。莫扎特,她轻轻笑了一声,谨慎的将门推开一道缝,偷偷看去。门外就是那个游泳池,碧蓝的池水里一个健壮的男子正在卖弄他的泳姿,池边的躺椅上,一个带着太阳镜的比基尼女郎正在和水里的男人打情骂俏。这样的人,生活充满了阳光,谁会舍得抛弃这一切呢?

但他们必须和生活说拜拜了,因为Roxxi出现在两人面前。尽管这两个人中没有Eva,但Roxxi还是从门里闪了出来,一旦她现身,就说明她下定决心要这两个人的命了。

Roxxi没说一句话,朝着对她的出现表示疑惑的女孩抬手就是一枪,打中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女孩大叫一声,从椅子里翻滚到地上,正想爬起来,Roxxi又对着她的小腿抠动了板机。完美的曲线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丑陋的洞口,鲜血从里边喷出来,有几滴甚至飞入了池水中。女孩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疼痛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于是不顾一切的大哭起来。

此时的男人正好一个猛子潜入水中,待他几秒钟后从水里露出头来,就听到了女孩的尖叫。发现这一切的男人能做什么?全身只有一条泳裤,周围唯一接触到的物体除了水还是水!他不顾一切的向女孩这里游过来,嘴里一边大声咒骂站在岸边的Roxxi,可笑的是这骂声居然是以莫扎特轻快的、贵族气的音乐为背景。

Roxxi刚才在门里就想好了行动的程序,现在她完全操纵了局面,用枪打死这两个享受生活的人对她来讲再容易不过了,她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男人的污言秽语让她很恼火,她改变了主意,看了看身旁的音箱,抬脚将它踢翻,滚入了水中。劈劈啪啪的爆炸声在水中响起来,当然,还有一声惨叫,来自男人。致命的电流瞬间在池子里流窜开来,男人再也无力骂出一个字,很快,他连喊叫的功能都丧失了。全身在水中不住的抖动,上身更是在水面上一摆一摆的,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鸭。

Roxxi哼了一声,突然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关于电刑的描述,据说一个人被电击时会失禁,那~现在的池水岂不是很脏?不知道他防水质料的泳裤里边……想到这,她的心猛的荡了一下,脸开始有些发烧。她拍了拍额头,呼出一口气,努力将体内“邪恶”的念头驱赶出去,不再看水里男人的挣扎,转身面向被这突变吓懵的女孩。

女孩刚才还在喊叫,现在已经闭上了嘴,傻呆呆的注视着发生的一切。等到Roxxi问她名字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不断的哀求Roxxi绕了她。

Roxxi从她语无伦次的回答中知道她叫Juli,池里的男人朱弗,都是Eva的朋友,从国外来度假,住在这里。

“朱弗?嗯!名字也很好记,知道我叫什么吗?我叫Roxxi,你会记住我的,他也一样!”Roxxi笑着一指水中的朱弗,此时的他躺在水中,头露在水面上,眼睛已经翻白,就象一大块肉,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Roxxi又回过头,以安慰的语气说道:“Juli小姐不要那么怕,来,抽根烟!我想知道你的朋友Eva现在在哪里?告诉我,有你的好处。”

Juli表示她不会吸烟,肉体的疼痛和精神的折磨已经压迫的Juli经受不住了,额头的汗象雨一样的向下流淌,她也不敢擦。断断续续的说道:“Eva~心~心情不太好,游了一会儿就~就上去~上面~休息~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噢!上帝啊!放过我吧!”

“上帝会饶恕任何人的,呵呵!”Roxxi开心的笑了。

这样灿烂的笑容,谁会相信是出自一个杀手呢?Juli似乎觉得面前这女子还不算太冷酷,这让她重新燃起生的希望,可听完她接着的话,让她刚刚觉得温暖的身体转眼间冰封起来,冷得发抖--

“可是谁告诉你我是上帝呢?嘻嘻!你该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是不留活口的。你这么听话,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你少受点罪。”

Pf~一颗子弹飞入了Juli的额头,巨大的冲击将她的身体重重的砸在池边光滑的地面上,她毫无痛苦的死去了--当然,即便在此时感觉到了痛苦,也不足为外人道了。

Roxxi摇了摇头,对着Juli叹了一声:“真可惜,你没有机会享受最后一支烟!”

她迈过尸体,打量了一眼面前这栋小楼。小楼位于主建筑的后面,与主建筑就隔着一个泳池。粉红色的楼面,代表了主人的幻想力。现在Eva就在她自己的卧室,好啊,我来了!

Eva今天一上午的心情都很糟糕,本来和艾尔说好今天要出去吃午饭的,可早晨他又变卦了,Eva从电话里他支支吾吾的声音,就知道他准是又去陪她老婆去了。艾尔原本是她的广告客户,半年前认识,很快两个人就如胶似漆,她知道艾尔成了家,但火热的情感让她的头脑变得不再冷静,顾不得女性的矜持,也抛开了富家女的身份,义无反顾的陷了进去。

“那女人有什么好?!”Eva越想越觉得委屈,心里暗自发狠,“哪天把我逼急了,真就会找人杀了她--不!光杀死还不够,要狠狠的杀死她!”

这样想着,Eva拿起了电话,打算找艾尔问个清楚。电话居然没声!她气得把电话使劲摔在地上--这帮废物!平时养着他们,给他们高额薪水,没有一点用!改天非炒了他们!

不!干嘛改天,就今天!我有这个权力!Eva越想越气,从床上跳起来,打算到外面找人发脾气。

她刚打开门,就发现一个人正站在自己身前,离得太近,还没等Eva看清楚对方容貌,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Roxxi是12:40进入Eva卧室所在的小楼,一路上了二楼,真是意外的顺利,没有碰上一个人。两分钟后就到了Eva的卧室门口。正要破门而入,那门却突然自己开了,把Roxxi也吓了一跳。本能让她来不及细看,抬手用枪托对准出来这人的头顶狠狠砸了下去。等那人倒下,Roxxi才看清楚原来也是个女孩,再仔细辨认,正是这次的目标人物。

Eva生的很标致,五官虽不出众,但搭配起来显得很协调,让人看了很舒服。身材也好,凸凹有致,比基尼泳衣现在还穿在身上,衬托的她健康的肤色,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让Roxxi也不禁为之赞叹。

Roxxi象是喃喃自语,又象是说给昏倒的Eva听:“晕了都那么诱人,真是一个睡美人,难怪雇主的丈夫要沉湎其中了。我都快要被你打动了,哼哼!”

她关上门,将Eva抱到床上,从背包里掏出几付手铐,将她的手脚铐在了床的四角,Eva的身体最大限度的伸展开。Roxxi在确定Eva不可能挣脱之后,吁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一会,四周一片寂静,门外不会有人经过。她笑着点点头,开始了下一步的工作。

首先要弄醒这个小美人,Roxxi可不想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下手,况且这也不符合雇主的意愿,来时雇主特别交待了,要让这骚货多受点苦头。Roxxi将一粒氨水胶囊轻轻掰开,放在Eva的挺俏的鼻子前。远端的气味连她自己都皱了皱眉--折磨从现在就开始了,Eva小姐。

Eva被刺鼻的腐臭气味给呛醒了,开始咳嗽起来。不一会儿,她的眼睛睁开,发现了床头站立的黑衣女郎,继而又发觉自己的四肢被固定在了床上,Eva惊慌失措,一边挣扎,一边厉声责问Roxxi,叫Roxxi滚出去。可是等Roxxi把枪掏出来,她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登时语气软了下来,开始哀求Roxxi。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保证不报警,我可以给你钱,我有很多钱,只求你不要杀我!”

“Eva小姐,你是Eva,对吗?我叫Roxxi,很荣幸在这里认识你!你确实是我的摇钱树,老实说我正是为钱而来,但不是你的钱,而是我那个雇主的钱!”

“雇主?!谁是你的雇主?是谁?是艾儿的老婆吗?那婊子能雇你……我~我也能!无论她给你多少,我答应~给你两倍的钱,不,三倍!求你放了我~”

Eva的情绪开始激动,她找人杀情人的太太仅仅是个“计划”--甚至连计划都称不上,说到底就是生气时脑子里的一个念头,可是对方想要自己的命确实实实在在的付诸了行动。这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她会当笑话看,笑那个情妇太蠢,可现在那个倒霉的情妇就是自己,这让她只想大哭一场。特别是当她看见Roxxi手上的新家伙,恐惧、委屈、愤恨、悲伤一股脑的化作了泪水爆发出来。

Roxxi此时手中拿着一只小型的弓弩,是她预先就准备好的。她并不喜欢虐待自己的目标,尤其是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但没办法,这是艾尔夫人--也就是她此次的雇主的要求。雇主明确的告诫她要让这个婊子死前吃点苦,让她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能再勾引男人!

Roxxi当时保证她一定会把Eva勾引男人的本钱彻底的“摧毁”,并许诺会带照片给雇主。

现在她正是按预先设计的摧毁程序开始工作,尽管她心里也有点为Eva可惜。Roxxi摇了摇头,说道:“Eva小姐,你该知道杀手的规矩,我们有我们的职业素养,一旦接了生意,就不能再反悔!所以……我只能说你的运气不好!很抱歉了”

Roxxi一边说,一边取出了五支金属短箭放在弓弩旁边。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支上紧了,然后伏下身子,将弓弩瞄准了Eva两腿之间的部位--这就是她赖以勾引男人的本钱,是我要摧毁的目标。Roxxi这样想着,手指一动,弩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穿透比基尼的弹力纤维,笔直的钻进女孩的裆下。小型弓弩的力量有限,所以箭扎得并不深,但足以毁灭那里。

Eva从对方拿出弓弩的那一刻起就哭个不停,看到她将弩对准自己的下身,巨大的恐惧和羞辱让她张大了嘴,全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突然感到阴部被利物刺入,这不象平时她熟悉的那种刺入,那种是温柔的、带给她幸福的,是她极度追求的,而这种是野蛮的、带给她痛苦的,是她避之不及的。

Eva象是被小刀在心尖处狠狠的刮了一下,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疼,但一股热流在瞬间流遍全身,让她在一刹那体会了苦涩酸甜,从未有过的震憾让她全身都开始剧烈抽搐,体内的热流在燃烧她的同时,也从她的伤口,从她的眼睛、嘴、阴道、尿道,从她的毛孔以及所有能排出的地方窜了出来。

比基尼的质料不错,从那里喷出的血和尿都被包裹住,没有外泄。但Roxxi还是从女孩脸上的奇特反应和瞬间布满全身的汗水中知道自己努力的成果。这也是她期待看到的。

Roxxi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目标做这样的事,Eva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变得慌乱起来。她又上紧了第二支箭。

Eva的四肢虽然被铐住,但身体还能活动,见对方的弩又瞄准了自己,她全身不停的扭动,闪避Roxxi的攻击。

Roxxi轻轻劝道:“挣扎只会增加你的痛苦,Eva小姐!你听话,很快就会结束了。”Roxxi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这个谎,雇主明明要求至少折磨45分钟。

显然这个谎根本没有让对方听进去,女孩的臀部激烈的摆动,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让Roxxi根本无法瞄准。没办法,她只好腾出一支手紧紧的摁住对方的腰,弓弩紧紧抵住对方的伤口上部,随即扣动了机簧。“嗖”的一声,短箭从几乎相同的部位射了进去,这回是穿过了女孩的阴蒂。

Eva的腰部猛的腾起,全身呈一个倒弓形横在床的上方,很快又无力的落回床面。比前一次更大的刺激席卷了她,让她开始狂乱起来。全身颤抖,屁股比刚才摆动得更加激烈,只是这一次是无意识的。她的体能也随着自己疯狂的动作迅速的消耗,在她到达高潮的时候,她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这也耗尽了她最后一点反抗的能量。

现在,Eva除了还能控制自己的胸部做出必要的起伏,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所以当Roxxi将第三支箭瞄准她的时候,她的身体连动都没动。她的神志也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口中的哀求完全出自求生的本能。

但已经被挑起兴趣的Roxxi此刻怎么会住手呢?第三支箭射入了Eva体内,是在前两支箭的下方,基本是一条直线,接着是第四支、第五支,分别射中了那条直线的左右两侧,组成了一个“小”字形图案。Eva不仅无力挣扎,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弱。此时她的下体早已一片狼藉,从第二支箭开始,大量的血液就从泳裤的两边渗漏出来,一直流到床上。当然,这其中还混着别的体液,整个房间弥漫着血腥而又淫靡的气息。

Roxxi看看墙上的钟,1:30,时间差不多了,她从手袋里取出相机,对着Eva的全身和局部拍了几张,收起来。又掏出手枪,重新换上一个弹匣,笑着对Eva说道:“现在真的要说再见了,Eva小姐,我想我的雇主已经在城市的那头等得不耐烦了!我会记住今天的,你也会的,不是吗?嘻嘻!顺便说一句,Eva小姐你真的很迷人。”话音一落,手指连扣,将枪中的6颗子弹全部射入了女孩的体内。

女孩只是象征性的动了动,随即就闭上了眼睛,她的眼泪早已随着刚才的那次高潮流干了。

Roxxi又拍了几张相片,站起来正打算离开,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点着了,放在女孩的唇边。“任何人都有最后一支烟的权力,你也不例外,对不对?”

她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外面,没有人,一切正常。她回头看了看Eva的尸体,突然笑起来:“Eva小姐已经点着了她最后一支烟,我想我的雇主一定会听懂这句特别的报告词,呵呵!再见了,美丽的小姐!”

Roxxi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自言自语道,“我猜艾尔先生一定也等急了,是时候去‘安慰安慰’他了,嘻嘻!”

(全文完) ---------- 海滩上的收获(Beached)

原作:River Styx

翻译:footkiller

-------------------------------------------------------------------------------- 几年前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从未跟人提起过,但那一天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时我住在加利弗尼亚,在那些天里,我总是习惯地在日出时分到海边去散步。 一天清晨,在一片荒凉的海滩上,在大约50码以外的水里,有什么动静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粉粉白白的东西在闪动,我想我看见的该是一只在海浪上边狂乱挥舞着的白皙柔弱的胳膊。接着我就听见了一声真真切切的喊声。“救命!”,看见一个姑娘正在涌动的波浪里挣扎,看上去十分危急。我却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一时间没弄清楚眼前的事情。

见她沉下去了,我意识到她危险的处境,就踢掉了自己的凉鞋向着水里奔去。浪很大,我试图向着我最后看见她的地方游去,可我马上就被冲得东倒西歪的。那距离比我想象当中还要远,而水流又减缓了我的前进。我花了好一会才到了我印象中最后看见这姑娘的地方。我踩着水,转来转去的,在水面上搜寻着有关她的迹象。忽然,什么东西蹭到了我的脚上,我下意识地把腿飞快地缩了回来。然而,我意识到这说不定是那个姑娘,就潜下水里去看。咸咸的海水刺激着我的眼睛,但我还是看见了一个女人脑袋的形状,她的暗色的头发就象海草似的漂来漂去。我拽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水面上,急匆匆地向着岸边拖去。我说不上来她是不是还有呼吸,但我还是力图使她的头露在水面上,然后向着岸边游去。

我的脚终于碰到了海底下的沙地,我抓住了她的胳肢窝,然后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拖到了干燥的沙地上,让她仰面朝天躺下。她似乎没气了,她丰满的身体了无生气,一动不动。我在这海滩上四处张望,想要找个人来帮忙,但时间还太早,我一个人都看不见。我知道除了我自己,再也没人可以帮我了,但我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我从前在片子里见过别人应用心肺复苏术,但我并不真正了解该怎么做。我知道时间紧迫,就想最好还是试一下,看能不能救活她。我把她翻了过来,肚皮朝下,然后在她精巧的肩胛骨之间使劲按了下去。我一按之下,就听见她体内发出一阵轻轻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冒出了一股白乎乎的泡沫。我又把她翻了过来,把我的耳朵贴在她的嘴边,想要听见呼吸的声音。可她还是无声无息。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牙关,撬开了她的嘴,用我自己的嘴贴上了她失色的嘴唇。我急促地往她的嘴里呼气,泡沫从她的鼻子里冲出来,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忘了象我看见过的那样捏住她的鼻子了。我又试了一次,先用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孔,然后才往她的嘴里吹气。这回她的胸部鼓了起来,我可以听见气流冲进她肺里面的声音。我移开了我的嘴,气息又咕噜咕噜地跑了出来。我反复试了好多次,可她还是无法开始自主呼吸。

我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她的左胸上,想要听见她的心跳。可她的心不跳了。抱着我已经很好地学会了心肺复苏术的希望,我在她胸口我认为是心脏所在的位置使劲按了下去。随着我有节奏地按压着她的胸口,她的丰满柔软的乳房十分撩人地颤动着。我持续试了好几分钟,但她还是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有人吗,帮帮我,帮我一下!”我叫道,但海滩上面根本就没有人。我筋疲力尽地跌倒在了沙滩上,为了自己没能救她感到悲伤。她实实在在无可挽回地死了。更令人感到悲伤的是她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即使是死了也是一样。

不过当我再上下看她的时候,我的挫折感和沮丧开始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我发现,当我长时间地慢慢打量着这个几分钟以前还在呼吸欢笑活生生的年轻姑娘的毫无生气的身体的时候,我的那玩意在我的短裤里面硬了起来。她是那么的漂亮。她的嘴微微地张着,脸上好象有一种温和的惊异的表情,她的无神的蓝眼睛迷茫地注视着远方的什么地方。她穿了件很清凉的两件套的泳装,彰显出她那柔和圆润的曲线。我俯下身子,触摸着她,好象在看着另外一个人的手摸弄着她粉红色比基尼上的绳结。结被解开了,我把它从她柔软白皙的尖峰上面拉开,露出了她大大的淡褐色的乳头。它们还硬硬地坚挺地立着(莫非这是由于她死时的临终快感?)。我忍不住揉捏起了她那对已经死了的柔韧的乳房。它们摸起来凉凉的,但还是如此的柔嫩。我轻轻的捏着她的乳头,然后增大了一点力量,好象希望她会叫唤一声活过来,但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我的一只手向她的腹部挪了下去。似乎很可耻,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的手伸进了她的比基尼短裤里面,摸到了她那丛由于海水的浸泡而仍旧湿漉漉的柔软的毛发。再往她的短裤里面深入下去,我摸到了她的两爿阴唇,感到了它们之间暖暖的潮气。

我的那玩意已经憋不住了,急着想要从我短裤的束缚当中解放出来。我又一次往四处看了看,海滩上还是空无一人。我知道那很荒唐,但我克制不了,我拉下了我的短裤,飞快的俯下身猛地一把摘掉了她的比基尼短裤,露出了她虽已死去但还是充满吸引力的阴部。她的暗色的,仔细修剪过的阴毛围绕着她死了的阴道。我提起她的两腿分了开来,水从她那漂亮的咧开的口子里慢慢地滴了下来。我伸出手指摸着那儿,松弛的唇边根本就不加抵抗,她的私处轻易地就开放在了我猥亵的探测之下。

我用一只手把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了,膝盖都碰到了她的下巴,同时,另一只手引导着我充血的那玩意进入了她。当我的热乎乎的阴茎滑进她凉凉的软肉,慢慢地捅进她死了的阴部的时候,更多的水从她的身体里面挤了出来。在我越来越使劲地插她的时候,她那漂亮的乳房有节奏地来回晃动着。看上去她的性感不亚于任何一个我所干过的活着的女孩。

我一边操她,一边吻着她失去了生命的嘴唇,把我的舌头深深地伸进了她的嘴里,感觉到了她的软软的放松了的舌头,尝到了还在从她的口鼻里沁出来的泡沫咸滋滋的味道。我的堕落以到了昏热的程度,我把那玩意从她的阴部抽了出来,双膝着地,跨过她的上身。我让她对我抬起头,把那玩意插进了她的嘴唇,感觉到她尖利的牙齿摩擦着我的阴茎。我把她的嘴巴开大了一点,把我坚挺的阴茎从她的牙齿之间捅了进去,探寻着里面柔软的机体。她的牙刮得我的阴茎有点痛,但我还是更加用力地往更远的地方捅进去,我的阴茎头碰到了她凉凉的舌头,接着触到了她喉咙后边耷拉着的软腭。她的脸颊和喉咙在我一次次更深地插进去的时候轻轻地噗哧噗哧的,我感到一种让我受不了的狂喜和痛感结合起来的感觉。我在她身体里面射了,她的喉咙在我滚热的精液冲进去的时候也涨了起来。那感觉,就象是我在她嘴里射了有几加仑那么多。而由于我在到达高潮时的痉挛和扭动,让她的牙刮得我痛痛的。

忽然,这一切结束了。她尖尖的白牙嗑在我充血的阴茎上造成的痛感超越了我的欲望。我慢慢地从她张着的嘴里把瘫软下来的阴茎抽了出来,几股泡沫和精液的细流从她的唇间缓缓地漏出来,滴落早她的脸颊上。

我都干了什么?我一定是最恶劣的变态。我刚刚在和一具尸体性交!当然,那是一具可爱的艳尸,但说到底还是一具尸体。我感到一种无比的羞耻和后悔,我忽然焦虑起来,担心自己会被发现。环顾周围,还只有我一个,不过太阳已经开始从地平线上越来越高地升起来。确实没人发现我干的一切!

我把她的比基尼短裤重新从她腿上拉了上来,服帖地围住了她腰肢和柔软圆滑的臀部,又找回她的上装,套住了她冰凉白皙的乳房,轻轻在她背后把带子系好,把她仰面放倒在了离水边不远的地方。等到她被发现的时候,尸体检查肯定会表明她只是又一个不幸溺死了的倒霉鬼。没人会知道得更多!

我飞快地沿着海滩离开,没有任何人看见。不久,那些拾滩者就会一路走来,寻找被冲上岸来的有意思的东西。其中一个会在这个早晨发现一件真正的宝贝。 ---------- 魇夜

胭脂

-------------------------------------------------------------------------------- 我睁开眼,还带着点朦胧的睡意。周围很暗也很静,我身上却不那么舒服,棉被很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把被子扯下去一些,可是,奇怪,我一动也动不了。 是魇着了么?我的头实在很痛。

“你醒了。”

黑暗中,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很平静,可是我却象听到一个焦雷在耳边响起,是谁?我的房中怎会有男人的声音?我猛地想坐起来,可是,胸口一阵剧痛,床也只是“吱吱”地响动。

不对,这也不是床。

几乎是一下子从昏睡中醒来,我发现我坐不起来的原因不是我魇着了,而是几根绳子牢牢地把我绑在——不是床,是一个十字形的木架子。只是我是直直地绑成一根,一根又粗又大的绳子正好横越过我的胸部,让我喘不过气。周围没有灯,只有一个火盆,里面点着炭,不旺,只有一些微微的红光。

这当然不会是我家的卧室!

“这……这是哪里?”我想说,但横过我胸部的那根绳子太紧,以至于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

“我家的地窖。”他很有礼貌地回答我,伸手拉着了灯。灯光一下亮起来,让我的眼前一花。在黑暗中处久了,乍一下亮起来,眼睛总不能适应,可我偏又不能用手遮住眼,只好半闭着眼,说:“开这么亮的灯做什么?”

“我不喜欢在黑地里做事。”

这话让我大吃一惊,不再顾灯光刺眼,一下睁大了眼,骂道:“你真是下流,放开我,混蛋。”

他冷冷地摇头,松开了我的一只手,拉开了,又绑在这木架子的横档上。尽管我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拼命挣扎,只是只有一只手,根本挣不脱他铁钳一样的掌握。

“哼哼,”他干笑着,“你这只手真象一块蛋糕,让我好想咬上一口。”

他摸着我的手。一个男人摸着我的手,让我很不舒服,象是有虫子在爬。我道:“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猛地一拳击中我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连呻吟都发不出声了。

他弯下腰,从火盆里取出一把烧红的火钳,突然,粗暴地把火钳按在我的胸口上。不等我叫疼,一阵钻心的疼痛直钻入我的骨髓,我大约发出了足以震破玻璃杯的高音,鼻子里闻到一股皮肉的焦臭。其实那灼热的火钳在刚烫上我的胸口时是一种清凉,并不痛苦,但是我的本能却让我大叫起来,似乎提前感到了痛楚。

他移开了火钳,看着我的伤口。现在这伤口已经开始疼痛起来,象是抽出了一根筋,痛楚一阵阵地抽动。我想用手摸摸,只是他把我绑得很紧,我的手只能在小范围里无用地动一动。

“你在床上的叫声也是这样的么?”

他冷冷地看着我,脸象是刷上了一层浆糊一样一动不动。

“并不痛啊,”他的嘴角咧开了,露出冰冷的笑容,开始对我说一些血腥恐怖的故事,诸如一个很久以前什么地方的督军总是抢来民间的女子收作小妾,如果忤了他的意,就把那女子发给弁兵轮奸,而后,用刺刀割开那女子的肚子,取出梨子般大的子宫后,绑住肠头,从城头上扔下去,美其名曰“放美女风筝”。他绘声绘色地讲着那个被剖开肚子的少女,一头的肠子系在城上,身体坠下去,看着自己的肠子从体内拖出来的情景。

或者说是在亚述国,行刑的时候,把犯人俯卧在地上,双腿分开,由刽子手固定好,再用小尖桩穿过犯人手臂固定在地上,类似于钉上十字架那种做法。然后,把尖头木桩从罪犯的肛门插入,直通出嘴来。有时因为木桩太大,而犯人的肛门又缺少扩张力,就先用刀子割开一些,然后由刽子手用手将木桩插入,尽其所能往里插入后再用锤子敲击。因为木桩在人体内看不清,所以有时会从背上伸出,但大多时候都是从嘴里伸出来的。犯人还不会死,往往会忍耐一至两天,这一两天里,犯人象串在烤架上的猪一样,嘴里滴出血来,摆出那个羞耻的姿势等着死神降临。

后来他又讲印度毗湿奴神像出巡时,虔诚的教徒会投身到轮下让装着神像的大车碾死以求永生。那时他就讲着人在轮下带着狂喜被碾成两段,象一只小虫子一样的情景。

我的胸口上,那种刺痛一阵阵的,象有针在扎。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胶皮管子,也就是量血压时用来绑住手臂的那种,拉长了绑在我手腕上。因为一下绑住了动脉,血脉无法流到腕下了,我的手立刻麻木,痛楚也少了。这时他弯下腰,又到木架子下去找着什么,也可能是要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吧。我没有多说话,倘使他绑的时间太长,让我的手坏死而引起残废的话,我一定会告他,但我想他不会敢的。

“当”一声,是什么金属撞击的声音。我睁开眼,他从木架子下拿出的竟是一把切药材用的刀。那种刀样子象是斧头,多半用来切羚羊角、人参的。他用刀比划了一下我的手腕。我浑身汗毛直竖,道:“喂,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没回答我,我眼光只觉寒光一闪,右手一轻。等我扭头看时,我的右手已经不见了。

因为他已经先用胶皮管扎住了我的手腕,所以血流出得并不多。本来腕动脉被割断的话,会引起大出血而死亡的。虽然扎得那么紧,我也并不感到过份的痛苦,可是我还是不由得呻吟起来。

“欧洲中世纪的随军理发师兼做外科手术。当时对战场上的常规截肢手术是在伤口用烙铁烙或热油浇,但热油这时没有,对不起。”

他冷漠地说着,从火盆上取出了一个已烧得通红的烙铁。这烙铁不大,本来是黑黑的,我一直没注意,以为也是一块炭。这时,我已无力再叫了,可是,当烙铁烫上我刚断开的手臂横切面时,那股焦臭和内心的恐惧还是让我浑身发抖。他狠狠地把烙铁按上来,我的骨头磨在烙铁面上,发出“吱吱”的令人牙酸的声音,白烟升起,我的鼻子里充满了皮肉的焦臭,那就象是一堆很细的灰尘,塞得满满的。我没有叫,因为实在已经叫不出来,我的身体只是本能地颤动。

“很古怪吧,”他笑着,“这在中国古代是一种刑法,叫炮烙,据说是夏桀发明的,也有说是商纣发明的,不过我比较倾向于是商朝人发明的,因为朝鲜人的烧烤还有炮烙的遗意,而朝鲜被称为箕子朝鲜,是商朝王子箕子在商灭亡后建立起来的,当时周武王分封诸侯,箕子号称贤人,封在朝鲜。”

我只觉得嘴里有点咸。这时我才发现,为了忍受痛苦,更主要的是,为了忍受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我把牙齿咬入了嘴唇,血已经流出我的嘴角,有些血珠已经挂在我耳垂上,痒苏苏的。他弯下腰,拣起我的手说:“人的手其实很漂亮,包括你这只小手,不在你身上时还要好看得多。”

我看着他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我的手,象把玩着一件漂亮的玩具。我看见我这只手的手指还会抽搐,也许,指上的神经还在等待大脑的命令,却在传到腕上时就没有了反映,如果手也有知觉的话,它正觉得茫然吧。

他微笑着把这只手放在我唇边,让我象吻别一样亲了亲这只渐渐失去生命的手,道:“你自己身上的一部份告别有什么感受?中国古代有一种刑,就是砍去人的肢体,上古《尚书》里说的‘五刑有服’里墨、劓、刖、宫、大辟这五刑,刖就是砍去人的脚。发现和氏壁的卞和就是被砍去双脚的,不过也不一定,庄子说的中山无趾是被剁去十个脚趾。”

失去了一只手,那是种很怪异的感觉。但更怪异的是,在这时居然还听到他在引经据典,我一直不知道他这种恶人居然还读了这么多书。我没有多说话,他也许也觉得尽兴,笑着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人要不会好好休息,就不会好好工作。你也早点睡吧。”他把一个小碟子放到我头边的一张凳子上,里面放了几块糕点,他用很关切的声音道:“如果饿了,那就吃吧。”

他拿着我的手,走出了地窖。在关门时,他突然道:“对了,科学证明,灯光太亮,会产生光压,对人的睡眠不好,我只给你留一个小灯吧。”

他关闭了大灯,只剩一个在这木架子边的小灯,大约不到十瓦。随着门“砰”地一声,地窖里,只剩了我一个人。

我张开嘴,咬住一块糕点。

他让我吃东西,应该不会杀我的。但他砍去我一只手,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告他,即使他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吃了两块糕,我舔舔沾在嘴角的碎屑,正想再吃一块,突然,他打开门,道:“对了,你不习惯一个人睡,我给你带几个小朋友。”

门口,依然很暗,他把什么东西放在门口,重又关上门。我努力睁开眼,想看看那是什么,可是看不出来,只听到到“悉悉窣窣”的声音。那盏小灯,只能照亮我头部附近的一小块,剩下的几块糕点正在小碟子里发出淡淡的香味,一种好闻的食物香味。

这时,我听到在黑地里,“吱吱”的几声。我有点好笑,那是老鼠。他不知道,我不害怕蛇,也不害怕老鼠,我从小就敢抓住它们玩儿。

那几只老鼠开始探头探脑地进入木架子周围。在我身边那种死寂中,有这么一点动静也并不坏。我闭上眼,不去理它们。

不知过了多久,但不会太久,我忽然觉得腿上有点细细的刺痛,那几只老鼠大约已经爬上了我的腿部,那是老鼠的小爪子抓住我的皮肤在爬吧?我想踢一下脚,可是浑身无力,脚也只是稍颤了颤。这也让几只老鼠魂飞魄散,一下从我身上逃到四周。

象是引起了连锁反应,周围的声息一下大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在我这木架子周围,已经有大量的老鼠,居然有几百只!那些老鼠围在架子边,象是给地上铺了层灰色的地毯。那个火盆里的炭火已经灭了,几只老鼠正大模大样地在里面,似乎志满意得的样子。

我的脚上已开始有细细的刺痛。那是一只特别聪明,也特别胆大的老鼠又开始爬动了。我让自己的脚动几下,可是,这一回没什么效果,那种细细的刺痛象是会走的一样,从我的髁骨沿着胫骨,向大腿上爬来。渐渐地,象电影里的拉近镜头,一只老鼠进入我的视野。这只厚颜无耻的小动物摆动着长着胡须的尖脑袋,爬上了我的胸部。我胸口因为血干结了,可能有些咸味,这只老鼠正细细地咀嚼我的衣服,把那些血滓当成是美味。

象有传染的一样,那些老鼠争先恐后地向我跑来,几乎象是洪水把我淹没。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在嘴里,不由得发出了象是临死前的惨叫。可是,那些老鼠这一次并没有逃开,只是扑上我的身体,我都感得到身上一下子重了许多,我拼命扭动身体,想把那些老鼠赶下我的身去,只是缠住身体的绳子让我只象一只落入蚂蚁丛中的蠕虫一样,绝望而丑陋地扭动,那些老鼠岂但没有逃开,反而因为有抖动,抓得更紧了。那些爬到我胸口的老鼠抓着的是我的衣服,而腿上的老鼠,却抓住了我的皮肉,那些小爪子已经没入皮肤,我几乎可以看到,在我腿上,已经遍布了出血的小点。我只希望,它们不会胃口好到想尝尝我的血是甜是咸。

有一只老鼠跳过我的头,正好落在那张小凳上,“啪”一声,那个小碟子被撞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使得那些老鼠象水一样,以这个摔碎的碟子为圆心,四散开去,在我身上的老鼠也同时逃得干干净净。

过了一会,一只老鼠凑上前,嗅了嗅。这只多疑的小动物大着胆子吃了几口摔在地上的糕点,过了一会儿,几乎一窝蜂似地,那群老鼠已经涌上前,马上把那里变得象个闹市。

在这么多老鼠的嘴下,那两块糕几乎是眨眼间就颗粒不剩了。有很多老鼠因为没有吃到,却还在往里挤,使很中间的老鼠堆成一堆,象是地毯鼓起了一块一样。一些老鼠已经开始互相撕咬,但同类之间,并不血腥,最多咬破耳朵,咬掉一截尾巴,可是却使得鼠群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已经想得到,以后的情景会是怎样,这使得我心也开始狂跳起来。我记得爱伦坡有篇小说,讲一个人被绑在一个台子上,但他把绑着他的皮带上抹上奶酪让老鼠咬断后脱身。只是,绑着我的是一些麻绳,而我身边并没有什么吸引老鼠的东西。何况,就算有奶酪,我的手动不了,还是毫无用处。

我被斩断的手腕处,还有一些血滴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小块。那些老鼠似乎对这点血迹开始感兴趣,一只老鼠凑近了,嗅了嗅地上的血块,马上,一大群老鼠都围拢过来。

我的心霎时抽紧了。

手腕的断处有一些碎肉掉在地上,被烙铁烙过后,那些碎肉是熟的!

那些老鼠咬着血泊中的碎肉,我看见有一只老鼠抬起了眼,看着我的断腕。在那小小的眼睛里,我竟然看到了一种贪婪。

不等我害怕,那只老鼠已经跳起来,扑向我的断腕。象一道褐色的闪电,但还差了一点,没碰到我的腕。只是,这只老鼠的动作使得另处一些也仰起头来。那些发亮的小眼睛,在小灯下显得如此阴暗恐怖。

它们开始跳动。其实从这架子脚上爬上来就可以爬到我的断腕处,可是那些愚蠢的小动物并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它们只是争先恐后地在地上往上跳。

突然,一只老鼠跳得特别高,一口咬住了我的断腕处的一块肉。因为我手腕上还绑着胶皮管,因此痛觉并不厉害,只是感到象有一根针刺进伤口。

这只老鼠很大,不连尾就有半尺长,连尾怕有一尺了。它咬着我的手腕,摇摇晃晃地挂着,象一个悬梁自尽的妇人一般,四脚乱扒着。那一小块肉本来就被烙铁烙得焦烂了,被那老鼠一咬,一下脱离了我的手腕,掉了下去,“砰”一声,这老鼠摔在地上,嘴里那块肉却已被边上眼快的老鼠一嘴抢走了。

这不过是一块小小的碎肉,在鼠齿间真如沧海一粟,眨眼间就没了。可是,那些老鼠现在都开始盯着我的手腕看,而手腕上由于刚有一块肉被撕掉,又有一点血滴下。沿着白生生的腕骨,在骨头茬子尖上慢慢变大,滴下来。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等待着的恐怖,我拼命地大叫起来,尽管那种叫声也只是虚弱得仅比小声哼哼大一些,老鼠似乎根本没有听觉,它们象一块在蠕动的褐色地毯,正在不停地翻滚涌动,象一块褐色的地毯。

这时,大灯“啪”一声亮了,我听到他那温和的声音:“你和小朋友们相处得好么?”

老鼠象退潮一样四散开。在地窖当中的地上,忽然打开了一扇门,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出了潮湿和腐臭的气息。老鼠们一下涌入洞中,我听得到下面象开了锅一样在响。

他走下地窖,用大皮靴踢着那些傻乎乎的老鼠,把它们赶下洞去,一边微笑着说:“这下面是个污水管,我偶然发现居然有这么个好地方。你看,你那些小朋友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多方便。”

我呻吟着,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别折磨我了,你想杀我,就杀了我吧。”

他象是没听清,把手放到耳边,道:“你说什么?你还想和你的小朋友呆在一起么?哈哈。”

我不再理他。他把所有的老鼠都赶下洞,扳了一下角落里一个手柄,这门又关上了。

“天亮了,外面空气很清新。经过一夜饱睡,我想你一定神清气爽吧?”

他冷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刀。

“现在天气很热,你一定也觉得闷热不堪。来,我给你脱掉衣服。”

其实我并没有多少衣服。昨夜——不,那已是前夜了,睡下后,我在睡前洗了澡,又穿上了睡衣的。在地窖里,这睡衣也被老鼠咬得千疮百孔,他把刀尖勾住衣服,一下挑断了肩上的带子,把睡衣撕了下去。

他的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胸膛,嘴里“啧啧”地发出叹息:“唉,这么热的天,你居然还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不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了。不过,现在当然不是要他解答疑问的时机,他摸着我的小腹,嘴里又发出了叹息:“清明以前,我去放过风筝。秋天,谁说不是放风筝的时机呢。”

我一下想起他说过的“放美人风筝”的故事。我象是发了寒热,人也开始颤抖,即使我知道求饶没有用,我还是声音颤抖地说:“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啊?求求你,你饶了我吧……”

他的手摸着我的小腹,“晚了,晚了。”他摇着头,突然,他的小刀一下扎进我的肚子,一把拉开一条口子。他扎在我胃部以下,大肠的位置,扎得并不深,但那里并没有带子束着可以止痛,我觉得自己象是被劈成两半一样疼痛,额头的汗一下滴下来。我咬着嘴唇,那被咬破的伤口,重又滴血。

他拉了一条大约两寸长的口子,又挽起右手的袖子,把刀放在一边,手一把伸进我的肚子里。这就象医生给孕妇施行部腹产手术一样,可是我没打麻药,这一下使得我一下昏晕过去。

我醒过来时,是他在抽我的面颊。我马上看到,我的肚子上,亮出一坨怪怪的东西,象是一堆蛇,滑溜溜地盘成一堆。我马上知道那是我的肠子。肠子并没有受伤,只是被拿出体外,这么堆着,上面的褶皱让它看起来比本身应有的还长,如果不是拿出来,我都想不到我的肠子居然会这么长。

我喃喃地说:“疯子,你杀了我吧。”

他象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把手放到耳边,道:“你有这样的要求么?好吧,快了,快了。”

他的脸容依然温和,只是,我知道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后面,隐慝着多半邪恶的东西。

他的声音很好听,娓娓地说着:“民国初年川人胡国甫的《竹枝》第二十一首中有云:东门更有伤心事,忍把风筝放女娃。这是说的当时四川兵乱时的一件事。那时,成都东门有一对姊妹花,被乱兵轮奸后,又剖腹取出肠头,挂在城头的雌堞上,然后,把那一对姊妹扔下城去。在身体坠落城下的那一刻,那些肝、肺、心之类都被拖出体外,我一直想知道,那个落下去的人是什么感觉。”

他说着,猛地抽动了一下我堆在腹部的肠子。那种疼痛又几乎要让我昏倒,汗涔涔而下。

“是很热么?看你有那么多汗。”他温和地看着我,又抄起了那把刀:“我来帮你吧。”

他把那把雪亮的小刀刺入我的手臂。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如何疼痛,他的大拇指摁住刀背,一点点划下来。刀刺入不深,大约只深入到真皮层,没有刺进肌肉。本来真皮层应该遍布着神经末梢,会觉得钻心的疼痛的,可是我并不感到如何了。也许,我经历了太多痛苦,这一点痛已经无法刺激我了。

“你是感到很热吧?”

他嘻嘻地笑着,刀子还是划下。我看见我的右臂上已经出现了一条裂口,从里面流出一些血。尽管他砍掉我的右手前是用胶皮管紧紧扎住后动手的,但还是失了大量血,现在我的体内已经没有太多的血了吧。这条伤口长长的,因为刀很锋利,所以划得很直。当他把刀拉到扎住手腕的胶皮管时,刀没有停,一直拉下,胶皮管被划断了,“嘣”一声,弹了开去,从伤口流出了一些血来,但也不多。也许,因为被烙铁烙过,断裂的动脉已经大多闭合了。

他把刀尖放到嘴边舔了舔,舔去了上面沾着的血,用两根手指拉住我的皮肤,象撕开一根红肠外面的皮一样,一下揭了开来。即使我已经半昏迷状了,但这疼痛还是让我一下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我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已经剥去了我四条残肢上的皮肤,现在正在撕开我胸口的皮肤。被撕掉皮肤的地方,那些长条状的肌肉已经发白,带着点银光,上面沁出一些血珠,象是春天花瓣上的露珠,而从腹部的伤口处,我的肠子象是长大了一样,正从裂口处挤出来,堆在肚子上。他看见我睁开眼,露齿一笑,道:“你醒了?真对不起,我弄破了你的皮。”

他从地上拣起了一张椭圆形的东西。这东西已经发干,发硬,但我看得了,那是个类似于孩子戴的面具一样的东西,在眼睛的部位有两个洞,鼻子的地方高出一块,还有嘴唇,只是没有血色。

那是我的脸皮!

“想看看么?”

他的脸上,微笑得很和蔼:“你的脸上,大多是红色,不过额骨有白色,因为前额肌肉非常少,皮肤剥去后就是白色了。剥皮这种刑法在各地都有,倒不是国粹,正宗的剥皮法有几种,一种是很唯美的,把人埋在泥土中,顶门开一个口子,然后用水银倒入,借水银的重量把人的皮肤与肌肉分开。据说,因为疼痛,人会从泥中窜出,留下一张皮在泥里。还有一种方法是西藏式的,趁冬天让人穿上蓑衣,然后浇上水,马上脱下蓑衣,皮肤会整张掉下来。这种方法听上去很可不信,会损伤皮质的,而最为科学的一种,最具具体操作性,只是我这儿办不到,请你原谅我拙劣的手法,我本来该让你看看的,就是镜子一时找不到了。”

他翻过来,后面还带着些黄色的脂肪和一些碎肉。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说:“其实你的脸皮不够厚。真可惜,你自己居然看不到。”

我呻吟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他带着笑容,说:“你想说什么?”

他凑到我跟前,说:“说吧,我很尊重人权的。六朝的宋刘子业就喜欢剥去死囚的面皮后还要他们歌舞,那才叫残忍,玩弄别人的痛苦,我绝不会这么做,我会听取你的意见。”

“就算你把我烧成灰,我也会报仇。”

我恶狠狠地说。但我也知道,没有了嘴唇,我说每一句话都漏风,再狠毒的诅咒听上去也只是那么可笑。他笑了,道:“好,你给我出了个好主意。以前常有人说锉骨扬灰,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

他把从我身上剥下来的皮肤胡乱扔在我身上,从架子下拖出一个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呛人的液体。

那是煤油。

他把煤油浇在我身上。我的身上很多地方都没有了皮肤,煤油浇上来时却感不到什么。也许,神经末梢大多分布在真皮层里,现在那些地方我已经露出了脂肪,因此没有了感觉。

“你知道点天灯么?太平天国有这种刑法,那是把一个人用毛毡包起来,浇上白蜡,倒着绑在一根柱子上,然后从脚上点起,死者在初受刑时会没命地叫唤,当烧到胸口时才不会叫。那些天国领袖就用这种手段排除异己,以至于最后连自己也死得很惨。只是可惜,那是要一块很大的地方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他摸出了一个打火机,对我说:“最后,你还要说什么?”

我没理他,其实是没力气理会他了。

他点着了火。火舌舐着我没有皮肤的身体,并不难受,只是有点喘不过气来。火燃烧要消耗大量氧气,这是必然现象。在火光中,捆住我的绳子一根根被烧断了,可是我已经无法再站起身。我没有了手,也没有了脚,连皮肤也没有了。

在火光中,我看见他被烟呛得咳嗽,有点后悔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后悔的,只是太早让我解脱。他的后悔,只是让他的脸变得更加狰狞而已。 ---------- 收尸人之射雕后传

精灵杀手

-------------------------------------------------------------------------------- 残酷的襄阳之战今天早上终于结束了,蒙古人在屠城之后,兴高采烈的向下游的临安攻去。 方圆二十多里,除了死人,什么都没有。

大家都给吓破了胆,躲在山林里不敢出来,我自告奋勇下山看看蒙人是否已走远。

这时刚到中午。

走到离城还有几里远的地方,便已经闻到尸臭冲天。

远远看去,真是尸山血海。

我强忍着恶心和恐怖走到城外,却发现城北有一坐高大的墓碑。

我记得城破前这里是没有墓的啊。

走的稍微近些,发现上面写着:金刀驸马郭靖之墓。

再走近些,旁边一行小字也看的仔细:未忘人华筝立。

我热泪满眶的跪倒在郭大侠的墓旁,疯了一样将头猛磕。

我们心中永远的英雄郭大侠真的就离我们而去了。

当我磕的精疲力竭,满脸是血时,才觉得少了个人,少了我心中的仙女,郭夫人,黄女侠。

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墓,墓碑上再没有别的字,而且又是个标准的单葬墓。

我心中一喜,难道黄女侠她没有死?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我是个仔细的人,我开始向城里走去,我要找找看。

记得我的部队被打散前,是在城西最后一次见到黄女侠。

在城门口,一个熟悉的面孔吸引了我,这不是完颜萍女侠吗?她的俏脸上沾满了血污,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双美丽的眼睛呆呆的望着天空。

她身上的衣衫已经尽碎,只剩着身下压着一点破步片,身前什么都没有了,露出她迷人的身体一双娇乳仍然坚挺,左乳的斜下,一支蒙古羽箭没进去一大截,这是她的致命伤,也是唯一的伤。

她的左手五指张开僵直的半曲着,想去捂住曾让自己骄傲的乳房,但是还没有做完这个动作她便已经去了。

完颜女侠的双脚分的大开,私处一览无遗,两片阴唇又红又肿,旁边布满许多干涸的精班,不少肠子内脏从中溢出来,还混有女侠的一些屎尿,真是一片狼藉。

而阴毛上方的小腹部红紫一块,微有凹陷,想是那些禽兽一样的蒙古兵侮辱女侠的尸身后,还对她的小腹猛踩,将肠子以及女侠体内的些秽物一起踩了出来。

我看着完颜萍的尸体,心中除了怒火,还有一种异样的感受。

我用完颜萍身下她的残衣,沾些旁边的沟渠里的水,将完颜萍私处的精班,身下的屎尿擦去,又找来辆板车,将她的尸体抱起,横放在板车上,她的尸体居然还是暖暖的,非常柔和。

拖着向城西而去。

看到完颜萍的尸体,我对黄女侠更为担心,但是担心中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由于板车很窄,完颜女侠的腰部以下都荡在外面,板车在满城的尸体上颠簸,将她的肠子又颠了许多出来,挂在她的档下,越拖越长。

我起先没有注意,直到她的肠子一直拖到和车轮绞在一起。

我急忙小心的将她那微微冒些热气肠子解下来,又用力的塞会她娇嫩的身体里,歉意的抚了下她的俏脸:“真对不起。”

在西城郭府的门口,我看到了郭芙大小姐的裸尸。

她叉开双腿,背靠着郭府的大门坐着,左手齐肘而断,半截莲藕一样的玉手落在一边,从左肩到左腰被直着斩开,连她那永远挺拔的左乳也被从上到下斩成两半。

她胸腔中被斩断的肋骨都微向外翻,心,肺,胃,肝,肠等等都由这个可怕的伤口中流出,堆在她身前。

想是有敌人一刀向她当头砍到,她奋力向右一闪,但长时间的鏖战已经让她精疲不济,只闪了一半,这时她已经没有办法,只有举左手去挡。

但敌人的力道很大,在砍断她左手后刀势不减,从左肩砍入,直到腰间,然后将郭芙推到门边,用力将刀往后一抽,将内脏什么的都从前面带了出来。

而郭大小姐则无力的靠着门缓缓滑坐而下,看着自己的脏器从身前一古脑流出。

裆部失禁的秽物到处都是。

我走近过去,心想原来这位平时自以为高贵的美女,原来身体被砍了开后,一样和老陈卖的猪肉分别不大,她的内脏一样是腥臭烘烘的。

原来她也有屎尿。

她的衣服也被蒙古人扯个精光,但是没有被奸尸,可能因为她是郭大侠女儿吧。

郭大小姐的头低着,秀发垂下来遮住脸。

我拂开的的秀发,那张本来高贵美丽矜持的脸显的很是痛苦,但她的容貌没有因为身体被劈开这巨大的痛苦而变的可怖难看,反而让人产生一种极为强烈的怜惜之心。

我找来些长布条,一边安慰她:“不要怕,马上就不疼了啊。”一边将她的失禁物擦去,又将她的内脏塞回,用布条横着绑了两道,将她分开的身体绑住,而后也抬到了板车上。

一进门,我就看到仙子一样的黄女侠被捆着,衣服被剥个精光,那玉一样没有一点瑕疵的身体美不胜收。

饱满且红白分明的双峰,茂密油黑的森林纤细柔软的蜂腰,洁白隆起的屁股,让我呆在原地好一阵。

我走近去,她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但一根树在地上的长矛从她的阴部贯穿了过去,将她穿在矛上,从她离地的高度来看,那矛头这时应该刚到的两肺之间。

黄女侠的脸上,也露出她女儿一样让人心痛的表情。

看的出她曾经绝望的挣扎过。

身体扭成一个让所有男人都血脉愤张的姿势大量的血顺着矛杆流到地上,她的肛门上塞了个塞子,这样她没失禁。

但我知道一旦我拔了这个塞子,就会……这真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我想这可能是华筝公主为报黄女侠夺夫之恨的杰作,估计大批的蒙古战士不顾伤亡,将黄女侠生擒后再下此毒手的。

我的心猛的一动,这就是我朝思夜想的黄女侠。

以前她高高在上,我只能躲在一边偷看两眼,现在我终于可以仔细的将她全身欣赏了。

想不到她三十七了,除了微微隆起,更显她成熟魅力的小腹之外,身材居然比她女儿都强。

我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抚摩着黄女侠那完美的娇躯,当我的的手碰到她时,发现她的身子还有些轻微的不可发觉的抖动。

她还活着!“救……我……”她的用尽全身力气说了这句话,眼里屈辱,痛苦,伤心的泪立时流了下来。

我急忙将矛放倒,翻开她的阴户,将一瓶金疮药倒进去。

我不敢立刻将矛拔下来,那样只会让她死的更快,我就让那矛停留在她体内,将郭芙和完颜萍的尸体摆好,当个柔和的肉垫,将黄女侠小心的放上去,向城东拖去,我知道那里有个安全不易被人发觉的地窖,在那里,我可以任意的摆布这三个平时我只能仰视,现在却可以任我摆布的绝色女人。 ---------- 收尸人系列之拳皇女格斗家

精灵杀手

-------------------------------------------------------------------------------- 一年一度的拳皇大赛终于结束了,作为唯一赞助人,我零距离观看了这次大赛。 但最重要的,是我从最近的地方,观赏到了这些艳名满天下的美丽女格斗家们是怎么死的。

这,才是最主要的。她们的惨死让我在贵宾席上射了几次。

最后的冠军是八神,当他在决赛里将草雉烧成黑乎的一团后,就飘然离开。

而其余的所有参加选手无一幸免,全部战死。

那些臭男人的尸体,我都让手下给扔到我别墅后面的粪池里了。

而那些美女格斗家们动人的尸体,被我全部搬到我家的地下室。

那个地下室是专门为我的这些宝贝们研制的,由于时空滞留的原理,她们的艳尸在地下室里永远都是那么柔软迷人,甚至还保留有温度。

总之她们留在我这里,是永远不会衰老,更不会腐化变质的。

我吃过早饭,迫不及待的走进地下室。

我走到第一张大台子前面,可爱的板其由莉双眼大睁,静静躺在上面。

由莉的性格就象个永远也长不大的临家少女。但是她的身体却发育的非常好。

特别是她的臀部,我认为我的这么多收藏中,只有不知火舞的臀部能和她相比。

我又一次欣赏她那令我痴迷的屁股。她的菊门已经被撕裂了,肠子被拉出来大约十公分。

这是蔡宝奇手中那对铁爪。

当时蔡宝奇钻到由莉的身后,之前他对着由莉阴部重重的一击,令由莉痛苦的撅起她被蓝色健美裤所包裹的屁屁,个子很矮的蔡宝奇一转身,脸正好迎向由莉那肥硕性感,被紧身健美裤紧紧包裹的大屁股。

在鼻血狂喷的同时,蔡宝奇将他的那对铁爪狠狠的插进了由莉的菊门中,跟着往后死命的一拉,铁爪上的倒钩将由莉柔软的肠子,从她已经被撕裂的肛门和紧身健美裤中,带了一截出来。

“啊~~~~~~~”由莉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屁股条件反射一样向前一收。

下身向前顶起。身体硕大的陈可汗迎着她挺起的阴部就是一脚,“咔啦~~”一声骨肉齐响,还有血尿声交混其中,由莉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后飘去。后来我为她X光检测,这一脚让她的盆骨裂开了两条大缝。

在她的身边是她的队友KING。这是个短发的法国美人。

她虽然总是中性打扮,但她的身材却绝对的魔鬼,修长而丰满。

再加上她佼美的面容和一身的英气,她有一种霸王花的味道。

她的臀部也受了与由莉一样的创伤,而她当时惨叫声的动人度也与由莉是不相上下,那种从喉管最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悲号,再陪上她美丽容貌上现出的极度痛楚的表情,让我当时就射了自己一内裤。

而她的致命伤在她一对丰乳之上。

蔡宝奇骑在她的脖子上,手中的铁爪一下下狠狠刺进到她的双乳上。

可怜的KING微屈着腰,忍受着动人双乳上惨无人道的折磨。

一开始她还一边哀号着一边挣扎,随着奶水,雪雾和乳房组织碎块的漫天飞舞,她缓缓的跪在地上,嘶哑的叫出最后一声,趴倒在地,再不动弹。

其实她们遭受的一切都不如不知火舞。

这个公认的世界头号性感尤物,是死在爆走八神的超大绝招之下。

她被爆走的八神平按在地上,疯狂的在她动人的肉体上撕,抓,捶,踩,撞,一直这样的被折磨了二十分钟,美丽的娇躯几乎成了一堆烂肉。

幸亏我的科技高明,将她又点点滴滴的大概拼凑了回来,但效果却出奇的好,那些我故意不修复的,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她的身体更加性感。

记得那时,火舞就象是在开惨叫演唱会,整整二十分钟,她一直都在惨叫。

或高亢凄厉,或低婉呻吟。配着她身体痛苦的扭动,一双丰长雪白的在地上奋力的屈伸,张合,弹动。双手一会儿举在空中乱舞,一会儿痛苦的在地面上抠抓。

那高贵艳丽的面孔一开始显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到后来慢慢僵住显出一种奇特的美感。随着八神双手不断的工作,不知火舞的血肉满台飞溅。

(为了收集这些残渣给她复原,我趴在台上忙碌了一整天)。

而她美丽的头颅也配合着八神的双手,自己的扭动,上下挥动着。

最后,在一声悠长的“啊~~~~~呜哇~~~~~厄~~~~~~”声中,不知火舞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全身象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当然,她的身体那时候也真和烂泥没有什么区别,稀烂一团,肠子内脏和骨肉都混在一起,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肉泥。

不过现在,包括她那一对豪乳在内,都已经被我修复了。

麻宫雅典娜则死的比较完整。当然,这只是象比较而言的。

她是被怒加放翻在地,双脚的脚跟纂在她曲线优美的小腹之上,疯狂的打着转,雅典娜痛苦的在怒加的脚下挣扎着,鲜血从她的口鼻中狂喷出来。

她的声道被血涌入,惨叫声变成了液体咕噜噜翻滚声。

“哗~~~~~~~”一股黄尿涌出,虽然这个少女偶像奋力的忍着,但终究没有用,她还是失禁了。

前面尿液失禁,心理防线一失守,后面菊门也关不住了,“噗~~~~~~~”的一声后,一堆她已经憋了很久的粪便随着一声响屁不受控制的标了出来。

只听“噗嗤”“哗啦”两声,大量的肠肚内脏因为受不了连续旋转着的重压,从她的阴道和肛门中争先恐后的涌出。

“啊~~~痛啊!!!!!~~~”她居然喊了一声才死。

呵呵。当我抓着她那软坨坨,热乎乎的内脏塞回她几乎被挤空了的腹腔时,我再次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不过这些女格斗家们中,神乐千鹤死的最有个性。

她先被有“电王”之称的二阶堂红丸一手抓住她丰满的左乳,一手抓着她肥厚的阴唇,用强高压电打得高贵典雅矜持骄傲的千鹤浪叫连连,修长窈窕的身体如蛇般痛苦的扭动,稀屎黄尿和眼泪鼻涕一起横流。

接着大门五郎骑到了千鹤的身上,狠命的扭捏着千鹤的一对大奶子。

每捏一下,千鹤这个高贵的女人全身跟着扭出个痛苦却诱人的姿势。

同时发出一声凄凉的娇嚎。

我想原来这个看上去冷傲,矜持的女人,骨头里却是个荡妇,所有的女格斗家,就数她叫声和挣扎的姿势最为淫荡了。

大门五郎捏了十几分钟,千鹤已经放弃了挣扎,我发现她胸前的衣服已经被乳白色的液体打湿了。真夸张,连奶水都给挤了出来。

最后草雉跳了出来,发出他家祖传的烈火,把千鹤全身都给包裹在烈焰中。

在烈火中,千鹤发出极度悲哀的惨号,当火焰熄灭时,她全身衣服都已经被烧光,但那一头秀发却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秽物也已经被烧去,不过那对大奶子里挤出来的奶水却留着,衬托着被烈火烧烤的略有焦黄,分泌出少量油脂的赤裸娇躯,真叫人想去饱餐一顿。

我一直在我的这些收藏中转到了中午,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等到下一拨美女格斗家们再成长起来,偶还要出资举办拳皇大赛。 ---------- 收尸人之小店艳尼

精灵杀手

-------------------------------------------------------------------------------- 我是一个普通的掌柜,开了一家普通的酒馆。 今天一个凶恶的客人想要杀我,因为我失手弄脏了他的衣服。

“住手!”常来我们用斋这里的云素小师傅站了出来。

她持剑而立,白色尼袍中可剑一双玉腿修长健美。宽阔的尼袍被那恶人身上的杀气吹得紧帖在身上,胸前现出丰满美好得线条,更称得象清水中荷花傲立。她得玉脸俏秀无比,既娇柔甜美,又天真纯洁。

白嫩得双颊隐隐透出健康的天然红晕。颈项因她那可爱的小光头,显得特别修长优美,与人洁白细腻的感觉。但更使人消魂的,还是她那对顾盼生辉的凤目,媚细而长,在自然弯曲的眉毛下,点漆般的媚眸比任何宝石更清亮眩人。

虽然店里所有人马上跑的干净,我却留了下来。

因为这样菩萨一样的娇娘为我出头,真的令我感动。

云素和我是小时的玩伴,青梅竹马。我一直都在心中暗恋着她。

我只希望她可以打败这个恶人。然后,然后……呵呵,我已经想入非非。

他们终于出手了。云素一声娇叱,一剑刺出。

但是那恶人不知道怎么的动作,云素的剑酒到了他的手上,顺即又送入了她的耻骨之中。云素一脸不信的样子,小嘴因为自己的耻骨被刺中的痛苦,而张的圆圆的。发出销魂的呻吟。

云素高挑的身子向前卷曲,双手抓住长剑。

丰硕的美臀向后翘起,在尼袍紧身的包裹下更显曲线。

那恶人劲力一吐,云素身上的尼袍立刻四分五裂,露出了贴身小裤,还有粉色的肚兜,白净的肉体迷的我连悲痛都忘了。

那恶人笑道:“原来你这小艳尼也穿着如此不堪的肚兜?”

本就极度痛苦,但却一直忍着的云素终于忍不住了,“呃~~~~~~”的一声法自喉管的惨哼之后,一股骚尿射出,她失禁了。

“呵呵。怎么尼这个小淫尼,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那恶人不仅要从生理上,还要从心理上彻底摧毁这个小艳尼。

说着,他将剑再往前一送,长剑豁开了云素的耻骨,刺过她的女性器官。

长剑又微微下摆,刺通了云素的直肠,从她的屁眼后面刺了出来。

当长剑穿过她的屁眼时,那恶人将剑一搅,将她的直肠也带出来一截。

一些黄黄臭烘烘的屎浆也流了出来。

我愤怒的冲过去,想救下我心中的女神,反被恶人一脚踢到桌子下。

云素“哦~唔~~~”一声极凄厉的惨叫,双脚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由于这一跪之力,那本插在她耻部的剑,向上划去,直到胃部。

那恶人再一发力,云素身上的贴身衣物也被粉碎,她已身无寸缕。

云素双手捂住肚子,身子前倾,靠在那恶人身上惨吟。

可怜的云素从两腿间到胃部的身体已经被完全豁开来,肠肚们由下流出,狼籍一地。我想冲上去救云素,可是已经被点了穴道。

那恶人扔下剑,左手用力揉搓着云素的娇乳,右手从她的伤口中伸进去,握住云素的左肺轻轻捏动,每捏一下,都让血从云素的喉咙中涌出。

那恶人的手又接着向下,在云素已经空荡荡的腹腔中摸索。

云素的呼吸已经越来越微弱,她的眼神绝望而哀怜。

那恶人忽然转身离去,失去依靠的云素直直扑的倒下,俯在地上,她洁白的玉背动人依旧,修长性感的双腿无力的伸着,丰硕的美臀已从那诱人的深沟中被划作两半,伤口直到下背部。

双腿间的血水,肠肚和屎尿混了一地,动人的娇躯还不时微微抽动一下。

逃开的人又都陆续回来,围着云素的艳尸品头论足。还有些无聊的人,居然上前去摸上两把。也有人过来帮握,但他们都不会解穴。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我的穴道自行解开。

我发了疯一样把所有人都赶出了我的酒店,抱着我的云素痛哭。

“云素,我要你和我永远在一起……”我喃喃道。

我将她抱进我的厨房,小心的洗去她身上的污秽,用力的亲吻着她,然后点上两根红烛,我要和她洞房,我要娶这个为我而死的女人。

一整晚,我亲吻她,与她死死的缠绵。

“这样真好,再不用管什么佛门戒律,江湖名利,只有我们在一起。”

在热烈的缠绵后,我的用她那锋利的宝剑,将她白皙肉感的身子小心的卸开,然后一件件放进大锅里……

四天后,当我把云素的身子全部吃光,我把她的骨头包起来,

抱着她依旧美丽的头颅,纵身从万丈悬崖上跃下。

(完)

-------------------------------------------------------------------------------- 本篇女主角云素借自黄易先生武侠小说《覆雨翻云》,对她容貌的描写全部是黄易先生的原文,有少许改动,其余的人物及情节全部属于杜撰。 ---------- 好贴!!楼主要继续努力!!!!!!!!!!! ---------- 好文章啊,我都收下了,还望楼主快点更新啊 ---------- 口味过重 不喜欢 不过看你也是强人啊 ---------- 看的真过瘾,一次有这样多的小说,谢啦! ---------- 更新过快一个月了,期待楼主赶快更新啦! ---------- 爱之火

剪辑整理:wqqq(摘自网上一部长篇小说,篇名是QQ自己加上的)

-------------------------------------------------------------------------------- 一、 风不停地从海上改来,凌晨的空气寒冷而湿润。在汉堡的网绳制造厂区的街道上,挤满了游客,他们都渴望经历一次这个罪恶城市的被禁止的娱乐。网绳制造厂区毫无偏见地可以提供所有的嗜好。酒类、毒品、女孩子和男孩子全部可以用高价格到。

灯入辉煌的由女招待员服务的酒巴间都在主要的大街上,而在大自由世界里,则表演着各种最淫荡的脱衣舞。在只隔一条街段的赫伯特街,那里只允许行人来往,街道的两旁排满了妓女,她们坐在公寓的窗子里面,透过轻薄的、什么都不能隐蔽的赃污的睡衣展示着她们的货色。网绳制造厂是一个巨大的市场,也是一个人肉商店。在那里你能挑选到你能付得起钱的任何一块肉。对于那些举止严谨的人,在那里可以得到教会式的朴素的性生活;对于那些想享受多种花样的人,那里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性生活方式供你选择。网绳制造厂以它有为每个人服务的项目而骄傲。年轻的妓女穿着短裙和紧身衣在人行道上游逛,她们毫无偏见地向男人们、女人们和一对对的情侣们卖弄风骚。

一个摄影师正沿着大街慢慢走着,他的目标是想找十儿个女孩子和涂脂抹粉的男孩子。但在他找到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八岁的女孩子的时候,他就把他们都放弃了。这个女孩子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她正靠着墙和另一个女孩子说话。当摄影师走到她跟前时,她转过身来笑了一笑。

“你喜欢参加一次舞会吗,liebchen(德文:亲爱的)?我和我的朋友会让你过一个寻欢作乐的好时光。”

这个男人端详了一阵那女孩子,说道:“就只要你。”

那个女孩子耸耸肩走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

“希尔迪。”

“你愿意拍进电影吗,希尔迪?”摄影师说。

那女孩子冷冷地望着他,“Herrgott!(天哪!)不是让我去当好莱坞的臭明星吧!”

他笑了笑表示让她放心,“不,不。它是高价的。这是一个春宫电影。我为我的一个朋友拍摄的。”

“要付给我五百马克。款先支付。”

“Gut.(好)”

她后悔没有向他要更多的钱。好,她还可以用别的方法向他要到一笔红利。

“要我做什么呢?”希尔迪问。

希尔迪有点紧张。

她光着身子,伸开四肢,躺在一间蹩脚的带家具的小公寓的床上,看着屋里的三个人。她心里想,这里的气氛不太对头。

她的本能由于在柏林、慕尼黑和汉堡的大街上的生活而更加敏感,她得依靠这些人谋生。对这些人,她又有点不相信。

他想她应该在开始以前就跑出去,但是他们已经付了她五百马克,还答应她如果千得好的话,再给她五百马克,她是一个职业妓女,她以她的工作为荣。她转向床上睡在她身旁的那个赤身的男子。他健壮,结实,身上没有毛发。使希尔迪频恼的是他的脸。拍这种影片他显得太老了。但是静静地坐在后门后面的那个观看表演的人最使得希尔迪困扰。这个观看表演的人穿着一件长外套,戴着一顶大帽子和一副墨镜。

希尔迪甚至说不出他究竟是个男人还是女人。希尔迪的心卜卜地跳,她用手指拨弄着围在她脖子上的那条红绸带,她心里奇怪为什么他们让她带这个东西。

摄影师说:“都好了。现在预备。开始。”

摄影机开始发出飕飕的转动声。他们告诉希尔迪怎么做。

坐在房间后面的那个观看表演的人,向前探着身于,看着每一个动作。这个在床上的女孩子紧闭着跟睛。

她在破坏这个镜头。

“她的眼睛。”观看表演的人叫道。

导演也高声叫道:“Offne die Augen !(睁开眼睛)”

希尔迪吃惊地睁开眼睛。摄影师警告她,如果她没有性欲亢进,就不付给她红利。于是她尽量放松,想着她将那笔钱去买各种美丽的东西,她感觉她开始达到了高潮。

那个观看表演的人点了点头,摄影师叫道:“开始。”

那男人的双子移向这个女孩子的脖子。他那巨大的手指围着她的喉颈紧掐着。

她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种情景,心里充满了恐惧。她想喊,但是她不能呼吸。

她绝望地拼命挣扎着,她的身体在一种狂荡的亢进中颤动得很厉害,但是他使她慢慢衰退下去。她无法逃脱。

那个观看表演的人坐在那儿喝酒,庆祝他们的胜利。同时看着这个快死的女孩子的眼睛,注视着她受折磨。

这个女孩子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然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 二、 在一条弯曲而危险的偏僻小巷里,一家小出租公寓的卧室里面,即将拍摄一部电影的场景。房间里共有四个人。一个摄影师,床上有两个要拍进镜头的演员,一个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是年纪轻轻、碧眼金发、体形优美的女孩。她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围着一条鲜红的绸带。这个男人是个大个子,长着一副摔跤手的肩膀和水桶形的、极不相称的、无毛的胸膛。房间里的第四个人是观看表演的,他坐在背后,戴着一顶宽边黑礼帽,鼻梁上还架着墨镜。

摄影师转向那个观看表演的人,象询问什么似的,那个人点了点头。摄影师按了一下电钮,摄影机开始飕飕转动起来。他对那两个表演者说:“好,开始。”

这个观看表演的人向前探着身子,看着那男人的每一个动作。

这时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两只眼盯着床上的场面。这个女孩子是第三个了,她长得比其他的都更美。

摄影师又看看观看表演的人,这人点了点头。他的眼睛在墨镜后面问着光。

“开始!”摄影师对床上的男人叫道。

这个女孩子正处在狂热激动的高潮中,她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当她的脸上表现出心荡神迷和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时,这个男人的两只大手已经掐着她的脖子,使她不能呼吸。她迷惑不解地盯着他,她的两眼开始充满了突然的、恐惧的、醒悟的表情。

这个观看表演的人想:这正是时机。现在!上帝啊,那稣!看着她的两眼!

他们都恐怖地瞪着眼。她想使劲地拉开掐在她脖子上的两只铁手,但是没有用,她正处于非常激动的状态,她那情欲亢进的美妙的情感和她那临死前的疯狂挣扎正融合成为一体。

这个观看表演的人身体被汗水浸透。他激动得喘不过气来。那个正处在最愉快的生活中间的女孩正在死去,她的两眼凝视着死神的眼睛。这太美丽啦。

突然间,一切都结束了。观看表演的人坐在那里,筋疲力尽,兴奋地战抖着,胸部长长地、深深地呼吸着。女孩子受到了折磨。

这个观看表演者就象是上帝。

-------------------------------------------------------------------------------- 三、 就仿佛是走进了地狱里一个燃烧的角落一烟雾越来越浓,满屋里都是吐火的女怪在狂舞着,消失着。火扑向议会议员亚历克。尼科尔斯爵士,抚摸着他的头发,噼噼啪啪的火焰变成了维维安的声音,用一首不可抗拒的迷人的歌声在呼唤着他。

维维安是她的妻子,与他相差30岁,是个充满诱惑力的姑娘。第一次看到她,他就被这个女人的美貌和热情迷住了,随后,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让女人把他带到了快乐的顶峰。他没有遇见过象维维安这样的女人。她有天鹅绒一般柔软的舌头,松散的金发,他一想到她就会激动起来。

她的激情让他痴迷,而他却内向、羞涩,由于年龄的差距,他无法给妻子生理的满足满足。正是这一点,让他很自卑,尽管他贵为爵士。有些晚上,当维维安另有约会而不能见他时,她就会嫉妨得发狂。他就会马上开车到维维安住的地方,把车停在附近,看看她究竟什么时候回来,谁和她在一起。亚历克也明明知道他的这种举动象个大傻瓜,但是他仍然不能控制住自已。

他被某种强而易碎的东西紧握住了。他不能不去想,这些人当中究竟有多少人和她睡过觉。

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维维安都是他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子。她总是光身睡觉,就和现在一样,当她蜷曲进被子时,她那柔软曲线的身子就半露在外面。

她一头金发,有一双浅蓝色的大眼睛,皮肤象奶油一样洁白。

在一股突然闪亮的火光中,他看到了她。她伸开身子躺在床上,她那美丽的身体赤裸着,只有一条鲜红的绸带围在她的脖子上,这就是他第一次向她表示爱时她围着的那条同样的绸带。她又叫他的名字了,她的声音里充满着渴望。这次她需要他了,而不是其他什么人。他移近了些,她小声说:“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

亚历克相信她说的。由于她做的各种事情,他不能不惩罚她。但是他很聪明他要让其他的女人来抵偿她的罪过。为了向她报复,几个与她同样金发碧眼的青年女人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他所做的那些可怕的事情都是为了她,但这也让他痛苦不堪。当他向她移过去时,维维安又小声他说:“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亚历克。”他知道这是真话。

她正向他伸出召呼的双臂,他倒在她的身边。他拥抱着她,他们合成为一体。

他在她的身体里,他是她的。这次他能够满足她了。他感到如此的愉快,而同时它也成了一种难以忍耐的极度的痛苦。他能够感觉到从她身体里发出的热情在毁灭他,甚至当他奇怪地注视着的时候,围在维维安脖子上的那条绸带却变成了一条活的火舌在爱抚着他,舐着他。

过了一会儿,一堆咝咝燃烧着的木材,发出强烈的火光,从天花板上落到他的身上。

亚历克正象别的一些人一样死掉了,在心醉神迷中死去。 ---------- 三说过山风

石砚

--------------------------------------------------------------------------------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清晨,狮子山下,小路旁有一个小茶馆,是往来客人歇脚的地方,现在,却有人正在争吵。

两个身穿邹绸衫裤,别着短枪的男人正在叫骂着:“他娘的,老子们拚死拚活打鬼子,你们不说多拿点儿东西慰劳老子,狼嚎鬼叫什么?”

“这两位当家的,不是我们不肯慰劳两位,可我们是小本儿生意,你们来了,要吃要喝随便你们,我们什么时候要过山上弟兄们的钱哪?可是,我们就剩下这点儿本钱,那是保命的钱,没了它们,让我们拿什么过活呀?”茶馆的老板和老板娘两个跪在地上求他们。

“他娘的,老子才不管你们过活不过活,老子今天到这儿来,雁过拔毛,从没听说山上的好汉空手回去的,你们到底给不给吧?”

“两们当家的,不是不给,实在是没了这钱,我们的茶馆就开不下去了,你们这是断了我们的活路哇。”

“少费话,给不给,不给我们就要抢了!”那两个带枪的吼道,并且拔出了枪。

“当家的,你还是不是过山风的人?!拿枪吓唬谁?要是这事儿让胡大当家的知道,只怕你们过不去吧。”店主一看对方掏枪,马上就急了。

“二哥,怎么办?”一个拿枪的显然很忌惮店主所说的大当家,犹豫着问道。

“怕什么?不会让他们两个闭上嘴吗?”说着,那家伙把枪举起来,瞄准了店主的头。

“别别别!我们给钱,给钱!”店主一看来真格的,害怕了,急忙磕起头来。

“大哥,怎么样?”

“怎么样?他们要不说大当家,还能饶过他们。这回,如果咱们饶过他们,你怎么敢保证他不会去向大当家告状?”

“不敢不敢,我们不敢!”店主急忙磕着头说道。

“嘿嘿!晚了,死去吧你!”说完,那家伙竟然真的开了枪,店主应声而倒。

“狗日的,老娘和你们拚了!”老板娘一看丈夫死了,可急眼了,也不磕头了,“蹭”一下子站起来,随手拎了一把火钳,便向那拿枪的家伙扑了过去。

“怦!”枪又响起,子弹从老板娘那饱满的胸脯射了进去,她身子一歪,晃了两晃,然后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快走。”两个杀人者把枪插好,拿了钱,转身从小茶馆出来,却被一人迎面拦住,只见那人二十岁出点儿头,个子高高的,瘦瘦的,留着大背头,穿着一件长衫,左手一把雨伞。

“杀了人,抢了东西,还想走?”那文士模样的人说道。

“谁抢东西了?这两个人是日本鬼子的密探,我们兄弟是替天行道。”其中一个拿枪人强辞夺理地说道。

“我都听见了。分别是你们强抢人家的本钱,又杀人灭口,岂能容得你们这样胡作非为?”

“容得怎么样?容不得又怎么样?我劝你少管闲事,老子能杀这两个,也能杀你。”

“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你们杀人抢劫,人人都可以管。”

“好,好,有人管好,你是他妈干什么的?”

“教书的。”

“一个臭教书的也敢来管闲事,你不怕死吗?”

“一个人做事只要对得起良心,生何憾,死何惜?”

“少他娘的拽文,老子不懂。老子告诉你,想活命的快滚,要是活腻歪了,老子就送你上西天,看你还管不管闲事。”说完,伸手把枪拔出来。

“怦”地一声枪响,那人的手象被电打了一样,撒手把枪扔在地上,原来是一颗子弹打在了他的枪上。另一个持枪人赶快把枪拔出来,还没等看清来人的面目,对方的枪又响了,他的枪也应声落地。

“什么人?敢在过山风的地盘上动家伙?”持枪人空着个手,嘴里叫着,却不敢去拾地上的枪。

“是我,怎么样?”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传来,接着说话的人也出现了,那是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身材苗条,面如美玉,牵着一匹白马,穿着一身洁白的劲装,一头秀发用白布包着,腰间扎着大红的绸带,斜别着一支短枪,手里还拿着一只枪,此人浑身上下都是白的,就只有腰间的绸带和枪上的红绸子是红的,显得特别鲜艳动人,一看便知是侠义道上的女杰。

“请问姑娘在哪个山头发财?”被打掉了枪的两个人知道是道上的人,急忙拱手相问。

“腊月梅。”

“啊!莫非是白大当家,失敬失敬!”人的名,树的影儿,腊月梅虽然开山立寨时间不长,但连续几次袭击小鬼子的据点和车队,已经是声名显赫了。

“别那么客气,本姑娘当不起。”

“白大当家,虽然我们弟兄尊敬你是位女豪杰,可这是在过山风的地盘儿上,你管天管地,可管不到我们头上。”

“这位先生方才说了,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我听说过山风胡大当家的一向不准手下人欺负百姓,怎么会出你们这么两个败类。”

“少他妈费话,趁早滚回你的腊月梅,不然的话,老子……”

“你是谁老子?”腊月梅突然马一鞭打在那家伙的脸上,立时把他的脸蛋子打裂了,直豁到嘴里。

“你,你,你,你好大胆,你等着,我们找人去。”那两个家伙知道这个女人惹不起,急忙撂下句狠话,向山上跑去。

“嘿,书呆子。”腊月梅任那两个人跑掉,也不去追,却回头冲着那个文士喊道。

“姑娘是叫我吗?”那文士问道。

“这儿还有别人吗?”

“可我不叫书呆子。”

“你不叫书呆子叫什么?人家都说,鸡蛋不能碰石头,看你一个文弱书生,连个小鸡子恐怕都抓不住,怎么敢出面挡横?要不是我来,你的命早没了,不叫呆子叫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会没命,说不定没命的是他们呢。”

“说你呆,你还真是呆,你赤手空拳,人家手里有枪。还人家没命呢,真没见过你这么呆的,念书念傻了吧?”那姑娘仔细打量着这个让她感到傻得那么可爱的书呆子,从他的眼中透出一丝智慧的光,这让她感到心中一动。

“哎,你快走吧,那两个家伙一定是去叫帮忙的了,等他们来了,我怕顾不了你。”

“我不怕。”

“嗨!走吧!你连把削瓜皮的小刀都不一定拿过,不是等着找死吗?”

“我有理,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

“呆瓜,呆瓜!你再不走,我可使鞭子抽你了!”腊月梅又气又恼地叫道,真的把鞭子举了起来。

那人看见鞭子,急忙向后躲闪,却并不愿逃走,把个腊月梅气的,差一点儿要骂娘了。

“嘿,她们在那儿呢。”听到山坡上的人声,腊月梅气的一跺脚:“这个书呆子,这不是要活活急死人吗,人家来了,你什么都不会,让我怎么救你?”

-------------------------------------------------------------------------------- (二) 一阵呼哨过后,从山上下来二十多人,都拿着长短家伙,一边跑还一边喊:“哪个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敢在我们过山风的地盘上撒野?”

“就是你家姑奶奶我,怎么样?”腊月梅一手牵马,一把拿着马鞭子,把小蛮腰一插,心定气闲地说。

“你是哪个山头儿的,敢管我家的闲事?”

“腊月梅大当家的,我叫白雪梅,怎么样?”原来她叫白雪梅,腊月梅只不过是杆子的旗号。

“你就是腊月梅?”来人显然知道这姑奶奶不好相与,气势上差了许多。

打头儿的杆子是个四十来岁的矮壮汉子,回头低声问那两个回山叫人的杆子:“你们怎么回事?也不问问清楚。腊月梅是什么人,连咱们大当家的也得让三分,你们怎么敢惹她?”

“是她惹咱们,不是咱们惹她。”那个家伙开始搬弄是非:“我们在这儿处置了两个日本探子,她就出来挡横,还说咱们过山风什么都不是,让咱们有本事来跟她较量较量。”

“是吗?”那汉子抬头看着腊月梅,把自己的袖子撸了起来:“白当家的,有道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占你的梅花山,我们占我们的狮子山,各走各的路,各走各的桥。你跑到我狮子山下来管闲事,你不知道规矩吗?”

“什么规矩?你们的人强抢豪夺,滥杀无辜,难道我管不得吗?”

“谁强抢豪夺,谁滥杀无辜,你说清楚。”

“就是这两个人,我亲耳听见他们为了要慰劳,把人家的本钱都给抢了,人家不给,他们就开枪杀人。”那书呆子在旁边发了话。

“你是什么人?”

“过路的教书匠。”

“哪个不长眼的裤裆开了,把你给漏出来了?”那个杀人的杆子骂道。

“你嘴放干净点儿!”白雪梅的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是有些恼了。

“他说的对吗?”那打头儿的问手下的杆子。

“他,他胡说。”说话的人底气有些不足。

“嗯?”打头儿的皱起了眉头,那杆子知道瞒不过,只得说了实话:“二当家,我们只不过想吓唬吓唬他们,一不小心,走火儿了,您看。”

“大当家平时是怎么说的?这事要是让他知道,哼!”

“二当家,咱们都是您的老弟兄,亲不亲,一家人嘛,您哪能让我们过不去呀?”

“哼,我没你们这么不争气的弟兄。本该一枪毙了你们,看在你们跟了我十几年,回山去给老子好好关上一个月小黑屋。”

“是是是,多谢二当家的。”

“两条人命,就这么完啦?”白雪梅在旁边听着,心里的气可大了。

“白大当家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依着您,我们还得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兄?”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不变的规矩。”

“有道是自家事自家管,我过山风山上的事,自有我过山风的人管,轮不着你这个外人跟着掺和。”

“他杀的不是你过山风寨内的人,就不是你过山风自己的事,我白雪梅遇上,就不能放过他。”

“你想怎么样?”

“把你们大当家的请来,我要他亲自给我个交待。”

“不用请大当家,我这个二当家的就作得了主。”

“二当家,你还不够格同我讲话,滚回去,去叫姓胡的来。”腊月梅越来越气,嗓音不由得提高了两度,双方开始剑拔弩张。

“谁要找姓胡的?”话音未落,几条身影从山上走下来,当先一人,三十四、五岁的年纪,短头发,一脸络腮胡子,身后跟着两个女子,都是十几、二十岁年纪,一身短打,美艳绝仑。三个人都是腰扎板带,斜插双枪,走起路来“登登”的,十足精神,看得腊月梅也不由不心中赞叹。当然,女人见女人,心中总难免带着一点儿嫉妒的心理,不过,这三个女人见面,却都不由得在心里相互佩服,不仅仅是佩服对方的美貌,也佩服对方的气概。

那大汉走到跟前,冲白雪梅一拱手:“在下便是过山风的大当家胡老玉,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久仰久仰,本姑娘腊月梅大当家白雪梅。”白雪梅拱手还礼,话里可就没有多少久仰的意思。

“哦,原来是白大当家,失敬失敬!”大汉不以为意,身后的两个女人脸上可就有点儿不大高兴。

“请问,这两位是……”白雪梅看出来了,便也揖手一问。

“哦,我给白大当家引见引见,这位是我的内人林家燕,这位你见过了,是我的二当家黄老疙瘩,还有这位,是三当家林雨燕,也是我的妻妹。”

“白雪梅见过三位当家的。”白雪梅给那三个人作了一个罗圈揖,三个人也都还了礼。

“请问白大当家的找我胡老玉有何见教?”胡老玉问道,江湖上的事很复杂,必须小心对待。

“这位二当家的知道。”

“哦?二当家,怎么回事?”

“这个--”

“干什么吞吞吐吐的?”胡老玉一向喜欢手下干净利落。

“有两个弟兄擦枪走火,误伤了这茶馆的店东,我要关他们三个月禁闭,可这位白当家的不干,非要他们的命不可,这不,就同白大当家的呛呛起来了。”在黄老疙瘩嘴里,一个月的禁闭马上就变成了三个月。

“走火?死了几个?”

“两个。”

“他们在这儿有亲人吗?给人家抚恤金了吗?”

“就他们两口子,没有其他人了,所以……”

“白大当家,我过山风是当过正规军的,军规纪律一向严明,决不会护短。不过,听说你也是打鬼子的,都是同道中人。即是误伤,便没有要人命的道理,你看,念在他们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打鬼子的,这三个月的禁闭……”胡老玉听黄老疙瘩说完,转过头来看着白雪梅。

“胡大当家,如果真是误伤,我白雪梅也决不会与他们为难。你这两个弟兄,向两位店主强索慰劳,抢夺不成便开枪杀人,正巧被这位先生看见,他们竟还要将这位先生杀人灭口,我实在看不过,这才开枪把他们的枪打落。胡大当家,正因为是在你的山下,所以才留下他们的命,若是在别处,只怕我的子弹打的就不是他们的枪了。”

林家燕听了,急忙走进店里,出来后又仔细看了地上的两支短枪,然后回到胡老玉身边,低声说了什么。

胡老玉的脸色立刻就阴沉下来,眼睛里现出威严的光:“这位先生,你把刚才的事对我说一遍,不要怕,有我胡老玉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那书呆子把手一拱,一点儿也不害怕:“胡大当家,早晨我从这里过,想进来喝杯茶,正好听见茶馆里有人争吵,听了一会儿知道是这两位弟兄要店主用他们的本钱当作给他们的慰劳,那店不干,这两个人就用枪吓唬他们,一直到那店主答复给钱。我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谁知我听这两个弟兄弟商量着怕店主去向胡寨主告状,竟然要杀他们灭口,没等我喊住手,里面就响了两枪,然后这两个弟兄出来要走,我上前拦着,他们又要杀我,正赶上这位白大当家的赶到,开枪救了我。就是这么回事。”

“嗯。”胡老玉点点头,回头看着黄老疙瘩:“二当家,你刚才把事情问清楚了吗?”

“没,没,刚才只是听他们两个自己说,我,我粗心了。”

“二当家,这可是人命大事,怎么能这么粗心,这不是坏咱们过山风的招牌吗?”

“是,是,大当家说的对,是我的不是。”

“白大当家,这位先生,我过山风不是欺负老百姓的山大王,我占着这狮子山,是为了打鬼子。今天多谢你们两位见义勇为,替我发现了寨中的败类,没什么说的,我胡老玉今天就给你们一个交待。那两个狗东西呢?给老子押过来。”胡老玉回头一看,两个杀人越货的杆子没了影儿。

“人呢?”胡老玉气得眼睛睁得老大。

“跑了,在那儿呢。”有杆子指着东边的山坡。

原来两个犯事儿的杆子一见胡老玉出来,知道事情瞒不住,趁人不备,一下子钻进旁边的树丛中,往东便逃,此时已经跑出去有近一里地了。

“娘的,想跑,给老子抓回来!”

“大哥,交给我吧。”胡夫人林家燕说一声,走到白雪梅面前:“白大当家,我们出来没带马,能借马用一下吗?”

“当然可以,请吧。”

白雪梅向自己的白马交待了几句,然后把马缰交给林家燕,林家燕把马一带,一纵身,腾空而起,然后轻巧地落在马背上。

“好功夫!”白雪梅赞一声,只见林家燕两腿轻磕,白马小跑两步便疾弛起来。

听到马蹄声,两个杆子回头看见了追来的白马,急忙往山上跑,因为马上不了陡坡,这样就难以追上他们。林家燕追到山脚下,看看距离还有百十米,也不减速,顺手出枪,两手一挥,只听“怦”的一声响,正在拚命往山顶爬的两个家伙突然站起来,然后身子一挺,向后仰着翻了下来,一直从半山腰滚到了山路上。

“夫人好枪法!”看着纵马驰回的林家燕,白雪梅又一次赞道。

“不敢,白大当家的,献丑了。”林家燕下了马,把缰绳交回给白雪梅,谦逊地说道。

“白大当家,我如此处置,你可满意吗?”胡老玉等林家燕回到他身边,向白雪梅问道。

“过山风果然是公正严明,雪梅佩服,有这样的当家人,难怪小鬼子怕你。”

“哦?哈哈,哈哈哈哈!”胡老玉开怀大笑起来:“白大当家的,你虽然拉起杆子时间不长,不过也已经是声名大振,方圆百里无人不晓,胡某人是闻其名,未见其面,今天有幸见到,果然是女中英豪哇!”

“胡大当家的过奖了,小妹一个小山头儿,人枪不过四、五百,怎么敢同有上千弟兄的胡大当家相比,这不是笑话我吗。”

“白大当家,要是不介意,让我叫你一声大妹子吧。早就听说你跑马如风,弹无虚发,方才一骑你的马,感觉调教得不错,有这样调教功夫的人,身手也一定不差。大妹子要是不嫌弃,何不上山一续,我倒是很想结交你这样一位妹子呢。”胡夫人林家燕说道。

“对对对,上山上山,上山坐坐。”看得出胡老玉对这位夫人是言听计从。

“既然大当家的盛情相邀,小妹却之不恭,那就叨扰了。”

“哈哈哈哈,请请请。”

“请。”白雪梅把马交给一个杆子,同林家燕手拉手向山上走,忽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咦。”

“大妹子,你找什么呢?”

“没什么,那个书呆子呢?”

“哪个书呆子?”

“就是那个作证的教书匠。”

“已经走了。”

“走了?这个呆子。”白雪梅先前盼着他赶紧走,现在却感到有些失落。

“你同他认识?”

“不认识。”

“那不结了,一个读书人,又不认识,走就走呗。”

一群人往山上走,很快就把那个文士打扮的人给忘在了脑后。

-------------------------------------------------------------------------------- (三) 看到林家燕的身手,白雪梅是腥腥相惜,很自然地便对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胡夫人有了好感,林家燕也早听说过白雪梅的大名,又看见这个姑娘一人独对几十个杆子面无惧色,也很赞赏,所以两个人谈得很投机,没等进到聚义厅,两个人便已经商量着要结拜干姐妹了。

林家燕与白雪梅拜了干姐妹,留她在山上过夜,与她同床共眠,白雪梅这才知道胡老玉的身世。

原来,胡老玉家在东北,“九·一八”以后,失去了全部亲人的他背井离乡来到关内,正赶上征兵,抱着打回东北老家的念头,他参了军,参加了长城抗战和芦沟桥抗战,原来的队伍被打散,他又被收编入另一支部队,这只部队的林军长是佟麟阁军长的老朋友,听说胡老玉是佟军长的部下,二话不说,便让他按原职当了营长。在同鬼了打了几仗后,林军长十分喜爱这个正直勇敢的部下,把自己的大女儿林家燕嫁给了他,那时候林家燕才十六岁。

后来,部队在月亮山附近抗击南进的鬼子兵,由于老蒋的投降主义路线,两翼的国民党部队纷纷后撤,使林军长所率领的部队孤军作战,最后全军覆没,林军长也在战斗中阵亡。

被炮弹震晕的胡老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眼看着鬼子把一个个受伤的弟兄用刺刀捅死,然后再浇上汽油焚尸,真是义愤填膺。他看穿了国民党的不抵抗,决定自己拉起队伍同鬼子干。

胡老玉潜回省城,用刺刀捅死了四个正准备对林家燕和林雨燕进行污辱的鬼子兵,领着她们姐妹逃到山上,开始收容被打散的部队。几个月后,胡老玉带着收容起来的二百多弟兄进了月亮山区。当时狮子山上有一个土匪的山寨,喽罗兵约有一百多人,寨主就是现在的二寨主黄老疙瘩。胡老玉通过比赛枪法胜了黄老疙瘩,成了山寨的新寨主,并给自己的队伍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叫过山风。他们专门袭击鬼子的运输军队和各种仓库,有时也围攻小股的作战部队,每次都是干净利落,务求全歼,所以鬼子对这支队伍是又恨又怕。林家燕是林军长的女儿,不仅年轻美貌,而且知书达礼,温柔贤惠,因此粗旷的胡老玉对她是言听计从。

白雪梅也对林家燕介绍了自己的身世。她的父亲原来也是一位国民党军官,她从小就不喜欢拿针穿钱,最爱骑马,父亲知道她是个武将的料子,便亲自教他马术和枪法。后来父亲在同鬼子的作战中牺牲了,家乡也被鬼子占了,白雪梅跟着妈妈逃难来到这里。前年有一天,妈妈晚上到院子里找东西,因为点着油灯,被炮楼上的鬼子开枪打死了。雪梅恨透了鬼子,独自一人去找鬼子报仇。正赶上八路袭击一个鬼子仓库,雪梅藏在仓库外边,趁人不备,从一个被打死的鬼子身上偷了一把枪,然后开始了报仇之路。后来,她的名声大了,许多希望抗日的青年来投靠她,使她开始有了自己的队伍,并且不断壮大,最后,白雪梅选定了梅花山上一处被废弃的山寨,拉起了腊月梅的旗号,现在,她的队伍已经有四、五百人了。

两姐妹越谈越近,最后决定,两个山寨成立同盟,互相策应,共同对敌。

从此以后,小鬼子再要往前线运输物资,就必须要冒着被两个山头一齐袭击的危险,再加上从山里下来的老八路,鬼子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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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

一个二十几辆汽车组成的鬼子车队出现在山脚下的公路上,已经被杆子和八路劫怕了的鬼子车队中包括四、五辆坐满鬼子兵的押车队,分别编在车队的前边和后尾。

而公路旁的山上,则隐藏着几百名准备拦劫的杆子人马,看到车队远远地出现在视野中,白雪梅冲着胡老玉一拱手:“胡大哥,按咱们说好的,这次咱们两家比赛,就拿这鬼子的汽车作筹码,谁赢了,就多得一车,打了平手,东西平分。”

“哈哈哈哈,大妹子,好说,你们人少,按人头比你们准输,咱们就每边出一个人,怎么样?谁跟谁比?”

“我那边就是我了,这边您出人。”

“要是派个爷们儿,赢了你也不光彩。这样,你就在你嫂子和雨燕俩个里面挑一个。”

“什么爷们儿不爷们儿的,你准能比得过我们姐妹?”林家燕显然不满意丈夫把女人看瘪。

“好好好,夫人厉害,夫人厉害,我不敢比行了吧。”胡老玉粗旷地笑了起来。

“家燕姐,那我就挑你了。”雪梅说道。

“好说妹子,我还没见识过你的枪法呢,不知道是不是象人传的那么好。”

“姐姐,你就瞧好吧。胡大哥,我们听地雷的声音为号,我从前,大姐从后,一齐出发,你给点数,可不许耍赖哟。”

“没说的,你大哥绝对是不偏不向,公正无私。”

“说定了。我走了。”说完,雪梅牵了她的白马,往前而去,林家燕也牵了匹玉花聪,奔后方走,两人各自找地方藏好,等着信号响过。

鬼子的车队渐渐开到了山坡下方,胡老玉把手一挥,公路上立刻响起了一阵爆炸声,头车和尾车被地雷炸坏,燃起了熊熊大火,鬼子们纷纷下车,趴在道旁向山上胡乱打枪。

尘头起处,只见从汽车队的前后两个方向同时出现两匹快马,在相距公路五、六十米的距离上沿着与公路平行的方向相对而来,马上各端坐一员女将,手里都是双枪,看看距离够了,四支枪一齐响起,只见一个个鬼子应声而倒,中弹的不是脑门儿就是后脑勺,个个打得脑浆迸裂,只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两匹马便已交错而过,驰离了车队,只剩下乱作一团的鬼子兵。

鬼子们听见爆炸,第一个反应自然是以为伏兵在山上,所以都是在向山上打枪,等弄明白袭击者来自另一个方向,人家已经过去了,鬼子刚掉转枪口准备防备对方的再次进攻,山坡上却又响起了成排成排的枪声,打得鬼子稀里糊涂便见了阎王。

杆子们向来讲究速战速决,枪法极好,加上更加枪法如神的几个寨主,就象秋风扫落叶一般,整个儿战斗只进行了几分钟,百十个押车的鬼了就全报销了。

白雪梅和林家燕从两边纵马驰回,来到胡老玉的面前:“怎么样胡大哥,谁赢谁输?”

“你们自己数了没有?”

“我数了,一共是十二个,整一打,五个脑门儿,七个后脑勺儿。”白雪梅自信地说。

“夫人呢?”

“也是十二个,四个脑门儿,八个后脑勺儿。”林家燕很老实地说道。

“大姐,我们打了个平手?大哥,你数的怎么样?”

“哈哈,你们姐妹都数的不错,不过,我这旁观者清,还是让我来评判吧。雪梅妹子打了十二个,夫人打了十三个。”

“大哥赖皮,大姐自己都说是十二个。”雪梅不依了。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你说你说,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可不饶你。”

“你嫂子确确实实是打了十二枪,不过中间有一枪串了糖葫芦,把一个小鬼子的太阳穴穿了个洞,算不算第十三个?”

“我怎么没看见?”林家燕说。

“那小子藏在车底下,从你们那边看黑乎乎的一片,所以看不清楚。”

“那好,算我输了。”白雪梅很坦然地接受胜负的结果。

“慢着,大妹子也没输。”

“胡大哥,你又弄什么玄机?”

“家燕那一枪是蒙的,最多只能算半个。可是家燕打的都是鬼子兵,大妹子把那个带队的鬼子官儿给毙了,应该也多算半个,所以你们两个还是打了平手。”

“大哥,你的眼够尖的。佩服!”

“哈哈,眼睛是尖了点儿,不过枪法就不如你们喽。哈哈哈哈!说好了,东西平分,下次再比。”

“大哥,下次我要挑你比。”

“那可不敢,你明知我枪法不如你,这不是拣软柿子捏吗?哈哈哈哈!”

杆子们光高采烈地扛着缴来的东西往回走,雪梅同家燕并马而行。

“大姐,还是你的枪法好。”

“妹子,别谦虚了,咱俩彼此彼此,不过,雨燕的枪法比我还好,你下回同她比,只怕是要输哦。”

“真的?那我下回挑雨燕姐。”

“可别挑我,我可不如大姐。”雨燕在后面接上一句。

“哎,妹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没有对上眼儿的。”家燕问。

“没有。”

“要不要大姐帮帮你?想要个什么样儿的?”

“不用,我自己找,我得找个枪法比我好的。”

“那可难了,象雪梅妹子这样的枪法,难得找到比得上的,只怕你要作老姑娘喽!”雨燕在后面说。

“雨燕姐,那你想找个什么样儿的?”

“别问我,我可不想嫁人,独自一个挺好。”

胡老玉跟在最后,听着三个女人叽叽咕咕,他不由自主地偷偷乐起来。

-------------------------------------------------------------------------------- (四) 省城,日本占领军司令部里,司令官山口正在看着一份又一份报告,都是有关军车在月亮山被劫的。

“嗯!”他用拳头用力捶打着桌子,站起来看着墙上的地图。月亮山不是一个山头,而是一大片山岭,牢牢地卡在通往南面和西面的咽喉要道上,要想给南下进攻国民党或者向西进攻八路军根据地的部队运给养,月亮山是必经之路,可是,腊月梅和过山风等一批占山为王的民族抗日武装盘据着这片山岭,就象是卡在日军咽喉上的鱼剌,不把他们消灭,就无法顺利完成征服中国的计划。

山口已经不止一次命令部下进山围剿,但这些杆子们善于运动,相互协调,又占据着险要地形,派去的部队损兵折将,无功而返。特别是那个什么过山风与腊月梅,两支队伍结成联盟,加起来人数近两千,总是同行同止,互成猗角,小股部队根本奈何他不得。

山口决定亲自出马,调用万余兵力,用大锤砸蚂蚁,一定要把这两只武装端掉,打通月亮山。

于是,在月亮山下,上演了一出惊心动魄的生死之战。

山口以部分兵力布置在月亮山周围,以便对被从山里逼出的杆子队伍进行围歼,自己带着五千余人和大量山炮、野炮、迫击炮,气势汹汹地奔月亮山而来。

过山风和腊月梅早就得了消息,他们可不想同鬼子硬干,于是,两支队伍左右协同,与鬼子在大山里兜起了圈子,一兜就是半个月,直把鬼子拖得精疲力尽,不得不被迫后撤,又被两支队伍痛打落水狗,山口只得狼狈不堪地退回省城。

山口也学乖了,他知道杆子的山寨离那条公路并不算近,大股的杆子长途跋涉并不方便,于是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把大的运输队分成小股,两辆车一股,两辆车一股,每股都配上一挺机枪和五个押车的鬼子,然后让这些车象羊拉屎一样一个蛋儿一个蛋儿地掉,每股之间相距十五分种的路程,等过了月亮山的危险地带再集中。这样,大杆子们值不得为两辆车而大动干戈,小杆子们又吃不下太多的东西,就可以利用一小部分车辆的牺牲来换取其他车辆的安全。如果是在几年前,山口可决不会这样作,那个时候日本鬼子骄横一时,不知天高地厚,丢一辆车都感到大大的丢人,所以才把车辆集中起来,现在大家都知道抗日武装的厉害,所以受些小损失也就可以接受了。

山口想的不错,这样一来,腊月梅和过山风这样的大股杆子就没了抓挠头儿,因为只为一两辆汽车劳师动众的实在不值,可鬼子不舍得大股出货,寨子里的人也不能坐吃山空啊。两家一商量,干脆来他个零打碎敲,捞一点儿算一点儿。两座山头各出五十人,一家一天,在公路上巡视,见到机会就敲一下,虽然每次不过一两车,但天天不拉空,山上的仓房还是能满满当当。

就这样,又过了半年多,腊月梅和过山风把主要精力集中到了袭击鬼子的仓库和火车站上,打公路的事反而象游戏一样成了日常活动,轮流值班,大家开始放松了警惕。

然而,老奸巨滑的山口却没有放松,腊月梅和过山风对他来说是如鲠在喉,这两个山头一天不消灭,他就一天睡不上安稳觉。他派出大量奸汉特务到月亮山地区活动,寻找杆子们拦劫车辆的活动规格,最后,一个恶毒的计划在他的心里渐渐形成。

兵家有云:“出奇制胜”,山口是个征战多年的老军人,脑袋里一兜子鬼主意,他其实早就想给杆子们一点儿颜色看看的。

平时,鬼子是不敢夜间出来活动的,因为老八路专门在夜里对他们进行袭击,正因为如此,山口才反其道而行之,亲自带了一千多人乘坐汽车趁夜悄悄出城,直奔吴家堡,这里是运输车队化整为零时的集散地,所以大批汽车到来并没有引起人们太多的注意。这里离月亮山险段只有二十几里,山口带人从这里下了车,悄悄地向月亮山摸过去。

杆子们都是头一天夜里出来,凌晨时分到达公路附近,上午寻机劫车,完了事儿就带着邀获的东西返回,正好是一天一宿。昨天腊月梅的人刚来作过买卖,劫了一车弹药,今天轮到过山风了。山口早已通过特务们的打探,在蛛丝马迹中找到了杆子们平时待机的地点,便让部队把这里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起来,只留下进山的一条路。

大意的杆子们没有想到鬼子会在这里设下埋伏,有说有笑地来到这里,坐在地上开始吃早饭,山口一看时机已到,一声令下,各种武器一齐开火,五十几个杆子立刻就躺倒一片,剩下的在一个骑马的女将的率领下一齐向山里退去。

山口早就注意到杆子的队伍里有一个骑马的女人,知道她是个首领,所以命令务必要抓活的。那骑马的正是过山风的夫人林家燕,发现中伏,马上上马组织撤退,但鬼子人多势众,她身边的弟兄一个一个地倒下去,只剩下不几个人向山上狂奔。

鬼子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她一边跑,一边回头放枪,把跑在前面的鬼子一一撂倒。

突然,她的战马拌在什么东西上,一个前栽摔倒在地,没有防备的她一下子被从马背上向前甩了出去。林家燕顾不得疼,刚想翻身爬起来,冷不防旁边的树丛中蹿出几条黑影,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地上,一边叽哩哇啦地说着日本话,一边用绳子把她捆了个结实。

林家燕的心里咯登一下子,她并不怕死,但她知道鬼子是怎么对待女人的,与落在他们手里相比,她宁愿被子弹打成个肉筛子。

一道强烈的手电光照在她的脸上,刺得她睁不开眼,黑暗中只感到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看来是在辨认。

“她的,什么地干活?”那个捏她脸的鬼子在问。

“她呀,是过山风的老婆。”

“过山风老婆的?优西!花姑娘大大的,哼哼哼哼,带走!”

林家燕用力挣扎了几下,没能把紧捆的双手挣脱,也没能挣脱两个挟持她的鬼子,他们把她架着向山下走,然后面朝下横捆在一匹大洋马的背上,向吴家堡而去。

到了吴家堡,林家燕被关押在一间小黑屋里,手脚都绑在背后,一动也动不了,只听到外面那个老鬼子在同几个汉奸商量。从他们的对话中,林家燕知道,山口要汉奸们四处放出话去,让过山风在第二天中午前下山投降,保证他们全体的生命安全,不然,就要把林家燕当众轮奸后剖腹杀死。

家燕知道,自己一个女人,被这样绳捆索绑,是没有办法抵抗敌人的污辱的,但她更担心的是山上的胡老玉和那一千多弟兄。她知道胡老玉决不会向小日本投降,但当知道自己将被污辱的消息时,他们一定会拚命下山救人,那可就落入了鬼子的圈套,山口一定会布下重兵,等着他们往口袋里钻呐!她一边不住懊悔自己的粗心大意,一边心里急得火烧火燎,只盼着老玉不要轻举枉动,不要把辛辛苦苦拉起来的过山风葬送掉。与过山风的千名弟兄相比,自己的受辱仿佛又不算什么了。

-------------------------------------------------------------------------------- (五) 山上的过山风此时也正面临着艰难的决择,无论是胡老玉还是弟兄们,都对五十多个弟兄的死而难过,同时也都为林家燕的命运而担扰,她的妹妹林雨燕此时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对杆子们来说,“死”是家常便饭,无论哪一个杆子在上山的时候都已经作好了掉脑袋的准备。但如果让他们面对自己身边女人的受辱,那种愤怒便不是用简单的死字可以平息的了,山口是个中国通,对于中国人的传统贞操观非常清楚,所以他才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来逼过山风,好让他失去理智。

“大当家,走吧,跟小日本儿拚了!”林家燕姐妹平时对弟兄特别好,所以弟兄们都很受戴她,听说鬼子要污辱她,无不气愤填膺,纷纷要求下山拚命。

“不!不能!”林雨燕毕竟是林军长的女儿,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忘记责任:“弟兄们,不能莽撞,姐姐和我跟着大当家上山打鬼子,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咱们要以大局为重啊!”

“可是,夫人她,哎!”弟兄们捶胸顿足,难以平静。

“小鬼子的目的在咱们,咱们不去,他们不敢怎么样。”

“鬼子不是人,他们可什么都干得出来呀!”

“大当家,不能犹豫啊,嫂子是您的夫人,也是我们大家伙儿的嫂子,咱们哪能看着她让鬼子……”黄老疙瘩在旁说道。

胡老玉阴沉着脸,站在聚义厅前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是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鲁莽行事,更知道这个黄老疙瘩是唯恐天下不乱,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从自己的手里夺回山寨的控制权,所以恨不得自己早一点拚死在鬼子手里才好。但是,那是他结发的妻子啊,是老军长把女儿托付在自己的手上,她温柔贤惠,成亲这么久从没同自己红过脸,自己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被鬼子……他急得在厅前来回转磨磨。

“大当家,女人的贞节男人的脸,要是夫人让小鬼子糟塌了,就算你不在乎,我们当兄弟的脸上也无光啊!”黄老疙瘩还在激他。

“走!下山!”胡老玉的脸一下子就胀红了,那话就象刀一样割他的心啊!

“姐夫,不能啊!”雨燕一把把他拽住了:“姐夫,你是山上的主心骨儿,你要是出什么意外,这一千多弟兄们怎么办哪!你要三思啊!”

胡老玉又站住了。

“大当家,你能忍,我们可不能忍,你不去,我去!”黄老疙瘩叫道。

“住嘴!”胡老玉厉声喝道,然后声音低了下去:“让我好好想想。”

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胡老玉,他们都是他的弟兄,也都是热血汉子,无论他作什么决定,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他。

“我想好了。”他抬起头来,象是下了决心:“我一个人去,家燕是我的老婆,我这个作男人的,不能眼看着别人给我戴绿帽子。弟兄们的命比金子还值钱,不能让他们为了几个人去冒险。他们的命还得留着打鬼子呢。”

“大当家,不,要去都去,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弟兄们,我胡老玉,知道你们都是真心待我,我在这儿谢过了,可是,咱们不能把过山风的老本儿拚光。我已经想好了,我不会去硬拚的。鬼子在山下有五、六千人,可咱们只有一千多,所以,去人多了也没什么用。”

“大哥,那山寨怎么办?”黄老疙瘩热切地看着他。

“要说打鬼子,你们大家都是汉子,我胡老玉信得过你们,可要成大事,你们都不是能掌大局的人。我胡老玉这一去是凶多吉少,山寨的事,得交给一个有能耐的人来管。如果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那就听我的,在我下山以后,你们快去腊月梅,请白大当家的暂坐我过山风的第一把交椅。白大当家是家燕的结义妹妹,也是个讲信用,没有野心的人,她决不会把过山风具为已有。如果我死了,就让她主持着,你们自己再选个合适的人继任我的位子,如果你们觉得白大当家不错,就合成一家也好,决不能窝儿里斗,啊!”

胡老玉的这番嘱咐,让在场的人都深感意外,因为一般情况下,山寨里的大当家死了,除非大当家事先有嘱咐,都是由二当家直接继任,而即使大当家有嘱咐,继任者也都是本寨的人,而现在,胡老玉竟然让一个外人来主持山寨的大事,确实不同寻常,然而很快大家都想通了,原来他的话里还包括更深层的意思,那便是要防止二当家黄老疙瘩掌握山寨大权。因为这个黄老疙瘩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匪坯子,打鬼子的事儿从不往前靠,争权夺利的事儿可拉不下他,在他手下有原来寨里的百十号喽罗,后来又从山下拉了二百来号人来山上充实自己的力量,专一搞阴谋鬼计。如果胡老玉死了,山寨自然而然地落在他手里,那整个儿山寨的性质就完全变了。那为什么不直接让三寨主雨燕继任呢?因为她毕竟是女人,虽然马术枪法都不错,但没有挑过大梁,怕不能服众,所以胡老玉才让白雪梅来过渡一下,将来扶植雨燕上任。

黄老疙瘩自然也明白,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掖着一口恶气。

“姐夫,你不能去,那太危险了,说什么也不成。”雨燕哭道。

“雨燕,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人家手里被糟塌不去救,我还怎么当爷们儿啊!就算是死,我也得去呀!”胡老玉的话里显出一种悲凉。

“那好,去也行,但不能一个人去,得带些弟兄,我也得跟着,好给你出出主意。”

“不行,你不能去!”

“家燕是我姐姐,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我一定要去!”

“我们也去!”弟兄们群情激昂。

“你们都去了,山寨里怎么办?把咱们这么多年心血都留给鬼子,留给土匪吗?!”胡老玉严厉地看着热血沸腾的弟兄。

“姐夫,弟兄们,你们都别急,听我出个主意。我和大当家的带上两百骑马的弟兄下山,其余人安心守寨,不可妄动,等着白大当家来主持大局,在这之前。由四寨主杜风志负责一切。我和大当家的先去暗中查看一下,只要鬼子不知道我们去了,就不会轻易对夫人怎么样,然后我们找个机会,派几个人暗中溜进去,先把人救出来再说,不管是谁进去,实在救不出人,就……,就……”雨燕摇了摇头,眼泪在已经红肿的眼圈儿里转,大家都明白,万一救人不成,就自己动手杀了家燕,免得她在鬼子手里受辱。

胡老玉平时都是听家燕出主意,这个时候才发现,雨燕的脑袋转的一点儿也不比她姐姐慢,这次如果自己真的有什么不测,让她接任寨主看来还是不错的选择。

“好!就依三寨主的主意,谁跟我去?”

“我!”

“我!”

-------------------------------------------------------------------------------- (六) 胡老玉领着一行人下山,路上正碰见也正领着百十骑人马的白雪梅,一问才知道白雪梅也得了消息。

雪梅听说干姐被捕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胡老玉会不会鲁莽地下山拚命,所以便把山寨里的事情安排好,自己带了百十人先来过山风的山下,准备劝说过山风不要莽撞,同时需要的话也凑个人手,听了过山风说明安排,雪梅感到放了心,便按过山风的嘱咐先上山来,看了守寨等各方面的安排,然后才赶上胡老玉,凌晨时分一同到了山边。

打探的人在路上等着,告诉他们鬼子在山神庙周围布置了层层重兵,挖好了野战工事,有各种轻重机枪和火炮,就等着消灭来救人的杆子呢。

“你嫂子在什么地方?”

“被鬼子绑在山神庙门前的大树上。

“走,去看看。”

胡老玉、白雪梅还有雨燕都知道山神庙并不在山里,而是在山边一个孤立的小丘上,小丘下是开阔地,从最近的树林边到山神庙直线距离虽然只有一里地不到,但必须仰射,步枪是根本打不到的,因此想要在外面通过射击而结束家燕性命是不可能的,必须要深入到山神庙跟前才行。

几个人悄悄地来到附近的山上,从远处观察,借着火光,见小丘上已经构筑了层层防御工事,大约有几百人藏在那山上,小丘的四围还有数个工事群,层层拱卫着小丘,想要冲上去,就必须要面对密集的火网。虽然山口的一切布置都在明处,但以静制动,以逸待劳,要硬攻根本就没有可能。

几个人看了半响,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决定用雨燕的办法,派几个灵巧的弟兄,趁夜暗从小丘后的一处陡崖爬上去。因为是个立陡的悬崖,而且在平原一侧,所以那边没有布置兵力,悬崖的顶上就是山神庙后墙,从这里摸上去,干掉庙门前的几个鬼子,就有机会把家燕救出来,即使暴露了,这么近的距离,还可以开枪结束她的生命。

一切计划好了,胡老玉和雨燕带着过山风的人在离小丘最近的一处树林接应,白雪梅则领着腊月梅的人马在后面两里外的另一处树林接应。

计划是不错,但谁也没有想到会出意外,实际上也并不是意外,而是黄老疙瘩的阴谋,为了把胡老玉推向死亡好夺回山寨的控制权,他可谓不遗余力。他暗中派了自己的亲信跟踪胡老玉,探听和伺机破坏他们的计划。

那个家伙偷偷跟着几个负责奇袭的杆子们到了崖下,就在他们攀登到半路的时候在崖下放了一枪,然后悄悄溜回了山寨。

枪声惊动的鬼子,也惊动了正在山神庙里的山口,他急忙从庙里出来,见鬼子们已经跑到了庙后,顿时枪声大作,几个敢死队员见已经暴露,拚命向上攀登,却终于赶不上鬼子们跑到崖上的速度,一阵短促的交火之后,四名敢死队员牺牲在了崖下。

山口这才发现自己百密一疏,差一点儿给人家得手,同时,他也知道过山风已经到了小丘附近。恶毒的山口回到庙前,命令鬼子们用十几只气灯把庙前照亮,然后让一群汉奸到山下四周的工事前向过山风喊话,让他亲眼看着鬼子将家燕轮奸。

听到崖边的枪声,胡老玉就感觉到计划失败了,他眼巴巴地看着山神庙,还希望能出现奇迹,但是,当汽灯亮起的时候,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远远的,只见明亮如白昼的汽灯下,家燕被反绑在大树上,正用力扭动着,仿佛知道女人最大的耻辱将要降临到她的身上。

近处,鬼子的工事中响起了一阵下流的喊叫:

“过山风,你在吗?我们知道你就在那儿。你看见你老婆了吗?她就捆在山神庙前,山口太君说了,只要你带过山风投降,就饶过你们不死,如若不然,就拿你的老婆慰劳皇军。”

胡老玉此时感到手脚没处抓挠,气得两脚直跳却毫无办法,雨燕在身边劝他,自己却无法止住满眼的泪水。

“大当家,打吧!拚了吧!”看到天边已经露出一丝亮光,弟兄们纷纷要求出击,因为天一亮,队伍再行动就会暴露在炮火中。

山口也知道这一点,如果天真的亮了,过山风够聪明的话就会撤退,那时候便抓不到他了,于是命令轮奸林家燕。看着整班的鬼子站在庙前,排着队脱了军装,只剩下兜裆的白布,家燕感到恐怖极了,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尖叫起来。但畜生一样的鬼子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他们淫笑着向她扑了过来。

“过山风,你听好了,山口太君说了,你既然不顾你老婆的贞节,太君就替你把她赏给皇军了,你好好看着吧。”

-------------------------------------------------------------------------------- (七) 远远只见林家燕被从树上解下来,反扭着双臂被推到那群排队等待的鬼子面前,她拚命扭动挣扎着,被剥去了上衣,再次反绑起来后又解去肚兜儿,露出两只雪白的奶子,一个自己脱光了的鬼子过来解开她的裤带,把她的裤子扒了下去,然后抓着她的两脚抬起来,把她仰面朝天放在一个从庙里搬出的供桌上。

老婆的贞节男人的脸,这话对中国人来说是那么准确,老玉是个男人,如何能忍受这般耻辱,再不顾妻妹林雨燕的劝阻,两只眼睛血红,把枪一拔,吼一声便纵马冲了出去,雨燕无奈也一挥手,杆子们也呼哨一声跟了下去。

鬼子早已布下了严密的防线,机枪小炮象下雨一样直泼向冲来的杆子,把他们象割麦子一样打倒,惨哪!这是过山风立寨以来最惨重的一次伤亡。胡老玉此时心里只想着不能让妻子受辱,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顾不得伤亡。

双枪在老玉的手中连连爆响,弹无虚发,一颗颗仇恨的子弹射中敌人的天灵盖儿。但鬼子的火力太强了,胡老玉终于没能闯过那由数挺歪把子机枪所组成的火网,子弹打中了他的肚子,他在马上摇了两摇,晃了两晃,跟在身旁的林雨燕眼急手快,一把将他拉住,也顾不得许多,将人直扯过马来,横放在自己的马背上,喊一声:“弟兄们,大当家受伤了,快撤!”掉转头便走。

胡老玉一受伤,杆子们无心再战,急忙后撤,山口从望远镜中看见,将指挥刀一举,命令鬼子随后紧追。

胡老玉带出来的两百弟兄刚才一阵猛冲已经死了一半,被敌人背后一打,又有十几人落马,其余人冲进树林,借着林木的掩护向来路急驰。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杆子们没有了夜暗的掩护,无法摆脱紧追不舍的鬼子。

正急迫间,只听正西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追在前面的鬼子登时躺下一大片,剩下的不敢再追,趴在地上向西边打枪。

只见密林中又冲出一哨人马,为首的正是打接应的白雪梅。见老玉受伤,鬼子紧追不舍,雪梅命令自己带来的人马分一半儿护着老玉回山,自己则领着剩下的一半儿人留在原地阻击鬼子。

等算计着老玉他们去得远了,雪梅身边也就只剩下二、三十人,她不敢向山上跑,怕把鬼子引到山寨,只得斜刺里冲向东边的那条路,准备把鬼子甩开后再说,鬼子发现白雪梅不过只有二、三十人,气得暴跳如雷,呼号喊天地紧追不舍。

山口早已在周围布置了数千人马,怎肯放这些杆子回去,于是指挥着各路人马围追堵截。

白雪梅等人被鬼子围堵,无法进林子,渐渐被逼到了平原,失去了天然屏嶂的她们难以把鬼子甩开,最后进了一片沼泽地,并在这里被团团包围了。

在这里,马匹无法驰骋,人也没有高大的树木藏身,完全成了枪炮的活靶子,鬼子的各种火力一齐射来,白雪梅等人虽然极力抵抗,先后有五、六十个鬼子葬身于她们的枪口之下,但她所带的二、三十个弟兄也一个个倒了下去,最后只剩下了白雪梅和女卫兵玉秀与她一同躲在一个小土坎子后面。

雪梅一边打着,一边在身上摸了一把,只剩下最后一个弹夹了,她看了看玉秀,玉秀摊了一下手,她也快没子弹了。

“秀儿!不能让鬼了逮活的,来,咱俩儿一人一颗,留着给自己用吧!”雪梅从剩下的那个弹夹中取了两粒子弹,自己左手心攥了一粒,把另一粒递给玉秀。

“嗯!”玉秀应一声,伸手接过来,眼睛却一直冲着鬼子的方向看,一枪又撂倒一个:“嘿嘿。雪梅姐,这是今天的第十二个了,整整一打。够本儿了。”瘦小的玉秀象个粗旷的男人一样嘿嘿地笑道。

“啪!”雪梅也一枪干掉一个:“我也没数过,今天怎么也该有三、四十个吧。”她也笑了笑。

“雪梅姐,我这枪里还有五颗,你那儿还有几个?咱俩比枪法,一枪一个,不许放空枪。”

“行,我这儿还剩了七颗,再匀你一颗。谁赢了谁先用那最后一颗。”两个人一边打,一边数,仿佛从来没有把死放在心上。实际上,象这种不得不作最后打算的情况,她们已经不止一次遇到了。

“雪梅姐!我六个!”说着,玉秀把最后一粒子弹压进弹枪膛。

“我也一样,不过,总共只躺下十一个?”雪梅也把子弹放进枪里。

“那个是咱俩一块儿开的枪,你打的左眼,我打的眉心。”

“不对,是我打的眉心,你的枪法哪有我好。”两个人在这里争辨着,然后又笑了起来。

“行啦!咱们也不能把那小鬼子拉起来问话,就算咱俩儿一人五个半好了。没输没赢。”

“行!那谁先?”

“一块儿。”

“好,咱们站起来,死给小鬼子看看。”

“行!”两个人从土坎后面站起来,笑看着已经傻了眼的鬼子兵。

“我说一二三。一……”

“吱--”雪梅听到头顶一声尖啸,她知道那是掷弹筒的声音,而且声音短促而尖厉,说明落点很近,她已经不在乎了,与玉秀并肩站着,等待着死亡的临近。

她突然心中一闪念:“为什么不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鬼子呢。”想到这里,她甩手一枪,几乎同时,怀着同样想法的玉秀的枪也响了,两个鬼子兵应声而倒,而强烈的爆炸声也响起在身边,雪梅感到象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八) “我死了吗?”雪梅醒来的时候,感到头炸了一样的疼,昏昏沉沉的,她用力睁开眼睛,天已经是下午了,四周围全是鬼子兵。

“啊,我没死?”雪梅一惊,她发现自己正被反绑在一棵大树上,上衣已经被剥掉了,只穿着里面的红肚兜儿。在她的右边四、五尺远的地方,丢着一具被炸成几块的女尸,左腿被齐根炸断,左边的身子被炸了一个大窟窿,肠子从这里流出来,拖出很长,一只手也被炸没了,脖子还只有一点儿皮连着。那女尸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有了,一大堆破布片散落在地上,依然完整的骨盆毫无遮掩,稀疏的阴毛丛中插着一根扫帚一样满是枝枝岔岔的树枝。雪梅知道鬼子都是些残暴的混蛋,抗日的女性落在他们手里,就算是尸体也要被污辱的。

虽然尸体残破不全,脸却还完整,可以清楚地看出正是玉秀,她明白了,炸弹落在玉秀那一侧,可能是由于玉秀身体的阻挡,自己没有被炸到,只是被气浪掀飞,摔晕了,她很羡慕玉秀,她可以在被鬼了得到前享受死亡,而自己呢?

“她娘的,我怎么就没死呢!”女人落在鬼子手里, 就算能逃活命,那也没脸见人了,现在自己被捆绑着,想自尽也没有机会。她气恼地埋怨着老天爷,为什么让自己落得这个最不愿意的下场。

只见几个鬼子用木板抬过来一个赤裸的女人。那女人光着身子,手和脚都被手指粗的铁橛子钉在门板的四角,四肢摊开着,胸前两点红色的乳头随着门板的摇晃左右摆动着,小腹下那一丛黑色的耻毛显得特别扎眼。雪梅感到自己的两腿间一阵阵地抽搐,让敌人扒光了衣服,比死还让她无法忍受。

走得近了,雪梅看清了,那女人正是林家燕。她已经被鬼子糟塌了,已经流尽眼泪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天,没有一丝生气,仿佛死了一样。

“家燕姐!”雪梅忍不住喊了一声。

家燕听到喊声,从迷茫中清醒过来,扭过头来看到雪梅,眼睛里泛出惊异的光芒。

“家燕姐,胡大哥为救你受了伤。”

“伤得重吗?”家燕的脸上现出关切的表情。

“不知道,雨燕姐已经把他救走了。”

“他不该来救我。他不该为了我,用上千弟兄的性命来冒险。”林家燕听到胡老玉受伤的消息,脸上现出了关切,又听到被救走,脸上又安慰了许多:“唉,只要他活着就好,我的仇就有人给报。妹子,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带了几个人把鬼子引开,后来被掷弹筒给震晕了。”

“妹子,谢谢你救了老玉。”

“一家人嘛,不用客气。”

“妹子,别怕。除死无大难,咱们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她知道,雪梅也无法逃脱受辱的噩运,所以便安慰雪梅,但她却无法掩饰一个受辱女子被刻在心灵深处的痛苦。

“家燕姐,你放心,我不怕,我不会给咱中国人丢脸的!”雪梅什么都明白,她坚毅地说,强行压抑着心中对耻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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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山风的,男人的不是,他跑了,不管自己的老婆的。”山口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无耻地用手抚摸着家燕赤裸的全身。

“呸!你才不佩作男人!你们小日本儿,奸淫烧杀,无耻之尤,你们有什么脸作男人?”虽然四颗大铁钉把家燕的肢体牢牢地钉在门板上,她却仍然挣扎着,眼睛里喷着火,象是要把山口撕碎一样,把山口吓了一大跳,连连后退。

“好的!好的!你的,女英雄的干活!”山口举着大拇指:“不过,过山风的走了,你的,用途的没有,死了死了的干活。你的,投降皇军,死了死了的没有!啊哈?!”

“太君说:你男人跑了,不要你了,你就没用了,就该杀了你。要是你现在投降皇军,皇军就饶你一命。”一个一脸猥琐的翻译官在旁边说道。

“呸!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老娘是什么样的人?”家燕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翻译官不敢看她的眼睛,急忙转过脸去。

“你的,死了死了的,从这里,剖腹地干活!城里,示众地!嗯哼!”山口摘下指挥刀,用刀鞘的前端插进家燕那已经被轮奸得有些红肿的阴户。

“太君说了,把你从这里开膛,再拉到城里示众。”

家燕现出一个不屑的冷笑,眼睛扭向一边,嗓子里哼了一声!

“死了死了的!”山口把指挥刀收起来,向一个站在他身后的鬼子兵作了一个手势,向他咕哝了一句日本话。那鬼子兵“嗨!”地答应一声,从腰间抽出刺刀插在步枪上,端着枪向家燕走来。

“家燕姐!”雪梅悲伤地叫了一声。她看见两个鬼子蹲在门板旁边,下流地把家燕的阴唇和臀肉向两侧扒开,露出肛门和生殖口儿,让那鬼子的刺刀尖顶在她的阴道口儿上。

林家燕身上的肌肉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扭头看着雪梅,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什么也没说,但千言万语已经全都融在这目光中。

“家燕姐,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来。你放心,我不会给咱中国人丢脸的!”

家燕欣慰地轻轻点了点头。

“你的,考虑考虑的!”山口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有如此的定力:“刺刀地进去,很疼的,死了的没有,活了的没有!嗯?”

“太君说了,刺刀从这里进去,很疼很疼的,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知道吗?”翻译官费了很大劲儿才猜明白山口的意思。

“哼!”家燕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还给他一个嘲弄的冷笑。

“预备!”山口感到很无奈,他一只手举起来,作了一个准备的手势,刺刀向后撤了一点儿。林家燕没有挣扎,只是深吸一口气,然后紧咬着牙关,双脚绷直,双拳紧握,等着那耻辱而又痛苦的一击。

-------------------------------------------------------------------------------- (九) “家燕姐!”雪梅悲愤地大叫一声,只见那长长的刺刀猛地从家燕的阴户捅了进去,一直捅到了刀柄。

“嗯--”林家燕很惨地哼了一声,身子强烈地颤抖起来,洁白的臀部从门板上抬起,身子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反躬起来。

鬼子的刺刀从她的阴部抽出,带出一股鲜红的血。

“嗯--”又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她再次痛苦地抬起臀部,随着刺刀的拔出,鲜血合着一点儿粪便一齐从被切开的肛门涌出来,落到下面的门板上。

鬼子一刀又一刀地捅着,阴户一刀,肛门一刀,每一刀都是一声痛哼,每一刀都是一阵抽搐,但没有一刀能够让她露出哪怕是一丝怯懦,没有一刀能够让她露出哪怕一丝哀求。

山口看着门板上那个痛苦挣扎着的女人,默默地摇着头,他把白手套摘下来,拿在一只手里,然后向另一只手心中抽了一下,转过身去,望着远处的天空,心里想着:“堂堂皇军,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怎么征服一个有几万万人的民族?!”

持枪的鬼子得了命令,把刺刀重新插进林家燕的肛门,然后向上一挑,把她的肚子一下子挑开到胸口,肚皮立刻向两侧绽开,被挑断的肠子从阴部那被剖开的“V”形缺口流了出来,在她的两条玉腿间摊了一大片,血哗哗地流出来,顺着门板与她双腿接触的缝隙向脚的方向流去。

她又痛哼了一声,然后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再次透出一丝胜利者的骄傲的笑容,过了很久,她的眼睛才慢慢失去了光彩,终于把头一歪,结束了短暂而辉煌的生命。

“明天的,各村的示众!”

鬼子们用钉子把林家燕拖在两腿间的肠子一小段一小段地固定在门板上,然后把门板用绳子拴住拖在一匹马的后面,一直拖出雪梅的视野,地上留下一串鲜红的血迹。

雪梅看着英勇的林家燕,心中坚定了信念,她虽然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的贞操,但准备象家燕那样保持自己的气节。

“你的,腊月梅?”山口的脸转向雪梅。她知道,该轮到自己了。

“哼!”雪梅象家燕那样冷笑着哼了一声,然后睁着两只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山口,那目光象刀子一样,山口只同她对视了一下便再不敢去看她。

“你的,投降的,皇军大大的优待。不投降,这个的,榜样!”他指着家燕被拖走的方向。

“哼!”雪梅又笑一声。

“嗯--!”山口气得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死了的,现在的没有!明天的……明天的……”他气得忘记了好不容易学会的半生不熟的汉话,一张青瓜脸憋得象个紫茄子一般,终于不得不咕噜出一串日本话让翻译官翻译。

“太君说,你是腊月梅的大当家,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明天一早,把你扒光了,钉在门板上,和那个女人一起在四乡游街示众,一直游到省城,晚上用你的身子慰劳皇军将士,再让你光着屁股在省城活活示众三天,然后才把你开膛处死,暴尸三日,作为反日分子的榜样。”

雪梅知道,自己落在鬼子手里,肯定没个好,但有了家燕的榜样,她什么都不怕。她又哼了一声,然后扬起头,看着远处的山峦,眼前浮现出一个个与自己一同战斗过的身影,有活着的,也有牺牲的,他们都是那么清晰地在自己的眼前。不知为什么,那个偶然邂逅的书呆子也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而且越来越清楚,挥之不去,难道自己的心理对他……,她忽然笑了起来,鬼子和翻译官看着她,不知她在笑什么。

“疯了的!疯了的!”山口摇着头,然后命令:“王家堡地开路。”天已经渐渐黑下来,鬼子不敢在夜里行动,怕碰上善打夜战的八路的袭击,所以只得就近占领一个大一些的村子,利用村子里建筑物的依托进行防御。

雪梅被从树上解下来,手脚都用绳子绑着,再横着绑在马背上,夹在鬼子的队伍中间,偶而走过身边的鬼子们不时淫笑着在她那朝天撅起的屁股上摸上一把,她感到异常耻辱,但忍住了流到眼眶边的泪水,她知道,从明天起,还会有更大的耻辱等着她,但她必须对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雪梅被关进了一户农户家的正房套间里,鬼子怕她跑了,把她的手脚四马倒躜蹄地捆在背后,还另加了一把沉重的石锁,使她只能侧着身子躺在炕上。

鬼子们在院子里、屋子里四处翻箱倒柜,抓鸡撵狗,放肆地狂笑着,雪梅只里说:“笑吧,笑吧,看你们能笑多久?!”

鬼子们吃过了晚饭,天已经黑成一团,喝得醉醺醺的鬼子们开始睡觉。

两个负责看管雪梅的鬼子也喝醉了,把雪梅从炕上搬下来,扔在屋子地上,他们自己爬上炕去呼呼大睡起来。

雪梅没有睡,她瞪着眼睛,看着窗户,外面的月亮很亮,照在窗纸上,留下院子里大树的影子。

雪梅想着自己山上的弟兄,不知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她还想着自己的命运,难道自己真的要光着身子,露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让成千上万的人看?难道自己真的会被鬼子夺去女人最要紧的贞节,真是要被刺刀刺入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吗?她虽然不怕死,但一想到那对女人来说最可怕的耻辱,她还是感到一阵阵的心跳。

院子里有了动静,好象是一个鬼子起夜,从东房出来,站在套间的窗根底下“哗哗”地撒尿。

“真是一群不开化的畜生!”雪梅在心里不屑地骂着。

那鬼子撒完了尿,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屋子。

-------------------------------------------------------------------------------- (十) 雪梅猜到知道那鬼子是冲着自己来的,她明白自己的处境,也知道自己的贞操是无法保全的,但还是替自己即将失去的贞操感到难过。

她躺在地上,借着月光看得十分清楚,见那鬼子径直向炕上摸去,他并不晓得女俘已经被放到了地上。

那鬼子摸到一个人的大腿,以为是雪梅,嗓子里发出猪一样的哼哼声,兴奋地顺着那腿摸到了屁股上,并且用力揉搓起来,还把另一只手从那个鬼子两腿的前面插了进去,然后就是奇怪的“咦?”了一声,同时被摸的鬼子也醒了,一把把那摸人的鬼子的手打开,低声骂了起来。看着他们演出的丑剧,雪梅差一点儿笑出来。但这丑陋的表演并不能真正改变什么,这一点她很清楚,很快她就得想想自己了。

两个鬼子在炕上低声嘀咕,把第三个鬼子也折腾醒了,互相埋怨了一阵儿,这才决定合作,他们下了炕,把捆在雪梅身上的石锁解了,把她从地上又抬到了炕上。雪梅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无法防止任何事情的发生。

鬼子的手已经隔着衣服放在了她的几处重要部位,她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在炕上扭动着,尽量保持面朝下的姿势,不让他们的手轻易触及自己的重要部位,鬼子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翻过来。她感到鬼子解开了她的肚兜带子,又解开了她的裤带,她尽人事知天命地挣扎着,做着她所能做的最后的努力。

“叭勾--”村外传来一声枪响,把三个鬼子吓了一跳,停下手来注意听着,接着,枪声响成了一片,伴随着震天的喊杀声和各种枪械的爆响,还有冲锋号的声音。

“老八路的!”鬼子一下子从炕上跳下来,摸着黑去寻自己的枪,后来的那个鬼子几步蹿出屋去,同其他跑到院子里的鬼子们嚷成一片。很快,街上就传来山口的声音,鬼子们稀里呼噜地全跑了出去,只剩下屋子里的两个鬼子。

外面的枪声越来越密,打成了一片,而且仿佛四面八方都有,看来鬼子是被包围了。看守雪梅的鬼子拿着枪,紧张地跑到院子里,支愣着耳朵听着,不知如何是好。

雪梅兴奋起来,她挣扎着从炕上滚到地上,顾不上被摔得生疼,身子紧靠着炕边,用火炕的灶火口边的砖角去磨手上的绳子。

忽然,她感到身边的土炕发生了变化,她吃惊地顺着传来的微弱的响声看去,见土炕一端的砖转了起来,一下子打开了一个洞口,没等她弄明白发生的什么,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了进去。

“你是谁?”她才想发问,一只大手抚住了她的嘴巴,低低地嘘了一声:“别出声!”那声音中带着关爱,也带着威严,她知道对方是友非敌,便顺从地没有出声。

她感到那人从一个向下的洞口下去,露着半截儿身子把自己拖过去,扛在肩头上,然后顺着一个梯子继续向下走,走到一处宽敞的大洞,那里开始有油灯的亮光,那人扛着她继续向前。她低声说道:“大哥,把我解开,我自己能走。”

那人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有些明白,把她放在地上。

借着油灯的光,雪梅向那人看去:“啊,是你?”她再也想不到,救他的人竟然是那个书呆子。

书呆子好象早就知道自己救的是什么人,并不惊讶:“先别管是谁,赶快走吧。”说完,他便来把她向灯边抱了抱,想替她解开绳子,却忽然“嗯”地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怎么了?”雪梅不解地问道,接着便明白了,原来方才在黑暗中,几个鬼子已经强行解开了她的衣服带子,虽然并没有剥下她的衣服,肚兜儿却已经掀了起来,露着两颗小山一样雪白的奶子,裤腰也松着,被那书呆子把她向洞里一拖,裤子便掉到了膝盖的上边,露着半截大腿和光溜溜的屁股,小腹下那一丛黑黑的毛也都纤毫毕现。

刚才两个人一个想着赶快救人,一个为自己终于逃脱了污辱而庆幸,谁也没有想过她竟然把女人最要紧的地方都露出来,现在安全了,又有灯光,书呆子才发现问题。

“哎哟!妈呀!”雪梅吓得一下子翻过去,面对洞壁侧躺着,将女人最要紧的地方藏起来,圆圆的臀部却是无论如何也无处藏躲。她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比起刚才在鬼子手里时跳得还凶,只不过这一次真的是害羞,是一种让她多少感到有些难为情的羞怯。

雪梅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这个书呆子,更没想到第二次见面就让人家把什么都看了去,她感到很难为情,可也不能就这么呆着不动啊!

“哎!”她轻轻叫他。

“什么?”

“别傻站着,快帮我解开呀。”

“我……,这……”他犹豫不决地迟疑着。

“怕什么,都是中国人嘛!这是什么时候?还管那些,快点儿呀,让你看总比让鬼子看强吧?”

“好,好吧。”那书呆子背冲着她挪过来蹲下,把两只手从背后伸过来解她的绳子,但眼睛看不见,反而一把摸到了雪梅光滑的屁股上,差一点碰到她的屁眼儿,吓得他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真是个书呆子!笨哪!转过脸来,看不见怎么解?”

“可……”

“我是个女人都不怕,你个大老爷们儿怕什么?先帮我把裤子提上来再解绳子不就得了吗?”

“好,好吧。”显然那书呆子比她更羞涩。他转过脸来,不得不看着那光裸的屁股,呼吸也为之而沉重。他替她提上滑下的裤子,她配合着他,把自己的骨盆从地上微微翘起来,使 她的臀部曲线更加美妙性感,他无法避免地看到她的肛门,下面马上就立正敬礼,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

-------------------------------------------------------------------------------- (十一) 好不容易,他才在深深的喘息中笨拙地解开了她的绳子,其间他的手不得不时时碰触着她的身体,那富有弹性的臀肌软软的感觉,带给他一阵阵强烈的刺激,等解脱了她束缚,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两个人在原地坐着,都愣愣地看着对方,雪梅甚至忘记把自己衣服的带子系好,就让那红兜兜儿晃晃荡荡地垂挂在胸前,裤腰也半滑到大腿处,依然露着着半截屁股。

地洞的前边有了动静,雪梅紧张起来,书呆子安慰她说:“没关系,赶快穿好,自己人。”说着便拿起洞壁上的油灯向前摸去。

雪梅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没穿好,赶紧把带子都系好,紧跟在油灯光亮的后面。又走出七、八丈远,地洞前面出现了一个弯,那边也透出光亮来。

“肖连长吗?”那边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是我。”雪梅这才知道,那个书呆子竟然是个八路军的连长。她很庆幸刚才及时地让他替自己解了绳子,不然这会儿遇上别的男人,自己还光着个屁股,那可更是羞死人了。

“怎么样?人救出来了吗?”

“救出来了,在我后边。”

转过弯,前面出现了十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有穿军装的,也有便服,但都带着枪。

“你好!”对面的人纷纷问候雪梅。

“谢谢你们救我。”雪梅此时虽然穿着衣服,却露着雪白的光脊梁,心里还是有点儿难为情。

“没什么,都是打鬼子的嘛,一块儿抗日就是一家人。”一个农家姑娘把一件事先准备好的花布褂子递给她,看来人家早就知道她的样子。

“你们说的真好。”雪梅说道。

“听说还有一个姑娘被鬼子抓了,她在哪儿知道吗?”一个老叔问道。

“家燕姐傍晌就已经被鬼子……”雪梅书说到这儿,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大家都沉默了。

“赶快走吧,趁鬼子还没摸到门儿,咱们赶快出村。”还是书呆子首先醒悟过来,低声说道。

“好!”大家马上转身顺着地洞继续向前跑。看着书呆子象个将军一样干净利落地安排事情的样子,雪梅怎么也无法把他同那个书呆子联系在一起。

一行人在支支岔岔的地洞里左拐右拐,也不知跑出去多远,才从一处洞口出来,雪梅一看,竟然已经跑到离村子两里多地的树林里来了,村子那边打得正热闹,只见前面不远处几个铁皮桶子里正“哔哔啪啪”地放着鞭炮,那声音就和歪把子机枪一模一样,还有一个小兵仰面朝天躺在一块凹地里,拿着个喇叭起劲儿地吹。

原来如此!雪梅不得不佩服人家的聪明,就用这点儿简单的玩意儿,引得鬼子象惊了的老鸹一样乱跳乱叫乱放枪炮,还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给救出来了,要不怎么小鬼子一说起老八路就吓成那个样子呢?唉,要是早一点儿向八路求援,也许家燕姐就不会……一想起家燕,雪梅就只不住想掉泪。

“老区长,这位就是腊月梅白大当家的。”书呆子冲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农民模样的人说。

“救出来就好,祝贺你脱险,白大当家。”那人冲着雪梅说道。

白雪梅没想到,为了自己,不光书呆子来了,还连人家的区长都给惊动了,心里感到很过意不去,急忙给老区长道谢。

“老区长,你们在这儿继续把鬼子拖上一阵子,我把白大当家的送回山去。”

“好,肖连长,你去吧,这儿交给我了。”

“我把小马子给你留下,让他继续吹号,等我们回来再接他。”

“好。”

“白大当家的,咱们走吧。”

书呆子一摆手,马上就跟过来十几个人,都穿着便衣,但看身上带的家伙便知道都是正经八百的老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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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兄弟,他是你们连长?”雪梅悄悄问走在队伍后面的一个战士。

“是啊。”

“就他?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错?”

“那他会打枪?”

“会打枪?神枪手,说打鼻子不打眼睛。”

“看他那书呆子样。我不信。”

“不信就算了。告诉你吧,我们攻鬼子曹庄据点的时候,那儿有个汉奸,也是神枪手,拦着一条街,一枪一个,我们阵亡了好多人,谁都过不去。我们连长去了,藏在墙角,往街心扔了块砖,引那汉奸打了一枪,你猜怎么着,我们连长连看都没看,把手伸出去就是一枪。”

“打着了?”

“给你猜。”

“那肯定是没打着。”雪梅知道一定是打上了。

“什么呀?不光打着了,还有更神的呢。”

“怎么回事?”

“那汉奸没死。”

“打不死算什么神枪?”

“可是那汉奸自己把自己打死了。”

“这不是胡说吗?他疯啦?”

“你听我说呀。那个汉奸在那边喊:八路,你算什么神枪啊,还敢同我对打,有本事出来。”

“后来呢?”

“我们连长心里说:不能啊,我的枪法什么时候变这么臭了?他不服气,又扔了一件衣服,这回没听见枪响,只听见一声爆炸,然后就没了动静。”

to next ---------- (十二) “再后来呢?”

“等我们冲上去一看,那个汉奸趴在窗户上,手炸断了,脸皮也炸没了,敢情他的枪炸了膛。”

“我还以为你们连长打枪多准呢?原来是人家自己炸膛死的。”雪梅觉得自己受了骗。

“哎,别急呀,你得先说是怎么炸的膛。”

“炸膛就炸膛呗,还怎么炸的膛,哼!”

“我们把那枪拿回去,让枪厂的师傅一检查,你猜怎么着?原来我们连长那一枪,子弹从那小子的枪口打进去了,那小子也想不到,等他再开枪的时候,两颗子弹在枪管儿里面顶死了走不动,所以就炸了膛。”

“嘿嘿,你真会吹牛!”

“哎!什么叫吹牛哇?这可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不信,你问问他们!”

“哼,我才不信呢。”白雪梅说着,加快脚步向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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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的时候,一行人已经远离平原,走进了深山当中,白雪梅先在一处山间农舍找到山上的眼线,让他先骑马上山通报自己脱险的消息,自己则带着书呆子他们慢慢向山寨的方向进发。

“哎,书呆子,你的那位兄弟说的是不是真的?”

“嗨,赶巧了呗,要是稍微偏那么一点儿,打在那小子鼻子上,也不会把我自己吓一跳。”书呆子答道。居然还真的有这事儿!白雪梅的心里又转了好几转,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书呆子的枪法能比自己还好。上次在狮子山下出面挡横的时候,还一直以为是自己及时赶到才救了他,看着他那么心定气闲的面对着两个拿枪的歹徒,还觉着他有点儿犯傻,谁知人家是胸有成竹啊!

“哎,那你叫什么?”

“问这干嘛?”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却不知道你的,这不公平。”雪梅的话里带着难得一见的少女式的骄蛮。

“肖逸。”书呆子宽容地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这平原上的村子几乎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地下的地道通到家家户户,想找个人还不容易?!我们本想等到下半夜,趁鬼子睡得正死的时候直接把你从地道里接出来就算了,可后来那几个鬼子想对你……,所以我只好叫人通知外面打一下儿,把鬼子的注意力引出去。”

看来几个鬼子想污辱自己的情景早在人家眼里,雪梅的脸腾地红了,同时又感到一丝欣慰,因为自己在地洞光着个大屁股让人家看了通透,正不知怎样才能证明自己并没有失身,既然人家什么都知道,就用不着再解释。

“多亏你救得及时,鬼子才没把我怎么样。”雪梅还是解释道。不过,为什么非要对他解释什么呢?雪梅自己问自己,但她也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十分在乎在他对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我都看见了。其实我已经准备冲出去强行救人了,正这个时候外面打响了,也就用不着冒险了。”

“你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救我?”

“不是我,是我们!只要是抗日的,就都是朋友,我们都要救。你不是也冒着风险去掩护过山风的吗?”雪梅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很希望他说因为被捕的是自己才施救,所以还是多少有一些失落。

“大恩不言谢,以后只要你肖连长一句话,我白雪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雪梅本想说些别的什么,但说出口来的,却是如此冠冕堂皇的一句话,心里暗暗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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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兄们来接我了,请几位到我山寨里坐坐。”看着前面纵马而来的一群弟兄,雪梅说道。

“不了,我们还有事,听说过山风胡大当家的伤的不轻,想过去看看他,我这里有药有医生,也许用得着。如果白大当家的方便的话,能不能给引见引见?”

“方便!方便!我也正想去看看胡大哥。山寨有山寨的规矩,你们不懂,贸然闯山可能会有误会,再说,这里离过山风的山头还有二、三十里山路,我们这里有马,骑马去会快一些。”雪梅急忙说道。

虽然知道有许多弟兄牺牲了,但见到雪梅活着回来,腊月梅的弟兄们还是高兴得不得了。

雪梅向肖逸引见了山上的几个头领,然后让他们先回山寨,再让出十几匹马来,自己同肖逸一行骑马往过山风的山寨而来。

-------------------------------------------------------------------------------- (十三) 胡老玉的伤很重,有三颗子弹打在他的肚子上,穿了三个透明窟窿,肠子都流出来了,人却还活着,只是昏迷不醒。雨燕倒是没有受伤,见雪梅回来,惊喜之余却又带着无言的悲伤。

肖逸叫了自己的卫生员,帮忙检查了伤势,发现胡老玉这一次的命够大,子弹并没有造成致命的伤害,只是由于失血过多才昏迷的。山上的郎中是中医,虽然把肠子给他填回去了,也缝合了伤口,用了金创药,但多少有一点儿感染,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起来,只怕还会发生危险的。他给老玉上了消炎粉,又给他打了盘尼西林,然后说最好给他输点儿血。过山风的弟兄们与老玉交情过命,纷纷要求把自己的血给他,但山上没有验血的设备,偏偏杆子们又都不知道自己的血型,只有肖逸、雨燕和另一个战士知道自己是O型血,于是,三个人的血流进了胡老玉的血管,终于使他脱离了危险。

有老玉的嘱托,雪梅留在山寨暂时主持大局,老玉的伤也没好,所以肖逸等人也留在这里继续照顾他。雪梅心里不知怎么,总想看到这个扮猪吃虎的书呆子,哪怕是不说话,只从背后看看他的背影也好,一天见不着,心里就觉着空落落的,可见着他,又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几天,老玉终于醒了,在身边照顾他的雨燕,高兴得哞哞直哭。

老玉刚醒的时候,一时还没明白自己在哪儿,等看清楚是在山寨自己的屋子里,坐在炕边的是雨燕,这才知道自己受了伤,被人救回来了。

“雨燕,你姐呢?”他问,然后就后悔了,他知道家燕一定没有救回来,否则坐在炕边的一定会是她。

“姐姐她……”雨燕刚想说,老玉用手势把她拦住了,他头向炕里扭过去,任自己的泪水流到枕头上。

雨燕也哭了,山下的眼线送回来的消息说,家燕钉在门板上的尸身在第二天一早就被用马拖着,从王家堡一村一村地游街,一直拉到省城,摆在省城的鼓楼前面展览了三天,也不知后来被抛尸何处。

为了怕老玉太难过而耽误了养伤,雨燕不敢把什么都告诉他,但老玉此后一直没有再提家燕的事,这让她心里多少感到一些安慰。

肖逸和雪梅听说老玉醒了,都来看望他,老玉真诚地向他们道谢。

又过了几天,肖逸看老玉已经能起来吃东西,感到没有什么危险了,便向他告辞,老玉怎肯放他走,一再挽留。

“大当家的,鬼子还没被赶走,我还有任务,必须尽快归队。”肖逸说道。

“啊,好吧!我以前也是当兵的,知道队伍上的事,我就不留你了。肖老弟,有时间来看看老哥,别把我给忘了啊!”他拉着他的手,很动感情地说。

“既然你不见外,以后我就喊你胡大哥吧。咱们都是打鬼子的,盼着早一天再看到你跨马征杀的风采。”

“好说,老弟,一言为定。我知道你们八路个儿顶个儿都是这个!”他竖起大指:“等我伤好了,咱们一块去打小鬼子,并着膀的干他娘的!”

“嗯!一言为定!那我走了。”

“我送送你。”

老玉想从炕上下来,被肖逸按住:“大哥,你先好好养伤,千万别见外。”

“啊,那好,我就不客气了。雨燕,替我送送肖老弟。”

“不用了,雨燕姐得在这儿照顾你,我去送吧。”刚从外面进来的雪梅说道。

“那就多劳了。”

雪梅把肖逸一行送出山寨,缓缓走下山来,一路上,她想了很多话,但都没有说出来。

“白大当家,请回吧。”肖逸拱手道。

“你叫过山风大哥,怎么叫我白大当家的?”

“那……?”

“你就叫我梅姐吧。”

“梅姐?”肖逸扑哧一下笑了:“你才多大,就让我管你叫姐?”

“我十九了,怎么样?”

“我二十五,比你大着七岁呢,是你该叫我哥哥才对。”

“不,就让你叫我梅姐。”她有点儿娇嗔地说道。

“应该叫你小丫头!这样吧,要不我就按胡大哥的叫法,叫你雪梅妹子,要不就叫你大当家的,你自己挑一个吧。”肖逸感到挺有意思。

“哼!大妹子就大妹子,就是不许叫大当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大妹子,不用送了,等咱们一块儿打鬼子的时候再见。”他向她伸出手来,她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意思。

“握握手,再见吧!”

“哦,好吧,再见!”她把手伸过去,感到他的人虽然瘦,手却很有力气,自己拿了这么多年枪的手被他一攥还是感到有点儿疼。

他握住她的手,感到那纤纤玉指很柔软,很细致,滑滑的,也让他的心里一动。

-------------------------------------------------------------------------------- (十四) 胡老玉的伤终于好了,也从雨燕嘴里知道了家燕被害的情况。这一次他没流泪,只是紧闭着嘴唇,把一腔仇恨埋藏在心里,有朝一日,他要把这仇恨转化为怒火,把山口和那些小鬼子一起烧光。

过山风又和腊月梅下山了,这一次他们直奔省城城郊,在眼线的内外配合下,一举端掉了小鬼子的一处大据点儿,消灭了鬼了半个中队,皇协军一个连,又捎带脚儿的炸了一个军火库,那大火烧了两天两夜,附近的老百姓都拍手称快。

过山风和腊月梅再次放开手脚大干起来,山寨又恢复了往日的兴旺。

而与此同时,那个书呆子肖逸也成了百姓们嘴里的传奇人物。

他接替一位牺牲的同志当上了省城周边地区的武工队长,在山外打得有声有色,今天打据点儿,明天端炮楼,两炸油库,三进省城,把小鬼子搞得鸡犬不宁。

有一个真实的笑话,足以说明肖逸的名声有多响亮:一个农民推了一车甜瓜去集上卖,路上遇见七、八个伪军,这群伪军蛮横惯了,上来就吃,也不给钱,那农民也不敢惹他们,只得在旁边看着他们吃。吃完了,看见农民的车边有一篮子鸡蛋,伸手去拿,那农民急忙说:“哎,这是我娘叫我送给我小姨的……”

他下面想说:“我小姨要生孩子了,老总们就行行好吧。”

谁知伪军们没等听完,马上就吓坏了,一边把鸡蛋放回去,一边说:“肖逸?您就是肖逸队长?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肖队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命,饶命!”说完,哔哩扑通都跪下了。

那农民一开始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恍然大悟,干脆假戏真作:“你们这些日本鬼子的走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着小鬼子干坏事?……想让我饶你们不难,把枪给我放车上,跟我回去接受教育。”八路经常在各村子里进行宣传,这农民听得多了,也记住不少,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听得一群伪军眼睛发直,乖乖把枪放在车上,还屁颠儿屁颠儿地主动推着车,跟着那农民到了一个村子,正好这天武功队在那里宣传,结果这老农因祸得福还当了一回英雄。

听到肖逸的消息,胡老玉和白雪梅都非常高兴,而白雪梅的心里更多着一层思念。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小鬼子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而胡老玉和白雪梅却开始感到一些不安,因为八路的根据地一天比一天扩大,除了月亮山,四周的山林里都成了八路的天下,再这样下去,自己这点儿地盘早晚要叫八路给吞了。

正在这个时候,肖逸奉军区司令部的命令,作为谈判代表前来拜山。

听说肖逸来了,胡老玉非常高兴,马上出寨相迎,两兄弟携手上山,坐在了聚义厅上。不久,白雪梅也不请自到,连同雨燕、黄老疙瘩和四当家杜风志一起在厅前畅饮。

酒过三寻,菜过五味,胡老玉道:“肖老弟,你是有官职在身的人,来到我的月亮山,不会光是来看看我吧?”

“嗬嗬嗬嗬,大哥心明眼亮,这点儿事儿还能瞒你。不瞒你说,我是奉了军区首长的命令,前来邀请两位参加八路,共同抗日的。”

“哈哈,老弟,为什么非要参加八路不可呢?”胡老玉的心里马上就警觉起来。

“大哥,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到了,八路军已经控制了从山区到平原的绝大部分地区,小鬼子每天只能在少数几个据点儿里不敢出来,抗战的形势已经由战略相持转入了战略进攻。现在是众人拾柴火焰高,欲话说的好,人多力量大嘛,有了八路军作后盾,月亮山会更兴旺啊!”

“老弟,咱们不是已经在一起共同抗日了吗?你们不是说,要搞统一战线吗?共同抗日不一定非要参加八路嘛。老弟,大哥我这个人,喜欢我行我素,不想受人节制。”

“这一点请放心,我们首长让我告诉您,如果你愿意参加八路,会让你们保留独立的建制,直接受军区司令部指挥,不受其他人节制。”

“嗨,老哥我自在惯了,当了正规军,就得早点卯,晚汇报,起早贪黑的,哪有现在自在。算啦算啦。”

“大哥……”

“哎,老弟,你不是来逼宫的吧?要是我不答应参加八路,你们是不是就要把我这过山风给吃了?”胡老玉把肖逸的话头拦住了。

“那倒不会,我们有政策,只要是抗日的,都是我们的朋友,至于参不参加八路完全是自愿的。”

“那就好,一块儿打鬼子,那没的说,想要我老玉出力,我决不说二话,至于我这过山风,是一千多弟兄流血拚命挣出来的,我不会把他交给别人。”

“大哥……”

“咱们从现在起,只叙友情,不谈国事。你要是还拿我当大哥,咱们喝酒。你要是拿我当土匪,干脆带着你的兵来剿山。”

“我怎么会拿你当土匪呢?”

“那好,喝酒。”

“大哥,我不是一定要让你当八路。我说过,只要你打鬼子,咱们就是朋友,就是兄弟。我们军区领导早有指示,大哥愿意当八路,我们欢迎,不愿意,咱们也真诚合作。八路军向你保证,未经你们的同意,八路军决不会有一兵一卒踏进月亮山一步。”

“真的?”

“共产党八路军一向光明垒落,言出必行。”

“老弟,八路军是什么人,我胡老玉心里清楚,你肖逸是什么人,我胡老玉心里也清楚。有你老弟一句话,我胡老玉就拿着当金子,决无疑虑。”

“那么,雪梅妹妹呢?”

“人各有志,我胡老玉只管过山风,腊月梅的事,由雪梅妹子自己作主。不管她当不当八路,我都是她的大哥,她也都是我的妹妹。”

“肖大哥,胡大哥。你们两位的话我都听明白了,腊月梅一向与过山风同行同止,这月亮山也是我们一同建立起来的,胡大哥怎么作,我就怎么作。”

“既然如此,咱们就击掌为誓。”

“好!击掌!”

“来,喝酒!”

“干!”

这便是肖逸第一次劝说胡老玉带领过山风和腊月梅接受八路军的改编。自那以后,肖逸仍以武功队长的身份在平原打击鬼子的势力,而过山风和腊月梅也同八路军建立起了密切的合作。杆子们利用八路军提供的情报,对鬼子途经月亮山的车队进行准确而有效的打击,也在八路的要求下主动出击以牵制鬼子,保证八路军的大规模军事行动。

雪梅与肖逸的接触越来越经常,而他对肖逸的那种特殊的感情也越来越强烈。只是,她不得不把这种感情压在心里,一是因为她陌不开面子向他直接示爱,二是因为她作为腊月梅的主心骨,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生活而把一支部队交给别人。

-------------------------------------------------------------------------------- (十五) 又是一年过去了,鬼子无条件投降了,无论是过山风还是腊月梅,都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中,然而,这种欢乐没有持续多久,他们便不得不面对新形势的挑战。

国民党中央军回来了,他们在城里接受了鬼了的投降,而与鬼了打了八年的八路军却被命令原地待命。

杆子们呢,没了小鬼子,他们靠什么生活?难道真的象土匪一样去打劫过往商旅吗?!这一点,对于黄老疙瘩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当山寨之主的时候,本来就是靠打劫过往客商生活的,但胡老玉、白雪梅和更多的杆子们却与黄老疙瘩不同,他们是为了打鬼子才上了山,现在鬼子打完了,要他们去打老百姓,那怎么能成?现在大家都有个愿望,就是早有一个安身立命之处。

那么,是参加八路军,还是中央军?他们必须作出选择。

白雪梅和她的腊月梅本来就都是由专为抗日而上山的人组成,对国民党本无好感,所以更倾向于八路军,而过山风中有三成是原来被打散的国民党军人,两成是黄老疙瘩的惯匪,加上胡老玉本人也是国民党军官出身,虽然有多一半的人更愿意参加心八路,但胡老玉心中却总是有一种正统思想在作怪,这使他一直拿不定主意。

这个时候,国共双方同时派了代表到月亮山。

国民党方面派的是省城接收大员,战区司令汤德海的高参王凤山,共产党方面派来的则是杆子们的老朋友,已经从地方归队的团长肖逸。

在过山风和腊月梅的聚义厅中,肖逸和王凤山进行了多次唇枪舌剑,针锋相对的辩论。

根据两支队伍的具体情况,上级领导指示肖逸,首先集中力量,争取队伍成分更纯的腊月梅,所以肖逸便花了更多的精力来说服雪梅。他的工作没有白作,由于腊月梅的弟兄们本身就同八路有着共同的目标,也对腐败的国民党政府没有多少好感,所以她的态度开始松动,渐渐水到渠成了。

已经有意接受八路军改编的雪梅,此时心中再一次升起了那种对肖逸的感情,但她仍然不好意思对他表达,数次想说都张不开口。这事被细心的王婶看出来了,她来到雪梅的房中,与她说起了悄悄话。

看到争取腊月梅的工作初见成效,肖逸也感到很高兴,每天脸上都带着笑。

“噢,王婶。辛苦您了。”这晚吃过饭回到客房,看着王婶不停地忙活,肖逸很是过意不去。

“这点儿活算什么,我从前在家的时候,家里地里什么活不干哪?!肖代表,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什么事儿?”

“我听说,你看过我们大当家的身子?”王婶凑近他,很低声地说。

“王婶,这个……”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女孩子让人家看过身子,那在当时是一件很丑的事。

“别瞒我,是大当家的自己跟我说的。”

“是她自己说的?”

“是啊。她自己的父母都死了,拿我就当他自己的亲娘一样,这样的事,她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呀?”

“王婶,这事您可千万不能对别人说呀,不然的话,对你们大当家……”

“这我懂,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这个事?”

“那时候情况特殊,我为了救人,没有办法……”

“这我知道。不过,肖代表,你想没想过,一个女孩子让男人看了身子,那传出去,她可怎么嫁人哪?”

“大婶,事急从权,那个时候我也没别的办法。我也知道这对她是件大事,所以我从没对别人说过。”

“光不说就完啦?她到底是让你看过的。”

“那怎么办?”肖逸开始搓起手来。

“你呀,真是个呆子,你娶了她不就完了?”

“啊?”

“怎么?嫌我们大当家的长得难看?”

“哪里哪里,哪还有比她更好看的?”

“对呀?那你啊什么?嫌我们大当家的什么?”

“不是嫌她什么,我是个有过家的人。”

“你有过家?那媳妇呢?”王婶感到有些遗憾。

“那时候还在城里读书,爹妈给我娶了一个,可是,后来被……,被鬼子糟塌了,她觉得没脸见人,当场就撞墙死了。”

“那你现在不还是单身一个吗?”

“可人家还是个黄花闺女,我怎么配得上她呀?”

“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你就说愿意不愿意吧?”

“是你们大当家的让你来的吧?”

“是我自己要来的,她待我象亲娘一样,我可不能让她受委屈。”

“那她自己的意思呢?”

“你说呢?”

“可是,可是,我是有组织的人,不是我们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那行,反正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自己想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啊,要是你欺负我们大当家的孤苦零丁一个人,我们大伙儿可不会答应。”

王婶走后,肖逸一宿没睡着,他是从心里喜欢这个美丽骄蛮的小妹妹,但不知上级对这件事会怎么看呢?

很快,上级给肖逸来了指示,对肖逸争取腊月梅的工作给予了肯定,并对有关肖逸与雪梅之间的感情问题作出指示,肖逸与白雪梅的感情,有利于改造腊月梅,有利于对白雪梅从思想上进行帮助,因此,同意肖逸在适当的时候与白雪梅结婚。

-------------------------------------------------------------------------------- (十六) 这些天白雪梅心续不宁,整天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想心事。

有人在外面敲门,雪梅开门一见是肖逸,脸腾地红了,低着头回到屋里,也忘了倒茶,也忘了让坐,自己坐到床上,垂首不语。肖逸看着,知道她心里因为什么在犯嘀咕,不由笑了。

“你笑什么?”

“干嘛一个人低着头不说话,这哪象是招待客人哪?”

“你还算客人吗?”雪梅其实早就从心里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人。

“雪梅,你真好看。”

“我哪好看,丑丫头一个。”雪梅的心里甜丝丝的,也不由怦怦地狂跳起来。

“真的,你真的好看,是所有女孩子当中最好看的一个。”

雪梅没说话,她一切都明白了,眼泪高兴得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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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梅接受了八路军的改编,变成了“腊月梅独立支队”,白雪梅任支队长,肖逸担任政委,原地驻防,直接接受军区司令员的指挥。

受腊月梅的影响,胡老玉也渐渐改变了正统思想,开始倾向于接受八路军的改编,然而,真正要让他下决心投向八路军一方,还需要作许多艰苦的工作。

省城的国民党此时也看到了胡老玉的变化,一边加紧对过山风进行分化瓦解,暗中向以黄老疙瘩为首的惯匪和一些原中央军官兵封官许愿,一边伺机出兵月亮山,以武力胁迫过山风。但是,他们也担心,因为一但出兵,胡老玉就有可能被逼上梁山,更迅速地倒向共产党一边,因此,对黄老疙瘩一伙儿的扶持成为主要的进攻方向。

胡老玉对此心知肚明,他希望把弟兄们都带上一条光明大道,但他也知道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又不愿意自己辛辛苦苦拉起来的队伍四分五裂,使他左右为难。

雨燕对他最后下决心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自从姐姐死后,早就暗恋着胡老玉的雨燕尽心尽力地照顾他,终于如愿已偿地成为胡老玉的续弦。从同样美丽贤惠的雨燕身上,胡老玉常常能看到家燕的身影,这也使他更加爱护这个小了他近二十岁的妻子。雨燕虽然出身于国民党军官家庭,但对国民党的腐败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她知道跟着国民党是没有前途的,所以便在关键的时刻劝说胡老玉投靠八路军。

看到胡老玉的心开始活动了,肖逸和雪梅都很高兴,在这快乐的时刻,他们决定结婚。

队长和政委这一对相识多年的恋人终于能够结合在一起,全支队的人都非常高兴,寨子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常。

虽然肖逸不相迷信,但根据上级的指示,在刚刚接受改编的独立支队,不宜过分追求八路军的形式,因此一对新人还是按照当地的习俗拜了天地入洞房。

因为雪梅是孤儿,所以胡老玉和雨燕以娘家哥嫂的身份来到腊月梅的驻地贺喜,看到自己的老弟和大妹子幸福地拜天地入了洞房,胡老玉非常高兴,临走时撂下话,让大妹子三天后到过山风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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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里,白雪梅坐在炕上,满面羞容地听着外面觥酬交错的笑声和喊声,心里象吃了蜜一样甜。听着新郎官儿被人灌酒,她又发愁他会不会喝醉。

她想象着他回到洞房时的样子,想着他会同自己说什么?自己又该向他说什么?怎么才能知道他有多爱自己,又怎么才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她想一阵儿,自己偷偷笑一阵儿,想一阵儿,脸红一阵儿,只觉得手脚没处放。看看左右没人,偷偷从炕头的箱柜上拿过个小镜子自己照,那镜子里漂亮的新娘子是自己吗?

天交初更,外面酒宴的吵闹声依然响亮,王婶同肖逸说话的声音却响在院中,雪白的心怦怦狂跳起来。她赶紧把小镜子放回去,坐在炕边上,眼观鼻,鼻观口,低着头,垂着眼,局促不安地等着自己的心上人归来。

王婶陪着肖逸进来,听得出他并没有喝醉,他的酒量雪梅早就知道,没个十斤二十斤的醉不了,雪梅的心里踏实了点儿。

王婶让肖逸等着,过来帮他们铺炕,一边念念叨叨地说着吉祥话儿,一边把一块四四方方的白绸子给铺在褥子上,然后才把被子铺上,雪梅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又不敢问,只得心里暗自揣测。

铺到雪梅身边的时候,王婶看着她挤了挤眼,笑了笑说:“多生多养,早生贵子。”雪梅羞红了脸,却不敢说话,只得含嗔瞪了她一眼,王婶得意地笑笑,转身继续完成她的工作。

“姑爷,早点儿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王婶铺完了炕,走过去对肖逸说道。一边听着他道谢,王婶一边退出洞房,轻轻把房门带上。

屋子里点着两支高高的红烛,忽闪忽闪的,把到处都用红色装饰的洞房照出一片暖意。

肖逸把门插上,回身拿起一盏灯,慢慢地走到雪梅身边,雪梅低着头,眼睛向他那边一溜,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羞得急忙把目光收回来,心里想着:妈呀!还说他是好人呢,怎么用那么色的眼睛看人家?!

俗话说得好,灯下看美人。

女孩子的脸上本有一层细细的茸毛,到了成亲的前一天会由母亲或是娘家的大娘大婶用线给绞了去,叫作开脸儿,开过脸儿以后的女人脸上会变得特别光滑透亮,会更美丽迷人。

雪梅本就漂亮,再开了脸儿,还淡施薄粉,描了柳眉,又涂了红嘴唇,加上一脸羞态,就更显得娇艳欲滴,美丽动人,把个肖逸看得痴痴的,自己个儿嘿嘿地傻笑。

-------------------------------------------------------------------------------- (十七) 雪梅嗔怪地说:“笑什么?”却没敢看他。

“笑我自己运气真好,娶了这么好看的媳妇儿。”

雪梅心里高兴,脸上却不说,只是把头转过去,只把一个更好看的侧脸留给他。

肖逸也想再说点儿什么,想来想去,只把心里最想作的说出来了:“咱们歇吧。”

雪梅只点点头,于是他凑过去,把灯放在她旁边的躺柜上,挨着她坐下来。

雪梅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自从那次救人之后,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她的身子。她感到自己的腿挨到了他的腿,自己的胯靠到了他的胯,她心里羞羞的,紧张坏了,吓得把眼睛闭起来,说什么也不敢睁开。

新娘闭眼睛有个好处,就是新郎官儿的胆子会变大。本来肖逸就已经有过一次婚姻,不象第一次当新郎的人那么害怕,看到雪梅娇羞的样子,他就更胆儿大,一手搭在她那削瘦的肩上,轻轻把她揽过来,把嘴伸在她的耳边说起了情话。

雪梅从没想过会听到那么肉麻的话,把她的心说得酥酥的,接着,那个能说会道的大嘴巴就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一下,一丝痒痒的感觉传进大脑,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哆嗦起来。她感到浑身发软,好象非得有什么东西靠着才好,正巧他在旁边,便斜倚着他,娇娇地微笑着听他说。

他的嘴真怪,亲过耳垂后,又亲她的脸颊,又亲她的脑门儿和眼睛,把她亲得浑身打颤,娇羞无地。

他想亲她的嘴唇,但角度不好,于是伸手抄住她的膝弯,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她有些害怕,因为自己的屁股蛋子挨着人家,那个多难为情啊?她想躲,想逃,但他的胳膊从外面搂住她的大腿,把她固定在他的身上,她没办法,只好微向后仰着躺在他的肘弯里,被他轻轻地亲了一下红红的小嘴唇,她被他亲得一颤,于是他又亲一下,她又是一颤。于是,他使劲儿把她的樱唇含住,让她除了鼻子之外再没地方喘气。

她感到有点儿窒息,有些晕旋,象是驾云一样,所以没有发现人家在解自己那红夹袄的纽子。他的手很灵活,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把所有的纽子都解开了,所以她只得承认现实,让她把她的上衣解下,只剩下很小很小的一件红肚兜儿。

她的玉臂柔软洁白,肩膀瘦瘦的,细长的脖子下两条锁骨清晰地凸起,那红肚兜儿下面颤颤巍巍的,仿佛有两只小兔儿在乱蹿。他于是开始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开始把她的玉臂拿起来,轻轻吻她的两肋,她知道那肚兜儿下面藏着秘密,很怕他看见,极力想隐藏,却还是藏不住,他把眼睛伸到她的夹肢窝下面去向里看。

于是她“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推开,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嗯--,不许看哪儿。”

“小丫头,你是我的媳妇,我想看就看。”于是他把她搂住,双手在她的背后解开她的带子,她想拦住他,手却被他抱得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

于是,肖逸不光看了,而且离得那么近,他用嘴唇轻轻去触动那尖尖的乳房上的两颗粉红色的奶尖儿,她的浑身肌肉都紧张得抖成一团,嗓子眼儿里发出几乎听不到的丝丝声,好象喘不上气似的。

他才不在乎呢,这个时候哪个新郎也不会在乎。他伸手解开她的裤带,这一次她真的害怕了,两手一齐抓住前面的裤腰,娇喘着轻声说:“不许脱下面。”其实那时候无论男女睡觉都是不穿衣服的,但面对着一个男人光屁股,雪梅却实在很害怕。

“不脱下面怎么行?不光要脱,还要看,还得让我动动呢。”他有些无赖地说。

“不行,就是不让看,更不准动。”

“刚才王婶不是说了吗?多生多养,不动下面怎么生娃娃?”

雪梅只知道女人嫁了丈夫就会生娃娃,她也极想给他生一大堆娃娃。虽然经过了被俘和差一点受辱的事情,也看到了家燕被杀,使她对女人的那个地方的功能开始有些怀疑,却还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知道,女人嫁了人就要让男人动那个地方,不然就不能生娃娃。

她想生娃娃,却对被他动那个地方怕极了,毕竟她是在那种极传统的教育中长大的,对性难免有一种恐惧,所以,她还是坚持抓住自己的裤腰不肯放松。

“雪梅,松开!怕什么,那天在地洞里,你不是已经让我看过了吗?再看一次有什么关系的?”他一边轻轻摩挲着她的小手,一边把嘴放在她的耳边,轻声对她说。

说起那天被救的时候,自己光着个屁股给人家看,雪梅羞得一头扎进肖逸的怀里,乱扭着不依。肖逸很自然地用手从后面揽住她的小腰,轻轻抚摸着,慢慢向下滑到她的屁股上,捏了几把,把她羞得哼哼着,身子扭得扭股儿糖一般不依。

他不顾她的反对,把手从她的屁股上向下滑,从两块臀肉中间向里伸过去,拇指扣住她的屁眼儿轻轻一抠,她“嗯”了一声,身子一挺,两条腿紧紧夹着,不让他继续向里挺进。她从没想过瘦瘦的他有那么大的力气,很坚定地把手从她的两腿间伸了进来,强行接触到了她的要害。

“嗯,不要。”她低声反对着,但好象并不那么坚决,然后她便“啊哈”一声惊呼,要命的洞口被人家的手指顶了一下。

-------------------------------------------------------------------------------- (十八) “不要,求求你。”

“嗯--”肖逸用坚决的声音坚持,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到炕的中间,一拖便把她拖了个个儿,面朝下趴在炕上,两只抓着裤腰的手在肚子下面有些咯得慌,也使她的小屁股向上拱着,却又不敢松手,生怕一松手,人家就会趁机把裤子给她扒了。

但裤腰虽然抓在手里,裤带上的结却解开了,肖逸从后面用手指伸进裤腰,向上用力一提,裤带便被抽松了。雪梅“嗯哼”地低声惊呼着,被肖逸一把把裤腰的后面趴到了大腿中间,那雪白的屁股再一次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一次肖逸可没有再扭头,而是十分兴奋地把手放在她那雪白的裸臀上,并轻轻地分开,让她的小小菊门露出来。

“不要看,不要看。”她说得有气无力,浑身已经挂满了细细的汗珠儿。

他坚持用手分开她的屁股蛋儿,借着灯光仔细观赏她的菊洞,在那嫩嫩的臀肉中间,向内深深凹进去一个小窝儿,小窝儿的中间,是一圈的带着辐射状皱纹的谈褐色组织,组织的中心是那收得紧紧的小洞。他在离她那菊洞很近的地方亲了一下她的屁股蛋儿,亲得很响,她被他亲得一哆嗦,嗓子里吭了一声。

他轻轻地搂住她的骨盆,向上提了一下,由于大腿向前弯,他看到一条肉缝从两腿间露出个头,便把手指伸进去。

“嗯哼。饶了我吧,不要动下边嘛!”她轻轻地扭动着身子,羞涩无地地抗议着,却不敢把身子转过来。

他没有想饶过她的意思,而是从后面骑坐在她的腿上,硬是把她的手扭到背后,象用绳子捆住一样,然后把她的裤子彻底扒下去。

雪梅不再挣扎了,只是娇羞地用婉转的哼声抗议着,听任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子粗野地玩弄她洁白的身子。

她的身子那么美,那么充满诱惑,他喜欢她那洁白的肌肤,喜欢她那圆锥形的乳峰,喜欢她修长丰腴的腿,喜欢她那圆圆的臀,更喜欢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她仰躺着,因为害羞而把两条粉腿紧紧夹着,骨盆用力向后撅着,使平平的小腹在两腿间突然向下弯曲,形成一个深深的三角窝,她的耻毛密密的,软软的,形成圆圆的一小片,把那小窝中的重要部分都遮盖起来,显得特别俏皮,也十分迷人,他兴致盎然地轻轻抓住那一丛黑毛,一边低声称赞,一边尽情地把玩着。

她感到他很粗鲁,丝毫也不顾她的抗议,只是用男人的方式强行把她的浑身上下玩儿了一个遍。

他用力分开她的美妙双腿,自己端坐在她的两腿间。

“求求你,不要看了。”她象哭了一样求他,但他把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腰部两侧,一边色迷迷地欣赏,一边恣意轻薄抚弄那两块蚌肉之间的缝隙,一边说着那种十分肉麻的话。她感到自己流出了什么东西,把那个地方弄得湿湿的,然后他爬到她身上,把她轻轻压在自己的身下。

她的腿被他的身体分隔在两侧,女人的那个地方完全没有了保护,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门口儿,轻轻拱着,向她进行挑衅,她用娇媚的哼声抗议着,身体却不听她大脑的支配,非要去凑合那硬硬的宝贝。

那东西在洞口徘徊了很久,然后慢慢地挤进来,突破了她软弱无力的封锁,强行闯进了她的领地。

“哎哟!”那东西在那里乱顶已经让她感到很害羞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原来那是可以进入自己身体的,一股极强烈的刺激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她轻轻哼了一声,窗外立刻传来一阵低声的轻笑,还有低低的声音,仿佛是在说:“大事儿成了。”她这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听洞房,原来玄机在此,她羞得把头使劲儿扎进他的怀里。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男人在女人面前是如此强大,第一次知道这个瘦得有些单薄的男人会有那么粗,那么大,把自己塞满了,再没有一点儿周旋的余地。他在她的里面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她感到一阵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使她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他对她的攻击冲刺是那么强有力,她只能放弃一切抵抗,为了不让窗外听窗根儿的弟兄们听见,她紧闭着嘴不敢喊,但还是控制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

她投降了,被他俘虏了,但她没有因为向他投降而感到羞耻。

尽管她感到自己的破瓜有一种被强迫的味道,但如果不是他的坚持不懈,也许自己永远都成不了真正的女人,因此,她却觉得自己得好好感谢他的强权,那才是不折不扣的爷们儿的风范。

肖逸在一阵狂放的冲锋之后,揽着新娘的脖子香甜地睡去。

雪梅却睡不觉,她用头枕着他那宽厚的肩膀,仔细回味着他所给予她的强烈爱意,心中升腾着一股幸福的火焰。

她用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抚摸着每一寸被他夸奖过好看的地方--小蛮腰、大腿,脚丫儿,自己真的那么好看吗?虽然她对自己的美丽很自信,但在他的面前,她又觉得好象自己什么地方都差那么一点儿。

她轻抚着自己的乳房,用手指捏着那被他吮吸过的奶头,不知为什么,自己摸的不如他摸的那么令人激动,她又把手伸进自己的两腿间,轻轻抠弄着自己那个小豆豆,回味着被他抠弄时的感觉,不知他是怎么了解女人的身体的,弄得自己那么无法自制。她感到自己那被他攻击了的地方一阵火辣辣地疼,知道那是因为门户被他弄破了,她奇怪,方才被他那样狂野地乱冲乱刺的时候怎么没有感到疼痛。想着他掀开被窝,抬起自己的腿,看着光溜溜的屁股下面那块带血的白绸子的快乐表情,她也为自己的贞洁感到无比自豪。

她摸到那从洞口流出的液体,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带着一味麝香味儿,想着他对她说那是他的种子。她偷偷地笑了,在心里笑着,她暗下决心:“以后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了,他是个汉子,我要作他的乖老婆,每天要打扮得美美的,让他一看见就想发疯,我要好好的服侍他,替他守妇道,听他的话。要给他生上十双儿女,十个象他一样的男子汉,十个象自己一样美丽贞洁的女儿!”

早晨,他起了身,借着窗户上透进的晨光,掀开被窝儿把她的身子又仔细玩赏了一遍,这才亲手给她穿上衣服。

按本地的规矩,新媳妇三天不能下炕,把个好动的雪梅弄得没着没落,整个儿白天,就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想想被他折腾的美妙感觉,下面一会儿湿一片,一会湿一片,怕被来贺喜的姑娘媳妇们发现,只能盘腿坐在黑影中。谁知其中有几个泼辣货的大婶,竟然几个人合力把她拖倒在床上,扯开双腿,故意要那些没成家的姑娘们看她的湿裤裆,把她羞得满脸通红,眼泪差一点儿流出来,不过心里却是甜甜的味道。

她发现这个肖逸还真是个男人中的尖子,第二夜的时候,他把她脱了衣服,一丝不挂在抱在自己的腿上玩儿,第三夜,他一连弄了她三次,折腾的她半宿都没睡着。三天的时间里,每晚都上一个台阶,每晚都有新花样折腾她,每次都把她弄得羞容满面,却又快活无比。

-------------------------------------------------------------------------------- (十九) 三天一过,肖逸带着雪梅去过山风回门,此行还带着任务,便是尽快促成胡老玉接受改编。

雪梅在炕上度过了三个日日夜夜,虽然有肖逸给她的洞房之乐,白天地有女人们陪着聊天儿,可她终究是个坐不住的人,所以今天终于能从那个小屋里出来了,显得特别高兴,一路上哇啦哇啦与肖逸说个没完,连那破瓜之处还没好利落,在马背上坐得隐隐作痛也顾不得,骑着马一会儿跑一阵儿,一会儿跑一阵儿,象个小孩子似的,肖逸在旁边看着,笑在脸上,乐在心里。

在过山风寨中坐了半日,与胡老玉等人谈得十分投机,午饭刚吃完,肖逸两个就要回去。

“哎哎哎,老弟,大妹子,着什么急呀,到了哥哥这儿还不多住几天?”

“大哥,不行,我那儿还有千把号人呢,刚刚改编完,还有一大堆杂事没处理完,兵不离将,部队不能一整天都没有头儿哇。”

“那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把大妹子留下,我们姐儿两个还有悄悄话要说呢。”雨燕说道。

小两口儿商量了商量,决定接受雨燕的建议,让肖逸回去,雪梅自己留在过山风,她同胡老玉和雨燕的关系非同一般,在争取过山风的问题上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雪梅虽然新婚燕尔,对那快乐的夜生活十分憧憬,但自己有责任在身,而且也很想同闺中密友分享那种幸福的感觉,所以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雪梅没有辜负肖逸的期望,在他走后,雪梅从亲情、天理、前途各个角度继续作胡老玉的工作,老玉的倾向越来越强了。

而此时,却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背后看着他们,那便是黄老疙瘩。

自从山寨被胡老玉占据后,黄老疙瘩一直心中不服,总想着有一天能重新夺回山寨的大权。他和他的那伙儿人都是惯匪,过去就一直以打家劫舍为生,胡老玉来了,通过不断袭击日本鬼子的车队,山寨的日子好过,所以黄老疙瘩虽然仍心怀不满,却还将就着能过得去。可现在呢,打劫百姓是胡老玉绝对不允许的,这条路不能走;如果投靠了国民党,升官发财,荣华宝贵;可如果投靠了共产党,那便是天天小米饭,一身破衣衫,他们可过不下这样的苦日子。

所以,黄老疙瘩和他手下那二百来个亲信死党是死心塌地地想投国民党的,王凤山看出这一点,多次私下同黄老疙瘩接触,希望能通过他说服胡老玉把队伍拉过来,或者取而代之。不过,胡老玉一直对黄老疙瘩有防范,而且队伍中的绝大部分人唯老玉马首是瞻,所以黄老疙瘩一直无法实现自己的目的。眼看着胡老玉的态度一天比一天明朗,黄老疙瘩便想把自己那一伙儿亲信单独拉出去,却被王凤山否决了。王凤山毫不客气地对他说:“我要的是那一千多能征惯战的兵,不是你这二百来个土匪,没有那一千号人,你黄老疙瘩算个屁?!我老实告诉你,你拉过来一个连,就给你个连长,拉过来一个团,就给你个团长,要是你自己一个人来,就给老子当勤务兵倒尿壶!”

出于对过山风形势的悲观的判断,王凤山觉得,现在必须考虑用武力胁迫胡老玉接受改编了,但过山风和腊月梅一向互成猗角,八路军的两个旅又在旁边虎视眈眈,如果出师无名,不光会把胡老玉逼向对方,还可能给八路军以口实,自己就不得不承担发动内战的罪名,甚至招致同共产党的直接冲突。所以,王凤山派了自己的心腹混在黄老疙瘩身边,给他出谋划策,让他设法使过山风和腊月梅两家交恶,然后再以保护过山风的名义进兵月亮山,以达到武力控制过山风的目的。

黄老疙瘩瞑思苦想,也找不到办法让两个山头互相攻击,肖逸夫妇的到来却给了他机会,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的心中形成了。

对于黄老疙瘩的这个诡计,无论是胡老玉还是肖逸都没有能够估计到。

当晚,雪梅和雨燕睡在同一个炕上说着悄悄话,两个女人藏在同一个被窝儿里,同时分享着美好的婚姻给她们带来的幸福,两个人在黑暗中说一阵儿,笑一阵儿,说到那让人难为情的夫妻快事,两个都是脸上发烫,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才避免了那幸福的尴尬。

第二天吃过早饭,雪梅便带着两个女警卫员小花和玉莲向胡老玉告辞,老玉和雪梅都感到,再次在同一战壕并肩战斗的日子不远了,所以特别高兴。

出了寨门,雪梅让送出来的老玉和山寨里的一干头领留步,自己和小花、玉莲三人牵着马慢慢向山下走来。

在人家的山寨所在山上不能骑马,这是一种礼貌,虽然大家都很熟悉,但这个规矩却不能破坏,所以雪梅三个都是牵着马,有说有笑地缓缓下山,离腊月梅不过二、三十里,虽说是山路,可到了山下大路上,骑马跑起来,也用不了半天。她们不知道,在路旁的隐蔽处,正藏着黄老疙瘩派来暗算她们的黑手。

三个人走着,眼看便到大路了,到了那里就可以骑马飞驰,雪梅的心里特别高兴。完全忘记了危险,而她也不会想到,危险竟会出现在自己大哥的地盘上。

耳中听到一声震耳的枪响,雪梅感到仿佛有人在自己的后背上猛击了一掌,一个前扑栽倒在地上,她想爬起来但动不了,胸口象炸了一样疼,她知道被人暗算了,她不想死,但眼前却变得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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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雪梅,胡老玉回到寨中,与雨燕说笑着向自己的住处走,身后跟着他的卫队十几个人。他得好好想想,把队伍投靠在共产党的手下究竟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择。

山下响了几枪,很近,算算时间,正好在雪梅她们也该在那边,胡老玉突然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哪儿打枪?”他和雨燕跑到寨门口,黄老疙瘩和四寨主杜风志也正从寨里跑过来,今天是黄老疙瘩负责守寨,所以他的身边还带着十几个人。

“已经有弟兄下山去查了。”门上的弟兄说。

“跟我走。”胡老玉吼一声,便当先向山下走去。

“大当家的,不好啦!”迎面跑过来几个弟兄,慌里慌张地说。

“什么事?”

“白大当家的被人暗算了。”

“什么?”胡老玉一把抓住了那个报事者的脖领子。

-------------------------------------------------------------------------------- (二十) 胡老玉三步并作两步向前跑,一直跑出两里多地,才看见了白雪梅和她的两个卫兵。

她们面朝下倒卧在路边,都是背后中枪,枪手很准,都是打在后心,一枪致命。

白马站在雪梅的身边,不停地用鼻子拱她,喉咙里发出凄惨的悲鸣。

“大妹子。”胡老玉扑过去,把雪梅的身子翻过来,她已经死了,软软地靠在胡老玉的臂弯里。罪恶的子弹从左乳穿出,胸前的破洞周围满是鲜血,还挂着粉色的肺部组织。她的脸上都是黄土,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大大地睁着,不甘地看着远处,仿佛在寻找暗算她的凶手。

“这是谁干的?”胡老玉把雪梅平放在地上,站起身来,向着那凶手曾经藏身的方向悲愤地怒吼。

黄老疙瘩带着手下走过去,在树丛中转了转,找出三颗驳壳枪的弹壳。

“给我搜,一定要找到凶手”胡老玉发了狂一样吼叫着,“怦怦怦怦”地朝天放着枪,一直到把子弹全都打光,这才平静了一些。

搜查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因为黄老疙瘩早就给凶手把进退的路线安排好了,暗杀之后,他们已经被黄老疙瘩的亲信放回了寨中。

“大妹子,都是我的错呀,如果昨天让你和肖老弟一起走,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胡老玉跪下来,把雪梅重新抱起来,慢慢向山上走,黄老疙瘩也叫手下抬了两个女卫兵的尸体跟着。进了寨,胡老玉把三具尸体放在寨门边的一间屋子的炕上,守着她们悔恨交加。

黄老疙瘩凑了上来:“大当家的,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得想想怎么办?”

“怎么办?都是我不好,我都想死了,偿她们的命啊!”

“大当家的,那是昏话。这不是死三个人的事儿,现在的事儿可闹大了。”

“什么?”胡老玉看着他。

“大哥,你想啊,白雪梅死在咱们的山头儿上,那腊月梅和八路能饶过咱们吗?”

“这事儿本来就怪我,我亲自去向他们请罪。”

“请什么罪呀?那不是自投罗网吗?人死在咱们山寨,人家能相信您吗?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怕什么?肖逸和我是过命的交情,不相信谁他也不能不相信我,白大当家是我的干妹子,我怎么会暗算她?”

“十人十张嘴,各有各的说辞,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们会相信你?”

“不相信怎么样?不信就把我杀了。我正想替她们偿命呢。”

“大哥,你死了不要紧,咱们过山风一千多弟兄怎么办?人家共产党能收咱们吗?人家能让咱们去投中央军吗?只怕是十万大军一齐压上,倾刻之间,咱们辛辛苦苦拉起来的队伍就烟消云散了呀!”

“那你说怎么办?”

“我看,最好的办法是向省城的中央军救援,请王高参或是汤司令派部队到咱们山寨下驻守,再派人出面调停。有了中央军作后盾,八路和腊月梅不敢轻举枉动,您的不白之冤才有辨明的机会,咱们过山风才能保全呀!”

“大哥,这不是个好主意。”雨燕道:“中央军对咱们早有图谋,这样一来不是引狼入室吗?”

“大哥,不请中央军,那不是干等着人家八路进驻月亮山,扫平过山风吗?”

“大哥,我去腊月梅当人质,如果不能洗清咱们的冤枉,我把命陪给他们就是了,决不能引中央军上山。”雨燕道。

“雨燕,这事怎么能这么干呢?”胡老玉埋怨地说道:“怎么也不能让你去当人质啊!”说完便沉吟起来。

这时,寨中的杆子们都听到了消息,大都集中到寨门前,焦急地等待着胡老玉的决策,他们在下面纷纷议论,这突出其来的事件,使得许多人的心理产生了巨大的转变,因为害怕报复,一些原来支持接受八路军改编的人也开始担心起来,接受了黄老疙瘩的意见。一时间,认为应该接受中央军改编的人数大幅度上升,而更多持观望态度的人则认为至少应该按黄老疙瘩的办法,利用中央军来暂时避免激烈冲突。

胡老玉细心地听着大家的议论,感到在这种情况下,利用有声望的人居间调停才是可进可退的办法,于是说道:“大家都听我说。黄老疙瘩说的,也不能不说是个主意。不管我们最后是接受谁的改编,日前情况下,请中央军派一支小部队来作个平衡力量,反而可以避免双方发生流血冲突,给我们时间去查出凶手,向腊月梅和八路军有一个交待。至于调停人,我看也有必要,不过不是国民党,他们目前同共产党之间有利害关系,难以保持中立,所以最好请几位没有政治背景的人来居中调停才好。”

“大哥!……”雨燕还想坚持。

“这事就这么定了,只要不让中央军上山就不会有问题。我写封信,叫人马上送到省城去。”

“送信的事交我来办,我和王高参比较熟。”黄老疙瘩赶快接过去说。

“还有,雪梅她们三个人的遗体,也赶快选上好的棺木盛殓了送回腊月梅,以示我们的诚意。”

“也都交给我吧。”

“不,雪梅妹妹由我亲自装殓送去。”雨燕泪流满面,她没有想到,刚刚还兴高采烈得象个孩子似的雪梅,转眼之间就同她决别了。

“夫人不能去,万一被人家……那就不好了,这种事情,应该让小的们去办。”黄老疙瘩说道。

“那好,你就派几个人去吧,要机灵点儿的,这事是咱们理亏。万一人家不依不饶,低三下四哭爹喊妈也好,跪在地上救饶也好,只要避免新的流血事件,不让事情进一升级,咱们就有周转的余地。”

大家都出去,只留下雨燕和几个闻讯赶来的女人们给雪梅三个装殓尸身,时间不长,三个人的遗体都洗净了,穿上新衣服,杆子们每天就是提着脑袋过日子,所以很多人早就给自己预备下了棺木,老玉和雨燕就有这样的棺材,他们两个给拿出来,又另外找了一个好的,把三个姑娘放进去,弄了三辆马车放上,全寨的人都到寨门前设祭,拜了三拜,然后由六个黄老疙瘩派的人赶上车向山下走去。

三辆车走了不久,胡老玉叫上黄老疙瘩到聚义厅,字斟句酌地给城里的中央军写信,然后叫黄老疙瘩亲自送到省城去。

黄老疙瘩见自己阴谋的第一步已经得逞,脸上紧张,心里高兴,拿着信出来,急急忙忙叫上那个混在身边的王凤山亲信,还有另外几个自己的亲信,各自牵了马,出寨门直奔省城而来。

几个人下了山,来到大路上,正要上马,就听见前边的树林子里有异常的声音,黄老疙瘩几个人悄悄摸过去一看,吃惊地看到里面正在上演的一幕下流丑剧。

-------------------------------------------------------------------------------- (二十一) 却说被黄老疙瘩派去腊月梅送遗体的六个人,其中打头儿的是黄老疙瘩的堂弟黄四虎,这小子从前就一直跟着黄老疙瘩无恶不作,虽然山上的弟兄都很讨厌他,但有黄老疙瘩撑腰,也没人敢怎么样他。

六个人赶着车下了山,刚刚拐上大路,黄四虎就叫把车赶进树林中,其他几个还以为他想休息休息呢。

“嗨,几位,咱们这是干嘛去?”黄四虎问。

“给腊月梅送尸首。”

“送尸首?是送命吧?”

“什么?”

“你们想想,把人家大当家的打死了,人家腊月梅能干吗?咱们去,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那怎么办?”

“怎么办?告诉你们,出了这个事儿,过山风怎么也不可能再投八路,早晚咱们都跟着我堂兄当中央军,吃香和喝辣的,所以,这白雪梅的尸首,送不送回去没什么关系。”

“那你打算怎么办?”

“咱们要是慈悲为怀呢?找个地方,挖个坑一埋。要是懒得费那个事呢?找个山沟一扔。反正以后当了中央军,咱们同腊月梅也是敌人了,谁还能追究三具尸首到哪儿去了?”

“那大当家的问起来怎么办?”

“咱们就说送去了,路上遇见腊月梅的人向咱们开枪,咱们只好把尸首扔下跑了。”

“好,就听你的,也他妈甭埋了,找地方往山底下一推就得了。”

“那就不着急了,在这儿歇会儿,耗够了钟点儿再说。”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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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说,这白雪梅年轻轻的,刚刚成亲,洞房里的乐事刚刚开始,就玩儿完了,也他妈真够冤的。”几个人坐着,有人开始感叹起来。

“是啊,这才刚过三天,咱们大当家的还去给她贺喜来着呢。”

“哎,人家都说,新娶的媳妇头三宿,这小娘们儿这么漂亮,那姓肖的肯定是一天不拉空!”

“那是一定!”

“姓肖的他妈艳福不浅哪!”

“可不是!听说这小娘儿们是个属母老虎的,谁都不让碰一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杆子的,有几个正经女人,多半是表面上装得象个黄花闺女,暗地里早不定跟谁睡上了呢。”

“不会吧?这小娘们看着可不象。”

“那谁说得准哪?”

“光说有什么用?想知道?咱们验验,要真是黄花大姑娘,三天的时间,那下身儿捅破的口子还长不好呢。”黄四虎的眼睛现出一股贪婪的光。

“老黄,你他妈真行!咱们哥儿们又不是那假正经的人,想玩儿女人什么时候瞒过人哪?看就看吧,还找什么借口。”其余五个也不是什么好鸟。

“就是,这小娘儿长得这么好,让人一看见魂儿就给勾了去,老子早就恨不得把她拉到屋里睡了!不过她跟他妈母考虎似的,我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

“她平时趾高气扬的,连咱们大当家的都让她三分,哪轮得到咱们哥儿们动脑筋?现在她死了,咱们还不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过了这个村儿可没这个店儿了!”

“说得是。至少看看她的光屁股没关系吧?”

“哎,可别!大当家的还有夫人和这小娘儿们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要是让大当家知道了,咱们的脑袋可要搬家了。”

“肏!怕什么,只要咱们不说,她还能自己从坟里爬出来说去?你要是怕,我们哥儿几个干。不过,你要是想把我们哥儿们卖了……”黄四虎拔出枪来。

“别!我怎么能出卖兄弟呢?再说,不就是看这小娘儿们的身子吗?有什么可怕的?谁怕谁是你孙子!”

于是,就在薄薄的晨雾中,六个歹徒把棺材从车上抬下来打开,将白雪梅从里面抱了出来。她才刚刚死去不久,身子虽然凉了,却还柔软,刚刚穿上的裤子裆部湿漉漉的,那是因为括约肌失去了弹性,马车一晃,膀胱中剩余的尿液便流了出来。

六个家伙把她放在马车上,然后又把小花和玉莲也都从棺材里面抱出来,放在另外两辆车上,她们的情况也和雪梅差不多,都湿着裤子。

雪梅静静地躺在车上,她死的不能瞑目,所以眼睛一直合不上,愤然地看着天空。

衣服是新换上的,是雨燕自己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正合适,剪裁合体的衣服紧裹着她的身子,胸前挺起两座尖尖的小山,细细的腰肢使结实丰满的髋部显得特别性感。

-------------------------------------------------------------------------------- (二十二) 几个歹人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一齐爬上车去,坐在雪梅的周围,一个个地解开她的衣服纽子,一让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暴露出来,直到扒光了她的全部衣裤,暴露出赤裸裸的肉体。

美丽的雪梅仰躺在棺材上,洁白的肉体一丝不挂,四肢无力地摊开在车上,她已经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在几个下流色鬼的眼前任其淫辱。

他们玩弄着她那圆锥形的玉乳,本来粉红的乳头因为失血已经变成了灰白色,但乳房依然柔软而富有弹性,她的左乳因为中弹而破裂了,被撕成了几瓣,奶头在其中一瓣破碎的乳房上挂着,只连着一半的皮肉。

他们仔细抚摸着她的玉体,抚弄着她那一丛黑黑的阴毛,仔细玩赏着那阴毛下遮盖着的沟壑。

黄四虎让两个淫棍抓着她两只白嫩的纤足,把她的两腿拉开,向上提起,使她那美丽的臀部离开棺材的盖子,半悬在空中。他想用这样的姿势去玩弄她的下身儿,但由于弯曲时腹部受到挤压的关系,从失去弹性的肛门中挤出一条软软的粪便。

四人家伙低声淫笑着,下流地看着雪梅失禁的屁股。黄四虎双手抚摸着姑娘的玉腿,让两个坏蛋把姑娘的双腿向着她的胸前用力挤压,她的屁股朝天抬起,肛门和阴部都向上暴露出来,更多的粪便被挤了出来。

黄四虎从口袋里摸了几张草纸,把夹在她屁股中的粪便擦净,使她那已经松驰的肛门暴露出来,他玩儿弄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再拾了一根手指粗的小棍,慢慢地在她的肛门里捅来捅去。

“嘿,四虎,看看前儿夜里她男人干过她没有?”看着雪梅分开的大腿间那两片紧紧夹在一起,象一颗蜜桃般厚实的阴唇,一个家伙垂涎欲滴地说道。

“都过了一天一宿了,哪还能看得出来。”黄四虎回答道,手却向雪梅的阴户伸来。

雪梅的两腿敞开着,女人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暴露着,长长的阴毛覆盖着圆圆的耻骨,却没有遮盖她那生命的源头。黄四虎下流地用手指分开了她的大小阴唇,让她的前庭完全张开,现出象铜钱般大的洞口来,里面的嫩肉已经失去了血色,但仍然湿润,还带着她自己的分泌物。

黄四虎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奸笑着从她的阴户插进去,在里面抠摸着,白雪梅只是软软地,任自己那最神圣的地方被淫棍们污辱。

“哈哈!”黄四虎把手抽出来,让其他三人看手指前面的粘液:“虽然没有男人的东西,不过,她死的时候一定是正在想男人了,全是湿的。告诉你们,里头还热乎呢!”

“真的?”三个人都贪婪问道。

“怎么样?”黄四虎问道,话中显然有玄机。

“干他娘的!这么漂亮的小娘儿们,平时咱们多看两眼都难,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哪能放过?!”

“那就干?”黄四虎叫把雪梅的腿搭在马车两侧的护板上,摆出了一副让人让所有女人都脸红的姿势。

白雪梅软软地躺在车上,黄四虎骑跪上去,一手抓着她的右乳,一手扶着棺盖,下身用力插进她那刚刚被破瓜的身体中。

她没有表示反对,她已经感觉不到耻辱,只有苍白的身子在淫徒的冲刺中被动地抖动着。

另外五个歹徒淫笑着,看着黄四虎凌辱美丽的雪梅,然后便各自分开,扑向了小花和玉莲,扒光了她们,暴露出少女赤条条的身子。虽然两个女卫兵也都是年轻美貌的少女和少妇,匪徒们却只是用手玩弄他们,利用她们的身子调动自己的欲望,却在雪梅的身上进行最终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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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大狗胆,不知道山寨的规矩吗?”黄老疙瘩等人摸进树林的时候,冯小麻子正跪在马车上,把雪梅的双腿拉在他自己的身体两侧,起劲儿地在她的阴户中冲刺着。

看到黄老疙瘩,几个人吓得差一点儿把屎拉在裤兜子里,因为按照过山风的规矩,奸淫是要五马分尸的。五个已经在女尸的身上发泄完了的家伙急忙跪在地上给黄老疙瘩磕头,正在雪梅身上乱拱的冯小麻子不知所措,呆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连把下边抽出来了都不会了,只是浑身筛糠一样乱抖。

“你们几个胆子不小,不知这小娘儿们是大当家的朋友吗?这事要是让大当家知道了,你们还想活吗?”

几个人一听,知道黄老疙瘩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胡老玉,换句话说,并不打算惩罚他们,心里踏实了一点,那个冯小麻子也明白了,赶快把已经软了的鸡巴从雪梅的身体中拔出来:“二当家,求求您,千万别告诉大当家,您救我们一命,就是我们的重生父母,让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那你们想不想立功赎罪呀?”走过去看着精赤条条的三具女尸,用手捏住雪梅那满是污迹的阴唇,看着精液从阴道中流出,黄老疙瘩灵机一动。

“想!想!您说,您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那好,既然你们想玩儿,就先玩儿够了,然后咱们再说。”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混蛋!是我让你玩儿的,有什么不敢?出了事儿有我二当家兜着呢!”

“哎!是!”冯小麻子答应一声,想要继续奸尸,那软下去的鸡巴却不争气,说什么也挺不起来了。

“二当家,我们都已经玩儿过了,您吩咐。”

“那好,你们下来,你们几个有想玩儿的吗?有就快点儿。”他回头对跟自己一齐出来的亲信说道。

跟着黄老疙瘩跑的能有什么好东西?知道黄老疙瘩是真的想让他们玩儿,便迫不及待地爬上车去,三个姑娘再次遭到了辱尸的噩运。

“你们几个,把这三个小娘们屁股上的那东西擦干净了,用麻袋装起来,棺材就不用了,跟着我赶快送到省城去。”看着几个手下从女人的身上下来,黄老疙瘩命令道。

“干什么?”

“咱们如此这般……,只要咱们投了中央军,就是大当家以后知道了,他也不敢说破。再说,我还可以让汤司令收留你们,把你们编到其他部队去,只要不在过山风,大当家就是再生气,也不能拿你们怎么样。”

“那我们听您的。”听了黄老疙瘩的坏主意,几个家伙立刻眉开眼笑了。

to next ---------- (二十三) 于是,黄老疙瘩带着这些人,用马车把白雪梅三人的尸体送到省城。

那个王凤山的亲信早就先行一步进城联络过,黄老疙瘩刚到城门外,就大喊起来:“我们是过山风胡大当家派来给汤司令送信的。为了表明归顺政府的诚意,我们大当家的亲手把与党国为敌的女匪白雪梅给处置了,派我们送来作见面礼。”

汤德海一听说过山风要接受改编,半信半疑,因为前几天的消息还说他想投八路呢。

王凤山在旁边说道:“司令,我的人已经跟我说过了,这事决不会错的。胡老玉宰了白雪梅,就没有了退路,不投靠咱们不行啊!我看,您还是亲自出去抚慰一下,最好再带上几个记者一块儿去,这事要是在报上一宣传,那对收编其他小股杆子可是大大有利呀!”

于是,汤德海听了王凤山的话,跟着他一齐奔城门而来。

到了城门口,那里已经围了一大群记者。

黄老疙瘩把信交给汤德海,然后说:“报告司令长官,我奉胡大当家之命,前来向政府投诚。这便是腊月梅的大当家白雪梅的尸体,请你过目。”

听说腊月梅被枪杀,城门外早就聚满了带着复杂心情的人群。当六个土匪把麻袋口儿打开,拎着袋角向外一倒,人群中立刻发出一声惊呼。几个报社的女记者尖叫着转过脸去,那些男记者却抢上前去“咔嚓咔嚓”地拍起照来。

看到从麻袋里倒出来的,竟是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三个年轻女尸,汤德海也吓了一跳:“这是……”

黄老疙瘩让手下把因为装在麻袋里而蜷缩成一团的姑娘们翻过来,让她们仰面朝天躺在马车上,王凤山走过去,用手捏住雪梅的下巴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司令,这的确是腊月梅的女匪首白雪梅。”

“她就是腊月梅?她们怎么会这个样子?”汤德海没有想到,这位大名鼎鼎的腊月梅大当家,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少女,看上去还完全象个小姑娘一般,更没有想到,一个堂堂女英雄,居然被剥得一丝不挂地送给他。

“司令长官。”黄四虎接过话头,故意提高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这几个小娘儿们想劝我们大当家投靠八路,我们大当家的不愿意,她们竟然跟到我们大当家的屋儿里,自己脱了衣服跳光屁股舞,说只要我们大当家的愿意投靠过去,她们就每天给我们大当家的跳这样的艳舞,还让我们大当家的随便睡。我们大当家的那是堂堂七尺汉子,最恨这种下贱的女人,气得二话不说,拔出枪来就把她们给崩了。我们胡大当家的本来是让我们给她们裹上点儿再送来,可是人死了,拖都拖不起来,我们哥儿们才懒得在她身上费劲儿,再说,这种下贱的女人也用不着给她们留脸面,所以就这样给拉来了。”

“哦,该杀,该杀!”汤德海说着,逐个把三具女裸尸都看了一眼。他是个当兵的,对枪伤最是熟悉,一看三个姑娘乳房上那裂成几瓣的皮肉,就知道子弹是从背后射入的,如果她们真是用色相去诱惑胡老玉,而胡老玉又是气愤之下开的枪,那么,她应该是从身体正面中枪才对,这样乳房上就只会留下一个小而整齐的弹孔,象这种组织的撕裂,是子弹出口处的典型特征。

不过,虽然明知三个姑娘都是被人从背后暗算,汤德海却十分希望这是一切都真的。因为他很清楚腊月梅在当地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他们把白雪梅当成抗日女英雄,当成劫富济贫的女好汉,除了这种让中国人最为深恶痛绝的淫乱行径,很难让他们改变对腊月梅的看法:“既然这样,就把她们留在这儿让大家都看看吧,让老百姓都知道,这些个投共的女匪是多不要脸的淫妇。”

雪梅和两个女卫兵就这样被摆在了城门前展览,成群的人从这里经过,以各种复杂的心情看着这些年轻女豪杰一丝不挂的尸身。

一大群波皮无赖在王凤山的授意下聚到城门前,把三个姑娘拉着四肢抬起来,当众玩儿亵她们的身子,捏她们的乳房和屁股,用手指抠她们的阴户。

他们把小红和玉莲放回车上,双膝分开搭在车的护板上用绳子拴住,再在她们每个人的肛门和阴户中插上一根带着枝条的柳树棍来污辱她们的尸体。

他们找来一个老百姓家里拉煤球用的小平车,那车子只有半尺来高,两尺长,一尺多宽,下面安着四个木头轱辘,把雪梅腰部以上仰着绑在小车上,再用一根三尺多长的竹竿把她两只纤细的脚踝撑开捆住,露出她的生殖器。从一个卖小孩儿玩意儿的小贩手中,强索了两个波浪鼓和一个秫秸插的风车,在充分抠挖玩弄她的下体后,他们把波浪鼓塞进她的肛门和阴户,把风车插进她的嘴巴里。

撑开双脚的竹竿中间拴上绳子,套上一头黄牛,使她八字分开的两腿斜着举起来。由一个人牵着牛,倒拖着雪梅在城里的大街上游行示众。

载着雪梅的小车“吱纽吱纽”地叫着,他们还在那拴竹竿的绳子上另拴一条绳子,由一个人在侧面拉着,一边走一边有节奏地扯动,使她脚不住地左右晃动,赤裸的身体象游水的鱼一样扭动。她的一对耸立的椒乳无力地摆动着,立在口中的风车在风中哗啦哗啦地旋转,波浪鼓随着她下体的左右摆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咚咚”之声。

雪梅被这样下流地游街游了一整天,到了黄昏,无赖们才把她拖回城门,放在黄老疙瘩拉她下山时的那辆马车前,把竹竿拴在车辕上,又继续示众了两天。

受到官方秘密资助的下流小报《后庭花》,还把生殖器中插着波浪鼓,被倒拖着游街的雪梅的尸体,以及被插着柳枝摆在马车上的小红和玉莲的裸露尸体拍成各种角度的照片,整版整版地刊登在报上,昼夜赶印,在省内各级城市甚至集镇免费散发。

汤德海让黄老疙瘩拿着他的回信先回月亮山,又派王凤山带了三个团随后赶来。

汤德海在回信中说:

“欣闻大当家击毙腊月梅女逆首,弃暗投明,余心甚慰。拟将过山风改编为独立旅,兹委任胡老玉为独立旅少将旅长,黄显奎(就是黄老疙瘩)为上校副旅长。为防腊月梅及共党报复,着高参王凤山率部驰援,望胡旅长早日下山,报效党国……”

见到汤德海回信中欢迎过山风参加中央军的话,胡老玉感到有些迷惑不解,黄老疙瘩这才告诉他自己把白雪梅三个的尸体转送省城的事。

胡老玉差一点儿气疯了,这不是把杀害白雪梅的屎盆子硬往他脑袋上扣吗?不用说什么请人调停了,现在等于公开承认雪梅是过山风杀的,自己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娘的,你干的好事!”胡老玉拔出枪来就要杀人。

黄老疙瘩扑通跪在地上:“大哥,你要杀就杀吧,我可以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我这可都是为了咱过山风好好哇!你老是下不了决心,脚踩两只船,到时候,不管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都不会放过你呀!”

事已至此,胡老玉感到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既然人家已经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说白雪梅是他胡老玉杀的,即使查出真凶也没有意义,难道一个已经接受了国军改编的旅长,还要去向人澄清自己没有杀死敌人的事实吗?他知道,这种事情越抹越黑,如果替自己辨解,那只有给人留下笑柄。他也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黄老疙瘩的阴谋,但过山风现在已经是爹不亲娘不爱,不投中央军,那不是干等着腊月梅和八路军来报复吗?

于是,尽管雨燕和杜风志极力反对,胡老玉还是只能把一切都默认了。

-------------------------------------------------------------------------------- (二十四) 王凤山来到过山风,送来了委任状,同时敦促胡老玉把队伍带到省城接受改编。

胡老玉不想把队伍带走,狮子山是他起家的地方,这山、这水、这人都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而且他也明白,国民党的目的是他手下那一千多号人,自己到了省城,等于被上万中央军象看贼一样看了起来,那还有屁个搞头!

因此,胡老玉给他来了一个“拖”字,装聋作哑,不说下山,也不说不下山,只是今天说这,明天说那,要不就是装病不见客,王凤山想以三个团的兵力胁迫胡老玉,但现在人还在月亮山外,想实现胁迫计划也不容易。

于是,黄老疙瘩再次发挥了作用,他现在已经成了副旅长,而且在王凤山的支持下,他也开始架空黄老玉。他首先控制了过山风在外面的眼线,等于打瞎了胡老玉的眼睛,一份份由“眼线”探来的紧急情报便由黄老疙瘩摆到了胡老玉的桌子上,情报说腊月梅同八路军已经作好了布置,装备了三万人要来讨伐过山风。一时间,山寨中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其实胡老玉很不愿意中央军屯兵寨外,但已经同腊月梅闹成这个样子,他是进也一刀,退也一刀,迫于形势危急,他不得不答应王凤山的三个团进山,驻扎于山寨所在的狮子山四周。

从此,王凤山和黄老疙瘩整天围在胡老玉的身边,开始逼宫。他们软硬兼施,想让胡老玉立刻下令下山。

此时的黄老疙瘩早已成了王凤山的帮凶,在这外有大兵压境,内有奸人横行的时候,胡老玉感到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只得选择了逃避,他称病不出,把过山风全权交给了黄老疙瘩,自己只保留了一个名义上的旅长头衔。

于是,志得竟满的黄老疙瘩便作出了下山的决定。

进了城,已经是心如死灰的胡老玉,来了个不闻不问,猫在自己的家里,同雨燕过了闲散的生活,白天养鱼、喂鸟,晚上搂着雨燕拚命发泄。

若大一个过山风,在王凤山和黄老疙瘩一伙阴谋家的操纵下,开始向国民党的炮灰转化。

黄老疙瘩终于掌握了过山风的实权,有了王凤山撑腰,他开始在部队的各个层次排剂胡老玉的人,同时安插自己的亲信。

黄老疙瘩一伙儿都是土匪出身,心黑手辣,胡作非为,过山风的弟兄们在他们的淫威下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一些因为对他的倒行逆施公开表示不满的老弟兄还被他冠以抗命和通共的罪名,有的关,有的杀。那些当初因为害怕腊月梅报复而力劝胡老玉投靠中央军的人才明白自己上了当,原来暗算白雪梅完全是黄老疙瘩一伙儿借机篡权的阴谋,他们后悔不迭,纷纷到胡老玉的住处来,请求胡老玉重新出山,领着他们奔向一个光明的前途。

但胡老玉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已经是笼中的鸟儿,想飞也飞不了哇!一天一天的,胡老玉便在郁闷中渡过。

这一天,已经在家里猫了近两个月的胡老玉想出去散散心,与雨燕一起便装从家里出来,坐上两辆黄包车,想到戏园子里看看戏。

刚刚走到闹市口,一个叫卖报纸的声音让他把车停了下来。

胡老玉家里每天都有人给他送报纸看,卖报纸有什么新鲜的?但胡老玉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只听那卖报的喊道:“大家看完了这本书,再看这张报纸,这上面都是前些时候腊月梅被过山风击毙,光着屁股示众的像片儿,这可是《后庭花》的绝版,我们掌柜的花了两块大洋才从一位老农手里买来的,只此一份,五块大洋起价,大家出价呀!”

有人在喊:“五块我要了。”

“我出六块。”

“我出十块。”

“……”

在外层听到叫卖声而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们纷纷议论:

“兄弟,卖什么呢?”

“前几个月的《后庭花》增刊,就是那三个腊月梅的女匪光屁股游街的报纸。”

“你看过吗?”

“没有,听说是《后庭花》的人在大街上发的,不要钱,我没赶上,我们街坊得了一份,藏在家里不肯给我看。”

“你说这个过山风可他妈真不是玩意儿,当年人家腊月梅可是冒死把他从鬼子手里救下来的,现在他竟然忍心把人家给杀了!”

“可不是,这就叫人心隔肚皮呀!为了自己的荣华宝贵,连救命恩人都害,真缺德!”

“杀人就杀人吧,干嘛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大姑娘脱光了送来?这叫什么德行?!”

“原来打鬼子那会儿,我还觉着这过山风不错。现在这人哪!唉!”

胡老玉一听,脸上象着了火一样,“蹭”地一下子就从车上蹦下来,把一张钞票往车夫手里一塞,几步便挤进人群中。

只见那是一个卖旧书报的小门脸儿,里面正有一个伙计举着一份报纸在门口里头喊叫着,门外一群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正在喊着价。

胡老玉一步蹿到门口,不顾小伙计的阻拦,一下子闯进屋里,劈手便把那张报纸给抢了下来,拿到门口,借着外面的光亮一看,不由气得面红耳赤。

那报纸名叫《后庭花》,一听名字便知道是个下九流的小报,只见第一版上便是一张整版的照片,上面是三个精赤条条的女尸仰躺在三辆马车上,头版标题是:“过山风弃暗投明处决腊月梅女匪首”,再翻到第二版,看到三个女尸的面部特写,不是白雪梅还是哪个?

黄老疙瘩只告诉胡老玉他派人把白雪梅三人的尸体送到省城作见面礼的事,并没有告诉他三个姑娘都是扒光了才送去的,而且还光着身子在省城展览。直到此时,胡老玉才真正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把黄老疙瘩一伙儿恨得牙根直痒。

看看上面的文字,总的意思是说雪梅是因为给胡老玉跳裸舞而被他气不过枪毙的,又由他胡老玉派人送给汤司令作见面礼。

再看后面各版,三个姑娘全都分着双腿,暴露着女性的私处,特别是雪梅的赤裸尸体被倒拖在黄牛后面,阴户中还插着波浪鼓凌辱的惨状,胡老玉再也控制不住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那一时的错误决定,雪梅的尸体无论如何也不会被人如此作贱,他几把把那报纸撕得粉碎。

“哎,先生,您这是干什么,这可是我们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你给撕了,我们吃什么?”小店的伙计和老板急忙跑过来,拦住了气哼哼想要闯出门去的老玉,外面那一群竟买报纸的公子哥儿们也纷纷喊叫起来,把胡老玉围在当中。

-------------------------------------------------------------------------------- (二十五) “撕了怎样?老子赔你钱!”胡老玉道。

“你赔钱,你赔得起吗?”

“你要多少钱?”

“一千大洋!”

“你想敲诈老子?”

“这可是腊月梅女匪白雪梅的像片儿,在这个地方,一百年也出不来这么一个俏女匪,更没机会让这么漂亮的女匪光着眼子照相片儿。你嫌贵?你也照过山风的样子,再找一个白雪梅来,也把她扒光了照相片儿印报纸啊!”

“对呀,找去呀!”

“让他赔钱,赔一万!”

“……”

看热闹的公子哥儿们也跟着起哄。

听着他们说起雪梅的尸体,一口一个光眼子,一口一个赤条条,句句话中都带着下流的污辱,胡老玉怒气不息。更听到自己过山风的名号不停出现在人家的嘴里,把他当成杀害白雪梅的凶手,他嘴唇哆嗦着,却真是浑身有嘴也说不出。

他终于暴怒了,伸手从大褂儿里面掏出了手枪,“啪”地一声放在旧书店的柜台上:“老子用这个赔你,够吗?!”

人群安静下来,谁不怕那里面射出来的小金属疙瘩?

老板也傻了,不知道这位到底是干什么的,说话也说不利落了:

“先,先,先,先生,小的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先生,这个,几张破纸,不敢让您老破费,就当是小店孝敬您的好了。”

“孝敬你妈的屄!”胡老玉骂道:“这样下流的东西,你敢说拿来孝敬老子!”

“不敢,不敢!您,您,您……”

“老子就是过山风,从今往后,哪个再敢说白雪梅是老子杀的,老子就毙了他!”

“啊?您就是过山风?小的们有眼无珠,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告诉你,腊月梅不是老子杀的,腊月梅是好人,是好人,知道吗?!以后谁再敢卖这种报纸,叫老子知道了,老子就毙了他!”

“是是是,不卖,不卖!可这……”他想说的是:“您是过山风,这击毙腊月梅不是您的功劳吗?干嘛怕别人说呢?”随即便明白了,原来这杀害救命恩人的事儿,谁也不会认为是好事,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您自己猫着不就完了吗?也没必要跳出来发这么大的火儿呀!

“我说过,腊月梅是好人,她不是老子杀的!”胡老玉还想再说,雨燕挤进来,一下子抓住他的胳膊,死拉活拽地把他拉了出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腊月梅是好人,那不是惹祸上身吗?

胡老玉再也没有心思去看什么戏了,看着四周人们那惊异与不屑的目光,他象被尖刀戳了心一样,他有生以来还从来没有感到这样狼狈过。与雨燕一起逃命一样回到家里,看着满眼含泪,傻呆呆地与他对视的雨燕,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扎在雨燕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雨燕抚摸着他的头发,也止不住潸然泪下,那可是她多年的闺中密友,受到如此凌辱,屎盆子还扣到了自己丈夫的身上,怎能不让她痛心呢?

“雨燕,都怪我,要是我早一天答应肖老弟投八路,雪梅妹妹也不会遇害。要是我听你的,坚持不向中央军求助,也不会上了黄老疙瘩这狗东西的当。现在,腊月梅的弟兄们不能原谅我,老百姓不能原谅我,连我自己也不能原谅我自己。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留着雪梅妹妹受辱的相片儿,让她死了都要被人羞辱,我,我……”他说不下去了,突然一下子跳起来,拔出手枪便指向自己的脑袋,雨燕急忙一把抢了过来。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自从父亲把姐姐家燕嫁给了胡老玉,雨燕就一直叫他作大哥,从没改过口:“雪梅妹子受人暗算,遭人辱尸,你,我,我们整个儿过山风都有责任。雪梅妹子是个英雄,她从来就没有怕过死。当年落在日本鬼子手里,面对着象姐姐一样的结果,她皱过眉吗?难道她出生入死打鬼子,难道她把你当成哥哥,为的就只是让你轻易结束自己的性命吗?”

“雨燕,可我对不住她呀!我怎么才能赎我的罪呀?”胡老玉顿足垂胸地哭着。

“雪梅妹子到咱们过山风来,就是为了拉着咱们一起走一条光明的道路,可咱们放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机会。现在,咱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看看,过山风已经让黄老疙瘩弄成什么样子了?再这样下去,过山风就真的完了,过山风的一千多弟兄就真的完了!雪梅妹妹九泉之下,她能瞑目吗?姐姐九泉之下,她又怎么能瞑目呢?”

“家燕、雪梅妹子,我对不住你们呀!”听到雨燕提起家燕,胡老玉哭得更伤心了。

“可是,谁会相信我呀?”

“我相信你,过山风的弟兄们也相信你,只要你能把过山风带出去走上正道,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嗯,雨燕,我听你的!就算是人家不信我,我把命赔给他们就是了!”胡老玉悲愤地说道。

“大哥,只要能把队伍带上一条正确的路,如果人家真信不过你,我和你一起去,任由人家处置!”

“雨燕,我听你的!娘的黄老疙瘩,看我怎么收拾你!”

-------------------------------------------------------------------------------- (二十六) 胡老玉又出山了,他当上了名符其实的旅长,又开始训练部队,发号施令,并把原来的四寨主杜风志提拔为参谋长兼三团长,让雨燕在黄老疙瘩手下的一团当了副团长。虽然弟兄们对他每天嘴里“报效党国”的话听不惯,但大家伙儿毕竟是跟着他走过来的,由他主事,总比由着黄老疙瘩胡闹好。

黄老疙瘩心里可气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快把过山风的大权抓过来了,现在遇上了对头,你想他心里能乐意么?但他自己没什么威信,生气也没办法,他只有拉着王凤山这面大旗为自己作一张虎皮,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副旅长地位。其实王凤山也知道黄老疙瘩在过山风没有什么人缘儿,所以只要胡老玉死心蹋地地跟着中央军走,给他点儿荣华富贵倒是没有什么,甚至让他说上几句过分的话也没有什么。钱花出去了,还可以从老百姓身上刮,倒是黄老疙瘩不能丢,因为还要靠他监视胡老玉,避免这支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队伍再出什么问题。

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了,在美国佬儿的支持下,国民党终于发动了内战。一批批的军队从省城开出,扑向八路军的根据地,隆隆的炮声在四处响起。

为了把胡老玉紧紧地绑在国民党的战车上当炮灰,王凤山给汤德海出主意,叫他命令胡老玉的独立旅进攻驻扎在梅花山的腊月梅独立支队。只要这两家一打起来,过山风和腊月梅就算彻底撕破了脸皮,再没有和好的可能。

但胡老玉这一次却给了王凤山一个硬钉子,他告诉王凤山,当初他接受改编的时候曾经有言在先,过山风与腊月梅是一同打鬼子的朋友,他胡老玉杀白雪梅也是被人栽赃,无论如何他也决不能恩将仇报,带着过山风的弟兄去打腊月梅。

虽然胡老玉得到了过山风弟兄们的一致支持,王凤山却不肯罢休,他就是要胡老玉同腊月梅撕破脸皮才算完,于是,他利用四周大批中央军为后盾,拉下脸皮来训斥胡老玉,逼他参战,否则就要派人取而代之。

胡老玉现在面临着生活中再一次难关,他能否顺利渡过呢?

胡老玉这几天吃不好睡不香,一方面他不能把过山风带向进攻腊月梅和共产党的罪恶之路,一方面,他又不能强行抗命,因为他现在就在人家的眼皮底下,他胡老玉的命可以不要,可这一千多弟兄的命却不能葬送在自己手里。

“大哥,大嫂。”参谋长杜风志出现在他的面前。

“风志啊,什么事?”

“是不是这几天心里不痛快?”

“嗯!”

“那到我那儿去,咱们哥儿俩喝两盅?”

“现在哪有心思喝酒哇?”

“嗨,兄弟一场吗。喝两盅解解闷儿,有什么难处,说不定兄弟我还能替你出出主意。”

“好吧。”

胡老玉和雨燕跟着杜风志来到他指挥的三团防地,通过层层设防的哨卡,来到他的团指挥部,三人坐下来,摆上酒菜开始对饮。不过,胡老玉却无心喝酒,只是闷闷地想心事。

“大哥,大嫂,光咱们三个在这儿喝闷酒也不行,我找个了老朋友,咱们一块儿喝?”

“什么朋友?”

“能替你解开心中犹愁的朋友。”

“谁?”

“我。”话音刚落,从里屋走出一个人来。

看到这个人,胡老玉吃了一惊,手不由自主地便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同样惊讶的雨燕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那人仿佛没有看到那对准他枪口,心定气闲地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怎么,不想请故人喝一杯吗?”

“你,你好大胆子,怎么敢到这里来?”胡老玉感到自己有点儿失态,把枪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来人正是白雪梅的丈夫,腊月梅独立支队的政委肖逸。

“老朋友的地方,我有什么不敢来的?”

“朋友?你还当我作朋友?”

“为什么不呢?”

“可是,雪梅……,你,你”老玉忽然把自己的枪推到了桌子的对面。

“这是干什么?”

“仇人就在你的面前,你报仇吧,我胡老玉,决不皱一皱眉。”

-------------------------------------------------------------------------------- (二十七) “雪梅的事不会是你干的,我知道你胡老玉胡大哥,就象知道自己的手足一样。如果有一支枪对着你和雪梅,你一定会挡在她的身前,怎么可能亲手杀害一起打鬼子的战友?!更不用说她还叫你作大哥呢!”

“你真的这么相信我?”胡老玉站起来,一把拉住了肖逸的手:“可是,如果不是我一时糊涂,她也不会被……,我是万死莫赎哇!”提到雪梅的尸身被当众污辱的事,胡老玉说不下去了,眼圈红了。

肖逸也沉默了很久,眼睛里充盈着眼光,他忍了忍,终于还是让眼泪痛痛快快地流了出来。他已经从乡下的一些老百姓那里了发现了被敌人分发的《后庭花》,了解了雪梅的遭遇,作为雪梅的新婚丈夫,看到妻子这样被污辱,他该是怎样悲愤呐?!

“雪梅是个好女人,我为娶了她作妻子而感到无比骄傲。敌人虽然污了她的尸身,却使她的心更纯洁。她在我眼里,永远是最干净最贞节的女人!”肖逸把手攥成了拳头,让自己平静下来。

“肖老弟,千错万错,都是我胡老玉的错,我现在是追悔莫及!兄弟,既然你还能信任我,有何计以教之?”胡老玉见到肖逸,正象是失足落水的人抓到了一个救生圈,那是他的救命星。

“大哥,我们打入敌人司令部内部的同志已经查明了,策划杀害雪梅的正是黄老疙瘩那伙儿人,你的不白之冤早就可以洗清了。我们现在对你和过山风的处境非常了解,知道你们不愿意打内战,更不愿意把枪口对准自己一起打鬼子的朋友。所以,我奉上级领导的命令到这里来找你,就是想要帮你和过山风,早日摆脱国民党,一同建设一个民主的新中国。”

“肖老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相信我胡老玉,我今天也向你说句心里话。我胡老玉有你和雪梅妹子这样朋友,真是三生有幸。老弟,胡老玉这条命就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想要,就什么时候取了去。从今往后,你肖老弟说东,我胡老玉决不往西,有违此言,让我天打雷劈!”

“大哥,不是听我的,是听共产党的。我们不兴赌咒发誓,不过,我们绝对相信你!”

“老弟!”两个老朋友的手再次握在了一起,杜风志和雨燕在旁边也流下了高兴的泪水。

按照同肖逸商量的结果,胡老玉决定按照汤德海的命令把队伍拉上月亮山区,再在腊月梅和八路军友邻部队的配合下阵前起义。

现在的腊月梅支队已经和雪梅牺牲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由一千多人发展到了五千多人,而胡老玉的过山风却由于黄老疙瘩的排挤和破坏,许多弟兄开了小差,跑出城去投了腊月梅,现在过山风已经由一千七、八百减少到了一千一百多人。

在肖逸的安排下,已经跑到腊月梅的人又重新回到了过山风,加上另一些安排来过山风投军的,人数在几天之内再一次增加到了二千人。

过山风独立旅出发了,浩浩荡荡地从省城开了出来,汤德海还派了王凤山作为特派员随队出征,实际上是为了监视胡老玉。

对于胡老玉态度的转变,王凤山又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胡老玉终于同意去打共产党,担心的是队伍的实权又渐渐回到了胡老玉的手中,虽然黄老疙瘩原来安排在各连队中的亲信并没有被胡老玉撤职,但王凤山总觉着队伍中潜藏着一股暗流,随时都会把这些人给冲走。

队伍行进到了吴家堡,再向前便是月亮山区了,胡老玉决定立刻进兵,但王凤山却让队伍暂停下来,因为左右两翼的策应部队还没有到。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诡计多端的王凤山同黄老疙瘩暗中商议对策,他们知道,虽然过山风和腊月梅的人数相当,加上两翼的部队,中央军方面已经在人数和武器质量上都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如果过山风中途出现什么意外,他们同腊月梅合在一体的力量却要强于自己的两翼部队,一但出现这种情况,不光自己两个人的性命不保,两翼的两个团恐怕也要让人家包了饺子。

恶毒的黄老疙瘩给王凤山出了个主意:“特派员,咱们可以把胡老玉的老婆留下当人质。这林雨燕的父亲对胡老玉有知遇之恩,胡老玉是个极重亲情又知恩图报的人,决不会拿自己老婆的性命开玩笑的。”

第二天一早,负责两翼策应的中央军两个团报告到达了预定地点。在旅指挥部里,团以上军官正等着胡老玉下达开拔的命令。

“胡旅长,我就不去了,在这里替胡旅长关照粮秣,啊!”王凤山看着正准备下令的胡老玉说道。

“那好吧,王高参,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胡老玉一语双关地说。

“我一个人有点儿顾不过来,想向胡旅长借个人帮帮我。”

“那好,王高参想要谁?只管说。”胡老玉知道黄老疙瘩怕死,王凤山多半是想要把他留下来。

“我想请林副团长留下。女人嘛,心细,帮我管管往来账目,不容易出差错,再说,这打仗的事儿,太危险啦,还是叫男人去吧。”

“王高参,拙荆虽是女流,这打仗的事却是一点儿也不含糊,我看,还是把黄副旅长留下的为好。”除了早知内情的黄老疙瘩之外,所有人都是心中一惊,他们明白,王凤山这是要把林雨燕留下当人质。

“哪里哪里,不是我看不起黄副旅长,他大字识不了几个,打仗么也许还行,这管账么,怕是力不从心喽。”

“旅长,高参。”雨燕站了起来:“为国家效力,雨燕义不容辞,既然王高参用得着我,那我就留下来。”

“雨燕。”胡老玉知道留下来意味着什么。

“旅长,雨燕一个女子,放在队伍里能顶几杆枪用,留在这里还能发出几点亮光。不用说了,我留下。”她用坚定的目光看着胡老玉,胡老玉知道,如果自己再坚持,就会增加王凤山的疑心,现在队伍还在山外,四周还有数万中央军,过山风还没有摆脱魔掌。雨燕自己要求留下,正是为了过山风的大局。

胡老玉沉默了半晌,才不动声色地答到:“好吧,既然夫人也这么说,那就留下吧,一团副团长,由一团一营营长黄彪代理。”

“那我就祝你们马到成功喽!”王凤山皮笑肉不笑地说。

“夫人,你要照顾好自己。”胡老玉看着妻子,语重心长地说。

“大哥,勿以雨燕为念。”雨燕向胡老玉伸出手去,平静地回答,两伉俪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 (二十八) 过山风进山了,先头部队同腊月梅和一支小部队进行了短促的交火,然后腊月梅便失踪了,连梅花山的营地都不要了。

队伍在山里转了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腊月梅的影子,这让黄老疙瘩又高兴又着急。高兴的是见不着腊月梅,就用不着冒掉脑袋的风险,而着急的是,胡老玉不同腊月梅实实在在地打一仗,自己的任务就没有完成,在王凤山那里便无法交待。

夜半时分,吴家堡突然响起了一阵爆炸声,一支小部队神兵天降一样突然出现在镇中心的指挥部附近,里应外合,一下子便把吴家堡攻克了。

肖逸带人冲进王凤山的指挥部,里面除了几个通讯兵之外,什么人也没有。

“人呢?”他抓住伪通讯班长的脖领子,用手枪指着他的脑门。

“什么人?”那小子吓得一脬屎拉在裤子里。

“王凤山。”

“他今天下午坐汽车回省城去了。”

“什么?!”

“他今天下午说是要去催粮草,和林副团长回省城去了。”

“哎!”肖逸气得一拳打在自己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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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哥,我对不住你,要是早一天……”在杜风志的团指挥所里,肖逸懊悔地对胡老玉说。

“兄弟,不用说了。你们已经尽力了,雨燕和我,都感激你。”

“计划推迟,我们再去想办法。”

“不用了。你们攻击吴家堡的行动,已经暴露了企图,现在我们必须立刻行动。否则,就会给过山风带来更大危险。”

“可是嫂子她……”

“我了解她,她们姐妹俩儿都是好样的,在她决定留下的时候,就已经作好了准备。”胡老玉伸出手,手心里是一个金项链:“这是那天分手的时候,她借着同我握手道别时交给我的,这是我们定亲的信物。”胡老玉摇了摇头,把含在眶中的眼泪强忍下去:“今夜三更,三发红色信号弹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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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那样的静,随着三发红色信号弹升高,一阵急促的号声把过山风的弟兄们全都惊醒了,不,应该说是许多人早就等待着的号声。两千多人在山坡上站了黑压压的一大片。

“过山风的弟兄们,把大家叫起来,是要告诉大家。我们已经受够了国民党的窝囊气,从现在起,我胡老玉宣布,我们投共产党了,我们要同腊月梅一起,跟着共产党打天下了!”

“噢--,”山波上立刻响起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过去,都是我胡老玉不好,让黄老疙瘩一伙儿人钻了空子,暗算了白雪梅队长,他还和狗日的王凤山一起,想把咱们过山风搞垮,多亏了腊月梅和八路军,在危难之中挽救了咱们,给了咱们一条光明的出路,为了这一天,有多少弟兄……

“现在,我们要把这群坏蛋绳之以法,为白队长和众多受他们排挤和迫害的弟兄们报仇,把这些狗日的给我押上来!”

早已布置好的弟兄们早在信号弹升起的时候,就已经把黄老疙瘩那一伙儿人给收拾了,现在把他们捆绑着押到了队前。

“黄老疙瘩呢?”胡老玉发现队伍里面没有黄老疙瘩,便问道。

“报告,黄老疙瘩还有十几个他身边的亲信昨天夜里就没见人。”负责对付黄老疙瘩的一团副团长黄彪跑过来报告。

“这个兔崽子,让他给跑了!”胡老玉一砸大腿,咬牙切齿地说:“等抓住他,我非活剥了他不可!”

山那边也升起了三颗红色信号弹,那是肖逸率领腊月梅前来接应,两支并肩作战多年的队伍,终于如愿已偿地走到了一齐,人们欢呼,雀跃着,喊声惊天动地。

在这欢乐的时刻,只有胡老玉和肖逸却沉浸在深深的担心与悲痛之中,他们眺望着省城的方向,为着又一个慷慨赴死的勇敢女性而默然无声。

-------------------------------------------------------------------------------- (二十九) 林雨燕在王凤山点她的名的时候就知道这位高参在想什么,为了胡老玉和整个过山风,她毅然决定留下,从那一时刻起,她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当王凤山以催粮秣为名要带她回省城的时候,她更是感到了事态变得越来越紧迫,但她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她知道留在这里意味着什么,白雪梅就是她的样子,但她知道无论什么她都要忍受,甚至不能自尽,因为那会使胡老玉的行动暴露,因而给他和过山风带来危险。

听到有人向王凤山报告吴家堡遭袭事件,她明白,起义的日期临近了,她的心里感到特别激动,也明白,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结。在这个时刻,她独自坐在房中,这是她和老玉在城里时住的地方,不过现在只有她一个主人,还有院外那监视她的特务。她脱下了那衣让她深恶痛绝的黄狗皮,沐浴了自己美妙的身体,换上最好的一件锻旗袍,蹬上胡老玉买给她的,只有在他们两人独处时她才偶而穿上的高跟皮鞋,又戴上一串珍珠项链,对着镜子梳好自己的发髻,再一笔一划地描着自己那细细的蛾眉。

黄老疙瘩和他的亲信的出现,让她的心里咯登一下,不知道是过山风被紧急调回,还是胡老玉起义失败。

“嗬嗬嗬嗬,嫂子!”黄老疙瘩阴笑着:“兄弟是来恭喜你的。”

“我有什么可恭喜的?”

“胡大哥可真行啊!他连你这个最亲近的人都不顾,已经死心塌地地投了共产党。”黄老疙瘩这个狡猾的家伙,自从队伍进山以来,就一直感到心惊肉跳,所以到了晚上从不敢在营地安睡,而是带着几个贴身的亲信四外乱蹿。那一晚,当信号弹升空,号声响起的时候,黄老疙瘩便知道胡老玉终于决定起义了。别看黄老疙瘩心狠手辣,却是出了名的胆小如鼠,虽然他就在树丛中藏着,却连打黑枪的胆子都没有,找个机会象兔子一样溜之大吉。胡老玉的起义,使两翼的策应的两个团处于绝对的劣势,被打得屁滚尿流,逃出了月亮山。同时,过山风的起义,也使他这个副旅长成了光杆司令,再也别想在王高参面前抬起头来,一想到此,黄老疙瘩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决定向眼前这个年轻女子进行报复。

“那是他应该作的。”雨燕不温不火地说道,她在心里替胡老玉高兴,与此同时,她也在寻找自己的机会。

“嫂子,胡大哥投了共党,你也没处可去了,我黄老疙瘩一直对嫂子情有独衷,不如你从了我,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不算,还可以一起享受荣华富贵!”黄老疙瘩说着便往林雨燕的身边凑合。

“离我远点儿!”林雨燕厌恶地向一边闪去,却被与黄老疙瘩几个亲信拦住。

“嫂子,既然他姓胡的不仁,也别怪我姓黄的不义,我要叫他对自己所做的后悔一辈子!”黄老疙瘩恼恨地说道。

雨燕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她不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现在她所要作的,便是找个机会一头撞向墙角。但他们没有给她机会,几个歹徒看着黄老疙瘩的眼色,突然一拥齐上,把雨燕抱住了。

“嫂子,别怪我不仗义。你要是甘心从了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我就要让姓胡的戴上十七、八顶绿帽子。”

“呸!猪狗不如的畜生!”雨燕愤怒地瞪着他,她知道,一切都无法避免,眼泪里隐约现出一丝泪光,除了对他们的诅咒,她已经不能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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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进来一群人,拿着很多各式各样的装备,雨燕从小生在城市的大家族,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一看便知道,那是照相机。原来,出于对胡老玉的愤恨,黄老疙瘩使起土匪的淫威,从城里最好的照相馆强逼来了四个很专业的摄影师,还有全套摄影灯装备。

黄老疙瘩叫手下把屋里的八仙桌抬到屋子中间,又叫四个摄影师站在桌子的四周,打开了摄影灯,他们准备在这张桌子前凌辱雨燕,并把这一切都拍下来,有四个相机,雨燕无论怎样躲避,都必定有一架相机对准她的脸。

雨燕被几个歹徒扭着,推推搡搡来到桌前,一个匪徒从后面牢牢抓住了她的双臂,其余人在两旁守着,随时准备应付她的反抗。看到这情景,雨燕知道她不可能逃脱,于是她不再骂,只是含着眼泪,静静地看着窗户,遥望着远方的亲人。

“臭娘儿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就好好侍候侍候你!”黄老疙瘩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抬起她的脸,看着那双含泪的眼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哭什么?难道老子的鸡巴不如胡老玉的粗吗?等会儿就让你知道!我要肏得你狼嚎鬼叫!”

她把头一扭,挣脱了他的手,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怎么样?你还有机会,只要你答应从了我,先让我肏过,我就保证你活命,还保证不让别人再动你。当然,我会把一切都照下来,如果你死了,我就把那相片贴到大街上去。”

她再一次甩了一下头,不去看他,对她来说,被强奸固然是耻辱的,但向敌人投降更是耻辱,被奸是身体上的耻辱,而投降却是人格上的耻辱。

“好!那就怪不得我了。”黄老疙瘩咬着牙:“小娘们儿,这身嫩肉还他娘的真让人心里头发痒。”雨燕的旗袍是无袖的,两条白嫩的胳膊露在外面,被一个歹徒抓着,半背在身体的侧后。黄老疙瘩用手抚摸着,那软软的滑滑的感觉让他腾起了一股残酷的欲望。

他向后退了一步,让那亲信抓着雨燕转动着身体,叫摄影师给她拍照,同时自己也借机欣赏着她那窈窕的身体。

雨燕同她的姐姐一样,都有着美丽的容貌和修长的身材,素色缎旗袍是让省城手艺最好的裁缝做的,非常合体,把她那玲珑的身材尽显人前。旗袍两边的开衩很高,两条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身体侧转过去的时候,合体的旗袍现出细细的腰身和鼓鼓的臀部,让人充满遐思。这是她成亲后胡老玉专为她定作的一身衣服,她只有在晚上与他同处一室时才穿,每一次当她穿上这身衣服,胡老玉都会被诱惑得两眼冒火。雨燕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终结了,所以穿上这身衣服,她要让死成为除成亲以外最美丽的时刻。

-------------------------------------------------------------------------------- (三十) 黄老疙瘩看够多时,颤声叫道:“把她转过去,老子要玩儿玩儿她的屁股。”

于是,歹徒半转过雨燕的身体,另一个歹徒站在她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向下按,把她的头塞进自己的两腿之间,迫使她翘起了圆滚滚的臀部。

黄老疙瘩看着那旗袍紧裹着的美臀,垂涎欲滴,蹿过去,一手按在了她弯下的腰后,一边向下滑向她的屁股,一边把另一只手从她的旗袍开衩处伸了进去。

他用外面的魔掌抓握住她软软的臀肌,然后伸进两块臀大肌之间,慢慢地抠弄着,寻找她的肛门,同时另一手把旗袍的前片略略掀起,露出一条笔直的玉腿。

雨燕十四岁跟着姐姐被姐夫从城里救出来,八年了,现在也不过才二十二岁,正是女人发育到达顶峰的时候,已经完全成熟,却还没有开始发胖,雪白的玉腿细嫩如玉,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一条肉色长筒丝袜穿到大腿的上端,脚上蹬着白色的高跟皮鞋,把瘦瘦的脚扳成好看的弓形。黄老疙瘩哪见过这样的美腿,只摸了两把,便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一把搂住了她,将脸贴将上去用力蹭着,丑态百出。

雨燕被玩弄着,她慢慢收住了眼泪,面对自己无法逃避的耻辱,她要勇敢的面对,就象当年姐姐牺牲的时候那样,不能给胡老玉丢脸。

黄老疙瘩使劲儿搂着女人的大腿,摩挲了很久,这才想起把她的丝袜从大腿上捋下来,一直捋到脚踝。他只知道城里的上层女人喜欢穿高跟鞋,不知道女人的脚穿上高跟鞋时会有这样性感,所以把她的鞋子脱了,扒掉袜子后再重新穿上。

他抱住雨燕的双腿,同那个抓住她胳膊的匪徒一起把雨燕横着抬起来,放在八仙桌上,让她侧躺着,仍然由那个匪徒从后面抓住她的胳膊向后拢起,她羞耻地弯曲起双腿,把脸朝下埋向桌面,却被粗暴地抓住头发扭了回来。

雨燕微曲着侧倒在桌子上,因为腰部侧贴在桌面上,使得她的骨盆向一侧弯曲,臀部的曲线更加明显而优美,旗袍的下摆因为重力而滑落下去,她那两条洁白的玉腿终于清晰地从开衩中暴露了出来。黄老疙瘩象是刚跑完三里地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轻轻抚摸着她的美丽的双腿和臀部,不时闭上眼睛调和一下气息,以压抑心中的欲火,然后继续玩弄这个美丽的少妇。

黄老疙瘩解开了她旗袍最下面的纽扣,轻轻把后摆向后撩开,柔软的缎子自动滑向她的腰部,整个骨盆暴露出来。

这件旗袍雨燕一般只在老玉的面前穿,平时是不穿内衣的,为的是方便被他诱惑得发狂的胡老玉,但现在她在里面穿着一条丝织的红色裤衩。那时候中国妇女普遍不穿内衣的,这东西也是从西方引进的,一般的老百姓也穿不起。欲火烧心而又恼羞成怒的黄老疙瘩决心尽一切可能羞辱这个女人,以发泄对她们夫妻的一腔怒气。他把那裤衩的裤角后面向中间扒去,暴露出女人两块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屁股,招呼摄影师给她担照,然后他便一颗一颗地把她的纽扣全都解开,配合着那个抓住她的匪徒把她的旗袍完全剥下去。那个时候,即使是大户人家穿乳罩的也少,雨燕的里面穿的也是一件红色的小背心。

这一次黄老疙瘩取了一根绳子,亲手把雨燕的双手反绑起来,这样她便无法反抗,于是他就可以自己一个人对付她。雨燕的背后换成了黄老疙瘩,他一手抓住她的绳子,一手伸到了她的胸前,从小背心的袖口处把手伸进去,抓住了她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女人的酥胸在野兽的魔爪下改变着形状,她无力反抗,只得屈辱地闭上一双秀目,在心里对着自己的丈夫说着对不起,那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呀!

黄老疙瘩用力把小红背心撕开,一直撕成碎绸片,使少妇的上体完全露出,他扳着她的香肩,强迫她的上身略向上倾斜,使两颗半球形的椒乳挺立在相机的镜头前,那两颗红红的奶头在洁白的肌肤映衬下越发显得鲜艳诱人。

黄老疙瘩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从背后伸入她的屁股中间,握住她的耻骨部分,用这样下流的办法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从后面伏下身,叼住了她的乳头。雨燕感到一股麻痒,同时也感到有些恶心,她没有感到同胡老玉亲热时的那种幸福与期待,只有仇恨的火在心中燃烧着。

雨燕终于被畜生们扒下了裤衩,只穿着一双高跟鞋躺在那里,一条洁白的赤裸玉体横陈在八仙桌上,匪徒们围拢在周围,贪婪地看着她那浑圆的美臀和高耸的酥胸,另一些人则已经在想象着她两腿之间的风光。

由于双腿蜷曲,她的小腹被藏在两腿之间,什么也看不到,于是黄老疙瘩用手抓住她的高跟,用力把她的双腿拉向她的后背,终于迫使她的身体伸直并略略反躬着,暴露出下腹的那一丛不浓不淡的黑毛。黄老疙瘩用手抚摸着那毛丛,捏住毛丛向上拉起,使她的两腿间现出一条细细的肉缝来叫摄影师拍照,然后抓着头发把她拖下桌来,又把她的上身强按在桌上,雪白的屁股朝后翘起来。

“娘的,胡老玉既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咱们就帮他散散,来呀,照她的屁眼儿,照清楚点儿。”黄老疙瘩和匪徒们淫笑着,用手指扒开雨燕的臀肌,露出颜色很浅的菊门。

“再照她的臭屄!”他们又强行把她的两腿拉开,暴露出她女人的一切。她的阴唇微深于周围的肌肤,外侧长着几根稀落的阴毛,小阴唇呈棕色,被歹徒们分开后,里面现出粉红的嫩肉,干干的,她并没有因为被玩弄而兴奋起来。

雨燕被用绳子拴住背后的绑绳吊在梁上,双脚站在八仙桌上,被强迫着撇开双腿形成一个巨大的人字,拍过照后,又被几个相机从桌子下方向上对准她的两腿间拍摄她阴部的特写。

她的一只脚腕被捆在桌子上,然后把吊着她的绳子松开,将她按倒在桌子上。

-------------------------------------------------------------------------------- (三十一) 相机对准了林雨燕的两腿间,“咔嚓咔嚓”地响个不停,拍下一张张阴部的特写。

在充分地拍摄了林雨燕的裸体之后,黄老疙瘩和匪徒们开始下流地玩弄她。可怜的少妇被握住乳房,捏弄乳头,抓捏臀部,抠摸下体。下流的黄老疙瘩还把她面朝下按倒,用中指插进她的肛门向上抠,迫使痛苦的她不得不自己撅起屁股来,然后再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又一幕人间悲剧在这里上演,勇敢的雨燕终于被下流玩弄后,残酷轮奸了,他们不仅轮奸她,而且还变着花样玩儿,甚至两个人同时奸污她的肛门和阴道,而且是在四架相机的镜头前。参与轮奸的有黄老疙瘩的亲信和看守雨燕的特务二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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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后的雨燕被绑在太师椅上,她的两膝被分绑在两边的扶手上,男人的精液从她的会阴流下来,把她屁股下面的椅面弄湿了一大片。

黄老疙瘩看着她一直平静地接受被轮奸的现实,觉得她其实很好欺负。看着她那朝天暴露着的生殖器,他再次兴奋了,于是,他爬上太师椅骑跨在在她的身体两侧,把自己那污浊不堪而又重新勃起的大鸡巴在她的乳房之间摩擦,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向她的嘴里插进去。

雨燕紧闭着嘴,拚命摇着头,却被抓住头发,死死地固定住,同时她的嘴也被强行捏开,那条臭烘烘的东西终于塞进了雨燕的樱唇中间。

“啊--,妈呀!”黄老疙瘩一声惨叫,捂着下身一下子从太师椅上倒栽下来,疼得在地上打着滚儿,臭血呼呼地从手指缝里冒出来,他浑身哆嗦着,疼得直叫娘。

“浑蛋!”一个歹徒在惊愕之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巴掌打在雨燕的脸上,那漂亮的脸蛋立时便肿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雨燕一口把一个整根的鸡巴吐在地上,开怀大笑起来,笑得顶篷里的老鼠都不敢再跑了。

“娘的,老子废了。妈呀,快上医院去接上啊。”黄老疙瘩从地上拾起那软塌塌的破玩意儿,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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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雨燕出现在大街上,五花大绑,背插着斩标。在她的身上,只有脚上的一双高跟鞋,纤细的脚踝被一根一尺来长的绳子拌着,由于绳子的限制,她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

围观的百姓们心中十分不耻,纷纷低声咒骂,只有黄老疙瘩手下那群无赖紧跟在旁边,不时在她的身上找些便宜。

在院门外,地上放了一个小车,便是当初将雪梅的裸尸绑在上面示众的那种小车,用牛拉着,不过在小车的上面又用大铁钉固定了一只高脚大板凳,板凳的正中立着一根半尺长,小茶杯口粗的木橛子。雨燕明白那是什么,她的脸再一次胀红了,但却没有表现出恐惧,而是目不斜视,面含冷笑,从容地向小车走了过去。

那是一段仿佛永远无法走完的路,车轮在脚下吱吱叫着,雨燕饱满的乳房在车子的颠颇中簌簌地颤动。凳子上的木桩插在她被残忍地凌辱过的地方,坚硬的木棒随着车子的振动不停摩擦着,强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她不得不咬着牙,才能勉强抵抗那种怪异的刺激感觉。

她咬牙忍受着痛苦,心里充满着胜利者的自豪感。环顾左右,虽然有十几个匪徒押解着她,却没有了那个卑鄙无耻的黄老疙瘩,在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机会,她把这个畜生给废了,一想起他那副样子,一想起他再也无法欺负女人了,雨燕就忘记了屈辱和痛苦,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雨燕被用小车拉着,在城里的大街小巷游行示众了一个上午,然后被拉到了城门口,正是在这里,雪梅和两个姐妹的裸尸被黄老疙瘩作为见面礼送给了汤德海。

匪徒们得到了黄老疙瘩的指示,要将这个女人残酷地杀死,他们先用两根细钢丝穿过她的奶头,用小钳子弯成圆环,再在上面拴上小风铃挂在她的胸前,血从钢丝刺穿的小孔中慢慢渗出,很快便结了痂。

雨燕被架下车,仰面放在一辆没有上套的马车上,车上立了一根“L”形的木竿子。两人歹徒抓住她的双脚抬起来,再向两边分开,当众用手亵渎她的阴户。

一个歹徒把那用榫子嵌在板凳上的木橛子用力拔下来,走向林雨燕。那东西被强硬地塞进雨燕的肛门,她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

敌兵把她的一只脚捆在从那木竿顶上缒下的绳子上,然后将她娇艳的玉体紧紧压住在车上牢牢地固定住。敌人取了一根前端是削尖了的铁锹的木把,把尖端慢慢地塞进了雨燕的阴道。

雨燕没有挣扎,只是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紧闭着嘴,紧攥着拳,紧咬牙关。

敌人残暴地用铁锤把那铁锹把钉进了雨燕的身体,一直钉到尖端剌入她的肺叶,使她出现了明显的窒息。

城头的绳子被拉紧,雨燕的一只脚慢慢地向上抬起,一直抬到极限,然后她的骨盆被提离了马车,接着是腰、胸和头。此时她还没有死,血从她的口鼻中流出来,流入她的发际中,她的玉体摆动着,一条自由的腿漫无目的的在空中挥舞,作着垂死的挣扎。她在那里挣扎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慢慢失去了挣扎的力量,在耻辱与痛苦中死去,但她始终强忍着疼痛,没有喊一声疼。

雨燕倒挂在马车上,被慢慢推着在城里转悠,她那赤裸的尸体在半空中慢慢地转动着,摇晃着,奶头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着。由于重力的原因,没有捆的一条腿与被吊住的腿分开,象大劈叉一样几乎劈成一条直线,暴露着女人的秘密,那夺去她生命的锹把半截露在外面,斜斜地指向天空。

自始至终,歹徒们都让人给她拍照,然后他们把照片卖给了《后庭花》。

恶毒的黄老疙瘩伤还没有好利落,便派人把雨燕受辱和牺牲前后的裸照放大成清晰的大幅照片,一共有上百张,用那下流小报包着,派信使给胡老玉送到他的军营中。胡老玉气愤难平,发誓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向这个畜生讨还血债。

胡老玉率队攻入省城的时候,腊月梅已经和过山风合并,并且发展到了一个纵队,由胡老玉和肖逸分任纵队司令和政委。

黄老玉终于没有能够逃脱惩罚,当胡老玉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被吓得屎尿横流,跪在地上只管磕着响头求饶。

虽然胡老玉和肖逸都打算按照人民政府的法律把黄老疙瘩公审后枪毙掉,但公审的那天,愤怒的过山风家属们却冲过了解放军的警戒线,硬是把黄老疙瘩一口一口地咬死了,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原来黄老疙瘩已经成了太监。

-------------------------------------------------------------------------------- (三十二) 肖逸后来偶然在部队文工团里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肖华,并把肖华介绍给了胡老玉。肖华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也很懂事,但家燕、雨燕和雪梅三个与自己有关的女人惨遭不幸,使胡老玉认为自己是个不吉利的人,所以犹豫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敢想结婚的事,还是人家肖华主动出击,才终于融化了他那已经冰冻的心。

胡老玉与肖逸一起,参加了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解放后在他的主动要求下,被调回省担任了省人民武装部的部长,而肖逸则继续随部队争战。

二十几年后,担任一个军区政委的肖逸接到了妹妹肖华的电话,说胡老玉出了事,他急忙连夜驱车千里赶回了月亮山。

匆匆赶回月亮山的肖逸来到妹妹家,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什么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妹妹肖华呆呆地坐在屋子的地上,目光呆滞。

肖逸一再追问,已经变得有些迟钝的肖华才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原来城里的红卫兵在去一个前资本家的家里抄家的时候,从一个铁皮柜子里抄出了一份旧报纸《后庭花》,正是当年白雪梅被倒拖着游街示众的那份增刊。领头的女红卫兵一看,气愤填膺,从上面的文字报道认定,白雪梅是被过山风胡老玉杀的,于是这些自以为忠于革命的小将们也不去调查,便把胡老玉给从家里绑走,送到了省革委会。

当时公、检、法已经被砸烂,原来的老公安都被打倒,省革委会里也是一群屁都不懂的干将,他们依报纸认定,胡老玉便是凶手。胡老玉百般辨解也不管用,而当时的根据地司令员和政委也都被打倒,受到了迫害,所以无法证明胡老玉的清白。胡老玉心里本来就对雪梅充满歉意,心里把这当成自己应该报偿的蘖债,所以后来也不再辨解,反而一直沉默着,甘心为雪梅偿命,这会儿正在市大礼堂开公审大会呢。

肖逸一听,可急坏了,赶快冲出门去,坐上吉普车便奔大礼堂。

舞台上,胡老玉篷头垢面,穿着一身灰布衣服,五花大绑地被三个红卫兵押着,喷气式站在台上,省革委会的主任正在宣布判决结果:“胡老玉,从一九三六年起加入国民党军队,任营长,一九三八年在月亮山区纠集土匪,祸乱地方,一九四五年,他为了向国民党主子买好,竟公然杀害我腊月梅独立支队队长白雪梅同志,并将其遗体倒拖游街,真是是可忍塾不可忍。现在,我代表省革命委员会,宣判反革命杀人犯胡老玉……”

“慢!”肖逸此时正冲进会场,一声断喝,打断了那位革会主任的话。

看到是一位戎装的老军人,身后还跟着两个挎枪的警卫员,在场的人包括那群小将都不由肃然起敬。

“首长,您是……”年轻的革委会主任敬畏地问。

“你们在干什么?”肖逸严肃地问。

“我们在公审反革命杀人犯。”

“谁是反革命?谁是杀人犯?”

“就是这个人,胡老玉。”

“他杀了谁?”

“他杀害了革命女烈士白雪梅。”

“是谁告诉你们他杀了白雪梅?”

“是一份旧报纸。”

“你们有没有作过深入调查?你们有没有查阅过档案?”

“档案馆都在砸烂公、检、法的时候给烧了,他提供的证人都是右派和现行反革命。所以……,”

“那你们有没有向当年的老人们问一问,这事全省的人都知道,难道你们连这点儿事情都没做就要判决一位老英雄死刑吗?你们的阶级感情在什么地方?”

“我们有证据,这可是国民党在报纸上公开说的?”那革委会主任还在强辞夺理。

“什么证据,不就是一份报纸吗?那报纸在二十年前我就看到过。谁都知道国民党的报纸是造谣的机器,你们怎么能相信他们的无耻谣言,却怀疑自己的同志?”

“同志,您是?”

“牺牲了的白雪梅同志是我的爱人,我叫肖逸,我来证明胡老玉同志的清白!”

“……”

“请你们把他放开。胡老玉同志不是杀人犯,也不是反革命,他是白雪梅同志的战友,是抗日女英雄林家燕和林雨燕的丈夫,他本人也是位抗日英雄和我军优秀的指挥员。”

肖逸走向胡老玉,亲手解开了他的绑绳,搀着他坐在主席台上,胡老玉两行热泪刷地流了下来。

肖逸走向话筒,那个一脸茫然的主任不知所措地退到了一边。

“同志们,红卫兵小将们,现在,我就给大家讲一讲那段难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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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革命先烈学习!”

“向革命先烈致敬!”

大礼堂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口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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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多亏了你呀,我真是两世为人哪!”胡老玉感慨地对肖逸说道。

他们走在月亮山上,当年的山寨早就没有了,连树也没有了,满山都是绿油油的梯田。

那条当年劫鬼子车队时,林家燕和白雪梅比赛枪法的公路现在已经拓宽变成了国道,当年胡老玉替两个女英雄作裁判时站的山坡上生长着一片苍松翠柏,这可能是月亮山区现在仅存的树林了,一条柏油路延伸进树林深处,路的尽头现出一座汉白玉的石碑,石碑上写着:“月亮山抗日三女烈衣冠冢”。

石碑顶上有一组雕塑,是三个背靠背站在一起的年轻女性,她们腰间扎着皮带,插着双枪,都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两位老战友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墓碑前,肩并肩长时间地看着那雕塑。

“家燕、雨燕、雪梅妹子,她们都走了,就那么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连尸首都找不到。”胡老玉悲从中来,一下子跪在墓前,老泪纵横。

“不,老哥哥,她们留下了,什么都留下了。你看,这月亮山不是她们的身子吗?这公路上奔驰的车流不是她们沸腾的热血吗?”肖逸把他搀扶起来。

胡老玉站起来,擦干眼泪,顺着肖逸的手看去。

初升的太阳把一缕红色的霞光洒在山上、树上、路上,那便是她们不息的生命,在那霞光中闪烁着青春的美丽光华! ---------- 苦菜花——兰子和星梅

石砚

-------------------------------------------------------------------------------- (兰子) 鬼子从人群中拉出了十八岁的妇救干事兰子,让她说出机器的下落,兰子破口大骂,扑向岗田鬼子,狠狠咬了他一口。

岗田恼差成怒,命鬼子兵把兰子的上身儿衣裳都扒了,露着两颗白面小馒头一样的奶,他们把她捆住双手吊在树上,又去了鞋袜,只剩下一条裤子。岗田拔出指挥刀,指着兰子吼叫,兰子怒目而视,大骂道:“小鬼子,别得意,你们的日子长不了,八路军会和你们算帐的!”

岗田吼叫着挥刀砍去,从左肋斜劈到右胯。兰子的身子断了,下半身只有右胯边一点点皮肉连着,斜斜地挂在半空,刀口一下子呈V字形裂开,鲜血和着肠子从那开口处流出来。砍断了裤带的裤子顺着两条已经没了知觉的腿滑下去掉在地上,露出姑娘雪白的屁股和那长着浓浓黑毛的地方。

兰子还没有死,她的脸疼得抽动着,却紧咬着牙不喊不叫,只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岗田。

岗田的脖子上暴着青筋,他已经疯狂了,用刀在兰子的身上一割,把那右胯处的皮肉彻底割断,兰子的下半身掉在地上。

离开了身子的下身儿失去了中枢神经的支配,只能软软地任由别人摆弄,岗田让鬼子们抓住兰子的两只细细的脚腕,倒拎起来向两边扯开,露出她那女人的地方,然后用指挥刀从姑娘那处女的阴户捅进去,向前豁开,又一刀把刀她的下身从屁股中间劈成两半,然后拴着脚腕把两条腿挂在树上。

兰子眼睁睁看着鬼子遭塌自己的下身,已经因为迅速失血而苍白的脸胀红了一瞬,立刻又苍白下去。她那愤怒地眼睛用力瞪起,本来紧闭的嘴张了一张,仿佛是在诅咒,然后她那美丽的头突然垂了下去,长长的头发从两肩滑下来,遮住了她那洁白的胸乳。

鬼子割下兰子的脑袋,用绳子拴住头发也挂在树上。

-------------------------------------------------------------------------------- (星梅) 星梅看到兰子的尸体,对于自己的结果便已经很清楚了。她甩了甩头上的短发,对母亲说:“娘,我……”

“孩子,去吧,娘知道你是好样的。”

“扒光她!”岗田吼道。

鬼子扭住星梅,岗田亲手脱光了她的衣裳,并叫鬼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光着身子推到一辆大车上。

两个鬼子一左一右架住星梅,岗田同另一个鬼子一前一后开始玩弄她的身子,他们从脖颈一直摸着她的脚,他们摸她那浑圆的屁股,摸她那丰满的奶子,还把手伸在裆里摸她那黑毛掩盖着的下身。他们把星梅拖倒在大车上,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她的下阴,岗田用手分开她的阴唇,露出她前庭粉红的嫩肉。

星梅红着脸,大声喊着:“乡亲们,小鬼子是畜生,他们不是人,他们可以羞辱我的身子,但羞辱不了我的心,你们记着,八路军一定会向他们讨还血债的。”

小鬼子真是畜生也不如哇!当着全村乡亲的面,岗田竟然自己脱了裤子,爬上大车,星梅大声骂着,用力挣扎着,但还是被畜生一样的岗田当众插了进去。

“娘,我对不起您……”星梅转头看着母亲,眼睛里噙着泪。

“孩子,别哭,别让小鬼子看笑话。在娘心里,你是最干净的!”

……

鬼子把星梅吊起来,让两个鬼子拉开她的双脚,呈人字形吊着,岗田先把指挥刀插进了她的阴户,把她的肚子破开,然后象兰子一样拦腰砍成了两段,又从裆中劈开下身儿,等她死后再割了人头。

岗田还不罢休,他用指挥刀把星梅和兰子的屁股眼儿剜下来扔在地上,又割了尿脬,用炭火潦光了羞毛。他叫鬼子当场架起行军锅,从人群中拉出几个年轻的女人,强逼着她们把星梅和兰子的下身儿放在锅里炖熟了,捞出来摆在四张八仙桌上。

岗田亲自用刺刀从四块煮成红色的碎尸上割下四块内外生殖器,又各剜了拇指大的一块屁股蛋子上的肉,用刀尖插着,放在嘴里瞬。

鬼子们狂笑着,把两个姑娘下身儿剩下的肉分食。 ---------- 追日

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 (一) 虽然子弹在头顶上“吱吱”地飞过,虽然不断有人中枪倒下去,欧阳文炳仍很激动也很兴奋。他喜欢这些脖子上系红带子的人,他们竟然公开地向那些可恶的资本家叫阵,这让他感到穷人真的要扬眉吐气了。

文炳今年十七岁,是个孤儿,在甲字码头边的裁缝铺里当学徒,师父师娘没儿没女,所以对文炳很好,就象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师父原来也在工厂作工,受尽了资本家的剥削,也吃尽了工头们的羞辱,所以他与那些“红带客”们一样恨那些资本家。不过,他也是个老实八脚的人,从他父辈那里学会了一个字——忍。对于资本家,他来了个“惹不起躲得起”,仗着自己心灵手巧,学了个裁缝手艺,自己回家开起了裁缝铺,日子却也过得安稳自在,对于“红带客”拿着枪打资本家,他倒是不以为然:“资本家那是好打得么?谁的钱愿意让别人拿去呀?”所以,他虽说并不限制文炳去听人家在街头宣传,却一再告诫他:决不要跟着“红带客”去起哄。

但文炳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又不是一个乖乖宝,这样大的热闹,他怎么会心甘情愿地置身事外呢?特别是在街上听人家讲的话,句句在理,比如说:财富是工人创造的,却吃不上喝不上,资本家不作工不出力却拿走了大部分的财富,比如说资本家是寄生虫……等等等等,要多有理就多有理,文炳的心早就同他们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师父不允许,他真的想去同人家一起干,把资本家从工人手里剥削的钱都夺回来。

然而,热热闹闹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红带客”们开始在街上匆匆地走过,开始用沙袋筑成堡垒,他们的脸上也现出了凝重,城中一时谣言四起,说是外面已经有几十万军队把城池重重围住,就要打进城了。

西面终于响起了数不出个儿的枪炮声,“红带客”们开始一队队地向河对岸开去,很快,四下便都响起了枪声,看来军队真的来了不少。

文炳和师父很同情“红客带”,都希望他们能打胜,文炳很想出去同他们一起打仗,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赢面就要大一些,但师父却不让他出门,他说:“红带客虽好,但人单势孤,怕是顶不过两天,你去了,那不是白白送死吗?”

尽管不情愿,但师父的话还是应验了,枪炮声越来越近,“红带客”们的面色也越发凝重起来。

因为在家里躲的时间长了,没了吃食,师父只得同意文炳去街上设法买些油米,这终于给了文炳机会让他去亲眼看“红带客”保卫城池。

转了许多条街,一直跑到钟楼附近,文炳才买到了需要的东西,回来路过临时当作“红带客”的指挥部的旧警察局的时候,看到那里的人正在集合,有老有少,还有十来个年轻的女兵,听到一个“红带客”的大头头给他们训话,文炳知道前边的战事吃紧,他们不得不把总指挥部的马夫、伙夫和负责警卫的女兵们都派到最紧张的东大堤上去。

文炳的心里开始流泪,他是多么希望被打败的是官军,而不是“红带客”,但眼下的情形却让他十分绝望。

东大堤在蚌河的东岸,离裁缝铺只有两里多地,等文炳回到家的时候,那边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一些流弹甚至飞到了甲字码头的大街上。

枪声时紧时松,却一直在东大堤那边响,听街上去看热闹的半大小子们回来说,大堤几度易手,死的人海了去了,双方甚至把尸体垒起来当掩体用。

文炳听得揪心,天黑的时候,他假装先睡下了,等师父和师娘那屋吹了灯,急忙起身拎了一个水罐子溜了出去,直奔东大堤而来。

到了离大堤只有七、八十步远的地方,看见大堤上的尸体已经堆起半人多高,几十个“红带客”趴在大堤东坡上,正严密监视着西边的河道,仔细看还能看出来,其中还有不少女兵,估计就是白天在旧警察局看到的那些人。

文炳学着人家的样子,猫着腰跑到大堤下,那些人身上的衣裳都已经滚得满是泥土,脸上也脏得看不出模样,但都表情坚毅,一点儿也看不出害怕来。

文炳爬过去,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大约有五十来岁,回头看见他,惊讶地说道:“小兄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危险。”

“我不怕,你们渴吧?来,喝水。”他把水罐子递过去,那人小心地接过来,道了声谢,然后小心地递给身边的另一个人:“给,同情咱们的市民送的,你们几位女同志先喝点儿吧。”

“不不不,我们不渴。”几个女兵纷纷摇着手。文炳看到她们的脸上也都满是泥水,根本看不出年龄和相貌,不过他记得在旧警察局见过她们,都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且仿佛都很白净,也很好看的。

“喝吧,我家离这儿不远,喝完了我再去给你们弄。”文炳说道。

“那就谢谢了,大家都喝一口吧,喝完了有劲儿打仗。”

文炳看着他们喝水,心里很高兴,仿佛那一罐子水就能帮他们打胜仗似的。

不一会儿,罐子空了,那五十来岁的汉子把罐子递回来,然后笑笑说:“小兄弟,真多谢你,不过,你赶快离开这里吧,太危险了,啊!”

“我再去打水。”文炳接过来。

“不必了,我们够了,下面街里还有我们的人,他们也渴,要是有水,就给他们送了喝吧。”

“行,我就去。”

文炳从堤上溜下来,拎着罐子往回跑,刚刚下来,就听到堤上的枪声再次响起。文炳偷偷回到裁缝铺,从缸里舀了一罐子水,又冲出门去,按答应人家的先到街里,给几个街垒后的“红带客”们送水,心里终是放心不下大堤上的情况,便向着枪声逐渐稀落的堤坡而来。

此时枪声已经停了,文炳看到堤坡上还有人头攒动,便爬上去,先时那七、八十人已经少了多一半,只剩下二、三十人还活着,其中包括那个五十来岁的汉子和他身边的女兵。文炳把罐子里剩不几滴的水递过去,汉子只说了声谢谢,把手摆了摆:“小兄弟,快走,敌人上来了,你不走就来不及了。”

文炳才要再说话,汉子道:“小兄弟,谢谢你的好意。就算我求你!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和我们一条心,以后参加队伍给我们报仇。”

文炳知道,“红带客”的人少,寡不敌众,大堤是一定守不住了,这些人也已经作好了死的准备。他无奈地从堤上溜下来,眼睛里开始噙着泪花。

文炳刚刚到了大堤下,上面的枪声就响了。文炳站在堤脚看着,枪声响过一阵之后,只见一群人影呐喊着出现在大堤上,那些趴在堤坡上的“红带客”们也蹿了起来,与那些人群纠缠在了一起,响声,喊杀声,叫骂着和垂死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毕竟上来的人太多了,“红带客”们终于一个一个地倒了下去。

最后一个倒下的是个女兵,那是从她尖声的怒喝声中听出来的。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她端着一支长枪,同围着她的一大群士兵搏斗着,不时有大兵被她刺倒,每刺倒一个,文炳便在心里叫一声好,大约刺倒了四、五个敌人,那女兵终于发出了一声痛极的惨叫,一下子跪在大堤上,文炳惊得“啊”地一声。仿佛是有人听见了,“叭”地一枪从堤上打下来,正打在文炳身边的石头上。文炳吓得一哆嗦,一下子叭在堤坡上,上面又打了几枪,都从文炳的头顶飞过去。

他向上看着,那女兵单腿跪在地上,还没有倒下,突然又猛地跳起来,伴随着一声嚎叫,又一个兵被她刺倒,但同时也有好几把刺刀一齐捅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次女兵没有叫,只是静静地站着,文炳看到几支枪一齐抽出去。那女兵的身影在上面晃了几晃,没有倒下,接着那几把刺刀又再次刺到她的身上,再次抽出去。女兵终于慢慢地软了下去,从堤顶上消失了。

-------------------------------------------------------------------------------- (二) “那下面还有人,去搜一下。”堤面上有人喊道。文炳知道是在说他,赶紧爬起身来想往回跑,背后的枪已经雨点儿一样打过来。

文炳连滚带爬地冲到河滨路对面的小巷中,听到后面当兵的已经从堤上追下来,他没命地向着跑。跑过另一街口,身边突然响起了枪声,把他吓了一大跳,趴在地上一看,原来是这里有个街垒,几个藏在后面的“红带客”冲着追来的兵开了枪,一下子便把追兵给堵住了。

“兄弟,快藏起来。”一个“红带客”冲着文炳叫。文炳赶紧在地上滚了几滚,藏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中,看着街上又打得热闹起来。

正在双方僵持的时候,从城里方向又跑来几十个人,冲着街垒里的人说:“走,跟我们把大堤收回来。”然后便向前冲过去。

文炳心里暗暗叫好,希望这些人能替那堤上的人报仇。

那几十个人一冲,不久便把冲到街里的军队给赶了回去,文炳在后面紧紧跟着,在街上拾了支长枪,也混在队伍中到了堤下。这些人真是不要命的,冒着吱吱的子弹,嗷嗷一叫便硬是冲上了大堤,把军队给重新压回了河里,自己也只剩下了一半人手。

文炳跟着上了大堤,才看见河对岸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河里的船正来来往往地排着队,准备再向河这边冲。

“吴队长。”有人从后面的巷子里跑上来。

“什么事?”接头的“红带客”问道。

“接总指挥部命令,命所有起义人员各自突围,放弃城市,撤到城外待命。”

“什么?”吴队长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吃惊。

“总指挥说:目前敌众我寡,不能把老本儿拚在这里,命令我们暂时退却,保存革命力量,以图东山再起。”

“是,出城后我们到哪里集结?”

“不知道,总指挥说,自己设法隐蔽,等待时机。指挥部出去后,会利用报纸上的消息联络大家的,只要记住咱们的暗号就行。”

“明白了。”

“你们准备行动吧,我还要去通知别人。”

“我知道了。”吴队长等送信的人走了,便低声下令道:“往下传,告诉大家,为了更好地撤离,我们一定要把敌人先狠狠凑一下再说。”

文炳知道,“红带客”败了,他们要走了。他舍不得他们走,但他没有办法,只有独自黯然神伤。

军队又乘着船过来了,吴队长一声断喝,枪声突然响起,船上的黑影立刻少了许多,剩下的好不容易上了堤,吴队长又是一声令下,“红带客”们齐刷刷地站起来,手上端着上了刺刀的长枪,疯虎一般扑上前去,一声短兵相接之后,没死的军队坐着船急急忙忙又退了回去。

吴队长见敌人走了,低声命令道:“撤。”然后大家便悄没声儿地溜下大堤,向城里跑去。

文炳站在堤下,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跟了他们走,但稍一耽搁,人家已经不知去向了。文炳愣愣地站着,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他现在不知该去哪里,只得慢慢转回裁缝铺。

“哎哟,小祖宗,你去哪儿了?”推开店门,师娘一脸焦急地把她拉进来,师父也急忙点起了灯,看得出他们担心死了。

一眼看见文炳手里的枪,可把师父师娘吓坏了,师娘一把抢过来道:“活祖宗,你不想活啦,这不是想要咱们全家的命吗?快扔了去。”她顾不上许多,把枪递给师父,然后拖着文炳进到里面:“快把衣服脱了,在院子里冲个凉,我把衣裳给你洗洗,回头人家当兵的肯定挨家搜红带客,看见你这个样子,那还得了哇?”

文炳傻愣愣地站着,任师娘把他外边的衣服脱了,扔在木盆里紧揉了几把晾上,然后推着他去天井中间瓜架下,让他赶快洗澡。

文炳此时象傻了一样,没有思维,只是机械地照着师娘说的作了,然后回到自己的阁楼里躺下,眼泪象断线的珠子一样落在枕头上。

果然,没有多久,街上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砸门声和当兵的粗鲁的吆喝声。他们挨家挨户地搜查,不知传来一两声枪响和女人们哭自己丈夫、儿子的声音。

裁缝铺的门被砸开了,师娘半敞着怀去开了门,进来十几个当兵的转了一圈,然后把文炳拉到天井里,怀疑地看了半晌,问道:“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我们当家的的徒弟。”师娘道。

“徒弟?学什么?”

“老总您看,裁缝铺吗,当然是作衣裳了。”

“真的?那好,把手伸出来。”那当官的一把拉过文炳的手看了半天,然后又说:“给老子把这军装上的窟窿补好。”

“哎,老总,您脱下来,我这就给您补。”师娘说道。

“没让你补,老子就让他补。”小军官一指文炳。

“文炳,愣什么愣?快给老总补上。”见文炳的脸上仿佛要发作的样子,师娘急忙过来在他的头上打了一巴掌。

文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傻子一样拿过针,机械地穿上线,然后同样机械地把那小军官军服上的一个大三角口子给缝上。

“老总,这孩子平时偷懒,没怎么好好学,活儿干得不象样子,你多包含。”师娘急忙陪着笑脸道。

“嗯。”那小军官看着文炳的动作,虽然干得心不在焉,却很熟练,看来真是学裁缝的,这才打消了疑虑。

“哎!老子们打了一天仗,都他妈饿坏了,快给老子们弄点儿吃的。”小军官坐在堂屋里,师娘不敢得罪他们,急忙拉着文炳去到后院,让文炳帮着烧火,赶了些粗面条子。当兵的也真饿了,倒也没挑没拣,呼噜呼噜吃了,这才扬长而去,临走那小军官写了个条子,盖上个红戳儿,回头递给师娘道:“看在你们管老子们一餐饭的份儿上,老子给你们写个条子,明天无论谁上街的时候带上,当兵的拦你们就拿给他们看看,保你们没事儿。不过要当心,身上别带着红色的东西,到时候被人家当成红带客,那谁的条子都不管用,小命可就要完了。”

文炳躺在被窝儿里,一直睡不着,天蒙蒙亮的时候,又听到街上一阵吵吵着和叫骂声。

文柄急忙趴到阁楼小窗户上往下一看,只见有上百个当兵的押着几十个带红领带的人顺着大街走来。被押着的人反绑着,愤怒地叫骂着,喊着口号,当兵的则用枪托从后面打他们的腰和腿。到了甲字码头,当兵从那些被捕者中拖出十几个,推到岸边,面对河面站成一排,然后对着他们的后脑开了枪,立刻脑浆迸裂,尸倒如山。看着一个个“红带客”倒下去,顺着河堤的斜坡滚入河中,河水中泛起了大片的红色,文炳的眼睛里再次流出了眼泪。

才刚刚过去没一盏茶的功夫,外面的人声再次响起,文炳一看,又是十几个被捕者在码头被枪杀。城里四处都响起了零星的枪声,文炳知道别处大概也在杀人。

文炳重新躺下,把头蒙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阵子,师娘在下面喊他吃早饭,他也推说吃不下,没下楼。

外面已经大亮了,又听到下在面人声鼎沸,还夹杂着男人下流的叫骂和淫笑声。文炳又趴在窗口一看,这一次却不是杀人,只见一大群兵用两辆大车拉着七、八具尸体,那些尸体身材瘦小,虽然看不清脸,却看得出都是女人,文炳猜到大概是昨晚东大堤上死的那些女兵,别的尸都推到河里了,不知她们被拉到这里作什么。

才想着,当兵的已经把那些女尸从车上抬下来,成一排放在码头的平台上,又用钢盔从河里舀了水来,给她们把脸上的泥和血都洗了,露出白净净的一张张脸来。

-------------------------------------------------------------------------------- (三) “娘的,这些妹子们还真都挺漂亮。”有当兵的看着那些刚刚被洗净脸的女尸说道。

“漂亮好哇,那才有人看呢。”另外的人说道。

“说得是,这样咱们也没白把她们从大堤上拉出这么远。”

“别废话,快点儿干吧。”一个小军官比比划划地说道。

毕竟那是年轻的女尸,街上的几个零星的行人站了下来,好奇地看着当兵的想干什么。

当兵的拿着刺刀,呼啦呼啦几下子,便把那些女兵们的衣裳和裤子从脖领子直豁到裤裆,向两边一扒,便露出雪白的身体,一对对乳房朝天挺着,黑茸茸的私处也暴露无遗。文炳气得牙咬得“咯咯”响,真想下去把那些当兵的都给宰了,可惜自己昨晚拾来的枪不知被师父扔到了哪里,他现在唯一能作的就只能是攥上拳头,独自挥舞。

当兵的很快便把姑娘们的衣服剥干净了,白花花的躺了一排,他们又把她们的两脚象青蛙一样分开,在四下寻了些木棍来,狠狠地从女兵们的两腿间插了进去。

“娘的,这两个小娘们跟母老虎似的,杀了咱们那么多弟兄,不能轻饶了她们。”有人在说。

“对,把她们大卸八块。”

于是,两个已经被凌辱着的女尸被单独拖了出来,当兵的用刺刀把她们的乳房割了下来,扔在地上,又把她们的头割下来,再把身子拦腰切断,用绳子拴住手腕和脚踝,把她们的身子捆在码头的骑楼柱上。

文炳气愤得差一点不顾一切地冲出去,终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还记得那几个年轻的女孩子们,还记得那个被分尸的女兵在大堤上所进行的英勇抵抗,他咬着牙,把拳头攥得“咯嘣咯嘣”地响。

外面又响起了枪声,不知又有多少“红带客”被士兵们枪杀,文炳每次都扒在窗户上看,他要把那些被害着的音容笑貌都记住,他要把军队的罪行都记在脑子里。他一遍又一遍地想着,早晚有一天他要跟上“红带客”,替那些被资本家杀死的男男女女报仇。

文炳现在开始不再哭泣,他的心里都是恨意,他爬起来,下楼随便啃了两口,便又回到阁楼上,他一个一个地数着在码头上被杀的人,他要把这一切都在心里。

外面又一次响起了十兵们下流的骂声。文炳心想,一定又是不知从哪里拖来了女尸。

他趴在窗口一看,这一次却不是女尸,而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被捆着押了来。

那女人虽然不算年轻,却是丰韵尤存,脸上光光的,白白净净。穿着一件青布旗袍,脚上是黑布鞋,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个木牌子,文炳知道,那是被抓后经过审讯的犯人,有名有姓而且应该是有职务的。一早晨了,这还是第一个在码头上杀的有名有姓的人。

那女人昂着头,毫无惧色地走着,不时向四下看热闹的人大声说着什么,此时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孩子和一些衣着光鲜的富家子,听到女人的话,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喝彩。后面押送她的士兵下流地地骂着,不时用手中的枪托砸她的屁股,把她打得一阵一阵地踉跄,引起她更加愤怒的诅咒。

当她被押到甲字码头的平台上的时候,士兵们让她停下来,背朝人群,面向河面站着,然后按着她跪下,那女人挣扎着站起来,扭回身继续喊着什么。

一个戴着大盖帽的军官站在旁边,指挥着一个拿大刀的士兵准备行刑。

看着拿刀的人过来,那女人又大声喊了些什么,然后便转回身去跪好,士兵过去,把她的头按着向前略低下去,现出细长的脖子来。

当兵的向后撤了一步,把刀在手中端平了,文炳的心悚地抽了起来。

忽然,那拿刀的人把刀放下,扭着头向旁边看去,接着所有的人也都一齐向那边看。文炳起初不知道是为什么,等看见看热闹的人闪出一条通道,所有当兵的都顺着那通道看过去的时候,文炳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女人被押来的时候,由于街上的人都围过去看热闹,挡住了士兵们的视线,所以他们虽然离那几具女兵尸体很近,却没有看到,这个时候不知是偶然发现,还是有人提醒,他们才注意到旁边地上原来还躺着几个女尸。

文炳的心立刻又紧张起来,看来那里又将发生无耻下流的一幕了。

果然,发现了女兵尸体的士兵们搔动起来,好几个人都走过去看那赤裸的女尸,然后是那个当官的。在看过之后,只见那当官的向那边摆了一下手,两个士兵立刻把那女人架起来推向那几具女尸。

女人也看到了地上的情景,马上拚命挣扎起来,愤怒的叫骂已经变了声音。

女人被推到女尸旁边,这一次是面向人群按倒下去。她扭动着身体,尽其所能地反抗着,但手被捆着,又有两个士兵按住,她无法防止耻辱的发生。

她跪坐在地上,一个兵走到她的背后,把她的头向后扳过,夹在自己的裆下,迫使她的身子向后弯成一个躬形。大兵们淫笑着,由那夹着她头的大兵从上面向下伸出手去,一把便把她的旗袍撕开了,又几把扯碎了里面的小白背心儿,露出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当兵的把她的乳房抓在手里握着,揉得变了形。女人还在骂,当兵的把从她身上扯下的背心儿塞进她的嘴里,便再听不到她的声音。

那小军官走过去,指挥两个原本按住她肩膀的士兵架住她的两腋,又叫另两个兵抓住她的脚,扒下鞋袜,然后把她的身子抬起来,自己则亲自动手将她的内裤脱了下去。

码头上,看热闹的人都不再喊叫,静静地看着,只有士兵们还在无耻地笑着,骂着,羞辱着这个已经被剥光的牺牲者。

-------------------------------------------------------------------------------- (四) 脱光的女人被放回地上,仍然由那个士兵夹住头,两腿呈八字形分开坐在地上,乳房被男人抓在手里。小军官蹲在她的面前,手顺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摸进去。女人扭动着,两条腿在地上乱蹬,也无济于事。

一个士兵从附近的树上用刺刀砍了一根树枝下来,又削成一尺来长的一根木棍,走过去递在小军官手里。小军官接过来,让那士兵把女人被夹住的头放开,女人挣扎着想站起身,才站了一半就被士兵们重新按倒,分着两腿直挺挺地跪着。小军官把那木棍伸在女人裆里,由下向上一捅,那女人的身子向上一挺,木棍便少了一半在外面。

人群中传来一阵嗡嗡声。

女人被拎起来,转过身按倒,但她只能直直地跪着,因为两腿间插着木棍,她已经无法跪坐在地上了。

拿刀的士兵再次来到她的身后。这一次她不再挣扎,静静地把自己的脖子尽量伸长,等待着那最后的时刻。

钢刀象雪片一样闪着寒光,快速地掠过她的颈项,那颗挽着乌黑发髻的头忽然之间向前掉落下去,与此同时,白花花的光身子猛然向前跃起,伸得直直的跌落在地上便不再动。

文炳“啊”地一声,嘴巴张得老大,那是他第一次看见人头从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脖子上掉落。

那个军官走过去,抓着头发把女人被砍落的头拾起来看了看,然后交给一个士兵拿去挂在旁边的树上,自己又来到女尸的身边,用穿着大皮靴的脚踩在那女人圆白的屁股上前后蹬了几蹬,把那女人的光身子蹬得左右晃了几晃,然后又从她的腰旁用力踹了一脚。那女人的身子软软地翻了过去,略为侧弯着仰倒在那里。小军官又走到她的脚边,左一脚右一脚把女人的两条腿向两边踢开,这才挥挥手,领着手下离去,那女尸的身边立刻围上了一大群人。

文炳气呼呼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看着窗户,心里的痛苦无以言表,只是不停地握拳、挥拳,仿佛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当兵的打跑似的。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批插着亡命牌的犯人被押到甲字码头来砍头,大约有四、五个,都是男的。接着便是两批用绳子串着押来枪毙的,加起来总有三十几个。

整个早晨,码头上枪声不断,成批成批的人被捆了来枪杀,人太多了,滚到河里都冲不走,从河底堆起来,又从水面上露了出来,一直到日头升起老高,成片的枪声才渐渐平静起来。

“文炳,文炳。”师娘在下面喊。

“哎。”文炳赶忙下了楼:“什么事?”

“家里没菜了,去买些菜来。”平时这也是文炳的事,所以文炳接过钱来,转身便走。

“等等,把这个带上,别让人家当红带客抓了去。”师娘把那小军官给写的条子递过来。

“我不要。”文炳厌恶地说。

“混小子,没这个,叫人家拉去嘎崩一下就完了。”师父骂道。

“死就死呗,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文炳道。

“胡说,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贪生,说什么死呀死的,拿着!”

文炳无耐,接过条子放在口袋里,顺手拎过一个小竹篮子,转身走出门去。

卖菜的地方不远,顺着正对甲字码头的甲字码头街走过去便是。文炳不愿看到那些尸体,更不愿象街上那些人一样争先恐后地去参观那几个女人赤条条的裸尸,但甲字码头是必经之地,他只能十分不情愿地来到码头边。在这里,空气中满是血的腥味儿,间或还有人粪尿的臭味儿,被枪杀的人都被推在河里,只有那几个被砍头的,还有女人们的尸体依然躺在码头上,女人们都精赤着下体,暴露着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大小不等的木棍树枝塞在她们的阴户中,直撅撅地露出半截儿。

文炳只看了一眼,便感到一阵阵的撕心裂肺,扭过了头,想赶紧躲开这地狱一样的地方。

才到甲字码头街口,便又被一阵人流堵了回来,几个荷枪实弹的兵一路把人推搡着赶到路边,文炳又被挤回到码头上。再往后,便看到一群兵押着一群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走过来,他们都是学生打扮,七、八个女的穿着白衫黑裙,留着短发,一路走,他们一路向人群诉说着:“我们都是学生,我们是好人。”

来到码头,看到地上的尸体,学生们明白了,立刻高声喊起来:“打倒资本家!工人万岁!……”当兵的听见,一边骂着不让他们喊,一边用枪托欧打他们。

队伍在离河岸一丈来远的地方停下来,一个当官的指挥着,把十几个男学生推推搡搡地赶到岸边,然后在每人的脑后打了一枪。只见空气中爆开十几朵红色的血花,那些学生们向前一扑,便径直扑到河中,落在已经从河中露出老高的尸堆上。

当兵的看到码头上的女尸,一个个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瞪得象铃铛一般贪婪地看着,然后转向那些女学生。女学生们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见士兵们向她们走进,一齐骂起来,多数女学生的眼中都流出了羞愤的泪水。

但丘八们都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哪管得了那么多,呼啦一下子便围上去,把女孩子们扭住了。

-------------------------------------------------------------------------------- (五) 女学生们在士兵们挟持下尖声叫骂着,伴着那叫骂的是士兵们的下流淫笑和裂帛之声。一件件白上衣被撕裂,一条条黑布裙被扯落,数分钟之后,女学生们已经只剩下一丝不挂的天体。她们瑟缩着,用手捂住自己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捂住自己失去遮挡的下体,互相挤在一起,泪水流满她们美丽的脸颊。

那当官的贪婪地看着一个个赤裸的玉体,然后拉出其中一个,用手枪指着她:“把手拿开,让老子们看看。”

“……”那女孩子流着泪,把头厌恶地扭在一边。

“自己把手拿开,让老子们看清楚了,老子给你死个痛快,不然的话,就先叫拿什么东西在你的小屄眼子里插,让你出够了丑才杀你,你信不信?”

“……”那女学生还是没有回答,但显然有些犹豫。

“那好吧。来呀,帮帮她,活着玩儿才有味儿呢。”小军官一摆手,几个当兵的便扑上去,其中一个已经拾了根树枝过来。

“别碰我!”女学生象躲避瘟疫一样向后退着,双手已经离开了自己要紧的地方,准备把靠近她的士兵推开:“我自己来。”

当官的示意手下暂时止步,然后看着那女学生。

“你们杀吧!”女孩子把手放在身侧,让自己两颗红红的小奶头和小腹下的黑毛都露出来,然后闭上一双秀目,任泪水从眼角流下。

“哪那么便宜?”那当官的说道。

“你!”女学生气愤地睁开眼睛,怒视着出尔反尔的军官。

“你什么?老子说过要看看,你还没让老子们看到呢。躺下,把腿分开!”

女学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按那军官的要求走向已经倒在地上的女尸边,头朝河水仰躺下去,两条瘦瘦的玉腿分开了,露出浓浓黑毛掩映着的窄窄肉缝和小小的菊门。

士兵们淫笑着,那小军官也淫笑着,又强迫女学生自己用手扒开阴唇,露出一个圆圆的洞口,这才让一个兵去行刑。

那丘八拿着长枪走过去,故意用皮鞋的鞋尖顶在女孩子的阴门儿上,再把枪口顶在女学生的脑门上。女学生没有躲闪,反而把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开,恨恨地看着那个准备夺去她生命的人,把一切诅咒都放在那目光中。士兵把头向旁边一扭,一声枪响,女孩子的身了子跳了一下,两条半蜷着的腿猛地伸直了,两只手仍然还放在她自己的腹股沟处。在她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小孔,血从小孔中流出来,一直流到她的发际中。

士兵们把女学生们一个一个象这样枪杀了,码头上又多了几具赤条条的女尸。

丘八们仿佛还不过瘾,他们不知从哪里找了几根二指宽的竹篾条来,站在那里拨弄着几个女学生的阴户。

“人都死了,还不肯放过尸首!”文炳实在忍不住了,在背后愤怒地说道。

“嗯?”当兵的一齐转过脸来,凶恶地看着这边的人群。

文炳发现自己闯了祸,急忙低下头,假装数着手中的钱。士兵们没有找到人,气哼哼地向着人群叫道:“怎么?都活得不耐烦啦?!”然后回过头去,继续玩儿亵着已经死去的女学生们的阴户。

文炳钻进人群中,慢慢挤向甲字码头街,终于挤出了人群,一个人向前走去。

到了平素卖菜的西街口,这里空无一人,一个菜摊子都没有,向四周的人一打听,有的说这种时候,谁还敢出来卖菜呀?有的说校场口北边的胡家坡路口好象还有卖菜的。

文炳只得继续向前走,城里四下不时响起杀人的枪声,每一声枪响,文炳的拳头便紧握一次,心里暗骂一声。

又走了近一里路,这才到了校场口,没想到,这里的人比码头上还多,好象也是个屠场。

文炳挤进一群一看,只见校场里的死人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一层摞一层的,算算能有几百人,最靠近校场口的是单独摆着的七具女尸。如甲字码头的情形一样,七个女尸也都是衣衫不整。正中一个无头的女尸反绑着,全身的衣服都被剥得精光,两腿象骑马一样分着,露着两片厚厚的阴唇和插在阴户中的一块亡命的招牌;另外六个女尸是被枪杀的,无名无姓,直挺挺地仰躺着,裤子全都被扒到膝盖处,露着白花花的肚皮、大腿和黑茸茸的私处。

文炳心里骂着,转过身向北挤,挤出人群后再向北半里远便是胡家坡路口。文炳想赶快买了菜回去,所以快步向前,迎面又被人挡住了。只见又是一群兵押着三个人过来,这三个人都是粗布衣,两男一女,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没有捆,一路走一路哭求着:“老总,我们没干什么呀。”

“少废话,你们都是红带客,快走!”士兵们用枪托子在背后打着他们。

文炳知道,这又是被押着去杀的,不过,看着这三个人的熊样,可一点儿也不象文炳所敬佩的那些“红带客”。

文炳已经不想再看见“红带客”们被残杀,等人一过去,他就一个人逆着赶去看热闹的人流来到胡家坡。

-------------------------------------------------------------------------------- (六) 胡家坡的路口上并没有看到菜摊子,不过地上倒是有不少被踩烂的蔬菜,也许卖菜的已经走了。文炳看到一些人仨一群,俩儿一伙儿地议论,便凑过去询问:

“大伯,这儿卖菜的哪儿去了?”

“卖菜?卖命得了!”

“怎么了?”

“怎么了?你刚从校场口起来吧?”

“是啊。”

“刚才你没看见有两男一女三个人被当兵的押过去?”

“见了。”

“那三个人就是在这儿卖菜买菜的,这不是,被拉去枪毙去了。”

“什么?卖菜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枪毙?”

“为什么?刚才那群兵过来,正看到那两个男的在向那个女的买红辣椒,就硬说他们是在盼红带客,所以就把他们抓起来拉走了,这不是,菜车子也给人抢了。”

正说着,校场口那边传来在三声枪响。

“唉,活生生的三条命,也没招惹到谁,就因为买几个辣椒把人给杀了,你说这是什么世道?”

“哎!大哥,话多了,话多了。”旁边的人赶紧提醒。

“是啊,不说了,不说了。”

文炳没买到菜,只得返回,不愿意再看到被害的人,他决定绕过校场口,向北绕道丙字码头街回家。才一抬腿,便又见一群五花大绑带亡命牌的犯人被押向校场口。

文炳等队伍过去,急忙向北一猛子扎下去有二里地,竞直来到全真观,然后向西一转,来到丙字码头街上,才走了半条街,前面又现出许多人来。

“娘的!”文炳估计前面路口又是个屠场,看来,走哪里也躲不过去,不由自主地低声骂了起来。

前面的路口叫西二街路口,文炳正向人群中挤,背后便响起丘八们特有的粗鲁的喊叫声,人们急忙向路两边退开,一下子便把文炳给闪到路中间。

“滚边儿上去!”文炳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后腰已经挨了当兵的一枪托子。

文炳想发作,但几天来的经历已经使他成熟了许多,终于没有发作,而是默默地退到了路边的人群中。

不多时,便见大队的士兵走过来,在队伍中间夹着的,又是三个年轻的女人,最前面一个三十岁不到,细高个儿,瘦瘦的,长得挺耐看,后面两个一个二十岁上下,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也都长得十分干净。

与文炳看到的其他女被害者不同的是,这三个女人的衣服已经被剥光,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招牌。更可恨的是她们每个人的乳头都穿着两个黄铜丝弯成的小圆环,鲜血从环子穿过的孔中渗出来。每个铜环都用细绳拴着,那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奶头上的绳子被一个当兵的牵着在前面走,另两个小姑娘的穿乳绳则是从前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引出来的。

三束扎成一寸多粗的秫秸杆塞在她们的阴户中,用细绳拴在她们捆在背后的手腕上,秫秸在体外露着的部分横插着许多剪成斜茬的细蔑儿,迫使女人们不得不尽量分开自己的玉腿,以避免被竹蔑伤害,秫秸上拴着后面女人的穿乳绳,而最后那个十几岁姑娘阴户中的竹蔑则有绳子拴着,牵在后面一个当兵的手中。两个士兵故意向前后拉开距离,小绳的牵拉使她们感到极度疼痛,被迫向前弯下腰去,任自己的屁股向后撅起,撇开两脚,蹒跚着走在街上。

她们的嘴里塞着破布,想喊却什么也喊不出来,只有她们的眼睛透露出的愤怒与不屈。

有个男人,手里拿着照相机,绕着她们前前后后地跑着,咔咔嚓嚓地给她们拍着照。

队伍过去了,文炳想再绕道,但他能向哪里绕呢?才一犹豫,便又被人群拥着,足不点地地来到了路口上。

路口不算太大,却已经被两具尸体占据了路口正中的主要位置,使两边的路更窄了。

那也是两个年轻的姑娘,反绑着双臂,一个头朝南,一个头朝北,双腿分开跪在地上,头肩部就扎在自己的膝盖前,两个人的肩膀紧靠在一起。姑娘的脸半侧着,紧贴在地上,脑门上有一个血洞,表明她们是被人枪杀的。

两个姑娘同样没有穿衣服,女人的秘密在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毫无遮掩地暴露着,两个亡命招牌插在她们各自的阴户中,斜斜地指向半空。

听四下看热闹的人议论,才知道这两个姑娘原来是一对双胞姐妹,一齐被拉到这里枪毙的。她们一南一北跪坐着,刽子手把她们的头向前按下去开枪,两个姐妹随着枪声向前一栽便自然而然地成了这副样子。

看着刚刚被押到了三个女人,文炳的神经已经感到有些麻木了,他不再害怕见血,但心中的仇恨却是越来越强烈。

-------------------------------------------------------------------------------- (七) 士兵们把那三个女人拉到路口中间,然后把拴住她们的穿乳绳解下来,面朝下按趴在地上,每人由一个兵踩着腰,其他人解了她们背后的绑绳,然后又把她们翻过来,把她们的手脚尽量展开呈三个巨大的“火”字。三个女人都没有很强烈的反抗,只是用扭动肩膀表示了自己的抗议。

负责执行的军官站在路口,向四周的人群宣布她们的罪状,文炳这才知道她们原来也是总指挥部卫队的女兵,为了保证上级机关撤离而独自阻击追兵时被俘的。

那当官的读完了叛决她们死刑的告示,便命手下行刑。只见士兵们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半尺来长,小手指头粗的大铁钉子,还有铁榔头。三个姑娘明白他们想干什么,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但脸上却没有屈服的表示。

士兵们把那铁钉放在姑娘们的脚面上,拿榔头用力敲下去,女人们从被塞着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她们娇嫩的身子从地上反拱起来,浑身的肌肉都扭动着。那个最小的姑娘禁不住剧烈的疼痛,尿液“嘶嘶”地喷出老远。

钉完了脚又钉手,不多时,三个女人便象祭坛上的小牛一样被钉在了地上。她的痛苦地呻吟着,急促地呼吸着,六只坚挺的乳房一起一伏,下身儿的肌肉一下一下地抽摔着,看得人心里一阵一阵的发麻。

士兵们又把原本插在她们阴户中的秫秸抽出来,文炳看到一丝血迹沾在从那两个年轻姑娘体内抽出的秫秸束上。

大兵并没有打算放过三个女人的生殖器,他们开始当众把玩她们的乳房,分开她们的阴唇展示她们的阴道。

三个女人闭上眼睛,无助地被男人们当众污辱着身体,晶莹的泪珠从她们的眼角流下来。

他们终于干完了他们想干的事情,于是,三只本来插在女犯背后的招牌被拿来插进了她们的阴户中。

接下来的事让文炳简直气炸了肺,士兵们拿来了三根铁锹把,把尖端对准了女人们的肛门,用力捅进去。

“呜--”三个姑娘都是一声极惨的哼叫,铁锹把直捅入她们的直肠中,然后又被用榔头一下一下地敲进去,每一锤都是一阵抽摔,都是一声惨哼,女犯们美丽的脸曲起来,狰狞得可怕。半人高的铁锹把有一半被钉进了姑娘们的身体,三个姑娘全都失禁了。

当兵的并没有等着她们被活活穿死,而是把三个姑娘留在路口,让那几个拿照相机的人拍了几张之后,一齐扬长而去。

四周的人都站在那里,他们全傻了,看着三个女人活生生地等死,原来只不过为了贪看女人下身儿的人也害怕了,有的甚至当场尿湿了裤裆。

文炳再地无法看下去了,他挤出人群,快步沿着大路走回裁缝铺,把钱往桌子上一丢,说了声:“没人卖菜。”便回到阁楼上,用被子蒙住头,不住地咒骂着,向老天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怨愤。

下午之后,虽然大量密集的枪声少了,但零星稀落的枪声还是偶而响起。甲字码头照样在杀人,不过多半都是有名有姓,绑了来砍头的,偶而有几个女犯,士兵们也总是不厌其烦地执行着他们那复杂的程序--松绑、剥光、再捆绑、当众展示与玩弄乳房和生殖器、以长形物塞堵阴户、砍头、最后再分开腿摆着暴尸,第二天依然如此。

由于天气炎热,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阵阵腐尸的臭味开始从码头上飘来,令到全家人都无法忍受,但谁也没敢出去。人们纷纷传说着:当兵的杀人的理由常常是匪夷所思,有的是因为身上穿了带红的衣服,有的是因为拿着带红的东西,而女人们只因为剪了短发便被当成“红带客”剥了衣服枪毙,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送了命。

直到第三天,街上的人才又多了起来。师娘探头出去看看仿佛真的没有什么事了,这才招呼文炳去买菜,已经两天没菜吃了,嘴里淡得出了鸟,但文炳不愿再看到那些被残杀的尸体,更不愿再看到“红带客”们被杀,所以推说没人卖菜,迟疑着不肯动。

对于文炳这两天的异常变化,师父和师娘都看得出来,师父走过来道:“这么大的一个城市,还能没有卖菜的,走,你跟着我去。”

师父自己要出去,文炳便没了借口,只得拎上篮子跟在师父后面。

码头上的尸体还躺在那里,由于腐败发臭,看的人不敢靠近,所以中间空了很大一片地方。因为自头天午后,被杀的便都是经过审讯判刑的,所以没有推在河里,男男女女的都摊在码头上示众。男尸约有四、五十个,一层一层地摞起来象个小山一样,女尸少了一半,却一个一个分开摆着,白花花的裸尸摊了很大的一片。

文炳把头扭着,远远地躲在墙边,蹭过去拐上甲字码头街,回头看见师父一步一回头地跟上来,心里暗暗把师父也臭骂了一顿。

师父想去校场口,文炳不愿,却又不好说,只得在后面跟着,到了那边一看,死尸已经比文炳头次来的时候多了很多,堆得小山一样。女尸也已经多达十四、五具,六个本来裤子只脱了一半的女尸这会儿已经同其他女尸一样彻底脱光了,下身儿也被塞上了什么东西。那个卖菜的女人也躺在那里,眼睛惊恐地望着天,脑门儿上一个枪眼儿,满是黑毛的下身儿塞着一根已经因脱水而发蔫儿的茄子。

这里同样散发着臭味儿,看热闹的人只得远远站着,不敢靠近,一个小贩用竹车子推着一车书在那里叫卖:“快看,快看。《良师益友》特别加刊,国军平息暴乱,尸堆如山,血流成河。快看快看,女暴乱分子首要三十余人被处决,上面有她们的姓名的相片儿,全都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喽。”一群公子哥儿围在旁边,同那小贩讨价还价。

师父也凑过去,就着别人手里的书看,文炳跟在后面,向书瞥了一眼,见那书很厚,印得也好,里面果然整页整页地都是照片,虽然离得远,但照片的篇幅够大,所以还是能够看出果然是女人赤裸裸躺在地上的景象。文炳心里把那小贩骂得狗血喷头,却没有办法。师父站在那里,问了问价,自然很贵,他犹豫了半天,手几次伸进口袋又掏出来,终是下不了决心,最后还是拉着文炳向南走,希望能找到卖菜的摊子。不过,文炳知道,他的心里一直想着那本书,想着那里面光屁股的女尸照片。

-------------------------------------------------------------------------------- (八) 走出去半条街,师父终于没有经得起诱惑,转过身又向回走,文炳在后面跟着,心里骂着,却是无可奈何。

站在小贩面前,师父的手拿起一本书,刚刚要掏钱,旁边忽然发生了一阵搔乱,回过头一看,见是十几个当兵的在一个小军官的带领下从北边走过来,在人群中向外拉人。小贩一看这情形,顾不上向师父要钱,推起车便跑了。

师父弄不清怎么回事,傻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文炳也不明白,只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便过去拖着师要走,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小军官一眼就看见了这师徒两个。

“站住,别跑!”小军官一声喊,师父有心想跑,却脚底下发软,一步也迈不动了,只是软软地瘫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道:“我不是红带客,我没穿红衣服……。”小军官走到跟前,看着师父:“老东西,你跑什么?”

看那当兵的样子不象要枪毙,师父的心里安定了一些:“我,我,我怕。”

“怕什么?”

“怕,怕枪。”

“枪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又不是枪毙你。”

“不枪毙?哦,好好,不怕不怕。”师父吓坏了,从地上爬起来,腿还在哆嗦着。

“你是干什么的?”

“裁,裁缝,作,作衣裳。”

“他呢。”小军官一指文炳。

“我,我,我徒弟。”

“嗯,看上去都还有点儿力气,走,老子要征你趟差。”

“什么?您吩,吩咐。”师父这才明白,人家是抓差的,不是枪毙人的,已经苍白的脸上又现出了血色。

“一会儿你们跟我去弄辆车,把这些死尸都拉走扔到河里去。”

“哎哟长官,不行啊,我不行。”

“什么不行?”

“我害怕,我不敢见死人呐。”

“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我就是怕呀,真的。”

“那你怕不怕死?”

“怕,谁不怕死呢?”

“那好,你要是怕死人呢,我就把你枪毙,你要是想好好活着呢,就去抬死人,你挑吧。”

“我,我,我抬。”师父都快哭了。

“也不叫你们白干,老子赏洋钱的。”

“是,不敢要,不敢要。”

“那就走吧。”

“是。”师父急忙答应,腿肚子也不那么筛糠了。

“这是不是你的?”小军官从地上拾起一本书来翻看着,文炳看到了,正是那本叫什么《友》的。

“是,是小人的,刚刚要买,没来得及给钱,卖书的就走了。”

“噢,知道了,是苏小儿那小子干的,他娘的,怕抬死尸,一看老子就跑了。跑就跑吧,这书你也不用给钱了,他也不敢要了,不然老子就让他也到这书里头走一趟。”小军官说着把那书扔给师父,师父急忙接了揣在袖子里。

“看你瘦得一把柴火,也不象干力气活儿的人。老子照顾你,就光让你们师徒两个抬女尸,到时候腚女尸由着你看。看真人不比看相片儿清楚?嗯?”

“是,是,清楚,清,清楚。”师父急忙点着头,生怕一句话不到把对方惹急了,那可是真要掉脑袋的。

-------------------------------------------------------------------------------- (九) 师徒两个跟着当兵的往南走,后面还跟着由其他士兵硬拉来的抬尸人。到了路口上,果然见几辆卖菜的车子在那里,那当官儿的走过去道:“奉上司命令,现在征用你们的车。”

“啊,老总,这让我们怎么卖菜呀?”小贩们一齐叫道。

“少费话,这车又不是白拿不还,把菜卸下去,不然连菜一齐拉走。”小军官把自己腰间的手枪拔出来向上推了推自己的帽沿儿。

小贩们不敢再开口,眼睁睁地看着当兵的把车给拉走。

文炳和师父去接了一辆车,文炳架着辕,师父在后面推着,紧跟在那小军官的后面回到校场口,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校场口便又斩了一个“红带客”的人头。

一个士兵过来给了师父和文炳每人一只一尺多长的铁钩子,让他们用那铁钩钩住尸体的下巴和小腿,这样就可以不接触尸而把她们抬上车。按照那小军官的安排,师徒两个被带到那十几具女尸身边。看着那些赤裸裸的女尸,文炳止不住一阵难过。虽然他已经十七岁的,也是这两天才第一次看到女性的身体,却没有因此而感到任何欲望,因为在他的心里,这些女人就象他自己的亲姐姐一样,被人这样羞辱,仿佛羞辱的也是他自己。

女人们都死得很惨,有的头被枪打穿了,有的头盖骨都被打掀了,脑子都没了,有的被砍掉了脑袋,只剩下无头尸体,多数都睁着眼睛,死不瞑目。她们的双腿都大敞着,有的直直地伸着形成巨大的“人”字,有的则是弯着腿象青蛙一样,但都露着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士兵们羞辱她们尸体的时候使用了各种东西,有的女尸阴户被塞了木棍,有的被塞了石头,还有的被塞了瓜类的蔬菜,甚至塞上一把稻草。

虽然许多尸都开始发出刺鼻的腐臭味,但文炳却不忍用铁钩子继续伤害她们。他对师父说:“师父,您年纪大了,就歇歇吧,我自己来。”师父也许本来乐得省心,站在旁边看着文炳一个人干,但看到文炳一个人把一个姑娘已经僵硬的身子横抱起来比较费力,也只得过来帮忙。看着师父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着铁钩去钩那姑娘的下巴,文炳急坏了,急忙把师拦住:“别,师父。我自己能行。”

那姑娘看上去比他自己大不了一、两岁,留着短发,子弹从她的后脑射入,额头射出,留下一个圆圆的弹孔。女孩子好象是很晚才被杀的,阴户中的黄瓜还是硬的,她的皮肤还有弹性,眼角依稀有一点儿泪珠。文炳小心地抱着那姑娘,轻轻地把她放在菜车子上,拔了那黄瓜扔在地上,然后又去抱跟前的另一个尸体。这女尸反绑着双手,没了脑袋,由于双手绑在背后,使仰卧的躯体反拱着,一对丰满的乳房朝天挺起,双腿直直地斜伸向两个方向,亡命招牌插在阴户里,她死的时间也不太长,但皮肤已经没了弹性。

文炳耐心地把每一具女尸阴户中的东西都取出来,然后吃力地抱着她们放在那菜车子上,一共放了六具尸体。文炳很不愿意别人来抬这些女尸,因为怕他们用铁钩,但自己一辆车又实在装不下那么多,这使他感到十分无奈。文炳用绳子把女尸揽住,然后拉起车快步向西走,他真希望能把这些姑娘们找个好一点儿的地方埋葬,但那小军官却跟着他来到河边,这时他才发现,码头上那些尸体已经没有了,河边正有许多被强拉来的苦力把一具具从别处运来的尸体扔进河里,河里还有人拿着带钩的竹竿子,把尸体一个个拖到中间水流急的地方。

文炳无奈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保护得很好的六个姑娘被人抓着手脚扔进水中,然后拉着车回到校场口,还好,剩下的女尸并没有别人动,他尽自己所能地又装了六具,飞快地拉到河边,放下尸体又跑回来,只用了三趟便把那些女尸都清理完了。

“嗯!挺能干的啊?”那小军官说道:“不错,一会儿多赏你一块大洋,跟我走。”说着便扔下其他人不管,让文炳和师父跟着他走向丙字码头街。

文炳亲眼看到三个女人在丙字码头街上被杀的,知道这一定是要去拉那几具尸体,一想到那三个女人被用铁锹把刺穿,心里便扑通扑通地狂跳。

果然,他们被带到昨天那个杀人场,除了那一对被枪杀的姐妹和三个被穿刺的姑娘之外,又多了一个被砍头的女人,还有一个姑娘被吊在路灯杆上不住地摇晃着。

文炳先过去看那三个被穿刺的姑娘,尸体都还新鲜,当他去拔那个年纪最大的女人脚上的钉子的时候,她微合的眼睛竟然睁开了,嗓子里也发出一声呻吟,她竟然就这样被活活钉了两天还没有死!文炳替她感到痛苦,她虽然活着,却终究无法避免等死的命运,那却比死了还难受。但文炳没有办法帮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了,还没死?”小军官走过来,也感到很惊讶:“你不是有铁钩子吗?往她心窝一下就死了。”他对文炳说。

“不,我不敢杀人。”

“你不怕我杀了你?”

“杀了我也没用,我不杀人。”文炳说道。

“嘿嘿,胆小鬼,没出息!那就算啦,就这样把她们拉到河边扔了算啦。”

“求求你,给她一枪吧。”文炳说道,他心里流着血,为了减少她的痛苦,他不得不求敌人杀死自己所尊敬的人。

“看你小子力气不小,性格倒象个娘儿们似的。好吧,躲开点儿。”小军官拔出手枪来,对准那姑娘的头开了一枪,姑娘的身子一震,终于彻底没了痛苦。

文炳一个个检查,另外两个姑娘确实已经死了,这才把她们都放到车上,拉着往河边走。

小军官又带着他们去了更北边的西角门外,那里也是一个大屠场,连男带女算上,怕不有六、七百之多,杀人的手段也更残酷,四十几个女人最轻也是被砍了头,其余有的被割了奶子,有的被剜掉了下处,有的被拦腰斩断,满地内脏,血腥凄惨。这一次文炳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抱起一个肠子拖在外面的女人。师父已经被这场面吓坏了,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帮文炳抬人的时候,拿着钩子的手象筛糠一样抖动。

不多久,从别处又来了一群收尸人,通过大家的闲谈,文炳才知道,原来象这样杀死好几百人的大屠场有七、八处,加上城里四下街口零星的杀人点,加在一起杀了能有好几千人呢。

-------------------------------------------------------------------------------- (十) 当兵的倒是真的管了文炳师徒一顿中午饭,最后还给了两块大洋,晚上回到家里,师父一直在唉声叹气,吃晚饭的时候,当着文炳和师娘的面低声骂:“杀了这么多的人,还把女人那个样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可能由于该杀的都已经杀得差不多了,从这一天起,屠杀“红带客”的刑场就集中到了甲字码头,因为这里往来的人最多。最开始的两天,每天都杀个十来个,后来就只剩下四、五个了,每每杀完了就在码头上摆一两天示众。也有女人,其中一次是四个女人集中在一起杀的,都是二十岁上下,留着短发,看打扮是女学生。士兵们照例不会放过羞辱女人的机会,四个姑娘被一个一个地剥光衣服,按跪在地上,然后由士兵们玩弄她们的身子,砍头之前再用东西活生生地插进她们的阴户。

城里追查和揖拿漏网“红带客”的事情并没有因被杀的人减少而松懈下来,每天晚上都会有当兵的在街上巡逻、搜查,天天有人敲门查户口。查得很严,不光是户口上没有的人要抓走,连食指里面带茧的都抓。

四个女学生被杀的当晚,查户口的刚过,便有人在外面急促地敲门,文炳被师娘叫起来去开门。文炳以为又不知是查什么的,嘴里嘟嘟囔囔没好气儿地把门拉开,却见外面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是黑裙子,留着短发,浑身是土,满脸是汗,看着挺眼熟却想不起来。女学生一见门开了,急忙一步迈进来,回身就关上了门。

“你。”文炳被弄糊涂了。

“谁呀?”师娘一边系着衣服的纽子一边走出来。

“表姑救我。”那女孩子一见师娘,便一下子跪下了。

文炳这才想起,原来这是师娘一个表兄的孩子,名叫贺玉华,她父母是女子中学的校长和老师,就住在学校里。两家偶有走动却不多,所以文炳一开始没想起来。

“是玉华呀,你这是怎么了?”师娘赶紧把她扶起来。

“有当兵的在追我。”

“为什么?”师娘吃了一惊。

“因为我留了短发,要是让他们找到我就没命了。”

“哦,那快。”师娘知道,留短发的女人是要被当成“红带客”被枪毙的,急忙把玉华拉进屋里。

此时,外面的街上已经响起了脚步声和挨家敲门的声音。

“表姑。”玉华的脸上满是惊恐。

“别怕,快藏起来。”师娘赶快打开地窖,让玉华进去,把窖口盖上,又让文炳帮着把放垃圾的土筐放在上面,然后吩咐他赶快脱衣服睡觉。

果然,不久就有人敲到了裁缝铺。文炳去开了门,闯进来十几个兵,都端着枪,凶神恶煞的,命令拿出户口本来,然后一个一个地对,又在各个屋里都翻了一遍,这才问道:“看到一个女学生吗?”

“没有,没看到,我们都睡了。”师娘回答。

“你呢?你睡觉的地方邻街,该能看见什么吧?”他们问文炳。

“这么晚了,谁还不睡觉哇?”

“就没听见什么?”

“听见?好象是有脚步声往北跑过去了。”

“北?”

“好象是。”

“走,追。”

当兵的出了门,一溜烟儿往北而去。

师娘把玉华放出来,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非常心疼:“你从哪儿来呀?”

“从学校。”

“你爹妈知道你在学校吗?”

“他们都……”玉华哭了:“都让当兵的当成红带客给杀了。”

“啊?好好的教书先生,怎么会是红带客?都瞎了眼了!”师娘骂道,眼睛里流出泪来。

文炳突然之间想起,他在街上听人演说的时候,仿佛看到过贺玉华帮演说的人维持秩序,看来她应该是真的“红带客”,那她爹妈大概也是吧。

to next ---------- (十一) “那这几天你是怎么过的?”

“大前天晚上,一群当兵的闯进了学校,爹妈怕我出事儿,就把我藏起来。当兵的把住在学校的同学们都叫起来,一个一个地看,发现了四个留短发的女同学,说她们是红带客,要带走枪毙,爹妈出去同军队交涉,谁知道那群当兵的二话不说,就把我爹妈开枪打死了,那四个女同学也被带走了,还派了军队住进学校。我躲在床底下,后来实在太饿了,想出来到伙房找点儿吃的,不想被发现了,他们就在后面追我,我没办法,只好跑到这儿来了。”

“原来是这样,孩子你受苦了。”师娘听了,眼泪婆娑地摸着玉华的头说,忽然又想什么来:“嗨,看我,你还没吃饭把,这身上也脏了。文炳,赶快烧点儿开水给玉华洗洗,我给她弄点儿饭去。”

“哦。”文炳因为猜到玉华是真“红带客”,所以对她特别敬重,不待师娘吩咐,便已经跑到外面灶间里烧起水来。

玉华是真饿了,拿着文炳递给她的窝头使劲儿啃着,文炳在旁边看着玉华的吃相儿,眼睛笑眯了缝儿,玉华看见,脸腾地红起来:“你笑什么?”

“我看你吃饭的样子好好看。”文炳说。

“……”玉华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吃过饭,玉华的精神头儿好多了,师娘吩咐文炳给玉华预备睡觉的地方,文炳说:“让她睡我那儿,我去前面铺子里睡。”

“不行。”师父很细心:“要是有人来查,那不露了破绽,还是让玉华将就将就,睡在地窖里,等风声过去了再说。”

大家一想说得很对,正说着,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师娘急忙让玉华重新藏进地窖,开门看时,还是那群当兵的。

“老总,怎么又回来了。”

“刚才是你们在升火?”领头的走进灶间,灶堂里的灰还没有完全熄灭。

“是。”

“大半夜的,升火干什么?”

“我们当家的有个老胃病,夜里醒了就胃疼,所以给他做点儿吃的。”

“怕是给女学生做吃的吧?”

“看您说的,我们全家都没有一个识字的,哪有什么学生啊?”

“搜!”

一群兵在屋里屋边又搜了小半宿,终于没有搜到什么。

“你们听着,谁要是窝藏女学生,可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全家枪毙!”临走的时候,那当官的威胁道。

一家人刚刚心里松了口气,躺下还没把床弄热乎,外面店门突然被砸开,又是那群当兵的,把他们觉着可疑的地方又搜一遍。这一次来的突然,幸亏一家人还没把玉华放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折腾了大半宿之后,一家人终于睡了个后半截儿,不过谁也没睡踏实。

第二天一早,文炳出去买菜,发现街上多了几个可疑人,文炳注意观察,发现这些人连晚上都不走。对师父师娘一说,大家都明白,人家这是专门等着玉华露头的,大家都觉着不踏实起来。

“表姑,我还是走吧。”玉华道。

“那哪行,出去不是送死吗?”

“可我在这里也不安全,反而会给你们一家子带来灾祸。”

“那也不能眼看着你去死啊,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付象你这样的女学生的?你看见码头上那四个光屁股尸首了吗,那就是被他们杀的女学生啊!”文炳道。

“我知道,但我不能为了自己让你们冒风险啊。”

“都是一家人,说这个干嘛?”师父道:“不过,既然人家盯上咱们了,早晚有一天会露底的,咱们得想想办法,把玉华送到城外乡下去。那里地方大,当兵的看不过来,那就安全了。”

“怎么送,整条街两头都被人家设了卡子,想走?哪那么容易呀?”

“要想走倒不是走不了。”文炳道。

“怎么走?”

“我看了,他们就只是在河这边有兵,河那边没有,再说,一过河就是乡下,他们就够不着了。”

“话是这么说,没船呐!再说,就是有船,人家还不得看的死死的,能让你过去吗?”

“游水过去。”

“可我,我不会游水呀。”玉华道。

“那怎么办哪?”师父说:“只好再想主意了。”

“师父,不用,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找块木板让玉华姐扶着,下了水就不会沉底儿,我游水推着她,就可以过河了。”

“你行吗?”

“行。”

“不过,万一过河的时候被发现了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了,只好拚命过去,听天由命吧。”玉华说道:“我觉得这是个办法,总比在这里等着人家抓我强。炳弟,如果被发现了,你就一个人潜到水里走,不要管我,我宁可淹死也不让他们抓了去。”

-------------------------------------------------------------------------------- (十二) “别说那个,我一定能把你送过去。”文炳的言语中充满了一股豪气。

逃走的时间选在了凌晨,那个时候月亮已经下了山,外面漆黑一团,师娘说玉华一身学生打扮太扎眼,便把自己年轻时穿的一身夹袄夹裤拿出来让玉华穿上,又给她包了一包衣服。

“文炳,玉华一个女孩子家,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没有办法活,再说,你还年轻,保住你自己的命要紧,就别回来了,我们岁数大了,活不了几年,你们还有前程,啊。”师父说道,把手里的一包东西递给文炳。

“师父。”文炳把那东西拿过来,感到沉甸甸的,摸了一把,原来除了衣服还有几块银洋,他知道这是师父师娘辛苦了多年攒下的。虽然师父胆小怕事,虽然有时候爱占点儿小便宜,虽然在看那些被杀的女“红带客”的裸体和照片时眼睛里放着那样的光,但文炳仍然感到师父原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一下子跪在地上,眼睛有些湿润。

“好了,去吧,不用担心我们。要是我们命大,等你哪一天回来的时候还能看见我呢。”

若干年后,奉命打入敌人军队的文炳以集团军军部作战参谋的身份回到这里的时候,师父老两口还好好地活着,谁也想不到竟然是师父从街上拿回来的那本《良师益友》救了他们的命。原来文炳两人走后,第二天晚上查户口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领头的军官连连追问,师父便说文炳是被当兵的叫走的。军官不信,说文炳是暗中逃走去找“红带客”,说师父老两口儿串通匪人,要枪毙。后来在搜查的时候发现了那晚小军官写的条子和那本被师娘生气藏起来的《良师益友》,那军官想,如果师父串通“红带客”,无论如何也不会买这本书藏在家里,再说那条子是师部警卫营的一个排长写的,于是便放了他们。

却说趁着天色黑沉,文炳拉着玉华的手摸黑出了门,悄悄溜下河堤,玉华的手里拿着一块木板,腰上系着绳子,另一端拴在文炳腰上。

文炳让玉华先下了水,冰凉的河水让玉华打了一个寒战,文炳让她双手扶着木板,把她向河心推了推,然后自己才下了水,从后面推着她的肩膀向对岸游去。

越靠近河心,水流越急,文炳感到她身体的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太凉。

忽然,一个浪头打过来,把玉华和文炳一齐压在河里。等文炳从水里冒出来的时候,玉华已经不见了踪影。文炳急忙拉住绳子,再看玉华已经被呛得懵了,木板不知到了哪里。文炳只得一手托着她,奋力向对岸游,身上的包袱也都丢在了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文炳感到已经脱力的时候,脚终于踩到了实地。他急忙把玉华拖上岸去,两个人一齐倒在地上。

“玉华姐,玉华姐。”

文炳轻轻唤了两声,没有答应,把他吓坏了,急忙把脸凑到她的鼻子底下,发现她已经没了呼吸。文炳不敢在河边救人,急忙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迅速离开岸边,躲进一个小树林里,这才把她放在地上,手伸进衣服里摸摸心口,还热乎,心里想着兴许还能有救。

文炳的水性好,是跟高手学过的,知道怎么救人。他急忙一条腿跪在地上,把玉的肚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的头垂下来,轻轻拍她的后背,果然哗哗地倒出了不少水,又把她放在地上,试试还是没气儿,摸摸脉仿佛还有。现在也顾不上那许多,一把把她的裤子扒了,在地上摸了一块圆圆的小石头,趁天黑摸索着把石头塞在她的屁眼儿里。这才蹲在她的头后,把她的上身扳起来,拖着她作仰卧起坐。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直到天已经蒙蒙亮了,才听见玉华“嗯”了一声。

有门儿,文炳赶快把她放倒,再一试,果然是有气儿了,文炳高兴得不得了,搂着她的头低声叫着:“玉华姐,玉华姐,醒醒,快醒醒。”

玉华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睛慢慢睁开了。

“你总算醒了。”

“咱们这是在哪儿啊。”

“咱们已经过了河了,咱们逃出来了。”

“噢,我想起来了,我让水呛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被呛懵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过来。”

“是吗,真谢谢你。”玉华感激地看着文炳,然后用力摇摇头让自己更清醒些。

“你醒了就好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当兵的会发现咱们的,咱们得赶快离开这儿。”

“好,走。”玉华答应着,翻身爬起来,突然又蹲下了,双手抓着自己滑落到地上的裤子,愤视着文炳:“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文炳这才想起刚才救人时的事,那时候救人要紧,顾不了那么多,想起来就做了,现在才想到,人家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这可让人家以后怎么办哪!

“我,我,我是为了救你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对你干什么,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吧!”文炳一下子蹲到地上,把头垂到了地上。

玉华看着文炳,他不象个坏孩子,就冲他把自己送过来的勇气也决不会是个趁人之危的人,这样一想,气就顺了。

“你救我,干嘛要……”

“这是我学游水的师父教的,要救淹死的人,得把屁眼儿塞住,要不然漏了气就救不活了,所以……,你还是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既然你是为了救人,我干嘛要生气呢。咱们还是赶快走吧。”玉华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心平气和了,蹲在那里自己把石子便出来,穿好了裤子,然后站起身。

“你不生气?真的不生气?”

“不生气,你还是我的好炳弟。快走吧。”玉华说着,伸手摸了摸文炳的头。

“哎。”文炳也站起来,低着头跟在玉华身后向西走。

-------------------------------------------------------------------------------- (十三) 两个人都这么沉默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谁也没有说话。时间长了,文炳刚开始那股尴尬劲儿终于过去了,在后面偷眼看着玉华。

玉华也在一边走一边想心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文炳。

虽然说男孩子发育的晚,但文炳已经十七岁,是个成熟的大小伙子了,自然不会再象小孩子一样对女孩子没有任何感觉。自从玉华躲到裁缝铺避难这几天,文炳每当躺下就想玉华的样子,每当打开地窖给玉华送吃的,也就是他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虽然他同玉华并说不上几句话。

他在后面偷眼看着,玉华是个完全成熟了的女孩子,身量高高的,瘦瘦的,腰细细的,屁股却是翘翘的,穿上她表姑那身合体的衣裤,再加上在水里泡得湿湿的沾在身上,尤其显出那圆圆的屁股,文炳只感到下身儿一紧,那东西便立起来,吓了他自己一大跳,急忙把脸转向旁边,不敢再去看玉华,但玉华的屁股却象根线一样牵着他的眼睛,使他控制不住地想多看几眼,甚至想把她抱在怀里。在河边,他就只想救人,完全不知道抱着她的身子是什么感觉,现在好想那一刻再次重现。但他接着又骂自己:“你是猪脑袋,人家是洋学生,你是个大字不识的睁眼瞎,这不是癞蛤蟆吃天鹅肉吗?”但骂归骂,心里就是割舍不下,唉,这可怎么办呐?!

与此同时,前面的玉华也在想着同一件事。虽然她是上了几天洋学堂的,可毕竟是出身于一个传统的中国知识分子家庭,在基本道德观上与一般老百姓并没有太多的不同。自从四、五岁之后,她就再没有在异性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体,那怕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而就在今天,这个冒失的男孩子竟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还动了自己的屁股和屁眼儿,这实在让她为了难。埋怨他吗?虽然她并不认可什么防漏气的办法,但对他来说,那就是救自己性命的唯一办法,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只应该感激他。可从此以后,自己的身子就不再是完整的了,除非是嫁了他。但自己一个读了中学的学生,难道就一辈子落在这样一个睁眼瞎的身上吗?她又感到心里实在不甘。她暗怨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怕水而被呛懵,他又怎么会使出这种办法来救人呢?

两个人一边想,一边走,日头已经悄悄地挂在了半空,两个人的衣服都晒干了,却又晒出了汗,潮乎乎地贴在后背。

“玉华姐。”文炳鼓了鼓勇气,终于还是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什么?”玉华停下来,却没有转过身。

“走了这么半天了,你不累吗?”

“嗯--,还行,就是有点儿渴。”

“那咱们先找点个地方弄点儿水喝吧,再说,游了半天水,我也饿了。”

“嗯。就那个村吧。”玉华指着右前方一片树林,那里隐约有个村子似的。两个人一直在庄稼地里走,虽然途中经过了几个村子,但都在村外绕了过去,现在他们需要进村了。

“可是……”玉华突然想到了什么。

“什么?”

“咱们的包袱让我给丢在河里了,咱们没钱可怎么办呐?”

“那也不能饿着,去找人家要点儿。”

“这……”玉华生活在一个小康之家,哪里想过现在需要向人乞讨。

“哦,我忘了,你不能去。人家一看你穿着这么好的衣裳要饭,一定会起疑心的,这么着,你在这里等,我一个人去想想办法。记着,可不能乱走哇。”

“好,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我去了。”文炳说着,转身向那小村子走去。

看着文炳走去的背影,玉华心里转着:“其实这个小伙子人品是很不错的,脑筋好使,长得也算靓,就只是不识字,不过,我难道不能教会他吗?”

去了许久,文炳才回来,手里拿着两个破碗、两个破竹篮子和两根木棍,还有一个小包袱。

“玉华姐,你先吃点儿东西,喝点儿水。”他把碗递了一个给玉华,然后又把那包袱打开,里面全是带着补丁的破衣服,还有两块窝窝头。

“辛苦你了,你也吃。”虽然东西不多,但聊胜于无,玉华拿了一小块窝头,把另一块递在文炳手里。

“不,你吃吧,我吃了。”文炳把她的手推回去。

“真的?”玉华看着他:“你吃得这么快?别骗我了。你是男的,饭量大,不能饿着,吃吧。”玉华又重新把窝头递回去。

“我真的吃了。”

“吃!我比你大,听话!”玉华命令道。

“好,我吃。”文炳看到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感到心里特别舒坦,接过来大口吃起来。

“炳弟,你哪要来这么多东西?”

“要?吃的是要的,衣服是偷的。”

-------------------------------------------------------------------------------- (十四) “偷的?”玉华吃了一惊:“你怎么偷人家东西?”她的脸沉了下来。

“你,你别生气呀。”文炳被吓了一跳,低下头说:“我也想进村要些东西,可是刚到村口,便看到有个保长在领着人满村贴告示,一边贴一边喊,说是让村里的人帮着抓从城里跑出来的红带客,打死一个赏十块大洋,抓住一个赏二十块。我就听着好多人在那里说,不知红带客是什么样子?要是能让他们遇上就好了,可以发一笔不小的财。我一想,我这个样子不太容易被当成红带客,可是你留着短头发,又穿着这么好的衣裳,一看人家就会起疑心,那不是糟了吗?所以,我就瞅着人不注意,找了几件晾在街上的破烂衣服偷了来。我想,反正咱们两个也没钱了,扮成乞丐的样子,又好要吃的,人家也不会抓两个要饭的当红带客。”

“可那你也不能偷哇。”玉华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毕竟还有些书卷气。

“你要人家能给你吗?咱们也不白拿他的,等会儿你换了衣裳,咱们把好衣裳给人家送回去,就当换他的,那还不行?”

“也只好这样了,可是,你让我扮乞丐?”玉华的脸上又变成了为难的表情。

“咱们现在没有钱,本来也同乞丐差不多,只不过身上还有两件好衣裳罢了。可要是穿着这衣服去要饭,一准儿没人给你。咱们就这么忍一段儿,等咱们到了地方,你就可以再穿好衣服了。”

玉华一想,也还真没别的办法:“到地方?咱们去哪儿啊?”

“我也不知道,你在乡下没有亲戚吗?”

“远啦,在泉州呢,要翻山,半年都走不到。”

“那怎么办?只有去师父的老家了。”

“远吗?”

“七百多里,咱们慢慢走着,半个月也走到了。”

“好吧。”

“我这身衣裳本来就是破的,你那身不行,快换衣裳。”

“嗯,你转过脸去,不许偷看。”玉华的脸又红了。

文炳没想那么多,把脸转过去,从那小包袱里拿起一身带补丁的女式衣裤抖开看了看,突然又想起来什么,把衣服放在旁边的石头上使劲儿磨,使劲儿刮,将衣袖、裤脚、膝头、肩膀、胳膊肘儿弄了好几个窟窿。

玉华正要脱衣服,看见文炳在那里折腾,问道:“你在那儿干什么呢?”

“这衣服还不够破,不象乞丐穿的。”

“那弄破了该露肉了。”

“哪个要饭的不穿露肉的衣服。”

不多时,两件衣服已经给他撕巴的没了样儿,又放在土里揉把了几下子,弄得全是泥土,这才向背后一撩说:“接着。”

“这,这么脏怎么穿呐?哦,好吧。”女人都爱干净,玉华看着那里外全是土的衣服,实在是穿不下去,但接着便想通了,总之,自己必须象个真正的乞丐,否则自己前面的路上就会充满了危险。她拿着衣裳钻进庄稼后面,半蹲着赶紧脱了自己的外衣扔出来,然后匆匆忙忙把那两件破衣服穿上,然后走出来道:“这回行了吧?”

文炳回头一看,差一点儿笑出来,因为她虽然穿着破衣服,皮肤却是白白净净,一看就露馅儿。

“把鞋和袜子都脱了给我,躺下打滚儿。”

“什么?哦,好吧。”玉华把鞋袜都脱了,递给文炳,自己躺在土地上,滚过来滚过去,沾了满头满身的土。

文炳把她的鞋也在石头上磨破了,让她光着脚穿上,又在地上抓了把土,往她那雪白的脖子上和脸不上抹了几把,把她的短发抓乱,往头发里地放了几把土,嘴里说道:“这回凑合了。”看着却象还不过瘾似的:“前边找个有泥的地方,再在里面滚一滚。”

玉华这回可苦了,从来没有穿过这么脏的衣服,身子也从来没有这么脏过,爱美的她几乎要哭了,不过为了保命,也只好如此了。

文炳自己也在地上滚了一身土,又抓着土往自己的脖领子里头灌了几把,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才把那两套打狗棍、破碗和破竹篮分开,一人一套,然后拉着玉华向前走,等到了一处小水塘,真的拉着玉华在泥里打了个滚儿,在太阳下晒干了,然后把那硬泥疙瘩用手搓了几把,这回真象要饭的了。

文炳让玉华站在水边,让她自己照照,看象不象,玉华在水中看见自己的丑样子,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出来。

“看看,女人就是女人,哭什么嘛?看咱们穿着这衣裳,跟穿着盔甲似的,多象过去的大将军,啊?笑笑,笑笑。”

“嘿。”玉华低头看看,衣服上沾得全是干泥,硬绑绑的,可不是象盔甲么?她禁不住含着泪笑了。

“这才对嘛。你看咱们两个,象不象一对乞丐公乞丐婆?”

“谁跟你是公婆?”玉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有满脸的灰土挡着,也看不出她的脸色是红是白。

-------------------------------------------------------------------------------- (十五) 两个人就这样上路了,起初的两天,玉华还十分不习惯,但时间一长,她也就放下了一切,正经八百地当起了女乞丐。

文炳一直细心地关照着玉华,要来的饭菜难免有馊了的,文炳就自己吃,把好一点儿的留给玉华,玉华的心中越发觉得这个弟弟金子一般的心。

两个人边走边聊,玉华对文炳说了好多从书上学来的道理,文炳很愿意听,因为她说的与那街上演讲的人说的是一样的,他对于那些什么“剩余价值”之类完全听不懂,不过,却听懂了穷人受穷是因为富人白白拿走了他们的劳动成果,所以他觉得她说的对极了,有不明白的,他就问,反正时间有得是,玉华便不厌其烦对给他解释,打比方,直到他明白为止。有一天走累了休息的时候,文炳突然道:“玉华姐,这些你都是从哪儿知道的?”

“这是一个德国人叫马克思的在他的书里说的。”

“这个姓马的还真不简单,我也想读读他的书,可我不认识字,你能教我吗?”

“行。”

“你看,我能学得会吗?”

“只要你下功夫,有什么学不会的?”

“那你现在就教我好吗?”

“行,你想先学什么。”

“红带客。”

“哦?”玉华看了他一眼,拿了根木棍,用脚把地上的土拨拉平了,然后在上面写上“红带客”三个字,文炳也拿了个棍儿,照着样子写,边写边念,玉华看他写得不太对,便一笔一笔地教他写,一直到全弄对了才罢。

“再写玉华姐。”

玉华又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先学自己的名字?”

“先学玉华姐,然后再学我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

“因为你是姐姐,你懂得多,你比我值钱。”

“什么值钱?我又不是营生。”

“我的意思是你比我那个,要是以后有什么事,宁可我死了,也不能让你受苦。”

玉华看着他的眼睛,是那么直诚无私,心里对他的认识又进了一步:“不,别说傻话。我毕竟是个女孩子,将来打倒资本家,建设英特那雄奈尔还得靠你们这些有力气的男人。再说,我们是为广大劳苦大众活着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有这样的情况,你决不能为了我一个人而冒险,你有更大的事可做呢!”

“嗯,我听你的。”

俗话说得好,人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玉华虽然是个小康之家出来的,被逼到这种份儿上,衣不蔽体,食不饱腹,几乎天天吃馊饭,竟然没有闹病,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两个人一路讨着饭,每天就只上午走个二十几里,下午就都耗在识字上,一直走了十几天,才到一片大山里。

在山道上走出去十来里路,看到一片山明水秀,碧水清潭,玉华忘了自己现在是讨饭婆,竟然高兴得跳起来:“这里太好了,真想找个山洞住在这里。”

文炳起初只是不在意地听,接着又忽然想起来什么来:“玉华姐,你要是想在这里住,咱们就干脆住下。”

“什么?”

“反正到了我师父的亲戚家,人家也未必愿意收留咱们,再说,现在各处都在抓红带客,那里又怎么能清净呢?还不如在这没人的偏僻山里搭个窝铺,往里面一藏,神不知鬼不觉,住个一年半载,等你的头发留长了再出去,就算是回到省城也没有什么了,你说是不是?”

“好哇,好哇!”玉华兴奋起来:“咱们就在这儿安家。”

“好,那咱们就住在这山坡上。”

“好,咱们搭窝铺吧。”

“嗯,说干就干。”

想的是不错,文炳手艺也行,可惜没有工具,拿什么搭窝铺啊?文炳还是有办法,在山上寻了些蘑菇山货,用破烂的衣服兜着,到山下的镇上连换带讨地弄了把磨得只剩了半寸宽的柴刀回来。山上有得是竹子,两个人弄了些毛竹来,简简单单弄了两个能钻进两、三个人的小竹棚子,虽然低矮得只能弯着腰进去,总比住在露天强,玉华高兴得不得了。

“玉华姐,咱们既然住在这里了,也用不着总是去讨饭了,有这把柴刀,我每天打几担柴,你拾些山货我拿到山下去卖,换些盐米,混个一年半载的我看没有问题。”

“好,好!”玉华兴奋极了。

-------------------------------------------------------------------------------- (十六) 从那天起,两个人便这样安顿下来。文炳是个非常巧实的人,又有力气,头天下山弄回个小瓦罐子,又过了两天弄回个破火镰、一小块火石和火绒子,还有半升米。这样他们便决定正式开火了。

这天文炳卖了柴回来,见玉华眼泪婆娑地坐在窝铺前,把他吓了一跳:“玉华姐,你怎么了?”

“我真笨!”玉华拿起一把干柴火用力往地上摔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慢慢说。”文炳过来拉住她,关切地问。

玉华一边哭一边说,文炳这才知道,原来她想趁文炳回来前作些粥给他吃,谁知米洗了,用瓦罐装着架在三块石头上,却怎么也弄不起火来。也是,她在家里是母亲作饭,用的是洋火柴,哪会使火镰呐!

“嗨,我以为怎么了呢?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的,慢慢来嘛。”文炳接过火镰来,手把着手教她点火。

玉华今天因为高兴,趁文炳不在的时候,下面的溪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连衣裳带人洗了个干净。脸上身上的污泥都没了,马上恢复了花样容颜,虽说衣衫破烂,手和脸也因为这些天的风吹日晒黑了许多,但难掩天生的丽质。文炳拿着她的手教她打火镰,那软软的小手细嫩光滑,让他极是受用,眼睛总想往她身上看,心里不由噗噗跳着,却是不敢。

玉华被人家抓着手,感到了他那男性的力量,心里也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安顿下来,除了吃的,文炳还在山下换了些土布,还有一把破剪子和针钱,回来给玉华和自己各做了一身衣服,料子虽粗,手艺却好。穿着新衣服,玉华兴奋得一夜没睡。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一过就是半年,住在这样山明水秀的好地方,玉华的心情好了,吃穿也有了,往日的美丽也完全恢复了,短发也长长了,梳起了辫子。

文炳本是孤儿,玉华现在也成了孤儿,两人一起同患难,情愫渐生,一切已经是水到渠成了。

这一天,文炳比平时早了近半个时辰赶回来,他要给玉华一个惊喜。回到窝铺,却没有人,自己手编的小竹箩和瓦罐也没了,估计是在下面的小溪边淘米去了。文炳心里有事等不得,便向山谷里走来。到了溪边,只见米和东西都放在石头上,人却不见了。天哪!她上哪去了?别是让野物拉去了吧?!文炳急坏了,急忙向四下打量,没有见血迹,只有上游方向的草被踩倒了。

文炳吓坏了,急忙三步并两步地向上游跑去,转过弯,前面便是一个小石潭,只听石潭中有哗哗的水声。文炳往那边一看,只见玉华在潭边齐膝深的浅水中站着,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正在那里洗澡,除了胸前两点朱红和小腹下的一丛浓墨,身子白得象玉一样。文炳吓得急忙把脸转了过来往回跑,心别别地跳着,下面挺得小棒槌一样。回到发现瓦罐的地方,他的心还在跳个不停,努力平静了一下,这才放声喊道:“玉华姐,你在哪儿啊?”

“别喊了,我在这儿。”文炳才喊了没几声,玉华便出现在那边,对于她这么快的出现。文炳感到非常吃惊。

“你在那边干什么?我以为你被野物拉去了呢。”

“你刚才不是都看见了吗?还喊什么?”玉华道。

“我……。”

“我看见你从那边往回跑来着。”玉华的脸红红的,却并没有特别害羞的样子。

“你,我……”文炳象偷嘴吃被抓住一样羞了个大红脸:“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也没怨你呀。不过以后再找我的时候先喊一声,要不我还以为你偷看呢。”

“我,没……”

“行了,我知道了。我没怪你。”玉华灿烂地笑了一下:“咱们回去吧,我还没煮粥呢。”

“哎。”文炳答应着,急忙把地上的东西拿起来,匆匆向山坡上走,头也不敢回一下。玉华在后面看着,脸上露出一丝羞怯的微笑。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玉华一边煮着饭一边问。

“没什么,今天一去,就有人把我的货都趸走了,所以我就早早回来了。”

“噢,是这样。”

“玉华姐,我……”

“你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一点儿也不象个大男人。”

“给。”文炳犹豫了很久,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儿递过去。

玉华疑惑地看着他,慢慢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一个圆圆的小洋镜子,还有一把小木梳。

“是给我买的?”玉华的眼睛一亮。

“嗯。”

玉华迫及待地把镜子放在眼前,另一手拿着木梳使劲儿梳了几下,又照,又梳。文炳在旁边看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谢谢你。”玉华感激地看着文炳。

“不谢,咱们两个是谁和谁呀。”文炳说完了,感到话里有些不太对劲儿,可又确实是心里想的。

过了许久,文炳才又说:“我……。”

“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但他显然有什么事想说。

“快说,有什么事,咱们是谁跟谁呀,干嘛不痛痛快快地说?”

“没什么,我就想……,就想天天看着你高兴。”

“你要是喜欢,我就天天高兴让你看。只要你喜欢的我就做。”玉华心里明白,女孩子家总不好先说破,所以设法鼓励他。

“我想,我想,我想……”文炳连说了好几个也没说出想干什么来。

-------------------------------------------------------------------------------- (十七) “想说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你想什么我知道。”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说吧,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我想,我想,我想……”文炳一下子冲过去抓住了玉华的手:“我……”

玉华没有躲避,而是站起来,任他把自己的一双小手放在他那厚实的胸前,自己也顺势把身子投进了他的怀抱。

文炳搂着她那瘦瘦的身子,感到这个世界中就只有他们两个。

“咱们两个合成一家吧?”文炳道。

“嗯。”玉华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那张细嫩的脸贴在他的脸上。

“什么时候?”

“随你。”

“那我明天下山去请人看个黄历,选个日子,咱们撮土为香,就在这里拜天地入洞房吧。”

“嗯。不过不用看黄历,我不是同你说过吗?世界上没有神仙,也没有鬼怪,用不着查什么黄历。明天咱们把这窝铺重新搭个大的。你去换点儿酒,换点儿红纸,洞房弄得漂漂亮亮的。”

“哎!”

吃过晚饭,两个人手拉着手并肩坐在窝铺前,文炳让玉华教他写“老公”和“老婆”,还有“亲嘴”、“大喜”和“多子多孙”。

第三天傍晚,玉华与文炳并肩坐在新搭起的大窝铺里,他们的婚床只是用软草铺地的地铺,上面铺着一床破棉絮和一个土布单子,还有另一床破絮作被子。借着外面篝火的红光,文炳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新娘。

玉华是城里人,不象乡下女人一样会盘腿,她两腿并拢坐着,双手交叉着搂住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低着头,一声不吭。

尽没有大红的吉服,只有一块小小的红布作盖头,但文炳仍然觉得自己的新娘是那么美丽。他轻轻把盖头揭去,露出玉华那一张因为生活变好而重新白嫩了的俊脸,玉华的眼睛低垂着,玉面含春,略带微笑,在外面红红的火光中显得特别迷人。文炳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慢慢靠近她,用手臂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然后飞快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的身了抖了一下,嗓子里轻轻嗯了一声,脸羞羞地转过去,细嫩的脸蛋那滑腻的感觉使文炳的心都抖了起来。

玉华那一声鼓励的哼叫,令文炳胆气陡升,马上紧紧地搂住了玉华的身子,把一张嘴紧紧地堵在她的朱唇之上,他感到她的身子慢慢变软了,紧紧抱着自己双腿的细嫩胳膊也松开了,轻轻地搂住了自己的腰。文炳越发自信,把她放倒在地铺上,自己在她旁边轻轻压住她的半边身子。她开始深深地喘息起来,并不停地低声呻吟着,给予他更大的鼓励。

文炳终于无法抵挡玉华的温情诱惑,搂住她的手开始在她的肩膀和后背抚摸起来,他的下面也开始硬挺,压在她的骨盆部分,让她感到又喜又怕。他轻轻把手放在她的颈部,慢慢移到她的领口,然后笨拙地解开她的纽扣,她的身子挺了挺,软软的酥胸在他的身下流动着,协助他把土布夹袄脱下去,露出里面一件小小的红肚兜儿,那也是他亲手为她缝制的,是他们两个仅有的一件绸制衣服。又薄又滑的绸料裹住她瘦瘦的上体,白天刚刚沐浴过的香肌半裸,使文炳禁不住用嘴起劲儿地吻着她的香肩。

文炳还只是个不满十八岁的年轻人,又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如何能把握住自己的兴奋?现在他已经感到无法自制,下面硬硬地在她的身上蹭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爬起身跪在她的旁边,三把两把便把她剩余的衣裳全部脱下来,露出一个娇艳欲滴的裸体。

文炳一下子便合身盖在了她的身上,嗓子里发出粗重的呼噜声,那条硬硬的东西自然而然地嵌入她的两腿之间,顶到了她最敏感的那粒豌豆上,玉华被刺激得身子一挺,嗓子里吭吭着,浑身花枝儿乱颤,肌肤中已经冒出一层香汗。文炳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些,一只手从她的两条大腿中间伸进去,轻轻把她的阴唇分开,然后握住自己的宝贝便胡乱顶起来。可惜他初来乍到,怎么也找不到门儿,心里急火火的,暗中骂自己没用。玉华虽然心中羞怯,却感道不能让他一个人担当责任,于是轻轻扭动着腰肢,帮助他对准了目标。

文炳终于把自己挤了进去,他感到她那里温暖湿润,拿一只小手紧紧握住自己,令他感到特别兴奋。

玉华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身体放松,忍住那破瓜的疼痛,让他在自己的身体中驰骋起来。

两人相拥着,第二天天大亮了才醒。玉华先醒的,但没有起身,而是用一双大眼睛看着棚顶,回味着昨晚那美妙的感觉,用心体会着他那年轻而强有力的身体。

文炳醒来的时候,发觉了的玉华急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未醒的样子。文炳扭头看着怀中的妻子,一张脸是那么漂亮。他轻轻地吻了她一下,然后把身上的破棉絮一点点儿掀开,自己悄悄坐起来。昨晚光顾了自己的宝贝儿了,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新娘的身体,现在得把这一课补上。

玉华的身子瘦瘦的,高高的,长而直的肢体比例均匀。皮肤又白,又细,又光滑,紧紧地箍住适度的脂肪,使她的身体表面泛着粉白的光彩。两只玉乳不算大,但很挺实,呈圆锥形状,顶着两枚粉红的玛瑙珠儿。细细的腰,圆圆的胯,扁平的腹部镶着一个深深的脐孔,下面是一从黑黑的耻毛,严密地遮住那诱人的所在。

文炳看着,心里的欲望又被激活,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一手轻抚着她的玉峰,另一手轻抚着她的黑毛,并轻轻地伸进两腿间。她好象是睡累了,略动了动,两条雪白的大腿仿佛不在意间分开了,露出两片厚实的蚌肉,文炳的呼吸又急促起来,用一根手指轻轻去摸那蚌肉。然后发现她的两腿更充分地分开,并蜷曲起来,他这才发现她已经睁开眼,红着脸看着棚顶的茅草。他知道她是故意要让自己欣赏的,心里一方面有些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又十分感激,他不想让她的好意白废掉,于是他八字形坐在她的两腿间,把她的双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托起她那软软的臀肉,用手指轻拨她的皮肤。他看到了她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文炳再一次感到了失控,于是,一对新人再次缠绕在了一起。

-------------------------------------------------------------------------------- (十八) 新婚的日子总是美好的,好日子却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已经是三个多月过去了。

这一天,文炳从山下回来,坐在窝棚前看着玉华煮饭。经过了快乐的婚姻生活,玉华的肌肤开始泛出越来越强的光彩,比他们刚接触时更美更艳。

“华。”这是玉华让他如此称呼自己的。

“嗯?”

“你猜我今天在山下听到什么消息了?”

“什么?”

“红带客又在陆县和海县一齐起事了,这一把火闹得更凶,把老财主们也给收拾了,连农户都跟着扬眉吐气了。”

“真的?”玉华转过身来,一下子抓住了文炳的手。

“真的,镇上的人都这么说。我还听见保长们满大街喊着让强化治安,严加盘查外乡人,防止红带客流窜到本地呢!”

“太好了。”玉华的兴奋一点儿也不比嫁人的时候差。

这一顿饭,玉华吃得特别香,不过,晚上却一直睡不觉,翻来覆去地折腾。

“华,还没睡呢?”

“嗯,你睡吧。”

“华,我问你点儿事。”

“嗯?”

“你是不是真的红带客?”

“……”

“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要同我说实话。”

“那还用说!你这是怎么了?”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红带客?”

“嗯。”这一次玉华给予了他肯定的答复。

“我就知道你是。知道吗?我在城里看见过你同其他的红带客一起在街上讲话。”文炳用力把玉华搂在怀里,使劲儿亲着她的脸:“红带客都是好样的,我就喜欢他们那样的人,现在我老婆也是红带客,我也要同你一起作红带客!好么?”

“好。”

“那你说,你是不是很想去陆县找他们?”

“嗯!”

“那咱们一起走,明天就走,好么?”

“明天?太急了,明天准备准备,后天一早走!”

“太好了!”

文炳证实了心中许久以来的猜测,兴奋极了,他一下子把玉华压在身下,两手不安份起来。

“看你!”玉华假装嗔怪,却已经主动解起自己的纽扣来。

第三天一早,文炳和玉华再次恢复了乞丐的装束,拿起打狗棍踏上了南下寻找红带客的路途。

-------------------------------------------------------------------------------- (十九) 与他们从省城逃出的时候不同,这次的路上多了许多由乡勇民团设的卡子,盘查过往的路人,不过,没有人会注意要饭的乞丐,特别是当文炳他们混在成群的乞丐当中的时候,便很容易地通过卡子,一步一步地向目的地进发。

这一次他们目的明确,脚程快了很多,平均一天走四、五十里,没几天就到了离陆县三十几里的地方,在这里,他们看到大批的军队向前开去,心中深深地替起义的“红带客”们担起心来。

由于靠近了战区,路上的卡子已经不再是卡子,而变成了一道道的封锁线,除了军队,任何人也别想越过雷池一步,他们亲眼看到许多人在那里被民团捆绑起来,押往附近的镇上去了,连乞丐也不例外。没有办法,他们只能设法绕过卡子,于是,他们便向西走,一直地走出好几里,才找到一处处于两个卡子之间的庄稼地,两个人猫着腰慢慢溜了过去。但前面很快便又出现了更多更密的卡子。

“华。我看咱们恐怕得先向西,一直走到山里去,山里野路多,他们看不过来,你看怎么样?”

“行!这主意不错!”玉华很是相信这个比自己还小了两岁的大男孩儿。

两人慢慢走进了山里,开始寻找南下的道路,他们从一个老乡那里打听到,山间的那条溪流是一直流到陆县的,于是决定不走大路,也不走小路,只沿着这条小溪走。

这条路确实安全了许多,因为小溪所流过的许多地方根本就没有路,人只能淌着齐腰深的水向下走,有些地方落差很大形成瀑布,还要另外找路才行,因此,这样的地方也就没有人设卡盘查。

但这条路的艰难也使他们的前进速度大大放慢了,走到天黑,两个人只不过走了不足十里。

第二天,他们继续这艰苦的旅程,由于有了前一天的经验,这一天的脚程要快得多,到傍晚时已经走了近三十里路,虽然弯弯曲曲跑了不少冤枉路,但从远处隐隐传来的枪炮声,两人估计目的地就快到了。

天开始黑下来的时候,枪炮声停止了,即将回到亲人身边的兴奋使两个人都无法入睡,文炳搂着玉华,并肩坐在石头上,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他们坚信,这一次“红带客”一定能挡住军队的进攻取得胜利,建立起属于穷人的新天地,并由此而迅速发展壮大,最终把资本家和地主老财都消灭。

夜半时分,一阵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突然响起,听声音,离他们所呆的地方也就只有几里的样子。

两个人知道,这是一定是“红带客”在同进攻的军队作战,这就证明他们就在附近。文炳兴奋地拉着玉华找路向山上跑去,爬上半山腰,这才发现这里已经到了山边。远处的山坳子里不时腾起爆炸的火光。

“在那里,我们快走!”玉华抓着文炳的手跳了起来。

“走!”他们也管有没有路,趟着齐膝深的荒草向着火光的方向深一脚汪一脚地跑了起来。

枪声渐渐地稀了,并向着山里而去,慢慢地消失了,而此时,天也蒙蒙亮起来,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看方向,枪声消失的方向是远离陆县的,难道是“红带客”把军队打跑了吗?他们宁愿如此。

“走,向那里走,不管怎么样,至少红带客刚刚在那里打过仗,总能找到他们的一点踪迹。”

于是,两个人便继续向着他们看到爆炸的地方走来,借着晨光,那个地方升起了一股股的浓烟。

离那浓烟升腾的地方越来越近了,忽然听到了很近的地方有脚步声。

“嘘。”文炳一下子把玉华按趴在地上,两个人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来到离一条大路只有三十几步的地方,正有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急匆匆地向西北跑,一个当官的边跑边喊:“兄弟们,红带客已经被我们打得向海县跑了,赶快追上去,消灭了红带客,大家升官发财,放跑了他们,大家一齐枪毙呀!”

这股部队人数不少,估计得有上千人,半天才过完。文炳回头一看,玉华的眼睛里噙着泪水。

“华?怎么了?”

“我们的人,又失败了……”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是啊,千辛万苦地跑出几个县来找队伍,结束得到的是自己人被打跑的消息,让她怎么能不难过。

“别,别哭哇。”文炳帮她抹去眼角的泪:“胜败是兵家常事,敌人有这么多军队,硬打肯定是不行的,他们不一定败了,说不定是想到山里同他们兜圈子,这山这么大。树这么多,一个人躲在里面,一万人也找不到呢。”

“真的?”

“哄你作什么?一定是的。”

玉华半信半疑,但总算没有继续哭。

“既然知道他们的去向,咱们就跟在当兵的屁股后面追,总能找到的。”文炳说。

“嗯。”

-------------------------------------------------------------------------------- (二十) 于是,两人站起来,沿着那条路向西北而来。不久,他们就来到了那处冒烟的地方。

那是一处隘口,路上用沙包搭成工事,路边散落着大量已经烧成糊炭的圆木,还有上百具尸体。正有一群民团的团丁和一个穿黑绸衣的五十多岁的矮壮汉子在那里。

“来来来,把这些官军的尸体都给我抬到上边的破庙里去,等回头弄了棺材,盛殓了再下葬。”

“团总,这些红带匪的尸体怎么办?”

“怎么办?你还打算替他们收尸啊?你们给老子好生辨清楚了,凡是红带匪,活的给我宰了,尸体也要补三刀。你们先给老子把官军的尸体收殓好了,再弄这些红鬼的尸首,把他们的脑袋都给我割下来,挂在路边的树上,让过往的人都看看,当红带匪没有好下场。”

文炳和玉华不敢露面,急忙爬到了路边的山坡上,找了一块前面长满灌木的大石头后面趴下来。

只见那群民团大约有个五、六十人,两人抬一个,开始清理那些尸体,期间偶而发出两声伤着被人补刀时的惨叫,听得文炳和玉华心里象被人抓着一样疼。

不多时那些穿军服的尸体便清走了,只剩下穿着各种杂色衣服的尸体。

“来呀,这些尸体都是红带匪的,给老子把脑袋都割了。”那团总叫道。

“是。”

很快,那些尸体被被拉着手拉着脚拖下来,沿着大路一字排开停在路边,团丁们开始用大刀割他们的人头。

玉华虽然经历过省城那场血与火的战斗,却没有亲眼看到过人的尸体被分割的惨状,现在看到亲人们的头颅被割下,尸分两处的样子,眼泪止不住往下淌。文炳虽然见过那么多的红带客被屠杀,此时也仍然气得双拳紧握。

“团总,都弄完了。”一个团丁向那黑衣人报告。

“弄完啦?走,上边坝子上昨晚也打得厉害,估摸着人也死了不少,咱们上去。”

“团总,来人了。”

“是官军,来呀,靠在边上让路,欢迎官军来剿匪。”

果然,又是大队士兵在当官的驱赶下从大路向前跑去。

团丁们等当兵的过去,也随后向前赶,文炳与玉华连忙从山上下来,沿大路随后追去。

走出两三里远,再次听一团丁们的说话声,由于离得太近,他们不及上山,只得在离大路不远的一处灌木丛后趴了下来。

从树丛的缝隙中,他们看到还是刚才那群团丁,正拖着几具尸体过来,一个一个地摆在路边,然后割下人头来,用短绳子拴住头发,再用木竿子挑着挂在树上,一边干一边骂骂咧咧:

“唉,兄弟,拉了一上午死尸了,我这腰都快折了。”

“谁说不是呢,这人一死,死沉死沉的,拖都拖不动,真累人,不知道前边还有没有,要是还有,真要把老子累死了。”

“一会儿跟团总说说,先歇会儿再干吧。”

“对,跟他说说。”

“哎,上边那儿嚷什么呢?”

“不知道。冯瞎子,你耳朵好,听听他们在那儿干什么?”

“等会儿,我听听。他们好象是在弄那个女的。”

“哪有个女的?”

“就那块石头后面趴着的那个,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虽然只有两只脚在外面露着,不过一看那鞋我就猜到是个女的。”

“真的?嘿!快点弄,咱也过去看看。”

“不用了,他们下来了。”

果然,上面那杂乱的声音越来越近,可以听出团丁们各种下流的咒骂声。

“嘿!怎么回事?”这边的团丁喊。

“这儿有个女红带匪。团总让我们抬着给弟兄们都见识见识。”

“是不是真的?”

“不会看么?”

“有多大?长得怎么样?”

“脸让机枪子弹打烂了,看不出来,不过瞧这身肉皮儿肯定不老。”

“你们把她给扒啦?”

“那还用说,看看这小腰儿,再看这小奶子,挺挺的,肯定还没养过孩子呢。”

“不知嫁过人没有?”

“红带匪共产共妻,一定不会让她闲着。”

“看看嘛。”

“好,来来来,兄弟们都看看。”

“喔!竟然还没让男人动过?!”

“也许是长得太丑了吧?”

“难说,看这身上的肉皮儿,顶多不超过二十几岁,大概是太年轻了吧?”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抬到上边去,交团总处置。”

“看是没看够,不过我们都想看看团总想怎么干?”

“那就走吧。”

to next ---------- (二十一) 听着团丁们都走了,文炳和玉华两个不敢马上就走,只能竖起耳朵听着,只听见上面传来一阵阵的淫笑声和满口的粗话,吵了不知多久,才听到那个团总的声音喊开拔。

文炳两个小心翼翼地来到路上,那些无头的尸体都被顺在路边的泥地上,可以看出他们都是中枪或是被炸死的,衣服上都是血和烧焦的痕迹。树上挂满人头,一张张扭曲的脸让玉华差一点儿吐了。象这样一直向上走出老远,路边的尸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才总算来到又一处隘口前。这里有个木头牌楼,牌楼下也是用沙包堆的工事。

“炳。”玉华毕竟是女人,往那牌楼上看了一眼,便一把抓住文炳的胳膊,把头埋到了他的肩上。

文炳伸走搂住她,抚摸着她的头安慰她。只见那牌楼不大,有左中右三个门洞,在正中的门洞处绑吊着一具无头的女尸。就象文炳听团丁们的谈话已经猜到的一样,那女尸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脱光了。那女尸比较瘦小,缺乏营养的身体看上去好象还没有完全发育似的,她的身上有好几处弹孔,被割下的头扔在道边,也已经被子弹打穿了,被子弹撕碎裂的面部看上去好吓人。女尸的左脚被向上拴在中间门洞的立柱顶上,右手被拴在柱脚上,左手被拉向左侧的柱顶,右脚侧被绳子扯向右边的柱脚,使那光裸的身子呈四十五度角斜斜地倒挂在那里,象一个斜写的“X”,只不过两腿分得太开,几乎成了一条线。

两根带枝带叶的青竹一根插在女人的肛门,另一根插在阴户,枝叶斜指向半空,竹梢头挂着一条白布,上面写着“女红带匪的下场!”

虽然在省城裸杀了那么多的女人,玉华却因为一直藏在学校里并没有看到过,直到现在才知道女人落到敌人手里会是什么结果。一想到那女人曾经是与自己志同道和的同志,玉华不由自主地又抽泣起来。

“华。别哭,别怪过。既然干了红带客哪能怕流血?”

“我不是怕,我是哭咱们的姐妹,人都死了,还要……,这些坏蛋太无耻了!”

“别哭,别哭,你不是告诉我,革命就是要流血的吗?不过血不会白流!等着瞧吧,总有一天,咱们要同他们算这笔账的!”文炳用力握着她的手,悲愤地说。

两个人继续向前走,翻过一道坡,又开始下山,这时,他们看到那群团丁正坐在道旁休息。

两人一合计,象这样一站一站地跟着这群团丁,那还怎么追赶队伍,于是,他们便从山坡上悄悄地绕过去,然后迅速向前跑。

前面的路上也有很多尸体,由于民团还没有收拾,所以也有“红带客”,也有官军。偶而看见其中有一两具女尸,两个人便去抬到旁边,推在山沟里,虽然他们并不愿意如此,但总比再被团丁们污辱强。

跑到中午,两个人都饿了,这几天穿山越涧的,本来也没吃什么东西,又这么一跑,便觉得饿得头发晕,眼发花,只得跑到旁边的庄稼地里偷了两个萝卜吃,吃完了便又走。

大概前面进入了另一个乡的地界,他们遇见了另一伙儿民团,自然也就又看到了不少被割掉人头的“红带客”尸体,包括又一个赤裸裸的女“红带客”尸体。

抄小路越过民团继续走,日头偏西的时候,看见前面坡下烟雾腾腾,两人躲在高处一看,前面是一个镇子,镇里炊烟四起。

“这里没有别的路,镇子里的人一定知道咱们人的去向。我看,咱们进镇去讨些吃的,再顺便打听打听队伍的下落。”文炳说着,便领着玉华向镇中摸来。

虽然家家都冒着烟,街上却十分箫条,连一个人影儿都没有,也不知是为什么。

两个人正站在街口奇怪,便见两个当兵的用刺刀挑着两只捆着脚的鸡从旁边一个小巷中走出来,看见文炳他们,马上端起枪,哗啦哗啦地拉着枪栓:

“站住,干什么的?”

“老总,别别别,别开枪。”文炳装着害怕,两手在胸前摆动着:“我们是要饭的,求您赏点儿吃的吧!”说完,从篮子里掏出一只破碗向那两个当兵的伸出手去。

“去去去,没有没有,老子自己还没吃饭呢。快滚!再让我看见就毙了你们。”

“是,我们滚,我们滚。”文炳低下头,一边说一边退。

当兵的骂了几句,把枪收起来,然后一脚踹开路旁一个半掩的院门,文炳这才发现院子里架着枪,不时有当兵的走动,原来这镇里驻了兵。

文炳心想,既然这群丘八住在这里,就不怕找不到队伍,于是两个人便在镇中四处讨要,一边注意看,发现镇中几乎家家都驻得有兵。

走到镇北口,这里有座破败的山神庙,两个人进到庙里,坐在积满了灰尘的供桌下,一边吃着讨来剩饭,一边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

吃过饭,天也快黑了,文炳让玉华自己在庙里等着,自己出去打探消息,回来告诉玉华,原来这群当兵的追踪“红带客”到此,前面几里外是个岔路,不知红带客去了哪里,所以暂在镇上过夜,等明天一早再走。

早晨天还没亮,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趴在庙门一看,当兵的正一队一队地出镇门向北走,当官的不时吆喝着:

“快走,七点前赶到青石口,堵住红带匪,哪个到时候装熊,老子毙了他。”

文炳等军队走完了,急忙拉着玉华从庙里溜出来,随后紧赶。走出一里多地,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看着远处扬起的尘土,知道当兵的是往左边去了,两个人紧追不舍。

又走出去两三里,暗中突然有人喊:“站住,不站住开枪了。”

文炳两个急忙站下,惊出了一身冷汗。

“干什么的?”只见从旁边树棵子里钻出两个人来,都端着枪。

“要,要饭的。”

“要饭?要饭起这么早干什么?”

“这边镇上住了兵,把吃的都给吃没了,讨不到饭,我们想赶到前面的镇子上去要。”

“回去,不许过,前面要打仗了,这里禁止通行。”

-------------------------------------------------------------------------------- (二十二) “打仗?谁跟谁打?”

“废话,当然是跟红带匪了。哎?一个臭要饭的,问这么多干嘛?”

“不,不干嘛,就是问问。”

“这是军事秘密!赶紧回去,往前走就是找死知道吗?”

“哎,是是是。”文炳没办法,只得领着玉华向回走。他还想另找路绕过去,可是在远处看了半天,那两个团丁所站的地方是唯一的通路。他们只得耐心地在远处看着,想着办法怎样闯过去。

等了约么一个钟头,远处响起了爆豆一样的枪声,还有隐隐传来的喊杀声,知道是交上火儿了。文炳见两个团丁紧张地向前看着,注意力没在路上,于是向玉华使个眼色,两个人悄悄地摸到那暗哨附近,准备找个机会溜过去。

枪声响得时间并不长,不多时,从响枪的方向过来一个团丁,这边的暗哨急忙迎上去问:“前边打得怎么样?”

“没拦住,让人家给冲过去了,那群红带匪一个个跟亡命徒似的,打起仗来不要命,几下子就把三团的阵地给冲破了,打得官军没命地跑,根本就说不上什么拦人家。”

“那咱们怎么办?团总没说?”

“说了,让咱们都赶到青石口去,在那里等着胡团总的命令。这哨撤了吧,反正人家也跑了。咱们赶紧回镇上叫人,三团叫人家打死了不少。”

“肏!又得去抬死人!”

“抬死人也不一定是坏事,起码儿死的不是你,说不定还能找到个女红带匪的尸首,又够你玩儿一阵儿的。”

“你他妈才天天搂着死红带妹玩儿呢!”

“别废话,快走吧。”

等几个团丁走了,文炳拉着玉华赶紧向前跑。

青石口离这里不远,是个很大的村子,翻过两座小山头便到了,这里是个五路交汇的地方,所以官军才想在这里堵截拉着另外几支官军兜圈子的“红带客”。

等文炳两个赶到这里,黄瓜菜都凉了,红带客们冲破了官军的阻拦,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见一队一队的官军从四面八方赶到,又向同一个方向追去,从他们的交谈中就可以知道,连他们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对手究竟是不是去了这个方向。

文炳和玉华等军队过完了,躲过民团的盘查,悄悄在军队的后面跟着,一跟就是几天,当兵的在山里转过去,转回来,红带客却没有踪影。

“华,咱们错了。”

“什么错了?”

“这么跟下去不是办法呀,红带客是故意要拉着当兵的在这山里遛,想把他们拖垮,咱们跟着这群当兵的不是越走越远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那你说怎么办?”

“咱们呀,也别跟了,找个四通八达的镇子踏踏实实的住下来等,什么时候那里官军少了,红带客保不准就去了。”

“说的是,那咱们去哪儿?”

“回去,昨天咱们路过的那个镇子叫什么?”

“路路通。”

“对,路路通,听这名字就知道那里四通八达,咱们就在那里落脚。走,回去!”

两个人回到了路路通,在镇外的一处破草棚子里暂且安身,一边讨吃要饭,一边静等着红带客出现。

就这样一等就是十几天,天天听到红带客的消息,今天在这里出现,明天在那里出现,有时同一天会同时出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也不知哪个消息是真的。文炳夫妇在为得不到队伍的确切消息而着急的同时,又在心里对带兵的红带客十分佩服,能把那么多的官军拖得团团转,那一定不是一般人。

镇上忽然又来了军队,气氛变得异常紧张,镇外的路上设了许多卡子,盘查过往的行人。为了在镇外的大路上修工事用木料,当兵的把文炳和玉华赶出来,拆了他们栖身的茅草棚,两人晚上被迫在镇门里一个小酒店的檐下过夜。

“华,看来他们得到了什么风声,说不定,红带客要从这里过了。”文炳搂着玉华,兴奋地在她耳边嘀咕。

“嗯,咱们的好日子就要到了。”玉华也很兴奋。

第二天一早,文炳同玉华一东一西,在城里各自讨饭回来,只得了一块饼子,两人坐在镇门洞里分食,看着镇外的卡子上盘查行人。卡子上不光有兵,还有两个民团的团丁,查得很仔细,连挑担的竹杠都要敲上一敲,才一眨眼的光景,便有两个货郎打扮的人,因为带有外地口音而被当作“红带客”的探子抓了起来,用绳子绑着押往镇中。

“看来红带客真的要来了。”看着当兵的如临大敌的样子,文炳和玉华的心里激动得怦怦跳,虽然从头天晚饭到现在只合吃了一块饼子,却完全忘了饥饿。

-------------------------------------------------------------------------------- (二十三) 过了晌午,两个人连讨吃食也没想起来,眼睁睁往大路上看着,希望成千上万的“红带客”们会象变戏法儿一样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不过,尽管他们望眼欲穿,大路上除了少数几个赶场的山民和过往的小贩之外,空空荡荡,再没有其他的人。快到傍晚的时候,一队十几个兵加上四个团丁从远处押了两个女人来到卡子上,那两个女人一个二十二、三岁,穿着象个普通的村姑,却留着短发,另一个少妇与她年纪差不多,脑后梳着在这个地区再普通不过的发髻。

“哟,胡排长,哪儿又弄了两个妞儿哇?今天晚上又有得乐了。”卡子上的士兵道。

“嘿,这回他奶奶的该着老子立功。这小娘们儿原来是这路路通镇上胡团总的小姨太,前年跟着他家的一个长工私奔了,今天我们去前面镇上,遇见她正在四处打探消息,被这几位民团的弟兄给认出来,我们就一直在后面悄悄跟着她,跟到镇外的山上,看见他同这个匪妹子接头,一下子让老子给逮了个正着,那时候这匪妹还说老子冤枉她,拚命挣扎,老子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想教训教训她,没想到竟把一条辫子给揪下来了,原来是假的。这回看她还怎么抵赖?”

“行啊胡排长,这逮一个活的赏二十,这就是四十块,你老兄还能升连长,再加上帮胡团总抓了私奔的小姨太,他少不得也要表示表示,你是又得钱又升官,到时候可得请客呀。”

“好说好说。走!”

说着,他们便把那两个女人押过来,一直向镇中心走去。

文炳和玉华看着那两个女人,心里都咯噔一下子,十分不是滋味儿,他们知道,“红带客”落到这群混蛋手里,下场一定是十分悲惨的。

两个人为那些被抓的人担心,晚饭也忘了吃,只盼着红带客当晚就能打进路路通,把那些被捕的人救出来。

半夜时分,远处响起了枪声,文炳和玉华都惊醒了,一下子爬起来,站在镇门口向枪响的方向张望,只见远处的山坡上一闪一闪地不时现出红光,枪声紧得象下雨,两人一直盼着那枪声打过来,但最后却一切安静下来,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了早晨,才见官军们集合起来,向昨夜响枪的方向开拔,当官的一脸沮丧,当兵的却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白天,卡子上只剩了几个团丁,有过往的人也只是装模作样地问问而已,没见再抓人。从他们的谈话,文炳才知道,原来这又是红带客声东击西的战术,故意给官军一个要从路路通走的假象,其实在被重兵把守着的两个镇之间的小路撕开一道口子冲了过去,使官军的围堵再一次彻底失败。

虽然又一次与队伍失之交臂,两个人却没有太多的沮丧,因为他们相信,只要亲人们安然无羔,终有一天能见到他们。

日子一天天过去,红带客的消息又恢复了那种真假难辨的状况。

官军派了一个连长驻路路通,希望能网住从这里通过的红带客,有了他们,卡子上的盘查又严了起来。

转眼半个月过去,红带客还是没有什么消息。

这一天大清早,民团的团丁们突然荷枪实弹地挨家挨户把镇上的居民们都敲起来,凡是能动的成年男女通通从家里赶出来,连文炳和玉华这一对穷要饭的都轰着往镇南而来。

出了镇南门是一片大水塘,居民们被赶到水塘西侧的小山坡,黑压压地站了一大片,能有两三千人。

“兄弟,这是要干嘛?”

“不知道,看他们荷枪实弹的,决不是好事。”

“不会是要把咱们都枪毙了吧?”

“为什么?咱又没招惹谁?”

“姓胡的杀人还要谁招惹他吗?”

“你可别吓唬我啊,我快尿裤子了。”

“没准啊,又要派什么捐啊,税的了。”

“这倒保不其,反正把咱们弄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看,姓胡的来了。”

文炳和玉华向镇门看去,只见在四个团丁的护卫下来了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中等个儿,身体略胖,身穿万寿纹锦缎长袍,千层底黑布鞋,头顶呢子礼帽,胸前挂着金壳怀表,手里拄着根黑漆文明棍,一摇三晃地向塘边走来,在他们的后面,还有一辆带篷的马车由一个家丁牵着。

马车停在路边,胡老根自己同保镖的走到人群和水塘之间,那里已经并排摆好了两张八仙桌,一个挎着短枪,留着分头的团丁爬上桌子,向着人群高喊:

“都听着,现在请本镇镇长,民团团总胡老爷训话,大家都安静!”

人群的议论声低了些,但仍然嗡嗡着。

胡老根踩着一个方凳爬上桌子,先干咳了一声,扫了一眼人群:

“各位父老乡亲们,胡某人今天一不派捐,二不派税,把大家叫到这里有两件事,啊!这第一件事么,今天我胡某人要请客,请全镇父老吃饭,我已经在街上派人摆好了锅灶,今天是白面馒头,大块炖肉,全镇上下不论男女,不分老少,有一个算一个,管够,啊!”

-------------------------------------------------------------------------------- (二十四) “姓胡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谁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是没安好心。”

“我看也是,他连儿子娶媳妇儿都没请过咱们,平白无故的干嘛这么折腾?”

“这饭哪,绝对不是白吃的,不知道骨子里又憋什么屁呢?小心着点儿。”

“嗯。”

这边议论纷纷,那边胡老根似乎也看出来了,却没有在意,停了一停继续说:

“大家好象是不信胡某的话?平白无故的请什么客呀?告诉各位,胡某人奉政府之命,从今天起,就任本县民团总指挥,所以要请大家共同庆贺一下,啊,没别的意思。还有第二件事,前几天,咱们的军队抓了两个红带匪的女探子,按照上司的委任,本总指挥对抓到的红匪有处置的全权,所以今天就当众处置这两个女匪立威。从今往后,大家要一心一意跟着我替政府作事,干的好呢,都是胡某的座上客。要是心怀叵测,跟着红带匪反对政府,或者是替红带匪作探子,这两个女人就是榜样,啊!”

人们这才明白胡老根的用意,这是要杀一儆百,利用杀人来恫吓同情或想帮助红带客的人。

“来呀,把女匪带上来!”

人们这才注意到跟着胡老根后边来的那辆车。只见八个团丁走过去围在车边,其中四个掀起车帘,从里面拖出两个女人来。

两个女人都被绳子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亡命招牌,由于两脚也在脚踝处捆住不能自己走路,所以被团丁们一左一右架着,脚不点地地被拖着向塘边走。

与文炳和玉华在镇门那里见到她们时相比,两个女人显得虚弱了许多,头发完全乱了,衣服上满是横七竖八的裂口,裂口边沾着已经发黑的血痕,显然是受过残酷的鞭打,但她们的头却无畏地昂着,眼睛里没有丝毫恐惧。

文炳和玉华是亲眼看到那两个女“红带客”被押进镇子的,他们都知道,红带客落在敌人手里没个好儿,现在又落在民团手里,这群人更是滥用私刑的高手,手段也会更加残忍。两个人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玉华的手禁不住紧紧抓住了文炳的手。

“各位乡亲,想来你们也都认出来了,这个贱人曾经是胡某的小妾,同奸夫私奔,投靠了红带匪,给红带匪作探子,和这个与她接头的女匪一齐被咱们的军队捉住。胡某本来是宽大为怀,给了她们机会,让她们悔过自新,给她们留下一条生路,可惜她们鬼迷了心窍,不思悔改,还辱骂本镇长,辱骂政府,真是是可忍,塾不可忍。今天,胡某就要用她们的头祭刀,以为后来者戒。押过来!”

团丁们架着两个女人过来,两个人知道她们的最后时刻到了,挣扎着喊起来:“父老乡亲们,不要听信这些坏蛋的胡说。红带客是咱们穷人的兄弟姐妹,专门为咱穷人打天下的。红带客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我们死了没关系,总有一天红带客会为我们报仇的。你们看着吧,用不了多久,红带客就会打回来,把这些土豪劣绅都打倒,让穷人过上没有人剥削,没有人欺负,有饭吃有衣穿的好日子,这吃人的社会就快完蛋啦!大家都起来吧,跟着红带客干,大家好好看看,是富人多还是穷人多,只要咱们每个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把他们都淹死,咱们有什么好怕的吗?都起来干吧,把他们剥削咱们的都拿回来!红带客万岁!劳苦大众万岁!”

“娘的,死到临头还在煽动,把她们嘴堵上。”胡老根命令道,于是,团丁们从她们的衣服上撕下布来塞进了她们的嘴里。

胡老根从桌子上下来,让把两个女人推到桌前,上身按倒在桌子上,然后他冲着人群喊道:

“乡亲们,大家都知道,红带客都是毫无廉耻的人,这个同人私奔的贱人就是个例子。既然她们不知羞耻,今天就让她们好好现现原形,让大家看看她们的淫贱样子,来呀,把她们的衣裳裤子都给老子脱了,叫大家伙儿都看看她们的臭屄长得什么模样!”

玉华虽然已经看到过阵亡的女红带客的裸尸,但现在看到她们活生生要被剥光,只感到心里一阵阵犯恶心。

听说敌人要当众污辱自己,两个女人突然发疯一样地挣扎起来,每人两个团丁都快按不住她们了,但她们毕竟是女人,又被反绑着,无论如何也不是穷凶极恶的团丁们的对手,加上又上来几个团丁帮忙,她们很快就被制服了。两个女人的上身被略略抬起,团丁们从前面很快地便把她们的衣服当胸撕开,露出两对洁白的乳房,她们的上体随既便被重新压倒在桌子上,压在桌面上的那两对乳房立刻被挤扁。团丁们按住女人们的头和肩,解开绑绳,剥下上衣,又重新捆绑起来,女人们扭动着,挣扎着不肯轻易受辱,但她们最终还是被强行脱了裤子,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然后又把她们架到靠近人群的一边重新按倒在桌上,使她们赤裸的臀部和下体朝向人群。

两个女人都很年轻,可能还没有生育过,臀部浑圆,却并不很宽。她们的身体本来是洁白无瑕的,现在却布满了一道道尚未痊愈的鞭伤。团丁们对于羞辱女人是十分在行的,他们两个人按住女人们的上身,用脚插进女人们的两脚之间,强行别开她们的双腿,使她们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 (二十五) 胡老根走过来,用手在那个短发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亲自分开她的臀肉,让肛门露得更清楚些:“不是要当红带匪吗?不是要打倒老子吗?老子先要看看你的屁眼儿白不白,够不够资格,啊!嘿,看见了吧,可惜你的屁眼儿不是白的,你没机会打倒老子。”

胡老根一边骂着,一边恶毒地用力拍打着那女人雪白的屁股,然后用手分开了她的阴唇,露出她的阴户。由于身体呈现俯卧的状态,女人的阴道形成一个黑乎乎的圆圆的小孔。胡老根一只手继续扒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的中指从她的阴户用力插了进去,然后拔出来,向众人展示着:“看见了吗?里面湿湿的,纯属淫贱女子。”

然后胡老根指挥着那个挎短枪的团丁去玩弄那个私奔的小妾,文炳这才知道那团丁是胡府的管家。

在场的女人们都胀红了脸,羞耻地扭过头去,男人们也低声骂着胡老根不是东西。

“乡亲们,红带匪不是要共产共妻吗,今天老子就随了她们的愿!你们大伙儿谁想要她们就出来,咱们就给她们来个当场共妻,有没有?啊?有没有?”

大伙儿一听,心里这个气呀!

“我就知道这姓胡的没憋着好屁!”

“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真他娘的坏透了气儿了!”

“我来!”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大家一看,原来是有了名儿的泼皮无赖徐二狗,因为他好吃懒作,长得又丑,谁家也不愿把自己的女儿嫁他,所以现在都快四十了,还是光棍儿一条,整天就靠着偷鸡摸狗,或是蒙吃蒙喝,谁见了他都躲着走。

“真是,还真有出这个头儿的。”

“什么人干什么事儿,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还有我。”又出来一个,黄四,整天赌钱,把家输光了不说,连老婆都输出去了。

“黄老汉,你儿子。”有人在对黄四他爹说。

“他早不是我儿子了,我家没有这样的畜生!他再敢进我的门我就打扁他!”老汉是个十分正直的人,此时气得胡子撅撅着,怒气不息。

一连出来了七、八个,都是同那徐二狗、黄四一样的货。

胡老棍并不在乎出来的是什么人,他向着两个女人一指:“去吧,人在那里摆着,她们是你们的了。”

团丁们一放手,几个无赖便“呼拉”一下子拥上去。

两个女人虽然因为多日的鞭打身体已经虚弱,但在这种时候却把全部的力量都暴发出来,拚命反抗着,不肯屈服。这几个无赖不是痨病鬼就是大烟鬼,虽然也长着男人的身子,却都干瘦得象把柴火,身上没几分力气,两个女人一挣扎,他们竟然奈何不了她们,被两个女人先后从他们的拉扯中挣脱出来,向着旁边的大树便撞。

几个团丁们手疾眼快,赶忙冲过去把她们抓住,重新拖回八仙桌。

“你们他妈的真废物,连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还活什么劲呢?”团丁们嘲笑着那几个无赖。

“帮帮他们。”胡老根命令道。

于是,两个女人被团丁们仰面按倒在八仙桌上,双腿被强行分开几乎成了直线,女人的一切都那么清晰地暴露着,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在这一池碧水边,两个女人被悲惨地当人轮奸着,瘦弱的无赖们排着队上前,揉搓着她们的乳房,插入她们的阴道,疯狂地抽动着,哆嗦着,嚎叫着,这极度无耻的一幕竟然就在光天画日之下发生了!

文炳紧紧地握着拳头,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愤怒,身边的玉华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抽泣着,周围的人群中女人们也大都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胡老根站在八仙桌旁,残忍地笑着看着自己所导演的这一出丑剧,心里仿佛十分得意。

无赖们发泄完了,无力地蹲在旁边气喘吁吁,团丁们放开了两个女人,她们眼睛里噙着泪水,却倔强地慢慢地从桌子上下来,昂着头站在桌前,用羞愤的目光斜视着胡老根。

“王兰花,你知道不知道族里的规矩,凡女人犯了通奸之罪该受何刑罚?”胡老根来到他昔日的小妾面前,王兰花本是他家佃户的女儿,因为还不起他家的阎王债而把女儿送在他家里当丫环,王兰花十七岁那年,父亲死了,胡老根便强行纳她为妾,而所谓与王兰花一同私奔的那个长工,其实本来就是她指腹为婚的丈夫,这是镇上的人都知道的,所以,对于所谓的通奸罪,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王兰花把头一扭,不去理他。

“按族里的规矩,你应该沉潭处死。至于你这个红带妹么,老子要割了你的奶来祭刀!”

“哼!”两个女人的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但都用同样的哼声回答了胡老根,那个短发女子的脸上还现出一丝冷笑。

-------------------------------------------------------------------------------- (二十六) “行!英雄!”胡老根道:“等一会儿行刑的时候,我看你们还逞什么英雄?来人,先把这个匪妹子给我绑到树上去。”

团丁们把那短发女子绑到了一棵大树上,她的两脚被用绳子捆着脚踝拉开,叉着腿面向人群站着,一根绳子从她的嘴里勒过捆在树上,迫使她只能头靠着大树直挺挺地站着。

洁白的玉体被紧绑在树上,两只愤怒而不屈的眼睛使那女人看上去是那么悲壮。

团丁们拿来了一根细丝绳和一根麻绳,他们先用细丝绳的两端拴住女人的两颗奶头,向前拉起两只乳房,然后用麻绳从根部用力扎住。

女人那圆锥状的乳房立刻就因为充血而变得有些发紫,女人的脸上透出了痛苦的神情。

担任刽子手的团丁拿了一把杀猪用的牛耳杀刀来站在女人的面前,用刀在她的眼前比划着,一般人这个时候会不自觉地躲避着,但那女人却用力睁大一双眼睛,不屑地看着那锋利的刀尖。

尖刀从女人的乳房下紧靠着麻绳刺了进去。女人的身子挺了挺,脸上的肌肉颤抖着,却没有哼出来。刀在人的肉体中切割着,人在切割中颤抖,一只美好的乳房就这样被慢慢切落,由那拴着奶头的细绳拉着挂在女人的两腿之间。血从胸前的大窟窿上渗出来,流过雪白的肚皮,流入小腹下那丛黑色的茸毛中。

“好样的,真有骨头!”

“女人都这样,我看这红带客就是行!”人群中低声赞叹着。

尖刀割下了女人一对乳胸,最强烈的疼痛过后,女人扭曲了的脸上重新透出一丝胜利者的笑容。

“娘的,真能忍哪!”胡老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够一声不吭,话语中明显现出了一种无奈:“那好,把她的臭屄给老子剜下来!”

尖刀再一次伸向了那女人,从她的大腿根部插了进去,女人依旧咬着牙关不出一声。尖刀在女人的下体抽动着,血从刀上流下来,流到刽子手的手上,再哗哗地流到荒草地上。

刽子手割下了女人的生殖器,上面还连着女人的肛门,捏着女人浓浓的阴毛,那女性的神圣所在被刽子手拿在手中,高高地举起向人群展示。

肠子从下腹的破洞慢慢流下来,一直流到地上。

女人显得有些窒息,但好象不象一开始那样疼痛,笑容一直挂在她的脸上,令胡老根十分恼火,又十分无奈:“让她在这里慢慢的死,别管她!”他吼叫着,然后看着还站在八仙桌边的王兰花。

“现在轮到你了,你怎么说?”他掏出王兰花嘴里的破布问。

“不就是死吗?别看你现在张狂,有一天,你会比我们死得更难看,我们的人不会轻饶你的!乡亲们,别怕他们,跟着红带客干吧,好日子就在后头!乡……呜……”胡老根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女人又一次被团丁抬上了桌子,仰面倒下并分开了双腿,她的阴部和肛门处粘满了男人的污迹。胡老根有些气急败坏,顺手接过刽子手手中的牛耳尖刀,一刀捅进了王兰花的阴道。

女人的身子强烈地抽动起来,剧烈的疼痛使她失了禁,一股血尿喷出很远。

王兰花也学着同伴的样子,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团丁们就让刀留在女人的阴户中,把她的两脚并拢,用一根绳子紧紧地拴住,然后将她抬起来,抬向水塘边。那里有一棵歪脖子老柳树,团丁们把绳子从柳树斜伸在水中的粗树干上扔过去,把另一头用力拉紧,然后将王兰花倒吊在水面上。

王兰花是个瘦小的女人,身子倒挂着,慢慢地旋转。胡老根在岸上喊到:“王兰花,你如果从此悔过,老子还是可以饶你一命。”

王兰花趁身子转过来的当口瞪着胡老根,愤怒地哼了一声。

“放!”

绳子慢慢放下,女人的头一点儿一点儿地浸入了水中。

“老子不信你不求饶!”胡老根叫道。

女人起初一动不动,但窒息终于使她的挣扎起来,娇艳的身子象蛇一样扭动着,搅动着水面发出“哗哗”的响声。

看到女人的挣扎开始变得无力,胡老根命令把人吊出水面。王兰花呼呼地喘着,两只乳峰一起一伏,拚命呼吸着。

“怎么样?不好受吧?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呢?快求饶吧,我让你死个痛快。”

女人用力扭动着头,表明着自己的不屈。

“再放!”女人再次被浸在水中。

胡老根把王兰花反反复复淹了七、八次,都没有能够令她屈服,胡老根终于明白,死亡与刑罚是不可能改变她的意志的,于是,当最后一次把王兰花放入水中的时候,他没有再让团丁把她拉上来,而是看着她挣扎得越来越慢,终于完全停下来。

此时,被割下乳房和生殖器的女人还没有死去,胡老根命令把她的人头象锯木头一样慢慢切下来,又把已经被活活浸死的王兰花也拉出水面割了人头,这才转身离去。

-------------------------------------------------------------------------------- (二十七) 回到镇门洞里,玉华的眼睛里依然噙着泪。

“华,别哭了,让狗日的们看见就麻烦了。”

“看着看见吧,不就是死吗?”玉华哭得更凶了。

“死?这群狗日的!咱们死也不能白死啊?就算死也得拉上他们垫背!你说是不是?”

“嗯!那你说怎么办?”

“那个姓胡的!不收拾收拾他,难消我心头之气!可惜这小子从来也没轻易露过面,露面也有四、五个保镖,还有枪,咱们赤手空拳的,不能蛮干,我看,咱们这么办……。”

文炳咬着玉华的耳朵一说,玉华的眼泪立刻就收住了,脸上只剩了仇恨的光。

第二天便是阴历初一,镇北的尼姑庵里香火正旺,玉华和文炳两个分别来到尼庵寻找机会,虽说香客们对一身破衣烂衫的叫化子厌恶不已,尼姑们却不能对他们不敬,否则佛爷会见怪的。两个人在庙外各自向卖香烛的化了一扎香,然后进了庙门,找个偏殿进去,往那里一跪,嘴里念念有辞,几个香客到了门外,见里面是两个叫化子,心中不爽,便围身离去。

见屋内无人,玉华从怀里掏出个破瓷罐子,把两盏长明灯里的油各倒了一半在罐子里,重新揣回怀中,然后两人一前一后溜出庙外,回到镇门口,先找个地方把破瓷罐子藏起,又起身去乞讨。

这次两个人专门向人家讨碎布作补衬,叫化子的衣服能穿一辈子,全靠讨来破布补窟窿的,所以也没什么可怀疑的,回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裤腰里已经各自掖了几块大小不等的破布。讨过晚饭,文炳趁天黑街上没人,找了一家的稻草垛抽了几把稻草回来,两个人坐在地上编了两根细细的稻草辫子。用草把两小块碎石头包起来,又用那些破布包起来,作成两个直径差不多有两、三寸的稻草球,用稻草辫拴住,自己揣在怀里。

二更天,文炳把自己身上的破衣服脱下来,蒙在几块破砖上放在阴影里,看上去象是个坐着的人,自己则光着膀子站在一边。

“华,你就在这儿坐着,靠着我的衣服,别人不注意看不出来,我去了。”

“嗯,你小心点儿。”

“知道,要是过了四更天我还没回来,那就是被抓住了,你就别管我了,赶快逃命要紧。”

“我不,你不要死!你要回来!”玉华一把抓住了文炳的手,嘴唇哆嗦着,眼泪禁不住又涌了出来。

“华,你不是说过,革命是要流血的吗?咱们既然想当红带客,就不怕流血,前面有人给咱们作着样子呢,咱们不能装孬种不是吗?别哭!你放心,我只是这么说说,我的命硬,连枪子儿见了我都拐弯儿,啊。”

玉华含着眼泪被逗笑了:“小心点儿,我等着你。”

“嗯。”

文炳从墙洞里掏出那个小瓷罐子揣在怀里,然后象猫一样矬下身,专找黑影儿钻,三两钻便不见了影儿。

路是早就探好了的,三转两转,文炳已经转到一个高墙大院的后墙外,趴在墙边听着,里面早已经没了动静。文炳知道墙里面就是草垛和牲口棚,这里最容易下手,于是把所有东西都从怀里掏出来放在地上,把瓷罐里的香油倒在两个稻草球上,然后用火镰打着火,把两个草球点着,用手拎着稻草辫抡起来一甩,这是文炳小时候同街上男孩子们经常玩儿的游戏,还是很有准头的,两个火球按照文炳的愿望高高地飞起来,越过院墙进了院子。

文炳一看进去了,急忙向一条小巷中跑去,跑出百十步,回头看看,院子里泛起一股红光,知道有门儿,心里那个乐就别提了。文炳东拐西拐想赶快回到镇门口,却听见全镇四处都响起来了锣声,成群的团丁从各个不同的方向跑向起火的胡府,把路给堵住了。文炳只得另找路回去,无形之中就耽搁了时间。那边的大火未熄,团丁和士兵们又在街上布起了哨,开始搜查纵火者,文炳只能暂找地方藏身,四更很快便到了,这可把文炳急坏了,因为如果玉华走了,可就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她,万一她遇上危险,一个女人家,谁来帮她?

忽然,街上传来一阵爆豆一般的枪声,接着便听到街上的军官们狂叫着:“红带匪来啦,快顶住!”士兵们张惶失措,也就没有人再管纵火人。

“哈哈,红带客来啦!”文炳心里兴奋极了,趁乱冲过由士兵和民团把守的大街,绕道直向镇门这边跑来。

离镇门还远远的,文炳便叫道:“华,华,快,红带客来啦,快走哇!”

可是等文炳跑到那里,却只见自己的衣裳还放在原地,玉华已经不见了。

“唉!晚了一步!”文炳看看现在已经近四更半了,根据同玉华的约定,一过四更就表明自己遇难,她便要离开此地以免遇害,现在这个时候,玉华早就应该走远了。

“哎,说不定她已经跟着红带客走了!”文炳这样想着,转身便往枪响得最热闹的地方跑。才跑回大街,便见无数拿枪的人呼呼噜噜地向镇东头跑。文炳知道镇子里只有一个连的匪军,这些人肯定就是红带客,所以也夹在里面跑,一直出了镇,顺着大路向东而来。

也不知跑出多远,文炳听到旁边人说的话有些不对劲儿,竖起耳朵仔细听来,心里“咯噔”一下子:“糟糕!怎么同这伙丘八跑了半宿?!”原来这群拿枪的并不是红带客,而是追踪红带客的匪军,此时已经他们已经失去了追踪的目标,刚才从镇子里冲过的红带客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文炳发现跟错了人,心中一阵阵的狂跳,眼见天就要亮了,太阳一出,自己这副样子,匪军不生疑才怪!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忙向旁边一闪,装作系鞋带,趁着没人注意自己,一猫腰便躲进了路边的小树棵子里。

一直等着军队过完了,文炳才出来,心里想:“玉华可别同自己犯一样的错儿,希望她已经跟上了真正的红带客,以后再回来接自己。”

可自己现在怎么办?路路通暂时是不能回去了,红带客又没有消息。站在原地想了想,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走,走到哪里算哪里,想办法先安顿下来,再等下一个机会。

想到此,文炳便在树林子里躺下,小睡了一觉,直到日头出来了,这才爬起来,继续向前走。

又走出十几里,还没看见村镇,已经遇上了卡子,卡子上有民团也有军人,看来这里变得紧张起来。

文炳觉得,敌人紧张是件好事,说明红带客十分有可能从这里过,所以,自己最好选这里暂且落脚,再等机会。

想到此,文炳硬着头皮向卡子走去。卡子上有个敌兵小排长带班,坐在一边抽着纸烟,眼睛贼不溜秋地看着过卡子的每一个人。

文炳来到卡子前,匪兵们把他盘问了一番,又在身上摸了个遍,没发现什么,嘴里骂骂咧咧地道:“臭叫化子,快滚!”

文炳过了卡子,走不远便来到一个镇子前,砖砌的拱门上写着“东茅镇”。

镇前又有一道卡子,文炳同样顺利地通过,开始在镇子时寻找落脚的地方。

-------------------------------------------------------------------------------- (二十八) 离镇门不远处有一个破祠堂,从那摇摇欲坠的房子就知道,这个祠堂的主人早已不知去了哪里。破祠堂里已经有不少叫化子住在那里,警惕而敌意地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文炳。

“哎,你是干什么的?”一个乞丐问道,看上去他是这群叫化子的头儿。

“咱们一样。”

“一样?懂不懂规矩呀?”

“什么规矩?”

“这里是我们兄弟的地盘儿,不经我们同意,你不能在这里作生意,懂吗?”

“生意?要饭也叫作生意?”文炳还是头一次听说:“我说,各位兄弟,咱们都是叫化子,都是给人家有钱人欺负的,咱们不抱成团儿算计那帮老财,自己还闹什么窝儿里斗?”

“少废话,这里是丐帮分舵,不是一般的叫化子,你要是想入舵,可以,得按规矩来,不然就给老子滚出去!”那个叫化头儿怒道。

看着其他乞丐也是一样的愤目而视,文炳感到十分郁闷,没想到一群人连饭都吃不上,却还在拉山头儿,真他妈的!

文炳无奈,只得从里面退出来,又无处可去,正巧看见镇门里的屋檐下有个小乞丐坐在地上捉虱子,便走过去:

“哎,兄弟,你不是丐帮的吧?能不能借个地方坐坐?”

“坐呗。”小叫化子看了他一眼,爱答不理地说,然后向旁边闪了闪,继续捉他的虱子。

文炳坐了一会儿,肚子里饿了,便爬起来,在近处转了一圈儿,讨了多半个窝窝头回来,依旧坐在原地,掰了一半给那小叫化子。

“谢谢。”小叫化子接过来,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只是嘴里说了声谢,便把窝头放在嘴里吃起来。

吃完了,小叫化又继续捉虱子,嘴里却嘟囔了一句:“你这人还不错,以后就在这儿吧,咱俩挤着,晚上还能暖和点儿。”

“嗯,那就谢啦。”

文炳再想说什么,小叫化子已经没了兴趣,往墙角一歪,睡起觉来。文炳落了个没趣,只得独自坐在那里晒着太阳发呆。

忽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华!”他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果然,从镇门外传来一个女孩子尖声的叫骂和男人们的喝斥声。

文炳跑到镇门洞里,刚要喊,又把到嘴边的声音压了回去。

只见早晨在卡子上的那个匪军排长领着两个匪兵押着玉华向镇门前走来,玉华的上衣已经没有了,里面只剩下那条自己亲手给她缝制的红肚兜儿,她脚上的鞋也不见了,两条胳膊用绳子捆在背后,在一左一右两个架着她胳膊的匪兵手里挣扎着,怒骂着。

“哟,黄排长,怎么抓了个女化子啊?”镇门前卡子上的匪兵班长问道。

“女化子?”那匪排长答道:“女探子!这回该着我姓黄的升官发财!”

“你怎么知道她是女探子?怎么抓的?”

“这都得说老子脑筋好使,要是你就把她给放过去了。刚才,这小女化子想过卡子,就心里就总觉着她哪点儿不对,盘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后来我看时间长了,觉得这小丫头的身段还不错,虽然瘦了点儿,可不象一般叫化子那样骨瘦如柴,看上去让人心里有点儿痒巴巴的。老子就问:早晨吃饭了吗?她说:都两天没吃了。我就拿出两个煮鸡蛋对她说:想吃吗?她说:想吃。我说:那好,让老子睡一回,这两个鸡蛋都给你。说完了,我就去摸她的奶。你猜怎么着?”

“能怎么着,她应了呗。”

“我刚开始只不过是想拿她寻个开心,可这小丫头片子,一边向后躲,一边尖声喊叫:滚开,别碰我。一看她吓成那样,我就乐了,还说呢:瞧你吓的那德行,一个脏了巴唧的女叫化子,白给我也不要,滚吧。可是转念一想,要是真叫化子,只要能换上半个窝窝头,让人肏上十次都行,哪有对自己的奶这么在意的叫化子?”

“对呀!”

“所以我就又把她叫回来,上上下下看了半天,终于给老子看出个大破绽来。”

“什么破绽?”

“我一看她的脚,那双破鞋连裤脚都是精湿的,大概是在草地里走沾上的露水,有那么好的大路,在荒草地里走什么,再一看,那脚腕子上露着肉的地方也因为露水把泥给冲掉了,竟然露着那么白嫩的肉皮儿,你看看,叫化子能有这么白嫩的腿吗?”

“是啊!”

“这么一看,我就明白了,叫手下把她的鞋给脱了,两个脚丫子要多嫩就多嫩。然后我又把她的上身儿衣裳一下子给她扒开了,里面竟然穿着红肚兜儿!”

“这也没什么呀?”

“要不说你升不官呢!一脑袋浆子!你好好看看,这肚兜儿虽说脏得看不出本色儿,可你看看是什么料子的?绸子的!叫化子能穿得上绸子衣裳吗?再看这肩膀、这小光脊梁,这肉皮儿又白又细,别说是叫化子,就是咱乡下的财主小姐肉皮儿也不一定有这么细,除了城里头的大小姐和女学生,还能是什么人?你说,一个城里的大小姐,扮成叫化子到这穷得裤子都穿不上的地方来干什么?一定是红带匪的女探子!她一看被我识破了,从弟兄们手里挣出来就往路边石头上撞,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死的十块,活的二十块,这笔财我可得算清楚喽。”

“黄排长,我服了您了,要不怎么您能当排长,我只能当班长呢,脑袋就是不一样。这回您是又升官儿又发财,可别一个人儿独闷儿。”

“放心,领了赏银,我请大伙儿得月楼喝酒!”

-------------------------------------------------------------------------------- (二十九) 看到玉华被架着一步一挣地走进镇来,文炳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玉华救下来。看见站在镇门洞里的文炳,玉华也是一愣,眼睛里露出关切,同时也是十分严肃地看着已经跃跃欲试的文炳。文炳被她那严厉的目光制止了,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以自己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把玉华救下来的,反而会搭上自己。文炳并不怕搭上自己的命,但玉华的话他却牢牢记在心里,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想当红带客的人,为了世界上千千万万受苦人的解放,个人的一切都已经不在话下。文炳于是退在路旁,让他们过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远远跟着。

玉华先被送到镇中一座酒楼前,楼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兵,进进出出的也都是当兵的,文炳知道,这里大概就是当地驻军的指挥部门。那个什么黄排长自己进了酒楼,过了一会儿兴高采烈地出来,手里掂着一摞银洋:

“营长说了,这里地方小,他也没功夫,叫先把她送到王镇长家,请王镇长把她光在地牢里,顺便也叫他帮着审。”

文炳又远远跟着,看着玉华被押进了镇中心的一座深宅大院,大概就是什么“王镇长”的家。一看王镇长家进出的人,文炳就知道,这位王镇长大概又是什么民团的团总之类的角色。自从文炳与玉华进入起义区到现在,民团的团总已经看见不只一个,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文炳为玉华深深地担起心来。

玉华在里面怎么样了?那群坏蛋有没有打她,她一个年轻的女学生能受得了那种非人的折磨吗?怎么才能救她出来呢?文炳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不行!得想办法先混进院子里去打听打听,看看玉华在里面到底怎么样?

文炳绕着王镇长家的宅子转到后面,见这里有个小角门,一些下人打扮的人在这里进进出出。

文炳凑合过去,向里面探了探头,立刻被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家丁发现了。

“干什么的?瞎看什么?”那家伙拎着一根木棍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没看什么。”文炳一边双手护着头,一边飞快地退到街上,嘴里念叨着:“我真的没看什么,我饿了,想找点儿吃的。”

“臭要饭的,找吃的,这里是你找吃的的地方吗?”那家伙从里面追出来,一脚把文炳踢倒在地,抡着棍子作势欲打。

“妈呀,别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文炳赶忙双手护住头,把身体蜷缩成一团。

那家伙在文炳的屁股上又踢了一脚,然后道:“知道这是谁的家吗?再敢乱闯,打断你的狗腿!”

家丁回去,旁边有个卖草鞋的老人过来把文炳拉起来:“年轻人,打坏了没有?”

“谢谢您大伯,我没事儿。狗日的,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收拾他们。”文炳先谢过老人,然后眼睛看着那角门里,恨恨地说道。

“唉,别说傻话啦。人家现在是有钱有势,杀个人象搌死个臭虫似的。年轻人,该忍就忍了吧。”

文炳好半天才一屁股坐在面对王宅的路边石台上,装得象个不甘心的受气包儿一样。旁人看他不象会再惹事的样子,这才慢慢散去。

文炳已经看好了,这是下人们走的门,如果自己想进宅,非这个门不可,于是,他决定选择这里作自己乞讨的地盘儿,等觑准了机会再混进去。

他在角门外连坐了几天,也没有机会,因为门里总是有那么一两个狐假虎威的家丁守着,晚上又在里面落锁,除非是翻墙越脊,否则别想溜进去。而玉华已经被关进去这么久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这越发让文炳急得心里冒火。

“哎,叫化子。”只到有人叫他,文炳抬头一看,见从宅子里出来个五十来岁的人,这个人他见过,因为好几天以来,总能看到这个人对王宅的下人们发号施令,王府的下人们都叫他大管家。

“您,您叫我?”文炳指着自己的鼻子。

“废话,这儿有几个叫化子?过来!”

文炳不知道怎么回事,充满警惕地走过去。大管家一伸手抓向他的肩膀,文炳一惊,不自觉地向后一躲,那人的手抓了个空。

“你躲什么,老子又不会吃了你!”大管家严厉地看着文炳,文炳只好让他抓住自己。

大管家用力捏了捏文炳的肩膀,又拉起他的手捏了捏胳膊:“嗯,还行,比起别的叫化子来结实多了。你叫什么?”

“我从小就不知道爹妈是谁,也没人给我起名字,人们都叫我狗子。”

“多大啦?”

“不知道,没人告诉我。”

“年轻轻的,不想办法干点儿正经事儿,好吃懒作的,天天在街上要饭,你臊不臊哇?”

“臊什么,我想作正事儿,可也得有事儿可作呀。”

“我现在给你找个事儿干不干?”

“干什么?”

“我这院子里刚死了个喂牲口的长工,你想不想干?”

-------------------------------------------------------------------------------- (三十) “管饭么?”文炳心里头高兴,脸上并不露出来。

“你个叫化子,除了吃饭不会点儿别的?不光管饭,还给零花钱,一个月给五十文钱,你小子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那好,我干。”

“你干?你怎么干?会喂马么?”

“不就是喂稻草吗?”

“哪那么容易,那马娇贵得很,弄不好就喂死了,把你宰了下汤锅也卖不出一匹马钱。”

“那我可不敢去了。”文炳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你也不用怕,这府里有专门的马夫头儿,什么都会,就是只是年纪大了,你去就是帮着打打下手儿,干点儿力气活儿,想在这儿干,就不能偷懒,得多卖力气,听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

“那就跟我进来吧。”

文炳跟着大管家进了院子,有大管家带着,家丁没有再难为文炳。

角门里头是个很小的小院子,有一个小屋子是看门的家丁呆的地方,接着便是又一道门,从这里进来才算正式进了王家。这是王家的后院,中间还有个后门平时并不开,院子西墙和北墙边是一溜马棚,喂着二十几头大牲口,院子里停着两挂大车,南边墙上挂着各种马具,一看就院子的主人不是普通的财主。东墙根儿还有两间矮房,管家领着文炳过去,在中间一间的房门外站下。

“冯老臭,死哪儿去了?”

“谁这么没大没……”从屋里出来个同样五十来岁的矮个子男人,一见大管家,立刻把说了半截儿的话给咽了回去:“哟,原来是大管家呀?有什么事儿吗?”

“胡老七不是死了吗?又给你找了一个帮手,有什么力气活儿就让他干,你看看人怎么样?”

“他?”冯老臭指着文炳:“一个小叫化子,能干力气活?”

“我看他不算太弱,让他试试就知道了。哎,狗子,你有多大力气?”

“我力气大着呢!”文炳装得象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仿佛要表现自己似的,在院子里看了一圈,见墙根儿下放着一对石锁,便跑过去拎起来,努了努劲儿,装着使出吃奶的劲儿才举起来。“我,我今天还没吃饭呢,吃饱了还能再举两个。”

“行了,放下吧,别努着了。”冯老臭道:“看他脏的,别回头传我一身虱子。”

“这不用你管,你让他先洗个澡,回头我叫人给他找两身破衣裳,再叫个剃头匠给他把脑袋上的毛儿弄弄不就行了么?”

“那成吧。”

“狗子,告诉你,这就是马夫头,你管他叫师父,听见没有?”

“哎,听见了。”

“好好听师父的话,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惜力,听见没?”

“听见了。”

“那我走了,回头有人给你送衣裳来。”

“管家慢走。”冯老臭道,然后回头冲着文炳:“去去去,赶紧去院子当间儿把这身破烂货脱了,扔在那破石头槽子里,回头点把火烧了,别把虱子带进来。瓮里有水,就站在哪儿别动地方,把身上给我洗干净了,听见没有。”

“是,师父。”

文炳乖乖地去到院子中间的水瓮边,把一身破衣裳脱了,光着屁股从瓮里舀水洗,洗了半天,才把一身泥洗去了九成。

“冯大叔,这是管家叫送来的衣裳。”一个年轻的丫环捧着几件衣裳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看见赤条条的文炳,吓得尖叫一声,扭过身去,文炳也吓得一下子蹲到地上。

“噢,是秀香啊,放我屋里去吧。”

“您,您还是接一下儿吧。”那丫环道。

“怕什么?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早晚还不是得嫁男人,早看两眼怕什么?”冯老臭故意犯坏。

“求您了冯大叔,快接着。”冯老臭走过去,小丫环把东西往他手里一递,扭头便跑出去。

冯老臭得意地笑着,回屋去,拿了一堆皂角出来递给文炳,让他继续洗,一直到再也搓不出泥来才罢。

“给你,擦擦干。”冯老臭又扔过一块旧白布手巾来。

to next ---------- (三十一) 文炳洗完澡,换上那身干净的旧衣服,感到身上十分舒爽,却又一阵儿难过,也不知此时玉华怎么样了。

冯老臭告诉文炳,这宅子的主人就是镇长王耀祖,由于他年纪大了,真正管事的是少东家王庆隆,少东家也是本镇民团的总指挥,再有就是大管家王耀光了。冯老臭带着文炳上街找了个剃头匠,让他给文炳理了个光葫芦头,再一看,原来文炳竟是个十分漂亮的小伙子,冯老臭感到十分满意。

回到宅子里,冯老臭先安排文炳吃饭,然后就开始教他喂牲口,文炳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这点儿东西一教就会,冯老臭更是惊奇,刚开始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式便少了许多。

“狗子,你不象从小就当叫化子的。”冯老臭道。

“师父,我真的是叫化子。”

“嘿嘿,我的眼睛里不揉沙子,你瞒不了我。不过,不管你从前是干什么的,我都不过问,你好好干吧,凭你这聪明劲儿,用不了多久就把我这点儿家底儿给掏空了,到时候哇,这王府就用不着我了,就该把我一脚踢出去了。”冯老臭感到一丝悲哀。

“师父,您这是什么话?您是我师父,如果真有那一天,有我吃的,就有您吃的,决不会让您挨冻受饿的。”

“真的?那就算我没白给你当一回师父。”

晚上,吃过饭,两个人在院子里给马准备夜里的料,冯老臭续草,文炳操铡刀,院子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啊--”夜空中传出一声吓人的惨叫,文炳一下子停住手,站在当院仔细听着,接就是另一声惨号。

“师父,有鬼吧,好吓人呐!”文炳故作害怕地问道。

“不是,东边套院里是地牢,欠租欠债的佃户被抓进府里,就是关在那里的。”

“地牢?”

“嗯,大财主家里哪个没有地牢?唉!给抓到这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呀!”

文炳知道,玉华一定是被关在那边,听到其他受刑者的惨叫,文炳不由又想到了玉华,不知他们对她用了刑没有。

惨叫声停止了,文炳这才继续铡草。冯老臭道:“听见没有,人给整得死过去了。狗子,你胆子真小,要是让你看见给他们上刑,还不把你吓死。男人可不能这样,要不然让人欺负,啊!”

“嗯。”文炳嘴里答应着,仍然想着玉华的事,冯老臭以为他还在心惊肉跳,所以也没有在意,继续说着:“这有钱人哪,大都是为富不仁。就说咱家老爷,那不知道在他们手里毁了多少个家,弄死弄残了多少人。刚才喊叫的那个,就是这附近山上的种茶人,咱家老爷看上了他家的茶山,想要过来,又不愿出钱买,所以就把人给抓来,想给他弄个红带匪的罪名办了,这茶山就名正言顺成了王家的,你说恶不恶?”

“啊?真的?”文炳假装刚刚知道世上真有这么恶的人。

“那可不。你可别出去乱说,不然让老爷知道,你的小命就完了。”

“不说,不说。”

刚刚话音才落,那边便又传出另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一次文炳的心腾地一下子便跳到了嗓子眼儿,因为那正是玉华的声音。

“哎!哎!干什么呢?干活干活!”看着张大了嘴巴站在那里的文炳,冯老臭催促道:“我呀,天天晚上听这种声音,都听习惯了。以后哇,你也得天天听,要象你这个样子,咱这马就别喂了。”

“是。”文炳低下头,一刀侧下去,然后装作无关自身地问道:“这地牢里还有女的哪?”

“这有什么稀奇?哪个牢里不关女人?从我进了王府,这几间地牢关过不下二十几个女人。”

“都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有佃户的老婆、有他们的女儿、还有府里犯了错的丫头。”

“一群女人家能有什么错?关她们干什么?”

“有的是想霸占人家的家产,有的是拿人家的老婆孩子作人质,有的是因为得罪了老爷,有的是因为欠租欠税,还有的是因为被老爷看上了人家不愿跟他。”

“现在关着几个女的?”

“就这一个。”

“因为什么把人弄得这么惨?”

“这个女人哪,唉!凶多吉少哇!”

-------------------------------------------------------------------------------- (三十二) “怎么?”

“这个女的,听说是红带客派来的女探子,被当兵的在卡子上抓住送来的。官军的马营长是咱们少东家的把兄弟,抓住人就叫送到这里来审。那个女人刚给送来的时候,一直跳着脚的叫骂,篷头垢面的象个女叫化子,也看不出岁数。少东家叫人把她按在这个水瓮边上,当着满院子男人的面把那女的扒了个大光眼子,然后叫用皂角给她洗澡,那帮子家丁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趁着洗澡的当口把那女人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等洗完了一看,你猜怎么着,敢情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大姑娘,除了脸和手晒得有点儿黑,一身肉皮儿又白又嫩,活脱脱儿是个大美人儿,不是我吹牛,比咱们少东家的姨太太还白还漂亮。少东家过去,一手抓着那女人的奶,一手抠着那女人的裤裆问她:你不是叫化子吗?叫化子有这么白的肉皮吗?老实说:是谁派你来的?来干什么?有几个同伙?红带匪现在在哪里?那女的让人家扒光了眼子这么糟塌,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掉,却瞪着少东家一声不吭。少东家就叫把她架到那边院子里,没多久我就听见她的叫声,比现在这叫声还惨。这几天,天天就能听见她叫,有时候上午叫半天,晚上又接着叫,也不知道他们给她用了什么刑,不过,听家丁们议论,那女人除了受刑的时候惨叫之外,还是一声不吭,什么也问不出来,倒真是个有骨头的人。”

文炳听到这里,心中不由流出血来,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

“红带客?红带客是干什么的?”

“红带客呀,最早是省城作工的,在那边造反没成跑过来的,又在陆县和海县拉着农户们造反。他们专门杀富济贫,跟老财们干,就象梁山泊的好汉一样。”

“他们到这儿干什么?”

“他们一造反,人家官军就要来剿,官军人多,他们人少,又没枪没炮的,在山外没法打,所以就跑到山里来了。这群人呀,都是些种田作工的,能跑能钻又能吃苦,官军好几十万人进了山,却拿他们没办法,倒是让人家东一下,西一下地打得损兵折将,要是照这么折腾下去,我看官军够呛。”

“是吗?那他们的人被捉了,不来救吗?”

“救人可不容易,红带客毕竟人少枪少,牵着官军的鼻子转还行,硬打可不行,咱们这镇子里驻着官军两个连,加上咱少东家领着的百十个团丁,守住镇子还是富富有余的,前些时候也抓过两个红带客的探子,关了一个多月也没见来救,后来两个人都叫少东家给剁了。”

知道了玉华的确切消息,文炳一宿都没睡,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玉华救出去。

玉华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呢?

原来,那天文炳去胡老根家放火,玉华的心一直揪着,看到镇中火光冲天,知道文炳已经得手,心里又高兴又担心,不知道文炳能不能平安回来。眼看着四更便过了,玉华的心里越发不安,于是她便起了身,悄悄地向镇中摸过去。不久,她听到了密集的枪声,还以为是文炳在被团丁和官军追杀,急得她心如火烧,顾不得许多,便向响枪的方向跑。到了大街上,枪声已经过去,只听见满街匆匆跑过的拿枪人,这才知道是红带客打过来了。

玉华看打枪的不是针对文炳,便猜到他没有出事,只不过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说不定已经回去找自己了。玉华赶快回到栖身之处,却见文炳的衣服已经不见了,知道他回来过,一定是因为见不到自己,以为自己已经逃走了,所以才去找自己,按文炳的目标,最可能的就是直接跟着红带客走了。想到此,玉华便回到大街,夹在拿枪人的队伍中跑出来。其实她同文炳选择了同样的道路,两人前后的距离也只不过差半里多路而已,同样由于发现跟错了队伍,玉华也躲进了路边的草丛,谁知竟被一个细心的匪排长看出了玉华的破绽。

玉华一发现露了底,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尽,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太多被赤裸残杀的女红带客,知道落在敌人手里的结果会是怎样,但对她来说,想死其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她最终在王府的后院被那个什么王镇长派家丁扒掉裤子之后,她便知道,现在没有谁能帮自己逃脱苦海。

她被耻辱地按在瓮沿上,男人们的手摸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搓弄她两腿间的每一片皱褶和孔穴,她大骂着,但无法反抗。

姓王的少东家是个大混蛋,他先用手玩弄玉华的屁股,又伸进两腿间,用中指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中。女人最后的门户被突破了,玉华停止了叫骂,但她决不愿向敌人妥协,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一言不发。那个王庆隆便叫家丁把她抬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她发现这院中有四、五间低矮的没有窗户的房子,院子里则有着各种木架子、木台子和铁链铁环等东西,一看就知道是给人用刑的。家丁们按着她坐在一张长方形木台上,从牢房里赶出两个遍体鳞伤的男人,他们都已经极度虚弱,走路都打着晃。

“你们两个不是说从来没见过红带匪吗?今天叫你们见见。”王庆隆冲着两个男人道,然后他指着玉华:“看见了吗?看这小奶子,再看这腿子,来呀,把她放倒。”家丁把玉华仰面按倒,然后拉起她的两腿,把她的下身儿完全露出来:“现在你们连女红带匪的屄都看见了,还敢说不认识红带匪吗?”

“少东家,我们真的同红带匪没有关系呀!”两个男人知道这位王庆隆是硬要把红带匪的罪名强加在他们的头上,而顶上这个罪名的结果便只有一个,所以抵死也不会认帐。

“好哇,你们不肯认帐是不是啊?那好,老子让你们看看,我是怎样收拾女人的。黄有亮,你不是有个十七岁的女儿吗?黄家庆,听说你的老婆又年轻又好看,比这个女红带匪怎么样啊?”

“少东家,你不能……”

“不能什么?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让什么能就让什么能。你们给老子好好看着。”

-------------------------------------------------------------------------------- (三十三) 玉华知道,对她的刑罚将要开始了。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刑罚,这个从小连父母的一巴掌都没有挨过的姑娘根本就不懂痛苦是什么滋味。

家丁们把玉华的上身用铁链捆在那木台上,然后用两个牛皮制成的带子拴住她的两只脚腕,那上面也带铁链子,拴在木台两侧的两根木桩上,家丁用力把铁链拉紧,玉华的两条腿便被向斜上方拉开,几乎形成一条直线,而她的屁股也被迫离开了台面,使她的阴部呈四十五度角向半空露出来。玉华已经同文炳结婚,加上两腿被这样强烈地拉开,使她的阴唇也完全裂开,阴户呈纺锤形张开,露出黑洞洞的阴道。

王庆隆从家丁手里接过一根鸡毛掸子,掉过来拿在右手中,然后用掸子把轻轻拨了拨玉华的奶头:“怎么样?想不想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来干什么?一共有几个人?你的同伙在哪里?红带匪现在又在哪里?”玉华把头一扭,不去理他。

王庆隆走到她的屁股后面,先用掸子把捅了捅玉华雪白的屁股,然后从玉华收缩成一团的淡褐色肛门捅进去,轻轻拈动着。玉华感到一阵恐怖的异物的麻痒感从肛门直选到脑顶,不由得挺了挺身子。

“不说是吗?我要是一使劲儿,一直把你的屁眼儿捅穿,连肠子都捅烂,看你招不招!”忍受着那难言的耻辱和折磨,玉华咬着牙,就是不肯出声。

“行啊。”王庆隆道,他把掸子留在玉华的屁眼儿里,松开手走到玉华的跟前,伸出中指抠了抠玉华的阴蒂,玉华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王庆隆淫笑着把手指从玉华的阴户插进去,在里面弯曲成钩状,用力旋转着,玉华只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和极度的刺激交替传来,嗓子眼儿里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发骚啦?”玉庆隆恶毒地笑着,把另一只手的中指也插进来,两个手指一齐向两边扒着,然后从很近的地方向她的阴道里面看,嘴里不停地说着下流无比的污辱的话。

玉华抱定一个念头:任你千条妙计,我自一定之规,坚决不发一言!

王庆隆看没有什么效果,便又退后一步,伸手把那把鸡毛掸子从玉华的肛门中抽出来,然后问道:“再问一遍,招不招?”

玉华没有理他,但她知道,接下来的惩罚会更重。果然,王庆隆手中的掸子突然举起来,重重地抽在玉华的阴道口儿处。

“哦--”玉华从小来打都没挨过,哪里知道什么叫疼痛?这一击正打在女人最敏感,最疼痛的地方,剧烈的痛苦一下子传遍她的全身,使她的神经瞬间便达到了刺激的极限,她甚至疼得窒息了,连喊都喊不出来,身子抽搐着,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气成,好象垂死的人咽气的声音。由于全身肌肉的强烈抽搐挤压了膀胱,一股清白的尿液一下子激射出来,喷了王庆隆一脸。

“现在你知道什么叫用刑了吧?快招!”王庆隆用家丁递过来的手巾狼狈地抹着脸上的尿液,一边厉声问道。

玉华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她的眼泪都疼得流了出来,但还是紧闭着嘴不出声。

“好!再给你点厉害!”王庆隆再次举起掸子。先前的一击之前由于自己身体遮挡,玉华并没有看见,这一次知道要挨打,注意力便集中在那掸子上,身体不由地抽动着,不自觉地想要躲闪,但掸子把还是重重地落在同一个地方,带来又一阵窒息的疼痛。

当第三次抽打结束后,玉华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了,反而不觉得那么疼,身体的抽动减轻了,胸口的窒息也不那么严重了,玉华发现,原来挺刑并不是那么太难。

王庆隆又连着抽打了七、八下,玉华的阴户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会阴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但玉华反而越来越坚定,看来这种抽打已经没什么用途了。

王庆隆于是又叫家丁带来了猪鬃,并亲自把猪鬃从玉华小小的奶头刺进去,玉华再一次感到了那种剧烈的疼痛,她惨烈地尖声嚎叫着,终于昏了过去。

此后,王庆隆每天都叫家丁来拷问玉华,由于玉华被认为是红带客的探子,所以他们根本也没有打算饶过她一命,即使她招出他们希望知道的东西,也照样会把她杀死。为了留着玉华那光洁白嫩的身子,好在处死她的时候向百姓们展示她的裸体,除了第一天他亲自用掸子把抽打她的阴户之外,就再没让人采用可能导致外伤的刑罚,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得以逃脱酷刑,因为没有皮肉伤的刑罚并不比鞭子和藤条差。他们给玉华使用拶指、夹棍、老虎凳、灌凉水、往阴道和直肠中灌辣椒面儿,什么坏招儿都想出来了,玉华只是在受刑的时候大声尖叫,除此之外什么声音都不出。为了挺刑,她满口的银牙都被咬活动了,牙龈也渗出了血,但她的意志却没有动摇过,那些被残酷杀害的女红带客们成了她的榜样,她宁死也决不向敌人妥协。此时,她还不知道文炳正在想方设法解救她脱出牢笼。

第二天没事儿的时候,冯老臭领着文炳在宅子里走动,认识东家的每一个成员、丫环、婆子和长工。文炳趁机观察了地牢所在的套院,见门口有个拿枪的家丁守着,院子里还有一个。文炳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一个人对付一个家丁还是绰绰有余的,但同时对付两个恐怕就不行了,何况人家手里还有枪。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首先要把守地牢的家丁的情况摸清楚。

于是,文炳便设法接近那些家丁,没两天就同这些人混熟了。

来到王家已经五、六天了,进院救人的办法还没有完全想好,却再也听不到玉华的惨叫,这叫文炳十分担心起来,是不是玉华已经被酷刑折磨死了?或者是被押到别处去了?

“师父,这两天怎么没听见那女的喊叫哇?”文炳一边给师父打下手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噢--”冯老臭抬起头听了听,然后说道:“那就悬了。”

“怎么了?”

“那就是要杀人了,你没听说,咱们这附近的民团在杀女红带客的时候都是让她们光着眼子死,还要让附近的老百姓都去看,所以要养她两天,要不些满身是伤的就没人看了。所以,我估摸着是想养她两天再杀。”

“那……”文炳心里咯登一下子:“那得等多久哇?”

“快了,说不定就这几天。”

-------------------------------------------------------------------------------- (三十四) 果然,第二天从家丁嘴里套出的消息证实了冯老臭的话,王庆隆同那个官军营长商量好了,准备过一天就把玉华和那两个男的一起处死。

几天来给玉华的用刑大都是当着那两个男囚的面进行的,目的是让他们害怕,让他们屈服,面对自己妻女可能受到的耻辱和摧残,两个人终于妥协,承认自己是红带客,但条件是王庆隆必须放过他们的家人。王庆隆满口答应,不过后来他却还是在两个男人被杀后又把他们的妻女当成“匪属”抓起来,把她们强奸后又按“通匪”杀死了。

文炳知道再有一天玉华就要被杀害,决定孤注一掷,无论冒多大险也要把她救出来。

下午,文炳觑个空子来到套院门口,坐在门槛上同守门的家丁瞎聊起来,眼睛却不住地向里面张望。

那家丁看着好生奇怪:“你看什么呢?”

“这两天怎么没听见这边喊叫?人都走啦?”

“没有,要杀他们了。”

“真的?”

“那还有错,就是明天。怎么?”

“不怎么。听说,那个女的也杀?”文炳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易查觉的渴望神情。

“是不是因为听说那女的光着,上次没看见,心里头痒痒?哈哈,小小年纪,原来这么好色。嘿,二头。”

“什么事儿?”坐在院子里头的家丁叫二头,只见喊他,回过头来问。

“你猜怎么着?咱们新来的这位小马夫原来是个小色鬼。”

“什么小色鬼?”

“他想看看那个光着屁眼儿的女红带客。”

“那有什么?哪个男人不好色?都是院儿里的,想看就看看呗,不过你看好了门儿,别让别人知道。”

“行。狗子,进去吧,快一点儿啊!没想到,你当叫化子当了十好几年,居然还有力气想女人。”

文炳听着两个家丁那么下流地谈论自己的玉华,心中气愤,但现在却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还要把自己也伪装成一个下流坯,他要设法见见玉华,告诉他今晚来救她脱离苦海。

“就在这屋,看吧。”二头把文炳领到一间地牢前。文炳扒着门缝看进去,只见屋子中间用铺成的地铺上箕坐着一个女人,两手两脚都用铁链子拴着,虽然还没到完全不能动弹的程度,想逃脱或撞墙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怎么样?看见了没有?”

“里面太黑,看不清楚,大叔,好人作到底,开开门让我进去,到根前看看,我还没见过女人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呢。”

“肏,还他妈得寸进尺了,行,看吧!当心,别让她咬着,她现在可凶着呢。”二头说着,掏出钥匙来把牢门打开,等文炳进去又反锁上了:“快一点儿,别玩儿个没完。”

文炳答应一声,从门缝看见二头回去坐下,自己便向玉华走来,玉华已经听见了他的声音,还有点儿不相信,等到了跟前才看出来,眼泪立刻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

“华,你受苦了。”文炳伸手把玉华光裸的身子抱住,只这几天的功夫,玉华已经变得非常憔悴。

“炳,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两个人相互拥抱着,久久不肯放开。

听到上面有声音,文炳急忙把玉华放开,假装一手捂着玉华的嘴,一手在玉华的身上乱摸。

“小子,快点儿,一会有人来了就麻烦了。”二头在上面开了门。

“就完就完。”文炳一下子把玉华仰面按倒,用自己的身子压住她,一边装着在她身上乱扭,一边在她的耳边道:“等着,今天晚上就来救你。”

“嗯。”玉华极低地回答。

文炳回到马房,开始盘算着晚上怎样救人。那边有两个人看守,钥匙在他们手里,文炳打算先藏在暗处,等院里那一个去茅厕的时候,悄悄溜出去把院门口的一个撂倒,然后再收拾那个从茅厕回来的,取了钥匙救人,带着玉华从角门逃出去。

文炳在院子里干活的时候,便四下打量着什么东西可以当作武器,最后选中了一个钉马掌用的铁锤,这东西敲在脑袋上,肯定是一声不言语就躺下了。晚上喂过马,文炳便去把锤子先拿了,藏在自己身上,心里只盼着冯老臭早些躺下睡觉。

“狗子,你还不睡?”看着天大黑了,冯老臭向屋里走去。

“天太热,我睡不觉,在院子里坐会儿。您先睡吧。”

“嗯。你也早些睡。”

“哎。”

-------------------------------------------------------------------------------- (三十五) 让文炳非常庆幸的是,冯老臭是个睡觉极好的人,进了屋没一会儿,便已经传来阵阵鼾声。

文炳赶忙收拾利落,来到后院同中院过道间的门前,这门晚上已经由寻夜的落了锁,不过文炳并不打算再回来了,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一根小铁棍,伸进门鼻一撬,便把门鼻撬坏了,悄悄溜到过道里,返身把门关上,门鼻虚放回去,然后向东边走过来。

地牢那个套院的门就在过道里,文炳走到过道中间,离那门还有七、八步远,这里有个破屋子,专门放些没用的东西,文炳便猫在里面,静等着那边院里的家丁去上茅厕。

忽然,中院的门响了,不多时,大管家提着一盏马灯,引着四个当兵的向这边走来,到了套院门首,守门的家丁赶快迎上来。

“管家,四位老总,我们都警醒着呢,没睡觉。”他还以为是查哨的呢。

“不是查你。明天一早就要把那个女探子处置了,马营长派了人来,叫把她带到指挥部去,你们快去提人,交给四位老总带走。”

“是。”

见那些人进了院子,文炳的心里气恼极了,没想到会节外生枝,出来这个什么马营长捣乱,现在对方已经由两个人变成了七个人,自己就算拿着铁锤也没办法把人给救下来了,只好先跟上他们再找机会。

想到此,文炳赶紧溜回后院,把角门的锁也撬了,一个人溜到街上,借着月光转到前门的大街上,隐身暗处,等着那四个提人的士兵出来。果然,过了没一会,四个兵抬着一个麻袋从大门里走出来,把麻袋放在一辆板车上,一个拉着,三个跟着向这边走来,看那麻袋不停地扭动,文炳知道里面装的一定是玉华。

文炳在后面悄悄跟着,一直来到那座酒楼前,士兵们把麻袋抬了进去。听他们在门口同哨兵说的话,文炳知道,他们是把玉华抬来供匪营长和匪兵们玩弄的,一想到自己的爱妻要躺在敌人的身下惨遭污辱,文炳的眼睛里冒出火来,差一点儿冲动地冲过去,但他终于忍住了,拚命不是办法,他要把一切仇恨都记在心里,将来这些帐要一笔一笔同敌人清算。

酒楼上,匪营长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见四个手下进来,急忙往屋子中间的八仙桌上一指。四个当兵的都是他的警卫,把麻袋放在桌子上,把用绳子扎住的口儿打开,没等把里面的人弄出来,匪营长已经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们出去。

“人在那边已经洗干净了,您慢慢乐着。”四个兵知趣地退了出去。

匪营长把麻袋口打开一扒,从里面露出玉华反绑着的上身儿,他一把抓住她的绑绳,用力一拖便把玉华拉了出来。

玉华的两手反绑着,两只细细的脚腕处也用绳子捆着,嘴里塞着一块白布,虽然身材在女人中不算矮,但在人高马大的匪营长面前,瘦弱的玉华还是象落在老鹰爪下的小鸡。

从敌人的对话中,她已经知道被弄到这里是为什么,所以虽然被捆绑着,仍然拚命挣扎,不肯让匪营长轻易得到自己清白的身子。

匪营长一手抓着捆绑玉华的绳子把她用力按在八仙桌上,看着她赤裸裸地扭动着的身体,眼睛放出狼一样贪婪的光,他用空着的一只手抓住玉华雪白的玉臀,使劲儿揉搓,并不时用手指故意去触动玉华的肛门,以此来羞辱她,打击她的人格。虽然已经受了许多天的刑,但在王庆隆的有意保护下,玉华的身子并没有被弄伤,所以人尽管憔悴,身子却仍然好看。匪营长看着,摸着,欲火已然冲上了头顶。

他把玉华拎起来,扔到了自己睡觉的大床上,然后自己脱光了衣服,腾身上去把玉华紧紧压在了身下。玉华在兽性的袭击中徒劳地挣扎着,象被恶狼捉住的羔羊,尽着最后的一点儿力量维护着自己的尊严,但仍然还是失败了。她被解开了脚上的绳子,但两腿却被他用身体分隔在两边,男人的手指伸进了她女人的地方,捅着、挖着,钻动着。

匪营长把玉华翻过来,一条腿跪在她的腰上不让她动弹,从床头拖过两个枕头和一床被子,然后把玉华面朝下拎起来,放在被子上,玉华的肚子下面垫着被子和枕头,雪白的屁股被迫高高地抬起来,又被匪营长从上面用力压住。

在经历了最后的挣扎后,玉华感到一条粗粗的东西顶进了自己的肛门,一直插到直肠的底部,干燥的异物把她的肛门和直肠刮得生疼。玉华被匪营长肛奸了。

“归你们了。”匪营长用手拎着惨遭污辱的玉华打开房门,递给守在门外的四个卫兵。

卫兵们把玉华拎进另一间屋子,扔在另一张大床上,她在尽了最后的努力之后,被一个卫兵压住强奸了,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文炳在街上等到了二更天,酒楼门口的哨兵换过一次,才见那四个兵把一丝不挂地被捆成一团的玉华抬着出来,依然用板车推着向远处走去。

文炳一直跟出两条街,看着他们把玉华送进另一个院子,院门前也有哨兵,而且附近的院子门口几乎都有哨兵。文炳知道这一定都是官军号下的房子,玉华落在兵营里,救她就更难了。

文炳的心里烧着火,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救人的法子,而此时的玉华已经躺在一盘土炕上,娇艳的身躯上压上了又一个赤裸的匪兵。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文炳并不知道,只知道玉华又被抬出来,转交给了下一个院子中的匪兵。文炳在这里坐立不安,焦急地又等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从玉华刚刚离开的院子里走出一个匪兵,他背着一条汉阳造,嘴里哼着下流小调儿,一摇一晃地向这边走来,文炳心里一动,悄悄地跟在后边。走出不远,那家伙向西一拐,进了另一条巷子,文炳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只知道不能再等了,他紧走几步赶到那小子后面,铁锤抡圆了,照着那家伙的后脑便是一下。

那家伙一声没吭,一下子便瘫软下去,血和脑浆子溅了文炳一脸一身。

文炳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先把那家伙的枪拿过来背在自己身上,又在那家伙身上一摸,解了子弹带和皮带也扎在自己身上,又摸着一颗木把手榴弹,也揣在自己怀里。

-------------------------------------------------------------------------------- (三十六) 文炳把那家伙向路边的沟里一拖,自己拣着黑影的地方向大街上溜过来。文炳藏在那酒楼斜对面的小巷中,把手榴弹掏出来,他力气大,隔着大街便把那家伙扔进了二楼的一个窗户里。

听到“哗啦”一声,文炳掉头便跑,接着背后便是轰然一声爆炸,街上立时乱了营。

文炳跑到那驻军的地方,见当兵的已经都跑到街上,在两个小军官的带领下向酒楼那边跑去了。

文炳还记着玉华被最后送去的院子,到了院门口刚要进去,便见一个匪兵一边系裤子一边向外跑,边跑边骂:“狗娘养的,连玩儿个女人都不让尽兴。”文炳正与那家伙撞个满怀。

“肏,你傻啦?怎么往回跑?这时候还想着玩女人哪?!”那小子还以为是一伙儿的呢。

文炳一声没吭,从皮带上把刺刀抽出来捅进那家伙的心窝。

“哦,你……”那家伙惊讶地看着文炳,然后痿顿在地上。

文炳现在什么也顾不上,几步蹿进屋里,只见玉华仰面朝天躺在土炕上,两条腿八字形分开着,一动不动,象死了一样。

文炳扑上炕去,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把手伸向她的鼻子,想看看她还有没有气儿,这时才看见玉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屋顶,泪水正从眼角流下来。

“华,我来晚了,你没事儿吧?可别吓唬我!”文炳抱着她坐起来,用刺刀割了她捆手的绳子。

“华,我来救你来了,你说话呀!”文炳摇晃着她。

“你不该救我。”玉华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我脏。”

“不,别这么想,这不怪你。你不脏,你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女人!”文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玉华把头倒在文炳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吧,哭吧。你是个最坚强的女人,你没有给红带客丢脸,你是我欧阳文炳的好老婆!”文炳搂着她,忽然想起这里不是哭泣用情的地方,急忙说道:“看我,这里的不是久留之地,一会儿那些畜生就要回来了,咱们得快走。”

文炳下了炕,玉华也懂,于是也下了炕,却一下子坐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她已经被那么多的匪兵糟塌得没了力气,想走也走不动了。

“炳,别管我了,你走吧。”

“不行,我怎么能把你丢下,要走一起走。”文炳一把把玉华拉起来,转身背在背上,然后冲出院门,顺着巷子直奔镇北门而去。

镇北门也有一个卡子,卡子上只有一个哨兵,另一个不知去了哪里。此时那个哨兵正探头探脑地向镇子里张望,见到文炳过来,急忙高喊:“站住,口令!”

“口你娘的令!”文炳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瞄也没瞄,抬手便是一枪,那家伙应声而倒,连文炳自己都不相信能打那么准。

文炳冲过这道卡子,一边跑一边把下一发子弹给上了膛,前面还有卡子,只有硬闯。

跑出不远,果然看见另一道卡子,两个当兵的端着枪如临大敌,文炳这时候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汉阳造一次只能打一发,没法对付两个敌人,他把刺刀上到枪上,然后把枪平端在手里,快步冲上去。

“站住,不站住开枪啦!”

“混蛋!自己人开什么枪?!”文炳厉声喝道,趁着哨兵被这一声弄得懵懵懂懂的当口儿,文炳已经飞快地靠了过去。

“站住!”哨兵犹豫了一下还是觉着不对,再次喊道,接着便开了枪,两发子弹贴着文炳的头飞了过去,而文炳已经逼近到十几步远,手中的枪也响了,其中一个哨兵中弹倒下,另一个急忙拉枪栓想推弹上膛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睛里闪着极度的恐惧,嘴里“啊”地一声惨叫,被文炳的刺刀捅了个对穿。

仗着一股勇气,文炳连杀四名匪兵,一直到很多年后他都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他毕竟做到了。

过了两道卡子,文炳背着玉华继续向前跑,不多时,背后便传来嘈杂的人声,他知道敌人追来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得远远的!

背着一个人,文炳无法跑得太快,大约跑出了三、四里,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离着也只有半里多远了。

“炳,把我放下,你自己走吧!”玉华在他的背上喊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

“放下我,不然咱们俩谁也走不脱。”

“走不脱就同他们拚了,要死死在一起。”文炳坚持着。

但是,天公没有作美,路断了,一条湍急的小河横在了前面,河上原本有的一座小桥不知什么已经断了。

-------------------------------------------------------------------------------- (三十七) 文炳顺着小河向下游跑了一段,找不到可以过河的地方。而后面已经可以看到追兵影影绰绰的人影了。

“娘的,拚了!”文炳把玉华放下来,将子弹压上膛。

“炳,把枪给我。”

“什么?”

“把枪给我吧,我是女的,你有劲儿可以使刺刀,我手里也得有个家伙儿。”

“好吧。”文炳不疑有他,把刺刀从汉阳造上拔下来拿在手里,把枪递给坐在地上的玉华,又把子弹带解下来,扔在地上。

“会使吗?”

“你教我。”

文炳手指手教给玉华上膛击发的方法,教完了,玉华亲手把一发子弹顶上膛,然后说:

“炳,你走吧。”

“什么?”文炳吃惊地看着玉华:“你说什么?”

“你走吧,游过河去,我在这里替你抵挡一阵。”

“华,你……”

“走吧,我身子虚得不行,没力气走了,你会水,一定能逃得掉,咱们两个不能都死在这儿,那就没人替我报仇了。走吧。”

“不,我不走!”

“快走,别记了我说过的话,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冒险。”

“不!”

“是我先当的红带客,我现在就是你的上级,我命令你!快走!”玉华把枪端了起来,对准了文炳胸口。

“华!”文炳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快走!只要你找到红带客,将来替穷人打天下,就算替我报了仇,我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你还年轻,以后你再找个好女人,只要还记得有过我这么个老婆就行了。”

“华!”

“快!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快呀!”

“不!”

“你再不走,我现在就死给你看!”玉华把枪掉过来,枪口指向了自己的脑袋。

“别!我走。”

“等找到了红带客,去找一个叫罗文的人,告诉他你是省城贺修贤的女婿。”

“嗯!记住了。我走了!”文炳流着泪,一咬牙,转身跳进湍急的水中。

“怦!”岸上响起了枪,接着便是数不清的枪声。文炳奋力向前游着,把对玉华的爱和对匪兵们的恨都贯注在四肢上,他不能死,他要活着,他要比每一个敌人活得都好,只有这样才能消灭更多的敌人,才能对得起自己的玉华。

河水很急,文炳终于游上对岸的时候已经被向下游冲出了近两里地,枪依然响着,一直到天大亮了,枪声才突然平息下来。

文炳在河边的山坡上拚命向上游的方向攀登,在高高的山坡上往自己下水的方向看去,一个洁白的娇艳身影被反绑着,静静地倒卧在绿色的草地中,四周站着一群穿着黄狗皮一样军装的人。

“华!”文炳大声喊着爱人的名字,跌跪在山坡上。

-------------------------------------------------------------------------------- 看到文炳终于下了河,玉华松了一口气,她现在什么也不怕了,她要在这里把追兵拖住,好让自己的阿炳逃得远远的。 追兵越来越近了,玉华举起枪,向着火把亮起的方向开了一枪。

“哎哟!卧倒!”对面有人喊,接着那群人影便没有了,代之以乒乒乓乓的枪声和射击的火光。

玉华仰面躺着,推上另一颗子弹,然后再翻过来,敌人的枪弹象雨点儿一样嗖嗖地在她的头顶上飞过。借着火光,她看到有人站起身来,便又开了一枪,接着对面的人就又不见了。

玉华并不在乎自己放的枪是不是打到了人,她只想让敌人在这里把时间一点儿一点儿地消耗掉,她成功了,由于天黑,敌人怕挨冷枪,不敢轻易靠近,所以,一直到玉华打光了所有的子弹,敌人也只是向着这边打着枪,却一步也不敢靠近。玉华看看已经没有弹药了,于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站在夜空下,希望敌人的子弹能打到自己,但不知是敌人太笨,还是老天爷故意要让这位年轻的女英雄接受最痛苦的考验,蝗虫一样乱飞的子弹竟然没有一粒碰到她。

黎明过去了,天边泛起鱼肚白,夜幕已经无法掩护这位美丽的少妇,她暴露在了敌人的眼前。

匪兵们围了上来,当他们看到只有玉华一个人赤裸裸地地站在那里的时候,他们惊讶地张大了嘴,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捆起来!”从后面赶过来的匪营长命令道。

看着一脸胜利者的微笑的玉华,匪兵们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生怕一不小心着了算计,所以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一直走到离她五步远的时候,才由背后一个匪兵突然冲过来把她扑倒在地上,并死死地压住她,一群匪兵蜂捕齐上,好象是抓一只猛虎一般把玉华重新捆绑起来。

-------------------------------------------------------------------------------- (三十八) 匪营长来到玉华身边,看着这个倒卧在地上放声大笑的女人,就是为了她,自己的手下一夜之间就四死两伤(那两伤不知是玉华打的还是他们自己误伤)。他抬起自己穿着皮靴的脚,恶狠狠地踢在玉华柔软的肚子上。玉华沉闷地哼了一声,身体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但很快就又舒展开,用嘲弄的眼光看着他。

“是谁救的你?谁是你的同伙儿?”

玉华笑吟吟地看着他,仿佛看一个跳梁小丑儿一般。

“快说,不然的话,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信不信?”

“哼,你们那套我也不是没见识过,这么多天我都过来了,你还能把老娘怎么样?”玉华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

“你等着!”匪营长象打架打输了的小混混一样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玉华看着蓝蓝的天空,禁不住一阵一阵地发笑,把周围的匪兵笑得浑身发毛,虽然她赤裸裸的身子十分诱人,他们却只是站得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仿佛她身上有什么魔法似的。

不久,几个被匪营长派来的匪兵拿来一棵刚砍下来,去掉了枝杈的小树,他们把玉华直挺挺地绑在小树上,然后抬着她向镇子的方向走去。

远处的文炳看到敌人带走了他的玉华,知道她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但还是希望能出现奇迹。

等敌人走远了,文炳沿河向上游走,终于找到了一处采药人走的独木桥。天黑的时候,文炳悄悄地顺头天夜里逃走的路线摸回来,卡子上的敌人增加了一倍,但文炳已经知道了卡子的位置,用不着硬闯,从旁边的小路绕过去,看到镇门外几堆篝火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圈,有五、六个团丁拿着枪站在那里,文炳摸到近处一看,心怦怦地狂跳着,眼泪刷地又涌了出来。只见圈子里倒卧着三具尸体,两具男尸并排趴在一边,双臂五花大绑在背后,一具女尸已经分成了几块,五脏六腑从断裂的躯体中掉出来,拖得满地都是。三颗人头被用三根一人高的尖头木桩插在脖子里挑在顶上,其中那个被挖了眼睛的女人头正是玉华的。文炳双手抓着地上的泥土,把脸埋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心中默默地喊着自己的玉华。,他心里恨恨的,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群畜生偿还血债!

抓到玉华后,敌人没有进镇,他们停在了北门外,把玉华解下来,仍然让她躺在草地上。有人从镇子里找来了一块门板放在地上,还有人手里拿着一块牌子,牌子是用两块作鞋底用的布咯吧儿夹着一根拇指粗的木棍儿制成的,表面又糊上白纸,用墨写着:“剐女匪无名氏一名”。

“老娘不是无名氏,老娘有名有姓!”玉华知道敌人是要杀她了,自从被抓以来,她就没有开过口,现在则不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

“哦,你有名字,叫什么?”

“老娘叫贺玉华,怎么样?”

“快,快告诉胡师爷,重写一个,重写一个,叫什么?贺玉华?记着点儿。”一个匪班长急忙拿着牌子跑回去。

敌人先用木桶打了水,给玉华洗去一身灰土,然后把她抬到了门板上。让她的上身仰躺在门板的中间,反绑的双手用绳子牵在门板的一端,又用两根绳子拴住了她的脚腕。玉华知道敌人不会放过凌辱自己性器官的机会,他们一定会让自己分开双腿,露出阴部来示众,但没想到匪兵们却把她的两脚分开朝天竖起,象是肩肘倒立的样子,又把脚继续向她自己头的方向硬拉过去,然后把绳子紧紧拴牢在门板的另两个角上,玉华的屁股被弄得朝向天空,所有女人的一切都以那样的姿势暴露着。

匪班长回来的时候,纸牌子上的字已经变成了“剐女匪贺犯玉华一名”,他们把那木牌子的木柄插进了玉华的阴户,由于玉华那特殊的姿势,木牌斜斜地指向天空。虽然用这样极度耻辱的方式被捆绑着,玉华却非常平静,因为她知道,你是不可能让一群畜生学会作人的。为了怕玉华当众揭露他们的丑行,也怕玉华向围观的人进行宣传,他们还给她的嘴里塞上了一团白布。

镇子里响起了锣声,先行回到镇里的匪营长约了王耀祖和王庆隆父子,带着他们的民团把全镇的百姓都赶到了北门外,他们要当众处死这个娇弱的女子。

捆绑着玉华的门板被放在靠近大路的草地中,居民们被驱赶着,排着队绕着玉华赤裸的身体参观。

当确认每一个人都看清了玉华身体的每个细节时,才把他们集中到了大路上,让他们面对玉华站好。

不久,伪镇长王耀祖和伪团总王庆隆也带着民团的团丁,拿着架子来到这里,在他们的队伍中间,还绑着两个男人。这两个人镇子里的人大都认识,因为他们本就是镇上的人,玉华看到,正是在王府地牢里关押的那两个人,两个人的嘴里都塞着破布,那是因为怕他们说破了王家强取豪夺的秘密。

匪营长先在人群面前不知所云地胡说八道了一番,然后请本镇的镇长训话。

“嗯--乡亲们。”王耀祖年纪大了,身体虚弱,所以指着让王庆隆替他说话:“镇长说了,现在正当国家危难之时,红带匪在我们县活动猖獗,他们杀人放火,抢夺财产,共产共妻,罪行累累。有赖咱们的军队维护地方治安,才使红带匪不能在本镇肆虐。可是,就在我们中间,却有人暗中通匪,想接应红带匪到本镇烧杀,真是是可忍,塾不可忍!本镇长,哦,这是我转达镇长的原话。本镇长,一向有好生之德,不愿多杀生灵,为了把他们救脱苦海,真是苦口婆心,劝他们脱离红匪,可是他们却鬼迷了心窍,对本镇长的话置若惘闻。你们看到的这两个人,就是那私通红带匪的内奸。这个女人,就是红带匪派来与他们接头的探子,她假扮乞丐,企图混入本镇,多亏了军队的老总们火眼金睛,识破了她的伪装,不然的话,说不定现在本镇已经落到了红带匪的手里。就在昨天晚上,还有几十个红带匪企图救她逃走,被军队的弟兄们打跑了。对这样的顽劣恶徒,我们决不能心慈手软,今天,就要当着全镇老少的面,处决这个诡计多端的女匪探子,还有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内奸,以儆效尤。”

居民们早就知道这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什么红匪的探子,私底下议论纷纷,不过,他们却对这里出现个女红带客感到非常意外。尽管官府对红带客极尽污蔑,但公道自在人心,百姓们当中所传的红带客却个个儿都是劫富济贫的好汉,所以他们心里其实更同情这个即将被处死的女人,只不过摄于王耀祖一家的势力和军队的淫威,没有人敢于说出来罢了。

-------------------------------------------------------------------------------- (三十九) 见大家并没有积极的反应,王耀祖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家就是靠了干别人讨厌的事发达起来的。他见王庆隆训完话,回头看着他,便点头示意行刑开始。

王庆隆又道:“乱世用重典,按说私通红带匪应千刀万剐,灭门九族。虽然这两个内奸鬼迷心窍,镇长还是慈悲为怀,从轻判处他们两个斩首示众,今后再有从匪者,一律按律凌迟处死,祸连九族。来呀,把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砍了!”

团丁们把两个被硬栽上通匪罪名的山民拖到人群前面,两个人虽然被迫招认了私通红带客,却从心里怕死,不停地挣扎着,直到被强行按跪在地上,才面如土灰地停止了反抗。

“嚓!嚓!”两声金属切断骨节的声音响过,人头飞起老高,无头的尸体从地上突然向前跳起,然后平落在地上,发出“怦!怦!”的声音。

玉华知道,该轮到自己了。

“这个女匪,镇长本来有意饶她一命,可她不仅不思悔过,反而勾结接应的红带匪打死打伤政府军人多名,所以镇长不得不依法重惩。来呀,备刑。”

虽然人是军队抓的,但杀人这种事情,当兵的却不出面,特别是要使用残忍下流的刑罚的时候,他们仍然希望由别人代劳,所以杀害玉华的事情是由民团来干的。

四个团丁从镇子里牵来了四头带好辔具的水牛。无论是当兵的、被强赶出来观刑的居民还是玉华本人,都想到了一个词--“五牛分尸”。

玉华的两脚本来就是用绳子拴着的,他们把那绳子从门板上解下来,两头牛拴在一根绳子上,这样玉华的一条腿就要由两头牛来拉,这不是“五牛分尸”,而是民间常说的“活劈”。与“五牛分尸”相比,“活劈”更加残酷,因为被扯作五块的人会立刻死去,而“活劈”常常只是被拉断下肢,上半身却会象腰斩一样继续在痛苦中煎熬一段时间。

团丁们又把玉华的双手解开了,拉到身前合拢捆住,然后再拉到头项捆在门板上,再用绳子一圈一圈地把她的肩膀和胸部牢牢地固定在门板上,接着用七、八个大木桩子钉在门板四围地上的地上,免得绑在门板上的玉会被牛拉跑。

趁着牛还没有把绳子拉紧,玉华将两条秀腿并拢起来,只要有一秒的机会,她也要让自己的生殖器尽可能地被隐藏起来。

酷刑的惨状,只要一想就会让人心惊肉跳,但玉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的表情,只是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仍然笑着,斜视着在旁边忙活着的团丁们。

王庆隆命令团丁把玉华嘴里的白布取出,然后凶残地问她:“你不怕么?”

“哼,死有什么可怕的,难道还会比你们在地牢里给我上的刑更痛苦吗?你们不是看见了吗?昨天晚上你们送了多少条命?我死了,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咱们谁亏谁赚还用算吗?哈哈哈哈……”一想到晚夜文炳的神勇,一想到自己能以一死为红带客保存下这样一员勇将,玉华由衷地大笑起来。

“给我用刑!”王庆隆气急败坏地吼叫道。

王庆隆命令命令赶牛的继续慢慢地赶,体重上千斤的水牛本来力气大,四头牛拉一个人的腿是不用费太大力气的,所以才能慢慢走把玉华的身体撕裂。

“父老乡亲们,记着我吧,我叫贺玉华,是从省城来的红带客!城里的资本家和乡下的老财,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跟着红带客干吧,把他们都消灭干净,大家一起过没有人剥削,没人压榨的好日子……”趁着自己还活着,玉华用最后的机会向被赶来观刑的居民们喊着。绳子拴着玉华两只纤细的玉足向两边拉紧,玉华两条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分开,慢慢地被拉成了一条直线,两腿间的一切再次暴露出来了,剧痛袭向玉华,她再也没有能力继续喊话,只能咬着牙强忍着那非人的疼痛,豆大的汗珠瞬间便布满了她那洁白的身躯。

随着绳子的进一步拉紧,玉华下肢的关节被拉开了,肌肉和韧带象皮筋一样被拉长,阴部的皮肤也被拉扯着,大小阴唇完全张开了,阴道变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口,插在其中的亡命牌因为失去了夹持倒了下来,本来收缩着的肛门也张开了,几粒发黑的大便慢慢地掉出来。

玉华无法忍受那剧烈的疼痛,一阵惨叫之后昏了过去。

“停!”王庆隆可不愿意让玉华在昏迷中死去,他让赶牛的团丁把牛停住,然后命另外的团丁用冷水把玉华泼醒。

玉华醒了,但头脑却是晕晕的,连泼了很多凉水才完全醒过来,然而她醒来的时候,身体仍然在那种被拉开的状态中。

玉华的阴道和肛门此时已经被拉得向横向张开,会阴处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开始发亮,一个团丁奉王庆隆之命拿了把牛耳尖刀蹲在玉华的两腿间,用刀尖在她的会阴部轻轻一点,紧绷着的皮肤出现一个小口,立刻就由此发展成了一条大裂缝,并迅速向内层扩展进去,人们看到了可怕的一幕,玉华已经被拉扯得变成两个椭圆洞形洞口的阴户和肛门一下子连通成一个大血窟窿,一团肠子伴着鲜血从洞里流了出来。紧接着,阴道的前壁也开始撕裂,在瞬间就发展到了大阴唇的前联合处,尿液从爆开的膀胱中迸溅出来。玉华痛苦地惨叫着,同时还尽一切可能在惨叫中加入大笑。

突然,耻骨部位的皮肉开始破裂,先直着向上,接着突然一转斜向左边,然后玉华的左腿便完全离开了身体,被两头牛拖出了一丈开外,她的肚皮被扯掉了巴掌大的一块连在左腿上,内脏从破洞里暴露着。左臀的肌肉被硬生生从髋骨上扯下来,也连在左腿上,骨盆的左半边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也许是开始对痛苦变得麻木,玉华的惨叫声居然停止了,只剩下了笑,不过那笑声已经很弱,因为失去了腹肌的失持,她的呼吸和发声不再顺畅了。

水牛继续拉扯着玉华的右腿,她的骨盆由于失去了左腿的平衡而向右倾斜,然后在突然之间,她的腰椎被拉脱,右腿连着整个骨盆同身体分离了,腹壁和腰部的皮肉全部连在右腿上,捆在门板上的身体只剩了胸部以上的部分,腹腔中的内脏没有了保护,完全掉落在门板上,只有肠子由于连在肛门上而随着右腿被拉直,拖在草地上。

玉华的一对玉乳在绳索的空隙中仍在起伏着,显示着她的生命还没有结束。她那原本红润的嘴唇已经因为失血而发白,但仍然在笑,斜视着王庆隆的眼睛里仍然带着嘲弄。

王庆隆从来没有这样失败过,看到一个只剩下半截身子的女人还能这样看着他,他感到手心发凉。

“把她的眼睛给老子剜出来!”王庆隆命令道。

负责行刑的团丁虽然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但同大多数刽子手一样,他们其实很害怕犯人的眼睛,所以那家伙拿着刀比划了半天也没敢下手,这更让玉华从心里鄙视敌人。

“笨蛋!废物!滚一边儿去!”王庆隆有些气急败坏,他一把抢过尖刀,踢了那团丁一脚,团丁满脸苍白地躲在一边。

王庆隆亲自挖掉了玉华一双明亮的眼睛,但并没有令她停止嘲弄的笑。他恼怒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割掉她的乳房,割开绳子卸掉她的双臂,最后再割下已经死去的玉绘的人头。

他们把变成碎块的玉华留在那里,派团丁看着,下令不许收尸。

-------------------------------------------------------------------------------- (四十) 现在只剩下文炳一个人了,失去了玉华的他象一条疯虎一样侍机报仇。但已经吃过亏的敌人变得草木皆兵,明天没有四、五个人不敢出门,文炳一时难以找到机会,再弄一支枪的想法也没有实现。

红带客一直没有到这里来,文炳最后决定先去别处碰碰运气。

文炳离开东茅镇,回到路路通一带,这次他没有在镇里招摇,而是在暗中观查,跟踪落了单了士兵或团丁。又过了一个月,并没有找到机会,耐心的文炳决定再换个地方。

他离开路路通向西,来到老窑镇,才进镇,便看到一个当兵的一个人背着枪向镇中走。文炳于是跟在他后面,想找没人的地方作了他把枪弄到手,谁知这家伙只在人多的大街上走,一直跟到镇中心,也没找到机会。

那当兵的进了一扇大门,大门口挂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征兵处”,几个小军官站在门前,看见文炳过来就把他拦住了,对他说:“看你破衣烂衫的,没吃没喝,不如跟着我们吃粮当兵吧,管吃管穿,还按月发饷银,这不比讨吃要饭强?”原来这些天文炳一直在野外,本来还凑合的衣服又弄得不成样子,恢复了乞丐的模样。

文炳灵机一动,干嘛不去当兵,当了兵就有枪,等有了机会再想办法带着枪开小差儿,或者干脆使炸弹把他娘的兵营给炸个稀巴烂?!

于是,文炳跟着那几个人进了征兵处。原来那时候正逢乱世,有枪就是草头王,无论是谁,只要手下有兵有枪,说话就管用,所以那些当官的每到一地都设法招兵买马扩充自己的实力,只要能招到兵,根本不管你从哪来,是干什么的。

来到里面,小军官把文炳带到一张桌子前,那里有个戴眼镜的军人拿着笔,看见文炳被带过来,便随口问了问姓名、年龄、藉贯之类,文炳随口瞎编了几句,那人照着文炳说的写在上面,这便算成了。

文炳到了新兵连,其实只有三十几个人,经过了一些简单的队列训练之后,便被正式分到了部队里。

文炳是通过看别人用枪知道怎么上膛,怎么搂火儿的,可直到他的班长教他打枪的时候,文炳才知道应该怎么瞄准,回头想想救玉华的那晚,竟不知自己是怎么就把那两个小子给打死的。

从那一刻起,文炳便正式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这只部队是个大军阀的嫡系,在算是比较正规的,军长和师长都是学生出身,军官们也不象多数部队里那么贪那么坏,训练也比较严格。文炳感到,自己将来是要在红带客的军队里当兵的,打仗的手艺不分敌我,能多学点儿是点儿,所以反而暂放下了开小差儿的打算,决定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一直到找到自己的队伍为止。

文炳天天想红带客,天天见不到,现在安下心来当兵了,红带客却意外地出现了。

就在文炳当兵不到两个月的一天夜里,老窑镇外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文炳跟着自己的连队跑到街上,红带客已经冲过去,快过完了。文炳一看机会来了,把头一低脱离了自己的队伍,紧缀在红带客的后面跑了下去。

由于天黑,对方并没有发现后面跟着的是个敌军士兵,一直跑到天快亮了,这才有人发现,忽啦一下子就有十几个人掉头围了过来:“举起手来,不许动!”

“别误会,我不是白匪军。”文炳知道人家叫官军作白匪。

“不是白匪是什么?把枪放下!”

文炳把枪递给其中一个人,然后道:“你们认识罗文吗?我要找罗文!”

“你认识罗文?”一个人奇怪地问道。

“认识,我们是老朋友了。”

“老朋友?你跟我来。”

见到罗文,文炳才知道他是红带客的副总指挥,已经是个四十多岁的人,比自己整整大着两圈儿呢!一想到自己竟然冒充人家的老朋友,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

罗文同文炳单独谈了很久。

第二天,文炳一身泥土地再次出现在老窑镇,班长问他去了哪里,文炳说自己不知听谁喊了一声“追”,便跟着追下去,到了天快亮时才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追下来,吓得赶快钻到草棵子里藏了起来。等红带客走了,自己却迷了路,在山里转了一天一夜才找回来。

从此,欧阳文炳就留在了敌人的军队中。

若干年后,文炳换防到了路路通,此时已经没有人能认出这个国军营长的人就是当年的那个小乞丐。文炳心里一直想着当年的仇人,一打听才知道,东茅镇的王耀祖已经死了,王庆隆当上了镇长,而路路通的镇长胡老根同王庆隆为了争夺一处山场正闹得不可开交。原来,胡老根和王庆隆同为镇长,胡老根却当着县民团的总指挥,名义上是王庆隆的上司,但王庆隆却同当年的那个马营长,后来的马团长是连襟。仗着在军队中的关系,那块山场后来到了王庆隆手里,不仅如此,为打官司,胡老根还赔上了不少钱。了解了这些,文炳决定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狗咬狗。

国军换防,地方上自然要赶紧巴结,文炳是驻防路路通的最高指挥官,胡老根怎么能不抓紧机会,于是,文炳便应邀到胡府赴宴。谈起地方上的事情,文炳有意无意地往王庆隆那儿引,然后他提了个奇怪的问题:“我听说这个王镇长是个十分有谋略的人,是吗?”

“这怎么说?”胡老根可不喜欢有人夸他的对头。

“我听说东茅那边有处茶山,王镇长使用巧计,一文不出便到了手,是吗?”

“您怎么知道?”

“来之前我在这里的朋友说的。具体是怎么干的我可不大清楚,倒是真想向他学两手。”

“啊,是这样。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以后我替您问问?”

“啊哈,不用了,说笑,说笑而已,我这一辈子恐怕就和枪干上了,用不着买地占山的,你说是不是?这其中的计谋,倒是胡镇长用得着。哈哈哈哈。”文炳打着哈哈,偷眼观察,发现那胡老根若有所思的样子,心知有门儿。

过了些天,王庆隆请客的时候,文炳便又假装不知地大夸胡老根,使两个人越加仇恨。

胡老根自那天听了文炳看似无意的话,心中一动,回来却一宿没睡。不久,一个因为没有良民证而被抓的外乡人在路路通关押期间承认了自己的共党联络员身份,同时供出了自己的上线是东茅镇的镇长王庆隆,于是胡老根便受命逮捕了王庆隆并亲自审问。胡老根带供的手段并不比王庆隆差,而王庆隆却决没有真正红带客的那种骨头,于是两刑没过便认了帐。胡老根也是真狠,王庆隆招供的第二天就被堵着嘴当众剐了,王家的全部财产,连同他的姨太太们也都姓了胡。

王庆隆的老婆心中不忿,马上去找自己的妹夫,也就是那个马团长哭诉,于是文炳接到上司的密令,叫他设法制裁胡老根。这也正是文炳所乐意接受的任务,于是,胡老根便摊上了私设公堂,诬良为盗,草菅人命,强夺家产等十几项罪名,在刑场上被苦主儿亲属抢了去,一刀一刀割了七、八十刀。

十几年后,在同解放军大战的关键时候,已经当上师长的欧阳文炳突然率全师阵前起义,导致了国民党作战布署出现致命漏洞,使其防线的全面崩溃,欧阳文炳也终于回到了亲人的怀抱。

欧阳文炳在军中娶了组织上专门派来配合他工作的女情报员为妻,妻子为他生了两子一女,长子名为思华,次子名为念华,女儿取名为爱华。直到子女长大成人之前,文炳从没有向家人提起过同贺玉华的那一段经历。

当年尽管受到王庆隆的威胁,还是有东茅的居民悄悄收殓了贺玉华的遗体,并掩埋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全国解放后,欧阳文炳带领全家回到东茅镇,在当年替玉华收尸的乡亲的指引下找到了玉华的遗骨重新安葬,并以丈夫、朋友和子女的名义为她在坟前立起了一座小小的汉白玉墓碑。 ---------- 女情报员之死 (为小绳的作品配文)

石砚

-------------------------------------------------------------------------------- 韩雪被押到院子里,看到一个同样戴镣铐的姑娘也站在院子里,被两个法警挟持着,仔细一看,竟是小红。 “小红,怎么你也……?”

“韩姐,我也是被叛徒秦洛甫出卖的。没什么,韩姐,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也心满意足了。”

“嗯,小红,咱们一起走!”

两姐妹坚定地走上了刑车。

刑车开到了郊外一座小山下,那里当兵的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车停了,两个人被架下车,向山根下走去。前面是一片半人深的蒿草地,正有一小群人站在那里,其中两个人拿着照相机,对准地上的什么嘁哩咔嚓地拍着照。两个人被架到近前一看,脸登时胀得通红。

只见草丛中倒卧着两具女尸,都是头部中弹,韩雪没见过她们,大概是从其他看守所押来的,但从那招牌上的名字她却听说过,一个是纱厂工会的主席,另一个是副主席。两个人都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纸牌子,但她们的上身都大敞着怀,暴露着胸前的乳房,裤子则被褪到膝盖以下,光裸着臀部,暴露着女人毛茸茸的三角地。两个报影师对准那赤露着重要部位的女尸拍摄着,其他几个人则翻动着那女尸,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小红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一看到这阵式,立刻吓得尖叫起来:“韩姐!”

韩雪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她对于敌人的残暴与无耻是早有准备的,所以强行压住心中强烈的耻辱感,静地说道:“小红,坚强起来,咱们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情报处长黄维汉走了过来:“韩小姐,怎么样?有何感想?”

“下流坯!”韩雪骂道。

“想骂什么就尽管骂吧,以后想骂也没机会了。我还想告诉你,这两个是死了以后才脱光的,对韩小姐这么高雅漂亮的小姐,会有很多人喜欢看你的光屁股,所以,你们要先脱光拍了照再死。嘿嘿嘿嘿。”

“混蛋!无耻下流!”韩雪挣脱了两个警察的挟持,冲到黄维汉的面前,愤怒地骂道。黄维汉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几步喊道:“抓住她,抓住她。”

警察们扑上来,再次抓住了韩雪,她挣了几下,再无法挣动,便冲着黄维汉冷笑着:“姓黄的,别打错算盘,老娘死都不怕,还怕这个!来吧,看你还能有什么招数?”

黄维汉半天才明白过来,咬牙切齿地叫着:“扒!扒!都扒光了,给老子照,照上一百张,老子要拿到闹市街去卖,一张卖五毛,一百张就是五十块,大家发一笔花财!”

“韩姐!”被警察抓着,无法挣脱的小红脸色有些苍白,她看着韩雪,眼睛中几乎要流出泪来了。韩雪知道,没有人能责怪一个少女面临巨大耻辱时的恐惧:“小红,要哭就哭吧,眼泪不能代表什么,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屈服的!”

“不!韩姐,我不哭!”小红又把流到眼角的泪水硬咽了下去,挺起胸脯,坚强地站着。

“好样的!”韩雪鼓励道。

警察们把两个女人的镣铐打开,每个姑娘由两个人在后面扭着手臂,准备剥她们的衣裳。

韩雪平静地看着小红,用坚定的目光鼓励她挺住。

旗袍的扣子被一个个解开,从肩头撸下去,露出斜削的肩头和修长的玉腿。接着,上身儿的小衣也被剥去,露出韩雪一对饱满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在洁白的肌肤上显得特别鲜艳。一条绳子搭过肩头,韩雪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与此同时,小红的夹袄和红肚兜儿也被剥去,捆住了双臂。

两块亡命招牌插在姑娘们的背后,警察们要扒她们的裤子了。小红的眼睛无助地看着韩雪,嘴唇抖动着,但终于没有哭。

黄维汉走过来站在韩雪的面前,淫笑着把手伸在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中间,握住了她内裤的裆部,手指隔着内裤,下流地顶着她的阴户。韩雪扬着头,眼睛平静地向下看着他,露出了不屑的微笑。虽然耻辱一步步临近,但有了韩雪的榜样,小红变得越来越坚强,当她自己的裤裆也被黄维汉抓住时,她的嘴唇停止了抖动,反而象韩雪一样看着他冷笑起来。

黄维汉亲手解开小红的裤带,让她的裤子自己滑下去,暴露出一丛稀疏的阴毛。两个警察马上过来,帮着把小红的裤子和鞋袜都脱了,变成精赤条条的裸体。

黄维汉回到韩雪面前,双手抓住她的内裤,慢慢捋下去,一直捋到她那细细的脚踝处。他蹲在那里,眼睛正好对着韩雪的下体,一丛浓密的黑毛遮盖在重要的部位,却也更加诱人。

黄维汉感到高跟鞋穿在韩雪的脚上更显得性感,所以亲手把她彻底扒光后,又重新给她穿上了高跟鞋。

两个姑娘象羔羊一样暴露在兽群中,警察们把两个姑娘推到一起,让她们并排站着,开始给她拍照,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都拍报完后,他们开始拍摄更下流更色情的照片。

她们被警察在两边靠着,外侧的腿被拎起来,高高地抬起来,使她们的生殖器暴露在镜头前;

她们被警察们拖到草丛中,分开双腿按跪在地上,然后按倒她的上身,翘起雪白的臀部,把肛门和阴户同时暴露出来;

她们被拖倒在草丛中,两条腿分开呈骑马状,然后由警察对准她们的两腿间拍摄特写;

她们还被……

一张张下流的照片被拍摄下来,后来黄维汉真的派人洗了很多拿到黑市上去卖钱。

韩雪和小红被用绳子捆住脚腕,面朝下直挺挺地趴放在草丛中,黄维汉从后面把手伸进韩雪的两腿间,用拇指和中指分别插进了姑娘的阴户和肛门向上提,使她的臀部微微抬起,他玩弄着她,然后让一个警察准她的枕骨部位开了一枪,姑娘的头上炸开一朵鲜红的血花,洁白的身子随着枪声猛跳了一下,便永远离开了人世。

他们又用同样的办法杀害了小红。姑娘们赤裸的尸被摆在另外两具女尸的身边。

又一辆囚车开进了刑场,一个穿着学生裙的姑娘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先行者的身边,她紧闭朱唇,白净的脸胀红着,警察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

这一天,两个小时之内,刑场连续执行了六批。

九位年轻的女党员倒在血泊中,她们都被剥光了衣裳,拍摄了下流的裸照,有的还被用手指抠弄阴户,用小木棍插入肛门,然后枪杀。

九位同样年轻的姑娘,赤裸裸的并排躺在刑场的草地上,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有一个圆圆的弹孔,每个人都暴露着女性全部的秘密,鲜血浸透了身下的泥土。

杀人者拿着木棍,下流地拨弄她们的奶头,在她们的毛丛中乱捅。

一个人拿相机的人在侧面瞄着,叫人搬动尸体,使九个姑娘的阴毛都排在一条直线上,然后他顺着这条直线按下快门,这张照片第二天整版刊登在一个下流小报八版增刊的头版,第二版则是另一个角度拍下的刑场全景。

报上说由于国家需要对这些被杀的姑娘尸体进行解剖研究,所有把她们除去衣服。报上给每个姑娘都单独登了一个入狱照、一个正面和一个背面的裸尸照片,并有一小段文字进行案情介绍,两个姑娘用一版,一共登了四版。

作为这次屠杀中案情最重大的一个,单独占用三、四两版把韩雪的案情介绍、入狱时的面部特写、行刑后匍伏于地的全身裸照、正面裸照、头部的弹孔,以及乳房和从各种角度拍下的下腹部位的照片刊登在上面。

……

韩雪两脚微分躺在解剖台上,她的绑绳已经解去,平放在体侧的玉臂上绳子勒痕清晰可见。两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旁边,用酒精棉球擦试着她的全身,几个受到官方资助的医学院学生站在旁边等待着……

九具裸尸被抬上解剖台的过程又被拍照并登在小报上,这家小报后来还数次把她们的照片编成专刊登载,以应付报社的资金危机。

九位姑娘牺牲了,她们把一切都献给了这个世界,她们的尸体解剖后制成的标本分散在省内各个处,虽然哪一个标本来自于她们的身体已经无案可揖,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直到几十年后她们还在为人类作出着无私的贡献。 ---------- 政变喋血

石砚

-------------------------------------------------------------------------------- (一)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今天就散了吧。”曹大帅看着桌旁的各部大员们。

“大帅。”大帅一看,是自己的内弟,卫生署的署长冯亚昌。

“卫生署有事吗?”

“有些小事想请大帅定夺。”

“什么事?”

“这个……,医专的王校长向卫生署申请,希望给他们提供一些尸体作解剖。”

“什么解剖?别拽文,老子听不懂。”大帅是个大老粗,不过他一点儿也不以此为辱。

“就是……,就是开膛破肚。”

“那怎么行?当大夫是要救人家的命,怎么还要给人家尸首开膛破肚?”大帅知道,这可是与偷坟掘墓一样不能容忍的罪行。

“这个么……,大帅,解剖是为了弄明白人肚子里头的样子,这样才能更好地救人哪。人家洋人都是这样干的。”

“哦,洋人都这样干?那就行吧,你去办吧。”

“哪有那么容易呀?谁愿意自己的家里人尸骨不全哪?”

“可那倒也是,那就把那些没主儿的乞丐尸首让他们拉走不就行啦?”

“那些乞丐,骨瘦如柴,病病歪歪的,医专需要的是健康的尸体。”

“那你到底想怎么办?快说呀,别让老子着急。”

“想请大帅批准,把那些判了死刑的犯人尸体交给他们去解剖,如果是女的就更好。”

“嗨,罗索了这么半天,原来是这样,去办就是了。”

“大帅,不妥。”一边的文教署洪署长接了过来:“犯人也要分个三六九等,不可一概论之,虽说大帅掌握着他们的生杀与夺之权,但如果轻易把他们的尸体给解剖了,家属虽然表面上不说,心里却一定会仇恨大帅,给咱们种下祸患,可不能因小而失大呀。”

“你们两个,一个要这样,一个要那样,让老子怎么办?”

“大帅,洪署长所说在理,此事不可轻举。”

“是啊,是啊。”

多数人显然持反对态度。

“大帅,虽然洪署长说的不错,可犯人中也有无亲无故的,还有罪大恶极,挫骨扬灰不足以赎其罪的,只要仔细挑一挑,总还是能挑出几个来的。只要想办法让老百姓都认为他们该受这样的处罚,他们的家里人就没脸闹腾,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你就去挑人吧,挑完了让大家伙儿看看,要是大家都认可,就按你说的去办。”

“是。”

两天后的例会上,冯亚昌果然提了一份名单出来,这份名单中一共有八个人,五男三女,曹大帅一看,脸色一变,也没征求其他人的意见,便马上道:“我看这几个行。”

大员们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等接过名单来一看,便没人吭声了。

散会后,曹大帅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一个一个看着八个犯人的档案,兀自心怀愤恨。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大帅如此恼恨呢,这得从半月前说起。

那天大帅去京城警卫师视查,前面保镖乘坐的车子突然轧上了地雷,被炸得飞了起来,倒扣在路边,四个卫兵当场被炸死,大帅也吃了一惊。

经过调查,埋地雷的是一个少尉军官,已经用手枪自杀。大帅知道,一个小小的军官决不会随便行刺自己,于是严令自己手下的秘密警察调查,限期破案。调查的结果令大帅十分震惊,操纵这次爆炸的竟然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总参谋长吴德桓,同谋中不仅有吴德桓的亲信下属,更有掌握重兵的军长、师长,甚至京师警卫师的师长赵鹏也榜上有名,加上负责联络和传递消息的女秘书徐碧君,主谋共是六男一女。他们已经谋划了很久,首先是买通那个少尉军官行刺,如果行刺不成,便准备发动政变赶自己下台。一切都几乎安排好了,却被大帅先一步探得消息,先发制人,把七人中的六个全部抓获,只跑了主谋吴德桓。

听说吴德桓跑到广东,投靠了北伐军,曹大帅怒不可厄,经过各种手段调查得知,吴德桓夫妇原来是得到了他的红粉知已赵小娅的通风报信而躲过了追捕,又在赵小娅的帮助下成功逃走,于是又逮捕了赵小娅。

曹大帅亲自审问了犯人,这几个人个个儿昂然不惧,将所作所为一一供认不讳,还骂大帅是独夫、民贼,又什么“人人得尔诛之”,把大帅气得火冒三丈,当既判决了七人死刑。

-------------------------------------------------------------------------------- (二) 曹大帅一个个看着七个犯人的案卷,看一个,骂一个,一直骂了五个,这才翻到两个女犯的卷宗。

大帅打开卷宗,看着第一页上的照片,那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容貌美丽就不用说了,只有上层女子才有的披肩发上戴着一顶船形军帽,显得特别精神。徐碧君今年二十二岁,不仅仅是吴德桓的私人秘书,同时也是他的妻妹。

“娘的,狗淫妇!”曹大帅骂道。在他眼里,小姨子有姐夫一半,这徐碧君必定是同吴德桓有染的,他把卷宗合上,一边拿起下一份案卷,一边兀自骂个不停:“臭婊子,帮着姓吴的搞老子的政变,这回老子叫你开膛破肚,尸骨不全!”

下面一份是交际花赵小娅。徐碧君和赵小娅都是京城有名的女人,两个人的年龄几乎一样,容貌也是同样的美丽,而且有着同样苗条的身材。曹大帅喜欢跳舞,所以经常在大帅府的舞会上见到这两个女人,也同她们一起共舞,她们那娴熟的舞步,得体的举止,一直给大帅留下很好的印象,也正因为如此,大帅才更恨她们。他把卷宗合上,然后在两份卷宗的封底上重重地拍了两掌,心底里仿佛是狠狠打在了两个漂亮女人圆圆的屁股上!

现在是最后一个犯人。大帅打开她的案卷,照片上的女人同徐碧君两人比起来要稍差一些,不是因为难看,她也可以算得上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但在她脸上总有一股乡下女人的土腥味儿。这个只有二十四岁的女人留在大帅心中的印象是:容貌秀丽,身材中等,凹凸有致,眼睛里冒着仇恨的火。

“唉,愚妇,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大帅有些抱怨地看着那照片自言自语。

那是几天前的事,刚刚粉碎了一起政变阴谋,虽然主谋跑了,但大帅心里还是感到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样的轻松,于是决定去戏园子里看戏。看完了戏,心里觉着爽快,便叫几个马弁跟着,到街上去转转。

才到古董市,人群中突然转出个年轻漂亮的农村少妇,手里拿着把攮子,照着大帅的心窝就捅,大帅吃了一惊。马弁们手急眼快,一把薅住那女人拿刀的手,七手八脚把她拿下。

交到司法部一审,原来是那行刺大帅的少尉军官的媳妇儿,名叫吴玉蓉,对于她丈夫为什么来杀大帅,她倒是并不知情,但丈夫对于她就是一切,只要是丈夫所做的,对于她来说就永远是正确的,因此丈夫因为大帅而死,她就要杀大帅替夫报仇。

行刺大帅自然是不能轻饶,于是也判了死刑。

这便是那八名案犯的来历,如果是一般刑事案犯被送去解剖,大员们多半会有微辞,见是阴谋行刺和政变的案子,便没有人出声儿了。

于是,第二天的报纸上就刊登了消息,说第三天上午将在西校场处决密谋政变和行刺大帅的八名男女犯人,并同时登出了他们的照片,消息中还特别说明,要将他们的尸体送医专解剖。

自从清朝皇帝退位以后,民国政府就不再当众处决犯人,所以几年来,人们再不得机会看杀人,更不用说其中还有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犯。一听到这消息,好事的便早早来到西校场,等着看行刑,不过,刑场却被军队给封锁了不准进,几千号人就只好挤在校场门前那条大街上,等着看犯人被押解前来。

阴谋政变,这可是任何政府都不能容忍的,所以对这样的犯人采取特别的刑罚也是正常的,其实大家十分希望给他们来一个凌迟处死,最好是当众行刑,这样就可以看见那两个著名的交际花光着屁股被肢解,不过,他们也都知道,现在是民国了,文明了,凌迟是不可能再用了,但大家心中还是希望大帅来个法外之法。

大帅的确是用了法外之法,刑外之刑,不过没有人们希望的那么好。平时处决犯人都是用闷罐子囚车拉到郊外一枪爆头,今天从监狱里绑出来,用了四辆驴车,一车两人,背靠背绑了,插上斩标跪在车上,从五里外的模范监狱一直拉到校场,此番看客们终于过了过眼瘾。

对于前面的五个男人,无论他们曾经是多么大的官儿,人们都没有兴趣,他们想看的就只是后面的那三个女人。特别是最后一辆车上的两个有名的女人,皮肤白嫩,容貌秀丽,更穿着漂亮的旗袍跪在车上,绳子把高耸的胸脯勒得十分挺拨,而四条雪一般白嫩的大腿也从旗袍的开衩处露出来,那滟滟的肉光把人们看得直流口水。八个人都是面无惧色,慷慨激昂,大骂独夫民贼,街边的看客们一迭声叫好。

驴车进了校场,众人仍然守在外面,希望能看见八个人的尸首被拉出来,毕竟女人横陈的玉体别有一番美妙的味道。

约么过了半个钟点儿,四辆驴车从里面出来,在校场门前停了一停,然后向东而去,这是要拉到医专去解剖的,看到这四两车,越发勾起了看客们的欲望。只见每辆车上平躺着一具尸体,脑袋都掉了,单单放在他们的两腿之间,四具尸体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两腿间黑色毛丛中那话儿软软的,随着车子的颠颇左右摆动。

虽然四个尸体都是男性,看客们们却兴趣大增,心里扑腾扑腾狂跳着,希望再从里面拉出来的三个女尸也是这样寸缕无存方好。

看客们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年轻女犯赤裸的尸身了,上一次裸杀女犯的时候还有皇帝。

那时候大帅还是大清朝的都督,而何大少爷则是本地革命党的首脑。

何大少带着他在国外留学时娶来的何少奶回到家乡,秘密准备着武装起事,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麻痹大意的官府并没有发现任何迹象,但一次意外的事件却破坏了全部计划。

革命党秘密制造炸弹的作坊突然发生了爆炸,两位在场的革命党成员当场炸死。这次爆炸虽然并没有死多少人,却让官府警觉起来,一进侦骑四出,象猎狗一样到处乱嗅,结果很快就抓住了几个革命党,重刑之下,终于有人挺不过而供出了何大少。

何大少夫妇同前来揖捕他们的官兵和捕快进行了激烈的枪战,令官兵两死三伤,然而最终还是弹尽被捕。官府对这对革命党夫妻软硬兼施,甚至当着何大少的面强奸了何少奶,却终不能改变他们的信仰,无奈之下,将两人当众处斩。

看过那次行刑的人们还记得那位年轻美丽的何少奶,她当年只有十九岁,同她的丈夫一道被五花大绑着游街示众。她的身子光着,露着一身粉白的肉,两颗坚实的奶子挺在胸前,一丛又黑又亮的阴毛遮盖在两条修长的大腿根部。由于两脚用绳子拌着,她只能用小碎步走着,柔软腰肢下那圆滑的臀部大幅度地摆动着,那流动的曲线足以诱人犯罪。她很清楚自己的样子,所以一直羞红着一张俊脸,然而却大义凛然,同丈夫一起大声向人群进行宣传,还嘲笑当众玩弄她裸体的清兵是可怜虫。

人们还记得,就是在这个西校场中,搭着五尺高的台子,清兵们把赤膊着的何大少推上台去按跪在台前,却把何少奶呈“人”字形抬起来,举过头顶,在台子上转着圈儿,她两腿间长满卷曲黑毛的阴唇裂开着,露着粉嫩的肉户。

杀人的时候,清兵们把何少奶背朝人群按跪在一个半尺高的圆木墩子前,分开双腿,然后把她的头按倒在木墩上,迫使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将女人所有秘密都暴露着,当着她那愤怒地大骂着的丈夫的面把她的斩标插进她的阴户,然后砍掉了她那美好的头颅,她的尸体就那样撅着放在台上展览了几天,以威吓那些心向革命党的人。

辛亥革命的时候,人们都在想,这位曹都督杀了革命党那么多人,等人家成了事儿会怎么样他?谁知道,还没等人家怎么样,他先通电全国,声明无条件支持革命党,要求宣统皇帝退位。结果呢,革命党不光没怎么样他,还让他继续出任本地的军政长官!不久,袁大总统宣布恢复帝制,落得个遗臭万年,从此开始了军阀混战的局面,当年的曹都督又摇身一变成了大帅。

对于善变的大帅,看客们都没有什么兴趣,有兴趣的便是那三个与何少奶差不多美貌的女犯会怎样下场,他们都希望象当年一样,把她们脱光了游街,再举得高高的让大家伙儿欣赏她们两腿间的秘密,最后撅着撩人的大光屁股砍头。不过,他们终于没有亲眼看到女犯的头被从她们的脖子上砍下来,而他们所希望发生的事情只是在校场中真实地发生着。

-------------------------------------------------------------------------------- (三) 八名犯人头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尸体将被解剖。

尸骨不全对于中国人来说本身就是极大的耻辱,何况还要被不知是男是女看到自己的下体呢?但他们早已报定了承受一切的决心,否则也不会干下这样的大事。

一直到了校场,他们才知道加在身上的耻辱还不仅仅是解剖尸体那么简单。宪兵们把八个人从车上抬下来放在草地上,然后按照官职大小顺序处死。

他们先拖过官儿最大的第7军军长冯万才,几个人上去,七手八脚就把他的衣服扒光了,推在一边拍照,然后拖到校场正中按跪在地,一刀斩掉了头颅,尸体象座山一样向前扑倒。自始至终,冯万才除了仰天大笑,就是对着站在刑场中的曹大帅叫骂,脸上却没有一丝恐惧,看得曹大帅直点头。

杀了四个人,放在原来的驴车上拉出校场,然后又杀了最后一个男性犯人,就轮到三个女人了。

女人与男人毕竟有着许多不同的,男人们赤身受死,虽然也感到羞辱,却还可以忍受,但对于女人来说,那便与千刀万剐差不多了,因此,看着男人们被赤裸裸地砍倒在草地上,三个女人的脸都变得十分苍白,汗水慢慢地渗出了她们的鼻尖。

第一个要杀的是吴玉蓉,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妇却有着仙女一样美丽的容貌和大丈夫一样的气势。当宪兵们把她架起来的时候,她的脸突然又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她在两个宪兵的手中挣扎着,跳着脚儿叫骂。宪兵们解开她的绑绳,打算把她的衣服剥下来,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抗,上去四、五个人才勉强把她制服。

迫不得已,他们先把她的夹袄剥了,把两只玉手在背后捆绑起来才继续剥她的其他衣服,而她在被绑之后却兀自挣扎个不停。

按照事先打算好的,他们把她的红兜兜儿解下来,露出两只半球形的小奶子。她虽然已经二十四岁了,却还没有生育,所以身体依然是少女的样子,皮肤光滑,乳儿坚挺。她象野兽一样嚎叫着,高声叫骂,企图逃脱这凌辱,但他们对她没有丝毫怜悯,强行把她的夹裤脱了,露出黑黑的耻毛,又去了鞋袜,剥成一只大白羊。

被彻底剥光的吴玉蓉,面对着相机的镜头不再挣扎,却没有停止叫骂。

以采集犯人身体数据的名义,两个穿白大褂儿的男人一拿皮尺,一拿直尺来到玉蓉的身边,开始测量她的身高和三围,又额外加测了乳间距和乳高,然后便开始用手摸她的奶和雪白的屁股。

最后,她被仰面放在校场中间的一块门板上,分开了两腿,开始测量她的踝围、小腿围和大腿围,又用直尺测量她的大小阴唇长度、厚度、前庭长度和会阴尺寸,还用相机拍照,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便是尽可能让她感到耻辱。吴玉蓉是个有夫之妇,不过由于丈夫在外当兵,夫妻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太长,所以她的阴唇并不象多数这个年龄的妇人一样分开着,而只有在被男人们拨弄的时候,她的阴户才会暴露出来。

在相机面前,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这样玩弄最隐秘的地方,对于一个头脑简单而执着的农村女子来说,那耻辱感比有过良好教育背景的现代女性要强烈得多,她终于被羞辱得哭了,哽咽着,泪水流了满脸。

大帅听到了她的哭声,慢慢走过来看着她:“你后悔了?”

“我后悔!呜呜--,我后悔怎么没动手快一点儿,把你一刀杀了替我的丈夫报仇!呜呜--”

大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嗯,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只是替夫报仇,并不会搞什么阴谋诡计,所以,你虽然想杀我,倒是有情可原。这样吧,如果你现在悔过自新,本大帅法外开恩,留你一条命,放你回家,怎么样?”

“呸!呜呜——,我没什么可悔过的,我就是要杀了你,没有了丈夫,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差别?我不怕死,你杀我呀,你快杀我呀!呜呜……”

大帅站在那里想了半天,最后挥手示意正扒着吴玉蓉的阴唇抠她阴道的宪兵们退开,然后亲自拾起她的肚兜,给她盖在黑毛丛生的私处,又要了一根短绳,把她的两膝捆了起来:“唉,愚夫愚妇!看在你是尽妇道,替夫报仇的份上,本帅给你留下一点儿体面,过一会儿往医专送的时候,让你的尸首趴着,不让外面的人看你的下处,你看如何?”

吴玉蓉的脸上多少露出一丝感激,嘴上故意硬梆梆地说了声:“谢了!”心里却有些后悔,万一因为自己的语气而让这位大帅不高兴,也许自己也会象那几个男人一样露着那个地方满大街示众呢。不过大帅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如果连这点儿气度都没有,还怎么当大帅?!

徐碧君和赵小娅两个女人听到大帅同吴玉蓉的对话,心中不由对吴玉蓉感到羡慕,因为听大帅的口气,她们是不能享受吴玉蓉的体面的。

因为“只”有四辆驴车,所以后面的一男三女的尸体便只好在校场口暂且停放,等那四辆车回来再说,从校场到医专少说也有七、八里路,加上一路看热闹的人,这一趟往返便要一个钟头还多,因此看客们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欣赏三个年轻美女的裸尸。

不过,当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被用门板抬出来的时候,看客们不由感到了一丝失望,因为那女人虽然的确是一丝不挂,但却是脊背朝天俯卧在门板上,而且两膝处还被绳子捆在一起,使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并拢,要紧的地方是什么都看不到。如果那女人穿得严严实实,大家没什么想头也还好,可现在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那滚圆的屁股赤裸裸地十分抢眼,引诱着看客们往那些地方想,却又看不到,这不是活活急煞人吗?!

几个胆大的,实在耐不住,挤近前去,伸手想把那女人的屁股扒开,好看看里面,却被两边的士兵喝住,不敢再动,心里只把大帅怨个不停。

在校场里边,对徐碧君的执行也开始了。

徐碧君是吴德桓的小姨子,正如大帅所想的,这位年轻美貌的俏佳人儿还真的对自己的姐夫兼上司有着一分情,不过,有自己的亲姐姐在先,她只能把那份情压在心里,只是默默地为他做着她所能做的一切。此次大事败露,其实是赵小娅得到的消息,但时间紧迫,小娅只来得及救下吴德桓夫妇,其他人却全都没有能够逃脱魔爪,也包括她自己和徐碧君。

两个女人都没有把被捕和死亡当作一回事,她们宁愿为自己所爱献出自己的生命。她们可没有想过,到了这里,自己献出的已经不只是性命了。

-------------------------------------------------------------------------------- (四) 现在两个女人就绑在一起,背靠背地跪着,当她们知道自己将要被处死的时候,曾经犹豫过要不要穿条裤子受刑,但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们还是选择了美丽。

大帅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个女人,却仿佛第一次发现她们是那么美,虽然从前搂着她们跳舞的时候她们都浓妆艳抹,但不着脂粉的她们却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知道他们的目光正盯着她们开衩处暴露出的大腿,她们感到那目光象刀子一样正射向她们心灵的深处,她们的身体有些颤抖了。

宪兵们把捆绑两人的绳索解开,剥去旗袍和内衣,按照大帅的吩咐给她们留下脚上的高跟皮鞋,再重新捆起来。剥衣服的时候异常顺利,两人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叫骂,徐碧君只是轻轻地闭上眼睛,而赵小娅则是胀红着脸望着天空,让摄影师对准她们赤裸裸的玉体拍照。

大帅静静地看着,两个女人的年龄相当,身材也差不多,都是高高的,瘦瘦的,皮肤洁白细腻,腰肢纤细,屁股浑圆。两个人都生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一对象倒扣的小碗一样的乳房,都是尖尖的粉红色乳头。所不同的是,徐碧君长圆脸,留着长长的头发,用发带扎着,小腹下的阴毛比较稀疏,只在阴阜部位正中长着不多的几根,尽管她极力夹紧双腿,大阴唇和中间的肉缝仍然无法掩盖,而赵小娅则有着尖尖的下颌,大波浪的烫发,小腹下的阴毛又黑又长,绷松着把一切都藏在里面。

大帅慢慢走过去,站在徐碧君的面前,看着她那张因为耻辱而胀得通红的长圆脸,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她厌恶地把头猛地一扭,挣脱了他的手。他并没有发火儿,反而笑了笑,然后挥挥手,让两个挟持着她那娇嫩身躯的宪兵把她放开。

“徐小姐,还记得在大帅府我同你一起跳舞吗?你看上去有多天真,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参与吴德桓的阴谋,犯上作乱。”

“哼,你不会懂的?”

“我不懂?你们女人家的,懂什么政治?你们都上了姓吴的的当,唉,年轻轻的。”

“我们不是小孩子,上什么当?你这个独夫民贼,勾结洋人,欺压国人,人人得尔诛之。”

“好吧,就算如此吧。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还有什么比性命更要紧的事情呢?”

“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多着呢,不过你这样的独夫是不会明白的。为了那些比生命更美好的东西,死亡对我来说简直是享受。”

“既然如此,人各有志,那就让我最后和你跳一支华尔兹吧。”

大帅向徐碧君伸出了手,她向后躲闪,却终于无法逃脱一个强壮男子的掌握。他的左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猛地拖进自己的怀中,右手则揽住了她那细细的腰肢。

她象一只被老鹰捉住的小鸡一样,丝毫也没有反抗的余地,被他搂着强行旋转着。她的一对玉乳象两只突突乱跳的小白兔一样紧紧挤在他的军服上,他的大手搂住她的纤腰,慢慢地在她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之间往返摸索着,他把自己的左腿插在她的两腿之间,借着迈步用大腿的根部紧紧挤压在她的私处。看着徐碧君在大帅的手里旋转着,高翘的臀肉在大帅的手中被抓捏得变了形,肛门时隐时现,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踉踉跄跄地迈动着,四下的宪兵们不时发出下流的淫笑。徐碧君只能无助地忍受着,只盼着早一些结束这无边的耻辱,她好想象吴玉蓉一样哭泣,但她觉得不能让自己的敌人得意,她装作无力地把头伏在他的肩上,紧咬着自己红红的嘴唇,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大帅跳够了,把她交给宪兵架住,又拉过了赵小娅。赵小娅没有躲闪,任由自己的娇躯投入他的怀抱。他搂着这个赤裸的美人儿,尽情地转着,尽情地抚摸着她那光洁的屁股蛋儿。

“噢!”大帅突然一把把赵小娅推开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肩膀:“小骚屄,你属狗的?”大帅骂道,原来赵小娅趁其不备,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如果不是那厚厚的肩章,只怕要咬下一块肉来,饶是如此,也疼得大帅直咧嘴。

“你才属狗,你是条疯狗,野狗,癞皮狗!你是洋人的走狗!”赵小娅立刻反击,那正是她的风格。

“嘿嘿嘿嘿嘿嘿。”大帅感到在斗嘴方面也许并不是这个精于交际的女人的对手,于是他笑了起来:“小骚屄,女人只有在发春的时候才咬人,既然这样,一会儿老子让你骚个够,骚的你光想咬人。”

比起下流来,赵小娅是绝对不如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曹大帅的,于是她不说话了,只是带着报复的笑,倔强地看着大帅。

宪兵们重新抓住了赵小娅,把两个女人再次推到了一起。

大帅把那两个穿白大褂的叫过来,伸手接过了皮尺,他要亲自丈量这两个女人的身体。

女人们的高跟鞋被扒下来,人站在两块门板上,大帅把皮尺拿在手里拉直,然后轻轻捏住女人们的两颗奶头,测量她们的乳距,又一手捏着奶头,另一手按在乳房的根部,测量她们的乳高。

女人们仰躺在门板上,修长的美腿被男人们抓住分开了,露出神秘的私处。徐碧君的阴唇同四周肌肤的颜色没有明显的差别,而且光秃秃的,没有一根阴毛,仿佛还没有发育一样,甚至她的肛门也是浅浅的粉色。赵小娅则不然,厚厚的阴唇外侧几乎都被密实的黑毛遮盖着。大帅亲自给她们测量生殖器,两个女人喘息着,赵小娅还利用一切机会诅咒着无耻的大帅。

“别骂!”大帅看着赵小娅的阴部:“吴德桓阴谋篡国,国法不容,今天,他虽然跑了,可你们跑不了,我要让他的女人受尽人间耻辱,这是他应该受的惩罚。”

-------------------------------------------------------------------------------- (五) 大帅站起来,示意四下的宪兵围过来,然后打个手势,宪兵们心领神会,立刻扑上去,一双双粗糙的大手攀上了两个女人娇艳的身体。

当宪兵们散开的时候,大帅看到两个女人的阴户处已经被白色的液体濡湿了,那是她们在被玩弄时无法控制地分泌出的淫液。大帅招呼摄影师给她们拍下这令她们极度耻辱的镜头,然后他蹲在徐碧君的两腿间,用手指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粉红的洞穴,他准备要用自己男人的东西来教训这个美丽的女人,以惩罚她同自己的政敌为伍。

“哟,还是处女呢!”站在大帅身后的白大褂突然惊讶地说道。

“什么?不可能!”大帅说道,这个女人早已到了春心荡漾的年龄,又一直生活在吴德桓身边,难道还会保住自己的身子吗?

但事实是不容争辩的,大帅按照白大褂的指引,尽可能地分开了徐碧君的小阴唇,让她的阴道口儿张开,果然看到一圈完整无缺的肉膜!

“没想到。”大帅说着,又来到赵小娅的身边,分开她的阴唇,竟然也看到了处子的标志物完好无缺地守卫在女人的贞节门前!

大帅站起来,两手在一起搓着:“还真他娘的是原装,没破过瓜。这个吴德桓一定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但他随即又收回了自己的猜测:“他娘的,这吴德桓的孩子都他娘的七、八岁了,守着这么俊俏的尤物会不知道玩儿?难道他是他娘的柳下惠?”

“你以为每个人都象你一样不知廉耻吗?”赵小娅又找到了一个攻击大帅的有力武器。

大帅站起来,愣愣地想了半天都无法相信。如果说徐碧君是个有着正经职业的女人的话,那么赵小娅一个交际花,又是怎样保住自己贞操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但她们的身子都是完整的却是一点儿不错。

大帅毕竟是奸雄,在这种时刻也不忘沽名钓誉:“我本想让吴德桓多戴上几顶绿帽子,不过,看在你们两个还能洁身自好,保住了处女之身的份上,本大帅就饶过你们,让你们留个完整的身子去死。”其实,他是不希望别人从两个女人新破瓜的尸身上发现他这个当大帅的强奸女犯。

“哼,不希罕!”赵小娅一点儿也不领情。

大帅却不在意,把手一摆:“该让她们风光风光,让以后的人都知道她们到死还是黄花大闺女。来,照!”你说曹大帅怎么舍得放过两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原来他憋着这样的屁呢!他亲手扒开两个女人的阴唇,让她们的阴户充分暴露出来,亮给摄影师拍照。

大帅终于站起了身:“好了,送两位姑娘上路吧。”

宪兵们来到跟前,把两个女人翻过去,面朝下趴在门板上,他们可不想让她们象吴玉蓉一样的,所以把她们的两腿分开,露出私处。大帅对刚才挨的一口到底还是耿耿于怀,特地过去用手抠着赵小娅的耻骨,把她那雪白的屁股拎起来,让她高高地撅着,然后叫人给她们拍照。

两个女人现在是毫无反抗,任人宰割,虽然想看哪儿就看哪儿,大家反倒感觉少了许多趣味,都希望越早结束越好。

砍头是死得很痛快的方法,刀过,头落,身倒,毫不拖泥带水,也看不到挣扎和痛苦,两个女人已经全都看到了,所以她们都很平静。

负责行刑的刽子手拿着大刀走到两个女人身边,先是徐碧君,看着刽子手走过来,她把歪在一边的头转过来,面朝下放正。刽子手把她的长发撩在一边,露出细长的脖颈,然后把刀拿起,先在她的脖子上比量了一下。

锋利的刀刃凉凉的,在触及她的颈部肌肤的时候,她的身子轻微抖动了一下,肛门处的肌肉明显地收缩起来,两只纤细的玉足也绷直了。

“别叫劲儿,那样可能一刀砍不掉脑袋,你就要多受一刀之苦。”刽子手边把刀举起来边提醒她。

于是,她紧张起来的肌肉又放松了,只在这刚刚放松的一瞬,刽子手的刀便落下来。徐碧君的两条小腿突然向后勾了一下便不动了,一颗美丽的头颅滚出去四、五尺远,鲜血带着“嘶嘶”的啸音从被切断的脖子中喷出去,染红了茵茵的绿草。

赵小娅撅着屁股跪在旁边,始终目不转睛地看着钢刀是怎样切落了碧君的人头。在每一个人被杀的时候,她都是这样看,她并不害怕,而是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被砍掉脑袋的一瞬会是什么样子。不过,拿刀的刽子手此时正以马步蹲在她的另一侧,刀刃早已对准了她的脖子,她还茫然不知。刀切断她的后颈后落在下面的门板上,发出“梆”的一声响,赵小娅蜷缩在一起的身子突然间挺直了,象是一只青蛙一样跳起,在半空中把漂亮的身体伸得笔直,然后重重地落在门板上。她的两只小手捆在背后后,本来紧紧地攥着拳头,此时也神经质地抖动着,慢慢地伸开了。

当最后两块门板从校场中抬出的时候,人群终于发出一阵如愿已偿的欢呼声。两个年轻姑娘的身子仰面朝天躺在门板上,小腿搭在门板两边,她们的人头面朝自己放在两腿之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殖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们的眼前。

士兵们没有限制看客对徐碧君和赵小娅尸体所采取的行动,于是,千百只手伸向了她们的酥胸和下处,尽情地亵弄她们的身子。

四辆驴车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四具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但兴奋的人群还坚持着站在校场门前,并且还越聚越多。驴车拉着四具尸体走上了去医专的道路,由于围观的人太多,所以车走得很慢,许多人一直从校场跟到了医专。

曹大帅当初当小兵的时候打过仗,杀过人,也见过肚破肠出的恶心景象,却没有看过解剖,再说,他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两个美人儿的娇艳裸体。大帅想要什么,自然会有人替他想着,于是他便被医专主动请了去参观三个女人的解剖过程。直到那个时候,大帅才明白,虽然都是割开肚子,露出肠子,但解剖年轻女人原来与战场上破开敌人的肚子不同,其实是一件很艺术的事,也直到那个时候才明白,女人的那结构本就复杂的两片肉之内原来还有更加复杂的内容。 ---------- 小树林

石砚

-------------------------------------------------------------------------------- (一) “小蕙,物理系那个吴俊,他老找我,你说我怎么办呢?”张琳一回到宿舍,就愁眉不展地对程小蕙诉说。

“你告诉他你不喜欢他不就完了吗?”程小蕙是张琳都读大一,是同班同学也是室友。

“我说了,可他还是没完没了,总是跟着我,我都要吓死了。”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

“可是……,我还是害怕,你说我可怎么办呢?”张琳是个文弱胆小的女孩儿,眼泪已经下来了。

“别怕,有我呢,明天上课的时候我跟你一块儿走,看他还敢搔扰你!”程小蕙是学校田径队的跳高选手,身材修长结实,性格上也要坚强得多,经常替女同学打抱不平。

“好吧,你可要帮我,呜呜……”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那个吴俊果然远远地跟在后面,不过,有了程小蕙在旁边,张琳的胆子壮了许多,不久,吴俊便消失在她们的视野中。

以后的几天里,每天上课下课,张琳总是拉着程小蕙,而吴俊则总是出现几分钟,然后便不见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再看不到吴俊的身影,张琳心里踏实了许多。

这一天,两个姑娘一起去学校的图书馆,两人面对面坐着,各自看着自己借来的书。

看着看着,张琳给程小蕙打手势,表示自己要出去打个手机。程小蕙没有在意,继续看自己的书。

快到午饭时间了,程小蕙站起来,发现张琳还没回来,借来的杂志摊在桌子上。程小蕙替她收了放回去,然后把两个人的书包一起拿了,从楼上下来。

一出门,便看见吴俊正在同张琳说着什么,张琳不停地左躲右闪着想逃开,那吴俊却紧追不舍拦在她的面前,看得出张琳已经快哭了。

程小蕙几步窜上去,一下子挡在张琳的身前:“喂!你干什么?”

“我们谈恋爱,你是干什么的?”吴俊是大三的学生,人高马大,长得倒是不算难看。

“我是她的同学,怎么样?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老缠着人家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事,碍着你哪根筋疼啊?”

“我是她的好朋友,朋友的事我就得管,怎么样?”

“管的着么你?是不是想替她谈哪?替她上床吗?行啊,我接受!”

“呸!你混蛋!上床?老娘陪黑猩猩上床也轮不到你!也不撕泡尿照照,看看自己的德行,配么你!”程小蕙抢白道,她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我告诉你,离我朋友远一点儿!以后要是再搔扰她,你就等着瞧!”

这时候,看热闹的学生们已经围了一大群,纷纷在旁边起哄。吴俊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最后终于撂下一句狠话:“好,好,算你厉害!等着瞧!”便从人群中挤出去,灰溜溜儿地走了。

以后的日子中,吴俊再没有来搔扰过张琳。象这样的事情,程小蕙做了不止一次,这使她的名声在学校里越来越响。

-------------------------------------------------------------------------------- 程小蕙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身上背着巨大的背囊,她是受运动队几个朋友的委托去买野营用品的的,转了好几家店才买到中意的东西,所以回到学校外的小路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天生胆大的她可不怕黑,想着暑期去山里的野营活动,她的心激动极了。 当一个黑影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里还在想着还有什么东西没有买到,差一点儿撞在那个人的身上。

“啊!干什么你,站在这个地方,吓了我一跳。”她看也没看,一边抱怨,一边想绕过去。

“站住!”对方低声地命令道。

程小蕙这才抬起头来,对面是一个比自己还高半头的人,瘦瘦的,头上蒙着丝袜,手里拿着一支手枪!

“行了行了,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怕吓!”程小蕙以为是运动队的哥儿们等在这里吓唬她,这种事已经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因为他们都不相信程小蕙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什么玩笑?!把手抱着头,别出声!”声音并不熟悉,程小蕙这才发现,对方可能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你想干什么?”程小蕙开始有点儿害怕:“要钱?从我口袋里拿,不过都买了东西,没剩几块钱了。”

“转过去蹲下,把手背后!”对方命令着:“别想反抗,我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程小蕙知道,这回是真的。她也曾听说过,学生们在学校周围的树林子附近经常被抢,对方多数都是拿刀,如果那样,她自信还能够把对手击倒逃走,但这一次遇上的是拿枪的,那东西可不论你的力气如何,照打不误,所以,她只好转过身去蹲下,把手背在了背后。

对方的装备还挺齐全,她感到手腕上冰凉凉的,原来被对方把手在背后铐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戴一次手铐,虽然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但她还是感到有些好笑,因为据被打劫过的同学说,如果对方是一个人,经常要把被害者捆起来的,为的是怕被害人反抗。据说这些劫道的多数是附近的民工,只不过是缺两个钱花,只要能弄到十块八块的,就会让他们感到没有白干。但程小蕙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快,她不在乎钱,但自己的钱都放在牛仔裤的口袋里,手机则塞在“T”恤中,如果对方要找钱的话,是必要搜自己的身,那时候难免会给人家吃豆腐。

“把嘴张开,你最好别出声!”那人低声说道,然后把一块小毛巾放在她的嘴边。程小蕙没有反抗,乖乖张开嘴,让对方把毛巾给塞进来,她现在是不可能出声的了。

“站起来,走!”那人说着,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推着她向路边的小树林中走去。

-------------------------------------------------------------------------------- (二) 树林中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程小蕙反铐着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一直走到一条小路上。这是一条给遛早的老人们用的小路,路上有几张长椅,虽然长椅旁各有一盏昏暗的灯,但晚上是决不会有人到这种鬼地方来的。

程小蕙被推到一张长椅的后面,双腿紧靠着椅背,面朝小路站着。她感到后面那个人靠过来,知道要搜身了,心里一阵狂跳,如果明天同学们知道了自己被人摸过,那会怎么样呢?她感到那人拽住了自己背囊的带子,然后便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回头一看,那人手中的枪已经换成了一把半尺多长的尖刀,正在割着背囊的带子,她感到有些心疼,如果对方把这东西拿走,自己怎么向朋友们交待呀?可是,他要那东西干什么呢?

沉重的背囊一去掉,程小蕙感到一阵轻松,那人突然从背后紧紧靠住了她的后背,把她挤在椅背上。

“呜--”她感到那个在人自己的背后用力摩擦着,一条硬硬的东西用力顶在自己的屁股上,这使她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她用力扭动了一下身子想把他甩开,但他反而用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下巴一扳,另一手的刀往脖子上一放,她马上感到一股寒意,不由打了一个寒战,便不敢再动。

他在她背后蹭了半晌,然后又用抓住她下巴的手向下滑到她的脖子上,抓住了手机的带子。

程小蕙在心里说:“把这拿去吧,钱在我裤子兜儿里,都拿去,不要伤害我。”但她嘴里塞着东西,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抓着带子,却不往外拉,反而顺着带子向“T”恤的领口里伸进去。程小蕙想挣扎,却怕那脖子上的尖刀割下来,一动也不敢动,那手伸进去,轻轻地沿着胸罩的边缘抚摸着,然后又从乳沟中伸下去,从下方向上托住对侧的那只罩杯,并慢慢地握紧,她感到屁股上的那根东西越发硬了,象一条铁棍一样紧顶在自己的屁股蛋儿上。一想到自己在学校里是何等声名,如今却被人这样占便宜,她感到一阵委屈,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对方终于把她的手机拽了出来,打开后盖,把卡取出扔了,单把手机塞在自己的口袋里。她以为这样就完了,他却重新搂住她,继续用那硬东西顶她,而手又伸回了她的衣服里。那手在里面摸索着,把胸罩的肩带扯断,将罩杯从上向下推下去,然后捏住了她的奶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屈辱得浑身发抖,屈辱得想尿尿。

那人把她的“T”恤从裤子里抽出来,然后用身体挤着她,用刀从侧面割了两个口儿,然后用力撕开,从她的身上拿下去,又把乳罩从背后解开扔在地上。然后他搂着她,继续抚摸玩弄着她的上体,而此时,她已经是泪如雨下了。

那人开始越来越兴奋,他放开她,用刀从背后逼着她说:“别乱动,不然捅了你!”然后蹲在她的旁边,从侧面看着她的屁股和腿。

程小蕙是个跳高运动员,身材修长,比例匀称,经过充分锻练的大腿和臀部曲线更是玲珑优美。那人伸出手去,从她的大腿后面向上摸着她的屁股,用力握紧她的臀大肌,又从后边伸进去,摸索着抠弄她的下阴,最后伸手去解她裤子上的扣子。

“呜--”程小蕙惊恐地扭动着,不想让他解除自己最后的武装。但那人用手抓住她前面的裤腰,一下子把她转过来,锋利的尖刀子伸过来,从下向上顶在她的裤裆里,程小蕙只感到浑身发冷,吓得再不敢动,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着两条大腿的内侧流了下去。

“嗯?”对方摸到了那液体,显得特别兴奋,他用力一扯,她的裤扣立刻崩落在地上,拉链也被强行扯开了。他把她转回去,自己转到后面,蹲着搂住她的屁股,然后用力把牛仔裤同里面的白色三角内裤一齐扒下来,一直扒到小腿上。

男人在背后把脸贴在小蕙赤裸的屁股上,蹭来蹭去,然后用手环抱过去,从前面按在她的阴毛上。

程小蕙现在只剩下颤抖和哭泣,心里在骂:“他妈的,真见鬼!”

男人抚摸着她的大腿和屁股,然后站起来。

程小蕙听到后面奚奚索索的脱衣服声,然后那硬物再一次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不过这一次是热乎乎的,而且带着一点儿湿润,也能感觉出是肉质的。程小蕙已经是大二学生了,同学中有好几个女生都同别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她也对那事开始好奇,偶而也借同学的毛片儿光盘来看,所以已经非常了解,知道那顶住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她知道,离自己那最后的堡垒被攻破已经指日可待了,她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那人把肉棒从她的屁股中间插进去,用力在她的两腿中间摩擦了几个来回,她听到他那粗重的喘息声。

他突然用力把她的上身向前按倒下去,由于身体的前面是椅背,所以她的上身弯折下去,小腹压在椅背上,屁股向后面高高地翘起来。

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椅背硌得难受,由于上体向下弯着,血都涌到头顶,耳朵里象被什么东西压着,发出“咕咕”的响声,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那只属于未来心上人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的眼皮子底下。还有就是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过如此屈辱的姿势,也从没有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过。

那人又从后面蹲下来,还打开了一只手电,一只手在后面粗鲁地分开她的屁股蛋儿,又分开她的阴唇。她知道,人家正用手电照着看自己的肛门和私处,那种耻辱太可怕了。

男人站起来的时候,那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洞口。

她为自己落泪,她想说:“求求你,别伤害我。”但只能“呜呜”哼着,拚命摇着头。

那人从后面抓住她扎成马尾巴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下身慢慢地往里挤,她想逃逃不掉,想死也死不成,只有眼泪,只有眼泪……

男人用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它慢慢挤进少女圆圆的屁股中间。

她感到自己被撕裂了,一切都绝望了。

-------------------------------------------------------------------------------- (三) 他感到她的里面虽然温暖,却是干干的,但他不在乎,他慢慢抽动了两下,便润滑了许多。

她被插着,插得很深,很猛,他那收缩成一团的睾丸不停地撞击着她的阴蒂,他的大腿则狠狠地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她的身子在那响声中颤动,两只不太大的乳房在胸前垂挂着,不停地摆动。

她很疼,但还能忍得住,不过,她的心在流血。她从小就是个胆大好强的女孩子,连男孩子不敢干的事情她都不怕,她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女强人,将来找一个又有钱,又英俊,又懂得心疼女人的白马王子。但这一切都将不会再有,哪个白马王子会吃别人的剩菜?从现在起,属于她的只能是形容猥琐,没有钱,没有志向,没有前途,只为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儿和修长身材的垃圾男人,也许,自己只能沦落到给人当二奶或小秘的程度了,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呀?!我哪里错了呀?!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越来越急,她感到他开始接近欲望的极限,也是她耻辱的极限。果然,他突然停止了抽动,用尽全力深深地插进来,龟头直顶住她的子宫口,一股热流直射出来,冲击着她的阴道底部,她懂得自己彻底完了,什么尊严也没有了。

他结束了一阵疯狂的冲刺,但继续把肉棒插在这个苗条少女的阴户里,一直到变软。

他自己穿上衣服,把她揪着头发拖起来,一直拖到长椅的前面,把她推倒在那长椅上。

他把她的牛仔裤从她的小腿上扒下来,然后用刀割成两个大布片扔在地上。

他坐在长椅上,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扒了她的运动鞋和袜子,仔细捏弄着她那双纤细的玉足。

他从她的鞋上抽出鞋带,把她的两个大脚趾捆在一起。

他站起来,把捆着她脚趾的鞋带拴在长椅的椅背上,让她高抬着两脚躺在上面,。

“你不是运动员吗?我拿的只不过是玩具枪,如果你反抗,至少可以跑掉的,但你为什么不反抗?你怎么不凶了?你怎么不厉害了?平时你凶巴巴的,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让老子玩儿个痛快!”他一手从下面摸着她的屁股,一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兴灾乐祸地说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好好作女人,再不要同男人作对!”

他站起来,又说:“你等着吧,明天一早,会有人看见一个光着屁股的漂亮女大学生躺在这张长椅上的,你这回可更出名了!”然后便转身走了。

程小蕙躺在长椅上,很久都没有动,她在心暗暗骂自己真蠢:“一个女孩子,那么好强干什么?为什么不要人帮忙,非得一个人去买东西?为什么不打出租车,非要走这段黑乎乎的小树林?为什么没看出那家伙手里的只是假枪?要是我象别的女生一样温柔,怎么会……”

接着她又想以后怎么办:“同学们会知道吗?知道了会怎么样?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自己还怎么有脸在这学校呆下去?可是,当明天成群的人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地捆在这里时,同学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可怎么办呢?”她不知道。

已经过了很久,她才想明白,既然总是会有人知道的,那还在乎什么?人总是要活下去的,难道就为了这件事永远不要生活吗?

当脑子清醒了些,她想起了那人临走时的话:“听他的话,分明是故意等在这里报复自己的。他是谁?同自己有什么仇?是胡大个儿吗?他追求过自己,被拒绝了。会是他吗?不会,这声音不象,再说,别看他个子大,可没那个胆子。是王小峰吗?刘志?……,不会,他们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出来。这声音很陌生,那还有谁同自己有仇呢?”

她瞑思苦想的很久,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是他!吴俊!不错,就是他!这个狗娘养的,我决不放过你。你逃不了,别忘了,你的精液还在我的身体里,我要去报警,有精液作证,有手铐作证,只要一作DNA检测,哼!”她由恐惧与屈辱转为了愤怒,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儿,她不会轻易认输的,她要抗争!

她看看自己的身子,两手铐在背后,两脚捆在椅背上。她要想办法自己脱身,不能让人家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虽然衣服被割烂了,但内衣还完整,只要把脚弄开,就可以穿上内衣跑去学校门口的报警亭去报警,如果是警察而不是学校里的人第一个发现自己,学校和同学不会知道。

于是,她努力地反躬起身,把被铐着的双手向自己的屁股下面够,手腕被勒得很疼,但她顾不了这些。

毕竟是运动员,身体柔软,三够两够,她终于把手从臀部下面掏了过去,掏到了自己的两腿后面,只要解开脚上的鞋带,就可以站起来,两手也可以拿到身前来,那时候……

虽然困难,但她还是努力抠索着解开鞋带上的结,两只脚终于从椅背上滑下来。

她坐在椅子上,两手仍然在两腿后面,整个儿人象折刀一样折在一起,刚才整个儿人都悬空用力,太累了,她想稍稍休息一下。

忽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感后后背一凉,紧接着是一阵剧痛直透前胸。她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锋利的刀尖从自己的左乳头上方透出半个指节长短,然后又缩了回去。

她感到自己的后背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巨石。她愕然地回过头去,看到吴俊正站在长椅的后面,手里拿着那把滴血的刀。他已经把丝袜从头上取了下来,看得清清楚楚,正是这个畜生!她明白,他是想到说过的话可能给警察带来线索,所以来灭口的。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想站起来,却忘了手还在膝盖的后面铐着,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反而从长椅上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她感到一股咸咸的东西从嗓子里冒出来,因为嘴里塞着东西,于是便从鼻子里流出来,带着一股腥味。她感到胸口憋闷,透不过气来。她知道自己被刺中了要害,她努力挣扎着不要死去,但视线终于渐渐模糊了。

她的两手还兜在她自己的两腿后,身子折叠着,在地上乱拱,不住发出干呕的声音,吴俊在旁边看着,眼睛是残酷与漠然。他从长椅后绕过来,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看着她那已经渐渐失去光彩的眼睛,又用手扒着她那雪白的屁股,露出满是精液的阴户。他拨开她的大小阴唇,露出阴道的口儿,狠狠地戳了两刀。鲜血从阴户中冒了出来,她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因为她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只有两只捆在一起的脚还在振颤。

接着,她的鼻子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出气声,那一直抽搐着的屁眼儿松驰了,一截粪便从里面露出了一点儿头,又停住了。

他站起来,用脚踢了一下她的屁股,气哼哼地骂道:“你再厉害呀!哼!”便扬长而去。

小蕙蜷缩着倒在长椅下,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地面,不知道临死的时候,她究竟在想什么,是后悔?还是不甘呢? ---------- 先知岛

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巧合,切勿对号入座。

-------------------------------------------------------------------------------- (一) 纽约。

“哈罗!您找哪位?方!是你!好长时间不见了,真高兴听到你的声音,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什么?好,我赶下午的飞机过来。”正在健身馆教授跆拳道的申智慧挂断了手机,兴高采列地飞身跃起,把一块吊在一人多高的空中的西瓜踢碎,汤汤水水弄了一身,学员们“哗”地一下鼓起掌来。

……

迈阿密。

成人浴场的沙滩上,一项遮阳伞下,一个身材修长,曲线玲珑,皮肤晒成浅棕色的金发女郎正赤条条地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丝毫也不在意四围那些色迷迷的眼睛和偷拍的相机。

手机的铃声响了,她摸起手机,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懒洋洋地说道:“哈罗!黛安娜。谁?噢!方!你好!什么?太棒了!我马上出发!”

……

科罗拉多狭谷中的一处小木屋,赤着一双脚,只在身上围着一块兽皮的艾玛一手拿着长长的吹标管,一手拎着一只漂亮的稚科大鸟走了进来,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按了一下录音电话的按纽,里面传来清晰的对话声:

“哈罗,这里是艾玛的家,我现在不在家,听到嘟的一声请留言。”

“嘟”(电话蜂鸣器的声音)

“你好艾玛,我是方,请尽快回话,咱们又有事儿干了。”

……

法国。

刚刚结束了一场时装表演的玛莎正坐在化妆间里卸装,手机响了。

“嗨!方!我知道是你,怎么样还好吗?是不是又有事儿干了?太好了,天天走猫步,一点儿也不刺激,总算又盼到你的电话了。好,我乘最近的航班赶过来。”

……

落杉矶,方亚丽的私人侦探所。

“怎么样?方。是什么买卖?”姑娘们迫不及待地问道。她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共事了。

“是这样。我们的委托人是一位英裔印度贵族,她的二十岁的女儿丽达在美国留学已经有两年了,上个月放暑假,她向同学们说要到落杉矶来渡假,结果就再没回到学校去,她的父亲委托我们寻找她的下落,这是她的资料。”

资料中的有丽达的照片,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身材高挑,体态庸容。

“有什么线索吗?”玛莎问道。

“通过我在落杉调查,发现她确实到过这里,但两个星期后她从宾馆结了帐,然后就再没有人看见过她。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什么?”

“在失踪之前,她曾经到一个叫莫瓦尔的星探家里去过。”

“那又怎样?”

“根据我在警察局的朋友提供的线索,落杉矶发生了多起少女失踪的案件,这些姑娘大都是来落杉矶旅游或找工作的外国人,我的抽查证明,他们失踪前不久都接触过莫瓦尔。”

“那么,你是怀疑莫瓦尔绑架或者杀害了这些姑娘?”

“可能,但我们没有证据。而且,如果真是莫瓦尔干的,我们也不知道动机。”

“那你的意思是?”

“落杉矶的每个人几乎都认识我,所以,我想让你四个以外国人的身份去设法接触莫瓦尔,弄清他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噢,我以为这回又有刺激了呢。没劲。”玛莎立刻失去了兴致。

“不错,看来是不够刺激,不过,委托人出手大方,如果能找到他女儿的下落,起码可以够我们五个人舒舒服服地过了两年,而且,至少我们五个又在一起了。”

“哦,好吧,至少为了那几个臭钱,我愿意干。”

“也算我一个吧。”

“我也是。”

“算上我。”

“那么,全票通过了?”方亚丽高兴地问道。

-------------------------------------------------------------------------------- (二) 莫瓦尔是个典型的拉丁后裔,也同样具备拉丁人的艺术眼光。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出没于人流汇集的地方,等待着眼前一亮,然后向自己看中的目标递上一张名片。

一天之内竟有四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女孩子出现在视野中,这实在令他兴奋不已。

当晚,一身性感晚装的黛安娜便出现在莫瓦尔的工作室。

“很高兴见到你,史密斯小姐。”史密斯这是黛安娜的姓。

“很高兴,叫我黛安娜吧。”史密斯很有礼貌地说,接着便在不经意间流露了一个极富挑逗意味的目光,虽然很短也很暧昧,却已让莫瓦尔神魂颠倒。

“好……吧,黛安娜。请进。”

……

“看得出你很放松,以前试过镜吗?”莫瓦尔一边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一边问着。

“没有,只参加过一次健身比赛,不过没有进入复赛。”黛安娜早已经脱了晚装,只穿着一套键美比赛用的那种比基尼泳装和高跟凉鞋,在背景布前摆着各种极性感和富于挑逗性的姿势,那修长的身材,健康的浅棕色皮肤让莫瓦尔想发疯。

“你很上镜,而且你很大胆,应该得到一个机会。我会向我的客户尽力推荐你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意……”

“什么?”

“如果有客人需要在他的广告片中出现一个健康的女性裸体……”

“没有问题。”

“那么,你是否在意今天拍一些这样的样片,以便提供给客户。”

“这个么……”

“不必担心!我会把照片和底片都交给你,由你自己拿着去交给客户。我会同你签协议,让这些照片处在绝对控制中。我保证不会复制它们或流传到互联网上的。”

“如果是这样,可以考虑。”

“太好了,这是协议文本,你可以先看一下。”

……

十五分钟之后,黛安娜的比基尼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鞋上的高跟鞋。黛安娜是那种极度开放的女孩儿,她从来都是裸身进行日光浴,所以身上没有普通健康型女孩子那种黑白分明的泳装印。她有一对丰满的豪乳,沉甸甸地垂挂在胸前,屁股滚圆挺翘,扁平的小腹下生着一丛金黄色的阴毛,又长又密,形成一个名符实的“金”三角。

莫瓦尔“咔咔嚓嚓”地不停按动着快门,他发现这个女孩子自己摆着各种各样优美而诱人的姿势,根本用不着他的任何指点,给她拍照真是一件轻松的事,可又是一件困难的事,因为他的那个东西一直在裤裆里直立着,怎么也无法让他安份起来。

“我们明天上午看样片,我保证把它们连同底片一起交给你。”莫瓦尔终于从那欲火的折磨中逃脱出来,把一件浴袍递了过去。

黛安娜接过浴袍来披在身上,然后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先把照片复制出来一份再给我看呢?”

“那怎么办?”莫瓦尔感到自己被拆穿了,脸微有些红。

“难道今晚我不能看着你冲洗样片吗?”

“当……当然,哦,好……好吧。”莫瓦尔有些语无仑次。

站在彩印机的出片口旁,莫瓦尔作贼心虚地看着从机器里一张张吐出的照片。前面的几百张穿衣服的并没有什么。不过,后面那十几个胶卷的内容却让他感到很没面子,尽管黛安娜在摆姿势的时候十分自然,莫瓦尔的相机却并不那么老实,有三分之二的照片都是从很近的距离和很低的位置向上拍摄的,黛安娜鑫色毛丛下那深深的裂谷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见那收紧的菊门和小阴唇间狭长的洞口,那可不象是一个艺术摄影家的作品。

莫瓦尔背向黛安娜站着,看着那一张张露着毛的裸女照片,一边忍受下边胀满的痛苦,一边心里怦怦地跳着,生怕身后的黛安娜会发起火儿来。

他感到背后那个热乎乎的身体靠了过来,吓得心里扑通通乱跳,不知道她手里是不是拎着一根棒球棍准备砸在自己脑袋上。两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后背,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直冲他的大脑,他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莫瓦尔先生,你很会选角度哇。”她的话里明显带着调侃。

“你……,你很美,真的很美。”他文不对题地咕哝着。

“这我知道,不过,我可不喜欢被人拍这样的照片。”

“我都会交给你的,会的。”

“那最好。”

他感到背后那对乳房紧紧地挤压在自己的后背,下面的小腹也挨到了自己的屁股。

“哦,你真美,我一定向客户重点推荐你,真的,一个星期之内,你就会接到第一份合约,我保证。我……”

“那就说定了,可别骗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背后的女人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哦不,轻点儿,轻点儿,我快喘不上气来了。”莫瓦尔用手拍打着女人的胳膊,让她放松一些:“我,……你,……,哦,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了。”

莫瓦尔从没有感到这样爽过,虽然为了出名而自愿同他上床的女孩儿不计其数,但都毫无技巧,也缺乏激情。黛安娜真是个尤物,除了她那美妙的身体和窄小的阴道之外,她还是个作爱的高手,千变万化的姿势和不知疲倦的体能使得她得以应付一切,莫瓦尔除了被她发了狂一样的摆弄和兴奋的喊叫之外,几乎都忘了自己姓什么。

黛安娜从莫瓦尔的身上站起来,窄窄的洞穴从他那巨大的龟头上抽出时发出“波!”的一声很响的爆鸣。

莫瓦尔还在“哦哦”地叫着,没有从刚才的兴奋中解脱出来。

黛安娜从那一大堆照片和底片中把那些极具色情意味的取出来,用打火机一张张点燃,放在烟灰缸里。

莫瓦尔稍稍平静了一些,伸手拿起自己的电话:“哈罗,莫奇先生吗?我找到了一个极富激情的模特,怎么样?明天我让她去见你。好的,再见。”

……

“莫奇先生?就是那个著名的广告制作人?”方亚丽问道。

“没错,这是莫奇先生同我签的合约,他要我作他的签约模特。”黛安娜回答。

“看来是个很正常的交易。”玛莎道:“莫瓦尔没再找过你。”

“当然,他刚刚给我打了电话,约我明天吃晚饭。”

“你是不是同他上床了?”玛莎对黛安娜十分了解。

“他的那玩意儿真够大。”黛安娜很乐意回答这样的问题。

-------------------------------------------------------------------------------- (三) 申智慧是第二个被莫瓦尔约去拍样片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显得十分精干。

在摄影棚里,莫瓦尔一边拍照一边开导着她,感到她虽然缺乏经验,但还是很有潜质的。

“现在,我建议你拍一些泳装的照片,我的客户们有各种各样的需要,所以,如果你多了一种能力,就多了一分机会。你看好吗?”

“当……当然。”

身高一米六七的申智慧在美国绝对算不上高大,但一个跆拳道高手的身材却毫无疑问是十分匀称的,不过,穿上只有三块小三角布片儿的比基尼站在镜头前,还是让她感到有些不自然。

与黛安娜的浅棕色皮肤相比,来自韩国的申智慧却有着一身东方人特有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那是一种泛着玉石一样柔和的光芒的,几乎用不着使用柔光灯的肌肤。

在莫瓦尔的启发下,申智慧很快就适应了面前的镜头,这让莫瓦尔十分高兴。

……

“大家都说说,怎么样?”方亚丽问道。

经过了第一次的拍样片,申智慧、艾玛和玛莎都没有感到莫瓦尔有什么异常,除了本来就有上镜经验的玛莎,他并没有要求另两位拍裸体照,而且,当玛莎对拍裸照表示拒绝的时候,莫瓦尔立刻就平静地接受了,丝毫没有难为她的意思。

“那他又同你们联系了吗?”

“他同我约了看样片的时间。”

“我也是。”

“我也是。”

“也许,他还需要对你们进行观察。”

莫瓦尔看来是被黛安娜给迷住了,不停地把她向客户推荐,自然也少不了请她吃饭喝咖啡,晚上再时不常地请她到家中坐坐,当然一坐就是一宿。黛安娜本来也是个性欲极强,丝毫也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莫瓦尔的大床都快折腾塌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其他三个姑娘又都分别被莫瓦尔约见去看样片,莫瓦尔对三个人的照片大加赞赏,接着又给她们拍了其他风格的照片。看片的时候,他装作无意地把一个装着给其她姑娘拍的人体照的袋子掉在地上让三个人看到,然后大肆吹捧三个姑娘的身材远好于照片上的云云,无非就是想引诱她们也拍些裸照罢了,三个姑娘用各自的方式婉转地回绝了他,莫瓦尔看起来也没有在意,又同三个姑娘分别约了看片时间。

听到说自己的裸照也出现在莫瓦尔故意掉落的照片中,而且还被莫瓦乐指着说:“你的身材比她要好得多……”之类的话。黛安娜气得直翻白眼儿,她不知道他怎么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复制自己的裸照,更主要的是无法容忍他说其他女人的身材比自己好,好在面前的三个姐妹也确实有傲人的身材,而且毕竟都是同生共死的同伴,否则搞不好黛安娜就会向她们挑战要求决斗了。虽然没有同伙伴们决斗,但在第二天晚上,黛安娜却在床上把莫瓦尔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她把他捆在床上,自己脱得干净,屁股冲着他的脸,躺在他旁边自慰,她故意淫浪地又扭又叫,把他弄得欲火攻心,却不让他碰到自己,就这样一直折腾了他一宿,到天亮的时候,黛安娜穿上衣服,把他手上的绳子一解,自己则扬长而去,弄得莫瓦尔嗷嗷乱叫,却无可奈何,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

到了第二次看片,莫瓦尔再次试探着让三个人拍人体,三个人再次拒绝,于是,莫瓦尔给三个人介绍第一个客户。

三个人被介绍的都是同一个客户,而且同给黛安娜介绍的一样。这是一个印度神油的广告,客户要求她们全裸拍摄,遭到拒绝后,那个广告制片人气恼地骂着:“你们连衣服都不敢脱也想当广告明星,还是趁早滚回你的家乡去吧!”而黛安娜自然是又赚了一笔丰厚的报酬。

……

“看来,莫瓦尔是想利用介绍客户来诱使你们拍裸照。”方亚丽判断。

“我看也是。”其他人都同意。

“黛安娜,我看这样,你是不是在拍广告的时候想办法了解一下那些失踪的姑娘有没有去试过镜?”

“好。”

“你们几位……”方亚丽意味深长地看着其余三个人。

“哦,不!”大家都反对。

“她们不愿意就算了,”黛安娜说:“咱们四个人不能全一样,否则谁知道莫瓦尔到底对什么样儿的感兴趣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这样,你们三个装得有些松动就行了,分寸你们都会把握吧?”

“这不用你教我。”三个人几乎同时回答。

-------------------------------------------------------------------------------- (四) 黛安娜的暗查有了一点儿结果,其中一个失踪的女孩儿也曾经去一个广告公司试镜,同样是因为不愿拍裸体镜头而被骂走了。

玛莎第五次走进莫瓦尔工作室的时候是晚上,与往次不同的是,莫瓦尔平时总是给三个姑娘约在同一天白天的不同时间,晚上只约黛安娜,这一次却把黛安娜给晾在一边。

“看来,莫瓦尔想玩点儿什么花样了。”临行前大家商议的时候都有共同的判断。

“会是什么呢?”

“麻醉药?用武器威胁?找几个彪形大汉硬来?”

“看来咱们的调查快有结果了。”

“玛莎,你要见机行事。”方亚丽一边把一个衬衫扣子大小的窃听器递给玛莎一边说:“我们的车就在两公里外的大路上,只要你能拖延两分钟的时间,我们就能冲进来救你。”

“放心,我应付得了。”玛莎把窃听器塞进自己的乳罩里。

……

看片的时候,莫瓦尔有意问起那天试镜的情况,玛莎装作气恼地把那天的事情一说,莫瓦尔急忙好言安慰,但同时又说:“其实,现在的客户都一样,对女模特的表演一要暴露,二要有激情,其实你们在‘T’形台上作时装展示的时候,不是也常会穿露点的衣服吗?这是创意的需要。我看,你在这方面还是缺乏一点儿……”看到玛莎没有象往日那样有强烈反对的意思,莫瓦尔有意无意地靠近了她:“你看,要想当明星,就得作出牺牲,哪一个得过奥斯卡奖的女星不拍裸片,不拍床上戏?要当明星就得有激情。你是个很有潜力的姑娘,如果你真想成名,我会帮你克服掉身上的缺点的。”说着,他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见她只是颤了一下,并没有躲闪,便又继续作着开导的工作,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手从腰部滑向了她的屁股。

玛莎动了一下,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拿开。莫瓦尔不以为忤地笑了笑,一边继续着他天花乱坠的长篇演说,一边继续试探着去接触她的重要部位。玛莎机智地与他周旋着,看上去她既不肯放弃成名的机会,也不肯轻易放弃自己的防线。

莫瓦尔双手搂住了玛莎的肩膀,想去吻她的脸,玛莎躲了一下没躲开,莫瓦尔处寸进尺地继续去吻她的嘴。

“对不起莫瓦尔先生,不要这样。”玛莎用力把他推开了。

“怎么了玛莎?你不想成为明星吗?如果你想,你就得接受我的帮助。你知道有多少女明星是从我的工作室里走上奥斯卡大道的,她们都是在我的床上学会了表演,才得以成功的。难道你不想成功吗?难道你不想走在星光灿烂的大道上接受成千上成人的祝贺吗?如果想,你就得服从我,没有谁可以轻易成功而不付出的。”说着,他扑上来,一把把她抱住就往旁边拍照用的道具床上拖:“来吧玛莎,我来教你怎么样表演,我来让你知道怎样表现出你的激情,人总有第一次是吗?”

“不!”玛莎再一次把他推开,拿起自己的手包便向外走。

“嗨!你回来!你想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吗?”

玛莎头也不回地走着。

“处女算什么?美国早就不时兴处女啦!如果你想成功,就得依靠我,没有我,你是无法走近好莱坞的!”

玛莎没有理他,径自走出他家的大门,走入茫茫的夜幕中,她的心里想着:“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用狙击步枪瞄着自己的脑袋?”

方亚丽等四个人坐在旅行车里,从耳机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们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急忙发动了车子,但通过望远镜观察情况的黛安娜却告诉大家,玛莎已经安全地出来了,而莫瓦尔只是在大门口茫然地看着,然后无奈地举了一下手就回去了。

“看来今天不会有什么事儿了。”方亚丽失望地说。

“她过来了。”黛安娜继续从望远镜里监视着一切。

“开车,接她走吧,但愿轮到你们两个的时候能发生什么事。”方亚丽说。

“等等。”黛安娜用手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说。

“什么?”

“从莫瓦尔的院子里出来一辆福特,正向这边开过来。”

“是莫瓦尔吗?他想干什么?”大家都紧张起来。

“拿家伙,准备动手!玛莎,注意,你后面有辆车开过来,当心!”

玛莎听到了方亚丽的警告,耳朵支楞着,仔细听着身后汽车的声音,随时准备闪向路旁的大树后以躲避那致命的一击。同时举起左手,装作看表的样子,通过电镀表链的反射观察,看看车里有没有伸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没有枪,玛莎心里感到踏实了一点儿。车子开得不太快,悄无声息地停在玛莎的身边。

玛莎站住了,车窗摇下来,坐在方向盘后的是莫瓦尔工作室年近五旬的老助手泰勒。

“你好霍洛金娜小姐,上车吧,我载你一段儿。”

“不了,我坐出租车走,前面不远就是大路了。”

“算了,上来吧,到大路至少还得走两公里呢,你穿着高跟鞋不方便。我正好回家,捎你一段儿没问题。”

“哦,好吧,谢谢。”玛莎走过去坐进汽车里,表面镇定,心里一直保持着警惕。

……

“注意,跟上。”福特开上大路,从旅行车的旁边经过,方亚丽四个人急忙开车尾随着。

……

“怎么?跟莫瓦尔先生闹翻啦?”

“这个色鬼,他想占我的便宜。”玛莎装作气愤地说道。

“不跟他上床他就不会认真地推荐你,所有象他这样有名的星探都一样,女星们成名之前很少有没上过星探床的,你要是想出名,还能怎么样呢?”

“难道所有的客户都是想拍这样镜头的吗?”

“当然不是,但人们只会去看名女人的脸和陌生女人的屁股,所以如果你没有出名,你就只好脱裤子,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你是说,我没有别的选择吗?”

“怎么说呢?除非能有一个特别有声望的人推荐你。”

“谁?”

“比如埃米尔·侯赛因先生。”

-------------------------------------------------------------------------------- (五) “谁是埃米尔·侯赛因?”

“他是好莱坞最有钱的投资人之一,也是位伟大的慈善家和艺术鉴赏家,他对女人特别有鉴赏力,经他推荐的女人不是当了明星,就是入围全美选美大赛。”

“真的吗?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他在太平洋里有一处私人产业,叫先知岛,他本人很少出岛,如果你想见他,就必须设法去哪儿找他。”

“怎么上岛?”

“埃米尔先生不是美国公民,先知岛也不属于美国领土,除非受到他的邀请,否则你就只有偷渡上岛了。”

“偷渡?那可是犯法的。”

“没错!如果是男人靠近先知岛,搞不好要被开枪射杀,好在这位埃米尔先生对女士非常宽容,从来不会对她们采取任何行动。”

“您怎么知道的?”

“也许你不清楚,布鲁克·西尔兹是我的远房侄女,当年我设法让她被莫瓦尔发现,但她不肯上床,所以一直得不到推荐。后来我听别人说起埃米尔先生的事,就让她去试试。”

“那怎么样?”

“她在海边租了条游艇,偷偷上了先知岛,被岛上的保镖发现,送到埃米尔先生那里。埃米尔先生看到我侄女,立刻就被她吸引了,第二天就给影业公司打电话,把她推荐了过去。我想,布鲁克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她有没有……?”

“你是说同埃米尔先生?不,埃米尔先生是位君子,也是位虔诚的穆斯林。他完全是以一个艺术家的眼光去欣赏女人,这一点与莫瓦尔先生完全不同。”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那么高的水平呢?”

“会被很礼貌地送回这边来。我想,你的容貌和身材都不错,去试试也许有机会。”

“好吧,谢谢你的指引。”

“没问题,谁让我有个明星的侄女呢?”

……

“这家伙爱吹牛。”方亚丽笑着说。布鲁克·西尔兹虽然认识埃米尔先生,但并不是他推荐的,查清这一点对于侦探社来说算不得什么事,不过,对于一个初到美国的外国女孩来讲,绝对会上当的。

“方,这是埃米尔先生和先知岛的资料。”黛安娜说道。

大家聚在电脑屏幕前,看着有关埃米尔的资料。

“从资料上看,埃米尔是一位资金雄厚的投资家,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经营着哪些资产,但好莱坞无疑是他的重要投资方向,好几部获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作品主要投资人都是他。他一向深居简出,长年住在先知岛上,也确实向好莱坞和全美选美比赛推荐过一些演员选手,并且都先后出名或获奖。资料只显示先知岛属于埃米尔的个人产业,除此之处没有其他的资料可以查阅。”黛安娜介绍道。

“看来,泰勒也不全是吹牛。这个埃米尔还真的是有些道道儿。”

“嗨,别管他啦,反正咱们也不打算真当名星。”

“好吧,就到这儿吧,申,今晚看你的。”

“行!”

……

“看来这事儿有点儿不简单。”方亚丽道。

申智慧和艾玛与莫瓦尔的接触与玛莎的遭遇如出一辙,而更令她们惊讶的是,当三个姑娘从莫瓦尔家逃脱时,泰勒都不失时机地架车出现在她们身边,而且都传达了同样的信息。

“泰勒和埃米尔先生有什么关系我们不知道,不过,为什么每当有人同莫瓦尔吵翻的时候,泰勒总是如此热衷地叫我们去找埃米尔呢?”

“我看有问题,这样吧,我去海边租游艇的地方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线索。”

-------------------------------------------------------------------------------- (六) 海滩是美丽的,大片的沙滩上躺着晒日光浴的游人,浴场边的小港口里,停泊着数百艘各式各样的大小游艇。

方亚丽和黛安娜装作寻找自己的亲戚,拿着几张失踪少女的照片,一条船一条船地向船主和码头上的工人打听着消息。

……

“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这些女孩儿失踪前的确都到过这里,想要租船去先知岛,但都没有租到船。”方亚丽向其他姑娘们介绍情况。

“为什么?”

“据说先知岛不准任何船只靠近,否则就会被岛上的狙击手射击,过去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还死了人,岛上有很强的防卫火力,除了大口径枪,甚至还有火箭,所以没有人愿意去。”

“死了人?难道没有人向警察局报案吗?”

“当然会报案,但那里是私人产业,不受美国法律管辖,未经允许靠近或上岛就是非法闯入,主人有权向入侵者开火。”

“会不会是这几个女孩子不听劝阻私自登岛被射杀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如果这几个女孩子真是在偷渡的过程中被射杀了,那会怎么样?”

“那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调查?”

“当然要,我们至少应该搞清楚这几个女孩子的去向,就算是在登岛时死了,也要找到证据,否则我们怎么向客户交待呢?”

“我同意。”

“好吧。”

“既然大家的意见一致,我们就派个人假扮偷渡者去租船,看看究竟有没有人会把船租给我们。”

“我去。”玛莎道。

……

玛莎出现在码头上,同船主们讨价还价,但船主们一听说去先知岛,便纷纷摇起头来,再不肯把船租给她。

问遍了整个儿码头,没有一条船愿意搭载她,玛莎最后只得离开码头。

玛莎在在海边公路上无奈地走着,一辆破旧的雪佛兰从后面追上来停在她的身边:

“小姐,想租船吗?”车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看上去很象是中东的移民。

“不想!不想!”玛莎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去先知岛对吗?那可是危险的航程,没有人会带你去,除了我之外。”

玛莎站住了,转过身不相信地看着他。

“上车,我们谈谈。”看着玛莎犹豫的目光,那人又指着自己耳朵上的一只金环说道:“你放心,我是个同性恋,对女人没兴趣,我只关心你腰包儿里的钱。”

“那好吧。”玛莎坐进了破汽车,车子向前走了不远,便拐上一条偏僻的小路,开到稍隐蔽一点儿的地方停下来。

“叫我艾哈迈德。我知道怎么上那个岛,可以带你去,不过,那里只有女人能上岸,至于以后的事,你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我听说,会被开枪打死的。”

“那是男人。如果驾着船硬闯也会被射击。”

“那么……”

“我不知道你游泳的技术怎么样?能不能坚持五百米?”

“应该没有问题,我参加过游泳比赛。”

“那就有机会了。听着,我经常去那一带钓鱼,也不止一次送偷渡的姑娘们上岛,岛上的人都认识我的船,到时候你在我船桅上挂上你的内衣,这样他们就不会开枪。靠这样的办法,我的船可以靠近到离岸边五百米的距离之内,再往前就不行了。那时候你就可以下水,自己游到岸上去。女孩子们都是这么上去的,但如果你游到半路没了体气,可是决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会不会在水里被射杀。”

“经我送去的女孩子还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不过,我不敢保证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那一带有没有鲨鱼?”

“当然有,不过都是一些小型鲨,那里没有海豹之类的大型海洋哺乳动物,大鲨鱼不会去那里的。”

“可是,万一……你就没有办法救我了是吗?”

“当然,任何情况下我都不可以越过雷池一步,但是,可以考虑在身上带一包驱鲨剂,战斗机飞行员用的那种,很有效的,我可以帮你搞到,不过要额外付钱,很贵的。”

“好吧。我们谈谈价钱。”

“五千美元,驱鲨剂另付一百美元。”

“五千一百美元?这也太贵了!”

“小姐,除了身上的泳装和你的护照,你是不能带任何东西上岛的,所以,只要你选择了偷渡,你就算破产了,讨价还价对你来说根本就已经没有了意义。如果你因此而出了名,就象许多明星那样,五千美金就只是你一顿饭的花销,还有什么关系呢?”

“可我才到美国不久,根本就没挣到这么多钱。”

“那好吧,请问你能出多少钱?”

“我只有三千七百美金,这已经是全部了,而且,我至少得买一身泳装吧。”

“那好吧,三千五!”

“这……能让我再考虑考虑吗。”

“当然,想好了打我的手机,别告诉别人,不然警察没找到我,我就先找到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

-------------------------------------------------------------------------------- (七) “看来这个埃米尔先生真的有点儿问题。”姑娘们在方亚丽的侦探所讨论着她们的发现。

在玛莎之后,他们又派艾玛去码头上试了一试,果然也同艾哈迈德接上了头。

“说不定姑娘们在埃米尔先生那里正接受训练也不一定。”

“那也该给家里打个电话呀。”

“也许因为体力不支淹死了吧?”

“如果艾哈迈德没骗我们,看来很值得去试试。”玛莎道。

“我也同意。”艾玛说。

“可是,如果他没有说实话呢?又或者,岛上有什么玄机,你们就危险了。”方亚丽有些担心。

“没有关系,我们也不是没见过危险,我们会随机应变的。”

……

玛莎和艾玛并没有想到艾哈迈德为了节约成本会一次把两个人都带上,不过,这样两人正好可以互相协助。

当两个人在属于艾哈迈德私人的小码头见面的时候,她们故意借口不愿两人合租为由同艾哈迈德讨价还价,以防止艾哈迈德起疑心。艾哈迈德的蓝鲛号船不大,但很新,很舒适,舱里坐进两个姑娘还是没有问题的。

先知岛离岸边有四个多小时的船程,在蓝鲛号后面数海里之外,另一条白色的小游艇海鸥号在悄悄跟踪而行,船上坐着方亚丽、黛安娜和申智慧。远远地,先知岛出现在视野中,那是一座长三公里半,宽一公里半,最高处约有一百多米的小山峰,山上林木葱郁,山顶的一座白色的红顶建筑半隐在树丛中,其他地方并看不到什么其他人造设施。

“姑娘们,你们应该准备准备了。”艾哈迈德在驾驶台上说道。

“好的。”玛莎一手捂住自己的胸部,把一条带蕾丝的女用内裤和一件胸罩从舱里递出来,问道:“挂一套就行了吧?”

“不行,要挂两套,否则岛上的人会把另一个当成男人的。”

“那好吧。”艾玛也递出一套内衣。

艾哈迈德把两套女士内衣挂在桅杆的顶上,继续驾着船慢慢向小岛靠近。

舱里,玛莎和艾玛两个人已经脱光了身服,本来她们都带了防水的微型对讲系统,藏在艾玛的乳罩里,可要穿泳装的话,无论藏在哪里,那两个看上去象粉笔头大小的对讲机还是很明显的。于是,两个人便比比划划地相互示意等,把那东西塞进了肛门中。

“哎,出来吧。”船停了,艾哈迈德在驾驶台上轻轻地拍打着船舱的顶篷。

艾玛和玛莎从舱里出来,两个人都穿上了比基尼泳装,她们窈窕性感的身材却丝毫也没有因为泳装的廉价而受到影响。

“看吧,就向那里一直游过去。那里有一处水泥台阶看见了吗?就从哪儿上岸,这是最近的路线,如果你们的体力足够,可以游两个来回,从那台阶一上去就有一处隐蔽的观察站,有保镖在里面,你们让了岸,他们自然会把衣服给你们送来。”

“还有这样的好事?”玛莎说到:“我舱里的东西就送你了,钱也在那儿,等我们出了名,会来答谢你的。”

“不用客气,大家都这么说,不过,还没有哪个出了名的女星来找过我呢。”

“那就再见了,谢谢!”

“祝你们好运!”

玛莎站在船舷边,看了一眼清澈的海水,把装驱鲨剂的药袋检查了一下,然后一个漂亮的鱼跃没入水中,象鱼一样灵巧地游向对岸。

艾玛也道了声谢,纵身入水,以同样灵巧的泳姿尾随玛莎而去。

看着两个姑娘上了岸,暗处出来几个带枪的保镖,把两块大浴巾递给她们,然后把她们接进一处隐藏在树丛中的建筑,艾哈迈德重新发动了游艇。

他把船慢慢驶离先知岛,在离岛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停下来,走到前甲板上,打开设备舱的盖子钻进舱里。

设备舱很小,但足够让他在里面坐下来,打开一个事先藏在舱里的手提电脑,轻轻点击了几下,电脑中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视频画面,那是用隐藏在舱里的摄像头拍摄的,玛莎和艾玛正坐在各自的铺位上,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和高跟凉鞋脱下来。

艾哈迈德贪婪地看着两个姑娘脱光了衣服,把内衣和内裤从舱门递出去。他清楚地看见从艾玛乳罩中掉出的东西,并看着她们把那东西塞入各自的屁眼儿里。看着她们清晰地暴露在镜头前的生殖器,艾哈迈德不由自主地解开裤子,自己打起了“手枪”,很快便哆嗦着哼哼起来。

发泄完的艾哈迈德靠在舱壁上休息了足有十分钟,然后拿起与电脑连接的麦克风:

“说吧。”里面传来一个成熟男子的声音。

“您猜的没错,她们是有目的而来,我看见她们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的屁眼儿里了。”

“嗯,干得不错,回去的时候设法把跟在你们后面的船里的人拍下来。”

“明白。”

……

-------------------------------------------------------------------------------- (八) 申智慧站在驾驶台上,方亚丽和黛安娜则坐在船舱里,仔细收听着从藏在玛莎和艾玛屁眼儿里的对讲机传来的讯号。

她们已经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两个姑娘跳入水中的情况,也看到了艾哈迈德驾船退出危险区域,所以对艾哈迈德的怀疑减轻了不少,现在她们最需要的是要确认两个登岛姐妹是否安全。

耳机中先是传来一阵一阵的水声,还有玛莎和艾玛两个人偶而发出的一两句对话,由于机器塞在屁眼儿里,声音显得含混不清,所以必须集中精力才能弄清她们说话的内容。过了一会儿,那种在海水里才能听到的海浪声消失了,代之以水流到石头上的哗哗声,接着便是男人们的声音:

“欢迎两位小姐登上先知岛,来,先把身上的水擦干,房间里有淋浴,衣橱里的衣服你们可以随便挑。”

“谢谢你们,先生。”

“不用客气,这些都是埃米尔先生事先准备下的,登岛的女士都是他最尊敬的客人。”

过了一会儿,便又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玛莎两人的低语:

“吓死我了,我以为一进屋会被强奸呢,原来真的有淋浴。”

“哇,衣服真不少,足够开一个时装店了,还有鞋,你看,都是暂新的,还是名牌货,埃米尔先生真有钱。”

“行了,赶紧洗吧,换上衣服好去见埃米尔先生,说不定那些女孩子乐得忘乎所以,正在豪华的餐厅里吃法国大菜呢。”

“希望是吧,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东西掏出来,塞在里面真难受。”

方亚丽两个从急忙把监听系统的信号限制功能打开,因为用手触动极度灵敏的对讲机的时候,监听者的耳朵可能会被那强烈的噪声弄聋。

两个人正在听着,申智慧在上面敲打着舱顶,方亚丽急忙取下耳机,探出头来,申智慧低声说道:“蓝鲛号正冲咱们开过来。”

“噢。”方亚丽向前望去,只见蓝鲛号正快速开来,在靠近到一百米左右的时候一边减速一边把船头一让,正好在离海鸥号侧舷两米左右的距离时停住了。艾哈迈德看着申智慧和方亚丽,还有正从舱中钻出来的黛安娜说道:

“三位女士是想上那个岛吗?”

“不!我们只是在这里玩玩儿,观赏一下风景。”

“噢,是这样。如果你们想上岛,除了游泳过去没别的办法,如果你们不想上岛,最好离那儿远一点儿,免得被岛上的子弹击中。”

“真的么?没有那么可怕吧?”

“那是私人产业,我不是骗你们的。”

“好的,我们不会靠近它。谢谢,先生!”

“不必客气。你们好好看风景吧,我走了。”

“再见!”

艾哈迈德驾船走了,三个姑娘的影像几乎马上就传到了岛上。

……

埃米尔·侯赛因先生在山顶他自己的别墅里接见了两个游泳上岛的姑娘:

“欢迎,欢迎!两位小姐光临弊岛,真是蓬荜生辉呀!”

“您好埃米尔先生,我们冒昧来访,请你多多原谅。”

“别客气,坐船到这里一定很辛苦,我们一起进午餐吧。”

“多谢您的款待。”

“啊哈,招待美女,那是我的荣幸。请吧!”

……

“看来这位埃米尔先生并不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也许他真的是位君子,失踪的姑娘可能真的同他没有关系,或者象你说的,乐得忘了给家里打电话呢。”

“我看也是。唉!玛莎她们这回可乐了,好吃好喝地款待,说不定还真因此而成了好莱坞明星,可咱们三个就只能在这船上过夜了。”黛安娜嫉妒地说。

“没关系,如果你想上去,我们可以送你过去,你也不用穿什么泳装,说不定那岛上还有不少俊男呢。”

“也许吧,咱们先听听她们两个观察的情况再说,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三个一起过去。”

“算了吧,我更喜欢当侦探。”方亚丽说。

“我还是想当跆拳道教练,那就只好你自过去喽。”申智慧道。

-------------------------------------------------------------------------------- (九) “两位小姐,这边请。”保镖领着吃过午餐的玛莎和艾玛从别墅出来,顺着上山里的小路向下走了几百米,然后转向了山后。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向埃米尔询问是否还有其他女孩子在岛上,埃米尔说还有七、八个,都是用同样的办法上岛的。饭后,埃米尔说两个姑娘很有表演潜力,答应很快推荐她们去好莱坞试镜,然后要保镖给她们安排最好的客房休息,两个姑娘委婉地谢绝了,她们说自己不愿意特殊,要求同其他姑娘住在一起,埃米尔尽力劝说,最后还是答应了她们。

后山的半山腰有一个漂亮的院子,里面是一排平房,那里住着七、八个与玛莎和艾玛一样年轻漂亮,身段苗条的女孩子。两个人一到这里,很快便与她们混熟了。在这些姑娘当中,玛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那位委托人的女儿丽达。

晚上,玛莎看看其他姑娘都睡了,便悄悄来到丽达的房间,丽达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床边的玛莎,惊讶地差一点叫起来,玛莎急忙把她的嘴捂住了,并用手指在自己的嘴巴上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你是印度来的丽达吗?”

“是,你怎么知道?”

“你父亲委托我们来找你,他很着急,以为你失踪了。你到了这里,为什么不给他打个电话。”

“这里根本找不到电话,我们游泳上岸的时候又把手机送给了船长,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同外面联系。”

“你们可以找埃米尔先生嘛。”

“找过了,他告诉我说已经同我父亲联系过了,我父亲让我安心在这里接受训练,等入围了全美选美大赛再向他报喜。怎么他没有给我父亲打电话吗?我明天问问他去。”

“哧,不要问了,他也许根本就没想给你父亲打电话。”

“为什么?”

“我不知道,但你最好听我的。我问你,这几个姑娘你见过吗?”玛莎凭着记忆把最近那几个失踪少女的名字一个一个读出来。

“我见过其中的两个,奥地利的汉斯和马来西亚的吴海莉。”

“她们人呢?”

“上个月已经被埃米尔先生推荐去了好莱坞。”

“你怎么知道的?”

“她们自己说的。她们走之前都说埃米尔先生通知她们,说正好一部他投资的片子在组织试镜,如果被选中,她们就能一举成名了。”

“你亲眼看见她们走的吗?”

“对。”

“从哪里上的船,船向哪个方向开?”

“没有看到她们上船。”

“那去了哪里?”

“她们都是被保镖领着顺着这条小路从后山下去的,我估计她们是从下面的小路绕到岛前上的船。”

“这条路通码头吗?”

“应该通。”

“你怎么知道?”

“不然她们去了哪里?”

“这岛上你熟悉吗?”

“嗯--。”她摇摇头:“我们每天一大早就被带到训练基地参加训练,午饭和晚饭都在那里吃,训练量很大,饭后回到这里,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你们就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出去过吗?”

“出去过,除了训练基地的路,其他两条路一条向上通向埃米尔先生的别墅,另一条下山的路通哪里不知道,但我从这条路走出不到两百米就被保镖拦住了,说那边是埃米尔先生专用的健身房,未经允许不能过去。”

“你看到那健身房了吗?”

“没有,保镖呆的地方正好是路的拐弯处,所以我什么也看不到。”

“知道了,记住,咱们两个的谈话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起,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明白吗?”

“明白。”丽达被吓得小脸儿惨白。

“也别太担心,象每天一样训练,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就悄悄告诉我,我会帮助你的。”

“嗯。”丽达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这一夜她大概再没有睡意了。

-------------------------------------------------------------------------------- (十) “黛安娜,你能不能进入埃米尔投资的正在拍摄的片厂的资料库,查一查汉斯和吴海莉在哪个剧组。”

“我试试。”

黛安娜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进入了几个片厂的内部网络。

“我找到了两个叫汉斯的,一个剧务是男的,另一个是化妆师,已经在片厂干了十年,不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没有找到吴海莉的名字”

“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剧组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找到了吴海莉自己所说的那个剧组,在吴海莉同丽达分开的时候,戏已经进入剪辑阶段,所以,不是吴海莉自己记错了剧组的名字,就是埃米尔骗了她。”

“吴海莉不可能记错自己的剧组,要知道这是她第一次被告知要拍片,那剧组的细节一定会深深刻在脑子里的。”

“那么,她被送到哪里去了呢?”

“说不定同国际贩卖人口的团伙有关,也许被卖到中东或其他什么地方去作妓女了。告诉玛莎,让她继续调查。”

……

玛莎和艾玛现在每天都同其他姑娘一起参加训练,训练很正规,仿佛真的打算让她们去参加选美或拍电影一样。

从其他姑娘那里得到的情况与丽达说的如出一辙,而且还得到了另外两个失踪者曾经出现在这里的确实消息,所有这几个姑娘都是在自称得到了拍片机会后从那条路被带走的。

那条下山的路玛莎和艾玛都分别去考查过,到了一处转弯的地方,果然有保镖拦着。

“不知那条路通到哪里,究竟有什么秘密。”艾玛同玛莎说。

“咱们必须要去探一探。”

“什么时候?”

“晚上,等大家都睡了。”

“好。”

……

“我在前面,你远远跟着,万一有什么事情,你保护自己最重要,等方她们上了岛上你再行动。”玛莎道,说完,她便沿着那条小路悄悄向山下走去。

两个人都穿了深色的衬衫和牛仔裤,换了系带的高跟鞋。

在到达那个拐弯处时,看到一个保镖正坐在一个很隐蔽的岗亭中打磕睡,玛莎悄悄地从岗亭的后面绕过去,然后继续向前走,看到她成功地通过了岗哨,艾玛也照葫芦画瓢地绕了过去。

这条路一直向前延伸到了山脚下,路断了,前面就是大海。那是一片乱石滩,巨浪拍击着岸边的乱石,船只根本就无法靠近。

玛莎在附近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其他的路,于是原路返回,仔细搜寻,终于在离那岗亭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发现了一条隐藏在茂密的灌木丛中的小路。

玛莎示意艾玛警戒她的身后,自己顺着小路向前走,走出二十几米,穿出灌木丛,小路变成了宽一些的石子路,在半山腰向前延伸,看来这才是通往前山的路。

但路在前面又分了岔,一条上山,一条继续向前。

玛莎指了指上山的路,示意让艾玛去那边,自己则向前继续走。

艾玛用手势表示明白,自己沿路向山上走来,绕过一个暗哨,当前面现出一个岔路口时,艾玛发现这是去训练基地的路,如果继续走下去便等于回到了住处,于是,她又返身回来,沿着玛莎走的方向快步追赶,路上遇见了几处保镖,都被她绕过去,当前面的路快到尽头的时候,她从暗藏在耳孔中的微型耳机听到了玛莎的喊叫。

……

玛莎与艾玛分开后,继续沿山路向前走,小路终结在一个山洞前。

玛莎悄悄地靠近山洞,见山洞前并没有人把守,便捏手捏脚地溜了进去。靠近山洞十几米的地方,左手有一个小房间,里面两名保镖正在睡觉,玛莎猫腰溜过去,又走了十几米,前面有一个玻璃门,进了门是一个大厅,用白色的瓷砖贴墙,非常干净,大厅的四周各有一个门,趴在门上一看,两侧的两个门里面是三十几平米大的房间,同样的瓷砖贴墙,瓷砖漫地,地上砌着带白瓷砖的台子,屋里放着奇怪的不锈钢机器,墙边有铁架子,架子上挂着铁钩子,还有绳子,不知是干什么的。

玛莎走进第三个门,前面是一条甬道,不知通向哪里,左手有一个大铁门,门外有控制器,墙上挂着两件棉大衣,看上去这是一库冷库。

她轻轻推开冷库的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玛莎顺手取了棉大衣披在身上,然后走进冷库中。

冷库里放着一排一排的铁架子,架子上挂着半扇半扇的牛和羊,同其他肉类冷库没有太多的不同。

她一边仔细查看,一边往里走,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走到冷库最里面,见那里有一个帆布幕帘,把冷库单独隔出一块空间。

玛莎正打算伸手去拉帘子,便听见背后轰然一声响。

玛莎感到不妙,急忙跑回来,冷库的大门已经关闭,她推了一把没有推开,外面发出清脆的落锁声。

“开门!里面有人,开门!”玛莎急忙拍打着大铁门,这便是艾玛听到的喊声。

“玛莎小姐,你太好奇了,聪明的人都好奇,但好奇的人常常比别人死得快些。”那是埃米尔先生的声音,声音是通过安在冷库中的扬声器传出的。

“埃米尔先生,请原谅,放我出去,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

“对不起,你到了不该到的地方,知道秘密的人是不能够活着离开先知岛的。”

“为什么?”

“在你死之前,你会知道的。”

……

-------------------------------------------------------------------------------- (十一) 艾玛和黛安娜同时听到了玛莎遇险的声音,黛安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马上告诉艾玛不要轻举枉动,摸清情况,等待救援。

艾玛迅速地沿路向前摸索,找到了玛莎遇险的山洞,看到洞口已经站满了保镖,埃米尔正在用对讲机同不知哪处保镖通话:

“谁?那个艾玛,好,知道了,马上搜山,一定要找到她。”

艾玛知道,自己人单势孤,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只有尽量隐蔽自己,不要让对方抓到,然后伺机接应其余三人上岛,因为自己的装备都放在她们的船上。

艾玛听着路上传来的阵阵脚步声,急忙藏进了路边的树丛中。她是印第安后裔,雨林对于她来说就象是水之于鱼。她灵巧地躲过一批又一批搜山者,并且慢慢地转到了岛前,正当此时,耳机中也传来了方亚丽的信号:“我们已经下水,到11区海滩接应。”

11区海滩是岛前浴场侧面的一处碎石滩,因为同沙滩之间有山体相隔,而且从这里上岛也必须攀登上陡峭的岩壁,所以没有人会到这里来,防范自然要松得多。但这里的海浪并不大,方亚丽她们已经通过技术手段进行了探测,因此登岛是没有太大的风险的。

艾玛隐住身形,在林木中穿行,很快便到了11区海滩正面的崖顶上,趴在崖顶边等待方亚丽三人的到来。

三个黑影从水中冒了出来,原来是三个蛙人,从那窈窕的身姿便可知道,这三个都是女蛙人。

三个人慢慢从水中上来,去掉面罩和呼吸器,露出面容,正是方亚丽、黛安娜和申智慧。她们把随身的装备包打开,各自把枪械弹药配在身上,然后用抛绳器把一粗一细两根长长的绳子射上崖顶,艾玛急忙拉住绳子,把粗的一根拴在一块大石头上,抖了一下细的那根,下面回应了一抖,然后艾玛迅速把细绳拉上来,也是一个长长的防水包,里面是腰刀、数把飞刀、一根吹管和一扎吹标。

艾玛快速地把插着腰刀和飞刀的皮带扎在腰里,又把吹标袋挂在皮带上,然后拿起吹管,警惕地四下打亮。

崖下,三个姑娘已经开始攀登,这崖壁只有五十几米,对于她们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突然,艾玛发现几条亮光向这里照过来,那是搜山的保镖,艾玛向正在半山腰的三个同伴发出一个信号,几个人马上停止了攀登,静静地等着上面的消息。

来人大约有四、五个,都拿着强光手电,蹚着齐腰深的乱草向这边走来,离开崖顶还有大约二十几米的时候,一个人发现了拴在石头上的绳子,哇哇大叫起来,几个人一齐拔出了手枪,向崖顶冲来。

艾玛一看情况紧迫,顾不得其他,一甩手,一只飞刀带着轻微的啸音飞了出去,正扎在那个喊叫的保镖咽喉,那家伙立刻向后仰倒。趁着其他几个人还没有明白过来,艾玛手中飞刀连出,五个保镖躺下四个,第五个吓得连开枪都忘了,掉转头,走着“之”字没命地向山下跑。不能让他跑了,艾玛拿起吹管,将一只标放进去,然后用力一吹,一根近三十公分长的竹制吹标破空而去,正中那家伙的后颈,那家伙在奔跑中突然停住了脚步,举手向天,“怦怦怦怦”,把左轮手枪中的子弹一气打完,然后平平地仰躺下去。

“快,快上!”听到枪声,方亚丽知道不能再等了,急忙催促着同伴们继续攀爬。

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搔动,显然对方已经发现这边出了状况,几道探照灯从山顶埃米尔别野的屋顶上射了过来,同时响起了机枪的“哒哒”声。

艾玛看到,各种灯光从四面八方一齐向这边射来,同时还伴随着迅速的移动,数条快艇也驶到崖下的海滩上,机枪子弹从艇上射向崖壁,仿佛要把四个姑娘结束在这块山崖上。

姑娘们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暴露,除了硬闯,没有别的办法。艾玛手握着吹管,趴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四面八方涌来的各种光亮,当其中一股跑得最快的已经靠近到五十几米的时候,她吹出一支标,把为首的那个咽喉射穿,其他人急忙趴在地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枪来。

艾玛心急火燎地守护着崖顶,一个一个地射翻敢于靠近到射程之内的保镖。终于等到了方亚丽从下面上来,加强了防卫,然后黛安娜和申智慧也都上来了。

三个人的枪都带有消声器,她们迅速地商量了一下,由艾玛带路,集中火力把其中一队保镖打散,然后迅速向这个方面突围而去。

也许是由于天黑的原因吧,突围比她们原先设想的要容易一些,等她们已经到了包围圈的外面,对方好象还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向崖顶进攻。

艾玛领着三个姑娘在林间穿行,不时遇上零散的保镖,对付他们要容易得多,四个姑娘都是格斗高手,并不需要什么武器,只要靠技击术就行了。

很快,四个姑娘便绕小岛转了四分之三,一直转到了后山,来到那山洞前面。

与艾玛刚才经过这里的时候相比,门前的保镖只剩下四个人,正紧张地向着那山崖的方向张望,大约是他们没想到会有人强行登岛,所以把全部力量都拉过去了,中心地带反而空虚。

四个姑娘现在的目的只不过是想救出自己同伴,其他再无所求。她们并没有也不打算向警方求救,因为不管是玛莎还是自己,登上这座岛都是违法的,警方根本不能出面干预。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找到玛莎,然后带着她游泳回到自己的船上。只要回到船上,就可以重返回美国的领海,那时候埃米尔就拿她们没有办法了。

现在要看艾玛的了,她拈起两把飞刀,双手掷出,飞刀旋转着飞向目标,两个保镖吭都没吭一声便倒卧在地,正当其余两个保镖恐惧地向飞刀射来的方向观望的时候,申智慧和方亚丽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一个用脚一个用掌,几乎同时将两个保镖击倒在地上。

她们迅速地把被击倒的保镖拖到旁边的草丛里,然后冲进了山洞。

守卫室里没有人,四个姑娘一直来到那间大厅。

“玛莎,玛莎,你在哪儿,我们来救你了。”黛安娜从微型对讲机里向玛莎发出了信号。

“我在冷库里,我快要冻死了。天哪!你们想象不到,埃米尔真是个魔鬼!”

“冷库在哪儿?”

“在正对着洞口的那个门里。”

“这个门被堵死了。还有别的门吗?”四个姑娘一进来,就已经发现大厅里有一扇门的后面是一个关得紧紧的钢筋水泥大门,门是从另一边锁住的,从这一侧无法过去。

“甬道可能通向另一个地方,我不知道洞口在哪儿,不过从方向判断,可能是在埃米尔的别墅里。”

“好,别急,我们很快就会来救你。”

方亚丽一挥手,示意设法找到另一个入口,但没等她们行动,进来时的大门外发出了一声巨响。

-------------------------------------------------------------------------------- (十二) “欢迎,欢迎!落杉矶最神秘而且最美丽的侦探们,欢迎你们的到来。”耳朵里传来埃米尔的声音。

“埃米尔先生,你在哪里?”方亚丽问道,一边示意艾玛查看来时的门。

艾玛轻轻打开玻璃门,外面是一道一模一样的水泥大门,四个人都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地。

“不必看了方小姐,这座大厅的两个出口已经关闭,那是两扇一英尺厚的钢筋混凝土墙。你们不要试图用炸药,因为门是三层的,虽然每一层都不算厚,却可以成为下一层的屏蔽,所以炸开一座门至少要爆破三次,而且,在甬道里还有两道同样的门,如果你们的数学够好,可以算一算携带的炸药够不够送自己出去。”

“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

“那要问问你们自己,为什么要武装闯入私人领地?你们不是美国人吗?美国的法律不是明文规定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吗?”

“我们只是想救出自己的同伴,我们可以作个交易。”

“救出同伴?那么被你们杀死的保镖怎么办?你们同我作交易?凭什么?凭你们的钱吗?你们知道我的保镖每月的收入都可以抵得上你那个小侦探所吗?你那几个钱对我来说还不如一粒尘土。”

“那你想怎么样?”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然后我们来谈谈你们的前途。”

“如果我们投降了,你会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吗?”

“当然。”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守信用?”

“你可以赌一把。”

“如果不呢?”

“那么你们自信可以在这座房子里坚持几天?还有,你能肯定我有耐心让你们一点点儿死去吗?看看屋子四围的那些小孔,我可以把一些毒气放进去,也可以把麻醉剂放进去,而你们就只有眼睁睁看着那些药物一点点儿侵入你们的身体。当然,我还可以放一些可以上瘾的毒品气体进去,我非常喜欢看四位美丽的女侦探为了向我要上几克海洛因而主动脱光了衣服,舔我的鸡巴,你们看怎么样?想不想试试啊?”

“OK!OK!我们投降!”四个人四围看了看,除了屋顶上的四、五个监视器外,空空的大厅里什么也没有,根本就找不到一点儿可以依托和藏身的地方。一想到自己为了毒品而无耻地舔舐男人阴茎的样子,她们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才对。现在,把你们的武器都扔到左边的屋子里,对,这样才对。艾玛小姐,你的皮带,对了。还有你们身上的潜水服,你们不会是一丝不挂地穿潜水服的吧?”

当然不是,三个人把黑色的潜水服脱下来,里面都是轻薄紧身的迷彩装,如果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她们一上岸就会把那闷热不透气的橡皮衣服脱下来的。

现在,四个姑娘的装备都被扔进了左边的屋子里,赤手空拳地站在了大厅中。左边屋子的门立刻就被一道从上方降下的水泥门封死了。

“怎么样?可以把我们放出去了吧?”

“亲爱的方小姐,对于你们的身手,我是十分欣赏的,因此我也不得不更小心在意一些。现在,请你们到右边的屋间里去。”

四个人进入右边的屋子,屋子中间有瓷砖台子,墙边有铁架子。

“请你们把那个带脚轮的铁架子推到大厅里去,还有,台子上有手铐,把它们都拿过去。”

那个铁架子上没有铁钩,下面有一米宽的木板,搭木板的角钢骨架上有铁环,钢制的横梁上也固定着一个个铁环。

“现在,请方小姐站在架子上,对了,请用手铐把你的脚铐在底板两边的铁环上。别耍花样,这不是一般的手铐,没有钥匙,是由我这里遥控的,没有铐到位的时候我这里的信号器会有显示。对了,就这样。现在,再把你自己的双手铐在横梁上。OK!这样才乖。下面是美丽的跆拳道高手申智慧小姐……”

……

玛莎被两个保镖从冷库里找到的时候,她丝毫也没有反抗,她现在只想赶快脱离这个可怕的冰冻世界。

大衣被剥下来挂回到冷库外的墙上,她冻得浑身哆索着,身子蜷成一团,几乎是被人拎到大厅来的。

大厅里,方亚丽等四个姑娘已经呈一个纵列自己把自己铐在了铁架上,虽然她们都身环绝技,这一次却无法脱逃,因为手铐是遥控的,根本就没有钥匙孔,所以她们也就不可能自行脱铐。

玛莎也被铐在铁架上,与其他姐妹们一起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玛莎,你看到了什么?”在喊了半晌,企图再次同埃米尔和已经离开大厅的保镖们对话未果后,方亚丽等人只得放弃,返回头来向玛莎询问情况。

“哦,别说了,简真是变态!”

-------------------------------------------------------------------------------- (十三) 玛莎被关进冷库以后,她感到不妙,虽然自己身上穿着棉大衣,但时间长了,照样会被冻僵,所以,在密切注意着方亚丽她们之间通话的同时,她也在积极地设法自救。

她在冷库里仔细地搜寻着点滴细节,看看能不能从里面让冷冻设备停止运转,或者是否有可能找到更多的保暖材料好让自己多坚持上几个小时。

来到那幅帆布帘前,她轻轻地把帘子掀开,里面是一块三米长,两米宽的空间,靠墙有一个有多层的木制搁物架,前面有一个带钩的铁挂架与外面的一模一样。

然而,令玛莎感到一阵胆寒的,是那铁架子上挂的东西。

那是两个女人,年轻的,赤裸的,没有头和内脏的,从身体正中均匀劈开的女人。铁钩子从她们的脚踝处穿过胫骨和腓骨之间的空隙,把她们倒着挂起来,活象四爿待售的猪肉。女人们的肢体都很均匀而修长,看得出生前都有着傲人的身材,也许还有着迷人的容貌,但现在她们却挂在架子上,冻得硬梆梆的,用手敲上去,象木头一样发出“梆梆”的声音。四爿女尸都没有阴毛和腋毛,显然是被人刮掉了。其中一爿女尸只剩了腰部以下的部分,而且屁股也割掉了,实际上就只有一条依然迷人的大腿。

再看旁边的架子上,放着几只方形的不锈钢盒,里面放着的是肉碎,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用人肉绞成的,至于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玛莎猜得出,那便是最近才结束了训练离开的少女,原来被杀害后放在了这里。

玛莎感到一阵一阵的心悸,不知自己的命运是不是也会同那些女孩子们一样。她坐在冷库的地上,感到从没有象这样恐惧过。

听了玛莎的介绍,四个姑娘都沉默了,她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象那些姑娘一样,但至少,她们被放回美国的可能性极小。

……

“埃米尔先生,你究竟想把我们怎么样?”方亚丽看着满脸笑容独自进来的埃米尔。

“啊哈哈哈,能把五位美丽的女侦探请到我们岛上来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我喜欢艺术,我会很艺术地对待五位小姐。”

“你想把我们也变成挂在架子上的肉吗?”玛莎问道。

“当然,这么美丽的小姐最终总是要挂到那上面去的,不过我首先要好好地享受一下那成功的喜悦。”

“什么成功?”

“当然是指五位小姐喽。泰勒把我介绍给你们当中的三个,他也同时通过专门的渠道向我通报了你们的来访。玛莎和艾玛两位小姐在舱里的一举一动,艾哈迈德都给摄了像,所以我们才从两位小姐藏窃听器的举动确证了我们的怀疑。后来,艾哈迈德又在同方小姐三位聊天的时候给你们摄了像,使我们彻底了解了五位的身份。虽然素未谋面,但五位可以算是大名鼎鼎了,象我这么有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不提高警惕呢?我并不想去招惹几位,但你们太自不量力,竟敢私闯我的领地,探听我的秘密,而且还杀了我的人,我是不得不出手了呀!”

“既然你清楚我们的身份,也不想招惹我们,为什么又要让我们上岛?”玛莎问道,听到自己在舱里往屁眼儿塞东西时被摄了像,她的脸上感到一阵阵的发烧。

“如果不让你们上岛,你们这些以打听别人的秘密为乐趣的小妞儿会善罢干休吗?”见几个姑娘没有回答,他又说:“来我岛上寻求机会的女孩子,我把她们分成三类,一类是出生于美国,有良好身家和艺术素养的,我把她们安排在小宾馆里住,并且最后把她们推荐到相应的地方去;对那些条件太差的,我把她们立即送回美国;还有一些容貌和身材都很好,但是不太可能出人头地的外国淘金者,她们唯一的去处就是我的冷库。”

“那我们呢?”玛莎问道。

“应该说玛莎小姐还是很有素质的,艾玛小姐稍差一点儿,但我并不想与你们发生冲突,所以决定把你们送到小宾馆,然后在几天之内推荐给一个影业公司或广告商,这对我来说并不难。但你们辜负了我的好心,放弃了我给你们的机会,一定要同那些注定要挂在冷库中的女孩子们在一起,探听我不希望你们探听的内容。我知道,即使我坚持把你们安排进小宾馆,也无法满足你们的好奇心,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你为什么要杀那些女孩子,难道她们有什么错吗?”

“没有什么错,我只是喜欢。你们知道,我是个男人,我需要女人,但我讨厌婊子,虽然我每个月只需要同女人干一次或两次就够了,但那女孩子必须是处女,所以,凡是能够上岛的女孩子一定是不肯同那个什么莫瓦尔上床的女人。”

“你有那么多的钱,又在你自己的领地上,如果你想要一个偷渡上岛的女孩子的处女之身,难道还什么困难吗?难道还怕她们报警吗?为什么要把她们杀害?”

“那是我的需要。我最喜欢的是女孩子面对死亡时那极度恐惧中的颤栗,她们在钢刀加颈时那不由自主的失禁会让我特别激动,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埃米尔眼睛看着天花板,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当中,五个姑娘看得心里直哆嗦。

“那你又为什么把她们挂在冷库里?”

“处女的肉味很鲜美,不是吗?”埃米尔继续舔着嘴唇,一股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你也打算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们吗?”姑娘们都了解了埃米尔的变态。

“当然。不过,今晚的枪声已经把那些女孩子惊动了,不能再留了,所以,我要先把她们都处理了。你们是五个非同一般的姑娘,所以我并不打算让你们只享受一次快乐就死。我要慢慢地享用你们的身体,直到我想品尝烧铐辣妹侦探的时候。”

姑娘们的心不住地悸动,她们感到自己的屁眼儿一阵一阵地抽动,小便差一点儿流出来。

“既然知道我们是侦探,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去向还有别人知道吗?如果警方知道我们被你杀害了,会放过你吗?”

“不怕,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地,不受美国法律制约,你们擅自登岛是非法入境,我有权按我自己的法律处置你们,美国警察无权干涉我。”

“可我们是美国公民,美国是不会允许自己公民的生命受到威胁的,即使是在海外!”

“当然,我懂,美国从来不会把什么国际法放在自己的眼里,但有个前提,便是美国政府不需要我。可我告诉你们,美国政府不仅需要我,而且还离不开我,他们可以让中央情报局的局长辞职,但必须全力保护我,所以,无论我做什么,只要遵守我与美国政府之间约定的游戏规则,中央情报局的朋友就会替我摆平一切的。事实上,我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我的中情局朋友都了如指掌,甚至还会帮我提供有关我需要的姑娘的情况。”

“什么?!”姑娘们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

-------------------------------------------------------------------------------- (十四) “美国政府同你的游戏规则?什么规则?”

“既然你们都是侦探,我就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反正你们已经是五个死人了,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不知你们是不是还记得9·11和拉登。”

“当然,那是最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

“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也许没有人知道。”

“不,我知道。”

“你知道?!”

“中央情报局也知道。”

“胡说,还有谁比我们美国人更想抓住拉登的吗?如果中情局知道,早把他抓起来了。”

“哈哈哈哈,那只是一般人幼稚的想法,实际上,这个世界几乎所有国家都希望拉登被抓住或者被杀掉,而只有美国不希望如此。”

“……?”

“别忘了拉登和基地组织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是美国人支持和训练的,即使美国人不能了解基地组织的全部,也知道九成,美国在阿富汗采取了如此直接的军事行动如果还找不到拉登,那才真是笑话呢!”

“……?”

“事实上,美国在开始出兵阿富汗,进攻塔立班后不久就已经完全控制了拉登,只是没有把他抓起来。”

“为什么?”

“为了美国的利益。”

“难道让拉登继续为非作歹符合美国的利益吗?”

“正是。你们虽然很聪明,但在政治上却是一群无知的毛孩子。基地组织的成员在这个世界上多如牛毛,他们分布于世界的各个角落,而且采取的是个自为战的形式,拉登只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并不能直接组织和策划他们的恐怖袭击,因此,说9·11是拉登策划的并不确切。

“美国政府非常了解这一点,所以他们必须让拉登活着,但要牢牢地控制住他。他们把他从阿富汗逼走,让他走投无路,然后他就跑到了美国。”

“什么?”她们半信半疑。

“对于拉登来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他跑到最想抓他的美国呢?不过,他自以为得计,却正好上了美国人的当,他现在藏在一处他自己以为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地点,象老鼠一样藏着不敢出来,而他同外界的一切联系也都中断了,唯一的消息提供者就是我。”

“你?”

“对。想不到吧?”

“……?”

“我把各种由中情局处理过的消息通过一个模拟的国际互联网传给他,再从他那里把指令下达给全世界的基地组织成员,指挥他们去从事恐怖袭击。”

“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因为要发动袭击而暴露的基地组织成员抓起来,并且还有了起诉他们的证据。”方亚丽感到自己很聪明。

“不!不会去抓他们。如果没有了拉登,基地组织成了一盘散沙,美国就无法控制他们,而如果控制了拉登,就等于控制了整个基地组织,就可以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让他们发挥作用。”

“什么作用?再让他们进行恐怖袭击吗?”

“这一次算你们聪明,因为恐怖袭击符合美国的利益。如果说9·11是主要由拉登策划的话,以后基地组织的恐怖袭击基本上是由情报局策划,利用各种假情报引诱拉登发出指令,由基地组织的成员执行的。”

“你胡说!美国政府怎么会策划针对美国的恐怖袭击?”

“因为小布什需要恐怖袭击。拉登同前苏联打了多年的仗,难道不明白不能树敌太多的道理吗?一个能如此精心策划一系列震惊世界的恐怖袭击的人,怎么会总是在敌人需要的时候去袭击敌人最希望他袭击的目标呢?比如说,正当澳大利亚的霍华德在出兵问题上犹豫不决的时候,巴厘岛的澳大利亚人就受到了爆炸袭击;正当小布什力图证明伊拉克与基地有联系的时候,拉登给萨达姆出谋划策的录像带就被公布出来;当美军虐囚事件闹得小布什焦头烂额的时候,美国人质就被在电视上割了头;当两个日本记者采访完了他们派到伊拉克的自卫队,带着受到自己政府欺骗的愤怒离开的时候,就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身亡。你们想想,每当美国的盟友对跟着美国进行战争犹豫不决,基地组织就对他们的人进行袭击,以便激怒他们参战;每当美国国内的民众对于伊战提出质疑,基地组织就会弄上一两次恐怖袭击,或者至少出几个袭击警告,好让美国人坚定不移地认为有必要支持布什继续战争,你们不觉得这同拉登惊人的智商太不协调了吗?”

“……”五个姑娘沉默了。

“告诉你,所有这些袭击都确确实实是基地组织的人干的,都确确实实是拉登指使的,因此不有人会怀疑到美国头上。但他们不知道,所有的恐怖袭击都是按照美国的希望进行的,什么时候美国人认为能够完全控制基地组织,或者拉登已经失去了在基地组织中的地位,他们就可以宣布拉登被捕或被击毙的消息。而如果国际形势变了,他们也许还会重新扶植基地组织,同他们作朋友,好让基地组织去袭击俄国、中国、或者是法国和德国,现在美国不是正在暗中支持他们曾经宣布的伊郎恐怖组织,好让他们去对付伊郎政府吗?对于美国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懂吗?”

“如果拉登最后被美国卖掉了,那你作为拉登的传声筒不是也没用了吗?你不怕他们卸磨杀驴吗?”

“不,拉登没有了,可我还会存在,因为我是中情局的人。我不仅仅是拉登一个人的喉舌,而是所有美国希望存在下去的恐怖组织的联系人,我的阿拉伯血统帮了我的大忙,没有哪个恐怖组织的人会想到我原来是替中央情报局服务的。现在他们都通过我互相联系,而且,我还控制着好几个恐怖组织的经济命脉。虽然美国在本土和国外冻结了大量恐怖组织的资产,却有意留下了一些受到控制的财产。因为没有钱,恐惧组织就无法维持;没有恐怖组织和恐怖袭击,美国就没有了战争的最好借口。所以,即使没有了基地组织,美国还会再搞出一个新的恐怖主义目标,而我,就是牵着这些恐怖组织鼻子的绳索。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方亚丽五人除了大张着嘴感到震惊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们知道他说的也许是真的,所以希望美国政府或者警方出面拯救自己已经不可能了,因为自己了解了事实的真象,也就成了美国政府的敌人。甚至还会成为美国人民的敌人,因为如果事情被揭开了,美国就必须蒙受发动恐怖袭击的道义上的责任,美国对伊拉克甚至阿富汗的进攻都成了彻头彻尾的侵略,在美国民众最初的愤怒之后,他们会发现正是这种侵略带给他们巨大的经济利益,而正是这种阴谋才使美国有借口侵略其他国家,因此他们会转而把愤怒发泄在揭露阴谋的人的身上,他们会替政府把这些揭露阴谋的人从地球上清除掉,他们会主动替政府掩盖不利的证据,甚至会无懒地硬把事实说成虚构的。因为美国是由利益构成的国家,道义对他们来说只是工具,对于这一点,没有谁比在这块土地上长大的她们更了解美国人民的了,当法律妨碍了利益,他们会修改法律,当道义妨碍了利益,他们就会修改道义。

现在,方亚丽她们不得不为自己的冒失品尝苦果,即使他们从这岛上逃脱了,她们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藏身。但她们现在必须首先让自己活下去,哪怕是用肉体去换取生命。

-------------------------------------------------------------------------------- (十五) “埃米尔先生,看来我们实在是太冒失了,现在,就算我们回到美国,也不可能活下去,因为美国政府和美国人民都会让我们闭嘴的。”方亚丽说道。

“当然,你说得很对。”埃米尔很赞赏她的聪明。

“既然我们不能离开这里,那能不能谈谈,只要你能让我们活下来。”黛安娜冲着埃米尔抛了一个媚眼儿,那是她屡试不爽的绝活儿。

“嗯哼--。”埃米尔走近黛安娜,看着她那一身迷彩装。他伸出手,轻轻地在她的胸上摸了几把,又捏了捏她的屁股,黛安娜的眼睛立刻泛起迷离的光,嗓子里发出性感的呻吟之声。

埃米尔又把手放在她的裤裆上,用力抠弄了几把,黛安娜的裤裆马上就湿了。虽然平时方亚丽等四人对于黛安娜的滥性很不以为然,但现在却希望那真的可以救她们一命。

埃米尔拿了一把小刀,把黛安娜的衣服一点点割开。黛安娜说道:“反正我也不能再离开这座岛,为什么不把我放开呢?”

“我想我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儿。”埃米尔说着,已经把黛安娜的迷彩服全部割裂剥了下去,她没有穿内衣,她并不喜欢穿内衣,所以鞋袜一脱,立刻就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

黛安娜一点儿也不为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裸体而感到难为情,她开始拚命地扭动起结实的大屁股,摆动着两颗大奶子翩翩起舞,呈人字形铐在铁架上的棕色肉体流动着色欲。

埃米尔通后一步,仿佛十分欣赏地看着黛安娜的舞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走过去,把她的一只脚从架子上解开,拎起来,然后又用那铐子铐在横梁上,使她的一条腿不得不高高地举在自己的身体前面,生殖器完全从分开的两腿间暴露出来。

其余四个姑娘从来没有想过被男人用这样的姿势玩弄,虽然那女人不是自己,但一想到轮到自己时候的窘态,依然感到很难为情。

埃米尔蹲在黛安娜的身前,抚摸着她立在底板上的那条大腿,仔细研究着她的阴部。他把她已经分开的阴唇分得更开些,仔细看着里面的阴道,他用手指慢慢刺激她的阴蒂,她发出一阵阵尖声的浪叫,大量淫液从她的屁股底下滴落下来。

“噢!”黛安娜突然很淫浪地大喊了一声,其他几个姑娘不明所以地看着,才知道埃米尔用两根手指从下向上插进了她的阴户中。

“骚货!你怎么会叫处女神的名字?!”埃米尔把手从她的屁股下面拔出来,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嘴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处女神也就是狩猎女神,他是宙斯的女儿,性喜打猎,所以生活在树林里,黛安娜痛恨男女之爱,对敢于进入树林偷看她的猎人从不宽恕,因此成为了处女的保护神,这位神祉的名字就叫黛安娜,所以埃米尔才如此说。

“我是骚货,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愿意听从主人的一切吩咐。”黛安娜低三下四地说道,她以为,只有完全屈从,埃米尔玩儿得高兴了才有可能让她们活下去。

“骚货!你难道忘了我说过,我讨厌婊子吗?”埃米尔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转身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带进几个保镖。

“这个小骚货是你们的了,好好享受,但要小心一点儿。”

“是!”

“还有,剩下那几个小骚货我已经通通检查过了,有两个已经破了身,还有一个虽然没破身,但我并不喜欢她们的样子,我都在她们的衣服上作了标记,也都归你们,一周以后,把她们带回这里来。”

“是!”几个保镖答应着,扑上去把黛安娜从架子上解下来。

黛安娜现在明白了,埃米尔讨厌她,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被饶过的,于是,她歇斯底理地哭叫起来,拚命甩脱了保镖们的手,退后一步,摆出一副殊死搏斗的架式。

四个镖几乎同时扑上去,却被她拳脚相加,通通打倒了。

“好!”方亚丽她们看到了希望,因为现在就只有埃米尔一个人在场,而黛安娜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他,要挟他把自己五个人放走。

但她们失望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埃米尔却是个中高手,黛安娜才冲过去想要擒住他,就被他一把接住黛安娜的手,只轻轻一带,黛安娜便一个趔趄向前扑倒,又被他脚下一拌,手上一扭,便将黛安娜面朝下按倒在地上,膝盖一压,压住她的腰脚,几下子便把她的双手反铐起来,又用一只铐子把她的两只细细的脚踝也铐上了。

“骚货!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同我交手?!你大概不知道,我曾经五次入围世界自由搏击大赛的决赛圈,还有一次获得了季军!嘿嘿!”埃米尔十分惬意地站起来,看着俯卧在地上扭转挣扎的黛安娜。

“把她弄走,这次一定要小心。”埃米尔看着清醒过来后从地上趴起来的保镖说。

几个保镖吃了这次亏,知道面前的女人决不是个可以随便对待的弱女子,再不敢大意,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没有打开她的镣铐,而是一直这样对她进行轮奸。

由于不敢打开镣铐,余下的四个辣妹侦探的生活便不能自理,于是,与玛莎一起训练的那些女孩子被派来照料她们。虽然知道她们当中没有人能够被埃米尔饶过,但四个女侦探却没有告诉她们,因为不愿意她们在最后的日子里始终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中。

每天晚上,女孩子被保镖们带走两个小时,埃米尔从中选一个留下来,带进大厅左边的屋子里,辣妹们的枪和设备早已被收走了,那里只有无法搬动的设备。

辣妹们听着女孩子在里面被铐在什么地方,然后发出恐怖已极的尖叫,埃米尔则兴奋地大声哼哼着,听得出他在用力插那女孩子的阴户。

尖叫最终总会停止,过一段时间,女孩子的尸体便会倒着挂在一个带轮的铁架子上,从屋子里推出来,女孩子的头和内脏都没有了,只剩下被洗净鲜血的身体,也已经被锯成了两半,在铁钩子上摇摆着,然推进那扇通向冷库的大门。

地上的血迹被用水冲洗干净,那个杀人房间的门再度被封死,然后便有两个女孩子重新被带回来继续照顾四个辣妹的起居。

对于尸体和杀人,四个姑娘已经屡见不鲜了,但看到一个美丽的青春少女在一个多小时之内就象两爿待售的猪羊一样挂在架子上,还是感到不寒而栗。

活着的女孩子们大概渐渐明白了她们的下场,每当被留下来的时候,便会吓得放声大哭,有的还瘫软在地,扶都扶不住。

转眼之间,女孩子们都杀得差不多了,一周也过去了,方亚丽她们重新看到了黛安娜。

黛安娜是铐着手脚被抬回来的,她不是什么处女,所以一周的轮奸仿佛并没有把她搞得怎么样,只是面容有些疲惫,眼眶有些发黑,看得出是缺少休息。她明白自己被带回到这里的含意,脸上有些茫然地看着四个同伴,什么话也没有说。

-------------------------------------------------------------------------------- (十六) 四个强壮的保镖把黛安娜抬着进入了那间杀人屋,不久便传来了黛安娜恐怖的尖叫声,她们还从没有听过自己的同伴如此的恐惧过,那使她们更加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因为黛安娜不是处女,所以埃米尔对她没有兴趣,他只是站在那间屋子的门口,看着保镖们在里面一边继续轮奸她,一边把她慢慢地送入地狱。

黛安娜终于发出了象杀猪一样的垂死尖叫,然后喊声变成了“噗哧噗哧”的排气声,姑娘们知道她的喉管被割断了,再也没有谁能够招回她的生命。

几分钟后,黛安娜的尸被挂在铁架上推了出来,她的脑袋已经不在脖子上了,只有血从整齐的断口处哗哗地淌到地上。她那近一米八的浅棕色的身体呈丫字形倒挂在架子上,两手无力地垂到地上,她的两足瘦瘦的脚分别用铁钩钩着脚踝扯开在一米多长的铁架两端,大腿间呈直角分开,生着金色阴毛的生殖器毫无遮掩地暴露着,上面还带着大片男人的精液。

埃米尔伸手在那浓密的阴毛处摸了摸,又捏了捏她那两条大腿和光滑的大屁股,然后满意地说道:“这么多的肉,看来够我吃上几星期了。”

两个保镖从屋里出来,身上穿了几乎护住整个儿身体正面的橡胶围裙,脚上还蹬着橡胶套靴,一个手里拿着尖刀,另一个拿着一把链锯和一个方形不锈钢盆,玛莎在冷库里见过的那种。姑娘们知道,他们要在大厅里把黛安娜开膛,她们感到自己紧张得快尿了。

果然,保镖来到黛安娜的前面,先用刀一点儿一点儿把她的阴毛剃得干净,然后一刀从她的两腿中间捅了进去,向自己跟前一进一出地抽动着刀子,听着极微弱的嘶拉声,黛安娜被从屁眼儿切开到了耻骨,又从耻骨联合处被剔开,直割到了胸骨。

保镖把黛安娜的肚皮扒开,肠子呼啦一下儿便从里面流了出来,迅速地掉到地上。

两个保镖用两支不锈钢板制成的钩子把她的肚皮钩住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的内脏。保镖把手伸进肚皮,把黛安娜的直肠割断,打了个结,然后双手把她的大肠小肠一齐搂出来,连胃一块儿扯出腹腔,用力一扯,只听到一阵吱吱的声音,黛安娜的食管便从她的肚皮中被拉了出来,整个儿消化道与身体脱离了掉在地上。

保镖把黛安娜的腹腔内的肝、肾、脾、胰等器官一一取出,眼见得肚子里面便空空如野了。

黛安娜的心和肺也被掏了出来,所有内脏一齐被另一个穿围裙的保镖放进那只不锈钢盆子里,端进屋里,只听那边的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她的内脏和头便不知被处理成了什么样子。

黛安娜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漂亮的空壳儿,保镖操起链锯,带着巨大的噪声伸向她的裆里,伴随着血肉飞溅,黛安娜滚圆的大屁股被分成了两半,只十几秒钟的时间,她便均匀地被分开了。

方亚丽等四人感到有些恶心,毕竟那是她们一起合作了许多年的同伴,再说,眼看着一个姑娘被掏出内脏,那情景也让她们感到不寒而栗。

“我们会让你们四个一个一个地当上新娘,然后把你们一个个地变成我的盘中美餐。”埃米尔看着铐在架子上惊恐万状的四个女侦探说,然后他指着艾玛:“今天轮到的是你。”

被点到的艾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但她马上便挺住了,只是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四个姑娘现在已经不穿迷彩服了,因为她们一直要这样铐在铁架上,大小便根本没有办法脱裤子,所以早就被几个负责照顾她们的女孩儿把迷彩和内衣都扯碎了,换上了系带式的比基尼,外面裹上各色轻纱,脚上还给穿了高跟凉鞋。现在埃米尔走到艾玛跟前,隔着轻纱轻轻抚摸着她的胸部。与黛安娜一样,艾玛也长着一对西方人最喜欢的豪乳,还有一副典型的宽宽的印第安大屁股。埃米尔迷着眼睛,仔细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并慢慢地把她的轻纱掠去。

虽然在五个辣妹侦探中艾玛的身材算是最矮的,只有一米六五,但也是最结实和最富野性的,她的脊柱有着十分夸张的曲线,使她本来就大的乳房更加向前挺出,而屁股也因为腰椎的强烈弯曲而显得异常高翘,同时,较短的上体也使她仍然拥有了两条结实但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颜色比黛安娜更深,呈一种非常漂亮的古铜色,那是在印第安血统基础上又融合了长期风吹日晒的结果。

埃米尔仔细地抚摸着那两条因为铐在底板两侧而被迫分开的大腿,品味着一个美丽姑娘的体温。

他跪在她的面前,两手握住那半包在比基尼泳装中的乳房,把头发埋在她那白色比基尼短裤的三角布片处,慢慢地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舔得挺直了身子,牙齿在嘴里“咔嗒”作响。

埃米尔的舌头象蛇一样从她的大腿慢慢向上侵入她的神秘地带,舔湿了她的比基尼,隔着那薄薄的莱卡纤维顶开两片紧夹的肉唇,轻轻触动着她的阴蒂。艾玛想要控制,但那刺激实在太强烈,她被迫仰起头,双手紧紧握住手铐的钢链,脚趾在高跟凉鞋中弯起,象要抓住地面一样,比一般女人更鼓的屁股向一起夹紧,肌肉不住地颤动,只感到一股液体从身体中流出来。

埃米尔嗅到了那液体的气味,开始兴奋起来,他轻轻地捏住比基尼胸罩的带子扯开,露出那因为经常被乳罩遮住而明显比周围白晰的乳头部分,两个奶头也略呈棕色,但要浅得多,更多的是粉红色的感觉。

埃米尔对艾玛的乳房没有兴趣,他只是象猪一样拱着她的下身,并把手环绕过她的大腿,搂住她的屁股,用力抓握着,仿佛要把那两块肌肉抓下来一样,接着便扯开了她内裤的带子。

艾玛阴部的颜色同样因为缺少日晒而明显不如其他地方深,所以浓密的黑色阴毛在白晰的皮肤上显得特别怪异。埃米尔闭着眼睛,嗓子里呼噜着,用鼻子拚命地在那一丛黑毛中乱顶乱蹭,舌头也不住地搔扰着她的私处,把她弄得快发疯了。

埃米尔把艾玛的一只脚从底板上弄下来,姑娘们都知道,他准备把她的腿朝天立起,这样就能更清楚地观察她的阴部。

他果然那样作了,然后用手打开她的阴唇,几乎把脸都扎进她的身体中去观察。

“Fuck!臭狗屎!骚货!”他突然恼火地骂起来,然后把两个手指用力插进艾玛的阴户,手抽出来的时候没有一滴血。

其余三个姑娘都没有感到太吃惊,尽管她们并不知道艾玛有男朋友,但在美国这样滥性的地方,成年的女孩儿没让男人肏过那才真是件奇怪的事儿呢!

不过,埃米尔显然不喜欢被人玩儿过的女人,他仿佛有些恶心似地站起来,然后继续骂道:“骚货!早就让人肏过了,还装什么处女!”大家都感到有点儿莫名其妙,很长时间才想明白,他大概是指艾玛不肯拍裸体样片的事。

“你们过来!”埃米尔命令几个保镖:“把她带走,再给你们一个星期。”

当艾玛象黛安娜一样被铐着手脚抬走后,埃米尔又转向了其他三个姑娘。

-------------------------------------------------------------------------------- (十七) “哦,不!”看到埃米尔向自己走来,玛莎的腿肚子有些发软,禁不住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早已经在玩儿艾玛的时候兴奋起来的埃米尔已经没有了那种耐心,所以直接就剥光了玛莎。

玛莎在五个人中是身材最高的,作为职业时装模特,一米八二的身材也许只能算作中等,但在这里还是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特别是埃米尔的身材只有一米七三左右,在男人中也不算高个儿,站在穿着高跟鞋的玛落面前就更显得滑稽。

不过埃米尔并不因为自己的身材而感到任何自卑,他早已习惯了对着比自己高大强壮得多的手下发号施令。他是个很懂艺术的人,也是个很会欣赏女人的人,更是一个喜欢同他人分享艺术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严重的利害冲突,他还真的想把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模特送到自己投资的片场去,也许又是一个经自己的手捧红的明星。但现在,他只能独自享用了。

来自俄国的玛莎有着俄罗斯姑娘特有的美丽,长长的棕色头发,洁白的皮肤,笔直的双腿,纤细的双脚,丰满的乳房,细柔的腰肢,圆润的臀部,无一处不有成名的潜力,但现在他只能杀死她,只能把对她的赏识变成盘中的美餐。

玛莎的阴部不象先前两个那样多毛,那是因为她使用脱毛剂,并且经常剃毛,这是模特儿登台的需要,在窄小的比基尼内裤边缘露出几根黑毛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埃米尔象欣赏一件希腊雕塑一样仔细欣赏着眼前的女人,触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用嘴唇去碰触,用舌头去舔,用鼻子去嗅,玛莎本来没有被男孩子爱抚的经验,现在更因为强烈的恐惧而无法兴奋起来,她只是歇斯底里地尖叫,仿佛男人那每一个温柔的接触都是锋利的一刀。

当埃米尔趴在地上,最后舔过她的一双脚时,她已经把嗓子都喊得沙哑了。

埃米尔叫两个保镖帮忙把玛莎从架子上解下来。玛莎在五个姑娘中枪法最好,所以常常作为狙击手提供远距离火力支援,而在平时探案的时候也主要是诱饵,她的体力和格斗术是最差的,只能勉强防身,现在她已经在架子上吊了很多天,就更加疲惫不堪,加上吓坏了,浑身瘫软,坐在铁架的底板上任人宰割,根本没有抵抗能力,轻易地便被反铐起来。

埃米尔把坐着的她拖起来,她只知道尖叫,自己根本就站不住,埃米尔于是把她打横抱起来,向着杀人屋走去。

现在架子上只剩下了申智慧和方亚丽,听着玛莎的尖叫,她们感到十分可怜,但谁又能怜悯她们呢,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同样的归宿就会轮到她们的头上,她们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灾难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没有任何机会。

玛莎的叫声突然停了,两个姑娘以为她已经死了,但接着便又传出了她的一声痛哼,她们知道,那是埃米尔插进了她那处女的阴户。

她们听着屋里埃米尔野兽一样的低吼,那声音低沉、疯狂而又有力,接着便听见一阵熟悉的机器嗡嗡声,玛莎再次嚎叫起来,看来屠宰的程序开始了。

玛莎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浓烈的臭味儿,浑圆的小屁股上夹着黄色的粪便,她在死前大便失禁了。

埃米尔随后从里面出来,他光着身子,黑黑的鸡巴上和大腿上也沾着玛莎的屎,他仿佛一点儿也不在意下体的肮脏,反而非常高兴,一边让保镖用温水替他清洗,一边满足而变态地地狂笑着,看得两个还活着的辣妹一阵阵地恶心。

埃米尔洗净自己的下身,没有人穿衣服,却让保镖把那种橡皮围裙给他扎上。他用橡皮水管冲洗着玛莎那无头的赤裸身体,用手温情地抚摸着那两块洁白的屁股,然后亲手把她剖开了。

……

现在,方亚丽和申智慧必须想想,谁将是明天的那一个了。

“申,现在咱们已经谁也顾不了谁了,所以,明天无论是谁,如果有机会,能逃命就逃命,不要试图救另一个,只要有一个人能多活一天,都比死在这个变态狂手里强。”

“我明白,方。没想到,咱们五个在一起合作了这么久,今天却栽在这儿。”申智慧用一种穷途没路的语气回答,她们都知道,现在友谊的价值就是独自求生而不会被其他人埋怨。

……

又是一天快过去了,虽然没有钟表,但她们经过了长期训练的生物钟却能够准确地告诉她们,距离又一个姑娘的死期已经要用分秒来计算了。她们没有办法触摸到对方,却很想同对方最后拥抱一下。申智慧站在方亚丽的前面,只能回过头去,冲着方亚丽作了一个亲吻的动作,方亚丽看到了,也回了同样的一吻,但除此之外,她们什么其他的也没有了。

埃米尔准时地出现在大厅里,用眼睛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打量,却迟迟不肯动手,因为他从两个人的眼中看到了那种东方巾帼特有的坚毅,他想要让她们在对死亡的猜测中增加心中的恐惧感,他想要她们失禁,想要听她们尖叫,哪怕只有一声。

两个姑娘站在铁架上,她们感到两腿间的肌肉一阵阵地抽搐,尽管她们已经不止一次面对死亡,但每一次她们都坚信自己能够胜利,但这一次却完全不同,当她们发现要置她们于死地的不仅仅是人们眼中的罪犯,而是曾经让她们为之而喝彩的整个美国时,她们就只有绝望了。

埃米尔慢慢向铁架走来,两个姑娘的腿开始打颤,心里揣测着:“是我吗?会是我吗?”

外面传来一阵枪声,一个保镖手中的对讲机突然响了,里面的声音焦急地说道:“快告诉老板,那个姑娘跑了。”

-------------------------------------------------------------------------------- (十八) “哪个姑娘跑了?”埃米尔一步蹿过去,抢过保镖手里的对讲机。

“那个印第安女孩儿。”

“混蛋!不是让你们小心一点儿吗?怎么跑的?”埃米尔有些气急败坏。

“不是我们不小心,是个意外。开手铐的遥控器装在我们组长卡尔的口袋里,他肏那个女孩儿的时候非得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不让我们进去。大概是他一脱衣服,手枪正好压在遥控器的按钮上,手铐被打开了,卡尔也不知道,还搂着她使劲儿肏,结果被人家一下子扭断了脖子。那女孩儿自己找到遥控器开了脚上的铐子,又拿了他的手枪,然后冲出屋子逃了,还打死了我们两个人。”

“快点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她,就把你们几个挂在冷库里。”

“是!”

埃米尔此时已经没有了玩儿女人的心情,骂骂咧咧地从甬道的另一个出口回到山顶自己的别墅里,见观察塔顶的探照灯正射向岛的西侧。

“怎么样?”埃米尔问道。

“在树林里,真不愧是印第安后代!”拿夜视望远镜的保镖回答。

埃米尔接过夜视望远镜,向西边的树木搜索着,先是看到一群自己的保镖拿着枪向同一个方向集中过去,接着便在那个方向发现了艾玛。只见她光着身子,猫着腰,利用树丛的掩护在保镖们的空当里穿行,遇上藏不住的时候便突然起动,迅速把对手制服在地,虽然保镖们在观察哨的引导下向着她的身边集中,但却总是被她在包围圈形成前的刹那间突出去,迫使保镖们不得不重新确定目标。有时,几个保镖同时发现了她,却被她制住一个保镖作人质,然后觑机逃之夭夭。看着那矫健的动作,连埃米尔也不得不为之而叹服,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秘密不能公开,他真想把她们都留在自己身边作保镖。

看着保镖们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倒在艾玛的手下,埃米尔感到这么下去不行,他把夜视仪放下,把一只手向后伸出去,一个保镖很机灵地将一支狙击步枪递在他的手里。

狙击步枪的光学瞄准具上带有夜视功能,埃米尔把枪操在手里,从瞄准镜中看着那个不停辗转跳跃的绿色身影,企图将十字线的中心锁定在她的身上。

艾玛的动作很快,在同一个点上只停留一下便走,而且方向不定,几乎不给他瞄准的时间,埃米尔扣扳机上的手指几次扣到一半又收放开,那真是一件累人的事。

终于,艾玛仿佛是累了,也好象是找到了一个好的隐身之处,在那里的草地上趴下来,静静地听着她前面不远处走过的保镖们的声音。

埃米尔从镜中看到,她的脚半朝自己,上半身完全被一棵大树挡住了,只能看见两只脚,他无法射击,只得再等机会。

突然,艾玛再次起动,这一次冲到了一个灌木丛后,整个人完整地暴露在瞄准镜中。

在她的前面小路上,一个保镖正向这边搜索过来,艾玛蹲起身来,但仍然尽量弯着腰准备致命的一击。

尽管位置不太好,但不能再等了,否则又一个手下会死在她的手里,埃米尔瞄准了她的后心,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因为艾玛正准备出击而弯着腰,所以埃米尔无法瞄准她的头,只能从她后心的位置多向下瞄一些,差不多在尾骨的位置射入才可能打中她的心脏,但就在子弹出膛的一瞬间,她起动了,身体向上一弓,一下子从树丛后跃了出去。

埃米尔心里叫声不好,看来又一个保镖完蛋了。

但艾玛那赤裸的身体却在重重地扑倒保镖后,自顾在地上翻滚起来,被突然的一击吓傻了的保镖爬起身,拿手电筒照着,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看着那姑娘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痛快地嚎叫着,血和着尿液从她的手指缝里流出来,在她的身下流了很大的一滩。

原来,子弹飞行在途中,艾玛也已经起身,这使得子弹到达她原来位置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向上移动了几厘米,细长的小口径步枪弹正从她的阴户射了进去,从她的耻骨上方射了出来,艾玛靠着惯性把保镖扑倒后,自己却陷入了垂死的挣扎中。

她的阴道、尿道和膀胱被同时射穿,血液中和着尿液从子弹的出入口同时流出来,虽然只是感到一阵发麻,但她的神经却已经失去了控制,一股股类似性交一样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她迅速失血的大脑,使她无法判断自己所处的环境。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暗恋着的帅哥明星把她压在身下,用那大得可以装上一升啤酒的大家伙塞在自己的阴户里,象一架机器般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把她推上高潮。

慢慢的,她开始感到已经没有了自我,仿佛驾了云一样飘飘欲仙。

埃米尔明白自己那一颗子弹没有白费,但不明白效果究竟有多好,他放下枪,重新拿起望远镜,看着听到声音的保镖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围在那个发着色情呻吟的姑娘身边,惊讶地看着她慢慢在性欲中耗尽自己的生命。

……

方亚丽和申智慧看到的艾玛已经断了气,被几个保镖抓住手脚抬了进来。她的头软软地垂着,古铜色的身体上满是泥土,黑色阴毛的上方有个象炸开一样的拳头大的弹洞,两英尺长的一截粉白的小肠从洞中流出来,在她的两腿间摇摆着。

她们有些气馁,一个姐妹已经找到了逃生的机会,却终于没有闯过这道关而倒下了。

-------------------------------------------------------------------------------- (十九) “亲爱的申小姐,今天该你了。”当埃米尔摸着她那曲线玲珑的屁股说这句话的时候,申智慧狂跳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也许是那死亡的恐惧折磨了她太长的时间,等到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她反而感到一切都只不过象是一出戏。

与艾玛和黛安娜的庞大或强壮相比,一米六七的申智慧显得小巧玲珑,削瘦的上身儿,圆锥形的乳房,细细的腰身,圆滑的骨盆,显示出亚州美女特有的圆滑柔美。

埃米尔剥下了申智慧的轻纱和泳衣,露出一身细腻的肌肤。与喜欢把自己晒黑的白人不同,亚州人喜好白晰的皮肤,所以她们并不经常暴露,这也使她们身体的美很难得看到,而更难得的是亚州女性的肌肤是那么细致,即使不使用脱毛剂,她们的身体仍然光滑,就象晶莹的玉器一般,在尖挺的乳峰上那两点朱红和小腹下方那细乱的黑毛的映衬下,那种洁白就更显得诱惑。

埃米尔本身是中东人,最了解东方女性的美,也最喜欢东方式的柔美,看着面前那洁白的玉体,他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烧,呼吸也急促起来,这在看到西方女人那骨感而粗糙的裸体时是很难出现的。他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她的裸体,直到把她的全身都吻遍,然后把她的一条腿解开,打算用他喜欢的那种方法把她的一条腿向上立起,好去观察她的阴户。

这个时候,申智慧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不甘心自己就这么白白死去,要拉一个垫背的,于是,当他刚刚把那细细的脚踝上的铐子打开,还没有抬起那条优美动人的玉腿的时候,申智慧突然发动了攻击,一个下劈腿直向埃米尔的头顶踢落。那是跆拳道中最具威力的腿法之一,埃米尔又正蹲在她的跟前,这一腿从头顶劈下,如果踢中了,埃米尔不死也要留下脑震荡后遗症。

不过埃米尔并不是个庸庸碌碌之辈,也是个技击高手,当那只脚从他的手中突然挣脱的时候,一种长期训练所形成的反射使他一个后滚翻逃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啊!好!我的申智慧小姐。”埃米尔从地上爬起来,地上铺着瓷砖,所以他的衣服并没有沾上多少土,但也足够狼狈了。他笑了,笑得很自然,很高兴:“我的情报告诉我你是个跆拳道高手,现在看来情报是完全正确的,你这么好的功夫,如果临死前不让你运用一回,实在是太不仁道。我也是个技击爱好者,能遇上一个高手实在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给你个机会,咱们一对一,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看怎么样?”

“成交!不过,不怕我会杀了你?”虽然知道埃米尔不会真的遵守承诺,但申智慧还是想试一试,至少她可以拉上他一起死。

“别那么自信,你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埃米尔把申智慧从架子上解脱下来,然后让她把方亚丽推到靠墙的地方,把屋子中间完全空出来。

埃米尔让保镖们站到门口外面,自己则脱了鞋,站在屋子的一侧。

申智慧也脱了高跟凉鞋,完全一丝不挂地站在埃米尔的对面。

“开始吧,你出招!”埃米尔看着对面的申智慧。赤裸裸的身子玉雕一样泛着光,半侧着身子对着他,摆出一副格斗的架式,两脚在地上跳着,一对酥软的小乳随着那跳动上下颠颇着,比站在铁架上的时候更加性感。

申智慧看到过埃米尔如何制服黛安娜,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强敌,所以丝毫不敢大意,她现在并不想借此求得生存,只想着拚个鱼死网破,这使她在气势上已经占据了优势,也弥补了一些体力上的不足。她看得到自己作为女性的弱点,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而且要不间断地反击,决不让对手有机会还手。

“啊--”一声娇喝,两个人在屋子中间相遇,申智慧毫不犹豫地出脚,弹腿、铲腿、转身腿、下劈腿,一阵组合脚法向着埃米尔连环进击。

埃米尔还是第一次同跆拳道选手面对面地交锋,一上手才知道跆拳道并非浪得虚名,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女子,但出脚如风,连绵不断,使他毫无还手的机会,而且下肢对上肢的距离和力量优势也使他不敢用手格档,这样也就无法利用自己的力量求胜,只能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对方的攻势才结束。还没等他出手,对方又退了回去,积蓄力量准备下一次进攻。

埃米尔的鼻头上出了汗,看来对面的女人确实是个强敌。

埃米尔于是主动冲了上去,他要先下手,用自己的特长去克制对方的轻灵和快速,但他刚刚靠近对方,那两只小巧而漂亮的脚再次象旋风一样飞了起来,连连劈向他的头部。申智慧是真狠,招招对着他的脑袋,只要有一下碰上,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埃米尔只得再次后退。此时,对面姑娘那因为出腿而时隐时现的生殖器和肛门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与生命相比,性欲便不得不退居第二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不住地变幻着位置,不时地身形交错,每一次都在申智慧的喝叫声中再次分开,两个人都开始气喘吁吁。

汗水从他们的身上流出,滴落到地上,使瓷砖铺成的地板开始变滑。

凶猛的急攻终于使申智慧的体力迅速消耗了,她的腿法开始变慢,身体的运动也变得不那么灵活,女人的致命弱点终于显现了出来。当她再次飞脚进攻的时候,支撑腿踩在了被汗水打湿的地面滑了一下,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整个人飞了起来,平平地向地面跌落。

长期的训练使她采取了正确的方式,利用身体的侧面顺次触地,丝毫也没有受伤,但埃米尔却不失时机地扑上来,一把把她踢起的那只脚踝抓住,同时踩住了她落地的那条腿的膝弯部。

她的两条腿分开着,被他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脚拚命蹬踢,想甩开他的手,她的躯体尽量弯曲着,想用手去抓他,打他,但都无济于事。在这种失去了距离保护的情况下,男性力量的优势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申智慧终于明白,一切都结束了,她放弃了抵抗,平静地侧躺在地上,看着那男人跪下来,用膝盖压住她地上的腿,把她抬着的腿夹在腋下,使她的两腿充分地分开,那浓黑的毛丛后面露出了两块厚厚的阴唇和一条细细的肉缝。

-------------------------------------------------------------------------------- (二十) 埃米尔喘息着,看着面前的裸女,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汗水布满了她光裸的肌肤,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她的女人的一切都向他敞开了,雪白的臀大肌,褐色的肛门,微深的阴唇,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他伸出手去抚摸着那光滑屁股上的肌肉,仔细观察着她的屁眼儿和阴部,然后用手指顶开两片阴唇,一直伸进她的前庭中。

申智慧没有挣扎,只是微微地颤抖着,任自己神秘的所在被这个男人玩弄。

方亚丽看着申智慧的失利,心中再次涌起失去同伴的悲哀。

埃米尔把申智慧从地上拖起来,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推进杀人间的时候,她完全顺从了,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听着屋子里埃米尔发出的呼哧声,方亚丽知道,申智慧已经彻底完了,现在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根本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生命。

当嗡嗡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方亚丽也再次听到了尖叫,杀猪一样的尖叫,方亚丽不知道那里面到底发生着怎样恐怖的情景,但她相信,那真的恐怖得让人无法控制。

申智慧被当着方亚丽的面从屁眼儿开了膛,锯成了两半,那一切都同杀死其他几个姑娘没有什么不同,但埃米尔却让保镖取来了小烤炉。

当着方亚丽的面,埃米尔把申智慧那已经剃光了阴毛,剖成两半的生殖器整个儿割下来,放在炉中,不久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并拌着一股奇特的肉香。

埃米尔把那两条女阴用小刀切成小块,同一些调料拌匀,然后与米饭一起捏成小团,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儿地吃起来。

方亚丽终于忍不住吐了,吐得很厉害,最后吐得只剩了胆汁。

……

“方小姐,听说你会中国功夫,不过不知道你的水平怎么样?比申智慧如何?”轮到方亚丽的时候,埃米尔问。

“你可以试试。”方亚丽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她不会放弃机会。

“我非常乐意向方小姐请教中国功夫。”说着,他把手伸向她的胸脯。

“慢着!既然你给我机会,就不要脱我的衣服,身体对于受过中国式教育的女人来说与生命一样重要。”

“好,我答应你。”

埃米尔很自信,因为对方毕竟只是个女人,何况身后的门里还有自己持枪的保镖。他用遥控器打开了所有手铐,他知道她插了翅膀也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准确的说,在美国长大的方亚丽根本不知道中国是个什么样子,她只是跟着一个在美国开武馆的中国武师学了几年,算不上真懂中国功夫,不过同西式格斗术相比,中国功夫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方亚丽拉开架式,那是最普通的长拳守门式。她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到处是破绽,但在埃米尔眼中,却没有一处破绽能够使他一击得中,中国功夫的大名在他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虽然不服气,但还是不敢小觑。

他拉开架式,“啊啊”喊了两声,希望她动一动,一动就有了真正的破绽,但她没有动,只是把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在他的脸上。

埃米尔沉不住气,冲上前去,打出一记组合拳,他希望前面的虚晃一拳能够引动她的架式,第二拳便正好可以在她躲闪第一拳的时候迎到她,但与以往和拳击选手对敌时的情况完全相反,方亚丽竟然根本就没有动一动,使他在自己收回了虚拳后的实拳也变成了空拳。

埃米尔于是又打出了第二套拳,这一组拳拳拳是实,这次对方动了,动得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对方的躲闪方向,愣愣地看着对手若无其事地站在对面,埃米尔的心里恼火极了。

这一次,埃米尔开始连续急攻,仿佛他同申智慧的局面倒了过来。方亚丽只是躲闪,没有反击,就象她不会反击一样,但埃米尔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知道,她随时都会反击,只是不知道她的反击点在什么地方,有多可怕,他有些后悔同她交手,败在一个将要死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手里,那真让他感到丢脸,但他无法停下来,因为他停下来的时候,也许就是她反击的时候。

其实,此时此刻,方亚丽也并不轻松,虽然她久经战阵,也屡屡面对强大的对手,但比起这个埃米尔来,那些人的功夫就差得多了。更何况,她现在想的是生存而不是拚命,即使杀死了埃米尔,自己也无法活下去,所以,她必须寻得破绽,一击得手,而且要制服他,迫使他保证自己的安全。正因为如此,方亚丽不敢轻易反击,但防守是一件很难的事,因为进攻一方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只要有一拳一脚击中自己,那就会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方亚丽必须集中全部精力,化解对方的每一次攻势,丝毫也不敢懈怡。

埃米尔同样了解攻守的差别,因此,他不断地进攻,希望能在对方的严密防守中打开一个缺口。

终于,埃米尔飞起一脚铲向方亚丽的前胸,这一脚来得突然,毫无先兆,那是他的得意之作,数次在关键时候打开局面,击败对手。方亚丽也不例外,她对这突然的一击没有准备,身体晃了一下,却不知向哪个方向躲,无奈之下双手架拳封在身前,那一脚蹬在她的手上,使她失去重心,“登登登”向后连退,埃米尔大喜过望,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是一顿老拳。他感到终于可以制服这个最强劲的女对手了,那胜利就在眼前,他手上加紧进攻,连续的一通虚拳把她架封的双手引开后,又加上了一记漂亮的右勾拳。

……

方亚丽失踪了,就在那记勾拳即将打在她那漂亮的脸蛋儿上的时候。

埃米尔敏感地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急转身向背后扫了一拳,想击倒在他看来已经钻到后面去的方亚丽,但还是没有看到人,正在迷惑之际,头被一双手搂住了,一个温暖的肉体靠在了自己的背后。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一对紧贴自己后背的柔软乳房,也顾不上欣赏靠在自己屁股上的那个美妙的小腹,因为他面对的是生命的存续问题。

保镖们发现了异状,拿着枪冲了进来,但被埃米尔制止了:“不!不!不要乱动!听她的!”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脑袋在人家手里,只要人家一用劲儿,颈椎就会断成两截儿,那时候,神仙也没有办法。

“把枪扔掉!踢过来!”方亚丽命令道,随即她捡起了一支左轮枪,一只手仍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用枪对准他的太阳穴:“都退出去!”

方亚丽拖着埃米尔进了甬道,埃米尔顺从地指示着道路,两个人从甬道里直接走到了岛上的码头,那里停着船,其中包括她们自己的小艇。

方亚丽押着埃米尔上了自己的船,检查了一下油量,然后发动了机器,小艇迅速地没入夜暗之中,驶向了自由的天地。

-------------------------------------------------------------------------------- (二十一) 船在海里走了两个多小时,已经过了航程的一半,但方亚丽的心里并不轻松,因为如果埃米尔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就不能回到美国去,否则情报局为了保守住秘密不会放过自己,如果自己先行把事实揭露出来,那么美国人民同样不会放过自己,因为那将使他们失去他们想得到的利益。

她把船停下来,想一想自己的去向。

美国回不去了,她现在唯一的去向就是跑到其他国家去,但如果自己不把美国政府的阴谋揭露出来,跑到哪里都逃不出情报局的手心儿,而如果揭露了这个天大的秘密,又有哪一个国家敢冒着与美国为敌的危险接受自己呢?即使是美国传统的敌人俄国和中国,也只会把这秘密作为同美国讨价还价的砝码,决不会真的把这秘密公开,因为他们却没有能力去替天行道,公开了这个秘密,就等于同美国撕破了脸皮。但至少,自己可以活下来。不过,俄罗斯和中国太远了,自己怎么能躲开中情局的追捕而远渡重洋呢?也许,还是设法偷渡到古巴,再从哪里转道中国,毕竟那里是自己父辈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马达声中,两架直升机从正前方飞来,从上面射出两道探照灯光,方亚丽已经从声音上判断出了是美国海岸警卫队用的直升机。

“方小姐,那是美国军方的飞机。”埃米尔说道。

“我知道。”

“我想,我们应该跳到海里去。”

“为什么?”

“你以为他们是来救你的吗?他们是来杀你的。我可不想与你一起死,我要跳海了。”

“不准动!”方亚丽用枪指着他。

“算了吧,被你打死和被FBI的导弹炸死没什么区别,你开枪吧,不然我就跳了。”说完,埃米尔真的纵身跳了下去。

方亚丽没有开枪,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既然已经被发现,她没有选择,只有先回到美国,把秘密揭露出来,求得暂时的平安,然后再快逃到安全的国家去。

但当她向那驶近的直升机看去的时候,却看见了从舱门中伸出的枪口,她急忙把舵一转,躲过了一排枪弹,第二架直升面中却出现了肩射导弹发射管。她没有选择,只得跳离了船舷,在水中,她听见船的爆炸声。

方亚丽的水性不错,一气潜出几十米,才冒出头来换气,听到直升机的声音就在附近,便再次潜入水中尽可能地向远处游去。潜游了几次后,听到直升机的声音已经在身后很远,这才回头观看,看见只见直升机在那里盘旋,探照灯在海面上来回乱照。她清楚他们想她死,所以便继续向远处游,游得越远越好。

方亚丽用耳朵判断着直升机的位置和方向,当直升机靠近时,她便尽可能多地潜在水下,以避免被发现。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两架直升机才并肩飞走了。

方亚丽从水里冒出来,慢慢向前游着,这里离岸有至少两小时的船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足够的体力游到岸边,但求生的强烈欲望支撑着她,机械地划水、划水、划水。

天开始亮了,海上至少应该有几条赶早的游艇,但今天不知为什么,一条船也见不到,也许因为自己的头离水面太近,看不到远处的船吧。她顾不上这些,她只想要活下去,不管怎样也要活下去。

她听到马达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太阳从海面上露了头,她的体力严重透支,快要支撑不住了。她举起手,用最后的力气拚命地高喊:“救命!救命!”

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很和善的脸,从一条白色的小船上看着她:“拉她上来!”

方亚丽连向对方伸出手去的力量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对方拉上船去的,趴在甲板上,沐浴在和煦的晨光中,她庆幸自己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把她弄到舱里去。”

两个人把她架起来,拖向船舱,她努力想自己站起来走,但两腿已经软得不听使唤。她被架进舱里,外面的阳光和里面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使她一时无法适应。

她趴在地板上,感到自己的两手被人拉到背后,一种熟悉的冰凉感觉从手腕处传进她的大脑,那是一副钢制手铐。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讶地问道,但没有力量反抗,也许落到警方手里了吧?

“嘿嘿嘿嘿!”头顶的方向传来一阵笑声,她抬起头,渐渐适应了舱内的黑暗,她看到埃米尔正穿着睡袍坐在一把皮面折叠椅上看着她。

-------------------------------------------------------------------------------- (二十二) 抬头看到埃米尔,她的眼中并没有显示出恐惧和绝望,只是疲惫与无奈地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活见鬼!”便趴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埃米尔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差一点儿让他在阴沟里翻船的女人。看来,人是一点儿也大意不得的,他这样告诉自己。

方亚丽在跳入水中之后,身上的轻纱和高跟凉鞋就因为兜水而被她甩掉了,掉在漫无边际的大海里,脱掉外衣是自救的重要一环,那样才能节省体力,支持得尽可能长一些。现在方亚丽的身上就只剩下她在先知岛被照顾她的女孩子们穿上的白色比基尼。

那是由三块巴掌大的三角形莱卡材料制成的,用极细的白色带子系在身上,因此她的背后是完全没有遮掩的,只有颈后、腰后交错着的带子,还有另一条“丫”字形的带子压在她的腰节处,那条纵向的带子向下延伸进她的两腿间。

她有着一般亚州女人所难以达到的一米七五的身材,两条修长的玉腿,两只小巧的脚丫儿。她屁股十分丰满,臀大肌同大腿的连接处也不象一般亚洲女子那样是一条横线,而是圆圆的弧形,整个臀部在细细的腰肢衬托下显得特别性感诱人。

埃米尔感到自己有点儿窒息,他从折叠椅上滑到地上,跪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白锻子一样光洁的肌肤。她真的睡着了,他不敢用力,怕把她弄醒,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后背、大腿和屁股,那雪一样白的皮肤在他的手中微微改变着形状,半透明的臀肉象刚从冰箱中取出的琼脂一样轻微地颤动着。埃米尔把她的两条腿扳开,那根嵌在两块洁白的屁股之间的细带子完全露出来,也露出了她两腿间那块白色的三角形布片。

由于已经被海水彻底浸湿,白色的莱卡紧贴在她的肉体上,几乎变成了透明的,隐约现出两片厚厚的阴唇和中间的那条缝隙。

比基尼的带子窄窄的,只有一根鸡尾酒吸管那样粗,那带子从她的肛门上方跨过去,使那颜色略深的孔洞半遮半露,勾引着男人的好奇心。

埃米尔看方亚丽没有醒,胆子大了些,把她翻过来,她也仍然沉睡,倒好象是吃了安眠药一样。

隔着比基尼,埃米尔仔细玩赏着这个美丽女侦探的重要部分,从那湿透的布片中,两颗乳头泛着粉色的光,小腹下的部分则显出朦朦胧胧的黑色。

那比基尼太小了,从窄小的裆布四周,几簇卷曲的黑毛半露着,让埃米尔感到有些抓狂,他拚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双手捂住那坟起的酥胸,感受着从她身体中传出的性的信息。

埃米尔几次压抑住心中的冲动,终于还是只隔着比基尼从外面观察和抚摸了她的重要部位,因为他要把那最美妙的时候留到晚上。

……

方亚丽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那间大厅,她睡得太死了,如果不是女孩子的尖叫声她可能还不会醒。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下垫着毛巾被,身上也裹着毛巾被,不过脚上戴了镣铐,并且再次被人给穿上了高跟凉鞋,看来这个埃米尔还是个高跟迷。

两个陌生的但比她所见过的那几个更漂亮的女孩子赤条条地站在大厅里,双手铐在最后,每人被一个保镖从后来挟持着,杀人间里发出另一个女孩子杀猪般的哭叫声。方亚丽知道,这三个女孩子不是新来的,便是埃米尔本来打算推荐到剧组去的,但现在只能把她们干掉了。

方亚丽已经厌倦了,对身边几个保镖色迷迷看着她的眼睛毫不在意,对那摄人心魄的尖叫声也仿佛没有听见,只是轻轻闭上眼睛,想继续步入梦乡,不过,这个环境是绝对不适合睡觉的,那尖叫声太吵了,她没有办法入睡,只得漠然地看着四围,静候着什么时候能轮到她自己。

里面的声音终于中断了,过了一小会儿,那女孩子没了头的光身子便倒挂着推了出来。

看着鲜血从那女尸的脖子里哗哗地流到地上,看着保镖用刀把那女孩子的肚子剖开,肠肠肚肚的流了一地,两个还活着的女孩儿禁不住也尖声哭叫起来,那歇斯底里的叫声吵得方亚丽直皱眉:“你们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一会儿,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喊的。”她对着两个女孩子大声骂道。

两个女孩儿先是被方亚丽骂得愣了一会儿,好象在想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不管什么意思,死亡总是近在眼前,于是,她们又继续喊叫,方亚丽无奈地摇摇头,她对此毫无办法。

保镖来拖第二个女孩子,她惊恐地尖叫着,把身体蜷缩一团,打着坠儿不肯走,被保镖们生拖硬拽地拖进了杀人间,于是,那种恐怖的,绝望的尖叫声再一次从那屋子里传出。

当第二个姑娘同样被推出来的时候,最后一个女孩子停止了哭叫,她傻愣愣地站着,尿液和大便抑制不住地从她的两腿之间冒出来,掉在她自己的脚上和腿上,屋子里散发出十分难闻的臭味。

保镖们把三个女孩子被破成两半的身子用铁架推向冷库,又用水冲净地上的血污。

大厅里最后唯一剩下的女性便是方亚丽自己,她知道,一切努力都失败了,现在自己是人家的了。

埃米尔走过来,看着保镖们把方亚丽扶起来站好,却掉毛巾被。她的两脚被铐着,现在不能出拳,也不能踢腿,人家想对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已经玩儿过方亚丽穿比基尼的身体,所以埃米尔没有浪费时间,一只手从前面抠住方亚丽的阴部,另一只手从的背后把比基尼带子一解,看着布片从她的身上自己滑下去,赤露出红的奶头和毛茸茸的阴部。

方亚丽是在美国长大的,根本没有中国人的贞操观,她之所以仍然是处女,主要是出于一个女强人特有的傲慢,而不是因为她的圣洁。因此,脱光衣服对她来说与对所有美国女孩儿是完全一样的,只是有一点儿轻微的不自在,而没有感到多少羞耻。她被那男人搂着,他玩儿她的乳房、生殖器,玩儿遍她的全身,她漠然地忍受着,任他在自己的身上狗一样地乱舔。

当埃米尔明显地兴奋起来时,保镖们把这个辣妹侦探们的领袖抬进了杀人间。

-------------------------------------------------------------------------------- (二十三) 屋子中间的一个瓷砖台子处放了一个金属制成的特殊设备,它用角钢围在台子的四周并用螺栓固定,一端有一个奇特的设备,中间与台面平齐的地方有一个圆洞,另一端则有两个活动的铁架。

方亚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虽然没有去医院看过妇科,但从一些网上的资料或其他媒体那儿也多少了解一些,一看那东西便猜到那是一个专门为女孩子准备的开脚架。方亚丽知道在男人面前摆出那样一种姿势是十分色情的,但她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

保镖们把方亚丽抬上那平台,仰面躺着,头被塞过机器上的金属圆洞,她知道,自己的脑袋将要由这部机器来切割。

形成圆洞的两块高强度塑料板合起后,方亚丽的头就无法再退回去,她的头也被一根宽宽的皮带固定住,这样她也就没有办法进行任何一种形式的反抗。

她感到自己的两条腿被人抓着向上抬起,而且屁股还被抬离了台面,手上的铐子被摘掉,但脑袋被卡住的她却看不到反击的目标。

屁股被男人抚摸玩弄着,方亚丽终于感到有些羞耻,张了张嘴,又闭上,自己被铐在这里,不就是作男人的玩物吗?

手铐从身子底下被打开,方亚丽刚获得自由的手旋即被向后拉到台面的两侧,用手铐铐在了铁架子上的孔中。

“先生,弄完了,该您了。”方亚丽听到了保镖们的话。

埃米尔来到屋子里,出现在方亚丽的旁边。

方亚丽的乳房由于仰卧而平摊在胸前,形成两个面积不小的扁圆屋项,屋顶上的两个粉红的尖顶象红樱桃一样引诱着男人的食欲。她的小腹与其他四个同伴一样因经常锻炼而扁平,但毕竟是处女,所以仰面躺着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并把膝盖微微弯起以便掩藏自己的羞处,这使她的小腹下端陡峭地向两腿间弯曲下去,那浓密的黑毛把由光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所围成的三角形深窝填满了,仿佛一蓬生长在石缝里的蒿草,却越发让男人感到向往与冲动。

埃米尔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他抓住她的胸膛,轻轻地揉搓,那一双象女人一样的肉手微有些颤抖。方亚丽第一次有了被男人玩弄时的麻痒感觉,她张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把自己心底里发出的那一种怪异的渴望压抑住,因为玩弄她的毕竟是打算要她命的男人。但植物神经仿佛并不受大脑的支配,也许正是因为死亡的临近诱发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需求,她的乳头很快便肿胀发硬了。

与她相比,埃米尔没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他只想玩儿,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在充分享用了她的酥胸后,埃米尔开始向她的下体进攻。

方亚丽感到脚上的镣铐被打开了,一条腿被那男人抓住,向侧面搬过去,她虽然感到很羞耻,却没有反抗,小腿软软地被他放到台子旁边的托架上,用皮带固定住,然后是她的另一条腿。方亚丽是经过了严格格斗训练的,韧带的弹性非常好,极度分开的双腿并没有让她感到任何痛苦,却让她女人的所有秘密都暴露出来。

她的阴毛虽然浓密,但大都集中在阴阜部位,除此之外,就只有大阴唇的外侧还有很稀疏的几根。她的阴部颜色很浅,略呈棕色,非常肥厚,尽管两腿分得很开,阴唇之间却仍然只有一条窄缝,露着象鱼肚一样的小阴唇。

埃米尔兴奋极了,他走到她的两腿之间,跪在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皮面木凳上,头部刚刚好超过台面。他用手轻轻拨弄着那两块雪白的臀肉,用鼻子去嗅那收缩成一小团的菊花门。尽管几个小时的海水浸泡已经把粪臭洗净了,但想象着把鼻子靠近别人拉屎的地方,方亚丽还是感到很恶心。方亚丽被他的鼻尖不住地顶着下身的两个洞口,很轻,但很刺激,她用力握紧自己的拳头,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绷紧着。

埃米尔闻过了姑娘的屁眼儿,又开始舔舐她的双腿。她的脚白晰而纤细,小巧的脚跟和细细的脚踝让他感到无比诱惑,他脱了她的高跟鞋,抚摸着她的脚背和脚弓,舔着她的每一个脚趾,玩弄着她脚跟后那细细的褶皱,然后向上去吻她的两条圆润细长的小腿,再继续舔向她的大腿根。

方亚丽感到自己的下肢被他舔得又麻又痒,浑身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同时又对那最神秘部位即将被入侵感到十分紧张,身体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埃米尔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汗水,因为从海里被救上来以后,她并没有再洗澡,所以身上结了一层盐霜,舔上去是咸咸的,与汗的味道并没有不同。他只管舔着,直到他把她的阴唇用手捏住,轻轻分开,再把舌头从她的两片阴唇中间伸进去,轻轻舔她的阴蒂。

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对刺激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于她象触电一样强烈地颤抖着,终于没有控制住那股从下腹的深处分泌出的液体从出口流出来。

埃米尔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变化,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抵抗他的玩弄,他是这方面的高手,可以让任何处女流出淫液,除非她是天生的石女。

方亚丽的头不能动,所以看不到他在作什么,只知道他的身体靠近了自己的下身儿,一条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 (二十四) 埃米尔很粗,很长,象一根使用三节一号电池的手电筒,一股粘液从尿道口儿流出来,把龟头部分弄得滑溜溜儿的。

他站在她下面,用手握着自己的那个东西,从她的前庭向上滑过她的阴蒂,又从阴蒂滑到她的前庭,把两个人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使龟头变得更加润滑,然后用力向她的洞穴中顶进去。

她的口儿很紧,巨大的阻力抵抗着他的入侵,但他的身体强壮,性欲旺盛,胜利者的优越感使他的阳具更加坚硬,他用手握着龟头后部,用力向前挺身,那巨大的东西终于破坏了防线,插进了她的身体内部。

方亚丽“哦”了一声,感到那疼痛很强烈,但并不是无法承受,而且在那疼痛的背后,仿佛又隐藏着某种让人向往的东西,她知道那就是女人的性欲,但那本该属于她的丈夫或情人而不是敌人。

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体内部冲撞着,磨擦着,把一阵阵饱含耻辱的麻痒与快感传递给他的受害者。

他双手搂住她的屁股,“呼哧呼哧”有节奏地喘息着,伴着那喘息的节奏在她的身体中抽动,象是正在长跑的运动员。他感到自己越来越兴奋,却又有一种不满,他喜欢听她尖叫,因为她是一个可怕而又可敬的女对手,他就尤其想让她尖叫。于是,他按动了遥控器上的键钮,方亚丽看到那杀人机器上靠近卡住她颈部的卡板上方开了一个二十厘米长,十厘米宽的缝隙,同时传来一阵“嗡嗡”声,那声她已经不只一次听到,每一次都伴随着一个女孩子惊恐的尖叫,每一次都有一个女孩儿失去她们的头颅,她知道宰杀自己的程序终于启动了,但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久经战阵的女勇士发出那样的尖叫。

男人继续在方亚丽的阴户中冲刺,但她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那刚刚打开的缝隙中,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移动,同时慢慢从里面伸出来。

她看到了,那是一把锋利的刀片,不锈钢制成的,宽有五厘米,厚只有两毫米,端部象中式的宝剑一样,尖端带一个极很小的圆弧。那刀片被磨得铮明瓦亮,还抛过光,能象镜子一样清晰地照出周围的景象,她明白了,自己的头将被这锋利的刀慢慢割下来,那将是一种长时间的疼痛和心理折磨。

方亚丽告诉自己,这东西决不会比古代的凌迟时间更长,更痛苦,因此自己要死得象一个女勇士一样,不能害怕,不能哀叫,她闭上眼睛不去看它,但只要一睁眼,便又看到那东西向自己的咽喉多伸出了一段。

她不知道,虽然这东西带给人的疼痛并不那么可怕,但人类对自己要害天生的防护反射却使他们无法抗拒这心理上的恐怖,就象把针刺向人的眼睛,再勇敢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把眼闭上。方亚丽就是这样,尽管她已经彻底作好了死的准备,也准备好默默承受痛苦,但她的头却不由自主地想躲开去,强大的恐惧感开始笼罩在她的心头。她用力咬着牙,终于也无法堵住那由中枢神经传给她的喉咙的喊叫的指令。

“不!不!啊--!啊哈--!……”方亚丽终于发出了恐怖的尖叫,除了在自己的被窝儿里出现老鼠之外,她还丛没有过如此女性化的尖叫,她感到自己正在象一头猪一样被人宰割,而且那尖叫声也正如待宰的小猪。

但她无法让自己停下来,那刀尖已经离咽喉只有两厘米了,而且还在坚决地靠近中。

方亚丽开始挣扎,她的手在手铐里用力转动,想挣脱出来,雪白的屁股左右扭动着,被皮带勒住的头也在无效地转动。她想要活,她不想死,但缓慢的死亡是那么恐怖一步步向她靠近。她感到自己的腹肌强烈地收缩着,收缩得发出阵阵剧痛,同时把强烈的便意向两脚间传播,括约肌无助地抽搐着,不知道应该把冲向洞口的排泄物留住还是放走。

埃米尔感到自己的高潮在临近,女人强烈痉挛的阴道对他的阴茎施加了额外的刺激。他终于感到一股热流冲击着自己的小腹,低头看去,原来是方亚丽的阴唇间射出了一股股的尿液。“啊哈--”他兴奋地叫一声,更加起劲儿地在她的身体中驰骋。

刀尖已经触到了方来丽的皮肤,把一股寒意传向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再也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了,于是把一股快意从肛门释放了出去。

冰凉海水刺激过的消化管本来就没有正确地进行吸收,所以从方亚丽屁眼儿里排出的是稀薄得象水一样的粘液,那粘液带着强烈的臭味儿冲出她的身体,喷射到埃米尔的腿和脚上。他感到一切都是那么刺激,随着那臭味儿冲进鼻子,随着腿上感觉到那种喷射,埃米尔“噢--”地低吼着,终于开始带着强烈颤抖的射精过程。

但此时方亚丽已经感觉不到这个男人所给予她的更大污辱了,她的心中只有垂死亡的恐惧,尖刀把她的喉管一毫米一毫米地割开,她起初感觉到的是轻微的疼痛,然后是浑身剧烈的痉挛,最后她感到自己的声音被突然卡断了,从胸腔里冲出的气体直接从脖子上的切口短路,带着一股细细的血雾喷向了空中。

窒息的感觉使她的胸腔快速而用力地起伏着,却只是带着呼噜声一次一次地将血雾射向半空,再落在她的头上和脸上。她那张美丽的脸因惊恐和疼痛而扭曲了,洁白的面颊上落下点点鲜红,那红点越积越多,相互融合,变成大一些的血点,再继续扩大而变成一片一片的血迹,最后把整个脸都糊住,再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尖刀彻底结束了她的喊叫,却没有结束她的生命,因为割断的喉管只是把呼吸短路,并没有窒息,所以她还活着,恐怖地继续挣扎、颤抖和痉挛。那刀无情地往返着,慢慢切到了她的颈椎,发出清晰的“咯吱”声,几秒钟后,她的颈动脉才被割断,动脉血极速地喷出,带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她的身体发出几次强烈的震颤,然后停止了挣扎。

埃米尔亲自把没了脑袋的方亚丽用铁钩钩住脚踝倒挂起来,洗去失禁的屎尿后,用短刀从屁眼儿开了膛,然后锯成了两半。冷库里又多了几十块倒挂在架子上的女性人体,她们都是那样窈窕,曲线玲珑,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曾经多次出生入死,却因为了解了一个巨大阴谋而被害的女侦探,只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们早晚都会象猪羊一样被一块块割下,或煎或烤而成为这个变态大亨的口中食。

……

刚刚吃下从申智慧的屁股上割下的一块烤肉的埃米尔回到了他的别墅,打开电脑,网上传来了拉登疯狂的指令:“不能容忍安拉的敌人侵犯我们阿拉伯兄弟的神圣国土,应该给韩国人一点颜色看看了!”

…… ---------- 毒杀少女

?

-------------------------------------------------------------------------------- 我在商场里邂逅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她是一所私立学校的中学生。她叫陈明明。 她的眉毛比较农,眼睛也大,嘴唇也特别好看。这些并不算十分出众,但是她的面庞散发出的气质是非常诱人的。

她是个安静的女孩,我很幸运当了她的男朋友,这对她来说也许是短暂的幸福,但是实际上却是一种死亡的灾难。

一个阳光很温暖的早上,在我的一套公寓,我的明明站在阳台上像平时一样安静的看着远处。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薄薄的羊毛衫,里面是一件做内衣用的粉红色吊带。下面是很随意的粉红色长裙。

微风吹来,她的黑亮的中长发和长裙一起飘动起来了。

我心中一动,悄悄地走上前去,轻轻搂住她温暖的腰,一双凉凉的细手马上陇在我手上。她回过头,一阵轻轻的香水味和着处女的幽香又令我为之一振。“你擦得香水?”“嗯”一个甜甜的声音,一个不易在麦当劳的广播里出现的太过甜美温顺的声音。“你那么美,用不着那种东西吧”我说完就吻住了她刚要微笑的嘴唇。一股温热而淡淡的乳香被送入我的口中。

我们拥吻着,从阳台到沙发,我轻轻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上,温香浮动。我的舌头戏弄着她温暖的小舌头。我想她已经湿润了。

她可能以为我今天会要了她的第一次吧,我偷偷看了一眼微皱浓眉的被长长的睫毛盖住的温柔的眼睛。心想,你不会想到我对一个至死都是处女的美丽纯洁的17岁女孩的身体更感觉得刺激。

我用手按住了她不施脂粉的湿润而淡雅的厚嘴唇。她那天空一样深深的眼睛看着我。“我去给你拿一杯水”“嗯”她安静的说,白净的脸色稍微有点红润。一只胳膊只着坐了起来,一只手缕了一下头发。她的水汪汪的眼睛充满着天真的信任。

这种毒药不会给她带来痛苦,是通过深度睡眠达到心脏停止跳动的效果。当她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睡去和心脏变得软弱无力时,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感觉不到任何死亡的迹象。

我坐到桌前把这饮料递给她,她坐下来用嘴唇喝了一小口,我笑着看着她,一口喝下了半杯,温顺听话的她也习惯性的跟着我喝了半杯。她用两只纤纤细手把这杯子,抿着嘴微笑的看着我,等着我会说些什么。

“你今天真好看”

她笑了一下。

“嗯。我有点困了”她迫不得已才会这么说,我的明明把水杯推到一边,尖尖的下巴放在交叉的胳膊上。我的手伸过去,闭上眼睛,感觉她平时就很凉的这段柔软的身体。这时她纤细的小胳膊已经比往日更虚弱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把美丽的小脑袋枕在手臂上。

我的手游到她的标志的小鼻子下,正好赶上我的陈明明的未成年生命的最后一次呼吸。这股气息像平时的一样是淡香的,却更无力。我的手指感觉一凉,她就再也没有了生息。

就这样,长长的餐桌上,仿佛一个睡美人一般扒着陈明明的美丽的17岁的尸体。

我绕到明明安静的小小的尸体身后,弯下腰,搂住了渐渐失去温度的陈明明的瘦小温软的腰枝,感受着美少女的余香。

她的尸体一歪,我顺势搂着她,她的长发撩过我的脸,头一垂,浑圆的冰凉的胳膊打在我脸上。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地板上。

一手爱抚着陈明明白斩冷艳的面颊,一手轻按着17岁身体的乳房,我的嘴吻上了她冰冷的香唇,舌头进去寻找她没有了生机的小小舌头,轻轻挑动着。

我把手移开,撩开一点上衣轻轻的抹着她平坦冰凉小腹。手滑进裙子下,感到了已经冷却的爱液打湿的白棉内裤。

我搂着陈明明的长腿,闻着吻着软香,把裙子拉了下来,并退去了她可爱的白色长袜。陈明明干干净净的两条白腿呈现了出来。

内裤鼓鼓的,我把它轻轻扯了下来。露出了可爱的红润小阴唇。分开冰凉的大腿,身子一挺就进入了陈明明湿湿凉凉的阴道。隔着可爱的毛衣,搂着明明冰冷的身体,吻着她温柔安静的前额,我开始抽插她一丝不挂的下身。她娇小的身体被我插得在地板上晃来晃去,不久就把一大股精液射进了17岁的子宫。处女的献血和倒流的精液,从她的白净的大腿根流淌到地板上。

我趴在陈明明的遗体上,一手慢慢捋着她的头发,爱抚着她的面颊。一手按摸着里面装满精液的白白的肚皮。深吸一口她的发香,便在她的柔软的身体上睡了过去。 ---------- 在酒店里奸杀

?

-------------------------------------------------------------------------------- 2005年夏天,浙江军悦大酒店我正在擦拭一只左轮手枪,等待我的猎物。 门铃响了,一个腰身好高的美女服务生出现在门口,她端着一盘酒杯。乌黑的亮发,幽雅而又大方。白色的无袖衫,蓝色的长裙和长长的颈项上围巾非常配她。

“先生您好”很可爱的声音,她娴熟的关上门,高跟鞋的声音,走到桌前,对我抱以一个甜美的微笑。

当我站起身把枪抽出来顶住她迷人的侧腰时,她把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不要动,如果你合作,就不会受伤”她相信了。但是两行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划过她的面颊。“你要干什么~!”

“跪下,你可以比上眼睛”我命令到。并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屋子中央。她撩动裙子,双腿跪在地上。两只手紧张的扣着衣襟,闭着眼睛,眼泪直流。

我蹲在她身前打量着她,俏丽的小脸已经哭成了泪人,还在呜呜的抽涕着,右胸前的蓝色花朵上有一个铜色的胸牌,“陈小兰”

我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右胸上,火热而又柔软的坚挺的乳房让我的手颤抖了一下。“不要,不要”她请求到。“你做过吗?”我问她,她摇了摇头“求求你~”

可以结束了,我站起来,一边给手枪装上消音器,一边绕到小兰身后,对着她那一头长发扣动了扳机。

扑的一声,子弹就射穿了她。陈小兰修长的身体咚的一声向前倒在地上,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白净的面颊侧向一边,修长的腿微微曲折,双手还放在腰间。

粘稠的红色液体弄湿了她后脑的长发,她的前额上的小洞穴在往地板上流淌着鲜红的血。

我走上前去,蹲了下来,注视着这具修长的尸体。

她的四肢都很欣长,透过裙子就可以看出美腿的曲线。我骑在她腰上,把手伸到轻盈的身体下面,把头贴在她脸上,闻着她的香水和鲜血的混合味道。

这时,又有人敲门,“对不起,打扰一下”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我站起身,一个穿着制服的瘦瘦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当她把门关上转身后看到了地板上的尸体,捂着这脸尖叫了一声。

我毫不犹豫的在她转身之际开了枪,一颗子弹射入了少女的腰部,白色的制服以下见红了,她仰头“嗯阿”的一声,雪白的双臂似乎要抓住什么,扑倒在地上。门上是一滩少女的血。

我走过去,撩开她的头发,这是一个18岁左右的短发姑娘,鼻子很好看,胸牌上写着“柳颖颖”皮肤雪白雪白的,一双大眼睛紧紧闭着,“呃..呃..”的呻吟着,连蜷缩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的腰际红了一大片。一幅沾满了血贴在纤细的胴体上。

我搂住她,把娇小的身体抱到床上,她微弱的呼吸着。我便把她的裙子退了下来,这是一条光滑雪白的长腿。我翻开可爱细嫩的大腿,退下内裤,她的阴唇很娇嫩,把阳具放了进去,她剧烈的“阿”了一声,鲜血湿润了我的阴颈,我捅进了火热的花芯。

她洁白的双臂当在胸前,试图推开我,但是根本没有力气,她眼泪直流,可爱的粉红色的嘴唇紧紧抿着。我开始了处女阴道内的抽差。她也随着痛苦的呻吟“啊...啊...啊..”。

我停下来的时候,姑娘已经弥留了。整个修长的身体开始颤抖。我也更加兴奋。

我斯开她的上衣,两个雪白的小乳房呈现出来,一股少女的乳香混合着血腥味刺入我的鼻子。我注视着她腰上的伤口。伤口还在流淌着血,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鲜嫩的身体迅速冷了下去。

我就着美少女临终抽搐,缓缓的开始了抽插。每一下都让更多的血从腰间冒出,我贴着她美妙的身体上下抽查,把少女的鲜红鲜红的血涂满了她雪白雪白的上身。

一大股精液射进了姑娘冰凉的子宫。我贴着她的俏丽的脸孔喘息着,才发现少女刚刚断气了,两只眼睛无神的半闭着,再也没有痛苦。姑娘失禁的温热的尿液轻轻喷在我的下腹部。“这样可不淑女啊”我温柔的抚摸着姑娘白净的脸庞。亲吻着香香的面颊。

我把嘴唇放在柳颖颖腰上的小洞上。吮吸了一口处女腰间的鲜血,将甘甜新鲜的处女血咽了下去。又舔了舔姑娘凉凉的乳头。

最后,我拉起她冰凉的白白嫩嫩的小手,将十只纤细的小手指头合拢在我的阳具上,它一下子就又勃起了。

我离开柳颖颖的血污中的尸体。回到安静的小兰身旁。

我用脚一揣,尸体的上身就翻了过来,小蛮腰扭着。我抱着她的双腿,把她身体方正。把她美丽的大眼睛合上

我把陈小姐的欣长白斩的两条胳膊拉过头顶,从腰际把她的白色衬衣脱掉。两个坚挺的成熟女性的乳房弹了出来。

我又把她的裙子拉掉,两条瘦长的美腿露了出来。我又脱掉了陈小姐的内裤。整个白花花的修长身体呈现在我眼前,我估计她有165以上。

我发嗲似的抱住她的长腿,看着她的阴部,用手指头扒开小巧的阴唇,发现她真的是个处女!

我去抹了一点柳颖颖的爱液在阴颈上,趴在陈小兰的身体上抽插起来,把精液射进冰凉的身体。

最后,我骑在她的乳房上,把阴茎放在乳沟中间,从后面抓住沾满血的头发,抱起她的头,贪婪的吻住这个20出头得漂亮姑娘的香唇。

我把两具年轻貌美的裸尸并排放在床上,最后欣赏了一番,便离开了酒店。 ---------- 川岛芳子之死

狂舞九天 2000.10.18

-------------------------------------------------------------------------------- 川岛芳子,日本侵华战争时着名的女间谍。曾多次潜入我解放区境内,依靠精湛的化妆术和美貌的外表,获取了无数机密情报,并刺杀多名抗日爱国志士。但善恶终有报,最终她还是死在了中国人民正义的“枪”口下。 但她是如何被俘虏与处决的,其中的原由却鲜为人知。现在我们就来了解一下这段历史。

1944年深秋,徐州日军司令部的气氛不同於往日。

上午,十时许。几辆黑色的轿车急驰而入。停在了司令部大楼门口,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动作麻利的打了中间那辆轿车的车门。

“少佐,请。”

“好。”

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日本女人,身着土黄色的日军军服,腰间挎着两支左轮手枪。虽然带了副墨镜,但依然从眼睛中透着一丝冷冷的杀气。

“松本太郎在什麽地方?”

“他正在二楼会议室内等您。”随从恭敬的说。

“我们去见他。”说着直奔两楼会议室。

在会议室中,松本太郎早已是迫不及待了。由於最近他所负责的徐州至济宁的铁路交通,多次遭到大名鼎鼎的铁道游击队的重创,使得日军的补给一度中断而使日军在胶东战场的损失惨重,而被陆军本部部长冈村宁次大加指责,命令他在一个月内消灭铁道游击队,以保证日军的战略补给,并说要给自己派一个得力助手来。

“他会是谁呢?”正在松本太郎暗自猜想时,会议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女军官走了进来。

“你┅┅你是。”

“我是大日本帝国陆军本部谍报处少佐川岛芳子。”

“啊,是川岛小姐。”松本太郎不由的一惊。这位川岛小姐的来头不小,她是冈村宁次最欣赏与器重的一员得力干将。曾经独自一人潜入南京窃取了国民党军队的防御图,并刺杀了城防部队的一个旅长才使得日军能攻入南京城,才有了以後的南京大屠杀。

“不知川岛小姐这次来有什麽重要的任务?”松本太郎小心的打探着。

“我这次来,一是为了帮你消灭铁道游击队,二是我要找出铁道游击队的上级指挥者後一网打尽。”

“哦,是这样。”松本太郎接着说∶“但铁道游击队的人十分狡猾,不太容易找到更别说要打入他们内部了。”

“狡猾,会比南京的任务更难吗?那麽大一个南京城还不是任我来去自如,别说一个小小的铁道游击队了。”川岛芳子傲慢的说∶“我都没有想通,就几个土八路怎麽会把你吓成这样,要冈村宁次部长把我派到这鬼地方来。”

“可是,这┅┅”

“好了,不必多说了!我自有办法。”川岛芳子打断了松本太郎的话∶“你立刻给我们找几套中国老百姓的衣服,还有,我们的这次行动一定要保密。快去办吧,快!”

“是。”松本太郎知道不能得罪这位川岛小姐,所以立刻转身去办事了。

川岛芳子这时起身问两个随从∶“铁道游击队最近在什麽地方活动。”

“在微山湖至枣异一线。”

“好,明天我们就行动。我们要┅┅”

川岛芳子自以为自己的行动十分保密,可这一切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

“呷┅┅呷┅┅”微山湖边的大道上驰来两匹快马。

“大队长,这次我们上山开会,上级有什麽指示?”

“没什麽,就说我们最近的活动对鬼子的影响很大,使他们的行动受到很大的制约。”

“那我们回去後,接着干。”

“是啊,但是打入敌人内部的1号同志送来一个重要情况。”

“什麽事啊?”

“敌人的一个女特务,叫川岛芳子到了徐州。”

“一个女人吗?有什麽好怕的。”

“可别小看了她,她过厉害着呢!知道南京大屠杀吗?”

“知道啊!”

“要不是这个川岛芳子偷了南京城防图,南京也不会攻占。我们也不会死那麽多同胞。”

“是吗?他妈的,要是让老子抓到她,一定要好好的给咱们中国人出口气。

呷!“

原来马上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铁道游击队队长刘洪和队员鲁汉。

“救命啊!救命啊!”

“花姑娘,不要怕!哈┅┅哈!”

“大队长,你看!”鲁汉手指着前方的高粱地∶“好像是小日本抓了一个姑娘。”

“走”刘洪与鲁汉飞马向那姑娘冲去。

“救命啊!”只见两个日本兵正剥光了那姑娘的衣裤,准备强暴。

“!!”几声枪响後,两个日本鬼子倒在了地上。

“啊!”那姑娘一声惊呼,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也许是过度的惊吓,她起身後竟忘了将衣服穿好,就赤条条站在那里看着马上的两个大汉。漂亮的小脸吓的惨白,一对白生生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两颗红豆般的乳头挺立在双峰之上。肥厚的阴阜像小馒头一样向外鼓起,乌黑浓密的阴毛掩住了神秘的桃源洞口。尤其是一身雪白的肌肤十分的显眼。

“这姑娘还真漂亮。”鲁汉轻声道。

“别胡说。”刘洪对鲁汉轻喝了一声。

“姑娘,你没事吧?”刘洪下马向姑娘走去。

“你们是什麽人?”姑娘显然是被吓坏了。

“别害怕,我们是铁道游击队的。是咱自己的队伍。”

“是啊!这是我们大队长。”这是鲁汉也下马走了过来。

“啊!真谢谢你们了!”姑娘终於松了一口气。

“姑娘,你还是快把衣服穿上吧!会着凉的!”刘洪对姑娘说。

“啊!”姑娘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是光着身子的,小脸立刻胀得通红,连忙转去找衣服,可刚才穿的衣服早已被那两个日本兵扯成布条了。

“你怎麽还┅┅”刘洪也发现姑娘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这样吧,你穿我的。”刘洪脱下自己的外套。

“谢谢!”姑娘接过後穿上了。

“可裤子呢?”鲁汉问道。

“是啊!”刘大队长也犯难了。

“没事!你们看!”姑娘指着身上的衣服说∶“这衣服很长,能遮住的。”

只见大队长的外套穿在那姑娘的身上几乎到了膝盖,“只能这样了,只有到了枣异。再去问祥玲嫂借件衣服了。”刘洪无奈的说。

“那我们快走吧!要是鬼子来了就不办了!”姑娘惊恐的说。

“好,我们走吧!来,姑娘你和我骑一匹马!”说着刘洪翻身上马,然後再将姑娘拉上马来。

“走。呷┅┅”

“啊!”姑娘一把抱住了刘大队长的腰,大队长立即感到姑娘那对柔软的乳房贴上了自己的後背,而且那两颗红豆还随着骏马的奔跑而在背後上下磨擦着,不由的一股阳刚之气在体内游走,然後直冲胯下。

就这样一路跑一路磨,终於跑到了枣异。

“姑娘,到了。”刘洪边说边跳下马来。

“哦。”姑娘在刘洪帮助下也下了马。

由於一路的颠簸,姑娘已经是累得一身大汗了。外套紧紧的贴在了姑娘的身上,那曲线玲珑的身段显露无遗,就连那两粒乳头也看得一清两楚,看得刘大队长也不禁心猿意马,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祥玲嫂!”

“什麽事?”祥玲嫂走了过来∶“这位姑娘是┅┅”

“是,我和鲁汉在路上救回来的。”

“是啊,要不是大队长他们我就被小鬼子┅┅”姑娘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祥玲嫂,你带她去你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刘洪对祥玲嫂说。

“好,姑娘走吧!”

“对,姑娘你叫什麽?”刘洪这才想起还没问姑娘的姓名。

“就叫我小芳吧!”姑娘说完,跟祥嫂走了。

“大队长,那姑娘┅┅嘿┅┅嘿┅┅”

“鲁汉,你要再这样,我可要处分你了!”刘洪道∶“走,开会去!”

“老刘,你们回来了?”说话是铁道游击队的政委方华。

“回来了,老方。一切都还好吗?小日本没什麽动静吧?”

“一切都好,上级有什麽指示吗?”

“上级对我们的活动给予了肯定,并让我们进一步进行工作。”刘洪喝了一口水後接着说∶“上级还提醒我们,日本女特务川岛芳子已经到了徐州,最近可能会对我们有所行动。”

“是吗?那我明天派人去铁道上打听一下消息。”

“那我们┅┅”

“大队长。”

刘洪和方华抬头向门外看去。

“是,小芳。来进来吧!”刘洪转身对方华说∶“这是我和鲁汉在回来的路上从小鬼子手上救回来的一个姑娘,叫小芳。”

“小芳,这是我们的政委方华。”刘洪向小芳做着介绍。

“方政委,你好!”

“你好!”

“小芳,澡洗好了!不好吧?”

“洗好了,谢谢大队长的关心。”小芳含情脉脉看着刘洪。

“小芳,你是怎麽被日本兵抓住的?”方华问。

“我家住在济宁,前几天村子上来了一队日本兵。把人都杀了,只有我逃了出来。本想去徐州大伯家里,没想到在路上┅┅”小芳似乎要哭了∶“大队长,把我留下吧!我要和你们一起打鬼子。”

“好,我们一起打鬼子!”刘洪拉住小芳的手说。

“大队长,不好了┅┅快、快开门┅┅”几天後的一个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刘洪从睡梦中惊醒。

“怎麽了?小刘!”刘洪迅速打开门,敲门的是通信员刘虎。

“鬼子,鬼了来了。”

“鬼子来了多少?”刘洪心头一惊。

“两┅┅两个中队。”

“快通知,鲁汉带一小队去村口阻击敌人。让政委集合其他同志带领乡亲们向微山湖转移。”

“是。”小刘转身跑了出去。

“祥玲嫂,小芳,快起来!”刘洪来到祥玲嫂的院子里。

“怎麽了?大队长。”小芳打开门走了出来。

“快走,鬼子马上就要打过来了。祥玲嫂呢?”

“她,还在睡!”

“你快把她叫起来,然後到後村口的麦场找我。”刘洪转身就要向外跑。

“别动!”刘洪突然感到腰上被什麽东西顶住了,转身只见小芳正拿着一支左轮手枪对着自己。

“小芳,你┅┅你┅┅”

“我不是什麽小芳。”那个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我的名字叫做川岛芳子,是大日本帝国陆军本部少佐谍报员。没想到吧?”

“啊,你就是川岛芳子,我早该想到了。好,现在我在你手里,你说想怎麽样吧?”

“立刻让你的部下停止抵抗,向皇军投降。否则┅┅”川岛芳子抬起手枪对准了刘大队长的头部∶“让你脑袋开花!”

“你休想。”

“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去┅┅啊!”只听见“碰”的一声,川岛芳子倒在了地上,左轮手枪也随之落在了一边。

“祥玲嫂!是你。”

只见祥玲嫂全身一丝不挂地站在刘洪的面前,手里边举着一根榆木棒。

“她是日本特务!昨晚我见她偷偷摸摸去村口和一个男人见面,我在後面跟着,听她对那个男人说让什麽太郎今天带兵来,我就知道不对,本想通知你,但又怕被她发现,所以想乘天亮前她还没睡醒时把她抓起来,没想到反被她拿住。

她还剥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绑了起来,本来她想杀我,没想到这时你来了。“

“那你是怎麽解开绳子的呢?”刘洪问。

“不知是你走运还是她不小心,她的绳子没有绑结实让我挣脱开来,在你们说话的时候,我找了一根棒子把她打昏了。”

刘洪这才注意到祥玲嫂没有穿衣服,只见祥玲嫂三十一、二岁的样子,由於男人很早就死了,又没有生过孩子,所以身材依然很好。虽说皮肤由於长年从事田间劳动,被太阳晒得有些黑,但绝对是一种健康的像徵。一对硕大的乳房,像两个小地瓜一样挺立在胸前,平坦的小腹下乌黑的阴毛依然掩不住深谷幽洞的入口,尤其是中间的那颗暗红色的小豆子还不时的探出头来张望着这个世界。看得刘大队长一时之间竟忘了危险的存在,目光直勾勾的盯住了祥玲嫂那丰满、健康而又成熟的胴体。

“大队长。”祥玲嫂被刘洪看得脸上直发烫,胸口中似有一头小鹿在突突乱撞,一头扑进了刘大队长宽厚而又结实的胸怀之中。

“祥玲嫂,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以後我会好好对你的。”其实刘洪心中十分清楚祥玲嫂对自己早已是眷顾已久了。

“大队长。”祥玲嫂的脸上写满了幸福的笑容。

“!”的一声枪声,使两人顿从梦境中又回到了现实。

“鬼子来了。”刘洪对祥玲嫂说∶“我们快走。”

“那她怎麽办?”祥玲嫂指着倒在地上的川岛芳子说。

“把她一起带走。这个女特务不能放过她。快!你把她的衣服脱下来自己换上。”

转身刘洪进屋,拿起方才川岛芳子用来绑祥玲嫂的绳子,又走了出来。

这时祥玲嫂已经把川岛芳子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刘洪让祥玲嫂把家里的驴子牵了过来,然後用绳子在川岛芳子的脖子上套了一个圈,又将绳子分成两股将她的双手绑到背後,再从背後将绳子从颈部拉到身前,从阴部绕出。最後将昏迷不醒的川岛芳子架到驴背上,用绳子把她的双脚牢牢地绑在驴肚子上。就这样,那个名噪一时的日本女特务就只能伏在驴背上而不能动弹了。

“我们快走!”刘洪同祥玲嫂以及驮着光屁股日本女特务的小毛驴一同向後村口奔去。

夕阳暖暖地照在微山岛的每一寸土地,一切都显得那麽宁静、安详。但在岛上的一所小屋里,铁道游击队正在为在战斗中英勇牺牲的战友伤心。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的警惕性再高一些,观察力再强一些。这次的伤亡是可以避免的。”刘洪大队长这个铁打的汉子此时的眼眶也湿润了。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那日本婊子害了,她妈的,老子要她血债血偿!”

说着,火爆脾气的鲁汉就要去找川岛芳子算帐。

“鲁汉,你坐下。”政委方华把鲁汉叫了回来∶“帐是一定要算的。但我们先要从她的口中多了解一些敌人的情报。对我们以後的工作会有很大帮助的,大队长,你说呢?”

“是啊,川岛芳子是日本的一张王牌。她一定知道很多重要情报,我们一定要让她说出来。好了,现在我和政委要去正式审问这个日本女特务,小刘、鲁汉你们俩跟我们来。其他人加强岛上的戒备。”

“是┅┅”大伙开始分别行动。

在屋後的马厩里,那个娇艳美丽而又自作聪明的日本女特务,依然一丝不挂被绑在那头毛驴的背上。只是同在枣异时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她的胯下不断有淫水流出。这是为什麽呢?原来,刘大队长绑住的她的时候,不经意间麻绳正好紧紧的嵌入她那凸出的阴户中,随着毛驴的奔跑麻绳深深的被压入花蕊中,不断的磨擦着她的阴蒂,一种无语伦比的快感,使得川岛芳子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而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之中。

这时,随着刘大队长他们四人的进入,她在渐渐清醒过来,她的脑中飞快的盘算着逃跑的方法。

“鲁汉,去把她解下来。”刘洪命令说。

“是。”鲁汉上前解开了她的绳子,然後把她从驴背上抓了下来。在无意之中,鲁汉那粗大的左手从川岛芳子的阴户上扫过,川岛芳子便轻轻的哼了一声。

“队长,政委。小日本的女人,真是骚!把她剥光放在驴背上都会变得湿淋淋的。”

“川岛芳子,你这次到我们这儿来有什麽目的?”刘洪厉声问道。

这时,想起了当年在南京时同样的情况。那次她也被国民党兵抓住了,同样被剥得一丝不挂的绑了起来,但自己还不是一样安然脱身。於是她打定主意,要利用自己那引以为豪的身体使自己脱离险境。

於是,她定了一下心,然後叉开双腿站在几人面前,“我叫川岛芳子,请大家多关照。这次我落在你们手里,你们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了!”川岛芳子娇滴滴说。

“你,放老实点。”方华生气地说∶“你别以为我们会吃你这一套!”

“老方,”刘洪打断了方华的话∶“她既然想用她自己来跟我们玩,好!

那麽我们就让她尝尝日本兵对咱们的姐妹做的那些事。鲁汉、刘虎,去把她给我吊起来!“

“是。”

鲁汉的妻子,刘虎的妹妹都是被日本鬼子先奸後杀的,所以他们俩早就想找个日本女人来好好的操一次。

“啊┅┅不要┅┅”川岛芳子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这几中国人不同於自己以往接触过的任何的中国人,他们并不会为自己的的美色所迷而忘乎所以。

鲁汉用力将川岛芳子的双手扭到背後,刘虎用麻绳将她双手的手腕绑住,再将绳子穿过马厩的房梁。两人用力将绳子向上拉,直到川岛芳子只能用脚尖支撑地面。这样,她就被扭臂吊了起来。

“鲁汉,咱们让这日本婊子知道知道中国爷们的厉害。”刘虎对鲁汉说道。

“好。”说着,鲁汉解开裤腰带脱下了裤子。“突”的一下,鲁汉那杆足有六、七寸长的“钢枪”立刻亮了出来,暗红色的龟头上的马眼正怒目圆睁的望着川岛芳子胯下那个幽谷深洞。

“来了!”鲁汉大喊一声,然後抬起川岛芳子的双腿,对准她那肥大的阴户直冲了过去。他胀硬的肉棒,对准洞开成“○”形的穴口急速地插入。窄紧的小穴阻挡不了强行挤入,鲁汉的“钢枪”,用力向前不但一插到底,还似有馀威地把川岛芳子的身体向上顶了起来。

“啊,好痛!支那人,放开我!”川岛芳子痛得大叫起来。

鲁汉心里充斥着恼怒、报复、蹂躏的心态,所以他毫无怜香惜玉的温柔。

川岛芳子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和别人性交,她还是感觉有些承受不住,由於湿润度不够而显得乾涩的阴道,被他如此的强行插入,不免有点火辣辣的痛楚,忍不住在叫起来∶“好痛,好痛,轻┅┅轻一点,不行┅┅不行。”

但是,这使劲的一顶,肉棒直撞在她的花心之上,让川岛芳子原本十分强烈的羞耻、反抗的心理,渐渐被淫欲的洪水冲溃,消散得无影无踪。

鲁汉一插得手後,毫不松懈地抽动起来,他不管什麽轻重缓急或什麽仔细品味,只是一味地急抽猛送,彷佛是在藉着激烈的动作,以宣泄他潜在内心的不满与怨恨。

“他妈的,小日本。老子操死你,操你祖宗十八代!”鲁汉一边吼叫一边抽插着。

这几下粗暴的动作,却让川岛芳子渐渐觉得一阵阵压迫性的快感,心理上的抗拒已经完完全全地向身体的舒畅投降了,她的淫穴里开使淫液泛滥。此时,川岛芳子已被淫情性欲征服了!渲淫的快感使这个日本女人从心理上彻底投降了,起先的叫骂变成了无力的喘息。

“快,快┅┅一点,不┅┅不┅┅不要停,再深┅┅深┅┅啊┅┅啊┅┅再深一点。哎呀!你玩死我了,我不行了┅┅快!不要停┅┅啊┅┅”

这时,刘虎从边上过来,伸手就给了川岛芳子两个耳光∶“打死你这个日本淫妇,叫你还发骚!”

“不要,不要,淫妇以後再也不敢了,淫妇甘?给您做牛做马,您爱怎麽操我都行,操烂我的鸡八,操破我的屁眼都行。求你不要再打了。”川岛芳子连忙求饶道。好,你自己说的!”刘虎这时也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刘虎的阳具虽然不像鲁汉那样粗大,但是很长,足有八寸半,彷佛一条随时准备出洞的毒蛇。然後他转到川岛芳子的身後,双手用力分开了川岛芳子的两片臀肉,露出那个菊花型的粉红的小洞。

刘虎一手抓住自己的阳具,一手抱住女特务的纤腰∶“进去吧。”

“啊,痛死了!洞┅┅洞要裂开了┅┅快住┅┅住手┅┅”川岛芳子惨叫了起来,原来这个妖艳的女特务虽然人尽可夫,但是屁眼却是第一次被人干,所以感到无比的痛楚。

“是你自己要求的,可怪不了我。”说着,刘虎用力地开始从後面向川岛芳子的体内进军。

“好大好长的鸡巴,屁眼撕开了┅┅屁眼撕开了┅┅”她虽然大声的叫着,虽然屁眼随着肉棒的抽插使她感到巨痛,但她的肛门始终没有撕裂,看来日本女人就是贱,就是喜欢被人操,而且身体的器官天生的那麽耐操!

刘虎好像什麽都没有听见,专心致意地用力挺动着自己的鸡巴,从屁眼一直撑到直肠里面。大家知道,女人的阴道和肛肠只是隔了薄薄的一层膜,所以刘虎从背後可以清楚感觉到鲁汉的鸡巴正用力在川岛子的肉洞内做着活塞运动,不由一时兴起,也开始在这个女人的後洞内用力抽插起来。

川岛芳子又痛又爽,涕泪横流地哼哼唧唧不停:“淫妇让你们操死了!

淫妇爽死了!淫妇的花心让你们蹂碎了!呜呜┅┅“川岛芳子歪着头,披头散发,嘴角口水流了一地。

这时川岛芳子已经被弄得死去活来了,连声浪叫着∶“啊┅┅噢┅┅小穴被操开花了┅┅屁眼也开花了┅┅啊┅┅我要泄了┅┅我不行了┅┅我┅┅”

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日本婊子,老子操得好爽啊!妹妹,我给你报仇了!”刘虎边抽边说。

“嗯┅┅唷┅┅我是日本婊子┅┅我是日本婊子┅┅我欠操┅┅快些用力操我┅┅快点操烂这个小淫穴┅┅啊┅┅啊┅┅”那川岛芳子被插得呼天喊地,娇哼连连。

“啊┅┅不行了┅┅啊┅┅顶不┅┅住了┅┅亲哥┅┅哥┅┅求你┅┅饶了┅┅小妹┅┅亲哥┅┅亲爹┅┅亲爷┅┅不要了┅┅”这时川岛芳子只觉得全身一软,小穴泄出一股阴精。

鲁汉只觉得一股滚烫的阴精直冲自己的龟头,便笑着对川岛芳子说∶“小日本这麽快就不行了,老子还没过瘾呢!我操,我操,我操!”

就这样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又使川岛芳子泄了三次以後,鲁汉和刘虎才一起泄了出来,两股浓浓的精液分别射进了川岛芳子的小穴和屁眼里。

这时再看川岛芳子,全身上下大汗淋漓,阴户和屁眼又红又肿,还不断有白浊的精液流出。由於极度的快感刺激,雪白的皮肤开始变得绯红,原本一直高傲抬起的头现在也低垂了下来,嘴里不停的大口喘息。

“让她清醒一下,别让她那麽舒服。”看着川岛芳子那麽爽,方华十分的不舒服。

“是。”鲁汉提起一桶水,对着川岛芳子就泼了过去∶“你醒醒吧你,这个骚货。”

“啊!”川岛芳子被凉水这麽一浇,立刻像被从波尖打到海底一般,所有的快感都荡然无存了。

“现在,你该想起些什麽了吧?”刘大队长在一边冷冷的问。

“你们杀了我吧,我什麽都不会说的,我已经决定向天皇陛下效终了。”

逐渐恢复理智的川岛芳子又拿出了日本的那种所谓武士道精神。

“好,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麽时候。老方看你的了!”刘洪向方华发出了指令。

“没问题,看我的。”方华在参加革命前是北平一所西洋医学院的学生,因此他对人体的构造以及机能了解得一清二楚。

“鲁汉、刘虎,让她换一种姿势。”

在方华的指点下,两人先将川岛芳子从马厩的房梁上解下来,随即又将两根绳子分别绑在川岛芳子的脚踝上。川岛芳子踢着两腿想恢复自由,但是鲁汉猛的一拳打在她的胃部。

“哦┅┅”川岛芳子痛的向前弓起身子,虽然她还在不停地挣扎,但她已经失去所有抵抗的能力,只能大口喘息而已。

当绳子绑好後,他们把绳子端分别穿过两根房梁,然後用力一拉。川岛芳子“啊”的一声,被急拉着倒吊起来,头部被拉到腰部的高度,两腿淫亵地分开,使她看起来像个吊起来的大「Y」字。血液冲向她的头部使她难以呼吸,她甚至於无法用指尖碰到地面。

方华看了刘洪一眼,两人相视一笑。方华走到川岛芳子的身边,只见川岛芳子的一双玉腿八字叉开,刚被鲁汉用力插过的阴户还残留着“战斗过的痕迹”,褐色的阴毛整齐地排在洞口边,彷佛在欢迎每一个来比的“探险者”。

“真是人间难得的尤物啊!”方华轻叹一声後,手指就顺着微微张开的小洞插了进去,开始拼命揉捏她的阴唇,不一会,川岛芳子肥美蚌肉早已经是淫水横流,尤如“水帘洞”一般。接着,方华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液又开始拨逗着她的“小豆豆”。

一开始,川岛芳子还故作镇定,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随着方华的不断的挑逗,川岛芳子终於把持不住了,她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两只被绳索绑住的纤足一抖一抖的。

“怎麽样,很舒服吧!”方华问道。

“才没有,你┅┅你快杀了我吧!我什麽都不会说的。”川岛芳子还在拼命的抵抗,但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

“好,那我给你加点量!”说着方华低下头,伸长舌头,从下往上,从屁眼到阴蒂,来了一个长长的深情一舔。

川岛芳子如同全身被电了一下,开始激烈的颤抖,“啊,好舒服,好┅┅再┅┅好┅┅哦┅┅简直是爽透了!”川岛芳子又发出了了快乐的呻吟。

方华天生就喜欢舔女人的下阴,即使她刚刚撒完了尿也喜欢。尤其川岛芳子的阴户是属於那种外翻型的,那丰肥的阴户、凸现在外的大阴唇、不停跳动“小豆豆”,这正是方华的最爱。於是方华一把捧起她雪白的屁股,不管她由於头低脚高而发出的“呵┅┅呵┅┅”呻吟声,对着她的肉洞拼命吮吸起来。

“啊┅┅好爽┅┅好┅┅厉害┅┅中国┅┅男人┅┅好棒┅┅好┅┅”

川岛芳子已经爽得不能自已了。

川岛芳子的阴户经过方华这样有力的开发,变得越来越潮湿,而原本深藏不露的小阴唇也如同鸡冠一样吐了出来。而川岛芳子的樱桃小口,更是“好棒,好┅┅舒服,我快┅┅快要死了,我我┅┅受不了啦!”地说个不停。

於是方华趁热打铁,将整个舌头都卷成一条,然後狠狠地钻进她原来已经洞开的阴道,用力向川岛芳子的子宫里吹入一大口“阳气”。川岛芳子哪里能承受这样的一击,“啊呀”一声浪叫,浑身扭动不已。

这时,方华又用牙齿轻咬并咀嚼着她柔软的胴体,而手指则深深地插入她两腿间。川岛芳子感到他的手指头正在分开自己的两片屁股,向自己只被用过一次的肛门进军,她用力缩紧她的括约肌以抵抗方华渐渐探入的手指头。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方华的一只手指头一直在她肛门附近爱抚着。

川岛芳子祈祷着方华不要插入屁眼,但是当他真的强行把一只手指插入时,她完全无法阻止他。她开始不停的挣扎反抗,可是如果方华真的完全不动时,她的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渴望他插进屁眼的手指能愈插愈深,一直到整只手都放到她的臀部间。方华就这样边吸舔她的阴部时,边手指进出她的肛门。

川岛芳子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好人┅┅中国大王,快┅┅快┅┅快给我好吗?快一点!”这个平时冷若冰霜、高贵得不可一世、甚至连日本陆军本部部长都无法得到的日本第一美女,这时居然像一条母狗一样发情起来。

“给你什麽?”方华故意挑逗川岛芳子。

“就是那个┅┅”

“哪个?”

“就是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来爱我!哦┅┅哦!”

“原来‘鸡巴’这个词你也知道。”方华不免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这种字眼竟会从日本女特务的口中听到。

“那你说不说?”方华认为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我、我说。”川岛芳子终於屈服了∶“三天後会有一列特别军列,从这经过它是来┅┅哦,来接我去见济宁的日本胶东地区作战指挥部见野间洋介旅团长的,他负责胶东战场的一切行动。我知道的就这些,哦┅┅我不行了,快┅┅快┅┅快点插进来,求你了,快!”川岛芳子断断续续地说着。

“特别军列,上面装的是什麽?”刘洪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有,五千支步枪,一千挺重机枪,一千挺轻机枪,十五万发子弹通讯及几十门野战炮和炮弹。”

“没有了?”刘洪追问道。

“没有了,快┅┅快别问了。”川岛芳子已经忍耐不住了。

“你说谎,老方,停!”刘洪吓唬着已经面临崩溃的川岛芳子。

“别、别┅┅不要┅┅不要停。还有,还有一份日本部队山东全境各地的分部图。真的,真的没有了。哦┅┅我说的是真的。”

“嗯。”刘洪相信这时川岛芳子是不会说谎的。

这时,方华也觉得这个情报很重要。开始打算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忘了川岛芳子现在中欲火中烧。

川岛芳子见自己已经说出了全部情报,但方华仍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不由得大叫起来∶“你们、你们不讲信用,中国猪,东亚病夫!”川岛芳子口不择言的大骂起来。

她不骂还好,一骂可勾起了方华的心头之火。当年他就是被医学院的洋同学骂为“东亚病夫”才立志弃医从武的。现在听川岛芳子旧事重提,不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方华抬手就在川岛芳子雪白丰盈的大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他妈的,臭婊子,日本骚货你说什麽?老子打死你!”方华说着解下了自己腰间的军用皮带∶“让你知道知道‘东亚病夫’的厉害。”

皮带嘶嘶地划过空气,随着一声沉闷的打击声落在川岛芳子的高耸的双乳之上。川岛芳子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抖动起来,那种感觉使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的痛,而皮带又在她胸部打了第二、第三下,她的胸部立刻变得红肿起来。这比被强暴还要糟得多了,每一次被皮带打中时,她的胸部都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

“对不起,我┅┅我说错,我┅┅啊┅┅别、别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川岛芳子像杀猪一般的嚎叫着,她已经後悔自己的冲动,她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开始拼命地扭转身体,想要逃避打击。但方华现在的脑中只有仇恨,他什麽也听不进去了。

这时,原本在一旁看着的鲁汉和刘虎也被川岛芳子刚才的话激怒了。他们每人手上拿着一只胶鞋,对着她暴露在外的阴户和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

“哇┅┅哎哟,好痛!”川岛芳子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但鲁汉和刘虎一点也没有手软,依然“劈劈啪啪”一阵狠抽,川岛芳子的大白屁股立即红肿得像个大馒头了,但他们两人还是不依不饶。

“好大爷,快饶了我吧,我的屁股都快被你打得开花了!”川岛芳子不住的在求饶。

“骚婆娘,再打!”这时刘虎停下手,用力扒开川岛芳子的屁股,让川岛芳子的肛门和丰肥的阴户更加凸出。“啪!”鲁汉则用尽全力,每一下都生生地抽在屁眼和大阴唇上。

“痛啊!┅┅”终於,川岛芳子不喊也不动了,原本雪白粉嫩的屁股和小巧的阴户现在都肿得老高。

“政委,那娘们儿昏过去了。”刘虎发现情况不对。

“没事。鲁汉,再拿桶水来。”

“是!”

鲁汉拿来一桶冷水,对准了川岛芳子的屁股缝浇下去,川岛芳子这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屁股火辣辣地痛,“你们的心真狠,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川岛芳子哭泣起来。

“你是不是还欠揍?告诉你这已经是轻的了。你自己看看你们日本人是怎麽对待中国女人的!如果你要怪,就怪你们的天皇吧,是他发动的这场战争。”

方华训斥道。

“告诉你,这只是开始,我们要让你尝到所有日本兵对待中国女人的方法。

你等着吧,我要让你後悔自己是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日本女人。你就好好的给我等着吧!“鲁汉恶狠狠的对川岛芳子说。

听到这里,川岛芳子的双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不?想、更不敢想像自已还将受到什麽样的惩罚。

“老方,先到这吧!我们去开个会,研究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刘洪说道。

“好,不过先得等一下。”说着方华走了出去,但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乘满了醋的葫芦。

“你们看着。”只见方华来到川岛芳子身前,将葫芦的嘴对着她的肛门就插了下去,满满一葫芦山西陈醋就缓缓的流进了川岛芳子的肠道内。

“哇┅┅”川岛芳子大喊出来,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她激烈的挣扎,甚至连房梁都有些摇动了,鲁汉和刘虎见状立刻从身後把她抱住。

“救命!我不行了,快放我下来。”川岛芳子几乎翻白眼了,泪滴得地上都是,脸色变得铁青了。她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一盆火,不,是一个恶魔在啃食她的腹部,那痛感传遍了全身,她极力的扭动着、挣扎着,她感觉自己已经落入了生不如死的可怕地狱中。

“好了,就让她这麽吊着吧!”方华随手抓起一把地上的乾草塞住了川岛芳子刚被注了的山西陈醋的肛门,然後将多馀的草都插进了那毛茸茸的肉穴,毫不理会川岛芳子的尖声惨叫,同刘洪他们一起开会去了。

作战会议一直开到深夜,最後刘洪决定根据川岛芳子提供的情报。三天後铁道游击队配合山上的主力部队联合行动,一定要将这趟特别军列拿下。将所有的物资夺回以供给在胶东战场上英勇作战的八路军主力。

“老刘,会开完了。你要去哪儿?”散会後,方华问刘洪。

“我去看看祥玲嫂。你呢?”

“我去岛上各处转转,查查哨。”

“好,那你去吧。”说完後,刘洪就向祥玲嫂住的院子走去。

“啪┅┅啪┅┅”

“谁啊?”祥玲嫂在屋里问道。

“是我,刘洪。”

“哦,刘大队长啊!”

“吱~”一声门开了。祥玲嫂穿着汗衫、短裤披着一件外套就出来了。

“快进来吧,屋里坐。”

“好。”

“刘大队长,有什麽事吗?”祥玲嫂说。

“别,刘大队长,刘大队长的,叫老刘就行了。我是来谢谢你的,谢谢你早上救了我一命。”

“看你说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祥玲嫂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一红。

“不,我说的是真的。”刘洪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祥玲嫂的手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

祥玲嫂感觉有一道电流从刘洪的手上传来,电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身子一歪跌进了刘洪的怀中∶“洪哥,快别说了。真的是我应该做的。”

突然,祥玲嫂自己的嘴被什麽东西堵上了。她感到刘洪的舌头深入到自己的嘴里,挑逗着自己的舌头,吮着自己的津液。另一方面,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已悄悄地伸进自己宽大的汗衫下,顺着平坦的小腹移向那柔软的双峰在上面不停的搓揉着。

“哦┅┅”祥玲嫂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她感觉自己被不停刺激的乳头逐渐硬了起来,两腿之间分泌出一丝丝的淫液。

祥玲嫂感到乳房上触电似的感觉,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但双唇又被刘洪死死封住,只有从鼻子大力的喷着气。快感愈来愈强烈,祥玲嫂有些忍受不住了,只好轻轻推开刘洪的热吻,张开嘴大口喘息起来。

这时,刘洪开始转移进攻目标,将头埋在祥玲嫂的胸前舔弄着她高高耸起的右乳,另一只手继续进攻另一阵地°°祥玲嫂的左乳。

他用力的揉着,祥玲嫂的乳蒂给刘洪吸吮得又是酸软又是痛快,只得仰首呻吟,身体也不停地在无意识的扭动着。

“啊┅┅洪哥,洪哥,抱┅┅抱住我,抱┅┅抱紧一些。”祥玲嫂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刘洪知道祥玲嫂已经动情了,於是轻轻把她抱到床上,伸出的右手在祥玲嫂的大腿上抚弄着,不时隔着短裤按压着祥玲嫂的阴户。

祥玲嫂更是双腮绯红,娇哼不止。刘洪乘机脱下了祥玲嫂的汗衫和短裤,然後从两腿间探手进去,用手盖住了祥玲嫂阴户,就觉得祥玲嫂的阴户向上高高隆起,乌黑发亮的阴毛掩住了那个神密山洞,阴核在山洞门微微探出头来,向来访的客人窥视着。

“真美!”刘洪赞叹着。浓浓的阴毛只长在阴缝靠上的部位,大阴唇以下及两旁的腹股沟乾乾净净,没有一根阴毛,肉缝就是这块美丽阴肉上裂开的一道长长裂口,一直延续到屁股沟,薄薄的小阴唇嫩红而湿润,像张开的小嘴。

刘洪看到这里,低下头一边轻咬着结实的大腿内侧肌肉,一边把右手食指和拇指放在祥玲嫂的花瓣上,向左右分开成V字型。

“哎呀┅┅不要看!”祥玲嫂扭动着下身。刘洪并不理会,继续用手拨开层层的肉褶,将左手食指插入祥玲嫂的肉洞里。

“啊┅┅”祥玲嫂肉穴的肌肉很敏感,这一下刺激使得她的身体紧缩,刘洪不理会祥玲嫂的样子,手指仍在肉洞内挖弄着,祥玲嫂的肉洞开始流出蜜汁一直流到屁股上,终於兴奋祥玲嫂使进入了忘我的之境。

祥玲嫂感到刘洪的手指,只是在两片阴唇中徘徊,却总是照顾不到空虚寂寞的小阴核,花心中空虚无比。心中无比渴望却又羞於启齿,只有扭动纤腰,口中发出“啊┅┅啊┅┅”的娇喘。

这时,祥玲嫂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刘洪的眼前。全身上下黑里透红的显出健康的本色,浑圆硕大的双乳顶端襄嵌两颗无比珍贵的红宝石,平坦的小腹下面小山丘似的阴户,让人无比响往。

这般迷人的光景,任谁都无法抗拒。刘洪向那丛林密布的峡谷发起了攻击,长满短须的大嘴用力吸吮着甘美的泉水,舔尝着嫩红色的花心。他不停地吻着,舌头在肉缝里挖弄着,强烈刺激着敏感的阴核,使祥玲嫂产生出一种坐立难安的巨大快感,她拼命忍耐着这股快感。但身体却开始忍不住左右扭动起来。同时刘洪那又尖又硬的短须在祥玲嫂的阴蒂上来回的刮蹭着,磨擦着,每一下都使祥玲嫂受用无比,终於她再也忍不住了。

“啊┅┅洪哥┅┅妹┅┅妹┅┅要死了┅┅你快┅┅快一点进来。妹妹的心里好空虚┅┅好难受┅┅快点插进来,快┅┅啊!”祥玲嫂发出了兴奋的浪叫。

可是,刘洪故意要逗一逗祥玲嫂,说∶“你要什麽呀?不我不太清楚,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些?”

这时,祥玲嫂已经几近疯狂,连声道∶“洪哥,快!我要┅┅要你的大┅┅大鸡巴┅┅快┅┅快用大鸡巴插我吧┅┅求求你啦┅┅我快要受不了了,我的下面好痒┅┅”

“下面是什麽地方,是这吗?”刘洪指着祥玲嫂的肚脐眼笑问道。

“洪哥,你┅┅你好坏啊!我不理你了。”

“哦,不理我了,那我走了!”刘洪说着起身要走。

“别┅┅别走,洪哥,快┅┅快点插,插我的小,我的小里好痒啊┅┅快┅┅快,快插我的小骚┅┅”祥玲嫂忍不住说了出来,由於害羞而涨得潮红的双颊显得更红了。

“来了。”刘洪这才脱下自己的长裤,从里面端出了自己的“点钢枪”,对准祥玲嫂那神秘花园的洞口,一插而入。

“啊┅┅好痛啊┅┅不要啊!快停!”祥玲嫂随刘洪那有力的一“枪”,发出大声的惨叫。

刘洪立刻停止了动作,因为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祥玲嫂显然很痛。虽然祥玲嫂以前结过婚,不是处女,但丈夫很早就死了,今年三十一岁却已守了十多年的寡,一直都没有和别人行过房。另外,刘洪的“点钢枪”也实在是人中极品,长度将近一尺,有鸡蛋那麽粗,你说祥玲嫂如何承受得住?

“祥玲嫂,对不起!是我太用力了,你没事吧?”刘洪关心的问道。

“没、没什麽,只是洪哥你的宝贝太粗、太大了,妹妹一时没有准备,有些不适应。”

“那我们先休息一下。”刘洪就在祥玲嫂的肉洞里停止不动,等待祥玲嫂出声。祥玲嫂的大屁股扭动了几下,全身颤抖,娇喘连连,两片穴肉一夹一夹的,吸吮着他的那根大肉棒,淫水沿着肉棒缓缓流出。

刘洪知道祥玲嫂已经没有问题了,腰部加力向前一顶,一直插到祥玲嫂的子宫里面。

“啊┅┅哎哟!洪哥,你顶死我了,你的大肉棒顶到妹妹的花心里啦!”

听到这里,刘洪更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直接插进了祥玲嫂的子宫。

“啊┅┅洪哥,你真是太棒了┅┅洪哥┅┅我的亲哥┅┅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嗯┅┅用劲的插吧┅┅插烂妹妹的小骚穴吧┅┅我这┅┅又骚┅┅又浪┅┅又欠干的┅┅小┅┅骚穴┅┅太需要┅┅你┅┅你┅┅就用力插吧┅┅用力操吧┅┅我┅┅这个小骚穴┅┅尽量的玩吧┅┅嗯┅┅嗯┅┅舒服啊!┅┅啊呀┅┅洪哥┅┅你的大鸡巴┅┅真粗┅┅真长┅┅玩得真痛快┅┅啊呀┅┅又插进花心里去了┅┅好舒服┅┅我要死了┅┅要死了┅┅洪哥┅┅洪哥┅┅你就插死我吧┅┅插死我这个小骚货吧┅┅啊,我动不了啦┅┅我要泄了┅┅我不行了┅┅小骚穴小骚穴┅┅受不了┅┅啊┅┅我要死了┅┅小骚穴被操开花了┅┅噢┅┅小骚穴要泄了┅┅别,别操了┅┅小骚穴快要泄死了!┅┅噢┅┅啊┅┅”

不一会儿的功夫,只见祥玲嫂两眼向上一翻,就觉得子宫内一股阴精向外喷发,她已经忍不住泄了出来。她终於感受到那让身体都会觉得粉碎般的强烈高潮的袭击,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着,她也第一次体验男女之间真正高潮的感觉。

刘洪的大鸡巴被那些滚烫的阴精当头一冲,感觉舒爽无比,不由得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终於胯下的“点钢枪”也随着精液的发射而软了下来。当他将大鸡巴拔出的同时,淫水和阴精顺着大腿往下直流,流得满地都是。

这时,祥玲嫂伸手将刘洪揽入自己的怀中,让他的脸压在那两个硕大之上,“洪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刚才真的差点被你干死,你插得人家下面都有点肿了。”祥玲嫂娇声说。

“你还说呢,你都不觉得自己有多浪!刚才拼命喊让我用力,还说什麽‘插死我吧,插烂这小骚穴’呢!”

“洪哥,快别说了,羞死人了!”祥玲嫂连忙捂住了刘洪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了。

“你是不是还要啊?”刘洪伸手向她的阴部摸去,只见淫水混合着精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小穴内涌出∶“真是个小骚货,这麽快又要了!”

“洪哥,你真坏!我不跟你玩了。”话虽这麽说,但祥玲嫂还是分开双腿,等待着刘洪的再次进攻。

“好,我来了。”

当刘洪准备再次挺枪出击的时候,几声枪响打断了他的行动。

“不好,有情况。”刘洪连忙起身穿好衣服,拔出手枪冲向门外。

“洪哥,小心!”祥玲嫂躺在床上嘱咐道。

“好!”

刘洪顺着枪声的方向,来到了微山湖边,只见方华和其他战士已经结束了战斗。

“老方,怎麽回事?”刘洪焦急的问道。

“又是川岛芳子给咱们找的麻烦,她还是说了谎。原来她有两个随从在暗中保护她,刚才他们来救她被我们击毙了,但我们也有两个战士受了伤。”

“你说得再清楚点。”刘洪追问道。

原来,当刘洪他们离开马厩开会出了以後,川岛芳子被那些灌入肛门的山西陈醋折磨得几乎虚脱了,她不停地哀号着。强烈的便意无情地侵蚀着她,但由於被倒吊着,肛门口又被乾草给塞住了,使大便无法排出,这几乎要了她的命。

就在这时,她感觉有人抱住自己,接着绑住自己双脚的麻绳一松,脚又回到了地面。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两个高大的随从,可是这时她也来不急说什麽了,连滚带爬的跑到墙根边,拔出塞在自己肛门里的乾草,只听见“噗!┅┅”

川岛芳子的屁眼一阵怪响,一股黄色的大粪像下雨一样喷溅而出,哗哗地在地上流得到得都是。

“啊┅┅”川岛芳子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能够排泄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但随即她站起身来到两个下属的面前,抬手在每人脸上打了两个耳光∶“笨蛋,你们两个跑到哪里去了?让我受了那些下贱的支那人的污辱,八格牙路!”

川岛芳子好像要把自己的屈辱转嫁到自己的两个下属身上.“川岛小姐,属下该死。属下没有保护好您,是我们的失职。但现在请你先离开这里,好吗?”说完,其中一人拿出一套日本的柔道服∶“小姐,这次出来的怱忙,只带了这件柔道服,请您先穿上。”

川岛芳子一想,觉得有道理,接过了柔道服穿在了身上∶“走。”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正是由於她自己教训下属耽误了时间,方华开完会回来了。

当方华发现川岛芳子不见时,他立刻开令全岛搜索,终於在湖边找到准备逃跑的川岛芳子等三人。双方展开了枪战,但实力相差太悬疏,川岛芳子的两名随从被打死,川岛芳子则由於弹子耗尽而被活捉。

“事情就是这样。”

“那她人呢?”刘洪问。

“那儿。”

顺着方华手指的方向,刘洪看见鲁汉带着几个游击队员押着川岛芳子正向这里走来。

这时,川岛芳子才为自己当初没有听松本太郎的话而後悔不已,因为眼前的这些中国人真的和她以前所认识的中国人完全不同。

当队伍越来越近的时候,刘洪看见川岛芳子已经没有了那种高傲的神情,头向下低垂着,刚刚穿上的柔道服也在挣斗中被扯开了,由於里而没有穿内衣,那一对丰满白嫩的美乳也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跟着自己的步伐一起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

“川岛芳子,你现在还有什麽话说?”刘洪看着这名日本最厉害的女间谍,第二次成为自己的俘虏,心里兴奋无比。

川岛芳子看了刘洪和方华一眼,低头继续向前走。但就这一眼,刘洪和方华都看出川岛芳子的从心里已经绝望了,两人相视一笑。

川岛芳子又再次被带到了那个马厩中,她被双手反绑着跪在地上。

“他妈的,你个臭婊子敢在我们面前玩花样。好,你想玩是吗?那我们就陪你玩个够。”刘洪一脚踢在川岛芳子的小肚子上。

“啊┅┅”的一声,川岛芳子趴在了地上。

“同志们,你们哪一个没有亲人被小鬼子给杀了?又有哪一个的姐妹没有被小日本给糟蹋过?好,现在你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方华在一边说道。

铁道游击队的战士们本来就已经是满腔仇恨了,现在听方华这麽一说,於是一下上来了七、八个人,在川岛芳子的腋下和腰上分别绑上一根绳子後,再次吊在了房梁上,让她横挂在空中。

“不要┅┅不要┅┅”川岛芳子发出了恐惧的叫声。

但是,很快她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因为她的嘴里已经挤进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不仅是嘴里,肛门、淫穴也各有一支肉棒在抽插着。那些一边等候的队员也没有闲着,他们不停的在川岛芳子那对白晰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捏着、搓弄着,不一会乳房和丰臀上便留下了无数的血痕、指印、乌青。

那三个正在努力奸淫川岛芳子身体的男人,一边操,还一边叫骂着∶“他娘的,你这日本母狗,看老子操不死你!”

“你个臭,操你娘的祖宗十八代!”

“┅┅”

方华在一边看着说∶“同志们,大家都轮流操这母狗,一定要把他干翻了,让她也知道知道,他们日本人是怎麽样欺负咱们中国人的。”

听到了政委的一席话,战士们更是精神百倍,个个跃跃欲试,好像要进行一场的战斗一样。

第一批干川岛芳子的三人,先後射出了精液。刚刚轻松的川岛芳子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下一批战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对川岛芳子的肉体进行着连续的打击。

“不要让这个日本臭婊子有喘息的机会,小日本把我们的姐妹都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们也不能放过她,大家用力地干吧!”方华继续着宣传攻势。

川岛芳子被吊在半空中,被她一直都最看不起的中国人前後夹攻,而且毫无反抗之力,尤其是嘴里也被一根肉棒堵住,不仅无法出声,连呼吸都困难。

她痛苦地拼命扭着腰,原本十分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灰,嘴里发出“呜┅┅呜┅┅”

的声音,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就这样“车轮大奸”一直持续到了天色微亮的时候,才慢慢停了下来。

每个队员都至少干了川岛芳子一次,有的甚至口、、屁眼各干了一次,最厉害的还算鲁汉,他是每个洞都干了三次才停下来。

“把她放下来。”刘洪示意战士们把她放回了地面。

再看现在的川岛芳子,哪里还有日本第一美女的风采,倒更像是一个随军慰安妇。浑身上下都涂满了粘稠的精液,原本雪白的双峰和肥臀上布满了紫色的乌青和瘀血,嘴里、阴道里、肛门里阴精不断地从中流出,而她早已没有力气去管这些了,只是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起来!”刘洪踢了川岛芳子一下。

“是。”川岛芳子挣扎着跪了起来。

方华似乎还要进一步摧残川岛芳子神经∶“你是谁?”

“我叫川岛芳子。”川岛芳子小心的回答道。

“啪!”川岛芳子的脸上立刻挨了一个巴掌。

“错!你是母狗,是一只下贱的日本母狗。”

“是!我是母狗,是一只下贱的日本母狗。”川岛芳子已经彻底投降了,她虽然经过特殊的训练,但她终究是个女人。

“好。这是什麽?是干什麽用的?”方华用脚尖踢了踢川岛芳子的乳房。

“这个是大奶子,是专门用来被男人揉的、捏的。这个是奶头,是让男人吸的、咬的。”川岛芳子知道要想少受一些罪,只能顺着他的意。

听到川岛芳子的回答,方华很满意,继续问道∶“那这儿呢?”他又用脚踢了川岛芳子的阴部。

“这是小骚穴,臭骚穴。是用来被男人操的,让男人开心东西。”川岛芳子回答说。

“我们看不清楚。”

“对不起,母狗错了。”川岛芳子立即躺在地上,双脚用力分向两边,用手将茂密的阴毛拨开,露出那贴满精液的阴户。接着又用手指将阴唇向两边分开,将阴道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好,不错。转过去!”方华又脚踢了踢川岛芳子的屁股。

这次不等方华发问,川岛芳子就说∶“这是骚母狗的大屁股。当母狗不听话的时候,就要被用力地打。而且後面也有一个肉洞洞,也可以被男人用来操。”

“他妈的,你们日本女人还真是不要脸!那好,快点儿把屁股打开,让屁眼露出来给我们瞧瞧。”

“是。”

看到川岛芳子顺从无比的扒开了自己的屁股,在场的所有队员都感到万分的解恨,每个人的心中都冒出同一句话∶“日本女人真他妈的贱!”

川岛芳子被俘後第三天的清晨,铁道游击队根据她提供的消息,出发到枣异去伏击松本太郎的特别军列。

出发前,把微山湖地区的儿童团团长二虎叫到自己的身边∶“二虎,咱们的队伍要去执行任务。你们儿童团要负责看守住这个日本女特务。”刘洪嘱咐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二虎今年十六岁,长得高高大大,身材十分魁梧。

“如果有情况,”说着将腰间驳壳枪交给了二虎∶“就用它。”

“明白了。”

“好。出发!”刘洪带着队伍走了。

“儿童团集合。”二虎发出了命令。

只见十几个小男孩,一字排开。

“大人们都去打鬼子了,我们儿童团要看好这个女特务。大家明白了吗?”

“是。”孩子们齐声回答。

“好,出发!”

在二虎的带领下,十几个儿童团员来到了关押川岛芳子的马厩。

川岛芳子三天来一直被吊在马厩的房梁上,直到今天才被人放下来。她吃了一点稀饭後,又被反绑在马厩中央的柱子上。

“哎哟!”刚一进马厩,就有孩子叫喊了起来∶“这日本女特务怎麽不穿衣服?真不要脸。”

这时候,川岛芳子羞得恨不得能找一个地洞钻下去。虽然这几天来她一直被男人不停地狠操,但是被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看着自己的裸体指东指西,说三道四的,依然感到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没什麽,日本女人就是这麽骚!”二虎边说边上前一把捏住了川岛芳子的乳房,用力的掐了一把。

“啊┅┅”川岛芳子大叫起来∶“住手,住手┅┅”

“同志们,”二虎转身对儿童团员们说∶“今天我们要在这里进行实弹打靶练习。”

“实弹打靶?怎麽打?”儿童团员们疑惑的看着二虎。

“看着。”只见二虎到屋外拿进来一个口袋,来到川岛芳子的身前,从口袋中摸出两个大石榴,他在石榴的上端绑上细线,而另一端则绑在川岛芳子那两个凸出的乳头上。绑好後二虎将石榴向空中一抛,随着石榴的上落,石榴猛力的将乳头向下。川岛芳子顿时感到乳房被向下拉伸着,乳头在巨大的痛苦中却开始兴奋充血起来,乳晕也被拉得透出红红的色泽。

“啊啊┅┅好痛!”川岛芳子虽然痛苦的大叫着,但淫靡的身体却无比的兴奋,阴户中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这时,二虎向後走了十几步,又从口袋中拿出一支弹弓来,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然後张弓搭箭。

“啪!”的一声,石子正中川岛芳子右乳上悬挂的石榴。

“啊┅┅”又一阵巨大的撕裂感从乳头上传来,川岛芳子痛得泪水不停的掉了下来,但同时另一种莫名的强烈快感也同时刺激着川岛芳子的身心。

“好,二虎哥真准!”儿童团员们一阵欢呼。

“好了,现在一个个轮流进行实战打靶训练。”

“是。”

随着儿童团员们的一次次射击,石榴一次次的被击起又落下,乳头也一次次的承受着强烈冲击,所得到的快感也一次比一次强烈。终於,川岛芳子的的阴精再一次的喷射出来。

“二虎哥。她尿了!”一个儿童团员指着川岛芳子胯间不断流下的淫液说。

“那不是尿,是她的骚水。”二虎对男女之事已经十分清楚了。

这时,他脑中灵机一动,“小牛,你┅┅”二虎对着其中的一个儿童团员耳语了一番。

“好,二虎哥!你等着。”说着那个叫小牛的孩子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来,让这个日本骚女人换个地方。”二虎招呼着剩下的孩子,七手八脚的将川岛芳子从柱子上解了下来,然後双手反绑着放在地上。接着又将她的双腿分别绑在两根柱子上。川岛芳子只脸朝上,呈“人”字形躺在地上。

川岛芳子正在享受达到高潮後舒畅感觉,已无心顾及那群孩子们在对自己做什麽。

“二虎哥,来了,来了。”

“好,小牛,干得好。”二虎夸奖道。

只见说完,小牛已牵着一只高大健硕的狼狗走过来。

“阿彪,去!”小牛一拍狼狗的脑袋。

只见那只狼狗嘴里“嘶、嘶”地喘了几口气後,直冲到川岛芳子身上。

川岛芳子感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屁股上动着,刮得自己的皮肤隐隐疼痛。她用力地低下头看,顿时吓得大声尖叫来。那只高大的狼狗伸着血红的舌头正在舔着自己的身体,而狼狗胯下的阳具已经渐渐挺了起来。

川岛芳子吓得几乎昏了过去,她感觉那狼狗舔得自己的身体又痒又麻,尤其是舔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时,川岛芳子不禁浑身发抖,那种感觉令她实在无法忍受。

那只狼狗越舔越起劲,突然它向上一窜,将爪子放在川岛芳子的胸口上,挺起胯下的阳具开始向川岛芳子的小肉洞内捅去。狼狗的肉棒与人的不同,又长又细又尖,这一下一直捅进了川岛芳子的子宫。

川岛芳子立刻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快滚,快滚!不要┅┅不!你这个畜牲。”川岛芳子大声尖叫着,想阻止狼狗的动作。

但是,狼狗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每次都直插到底。川岛芳子被狼狗弄得小穴内一阵阵巨痛,巨大的羞辱和恐惧使川岛芳子都快要疯了。这种兽交使川岛芳子丝毫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痛苦和羞辱。她不断地发出大声的尖叫,徒劳地扭动关赤裸的身体,样子极其悲惨。

二虎大笑着对儿童团员们说∶“你们快看!这只日本骚母狗被公狗操得有多爽啊!哈哈哈,什麽日本王牌女间谍,狗屁。被咱们中国的小狗都操得屁滚尿流的,真是过瘾,真是解恨啊!哈哈哈!”

渐渐地,那狼狗的阳具在川岛芳子的阴道里磨擦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川岛芳子更加不可忍受了。她开始大声痛哭起来,但一边哭,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屁股迎合着狼狗动作。

但骚货就是骚货,贱种就是贱种。最後川岛芳子竟被狼狗干得再也坚持不住了,竟然放弃了挣扎,也不再哭泣而变成了大声浪叫∶“啊┅┅我被狗操了,我是只母狗,好┅┅好┅┅好爽!我要被狗操翻了。用力,用力┅┅用力操啊!”

就这样一个、二个、三个钟头,整整三个钟头,“阿彪”才将自己的狗精全部注入了川岛芳子的体内,气喘吁吁的跑了。

川岛芳子这时依然躺在地上,两眼无神地张开,嘴里还在吱吱唔唔的说着∶“快操┅┅操,用力┅┅我要大鸡巴,人的也行,狗的也行。哈┅┅快来快来操我,我喜欢被人操┅┅”

“二虎哥,她是不是疯了?”一名小队员有点害怕。

“没事,有我呢!”二虎虽然嘴里这麽说,但心里也没有底,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正在这时,那个叫小牛的孩子从外面跑了进来∶“二虎哥,刘大叔他们回来了。”

“是吗?走,看看去。”藉机所有的孩子都跑了出去。

***????***????***????***

“刘大叔。”

“哎,二虎。没有什麽事吧!”刘洪看见二虎跑了过来。

“没有,一切都很好!”

“怎麽样,这次仗打得怎麽样?”

“你看。”二牛抬眼一看,只见三辆牛车上装满了各种武器弹药。“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其他的主力部队运到山上去了。”

“啊,太好了。”

“走,我们去看看那个女特务!”刘洪说道。

“好┅┅”二虎有些犹豫。

“走啊。”

“来了。”

“这是怎麽回事?”刘洪指着躺在地上的川岛芳子问。

“是这样┅┅”二虎把自己所作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刘大叔,你批评我吧。”

“二虎,你并没有错,我为什麽要批评你?这个女特务罪大恶极,你们怎麽折磨她都没有错。好了,我们出去,明天我们再来带她去开公判别大会。”

“哦┅┅”所有的孩子都转悲为喜,兴高采烈的四散跑开了。

第二天清晨,微山湖上的晒谷场就热闹了起来。大家都知道今天要公审日本女特务川岛芳子,所以每个人都想亲眼看一下,有些甚至是赶了一晚的山路从很远的地方赶到微山湖来的。

上午九点,公审大会正式开始,由铁道游击队政委方华主持这次公审大会。

川岛芳子依然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台上,双手仍被绳子牢牢地绑在身後。

由於连日不断的被操,所以体力早已透支了,头软软的垂在胸前,让人无法将她与日本第一女间谍联系在一起。

台下的群众早已忍耐不住了,大声喊道∶“打死她!”

“操烂她的臭!”

“┅┅”

这时,两名铁道游击队的队员上台将川岛芳子扛下了审判台,走向晒谷场边的一棵老槐树。所有的人不知怎麽会事,都围了过来。只见那两名战士让川岛芳子倒立着盘住树干,随即就将她的双脚绑在了一起。这时又有一个游击队员手提一桶滚烫的辣椒油,走到川岛芳子的身後,将满满的一勺辣椒油泼到她的肛门和阴户上,再将多馀的辣椒油慢慢浇入张开的肛门口。

川岛芳子马上浑身抖动起来,尖声大叫起来:“妈呀!┅┅痛啊!┅┅烫死了,快杀了我吧!”

随着川岛芳子的尖叫,全场都发出了一遍叫好声。

“好,烫烂这骚婊子!”

“好,铁道游击队好样的!”

“┅┅”

突然,“卜卜”的几声,一条水流顺着老槐树的树干流了下来。大伙一看,原来川岛芳子忍不住下身的巨痛,连小便都失禁了,黄黄的尿水不断地向下流了一地。

那名战士好像是个聋子一样,依然不紧不慢的将辣椒油一勺一勺地倒进川岛芳子的下身。终於,整整一桶的辣椒油都倒完了。

这时,辣椒油的功效才真正开始发挥出来。川岛芳子觉得阴道内、肛门内像着了火一样。但这感觉又不同於上次被醋侵入的感觉,辣椒油将痛、痒、酸、麻所有的强都刺激集中在了一起。

川岛芳子再一次把持不住了,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哦、哦、哦,子宫麻死了┅┅啊,我的骚┅┅屁眼里好辣啊┅┅好爽┅┅好刺激。”

整整二十分钟後,川岛芳子才感觉麻辣感渐渐退去,但随之而来的是被热油烫伤的皮肤上传来的阵阵疼痛。

还没等川岛芳子回过神来,她已经被解开了抬向另一个地方,人们也随着向那地方涌去。

只见在地上插着一根直径约六、七公分粗的小木桩,两名战士将川岛芳子抬到木桩的上方,然後用力将川岛芳子的大屁股拼命往外扳,手指头则在底下摸索着川岛芳子屁眼的位置。这时,川岛芳子也已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开始拼命挣扎,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哇哇”乱叫。

但川岛芳子屁眼还是被两人的手指伸了进去,然後两人同时用力勾住肛肉往外拉,把川岛芳子的屁眼拉长了好几倍。最後两个人一起用力将川岛芳子的裸体用力往下一压,她的屁眼分毫不差地被的木桩捅了进去。

“啊┅┅肛门裂开了。”川岛芳子涨红了脸大叫着拼命挣扎。

“他娘的叫个屁!老子插死你┅┅”围观的人们又是一阵骚动。

像刚才的那名战士一样,这两名战士也丝毫不怜香惜玉,两人抱住川岛芳子的细腰,用力向下压去,只见木桩一点一点地的进入了川岛芳子的肚肠深处。

“我操你姥姥┅┅”只见人群中冲出一人,按住川岛芳子的肩膀用力向下一压,木桩一下子就顶进了足有一尺,川岛芳子“哼”的一声就昏死过去。

这时,那个从人群中冲出的大汉,又来到刘洪面前∶“刘大队长,把这个日本婊子交给我们吧!我的全家都被小日本杀了,特别是我那媳妇都怀了六个月的娃了,也被小日本给糟蹋了,我┅┅”这个堂堂七尺男儿铁的汉子已经泣不成声了。

“交给我们,交给我们┅┅”人们大声高喊着。

“好,我决定把这个日本女特务交给人民发落。”刘洪大声宣布着。

“谢谢,谢谢大队长。”那条大汉起身擦乾泪又向被插在木桩上的川岛芳子冲去。

“你她娘,给我下来吧!”只见他生生地将川岛芳子从木桩上拔了出来一把扔到地上,接着,他一扯裤腰带,将自己的大鸡巴亮了。

“好大啊!”人们一阵赞叹。

真的是很大,那大汉的鸡巴长足有一尺多长,比普通的双黄蛋还大,一个紫黑色的龟头怒目圆睁,而且阴毛又多又长,乱糟糟像张飞的胡子,两个卵蛋沉甸甸地挂在下面。

“我日你姥姥。”对着川岛芳子的阴户猛的捅了下去。

“啊~~”川岛芳子一下被插醒了,但此时她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着这个大汉在自己的身体里拼命猛插。

“插死你!插死你!”大汉一边狠插着肉洞,一边用力地扯着川岛芳子的阴毛。由於刚才阴部已经被滚烫的辣椒油狠烫了一下,所以当大汉撕扯阴毛时,连皮带毛一起都被扯了下来。

“啊┅┅”大汉大喊一声,泄了出来。

当他刚站起来,立刻又有人接了上去。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一个连一个,从上午一直干到傍晚,至少有五百人都操过了这个女特务。

当最後一个人从川岛芳子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人们才发现,这个日本女人早已断气了。人们将她的尸体吊在了那棵老槐树上,但在接下来的两天中还是有不少闻讯赶来的人们,对着川岛芳子的尸体发泄自己的仇恨。

终於,有一天川岛芳子的尸体开始发臭了,人们才将她扔进了浩浩微山湖中喂了王八。

-------------------------------------------------------------------------------- 后记∶川岛芳子的死震惊全日本。日本天皇亲自过问了这件事,一大批大小官员都因此而被革职。尤其是松本太郎自知责任重大,自已剖腹自杀了。 铁道游击队的这次行动的意义并不仅限于消灭了一个日本王牌女间谍,也不是夺取了大量的军用物资,而在于它沉重了打击了侵华日军的士气,使中国抗日军队在胶东半岛的战场上逐渐取得了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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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川岛芳子传》】

川岛芳子,真名叫爱新觉罗.显纾,是满清皇室肃亲王善春的第十四位公主(十四格格)、生于1906年,即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宣统)继承皇位的前2年。

字东珍的显纾公主出身具有高贵血统的名门望族,其生父肃亲王家在清王朝的八大世袭皇族中乃是泰山北斗,独占鳖头。

川岛芳子天真烂漫的童年时期,正值中国内忧外患、的多事之秋。其生父在进行政治活动的过程中,同日本浪人川岛浪结为金兰之交出于政治活动的需要,善耆决定把自己的第十四个女儿显浪速给显,以后便以川岛芳子闻名于世。伪满洲国成立后,川岛芳子起名金璧辉。

面对养父的悉心栽培,一个如鲜花般娇艳美丽的天真少女用纤嫩的双手敲开了日本谍报机关的大门。

芳子日渐成人,川岛浪速先是不准她同男子交往,继而提出要将芳子纳妾,并且连续几年纠缠不休;养母又迁怒于芳子,终日冷若冰霜。这时芳子才十五、六岁,精神受到极大刺激,曾开枪自杀,但未死成。(具我说知,她是卧轨自杀,张天师注)

伤愈后,芳子开始变得狂放不羁,终于在十八岁时剪了头发,改换为男装男语(日本男、女用语不同)。川岛芳子从小失去家庭温暖,饱经离乱,周围的人多是些政客、浪人,养父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衣冠禽兽,种种因素,使她形成了怪异的性格和变态心理。 ---------- 恶梦

后院奶牛

-------------------------------------------------------------------------------- “嘎吱,嘎吱,嘎吱..” 嗯?是什么声音?

“嘎吱,嘎吱”

似乎是鞋子踩在落叶上发出来的。

“呼呼,呼呼…”有人在跑,是谁啊?看不清楚啊,

“呼呼..”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红色的头发,灰白色的洋装…一脸的惊恐…这..这不是我自己吗?!我为什么要跑呢?这是在哪里啊?

“别跑!”一个身穿杂色西服的中年男子突然冲了出来。

“哼哼哼,你别作无谓的挣扎了。”一阵寒光扫过。他手上拿着刀!男人一步步紧逼过来。他想杀我!

我拼命的跑着

“有没有人呀?”

“快来救我呀!”

凄厉的呼救声在午夜的清新的空气中回响…

山路崎岖不平。一节朽败的树枝绊到了我的鞋跟。

“哎呀!”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好痛,膝盖都摔破了啊。

“不会有人来这些荒山野岭的。”持刀男子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我挣扎着翻过身来,却正好看到那把逼在我脸上的刀。

哇啊!一片飞溅的鲜血……

我猛地一屁股坐起来,摸着胸口狠喘了一阵粗气才慢慢镇定下来。摸了摸发胀的脑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又是这个梦,太可怕了。”

一周以来,几乎每天早上我都是被这同一个恶梦所惊醒。这是不是一个预兆呢?我努力的回忆着梦中的情节,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刚….刚才我明明记得的…唉又忘掉了!”

每天都一样,醒来之后就会把那个恶梦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那是一场可怕得经历…. 大家好,我是小莹,本故事的主人翁,今年23岁,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最近一直被恶梦困扰,似乎身边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脑袋晕晕的。睡眠不足啊!已经连续一周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这种精神状态怎么上班嘛。唉……一身的汗。我决定要先洗个澡。舒适的水温冲洗着我美好的身体,也带走了我一夜的惊悸……果然轻松了很多,裹着浴巾来到窗前。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阳光暖暖的照了进来,照在湿漉漉的头发上,真舒服啊,不由自主的伸了一个大懒腰。

“哦…今天要穿哪一件衣服上班呢?”我打着呵欠准备穿衣服。

这套不错啊,一套灰白色的洋装,平时都很少穿呢,因为它的料子较厚,下面有时一条短裙子,热的时候嫌热,冷的时候又嫌冷,(我是蛮怕冷的^_^)今天天气不错,不冷不热,就穿它了。

“感觉还不错。”我兴奋的在镜子前转来转去。

“叮叮叮……”闹钟叫了起来!

“哇!8点钟了!糟糕上班要迟到了。”(因为比较喜欢折腾,所以我准备了两套报时系统。手机叫起床,闹钟叫出门^_^)背上挎包,蹬上高跟鞋。我急匆匆的向公司赶去…. 幸好没有迟到。繁忙的工作很快就让我忘记了恶梦给我带来的不快。

一天的工作就要结束了,我却有点不安起来。

“喂!大白天打个什么盹啊!”回头一看,原来是好友叶子。

“怎么了小莹?愁眉苦脸的,这可不象你呀!”叶子逗我。

“唉,我最近老做恶梦,晚上睡不好觉!”

“喔,是什么恶梦呢?遇到坏人啦?还是……”叶子嬉皮笑脸。

“讨厌啦,是真的,每天都是同一个恶梦,”叶子看我一脸严肃,知道我没开玩笑。

“同一个梦啊?!是什么样的梦呢?”叶子问。

“醒来就忘了,只记得是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啦!”

“你不记得它的内容了啊?”

“我常常惶恐不安,害怕那恐怖的事情哪天会成真…”

“小莹,我看你是太紧张了吧,只是梦而已呢,好了,今晚我们去空中量贩店开怀的去玩一个通宵吧,我去叫晓丽,好好的疯一下,哈哈哈…”

“好..好吧。”看着叶子那么开心,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影响到朋友的兴致。

真的是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不知不觉就2点多了。

叶子喝得咛叮大醉,还吵着嚷着要继续玩呢,我让晓丽把她送回了家。

等我来到车站,末班车早已收班了。街上偶尔还有几个行人,他们都低着头急匆匆的往家赶。实在是太晚了啊。

“唉…怎么回家呢?连末班车也收班了啊。”我也有点醉意,摇摇晃晃的站在空荡荡的站牌底下。

“嘀嘀”。两声清脆的汽笛,一辆豪华的宝马车慢慢的向我驶了过来。分明是在叫我。

“这位小姐,赶不上末班车了吗?”一声温柔的问候从车里传来。宝马车在我身边停了下来,从摇下的车窗里露出一张和蔼的中年男性的脸。

“可否让我送你一程?”他继续温柔的对我说话。咦,这张脸似乎在哪里看过呢?我一时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您在和我说话吗?”我明知故问。

他看了看四周:“当然了美丽的小姐!”

看样子不像是坏人啊。现在又这么晚了..犹豫了一下,我问道:

“那……我……你可以送我一程吗?”

“非常愿意为您效劳!”他非常绅士的下车帮我打开车门,一身工整的杂色西服,鞋子察得亮亮的,给人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

“你家住在哪里呢?”

“您就把我送到于皮路就行了。”

“是于皮路啊,那好。”这人真的有点面熟呢?我还在努力的回忆。但是头晕忽忽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汽车在寂静的公路上,孤零零的行驶着。只听到汽车轮子和地面摩擦的沙沙声。这声音让我感到有点不安!

“要不我们来点音乐吧。”他看我半天不说话,想放点音乐调节一下气氛。

“叭!”他打开了收音机

“现在是午夜新闻报道:今晨W市的龟山又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凶手手段极度残忍, 凶器是一把手术刀,从作案手法看来,凶手似乎受到过良好的医学训练。有目击者称,前一天夜里曾看见受害人在返家途中上了一男性的车……”

“啪,啪”

“Held in young hands,That light is shivering,I've come all this way,Wandering the edge of time,I came, still searching,I don't even know your name, but One little feeling,I just wanted to hand over to you,Sometimes I catch and hold Love and pain, tightly in my arms,It will fade away, but I'll remember Forever...”

“一首很好听得歌喔”

“嗯,嗯……”我随口符合着他。

真是的,想了半天到底也没想起到底在哪见过,反而随着车有节奏的一颠一颠,颠得我眼皮子打架,不一会,竟然呼呼得睡了过去

汽车猛的一震。

“呵….”我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

“你睡醒了吗?”男人温柔的问。

想起来了,我还坐在人家车上呢!

“啊,对..对不起啊,我刚才多喝了点酒,所以…”我睡眼惺忪的看了看窗外,透过薄薄的雾气,我发现景色不对。车窗外还是那么寂静,只听到车轮的沙沙声。

“这..这是什么地方啊?”我紧张的环顾着车窗外陌生的景象。

“喔,我们是在走捷径嘛!”他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

我低头看了看表,啊,都3点多了!看着车窗外越来越陌生的景色,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兆,我感觉对这陌生的环境有点印象,似乎曾经来过这里,但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了。我开始有点不安了。

“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啊,应该早就到了..”

“喔,是吗?那咱们就停在这好吗?”男人微笑着对我说。他的声音依然很温柔。但我现在听起来感觉有点毛骨悚然了。

车速慢了下来。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为什么要停在这里?我还没到啊!”我看着窗外大叫,感觉自己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男人停下车,走出驾驶室,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邪恶。他坐进来,一把搂住我的肩,伸手想摸我的脸。遇到坏人了,我脑袋一懵。

我努力推开他的手,“不..不要这样啊,我并不打算…”我试图和他沟通。

“我可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已经受不了拉!”他粗鲁的打断了我,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不要啊!”我拼命的抵抗着。

男人一把抓住我挡在胸前的左手,死死的把我按在椅子上。情急之下,我一口咬住他手臂。

“啊!”他痛的猛的一缩手,我乘机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嘎吱,嘎吱,嘎吱..”我的鞋子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啊!多么熟悉是声音呀。我想起来了,这就是梦里的情景!我真的是在梦里了吗?天啊,我会死吗?!

“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我的声音在漆黑的夜空里回荡着。

我拼命的跑着,泪水模糊了眼睛,四周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能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和自己猛烈的心跳。摆脱他了吗,我不敢回头看,只想快点跑,可是感觉腿好沉呀。

突然想起,我在梦里会被树根绊倒,然后那男人就追上了我,所以我要小心脚底下。

低头一看,却是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东西,也许就是它就是那个绊我的树根吧,我使劲的跨了一大步,绕过了那个东西。

“呼”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后面好像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放慢了自己的脚步,想喘一口气。刚才实在是跑得太猛了啊。就在这时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哎呀……”我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天啊!”

“难道..难道”

我转过身来,坐在了地上…

“哈哈,不会有人来这些荒山野岭的!”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逼在了我的脸上。

“啊..”我绝望了。

“对了,这样才乖嘛。.呵呵….”

我紧闭双眼等待最后一刻的来临。

“哇,啊!”

一片鲜血飞溅!是我的血吗?我死了吗?好像不怎么疼啊!

“哇,啊…”嗯,不对这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看到那个人..不是两个人,一个人拿着一节木棍正在使劲的敲打另一个人的脑袋的。

这是幻觉吗?我使劲的揉了揉泪眼朦胧的眼睛,我看清楚拉,一个年轻人在打刚才那个色狼。那个被打的中年人满头是血的倒在血泊里,惨叫声已经没有了。“小姐,你没事吧!”一个很年轻的声音在问我。我赶紧爬起来,向年轻人走去。

“这..这个男人是个色狼,我..我”由于惊吓过度,我还有点语无伦次。那个年轻人扔掉木棍,轻轻的抱住我,轻声安慰我:“我知道了,现在没事了,没事了。”

我放声哭了一会,慢慢恢复了镇静。

“我的车就在附近,我们去报警吧!”那个男孩轻轻扶着我慢慢朝他的车走去。

我仔细的打量了这个英俊的救命恩人。大概20岁左右的年纪,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

“你是刚好路过吗?”我感激的问,

“喔,不是不是,我是附近医学院的3年级的学生,因为快要考试了,所以我自己出来复习一下功课。”

“哇,你还真是热爱学习呢!”我对眼前这位英俊的男生充满了好感!

“先到我家去一趟吧,反正就在附近,我回去换套衣服,你也可以先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就去报警,好吗?”

“那真是太麻烦你了!”我感激的道谢。

真是奇怪了,我明明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心情却更加感到沉重了,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这一般,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啊,用不用先休息会?我们还得一会才能到”他好像看出了我得心思。

“嗯,谢谢!”我把椅子的靠背调了调,想靠得舒服点。

嗯,什么东西?一个东西正好咯着我往前伸的脚。我弯腰用手去摸。

咦?好像是一只鞋,还是只高跟鞋。奇怪,他的车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高跟鞋呢?而且只有一只?我正准备开口问他,忽然发现他外套的口袋上有一片血迹!好象那鲜血正顺着什么东西往下滴!天啊,是把刀!是把手术刀!!!一瞬间我的脑子象过电一般,所有的东西都想起来了,刚才那个男人只是一个普通的色狼,他..他才是真正要杀我的人…………

我的思维顿时混乱一片,几乎分不清事实与梦境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疯了.

我坐立不安,想说出自己的怀疑,又担心那只是幻觉.我只能紧张的观察事态的发展,一旦出现情况,我就跳车.

他仍然是衣服泰然自若的样子,安静的开着车.

"我有一个小故事,你想听吗?"他转过头来瞟了我一眼.

"有点恐怖,但是绝对精彩."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微笑了一下.

"恩"我觉得自己没有选择.

"我有一个女孩,两年来,我一直在扮演着男友,医生,护士,保姆的多重角色,呵护她,照顾她,试图用各种方法来

维持她孱弱的身体和随时可能崩溃的生命."

"但是她不听,不断的酗酒,整天寻欢作乐,摧残自己,只有生命出现问题,才会来找我."

"今天她又休克了,用了很多办法.她的脸上又有了一丝生气.我知道一旦她走出这扇门她就会忘记今天的一切,包括现在的微笑"

"所以我决定要保留她现在的美丽."

"我拔掉了那代表生命的黑色管子,她美丽的眼睛慢慢失去了光泽,没有恐惧,只有解脱."

"我举起刀,从背后将她的身体打开.虽然不合常理,但是我是在不忍心去破坏她前面曾经性感的身体.解剖这样的身体不是第一次,

但是我的手还是有点颤抖."

"我还是下手了,从她身体的后面打开了一到缝隙,接着,将她侧面的身体切开,将一个个器官取了出来.各种颜色,手指在其中缠绕."

"她的肠胃已经被毒物折磨得几乎腐烂.我将她的器官拜访在地上,用刀小心的划开.即便是死亡的器官,却也有如她一样的可爱,我从没

想到过,分割开来的器官,在灯光的照耀吓,如此的晶莹剔透,橙色的灯光,透过紫灰色的组织,显得那么的迷人...."

"她的躯壳已经空了,我要填入其他的物质,让她成为永恒的雕塑,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躯伤害自己了."

听得我浑身冰凉,我强挤出两声干笑"呵呵,好精彩的故事."左手慢慢的摸向安全带的活扣,准备夺门而出.

"小姐,不要乱动."一把冰冰的东西靠上我的脖子.

"你真幽默"我故作镇定.

"哈哈哈哼哈哈"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后座上的人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难道是他的同伙?我略略的回了回头

看身形应该是个女生,这种天气她竟然是裹着雨衣的....

她用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坐着,脚上只有一只鞋....一种不好的预感....

"碰~"的一声巨响,汽车猛的一震.一个东西重重的打在肩上,滚到脚边.

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我很直接的就昏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慢慢的醒了,四周很黑,很安静.想爬起来,手脚没有知觉不听使唤.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刚才的男人!!

他走到我的面前慢慢的蹲了下来,拿出一面镜子放到我的眼前.

一个人头歪歪斜斜的放在地上,竟然是我自己头!

"啊~~"

车还在开,看来我的旅程还没结束.我微微的传动了一下脑袋,自己斜躺在座椅上,他好像还没发觉我已经醒过来了.

那个人头还在我的腿上.原本秀丽的长发枯草一般乱蓬蓬的缠成一团.流净了血的脸雪一样的白.眼皮无力的搭拉在失去了生命的大眼睛上.

曾经性感火热的双唇苍白无力的长着....估计这就是等下我的下场吧.眼泪不自觉的涌出了眼眶

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放任这个恶魔继续行凶,即使是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这也许就是人类在生死存亡之际发挥出来的潜力吧.

我慢慢的移动自己的手,"咔"的一声安全带已经解开了.

他还在漫不经心的开车,诡异的表情不知在酝酿什么邪恶的计划.

已经摸到车门的把手了,我随时可以跳下去.跳下去...我可以顺势滚到草丛里,天这么黑,他也许找不到我...也许...也许...只是也许而已,我无法确定自己的结局

我犹豫着,彷徨着,不知所措....因为长时间不动,腿有一点点麻痹了.

"OK,到家了"我听到开车的人兴奋的自言自语.时间不多了,我几乎可以看到那间屠宰场窗子里的灯光了.

这个灯光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对,在梦里出现过

汽车开始加速了,显然他有点急不可耐了

我决定了,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前面有一段路的路面裂开了,有一个很深的大坑,车只要从上面经过一定会翻的...我暗暗的盘算着.

腿麻得很厉害,我不自觉的挪了挪地方.

"你醒拉!"一道晴空霹雳

我惊恐的看着他,我的命运似乎已经决定了

"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美丽的小姐."他一脸惬意.因为路面情况不好,所以他双手握着方向盘,包括那只拿刀的手.

就要到那处裂缝了,我该怎么办,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心脏猛烈的跳动,甚至隔着衣服都可以看得到.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慢慢转换自己的姿势

"现在太晚了喔,我们到家了"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裂缝在车灯的照耀下显的狰狞可怕,他慢慢的打方向盘,竟然没有减速,我的机会来了,上帝保佑我.

我猛的扑了上去,双手死死的抱住方向盘,向裂缝的方向传去

这一下,显然出乎他的意料,我看到他那张受惊的脸.

他很快会过神来,"你这贱人!"他嘴里大骂着.使劲和我争夺

他的力气好大!他抓住我的右手使劲一拧,我尖叫着松开了手,他乘势把我推倒在座椅上."你这贱人,想死啊..."

车速太快了,我的计划成功了."啊~~~~~"他的后半截话变成了绝望的惊叫.

我死死的抱住脑袋,随车翻滚

至少同归于尽了.....

习习的凉风吹醒了我,我竟然还活着.全身都疼得要命,原来在车翻的一瞬间,我从车门滚出去了,幸好解开了安全带.

汽车面目全非的停在路边,显然经过猛烈的碰撞.看样子司机应该不可能生还.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挨的走了过去

他果然还在驾驶室里

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是安全气囊!!糟了,我转身就跑.不,即使是有安全气囊这一下也够呛,他一定还没醒,不能放过这个坏蛋.

我拣了一截树枝,勇敢的走了过去.

他还是一动不动

小心的打开车门,男人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的两侧,脑袋耷拉在白色的安全气囊上,脖子上有个东西在反光.

我握了握手中的木棍,凑近一看

手术刀深深的插进了他的脖子,真正的自作自受

突然我觉得自己就像虚脱了一般一下摊在了地上.

洁白的月光透出厚厚的乌云,撒在这宁静的午夜,我得救了.

(全文完)

-------------------------------------------------------------------------------- 因为是在办公室偷偷写的,没有流备份,没有自己检查,我一向错字很多(紫光老出错) 请大家见谅,谢谢

后院奶牛 2004.8.26 ---------- 舰上晚宴

猎食

-------------------------------------------------------------------------------- (一) 厨房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二十八、九岁的是少尉赢千寻,另一个是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列兵星野桃。

星野桃团坐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在两腿之间小声地抽泣,眼泪吧嗒吧嗒一滴接着一滴,瘦小的肩膀一阵阵的颤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鸡一样让人怜惜。千寻坐在案板上,一条腿圈起,另一只腿搭拉下来,两眼气鼓鼓的等着角落里的那只可怜的小鸡。

列兵星野桃!你真丢尽了我们通讯兵的脸!千寻指着星野桃骂道:你看看长谷川、留美子还有青木岭她们,那个不是二话不说服从命令?没有半点犹豫!可你呢?只会躲在那里哭!你是个军人!知道吗?你是个军人!军人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会流泪!

星野桃听了,哭得更厉害了。

千寻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她走到星野桃身边上坐了下来,一手搂住女孩的肩膀,尽量轻柔地说:阿桃,你想想我们是军人,军人要随时准备献出生命,现在军队只是要你的身体,又不是要你的命,对不对?

星野桃还是哭,一边哭还一边使劲地摇头。

你看看我们现在这茫茫的宇宙中飘荡,食物所剩无几,粮食机也坏了。千寻接着说。

哇星野桃的哭声更大了。

你听我说嘛,千寻接着劝道:当然如果这么呆着,那我们最后都要成为飘荡在宇宙中的干尸。所以我们只好在非常时刻采用非常的方法。我们这些文职兵把身体贡献出来,我们那些在战斗岗位上浴血奋战的战友们就有了战斗的力量。与他们时刻冒着生命危险与敌人奋战比起来,我们至少生命还是安全的。到了基地之后,我们可以为自己换上任何自己喜欢的身体。你不是总嫌自己的胸部不够丰满吗?到时候你就可以摇身一变,变成个大波霸,你想多大就有多大。

我才不要做波霸呢!星野桃破涕为笑道。

不做就不做,你想要什么身材随你挑。千寻长吁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差不多了。

可是……可是……星野桃犹豫道。

还有什么为难的?告诉大姐,大姐帮你搞定。千寻拍着胸脯说道。

星野桃凑到千寻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立刻又把脸埋到了两腿之间,小脸羞得通红。

什么?你还是处……千寻话刚说了一半,就被星野桃把嘴给堵上了。

这好办,千寻搂着星野桃,说道: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如果喜欢女的,你看大姐我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哦!

千寻嘴里说着,手已经伸到星野桃的怀里握住了她稚嫩的小乳鸽。

大姐,真讨厌!嘴里说着不愿意,星野桃人已经倒在了千寻的怀里。

其实,我都想要。星野桃羞得把脸藏在千寻的怀里不肯出来。

千寻一听,笑着道:你看我们的军医兼大厨,那个姓林的怎么样?他可是个帅哥儿哦!迷倒多少妙龄少女啊!由他主厨应该没问题吧?阿玲她们几个都是经他的手,等到了基地你去问问她们,感觉如何?

千寻的手在阿桃的乳鸽上用力捏了一把,脸上露出了一副淫笑。星野桃自是不依,一对粉拳在后背用力的捶打。

千寻一把将星野桃放倒在怀里,然后在女孩柔柔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吻,女孩立刻安静了下来,温顺地躺在千寻腿上。

千寻用手抹了抹嘴唇,心道:还是这招管用。

可是,我还是害怕,星野桃怯怯的说:想到自己最终会被分成一块一块的放到那些男兵嘴里,我就觉得恶心。那些男兵从来都不刷牙的!

傻孩子。我让他们今天晚上每人刷两遍牙,谁不刷干净就不许上饭桌。千寻轻轻拂弄着女孩的头发,温柔地说道。

可我一个人还是害怕,千寻姐,你陪着我,咱俩好做个伴儿好吗?女孩望着千寻说到,眼中充满了期望。

这……千寻有些犹豫。

怎么?你不愿意?难道你骗我?我会死的是不是?女孩警觉地从千寻的怀里坐起,直勾勾的注视着千寻,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当然不是了,我会陪你的。千寻赶紧把女孩重新搂在怀里,她可不想前功尽弃。先把眼前的这个女孩哄进汤锅再说,那个姓林的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她暗下决心,下周一定要一次准备两个。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

小女孩的脸变得可真快!

-------------------------------------------------------------------------------- (二) 林伟新,你给我听着……

千寻一脚踹开军医住处的舱门,顿时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军医上身穿着白衬衣,上面又有油迹又有血迹他切肉做饭和看病开刀穿的是同一件衣服,从来不换;下身原本有条灰色的大裤衩,现在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光溜溜的屁股;脚上的拖鞋倒是还在。他是舰上唯一一个可以不遵守军纪的人,他的话有时候比舰长还管用,因为连舰长也会生病受伤,也要吃饭。唯一不怕他的,就是这位千寻赢千寻了。

不过,今天她也被吓到了。

只见林军医或者称之为林大厨,双手放在脑后一动不敢动,胯骨之下两腿之间,本该有个庞然大物(这只是林大厨的个人观点)的地方,悬着一个女人头。

原来是你!

林大厨发现来人是千寻,立时放下双手,如释重负。他把胯间的人头拿了下来放到桌上,转身对僵在门口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的千寻说:

我说大小姐,就算你爸是舰长,进入男士的房间之前也要敲敲门吧?我还以为是鬼子打进来了呢!找我有什么事?要吃的没有,要看病等我找着裤子当然你要找人上床,我就不找裤子了。

千寻指了指桌上的人头,又指了指大厨,嘴巴一张一合说就是说不出话来。

哈哈看着千寻的样子,桌上的女人头发出了一阵悦耳的笑声。

你笑什么笑?刚才那么使劲,想把我下面咬下来啊?大厨拿起拖鞋向女人头扔去。

谁让你撒手不管我的?我不咬着你,掉在地上摔毁容了怎么办?女人头抗议道。

喂,醒醒!大厨穿上裤子走到千寻面前,使劲在他脸上拍了拍道:这是你们通讯班的青木岭,前天刚被您们吃了,今天就不记得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她是我们的英雄!千寻好不容易恢复了语言的能力。

林大厨嘴里叼了支牙签,斜眼望着这个女上尉说道:别逗了,我欺负她?是她欺负我!前天我做她的时候,给了她点好处,让她食髓知味了,非要吵着留在我身边。她这个无底洞,早晚会把我榨干了。

大厨用手指在青木岭脑袋下面喉咙的地方捅了捅,示意那里是个无底洞。

好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林大厨一边摆弄着手中的人头,一边说。他将整个手掌都从青木岭的脖子伸了进去,手指又从她的嘴里伸了出来。

千寻实在是忍受不了林伟新的变态行径,她一把将人头夺了过来抱在怀中。

咳咳臭大厨,你就知道欺负我!青木岭气呼呼的说。千寻的动作太猛,让青木岭的喉咙受到了刺激,一个劲地不停咳嗽。

千寻看着这个大厨嘴里叼着牙签、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将身体交给这个人,哪怕只是暂时的。

-------------------------------------------------------------------------------- (三) 听千寻说清楚来意,林大厨一脸坏笑,把千寻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看得千寻浑身不自在,她几乎可以肯定,面前这个混蛋脑子里一定正在琢磨自己身上哪块儿肉可以做什么菜呢!

不许打我的主意!我只是陪阿桃走个过场,你要敢动我,小心我爸爸把你扔到军舰外面去!千寻警告的语气十分的严厉,但也只是语气严厉。

看了刚才一幕,她已经很难相信这个混蛋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了。而且,她心里十分清楚即便自己真的被这个混蛋吃了,老爸也不能拿他怎么样,那帮当兵的宁可立刻哗变把舰长煮了吃了也不愿失去这个军医兼大厨。在茫茫宇宙中,像混蛋这样的军医比什么劳什子舰长更能挽救他们的生命。

随你。林大厨从千寻的手里把女人头拿了过来放到桌上,顺手拿起工具箱不对,是医药箱拉着仍旧竭力摆出一副凶恶表情的女上尉,径自向屋外走去。

我也要去!女人头在身后叫道。

林大厨头也不回,从脚上脱下剩下的一只拖鞋,随手往后一扔砸个正着。

女人就是麻烦,没了身子还那么大底气!我晚上回来把她的舌头弄下来下酒,看她还多不多话!

千寻张嘴本想继续警告混蛋两句,听到他的话,吓得连忙把舌头缩了回去紧闭上嘴巴。

***    ***    ***    ***

林林大哥好!

见千寻姐带着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回来了,星野桃心里激动得不行。女孩向两人深鞠一躬,然后鼓足勇气,紧闭双眼大声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请多关照!

大厨一楞没明白怎么回事,千寻连忙凑到他耳边小声解释了两句。

什么?又要我来!大厨瞪着站在一旁的千寻怒道。

一转身看到星野桃满脸惶恐的神情,他心中又有些不忍,随即降低了声调,只是小声地向千寻抱怨道:我既是军医、又是厨师,已经很累了,每天做饭还要弄这个,铁打的人也顶不住啊!再弄几个像青木岭那样的,你们真嫌我死得慢啊?

是处女。千寻在他耳边补充道。

哦?大厨先是一喜,旋即又转作惋惜的神情说道:那是有点可惜,这么好的身体还没用过就吃了,实在是不应该。

就是啊!千寻连忙附和道。

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你也帮点忙给我留点力气做饭。大厨一幅慷慨就义的样子。

-------------------------------------------------------------------------------- (四) 星野桃趴在浑身瘫软的千寻身上,深情地望着军医说:要开始了吗?

大厨打开工具箱(医药箱)低头准备工具,鼻子里哼了两声算是回答。

那把又宽又大的刀,是用来切我脑袋的吧?阿桃指着工具箱里最大的一把刀,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那是用来切西瓜的。大厨嘴里叼着牙签含糊的答道。

太吓人了,我好害怕!千寻姐你先来好吗?阿桃向千寻哀求道。

千寻躺在案板上喘着粗气,心中寻思:这个小丫头还真能整,竟然把我给整个半死,还说是自己是个雏?!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吧?不管了,都到现在了,再将就一下把她送到汤锅里就算完了。

好吧,我先来。千寻有气无力的说道,同时背对着星野桃向林大厨一个劲的使眼色,意思是说她身后的那个才是主菜,她自己只是装装样子。

不过,如果她现在回过身来就会发现,身后的小列兵阿桃正一脸得意,伸出两个手指向她的林军医摆出胜利的姿势。

大厨嘴角一翘,并不理会二人,单手抓住千寻的双脚,将她凌空拎起。林伟新的个子在众多大兵当中也算得上高的,同样是枪林弹雨中闯荡过来的,自然少不了一身肌肉,所以他单手倒提着女少尉自是十分的轻松。

俏少尉此时早已浑身酸软,哪还有反抗的力气,她心中盘算着做戏就要做全套,索性就任由那个混蛋摆弄。只要能哄着星野桃那个小丫头乖乖的躺进汤锅,自己吃点亏也就认了,大不了回头再找那个混蛋算账。

大厨把千寻拎到水台边上,用手一拖将她轻轻平放在池中。打开水龙头,拿过一把刷子,仔细地刷洗起来。一边刷一边用手这里揉揉那里捏捏,看看什么地方肥,什么地方瘦。他手上用力,千寻被他搞得生痛,女少尉一把抓住大厨的两腿之间,警告他不要假戏真做,趁机吃豆腐。

大厨歉然一笑,小声地说:对不起,习惯了。

千寻姐,痛吗?星野桃跪坐在案板上,看不清这里的情况,关切地问。

不痛,很舒服!千寻强笑着说,她可不想把小桃吓跑。不过她握住混蛋命根子的手却加了几分力道。

阿桃,过来帮帮忙好吗?大厨也不是好相与的,立刻喊来个帮手给自己解围。

好啊!阿桃跳下案板跑了过来,兴致盎然的问:我来干点什么?

你帮我把她洗刷干净,我去准备配菜。大厨趁机脱身。

千寻姐,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嫩。星野桃一边刷一边评论:咪咪好大,不像我的这么小。

哇,你的胳膊好结实啊!一定经常锻炼,肯定都是瘦肉,我就不喜欢吃肥肉。千寻姐,一会儿我可以吃一点你胳膊上的肉吗?

你的腿好直啊,吃掉了实在可惜!

嘻嘻,姐姐这里的毛真密。我的就很少,稀稀拉拉的像刚生下来似的。

姐姐,翻个身好吗?我要给你洗屁屁……

大厨远远的听着,在心中一个劲地偷乐。

千寻无可奈何的任由阿桃摆布,心里早就把混蛋的列祖列宗问候好几遍了。

来,把里面也清洁一下。

大厨递给星野桃一个水管,水管的末端是一个特制的水嘴,是大厨按照自己胯下之物扣模翻制的真是奇快的嗜好。

插到后面。他又补充道。

大厨话音刚落,只一转身的时候,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只见,千寻双手捂着屁股,在水池里痛苦的蠕动,长长的水管已经插在她身后,也随着她一起摆动。边上的星野桃双手举在半空,一脸茫然。

大厨把手中的润滑油塞到星野桃的手中,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说:先要涂一些润滑油。

千寻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林大厨,在这个混蛋的手里至少她的生命还有保障。

大厨自认是个心软的人,最受不了女孩这样的眼神,接下来的活只好他自己干了。

三下五除二,清肠、除毛,没一会儿工夫已经把千寻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收拾得干干净净。令千寻欣慰的是,星野桃对于这些事情好象很有些兴趣,而且还十分的享受,在大厨忙乎千寻的时候,她自己就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要把我们做成什么菜啊?星野桃问道。她和千寻又回到了案板上,等着大厨进一步处理。

大厨嘴里的牙签,向上翘了翘,笑眯眯的看着千寻。千寻顿时觉得浑身寒毛直竖,她预感要大难临头了。她想跑,可稍微一动,刚才被星野桃戳过的地方就火辣辣的痛。而且身上每一寸肌肤的也都同样火辣辣的,那个混蛋给她全身除毛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考虑她的感受。

大厨从他的医药箱中拿出一个钢制的项圈给千寻戴上,千寻本想反抗,可看着那混蛋色眯眯而又十分真挚的双眼,不知怎得迷迷糊糊就戴上了。戴上之后才觉不对,自己不是只做做样子吗,怎么假戏真做,比真的还真?

大厨也不容千寻多想,又再拿出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仪器,往千寻的项圈上一接,千寻立刻就失去了知觉。

-------------------------------------------------------------------------------- (五) 千寻自己不知过了多久醒转过来,活动活动四肢都还正常,捏捏自己大腿也能感觉到痛,看得见,也听得着一切都很正常,难道自己没事只给吓晕了?她心里正纳闷呢,耳边传来星野桃的吵闹声,这个小丫头非要那个混蛋也给她戴一个同样的项圈,千寻这才想起脖子上的东西,连忙用手一模,发现那个东西还在,只是好象比原来宽了一点。

别闹了,一个个的来。大厨不耐烦地把小桃子推到一边,转身对千寻说道:快点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你给我脖子上弄的什么东西?千寻对这个混蛋始终不放心,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没什么,只是一些保护装置,保护你的神经。不要问了,快点把你弄完,就该是这个小家伙了。大厨说着,背过身去挡住星野桃的视线,向千寻眨了眨眼。

千寻将信将疑,但她现在已经满脑子浆糊搞不清状况了,只好顺从那个混蛋的命令,毕竟两个人曾经说好了一起把小桃弄下锅,理论上算是同伙。

大厨把千寻的屁股向上抬了抬,又分开他的双腿,拿起刚才的那个水嘴从后面插了进去,这次不知水嘴上涂了什么东西,很顺利的就进去了。让千寻觉得如果不痛的话,这种感觉也不错挺充实的。

水嘴后面接着一个管子,千寻看不见管子通向何处,但是她知道这次进来的不是清水,是一种稠稠的像粥一样的流体,进去之后肚子里面热乎乎的。

那是什么?千寻好奇的问。

那东西可多了,有肉泥、酒糟、大蒜……大厨一边灌一边讲解。等灌得差不多了,就把那个水嘴拔了出来,用一个早准备好的软木塞把口堵住。接着,双手分别拎着千寻的脚踝将她提起挂在两个从房顶垂下来的铁钩上。千寻这才发现自己脚上不知何时被套上两个皮套,估计是自己昏迷时那个混蛋干的。

桃子,去柜子里给我那桶酒来!大厨招呼道。

酒,怎么会有酒?虽然被倒吊着千寻还是听出了事有蹊跷,船上早就没粮食了,酿酒的原料从何而来?

船上自己酿的。大厨随口答道。

那酿酒的粮食从哪来的?粮食机不是坏了吗?千寻质问道。

啊?大厨吓了一跳,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嘴里的牙签也掉了下来。

他想了一会儿说:你说的对,是坏了,我又把它修好了,修好了之后我觉得这么多粮食不能浪费呀,所以就用来酿酒了。啊,对!就是这么回事!

你有粮食酿酒,却不给战士们吃!我们这么多姐妹就这么毫无意义的被他们吃掉了!你这个你这个你这个大混蛋!千寻被他气得浑身颤抖。她想到那些姐妹都是自己一个个的送到这个混蛋手里的,更是无法抑制自己愤怒与愧疚。

本来我是想把粮食拿出来的,大厨辩解着道:可是那些小伙子们不愿意,他们觉得女孩子的肉更能激发他们的战斗力。而且,你爸爸也挺喜欢这些酒的。

千寻已经快被气晕过去了,愤怒的情绪使她根本无法思考。

阿桃,快点跑呀!这是这个屠夫的骗局!千寻终于想到怎么骂这个混蛋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星野桃赶快脱离这个屠夫的魔爪。

屠夫?他是大厨,屠夫是他的基本功啊!星野桃抱着一坛酒,笑眯眯的站在大厨的身旁。

陷阱、骗局、阴谋……千寻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完全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了。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你们根本就是要把我骗入局,对不对?千寻还抱有一丝希望,她希望阿桃说是被逼的,那样她就可以原谅阿桃,她至少还有一个姐妹。

不完全对!阿桃把酒坛递给大厨,蹲在千寻面前认真的向她解释:其实,我是主动找到林军医的,我迷恋他很久了。我想在他修长的双手中变成美味佳肴,然后我的身体会被一块儿一块儿的放入他迷人的双唇,我要在他的口中溶化,进入他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份。

看着阿桃痴迷的神情,千寻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虽然她的汗毛早已经被那个混蛋屠夫清干净了。

还有一点,你说对了,星野桃接着说:我确实是想到了基地之后换个更迷人的身体,我现在太瘦了,而且胸部还这么小。阿玲她们也是和我一样。

好了,你听到她说的了,大厨向千寻说道:这些事我以前都不知道。不要怪我,责任不在我身上。

酒是用来干什么的?阿桃好奇的问。

灌到她存水的地方,那样一会儿烤起来就不会太干。大厨一边解释一边灌,灌完接着说:我去准备火,你把那写剩下的填料灌道她后面去,五分钟一次,直到从她前面流出来时,你叫我。

那你什么时候弄我啊?阿桃冲着大厨已经离去的背影喊道。

等会儿

-------------------------------------------------------------------------------- (六) 老大,说两句吧。林大厨捅了捅身边胖子道。

啊?我说两句?胖子端起酒杯,拽了拽身上皱巴巴的大背心站了起来:兄弟们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兄弟们赏脸要给我过过生日!

胖子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大伙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说,你这个老家伙,扑腾了这么多年,过了今天都五十的人了,怎么还只有这么一艘船,还只是个船长呢?

餐厅里顿时鸦雀无声,连躺在盘子里的千寻都停止了呻吟,想听听自己的老爸有什么话要说。

十年前,兄弟们随我起事,十年间老兄弟走了不少,小兄弟来了不少!我们没趴下,没散伙,没让人给吃了,不容易啊!

说起往事,在场的一些老字辈都不禁擦起眼泪。

但今天,我要对大伙儿说,苦日子到头了!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就会达到我们这趟的目的地!那只大肥羊的老巢了!

话音刚落,整个大厅立刻开始沸腾起来。

再用不了一年,当初我向你们许诺的荣华富贵就会实现了,而且,只会更多,要多十倍!

乌拉!乌拉!……

万岁!万岁!……

所有的人都跳了起来,所有的人都在欢呼。

今晚尽情的吃!尽情的喝!明天尽情的杀!宇宙就在你们脚下!

胖子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很帅气的将杯子扔在地上摔个粉碎,完成了他一生最重要的演讲。

坐回到座位上,凑到唯一还保持镇静的大厨耳边轻声地问:怎么样,还行吗?

大厨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他对自己你的稿子和这个胖子的表演能力都很有信心。

只是那个杯子我有点心疼。胖子看着一地的碎玻璃,肉疼的说。

大厨拍拍胖子的肩膀,指着一桌的饭菜说:吃点去,你女儿的乳房烤得不错。

提到吃的,胖子来了精神,拿起盘子和刀叉愤然向餐桌扑去。

-------------------------------------------------------------------------------- (七) 除了胖子以外还有一个人今晚心情不好,就是趴在千寻的身旁的星野桃。她虽然和千寻一样趴在盘子里,可她的脖子上没有千寻那样的项圈。

长长的餐桌,被两个大盘子占去了大部份,两个盘子一个盛着赢千寻,一个装着星野桃。

千寻浑身被烤成金黄色,用筷子轻轻一按,滋滋的冒油,外焦里嫩,皮脆肉香。她被放在特制一人长的陶瓷碟子中,碟子镶着金边,碟上有五彩龙凤图案,釉色均匀,色彩华丽,一看便知是皇家御用之物,价值不菲。

千寻对于盛她的盘子没有过多的在意,她现在的感觉就像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有如高潮来临般的快感在她身体里回荡,但是总也不能真的来临;快感强弱虽时有变化,可总也不会完全消退。她身体可以活动,但浑身无力,即便能动也幅度不大,也只有手、脚倒是灵活,可哪也够不到。

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什么人抓住插在她下面的香蕉,狠狠地给她个痛快。可是,一个个馋鬼在她身前走过,都只是对着她吞口水,没人敢上前动手,胆子最大的也只是从她身边拿了节黄瓜,扭身就跑,害得她白高兴了一场。

相反,阿桃倒是蛮受欢迎。她现在被埋在一堆水果之中放在一个银质的盘子上,银盘也是特制的,同样一人多长,制作精良,雕刻精美,上面的西方皇室纹章更是用金线宝石镶成,自然也是难得之物。

令小桃子生气的是,那个坏厨子骗她,把她做成凉菜而不是像千寻姐姐那样的烧烤。其实她连凉菜都不算,只能算是个装凉菜的盘子,不过是把她放在水果堆里糊弄她玩儿的。

你真幸福!小桃子羡慕的看着躺在盘中不住呻吟的千寻。

别安慰我了,我现在都快死了。千寻的意思是那种将近高潮时的强烈感受。

林军医肯定很喜欢你!小桃不无嫉妒的说。

鬼话!能和小桃聊两句分散一下精力,让千寻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一个男人想尽办法去让一个女人得到快乐,难道还不是爱她吗?小桃说道。

千寻被小桃说得一愣,想想那个丫头说得也很有些道理,不禁呆了。

喂,桃子,等会再聊,酱没了!一个大兵拍拍小桃的屁股说道,他把盛满水果的盘子放在小桃两腿之间等着。

小桃后面微微用力挤出一些淡黄色的萨拉酱落到盘子里。

多了!算便宜你了,快走吧!小桃打发走大兵,接着和千寻聊天:也不知道这帮男兵怎么吃得下?

千寻你看上去这么诱人怎么没人吃呢?要不是我被军医绑在这,早就扑上去了。小桃兴致勃勃地说:其实军医并不是很讨厌我,他说如果你被吃光了还不够,就把我做成涮锅。

千寻被小桃搞得哭笑不得,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小丫头判断那个混蛋喜欢的女人的标准,竟然是那个混蛋有没有用这个女人做菜!

不行,我要鼓动他们来吃你啊,不然我就没希望了!小桃说完,大声叫道:快来吃烤千寻啊!烤得好香啊!来晚就没了!

被小桃这么一叫,人们都把目光投向了正在一旁窃窃私语的胖子和大厨,而胖子也和大伙一样看着大厨。

感受到众人的期待,大厨不紧不慢的穿上拖鞋,站起身来,嘴里叼着牙签,一摇三摆的向餐桌走去。胖子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叉子,屁颠屁颠、乐呵呵的在后面跟着。

哎,都不敢动手,还是我来分吧!大厨拿起刀叉朗声说道。

大厨刀起叉落,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千寻的一只乳房已经到了盘中。他环顾四周正琢磨着着该给谁呢?胖子蹭的一下蹿了过来,一把夺过大厨手中的盘子,然后喜滋滋的闪到一旁,张嘴就要品尝。

看到老爸的丑态,千寻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愤怒的骂道:死胖子,你女儿的乳房好吃吗?

胖子腆着脸咧嘴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怎么样?你尝一口,味道不错。

父亲竟是这样一副嘴脸,一股悲愤之情立刻涌了上来,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千寻哭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和我的姐妹们?我可是你的女儿啊!她们也都是你看着长大的呀!

胖子的皮就是够厚,竟然一点不为所动,嘴里塞满了女儿的乳房,凑到女儿的耳边含糊不清的说:你老爹带着他们干的是要诛九族的买卖,没有天大的好处,这帮兔崽子早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那时候你想只留个脑袋都难了……

父亲的话着实出乎千寻的预料。

不过你的咪咪确实够味,比你妈的强多了!胖子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这句话说得倒很清晰。

说话间,另一只乳房也到了盘中,大厨环顾四周,没人敢上来接。他向角落里的一个小男孩招了招手,大声说道:赢政,你过来,你姐姐的这个给你!

男孩只有十来岁,人长得有几分英气,和他的胖子老爹一点都不像,倒和那个厨子气质上有几分相似。他走过来接过盘子,先向大厨深鞠一躬,然后环顾左右,没人有什么意见,最后他望向自己的姐姐。

千寻十分疼爱这个弟弟,母亲死得早,对于小赢政来说姐姐扮演了半个母亲的角色。

千寻向弟弟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慈祥和爱怜。

小赢政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林伯伯,大厨轻轻抚了抚男孩的头发,对男孩点了点头,很难得一本正经的说:记住你姐姐!

大厨运刀如飞,只见肉起不见刀落,没人再能看清他的动作,一会儿工夫,已经分出了几十盘。

大厨依序将肉分给一众兄弟。

据后来宫廷密文件记载,得到肉的兄弟,最终都身居高位,即便很早战死的其后人也封王封侯。

但据当事者的后人转述,那些拿到肉的兄弟无不胆战心惊,有几个甚至宴会未完就逃回住舱写遗嘱,没有提前逃走的,也都在宴会完了立刻找人托付家小,安排后事。其它人看着这些有吃肉之人的,就像看已死之人一样。果不其然,之后的诸多战事之中,他们都被派去完成那些九死一生的任务,换句话说,他们的一身荣华,也都是用命换来的。

-------------------------------------------------------------------------------- (八) 大厨没有将肉分完,剩下一些留在那里任人取用。

大厨的刀快,千寻没什么感觉,别人的刀法可没这么好。这下有千寻好受的了,每切一刀,她都会一阵战栗,不是因为痛,她的痛觉已经被大厨转换成了快感。

多年后,她和小桃聊天时无意中透露,在归属那个混蛋之前,自己所有的高潮加起来都没有那天晚上来得多来得猛。

有一两个胆大的带头,一个个好色贪吃之徒蜂拥而至。落入一帮愚蠢男人的口中虽令千寻有些不快,但想想这些都是将死之人也就罢了。放下心事,千寻得以从容享受那个混蛋留给自己的快乐。

不过还是有一些令千寻十分尴尬的事情发生。

一个小队长捧着她的一双脚,跪在她面前表白:千寻小姐,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我知道你对我也是青睐有加,每次出操的时候,你都会用你这美丽的玉足,踢在我的臀部。我要将他保留在身边,让你得玉足保佑我战场上英勇顽强……

千寻心想我踹你是因为你每次都跑得最慢,还到我这来添堵,心中火起,怒道:滚!

小队长正要继续,一个壮汉走过来照着他左眼就是一拳,然后抢过一只脚,说道:那么小的个,还要吃俩,不怕撑着?

小队长抱着剩下的一只爬起来还想继续,又来了一个壮汉,照着他右眼又是一拳,然后抢过他手中剩下的一只,说道:那么小的个,吃了你也跑不快!

小队长两手空空爬起来,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又来一个壮汉照着两眼一边一拳,打完之后见他手里什么都没有,又补上一脚道:这么小的个,也不找点儿吃的补补!

千寻身上的肉一块儿块儿的少了,她也不记得有过多少次高潮了。

这时大厨端着个空盘子走了过来。千寻看见了那个混蛋,想要骂他两句,刚才小桃子的话却又回荡在她耳边,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看看自己着剩下一些内脏和她两腿之间原本最隐秘的地方后一个地方没人敢去碰,除了这位混蛋大厨。

大厨走过来,笑嘻嘻的看看千寻又看看她剩扔下的那块肉。千寻心里竟然希望那个混蛋把自己最隐秘的快乐源泉吃下去,这样的想法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唉呀,流了么多汁出来,你一定爽歪了吧?大厨看着千寻那个地方咋咋嘴说:鲜嫩多汁,现在吃是最好美味的了,不枉费我一番力气修改你的神经线呀!

混蛋除了这两个字,千寻还能说什么呢?

咦,这么好东西怎么没人动啊?星野桃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

她身上的水果早就被吃完了,人也恢复了自由,于是就光着屁股四处乱窜找吃的。

我正饿着呢,肚子里的东西全都被那些馋鬼给吃光了!小桃老实不客气地把千寻剩下的最后一块放到自己盘子里。

千寻姐,你下面流了这么多汁!你肯定快活死了!我好羡慕啊!

让我舔舔你这个小豆豆,就像今天下午那样?

好浓的酒香啊?那么大一坛,被你浓缩成这么少一点,千寻姐,你好厉害啊!

还有这个香蕉都浸透了!

小桃正吃着高兴,猛然想起了身边还站着个人呢!回头看看军医空荡荡的盘子,立刻很大方地把香蕉放到了他的盘子里。

大厨气急败坏的看着这个小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桃把千寻的蜜汁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半蹲下身子,叉开双腿,把盘子放到两腿之间,满满的浇上一层萨拉酱。

我留了好多。她笑嘻嘻的对千寻讲。

边上的大厨碰了碰小桃,冲她努了努嘴,把盘子伸了过去。

小桃接过盘子一样的撒上了一层萨拉酱。

要果酒吗?小桃拿起个空酒杯,从自己前面接了一杯绿色透明的饮料递给大厨。

小桃……远远的有人在叫她。

又要酒了,这帮酒鬼,怎么不把你们醉死?小桃端着自己的盘子,颠儿颠儿的跑过去。没跑两步,她又转过身问大厨:千寻姐已经被吃完了,要吃我了吗?

大厨笑着摇了摇头。

女孩一听立刻欢天喜地,蹦蹦跳跳的跑走了。跑到远处又转过身来大声说:林大哥,我先去玩儿会,待会儿再做我!还有,千寻姐你的小豆豆好好吃啊,里面都是水!

被小桃子这么大声的一喊,两朵红云顿时爬上了千寻的面颊。

又只剩下千寻和她那个混蛋了。

混蛋看着千寻说:现在只剩下这块儿是属于我的了。说着,他从千寻的肋骨间拿起她的心放到盘子里,心还在跳动。

千寻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不见了。直到看着那个混蛋把她的心放到口中,一口吞了下去,她才觉得自己的心又有了着落。

女人的心就是小,心眼儿也小。不过真想一口吞下去还是要费点劲的。混蛋被噎得够呛,多亏得小桃的那杯果酒才送得下去。

大厨将千寻剩下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放到冷藏箱中,把她的脑袋从骨架上拆下来抱在怀里。

千寻的头彻底离开了身体,失去了依靠,她向那个混蛋问道:你要把我如何安置?放到你的卧舱去吗?

你想和阿玲一样吗?那个混蛋叼着牙签坏笑道。

滚!千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

邋遢的男人,一手拎着一个冷藏箱,一手抱着一个女人头。

一个头,一个人,有说有笑,消失在黑暗中……

-------------------------------------------------------------------------------- (九) 深夜,舰桥上一个啃着猪蹄的胖子和一个叼着牙签的厨子。

胖子问:都准备好了?

厨子说:嗯!

胖子问:都上去了?

厨子说:嗯!

胖子问:都带上了?

厨子说:嗯!

胖子问:都送走了?

厨子说:嗯!

胖子说:那就开始吧!

厨子想了片刻说:嗯!

-------------------------------------------------------------------------------- (十)后记 胖子在宴会上的豪言壮语并没有实现,由于叛徒的出卖,他们受到了埋伏。为了掩护一帮兄弟,胖子战死了,彻底的死了,连灰儿都没留下。

厨子带着胖子的儿子和少数的十几个兄弟逃了出来,其它人都战死了,包括那个叛徒最终也为了掩护厨子战死了。

可能还有些没死……

由始至终星野桃都没有出现,那几十个吃剩下来的人头也都不见。

后来,

胖子的儿子做了皇帝,他兑现了胖子的诺言。

而厨子依然做他的厨子。

再后来,

有人传说厨子家里有很多人头,而且总有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女孩抱着人头跑来跑去。大家都说这厨子用人做菜,所以就叫他人厨。

【完】 ---------- 吉尔的绞刑

翻译:程笑

-------------------------------------------------------------------------------- 在回到牢房的路上,吉尔一直在低声呜咽。 这是可以理解的,即便是正在押送吉尔的这个愤世嫉俗的三十多岁的老处女,她也很同情吉尔的遭遇。因为就在几分钟前的法庭上,吉尔的审判法官杰克森,无情地对她宣读了死刑的判决书。

原本法律规定的执行死刑的最低年龄是二十二岁,凡是不够年龄的囚犯都会被缓期执行。如果她们在监狱里表现足够好的话,基本上都会被改判成终身或是二十年监禁什么的。但现在,新的法律条文将死刑的执行年龄提前到了十八岁。这样,在三天前才度过她的十八岁生日的吉尔,很不幸的成为了新法律条文的第一个牺牲者。

由于是最高法院的最终宣判书,按照法律规定,吉尔的死刑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当判决结束后,法院的工作人员就已经将吉尔的个人档案从电脑中删除了。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讲,这便依然意味着吉尔的死亡--当然,真正的死刑要到第二天才会执行的。

回到牢房中,吉尔蜷缩在墙角,低声地哭泣。她回想起在法庭听到判决的时候,她和她的家人是如何的惊慌。她双手抱头,尖叫起来。

虽然她是如此的不情愿,但时间却不会为她有任何的停留。当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被牢门开启的声音所惊醒。一个声音无情地呼唤她的名字:“吉尔,你的时间到了。”

前来的守卫一共有五人,都是女性,看外表年龄也不是很大。她们将吉尔的双手用手铐反锁在身后,并给她戴上沉重的脚镣。除此之外,她们还用皮带将吉尔的双臂从肘部紧紧地捆扎了起来,勒的吉尔感到很痛苦。

吉尔先被押送到准备室中。在这里,她被灌肠并剪短了头发。当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和吉尔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守卫问吉尔有没有什么最后的愿望。

虽然感到很羞愧,但吉尔还是悄声地在女守卫的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愿望。女守卫愣了愣,随即请求她的同伴们暂时离开一下,然后说道:“很抱歉。我不能揭开你的束缚让你手淫。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你得到快乐的。”

吉尔的脸更红了,“谢谢你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当然不。”女守卫微笑着给了吉尔一个温柔的亲吻,并开始抚弄她的乳房。当吉尔的乳头在她的挑逗下挺立起来的时候,她的手指开始探入吉尔的双腿之间。

“喔…喔……我的天……啊…啊……天啊!”

女守卫的手法让吉尔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她尖叫着发泄自己的情绪,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庞悄然流下。她喃喃自语道:“天啊,让是能我让我早些认识你,那该有多好啊……”

走出牢房,穿过阴暗的走廊,吉尔终于面对了即将夺走她性命的绞刑架。她全身战栗,竭尽全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希望自己可以表现的坚强和有尊严。但是,当她踏上绞刑架的第一级台阶的时候,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不!我不要!求你们了!”她嚎啕大哭,挣扎起来。但在守卫们的压迫下,她还是不得不最终站在了绞刑架的平台上。但她还是一边哭闹一边左右摇摆着她的头,试图不让绞索套在她的脖颈上。

押解她的其中一个女守卫失去了耐心,抽出警棍,狠狠地打在吉尔的肚子上。强烈的痛苦让吉尔失去了全身的力量,痛苦的跪了下来,无力地喘着粗气。终于,绞索被套在她的脖子上,并被收紧。

随着绞索的逐渐收紧,吉尔不得不跟着站立起来,挺直身体。在站立起来的过程中,吉尔似乎终于找回了她自己的勇气和尊严,平静了下来,不再哭泣。

典狱长走过来,再次宣读了她的死刑判决书,以证明他有合法的处死她的权力。然后,他询问吉尔有没有什么想最后交待的。吉尔冷静地回答道:“没有了,请绞死我好了。”

刽子手推动控制杆,打开了活门。吉尔瞬间从绞刑台上落下,紧绷的绳索承受住了她全身的重量,深深地勒入了她纤细的脖颈中。

随着吉尔双腿在空中漫无目的地踢蹬,她的胸脯也上下抖动着。透过薄薄的囚衣,可以很明显地发现吉尔的乳头就如同她做爱时候一样挺立着。在空中的摆动中,不知道为什么吉尔还注意到了刚才的那位年轻女守卫,发现她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狂热眼神注视着她。这个时候的吉尔,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就在三个月后,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守卫,也会同样的在这个绞刑架上,被高高吊起。

渐渐地,吉尔的身体不再有任何的剧烈动作,只是在无意识的蠕动着。她的肺在竭力地呼吸,却接收不到一丝新鲜的空气。她肿胀的舌头,开始逐渐从她半张的口中伸出头来。而她的眼睛,也开始因为体内的压力凸出眼眶。

突然间,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套在吉尔脖颈上的绞索居然毫无征兆的断成了两截,重重地将吉尔摔在了地上。

那年轻的女守卫,凯特琳,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上前去,为吉尔做人工呼吸和心肺按摩,直到她咳嗽起来,重新可以自行呼吸。随后,她被送入了监狱医院,治疗她因为从绞刑架上落下来摔断的伤腿。

在吉尔住院的同时,法律界因为她的离奇遭遇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辩论的焦点集中在她的判决书的最后一句:“……你将在绞刑架上吊起,直至死亡。”

一方认为,由于吉尔现在依旧存活,所以她的判决书并没有被彻底的执行。按照字面上的规定,吉尔应该再一次的接受绞刑,直至她彻底死亡。而另一方面认为,从医学的角度上而言,吉尔实际上在她摔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死亡了,只是后来在凯特琳的救护下,又重新复活了。所以,法院所下达的判决书已经被完美的执行了。

不过,最后决定一切的却并不是律师们的争辩。还记得前面曾说过,法院的工作人员已经提前删除了吉尔的个人社会档案吗?为了遮掩他们工作上的失误,法官最后决定:吉尔,不得不接收她的第二次绞刑,直至死亡。

在最终结果出来的当天夜里,凯特琳悄悄地溜入了吉尔的牢房。她脱去了自己的制服,爬上了吉尔的床,在为她带来坏消息的同时也给她带去了一场充满激情的性爱。而在低语之后,吉尔微笑的坐直身体,平静地看着凯特琳用她的皮带,扼死了她。

三个月后,凯特琳因为谋杀吉尔的罪名,走上了那原本是要绞死吉尔的绞刑架。在整个的行刑过程中,凯特琳一直都平静而面带微笑。因为她知道,吉尔正在另一个世界等待着她的到来呢。 ---------- 珍妮的故事

翻译:程笑

-------------------------------------------------------------------------------- 事实上,我可以在法庭上撒谎,说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比尔做的,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在他威逼下发抖的女孩。毕竟,他21岁,我才14岁。 是的,我可以装出一幅端庄的样子,对那些坐在证人席上的大人们说:“不,先生。我不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他绑架了我,并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话去做的话,他会杀掉我的。

但我并没有。我告诉人们我实际上是主动勾引比尔,并和他一起离开。

我们首先打劫的是一对夫妇。比尔用枪指着他们,逼迫他们爬进自己的车子后厢中。然后,我们在几十英里外的一个树林里把他们放出来。

比尔把那个男子捆在树上,开始当着他的面强奸他的妻子。而那个女子只是微弱地哭泣,恳求比尔不要杀他们。当我割断她的喉咙的时候,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眼神中生机的逐渐消失。

接着,我们连续在四天内抢劫了六起并杀死了七个人。最后,比尔在一次警察的围捕中被击毙,而我则受了一点轻伤,无伤大雅。

对我的审判持续了足足将近两年,直到我快十六岁的时候才最终判我有罪。我还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在接见室里,我的律师史黛拉试图告诉我这个坏消息:“他们可能会判决你死刑,莎拉。”

我耸耸肩,无谓的道:“哦,那正是我期望的。我可不想被关在监狱里,消磨掉一生。”

很明显的,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震惊。她是个刚刚从学院毕业的菜鸟,幼稚到连我都想好好欺负她一下。我微笑的贴近她的脸:“真是好可惜当初我们没有遇到你喔,你真是我最想好好对待的对象呢。”

她吓得叫了起来,直到守卫从入房间才好一点。我微笑着看她步履踉跄的从我面前离开。事实上,这话有一部分是开玩笑,但更多的时候,我在法庭上看到她,总是幻想她是赤裸的,跪在我面前,谦卑地乞求我不要杀她。

她是对的。就在我十六岁生日的前一天,我终于听到了我的最终死刑判决书。由于我拥有选择方式的权力,所以我确定选择绞刑--至少看起来比枪击优雅多了。

明天就是我十六岁的生日,也是执行的日子。他们说会在五点钟的时候将我从牢房中押出,然后去庭院里执行绞刑。大概是为了羞辱我吧,他们还特意告诉我要脱光我的衣服,赤裸的绞死我。

呵呵,如果当他们知道,赤裸的被绞死在绞刑架上一直是我被捕以来的愿望,他们会怎么想呢?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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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文字,是珍妮·詹姆士在她临刑前记录下来的日记。我是史黛拉·布莱恩特,她的律师。我被邀请来做她的死刑目击证人。

现在,我和其他十一个目击证人坐在一起,看着她被押送着来到庭院里。

她穿着一身粗斜纹棉布的衣服,再加上她被剪短的头发,让她的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端庄的高中女学生一样。当她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守卫们剥光她,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并押解着她走上绞刑台。

珍妮是个个子娇小的女孩,5尺3英寸高,体重才105磅。她在整个过程中都显得很勇敢和安静,除了当刽子手将头套戴在她的头上的时候有些小小的挣扎。事实上,我想她并不是惧怕死亡,而是她的幽闭恐惧症让她害怕头套戴在她头上所带来的那种黑暗的感觉。

刽子手把绞索套上她的脖颈,收紧。然后,他拉动开关打开活门。

莎拉从绞刑台上坠下,直到绞索绷紧,阻止她的下落。她的身体在空中抖动和扭曲着,像是在疯狂地挣扎。但实际上,我听到了她脖颈断裂的声音,她实际上已经死了。 ---------- 这种类型的不太喜欢看呀,还是普通的好! ---------- 太棒了!就喜欢重口味的!谢谢!谢谢! ---------- 这么好的文~一定要顶!!,请问楼主从哪弄来的啊? ---------- 很不喜欢这个类型,个人感觉没有尊重,没有愉悦,纯粹意想,心理变态 ---------- 真是不错的好文章,支持一下. ---------- 很不舒服。不喜欢。强烈反对。 ---------- 女人应该是用来爱的 而不是用来杀的 ---------- 杨健-七天

-------------------------------------------------------------------------------- (一) “妈的,还他妈真是个陷阱。”一边从石砚的警服上扯下对讲机的麦克风,矮个子一边对开车的高个子说。

当听到身边急刹车的声音的时候,早有准备的石砚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躲避,而是抓紧时间通过对讲机说了一声:“目标出现,准备出击。”

她不是没想反抗或者采取措施保护自己,而是根本不能行动,因为那样对方就会放弃行动,警方就难以得到证据。

她是想在敌人开始行动的时候再开始反抗,以她的邰拳道水平,一般的男性都不是她的对手,至少对方不可能一下子就将她制服。但罪犯真的一出手就将她制服了。她刚刚发出行动信号,便象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突然瘫倒在地上动不了了,她不明白那是为什么,但当一个矮个子男人将她拖上汽车的时候,她感到四肢好象不属于自己,完全不听使唤。

“别让雷子跟上咱们,把她的东西都扔下去。”开车的男人听到矮个子的话回答说。

于是,对讲机被扔下了车,矮个子还不放心,先用手铐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又三下五除二把石砚的警服、警裙、胸罩和内裤一股脑儿撕烂了扒下来,连她的包一起从车窗扔出去,只给她留下脚上的尼龙丝袜和高跟凉鞋。等石砚感到手脚开始能稍稍活动一点儿的时候,她已经被用一只大编织袋兜头装了进去。

石砚此时并没有害怕,只是感到有些羞耻,毕竟自己女性的一切都已经被罪犯看过了,而且还顺势摸了一把。尽管衣服什物已经被剥光扔掉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鞋跟中还有信号器,接应她的刑警队员和杨键会跟踪而来,所以并没有多少可担心的,但不久她就开始有些不安了,因为她尽管听到了几辆汽车的声音,但明显都是长途运输的卡车,应该出现的警车声音却一直没有出现。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心中告诉自己。她还不知道,一个酒后驾驶的家伙会那么凑巧地把车翻在了杨键的车前,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警车上的跟踪器就已经找不到她了。

当她感到汽车再一次走上颠颇的土路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她知道自己只能一个人面对这险恶处境了,那将是多么悲惨可怕的命运?!

……

“赵大虎,王启林。”当石砚被抬进一间明显是从工厂厂房或仓库中隔中的一个小房间的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并从编织袋中倒出来的时候,未等完全看清周围的环境,她便抢在对方之前发了话。

听到对方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两个罪犯真这一惊吃得不小,他们以为这个女警察仅仅是个诱饵而已,没想到警方居然早就知道他们是谁了。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愿在自己的俘虏面前示弱。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高个子赵大虎假装镇定地问。

“既然知道你们的名字,当然也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你们已经完蛋了,赶快自首吧。”

“自首?休想!就算死,也要先拉一个垫背的。”矮个子王启林看到赵大虎的表情有些胆怯,便接过了话头:“如果你们真的知道了我们所作的,自首我们也活不了,还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死之前再捞上几个女警女兵尝尝,你就是头一个儿。怎么样?”说完,他便把手伸向了石砚挺在胸前的一对酥乳。

尽管石砚感到十分羞辱,但她没有躲避,因为自己被铐着双手,任何反抗都是毫无意见的,只会诱使两个歹徒马上行凶。她知道,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尽最大可能拖延时间,希望警方能够及时跟踪到信号器的信号找到这里。

“你们究竟干了几次。”任王启林的手在自己酥软的乳峰上游走,羞辱地娇喘着,石砚仍十分镇定地向王启林发问。她知道,这小子看上去诡计多端,也是个非常爱现的人,如果让他感到暂时无碍,他会非常高兴把他们的所作所为讲出来的,这样就能把时间拖延下去。

果然,一提到自己过去的案子,王启林兴奋得脸胀得通红:

“你那么想知道?啊!你想拖延时间,别作梦了!这里远离别州,警察一年半载决找不到这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慢慢地讲给你听。正好,你比我们以前弄的那几个都漂亮,我们可以一边给你讲,一边用你作示范,那一定很有趣,是不是?”

听到这话,想起他想作的,石砚恶心得想吐,很多女人被强奸时和强奸后都有这种感觉,有些仰着或塞着嘴被强奸的甚至被自己的呕吐物憋死。但石砚还是强忍住了,努力地点点头:“是,我很想知道,你不会说得很仔细吧,那样得用很长时间,警察就会找上门儿来抓你们。还有,你们带不带套子,不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

“不必用话激我,警察找不到这里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会仔仔细细地把玩儿那几个女警察的每一个细节讲给你听,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等讲完了,我也会让你死得比她们更色情。既然警察已经都知道我们的事儿了,明天我们就把玩儿过的那几个女警察的光屁股像片儿发到互联网上去,还有你,我们也会给你照一大堆照片儿,然后在互联网上到处去贴,也好让你大大地出出名儿。”王启林的话,说得石砚心肝儿乱颤,真想不出这两个家伙还能疯狂到什么程度。

王启林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赵大虎说:“等等,咱们还得出去一趟。”

“干什么?”

“把那辆车送回别州,免得他们找到桑县来。”

“现在警察肯定正在追查那辆车,咱们送回去,那不是找挨抓吗?”

“我自有办法。不过得先把她捆好了,免得跑了。”

两人找来一大团小指粗的白尼龙绳,这东西到处都能买得到,而且两个人所用的绳子也不是现买的,因此警方不可能从绳子上查到什么。

“警察小姐,忘记问你的芳名了。”

“石砚。干什么?”

“没什么,问问,不然以后让你上网的时候,别人怎么知道那个光屁股的女人就是别州的女刑警啊。现在听我的,我不想把我们的俘虏弄得鼻青脸肿,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的话,你死的时候可就不象大美人儿了。”

石砚本来是坐在床上的,王启林抓住她雪白的香肩一推,她不想惹恼他们,所以顺势倒在床上,然后他们又把她翻过来,脸朝下扒着,开始捆绑她。这王启林确实很刁,他知道手铐虽然方便,但被打开的可能性也很大,所以要改用绳子来捆绑。他先让赵大虎帮着捉起她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用绳子把手腕捆牢,然后又让赵大虎把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向背后上方拉紧,同双手靠拢,王启林三绕两绕便将她的手脚在背后绑在了一起,有个名目叫做四马倒躜蹄。这还不算,他把富裕出来的长长的绳头从床头附近水暖阀的花盘孔中穿过,拉得远远地捆在另一个墙角的管道上,这样,石砚够不到绳头,便不可能把绳子解开。为了更保险,他又另取了一条绳子捆住石砚柔软的细腰,将她翻成侧倒的姿势,然后也捆到屋子另一侧的管道上,这样一来,石砚甚至连那个水暖阀也够不着了,如果没有别人帮助,她永远也无法脱困。王启林这才又猥亵地摸了摸她圆圆的臀部,然后奸笑着说:“你就在这儿安安静静地等着吧,等我们把事情整置停当了再来收拾你。”

临走,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的赵大虎终于没有抵御住石砚肉体的诱惑,走到跟前,用手摸了摸石砚小腹下高高隆起的肉丘,理了理黑茸茸的阴毛,这才拉过一床破被子把她盖上,然后跟在王启林后面走了出去。

石砚躺在那里想了很多,难道往日的幻想就要成为现实了?自己真的要成为那种被极尽凌辱后残酷处死的女英雄了?一想到这儿,恐惧和激动同时袭上她的心头,不知不觉地下面就湿了。她当然不想真死,也不想真的被两个歹徒强奸,她希望杨楗能尽快找到她,但当再次听到人声的时候她失望了,因为那是赵大虎和王启林回来了。

“警察小姐,老子的事儿办完了,现在该消遣你了。”一边奸笑着,王启林和赵大虎把石砚腰间的绳子解了,捆手脚的绳头也解下来,这样就可以搬动她的身体。仍然四马倒躜蹄捆着手脚,石砚被抱到床中间横过来,胸脯冲着赵大虎,屁股则对着王启林,看来这两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欣赏角度。果然,王启林的手很快便伸到了石砚圆滚滚的裸臀之上,而赵大虎则一手捉住她的乳房,另一手早伸向她小腹下的毛丛中。

“现在我就给你讲讲我们的第一次,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呢。……”

-------------------------------------------------------------------------------- (二) 滨海是北方著名的旅游城市,以绵延数十里的沙滩著称。由于旅游是这座城市的主要经济支柱,所以市里专门划出了一块旅游专区,将那里原来的住户全部迁走,盖起了各种档次的旅游饭店。旅游专区离城区有二十五公里,与海南、厦门等南方旅游区不同的是,这里的旅游区表现出明显的季节性,一年中只有盛夏的三、四个月是旅游旺季,游客可多达上百万人,而到了淡季,整个旅游区便空空荡荡。

现在已是九月下旬,旺季早就过去,整个旅游专区里连各旅游饭店留守的人员和几个没钱的穷会议在内加到一块也不过百十人。但公务人员照样得象旺季一样正常上班。这不是,海滨公路上就走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警。

为了旅游专区的形象,头些年市里作出决定,成立一支全部由女性组成的交警分队,专门负责旅游专区的交通指挥任务。当时市里各学校的高中女生及各行各业中年龄合适的女孩儿纷纷报名,结果从三千多名应征者中选出了二十几人进行了培训,这便是滨海市的第一批女交警。既然是为了市里的形象,报名的人又这么多,所以最后的入选者个个都是女人中的骄骄者,从年龄上讲,除了上级委派的分队长是个三十五岁的大姐外,都是十八、九,二十啷当岁的大姑娘,从相貌身材来说,二十几个人都是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的高个子,长得也都很漂亮,穿上专门订作的警服,那就是一个字-“飒”。现在女子交警分队成立已经好几年了,原来的年轻少女都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眼下走过来的就是她们当中的领头人物,副分队长宋雅斓。

尽管现在是旅游淡季,但警察照样得上街值勤,尽管时间缩短了,班次也减少了。宋雅斓是副分队长,每天都得上街去查岗。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刚刚查完岗的雅斓正顺着海滨公路返回队部。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宋雅斓可不想这么早就回队里,那里没什么事情作,足以把人闷死。前面不远有一个急弯道,到了那儿就算走完一半路程了。雅斓看见一辆白色桑塔那骄车停在弯道的路边,一个又黑又瘦又高的男人正靠在司机座的门上抽烟。

“弯道是不准停车的,这家伙连这都不懂,怎么学的车?”

宋雅斓紧走几步来到车边:“同志,你违章了,这里不准停车。”她敬了个礼,然后非常严肃地说。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我马上开走。”那人说道。

“慢,你的驾照和车照。”雅斓说,这是纠正违章的法定程序。其实宋雅斓也许并不打算同他纠缠,只不过想在他身上耗够了时间好下班,一般情况下如果他把车本交出来,宋雅斓多半就是训上他几句就算完事,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肯掏本儿。

“你是不是无照驾驶?”

“不是,不是。”

“那为什么不拿本儿?一定有问题,跟我走一趟吧。”说完,宋雅斓掏出对讲机打算同分队联系好派人来开这辆违章车。

她突然发现那男人脸上冒出了一丝凶光,没等她回过味来,那人突然一把抓住她,一手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脖子,一只大手已经捂在了她的嘴上。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拚命反抗,但一个每天从事重体力劳动的司机胳膊上的力量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她跳着,扭动着,但都无济于事,却看到一个白净的矮个子男人从路旁深深的草丛中走了出来。

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怎么了,吵吵什么呀,连个尿都不让我尿痛快了。”

高个子见他来了,象见了救星似地叫到:“二毛,快拿根绳子把她捆起来塞到车里去,快点!”

矮个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看到高个儿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敢怠慢,赶快从车里找出一盘崭新的尼龙绳,三下两下就把宋雅斓的手给捆在背后。高个子把雅斓往车后座上一推,然后整个人扑上去把她压住,防止她反抗,一手捂住她的嘴,催着矮个儿赶快开车。

车开动起来,矮个儿才又问:“大哥,怎么回事?”

“咱们停在禁停区了,这臭婆娘过来非要查车本儿,还想用对讲机叫人,你说这车本儿一交,咱的事儿不就都漏了吗。”

原来,这两个人就是前文中说的绑架石砚的罪犯,高个子叫赵大虎,矮个子叫王启林,小名叫王二毛,这两人是表兄弟,王启林的父母早亡,从小寄养在舅舅家,同表兄赵大虎一同长大。后来赵大虎的父母也死了,只剩下这兄弟两人苦挣,也经历了一段风风雨雨,总算积攒下一些家底儿,买了一辆厢式大货车出来跑长途。今天是拉货路过滨海,听说这里是著名的旅游渡假盛地,就想过来溜溜。他们是坐公共汽车来的,在这里转了半天儿,人影儿也见不到一个,除了海还是海,刚想回去,在一个旅游饭店门外看到一辆汽车没有上锁,便顺手牵羊开了出来想卖了发笔横财,车开到海滨路,王启林尿急,便停下来去草丛中小便,结果让宋雅斓给撞上了。一般情况下司机被警察发现违章都要让他们掏本儿,这也很正常,现在路上车辆稀少,这也算不上什么严重违章,一般情况下训几句也就拉倒了,可问题是这辆车是偷来的,赵大虎怎么敢交本呀,这就是为什么会把雅斓绑架的原因,对此,宋雅斓一直到最后都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就送了命。

听了大虎的话,王启林停了停,然后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抓了这个小娘们儿怎么处理呀?放了还是卖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只是想不能让她用对讲机叫人,别的什么也没想,你说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杀!”

“你说什么?杀、杀、杀、杀?”他都有些结巴了。

“不杀也行啊,放了她,让她给你买糖吃。”

买糖?当然不可能,赵大虎想想也只有让她永远闭嘴是最好的办法:“好吧,在哪儿干?”

“管县西村砖厂。”

“好,就去那儿。”

这些话宋雅斓可都听着呢。刚被抓住的时候,她以为这两个家伙只不过是因为她太不给面子找个地方把她暴打一顿泄泄愤就算了,当交警的这种遭遇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想要她的命。那还得了,宋雅斓立刻拚命地挣扎起来,尽管赵大虎人高马大,但活命的希望也使宋雅斓的反抗异常强烈,很快她就挣脱了大赵捂嘴的手,高声喊起救命来。可惜现在是旅游淡季,路上一车一人都没见到,所以也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但赵、王两人作贼心虚,可不敢让她喊。赵大虎试着用手再次捂住她的嘴没有成功,身边又没有堵嘴的合适材料,情急之下从她警用夏装的前襟上撕下一大块布料,总算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汽车以最大速度开了近二十分钟,通过了滨海市同管县线的交界处,不久就拐上了一条简陋的土道。这是西村砖厂的专用道,由于这个厂效益很差,早就关张大吉了,没人去上班,路也没有人修,不过赵、王两人现在可就放心了,因为这条路根本就没有人再走。

此时,紧张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的赵大虎才有心情去看一眼被他压在车后座上的女交警。这一看可乖乖不得了,他的老二立刻挺起来了。

为什么,原来刚才为了堵宋雅斓的嘴,他从她身前撕了一块衣襟,但由于着急和慌乱,手上没有轻重,这一把便连她的乳罩给扯断了,雪白的胸腹部肌肤和一对碗形的玉乳从被扯开的衣襟中隐约露了出来,那两颗粉红的小葡萄珠吐着性感的芳馨。大虎和二毛记事以后,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乳房,而且是一个年轻女人的乳房,那强烈的视觉刺激怎能抵挡得住呢!汽车拐上这条岔路之前,大虎正在心惊肉跳中,顾不上想女人,现在安全了,那一种欲望便被勾了起来。他冲动以极地一把把仰倒在后座上的宋雅斓扯起来,背靠自己放在大腿上坐着,两手早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酥软的小乳。

宋雅斓这一惊又不小。她无论如何不愿意接受被猥亵或强奸的命运,在大虎的怀中拚命挣扎起来。

王启林在前面开车,听见雅斓恐惧的哼哼声,便从中间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了赵大虎的活动:“怎么了?大哥,想玩玩儿她?”

“反正咱们也不打算让她活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在她死之前好好利用利用真是可惜。你不想干她?”

“干嘛不想,一会到了地方咱们哥儿俩好好教育教育她。”

-------------------------------------------------------------------------------- (三) 车一停稳,王启林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转到后面打开了后门。见大虎还抓着她的一对乳房不放,便说:“大哥,反正她已经是咱哥俩儿的,着什么急呀,慢慢玩儿多有味儿。”大虎很同意,王启林便抓住宋雅斓的两只脚腕一拖,大虎趁机把她的身体也翻过来,成为俯卧的姿势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分别捉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王启林则将她手上胡乱捆住,已经有些松驰的绳子解开,把已经撕开的警服上衣和乳罩顺细长的胳膊捋下来,重又捆好双手,然后仔细欣赏起来。

人们常说,美丽是女人最重要的财富,这话真是不错。宋雅斓是女警分队的第一批队员,也是那一批中最漂亮的一个,因此非常自然地就成了副分队长。此时她的上体已经完全赤裸了,斜削的肩膀、修长而圆润的手臂,肩胛骨间因双手反绑而形成的一条深沟,无一处不散发着性的媚力。细细的腰肢,合体的警用西装裙紧裹着的大小适中的臀部让人浮想连翩。更有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和装在黑色高跟船鞋中的一双玉足,更是让王启林冲动得不亦乐乎。

宋雅斓已经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恐惧和屈辱同时向她袭来,自然不会那么老实地让他们得逞。两手捆着,又被赵大虎按着上身,便只好用两只脚乱蹬乱踢,细细的鞋跟差一点儿就给王启林的大腿上弄个血窟窿。他痛得一呲牙,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只一扯便分在两边,然后迅速欺身上去,使自己处于她的两条大腿之间,这样她就再也无法踢到他。

王启林双手象推独轮车一般抱住了雅斓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拎,使她成为脚高头低的姿势。由于他身体的阻隔,她的两腿被迫大大分开着,他从她的裙子中间看入去,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两块圆圆的美臀,穿着一条窄小的白色针织裤衩。那裤衩很小,女性的臀部露着大半。看得自己热血沸腾,王启林放下宋雅斓的一条腿,把这只手腾出来从她的裙底伸进去,她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悬空的一条腿用力地蹬踢着,使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动,更加性感。他用手紧贴住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下滑,使她的长筒丝袜慢慢地卷到脚踝部,然后再换另一条腿。

脱了丝袜,裸露出白嫩的玉腿,王启林的双手顺着两条腿的后部滑进她的裙子里,然后向里滑入大腿内侧滑向大腿根部,她从鼻子里哼叫着,无助地企图夹紧双腿,但无济于事。当他的手就要接触到她的内裤的时候,也就是她挣扎最剧烈的时候,他又突然转弯滑到她大腿的后部,然后慢慢滑到了她软软的屁股蛋儿上。他用力抓握着那两块圆滑的肌肉,感受着那从未尝到过的异性的滋味,然后,他的一只手变掌为指,隔着裤衩从她的尾骨向下滑入了她的两腿之间。她的挣扎此时达到了最大的强度,正抱着上身儿玩儿小奶子的大虎几乎控制不住她了,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又捆着双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两个强壮男人的进攻。王启林把手伸向她的体侧,解开她裙腰上的扣子,然后把警裙褪了下去。

王启林从大虎手中接过还在拚命扭动着身体的宋雅斓,把她拖到汽车前面,一把把她的上身按倒在发动机盖上,大虎也从车里钻出来,两人一左一右按住她的上身儿,各用一只脚别住她的一只脚,使她的双腿呈直角分开,然后用内侧的手顺她的脊背滑到了腰间。

“臭婆娘,老子现在要让你演“毛片儿”!”赵、王两人折腾了半天,一直都是闷着头同她较劲儿,这个时候才出声说话,不过那话自然都是极尽色情与羞辱的词句。

让女警演“毛片儿”,这想法忽然让王启林感到异常兴奋,却也让宋雅斓感到极大的羞辱。她结婚两年,虽然没有生育过,到底不是处女,所以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今天早晨,她才同丈夫同过床,并且还达到了高潮。现在这两个男人想同她干同样的事,虽然事情一样,人却不同,对于她这样一个已经接受了二十六年传统教育的女人来说,特别是一个被同龄人羡慕,为下属尊敬的女警察来说,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屈辱。她挣了两挣没有挣动,一行热泪涌了出来。

他们没有马上扒掉她的内裤,王启林动手,先将她的裤衩后半部分向一侧推去,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菊花洞,他把四指弯屈,只留下中指伸直,轻轻地顶在她的菊洞口。

“别动屁眼儿,臭!”赵大虎提醒道。

“不怕,多好玩儿啊。”王启林很喜欢,宋雅斓可只感到肛门口的那根手指用力顶了进来。她用力夹紧屁眼,但不足以抵御那手指的入侵,到底还是被插了进来,反而被弄得很疼,她只好用力扬起头,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然后便放松了肛门的抵抗。被抠弄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有些疼,又有些痒,甚至比被丈夫插入的时候还刺激,但正是那种刺激的感觉才使她感到特别羞耻。

“别玩儿屁眼儿了,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让我看看屄了。”赵大虎有些不耐烦了。

宋雅斓再一次挺直了脖子,微抬起头,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挣扎毫无结果,她还是感到两只大手抓住了内裤的裤腰,然后用力向下捋去。

“噢!”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女性的生殖器。裤衩一脱,两腿之间便没了遮掩,宋雅斓女人的一切便呈现在他们面前。她的阴毛不算太浓,从阴阜向肛门延伸过来,到了大阴唇中部就已经稀稀拉拉没有几根。浅褐色的大阴唇很厚实,因大腿肌肉的牵拉而微微分开,露着颜色更深一些的小阴唇,还有靠近会阴部的长形洞口,那洞口呈粉红色,有些湿湿的。大虎忍耐不住,一根手指早已滑入了那粉红的蜜穴之中。

宋雅斓被这样按着用手玩儿了足有二十分钟,尽管她又怕,又羞,但毕竟不是处女,两年多的性体验使她的阴道最终湿润了。

-------------------------------------------------------------------------------- (四) 赵大虎过足了手瘾,自己爬上发动机盖,把宋雅斓翻过来捉着腰肢拎上来,仰面按倒在车顶上。王启林又找出一根绳子,先拴住左后车门,向上从雅斓反绑的双手同后背之间穿过,在右后门的门框上兜了一圈儿后从左前门的车窗穿出,把宋雅斓的左脚踝拉到风挡左侧系牢,又把右脚踝拉到风挡右侧,用同一绳子捆住,然后绳子从右前门穿过车厢拴在左前门上,这样,宋雅斓便被仰面朝天捆在了车顶上。曲线玲珑的躯干顺着车顶的弧线反躬着,一对白嫩的乳峰朝天挺起,两长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展示着两腿间女性的一切秘密。

由于身体反躬着,宋雅斓无法看到两个歹徒,只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摸了很久的生殖器再次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并不时听到两个人淫秽的评论。当她再次看到赵大虎的时候,他已经合身压在了她的躯体上,一条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经顶住了她最神圣的洞口。她这一次完全绝望了,除了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赵大虎,流着眼泪轻轻摇着头外,只能任那东西慢慢挤进了她的身体。

王启林站在车门边,一边把宋雅斓的鞋袜剥下来,好用手抚弄她那白嫩纤柔的玉足,一边欣赏赵大虎强奸宋雅斓。赵大虎属于那种粗人,如果不是怕王启林笑他没耐心,他恐怕早就把宋雅斓干过好几遍了。此时,他伏在那二十六岁的漂亮女警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阴户中猛捅。毛茸茸的耻骨撞在女人长着厚厚脂肪的耻骨部位发出“啪!啪!”的脆响,有力的冲撞使那赤条条的女性人体不停地挺动着,一对坚挺着的玉乳轻轻地抖动,两只雪白的小脚丫不停地绷起,看得王启林眼睛直冒火。大虎奸过以后,王启林把她从车顶上解下来,重新按倒在发动机盖上,然后,他把自己塞进了她的肛门。

王启林是那种比较有耐心的罪犯,他并不急着释放,而是先深深地插到底,慢慢摇动着下体用小腹去感觉宋雅斓雪白的屁股,再缓缓抽出,深深插入,反复几十次之后,他感到肉棒开始有些润滑了,这才加快了速度。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停下来,用眼睛示意大虎把宋雅斓的丝袜递给他,他将那丝袜慢慢缠在雅斓的颈部,雅斓发现后,知道他准备杀她了,强烈的求生欲使她最后一次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而她已经尽全力反抗过许多次,早已累得精疲力尽,所有的反抗都不过是象征性的而已。

王启林准备好后,又快速插了宋雅斓几十下,直到自己喷射起来,他才借着高潮的那股兴奋劲儿用力勒紧了丝袜。

宋雅斓此时不知在想什么,反正王启林开始屠杀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挣扎,任那丝袜把她的脖子勒得紧紧的。

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王启林感到紧贴着自己小腹的那对肥美的玉臀开始用力扭动起来,肛门象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阳具,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后拱起,一对玉腿也先慢后快地再次蹬踢着,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鸣叫。又过了两三分钟,那美腿的动作放慢下来,但每一次蹬动都伸得更直,肌肉绷得更紧,而且每次蹬直后都颤抖着停一会儿,再重新蹬起,本来交替动作的两腿现在也趋于同步。最后,那两条腿再次伸直,并颤抖了一会儿,王启林感到一直紧握着他的肛门慢慢松驰了下来,由于绷直而悬在半空的双腿重新垂下去,几乎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向地面。

看着这情景,赵大虎吓得舌头吐出来老长,浑身哆嗦了足有半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王启林让他过去摸了摸宋雅斓的屁股,已经有些发凉了。王启林比较变态,看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女警总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后来看到地上宋雅斓的高跟鞋,他突然来了灵感。他把鞋捡起来,叫过赵大虎,把鞋递给他一只。他自己把那皮鞋细细的高跟从宋雅斓已经因死亡变得松驰下来的肛门插进去,又让大虎把另一支鞋的高跟捅进她的阴户,这才算拉倒。

杀了宋雅斓,连王启林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没有把宋雅斓的尸体扔在砖厂,而是把她放进后备箱里,叫大虎上车,自己开车趁夜悄悄回到了滨海,没有去旅游专区,而是开到市区西关镇,那里有一条引水渠。两人下车,把赤条条的宋雅斓扔到渠边的斜坡上,王启林临走时也没忘了把搬动尸体时掉下来的高跟鞋重新插回宋雅斓的下体。然后,他们开车回自己住的地方,让大虎把自己的卡车开出来,两辆车一前一后紧跟着开上国道。王启林把偷来的车停在国道边上,然后上了大虎的卡车,一溜烟逃出了滨海。

第二天一早,宋雅斓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了。由于这段河岸边是一个早市,所以来往的人特别多,不管死者只是个普通女性,还是个女警察,她都是一个年轻漂亮,身材绝佳的女人,而且,由于她头朝渠水的方向躺着,大大分开的两腿正好朝向人群,把那塞着高跟鞋的地方展示得清清楚楚。试想,这样一具精赤条条的艳尸,男人们怎不争相围观,结果上百人一围一挤,把个现场破坏得一塌糊涂,使案子一直拖了下来。

-------------------------------------------------------------------------------- (五) 离开滨海后,两人心惊肉跳地在南方跑了半年长途没敢回家。慢慢地觉得没什么事儿了,这才回到家乡重新干起长途运输的活计来。不久,两人拉货路过滨海,走旅游专区那段路的时候特别小心,生怕有什么错犯在人家手里。过了些日子,滨海跑得多了,发现事情早就过去了,这才慢慢把胆子放大了起来。

也是合该有事儿,又一次路过滨海的时候,两人中午在饭馆喝了点儿酒,结果就在旅游专区最大的路口闯了红灯,被一个娃娃脸儿的女交警给扣住,在交警分队给关了多半天,直到酒醒了才让走。这半天里,色胆包天的王启林居然趁机会把分队的女交警给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了一个同已经死的宋雅斓非常相象的小女警,以后才知道,她就是那个宋雅斓的妹妹--二十一岁的宋雅楠。

一般来说,第一次作案时,罪犯总是十分害怕,两二次就胆子大了,第三次就不顾一切。赵、王两人第一次袭击宋雅斓是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干出来了,第二次却开始了主动作案,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个宋雅楠。

一个月后,两人在外地买了一些江湖道上拍花子用的下九流迷药,配了万能钥匙,准备好了绳子,然后把自己的卡车开到管县县城住下,按照估计的宋雅楠的值勤时间。当天早晨坐长途汽车到滨海,伺机偷了一辆灰色凌志开到旅游专区藏好,等下午三点左右开到海滨公路的隐蔽地方专等宋雅楠出现。

不过这一次两人没估计对,宋雅楠当天是上午的岗,下午下班回家了,他们等到的正是那个扣了他们半天的娃娃脸女警王菁。

宋雅斓案发生后,警方一直没有完全搞清楚谋杀的性质,因为除了黑社会势力或者仇杀,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袭击女警察?可宋雅斓人缘一直不错,没有什么仇人,所以警方就将此案与当地反黑行动结合起来,从没想过案子会是这样两个胆大妄为的运输个体户干的。而一年多的平静生活使本来心惊肉跳的女警们感到宋雅斓案只是一个偶然的案件,所以也并没有很在意。

现在是旅游淡季,下午的值勤在四点钟就结束了,王菁顺海滨公路步行归队,她是单身,宿舍就在队部后面。海滨公路是队部到交通道口最近的路,女警们上下岗一般都要从这里走,所以赵、王两个只要在这条路上守候就不会落空。

她也看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虽然只过了一个月,但每天处理不知多少起违章,所以根本就不会记得他们,但他们却记得她。两人虽然没有等到主要目标,但捉住这个敢于关他们禁闭的王菁也足以让他们感到满意。

王启林见王菁走近,便拿了一张地图迎上去假装问路,赵大虎则从背后悄悄扑上去,把一块沾着迷药的手绢突然捂在了她的口鼻部位。那药并不象卖药的家伙说的那般管用,王菁的嘴被捂住,喊不出来,却“呜呜”地从鼻子里哼了半天,苗条的身躯在赵大虎的怀抱中挣扎了好半天,王启林不得不帮着捉住她乱蹬的双脚,两个人等得不耐烦,几乎想动手把她打懵的时候她才瘫倒下来。

回到废砖厂,两人把汽车的前座放倒,形成一张大床,又将王菁的警服、鞋袜和内衣、内裤都脱了,反捆起双手,这才用解药把她薰醒。

王菁十九岁,还只是个女孩子,参加警队不足半年,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的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两双色迷迷的眼睛,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这一惊着实不小。虽然刚入队,但从老警员们的言谈话语中也听说过原副分队长宋雅斓的事情。女孩子被强奸已经足够让她们感到羞辱,作为一个平时令人敬畏的女警也被脱光了凌辱就更让她无法忍受,何况他们最后还要杀死自己,再把尸体赤条条地扔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示众。

“啊!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不许喊!”那个高个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厉声威胁着。

王菁怕死,这一点与旁人没什么不同,但作为警察的特殊荣誉感压过了对死亡的恐惧,所以她并没有因为赵大虎的威胁而放弃喊叫的意思,赵大虎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因为他并不想把这个女警漂亮的脸蛋给破坏掉,那样玩儿起来就没多大意思了。他看了一眼王启林,后者使了个眼色来回答,于是,赵大虎拿起王菁的黑色三角裤给她塞进了嘴里。接着,赵大虎过去抓住了王菁的一对小乳房,用力握住把她按在座位上,使拚命想挣脱束缚的王菁因为疼痛而不能再扭动上体。

王菁现在上身儿不能再动,只得用力夹紧自己的双腿,想逃避王启林的攻击,有赵大虎的身体挡住视线,她也无法看到王启林要对她做什么,但她十分清楚地知道,他的目标一定是她的下体。她还是个女孩子,传统的教育使她根本就不知道性行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让男人脱光了看私处就是强奸呢。她哭了,为自己以一个警察的身份被强奸而痛苦落泪,但眼泪是无法给她提供任何帮助的,那个大个子的手开始慢慢揉搓起她的乳房来,同时,她也感到自己的脚被另一双手捉住,并用力向两边拉去。她用尽全力夹紧自己的腿,但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这太微不足道了,她两腿间的一切最终还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接着,赵王两人用绳子把她的两只脚分别绑在方向盘和右边的门框上,王菁发现自己将受到的羞辱将远远超过宋雅斓,因为他们不光要奸杀她,还要让这羞耻的一刻永远记录下来,在她面前出现的是一架宝丽莱一次成像相机……

-------------------------------------------------------------------------------- (六) 一米七三的王菁在队里算是第二高度,铅笔形的身材是那种标准的“衣服架子”,所以虽然天气还热,她通常也不穿警裙,而喜欢穿裤子,因为那更能表现她修长的双腿。不过,衣裳一脱光,同宋雅斓相比,王菁就嫌太瘦了点儿,胸也太小,臀也太尖,象那个叫孙燕姿的歌星一样,一点也不肉感。但俗话说得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并不妨碍她成为赵大虎所喜欢的那种骨感的美人,何况她还有与宋雅斓一样白晰的皮肤。

王菁还有一点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特色,那便是她被尽情观赏并被拍了不知多少张特写镜头的生殖器。王菁的外阴部不象一般女子那样呈现较深的颜色,而是同周围皮肤一样的白嫩,同多数处女一样,那两片厚厚的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细细的缝隙,更为独特的是,王菁的阴毛很细很软,而且集中生长在圆圆的阴阜部位,活象是在阴唇的前端缀着一颗黑色的绒球,令王启林兴致勃发,那手早就无法控制地伸向了她的身体。

王菁感到一个男人的身体挤到了两腿中间,然后,她便发现那双男人的手开始从她的两脚向大腿根部慢慢地抚摸过来。那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滑动了很多次,每次就快要触到自己最秘密最神圣的部位时便又游向他处,使她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那手最后终于还是碰到了阴唇,她极端羞耻地“哼”了一声,身体陡地挺直了,然后自己的阴唇便被人分开了。她感到一股凉意灌入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她浑身的肌肉抖动起来,全身再一次长满了鸡皮疙瘩。接着,那人的手指令她毫无反抗余地地插进了她的屁眼儿里。

那手指的抠弄让她感到怪怪的,不知是疼是痒,十分刺激,难以忍受。男人后来的玩弄更加刺激,那手指捏住了她小阴唇前联合处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器官,她只有挺直了身体,从鼻子里哼哼着用全部精力去抵抗那种刺激。

由于上一次轮奸宋雅斓的时候是赵大虎先上,所以这一次两人讲好由王启林占先。尽管王启林花了不少时间在用手玩弄上,但王菁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女,又加上心理上的巨大恐惧,始终也没能让她的下面湿润起来,所以王启林无奈,只得自己在大鸟上涂了些唾液,这才插进了王菁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土地。破瓜之痛使王菁不由自主地哼叫了一声,然后便归于寂静,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再反抗了。

王启林不喜欢太紧的穴,而且还对肛门有特殊的兴趣,所以从王菁以后,他在作案时便拒绝先上。

王启林比较有耐性,他先深深地,同时慢慢地把王菁插了一、二百下才开始加速,又干了百十下才喷;等轮到赵大虎可就完全不同了,早就按捺不住的大虎哪里还有耐性用手,一上来就一杆入洞,横抽直捅地一气儿干到底,总共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赵大虎插进去的时候,刚刚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的王菁只感到心脏象装了马达一般狂跳,又被疯狂的赵大虎一折腾,就觉着心口窝一热,胃部一阵痉挛,一股酸酸的液体从肚子里直冲到喉咙口,那酸味儿一刺激,马上又引发了新的,更加无法抑制的呕吐。由于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黄绿色的胃液便改从鼻子里喷了出来,流了满头满脸,呕吐物也同时流入了仰卧着的王菁的气管,她很快便窒息了。此时,完了事儿的王启林正在车下穿裤子,赵大虎正在尽情地疯狂,根本也不愿停下来看看她的情况。等赵大虎发泄完了,出去穿衣服的时候,王启林钻进车里一看,王菁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两条长腿绝望地蹬踢着,嗓子里发出“咯,咯”的抽气声。王启林感到莫名其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不知该作些什么才好,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王菁已经停止了挣扎,一节黄色的大便从肛门中慢慢地挤出来,尿液也象小溪一样混合着处女的鲜血流到了真皮座椅之上。

当晚,赵、王两人就趁夜将王菁的尸体送回滨海,弃尸于另一个大型农贸市场的摊位中,并用草席盖上,因为上次宋雅斓弃尸的经验告诉他们,一具赤裸的女尸放在白天人多显眼的地方比弃尸荒野更容易掩盖痕迹。然后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弃掉作案用车逃离了滨海。

果然,王菁弃尸现场再一次因为大群人的围观而破坏,警方又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 (七) 就如同喝酒上了瘾,连续得手的赵、王二人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了连续的狩猎行动。

有人说,第一次性行为对人的一生都有不同寻常的影响,这话至少对于王启林来说是不错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那个与宋雅斓长得十分相象的年轻女警宋雅楠。更有一条,宋雅斓是他王启林杀的,第二个王菁本来轮到赵大虎行凶,偏偏又自己呛死了,所以,他无论如何要让赵大虎的手沾上女警的血,这样他才能死心塌地地与自己联手作案。因此,王菁案的风声还没过去,王启林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次的袭击。他总是设法多找那些需要途经滨海的货,为得是尽可能多一些机会了解宋雅楠值勤的时间规律,同时也好找出警方防范比较松懈的机会。

滨海警方这次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宋雅斓案与王菁案的联系,但他们总得找出一些规律来,否则就象大海里捞针一样,永远没有头绪,再说,总不能因为两个女警被奸杀就让所有女警退役回家呀。可惜的是,他们只注意到了罪犯喜欢作案的方式和地域,却由于太过执着于罪犯的作案时间而给了他们新的机会。

由于宋案和王菁案相隔正好是一年,所以警方认为他们习惯于初秋时节作案,正当他们准备下一年旅游旺季刚过的时候开始布置蹲守的时候,两名罪犯却在旺季开始前出动了。

正是因为考虑到女警们可能面临的危险,分队特别规定女警们上街必须两人以上结伴,不准单独行动,下班后回家的路上也要结伴或由派出所的男警陪同,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减少出事的可能性,谁知照样还是出了事。

这一天,早已准备停当的赵、王二人又偷了一辆新皇冠伺机作案,目标当然是那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警宋雅楠。宋雅楠是宋雅斓的亲妹妹,入队之前是滨海大学法律系的学生,宋雅斓死后被追认为烈士,而悲痛欲绝的雅楠则决定放弃学业,来到姐姐生前的岗位上工作。现任女警分队的副分队长,与宋雅斓一同入队的于姗对这个老战友的妹妹非常关照,时时处处关心她,所以两人的关系特别好。这天于姗同雅楠说好了,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下班以后一块去见面,队里的许多人也都听到了,所以下班后没见她们回队部也没有人怀疑。

赵、王两人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当两名女警下班后结伴而行的时候,两个歹徒就一直开车远远跟在两人后面。可能是因为在道口指挥交通时间长了没有方便,到了一处公厕边,雅楠就进去了,留下于姗一人在外面等。

赵、王两人看到机会来了,脚下一给油便飞快地冲了过来停在公厕边,没等于姗反应过来,赵大虎已经从车中跳出来,一把就从背后搂住了于姗的脖子,同时用一块沾了迷药的手绢把她的口鼻整个捂住。于姗从鼻子里用力哼着拚命挣扎,两脚乱踢乱踹,想摆脱对手的攻击。正在小解的宋雅楠在里面听到奇怪的声音感到不对,顾不上把尿尿完,一边匆匆提上内裤站起来,一边问道:“于姐,出什么事儿了?”

回答她的只有那低沉的哼哼声。雅楠急忙从厕所里跑出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她惊讶地看着正在赵大虎怀中慢慢瘫软下去的于姗不知所措的时候,躲在背后的王启林突然袭击了她。

从昏迷中醒来的宋雅楠立刻发现自己和于姗都被脱光了衣服,只穿着高跟凉鞋呈“火”字形并排绑在一个铁架子上,一个矮壮男人站在于姗身后搂着她的裸体玩弄,另一个高个子则拿着一架立拍立现相机给她拍照。

雅楠不是第一次看见于姗的身体,过去由于姐姐雅斓的关系,于姗就经常到宋家玩儿,并时常住在宋家,都是女孩子,自然没有什么避讳,后来雅楠加入警队,两人成了战友,天天见面,在队部的浴室里更是相互看得通透。警队的姐妹个个身材苗条优美,雅楠自己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所以也就不会觉得于姗有什么特殊,但对外面的人来说,能遇上一个这般身材的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所以,尽管赵、王两个的主要目标是宋雅楠,却首先挑上了捎带绑来的于姗。姐姐就是被人奸杀的,前不久与宋雅楠一同入队的王菁也是同样被杀,所以雅楠一清醒过来,便知道自己遇上了杀害姐姐的同两个人,而且,自己也将和姐姐遭遇同样的命运。她看着赵大虎的相机从很近的地方对准于姗一对丰满的乳峰,从下向上对准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一张张特写照片从机器里吐出来,显影后被装里口袋里,也看到王启林站在于姗背后,两只手十分下流地在她最要命胸前和后臀滑过。她还是个大姑娘,十分传统的教育使她二十多岁还不知道性的确切含意,甚至直到姐姐死了,她也只是听人说姐姐死前被人轮奸,但轮奸到底是什么她却一点儿也不知道,不过她可懂得女人的身体不能让男人看,更不能让男人碰,否则就将是她们的奇耻大辱。现在,自己和于姗一齐被男人看了个透澈,那就意味着极大的羞辱,更看到王启林的手从于姗雪白的屁股后面伸进了她两腿之间,而本来颓丧地软瘫着绑在那里的于姗也随即直起了身子,胸脯用力向前上方挺起,垂着的头也扬了起来,一看就知道那是在抵御两腿间的手给她带来的痛苦。

“怎么能摸女人那里?”雅楠心里说,她自然而然地感到那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然后她便知道他不光在摸,因为于姗的头突然尽力朝天仰起,本来紧闭的嘴张开了,用力喘吁起来,那表情告诉雅楠,男人的手指实际上是从下向上捅进了她的某个洞穴。

“于姐!”雅楠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那声音中包含的不仅是对这个一直关怀自己的大姐姐所受痛苦的关心,更是对自己可能遭受同样污辱的恐惧。

于姗在痛苦中扭过头看着这个小妹妹,然后一直沉默着的她对正在跟前给她的下体拍照的赵大虎发了话:“求你们点儿事。”

“什么事?”

“你们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我的同事,她还是个孩子。”

“嗬!真英雄啊!你自己愿意承担一切?可我们不能放她呀!难道让她出去告诉警察:我们就是被他们抓了去?!”

“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们,我只求你们,杀就杀吧,不要羞辱她了。”

“没门儿!告诉你,老子这次就是为了她,你只不过是我们顺手牵羊弄来的。不肏她,老子抓她来干什么?你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去管别人的闲事!好好想想你自己吧,要是老老实实合作,死的时候让你痛快点儿,不然,老子可有得是时间慢慢整死你。”

于姗知道,同这两个罪犯说什么都是白搭,便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忍受着那无法逃避的耻辱。

-------------------------------------------------------------------------------- (八) 宋雅楠听到了于姗同歹徒间的对话,知道自己的污辱将不可避免,心灵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这时,赵大虎的照片拍得差不多了,也放下相机凑了过去,这样一来,于姗的身体便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玩弄起来,前胸和下体同时落入了蹂躏中,而且,更有属于两个不同男性的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伸进了呈直角分开的两腿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雅楠看到赵大虎抽出了放在于姗两腿间的手看了一眼,然后说:“二毛,这小娘们儿出水儿了,差不多了吧,老子都要胀爆了。”

“行了,来吧,咱哥儿俩一块干?”

“好。”

答应一声,雅楠见矮个子蹲下去解开了于姗被捆住的两腿后站起来,高个儿从前面抓着膝弯把她靠近雅楠一侧的腿用力拎了起来靠近她自己的前胸。她身后的矮个儿歹徒靠上去紧紧搂住她并从高个儿手中接过她被拎起的腿,这样,雅楠便从她被高高拎起的大腿下面清晰地看到了她长满黑毛的生殖器。赵大虎自己脱了裤子,亮出自己的家伙,吓得宋雅楠倒抽了一口气:“原来男人那个地方会是这么大一根硬硬的棍子。”她还以为男人那个东西永远象小男孩儿那样小,那样软呢。接着,赵大虎把自己的光身子贴上去,一手扶着自己的宝贝儿从下向上顶进去。宋雅楠这才知道男人那东西为什么会那么硬,原来是用来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好可怕,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得下?!

大虎一插进去,便顺势接过于姗的大腿,“啊!怎么回事?”宋雅楠又惊又怕地看着王启林从背后插进了于姗的肛门。

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两面夹住了于姗赤条条的身体,挤得紧紧地象一块三明治,两杆肉杵地深深地插在她前后两个洞穴中。然后两个男人开始动作,他们先是通过语言协调了一下,然后赵大虎开始低声喊起口令来:“预备,起!一、二、一、二……”每当数“一”时,赵大虎便将肉枪抽出,到“二”时便猛地插进去,而王启林则正好相反,这样一来,于姗的下体便被两个从前后两个方向交替顶撞起来。她的骨盆被迫随着两人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摆动着,阴部和屁股也随着两个男人的撞击交替发出“啪啪”的响声。看着泪水从于姗的眼中泉水般流出,看着于姗的裸体被干得“突!突!”地抖动,宋雅楠不由不心惊肉跳,每一分钟都象过了一年一样,那感觉比被尖刀从心窝捅了一刀都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才低声吼叫着停止了抽插,象受了凉一样颤抖了起来,又过了几分钟,他们才从于姗的身体中拔出来,那东西已经软软的象死蛇一般了。由于身体呈直立状态,所以随着阳具的抽出,液体便随即流了出来,拉着粘丝挂在她的阴毛上。

现在,该轮到宋雅楠了。没等男人的手碰到她,她就无法控制地哭叫起来,拚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他们的羞辱,但,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的,那个高个子绕到她背后,一只胳膊从体侧绕过来搂住她,手则直接了当地按上了她的乳峰,然后,另一只手也从背后贴上了她的臀部。不管她怎样不愿意,矮个子还是用相机对准她要命的地方拍起了照片。

由于刚刚干过于姗,不可能马上就强奸雅楠,所以这个姑娘便被用手玩儿了比于姗多得多的时间,大约两个小时之后,重新挺起的赵、王两人才照着强奸于姗的样子前后夹攻,把个年轻的处女活活给肏了。

被奸后的两个女警都不再哭闹挣扎,只是用失神的眼神望着睛朗的天空。天渐渐黑下来,两个歹徒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灯泡装在不知闲置了多久的灯座上点亮,然后又取出两只烧鸡和两瓶啤酒开始吃喝,那王启林还举着酒瓶对两个吊在架子上的女交警说:“你们也吃点儿?一会好上路。”两个女人扭过头去没理他。酒足饭饱,两人开始了屠杀。

杀宋雅斓的时候是用丝袜勒死的,本来漂亮的脸蛋儿因窒息而变成了难看的猪肝色,王菁呢,是自己因呕吐物窒息而死,脸也很难看,赵大虎和王启林不喜欢难看的女人脸,那怕是死女人也不行,所以两人便想方设法寻找不使她们窒息的死法。一本偶然看到的五、六十年代出版的反特实录中记载了这么一起案件,一个潜伏的特务被自己新婚一年的妻子发现,便将她掐死,书中详细介绍了他杀妻所用手段的特点,虽然他用的是扼颈的手法,但专业的特工训练使他的手法快速而且有效。原来,人的喉结两侧各有一条迷走神经,如果用两个手指象老虎钳子一样准确地压住迷走神经超过一分钟,即使对方没有立刻咽气,也会因神经系统无法恢复的严重损伤而死亡,那个特务便是用这种手法杀妻的,所以她并没有因扼颈而出现窒息。两个罪犯从这案例中受了启发,跑到书店和图书馆去寻找解剖方面的书,终于搞清了这两条迷走神经的准确部位。

杀人前,赵大虎再次强奸了于姗,而王启林则强奸宋雅楠,当他们喷射之后,没有把阳具拔出来,便一手搂住她们的脖子,另一手用拇指和中指分别压住了她们的迷走神经。这一招果然非常管用,两个女警的脸并没有被憋红,却很快就昏厥了。最后咽气前,于姗和宋雅楠大小便都失禁了,十分变态的王启林发现后,趁屎橛子还夹在她们的屁眼里,马上拿了相机拍了下来。

两人连夜潜回滨海,找到一个大农贸综合市场,这里晚上无人值守,两人将一个卖纪念品的摊位门撬开,把于姗和宋雅楠拖进去,头朝里侧躺着,背靠背将四只手捆在一起,再把下面的两只脚捆在一块,另用两根绳子拴住她们上面的脚踝,并分别拴在两边的墙上,这样,两个女警上面的腿便被拉起来,生殖器充分暴露着。临走,他们也没忘了把两个女警的高跟鞋给她们插进肛门和阴户。第二天尸体被发现以后,大群看热闹的商户和来逛市场的市民差一点儿把这个小商亭给挤塌了,不用说,现场又因此被破坏了。

-------------------------------------------------------------------------------- (九) 不到两年的时间里,连续四名女警遇害,这对于整个滨海市来说是一个不小的震动。因为这不仅仅是几起刑事案的问题,最为严重的是所有案件都直接针对警方,并且全都发生在旅游专区,这对于滨海警方的声誉和滨海市旅游事业的发展都将带来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因此,市政法委召开了紧急会议,给市局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为了极早破案,市局不得不向省厅求援,派了数名专家来到滨海市协助侦破此案。专案组经过分析认为,这两名罪犯对旅游专区和女警们的活动规律非常熟悉,应该是生活在这一地区或附近的人,会开车,并且习惯于在旅游淡季游客人少的时候趁女警下午下班进行袭击,袭击的手段是过去江湖上经常使用的迷药。他们普查了以距旅游专区为中心的二十公里范围内居住的所有有前科,又有驾驶执照的人,经过认真筛选确定了五十几个对象,然后仔细求证,结果最后都被否定了。无耐之下他们又扩大调查范围到没有前科的司机,又没有得到任何结果,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眼看旅游淡季即将过去,罪犯不除,人心难安,专案组被迫选择了诱饵方案。几天后,省特警训练基地派来了一个女特警学员黄蕊。

出于身体协调性和灵活性方面的原因,刑警、特警和侦察兵的身材都不会太高,所以特警队的姑娘们比起滨海的女交警来身材就要矮一些,大都不会超过一米六五,而且滨海的女交警主要是一种滨海形象的代表,当初挑选的时候非常重视她们的身材相貌。罪犯袭击女警的主要目的之一是强奸,因此他们对女警的相貌应该非常在乎,这就使得挑选诱饵的工作非常困难。本来打算从已经完成训练的正式队员中挑选一人,都由于容貌方面的原因放弃了,最后,警方选择了即将结业的黄蕊。

黄蕊十九岁,身高一米六三,虽然比不上滨海的女交警,但在特警队员中已经算是高的了。而且她是个川妹子,属于那种按比例缩小了的标准身材,再穿上高跟鞋,只要不同女警分队的人站在一块儿就一点也不显矮,她的容貌非常俏丽,皮肤白嫩细腻,有一种特别的媚力。她在基地的同级学员中是姣姣者,射击、格斗的成绩都名列前矛,公安部的一位领导早就看上了,准备让她结业后去作某中央领导的保镖,正是这样一种良好的条件,她才被选中参加这次行动。一般情况下,特警学员结业时都要进行实战模拟测验,由特警队的老队员们假扮罪犯袭击她们,而她们必须制服罪犯才算通过考试成为正式队员。但如果一个学员参加了实战行动,那么她就不必再进行这种测验了,所以黄蕊这次能被选中,同队的姐妹们都十分羡慕她。

离旅游旺季的到来只有一个多月了,如果不能在旺季到来前诱出罪犯,就要再等上三、四个月,这将是无法忍受的。专案组为这次行动作了严密部属,首先是原来女警分队最漂亮的那些队员全都暂时调到市里各警队工作,只留下几个年纪比较大的老队员,并同时补充了一些男警过来,同女警们一起执勤,只有下午的最后一班才派黄蕊单独上街。市局派了一支由五辆警车和十四个刑警组成的支援组,分别藏在海滨公路沿途的几个旅游饭店里,通过微型对讲机同黄蕊保持不间断的联络,然而,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却没有罪犯的踪影,也曾有过小汽车被偷的报案,最后查明偷车的与强奸杀人犯不是同一人。眼看旺季到了,罪犯不大可能选这个时候作案,再说一下子抽调这么多警力到这么小的区域,也给刑警队的日常工作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于是,专案组决定,暂停诱饵行动,待淡季到来时再考虑继续开展诱捕行动,旺季暂时采取男警女警搭配执值的方案。

行动没有结果,不仅专案组感到沮丧,黄蕊也感到遗憾。她对自己的训练水平非常自信,以为即使没有接应组的帮助,凭着自己良好的技击水平也能将罪犯制服。她本想这次立个功回去,好为自己的特警训练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谁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好再等上几个月了。

黄蕊在滨海被安排住在市局的单身宿舍里,这儿并不在市局院内,而在城边的政法委大院里,她每天的工作是午饭后坐市局的专车去旅游专区女警队,晚上六点后坐同一辆车回市区吃晚饭,其他时间自由活动。

今天是诱捕行动的最后一天,明天她就要回基地待命了。每天上午没事儿的时候,她都去市里逛街。黄蕊同其他女孩儿一样爱美,平时训练穿的是肥肥大大的训练服,这次行动穿的是交警的警服,自己的时间,她还是喜欢痛痛快快地打扮一番。

时间是早上八点多钟,她化了淡淡的粉装,穿上一条翠绿色的连衣迷你裙,赤脚穿上一双高跟皮凉鞋,带上一条细细的金项链,细细的银手镯和银脚镯。她用的化妆品是中档货,这是市局为这次行动发给她的,为了滨海的形象,女警们执勤时都要求化妆,在特警队可是不会有这种待遇。衣服和首饰是她用好几个月的津贴费买的,一年里难得有机会用上几次。然后,她拿上一个小手包走出政法委大院。

从大院出来要走大约两站路才能到有公共汽车的大街上,另一条不足二百米的小岔道则可以直接通到大街上。这条岔路是由两座工厂的围墙形成的,由于两家工厂都想尽量多占些地方,所以围墙几度迁移,最后形成了一条喇叭形的弯曲小巷,巷子靠大街一端有四米多宽,而靠政法委大院一端却只有几十公分,一般人只能侧着身子过去。本地人大都骑车上街,不在乎那一、两站路,所以也只有中、小学生和黄蕊这样的少数几个步行者才会选择这条窄小的捷径。这个钟点儿,学生们也已经上学去了,所以黄蕊就成了这条路上的唯一一个行人。

再有二、三十米就到路口了,黄蕊看到一辆厢式大货车停在路边,后货仓门大开着,两个男人正躲在两扇门之间低声作着交易,黄蕊眼尖,看出他们正在交易的是盗版光盘,她自己其实也经常买盗版盘的,所以便放慢了脚步想凑过去看看。离那两人还有十来米,其中那个矮个子买主拿了货转身离开,迎面与她擦肩而过,而那个高个子则拿着几张盘低声向她兜售。

她走过去,伸手从对方手中接过那几张盘,突然感到象被一头大象撞了一下似地向前倒了下去。那个高个子急忙将她正在倒下去的身体抱住,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双腿也被另一个人抱起来,她懵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抬进了货仓中。那个卖光盘的跟着上了车抱着她,货仓门咣当一声关好上了锁,然后车就开动了。

黄蕊这时候才明白自己被袭击了,但对方究竟是怎样将自己制服的却怎么也想不通,只是感到浑身的肌肉都不象是自己的,根本不会动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这是怎么了?

原来,对方用了一种美国产的电击器,这是专门供警方用来对付绑架人质的罪犯,或者提供给女性自卫用的。这东西只有一支手电筒大小,对准对手按下按钮时会利用压缩气体发射出两个细小的钢针,钢针同时兼作电极,后面拖着细细的导线。钢针可以射入人体一厘米左右,同时通过主体发出的高压电将对方瞬间击倒,并在四、五分钟的时间内失去活动能力,它的发射距离大概有四、五米,而且无声无息,难怪黄蕊在离热闹的大街不足三十米的地方被袭击竟然无人发现。

事情就是这样,国外的防身器具层出不穷,令那些自认为需要防身的女人无所适从,然而,这些新式防身用品从来没有给女人们真正带来过安全,反而给那些罪犯们提供了不少方便。象什么电击器呀、喷雾器呀,等等等等,最后都成了强奸犯们用来袭击女人的得力武器,唯一能够保护女性自己的只有一种东西,便是丑陋!丑陋!再丑陋!!!就说这种电击器吧,在美国已经出现了十来年,国内还没有被允许进口,所以没有一个女性利用它作为防身武器,甚至多数警察都不知道有这东西,可赵大虎和王启林就能买得到,而且还十分有效!

趁这四、五分钟的时间,那个跟着黄蕊坐在货仓中的高个子罪犯用一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又拿出一副手铐将她的手反铐在背后,再找出一根绳子把她的脚腕也捆住,黄蕊便彻底被制服,再也无法反抗了。

-------------------------------------------------------------------------------- (十) “他们是谁,为什么袭击自己?”黄蕊心中问自己:“会是那两个专门袭击女警的罪犯吗?或者他们只是一般的绑架犯,只不过想勒索钱财?他们会怎样对待自己?”黄蕊想了很多,如果是绑架勒索,按她的技能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逃脱,但如果真是那两个袭警的歹徒……一想到他们可能就是那两个专门袭击女警的罪犯,黄蕊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两腿间的所有括约肌都象发了神经一样强烈地收缩起来,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疼痛。

那个高个子罪犯象个闷葫芦,从打上车后就一直没说过话,只是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溜来溜去。马上就到暑期了,天气已经很热,黄蕊穿的是一件吊带迷你绸裙,赤脚穿凉鞋,本来就够透够露,又经过赵大虎翻来复去的一通铐绑,把衣服搓得乱七八糟。她侧卧在车厢中的地板上,裙子的透明肩带有一根断了,另一根也滑到了胳膊上,露出大块的脊背和白色的无肩带蕾丝胸罩,裙子的下摆靠地面的一侧则被搓到腰际,露着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黄蕊是个很典型的四川美人儿,加上长期的锻炼,即使身材苗条,四肢修长,也仍然是肌肤丰腴,并不象某些瘦人那样皮包骨头,如果一定要找一个描述的话,那么世界著名的辣妹组合也许十分恰当,特别是她那双又白又嫩又小巧的脚,简直让人无法克制。

赵大虎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当然不会对眼前这个觊觎已久的小美人儿无动于衷。不过,他已经不是袭击宋雅斓时的那个毫无耐心的童子鸡,他现在已经是个有过四次强暴经验的大色狼,他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把肉棒塞进女警的阴户,而是要充分地享用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也包括享用她们那羞辱和恐惧的表情。所以,即使知道王启林并不在乎谁先上,他也没有立即对黄蕊实施强暴,因为他要让她在受到最终的羞辱之前尽可能让她在心理上感受更长时间的压力和恐惧。当然他也没闲着,而是坐在尽可能靠近黄蕊的地方,从尽可能方便的角度去欣赏黄蕊已经暴露出来的身体,包括半露在外面的一大块肥美的臀肉。黄蕊知道他看的是什么,她羞耻地扭动着企图逃避,但手脚都被捆着,根本不可能让已经零乱不堪的衣服重新遮盖住身体。就象一只被猫捉住玩弄着的老鼠,对方越是放慢节奏,她所受到的心理压力越大,她感到浑身发冷,呼吸困难,肛门和阴部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泪水含在眼眶中几乎要掉出来了。

“不行,我不能哭,我不能给警察的脸上抹黑。再说,他们可能只是绑架犯,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找机会脱身呢。”她突然想起什么,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就感到身上的压力轻多了,眼泪终于没有流出来。

“呜!呜!”她用鼻孔尽力喊起来,以一种看似惊恐的眼神看着赵大虎,示意他将自己被堵着的嘴放开。

“别作梦了,我的特警小姐。”赵大虎的一句话让她感到了绝望,看来他们真的就是那两个警方打算诱捕的罪犯。一般情况下,被强奸的女人最常见的心理活动就是后悔,后悔自己所作的一切,即使那些并不是导致她们被袭击的真正原因。黄蕊就是这样,一听到赵大虎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她就知道所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正是自己所最担心的情况,她心里的后悔就别提了。

后悔什么?

后悔一,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罪犯可能并不只在旅游区袭击女警?

后悔二,自己为什么非要每天上午去逛街?

后悔三,上街就上街,那么热闹的大路不走,为什么非要一个人走小路?

后悔四,走小路也便罢了,为什么没有看出来这两个人不是好人?

后悔五,就算没看出他们是坏人,为什么明知道是盗版盘还要凑过去看,自己可是执法者呀?

后悔六,过去就过去吧,怎么能警惕性那么差,“一个特警,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不认识的人呆在自己身后”那可是自己受训的内容啊?

后悔七……

……

但现在,后悔什么都没用了,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脱铐?这倒是学过,还学得不错,只要有半分钟的时间和一根火柴棍,自己就有把握打开手铐,那时候,就凭这两个歹徒也不够看的。可哪里去找火柴棍,又怎么能让罪犯的目光离开自己半分钟呢?

主意还没想好,车就停了,矮个子来到车后把舱门打开一条小缝,轻声说:“大哥,把她的手用绳子捆捆好,她是特警,一定学过开手铐的。”说完又开车走了。

“真那妈的可恶!”黄蕊心里这个骂呀,但骂有什么用,人家也听不见。倒是赵大虎听见了王启林的话,吃了一惊,赶紧答应一声就过来把黄蕊翻成俯卧的姿势,把她的小腿向后弯过来,捆着的两只脚在背后靠近了双手。捆她的脚用了整根的绳子,绳子很长,富裕出一大截,所以也不用另找绳子,用富裕出的绳头三缠两绕,就把黄蕊的手脚在背后捆在了一起。这一下,自己脱铐的希望破灭了,绝望和恐惧又重新袭上心头。

-------------------------------------------------------------------------------- (十一) 黄蕊被赵大虎象小鸡子一样拎出车厢的时候已经是在管县那个废砖厂了。

黄蕊一直想不明白的是,这两个人怎么知道自己的特警?是内部有人通风报信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也就不难解释了,这一想法也正是黄蕊死后滨海警方的想法,所以破案进程才一再误入歧途。事实并不象她猜想的那样,马上她就明白了。

废砖厂有一排小平房,是原来的办公室,其中有一间是过去的值班室,里面还有两张单人床,虽然已经很脏很旧,但还结实可用。赵、王两个人跑运输已经很久了,为了省店钱,他们晚上经常找一些废弃的乡镇企业的旧厂房落脚,管县这个废砖厂就是其中之一,所以非常熟悉。他们每次来就住在这间值班室,把旧床随便掸掸土,盖上自己的破大衣睡觉。说不清为什么,前三次奸杀女警时并没有利用这个值班室,而是在室外进行,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室内进行罪恶活动。

尽管黄蕊的心中充满恐惧,但她没有丝毫流露在脸上,甚至直到死都没有再挣扎过。在赵、王二人袭击的女警当中,一个普遍的特点就是,那些女警大都在被强奸时拚命挣扎、叫喊,而这个女特警则十分安静和平静,并不挣扎反抗。其实,这正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员的职业素质,她们不会在被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余地的时候白白耗费自己的体力和精力,而是要在有机会时再把全部力量都用上。平静的表现可以让罪犯放松警惕,那样她们才有机会。

黄蕊被放在值班室的一张床上,这床已经被两个歹徒事先打扫了一番,虽然比起清洁还差得远,至少还让人能够忍受,看来他们是经过了精心准备的。王启林跟在赵大虎的身后进来,抓着黄蕊的膝盖向上拎了一下,使她的身体经过一个头朝下的过程,这样,她的迷你裙便向腰部自然而然地翻上去,把整个骨盆露出来,然后他掏出了黄蕊嘴里的布。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黄蕊问,声音平静,不象一般女孩子那些惊恐万状。

“这还用问吗?你从特警队来,不就是为了抓我们兄弟吗?想不到吧,现在是你被我们抓到了,我们想干什么还用再给你讲讲吗?”王启林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起黄蕊雪白的香肩来,同时,赵大虎的手则从另一端爬上了她被高跟鞋箍成漂亮弓形的小脚丫儿。

黄蕊厌恶地皱了一下眉,但没有逃避:“你们怎么知道我是特警?”

如果能找到机会,自己可能必须首先杀掉这两个罪犯,所以,趁现在有机会,还是先搞清楚谁是吃里扒外的奸细。

“怎么知道,那是老天爷开眼,亲口告诉我们兄弟的。”王启林的手一边从领口滑进去抚弄她光滑的脊背,一边调侃地回答。一种特别的得意让他无法把话存在肚子里,所以马上就又兴头头地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宋雅楠和于姗死后,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开始把袭击女警当成了一件乐趣,天天都琢磨着下步该干什么。两人还是经常接那些需要路过滨海的活儿,以便观察那些女警,选定下一个目标。结果,他们发现现在在旅游专区绑架一个女警太难了,因为她们已经不再单独值勤,总是有两三个男警一同上岗,这把两人急得不行。后来,他们终于发现有一个漂亮的小女警常常在下午单独值勤,“就是她了!”两人下定的决心,开始准备行动。这名小女警似曾相识,是谁呢,赵、王两人都在想,但想来想去,觉得多半是被她抓住罚过款。

这一天,两人收拾停当来到滨海旅游专区,准备伺机袭击个小女警。已经看好了一辆车,车主进一个饭店吃饭喝醉了,如果偷了他的车,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发现。此时两个人已经在外面拜了一个偷汽车的惯犯为师学开车锁,现在想偷汽车易如反掌。王启林的手已经伸向了一辆灰色的红旗轿车,突然停了下来:

“不对!我想起来了,这女警不是滨海的交警,是省里的特警,她是专门引咱们出来好抓咱们的。”王启林对一头雾水的赵大虎低声说,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走,咱们先回去。”

这个赵大虎虽然是哥哥,力气大,下手黑,却是个不动脑子的粗人,而王启林则属于那种一肚子坏水儿的狗头军师,常常能找到办法和主意,所以大虎对他只有言听计从。见王启林拉着他要回去,心里感到十分不甘,低声问:“怎么了?咱们不干啦?”

“这里不方便,回去再说。”

回到住处,王启林对赵大虎说:“这个小女警你不觉得眼熟吗?”

“是挺眼熟的,但想不起来是谁。这滨海咱们常来常往,这儿的女警咱们经常见,眼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呀?”

“什么经常见,你好好想想,咱家对面不就是省里的特警基地吗?这个臭小妞经常和一帮女特警出来逛商场买东西,还领头把一个抢钱的小子给臭揍了一顿,记得吗?”

“啊--,我记起来了,是她!她怎么跑到这儿当起交警来了?”

“当交警?才不是呢,她一定是警察设的圈套,当诱饵引咱们上钩。只要咱们往她跟前一凑合,立刻就会有好多藏在暗处的警察扑上来抓咱们。”

“好险哪!要不是你想起来,咱们就算完了。”赵大虎倒抽了一股子凉气:“那咱们怎么办?不干了?到别处去干?”

“不干了?我倒要和警察别别这股子劲儿,就算以后到别处去干,也一定要先把这小妮子搞到手,让他们看看谁比谁更厉害。”

“可……,她是个特警,动起武来凭咱俩儿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再说还有那么多藏在暗处的警察呢?”

“耐心点儿,会有办法的。”

两人开始暗中跟踪黄蕊,不久就摸清了她的生活规律,也发现了那条喇叭形的小巷是绝好的伏击点。

-------------------------------------------------------------------------------- (十二) 听了王启林的讲述,黄蕊心里这份懊恼就别提了,本来这一次是可以将两名歹徒捉获的,谁知竟是因为这个令人想象不到的原因,不仅使特警黄蕊栽在里面,还可能使这两个家伙再一次逃脱惩罚,使更多的女警也成为受害者。

她能怎么办,唯一能作的就是设法脱身,但如何能作到呢?两个罪犯已经开始侵犯她的身体了。她感到王启林那只伸在裙子里的手凉凉的,从自己的后背慢慢向里爬,渐渐滑到了细柔的腰肢,然后再抽回来,接着,便紧贴着无肩带的乳罩上沿往来抚弄,而另一头的赵大虎已然把手从她的脚丫滑向了大腿根部,让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玩儿了一会儿,王启林终于隔着胸罩按上了她高耸的乳峰,几乎同时,另一双大手也抓握住了她的屁股。

她多么想挣脱那绳索的束缚,逃脱那女人最大的羞辱,但现在挣扎实在只是浪费体力而已。趁着被撩到腰部的裙子挡住了手,黄蕊开始偷偷脱铐解缚,但是,她缺乏最要紧的东西,那便是时间,事实上,两名罪犯非常清楚女特警的厉害,也不肯多给她时间。

王启林终于感到玩儿穿着衣服的她玩儿得差不多了,便一把扯断了裙子上剩下的一根吊带,把裙子顺着她的身体褪下去,赵大虎则接手将裙子撸到黄蕊的膝部。由于想脱掉裙子必须先将黄蕊捆在一起的手脚解开,所以两个歹徒将黄蕊翻成俯卧的姿势,这时,刁滑的王启林注意到黄蕊的手正紧握着手铐的中间部分。

“啊!为什么抓着手铐,不怕勒手吗?”他用力掰开黄蕊的手指,发现手铐已经打开了。

“好哇,果然不愧是女特警,居然不用工具也能把手铐打开,幸亏还加了一道绳子,不然还真让你逃脱了。”两个罪犯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们知道,那后果决不是脱铐那么简单,因为一但摆脱了束缚,把他们两个绑在一起也不够黄蕊拾掇的。

“也好,让老子们也长一回见识,决不可以小视特警的本领。不过,老子还有办法制你。”王启林一边说,一边将手铐重新给黄蕊铐上,然后让赵大虎解开绳子,使她捆在一起的手脚分开。王启林指挥赵大虎上床去脸朝黄蕊的脚,坐在黄蕊的屁股上压住她,并捉住她的两只脚腕,这样当王启林解开她捆在一起的双脚时才不怕她反抗。王启林把那绳子解下来,然后用它的中部把黄蕊的双手绑住,并把两根绳头远远甩出去捆在床脚上:“没有绳头,老子看你怎么解绳子!!!”

黄蕊心中绝望,但仍然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当赵大虎从她身上下来后,她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象一个祭坛上的牺牲般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耻辱命运。现在最高兴的当然是两个罪犯,能够逮住并且玩儿一个女特警给他们心理上带来了极大的满足。黄蕊的不反抗也使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尽情欣赏她那凝脂般的玉体。

黄蕊的皮肤是那种四川女孩特有的白晰和软嫩,仿佛在身体表面包了一层果冻,轻轻一碰便会瑟瑟地抖动,但长期坚持身体锻炼的肌肉又使得她不象有样女孩子的身体那样软得象泥,柔中有刚,刚柔并济,真的是美。她的身体趴得直直的,两腿不自觉地紧夹着,使大腿光滑的肌肤下显露着轻微的肌肉轮廓,窄小的内裤夹在屁股沟里,露着大部分臀肉,长期训练使她的臀部肌肉比一般女孩更发达,高高翘着,象两个羊脂团成的半球。双手连铐带捆反在背后,浮搁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更收到了半遮半露的效果,看得两个家伙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不过,他们已经经历了四个年轻女警的肉体,不象刚开始那样急迫,已经知道越是慢慢品,味道越足。

“小娘们儿,屁股真好看,老子要好好玩儿玩儿。”说着,两双男人的大手便一齐攀爬上去,横揉顺捏起来。黄蕊心里又羞又恨又没办法,只得任那淫亵的手从腰肢到大腿,从两髋到中缝,时而轻时而重,时而缓时而急地摸了大半天,然后,一双手插入两腿后面,隔着内裤的裆部顶在了后门,杵得她又酸又疼,难受极了,而另一双手同则移向她的背心,轻轻解开了胸罩的挂钩。由于要穿吊带裙,所以胸罩就选了没有肩带的那种,挂钩一解开,就成了一根带子夹在胳膊中间。她下意识地用胳膊紧紧夹住那即将滑脱到床上的布带,只过了一小会儿,便自知无望地松开了双臂。接着,内裤又被人扯了下去。

“小美人,你先多趴一会儿,老子得给你照几张相片儿留作纪念,以后什么时候想看你的屁股和小臭屄就拿出来看看。”赵大虎也开始学会动嘴了,黄蕊听了气得不行,但又毫无办法。她的心里说不上那是什么滋味儿。她这次到滨海来是为了在实战中立功,这本是让特警队的姐妹们都十分羡慕的一件事,现在,她却成了牺牲品。本来,在行动中牺牲是警员的光荣,但关键是她不仅仅是一个死而已,那是女孩子最不愿意的死法:先被轮奸,然后杀死,再被光着屁股扔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尤其令她难堪的是,将来省厅一定会另选自己的战友来代替自己,而首先,那姐妹就得先看自己被弃尸的现场照片和录像,那该是多少令人羞耻的一幕哇!现在,这两个该死的家伙竟还要给自己拍照,说不定还要把这些照片传播到社会上,让全球的人都看到自己屈辱的样子,想到这儿,她两腿间的肌肉收缩得更强烈,都有些疼了,但她仍然坚持着,没有进行反抗。她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强行分开了,然后从自己两脚的方向传来相机快门的“咔嚓”声,不用看也知道那照片拍的是什么角度,什么部位,耻辱哇!但相机仍在“咔嚓咔嚓”地响着……

黄蕊漂亮的身体被两个歹徒翻过来调过去,不知折腾了多久,拍了多少张照片,反正地上扔了一大堆立拍立现相纸用的包装盒。当相机最后被收起来的时候,黄蕊感到自己黄花闺女的日子该结束了。但两个家伙并没有着急强奸她,反而叨咕着说饿了,黄蕊不知道这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两人将黄蕊搬成头朝墙横卧床上的姿势,捆手的绳头被分开拴在两端的床脚,两脚被用另外的绳子拴了牵向两侧,使她的两腿呈“V”字形分开,然后他们起身离开床边,搬了小茶几和凳子坐在门口,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烧鸡、油炸花生米和啤洒吃渴起来。

两个家伙真不是一般的下流,竟用黄蕊行起酒令来。他们用啃过的鸡骨头当武器,以黄蕊的生殖器作靶子比起暗器来。

他们先用一根火柴棍将黄蕊的阴唇撑开,露出里面的一切,然后给黄蕊的身体规定分数,阴户十分、肛门九分、阴蒂和会阴八分、小阴唇七分、大阴唇内侧六分、阴唇外侧和阴阜五分、腹股沟四分、屁股蛋儿三分、大腿两分、沾上身体就算一分。

他们比的是二十一点,每人投掷三次,累计接近二十一点而又没爆的获胜,输的喝酒。

黄蕊气得牙根都疼了,恨不得马上挣断绳索把这两个家伙给宰了,但他们捆绑得很艺术,尽管她非常容易地又打开了手铐,但绳子却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因为绳头被拴在远离身体的地方,根本没办法松开。

阴蒂陡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那是赵大虎投出的第一块鸡骨,第二次疼痛则来自大腿根儿,第三次又是大腿根,合计十六分;轮到王启林,黄蕊听到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屄,小屄,小屄……,着!”然后她真的感到阴户传来的疼痛,那是极度屈辱的疼痛,远远超过了疼痛本身的疼痛,接着同样的部分又中了一镖,第三镖扔在肚皮上,这轮是王启林胜。

下一轮该是王启林先投,他照例那样念叨着,三镖分别打在了大阴唇内侧、肛门、肛门,这一轮是王启林爆了。

比赛还在继续,一轮又一轮,鸡骨头扔完了扔花生米,然后是不知从那里找来的指甲大的小石子,直到两个人都喝得醉薰薰地才算拉倒。

-------------------------------------------------------------------------------- (十三) 黄蕊真正被插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由于她两次险些脱缚,赵、王两人不敢再大意,便把她呈“火”字形绑在床的四脚,使她的手连绳结或绳头都够不到,这次她是真的没办法解脱绑缚了。连续强奸了四名女警,连粗鲁的赵大虎也感到象他那样横冲直撞的干法就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品不出滋味,所以这次他显得有耐心多了,插进去之前,他挺着肉枪在黄蕊毛茸茸的私处往来摩擦了许久,并且不断用语言羞辱着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少女,直到他自己实在熬不住了,这才彻底让她失去了贞操。不管黄蕊是怎样坚强,失去姑娘家最宝贵的东西还是让她无法控制地默默流下了热泪。王启林照例是要干屁眼儿的,黄蕊也没能躲过这一劫,她被翻过来,面朝下绑成“火”字形让王启林捅进肛门。经常锻炼的黄蕊,两腿间的括约肌要比一般女子有力得多,加上还是处女,强烈的羞耻感又使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缩痉孪,使两名罪犯在强奸时感到她的两个洞穴特别紧,因而快感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连极有自制力的王启林也只不过在她的屁眼儿里插了百十下就泄了。

被奸后的黄蕊预感到了死神的临近,她开始考虑同归于尽的办法了。当心满意足的王启林从她身上下来,两人又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她的右脚突然甩脱了赵大虎的手,径朝正抓着她另一只脚的王启林裆下踢去,那是她养精蓄锐的一脚,如果真给踢上,只怕王启林早就见了阎王。不过连黄蕊自己也知道,那一脚只不过是最后的挣扎而已,因为以她仰倒的姿势和两人间的距离,这一击的成功率不超过六成,实际上,王启林早在第一次发现她脱铐成功的时候起就对她特别小心,所以她刚一摆脱赵大虎的手,王启林就已经开始躲避,这一脚并没有踢中要害,但连续数年的格斗训练也总不会白练,饶是他王启林躲得快,正抓着她脚的左臂还是被踢中,“喀喳”一声,他的前臂就断了,痛得他“嗷”地一声蹲在地上,抱着伤臂半天没起来。

黄蕊见一击未中,知道也不可能再有机会,便又安静了下来,静静等着死亡的到来。没有人知道她这时想了些什么,反正她没有再作什么。

王启林这一下伤得不轻,也气得不善:“他妈的,臭婊子,还敢踢老子,有你的好看。”黄蕊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笑!笑!笑!一会你就不笑了!你想气我,让我快点儿杀了你是吧?好!老子一定要杀你,不过,你得为这一脚付出代价。大哥,帮忙把她弄到砖窑里去,看我怎么收拾她。”王启林站起来,痛得五官都挪了位。

赵大虎把黄蕊的两手先用手铐铐住,又把她的两脚重新捆好,然后将她往腋下一夹,便挟出了屋子,王启林则捧着个伤胳膊在后面跟,一直来到最近的二号砖窑前。虽然这个砖厂已经被放弃了,但原来的一些基本设施还在,每个砖窑外都有好几个消防栓,不过别搞错,那可不是救火的,而是出窑时降温用的,工厂废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水还通,还有几条水龙带和水枪完好如初。二号窑外有几辆过去出砖用的平车,王启林找了一辆好一点儿的,寻来一根水龙和一支水枪,接在最近的消防栓上,把那平车上的砖渣子冲掉,然后让赵大虎把黄蕊仰放在车上,两脚分开捆在车架上。刚被水冲过的平车冰凉凉的,赤条条的黄蕊一放上去就冷得倒吸了一口气,她以为王启林要用高压水龙冲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但一想到过去蒋介石的手下经常用这东西对付请愿的学生,便知道那绝对不好受。她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准备承受那痛苦。

“臭婊子!以为老子会用水冲你?”王启林看出了黄蕊的想法:“那办法太土了!老子是要用水,不过不是冲你,老子要用它让你变成孕妇。”黄蕊一听就知道他想给自己灌凉水,那种痛苦是猜得到,想象不出的,饶她是经过长期训练的,也无法不对此感到恐惧。她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小小的脚丫绷得象香蕉一样,还没等王启林拿着水枪过来,就已经喘作了一团,但不管怎样,她都没有示弱,也没有喊叫。不过,王启林要作的比她猜到的更恶毒,当水枪的枪口伸向姑娘两条玉腿之间的时候,不是顶上肛门,而是恶狠狠地塞进了她的阴道,原来,他想把水灌进她的子宫,这才是他所谓“孕妇”的真正含意。

俗话说“男怕伤肝,女怕伤肾”,这“肾”实际上指的是女人的生殖系统,而女“肾”所最怕的是“寒”。一但凉东西进入阴道,造成阴道括约肌的强烈痉挛,比生孩子还疼,有许多女人就是因为老公的阳具温度太低而害怕性生活的。那水枪是金属制品,又是刚刚出过水的,决不会超过十度,连碰到后背都让人受不了,何况是女人最娇嫩的阴道,黄蕊当时就因为下体肌肉的痉挛差一点疼晕过去,她用上全部的力量抵抗,浑身的肌肉象筛糠般抖动着,总算没有喊出声来。王启林虽然没有听到喊声,但从黄蕊身体的反应上就能知道她有多痛苦,他残忍地狂笑起来,让赵大虎去到消防栓前把阀门开足。

这水源可不是一般的自来水,那是专门用来救火的高压水,压力一上来,得要一个训练有素的男子才能控制住水枪,黄蕊的肚子怎么扛得住。但不论是他们还是她都还不了解那种后果,水源一开,带着巨大压力的凉水便一下子把姑娘的阴道充满,然后硬将平时紧闭的子宫颈口顶开,灌进了子宫,水太凉了,黄蕊的下阴被那冰凉的水一冻,开始变得麻木,反而不那么疼了,但肚子却迅速地鼓了起来。王启林可乐坏了,狂笑着喊:“灌!灌!接着灌,现在还不够月份呢,再来点儿。只见黄蕊本来扁平的小腹鼓起一个大包,足有一个篮球大,并且还在迅速发展,很快,随着黄蕊一声沉闷的惨哼,那大包突然收改变了形状,发展到整个腹部,并更加迅速地增大起来,只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黄蕊的躯干就被迫反弯成一张弓形,肚子大得糁人,肚皮因为被过度张紧而变薄,几乎成了透明的,那样子活象一只大肚子蛤蟆,连王启林自己也被那样子吓住了,怔怔地看着黄蕊不再狂笑。接着,王启林便发现有什么不对,他本想把黄蕊的子宫灌满水,弄得象个足月的产妇,再把水放出来,然后重新灌水来折磨她,没想到现在她却开始发生了其他变化,雪白的脸蛋开始发紫,呼吸也急促起来。

“可别让她死了,那就不好玩儿了。”王启林心里这样想。他可不想让自己的胳膊就这么断了,得从她身上找回来。他赶紧把水枪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但从她的小穴中只流出了大约一茶杯水就停了,而她的肚子依旧是那么鼓,呼吸也越来越费力,眼见着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就要一命归阴了。王启林不知怎么回事,赶紧叫一边站着看热闹的赵大虎,帮着他一起压黄蕊的肚子,想把水压出来,但那肚皮鼓得梆梆硬,水就是不往外流,两人急了,整个人都压到了她的身上。突然,他们感到她肚子上的压力减轻了,本已经胀成半透明的肚皮迅速收缩回去,两人站起身一看,只见清水和着少量鲜血和一些絮状物从黄蕊两腿间呼呼地涌出来,再凑近她的阴部一看,一大团鱼肚一样的东西拖在阴道外面,水正是从那东西端部的一个大破口向外涌。两个人都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黄蕊早已经没了气儿。

王启林少了一条胳膊不方便,赵大虎过去把黄蕊捆着的两脚解开,象老汉推车般推着她的双腿蜷起来再拉直,反复折腾了半天,这是过去农村里用的急救方法,原理上和现在的心肺按摩差不多,但没有任何结果,黄蕊死了,没有救过来。当然,两个歹徒本来就是要杀死她的,只不过不想让她死得太快而已,见她死得彻底了,虽然感到一些不满足,也没有太当回事。时间还早,两人且把黄蕊的尸体丢在一边,赶紧开车到管县城里找医院治胳膊去了。

黄蕊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原来,女性的子宫只有到了怀孕时,才会变大变厚容纳下一个胎儿,平时是很小的,只有手指大,也不太厚,怎么可能容下那么多水呢?所以,才灌了没多少水,黄蕊的子宫便被撑爆了,水直接从破口灌入了腹腔。消防栓的水比一般自来水的压力要高得多,迅速充满了黄蕊内脏间的空隙,并且开始压迫心肺,使她无法呼吸,直接导致了窒息和心脏衰竭。当水源移去后,由于子宫和阴道都是软组织,象自行车的汽门芯一样起到了单向阀门的作用,把水堵在体腔中出不来,等赵、王两犯拚命压她的肚子的时候,强大的压力又将她的子宫和阴道硬从阴户中挤出体外,水虽然得以泄出,但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人早就死了。

晚上,两名罪犯又开车返回滨海,由于滨海的警方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小汽车上,加上当天确实发生了一件小汽车被盗案,所以虽然路上设了不少卡子,却没有拦截赵、王两个的大货车,使们能够顺利地把黄蕊赤裸的尸体丢弃于城边一个无人管理的早市摊位上,照例把她自己的高跟鞋塞进她的前后两窍,然后逃离滨海。

限期内,滨海警方没有能够侦破此案,滨海市局的局长、主管副局长、刑侦处长和刑警队长被就地免职,省厅派来的专家也受了处分,女子交警分队建制被撤销,全体女警被调往警方的各分支机构搞内勤。而两个罪犯呢,虽然依旧逍遥法外,却再也不敢去滨海,甚至连老家都不回,跑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别州暂时落脚,一呆就是一年。

-------------------------------------------------------------------------------- (十四) 比起赵大虎来,王启林狡猾得多,也变态得多,只有在强奸时,他才能够从被害人的身上得到快乐,但平时他却能够一直忍住不接触女人。警方在调查强奸案时,常常会对有前科的和经常出没于色情场所的人特别注意,而这两件事都套不上王启林的脑袋,可赵大虎就不同了,长时间没有女人的日子他可真是过不下去,但王启林非常狡猾,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入那些色情场所,即使偶而去歌厅、舞厅,也决不让他在店堂找三陪,总要把人叫出来再说。所以,别州警方每次扫黄行动都没有把他们抓进去,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前科记录之类。

前一阵子,赵大虎对皇后歌厅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动上了心思,那是歌厅的一对头牌歌星,姐姐叫叶敏雯,妹妹叫叶捷雯,都是二十一岁,歌唱得好,人长得好,身条儿也挺顺。赵大虎约了人家好几次,对方都以卖艺不卖身的理由回了他。起初王启林也没在意,但陪赵大虎去歌厅的次数多了,也开始对这姐妹两个感起了兴趣。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那一天,叶敏雯突然接受了赵大虎出街的邀请,但有三个条件,一是另约时间地点、二是要带妹妹一起来,三是要赵大虎的同伴一起出去,二对二。这可是够新鲜,作鸡还带强买强卖的,但女人都不在乎,王启林一个大老爷们儿还在乎什么呀。于是,改天,四个人约好去了西山玩儿。

一到那儿,两姐妹就把这哥俩儿往僻静的后山领。“该不会想抢我们吧?”王启林想,但他们哥们儿是杀过人的,两个小女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走了有半个小时,来到一处无人的河谷。两姐妹站住了,哥俩儿也站住了。

“两位,这地方不错,没人干扰哇!”王启林话里有话。

“爷们儿,说话别带弯儿。如果我们姐妹今天真想收拾你们,你们觉着能顶得住吗?”

“不敢说,不过我们哥们手下有不止一条人命,你们姐儿俩个也得好好琢磨琢磨,能行吗?”

“人命?吹吧!你们最多也就是把邻居的孩子扔在井里头淹死!”

“老子们干的事儿,说出来吓死你。”赵大虎气不过接过了话茬儿:

“告诉你们,象你们这样的土丫头,杀了你们还不就象碾臭虫那么容易,老子们杀人也要杀那些有本事的女人。”

“比如,女警察什么的。”

两姐妹的话把赵、王两个魂儿都要惊散了:“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随便说说。”两姐妹装着若无其事地说。这两个男人可不认为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管你们知道什么,老子们今天都不会放过你们。”王启林的眼中露出了凶光。

“别凶嘛,你会放过我们的,因为我们想同你们作一笔交易。”那姐姐叶敏雯一点儿也不害怕。

“什么交易?”

“我们有一个仇人,想请你们帮帮忙除掉她,事成之后,你们可以在钱和我们姐妹之间选一样作酬劳。”

“什么仇人非得除掉不可。”

“一个警察,一个女警察,一个又年轻、又特别漂亮的女刑警。她和我们姐妹有杀母之仇,所以无论你们对她干了什么,只要最后把她杀了,我们姐妹都可以用我们的身子谢你们,怎么样?”

这一次,两人说话都变得小心了:这两个小妞儿该不会是警方派来试探我们的吧?是不是滨海的事儿在这儿发了。

“你们不用耽心,我们不是警察的卧底,是我们姐妹的直觉告诉我们,你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你们能帮我们报仇。”

……

两人半信半疑,不敢轻易开口,两姐妹也看得出来,所以也不逼他们,只把自己的仇人和结仇经过讲给他们听。

原来,叶敏雯姐妹是从小由母亲赵静一手拉扯大的,她们的父亲,在她们姐妹生下来的第二天就抛下他们母子跑了,一去不回头。母亲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她们抚养长大,受了多少苦多少累就不必多说了,母女们一直处得十分融恰。六年前的一天傍晚,姐妹两个得到了录取通知,就要到北京的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去读高中了,母亲准备下了一大桌子好吃好喝为她们庆祝,饭还没有吃进嘴里,两男一女三个警察闯了进来,把赵静带走了,而且一去不回。赵静当年三十六岁,是银行信贷员,为了给女儿们积攒上学的钱,她挪用了银行的资金去炒股票,结果陪了本,她又挪用更多的资金,结果是陪了更多的钱,到被捕时,她已经陪掉了上百万,而且这些钱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能力退陪的。一月后,赵静在别州市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被电刑处决。

没了母亲的叶敏雯姐妹也同时失去了生活来源,学也不可能上了,只得自己到社会上去找饭吃,看过了多少人情冷暖,经历了别人多少白眼,这才成了皇后歌厅的头牌歌手。

数月前,两人突然在自己家所在的西关镇街上看见了那个当年带走母亲的女警察,一时之间,她们把造成自己现在处境的责任全都怪在了她的身上。她们跟踪了她两回,这才搞清楚,那个女警察叫王萍,先前是市局刑侦处经济检查科的刑警,专门负责经济案件的侦破工作,最近她离开了刑侦处,调到了西关镇派出所任内勤副所长。人的爱与恨有时候很难说得清楚,本来赵静的死是她自己犯法的结果,可叶家姐妹偏就给赖到了王萍的头上,而且这仇恨还越来越深,达到了必欲将其置之死地的程度。可两个女孩子能干什么呢,于是,姐妹两个就开始物色帮手,也是机缘巧合,她们遇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两姐妹首先是凭直觉盯上赵、王兄弟的,然后她们就开始对他们进行秘密调查,还去过他们的老家,她们只是猜到滨海的女警案可能出自赵、王两人的手,但不敢肯定,所以就借到西山旅游的机会诈他们一下儿,谁知竟然诈成了。

狡猾的王启林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那天他们没有对这两姐妹下手,而是放下几句威胁的话走了。他们干什么去了,调查叶家姐妹的底细呀。结果,他们终于相信两姐妹的话是真的,而且还亲眼看到了那个被叶家姐妹说成是年轻漂亮的女警王萍。那王萍长得果然不错,穿着警服的姿态把两个家伙看得直流口水。

本来两人到别州是避风头的,并不想干新案子,现在这么一来,又勾起王启林的犯罪欲望。于是,在西山见面之后的第二个星期日,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找到了叶氏姐妹的家中。

-------------------------------------------------------------------------------- (十五) 王萍,二十八岁,东北人,就读于沈阳的刑警学院,毕业后分在别州市公安局刑侦处经济检查科,后又调到别州市公安局西关镇派出所任副所长。她身高一米六七,体重48公斤,腿长腰细,细眉弯眼,很象香港那个刘嘉玲,但同作过不知多少次整形的刘嘉玲相比,她身上的零件可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原装货。天生丽质的她从不化妆,肌肤上却从没生过一个斑斑点点,不用防晒霜也晒不黑,令当年的许多女同学和女同事都羡慕得不得了。虽然已近而立之年,看上去却多不过二十二、三岁,她的男朋友在市体育运动中心的健身房任散打教练,昨天出差去了,大概三、五天就回来,到时候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

他们两个在城西南买了一处房子,都装修好了,准备作新房用,女人对自己的窝一向特别关注,所以每天下班后,王萍总要骑车到新房去看看,男朋友在的时候,也会从老远的市中心赶到那里和她会面,有时候他们会在那儿呆到半夜才各回自己暂时的住处。

派出所六点钟下班,换换衣服就是十分钟,骑到新房差不多已经是七点了。这里是亚热带地区,虽然冬天刚过,气温照样很高,但太阳落山的时间却同北方差别不大,六点半天就已经半黑了。王萍下了班是从不穿警服的,今天也是一样,她穿了一身两件套露脐牛仔装,上衣是那种没袖的短砍肩儿,没带胸罩,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短得同三角裤也差不多。别州的人没有北方人那么保守,所以这种很露的衣服并不会被人指责。身材好的人穿短裤会显得特别漂亮,王萍就是这样的一个漂亮女孩儿。

王萍买的房属于一个新房产项目,刚刚竣工,配套收尾工作还在进行中,加上新楼入住的人还不多,所以通往小区的一条两公里长的沿河路还是不足三米宽的土道,左边靠河,右边是一人高的荒草,这个钟点根本也没有人走。小风吹过,路边的荒草沙沙作响,天又黑下来,一般的女孩子可决不敢自己走。可王萍不怕,她干了那么多年的刑警,独自跟踪嫌疑人、野外蹲守也不是一次两次,这已经算不得什么,何况车筐的小手包里还有一只手枪和五发子弹。枪不离身也是当刑警养成的良好习惯,她的枪法很好,在警校的时候,曾经有过手枪五十米胸靶速射满环的记录。

车至路的中段,王萍忽然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刑警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一个女孩子被人捂着嘴发出的喊叫声。“有人正在污辱妇女!”身为警察,这种事情决不能不管,何况她自己也是个女人。王萍立刻跳下车,把车轻轻在路边放倒,掏出手枪顶上火,便循声钻进了草丛。那声音离得不太远,距路边大概有三、四十米的样子,很快就到了,顺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骑在一个仰躺着的女孩子身上,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正在解她领口的扣子,那女孩用力摇着头挣扎得很厉害。王萍紧赶几步,双手举枪,正要大喝一声:“别动,我是警察!”突然,象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王萍感到脚一软就瘫在了地上,枪也脱了手,浑身象不是自己的一样一丝一毫也动不了。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自己身后又出现一男一女两个人,而正在非礼女孩儿的家伙和那个被非礼的女孩儿居然也站了起来,那女孩竟拿了一块布把王萍的嘴给塞住了。接着,两个男的先从她身上搜出一只手铐把她的手反铐起来,又取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绳子把王萍捆了个四马倒攒蹄。那两个女孩儿呢,一个当先向草从深处走去,另一个则顺王萍来的方向走去。

王萍这回明白了,这四个人是作好了套等着自己钻。难道是拦路枪劫吗?不象,从她们的欺骗手段来看,只有警察才会上当,所以应该说他们是专门为了自己而来,但为什么绑架自己呢?是因为案子?可自己离开刑侦处已经一年多了,根本没接过任何案子呀。她左思右想想不明白,那大个子罪犯已经抓住捆绑手脚的绳子把她拎了起来。虽然被捆着,她的头还能动,还能看见周围的情况,她发现自己被拎着走向草丛深处,不久就又离开了草丛,来到一条与沿河路相交的小路上,这条路平时比沿河路还荒凉,她看到那里停着一辆深色切诺基,这里是山区,越野车是比较吃香的,所以这种国产车在别州最多见。参与绑架的两个女孩之一已经站在车后,打开了后备箱,王萍被放进去,后备箱轻轻关上,咔达一声锁上了,然后就听见关车门的声音和汽车启动的声音。

车开了不远停下来,听声音知道是接另一个女孩儿上了车,然后车又继续开动起来。从车里人的谈话知道那个女孩儿是去处理她的自行车的,她把那车给扔到河里,别人一时半会儿就难以找到王萍被绑架的地点。

车开了很久,王萍看不见,但职业训练使她能够通过车辆的发动机声音、时间和转向情况判断出车子转向城北开进了大山里。经过了一大段颠簸的土石路,终于停了下来。被赵大虎从车里拎出,王萍观察了一下周围,知道这是城北一个废弃多年的采石场。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王萍也不过是因为过去办一个案子时追踪逃犯到过这里。这个采石场离最近的居民区也有十来里路,真正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采石场正对工作面的一小块平地上用石头盖了一溜儿工棚,是平时采石工人休息的地方,采石场被废弃以后,工棚的大部分木门木窗都坏掉了,但全部由石头垒成的房屋主体仍然保存完好,甚至因为屋顶是用片岩盖的,所以雨水也进不到屋里,只要稍微整一整就能住人。这就是赵、王二人在别州的一处秘密藏身地,实际上,如果他们真的住在这里不出去,即使滨海的案子查清了,也未必就能找到他们。

王萍被拎进那排工棚中的一间,有人开了灯,上百瓦的大灯泡把屋里照得通明。虽然门窗破烂不堪,全用破报纸糊着,里面的大通铺却收拾得很干净,铺着半新的竹席,还扔着两件旧棉大衣,显然有人就住在这里。她被扔在炕上,然后个子较矮的那个男子把她嘴里的破布掏了出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好好看看我们是谁!你不记得我们了?那你该记得赵静吧?”一个女孩子说。

“赵静?”王萍努力想了想,想起来了,因为那是她毕业后接办的第一个案了,老实说还不是她主办,那时候她还在实习呢:“是那个挪用公款的银行信贷员?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忘了,当年是你把我妈妈从我们身边带走的,连饭都没让她吃上,我们可没忘!就是你杀了我的妈妈,害我们十五岁就上街去讨生活,你呢,又升官,又买房,又要嫁人!我们今天就要为妈妈报仇,也为我们自己报仇!”

“你妈妈自己犯下的罪恶,当然应该付出代价,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不是我办这个案子,别人去办,你妈妈照样得判死刑,因为那是违法的,那是贪污,你们懂吗?”

“呸!”叶敏雯接过话茬儿:“我们才不管什么违法不违法,也不知道什么罪恶不罪恶,只知道我的妈妈死了,我们没了活路,别人躺在妈妈怀里享受,我们却要小小年纪就上街乞讨,还要被人打,被人骂,受人的白眼儿,我们也有罪吗!”

王萍还想说什么,叶敏雯早已不耐烦了:“你甭说什么,我们是决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要让你尝尝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惩罚。你不是买了新房吗?你死之前再没机会去住了;你不是要结婚吗?我偏要让你被别的男人肏;你不是升官了吗?好,就把你光着屁股扔到你们派出所的大门口,让你的部下好好参观参观你女人的地方。我要让你死了都没脸见人。”

王萍一听,明白她想干什么,又羞又气:“你们还算人吗?你们也算是女人?!”

“骂吧,大点儿声,这儿方圆十里不见人烟,声音小了别人听不见。等你骂够了,我的同伴会帮你当新娘的。”

-------------------------------------------------------------------------------- (十六) 王萍又挣又骂,但面对四个人,自己又被倒捆着,无论如何英雄,她也无法摆脱这悲惨的处境。

两个男人首先发难了,其中一个把她脚上的凉鞋脱掉,然后开始玩儿弄她两只雪白的脚,另一个则慢慢地抚弄着她暴露在外的腰肢、肚子和肚脐。他们解开了她的脚,却不解开她的手,把她面朝下按在床上,每个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腿由下向上摸过去,很快,他们就移动到了她大腿的根部,从牛仔短裤的后面伸了进去。尽管王萍会穿得这么少去见未婚夫,却是个十分传统的女孩儿,直到现在,她仍然是个处女,甚至她那相交多年的未婚夫也只能隔着衣服摸一摸她的腰肢,最多就是隔着裤子拍一拍屁股而已,更进一步的行动她决不允许,但现在这两个陌生的男人却轻易就占领了她的臀部。

“小妞儿,屁股真他妈的滑溜,连三角裤衩都没穿,敢情也是个骚货。既然这样,咱们哥们儿就不客气了。来,敏雯,你们姐儿俩儿也过来帮帮忙。”

女人实在是难以琢磨的动物,明明自己不愿意被人污辱,却常会帮着男人糟塌自己的同类。叶氏姐妹就是这样,以她们同王萍之间的仇怨,帮着杀人倒也算师出有名,但她们竟然会荒唐到看着王萍被强奸的程度。听到王启林叫自己帮忙,叶敏雯竟真的拉着妹妹走了过去。

王萍就这样被四个罪犯翻过身来,仰面躺倒,叶氏姐妹一个按住她的头,另一个则压住她的脚。虽然王萍在警校练过格斗,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却是毫无反抗能力。于是,王启林伸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把牛仔坎肩儿向两边一拉,弹出一对白花花的肉弹,王启林毫不客气地一双手攀了上去。赵大虎则解开她短裤的扣子,拉开拉链,将她的短裤褪到大腿中间,这才发现她并不是没穿内裤,而是穿了一条红色的比基尼内裤,那内裤只有巴掌大的一块遮差布,其余都是细细的布带子,后面那一根带子嵌在屁股蛋之间的沟壑之中,难怪两个歹徒摸屁股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穿内裤。赵大虎当然不希望她的比基尼继续留在身上,便一把扯开带子上的活结,拉下她的遮羞布,露出一丛浓密的黑毛。

王萍不骂了,不喊了,因为那已经毫无意义了,她只有尽量利用自己身体仅剩的一点儿活动自由度努力保护着自己的贞操。

脱光了王萍,叶捷雯到底感觉大姑娘帮别人强奸有点儿怪怪的,便硬拉了姐姐走出房门。

王萍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腿,拚命把身体翻成侧倒的姿势,以避免他们入侵她的那个地方,但太难了,女人由于骨盆宽,两条大腿之间在根部有一个三根手指宽的间隙是无法消除的,所以坐在她对面的赵大虎便用两根手指去掏她的裆部,她吓得赶紧蜷起双腿,那地方却又从大腿后面露了出来,王启林不失时机地把手伸了过去,王萍又伸直双腿防备后面的袭击。但一个人怎么反抗得了两个人的攻击呢,她最终放弃了努力,因为后面那只手的手指已经挖入了她的肛门中,趁她伸直腿的一瞬间,前面那个又不失时机地直捣龙门,一根手指早已进入了她最要紧的地方。她停止了挣扎,任自己被两个罪犯前后夹击。良久,他们感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大量稀薄的粘液,他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始上她。

赵大虎首先自己脱了衣裳压在她身上,却发现她力量很大,自己险些被甩下来,无奈,他拉起她的一条腿,让正按住她肩膀的王启林抓住,她成了大劈叉的姿势,毛茸茸的阴户朝天张着,赵大虎迫不及待地再次腾身上去。

他们发现王萍太狡猾了,她并不象以前强奸的那五个女警一样从一开始就拚命地反抗,一真到完全累垮了为止。她非常知道如何节省体力,她并不轻易反抗,尽量让自己养精蓄锐,专等赵大虎硬挺起来的肉柱顶到阴门,她才开始乱蹦乱跳。

女人的阴部是有着多重保护的,加上阴道本来就尺寸很小,所以男人想插入任何一个女人的阴户实际上没有那么容易,有一个美国专家研究过,如果女人反抗,强奸犯就根本不可能插进被害人的阴道。所心,一件成功的强奸案与其说罪犯凶恶,还不如说是女犯进行了有效的配合。

王萍是个警察,当然了解这些,所以她专门在赵大虎将要插进她的时候突然起动反抗,使他找不到目标而无法达成强奸的目的。赵大虎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王萍不动了,他却发现为了控制住王萍挣轧,他的注意力从性转换到力量的时候,自己胯下的大鸟已经变成了死蛇,尽管他可以通过进一步玩弄她的裸体重新挺立起来,她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发动反击,重新使他坠入失败的沮丧中。两人折腾了她半个多小时,也没能冲破她的封锁线。

叶氏姐妹此时已经在屋外等了很久了,听着赵、王两个互相抱怨,知道事物还没个眉目,敏雯十分不耐烦。你想啊,这里地处亚热带,一年四季蚊虫不断,姐妹俩站在屋外,不是把自己往蚊子手里送吗,摸摸脸上的十来个大疱,她们实在等不下去了:

“妹妹,咱再去帮帮这两个笨蛋。”叶敏雯说着,拉着妹妹重又走进屋里。

这一回王萍没了办法,王启林仍按着她的上身儿,叶氏姐妹则一人捉住她的一条腿,将她的双腿弯折起来,大腿贴近她的两肋,整个人象一只青蛙,把个女人的生殖器暴露在了最突出的位置。大虎一见,赶紧迫不及待地腾身而上。

王萍看着叶氏姐妹,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骂了她们一句,便停止反抗,眼睛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顺着香腮流了下来。

-------------------------------------------------------------------------------- (十七) 赵大虎终于插进了王萍的阴户,开始疯狂地在这处女刑警的身体里冲刺。姑娘雪白的肉体被顶得一跳一跳的,两座软软的乳峰象果冻一样颤动着,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的双脚在不时绷起,在床面上用力搓动,看得一边的王启林和叶氏姐妹心里狂跳不止。

王萍还是第一次,口儿很紧,那里面温暖、湿润,而且带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为了插进去,赵大虎已经折腾了半天,早就控制不住了,所以他只插了不足百下,便泄得一塌糊涂了。

王启林照旧是要奸肛的,所以他翻过王萍,让她俯卧着,拉开双腿,然后自己伏了上去。当他顶在她的菊门的时候,她有些惊慌地叫起来:“不对,不是那儿!”

王启林听了,一边回答:“怎么,这儿不行吗,告诉你,老子专门玩儿屁眼儿。”然后便用了用力,深深地顶了进去。他一直很有耐心,先慢后快,忽浅忽深,到最后的时候,那速度快得象敲鼓,小肚子撞在王萍浑圆的屁股上发出鼓掌一般“啪啪”的爆响。那感觉太难过了,就算王萍这样坚强的姑娘也止不住扭动着臀部想摆脱他的攻击,她的肛门不停地痉挛,反倒使他感觉更加刺激。终于他失去了控制,下身儿紧紧顶在王萍的屁股上,把一注湿热的液体喷入了她的直肠底部。

王萍的城池一被攻克,叶氏姐妹用宝利莱给她拍了不少遭轮奸的照片,当然,她们把王萍的身体和脸全都拍进去,还得避开赵、王两人。然后重又回到屋外,听着里面男人们发泄时“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直到王启林在里面招呼。

叶氏姐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另一种惨景。王萍头朝里躺着,赵、王两犯则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每人叼着她的一颗小奶头。她的双腿交叉着被拉向对侧,下面的腿向后被王启林用自己的腿别着,上面的腿被抬得高高的搭在对面躺着的赵大虎的肩头上,使骨盆变成侧立的状态,腰肢扭曲着,分开的大腿之间,白白的屁股和女人的一切都充分地露着,那姿势十分色情。赵大虎和王启林的手也都没有闲着,他们每人手中拿着王萍的一只高跟凉鞋,正用鞋跟在王萍的阴户和肛门中抽插着。

王萍的罪这一次算是受大了,连自己最信任的达芙妮都要坑她。达芙妮的鞋跟不象一般鞋跟那样又细又圆,而是边长半寸左右的正方形截面,粗细正好与男人的阳具相当,但那正方形的棱角插在王萍的身体里一定不会舒服,只要看看王萍两腿间不断抽搐着的肌肉,就知道她有多痛苦。叶敏雯恨意未减,她让赵、王二人继续他们的犯罪,自己则拿起相机又一通乱照。

她们终于觉得对她的污辱进行得差不多了,这才让已经玩儿得疲惫不堪的赵、王两人起来,用绳子拴住王萍背后的绑绳吊在梁上,只让她的两脚着地,又将她的一条腿捆住膝部吊上去,另一只脚则拴在床上,一推她的上体,将她弄成九十度鞠躬的姿势,高吊着的一条大腿却使她的裆部完全张开,把女人的一切暴露在她们面前。

赵、王两个很喜欢叶氏姐妹的这种创意,催着她们给王萍拍照,又恋恋不舍地过去把王萍雪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花芯儿玩儿了半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

叶敏雯从怀中掏出一只小手枪,那本是王萍之物,由于遭到突然的电击,她失手把枪掉在草丛中,被叶氏姐妹拾了回来。叶敏雯不太会用,王启林接过来取下弹夹看了看,枪里一共有五发子弹,他重新装上弹夹,上了顶门火,又把它递回去。说起杀人,赵、王两个更喜欢亲自动手,但考虑到叶氏姐妹是女性,怕她们将来万一漏底把自己说出来,所以看她们想自己报仇,就没有同她们争,把知道自己底细的人拉下水是最好的保护措施。

叶敏雯把王萍转到面朝自己,用枪顶住她的额头,见王萍毫无惧色,含着屈辱泪水的眼睛透出愤怒的光芒,敏雯觉得有些无趣,便又把她转回去,然后把手枪从她的阴户捅了进去。王萍挺了挺身,显然冰凉的枪身塞进那里很不舒服,但她没有害怕,没有喊,没有叫,没有挣扎,只是象个预言家一样很慢,而又很清楚地说:“等着吧,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怦!”敏雯扣动扳机,枪身一震,王萍白花花的肉体则象被电击一样猛地一振,头抬了抬,又颓然垂下去。

捷雯开始时下得尖叫了一声,然后过来接过手枪:“姐姐,让我也打一枪,万一有什么事儿,咱姐儿俩一块去挨枪子儿。”果然她也开了一枪,那个赤裸的女人也象刚才那样跳了一下儿,她们去看她的脸时,她已经瞳孔散大,没的救了。

女人的心有时候真的比男人更毒,叶氏姐妹居然连王萍的尸体都不肯放过,还让赵、王二人找树枝岔子把王萍分开两脚张成“丫”字形,高跟鞋塞进阴户和肛门,趁黑夜无人时挂到离她所在派出所最近的一个早市的大树上。

-------------------------------------------------------------------------------- (十八) “好了,现在讲完了。老子们一共玩儿了六个漂亮的女警察,噢,加上你就是七个。每一次玩儿过了,老子们就把那些女警察杀掉,然后扔到人最多的地方示众。你知道,男人们见到光屁股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光屁股女人总是会想办法多看上几眼的,所以在人多的地方把她们扔掉,那些男人贪看她们的屁眼儿和屄眼儿,就会尽可能拖延报警的时间,而且人一多,一挤,脚印儿什么的就都没有了,警察再也找不到证据,你说是不是?就说你吧,就算人人都知道是我们把你捉来奸杀了,可找不着证据也白搭是不是啊。

“你是个不错的女警察,胆量也够大,老实说老子真不想杀你,可我们总不能天天在这里养着你。把捉来的女警察放过夜你还是第一个,而且一放就是六天,也是特别关照了,要不是你每天都想法子逃走,老子早就把你杀了。”

这是王启林在对石砚说话。每天,王启林给石砚讲一个被害人被他们奸杀的过程,同时他们就按当时的方法强奸石砚,讲完了六个女警察的故事,已经是六天以后的事情了。在这六天中,石砚没有一天放弃过逃走的努力,而且好几次她都差一点儿就解开了绳子,弄得两个罪犯不得不每天换一种捆绑的方法。但这也激起了王启林的好胜心,使他同石砚玩儿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现在,六个被害人的故事都讲完了,王启林终于要杀石砚了。

“那两个姓叶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石砚还在拖延时间。

“杀女警察赚不到钱,她们不过为了报复才干这一票,现在还在歌厅唱她们的歌儿呗。”

“那你们打算怎么杀我?”

“还没想好,你出个主意。”

“随便,本小姐接着就是了。”

“行!你真行!老子就喜欢这样的,如果你不是警察,老子一定拉你入伙。不过,为了你这贼胆儿,老子就让你再多活一天,咱们好想个最棒的办法送你上西天。”

他真是说到做到,又多耽搁了一整天的时间。当然,这一天他和赵大虎也不是没有收获,守着石砚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还愁整天没有事儿干么。到了下午,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商量妥了一种杀人方法。

石砚侧倒在床上,赵大虎从前面,王启林从后面双管齐下地又干了她一次。然后王启林依然让自己留在她的肛门里,并用手紧搂着她的光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出他们的计划,如果这情景拍成录像,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想到那是两个人在讨论她自己的死法。

“我和老大商量好了,决定用棍子从你的屄眼子里头捅进去把你穿死。象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这么迷死人的小骚屄,不用这种办法真是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石砚听得身子机灵地抖了起来,那倒不全是因为恐惧,石砚早已不是那种害怕死亡与痛苦的普通女人,她的抖动是因为激动。自己在被屈辱和残酷杀害的女英雄的幻想中生活了许多年,没想到这种自己想得出来的最羞辱、最色情,而且最慢、最刺激的死法竟然真的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怎么能不激动呢?想着爱人杨健哪一天看见自己被穿得象挂炉烤鸡一样的尸体的情景,她自己都感动得快哭了。

“你是说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你怕了吧?”王启林真希望她会向他求饶,因为他作为一个操有生杀大权的杀人者,多么希望对手承认他的权威呀!

“怕?怕了本小姐就不会出来作诱饵。不就是穿刺吗?本小姐喜欢得很,来吧!”

“嚯!”王启林十分失望,但又十分佩服:“行!怕得是那钢筋一捅进去你就吓得尿尿!”

“呸!你懂什么?女人尿道短,一疼也会尿尿,那可不算数。”

“好,不算数。捅你之前,老子们先让你尿光拉净,好不好?”

“行啊。对了,刚才你说什么?用钢筋?”

“对,怎么了?”

“怎么了?女人怕凉的知道么?换木头的,古代用这种办法插死女人都用木头,那东西暖和一点,会死得慢些。”

“嘿!他妈的!好象你研究过似的。既然你说得有根有蔓,就依你。”

……

故事快讲完了。晚上,石砚被面朝下放在床上,肚子底下垫了好几个枕头以便她高高地撅起屁股。她的双臂依然反绑着,并用绳子把上身紧紧地固定在床上。两个膝盖也被用绳子拉开拴在床上,使她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杀她之前,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最后一个机会,轮流从后面再次占有了她,他们竟然真的按她的要求,自始到终都带着套子干。然后,他们又照例用她的高跟鞋把她整了一遍。

一切都结束了,王启林拿来一根一端削成圆锥形的铁锹把,放在石砚眼前:“喏,看这个怎么样?”

“太尖了,一捅就死,不好玩儿!”

“真他妈的!好,弄圆一点儿!……这样行吗?”

“这还差不多!”

“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好象你更愿意死,而且还想死得越惨越好,真他妈邪门儿!”看着石砚那毫无惧色的眼睛,王启林感到从未有过的泄气。

“噢,忘了说一句!警方已经找到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你们杀人,因为你们的个人用品已经被警察找到,那上面的体液残留物可以证明你们就是轮奸六个女警察的罪犯,我出来作诱饵,只不过希望尽早找到你们而已。我估计警方很快就会出通辑会抓你们,你们只有亡命天涯了,而且,就算那样也没几天活头儿了。听我一句劝,快去自首吧。”

“我知道,我们已经从电视上看见通辑令了。就算只杀了一个警察,警方也不会让我们继续活下去,何况现在有六个女警察被我们先奸后杀。我们可不是傻瓜。反正早晚也是一死,我们哥儿俩个已经商量过了,今天杀完了你,我们就走。听说八一体工大队有几个练艺术体操的兵妹子长得挺不错,我们先去弄俩最好的来尝尝,不过,我们还是更喜欢武术队的那几个。然后呢,我们打算去找海军陆战队的训练基地,电视上看见几个小妞儿也还长得可以,虽然没你漂亮,不过她们是海军陆战队,训练特别严格。再有就是找几个有钱老板的女保镖,我们喜欢这样的女人。玩儿一个不敢玩儿的女孩子,杀一个能杀人的女人才够味儿呢!”

“我的天!”石砚心里一哆嗦:“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任他们逍遥法外,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姑娘被害呢。可惜自己现在自身难保,但愿警方快点儿把他们捉住。噢,时候到了!”

石砚感到一双男人的手触到了自己的阴唇,并把它们向两边分开,一根硬硬的东西慢慢捅了进来,越来越深,她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拉长了,绷紧了。那一刻就要到了,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两腿间的肌肉强烈地收缩着,把那硬东西包得紧紧的。那种痉挛让她感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疼痛,但她太激动了,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肉体。

石砚阴部的抽搐使铁锹把被紧紧地包住,王启林用了半天的劲儿也捅不进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够轻易分开女人的四肢,却无法让木棍再深入一寸。

好在他还有另一种工具。他看了看赵大虎,使了个眼色,赵大虎走到门边,拿起一柄开山用的大锤……。

“怦!怦!怦!……”

-------------------------------------------------------------------------------- 谁说我死了--替杨键续完《七日》 石砚

“怦!怦!……”正等着被赵大虎用重锤将我阴道中的铁锹把打入我身体的时候,听到响声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我扭头一看,只见赵大虎和王启林倒在地上乱滚,满地都是鲜血。这是怎么回事?我糊涂了。

“小砚子,小砚子。”那声音是多么熟悉,听到他,我止不住哭了。

原来,杨健一直抱着一个信念,那便是,石砚不会死,所以,尽管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却仍然没有停止寻找。每天他都架车在别州的大小道路上搜寻,终于在跟踪器上发现了从我高跟鞋中发出的信号。他一边用手机通知警方,一边独自搜索,最后找到了我被关押的这间废五金厂,正赶上赵大虎和王启林要用铁锹把把我穿起来,也顾不得等警方的支援队赶到,他便独自展开了营救行动。在我作诱饵的时候,警方特别批给我一支小手枪和八发子弹防身用,因为被用电击器袭击,没有来得及用枪,所以被赵、王两人搜了去。这两个小子为了强奸我,把衣服脱在靠近门口的破桌子上,正好为杨楗看见,也是赵、王两个恶贯满盈,上天故意为他们安排下了这个最恰当不过的结局。

看赵大虎取过大锤,杨健也顾不上喊什么“住手”哇“我是警察”之类(他也确实不是警察),直接就开了枪。当时精神高度集中的我,还以为那是大锤砸在铁锹把上的声音呢。

被杨健救起来后我才发现,赵大虎和王启林为什么没有当场死亡。杨健头两枪打中了他们两个的手,后两枪打碎了他们两个的蛋,他们当即就倒在地上捂着裤裆忍疼去了。不过,这也没有让他们好好活下来,等警察赶到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咽了气。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就拿我和杨健来说吧,他电脑玩儿得比我熟,脑袋瓜儿比我活。过去我一% ---------- 决不低头

石砚

-------------------------------------------------------------------------------- (一) “亚林,婷婷,快走吧!特务要来抓你们了!”

看着急火火闯进来的东方文兰,正在开会的七、八个人都大吃了一惊。

这是一个地下组织学生分部的秘密会议,该组织作为东市学联的实际领导者,一直是整个东市学潮的主要发起者和组织者,市党部和军统对他们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所以组织的活动都是秘密进行的。

王亚林和许秀婷是东大历史系二年级学生,是这个组织东市学生分部的最早成员和领导人,与会的都是这个组织在东市各高校的主要成员,会议要讨论的是即将开始的新一轮学潮的组织工作,不想却被东方文兰给打乱了。

东方文兰是中文系三年级学生,比许秀婷大一级,年龄却比她小几个月。由于王亚林和许秀婷是文兰父亲的学生,所以文兰和亚林、秀婷关系十分密切。

文兰的父亲东方教授是东大的历史学教授,是个为人正直的老学究,对于学生运动一直持同情态度,在市府对学运进行镇压时,他也多次利用自己的名望和社会声誉为学生鸣不平,并积极营救遭逮捕的学运领袖,因此同王亚林等有过很多接触,也对这群追求民主自由的学生领袖另眼看待。

尽管亚林和秀婷都比文兰上学晚,但出身于书香世家的文兰却从他们那里接受了许多新思想,因此,对王亚林和许秀婷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历次学潮中,她也是积极的参加者。由于文兰父亲的特殊背景,加上文兰也在暗恋着亚林,所以亚林他们经常托文兰替他们办一些事情,一来二去,文兰也开始怀疑他们的身份,有意无意地向他们提出要参加他们的组织。出于安全的考虑,组织并没有马上吸收她加入,但也提到了议事日程上来,亚林和秀婷对她不再隐瞒身份,而且经常派她作一些诸如放风,送信之类的工作。

在外面的战场上,国共两党的内战打得正凶,而在国民党统治下的各个城市,学潮、工潮却此起彼伏,叫老蒋怎么不急,所以严令各地的党部和特务机关,对学运采取强硬的镇压政策。军统特务被派到各个学校的学生中进行潜伏,对学潮的积极参加者进行威胁、利诱、找流氓殴打和绑架,对学运领袖和同情他们的上流人士则进行了秘捕、暗杀等活动,一时间,全国的校园里腥风血雨。

在东市,军统特务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就是这个地下组织,为了破获这个组织,他们采取了各种手段,但由于这个组织十分严密,成员又都十分坚强,所以尽管特务们也偶而抓到几个组织的外围成员,但对整个组织来说,仅仅是伤及皮毛而已。

当然,由于东方教授数次出面解救被捕学生,特务们也对他和他身边的学生们产生了怀疑,但由于东方教授在东市具有很强的社会影响力,没有证据也不敢对他公开采取行动,只得用些威胁、恫吓之类的办法。老头子是个十分正直的人,也很勇敢,对于那些鬼魅伎俩,他全然不惧,仍然到处为学生喊冤叫屈鸣不平,结果,特务们终于对他下了手。

东方教授对于自己的命运似乎早有预感,就是上个月的一天晚上,他把文兰叫到身边对她说:“兰兰,王亚林和许秀婷都是好青年,他们那个组织也很有前途,爸爸今后要是有什么不测,你就跟上他们的组织走吧。”文兰当时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尽管父亲对学运抱同情态度,但对他们的组织却持否定态度,也许是父亲终于想通了。谁知,第二天一早,东方教授就在家门口被人打了黑枪。

父亲死后,文兰同亚林他们的关系更加密切,加入组织的愿望也更强烈了。

却说东方教授在世时,军统保密局的局长周灵甫经常光顾东方家。

周灵甫是军统的老人儿,抗日的时候他按照老蒋的话曲线救国,当上了日本驻东市特务机关的头目,日本鬼子一投降,他又遥身一变,成了抗日英雄。

周灵甫到东方家有三个目的,目的之一是劝说东方教授同政府合作,利用他在学生中的影响力劝说学生不要参加学潮;目的之二是因为他们怀疑东方父女同地下组织有关,想借机探点儿虚实;目的之三则是这个东方文兰。

别看这周灵甫已经年过五旬,身边也有一妻五妾,仍不时在外面招蜂惹蝶,这东方文兰年方二十有一,高挑的个儿,修长的腿,细柔的腰,坚挺的胸,丰满的臀,加上白嫩细腻的肌肤和匀称的五官,无处不美,而且不光是人长得漂亮,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她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高雅气质,是东大公认的校花,让人见了心里不由得不痒。当然,象教授家的千金这种身份,吃到嘴里是不太可能,闻闻味儿总可以吧,所以,借着谈论学潮的事情,趁机多看上两眼。

可东方教授一死,这周灵甫的胆子就大起来了,不光想看,竟然想将文兰连东方家的财产一并占有,少了对教授的顾忌,他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这不是,昨天周灵甫喝多了酒,一个人来到东方家想找便宜,被文兰臭骂了一顿,周灵甫借着酒劲儿想撒野,不成想文兰从小跟着东大教体育的老武师王先生习武,身上有些功夫,把他给臭揍了一顿。恼羞成怒的周灵甫临走恶狠狠地威胁说:“臭丫头,走着瞧!老子已经掌握了你和王亚林、许秀婷组织反政府地下组织的证据,等明天开会的时候把你们一勺烩了,叫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哼!”

话虽然是威胁的话,不过文兰却吃了一惊,因为周灵甫虽然喝多了,但所说的话可不象假的。再说,连自己都不知道亚林他们明天要开会,周灵甫怎么知道的?看来亚林他们的事情一定是漏了底,被人家盯上了。一想到这儿,文兰觉都没顾上睡,连夜到学生宿舍来找秀婷报信,秀婷不在,亚林也不在,可把她急坏了。后来想到他们也许在自己过去送过信的地方开会,便一处一处地找,这不是,今天又整整找了一天,终于给她找到了。

-------------------------------------------------------------------------------- (二) 听文兰气喘吁吁的说完,由不得他们不信,亚林宣布立即休会,分头转移,亚林和秀婷留下销毁文件。完了事,三个人一齐往外走,文兰对亚林和秀婷说:“特务已经盯上你们了,不能再回学校去。”

亚林说:“我知道,我有个远房亲戚,我可以暂住到那儿去。可那儿太小,没法安排秀婷。”

文兰说:“没关系,我同圣玛丽亚修道院的院长和麽麽们都很熟,可以把她藏在那儿。”

“那好吧。不过,特务们扑了空,一定会想到是你报的信,你也不能回去了,和秀婷一块儿到修道院里躲一躲吧。”

三人离开这座大楼向西走,特务们从巷子的东头进来,等发现屋子里没有人,才想起他们看见的三个人影,急忙向西边追下来,同时也打电话通知局里派人增援,但为时已晚。周灵甫知道是自己喝醉了酒说走了嘴,又气又恼,却不敢对别人说,只是暗中派了人把东方文兰的家监视起来,一但文兰回家,就赶快报告。同时,又同军队和警察局联系,进行全城大搜捕,污烟瘴气地折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人,气得周灵甫好几天没吃饭。

过了大约一个月,亚林来到修道院找秀婷和文兰,说组织上为了安全,准备安排他们离开东市,到其他地方去。文兰要回家去取些东西,亚林本来不同意,但文兰说那些东西是父亲留给她的仅有的遗物,如果自己走了,那些东西一定会被毁了。亚林无奈,只得嘱咐她千万小心。文兰也知道回家去有些冒险,但父亲的遗物不能丢下,便借了亚林的小手枪带在身上。

文兰回家的时候的确很小心,在远处仔细看清了周围没人,这才走向自己家所在的街道,然而,刚刚拐上自家那条路,警觉的她立刻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逃,于是,她转身往回走,走过了西大街,还有两条街就是修道院了,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不行,我不能再走了,那样会把特务们引到修道院去,亚林他们就会有危险。”

她站在那里想了很久,终于转过身,毅然回到了家里。

回到自己住的楼上,从窗帘缝里向外看,见宅子的四周早已布满了钉子,此时她反倒释然了。她回到楼下,叫老仆吴妈烧些水来洗了个澡,脱下平时穿的学生装,换上过节才穿的碎花夏布旗袍和高跟皮鞋。然后把全家的细软收拾了一下,选值钱的包成一个小包赠送给吴妈,让她赶快离开免遭鱼池之殃。自己则打开了所有房间的灯,回到楼上父亲在世时的书房里,寻了一本书来慢慢的看。

接到东方文兰回家的消息,周灵甫一边传令不许枉动,一边迫不及待地叫人备车,打算亲自去会会这位兰小姐。他要凭借抓到的把柄迫使她就范,而且,还可以就此把这个地下组织一网打尽,给自己增加一些升官发财的政治资本。人坐在车里,周灵甫觉着自己仿佛已经是东北地区保密总局的局长了,那个曾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东方文兰主动脱光了衣服跪倒在自己的脚下,哀求自己饶她一命,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而自己则命令她摆出各种姿势让自己玩儿弄,发泄,一边想着,周灵甫不由得乐出声来。

车在东方家的门外停下来,周灵甫见房门大开,好象人家知道他要来似的,便叫其他人在外面守着,自己带了五、六个亲随进来。楼下的大厅里空空荡荡,十分安静,也不象平时总有吴妈招呼客人。他干咳了一声,然后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喊道:“兰兰小姐,周某人特来拜访。”

“我在书房,你自己上来吧。”那声音象小溪中的流水一样清澈婉转。

听上去感觉不错,象是个好兆头,周灵甫心想。

“那,周某人就上来啦。”他迈步向上走,走到半道,又一想,玩儿这个兰兰小姐总不能让部下在一边看热闹吧,便回头叫跟上来的几个特务在楼下等,这才一个人满脸堆笑地爬上楼来。

上了楼,见左左右右好几个门,又小声问了一句:“请问,兰兰小姐您在哪儿啊?”

“左边第一个门。”

“噢,周某这就进来了。”

东方文兰坐在当门的一张大书案后面,脸上带着笑,周灵甫感觉不错,满脸堆着笑三步两步走近前来,扑通一下坐在书案前那把椅子上,但他的笑容突然之间僵在了脸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心窝。

“救命啊!”这一声恐怖的叫喊惊动了楼下大厅里的特务,接着是比那叫喊更糁人的六声枪响。

特务们当然听得出喊声出自他们局座之口,急忙拔枪冲上楼梯。左边那个门里传来“咕咚”一声,象是扔了一个面口袋,六、七个特务急忙冲到门口,举着枪如临大敌。

见屋里站着那位美丽的文兰小姐,手里拿着一只勃郎宁小手枪,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地上躺着那位周大局座,被打得筛子一样的胸前“咕嘟咕嘟”往外冒着血,肥胖的身体蜷成一团,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嗓子里发着垂死的呻吟,眼睛里满是惊讶与绝望。看见特务们在门口出现,他蹬了两下腿,然后象是极为不甘心地张了张嘴,脑袋一歪就不动了。

文兰看着门口的那群特务,嘲弄地笑了笑,然后举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下了扳机。

-------------------------------------------------------------------------------- (三) 枪没响,这枪一共能装七颗子弹,所以文兰打了周灵甫六枪,留下最后一颗给自己,不想却是臭子儿!

文兰愣了一下,然后把枪扔在地上,静静地看着特务们。

见对方没了武器,又是个女流之辈,特务们都想立功,立刻就有两个饿狗扑食般冲了过来。对一个女孩子,用得着这么凶吗?原来他们想给她来个抱摔,最好还是抱腿摔,她太美了,哪个不想搂搂她的小腰,捏捏她的粉腿。谁知两个人的手似挨着似没挨着的时候,突然象是扎进了棉花堆里,一点儿劲也用不上,反而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他们向前吸去,堪堪来一个狗吃屎,两人急忙收回手,身子向后仰想站住,突然又有一股强大的推力象狂风一样吹来,借着他们自己的力量把两人送回了门口,后脑咣当一下儿撞在墙上,嗓子眼儿一热,“哇”就是一口血,这才知道人家敢情不是等闲之辈。

还没等后面的特务们明白过来,文兰已经一阵风卷过去,把门口站着的那四、五个也都打趴下了。然后文兰顺着楼梯冲下了楼,大门外已经有十几个特务冲了进来,文兰就在大厅里同这群特务打在了一处。

一上手,文兰就打翻了两个,可打着打着就不行了。

原来,周灵甫身边那几个特务都是他的亲随,并没有受过太多的正规训练,一动真格的就拉稀,方才那一顿打,七个时里头有六个内伤,还有一个不巧脑袋撞在楼梯扶手的尖角上,送到医院半天就死了,可后边进来的这些是跑外勤的,都是特训班毕业,受过专门的格斗和射击训练,所以,打起他们来,文兰就感到吃力多了。

以一对多本就不容易,而且对方的人还在不断的冲进来,时间一长,体力就有些盯不上。再加上自己穿着旗袍和高跟鞋,步法不太灵,怕走光又不敢使腿,所以,一连打倒有七、八个特务后,自己的肚子上也挨了重重的一拳。这一拳正打在胃神经上,虽然算不上致命伤,但强烈的疼痛使她暂时失去了战斗力,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这种疼痛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对于搏击来说已经足够长了。背后冲过来一个特务在文兰的后背上蹬了一脚,把她踹得扑倒在地上,立刻就有两个特务扑上来把她按在地上,反扭住双臂给她戴上了手铐。

文兰被关进了警察局的看守所,一连几天,也没人来提审。文兰心想,我打死了那个狗汉奸,是当场被捕的,大概是因为证据太明显,用不着再审,直接判死刑了。其实,她并不知道,因为死的是保密局的局长,副局长和行动组长们都在跑门路抢这个缺儿,根本就没顾上来审她。

终于有一天,牢门打开了。

-------------------------------------------------------------------------------- (四) “兰兰小姐,我们局座请你去他的别墅住几天。”一个小特务头目皮笑肉不笑地说。

“什么局座?”

“兰兰小姐不知道吧,现在的局座就是原来的阮处长,他本来就把这个局长的位置盯了好久,如今周局长一死,他就荣升了,这还得感谢小姐你呢,要不然我们阮局长为什么要邀请你去他的别墅小住呢。”

“一丘之貉!那就走吧!”文兰知道他们没憋什么好屁,但仍平静地说。

特务们把她带下楼,在过厅里叫狱卒找开她的脚镣,领她到一个门口,然后告诉她,这里是专用的高级浴室,请她先洗干净了再走,然后递给她一身干净衣服。她认得这是自己的衣服,入狱那天换囚服时被狱方收去的。被关在这里许多天,一直也没洗过澡,对于一个出身于上流家庭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过,所以,尽管她早就听说,让女犯人单独沐浴就是要上法场,她还是迫不及待地进了那个房门。

洗过澡,换下牢中所穿的肥大的囚衣囚裤和破布鞋,换上自己的白色针织小背心,针织内裤和碎花夏布旗袍,穿上长筒线袜和高跟皮鞋,带上自己的发带,她又恢复了被捕时的美貌容颜。她知道自己早晚要被处死,死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解脱,实在算不了什么,否则她也不会在成群特务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个大汉奸给毙了。

对着镜子,她又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坦然地开门走了出来。

“带路吧。”她说。

“那就委屈兰兰小姐了。”那个小特务头目拿出一只手铐,她冷笑了一下,伸出手去,他把她纤细的手腕铐在身前,然后同另一个特务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往外走。她厌恶地扭了扭身子想自己走,但没能把他们甩开,人已然来到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前。她认得这是那个大汉奸周灵甫的车,现在一定成了阮绍文的专车。“当初怎么没把这两个混蛋一块儿宰了。”她想。

她坐在后座上,那两个特务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并且有意无意地挤着她,她十分讨厌,但没有办法。车的两侧和后窗都拉着黑色的窗帘,只有前面的风挡能看见外面的情况,文兰见车开到了城北山脚下,拐进了一条进山的公路。她知道这里是这事禁区,早就听说被送到这里的政治犯除了少数叛徒外没有人能够活着离开,看来,他们真的要杀害自己了。她冷笑着:“除了杀人,你们还能有什么能耐!”

车进山后,沿着盘山路蜿蜒而行,一直开到半山腰的一座三层的小白楼前,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军统魔窟周公馆。

-------------------------------------------------------------------------------- (五) “欢迎,欢迎,兰兰小姐光临寒舍,阮某人真是荣幸之至啊!”阮绍文站在大厅中,满脸堆笑地迎接东方文兰。

阮绍文很年轻,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二、三岁,个子很高,斯斯文文,一点儿也不象个吃人的恶魔,不过东方文兰可知道,在这东市的军统特务中,周灵甫老谋深算,而这阮绍文也是奸恶狡猾,而且是个喜欢亲自动手的黑干将,她早就听说过,东市那些被害的学运领袖当中,十成有九成是被这个貌似斯文的家伙亲手杀害的。

见文兰还带着手铐,阮绍文假装生气地对那个特务小头目说:“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能这样去请客吗?快给兰兰小姐打开。兰兰小姐,属下不会办事,冒犯了小姐,请你不要生气。”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整这些假惺惺。”兰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么不文雅的话来,不过,说出来后,倒是觉得挺解气。

“兰兰小姐,不要这样不通情理嘛。阮某是想请兰兰小姐来这里吃吃饭,散散心,心情好了,我们才好心平气和地谈话嘛。”

“好吧,本小姐就看看你能有什么招数”兰兰冷笑着,在心里说。

“兰兰小姐还没吃晚饭吧,阮某略备水酒,请兰兰小姐赏光。”阮绍文向旁边门里一让,东方文兰也没拒绝,施施然走进门里,是一个豪华的小餐厅,已经摆好了一大桌子酒菜。文兰也不客气,在正面主位上坐下来,左手端起一杯葡萄酒,举在眼前看了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滋儿喽”喝了一口,品了品,不错!是金奖白兰地;右手拿起筷子,就近处盘子里抄起一块肉来放在嘴里,好!椒盐里脊。

你看她,左手酒杯,右手筷子,这边小特务紧着续酒,那边小特务忙着上菜。这位文兰小姐左一口酒,右一口菜,一会酒不好,一会儿菜太咸,把一群小特务指使得三孙子一样,阮绍文在对面一杯酒一杯酒陪着,绪绪叨叨说了半天,文兰全没听见。等吃饱喝足了,文兰把餐巾一撩,站起来:“行了,该送我回监狱,还是上刑场?”

你再看阮绍文,早跑到桌子底下去了,原来这文兰本来酒量就大,阮绍文看着她吃吃喝喝根本没听自己说话,心里头憋屈,一来二去酒高了,等人家吃完了,他也醉成了一滩料泥。

特务们不知所措,这东方文兰究竟是关,是放,是杀?全不知道。最后那小特务头目只得把她让进原来周灵甫老婆住的房间,从外面锁上门,派了四、五个特务在外面看着,自己带人照顾阮文去了。

第二天阮绍文醒了酒,心里的恶心就别提了:“他妈的,丫头片子,老子一定要橇开你的嘴。”

-------------------------------------------------------------------------------- (六) 文兰在屋里呆了一天,早中晚三顿都是特务们给送饭,虽然不及那一顿宴席丰盛,却也十分奢华。文兰本来不太喜欢肉食,但在看守所的两个星期里,吃的是猪狗食,实在没什么油水,所以现在胃口也开了,荤的素的全不在乎,来者不拒,都给吃了个干净,连那些小特务都被她的好胃口给吓傻了。

吃过晚饭,文兰又在房间的小浴室里洗了个澡,等着看阮绍文还有什么花招。时间不大,门开了,阮绍文仍然是一笑陪笑地进来:“兰兰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什么?”

“同我们合作呀。”

“同你们合作?合作什么?”

“告诉我们你们的那些同伙在哪儿,告诉我们你们组织的活动情况,当然,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只要他们肯同政府合作,我也一定会替他们开脱的,怎么样?”

“那好我告诉你,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组织,没有同伙,我杀周灵甫是因为他是个大汉奸,也是因为他派人暗杀了我的父亲。我没有你要的东西,谈不上什么合作。”

“兰兰小姐不要这么固执嘛,要知道,王亚林和许秀婷都是你的朋友,你们往来密切,早已超出了一般朋友的关系,这些你是无法否认的,如果说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那就是你。兰兰小姐,看在你年轻幼稚的份上,我不愿难为你,你还是好好地同我们合作吧。”

“他们是我的朋友不错,但我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这群败类。”

“你!”阮绍文终于恼了。

“怎么样?急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决不会出卖自己的朋友。”

“兰兰小姐,阮某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那可怪不得我了。”阮绍文一脸土色地回头出去,那个小特务头目和另一个小特务则进来给文兰戴上手铐,挟持着她走了出去。

穿过前厅的后门,文兰这才知道后面还有一个由一整圈二层楼房围成的院落,他们径直走进后面楼房的楼门,先在正中一间屋子里,让她自己拿着写有她名字的纸牌子照了几张像,然后带她出来向左一拐,一直走到楼道的最里面,进了一个门。

这间屋子不大,灯光昏暗,正面是一张大桌子,桌子后面坐着阮绍文,桌子前面放着一把椅子。文兰被带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文兰抬起头,直视着阮绍文,还没有人在这里能够这样同审讯者对视,使阮绍文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不自觉地把自己的目光从文兰的脸上移开,只能看着她高耸着的胸部。

“兰兰小姐,既然你不合作,阮某也没有办法,我想请你参观一下阮某的刑房,让你知道,不合作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向旁边一指,文兰扭头一看,两个矮壮的特务打开了一个两开的房门,里面点着电灯,把一切都照得通亮,屋子里站着六、七个赤膊的特务,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

-------------------------------------------------------------------------------- (七) 文兰一看那姑娘,心里就是一抽。那女孩只有十六、七岁,被脱得一丝不挂,裸露着雪白的一身肉,两脚腕用绳子捆着拉开足有三尺远,两手腕也用绳子反绑着吊在梁上,迫使她四肢伸得直直的,上身向前弯腰超过一百度,高高翘着赤裸的臀部。那女孩听见门响,抬起头来,那张充满稚气的脸很漂亮。文兰见过她,但不知她叫什么,只知她是东大附中高二的学生,去年闹学潮的时候是附中的学联代表,到东大来过,文兰在婷婷那儿见过她一面,想不到她也被抓来了。

看见一个这样年轻的女孩子被人家扒光得精光捆成这种姿势,文兰的脸腾地红了,但那女孩仿佛并不在乎,她看着文兰的脸,一脸坚强不屈的神态。下面的事就更让文兰的心扑通通乱跳,只见两个特务一左一右走到那女孩身边,每人伸出一只手从下面握住那姑娘两颗尖尖的小乳房,另一只手则按在那姑娘的屁股后面,四只手在那姑娘的肉体上揉搓着,然后显然是对她的屁股后面作了什么事情,她的头突然用力向上挺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很重的呼气声。

“怎么样,想不想说?”阮绍文问那女孩儿。那姑娘冷笑了一下儿:“别费心了,你们休想从我这儿知道任何事情!”

“好,上电刑!”阮绍文向那个一直跟着文兰的特务打了个手势,两个特务把文兰架起来来到行讯室里,绕到那女孩子的身后,从这里,可以看见女孩子两腿间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两片大阴唇大大地裂开着,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和红红的小洞。她惊讶地看着特务拿起一根象汽水瓶的颈部一样粗细,二十公分长,后面连着电线的铜棒,硬是从那姑娘窄小的洞穴插了进去。文兰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自己那个地方禁不住也抽搐了一下,有一种想要大便的奇怪感觉。特务们接着拿了两个鳄鱼钳,给那姑娘每个粉红的奶头上夹了一个。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呸!狗特务,有什么招儿就使出来吧,姑奶奶不在乎!”

“用刑!”阮绍文咬口切齿地说。

特务们扭动了一个什么设备上的手轮,只见一个奇怪的仪器上的指针开始由左向右摆动,越来越靠右,那姑娘的身体开始抖动,肛门和阴部的肌肉开始痉挛式地收缩,豆大的汗珠顺着光洁的肉体流下来掉在地上。起初姑娘还硬顶着不出声,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点轻微的吭吭声,随着行刑的继续,终于支持不住惨叫起来,几乎与此同时,文兰看见黄色的粪便从那姑娘的肛门里挤出,一股尿液也从那阴唇里的缝隙里喷了出来。行刑在继续,那姑娘的声音变得嘶哑,身体的抖动也越发强烈,被反捆的双手和站在地上的两只赤脚也不住地乱抓,文兰看得自己都快失禁了,但当阮绍文问那女孩儿时,她仍然只有一个字:“不!”

行刑用了多久,文兰记不得了,只知道很久,时间长得让人受不了。那姑娘在强大的电流刺激下昏厥了好几次,一直到连冷水都泼不醒为止。

阮绍文叫特务们把那女孩儿架回牢房,然后恶狠狠地望着文兰:“兰兰小姐,你不想象她一样吧?那就赶快与我们合作。”

文兰没有回答,她是个受过多年传统伦理道德教育的女孩子,对刚才那下流的刑罚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恐惧,但同让她出卖朋友,放弃真理相比,这些似乎又算不得什么。她知道如果不同他们合作,自己也将同那个女孩儿一样,无法释怀的羞辱使她流下了热泪,但她坚决地摇了摇头。

“带她去八号。”

她不知道八号是干什么的,但一进屋,她看到的不是满室的刑具,而是只有一张大铜床的空荡荡的房间,她反而恐惧地拚命挣扎起来,尽管她还是个处女,但她十分清楚一张床是作什么用的,那比受刑更可怕。她拚命打着千斤坠儿不肯过去,但象她这样一个只有不足百斤重的年轻少女,比力气根本不是两个强壮的男性的对手,更何况还戴着手铐。他们把她拖到床前,她的两只高跟鞋在挣扎中全都掉了,只穿着袜子。两个特务一个抱腰,一个抱腿,把她扔到床上,然后一个人抓着她被铐着的两手拉到铜制的床头,另一个特务取出另一只手铐,一头铐住她手铐中间的钢链,另一头铐在床头中间的立柱上,她现在是任人宰割了。

阮绍文走了进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换上了一件大浴袍,光着两条毛茸茸的腿,趿着一双拖鞋。两个本来已经离开的特务也跟了进来,每人手里拿着一架照相机。

-------------------------------------------------------------------------------- (八) 文兰本来侧倒着,脚上的袜子也被那两个特务在临下床前给扒了,赤着两只纤细的脚,见三个男人进来,象躲避瘟疫一样地躺向床的另一侧,一边叫着:“别过来,滚开!”

阮绍文一使眼色,两个特务分别走向床头和床尾,他自己则径直向大床走过来。

文兰更加拚命地向那边躲,由于双手铐在床头无法整理自己的衣衫,旗袍的下摆早已凌乱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看得阮绍文有些把持不住。

“兰兰小姐,你的腿真美。”这赞美现在听起来让文兰羞愤难当,看见阮绍文已经到了床边,她知道躲不开了,突然飞起一脚向阮绍文踢来。文兰是个练过武的,这一脚足可以让一个壮汉受到致命的伤害,但阮绍文也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对文兰也十分了解,所以他轻易地闪过了这一击,同时也一把抓住了文兰踢过来的那只脚腕,向上一抬,叫一声:“快照。”文兰还没明白过来,就只见床尾那边传来一声相机快门的“咔嚓”声。她这才明白,由于自己刚才的一脚踢出,两腿大大地分开,又被人托着那只脚一抬,穿着针织内裤的腿裆正好暴露在等在床尾的特务相机前。文兰被人拍了春宫,羞得急忙收腿,却被人抓住收不回来,反而被阮绍文抓着脚一扯,使她本来侧倒着的身体变成了俯卧的姿势,没等她想清楚该怎么作,阮绍文的身体已经象一座大山压在了她的背后。

她挣了两下没有挣动,又听见床头那边另一声快门响,急忙把分开的两腿并拢起来,直直地趴在床上,听天由命。

阮绍文爬起来,跪坐在文兰的小腿上,使她仍然无法挣扎,然后他仔细地欣赏着这个他早有染指之心的女学生。二十一岁的她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她比一般的女孩儿要高一些,上身儿窄窄的,但不算太瘦,腰肢细细的,臀部浑圆丰满,合体的旗袍把这一切都勾勒得恰到好处。她的旗袍下摆因为挣扎翻身而偏在一边,露着整条左腿。他看得痴了,伸出双手,从她那细柔的腰肢向下抚摸,他感到了她身体羞耻的颤抖,他的手攀上她的臀部,那感到那里十分圆润,而且弹性十足,完全不象以前所玩儿过的那些女人,大概因为她是个练武的女子吧。他感到自己十分向往那个地方,便回过手来抚摸她暴露出来的左大腿,那腿上的皮肤白嫩细腻,几乎看不见有汗毛和毛孔,一边向上摸,一边把她的旗袍后摆向上掀过去,直撩到她的腰上,露出里面白色的针织内裤。

那个年代还不兴丁字裤,无论男女,内裤都是包臀的,但一般家庭只能穿普通的细棉布缝制的大裤衩子,也只有象文兰这样家境比较富裕的小姐才能穿上这种针织内裤。比起普通内裤,这种内裤薄而富有弹性,能紧紧包裹在身体上,这样她们就可以穿上更加合身的旗袍而展现出自己美妙的身材。阮绍文仍不满足,他一手按着文兰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把她内裤的裤口向里一扒,让它们夹在她的屁股沟里,这样就和现在的丁字裤没有什么两样了,他疯了一样抓握着文兰那两块暴露出来的臀肉,感受着她的滑腻和弹性。一旁的特务们不失时机地给文兰的身体拍下一张又一张照片。

文兰的身体开始抽动,阮绍文知道她要哭了,他喜欢看女犯们哭,所以玩儿得越来越有兴致,他揪住旗袍的后摆,从她的右边一个个解开了扣子,一直解到她的腋窝那里,由于她的身体压着,他解不了了,这也不妨,他从旁边特务手中接过一把小钩子一样的刀,一看这奇奇怪怪的专用刀具,就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他把那刀钩住她的后领口,向下一拉,非常轻松地把那旗袍的后面割开成两半,然后又从她的两袖各割一刀,便把文兰的旗袍彻底剥离了。接下来的几刀,他彻底剥去了她的小背心和内裤,将这个把贞操看得比生命更重的小姐扒光了。阮绍文让特务们把文兰赤裸的身子拍下来,还亲自扒开她雪白的臀肉,叫特务们给她的肛门拍了特写。

-------------------------------------------------------------------------------- (九) 阮绍文把身体向前倒下来,再次伏在东方文兰的身上,文兰感到那个男人自己也脱了衣服,把一个赤条条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背后,她想把他掀下来,但两手铐着使不上劲,只能听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扭,她感到男人小腹下的什么东西象小孩的胳膊一样硬起来,压在自己赤露的屁股上,慢慢地蹭来蹭去,甚至还跑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在自己的肛门上乱顶,她无法自制地啜泣起来。她听到那男人在自己的耳边说:“怎么样,还不肯合作吗?”

她还是摇了摇头,哭着骂了一句:“流氓!”

阮绍文从她身上爬起来,让特务把她的赤体充分地拍下来,然后他去翻她的身子。她尽力挣扎着不肯让他成功,但他抓住了她的脚,并把她的两脚交叉,然后一手抓一只脚用力向两边一拉一抖,那个漂亮的女裸体被抖得腾了空,在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床上。

文兰还是挣扎着想翻过去,她不愿意把自己的正面对着这群畜生,但阮绍文扯着她的脚不肯放开,同时,两个特务也过来帮忙,他们每人拿出一只脚镣,给她每只脚腕戴上一只,脚镣的另一头则铐在两个床脚上。

现在,文兰一个“人”字形仰躺在大床上,再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灾难的临近。她看着阮绍文站在跨在她的身体两侧站在床上,胯下挺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他双手揽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提离床面,两个特务则把两个大枕头给她塞到身下,然后他放下她,让她反躬着美妙的身体。他先跳下床,让两个特务给她拍照,然后又回到床上,骑跪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抓住文兰一只坚挺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蹭来蹭去,蹭完了一只奶头,又接着蹭另一只奶头。阮绍文转过身去,仍然骑跪在她的身上,两只手从她分开的两膝在大腿内侧向上摸,逐渐接近了她神圣的部位。她的心越跳越快,越快越重,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了,她感到那双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自己的阴唇,并把它们分开了,然后听到相机的“咔咔”声,知道他们在给自己的生殖器拍特写,强烈的羞辱感在她的心头冲撞之后,她开始有些平静了,她想起了那个附中的女孩儿,她一定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而她看上去有多么坚强,自己也要象她那个样子。

阮绍文猫着腰,仔细观察这个少女的阴部,见她的阴阜不高不低,象一个婴儿拳头大的小丘,一丛浓密的黑色软毛覆盖在上面。那软毛呈三角形分布,顶角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在不到阴唇的三分之一处就完全消失了。她的阴唇很厚实,颜色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深,只是呈淡淡的褐色,翻开它们,里面的小阴唇薄薄的,半掩着嫩红的阴户。她的阴户干干的,这是一个处女被强奸前的典型特征。

阮绍文起来跪在她两腿之间,伏下身去,两手捏着她的阴唇分开,然后用舌头去舔舐她的阴户。对于阮绍文的丑态,文兰感到有些恶心,但同时也感到一种强烈的,无法抵御的刺激直从被舔着的阴蒂传遍全身,使她不由得挺起了胸,嗓子里吭吭地响,就象那附中的女孩被人玩弄时的样子。渐渐地,她感到身体中有一股热流冲向阴户,全身披上了一层汗水。

她感到阮绍文爬上了她的身体,把她整个盖起来,然后那个粗粗硬硬的东西顶进了自己的阴唇之间,她知道最可怕的事情就要来了。她闭上眼睛,任泪水从眼角流下去,一阵撕裂的疼痛,那男人终于进来了,而她也昏了过去。

文兰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在她身上,她已经感觉不到破瓜的疼痛,只感到那男人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出出进进,每次进入,男人的身体都紧紧地顶住她的下体,压得她的阴蒂十分刺激。那男人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然后她预感到他要发生什么事情,没等她想明白,他就突然紧紧顶着她的阴部,那阳具怦怦地跳动着,用一股股热流轰击着她的阴道底部。她似乎明白了,这就是女人的最大耻辱。

当阮绍文从文兰的身上起来后,两个特务也接上来强奸了文兰,但她始终不肯合作。

这之后,文兰就这样一直光着身子关在周公馆的一间牢房里,每天阮绍文都会带着几个特务来,象那天一样把她铐在床上轮奸她,而她除了骂以外,什么也不说。

大约过了半个月,阮绍文见仍然无法让文兰屈服,便给她动了电刑。象那个附中的姑娘一样,文兰也经历了那可怕的电击,而且一连七、八天,天天电击,但她都挺过来了,阮绍文再也拿她没有办法。

-------------------------------------------------------------------------------- (十) 不再用刑之后,文兰知道,他们将要杀她了,她很自豪能够挺过所经历的一切磨难,不知自己死后,婷婷她们能不能把自己当成她们组织里的人。

不过他们并没有急着要她的命,因为她实在太漂亮了,而且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有她那样的高雅气质,所以,阮绍文想把她留下来,充分地享用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直到她对自己不再有价值为止。

又被轮奸了有两个月,文兰再一次被带进行刑室捆了起来。对于这种别人都认为难以承受的电讯,文兰已经视如草芥了。这一次他们没有急着给她插电极,也没有问她什么,只是那样把她吊好后关上门。她突然明白,这次开她来的目的并不是要问她什么,而是为了让新来的女犯看他们怎样用刑。

不知这次被抓来的人是什么样子,年纪大吗?是学生?还是纺织厂的女工?什么案子?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一定政治犯,而且一定是女的。

果然,当刑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审讯室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戴手铐的女人,由于那边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只是从身材上隐约感觉是个非常年轻的女人,而且是个女学生,因为她看见了她黑色的学生裙和脚上的黑布鞋。但那女人的一声惊呼,却让文兰大吃了一惊。

“兰兰,是你么!”那声音太熟悉了,文兰说什么也不能相信:“婷婷,你怎么也被抓住了?”

“我们组织里出了叛徒。没关系,这次咱们姐妹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婷婷,我什么都没告诉他们。”文兰十分自豪。

“我知道,只要看他们对你作了什么,就知道你是个多么坚强的女孩子,我要向你学习,决不会向敌人屈服。”

“嗯!告诉你,就是那么一阵子,挺过去他们就再拿你没办法了。”

“我知道。”

看着文兰向许秀婷传授扛刑的经验,阮绍文几乎要气死了,急忙命令用刑。象那一次一样,特务们让许秀婷站在后面看着他们把电极插进文兰的阴道,然后给她动刑。这是文兰入狱以来受刑最长的一次,她一连昏过去五次。

没有等用刑停止,秀婷就被拖走了。文兰知道,秀婷被送到八号去了,从今晚开始,她也将不再是处女了,从今往后的一段时间内,她也会同自己一样,每天都会有好几个男人压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把一根根男人的东西强行塞进她的那个地方。不知道她能不能闯过这一关,还有接下来的电刑呢?不过,文兰相信,许秀婷是在组织的人,一定会比自己更坚强。

时间过得很慢,其实只有两个多月,倒象是过了一年。阮绍文才终于决定要杀人了。

-------------------------------------------------------------------------------- (十一) 阮绍文并非不想杀人,但这两个女学生他可舍不得杀。

在政府方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害怕学潮,老蒋自然是又怕学潮又怕工潮,但这军统保密局的小特务们可就不同,他们是只怕工潮不怕学潮,甚至还喜欢学潮,阮绍文就是这么一位。

为什么?因为闹工潮的时候,那些工纠队员常常都带着扳手铁锤之类的武器,真打起来如果不开枪,那就保不其自己先送了命。可学潮不一样,俗话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学生们大都没什么自卫能力,只要一说镇压,那就是一边倒的局势。军统这帮子特务都是一群不打人手痒痒的混蛋,闹起学潮来便给了他们发挥特长的机会。更有一条,闹工潮时大都是男的,而参加学潮的好多都是女学生,这些女学生大都出身于中上层家庭,生活比较富裕,所以不象一般劳动妇女那样永经日晒雨淋,一个个肉皮儿又白又细,让人见了心里象小猫抓一样。以她们的家境,这帮小特务本来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近的,但一闹学潮,他们就可以借着镇压的机会,趁机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而这个阮绍文呢,在军统中是少壮派,欲望当然强烈,别的特务喜欢的,他也喜欢。因为军统局的特殊身份,在镇压学运中他们占领导地位,阮绍文当行动组长的时候就经常利用这个机会带手下干这样的坏事。比如去年的学潮,他就盯上了东市女子师范学院的学生。他在指挥镇压的时候,让警察局的人在市里的主要街道上行凶,自己却把几十个特务和雇来的一群打手布置在从女师到市区主要街道间的一段岔道很多的路上动手。

对于那次行动,阮绍文得意地为自己总结了一个四字要诀:“盯,惊,圈,掐”

“盯”,就是找准目标,学生们还没离开校门,阮绍文派出去的探子就骑着自行车在学校门口转悠,干什么,事先把目标找准。什么样的目标?带队的、领着喊口号的还有就是特别漂亮的。由于特务人数有限,不可能把所有女学生都抓起来,所以只好挑那最漂亮的十几个女学生下手。探子们在学生的队伍一离校,就前前后后看一遍,把目标找好了,把她们在队伍中的位置记下来,派一个人骑车通知阮绍文,然后阮绍文把人手布置下去,四个人负责一个目标。

“惊”,就是在行动的时候,先把学生的队伍惊散,这样才能把目标从队列中分离出来,方便下手。这阮绍文的坏主意比谁都多,他派人事先收集了几十条蛇和几十只活老鼠装在布袋里,等女师的队伍进入他们预定的行动地点时,特务们突然把那些活物分别扔到目标的附近。女孩子最怕的两样东西就是蛇和老鼠,这么多活蛇活鼠一被甩进来,队伍立刻象炸了营一样乱起来,女学生们被吓得到处乱窜,尖叫声此起彼伏,特务们便趁机下了手。那一次“惊”得十分成功,有一条蛇被扔进队伍的时候,正巧落在一个目标的头上,又从她的后领钻进衣服里,由于她里面穿的一件小背心扎在裙子里,所以急切之间那蛇无法从衣服里抖出来。等学生们都跑散了,就把她一个人留在原地。特务们过去看的时候,她早就吓晕了,嘴里吐着白沫,大便小便全拉在内裤里,臭气熏天,后来那女孩因为精神失常退了学。

“圈”就是把目标从人群中分离出来,然后进行隔离和包围。惊魂未定的女学生们为了躲避蛇鼠,纷纷离开队伍,漫无目的地乱跑,根本顾不上看周围还有什么事情,等她们终于平静一点儿的时候,那些阮绍文事先盯牢的目标早就落入了特务们的包围中。象这种先惊后圈的办法,由于目标的注意力受到强烈的干扰,所以常常是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包围自己。甚至直接就撞到特务的怀里来,让人拿个正着。

“掐”可不是说把她们掐死,而是指的将目标抓获制服。象这样已经受惊的的年轻女孩根本用不着那么多人来抓,只要围住了,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还是四个人一齐动手。一般是两个人掐住胳膊一扭,迎面一个用毛巾把嘴一堵,后面一个用个小布口袋把她们的头一罩,然后把已经扭到背后的双手铐住,塞进事先准备好的汽车后座上。自然,这群特务们的手是不会老实的,铐好以后到塞进汽车一般要走一段路,路上被捕的女学生会拚命挣扎,特务们就以制止她们挣扎为由,趁机在她们身上揩油,甚至故意抓着她们的脚腕四脚朝天地抬起来,好让她们的裙子滑到腰间,露出她们的整条腿和内裤。大部分女生的家境还没有到巨富的地步,穿的都是棉布内裤,裤脚比较松,特务们就可以趁机从那里的缝隙去看她们走了光的生殖器。

对于抓来的女学生,阮绍文也有他的想法,当然,尽管要趁机占便宜是主要动机,但有了机会还是要设法榨出些油水来。因为这种事不能见天日,所以阮绍文的这一组特务在郊外有自己的一处秘密处所。女学生们被带到这里,然后阮绍文把她们一个个单独带到另一间屋子里审问,问题不外乎谁是游行示威的组织者之类,还有就是让她们写悔过书,如果她们拒绝(几乎是肯定的),阮绍文就有了借口,这时,特务们就会把她们的衣服扒光了,一边玩儿弄,一边给她们拍上一大堆裸体照。如果对方自己就是示威的骨干,特务们就会把她们轮奸,因为她们是不可能被放出去的。

通过这些,阮绍文发现,其实羞辱比用刑更有效果,因为贞操对于这些受过教育的女孩子来说比性命更重要。在阮绍文审问过的所有女学生中,很少有几位不能扛过他的酷刑,但却有相当多的女孩子,衣服一扒,裸照一拍,再威胁她们说要把这些照片交给她们的父母亲友,她们便屈服了。不过,那些真正的学生领袖,就象秀婷和文兰,却连这也无法使她们稍作妥协。

把这些女学生们羞辱够了,便把那些示威的一般参加者放了,不过为了避免外面了解到他们的丑恶行径,他们威胁她们不准把在里面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就公开她们的裸照。而那几个女生领袖和骨干,还有几个因为他们把持不住而给强奸了的女学生,阮绍文就把她们秘密杀害,尸体肢解后装在旧皮箱里,找那些思想进步的政要和名人家门口一丢,或者故意落在那些贪小便宜的车夫拉的黄包车上,既把证据销毁了,又可以嫁祸于人。

此后,阮绍文又经常派人秘密把那些女学生领袖绑架起来,先奸污,后用刑,在得不到口供后,或者用同样的手段杀了抛尸,确实美貌的就关押在这处秘密魔窟里长期奸污,直到玩儿腻了,或者抓到新的更漂亮的女学生后再杀。

周灵甫死后,阮绍文升了局长,第一件事就是把周公馆当成自己新的淫窟,把原来抓到的那些女学生转到这里来关押,同时借着周灵甫被杀的事大做文章,一下子又抓了好几个女学生来,那个附中的女生骨干就是这时候抓来的。

文兰被关进来之后,阮绍文发现这个姑娘同以前抓来的那些根本不可同日而语,美得让人心痒难耐,怪不得周灵甫早知道她和那个学生组织有直接往来却一直为她开脱。

有了文兰,阮绍文就把原来的那几个女学生都杀了,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供手下时不时的来过过眼瘾,而把全部精力都盯在了文兰身上。后来又抓了许秀婷,这秀婷比文兰矮一点儿,生得小巧玲珑,虽不及文兰漂亮,却也象鲜花一样的娇艳,加上玩儿了文兰好几个月了,也想换换口味。

那天从刑讯室一出来,许秀婷果然被送进八号铐在那张大床上,同往常一样,先把她脱光了拍照,然后强行奸污了她。同其他女学生不同的是,许秀婷虽然也流泪,但却没有那么强烈地反抗,只是十分倔强地扬着头。只有当阮绍文压在她那赤裸的肉体上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她象个受惊的小兔一样瑟瑟地颤抖。

由于两个姑娘都非常美丽,所以阮绍文几乎每晚都要选一个来奸污,并想把她们长期占有。

但上峰突然下了一个命令,叫他把牢里秘密关押的政治犯通通处死,一个不留。阮绍文觉得就这样让两个美貌的女学生死了实在可惜,但上峰的命令却也不可违抗。

-------------------------------------------------------------------------------- (十二) 文兰发现,自己的月经已经很久没来了,还一阵儿一阵儿地感到恶心,想起哥哥一家原来住在这里的时候,嫂嫂曾经有过的现象,她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恨这群混蛋,恨他们坏了自己的名节,还让她怀上了他们的孽种,但她不后悔,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一天,特务们来到她的监房,看着她洗了个澡,然后把她的手反铐在背后。往常带去轮奸和审讯都是铐在前面,所以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她心中感到特别的轻松,就象是背了一盘石磨爬山的人终于卸掉了负担。几个特务围着她,又把她赤裸的身体上上下下玩儿了个遍,她只是嘲弄地看着他们,也不说,也不动,任他们在那里象老猪哥一样丑态百出。

他们给她穿上一双拖鞋,然后挟持着她来到地下室,在这里,她见到了等在这里的秀婷。

比文兰只大了几个月的秀婷也同她一样光着身子,趿着拖鞋,反铐着双手,被两个特务架着,特务们的手还在她那坚挺的胸乳和阴部乱揉乱抠着。

忍受着下面被人抠挖着的强烈刺激,秀婷见到文兰后第一句话就是:“我也什么都没说。”,又说:“兰兰,告诉你,我回东市的时候,组织已经决定接收你了。”然后,两个人都笑出了眼泪,笑得十分灿烂。特务们这种场面已经见了不止一次,但仍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中了什么邪,都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

她们一前一后穿过足有两百米长的地下甬道,来到一个对开的大铁门前。特务们开了门,把她们架进去。里面是一间大屋子,灯火通明,泛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屋子两边各有一个大水泥池子,她们看见里面泡着十几具赤裸裸的女性尸体,尸体都很新鲜,而且都非常年轻,文兰只认得那个附中的女孩子,而秀婷则认识其中的大部分,因为她们都是各学校学联的领袖,还有几个是在学潮期间失踪的女学生。

没想到他们还有收集女犯尸体的嗜好,想到不久后,自己也将躺在池子里,听凭特务们随时来看,心里不免总有些别扭。

穿过这个停尸间,才来到真正的行刑场所。同样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大房子,铺着木制地板,里面却空空荡荡,只交错着放了两把硬木椅子。阮绍文穿着睡袍站在屋子里等着两个女犯的到来,看到他的打扮,两个姑娘知道,行刑前一定还要轮奸,而她们此时早已不再把这当成一回事了。两个姑娘被分别推到两只椅子的后面,用皮带把她们的两条大腿绑在椅子的两条后腿上,使她们只能大大分开着双腿,然后把她们的上身向前按倒,从椅背上翻过去,肩膀顶在椅面上,也用皮带捆好,这样她们就只能高高地撅起臀部,两只脚自然离开了地面。这一次,他们不仅给她们拍照,而且还架起了两只拍电影的摄影机,从她们的屁股后面拍了两分种。

阮绍文这次先奸秀婷,他站在秀婷后面,双手扶着她软软的臀肉,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去,抽插了百十下后,从秀婷身上下来,又来到文兰身后插进了她的身体,并释放在她的阴道里。在场的有十几个特务,都仿效阮绍文的样子,有的先奸秀婷,有的先奸文兰,对两个姑娘进行了最后一次轮奸。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阮绍文快发疯了,前前后后抓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这么多年轻的女学生,竟然一个比一个难对付,自己白费了许多精神,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哼。”两个姑娘只是哼了一声,用嘲弄的眼光看着他。

“好!好!我让你们不说,就是死,也让你们没脸见人。我告诉你们,等把你们宰了,我把你们的光屁股相片登在报纸上,让全城的人都来看。”

两个姑娘干脆连理都懒得理他,自顾聊起死后在那边见面的事来。

先遇害的是许秀婷,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两个人架到墙边,将两架摄影机对准她。阮绍文拿出一支带着粗大枪管的手枪对秀婷说:“看见了吗?这是信号枪,它会把一团火从你女人的地方送进你的肚子,活活烫死你。”说着把一颗信号弹装进去。

秀婷斜着眼看着他,轻轻呸了一声,然后就转过身去。

阮绍文叫两个特务打开摄影机,另两个架秀婷的特务则让这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年轻姑娘冲墙站着,然后他们抓着她反铐的双手向上一抬,秀婷被迫弯下腰去,翘起美丽的臀部,把肛门和生殖器都暴露出来。一个特务拿了一只毛笔,沾上些红墨,在她的屁股上写上她的名字。等墨迹干了,阮绍文走过去,把信号枪的枪管从姑娘的阴户捅进去,他一手玩弄着她的屁股,另一手用枪管在她的阴户中来回捅了几十下,然后紧顶着她的生殖器开了一枪。两个特务随即松开手,让秀婷跌倒在地上。

秀婷突然极度痛苦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的肚子瞬间胀得很大,象个临产的孕妇,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收缩回去,而秀婷则在地上翻滚着,脸部的肌肉扭曲得变了形。这样一直持续了足足十分钟,秀婷才终于停止了挣扎。趁着她刚死,特务们先过去把她缩成一团的身子拉开,并给她扭曲的面部作按摩,直到她的脸完全恢复成正常的样子,看上去象睡着了一样才算拉倒。然后,他们把她拖到屋子的另一边丢在墙根,回来解开了文兰。

这一切文兰都看着,但她没有感到一丝恐惧,没等阮绍文对她发话,她就给他堵回去了:“别放屁了,太臭,送姑奶奶上路吧。”

特务们象对秀婷那样让文兰把屁股撅起来,她感到屁股上一阵冰凉的感觉,知道那是在写她的名字,看来他们还想拿自己的身体作展览,心里又是一阵耻辱的狂跳。

这之后,屁股又被男人玩儿起来,知道快结束了。一根冰凉的金属棒从自己的阴户穿了进来,由慢到快地抽动着。

她并没有听见枪声,只是感到一团滚烫的火焰突然冲进了自己的腹腔,焚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用力蜷缩起身体来才能抵抗那疼痛而不使自己叫出来。她感到天旋地转,眼前冒起了金星。然后,肚子里的火慢慢消失了,代之以一种被男人拥抱的快感,那是谁在抱自己,是王亚林吗?他真强壮,在他的怀抱里,她感到一切都那么美好……。

-------------------------------------------------------------------------------- (十三) 第二天一早,东市的各大报纸的头条都刊登了官方报道--《反政府学运组织女成员双双伏法》内容是:

“昨天,被通辑的十五名反政府学生运动领袖之一的许秀婷(女,二十二岁)和开枪拒捕的反政府组织外围成员东方文兰(二十一岁),在本市某监狱被执行枪决,该两犯刑前均痛哭悔罪。

“据悉,该两犯与仍然在逃的王亚林等三名通辑犯均系东大学生。

“许犯在去年和今年的两次反政府学潮中均系积极的煽动者和参与者,并直接参与捣毁商铺、焚烧汽车、冲击市政府和市党部等违法活动,且是反政府组织XX社的重要成员。被捕后,许某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被市高等法院判处死刑。

“东方文兰与许犯等反政府组织成员是旧识,捕前经常在一起相互勾结,为该组织成员提供庇护和开会的场所,并为其放风。三月前,当保密局对其执行逮捕时,该犯竟开枪拒捕,造成保密局前局长周灵甫和一名特工当场殉职。被捕后,该犯对自己的犯罪情节供认不讳,被市高等法院判处死刑。

“执行前,两犯均痛哭流滋,深悔自已所犯罪行,并企求政府宽免。以其年轻幼稚,又系美貌女子,在场者诸人皆摇头嗟叹,奈何所犯罪行不足赦免,此时悔悟,为时已晚。政府奉劝尚未归案之反政府组织成员,尽早悬崖勒马,主动投案,以免……”

同时,报纸上还登出了四幅大照片,两张小一些的分别是许秀婷和东方文兰痛哭的面部特写,另两张则是她们手持自己名牌的全身相。照片中,许秀婷上身白衬衫,下身黑布裙,一副典型的女学生打扮,而东方文兰则是一件旗袍,脚穿高跟鞋,一副富家千金的装束,两人均是年轻美貌,楚楚动人,令看者无不嗟叹。

其实,这四幅照片均是军统特务偷梁换柱而来,痛哭的面部特写是在两人第一次被强奸时拍下的,而全身相更是被送到周公馆的当天拍摄的,只不过外面的人不知道罢了。

还有更无耻的事情在后面,与这些知名的刊物几乎同时,还有一个早已臭名昭著的色情小报发了一期八版的图片增刊,名为《处决女犯专访》,文云:

“本报记者昨天接到处决(许秀婷,女,二十二岁;东方文兰,女,二十一岁)两犯的消息,即赴某监狱采访,但狱方以执行死刑禁止参观为由不准记者进入执行现场,经与有关方面长时间协商,始同意我们进入执行的小楼,但不允许进入执行室,只能在法医进行执行后尸检的临时太平间拍摄和采访,而至记者取得有关部门的批准手续时,死刑的执行已经完成,两具女尸早已运到太平间开始尸检。

“记者进入太平间时,验尸官的助手已经将两女尸的衣服除尽,并在臀部用红笔写上犯人的姓名以方便辨认,因此,本刊所载两犯照片皆为裸体。

“许秀婷的身材较瘦小,短发,乳房呈尖锥形,乳头亦尖而小,阴阜部位较突出,而阴毛较少;另一女犯东方文兰较一般女子为高,长发,肢体直而圆润,乳房呈碗形,阴部毛发较浓密,而尤以其臀腿部位丰腴美妙。

“两女犯均年轻美貌,发黑如墨,肤白如玉,身材苗条,乳坚臀丰。以如此艳容美体,如奉公守法,定能嫁在富豪之家,当不失富贵之荣宠。奈何一失足成千古恨,昔日体面的佳丽如今却断魂枪下,裸卧于厮任人查看,此情此景,令人扼腕叹息。

“助手将两女犯裸尸以酒精棉擦洗干静,先后抬至一平车之上,由一位资深老法医进行检查,首先检查尸体背面,然后检查正面,由于两犯均是女性,按照司法检验的通则,对其生殖器官也作了专门检查。

“记者看到,除执行时戴手铐留下的痕迹,以及臀部所书姓名外,两女犯全身皮肤光洁细腻,白晰无伤痕,只有头部有一贯穿性弹孔,经检查均系自后脑射入,额部穿出,一枪毙命,死时毫无痛苦,面部表情也甚安详,可见政府甚存人道之心。

“此外,早就听说两女所在组织,名为民主自由之所,实为藏污纳垢之地,其中男女经常群宿群奸。两犯捕前,记者曾与之有过一面之缘,因其均为堂堂学子,道貌岸然,尚不敢相信此传闻为真。昨日采访之时,在老法医的热情指点下,记者亲自检查了两犯的性器官。其中,许犯秀婷外阴唇呈浅褐色,前后联合距离约三寸,内阴唇颜色较深,处女膜本为半月状,于十点和一点方向有两处陈旧性破裂;东方文兰外阴唇颜色与周围皮肤无明显差异,前后长仅两寸,内阴唇呈暗红色,处女膜本为环形,于两点、五点和九点方向分别有三处陈旧性破裂。两犯的外阴唇在自然状态下均自行分开,老法医解释说,此系长期与男性同房所致,可见两犯生前早非处女,此前奸宿传闻今获实证。为证所言不虚,今特将两女犯性器官拍照刊出,望天下父母有女儿者,务必劝其谨守妇道,远离此淫秽组织为上……”

增刊的图片更是难以入目。

第一版所登自然是与其他报纸一样的四张官方照片。

第二版则是许秀婷和东方文兰两人的裸尸并排俯卧在地板上的组图,包括一幅两人裸尸的全景照,一幅从正上方俯拍的全身照,以及数幅从各个不同角度拍摄的臀部特写,在那浑圆性感的女性臀部上靠近肛门的地方赫然写着“许犯秀婷”和“东方文兰”的字迹。

第三版以后各版的说明上是法医正在对女尸进行检查。

第三版中是两个姑娘仰面躺在平车上被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的男人检查全身的巨幅全景照片。

第四版是俯拍的正面全身照片和两张面部特写,从面部特写中可以看到两个美丽姑娘的额头上都有一个蚕豆大的黑点,仿佛是子弹穿过的弹孔。

第五版有八张照片,四张是从不同角度拍下的两姑娘的乳房特写,另四张则是她们并拢着双腿的阴部特写。

第六版以后三版刊登了秀婷和文兰两人肛门和生殖器部分的特写,相片中两个姑娘的大腿均充分地分开了,整个性器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们面前,每幅照片的下面都有详细的说明。其中:

第六版两幅分别是:许秀婷的生殖器和东方文兰的生殖器。

第七版四幅分别是:一只男的手并拢食指分别插在秀婷和文兰肛门和阴户中的特写,下面的说明是:法医正在按程序检查两女犯的肠道和生殖器.

第八版只有两幅,是两女阴唇被人用手充分分开的巨幅特写,其中每幅照片中都被加上了引线,标明了大阴唇、小阴唇、阴蒂……等部位的名称,每幅照片上还都有一只男性的手用食指在指点两个女性的阴户,下面的说明中还特意加上了一句:“从照片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女犯的处女膜呈现陈旧性破裂,说明两犯早已不是处女,该组织群奸群宿传闻当属实情。”

这期增刊印数巨大,且免费赠阅,全城到处都是手拿报纸向路人赠送的报童,只不过,这些人根本不是平日的报童,认识他们的人知道,这些满街赠送报纸的其实都是军统特务、地痞流氓、警察和士兵。原来,为了对秀婷、文兰两位姑娘进行最后的污辱和人格的损害,阮绍文特地炮制了这期报纸,花重金让该报社刊出发行,报上的文字和照片都是由军统直接提供的。

由于害怕民主人士对于将女犯裸体行刑提出抗议,所以才以验尸的名义登出她们的裸照,照片中的场景是把行刑室的一角伪装成太平间,阮绍文亲自穿上白大褂,带上大口罩乔装法医,并让特务们也换上衣服假扮助手而拍成的,至于两个姑娘额头上的弹孔,实际上是被抹了两块面酱,反正黑白照片也看不出来。

当外面为这期色情增刊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许秀婷和东方文兰已经赤裸裸地同以前被害的姑娘们一起躺在了行刑室隔壁那间停尸间的福尔马林池中。

-------------------------------------------------------------------------------- (十四) 利用报纸进行的诬蔑多少取得了一些效果,许多女学生的父母纷纷到保密局的接待室询问许秀婷两人不是处女是否属实,这着实让阮绍文高兴了一阵子。

但很快他就又笑不起来了,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一般特工,而是局长,他必须为侦破学潮的幕后组织负责,但,破坏这个让他头痛的组织谈何容易,他偶而抓到一两个组织的外围成员,却都无法从他们嘴里掏出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他为难,有份东市发行量极大的报纸说:“有证据表明,被枪决的两名女学生在被转送至保密局关押前均系处女,而某色情报刊所述女犯行刑时已非处女,可知该两女犯在保密局关押期间曾与异性媾合,此事政府应作出合理的解释”。报纸还刊登了两分两女犯初被捕时监狱的入狱身体检查报告单,上面在外生殖器的处女膜一栏清楚地写着:未婚型。

这事在全东市掀起了渲然大波,知名的民主人士纷纷在报纸上谴责保密局,要求政府对强奸女犯的丑行进行彻底调查,还引发了又一轮罢课风潮,弄得阮绍文焦头烂额。尽管阮绍文又可以借口镇压学潮去秘捕女学生了,但强奸女犯事件总得有个交待,否则上峰怪罪下来可有些麻烦。

经过暗中调查,那篇文章和体检报告其实是警察局干的。原来,在周灵甫时代,保密局并没有自己的看守所,被抓来的犯人都是关押在警察局的看守所和监狱里,少数要犯则关在周公馆,因为不方便,阮绍文一伙才自己私设公堂。这东方文兰刚被捕是就关在警察局的看守所里,许文婷更是直接由警察局抓获转给保密局的。两个姑娘被杀害后,阮绍文炮制了那期淫秽报刊原本是为了杀一儆百,没想到警察局那帮人看到后心时十分不快,因为象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犯,哪个不想染指?所以知道特务们把她们强奸后,警察局的人气他们吃独食,便设法透露消息给报社,这就是那篇文章的由来。

毕竟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阮绍文不会把警察局怎么样,就把责任推到那个色情小报身上,说他们编造事实,偷梁换柱,把妓女的照片当成女犯的照片发表,败坏了政府的声誉,责令其停刊一月,罚款若干等等,总算把事情解决了。不过,通过这件事,阮绍文再也不敢公开女犯的执行情况,同时,再强奸女学生的时候,总是把警察局长和他那些手下叫来一起干,为的是堵住他们的嘴。从此以后,特、警两家沆瀣一气,把东市搞得乌烟瘴气。

又过了不到一年,战局急转直下,国民党经营多年的东市不得不放弃。临走前,阮绍文将东方文兰等十几具女学生的尸体秘密掩埋。埋尸的地方四十年以后才被发现,尸体都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但仍可看清掩埋前惨状,每具尸骸都有一根八十公分长,三公分粗的圆木棍从骨盆中穿入腹部,每具尸体的腰椎和最后几节胸椎的内侧都有明显的烧痕。当时验尸的法医还以为这些女尸是被那木棍从阴部捅入身体死亡呢,后来一个知情的旧警察出来解释,才知道这些姑娘是被信号弹打入腹腔活活烧死,而那木棍只不过是阮绍文在掩埋这些艳尸前最后的发泄而已。

放弃东市后,阮绍文跟老蒋去了台湾。有一阵子老蒋要反攻大陆,阮绍文作为特派员潜回大陆,去同南方某山区的土匪武装联络。剿匪部队知道消息后使了个反间之计,当地的土匪头目将阮绍文当成了解放军的什么侦察科长,不容分说就给活剥了皮,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全文完) ---------- 关东女侠

石砚

-------------------------------------------------------------------------------- (一) 月亮已经下山了,太阳还要很晚才能出来,凌晨的天黑得象墨染的一般,黑石砬子下,只有鬼子兵营铁丝网上的电灯象鬼一样忽闪着。夜暗中,两个人影悄悄地从背后靠近了正打着磕睡的哨兵。

突然,那两个人影从黑暗中跃了起来,一个从侧后方抢走了鬼子手里的三八大盖枪,另一个则把一根绳子往鬼子脖子里一套,背起来就走。那小鬼子两手抓着绳子,舌头伸得老长,两条腿在空中漫无目标地乱踢。转眼之间,那两个人影又从黑暗中绕了出来,一个打开了铁丝网上的栅栏门,另一个向黑暗中招了招手,立刻,黑暗中又冒出十几条身影,直奔大门跑来。到了跟前,当先那个拿双枪的黑衣人作了几个手势,跟过来的人便心领神会地分别扑向铁丝网内那三处房屋,而那当头的自己则带着另一个黑身人和两个摸哨的向当中的大屋走去。从背影看,这位最高领导人和他的跟班都是年轻的女人。

爆炸声轰然响起,那是在向房间内扔手榴弹,然后是零零碎碎的枪声,那是在消灭屋子里没有被炸死的鬼子。女首领正冲房门站着,把正从冒着浓烟的正屋中冲出来的鬼子一一打倒。

天放亮的时候,省城的鬼子赶来增援,兵营里已是一片狼藉,总共一个班的鬼子兵横七竖八地躺着,在正屋外那个鬼子班长的身上,还放着一张大红的拜贴,写的是:

“小鬼子听了:

“今取走你们孝敬的步枪子弹若干,还有你们十二个狗兄弟的命。你们太抠门儿,下次多预备点儿,别惹咱生气。”

落款是“关东女侠。”

-------------------------------------------------------------------------------- 此时,离黑石砬子二十多里的老林子里,发动袭击的那十几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走着,不过,这个时候他们的黑衣都变成了白衣,原来,他们身上穿的都是羊皮大氅,黑绸里子,有雪的时候把有毛的那一面穿在外头,没雪的晚上就翻过来穿,是非常好的伪装服。 领头的果然是位美貌如花的年轻女子,约么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中等个儿,不胖不瘦,弯弯的秀目,高高的鼻梁。紧闭的小嘴和微蹙的眉头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冷艳。紧跟在她身后的有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四、五岁,也别着双枪,黑红的脸膛,粗眉大眼,连鬓络腮的胡须,一看就是个豪爽的汉子,女的是个十八、九岁,斜挎着一把盒子炮,梳着一条大辫子的姑娘,圆圆的一张小脸儿,白中透红,十分标致。

在这两个人的身后,则是一群长长短短,有胖有瘦的关东汉子,虽然年纪有大有小,却一个个精神头儿十足,他们有的背着三、五条长枪,有的扛着成枪的弹药,一边走,一边高喉大嗓地说笑。

前面是个岔路口,那当头的女子向路旁一站,招手让后面的人过去继续走,只把一直紧跟着她的一男一女留下来:

“二当家的,你带着弟兄们先回山寨,我和小红再去一趟省城,探听探听消息,稍带脚儿找找有没有什么新买卖。”

“行。大当家的,你可得当心哪。”那大汉的话出透着关心。

“我晓得。”

“二当家,你自己也当心。”小红的眼睛里也流露着一种异样的光。

“嗯。”二当家心不在焉地答应一声,转身向队伍走的方向赶去。

-------------------------------------------------------------------------------- (二) 中午时分,大当家和小红已是一身西式男装,坐在得月楼最里面的一张桌子边慢慢吃着饭。

“王老板,听说了吗?昨儿晚上,关东女侠又端了一个鬼子兵营,宰了一百多个鬼子。”旁边桌子上的一群食客低声聊着天。

“真的?痛快!这关东女侠可不是头一次端鬼子窝了。”

“可不是咋的,至少干了几十次,少说也杀了一两千鬼子了。”

“照这么着,小鬼子可快完蛋了。这关东女侠什么来路?”

“不知道,不过,自出道以来,就没人见过她。来无踪去无影,打得小鬼子门儿都找不着,我估摸着,是电母娘娘下凡。”

大当家两个听得偷偷地笑,但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听。

“我琢磨着也象是神仙,你想啊,要是一般人,多不过是武艺高强,会飞檐走壁。哪还会分身术,肯定是神仙。”

“分身术,这倒没听说。”

“你想啊,你说关东女侠打鬼子兵营是什么时间?”

“昨儿晚上啊。”

“这不结了,昨儿晚上,省城鬼子宪兵队一个小队长,说是出去玩玩儿,就没了踪影,今儿一早被人在城西护城河里找着,光着屁股,连那玩意儿都没了,身上还用血写着字:杀人者,关东女侠是也。你想,她要是不会分身术,怎么能同时在两个地方下手?”

“哦!关东女侠在省城杀鬼子官儿的事我听说有过不少次了,昨这起儿我倒没听说。神!真神!您说,这神仙都亲自出面收拾小鬼子了,看来呀,小日本儿没几天蹦挞头儿了。”

两个女人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疑惑地相互看着,不知道这杀鬼子官儿的事儿是真是假。

看看吃得差不多了,大当家低声对小红说:“下午你去城东城南,我去城西城北,晚上到你姨家住,要是谁有事耽搁了到不了,明天中午咱们钟楼底下碰头。”

“好!您当心。”

“嗯,放心。哎,掌柜的,结帐。”

出了酒楼,小红往东,大当家自己往西来,一边慢慢遛挞,一边注意看着两边那些挂膏药旗的地方,并默默记在心里。在城西关一个小店吃过晚饭,大当家又往回走,想赶到小红的姨家去借宿,谁知因为鬼子官儿被杀,今天晚上提前戒了严。大当家在小巷里穿行,想找一家旅店投宿,却是越急越找不着,找着找着就和鬼子巡逻队碰上了。鬼子一喊,大当家人单势孤,不能硬打,只好掉头往回跑,鬼子则在后面紧追不舍,三八大盖枪“叭勾叭勾”紧着响。

看看摆脱不掉,大当家的拔出了枪,准备干他娘的,刚拐过一个街角,隐身在一个门洞里,背后的门就开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低声说:“快进来。”

大当家也顾不上看后面的人是谁,便闪身进去。这是一间邻街的小屋子,只点了一盏小煤油灯,主人反锁住门,然后到大床前,用脚一蹬,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洞口:“快下去,不管外面出了什么事儿也别出来。”

大当家跳下地洞,上面人把洞口重新关好。大当家两手拿着枪,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会儿,就听见鬼子叽哩咕噜的说话声,尔后是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这是谁呀,深更半夜的。”那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嗲声嗲气,让人听得十分不舒服。

“哎,快快的,开门。”

开门的声音,然后又是那个女声:“哟,是太君哪,怎么有时间光顾我这儿呀?”

“哎,你的,抗日分子的?”

“抗日分子?看您说的,我一个独身女子,能挣口饭吃就不错,哪敢抗什么日呀?”

“你的,闪开,皇军的,搜查。”

“您看,我就这么一个小屋子,哪藏得住人呀。”

然后就是人的脚步声,有人站在了地洞的盖上,听说话是那个女人:“您看见了,就这两个柜子,您都翻了,再看看床底下,没有人吧?”

“你的,什么地干活?”

“看您问的,我是干什么的您还看不出来?这是我的良民证。要不要我侍候侍候您,保证您舒舒服服,来呀。”

静了半晌,听见那鬼子的声音:“优西!你的,良民的大大的。我的,抓抗日分子的,明天的,你的,侍候皇军。”

“那可是我的福气,明儿个您一定来呀。”

“我们的,一起来。”这是另一个鬼子的声音。

“哟,我就一个人,哪接得了那么多呀,这么着,你们一个一个来,我都好好侍候着,怎么样?”

“好的,好的,开路。”

“一定来呀。”

脚步声出了屋,听见关门锁门的声音,然后是那女人的骂声:“呸!狗日的,明儿个老娘把你们全都阉喽。”

脚步声慢慢走近,洞口打开了:“行了,出来吧。”

-------------------------------------------------------------------------------- (三) 大当家从洞里蹿出来,拔腿就往外走。

“怎么?也不说声谢谢就走?”

“谢了。”大当家伸手去开锁,被那女人一把抓住了手:“等等,你去哪儿?现在正在戒严,出去不是找死吗?”

大当家没说话,也没再动。

“喏。你先睡我这儿,明天天亮了再出去。”

大当家犹犹豫豫地移动着脚步,却没有上床,只是坐在一边儿的小方凳上。

女人笑了笑,自己上了床,点上一支烟,把两只脚翘在床头上。从高高的旗袍开衩中,露出一条雪白的大腿。

“下贱!”大当家心里骂道,这女人原来是个暗娼。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还是那个女人打破了僵局:

“坐在那儿不累吗?想睡就上来。”

“不困。”

“算了吧,我早看出来了,你是女扮男装,都是女人,还怕我找你干那个事儿呀。”

“我说了,不困。”

“别他妈的装了。”那女人突然恼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错,我是卖的,可我情愿卖吗?我也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正经女人,我爸爸还是这省大的教授呢。我也想过嫁个好男人,从一而终,可是,小鬼子……”说着,她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我一家人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还被他们……。我想过死,可我不甘心,我要报仇,我要让他们偿命。别以为就你是抗日的,我也在抗日。”

“你?抗日?”大当家的听到女人的哭诉,心里一股同情油然而生,口气缓和了许多。

“怎么?不信?走,跟我来。”

女人跳下床,重新把洞门踢开,然后拿起油灯,当先跳了下去。

大当家跟着下了地洞,这才发现洞子比她原来想象的要大得多,也长得多。

“这是一个老房子,房主是个孤老太太,死了以后落在她娘家侄儿的手里。我小时候家就住这附近,经常到老太太家来玩儿,所以知道这地洞,就给租下来了。这洞子那头从水底下能通到护城河。”

说着说着,来到了洞底,果然见旁边有水。女人把灯放在壁龛里,然后指着一个木箱子说:“打开看看。”

大当家疑惑地掀开箱子盖儿,真让她吃惊,箱子里竟有十几支手枪,有王八盒子,有枪牌撸子,有大镜面,还有子弹。大当家回头望着那女人,眼中流露出惊异的神色。

“再把那个盒子打开。”女人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

那是一个大红木匣子,带着铜吊扣,大当家打开一看,更是吃惊不小,里面都是日本鬼子的肩章,有军曹,有尉官,还有一个两杠一星的。

“还有那个。”

大当家打开另一个木箱,里头装了半下儿石灰,石灰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几排黑乎乎的玩意儿,大都干瘪了,只有一个湿乎乎的,竟然都是男人的玩意儿。

“怎么样?信了吧?”女人得意地说。

“你就是……?”大当家明白了。

“不错,我就是关东女侠。我呀,是卖身的不错,可我只卖给咱中国爷们儿,小鬼子想上我的床,除非他有九条命。”

“你一个人?怎么干的?”大当家觉得该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了。

“我都是到别的街上去找他们,看准哪一个放了单儿,就给勾来,先灌他喝酒,那酒里是有料的,麻翻了,就拖到这儿来。先把他们给阉了,叫他们作了鬼也没办法再糟塌女人,然后用刀子捅死,用竹竿儿顺这洞捅出去,就到了护城河里。这洞在水底下,没人发现得了。”

大当家现在早没有了一丝看不起,光剩下佩服了:“姐姐,你真行。不过,一个人干太危险,以后你还是跟咱们合伙干吧。”

“你们?妹子,你们是抗联,还是绺子,还没问你们的字号呢?”

“我们是绺子,人少,山寨小,没什么字号,不过都是专门打小鬼子的。”大当家没说自己就是关东女侠,她可不想扫了那女人的兴。

“行,只要是打鬼子的,咱就是好姐们儿,怎么样,要是不嫌弃姐姐是个下九流,咱就认个干姐们儿。”

“好,咱就在这设下香案,八拜为交。我叫张素芬,二十二了。”

“我叫常玉环,二十六了。”

“那你是姐姐,姐姐在上,受小妹一拜。”

“贤妹,姐姐这里还礼了。”

两个在洞里结拜已毕,出来同钻在一床被子里,谈了一整夜。两个商量好,玉环以后不再冒险了,山寨出本钱,让她开个小旅店,一方面给山寨作眼线,另一方面,山上人进城,也好有个落脚之地。

天大亮时,素芬离了玉环的小屋,她知道,小红一定等着急了。离约定会面的时间还早,素芬又去北城转了一上午。城北火车站鬼子防范不甚严密,周围的道路也通畅,进出都方便,可以作为下一个目标,便在附近多转了几圈,看看临近中午,这才转身往钟楼走。

才走到北二街,就看到成群的鬼子端着枪把人往钟楼赶,素芬想躲没躲开,也给裹了进去。

“大婶,这是干什么?”她问旁边的一个女人。

“干什么?你不是省城的人吧?我们都习惯了,这是要杀抗日分子,把大伙都轰去看。哎,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起儿,可惨了。你说,就这么杀,这抗日分子也杀不完。”

素芬心里十分沉重:“大婶,抗日分子是杀不完的,只要有小鬼子,就有抗日分子。”

“那倒是。这些该死的小日本儿,早晚都让他们死绝喽!”

-------------------------------------------------------------------------------- (四) 素芬随着人群一起来到钟楼下,成群荷枪实弹的鬼子宪兵在中间围出一块方方整整的空地,伪警察们则在外围推搡着拥挤的人群。

“二哥,今天杀的是什么人哪?”

“听说是关东女侠。”

“关东女侠?怎么会?”

“说是她自己承认的。”

“我怎么没听说呀?”

“我刚从那边过来,听说是十点多钟抓住的,抓的时候她自己说是关东女侠。”

“哎,可惜了!有这关东女侠在,小鬼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以后,还不知道谁帮咱中国人出气呢。”

听见说关东女侠,素芬心里“格登”一下子:“是谁?是玉环姐,还是小红?怎么会被抓住呢?怎么办?怎么救她呀,要是山上的兄弟们在这儿就好了。”素芬真是心乱如麻。

“来了,看哪,真是个女人。”

“还这么年轻,造孽呀。”

素芬随着众人一起往正西望去,见远处一群鬼子宪兵押着一辆拉炮的马车慢慢走过来,马车上立着一根“T”形木桩子,一个年轻的女人被捆着双手吊在木桩上,欠着赤露的脚尖站在车上。那女人穿着黑色的旗袍,一路走,一路大声地喊叫着,不是玉环,却是谁!

素芬的心“扑通通”地跳,两只手心攥出了汗,怎么办?得救她呀!可自己人单势孤,力不从心哪!

马车越走越近,素芬听清了玉环的喊声:“父老乡亲们!大叔大婶,大哥大嫂们!别为我难过!我是关东女侠,我杀了十三个小鬼子的军官,还把他们都给阉了,痛快!我赚了!父老乡亲们!别怕小鬼子,只要咱们横下一条心跟他们干,就能把他们赶跑。我是个女人,都能杀十三个,你们也能。杀一个够本,杀俩就赚一个,我赚了整整一打了。到那边作了鬼,我还要求求闫王爷,让他老人家派我个勾司人的差事,回来勾小鬼子的魂儿,让他们一个一个都下地狱。父老乡亲们,我杀了十三个鬼子官儿,我早赚够本儿啦,哈哈哈哈!……”

马车进了法场,素芬的手不由自主放在了腰间,那里藏着两支装满槽的快慢机儿。玉环突然看见了素芬,愣了一下,马上就又恢复了常态。她似乎明白素芬想干什么,继续喊着话,内容却有了变化:“父老乡亲们,要好好活着,留着本钱好杀鬼子。别为我难过,我杀了十三个鬼子,早够本儿了,你们自己保重,你们还能杀更多的鬼子……”素芬知道,玉环是在暗示自己,不要为了救一个再搭上一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素芬的眼睛里含满了泪花,在场的百姓也都流下了眼泪。

几个鬼子过去把玉环从车上解下来,不容分说就把她的旗袍当胸扯开撕成了碎片,然后又撕烂了她的小白背心儿和花细布裤衩,剥得一丝不挂地捆了起来。雪白的肉体被绳子一勒,更显得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在那小屋里的时候,素芬从没发现玉环有这么美。玉环没有挣扎,只是直直地站着,挺着高耸的酥胸,眼睛里微有些湿润,嘴里仍然继续着她的叫喊。她被拖到空地中间,两个鬼子想按着她跪下,玉环抵死不肯,按下去又站起来,按下去又站起来。一个鬼子军曹拔出战刀走过去,把刀刃冲上放在她的两腿间:“你的,跪下!”

她扬着头,盯着那鬼子的眼睛:“老娘上跪天,下跪地,跪父母,跪神灵,就是不跪小日本儿!不就是死吗?老娘不怕,老娘是英雄好汉,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

“八格!”那鬼子气得没法儿:“你们的,脚的捆上,捆着跪下。”他想把她捆成跪着的姿势。

“小鬼子,你们捆得了老娘的身,捆不了老娘的心,老娘决不会给你们下跪。”一边说着,玉环一边拚命地扭动着身体乱踢乱咬,四、五个鬼子都按不住她。

“你的,关东女侠?英雄的!”旁边过来一个二道杠的鬼子军官,他叫那个军曹把刀拿开,然后对玉环竖起了拇指:“我的,军人,佩服!你的,站着地,可以。”然后,他退开几步,向那个军曹示意可以行刑了。那军曹双手握着刀,想绕到玉环身后去,玉环把眼睛一瞪:“用不着,老娘不能从背后挨刀。”

那军曹站在她面前,握刀的手微有些颤抖,他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却难以面对那双逼人的眼睛。

玉环看着那军曹,嘲弄地笑了笑,然后甩了甩披散的长发:“来吧,还等什么?”

那军曹举起了刀,素芬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玉环却象没那么回事儿似的,只是用最后的机会说道:“十三个,哈哈,马车轧罗锅儿--老娘值(直)了。”

军曹的刀挥了过去,不是砍向脖子,因为她站着不好砍,所以他是斜着劈下去的。军刀从玉环的左肩砍进去,由右腋下出来,砍断了右臂。人群惊呼了一声,玉环却没有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那个赤裸裸的女人倒了下去,人头同半边肩膀落在离身体二尺来远的地方,由于绳子并没有被砍断,所以两半截身子也没有离得太远。

血,血呀!从那没了头的身子里蹿了出来。由于体腔内的压力,被切去一块的肺叶和心脏从刀口那里被挤出来。那心火红火红的,还在不停地跳着。她的眼睛仍然大大地睁着,脸上带着胜利者才能有的笑意,嘴唇还在动,素芬知道,她一定还在说:“十三个,赚了!”

-------------------------------------------------------------------------------- (五) 鬼子撤了,把玉环赤条条地留在那儿,人们争相跑了过去,把玉环围了起来,挤不进去的纷纷议论:

“真是好样的!不愧叫女侠,人家到死都没眨一眨眼睛。”

“有这样的侠客,鬼子还能睡得好觉?!唉,可惜呀,以后再也没有关东女侠喽。”

“有,肯定有。关东女侠是神仙,哪会这么容易就死呢。”

“可这个?”

“这个只不过是关东女侠的法身,她能同时在两个地方打鬼子,当然就能有两个法身,不信,你等着瞧,关东女侠呀,还会出来和鬼子干。”

素芬挨命挤进人堆,她要看结义的姐姐最后一眼。当她挤进去的时候,几位大婶儿已经哭着把玉环分在两处的尸身拚到了一块,并且用旁边人捐出来的衣裳把玉环的身子盖上了。玉环仍然睁着眼睛,脸上的笑意不变,嘴微张着,仿佛仍在说:“十三个,赚了,哈哈哈哈!”

素芬真想替玉环收尸,但她在城里并没有亲戚,自己什么也办不了。摸摸身上,还有几块光洋,她掏出来,塞在一个大婶儿手里:

“婶子,我年轻,什么事儿也帮不上忙,我出些钱,帮着她把后事办办吧!”

“这位先生,用不着,这样的女英雄,就是一分钱没有,我们大伙也都会替她操办的。”

“那就算我为她尽一份心意吧。”

素芬强忍着没哭出来,硬把钱塞在大婶儿手里,然后站起来,急忙转身挤出人群就往北街走。快到北二街的时候,她发现一个人总缀在后头。素芬干了这么多年的绺子,警惕性很高,看看左边有一个小巷,她走过去向里一闪,却没有继续走,而是躲在墙角后面,等那尾巴也拐进来,素芬突然一把锁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拿枪顶在对方的腰眼儿上。

“别动!”

“别开枪,误会,误会。”

素芬一看,是一个年近六旬的干瘦老头,手里拿着个白布幡儿,上面写着:“张铁口”,原来是个算命先生。素芬把他放开: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跟踪我?”

“我是算命的,没有恶意。这位先生,刚才我在钟楼下面看见你,发现你印堂发暗,怕是有祸事,特来知会一声。”

原来如此,素芬知道,这是刚才掏钱的时候露了白,算命的惯用这种把戏,先吓你一吓,然后就好借禳灾法儿向你要钱了。

“哦,不知是什么祸事啊?”

“恐怕不是一般的祸事。我们看相的,不轻易断人生死,不过,你印堂中不仅仅是发暗,而是一股死气,不出一月,定有性命之忧哇。”

“哦,那么,能看出我是怎么个死法吗?是枪打的、刀砍的、石头砸的,还是吃得不合适噎着了。”素芬在调侃那老头。

张铁口有些急:“只怕是要象这个一样,出红差,上法场啊!”

“那么,有什么禳解之法么?”素芬知道,该进入正题了。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生,哦,不,是姑娘。只要你一个月内不再生杀人之心,自会有转机,只是……,恐怕你不会回心转意的。”

“你是什么人?”素芬立刻警惕起来。

“我就是个算命的,在这省城的东大街摆卦摊儿已经几十年了,还从没有走过眼。姑娘,要是信我的话,就找个地方躲上一个月,自然遇难呈祥,不然的话……。”

“算了老人家,你不用说了。”素芬伸手去身上掏钱,这才发现方才把钱都给了那为玉环收尸的大婶。

“姑娘,您这是在骂我。您以为我追了您这么远是骗吃骗喝骗钱的吗?您不信就算了,到时候自有应验,您的钱我是一个子儿也不会要。”

素芬没掏出钱来,脸上有些红:“老人家,真对不起,我的钱刚才……”她作了个手势。

“我知道,我说过同你要钱吗,我只是想帮你,让你早作打算。”

“老人家,别见怪。要是应验了,我一定到闫王爷那儿替您请阳寿。”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想活几年哪。姑娘记着我的话,好自为之吧。”说完,张铁口摇着头,竟自走了。

本来玉环的死就让素芬心里头堵得慌,给张铁口这么一搅和,心里更是憋气,低着头一直往北走,差点儿把同小红碰头的事儿给忘了,等想起来,急急忙忙回头,已经过去大约一个钟头了。玉环的尸体已经不在钟楼那儿了,大概是被大伙儿抬去办后事了。还好,小红一直等在钟楼下没走,看样子就知道,刚才玉环被杀的时候小红也在。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山寨。

-------------------------------------------------------------------------------- (六) 二当家、三当家、四当家的带着全山寨百十号人出寨相迎,谈起打兵营的胜利,素芬暂时忘了玉环和算命的事儿,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根据在省城打探的情况,素芬把三个当家的招集在一块,仔细商量打省城的事儿。省城里有好几处目标,素芬那边最好打的是火车站,小红呢,则看上了城东南的军火库。

四个人商量的结果,认为这两处目标最好是一块儿打,这样鬼子就不知道增援哪里,可光靠山寨这些人显然不够。

素芬说:“关东好,黄大炮,满山红这几股绺子都是专门同小日本儿干的,以前咱们也合伙干过,不如这次就联合他们一块儿干。”

“好主意,关东好和黄大炮都是大寨子,手下都有好几百号人马,咱们四路加起来有上千人,够干一票大买卖了。只是,人家是大绺子,愿意听咱的吗?”二当家说。

“干嘛一定要听咱的,只要是打鬼子,谁当家不是一样。关东好我以前见过他一面,人挺豪爽,是条汉子,心眼儿也多,叫他当头儿比我更强,这边由我去联络。三当家,黄大炮是你舅子,就请你去跑一趟怎么样?”

“行!”

“那,四当家的就去联络满山红,回头咱们四座山头的当家的都到关东好哪儿会齐。二当家,还是你留守山寨。”

“好!”

这边素芬带着小红奔关东好的山寨,三当家和四当家也各走一路。联络进行得十分顺利,很快三家就达成了协议。由关东好当总指挥,坐阵城西刘家沟,由他的二当家领手下五百人去打军火库,黄大炮为副总指挥,亲自带手下三百来号人去打火车站,满山红作总接应使,手下也有二百来号人,跟关东好在城西,随时准备接应两边的人马,关东女侠这边人数最少,本来作为发起人,人家要她当副总指挥,但素芬并无心名利,只想打鬼子,便作副总接应使,派三当家、四当家带七、八十弟兄先在城东五十里的鬼子据点儿打详攻,等把省城的鬼子吸引过去,这边关东好他们再动手。

分派已定,素芬叫三当家、四当家拿着自己的手书回去,直接调兵奔城东,自己同小红留在关东好的寨中为三寨各位当家的仔细介绍两处目标鬼子的布署情况和地形,以便把计划定得更周密一些。

四位当家的都商量好了,已经是晚上,素芬同小红两个在关东好寨中住了一宿,次日一早返回山寨。几十里的老林子两人走了半天,午饭前才赶到自已山寨的山下,两个在外面放的暗哨见是大当家的回来了,便从暗中走出来打招呼。

“三当家的他们回来了吗?”

“回来了,昨天下午回来的,马上就点了八十人下山走了,山上只有二当家守寨。二当家知道这次没派他去打仗,闹了一宿脾气,今儿个一早带了十来个人下山捡零食,正好碰上一辆小日本儿的汽车,二当家二话没说,把那车给打了,宰了四个小鬼子,缴了三条长枪,一支短枪,还抓回来一个日本小妞儿,这才高兴了。这不是,刚刚上去也就一个时辰。”

“噢,好吧。这个二当家,一捞不上仗打就跟没了魂儿似的。你们两个也不用在这儿守着了,跟我们回山去吧,咱们马上开饭,吃过饭就走,可能还能赶上三当家他们。”

“好嘞!”

四个人兴高采烈地往山上走,到了寨门外,两个绺子看见是素芬,赶快开了寨门:“大当家回来啦。”

“回来了,二当家呢?”

“早晨干了一票小买卖,正在大屋那边乐呢。”

“噢,小红,你先回去,我去那边看看,叫他们开饭。”

素芬说着便向大屋那边走过去。

一进门,就见二当家正在当屋坐着喝茶,身边站着几个绺子,正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见素芬来了,二当家的赶紧站起来:“大当家的,回来啦,怎么让老三、老四去打仗,却留我们守寨,这不打仗,我的手就痒痒。”

素芬笑了:“别急,吃了饭咱们就去追三当家他们,这回来他一个全伙儿下山,干一票大的。”

“太好了,嘿嘿嘿嘿!”二当家高兴地搓着双手,象个孩子似地。

素芬转身出来打算回自己的住处,听见隔壁发出一声女孩子的尖叫,接着就又没声了。素芬觉得奇怪,便走过去撩起了门帘,一看,肺差一点气炸了。只见大坑上躺着两个人,都光着身子,下边那个是女的,两只手拴在一起捆在炕桌上,被那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的一只手抓着女人胸前一只锥形的小奶子,另一手手捂着她的嘴,大屁股一撅一撅的,正在肏她。看那女的瘦瘦的身子,也应有个十六、七岁,被插得一抖一抖的,从鼻子里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叫,眼睛里满是泪光。

“住手!你在干什么?”素芬转过身,脸冲着外怒吼道。

那男人听见喊,急忙起身穿上衣服,怯生生地说:“大当家的,是您哪,您坐。”

素芬走过床边,见那女孩一身肉白白的,生得也还算漂亮,两条短短的腿分开着,浓密的黑毛上满是粘乎乎的液体,屁眼儿哪儿还有一溜殷红的血。

“你混蛋,这是干什么?不知道绺子的规矩吗?”

“大当家的,这哪能不知道规矩呢,可这小妞儿是个小日本儿。”

“小日本儿怎么了?小日本儿的女人就不是人啦?”

“怎么回事儿?”二当家听见声音,带着那几个绺子走了过来。

“二当家,这狗东西糟塌女人,你知道不知道?”

“噢,这事儿呀。大当家的不知道,这是我们早晨打汽车时候顺手牵羊抓来的,她爹可是个鬼子大官儿,您看,这是从她身上搜到的。”说着,二当家从怀里掏出一张相片递过来,素芬一看,果然是那女孩儿同她父母一起的照片,那男的一身鬼子军服,扛着两杠三星。

“那又怎么样,那就可以坏了咱绺子的规矩吗?谁让你干的?”素芬怒视着那个绺子。那绺子被素芬的目光吓坏了,用眼睛瞅着二当家。

“是我让他们干的。”二当家接过话头:“我们这也是替大当家报仇,你忘了,小鬼子当年是怎样对你的。”

“你们,你们,你们混蛋。”素芬气得浑身哆嗦起来,二当家提起了当年,打中了素芬的痛处。

-------------------------------------------------------------------------------- (七) 素芬的父亲是城南黄花镇的一位小学教员,他有两个女儿,素芬是老大,老二叫素兰,比姐姐小两岁。这姐妹两个从小在父亲的教导下读书识字,后来又都上了省城的中学。那一年暑假,刚刚下过一场雨,已经十八岁的素芬带着妹妹到林子里捡蘑菇,正玩儿的开心,一队鬼子兵开了过来。两姐妹贪玩儿没有注意到恶魔的临近,等发现自己被包围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晚了。

两个姑娘被三十几个鬼子兵围住,拉胳膊拽腿地按在了地上,她们哭叫,挣扎,但怎么能敌得过一群如狼似虎的鬼子。素芬只感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撕烂剥了下去,剥得寸缕无存,两条腿被强行分开,一只只粗糙的黑手攀上了自己最神圣的地方。她拚命扭动着,终于还是没能逃过那可怕的入侵。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一个又一个鬼子爬上了自己的身子,插进了自己的下体,痛苦和耻辱使她头痛欲裂。

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接着是乒乒乓乓的枪响,素芬发现已经没有人再按着自己,而那个正在强暴自己的鬼子也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马蹄声来到近前停了下来。素芬推开压在身上的鬼子站起来,看见十几匹高头大马,每匹马上都坐着一个拿枪的大汉,他们都穿着羊皮大氅,静静地看着她。

她看见地上躺了一地的死人,那些鬼子都见了闫王。妹妹素兰光着身子躺在不远处的一块大青石上,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天空,分开的两腿间满是腥红的血,她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给,穿上。”

为首的大汉脱下身上的大氅扔过来。

素芬不哭了,她的泪已经流干了,她现在心中满是仇恨。她已经不在乎赤身露体的羞耻,把那大氅给大汉扔回去:“你们是绺子吗?”

“嗯。”

“要女的吗?”

“嗯。”

“带上我。”

素芬找到那个鬼子官儿,把他的衣裳剥了穿在自己身上,又拿了他的手枪学着绺子们的样儿别在腰里,然后走到那大汉跟前,伸出了手。大汉拉住她一拎,就把她拎上马来,一伙人打马急驰而去。

那大汉的名号是关东红,过去是劫富济贫的好汉,鬼子来了就专打鬼子。素芬跟着关东红,学骑马、学武功、学打枪,跟着关东红摸哨、劫车、打兵营。她勇敢无畏,又是上过学堂的,打仗肯动脑子,所以全寨的人都信服她。没多久,关东红下山的时候与鬼子遭遇中了枪,临死的时候,当着全寨弟兄们的面,叫素芬接替他坐了大当家的交椅。

素芬是被鬼子糟塌过的,所以,二当家一提起来,素芬就是一阵心痛:

“你们混蛋,小鬼子不是人,你们也不是人吗。她爹有罪,她一个孩子有什么罪?我是个女人,她也是女人,想想自己,再想想别人,你们怎么能……”素芬难过地哭了起来。

“大当家,我们有罪,您罚我们吧。”

“我是要罚你们,你们犯了咱绺子最大的忌讳,你们知道要受什么处罚吗?”在绺子中,犯了色戒是要用拉弯的小树插着屁眼儿甩到天上摔死的。

“知道,大当家的。我是二当家,这事儿是我答应的,要罚罚我,不关弟兄们的事。”

“大当家的,我们都有罪,二当家是受了我们的挑唆才答应的,坏事儿是我们干的,不能连累二当家的。”

“你们都别说了,过一会儿在聚义厅议事,我自有处置。你们都出去吧。”

素芬把那女孩儿的绳子解开,让她穿回自己的衣服。素芬过去上过中学,会日本话,好言安慰了那个不停哭泣的女孩儿,然后说:“起来,我送你下山。”

“姐姐!”那女孩哭着,一把抱住素芬:“你是好人。”

“我们都是好人,我们都不愿意杀人,是你爸爸他们跑到我们中国来杀人放火,我们不得不起来保护自己,你懂吗?”

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素芬起身,亲自把女孩送到山下的公路上。

聚义厅里,剩下的二十来个绺子们都聚在这里,一个个心情沉重。

“二当家的。”

“大当家,我在。”

“你知罪吗?”

“我知罪。您惩罚我吧。”

“本来,是应该罚办坏事儿的,念在他们都是打日本的好汉,这次就饶过他们这一回。可你是二当家的,明知道犯了规矩,还同意他们这么干,就不能轻饶了,你服吗?”

“服!”

“大当家,看在二当家为山寨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他一死吧。”众绺子知道,这淫罪在绺子中是最重的罪之一,是要死人的,都跪下来为他求情,小红更是哭得象个泪人儿

“二当家的,你怎么说?”

“大当家,我犯了规矩,坏了山寨的名声,我是罪有应得。不过,我死以前,有一事相求。”

“说。”

“能不能让我先打完了这一仗,把这命拚在小鬼子手里。男子汉大丈夫,没死在战场上,这心里,不甘哪。”二当家懊悔地低下了头。

素芬坐在那里,半晌没说话。的确,当年关东红在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二当家,别看今年才三十五岁,却已经当了二十年的绺子,大小战阵经历无数,在他枪下送命的小鬼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为保护关东红,他曾舍生忘死三入敌阵,身上受了七处伤,这样一个大英雄,她怎么忍心!可是,她是大当家,是全寨人的主心骨儿,山寨的规矩不能由她而废。

“二当家,你是条汉子,是个英雄,这,全山寨的人都知道。可是,咱们绺子的规矩不能坏,山寨的大旗不能倒哇。念在你跟关东红大哥多年的份上,念在你是条好汉,我亲自送你,让你死个痛快。”二当家刚想说话,素芬挥手拦住了他:“还有,我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你就对我有心,我不是个木头人,这心里,也一直盼着嫁给你,可又一想,我已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小红是个好姑娘,也对你有意思,本想搓和你们两个成一双,谁知你……。二当家,今天晚上,当着弟兄们的面,我和你拜堂成亲,今晚入过洞房,明天一早再送你走,万一能留下个种儿,你刘家也好有人接续香烟。你想多杀鬼子,就让我替你去完成心愿吧。”

“大当家!我对不起你!”二当家扑通跪在地上,眼泪哗啦啦淌了下来。

-------------------------------------------------------------------------------- (八) 阴沉沉的夜,没有月亮,比平时黑了许多,聚义厅里,二十多个绺子还在推杯换盏地喝着酒。虽然满山寨到处披红挂彩,但谁也笑不起来,绺子们大碗大碗地往肚子里倒着酒,就想着醉死算了,免得明天去面对那让人心碎的场面。

小红把新人送进洞房,就一个人跑回隔壁自己的房里,蒙着头偷偷地哭。

洞房内,二当家十字披红站在当屋,素芬穿着大红吉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沉闷。良久,还是素芬打破了僵局。

“当家的,怎么不来揭盖头?”

二当家象被绳牵着似地慢慢走过去,掀了盖头,露出那一张美丽的脸庞。

人都说,灯下看美人。素芬本来就俊,开了脸更显得干净,加上晃忽的红烛一照,益发显得美如天仙,如果换个时间,面对这样一张脸,二当家早就扑上去了。

“站着干什么,坐下。”素芬指着自己身边,二当家木偶似地坐下去,眼观鼻,鼻观口,两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搓着。

素芬站起来,拿脚盆打些凉水放在炕边,又拎过一只大铁壶,把盆里的水兑热:“当家的,我帮你烫烫脚。”说着,伸手去抓二当家的脚。

“不用,脚臭,我自己来。”二当家急忙想躲,一只脚已被素芬抓住:“就让为妻侍候侍候你吧,以后没机会了。”素芬给二当家脱了鞋袜,把脚按在盆里,热热的水让二当家“嘶”地抽了一口凉气,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当家的,你恨我吗?”

“不恨!”

“真的?”

“真的!”

“你为什么不恨我?”素芬突然哭了起来:“你该恨我!今晚在这屋里,我就是你的老婆了,恨我,你就打我吧!”

“我真的不恨你!”

“可我恨我自己!”说着,素芬忘情地扑在二当家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此时,她才象个真正的女人。

二当家用手抚摸着素芬的头,悔恨交加,眼泪在眼眶里转了转,强忍下去。他知道,虽然明天要死去的是他自己,可最难过的,却是素芬,都怪自己一时糊涂。现在,自己是丈夫,是妻子的保护者,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他得尽男人的责任。

“素芬,别哭了,今天是洞房花烛,咱们该高兴才是。”他捧起她的脸,用袖子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看,挺俊的姑娘,一哭就丑了。来,笑一笑,笑一笑”素芬笑了笑,可比哭还难看。

二当家把素芬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她的头搂在自己胸前,耐心地哄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收住了抽咽。他给她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怎么偷隔壁二太爷家的果子;怎么堵村西王财主家的水沟;怎么光着屁股下河洗澡,结果来了一小股大水,好不容易游上岸来,却发现衣服让水冲走了,只得在河边的小树丛里躲着,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家,让老爹臭揍了一顿;还有……。素芬笑了,这次是真的,一点儿不掺假地笑了。二当家的发现,这个平时令人敬畏的女人,笑起来竟是那么灿烂,他忘了明天,忘了周围的一切,一股男人真正的冲动涌上心头,一把捧起素芬的脸,把自己的大嘴同她那张红润的小嘴紧紧地压在了一起。

素芬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沉重而急促,她忘情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紧紧地挤在他宽阔的胸膛前。

二当家感觉到了胸中的燥热,他解开自己的领扣,又摸索着解开了素芬的扣子,然后把她的红夹袄脱下去,只留下红绸肚兜儿,然后,他忽轻忽重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脊梁,最后轻轻地拉动了她背后细带的活结。她娇羞地哼了一声,把头更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他又脱了她的鞋袜,露出两只白嫩的脚丫儿,解开她的红色百褶裙,然后松开了她的裤带。

他把素芬平放在炕上,然后回身取来了一盏灯,他要利用这唯一的机会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新娘。

二当家上山之前娶过一个老婆,那也是左近百里挑一的俊姑娘,当年他还小,虽然也曾想过这样欣赏媳妇儿的光身子,却一直没好意思。后来镇里的老财看上了自己的老婆,便派人拿着五十块大洋来,让二当家的把老婆让给他,二当家不干,那老财竟趁他不在家的时候硬闯进家来,糟塌了她。二当家回到家中,老婆已经上了吊。当晚,二当家拿了把斧头摸近老财家,一气儿把老财一家人杀了七、八口,然后上山当了绺子。

现在他又有老婆了,还是一个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可惜他没有多少时间同她一起了,他要把她的一切都装在脑袋里带走。素芬也知道他想看自己的身子,虽然感到很害羞,却没有反对,她不愿扫他的兴。

二当家坐在素芬身边,一手举着灯,另一只手在她那赤裸的身上抚摸着。她的身材中等,胖瘦适中,一身肌肤雪一样白,羊脂一样细。她的上身窄窄的,腰肢细细的,髋部曲线圆滑丰满。两只乳房呈圆锥形,乳晕有铜钱大小,粉红色,中间是尖尖的乳头,象两颗新鲜的枸杞子。她的小腹扁平,肚脐圆圆的,在肚皮上形成一个幽深的圆窝儿。两条腿修长笔直,不粗不细,小腹下腹股沟的交汇处,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丘,上面整齐地生长着一丛浓黑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越发衬出肌肤的白嫩。

二当家用手在素芬的腰下轻轻一托,素芬心领神会地翻了一下身,让自己背朝他侧倒过去,把自己的美臀呈现在二当家眼前。她的髋部不宽不窄,经常锻练的臀部浑圆挺翘,在腰部两侧形成两个深深的菱形窝儿。二当家冲动地把手放在那两块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大把地抓握揉捏着,并把灯移近些,以便照亮她那浅褐色的菊门。

二当家终于决定要查看她那最神秘的地方了,他把她重新扳成仰躺的姿势,分开她的两条腿,然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在那块标志性的黑毛后面,露出两片厚厚的肉唇,紧紧夹着,只留着中间一条极细的缝隙,二当家把她们打开,里面是两片深褐色的肉片,肉片之间,露出嫩嫩的红色,那里已经十分湿润了,少量的液体还流下来,汇集在大阴唇的后联合处,几乎要淌下去了。

二当家感到自己本来已经硬挺的下身更加膨胀,胸口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冲动地把手伸进去,慢慢地刮动她的下体,她早已被熔化了,随着他手的动作开始摇动自己的臀部,两手不住抓握着空气,嘴里也发出了小猫儿一样的呻吟。

二当家把灯放下,随手拉过一个枕头,另一手用整个小臂兜着膝弯儿把素芬的屁股抬起来,把那枕头垫在下面,让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呈“M”形分开着,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那粗壮的玉柱,深深地顶进那温暖的洞穴,接着便把自己往那个洁白的肉体上整个盖了上去。

素芬感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压力,感到了男人的冲动,也感到了胀满与充实,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她完全被他征服了,忘掉了自己,忘掉了一切,有的只是他的强壮、巨大和勇猛。

-------------------------------------------------------------------------------- (九) 小红尖利的喊叫声惊醒了相拥而眠的一对恋人,素芬睁开眼睛,发现松明火把把屋子照得通明,炕边站满了人,连自己身边的大炕上也有好几个人。从那雪亮的刺刀和屁帘儿帽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和他几乎同时伸手去枕头下面摸枪,却发现枪已经不在了。

一个鬼子军曹走过来,看着炕上的两个人:“你们的,起来的开路。”

素芬扭头看着二当家,二当家也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满不在乎地一笑:“大当家的,天可怜见,这回我不用受咱自己人的处罚了。”

“是啊,没什么说的,拉几个垫背的吧。

“行,一人一个。”

“好!”

鬼子军曹没听明白:“你们的,说什么?快快地开路。”

素芬盘算了一下,然后故意用眼睛看着炕边自己的衣服说:“得先让我们穿上衣服。”

那鬼子军曹听了,明白被窝里头两个人的状况,淫笑起来:“优西,大大的好。”他向炕上的几个鬼子说了几句日本话,那意思是让他们把被窝掀开,把这女人光着捆起来。那几个鬼子听了十分兴奋,把手里的枪往炕下的同伙手里一递,便来掀被窝儿。

两个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被窝刚一掀开,素芬便飞起一脚踢向一个刚想弯腰来抓她的鬼子的鼻子。那小子挺灵活,硬是向后仰了一下身子躲过这一脚,却没注意到素芬的另一只脚已经用尽平生之力踢向了他的下身,就象石头砸在鸡蛋上,那鬼子爆裂了,哀叫一声,倒在炕上,翻了两个滚儿便不动了,而素芬自己也被另外几个扑上来的鬼子压在了床上。

几乎是同时,二当家则扑向了炕下一个端枪的鬼子,他是自己往刺刀尖上撞过去的,刺刀连枪一起从他的肚子上刺进去,直透后腰,那鬼子显然没有想到他来这一出儿,一下子傻了,而二当家的则一把抱住那鬼子的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那鬼子一声惊叫只喊出来半截儿,就被压在地上,他痛苦地用双手锤打着二当家的后脑,两条腿在地上乱蹬,其他鬼子发现了危险,急忙扑上去,有的想把二当家拉开,有的用刺刀在二当家后背乱戳。二当家终于被两个鬼子抓着胳膊拖了起来,不过他满是鲜血的嘴里却叼着两寸来长的一截皮肉,那小鬼子躺在地上,脖子上一个大窟窿,血沫子“扑哧扑哧”地向外喷,原来,二当家硬是把他的整个喉结连着一段气管给咬下来了。二当家脸上洋溢着笑容,望着正被按趴在炕上捆绑的,同样笑着的素芬:“孩子他娘,我那笔帐收完了。”

“当家的,我那笔也收了。”

二当家笑着,一股股鲜血从嘴里喷出来,然后头猛地垂了下去。

五花大绑起来的素芬被两个鬼子架着从屋里走出来,看见小红也从她自己的房里出来。小红才十八岁,跟了素芬两年了,平时打鬼子,她象头疯虎,回到山寨,则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不言不语。现在她也被捆着,身上只穿了一件红兜兜儿,露着雪白的大腿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紧夹着两腿,看见素芬,喊了一声大当家,眼泪就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素芬知道,象自己和小红这样年轻美貌的女人落在鬼子手里会是什么样,所以,她非常理解小红此时的感受:“小红,别哭,挺起来,不能在鬼子面前流泪。”

“嗯!”小红用力点点头,真的不哭了。

素芬看到满山寨都是火把,影影绰绰地到处都是鬼子,估计得有上千人。来到聚义厅前,素芬看见了一个鬼子上校,身边站着的是那个白天被素芬送下山的日本女孩儿,那鬼子官儿素芬见过,就是女孩儿照片上那一个。素芬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后悔,也没有怨恨,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她。

“是她吗?”鬼子官儿一指素芬。

女孩儿怯怯地点点头,然后用日语补充了一句,素芬听出她说的是:“她们两个是好人。”

“你的,关东女侠?”

“是又怎么样?”

鬼子官儿向部下打了个手势,叽哩咕噜说了几句,素芬听懂了,知道最担心的事要来了。

她们被架着往聚义厅走,那日本女孩儿在后面哭叫着:“爸爸不要,她们都是好人。”

“八嗄!”鬼子官骂着,一把抓住想冲过来的女孩儿。

素芬听见那女孩儿在背后绝望地叫着:“姐姐,姐姐……”

聚义厅里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死人,血的腥味直冲头顶。绺子们心情不好,借酒浇愁都喝醉了,所以糊里糊涂就被鬼子用刺刀挑死在聚义厅里。素芬看着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们的尸体,难过地扭过头去。

鬼子们把昨晚喜宴用的长桌搬了两张到屋子中间,素芬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对屋子里那个指挥的鬼子中队长说:“她还是个孩子,我是她们的头儿,有什么事儿冲我一个人来。”

“哈哈哈哈!”那家伙狂笑着:“花姑娘的,皇军的,通通地享受。”

小红看着排成两队在脱裤的鬼子兵,知道要发生的事,尖叫着拚命反抗,又上去两个鬼子,一把扯去她的红兜兜儿,把她彻底剥光,然后每人抓住她的一条腿,同架着她上身儿的两个一块把她抬上了桌子,将两条大腿强行分开,露出了处子的羞处。

“你们不是人!”素芬用日语骂道,然后又用中文说:“小红,坚强些,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是个好姑娘,不要哭,不要让小鬼子看笑话。”

那鬼子中队长听到素芬用日语骂他,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淫笑着,叫两个鬼子帮着把她也抬上桌子分开腿,然后自己脱了裤子,来到素芬跟前。素芬又用世上最恶毒的话骂了一句,眼睛望着屋顶便不再说话。

聚义厅里鬼了们呜吼喊天地狂笑着,丑陋的身躯碾压着两个美女裸露的玉体,疯狂地淫亵着她们的生殖器。院子里日本女孩满眼泪水,不停地叫着“姐姐,……”

黑暗中,一条人影躲过搜寨的鬼子悄悄地溜下山去。

-------------------------------------------------------------------------------- (十) 早晨,关东好正在刘家沟等着鬼子大队的消息,一个绺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大当家的,不好了,我家的山寨被鬼子踹了,大当家、二当家,还有二十多个弟兄……”说着,他呜呜地哭起来。

“快说,怎么回事?”

原来,这是被安排放暗哨的绺子,晚上天太黑,鬼子摸上来的时候他没有及时发现,等发现问题急忙回山报信儿的时候,却发现另一拨儿鬼子早已从山寨的另一条路摸了进去。他听见鬼子在聚义厅中用刺刀捅人的惨叫声,看见素芬和小红被架进聚义厅,便急忙溜下山来求援。

“大当家的,我下山的时候,我们大当家和小红姑娘还没被杀死,您快去救她们吧。”

关东好听了,坐在那愣了半天,然后艰难地摇了摇头说:“晚了。她们也许不会在山上被杀,但她们也活不过今天中午。我说昨天晚上鬼子大队人马怎么不去城东,反而往城西开,原来是去找那个被你们抓住的日本狗崽子。”

“大当家的,怎么办呢,您赶紧拿个主意吧。”

“你先歇着,我派人再去打听打听。”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了,说鬼子大队坐着汽车回来了,在岔道的地方,多一半儿的鬼子奔了城东,剩下的回了城,回城的车上果然押着素芬和小红姑娘。

“他们一定会在今天处死张大当家的和小红姑娘。”

“大当家,你可得救她们哪。”素芬寨中那个绺子哭着说。

“我是想救她们,可这里鬼子防范很严,除非鬼子把她们暂时关起来不杀,否则我们根本救不了她们。”

“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

“张大当家的是个女中之龙,我很佩服她的为人,她死了,我们都会难过的,但我们不能胡拚,否则,张大当家的地下有知,一定会不高兴的。”

“那怎么办?”

“我们只有按原来商定的继续干下去,多杀鬼子替张大当家的报仇。”

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关东好把自己身边负责传令的两个绺子叫过来:“你们两个,分别去二当家那儿,还有黄大当家的那边,告诉他们张大当家的事,跟他们说:马上准备动手,以钟楼前面的炮声或者枪声为号,下手要狠,见到小鬼子,有一个宰一个,不准留下一个喘气儿的。还有,完了事儿,留下帖子,用关东女侠的旗号。从今往后,只要关东好打鬼子,都要算张大当家一份儿,替她留旗号。噢,还有,叫他们打完了,快点撤出来,甩开鬼子去城东侯家窝铺聚齐,我和满山红大当家的在那儿等着,咱们干脆再把听着消息返回来的鬼子大队干他一家伙,替张大当家的报仇。”

两个传令的走了。关东红又说:“我估摸着,鬼子今儿个一定会在钟楼前处死张大当家的和小红姑娘,哪位去给张大当家的传个话,让她们知道,咱们今儿个要大干一场给她们报仇。还有,趁机在钟楼前面放上几炮,一是当信号让南北两边动手。再者,万一鬼子一乱,可能会暂时放弃杀张大当家的打算,咱们以后就有机会救人。”

“我去!”素芬寨中那个绺子立刻站了出来。

“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差事吗?”关东好问,因为这个差事是在大群鬼子眼皮子底下干,又不可能带枪进去,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知道!我是关东女侠的手下,这事我当仁不让。”

“好!是汉子!那,你怎么进去?”

“我扮成奔丧的,咱们这儿出殡都要放引路炮,鬼子不会怀疑的。”

“哪有一个人放炮出殡的?”

“我们也去!”几个关东好的手下站了出来。

“嗯!是我关东好的好兄弟!去吧!”

-------------------------------------------------------------------------------- (十一) 素芬和小红是被用汽车押回省城的,为了要当众处死她们,轮奸进行了不多久就匆匆结束了。鬼子把她们赤裸裸地用被子裹起来,用绳子捆了几道,然后绑在卡车车厢前面的栏杆上拉回了城里。到了兵营,并没有把她们从车上弄下来,鬼子们马上就开始布置杀人的事儿。因为他们知道,这一仗虽然抓住了关东女侠,但被消灭的只是山寨中的一少部分,而且,关东女侠是大当家的,绺子们不会不设法救她,夜长梦多,不如赶快杀了。

素芬两个被从被子卷中放出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老高了,鬼子先在她们的每只奶头上拴了一只小铜铃,又把两块亡命招牌给她们插在背后的绳子里面,然后两人架一个让她们光着身子站在汽车前面,从兵营中开出来,慢慢往钟楼方向开去。她看到,街两边早已站满了被鬼子赶来的人,都用悲伤的眼光看着她们。人群中有人在议论着:

“这是谁呀?”

“没看那牌子?是关东女侠。”

“关东女侠?前两天不是刚杀了一个关东女侠吗?哪一个是真的?”

“谁知道呢?应该是这个吧。”

素芬想起了玉环,想起了玉环那天喊的话,便也喊起来:

“父老乡亲们!我是关东女侠,但关东女侠不是我。关东女侠到处都是,是杀不完的。我们姐妹都是专打东洋鬼子的,死在我们手下的小鬼子有好几十了,我们还有成千上万的姐妹,都杀鬼子,小鬼子就快完蛋了。乡亲们,都起来杀鬼子吧,一个人杀一个,就足够把鬼子杀光了。”

小红听了,也跟着喊起来:“对!乡亲们,别为我们难过,应该为我们高兴,我们早就赚够本儿了。乡亲们,都上山当绺子吧,拿起枪杀鬼子,男的都是关东大侠,女的都是关东女侠,看他们怎么杀得过来。”

下面的人听见,纷纷点头,悲伤的目光变成了敬佩的目光。

“关东女侠,好样的!”人群中有人在喊,接着就有十个,二十个,上百人在喊,两旁维持秩序的鬼子脸上见了汗。

汽车在人群形成的夹道中穿行,素芬平静地看着人群中那一张张关切的脸,用无畏的目光同他们一一告别。沿途大小饭铺酒肆的伙计们纷纷拿着大碗爬上汽车给两人递酒,两个女人一一谢过,就着他们手里把酒喝了。绺子们都是好酒量,这个时候更是能喝,一路上每人灌了足有二、三十碗,仍然没有丝毫醉意。

忽然,素芬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张铁口,他在人群后面站着,同她目光一对,老人愣了一下,显然也认出了她,然后他的眼中涌出了泪水。素芬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本想安慰安慰他,但又怕给他招来灾祸,只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这究竟是不是天意。

车到钟楼前,素芬从四个穿孝服的人中发现了自己山寨中的人:“怎么?关东好派人来劫法场了吗?”素芬担起心来:“这可不行啊!我们两条命能值多少,不能为了我们白白送命啊!”她想告诉他们,可是又不敢说,生怕反而把他们给暴露出来。

那个绺子突然喊了起来:“关东女侠,好样的!放心去吧,一会儿城南城北一块儿放炮,为你引道儿呢。”

素芬明白了,脸上露出了笑容,扭头看看小红:“小红,听见了吗?城南城北一块儿放炮。”

“听见了,这回到了那边,咱们不会闷得慌了。”小红也笑了。

钟楼前面的空地上埋了两根粗木桩,还用炮弹箱拼成了一个大台子,素芬知道那是杀人的道具,她轻蔑地撇了撇嘴,看鬼子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正这时候,素芬山寨的绺子喊道:“关东女侠,我们这里放炮给你送行了。”然后是鬼子的喊声:“你们的,什么的干活?”

“给鬼魂引道儿的。”

“不许点火?”

“不点火怎么放炮哇。”

“灭掉的,不然,死了死了的。”

“晚了,点着啦。”

然后是一声沉闷的爆响,接着另一声脆响在半空响起,那是双响炮的声音,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边炮响了十几声,远处突然响起了爆豆一样的枪声和分不出个儿的爆炸声,然后那几个绺子喊起来:“不好啦,关东女侠杀进城来啦,别给小日本儿当挡箭牌,快跑哇。”人群立刻轰地一下子乱了,大喊大叫,到处乱跑。

听到那枪声和爆炸声,素芬和小红的心里充满了欣慰,昂首大笑起来。

见现场一乱,鬼子兵大都慌了,一个个吓得小脸儿傻白,端枪的手哆嗦着,大汗珠子滴滴嗒嗒顺脖子往下流。在场指挥的鬼子官拔出指挥刀,扯着脖子喊了半天也不管用,便命令鬼子兵朝天开枪,这才把人群镇住,然后他冲着卡车上的鬼子用日语喊:“快快动手。”

小红先被架下了车,鬼子把她头朝下倒吊在那两根木桩上,小红的脸因为充血而胀得通红,但她仍然大笑着,没有一丝恐惧。素芬也被架了下来,四个鬼子把她面朝天按倒在那些木箱上,两腿被分开到极限。

素芬感到自己的阴唇被扒开,一股凉意从阴户传来。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生殖器已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甚至连阴道都已被敞开在人前。她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却仍然保留着一颗贞节的心,一想到被人们看到自己阴户周围湿漉漉的男人的污迹,她还是羞耻地胀红了脸。

素芬知道,鬼子又要用他们惯常杀女人的办法对付自己了,他们要把小红从腿裆里劈成两半,要把自己用刺刀从阴户捅进来挑死。她没有恐惧,只是大笑,心里说:“小鬼子们,杀我一个,你们得用十条命来换。”

她咬紧牙关,作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备,然后扭头看着一把指挥刀把小红的生殖器整个剜出来,又一刀从两腿之间直劈到脖子。他们把她的阴户套在她自己的一只大脚趾上。小红浑身的肌肉抖了好一阵儿,但她没有喊叫,临死前,她扭头看了看素芬,脸上依然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素芬感到冰凉的金属碰到了自己女人的洞口儿,她的身子不由得动了动,但并没有挣扎,只是咬紧了牙关,等待着那痛苦而耻辱的一刀。

一阵刺痛从女人的地方突然直透小腹深处,她知道刀捅进来了。那刀又反复抽出去捅进来几次,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剧痛,接着那冰凉锐利的金属物向上挑到了她的心窝儿。什么东西从肚皮上和两腿间流过去,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内脏。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人用手扒开,肠子被人拖出去。

接着她感到一根手指插进了肛门,然后又是一阵剧痛,刀从大腿根刀过,她知道,鬼子也在剐割她的生殖器。果然,一只手套在肛门中,把已经豁成两半的阴部举在她的眼前让她自己看。然后,她感到他们把一堆软软的东西套在了她的一只大脚趾上,她明白那就是自己的生殖器,而她自己的脚趾便插在自己的肛门中。

她始终咬紧牙关,握紧拳头,绷紧全身的肌肉,强忍着不让自己哼出来。她让笑容始终挂在嘴角,美丽的眼睛用力睁着,望着天上的云彩,它们飞去哪里?那里有大山吗?有小河吗?有鲜花吗?有小草吗?

疼痛慢慢减弱了,消失了,云彩里走出了一个男人,黑红的脸膛,强壮的身体,对她笑着:“孩子他娘,这回咱们都不孤单了。”她笑着,忘情地向他的怀中扑了过去。

酒楼里的客人们仍然象往常一样低声议论,内容依然是关东女侠。这是第一次鬼子杀完人还不让收尸,任那两个年轻美貌的姑娘光着身子,暴露着女人的一切秘密在钟楼前示众三天。两个姑娘的脑袋都被割下来,挂在钟楼的墙上。那个被劈成两半的姑娘倒吊着,肠子肚子直拖下来,而被开了膛的姑娘就那么大叉着两腿躺着,心肝五脏被掏出来摆了一地。但两人却都面带笑容,真是英雄。

然而人们议论更多的是:这关东女侠到底是谁?为什么杀了一个出来两个,杀了两个出来一群。为什么这边要杀的关东女侠还站在卡车上,那边关东女侠就又杀了鬼子百十号人。谁也说不清楚谁是关东女侠,不过大家都相信,只要小鬼子还在这里,关东女侠就永远是他们的一块心病。 ---------- 段家女将

石砚

-------------------------------------------------------------------------------- (一) 杨王爷这几天很烦,动不动就发脾气。自从他在杨州起事以来,朝廷屡次派兵来攻,都只落得个损兵折将而归,杨州上下士气大振,不想这次却让一群女流之辈给狠狠地咬了一口,王爷心里的别扭就不用说了。

早几个月,王爷派在京城的探子就带回了消息,朝廷将派三山王段秀家的女将们带兵前来平灭杨州,这段王爷的名声实在是响亮,朝廷就是靠了他平定北疆,扫平南夷,可惜连年征战,王爷的五个儿子死了两双半,他自己也积劳过度,英年早逝,家里就只剩了八房妻妾,五个儿媳和七个女儿。王爷的妻妾们都不会武,但听说他的女儿们都跟王爷学成了一身好功夫,就连五个儿媳也都是将门之后,个个能征惯战。

毕竟都是女人,终究难当大用,杨王爷这样想,也就没有太上心。朝廷此前用兵,每次兵不下五十万,将不下百员,连一关都未能经过,十二个年轻女子,即使学了些武艺,也多半是些花拳绣腿,兵也不过三十万,怎能抵挡杨州百万雄兵。

谁想到,双方一经交锋,杨州便连丢三关,现在段家女将兵分三路,大举望杨州杀来,着实让王爷吓了一大跳。自己的三关守将也都是武艺超群的名将,却怎么纷纷命断沙场,这些女子果真有那么厉害吗?王爷决定亲自去看上一看。王爷到底是精通兵法之人,知道段家女将初到杨州,锋芒正锐,又连战连胜,不可力敌,便派人到南横关,北留关和东合关传令,只许坚守,不许迎敌,有违令出战者,斩无赦。这一来果然见效,段家军打到关下便再难前进一步。王爷又找来被破各关逃回的兵勇,详细询问了破关的情况,心中便大致有了数。

原来,这段家五媳七女个个都很年轻,挂帅的是长儿媳刘玉茹,副帅是三儿媳花锦屏,正副先锋是五女秀莲、六女秀玥和七女秀婷。先锋兵至东阳关,守关大将陶容过于轻敌,见对方是女将,便带五千兵马出关迎敌,不想对方三骑齐出,双枪一刀三战陶容。看上去三女的武功平平,可三人相互配合,立时威力大增,陶容发现不好,却被三人缠住,无法脱身,终被斩于关前,东阳关遂失。二战东台关,还是段家三位女先锋出马,只一战,便将守关大将玉山挑于马下。三战东成关,还是这三员女将相互配合,又杀了守备韩荣,三关遂破。破关后,段家的大队人马才赶到,两下合兵,休整了数日,便兵分三路,北路仍由正副先锋三人带偏将牙将五名,领五万兵马取北留关,南路由副帅花锦屏带二儿媳王可儿、长女段秀萍、次女段秀荷并偏将牙将十人领兵五万取南横关,中路则由刘玉茹自己带四儿媳刘玉凤、五儿媳何仙儿、三女段秀卿、四女段秀玉和其余兵马直取杨州门户东合关。

王爷是武林名家,一听便猜到段家三女用的是一种阵法。他猜得果然不错,由于女子力量不足,所以段王爷特地为自己的三个小女儿创造了这种阵法,用这种阵法,三个人轮番攻守,互为补充,可使三人的武功威力大大增强。段家三个小女的功夫在武术界最多也就算二流高手,但动起阵法,便是一流高手也难以抵挡,更可怕的是,一进阵中便被纠缠住,难以脱身。也怪三关守将太过轻敌,未经试探便轻易上阵,结果命断疆场,可叹可惜。

王爷又仔细分析了段家三路兵马的实力,中路人多将广,自然是实力最强,南路的四位女将则确实武艺高强,都是一流高手,实力次之,北路三女将虽是破三关的主力,势头正猛,但主要靠得是她们段家阵法的密切配合,如果找到破阵的方法,则此一路指日可破,倒是不用太多人马。于是,王爷紧急调派了守黄崖关的总兵刘玉莠领十万人马,战将二十员至东合关协助守将王锋御敌,明令许守不许战。又调五界关的守将黄荣领兵十万,战将二十员到南横关协助守关,亦命许守不许战。自己则亲自带东招讨使刘芳,西招讨使王万敌领兵三万到北留关迎敌。

段家的人马到北留关已经好几天了,一到关下就派人讨战,守将郭玉早已磨拳擦掌,就想阵前立功呢,偏偏王爷传令不让出战,心里十分窝囊,见王爷大军到此,马上请令迎敌。

王爷站在敌楼上向关外一看,见刀枪林立,旌旗招展,黑压压的一片人马,阵前三骑战马上端坐着三员女将。见三人多也不过就是十八、九岁,粉面如玉,杏眼桃腮,柳腰猿臂,三人骑的是一样的桃花马,披的是一样的亮银甲。其中两个手擎五钩神飞亮银枪,一个使绣鸾刀,在阵前往来叫战。

王爷看了,心中有数,命郭玉领五百兵马开关迎敌,又派刘芳、王万敌押阵,并嘱咐他们,不拘胜负,保命第一。三人跟王爷走南闯北,身经百战,还头一次听过保命第一的将令,真是哭笑不得,不过,等到了关下的时候,才知道王爷话中的意思。

先是郭玉挥斧出战,对面五女秀莲挺枪来迎,战罢两合,郭玉已占了明显的上风,六女秀玥便舞刀加入战团,郭玉以一敌二,堪堪要胜,七女秀婷又冲入阵中。三女联手,威力陡增,郭玉就觉得周围一片刀光枪影往自己身上招呼,打得他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他不明白,怎么对方多了一只人,就象多了一座刀山般难对付,此时虽然想起了王爷的话,却已经无路逃脱了。押阵的刘芳、王万敌看出了端倪,急忙一个摆开凤嘴刀,一个舞动狼牙棒,摧动战马前来解救。总算三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弄了一身伤,才终于保住性命回来。

三将一身血污,灰头土脸,回关向王爷请罪,王爷笑道:

“她们用的是段秀的家传阵法,威力自然无比,怎能怪你们。若是本王有时间研究,终能找到破解之法,只是,时间不等人呐,这便如何是好?”

一旁军师孙嘉发话了:“王爷,我知一人,可破此阵。”

“何人?”

“齐城守备国远。”

“国远?不行,不行,他的武艺虽然勉强可列一流,但在杨州最多也只能排在四十名之后,刘芳,王万敌联手都要着伤,国远怎能抵挡?”

“王爷,若论武艺,国远自然不如刘、王二位将军,但此人心思缜密,多有奇招建功。由他出马料不会着伤。再说,国远武艺虽差,但若单打独斗,斩杀段家这三个小妞儿却易如反掌。”

“我知道,在座的这些将官,能上阵诛杀段家一女者比比皆是,但怎样让她们无法联手才是关键。”

“正是,所以臣才想到国远,臣有一计,能使国远一战成功。”

“何计。”

“主公伏耳上来,如此这般……。”

“好计,来人,速调国远。”

-------------------------------------------------------------------------------- (二) 国远四十岁上下,身材魁武,膀大腰圆,一脸的络腮胡子,加上说话憨声憨气,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心眼儿的粗人,偏偏他在杨州比谁的心眼儿都多。

段家三姐妹在北留关前见到他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想到会断送到这个莽汉的手里。只见他骑一匹名叫乌云踏雪的黑马,两手各拎着一柄黑乎乎的大铁锤,傻乎乎地笑着便冲将上来。起初她们当真被那一对铁锤吓了一跳,但一听到他自报家门,三颗心就都放到肚了里去了。原来,国远有个外号叫“空锤王”,原因就在于他手中的锤有些古怪。一般武将即使力量很大,也难以舞起一个比酒坛子还大的铁锤,何况还一下子拿两个。问题就在于他的两柄锤是空心的,在双方交战的关键时刻,他会突然将锤向一起一碰,空锤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犹乱对手的心智,因而为自己争取到或胜或逃的机会。不过,仗打多了,这种古怪知道的人就多了,也就不灵了,现在就是这样。秀莲听到国远的名字,立刻笑着对两个妹妹说:“这个使空心锤的怪物还敢来叫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会儿咱们用棉花把耳朵塞上、专门往他那个空锤上使家伙,把锤给他整烂了,也好羞辱羞辱杨州王那个老东西。秀玥和秀婷一听连连称是,于是,照例是秀莲上前迎战。

一交手,秀莲就想用大枪上的鎏金档砸国远的锤,她估计一砸就是一个坑,可国远急忙将锤躲开了,嘴里还叫着:“别碰我的锤,回头震飞了你的枪,可就只能让我把你捉了去作小老婆了。”气得秀莲银牙紧咬,杏眼圆睁,一心只想快点儿把他的锤砸烂了好出出自己一口恶气。可国远的动作太快,她的枪却总也碰不上他的锤。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想明白了:

“我真傻,他那锤是空的,那么轻的东西,当然躲得快,我直接往他身上招呼,他就得用锤来档,那不是就行了吗?”想到这儿,秀莲马上改砸锤为杀人,枪枪都照顾国远的要害。这回国远的锤不躲了,因为他得躲枪。被动挨打总是要吃亏的,秀莲相信这一点,国远似乎也知道,他终于躲不开了,当秀莲一枪刺向他的心窝的时候,他只好用右手的锤档了一下。

“扑哧”一声,就象秀莲希望听到的那样,锤破了,秀莲的大枪一下子捅进了锤里,但她现在得想下面该怎么样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枪抽不回来了。原来,孙嘉给国远出了个主意,用粗铁条编了两个球形的架子,外面包上薄铁皮,制成一对与他原来的锤一模一样的空心锤,因为他早就注意上了对方的兵器。秀莲和秀婷用的都是五钩神飞亮银枪,这种枪的特点是在梭形枪尖的后面还有五只锋利的铁钩,为得是对方躲过刺来的枪时,可以在抽枪的过程中用铁钩伤人。可正是这五只铁钩害了人,秀莲的枪捅进锤里之后,铁钩便钩在了铁条上,怎么也抽不回来了。这回轮到国远乐了:“美人儿,这回老国可要捉了你回去作小老婆了。”说完,便摧马上前来捉秀莲。

秀莲是个才十九岁的大姑娘,哪经过这阵式,吓得一边拚命躲闪,一边高喊:“妹妹救我。”

秀玥、秀婷都看见了,不用秀莲喊,便打马来救。国远要的就是这个,他一边继续往秀莲跟前凑,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当先冲过来的秀婷,待秀婷的枪堪堪刺到,他突然将另一柄锤档了过去。秀婷不是没看见姐姐的枪是如何被困在锤里,但救人心切,根本也没想到自己会中同样的圈套,等看见那锤档过来已经来不及躲了。“扑哧”一声,她也深陷其中了。国远两把锤的锤柄后边用铁链子连在一起,他一见计谋得逞,便撒手扔了锤,摘下了挂在得胜钩上的另一件兵器。

那是一杆特长的花枪。摘枪的功夫,两个使枪的女将已经并马跑向远处,她们的枪陷在锤里,而两柄锤却用铁链子边在一起,所以两人只好远离战场好设法把枪抽出来,国远怎容得她们如此,策马紧追,好象忘了后面还有一个段秀玥。

现在的情况是,段秀莲和段秀婷因为兵器纠缠在一起,只得在场中奔逃,一边还想把自己的兵刃抽出来,而国远则擎着花枪在后追赶,再向后是舞刀追来的段秀玥。秀莲和秀婷因相互牵制,无法跑快,所以国远对她们似乎志在必得,好象没有注意后面的秀玥,而秀玥的刀看上去又要比国远快些。三方间的距离都在迅速缩小,就看谁更快,如果国远先,则秀莲、秀婷至少会有一个遭了毒手,而如果秀玥快一步,就可以立斩国远于马下。结果是秀玥快了一步,当国远的枪离秀婷还有一个马身的时候,背后发疯般赶来的秀玥的刀先一步斩向了他的脖子。

那刀好快,秀玥仿佛看到了一颗长满络腮胡须的人头飞在半空,然后坠落在地上。但这一切并没有真的发生。就在刀已经要落到国远颈部的时候,国远的人头突然没了。不是没了,而是突然低了下去,正好让过了那夺命一刀。秀玥为了救自己的姐妹,同国远争时间,抢速度,没有想到他的真正目标不是秀莲也不是秀婷,而是她自己。

习武者都知道,“未求有功,先求无过”,凡攻击时,出手不可直臂,预留三分力,为的是一击不中时还可收回来自卫。但秀玥为了救人不顾一切,所以招式用老,犯了兵家大忌,一刀走空了,急切间想收刀收不回来,却吃惊地看着一根三棱形的钢锥已经从自己的右肋刺了进来。

原来国远早已看准了目标,在躲刀的同时,就将本来向前刺出的花枪向后一捅。

当时的盔甲主要是用于防范箭矢,一般由头盔和数片甲叶子组成,甲包括前后护心镜、护臂甲、护腹甲、护背甲和护腿甲几部分,用丝绦在腰间扎住,几快甲叶子把身体的主要部分都护住了,只有脸、颈、两肋、小腿和四肢的内侧没有甲胄防护,但除非对方是死人,否则这几个地方是很难攻击得手的,这就是为什么交战时总会选择重兵器的原因,为得是可以靠砸、剁之类的办法突破甲胄的防护。国远用的是花枪,属于轻武器,本来无法对秀玥构成严重的伤害,但当她的刀走空的时候,因用力过猛,右肋便正好露出了空门。国远的花枪枪杆后端装着枪攥,那是一个半尺长的三棱钢锥,上面全是倒刺。他借秀玥前冲之力从她右肋的甲缝中刺进来,直透左肋。然后国远用力一抽,倒钩把秀玥一颗少女的心脏直接从胸腔中拖了出来,同时也把她的衣服和护心镜给钩下来一大块,秀玥惨叫一声,松手扔了刀,跌落马下,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然后一挺就不动了。

国远看都没看落马的秀玥,因为他这样的高手是完全能够感觉到击中对手的部位的。他从秀玥的胸膛里抽出枪,紧赶几步,一抖花枪,奔已经抽出佩剑自卫的段秀婷刺来。

花枪与普通的枪不同,一般马上将用的大枪都是铁杆,可以刺也可以当棍扫打,而花枪的枪杆是用白腊杆制成,是软的,只能用来刺击。但正由于枪杆是软的,所以使用者可以把枪抖动起来,让对方看不清真正的枪尖在哪里,唐朝名将罗成用的就是这种兵器,不过国远用的花枪要比一般的花枪更长,足足一丈八尺。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国远用的是长枪,秀婷用的却是宝剑,这强弱已分。国远出枪之前,又将枪头抖动起来,秀婷只见眼前一片枪尖,不知躲哪一个更好,便舞动宝剑,护住上身的重要部分,但枪却从她意想不到的部分刺中了她。

国远见她护住了上体,便将枪从她的左大腿根部的甲缝中刺入,那一枪正捅在她的腹股钩处,又一挑,便将她挑离了马鞍,一个后仰向下落去。这一枪并没有要了她的命,她本能地握紧宝剑,想落地后爬起来再战,但国远没有给她机会,当她被挑离马鞍的时候,身体正好有一个瞬间处于仰面朝天的状态,两腿内侧没有甲胄保护的部分便暴露出来,国远是高手,怎会放过这一机会,所以他的第二枪便从她的两腿间刺了进来。国远这一枪,从秀婷的裤裆捅进去,直透心窝,将她穿在了枪上。她只感到一阵羞涩的疼痛,嘴里充满怨怼地骂了一声:“下流,怎么捅那儿?人家还是个黄花姑娘。”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国远杀了秀婷,用力甩了甩枪,因为枪头上的倒钩钩住了秀婷的肋骨,所以没有能够将穿在枪上的这个十八岁女将甩脱,只好把花枪往地上一扔,拔剑又向秀莲杀来。大枪被缠在破锤里,两个妹妹又被杀死了,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秀莲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敌人便又向自己袭来。

她只是个初次上阵的少女,自以为武艺超群,攻无不克,哪会想到有这种场面,所以完全被震住了,以至于都忘了拔出剑来,心里只有一个字:“跑”,但起步时已经有些迟,国远的宝马“乌云踏雪”又快,几步便赶了上来。

秀莲用眼睛的余光瞥见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到了自己身边,心想“完了”,便闭上了眼睛,等着那断头的一剑,但真正发生的是,一条男性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自己的纤腰,屁股便被迫离开了马鞍,然后自己的身体便被那男人横放在马背上,同时两只手被反扭到了背后。她想起了那几个字“走马活擒”。

-------------------------------------------------------------------------------- (三) 只不过是眨眼之间,段家女将的三名先锋官便两死一擒。朝廷的兵马立时大乱,争相奔逃。

有人会问,既然国远一出手就制住了段家女将的阵法,多几员将一同上阵不是更有把握吗,怎么只见国远一个人打,别人都哪去了?

这便是杨王爷精明的地方。他知道现在无论对朝廷还是杨州,都已经到了战略决战的时候。段家女将出马,标志着朝廷已经无将可派,所以在一次战斗中尽可能多消灭敌方的有生力量对今后打天下是有战略意义的,因此,头天晚上,他就将兵将悄悄派出去埋伏在东成关和北留关间的道路两边,一方面在国远胜了以后可以将她们带来的人马一举全歼,另一方面,也可在国远不能全胜的时候通过截断粮道来扰乱敌方的军心。

国远既胜,关中号炮振天,埋伏的兵马立时向关前卷来,将敌方团团围住。

国远此时任务已经完成,指挥自己的心腑收拾战利品。还在马上,他便将秀莲的盔甲剥了,用她的绊甲丝绦把她牢牢捆住。别看盔甲起来费事,脱起来可就容易多了。秀莲虽是武林世家出身,但毕竟只是个十九岁的姑娘,论力气可远不如国远,所以一但被人家欺近身体,使起蛮力,她可就没了招儿,三下五除二就给人家捆上,面朝下按在马背上。回到自己的阵中,将秀莲扔在地上,让军卒们看好,又派几个人去将秀玥和秀婷的尸体拖回来好去报功。

到现在,秀莲还没有完全从梦中清醒过来,直到看见两个妹妹血淋地被拖到跟前。她看见秀婷被一杆枪从裤裆里穿进去,羞得她自己小脸儿通红,国远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懂得一切从大局出发,何况还有别的戏法儿可演。他看到远处被围的敌军在几员偏、副将的指挥下重又结成阵式,知道硬攻虽然可胜,但困兽犹斗,杨州兵马难免也有损伤,不如采用攻心之术,便命手下:“快将这两个贱人的衣裳剥了,挑在旗杆上。”

军卒们齐声应:“喳”,立时便有人拾来将被敌军抛弃的秀玥的将旗,那是一面大纛旗,和现在的锦旗是一个式样,只不过尺寸大得多,他们七手八脚把秀玥的上衣剥了,两手腕捆在横杆的两端,然后将旗半立起来,让她的双脚离开地面,好方面他们将她的鞋袜、裤子都脱干净了,这才将旗立起。秀莲看见自己的六妹一个“丫”字形赤条条地被吊在旗杆上,露着一身雪白的肉,从下面看,所有女性的秘密都暴露出来,令她这个当姐姐的羞容难掩,气得她大骂不止。但敌人哪会怕她骂,很快,秀婷和她自己的将旗也都被拿来了,然后,兵卒们便剥光了秀婷的衣裳。从分开的两腿间,秀莲看到那条花枪准准地捅在小妹妹的两片毛烘烘的肉唇之间,将阴唇撑开了,露着里面褐色的小阴唇和一粒豌豆,兵卒们想将枪拔出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作到。还是国远了解自己的兵器,他过去让手下按住秀婷的身体,自己抓住枪杆先向里一捅,拧了一下儿,然后才向外一拽,枪是出来了,却将这个十八岁少女一大堆肠肠肚肚,连子宫和膀胱都给扯了出来。他将那些内脏从枪上除去,就让它们留在秀婷的两腿间,然后命兵卒将同样光赤条条的秀婷挂在了她自己的将旗之上。

然后,国远转过脸来,用一种奇怪的脸光看着秀莲。秀莲还是第一次看到那种目光,但她仍然明白那里面的含意不善。所以当国远命令将她也吊在将旗上的时候,她羞得哭了,不住地恳求国远不要剥她的衣裳。国远倒是挺痛快地答应了,于是,秀莲便象两个妹妹一样被张在了自己的旗帜上,尽管他们没有让她光屁股,却将她的鞋袜脱了,露着两只玉足。

实践证明,三个少女将军的示众效果是非常好的,本来还想再负隅顽抗的官军,一见自己女主将被那样耻辱地挑在旗帜上游行示众,想想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卒,如何抵挡如敌似虎的敌军。于是,除了几个死硬分子继续顽抗被当场诛杀外,其他官军近五万人纷纷投降。王爷只用了一将,便破了段家一路精兵,自己无一死伤,可谓个中强手。

战场如奕棋,一招先,招招先。破了段秀莲姐妹的北路兵,王爷命令即刻进兵东成关。东成关是通往北留关、东合关和南横关的咽喉要道,一但占领东成关,朝廷的另外两路人马便被截断了后路,形成关门打狗的势态。

不过段家女将倒底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刘玉茹早在三个方向上派出了探马,段家三姐妹一败,刘玉茹便很快得了消息,她深知势态的严重性,马上传令撤军东成关。东合关和南横关的的守将已得王爷的将令,见官军撤兵,立即出关追赶。一方是得胜穷追,一方是败战撤退,士气不同,自然结果不同。两处的杨州兵马纷纷获胜,斩获无数。

南横关守将郭维和黄荣带关中所有兵将倾巢而出,先将断后的段家二儿媳王可儿团团围住,王可儿一杆枪使得风车儿一般,杀伤杨州数十名军卒,斩了四、五名偏牙将,终是寡不敌众,等郭、黄二将赶到时,她已经精疲力尽。郭维一斧将王可儿手中的大枪震飞,黄荣放出套索,将王可儿扯下马来,两旁军卒向上一围,便将王可儿按在地上,七手八脚捆了个结实。擒了王可儿,郭、黄二人继续追赶了三十里,又将长女段秀萍赶上。段秀萍正好这几天身体不好,发高烧烧得糊里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官军撤退的时候便将她放在车上,偏生这里山路难走,车在半路就给颠散了,只好让几个力气大的女兵轮流背着她走,但终究不如马快,所以郭、黄两将没费吹灰之力,便将段秀萍也擒了。

东合关的情况也类似,守将王锋、刘玉莠在关外迎面遇上五儿媳何仙儿。何仙儿二十岁,不光生得花容月貌,武艺也的确不凡,王锋、刘玉莠两将合战,也只打了一个平手。王锋一见,急切难胜,也顾不得什么交兵的规矩,大喊:“来人,与我围住这贱人,活活累死她。”两边的偏副将十余人一齐加入战团,何仙儿可就不行了,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她知道女将落在敌从手中会有什么结果,本可以一死解脱,但为了掩护主力撤退,她还是苦苦地支撑着,直到终于失了手,手中刀被敲落,后面刘玉莠抢入来连她的手一起拦腰抱住擒过马去,她很想自尽,但敌将的力量要比她大得多,她除了无奈的低声啜泣外,已经毫无办法。两边军卒一拥齐上,从玉莠手中接过何仙儿捆了,二将又继续追赶。

段家这两路虽同是女将,但与北路不同,北路的段家三女靠得是阵法,阵法一破,单兵作战能力就不行了。而这两路的人马都是真正的武功高手,本来正经八百的交手,都不致败落,但面临被切断归路的危险,不得不牺牲局部,所以三员女将以一敌众而致被擒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由于东合关离东成关很近,因此等北留关的杨州兵马赶到东成关下,段家的中路人马已经撤入了关中,但南路的官军还是被堵在了关外。

中北两路杨州兵马于关下合兵,王爷立刻命刘芳、王万敌为正副元帅在关下扎寨,自己则带东合关的王锋和刘玉莠向南合击南路之敌。

杨州兵至东成关的消息已有探马报给了花锦屏和段秀荷,两人知道不能继续前进,便迅速收缩,退入了路上的一座土城之中等待救援。

-------------------------------------------------------------------------------- (四) 杨王爷杀至土城,遇到了南横关追来的郭维和黄荣,两处合兵,将土城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不过,段家十二女将中,这花锦屏虽是副帅,却是武艺韬略最好的一个,深黯用兵之道,把个小小的土城守得铁桶一般,杨州兵马连续攻城,死伤无数,终不能前进半步。只得放弃攻城的想法。孙嘉进言到:“这土城乃是绝地,与其猛攻,不如围困,只要断绝他同东成关的联系,内无粮草,外无救兵,段家女将虽欲战,但军卒的士气却不能久盛,只要设法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时间长了自然会发生内讧,不出十日,其城自破。”

果然,未及十日,城中士卒便开始起内讧,在花锦屏和段秀荷之间也发生了争吵。秀荷以为与其困守一隅,不如向东成关突围,大嫂必定会出关相救,花锦屏则认为出关便是死,守城还可苟延残喘。不过,秀荷不明白的是,花锦屏并非无突围之想,但考虑到敌强我弱,如果突围,大嫂必定立即派兵接应,那等于把东成关的大嫂也卖在里面了。不如暂且困守,等朝廷派援兵才是上策。两人的争执最后终于到了无法收拾的程度,秀荷决定独自突围。花锦屏知道她此去不过送死而已,但事已至此,自己也没有更多的办法,便派心腹家将两人左右保护秀荷乘夜突围。

花锦屏猜得不错,杨王爷正希望她们突围呢。见土城的兵马杀出,王爷命手下战将暂且忍耐,只让小股部队沿路骚扰,放她们北上,然后尾随其后。他知道东成关的官军决不会见死不救,将她们吸引至关外围歼要比攻城好得多。

秀荷也不是等闲之辈,一路之上未遇有力的拦截,便明白了杨王爷的目的,后悔没听三嫂的话。她不能让东成关的大嫂因自己一时糊涂而陷入险境,便在快要看到东成关的时候停止北上,反身向杨王爷尾追的人马杀来,她的目的这次很明确,拚尽全部人马,尽可能让杨州遭受损失。但一支孤军,三员疲将,力量实在是太弱了。

一交手,秀荷便直冲王爷的中军而来,被黄荣和郭维拦住。秀荷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其势难挡。一般人交战必先防备了对方的攻击,秀荷却不顾郭维斩来的巨斧,挺枪直刺他的心窝。这种打法令郭维毫无防防备,一时不知是攻好,还是守好,一失措间,便失去了先机,被秀荷一枪挑落马下而死,黄荣看见,飞马赶来,又被秀荷一枪刺中左肩,倒撞下马来,秀荷自己也被黄荣的刀划开了上身的甲绊。秀荷见盔甲碍手碍脚,便干脆解了盔甲,只穿着一身单衣往杨王的中军杀来,又被王锋、刘玉莠拦住。两人见了秀荷勇猛,便展开消耗战术,只管在远距离不既不离地打了便走,只不让秀荷靠近。杀郭维,伤黄荣只不过是一时冲击的结果,开始时的那股劲儿是无法坚持很长时间的,何况对方的其他战将也逐次加入战团,秀荷也就慢慢失去了开始时的一点点优势。然后她累了,累得枪都快拿不住了,刘玉莠等人知道她已经不支,便手上加了一把劲,想将她尽快擒获。但段秀荷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当刘玉莠一刀望颈上劈来的时候,她没有躲闪,而是扔了大枪,将眼睛一闭等死。刘玉莠虽是高手,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她会用脖子硬接他的刀,收手已经来不及了,便听大刀切中骨节的一声啸响,一颗美丽的人头飞上了半空,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在地上。无头的尸体仍然长时间地端坐在马背之上,一腔热血喷泉般冲上半空足有四尺多高。秀荷的坐骑并不知道主人已死,还驳着她一直向前跑去,足足跑了四、五十步远,那二十三岁少女苗条的身躯才年扑通一声跌落马下,然后她的两条美腿开始绝望地蹬踢,使她美妙的臀部左右扭动着,过了足有一碗饭的功夫才蜷缩着停止了挣扎。

-------------------------------------------------------------------------------- (五) 段秀荷走后,花锦屏知道她完了,只希望大嫂不要派兵接应,免至更大损失,第二天一早便知道了结果,因为土城外秀荷的无头尸体已经被用旗竿穿着挑在了城外。王爷同时也将秀荷的人头派人送进了东成关里。

为了给东成关的守军施加压力,早在杨州兵马开至关下的时候,段秀玥和段秀婷的赤裸尸体便在关下用旗竿挑着展览了好几天,刘玉茹等人便知道至少已有两个姐妹们遭遇不测,其他几个还下落不明,现在又加上了一个段秀荷,而且马上也知道了其他几个姐妹的音信,因为王爷的信中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王爷在信中告诉她们这些有两个目的,一是动摇对方的军心,另一个也想诱使刘玉茹等人出关迎救花锦屏。

刘玉茹如何不想救人,但现在兵只剩下几万,将也不过十几员,加上粮草接济不上,实在是有心无力。再者说,东成关是杨州的咽喉,守住了东成关,便还有机会反攻,如果轻易出击,只能是变成人家口中的鱼肉而已。所以,她们强忍住悲痛,暂且安葬了段秀荷的碎尸,一面继续坚守不出,一面派人回朝搬兵。

搬救兵的人去得快,回来得也快,不过一兵一马未搬来,反而带来了勤王的圣旨。

原来,杨王爷见搬出段家女将出征,便知朝廷已经无兵可派,无将可遣,京师必定空虚,便自提部分杨州兵马迎战段家军,暗中却派自己的心腹爱将数百员领重兵自北边的险要小路出击。那边的朝廷守将已是王爷早早联络好的,见王爷兵到,便协助安顿,使王爷能够顺利地将数十万大军和粮草自小路送出,然后直接奔京城杀来。

朝廷现在已经十分空虚,完全到了被动挨打的地步,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有力量来救段家军呢。

到了这步田地,刘玉茹唯有嗟叹:"唉!勤王,勤王,还勤什么王。且不论我等无粮无兵,就算有粮有兵,东成关离京师千里之遥,不等我们赶到,京城早就丢了。天亡我朝!天亡段家!姐妹们,我看杨王爷乃是当世之英雄,天下早晚姓杨,我们不如另投明主,出关投降算了,也好救被擒的姐妹们早脱苦海。"

刘玉凤与刘玉茹是亲姐妹,一同嫁到段家为媳,自然也支持投降,但段家两个女儿秀卿和秀玉却不同意:

"投降杨州?忠臣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我段家食君禄,当以死报君恩,怎么说出投降的话来。再说,杨老贼杀了我段家三个姐妹,还将她们赤条条地挑在旗竿上让成千上万的男人看春宫,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们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怎么能向仇人屈膝投降?亏你们还是段家媳妇,这等话也能说得出口?"一顿数落,说得刘玉茹姐妹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怎么愿意投降,可事情明摆着,眼看改朝换代在所难免,就只我们四个也无力回天哪。不投降又能怎样?难道等死吗?再说,还有好几个被擒的姐妹,我们不降,她们就是死路一条。"

"死就死吧!段家人有谁怕过死来?投降仇人,作了不忠不孝儿孙,怎么去见地下的老爹爹,被擒的几位姐妹若是知道,也不会愿意这样苟活。死则死耳,怕怎的?你们若是怕死,就自己去降,休拉着我们姐妹去丢人现眼。"

当着一干众将,刘玉茹姐妹被说得面红耳赤:"谁说我们怕死,我们不过是想试试你们有无必死之心。既然大家不愿意投降,我们今夜便出关,拚他个鱼死网破。"

当晚,段家果然出关拚命。求死之人最是难挡,又加上事先没有料到四个女子穷途没路还敢一战,立刻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关下杨州连营被连挑带烧,十去其九,偏将、牙将也被疯虎一般的四员女将一气儿斩了二十几员,这是杨州自与段家女将交手以来损失最惨重的一仗。等刘芳和王万敌明白过来,段家人马已经带着抢来的大量辎重粮草退回关里去了,这一来,东成关便又有了足够支持半月的力量。刘、王两人只得派人到杨王爷处请罪。王爷倒没怪他们,反而对段家女将更为敬重,必欲招为已用。

不久,外面的兵马取了京师和中原,回兵杨州,占据了最初被段家三姐妹夺下的东阳关和东台关,东成关便成了一座孤城。段家又有几次派秀卿和秀玉出关劫粮,杨州兵马汲取了上次的教训,加倍小心,终使她们无功而返,城中军心不稳,合战之争又起,最后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段家两姐妹见已经无力阻止事态的发展,便带了数千死士独自出关求死,这一战杀得比前次劫营更加惨烈,两女将出来时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为了让自己更加灵活,她们干脆卸了盔甲,只穿单衣便跨马出战。两人不顾死活,并着膀的望刘芳和王万敌的中军大营杀来,只求杀一个赚一个,杨州兵遇上她们就象碰上了勾魂使,非死即伤。眼看就到了中军帐,刘芳、王万敌终于拍马来迎,四员将战在一处。别看刘、王二人是元帅,武艺不可谓不高,但碰上段秀卿和段秀玉,可就难以分出高下,因为两女的武功传自段王爷,本就与两员男将不相上下,加上她们不惜性命,无形之中又增强了杀伤力,直杀得刘、王二将盔歪甲斜,大汗淋漓。但两女毕竟已经杀了半个多时辰,气力不济,也无法取胜,四人便这样胶着在一起。

一旁观战的杨州众将中有一员偏将以箭法见长,心想:“我何不助我家将军一臂之力。”等段秀玉和刘芳战罢一个回合,圈转马头再战的时候,便拈弓搭箭,待两将战马将要相会前的一瞬,一支狼牙箭“嗖”地便望秀玉面门射来。秀玉艺出名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已听见弓弦之声,连忙使出“金刚铁板桥”的功夫,一个后仰躺在马背之上,自然也没忘了把自己的大枪横在胸前去挡刘芳的大刀。然而,高手过招不能有毫厘之差,秀玉横枪是一边躲箭,一边挡刀的本能反应,箭是躲过去了,刀却没有劈下来。

同是在弓响的瞬间,刘芳已算准了秀玉的反应,他高举的刀没有斩下,而是立着刀杆由上向下一捅,用刀攥向秀玉的小腹捅来。这一下秀玉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数十斤的大刀捅下来有千斤的力,三棱透甲锥从她的肚脐正中插入,自肛门穿出,穿透了马鞍,也穿透了战马的身体,那马负痛蹿起五尺多高,又狂奔出二十多步,才一头栽倒在地上。秀玉才只二十岁,就这样被活活钉在马背上,她痛苦地在地上挣扎,周围都是敌人的十卒,他们都静静地看着她。想着那些人盯在她被血染红的裤子上的目光,她知道他们在想她什么地方受了伤,那位置让她羞耻不堪,她想自尽,但自己的左半边身子和宝剑都压在战马的身下,所以无法拔剑。刘芳打马过来,看着那个只有二十岁的少女痛苦的样子,心中十分不忍,他跳下马来,抓住自己的大刀,说了一句:“忍着些疼!”便一咬牙将刀用力一拽拔将出来,枪攥上的倒钩把战马的肠子和姑娘的肠子都从她的肚子上的大窟窿中拖了出来,她极惨地尖叫了一声,便头一歪死去了,眼睛里还含着因刘芳迅速结束她生命的感激。

战场上的每一件小事都会影响争斗的结果。秀玉死前的惨叫声干扰了秀卿的注意力,一走神,王万敌的狼牙棒便狠狠地砸到了她的枪上。女性的力气小,打仗靠的是招法和身体的灵活性,一但比起力量来,她们就远不是男性的对手,所以她们总是避免同对方的兵刃相接触,但这次没有躲开。狼牙大棒同大枪一碰,秀卿就觉得手心一麻,枪便飞出去老远。她也实在是打累了,看着王万敌前来擒她,她没有作出丝毫反抗,任对方胸贴胸抱住,活挟过马去。

秀卿、秀玉一走,没有了反对者,刘玉茹姐妹便带了剩下的兵丁开关投降。

-------------------------------------------------------------------------------- (六) 现在,就只剩下花锦屏一支人马仍在困守土城。杨王爷见了刘玉茹姐妹,大加安抚了一番,便让她们去劝说先前被擒的段家女将归顺杨州,结果两人到处挨骂,被弄得灰溜溜的。最后,王爷让她们去劝说花锦屏投降,到了土城外,两人还没开口,花锦屏已经一箭射下城来。段门女将中,花锦屏的武艺最高,饶是刘玉茹躲闪得快,那一箭也把她的耳朵划了一个大口子。

这次王爷亲自出马了,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明白,守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土城中近万将士就将灰飞烟灭。“伪朝廷已经完了,连年的战端应该平息了,百姓们该过安居乐业的生活了,难道让他们都陪着你一人去死吗?还有你身边的女兵,与你风风雨雨许多年,城破之日,难免抛头露面,闹市问斩,你又于心何忍。”花锦屏听了,沉吟半晌没有开口,转身下城而去。王爷也没有太过逼迫,反正天下已定,也不在乎多等几天。第二天一早,城上花锦屏叫人传话,要杨王爷答话。王爷感到有戏,急忙骑马赶到城下。

“杨王爷,眼下胜负已判,继续抵抗已无意义。但我段家决不容屈膝投降之辈,你若置刘玉茹姐妹一死,我便自缚投案,否则,惟多增死伤而已。”

刘玉茹姐妹本来以为陪王爷一起来招降,总算能对王爷有个交待,一听花锦屏的话,气得立刻冲着城上大骂了起来。王爷起初听着有些糊涂,既然是投降,为什么非要把先降的杀掉。后来一想明白了,原来是刘氏姐妹投降坏了段家名声,所以必得杀之才能让段家人心安,还要本王爷以礼相待段家,不能以降将视之。刘氏姐妹投降,王爷虽然去了一块心病,但真等到看见一个投降过来的人,王爷心里却是好大不痛快,现在听花锦屏一提,便有杀此二人之心,偏声两人骂花锦屏骂得十分难听,更让王爷不痛快。

“来呀,将这两个贱人与我绑了。”两旁军卒答应一声便往上撞。刘玉茹姐妹未及提防,已被掀下马来,四马躜蹄捆在一处。

“王爷,这是何意?”

“你这两个贱人,先是抗拒天兵,后又于主不忠,如此不忠不孝,辱没了段家门风,若不杀你,天下忠臣岂不寒心。来呀,与我将这两个贱人斩首示众。”

两旁人答应一声,便将两个女将按在城下。

刘玉茹今年二十七岁,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与二十二岁的妹妹刘玉凤不相上下。这姐妹两个都属于那种瘦长型的人,论容貌只是一般偏上,论身材可就是上上佳品,颇象瞿颖、谢东娜之流。

士兵们可不会把这么好的女人身体放在篮子里腌咸肉,谁不想吃个鲜儿啊?再说女犯剥光衣服斩首本是惯例,所以马上就把两人的衣裳剥得干净,按跪在地上,趁机在她们滑腻的身上乱摸了气。

刘玉茹姐妹这通骂呀,骂完了王爷言而无信,又骂花锦屏不顾妯娌之情,不过心里更是暗暗后悔不该投降杨州,本来降将和二臣就是让人家看不起的,自己早知一死,何必不死在沙场之上。不过一切都晚了,人家按着自己的头把屁股给撅了起来,她们知道那是为什么,但毫无办法。士卒们在附近河滩里找来两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一人一个给她塞在屁眼儿里,那是为了防止她们行刑时大小便失禁,不过给她们用应该说有些多余,因为她们并不是怕死鬼,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但那一份羞辱却是她们难以忍受的。

刀斧手领了王爷的旨,让已经跣剥干净的两员女将跪直身子,伸长了脖子,然后钢刀一挥,如凌冰过颈,两颗人头滚在一起,两具赤裸的尸身也倒在一处。

王爷见斩了刘氏姐妹,便向城上的花锦屏喊话:“花将军,我已斩了不忠不孝之女,出了你段家的气,如此,你该归顺孤王了么?”说完,王爷突然愣了一下,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不对。

城上花锦屏已经朗声大笑起来:“王爷好糊涂,我既然让你杀了投降之人,自己又怎么会投降呢?岂不是笑话。”

王爷感到自己被愚弄了,不免气上心头:“大胆花锦屏,是你自己说杀了刘氏姐妹,你便投降,你虽是女流之辈,不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但军中无戏言,又怎可如此言而无信?”

“王爷错了。锦屏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王爷听错了话,会错了意。本帅说得是:自缚投案,可不是屈膝投降,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这有什么区别?”

“自然有区别,投降乃是屈膝乞怜,上愧对列祖列宗,下愧对儿女子孙。投案乃是送死。你要的是我花锦屏,我便绑了自己任你处置,只要你放我手下的弟兄姐妹回家去安居乐业,从此永息刀兵,虽死无憾。”

王爷这才明白,心中却是对花锦屏更加看中:

“花将军,你可知投案的后果吗?”

“知道。”花锦屏自然知道,刘氏姐妹便是榜样,只要看看暴露在成千上万男兵面前的两具赤条条的无头女尸,便知自己的将来。

“杨王爷,念在过去你与我公爹同殿为官的情份上,让我死得干净些,休再令段门受辱,锦屏便感激不尽了。”

“不行!”王爷那会让她死:“本王不要死锦屏,要的是活将军。若想要我放过城中将士,你的生死便不由你自己作主。你可能接受孤王的条件?”

花锦屏知道,这王爷是一定要自己人前受辱了,但为了城中近万弟兄,她只得牺牲自己的一切了。

“王爷若要辱我,锦屏便任尔施为,但你辱得了我身,辱不了我心。随便你吧,但我要你起誓放过我的手下。”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孤王千金之身,怎能言而无信。孤王答应你放过他们,你也要答应孤王不会自寻死路。”

“我答应。”

“好,如此何时出降?”

“王爷又忘了,我不会出降?”

“哦!是孤王之过。那么,你何时归案?”

“现在。”

-------------------------------------------------------------------------------- (七) 王爷的人马在土城外排开阵式,城门开处,花锦屏一骑战马飞出城来,后面又跟了四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兵。王万敌立刻拍马迎上前去。

两边战马打个对面站住了,王万敌叫到:

“花锦屏,既来归案,岂有跨马擎枪之理,速速下马受缚。”

花锦屏五人都没有穿盔甲,四个女兵穿的是红色衣裤,花锦屏穿的是一身翠绿。人说“脸黑莫穿绿”,这花锦屏面白如玉,穿着绿衣显得美艳绝仑,许多杨州兵将已经在猜想王爷是不是想收她为妃了。

五个女人跳下马来,让马驮着她们的兵刃自己走开,花锦屏将手一背,让四个女兵将自己绑了个结实。然后四个女兵又互相捆绑好,最后一女则将一根绳子扔给王万敌,让她将自己也绑上。花锦屏的名声很响,一般的杨州兵都怕她,不敢靠近,现在见她已束手就缚,他们才敢过来把最后那个女兵捆上。绳子将五个年轻女子的单衣勒住,愈发显出她们该凸凹有致的身材,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王爷在帐中见到花锦屏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前亲解其缚:

“花将军,孤王爱惜你是女中英雄,怎忍让你去死。如今天下尚不太平,南方蛮夷时时搔扰,花将军本应骑马抬枪,为国家驰骋疆场,花将军若愿归服,当不失锦衣玉食。”

“王爷不必多言,花某只求一死,决不会归顺杨州。”

“花将军不必这样决断,且随孤王赴京城既位,到时候再言死活不迟。”

王爷如此说,是因为他早有招降段家女将的妙方。

“王爷不会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吧?”

“自然,来人,速速招降土城中兵将,愿留者收归各营,不愿留者每人纹银十两,任其解甲归田,不得留难。花将军答应孤王的事呢?”

“花某生死已付王爷,王爷不言杀,花某不言死。”

“好,我们且到京城一行。”

路上,花锦屏见到了先前被擒的王可儿,何仙儿,段秀萍、段秀卿和段秀莲。当初离京之时,十二员女将风光无限,如今却只剩了半数还活着,虽未披枷戴锁,但名义上仍是人家的俘虏,姐妹见了面自然少不得一阵唏嘘。说到王爷被锦屏诱骗诛杀刘氏姐妹,大家又痛快,心里又不是滋味,因为毕竟她们也是自己的嫂子。

到了京城,士兵们把她们押送到段府门前,见门庭依旧,毫无被兵之相,进得家来,见了母亲和姨娘,才知道京城被破之时,杨州特意派兵将段府保护起来,不准散兵游勇入府搔扰,姐妹们才知王爷久有招降之心。母女们一商量,段家世代为官,宁可全家被斩,无论如何不能背叛前朝。大家正议论如何尽忠,段王爷却带着一人走进府来。大家一看,大惊失色,原来竟是前朝宣宗皇帝,段家众女急忙跪倒磕头,宣宗却说:

“段家众将听着。我已归顺杨王爷为臣,杨王爷封我为逍遥将军,如今我们君臣之份已无,尔等当与我同保杨王,为国尽忠。”

段家众女将这才明白,因着过去的君臣关系,她们是被皇帝下旨归服,不从也是抗旨,也是不忠。事已至此,也无办法,段老夫人乃领着全家向杨王爷行了君臣大礼,从此改保杨王。杨王爷此举,既得了段家一干良将,又为她们段家保全了面子,未让她们背上降将之名,可见王爷细心之处。

不久,杨王爷登基为太宗,然而多年的积累成疾,不足一年,太宗便驾崩了,子杨坤继位,是为高宗。别看杨坤已经快三十岁了,因为是独子,自幼娇惯成性,是个扶不起来的刘阿斗。他只知玩乐,不理朝政,又听信奸臣孙嘉和国远的谗言,将刘芳、王万敌等一干老臣尽数诛杀,致民怨沸腾,国运日衰,不久便反了南越的蛮王勐坎。

这勐坎原是被太宗收服的蛮王,有刘芳等老将在,他不敢为害,如今一干老臣都死了,他便兴兵作乱,直犯南疆。边关守将不是对手,纷纷败退,连失数关。邸报到京,朝廷却无将可派。无奈之下,孙嘉便报荐段门女将挂帅出征。

段家一门忠心耿耿,虽然眼见朝廷腐败,为报太宗知遇之恩,仍领旨点兵出征。

这次段家六女将去了五个,花锦屏授兵马大元帅,王可儿为左军都督,段秀萍为右军都督,何仙儿为正印先锋,段秀卿为督粮官,另有偏将、副将、牙将三十员,兵五十万,望边关杀来。只有最小的段秀莲奉旨留在京城听调。

-------------------------------------------------------------------------------- (八) 长话短说,且说先锋何仙儿离了京城,晓行夜宿,领先锋营三万人马浩浩荡荡往边关杀来。这一天,有探马回报,南军先锋勐得也领军一万杀到,离此二十里安营扎寨。何仙儿想,我军虽然鞍马劳顿,但敌人也是初至,所以不能死搬兵书上“以逸待劳”的死规矩,便命就地扎营,派人到南营下书约战。下书人回来的痛快:各领兵三千,十里外交锋。

何仙儿遂上马提刀,点齐了三千兵马,命副先锋刘辉领其余兵马亦拔营起寨候报,若我得胜,即刻进兵。

两军于十里外大路上相遇,各家人马雁翅排开,两阵对圆。对面南将勐得提马上前,这勐得是勐坎的堂弟,约有三十四、五岁,面如锅底,生得膀大腰圆,骑一匹矮种川马,手使一对弯刀。

两将见面,话不投机,便翻了脸,各摧战马打在一处。说起这勐得,在南越本是一员猛将,但与中原的高手相比可算不得什么,只是因为能征惯战的大将都让杨坤给杀了,所以勐得才一时没了对手,他可想不到对面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美貌女子竟有如此高的武艺。

战不到五个回合,何仙儿卖出个破绽,勐得不知是计,两口弯刀直往何仙儿头项砍来,却不料何仙儿的绣鸾刀由下而上插入他两刀之间一拨拨开了,人马便自刀缝中钻入来,大刀顺势向下一劈,勐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连人带马砍成两半。

胜了第一阵,何仙儿摧兵急进,不一日便与勐坎大军相遇。两边相距五里各自扎营,第二天,何仙儿营前讨战,勐坎派大将韦不害出战。韦不害在南军中亦是名将,一把大斧使得车轮一般来战何仙儿,何仙儿面无惧色,举刀相迎。

这一战打了三十余个回合,何仙儿又卖个破绽,将韦不害一刀挥于马下;接下来一仗,南军大将合奇使狼牙棒出战,也只战了三、五十合,又被何仙儿杀了。对方又派大将胡琛出战,押阵的刘辉害怕有失,急忙鸣金收军,两下各回本营不提。

再一日,花锦屏大军已到,两下见面交锋,王可儿挑了南军右军都尉勐腊,段秀萍杀了大将胡琛。连败数阵的勐坎气急败坏,亲自舞大斧出来,向花锦屏叫阵。

花锦屏在众女将中是力量比较大的,用的是一杆画戟。她挺戟迎出,与勐坎战在一处。勐坎号称南越第一高手,武艺自然不凡,花锦屏武功虽然超过他,但急切间也难取胜,战了百十个合金,各自收军回营。当晚,花锦屏便亲率大军前来偷营。

勐坎日间连连输阵,心中懊恼,吃了些酒便睡下,未曾防范。被花锦屏大军一冲,连营给踹得稀烂,夜暗中死伤无数。勐坎被喊杀者惊醒,出来指挥抵敌已是不行,只得带着残兵往南奔逃,这一仗南军三停中折了一停。方逃出半日,北军追到,南军无心恋战,只得又逃,就这样直逃回南越去了。

花锦屏大军追到南疆,因地理不熟,只得停下休整,过了五天,段秀卿押了粮草赶到,花锦屏也找来了向导,大军遂杀入南越。北军乘胜之师,自然锋芒其甚锐,连战连胜,一直杀入南越腹地。前面便到了花云洞,这是勐坎老巢的门户,地势险要,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段家军在关下叫阵,关上守将只是坚守不出,派人强攻,地形不利,也是无功而返。花锦屏着急,派人四下打探,听说西边有条小路,可以绕到关后,便有意分兵偷袭。何仙儿听了,自告奋勇讨令前往。花锦屏知道仙儿武艺在众姐妹中是数一数二的,便令她点了两千精兵前往。

却说何仙儿带兵自西边小路前行,这那里是什么路,只是野兽踩出来的,十分难行,众儿郎劈荆斩棘,一日数里,走了两天才出来。前面到了一片山间平地,有守军数百人由一个小头目领着拦住去路。为了走这条小路,何仙儿将马留在大营中,步行前来,加上昼夜赶路,身体疲乏,武功便打了些折扣,但与这等小头目相比还是要高一块。战不数合,何仙儿便一刀削掉了那小子一片头发,吓得他“嗷”地一声,掉头便跑。何仙儿一行在后紧追不舍,直追入一条小山沟,躲入一团粉红色的雾气之中,何仙儿正要捉了他们带路,怎肯放过,便冲入粉雾当中。那雾很浓,对面不见人,但也没有什么异味,何仙儿也没在意,只是用心地听着周围的动静,靠听风辩位的功夫追着那群南军而去。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何仙儿感到有些头晕眼花,仿佛吃醉了一般,还没等她回过味儿来,身体已经瘫倒下去,朦胧中只听到有人说:“倒了,倒了。”便失去了知觉。

原来,这南疆山中多生桃花,桃花落入山谷,长年发酵便生成了这种粉色雾气名叫“桃花瘴”,在所有瘴气之中,桃花瘴最毒,当地人知道一种草花,塞在鼻孔中便可解毒,但何仙儿是北边人,不知道这些,所以着了道儿。

南军那个小头目,其实是花云洞的副将勐垦,故意守在这里诱北军上当的,论武功他自然不是何仙儿的对手,但有了瘴气相助,便顺利地将这个屡立战功的北军女先锋擒获。

见何仙儿倒了,勐垦忙命手下将她抬出瘴气,免得薰死了,其他陷在瘴气中的两千北军都是些小卒,不值相救,便任他们死在山谷中。

众兵卒将何仙儿抬出山沟另一头,那里有勐垦的临时营寨,勐垦命将何仙儿四肢摊开用铁箍扣紧在一块门板上,这才用草药水将她灌醒。

-------------------------------------------------------------------------------- (九) 勐垦是勐坎的亲弟弟,三十岁,也是个块大体壮的大个头儿,他站在门板旁,仔细看着这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女将军。只见她粉面琼鼻,细眉弯眼,身材苗条,细腰凸乳。为了方便没穿盔甲,一身黑色紧身衣,亦发衬托出她那美妙的身段,仰躺在门板上,分着两条修长的大腿,紧身裤的三角部分隆起一个圆圆的小丘,让人无法自制。没等她醒过来,勐垦已经耐不住性子把两只粗糙的大手伸向了她的一双脚。

他几下子就扒了她的鞋袜,露出玉笋般两只玉足,那脚又瘦又嫩,他一把捧住便舔了起来。

何仙儿醒来,见自己这般模样已知着了道儿,但却无可奈何。一群兵卒站在周围,看着那个南军小头目啃她的脚,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泪水立刻涌了出来。

“不要,杀了我吧!”她哀求道。

“美人儿,我是要杀了你,可不是现在,我要在花云洞前,在你的妯娌和小姑面前杀你,杀之前,还得让她们看着你怎么被成群的男人享用。不过,现在老子先要尝尝你的味道。”勐垦站起身,来说她的眼前说。然后,他便将一双魔掌伸向了她的衣领。

“哧啦”,勐垦将她的黑衣当胸扯开,露出了雪一样白嫩的肩膀、玉臂,软软的肚子,还有紧裹住胸膛的白绫。他发疯般地在她露出的肌肤上舔着,亲着,她则羞辱地哭着,哀求着。然后,他慢慢地一点一点把她的束胸白绫解开,让她那尖锥形的一对玉乳挺将出来,他用手轻轻地握着,左摇摇,右摇摇,再慢慢地揉搓半晌,又用手指捏住她两颗粉红的葡萄珠,轻轻拉起,慢慢捻动,再大把大把地揉弄。

过足了瘾之后,他走到门板的另一头,在她两腿间蹲下来,先解开她的绑腿,然后把她的两条裤管撕开到大腿根,他从头到尾抚摸着她修长的双腿,特别仔细地往来抚摸她敏感大腿内侧的嫩肉。

她仍在求他,但声音已经是那么绝望,随着他的双手越来越靠近那个地方,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尖,让人听了不由兴起怜悯之心。但勐垦却不是人,她的声音越惨,他就越高兴,他终于把手隔着裤子在了她那个小丘上,然后向两腿正中滑了下去。她越发急促地求告着,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女将军了,完全成了一个小可怜儿,但他还是把她的裤子彻底撕去。她最后绝望地尖叫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她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勐垦还在耐心地观察并玩弄着她的下体,何仙儿的阴毛不太密,两片阴唇的颜色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深,分开阴唇,里面的小阴唇薄薄的,呈现深红的颜色,一颗小肉珠生在两片小阴唇之间,已经变得硬硬地,胀大了不少,再分开小阴唇,何仙儿的蜜洞便呈现眼前。丈夫同她虽然只有三夜之缘便上了战场,但她毕竟已经不是黄花姑娘,所以,尽管她感到无比羞耻,肉穴中还是淌出了蜜汁。

勐垦也不是童子鸡,妻妾成群的他玩儿女人可是老手,知道女人什么地方最敏感,就专门向这些地方下手,使她的身体无法不被刺激得兴奋起来,这样,一方面方便了他接下去的强奸,另一方面又可以借题发挥说她是个淫妇。何仙儿一边被羞辱,一边还要承受这种自尊的双重打击。他用手摸到她下体的汁液,知道已经是时候了,便慢慢地合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他一边用自己的胸膛磨擦着她的小乳,边用手扶着自己怒挺的巨炮顶住她的门户。她用力挺起自己的身子,用最后的努力想阻止事态的继续恶化,但又粗又硬的东西还是插了进来。

-------------------------------------------------------------------------------- (十) 花锦屏等人正在花云洞下焦急地等待着何仙儿的消息,关上却传来了一阵雷鸣般的吼声。

“花锦屏--,小骚蹄子--,你看仔细了,这就是你先锋何仙儿。昨天--,我家勐将军--,已经帮她入了洞房。”

这是南军讨战队的喊声。古时候打仗,每一方都专门挑出百十号嗓门大的士兵组成骂阵队,这些人声音宏量,骂人的新样多,而且句句都会骂在痛处,是专门为了激怒对方出战的,记得诸葛亮三气周瑜吗?哪一次气周瑜都没有少了骂阵队的功劳。现在南军的骂阵队就站在寨墙上,扯着嗓子把何仙儿受辱的过程骂给关下的花锦屏等人听。你想啊,自己的弟媳妇让人家剥得赤条条地强奸,凌辱,谁忍心看呐?可骂阵队把那些细节给喊出来,你可以不看,可没法子不听啊,这正是战争的残酷之处,且看他们是如何骂阵的:

“勐将军--,肏何仙儿爽不爽--?爽!

“花锦屏--,你听清楚了--,我家将军说了--,爽!真爽!你弟媳的骚屄真爽!不知道你的小屄怎么样啊?想不想我家将军帮你过过婊子瘾?

“啊,奴家想,都快想疯了。”士兵们扭着身体学着女人的样子尖声喊道。

“花锦屏--,看见了吗--?你的弟媳妇就在这儿--,等会儿我家将军就让她死一个好看的花样。还不快来救人,晚了就只剩下死的了。”

说着说着,还唱了起来:

“我摸了她的小奶子,

我摸了她的小屁股,

我抠了她的屁眼子,

我肏了她的屄眼子。

我割了她的小奶子,

我割了她的小屁股,

我剜了她的屁眼子,

又捅了她的屄眼子。”

“怕了吧?下一个该是谁呀?花锦屏!

“我抓住了花锦屏,

我绑了她的手腕子,

我脱了她的肚兜子,

再扒了她的花裤子。”

“哎,不对,这小骚蹄子穿的是花裤子吗?不知道。北军的各位,谁知道你们花将军的裤子是什么颜色啊?想不想知道,想知道的就捉了她来投降,那就可以扒了她的裤子看了。”

“花锦屏,快来救人呐,你算什么兵马大元帅,整个是一只母王八,天天缩在王八盖子里,连自己的弟媳妇都不敢救。

“将军,把肏何仙儿那小骚蹄子的事儿说给弟兄们听听啊。听完了好有兴致剐这小骚货呀。”

“下边的男人听着,我家将军给你们讲讲何仙儿的小骚屄。听着:

“先剥了她的夹袄,再去了她的肚兜兜儿,嚯!真白真嫩的光脊梁,那小奶子挺的,象两个小馒头。小馒头香不香啊?当然香了。那就吃一口。真好吃,得多吃几口。嗯,这两颗小葡萄也十分不错,得尝尝什么味?嘿!别提多甜啦。

“下面脱了她的黑裤子,让她光着大屁股,掰开屁股看一看,小屁眼子真是美,嗯!真是美啊!

“分开她的白大腿儿,把她的两个肉片子露出来,扒拉扒拉,肉挺厚,挺软,挺热乎的。嗨!真他吗的让人来兴致。先抠一下儿小屁眼儿吧,有点儿臭,不过够紧的,夹得手指头怪舒服的。嗨,下头的人听着,快投降吧,抓住了花锦屏,也让你们抠抠她的小屁眼子,可舒服啦!

“现在该干什么了?该肏她了。听了:老子大枪一摆,一个毒蛇吐信,扑哧一下子,便捅进了她的小屄。老子插啊插,老子捅啊捅,老子杀得兴起,将这小骚蹄子挑在大枪之上,半截空中插小屄,枪法如神谁能敌!……”

墙上骂阵队吵得欢,下面的人却寂静无声。自己的女将给人家干了,还要被人家那么大声地说出来,有多丢人啊,有什么脸和人家对骂。还有些兵丁的注意力则全在对面还未露面的何仙儿身上,这将士兵被征入伍,一出来就是许多年,从来没碰过女人,管她是谁家的将军,有人帮着给脱光了,光看又不犯军纪。更有很多人的思想已经开小差儿,溜到花锦屏身上去了。

花锦屏何尝不生气,何尝不想救人,她气得银牙紧咬,杏眼圆睁,立刻挥军强攻,上面弩弓雨点儿般射将下来,这些弩弓射出的虽然是竹箭,却都用见血封喉的毒药炼过,只要射到皮肉,立刻毒发身死。

攻了一阵,死伤了百十人,退了回来,寨墙上何仙儿已经被人家四马倒躜蹄捆着,赤条条地拎了出来,只见她花容含悲,痛不欲生,不停地喊着:

“三嫂,我罪该万死,不小心中了瘴气,给段家丢了脸,你们快放箭,让我死了吧,别再让我受辱了。”

花锦屏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与其看着她被人折磨,还不如一箭射死了好,但自己在低处,对方在高处,箭根本射不上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吊在旗竿之上,然后,一大群蛮子兵便排着队一个个过去站着插进何仙儿的身体。段家三员女将在下面看着,却毫无办法,一个个泪流满面,气得暴跳如雷。

“花锦屏,快来看,看你的弟媳是怎么死的。”只见一个蛮兵拿来一条茶杯粗细,却只有一尺来长的黑色小蛇。

“花锦屏,看见了吗?这叫男人蛇,是专门为女人而生的,它会让你的弟媳爽到死。”

蛇是女人最怕的动物之一,只要听见说蛇,她们都会吓处尖叫起来,何仙儿是女将,但更是女人,自然更无法摆脱对蛇的那种极端恐惧,何况一听就知道这蛇会作什么。何仙儿本来被轮奸了几日,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强烈反应,此时见到蛮兵把那蛇放在吊她的绳子上,立刻吓得尖叫起来。那蛇仿佛是受过训练的,本来并没有对何仙儿引起特别的注意,现在她一叫,那蛇立刻掉头顺着绳子向下游来。它先来到她被反捆在背后的脚上,然后顺着脚游到她的小腿上,再来到她的大腿上,继续游动便来到了那白白的少妇的玉臀上。它十分奇怪地用蛇尾倒着退进她的屁股缝里,然后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缩进了她的肛门。当它退进这女人的屁眼有少一半的时候,那巨大的三角形蛇头一摆,便顺着会阴部来到她的阴户,然后慢慢地钻了进去。那蛇真的是十分奇特的动物,好象真的是为玩儿女人而生的,它并不象一般蛇那样找个洞便拚命向里钻,一里钻进人的肚子算完事儿,这条蛇将前半段蛇身从何仙儿的阴户钻入后,又倒退出来,然后又钻进去,就这样来来往往地钻动着,活象是正在行房的男人的阳具。何仙儿此时更加恐惧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种羞辱还会持续多久,她真想死啊!

段秀萍实在看不下去了,硬不顾花锦屏的劝阻冲上山坡,冲到了塞墙下,拈弓搭箭,往上射来。秀萍的武功在段爱诸女中算不得最好,但力气最大,这一箭正射中何仙儿的心窝,何仙儿说了一声“谢谢”便一命归阴。

然而,城上的弩箭也几乎同时射中了段秀萍的咽喉。

“见血封喉”果然不是盖的,只见段秀萍“啊”了一声,便丢了手中的弓,仰倒在寨墙下,那里倒着攻城时死伤的数百北军的尸体,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面含一丝苦笑,喉咙里干咳了两声,便一动也不动了。寨墙上的守将勐开却不肯放过她的尸体,他取过弓,搭上箭,一箭射中她高耸的左乳,二箭射中右乳,第三箭准准地从她阴蒂前面进去,穿过尿道、阴道和直肠,直钉到骶骨,就那样直直地立在她微微分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一切突然静了下来,骂阵队似乎也被这惨景震惊了,不再出声,只剩下那条男人蛇,还在何仙儿湿漉漉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地继续它的享乐。

-------------------------------------------------------------------------------- (十一) 何仙儿和段秀萍死了,北军遭受了出兵以来第一次损失,也是最惨重的一次损失。但何仙儿临死前却没忘了告诉姐妹们瘴气的事情。这件事别人没注意到,花锦屏可注意到了,她马上找来一些当地百姓询问,还真搞清了瘴气的情况和防范方法。很快,花锦屏就派王可儿和押粮前来的段秀卿两人同去小路,这回勐垦的招不灵了,不光不灵了,由于南兵没见过秀卿,而她又化装成普通士兵,所以根本也没容勐垦逃跑就把他捉住了。一行人迅速通过瘴气山谷,绕到寨后。花云洞一破,勐坎没了屏障,只得殊死一战,先遇到勐坎的是三女段秀卿,由于身处绝境,所以勐坎十分骁勇,秀卿一不留神,兵刃碰到勐坎的大斧便被磕飞了,然后勐坎反手一斧,自秀卿腰间砍过,这个二十一岁的女将立刻被斩成了两段,半截身子坠落马下,战马则驮着剩下的半截身继续向前冲。被斩去了裤腰的裤子向下一落,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玉臀和年轻姑娘最隐秘的部分。勐坎还不解气,又摆斧赶上前去自上而下一劈,将秀卿的屁股从正中劈开,向两边一分,倒挂下来,脚却还钩在马镫上,肠子肚子在地上拖出很远那被砍伤的战马才倒地而死。

花锦屏和王可儿看见,悲痛欲绝,牙关一咬,一齐冲将上来。勐坎又坚持了一会,终于不敌两员女将的联手进攻,被打落马下,两边的北军围拢来,刀枪齐下,把勐坎剁作了肉酱。

花锦屏和王可儿得了胜,还朝的路上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一仗段家女将又死了三个。更让她们始料不及的是,她们在前门防贼,后院却又失了火,这把火,更把整个段家烧得精光。

事情得从秀莲身上说起。段家的十二女将个个容貌艳美,而其中最美者首推花锦屏,七个女儿中则是五女秀莲为魁。自从归顺太宗皇帝后,还活着的六个女将经常在御前行走,杨坤自然见过,他虽然已有十数房美妾,却都没有秀莲那种练武女子特有的英气,所以便发誓要得到她。太宗活着的时候,他也曾央求父亲为其作主,但太宗没有答应,太宗一死,杨坤便又想起了这件事,命孙嘉到段府提亲,又被婉言谢绝。杨坤当时恼恨在心,孙嘉却劝他说段家六女个个武功高强,国家又当用人之际,便不敢放肆。勐坎南边造反,段家女将奉命出征,孙嘉告诉杨坤机会来了,便以留秀莲在家尽孝为由让她留在了京城。段家人不疑有他,放心地领旨出征去了,杨坤则在孙嘉的策划下开始了他们的阴谋。

首先,杨坤下旨封秀莲为御前行走,四品带刀待卫,专门负责皇后寝宫的安全,这样便可让她每天入宫,得以借机靠近她。杨坤几次用言语撩拨她,并许以金珠厚赐,企图收买她的心,却多次被她拒绝。现在秀莲已经二十岁了,自从那一次被国远活擒后,秀莲变得成熟多了,除了武功有大幅长进外,待人接物的本领也长了不少,所以又拒绝了杨坤的求亲,又让他找不出什么理由发作,想用强吧,人家可是武将出身。眼看前方边报花锦屏大军已攻下了勐坎老巢,她们一回来,杨坤便没了得手的机会,直急得他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急招孙嘉商议。

这孙嘉与杨坤一向狼狈为奸,给他出了许多坏主意,深得杨坤的赏识。孙嘉一听杨坤是为秀莲着急,便急忙安慰他:“皇上不必着急,臣有一计,可得段秀莲,只须如此这般,将生米煮成熟悉饭,为了段家声誉,她便不敢不依从皇上。”杨坤一听大喜,两人急忙安排下圈套,就等秀莲来钻。

-------------------------------------------------------------------------------- (十二) 却说这一日,秀莲又至宫中当值,到了后宫,听说皇后去西宫有事,命她暂在这里候着。反正皇后不在,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情,秀莲便在宫院中闲逛。才不多久,杨坤便乘辇而来,到了宫门外,命太监们留在外面,自己施施然地走进来。秀莲急忙跪倒行礼,杨坤却好整似遐地说了句“平身”,便一个人迳自望皇后寝宫而去。秀莲告诉她皇后不在,他回答说:“不妨,朕无事,在此等她便是。”秀莲想跟进去保护他,也被拒绝了。

刚进屋不久,杨坤突然一声惊叫,秀莲是侍卫,负责宫中的安全,便拨出佩刀,几步蹿将进去。只见杨坤坐在地上瑟瑟发抖。问了几声,也只是用手指着旁边的一乘凤辇。秀莲不知是计,便一步冲上,揭开前面的帘子,并没见什么东西,回头见杨坤仍在指着里面,以为他是怕什么小虫之类,便钻了进去寻找。手刚一触到里面的坐垫,突然觉得不对,但已经晚了,什么东西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一拖,她便扑倒在坐垫上,还没等反应过来,两手两脚已经被牢牢抓住,象个乌龟般趴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了,她刚张嘴要喊,一根包着厚皮革的粗大木杵及时地从她刚刚张开的嘴巴插了进来,把她的声音硬给捅了回去。

原来,为了在宫中玩儿宫女方便,孙嘉给杨坤设计了几架如意车,车上有机关,只要不知底细,身体任何部分碰到它就会立即发动,将人的四肢牢牢固定起来。而且,在杨坤的控制下,如意车可以在始终控制着女人四肢的情况下变幻位置,使被擒者摆出任何方便他观赏和玩弄的姿势。孙嘉给杨坤出的主意便是骗秀莲上车,然后在她无法脱身的情况下先得了她的身子,她自然无法不答应入宫为妃。

秀莲毕竟年轻,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等淫具,更不可能知道皇上为了得到她,竟然将皇后骗离后宫,并用她的凤辇罩伪装如意车。她刚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被刺客所擒,等杨坤到宫门口将闻声赶来的其他侍卫支走,才知道是着了他的道儿。

杨坤过来,三下两下拆去了伪装用的辇篷,见秀莲上身儿伏在坐垫上,两手在两侧抱住坐垫,被两支钢箍固定着,两腿分开跪在一个托板上,两膝两踝各扣着一支钢箍。他从车上拉出一支摇把一摇,秀莲便感到她膝下的托板开始上升,一直升到与坐垫几乎一样高。由于四肢被牢牢固定着,口中的木杵也是固定在坐垫上的,所以她就只能头低臀高地跪在那里,把一个美妙的肥臀高高地翘在半空。一个能征惯战的女将军,以这样的姿势摆在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面前,那种屈辱,那种恐惧真是难以形容,可她又喊不出来,只能流着眼泪,从鼻子里哼哼着,希望高宗能可怜她,放过她,但那只不过是一厢情愿。

高宗见秀莲这般模样,胯下的肉枪早已硬得象铁杠子一般,心也跳得象敲鼓,恨不得一口把她活吞下去,就算原本有些怜悯之心,此时也全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迫不及待冲将上去,一把扯开她腰间的大带,又一把就将她素白的上衣撸到她的腋窝处,露出白嫩的脊背。然后去了束胸白绫,站到她的屁股后面,从两腿之间看着,将手顺着她悬空的肚皮底下伸过去,抓住了那一对软软的酥乳。他慢慢刺激着她的乳尖,由轻到重,从慢到快,她扭动着身体,惊恐地哼叫着,绝望地挣扎着,都无济于事。终于,他从她白色的裤裆里看到了一点湿迹,他知道那是什么,便迅速扯开她的裤带,把她的裤子扒到膝部,露出了她滚圆的玉臀,浅褐色的菊花洞和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她还是个处女,虽然分着两条腿,但厚厚的大阴唇仍然紧紧夹在一起,只留着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她的阴毛比较浓密,但大都集中在阴阜部位,靠近会阴部几乎已经没有阴毛了。他用手指把姑娘的阴唇向两边轻轻拨了拨,手上沾了一些湿湿的液体,有点儿粘,肯定不是尿,这让他非常满意。然后他才用力把这个少女的阴唇彻底分开,把里面粉色的肉洞暴露出来。他捏住她的阴蒂,慢慢地捻动着,她的哼声变得急促而且颤抖,阴户中的汁液也变得益发多了起来。

杨坤抖擞精神,撩起龙袍,褪下中衣,掏出一只肉炮。别看杨坤手无缚鸡之力,那话儿尺寸硬度却不小,特别是前端的大龟头,活象一只巨大的红蘑菇。他用那枪先在女将军雪白的美臀上蹭了几下,又向下一划,停在菊花洞口,令本来已经惊恐万状的秀莲,更是吓得拚命哼叫起来,他慢慢地向里顶着,享受着让武艺高强的女将军恐惧的那种特别的感受,等觉得戏弄得她差不多了,才继续向下溜进了她的肉缝里。这一下姑娘更害怕了,两个屁股上的肌肉拚命地抽动着,柔软的腰肢蛇一般扭摆着,使那美妙的屁股更加诱人。这一次杨坤自己扛不住了,一下子便从少女的阴户捅了进去,秀莲的哼叫声嘎然而止,也停止了挣扎,只剩下低声的啜泣。

完事以后,杨坤操纵机关,把秀莲的口中木杵撤去,然后一边继续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劝她从了自己,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谁想到秀莲却咬牙切齿地说:

“杨坤,昏君,只要段秀莲一口气在,休想让我从你。我也决不会放过你的。”这一下儿杨坤吓坏了,对秀莲放开也不是,不放也不行,不知如何是好,便急忙出屋命人去叫孙嘉,其实孙嘉就在宫里,等着听杨坤的喜信儿呢。听见高宗召唤,急急赶来,看见这等场面,也知不好。

“皇上,依臣看来,若放了这段秀莲,她出得宫去,领了段家老少进宫问罪,于皇上的脸上无光,况且这女人武功高强,京中也无人是她的对手,岂不平白坏了性命。依臣之见,这秀莲放不得。”

“放不得,难道养她在宫里?”

“皇上,既然放不得,又养不得,不如干脆杀了她,没了她出去乱说,这里也决无人敢将此事传出去,便可无事。”

“可段家人找我要人怎么办,那花锦屏也不是好相与。”

“臣知道。事已至此,也管不得那么多。反正边关急报,南越已灭,花锦屏已领兵班师,不如来个斩草除根,就把花锦屏等人一并诛除,便一了百了了。”

“可是如何铲除花锦屏,总得有个罪名啊。”

“皇上,咱们暂且将杀段秀莲的事情瞒下来,对段家就说她已经奉旨去迎接班师的大军。等将花锦屏、王可儿一鼓成擒,就诬段秀莲入宫行刺被当场击杀,花锦屏等拥兵自重,与段秀莲姑嫂通同谋反,便可将她们一并处死。”

“这段秀莲在此,想杀容易得很,花锦屏等领兵在外,又有盖世武功,如何擒之。”

“可派国远代皇上出京相迎,犒赏三军,然后借赐御酒之机将她两人用药迷倒,便可擒之。”

“国远可能担当此任。”

“国远对段家诸女早有染指之意,皇上若许他事成之后将花锦屏、王可儿任选一个享用三日,国远必愿一行。”

“好,就依爱卿。”两人重又将木杵硬顶进秀莲的小嘴儿,然后将凤辇的辇罩盖在如意车上,叫心腹太监进来将如意车推出后宫,直奔冷宫而来。这冷宫占地不小,本是囚禁犯错后妃和宫女的地方,杨家王朝建立只一年,还没有犯罪的宫女可囚,所以是空的。太监们将如意车推进来,一直进到最里面的院落,然后依命退出去,只留下杨坤和孙嘉两人。杨坤拔出佩剑,走到车前,掀去篷罩,露出还撅着屁股跪在上面的段秀莲。

杨坤将剑尖抵在她那沾着少量处女血的阴道口,然后恶狠狠地说:“你既不肯从我,便休怪我无情。”

此时秀莲已经报定了必死的决心:“昏君,你杀吧,来世作人,定报此仇。”

杨坤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一闭眼一用力,三尺宝剑便插入了美人的阴户,直透心窝。秀莲“嗯”地惨哼一声,细长的手指用力抓握着,两只小脚也用力蜷动着,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动着,挣扎了足有一刻钟,才颓然死去。

-------------------------------------------------------------------------------- (十三)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杨坤、孙嘉的倒行逆施也早有人看不惯。且说国远手下就有一名副将早对这些淫恶君臣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恰好偷听到孙嘉向国远传的密旨。他知道了这些内情,深怕花锦屏受害,便借故离府,连夜迎上前去,将此事告诉了花锦屏。

花锦屏、王可儿起初对这事将信将疑,等见到国远,问起京中之事,特别是问起秀莲,见国远躲躲闪闪,便知此事不假。等国远赐御酒的时候,花锦屏突然问:

“国将军,能否备些冷水再赐御酒?”

“什么?冷水?”

“是啊,我听说吃了蒙汗药,只需冷水一喷,便可醒来,今天吃国将军的御酒,怕是要些冷水一用。”

花锦屏出其不意问出此言,国远立刻傻了,他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便突然拉出宝剑,喊手下“速擒反贼。”

花锦屏既有准备,国远怎能得手,他带来的人早已被花锦屏的人看住,根本动不了。

国远的武功比段秀莲等三个小姑娘强得多,但比花锦屏和王可儿可就差远了,三两招不过,便被两员女将擒住。国远一向都不是汉子,到了人家手上,马上跪倒求饶,把一切都给说出来了。一干众将都气炸了肺,纷纷表示要跟着花锦屏进京向昏君兴师问罪。于是,大军立刻拔营起寨,连夜向京城进发。

京城中也得了信,吓得杨坤连夜将孙嘉找来商议。京中能带兵打仗的都让杨坤杀了,再说,就算没有被杀,也决不肯出面管这档子事,而那些一向与孙嘉等同流合污的,虽然也有几个是武将,却最多只算得上是二流货色,无法同花锦屏相比。但孙嘉毕竟诡计多端,立刻想到段家一门都在京城,而花锦屏又是十分孝顺,便派人将段家老少三百余口捉了当作人质。

闲话少说,花锦屏等杀到京城,这里早已四门紧闭,孙嘉就在城楼上指挥,见花锦屏等到来,少不得一番狡辩。狡辩不成便拿出君、臣、父、子的道理来压花锦屏,见此招无效,便叫人押了段秀的妻妾出来。

“花锦屏,你虽然不顾君臣名份,以下犯上,难道也不念父子亲情,眼看着你的婆婆全家受你连累吗?我劝你快快下马投降,让我擒了交万岁发落,也许万岁念你征南越有功,饶了你的性命。如若不然,我便将你段家满门抄斩,看你将来如何向你死去的丈夫交待。”

每个人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事亲致孝便是花锦屏和王可儿的弱点。眼见婆母一家三百口便要因自己而死,叫她们如何承受?

城楼上,段老夫人也是十分懂礼之人,便高声叫道:“屏儿,可儿,不可轻生,老身等已是风烛残年,生死于我等已算不得什么,你们决不可放下武器,那可是死路一条哇。”

老夫人不喊,花锦屏两人还会犹豫不决,老夫人一喊,两人想起自过门以来,婆母对自己如亲生女儿一般,更不肯让她们受累了。

“孙嘉,你快放了老夫人和段家满门,锦屏由你们处置便是。”

“好,那你们下马,丢下兵器,解去盔甲,自己绑了前来归案。”

“你先放了我全家。”

“我放了人,你又用兵攻城怎么办?”

“我花锦屏一言九鼎,怎会言而无信。”

“别别别,我还是信不过你,先投案再说。”

“怎知你不会变卦。”

“我代万爷行旨,万岁乃是万乘之君,言必有信,怎能说话不算。”

“难道你不会假传圣旨,让昏君自己出来说话。”

杨坤一直躲在城楼中,听见事情有缓,这才哆哆嗦嗦地出来:

“花锦屏,你与孙嘉相约之事,朕已听见,朕答应待你伏法之后,便放你全家,仍享王侯之荣华。”

“这可是你说的,三军将士在此作证,你若食言,下场如何?”

“我若食言,天诛地灭。”

“如此,我姐妹即刻自缚进城。”

且说三军将士知道孙嘉和高宗一向言而无信,道是花锦屏两人的性命,并不能换回段氏一门的安全,都劝花锦屏和王可儿决不能上当,但两人现在明知是火炕也得往里跳。

两人跳下战马,丢了兵器,然后自己卸了盔甲,只穿一身单衣让手下女兵给绑上,昂首挺胸,全无畏惧来到城楼下。上面放下两只吊篮,让她们自己坐进去,然后拉上高高的城楼。杨坤和孙嘉还不放心,远远地让士兵检查两人确实绑紧了,才让把她们放下来。杨坤见两人被缚,危机似乎过去了,心下稍安,一颗色心便又生起,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这两个女人。

见两人都是二十四、五岁年纪,大一些的王可儿穿一衣红衣,显示出火一般的野性,花锦屏则是一衣素服,透露出一种无边的雅致。两人都是身材窈窕,容貌艳美。都是细细的腰身,长长的双腿,挺挺的胸脯,高翘的美臀,加上被用绳子五花大绑着,上衣被绳子一勒,更显出胸部的挺拔,把个杨坤都给看痴了,要不是孙嘉在旁边提醒,他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杨坤见两女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胆子大起来,厉声喝道:

“大胆犯妇,朕在此,还不跪下!”

“呸!我姐妹为朝廷东挡西杀,保着杨家的江山,你不思进取,反而屡害忠良。我段家与你有何仇怨,定要将我小姑在如意车上以剑洞穿而死,我姐妹为你平定南越,你不行封赏便罢了,为何反派国远前来害我?这杨家的江山就要被你毁于一旦,看你将来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先皇,这等无义昏君,我跪你何来!”

一番话,说得杨坤脸红耳赤,无言以对。孙嘉一旁急忙出来救驾:

“大胆犯妇。有道是君叫臣死,臣不死不忠。万岁欲纳段秀莲为妃,乃是给你段家天大的恩德。可是秀莲这贱婢不识抬举,违抗圣命,罪犯不赦。你等受先王之恩,不思报国,反而兴兵犯上,该当何罪?还敢大胆狡辩!皇上,这着大逆不道的贱人,当作速诛除。”

“正是,大胆犯妇,兴兵谋反,罪当灭门。朕念你平南越有功,且免你家人死罪,但你二人伏法之前且不能放过她们。来人,且将这两个贱妇押入冷宫,三日后凌迟处死。”

两旁边武士过来,将两员女将架下城墙,用车拉进了皇宫。

-------------------------------------------------------------------------------- (十四) 若论两人即犯谋反之罪,依律是就地正法,不延时日,杨坤何以却将她们打入冷宫。对此孙嘉知之甚深,原来杨坤十分喜爱花锦屏的美貌,想在行刑之前先享用一番。这等丑恶之事自然不便公开,所以要在皇宫里秘密地进行。

花锦屏两人决定自缚归案之时,便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凌迟之苦是免不了的,只在挨刀之多与少而已,但凌迟的耻辱却让她们难以释怀。

凌迟刑是指尽量延长犯人死前痛苦的行刑方式,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条款予以限制,有关记载中说:“凌迟者,其法乃寸而磔之,必至体无完肤,然后为之割其势,女则幽其闭,出其脏腑以毕其命,支分节解,菹其骨而后已”意思是先用刀将犯人浑身割得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然后无论男女,均剜掉外生殖器,再剖腹掏出内脏,然后将身体截为数段处死。有许多犯人被割得身上只剩森森白骨,仍然口眼乱动,活着受苦。花锦屏两人并不害怕千刀加身的痛苦,但凌迟处死必定要脱光衣裤,精赤条条地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而且还要让几个陌生的男人当众阉割她们最神圣,最羞耻的部位,这才是她们这样贞烈女子所无法容忍的,但为了段氏一家的生命,她们却不得不承受这一切。

花锦屏两人投案是上午,关进冷宫之后,孙嘉知道她们绝对不会反抗,便命人解开了她们的绳索。两人被关在一间囚室中,头一顿的吃喝倒是实在不错。两妯娌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干脆自己将腰间的丝绦、束胸的白绫和绑腿都去了,只穿着单衣单裤。反正是要死了,好好地解放一下吧,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遮掩的了,最迟后天,自己的身体就将暴露在无数男人的眼前了。

事情来得比预想的还快,她们没有想到杨坤以一国之君,竟然荒唐到自己强奸女犯的程度,更没想到他居然连一天都等不了。

当日黄昏,十几名太监来到冷宫,推来了两辆奇形怪状的车子,两人从国远嘴里知道了秀莲的遭遇,所以马上猜到这便是那种如意车。她们现在知道杨坤为什么不马上杀她们,反而把她们关进皇宫的原因了。同时她们也知道,如果自己想反抗,这些太监还不够她们当中的一个人对付的,就算加上外面的成百名侍卫,想杀出去也易如反掌。可现在一家老小的性命攥在她们手心儿里,只要她们一反抗,全家三百口必死无疑,因此,无论他们想怎样对她们,她们都只能忍受。对于这种遭遇,如果是一个真正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也还罢了,花锦屏和王可儿却是叱咤风云的女将军,偏偏有力不能用,那种痛苦尤其刻骨铭心。

“是杨坤让你们来的?”花锦屏问。

果然,太监的头儿向花锦屏深施一礼,十分同情地说:“花将军,我等也知你们冤深似海,但我们已是废人,除了这皇宫,再无我等立身之处。皇上让我们来,是请你们坐到车上去。我等不过是人家手下的狗,奉旨前来,若是不能达成使命,则必死无疑。咱们知道不是两位的对手,动起手来不过是以卵子击石。如果两位可怜我们,就不要让我们为难,否则,就干脆将我们杀了,也免得受那昏君的折磨。”

太监的话倒也是发自内心,象花锦屏和王可儿自然也不愿肯让这些弱者为难。

“说吧,想干什么?”

“只是想请两位自己坐到车上去。”

“那车上有什么?”

“不瞒两位,车上有机关,只要一坐上去,就会被机关扣住,再无动转的余地。到时候,昏君想对两位作什么,两位天大的本领也无济于事了。两位请想好了,如果不想上去,谁也奈何不了你们,一但上去,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太监知道花锦屏两人冰雪聪明,瞒是不可能瞒过她们的,自然也就不可能用骗的办法让她们上去,所以干脆实话实说。如果她们不过是两个小人,本来也不会为了一家老小自已到这里来送死,而如果她们的真英雄,就不会忍心为难他们这些作下人的。

果然,花锦屏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下,然后说:“我不会为难你们的,如果害怕后悔,也就不会到这里来了。那一辆是给我准备的?”

“两位将军果然是真英雄,小人等一生一世感念两位的恩德。这两辆车是一样的,请两位自己选吧。”

其实,有段家三百多口人质在手,便不用如意车,杨坤想得到花锦屏两女的身体她们也不能反抗,但他总是作贼心虚,所以先派太监前去将两女的手脚制住。本来他是让太监们把两女骗上去的,但那个太监头儿却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反而用说实话的办法让她们自已走上了如意车。

这如意车可以变出许多种不同的形状,现在的样子就象两把太师椅。花锦屏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便迳直走向最近的一架如意车,屁股刚一碰到椅垫,那车便发动起来。四只钢爪“锵锒”一声,将女将军的手腕和脚踝扣住,直向四面扯去,使她呈现一个大大的火字形,坐垫也呼地一下把她的屁股向上推去,然后一展,变成一个马鞍形的托架,正好托住她的腰肢和髋部,使她的腰腹部朝天挺出,躯干反躬成了一张弯弯的大弓,另有一只小托架托住了她的枕部,使她的头不致于垂得太低。那扣住脚踝的铁臂故意设计的开角很大,使她的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她试着挣了挣,没有挣动,便将头放在那小托架上,由他去吧。

现在轮到王可儿。虽然知道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也作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但看到花锦屏被固定在上面的耻辱姿势,她还是犹豫了半晌,最后终于痛下决心走了过去。那太师椅前面有一个踏脚板的地方,要坐上去先得站到踏脚板上,再转身坐下,花锦屏便是这样上去的,所以王可儿以为自己也会象锦屏那样被仰面朝天地架起来。但当她刚站到踏脚板上,还没等转身坐下去,脚下的踏板突然向外伸出将近二尺远,就象被人在后面来了一个抱腿摔,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坐垫上的王可儿便被迫向前扑倒。机关发动得十分突然和出乎意料,王可儿条件反射地用手一撑坐垫,缓冲一下倒下去的力量,随既两手便被坐垫旁伸出来的钢爪扣住,两脚也几乎同时被抓牢,然后四下一拉,将她的手脚摊开,那坐垫也向上弹起来,准准地托住她已经失去控制的躯干,使她象乌龟一般趴在了如意车上。

-------------------------------------------------------------------------------- (十五) 太监们见两女已经上了如意车,任务完成了,便退了出去。过了一会,杨坤和孙嘉便出现在冷宫中。难道堂堂的皇上玩儿女人还让其他男人看着不成吗?正是。

这杨坤实在是个又荒淫无度,又十分荒唐的皇上,他和孙嘉那真是一对儿混蛋。孙嘉原本是杨坤的老师,孙嘉还是太子的时候,这一对师生便狼狈为奸,干出许多荒唐事来。强抢民女,劫夺人妻自不必论,两人竟荒唐到交换侍妾的地步。杨坤继位前就有十七、八房妻妾,除正室张氏是太宗皇帝当年为他定下的婚事外,其他小妾全都是他后来自己抢来的,孙嘉当年就专门为他操办抢亲的一切,顺便也给自己抢上几个年轻美貌的雏儿玩玩儿。有一次杨坤到孙府,见到孙嘉刚弄来的一个小妾十分新鲜,便厚颜无耻地要求将这小妾送给他,知孙嘉刚弄来几天不舍得,便答应用自己的小妾来换。这样一来,两人发现交换女人十分有趣,便成了两人的独特的活动,后来干脆发展到换也不换了,各自把新弄来的女人带到一处,郡居群交。这种事情一直到杨坤当了皇帝也没有丝毫改变。杨坤的元配,现在的皇后张氏十分看不惯,但又没有办法,一气之下除了正式的节日和庆典之外,根本就不理杨坤,甚至连他到了后宫,皇后都不答理他。

现在,一下子捉了两个漂亮的女将军,两人沆瀣一气,自然又要一起享用,其实,即使捉住的只有花锦屏一个人,被这两人轮流奸玩儿的局面也不可避免。

两人进来后,孙嘉自然要让皇上在两个目标之中挑选。其实用不着猜,花锦屏都是两人最衷意的目标,杨坤一定会先选花锦屏的,但在些之前,他还要先在王可儿身上揩些油水。要知道王可儿的容貌虽比不上花锦屏,但那种就象钻石同祖母绿之间的差别一样,无论怎样都还是稀世珍宝,所以,他先转到王可儿的身边,用手抓着她的秀发让她抬起头来观赏了一阵儿,然后把手放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用力捏了几把,然后又伸里她的腿裆之中,在她那重要的部位抠摸了一番。虽然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自己女人的隐秘部位被人接触到的时候,王可儿的身体还是止不住颤抖了起来。

摸过王可儿,杨坤来到花锦屏身边,并示意自己选中了这一个,孙嘉有个毛病,看着别人玩儿女人会让他更加兴奋,所以他来到王可儿身边,用手隔着衣服慢慢抚摸着,眼睛却盯着旁边的花锦屏看。

虽然杨坤两人并没有说话,以花锦屏的姿势也无法看到他们,她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两个人的存在,所以,没等杨坤碰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杨坤站在花锦屏两腿之间,离她的下体只有不足半尺远的地方仔细地欣赏着这个差一下儿就毁了他的江山和性命的女人。她的身体是那样完美,多一分太胖,小一分又太瘦,不知上天是如何创造出这样一个绝无仅有的美人儿。她的躯干反躬着,使薄薄的白色单衣被一对朝天怒挺着的乳峰顶出两座圆圆的小山,山头上更挺立着两个小山尖。由于腰部被托架顶着,头肩部处于低处,加上被向斜上方拉开的两臂的牵扯,她的上衣被拉到了上腹部,露出裤腰和半截雪白的肚皮。她的大腿被向两边拉开到了极限,裤裆紧紧地贴住身体,把整个下体的轮廓隐约勾勒了出来。

杨坤看得兴奋不已,他三下两下把花锦屏的鞋袜都扒下来,那两只脚也是又白嫩又纤细。她的足弓很深,弯弯地象两只准备扑向猎物的小猫。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捧住一只玉足便舔将起来,那感觉又麻又痒,花锦屏忍不住重重地喘息起来。舔完了一只脚,又舔另一只,两只脚都舔过,杨坤对她胸脯的兴趣便显得异常强烈起来。于是,花锦屏便感到一双男人厚厚的肉手放在了自己裸露的腹部,一边横向来回抚弄着一边上移,顺便将她的衣襟向上挺去,她不自觉地微微扭动着身体,可怜地哼哼着,但那双男人的手最终将她的衣襟推上她的乳峰,然后猛地一扯,将上衣一分为二。一对新剥鸡头般的酥软小乳便毫无遮挡地展现在杨坤的眼前。

“他妈的,这小蹄子比段秀莲那妮子可迷人多了。”杨坤心中暗想,一双手早止不住攀上了那一对肉峰,并且鼓荡着揉弄起来。花锦屏同段家三少爷成亲时间虽然不长,但已经品尝过禁果的滋味,自然也就对关键部分的刺激十分敏感,那是一种十分奇特的麻痒感觉,即使调动起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也无法抗拒,她的身体的反应开始变得强烈起来,美妙的臀部被那种感觉驱动着慢慢地扭动起来,喉咙中的哼叫地变成了害恐惧的尖叫,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并不是因为害怕强奸,而是因为害怕被对方看到她身体的兴奋反应而只能用恐惧的叫声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感受。

-------------------------------------------------------------------------------- (十六) 杨坤和孙嘉玩儿女人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对这个女将军的生理反应甚至比她们自己都更清楚。看到花锦屏那貌似害怕的样子,杨坤知道下面该作什么了,他马上虚攥住右拳,只将中指立起来,然后隔着裤子按在花锦屏的阴阜之上,从她的身体正中线向两腿之间滑进去,滑进去,然后向里一压,花锦屏的身体立刻变得十分僵硬,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然后好象十分疲惫地一松,又再次绷紧。他又伸出另一手的中指,从她的屁股下面向上划过来,停在他右手下方半寸左右,那里可以明显感到另一处洞穴的深凹,他向那洞穴捅进去,她更加难过了,肌肉开始抽搐起来,这使她终于不自觉地说出“求你,不要”四个字来,尽管她明知道这是毫无用途的。慢慢地,他感觉到指尖处的裤子变湿了,而且很快发展到周围的布料上,那潮湿的面积越来越大,本来雪白的裤子变成了半透明状态,紧紧地贴在了她的下体上,将女人那神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杨坤的捉迷藏游戏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他解开了花锦屏的裤带,抓住她的裤腰用力向两边一扯。到底还是个男人,把一条雪白的裤子从裆中扯开,变成了两条孤立的裤腿。他把它们捋到她的脚踝处,女将军现在什么秘密都没有了。整个过程缓慢而又煽情,看得孙嘉也兴奋得无法控制,便三把两把将王可儿的衣服也撕扯成碎片,一双大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放在了女将军光裸的屁股蛋儿上。

由于事前的刺激非常到位,所以下面的事情进行得十分顺利,杨坤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挺起硬硬的肉炮顶住花锦屏的蜜穴,然后伸出又手握住她两只肉峰。手上一紧,下面一挺,“扑哧”一下儿便齐根插进了女将军的身体中,男人多毛的大腿撞在女人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女将军则绝望地发出一声哀叫,两行热泪如泉水般涌出了眼眶。然后男人的手松一松,下面的肉棒慢慢退回来,刚退到一半,又是手一紧,肚子一挺,又是“啪”地一声……,

而在另一边,孙嘉的事情则进行得无声无息,女人的屁股是孙嘉最大的嗜好,所以他双手抓住王可柔软的腰肢,将肉枪一插到底,然后用力摇动着下体,让自己的小腹在王可儿肉乎的白屁股上用力地磨擦。把那一对浑圆的美臀都弄得变了形。

事情办完了,君臣两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旁边吃了些东西,然后交换了位置。前面说过,如意车是可以改变形状的,杨坤来到王可儿车前,一扳手柄,王可儿的又手便被反拧到了身后,好象被反绑起来一样,然后她的上体被抬起来,成为直立的状态,双腿则被弯曲着收回来,整个人变成了背着双手扎马步的姿势,在她的下方展开了一块长长的托板。杨坤从她的前面平躺进她的身体下方,手伸进托板底下不知弄了些什么,那托板便载着他上升,直到他的阳具插进王可儿的身体一寸左右。这种姿势动作起来太累,他可不会自己花力气去做,那车上有机关,杨坤打开机关,托板的中间便一下一下地向上凸起来,而杨坤的肉枪便自然而然地在王可儿的阴户中抽插起来。

孙嘉照旧喜欢屁股,所以花锦屏的双腿也被蜷曲着收回来,两条大腿几乎贴着了自己的胸膛,然后孙嘉便插进去,依然摇动着享用女将军美臀的柔软与性感。

杨坤与孙嘉离开之前,把花锦屏和王可儿已经被扯烂的衣服彻底剥去,他们走后,太监们才来将两女将放开。从这时起,两个女将军便不现再有寸缕遮羞,直到她们在众目睽睽下离开人世。

第二天上午,君臣两人再次来到冷宫,又弄出些花样玩儿过花锦屏和王可儿后,没有离开,而是命太监们进来,开始她们死前最后一次审讯。

-------------------------------------------------------------------------------- (十七) 两女将知道杨坤要强奸自己后,起初只是感到这个昏君实在荒唐,连别人的残羹剩饭都要捡来吃。等被奸的时候,才知道他还有更荒唐的一面,自己用过的女人竟要与臣下一同分享。不过心中又有另一方面的庆幸,因为至少自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中被杀了。

过去的皇帝为了自己的体面,凡是用过的女人是决不容他人染指的,甚至连她们的脸被外面的男人看到也不行,所以,皇帝的女人即使犯了滔天大罪,也都是在冷宫中行刑,而决不会拉到大街上去处死。比如说,明朝有个皇帝叫朱厚照,由于他淫乱无度,宫女们不堪其虐,挺而走险,以杨金英为首的十二名宫女在端妃的寝宫欲将其勒死,但事情败露,未能成功,但也把朱厚照吓了一个半死。这皇帝一向宠幸端妃和宁嫔,皇后为此十分嫉恨,这次皇帝被吓掉了魂儿,案子由皇后主审,正好借机铲除异已,便将端妃和宁嫔硬是同弑君案联系起来,加上三个同被牵连的宫女,一共是十五个宫女和两名妃嫔,都给判个凌迟处死,十五名宫女中最大的二十五岁,最小的才十一岁,都被碎剐而死。

西四牌楼当时是北京的刑场所在地,十五个年轻少女给人家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露着处女从未示人的三角地带,绑在刑场的十五架木驴上。这木驴同游街用的木驴不是一回事,只不过是两根木桩而已,行刑前,先将脱光了的女犯两手拉开,用长长的铁钉从手腕处钉牢在两根木桩上,形成一个“丫”字形,再将两脚钉在木桩下端,成为一个大大的“火”字。然后便从胸前开始割她们的肌肤。凌迟尚有轻重之分,少的只有十二刀,多的则有上千刀。宫女们犯的是弑君罪,所以便用最重的方法行刑。牛耳尖刀自她们粉红的奶头开始割,每刀都只有指甲大小,光是一只乳房便需数十刀才能割完,割完了乳房割屁股,割完了屁股割阴部,宫女们的阴唇和阴蒂被一点点切碎,血肉模糊的碎肉在行刑的台子上扔了一地。据说这十五个宫女每人被割了三千六百刀,三天之后还能听见她们凄惨的呻吟声。

两个妃嫔呢?由于她们是皇帝的女人,所以为了皇家的体面,不能让外人看到她们的身体,便在冷宫中行刑。宫内行刑有专门的太监,皇帝们以为这些阉人算不得男人,所以宫妃彩女们的身体无需避讳他们,而实际上,太监们只是被阉掉了阳具,真正分泌性激素的睾丸并没有被割去,所以他们虽然不能进行正常的性交,性兴奋和性欲望仍然存在,因此,一但得到机会,他们也会想方设法发泄一下。清朝后期为了显示皇帝的恩宠,便有许多大太监被允许建宅、娶妻,许多太监甚至三妻四妾还养外宅,与其说他们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富有,还不如说由于用手玩儿女人不能让他们彻底满足,所以就需要更多的女人供他们玩弄而已。让这些太监处置自己的妃嫔,皇家可谓是自欺欺人。

皇家的妃嫔比起宫女们来保养得可是好得多了,那细腻的肌肤,酥软的胸乳,浑圆的美臀,诱人的黑三角让太监们无比兴奋,她们自然也无法逃脱那一双双大手无情的抚摸、揉搓和抠挖,当然最后还要给人家一刀刀割成肉馅,这等绿帽子,皇上戴了许多顶却还分毫不知。

花锦屏和王可儿以为皇帝奸过了自己,就会把自己当成他自己的禁脔,当然也就不会让自己再抛头露面地给外面的老百姓看春宫,谁知这杨坤居然荒唐到连这些都不顾,执意要将她们当众处死。

-------------------------------------------------------------------------------- (十八) 行刑前一天的审讯没有别的目的,杨坤要当婊子,还想立贞节排坊,所以想让两女自己供认有罪,这样杀她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对此,两名女将可就说什么也不肯合作,于是,杨坤便让手下的太监轮流上去折磨她们,当然,他一点儿也不希望她们被折腾得血肉模糊或者鼻青脸肿,他还想招来更多的人参观呢,这样一个皇帝也的确是少见得很。太监们虽然都觉得两个女将挺冤,但一是上命所差,不敢有违,二是守着两个大美人儿,有机会发泄一下子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阉人们便当着杨坤和孙嘉的面把两个女将的裸体摸了又摸,把两个女将的屁眼儿和阴户掏了又掏,直忙活了一下午,到底没有得着两人的口供。不过那也没什么,因为皇帝想杀谁也用不着什么理由,口供更是表面文章而已。不过,他毕竟不想让外面的百姓知道自己的荒唐事儿,所以第二天将两女反绑了押赴刑场之前,先让人用马尾把她们的舌头扎住,让她们只能喊叫,却说不出话来。

两女将是捆着被太监们用车推到皇城西门的,因为太监们没有圣命是不准出宫的,所以到了门口,两女将便被交给了等在这里的御林军。

皇城外,得到消息的老百姓早就挤成了一个疙瘩,俗话说“上智下愚”,这些老百姓受传统的愚民教育,只知森严的等级,才不管什么道理不道理。虽然杨坤在朝中胡闹,弄得外面官逼民反,孙嘉却深知收买京城人心的道理,所以京城百姓生活尚属安定和富庶,当然也就不会起来反对朝廷,都说段家谋反,应该满门抄斩。段家女将之美是人所共知的,但普通百姓是难得见到她们本人的,所以今天有机会亲眼看到她们,还是光着屁股的,怎会不蜂拥而至。为了占到一个好位置,很多人甚至头天晚上就没睡,在刑场和游街示众的必经之路上等了整整一宿。

花锦屏两人被押出皇宫时已经是辰初,天已经大亮了,一看到这两个昔日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女将军,如今却反绑着双臂,露着粉红的奶头和黑茸茸的下腹三角出现在面前,人群立刻欢呼起来。

两人也知道老百姓在想些什么,她们多么希望这些人知道她们的冤屈,多么想揭露杨坤的淫暴本性,但她们被拴了舌头,什么也说不出来。四个御林军架着她们的胳膊,脚不沾地地走向人群,那里停着两辆高高的木驴囚车。

这两辆木驴也是为花锦屏妯娌俩特制的,与普通木驴不同之处有两个,一个是并没有驴背,只在木驴的底座上装了一个高高的门形木架,第二个不同之处是除了那一根活动的木杵之外,在它后面还多立了一根竖直的木杵。两个女将一见就被那东西吓坏了,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企图摆脱那种折磨,但双手被捆着,还有两个强壮的男人架着,根本无法逃脱。军卒们用绳子拴着她们背后的绑绳将两人吊起在那木架的横梁之上,然后用滑轮慢慢往下放,直到那根固定的木杵插进她们的屁眼儿,而活动的木杵则穿进她们女人的洞穴中。然后再用两根绳子拴住她们的膝弯,分别穿过两边立柱顶端的铁环,然后拉紧。两个女将的大腿便被迫大大地分开到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木驴又特别高,她们被吊在超过所有人身高的地方,使插着木杵的秘密所在一览无余。木驴在京城的几条主要街道上转了整整一上午,成千上万的人看到了这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被巨大的木杵捅刺的情景。

两人的是怎样熬过那种残酷的身体和心灵折磨的,没有人知道,但当她们被带到临时法场时,一种上当的悔恨更让她们几乎完全崩溃了。

由于段家是武林世家,一门武将,所以宅子的后院是一个非常大的校军场,临时法场就设在这里,为了方便老百姓围观,特地将围院推倒了。

只见空旷的院子正中,段老夫人、年纪大的仆妇和所有的男家人光着上身被绑着跪成一堆。段王爷的几个年轻的侍妾,还有所有年轻的丫环仆妇共七十余个则被脱得精光,反绑着面朝外跪在四周,每个光裸着的屁股下面都埋着两根粗木橛子,深深地插在她们的身体里,迫使她们只能直直地跪着,一丝一毫也不敢动弹,痛苦混合着羞辱,使她们个个泪流满面,但所有人的嘴都被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与木驴上的花锦屏和王可儿两下一相见,现场一片哭声。不过此时花锦屏和王可儿反而没有眼泪,她们眼中流露出的是冲天的怒火。花锦屏用眼睛看着段老夫人,慢慢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老夫人忽然也止住了悲声,笑了起来,那不是狂笑,也不是苦笑,而是发现了新大陆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欣然大笑。

-------------------------------------------------------------------------------- (十九) 孙嘉怕出什么纰漏,所以亲自来现场监刑。看到老夫人的大笑,不明所以,才想过去问,又怕老夫人趁机当众说出他们君臣的淫乱丑行。反正她们都是要死的人了,管他笑什么呢?

一般行刑都要等到午时三刻,老夫人把孙嘉笑得有些发毛,所以没敢耽搁时间,立即吩咐:“先将段家老少开刀问斩。”刽子手一拥齐上,先将圈子里的老夫人等乱刀砍翻,登时尸横启遍地,血流成河。然后另一批刽子手过去,将那七十来个全裸着的年轻女人挨个用小刀割断咽喉,让她们的血慢慢流尽而死。最后才杀仍在木驴上受着煎熬的花锦屏两人。

场地中专门为剐她们搭了一座高台,两个妙龄少妇被从木驴上解下来,仍然反绑着架上了高台。行刑前第一件事是把她们面对面按跪在台上,又将她们的头按在地板上,并用手抠着她们的阴户将她们的屁股抬起来,好让围观的人群看清楚她们女性的秘密。

接着,刽子手们取出两个长长的竹筒子,围观的人迸住呼吸仔细看那是什么,只见从里面取出四样东西,人群又一次搔动起来。只见那东西约有两尺长短,婴儿手臂粗细,黑黑的,硬硬的,眼睛差的看不清是什么,便向旁边的人打听,有眼尖的便高喊起来:“我知道了,是驴屌!”

“啊!用驴屌肏她们?太棒了。”台下一片喝彩声。

那果然是驴鞭,这是杨坤出的主意,天亮前才刚让屠户杀了四头大叫驴,取了驴屌用藤条穿在里面保持挺直的状态,然后装在竹筒里带到法场。

花锦屏跪在地上本来什么也看不见,听到台下人群的喊声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气得她浑身直哆嗦,但偏偏此时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然后她便感到有人扒开了她的屁股,什么东西硬从屁眼儿塞了进来,把整个直肠占得满满的,然后又有一根从下面塞进了自己的肉户。尽管那驴屌自己已经挺不起来了,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驴天生的根本就比一般人挺起来时还粗还长,所以用藤条穿了照样够花锦屏受的。而台下把她们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高兴得淫言秽语一个劲儿乱讲,更把两个女将羞辱得恨不得有地缝钻进去,只希望这一切早些结束。刽子手们可不着急,有孙嘉为他们作主,玩儿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他们按照孙嘉事前的指令,将那四条驴屌在两个女人的肛门和阴户中拔拔插插,看得台下的观众们渐渐无法控制自己,也不喊叫了,纷纷哼哼着活象进了猪圈,没多久,便有三成观众用手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为了让花锦屏充分感觉凌迟的恐怖,孙嘉没有让刽子手对两人同时行刑,而是先杀王可儿。

王可儿大花锦屏一岁,虽然能为不及锦屏,但却有着与锦屏一样的为人。刽子手们将她拉起来,屁股下面仍夹着那黑乎乎的两根驴屌,刽子手们已经把中间穿着的藤条抽掉了,所以那驴的阳物便象两条尾巴般在她的胯下晃来晃去。知道两女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刽子手们可不敢大意,没有解绳子而是直接便将她拴着背后的绳子吊起来,然后用铁钉将她的一双玉足钉死在台左那个门形木架的立柱下部,惨叫声立刻从她那张缨桃小口中冲出来,然后,刽子手们先用两根绳子分别拴住她的两只手腕,这才解开她背后的绑绳,四个刽子手每两人抓住一根绳子拉紧,使王可儿的双手分别搭上两根立柱的上端,然后又是两根大铁钉自她的手腕尺骨和挠骨之间钉进去,钉在柱顶上,王可儿便四脚八叉地被固定在架子上,只能任人处置了。

接下来是将花锦屏也钉上形架,她与王可儿默默对视着,两人眼中都没有丝毫恐惧。

-------------------------------------------------------------------------------- (二十) 传令的军卒送来行刑的火签,王可儿用眼睛告诉花锦屏:“挺住,嫂子先走一步了,那边等你。”

一个刽子手从背后伸过手来,一手一个握住了王可儿碗形的玉乳,用力一攥,女将军立刻疼得“嗷”地一声惨叫,迎面一个刽子手则捏住朝上挺起的一颗尖尖的乳头,使劲一掐,女将又发出另一声惨叫,两人一前一后交替着又抓又攥,把王可儿弄得哀叫连连。弄了半晌,那两个刽子手才拿起刀子,一左一右站定,每人抓住王可儿的一只乳房,然后用刀齐着乳根慢慢地切入。他们没有象正常行刑那样割碎她的奶子,而是用分多次进刀的办法将两颗玉乳整个地切了下来,切掉两只乳房足足割了七八十刀。旁边有人用一只朱漆托盘将割下的乳房摆好,派人端着送到孙嘉的公案前。

再下来,两个刽子手便开始从女将雪白的肩头、胳膊和脊背上一片一片地割了起来,每一刀都是一声惨嚎,直割得上半身儿没了一片好肉。然后,一旁有人用冷水一泼,将王可儿浑身的鲜血冲稀,露出下身的皮肉,这才由两个刽子手继续从她的两条丰腴的长腿上割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王可儿那两条秀腿只剩了骨头。刽子手把女犯两只纤细的足齐根切下来,也放在托盘上送到孙嘉面前,然后齐根卸掉了她的双腿。

刽子手的刀这才从她的肚脐处一刀捅了进去,然后横着左一刀,右一刀,再从脊锥缝中一刀,便将王可儿的身子拦腰切断,整个骨盆扑通一下掉在血泊中,溅得两个刽子手浑身是血。两人也顾不得王可儿的肠子肚子拖拖拉拉挂在半截身子下面,从地上捡起她的下半截,用水冲洗干净了,也放在托盘上派人给孙嘉送去,然后才把王可儿的一副内脏一件件摘下来,从台上扔下来,有人接着用铁钩钩起挂在台下的一个木头架子上,直到一颗仍然跳动着的心脏被从胸腔中摘下,受尽苦难的王可儿才咽下最后一口气。刽子手将她的首级割了,送给孙嘉,此时天已经擦黑了。

花锦屏原以为以孙嘉的淫恶,应该会将她们女性特有的部位割个稀烂才肯罢休,却不知为什么他们把王可儿的那些地方都完整地保留下来。但不久就有了答案。杀王可儿花了几个时辰,孙嘉早就累了,所以马上叫人传饭,待吃过晚饭再继续行刑。等候送饭的时候,孙嘉走到台上,一手摸着花锦屏赤裸的胸乳,一手抠着她已经毫无秘密的阴户,然后对她说:“想不到吧花将军,你的弱点就是愚忠愚孝。如果当初你挥军进城,段家老少固然活不了,可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至少也可以杀了万岁和我报一箭之仇,决不会落到人没救出来,仇也没报了,自己还搭上性命的地步。等会把你杀了,我们再用你们让驴屌肏着的屁股展示给城外的兵将看,你们死了,看谁还敢同皇上和我作对。”

锦屏这才知道,原来保证自己最重要部位的完整是为了在曾与自己生死与共的众将士面前继续羞辱自己。可她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刽子手们吃过饭,继续行刑,现在只剩下花锦屏一个犯人了。士兵们在周围点起松油火把,将行刑台上照得亮如白昼。那一阵乳部的用力揉捏是少不了的,花锦屏只感到乳房被攥得撕心裂肺般地疼痛。据说是为了与王可儿的尸体分清楚,刽子手们拿来两只很小的铁丝环,然后一个刽子手捏住一只乳头,用锥子从乳头的根部横着穿过去,然后将两只小铁丝环穿在锥子扎透的孔中,花锦屏浑身哆嗦着,连连惨叫。

两个刽子手又在她前后蹲下来,她看不见,但感觉到自己的两片阴唇被翻开,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阴蒂,先用力搓了两下,一阵剧痛顺着脊背直透头顶,令她再次无法控制地惨嚎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种痛苦似的。更大的疼痛袭来了,她看不见,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知道有东西横穿过了她的阴蒂,原来,他们给她的阴蒂也带上了一只小环。

蹲在地上,刽子手们对花锦屏的阴部看了个清清楚楚,两根黑乎乎的驴鸡巴插在少妇诱人的洞穴中,将洞口撑得圆圆的,后面菊门上的花瓣已经完全被扯平了,看不到丝毫痕迹,她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半遮着粉嫩的肉户,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如果是在别处,这些刽子手肯定不会放过她,就是现在,他们也还是尽可能慢地为她戴上铁环,以便有更多的时间去欣赏和享用这个本来属于一个贞烈女强人的生殖器。

乳房再一次被男人握住了,随后尖刀便慢慢地刺进了乳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忽然可以忍住些疼痛了,并且还有勇气低下头去看着那钢刀切割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秀乳,刀尖先从上方划过,又从下侧割一刀,再从两侧各割一刀,每一刀只切进一分深浅,但却让她十分疼痛。一刀又一刀,乳房紧绷皮肤随着刀的深入翻卷起来,使刀口显得异常宽大,每割一刀,新的刀口中便首先显现脂肪的淡黄色,然后血从里面慢慢渗出,渐渐变成了红色。也不知割了多少刀,反正她眼看着一只乳房永远不再属于她的身体了。

杀花锦屏的两个刽子手没有一齐动手,而是一个人干,另一个人看,并趁机休息,但可苦了花锦屏。因为她要忍受经王可儿多一倍时间的痛苦。王可儿的两只乳房是一齐被割掉的,她却要割掉一只再一只。两只乳房割掉已经是半夜了,可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受多少痛苦。当那锋利的尖刀从自己的上身一下又一下划过时,她的肌肉因痛苦而颤动,她的惨叫一次比一次无力而变得沙哑。割碎了上半身时,天又放亮了。

照例有一个士兵把一捅水向她身上泼来,但她感到的不仅仅是冰冷,因为有人在水中放了盐。她发出后半夜里从未有过的一声惨嚎,把因彻夜观刑而累得昏昏欲睡的一群人的睡虫给赶跑了,而她也昏了过去。

恍惚中,又有人用水喷在了她的脸上,将她喷醒。她知道,还将有新的一轮剐割才能结束。

在继续行刑之前,刽子手们停下来吃早饭,同时换上另外两个刽子手继续他们的工作。新来的人当然要先把这曾经那样高贵的女人的屁股好生玩儿上一阵,然后才动手割她的双腿。刀从她的小腿割起,最后在她的大腿内侧结束,又是正午了。

随着刀锋切掉她的玉足,又切下她的大腿,花锦屏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一切羞辱与痛苦既将过去了。此时的她已经来惨叫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低声地呻吟。

她看见那刀从自己的肚子上捅进去,这次没有感到太剧烈的疼痛,也许是因为疼得时间太长,神经已经变得麻木了。她眼睛看着,心里念着:“一刀,两刀,三刀。身子断了,就快了。割掉肠子、割掉尿胞、割掉腰子、下面该是脾,还有肝,快了。杨坤、孙嘉,别太得意,有件事情你大概不知道,我段家并没有被你杀绝,早晚有一天段家的子孙会替我们报仇的!好了,来摘心了,快点儿,快……”

-------------------------------------------------------------------------------- (二十一) 下午,孙嘉着人端着漆盘进宫交旨。两只小漆盘中摆着两对没有生育过的少妇的乳房,再两只漆盘中摆放着四只曲线玲珑的女人的玉足,两副年轻女人的骨盆屁眼儿朝天摆在两只大大的盘子里,前后的洞穴中还塞着那又黑又粗的驴鸡巴,第四对盘子里则是两颗美丽的女人头颅,四只秀丽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愤怒地瞪视着昏君杨坤,无论如何也不肯闭上。杨坤有些害怕,让人将人头用红绸盖上,然后将两个女将军的尸块一件件拿起把玩着,他将那软软的被仔细地前后分开的驴屌拉起来,露出她们的整个肛门和阴户,然后用手指一分一分地将两个女人的屁股、肛门和阴部仔细摸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让人拿走。只留下四只女人的脚,这是杨坤最喜欢的物件之一,凡是新弄来的女人,杨坤总是先观察她们的脚,脚美的他才玩儿,否则脸蛋再好也白搭。这两个女将的脚都属上上佳品,虽然人已经杀了,杨坤却舍不得她们的玉足,所以特别嘱咐孙嘉为其弄回来,杨坤将两女的脚拿回自己的书房足足玩赏了两天,直到开始放出一阵阵臭味才让人拿走,为此他还伤心了好几天。

花锦屏两人插着驴屌的屁股被送到城外的大营中,那种震摄力还真不小。虽然同两女将在战场上拚杀了数月的将官们有意为两人报仇,士兵们却不太积极。几个将领一商量,决定暂且忍下一时气,远走他乡,再图报仇。京城之围遂解。也是杨家老皇帝创下的基业还不至于立刻就被杨坤折腾完,但离彻底崩溃也不过是时间而已。

此时我们才说段老夫人死前因何大笑。原来,段家并非没有后代。段家五位少奶奶成亲后均未生育,一般人以为段家已经绝后,实际上,段大少爷有一次随段王爷征西的时候曾经同一位山上的女大王钟氏有过一夜姻缘,这也是段老王爷同意的,但大少爷这一去便战死在疆场之上,而钟氏则为其生下了一个遗腹子名叫段誉。钟氏后来带儿子来京城认祖归宗,大少奶刘玉茹十分嫉妒,便想设法相害,此事被三少奶花锦屏知道,暗中将钟氏母子送走,并嘱其将段誉送到自己的师父无为真人处学艺。此事花锦屏只暗中告诉了老夫人,所以法场上花锦屏同老夫人又摇头又点头地一通折腾,就是设法提醒老夫人有此一孙。老夫人终于想起此事,知道将来复仇有望,因此才大笑。花锦屏决定投案之前,知道此番救人的希望并不大,所以将此事密嘱自己的中军翟力,并让他先行离营而去。

翟力是个忠心耿耿的厚道人,受了花锦屏的嘱咐自然尽心尽力,急忙赶到苍山找到了钟氏和段誉。十年后段誉在师祖的传授下学成绝艺下山,招兵买马,发徼文讨伐昏君。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的老太监将详情暗中传出皇宫,天下人尽知昏君用如意车强奸女侍卫,以及诬段家女将谋反,并奸杀王可儿、花锦屏之事,纷纷口诛笔伐,天下遂乱,而当年与花锦屏同征南越的众将闻讯也纷纷前来投奔,段誉势力越发强大。

不久,段誉的义军攻下京城,生擒了昏君杨坤和奸相孙嘉。段誉自然也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除了杨坤元配皇后知杨坤罪在灭门,所以在义军陷城后自尽外,段誉命将杨坤的妃嫔五十余人,加上孙嘉的妻妾三十余人一齐押至城西的教司坊,每人屁股上用火烙上“昏君杨坤之妃某某”,“奸相孙嘉之妾某某”的印记,不许着衣,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的笼子里任人挑选,选中了就在路旁的破床上公开行嫖,而让昏君和奸相站在一旁参观。此时两人才知当年段家女将的羞辱是何等不堪。

段誉后来剐了奸相孙嘉,杨坤毕竟曾为人君,留下一命,废为庶人,但每天象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这等日子如何过得?不久也抑郁而终。死前作抵挡状并高叫:“花将军,王将军,段将军,我知罪了,我不去!”连呼数声而死,人皆谓花锦屏来报当年之仇。 ---------- 西海公司

石砚

-------------------------------------------------------------------------------- (一) 我去西海公司本来是为了采访女毒犯陈秀婷,并准备写一篇关于贩毒组织内幕的小说。

一上岛,西海公司安排来接待我的公关部华经理就到码头上来接我,她是位二十五、六岁的女性,始终带着职业的微笑,说话处事都十分大方得体。尽管她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和十二分的美貌,却丝毫也没有引起我与性有关的念头,也许这才是职业公关小姐应有的特质吧。

我是早晨乘公司的通勤船上岛的,因为我采访对象的上诉估计要后天才能有结果,人不会马上送到岛上来,所以华经理就安排我去参观。

这是一个东西长约五公里,南北宽约三公里的小岛,过去只有一个三十几户的小渔村,后来因为全球环境和资源保护,渔业逐渐衰落,原来岛上的住户慢慢都迁出去了,这里成了名符其实的荒岛。三十年前,王嫱女士创办西海公司的时候,买下了这个小岛的永久使用权,建立了公司的生产基地。如今,在西海人的共同努力下,小岛已经成了一个风景如画的好去处,不过,出于产品卫生和安全性的考虑,一般是不接待外面人上岛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有些名气的作家,如果不是因为采访陈秀婷,我也不会有幸欣赏到这里的美景。

这座岛是一个露出海面的海底山峰,岛上有一座百十米高的小山,是小岛的制高点,山上绿树如茵,鲜花似锦。山北紧邻大海,山南是缓坡,一直延伸到海边的沙滩。在这片面积不小的平地上,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各式各样的建筑物,还有纵模交错的道路和各种各样的绿化带,俨然是一座经过了认真规划的小城市,这便是西海公司的生产基地。

从山顶到海边,有一道南北向的红墙,把所有建筑分成了东西两半区。东边的半区总面积均占三分之一,但全都是大型建筑,并且相互连接成几个独立的整体,这里是公司的厂区;而西边的三分之二面积上的建筑则比较分散,除了集中在一起的几个会馆样的建筑外,大都是东一个西一个的别墅样房屋,这便是公司的生活区。

宾馆在红墙的西侧,离海滩只有二百多米,宾馆的北边就是厂区的西大门。头一天,华经理先带我到公司医院进行了体检,这是进入生产区所必须的,然后参观生活区的各种设施,还特地邀请我到她的家里去坐客,从她的家就可以知道,西海公司实在是一个十分有实力的企业。

第二天吃过早饭,华经理到宾馆来,准备带我进厂参观。为了方便我今后两周内对陈秀婷的采访,华经理给我带来了临时入厂证。

从外面看,厂西门只是一个传统的中式门楼,进去才知道,它也是一个大厅的正门。这大厅有近百平方米,同宾馆的大堂差不多,迎面正中一个大理石底座上是一个汉白玉雕成的全身人像。那是一个按真实的人体大小制成的女性人像,尽管看上去已经四、五十岁了,却仍然可以感受到她年轻时的美貌,特别是那修长的身材,绝对可以挤入任何等级的选美决赛。

“这就是我们公司的创始人,也是公司第一任董事长王嫱女士,你也许知道她。”

“是的,早有耳闻。”当然,她曾经是全国知名的三大富婆之一,尽管已经过去三十年了,但人们仍然不会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王董事长原来是从事化妆品生产和营销的,她二十岁时就拥有了全世界最大的化妆品营销网络和三个知名的产品品牌。同时,她还加入了特鲜俱乐部,并成为其中自愿献身委员会的委员。

“那是她二十六岁的时候,作为自愿献身委员会的一员,她抽到了对她来说最激动人心的献身签。可就在她即将走上圣坛的前夜,一场怪病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她发了整整两个星期的烧,体温一直高达四十度,神智却始终清醒,医生们给她作了各种检查,就是找不到病因。两个星期以后,高烧自行退去,但她却发现自己的头发象发了疯似地猛长。经过医学科学院和科学院生物学分院专家的共同研究,发现她的身体发生了奇特的变异。”

“哦?什么变异?”这些事情我可是从未听说过。

“她的生命进程加快了,比正常人快了一倍还多,这也就意味着最多还有十五年,她就将步入老年期。虽然此时按照原来的抽签到俱乐部作一次延迟了的献身并无影响,但一个新的念头使她最终放弃了期待已久的献身。她把自己原来公司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了别人,用转让股份换回的资金创建了西海公司。”

“原来是这样。”我本人也是特鲜俱乐部的一员,不过,尽管我所在的俱乐部从前也有自愿献身委员会,但因为现在有了西海公司,所以自愿献身委员会就自动撤销了。

“我猜王女士是把全国的自愿献身者都集中到了西海公司吧?”

“不是,我们这里的产品都是工业化生产的,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大的供货能力,再说,自愿献身者的条件参差不齐,是难以达到商用水准的。”

“那你们是怎么解决货源问题的呢?”

“到这边来,我让你看看我们的培养车间。”

-------------------------------------------------------------------------------- (二) 华经理领着我走进了大厅左边的一道门,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挂着“生产重地,非请莫入”牌子的门前。进了门,又是一条走廊,而走廊的右侧,则是一道通天彻地的玻璃墙,玻璃墙的另一边是一个个格子样的玻璃房间,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各种反应炉,反应皿,象一个个小的化学试验室。

“这里就是培养车间的胚胎工段。”华经理说:“我们的货源都是自己培养的,这便是王董事长的新念头。在发现自己的生命节奏加快后,她便请了许多有关的研究人员对她的身体进行进一步的研究,终于发现了导致这种快节奏的基因变异。然后,她用自己变异了的体细胞克隆出了人体胚胎,并进一步人工改变这些胚胎的基因,一年以后,第一个令人满意的胚胎涎生了。这个胚胎基本上还是王董事长的克隆体,但其程序性基因被改变了,这使得克隆体的早期发育速度要比常人快两倍,而随着青春期的发育,这种速度又会迅速减慢,达到比常人稍快的状态。这样,由胚胎到达到商用成熟水平只需五年左右,再经过一年塑形,就可以投放市场了。”

“原来如此。”

“其实,你们在外面见到的,基本上是经过精细加工的最终产品,恐怕从未见过加工前的原料,今天在这里,你将可以看到我们王董事长的克隆体,那时你就会知道,我们董事长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那才真正是女人中的女人。”

“王女士为什么会兴起这样一种念头呢?”

“你忘了,王董事长是自愿献身委员会的成员,在她那个时候,尽管全世界有着数以万计的特鲜爱好者,自愿献身者却非常有限,而且,献身者不能再生,因此,许多特鲜俱乐部常常要几年才能活动一次。王董事长因着自己的身体变异,发现了一个良好的货源,足以满足全世界特鲜爱好者的需求。更主要的是,她用自己的细胞作为克隆的基础,使她感到仿佛每时每刻自己都在献身,而自己又永远活着,这种美好的感觉不是每一个自愿献身者都有机会享受的。”

继续向前走,这边的小玻璃房子里出现了一个一个大玻璃罐子,罐子上接着玻璃管子,管子里流动的是红色的液体。

“你看,这就是人工子宫,我们从正在加工的生产线上取来质量最好的体细胞,通过人工唤醒处理后形成受精卵,然后便移入人工子宫着床培养。这些人工子宫都由中央控制系统控制,实时监视着它们的状态,自动计算成熟期,一般只需三个月左右就可以分娩了。”

“分娩?人工子宫还需要分娩?”

“当然,分娩过程对婴儿的免疫系统发育来说是非常必要的,所以一定要她们经历这一过程。”

说着,走着,前面的人工子宫中已经可以看出胎儿的模样,而且越往前,那些胎儿的尺寸越大,终于几乎占满了整个玻璃罐。快到最后几个房间时,我看到了几个女工作人员正在那里忙活。

“你看,这就是在进行人工分娩。”

只见几个人工子宫下面的塑料锥形筒下口的捆扎物已经打开了,人工子宫顶上一个本来闲置的接口上已经通过一根塑料软管连在了一个机器上,我看到那机器通到每一个软管处都有一个压力表,从那里我猜测那机器一定是一个压气机,正在向人工子宫中加压,只见几个胎儿大都已经进入了那锥形筒中,把那分明是用弹性材料制成的锥形筒撑起来,清晰地勾勒出胎儿的形状。

“看见下面那个塑料筒了吗?”

“看见了。”

“那是人工骨盆,可以几近真实地模拟胎儿娩出时的环境,最下面的开口也有很强的弹性,是人工产道,与真实产道的形状和弹性几乎没有差别。看,那一个已经进入最终产程了。”

果然,从一个人工产道下面涌出了一股无色的液体,那一定是羊水,两个正严密监视着胎儿动向的工作人员急忙走过去,开始用手按摩里面的胎儿,同时第三个站在压气机边的工作人员慢慢转动手轮,加大了在这一人工子宫上的压力。慢慢地,我看见那人工产道下面露出了一团黑黑的茸毛,一个工作人员用手在下面接着,并继续按摩着胎儿的身体,直到她的头完全从人工产道中娩出,然后,她的整个身体便很快产了出来。

一个工作人员把她倒拎起来控了控羊水,然后放在下面铺了白布的台子上,给她剪断脐带,结扎好,然后递给身后一个工作人员,那人给胎儿清洗干净,裹好襁褓后放在一个有机玻璃制成的小婴儿床内,便推到另一个房间里去。这边另两个工作人员已经开始给另一个胎儿进行接生。

“象这样的接生每天有几个?”

“根据我们这里的生产规模,日产量是五十个,所以胚胎的培养和接生量也大致如此,实际上,如果不是后面的生产资源和生产空间有限,我们的培养能力和接生量是没有什么限制的。由于我们这里的胚胎是克隆出来的,所以个体差异很小,产品质量非常稳定。”

我不由得由衷赞叹这里技术的高超,其实,她们的技术如果能用到外面,一定能替那些有生育障碍的夫妇解决不少问题。不过,华经理对此却持否定态度:“生育有障碍说明这些人在遗传方面是有问题的,其实帮助她们搞人工授精呀,人工怀孕之类的事情是在向后代传播缺陷,对此我们是反对的,所以尽管许多人都向我们提出同样的要求,我们都一概拒绝了。好了,咱们去看看婴儿区吧。”

-------------------------------------------------------------------------------- (三) 穿过两道门后,我们来到另一条走廊,并逐渐向右拐过去,这边走廊的左侧有门通到室外。沿走廊走了不远,便又看到了那种玻璃墙。不过,这一次玻璃墙的另一侧就不再象个化验室了。那里的房间很大,而且另一侧是明亮的大玻璃窗,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了远处的大海,还看见那边的室外有许多穿红戴绿的女孩子们在笑闹玩耍。这房间不光有门通到走廊,而且还有门通到另一侧的室外。

房间里放着一排排的婴儿床,几十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坐在沙发上说笑着。她们都只穿了一条很短的齐头短裤,赤裸着上身,其中几个怀里还抱着婴儿在喂奶。

虽然我不是处男,但那些女人都是顶尖儿的身材,肌肤细腻白嫩,十分诱惑,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种冲动。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华经理,当着一个异性的面有那种反应让我感到有点儿不好意思。

华经理似乎早已料到我的反应,她并没有装着不知道,而是十分平静地说:“她们也是我们生产线上培养的,因为塑形达不到商用指标,被淘汰下来,先在这里作几年乳母的工作,以后岁数大了再去其他车间工作。因为我们对产品的质量要求非常严格,所以即使是淘汰下来的,她们的身体容貌在外面也能算是最上等的,一个男人看到她们不起反应才是怪事。以后的几天你要每天接触她们,恐怕得作些必要的准备才好。”

我心里十分感激她的理解,心理上稍稍放宽了心。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些乳母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光身材相若,连容貌也几乎完全一样,就象是孪生姐妹一样,而且,从她们的脸上,我看到了大厅中那尊雕像的影子。

“这座大楼有二十五层,是我们的培养车间,分成乳婴区、幼稚区和发育区,现在咱们是在乳婴区。这些乳母不是通过怀孕泌乳的,而是通过我们研究出的一种特别刺激形成泌乳,通过这种刺激,她们的乳汁会象真正的产妇一样有初乳,那对初产婴来讲是十分重要的,虽然我们这里是工业化生产,但在每一个细节上都遵循了自然的规律,所以不必担心我们的产品有什么非自然产物,绝对是绿色的。我们产品的发育程序是越靠前越快,普通婴儿三年的发育在这里只需一年,这时就转入幼稚区进行两年左右的培养,然后在发育区经过两年时间完全性发育,就转移到塑形车间进行塑形训练。”

说着,走着,我参观了培养车间的各个区。

从乳婴区出来的幼儿都是三岁左右大的小姑娘,但因为时间短,所以她们还走不稳,大部分都只能在地上爬,不过她们的语言能力倒都发展得不错,比外面的三岁孩子显得更善于表达自己。幼稚区结束时大概相当于外面十二、三岁的幼女,从各个方面看,她们都不比外面的孩子差。而接近转送塑形车间的则已经是完全发育成熟的小美人儿了,她们看上去大约十六至十七岁,身材象比着尺子裁出来的,身高都在一米七十上下,小扇面形的上身,细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曲线,只是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略瘦一些,大概是因为生长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长肉吧,还有一条,就是她们都有一头令外面的女性羡慕的乌黑秀发,全都长达膝弯,这大概也是她们超过常人的成长速度造成的吧。

这里的保育员也都是同样的克隆体,她们都是先作两三年的乳母,然后就到这边来作保育员。保育员们同那些乳母相比,就只多了上身的一件围胸,不过那些进入发育区的小姑娘们却一个个衣着整齐。她们的衣服都是长袖的长裙,色彩丰富,式样各异,衣料算不上高档,但都是棉、麻、丝等实实在在的天然原料。

华经理告诉我,这些女孩子每天都有很长时间的户外活动,但为了避免日光暴晒造成严重的色素沉积,一般都要求她们在早晚外出,而且,外出时必须穿裙子,还要戴帽子,对于发育期之前的女孩子则没有这种限制。进入发育区后,公司会随时根据她们的要求更换合适的乳罩,以保证她们乳房的正常发育。除了经期,她们一般都不愿意穿内裤,但为了避免泌尿感染,给她们的裙子里面都预先装上一条非常宽松的半长腿衬裤。实际上,她们所受到的保护比外面的女人要细致得多。

“那她们平时都吃什么?”天快到中午了,肚子有些饿,所以不自觉地就问到了吃上。

“啊--”华经理看着我笑了:“你一定以为她们吃的是合成食物吧?不,我们这里有专门的膳食部为她们配餐,保证丰富的营养和足够多的花样,其实我们在厂区内工作的员工的午餐同她们吃的完全一样。你在宾馆用的餐券在厂区也是可以用的,咱们就去尝一尝好不好?”

当然好了,我是个特鲜爱好者,对于工业化生产的特鲜产品,我们最担心的就是厂家会不会为了降低成本而使用合成食品培养。

华经理领我从走廊的东头出去,我们就到了室外。这时我才注意到刚才所参观的其实都在一座二十多层的板状高楼上,这样的楼有东西两座,我们刚才参观的是西座,这两栋楼是岛上最大的建筑物,上岛前在船上我就注意到了,原来是培养车间。

由于快到中午了,室外骄阳似火,已经少有几个人走动,华经理领我向北上坡,那里有一座很大的三层楼房,霓虹灯组成的字迹是“职工餐厅”。我突然多了个心眼:“我们能不能到培养车间那边去吃?”

华经理又笑了:“没问题,反正车间里吃的和餐厅吃的是一样的。”说完,她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人送两套餐具到培养车间,然后就领我往回走。

华经理领我在楼门口等了一会儿,餐厅那边下来一个工作人员,送了两套碗碟筷子。华经理让我自己随便选了一个车间,然后她叫保洁员找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放在玻璃墙外,请我坐下:“对不起,按公司规定,不属于培养车间的人员是不允许进入的,即使是董事长本人也不行,所以我们只能坐在这里吃了。”

“有这么严?”

“当然,这是安全与卫生的需要,实际上,就是她们进行室外活动的场所也是不允许随便进入的,这两座大楼的北侧是技术支持区,从支持区到南大门有专用的地下通道,把员工同产品隔离开,只有指定的人员才能进入。我们得为我们客户的健康负责。”

“噢,好,这是应该的。”我对这里的产品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 (四) 玻璃墙那边,几十女孩子们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只有三、五个在帮着保育员忙活。她们从西侧的墙边打开了一个大木柜子,然后从里面推出一个三米多长的大台子,人造大理石面,镶嵌着一个个洗脸盆大小的不锈钢格子,这东西咱见过,饭店里的自助餐用的就是这种容器。不大一会儿,有人推来了餐车,把一盆一盆的饭菜分别装进那些格子里,一阵香味扑鼻而来。里面保育员的领班隔着玻璃看见我们坐在这里,便对那些女孩子说了句什么,玻璃墙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什么也没听见,但女孩子们全都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我,让我感到自己活象个怪物一样。领班走到墙边,打开紧锁着的玻璃门,探出头来说:“华经理,有客人用餐是么?”

“是的。”

“那好,您把餐券和餐具递给我,我给你们盛饭,不知想吃点儿什么?”

“有什么?你给客人说说。”

她一气报了十几种菜名,其中有鸡肉、牛肉、草鱼、小虾、昆虫、豆腐、蔬菜,主食则有米饭、花卷、面条、稀饭等等,此外,还有四色水果。我的天,外面饭店的自助餐也不见得有这么丰盛,吃这么好的食物,她们的肉质不好才怪。

我随便点了两荤两素,又要了四个小馒头、一碗小米粥,华经理要了三色素菜,那领班帮我们盛好递出来,这才招呼女孩子们吃饭。她们一听号令,便纷纷从床上跳下来,从各自的床边翻起一个折叠的小桌,拉出一把小凳,又从抽屉里拿出各自的餐具,便一个个十分规矩地过去盛饭。我注意到她们的餐具也是不锈钢的,比我的个儿大一倍,里面的格子比我的多。她们非常精心地把每一种菜肴都盛一点儿,主食则各取所需。华经理告诉我,她们从小就被告知,饮食要多样化,不可以挑食,否则身体就长不好,她们都很自觉地遵守。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过了成长的年龄,也许是因为女孩子们生长快的原因,她们的食量比我大得多,而且细嚼慢咽,吃的时间也长得多,大约四十分钟的时间,女孩子们才结束了进餐。

吃过饭,她们马上就到外面去了,华经理说,她们餐后必须活动半个小时才能睡午觉。这是养生之道,大家都知道,只不过没有几个能自觉遵守的,至少我就不能。

华经理问我,要不要先回宾馆休息一下,下午再来。我现在兴奋得很,根本没有睡意,不过,不知人家华经理是不是有午休的习惯,便决定先回去。

下午两点钟,华经理来叫我,我们再次回到了厂区。这一次我们去的是那两座姊妹楼的东座。华经理直接领我进了地下室,我这才发现地下原来有一个那么好的游泳馆,游泳馆很大,有六个标准游泳池,其中五个被玻璃墙隔开。没等华经理说,我就猜到那五个是给女孩子们用的,这边的一个是给职工用的,华经理点头表示同意。华告诉我,由于发育期时间短,身高增长快,肌肉的生长速度则显得相对滞后,难以满足商用要求,所以女孩子们要在塑形车间进行系统的训练,以便尽快达到出厂要求。她们在这里要进行的训练主要是有痒运动和健美训练,游泳是必修课,到最后一年,每天每人必须游完一个八百米混合泳。这里的教练都是受过专门培训的,女孩子们每天也都要在自动测量机上进行检测,检测的结果供教练们安排她们的训练计划。现在午休的时间刚过,下午的训练还没开始,所以泳池是空的,不过应该快来了。

话音未落,我便听到一阵女孩子尖声的说笑吵闹,顺声音望过去,只见从对面的入口处,涌进来一大群年轻的女孩子,她们一个个都光着身子,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两颗半球形的小乳颤颤巍巍的挺在胸前,顶着红红尖尖的小奶头,扁平的小腹下,生着一丛浓密的黑毛。她们看上去比我在培养车间看到的成熟多了,也丰满了许多,完全是一个成年女人的样子。华经理说,她们是经过了一年塑形的,但要达到出厂标准,还要再经过一年磨练,我觉得她们已经够漂亮了,很难想象出她们出厂时应该是什么样子。女孩子们对我和华经理仿佛熟视无睹,仍然自顾笑着,吵着,互相推推搡搡地打闹着,看来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这群女孩子的后面,是五个三十岁上下的强壮男子,他们倒是都穿着游泳裤,指挥着姑娘们到一个泳池的一端,站成两排,然后领着她们作准备活动。虽然刚才吵吵闹闹,现在她们却一个个十分认真,每顶活动都十分到位,外面的学生们恐怕不会有这么自觉。

这边的女孩子还没有下水,已经有另一拨儿女孩儿进来了,这一批明显要年轻一些,也瘦得多,每个人都拿着一块浮板,可能是刚刚转过来的,正在学习阶段。

第三拨一进来,不光我自己看呆了,先来的女孩子们也对她们投以羡慕的目光。她们的年纪上与第一拨儿没有明显的差异,但身材却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语。她们依然是那么苗条,肌肤也依然是那么白嫩细腻,但在那水灵灵的皮肤中包裹着的,却是健美的肌肉,使她们的身上呈现出浅浅的峰谷,特别突出的是她们的臀部,浑圆、丰满、挺翘,让我产生了一种想要摸一下的强烈的冲动。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就是在健身小姐的大赛上,只怕也难以找出敌手。

“那些可能是快到出厂期的,咱们过去看看。”说着,华经理领我顺着玻璃墙走到她们那个泳池边,她们正在教练的指挥下排队,看见我们站在身后,一个个胸脯更挺,屁股翘得更高,脸上透出一种自豪的神情。“她们得确有资格自豪”,我想。

-------------------------------------------------------------------------------- (五) “确实是快出厂的,你看她们的臀部,都已经有了标志。”

我这才注意到她们右臀外侧靠近股骨头的部位都有三行小指甲大小的金字,一共有九个,正好构成一个矩阵。看见我们议论她们的标志,其中一个女孩竟然大大方地走过来,十分骄傲地把那标志让我看,我这才看清那是九个英文字母“A”。

“这是什么标志?”

“这是等级标志,她们在训练达到两年后,会进行质量测定。根据她们不同部位的肌肉水平,给出从A到E五个等级,A级最高,C级及格。这九个字母的第一行分别表示臀部、大腿和小腿,第二行表示肩、上臂、前臂,第三行表示躯干肌群、四肢脂肪和内脏脂肪。臀腿部位是主产品,所以要求最高,标志放在第一排,必须达到B级以上才行,达不到要求就要淘汰;第二行比较有价值,要求达到及格水平;第三行则相对不太重要,只是对她们身体的利用率产生影响。刚才这一个有九个A,我们通常叫九A级,是最高质量的产品,一批中难得有几个,所以她自己也非常骄傲。”

“为什么把脂肪也作为一种检验项目,有什么关系吗?”

“有哇,女性的身体保持一些脂肪是十分必要的,总量占体重的15%左右是最好的,而且应该主要是四肢脂肪,内脏脂肪则越小越好。四肢脂肪不足可能意味着身体的内分泌不正常,那样的话,虽然肌肉的重量可能达到了要求,但肉质很可能会受到影响。”

我突然又想起什么来:“她们自己知道自己的未来吗?”

“知道,她们还很小的时候,我们就让她们去看加工过程,所以这对她们来说不是秘密。”

“那她们愿意吗?”

“是的,她们有权力选择自己结局,公司不会干涉,而且,除非她们自己签属了献身志愿,公司也不会送她们进加工车间,还有,即使她们已经签属了志愿,如果在加工前反悔,公司仍然尊重她们的选择。也许是因为相互间的影响,也许因为她们身上流的是一个老自愿献身者的血,从公司创办到现在,只有两三个自己作了其他选择。”

“对她们,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放她们自由,让她们自己选择离开公司还是留在公司工作。那几个当然选择了离开公司,但后来她们又自己回来了。”

“为什么?”

“她们不适应外面的生活,因为她们成长期太短,虽然年龄和智力已经达到成人水平,但知识结构和社会年龄却差得太远,根本无法在外面生活,就算她们通过努力达到了社会的需要,她们的生命也已经快结束了,她们很清楚这些,所以就回来了。”

“回来怎么样?”

“安排她们去作保育员,或者安排她们去加工车间工作,如果她们不愿意献身,这是她们最好的选择了。”

“这些没有被加工的女孩以后老了怎么办?”

“退休哇,她们的权力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可以完全支佩自己的一切。不过,真正走到退休那一步的并不多,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间的影响很大,她们大都希望与其他姐妹有相同的结果,其实那些没有进加工车间而当上保育员的多数并不是因为不愿意献身,而是被淘汰下来的,她们始终盼望着能有一天也走上断头机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在她们工作五年左右的时候,我们还是给她们机会去献身。”

“但她们不是被淘汰的吗?”

“是的,但她们在这里生活,条件非常好,而且那时候她们的生理年龄不过三十岁,作为商品也许不行了,但可以在公司里进行内部消化,其实这里的姑娘们每个月都有几次吃特鲜的机会,其来源就是这些被淘汰下来的姑娘。”

原来如此,实在太好了,我心里想。

“这里的淘汰率有多高?”

“不算高,姑娘们训练够两年,就开始让她们选择自己的去向,选择献身的几乎是百分之百,等她们签属了志愿书,我们才给她们进行质量检测。检测的结果当时就告诉她们本人,如果她们自己认为满意了,就可以给她们打上等级标志,一般一两周就加工了,如果她们自己认为还不满意,还给她们机会继续训练一个月,如果一个月的时间还达不到要求,那就只好淘汰了。我们这儿大概每周淘汰一到两个,淘汰下来的就安排她们去作乳母,过两年再去作保育员。淘汰是必要的,一是可以让她们有危机感,二是可以保证有足够的乳母和保育人员。”

现在我越来越喜欢这儿了。看着姑娘们一个个跳入清澈的池水,华经理又领我到楼上各层去参观。这座大楼的内部结构与西座有着明显的不同,每一层都是几个很大的大厅,多数大厅靠墙是一排排的双层床,地面都是木制的,每层有一个健身器械厅。大部分大厅里,身穿健美服的姑娘们都在进行有氧操训练,器械厅也都是满员。华经理告诉我,姑娘们都非常自觉地训练,以便早日达到献身的标准,为了避免训练过度,各厅都有专人记录每个姑娘的训练量。

“我注意到这边都是男教练。”

“对,除了柔软操有女性教练外,塑形车间的教练都是男的。”

“为什么?”

“因为姑娘们喜欢男教练啊!她们已经性成熟了,适当舒缓性紧张对她们非常有好处,而且异性的关怀和鼓励对消除疲劳来说也是非常有效的。平时姑娘们训练完了,都要互相按摩以消除疲劳,这时候每个教练就会叫一个进步最快姑娘过来亲自给她按摩,那是非常让人嫉妒的。每到周六,各区训练都停一天,这天从早到晚,教练们的工作就是轮流对每一个姑娘进行从头到脚的爱抚,一直要把她们摸上高潮为止。而经过等级评定,准备送去加工的姑娘还有特殊的待遇,就是每一个姑娘都会配一个男教练陪伴姑娘走过生命中最后这段路,除了每天仍然要进行的减小了强度的训练外,男教练们整天都把她们赤裸裸地搂在怀里,爱抚她们,同她们性交,晚上同她们睡在一起,这一点,女教练就派不上用场了。”

华经理说着,我偷眼看到她在暗暗地夹着自己的双腿,原来她说到性事的时候,也会产生兴奋啊。

-------------------------------------------------------------------------------- (六) 我们来到六层,这里的姑娘们都已经训练满两年了,其中一间大厅中正在排着队等待评级。她们都没有穿衣服,精赤着美妙的胴体,表情里充满了期待与不安。两个男教练推了一个仪器进去,他们一左一右坐在那仪器旁,然后开始叫姑娘们一个个地走过去站在他们面前。教练手里拿起一个探头,先在她们圆滚滚的屁股上划拉一会,然后划过大腿、小腿、测量肩膀、胳膊,又划过整个脊背,然后把从机器里吐出来的透明纸条拿给她们本人看。头一对姑娘看到纸条后,十分惊喜地跳了起来,双手捧着那纸条迫不及待地跑到大厅另一头的另两个男教练那里,那里也有一台不同的机器,姑娘把纸条交给那里的教练,教练显然是说了句祝贺的话,然后把那纸条铺在姑娘右臀外侧,另一只手拿起一个与机器连着的探头按在那纸条上。探头下冒起了一小股轻烟,但那两个姑娘仿佛没有感到任何痛苦。

“那纸条上就是她们的评级结果,我想她们两个的等级一定很高。那机器是专用的标志机,可以把纸条上的字迹烙在她们的皮肤上。我说烙,可不是真的用烙铁烙,那是一种压力喷头,把水以极细的分子状态高速射入她们的表皮,同时把纸条上的金字带入她们的皮肤,这样的烙印非常美观,而且牢固,一般可以保留两月左右不会脱落,由于水分子很小,根本不会对神经末稍产生刺激,所以她们也不会感到任何疼痛。”

“啊,真先进。”我赞叹地摇了摇头。

检测在继续着,姑娘们有的兴高采烈,拿着纸条去作烙印,有的则黯然而退,甚至止不住流下眼泪,还得有其他的教练去安慰她们。

这一边的检测选出了十二、三个合格的姑娘,一个男教练领着她们从一个小门出去,不知去了哪里,而负责检测的教练们则移师其他厅里去继续挑选。

“那些被选中的将会被送到八楼的半成品区,那里会有每人一个男教练等着她们。咱们去看看?”

“好的。”

我们上了八楼,果然看见那十几个姑娘正站在一个大厅里发愣,为什么?大厅里坐了五、六十个二十来岁的棒小伙子,他们一个个练得身强体壮,容光焕发,都不穿衣服,露着下面雄壮的男人根,又粗又长,直挺挺地,那些姑娘们被弄得眼花缭乱,不知选哪一个好。过了好一会儿,另一批入选女孩儿上来了,那头一批女孩儿中才开始有人走出去站在一个小伙子面前,把手向他伸出去。那小伙子抓住她的手站起来,然后一拉一搂,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转身走向另一边的一个大厅。

我这才注意到这一层的大厅里都没有双层床,也不象其他层中的大厅里主要是空地,这里满屋子放的都是双人床。小伙子把那姑娘揽到一张床边,自己坐下来,双手揽着她细细的腰肢,把她拉向自己的胸前,然后用嘴去叼她的乳头。

也许因为不是第一次接触异姓,也许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受到过外面的那些市俗观念的影响,虽然看上去她有些紧张,同时脸上还带有一点微微的潮红,但丝毫也没有外面女孩子所特有的那种羞怯,当那小伙子的嘴含住她粉红乳头的一刹那,她用力扬起头,闭上明亮的大眼睛,张开粉红的小嘴,同时用双臂紧紧搂住那小伙子的脖子,虽然玻璃墙隔音良好,我还是从她的身体姿态中感觉到了她从胸腔中发出的一声快活的叫喊。

小伙子分开腿,把她拉到自己身前,一边继续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手在她赤裸的后背上、下抚摸着,然后大把大把地抓握她那高翘的屁股,我看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两条结实的长腿用力夹紧,背部紧张地向后躬起,胸脯快速地起伏着。小伙子显然感觉到了她的强烈反应,转身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然后侧卧在她旁边,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边吻她的小嘴,另一手则从她的前胸顺着身体向下滑去。

她夹紧双腿,蜷缩起来,但我知道她不是想防止男人对重要部位的入侵,而是因为强烈的刺激使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小伙子的手终于伸进了她小腹下那黑色的毛丛中,她也自然地分开了两腿,热情地迎接他的手。他滑入毛丛,用中指探入她厚实的阴唇,在她阴蒂的位置慢慢抠弄着,她的双腿在床上慢慢蹬着,两只纤细的脚丫用力绷紧,我看到了她腿上的肌肉不住收缩着,一股稀薄的液体从那肉缝中流了出来。

小伙子翻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把她盖住,用脚把她的两腿分到自己的身体两侧,然后慢慢地向上顶。她摇动着上体,两脚在床单上往返滑动,全身一下一下地抽动。然后我看见小伙子快速地挺了一下身体把她顶得一耸身,并且肯定兴奋地大叫了一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把她搂住。

小伙子用双肘支撑着上身,弯起双腿,用膝盖支撑着自己的下体,然后微抬起臀部,向后一坐,又向前一挺,女孩儿的身体就是一阵抽搐,又一坐一挺,女孩儿又一阵抽搐。他不停地顶,她不住地抽动,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人类最原始而又最伟大的活动。

这边两个在一起纠缠,其他女孩也各自找到自己中意的男人后鱼贯走进大厅,各自寻了一张大床,也翻云覆雨地折腾起来,大厅中一片白滟滟的肉光。

-------------------------------------------------------------------------------- (七) 看到里面的一场大战,我不由得冲动起来,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扭头一看,华经理那里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息,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不停地相互蹭着,我知道,她比我受到的影响更大,也只是这个时候,我才从她身上看到了女人,而不是一个职员的味道。

我没敢惊动她,装着不知道有这回事似地继续看里面的男女之战,不过我只是眼睛看,脑子里却是想着别的事情,这是我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好办法。

“噢,真受不了,虽然我经常到这里来,可这种场面还是让我控制不住。”华经理在说话,我在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不好意思,看来这里的性观念同外面完全不一样。

“哪里找来这么多男人?”

“都是本公司员工的子弟,我们对他们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他们一来,就要进行健美方面的严格培训,然后再进行专业的性技术培训,目的在于保证他们每一次都能让他们自己负责的女孩子达到高潮。外面的男子大多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所以只有很少数的男性能够使自己的妻子达到高潮。

“这些教练为这些评过级的姑娘们进行性方面的奖励一般是一周,等他们的奖励对象被加工了,他们就被分别派往其他年龄组作普通教练,同时把那里的普通教练换回来,这样轮流作庄,免得他们性生活过度。”

“哇!天哪,这得多高的成本哪?!”

“那当然,比一般的猪羊肉成本要高上百倍,所以我们的产品都是以克为单位的,不过,能成为特鲜爱好者的也都不是普通百姓,他们并不在乎价钱,再说,谁还天天吃特鲜呢?”

“那倒是。”我本人就属于高收入阶层,要不然我也不敢去吃几块钱一克的特鲜肉。

“我们去看看加工过程好吗?”

“没问题。不过,现在不行。我们的产品要保证以最新鲜的状态上市,所以加工都在凌晨进行,我们同UPS有协议,就算是最远的美国,二十四小时内也能送到最终客户手中。现在才是下午四点,离加工的时间还早着呢。如果你真想亲眼看到加工过程,今天晚上我到宾馆来叫你。”

“行!”

因为想着第二天早晨的参观,所以吃过晚饭,我早早就睡了。

将近午夜的时候,总台打电话把我叫醒,说华经理在外面等我。我匆匆起身,穿好衣服,草草洗濑了一下,便离开了房间。

华经理已经在宾馆的大堂等了好一会儿,我见她虽然穿着同白天一样的衣服,头发却有些乱,好象没有好好梳理,不过,对一个女士,我可不好意思指出来。

“我头发有点儿乱是么?”她歉意地笑笑:“白天陪你看塑形车间,受他们的影响,回去以后拉着我男朋友好好疯了一把,完了事一看,都十一点了,赶紧穿上衣服往这儿跑,所以没来得及打扮。”

我真的是十二分惊讶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华经理,她竟然当着一个男士的面毫无顾忌地大谈她的性生活。

“我这么说话你是不是很不适应?”她问道:“我们这儿的人没有你们外面人这么腼腆,其实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我们对自己的另一半忠诚就行了,何必对这件事那么遮遮掩掩的呢?真弄不懂。”

虽然感觉上总是有些不习惯,但我也不得不说,她说的确实也没有什么不是之处,本来嘛,既然回到家里两口子都要干,又有什么好避讳的呢?

我们这次进了厂门的那间大厅后,没有走左边的走廊,而是从右边的一个门进去,顺楼梯到了地下,然后沿着一条很宽的长长的走廊向南走,大约走了两三百米,看见一个上去的楼梯,同时走廊又拐向正东。

“从这儿上去就是加工车间,不过,咱们还是先去准备间看看吧。”

“还有准备间?”

“对,因为是半夜开始加工,为了不影响其他人,准备加工的女孩儿头一天晚饭后就都转移倒这里的准备间休息。现在快半夜十二点了,姑娘们该起床了。”

“她们还要先睡觉?”

“当然,对她们来说,加工只不过就是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要象平时一样正常休息。再说,加工之前的晚上,她们还要享受最后一次性关怀,完了事儿一般都有些疲劳,当然要先睡一会儿了。”还有这样的事儿?西海公司为她们想得真周到。

沿走廊东行了百十米,又看见一个楼梯,同时走廊又拐向正北。

“顺走廊向北就是培养车间和塑形车间,咱们得从这条楼梯上去。”

-------------------------------------------------------------------------------- (八) 华经理领着我从楼梯上去,走出一楼的门,我看见了同塑形车间的半成品区几乎一样的大厅,几十张大床上每张都睡着赤条条的一男一女。那些女孩子紧紧钻在男人的怀里,睡得都很香甜。华经理示意我禁声,然后领着我顺走廊向南走到底,在那里我看见了两个二十平米左右的格子间,周围是双层厚玻璃墙,房间里也有大床,还另外有写字台和皮椅子,当然,还有电视,看上去更象是住家,其中一间里还睡着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女人。

“看见了吗,这两个是隔离间,外面送来的女死刑犯和一些自己找来的女自愿献身者就先要在这里隔离一周到两周的时间。明天那个陈秀婷就要送到这里来,你以后的采访也在这里。”

“隔离?”

“那是为了安全和卫生的需要。你知道,自愿献身者和女死刑犯的生活环境卫生状况比较复杂,所以必须要先进行检疫,同时还要和我们的姑娘们隔离开。一般自愿献身者采取两周左右的时间隔离,以便证明她们是健康的,或者在这两周里把可能影响到食品卫生的疾病治愈,为此,有些人可能需要更长时间的隔离。而女死刑犯因为从核准死刑到执行不能超过一周,所以隔离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防止感染我们的姑娘,至于治病则只是附带的内容了。”

“是这样。我明白了。你说,现在还有自愿献身者?”虽然是特鲜爱好者,但我还从未见过自愿献身者,因为西海公司成立后,特鲜俱乐部里就不再有自愿献身委员会了。

“当然了,隔离间的那一个就是。自愿献身者并不是因为喜爱特鲜才献身的,她们纯粹是为了他人的幸福快乐而献身,她们自己都会因为能够献身而激动和自豪,所以,不会因为有了西海公司,自愿献身者就都消失了,相反,西海公司为献身者提供了更为良好的献身服务。”

“自愿献身者的肉都是谁来享用?”

“有些本身就是特鲜俱乐部的成员,所以她们会自己事先约好享用者;另外一些则是独自来到西海公司寻求帮助,这样就由我们为她们寻找合适的享用者。”

“费用呢?”

“老实说,自愿献身者的生活环境没有我们这里好,年纪又偏大,肉质一般都达不到商品要求,因此,我们不能让她们上市,我们只是向她们本人收取一笔确定的服务费用。”

“让她们本人支付?”

“对,本人在俱乐部的,费用最终自然会由俱乐部承担,而个人献身者则由她们自己同我们找来的享用者谈好费用,还有些献身者自己就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来支付费用。比如这位女士,她自己有一个不小的连锁超市系统,年收入按十亿计,根本用不着享用者出钱,她自己就主动把费用都负担了,只要我们为她找享用者就行了。哎,我好象听说你也是特鲜爱好者?”

“对,我早就是你们的客户。”

“那,你有没有兴趣成为她的享用者?”

“我?行么?”我心里真是激动极了,作了许多年的特鲜迷,这是头一次看到献身者,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参加享用献身者的活动,我怎么能拒绝呢?

“当然行了,明天我就同她说。”

“太好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老实说,我也是个自愿献身者,但想到我们王董事长,我才认识到,如果我能为其他献身者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务,不是比自己献身更有意义吗?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再晚了肉就老了,我已经作好了打算,最迟后年,我就要住进这里的隔离间,到时候我一定要邀请你来享用我的肉体。”

“一定一定。”现在我发现华经理简直是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

正说着,华经理的手表发出几声好听的鸣叫。

“十二点了,姑娘们该起床了,咱们过去看吧。”我们又沿着走廊往回走了三几十米,看见那些小伙子们都起了身,并把他们每人搂着的姑娘拉起来。

“虽然她们并不怕死,但对她们来说,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献身,所以肯定会很紧张。我们要求这些男教练一直陪着她们,亲自给她们作准备,并且亲自送她们上断头机,这样就可以有效地缓解她们的紧张情绪。”

姑娘们偎依在各自的小伙子身边,让他们搂着自己的腰鱼贯走向大厅西侧的一道门。华经理领我从楼道里转过去,我看见那边也是一个大厅,大厅里一排一排的都是大号的白瓷浴缸,每个浴缸旁边则是一个形状比较奇特的马桶。姑娘们纷纷坐在马桶上,看表情是在造如厕。

“这是加工前的必备程序,先要把大小便排空,然后灌肠。”果然,姑娘们一个个抬起屁股,由小伙子从马捅后面把一个手柄扳下去,可能是杠杆原理,我看见从马桶里向上伸出一根三厘米粗的白色塑料管,一直露出足有十几厘米长,姑娘们纷纷带着那种奇怪的表情,把自己的屁眼儿对准那塑料管子坐了下去。

“你看,那就是灌肠管,我们这里用的灌肠器也和外面的不同,是双层管,里面有阀门,姑娘们坐上去的时候,阀门的芯管在上位,把外管的上口堵住。等她们坐到底,男教练们打开自动控制器,芯管通灌肠液的阀门打工,带着压力的灌肠液就注入她们的肠道。等到她们肚子被灌足了,压力传感器发一个信号,自动控制器就把芯管的阀关闭,同时芯管下降,把外管的上口放开,她们被灌肠液稀释成粪水的大便就从外管同芯管之间的涵道直接排到马桶里。等排完了,控制器又把芯管推上去,再次灌液洗肠,一般要经过三、四次,才能把她们的肠道比较彻底地清洗干净,这样,我们后面的加工就方便多了。”

真的,我见那些姑娘们一个个都露出了难过的表情,知道那是在灌液,然后那表情又突然变得轻松起来,那是刚刚放掉了一肚子的压力。过了大约十分钟,姑娘们纷纷从马桶上站起来,躺进浴缸里,小伙子们则走过去,打开淋浴喷头,给姑娘们冲洗身体,他们的手在姑娘们的身上游走,把姑娘们摸得浅笑不止。

洗净的姑娘们从浴缸里站起来,小伙子们用大毛巾给她们擦净身体,然后用一个白色的塑料薄膜套子把她们长过膝盖的秀发装起来,扎在头上,我想,这大概是怕加工的时候费事。这个时候,华经理才告诉我们,准备工作结束了,她们将排着队走到加工车间去。于是,我们赶在她们前面走进了加工车间。

-------------------------------------------------------------------------------- (九) 加工车间的第一个工段是断头机,那是一个象机场行李通道那样的传送带,不过宽有两米上下,而且表面被制成同女性人体的背部相合的一个个塑料凹窝,传送带向前两米左右通过一个龙门刨一样的机器,我看到那里面在传送带上方三十厘米左右有一口半米宽的铡刀。传送带两侧各两米都是玻璃墙,我们在一侧的玻璃墙外,而另一侧的玻璃墙外也有人,是几个穿法官制服的中年女子。华经理告诉我,那是法院派来的监督人员,目的是保证姑娘们都是自愿被加工的。

第一对男女走了过来,先到了那一侧的玻璃墙边,通过话筒同外面的监督员谈话,我看见那姑娘不住地点头,知道她是在向监督员肯定她的志愿。然后,那几个监督员中的一个冲姑娘点了点头,姑娘就自己走到了传送带边。同那小伙子拥抱了一下,又使劲亲了亲他的脸,然后自己躺在了传送带上的一个凹窝里。那尖尖的乳峰朝天挺着,微分的两腿间,浓密的阴毛半掩着她女人的地方。小伙子身体靠着传送带,右手放在传送带侧面的一个绿色按扭上,又问了一句什么,那姑娘一回答完,他就按了下去。

那姑娘的身体猛地挺了一下,同时传送带开动了,把姑娘送进了机器里停住。我看见传送带的一侧弯了下去,使姑娘的头仰了起来,四只带塑料衬垫的机器手分别抓住了姑娘的手腕和脚踝,姑娘没有丝毫反应,这时,那铡刀用无法分辨的速度切了一下又回到原位,姑娘那美妙的头便同身体分开了落进一个槽里,立刻被一个机器手抓起来放入旁边的一个槽内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一股鲜血从腔子里喷了出来,冲到机器内部的侧壁上,流进传送带一侧的金属槽里。传送带又动了,姑娘的身体随传送带出了那断头机,然后被那四个机器手抓着倒挂起来,这时我才注意到那四个机器手是另一条悬挂式传送带上的设备。传送带的下面是不锈钢槽,姑娘的身体随着传送带向远处移动,血则流入地上的钢槽内。

“刚才那男教练按下按钮是启动断头机,按一下机器进行一个全自动过程。”华经理说:“第一步是藏在那个凹窝里的电极放电,高压电把那姑娘瞬间击昏,这样她就不会有任何痛苦。然后是断头,断头机的原理和冲床是一样的,有一个大飞轮积蓄能量,然后通过一个电磁离合器把能量传剃给铡刀,铡刀下落并返回的时间只有几十毫秒,干净利落,百分之百地可靠。断头后,她们的头被送到另一个工段立刻取出眼球速冻,以后送给爱眼眼库,大脑取出制药,头发取下制作假发,制假发时剪下的碎屑还能制特效止血药,面部的肉和舌头单独包装进礼盒,其他骨肉则可绞碎后用来制作调味品;另一条传送带把身体送去后加工工段。她们的血会回收利用,你注意到培养车间的那些人工子宫了吗,那些胎儿的脐血实际上就是从这里回收的血液制成的,反正她们都是同一个克隆体,不会发生排异反应。”

“这倒是充分利用。”

“那当然,不光是这,咱们过那边去看下一个工段。”我们跟着那女孩儿倒挂的身体往前走,穿一堵墙上的小门,就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同断头机那边大小差不多,传送带经过的地方还有一个龙门钢架,那姑娘进了龙门停下来,机器上的四、五个机器手在姑娘的每一寸肌肤上掠过,起初我还不明白那是在干什么,等到一个机器手从姑娘的屁股后面沿腿裆移动到小腹,我才发现姑娘那浓黑的阴毛瞬间消失了,露出淡褐色的两片大阴唇,原来这是一个去毛机。

“实际上,她们的阴毛和腋毛也是可以用来制作止血药的。”

脱了毛的女孩身体显得更加洁白,而且呈现出一种很漂亮的光泽。另一条传送带继续把姑娘送往前方,又穿过一堵墙,就进了后加工工段。这边的车间比断头机那边大得多,长有近百米,传送带从车间正中直通另一端,而传送带两侧,整齐地摆放着两排工作台,每个工作台前都站着同华经理差不多年纪的女人,都光着身子,看那熟悉的长相就知道是被淘汰下来的。最靠近的两个女工把按扭一按,工作台侧面上方的一条滑轨移向传送带,刚好把那第一个无头的姑娘拦住,抓住姑娘手脚的机器手是装在同一个挂架上的,那挂架上的一个孔恰好套进滑轨,滑轨这端一抬,把挂架从传送带上挑下来,由于这时滑轨的不再是水平的,于是,那姑娘便靠重量滑向了位置低一些的工作台。

姑娘滑到导轨的一端,位置正好在工作台的侧面,站在台边的一个女工走到姑娘后面,从正上方拉下一个被弹簧吊着,拖着一根电线,有手电筒粗细的金属圆棒,把它从姑娘的肛门插了进去。离圆棒顶端十公分左右的地方装有一个与圆棒轴线平行的尖刀,随着圆棒的插入,那刀也从被撑开的肛门旁边刺了进去。等那刀齐根而没,女工按了圆棒上一个按扭,只见那刀飞快地绕圆棒旋转了一周,然后把圆棒向上一拔,只见姑娘的直肠随着那圆棒被抽了出来,女工从上面拉下来一根细绳子,把那肠头一扎,抽去圆棒,那绳子向上一收,便将一根肠子拉出了三米多长,挂在半空中。另一个女工则走到姑娘的前面,手持一把电动钩刀,从那圆圆的刀孔插进去,慢慢向下拉,只听一声嗡嗡的响声,钩刀切开了姑娘的会阴,剖开了阴道,一直割到耻骨,又向下直切过胸骨,最后停在颈窝处。

姑娘的肚子一剖开,肠子便滚出来,一头还挂在空中,另一头则继续拖在腔子里。女工先蹲下去,把一颗鲜红的心脏取出来,放在一旁的白色搪瓷盘子里,又取了两肺放进塑料筐里,然后抓住食道用力一扯,硬从姑娘的脖子里给拔出来,连着胃、肝、胆、胰和肠子一起掏出来,用小线扎住胆管,切下胆囊放进盘子,又取下肝脏、胰脏放进盘子,解下挂在半空的肠头,将肠、胃等消化道放进另一个塑料筐子。再把姑娘的脾、肾、内生殖器摘下来,同心、肝等放进同一个盘子,那姑娘的肚子就成了一个空腔。这时,刚才剜肛门的女工操起了一把链锯,一阵轰鸣,碎屑乱飞,把那空肉壳切成了对称的两半。

两个女工各拿了一支水枪,先把那两半个女人身体冲洗干净,一按电钮,滑轧的那一端又搭在了传送带上,同时这一端抬高,把姑娘重新送回了传送带。这边两个女工把那盘内脏和肠胃放在一个平面传送带上,被送进了旁边的一个门里,冲了冲工作台和地面上的血,又等着下一个姑娘的到来。

-------------------------------------------------------------------------------- (十) “怎么样?”华经理问。

“真利落。”

“那当然,有这么方便的机器,而且她们已经在这里干了好几个月了,熟练得很,每个姑娘在这里只需要五分钟就解决问题了。”

“那些内脏怎么处理?”

“那可是好东西,可以用来提炼很多种药物,我刚才说了,一个姑娘从小到大的成本比猪、羊高上百倍,这样的成本我们很难得到足够的收益,而用内脏提炼的激素、药品和营养补剂有数百种,不仅价格惊人,而且销路极好,我们公司的利润实际上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是从这些提炼物中得到的。而特鲜肉只是收回个成本就算了。来,咱们再过去看剔骨工序。”

车间里只是最前边的五、六排工作台是负责开膛的,每个工作台前是两名女工,去掉内脏并劈开的女尸则重新通过传送带向车间的另一端走,这边的工作台都是进行最终处理的,每个台前就只有一名女工了。

女尸照例是通过每个工作台上方的滑轨从传送带上转接过来的,女工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女尸臀部的等级标志,她拿起一个探头,在那右臀的标志上按了一下,就把那标志扫入了电脑中,电脑会控制打印设备把标志印在包装用的薄膜上。随后她又拿起一个同探头非常相似的工具在标志上按了一下,华经理告诉我,那是一个专用的剥离刀,可以把那块带有标志的表皮均匀地剥下一毫米厚的一层。女工把那块表皮从剥离刀上取下来,用水冲净血迹,用吸水纸吸干,放在一个机器里,转眼间,那块肉皮就被封入了一个透明的塑料卡中,制成了一块名片大小的标牌。这东西我在俱乐部吃特鲜的时候见过,是一个符合国际惯例的产品合格证,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封在里面的这个等级标志竟是女孩儿自己身上的皮肤制成的。华经理告诉我,每个姑娘的肉装在一只包装箱内,这标志只有一个,镶在包装箱上,是西海公司的真品标志,不可能仿冒。同时,这个等级也是定价的依据,一个“九A级”的价格会比没有“A”的贵百分之五十以上,不过,迄今为止,西海公司的产品中,还没有出现过低于“六A”的,而最上面的一行标志中,还从没有出现过“B”。

接下来,那女工拿起了一把约有二十公分长的不锈钢剔骨刀,在那女尸的手腕上灵活地一转,就把一只小巧的玉手切下来,用水一冲,放进一旁的封装机,出来的时候,那小手已经封在了真空袋中。

“我们的封装机是多功能的,不仅可以封装,而且可以称重。虽然两只手来源于同一个姑娘,也会有轻微差别,对于这种按克定价的产品来说,一两克的差别也足够大了,所以不光要对每袋产品单独称重,而且还要扣除袋子的重量。”

那女工切完女尸的手,便开始剔骨。先从颈锥剔起,然后从体腔内侧除掉胸骨、脊锥,一根根地除下肋骨,然后剔除锁骨,半爿女尸就只剩下骨盆和四肢骨骼了。那女工干得十分小心,象绣花一样,我知道,她要保证尽可能多的出肉率,因为每一克肉都价格不菲。

去掉了骨头的躯干没有了支撑,变得软软的,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女工先把女尸的上肢连着整块三角肌切下来放在工作台上,仔细地沿着肌肉间的分界线剖开,然后一根根取出上臂骨和尺骨、挠骨,把无骨的胳膊放在一边,这才回去,先割下一个完整的乳房封装好,然后沿着髋骨、骶骨、耻骨的边缘和腹股沟把女尸的腰胸部位整个割下来放在工作台上。接下来剔去盆腔的骨头,十分小心地沿腹股沟和大腿根把外阴部割下来,洗净后用封装机封装好,再沿臀股沟横一刀切到股骨头处,把那块最肥美的臀肉割下放在台面上。象处理上肢一样,女工把那条修长健美的秀腿沿肌肉的缝隙剖开,去掉大腿和小腿的骨头,然后齐脚踝割断。将腿肉放在台上,然后从机器手上取下那只纤细白嫩的小脚丫,放进机器封装好。半爿女尸就完成了剔骨工序。

接着,女工又把另外半爿女尸剔了骨,工作台上立刻堆满了红红白白的鲜肉。

女工启动了最大的,同封装机紧连在一起的机器,在控制台上按了几个钮,把半边腰胸段放进去,只听一阵嗡嗡的响声,封装机的后面推出了一袋一袋封装好的特鲜肉片。我是特鲜爱好者,对那袋子十分熟悉,每一袋都只有五十克左右,即使这样,对一般收入的家庭来说也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切完了两块腰胸节,女工把封好的肉码进一只打开的大包装箱,调好切片机,然后把两只小臂从胳膊上切下来放进去,再依次把上臂、小腿、大腿和臀肉都切成片,顺序依次码进箱子,不同部位的包装袋颜色是完全不同的,售价也不同,越是便宜的越靠近箱子下层,最上层是那姑娘的美臀切片。

女工从旁边拿起一个红色的锦盒,把最早封装的那些玉手、玉足、美乳和女阴仔细放进锦盒的格子里,我知道那是特鲜礼盒,因为这些特殊部位是整体出售的,总价都比较高,只有非常有实力的客户才会买,所以要单独包装。

一个女工推着车从旁边一个门里出来,仔细对照了工号,然后把两个封装好的袋子放在工作台上,那是同一个姑娘的面部和香舌,工作台边的女工拿起来装进礼盒,这才盖上盖子,放在那装美肉的箱子上,连箱子一起推到一条与地面几乎平齐的平面传送带上。然后那女工又开始等待下一个目标,整个过程用了足有半个小时。

-------------------------------------------------------------------------------- (十一) “这边总的处理过程一般只有一个多小时,包装好的鲜肉直接送到那边的自带动力冷藏箱里,用气垫船直接送到岸上的专用机场,从那里把产品分别送往世界各地。剔下的骨头可以制高档特鲜调味品,价格比黄金还贵。好了,全过程就是这样,感觉如何?”

“感觉?我的感觉就是更想吃特鲜了。”

“那好办,等我献身的时候,会给你发邀请函的。”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会把更美好的感受写下来,让所有的特鲜爱好者分享,不知华经理是不是介意。”

“当然不会,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那就说定了?”

“一言为定!”其实我心里一直以为那只是个玩笑。

吃过早饭,华经理说要带我去见那个自愿献身的女老板。

我们回到准备间,那个女老板也已经起了身,正在一边看电视,一边坐在床上吃瓜子。早晨看见她的时候还在被窝儿里,现在起来了,才看见她也是一丝不挂。她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披肩的头发烫着大花,身材在女人中算不上特高,也就是一米七不到的样子,但上身很短,腿很长,就显得特别苗条。她的上身包括胳膊都比较瘦,两只乳房也尖尖的,仿佛没有发育完全的样子,不过腿很结实,特别是丰满的臀部又圆又紧,加上晒成浅褐色的皮肤上那白白的比基尼印子,一看就知道属于健身一族。

看见我们站在玻璃墙外,她站起身来同华经理打招呼,此时,我才看见她的小腹象男性一样扁平,下身儿生着一丛不算浓密的黑色软毛。

“刘总,这位是……”

“别说,让我猜,一家是大作家石砚先生,对吧?我叫刘家琪,我看过你写的好多本书,那上面有你的照片,我是你的忠实读者,非常非常崇拜你。”那女人抢先说出了我的名字。还真别说,虽然我的书销量大都不错,不过因为不太喜欢在媒体中露面,所以实在想不到能有人认出我来。

“既然认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刘总,石砚先生也是位特鲜喜好者,现在正巧到本公司采访,我们就把他请来参加您的献身会,不知您是否满意?”

“真的吗?那太好了!没想到还能为我所崇拜的人作贡献,真是幸福!”

“刘总,这几天我要在这里采访一个女毒犯,她今天来,就住你隔壁。所以我会每天来看你,也希望你能加入进来,咱们三个用聊天的方式,免得总是我问,她答,气氛僵僵的。”

“没问题,我一定帮忙。说实在的,我在这儿呀,闷得难受,虽然这儿有电视,有电脑,偶而还有西海公司的人来看看我,可还是挺寂寞的,要是你能整天在这里陪我就好了。”

“可惜我帮不上忙,晚上总得回去睡觉哇。”

“唉,是啊。可是每天晚上送到旁边大屋里的女孩儿都有个漂亮的小伙子陪着,半宿半宿地干那个事儿,看着真眼谗。同他们公司商量,能不能也给我安排一个,人家说不行,那些小伙子是经过严格检疫控制的。你知道,别看我二十七了,还是个大姑娘,从没让男人动过,要是献身之前连男人的味儿都没尝过,总是觉得有点遗憾。”

她的脸稍稍有些红,看来对这事儿还是有些不自然,不过食色性也,每天看着别人享受那种诱人的快乐,她能杠得住才怪呢。

“刘总,别急,回头我同石先生还有公司领导商量一下,要是没有什么异议,就请石先生来陪你住怎么样?”

“那太好了。石先生,可别推辞呀,我等你。”刘家琪的眼出流露出渴望的光。

“这个……”

“怎么?石先生有太太了?”刘家琪有些望。

“没有,我还是独身。”

“那,你……?”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刘家琪看上去这才放心。老实说,这女人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还算是十分不错的,男人见了很难不动心的。

华经理说到做到,叫我在这里先陪着刘家琪聊天,自己真就出去找公司领导申请。不大一会,她就带了几个工作人员过来,那些人拿着口袋,推着个车。华经理说,公司领导已经批准了,同意我陪刘家琪度过最后的两周。他们让我脱了衣服放进口袋里封好,让我在封口上签了字,然后打开刘家琪房间的门,把我的手提电脑消了毒拿进屋里,并让我进去,房间有专门的卫生间和浴室,先让我洗个澡,然后给我消毒。

说实在话,女人在我面前光屁股倒不算少,我还是第一次当着两个女人露出自己的身体,多少有点不太自然,不过很快就适应了。

消完毒,工作人员出去关上了门,华经理在外面说:“公司领导让我专门负责安排你的一切活动,所有你需要的我都会尽可能满足。屋里的电脑可以同外界联网,你的机器也可以通过墙上的接口上网。我的办公室离这儿不远,凡是你需要的可以通过电脑或者手机同我联系,我会给你提供24小时服务。”

“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不用客气,你们聊吧。”

-------------------------------------------------------------------------------- (十二) 说完,华经理转身离去。我还在为同一个刚刚还完全陌生的女人裸裎相对而有些紧张,刘家琪已经控制不住地扑过来,硬是把我扑倒在床上。看她这猴急猴急的架式,我真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大姑娘。

刘家琪赤条条的身子蛇一样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娇喘带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她用她的酥胸在我的胸膛上蹭,嘴里不停哼唧着:“石先生,我好崇拜你,快来吧,我要。”这种架式要说有哪一个没毛病的男人不受影响,那我绝对不相信。自从同第一个女朋友分手以后,已经足足三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我感到一股冲动,一股想搂,想抱,想把刘家琪活吞下肚里去的冲动。

我毫不客气地把她翻下去,压在身下。她紧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儿吻我,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喜欢我还是纯粹因为欲望,或者两样都有吧。我毫不示弱地盖住她,一边吻她的嘴,一边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摸。看过西海公司那些男教练们的表演,我学到了不少刺激女人的技巧,这回全用到刘家琪的身上,不用说,还真的管用,时间不大,刘家琪就被我摸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她瞳孔有些散大,眼睛眯缝着,头慢慢地摇动,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动了动,用一只脚从她的两脚之间插进去,把她的两腿分开,隔在我自己的两腿外边,然后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毛的地方压了一下,我感到那里已经完全濡湿了。

我伸了一只手进去,摸索着分开她两片厚实的肉唇,用中指的指端压在那个小豌豆上,轻轻一揉,刘家琪嘴里“嗷”的一声,身体机灵地一抖,差一点儿把我颠下来,这也太敏感了!我揉了一会儿,她的呻吟中带上了一点哭腔,我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欠了欠屁股,将我的老兄弟送过去,用力一顶,她身子向上一挺,哼了一声,我便齐根而入。

她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从前的女朋友可不会这一招,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老手,象她这样三攥两攥,恐怕用不了几下我就投降了,因此,我更加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处女。她的屁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我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这种场面,定力差一点儿的还真罩不住。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一个小时,怕不插了上千枪。她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唧筒把我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我的全身,我开始放纵自己的感觉,让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她的身体内部。

我们两个相拥着躺了有半个小时,她一直让我泡在她的身体里。等我们两个都感到从交战的疲惫中恢复过来,我坐起来,拿了几张纸巾去帮她擦试濡湿的下体,却发现从她的阴户越过会阴部直到骶骨有一道刚刚凝固的血痕。她真是处女?不会吧?我听说很多年轻的女人都作阴道修复手术,莫非……?我把她浑圆的屁股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然后打开她的阴唇仔细观察,在她的洞口处真的有一块刚刚破裂的薄薄肉膜,而且,完全没有任何修补的痕迹。毫无疑问,她真的是第一次。

刘家琪发现我在检查她的阴户,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想验我的贞哪?没想到你那么传统。”

“不是传统,主要是我没想到你真是处女,你知道,我已经不是处男了,如果你真是处女,我会不会有些唐突佳人儿了?”

“得了吧。你是因为我的表现没有一点儿羞涩,所以怀疑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吧?”漂亮的女人总是这么敏锐,我无话可说。

“告诉你,我从打十四、五岁性成熟起就一直向往着能投在一个我喜欢的男人的怀抱中,可是慢慢的我开始非常想作一个献身者,就把这事儿放下了,因为我不想让一个爱我的男人看着我离他而去。我都二十七了,早过了害羞的年龄了,你知道,这十几年来都是靠自己释放,难过死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人世了,很幸运能遇上你,能在走之前让一个我崇拜的男人得到我,我还不充分享受这份快乐。”

她说着,又坐起来亲了我脸一下,然后搂着我的脖子投在我的怀中。

此后的近两个星期中,除了采访工作,我就这样每天从早到晚都搂着她,兴致一来,就把她放倒大干一番。我要尽我所能,让这个勇于贡献自己生命的女人充分享受生活。

那天下午,毒犯陈秀婷被送进隔壁的隔离室。她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女人,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儿,从头到脚都瘦瘦的,属于那种典型的铅笔型身材。按说她的长相也不算差,如果在大街上拉客,大约不会空回,不过同这里的那些女人们一比,她可就算不上什么了。她是戴着手铐被两个女警送进来的,在房间外面脱了连衣裙和内衣,光着身子洗了澡,消过毒,这才被关在里面。她的阴毛比较浓,而且很长,根根直立,在小腹下占了很大的面积,同她那瘦瘦的身子根本不成比例,但实在很抢眼,要是象欧洲国家的红灯区那样在玻璃橱窗里展览,可能比较容易被人挑走。

她一来就一直低着头,同她说话也不答应,闷闷地坐了一下午,直到晚饭以后,刘家琪一再招呼她,这才慢慢开始同我们答话。

与刘家琪完全不同,陈秀婷很怕死,当初为了几个臭钱贩毒的时候,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抓住,更没有好好想一想,被抓住了会有什么结果,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

尽管我和家琪一直好言安慰她,但我们的心里其实都对这个有十分姿色的人渣非常厌恶。

晚饭后,新一批姑娘进了旁边的大屋,年轻的男教练们搂着各自的姑娘疯狂地作着爱,也挑起我同家琪的兴致。陈秀婷聚睛会神地看着我们发疯,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凌晨时分,姑娘们被叫起来上路,两个女警也过来,把陈秀婷叫出来,戴上手铐,让她坐进一辆透明的小隔离车里,从走廊出去,我猜,一定是让她去参观对姑娘们的处理过程了,因为那也是她将要经历的,所以看一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 (十三)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陈秀婷的脸变得惨白,汗珠子顺脖子往下流,眼睛直直的,显然是吓坏了。家琪低声骂了一句:“熊包!”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陈秀婷又没有理采我们,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通过电脑把那屋的声音放大,我听到她说的是:“为什么会这样?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们真是又恨她,又可怜她。

因为陈秀婷一直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所以真正开始的采访一直到了第三天的下午,她稍微镇定一些了才开始。我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以普通人聊天的方式进行的。开始说话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她十分健谈,并不用我问什么,她就把从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抖给我们听。其实,我猜她是用不断回忆和不断说话来冲谈心中的恐惧。

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看快到第六天了,陈秀婷感到时间快过去了。那天早晨,她突然怯怯地说:“先生,我也想要一次,眼看要死了,还没作过女人,您能帮我吗?”

我摇摇头,不要说我自己无权决定,就算有权,我也不想要她,因为我心中始终对她充满了厌恶。家琪到底是女人,私下对我说:“要不,你就让她享受一次,我也是要死去的女人,得到了你,我很快乐,她也是女人,你能帮她吗?”

我扔摇摇头:“我不知道。”

早晨那一拨女孩儿被送走,我们都以为今天不会有什么事了,谁知吃过中午饭,四个女警就推着一辆隔离车来了,华经理也同几个工作人员来到我和家琪的房间外,也推着一辆车。

这下我们都知道,执行的时间到了。陈秀婷看见在女警的监督下,工作人员打开了她的门,她的脸变得有些苍白:“到时间了吗?”

“是的。”

“我有个请求。”

“什么?”

“让我当一回女人,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行。”然后她用渴望的目光望着我。我也望着她,但没有什么表情,她十分失望地回过头去看着那几个女警,领头的女警摇摇头说:“对不起,法律不支持你这种要求。”

陈秀婷终于绝望了,看见女警叫她出去,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坐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走。她哭着,喊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看来女警们早有准备,四个人进去,象掐小鸡儿一样就把她掐起来,然后一根绳子三绕两绕就把她给捆起来,两手在背后水平交迭着,连大腿、膝盖和脚踝都捆了一道,棍子一样直挺挺地塞进了隔离车。华经理问我:“你要不要去看行刑过程,去就上这辆车。”我知道,这是因为我需要每天接触刘家琪,出于卫生的需要,要一直对我实施隔离措施。我上了那辆车,里面有毛巾被,我拿来裹在身上。那陈秀婷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全身捆得粽子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辆车里,没遮没掩的,只是不停地哭叫,不停地哀求,越发叫人厌恶。

女警问陈秀婷要不要灌肠,她恐惧地拚命摇头,所以就没有把她送进那个房间。

行刑就在那个断头机上,陈秀婷被推到那车间的门口,里面有人把她接进去,用风浴进行了清洁,然后给她背后插上一个写着名字的招牌,让她站在一个圆台子上,然后有摄影师给她拍照。此时的她不再哭了,只是傻子一样,眼睛直勾勾的,嘴里仍然念叨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玻璃墙那边公、检、法三方的三个中年女人听见她的叨咕,便问怎么回事,四个女警说了,三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那位女法官低声说:“现在的法律不允许强奸女犯,但没有说女犯自己不能要求性生活,按照‘法律没有规定限制的,就是合法的’的现代司法原则,好象满足她的要求并不违法。”

陈秀婷耳朵很尖,听见那法官的话,立刻喊起来:“就是,我想要男人干我一次,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可以签字,求求你们了。”

那女警官和女检察官也点头同意,于是,那女法官被委托告诉陈秀婷:“如果你要求并签属有关文件,可以找一个自愿的男性同你发生一次关系,但必须在执行之前结束。”

“好,好,好,我愿意,我签字!快点儿呀!”她跳着脚,都等不及了。

等着对面给她准备纸笔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冲着我,眼睛中充满了哀求和期待。

女人毕竟心软,华经理在旁边看着陈秀婷目光,便对我说:“石先生,你就帮她一次吧,看在她永远都不再有机会的份儿上,我们给她作过身检,保证她是处女,而且没有任何性疾病,绝对安全。”我知道,虽然在场的不止我一个男性,但那些都是公司方面的员工,免疫要求非常高,是决不能接触外面女性的,只有我才是唯一可以满足陈秀婷要求的男性。如果我继续坚持,也没有人会怎么样我,但我看见在场的几个女人的眼睛中似乎也有同样的希望,也不好再推辞。

看见我同意了,陈秀婷激动得又哭了。

-------------------------------------------------------------------------------- (十四) 工作人员把一张写好的申请书递给陈秀婷,她连看都没的看,就急忙把名字签上,然后转身冲着我说:“谢谢你先生,你会有好报的。”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和与其他女人上床不同,她们把陈秀婷的手重新捆起来,就让她那样捆着拎到车间门口,塞进我的隔离车里。

本来看过了西海公司里的那些女孩儿还有刘家琪,陈秀婷的身段就一点儿都算不上好,不过她这么一捆,一身白晰的皮肉给绳子这么一勒,还真有一种特殊的性感,难怪日本的“毛片儿”里到处尽是捆绑的镜头,敢情可以遮丑。我被她这种怪样子激发起了性欲,便把她拎到腿上,上上下下玩儿了一遍,把她摸得不住扭动,屁股下面也湿了,这才把她翻过去,让她跪伏在地上,从因为捆着而并紧的双腿之间插了进去。由于她的两腿无法打开,加上她又是个处女,所以我感到她把我夹得特别紧。我奋起雄风,一气干了她几百下儿,也许是她天生敏感,也许是临死时尽情放纵自己,她“嗷嗷”喊叫着,时间不大就泄了个一塌糊涂。

终于得到满足的陈秀婷被那几个工作人员架到我对面的玻璃墙边站好,由那边公、检、法三方代表进行验明正身,然后那三个人几乎同时按下了各自面前的按钮。一个显示面板上的三个绿灯都亮了,陈秀婷整个人突然瘫了下去,我看见几个工作人员厌恶地捏住了鼻子。原来,恐惧使陈秀婷大小便同时失禁,流了满地都是,好在人家早有准备,地上事先铺了东西。在场的人都不屑地摇着头,陈秀婷此时根本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只是不住地念叨。

工作人员拿起一支水枪,先把陈秀婷腿上脚上的屎尿冲掉,然后把她放在旁边,让她蜷起身侧倒着,从后面露出屁眼儿和阴部,给她冲洗了一遍。她早就软得没了骨头,象死狗一样听任人家摆弄。

她不是公司的产品,又捆着,用不着电击,工作人员把捆成一根棍儿的陈秀婷面朝下直接放在机器里,然后开动了铡刀。

铡刀的效率非常高,眨眼之间,机器的工作台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无头尸体。

把陈秀婷的尸体倒挂起来控净了血,一个工作人员从旁边拿来一只硬纸板制成的棺材,他们把她放在里面,人头也取回来放进去,她的眼睛依然睁着,还是一副失神而恐惧的表情。棺材被盖上了,工作人员把她抬到车间门口,那几个女警接过去,放在一辆单架车上,然后从另一条走廊推走了。

“华经理,她的尸体为什么不作后处理?”我问。

“她?”华经理轻篾地望着陈秀婷被推走的方向:“就凭她那身材,连骨头算上也不够二两,根本达不到商用要求,卖出去不是砸我们公司的牌子吗?”

“那她的内脏呢?没有药用价值吗?”

“也不能说没有,可是她在外面的生活环境比较复杂,我们无法保证卫生。你知道,所有化学污染物最后差不多都积聚在内脏上,因此,不是经过我们严格检疫的,我们不会叫人吃的。”

“那为什么不作个检疫?”

“作检疫?花的钱比提炼出的产品的零售价都高,不合算?就她那个样子,根本没资格成为献身者。”

“那,刘家琪怎么办呢?”

“她没事,在到这儿之前一个多月,我们就已经派人给她作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还有专人在她身边提醒和监督她的生活起居,来这儿以后,还要进行两个星期的隔离观查才能允许她召开献身会。献身后,她的脏器会进行更为严格的检疫检查,以便决定是否用作进一步提炼的原料,这些都是应她自己的要求进行的,而她自己为了身体的所有部分能够获得充分利用,已经向公司支付了一笔十分可观的检疫费用,只有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考虑外来原料能否利用。

“另外呢,刘家琪已经找到了一个与她相配的肾脏移植接受者,所以在她的献身会上,一位著名的外科医生会用最快的方法在断头后先取肾脏的。”

“看不出来,刘家琪还真是个无私的好女人。”

“所以呀,让你陪他最后两个星期不冤吧?”

“不冤,这样的女人,再陪两个星期也不冤。”

从这天起,我对刘家琪更加温存,始终让她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

两周的时间并不算长,虽然刘家琪的欲望非常强烈,每天都要两、三次,我也还是坚持过来了。由于有换肾手术,一向在晚上举行的献身会被安排在了清晨。刘家琪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早晨天还没亮,她就起来缠着我又干了一次,然后她对我说:“今天上午,我希望你一直站在我身边,帮我走完最后的路程。”

华经理来了,告诉我们时间到了。一条我来后从未打开过的玻璃通道开了,我搂着刘家琪从那通道走过去,原来是那个兼用作灌肠的大卫生间。我扶着家琪办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后拥着她来到断头机那里。

左边的玻璃墙外,仍然是法院方面的代表,还有家琪自己请的律师,右边的墙外,那个我参观断头时站的地方,此时已经站了有一百多人。有男有女,而且还有好多老外,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牌子,让面写着对家琪的敬意和祝贺的话,并且有每个人自己的名字,这些人中,有的我从电视里和各种媒体上看到过,都是些名人,看来不是家琪的交游甚广,就是西海公司的面子很大。

家琪先在这边同那些参加她献身会的朋友们隔着玻璃一一道别,然后到左边那法官面前,回答了法官的例行询问,并亲笔在献身的法律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家琪转过身来,搂着我的脖子同我亲吻了一下,然后兴高采烈地说:“来吧,送我走吧。”

-------------------------------------------------------------------------------- (十五) 应家琪的要求,我把她抱起来放在那传送带上,然后按了一下电钮,把这姑娘击昏。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大夫和两个女护士站在了断头机的后面,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没有使用自动程序,我帮两个西海公司的工作人员把家琪翻过去,面朝下趴在传送带上,然后把她用传送带送进断头机中。这时,工作人员请我离开房间,华经理早已带着我的私人物品站在门外,我穿上衣服,来到那群人中间。我看到一个工作人员把手放在一只专用按扭上,回头看着正在看表的法官。那法官冲他点了一下头,铡刀怦地切了下去。

家琪的身体立刻被传送带送了出来,那两个女护士十分迅速地用酒精棉和碘酒在家琪后背擦了擦,大夫则十分熟练地一刀切了下去。不愧是好大夫,两个刀口都非常小,家琪的肾脏便被迅速取了出来,放进一个专用的容器里,然后三名医护人员手捧着那容器匆匆离去。

因为是献身会,所以开膛和切片等工序都被合并起来,由两个工作人员完成整个过程。

中午的时候,我和其他参加献身会的同好们被请到宾馆的大餐厅里,在华经理的主持下,大家进行了家琪的纪念仪式,然后家琪的肉片被一盘盘地端上桌来,每个桌子坐十个人,每两人之间间隔放着电火锅和烧烤炉。这是我来到西海公司的数天来第一次享用特鲜肉。也许因为这些天同家琪厮守在一起,多少有了些感情吧,我感到她的肉特别鲜嫩可口。

聚餐会结束的时候,负责主持的华经理宣布:“应刘家琪女士的要求,我们把这个装有她肉体的礼盒赠给最令她心仪的,并陪她度过了生命中最后,也是最美好时光的男士--著名作家石砚先生。”

我想起,在头天晚上,家琪曾经同华经理私下交谈,原来是为这个。全场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知道,那里面有祝贺,也有羡慕。虽然我早知道家琪会把这些留给我,但在成为现实的这一刻,我还是感到十分兴奋。

我走到前边,从华经理手里接过那红色的礼盒,礼盒很重,因为里面装着家琪纤细灵巧的小手、弯弯的柔嫩的玉足、玉面香舌、还有她美妙的生殖器和乳房。

餐会结束后,华经理就把我直接送上了交通船,首先是因为我的采访已经完成,第二也是因为家琪的礼盒不能久存。

回到家中,我花了一周的时间,才把家琪留给我的吃完。

我是个好厨师,又是多年的特鲜爱好者,知道特鲜肉的味道非常鲜嫩,所以我把家琪的玉面作了红扒玉面,用春饼、葱白和甜面酱卷了吃;香舌白水煮了晾凉,切成薄片,然后蘸着蒜泥香醋当凉菜下酒;手脚同黄豆放在砂锅里,加上白汤用文火炖烂,吃了十分补益;最后是家琪的乳房和阴部,这两处主要是脂肪,我作了两种菜品,阴部带有括约肌,所以用胡桃木炭火慢烤,乳房则切成长条,用糊裹了炸酥。家琪的肉质非常美妙,而这种独自享用的特殊感觉,世界上是难得有几个得以享有的。

家琪在礼盒里还给我留下了一件特殊的礼物,那是一只手掌大的水晶盒,里面衬着雪白的素绢,素绢里放着的,是她那卷曲的阴毛。我把吃剩的家琪的手、脚骨送到一个老匠人那里,让他替我制作了一副美丽的挂饰,把那些阴毛制成璎珞挂在最下面,每当看见它,就让我回忆起家琪的美丽和鲜美。

虽然有关陈秀婷的采访录也卖出了不小,但我发表的关于西海公司的介绍性文章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单是我所在的俱乐部就一下子增加近一倍的会员,据说全世界因我的文章而成为特鲜爱好者的达上亿人,这直接导致市场上特鲜的供不应求。据媒体的报道,为了应付日益扩大的用户群,西海公司决定扩大生产规模,并接受了一位退役美国中将捐赠的私人地产作为新的生产基地。一篇文章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倒是我始料未及的,作为最直接的结果,我于半年后再访西海公司,不过,这一次不是自己找上门去的,而是收到了西海公司的正式邀请。

照例是华经理在码头上来接我,这次把我安排进了宾馆的顶级豪华套房。

“请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问华经理,请柬上只写了当评委,却不知当什么评委。

“是这样,我们公司不是要扩大生产规模吗,我们准备建设比现在大二十倍的新生产基地以应付市场的需要。市场大了,需求也变得各式各样,而我们现有产品的种系比较单一,所以需要补充另外的种系,为此,公司向全世界的献身者发出了通告,要求有意者报名参加我们的选种大赛。目前为止已经有上千人报了名,经过几轮目测和仪器筛选,最后确定了五十名候选者,从的身材、肉质等几个方面再选出十名最好的作为今后的培养种系。我也报了名,可是一量体,我太瘦,给刷下来了。”华经理的眼睛有点儿湿,看来她为没能入围而感到十分遗憾。

“为了这次选种,公司特地请了全世界二百多位知名的特鲜美食家来作为评委,你是特鲜爱好者,又是位美食家和作家,所以就把你给请来了。”

“真没想到我能有这么大的荣幸。”

“对你,可能还有更大的荣幸呢。”

“真的?”

“等着瞧吧。”华经理神秘地冲我笑了笑,弄得我一头雾水。

由于我离得最近,所以到得最早,多数特邀评委们下午才到。晚上公司召开了欢迎宴会,公司的吴董事长和肖总经理分别致辞欢迎客人们的到来,然后,肖总经理宣布,邀请我作为本次评委会的主席。这大概就是华经理所说的更大的荣幸吧。

饭后,两位老总把我请了去,由公司负责组织这次活动的营销部经理和公关部华经理详细介绍了评选的程序、评分方法等。

第二天对全体评委进行了严格的体检,以保证食品卫生的需要,然后是评委会全体会议,对整个评选活动作了详细的布置,评委们都非常兴奋,急切地盼望着正式评选活动的到来。晚饭前,入围的五十名佳丽由公司的专用隔离船送到了岛上。

-------------------------------------------------------------------------------- (十六) 为了准备这次活动,公司专门在塑形车间拨出了一个大厅供佳丽们住,并专派了五十名年轻的教练陪她们度过评比前的时光。休整了一整天后,评比活动于我到达西海公司的第四天上午正式开始。

第一项评比是容貌和身材,姑娘们身上挂着号牌,站成行,按要求作出各种动作,供评委们欣赏。因为她们都是从上千名佳丽中按生产的需要选出的,所以差距并不是很大,评出的分数都十分接近。这些姑娘并不一定很高,但典型特点就是头小,上身短而瘦,腰肢很细,腿直而长,小腹扁平,肌肉坚实,这同选芭蕾舞演员非常象,不过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有尽可能高的出肉率,还有一样,就是清一色厚实的大阴唇,当然是为了装在礼盒里不至于太寒碜。这一项的冠军是一个带有八分之一非洲血统,八分之一印地安血统,剩下是欧洲血统的美国人,亚军是一个带四分之一白人血统的韩国人,排在前五位的差不多都是混血儿,大概同她们都是杂种有不小的关系,杂交优势嘛!

第二项外观感觉评比,说白了就是看看肌肉的弹性、皮肤的细腻程度等,评比的方法是让佳丽们依次走过每一位评委面前,让评委们用手捏一捏她们的屁股、大腿和乳房,还要用放大镜检查她们的皮肤。这次的前十名几乎都是亚洲人,冠军是个日本女孩儿,白种人几乎都被拉下马来,因为她们的体毛实在是太多、太长了。

结束了第二项评比,评委们被请到宾馆的餐厅等候,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公司的服务人员用推车送来了用大不锈钢盘装着的新鲜的肉片。每个盘子上都编着号,但我们知道,这个号码与选手的号码是不一致的,目的是防止评委们品尝时受到前两项评比先入为主的影响。

评委们依次走过去,分别用烧烤和火锅的方法品尝每一个盘子里的鲜肉,然后逐个写下他们的评分。

打分结束后,作为主席,我负责监督工作人员把分数统计完,然后我们被领到隔壁另一个大厅里去当场看结果。大厅里放了五十张长条桌子,铺着白色的台布,每张桌子上放着半边女人的身子,身子正中的切口朝下。桌子一头的不锈钢丝筐子里放着女人的头部,每张桌子旁边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盘鲜肉,工作人员从餐厅那边也把吃剩的肉拿回来对号放在小桌上,以便证明我们所品尝的鲜肉的出处。

结果,这一场评比下来,第一名是那个日本女孩儿;第二名是那个韩国的混血儿,她在三项中都是第二;第三名是新加坡的。

我们把三项评比的成绩加起来,总分第一的是那个韩国姑娘,第二是印度的,第三是新加坡的,第四才是那个美国混血儿,头十名中,亚洲人和混血儿各占一半,纯种的白人和黑人全部名落孙山,因为她们的肉实在太糙了,纤维太粗,口感太差,有的还有臊味儿,糟糕透顶。

当晚的餐会上,吴董事长亲自宣布了评比结果。

那个日本女孩儿虽然身材一般,但以绝佳的肉质被公司确定为今后大批量生产的种系,根据她本人的姓氏命名为山田系;

原来由西海公司创始人王嫱女士留下的种系,以及余下的九个女孩被确定为今后公司特殊服务的种系,所谓特殊服务,就是由用户专门选定种系和个体,公开进行断头和处理的种系。由于要公开处理,她们的容貌和身体的曲线会对食客的食欲产生强烈的影响,所以容貌和身材在这里成为一项必须的要求,也正因为如此,公司又勉强从前十名之外的女孩儿中选了一个身材容貌俱佳,肉质还不算太糟糕的金发女郎充入种系中,以满足欧美那些自高自大的白种人的需要,这样就有了十一个特殊服务用种系。

西海公司原来的种系被命名为王嫱系;

韩国混血儿命名为全英姬系;

印度的命名为丽达系;

新加坡的命名为梁燕翎系;

美国混血儿命名为乔伊娜系;

泰国的命名为莎丽系;

菲律宾的命名为丽泽尔系;

英国混血儿命名为伊丽莎白系;

德国来的混血儿命名为克劳福德系;

美国的另一个混血儿命名为克莱尔系;

最后充数的金发美女命名为埃利克斯系。

同时,吴董又宣布了一个让我和全体特邀评委们都没有想到的决定:“为表彰石砚先生对本公司和特鲜事业的杰出贡献,自今日起,西海公司千分之零点五的股份赠与石砚先生,并吸收石砚先生为本公司董事会的成员。”

“哇!”这才是华经理告诉我的那个更大的荣幸。现场先是静得出奇,然后就暴发出了热烈的掌声,这可是我平生头一次获得这样的荣耀,我兴奋得一整夜都没有睡着。这倒不是因为钱,我并不缺钱花;也不是因为权,虽然是董事了,可这么小的份额根本就不可能对公司的经营有任何影响力。我兴奋,主要的是因为这是一种荣誉,更是因为从今以后,西海公司的任何公开处理,我都将有权参与,这才是一个特鲜爱好者最大的愿望。

-------------------------------------------------------------------------------- (十七) 评选活动结束后,评委们都先后离开了小岛。作为新任董事,我留在岛上完成一系列的应酬活动,这就是作一个富人的烦恼。

头一次上岛,从头至尾就是华经理一个人接待我,这次虽然有幸见过了公司几乎所有的高层,却还是同华经理最谈得来,几乎每天晚上,华经理都要到宾馆来看我,聊一聊各自的生活。她还请我去她家,介绍我认识她的男朋友黄和平,那是一个三十二、三岁的漂亮小伙子,身体十分强壮,她告诉我,他是公司培训部的总教练,专门教那些小伙子如何帮女孩子们塑形,如何满足准备献身的女孩子们的需要。我心里笑了,难怪华经理提到他总是那么兴奋,原来人家是床上的状元!

这一次在岛上又住了十来天,该见的人差不多都见了,这才准备回家,头天晚上,华经理请我去她家给我饯行。一起吃过晚饭,她男朋友说要去值班先走了。华经理同我谈起公司今后的打算,那个退役美国中将捐出了一个属于他个人的大岛,那岛可比西海公司现在的岛子大多了,公司将来会把那里作为主要的生产基地,到时候她自己可能也会去那边。

我们两个慢慢聊着,我见她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有什么心事,聊着聊着天就晚了,我起身要告辞,她突然说:“等等,我要请你看一样东西。”

她把我叫到她的卧室里,让我坐在床上,然后她动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我有点儿慌,因为我知道她同男朋友的关系非常好,而且她一直说她们相互间有多么忠诚,她怎么会……?

我急忙起身,她一把把我按住:“别,别走!”

“我,我,我……”我慌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人霸王硬上弓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那样,刘家琪是第二个,这回可能是第三个。

“对不起,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华经理歉意地说:“我是想请你以一个评委的身份,客观地对我作一个评价。说着,她已经脱了自己的西服衣裙,又脱了高跟鞋,然后竟然真的把内衣也脱了,露出赤条条的身体。

华经理长圆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眼睛,眉毛细而弯曲,嘴小而唇厚,平时总是盘着头,现在放开了,也能垂到臀部,这些加在一起,足可算花容月貌了。她的身材高大,能有一米八上下,上身比较瘦也比较短,胳膊和腿都显得很长,细细的腰肢同宽宽的骨盆间有着柔和圆滑的过渡曲线,她的两条腿非常直,膝盖圆圆的,不象有些人那样见棱见角。她的两手修长,十指尖尖,粗细均匀。一双脚瘦而不柴,弯弯的脚弓,小巧的脚跟,透着一股特有的性感。我的呼吸变得十分沉重,下面无法控制地挺了起来。

“给。”她递给我一张表,那是大赛时我用过的:

“先给我打头一项分吧。”

“这还用打?你的身材没得挑。”

“多少分?”

“九十九。”

“差一分呢?”

“你有一缕乱发。”

“石先生。”她有些恼火:“我是希望你用公司评选种系的眼光来客观地评价我,不是让你选美。”

“这个--。”我发现她并不喜欢我奉承:“好吧。如果按公司的要求,应该给你打七十分,因为你的身材无论如何也会让人充满食欲,所以不应该给太低的分数,但你的下身太瘦了。离商用的要求还有相当的距离。”

“嗯。”华经理点点头,显然十分满意。

“那第二项呢?”她靠过来,站在我的两腿之间,转过身去,侧对着我。我强压着心中的欲火,用手轻轻地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捏了几把,然后用她递给我的十倍放大镜仔细检查她臀部的皮肤,最后又握了握她半球形的乳房。

“怎么样?”

“打六十分。你皮肤的细致程度非常高,足以同这次入围的头十名选手相抗衡,所以应该及格,但你的臀部和腿上的肌肉太少,没有什么实用价值。”

“那么,这两项同这次入围五十强的选手相比怎么样?”

“说实话吗?”

“嗯。”

“完全无法相比,这五十强在这两项上都超过了八十分,所以说你……。”我没说下边的话,但已经清楚地表明了我的判断。

华经理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让我把这些都填在表格上。

“究竟怎么了?”我问。

“不告诉你。”华经理高兴地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被我打了这么低的分数还能高兴起来。

华经理又上了床,象妇科检查那样分开腿,让我看她的生殖器。她的大阴唇十分肥厚,使得象她这样有数年性经验的女性,阴部仍然夹得紧紧的,这一点,我不得不给她打一个满分。

她下了床,穿回自己的衣服,然后送我回宾馆,分手的时候她说:“下次你见到我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你大吃一惊。”

我就这样带着一团疑问回了家。因为是董事了,所以我以后隔三差五地就往岛上跑,可是华经理已经不在岛上了,同事们都说她去了在美国正在建设的新基地,接替她职务的是一个刚满十九岁的女孩儿。

-------------------------------------------------------------------------------- (十八) 新的公关经理叫黄丽颖,曾经为一种名牌化妆品作广告模特,所以不用她自我介绍我就认出来了。她也是我的忠实读者,所以第一次见到我,她就对我表现出明显的崇拜,我自然谦虚了一番。可是没多久,她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打听我现在的生活状况,我告诉她,我的第一任女朋友离我而去,还没有再谈女友,告诉他我有一套七十平米的小套房,乱得下不去脚。然后,她便对我谈起公司最近的人事变动情况:

“你知道吗?现在公司对招收雇员有了新的方针,吸收了大批自愿献者进来。”

“为什么?”

“首先这是一笔收入,因为这些人来这儿工作,除了吃住之外,公司是不付薪水的,而且要她们自己出钱。”

“倒贴钱?”

“对呀,因为这是她们心甘情愿的。第二是为了保证她们的健康,在公司工作,公司可以随时监控她们的健康状况。”

“这倒是一举两得。”

“可不是。我就是这样进来的。”

“你是自愿献身者?”

“嗯。”她十分得意地点点头。

“可你这么年轻,大概大学还没毕业吧?哪来那么多钱?”

“我拍广告的报酬加起来有五、六十万吧,加上我在校期间的一项专利每年可以有十来万的进项,够我在这里用的了。”

“华经理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挤走了?”

“不是,如果她愿意在这边干,不会被挤走的,是她自己选择去了美国,你以后会见到她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献身呢?”

“我同公司签了两年的工作合同,还有一年的塑形训练合同,所以是三年以后献身。”

“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参加,你这么漂亮,我可是很有食欲呀。”我半开玩笑地说。

“没问题,不请谁也得请你呀,谁让我最崇拜你呢。”

半个月后我又去了岛上,说不清是不是为了去见黄丽颖,可她当晚下班后就请我去了她的住处。

那是一座同华经理那套差不多大的别墅,起初我以为是公司配给她住的,但她说公司配给员工的房都是带卫生间的一居室,这是她用二十万买下的。

“你都要献身了,还买别墅干嘛?”

“为了你呀?”

“为了我?”

“对呀。你知道,我好崇拜你,所以我在献身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自己送给你,所以我买了这栋别墅,想要你留下来陪我,一直到我去塑形为止。”

她的脸有些红,但并没有十分羞涩,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凭她的容貌、身材,还有她一眼看上去的那种十二分的温柔,我当然愿意接受她,但我很难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媚力。单说我的身材,只有不到一米七,可这黄丽颖就有一米七五上下,她怎么能看得上我呢。

“怎么你不信?”

“我……”

“我配不上你?”

“哪里话,你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也难找。”

“那为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不象是真的。”

“那我给你看一样真的东西。”

她拿出一个大红本子递给我,我一看,是一本房契,上面的名字竟然是我石砚!

“信了吗?”

“你真的想跟我?”

“嗯,你想要我吗?”

“傻瓜才不想。”

“那就一言为定,你也不用回去了,从今天起,这儿就是你的家。我两年后就永远离开这里,当然不会同你结婚,我只要得到爱就行了。”

“可我还有房子和东西。”

“明天我找人帮你办怎么样?”

“好吧。”

“那,你今天能不能给我上第一课。”

“什么课?”

“人家不是说,丈夫是妻子天然的性老师。当然是让那种课了。”

我两手一摊,还能有什么说的?

-------------------------------------------------------------------------------- (十九) 见我同意留下来,黄丽颖非常高兴,拉着我跑到岛上最好的餐厅去吃晚饭,还特地为我叫了一份特鲜汤,来回的路上她一直轻轻抓着我的手,人却离我八丈远,如果不是第一次接触异性,那她一定是个最优秀的演员。吃过饭,她带我去海边看月亮,路过一间药房门口,我突然想起来:“哎,你准备了套子没有?”

“什么套子?”

“安全套,保险套,那个……。”

“噢,我知道了,就是药店里卖的那种什么夜激情之类的东西?”

“对。”

“没有,为什么要那个,我又没有爱滋病。”她傻傻地问。

“不是为了防止爱滋病,是为了防止怀孕,咱们要在一起呆两年呢,要是你怀孕了,那可就不能献身,只有嫁给我了。”

“原来这样。我不知道,那我去买一些。”说着就往药店里跑,看来她真的是个混沌未开的单纯女孩儿。

药店的女服务员认识黄丽颖,急忙上来同她打招呼。她一说想买套子,那大姐立刻同她开起玩笑来。丽颖实在傻得可爱,人家开她玩笑也不知道,竟然一本正经地问那大姐:“你在家里用哪种?你先生最喜欢什么样的。”反倒把那大嫂问了一个大红脸。

我见她主动去买套子,真正傻得可爱,叫了一声没叫住,她已经小鸟儿一样飞进了药店,只得站在门口看着她,见那大姐明白人叫糊涂蛋给整了,不由笑出声儿来。那女朋务员回头看见我,知道我听见了刚才的交谈,脸更红了,冲我呸了一声:“笑什么?!不许听女人悄悄话儿。”然后转过头去同丽颖低声交谈,看样子是在问:是那个吗?怎么那么矮?你们是第几次了之类的话。丽颖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但没有丝毫羞怯,几乎是有问必答。

买了套子出来,丽颖很单纯地问我买得对不对,我告诉她很好,她十分得意地告诉我是那个大姐介绍的,她自己就用这种,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天的月亮很圆,我们坐在海滨浴场的长凳上,她靠在我怀里,喃喃地谈着她自己。她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偶而问我一两个问题,也不等我回答,就又自顾自地接着说下去。我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生活非常顺利的女孩儿,老爸是名高级军官,老妈是位内科主任,从小没吃过苦,还没上大学就成了广告明星。我问她,为什么会选择献身?她说她也不知道,仅仅是有一次逛街的时候偶然走进了西海公司的专营店,才知道特鲜这件事,其实她也并不知道西海公司的特鲜是专门培育的,只是自己猜测一定是有人自愿贡献。一想到成千上万的人兴高采烈地品尝自己的美肉,她突然感到特别亢奋,有一种生命在成千上万人身上获得永生的感觉。一经有了这种想法,便再也抑制不住,最终不顾父母和哥哥、姐姐的反对,毅然来到了西海公司。

我们在海边坐了两个多小时,一直感到有些凉了,这才相倚着回到别墅。

走进我们未来的卧室,她从柜子里给我找出一身崭新的睡袍让我先去洗澡,等我出来躺在床上,她自己才进去洗。

我半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晚间新闻,一边等她。

丽颖出来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些窒息。早在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注意到她有两条修长的美腿,细细的脚踝,还有两只小巧的脚丫。而此时的她,穿了一条粉红色的短睡裙,半透明的,四周带着漂亮的蕾丝,露着窄窄的香肩、长长的玉臂和几乎整条修长的腿,在那粉色的薄纱下,还隐约显露着两点一元硬币大小的红斑和一处黑色的三角。见我痴痴地看着她,她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一下子就从床尾直接扑入了我的怀里,小蛇一样扭动着:“嗯--,不要这样看人家嘛。”

“那你干嘛穿这么少?”

“人家上床不是都要脱光了嘛。”

“脱光了干嘛?”

“不知道呀,所以才要你教嘛。是不是脱光了会有气从皮肤上交流?”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的。

“当然不是,不过,脱光了让男人摸摸才会舒服。”

“真的吗?应该是真的,因为我早就想让你摸摸。”

我把她的两条粉臂搭上我的两肩,让她的胸脯隔着睡裙压在我的胸前,她显然感觉到了从乳房上传来的压力,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我用手从她两只小手顺着胳膊轻轻滑动到她的三角肌,然后再滑回去,她胳膊上的肌肤很柔软,很光滑,象凝胶一样,随着我的抚摸,她把脸埋在我的肩头,呼吸开始变得深沉而急促起来。

我又把自己的两脚打开,盘过她的两条腿,然后用脚掌慢慢磨擦她的大腿后侧,我感到自己的下面挺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 (二十) 她嗯了一声,抬起头来问我:“那是什么?”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那是男人的标志。”

“那不是尿尿的吗?为什么会这么粗,这么硬?”

“要是不硬,怎么插进你尿尿的地方去呀?”

“啊?”她吓了一大跳:“插进尿尿的地方?那怎么行?那么粗!”

“当然不真是你尿尿的地方,在那个后面,你来例假的那个洞。”

“那里不是只有一个洞吗?”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有两个洞,后面那个生来就是专门让男人插的。”

“啊,不要。”她把头使劲往我怀里扎,撒娇地扭动着身子。

“非得要插不可,要不然你找我干什么。”

“人家原来不知道嘛。”

“现在知道了,怎么办?还要不要跟我?”

“当然要跟你喽。”

“那就得让我插。”

“插就插吧,反正我要跟你。”稍停,她又问:“那么粗,不会疼吗?”

“当然不会疼,而且会让你非常快活,我保证有了这次你就会想下次,说不定就不再想献身的事儿。改主意要嫁给我了。”

“要是不疼,那好吧。”

然后我又故意用力顶了她的小肚子一下,她“哎哟”轻呼了一声,然后轻轻打了我肩膀一粉拳。

我把她的睡裙从下往上一拉,全都拉到她的脖子后面,让我的兄弟直接顶住她的肚皮,她哼哼着让我把睡裙从她头上拿下来,完全解除了武装。

我用手从她的脊背向下抚摸,越过弯弯的腰锥,攀上她的臀部,她娇羞地吭哧着,任我抓握她那软糯的屁股。她的身体凉凉的,让我心里十分清爽。

我侧过身,把她放在我身边的床上,让她仰躺着,然后我半盖着她的胸膛,用力吻她的小嘴儿。她被我吻得几乎窒息了,轻轻摇着头,然后我的手爬上了她的酥胸。她的乳房不大,站着的时候也许会象圆锥,躺着的时候就只象两个小碟子,只有乳头翘翘的挺着,我一摸,她便一哼,看来还是挺敏感的,于是,我就用手慢慢捻动她的乳头,慢慢刺激她,很快,她就忘了害羞,只有欲望了。我试着用手顺她的小腹向下,沿着腹股沟向下面那小丘移过去,她浑身紧张起来,哼哼的频率加快了,身体也有些蜷缩起来。我用一条腿从上面越过她最近的那条腿,然后硬是嵌入她的两腿之间,让她把美丽的双腿分开,手则向她失去防卫的毛丛中滑了下去。

她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呻吟声,被我压着的一条腿左右摇动着,另一条腿则蜷起来,用大腿的内侧用力在我的腿上蹭着。但她没有能力防范我对她要害部门的攻击。

我的手越过墨草丛生的小山,深入溪谷,直捣泉水之源,路上遇到了一处障碍,我没有翻越,而是开始了攻击。她被我的手指刺激得抖动起来,两腿拚命想夹紧,但无法成功,只有轻声地在我耳边说着:“你坏,你坏……”然后又变成带着哭腔的哼叫,最后开始讨饶。

作为进攻者,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我继续揉搓着那个拦在通向源头的道路上的路障,把她弄得汗水淋漓,想用手增援,但兵力不足,只能眼看着自己一败涂地。作为最后的抗争,她开始调来了四海之水,慢慢淹没着大片田野。

我知道一切就要见分晓了,于是,我坐起来,给小兄弟穿上防护服,然后把她的两手向两边摊开,同时用脚把她的两腿也摊开,形成一个大字,我自己也用同样的姿势盖在她的身上,一边吻她的嘴唇,一边让我自己的小兄弟切入她的山谷中。她紧张地喊叫起来,我才不管她怎么样,只管让我的小弟在她的关口挑衅。

她挣扎了一会儿,便完全占据了下风,身子软得象煮熟的兰洲拉面,这时,我增大进攻的压力,突破了城池。

她“噢”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把小手从我手里抽出来,我用力抓住她,不让她动,然后我把全部大军开进城里,又退出来,然后往来扫荡。她“噢噢”地叫声,用力摇着头,骨盆前后划着圆圈同我争斗了半晌,终于全线溃败了,请来的水军四散奔逃,只剩下残兵败将用力关着城门,作着最后的挣扎,于是,我祭起我的法宝,把最有威力的炮弹隔着防护衣射向她的宫殿深处。她叫了一声:“要死了”便停止了挣扎。

我结束了战斗,坐起身来,见她四仰八叉地躺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叫了两声也没反应,知道是因为我作战太勇,把她打晕了,不会有什么事,于是又仔细研究起她来。

我很喜欢她的脚,以前见她都是穿着高跟鞋,虽然好看,却无法表现出她玉足的精神,那真是两只漂亮的玉弓,豌豆一样圆圆的脚趾,小巧的脚跟,柔软的足弓,圆润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我还喜欢她的大峡谷,两边的山岗非常宽厚,色白如玉,中间的山涧够得上黄山一景--那叫“一线天”。从她生命的源泉中,一股渗和着红潮的清泉涌出,从后面的山口流过,涓涓细流绕过一眼淡褐色的枯井后一泄而去。

她醒来的时候,见我正翻着她的阴唇参观阴户,羞得“啊哈”地笑了一声,把腿一蜷,整个人团成一团,侧倒过去,嘴里埋怨着:“你真坏,看人家那个地方。”

“那怎么了,本来就是给我看的嘛。”

“不让看。”

“就看。”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她知道碰上我这么个无赖,只有认了,所以不再坚持,其实她心里大约对我能喜欢看她那里正高兴得不得了呢。

我帮她擦干净了濡湿的田野,然后搂着她钻进毛巾被里。我们都累了,睡了香甜的一觉。

-------------------------------------------------------------------------------- (二十一) 第二天,她找来几位帮手,还请了公司的律师,帮我把原来的房子卖了,我自己的东西不分好歹都装箱运了来,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搬了家。

从此以后,我就落户在了岛上,这幢别墅成了我的新家,我同黄丽颖度过了充满美妙回忆的两个年头。

在我同黄丽颖同居两个月后,公司在美国的生产基地建成投产了,山田系的程序性基因被调整为两年成熟,再经过一年塑形,培养三年就可以上市,成本得以大大降低,这一种系被安排在新基地生产。其他几个种系则依照王嫱系调整为六年,专门用于特殊服务,新厂和老厂都进行生产,以便就近安排服务。由于山田系开始投入市场要在三年之后,供应市场的主角暂时仍然是王嫱系。

为了开展特殊服务的需要,公司开始在全世界修建六个特鲜馆。黄丽颖知道,她献身的时候,几个特鲜馆都将开始启用,所以有一天她向我提出请求,希望在她献身的时候能由我亲自主刀处理,我答应了。于是,我便进了公司的培训中心,同几个被淘汰的王嫱系女工一起学习特鲜的处理技术。公司的培训部技术非常先进,他们是用特制的模型来练习实际操作的,模型作得和真的一样,所以,只用的几天的功夫,我就成了一个熟练的处理工,还到生产线上实习了一把。

转眼又是半年过去了,山田系的第一批女孩儿都已经进入了性发育期,而六个特鲜馆也都建成了,作为董事,我自然而然地取得了参加特鲜馆落成典礼的资格。

六个特鲜馆是通过电视同时举行典礼的,主会场自然在离公司总部最近的中心特鲜馆。丽颖作为公司的雇员要去安排典礼的各种杂事,没有任何职务的我本可落得个自由自在,不料还没出发,丽颖就接到一个电话,说中心馆的第一场献身表演应献身者的要求由我主刀,虽然是件让人兴奋的好事,可还是让我紧张了半天,又跑到培训部对着模型练了好几遍。

中心馆座落在离小岛最近的繁华大都市西海市的海滨,是一座非常具有时代感的建筑,后来被评为当年的世界十佳建筑。公司吴董和肖总,还有本地的一些喜爱特鲜的社会政要在门前剪彩,世界各地的其他特鲜馆也都请了当地的要人剪彩。仪式之后,参加典礼的佳宾参观了特鲜馆的建筑。

建筑的主体是一个圆形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直径十几米,用玻璃墙围起来的区域,正中间是专门用来进行公开处理的,靠玻璃墙则是断头机和全套的处理设备,还有半圈炉灶,是厨师们大展身手的地方。玻璃墙外呈同心圆布置了五重台阶,越向外越高,整体感觉象一个小型体育馆。每重台阶宽有四米,高有一米,边上有栏杆。在台阶上摆着大大小小的餐桌,成群年轻漂亮的姑娘站在桌边等候为客人们服务。后来丽颖告诉我,这些小姐大多是自愿到公司谋职的献身者,公司安排她们在这里服务一年,然后回公司进行一年塑形,再安排到各特鲜馆献身。

参观完中心馆的建筑,佳宾们分别在餐桌旁坐下来,等待着有网上直播的第一场献身表演。

主持人是本市电视台最受欢迎的主持人王享先生,他用带着磁性的声音宣布:“女士们,先生们,西海公司特鲜馆连锁店中心馆第一场表演现在开始。”

掌声。

“第一场表演主刀的,是我们全世界特鲜爱好者都熟悉的超级特鲜迷,西海公司董事,著名作家石砚先生。”我在掌声中挥舞着双手进入中间的处理区,然后穿上公司特地为操作人设计的漂亮的工作服。我的心怦怦地跳,焦急地等待着我的献身者的出现。

“一会儿,也就是十点整,连锁店的六个特鲜馆将同时处理六名经过精心筛选女孩儿,她们来自西海公司,全部是九A级产品。”

“噢!”全场鼓掌欢呼。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其他五座特鲜馆处理的都是王嫱系,而今天在我们中心馆现场直播处理过程的,是一位自然成长的自愿献身者,她经过自己的刻苦努力,达到了九A级水平,她也是目前为止作为非生产线培养的第一位取得等级资格的献身者。现在让我们欢迎我们的献身者,原西海公司公关部经理,华心仪小姐出场。”

全场暴发出热烈的掌声,还有全体佳宾由衷的欢呼声,那声音震天动地,几乎能把屋项掀翻。然而,对我最为震动的并不是那掌声和喊声,而是那个名字。华心仪,是那位美丽的华经理吗?我只知道华经理姓华,并不知道她的名字,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她,原来她是去塑形了。我不会猜错吧?

表演场地是自动控制的,中间的地面开了,伴随着动人的乐声,三个女人被升降机从地下送了进来。中间一个身材高挑,姿态优雅,从头到脚盖着一袭红色的薄纱,脚上穿着一双有着细细高跟的拖鞋,陪伴她左右的,是两个身着旗袍的礼仪小姐,在热烈的掌声中,礼仪小姐替她把薄纱揭去,露出一个有着洁白雪肤的裸体美人,不是华经理,还能是谁?!她的确变了,变化之大的确令人吃惊,她那本来瘦瘦的屁股和双腿,现在已经明显变得圆润结实,上肢和身上也都出现了细细的肌肉纹理,她比当年更美,更令人心动。

我正不知怎么办才好,身后的一个小门开了,黄丽颖神秘地出现,递给我一束鲜花,还是女人心细。

我走过去,把那束花献给她,华心仪冲我笑了笑,亲了一地我的脸:“谢谢你石先生,谢谢你亲自为我掌刀。”

我献过花以后,知趣地退到旁边,让王享先生继续主持。

-------------------------------------------------------------------------------- (二十二) “女士们,先生们,在献身之前,华心仪小姐有几句话要向大家说,现在,请华小姐讲话。”

又是掌声。

“大家好!我叫华心仪,今年二十六岁了。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所敬爱的一位漂亮的女老师,当时也是二十六岁,在这座城市献了身,从此我开始走上了献身的道路。当时我了解到,西海公司可以替献身者提供全套的服务,于是我就找到了公司。在西海公司的领导同我讲到公司历史的时候,创始人王嫱女士的故事打动了我,于是,我暂时放弃了献身的打算,成为公司的一名职员,专门为广大献身者和特鲜爱好者服务。现在,在我第一次萌生献身之想十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愿望了,而且是在这里,在全世界特鲜爱好者的面前献身,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她流下了激动的热泪,全场再一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去年,公司开始在全世界献身者中选择新的种系,我因为太瘦被选了下来,记得石砚先生在满分二百分中为我打了总共一百三十分的低分,从那时起,我就决心加强训练,后来进入了公司新基地的塑形车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得到了满分九A。在此,我要对全世界的献身者们说:努力吧,只要你们争取了,就一定能够成功!”

掌声。

“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我终于可以完成宿愿了,感谢公司给我这个机会,感谢各位佳宾光临,感谢我的男友在我有生之年让我享受了人间最美好的感情,也感谢石砚先生亲自替我掌刀。在献身之前,我有一个愿望,不知能不能实现。”

“你说,我们帮你!”全场气氛十分热烈。

“在场佳宾都是特鲜界的大师和美食家,去年选种大赛的评委也有一半在此,我希望大家能再给我打一次分,如果各位认为我还不太差,希望能够成为公司新种系中的一员。”不愧是搞公关的,不失时机地为自己夺取机会。

“没说的,至少两个满分。”有人在起哄。

王享到玻璃墙边,同公司的几位主管人员商量了一下,然后回来宣布:“对于华小姐的请求,公司方面早已有所安排,现在就请在场佳宾为华小姐的身材、容貌和感观打分,我们还是请石砚先生作评委会主席。”

环境的影响毫无疑问是巨大的,尽管心仪现在的身材、容貌和感观都堪称上上之选(否则也不可能得到九个A),但打分的时候本来总也难免要扣掉一两分,结果两项打分的结果揭晓,正象每一个人都希望的那样,是两个满分。作为评委主席,我当然为她高兴,同时我宣布,她是否能够列入新种系,还要等献身以后,全体佳宾再对其肉质进行评价后才行。

心仪显然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她继续说下去:“现在,我对我献身后的身体作如下安排。第一,我的眼睛捐献给爱眼眼库,我的内脏中所有能用的都用上,无论派什么用场。

“第二,在我一生中,有两个男人对我影响最大,一位是我的男友,是他给了我爱,也是他帮我取得了今天的成绩,我决定把我的面部和舌头赠给他,还有,右手为大,我把我的右手、右脚、右乳和右侧性器官也赠给他。

“另一位是石砚先生,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们已经象老朋友一样。是他的大笔创造了特鲜史上的奇迹,使西海公司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使全世界特鲜爱好者有了享受真实献身会的地方,也给了我机会在全世界特鲜爱好者面前贡献自己,今天,他又不辞辛苦亲自掌刀。为了感谢他给我带来的一切,我将我的左手、左脚、左乳和左侧性器官赠给她。”

全场一片感叹声,当然主要还是羡慕我,而我呢,简直是受宠若惊了。

“还有,我把从我右臀部切下的第一片肉送给我的男友品尝,左臀的第一片则赠与石先生。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感谢大家的光临,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我爱你们!”

“华小姐,我们也爱你,我们要求留下你的种子。”

“谢谢,谢谢大家。”心仪激动地流着泪,不停地向场外送出一个个飞吻。

我走过去,低声问道:“心仪,准备好了吗?”

“嗯。”她点点头,然后抱着我的头给了我一个吻:“如果没有认识我的男朋友,你一定是我选择的第一个目标。”

“真的吗?我太荣幸了。”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

我转头看了一眼玻璃墙边的工作人员,点了一下头,他按下按扭,断头机和相关的处理设备便自动从墙边移了过来,停在场地正中。

断头机与生产线上那种不同,是专门为公开处理而设计的多功能产品,没有传送带,只有一个活动的不锈钢平台。让心仪上去之前,我开动加热设备,使平台的表面加热到摄氏三十六度,这样她躺上去会舒服些。

心仪冲我笑笑,说:“我不需要电击,而且我希望亲自按下断头机的按扭。”然后她爬上平台,慢慢地平躺下来。

-------------------------------------------------------------------------------- (二十三) 天花板上降下来一个挂架,上面有四个高低不同,带着快卸卡环的不锈钢链。我先把两个高一些的卡环给心仪带在脚上,挂架的宽度使心仪大大地张开了两脚,将中间厚厚的阴唇和小小的肛门都露出来了。我又给她带上两手的卡环。这些卡环用来挂她的身体,卡环上带着软垫,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带手上卡环的时候,她让我看她臀部的标志,这一次我看到她在臀部两侧都打了印记,不光有那令她自豪的九个A,下面还有她的名字,周围则是一圈数字,那是她的生卒日期,这同公司里的产品完全不同,我猜这是专门给自愿献身者制作的纪念品。

我操纵着机器,一个小型龙门钢架移动过来,上面带着铡刀。心仪躺的地方,平台在脖子下边分成两段,两段之间凸起一块橡胶条,我知道那里面还藏着另一口铡刀,正好同上面那铡刀对刃。龙门架到位以后,心仪头下那块平台向下降了几厘米,使她扬起了下巴,本就细长的脖子拉得更长,这样铡刀就不会切到她的下颌部。

心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静静地看了看那上面的铡刀,然后对我说:“把遥控器递给我。”

她说的是启动断头机的遥控器,是一个只有橄榄大小的东西,我过去塞在她手心里。她笑笑说:“谢谢你。”

一架带小显示屏的小型摇控摄像机降下来对着她的脸,通过超小型音箱,法院方面的代表向她进行了最后的询问,然后公司的吴董事长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准备好了,奏乐吧。”

大厅的一角,事先请来的军乐队奏响了一曲军乐,那旋律象正在征战的战士,又象雄壮的号角,在音乐达到高潮的一瞬,心仪按下了手心里的按扭。和着强拍的鼓声,铡刀飞快地切断了华心仪长长的脖子,一颗美丽的头颅离开了她的身体,顺着平台上预先设计好的沟槽滚落在一个垫着白色纱布的不锈钢圆桶中,圆桶迅速被升降机送进了地下,那里有专人处理头部。

机器是程序性的,铡刀切下返回只是一瞬,而躺着心仪身体的平台便开始动了,平台的脚端上翘,头端则沉下去,这时我看到平台里面是空的,也是一个不锈钢的容器,由于心仪的肩头沉下去,血便自然而然地喷进了容器中,外面几乎没有溅上什么血。

当平台开始倾斜的同时,上面的挂架也开始上升。首先是心仪的两条漂亮的美腿离开了台面,当平台达到三十度的斜角时停住,挂架则继续上升,使她的美臀离开了台面一米左右,然后台面向脚端退开去,把下面的容器完全露出来,让她的上体落入槽中,鲜血顺利地流进容器。我看见她的身体静静地挂在半空,微微摆动着,偶而有一两块肌肉发生短促的收缩,使她的身体发生轻微的扭动。血流得很畅快,只有五、六分钟,喷射的鲜血就变成了滴流。

下面的容器实际上是漏斗形的,血从中间的一个小孔不知漏到哪里去了。然后那容器从下面被移开,换上了一个全新的平底容器,整个平台降了下去,从本来的一米高降到只有二十公分,将心仪的身体整个暴露出来,这标志着断头阶段的结束。

我从头顶上方拉下一个很象理发馆里的电推子的东西,按动开关,那东西发出嗡嗡的声响。我把心仪向下降了降高度,使我能够够得着她的脚,然后把那东西从她的脚踝开始,在她的两条美腿上一点点精心地划过,这是去毛器,虽然心仪的肌肤十分细腻,用放大镜也几乎看不到汗毛,但她毕竟还是人类,还没有到完全无毛的程度。去毛器用的是拔毛的方法,不会留下毛根,所以对食用是非常有利的。去过毛,心仪的阴部变成了光洁的密桃。

我又把她重新升上去,先取下她两臀的印记,交给等在旁边的礼仪小姐替我封装,然后从头顶上方拉下那根镟肛刀,转了一圈,向全场示意,再把心仪轻轻一推,让她的身体转过去,那圆圆的屁股朝向我。

她的两腿被挂架拉开成九十度左右,阴部的高度大约到我的两腋,正好处于我的视线中,两片厚厚的大阴唇微微分开,露着里面暗色的小阴唇和嫩嫩的阴户,在她的阴道口处,还可以看见少量的液体,那是因为激动造成的性兴奋带来的后果。

由于极好的训练,她的臀大肌变得大而圆,虽然两腿分得那么开,屁股仍然紧紧夹着,这是西海产品的特点。我捏了捏那肥圆的屁股,用手指把它们分开,露出心仪的小小屁眼儿,此时的屁眼由于失血,原本浅褐色的肛门括约肌变成了浅灰色,而且也不再是紧紧收缩的,而是松驰下来,用手轻轻一扒,中间便露出一个小小的孔洞,如果不是事先灌了肠,这种时候大便就无法控制了。

镟肛刀的芯棒也是新型的,前面设计了一个柔和的锥度,这使得最前端只有人的拇指粗细,用起来会比原来的方便。我在棒头上沾了点香油,然后对准那小孔,轻轻摆动着续进去,然后用力一捅,十几公分长的圆棒深深地进入了心仪的屁眼儿中,把那括约肌撑得圆圆的,随着圆棒翻进去。我把圆棒插得尽可能深一些,心仪动了一下,很象是女人上床时被男人插入阴户时的反应,难道这个时候,她还能感到性刺激吗?我将圆棒向外抽出少许,将心仪的提肛肌重新带着翻出来,然后把那带着锋利小刀的外套顺芯棒压下去,让刀尖从心仪会阴部紧贴着她的屁眼儿刺进去,一直没过刀身。我按动开关,那刀嗡嗡叫着转了一圈,切了一个环形刀口。

我松了一下,让刀套借弹簧的力量弹回去,然后把那芯棒向外一抽,她的直肠便套在芯棒上被抽了出来。我照例把她的肠子扎住吊在空中,然后换了开膛用的电动钩刀。切开她的身体之前,我失去控制地把手指插进了心仪的阴户,那里面仍然温暖如初,我听到场中一片口哨声,也不知是抗议还是鼓励,管他呢,难道喜欢一个女人有什么错误吗?!

后面的事情就不必细说了,因为我们在车间里已经都看到过,只不过那时是看别人动手,现在是自己动手,那时被处理的是大量生产的半成品女孩儿,现在则是一个熟悉的,令人心动的姑娘而已,处理过程虽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感触却完全不一样。

作为仪式的特殊需要,我没有把心仪整个剖开,而是让她保留着完整的身体进行剔骨,包括四肢骨也是让她挂在上面剔除的,这是我的临场发挥,后来就成了特鲜馆公开处理时的统一方式。

-------------------------------------------------------------------------------- (二十四) 剔过骨之后,下面的工作台又恢复了断头前的样子,一架切片机也从旁边移了过来,那是为了分割心仪的肉体。礼仪小姐把两只特制的防水礼盒端了过来,一大一小,大的那个已经装好了一只香舌和心仪的颜面部分,那是给她男友的,每个礼盒上都镶进了取自心仪臀部的印记。我拿起尖刀,小心地把心仪被剖成两半的生殖器切割下来,上面还带着心仪的分泌物,我把她的右半边放进大盒子里,左半边放在小盒子里,然后割下她的两只玉乳装好,又打开手腕的卡环,把她两只纤纤玉手齐腕割下。最后把她放到台子上,取下了她的两只玉足。

现在的心仪软软的,只剩下一堆美妙的鲜肉摊在平台上,我把她一部分一部分地分开,然后取来一把大厨刀,把她的半个屁股取过来,先从中间切开,然后贴着切口片下极薄的一片放进礼盒,再用心仪的另一半屁股作了同样的事情。

吴董事长这时走了进来,还有心仪的男友,吴董亲手把两只礼盒交在心仪男友和我的手中,这样,心仪的最后嘱托就完成了,现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将分割好的心仪的肉打乱顺序,一股脑儿放进切片机,这样作是为了对现场的佳宾更公平些,此时,心仪的献身处理仪式终于结束。

我脱下工作服,捧着心仪为我留下的礼盒,慢慢走出处理区,在专为公司高层员工准备的桌旁坐下来,心仪的男友早已坐在那里,我同他握手,互致祝贺,然后大家纷纷向我们表示祝贺。

心仪虽然已经二十六岁了,但她的肉质非常好,虽然未必强过山田系,但比那次评比取得第二的韩国杂种绝对不差,如果那次的选种会推迟到今天,我相信获得总分第一的,可能非心仪莫属。心仪的愿望毕竟实现了,在场佳宾一致为心仪的肉质打了高分,吴董因此宣布,心仪从此列入公司的种系中,命名为华心仪系。从此,西海公司就有了一个供大批量生产的山田系和十二个专供在特鲜馆公开处理的特殊服务用种系。

一年后的一天,黄丽颖离开我,走进了公司的塑形车间,走之前,她亲自带着我在公司新来的自愿献身者中选择了最有前途的继任者,并让我保证好好照顾她。从此,我就成了公司公关经理的专职男友,每当我的女友离开,都会从新人中选一个最棒的继任,不光是继任公关经理,也继任我的女友。

心仪走后,我同他的男友黄和平成了最好的朋友,所以丽颖和我后来的女友走进塑形车间时,我总是把她们托付给和平,而当她们献身的时候,也总是我亲自去进行处理,并与和平分享她们的手、脚、乳房和性器官。在我后来的一系列女友中,包括丽颖在内的好几个得以补充进公司的种系中,这也是让我和和平特别欣慰的地方。

有一天,我想起了在隔离室的家琪,没有能够把她的种系留下来,我感到是一种遗憾,于是,我把那串骨制挂饰拿到公司的研究所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补救措施。研究所的技术人员一检查,从那丛阴毛中找到了家琪的全部基因,于是,公司的产品目录中又添上了一个刘家琪系。第一批刘家琪系产品评级的那天,公司特地将我请到塑形车间,我给她们讲了家琪的事,她们都非常激动,最后,公司将其中训练得最好的一个姑娘交给了我,让我伴着她一直走完最后的两周。

我还经常去采访等待处决的年轻女犯,并把她们的事写成文章发表,这些人中犯什么罪的都有,其中有些长得非常漂亮,也有些是十分值得同情的,但毕竟她们是违反了法律。这些人大部分对死亡和疼痛充满了恐惧,再加上司法执行的惯例,她们都是被捆绑了抬上断头机的,大哭小叫是家常便饭,屎尿齐出更是屡见不鲜,后来公司干脆在厂区外单盖了一处执行室,趁设备更新的时候把一台被替下来的断头机放在这里,执行室旁边的房间兼作临时牢房。女犯来时,照例脱光洗净消了毒,然后关押几天等待执行,执行时,照例光着屁股捆绑了,如果不愿意灌肠,就给她们的屁眼儿和尿道中灌一点儿胶水沾住,免得把场地弄脏。执行后,她们的尸体照例装在纸棺材里叫司法方面的人带走。偶而也有几个女犯自己愿意拿出毕生积蓄作检疫,以便她们死后,身体能够尽量为社会作些好事来赎罪。搬到这边以后,女犯们没有了性生活场面的刺激,倒是不再有人象陈秀婷那样提出性要求,这倒是让周围的男性轻松了不少,毕竟这些女人并不都漂亮,所以大家不会象我对陈秀婷那样勉为其难了。

我也还写小说和其他的文章,但更多地是给我的女友们和其他自愿献身的姑娘们写生平或采访录发表在特鲜专刊上,虽然读者群小了许多,稿费收入也少了,但我现在作为公司股东的收益比我过去靠写作赚来的钱多得多,我已经不再需要为了钱去写作,何况同好们都非常喜欢我的文章,而我也在这当中得到了快乐。

现在想想,虽然我很看不起那个捆着手脚让我肏的女毒犯陈秀婷,但如果不是她,我的生活恐怕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也许,我应该为此而感谢她。

(完) ----------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

恶魔城堡

作者:抱残

-------------------------------------------------------------------------------- 『妈妈,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厨子怎么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後,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於如此,自己才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裙,还雇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後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後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妈妈。』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佛凝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於,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後目光交织在一起,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後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巍巍的木索挢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佛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挢,向对面的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挢。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但回去以後又能怎么样呢,继续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么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的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这样的人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於距离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么会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着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後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後,不由脱口惊呼:『啊,怎么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胡须,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克,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么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勋,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後,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肉,饮人血,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军队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後,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布『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後,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弄到後面去,然後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有什么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妈妈┅┅妈妈┅┅』

凄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妈妈,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後,像现在这样全身赤裸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别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於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醒醒,妈妈,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妈妈,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佛终於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妈妈,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么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复着:『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第一次见到狰狞可怕的阴茎,露丝吓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幸免,便开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阴道。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阴道中乾涸异常,被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阴唇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阴道里的嫩肉彷佛被撕扯到两边,狭窄的阴道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乳房,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里捅去,直抵阴道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肉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阴道中捣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乳房,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阴道中拨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的玉腿架在肩头,粗壮的阴茎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肉棒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阴唇被排到两边,露出细小的入口。龟头顺势钻进南茜的小穴,阴道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彷佛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於手指的粗细,伯爵的阴茎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的小穴,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阴道中的肉壁被阴茎摩擦得处处生疼,彷佛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龟头直接撞击上子宫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整个人彷佛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子宫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阴道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道:『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过,你的阴道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阴道里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轻的阴户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阴户。

『不要┅┅妈妈┅┅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阴户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又麻又痒,紧紧合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肉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阴蒂,落力的舔吸起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波波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阴茎大起大落,在母亲的阴户中不断抽插,肥厚的阴唇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阴蒂渐渐成长壮大,阴道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将娇嫩的阴唇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凄迷,知道是时候占领处女的阴户了,他在南茜的体内搅动了几下,便拨出硕大的阴茎,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阴唇,触摸到稚嫩的阴道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肉棒便直挺挺的撞进处女的阴道。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阴户就这样被人轻易的占据,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阴道中缓缓流出,滴在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超乎常人的肉棒挤入女儿的阴户。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阴道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棒,肉壁上的褶皱被阴茎强行刮平,整个阴道中彷佛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肉,肉棒在流血的阴道中抽插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飚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越来越模糊,终於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凄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奸淫。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阴囊,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大吼,肉棒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精液灌入露丝的阴道。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气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是什么?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吮吸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奸淫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拨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里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阴茎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间。而露丝阴道中的混杂液体终於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妈妈,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妈妈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妈妈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後来将她昏迷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後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後,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堆放着一排坛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的介绍道:『你也看到了,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後,早餐你就在这两个坛子里取些脑浆出来,然後再煮两个乳房,其他的两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么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坛子里有的是┅┅至於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妈妈吃什么?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肉,不过,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肉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么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叹,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刚才由於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乳房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肉条,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肉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的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丝,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赞叹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来。

最後,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露丝终於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後,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奸淫,直到伯爵将腥臭的精液灌进她们的阴道。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噁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肉放进锅里煎炸,这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阴道用热油烹炸,然後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来,分别塞进阴道,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後来被伯爵称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阴道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赞不绝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第一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肉,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又该做什么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後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小小的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肉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么?』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阴蒂,是在高潮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么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阴蒂,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阴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去取第一百颗阴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么这第一百颗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第一百颗阴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阴户,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後走了进来,她从女儿凄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做什么?』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後走到南茜身边,一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阴道抽插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爽爽,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可阴道中却真的麻痒起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么┅┅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抽插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春潮泛滥,一波波的花蜜从阴道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蜜穴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阴唇微微颤抖,彷佛渴望着肉棒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肉欲代替,漫骂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阴道中的手指。

伯爵用阴茎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肉棒让南茜满足的哼叫起来,阴道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肉棒在南茜的阴道中前後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满的阴唇,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阴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阴户上傲然挺立。肉棒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乳房,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性爱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阴户,让南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阴道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高潮。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佛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阴道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奸淫的阴户。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阴唇间鲜血横流,她终於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阴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阴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反倒将阴唇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阴蒂,刀尖在阴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阴户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阴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锋在阴唇划开数条血口,终於,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阴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阴户,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阴唇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阴唇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後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後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阴道,招呼露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高潮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阴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凄凉。

『滋~~』裹着肉沫的阴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後抱着柔软的少女胴体,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乳房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么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肉棒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硬梆梆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後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阴茎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於是便双手用力一搂,肉棒撑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乾涩的肛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後面侵袭,可从没有尝试过被他插弄肛门,菊肛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肉棒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乳房。

在伯爵的淫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布满褶皱的菊肛整个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肛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着,一面忍受着肛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阴蒂,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肉棒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佛被肉棒从中劈成两半,肛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阴茎,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肉棒迫开紧窄的肛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後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拨出来啊┅┅』露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後挺动着肉棒,在露丝的肛道中奋力的抽插起来。

少女的肛道被肉棒完全占据,整条肛道中密不透风,菊肛口的一圈肌肉箍住粗壮的阴茎,内里的肉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肉。』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肉棒,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阴道,在娇嫩的阴户中快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阴道中涌出如潮的淫水,而肛门的疼痛彷佛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後两处小穴,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奸淫,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阴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後一颗阴蒂放入盘中,伯爵的肉棒终於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後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凄迷的望着伯爵,倒也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阴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么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阴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性爱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肉体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阴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阴户上的嫩肉,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的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阴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阴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阴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赞叹着,将盘子中剩馀的阴蒂一鼓脑的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终於将满口的阴蒂尽数咽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了,没吃几口就咽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肉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肉撕咬下来,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块,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後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後,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肉条,然後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乾净,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肉。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乳房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颗,乳房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後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凄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於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在将精液射入露丝体内之後,又爬上南茜的身体,将半软半硬的阴茎塞进依然渗血的阴道。

虽然被人奸淫,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尸,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肉棒,大力抽插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可是,享乐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後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後,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後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於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挢,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後面,紧张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杰,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挢。

『不好,他要毁挢!』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挢之上,『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挢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挢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後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凄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後,才费力的说道:『你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後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饥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後一节一节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疾闪,露丝的半片乳房飞到了空中┅┅ ----------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 (第一章) 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

“啊┅┅”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两条臂膀和双腿拼命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吒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李红娇。

天京沦陷後,李红娇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李红娇带着几十个残兵断後,终於寡不敌众,为敌人捕获。

清军参将王伦一把揪起李红娇的长发,扬起她的头。李红娇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显出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说,伪幼王逃到什麽地方?”

李红娇一声不吭。

王伦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李红娇的一只乳房上。

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李红娇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李红娇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李红娇浑身抽搐一下。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麽,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的情人。

李红娇摇了摇头。

王伦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

“啊┅┅呀┅┅”李红娇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的“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麽地方?”王伦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

“啊┅┅”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

李红娇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麽?”

李红娇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清妖!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麽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呀┅┅”王伦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李红娇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 (第二章) 李红娇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於事。

她每次惨叫过後,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後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李红娇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李红娇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李红娇的叫声不绝於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他们哪里知道,李红娇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於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淫邪的目光。王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这是上面交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奸污是犯忌的。况且,他的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治军有方。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总兵大人到!”

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怎麽样?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鞠问了一天,她就是不招。”

刘耀祖这时朝李红娇望去。一个打手连忙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早就听说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湿漉漉的长发,到乌黑的腋毛和微微颤动的双乳,一直到由於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阴毛的私处。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他妈什麽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淫棍。”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们∶“把犯人放下来!”

打手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李红娇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这样,她背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张开,把阴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又说∶“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欲火,没有办法,都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麽刑罚?”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大人,您先请。”

刘耀祖当然明白。虽然奸污囚犯触犯清律,但色胆包天,他实在再按捺不住了。“好,只要可以让她招供。”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李红娇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麽?”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刘耀祖趴到自己身上,下身一阵疼痛,已经被刺入了。“呀┅┅”她只有尖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在李红娇身上大动。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麽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清妖。干王会给我报仇的!”李红娇话音未落,王伦已经狠狠插了进去。

-------------------------------------------------------------------------------- (第三章)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李红娇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李红娇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李红娇被缚在刑架上的赤脚。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脚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刘耀祖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於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於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拥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李红娇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清兵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李红娇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奶头钻心地痛。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心不已。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李红娇听得面红耳赤。

李红娇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於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另一面。李红娇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啊┅┅不要啊┅┅”李红娇终於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怎麽样?伪幼王朝什麽地方逃?”

李红娇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後面开始刺入了。由於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李红娇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李红娇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李红娇的双脚终於被解了下来。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咱们绿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着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刘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李红娇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李红娇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李红娇不禁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次的折磨。

李红娇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後,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後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李红娇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你们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我不会招供的。”李红娇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麽也没有穿。李红娇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李红娇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 (第四章) 李红娇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於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於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後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李红娇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後,使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李红娇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伦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李红娇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李红娇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王伦看见李红娇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李红娇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李红娇的下方。

李红娇突然感到後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李红娇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李红娇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李红娇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麽样?想招供麽?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李红娇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泄,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

“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李红娇的头发又被拉向後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

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粪便终於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李红娇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李红娇的头发和身上洗刷乾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她,让她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李红娇面前∶“怎麽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後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红娇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他看见李红娇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李红娇禁不住又抽泣起来。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李红娇头上和背後的几个穴位。

-------------------------------------------------------------------------------- (第五章)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李红娇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铁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李红娇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

李红娇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後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Ç暗牧跻?婧屯趼椎牧场?br>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探到女犯的私处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李红娇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李红娇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李红娇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睛。

刘耀祖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穴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後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尿。”

李红娇连忙睁开了眼睛。她相信这伙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她实在太怕屎尿了,特别是他们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麽粗,筷子那麽长。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後一举手,抓住李红娇的右脚∶“你看好!”

李红娇抬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

“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李红娇的左脚心∶“招不招?”

李红娇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後,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呀┅┅”“哎呀┅┅”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李红娇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於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的李红娇说∶“怎麽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乳,开始玩弄。

李红娇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麽,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呀┅┅”李红娇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乳房。她拼命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分。

李红娇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

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李红娇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李红娇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刘耀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别审了。再上几次棍刑,拉出去游街,凌迟处死算了。”王伦说。

刘耀祖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李红娇的头发,提起她的头。

刘耀祖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麽了。快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麽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李红娇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麽?”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麽都重要。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他不会饶过她。

李红娇喘了喘气,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刘耀祖说∶“记住,眼睛不能闭,要不然你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 (第六章)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後喷在李红娇张开的私处里面,李红娇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

“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麽?”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乾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户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荡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了头。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李红娇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杀了我吧!”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李红娇已经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後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阴唇上。

李红娇浑身直抖。“你要做什麽?做什麽?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

接着,李红娇每侧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李红娇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後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乾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後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李红娇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李红娇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李红娇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李红娇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麽地方逃了?”

“我┅┅不招!”李红娇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又对王伦说∶“打!”

提住李红娇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李红娇。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李红娇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李红娇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李红娇的头发。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李红娇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麽招数,都用出来吧。”

-------------------------------------------------------------------------------- (第七章) 刘耀祖被李红娇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李红娇的阴户。他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後,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李红娇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後仰,但被人从後面推住,怎麽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李红娇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李红娇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後来终於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王伦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李红娇双乳、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後,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汤,给李红娇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

李红娇被灌下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他看见女犯彷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坏了咱们的规矩,最後是闭着眼睛挺过来的。现在你要去住茅坑。”

李红娇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不┅┅不┅┅”

“不住茅坑也可以,伪幼天王朝什麽方向逃了?”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我不住茅坑。”

刘耀祖见李红娇如此害怕屎尿,就更坚决了。“来人!给她带上长枷,拉到南墙根的茅房!”

打手们拿过一副五尺长的厚重的木枷,把李红娇枷了起来,随後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不要啊!”女犯一路喊着。

刘耀祖在後面跟到了茅房。但他有洁癖,当上总兵之後从来不进茅房,马桶都是亲兵给倒。所以,他只是让王伦进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茅房里传来李红娇的阵阵哭喊,有时候嘴又好像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刘耀祖知道,这是手下人在用屎尿给她当饭。

过了半天,茅房里打手们的呵斥声和女犯的哭喊声都没有了。王伦走出来,对刘耀祖说∶“镇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请您过目。”

这个茅房是刘耀祖的亲兵卫队专用。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十几个毛坑,此时被众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中间两个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了。茅坑的前後沿正好搭上长枷。李红娇站在齐胸深的粪便里,枷面上两个孔,只露出头和手。她脸上和头发上都是屎尿,还有不少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时而落在脸上。但因为双手和脸部还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对此无能为力。

刘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对李红娇说∶“你现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捞出来洗澡。”

李红娇只是低头不语。

刘耀祖又说∶“把我惹怒了,我效法吕后整治戚夫人之法,把你瞎药哑,斩去手脚,作成人豕,在茅坑里泡死。”

他见李红娇还是不说话,便说∶“今夜有人在此守候,你若改变主意,他们随时可以告诉本镇,你马上可以解脱。”说毕,他领着王伦出了茅房。

李红娇在茅坑里泡了一夜,只字未供。

第二天一早,王伦就跑到茅房看了一眼。李红娇的长枷上已经堆了好几堆粪便,就在鼻子跟前。她的头脸也污秽不堪。原来,那些亲兵听说茅房里泡了个女犯,都来看热闹。有的恶作剧,就跨在她的长枷上解手,让粪便落在她的头上。

王伦又逼问了李红娇一遍,她虽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仍然怒目而视,一声不吭。王伦恼羞成怒,朝着女犯露出枷面的头撒了泡尿,转身出了茅房。

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大人,叫卑职有什麽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和幼天王出现於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可恨那李红娇宁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我们抓住李红娇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於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那就从茅坑里捞出来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棍刑违反清律?如果李红娇说出咱们上棍刑的事,闽浙总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闹不好就要革职查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那现在就把她捞出来,马上凌迟!”

“不成。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尸。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霉。”

王伦着急了∶“那怎麽办?”

“办法只有一个。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我们就权当还需要逼出李红娇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 (第八章)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从头到脚沾满屎尿的李红娇从茅房里抬出来,又朝她身上泼了几大桶水,才冲洗得大致乾净。他们然後把她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李红娇带着长枷卧在地上,身上还散发着臭气。她虚弱地喘息,低头不语。

刘耀祖此时不禁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後对李红娇说∶“我刚得到消息,洪仁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剿,不日可擒。”

李红娇一听,抽泣起来。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现在一切都完了。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日在大营中将你处死。你临死可有什麽要求?”

李红娇沉默了一会,说∶“我只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刘耀祖说。他然後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李红娇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乾乾净净。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麽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最後,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劲漱口。

“真是一个爱乾净的女人啊!”刘耀祖心里叹到。他看着梳洗乾净的李红娇披着乌亮的长发,两个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滚圆的臀部和修长的腿挂着水珠泛着晶莹的光,一丝不挂的身上尽管伤痕累累,但仍掩不住白晰的肌肤。他不由暗暗替这个少妇惋惜。

李红娇洗好之後,甩了一下长发,傲然站立,面对着眼前的刽子手们。

“带到刑房去!”刘耀祖狠了狠心,命令到。

李红娇双足由於昨天的针刺和火烫,已经走不动路,因此是被架入刑房的。刘耀祖趁她不注意,手法飞快地在她头上和背上的几个穴位刺入银针。打手们随即又把她大字型吊在刑架上。

她双腿和双臂大张开高高吊着,看见屋内已经生好了一炉炭火,上面是烧红的烙铁和铁链,想到穴位中刺入的针,不禁大喊∶“刘耀祖,你已经要处死我,为什麽还要动刑?”

刘耀祖因为心里有愧,一时语塞。王伦连忙说到∶“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所以你临死还要最後受一次罪!”说着,他抄起一个白热的烙铁,走到刑架前面,放在李红娇的小腹上。“吱”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女犯腹部的脂肪都流了出来。

“啊┅┅呀┅┅”一声惨叫在四壁内回响。

王伦又拿起另一个烙铁,烙在李红娇的左乳上。“咦┅┅嗷┅┅”刑架被挣得吱吱乱响。

这次不用逼供,时间又紧急,所以王伦不停地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炉上,再取下烧好的烙铁。不一会,李红娇的双乳、私处、腹部都被烧焦了,屋里全是呛人的青烟和焦糊气味。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声竭力地挣扎。

最後,王伦命两个打手用铁钳夹起了炭炉上那根盘起来的铁链。

大声呻吟的李红娇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最後的时刻来了。如果干王逃不出魔掌,谁来为自己报仇?她在万般痛楚之中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李红芳。美丽的红芳十七岁时被後来封为遵王的赖文光看中,由天王洪秀权作媒嫁给他作妾,赖文光封王後便成了王妃。红芳自幼习武,见过战阵。遵王现在麾下还有十万大军,他和红芳必定会给自己报仇。

想到这里,她心里好受一些了。这时,打手们已经把白热的铁链披在她的身上。“吱”地一声,冒起一大股青烟。

“干王,我先走一步!”李红娇随後便一动不动了。

差官是下午赶到的,他是楚军中的一个副营统,随身还领来了几十个人和拉着一辆囚车。

楚军就是湖北团练,是左宗棠的嫡系。因此,刘耀祖对这个官阶低於他的人也是毕恭毕敬。

“真是不巧,因为我们急於知道伪幼王的下落,军情紧急,所以连日逼供。那女犯已经受刑过重,在今天晌午的时候断气了。”刘耀祖陪着小心说。

“嗯?”差官有些猜疑。这些绿营,和总督处处存着二心。是不是因为贪污了女犯从天王宫内带出的珠宝,在他来之前杀人灭口?

“刘大人,那也死要见尸,末将回去好有个交代。”

“那好,那好,她还吊着呢。”刘耀祖然後把差官一行人领到了刑房内。

刑架上的女尸垂着头,长发披在胸前。她全身赤裸,体无完肤,还缠着一条被烧成褐色的铁链。

差官拉起头发看了看,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啊。自己原来听说的不错,可惜让这群绿营占了便宜。他可以想像这个女人所受的蹂躏。

刘耀祖和王伦看见差官无可奈何的样子,在心里都笑了。

(全文完) ----------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满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杠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上,然后用两根粗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栓住木杠的两端,几个人用力拉紧铁链,木杠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见纹丝不动,满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杠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体象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穿过杏儿身体的木杠摩擦着她湿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杏儿的乳房、肚脐先后露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儿小腹与大腿交接处走到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程秉章阴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杏儿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弃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肉体被上下两根杠子紧紧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此时楚杏儿的裸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阴部仍浸在滚烫的水中。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肌肉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出来。程秉章面带得色地对刘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请看仔细!同时对一名亲兵说:让她也看着!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阴部。程秉章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手将手指插进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阴象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嫩的大阴唇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吐着什么。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阴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缝中的血污脱落下来,在水中打转。程秉章揉搓了一会,用两手将阴唇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捏起另一片阴唇揉了起来。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一百倍。程秉章揉搓完另一边的阴唇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的大阴唇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乱颤,紧紧咬住嘴唇。大阴唇下面,露出了粉红颜色、更加细嫩的小阴唇。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着小阴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章见阴唇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肉芽掀开,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缝里隐隐可见绛紫色的秽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插入细小的肉缝轻轻将血痂扣了出来。两边的小阴唇都扣干净后程秉章将小阴唇也交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拉开,一个淡红色的肉洞露了出来,洞内复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色的污物从洞中溢出。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呜咽着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时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动。但两侧的阴唇被两只大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肉洞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温润紧窄的阴道。他的手指在阴道中有力地搅动,感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感,突然手指抽出阴道,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精液随着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阴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王伦按捺不住地说: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过王伦拉住的阴唇,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插入杏儿的阴道,口中叹道:好紧啊!他那粗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地肉缝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阴道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搅动,他下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潮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凄厉。不断有红白污物从肉洞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揉搓逐渐变成了抽插,一边抽插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泄了!不一会,从肉洞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见尽头。王伦一面继续抽插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给了她多少精华之物,如此绵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粗细,通体酱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肉洞,嗤地一声捅了进去。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阴道之中,此时竹管的顶端已插入了杏儿的子宫,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肉洞外面。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阴唇,两片阴唇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淫亵的景象。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阴唇,抓住露出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阴道和子宫。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宫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阴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精液一股股流出她的阴道口。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阴道中抽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肉洞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肉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漂散出来。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程秉章将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阴唇指给刘王二人看: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本来女子牡户及阴道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抽插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阴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无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插,她左右摇动,致其肛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你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王伦抢着插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色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阴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杠开始上升。随着手脚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吸了起来。铁杠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满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毛,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象在诉说着什么。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阴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楚杏儿急忙松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哦?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你说让我们…,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要说操!是,让大人们随便操!你会乖吗?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了主意。那-好!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儿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帮长毛,已数日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舔干净?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裤带。程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舔!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你舔什么?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我舔这位大人的宝贝。那宝贝叫什么名字?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我…我不知道。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程秉章并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鸡巴,这位大人姓王,你说,你舔什么?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胯下。她睫毛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舔王大人的鸡巴!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声点,我们听不见!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念道: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裤带。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裤带。王伦抬身要脱去长裤,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压向王伦的裤裆:给王大人脱裤子!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裤裆,两只涨满奶水的乳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王伦裤裆内热烘烘,骚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裤腰想把裤子拉下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裤身压在身下,她怎么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屁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蹭,快给王大人脱下来,他都等不及了!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裤裆,忍着要呕吐的感觉,在黑暗中用嘴唇摸索到内裤的裤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裤带一松,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压了下去。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裤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裤往下拉,王伦仍不抬身,她满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肮脏的内裤拉到跨下,无意中鼻子碰到了肉乎乎的阳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乳房用力揉搓,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么?你不是要舔我的鸡巴?先把它请出来!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阳物上,软乎乎地象一条大虫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乳房被揉弄地又传来一股酸痒难忍的感觉,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肉虫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王伦兴奋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儿乳房的手疯狂地揉捏,弄的满手都是乳汁,嘴里嚷着:还有两个卵子,也给我弄出来!杏儿含泪重新把头扎进去,由于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顺着阴茎往下找,那肉棍经她的嘴唇一摩擦,迅速地膨胀起来,由软变硬,她不敢怠慢,赶紧在肉棍根部找到一个肉袋,想用嘴叼,但那肉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肉球,用上唇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此时肉棍已极度膨胀,青筋暴露,样子十分可怕。杏儿不敢正眼看那肉棍,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肉球,但粗大的肉棍挡在中间,横竖躲不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肉棍,然后用鼻子支住,将嘴伸下去将第二个肉球夹了出来。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娇喘嘘嘘。她喘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说着伸手捏住杏儿的阴唇,重重地捻了起来。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吟,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宝贝,张开嘴!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阳具,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裤子都褪了下来,下身光着,一根粗大的肉棍格外抢眼。只见那阳具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粗细,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龟头在包皮中只露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满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程秉章指着龟头道:先把外皮舔干净,然后捋下去!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挺着肉棒凑了过来。杏儿伸出粉红色娇嫩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舔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尽是尿碱、汗泥,还有不久前抽插萧梅韵阴道和肛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精液残垢,杏儿舔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色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回去。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鸡巴上的泥巴好吃吗?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好吃,杏儿爱吃!王伦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也不许留!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谢大人赏杏儿!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舔那龌龊无比的包皮缝了。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舔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复打量。见那肉棒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被舔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肉棒变的象一根紫铜棒,棒身竟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杏儿舔干净了。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张开!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屁眼!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舔干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杏儿该死!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用下唇托住肉棒,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露头的龟头,用嘴唇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龟头向下顶。但大阳具极度膨胀,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肉棒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王伦淫笑着说了一声好,腰一挺,整个龟头都塞进了杏儿的小嘴里。杏儿一惊,又不敢将龟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唇夹住包皮向下套弄。她每套弄一下,龟头就露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松懈,嘴叼住肉棒卖力地不停套弄。王伦坐着不动阳具已经在杏儿嘴里抽插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这时龟头的大部已经露了出来,包皮到了龟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唇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吞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露出了紫红色的大龟头,这时肉棒已有大半在她嘴里。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肉棒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肉棒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肉棒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一部分直接流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流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鸡巴全部吞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肉棒往嘴里吞。但肉棒实在太大,龟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露在外面。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阴唇、乳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揉、搓,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突然肉棒向外抽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插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接着肉棒又抽插起来,几轮之后,根部已经全部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阳具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肉棒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泄精了。大量精液灌入她的肠胃,灌满了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全给我吞下去!杏儿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咽进肚里,又有大量精液从肉棒中吐出来,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满了,肉棒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阳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舔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她此时已精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抽插,力竭而死。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色裸体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阴毛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色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出一股惺红的水流。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阴部浇下去。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露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在水面时隐时现。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湿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程秉章站在锅边,看了看锅里殷红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楚杏儿的两个乳头,用力向上一提,两个乳房象两节嫩笋露出了水面。楚杏儿痛苦地转动了一下脸,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程秉章捏着楚杏儿的两个乳头对刘耀祖和王伦笑道:刘大人、王大人,劳你二位大驾给她洗洗干净!刘王二人各接过一个乳头,嘴里一边说着:程大人请,一面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水里在楚杏儿的乳房上揉搓了起来。楚杏儿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四只肮脏的大手在自己乳房上肆意的捏弄,两行清泪无助地从长长的睫毛下滚了出来。四只手把锅里的水搅的哗哗作响,不时有一股白色的乳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儿的乳房被揉弄时挤出的乳汁,每当乳汁被挤出时,杏儿会感到一种难言的屈辱,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不一会,锅内的水由殷红转成了粉红。在乳房上揉搓了一会,四只大手转向楚杏儿柔软的腹部、胸部、颈肩、双臂、双腿、腋下等部位游走、搓弄、揉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年轻女俘在四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被这四只肆无忌惮的大手弄得气喘嘘嘘,悲声连连。程秉章站在刘、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阴笑着吩咐王伦的亲兵将墙角的一个大铜盆抬过来,放在熊熊的炉火上,又命人将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转身走到大字形悬吊着的萧梅韵的裸尸前,用手拨弄着她的冰冷的乳房和沾满血污的阴毛仔细端详,最后抬起她的下颏,盯视着她至死也没闭上的一双美目。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满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抽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道:贤弟,从哪里下手?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阴阴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裸体。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唇上还挂着白浊的精液,顺着两乳之间的乳沟直流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挺拔的右乳被嘴角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色;两个乳头都挂着不断向外流淌的乳珠,白色的乳汁溽湿了小半个乳房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沾满了从下身流出的红色和白色的粘液,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根部:楚杏儿整个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油的柔美的阴毛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液的混合液中东倒西歪,象一蓬杂色的野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肉洞在不断的抽搐,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从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从杏儿阴部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发着阴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她乳房中流出的乳汁,由于青砖地面磨砖对缝、坚硬如铁,几乎不吸水,这两滩白色液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着,带着一股乳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液接近。楚杏儿朦朦胧胧中感到无比的燥热,体内有如烈火般燃烧,而一双乳房处传来的奇怪的胀痛更是令她迷乱不已,她感到唇乾舌燥,甚至感到自己身体内竟有一股液体在慢慢地流出身体下面,而自己竟无法控制地开始扭动起炽热的身体,这一切都是年青的她从未经历过的。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

-------------------------------------------------------------------------------- 第一章 毒计 楚军副营统刚刚走,刘耀祖和王伦方松了一口气,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地跑入刑房,颤声报:“大、大人,湘、湘军总兵程秉章前来提、提女犯。”

王伦一听大惊,正欲与刘耀祖急讨对策,却见刘耀祖镇定如常,面有笑意,不禁诧异,欲问之时,刘耀祖已微笑着解释:“程总兵是湘军重将,与我乃八拜之交,亲如兄弟,不必慌张,速请其前来相见。”

一会儿工夫,亲兵领着一个身材魁伟、身披玄铁战甲、威武勇悍的清将走入刑室,刘耀祖一见,立即亲切地迎了上去。

“贤弟,别来可好?为兄实在挂念得紧啊!”

程秉章正欲说话,却见一侧刑柱上悬吊着被残酷虐杀的天国女将萧梅韵的裸尸,脸上不禁露出沮丧不已的神情,猛一捶大腿,说:“小弟还是来迟了一步,兄长这一次可是做岔了。”

刘耀祖一听,惊异地问:“贤弟何出此言?”

程秉章懊丧地说:“小弟日前从一个长毛降匪那里听说伪干王在天京城破之前,秘密埋藏了大量财宝,以图后起,此事只有伪干王与他的情妇萧梅韵知道,小弟一知道兄长擒获女匪萧梅韵的消息,立时日夜兼程赶来,不想还是来迟了一步,可惜呀,可惜呀。”

刘耀祖与王伦一听,亦不禁如泄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声息。

程秉章走到悬吊着的遍体鳞伤的裸尸前,抬起惨死的萧梅韵凄婉清秀的脸,被残杀的女死者依然美丽如昔的绝色容颜令程秉章亦为之动容。

程秉章想了想,又来了主意,对刘耀祖说:“现在,小弟还有一计,听说干王的宝藏埋藏之前,曾经透露过给这女匪萧梅韵的亲妹,伪遵王的王娘萧雪韵知道,而据可靠消息,伪遵王知道天京将陷,就派了萧雪韵带精锐亲兵前来营救伪幼王以及挖掘宝藏,现在可能就在这附近的浙江境内,我们可以封锁这萧梅韵的死讯,以其为饵,引萧雪韵前来营救,设法生擒之,着落在她的身上,只要问出宝藏的下落,我们一生的富贵,是享用不尽了。”

程秉章说着,一手捏住赤裸女尸一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情不自禁地将嘴吻在死不瞑目的萧梅韵冰冷而美丽的唇上,淫笑着说:“这萧梅韵已是这般绝美,可惜兄弟我无福消受,萧雪韵听说美貌更在其姐萧梅韵之上,这一次我可要第一个享用了,哈哈哈……”

王伦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立即上前对程秉章说:“程总兵,这一次追剿,除了生擒长毛首领萧梅韵外,我军还俘获其麾下女长毛数十名,一部分伤重的已被我们在大营内凌迟而死,枭首示众,一部分赏给了各个营房,供兄弟们快活,还有八个姿色十分出众的,押在地牢里,准备留下慢慢享用的,只是这几天忙于审问这萧梅韵,所以碰都没有碰一下。这八个女长毛中,有一个最年青美丽的女犯叫楚杏儿,与这萧梅韵无论身材相貌都十分地相像,我们不妨就以她来冒充萧梅韵,引出萧雪韵。”

程秉章一听,大喜道:“好,实在是天助我等,快、快带楚杏儿上来!”

王伦马上回身,走出刑房外,叫来两个亲兵吩咐了几句,两个亲兵立即快步离去。

刘耀祖看到事情大有转机,高兴地问程秉章:“贤弟,如何诱捕萧雪韵,你恐怕已是胸有成竹了吧?”

程秉章哈哈大笑:“兄长取笑了,等一下楚杏儿带到了,我们几个就要先将她好好享用一番,然后细细地拷掠,要将她全身上下,弄得萧雪韵一时都不能辨认出来。明天,我们就将告示张贴四乡,说要将女匪首萧梅韵与一干女长毛在大营前示众三日,逐一凌迟处死,以警效尤。然后,我们就将楚杏儿与馀下的女长毛赤裸缚于大营之前好好用刑,每三个时辰,凌迟一个,只要萧雪韵在这附近,就不怕引不出她来!”

刘耀祖一听,不禁颔首赞道:“贤弟果然妙计,只怕诸葛孔明在世,亦有所不及,吾等的富贵,就着落在贤弟身上了,哈哈。”

这时,在一阵吆喝声中两个亲兵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俘走了进来。程秉章一眼看去,眼中不禁放出光来。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太平天国女兵,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极动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种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高挑,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在挣扎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

楚杏儿的确与惨死的萧梅韵惊人地相像,与萧梅韵相较,虽没有其绝代的容颜,却另有一番动人艳色。

程秉章一看之下,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楚杏儿看到自己平素极为敬爱的天国女将萧梅韵,惨死酷刑之下,全身赤裸悬吊的尸身时,眼中立即流下了悲愤的清泪,不住地怒骂、挣扎,欲扑上去,却被两个亲兵死死地按住。

程秉章走上去,一把揪起楚杏儿的长发,楚杏儿睁着美丽的眼睛,怒视程秉章,程秉章眼一沉,抬膝重重地顶在年青女俘柔软的下腹,楚杏儿一声惨叫,清秀楚致的脸上,一缕殷红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给我吊起来!”

程秉章一声令下,两个亲兵便解开楚杏儿身上的绳索,将楚杏儿拖到刑房中央,用细麻绳绑住楚杏儿的双手,然后从梁上放下一个铁钩,钩住女俘双腕间的绳索,然后将绳索拽起来,将楚杏儿的身体扯直吊起来,使她只能以脚尖勉强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楚杏儿美丽洁白的额上渗了出来。

程秉章看着被吊起来、不停挣扎、无助而美丽的猎物,一面兴奋地淫笑着,一面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战甲与衣袍,当他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时,那粗逾儿臂,其长逾尺的巨硕阳物昂着可怖的龟头出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亦不禁啧啧称奇,他早就听说程秉章在湘军中以其天生奇物,残暴成性闻名遐迩,据说没有那一个女人能够在他的胯下可以挺得过一个时辰,而就在这次天京城陷之时,程秉章的湘军勇字营在攻打太平天国女营的战斗中,俘获了大批的女兵,程秉章挑选了数十名姿色出众的女俘供其日夜奸淫、刑虐,而就在第一个晚上,就有三名年青健美的女俘承受不住他那巨硕的阳物,活活地被他奸淫至死。一具具裸尸抬出其大帐时,亲兵都发现那些美貌动人的女俘赤裸的阴部都被完全撕裂一般,血肉模糊,凄惨莫名。

楚杏儿立即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多么可怕而悲惨的命运,她停止了挣扎,痛苦地咬住下唇,闭上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珠泪不断沿着她雪白的脸颊滚下。

-------------------------------------------------------------------------------- 第二章 凌辱 楚杏儿闭着双眼,猛然感到身前一阵腥热难耐的气息袭来,然后,一双大手粗暴地扯住她胸前的衣裳,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丽的她打了一个冷战,又努力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已是精赤的程秉章发出了一声赞叹,被撕开的胸衣处,楚杏儿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裸过的胸前,一双丰满柔软、洁白胜雪、晶莹如玉的傲美乳房如两只可爱的白兔弹了出来,跃动不止,乳峰上两颗嫣红的乳蕾,如雪地红梅般绽放。

程秉章不禁发出一声赞叹,伸出左手捏住楚杏儿的一只右乳房,触手处只觉肌肤光滑无比,柔软而温暖,一种少女特有的乳香袭来,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楚杏儿无助地挣扎了几下,试图挣开程秉章的手,但无济于事,几滴泪珠落在那被无情地抓握着的洁白乳房上,溅出几朵泪花,从未受过如此凌辱的楚杏儿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程秉章一只左手捏住楚杏儿的右乳,伸出一只右手扯住她被撕破的胸衣,狠狠地向下一撕,「嗤」地一声,楚杏儿整个雪白美丽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程秉章松开了楚杏儿的乳房,退出一步,由于没有了手的压力,楚杏儿不由深呼吸了几口气,呼吸中,一双傲挺而丰莹的乳房起伏着,份外有一种动人的美态。这一切,包括她匀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纤腰,雪白柔软的小腹乃至迷人的香脐都落入程秉章闪动着兽欲的眼中。

垂涎欲滴的程秉章迫不及待扒光了楚杏儿身上所有的衣裳,楚杏儿微微地颤抖着,没有挣扎,只是用脚尖顽强地支撑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程秉章充满兽性的目光下,楚杏儿身无寸缕,细腻光滑,薄如蛋壳的肌肤暴露无遗,眩白柔美的胴体耀眼地美丽,而在那少女最为迷人的地带,芳草凄凄亦掩不住诱人的嫣红。

程秉章却没有开始刘耀祖和王伦料想中的动作,而是在刚刚脱下放在一边的一个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巧而古朴精致的绿玉瓶和一个镶满各色宝石的犀角杯,然后从绿玉瓶中倒出一些黄色的粉末在犀角杯内,又用水稀释开却变成一杯乳白色的液体。

刘耀祖与王伦大为惊奇,他们早就听说过程秉章是显赫一时的金陵程家的后人,金陵程家是前朝极有权势的家族,家族中人代代为官,更奇的是有一先人曾买通宫中之人,不阉割而入宫为宦,偷学得大内、宫闱之内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法门、器具、秘方,后更得大宦官魏忠贤重用,执掌东厂刑狱,以其大内的奇学结合厂卫的酷刑,最喜肆意奸淫、凌辱、刑求女犯,声名狼藉。

退休后其秘传一代代传下来,在程秉章升任总兵后,数次与太平天国的女军交战,将其家传绝学用于俘获的女俘身上,其奇绝狠毒令人惊叹,在清营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不到今日得以目睹,令刘耀祖与王伦兴奋不已。

程秉章走至楚杏儿身前,左手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樱唇,将犀角杯内的液体灌入这美丽女俘的口中。

楚杏儿屈辱地喝下了那奇怪的液体,咳了几下,无法预料的恐惧使她抽泣了起来,但她很快努力地是自己镇定下来,顽强地用脚尖支撑住自己赤裸被悬吊的疲惫身体,闭上美丽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与恐惧,这使她看上去更加显得凄楚而动人。

程秉章微笑地等待着,刘耀祖与王伦好奇而又淫邪地看着,一炷香的工夫,楚杏儿赤裸美丽的胴体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细密晶莹的汗珠布满了楚杏儿美妙动人的裸体,潮红映在她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而暴露无遗的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嫣红的阴唇竟花朵般张开来,丝丝渗出的蜜液自那诱人的裂缝间流出,而更令人惊异的是楚杏儿一双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鼓涨了起来,足足比原来大了近一半,那美丽的乳蕾亦胀大而张开,鲜红欲滴,尤如一朵绽放的红梅。

楚杏儿赤裸、曼妙、迷乱、淌满汗水、泛着红晕的迷乱胴体被悬吊在刑室中央,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但清丽如她,却完全没有那种淫靡的感觉,只有一种让人心醉心碎的凄艳。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边露出了微笑。这一切都让刘耀祖与王伦赞叹不已。

「啊……」一声闷哼,楚杏儿停止了扭动,一缕殷红的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染出一朵沭目惊心的血花。

楚杏儿原本开始迷蒙的眼睛变得一片清澈,原来是这美丽的女俘察觉了自己的异样,毅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使自己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程秉章开始有点佩服这年青的太平天国女俘起来。他从行囊里重新掏出一只雕琢精美的羊脂玉杯,走到楚杏儿身前,一把捏住了她一只鼓涨丰满的右乳,这一次,楚杏儿没有预料中的挣扎,只是将脸扭过一边,露出大半截雪白柔美的颈项。

程秉章伸出拿着羊脂玉杯的手,靠在楚杏儿的脸侧,用力将她清秀楚致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赤裸高耸的胸部。

然后,程秉章将羊脂玉杯拿到楚杏儿被捏住的右乳下方,捏住乳房的左手用力一挤,一滴滴的乳汁竟从少女那未经人事的乳房里被挤了出来!

刘耀祖与王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杏儿屈辱至极,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充满莫名的恐惧。

很快,受辱女俘的乳汁滴了满满一杯,程秉章举起羊脂玉杯一饮而尽,得意地对刘耀祖说:「贤兄,我的玉液琼浆粉功效如何啊?哈哈……」

「实在是让愚兄我大开眼界,哈哈哈……」

程秉章、刘耀祖与王伦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楚杏儿悲不能抑,泪流满面,凄楚莫名。

程秉章又捏住了楚杏儿鼓涨的左乳房,挤满了一大杯乳汁,递给刘耀祖与王伦分享,然后,狞笑着,双手一把托起楚杏儿的双腿腿弯,猛然扳开她的双腿,在这行将受辱的凄美女俘的双腿间,那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湿润而嫣红阴唇一览无馀。

受惊的楚杏儿开始猛烈地挣扎,但这在强悍无比的程秉章面前却没有任何意义。程秉章挺着那骇人巨硕的阴茎粗暴地顶在了这凄美女俘最为隐秘最为珍视的部位上。

「不……」楚杏儿凄厉惊恐的哀鸣充满了整个刑室。

-------------------------------------------------------------------------------- 第三章 强暴 楚杏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美丽得如雾般迷?哀怨的脸极力地向后仰起,皎洁的裸体扭曲着,痉挛着,烧红铁棍插入一般的无比灸痛传遍了她的全身。程秉章巨硕得骇人的阳物极粗暴地撑开了楚杏儿狭窄而柔嫩的缝隙,处子殷红的鲜血沿着那赤裸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呵……”程秉章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又充满兽性的嚎叫,处子那温暖、湿润、狭窄的阴道壁紧紧地裹住他满是欲望的巨大阳具,每一下抽送都让他有一种美妙绝伦的奇异感觉,而每一次的进入对于年青的楚杏儿来说,都无异是一次血腥的酷刑。

楚杏儿不断地挣扎着,痛苦地呻吟着,顽强地怒骂着,这更加激起了程秉章的兽性,他狂暴地抽插着,以最痛苦的方式极其残酷地奸淫身前这美丽凄迷的女俘。

程秉章抽插了一会,忽然停了下来,从楚杏儿撕裂流血的阴道间血淋淋地抽出硕大的阴茎,一声不吭,猛然一拳重重地击在楚杏儿柔软挺拔的右乳房上!

“啊……”清晰的肋骨断裂声中,楚杏儿咯出一大口鲜血,顿时染红了她半边洁白美丽的胸部。

程秉章一手提起楚杏儿的左腿弯,一手捏住她一只丰满挺拔,温暖柔软的右乳房,重新将粗硕巨大的阴茎插入女俘双腿间,开始了又一轮更狂暴的奸淫。

楚杏儿生不如死!她白皙光洁的赤裸胴体被程秉章提在半空中,美丽的头颅痛苦地往后仰着,长长的秀发如乱絮飞舞,她紧紧咬着下唇,忍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巨大痛楚,在每一下狂肆狂暴的抽插中,一双坚挺丰满,傲雪淩霜的乳房不住地跳跃、颤动,处子的血染满了她的下体,被残暴蹂躏的她无助、无力,却有一种让人不忍卒睹的凄艳。

楚杏儿痛苦的哀鸣渐渐开始微弱,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凄婉无力的呻吟,程秉章知道,再连续这样下去,她怕是支撑不住了,这女子关系着他的富贵,是绝不能让她死的,可是自己又是在兴头上,看来只好歇一会,等一下换另一处地方继续干了,于是只好意犹未尽地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楚杏儿被可怕地摧残的阴道与子宫内,然后将沾满鲜血的巨大阳具拔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殷红的鲜血不断地沿着年青女俘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下,楚杏儿的裸体无力地悬吊在刑室的中央,垂着美丽的头颅,长可及腰的秀发淩乱地缠绕着她凄艳的裸身,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程秉章俯下身子,左手捏住了楚杏儿一只赤裸纤美的右足,太平军的女兵都是天足,这对于程秉章来说另有一种享受,楚杏儿的美足浑然天成,象牙般细腻洁白,纤巧自然,握在程秉章的手中,光滑而充满质感,带着女子的体温,和一种淡淡的幽香。

被悬吊的楚杏儿努力地想挣脱程秉章的把握,但全身乏力,握在程秉章手中的美足仅仅抽动了一下,就无力了,程秉章双手极下流、极淫秽地把玩着楚杏儿的纤足,甚至将自己滴着精液的阴茎放在上面摩擦,又用嘴去含着女子美丽的足趾,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使程秉章又射了一次精。浊白的精液粘在楚杏儿纤美洁白的足上,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哀伤。

程秉章看到楚杏儿恢复了一点精神,于是重新站起来,绕到楚杏儿的身后,从后面一手揪住她满头的秀发,提起女子秀美的头颅。

“不……”楚杏儿猛然□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凄惶的哀鸣,她感觉到程秉章已经将巨大的阳物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这令她无比的恐惧。

“啊……”楚杏儿的惨叫凄厉得令刘耀祖、王伦都感到一阵心寒。

女俘美丽而雪白的裸体在半空中极力地、不断地挣动着,直令刑室顶的铁梁都“格格”作响,楚杏儿被束缚的一双皓洁而纤美的手腕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程秉章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巨硕无朋的阴茎逼入女俘那极窄小的肛门,鲜血混着精液自楚杏儿被撕裂的肛门流出,沾满了她雪白而无比美丽的臀部。这比死还可怕的屈辱与淩虐让楚杏儿泪流满面,痛苦得无法形容。

程秉章在女俘凄厉莫名的哀叫声中,一手从楚杏儿身后绕到身前,捏住她一只柔软丰莹的乳房,一手紧紧地扯住她柔长的秀发,开始了兴奋的抽插,每一下抽插都带来更大的撕裂与创伤,痛苦与鲜血。

楚杏儿美丽的裸体一下一下抽动着,凄婉的哀鸣断断续续,然后渐渐地微弱了,当程秉章血淋淋地拔出那可怕的阳具时,女俘悬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了声息,终于昏死过去。汗水与鲜血混着精液沾满了她凄美而令人哀伤的身体,而女子阴部和肛门的凄怖地撕裂着,血肉模糊,让人不忍卒睹。殷红的鲜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坚硬青石上,汇集积成了一大滩血泊。

程秉章走到一边,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一个极精致的小金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红色的药粉,然后走到昏死的楚杏儿身边,将药粉涂在女俘鲜血淋漓的阴道与肛门上,血马上被止住了。

程秉章走到楚杏儿的身前,昏死过去的女俘垂着头,一动不动。程秉章一手扯住她的长发,提起她的头,楚杏儿紧闭着美丽的眼睛,几缕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粘在她珍美洁白的额头上,苍白荏弱的脸庞凄美得令人心碎。

程秉章将小金瓶放在楚杏儿的鼻子下,瓶内药粉的奇异香气令昏死过去的女子悠悠醒转。

楚杏儿缓缓地张开朦胧的眼睛,立即恐怖地发现程秉章那巨硕的阳具就可怕地挺立在自己面前,然后双颊一紧,程秉章一手捏住了她尖巧秀气的下颌,强迫她张开了小巧的樱唇,她欲出声,但不能,程秉章已将巨大的阴茎捅入楚杏儿美丽的口中,直插至咽喉!

楚杏儿痛不欲生!无法形容的屈辱感觉令她全身剧烈地颤抖!

程秉章按住楚杏儿死命挣扎的美丽头颅,无比兴奋地、狂肆地在受辱的女俘口中猛烈地抽插着,抽插着,那巨大的阴茎完全塞满了女子小巧的樱唇,最后,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这凄艳女子的口中,咽喉里。

程秉章抽出了巨大的阳具,楚杏儿美丽的嘴角溢满了污浊的精液,她在一下一下的抽搐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

程秉章心满意足地走到自己脱下的衣物边,一件件地重新穿起来。刘耀祖等程秉章穿好衣甲,叫来两个亲兵,将楚杏儿解了下来,拖到悬吊萧梅韵裸尸的刑柱一边的空着的另两根刑柱间,用细铁链缠住楚杏儿的手腕与足踝,然后扯动铁链,将年青女兵赤裸美丽的胴体大字型地悬吊在刑柱中央。

刘耀祖亲自走上去,就相对待萧梅韵一样,用钢针扎入楚杏儿的穴道,然后又给即将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浓浓的参汤。

恢复精神的楚杏儿□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几个亲兵将一个熊熊燃烧的炉子抬了过来,将一个个烙铁放进去,又摆上几根沾满黯红血迹的蟒鞭与一大盘又粗又长的钢针,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她转过头,看着一旁她敬爱的首领萧梅韵一动不动悬吊的裸尸,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悲伤,泪水忍不住如断线珍珠般沿着她洁白的脸颊流下。

-------------------------------------------------------------------------------- 第四章 煎熬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满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穴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敏感,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胸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来的屈辱则象巨浪要淹没她的理智。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般的呻吟。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淫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裸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弄成这样!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弄她干啥?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裸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根刑柱,一阵铁链响过,萧梅韵的裸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裸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面白得耀眼的肉墙。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阴毛和阴唇,观察着缝合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感叹道:贤弟所用阳筋线真乃神物!接着他指着杏儿肛门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缝上吗?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起她的头。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肛道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缝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刘耀祖眼珠一转问:火烙?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好才说。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食指在杏儿肛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试插入杏儿肛道,看了看又换了一根稍粗的。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弄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刑。程秉章将挑好的铁棍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王伦先忍不住问道: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程秉章一笑道:要赏这小妮子。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己有。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阳物归还本身,那魏阉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阳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崇祯即位,掘魏阉坟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日。但因其曾入魏阉胯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将其置于女子阴道肛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女嫔妃之阴道肛门;未几闯乱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流落民间。刘耀祖接口道: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众人听罢都淫笑起来。他接着问: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阴之中,有淫水润滑,如滑入腹内又如何是好?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阴道之中,最远可入子宫,而人手可直入阴道,达于子宫。若在肛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肛道距肛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肛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见刘王面带疑虑,他又道: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后弄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小弟亦感到阳具在云婕肛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想起骨节之说。于是取此珠入于其肛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观之,果见云婕肛道中有一环状凸起。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肛道与肠道交接之处,可称肛节。云婕体态娇小,肛道也较常人短小,肛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肛门试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一剖其肛道,果见肛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说到此处,听者人人毛骨悚然。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肛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珠子大于肛门,向里一用力,肛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都开始抽筋。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肛门里面观看。肛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见肛道深处亮如白昼,肛壁现出晶莹的粉红色,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色精斑和药渣。这时程秉章将三根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欲试的王伦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嫩肉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暗红色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根铁签我们一人一根,遂分给刘王二人每人一根铁签。他看了一下三根铁签对刘耀祖说:刘大人先请!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进去。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热浪,不由的浑身发抖。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肉洞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的全身乱颤,铁环、铁链一阵乱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刘耀祖抽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满足地笑了。程秉章待肉洞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王伦朝肉洞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露着新鲜的嫩肉,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肉洞对准下面的裂缝按了下去。又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住了。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插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肛门。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对周围的一切好象都没有了感觉。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光裸的肉体上,一声低吟,一阵激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她感觉到有人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门中试过的铁棍站在她两腿之间,铁棍已烧成暗红色,灼人的热浪烤的她的阴部生疼。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阴,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正挣扎间,那烧红的铁棍已插入她的肛门,她立刻手脚痉挛,惨叫失声。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棒插到底,然后一挥手,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兵一起松了手,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焦臭之气立刻充满刑房,杏儿紧并大腿在刑床上打滚,肛门外面还露着一小截黑色的铁棍,她的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喘息了。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棍,缓缓地拉了出来。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内部窥测,见原先肛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刘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张。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阴唇上的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杏儿的阴唇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粘在一起,夹子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了两片。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阴道的肉洞,堵满洞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液徐徐向外流淌。由于温度降低,药液变的又稠又硬,流动的速度很慢,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开,作把尿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阴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小腹发涨,尿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阴处的肉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道,,但被阴道中一个塞子堵住,尿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缩阴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却加块了药液的流速。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说:我来帮帮她!说着银针从会阴扎了下去。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肉剧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黏稠物质冲出了阴道。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看,见两片红肿的阴唇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液从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尿液好一会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顾阴唇上仍滴着尿滴,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的阴道,手指在湿热的肉洞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肛门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满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苦涩、骚臭、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她已是泪流满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停地干呕,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流着泪将口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程秉章看她喉头抽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肛道中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程秉章淫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吞咽,暗暗命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然后屁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唇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阴部、腹部和四肢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弟兄们增加点逸趣。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阴唇的铁夹,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阴唇,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程秉章将楚杏儿的阴唇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露出阴唇根部的撕裂伤口。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顺着阴唇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阴唇的根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只见一面插着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根钢针,另一面插着一个小小的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抽出了什么东西。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根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王伦疑惑的问:这么细的线能缝住伤口?程秉章点点头道: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阳筋丝,乃以公羊阳物内的筋脉制成。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交配时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羊血液全部集于阳物,阳物于牡阴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乱血液不退反进,致其阳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棍棒立毙公羊性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阳物倒流而出则前功尽弃。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阳物齐根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口,令其保持坚挺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母羊被缚且阴中有巨物撑塞,退之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淫水并不停收缩,阴中之阳物收滋润、按摩之效。如此连灌母羊数日,其间其淫水不断,收缩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阴精已为牧户中的阳物全数吸收。母羊死后,剖其阴取出公羊阳物,阳物受阴精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此时剖开阳物,外皮之下、血肉之中有一根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饱受阴精阳血滋养,阳物勃起、抽动全凭此筋。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阳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阳筋丝。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脱。王伦半信半疑,接过阳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程秉章又道:此丝绝妙之处在于:若将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动缩紧,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肉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说着,他拿起鱼钩形钢针,从杏儿阴部伤口一侧穿了进去。钢针穿肉,杏儿疼的一哆嗦,针尖已穿过裂伤,从伤口另一侧的肉中钻了出来。程秉章将阳筋丝穿过针鼻,将针从肉中拉出,丝线打了个结把伤口闭合,然后又照样缝了四针。伤口已全部缝合,程秉章将最后的线头用针尖插入肉中,倒了些酒在伤口处洗尽血迹,然后直起腰来。刘、王以及所有在场的清兵都伸头细看女俘阴唇下的伤口,果然见那阳筋丝在自动抽紧,嫩肉的裂口被细丝拉到一起,竟平复如初了。众人齐赞:真是宝物!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揉带搓忙的不亦乐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阴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兴奋地问:如何补法?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说着命人降下铁杠,抽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满辣椒盐水的木桶里。两个膀大腰圆的清兵上来,将手插入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裸体拉出了木桶。杏儿的脚沾了地,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湿漉漉的雪白肉体,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块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满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床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色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满是黑紫的血渍。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裸体扔到刑床上,楚杏儿瘫在床板上象一堆没有生命的白肉,任人摆弄,白色的肉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床面上分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在铁环上。王伦道: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根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举?程秉章笑笑说: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乱动,伤着自己。说着拿起一条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另一头分别穿过刑床两侧的两根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阴部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现。他用手拨开杏儿湿漉漉的阴毛,拨弄着阴唇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阴道和肛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揉搓,伤口已大大收敛,不再渗血,但大、小阴唇和菊门都红肿变形,阴道、肛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抽搐不止。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阴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下?程秉章摇摇头: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床,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浆糊一样。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随后拿出竹管,拨开阴唇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儿阴道,用力向深处插去。由于杏儿的阴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阴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胀,加之不似前次阴道内有精液润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阴唇及肉洞口都随之剧烈抽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嘴唇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宫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宫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拿出唧筒,在盆里抽满了浓稠的辣椒盐液,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毛的头垫起来,让她也开开眼!王伦想了想从刑床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阴部。程秉章满意地说: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王伦嫉妒地答道: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四周立刻响起一片淫笑。笑罢,程秉章将唧筒交给早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刘耀祖,刘耀祖一握筒身,只觉得筒内液体的热量传到筒壁,竟然烫手,略微一犹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胡须说:无妨,于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塞推到了底。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楚杏儿只觉象滚汤冲进了子宫,整个小腹象被一只大手攥紧拧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挣扎,想摆脱那地狱般的邪恶之火,但从头到脚都被绳索铁链箍的紧紧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带,将她下身死死勒住,屁股丝毫也挪动不了。那一大筒滚烫的药液都进入了她稚嫩的子宫,她感到小腹发涨,但那刘耀祖毫不怜香惜玉,又抽了一大筒药液,再次强行推入她的子宫,她觉的肚子要涨破了,声嘶力竭地惨叫不止。程秉章见状忙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然后再抽满一筒药液,全部灌入了杏儿的阴道。杏儿觉得象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在自己的阴道里,疼的全身战抖,嘴唇铁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紧紧握拳,连固定在铁箍里的双脚的脚趾都在死命地向里扣,好象能够减轻一点痛苦。第三筒药液灌完,竹管也已逐次抽出了阴道外,程秉章看浓稠的药液正向外缓缓流出,忙掀起红肿的小阴唇堵住肉洞口,然后将两片大阴唇重叠在一起紧紧捏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夹子,将大阴唇紧紧夹住,高浓度的药液被封在了阴道内。杏儿的脸被灌进体内的大量滚烫药液烧的通红,吃力地喘着粗气,程秉章似乎还嫌不够,将唧筒内向外流的残余药液滴在杏儿阴唇根部的伤口上用手指不停地揉搓。杏儿象一头被人捕获的小兽在刑床上苟延残喘,不时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王伦见阴道已然灌满,于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管对准正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肛门口插下去。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道:王大人休急,这个洞是你的,但不是这样灌法。说着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根淡黄色细长的东西,王伦接过一看,见是二尺多长一根细管,非竹非木,比筷子还细、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样可以随意卷曲。程秉章见众人发愣,于是说:此物并非我国出产,乃是前明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外邦贡物。南洋有岛国名爪哇,产奇树,割之流泪如乳,集其乳风干以药熟之,所得之物曰胶。此物集柔软与坚韧与一身,扯之不破,对弯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种器物。其内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胶制管,巧夺天工,虽纤细轻柔却坚韧异常,可随意伸展弯曲而绝无破裂之虞,不似我国竹、苇之管,能直而不能弯,动辄折损破裂。昔三宝太监所得之胶管数量无多,东厂用尽心机,仅得二尺余长一节,此管之妙在于:可达竹苇难以到达之沟徊弯转处,可入细微孔洞而不伤筋肉,乃东厂一宝。说完,他拿出一根细铁签,穿入胶管之中,使之硬直起来,然后交给王伦,王伦左右端详,连说:妙,妙极!随后对准杏儿的肛门就杵了进去。胶管果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杏儿的肛道,并未引起她激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抽出,胶管就插好了。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抽满药液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肛道内猛推,药液进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阴,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液无法外流。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肛道灌满,将胶管逐步抽到肛门口,用后续的药液往里顶。由于肛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液将肛道内壁撑满,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这群色狼面前丢丑,下意识地缩紧肛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肛道的药液更加没有去处,结果下腹更加涨痛。热辣的药液摩擦冲刷着受伤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压力下将辣椒和盐液挤入伤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液被灌进肠道。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液不停推进她的肛门,直到杏儿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勃勃地灌着。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咸的了!说着抽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塞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塞死。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操,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程秉章两眼一翻:我答应过你什么?你想让男人操,你愿意舔王大人的鸡巴,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淫欲,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程秉章嘿嘿一笑: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这时两个清兵将坐在炉火上的大铜盆抬了过来,王伦看着蒸汽升腾的水面疑惑地将手伸进盆里,马上嗷地一声把被烫的生疼的手缩了回来。他满脸狐疑地看着程秉章:程大人,这么烫这妞还不烫熟了?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过虑了。说着从背囊中取出一件东西,此物长约半尺,呈淡黄色,状似象牙筷。程秉章接着说:这件宝物乃前明东厂旧物,名唤生死界。细观此棒,刻有四条横线。将此棒插入热水之中,棒身从下到上开始变成血色,若血色只及于第一条横线以下,人体入水会感到十分舒适;若血色及于二线,人在水中会灼烫难忍,寻死觅活,但绝不会烫伤;若血色及于三线,触之者皮开肉绽;血色及于四线,入水者立毙无疑。东厂以滚水求供,要生要死全凭此物,从无差池。刘耀祖听罢接过“生死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地插入铜盆内冒着热汽的水中,果见棒体下端开始变红,红色迅速超过一线向二线逼近,但速度渐缓,终于在接近二线的地方停了下来。程秉章见状面露得色地对王伦说,王大人适才被水灼烫,请细观是否被伤?王伦伸出手仔细看,确实毫发无损。刘、王二人齐声说: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内的楚杏儿听罢三人的对话,一股凉气从脊背升起,直冲头顶,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战栗的咯咯作响。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铁杠上的裸体,试图挣出木桶,一面两眼惊恐地望着在头顶上冒着热汽的铜盆颤声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儿话音未落哀求就变成了惨叫,铜盆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几乎将木桶灌满,楚杏儿胸乳以下的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滚烫的水中。她象一条咬住钩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那无处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热,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木桶被她撞的东摇西晃,几个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溅上桶里的水,烫的马上松开手,但甩甩手又扑回去按住木桶。挣扎只能加剧杏儿的痛苦,铁杠、绳索、木桶将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狱火之中,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那锥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楚杏儿挣扎着、哭喊着,不一会声音就低了下来,动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样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瘫软地悬吊在冒着灼人热气的木桶之中。水面逐渐归于平静,一缕殷红的颜色从桶底升起、扩大,就象绽开了一朵血腥的小花。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根下。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这时他转身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弄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00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杏儿滚热的肉体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激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并蜷缩起来。程秉章见状阴阴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色。王伦会意,招手叫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饱受蹂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挣扎,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王伦用一根小指粗细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根牛皮绳,细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饱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喘着粗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喘息而微微颤抖的右乳,乳头上渗出的乳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头,将杏儿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吟,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的乳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粗细、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钢环,交给他带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交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出几声悲戚的抽泣。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乳头仔细端详少女的乳房,只见乳房上部没有沾上鲜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粘液中冲出一条条水沟。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脱水的边缘。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乳头,看着娇嫩的乳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色的乳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乳头。

他转身走到墙根,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程秉章满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刘耀祖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吟、挣扎的楚杏儿的白色肉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两个随胸脯剧烈起伏的乳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胸脯上的两团白肉。水柱接触乳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嫩的肉团在水流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挺挺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乳头也硬立起来,颜色由粉红转为紫色。水从楚杏儿身体流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色,杏儿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脚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流朝杏儿血肉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冰水冲在杏儿娇嫩而又饱受蹂躏的阴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屁股,想档住阴部或躲开水流,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阴部,象一根坚硬的铁杵在嫩肉的伤口上乱捣。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穴位上的那几根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疼啊!我疼啊!放开我吧!程秉章掏出一个精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露出淫淫的笑意。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刘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说着接过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色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脸。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此时楚杏儿在刘、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软的象一团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对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动作已失去了知觉。刘耀祖看着这具没有了反应的肉体好象还没有尽兴,一双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来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隐忽现的黑色草蓬。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盖住了草蓬,在蓬松的阴毛上摩擦,楚杏儿的嘴角开始轻轻地抽动。四周站着的十几个清兵看的眼睛发直,有人大张着嘴,有人直咽口水。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阴毛,杏儿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来。另一只露着青筋的大手也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之间摸索着伸向阴毛下的肉洞。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震颤,原先松软的白色肉体突然绷紧,在水中拼命地扭动,铁锅两侧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响,连沉重的大铁锅都晃动起来,锅里的水泼到了地下。程秉章闻声放开萧梅韵走了过来,拍着刘耀祖的肩头道:刘大人且慢,都洗干净了?刘耀祖头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净,唯此下阴之处这小妮子不让动,一碰就要死要活。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处,待小弟细细洗来给兄长看。刘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喘着粗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一根小臂粗细、长约两丈的铁杠。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楚杏儿觉得手脚脱离了铁锅把手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扎下竟然分毫不动。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出两根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裸嫩白的肉体又敞开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根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体被提出了水面。她头在上、屁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和两股间流向地面。当年轻女俘的裸体升到齐胸高的时候,程秉章让拉铁链的清兵停了下来,他一面吩咐亲兵将铁锅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儿的身体。只见白嫩的裸体上已没有了血污,只是从阴部仍有血珠不断渗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长时间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儿雪白的皮肤显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后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抖,从胸腔中发出战栗的呜咽。程秉章见状阴毒地命亲兵将正对杏儿的前后两面的窗户全部打开,一股寒风呼地卷了近来,穿堂而过,直扑杏儿的裸体。杏儿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成片地出现了鸡皮疙瘩,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接着在寒风中剧烈地呛咳起来。程秉章摩挲着杏儿冰凉的乳房,看着乳头上挂着的象凝结了一样的白色乳珠,戏弄地说:冷吧,马上让你洗个热水澡!说着命人抬过一个口阔三尺、约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摆手,铁链放下,楚杏儿四肢高举坐入桶中,刚好到她胸乳的高度。杏儿的头无力地靠在桶沿上,风已吹不到她的身体,但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两只大眼睛惊惧地望着围在周围的人群。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肉体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阴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机会。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二位大人这边请。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还要给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程秉章对二人说: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要用这么多?!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阴另有奇效。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程秉章继续说道: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你想那名门闺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抽插,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抽插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色乳液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阴,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王伦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王伦问:现在就给她洗?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喷嚏。他揉着酸痛的鼻子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色的液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棍将红色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阳之坡,以无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海椒碾为细末入药,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性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王伦接口道:这两样东西弄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地对程秉章道: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性阳,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性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乱,致使伤口迸发,伤及性命。程秉章狞笑道: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性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然今日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欲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连刘王二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程秉章接着道:至于药性,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厂秘籍。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岂知前明东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药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时受之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盆中透着暗红色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阴部更多的浸入水中。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淫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么?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的下阴。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阴道、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杏儿觉得自己整个阴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屁股。见两片阴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裸体。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肉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程秉章得意地说:前人所言不虚呀!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刘耀祖似乎偏爱肛门,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阴门,他先是将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紧紧的阴道,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床,命她自己行走。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阴传来一阵巨痛,堵在阴道和肛道里的浓药液象两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吟。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屁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色狼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在这!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不!王伦大骂: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说拉就得拉!说着一挥手,一群清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她。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腿之间,用手按住塞住肛门的软木塞来回揉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门上的塞子在动,她不能在这群色狼面前排泄,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门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一股白色的黏稠物体慢慢流出了年轻女俘的肛门。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肛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肛门被撕裂了一样,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大股粘液喷涌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王伦捂着鼻子道:真臭!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压手按脚的清兵也都远远避开。杏儿攫着屁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杏儿的屁股吆喝她:起来!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王伦嘲弄到:这小妞还挺能拉!随后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给我吃进去!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但她不敢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阴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门口挪去。旁边的清兵兴致勃勃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走。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风扑打着她的裸体,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已经快一天了。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屋里。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屁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屁眼这么有劲,把粪都喷到墙上了!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王伦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儿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冷水浇在她的肛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来,粗硬的刷毛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一会,肛门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色,王伦又从程秉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插着胶管的肛门,然后用唧筒将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肛门中流出来。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流出的水已变清,于是抽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着。

-------------------------------------------------------------------------------- 第五章 设套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阴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饱,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的阴部道:你们看,这女长毛的阴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道:不妨。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王伦说: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乳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来。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乳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乳房给众人看,充满奶的乳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乳房都挤空。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浪!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乳房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他把杏儿的乳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奶子毁掉!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乳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乳房被拉长、绷紧。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乳房刺了进去。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乳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乳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乳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乳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不象,我看不象!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乳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壁热的烫手。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神物?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阴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阴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药丸埋于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阴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阴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淫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阴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阴道,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揉揉看!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听了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淫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来。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乳头的左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看呐,这小妞发骚了!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阴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他将散发着腥骚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四周响起一片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刘耀祖忙问:那两分差在哪里?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里!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坦。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不屑之色。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阴唇,先用两指插进阴道试了一下,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液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阴道,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待他的手腕露出阴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阴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阴道口阻住了。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阴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阴道撕裂、拉开了!阴道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团。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然。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亲妹妹萧雪韵知晓。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这时却听刘耀祖道: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从胎儿形状和大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我们险些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处?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吗?刘耀祖摇摇头问: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过会我下一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试法?刘耀祖答道: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是等天明再说吧。程秉章却笑道: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出来。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拉两个陪绑。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刘、王二人点头会意: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王伦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王伦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宫塞入下身的裂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然后命人将地面的污物、血迹打扫干净。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王伦接口道: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王伦听罢右手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梅韵子宫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刘耀祖急忙栏道: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此言一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羞的无地自容。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她浑身打战。只听刘耀祖说:此乃禁语穴。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自如。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话来了。程秉章看罢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吗?王伦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程秉章听罢阴笑:好极,好极!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面。程秉章故意大声说: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红楼那鸨儿。王伦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刘耀祖也凑上一句: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轮奸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谁是女掌印官啊?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在那!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叫什么?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若漪?哪里若漪呀?是这里吗?说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正挣扎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人已快按不住她。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刚开始就这么卖力?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去扒开衣服的破口。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程秉章端详了一下乳房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耀祖说:她算一个!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排跪在地上。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笼。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头,仍不做声。程秉章故意生气道: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愿去?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们都要去,我可要挑挑!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阴毛。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阴毛。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她叫什么名字?王伦忙答到:陆媚儿。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两个清兵将另一个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几把。刘耀祖上前轻声道: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处子见红正是采取阴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去。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王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你这是怎么了?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放开梅帅!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上来按住了她。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媚儿替了你吧!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乳中喷涌而出。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若漪的头立刻不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阴毛。阴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他几乎贴着若漪的脸逼问: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到了肉缝的边缘。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闭眼道:我喝。说完大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就脱。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来人,给我挂起来!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来。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子。王伦戏弄道:怎么,害羞了?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四周立刻响一片呼应之声。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若漪羞愤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下滑。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她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嫩的酮体。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脱!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阴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阴部的地方。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阴部,直到阴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阴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阴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贤弟真是深谋远虑!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阴道内部照去。王伦向若漪阴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阴道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说着将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阴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龟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放开若漪姐,放开…,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王伦重新将肉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包住龟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阴道。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肉棒在阴道中无情的推进。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阴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的肉棒,其实,阴道的抽搐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阻挡。肉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膜了。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身体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王伦故意轻轻抽动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肉棒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肉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处女膜,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乳房,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看着阳具上鲜艳的处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面感叹:这妞够味!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程秉章道: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什么灵丹妙药?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粗细。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什么东西?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阴阳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不可自制。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用法?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淫药,用时一般塞入女子阴道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众人忙问:哪一道?程秉章故意问:女子下体有几个洞?众人忙答:两个!只刘耀祖沉吟不语。程秉章摇头:不然!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阴唇说: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阴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众人哄堂大笑。他继续说: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阴道之中还有一道!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阴唇给大伙看,果然在阴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行。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王伦似有所悟地问: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道里?程秉章着点头阴笑:正是!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阴道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阴道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不如死。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来。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请兄长施刑!刘耀祖搓搓手,拿起阴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阴道口撑大,一个手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王伦忽然在后面叫: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众人哄堂大笑。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刘耀祖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阴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阴阳如意杵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阴道下壁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想看看阴阳如意杵的神效吗?众人齐声呼应。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程秉章按住阴道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乳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阴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她的双乳。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她大喊: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阴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膛一般,她须要发泄。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液体吸入口内。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忽然阴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阴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程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的肉棒顶住杏儿的阴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去。杏儿的阴道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劲才插到底。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动、无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阴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应。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哭的昏死过去。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肉棒候在一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力地抽插起来。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肉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了!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声,肉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阴道。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妈呀…!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惨白,只有两片阴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他将刘耀祖叫到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阴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了!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他命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淫,根本没有人理她。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刘大人,我这阴阳如意杵如何?刘耀祖连声说:好东西,好东西!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程秉章又道: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此淫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刘耀祖接口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如今有了这阴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卖!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一万!程秉章鼓掌道:妙!现在就烙!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求求你……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及了,难道你能替他?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媚儿能,请大人亲试!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爷舔舔!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一舔掉。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龟头。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吞进去!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刘耀祖一面将肉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肉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龟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液,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腥骚的淫水吞咽下去。肉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肉棒从小嘴里拔出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穴套进去!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虽然在落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刘耀祖不耐烦了:快点!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媚儿吃力地站起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刘耀祖大叫:莫急!原来他的肉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穴口。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阴唇,重重地揉搓。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刘耀祖揉搓姑娘下阴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他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刘耀祖低声命令道: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穴!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缝,将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洞,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巨大坚硬的龟头触到柔嫩的阴唇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下一蹲,火热的肉棒撑开了阴唇,挤入了肉缝。媚儿未经人事的阴道十分紧窄,被坚硬的肉棒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阴道,马上被温热的肉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阴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阴精,然后运用吸阴之法,右手中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到底,使阴精无法外泄。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伸手抓住刘耀祖的右手腕。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向下按,使肉棒在阴道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阴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肉棒在阴道中节节推进。片刻,龟头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接着,“妈…”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阴道深处。刘耀祖只觉肉棒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肉壁紧裹着肉棒不停抽动,那清纯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肉棒,绵绵不绝地被吸纳入他的体内。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神大涨。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操纵着她上下左右摇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乳头大力吸吮,肉棒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阴道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阴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操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阴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棒顶紧肉洞,将瘫软的赤裸肉体在地上放平,催动肉棒在姑娘阴道内行九浅一深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淫声不止,最后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浓浓的滚烫精液直冲姑娘的子宫,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肉棒,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淫笑。程秉章站在他身后得意地问:兄长可否满意?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程秉章笑道: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媚儿吩咐:不碍,弄碗参汤来!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说着与另一清兵各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儿胸前。此时王伦早已奸淫完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抽插,嘴里也换了肉棒,姑娘的双乳经两名清兵近一个时辰的揉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抽插的节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颤动。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乳头的丝线,白色的乳汁冲出来,喷了媚儿满脸。程秉章将乳头强塞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乳汁全部咽入肚里。程秉章看着大口吞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流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流出的精液。楚杏儿的乳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乳吸空。她不敢撒嘴,叼着乳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乳房,并不说话,先伸手插入媚儿的阴道用力一旋,将剩余精液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床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饱涨的右乳命陆媚儿张嘴: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饱了,请大人开恩!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媚儿看着被乳汁撑的青筋暴露的乳房,咬咬牙张开了嘴。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乳汁冲入姑娘嘴里。媚儿叼住乳头,努力控制乳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她象个婴儿一样吸吮着乳头,艰难地吞咽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处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尿意也涌了出来,压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阵阵发抖。终于,右乳的乳汁也吸尽了,她松了一口气,挺着鼓胀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勃勃地拨弄她已充血肿胀的阴唇。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来。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虽然已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程秉章冷冷地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尿呢!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床上两腿高吊的白色裸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禁泪如雨下。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激怒这群恶狼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尿。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挺,阴部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只见两片通红肿胀的阴唇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肉缝中冲了出来,落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尿液全部排完。程秉章看着挂在阴唇上的两滴尿液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谁干过她了?旁边点头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程秉章捏着楚杏儿开始发紫的奶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说着,前后两个大汉猛一挺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射出了浓白的精液,然后将阳具抽了出来。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杏儿似乎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精液一同咽了下去。突然她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程秉章阴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洞,开始灌水。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尿胀的生疼,乳房虽然刚被吸空,但稍加揉搓就会胀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她欲哭无泪、欲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奸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妞也带过来!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射完精,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床旁。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肉缝处喝道:给你主子吸干净!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到下体抽筋,听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阴唇大口吸吮起来。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流出的带血精液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但他被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精液从黄裱纸的洞中灌了进去,楚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液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床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媚儿、若漪一处跪下。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裸的白色酮体。淫笑着对众人宣布:现在让大家尽兴!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抽插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胯下的两个肉洞同时插入。在前后两根肉棒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抖着一声高过一声。在一片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只剩陆媚儿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阴笑着对陆媚儿道: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枪,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点小忙。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说完,脱掉裤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阳具。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将肉洞中的精液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肉洞内的精液吸干舔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的左乳吸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吸杏儿右乳,将媚儿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体内的精液;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集的精液。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交换对象和位置在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吞咽着从周若漪下身吸出的最后一口精液、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胀、气息奄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奶子虽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头也已变成紫色,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肉洞口隐隐可见鲜红的嫩肉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尿,膀胱似乎随时可以胀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漪轮流当着众人撒了尿,却唯独不让杏儿排泄,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精液。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奸至少一遍,开始露出倦意。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腰圆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淫欲早已按捺不住。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轮奸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在刑房和卧房里不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裸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个女俘的阴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一处的三辆囚车。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囚室。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入她前后两个肉洞内。两人抽出肉棒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肉洞内的大股精液流到一个大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布条,不待肉洞中的精液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阴毛从布条下钻了出来,阴唇的轮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边陆媚儿也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肉洞,将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控入一个大碗之中。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姑娘立刻红着脸垂下了头。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料那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他恶狠狠地嘲弄说: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丢脸呀!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说着命杏儿站起来。姑娘一夜之间仅阴道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咬牙关忍着腹内、胸前和下阴传来的阵阵胀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床跟前,岔开双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根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媚儿肉洞中控出的精液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屁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的屁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趁一个清兵用粗盐揉搓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不知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乳头,飞快地解开了丝线,不等乳汁喷出,就紧紧捏住了乳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乳头重新紧紧捆住。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乳头上。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的女俘的奶子颤颤巍巍,但那乳峰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腰间扎紧一面戏弄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知的女长毛,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屁股游街。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胯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的老高的下阴。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来,命令道:把嘴张开!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灌完精液,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裸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不到半丝稚嫩之气,满意地说: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两个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怎么,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尿?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自阴阳如意杵之后塞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被允许排尿,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精液,虽然一部分变成乳汁排了出来,但大部分变成了尿积在几乎要胀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种酷刑。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尿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阴部阴森森的冷笑道:这是你的功课,该撒尿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色的裸体,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奸,处于半昏迷状态;媚儿默默地流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帅告别。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裸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乳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奶子上下颤动,在静谧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根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屁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耻辱的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上各有一根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胸前和腰间都被粗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满的奶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肉缝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屁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囚车,塞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根粗麻绳捆在她的腰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根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胀的双乳、满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笼的木桩之间。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裸地带着耻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让她略感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满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杠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上,然后用两根粗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栓住木杠的两端,几个人用力拉紧铁链,木杠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见纹丝不动,满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杠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体象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穿过杏儿身体的木杠摩擦着她湿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杏儿的乳房、肚脐先后露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儿小腹与大腿交接处走到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程秉章阴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杏儿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弃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肉体被上下两根杠子紧紧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此时楚杏儿的裸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阴部仍浸在滚烫的水中。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肌肉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出来。程秉章面带得色地对刘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请看仔细!同时对一名亲兵说:让她也看着!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阴部。程秉章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手将手指插进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阴象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嫩的大阴唇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吐着什么。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阴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缝中的血污脱落下来,在水中打转。程秉章揉搓了一会,用两手将阴唇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捏起另一片阴唇揉了起来。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一百倍。程秉章揉搓完另一边的阴唇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的大阴唇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乱颤,紧紧咬住嘴唇。大阴唇下面,露出了粉红颜色、更加细嫩的小阴唇。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着小阴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章见阴唇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肉芽掀开,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缝里隐隐可见绛紫色的秽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插入细小的肉缝轻轻将血痂扣了出来。两边的小阴唇都扣干净后程秉章将小阴唇也交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拉开,一个淡红色的肉洞露了出来,洞内复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色的污物从洞中溢出。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呜咽着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时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动。但两侧的阴唇被两只大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肉洞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温润紧窄的阴道。他的手指在阴道中有力地搅动,感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感,突然手指抽出阴道,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精液随着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阴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王伦按捺不住地说: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过王伦拉住的阴唇,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插入杏儿的阴道,口中叹道:好紧啊!他那粗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地肉缝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阴道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搅动,他下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潮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凄厉。不断有红白污物从肉洞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揉搓逐渐变成了抽插,一边抽插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泄了!不一会,从肉洞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见尽头。王伦一面继续抽插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给了她多少精华之物,如此绵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粗细,通体酱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肉洞,嗤地一声捅了进去。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阴道之中,此时竹管的顶端已插入了杏儿的子宫,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肉洞外面。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阴唇,两片阴唇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淫亵的景象。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阴唇,抓住露出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阴道和子宫。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宫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阴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精液一股股流出她的阴道口。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阴道中抽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肉洞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肉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漂散出来。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程秉章将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阴唇指给刘王二人看: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本来女子牡户及阴道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抽插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阴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无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插,她左右摇动,致其肛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你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王伦抢着插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色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阴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杠开始上升。随着手脚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吸了起来。铁杠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满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毛,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象在诉说着什么。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阴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楚杏儿急忙松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哦?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你说让我们…,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要说操!是,让大人们随便操!你会乖吗?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了主意。那-好!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儿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帮长毛,已数日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舔干净?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裤带。程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舔!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你舔什么?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我舔这位大人的宝贝。那宝贝叫什么名字?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我…我不知道。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程秉章并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鸡巴,这位大人姓王,你说,你舔什么?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胯下。她睫毛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舔王大人的鸡巴!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声点,我们听不见!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念道: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裤带。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裤带。王伦抬身要脱去长裤,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压向王伦的裤裆:给王大人脱裤子!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裤裆,两只涨满奶水的乳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王伦裤裆内热烘烘,骚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裤腰想把裤子拉下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裤身压在身下,她怎么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屁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蹭,快给王大人脱下来,他都等不及了!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裤裆,忍着要呕吐的感觉,在黑暗中用嘴唇摸索到内裤的裤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裤带一松,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压了下去。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裤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裤往下拉,王伦仍不抬身,她满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肮脏的内裤拉到跨下,无意中鼻子碰到了肉乎乎的阳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乳房用力揉搓,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么?你不是要舔我的鸡巴?先把它请出来!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阳物上,软乎乎地象一条大虫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乳房被揉弄地又传来一股酸痒难忍的感觉,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肉虫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王伦兴奋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儿乳房的手疯狂地揉捏,弄的满手都是乳汁,嘴里嚷着:还有两个卵子,也给我弄出来!杏儿含泪重新把头扎进去,由于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顺着阴茎往下找,那肉棍经她的嘴唇一摩擦,迅速地膨胀起来,由软变硬,她不敢怠慢,赶紧在肉棍根部找到一个肉袋,想用嘴叼,但那肉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肉球,用上唇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此时肉棍已极度膨胀,青筋暴露,样子十分可怕。杏儿不敢正眼看那肉棍,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肉球,但粗大的肉棍挡在中间,横竖躲不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肉棍,然后用鼻子支住,将嘴伸下去将第二个肉球夹了出来。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娇喘嘘嘘。她喘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说着伸手捏住杏儿的阴唇,重重地捻了起来。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吟,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宝贝,张开嘴!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阳具,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裤子都褪了下来,下身光着,一根粗大的肉棍格外抢眼。只见那阳具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粗细,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龟头在包皮中只露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满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程秉章指着龟头道:先把外皮舔干净,然后捋下去!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挺着肉棒凑了过来。杏儿伸出粉红色娇嫩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舔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尽是尿碱、汗泥,还有不久前抽插萧梅韵阴道和肛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精液残垢,杏儿舔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色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回去。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鸡巴上的泥巴好吃吗?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好吃,杏儿爱吃!王伦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也不许留!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谢大人赏杏儿!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舔那龌龊无比的包皮缝了。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舔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复打量。见那肉棒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被舔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肉棒变的象一根紫铜棒,棒身竟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杏儿舔干净了。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张开!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屁眼!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舔干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杏儿该死!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用下唇托住肉棒,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露头的龟头,用嘴唇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龟头向下顶。但大阳具极度膨胀,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肉棒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王伦淫笑着说了一声好,腰一挺,整个龟头都塞进了杏儿的小嘴里。杏儿一惊,又不敢将龟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唇夹住包皮向下套弄。她每套弄一下,龟头就露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松懈,嘴叼住肉棒卖力地不停套弄。王伦坐着不动阳具已经在杏儿嘴里抽插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这时龟头的大部已经露了出来,包皮到了龟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唇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吞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露出了紫红色的大龟头,这时肉棒已有大半在她嘴里。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肉棒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肉棒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肉棒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一部分直接流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流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鸡巴全部吞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肉棒往嘴里吞。但肉棒实在太大,龟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露在外面。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阴唇、乳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揉、搓,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突然肉棒向外抽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插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接着肉棒又抽插起来,几轮之后,根部已经全部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阳具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肉棒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泄精了。大量精液灌入她的肠胃,灌满了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全给我吞下去!杏儿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咽进肚里,又有大量精液从肉棒中吐出来,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满了,肉棒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阳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舔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她此时已精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抽插,力竭而死。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色裸体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阴毛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色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出一股惺红的水流。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阴部浇下去。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露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在水面时隐时现。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湿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程秉章站在锅边,看了看锅里殷红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楚杏儿的两个乳头,用力向上一提,两个乳房象两节嫩笋露出了水面。楚杏儿痛苦地转动了一下脸,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程秉章捏着楚杏儿的两个乳头对刘耀祖和王伦笑道:刘大人、王大人,劳你二位大驾给她洗洗干净!刘王二人各接过一个乳头,嘴里一边说着:程大人请,一面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水里在楚杏儿的乳房上揉搓了起来。楚杏儿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四只肮脏的大手在自己乳房上肆意的捏弄,两行清泪无助地从长长的睫毛下滚了出来。四只手把锅里的水搅的哗哗作响,不时有一股白色的乳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儿的乳房被揉弄时挤出的乳汁,每当乳汁被挤出时,杏儿会感到一种难言的屈辱,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不一会,锅内的水由殷红转成了粉红。在乳房上揉搓了一会,四只大手转向楚杏儿柔软的腹部、胸部、颈肩、双臂、双腿、腋下等部位游走、搓弄、揉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年轻女俘在四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被这四只肆无忌惮的大手弄得气喘嘘嘘,悲声连连。程秉章站在刘、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阴笑着吩咐王伦的亲兵将墙角的一个大铜盆抬过来,放在熊熊的炉火上,又命人将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转身走到大字形悬吊着的萧梅韵的裸尸前,用手拨弄着她的冰冷的乳房和沾满血污的阴毛仔细端详,最后抬起她的下颏,盯视着她至死也没闭上的一双美目。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满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抽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道:贤弟,从哪里下手?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阴阴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裸体。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唇上还挂着白浊的精液,顺着两乳之间的乳沟直流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挺拔的右乳被嘴角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色;两个乳头都挂着不断向外流淌的乳珠,白色的乳汁溽湿了小半个乳房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沾满了从下身流出的红色和白色的粘液,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根部:楚杏儿整个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油的柔美的阴毛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液的混合液中东倒西歪,象一蓬杂色的野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肉洞在不断的抽搐,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从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从杏儿阴部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发着阴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她乳房中流出的乳汁,由于青砖地面磨砖对缝、坚硬如铁,几乎不吸水,这两滩白色液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着,带着一股乳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液接近。楚杏儿朦朦胧胧中感到无比的燥热,体内有如烈火般燃烧,而一双乳房处传来的奇怪的胀痛更是令她迷乱不已,她感到唇乾舌燥,甚至感到自己身体内竟有一股液体在慢慢地流出身体下面,而自己竟无法控制地开始扭动起炽热的身体,这一切都是年青的她从未经历过的。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

-------------------------------------------------------------------------------- 第一章 毒计 楚军副营统刚刚走,刘耀祖和王伦方松了一口气,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地跑入刑房,颤声报:“大、大人,湘、湘军总兵程秉章前来提、提女犯。”

王伦一听大惊,正欲与刘耀祖急讨对策,却见刘耀祖镇定如常,面有笑意,不禁诧异,欲问之时,刘耀祖已微笑着解释:“程总兵是湘军重将,与我乃八拜之交,亲如兄弟,不必慌张,速请其前来相见。”

一会儿工夫,亲兵领着一个身材魁伟、身披玄铁战甲、威武勇悍的清将走入刑室,刘耀祖一见,立即亲切地迎了上去。

“贤弟,别来可好?为兄实在挂念得紧啊!”

程秉章正欲说话,却见一侧刑柱上悬吊着被残酷虐杀的天国女将萧梅韵的裸尸,脸上不禁露出沮丧不已的神情,猛一捶大腿,说:“小弟还是来迟了一步,兄长这一次可是做岔了。”

刘耀祖一听,惊异地问:“贤弟何出此言?”

程秉章懊丧地说:“小弟日前从一个长毛降匪那里听说伪干王在天京城破之前,秘密埋藏了大量财宝,以图后起,此事只有伪干王与他的情妇萧梅韵知道,小弟一知道兄长擒获女匪萧梅韵的消息,立时日夜兼程赶来,不想还是来迟了一步,可惜呀,可惜呀。”

刘耀祖与王伦一听,亦不禁如泄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声息。

程秉章走到悬吊着的遍体鳞伤的裸尸前,抬起惨死的萧梅韵凄婉清秀的脸,被残杀的女死者依然美丽如昔的绝色容颜令程秉章亦为之动容。

程秉章想了想,又来了主意,对刘耀祖说:“现在,小弟还有一计,听说干王的宝藏埋藏之前,曾经透露过给这女匪萧梅韵的亲妹,伪遵王的王娘萧雪韵知道,而据可靠消息,伪遵王知道天京将陷,就派了萧雪韵带精锐亲兵前来营救伪幼王以及挖掘宝藏,现在可能就在这附近的浙江境内,我们可以封锁这萧梅韵的死讯,以其为饵,引萧雪韵前来营救,设法生擒之,着落在她的身上,只要问出宝藏的下落,我们一生的富贵,是享用不尽了。”

程秉章说着,一手捏住赤裸女尸一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情不自禁地将嘴吻在死不瞑目的萧梅韵冰冷而美丽的唇上,淫笑着说:“这萧梅韵已是这般绝美,可惜兄弟我无福消受,萧雪韵听说美貌更在其姐萧梅韵之上,这一次我可要第一个享用了,哈哈哈……”

王伦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立即上前对程秉章说:“程总兵,这一次追剿,除了生擒长毛首领萧梅韵外,我军还俘获其麾下女长毛数十名,一部分伤重的已被我们在大营内凌迟而死,枭首示众,一部分赏给了各个营房,供兄弟们快活,还有八个姿色十分出众的,押在地牢里,准备留下慢慢享用的,只是这几天忙于审问这萧梅韵,所以碰都没有碰一下。这八个女长毛中,有一个最年青美丽的女犯叫楚杏儿,与这萧梅韵无论身材相貌都十分地相像,我们不妨就以她来冒充萧梅韵,引出萧雪韵。”

程秉章一听,大喜道:“好,实在是天助我等,快、快带楚杏儿上来!”

王伦马上回身,走出刑房外,叫来两个亲兵吩咐了几句,两个亲兵立即快步离去。

刘耀祖看到事情大有转机,高兴地问程秉章:“贤弟,如何诱捕萧雪韵,你恐怕已是胸有成竹了吧?”

程秉章哈哈大笑:“兄长取笑了,等一下楚杏儿带到了,我们几个就要先将她好好享用一番,然后细细地拷掠,要将她全身上下,弄得萧雪韵一时都不能辨认出来。明天,我们就将告示张贴四乡,说要将女匪首萧梅韵与一干女长毛在大营前示众三日,逐一凌迟处死,以警效尤。然后,我们就将楚杏儿与馀下的女长毛赤裸缚于大营之前好好用刑,每三个时辰,凌迟一个,只要萧雪韵在这附近,就不怕引不出她来!”

刘耀祖一听,不禁颔首赞道:“贤弟果然妙计,只怕诸葛孔明在世,亦有所不及,吾等的富贵,就着落在贤弟身上了,哈哈。”

这时,在一阵吆喝声中两个亲兵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俘走了进来。程秉章一眼看去,眼中不禁放出光来。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太平天国女兵,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极动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种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高挑,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在挣扎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

楚杏儿的确与惨死的萧梅韵惊人地相像,与萧梅韵相较,虽没有其绝代的容颜,却另有一番动人艳色。

程秉章一看之下,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楚杏儿看到自己平素极为敬爱的天国女将萧梅韵,惨死酷刑之下,全身赤裸悬吊的尸身时,眼中立即流下了悲愤的清泪,不住地怒骂、挣扎,欲扑上去,却被两个亲兵死死地按住。

程秉章走上去,一把揪起楚杏儿的长发,楚杏儿睁着美丽的眼睛,怒视程秉章,程秉章眼一沉,抬膝重重地顶在年青女俘柔软的下腹,楚杏儿一声惨叫,清秀楚致的脸上,一缕殷红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给我吊起来!”

程秉章一声令下,两个亲兵便解开楚杏儿身上的绳索,将楚杏儿拖到刑房中央,用细麻绳绑住楚杏儿的双手,然后从梁上放下一个铁钩,钩住女俘双腕间的绳索,然后将绳索拽起来,将楚杏儿的身体扯直吊起来,使她只能以脚尖勉强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楚杏儿美丽洁白的额上渗了出来。

程秉章看着被吊起来、不停挣扎、无助而美丽的猎物,一面兴奋地淫笑着,一面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战甲与衣袍,当他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时,那粗逾儿臂,其长逾尺的巨硕阳物昂着可怖的龟头出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亦不禁啧啧称奇,他早就听说程秉章在湘军中以其天生奇物,残暴成性闻名遐迩,据说没有那一个女人能够在他的胯下可以挺得过一个时辰,而就在这次天京城陷之时,程秉章的湘军勇字营在攻打太平天国女营的战斗中,俘获了大批的女兵,程秉章挑选了数十名姿色出众的女俘供其日夜奸淫、刑虐,而就在第一个晚上,就有三名年青健美的女俘承受不住他那巨硕的阳物,活活地被他奸淫至死。一具具裸尸抬出其大帐时,亲兵都发现那些美貌动人的女俘赤裸的阴部都被完全撕裂一般,血肉模糊,凄惨莫名。

楚杏儿立即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多么可怕而悲惨的命运,她停止了挣扎,痛苦地咬住下唇,闭上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珠泪不断沿着她雪白的脸颊滚下。

-------------------------------------------------------------------------------- 第二章 凌辱 楚杏儿闭着双眼,猛然感到身前一阵腥热难耐的气息袭来,然后,一双大手粗暴地扯住她胸前的衣裳,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丽的她打了一个冷战,又努力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已是精赤的程秉章发出了一声赞叹,被撕开的胸衣处,楚杏儿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裸过的胸前,一双丰满柔软、洁白胜雪、晶莹如玉的傲美乳房如两只可爱的白兔弹了出来,跃动不止,乳峰上两颗嫣红的乳蕾,如雪地红梅般绽放。

程秉章不禁发出一声赞叹,伸出左手捏住楚杏儿的一只右乳房,触手处只觉肌肤光滑无比,柔软而温暖,一种少女特有的乳香袭来,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楚杏儿无助地挣扎了几下,试图挣开程秉章的手,但无济于事,几滴泪珠落在那被无情地抓握着的洁白乳房上,溅出几朵泪花,从未受过如此凌辱的楚杏儿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程秉章一只左手捏住楚杏儿的右乳,伸出一只右手扯住她被撕破的胸衣,狠狠地向下一撕,「嗤」地一声,楚杏儿整个雪白美丽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程秉章松开了楚杏儿的乳房,退出一步,由于没有了手的压力,楚杏儿不由深呼吸了几口气,呼吸中,一双傲挺而丰莹的乳房起伏着,份外有一种动人的美态。这一切,包括她匀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纤腰,雪白柔软的小腹乃至迷人的香脐都落入程秉章闪动着兽欲的眼中。

垂涎欲滴的程秉章迫不及待扒光了楚杏儿身上所有的衣裳,楚杏儿微微地颤抖着,没有挣扎,只是用脚尖顽强地支撑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程秉章充满兽性的目光下,楚杏儿身无寸缕,细腻光滑,薄如蛋壳的肌肤暴露无遗,眩白柔美的胴体耀眼地美丽,而在那少女最为迷人的地带,芳草凄凄亦掩不住诱人的嫣红。

程秉章却没有开始刘耀祖和王伦料想中的动作,而是在刚刚脱下放在一边的一个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巧而古朴精致的绿玉瓶和一个镶满各色宝石的犀角杯,然后从绿玉瓶中倒出一些黄色的粉末在犀角杯内,又用水稀释开却变成一杯乳白色的液体。

刘耀祖与王伦大为惊奇,他们早就听说过程秉章是显赫一时的金陵程家的后人,金陵程家是前朝极有权势的家族,家族中人代代为官,更奇的是有一先人曾买通宫中之人,不阉割而入宫为宦,偷学得大内、宫闱之内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法门、器具、秘方,后更得大宦官魏忠贤重用,执掌东厂刑狱,以其大内的奇学结合厂卫的酷刑,最喜肆意奸淫、凌辱、刑求女犯,声名狼藉。

退休后其秘传一代代传下来,在程秉章升任总兵后,数次与太平天国的女军交战,将其家传绝学用于俘获的女俘身上,其奇绝狠毒令人惊叹,在清营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不到今日得以目睹,令刘耀祖与王伦兴奋不已。

程秉章走至楚杏儿身前,左手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樱唇,将犀角杯内的液体灌入这美丽女俘的口中。

楚杏儿屈辱地喝下了那奇怪的液体,咳了几下,无法预料的恐惧使她抽泣了起来,但她很快努力地是自己镇定下来,顽强地用脚尖支撑住自己赤裸被悬吊的疲惫身体,闭上美丽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与恐惧,这使她看上去更加显得凄楚而动人。

程秉章微笑地等待着,刘耀祖与王伦好奇而又淫邪地看着,一炷香的工夫,楚杏儿赤裸美丽的胴体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细密晶莹的汗珠布满了楚杏儿美妙动人的裸体,潮红映在她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而暴露无遗的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嫣红的阴唇竟花朵般张开来,丝丝渗出的蜜液自那诱人的裂缝间流出,而更令人惊异的是楚杏儿一双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鼓涨了起来,足足比原来大了近一半,那美丽的乳蕾亦胀大而张开,鲜红欲滴,尤如一朵绽放的红梅。

楚杏儿赤裸、曼妙、迷乱、淌满汗水、泛着红晕的迷乱胴体被悬吊在刑室中央,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但清丽如她,却完全没有那种淫靡的感觉,只有一种让人心醉心碎的凄艳。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边露出了微笑。这一切都让刘耀祖与王伦赞叹不已。

「啊……」一声闷哼,楚杏儿停止了扭动,一缕殷红的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染出一朵沭目惊心的血花。

楚杏儿原本开始迷蒙的眼睛变得一片清澈,原来是这美丽的女俘察觉了自己的异样,毅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使自己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程秉章开始有点佩服这年青的太平天国女俘起来。他从行囊里重新掏出一只雕琢精美的羊脂玉杯,走到楚杏儿身前,一把捏住了她一只鼓涨丰满的右乳,这一次,楚杏儿没有预料中的挣扎,只是将脸扭过一边,露出大半截雪白柔美的颈项。

程秉章伸出拿着羊脂玉杯的手,靠在楚杏儿的脸侧,用力将她清秀楚致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赤裸高耸的胸部。

然后,程秉章将羊脂玉杯拿到楚杏儿被捏住的右乳下方,捏住乳房的左手用力一挤,一滴滴的乳汁竟从少女那未经人事的乳房里被挤了出来!

刘耀祖与王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杏儿屈辱至极,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充满莫名的恐惧。

很快,受辱女俘的乳汁滴了满满一杯,程秉章举起羊脂玉杯一饮而尽,得意地对刘耀祖说:「贤兄,我的玉液琼浆粉功效如何啊?哈哈……」

「实在是让愚兄我大开眼界,哈哈哈……」

程秉章、刘耀祖与王伦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楚杏儿悲不能抑,泪流满面,凄楚莫名。

程秉章又捏住了楚杏儿鼓涨的左乳房,挤满了一大杯乳汁,递给刘耀祖与王伦分享,然后,狞笑着,双手一把托起楚杏儿的双腿腿弯,猛然扳开她的双腿,在这行将受辱的凄美女俘的双腿间,那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湿润而嫣红阴唇一览无馀。

受惊的楚杏儿开始猛烈地挣扎,但这在强悍无比的程秉章面前却没有任何意义。程秉章挺着那骇人巨硕的阴茎粗暴地顶在了这凄美女俘最为隐秘最为珍视的部位上。

「不……」楚杏儿凄厉惊恐的哀鸣充满了整个刑室。

-------------------------------------------------------------------------------- 第三章 强暴 楚杏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美丽得如雾般迷?哀怨的脸极力地向后仰起,皎洁的裸体扭曲着,痉挛着,烧红铁棍插入一般的无比灸痛传遍了她的全身。程秉章巨硕得骇人的阳物极粗暴地撑开了楚杏儿狭窄而柔嫩的缝隙,处子殷红的鲜血沿着那赤裸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呵……”程秉章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又充满兽性的嚎叫,处子那温暖、湿润、狭窄的阴道壁紧紧地裹住他满是欲望的巨大阳具,每一下抽送都让他有一种美妙绝伦的奇异感觉,而每一次的进入对于年青的楚杏儿来说,都无异是一次血腥的酷刑。

楚杏儿不断地挣扎着,痛苦地呻吟着,顽强地怒骂着,这更加激起了程秉章的兽性,他狂暴地抽插着,以最痛苦的方式极其残酷地奸淫身前这美丽凄迷的女俘。

程秉章抽插了一会,忽然停了下来,从楚杏儿撕裂流血的阴道间血淋淋地抽出硕大的阴茎,一声不吭,猛然一拳重重地击在楚杏儿柔软挺拔的右乳房上!

“啊……”清晰的肋骨断裂声中,楚杏儿咯出一大口鲜血,顿时染红了她半边洁白美丽的胸部。

程秉章一手提起楚杏儿的左腿弯,一手捏住她一只丰满挺拔,温暖柔软的右乳房,重新将粗硕巨大的阴茎插入女俘双腿间,开始了又一轮更狂暴的奸淫。

楚杏儿生不如死!她白皙光洁的赤裸胴体被程秉章提在半空中,美丽的头颅痛苦地往后仰着,长长的秀发如乱絮飞舞,她紧紧咬着下唇,忍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巨大痛楚,在每一下狂肆狂暴的抽插中,一双坚挺丰满,傲雪淩霜的乳房不住地跳跃、颤动,处子的血染满了她的下体,被残暴蹂躏的她无助、无力,却有一种让人不忍卒睹的凄艳。

楚杏儿痛苦的哀鸣渐渐开始微弱,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凄婉无力的呻吟,程秉章知道,再连续这样下去,她怕是支撑不住了,这女子关系着他的富贵,是绝不能让她死的,可是自己又是在兴头上,看来只好歇一会,等一下换另一处地方继续干了,于是只好意犹未尽地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楚杏儿被可怕地摧残的阴道与子宫内,然后将沾满鲜血的巨大阳具拔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殷红的鲜血不断地沿着年青女俘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下,楚杏儿的裸体无力地悬吊在刑室的中央,垂着美丽的头颅,长可及腰的秀发淩乱地缠绕着她凄艳的裸身,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程秉章俯下身子,左手捏住了楚杏儿一只赤裸纤美的右足,太平军的女兵都是天足,这对于程秉章来说另有一种享受,楚杏儿的美足浑然天成,象牙般细腻洁白,纤巧自然,握在程秉章的手中,光滑而充满质感,带着女子的体温,和一种淡淡的幽香。

被悬吊的楚杏儿努力地想挣脱程秉章的把握,但全身乏力,握在程秉章手中的美足仅仅抽动了一下,就无力了,程秉章双手极下流、极淫秽地把玩着楚杏儿的纤足,甚至将自己滴着精液的阴茎放在上面摩擦,又用嘴去含着女子美丽的足趾,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使程秉章又射了一次精。浊白的精液粘在楚杏儿纤美洁白的足上,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哀伤。

程秉章看到楚杏儿恢复了一点精神,于是重新站起来,绕到楚杏儿的身后,从后面一手揪住她满头的秀发,提起女子秀美的头颅。

“不……”楚杏儿猛然□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凄惶的哀鸣,她感觉到程秉章已经将巨大的阳物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这令她无比的恐惧。

“啊……”楚杏儿的惨叫凄厉得令刘耀祖、王伦都感到一阵心寒。

女俘美丽而雪白的裸体在半空中极力地、不断地挣动着,直令刑室顶的铁梁都“格格”作响,楚杏儿被束缚的一双皓洁而纤美的手腕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程秉章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巨硕无朋的阴茎逼入女俘那极窄小的肛门,鲜血混着精液自楚杏儿被撕裂的肛门流出,沾满了她雪白而无比美丽的臀部。这比死还可怕的屈辱与淩虐让楚杏儿泪流满面,痛苦得无法形容。

程秉章在女俘凄厉莫名的哀叫声中,一手从楚杏儿身后绕到身前,捏住她一只柔软丰莹的乳房,一手紧紧地扯住她柔长的秀发,开始了兴奋的抽插,每一下抽插都带来更大的撕裂与创伤,痛苦与鲜血。

楚杏儿美丽的裸体一下一下抽动着,凄婉的哀鸣断断续续,然后渐渐地微弱了,当程秉章血淋淋地拔出那可怕的阳具时,女俘悬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了声息,终于昏死过去。汗水与鲜血混着精液沾满了她凄美而令人哀伤的身体,而女子阴部和肛门的凄怖地撕裂着,血肉模糊,让人不忍卒睹。殷红的鲜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坚硬青石上,汇集积成了一大滩血泊。

程秉章走到一边,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一个极精致的小金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红色的药粉,然后走到昏死的楚杏儿身边,将药粉涂在女俘鲜血淋漓的阴道与肛门上,血马上被止住了。

程秉章走到楚杏儿的身前,昏死过去的女俘垂着头,一动不动。程秉章一手扯住她的长发,提起她的头,楚杏儿紧闭着美丽的眼睛,几缕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粘在她珍美洁白的额头上,苍白荏弱的脸庞凄美得令人心碎。

程秉章将小金瓶放在楚杏儿的鼻子下,瓶内药粉的奇异香气令昏死过去的女子悠悠醒转。

楚杏儿缓缓地张开朦胧的眼睛,立即恐怖地发现程秉章那巨硕的阳具就可怕地挺立在自己面前,然后双颊一紧,程秉章一手捏住了她尖巧秀气的下颌,强迫她张开了小巧的樱唇,她欲出声,但不能,程秉章已将巨大的阴茎捅入楚杏儿美丽的口中,直插至咽喉!

楚杏儿痛不欲生!无法形容的屈辱感觉令她全身剧烈地颤抖!

程秉章按住楚杏儿死命挣扎的美丽头颅,无比兴奋地、狂肆地在受辱的女俘口中猛烈地抽插着,抽插着,那巨大的阴茎完全塞满了女子小巧的樱唇,最后,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这凄艳女子的口中,咽喉里。

程秉章抽出了巨大的阳具,楚杏儿美丽的嘴角溢满了污浊的精液,她在一下一下的抽搐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

程秉章心满意足地走到自己脱下的衣物边,一件件地重新穿起来。刘耀祖等程秉章穿好衣甲,叫来两个亲兵,将楚杏儿解了下来,拖到悬吊萧梅韵裸尸的刑柱一边的空着的另两根刑柱间,用细铁链缠住楚杏儿的手腕与足踝,然后扯动铁链,将年青女兵赤裸美丽的胴体大字型地悬吊在刑柱中央。

刘耀祖亲自走上去,就相对待萧梅韵一样,用钢针扎入楚杏儿的穴道,然后又给即将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浓浓的参汤。

恢复精神的楚杏儿□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几个亲兵将一个熊熊燃烧的炉子抬了过来,将一个个烙铁放进去,又摆上几根沾满黯红血迹的蟒鞭与一大盘又粗又长的钢针,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她转过头,看着一旁她敬爱的首领萧梅韵一动不动悬吊的裸尸,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悲伤,泪水忍不住如断线珍珠般沿着她洁白的脸颊流下。

-------------------------------------------------------------------------------- 第四章 煎熬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满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穴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敏感,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胸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来的屈辱则象巨浪要淹没她的理智。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般的呻吟。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淫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裸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弄成这样!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弄她干啥?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裸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根刑柱,一阵铁链响过,萧梅韵的裸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裸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面白得耀眼的肉墙。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阴毛和阴唇,观察着缝合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感叹道:贤弟所用阳筋线真乃神物!接着他指着杏儿肛门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缝上吗?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起她的头。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肛道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缝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刘耀祖眼珠一转问:火烙?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好才说。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食指在杏儿肛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试插入杏儿肛道,看了看又换了一根稍粗的。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弄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刑。程秉章将挑好的铁棍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王伦先忍不住问道: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程秉章一笑道:要赏这小妮子。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己有。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阳物归还本身,那魏阉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阳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崇祯即位,掘魏阉坟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日。但因其曾入魏阉胯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将其置于女子阴道肛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女嫔妃之阴道肛门;未几闯乱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流落民间。刘耀祖接口道: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众人听罢都淫笑起来。他接着问: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阴之中,有淫水润滑,如滑入腹内又如何是好?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阴道之中,最远可入子宫,而人手可直入阴道,达于子宫。若在肛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肛道距肛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肛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见刘王面带疑虑,他又道: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后弄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小弟亦感到阳具在云婕肛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想起骨节之说。于是取此珠入于其肛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观之,果见云婕肛道中有一环状凸起。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肛道与肠道交接之处,可称肛节。云婕体态娇小,肛道也较常人短小,肛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肛门试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一剖其肛道,果见肛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说到此处,听者人人毛骨悚然。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肛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珠子大于肛门,向里一用力,肛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都开始抽筋。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肛门里面观看。肛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见肛道深处亮如白昼,肛壁现出晶莹的粉红色,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色精斑和药渣。这时程秉章将三根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欲试的王伦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嫩肉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暗红色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根铁签我们一人一根,遂分给刘王二人每人一根铁签。他看了一下三根铁签对刘耀祖说:刘大人先请!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进去。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热浪,不由的浑身发抖。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肉洞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的全身乱颤,铁环、铁链一阵乱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刘耀祖抽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满足地笑了。程秉章待肉洞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王伦朝肉洞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露着新鲜的嫩肉,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肉洞对准下面的裂缝按了下去。又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住了。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插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肛门。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对周围的一切好象都没有了感觉。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光裸的肉体上,一声低吟,一阵激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她感觉到有人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门中试过的铁棍站在她两腿之间,铁棍已烧成暗红色,灼人的热浪烤的她的阴部生疼。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阴,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正挣扎间,那烧红的铁棍已插入她的肛门,她立刻手脚痉挛,惨叫失声。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棒插到底,然后一挥手,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兵一起松了手,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焦臭之气立刻充满刑房,杏儿紧并大腿在刑床上打滚,肛门外面还露着一小截黑色的铁棍,她的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喘息了。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棍,缓缓地拉了出来。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内部窥测,见原先肛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刘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张。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阴唇上的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杏儿的阴唇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粘在一起,夹子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了两片。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阴道的肉洞,堵满洞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液徐徐向外流淌。由于温度降低,药液变的又稠又硬,流动的速度很慢,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开,作把尿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阴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小腹发涨,尿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阴处的肉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道,,但被阴道中一个塞子堵住,尿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缩阴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却加块了药液的流速。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说:我来帮帮她!说着银针从会阴扎了下去。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肉剧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黏稠物质冲出了阴道。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看,见两片红肿的阴唇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液从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尿液好一会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顾阴唇上仍滴着尿滴,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的阴道,手指在湿热的肉洞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肛门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满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苦涩、骚臭、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她已是泪流满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停地干呕,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流着泪将口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程秉章看她喉头抽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肛道中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程秉章淫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吞咽,暗暗命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然后屁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唇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阴部、腹部和四肢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弟兄们增加点逸趣。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阴唇的铁夹,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阴唇,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程秉章将楚杏儿的阴唇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露出阴唇根部的撕裂伤口。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顺着阴唇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阴唇的根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只见一面插着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根钢针,另一面插着一个小小的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抽出了什么东西。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根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王伦疑惑的问:这么细的线能缝住伤口?程秉章点点头道: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阳筋丝,乃以公羊阳物内的筋脉制成。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交配时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羊血液全部集于阳物,阳物于牡阴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乱血液不退反进,致其阳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棍棒立毙公羊性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阳物倒流而出则前功尽弃。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阳物齐根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口,令其保持坚挺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母羊被缚且阴中有巨物撑塞,退之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淫水并不停收缩,阴中之阳物收滋润、按摩之效。如此连灌母羊数日,其间其淫水不断,收缩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阴精已为牧户中的阳物全数吸收。母羊死后,剖其阴取出公羊阳物,阳物受阴精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此时剖开阳物,外皮之下、血肉之中有一根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饱受阴精阳血滋养,阳物勃起、抽动全凭此筋。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阳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阳筋丝。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脱。王伦半信半疑,接过阳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程秉章又道:此丝绝妙之处在于:若将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动缩紧,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肉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说着,他拿起鱼钩形钢针,从杏儿阴部伤口一侧穿了进去。钢针穿肉,杏儿疼的一哆嗦,针尖已穿过裂伤,从伤口另一侧的肉中钻了出来。程秉章将阳筋丝穿过针鼻,将针从肉中拉出,丝线打了个结把伤口闭合,然后又照样缝了四针。伤口已全部缝合,程秉章将最后的线头用针尖插入肉中,倒了些酒在伤口处洗尽血迹,然后直起腰来。刘、王以及所有在场的清兵都伸头细看女俘阴唇下的伤口,果然见那阳筋丝在自动抽紧,嫩肉的裂口被细丝拉到一起,竟平复如初了。众人齐赞:真是宝物!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揉带搓忙的不亦乐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阴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兴奋地问:如何补法?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说着命人降下铁杠,抽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满辣椒盐水的木桶里。两个膀大腰圆的清兵上来,将手插入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裸体拉出了木桶。杏儿的脚沾了地,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湿漉漉的雪白肉体,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块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满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床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色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满是黑紫的血渍。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裸体扔到刑床上,楚杏儿瘫在床板上象一堆没有生命的白肉,任人摆弄,白色的肉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床面上分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在铁环上。王伦道: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根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举?程秉章笑笑说: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乱动,伤着自己。说着拿起一条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另一头分别穿过刑床两侧的两根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阴部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现。他用手拨开杏儿湿漉漉的阴毛,拨弄着阴唇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阴道和肛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揉搓,伤口已大大收敛,不再渗血,但大、小阴唇和菊门都红肿变形,阴道、肛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抽搐不止。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阴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下?程秉章摇摇头: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床,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浆糊一样。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随后拿出竹管,拨开阴唇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儿阴道,用力向深处插去。由于杏儿的阴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阴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胀,加之不似前次阴道内有精液润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阴唇及肉洞口都随之剧烈抽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嘴唇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宫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宫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拿出唧筒,在盆里抽满了浓稠的辣椒盐液,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毛的头垫起来,让她也开开眼!王伦想了想从刑床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阴部。程秉章满意地说: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王伦嫉妒地答道: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四周立刻响起一片淫笑。笑罢,程秉章将唧筒交给早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刘耀祖,刘耀祖一握筒身,只觉得筒内液体的热量传到筒壁,竟然烫手,略微一犹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胡须说:无妨,于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塞推到了底。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楚杏儿只觉象滚汤冲进了子宫,整个小腹象被一只大手攥紧拧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挣扎,想摆脱那地狱般的邪恶之火,但从头到脚都被绳索铁链箍的紧紧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带,将她下身死死勒住,屁股丝毫也挪动不了。那一大筒滚烫的药液都进入了她稚嫩的子宫,她感到小腹发涨,但那刘耀祖毫不怜香惜玉,又抽了一大筒药液,再次强行推入她的子宫,她觉的肚子要涨破了,声嘶力竭地惨叫不止。程秉章见状忙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然后再抽满一筒药液,全部灌入了杏儿的阴道。杏儿觉得象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在自己的阴道里,疼的全身战抖,嘴唇铁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紧紧握拳,连固定在铁箍里的双脚的脚趾都在死命地向里扣,好象能够减轻一点痛苦。第三筒药液灌完,竹管也已逐次抽出了阴道外,程秉章看浓稠的药液正向外缓缓流出,忙掀起红肿的小阴唇堵住肉洞口,然后将两片大阴唇重叠在一起紧紧捏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夹子,将大阴唇紧紧夹住,高浓度的药液被封在了阴道内。杏儿的脸被灌进体内的大量滚烫药液烧的通红,吃力地喘着粗气,程秉章似乎还嫌不够,将唧筒内向外流的残余药液滴在杏儿阴唇根部的伤口上用手指不停地揉搓。杏儿象一头被人捕获的小兽在刑床上苟延残喘,不时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王伦见阴道已然灌满,于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管对准正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肛门口插下去。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道:王大人休急,这个洞是你的,但不是这样灌法。说着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根淡黄色细长的东西,王伦接过一看,见是二尺多长一根细管,非竹非木,比筷子还细、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样可以随意卷曲。程秉章见众人发愣,于是说:此物并非我国出产,乃是前明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外邦贡物。南洋有岛国名爪哇,产奇树,割之流泪如乳,集其乳风干以药熟之,所得之物曰胶。此物集柔软与坚韧与一身,扯之不破,对弯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种器物。其内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胶制管,巧夺天工,虽纤细轻柔却坚韧异常,可随意伸展弯曲而绝无破裂之虞,不似我国竹、苇之管,能直而不能弯,动辄折损破裂。昔三宝太监所得之胶管数量无多,东厂用尽心机,仅得二尺余长一节,此管之妙在于:可达竹苇难以到达之沟徊弯转处,可入细微孔洞而不伤筋肉,乃东厂一宝。说完,他拿出一根细铁签,穿入胶管之中,使之硬直起来,然后交给王伦,王伦左右端详,连说:妙,妙极!随后对准杏儿的肛门就杵了进去。胶管果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杏儿的肛道,并未引起她激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抽出,胶管就插好了。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抽满药液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肛道内猛推,药液进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阴,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液无法外流。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肛道灌满,将胶管逐步抽到肛门口,用后续的药液往里顶。由于肛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液将肛道内壁撑满,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这群色狼面前丢丑,下意识地缩紧肛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肛道的药液更加没有去处,结果下腹更加涨痛。热辣的药液摩擦冲刷着受伤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压力下将辣椒和盐液挤入伤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液被灌进肠道。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液不停推进她的肛门,直到杏儿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勃勃地灌着。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咸的了!说着抽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塞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塞死。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操,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程秉章两眼一翻:我答应过你什么?你想让男人操,你愿意舔王大人的鸡巴,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淫欲,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程秉章嘿嘿一笑: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这时两个清兵将坐在炉火上的大铜盆抬了过来,王伦看着蒸汽升腾的水面疑惑地将手伸进盆里,马上嗷地一声把被烫的生疼的手缩了回来。他满脸狐疑地看着程秉章:程大人,这么烫这妞还不烫熟了?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过虑了。说着从背囊中取出一件东西,此物长约半尺,呈淡黄色,状似象牙筷。程秉章接着说:这件宝物乃前明东厂旧物,名唤生死界。细观此棒,刻有四条横线。将此棒插入热水之中,棒身从下到上开始变成血色,若血色只及于第一条横线以下,人体入水会感到十分舒适;若血色及于二线,人在水中会灼烫难忍,寻死觅活,但绝不会烫伤;若血色及于三线,触之者皮开肉绽;血色及于四线,入水者立毙无疑。东厂以滚水求供,要生要死全凭此物,从无差池。刘耀祖听罢接过“生死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地插入铜盆内冒着热汽的水中,果见棒体下端开始变红,红色迅速超过一线向二线逼近,但速度渐缓,终于在接近二线的地方停了下来。程秉章见状面露得色地对王伦说,王大人适才被水灼烫,请细观是否被伤?王伦伸出手仔细看,确实毫发无损。刘、王二人齐声说: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内的楚杏儿听罢三人的对话,一股凉气从脊背升起,直冲头顶,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战栗的咯咯作响。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铁杠上的裸体,试图挣出木桶,一面两眼惊恐地望着在头顶上冒着热汽的铜盆颤声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儿话音未落哀求就变成了惨叫,铜盆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几乎将木桶灌满,楚杏儿胸乳以下的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滚烫的水中。她象一条咬住钩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那无处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热,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木桶被她撞的东摇西晃,几个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溅上桶里的水,烫的马上松开手,但甩甩手又扑回去按住木桶。挣扎只能加剧杏儿的痛苦,铁杠、绳索、木桶将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狱火之中,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那锥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楚杏儿挣扎着、哭喊着,不一会声音就低了下来,动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样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瘫软地悬吊在冒着灼人热气的木桶之中。水面逐渐归于平静,一缕殷红的颜色从桶底升起、扩大,就象绽开了一朵血腥的小花。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根下。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这时他转身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弄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00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杏儿滚热的肉体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激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并蜷缩起来。程秉章见状阴阴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色。王伦会意,招手叫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饱受蹂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挣扎,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王伦用一根小指粗细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根牛皮绳,细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饱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喘着粗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喘息而微微颤抖的右乳,乳头上渗出的乳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头,将杏儿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吟,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的乳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粗细、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钢环,交给他带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交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出几声悲戚的抽泣。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乳头仔细端详少女的乳房,只见乳房上部没有沾上鲜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粘液中冲出一条条水沟。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脱水的边缘。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乳头,看着娇嫩的乳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色的乳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乳头。

他转身走到墙根,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程秉章满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刘耀祖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吟、挣扎的楚杏儿的白色肉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两个随胸脯剧烈起伏的乳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胸脯上的两团白肉。水柱接触乳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嫩的肉团在水流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挺挺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乳头也硬立起来,颜色由粉红转为紫色。水从楚杏儿身体流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色,杏儿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脚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流朝杏儿血肉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冰水冲在杏儿娇嫩而又饱受蹂躏的阴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屁股,想档住阴部或躲开水流,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阴部,象一根坚硬的铁杵在嫩肉的伤口上乱捣。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穴位上的那几根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疼啊!我疼啊!放开我吧!程秉章掏出一个精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露出淫淫的笑意。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刘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说着接过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色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脸。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此时楚杏儿在刘、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软的象一团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对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动作已失去了知觉。刘耀祖看着这具没有了反应的肉体好象还没有尽兴,一双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来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隐忽现的黑色草蓬。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盖住了草蓬,在蓬松的阴毛上摩擦,楚杏儿的嘴角开始轻轻地抽动。四周站着的十几个清兵看的眼睛发直,有人大张着嘴,有人直咽口水。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阴毛,杏儿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来。另一只露着青筋的大手也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之间摸索着伸向阴毛下的肉洞。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震颤,原先松软的白色肉体突然绷紧,在水中拼命地扭动,铁锅两侧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响,连沉重的大铁锅都晃动起来,锅里的水泼到了地下。程秉章闻声放开萧梅韵走了过来,拍着刘耀祖的肩头道:刘大人且慢,都洗干净了?刘耀祖头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净,唯此下阴之处这小妮子不让动,一碰就要死要活。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处,待小弟细细洗来给兄长看。刘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喘着粗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一根小臂粗细、长约两丈的铁杠。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楚杏儿觉得手脚脱离了铁锅把手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扎下竟然分毫不动。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出两根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裸嫩白的肉体又敞开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根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体被提出了水面。她头在上、屁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和两股间流向地面。当年轻女俘的裸体升到齐胸高的时候,程秉章让拉铁链的清兵停了下来,他一面吩咐亲兵将铁锅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儿的身体。只见白嫩的裸体上已没有了血污,只是从阴部仍有血珠不断渗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长时间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儿雪白的皮肤显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后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抖,从胸腔中发出战栗的呜咽。程秉章见状阴毒地命亲兵将正对杏儿的前后两面的窗户全部打开,一股寒风呼地卷了近来,穿堂而过,直扑杏儿的裸体。杏儿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成片地出现了鸡皮疙瘩,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接着在寒风中剧烈地呛咳起来。程秉章摩挲着杏儿冰凉的乳房,看着乳头上挂着的象凝结了一样的白色乳珠,戏弄地说:冷吧,马上让你洗个热水澡!说着命人抬过一个口阔三尺、约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摆手,铁链放下,楚杏儿四肢高举坐入桶中,刚好到她胸乳的高度。杏儿的头无力地靠在桶沿上,风已吹不到她的身体,但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两只大眼睛惊惧地望着围在周围的人群。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肉体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阴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机会。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二位大人这边请。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还要给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程秉章对二人说: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要用这么多?!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阴另有奇效。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程秉章继续说道: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你想那名门闺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抽插,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抽插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色乳液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阴,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王伦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王伦问:现在就给她洗?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喷嚏。他揉着酸痛的鼻子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色的液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棍将红色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阳之坡,以无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海椒碾为细末入药,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性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王伦接口道:这两样东西弄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地对程秉章道: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性阳,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性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乱,致使伤口迸发,伤及性命。程秉章狞笑道: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性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然今日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欲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连刘王二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程秉章接着道:至于药性,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厂秘籍。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岂知前明东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药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时受之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盆中透着暗红色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阴部更多的浸入水中。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淫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么?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的下阴。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阴道、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杏儿觉得自己整个阴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屁股。见两片阴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裸体。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肉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程秉章得意地说:前人所言不虚呀!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刘耀祖似乎偏爱肛门,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阴门,他先是将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紧紧的阴道,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床,命她自己行走。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阴传来一阵巨痛,堵在阴道和肛道里的浓药液象两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吟。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屁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色狼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在这!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不!王伦大骂: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说拉就得拉!说着一挥手,一群清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她。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腿之间,用手按住塞住肛门的软木塞来回揉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门上的塞子在动,她不能在这群色狼面前排泄,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门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一股白色的黏稠物体慢慢流出了年轻女俘的肛门。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肛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肛门被撕裂了一样,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大股粘液喷涌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王伦捂着鼻子道:真臭!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压手按脚的清兵也都远远避开。杏儿攫着屁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杏儿的屁股吆喝她:起来!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王伦嘲弄到:这小妞还挺能拉!随后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给我吃进去!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但她不敢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阴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门口挪去。旁边的清兵兴致勃勃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走。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风扑打着她的裸体,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已经快一天了。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屋里。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屁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屁眼这么有劲,把粪都喷到墙上了!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王伦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儿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冷水浇在她的肛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来,粗硬的刷毛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一会,肛门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色,王伦又从程秉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插着胶管的肛门,然后用唧筒将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肛门中流出来。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流出的水已变清,于是抽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着。

-------------------------------------------------------------------------------- 第五章 设套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阴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饱,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的阴部道:你们看,这女长毛的阴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道:不妨。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王伦说: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乳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来。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乳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乳房给众人看,充满奶的乳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乳房都挤空。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浪!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乳房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他把杏儿的乳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奶子毁掉!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乳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乳房被拉长、绷紧。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乳房刺了进去。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乳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乳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乳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乳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不象,我看不象!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乳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壁热的烫手。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神物?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阴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阴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药丸埋于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阴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阴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淫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阴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阴道,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揉揉看!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听了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淫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来。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乳头的左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看呐,这小妞发骚了!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阴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他将散发着腥骚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四周响起一片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刘耀祖忙问:那两分差在哪里?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里!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坦。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不屑之色。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阴唇,先用两指插进阴道试了一下,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液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阴道,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待他的手腕露出阴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阴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阴道口阻住了。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阴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阴道撕裂、拉开了!阴道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团。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然。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亲妹妹萧雪韵知晓。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这时却听刘耀祖道: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从胎儿形状和大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我们险些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处?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吗?刘耀祖摇摇头问: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过会我下一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试法?刘耀祖答道: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是等天明再说吧。程秉章却笑道: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出来。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拉两个陪绑。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刘、王二人点头会意: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王伦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王伦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宫塞入下身的裂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然后命人将地面的污物、血迹打扫干净。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王伦接口道: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王伦听罢右手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梅韵子宫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刘耀祖急忙栏道: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此言一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羞的无地自容。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她浑身打战。只听刘耀祖说:此乃禁语穴。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自如。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话来了。程秉章看罢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吗?王伦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程秉章听罢阴笑:好极,好极!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面。程秉章故意大声说: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红楼那鸨儿。王伦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刘耀祖也凑上一句: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轮奸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谁是女掌印官啊?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在那!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叫什么?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若漪?哪里若漪呀?是这里吗?说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正挣扎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人已快按不住她。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刚开始就这么卖力?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去扒开衣服的破口。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程秉章端详了一下乳房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耀祖说:她算一个!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排跪在地上。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笼。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头,仍不做声。程秉章故意生气道: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愿去?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们都要去,我可要挑挑!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阴毛。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阴毛。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她叫什么名字?王伦忙答到:陆媚儿。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两个清兵将另一个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几把。刘耀祖上前轻声道: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处子见红正是采取阴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去。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王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你这是怎么了?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放开梅帅!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上来按住了她。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媚儿替了你吧!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乳中喷涌而出。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若漪的头立刻不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阴毛。阴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他几乎贴着若漪的脸逼问: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到了肉缝的边缘。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闭眼道:我喝。说完大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就脱。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来人,给我挂起来!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来。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子。王伦戏弄道:怎么,害羞了?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四周立刻响一片呼应之声。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若漪羞愤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下滑。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她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嫩的酮体。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脱!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阴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阴部的地方。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阴部,直到阴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阴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阴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贤弟真是深谋远虑!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阴道内部照去。王伦向若漪阴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阴道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说着将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阴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龟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放开若漪姐,放开…,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王伦重新将肉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包住龟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阴道。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肉棒在阴道中无情的推进。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阴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的肉棒,其实,阴道的抽搐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阻挡。肉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膜了。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身体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王伦故意轻轻抽动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肉棒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肉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处女膜,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乳房,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看着阳具上鲜艳的处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面感叹:这妞够味!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程秉章道: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什么灵丹妙药?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粗细。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什么东西?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阴阳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不可自制。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用法?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淫药,用时一般塞入女子阴道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众人忙问:哪一道?程秉章故意问:女子下体有几个洞?众人忙答:两个!只刘耀祖沉吟不语。程秉章摇头:不然!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阴唇说: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阴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众人哄堂大笑。他继续说: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阴道之中还有一道!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阴唇给大伙看,果然在% ---------- 果然在阴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行。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王伦似有所悟地问: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道里?程秉章着点头阴笑:正是!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阴道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阴道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不如死。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来。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请兄长施刑!刘耀祖搓搓手,拿起阴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阴道口撑大,一个手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王伦忽然在后面叫: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众人哄堂大笑。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刘耀祖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阴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阴阳如意杵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阴道下壁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想看看阴阳如意杵的神效吗?众人齐声呼应。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程秉章按住阴道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乳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阴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她的双乳。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她大喊: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阴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膛一般,她须要发泄。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液体吸入口内。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忽然阴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阴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程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的肉棒顶住杏儿的阴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去。杏儿的阴道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劲才插到底。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动、无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阴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应。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哭的昏死过去。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肉棒候在一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力地抽插起来。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肉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了!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声,肉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阴道。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妈呀…!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惨白,只有两片阴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他将刘耀祖叫到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阴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了!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他命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淫,根本没有人理她。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刘大人,我这阴阳如意杵如何?刘耀祖连声说:好东西,好东西!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程秉章又道: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此淫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刘耀祖接口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如今有了这阴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卖!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一万!程秉章鼓掌道:妙!现在就烙!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求求你……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及了,难道你能替他?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媚儿能,请大人亲试!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爷舔舔!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一舔掉。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龟头。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吞进去!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刘耀祖一面将肉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肉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龟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液,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腥骚的淫水吞咽下去。肉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肉棒从小嘴里拔出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穴套进去!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虽然在落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刘耀祖不耐烦了:快点!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媚儿吃力地站起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刘耀祖大叫:莫急!原来他的肉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穴口。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阴唇,重重地揉搓。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刘耀祖揉搓姑娘下阴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他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刘耀祖低声命令道: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穴!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缝,将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洞,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巨大坚硬的龟头触到柔嫩的阴唇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下一蹲,火热的肉棒撑开了阴唇,挤入了肉缝。媚儿未经人事的阴道十分紧窄,被坚硬的肉棒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阴道,马上被温热的肉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阴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阴精,然后运用吸阴之法,右手中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到底,使阴精无法外泄。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伸手抓住刘耀祖的右手腕。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向下按,使肉棒在阴道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阴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肉棒在阴道中节节推进。片刻,龟头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接着,“妈…”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阴道深处。刘耀祖只觉肉棒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肉壁紧裹着肉棒不停抽动,那清纯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肉棒,绵绵不绝地被吸纳入他的体内。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神大涨。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操纵着她上下左右摇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乳头大力吸吮,肉棒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阴道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阴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操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阴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棒顶紧肉洞,将瘫软的赤裸肉体在地上放平,催动肉棒在姑娘阴道内行九浅一深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淫声不止,最后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浓浓的滚烫精液直冲姑娘的子宫,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肉棒,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淫笑。程秉章站在他身后得意地问:兄长可否满意?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程秉章笑道: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媚儿吩咐:不碍,弄碗参汤来!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说着与另一清兵各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儿胸前。此时王伦早已奸淫完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抽插,嘴里也换了肉棒,姑娘的双乳经两名清兵近一个时辰的揉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抽插的节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颤动。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乳头的丝线,白色的乳汁冲出来,喷了媚儿满脸。程秉章将乳头强塞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乳汁全部咽入肚里。程秉章看着大口吞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流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流出的精液。楚杏儿的乳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乳吸空。她不敢撒嘴,叼着乳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乳房,并不说话,先伸手插入媚儿的阴道用力一旋,将剩余精液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床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饱涨的右乳命陆媚儿张嘴: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饱了,请大人开恩!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媚儿看着被乳汁撑的青筋暴露的乳房,咬咬牙张开了嘴。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乳汁冲入姑娘嘴里。媚儿叼住乳头,努力控制乳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她象个婴儿一样吸吮着乳头,艰难地吞咽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处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尿意也涌了出来,压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阵阵发抖。终于,右乳的乳汁也吸尽了,她松了一口气,挺着鼓胀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勃勃地拨弄她已充血肿胀的阴唇。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来。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虽然已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程秉章冷冷地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尿呢!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床上两腿高吊的白色裸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禁泪如雨下。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激怒这群恶狼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尿。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挺,阴部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只见两片通红肿胀的阴唇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肉缝中冲了出来,落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尿液全部排完。程秉章看着挂在阴唇上的两滴尿液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谁干过她了?旁边点头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程秉章捏着楚杏儿开始发紫的奶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说着,前后两个大汉猛一挺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射出了浓白的精液,然后将阳具抽了出来。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杏儿似乎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精液一同咽了下去。突然她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程秉章阴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洞,开始灌水。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尿胀的生疼,乳房虽然刚被吸空,但稍加揉搓就会胀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她欲哭无泪、欲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奸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妞也带过来!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射完精,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床旁。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肉缝处喝道:给你主子吸干净!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到下体抽筋,听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阴唇大口吸吮起来。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流出的带血精液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但他被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精液从黄裱纸的洞中灌了进去,楚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液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床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媚儿、若漪一处跪下。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裸的白色酮体。淫笑着对众人宣布:现在让大家尽兴!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抽插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胯下的两个肉洞同时插入。在前后两根肉棒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抖着一声高过一声。在一片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只剩陆媚儿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阴笑着对陆媚儿道: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枪,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点小忙。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说完,脱掉裤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阳具。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将肉洞中的精液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肉洞内的精液吸干舔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的左乳吸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吸杏儿右乳,将媚儿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体内的精液;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集的精液。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交换对象和位置在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吞咽着从周若漪下身吸出的最后一口精液、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胀、气息奄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奶子虽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头也已变成紫色,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肉洞口隐隐可见鲜红的嫩肉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尿,膀胱似乎随时可以胀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漪轮流当着众人撒了尿,却唯独不让杏儿排泄,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精液。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奸至少一遍,开始露出倦意。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腰圆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淫欲早已按捺不住。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轮奸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在刑房和卧房里不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裸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个女俘的阴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一处的三辆囚车。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囚室。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入她前后两个肉洞内。两人抽出肉棒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肉洞内的大股精液流到一个大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布条,不待肉洞中的精液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阴毛从布条下钻了出来,阴唇的轮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边陆媚儿也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肉洞,将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控入一个大碗之中。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姑娘立刻红着脸垂下了头。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料那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他恶狠狠地嘲弄说: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丢脸呀!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说着命杏儿站起来。姑娘一夜之间仅阴道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咬牙关忍着腹内、胸前和下阴传来的阵阵胀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床跟前,岔开双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根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媚儿肉洞中控出的精液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屁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的屁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趁一个清兵用粗盐揉搓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不知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乳头,飞快地解开了丝线,不等乳汁喷出,就紧紧捏住了乳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乳头重新紧紧捆住。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乳头上。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的女俘的奶子颤颤巍巍,但那乳峰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腰间扎紧一面戏弄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知的女长毛,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屁股游街。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胯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的老高的下阴。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来,命令道:把嘴张开!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灌完精液,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裸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不到半丝稚嫩之气,满意地说: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两个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怎么,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尿?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自阴阳如意杵之后塞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被允许排尿,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精液,虽然一部分变成乳汁排了出来,但大部分变成了尿积在几乎要胀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种酷刑。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尿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阴部阴森森的冷笑道:这是你的功课,该撒尿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色的裸体,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奸,处于半昏迷状态;媚儿默默地流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帅告别。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裸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乳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奶子上下颤动,在静谧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根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屁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耻辱的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上各有一根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胸前和腰间都被粗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满的奶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肉缝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屁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囚车,塞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根粗麻绳捆在她的腰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根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胀的双乳、满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笼的木桩之间。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裸地带着耻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让她略感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游街

--------------------------------------------------------------------------------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裤带跑出来,急急忙忙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程秉章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裸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挺的奶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奶头上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现,不绝于耳。女俘的裸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乱的深棕色阴毛从窄窄的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液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裸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嫩的奶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只有一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俘。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裤裆都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裸体。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奸、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凛冽的寒风刮过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阴两个肉洞的深处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泄,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那阴阳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肿的下阴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阴,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阳物的抽插。奶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淫亵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奶头传遍全身。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在缓缓地从体内流出。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液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淫水流出来。但是腿夹的越紧,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同时紧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了大镇的中心。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传。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毛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开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围观的人群随着大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掭胸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男人们多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地叨念: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片白一片的?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这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面。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柔嫩乳房,让奶头上绑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玎玲声。他厉声对囚笼里命令道: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挥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白嫩的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王伦恼羞成怒,抡起马鞭向楚杏儿裆下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张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王伦见杏儿睁开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马鞭,继续拨弄着她的乳房嘲弄道: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见人哪!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见人爱,可惜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露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个窑姐都不如了吧!见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他提高声音恶狠狠地道:今后谁跟着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说完他脸色缓和下来奸笑着说:不过我们还要物尽其用,这大美人不能就这么糟蹋了。刘大人有令,命这萧梅韵凌迟之前献身慰劳地方士绅,以小赎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时到总兵府报到,大家可别错过机会啊!他话音未落,谷场上已是一片骚动,而楚杏儿的脸色则白的吓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快看!这娘们下边全湿了!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杏儿两腿之间,连王伦都好奇地俯过身去。原来,当王伦用马鞭捅杏儿小腹时她就已控制不住,阴道内的淫水呼地流了出来,遮羞的布条很快就湿透了。她只有暗自祈祷人们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们注视的中心,而人们注视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条遮住的下阴。现在果然被人发现了,她一步步走进了程秉章设好的陷井,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闭上眼睛,让那无数淫邪的目光将自己的肉体割成碎片。只见杏儿跨间的窄布条已是透湿,两片肿胀的阴唇在精湿的布条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还闪闪发光。有人小声说:是听说要让她伺候爷们吓尿了裆吧!立刻有人反驳说:你以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裆里肿了多高!另一人插话道: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马上有人摇着头道:真是贱货,刚听说要让男人操就湿了,送到窑子里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人们的纷纷议论,坐在太师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极了,今天的效果太让他满意了。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被人们添油加醋地传遍四镇八乡,传到萧雪韵耳朵里。听到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他向王伦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耽误时间。王伦会意,扬了扬手里的马鞭高声叫道:众位且住,我还没有说完。他指着右边的囚车道:这位是萧梅韵的亲随陆媚儿陆姑娘。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丢人现眼,现在哭也晚了!看着哭的似梨花带雨陆媚儿,谷场里一片叹惜声。王伦此时话锋一转,踱到左边,一边捏着周若漪丰满的乳房一边道:这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认识,她就是萧梅韵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说着他抓住周若漪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羞的满面通红的脸露了出来。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头抓在王伦手里,身子还在拼命的挣扎,一对丰满的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有人大声问:她掌的什么印啊?王伦微微一愣,忽然阴笑着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一把扯开了绑腿的绳索,将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疼不过,整个身体随着向后一转,雪白的屁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来:嘿,这妞屁股上烙着印呐,众人轰地拥上前细看周若漪屁股上的烙印。姑娘拼命想转回身来,王伦岂肯罢手,他一招手,扑上来四个膀大腰圆、上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开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囚车上,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将血红的大印朝向众人,让围观的人群细细欣赏。有人读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谷场上顿时大乱,人人都向挤上前看个真切。王伦见状大喊:不要挤,让众位看个过瘾!说着指挥那四个刀斧手架起瘫软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人群让开一条窄路,四个彪形大汉架着几乎光着身子的女俘走了进去。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住姑娘丰满的奶子拼命揉搓,还有几只手竟伸向姑娘两腿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四名大汗拼尽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着她的几条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怀里钻。当四名大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裸体竟与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淫笑不止,周若漪却羞的无地自容。几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姑娘胯下系好,将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车,照原样双手高吊重新绑好。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筛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大半天的肉体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个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陆媚儿都软软地垂吊在囚车的木柱上,对追随着游街队伍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已经无动于衷;而楚杏儿却仍然全身绷的紧紧的,因为她下腹的胀痛已越来越紧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几乎要抽筋。更狼狈的是,在阴阳如意杵和铜铃的夹攻下,淫水止不住地从下身流出来,遮羞布已彻底湿透,而且由于不断的颠簸,湿漉漉的布条已拧成了一股绳,缩在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之间,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个下阴和阴毛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大量的淫水还在不停地透过夹在阴唇中间的布条流出来,在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游街的队伍比早上出发时扩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镇大量游手好闲的好色之徒紧随着队伍进了城。城里也早已是人声鼎沸,大名鼎鼎的长毛女将萧梅韵被官军拿住、今日裸身游街、三日后凌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不少从城外来的人在街道上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三个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军羞辱。人人都翘首等候着游街的队伍回到城里,因为游街的官军一路之上已放出风声,下午在城里有更精彩的戏看。

队伍一进城,立刻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队伍中的三辆囚车。囚笼中赤裸的萧梅韵令许多围观者骚动不已。萧梅韵率领的太平军女军曾在这一带转战数年,这城里她曾率部三进三出,许多人都认识她并曾被她的飒爽英姿所倾倒,如今她如此狼狈地被官军押着游街,不禁使许多人生出一丝悲悯。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发着感慨:去年她也是走这条路进的城,骑着高头大马,多威风,如今…。有人小声说:听说前天就叫官军拿了,审了两天两夜,叫的那惨呐。有人立刻接口道:那还用说,你看那大腿根,肿的象小馒头,被多少男人干过怕都数不清了!队伍很快回到督府门外的校场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场的一头依着督府的围墙搭着行刑的台子。王伦一面命人将三辆囚车在校场中央停稳,一字排开,一面指挥着马队在四周布置警戒。程秉章这时踱下轿来,看看围观的人群还被挡在校场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儿的囚笼前,抚摸着她鼓胀的小腹奸笑道:怎么样,憋坏了吧,我现在给你放开!说着手指拨开布条,伸进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道,捏住一根细线往外拽。楚杏儿起初神经已经麻木,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忽然感到下阴一阵钻心的刺痛:那个给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屈辱的阴阳如意杵正在往外滑!看着逐渐向囚车周围聚拢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于是拼命摇着被木枷枷住的头,嘴里呜呜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动。可那细线牵动着阴道内的硬物无情地向外移动,很快就脱了出来。程秉章诡秘地一笑,将那物收入袖中转身走了。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儿感到腹内的压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阴道口。看着拥到囚车前的人群,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收紧下阴的肌肉,止住马上就要涌出的液体。

王伦早已与程秉章心照不宣,见人群已经围拢,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指着囚笼中的楚杏儿高声道:各位今天开眼,看看女长毛萧梅韵真面目。她是众位的老熟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过各位以前只见她一张脸,今天托刘大人的福,让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够!说着,他用马鞭戳着杏儿鼓胀的乳房道:瞧这奶子多大!然后他把马鞭向下一指,有意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杏儿的下身:看这大腿多白!楚杏儿立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她多希望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哪怕片刻也好。可恶毒的王伦却偏偏将人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心。王伦此时仍不罢休,伸手解开了杏儿腰间的麻绳,将湿漉漉的布条从她两片红肿的阴唇中间抻了出来,指着她湿的象一片沼泽地的下阴嘲弄道:想男人了吧!四周响起一片淫亵的笑声,可人们贪婪的目光仍都紧紧地盯着那快三角地。最后一点遮挡被剥去令楚杏儿彻底绝望了,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拼命夹着腿,徒劳地作着最后的抵抗。可这脆弱的抵抗马上就被王伦残忍地粉碎了:两个清兵上来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拉开,捆在囚笼的柱子上。女俘的下身全部敞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只见乱蓬蓬的阴毛下面,阴道呈现出一条细缝,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象小嘴一样蠕动着。忽然蠕动加剧,细缝张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缝中喷涌而出,同时两行热泪从姑娘紧闭的眼角涌了出来。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后面的人看不清楚,着急地问:怎么啦?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贪婪地注视着那一张一合地喷涌着冒着热气的尿液的肉缝,而被大字形绑在囚笼中的女俘已因过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觉。

王伦看泄出的尿液变成了涓涓细流,红肿的肉缝也停止了抽动,抓住楚杏儿散乱的头发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头,看她已昏了过去。底下围观的人群却被刚才那淫亵的一幕煽起了情绪,尤其是挤在前面的那一批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嗷嗷叫着要再看萧梅韵的好戏。有人喊着要她骑木驴给大家看,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干脆现在就开剐!王伦放开楚杏儿的头,向人群挥舞这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帅已有明令,这萧梅韵一定要游街三日,让她游遍四镇八乡方可开刀。这女长毛在本府辖内横行数年,作恶多端,抢掠财物,扰乱乡里,本乡士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食其肉,寝其皮。总兵刘大人体恤民情,经与大帅府派来的监斩官程大人商议,决定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本地乡绅,以息民愤。他话音未落,下面已轰地吵成一片,许多人眼中闪出淫光,有人已喊着要在王伦马前排队了。王伦举着马鞭向下压了压阴笑着继续高声道:众位听清,想让这女长毛慰劳者要交平乱捐,官兵将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还要有钱者出钱呐。王伦见下面的喧嚣声低下去许多,挺了挺胸继续说:刘大人有令,自午时起每个时辰为一场,每场许进六人,六人中须有一人家有田产二十顷以上者作保,每场平乱捐一千两!他话音刚落,底下立刻议论纷纷,有人高声叫:那能轮上几个人,我们还看什么景?王伦见下面多数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每场之间这女长毛都要到府前台子上亮相,以饱众人眼福。另外,明天上午还要押她游城西各乡,大家尽可观赏。

众人听罢,高涨的情绪象被泼了一瓢冷水,有人已无精打采地退场了。忽听王伦的大嗓门又兴奋地响起:众位且慢,刘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宝贝拿给大伙助兴!他别过马头,让过楚杏儿的囚笼,将众人的目光引到左侧的囚车上。囚车上跪绑着几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只见她身材苗条,双手高吊在囚车的刑柱上,一双饱满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她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刚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清兵如此残忍地折磨羞辱梅帅令她心如刀绞。众人看到这个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绪又高涨起来。有人悄悄猜测着:这女娃怕不过十七八吧?看那下身也没少遭罪!王伦看大家议论纷纷顿时来了情绪,高声问道:众位可知她是谁?见众人纷纷摇头,他卖弄地说:别看这位周姑娘小小年纪,她是萧梅韵这女长毛的心腹掌印官!大家要问她掌的是什么印,各位请看!说着他变戏法一样从马背上的搭链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露出一方黄澄澄的铜印。这就是长毛女营的大印,要问印上刻的什么,众位请看这三个女长毛的屁股。众人听罢,轰地拥过去看三个女俘的屁股,果见每人右臀上都烙着一个血红的大印,上面是“女营”两个篆字。众人边看边指指戳戳,交头接耳,三个女俘除楚杏儿仍昏迷不醒外,陆、周二人都羞的无地自容,拼命地垂下头。王伦见状信口道:众位看仔细,无论谁家的闺女进了长毛营,都要在屁股上烙上这印,连这萧梅韵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这就算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今后诸位若发现可疑女子,只须褪其衣、观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贼人。周若漪听王伦说的如此恶毒,仰起脸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颤声道:你胡说!王伦见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气急败坏地扬手啪地一鞭狠狠抽去,姑娘丰满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现出一道鲜红的血印,但她仍紧紧咬住嘴唇,侧仰着头,一声不吭恨狠地盯着王伦丑陋的脸。王伦又扬起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脸狠抽了一鞭,然后用鞭杆捅着女俘高耸的奶子恶狠狠地说:你不服?我现在就让你哭!说着转向乱哄哄的围观人群,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的奶子高声宣布:刘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长毛重犯,协同作乱,依律凌迟处死,午时开刀!

下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都愣住了,似乎没听懂王伦的话。有人小声问:要剐这小妮子?王伦重重地点点头:不错,午时开刀!人们看看已转到头顶的太阳,突然都兴奋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车上的赤裸的姑娘。王伦的话对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雳。早晨一上囚车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对象是梅帅;她也想到过死,但她没想到她是第一个,就在现在,而且是凌迟,也就是说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人一寸寸地割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人上来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脚架了起来,拖下囚车,架上一个高台。待她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着督府的围墙临时搭起的一个台子,台子很宽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来走去。台子中央有一个一人多高用粗圆木搭成的门形刑架,有刀斧手将周若漪两手捆在一起,穿过刑架中央的一个铁环,拉紧绳索,使她两脚离地,将她吊了起来。又有两个刀斧手过来,在姑娘脚踝上各捆上一根绳子,然后向两边拉开,将绳索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周若漪已无力挣扎,任他们将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这时她隐约看见三辆囚车都在向督府的大门内移动,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帅和媚儿告别。

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挺的紫红色奶头,用力捻搓。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腰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台下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露出来的下阴,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周若漪的下阴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阴毛比杏儿略稀一点,肉缝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让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将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阴唇分开。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娘阴道内壁粉红色的肉都看清楚了。有人感叹道:真是个嫩娃呀!有人接口: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阴唇,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毛发。原来,他用拔毛夹拔掉了姑娘一撮阴毛。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阴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让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猪!说完他冲台下喊:谁要?一个大子!台下立刻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腰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阴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阴毛交给了台下。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王伦一愣,忽然淫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一柱香的时间。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阴道,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的肛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阴毛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王伦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阴毛,姑娘的阴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抽出插在姑娘肉洞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辱她:你说让谁上来?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阴毛。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阴来回揉搓着道: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两!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阴部奇怪地问:你出二十两干什么?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我要这娘们的毛!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淫笑着闪到一旁。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那人却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周若漪的哀叫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手道:把她弄醒过来!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手止住了他们。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阴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不好?台下一片叫好声。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台下。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乳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王伦满意地看着这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的刑具。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宰了?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之声,有人叫道:让这妮子也慰劳慰劳我们,我们也出钱!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骚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慰劳我们!喊声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乱。王伦弹压了几次都没有压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队人马。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程秉章和一群亲兵。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让她脚尖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肉缝揶揄地问:怎么,现在畅快了?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着。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色,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开。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阴唇,露出又红又肿的尿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兽般的惨叫声中将阴阳如意杵缓缓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钱富绅。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城外置了大片土地。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涎三尺。太平军每次征粮,他都杀猪宰羊,拼命巴结,想尽办法接近萧梅韵,但从来没能靠近过她。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胸,大叹自己无福;及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慰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着囚车赶了过来。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他因此发誓与长毛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己胯下低头。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毛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露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乡绅,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淫欲难耐,加之早到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胡员外到底老奸巨滑,见相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蔡老大红着脸嚷: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胡家老二则反唇相讥:去年这女长毛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怕是杀猪宰羊给长毛劳军呐!我家与这女长毛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人人争纳平乱捐,自当嘉奖。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转出来对他笑道:这萧梅韵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争什么第一第二,别争的误了好事啊!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淫笑。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好作罢。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乱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刘耀祖阴阳怪气地笑道:洞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洞房前要先给那女长毛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胡员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意地拨弄着她挺涨的奶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你这个女贼,还认的我吗?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装死?先让你见见人!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家紧随,抬出了府门。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着的女人裸体,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么人。不少人认识队伍中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轮奸萧梅韵的淫戏要开场了。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里了。有人立刻反驳:人家有钱你管的了?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了萧梅韵,有她受的!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朝前。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然后高声道: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毛谋反作乱,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露的阴部。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体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开红肿的阴唇,就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裸体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肉,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裸体在阳光下白的耀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奸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淫亵场面的刺激,台下的呼声更高了。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了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根体毛,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吟对王伦交代着什么,然后阴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答应了大家的请求!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性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轮奸,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轮奸,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剐。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禁了。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王伦收起尖刀,招手让交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此人体壮如牛,满脸横肉,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时用手比划着什么。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两个架周若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插了没有?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那怎么不见动静?-你仔细看她奶子!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奸,阴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费力,只是充血的阴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插在乳房内的钢针在嫩肉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姑娘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不!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时了。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走下了台。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乳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王伦对刀斧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奶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也不管里面还插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够她受的!原来,这是男女正常交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淫荡,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阴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插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插入,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的撩拨,她被降住了。每当阳具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阳具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服了。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液,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来。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奸淫自己。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奸淫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色中饿鬼,他们竟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阴毒招式。这时,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一轮奸淫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春宫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演了。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满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下径直将全身赤裸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地上铺着几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粗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粗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女人绑成任意的姿势供人随意奸淫。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抽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还未及喘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乱,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梅帅,我们又见面了!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来还我。楚杏儿对胡员外本无印象,去年围胡家庄时她起初并未参加,只是分粮时随萧梅韵到过庄子,只记得这肥胖的老家伙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现在这个出名的老淫棍搭上一千两银子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在赤身露体的自己身上报破庄夺粮之辱,再加上他那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装死狗!一声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姑娘被反绑的双臂将她提了起来。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杏儿奶头上乱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了老家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软的乳房一边用力捏着一边说,梅姑娘挂的这玩艺实在稀罕,这方圆几百里的窑子里我还没听说哪个姐儿用!楚杏儿乳房里的奶已憋了大半天,胀痛难忍,被老头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钻心,碰巧老头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颗“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波,撞击着她的神经。体内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涌动,她实在忍不住了,鼻子里轻轻地哼出声来。胡家老四皱了皱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别跟她罗嗦,上吧!胡员外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五个儿子一齐动手,用一根木杠从楚杏儿被反绑着的手臂和光裸的脊背之间穿过,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将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然后两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上扳,再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两个铁环上。胡家老五一边绑还一边感叹:这官府就是会整治人,娘们上了这架子想整成啥样就啥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泼辣的娘们也任你摆弄!说话间楚杏儿已是门户大开被绑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双乳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阴部离地约二尺,刚好便于男人插入。胡员外此时已在五个儿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个儿子也忙着都脱了个精光,个个胯下的肉棒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独老头胯间的阳具却象一条粗毛虫一样不争气地趴在那里没有动静。老头一手捏住楚杏儿的乳房疯狂地揉搓,弄的铜铃咣啷啷乱响,另一手按住姑娘红肿的肉缝发着狠来回抠弄,嘴里还嘟囔着:你毁我的庄、抢我的粮,我要你好看!女俘在他的搓弄下喘息已开始粗重起来,老头的阳具却毫无动静。他有点急了,用手抓起软塌塌的肉虫按在女俘大大敞开的肉缝上来回磨蹭,但仍毫无作用,他急不择法地将一根短粗的手指噗地插入姑娘的阴道抠了起来。他的五个儿子见老爹已是满头大汗但难以得逞,却又不敢劝他让位,个个急的团团乱转。

正在此时,只听屋门一响,门开处传来一个笑吟吟的声音:我来给诸位助助兴!几人正待发作,却见进来的是程秉章。令人惊异的是他手里牵着一条半人多高凶猛的大狗,他身后跟着两名亲兵,架着一个全身赤裸只挂着一条白布遮羞、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姑娘-却是陆媚儿。屋里的六人慌忙去找乱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摆摆手止住了他们,待跟随的亲兵将陆媚儿拖到一边跪下后命他们退出屋外,然后关上了屋门。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说:各位有所不知,这萧梅韵乃是绝世荡妇,长毛营中又有独门淫技,无论何人都能让你尽兴,现在我让她表演给你们看!说着叫胡家两个儿子将楚杏儿放下来,杏儿似乎意识到程秉章要作什么,拼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壮汉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着跪在了地下,反剪双手低垂着头听候发落。胡员外被程秉章客气地让到太师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挥不好意思地张开双腿,露出软塌塌乌黑的肉虫。程秉章指挥胡家老二和老三将楚杏儿拖到老家伙跟前,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亲自抓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悲凄的脸对着近在眼前的丑陋的肉虫,厉声命令道:给胡员外吹起来!胡家父子都没明白程秉章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但老头已感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着阳具痒痒的,他有点蠢蠢欲动了。楚杏儿却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么,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这屋里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她不能给梅帅丢丑。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阴阳怪气地说:害什么羞,你又不是第一次吹!楚杏儿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程秉章拉起她的头向老头胯下塞去。姑娘的嘴唇碰上了老头的阳具,软绵绵的令人作呕,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她紧闭双唇,死也不肯就范。跪在一旁的陆媚儿见状抬起头,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过梅帅吧,媚儿愿伺候这位老爷。程秉章斜了她一眼阴笑着说:你乖乖跪着,一会就用到你!说罢抓住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按在胡员外的胯下,强迫她的嘴唇在开始发烫的肉虫上摩擦。姑娘被堵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仍苦苦坚持死也不肯开口。旁边的胡老大急了,冲上来掐住杏儿的两腮,想强迫她张口,程秉章这时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手。他让胡老大抓住杏儿的头发、按住她的头,他自己腾出手来招呼胡家老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经看呆了的陆媚儿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后把她两腿扳开向两边劈开,呈仰面朝天、门户大张的姿势。几个人都转头注视着程秉章的动作,只见他伸手解开了陆媚儿腰间的细麻绳,一把扯掉了刚刚遮住下阴的布条,媚儿粉嫩的肉缝袒露了出来,由于她昨晚被轮奸的次数较少,因此阴部不象楚杏儿和周若漪那么红肿,显得十分柔嫩可爱。几个男人看的都有点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们笑笑,走到墙角拉过一直蹲在那里的大狗,又从墙上摘下一个小葫芦。他轻轻打开葫芦盖子,狗开始显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紧盯着他的动作。程秉章手一抬,葫芦里冲出一股黄色的液体,直冲陆媚儿的下阴,浇的她细嫩的阴唇东倒西歪,同时一股刺鼻的骚气冲天而起。媚儿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狗却狂噪地骚动起来,前腿一抬向媚儿扑去。原来这是一只正在发情的公狗,刚才浇在媚儿阴部的是母狗的尿。公狗的前爪已搭在媚儿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响,喷出的粘液溅在姑娘的肚子和前胸上,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浑身发抖,大喊着:不…不…!拼命挣扎,试图躲过狗爪。但她手被绑在背后,又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尽了全力也丝毫动弹不得。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却发生了变化:在母狗尿液的气味和眼前活生生的肉缝的刺激下,大公狗的阳具象气吹的一样膨胀起来,不一会就伸展到二尺长,坚如铁棒。火烫的狗阳具已搭上了媚儿的下阴,在她大腿间扫寻着。媚儿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却毫不留情地用紫红色的肉棒扫来扫去。须臾,那带刺的尖头触到了姑娘粉嫩的阴唇,停住不动了。媚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地上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大声哭叫着:不行啊…放开我…!程秉章对媚儿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他一手拽住马上就要凶暴地压上媚儿裸体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压在女俘肉缝上的丑陋肉棍,用肉棍拨开阴唇、现出肉缝。他将肉棍杵到肉缝里,肉缝被挤成了肉洞。跳动着的肉棍立刻向温热的肉洞深处挤去,肉洞四周的肌肉拼命地试图收缩,连女俘的大腿都紧张地开始剧烈的痉挛。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烫的肉棍,一手紧紧拽住手中的绳子,使大公狗狂噪的躯体暂时还无法压下去。

所有这一切都被楚杏儿看在眼里,她的脸憋的通红,但说不出话来,朝着程秉章呜呜地叫着,发疯似的摇着头。程秉章见她入套,悠悠地说:只有你能救陆姑娘,你明白吗?说完有意稍稍松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紫红色的肉棍立即向紧张得发抖的肉洞中推进了一截,陆媚儿感觉大难临头,全身一软,失声痛哭。楚杏儿此时已别无选择,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点头,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舔在胡员外的龟头上。老家伙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狗戏少女的淫戏,不料一股温润的感觉在下体掠过,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见刚才还刚烈不屈的萧梅韵竟然正乖乖地伸着舌头舔自己的阳具,不啻喜从天降。待那灵巧温润的舌头再次舔在龟头上时,他全身象过电一样竟禁不住抖了起来。程秉章见楚杏儿已经就范,用力将大狗拉开。那狗却不肯罢休,呼呼地喘息着,狂噪地往回扑。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开门对外面喊了声什么,立刻有人应声开门牵来一只母狗。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见母狗立即转移了目标,呼地扑了上去,骑在母狗背上。母狗几乎被它冲倒,晃了晃才稳住身,此时公狗的阳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压顶之势插入了母狗的阴道,两只狗嗷嗷地叫着交媾起来。

直到这时,连胡氏父子在内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陆媚儿却已是浑身瘫软,大汗淋漓。全屋此时已笼罩在一股腥淫的气氛中,人们似乎都被两只狗交媾时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叫声感染了。楚杏儿一声不吭,默默地舔着胡员外胯下的那条丑陋的大虫,老家伙舒服的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儿胸前晃来晃去的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他一边连揉带搓,一边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胯下之物也起了反应,开始变硬、膨胀起来。胡家五兄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五根大棒都气势汹汹地的高高翘起,但无处发泄。程秉章见状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陆媚儿努努嘴,老大会意,马上放开楚杏儿的头发奔了过去,他在媚儿张开的两腿前伏下身,将粗大的大肉棒对准细细的肉缝,二话不说就恶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媚儿刚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看梅帅伏伏贴贴地舔着老头的阳具,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愧疚的无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应自己替下梅帅,却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还未及反应,一阵钻心的刺痛已从下身传来,她已经被插入了。她这时竟有种解脱的感觉,至少暂时摆脱了令人恐惧的大公狗的威胁。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嫩的奶子揉搓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龟头舔遍了,那肉虫比原先胀大了一半。程秉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快点,别磨蹭!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肉虫吞进口里。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阳具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阴道中一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家伙几年没有真正勃起的肉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胀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肉棒,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老家伙嘴里嘟囔着: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杏儿却象没听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吞吐着硕大的肉棒。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听见没有,胡老爷要操你,快把腚撅起来!胡家老二老三这才如梦初醒,一齐将姑娘翻倒,脸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双脚岔开,胡员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一条乌黑的大棒对准红肿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阴道内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况,而是处女般的紧窄,插入相当吃力,却也相当舒畅。老头发现,女俘对他的插入竟然反应强烈,整个下身都在颤抖,阴道一抽一抽的好象在痉挛,而且淫水也在泛滥,以致他抽插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干过无数的女人,只有处女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他想不明白,萧梅韵这种长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经数天,应该已被男人插入过无数次了,可为什么还如此紧窄、如此敏感呢?不容他多想,肉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热的肌肉包裹着,他几乎忍不住要泄了。胡员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萧梅韵反应如此激烈,他觉得胸有成竹了。他稳了下神,调整好呼吸,按四浅一深的节奏耐心地抽插起来。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肉棒的肌肉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淫水已流的一塌糊涂,屁股不自觉地应和着肉棒的抽插。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叼住一缕秀发死死咬住,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呻吟闷在胸腔深处。从女俘阴道收缩的节奏看,她已经泄了几次,但仍然高潮不断。胡员外看时机已到,把抽插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这个羞辱过他的女人。他哪里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时是被阴阳如意杵的药力控制着。当程秉章再次将阴阳如意杵塞入楚杏儿尿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虽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时间很短,但紧绷了大半天的阴部肌肉以惊人的速度复了原,她感觉到在下阴的深处火烧般的痛楚,她知道整个尿道肯定都肿了。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几倍,下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来钻心的刺痛。当程秉章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撑开尿道口的时候,她几乎失禁了。尿道肿胀变得更窄,使“黑枣”的插入更加困难,也更加残酷,楚杏儿觉得自己的整个下阴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亲眼看到程秉章对梅帅作的那样。那东西全部插入后,她觉得立即被下身涌来的阵阵火浪吞没了。直到她被抬进这间淫室,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拼尽全力不使自己失态。但当被程秉章以阴毒的手段逼着吸吮老家伙的阳具时,她开始迷失了。来自嘴里、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头与她的意志相背地与老家伙的阳具疯狂地搅成一团。当老家伙的肉棒开始插入、阴道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内外夹攻时,她终于迷乱在淫欲的巨浪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欲望从藏在身体最隐秘部位的黑色“枣核”中喷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出下阴变成淫水,冲出胸腔变成闷声的淫叫。偏那老家伙是个老手,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勃起,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抽抽插插,令她百爪挠心,不能自制。此时架着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住姑娘的一个乳房肆意揉弄。抓住右乳的胡老二发现,那颗“痣”十分奇异,就象一个开关,竟能控制女俘的反应程度,于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兴奋地看着姑娘被自己操纵着象木偶一样扭动。楚杏儿在上下夹攻之中溃不成军了,心底感到越来越空虚。当肉棒回抽时她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来了。忽然老家伙再次放慢了节奏,改为九浅一深,肉棒似乎只在浅处磨磨蹭蹭,带动泛滥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撩的她火烧火燎;正当她无着无落之际,肉棒泰山压顶般全力压下,一贯到底,两人胯骨相交,淫水四溅,发出呱叽一声,她感到巨大的满足,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但这时肉棒马上又退出半截,继续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受不了这残忍的戏弄,一次又一次地泄身。胡员外玩的兴起,他玩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过瘾,难怪程大人说这萧梅韵是绝世荡妇。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抚摸着女俘光滑细嫩的皮肤赞叹道:真是天生尤物啊。旁边响起男人满足的吼声,他转头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体里射了,那姑娘倒很安静,只是轻轻地哼着,乖乖地任人摆弄。老四似乎急着要插那姑娘,被程秉章拦住了,他们把小姑娘架起来,在她敞开的胯下在忙着什么。接着那姑娘跪下了,头被老五按着贴在地上,岔开两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屁股。老四走上前,将竖了半天的大肉棒不客气地插了进去。老头似乎被感染了,涌出一股要射的冲动,他不再磨蹭,全力冲击,一插到底,接着拔出半截再全根尽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萧梅韵的子宫口。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下身应和着,连冲五次之后,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滚烫浓白的精液直冲女俘的子宫,老家伙终于满意的射了。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员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湿的脸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家伙坐回太师椅,四处张望想找点东西擦擦沾满各色淫液的肉棒和胯下,程秉章却笑吟吟地道:老员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说着提起陆媚儿的头发,牵着她向太师椅跪爬过来。老四的肉棒还插在姑娘身体里,顶着她的屁股向前。陆媚儿的头发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肉棒脱出引来惩罚,被前拉后顶着吃力地挪到太师椅前。程秉章把陆媚儿的脸塞到胡员外两腿之间命令道:给胡老爷弄干净。姑娘看了一眼老家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头靠住老头的膝盖,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柔柔地舔过开始软缩的肉棒,卷起腥臭的浓液,稍一犹豫地咽到肚里,接着又舔第二口。老家伙被姑娘舔的浑身舒服,却见姑娘还高翘着屁股,任老四肆意抽插,虽然身子在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不时忍不住哼出声,但口舌的工作丝毫不敢怠慢。见这小姑娘不过二八年纪,竟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心中竟涌出一丝不忍,抬头问程秉章:程大人,这姑娘叫什么名字?程秉章正与老大、老二和老三在楚杏儿身上忙着,头也不回地答道:陆媚儿,陆姑娘。

胡员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挥老二和老三将萧梅韵架起来,屁股离地一尺,然后从墙角拿过一个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块姆指宽、尺把长的竹片插进萧梅韵阴道,熟练地一旋,大股的浓白液体流出来落入小桶。老头明白了,刚才他们在陆媚儿胯下干的就是这个勾当,那桶里已装了从这小姑娘阴道里刮出来的精液。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收集这精液有什么用处。说话间老大已将女俘阴道清理干净,老头这里陆媚儿也已将肉棒、阴囊、大腿根乃至阴毛中所有的淫液都认真地舔的清清爽爽,全部咽下肚去,老头的肉棒在姑娘的伺候下又竖了起来。老四则插到了最高潮,一边抽插还一边狂叫,终于在姑娘粗重的喘息声中射了精。待老四拔出肉棒,老二急忙将小木桶塞到媚儿岔开的胯下,老五学着老大的样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阴道。胡员外紧盯着陆媚儿细嫩的肉缝,正想象着插入的滋味,却见程秉章将萧梅韵脸朝上平摊在地,岔开双腿,然后吩咐老四老五将陆媚儿拖过来,脸朝下覆在萧梅韵身上,却是头朝萧梅韵的下身,而萧梅韵的头正夹在她的胯间。众人都不知程秉章出的什么花样,好奇地看着他。程秉章踢踢楚杏儿的肚子,再踹踹陆媚儿的屁股,喝道:都给我舔!陆媚儿看看眼前梅帅满是污渍红肿的阴部,不禁一阵心痛,顺从地张嘴去舔,忽然自己下阴略过一阵温热,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帅舔自己的下身,不禁大惊,拼命想翻身起来,嘴里喊着:不行,不能舔!程秉章的脚却已死死塌在她的腰上,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不愿舔?那我让它来舔?媚儿一惊,偏脸一看,见那大公狗已牵在程秉章手里,半尺长粉红的舌头搭拉出来,呼呼地喷着腥气,她顿时魂飞魄散,脖子一软,头垂到楚杏儿胯间,忙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起来,生怕程秉章不满意引来那可怕的大狗。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胯下一热,一条温润的肉舌在自己阴部细细地舔起来,她羞愧的泪流满面。程秉章脚踩两个姑娘柔软的肉体,看着两张俊俏灵秀的脸在对方胯下来回移动,两条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飞,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得意地对胡家父子说:这叫磨豆腐,有趣吧!胡老大蹲下身捏着媚儿白嫩的奶子接口道:好嫩的豆腐!众人放肆地大笑不止。片刻,两个女俘外阴男人留下的污渍都已舔的干干净净,但从阴道里面却不断流出清亮的液体,两个姑娘都已改为用嘴吸,吱吱地响个不停,但两人阴道中的溪流却都有涓涓不断之势,而没有程秉章发话两人谁也不敢停下来。胡家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看的眼都直了,连老头子在内所有人的肉棒都涨的发疼。

程秉章这时用脚踹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来伺候各位爷!两个女俘停了下来,陆媚儿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从楚杏儿头上跪趴起来,一根粘液的细丝从她的肉缝中垂下来,直挂到楚杏儿的嘴边。陆媚儿惊魂未定地看着程秉章手里牵着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员外的太师椅前听候发落。程秉章把狗安顿好,走到太师椅旁,摸着陆媚儿挺翘的奶子问老头:想尝尝嫩豆腐吗?老家伙连连点头,陆媚儿闻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翘起两腿岔开,等着老家伙来干。程秉章对正要起身的老头摇摇手,示意他坐好,然后踢一脚陆媚儿摆好姿势的光身子道:谁让你躺下的?起来!媚儿不解地放下腿,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员外跟前,面向老家伙岔开腿骑在他腿上,一根高高翘起的肉棒已经抵住姑娘的肉缝了。老头乐的合不上嘴,大叫:程大人,高!然后示意姑娘往下坐。媚儿别无选择,只能向下坐去,火热的肉棒套入了阴道。老头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轻摇慢动,享受着不劳而获的乐趣,幸灾乐祸地看着可怜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将自己逼向高潮。程秉章走向另一边,指挥老二老三将萧梅韵翻转过来,将她两脚也用麻绳捆在一起,然后向后折起与绑在背后的双手并在一起捆牢。两人将萧梅韵拖到木架下,放下一根绳索栓住她的手脚,接着拉动绳索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了起来。他们将萧梅韵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来,然后搬过一张太师椅放在她面前,又用两根绳索捆住她的两膝向外拉开栓死,在她前后两头同时摆开了战场。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师椅,高高竖起的肉棒正顶在女俘的樱唇上,他大喝一声:快给我吹!然后强按住姑娘的头,将大肉棒全部塞入她的口中。老二则迫不及待地转到后面,抓住姑娘岔开的双腿,将肉棒猛地捅进她的身体。女俘在两面夹击下放弃了抵抗,顺从地任他们奸淫。胡员外这时已被媚儿紧窄的肉动套弄的心花怒放,他看着随着姑娘身体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动着的小白兔似的两个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吸吮起来。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定住神却被胸前蹿起的异样感觉攫住了。老家伙啾啾地吸着,她被吸的浑身发痒,本来已在慢慢升高的欲望一下到达了顶点。她脚一软全身瘫坐在老家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烫肉棒全根没入,她忍不住泄了身。老家伙正吸在兴头上,忽然感觉姑娘的动作加重,接着一股火热的流体冲了出来,撞击着高度兴奋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体里射了出来。

姑娘几乎瘫坐在老家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骚动不安的老三、老五冲了上来,架起陆媚儿,抢夺一般把她架走了。他们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姑娘的身体。胡员外长出一口气,疲惫地歪在太师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胯下蠕动、呻吟。程秉章此时满意地看这屋里淫乱的场面,走到胡员外身边恭维道:老员外年过古稀功力仍如此刚猛,让人佩服。老头刚要谦让,却听程秉章又说:我这里还有一剂大补之药,不知老员外可有兴致?老头一听,知道定是又有花样,忙不迭地点头。程秉章引老家伙来到正被老大老二干的丢盔卸甲的楚杏儿身边,指指垂在女俘胸前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乱晃的肥白的奶子,胡员外看着坠在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不解其意。程秉章坏笑着抓过一个沉甸甸的奶子,解开铜铃,用手捏住乳头递给了老家伙。老头接过奶头,却没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来,浇了老头一身。老头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头一口叼住女俘的奶头,贪婪地大口吸吮起来。楚杏儿被这意外的释放冲的快昏过去了,老家伙有力的吸吮给她带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她试图扭动身体,但手脚被反吊着,口中和下身都插着肉棒,没有丝毫活动余地,她只能听任胸前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将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儿嘴里,她在程秉章的监视下一滴不剩地全咽进肚里。后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后转到前面将沾满淫液的肉棒又塞进她的嘴里;后面一阵竹片的刮痛后老四那格外粗壮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而老大则解开了她另一侧奶头上的铜铃,张开大嘴吸吮起来。屋里的几个男人象走马灯一样变换着奸淫的对象和位置,不大会,所有人都从前后干过两个女俘了,墙角的小桶里白浊的精液已过了半。

外面似乎开始骚动起来,屋内的几个汉子还在意犹未尽地抽插,程秉章看看怀表对胡员外笑道:时辰已到,各位该退场了。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恳求:程大人,我们再加一场,我们出二千两平乱捐!程秉章一面忙着将铜铃重新拴在楚杏儿的奶头上,一面微微一笑冲外面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瞒老兄,这场子已经排到后天巳时,谁也加不进去了。老大忙道:那我们加在午时!-午时开刀凌迟,这是曾大帅定的时辰,谁也不能改!老大没辞了,心有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儿岔开的腿间,发狠地掐着她愈发肿胀的阴唇恨道:你这女长毛,造什么反,到窑子里作姐儿才对!楚杏儿被他掐的惨叫了起来,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给后来人吧。胡员外忽然又异想天开地对程秉章恳求道:这两个女子都是空前绝后的货色,杀了太可惜,大家都玩过以后,可否不剐,老夫我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们的身子,留着慢慢品味。程秉章笑道: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脑袋还要呢!不过,既然老员外如此爱惜她们的身子,我送个小礼物给你,留点念想。说着伸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巧的钢夹,按住吊在半空喘息未定的楚杏儿,夹住一大撮阴毛,在女俘的哀嚎声中狠狠地拔了下来。他把这撮根部带着鲜血的湿漉漉的综色阴毛递到胡员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别无希望,只好悻悻地接过这最后的纪念品开始穿衣服。门外一阵嘈杂,有人“哐”地把门撞开,进来的是蔡老大等六个蛮汉,他们气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进来的官兵动手,已径自将楚杏儿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也不解手脚,仍是四马倒躜蹄状,将一根粗木杠从手脚之间穿过,抬起女俘出门奔校场而去。 ----------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落井

-------------------------------------------------------------------------------- (1) 就在楚杏儿、周若漪和陆媚儿被绑在囚车上裸身游街的同时,在城西五里的西王庄大户人家金家大院后宅的一间密室中,有一男二女正焦虑的坐立不安。坐在上手的老者正是金家大院的主人金员外,他五十来岁年纪,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坐下手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鹅蛋形的脸庞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细细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透着女性妩媚的灵秀的大眼睛,鼻梁挺秀,衬托着鲜嫩欲滴的樱唇,两个小小的酒涡挂在腮边,似乎涌动着无限的柔情。她身材苗条却又曲线分明,风姿绰约;眉宇间透出一丝逼人的英气,虽然年纪不大,说话间却显出成熟女人的沉稳。她正是程秉章和刘耀祖挖空心思要引诱上钩的太平军遵王赖文光的王妃、萧梅韵的妹妹萧雪韵。屋中另一个女子青春少女模样,生的也是楚楚动人,她是萧雪韵的四大贴身侍卫之一杜梦瑶,此时她正警惕地守在门口。屋中门窗紧闭,而且放下了厚重的窗帘,因此显的有些昏暗,但昏暗中仍能看清三人都紧锁眉头,杜梦瑶甚至有些魂不守舍,眼眶中似乎闪动着泪花。

萧雪韵是来接应幼天王和姊姊萧梅韵的。天京告急,遵王率十万大军急赴天京勤王,在浙皖边遭遇湘军,战况处于胶着状态。正在此时传来消息,天京失陷,幼天王与干王下落不明。遵王正举棋不定之时,忽得密报,城破之时干王保着幼天王由萧梅韵率领的女营残部护卫向南突围了。遵王分析了形势,认为清军战斗力最强的湘军和淮军在浙皖边界和两淮驻有重兵,幼天王突围的方向必是皖北山区,此方向上只有少量绿营兵,自己若率大军向苏南去迎幼天王,势必将数量远多于自己而又能征惯战的湘、淮两军引向幼天王突围的方向,致幼主于绝地。因此他决定自己率大军且战且退,将南线敌重兵引向江西,在苏南、皖北造成空挡,同时派一支精兵向苏南方向接应幼天王出险。萧雪韵知道遵王的决定后,在丈夫面前软磨硬泡,一定要亲赴苏南。赖文光为难了,萧雪韵是他最喜爱的王妃,不仅温柔美貌,而且足智多谋,是他作战中甚为倚重的臂膀。此去苏南深入敌区、轻兵涉险,他实在舍不得让她去冒险。但他也知道,萧雪韵心里惦记着她的姊姊萧雪韵,她们姊妹情深,如不让她去,万一萧梅韵发生意外,雪韵将难以面对。护卫幼主突围的主力是萧梅韵的女营,如雪韵率女兵前往接应,在隐蔽、联络和作战配合上确有得天独厚之处。况且去苏南的队伍担负着救护幼主的重任,路途凶险,须要一个绝对可靠、又能独当一面的人率领。难得的是,雪韵年纪虽轻,却果敢坚毅、胆大心细,又久经战阵,作战中经常替他掌握大局,实在是北上苏南的最合适人选。考虑再三,遵王终于同意雪韵率她的亲兵卫队二百女兵,又拨给她三百精锐男兵,全部轻装,夜行昼伏,潜入苏南。

萧雪韵率兵出发后,为尽快与姊姊会合,取捷径出人意料地沿江而下,穿过湘军重兵布防的地区,在石臼湖折向东,开始寻找幼天王突围的踪迹。这时她才发现困难比原先想象的要大的多。苏南曾是太平军与清军反复拉锯争夺的地区,现在虽然战火已熄,大军撤离,但已是十室九空,原有的关系户死的死、逃的逃,难以得到消息。他们徘徊了数日,毫无线索,虽然周围不时有零星战斗发生,但赶去一看,全与幼天王无关。萧雪韵冥思苦想了一整天,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她将大批精干兵丁派往周围方圆百里的地区,专门打探有女兵参加的战斗。这一招果然奏效,两天后她把探来的消息汇总起来,终于发现了线索:近日内确实有女兵在附近地区作战,而且是逐日从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动,目标直指皖北。这个发现让她异常兴奋,她判断肯定是姊姊率领的女营。否则不会有这么多的女兵在这一地区作战。遗憾的是,他们到达这一地区时刚好与姊姊的队伍擦肩而过,在他们徘徊的这几天,姊姊护卫着幼天王又走远了。她赶紧率队紧追不舍,但由于突围的队伍行踪飘忽不定,而他们要边找边追,因此好象总隔着三、四天的路程。一路上她心急如焚,越走越为姊姊担心,因为从沿途遗留的战斗痕迹和听到的消息看,女营几乎是每日必战,每战必损。她看到了太多的惨烈的场面,有鲜血染红的营帐辎重,有残破不全的旌旗依仗,有成批的女兵尸体。一次,在官道旁的一片松林中,竟赫然吊着三十多具女兵的尸体,全部赤身露体,军装散落满地,从她们身上一片狼藉的情形看,她们都是受伤后被俘,又遭到残暴轮奸,然后被残杀的。令她更为担心的是,原来不堪一击的绿营兵在这一连串的战斗中竟忽然变得异常凶悍,也许是受到天京陷落消息的鼓舞,也许是发现作战的对象是疲惫不堪的女兵,他们竟象嗜血的恶狼闻到血腥味一样对突围的队伍紧追不舍,而且每战必下狠手。萧雪韵非常清楚,姊姊身边的兵力已经十分有限了。三个多月前她最后离开天京之前曾与姊姊彻夜长谈,得知女营在天京保卫战外围的战斗中损失惨重,五、六千人的队伍打剩不足千人,因此干王把她们调来护卫天王府。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在天京城破之时,女营义不容辞地担负起护卫幼天王突围的重任。这二十多天她们且战且走,一路恶战,算下来姊姊手中的兵力超不过二百人了。正在这时,她得到在距浙皖边界百余里的浙北地区清军与太平军发生激战的消息,那一带已是人口稠密区,清军兵力并不强,太平军女营却多次出入。她判断,一定是干王听到遵王大军在浙皖边界,因此取熟路投奔而去了。她十分清楚,以姊姊所率残破久疲之师,即使少量敌军的阻挡也要以血肉相拼了,况且女兵本身也会刺激噬血成性的清兵的作战欲望。于是她马不停蹄地率队赶了过来。

但到达这一地区后,却失掉了线索,除证实确实发生过惨烈战斗、断后的几十名女兵全军覆没之外,再得不到任何消息,突围的队伍好象消失了一样。天色已晚,萧雪韵略加思索,将大部分人马分散安顿之后,带了四个贴身护卫和卫队的三十名女兵奔金家大院而来。金员外原是以贩卖私盐起家的小商户,主要是将私盐贩入交通不便的皖浙交界的山区赚取高利。太平军定都天京后,清军对其严密封锁,为打破封锁,太平军在苏浙一带大力鼓励商人将各类物资贩入天京及周围地区。金员外就是这时与太平军拉上了关系,将大批私盐偷运给太平军,由于风险大,利润当然也奇高,几年的功夫,他就成了当地有名的殷实大户。由于太平军曾几次武装护盐,金员外也就与太平军的许多高级将领相熟,特别是与常在这一带活动的萧梅韵姊妹及遵王关系特别密切。每次女营来此,都将大营设在西王庄,遵王更是每次过往都将行辕设在金家大院。一次,萧雪韵听金员外提起喜爱她的贴身侍从凌念慈的清秀柔媚,就将她许给了金员外为妾。萧雪韵出现在金家大院,令金员外大吃一惊,他赶忙将萧雪韵和她的侍卫都让进里院,紧锁了大门、二门,严令家人一律不得外出。他将萧雪韵让进最里面一间封的严严实实的密室,心神不定地对萧雪韵道:遵王妃为何此时入此险地?前两天官军与梅帅的女营在城北激战半日,现在四周到处是官军。萧雪韵听金员外提到姊姊和女营忙问:员外如何知道是姊姊的女营?金员外叹口气道:前日战后官军搬运尸体,我家金福前去应差,回来说埋了二百多尸体,大部分是官军,其余全是女兵,有四十多人,他差不多都认识,在我家住过。跟在萧梅韵身后的贴身侍从林雨琼忍不住急忙问:都有谁?金员外摇摇头:叫不上名来。众人这才略松了口气。金员外又垂泪道:昨天一早又押了十来个受伤的女兵从这里过,都发到各营给祸害了,这群畜生,那几个姑娘路都走不动了,全是抬着架着,他们还不放过,今天听说已经有三个挺不住死了。跟随萧雪韵的几个女兵牙都咬的咯咯响,萧雪韵稳住神问:有姊姊的消息吗?金员外摇摇头:没有,连梅帅贴身的几位姑娘也没见。我有个远房侄子在督府当差,我本想叫他回来打听下消息,可从那天开仗,督府的人就不准请假外出,已经四天没回来了。萧雪韵和几个贴身亲随这才略微松弛下来,这几天见到的血腥毕竟太多了。萧雪韵沉稳地对金员外说:我是来迎姊姊的,请你务必设法将你侄子喊出来一趟,我想问问官府里的情形,现在我想见见金福。金员外连连点头,出去安排,萧梅韵命雨琼遣人去城内府衙附近和城外清军兵营打听消息。

一夜一天过去了,天又黑下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几拨,只是报绿营兵都在休整,已无临战的紧张气氛,各个营地都有女子的惨叫哀号,彻夜不息,城北和城西的清营今天傍晚又抬出两具赤裸的女尸,派去探消息的人认出确是女营的姐妹。城里回来的人报告说督府附近戒备极严,无法接近,在远处偶尔能听到女子的哀号传出,还听说有个女子被糟蹋了两天后卖到远处妓院去了。奇怪的是,下午府衙里曾连续出来几批兵丁到附近的深潭取水,而且听说都是刘总兵的亲兵,非常不寻常。萧雪韵听着各处报来的消息陷入了沉思,忽然抬头问:金老伯的侄子来了吗?守在一边的柳云楠摇摇头说:金员外亲自去了,还没有回来。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林雨琼领来一个男兵,他是被派往南面打探消息的。满头大汗的男兵见萧梅韵垂手道:王妃娘娘,南面开了仗,就在我们原先驻扎的地区附近,都说是天王和干王,附近的绿营都在往那边赶呐!萧梅韵一个激凌,回头对林雨琼吩咐:传大队立刻启程,星夜赶路,这次一定要赶上!说完她自己也要起身,忽然她又坐下了。这次在这里得到的女营的消息是最确实的一次,但姊姊和她最亲近亲随却消息皆无;现在传来的消息只提到幼主和干王,却丝毫未提及女营,这很不寻常;金员外还不回来,这条最可靠的线索还是悬案,她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思索片刻,她拿定了主意,对柳云楠道:传我的令,命男兵刘营管率大队前头赶路,明天天明前在我们驻过的陆家庄会合。我们有马,在这里再等上两个时辰,待金员外回来得到确切消息后再去赶他们。安排已定,萧梅韵和三十几个亲随就留在金家大院里整理行装,等候消息。萧雪韵原先的亲随、金员外的小妾凌念慈不顾六个月的身孕也出来陪着她们焦急地等待。

谁知又过去两个时辰,已打了三更,还不见金员外的影子。萧梅韵焦急地看看漆黑的天空,叫过贴身亲随杜梦瑶对凌念慈道:我们不能再等了,我把梦瑶留在这,有什么消息马上报我。说着带着众人拉马准备启程。不料她们还没走到门口,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轻装女子扑进门来,手里举着一张白纸,噗通一声扑倒在萧雪韵的马前,泣不成声地叫道:梅帅…梅…帅…!话没说完,已哭昏过去。萧雪韵一看,是刚刚出发打前站的侍卫丁雪婕,旁边的人连忙跳下马,扶住丁雪婕,将她手中的白纸呈给了萧梅韵。萧梅韵接过纸,见是一张官府的告示,待定睛细看,顿时如五雷轰顶:几行刺眼的大字在她眼前晃动:擒获长毛匪首萧梅韵……游街三日……凌迟处死…。她眼前一黑,身子一歪,险些跌倒,众人赶紧把她扶住。大家把萧雪韵扶回正房,她尚未落座,忽觉下腹一紧,一股热流直冲下阴,她头一晕,赶紧扶住身边的杜梦瑶。大家都发现了她的异样,焦急地问:王妃娘娘,你怎么了?萧雪韵知道是经血下行,她本来月事在两天以后,刚才受到突如其来的凶信的强烈刺激,提前行经了。她扶着杜梦瑶的肩头对跟进来的凌念慈轻声道:我身上来了,快扶我进去。杜、凌二人将萧雪韵搀进内室,梦瑶服侍着萧雪韵将染了经血的内裤换下,端来温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拿出骑马带子替她戴上,帮她穿戴整齐后回到了正房。萧雪韵此时已定下神来,她扫视了一下屋里眼圈红红的众人,镇定地连下三道命令。她先派丁雪婕带金府两个家人去寻金员外,不管他侄子能否找到,要他无论如何先回府;接着她叫柳云楠去给留在身边的仅有的两名男侍卫传令,命他们到外面设法探听明天游街的详情;最后她叫过林雨琼吩咐道:飞马去追大队,追上后带男、女兵各一百回来,让刘营管带其余人马继续向南其接应幼天王。林雨琼答了一声“是”却仍单腿跪着未动,萧雪韵正待发作,旁边的杜梦瑶和凌念慈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哭道:王妃娘娘不行啊,南面消息未准,这里梅帅已是身陷虎穴。干王他们就是真的在南面,也只须接应一下,人多无益;救梅帅必有一场血战,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把握呀!萧雪韵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她久经战阵,岂能不知这个道理,但她现在陷入了残酷的两难境地,一面是君,一面是亲,不能两全,千难万险她只能一力承当了。她一咬牙一字一顿地对林雨琼道:按我说的去做,快走!林雨琼见没有挽回的余地,抹抹泪走了。

林雨琼走后不久,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门开处丁雪婕带着神色慌张的金员外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后生。金员外面带歉色地对萧雪韵道:王妃娘娘,督府里查的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叫出来。梅帅她……显然他已经知道萧梅韵的消息了。萧雪韵看了一眼那年轻人尽量平静地问:你就是金老伯的侄子?这几天一直在府衙里?年轻人点点头。她单刀直入的问:我姊姊确实落在清妖手中了吗?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着他的回答。那后生咬咬嘴唇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是!大家的心都象坠入了无底深渊。那后生继续说:两天前的晌午东边开了仗,绿营和督府的卫队都赶了过去,天擦黑的时候队伍都回来了,听说绿营死伤不少。督府卫队带回来十来个女兵,其中一个是用车拉回来的,其余是栓在马后头拽回来的,都是五花大绑,天色黑看不清脸。车上的女子被架进了偏院的刑房,其余的关进了地牢。从那时起督府所有人等只许进不许出。府里的王大人饭都没吃就开始审讯,偏院被卫队守的密不透风,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我们只能从远处听动静。开始时只听棍棒皮鞭动刑的声响,听不到什么人声;后来刑具的声响听不到了,那女子的叫声却一声高过一声,惨极了。后来总兵刘大人亲自来审,审到半夜,那女子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只是不招,后来…后来…,那后生看了看萧雪韵的脸色终于说:后来听说上了棍刑。听到这里,众人都是一愣,后生吞吞吐吐地解释说:就是…就是奸……,不待他说完,连萧雪韵在内所有人的脸都白了,金员外小声咒骂着:畜生!萧雪韵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低声问:后来呢!年轻人接着说:听卫队参加刑讯的人说,二十多人折腾了半夜,到天明也没有招。昨天白天又接着审,听说什么毒刑都用了,只是不招。我们在远处只听见叫的那个惨,让人听的心里糁地慌。昨夜他们把人枷在卫队茅房的屎坑中,我半夜偷偷跑去看,近处有卫队的人守着,我在远处借着月光一看吃了一惊:是梅帅!梅帅在我家住过,我认得。今天早上不知为什么,他们把梅帅拉出来让她在院里洗澡,我在窗户里看清了,真是梅帅,身子都叫他们打坏了,两个…两个奶子象血葫芦一样。说到这他怯怯地看了一眼萧梅韵,见她脸色铁青,嘴唇微微发抖;金员外则是连连摇头,其余在场的人都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萧梅韵稳了一下神问:后来呢?-后来他们又把梅帅拉进去审,先叫了一阵后来动静就小了。这时又来了两拨官兵,先一拨是楚军,进去看了看就走了,后一拨是湘军……萧雪韵听到湘军两字马上紧张起来,忙问:湘军哪个营?-听说是勇字营。萧雪韵的心顿时又是一沉,湘军与女营是宿敌,对女营、特别是姊姊恨之入骨,下手也最狠。这勇字营的统领程秉章是有名的色中恶魔,已有很多女营的姐妹在他手里受尽蹂躏,生不如死。想到这她带着一丝侥幸地问:湘军带队的是什么人?后生忙答:听说是个姓程的大人,和总兵刘大人是把兄弟。萧雪韵此时心彻底凉了,两行清泪忍不住冲出了眼眶。后生见她神情大变忙说:程大人来后也一齐去审,后来又从地牢里提了两回人,哭叫声倒是没有先前那么高了。今天天黑以后又开始上棍刑,先前进去了三十几个,后来听说都干不动了,打三更天府里的总管就开始选人替换,卫队那帮浑蛋都在给总管塞银子,打破了头要参加呢……。萧雪韵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问:明天游街的事你知道吗?后生咽了口唾沫说:详细情况不清楚,我出来时看他们在准备囚车,湘军程大人带来一辆囚车,是带笼子的,府里又对付了两辆平板车,我见他们正绑绳子、立柱子,说是天明就要用。萧梅韵见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让人带他下去,然后对金员外说:你侄子先不要让他回去,待天明以后再说。随后她就陷入了沉思。

两旁的女兵们已经坐不住了,红着眼圈纷纷要求萧梅韵马上下令去打督府营救梅帅。萧梅韵惨然一笑道:督府内光刘、王、程三人的亲兵卫队就不下五六百人,附近的绿营应在万人之数,程秉章带来多少湘军还不知道,我们这样去冲怕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众人顿时有些气馁,但仍不甘心:那梅帅就不救了?萧梅韵这时正色问道:你们想过没有,前两天他们审的那么紧,今天为什么缓下来了?程秉章带囚车来此,显然是来提人的,为什么又不走了?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要游街、凌迟?三辆囚车,就是说有三个人游街,是谁?众人都被她问愣了,不得不佩服她临危不乱的沉稳。萧雪韵不等众人答话又问:云楠和雨琼那里有什么消息?柳云楠跨上一步应道:雨琼姐还没有回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从张贴告示的清兵那里套出,游街明天卯时开始,先出南门。他们在城东几个大镇子里发现有绿营兵在连夜平场子,估计是囚车要停留的地方。萧雪韵听报后略一思索吩咐柳云楠:你亲自带人去那几个镇子,选一处容易脱身的地方回来报我。柳云楠领命而去,她又叫过丁雪婕,命她去迎林雨琼,让她们把队伍带到城东隐蔽待命,然后带十名男兵来金家大院。接着她又请金员外派出几个家人去城里和南门打探消息。一切安排停当,天已蒙蒙亮了。

不多时去南门打探消息的人就传来了信,游街已经开始了,确实是三辆囚车,三个女俘。丁、林二人已将十个男兵带来,萧雪韵将他们撒出去沿途打探消息,丁、林出去为劫囚车作准备,留下杜梦瑶在屋里陪萧雪韵,一会,金员外也过来了。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未见有人来报信,不禁焦急起来。就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在喊:云楠,云楠…,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丁雪婕和林雨琼搀着手脚发软的柳云楠进来了。柳云楠勉强单腿点地跪在萧雪韵面前,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泣不成声地对萧雪韵哭道:娘娘,是梅帅…还有若漪姐…媚儿…她们…她们…都……,说到此她已哭的说不下去了。萧梅韵急问:她们怎么样?柳云楠咬牙哭道:她们身上…都没有…衣服!众人听到这里都惊呆了,谁也没有象到清妖竟如此狠毒,以裸体游街来羞辱折磨梅帅。萧雪韵再问一遍:你看清楚了?柳云楠已哭的说不出话来,重重地点头。凶信已一而再、再而三地证实了。萧雪韵的亲兵卫队几乎全部是从姊姊的女营中选拔的,她的四大侍卫都曾在姊姊麾下,与姊姊和她的亲随都亲如姐妹,她们肯定不会认错人。周若漪和陆媚儿都是姊姊最亲近的人,她们的出现似乎把一切侥幸都粉碎了。可是与姊姊形影不离的另外几个亲随楚杏儿、苏蓉儿、田妞儿为什么没有露面,难道都在刘耀祖的地牢里吗?她总觉得有个抓不住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她刚才心里的疑团没有解开反而加重了。忽然,一个清晰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被她抓住了,对,楚杏儿!她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楚杏儿是女营中出名的美人,特别出奇的是她的相貌和身材都与姊姊别无二致。记得天京危急前有一次她去姊姊营中闲坐,姊姊邀她同浴,那天刚好是楚杏儿侍浴,她们俩泡在温水中说着体己话,她忽然看着只穿小衣小裤的杏儿笑了。杏儿被她笑的心里发毛,不知哪里不对,她却对杏儿说:把你的衣服都脱下来。杏儿的脸唰地红了,叫了声娘娘连连摇头。姊姊嗔着她:又闹什么鬼花样!她却抿着嘴一定要杏儿脱。杏儿拗不过她,红着脸说:那我就放肆了。说着脱了衣裳,不知所措地赤身低着头站在那里。萧雪韵看看姊姊再看看杏儿,笑道:真是一模一样,赶明姊姊嫁人,就让杏儿陪嫁,看姊夫洞房之中能不能分出谁是姊姊、谁是杏儿!杏儿闻言呀地一声用手捂了脸,姊姊却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住她的耳垂道:你这个王妃,总没个正经!楚杏儿这时已回过神来正色道:万一梅帅遇到危险,杏儿正好以身相报。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杏儿现在在哪呢?想到此,萧梅韵请金员外再把他侄子请了过来。她问:你知道关在地牢里的是什么人吗?后生摇摇头。她又问:听到有人提起楚杏儿的名字吗?后生又摇摇头。萧梅韵大失所望,她拿出两锭金子递给后生说:现在你可以回去,请你打听一件事:前天关进地牢的女兵里有没有一个叫楚杏儿的,现在她还在不在地牢里。众人都不明白王妃为何如此关心楚杏儿,看着后生揣起金子走了。

送走后生,看看天色,萧雪韵命所有的人都结束整齐,由柳云楠带路去选好的地点相机劫囚车。这是城东北角的一个大镇,离城不过六七里地,萧雪韵一到就皱起了眉头。这里是一马平川,除了一条干涸的河沟外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但她知道,这一带的地形都是如此,这里有一条河沟已经是非常难得了。她咬咬牙,姊姊正在清妖手里受着蹂躏,只要出现机会,再难也要下手。可是她的希望马上就被打破了。游街的队伍还在十几里外不见踪影,平地突然卷起一团乌云,一支彪悍的马队从远处卷了过来,足有二千兵马,在镇子的北面和东面开始布防。萧梅韵远远看到是湘军的旗号,知道是游街队伍的外围警戒,这时又有人报,在游街队伍的后面也有一支同样的队伍压阵,眼看救下人来也突不出去,自己这支小小的队伍也有被封闭在包围圈里的危险,萧雪韵赶紧下令队伍分散撤到清军警戒线以外。队伍安顿好后,萧雪韵打算返回镇里,她想亲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姊姊,但杜梦瑶等人死活把她劝住了。清军显然已经有了准备,这时候进镇太危险了。她们悻悻地看着游街的队伍在远处吵吵嚷嚷地走过,待湘军警戒的马队撤离后才转回了西王庄。

她们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时,这时派到四处的探子陆续回来了,他们带来了更坏的消息。一个化妆成农妇的女兵正声泪俱下地报告梅帅和周、陆两位姑娘在游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个潜入城里的男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萧雪韵见他神色不对,打住了女兵的哭诉,对那男兵道:快报!男兵慌不择言地报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给剐了!大家都吃了一惊,萧雪韵打断他问:现在?-不,原来说是午时开刀,后来一群混混要求先奸后杀,监斩的程某人点了头,现在正在校场上当众……奸淫,说是申时就要开刀了。还有…还有…萧雪韵看他吞吞吐吐,瞪他一眼道:还有什么?那男兵道:娘娘恕罪,刘耀祖那老浑蛋在督府里开起了窑子,说是让梅帅以身抵罪,谁只要出一千两银子就可以带五个人去玩一个时辰。我亲眼看见梅帅光着身子被捆着抬了进去,府前已经有几拨人为排先后打起来了,现在城北大财主胡老爹带着五个儿子进去了,听说城里蔡屠户排了第二……萧雪韵没听他说完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众人七手八脚扶住萧雪韵,杜梦瑶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胸口,凌念慈忙不迭端来一碗参汤给萧雪韵灌下去,好一会她脸色微微转红,睁开了双眼,口中哀哀地叫了一声:姊姊!一对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她抬眼看见那报信的男兵还跪在那里,竭力打起精神用沙哑的声音急切地问:那除非闯督府就见不到姊姊了?男兵略一迟疑,小心地选择着词语回答:不,刘耀祖说每个时辰换人的时候都要带梅帅出来在校场上亮相。萧雪韵略一沉吟斩钉截铁地吩咐:马上去校场!众人吃了一惊,四个侍卫同时跪下哭劝:王妃娘娘贵体欠恙,还是让我们去吧。萧雪韵摇摇头道:你们怕我见了姊姊受不了?她身陷绝地,惨遭蹂躏,我在这里怎么坐的住?我不亲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姊姊?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雨琼去掌握大队,梦瑶在这里留守并负责联络,云楠、雪婕随我进城。众人心知劝不住,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林雨琼上前道:城里危机四伏,王妃千金贵体,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娘娘进城。林雨琼见萧雪韵没有反对又接着说:除云楠和雪婕外,我意再精选六名女兵护卫王妃,另外调二十名精锐男兵同行;其余男、女兵全部调到离校场最近的北门随时准备策应。萧雪韵点点头:就依你。说着就要动身,报信的男兵见状急忙谏道:娘娘千万不可亲往,那里全是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红了眼,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萧雪韵一愣:这我倒忘了。转脸对柳云楠吩咐:改装!说完她扮作富家公子,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急急奔城里而去。

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奸淫已到尾声。他们刚接近人群就感觉到强烈的淫邪气氛,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嘴里不时发出淫秽的笑声或起哄声,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干!干!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不禁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台上架着一顶暗色的军帐,军帐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的脸。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营掌印,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头发散乱、满脸憔悴,两眼目光呆滞,露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插人一个新的香盘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羞辱。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天”的招式淫虐可怜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着,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肉棒一柱擎天,直戳女俘的阴门。他捻着姑娘插着钢针的奶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肉棒插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让肉棒退出大半,蓄势再发。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大汗淋漓了。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挺,整个奶子差不多都露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抽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哀嚎。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

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校场上正看的兴致勃勃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人们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出来的是两条满脸横肉的大汉,两人肩上一条大杠,抬着个赤身裸体女子。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的姿势挂在杠子上,她的头低垂着,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两个大奶子显眼地晃来晃去,栓在奶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萧雪韵的心猛地抽紧了:这难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只见两大汉将那裸体女子抬到台上并不放下,只转过身让她屁股朝向众人。另一个大汉上来扒开两腿,萧雪韵看到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那女子的胯间一片狼藉,糊满了红白相间的粘液,综色的阴毛东倒西歪,最醒目的还是那两片肿的象小孩嘴的血红的阴唇和肿胀如小馒头的阴阜,简直难以想象她遭受过什么样的野蛮蹂躏。有人过来拨开肿成一条细缝的外阴,用凉水浇在上面,几只大手上来无情地连搓带洗,一股股污水从女子股间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吟起来,显然这番作弄给她的肉体和精神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萧雪韵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发出的耳熟的声音,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不,这不是她!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万人仰慕的姊姊。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子变成头朝台前;又上来两个清兵抓住女子赤裸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头抬起、身体向下滑去,被绑在身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交接处滑到了腋下,她的胸乳向前挺出,半直立地挂在杠子上。由于她的小腿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处,从台下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只被屠宰褪毛后挂起的白猪。萧雪韵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个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长发向后一拉,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脸庞,正是姊姊萧梅韵!萧雪韵五内俱焚,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柳云楠和丁雪婕已看出不对,急忙上前扶住她。萧雪韵竭力定住神,克制住发自心底的抗拒,睁大眼睛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挂在木杠上白的晃眼的裸体。忽然她的心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她从小就羡慕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因为人们都说女人乳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见的。她喜欢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总要拿这颗痣与姊姊玩笑:别人的美人痣都长在脸上,给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却长在奶上,只给姊夫一人看,真自私!每当这时姊姊总是笑着回她:你不是先看了?台下一阵骚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台上发生的一幕让她和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可呆:王伦从押姊姊出来的一个清兵手中接过一个小木桶,顺手滔了一瓢,把木桶交还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两腮迫她张大嘴,右手举起瓢,不紧不慢地将瓢里的东西往姊姊嘴里倒。让人心惊的是,瓢里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粘液!姊姊拼命挣扎,但身子被挂在杠子上动弹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闭不上,那浓白的粘液一下就灌满了姊姊的口腔,呛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胸前奶头上的小铜铃一阵乱响。王伦见那粘液在女俘嘴里下不去,伸手到她绷得紧紧的大腿之间,捏住饱受蹂躏的红肿阴唇狠狠地一搓,女俘一声惨叫,满口的粘液都咽到了肚里。王伦左手不离女俘的胯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里灌着粘液。萧雪韵看着姊姊在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将那瓢里的粘液艰难地全咽了下去,王伦却又滔起了一瓢,她的脸憋的通红,手心都攥出了汗。旁边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问:灌的什么东西?旁边有人答:这还看不出来,男人在她里面出的精,就刚才那一个时辰,你看那东西多新鲜!-怎么会你们多?-这有什么新鲜,你没听她刚才叫的有多浪?萧雪韵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变的铁青。她是过来人,知道多少男人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精液。小桶已见了底,里面的精液全灌进了女俘的肚子,嘴角、下巴上还挂着少许白浆。台下的观众被这一幕刺激的情绪高涨,乱哄哄地吵嚷着。王伦看看天色,挥挥手,抬杠子的两个大汉一转身,抬起灌了一肚子精液的女俘向督府走去。萧雪韵见状情不自禁地迈步要追过去,被柳云楠、丁雪婕紧紧拉住,围在四周的女兵们也紧紧靠在一起,将她们挤在中央。萧雪韵挣了几下没有挣动,正待发作,猛然醒悟过来:台上台下有上百清兵,校场四周有几百警戒的马队,此时硬冲只能是羊入虎口。她浑身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柳、丁二人见萧雪韵神色有异,互相使了个眼色,挽起萧雪韵就要走。正在这时,台上的王伦扯着嗓子喊道:众位,时辰已到,凌迟开始!萧雪韵闻声止住了脚步,心中一阵钻心的刺痛,尽管来时已知道若漪今天的结局,知道不可能将她与姊姊同时救出,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还是几乎经受不住了。萧雪韵定定地看着台上,军帐已经拆除,若漪被两个刀斧手架到了台前,全身裸露,两条大腿已经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开着,无毛的阴阜上两片肿胀的阴唇一张一合地蠕动,红白相间的粘液在不断地从肉洞中流出,拉着长丝,糊满大腿。几个裸着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脚地给若漪四肢都捆上绳子,搭上刑架拉了起来。若漪象死去一样任人摆弄着,不一会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负责开刀的刀斧手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嘴涨红着脸去刀架上选刀子。另一个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边,试了几次她都没有反应。王伦见状低声骂了句什么,上前拽住若漪奶头上栓着的铜铃猛地一揪,铜铃揪了下来,若漪四肢乱挣,疼的失声惨叫,王伦拽住另一个铜铃把姑娘的乳房拉长,但并不把铜铃拽下来,若漪大张着嘴直喘粗气,端着酒的刀斧手趁机将酒给她灌了进去。王伦见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个铜铃也被生拽了下来,若漪疼的浑身乱战,两眼圆睁,叫声已不似人声。

-------------------------------------------------------------------------------- (2)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到近前。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激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奶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阴唇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锋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锋向上,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姑娘一边的阴唇已经被割了下来。刽子手将割下的阴唇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鲜红的肉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又一声惨叫,另一片阴唇也被割了下来摆在了盘中。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头也垂了下来,王伦一面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肉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零刀碎剐!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身后,滴着鲜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众人正纳闷时,见那刽子手两只毛茸茸的粗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胯下,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没有了阴唇的肉缝。姑娘的阴道虽已被几十根肉棍插入过,但六根粗壮的手指同时插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流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了贴在姑娘屁股上的两只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撑的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阴道。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阴的两只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肉缝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肉洞被越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肉壁。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这血腥的场面激起了欲望,大声地叫着好。姑娘全身肌肉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阴毛而显得光滑平坦的阴阜那白皙的肉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粗,嗷地一声,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呼地喷了出来。姑娘的阴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阴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口掉了出来,在胯下挂了一大串。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阴道,一手用力一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的子宫。刽子手并未马上把子宫割下来,而是将它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了,一股腥浓的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奸时射进去的。刽子手这才一刀将子宫割下来,放到盘子里。周若漪此时圆睁大眼,嘴里有气无力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好象刽子手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肉。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几乎已经被掏空了。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肉棒反复插入的鲜血淋漓的肉洞,将肉洞壁上鲜红的嫩肉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阴道就成了一个黑乎乎的空洞。刽子手将刀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满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就全部没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声突然升高,两条大腿也剧烈地抽搐起来。刽子手手腕一拧,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他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肉,一刀下去,现出一块白肉,接着血才慢慢地渗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姑娘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肉不时的抽搐中才能感觉到她的痛苦。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她悄声对柳云楠道:我们走!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簇拥着萧雪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下。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静的桌子坐了下来。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了。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马大,满脸横肉,兴奋的喋喋不休。他眉飞色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程大人说:这女长毛是绝世荡妇,大家不用担心…有人插嘴: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色女子,怎说是绝世荡妇?那人撇撇嘴: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周围的人轰地笑了起来。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萧雪韵却一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忽然她咬紧了嘴唇,两眼似要喷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第一拨侮辱姊姊的人。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姊姊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家老三正绘声绘色地讲的起劲: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经有好几年心有余力不足了。他那个老七,水葱似的人儿,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我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么也要打头一阵。那官府也真不善,人剥成光猪,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随你怎么玩。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么个大美女、大仇人,还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竟然起不来。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叫那女长毛给我爹吹萧。有人插言:什么吹萧?胡老三面露得色:吹萧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鸟!众人轰地笑了,有人问:那萧梅韵就肯?-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我以前也是听说春宫里有吹萧弄玉一说,没想到如此销魂。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爷子那话进去是条小虫,出来可就是条大棒了,小贱人满嘴都装不下。后来我也让她给我吹了吹,那叫过瘾,在她嘴里我就泄了,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老爷子把大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再从下面插进去,足足干了半天才泄了,操的那娘们嗷嗷叫,老爷子可算解了气了。有人酸酸地问:萧梅韵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没有不沾腥的猫,这娘们怕被官府这帮老爷干了几十遭了吧?插起来还不是筷子刷马桶?胡老三连连摆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这么想,只想出口恶气,好玩的娘们窑子里有的是。谁知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下盘竟也无人能比,插起来象没开苞的大闺女一样,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紧?人们立刻好奇起来:这是为何?胡老三诡秘地一笑,并不马上回答却接着说:这娘们还有一绝,她居然有奶!我自记事以后还没这么痛快地吃过奶,而且是人奶!上边叼着女人的奶头吃奶,一边再插着这个女人的穴,听她叫床,凭你是石头人也得泄!旁边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这娘们被官兵抬出来时那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我当时看着就有货。不过,没听说她生娃呀?胡老三淫笑着答道:这娘们是没生过娃,娃在她肚子里面呢!众人闻言都吃了一惊,一旁的萧雪韵则是心头一紧,胸口一阵绞痛,她这时突然想起,姊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胡老三接着说:你道这娘们为何叫官兵玩了几天穴还那么紧?肚子里有货!一插进去就能觉出来。有人狐疑地问:可游街时没看出来呀?胡老三道:月份小,听说才三个月。另一个人插言道:可才三个月怎么会有奶?胡老三淫邪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个引子。平常是娃生下来作引子,其实生娃之前让男人操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过一天一次可不成,少说也要十次以上。你想谁家女人怀孕舍得一天干十次?所以人们都知奶随娃下,却不晓娃不下奶也可下。这女长毛这几天叫官兵干了不下几十遍,那奶岂有不下之理?众人羡慕的频频点头,胡老三眉飞色舞地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怀六甲,插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要死要活,寻常难比。只可惜机会难得,寻常女人怀孕,如何肯让人这么玩来玩去啊!我直干的泄了好几次,怕是难得再有如此良机了!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羡慕地问:那刚才在台上给萧梅韵灌的白浆真是几位老爷出的精了?胡老三一愣:什么白浆?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见众人点头,他摇头晃脑地叹道:程大人真是会家,我们六男玩二女,连吹萧带插穴,出的精全被他收集起来,原来又给萧梅韵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众人莫名其妙:怎么是二女?胡老三忙解释:还有个姓陆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时陪绑的那个,真是一朵鲜花,不言不语也不叫,只是乖的很。我们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给舔的干干净净,再干那才叫爽。干她的时候不用动,她自己会把小嫩穴套进来,进进出出,骚的狠!众人听的只流口水,却听他又叹道:可惜萧梅韵只有一个,后天就要凌迟,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家老爷子要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俩的身子,可程大人不允,说是曾大帅严令,萧梅韵非杀不可,实在可惜了!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撮卷曲的毛发,故作神秘地说:不过程大人给我们留了点念物。众人齐伸头,同声问:萧梅韵的逼毛?胡老三得意地点点头:对!不过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里,这是我临走时偷偷从那女长毛裆里揪的。旁边一个人盯着她手里的耻毛说:外面这个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叫王大人拔光了卖了,我们一根也没捞上。三老爷把人都玩了几进几出,这毛就赏了小弟吧!胡老三尚未答话,另一个人插言:三老爷别舍不得,我出一两银子买。他话音未落,众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不断有人加价,要买那撮带血的阴毛,最后加到十两,无人肯让。萧雪韵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将她扶住,萧雪韵长出一口气,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个眼色,带着众人出了茶馆。丁雪婕会意,走到那群人背后大声说:众位不要争了,我家相公出一白两。说着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胡老三。胡老三见这飞来之财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将那毛发装入锦囊递了过去。丁雪婕接过锦囊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萧雪韵出了茶馆,只觉头晕目眩,旁边的亲随赶忙抬来一顶早已备好的小轿,抬上她奔西王庄而去。进了金家大院,萧雪韵直奔密室,她将所有人都关在门外,伏在桌上放声痛哭。亲随的女兵们在门外急的团团转,个个泪流满面,唏嘘不已。忽然林雨琼带了一个衣衫褴缕、蓬头垢面的女孩来到门口,她略微犹豫了一下,喊了一声:王妃娘娘!拉起那女孩推门闯了进去。萧雪韵抬起哭红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琼身后的女孩吸引住了,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没等她说话,那女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苏蓉儿啊,梅帅…蓉儿有罪,没有保护好梅帅,蓉儿有罪啊…。萧雪韵见确是姊姊的亲随之一苏蓉儿,激动地快步上前,紧紧抓住她的两臂:快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姊姊到底怎么样了!苏蓉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我们随梅帅保护幼天王冲出天京,二十多天且战且走,女营姐妹只剩了不足百人。三天前梅帅和干王商议,要往江西去就遵王大军,不想在这城外被绿营包围,梅帅苦劝干王率天王府卫队护着幼天王潜出包围,她率女营剩余的姐妹将清兵吸引到城西的一座小山上。我们从中午苦撑到黄昏,姐妹们死伤过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们从四面八方一齐冲上山来。梅帅见到了最后关头,命我将辎重车上全部公私文书焚毁,要与清兵一死相拼。我刚把文书烧完,成群的清兵已经冲上了山头,所有能动的姐妹都与清兵扭打在一处,但清兵太多,姐妹们很快就淹没在清兵的人海里。我见一群清兵朝辎重车冲来,可身边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钻进辎重车后面的一个暗箱里藏了起来。那暗箱上有个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见那群清兵把辎重车翻了个底朝天,把所有的东西都抢走分了。我正为梅帅和其他姐妹担心,却听见一阵吵嚷,大群的清兵押着四十多个姐妹走过来,打头的是梅帅,她被两个清兵架着,杏儿姐、媚儿姐、妞儿都被俘了。有十几个姐妹伤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动了,丧尽天良的清兵就把她们架到辎重车前的空地上,全都剥光了衣服,用长抢捅下身,用大刀割奶子,当场全都给杀了…。蓉儿说到这哭的喘不上气来,她缓了口气接着说:梅帅大骂他们没有人性,几个清兵把梅帅强按在地上,手脚都用绳子捆了,扔到辎重车上。其余二十几个姐妹也都被捆了起来,栓在马后面拉回城里。到了城里,他们把梅帅和姐妹们都拉到督府,一个姓刘的总兵和一个姓王的参将让人把梅帅架到偏院的刑房,说是要审问幼天王的去向。剩下的姐妹全被他们吊在院里,由姓刘的和姓王的发落。这两个畜生对姐妹们动手动脚,不但看脸蛋,有的还解开衣服捏奶子,最后挑了杏儿姐、媚儿姐共七个姐妹给拖到地牢去了,说是要慢慢享用。其余的十几个姐妹大多有伤,姓刘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个漂亮的带回房里,剩下的当场就分给各营的清兵给糟蹋了。督府卫队分了两个姐妹,还有先被拉回房里的两个姐妹,当场就被他们扒光了衣服糟蹋了。扒下来的衣服就仍在辎重车上,四个姐妹哭天喊地,可哪里是这帮畜生的对手,整整给糟蹋了一天一夜。后来他们把辎重车拉到后院,我听见偏院也传来叫声,叫的可惨了,不知这帮遭天杀的给梅帅用了什么毒刑。我在车上藏到半夜,又冷又饿,就偷偷爬了出来。督府院里看的可严了,偏院周围和地牢口都有好多清兵看着。我后来发现后墙上有个狗洞,就钻了出来。我出来后一直在这附近转,想聚几个走散的姐妹一齐去救梅帅,可转了两天也没有见到一个姐妹。昨天听说天杀的们把梅帅绑出来游街了,我就远远的跟着。跟到城门,守城的兵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城门洞守着,不想碰见了雨琼姐,虽然她换了男装,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看见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梅帅就有救了。娘娘,你们去救梅帅,一定带上蓉儿,就是下油锅我也去!

萧雪韵听到此处已是心如刀绞,但她仍冷静地问蓉儿:你亲眼看到杏儿她们几个被清妖关进地牢了?蓉儿肯定地点点头。这时杜梦瑶走上前来悄声对萧雪韵说:金员外的侄子回来了,说是地牢里没有杏儿,昨天他们从地牢里提过三个人。蓉儿闻言急的面红耳赤:我绝对不会看错,杏儿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了。那个姓刘的老家伙当时还一手摸着杏儿姐的脸、一手捏着她的胸口说:这有个小萧梅韵,就是奶子小点。萧雪韵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疑团,她伸手拿过丁雪婕捧着的锦盒,轻轻打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一撮卷曲的综色带血耻毛,她的心又是一阵发紧。胡老三亲口说这耻毛是从姊姊身上揪下来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这耻毛是姊姊的,因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杏儿的耻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见了,又黑又直,记得当时她还想:这妮子,毛怎么长的这么张牙舞爪。被胡家父子奸淫的肯定是姊姊,她亲眼在校场台上见的,右乳上的痣杏儿没有。特别是姊姊怀孕一节,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从胡老三嘴里说出来,说明姊姊确实落在了他们手里。可杏儿哪去了?她相信蓉儿不会撒谎,也不会看错,朝夕相处的姐妹,这是不可能的。杏儿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没有陪绑游街,难道在哪个清妖的房里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团也都浮上心头,莫非这里有什么阴谋?她想了想对杜梦瑶说:还得让金员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听一下杏儿的确切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杜梦瑶面有难色地说:那后生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钱才打听出这些消息,刘总兵的亲兵已经在怀疑他了,问他为什么一再打听杏儿的消息,他说什么也不肯再去了。萧雪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苏蓉儿这时抬起头来,下了莫大的决心对萧雪韵说:请王妃娘娘让蓉儿去试试,一定能说服那后生。萧雪韵看看她涨红的脸,怜爱地点点头。杜梦瑶带蓉儿去洗浴、更衣、梳妆,萧雪韵对柳、丁、林等人说出了自己的决心:看来救姊姊最好的时机就是校场劫人。他们每个时辰把姊姊带出来一次,只有几个人跟着,不足为虑。可虑的是校场周围警戒的卫队,大约有二百人。我们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来人,基本势均力敌。如选在半夜时分,清兵人困马乏,我们打他个措手不及,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把人救走了。接着她给所有人都分配了任务,大家分头准备去了。

外院的西厢房里,金员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发愣,这两天他看见了太多的事,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里被揉搓成残花败柳,连萧梅韵这样可望而不可及的倾城倾国之色也被剥了光猪,在严刑之下哭喊呼嚎。那一个个白生生的裸女在他眼前晃动,可惜他在府衙只是个小跑腿的,只能看着大兵们在漂亮的女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连边也沾不上。想着想着他有点无法自制了。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轻轻地敲门,刚刚坐起来,见一个女子推门进来。那女子二八年纪,生的端庄秀丽、齿白唇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她穿一袭轻薄的长裙,款款而来如春风摆柳,胸前乳峰挺秀,两点若隐若现的红樱桃摄人心魄。他看着这女子呆在那里,似在梦中。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声道:金大哥不认得我了?我是梅帅帐下的苏蓉儿啊。那后生确实看这女子眼熟,但萧梅韵驻庄上时周围美女如云,他确实记不住名字。蓉儿睫毛低垂道:王妃娘娘说,金大哥探听消息立了大功,让我把谢礼给大哥送来。说着把手里的一盘银子递了过去。后生慌了,伸手去接银子,忙乱中头碰在窗棂上。蓉儿见状忙放下银子按他坐下,用细嫩的小手抚摸他的痛处。那挺秀的乳峰此时就在他的眼前,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身体,软软的,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香。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双冰凉的小手就往怀里拉。没想到那软软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姑娘高耸的双峰紧贴在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随着抽泣而来的阵阵冲击。他在府衙里亲眼看见卫队的大兵奸淫女俘时将她们白嫩的乳房抓在手里玩弄,当时看的脸红心跳;他也见过萧梅韵那对伤痕累累、鲜血淋淋的乳房,听卫队的熟人说,王大人在那奶头里插进去三四根竹签,可惜他无福摸上一摸。现在,一对活生生的奶子就贴在自己身上,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轻轻地抚摸撩人的肉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远比他想象的要令人陶醉。蓉儿似乎对他的抚摸没有反应,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胆子更大了,手悄悄地从蓉儿的领口伸进去,顺着白嫩细滑的皮肤向高耸的胸脯摸去。蓉儿这时忽然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路。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温香软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蓉儿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搂住他的双腿,丰满的胸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说道:蓉儿跟随梅帅多年,不料梅帅突遭大难,蓉儿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责蓉儿未能尽忠护主,命我三天内离营。我一个孤身女子,骤逢巨变,无依无靠,走投无路。如蒙大哥不弃,愿以身相许,与大哥共同远走高飞。如大哥视蓉儿为水性扬花的贱人,蓉儿索性今晚就去官府投案,与杏儿姐、媚儿姐一同陪梅帅去死。说到此处,蓉儿已哭成个泪人,那后生则是心乱如麻,愣在那里。蓉儿见他发愣,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抓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赤裸裸的胸口上说:皇天可鉴,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那后生终于耐不住了,一使劲将蓉儿丰满的乳房攥了个满把,一边用力地揉着一边不停地说:我要你,我们一起走。蓉儿哭着扑倒在后生身上,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后生紧紧楼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双大手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把她细细地摸了个遍。当摸到姑娘柔软的下腹时,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虽然还没有沾过女人,但这几天多次见到府衙的卫队奸淫女俘,他知道女人胯下有个肉洞会出水,男人的命根子插进去,女人会要死要活。现在一个水灵灵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她的肉洞伸手可及,他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的大手一点点向下移动,越过圆圆的肚脐从姑娘小裤的下面钻了进去。姑娘好象没有发觉,仍搂着他嘤嘤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耻毛,脑子里立刻显现出被剥光衣服后捆在床上的女俘胯下那诱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抽插的陶源仙洞。他的两个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两片温热柔软的嫩肉,他知道那后面就是肉洞,心砰砰乱跳,正要继续深入,一只小手隔着小裤抓住了他的手。蓉儿抬起哭红的大眼睛柔声问:金大哥,你探听什么消息王妃如此看重!后生道:梅帅营里的楚杏儿…-杏儿姐!蓉儿急切地打断了他-你打听到她的消息了?后生叹口气:难啊,都说她和梅帅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内哪里也没有。蓉儿闻言又呜呜地哭起来:我与杏儿姐从小就亲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随侍梅帅,前日我亲眼见她被官兵抓住,府衙里怎会没她?一定是你没尽心找她,你带我进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连家也不能回了。我同她一同离家,你让我如何有脸见她父母啊!说着就要起身,后生一见急忙按住她说:你不能去,府衙里就是阴曹地府,女人进去哪有好出来的,你没见梅帅、周姑娘、陆姑娘…好,你容我细细地给你打听杏儿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话音刚落,抓着他的小手松开了,小裤也松开了,姑娘身子向上轻轻一耸,他的手指滑入了两片肉缝中间,一股湿润的蜜汁沾满了手指,他兴奋地一手搂紧姑娘的裸体,一手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揉着、搓着,下身那话儿已是涨的发疼,手指情不自禁地向深处探去。姑娘的身子向后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阴唇之间揉搓,仰起妩媚的粉脸娇羞地说: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争这一时,待我们离开这凶险之地,找个清净之处,我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让你弄个够。说完红着脸钻进后生怀里。后生只好耐着性子又捏住肉缝和奶子揉搓起来,姑娘娇声连连,不多时小裤都被湮透了。姑娘红着脸推了推仍沉迷在享受中的后生说:你看我这样还怎么见人,天已经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复命了,今夜二更天我还来这里听杏儿姐的消息。后生恋恋不舍地从蓉儿温热的身上抽回手,看着她整好衣衫,款款而去了。

蓉儿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萧雪韵复命。萧雪韵听说金家侄儿答应全力打探杏儿的消息,满意地点点头。她扫了一眼蓉儿轻薄的衣衫和红红的眼圈,急切地问:你把身子给他了?蓉儿摇摇头,决绝地说: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用!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旁边的几个女兵都陪着垂泪,萧雪韵的眼圈也红了,她抱住蓉儿的肩头动情地叫了一声:好妹妹!夜劫刑场的准备都作好了,队伍已分头进入了预定位置,北门的守卫也已买通,但萧雪韵坚持要等杏儿的消息。夜深了,外面传来打更的梆子声,苏蓉儿坐立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院门轻轻地响了一下,蓉儿赶紧向外院走去。西厢房门口一个男人站在紧张地那里东张西望,蓉儿看清是金家侄子,过去拉起他的手,两人一同进了屋。一进屋,那后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胸口,蓉儿也不拦他,任他把手伸进自己的领口抓住乳房动情地揉。那后生兴奋地对蓉儿说:楚杏儿的消息打听到了。她确实也被抓住了,先关在地牢里,昨天湘军的程大人到后第一个提的她。我在卫队的一个兄弟亲眼见了,说那姑娘长的可象梅帅,程大人见梅帅浑身都打烂了,刘大人出主意提了楚姑娘出来给程大人弄。程大人给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梁上弄的,后来刘大人、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流了好多血,疼的乱叫,但还是挺过来了。后来跟程大人来的一个什么万香楼的湖南老鸨说死说活要买楚姑娘的身子,给了不少钱,刘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点头把楚姑娘给卖了。那老鸨连夜启程把楚姑娘带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亲眼看见的,说楚姑娘光着身子给捆的象粽子一样,嘴也堵了,装在一个大木箱里用车拉走的。蓉儿听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任那双大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象是全无感觉。杏儿终于有了下落,但她的归宿是在妓院里让男人随意玩弄,女兵一旦被俘象这样先奸后卖已是很好的归宿了。她定了定神,推开金家后生的手,掩上衣襟回头就走。后生急忙拉住她:我们什么时候走?蓉儿一愣,对他说:你先收拾一下东西,我现在还要给王妃值夜,一完事就来找你。我们走也不在今天,我还想再好好准备准备。说完给了他一个温婉的笑转身走了。苏蓉儿回到里院向萧雪韵报告了楚杏儿的情况,萧雪韵静静地想了一会,心头的疑云渐渐散去,对周围的人说:走,进城!

她们一行进到城里,校场上已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场子上只剩了二百来人,一大半是自己人。台上周若漪的剐刑已到了最后,从台子上摆的刀子看已经换了五个刽子手。周若漪的四肢、屁股、肚腹和后背都被割的见了白骨,血淋淋地挂在那还在喘气。全身只剩了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对丰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与森森的白骨构成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刽子手细细地割完了姑娘腋窝上最后的一点肉,看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扭曲了的脸,两个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奶头。他用力一搓,从奶头中拔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然后一手提起奶头,一手举起利刀。噗地一声,血花四溅,刀尖扎进乳房根部的肉里。只见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剧烈地动了几下,一个完整的乳房已经被活生生割了下来提在刽子手的手里了,姑娘胸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隆。刽子手将割下的乳房放在盘子里,毫无人性地又抓起了另一个乳房。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在刀子捅进乳房的一刹,那用最后的力气哀嚎了一声,当刽子手手起刀落,乳房被割下来的同时,一股鲜血从姑娘嘴里喷出,她的头无力地垂下,终于熬完了这漫长的地狱之路。台下的萧雪韵和太平军见清兵如此兽性地残杀自己的姐妹,早已义愤填膺,但子时马上就到,为了救梅帅,只好强压怒火,耐心等待。台上的众刀斧手已开始收拾周若漪的尸身,他们把她的头割了下来摆在一个盘子里和先前的两个盘子一起端进去领赏去了。萧雪韵发现周围警戒的马队也在向府衙里撤,心里一动,周围围观的小混混们已经开始叫起来:女长毛怎么还不抬出来示众?老爷们在里面玩的尽兴,也让我们饱饱眼福!校场上的叫声越来越高,在寂静的夜空显的非常刺耳。萧雪韵安排的几十个人混在围观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门,就等萧梅韵一被抬出来马上动手抢人,同时将府门封住,后面接应的人马和轿子也已严阵以待。外面的人叫了半天里面才有了一点动静,大门开处,太平军正要一拥而上,却见出来一群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兴奋地一面嚷着过瘾一面叫过校场上等着接的人骑上马走了。后面出来一个老书吏,打着灯笼,睡意未退,他身后一个大汉,光着膀子披件上衣,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系着裤带,正是王伦;他四周簇拥着十几个亲兵,却没见萧梅韵的影子。王伦睡眼惺松地对吵闹的人群道:不要吵,白天你们还没看够?现在女长毛萧梅韵正忙着伺候老爷们,没功夫出来见你们。要看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说完咣地关上大门,校场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听见院里飘出女人连续不断令人心碎的哀嚎。萧雪韵心里咯噔一下象坠入无底深渊,林雨琼、柳云楠等人一听急了,拔出兵器就要攻门。萧雪韵心里一阵刺痛,低声喝住了她们,她心里很清楚,府衙里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几倍,不等打开府门,城外的湘军和绿营就会围上来,那时不但救不了姊姊,连手下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进去。她咬咬牙,强压心头怒火,果断地命令丁雪婕传令全队回城外待命。

萧雪韵带着几十个亲随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头丧气,有的女兵还呜呜地哭出声来。进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纷纷要求:明天天明梅帅还要游街,我们就去劫了刑车吧!再晚就来不及了!萧雪韵压抑住沮丧的心情沉吟道:明天应是游城西,这边是一马平川,既无山又无河,现在庄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抢出来,又能撤出去?她吩咐:马上派人去侦察,明天除非游街的官兵不超过二百,周围警戒不超过千人才可动手,否则谁也不准轻举妄动。其实,萧雪韵心里最大的疑团是,程秉章为何不把姊姊带走却在这里如此张扬地游街,好象是有意张扬,要让什么人知道。难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不可能,自己这些天一直默默地带人寻找姊姊,根本没有和清兵交手。但不管怎样,绝不能往清兵的陷井里跳。可姊姊怎么才能救出来呢?她冥思苦想,一个念头突然跳入她的脑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也许正是最易成功的,看来只有兵行险着了。想到这里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苏蓉儿。等人都散尽,萧雪韵看着蓉儿红红的双眼缓缓地说:蓉儿,有件十分要紧的事要你去做。苏蓉儿噗通跪倒哭道:蓉儿未能尽责照顾好梅帅,罪无可恕,王妃娘娘有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帅,下油锅蓉儿也去。萧雪韵长叹一口气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责,当时你就是在姊姊身边也不过多一个人被掳,如今连个报信的都没有了。现在这件事倒不是下油锅,但未必比下油锅容易。她盯着蓉儿的眼睛道:我要知道明天排队到督府奸淫姊姊的人都是谁,排队的顺序、时间,情况越详细越好。这件事只有请金员外的侄子去做,只有你能让他心甘情愿、尽心尽力。蓉儿脸一红道:娘娘信的过我,我一定办到。可娘娘为何要知道这些呢?难道……萧雪韵咬咬牙,重重地点点头:对,虎口拔牙!苏蓉儿大惊:王妃娘娘……萧雪韵果决地挥手打断她:你什么都不必说,去办吧!

苏蓉儿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见西厢房已经熄了灯。走到窗下细听,有粗重的呼吸声,不知金家侄子是否睡着了,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敲了一下窗。里面立刻有人低声问:谁?蓉儿心里猛跳:他在等这自己。她一咬牙,柔声答道:是我!话音未落,门已无声地打开,一只大手伸出来把她拉进屋里。她人刚进屋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原来金家侄子合衣而卧,大睁双眼在等着她。她压抑着怦怦直跳的心娇嗔道:你要勒死我呀?后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手臂松了一点。她挣脱他的手臂坐到他对面问:东西收拾好了?后生说:没什么好收拾的,王妃赏的金银带上就行了。蓉儿叹口气道:这点两银子够什么用?我这里有姐妹们帮的一些首饰,可也没有多少。我们出去要白手起家,这一点怎么够?难道你带我去讨饭?后生急了:那怎么办?蓉儿抓住他的一条臂膀搂在胸前媚声道:看你愿不愿帮我!后生闷声道:我能干什么?蓉儿用柔软的乳峰蹭着后生的胳膊柔声说: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负梅帅的那帮畜生,她发了话,只要有人告诉她明天谁要去督府奸淫梅帅,谁排前、谁排后,什么时辰带什么人去,她就赏这人千金。金子就在她屋里放着。后生浑身一哆嗦道:这可太难了,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师爷知道,他那嘴比葫芦还严。再说,打听这事是满门抄斩的罪!蓉儿闻言头一低,眼泪巴嗒巴嗒落下来,嘤嘤地哭出声来。后生被他哭的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却见蓉儿缓缓起身,一个一个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后轻舒玉臂,上衣无声地掉落在地上。一股温热的体香包围了后生,黑暗中一双丰满的乳峰若隐若现。后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却被一双小手挡住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双冰凉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从上到下挨个解开了他的扣子。他的上衣也被脱掉了,他兴奋的一把搂住了姑娘,两个年轻、光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后生喘着粗气,拼命体验着紧贴胸前的那对富有弹性的肉峰的柔软和温暖。姑娘的小手却没有停下来,摸摸索索地解开了后生的裤带,他还没回过神来,裤子已经脱落到地下了。蓉儿一回手,把自己的裤子也解了下来,两个年轻人只穿一条小裤搂在了一处。后生搂着蓉儿的裸体躺到床上,腾出一只手向她小裤内摸去,不料蓉儿手一抬将自己的小裤脱掉,一丝不挂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后生兴奋难抑,一只大手顺着姑娘的小腹插进了两条大腿之间,摸到了那两片令人销魂的嫩肉。这次肉缝里还没有什么水,他不停地摩挲着,手指渐渐地插进了温暖的肉缝;姑娘的身子向上一挺,一双雪白的奶子挺到了他的眼前,他顺势把脸埋在两团温暖柔软的肉峰之间来回蹭着。姑娘在上下同时摩擦下开始娇羞地呻吟起来,那声音让他的心彻底地软了。忽然,一只小手伸进了他的小裤,冰凉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烫膨胀的阳具,他浑身一抖,那东西又胀了一圈。姑娘羞怯的说:好大呀,这不要把人插死了!后生低声道:我见王大人的家伙比我这大的多,插梅帅时我偷偷看了,插一下叫一声,惨极了,可也没插死。听说程大人的还要大,不过人说只要女人情愿,洞里有水出来就不会疼。姑娘嗔道:你倒知道的多,不许你提那可恶的王伦!说着鼓励似的把他的小裤也脱了下来。两人都脱光了,象两条蛇一样绞在一起,后生的头已不埋在姑娘的乳峰中了,他抬起头不顾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个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蓉儿被他吮的挺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来,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断地出来了。后生弄的兴起,将一条腿插在姑娘两腿之间,抽出在肉缝中沾满了蜜汁的手指,阳具顶住了姑娘的下阴。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发烫的阳具,娇羞地说:现在不能进,日后再给你。后生急的满头大汗,也不管姑娘说什么,将阳具抵住肉缝就往里顶。姑娘叹口气,将肉棒顺过来夹在两片阴唇中间,后生不管三七二时一就拼命抽插起来。肉棒与阴唇激烈地摩擦,蜜汁涂满了肉棒,姑娘夹紧了大腿不让肉棒竖起来,肉棒被火热湿润的阴唇夹着来回摩擦了几十次,终于达到了高潮,猛地跳动了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冲了出来,蓉儿两腿一热,胯下顿时一片狼藉。后生搂着姑娘温暖的裸体喘息,蓉儿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间摸了一把嗔道:看你干的好事!后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声说:小宝贝,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为你我什么都干。你等着,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来。

-------------------------------------------------------------------------------- (3) 第二天的游街日上三杆才开始。早上一直到辰时最后一拨寻欢的人才离开淫虐房,由于夜里取消了上校场亮相,楚杏儿和陆媚儿几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插来插去,十个时辰六十个男人变足了花样的淫虐使两个姑娘觉得自己死过了几回。早上被人拖出房间时,两人的腿都已合不拢,无法自制地大大岔开着,露出红肿发紫的阴部;嘴上的肌肉也被肉棒无数次的野蛮插入撑的失去了弹性,无力的大张着,嘴角挂满白浊的精液和口水。她们被从房里直接架上了囚车,在清兵把她们捆在囚车上、枷在囚笼里的时候,她们心胆俱裂地看到正房门前的一张案子上并排放着三个盘子,盘子里触目惊心地摆着血淋淋的肉块。第一个盘子里是一个人头,那是她们的姐妹周若漪,扭曲变形的脸记录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个盘子里是两个大馒头样的肉团,可以看出来是女人身上割下来的奶子;第三个盘子里是几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肉块,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来的紫红的阴唇、撕成两瓣的阴户、完整的菊门和剖开的子宫,还有一快巴掌大小的肉,上面烙着女营的印记。看到这些东西,她们几乎要昏死过去,尤其是陆媚儿,自从下了囚车就没有了周若漪的消息,现在看到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样被虐杀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受的侮辱,为亲密的朋友痛哭失声。两个女俘被绑在囚车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将受尽折磨已失了原形的耻部亮给所有人看,游过了城西的村村镇镇。今天游街的时间很短,只有两个时辰,而且始终有数千人的马队在周围警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给萧雪韵劫囚车的机会,因为他明白,一旦野战肯定会拼的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无法活捉萧雪韵。他相信自己作的戏肯定会把萧雪韵诱来,他要让她自己走进设计好的陷井。囚车回到校场时还没到正午,楚杏儿被独自带进淫虐房,一伙早等在院子里的人涌了进去;陆媚儿则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台下的观众立刻喧闹起来,当王伦拨弄着女俘饱受蹂躏的裸体眉飞色舞地宣布今天对她行凌迟之刑时,媚儿的心战栗了。她眼前浮现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景象,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点点活活地割下来。她惊恐地看到旁边摆着的六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和三个白生生的盘子,明天早上那盘子里将摆满自己的奶子、阴户、肛门、子宫,还有屁股上烙着女营烙印的嫩肉。但更让媚儿战栗的事发生了,王伦对台下狂热的人群宣布对她也要先奸后剐,和周若漪一样就在台上任人公开奸淫两个时辰。这时督府墙内已传来女人悲惨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绪高涨起来。王伦别出心裁地拿出一副粗重的乳枷,三块木板打开固定在媚儿胸前,捏住已变成紫红色的奶头从缝隙中拽了出来,镶着铁齿的夹板从两边咬住了两个经受了几十个男人反复蹂躏的柔嫩的乳房。四只粗壮的胳膊拉住两边的绳索用力勒紧,两边的夹板向中间挤去,三块夹板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原先玉笋状的奶子变成两个圆球,颜色由白变红,墨绿色血管蚯蚓一样暴凸出来,姑娘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啊…呀……。四个刀斧手拼尽全力才压住了死命挣扎的女俘,他们把她按在周若漪用过的矮台子上,脸朝台下,劈开两腿。上来一个形容凶恶的大汉,只隔了一块小布帘,毫无顾忌地将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已肿的象小馒头一样高的肉缝。-不……不啊……女俘的惨叫响彻校场的天空。

当楚杏儿和陆媚儿在督府内外同时再次陷入淫虐的深渊的时候,萧雪韵带人情绪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结束的游街果真象萧雪韵预料的那样无机可乘,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这时苏蓉儿快步从前院走来,萧雪韵见她急冲冲的样子,示意她跟自己进屋。进到屋里紧闭上门,蓉儿掏出两页写满字的纸,萧雪韵仔细一看,激动的手直发抖。原来金家侄子竟把名单全部抄了来,上面从今天午时到明天巳时人名排的密密麻麻,萧雪韵看过心如刀绞,刘耀祖和程秉章对姊姊毒辣至极,明天的游街都取消了,让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后一刻。显然最后一拨人离开的时间明天午时就是开刀凌迟的时间,到时候难免又有一场当众奸淫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儿将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进来,同时又差人将金员外也请了来。待人都到齐,萧雪韵面色凝重地说: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经数日,受尽折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几日来我们想尽办法,但清妖戒备极严,无从下手,看来只有出奇制胜。清妖纠合一批无耻之徒到府衙轮流羞辱姊姊,这批人鱼鳖混杂,他们很难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办法,我们就利用这个空子趁夜混进督府,抢出姊姊。听了萧雪韵的话,金员外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摆手:王妃,孤注一掷,万万不可呀!柳云楠等却一起站了起来道:娘娘,您放心,我们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帅救出来!萧雪韵摇摇头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我岂能隔岸观火。众女兵闻言大惊,齐齐地跪下道:娘娘贵体欠安,不可……-都不必说了-萧雪韵红着眼圈打断众人道-姊姊在地狱中饱受煎熬,我这些微不适何足挂齿。说完也不管别人,拿过那两页纸怜爱地看一眼蓉儿道:这是蓉儿千辛万苦弄来的那群禽兽的名单,我们看看从哪里下手。众女兵一看,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金员外则连连摇头,叹惜不止。这名单按时辰排列,每个时辰六个人,今晚亥时以前已经排满,子时以后也已大致排好。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时,那里只列了三个人名,为首的是钱守仁,远近闻名的富翁,开着两家钱庄和数家米店、布店。林雨琼首先开言道:看来子时最好,一则那时夜已深,清妖人困马乏,容易下手,二则看来钱掌柜还没有找齐人,我们多给他钱,把他带的这两个人挤走,利用他混进去比较容易。金员外却摇头道:你看他只列了两人,可要挤走这两人谈何容易。钱掌柜是远近闻名的色中饿狼、猎艳高手,但他一不逛窑子,二不养班子,老婆也只有一妻一妾。他专一在乡下穷人家物色十三、四岁的标致女孩,买回家中作丫鬟。他买回的丫鬟都要一一亲手调理,从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无一不精,然后亲自给丫鬟破身,纳入房中。他家中养了十几个丫鬟,不仅个个标致妖娆,而且人人精于伺候男人,听说他房里的丫鬟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从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的丫鬟从来没有误种孽种的,也不知是有什么祖传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论多么得宠,二十岁之前肯定卖出家门,再买小的补进来。这些年来他家出来的丫鬟也有几十个了,竟然十分抢手,听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无论你怎么弄她,头一年绝不会怀孕,是为一奇。钱掌柜有几个把兄弟,都是色中同党,一同换着法子调理女人的,他要带的这两位就是,要挤走他俩,怕不是钱能办到的。而且他有的是色中同好,不会让另外三个位子空着的。金员外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萧雪韵也不安地踱起步来。正当大家焦急万分之际,苏蓉儿跨上一步跪在萧雪韵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担忧,蓉儿愿舍身救主,定叫钱掌柜恭恭敬敬引我们的人进府衙。萧雪韵一把拉起蓉儿动情地说:蓉儿,就苦了你了。蓉儿脸一红决绝地说:蓉儿说过,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时用,只要能救梅帅,蓉儿万死不辞。萧雪韵红着眼圈点点头,看了眼大家说:我们马上去钱府,还要烦金老伯引见,到那里大家见机行事,给蓉儿创造机会。晚上钱掌柜带我们离开后,蓉儿马上设法离开钱府,到南面与我们会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她吩咐完,各人分头准备,蓉儿去梳妆更衣,其余女兵全换了男装。随后由金员外引路,带人抬上礼品奔钱府而去。

到了钱府,金员外的家人叫开了门,钱掌柜迎了出来,见是平常极少来往的金员外,而且还带着一大群年轻后生,甚是诧异。金员外坐定后对钱掌柜说:这几个后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年遭了兵灾,姐夫死于长毛萧梅韵之手,姐姐要这几个孩子发誓报这血仇。前日姐姐得信说是萧梅韵在我们这里被官府拿了,遂命他们兄弟五人来投我,定要报杀父之仇。他们兄弟到此后听说官府已将萧梅韵投入独室供众乡绅消恨,一定要去。可我到官府打听说是已然排满,后经人指点说找钱老爷您还有法可想,我们只好登门讨扰,请钱兄一定成全。钱掌柜捻着胡须笑吟吟地答道:谁给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挂了号,排在今日子时,但那是几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为官府要有产业的人出头作保。如今挂号的价码已不是一千两,而是三千两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进六人,这五位小兄弟我实在带不进去。丁雪婕见钱掌柜一开口就把话封死,忙接口道:我们与萧梅韵有杀父深仇,万事孝为先,此仇不报我兄弟如何立身于世,万请钱老伯成全。银钱上绝不让老伯破费,家母亲手准备了一份厚礼,请老伯笑纳。说完对苏蓉儿使个眼色,蓉儿手捧礼单趋身向前。钱掌柜刚要推辞,忽闻一股香气飘飘而来,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二八年纪的姑娘来到自己近前。只见她齿白唇红,云鬓如丝,穿一身轻飘飘的薄丝衣裙,嫩葱般的尖尖十指捧着一张大红的礼单,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钱掌柜看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这姑娘,嘴里不知所云地念叨着:好…好…。萧雪韵见火候到了,忙抱拳对钱掌柜说:此事确实难为钱老伯,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先将礼物放下,请钱老伯细细斟酌安排。这丫头是我们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名唤玉洁,所有礼物都是她帮家母打点的,就让她留下给钱老伯一一说明。我们回舅舅府中静候钱老伯回音。说完深深一揖,留下摆了一地的大笼小箱和苏蓉儿,带着众人随金员外告辞而出。

钱掌柜还没从苏蓉儿身上回过神来,见金员外等人已告辞走了,起身虚送了送,一回头见蓉儿水葱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两眼放光,挥手示意家人全部退出,关严了屋门。蓉儿见钱掌柜关门,脸微微一红,轻启朱唇柔声道:这些礼物都是我们老夫人亲自选的,她说,谁帮我们报仇一定要重谢。这个大木箱里是两万两足色纹银,请老爷过目。说着弯腰打开了箱盖。钱掌柜哪有心思看东西,两眼忙着在蓉儿身上打量,见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小袄,两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隐若现,心中不禁按捺不住。见蓉儿弯腰去开箱子,他上前一步,乘机抓住姑娘白嫩的胳膊说:玉洁姑娘不必说了,什么礼物比你还珍贵呀?姑娘的脸腾地红了,害羞地垂下头。钱掌柜看着姑娘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后又顺着肩窝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体明显地一颤。那只大手轻轻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肤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头,一言不发。钱掌柜试探地问:玉洁姑娘不高兴吗?蓉儿摇摇头用柔媚的声音答道:少爷让我留在这,我就听老爷的差遣。只是玉洁从小跟在我们老夫人身边,从未伺候过老爷少爷,该做什么还请老爷多指教。钱掌柜听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地说:好说,好说…说着手已不客气地伸进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嫩的乳头。钱掌柜的手指老练地按揉着姑娘的乳头,眼睛紧盯着姑娘的反应,见姑娘并无厌恶之意,更加放肆起来,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满把攥住了姑娘秀气的奶子捏弄了起来。不一会姑娘已是娇喘连连,身子软软的靠在钱掌柜身上,钱掌柜趁势把姑娘搂到怀里,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来。不多时,姑娘的前胸已差不多全部袒露出来,两只奶子在大手的抚摸下此起彼伏,粉红色的奶头也硬硬地挺立了起来,姑娘的脸埋在钱掌柜的怀里,小猫叫春似的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钱掌柜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这时已轻轻解开了姑娘的裤带,贴着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凉柔软的小腹。下面的手很快越过了芳草地,到达了三角区的尽头,姑娘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夹住两条大腿。钱掌柜加快了柔弄奶子的节奏,嘴也凑上来叼住了一只硬挺的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姑娘显然受不住了,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腿也夹不紧了。钱掌柜乘机将手插入姑娘两腿之间,将将摸到柔嫩火热的肉芽之际,怀中的身体忽然硬挺了起来,娇喘也停止了,蓉儿抬起头来垂泪正色道:主人让玉洁伺候老爷,老爷之命玉洁无有不从,但玉洁有主命在身,绝不敢忘,请老爷务必答应领我们少爷入官府,玉洁也算不负老夫人养育一场。钱掌柜闻言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嘴里含着姑娘奶头口齿不清地答道:好说,好说!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已经伸进大腿根的手指趁势贴上了姑娘的下阴,一根粗大的手指分开柔嫩的阴唇向紧窄的肉缝里面摸去。姑娘浑身一震,带着哭音低声道:玉洁跟随我家老夫人多年,还是完璧之身,请老爷手下留情。钱老爷松开叼着姑娘奶头的嘴,看着她娇羞的面容阴坏的一笑,姑娘感觉下身一紧,一个指节已插进了肉缝,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不要!那手指在肉缝里轻轻一旋又抽了出来,钱掌柜将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蓉儿面前揶揄道:还说不要,看水都出来了!姑娘脸羞的通红,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贴在自己奶子上,脸埋到钱掌柜怀里娇嗔道:羞死人了!

钱掌柜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乱的蓉儿进到里屋,将她放到炕上,然后三下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蓉儿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将一根滚烫的东西放在手心我紧,蓉儿侧脸一看,见钱掌柜全身赤裸,粗大的肉棒正握在自己手中。她惊叫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手却没有松开,任那大肉棒在自己手里不断膨胀。钱掌柜嘿嘿笑着俯身上来,轻轻剥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将她赤条条在炕上摆平。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紧握着肉棒,两腿微微发抖。钱掌柜抄起姑娘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轻揉着已直立起来的两片阴唇,一手去扶自己的肉棒,姑娘却紧握不肯撒手。钱掌柜哭笑不得地问:你舍不得我的宝贝呀?蓉儿一听,象抓住一条蛇一样连忙松开了手。那粗大的肉棒立刻顶住了肉缝,一只大手抚摸着姑娘光洁的小腹和茂密的耻毛赞叹道:真是上品!姑娘的一只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间,扶住火烫的肉棒想抓又不敢抓。钱掌柜笑问:你怎么了?姑娘脸朝着一侧不敢看他,带着哭腔道:老爷,这么大,我怕!钱掌柜笑道:你怕什么?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我这里的丫鬟进来最快也要调教半年才配让我破身,你才到就轮上了,这是爷看得起你!话音未落,龟头已顶入肉缝,一股淫水被挤了出来。姑娘受到强力入侵,紧张地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发抖。钱掌柜不再犹豫,腰一用力,肉棒又进去一截,前方感觉到阻力。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从旁边拿过一方洁白的绢帕垫在姑娘身下,也不管姑娘惊恐的叫声,有板有眼地在肉洞的浅处抽送起来。姑娘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抠进肉里,肉棒在下身的不断抽送让她渐渐生出一种空虚的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开始应和男人的肉棒。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躯全部压了下来,粗硬的肉棒一下插入深处,姑娘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来。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声,肉棒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后越来越有力地快速抽插,她开始还觉的疼,很快就被扑天盖地般涌来的空虚感淹没了,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浪叫。肉棒的抽插好象永无休止,就在她觉得马上要崩溃的时候,火热的肉棒在阴道里猛地跳动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入她的身体,男人满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不一会,钱掌柜抽出了已软缩的肉棒,看着阳具上的斑斑处女红,他满意地笑了。蓉儿象死过一次,浑身酸痛,昏沉沉地瘫软在炕上,隐约觉得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过了不知多久,她听到钱掌柜招呼家人钱福,猛的一惊,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她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钱掌柜已不在屋里,原来他已到了外屋。钱掌柜在外面吩咐钱福:去准备一个帖子,请金老爷的五个外甥今夜亥时三刻来府,一同去督府。蓉儿听到此处顿时泪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帅,蓉儿将身赎罪了,您原谅蓉儿吧。到这时她才觉出下阴又胀又痛,分开腿一看,不觉面红耳赤:两片粉嫩的阴唇微微发肿,肉洞口也略见红肿,稍一活动下身就一阵刺痛,还有大量的白浊的液体在不停地从肉缝里流出来。她忽然发现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红斑点点,知是自己破身的证物,不禁悲从中来,呜呜地痛哭不止。

钱掌柜闻声转身进来,他已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绸衣,见蓉儿泪流满面,忙哄她道:哭什么,女人都有这一天。过来,随我出来洗一洗。蓉儿见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扶着他下了炕,软软地挪出门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惊,这里好象变成了澡堂子,一个巨大的木桶摆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热气。旁边摆了两张卧榻,还有一应洗澡用具。更让她吃惊的是屋里还有两个女孩,竟是全裸着身体,走来走去在忙着准备。蓉儿一把抓住钱掌柜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钱掌柜却冲她一笑道:害什么羞,都是女人,她们是府里的丫鬟,在我房里丫鬟都不穿衣服的。蓉儿听罢惊的瞪大眼睛,却已被钱掌柜拉着来到木桶旁边。两个丫鬟见她全身赤裸倒并不以为怪,只是低声道:老爷,都准备好了。钱掌柜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就洗!蓉儿站在一旁羞的不敢抬头,忽觉有人捅了她一把,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丫鬟。那丫鬟冲她后面努努嘴,她回头一看,钱掌柜着叉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他猛然明白,这是让她伺候钱掌柜脱衣服。她强抑住乱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轻轻解开男人衣服的纽扣,帮他把衣服褪下,露出肥胖的身躯;然后又给他褪下裤子,钱掌柜并未穿内裤,黝黑的阳具立刻露了出来,蓉儿羞的赶紧扭转了脸。她转身将衣裤放在身后的台子上,无意间瞥见台子上放着一个漆盘,盘里有一封大红的帖子,上面写着金员外的名字。她心里一阵狂跳,知道这就是她用身体换来的东西,同时她也意识到,她必须继续把这个老色鬼伺候好,否则就会前功尽弃。她赶紧转过身来,扶住钱掌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进了木桶。钱掌柜在木桶里坐下,两只小眼色迷迷地看着她,蓉儿被看的不好意思,忙低下了头。旁边的丫鬟这时又捅捅她道:快进去呀,老爷等你呢!姑娘闻言大惊,她得在别人注视下与这个老家伙同浴!但她别无选择,她看一眼躺在漆盘里的大红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迈进桶里,虽然桶里的水很热,她还是浑身打了个寒战。木桶里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钱掌柜坐在一个木台上水还没到他的膝盖,他岔开两条肥胖的大腿,将丑陋的阳具露了出来。他示意蓉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把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说:听说这两天萧梅韵在官府里用口舌之技迷倒了不少人,我算阅女无数,这一手也只在书上看过,今天你来给老夫试试!蓉儿心中一紧,怯生生地低声道:老爷,玉洁年幼无知,请老爷恩典。钱掌柜哈哈一笑道: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说着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托起已变的软塌塌的阳具,指着阳具上的红白污渍道:看清楚,这都是你那小穴里的东西,用你的小舌头把它们舔回你肚子里去!蓉儿抬起头,楚楚可怜地叫了一声:老爷…我不…。钱掌柜不待她说完,不容抗拒地说:快点!蓉儿想想还躺在台子上的帖子,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出了粉嫩的舌头,往托在手心的阳具上舔了下去。一股腥臊之气直冲口腔,舌头上又咸又腥,她几乎吐出来。钱掌柜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震,马上舒服的哼出声来,连声说:就这样…就这样…快舔!蓉儿含着眼泪把腥臭的阳具舔了个遍,她惊惧地发现那软软的肉虫在自己舌下起了惊人的变化,不大功夫长大了数倍,变得又粗又长,象一门大炮一样挺立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么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她不敢看,也不敢停,机械地舔着,全未发现肉棒顶端已流出粘液。钱掌柜拍拍她的脸说:好了,不要舔了…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来,可老家伙的下半句话却把她吓的半死:把它含在嘴里!她用两手捧着巨大的肉棒,带着哭音哀求:老爷…这…太大…玉洁含不住!钱掌柜假装生气地说:怎么含不住,萧梅韵的嘴不比你大,怎么能含?说着把肉棒顶在姑娘的唇边。蓉儿听他提起梅帅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大肉棒趁虚而入,一下捅到了她的喉咙口。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肉棒吞吐起来。钱掌柜一边动一边大叫痛快,不多时就在姑娘嘴里泄了。蓉儿被咸腥的浓液呛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来,忍着恶心将男人的浓精都咽下肚去。

钱掌柜从蓉儿口中抽出肉棒,姑娘刚松一口气,老家伙双手插到她腋下向上一提,让她骑在自己腿上,他将仍然硬挺的肉棒放到姑娘胯下,但并不插入,只让它横担在两片阴唇之间,然后自己也跪在水中,让姑娘夹紧腿,姑娘就象骑在了肉棒上。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热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姑娘两腿夹着肉棒,身体紧贴着老家伙臃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水很快到了腰际,钱掌柜命蓉儿搂住他的身体,用自己柔软的肉体给他搓身。蓉儿羞的满面通红,可又不敢不从,只好夹着肉棒,用自己柔嫩的小腹和奶子摩擦老家伙长着黑毛的身体。擦着擦着,蓉儿觉得夹着的肉棒又胀起来了,她害怕极了,不知下面要发生什么。老家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骑在腿上,粗大的肉棒正顶住穴口,姑娘吓的要哭了。钱掌柜却拿起一块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来,姑娘忙伸手道:老爷,我来吧。老家伙并不答话,只是抹的更加起劲,尤其是姑娘的奶子、小腹和耻齿毛处抹的一片雪白,还特意掰开姑娘两条大腿,在肉缝和菊门之间抹了十几个来回。他看看姑娘身上已涂满了皂液,仍用肉棒顶住姑娘滑溜溜的穴口,两手搂住姑娘的屁股向里用力一拉,肉棒噗地插进了肉缝。姑娘吃了一惊,可不敢反抗,肉棒已捅到了底,她就象插在肉棒上一样,轻轻一动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战栗感觉传遍全身。老家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脚够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借点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体的肉棒上,她一动也不敢动。老家伙这时却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液涂到他身上。姑娘试着动了一下,立刻被下身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弄的浑身酥软。可老家伙却毫不客气地命令她动起来,她不敢不从,只好忍住全身的战栗活动起来。她的一双柔嫩的奶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划着圈,将皂液涂在他身上。他似乎永不满足地命令姑娘往这边转、往那边涂,随着姑娘身体的挪动,粗大的肉棒变换着角度在姑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不一会蓉儿终于忍不住了,搂住钱掌柜的身体,上身紧贴他的胸膛,一对雪白的奶子上下翻飞,肉棒在小穴里深入浅出,她忘情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最后钱掌柜一声低吼,一股火热的精液冲入姑娘的小穴,她终于瘫软在老家伙的怀里了。钱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细细清洗着姑娘白嫩的肉体的每一部分,一面赞叹道:真是上品!当钱掌柜抱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迈出木桶时,太阳已经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榻上,用布仔细地擦着她的奶子和肉缝,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钱福把帖子给金老爷送去!听到这句话,蓉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萧雪韵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日头偏西钱府家人终于送来了帖子,请她们五人一起亥时三刻去钱府聚齐,一同去督府。送走钱府家人,萧雪韵立刻精选了三十名男女兵陆续混入校场,在府门周围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十名到北门内外准备接应;其余约一百人则派到城东湘军营寨附近,准备城里一有动静马上放火焚烧湘军辎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顾。一切安排停当,萧雪韵等五人都结束整齐,静候天黑。时辰一到,萧雪韵招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将一把短剑插入腰间,转身就要上马。忽然杜梦瑶拉住马缰恳切地说:王妃娘娘,此去凶险难测,娘娘千金之躯,不宜轻入险地,还是让我们去吧。我们就是死也要把梅帅救出来。萧雪韵坚决地摇摇头道:正因为凶险难测,我才要亲往,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中的,须全力以赴。其实,她心里另有深意:她知道程秉章阴险狡诈,刘、王则凶狠毒辣,她已被逼的无路可退,此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但她绝不能将姊姊留在他们手里继续受辱。她已打定主意,万一出现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结束姊姊的生命,然后挥剑自尽。这些当然只能她自己见机行事,别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想到这她跳上了马,带着大家出发了。到了钱府,钱掌柜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后面跟了两个丫鬟,蓉儿也在其间,她已换上了钱府丫鬟的紧身小衣,脸红扑扑的,显得愈发秀丽。萧雪韵见蓉儿神色安祥,知是一切顺利,与钱掌柜寒暄一阵后就打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门外,见今晚校场上的人格外多,台子上陆媚儿已没有了人形,只剩了最后一口气,台下的人狂热地叫喊着。萧雪韵忍住泪随钱掌柜向府内走去,在府门口她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心里平静了一点。一进到门里,立刻听到厢房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淫笑,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钱掌柜朝她们一笑,拿着银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们迅速扫视了一下院里的地形,将马栓好,向发出声响的厢房靠近。忽然房门哐地打开,她们吓了一跳,正要抽武器,却见房内撞出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系这裤带一边高叫:真是绝品!其中一人手里还挥着一撮棕色的毛发。五人虽然都是义愤填膺,但都强压住怒火,见到梅帅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钱掌柜兴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对她们说:该我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进去!他话音刚落,林、丁二人立刻跨过开着的屋门,审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朝萧雪韵点点头,萧雪韵在柳杜二人的护卫下急切地冲进屋里。萧雪韵一进屋就觉一股腥热之气扑面而来,屋角烧着一个大铜炉,两只粗大的蜡烛在墙上摇曳,在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她定睛一看,只见屋子中间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岔开、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一个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浇冲洗着她的阴部。女人的阴部已看不出肉缝,只能看见肿的象小馒头一样的两个紫红色的肉丘,清兵的手在肉丘上不停地揉搓,还不时插入两个肉丘之间,女人的下身随着手的揉搓不停地战栗,从肉丘上流下的污水混合着红白两色的粘液。在另一边,一个清兵正抓住女人的头发用一个小瓢从身旁一个小巧的木桶中滔起浓白的粘液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时被呛咳打断。萧雪韵在烛光下隐约看清了女人的脸,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萧梅韵。还没等她发话,前面的林雨琼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间的利刃,绕到正弄得兴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两个清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了。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头大叫:姊姊,姊姊…声音里已带着哽咽。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粗麻绳。被放下来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萧雪韵时大吃一惊,拼命地挣扎着要立起身来,朝萧雪韵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杜梦瑶赶紧拿过带来的长袍掩住她赤裸的身体,柳云楠则心痛地去解仍挂在她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那女人仍不顾一切的摇头叫喊,向外猛推萧雪韵,萧雪韵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钱掌柜呢?众人一惊,原来钱掌柜并没有跟进来。萧雪韵忙叫不好,吩咐四人:搀上姊姊赶紧撤!但已经晚了,门外响起了响亮的锣声,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狱了!随后四周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五人搀着萧梅韵冲出房门,见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门大开,门外也响起兵器交手的声音。已有十几个卫队的亲兵冲了过来,林、丁二人从抽出暗藏的长剑迎了上去,挡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断有清兵冲出来,杜梦瑶见情况危急,催萧雪韵道:娘娘快带梅帅冲出去,我们在这里断后。说罢不待萧雪韵发话,与柳云楠搀起只披一件长裙、已走不动路的萧梅韵,将她扶上马背。萧雪韵看看已不容耽搁,一跺脚对柳云楠道:你们赶紧撤出来!回身跨上战马,扶住横卧在马背上的姊姊,一抖缰绳向大门冲去。萧雪韵的马脚力很好,几步就蹿到门口,前面府门大敞,横着一道尺把高的门槛,萧雪韵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扬就越了过去,但马蹄将落之际,她忽然看见前面一道黑影闪过。她一惊:绊马索!急忙再提马缰。马的前蹄刚一点地马上又越了起来,险险没踢上绊马索。萧雪韵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马蹄落处又嘣地腾起一道绊马索,暗叫不好,拼力猛提马缰。但马已无法再调整步伐,以巨大的冲力撞在绊马索上,立刻前腿一曲,轰然撞倒在地。萧雪韵心知厄运临头,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里去掏短剑。不待她抓住剑柄,已是马失前蹄,巨大的冲力将她甩出老远,姊姊也脱了手。她身子刚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剑,见姊姊就躺在前方,奋力扑身向前。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紧紧将她罩住,她握住短剑的手也被缠住,她翻腕去割网绳,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萧雪韵死命挣扎,但毕竟挣不过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只几下,手中的短剑就被夺走,接着双臂被强扭到身后,一根牛皮绳搭上肩头,死死地将她上身捆了起来,接着一根绳子又捆住了她的双脚,她全身已经动弹不得。这时罩住她的网被揭了起来,四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架起,过来一个身披铠甲的清军军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萧雪韵头上的扎巾,她的头发散乱下来。程秉章右手捏住萧雪韵的下巴,迫她抬起头,待看清她的脸哈哈一笑:遵王妃,请你出来好不容易呀!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又把萧雪韵按倒在地,给她的手脚都上了铁铐,然后把她拖起来,架回府衙。

府衙院内,林、丁、柳杜四人正与清兵斗到酣处,几十名清兵把她们围在中心,但她们毫无惧色。程秉章让官兵闪开一条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绑又上了镣铐的萧雪韵高喊:你们几个看清楚,萧雪韵已被我们拿了,赶紧缴械,留你们一条小命。四人一听,心中大惊,再仔细一看,萧梅韵被绳捆索绑架在清兵当中,阵脚立刻大乱,四周的清兵一拥而上,七八个清兵围住一个女兵,转眼之间四个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会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样押过来。程秉章招招手,两个清兵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堂屋门前,萧雪韵被强按坐下,几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他又指指林雨琼等四人道:挂起来!上来一群清兵,用铁钩钩住她们绑在背后的双手,挂在房檐下的铁环上,四个姑娘成一排被脚尖点地反吊了起来。这时两个清兵架着楚杏儿走过来,王伦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长裙,两个清兵将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王伦上前照着她柔软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惨叫一声瘫倒在地。王伦恶狠狠地用脚踹着姑娘不由自主地岔开的大腿根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萧雪韵大叫:你们放过我姊姊!程秉章阴险的一笑,抓起楚杏儿的头发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萧雪韵心头一惊,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程秉章得意的笑道:我再让你见一个人。说着四个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开缸盖,从缸里拉出一个对折捆绑、伤痕累累的裸体。解开绳索,两个清兵架着已经僵硬的裸尸来到萧雪韵面前。萧雪韵一看,心头猛地一紧: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虐杀了。一切疑团都解开了,她拼了性命来救的“姊姊”却正是遍寻不着的楚杏儿,她们被阴险的清妖一步步诱入了陷井。她顿时两眼发黑,哀叫一声:姊姊!几乎昏厥过去。程秉章下令:将萧梅韵头颅斩下,带回去交令!随后踢踢瘫软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楚杏儿道:念你引出萧雪韵立了大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爷们的差事。不过天亮以后你还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万剐,否则本官岂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难解心头之恨!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上来将楚杏儿手脚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边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没人理睬。

全文完。 ---------- 清营系列

第八章(中)2

-------------------------------------------------------------------------------- 随着刘耀祖一声令下,两名刽子手抬着一张长案走上刑台,长案上摆着一副刀架,上面盛满了各式的刀具。紧跟着的另一名刽子手抱着一摞大小不等的白瓷盘,他把瓷盘摆在萧雪韵面前的桌子上,只拿了一只放到刀架旁。这时,有人端上两碗白酒,第一个准备动手的刽子手拿起一碗,一饮而尽。王伦拿过另外一碗白酒递到楚杏儿的面前,"萧梅韵,喝了这碗酒上路去吧!"。说完,一碗酒全都灌进了楚杏儿的嘴里。 紧接着,刽子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到长案上。纸包打开,楚杏儿偷眼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一包绑好线的大号鱼钩。刽子手从中挑了挑,拣起一只鱼钩来到楚杏儿身前,楚杏儿合上双眼,准备迎接这最后的折磨。只见刽子手将鱼钩探进楚杏儿的阴部,缓缓上滑至阴道口的顶端,然后他猛地向左一拉,随着楚杏儿一声惨叫,鱼钩穿过了楚杏儿左侧的阴唇。刽子手扯起鱼线,楚杏儿的阴唇也随之被扯了起来。刽子手用力拽了拽,把鱼线绕在刑架左侧木桩的第一根铁钉上。接着,他又拿起一只鱼钩如法钩住楚杏儿右边阴唇,鱼线系在右边木桩的第一根铁钉上。就这样,不一会儿楚杏儿的左右两片阴唇便被刽子手用六只鱼钩大大地扯向两边,露出了里面的嫩肉。

凌迟刑的精要就是要犯人“尝过千般酷刑,炼尽人间痛苦”而后死。

凌迟女犯第一步,用刽子手的行话叫“劝君更进一杯酒”。只见刽子手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向上灵巧地一捻,楚杏儿的阴蒂就从大敞着的两片阴唇间探出了头。这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楚杏儿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身望去。她看到刽子手从长案上拿过一只空酒碗放到她阴部的正下方,接着刽子手从布包中取出一根钢针,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钢针,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楚杏儿的阴蒂,钢针缓慢地向阴蒂靠近……楚杏儿的心不禁一阵收缩,一股寒意从小腹升起,渐渐在脑际环绕,楚杏儿咬了咬牙,又闭上了眼睛。

针尖轻轻地碰到阴蒂,楚杏儿的身体明显地一颤,可针尖并没有刺入,却滑到一边。楚杏儿紧缩的心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恰在这时,刽子手手腕一抖,针尖精准刺入了阴蒂的正中心。“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楚杏儿禁不住惨叫起来。刽子手稳了稳手腕,慢慢将钢针推入阴蒂,只露出一半。渐渐地,鲜血顺着钢针渗了出来,“啪”的滴到下面的空酒碗里。

刽子手等血滴进酒碗,便开始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摆弄起了钢针。他熟练地运用着各种手法,或插、或拔、或摇、或捻、或晃、或转,直把楚杏儿折磨得欲生欲死,疼中夹着强烈的快感,愉悦中又有剧烈的疼痛。楚杏儿的阴部逐渐湿润起来,不一会儿,一条透明的细丝从阴部直垂进空酒碗里,那正是楚杏儿的淫水。淫水越来越多,伴着楚杏儿的不断呻吟,楚杏儿的娇躯一阵剧颤,一大汩淫水直泻而出,“啪”的砸进酒碗。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随着楚杏儿第七次的泄身,酒碗装满了从楚杏儿身体中流出的淫水,和着少量的鲜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桃红色。

按照惯例,这碗“酒”要由刽子手再灌回女犯的嘴里。可今天,按照程秉章的安排,这碗“酒”被放在了萧雪韵的面前。

接下来,是所谓的“芳草萋萋鹦鹉州”。

只见一个清兵端着一口小砂锅,小心翼翼地放到楚杏儿身边的长案上。刽子手掀开锅盖,一阵热气飘了出来,夹着淡淡的鱼腥,那里面装的是半锅刚刚熬好的鱼胶。

刽子手拔出阴蒂上的钢针,拿过一把小刷子,在锅里沾了沾,均匀地涂在楚杏儿深棕色的阴毛上。楚杏儿咬着自己的嘴唇,默默地忍受着下身滚烫的感觉。不一会儿,楚杏儿的阴毛便挂上了厚厚的一层鱼胶。刽子手又拿出一条粗布压在鱼胶上,用手均匀地按压了一遍。鱼胶渐渐渗过粗布,在粗布上露出薄薄的一层。

紧接着,一名清兵递上一根刚刚点着的拇指粗细的红烛。刽子手接过蜡烛,举在楚杏儿的身下,小心翼翼烤着楚杏儿阴毛上的鱼胶。楚杏儿感觉到鱼胶在慢慢地收缩,她的阴毛也仿佛逐渐绷直,揪着下身的皮肤也有了痛的滋味。这样,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空气渐渐弥漫了鱼的腥味,刽子手用手拽了拽粗布条,然后一口气吹灭红烛。

刽子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前腿弓,后腿绷,用右手牢牢攥住粗布条的尾端。只听“嗨”的一声,紧接着楚杏儿发出一声惨叫,再看楚杏儿下身的三角地已变成淡红色光秃秃的一片。那浓密的深棕色的阴毛,已全部粘在那粗布条上,倒提在刽子手的手中。

刽子手理了理粗布条,将这一片芳草萋萋的“鹦鹉州”摆到萧雪韵身前的桌子上。

然后,便是“洞天石扉,訇然中开”了。

刽子手从刀架上拣起一把二寸多长、半寸多宽的刑刀,把刀面贴在了楚杏儿的大阴唇上。冰冷的感觉一直传到楚杏儿的灵魂深处。

刀尖随着刀身贴着大阴唇慢慢地向前移动,一直捅到楚杏儿的小阴唇上。这时,刽子手的左手拿过一只精巧的小钳子,一下夹住了楚杏儿的小阴唇。

刀尖慢慢地刺入了,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楚杏儿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惧,然后紧紧咬住嘴唇,竟没有一声呻吟。

的刽子手用刀小心翼翼地在阴唇上割着,血顺着刀锋慢慢滑落,滴到了地上。不一会儿,楚杏儿左侧阴唇的上半部就和身体分离开了,刽子手放下刀,左手攥紧钳子,牵引着阴唇的上半部,慢慢向下撕裂。这是怎样一种痛啊!完全不同于刀割,比刀割更加的撕心裂肺。楚杏儿面部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但竟没有一声呻吟。刽子手把肉块用手撕下来摆到长案上的瓷盘里。然后,他又如法将楚杏儿右侧的小阴唇摆在了瓷盘里。

萧雪韵虽然久经沙场,但却从没见过这个场面。看着楚杏儿下身的血洞,萧雪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王伦见状吩咐两名清兵,"去,伺候王妃好好看着!"两名清兵来到萧雪韵身后,一人扳住脑袋,一人将眼皮扒开。强迫萧雪韵继续看着楚杏儿受刑。

这时,刽子手手中的小钩子已拽出了楚杏儿的阴蒂。这次,他并没有直接把阴蒂割下来,而是先用刀尖轻轻把阴蒂划开,然后再慢慢深入把阴蒂从中剖为两条,最后才分两刀将一只阴蒂割下,装入白瓷盘。然后,刽子手蹲下身子,小心地用刀尖对准楚杏儿的尿道口缓缓捅了进去,直到六寸长的小刀没至根部才退了出来。

做完这些,刽子手站起身来换了一把刑刀。这次,他持刀极快地刺入楚杏儿的肛门,等血慢慢流出,刽子手突然手腕一翻,刀随手转,楚杏儿的肛门便被挑在刀尖,放进瓷盘。

旁边有人立刻将盛满楚杏儿阴部和肛门的瓷盘端到萧雪韵面前的桌子上,换了一大、一小两个瓷盘。接着,刽子手又拿起一只铁夹子和一根铁钎子来到刑架一侧。只见他用铁钎子插入楚杏儿的脚趾甲里,向起一掀,然后再用铁夹夹住缓缓拔出。鲜血顺着趾甲根部涌出,在脚面上划过一条血线,掉在地上。十指连心哪,刽子手每拔出一块趾甲,楚杏儿都忍不住浑身颤抖。不大一会儿,楚杏儿的十个趾甲和十只指甲都被拔下装进那个小瓷盘中。又有人立刻把小瓷盘摆到萧雪韵面前。刽子手走下刑台,几名助手上台把楚杏儿的双腿放下,固定到台上的两只铁环里。 ---------- 奸杀狂魔传

-------------------------------------------------------------------------------- 第一章 奸杀狂魔美餐了一顿后,开始寻找下一个奸杀的对象,此刻正是某电脑公司下班的时间,公司的财会23岁的少女周红比别人晚下班,因为她今晚要到玫瑰酒吧去兼职。在那里即可以赚些钱,又可以结识好多有钱人,周红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嫁给某位相识的有钱人。周红长的脸蛋漂亮无比,大眼睛扑扇扑扇的更是让男人见到就想操她。今晚的周红打扮的更加迷人,红色的晚礼服,更突出了她腰形的秀美。披肩的长发与娇媚的面容,让她成了最美的少女。周红走出公司,大街上所有的男人都用绝对淫歇的的眼睛看她。周红想,这些臭男人,没有1000万,也想操我。

奸杀狂魔正在寻找目标,突然看见了周红,狂魔的眼前一亮,他毫不犹豫的决定,这个女孩将成为他今晚的美餐。奸杀狂魔将奥迪开到周红身边,问:小妹妹,想去哪里。周红回答说去玫瑰酒吧,奸杀狂魔赶紧回答我也去玫瑰酒吧,我们同路吧,无知的小猎物上了奸杀狂魔的车,谁知这一次,周红小姐将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少女奸杀屠宰场,并且将要在那里被奸杀屠宰。

当车行驶到骚美人广场时,奸杀狂魔对周红说:"小姐,先到我家取些东西。"车转向了卖淫路,半小时车开到了魔物小区。车停到了一群破楼前,这里的路灯几乎全破了,只有破楼仅有的几户没钱般走的的人家的窗户发出阴森的光。周红想为什么这位有钱的大款家住在这里。因为这里是卖淫女的聚集地,100元就可以叫到不错的鸡,这里经常有卖淫小姐被奸杀肢解,周红想到这里有些害怕。此刻的奸杀狂魔漏出了狰狞的面孔,淫笑着对周红说:"快拖光了,爷爷要操你。"周红吓的颜色大改,从车里想要逃走,可被奸杀狂魔一把抓住,奸杀狂魔撕开了周红的外衣,用刀划破了周红的裙带,漏出了周红娇嫩的美丽身体,周红挣扎着,奸杀狂魔取出一条绳子,将周红绑了结结实实,周红喊着"救命,不要"。可这里谁会来管,奸杀狂魔掏出大鸡巴,对准周红的阴部,使出最大的力气插入了周红的阴道,周红处女的阴道是那么紧,奸杀狂魔的大鸡巴开始作活塞运动,周红的娇躯发出了淡淡的茉莉花香,使奸杀狂魔更加兴奋,周红少女的娇躯是那样的柔软,一对高傲的乳房因为被奸而变的更加坚挺,乳沟渗出了

飘香的汗液,阴毛上粘满了自己的处女血和奸杀狂魔的精液。

周红:"啊,救命。不,恩。。啊,恩。。。。。。,啊,疼。。大哥,饶了我。。啊"。

奸杀狂魔:"臭比,操,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周红:"啊,救命!救命!"

奸杀狂魔:"操烂你!!!谁教你长的这么美,又这么骚,操!操!操!",奸杀狂魔用力大操三下。

周红:"啊,。。。啊。。。。啊。。。"

奸杀狂魔抽出阴茎插入周红的口中,"啪啪"周红吃了两耳光,"给我口交。"

周红(含着鸡巴):"恩。。。。恩。。。。恩,"精液射进周红的嘴里。

奸杀狂魔对周红进行了一小时的口交,接着又进行了一小时的肛交,可怜的周红小姐险些被操死。落到奸杀狂魔手里的少女,没有一个逃出来。可怜的周红到不如此刻被操死。

奸杀狂魔在操完周红后,将周红用绳子紧紧的绑好,用胶带将周红的嘴封上,用自己的尿液冲刷周红身上的处女血和精液,奸杀狂魔将周红粘满尿液的美丽身体放入编织袋。扛入了自己的美女屠宰场。

奸杀狂魔将周红从袋子中取出,周红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屋被粉刷成血红色,全部用被奸杀的少女血染红,室内陈列着十几个漂亮的美女的尸体。墙壁上挂着一个男人肢解女尸的照片。女尸都很漂亮,最大的一幅一位妙龄少女的头以被砍下,男人正在肢解四肢,照片中的男人正是奸杀狂魔。大厅有五个入口,分别通向奸杀室,奸尸室,割乳室,剜阴室,肢解室。

周红被带到,奸杀狂魔决定奸杀了她。这婊子今天光顾了淫窝,是极好的机会。奸杀狂魔已为她准备好了刑具。一个美丽的而香艳的少女就要被奸杀、奸尸、肢解。

奸杀狂魔太兴奋了,这使他想起了他曾奸杀了的少女。。。。。。丽丽,娜。。。。。、玉玉、。。。。小芬、。。芳芳、。。。艳。。。。。。。。。。。。

奸杀丽丽是他的杰作,丽丽同样是在这间屋子里,被奸杀狂魔奸杀那是仲夏的傍晚,丽丽提出和奸杀狂魔分手,奸杀狂魔像是从万丈高楼坠落一般,所有的东西都像消失了一般,回到出租房里望着阴暗的单间卧室,床上好象还留着丽丽身体的香气,奸杀狂魔开始脱掉外衣。想着丽丽美丽的身影,拿出丽丽的照片,她是那样美,怎么能让她和别人。。。。。,突然一个计划产生了。奸杀狂魔抓起话机,打了丽丽的传呼。

'铃。。。。',电话响了,听筒中传出丽丽那可爱的声音,'你还有什么事?'。'想把照片还给你',沉没了一会,她回答:'好吧,我去拿。'

奸杀狂魔垛到了楼道的拐角,等候着猎物的到来,十分钟之后,楼道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奸杀狂魔的心狂跳起来,丽丽开始敲他的门,他冲上去一砖头砸在这婊子的头上,她回头的时候,奸杀狂魔又给了她一下,就这样,这婊子去见了阎王。

奸杀狂魔抱着白嫩的女艳尸进了屋。把她放在床上。扒光了她的衣服,露出了洁白的胴体,这婊子像是睡着了,圆润的双乳高傲的挺着,两条玉腿八字型的叉开,小穴粉嫩无比,加上浓密的阴毛,更加可爱。她的三点绝对完美,皮服白白嫩嫩,身材修长,漂亮的脸蛋更是无人能比。我迫不及待的插入了她的阴道,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乳房,臭婊子的尸体有节奏的在床上晃动,我的性欲到达了颠峰,我拔出鸡巴,把女尸反转,大鸡巴插入了她的嘴里,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奸杀狂魔举起砍刀,对准她的粉嫩的勃颈,她的头掉在了地上。奸杀狂魔最后把她肢解为1200块。

奸杀狂魔正要去抛尸,电话响了是丽丽在酒店工作的同事是那个叫小辉的少女,她要来接丽丽,奸杀狂魔怕事情败漏,就把这个可怜的小嫩货也偏来奸杀算了。十分钟后这个少女真的来到了,当奸杀狂魔打开门,真让他惊喜,站在他面前有三个如花似玉美少女…,结果自不必说

-------------------------------------------------------------------------------- 奸杀狂魔凝视着周红,发现这靓女太美了,想立刻再奸她,并让她含大鸡巴,周红高傲的双乳微微上跷,披肩的长发又黑有亮,映衬的脸蛋更加娇媚,长长的睫毛,画的如柳叶般的弯眉,淡红色的粉底,使她面如桃花,魔鬼身材,绝美的三点。(预知周红小姐命运如何,请继续关注第二章)。 ---------- 范塔西雅幻想曲

-------------------------------------------------------------------------------- 一-落入丛林的女猎人 「听说黑色森林里的神兽又出现了」酒吧里的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也说「是呀,好像隔壁的老王也见到了」。

「不只老王,我也见过,而且是在森林边缘」「哦~是吗? 神兽长的是什么样子?」「它有鹿的角,狼的头……」一群男人围在酒吧里讨论神兽出现的事。

这里因为靠近广大的黑色森林,各种高价的珍禽异兽吸引许多外地猎人,在酒吧的一角,就有一位外地来的女猎人罩着头巾披风独自坐在桌前,细致的玉手捧着玻璃杯,静静的听着男人们各种消息。

她名叫夏茵,擅长弓箭与标枪,是个小有名气的神射手,另外还有一个重点,就是她长得极美丽,让许多男人爱慕,关于夏茵有许多传闻,有人说她是以前是一国的公主,国家战败沦陷时仗着优秀的射骑技术逃脱,从此流亡天涯。

酒吧里正热闹时,碰,三个大汉霸气的推开酒吧的门走进来,后面跟进一个高个子的美女武士,白皙的肌肤、水亮的美眼,美极了。

美女对着酒吧老板说「老板,我们是从南方亿丰楼来,要借这发个榜,我们要出一千个金币请有能的人猎捕神兽」。

美女将榜单啪一声放在台桌上,老板见榜单上头真的写了出一千个金币猎捕神兽,再看到眼前这美女,穿着上好的紧身服,套上极细的锁子甲,肩腕等处的钢甲透着异光花纹,打造精细,镶缀亮眼,细腰上悬着一把精美的长刀,识货的老板知道她身上的行头比穿一身黄金还昂贵。

老板陪笑说「发榜嘛,没问题」,「不过这神兽出没在黑色森林深处,就算是在地人可能一辈子也见不着,更何况森林深处危机重重,就算有人有胆进去恐怕也没命出来」。

替美女开门的大汉说「这事我们不管,反正榜单留在这,只要有人猎得到神兽,一千个金币我们绝对给得起」,说完三个大汉与美女转身就离开酒吧。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女人真漂亮,看她胸前挺的那对肥奶真是硕大」。

也有人说「这骚婆娘什么态度呀,这种态度也想请人帮忙」还人附合说「要我进森林是可以,不过她要让我先享用一下…嘿嘿…看看她的细腰肥臀,真想分开她的长腿…」。

「深入黑色森林等于是玩命,开什么玩笑,我看多半是假」。

一个老猎人高声说「傻子,这女人的确是亿丰楼老板郑百万的手下,他们的功夫比你们高了不知道多少」老猎人又说「郑百万富霸南方,一千个金币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现在最顶尖的猎人十年也赚不了一千个金币,更别说一般的猎人了。

男人们沉默了一会,有个人推着旁边的中年男子说「你不是说在森林边缘看过神兽吗? 如果大家一起围捕,说不定不用深入森林入就可捕到神兽,到时侯一千个金币大家分」。

立刻就有许多人附合说「对呀,对呀,这样既安全,成功率又高」。

众男人起哄时,夏茵脱下罩头披风走到台前,将短刀插住台面上的榜单说「不用你们烦心了,这个神兽就交给我了」。

刀尖挑起榜单,饱满高挺的巨乳也晃了晃,掏了几个铜板仍在台上,便转身走出酒吧。

众男人看傻了眼「这个女人好像是夏茵吧,长得真是美极了」「身裁真是好」

「怎么漂亮的女人都这么跩?」

夏茵走出了酒吧,心想越早出发越好,先人一步去猎神兽,于是立刻就去采买足量的干粮火种等,又买了十数支锐利的钢镞长箭,跑遍了镇上的武器店才购得。

夏茵所佩的并非一般的猎弓,而是购自东方大国皇室精制的反曲长弓,筋、角、竹、木、金制成的复合弓,能远射四百步外的强箭,不过箭身较长,武器店鲜少有货,收拾好装备,夏茵上马前往黑色森林。

森林间堆石朽木高低不平,马匹行走困难,夏茵下马将弓袋箭囊系在身上,一手执住一杆长标,一手拉住缰绳向深处走去,走到一处断层,隆起的林地像城墙一样挡住去路,夏茵只好将马留下。

进到更深处,阳光多半被大树遮住,林间一片绿蒙蒙,鸟叫虫鸣,四面草丛间簌簌响声,仿佛在迷宫中。

疑,女猎人敏锐的感觉,警觉有人在监视自己,环顾四周,夏茵看到一丝黑茸隐在草丛树叶之后,立刻举起长标枪射去。

长标插入草丛的同时,一个鹿角、狼首、熊爪的神兽窜出,夏茵早扣好弓箭,咻一声,钢镞箭射背入透胸出,神兽没跑几步就倒地。

夏茵心想「哈,这真是太容易了,我真是一流的女猎人」

走上前去,夏茵一看吃惊「什么呀!?」「这那是什么神兽,是一个头戴鹿角披狼皮的土人」。

土人身上插着箭,还兀自挣扎,夏茵气脑的走近,一不小心左脚微陷,踏入一个陷井内,藤绳缠住左脚,数根石矛尖插入脚踝。

「啊…」夏茵痛得大叫,但左脚牵动机关,两侧又射来尖头木条,夏茵左手持弓拨开木矛,右肩却被木条狠狠刺透,当场鲜血淋漓。

四周隐藏的土人现身出来,手上持着石矛,不怀好意,围着夏茵持石矛乱刺,夏茵拿弓挥打大喊叫「走开,走开」,拨打不及左肩又被刺穿,大腿也挂彩。又惊又恐的夏茵被土人捆梆起来,往森林更深处走。

黑色森林内,有一处地方被土人砍去数株大树,天空透出几束阳光,这里是土人聚集秘密之地。

土人将夏茵绑至首领前,粗糙的手摸着夏茵细嫩的肌肤,众土人满意的大笑大叫,夏茵则惊惧痛苦的卷曲身体。

几个土人解开夏茵,将她全身剥个精光,并且拿出一种绿色药膏抹在她的伤处,神奇的,伤口立刻停止流血,疼痛大减。

土人又强迫将一种香甜的不明液体灌入夏茵口中,药效发生很快,夏茵觉得全身发烫,乳头硬挺,下体洞口还噗噗的流出淫水。

这是一种强力淫药,夏茵只觉得头晕目眩,肉欲高涨,忍不住扭着肥臀磨擦下体。

四周的男性土人早就勃起,用手套弄着粗长的阴茎,首领走来捧起夏茵的肥臀,龟头抵着湿润的洞口,噗…一声,巨根插入阴道,整根抽出又复插入,猛操夏茵的肥臀。

「哦…不,我还是处女呢,这样要我怎么嫁人…啊…啊…」虽然这么说,但夏茵止不住的性欲却彻底击败理智,一波一波快乐升天的高潮侵袭这个初次的美人,主动的扭腰摆臀配合插抽,不一会就泄了身,「啊啊…好爽啊…再插…插死我吧」。

其它土人也挺着巨物上来,龟头撑开肛门插入,猛操直肠壁,玩起美人的屁眼,有人把巨根送入夏茵嘴里,磨擦软嫩丁香,趁着口腔内大量滑腻的口水,龟头深入咽喉,塞住呼吸,不一会噗…噗咻,一股一股白浊的精液灌入夏茵食道里。

这个人射完精,下一个土人接着就塞进来,一波一波的轮奸射精,等不及的土人拿起石矛对着夏茵的乳头硬戳进去,来回抽拉几下,硬凿出两个肥乳洞。

两个土人的龟头撑开乳洞,整根阴茎挺入夏茵饱满巨乳,夏茵大声淫叫「啊呀…啊…好棒呀,插我的胸…操烂这对贱奶,我的这对大胸脯生来就是让你们操的…」。

夏茵完全失去了理智,淫药产生惊人的效果,使得被残虐的苦痛变成更强烈的性高潮,肥嫩柔软的乳肉组织被一根大硬物翻搅磨擦,不住弹跳。

土人很快顶不住乳交的爽快,噗咻…噗咻…稠浓的精液发泄在肥满的乳房里,土人才刚从夏茵的胸脯里抽出阴茎,下一波土人接着就挺着巨根插入奸淫。

有些射完精的土人拿着石刀片,刀尖插入夏茵大腿根部,贴着大腿骨割开一圈,用石刀撕开大腿肌肉,再用石斧敲断大腿骨,一只健美的女猎人长腿就分离了,左腿也被割下,土人在伤口上抹上绿色药膏止血。

夏茵现在只是淫荡的肉块,被活生生支解反而更觉快感,美丽女猎人的名号已经不属于她了。

土人将一对长腿略烤一下,表皮烤黄,油脂微渗,健美的筋肉微缩,一、二分熟的美腿立刻被一群土人撕咬分食光。

正在奸淫的土人也抓起夏茵手,将修长的手指一口咬进嘴里,像啃鸭掌般的将白嫩的筋肉啃食得只剩骨头。

其它土人见状也争着要吃美肉,夏茵竟然主动举起一双美臂,送到土人口中啃食,还浪叫「吃我肉…啃我肉…你们越咬我,我就越快乐…」,被轮奸同时被分食,不一会本来一双漂亮的手臂就变成了白骨。

一个土人妇女拿石刀片抵着夏茵锁骨间,刀尖插入肉内,快速熟练的剖开夏茵,从锁骨到下腹,土人妇女抓住两办腹肌,往两边一拉,大开夏茵的腹腔,肠脏立刻涌出。

夏茵激动大叫「哦!…太棒了,快解剖我吧…把我剖成两半,内脏露出来…哦! 太爽了」,这不但是终极的性高潮,也是最后的解脱,已没有手脚的夏茵极欲得到这一刀。

夏茵高声浪叫,土人欢声鼓噪,同时最后一批轮奸的土人也在夏茵的双乳、肛门内爆射浓精。夏茵还没死,在淫药作用下还在被迫享受这种痛苦转化来的快感,土人扯开巨乳胸肉,将肉从肋骨撕剥下来。

夏茵的意念就要消失在这世界时,她想「原来我的生命是这样结束的,可惜我的希望嫁个好丈夫的愿望落空了」,「唉…但如果要我再选一次的话,还是宁愿被轮奸支解…因为实在太爽啦……」。

土人在森林啃食夏茵最后的残躯,这时却有一人能避开土人的耳目,静悄悄的隐身在高树叶间偷偷的探视,白皙的肌肤,水亮的美眼,这人是亿丰楼郑百万的部下凤翔伶。

凤翔伶微笑心道「虽然是假神兽,但是有真神药,要是能这两种神药药方弄到手,可比什么神兽有用多了」又想「可怜了这个叫夏茵的美人,挨了许多酷刑」,再看了一眼被土人啃食光的残躯,凤翔伶无声无息的离开这个神秘之地。

-------------------------------------------------------------------------------- 二-糜烂的美奴肉宴 夏茵失踪的消息在狩猎界间快速的传开,猎户们对于神兽传说更加害怕,尽量都在黑色森林外围补猎,就算是接到一些特殊的案子须要进入森林,也一定众猎户一起出动壮胆。

这也造成了狩猎成本大增,数量锐减,多少影响了喜好珍禽异兽的皇室富豪们,神兽传说也在这些有钱有势的权贵间发酵。

阳光照耀在南方大地上,这里气温明显比北方温暖许多,有着肥沃的土地,丰沛的雨量,农耕一年可以收成四次。

这一天,一如往常,微风吹拂金黄饱满的稻穗,农家忙碌愉快的整理农务,呈现一幅平和富足的画面。

在亿丰楼,今天是凤翔伶回来复命的日子,郑百万在大厅踱步,等着凤翔伶带回神兽。

郑百万近来一直受附近部族压力,他们仗着跟皇室有交情,垄断许多贸易,其部族长叫梵见王,是个极有生意头脑的人,最近势气正旺,明着暗着挑战郑百万南富天的地位,许多皇族富豪背地里说郑百万才干不如梵见王,将会被取而代之。

郑百万当然气不过,趁着神兽传说将要在上流社会开始沸沸扬扬之际,立即派人北去黑色森林补神兽,到时好好炫耀一番,也挫挫梵日王的锐气。

「老爷,凤翔伶大人回来啦。」仆人奔进来说。

郑百万喜说:「哦,好好,干得好,哈哈哈…。」

郑百万高兴的出门去迎接他的神兽,这时凤翔伶与三个大汉刚进大院正在跟管家说话,一干随行侍卫将从北地带回的珍奇之物卸载下来。

看到郑百万奔来,凤翔伶说:「老爷,我们…。」

郑百万挥手抢话说:「哎呀,好好,不愧是亿丰楼第一好手,一定要好好嘉奖。」

郑百万东张西望的说:「神兽呢? 那一个是神兽呀?」

「这…没有神兽,神兽传说是假的,老爷。」凤翔伶说。

郑百万大惊。「什么! 」

「搞什么东西,我花大钱送你们去北方不是要你们带一堆散货回来,把神兽给我。」郑百万指着侍卫卸下的物品发火。

「老爷子,老爷子,别生气,凤大人有话跟你说呢。」管家说

「什么话!」郑百万气恼着说

「是关于神兽的事,很重要的大秘密呀。」

「哦,神兽的秘密,嗯,好吧,我们进去说。」

郑百万与管家、凤翔伶进了大屋,支开旁人。

郑百万对凤翔伶说:「说说看,你遇到了什么事。」

凤翔伶说:「老爷,我们一到北方就在猎户会馆雇了一位叫夏茵的女猎人进黑色森林.。」

郑百万插话说:「这个人我知道,听说是个箭术了得的漂亮女人。」郑百万对美女如数家珍。

凤翔伶说:「这女猎人进森林时,我一直俏俏跟着…。」

凤翔伶将过程细说一遍。

郑百万沉吟半天说:「这样呀,嗯,皇室军队时常争战,如果能将这种疗伤神药供应给军队,必定能大大拉近皇室与我的关系,这催淫神药则可以制造出让王公贵族无法抗拒的绝色淫女,太好啦。」

「这药方很重要了,对我们是大大有利,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郑百万说。

郑百万对着凤翔伶说:「对了,?知道梵见王的老婆吧。」

「嗯,她叫裘拉可迦,跟皇族有血缘关系。」凤翔伶说。

郑百万点头说:「她是个出色的大美人,没想到她还有个妹妹,最近从西方过来,名叫帕娃娣,美貌更胜姊姊,而且武功过人。」

「帕娃娣?」

「大后天有个宴会,梵见王必会带她出席,到时侯你就可以看到了。」

三日后,在大宴会场外。

排列着各皇族富豪带来的家丁卫士,场内则有奴隶女武士比武娱乐,比武的奴隶女武士不见得有好武艺,但都拥有姣好的脸蛋与身裁,她们拿着真刀剑互相砍杀对方,一直要有人被杀死才算结束,失败者的女尸就会被当作肉食料理,立刻被拖到旁边切割烹煮。

这是一个另人作恶的,上流社会最糜烂的宴会,到处充满令人反感的景像,台上的权贵抱着赤裸的妻妾、女侍尽情交欢,同时观赏台下美奴武士遭砍杀断肢斩首,还有一些喜好变态的权贵,在台边奸淫着被厨师开膛剖腹的美奴武士尸体。

贵宾席,梵见王正抱着裘拉可迦,后背位奸淫她,梵见王还将裘拉可迦的双肩向后板起,让她挺出一对柔软的巨乳。

裘拉可迦的腹部圆鼓,明显已经有了身孕,肥翘的臀吞吐着阴茎,阴道、肛门轮流被奸插,旁人光看这个有名美孕妇哀凄苦闷的表情就已经够让人受不了,梵见王故意在众人面前公开奸淫她的第一美妻,炫耀他的财产。

「啊…。」裘拉可迦淫荡的呻吟,梵见王大叫一声,将高潮的浓精激射入她的体内,刚好台下一名美奴也在惨嚎声中被斩去头颅。

发泄完梵见王顺手拿起桌上美奴的乳肉臀肉料理吃了一口,便将美肉送至裘拉可迦口边。

「来,尝尝看,这美人的肉好吃极了。」但裘拉可迦实在不愿吃人肉,紧闭双唇,微微撇开脸。

梵见王大怒,揪住裘拉可迦的脸就是一巴掌打下去,抓起美肉硬塞进她的口里。

裘拉可迦吞了一口美肉,忍不住干咳几声,但她没有流泪或惊怖,似乎已经习惯被丈夫虐打。

不过站在不远处的妹妹帕娃娣则满脸忿忿之色,手按刀柄,铮铮有声。

梵见王也看到了,忙对众人说:「来来来,我跟大家介绍。」梵见王走到帕娃娣身边说:「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我老婆的妹妹,也是我手下的猛将,她武功厉害的惊人,让她为大家表演一下吧。」

梵见王随即吩咐找了三个优秀的女奴武士与帕娃娣对战,帕娃娣虽然还在生气,但众人都在看,也只好上场比试。

帕娃娣走上场,三名强壮美丽的奴隶武士已经蓄势待发了,一奴持铁矛冲刺来,帕娃娣架开铁矛,一腿远远踢开。

另一人持双手剑砍上,帕娃娣抽出长刀与之对砍。当,美奴的双手剑断为两截,刀势不止,从左肩直劈到右胁,将美奴挥为两断。

另一人持短叉与盾,圆形铜皮木盾遮住大半身子,但帕娃娣长刀猛然挥下,劈裂铜皮木盾,带着美奴的左臂硬生生被斩落,美奴大喊一声跪倒,帕娃娣举刀对着她颈子,砍下这颗漂亮的头颅。

她们的思想,已经被教育成坦然接受残杀的天性,所以持铁矛的美奴武士并不害怕,仍然挺铁矛刺来,帕娃娣伸臂夹住矛头,用力硬将铁矛夺下,反转矛头,插进美奴武士的胸口,矛头穿过心脏直钉到地,美奴圆睁美眼,张大口,现场鲜血乱喷。三位不亚于男勇士的优秀美奴武士,瞬间都被斩杀,难怪梵见王会对她有所顾忌,要是她造起反来,家丁侍卫们定是挡不住她的长刀。

这时台上另外一边。

郑百万对着凤翔伶说:「这个帕娃娣的功夫?觉得如何。」

凤翔伶说:「好强蛮的力量,另人惊讶。」

「若跟?比较又如何。」

「她的功夫还逊我一筹。」凤翔伶回答。

没想到正意气风发的梵见王突然对着郑百万这边大喊。

「喂…郑老头子唉,你说我的女将厉不厉害。」

郑百万竖大姆指:「不错,不错,有二下子。」

「哈哈哈,你的漂亮女将名气那么大,敢不敢下来比一比。」梵见王又喊。

「要比武,凭她蛮力还够不格,你带回去再调教几年吧。」郑百万回喊。

「你是怕了吧,怕伤到你那漂亮女娃白嫩的肌肤吧,哈哈哈。」

郑百万回头问凤翔伶说:「可以战吗。」

还没答话,帕娃娣已至台前叫阵:「凤翔伶,今天要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才是第一刀手,你若是不敢战,就等着让众人笑。」

郑百万说:「喔,好猛烈的女孩。」

「看来非打不可了」凤翔伶说。

凤翔伶走下场,抽出长刀,是一把来自东方大国的百炼钢刀,刀身上花纹烂漫,充满生命力,比护体的铠甲更耀眼,是一把难得的宝刀。

帕娃娣的的长刀弧度更弯,同样是花纹钢,但如卷云滚烟般的凸纹却散发着迥然不同风格,是西南皇族的极品好刀。

帕娃娣一甩刀身上的血渍说:「好,就让我试试?的名气是虚是实。」冲向前快猛一刀砍去。

凤翔伶举刀来架,当,撞出点点火星。

帕娃娣回转手腕喝说:「注意了。」长刀如旋风猛扫,劈、削、撩、缠、回,一口气连攻猛烈十三刀。

凤翔伶或架或闪,全部挡住,待对方组合刀法一停,迅捷无伦的一刀刺向帕娃娣胸口,刀尖直抵胸甲,帕娃娣吃了一惊,勉力后跃同时举刀去格开。

凤翔伶一招得手,立即向前冲刺,刀尖继续指向帕娃娣。帕娃娣在后退中猛力挥刀去格,不过猛力却落了空,凤翔伶已撤回长刀,趁着前冲之势跃起,飞腿将帕娃娣踹翻在地。

帕娃娣驣身而起,发怒将长刀舞得更凶,大喝一声,使出刀法绝学,长刀回旋,忽左忽右,或高或低,上中下三路笼罩对方全身。

帕娃娣的刀法看起来像一种好看的舞蹈,连着数十刀,气力毫不减小,突然跃起全力挥刀砍下。

已被逼退好几步,又见帕娃娣猛烈的刀势,凤翔伶紧握长刀,大喊一声,亦全力挥刀迎上。

当,火花爆射,帕娃娣被强大的冲力撞得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地面,长刀也震脱,飞得老远,凤翔伶虽然站在原地,但手中宝刀遭折断,半截刀身远远插入地面。

「哎呀,哎呀,平手,平手,一人刀脱手了,一人刀折断了,两人平分秋色啊。」梵见王说道。

「哈哈哈,梵见老弟,明明就是我们赢了,你怎么胡扯呢,不过没关系,就当我们给后辈开开眼界,不分输赢。」郑百万狂笑。

凤翔伶骄傲的笑一笑,对倒地的帕娃娣说:「我才是第一刀手吧。」,回到台上。

帕娃娣拾起刀回到台上,姊姊裘拉可迦关心问:「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帕娃娣说:「撞一下,没事的。」

梵见王对侍从大喊:「快,快,还有节目呀,赶快进行去。」

场上押进来一名被铁链栓着的美奴,一位挑选过的美艳女奴隶,又牵进来一匹发情的公马,每次宴会必有的兽奸场面又来了。

许多侍从抓着吓得发抖的美奴,强迫她弯下腰,又引着公马的大肉棒抵住美奴的洞口,公马触到湿软的女阴,蛮力一使,将手臂般粗的肉棒塞进去。

「呀…啊…」美奴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洞口爆裂,鲜血直流,公马继续向里插,龟头顶到子宫顶仍不停止,啪,肉棒穿破子宫与腹隔膜,直插进体腔里。

美奴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痛昏过去,侍从拿起准备好的水桶,哗啦,全泼在美奴美脸上。

美奴幽幽转醒,侍从再强迫她闻一种香草药,刺激她清醒。一醒来她立刻哀嚎:「哦…痛呀…。」

对她来说公马不是在强奸她,而是一种残虐的酷刑,粗大的肉棒抽插她撑裂的肉洞,翻搅她的肠脏,身体随着抽插一鼓一鼓的,鲜血从阴唇和肉棒间挤出。

偏偏大肉棒不是利器,虽然在体腔内抽插搅弄,却伤不得内脏,而腹膜破裂造成的内出血也不是什么重伤,一时三刻死不了人,只是痛苦难当,见美奴绷紧筋肉,逼出一身香汗,咬牙苦撑,齿间还不时发出悲惨的低鸣。

公马兴奋的嘶鸣,噗、噗、噗,肉棒直插到底大量爆射精液,美奴的身体被射的微微鼓涨。

「恶…呜…停止,好难受…呕…」美奴显得十分难受,张开嘴作呕吐状,马精射得多又久,美奴大喊:「杀了我吧,拜托…求求你。」

好不容易公马发泄完,将微软的肉棒抽出来,白浓的马精液大量从阴道间涌出,又混着鲜血一起流出。

侍从一松手,美奴立刻瘫软趴倒,怕她又再昏厥,立刻拿香草药刺激她的意识。

这时大厨师进来了,同时有人推着一根光滑的钝头长木柱进场,长木柱上抹有香油与浓厚的淫药,几个侍从合力抬起美奴,对准木柱头,强迫她坐下去。

吱噜…,木柱硬生生捅进体内,「呀…不要,不要。」,再次被侵犯入体腔内,美奴又摇头哭叫起来。

其实身体已经被公马插得有点麻木了,加上木柱抹了香油与淫药,疼痛并不如此强烈,但是木柱很长,不但穿透下体肠子,美奴还感觉到它挤开胃、心肺脏,几乎快顶到颈部,美奴感到气管食道受到压迫,呼吸不顺,内心更是恐惧到了极点。

侍从已经将美奴全身涂满较浓的膏状香油,这样不但可以止血,看起来更是油油亮亮十分美味。

大厨抓住她的左手,拿出锋利的短刀,快速的从肩头至手腕贴骨剖开,大厨收起刀,直接用手撕剥肌肉至骨肉分离,抽刀挑断肩骨筋,将左手骨取下丢入大汤锅里。

这情况已经超过美奴的想象了,吓呆的她,瞪大眼张着嘴看着大厨支解自己,断断续续的发出悲惨呜咽。

左手和一双修长美腿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大厨只负责用刀,撕剥骨肉分离的动作则由许多助手同手进行,要加快速度,才能让美奴在死亡前完整的承受被支解的痛苦。

不一会,美奴四肢虽然还在身上,但骨头都已经取出,放进大汤锅里熬煮。

大厨接着拿着利刃,从美奴阴部到颈子,一刀剖开,大厨刀工精湛,划开颈子肌肤与脂肪但不伤气管。

看到刀锋就抵在下巴,美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受到疼痛、惊吓、失血与淫药一起作用,越来越昏眩了。

大厨加快动作,迅捷的刀工将肌肉与骨盆分家,再将上身肌肉与胸骨、肩胛、脊髓分开,众助手合力下美奴整件”肉衣”被活生生剥下。

串插在木柱上的美奴只剩一颗美丽的头颅、内筋肉相连的骨架和流了一地的内脏,她的意识早已涣散,仅在生理上还暂时存活着。

大厨将美女整件肉衣摊开串在铁架上,用炭火烧烤,内脏则取出清洗,另做料理,再把美奴遗体取下,头部以下整个浸入大汤锅熬煮。

大汤锅的锅盖设计特殊,分成左右两片,中间有孔洞,刚好穿过颈骨,当锅盖闭上,可将身骨浸在汤汁里,让头留在锅盖上。

许多人鼓掌赞扬大厨师的好功夫,漂亮的完成这一场压轴好戏。

在众人吵杂声中,梵见王把帕娃娣叫到身边,悄声说:「我要?帮我办一件事。」

帕娃娣说:「嗯,什么事。」

梵见王说:「我早已探知郑老头派人北去猎补神兽,但凤翔伶已回来多时却一直不见郑老头拿神兽出来炫耀。今天看他的神色,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隐情。」

帕娃娣说:「我只知道郑百万武斗场挑了几个漂亮的女奴武士,但买来要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梵见王说:「如果只是要残虐美女,只要挑长得美的就好了,不必找有功夫的女武士,所以我说他一定想暗地里做些什么事。」

「那我要做什么事呢。」

「看住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会叫其它人探得消息全都向?报告,如果郑老头又派人去北地,?也要偷偷跟去,把秘密查清楚。」

「嗯,好。」

「其它人的武功远不及?,这件事只有?办得到。」

美奴的供献的肉体已经料理好了,涂满香料的烤肉,鲜美的骨肉蔬菜汤,还有内脏风味小吃,众权贵涌至场上,拿刀割肉而食,大碗盛汤而喝,这场血腥肉晏逐渐接进尾声。

-------------------------------------------------------------------------------- 三-黑色森林的血战 这一阵子郑百万一直在伤脑筋,为了得到森林土人的灵药,是要硬抢药方,还是用物资利诱呢?

郑百万虽然富霸一方,但毕尽只是商人,不像皇族有军队谋士,有大量调度的能力,甚至不如梵见王拥有大批部族勇士供他使用。

郑百万有的就是钱,于是他决定购入一批物资,内有铁锅、铁盆、柴刀、山斧、铁锄等生活用具,还有大量美奴肉畜腌制、熏制等美肉加工食物。

另外郑百万还想雇一队佣兵当作必要武力,但为了保密考虑,不愿向佣兵队雇用。

他将脑筋动到美奴武士头上,女奴隶人格极低贱,毫无社会地位,又十分服从认命,不用担心她们会泄露秘密。

郑百万花了大钱贿络武斗场,让他们卖出比赛专用的美奴武士,这一段时间,郑百万亲自带着家将,在武斗场精挑细选每一个美奴武士,无论武功、美貌、体态,都要是上等货,武斗场也为了他尽可能到各地寻找优秀的美奴武士。

这一天早晨,凤翔伶走进亿丰楼大厅。

「老爷,你找我?」「啊,对对,那二十个美奴武士?训练得怎么样。」

「他们的武功相当好,单人皆可以一敌二,如编队成方阵,有如一个小队军土的战力。」

「哦,那很好呀。」

「不过有一个问题,这…」凤翔伶显得有点难以启口。

「唔,什么事。」

「呃…这她们私生活上…有点…」

「唉,烦死了,?知道在我这有话直说,别扭扭捏捏。」

「她们不能控制自己的性欲,不时发情,公开的做猥亵的事情…。」

「啊,这事呀,她们被长期思想改造和淫药肉体刺激,已不是一般人了。」

「唉哎,没关系啦,这种事交给随行侍卫干吧。」

郑百万指着内厅说:「进来,进来,我买了八领上好铠甲,?来看看。」

进了内厅,八件高级的重装铠甲架在专属木架上,钢甲上都涂上黑漆,黑光灿烂,十分有迫力。

郑百万骄傲的展示重装铠甲,但凤翔伶却说:「这个,这是重铠耶。」

「是呀,将级全身甲胄,不错吧,将找八个人全身披铠,哎呀,那多威风武勇。」

「虽然威风,可是在森林地里就完全无用武之地了,林地狭窄高低起伏,过重甲胄压在身上会无法行动,更不可能跑跳。」

郑百万惊讶说:「什么无用?,这可花了我大把大把金子,?再想想它有没有用。」

凤翔伶尴尬说:「胄盔太重了,实在戴不了,这样吧,将护肩护胫拆下来,配给八个壮汉穿戴。」又说:「土人武器落后,只须穿镶钢皮甲就可以了。」

郑百万大叫说:「不会吧,花了这么多钱买的全身铠,?才拆两块用,这不是要呕死我吗。」

回到后大院,北行队伍操练的地方。

二十名美奴武士又开始发骚,她们互相亲吻爱抚,胸脯高挺乳头涨凸,不住的和对方摩擦,更用手指伸进自己洞口挖搅,弄得淫水乱滴。

十名将要随行的男丁早看得阴茎极涨,只是人在亿丰楼里,不便奸淫这些美女。

郑百万一到后院看到这情况,大笑说:「哈哈,上,上,大家上吧,以后这些女人你们自由使用。」

十名男丁听到,急忙脱去衣服,一人抱住一个美女,张嘴亲舔她们美脸红唇,吸吮柔软的胸脯,双手贪婪的揉捏美女每一吋肌肤。

有的男丁挺着阴茎送入美奴口中,愉快的享受舌头湿软灵活的服务,有的人分开美奴结实的大腿,将阴茎插入淫水泛滥的阴道,也有人捧着美奴肥臀,硬把十分勃起的阴茎挤入又窄又紧的肛门。

郑百万看得受不了,抓过一个漂亮的美奴玩弄,郑百万有特殊性癖,他要美奴仰躺在桌上,头从桌边倒下,自己就站在桌边干她的美脸,双手抓住胯前修长的颈子又掐又捏,每一次插入龟头都顶到最深处,顶得美奴喉头鼓起,也逼的口水呕出。

众男将美奴猛奸一通,高潮之际,在女体各处射入精液,郑百万也快到临界点,双手狠狠扼住美奴颈子,打椿似的重重抽插,囊袋拍打美奴鼻尖,「哦…」一股股浓精发泄在口腔内。

「啊…爽。」

这天中午,用过午餐,十名男丁押着与土人交易物资先上路,这种物流活动在亿丰楼每天要进出好几次,没有人会特别注意。

到了夜晚,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后,凤翔伶率二十名美奴武士,带上盾、剑、弩箭等武器防具,骑上快马,趁着月光追上男丁的物资运送队伍,众人连夜赶路,要在今夜尽量远离亿丰楼。

虽然已经刻意避开众人耳目,但仍然被梵见王严密的哨探得知,帕娃娣听得报告,立刻与两名侍卫骑马跟去。

到达北方黑色森林须旅行一个月,帕娃娣一路打听消息凤翔伶等人的消息,远远跟着,反正有这么多美女的大批马队很容易打听,不急着赶上去。

这天晚上,在梵见王的房内,传出女人的哀叫求饶声,声音是从裘拉可迦口中喊出来的,昏醉的梵见王正对她拳打脚踢。

「干,臭婊子,?以为?还是皇室女儿呀,告诉?,?是我老婆,贱货,我要对?怎么样都可以,相不相信我把?杀了煮来吃。」

梵见王大骂,同时又往裘拉可迦身上踹一脚,裘拉可迦卷曲着身体避免鼓涨的腹部遭到攻击。

「操?个贱人,?以为我得靠皇室吗,我才不把皇室看在眼里咧,我有的是办法,那一天我把你们全灭掉,我变成唯一的王。」

梵见王又对可怜的裘拉可迦揍几下,越揍越气,揪着裘拉可迦的头发拉到柴房里,拿绳子将她捆在柱子上。

裘拉可迦哀求:「对不起…请饶了我…。」

梵见王大骂:「闭嘴,?这贱货,找来?妹妹以为就安全了吗,?以为我不知道她来这的目的,是皇室派她来监视我的吧,?说,是不是。」

「不…那有这种事…。」

「?闭嘴。」

梵见王拿起一根木棒说:「贱货,?想试试看我够不够狠吗,看我把?肚子里的杂种打出来。」

「啊…不,别这样,请吃了我的手脚吧,别伤害小孩…」裘拉加迦还没说完,梵见王猛然一棍敲中她鼓凸肚子。

「啊…啊…」裘拉可迦瞪大眼,腹部遭到重击,令她又惊又痛,感觉下体有股热流涌出,低头一看,大量的血崩出。

「啊…不…不要,不要,住手,你这杀人狂,变态。」

一阵阵虐打哀惨的声音从柴房传来。

昨晚的施暴,让最残酷的命运降临在裘拉可迦身上,她腹中的生命消失了,裘拉可迦几乎崩溃,哭了一整夜。

梵见王醉醒了后,发现自己犯了大错,残虐非奴隶阶级的女子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裘拉可迦还有皇族血统,自己无论如何是得罪不起皇室。

于是梵见王就将裘拉可迦密秘囚禁在后院秘室内,严禁旁人进入,现在如何处理她变成一个令人头痛的大问题。

「滚,你这个恶魔,我发誓一定有杀了你…报仇。」

裘拉可迦拨翻梵见王送来的珍品美食,她对梵见王恨之入骨,无论怎么好言相劝,甚至拉下脸来倒歉,不过完全消除不了裘拉可迦的恨意。

好言不成,梵见王恶狠狠的说:「?别以为我没办法,人生在世意外绝对免不了,?要是不听我的话,要安排?意外消之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容易的很。」

裘拉可迦说:「好呀,有胆量你就杀了我,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梵见王怒气上冲,一巴掌掴上去,伸手又拿起墙上的皮鞭,劈啪,劈啪,狠狠抽打裘拉可迦。

皮鞭扯破衣服,撕裂肌肤,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裘拉可迦东钻西躲到处逃。

梵见王抛去皮鞭,双手扯住她的头发,拿绳子牢牢捆绑在柱子上,绳子绑的很紧,深深陷入肌肤,将裘拉可拉绑成像是将要丢进卤锅的叉烧肉。

梵见王去马厩将训练马的马鞭拿来,又是一阵鞭打,裘拉可迦躲无可躲,只能哀叫,一对高挺的巨乳被打得爆烂,全身都是血。

「操你的贱货。」

梵见王松开裘拉可迦腿上的绳子,将修长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早已十分勃起的阴茎对准洞口,用力一挺,整根插入阴道。

残虐食人惯的梵见王,越暴虐就越兴奋,更何况裘拉可迦是地位高贵的美女,极度兴奋的阴茎在阴道里快速抽插。

可怜的裘拉可迦全身疼痛,被强奸剧动拉扯伤口,更痛得她抽筋,没想到变态的梵见王为了更爽快,竟然伸手去抓捏她的爆烂的双乳。

「啊…啊…痛。」

裘拉可迦痛得绷紧抽筋,阴道阵阵痉挛,紧紧夹住体内的阴茎,梵见王爽得大叫,每一次插入都用力撞击她的肥臀。

裘拉可迦被松绑放下来,梵见王想到更变态的玩意,他让裘拉可迦跪在地上,双手背在后环柱绑着,湿淋淋的阴茎顶着爆烂的巨乳,噗滋一声,龟头插进乳房破口。

「咿…啊…。」

裘拉可迦全身发抖,又惊又痛,没想到这些残虐女奴隶的下贱手法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阴茎不断挤开柔软的乳肉组织,深深插入,硬是在乳房上凿出一条泄欲的穴道,活塞式的奸淫开始,阴茎在裘拉可迦的胸脯上享乐。

乳肉内柔软有弹性,紧紧吸夹着阴茎,梵见王兴奋的抽插,把乳内的嫩肉脂肪奸翻出来,就在要射出来瞬间,他作出疯狂的举动。

梵见王扯住裘拉可迦的头发,迫她仰起头,另一手按住她泪汪汪的大眼睛,手指狠狠刺去,往外一拉,竟将眼珠挖出来。

「啊呀…。」

裘拉可迦惨叫一声,吓昏过去。

梵见王即将爆射阴茎抽离乳房,龟头抵进眼孔,射精,大量发泄在眼孔里,长嘘一声,十分舒爽,捏起眼珠送入口中吃掉。

帕娃娣不在的期间,梵见王一直在残虐她姐姐,毫不知情的帕娃娣仍努力替他办事。

北行的队伍已经到了黑色森林,凤翔伶一行人包下一间旅馆,美奴们一律待在房内,禁止外出,男丁则负责看管马匹与物资。

凤翔伶身旁,有一位在旅行中新加入的成员,她叫做夏灵,漂亮可爱的年青学者,从知名的学塾学毕,四处旅游增广见闻。

夏灵有着热血青年正义感,随身佩一把三菱细长剑,路上若遇不义之事,只要能力所及,必出剑相助。

路上相遇,夏灵也是向北行,交谈之后,凤翔伶十分喜欢她,便邀夏灵同行,夏灵不但知识丰富,防身剑术造诣也不弱,更有一项难得的能力,她对于各地蛮夷语言颇有研究,也许可与黑色森林土著沟通。

凤翔伶与夏灵到各处武器店看看,自从刀断后一直找不到适合的兵器,免强使用双手长剑,武技表现上差了许多。

北方较乱,搏斗盛行,也让这里兵器业发达,除了本地生产,东西方武具精品常常流入此地。

凤翔伶取下店中一杆钢枪,枪头甚长,刃部淬火纹路明显,是多种金属反复锻打的上好钢质,凤翔伶舞动长枪几下,重量比例极佳。

老板看凤翔伶武功不俗,又选了一把高级钢枪,忙推销说:「这位女侠,? 真识货,这长枪是本店精品中的精品,千万不可错过。」

凤翔伶却放下长枪说:「的确是难得好枪,可惜我不用长兵器。」

「这样吗,没关系,请看看这个。」老板立刻从背后柜中拿出一个剑匣说:「这把剑是本地名人所铸,绝对是梦幻珍品,平常不轻易展示。」

老板打开剑匣,取出长剑,剑鞘、格、柄、首,雕琢装饰十分精致。

凤翔伶眉头一皱说:「我不喜欢太过华丽的兵器。」

老板说:「别急。」伸手将长剑抽出半截,钢质甚亮,显得寒光森森,表面精工镶嵌绘纹。

剑分两色,脊部色深,刃部白亮光滑,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费工的夹钢锻造法,脊部是反复锻炼纯而韧钢材,刃部是多种合金锻打淬火的高硬度钢质,是兼具刚柔特性的一流宝剑。

「啊。」凤翔伶与夏灵同时叹了一声,赞美这把长剑,凤翔伶拿起剑舞动数下,手感十分好,当下决定买下这把剑。

老板大喜说:「太好啦,宝剑配英雄,我可以保证,它可以一剑劈开钢质胄盔而不卷刃,这种剑平常想买都买不到。」

买了剑,凤翔伶等回到旅馆休息,准备明天进入森林。

帕娃娣一路跟来,在凤翔伶等人对面的旅馆住下,身旁两个如影随形跟着,盯着帕娃娣的一举一动。

帕娃娣不快,心想:「老家伙这么不信任人,派两个人监视我。」

又想「算了,我做我的,别管他们。」

帕娃娣叫他们轮流监看对面,自己回房休息。

第二天清晨,凤翔伶等人马队开往黑色森林,到了林边,男丁们两人一组将物资吊在扁担上扛着走,美奴们手持圆盾与剑,前后左右保护物资队伍,凤翔伶与夏灵在前面带路。

凤翔伶凭着对方向的记忆前进,随着树叶越来越密,射进林间的阳光渐渐变少,变得绿蒙蒙一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凤翔伶告知众人特别注意地面以防落入陷阱。

「那里。」夏灵指着前面树旁露出的麻绳说:「那是手搓的绳,也许有陷阱。」

但众人都看不出来陷阱设在何处,为了安全起见便拾起石头四处乱扔。

这招果然奏效,乱石触动陷阱,只听见麻绳抽弹的声音,接着哗啦巨响,前方树叶间落下一木架,下面绑着削尖的木尖,上面绑着大石,碰一声砸在地上。

木架一落下,许多土人一涌而上,掷出手上石矛,凤翔伶与夏灵拔剑劈挡,美奴们也举盾遮住,石矛攻击没伤到一个人。

夏灵连忙用用数种语言与他们沟通,并送上肉品,试了多次,土人大至理解了夏灵意思,便放下警戒领众人进入森林中。

进入土人的聚落,首领当中而坐,夏灵不断试着说明来意,只见首领把玩着铁刀,削下一块腌肉吃,接着对手下咕噜咕噜说了几句,很快的,手下便将绿色与透明的两种药膏拿来。

凤翔伶喜说:「就是这两种药,问他们如何是制做的。」

夏灵又努力了许久,首领手托下巴,看看夏灵,看看物资,看看凤翔伶等人,显得十分犹豫。

凤翔伶便说:「如果他肯传授药方,我们便将这二十名女奴送给他。」

夏灵传了话,首领看看美奴们个个脸蛋漂亮身裁姣好,想到一些变态事,阴茎忍不住的勃起,立即答应传授秘方。

首领将数十种草药的种类、份量、制法,全部告知,或用言语,或比手划脚,或在地上画图,将两种药详细介绍。

凤翔伶在旁仔细记录着,并将每种药草数株与种仔取来,准备带回南方栽种。

交易出乎预料的顺利,凤翔伶正打算叫美奴武士卸下甲具,突然后面一群土人簇拥着三个人走过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帕娃娣等人。

见她右臂流血,被捆成一团,长刀还挂在腰间,不知道中了什么陷阱,连刀都来不及拔,身边的侍卫一死一伤。

凤翔伶立刻会意是怎么一回事,对帕娃娣说:「哈,?竟然跟踪我。」

帕娃娣十分尴尬,哼了一声。

凤翔伶当下已决定救她,但仍忍不住多嘴说:「?不知道被绑来这会有下场吧,他们对于吃女人特别有兴趣。」

帕娃娣说:「什么。」

「没错,他们会活生生支解?,强暴?,然后吃掉?。」凤翔伶说。

「可恶,?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我不会求?帮忙。」

帕娃娣生气的用力挣扎,却被众土人按回地上,凤翔伶发觉自己太幸灾乐祸,立即住口,一旁夏灵已经在跟土人首领交涉,要求他们放人。

啪,首领往地面一拍,表情十分不愉,叽哩咕噜说了一堆,手指着凤翔伶。

凤翔伶问:「他说什么?」

夏灵说:「他的意思是不会放弃神赐的猎物,对于我的要求非常生气,他现在不但要二十个女奴,还要连?一起留下。」

凤翔伶倒退一步,忙将剑举至腰前,夏茵在这里被折磨的样子还清清楚楚的留在记忆里。

帕娃娣大笑:「哈哈,不知道他们是先吃我,还是先吃?。」

夏灵向首领表示这是不可能的,愤怒的首领向众人吆喝,拿石矛击地,围在四周的众土人持手上武器都站了起来。

凤翔伶见状抽出长剑。

「拔剑。」凤翔伶一声吆喝,金属碰撞声齐响,众美奴武士纷纷抽出长剑,男丁们则拉开弩弦上箭。

首领大怒,挥动手上矛,众土人一齐吆喝,并作投矛状,夏灵提高音量试图再沟通,凤翔伶一把拉过她。

「别说了,过来这里。」

凤翔伶大喊:「圆阵。」

众美奴武士持盾围成外圈,臂力较强的男丁在内圈举弩瞄准,凤翔伶与夏灵则在阵中央。

大声吆喝的土人对阵冲来,男丁立刻扳下悬刀,转眼间一波土人被射倒在地,弩箭威力更胜一般弓箭,挡着必死。

男丁们上弦间,土人再度涌上来,石矛砸向盾牌,美奴武士持剑乱刺,展开鲜血飞溅的肉搏战。

凤翔伶察觉帕娃娣被绑缚在外,立即出阵冲至帕娃娣旁,挥剑砍翻一个土人,架开另一土人矛头,踢腿猛击他脑门,再补上一剑穿心而过。

凤翔伶挑断帕娃娣手上的束縳,冷不防脑后一土人挥矛击来,来不及闪避,只听喀啦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夏灵出阵相助,劈落石矛,一剑送入土人喉头。

幸好土人没有拿走帕娃娣的长刀,她抽刀割断身上麻绳,舞起锋利长刀,立刻斩翻数人。

三人与包围的土人一阵乱打,寡不敌众,难以支持,完美的圆阵虽然无法攻破,但也不能移过来支持她们,这时凤翔伶决定进攻。

她大喊:「方阵,冲杀首领。」

美奴武士变换阵形,双横排在前,单纵排分列左右,男丁居中放箭,直冲杀首领而去,土人转去围攻方阵,C那间,男丁被飞来的石矛插中颈侧,鲜血狂喷,同时一美奴武士被矛头刺入大腿内侧,大叫一声倒地。

凤翔伶三人趁机杀到阵旁,舞刀剑保护,阵式一路冲杀直抵首领前,首领也不惧怕挺矛来戳,男丁弩箭早瞄准他,飞出一箭正中脑门,首领倒地而死。

林中一场混战,土人勇敢前仆后继,百余人皆被杀尽,凤翔伶这边,男丁十人死了七人,美奴武士三人死亡,余皆受伤。

凤翔伶等人都是单打独斗型的好手,第一次见识这种大杀戮场面,看到遍地死尸,鲜血淹没地面,手中握着刀剑忍不住发抖。

「呃…嗯…受伤的人用绿色的药急救。」

现成的治伤灵药涂上伤口,止血止痛,众人收拾东西,包扎伤员。

夏灵问:「死尸是否埋了呢?」

凤翔伶看了这么多尸体,便说:「算了,让他们自然的归于尘土吧。」

凤翔伶俯身拿起两色神药。

夏灵不悦说:「就为了这个,灭了一族的人。」

凤翔伶不答,夏灵取过透明神药闻一闻,突然间头晕目眩,全身发热。

「别闻,这是淫药,碰不得。」连忙从夏灵手中夺过神药,放入盒中。

凤翔伶说:「走吧。」

众人离开黑色森林,回到旅馆休息,夏灵对于这次经验很不愉快,一到旅馆便与众人道别,帕娃娣与凤翔伶虽为不同人工作,但血战一场后建立了友谊,便与众人一同食宿休息。

第二天早上,帕娃娣起来吩咐店家准备餐点,走到门口伸个腰,突然注意到自己与侍卫的马少了一匹。

帕娃娣问:「店家,我的马怎么少了一匹?」

店家答:「啊,昨天与您一同来的好汉,半夜骑着马离开了,我看这马本就是他骑来的,当然就没拦他。」

「他穿长袍,身上带着伤吗?」

「是呀,就是他。」

帕娃娣飞奔进侍卫的房间,连敲数声没人响应,伸手推开门,见侍卫随身物品、兵器等全都带走了。

帕娃娣气说:「混帐,一定跑回去通风报信,我跟亿丰楼的人交好,他必认为我背叛了。」又想:「怎么办,应该不会牵累姐姐吧。」

帕娃娣连忙回房收拾物品,挂上长刀,火速追回南方。

-------------------------------------------------------------------------------- 四-密室囚禁的残虐 挞挞、挞挞…,马蹄扬起尘土,一人一骑奔驰在大道上。

帕娃娣单骑奔驰了一日夜,途中只有短暂休息饮水,人马都极困乏,但心中总是对于南方的姐姐有股不放心感觉,舍不得休息,一路向南狂奔。

行至一小村口,帕娃娣勒马欲停,但坐骑的体力已达极限,只听见一声长鸣,坐骑栽到在地。

帕娃娣被甩在地上,连滚好几翻才停住,站起身来,看见坐骑倒在地上,几下抽搐便不动了,看来是体力透支而死。

这种怪异的方式冲进村里,可把这的村人吓了一跳。

帕娃娣走近一中年妇女问说:「大婶,我要买马,这里有卖马的吗?」

中年妇女答:「我…我不知道。」连忙躲开。

帕娃娣看众村人躲得远远的,只好自己进村里找,走到村子另一头,远远看到一个驿站,旁边马厩里养着几匹官马马,帕娃娣大喜,连忙跑到驿站。

当啷,一枚金币扔在桌上。

「买你们马。」帕娃娣说。

驿站的人一楞,心想官马怎么可能卖人呢,译站的卫兵走过来说:「小姑娘,这马是军队养的,不卖人。」

「我有急用,先让给我两匹,一枚金币足你们再买新的马了。」帕娃娣说。

译站卫兵看帕娃娣生的极美,全身汗水,又沾满灰尘,一付好欺负的模样,心中起了淫念。

译站卫兵说:「这样吧,我帮?洗洗干净,然后让我乐一乐,只要我泄得爽快,你要买几匹马都行。」

帕娃娣爆怒,瞬间抽出长刀,架在男人脖子上。

「我最讨厌嘴贱的人,相不相信我杀了你,再拉了马走。」

译站卫兵吓了一跳说:「?好大胆子,敢杀皇室军队。」

帕娃娣说:「哼,好,看我敢不敢。」举刀当头劈落。

当!长刀硬被挡住,一男子举含鞘的马刀接住了帕娃娣的一劈。

男人说:「啊,两匹马卖一个金币,真划得来。」拾起桌上的金币,接着说:「女侠,把马牵走吧。」

卫兵吓得屁滚尿流,抱头窜去,帕娃娣见男人轻松自在的挡住一刀,忍不住看他一眼,男人刚好在这时将压低的帽边往上抬一抬。

豪迈自信眼神,稀落的胡渣,一个粗邝帅气的男子,帕娃娣心中着急,不再说什么,自己去马厩拉了两匹马,快速往南奔去。

译站里的男子走到帕娃娣死亡的坐骑旁,伸手翻过辔头,印着皇室专用马具的符号。

男子笑了笑说:「她就是帕娃娣吧,真是迷人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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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天过去,梵见王在大厅上,厨师端来大碗药膳炖汤。

梵见王皱着眉头说:「这就是那个婴儿?」

厨师说:「是,经过完全风干脱水,放入陶罐中,与数十种药材,慢火细炖数日,熬成一碗汤。」

梵见王试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便喝了起来。

部落门口,与帕娃娣同行的侍卫快马奔回,梵见王得消息,赶出大院,快马直奔进来,侍卫滚落马下,日夜赶路几乎虚脱。

梵见王上前,侍卫将一切经过清楚报告。

「哦,有这种东西,郑老头背地里偷偷挖宝,不怀好意。」梵见王说:「帕娃娣这个傻姑娘,这下给我一个好借口整她了,哈哈哈。」

当天下午,探子来报,看见帕娃娣骑马奔回,梵见王吩咐众人不露声色,一切如常。

没多久,听见马蹄声响,在门口勒马停住,帕娃娣手按刀柄,跑进大院,梵见王装作一付刚得到消息的样子,亲自出来迎接。

梵见王大声说:「哎啊,?回来啦,真是辛苦?了,看看?的样子,吃了不少苦,来来来,快去洗洗,我立刻开桌大宴,欢迎?回来。」

梵见王招来女侍,服侍帕娃娣。

帕娃娣说:「我姐姐呢?」

梵见王说:「她很好呀,非常的想念?,待会她就会出来陪你吃饭啦,别担心,快去整理整理,总不能让她看到?这付模样。」

帕娃娣叹了一口气,跟随女侍去沐浴更衣。

水池已注满温水,池边香炉发散淡淡的香气,帕娃娣忍不住感动,毕竟是女孩子,不喜欢全身脏兮兮的,女侍帮她解下刀甲,脱去衣服,扶着她进入水池。

「啊,真舒服。」帕娃娣想:「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是我想太多了吧。」

众女侍们也脱去衣服,赤裸的进入水池,温柔的按摩帕娃娣疲备的身体,用柔软丰满的乳房轻轻擦去脏污。

女侍十分仔细,捧起帕娃娣的手,将手指一一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口腔包围,舌头搅着湿润的唾液将指尖的污垢一一舔吮干净。

舔完手,再舔脚,配合口中不断淌出唾液,女侍灵活的舌尖舔遍脚掌每一处,趾缝、趾间,舌头带着唾液滑过每一个细节。

一股醇美的酒香飘来,女侍将美酒倒入口中含住,嘴唇送往帕娃娣唇边,挑逗她张开口,美酒缓缓滴入口中。

帕娃娣吸吮美酒,同时亲吻女侍,待酒滴尽,女侍舌头跟着滑入,与帕娃娣热情的交缠舌吻,女侍舌头在口腔每一处舔舐,滴落的唾液在两人唇间牵丝,激动的搅出泡沫。

帕娃娣越来越放松,本来就十分疲累的身体,现在更是昏昏欲睡,高挺的胸脯,凸立的乳头突然被女侍们含住吸吮。

「嗯…啊。」

帕娃娣忍不住叫出声,不知怎么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一股股电流从女侍口中的乳头传遍全身,阴道也停不住阵阵的收缩。

女侍们将帕娃娣的腰抬起,将头埋进她腿间,张口把阴户含入吸吮,舌尖挑开花办,玩弄玉珠,伸长的舌头往内挤,侵入帕娃娣处女阴道。

「啊…啊…天呀,这就是性交的感觉吗?」

阴道里搅动的舌头,上下左右,或快或慢,舔得她欲仙欲死,失神浪叫,帕娃娣按紧女侍的头,一波波快感袭来。

「啊呀…。」一阵高声的浪叫中,帕娃娣弓起细腰,高潮而泄身,淫精灌入女侍口中,喷满美脸。

帕娃娣舒爽的瘫在池边,女侍帮她清洗干净,并用舌头将身上的水珠一一舔掉,擦干身体,淡淡的花朵香精轻拍在她身上,换上柔软华丽的女子服装,随着女侍去大厅。

「啊,真是美丽#」

梵见王这句话倒是真心的赞美,现在的帕娃娣是个完全展现皇室气质的高贵美女,女武士的野性都被隐藏起来。

帕娃娣仍觉得晕晕眩眩,但并不难受,反而极松软舒服,像是品尝美酒后的微醺,身体轻飘飘的,脚底浮浮的,每一步都好像踏在绵花团上。

她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姐姐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梵见王说:「啊,我跟裘拉可迦说,?这一来回,弄得全身是伤,她一听,便不忍来看。」接着又说:「等一下吃完饭,我带?去见她。」

大厅上,酒宴已摆下,梵见王手下各司职长分数桌坐,厨房精致美食一一端上,但主菜当然是美丽的女奴。

大桌中央摆着一只滚烫的汤锅,四周围绕着碳火烧烤的铁网架,各式沾酱放满方形盘里,每张桌边都站着一位丰满的食用美奴。

要吃肉的人,只须把美奴叫来,拿刀子直接从身上剐下一片肉,肉片可用汤锅煮,可用碳火烤。

想吃肥一点的,可以割美奴的巨乳肥臀,想吃瘦肉的,美奴手臂、大腿、腹肌等都有训练结实的肌肉,剖开美奴的身体,鲜活的内脏挖出来烹煮,沾着酱吃十分美味。

不只美肉内脏,美奴全身都可以食用,割舌、挖眼、甚至于人脑,都能变成腹中美食。

认命的美奴会努力支持着,忍耐被活剐支解的痛苦,直到撑不下去了,她们就会被串在铁架上,由女侍推着,继续让人割食。

不吃人肉的帕娃娣,仍有许多厨房送来的精致料理可用,不用担心没有东西吃,从小就看惯了皇室富豪的美奴肉晏,对于身边被割食惨叫的美奴已习以为常。

这时厨师带着一位美丽的女奴进来,助手抬着一根铁棍跟着,这肥美可怜的女奴要在大厅表演料理秀。

助手拿了一壶香料酱油灌进美奴口中,咕噜咕噜,美奴忍耐着,一口一口将重咸的酱油喝干。

被灌香料酱油同时,厨师将美奴从颈子到脚趾,刷上厚厚香油,抹上多种香料,搓揉按摩全身,让香味浸入肌肤。

光这样还不够,助手拿一片针板,压入美奴身上各处,针插的小孔布满全身,渗出点点血珠,再一次用香油香料刷满全身。

「咿…」美奴痛得滴下眼泪,这种疼痛还在承受范围内,她努力忍耐着。

厨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特别收集的植物凝胶,透明的凉性胶状物可以有效隔热。

助手已经把美奴的长发盘起,厨师舀起植物凝胶厚厚的抹在美奴漂亮脸蛋上,头发上,这样美脸就不受热气影响,料理后依然保持细嫩美丽。

美奴翘着臀部弯下腰,厨师抬铁棍插入阴道内,美奴轻轻哀了一声,助力走到前面,双手顶住她的肩头。

噗!铁棍突破腹腔,挤开内脏插入胸腔,厨师优良的技巧避开心脏,铁棍头抵进锁骨间。

助手用利刃划开锁骨间的肌肤,手伸进颈间捉住食道,一刀割断它,将上半截食道套入铁棍头。

美奴忍耐不住痛苦,扭动身体,口中发出荷、荷喘气的声音,厨师大声喝令她安静,铁棍加快速度滑过食道。

喀啦!咽喉软骨裂开的声音,铁棍突破喉咙,美奴自然张开嘴欲呕,红唇间一根铁棍串插出来。

美奴被串在铁棍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伸直绑在铁棍上,整个人横架起来,厨师应众人要求,把美奴在铁棍上来回滑动,让她承受更多痛苦。

从嘴唇到阴唇,美女整个体腔内脏磨擦硬邦邦的铁棍,看她紧蹙眉头,身体抽搐,难受的不得了,很快就会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趁清醒时尽量给她最多痛苦。

沙、沙…,四个人拖进来一个烧碳的大铜盘,放在架下,低温碳烤整只油亮亮的美女。

活美人料理秀暂告一段落,梵见王高举斟满酒的杯子。

「今天要庆祝三件事情。」梵见王说:「第一,西南商务通路已尽归本部族所有,亿丰楼这块大石完全被排除了。」

众人高声欢呼。

「第二,我们美丽的帕娃娣办事立了大功,大大有益本部族。」

众人跟着齐声赞美,聪明美丽,好武功,有能力等等,恶心谀词乱赞美一气,帕娃娣一一举酒回应。

梵见王说:「好,大家尽量吃,尽量喝,啊,来来来。」

有人问:「那第三件事呢?」众人也纷纷问。

梵见王冷笑:「第三件事嘛…」梵见王伸手一招,随帕娃娣北行的侍卫走了出来。

帕娃娣吃了一惊,她匆忙赶回来看姐姐,竟然全然忘记自己是追在侍卫后面。

梵见王说:「第三件事,我们抓到一个奸细,一个背叛者,」

梵见王瞪着帕娃娣,伸手对侍卫招了招说:「说,这个人是谁?」

侍卫指着帕娃娣大声说:「就是她,私通亿丰楼的人,破坏我们部族的利益。」

帕娃娣猛的站起。

「胡说。」

手自然去按刀柄,却是空空如也。

梵见王冷冷的说:「部族的利益是最为重要,破坏的背叛者不可以饶恕,抓住她。」

早就预备在四周的部族勇士冲上来,帕娃娣抬脚欲踢,双腿却绵软无力,一下就被揪倒,挥拳再打,软绵绵的拳头根本伤不了人。

众人哗然间,帕娃娣已被压倒在地,双手反绑在后,见她张口欲喊,一团麻布硬塞入口中,让她发不得声,虚弱的身体禁不起一时怒急攻心,帕娃娣竟昏倒过去。

「西南的迷魂淫药真不错,放在香炉里加热,淡雅的清香,让人不知觉的入了套。」梵见王心想。

「啊,这女人已经烤好啦。」

梵见王走近被碳火烤得半熟的美奴,抹着香油的肌肤被烤成酥脆的深褐色,脸上的凝胶已经抹去,美丽的脸蛋完好无损,虽然已经死亡,但一对大眼睛还是水汪汪的漂亮。

烤好的美奴架在一旁冷凉,澎松的酥皮温度降得很快,看到整只碳烤的香酥美奴,梵见王又犯淫念,伸手抚摸香酥的肥臀,阴茎忍不住勃起。

「嘿嘿…,不知道烤得酥酥脆脆的美人玩起来怎么样?」

跨过铁棍,肿涨的龟头顶住菊口。

喀啦,几声脆响,龟头顶碎酥脆的菊口,塞进肛门里。

「啊喔…烫、烫。」梵见王淫叫:「又烫又爽,哈哈哈。」

阴茎插入直肠,刚开始较硬,越往内越柔软,梵见王愉快的肛交香酥美奴,阴茎享受多重触感,不过美奴已经死亡,不会哀声浪叫。

猛烈的肛交把肥臀的酥皮撞得碎裂,露出里面热腾腾的白肉,爽到极点,梵见王伸手捉住两粒酥乳。

喀啦、喀啦,酥皮碎裂,用力一撕,硬扯下两粒酥乳,大厨火侯掌握极好,乳皮烤得酥脆,乳肉软嫩,溶化的乳脂肪从边缘滴下,又香又浓。

梵见王张口一咬,好吃得不得了,脸上满满得意的表情,猛力又操酥肛数十下,边奸酥肛边吃酥乳,兴奋到了顶点,噗、噗、噗,精液狂泄,喷进香酥“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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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娃娣昏倒,被梵见王捉了,这时凤翔伶一行人还在回程的路上,帕娃娣匆忙离开,众人都很担心,一路打听消息。

这天众人经过一村落,见一店里挂着一套精美的马具待售,凤翔伶觉得眼熟,勒马停在门口,寻问店家。

「大哥,这马具打那来的呀。」

「呃,这呀,从死马上剥下来的。」村人老实,据实以报。

「是个女孩骑的马吗?」

「听说是的,我没瞧见。」村人说完,身旁的人接着说:「是个漂亮女孩,穿着铠甲,腰上还挂着刀,不知道骑了多远,把马给累死了。」

凤翔伶仔细看着鞍辔踏蹬,的确是帕娃娣的没错,什么事情得这么急呢。

北行的队伍,带走了亿丰楼优秀的防卫武力,凤翔伶担心亿丰楼安全状况,催促众人加快速度,还好大家身上都没有多余的负担,一人一骑,快速前进。

几日后,数十骑人马奔抵亿丰楼,已有人报知郑百万,见他抚掌大笑,跑出大院。

「哈哈哈,好,干得好。」见到凤翔伶等人数十骑人马,郑百万显得十分高兴。

「怎么样,神药拿到了吗?」

「拿到了,还带了药草回来栽种。」

从人拿来神药,梵见王取出透明的那罐问:「这是…。」

凤翔伶说:「这是淫药,绿色的伤药。」

梵见王叫一名美奴过来,让她沾了淫药吃下,不一会,美奴双颊腓红,身体发烫,不住呻吟,往她胯下一摸,早已淫水泛滥。

梵见王惊说:「哇,这么厉害,真是好东西,?说这玩意还能阻断疼痛感?」

凤翔说:「嗯,好像是如此。」

取过短刀,梵见王在美奴胸脯上划开数道,乳肉被切割,美奴哀媚叫出声,看来并不觉得痛苦,反到是颇有快感。

「哦,厉害厉害。」梵见王惊得目瞪口呆。

拿起绿色伤药,换上另一名美奴,刀锋插进乳房,往上挑开,乳肉翻出,鲜血淋漓,美奴惨叫一声,紧紧抓住裙子,痛得冷汗直冒。

但绿色伤药一抹,美奴血流立即止住了,也不再大声惨叫,郑百万问她还痛不痛,美奴喘着气摇摇头。

「哎呀,真的是天下无奇不有,竟然有这种种药存在。」郑百万边说边拿手绢擦擦脸。

「老爷,这是药草与种仔。」从人拿来好几只藤编的盆子,与装种仔的木盒。

「嗯,拿去后院种下。」郑百万说:「记得捡一块阴凉的地方种,别让阳光直接照到。」

郑百万看返回的男丁只剩三人,唤从人取来金币,分赏给三人,战死者若有家人,另备厚礼致意。

郑百万说:「辛苦你们了,除了黄金,每人挑两个美奴武士当奴隶,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男丁们高兴的在十七名美奴武士中挑人,郑百万往大厅内走去,凤翔伶在旁将森林经过翔细报告。

郑百万说:「这帕娃娣为什么这么急忙的赶回来呢?」

凤翔伶说:「帕娃娣在这唯一的牵挂就是她姐姐裘拉可迦,说不定跟她有关。」

郑百万坐下了说:「嗯,最近得到密报,说帕娃娣被梵见王囚禁起来,不知道是真是假。」

「囚禁?为什么。」

「密报说是帕娃娣被指为背叛者,这种部族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当晚,凤翔伶在房内思索帕娃娣的事,虽然她好强冲动脾气大,但也是恩怨分明的年轻英雌。

凤翔伶心想:「她有这样子可爱的直性子,武功又可以排进一流好手之列,真是难得的女孩,千万别让梵见王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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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见王在酒宴后,将帕娃娣送至后院密室,用铁链铐住,裘拉可迦就在对面。

被凌虐数十日,裘拉可迦颈子上锁着铁链,瘫软无力的倚在墙上,见到帕娃娣被拖进来,无神的眼睛再度亮起,她勉力撑起上半身。

「帕娃娣…?」裘拉可迦说。

但帕娃娣尚在昏迷状态,只是垂着头被拖过石砖地,锁上铁链。

裘拉可迦惊讶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她大声叫:「帕娃娣…帕娃娣…」

梵见王接着走进密室,淫笑说:「姐姐已经玩烂了,当然要换个年轻妹妹来玩,嘿嘿嘿。」

裘拉可迦哭着说:「别伤害她,求求你…,把我的一切都拿去吧,求你…只要别伤害她…。」

「求我,?现在可愿意求我啦。」梵见王恶狠狠的说:「以前为什么不求咧,现在太晚啦。」梵见王边说边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洒尿。

裘拉可迦被凌虐得全身是伤,肥柔的巨乳大半被阴茎操得爆烂,尿水淋上去必定十分疼痛,但却见裘拉可迦展现久违的笑容,显得十分愉快。

「啊…太棒了,淋满我全身吧。」裘拉可迦说:「放了帕娃娣,我愿意当你的便池,喝尿吃粪都可以。」

梵见王尿完抖了抖说:「干,真他妈的贱货,好,就虐到我过瘾。」对着身边两个贴身护卫说:「尿。」

护卫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又是一阵尿浴,她大张口让尿水灌入口中。

梵见王和护卫离开后,裘拉可迦低声啜泣。

「神哪…,我愿再承受一万倍的痛苦,只求您保佑帕娃娣平安无事…」

一连数日,梵见王的确遵守诺言,没碰帕娃娣,不,应该说裘拉可迦还有充份的可虐之处,为了保护妹妹,可怜的裘拉可迦被残酷的肉体破坏。

「咿…呀…。」裘拉可迦眼泪直流,美脸充满痛苦。

「笑呀,贱货,?不是很喜欢吗?笑,笑。」

裘拉可迦纤长的十指被一截截折断扯下,痛得她直欲昏去,勉强挤个笑容满足施虐者。

虽然被挖去一眼,全身大半都破烂了,但终究是个绝色美女,美丽的轮廓依然诱惑男人。

梵见王把残虐她当作消遣娱乐,抓起她没了十指的双臂说:「?看,这原本细致的皮肤,现在又破又烂,怎么能看呢?」接着说:「这手臂上的皮不要了,把它剥下来,看看里面长什么样子。」

拿起短刀,在肩头抹了一圈,再从肩头到手臂划开一道,伸手拉住破口两端,用力撕拉。

手臂肌肤被割开,裘拉可迦已经没有太多的反应,但剥皮的动作却强烈的触动痛觉,裘拉可迦惨叫一声,猛抽回手臂,身体不断挣扎。

梵见王的贴身护卫揪紧裘拉可迦,硬是撕剥她的肌肤,裘拉可迦惨叫数声后,痛晕过去。

梵见王完整的剥下一层皮,十分满意的说:「把她弄醒。」

冷水泼在脸上,一股刺鼻的药味钻入鼻腔内,裘拉可迦猛然惊醒,新剥皮的手臂十分疼痛,却看梵见王拿着刀,割断自己肩头筋肉,取下无皮的手臂。

「嗯,看起来很好吃。」

梵见王张口就咬下手臂生肉,一会工夫的啃食,竟然就把手臂吃得只剩白骨。

抛下骨头,梵见王说:「这皮真不好剥,去拿热水来。」

热水提来,梵见王接过来说:「这皮要先烫过,才会比较好剥。」

裘拉可迦大惊说:「不要,好痛呀,拜托,别剥了。」

「好啊,不剥?,我去剥?妹妹,把她全身的皮都剥光。」梵见王边说边向帕娃娣走去。

「别…不要这样,剥我好了…」可怜的裘拉可迦说完,主动伸出另一只手。

梵见王先用绳子栓住她手腕,用力拉直,滚烫的热水整个淋上去。

「呀…。」裘拉可迦咬着牙,撇开头。

一样先划开肌肤,再残酷的撕剥下来,先被热水烫过,裘拉可迦反而没第一次痛。

「怎么搞的,还是很难剥。」梵见王喊着。

中了迷魂淫香,帕娃娣一连昏了数日,这时才幽幽转醒,但眼前这一幕却让她彻底惊醒。

裘拉可迦被活剥皮的样子,帕娃娣仔细瞧着,虽然她被虐打的体无完肤,漂亮的大眼少了一边,爆烂的巨乳血肉模糊,但她就是裘拉可迦呀。

什么都不知道的帕娃娣,以为一切只是梦中的幻像,直到梵见王抓住无皮的手臂,裘拉加迦尖声惨叫,把帕娃娣惊得回过神。「姐姐。」帕娃娣大喊。

众人都讶异的望向帕娃娣。

「啊,?醒来了呀。」梵见王切下了裘拉可迦的手臂,走到帕娃娣面前说:「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吧,?姐姐的肉,要不要吃啊。」

无皮的手臂移到帕娃娣面前,这时帕娃娣才注意到梵见王的存在。

帕娃娣恨得咬牙切齿说:「你这恶魔。」

帕娃娣猛往前冲,拉得固定铁链的椿像是要裂开般,迷魂淫香的药力已退去,帕娃娣不再头脚虚浮。

梵见王吓了一跳,连忙后退说:「呵,?姐姐自己愿意当个肉畜,我又没逼她。」

帕娃娣大喊:「混帐,你…敢这样欺负她,我杀了你。」

「杀我,哈哈哈,看看?,像只被栓在墙角的母狗,发什么狠。」

梵见王挺着发涨的阴茎,送入裘拉可迦口中,拿起手臂啃咬。

看到这情形,帕娃娣几乎疯狂,撑目欲裂,大声狂叫,梵见王阴茎抽插数十下,在裘拉可迦口中爆射精液,抽出阴茎,浓精溢出红唇。

不知怎么,帕娃娣虽被锁着,梵见王总是心里毛毛的。

指着裘拉可迦说:「宰了这个女的。」又指着帕娃娣说:「替她的疯妹妹开开窍。」

说完话,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梵见王离开密室,这时夜已深。

护卫说:「什么是开开窍?」

另一护卫说:「大概是把她奸了,女人奸过后,就乖多了。」

「别这样…奸我吧。」裘拉可迦哀求说:「随便你们怎么玩。」

「刚好我们肚子饿了,割点肉来吃吧。」

「请吃,请吃。」裘拉可迦挤出妩媚笑容,避免这些野兽靠近她妹妹。

护卫淫笑说:「我们也要先剥皮,再吃肉。」

取出刀,护卫一人剥一只腿,护卫剥皮技术比梵见王好得多,拉起肌肤,同时刀子将皮与肉割开,很快就剥光一双修长美腿。

帕娃娣看到,差点再昏过去,受不了姐姐被如此残虐,反胃的大呕,裘拉可迦怕妹妹担心,强忍着疼痛不叫,承受不了,又痛晕过去。

强烈刺痛感,裘拉可迦是被痛醒的,护卫已经吃饱,正拿着刀子将她从阴部到胸口剖开,耳力渐渐恢复,妹妹哑着喉咙哭喊的声音传了进来。

「别碰她,恶魔,别碰她…」帕娃娣哭喊着。

「帕…娃娣,别担心…我不痛,等他们玩够了…就会放?走…。」

护卫将裘拉可迦的腹腔拉开,露出内脏,听得姐妹谈话,两人低声交谈几句。

其中一人走过来说:「帕娃娣,看?姐姐的内脏多好看,真想把阴茎插进去搅一搅,」接着说:「我知道?不想让姐姐受这种苦,这样吧,?帮我含到射出来,我就不插?姐姐。」

帕娃娣说:「呃…。」

还未答话,裘拉可迦叫:「别这样…我准备好了,来奸淫内脏吧。」

护卫说:「怎么样,不快点我可受不了啰。」

帕娃娣看着挺在面前勃动的阴茎,龟头口淫欲的粘液滴落在乳沟上,闭上眼无奈的张开口,护卫淫笑,将阴茎向前挺进。

护卫十分兴奋的将要奸淫这绝美处女,龟头正要挤入唇间时,突然脖子一凉,见这护卫鲜血狂喷,仰面摔倒,其后站了一位黑衣人,手中握一把血淋淋的短剑。

黑衣人奔向另一护卫,拍掌压回正欲抽出的马刀,护卫武功不弱,挥拳与黑衣人斗在一起,数回合后,护卫缓出手,再抽腰上马刀。

刀才抽出,短剑已刺中其胸口,黑衣人回身反踢一腿,正中剑柄,护卫直撞上后墙,短剑没柄插入。

帕娃娣看到迅捷的一刺,几乎失声叫出,黑衣人武功像极一人,见黑衣人扯下面罩,果然如她所料,这人便是凤翔伶。

抖开背剑的黑布,凤翔伶抽出宝剑,铮铮数响,轻易斩断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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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凤翔伶出现在此?

原来这晚凤翔伶正在房里担忧着,心想不如去梵见王部族里探探吧,便去叫醒一名功夫好的美奴武士,换穿夜行衣,背上长剑,腰插短刃,趁夜去摸部族根据地。

两人坐骑远远停住,步行至部族大屋边,避开巡逻卫哨,悄悄翻上墙头,投下问路石,不见动静,便轻巧跃下走道。

两人先至帕娃娣房间,侧耳清听许久,屋内毫无动静,不知状况如何,凤翔伶决定推窗进去看看,翻进屋内,抽短剑在手。

摇亮火折子,看到帕娃娣床上枕头被褥都已收去,一切物品仍是打包状态,似乎从未回来过,临走前,见到帕娃娣的长刀搁在地上,便顺手取来。

凤翔伶付刀与美奴武士背上,两人再去夜探,见后院警卫森严,心想若真有囚禁,必囚在此处,此时,梵见王正从密室出来,匆匆离去。

两人瞧在眼里,认定帕娃娣在密室里,但一队一队守卫交叉巡逻着,麻烦得很,等了许久,才抓到巡逻的节奏。

舞短剑跃上,两人没声息的摸掉门口的四名守卫,凤翔伶留下美奴武士把风,自己推门进去,瞧见的竟是被截断四肢,开膛剖腹的裘拉可迦,和即将被淫虫污辱的帕娃娣。

见到凤翔伶,帕娃娣激动的流泪,但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连忙奔去姐姐身边,放声大哭。

裘拉可迦虚弱说:「我…认得她,她是…那天与?比武的人…」又对凤翔伶说:「女侠…谢谢?救了帕娃娣…带着她…快走吧…」

帕娃娣撕下外裙,包住姐姐被剖开的身体说:「放心姐姐,我带?走。」

裘拉可迦苦笑说:「不…不用了,姐姐活不过今夜…,?走…别拖累?们…」凤翔伶说:「快点,巡逻紧得很。」

这时,美奴武士奔进来说:「好多人朝这边过来了。」

帕娃娣抱起裘拉可迦,与凤翔伶等人赶出密室。

前面巡逻兵纷杂的脚步声传来,众人忙绕后逃离,怎料后面也有巡逻队赶来,无路可逃,凤翔伶欲拔剑力战,杀出血路。

这时,美奴武士将三人推入草丛说:「主人,?们看到机会就快走。」解下长刀,还与帕娃娣,抽短剑,跃入步道。

美奴武士奔至空地前,见前来的巡逻兵都是部族勇士,非一般未经严格训练的家丁,自忖若是力拚,恐怕转眼间就被砍为肉泥,反而惊动众人。

念头一动,啪,跪在地上扯破衣服,用短剑在自己胸、腹、大腿上深深割下数道。

巡逻兵围上来,看到美奴武士手上的臂环说:「疑,是一个美奴。」接着说:「嘿,?在这干什么?」

美奴武士忍着痛,一副骚媚的样子说:「哥哥,我来这好久都还没被吃掉,我好想被奸虐、支解唷,哥哥你们搞我好不好。」

巡逻兵惊讶说:「不会吧,真的有那么贱。」接着说:「靠!真服了?,好吧,就让?爽爽。」

其实美奴武士深知自己长得美,会让男人抵挡不住肉欲冲动,巡逻兵一个个解下裤子,挺着粗硬的阴茎,围着美奴武士抽插。

数十个男人都想插入,除了口、阴、肛之外,阴茎还从伤口抵入,没洞可插的人,就自己开路,割乳剖腹,到处找洞钻,弄得内脏流了一地。

美奴痛得发抖,忍不住想大叫,心一横想:「死就死吧。」伸手用力捏碎喉头,咯,立刻窒息,现在就算痛苦,也喊不出声。

巡逻兵现在不管奸淫美女或是美尸,反正就是要在她的美肉上泄欲,凤翔伶与帕娃娣见识美奴武士胆烈与忠贞,忍不住心惊。

凤翔伶心想:「她们与我们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如此轻贱她们的生命,难到上等人,人格就比较高尚吗?」不禁觉的汗颜。

趁巡逻兵享用美肉时,三人悄悄绕至后面,翻墙逃出。

拉过马,凤翔伶与帕娃娣跨上坐骑,这时部族大屋内传出喧闹声,看来她们终于发现帕娃娣姐妹俩被劫走了。

两人催马加速,远离梵见王部族,连续长路颠颇,裘拉可迦的伤口鲜血飞溅,震伤了内脏,血从她口中涌出。

「喝!」帕娃娣急勒马停住,抱着姐姐下马,跑进路边的破空屋里,凤翔伶忙跟了进来。

帕娃娣哭着说:「姐姐,?撑着点,亿丰楼有治伤灵药,我去求他们治疗? 。」

裘拉可迦喘着气,声若游丝的说:「…?安全了…我很安心,回皇室去…别再拿刀了,千万…千万别去复仇。」

「别死…姐姐…」

裘拉可迦给了帕娃最后一个微笑,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帕娃娣紧咬牙关,眼泪止不住滴落,狠心咬下裘拉可迦身上一块肉,吞入腹中。

「我发誓…」帕娃娣恨说:「要用他全族的血…为?报仇。」

心中悲痛,抱着姐姐的遗体,忍不住长啸一声。

凤翔伶虽亦悲伤,但她心中担忧着别的事,心想:「这次为亿丰楼惹来了超级大麻烦,把梵见王逼急了,他手下逾千名部族勇士,不会放过亿丰楼。」

面对即将到来的激变风暴,她已没有足够的经验能力应付。

凤翔伶叹口气心想:「走一步算一步了。」

-------------------------------------------------------------------------------- 五-大战的败亡 「帕娃娣,?再不起来就看不到啰。」裘拉可迦说。

「嗯~,好啦,我起来了。」

「等一下,我还没坐好。」裘拉可迦说:「骑慢一点喔。」

「姐姐这么胆小,什么时侯才学得会骑马。」

「我不用学啦,不会骑比较好,被载比较幸福嘛。」裘拉可迦说。

「就在前面,快到了,快到了。」裘拉可迦兴奋说:「?看,太阳起来了,我们来的刚好。」

「呃,扶我一下。」裘拉可迦说。

「好漂亮呀,?看。」裘拉加迦拍着大树说:「朝阳照在这,很漂亮吧,帕娃娣?说是不是。」

「嗯,是呀。」

裘拉可迦笑着说:「多么特别的地方,高高的丘陵上,立着一颗大树,冬天清晨的太阳起来,四周就会布满雾的海。」

「永远待这好吗?」裘拉可迦说:「永远不要变好吗?」

永远不变好吗…

「我就要离开?了,到东方去,以后?要一个人过日子啰。」裘拉可迦说。

一个人吗?我会独孤的一个人吗?

帕娃娣惊醒,坐起身子,双手抱住涨痛的头。

帕娃娣心想:「姐姐呢?」

身边,姐姐惨死的遗体还躺着,回过头去不忍再看。

凤翔伶醒过来说:「呃,醒了吗?」揉揉惺忪的眼睛说:「昨晚?昏过去了。」

帕娃娣说:「?陪我睡了一夜,…同情我是吗?」

「呃…不。」

「…我不会再哭了。」帕娃娣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说:「倒是?,不怕惹麻烦吗?」

「我不怕,我担心的是牵连别人。」凤翔伶说。

「走吧。」帕娃娣说。

「嗯?」

「回亿丰楼去,知恩图报,?救了我们,我不会欠?人情。」

「嗯,好。」凤翔伶笑说。

凤翔伶从破屋后牵出马,帕娃娣抱着姐姐的遗体,一起上马奔回亿丰楼。

还没到门口,远远看到家丁手持兵器围在门口,四周聚了许多人,凤翔伶奔至门前,忙下马查看。

「发生什么事了?」

「啊,?回来啦,快请进来看看。」

入了大门,见到美奴武士的尸体被扔在地上,便是昨晚与她同去的女奴,郑百万忙从大厅出来。

「是不是?做了什么事。」郑百万手指着大厅门口上悬着的木匾额说:「? 看。」

木匾额上插着两柄短剑,分属凤翔伶与美奴武士所有。

郑百万说:「梵见王手下一早跑来这里,打伤人,留下一具尸体,到底怎么搞的啊。」

凤翔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帕娃娣抱着姐姐走进来。

「是我,她是为了救我,才惹上这麻烦。」

「?来干嘛。」郑百万忙退好几步:「挡住她呀。」

家丁侍卫谁敢拦她,只有任她走进来。

凤翔伶忙说:「别担心,帕娃娣已不再为梵见王效力。」

一五一十将昨夜的事情交待清楚。

郑百万气说:「?是白痴吗?平常他不来找麻烦,我就要感谢老天爷了,? 居然硬去冲撞他,找死吗?」

「梵见王虐杀皇室的人,犯了大罪,要是报与皇室的人知道,或许军队能替我们解决这麻烦。」

「现在皇室在近东防卫的将军,是我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可以报消息给他。」

郑百万说:「那地方,快马日夜赶路,至少须十日,来回就得二十余日。」接着说:「…好吧,总比没有好。」

帕娃娣将姐姐遗体火化,骨灰装入铁坛内,缚在身上随身带着。

立即写了求助信,与随身信物一同封入,帕娃娣心想,差人骑马送去,不如利用译站传递信息来的快。

来到译站前,卫兵认得帕娃娣,忙低声与她说:「?还在这,梵见王的手下早在这里搜查了。」

「帮我把这封信送去近东皇军。」

帕娃娣拿出信封,火漆封印,上写"皇室近东大将军玛托德卡亲启"。

卫兵面有难色说:「没用的,这信送不出去啦,梵见王早侵入各译站,过滤送往西南的信件。」

「我是信服?,才跟?讲,就算信能从这送出,也过不了一路上数十个译站,?快走吧,就当我没见到?。」

帕娃娣无话可说,只得上马回去告知郑百万,请他派人送信,帕娃娣的出现,已有眼线报与梵见王。

亿丰楼大院,一群商旅人员被打得全身是伤,郑百万正在发怒。

「没王法了,没天理啦,抢我生意就算了,连我送个货也不行,想把我堵死吗?」

帕娃娣走进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梵见王堵住往西与往南的通路,见到亿丰楼的人就打,我们的人全被赶回来。」

「这不是逼我们动武吗?」

凤翔伶说:「万不可动武,我们打不过他们。」

「?终于想起来啦,梵见王是惹不起的,真混蛋。」

帕娃娣说:「译站都有梵见王的人,信送不出去。」

「唉,想也知道,他连路都堵住了。」郑百万看着帕娃娣手上的信说:「要我派人送信吗,太晚了。」

「可以乔装平民,走小路穿过去。」

「?猪脑呀,小路就是山路,要走三个月还是半年,到时侯亿丰楼还在不在都不知道。」

凤翔伶连被吐嘈,显得很难堪,郑百万说:「没办法了,就挑个面生的人乔装看看,也许能突破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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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见王部族内,众人押来一名美女,她是裘拉可迦从皇室带来的贴身女侍。

「哼,?胆好大,敢去通风报信。」梵见王手上拿着女侍刺破手指写的血书。

啪,一巴掌打在她的嫩脸上。

「?喜欢流血是吗?我就让?流得过瘾。」向众人招招手说:「把她拖到大院。」

「还没开苞的处女。」梵见王指着大院无数勇士家丁说:「今天就让?爽得痛快。」

女侍说:「我不是奴隶,你敢动我,会犯大罪。」

梵见王大怒说:「操。」一脚踹上女侍肚子说:「我连?主人都吃了,?算什么东西。」

揪住女侍乌亮的长发,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

只听见衣服撕破的声音,一群男人等不及要轮奸美人,女侍尖叫挣扎,却那里抵得住男人的力气。

不听话,众人便将她的头按在地下,迫她翘起肥臀,女侍身体曲线优美,纤腰细得快折断似的,胸臀却十分丰满。

不安份的手挥动去抓靠近她的男人,指尖在身上划出血痕。

「干,真不听话。」

男人将她双手撑平,用脚踩着,已有阴茎顶入花蕊间,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碰我。」女侍哭叫着。

被迫性交,阴道干涩,初次的处女血略缓和磨擦的刺痛感,但仍止不住巨大的痛苦,和强烈的羞辱。

「啊…啊…」

数十个男人的精液射入子宫,阴道在硬物轮流插入下,渐渐产生些许快感,女侍虽然极力抗拒这种生理上的刺激,但仍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出来。

除了阴道,男根当然不会放过肛门,龟头一挤,撑开菊蕾,粗硬的阴茎插入肛门猛操,被磨擦直肠壁的快感,几乎让她放弃矜持,放肆享受升天的淫乐。

性交,肛交,男人轮流将精液灌满阴道子宫与直肠,男人拉起她的头,挺阴茎送进她口中,女侍挣扎抗拒却吐不出阴茎,便企图咬断茎干。

「干,贱婊子,敢咬。」男人急忙抽出,险被断根,愤而拿来钳子,众人抓女侍,硬掰开嘴巴,夹住牙齿,狠心拔下来。

「呜…」女侍惊痛,长长睫毛颤抖,一边被奸插屁股,一边在呜咽声中被拔光牙齿。

阴茎再度插入满口鲜血的口腔猛操,女侍痛翻了,男人爽极了,血淋淋的阴茎抽出来,在美脸上猛射精。

男人众多,从上午奸淫到下午,女侍被玩的只剩半条命,这时,卫兵赶进来,交了东西与梵见王。

梵见王看了大怒,原来这东西就是帕娃娣的亲笔信,在商路上被暗哨的人拦下,杀了送信人夺来信件。

「妈的,搜出一封,又来一封。」忿而将信笺往火堆里一丢,走出大院。

命人拉起浴精的女侍,抽出刀,从阴部到锁骨间,一刀剖开。

「呀啊…」一阵痛喊。

「把她拉到茅房,填入粪便,搁在粪堆里,让她看着自己活活烂死。」

被拖入茅房,恶臭味扑来,男人扯开柔软的肚子,铲起粪便倒入女侍体内,另一人拿木柄将粪便往里塞,大肠小肠都被挤出体外流了一地。

男人们将女侍绑入粪坑内,如此倒粪桶时便会倒在她身上,不过,直接拉更过瘾,男人脱下裤子,一坨屎拉在女侍身上,擦擦屁股,连忙逃离恶臭之地。

女侍被剖开的肉体疼痛不已,粪便更让她恶心作呕,可怕的是,这里许多的蛆虫苍蝇,在她身上乱爬,钻入柔软美丽的肉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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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西南边,穿越一片无垠的黄沙,这里是一块沙漠绿洲,也是皇室最靠近东方的驻扎地,守卫的将领正是帕娃娣父亲的好友,大将军玛托德卡。

在与东方世界的战争中,玛托德卡战功彪炳,成功抵抗侵略,为皇室立下许多功劳,领命防守皇室最东边的大城,拥兵数万。

碰!

玛托德卡怒击桌面说:「梵见王这个蛮族头头,使些小儿把戏就以为能掩我耳目。」

「瑟特,梵见王现在武力怎么样?」

「将军,梵见王手下部族勇士约一千五百余名,配铁铠、使马刀,是主要战力,另外男丁一千余名,女勇士数百人,穿皮甲,配盾牌,多使长矛,弓弩甚少。」

「战马呢?」

「只百余匹,货运战斗混用,全无马甲,不堪一击。」

「嗯。」玛托德卡说:「梵见王为人暴虐,危害地方,是该清理的时侯,我决定进攻,擒杀梵见王。」

「将军,是否先交待皇室决定。」

「不用了,清理蛮族头目本就是我们应做的事,皇室那边我再去说既可。」

玛托德卡令人传来长子阿特曼。

「父亲。」

「嗯,我决定进攻梵见王。」

玛托德卡说:「我任你为擒蛮东征主帅,领上将三名,铁骑三千,剿平梵见王部族。」

阿特曼欣然领命说:「儿决不负使命。」

玛托德卡点头说:「这是你初次领兵战斗,好好干。」接着说:「别忘了,务必救出裘拉可迦姐妹。」

当日,阿特曼便与三名身经百战的大将讨论进攻方略,并点起三千骑兵,择日进攻。

遥远的西南边,穿越一片无垠的黄沙,这里是一块沙漠绿洲,也是皇室最靠近东方的驻扎地,守卫的将领正是帕娃娣父亲的好友,大将军玛托德卡。

在与东方世界的战争中,玛托德卡战功彪炳,成功抵抗侵略,为皇室立下许多功劳,领命防守皇室最东边的大城,拥兵数万。

碰!

玛托德卡怒击桌面说:「梵见王这个蛮族头头,使些小儿把戏就以为能掩我耳目。」

「瑟特,梵见王现在武力怎么样?」

「将军,梵见王手下部族勇士约一千五百余名,配铁铠、使马刀,是主要战力,另外男丁一千余名,女勇士数百人,穿皮甲,配盾牌,多使长矛,弓弩甚少。」

「战马呢?」

「只百余匹,货运战斗混用,全无马甲,不堪一击。」

「嗯。」玛托德卡说:「梵见王为人暴虐,危害地方,是该清理的时侯,我决定进攻,擒杀梵见王。」

「将军,是否先交待皇室决定。」

「不用了,清理蛮族头目本就是我们应做的事,皇室那边我再去说既可。」

玛托德卡令人传来长子阿特曼。

「父亲。」

「嗯,我决定进攻梵见王。」

玛托德卡说:「我任你为擒蛮东征主帅,领上将三名,铁骑三千,剿平梵见王部族。」

阿特曼欣然领命说:「儿决不负使命。」

玛托德卡点头说:「这是你初次领兵战斗,好好干。」接着说:「别忘了,务必救出裘拉可迦姐妹。」

当日,阿特曼便与三名身经百战的大将讨论进攻方略,并点起三千骑兵,择日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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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整备军马的消息亦传入梵见王耳里。

「妈的,妈的,该死的女人,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梵见王爆怒,拿杯子砸向女侍。

「大王,这场战争是不能打的,快逃吧。」

「逃,逃向那?」

「东南射日王、戒日王,与蛮方数十部落,兵足粮广,与之连盟,可以抵抗皇室军队。」

梵见王点头说:「嗯,也该是时侯了。」大笑说:「连盟一成,何惧皇室军队,到时誓灭皇族。」

宰杀好的美奴,身上各部分的嫩肉被切成生肉片,抹上香料,送进大厅,梵见王与众人生食美肉鲜美原味。

「不过,逃之前有一场战斗非打不可。」梵见王冷冷说:「我要铲平亿丰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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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亿丰楼大厅里,郑百万与众人认真讨论撤离的可能性。

「无论皇室军队来与不来,梵见王决不会放过我们,必须先一步撤离。」

「往北方走吧,梵见王势力都在南方,往北走最好。」

「嗯,北方吗?」郑百万问凤翔伶说:「北方好吗?」

「北方大地资源丰富,往北走最好不过。」凤翔伶顿一顿又说:「暂时避一避,有机会再回来。」

「?以为我舍不得这里?」郑百万壮年豪气再生说:「我凭一双手创建现在这个商旅大事业,无论到那里,我都能再重来一次。」

决定往北撤离,第二天便收拾细软,捆扎行李,郑百万带领凤翔伶、帕娃娣与侍卫数人,祭拜天地。

众人至偏房内。

郑百万说:「梵见王在各路口都有把守,其想法已十分明显,我们要突围,战斗是免不了。」

指着先前购入的八领将军铠甲:「这玩意正好派上用场。」

凤翔伶、帕娃娣与侍卫数人,穿上铠甲,郑百万本来想穿,但因久不运动,铠甲对他来说负荷过重,再者因为太肥,也塞不进去,只好放弃。

亿丰楼数百人,乘马乘车,并辎车牵牛,浩浩荡荡出发。

凤翔伶持铁枪,骑高头健马,与美奴武士共十八骑做先锋,帕娃娣持长刀断后,并与百骑分队往来支持,郑百万由铠甲侍卫簇拥着,一齐奔出。

梵见王早已得知消息,加派部族勇士把守出城路口,队长见众人奔来,急抽马刀,凤翔伶冲上,一枪槊翻,从骑跟上一阵砍杀。

先锋过去,后面众车马持弓弩四方放箭,逼退部族勇士,这时,尖锐啸声从后面传来,回头去看,数枝绑着烟火的弓箭射向天空。

「糟。」帕娃知这是梵见王手下连络方式,催促众人前进。

大批部族勇士从后追上,左右道路也有大批人马夹杀,郑百万车队弓弩齐射,却难以阻挡涌出人群。

敌军中奔出一将,突破箭雨,单骑冲到车旁,挥马刀斩翻数名弓弩手,后面部族勇士一涌而上,郑百万车队大乱。

帕娃娣连忙拍马来救,舞长刀阻杀敌人,宝刀锐利破甲砍入,再度杀散敌众,帕娃娣挥刀去战敌将,交手数合,长刀砍断马刀,斩敌将落马。

敌人数量超乎预料,车队前进受阻,帕娃娣虽然勇敢,但三面敌人众多,救应不暇,凤翔伶等人只得回头来救。

「一切重物都不要啦,只管往前冲。」郑百万大喊。

只有前方无敌人,众人都向前冲,帕娃娣、凤翔伶与男丁武士们断后厮杀。

冲了一程,前头又见尘土扬起,梵见王亲率部族勇士奔杀过来,众人大惊,望旁边叉路而逃。

郑百万说:「这路通去那?」

「通往绝谷。」

「绝…。」郑百万吃惊说:「死路一条,天要亡我。」

众人进了绝谷,里面是险峻的断崖地形,上是岩壁瀑布,下是断崖深潭,再无去路,郑百万望着绝谷,大叹数声。

凤翔伶与帕娃娣等骑冲了进来,见无去路,不知如何是好。

帕娃娣说:「只有再冲出去,我们并力杀条路来。」

凤翔伶说:「不可以,这是自找死路。」

侍卫说:「岩壁凹凸,可以攀爬。」

郑百万说:「你是能爬,其它人就爬不上去了。」

凤翔伶说:「只能先与梵见王谈判了,若是不成再想办法。」指着潭水说:「从水路走。」

光是站在断崖边,就够让人脚软了,众人一看潭水,想到要跳下去不禁头皮发麻,但还是先解下了身上甲胄。

梵见王引部族勇士进来。

郑百万说:「干嘛,干嘛,什么事要这么劳师动众。」

梵见王冷笑说:「妈的死老头,临死前不忘耍嘴皮。」

「哈哈,你要的不就是钱嘛,我的商旅通路遍及东西南北,全都让给你,我帮你经营,绝对让你赚进数不尽的黄金。」

「妈的,杀了你,我就要跑路了,还谈什么黄金。」手一招说:「上。」

数名勇士齐上,凤翔伶与帕娃娣舞刀剑接住,部族勇士那是对手,一交手,凤翔伶便刺杀一人,数合后,帕娃娣也将对手挥为二断。

连杀数人,梵见王喝道:「混帐,这两个女人害苦了我,郑百万,你有女武士,我也有女勇士。」再一招手:「女勇士,上。」

手持长矛,女勇士涌上,掷出手上长矛,郑百万这里甲胄都已解下,长矛落下,众人惊叫散躲,死伤惨重,侍卫舞刀护住郑百万。

女勇士抽出马刀,持盾牌冲上来与两女将厮杀,这边十七名美奴武士也杀上来一起混战,女勇士气力虽不如部族勇士,却更狠辣,拚命冲杀,视死如归。

侍卫对郑百万说:「不行了,得趁现在快跳。」

凤翔伶也回头对郑百万等人说:「你们先走。」

冷不防被女勇士持盾撞倒,撞得凤翔伶眼冒金星,还好帕娃娣上前护住。

侍卫催促郑百万跳断崖。

郑百万满头大汗说:「你们先跳。」

几名侍卫先行跳下,看得郑百万手脚酸软,这时,梵见王已经绕过女将们,与部族勇士奔过来。

梵见王说:「怎么了,不敢跳吗?」

剩余的侍卫见状,挥刀攻击梵见王,却被众部族勇士乱刀齐砍,几名侍卫全成肉泥,梵见王走上前。

「妈的死老头,原来你是胆小鬼。」

郑百万转过身来,咬着牙,满脸是汗,瞪着梵见王。

梵见王说:「好,我就帮你个忙。」

高举马刀,朝郑百万劈落,只听见惨叫一声,鲜血喷出,郑百万仰面跌落断崖。

凤翔伶与帕娃娣等人大惊。

「杀出去,能逃就逃。」凤翔伶喝说。

两人拼力冲杀,直至崖边,与几名美奴武士一齐跳下断崖。

潭水地势低,阳光不易照入,温度极低,两边山壁夹着狭窄通道,流水翻滚搅动撞击岩壁,水势十分湍急。

激流淹没口鼻,帕娃娣挣扎的把头露出水面,水流把她卷向岩壁,碰!一声,撞上凸出的岩石。

好在姐姐骨灰的铁坛子挡在中间,帕娃娣不至于直接撞上岩石,吐了一口气,水花卷来将她拉入水中,口中灌入几口冷水,仍担心的去摸摸铁坛子。

在水中翻滚着,一路被冲出崖谷,外面是一个广阔平原,凤翔伶水性较好,率先游向岸边,爬上岩岸大口的喘气。

帕娃娣努力划着水出来谷口,显然她水性不佳,凤翔伶放下剑,翻身跃入水中,去助帕娃娣上岸,一美奴武士也从谷口游出来与两人会合。

在岸边等了一会,不见其它人出来,举目望去亦不见有其它人上岸,担心梵见王人马追来,三人决定离开这里。

走上一座丘陵。

「我们应该是被冲往西南方向。」帕娃娣指向东方说:「你们看,那儿的落差很大的高原上,应是城市所在,亿丰楼就在那。」

帕娃娣指另一边说:「这方向应是西南方,山势逐渐变缓,强风吹拂,终至变成一片沙化大地。」

凤翔伶说:「我们还能向北走吗?」

「不可能了,这是两块大地连接的地方,这样断层地形一直绵延至遥远的天边,只有在城市这端才有缓和的地形相接,那里也就是亿丰楼通往西南的商道。」

「那里有梵见王的人把守,已无法穿过那向北走了。」凤翔伶无奈说。

帕娃娣说:「往西南走吧,也许可以碰到去皇城的商人,请他们顺道载一程。」

凤翔伶点头赞成,她从未去过皇族所在地,心里也十分想去看看。

距商旅通路尚远,路上缺水,却找不到承水器具,帕娃娣摘来河边长茎植物,取其大型叶片交迭在一起,折成水壶状可以承载足量清水,三人各带一壶。

一路向西南方走,商旅大道比看起来远得多,天色渐暗,选了一个岩壁背后休息。

累了一天,肚子饿的很,帕娃娣在附近找到些果树,摘了酸果让大家充饥,又掘取短茎植物的球根,刮去外皮,内容微甜带涩,也可食用。

靠在岩壁上,凤翔伶问:「?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事情?」

帕娃娣笑着说:「是父亲告诉我的,从小就他就跟我们讲军队征战中发生的事,教我们认识植物,没了食物,连树皮都可拿来吃。」

凤翔伶作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树皮又干又硬,怎么能吃呢?」

「当然不是直接啃树啦,有些树皮的内层剥了下来,用热水煮散,可暂时充饥。」帕娃娣笑说:「不过要是连吃两天这种东西,我一定会疯掉。」

「你父亲呢?」

「…他战死了,留下母亲、姐姐和我。」

「啊,对不起…」

「不,没关系。」帕娃娣沉默一会,又说:「我们虽身在皇室,但只是空有皇族名子,父亲没留下太多财产,只靠着些许皇室饷银过日子。」

帕娃娣说:「要是父亲还在,姐姐也不会嫁到东方来。」抚摸着长刀说:「除了知识,这是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凤翔伶愕然,没想到这把刀与帕娃娣有着这样的关系。

突然远远见到高原上城市里传来亮光,仔细看像是燃烧的火焰,能在这么远看得到,必然是极大的火,也许这火就是梵见王放的。

凤翔伶忍不住心中难过,亿丰楼数百人,如今只有三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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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梵见王灭亿丰楼,高兴的大开虐宴,心想反正都与皇室对上了,还有什么事好顾忌的,与部族勇士冲进城里,劫掠财物,奸杀女人。

就在城内大街上围出一块场地,劫掠的物品都放在这里,梵见王居中而坐,与众人一齐大喊肚子饿。

勇士拉来一串女人,年纪有大有小,都是城中挑出的美女,一年幼美少女被拉至梵见王面前,稚嫩可爱的脸蛋,大眼睛透着恐惧。

命她跪下吸吮阴茎,少女不愿,梵见王拿出短刀,狠心在少女手臂上画开一刀。

「啊…」

少女尖叫一声,不敢再抗拒,张口含住龟头,舌头舔弄,只要舔得梵见王不满意,少女随时会挨刀子。

众勇士一涌而上,轮流蹂躏美女们。

一美丽的中年美妇被数个男人轮暴,有过许多性经验,她主动扭摆纤腰迎合抽插,两片肥美的臀肉夹着阴道与肛门内的阴茎磨擦,柔软的乳房在男人手中揉捏变形。

美妇张口呻吟,吐出舌头,唾液延着舌尖滴下,舒爽的快感写在美脸上,男人忍不住亲上去跟她热烈舌吻。

奸得爽,精液在美妇体内泄个过瘾,阴茎抽出,还在高潮中的美妇立刻被粗绳套住颈子,用力一拉把她吊起来,美妇突然窒息,双手双腿在空中乱抓乱踢,往下看,已被吊至一大锅上。

大厨已起好油锅,葱、姜、蒜、辣椒还有多种香料爆香,助手上了梯子用刀在挣扎的美妇身上一刀刀剐下大片美肉,大厨用油锅接着,大火快炒。

助手先剐大腿再剐手臂,配合快炒刀法极快,四肢剐完了美妇还活着,眼泪直流躯干扭动。

大厨将炒好的美肉倒入盘中,另起油锅,这次助手把美妇从颈子到阴部剖开,肠脏一股脑落下油锅中,伸手在美妇体腔内将脏器一一掏摘出来,全部送入油锅,这时美妇已经活活痛死。

这一锅大火炒整副女人内脏,十分野蛮的吃法,脏器都不清洗,全部用热油香料炒熟了食用。

内脏炒好了,助手也已经把一大片肉衣从美妇的胸骨、脊骨分解下来,大厨将肉衣切成一片片方形肉排,用乳脂肪溶化渗入油中,肉排压在油锅上煎,两面煎熟中间略生,美味的肉排完成。

美女一一被轮奸完做成料理,其中一名短发美女,尖鼻头,长睫毛,嘴唇丰厚,性感美丽,她是个女猎手,肌肉强壮结实。

怕她反抗,用绳子五花大绑,男人轮流压在她身上,阴茎插入体内磨擦肉壁,短发美女越是尖叫挣扎男人反而越兴奋,强奸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场战争,女人的尖叫好比敌人的哀嚎。

因为她的脸蛋极美,许多人奸完阴道肛门后,将精液喷射在她脸上,很快的脸上就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

男人爽过后,大厨牵过人来,见她肌肉强壮便想到一道菜,命助手牵至木椿前,短发美女跪下,颈子前胸趴在木椿上,精液从鼻尖下巴滴落。

短发美女已经猜到自已的命运,心想:「太好了,痛快一点死吧。」

大厨举起斧头对着颈子砍下,喀嚓一声,短发美女头颅弹出去,滚落地上,大厨解开美女身上束缚,将还在抽动的肉体吊起,动手将肌肤撕剥下来。

撕下来的人皮整张摊在桌上,再把肉体剖开取出肉脏,分离骨头,美肉铺在铁网上用碳火烤,强壮发达的肌肉烤到微焦。

这时助手把人皮切成一块块小方片,包裹撕成条状的烤肉,美女肌肤细滑,烤肉脆脆的,刷上香料,十分好吃。

还有一个细嫩的美人,不知道是那里的富家千金,身体保养很好,肌肤又细又滑,众男人强奸她时不停舔着她肥美滑腻的肌肤,用粗糙的手抓捏美乳,猛撞翘臀,把精液灌满子宫直肠。

大厨已决定要如何料理她了,先用水冲洗身上的男精,按住她,刀子剖开下腹。

「哦啊…」嫩美人痛苦叫喊,不过她显然没什么反抗力,只能任由人家宰杀。

大厨取出子宫,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液,这美人即将被放在笼里蒸熟,蒸食口感细滑,为了保持整笼都是女人的美味,所以要将男人的精液清干净。

除了子宫,大厨还将阴道割离,大肠、胃等都割弃,还在美人的惨叫声中剖开股沟,把肛门直肠部分挖除。

发抖的美人被放进蒸笼中,只露出头,助手将她的长发挽起,放入各种配料,隔水蒸热,蒸食的美人会拖一段时间才会死亡。

过了许久,蒸好的美人取出,肉体完好如生前,美人双眼闭着,丰唇仍然红润,在药草浸润下,肉体呈现微微透明感,柔软充满弹性,光用汤匙就可在她肉体上舀下一匙肉,尝一口,弹性的透明的肌肤,溶化的脂肪滑腻,肌肉汤汁多得会喷出,好吃。

众人吃得愉快,但梵见王最喜的还是生肉,直接品尝鲜美原味,在美少女口中泄了精,揪住她的双手,在刚发育的胸脯上咬下一口,少女摇头哭喊,更显得柔弱无助,梵见王抓着这个凄惨的小美人一口一口咬食。

就在大家正吃得高兴,这时,一名受伤密探飞马奔至,滚下马鞍。

「大王,皇室派出的杀手沿路刺杀我们的暗哨,掩护大军前进,现在皇室军队已经奔至界口。」

梵见王听了惊的翻到,断气的少女跌落地面。

「多…多少人。」

「约铁骑一千,射骑二千,共约三千骑兵。」

梵见王连忙唤来二将,命各领五百家丁分两处阻拦皇军,又命女将带女勇士五十人乔装平民往西南走,如遇亿丰楼逃脱之人,立即狙杀。

梵见王草草结束这场肉宴,临走之前命人在城镇各处放火,带着部族人马与劫来的物资,连忙向东南大道逃走。

-------------------------------------------------------------------------------- 六-沙漠将军与三王连盟 「啾…啾…」

清醒的鸟鸣唤起初升的太阳与帕娃娣等人。

「应该今天中年就会到」帕娃娣用手遮住阳光远远的眺望商旅大道「趁现在太阳尚弱,我们赶快出发吧。」

太阳渐渐爬高,随之升高是空气的温度,凤翔伶拉起上衣罩住头,三个人低头不语一步一步走了大半天的路,终于看到马车的轨迹。

帕娃娣说:「就是这了,通往西南的商道。」

凤翔伶四周看看问:「怎么回事?平常繁忙的商货通运,现在看过去一辆马车都没有,现在该怎么办?」

「总不能在这里等吧,沿着商道往西南走吧,看看能不能碰到车队。」

「走进沙漠里?」凤翔伶惊讶说:「虽然我担任护卫工作没跑过什么商旅,不过想必我们是不可能就这样穿越沙漠吧。」

「别担心,往西南一路上不全都是沙漠,沿路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绿洲。」

「那太不保险了,我们不晓得绿洲在那里,距离多远,更何况现在没马又没食物,也许我们应该往城里方向走,那样机会比较大。」

凤翔伶与帕娃娣正争执不下时,美奴武士指着远方:「?们看,城市方向有车队过来了,看起来不少人。」

五辆马拉大车缓缓驶近,车上的人包着斗蓬披风的确像是预备长途赶路的旅人,好不容易期盼的车队终于出现,三人兴奋的迎去。

帕娃娣看带头驾车的是个女人便问:「大姐,往西南么?能不能顺道载我们一程?」

「…」驾车的女人不答,面罩里望向帕娃娣的眼神似乎颇为讶异。

帕娃娣认为她在犹豫,从身上拿出金币说:「不会白坐?们的车。」把金币放在女人座位旁说:「我们三个人没多重,增加不了什么负担。」

凤翔伶主观的认为马车就应该载货,奇怪五辆车都是只带着随身行囊的女人,走近马车旁往里瞄了瞄,车里的女人连忙拉了拉斗蓬避过头去。

这一拉露出小块藏在斗蓬里的东西,凤翔伶猛然抽紧神经,在女人斗蓬下出现的是盾牌的铜金包边,而这正是梵见王部族配用的盾牌。

「她们是敌人,是梵见王的手下女勇士。」凤翔伶喊,铮!抽出长剑。

驾车的女人抽马刀跃起身来说:「没错,大王派我们来送?们下地狱。」

帕娃娣大惊说:「?是阿迪雅娜。」连忙退了一步拔刀在手

站在马车上的女人扯下斗蓬,散乱的长发随风飘动,狠媚的眼神看着帕娃娣,笑说:「没错,就是我。」对着众女勇士喊:「把她们围起来。」

阿迪雅娜是梵见王的妻子之一,虽然已至中年,但成熟美丽的肉体仍是十分诱人,一直是梵见王的贴身保护者,听说武功很好,但帕娃娣从未看过她动手。

「杀了她们。」阿迪雅娜喊,跃下马车挥刀砍向帕娃娣。

当!当!…,阿迪雅娜快速挥刀,一刀甫出,立刻转腕回刀,身子跟着旋转,刀背贴身而过又是一招挥出,帕娃娣连挡数刀,显得左支右拙。

阿迪雅娜说:「没有人试过我的快刀后还能活着,?受死吧。」刀锋撩起削向帕娃娣。

帕娃娣扭身闪开,刀锋恰恰从脸旁掠过,带断几缕发丝,C那间对准阿迪雅娜回招间隙,左手压着刀背架上去,直把阿迪雅娜架退数步撞上马车边。

「?的刀太弱了,阿迪雅娜。」帕娃娣撑开对手说:「这才是刀的威力。」

旋风般的长刀横劈,当!撞退阿迪雅娜一大步,帕娃娣独特如舞蹈的刀法猛力劈落,当!阿迪雅娜马刀脱手飞开,整个人跌坐地面,丰满的右胸脯被刀锋划开,两瓣肉球弹出皮甲在外晃动,帕娃娣还来不及杀阿迪雅娜,四周女勇士掩盖上来保护。

众多马刀齐砍,凤翔伶拧腰用全身的力量挥转长剑荡开四面的攻击,混战数回宝剑穿甲刺入女勇士胸膛,女勇士极勇敢口中吐血仍用双手夹紧剑身令凤翔伶一时抽不回来,眼看多支刀砍到连忙放了剑回身闪避。

凤翔伶一身步战功夫,虽没了剑仍然能在刀阵中穿插攻击,回身右腿猛踹中一人腹部,不等收腿腾起身在空中拧腰左腿横扫挂在右边冲来女勇士的脸上。

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一轮混乱后凤翔伶被揪倒,女勇士涌上死死压住她,帕娃娣长刀一挥未能砍破举盾冲来的女勇士,反而被众人挤倒在地,美奴武士受了伤半边身子都是血,跪在地上失去抵抗力。

女勇士扯住凤翔伶迫她抬起头,长发滑落露出颈子,正欲挥马刀砍下头颅,却听见马蹄踏地声响,众人抬头望去,刺眼的太阳下百余人身穿钢甲马披钢裙,光辉褶褶的重装骑兵扬起大片黄沙飞奔而来。

阿迪雅娜看是皇室铁骑兵队连忙对众女勇士大喝:「别管了,快杀了她们。」

马刀同时砍向帕娃娣与凤翔伶,帕娃娣躺在地上偏头躲开一刀,凤翔伶却动弹不得,只见美奴武士舍身扑来,撞倒凤翔伶身边数名女勇士,但马刀也穿透美奴武士身体插出。

凤翔伶趁机抓住扯着头发的手往内一带,喀!一声,扭脱手腕同时滚身往外一送把女勇士摔入围着帕娃娣身边的人群中。

女勇士们一阵混乱再欲冲上时,高举马刀的皇室铁骑兵队已经奔至,铁蹄裂地巨响中看见为首的年轻将军正是玛拉德卡之子阿特曼。

阿迪雅娜一手握住被剖开的乳房,大声喝令,但惊慌的女勇士们无心再战斗,只想找地方躲,阿迪雅娜只好再从马车上跳下来,不顾背后的骑兵队,高举刀杀向帕娃娣。

「呀啊…」

一声惨叫,随着骑兵队一涌而上,阿迪雅娜举刀的手臂与身体分家飞向空中,整个人也被撞翻好几圈。

惨叫声不断,女勇士在骑兵冲杀下或被砍得身首异处或被铁蹄踏为肉泥,有几个人避开了攻击远远逃开,阿特曼取出弓箭展显神射技术,一箭一人全部射倒。

刚才经过帕娃娣身旁时,阿特曼已经认出她来,策马走向帕娃娣说:「? 没事吧,帕娃娣。」

「啊…是你。」自信帅气的眼神,帕娃娣突然想起译站里的男子,惊讶说:「为什为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皇军东征主帅阿特曼。」阿特曼弯下腰笑着说:「玛拉德卡是我的父亲,终于又见到?了帕娃娣,父亲和我都非常担心?。」

「玛拉德卡将军,他收到我的信了吗?」

「信?」阿特曼摇头说:「很抱歉,父亲没收到?的信,我们早就准备攻打梵见老贼,早上得知他劫掠城里后逃离,我担心?与裘拉可迦,便带人先行赶来。」

提到姐姐,帕娃娣心中难过的说:「我姐姐已经被他害死了。」

阿特曼惊讶说:「是吗!我们慢了一步,父亲知道了必定十分难过。」向帕娃娣伸出手:「裘拉可迦的仇非报不可,?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帕娃娣像是被魔力吸引住一般,握住阿特曼的手跃上马背坐在他身前,鼻中闻到让人害羞的男子汉气息,脸上一阵泛红耳根发热,越想压抑情绪越是害羞,连忙低下头让长发遮住脸。

凤翔伶在一旁,傻傻看这两人对话,看着帕娃娣决定跟着军队走,自己也没什么好选择的,便上了身边一位骑士的马。

骑士拉起阿迪雅娜,断了一臂鲜血直流,身上似乎还被有撞伤,拉得稍用力阿迪雅娜就痛得哀哀叫,骑士把她断臂扎住,剩下的一支手被拉到背后与脚绑在一起,整个人横放在马背上载走。

阿特曼百余骑奔至城里,见到楼房都被焚烧破坏,遍地发臭的死尸,还来不及咒骂梵见王,四面街道中涌出大批梵见王手下持矛杀来,阿特曼率铁骑兵一阵冲杀,众家丁如何能与精锐的骑兵队相抗,敌将一被杀死其余人众四散奔逃。

骑兵队追上去,奔至东南大道又有家丁埋伏在路旁向骑兵队投掷长矛,数名骑士被刺下马,阿特曼分队冲散敌众,担心又有埋伏不敢再追,领骑兵队回到城中等待大军。

当晚三名将领带着大队骑兵来到城中与阿特曼会合,大家都对梵见王掠杀城民的行为十分愤怒,被捕掳阿迪雅娜就成了泄愤的对象。

被绑在柱子上,撕去衣服,火光照映在成熟丰满的肉体上显得特别凹凸有致,阿迪雅娜昂着头黑色的长发像瀑布般铺在背后直达腰际。

她一点也不害怕,妩媚的眼神骄傲的看着周围的男人,溅在身上的斑斑血迹让柔媚中透着无法驾驭野性。

骑兵队的男人怎么忍得住,挺着阴茎进攻,阿迪雅娜跆起修长的腿猛踢中男人下体,又一腿划成圆弧挂在男人脸上。

瞬间一个男人抱着下体跪在地上,另一人仰面倒下鼻血直流,阿迪雅娜腿上功夫好,跆着一双美腿保护自己,众人不愿举刀破坏这诱人的肉体,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她。

「哦,好泼辣的女人。」一将军拿弓箭出来,瞄准阿迪雅娜的大腿一箭射穿,钉在木柱上。

阿迪雅娜惊痛大叫一声,有男人想趁机抱上去却被她踢开,将军喝退众人拿弓箭走上前,拉开弓弦箭尖在她身上游走寻找欲射的目标。

阿迪雅娜咬着嘴唇盯着箭头,紧张的不知道弓箭射中自己体何处,咻!咻!两支弓箭穿分别穿过双肩肌肉钉在木柱上,虽然忍住不叫,但嘴唇却被自己咬出血来,将军还没射过瘾又搭上一箭,射入另一只大腿。

箭杆穿过肉体的疼痛令阿迪雅娜抽筋,看到将军又抽一箭,实在受不了这种被慢慢凌迟的压力,屈服的眼泪终于夺眶流出,将军这才满意的放下弓箭,众男人抱上去阴茎恣意在她身上进出。

阿迪雅娜被轮奸,阿特曼当然没参与,他陪着帕娃娣谈话,帕娃娣说到亲眼见到姐姐被梵见王欺负忍不住大哭,阿特曼伸手搂住她细言安慰。

强壮的手臂环绕,帕娃娣感觉好像回到父亲怀抱中,久违的温暖与安全让她放心的缩在阿特曼怀中啜泣。

还有人对轮奸美女没有兴趣,凤翔伶骑马回到亿丰楼,烈火毁坏的大半楼房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凄凉,月光照在后院,自北方带回种植在园圃里的土人灵药还在,伸手摘取属于治伤灵药的几种种籽放入袋中。

另外一边淫药草含着露珠在月光下一闪一闪,淫药草无籽可摘,凤翔伶拉起一株淫药草放入袋中,转念又想干什么拿这种害人的东西,伸脚踩烂园圃里的淫药草。

突然地上影子一闪,凤翔伶急忙回头,锵!拔剑在手,却只见风吹草木晃动。

「是谁!」

凝目观察许久,风声树影没有半个人,抬头看看残破大楼心中升起恐惧,连忙跃上马勒转马头飞奔回去。

阿迪雅娜被男人一波一波插入奸淫,玩得她三肢发软全身脱力,阿特曼携着帕娃娣命人拉起阿迪雅娜,阴道肛门被无数男人捅成两个松弛的大洞,白浊的精液从里淌出来,及腰的长发盖住半面喷满精液的脸。

「梵见老贼对?姐姐无礼,今天我们就用同样的手法来对付她」阿特曼指着阿迪雅娜说。

骑士们的精液从阿迪雅娜口鼻中流出,剖开的乳房也难逃被翻开来强奸,帕娃娣看得胸口一阵恶心,但十分有复仇快感,便不反对阿特曼更进一步凌辱她。

阿特曼命人将她按紧说:「把这个妖妇的皮给我剥了。」

阿迪雅娜大惊说:「不要,不要…别这么残忍,一刀把我杀了吧。」

不过众人等的就是这一刻,活活的凌虐她到死,取来刀从颈椎开始沿的背脊一路向下割,几个人执住的流血肌肤向两侧揭开,用刀分割皮肉连结,阿迪雅娜惨叫着,剥去肌肤的背上流着血露出筋肌脂肪,红黄白相杂的美丽颜色。

沿着细长的颈子向前剥至正面,像是脱衣服般从肉体上分离下来,乳房没了表皮,黄澄澄的乳脂肪包裹着乳线组织像果胶一样晃动,肌肤顺着被拉直的手臂一节一节脱离直到离开指尖,她上半身的筋骨肌肉全部裸露出来。

阿迪雅娜仰着头张大口痛得失神,披散的长发粘在裸露流血的肌肉上,当肌肤从两片臀肉上剥离时阿迪雅两眼翻白痛晕过去,但剥皮动作没有停止,男人架着她,肌肤剥离腹部、双腿。

这时凤翔伶正好回来,恐怖的画面让她大惊失色,看到帕娃娣与阿特曼站在一旁观看,知道这是故意报复,帕娃娣忿恨的眼神在她美丽的脸孔上令人心凉和害怕。

想起袋中放了一株淫药草,伸手掏了出来,心想:「不可能阻止这种报复行动,至少可以减少这女人的痛苦。」

驱马至帕娃娣旁说:「北方土人的草药可以让她活久些,可以尽情欺负她直到?高兴。」将淫药草抛向帕娃娣。

帕娃娣接过,也不理会凤翔伶,虽然她没见过淫药草,但由于见识过治伤灵药的威力,深信土人的草药功效,命人将淫药草捣碎塞入阿迪雅娜口中。

阿迪雅娜是在疼痛中醒来的,全身如火烤般灼热疼痛,张开眼睛看到男人正抱着自己奸淫,手臂与胸脯仍是赤裸裸的没有肌肤。

但是男人贴着无皮的肉体磨擦的痛苦变弱了,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快感,整个人似乎都变成性器官,反而是阴道与肛门内的抽插显得微不足道。

主动扭动赤裸的身体,长长睫毛颤动双眼更加妩媚,痛苦惨叫变成愉悦呻吟,男人伸手去捏无皮的乳房,鹅黄色的乳脂肪在男人手中破碎剥离,渗出指间,扯下里面的乳线组织,强烈高潮的快感从胸口传来,阿迪雅娜张口大声浪叫。

「怎么会这样,我应该很痛,痛得要死才对,为什么会有这么快乐的感觉,我的身体怎么了。」阿迪雅娜心理不愿承认这种事,但身体却不断迎合男人,精液喷洒在身上,每一股都烫得痛快。

凤翔伶找一部马车休息,披风包住全身体,卷曲着独自睡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铿铿锵锵!金属碰撞声吵醒了睡得正甜的凤翔伶与帕娃娣,抬头去看,三千骑兵队已经整理完毕,严肃的排列在街道上。

昨夜,粮秣后勤的运补车队已经抵达,阿特曼听从将军建言,率骑兵队加速追赶,今天就可以追上梵见王的步兵,便命令每位骑士带上一日粮食,全速前进。

帕娃娣见骑兵队将要出发连忙跳起来喊:「等一下,我也要去。」抢过一匹马追上去。

远方一队传信兵飞马奔来:「少将军,请留步…玛拉德卡将军有命令传到。」

阿特曼接过信件看了一遍,便与三位将军讨论说:「父亲说皇室知道梵见老贼将与众蛮族连盟,对于攻打蛮族群王将另行考虑,请三位将军带领骑兵队驻守城里,命我先回去。」

将军们将信件传阅后说:「既然如此少将军就请先回吧。」

百余骑亲卫骑兵队跟随阿特曼将回,阿特曼对帕娃娣说:「跟我一起回去吧。」

「梵见王呢?为什么不继续攻击了。」帕娃娣问。

「会继续的,只是现在事情变得复杂了,我们须要更多时间准备,跟我一起回近东皇军去,将来再领大军来捉梵见王。」

帕娃娣低头不语,她除了信相阿特曼也无法可想。

「跟我一起去好吗?」帕娃娣问凤翔伶。

凤翔伶本来就打算跟着帕娃娣走,突然听她这么问楞了一下说:「呃…当然,我也没有其它地方可去,?不让我跟,我只好要去当流浪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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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商旅大道往西南走就会抵达近东皇军所在地,在一片绿洲的正中央大石砌的城墙包围着唯一的水源,城头上站有卫哨,四周巡逻兵分队穿梭,城大门正对着商旅大道。

第一次看到这种军事基地当然觉得十分壮观,凤翔伶好奇张望的举动让帕娃娣觉得非常好笑。

守卫见到阿特曼立即让他们进城去,众人将马交与侍卫,步行至大厅,厅内的摆设比想象中简朴得多,玛拉德卡看到帕娃娣高兴的迎上来。

「哦…?是帕娃娣娃,虽然?长这么大了我还是认得出来,哈哈…」玛拉德卡转向凤翔伶说:「呃…裘拉可迦吗??变了很多,居然还带着剑!」

「玛拉德卡将军,她是我朋友不是姐姐。」

「呃?那裘拉可迦呢?」玛拉德卡问。

「父亲,很抱歉我们晚了一步,裘拉可迦已经遭到梵见老贼毒手。」阿特曼低头说。

玛拉德卡大声说:「哼,你怎么搞的,不是交待你一定要保护她们姐妹吗?」

帕娃娣忙说:「不关他的事,姐姐遇害已经一个多月了。」抚摸装着骨灰的铁坛子说:「我要将她带回家去安葬。」

「这样吗,唉…,?放心,我会为她报仇。」玛拉德卡拍拍帕娃娣的头说:「?要回皇城去,刚好我也要回去一趟。」

「来,坐,」玛拉德卡拉着帕娃娣说:「调动大军所费不赀,我正要去说服皇室征服蛮王,?跟我一起去说服他们。」

凭帕娃娣这个小女孩恐怕连朝议大门都进不去,但她确实感受到亲切有力的保证,帕娃娣突然跪在玛拉德卡面前。

「将军大人,帕娃娣现在只能靠你了,我代父亲母亲谢谢你。」帕娃娣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玛拉德卡摆摆手说:「好,好啦好啦。」对阿特曼使眼色:「快扶人家起来。」

阿特曼搂起帕娃娣扶到座位上,轻抚她的背说:「别担心,谁都不会容许梵见老贼挑战皇室的权威,大军很快就能出动了。」

看到帕娃娣靠在阿特曼身上,玛拉德卡满意点点头说:「你们先去休息吧。」

傍晚,晚餐还没准备好,阿特曼和帕娃娣在城中聊天,凤翔伶识趣的不去打扰,躺在客房里欣赏沙漠夕阳壮观的美丽。

窗外人马往来的吵杂声中传来几下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好奇的探头去看,楼下来了一群头缠白巾的沙漠住民,其中一男子骑马挥刀与守城将军斗在一起。

「他们是谁?」凤翔伶对神秘的沙漠住民没有好感,因为在商旅漫漫长路上许多强盗事都是沙漠住民干的,但是玛拉德卡却在一旁微笑观看完全没有敌意。

帕娃娣看到凤翔伶下楼来,向她招招手说:「快来看,精彩的骑士比赛。」

「阿萨拉夫,累了吗,你的力量变弱了。」男子对守城将军喊。

沙漠住民骑术精湛,简直就到了人马合一的地步,比武的男子刀术扎实有力,几个回合比试下来明显的凌驾守城将军。

「他们是谁?」凤翔伶问。

阿特曼指着远远的羊群回答说:「他们送来今天的晚餐,那比武的男子叫比哈特,许多人称他狂风比哈特。」

「狂风比哈特…我听过。」凤翔伶想起商贸旅人曾提及。

叫比哈特的男子耳朵真灵,大声说:「哈哈…连这么漂亮的小姐都知道我的名字,真是荣幸。」策马走到凤翔伶面前「我叫比哈特,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凤翔伶。」

「哦!难道是亿丰楼的凤翔伶吗?」比哈特笑着说:「我以为是个凶巴巴的恶婆娘,没想到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女孩子。」

「彼此彼此,原来我以为狂风比哈特是个三头六臂的怪物,原来是彬彬有礼的男士。」

「哈哈哈…」比哈特似乎很喜欢笑,凸显他豪迈乐观的格性:「凤翔伶在这有响亮的名声,城里来的人都说她是南方第一好手,如果有机会真想和她较量较量。」顿一顿接着说:「我不相信?是凤翔伶,小女孩还是诚实比较好。」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揶揄,比哈特的话令凤翔伶不悦,转头对玛拉德卡说:「将军,能不能借一匹战马。」

不等玛拉德卡回答,比哈特抢着说:「不用骑马。」用刀柄指着凤翔伶腰间长剑:「?用剑不适合骑马战,我们步战吧。」翻身下马。

凤翔伶抽出剑进到场中,比哈特不拔刀笑嘻嘻的态度惹得她生气,力量凝于剑尖闪电般刺出去。

举鞘架开,剑尖威力震悍手腕,比哈特心惊收起笑脸不再轻视她的剑术,想伸手去握刀柄但长剑已劈来,只得先挥鞘去挡。

两招刚过,长剑再度翻转当面刺到,比哈特急旋鞘压下后再度伸手抽刀,却见凤翔伶回剑来削自己右臂,连忙撤手,迅速后跃好几步才有机会抽出弯刀。

比哈特嘘了一口气说:「好吧,我相信?就是凤翔伶,现在可以开始比武了。」挥刀抢攻。

当!刀剑相交,比哈特挥刀跟帕娃娣很像,只是力量更扎实许多,不过攻击点很少,简单的招式在身前舞成锐利的钢墙。

凤翔伶必须双手握剑才能接他的刀,不敢硬碰硬,抡剑花穿梭在刀招间寻找机会,十余招后转身间避开挥来的弯刀,猜到对方重复的招式,凤翔伶左手抵住剑首送出去,刀锋剑锋交错磨出刺耳的声音。

铿!弯刀停在凤翔伶面前被剑格所阻,剑尖却已抵住比哈特喉咙。

「好吧,女孩,别那么冲动,我认输了。」比哈特笑着说,缓湲收回弯刀。

比武结果让玛拉德卡大为惊讶,虽然比哈特真正厉害的是马上功夫,仍然不得不对凤翔伶的表现刮目相看,但是这种细致繁复的武术不合他的胃口,玛拉德卡欣赏的还是比哈特强悍的骑士风格。

「打得好,打得好,?的武功令人惊奇。」玛拉德卡微笑称赞。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玛拉德卡邀比哈特一同进餐,富裕的城市盛宴会拿女奴当主食,这里不比城市,最重要的荤食就是羊肉。

结束了杯觥交错的晚宴,比哈特带着醉意离去,玛拉德卡更醉得要人搀扶才能回房,帕娃娣对阿特曼说了晚安与凤翔伶同回客房。

躺在床上,凤翔伶说:「帕娃娣。」

「嗯?」

「?注意到了吗?比哈特的刀术跟?好像耶。」

「我也觉得好奇怪。」帕娃娣翻过身子:「但他怎么可能会我的家族武学呢?」

「是呀,他有他的特色,也许只是巧合吧。」

两人渐渐沉睡,但是相似的刀法牵扯过去的渊源,这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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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见王一路撤退数十日终于来到射日王部族,射日王热烈款待一行人,几天后邀了戒日王一同饮宴,讨论到连盟事宜。

「皇室军队都是养尊处优懦夫,个个都是肉鸡。」梵见王说。

「哼,若真是如此你怎么会被打到这里?」戒日王嗤了一声。

「欸,我跟本打都没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眼光要放在皇室这堆肉鸡,只要我们连合起来就可以分食皇室这块大肉饼,所有资源都归我们。」

「要是皇室真的这么弱早就给人家灭了,还用的着我们在这里谈吗?」

「不对不对,皇室之所以还没被灭掉,是因为肉鸡虽弱但一堆肉鸡集合起来还是很可怕,我们各个分散当然不能和他们抗衡啦。」

「嗯,团结就可以打败他们。」

「你说打败就打败?」戒日王不相信的说:「你以为你是谁。」

射日王说:「不管如何连盟确有必要,皇室迟早会来打过来。」

三王谈到晚上才有了连盟互信的基础,至于数十个蛮方部落只要用利益就可以令他们出兵相助。

射日王高兴的说:「太好啦,为了这时刻我已经准备好礼物。」招手说:「叫卡帕儿氏。」一名妖艳的美妇走了进来,盘着长发,几股青丝沿着两鬓流至颈子,优美曲线不只玲珑简直变态,生过小孩的乳房涨得跟她的头差不多大,扭着纤腰摇摆肥臀走至三王面前。

站在三王面前的卡帕儿氏是有名的部落美人,也是射日王最漂亮的老婆,半透明的沙丽面罩与短裙是仅有的穿著,乳尖微微渗出奶水偶而从凸翘的乳头滴落,止不住的淫水沿着修长的美腿咕噜噜的滑下。

看到这么骚媚的美人三王的阴茎立刻挺起来,不只三王,在场的男人无不举枪致敬。

卡帕儿氏简单几个舞蹈动作,慢慢转着身体展示妖艳的肉体,不过她的动作十分不自然,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脱下沙丽,卡帕儿氏走向坐在中间的戒日王,转过身,屁股眼对准龟头坐下去,噗吃!阴茎插入温热肛门内。

戒日王爽得叫出来,卡帕儿氏主动扭着翘臀磨擦直肠内的阴茎,美丽的倒三角形背面,成熟桃子般屁股,肌肤光滑细致几乎看不到毛细孔,戒日王双手握住纤腰又搓又捏。

哦…一股热烫的浓精灌入直肠内,戒日王几下抽动把所有子孙送进卡帕儿氏体内。

「啊…好棒,好多喔,射满我射爆我,嗯…我被你的精液来占有了,再射…我须要被征服。」卡帕儿氏浪叫,她被射日王充份训练成一只淫兽。

站起身阴茎顺势从肛门滑出,卡帕儿氏去走向梵见王。

梵见王早就忍不住了,手一直在涨硬的阴茎上套弄,卡帕儿氏抬起一条美腿放在梵见王肩上,对着阴茎坐下,龟头撑开穴口插入敏感的阴道,卡帕儿氏啊的叫出声。

前后扭动的臀部让阴茎激烈搅动阴道,飞溅的淫水在磨擦间挤成白腥的泡沫,卡帕儿氏柔软的超级巨乳乱晃,梵见王自然不放过这两粒变态大肉球,一捏之下,挤出两股白香母乳喷在梵见王脸上。

梵见王兴奋的张大口接住母乳,像是挤乳牛一般左右左右交捏,卡帕儿氏也淫荡挺胸奉献乳汁,口中还不断浪喊着。

「用力挤…我是淫荡的母牛啊,把我的乳汁都榨出来…用力挤呀。」

狂乱中的梵见王没撑多久下面就失守了,浓精喷入子宫受孕,梵见王长嘘一声这辈子还没有这么爽过,卡帕儿氏站起身,走到丈夫射日王面前。

「大王,请宠爱我吧,我需要被插入…我需要被干。」卡帕儿氏仰着头跪在地上,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丈夫。

「好,好,?表现的真好。」射日王很满意自己的训练,站起身来将龟头对准卡帕儿氏的嘴唇:「张开嘴,让我好好的干?。」

波光流转,望向丈夫的眼神是一种完全奉献,卡帕儿氏幸福的张开口,期待被插入。

嗯…阴茎送入口腔,愉悦的扭动身体吞吐阳具,舌头绕着茎干舔舐,龟头顶撞咽喉引出呕吐的唾液延着唇边淌下,射日王在湿滑的口中连番抽插,终于把阴茎插到底顶住喉头,大量的白浆灌进喉咙。

梵见王嘴贱说:「射日王,你这老婆还真棒呀?操起来真够劲。」才刚射完的阴茎又勃勃欲起。

「嘿嘿,这不算什么,真正精彩的现在才开始咧」命人取来六枚漆黑的长竹筒。

「哦!这是…」两王惊讶的说:「髅模蛆虫?」

「没错,这种又大又长的虫会寄生在宿主体内,逐渐控制肉身资源,并且还在会在身体里产卵,如果不能及时用药取出,宿主就必须和它共生一辈子。」

「该不会你要…」

「嘿嘿嘿,没错,现在就要来玩虫奸美人,让这些蛆虫钻进她体内。」射日王指着卡帕儿氏。

大厅中央铺起荷叶,卡帕儿氏顺从跪在上面,女侍拔开竹筒塞子迅速的将筒口抵住她巨乳尖、肚脐、双臀、背部,这样的人间尤物要被摧残,两王看着卡帕儿氏绝美艳丽的脸蛋,大呼可惜。

「啊…好痛,它咬开我的肌肤…进来了,虫钻进来了。」

乳房的肌肤突兀的隆起,蠕动变形,髅模蛆虫在皮下钻探,撕开肌肤与筋肉的连结不断深入,待虫钻入三分之一,女侍抽去竹筒,六条粗粗长长丑陋的黑色蛆虫悬在卡帕儿氏身上。

两条蛆虫盘绕进一对超级巨乳里,隆起的肌肤可以明显的看出虫形,蠕动的虫体挤压变态巨乳,一股股乳汁像喷泉一样射出。

从肚脐钻入的蛆虫缠绕在纤腰的皮下,背部嫩皮里也隆起一只,两片翘臀肥厚的脂肪也被侵入的蛆虫盘据变形,卡帕儿氏手指沿着虫体抚摸着隆起的肌肤,不停的呻吟。

这样残虐美女,三王的阴茎结结实实的重新站起来,有股冲动想要在她身上再发泄一次。

卡帕儿氏淫荡的说:「大王,肚子好涨,好难受。」双手按压微鼓的小腹。

「涨吗?那就把骚肚子剖开来看看。」射日王早就准备好了短刀,刀尖抵进肉里向上挑,剖开卡帕儿氏的腹部。

「呃…啊…」卡帕儿氏虽然极力忍耐,但实在太痛了,撑张的十指在刀身两侧却又不敢阻止它前进,哗啦!哗啦!肠子从剖口间滑出来流到地上。

「啊…这是怎么回事。」戒日王与梵见王同声惊呼。

流在地上的大小肠上面附着许多蠕动的寄生虫,有的寄生虫沾着肠子黏膜落在地上,扭动虫体和肠间牵出透明黏丝,望剖开的身体里看去,满腹虫卵像成串的葡萄,白色寄生虫在内脏间爬动。

「啊,这女人快烂死了。」梵见王大叫。

射日王笑说:「不对,这种寄生虫不会啃咬宿主,所以对肉体伤害很小,而且这虫的分泌物能刺激性欲,轻易的就让贵妇变骚货。」射日王对着卡帕儿氏淫笑。

「大王,我宁愿做你的骚货也不要当贵妇,拜托…请弄脏我。」卡帕儿氏眼角流出两行泪水,没有女人愿意被这样作贱,但不听使唤的肉体正一步步侵蚀她的意志。

「你们看,多骚多贱呀。」射日王淫笑说:「没办法了,给她爽爽吧。」

但三王的精液早被卡帕儿氏榨干,挺着发硬的阴茎轮流送入她口中,口含一根手握两根,三王爽了三股黄澄澄的尿水淋在卡帕儿氏脸上、巨乳,喷进腹腔洒在肠子上,寄生虫很怕尿液,淋到尿液的虫扭动掉落。

射日王召来周围男人,要他们围着卡帕儿氏套弄发涨的阴茎,给她来个全身精浴,卡帕儿氏张口伸舌舔食射来的男精。

众人污辱完后,两个女侍过来拾起沾着男精的大小肠塞回卡帕儿氏的腹中,一女侍捧起肠脏时大团的寄生虫跟虫卵混着精液落在手臂上,女侍一阵恶心,撇下肠脏转身呕吐一地秽物。

「妈的,把她绑到厨房里做成大餐端上来。」射日王怒叫。

女侍看男人过来吓得腿软,连忙跪地求饶,但还是硬被架出去。

「真是爽极啦,玩你老婆真过瘾,忍不住想要再玩一次。」

「没问题呀,这几天你们住在这,天天都可以玩,要怎么折磨她都行。」

三王淫荡大笑,看着一坨坨的浓精滑过卡帕儿氏美艳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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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气不错嘛!」玛拉德卡大喊:「出发啦,走!」

参谋瑟特,阿特曼、帕娃娣、凤翔伶与一千名亲卫骑兵往皇城方向前进。

「呜…嗯…」晃动的马车里,一只箱子中传来女子呜咽的悲呜。

凤翔伶说:「箱子里是…?」女子的声音听起来颇熟悉。

「是阿迪雅娜。」帕娃娣面无表情的说:「我们将她从城里带来了。」

凤翔伶以为她早被骑士们催残至死了,惊讶的说:「还带着她做什么?她…早该让她死了。」厌恶骑士的兽行,更反感帕娃娣的态度,策马走至马车旁伸手去拔长剑。

帕娃娣连忙勒转马头赶来,挥臂按住凤翔伶的手说:「?干什么?」

「杀了她,难道还让她这样活着吗?」凤翔伶指着木箱里罩在沙丽下阿迪雅娜残破挣扎的身躯,撇过头不屑的说:「?真变态。」

凤翔伶的不屑让帕娃娣惊讶羞辱:「我不是变态,他们是怎么对我姐姐的,我就怎么对她,?不满意就滚。」帕娃娣几乎用喊叫的声音:「?滚!」

闻声而来的阿特曼忙问:「怎么了,为什么吵架。」看到载着木箱的马车,心中知道凤翔伶早对阿迪雅娜的事情不高兴,便说:「哦,她是礼物,送给皇族国师的礼物。」

「礼物?」

「…嗯,不要多问了,这不关?的事,快走吧。」阿特曼说完,便转头安慰着帕娃娣,与她一起策马奔去。

「礼物…一个半死的女人算是礼物?」车蓬里一阵阵消毒防腐的药水味,从包裹阿迪雅娜无皮身躯的湿布上传来,凤翔伶心想:「这个变态的世界,一群变态的人,每一个都是…」

银光闪耀的骑兵大队后面,凤翔伶一个人远远的跟着。

-------------------------------------------------------------------------------- 七-美肉街、破处与艳熟美母 摆渡的船摇过大河,对岸悠长的宗教乐声代表人们信仰坚贞,高耸的石砌建筑物与精美的雕刻外墙,许多工匠心血的结晶说明这里气质不凡。

千名亲卫骑兵留在对岸驻扎,玛拉德卡与少数人搭船过河,穿过热闹赶集的人群往皇室宫殿去。

「好热闹的街道,什么东西都有,可不可以在这逛逛卖点东西。」兴奋的凤翔伶边说边摸著街边贩售的漂亮红色沙丽。

「别担心,漂亮的东西多的是,待会再来慢慢逛。」帕娃娣笑著挽起凤翔伶的手说:「走吧。」半个月的旅程中,两个人已经言归和好,又是十分亲密的夥伴。

转过街道,不远处望见广大的皇室宫殿,绵延的城墙不知道伸展到何处,高大的尖顶像是穿入云端一般,围绕城池广而深的护城河外,守卫军队拦下众人。

侍卫队长没见过玛拉德卡等人,但见他们穿著仪态非凡恭敬的请问玛拉德卡说:「这里是皇室禁地不许进入,请问各位是谁?」这已经是尽他所能的客气,若是平常闯入禁区的人必先遭他痛扁一顿。

阿特曼跨步挡在父亲身前说:「好大胆子,这是近东皇军大将军玛拉德卡,见到还不敬礼。」阿特曼掏出黄金腰牌立在侍卫队长面前。

侍卫队长大惊说:「啊…这,将军大人。」连忙敬礼:「请将军与各位大人稍待,容我先去禀报。」侍卫队长望向金牌,虽然恭敬但仍坚持职守。

阿特曼竖起眉毛正要发作,玛拉德卡唤住他说:「退下,阿特曼,我们来到这里未先报知皇室,当然卫兵不能放行。」对侍卫队长说:「请报与皇室大臣拉格尔,说玛拉德卡从近东回来啦。」

众人在外面等候,侍卫队长差人进去许久,大臣拉格尔与从人出城迎接。

「哎呀,玛拉德卡将军你已经到啦,怎么不先通知我呢?」拉格尔热烈的打招呼。

「哈哈…每次先通知你总免不了大型接待礼,我喜欢快速行动,不用这么多麻烦。」

一行人通过护城河上跨桥进入皇宫,城里耸立的石柱撑楼房,柱上雕饰更加精美,让人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震撼。

行至接待大厅,玛拉德卡说:「瑟特,你带大家在这休息。」接待大厅之后只有皇族才能进入,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跟著大臣拉格尔往内走。

凤翔伶迫不及待想去逛街,与瑟特讨了城门通行令牌,急忙奔至繁忙的大街上。

「哇…」捧起一件漂亮衣服,摸一摸质料说:「唉…太厚了。」放下衣服,拾起隔壁摊镶金手环把玩,十分喜欢,又挑了几只其它样式手环一齐买下。

只几条街就逛了大半天,还有许多地方没逛到肚子就饿了起来,不知道那里可以用餐。

「大叔,请问那里有卖吃的呀?」凤翔伶随便抓了一个路人问。

「吃的吗?从这巷子穿过去,过两条街,整条路上都是卖吃的。」大叔指路说。

钻进巷子里面精彩程度不输大街上,又花了许多时间才走到大叔所说的大街,出了巷子立刻扑来令人垂涎的香味,但耳里也传来让人毛骨耸然的女声惨叫。

凤翔伶看呆了,整条街上彷佛是美女的人间炼狱,美丽的女奴被铁?锁成一串或是被关在笼车里拖过大街向店家兜售。

肉铺上年轻漂亮的女奴被割去双乳卖给路人,铺主人熟练的解剖她让她既痛苦又不会死,叫得越大声代表肉质越新鲜健康。

买肉的人有许多是妇女,看来女奴在这是普遍的肉食物,凤翔伶心想这街上总会有一般的店吧,沿路找了起来。

经过一串美奴旁,看她们年纪有大有小,但大多数都与自己差不多年纪,漂亮的脸上眼神哀凄却又十分认命的甘愿被当作肉畜贩买。

凤翔伶注意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奴,粉嫩的脸红扑扑,弯弯的眉毛带著哀愁,水亮的大眼与凤翔伶对望一眼,羞怯怯的避开。

这么可人的女孩被栓在铁?上,清纯无辜的眼神让凤翔伶冲动的想要跟人口贩子买下她,手摸钱包心想这里的金币足够买下一百个这样的女孩。

但买下她有什么用呢?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她这样的女孩被活生生宰杀,犹豫间这美奴已经被一家店主挑上,付了钱拉著美奴进店里。

凤翔伶驻足店门口,担心的看著这可怜女孩,美奴清楚知道自己的命运,因为亲眼看到太多姐妹惨叫著被支解成为人家的腹中餐,发抖得连路都走不稳,这是她第一次经验,当然也不可能会有第二次。

店主人扯去她的衣服,裸露出丰满结实的身体,谁会在乎她,这女孩只不过是千千万万没名没姓的美奴之一,店主人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拉住双手锁在料理台上。

锁住的双手迫她俯身弯下腰,翘起浑圆肥臀,阴户、肛门张开在店内客人面前,几个男人拿钱扔在罐里,掏出涨硬的阴茎轮奸这个美奴,看来她在当作肉畜宰杀之前,还能充做妓女让客人运动。

女孩呻吟著让男精灌入体内,屁股上两个撑开的肉洞中精液逆流出来,店主人拿起刀子抵住美奴锁骨间。

「等等!」凤翔伶突然大叫:「这女孩卖给我。」众人吃惊的望向凤翔伶。

店老板看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便开玩笑说:「这女孩不可以买给你,不过可以拿你自己来换。」

「我出两倍价钱买她。」

「十倍也不行,卖了她可要砸了我的招牌,你看看店里多少客人等著享用她。」

店里客人一齐望过来,有的惊讶,有的好笑,凤翔伶一时不知所措,这时老板刀子熟练的往下一划,美奴从锁骨间到阴部剖开一道。

「哎呀…啊…好痛…」

美奴哀嚎声中肠脏哗啦啦流到下方槽内,店老板并不摘去脏器,直接倒入一桶水至槽中用手搓洗,美奴伸长颈子张大口,两行眼泪扑扑滑过细致的脸庞,泪水在下巴尖汇集滴落。

「看到她的脸没?客人就是要看到这样的美痴态。」老板对凤翔伶说。

凤翔伶心跳加速,呼吸沉重,就像是大战一场般,这时店内大部分男人都站起来,掏了钱仍入罐里,粗硬的阴茎再度集体进攻美奴的翘臀,原来客人还可以付更多钱嫖被活宰中的美奴。

店老板搓洗肠子,刀尖划开笮〕Τ逑蠢锩娴幕辔铮?锌腿说囊蹙コ椴逡醯栏孛?br>,美奴绷紧肌肉修长的美腿挺得直直的,就连老板也忍不住对著美脸红唇一阵亲吻吸舔。

被摧残间,美奴转动眼珠望过来,嘴角硬挤出的微笑似乎在回报凤翔伶一脸关切的表情,同时店主人正伸手至体腔内一一摘取心肺之外的内脏,用刀把美丽的鲜肉脂肪从胸骨上分割。

美奴已经受不了了,手臂一软上身趴落,店老板连忙揪住她的头发,拉来挂在料理台上的大铁勾对著她的下巴勾进去,勾尖穿透下颚从口中穿出,软嫩的丁香也串在勾尖上几乎被拉断。

店主人请轮奸她的客人等等,用另一铁勾挖进肛门拉紧,两只铁勾子把她吊著保侍原来的姿势,凤翔伶激动的落泪,刚才这女孩还温柔的对自己微笑,转眼间就变成这种半死状态。

一群男人还在排队轮奸她,老板已经把正面胸腹与肩膀的美肉分解开来,像脱衣服一样向后翻剥,鲜红的嫩肉下露出灰白的骨头与连接骨头的淡淡筋膜。

凤翔伶捂住嘴不忍再看,转头离去,但心里不并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十分可惜这个女孩子,远离了那家店又看到奇特的景观。

这里绑缚著一排美丽成熟女子,真的是长长一排,足有上百个美奴,每一个都是挑选出来有著一对超巨乳的美女,经过细心的打扮,发形、首饰、粉妆弄的漂亮极了。

美奴们跪坐在木桌上,粗绳缠著颈子绕进乳沟将双手反绑在背后,再连结到脚踝一起扎实的绑住,身体向前倾两粒极大的肉球沉甸甸的下垂,尖端的樱桃变态的又大又凸。

「来呀,来喝鲜乳呀。」美奴们各自向来往的客人吆喝:「客人,新鲜现榨的乳汁要不要尝尝呀。」

凤翔又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那看到路人选定美奴点了杯鲜乳,乳铺主人取一只铜杯接在这名美奴胸前,双手揪住两只大乳头左右交捏,嗤!嗤!一股一股白浓的现榨鲜乳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将铜杯装了六分满,再加入果汁与糖水搅扮均匀后倒入一种纸杯,这纸杯是用植物纤维压平卷成的简单容器,路人接过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

「啊,这位女侠渴了吗?来喝一点鲜乳吧。」一位美奴望向凤翔伶,妩媚的笑。

「呃…啊…」凤翔伶有点尴尬,心想至少她们比被拖去宰杀的女孩幸运多了,又见来喝奶的男女络绎不绝,突然也想试试人乳滋味,便说:「好哇,我要一杯。」

「女侠,主人忙不过来,您自己挤吧。」美奴微笑温柔的说。

自己挤!凤翔伶心想:「好吧!反正她有的我也有,只不过大了点,挤就挤吧。」伸手抓住两粒大乳头,热热的好柔软,轻轻挤了几下乳头渗出些许乳汁滴入铜杯。

「女侠,您用力点,不然怎么挤得出来。」美奴看到凤翔伶羞红了脸笑说:「我不会痛的,用力挤吧。」

「好,用力挤,就当作挤乳牛。」凤翔伶心想,用力交捏双乳,果然乳汁顺利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这时走过来说:「小姐,你歇著,我来挤吧。」看著凤翔伶不好意思的神态,便说:「外地来的吧?」

凤翔伶点点头,乳铺主人接著说:「嘿嘿,这是我们这才有的特产,这些美奴都打了足量的催乳针,乳房大乳汁多,嘿嘿…。」

「别加糖水,太甜了。」

接过母乳,白色的乳汁混著淡黄色的果肉闻很来很香,小心的尝一口,啊!~差点昏倒,有一种奇怪的腥味在浓浓的奶香里,尝起来跟牛羊乳完全不一样,难怪要加这么多糖水。

喝著杯中母乳看到榨光乳汁的美奴被几个人抬下,换上另一个乳汁满涨的巨乳女子,凤翔伶跟著先前被换下的美奴,看看她们将要送到那里?

前面一个棚架下放置好几个榨完乳的美奴,凤翔伶走过去一看,呀!一群光屁股的男人挺著那话儿,面前跪著美奴,阴茎插入胸脯里活动著。

这些美奴的胸脯并没有因为男人的侵入而流血,反而像阴部一样吞吐阴茎,乳头被撑大像是凿了一个孔让硬物进入,仔细一看阴茎并不是直直的插入乳内,而是斜刺入脂肪层,没有破坏乳线的生产功能。

有的美奴仰躺著,男人跨坐在她胸腹上撩起肥软的巨乳,乳下居然还有一个人工凿成湿湿滑滑的孔洞,男人腰一挺阴茎送进去愉快的奸淫起来。

凤翔伶注意的是刚被送来的这个女人,很快就有路人来临幸她,付了钱男人抬起她的手臂,豁!原来腋下靠进乳房的地方还有一个开口,男根再度没入乳肉里。

这里的美奴们脸上充满喜乐愉悦,跟被卖去肉铺餐厅的肉畜美奴完全不一样,就算被当作人造性工具,她们也知道自己算是非常幸福了。

看看手上喝的一半的鲜乳,心想:「男人用完后她们应该会先洗洗再产乳吧。」虽然喝著人奶肚子还是咕噜咕噜叫著要吃,凤翔伶转身沿著大街找正常的食店。

对于那些传来女人哀哀叫声的餐厅凤翔伶不再多看,一路走到尽头好不容易看到招牌上写著?羊肉",终于可以安慰抗议不断的肚子了,高兴的进入店里。

「羊肉面饼、咖哩羊肉球、小羊排、羊肉酱面包、烤羊肉串烧…还真多。」凤翔伶边念边看四十多种料理。

老板一看外地人拿不定主意,便说:「试试本店的招牌如何?羊肉面饼主餐加上咖哩肉球与烤肉串,很好吃的唷。」

招牌美食当前怎么能拒绝,口水早就有嘴边乱滚,凤翔伶疯狂如捣蒜的点头,坐到桌边把最一口鲜乳饮尽。

美食送上来,哦~太好吃了,同样是羊肉,这里的羊滑软多汁,比起沙漠士兵烤的全羊肉硬梆梆,还真是天壤之别。

迅速解决了招牌餐,但运动量大的凤翔伶一餐怎么吃得饱,正想再点一份时,突然见到店主人拎著一个美奴进店。

「店家,这女人进来作什么?」凤翔伶不安问。

「呃?」店主人楞了一下说:「店里羊肉吃完了,再买一只来杀。」

「啊!」凤翔伶大声问:「你给我吃的是人肉?」

「当然,这整条街卖的都是女奴的肉。」

真是恶梦,凤翔伶还在挣扎:「你招牌上明明写的是羊肉呀。」

「羊肉是好久以前的事罗,这家店在一百多年前的确是羊肉名店,不过后来流行吃女奴肉,我们当然也跟著改啦。」老板顿了顿说:「你放心,女奴的肉吃起来绝对比羊肉软滑,吃过了,你就不想再吃羊肉了。」

看到凤翔伶奔出店外,店主人忙喊:「嘿…欸…你还没付钱哪!」

「不用找了。」仍了几个银钱给店主人头也不回的奔回皇城。

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一同会见了许多皇室要员,玛拉德卡备说出兵攻打蛮王的必要,中午皇帝赛君达宴请王公贵族,包含阿特曼与帕娃娣。

富丽堂皇的大厅,精美的东方瓷餐具镶著金边,长长的桌上铺著东方细致的丝绸,两旁数百名漂亮的美奴随时准备被宰食,仆役侍从来回穿梭著,贵族们也趁用餐前彼此寒喧套交情。

国师智者阿难世图对玛拉德卡说:「谢谢你的礼物,真是个好东西,哈哈哈…」玛拉德卡起身回应,智者阿难的地位崇高,常能左右皇室决策,就算是大将军玛拉德卡也对他尊敬三分。

帕娃娣拉著阿特曼衣服小声说:「我们悄悄溜走吧。」帕娃娣已渐渐不喜欢对这种豪华肉宴。

「怎么可以,这是皇帝开的宴会能参加是无比的荣幸,不可以…」不等阿特曼说完,帕娃娣抢著说:「唉,这种宴会上谁会注意到我们这种后辈。」撤娇的说:「陪我逛逛吧。」拉著阿特曼的手。

阿特曼只好跟著一起出去,在皇宫里两人手牵手亲密的靠在一起。

「我想去看看母亲,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帕娃娣说。

「当然,应该去拜访一下她老人家。」

「什么老人家,你可别把我妈说老了,她会不高兴的。」

两人告知了瑟特,骑马出宫,离皇城不远处帕娃娣停在一间平常民宅前,跃下马,伸手拍门。

嘎!一声,木门拉开一个中年美人露出半边望出来。

「妈!」帕娃娣唤著抱住这美妇人。

这位美妇人叫安洁莉,正是帕娃娣姐妹的母亲,她高兴的说:「帕娃娣,你什么时侯回来了?」

「才刚到呢,看到你真好,妈还是跟以前一样健健康康。」

「我好的很,住在这很愉快。」安洁莉望向阿特曼说:「这位少年英雄是谁?」

帕娃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忸怩的说:「他叫阿特曼,玛拉德卡将军的儿子,是他救了我的命。」

「救了你的命?」安洁莉不安的说:「帕娃娣,你发生了什么事?」

帕娃娣不愿提到梵见王与姐姐,编了个谎话说:「我…在路上与到强盗打劫,阿特曼率军队打跑强盗所以救了我。」心想母亲迟早会知道真想,这话说的很不自然。

安洁莉知道帕娃娣话有隐瞒,不再多说什么,跪倒在阿特曼面前说:「少将军谢谢你。」

「伯母别这样,这只是我应做的事。」阿特曼连忙伸手抱起安洁莉,熟透的女体像是羊脂溶化在阿特曼手间,硕大肥软的乳房挤在手腕上。

进了房阿特曼不时望著安洁莉,虽然徐娘半老但仍是细皮嫩肉,长发盘成髻,弯弯月眉,长睫毛卷而翘,美眼秋波转动,眼角往上延伸出几笔成熟的痕迹,挺俏小鼻尖,丰美的两瓣红唇张合间可以见到里面洁白牙齿、柔软丁香浸在湿润的唾液中。

安洁莉脸上美丽的曲线在下巴收成完美句点,阿特曼被她的美丽迷惑,胯间那根棒子竟然不自主的硬涨起来。

帕娃娣遗传了母亲的美丽,容貌与安洁莉十分相似,但一样的美人两种不同味道,女儿帕娃娣还带著青春女孩稚嫩的气息,母亲安洁莉则是完全艳熟的高贵美妇。

当晚安洁莉亲自下厨,吃了晚餐又聊了一会,帕娃娣与阿特曼打算在这住一晚,收拾了帕娃娣原来的房间,两人同床共眠。

阿特曼伸手握住帕娃娣,转头望去,见她杏脸通红,烛光摇曳映著红唇饱满,忍不住翻身压住她亲吻。

令人窒息的重量,鼻中的气息,唇的温热,帕娃娣紧张又激动,她愿意完全奉献给这男人,当阿特曼舌头侵入唇间,她顺从的张开口,与之热情交缠。

温热、湿润,阿特曼放胆进攻,手掌握住她细腻的颈子,往下滑抚摸一对遗传自母亲的丰满乳房,解开胸前的扣子,手指伸进贴身小衣,夹住粉嫩樱桃轻轻搓揉。

嗯…啊,像是触电般的感觉从乳尖传来,帕娃娣微仰头,唇与舌脱离了阿特曼的掌握,唾液在彼此之间牵连,情不自禁伸手抓住阿特曼强壮的手臂。

阿特曼赤裸身体,伸手脱去帕娃娣的衣服,美丽的玉体裸露在面前,不安的手遮住重点,阿特曼拾起她的双手,引至自己坚硬粗大的阴茎上。

手指滑过阿特曼的龟头、茎根,热烫的东西在手掌间,硬得像木棍,帕娃娣知道这根硬物将会进入自己体内,夺去她唯一的贞操,不免心跳加速。

阿特曼挺阴茎送至帕娃娣口边说:「含住它。」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

紧张的张开嘴,龟头挤开红唇推进口中,这根好粗的棍子就压在舌头上,帕娃娣试著移动舌头舔舐龟头,啊~阿特曼酥爽的反应激厉她继续动作。

活塞运动在帕娃娣口中展开,阿特曼小心的把阴茎插入一半再抽出,在美丽的脸蛋上抽插让他非常兴奋。

不过帕娃娣被弄得不太舒服,心想:「原来被男人插在口中是这种感觉。」微微蹙眉头紧紧吸吮著越刺越快的阴茎。

一不小心太用力龟头深深顶进喉咙,刺得帕娃娣作呕,阿特曼连忙抽出阴茎怜惜的安抚她,阴茎上沾满帕娃娣的口水,在龟头尖聚成水珠。

帕娃娣分开双腿,红著脸说:「轻一点唷。」

阿特曼抬高这一双长腿,阴茎抵住湿滑的洞口,缓缓的推入这处女秘穴,两片阴唇分开,晶亮的爱液滴落龟头,温暖的肉壁包围阴茎,慢慢的整根没入阴道内。

「啊…」

虽然是慢慢进入,但初次的敏感还是带来下体的刺痛,帕娃娣张口呻吟起来,双手抓紧床单几番挣扎又捏紧阿特曼手臂。

阿特曼停留在阴道内,让她有喘息的空间,但这样减轻不了太多痛苦,帕娃娣阴道大量分泌爱液包围阴茎,才渐渐的忍受了这种刺痛。

阿特曼跪在身后,扭动臀部缓慢的抽插阴道,帕娃娣慢慢的能感到丝丝的快感从阴道传来,逐渐扩大侵蚀整过下身。

噗吃!噗吃!阿特曼的阴茎磨擦湿滑多水的肉壁,被滑腻温热包围的阴茎同样得到极大快感,不自觉得加快抽插猛刮阴道,终于疯狂的撞击帕娃娣翘臀。

爱液飞溅粘满两人下体,阿特曼伸手握住两粒肉球兴奋揉捏,帕娃娣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进入迷离的幻境,双手滑过强壮的手臂搭住男子汉的肩头,迷蒙的眼神凝视著阿特曼口中放浪呻吟。

两人激烈交缠时,窗外有一个人偷偷观看,她是安洁莉,原来她早看出来女儿跟定这男人了,便同意两人同眠一室,心里放心不下偷偷的躲在门口偷听。

安洁莉靠在门口听到热情的接吻声,女儿轻轻的呻吟声,不禁面红耳赤,突然觉得自己偷偷摸摸行为十分可耻,想要离开,却难舍偷窥男女交欢的刺激,身体热烘烘的,突然惊觉两腿间已是潮水泛滥。

没想自己饥渴身体如此希望男人的滋润,蹑手蹑脚从后院走到窗边,从帘缝偷看,正好看到粗大的男根塞在女儿口里抽动。

安洁莉捂住口,手指微微发抖,紧张的一颗心简直快要跳出胸口,心想自己被丈夫这么送进嘴里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看著女儿被破去处女之身,男根在股间进进出出,安洁莉激动的搓揉自已乳尖,隔著裙子按压阴部,更进一步解开胸前的钮扣伸手夹住乳头揉捏。

撩起裙角,褪去的里裤任它落下,手指分开阴唇搓压肿涨的肉核,指尖滑进阴道,安洁莉咬著牙不敢发出淫浪的叫声,纤美的玉手流满淫液。

抬起手放到鼻尖闻了一下久违的爱液骚味,这股味道把她送进高潮的天国,忍不住轻轻的浪叫一声。

手指上的淫液留在脸上,安洁莉才突然想起自己失态的叫声,连忙望向窗内,不巧的是阿特曼一双眼正望向自已。

这可把安洁莉吓得心胆俱裂,被未来可能的女婿看到自己无耻的偷看女儿性交,还做出这么下贱猥亵的动作,安洁莉连忙转头奔回房内,反锁房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帕娃娣捧住阿特曼的脸,娇喘的问。

「没,没什么,太舒服了休息一下。」阿特曼再度猛烈冲刺帕娃娣。

在帕娃娣失神的娇吟声中,阿特曼也冲到顶点,轻声说:「快要射了,快要射了。」

「射在里面,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帕娃娣兴奋的娇喊,扭动翘臀。

啊~阿特曼顶到底,噗…噗…噗~大量子孙精射入帕娃娣体内,帕娃娣亦感到一股股热流充满身体,说不出的幸福满足,彷佛置身永恒承诺的神圣领域,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滚出。

滴在手掌上,阿特曼接住了泪水,温柔的说:「怎么了,弄痛了吗?」

帕娃娣摇摇头,抱紧阿特曼哭泣的说:「不要离开我,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会陪伴你,一生一世,永远不弃不离…」

───────────────────────────────────

清晨朝阳刚升起,淡淡的阳光穿过叶间,斑驳点点洒在后院,光斑晕开在一件女用里裤上,有人踏过青草与落叶,拾起这件白色里裤。

阿特曼拨去粘在上面的枯叶,拉出女子的淫液的水晶丝,嗅了嗅这股骚味,将它收入袋里。

早上起床后,安洁莉一直推说身体不适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两人必须回去了,帕娃娣担心的扣了扣门。

「妈,你还好吗?」帕娃娣说:「我要先回皇宫一趟了…你先开门让我看看吧。」

嘎!安洁莉终于开了一道门缝,往外看了看说:「阿特曼呢?」

「他在外面,要叫他吗?」

「不,不。」安洁莉拍拍女儿的头说:「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帕娃娣看著妈妈的气色说:「妈妈,你很好嘛,为什么吓我。」

安洁莉抱抱女儿说:「别猜了,没事啦。」推著帕娃娣:「快走吧,改天再来看我。」

帕娃娣与阿特曼骑马慢慢远离,安洁莉从窗口看著,松了一口气,不去多想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个女婿。

这时她才敢出房门,想去后院捡回自己的里裤,吓!不见了,安洁踢开落叶沿路找了又找,只看到白色石头不见自己白色里裤。

慌张间,看到被压弯青草形成一个个鞋形,是男子的鞋一如阿特曼的骑士皮靴,安洁莉无力的软倒在地,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里裤是他取走的,那真是自己最大的恶梦。

-------------------------------------------------------------------------------- 八-大海战将与梦想萌芽 回到宫中,阿特曼去找父亲,帕娃娣至客房找凤翔伶。

看彻夜未归的帕娃娣一脸春风相,凤翔伶猜到七八分,便说:「好哇,昨晚和小情人做了什么事呀?」

「你乱讲什么啦,别胡说。」帕娃娣不好意思的说。

「我胡说,看你一副得意的愉快样,难不成…」

不等说完,帕娃娣大声抢著说:「谁理你了,不要乱猜。」

凤翔伶用手比比悄声说:「那个了?」

帕娃娣忸怩的笑而不答,凤翔伶掩口大笑。

帕娃娣用力推凤翔伶一把说:「你很烦耶,真讨厌。」

「你看过海吗?」帕娃娣问。

「没有,只听商人说过皇城港湾的盛况,有很多很大的商船聚集在这里,从遥远的世界运来各式各样的物品。」凤翔伶又问:「你也知道吗?」。

「我不但知道还常常去,那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无止尽的蓝色波浪延伸到遥远的天边,不见底的深和暗令人敬畏,它引发人们的探险梦想,是旅行者最高的圣堂。」帕娃娣得意的说。

凤翔伶瞪著帕娃娣,突然抓住她的手说:「我也想看,带我去。」

与人决定去港湾一游,告知了瑟特,见他皱著眉头说:「你又要出去?别惹什么麻烦出来。」

「放心吧,这里是我的家,一切都了如指掌,不会弄出什么坏事来。」帕娃娣说。

骑上马,帕娃娣说:「港湾离这有点远,我们骑快点,你可要跟上啊。」

一路飞奔,中途只休息一次,终于奔近了港湾,远远就能感觉到不一样,咸咸的海风刮过脸旁,白色的海鸟在天空中盘旋舞蹈,耳里传来海浪拍打岩岸令人心惊的声音。

凤翔伶心情兴奋愉快,坐骑快速奔驰,穿梭在讨海人与他们的商货之间,手掌遮住阳光遥远望去,映入眼帘的是高耸林立的桅杆,如云飘动的白帆。

帕娃娣大喊:「我们运气真好。」指著远方的帆说:「看,加了横竹强化的帆,那是东方来的楼船,各地来的船中就属他们的最大最坚固,最有看头了。」

喝!勒马停在岸边,深邃辽阔的海洋大浪碎裂的白花固然美丽,但远方起伏的巨大海船更令人惊叹,凤翔伶睁大眼睛看著,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战场上血花四溅的厮杀一般强烈。

帕娃娣高兴的看著凤翔伶,十分满意自己带给她的这种震撼。

「跟我来,去看更精彩的。」策马转头奔去。

木造的人工海岸长长的伸入海中,小船来往于海岸与楼船之间搬运货物,两人骤马奔过吓到运货工人。

「喂!小心点呀。」工人不满的大喊。

帕娃娣勒住马,亮出皇室令牌问那工人说:「你们工头老大在哪?」

工人见是皇室的人忙说:「前面那个绑红头巾的就是了。」

跃下马,帕娃娣叫唤工头老大:「欸,大哥呀。」帕娃娣走著又亮出她的令牌:「帮忙弄艘小船接我们去那船上参观参观。」

「嗯,这嘛…,我得先问他们同不同意。」

「快去问吧。」

工头老大与一著异域军服的男子讨论一会,男子望过来见是两位年轻女孩,笑著挥挥手答应了帕娃娣的请求。

坐在小船上更觉得海水的大和深,像是随时会将人和船一起吞噬掉,虽然凤翔伶水性不错,但面对深不见底的大海也只敢小小心心的坐著,驶近楼船凤翔伶仰著头看船体。

帕娃娣问:「很大,是吧?」她也很兴奋,只不过她的兴奋都来自于凤翔伶的惊奇反应。

「好大好高,比亿丰楼还高,居然能把船造得那么大。」

摇桨的男人在楼船边撑了一把说:「顺著绳梯爬上去就可以了。」

甲板上,船员来来去去,把刚载来的货物绑上绳子垂降到小船上,他们无惧摇摇晃晃的船体,但对于刚上船的人来说真是难以适应。

帕娃娣拉过凤翔伶说:「快来看,这里有很漂亮的东西。」

一箱箱洁白亮眼的高级瓷器绘著青蓝花纹,凤翔伶说:「好漂亮,虽然郑百万也有用这种瓷器,但那里比的上这些美丽。」

凤翔伶才想用手去摸,帕娃娣又拉过她,这次看到的是一排排美丽的绸缎,就像是皇室贵族身上穿的,伸手摸摸看。

凤翔伶看得爱不释手,说:「天啊~凉凉的好滑好细,能不能买一些。」比起来身上的衣服显得又粗又硬。

「傻瓜,这些都是皇室订的东西,怎么可以让人买呢,我们去皇室找师傅问看看能不能帮你做件衣服。」

凤翔伶笑笑,看著长长甲板尽头高大的三层楼房,叹口气:「唉…,又是这个东方国家。」靠在船缘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那个世界长得是什么样子呢?」

船员把一箱箱绸缎搬走,帕娃娣让出路说:「不知道耶,不过一定是富裕进步的地方。」转头望向,帕娃娣指著港湾另一边说:「看!皇室的海军舰队,我们去找将军希罗海登,他是个热情的人,知道很多事。」

再搭小船回岸,乘马奔去港湾另一边,正好遇到皇室舰队大将军希罗海登,由一批亲卫军士簇拥准备登船。

「大将军!」帕娃娣跃下马大声喊。

「哦…?你是帕娃娣吧。」希罗海登说:「好久不见了,找我什么事呀?」

「没什么啦,大将军要出海吗?能不能让我们跟去看看?」帕娃娣的态度像是希罗海登的小侄女一样带著点撒娇气的说话。

「不行,这次要去赶海盗,不能跟。」

「好嘛,以前不是都可以跟去吗?何况大将军亲自出海,海盗一下子全部都吓跑了,又不会真的打。」的确,皇室舰队与海盗间发生战斗的机会很小。

希罗海登摇头笑著说说:「唉,从小你就这么爱跟,真拿你没办法。」看凤翔伶问说:「你朋友也带著兵器,会武功么?」

「她武功好的很,比我还厉害。」

「哦?陆上战斗不比海上,是两个不同世界。」希罗海登说:「好吧,只要你们乖乖的注意安全,就让上船吧。」

军舰比楼船小,造形也不一样,凤翔伶看希罗海登虽然是体格强壮的大将军,但毫无架子也不像玛拉德卡这般严肃,大胆的问了这个问题。

「嗯,东方的船造的好哇。」意外的,希罗海登毫不保留的说:「他们的船重心在后面,尖头钝尾,坚固效率好,我们的船重心在中间像是一条鱼的形状,速度载重稳固都不如他们。」

「那为什么不学著他们造船呢?」

「那有这么容易呀,建造海船的技术复杂困难,如果其中技巧精要没有掌握好很容易就会沉没在大海里,我们到现在都还没试成功过,没办法。」

凤翔伶拨了拨被海风吹乱的头发问:「这个东方国家这么进步吗?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东方吗?」希罗海登跆起一只脚跨在桅杆旁的绳圈上:「那真是一个文明进步的世界啊,龙骨、尾舵、铁锚、大弩,数不尽的技术知识都是从那里来的,你觉得那艘三桅楼船大吗?」

「好大,比楼房还大。」

「哈哈哈…我见过比它还大三倍的东方楼船。」希罗海登走到一根巨大的木柱旁,拍拍大柱说:「你看这个,从他们那学来的海战武器,可以悬起大石到敌舰头上,一放就砸出一个大洞。」

这时五艘皇室舰队出了湾口渐渐远离,突然海浪变大,磅!一声大浪打得船身剧烈晃动,凤翔伶与帕娃娣被震得跌坐在甲板上。

「哈哈哈…看看你们」风浪越大希罗海登越是狂热兴奋:「哈哈哈…在船上要这样站,哈哈哈…」两脚大开像是骑马一样半坐半站著。

女生自然不会去做这种不雅的动作,不理会快要疯狂将军船长,紧靠桅杆抓住绳索,战船破海前进,大浪高高荡起船首,溅起的浪花四散飞落在众人身上。

帕娃娣高呼一声兴奋的不得了,第一次出海的凤翔伶紧紧抓著绳子祈祷战船不要散掉。

了望台上传来喊叫:「发现海盗船…右前方,三角礁岩群里。」

「好,升战旗,追进去。」希罗海登说:「想利用三角礁岩群作掩护,哈哈哈…这里海况我们太熟了,逃不掉的。」

红色的三角战旗在风中冽冽作响,五艘战船排成雁形阵,希罗海登居中指挥,追进礁岩群里,咚!咚!连续两声沉闷的巨声从右方传来,众人都向右方望去,希罗海登连忙奔到右方。

嘎…嘎…嘎!刺耳的挤压声,右前方两艘战船立刻停了下来,希罗海登大喊:「触礁了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我们不是已经绕过了吗?」

仔细看去,海水下一根根沉船的龙骨竖立著:「啊!」猛然省悟说:「中计了,这里海床虽浅,但战舰仍然能通过,他们故意将破船凿沉在这里,诱我们过来,利用竖立的龙骨刺破我方战船,好厉害的陷井。」

两艘受损严重的战船开始进水,船上人摇示旗号传达即将弃船的讯息,希罗海登命令左方一艘战船前去救援。

一口气折了两条船,希罗海登怒火上冲,率另一艘继续追击,驶出礁岩群看到三条挂黑旗的海盗船在前方航行。

「三条船,海盗大集合吗?」只挂了黑旗的船,看不出来是那里的海盗,希罗海登说:「大弩准备。」四张大型船弩点上火,绞动绳索瞄准敌舰。

「放。」大喝一声,传令士兵摇动红色火旗,只听咻!咻!…两舰八支火箭曳著长长烟尾射向天空,只有一只射穿敌舰燃烧起来,其馀都落入海里。

「抬高点,再来。」希罗海登大喊,射手们早已绞动绳索调整船弩,数十人排成一串合力开弩上弦,搭上箭点火。

「他们速度慢逃不掉的,放箭。」八只箭再度升空,这次有五只箭狠狠穿破敌舰引燃大火,除了最前面的,后面两艘都被火箭射中。

海盗船扯帆转舵分三个方向逃开,希罗海登说:「哼,烧得受不了了吗,」下令:「右转舵对准右边敌舰。」

强风吹得白帆轰隆轰隆,拉扯船体吱呀作响,皇室舰队切向转弯中的海盗船迅速逼进。

「敌舰准备降帆。」消息传来。

希罗海登说:「来不及啦,放箭!」

长茅般的巨箭裹上层层麻布再浸入厚厚焦油,全部结结实实射入海盗船体,著火的焦油四溅开来,燃起一片火海。

见两船距离已进,希罗海登大喊:「桨手就位。」

「桨手就位…」船员传令大喊,两百个桨手迅速放下手边的事,进入船舱坐位将木桨伸出船体。

「架冲撞杆!」希罗海登下令。

「架冲撞杆…」命令传出,船员解开绑缚,放松绳索,长长铁包头木柱倒下来,直挺挺伸出船头对准敌舰侧腹。

希罗海登回头对帕娃娣说:「抓好,要撞了。」

两船迅速逼进,帕娃娣与凤翔伶都是第一次遭遇海战,瞪大眼睛惊讶目睹这精彩的一幕,碰轰!一阵巨大震动,敌舰被撞倾斜,冲撞杆刺破敌舰身,从甲板穿出,磅!一声杆身被倾倒的敌舰折断,飞散的木屑飘落两人的头上。

敌舰在持续冲力下翻船,海盗们纷纷落海,「降帆…」希罗海登的命令传到,船员合力拉扯绳索收起船帆。

「桨手们,后退!」希罗海登大喊。

「桨手,后退…」两百人齐声呼喝摇桨,合力将战船倒退,这时左方海盗船架上冲撞杆从左前方斜斜冲来。

希罗海登大喊:「加油呀,弟兄们用力划。」计算来不及躲避冲击。

左后方,我方战船破浪奔上掠过希罗海登的船,冲撞长杆对准海盗船准备迎头硬碰硬。

「好,萨达夫船长果然是勇敢的家伙,我喜欢。」希罗海登兴奋说。

碰轰!两船斜斜的头碰头撞上,海盗船方向偏了,冲撞杆刚刚好从希罗海登船头擦过,冲力的馀势将三条船挤在一起。

「对上啦!」希罗海登抽出腰上两柄弯刀大喊:「弟兄们拔出你们的刀,决战的时侯到了。」所有人抽出刀纷纷涌上。

半空中一名魁武强壮的海盗男子抓著帆绳如飞鸟一般荡来,见他迎著强风衣角飘动稳稳的站在船头,随手拨开松乱的长发,傲视面前数百名持刀船员。

「哦~好帅。」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凤翔伶突然眼睛闪闪发亮,发痴的说:「真是男子汉。」

「笨蛋,他是敌人耶!」帕娃娣大叫,本来想敲她脑袋,但想凤翔伶比自己年长几岁,便忍住了,看到海盗们动作较快纷纷跃上本船,帕娃娣亦抽出长刀上前战斗。

船员挥刀砍来,海盗男子翻身跃起,锵!锵!两声抽出长短双刀,甫一落地短刀就刺入船员胸口,反手挥刀又将一人砍倒。

「蓝其卡,你这个小毛贼敢在我的船上撒野,看我杀不杀你。」希罗海登大喊,挥舞双刀与这名叫蓝其卡的男人斗在一起。

帕娃娣冲至最前面与海盗战斗,她武功比群海盗优秀得多,与船员一起压制住敌人,加上萨达夫船长带船员杀过来,海盗们节节败退,被逼得跳海,蓝其卡见情势不对,挥刀抵抗希罗海登之馀,满场乱跑东一刀西一刀从后面偷袭船员们。

看到蓝其卡满场乱跑砍伤船员,希罗海登气呼呼的紧追大喊:「混帐小子,快过来敢堂堂正正跟我决斗。」

蓝其卡根本不理他,挥刀朝船员背后砍去,斜斜窜出一个人,当!挥剑荡开弯刀救了船员,蓝其卡猛一看是个年轻美女,正惊讶她的剑术威力,却看见这女孩望过来的眼神闪著一丝丝爱慕之意。

这种眼神蓝其卡再熟悉不过了,数不清的女人都曾这样看过他,当下回报这女孩一个会杀死人的迷人微笑。

这女孩就是凤翔伶,随著帕娃娣力战海盗她也抽出长剑,但始终受制于摇摇晃晃的甲板,瞧见蓝其卡奔来,睁著眼睛盯住这位帅哥,终于放开胆子不顾一切迎上去接住他的攻击。

多情微笑攻势深深击打凤翔伶,笑得她心情荡漾,意乱情迷,像投入一颗大石的深井,激起陶醉的涟漪与声响在井底回荡。

「啊!」凤翔伶痛得大叫。

蓝其卡突然抓住她的右手使劲扭脱长剑,脚下一绊,用力向后甩去,凤翔伶身子打横飞出,撞入希罗海登怀中,两人摔成一堆。

「哈哈哈…」蓝其卡纵声大笑,一阵呼啸,招呼众人撤退。

那艘居中向前没著海盗船,这时已回头驶来接应,蓝其卡与众海盗跃上甲板,海盗船长见皇室舰队船员想要冲来,命弓箭手放箭,当场射倒不少人。

凤翔伶摸著被扭痛的手腕,尴尬不敢去看盛怒的希罗海登将军,却见扬长而去的海盗船上蓝其卡摇晃手中长剑,没想到剑竟被他给夺去了。

帕娃娣惊讶说:「你怎么搞的,这么让这样的家伙夺去了剑!」言语颇有责难之意。

希罗海登大喊:「桨手就位,升帆。」身为皇室舰队大将军,他如何然忍受敌人就这样带著胜利者的姿态离去。

希罗海登问萨达夫说:「你的船状况怎么样?」

「左前船首破裂,已经有渗水情况,必须回港修理。」萨达夫答。

希罗海登点点头说:「好,你们先回去。」

命令传去,还能动的船员升帆就位,飒飒声响,白帆升起迎风鼓涨,桨手舵手合力转向朝海盗船追去。

萨达夫看将军追去,心想自己如何可以未胜先退,对著船员大喊:「将军身先士卒,我们不可以退怯,众弟兄我们一起追上去。」众人轰然附合,萨达夫大喊:「升帆!」

一阵的追逐,希罗海登战船上了望台上传来:「将军,前面远方又出现敌舰一艘,桅杆上挂著沙伽丽的旗帜。」

「沙伽丽吗,果然是这个女贼头,单凭蓝其卡这个毛贼怎么能指挥这么多海盗。」希罗海登心想,转头看著后方萨达夫的战舰说:「这家伙真顽固。」

蓝其卡的船转向绕过一座海岛,希罗海登命令追上去,不过沙伽丽的船架上冲撞杆朝著这里航行过来,希罗海登命令桨手全速划行,务必加速追上蓝其卡,利用敌船身掩护避开沙伽丽冲击。

绕到岛后,前面出现一座沙滩,希罗海登已追至敌舰侧方,手下提醒再前进战船就会搁浅在沙岸,希罗海登不理,仍命全速追去。

「试试我们的新武器。」亲自与船员操作悬臂,吊起大石悬至蓝其卡船上。

放开绳索,大石迅速坠落,碰轰!一声砸破甲板直穿船底,海水涌入,蓝其卡的海盗船立即减速,船上海盗纷纷跳水游向海滩。

希罗海登狂笑,不过他的战船离海滩太近来不及减速,只听见一阵刺耳的磨擦声,船底滑过海床沙子牢牢嵌住,看蓝其卡等人游向沙滩,希罗海登命令众人一齐抢滩登岸。

甫一上岸立刻发生战斗,蓝其卡苦笑说:「希罗海登,你还真是紧追不舍呀。」

「哈…知道怕了吧,还不乖乖束手就擒。」挥刀砍向蓝其卡。

蓝其卡斗了数招,转身往岛内逃去。

凤翔伶大喊:「把剑还我。」

蓝其卡大笑:「有本事来拿。」远远逃去。

众人追过去攀上山路,见蓝其卡逃入一个山洞,入口隐在岩壁之间,平常还真不容易发现,进了洞里,长长的隧道向下延伸,阳光渐渐照不进来,仅靠著两壁上零星的火把照明。

走出隧道尽头立刻豁然开朗,若大的洞窟里橘红色火把照得明亮,四周数十个同样的隧道向外连接,洞窟内湿冷,冻的人直打哆嗦。

正对面一位绝色美人坐在一张不可思议的椅子上,先说这位美人有著一头深红的头发,纤美玉手倚著头,半张妩媚的眼睛,唇上抹了鲜红的唇妆,同样鲜红的半截胸衣包住过度肥大的乳房,乳头凸立,下身只裹著透明的红色沙丽,耻毛明显可见。

她就是女海贼沙伽丽,见她扭扭身子,臀背下的椅子发出美妙的悲鸣,一张由十个美女以肥臀为中心围绕编成的椅子,每个人都被切去小腿,美丽的大腿被剐去一半,裸露的大腿骨插入下头的木椿里。

拉开的肛门用连续的勾子插入,钉进骨盆将十个人锁在一起,一个铜环刺穿腰背包著脊椎,铜环一半露在背上,一半埋在肚里,腹内一根绳子栓著铜环,绳子串穿肚脐伸出来绑在地上,紧紧的拉弯美丽女体。

上半身则被不自然的往上拗,绳子刺穿肩骨绑缚住,连结所有女人编织成形,乳下一条细长铜片弯成弧形钉在肋骨上,左右各两名美女双手被死死的反绑在背后成为扶手,其馀美女都被齐根截去手臂。

不止奇特的椅子,在沙伽丽面前一个碳火盘的架子,四角分别是四名美女,双手背至后面与脚一起绑在地上,肚子被剖开大小肠子流到大腿上,架子木脚穿过剖开的肚子从阴道穿出撑到地上。

碳火盘约在美女胸脯开度,靠近碳火的乳房被烤得熟红,这四个女人都还活生生的在挣扎,流出的肠子有的新鲜血红,有的已是肿张的半腐烂状态,看来只要有人烂死了,就会有新的女人补上来。

希罗海登大喊:「妖女,原来你藏在这个地狱洞穴里。」声音在洞内震动特别响亮:「竟然强掳善良女子进行变态行为。」

听到喊叫,这些女子看是身穿皇室军队服装,有些人求救吟呻起来。

沙伽丽笑著说:「地狱洞穴?」伸手到椅外用力揉捏女子丰满的乳房,女子被捏痛尖叫,沙伽丽接著说:「多好听的声音呀,女人不就应该这样让男人快乐吗?」

「呸,胡说八道,别把奴隶跟公民女子混为一谈。」帕娃娣生气说。

这话说到沙伽丽的痛处,她怒说:「闭嘴,什么奴隶与公民,凭什么少数人有权力决定所有人的身份与命运,你这个乳臭未乾的小鬼算什么?敢跟我这样说话。」

帕娃娣不知道沙伽丽原来是个美丽的女奴隶,在遇到海盗掠夺之前,她的存在只为了取悦男人,海盗生活的日子里,她摆脱了奴隶的思想,知道身为人而存在的价值,但思想的解放也使得她羞耻于面对过去,扭曲的人格必须反抗现在迫害这个世界才能得到安慰。

「皇族、公民、奴隶,这是自古就有的制度,世界就靠这法则运行,是你自己无法融入社会,却敢指责这制度。」帕娃娣说。

「制度?你是被蒙蔽双眼的可怜虫,皇族的血是黑色的,充满腐烂与恶臭,世代迫害这原本美丽的地方,耕田被热沙淹没了,清水变得混浊不堪,贪婪夺去了人心,连大地也跟著贫瘠乾枯,可怜的人们放弃尊严成为奴隶肉畜,这就是制度带来的结果吗?」

沙伽丽接著说:「现在这个毫无正义的残缺世界,唯一的法则就是这个。」用短剑刺入身旁女孩的乳下,齐根剜下整个乳房,女子痛苦惨嚎不断。

丰满的乳房捧至面前,血滴飞贱在脸上,沙伽丽说:「利剑、鲜血,我正在毁灭你说的制度,建立新的秩序,受压迫的人翻身了,世界就会恢复她原本的美丽。」

希罗海登大喊:「妖女,一派妖言,现在天下太平人民富裕,你妖言妖语乱七八糟,今天就让你死在自己造的地狱里。」

沙伽丽冷笑说:「哼,我先送你下地狱去。」

四面八方海盗们从隧道里窜出,三百多人包围上来,希罗海登手下只有百馀人明显居于劣势,边缘有些船员们已与海盗打斗起来。

「乌合之众。」希罗海登双刀碰出火花说:「弟兄们,杀!」抡双刀攻击。

帕娃娣用力挥舞锋利长刀削断敌人兵器,凤翔伶踢倒海盗夺来两把弯刀进攻,虽然训练精良的船员们勇敢无比,但仍然板不回人数上的劣势,形势越来越危急。

突然呼啸声大响,见隧道口奔进来一名大汉,正是船长萨达夫大声吆喝指挥二百多名船员冲杀进来。

希罗海登大喊:「好家伙,来的正是时侯,外面沙伽丽的战船怎么样了。」

萨达夫说:「只是一些软弱无能的杂草,我们已经掳获敌舰了。」

萨达夫挥双刀跃下砍入贼群,两百馀船员一涌而上立刻改变局面,海盗们聚集的都是些亡命之徒,战斗力如何能和皇室海军相比,很快就被船员杀散。

希罗海登杀倒海盗直向沙伽丽走去,蓝其卡抽出长短双刀挡在前面。

「真是的,我们终究逃不了生死决斗的宿命哪。」蓝其卡说。

「我呸!你这毛贼也配!」

「女王,给我一些战斗力,让我有勇气决斗吧。」蓝其卡翘起屁股,只见沙伽丽坐在美人椅上举鞋尖狠踢蓝其卡屁眼。

「哦~」蓝其卡尖声怪叫,大喊:「还要…还要,再多一点。」

沙伽丽挥甩手上皮鞭,啪!啪!重重的在他臀背上抽打数鞭,鞭鞭见血但蓝其见却快乐的一脸淫贱样,像是受到催眠般瞪大眼高举刀,神态完全不一样,众人看得傻眼,蓝其卡却发狂向希罗海登攻击。

蓝其卡与希罗海登斗在一起,这时帕娃娣也冲破人群奔过来,抬刀指向沙伽丽。

「妖女,满口胡言乱语违害皇室安定,你是要我杀了你,还是自己乖乖受缚。」

沙伽丽缓缓站起来说:「不知天高地厚笨女娃,看来我必须指导指导你,乖乖受教吧。」放开圈转的长鞭,抖动手腕发动攻击,长鞭像吐信的黑蛇扑向猎物。

帕娃娣挥刀去削,嗤!一声,长刀磨过鞭身竟然削之不断,原来柔韧长鞭上嵌了铁网,鞭头绕过刀身,啪!猛抽在帕娃娣翘臀上,打得肥美的臀肉跳动。

「啊!」鞭痕涨热疼痛,帕娃娣感觉好像肌肤裂开一般。

「怎么样,被鞭打的滋味如何?」沙伽丽兴奋的说:「你真是漂亮的女娃娃,我可以把你训练成上等女奴隶,呵呵呵…」

「去死…」帕娃娣气愤跃向沙伽丽。

才冲了一步长鞭又挥来,直打向胸部,帕娃娣反射动作举刀去挡却无法阻止变幻莫测的鞭子,啪!帕娃娣被震退,胸前两粒肉球被击打的跳动。

一招接一招,鞭子迅速的飞入帕娃娣张开的双腿,啪!一声,两腿之间被重重击中,虽然下体有甲保护,但是仍被撞得疼痛不已,夹紧双膝差点跪倒。

沙伽丽鞭法练得炉火纯青,连三招都是朝著女子羞耻的地方攻击,帕娃娣又羞又怒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啪一鞭打得帕娃娣跌倒,手一撑地立刻又再冲上,沙伽丽圈转长鞭缠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扯倒在地。

长鞭拉著将帕娃娣撞上碳火盘,碰!火红的烧碳倾倒在四角美女的身上,嗤嗤的烧肉声和一股焦肉味扑来,美女惨叫挣扎内脏甩飞到帕娃娣身上,帕娃娣吓一大跳连忙伸手拨掉脏器。

踢开炙热的碳盘,一阵烫热从脚上传来,怎耐沙伽丽拉得紧,眼看就要被拉入火碳堆中,突然一柄弯刀射向沙伽丽,而掷弯刀的人就是凤翔伶。

才偏身闪过,第二柄弯刀又丢来,沙伽丽抖动手腕放开帕娃娣,同时挥鞭击落弯刀,见凤翔伶飞身奔来猛力举鞭击去,凤翔伶抬手臂护著头,啪!打在臂甲上鞭头绕过去击在背上。

强大的拉扯力量,凤翔伶直扑跪地上,撇见又一鞭贴著地当面刷上来,急忙仰身用双手挡住脸,啪!鞭子狠狠的从阴部刷到胸口,凤翔伶哀叫一声仰面翻倒,痛得眼泪直流。

「哈哈…哈哈…被打得痛快吧。」沙伽丽疯狂的笑说:「你们这些高贵美丽的身体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吗?尝尝当女奴的滋味,保证你这个贱货会爱上它,哈哈哈…」

「病态妖女,你真的把我惹火了…」不知何时帕娃娣已经站在沙伽丽身旁。

沙伽丽大惊立刻挥鞭击打,但距离太近了长鞭根本舞不起来,帕娃娣立刀架住往旁一绞,险些绞脱鞭子,沙伽丽跆腿横扫接著左拳打出。

帕娃娣挡住腿击挥刀去削拳头,沙伽丽收了拳趁机圈转长鞭,舞在身前如同一面盾牌,身子不断后退。

帕娃娣一步步跟上,瞪著沙伽丽说:「除了复仇之外,我从来没这生气过。」

双手握住长刀高举过头,猛力劈下,嚓!嚓!数响与沙伽丽惨叫声,长刀斩断鞭圈从手指间劈入,分开手臂直至肘部。

「啊…」

沙伽丽软倒身子跪在帕娃娣面前,握住被劈成两瓣的右臂,鲜血泊伯流出,头发被帕娃娣揪住,沙伽丽一脸惊恐失去战斗意志。

「哼,一刀杀了实在太便宜你了,抓你回去让他们慢慢折磨侮辱。」帕娃娣说。

这时希罗海登与手下们也已经控制住群海盗,蓝其卡早投降被绑著坐在地上,船员拿来绳子绑住沙伽丽,拉著众人往洞外走。

被绑著的蓝其卡见到凤翔伶走来,再度展现迷死人笑容攻势,凤翔伶一惊红了脸,连忙夺回他腰上的长剑还入鞘中,转身便走。

蓝其卡大喊:「美女,蔷薇般颜色的鞭痕在你身上真是说不出的性感美丽,太适合你啦。」

凤翔伶转身捏紧拳头说:「混蛋,你讨打吗?」

蓝其卡喊说:「哦~打我吧,打我吧,你就是我的新主人,用你的鞋尖踢我…哦~。」激动的扭动身体。

「变态,懒得理你。」凤翔伶又转身离开。

「哦~别走,不要担心弄脏你的鞋尖,我会把它舔乾净的…。」蓝其卡喊得更大声。

「闭嘴,吵死了。」凤翔伶捂住耳朵。

船员一拳敲在蓝其卡头上,大喝:「叫什么叫,再废话砍了你。」

「哦~好爽…」蓝其卡突然转头对船员严正说:「把你的脏手拿开,我不欢迎肮脏男人的拳头。」

众人拉拉扯扯到了海滩,萨达夫的战船已经毁坏不能用了,所有人上了沙伽丽的海盗船,扬帆回航。

-------------------------------------------------------------------------------- 九-美丽、幸福、堕落、幻灭 数日过去了,女海贼被逮捕的消息传遍皇城,在这一大片海域上所有海盗头头都听沙伽丽的指挥,她的灭亡代表海盗势力连结的瓦解,当然希罗海登顿时成为众人的英雄。

阿特曼带著羡慕的口气说:「你们可红了,赛君达大帝要亲自接见两位有名的女英雄。」放下手中绸缎衣裳:「新的衣服,我顺便帮你们拿过来了。」

「哼,昨天你不是还在怪我乱跑吗?怎么今天变得那么体贴了。」帕娃娣撇著嘴说。

「不是责怪你。」拉过帕娃娣的手搂入怀中说:「是担心,我怎么舍得你受伤呢?」

扣…扣,瑟特敲了敲半掩的门,进来说:「快准备准备吧,再过一会就要出发了。」见他穿著新制军装,挂上各种配饰,想必也沾了女英雄的光位在受邀之列。

「皇室有盛大公开的仪式接受众人的欢呼,一定要注意你们的装扮。」瑟特指著凤翔伶说:「赶快脱下来,你的服装太粗糙,换新的。」

「没问题,我非常乐意换新衣服。」凤翔伶摸著细致的绸缎爱不释手的说:「两套衣服都很漂亮,那一件是给我的?」

帕娃娣笑著说:「都给你吧,我还有其它衣服。」

「喝!…嘿!,我只警告一次。」卫兵凶巴巴的维持秩序,大叫:「退后,退到线后面。」

「好,好,我只是不小心站出来了,不必生气嘛。」

无边青空下站在皇城外,放眼望去成千上万的民众摇动手中镶金黄旗,反射洒落的阳光交映成一片金碧辉煌,欢呼著,参与这个伟大的仪式。

希罗海登、萨达夫、与众船长站上马车绕行皇城,并邀帕娃娣、凤翔伶同车一齐接受欢呼。

刚采的花朵铺成鲜艳大道,垫著地面任由车轮辗过,妇女们挽著编织篮子,里面放满细心剥解的花办,满满抓一把洒向众位英雄,抬头望去,满天花朵伴著刺眼的白亮翩翩飘落,忍不住,用手遮住阳光欣赏这不规则的炫丽彩虹。

层层渐变的色彩从花瓣的尖端由红转白,伸手接住这被迫肢解出的一残典雅,凤翔伶凝望掌心里天造美丽,噗吃!笑了一声。

帕娃娣问:「唔?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世事难料,没想到九死一生离开亿丰楼,居然有一天会在皇城接受欢呼。」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神的正义在看著我们,有祂的眷顾一切都能逢凶化吉。」帕娃娣合手祈祷。

「第一次听你这么说,我以为你只相信自己的双手与长刀。」凤翔伶摇摇头表示讶异的说:「原来你是这么虔诚的人。」

「你不相信吗?」

「嗯…不是不相信,只是我认为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比较实际。」

沉默一会,帕娃娣望向前方说:「我相信,相信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著万能的神,正义无私的看顾每一位信服者,如果有邪恶破坏者出现,祂会召来正义勇士打败邪恶之徒。」

「那这么说我们就是勇士之一罗?」

「我们是神选择的女勇士,所以能打败沙伽丽这个女贼头。」帕娃娣说:「我相信祂也不会忘记姐姐的仇,一定会透过我们的手执行祂的旨意,给与梵见王最严厉的惩罚。」

「嗯,希望如此。」凤翔伶低头说。

帕娃娣问:「你怀念亿丰楼吗?据我所知郑百万对你非常好。」

「呵…怀念吗?」凤翔伶说:「郑百万也是满手血腥的人,若老天有眼的话,这个老狐狸算是罪有应得,只是连累亿丰楼这么多人实在让人难过。」

「这样呀?好意外。」帕娃娣说:「算了,让他过去吧,在皇城下你的未来一片光明。」帕娃娣突然抬起手臂对群众挥舞说:「你看,我们现在是女英雄,皇帝会赐给我们最荣耀的封号,每个人都会奉献最衷心的尊敬与爱护。」

凤翔伶笑了笑说:「尊敬与荣耀谁不喜欢,我迫不及待拥有它们。」手掌伸出马车栏杆外:「花瓣呀,你像沙伽丽一样给了我尊敬与荣耀,是不是你也喜欢那种放荡的自由呢?」倾斜手掌让花办自掌中滑落:「也许你不想守在花茎上默默的老死吧,想摆脱制度的枷锁享受短暂的自由吗?」

飘落的花瓣愉悦的在空中翻了几个滚没入花海,与成堆的美丽尸体一起压碎在滚动的巨轮下,无奈残片再一次被解剖分裂,却只有发出微小得不能再微小的声音,仅管车轮从不停歇的离去是那么的无情。

车队最后面是沙伽丽手脚大开著被绑缚在拖车上,全身被剥得精光,女武士特有的健美曲线坦露在众人面前,辛苦的绑缚姿势让她累得香汗淋漓,性感的汗珠从尖削的下巴滴落,溶在湿淋淋绷紧的女肌上。

一男人跳上车伸手抚摸她强壮的腹肌,沿著触感柔滑细致的肌肤往上捏到一对肥大的乳房,挑逗异于常人的凸大乳头。

「啊…」沙伽丽浪叫,男人搂住她结实的背肌,张口含进乳尖,咬著肥厚乳晕一啜一啜的吸吮,四周的男人早被这个绝美的女海贼诱惑的不能自己,直挺著阴茎纷纷攀上车恣意侵犯强健美丽的女体。

「啊…嗯,呵哈哈…,干我呀,臭男人用力干我。」沙伽丽对著面前抽插自已阴道的男人说:「快,说我美丽,说你无没抗拒我的诱惑。」

「喔…啊!你好美呀,我喜欢你爱死你了,好爽好爽,喔~要射了。」噗…噗…噗,男精灌入沙伽丽孕育生命的肚子里。

背后的男人也在直肠里爆射精液,他喘气著舔舐沙伽丽颈侧与耳朵喊说:「我也好喜欢你,你真美丽,诱人的肉体任何女人都比不上。」

「哈哈哈…尽情干吧,我的好男人们别让我落入皇室手中,不要让我被他们伤害,保护我,不要让你们喜爱的肉体变成他们的腹中餐,带我回去就可以天天享受这美丽身体。」

妖淫的沙伽丽展现魅力连士兵都挡不住,男性士兵也涌上车凌虐她。

一男兵搂住她的脸说:「又美又艳,媚中带俊,琉璃般清澈的大眼睛真漂亮。」

手指撑开她的眼皮,舌尖贴上眼珠在水晶一样的表面来回舔舐,塞进眼帘下侵犯每一个角落,沙伽丽呜咽著,被迫睁大眼看湿滑的舌头舔进来,泪水混口水从眼角挤出来。

数千个男人围著沙伽丽施暴成为远远落后欢迎队伍的独立的团体,她胯间两个肉洞溢出的精液成为流不停的小瀑布,下身已被奸得十分肿涨疼痛,然而还有无数的男人硬挺阴茎等著要上她。

人群里,有两个人罩著披风遮住面貌推挤著走近马车,与急著上车的男人擦身而过,不小心披风被拉开一边,露出一只秀美的素手和套著短靴的修长美腿。

男人惊讶的瞧见美女的身体,涨硬的男根正好擦过她玉手上粉嫩的肌肤,极度兴奋的龟头在视觉与触觉双重刺激下,一股热烫的男精竟然喷射在她手上大腿上。

「!…」披风下的女子急抽回手,下意识忙伸手按住被射精的手背,又滑又粘的精液立刻沾满双手渗入指间,浓浓的杏仁味扑鼻而来。

「恶心!…」女子十分嫌恶的从齿间并出声音,愤怒瞪向男子,面貌被遮住了但一只美丽的大眼反映晶莹光亮,水水灵活的目光就算愤怒也是难得一见的好看。

女子抽出一把短剑在男人胯间划过,只听得一声惨叫,阳物与身体分家,喷出鲜血的沾满下半身,头一仰倒入人群,两名披风女子跃上马车,双手持短剑杀死围著沙伽丽奸淫的男人们。

看到这种情况众人大声鼓噪,士兵拿出长矛马刀冲来,两女扯下披风甩向士兵,膨大的披风当头罩下造成一阵混乱,马车上站著是两名短发俏丽的美少女。

「悠塔、悠娜,你们干嘛来这自寻死路?」沙伽丽说。

「沙伽丽姐姐,我们姐妹的命是你给的,怎么能放任男人污辱你却见死不救呢?」悠塔激动的说:「让我们救你出去。」

悠塔、悠娜是一对年幼的双胞胎姐妹,本来是美奴武士竞场里耀眼的双生明星,虽然是未成年少女但天赋优良的身体素质让这对姐妹在竞技场上创下完美的不败记录,与沙伽丽邂逅在一场海盗劫掠中,生命中的转捩点解放她们心思,从此变成女海贼成员。

「笨蛋,你们怎么可能救得了我,被抓住后我已当自己是死人一个,他们玩弄的只是无用的尸体,我的思想永远是自由的。」沙伽丽严肃的说:「快滚,趁还能逃出去的时侯快走,别在这浪费生命。」

「不,若是不能救沙伽丽姐姐出去,我们宁愿死在这里。」悠娜说:「如果没遇到你,我们现在还是在竞技场上取悦男人的动物,迟早有一天我们姐妹俩也会变成血肉横飞的尸块被男人吃进肚里。」

两行眼泪滑过美嫩的脸庞,悠娜哭泣的说:「与其那样,我们宁愿为自由而死,沙伽丽姐姐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不要忘了解放这美丽土地的伟大梦想。」

「悠娜…」沙伽丽叹口气说:「…对不起,我知道了,决对不要放弃。」

悠娜挥短剑割断沙伽丽手脚上的束缚,悠塔挡在前面拼命舞双剑抵住敌人,士兵们刀枪矛交相攻击,悠塔挡得甚为吃力,松脱后的沙伽丽立刻旋身踢翻士兵夺过马刀。

悠塔双剑分挥格开两侧攻击,正面刺来的马刀送入她尚在发育中的小乳房,悠塔一声也不吭,咬著渗血的洁白牙齿长腿高踢过头将士兵下巴击碎,冰冷的长矛趁机插入她坦露的股间,用力刺入体腔,从身一侧切断肋骨带著鲜血捅出。

悠塔高抬的长腿顺势压下击断矛杆,半截长矛插在身体里肯定活不成,视死如归的她早就有牺牲的心理准备,既然硬挺在里面的木杆阻止她柔韧灵活的身体,索性掷出短剑,多杀一个是一个。

嚓!短剑才丢出,手臂立刻被齐肘截去,另一手的短剑也被击落连带四根手指都被硬生生敲断,悠塔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虽然顽强的想抵抗,但锋利的马刀从她胸口划下,整个剖开直劈透阴部。

「啊…痛呀…」固执的悠塔终于忍不住哀嚎双膝跪地:「天哪我受不了了,让我死了吧。」哗啦哗啦!大小肠脏奔出腹腔,悠塔闭上美目,奋战的汗水和鲜血压弯长长睫毛,从挺翘的小鼻尖滴落。

噗吱!疯狂的男人第一时间送进来的竟然是粗硬的阴茎,撑开悠塔的小嘴抽插,这个带著稚气美嫩少女勾起男人色情欲望,迫使男人想要尝遍她全部肉体,在她口中爆射精液,男根满足的奸淫少女美脸。

跪地的悠塔被仰面压倒,反弓著被剖开的身体,男人狠心的拉开肌肉扯出断矛,体腔内的脏器肋骨全部露出来,粗硬的阴茎进攻她破烂的阴道肛门与坚挺的小乳,甚至挖取内脏或是磨擦血淋淋的体腔肉壁奸淫。

沙伽丽大喊:「悠塔,不要…」想去救悠塔,却被悠娜推落马车。

「快走,沙伽丽姐姐,悠塔知道她自己该做什么,别让她白牺牲了。」

这时悠塔的喉咙被男人割开,涨硬的阴茎逆向插入喉咙抽动,龟头从颈间送入口腔奸得悠塔张大口,鲜血和精液混合成红白相间的洪流从口鼻间涌出,她大睁的漂亮眼睛已经没什么光彩,耳中微微听到沙伽丽叫喊自己名字。

「…沙伽丽姐…悠娜…」泪水再度在眼中打滚,唤醒丝丝顽固意识,收动手臂肌肉慢慢的移到自己纤细的腰后,腰背上绑著一只竹筒,她用唯一的姆指勾动套环,嚓!磨出一撮火花。

短暂的寂静,一切如慢动作般,瞬间轰然巨响震憾所有人,沙伽丽和悠娜也被震波冲倒在地,转头望去,无数的士兵与男人搭著皇城与青空的背景被爆炸激飞至半空中,其中悠塔半截尸身血肉模糊的在温和的阳光下旋转。

巨大的爆炸惊吓所有人,欢呼停止了,众人回头瞪著眼睛张望。

沙伽丽惊讶看到这一幕说:「你们…」翻过悠娜的肩膀,见她背后也绑著一只竹筒「…东方火药筒,这是干什么?你们根本不打算活著离开这里吗?」

悠娜起身去阻断士兵们,沙伽丽一把拉住她说:「我不准你这么做,跟我一起走。」

悠娜被拉著往前冲,突然飞来一支标枪刺穿肩头,啊!大喊一声跌坐倒地,松脱了沙伽丽的手。

「悠娜…」沙伽丽连忙回头。

「你走吧,我帮你挡著,再这样下去我们都逃不了。」悠娜用哀求的口吻说:「拜托你赶快走。」

「…」沙伽丽望著悠娜诚挚的眼神,狠心转头奔去,悠娜起身抽掉肩上标枪,短剑双腿挥舞踢打阻止集结的士兵。

「去追沙伽丽,别让她跑了。」侍卫队长大喊。

「!」悠娜听到喊声,手一甩掷飞剑飙中侍卫队长喉咙,刺死队长悠娜伸手到背后去扣火药筒上套环。

「小心爆炸!快阻止她。」一群士兵拥上揪住悠娜,不让她有机会扯动套环。

「呀…放开我。」

悠娜被抓住双手,死命前蹬踹开前面士兵,收腿向后倒打荡中身后士兵命根子,一亲卫军冲上来拳头猛击悠娜脸颊,打得她头晕目眩手脚发软,眼见火药筒被人夺走,悠娜又挣扎起来,亲卫军猛力的拳头击落腹部,悠娜哀一声痛得直不起腰来。

已经跑远的沙伽丽,回头看到悠娜被一群士兵制住,撕破身上单薄的衣服,柔美的少女肌肤正被男人侵犯著。

沙伽丽说:「别碰她,禽兽…」忍不住哭泣:「我活著有什么意思呢,悠娜…很高兴带给你们自由的意志,但我不行…」沙伽丽摇头说:「我改变不了这个现实,美丽的大地只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这是谎言…我骗了你们。」

挥舞手中马刀说:「不能共生,就一起死吧。」

「喝…」奔回悠娜身边挥刀砍倒士兵,死命冲击连杀数人,散开的士兵间望见赤裸著上身的悠娜。

悠娜也看到她,惊讶的说:「沙伽丽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快走呀。」

沙伽丽微笑说:「失去你们我也宁愿死在这里。」

「不可以,我们伟大梦想呢?需要沙伽丽姐姐才能实现。」

「忘了它吧…,至少我们曾经自由过,将来在某一代人们手中会实现这个梦想的。」

长矛刺穿沙伽丽大腿迫她跪倒,右手已被帕娃娣砍成重伤,她左手持刀抵不住士兵的攻击,马刀被击脱手,立刻被士兵制住,这时大批骑兵队闻声奔来,团团围住现场。

「喔,是吗,沙伽丽的手下前来劫囚。」希罗海登得到消息说:「用了这么厉害的武器。」

帕娃娣说:「这妖女明明逃走了,为什么还要跑回来自投罗网呢?」

「好像是回来救她的手下,十分有义气。」报消息的人说。

「呸!海盗妖女有什么义气,别说她的好话。」

希罗海登挥挥手对报消息的人说:「好了,你下去吧,几个毛贼不必大惊小怪,仪式还要照常进行。」欢迎队伍继续前进。

当全部人都把焦点放在皇城下的欢呼时,阿特曼一个人骑著马悄悄的来到帕娃娣的老家。

扣…扣…扣,敲开了门,安洁莉穿著一袭白衣出现在门口,仍是一副圣洁高贵的美妇人样子,猛一看门外站的竟然是阿特曼。

安洁莉吃了一惊连忙关上门,喀!木门撞上皮靴的声音,阿特曼已经将脚卡进门内。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伯母,不用紧张,我特地带了东西来给你。」阿特曼拉开门半个身子探进屋内。

安洁莉惊慌失措的倒退说:「我不须要任何东西,你快点离开吧。」

阿特曼走进来反手锁上门说:「不,我应该这么说,有某样东西我要还给伯母。」伸手至袋中拿出那件拾来的白色里裤。

就是这件白色里裤,果然是阿特曼拿去了,恶梦真实呈现在眼前,安洁莉一声惊呼,扭头就往房里跑。

阿特曼一把拉住她的手往怀里带,另一手抄住她的细腰,中年熟女略微发福的腰枝搂起来格外柔软,肥大凸翘的美臀顶住涨硬的阴茎。

呼吸安洁莉淡雅的发香,阿特曼说:「伯母,你好美呀,你的美眼、美鼻、美唇、完美成熟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吸引我,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决定要占有你,你是我的,伯母。」

全身发抖的安洁莉感到阿曼特的手在抓捏著自己腰间,她红透了脸,只想逃离这里,秀美的长发被拨开,细致的颈部肌肤露出来,一股湿润温热贴上颈后。

「啊…」安洁莉知道他的舌头在舔舐自己,阿特曼鼻中的热气喷上脸庞,她抖得更厉害,肥大的乳房乱晃,阿特曼的大手捏住一只乳房,隔著衣服手指抠弄乳头。

「不要…不要。」突然一股力量,安洁莉推开阿特曼的手挣扎逃开。

怎奈腰枝又被捉住再度被拉回来,安洁莉双腿一软往地上跪倒,没想到整个身体被他抱起来,就这样被抱进房间内,阿特曼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按住丰满的胸口整个人跨坐到腹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安洁莉双手无力的槌打挣扎,她不敢去想像阿特曼将要对自己做的事。

阿特曼抓住她舞动的双手,单手将一对美女手腕按在床头,另一手捉住安洁莉的脸蛋将她的美丽对著自己。

「伯母,让你的女婿尝尝成熟美女的味道。」

舌头舔上安洁莉紧闭的美眼,顺著眼尾熟女纹路舔过眉毛,带著一道温热的口水滑向另一边眼窝,张口将她整个眼部含在嘴里用力吸啜著。

吸吮声和鼻中轻哼声,舌头舔过鼻梁将大小适中的鼻尖含在嘴里吸吮,舌头深进鼻孔内舔舐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尝过鼻子,阿特曼不直进攻嘴唇,伸舌舔两侧耳朵吮味耳垂,舌尖伸进耳孔上下左右探索,接著用舌头帮安洁莉洗脸,口水沾满她整个脸除了那两瓣红唇外。

「美丽的女人,给我你的热情。」张口含住安洁莉的嘴吸吮两片饱满唇肉,但是不敢伸舌到她口中,怕她激动起来乱咬一通,这成熟女人还在抵抗著,紧紧的封闭自己。

嘶!阿特曼抓住她的领口,用力撕破脆弱的织造品,两粒过度肥满的乳房柔软的坦露面前,熟透的胸脯略显下垂,阿特曼搓揉肥乳,捏住乳头提起庞大乳房。

「讨厌…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无耻的疼痛让她更加难堪,闭著眼睛扭动身躯。

一股温热包围深褐色的乳头,它被阿特曼含进口中吸吮,乳尖传来阵阵酥麻,电得她不自主的快感连连。

撕扯声不绝于耳,充满暴力的脱衣方式,狠狠的撕光安洁莉的衣裙,软嫩肥美的肉体上还带著一道道拉扯衣服时留下的红色压痕,安洁莉心理虽然极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但男人粗暴的手段强硬夺取证明自己的迷人魅力。

被男人抚摸舔吸的肉体,饥渴的需要被滋润,暴力更带给她强烈被需要的感觉,原本被迫控制的双手渐渐不再需要被压住,分开双唇吸吐沉重的呼吸。

不知何时阿特曼已经脱去衣服,粗硬的阴茎弹在柔软的小腹上,安洁莉突然从迷幻中清醒,强烈的羞耻感一股脑冲上来。

「走开!无耻的家伙,你想做什么?」安洁莉猛推开阿特曼。

险些被推下床,阿特曼及时板住床沿免得摔下去,安洁莉嫌恶害帕的眼神让他突然间脑羞成怒,对著这个美艳妇人的嫩脸重重一巴掌打落。

「贱货,偷看自己女儿被奸淫,这么淫荡的妓女还装什么高贵。」看著安洁莉被打倒在床上阿特曼伸手掐住她的颈子,掏出那件白色里裤说:「贱女人,不给我乖乖的听话,就得吃苦头。」白色里裤硬塞进她口中。

用力分开双腿,红涨的龟头对准阴户,噗吱!一声,粗暴的捅进阴道里,好在安洁莉早已淫水泛滥,晶莹剔透的黏液被挤得乱喷,只是已经许久没让男人进入的秘境,虽然有爱液的润滑仍然撑得她要死了一般难受。

阿特曼一挺入就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插起来,安洁莉的淫水激烈的飞溅在他的大腿上,美熟的肉体软嫩的像果胶一样晃动,听著美妙的呜咽声,看著她哀凄的形态和脸上令女人顺服的暴力的掌印,阿特曼忍不住羞辱她几句来助兴。

「看你的淫水多成这样,这般的贱妇还真少见,如果我不狠狠的操,恐怕你会让路边的野狗群来轮奸你。」

猛操阴道数百下,阿特曼抽出沾满淫水的阴茎,对著肛门干进直肠里快速的奸插,安洁莉的肛门突然被大大撑开好像要裂掉一样疼痛,想起以前被丈夫肛交通肠的日子,反而有一种幸福满足的感觉。

阿特曼翻过安洁莉从背后进行肛交,抓著细滑的纤腰猛撞肥臀,就在肠子内发射大量精液。

安洁莉瘫在床上,口里塞的白色里裤已经被口水浸湿,阿特曼拉出湿粘的里裤,将阴茎送到她面前,沾满黄褐色粪臭的龟头顶住流著唾液的软唇。

「看看你把它弄得这么脏,快把它含到嘴里,舔乾净。」

是意愿还恐惧?安洁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已那么顺从的张口含进还带著温气的粪臭肉根,也许是根本放弃思考能力,她太害怕了所以选择暂时变成听话的宠物,乖乖的接受男人的命令。

安洁莉唇舌服务太优了,女儿帕娃娣根本比不上,阿特曼又在她口中榨出剩馀的男精,看她喉咙滚动吞下精液这才满意的将阴茎抽离小嘴。

一直到阿特曼穿好衣服,安洁莉始终呆坐在床上,看他穿好靴子挂上刀,走近安洁莉身边,托住她的下巴在额头上亲吻一下。

「我改天会再来,记住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别走…」安洁莉惊慌的说:「带我一起去…」

安洁莉可怜兮兮的哀求,阿特曼再回到她身边说:「不用担心,我爱你也爱你女儿,我会想办法娶你们母女俩为妻的。」

阿特曼离开后,被强暴的安洁莉独自一个人留在房间,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大哭起来。

「烂人,竟然就这样撇下我不管,什么娶你们母女俩为妻,我跟帕娃娣怎么能同时嫁同一个男人,皇族法律更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安洁莉叹气想:「算了,只要帕娃娣幸福就好,只要他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我被强暴的事。」

安洁莉安慰自己,又想:「我要把门锁好,以后千万不能再让他进来。」

起身去锁门,刚扣上锁突然听到门外犬吠声,从窗户望出去外面那只黑色大公狗又来乞食。

大黑狗摇著尾巴,安洁莉自言自语说:「我…是贱妇,该让狗…」

打开门锁叫唤大黑狗进来,从厨房拿出一些食物喂食它,悄悄锁上门,安洁莉跪在大黑狗旁边偷看它的生殖器,发抖的手握住它抚摸,大黑狗奇怪的回头望一眼又自顾自的吃东西,细嫩的玉手刺激下,一根湿亮的粉红色狗茎伸出来,上面布满青筋周围十分的粗。

「我很贱…我很贱…我很贱…」安洁莉反覆的轻念这句话,心一横含进粗大的狗茎。

滑溜溜的茎干插过红唇塞满口腔,舌头舔舐茎身尝到一股股腥臭味,和服务男人时用的技巧一样柔软的唇舌和温热的腔肉,混著口水与狗茎上的粘液,在口中几番磨擦,大黑狗在安洁莉嘴里射精。

咽下狗精,安洁莉让茎干滑出嘴唇,大黑狗不安的踏脚,粉红色的狗茎依然硬挺无比。

「我知道了,你还想要。」

安洁莉脱去衣服,引著大黑狗骑上来说:「来干我,我是贱妇…我是贱妇…」

狗茎送进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安洁莉哀哀叫:「好呀,干我…啊…啊。」突然笑著媚叫:「对了…对了,我知道怎样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没错…就是这样,只要我放弃皇族身份去做下贱女奴隶,就可以不妨碍女儿和他结婚,又可以把他当主人名正言顺的侍奉跟随。」

安洁莉一边笑一边让大黑狗奸淫射精。

希罗海登一行人进入皇宫,穿过高大的拱门,这里是赛君达皇帝宴客的地方,红色金色布幔从高墙垂下,黄金白瓷制成的用具充满室内,四周排列铁甲卫士,严密保护皇帝。

「哈哈…,快来我们的大将军。」赛君达高兴的说:「屡建奇功,真是皇室不可少的栋梁呀。」

希罗海登与众人一起跪地晋见皇帝说:「全靠皇室威名与众位兄弟努力。」

「你抓到沙伽丽成功瓦解海盗连线,对皇室功劳很大,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为将军,尽本份而已,不求奖赏。」

赛君达大笑,招来大臣拉格尔说:「你看看真是忠贞的将军,说,应如何封赏。」

拉格尔说:「黄金、马匹、仆役、封地千户,绝对少不了。」

赛君达说:「嗯,封地加到五千户,就这么办,其它船长也依次将赏。」

「感谢伟大皇帝。」希罗海登叩首称谢。

「啊,对了。」赛君达指著帕娃娣与凤翔伶说:「那两个武艺过人的女将就是她们吗?」

拉格尔回答说:「是的,这一位叫帕娃娣是已故皇族将军阿修瓦尔达的女儿,她叫凤翔伶原来在东方大城当保镖,现在她们都投入玛拉德卡麾下。」

「嗯,抬起头来。」

听到赛君达命令,两人抬头望来,这个皇城内外权力最大的人看起来像个瘦高的中年学者,并没有想像中的皇帝这般雄伟。

「年轻漂亮的女孩,真是英雄少年。」赛君达对拉格尔说:「依次封赏。」

帕娃娣突然跳出来说:「伟大的皇帝,东南方梵见王四处劫掠杀人,伤害皇室威望极伤,请我伟大的皇帝主持公道,出兵剿平他。」帕娃娣叩首倒地。

众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见赛君达冷冷的说:「这件事还轮不到你说,皇室自会决定。」转身就走,帕娃娣还想喊,却被希罗海登压著头按在地上。

皇宫大臣与众位英雄入席,精致的菜肴端上桌,赛君达举酒致意毕,命人拉来女海贼与她的手下,没多久就看卫士拖进被困绑的沙伽丽与悠娜。

「疑,这个小女娃是悠塔悠娜姐妹之一吧。」赛君达问。

「正是,她应该是悠娜。」拉格尔说。

「哈哈…早就想尝尝这对美少女姐妹花,终于被我逮回,非要好好享受一番不可,来,把她绑上架子。」

悠娜被拉上木架双腿大开绑著,弯著身将结实的小蛮腰搁在木柱上用绳子固定,双手在背后拉直绑在一起再把这极度后引的手臂用绳子吊在上头的木椿,木椿上还垂著一根绳子,未端一个套环套入悠娜颈部,绳子收紧陷入肌肤,她哼了一声,只剩下勉强可呼吸的通道。

悠娜赤裸的身体被迫保持这种变形的姿势,翘著圆鼓的美臀,粉红色的阴唇和肛门露在众人面前,向后拉伸的手臂迫她挺出圆润小巧的乳房,乳尖两点粉红色的小樱桃娇俏可爱。

套在颈部的绳子逼她非得用力仰著头不可,只要她稍放松,勒紧的绳子就会压住气管让她完全窒息,才一会的功夫,就见她辛苦的张大嘴挣扎的呼吸著,娇翘的小鼻尖,充满害怕的大眼精和颤抖睫毛,美丽的短发少女实在诱惑每一个男人。

赛君达就在众人面前脱下裤子挺出一根血脉喷张的帝王肉根,捧住悠娜弹性十足的美臀,噗!插进阴道里面。

宴桌上帕娃娣与凤翔伶也是噗!一声,差点吐出来,没想到皇帝竟然就这样随性公开的干起这事,真是色鬼一个,跟其它男人没什么两样。

「呀…」悠娜尖叫,一股处女血从她下体流出。

赛君达惊讶的说:「喔?她还是处女呀,这年纪的女奴不是早就开始当雏妓了吗?」

拉格尔说:「听说悠塔悠娜是难得美少女,她们主人捧得像宝一样,舍不得让人玩弄,没想到连他自己也还没玩过,这样纯净的少女能让伟大的皇帝开苞,真是她的运气好。」

处女之身让人干得更过瘾,赛君达拿出一根削圆的木柱,不加润滑往悠娜肛门塞进去,蛮力硬是撑开窄小的处女肛,悠娜扭动尖叫,肛门也流出血被木柱撑裂。

「怎么样,处女被干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呀。」赛君达抽插翘臀同时扯住她俏丽短发用力拉向自己。

喉间的束缚没有那么紧了,悠娜立刻骂:「懦弱、胆小、无耻的狗皇帝,竟敢弄脏我的身体,有本事放开我让…呃呕…」

还没骂完,愤怒的赛君达猛压下悠娜的头让她窒息,挣扎无法呼吸的悠娜张大嘴吐出舌头口水牵著长丝滴落,显得十分痛苦。

「他…的贱货,女奴隶不是应该十分听话的吗?」赛君达生气的说。

「是呀,只不过被沙伽丽这个女海贼带去不到一年,就完全变了样。」拉格尔说。

「这个女海贼真要命,皇天下这么多奴隶要是都被带坏就糟糕了,拉格尔记住,我们的阶级思想制度千万不得放松。」

「是,是」

「这女娃细皮嫩肉,肌肉结实,看起来真是美味可口。」赛君达摸抚细美的背肌说:「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悠娜。」细心的拉格尔早捧著一个金盘上面摆著各种调味香料「伟大的皇帝,您打算要先吃那呢?」

「她的手臂又细又滑,肌肉强壮有劲,先吃手臂好了。」取盘上一只金壶里面盛著香料蜂蜜,淋一撮在悠娜手臂上。

拉格尔把金盘传给侍从,取绳子勒紧手臂阻止血液流通,赛君达对著黄澄甜蜜的手臂狠狠咬下一块肉。

悠娜剧烈扭动,喉咙抽动呜咽,到头来自己青春年少还是免不了成为落入男人口中的食物,心里反而十分羡慕悠塔能壮烈牺牲在战场上。

鲜血淋漓的手臂混著蜂蜜,赛君达当作美味汁液反覆舔食。

「再吃点咸的,拿过来。」选了香盐、咖哩、等一堆粉末香料撒在伤口上。

盐味的刺痛又是一种酷刑,赛君达连续在手臂上撕咬好几块肉,露出白色骨头,他一边啃咬骨头,还一边称赞骨边的肉特别好吃。

沙伽丽看悠娜被残酷虐待,激动扭动身体,嘴巴虽被封住了,但仍大声的呜咽悲鸣。

赛君达转头去看:「这女贼头迫不急待想被吃掉呢。」冷笑的说:「又是一个极漂亮的美人,女人总是不可靠的,由其是漂亮的美女。」

望向帕娃娣与凤翔伶:「千万别有反叛皇制的邪恶想法,就算你有天大的功劳,反叛皇制的下场也会和她们一样。」

两人闻话错愕吃惊,没想到奋勇杀敌竟然得到这样冷言相待,特别是帕娃娣,她总以皇族自居,完全以巩固皇室中心为唯一思想,赛君达充满不信任话让她十分难堪难受,凤翔伶则是心中愤怒,虽然你是皇帝,但我好端端为何受你污辱,虽然表面上装著没事,但面前的佳肴再美味百陪也变得难以下咽。

「松开女海贼的嘴,听听她想说什么?」

沙伽丽口中一空,立刻大喊:「臭男人,你不配碰她,悠娜是纯洁的明珠,你这只见不得光明的蟑螂碰了她会不得好死。」

「塞回去,塞回去。」赛君达挥手说。

沙伽丽扭头挣扎,乱喊:「你们杀不了她,我们的已经得到自由的心,永远都会反对邪恶的皇…呜…」卫士狠狠揪住她塞住嘴。

「杀她干嘛?等我干爽吃饱了,这个叫悠娜的美少女还要送给国师阿难,看他能变出什么花样出来。」

国师阿难跪地称谢,见到这个高品质美少女他早就心痒难搔了,皇帝肯赐悠娜正符合自己变态欲望,脑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改造这个难得的美少女。

「既然她等不及了,就吃了吧。」赛君达说。

卫兵推进来一只大铁笼,里面数十只尚在受训中的警卫犬饥饿的在笼中窜动,沙伽丽这个美丽迷人的女海贼要被送去当狗饲料吗?惊恐的她睁大眼睛看著,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 ---------- 范塔西雅幻想曲 这篇不错,不知完了没有? ---------- 目录是不少哦 不知道后面的什么时间更新 期待中 ---------- 楼主的心血,非常珍贵。在下感激不已。可惜很多人跟在下一般,不太喜欢这类型的文章,无法分享其中激情了。但还是要谢谢楼主如此辛勤的劳作。个人希望楼主能够作出电子书,以供我等淫民赏读,个人喜欢女同类。嘿嘿…… ---------- 和大家一样,对第一篇感觉不是太好,确切地说是没有感觉。 ---------- 不太懂为啥有人喜欢这种东西, 太黑暗了吧:s_21: ---------- 真是不错,好久没来好东西不少。 ---------- 楼主,谢谢!有么有女性第一人称的文章?多发一些。 ---------- 看这些文章我好像真的闻见了一股血腥味,很浓烈!不是很舒服! ---------- 0584 午餐俱乐部 0486 天使帝国-花秀萍 0480 人体珊瑚 0402 猎美计画 0383 清纯的女孩 0364 午餐上的A级乳房 0333 购物 0332 超支 0322 红颜乳 0154 生物课 0144 美女公司节选 0087 辛迪爸爸公司的野餐 0073 蒸妻 0036 莎朗的野餐 0035 美丽的性宴 0034 解剖与性餐 0015 美丽的食人岛

这几篇文章能提前发下吗?  谢谢楼主了 ----------     呵呵,其实我倒还真有几十篇目录中的文章。不过不知道楼主是按什么顺序发的,怕盲目的发破坏了楼主的计划要不,我从0001 裙花岛8开始发吧,要是与楼主的计划有冲突,就帮忙删除吧

0001 裙花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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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静一静,下面开始开会了”,主持人是一个年纪不到30的女性,相貌十分的艳治,穿着一件减裁恰到好处的皮装,把象她这个年纪的身材,哪里起伏,哪里丰满,衬托得恰到好处。

“首先,欢迎大家到裙花岛。我是莉娜姐,是这里的技术总监。在这里,你们将受到贵宾的待遇,当然,你们也别想活着走出去,你们将把青春和一切美好的回忆留在这里,当然和你们的尸体一起,永葆青春。大家每人都领到了一本裙花岛手册,希望能详细地阅读,对你们可有好处哦!”说到这里,莉娜姐撩了一下头发。抬手之间,她那34D丰满的胸部也随之晃动了一下。显得十分的性感。

“下面,我先介绍这里的游戏规则。大家开玩会后,由领队带到各自的房间,我们提供两人一间的标准房,空调及24小时热水,还有一些特别服务。大家下午三点钟之间化妆好,记往,可要把你们最好的一面留下来哦。然后到摄影棚进行拍照,录像。你们这次来的是第十二批,编号为ZL0012F,待会领队会发卡给你们,凭卡可以享受一切岛上的免费服务。拍照先是两张集体照,一张着装,一张裸体”。

“啊,还要裸体集体照!”

“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上了岛,还想活着出来吗?死都快死了,还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台下一片议论纷纷。

“大家静一静,这只是例行程序而已,为了记录档案,方便今后的研究。”莉娜姐顿了一顿,看到下面情绪稳定,继续说道:

“然后是个人的身体测量,包括身高,血型,三围,乳房的类型,阴道类型,形状,紧密程度,是否处女,角膜,皮肤,肌肉,等等”

话音未落,台下又是一片骚动,“天哪,这么详细干什么吗”“女孩子家多不害羞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待会死了,你们被别人干了都不知道,现在又在装什么淑女”也有人表示赞同。

“安静,安静”莉娜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停止讨论。“这只是为了更好地建立私人档案,你们的一切裙花岛上的记录,照片,录像,从生到死,都会被记录到一张SUPER DVD光盘上,你们可以选择自己的结束生命的方法,包括枪杀、绞刑、致窒、注射、斩首、SM致死、游戏、戏剧人生等等。而在你们的遗嘱里面可以对自己的尸体提出具体要求,或是保存,或是做成食品和装饰品等等,你们不想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吧,当然想留下自己最全的资料、录像和照片。如果你们选择不留全尸,你们甚至可以把自己的附属品留下保存,或让我们代寄给你的朋友,留作纪念。说到这里,我真想笑,上个礼拜,一个女孩在处理后,把自己的阴唇整片保留下来,寄给了抛弃她的前男友。结果,当我们的一个女孩把包装成礼品的礼物交给那男生,当场就把那家伙吓得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说到这里莉娜姐不禁笑得花枝乱颤,弯下来腰,34D的胸部不断抖动。

台下只有几个人笑起来,大多数人几乎都听得入了迷。没有吱声。

“既然你们来到了这里,还有什么可以想不开的呢,这么说吧,只要来到了裙花岛,你们的身体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当然包括我在内。我们可以在你们死后随意解剖你们的尸体,取下有用器官,当然,我们使用最新的伽吗刀技术,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然后有一流的化妆师进行浓妆,保证你们死后也是最好看的。这点请务必放心。当然这一点的前提是:你们必须选择包存自己的尸体。如果选择不保存,我们当然更方便啦,我们有一流的加工车间,车间的男女工都在裙花岛上工作了三年以上,技术一流,可以做各种点心、罐头。待会你们可以去参观一下肉类车间。还有就是可以做成各种装饰品及小玩意啦,凭卡可以在情趣商店买到。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插一句了。一个月,我们这里一个很开放的女孩竟然选择死后把自己整个阴部剥落下来,做成情趣用品,供寂寞男人享受,这点真的好开放啊,值得大家借鉴,而且很有创意喔!”

“哇,”台下有人忍不住叫了起来,更多的女孩不断挪动着臀部,下面已经开始湿啦!

“不好意思,扯得太远了,OK,回到正题,下午三点钟,做完检查后,填完表,拍影师会给你们拍写真集和录像,有着装,也有暴露的,总之把你们最诱人的一面保留下来。如果你们够大胆,我们还可以拍A照和A片喔!当然这些都是花絮,最主要的是八张照片:一张正面照、一张侧面照,均为着装照,一张裸体正面照,一张裸体侧面照,一张背部照。一张胸部特写,一张阴部特写,不好意思,拍阴部特写的时候,技术人员会把你的阴部翻开,拍得更清晰一些,有处女膜的可以暴露出来,请不要害羞。最后一张是裸体正面坐着照,要求有双腿尽量分开,让阴部暴露,可以装丝袜或带一些装饰品,但前提是不能挡往胸部和阴部。好了,基本就是这样啦。讲得我口都干了。有什么问题可以现在提”。

台下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因为前面那些东西太扉疑所思了。让女孩们感到,到了这里,连一点最基本的隐私都被剥夺光了。

“我有问题”一个梳着马尾辨的女孩叫到。

“张晓璐,请讲”

“为什么要怕那张坐着照,有什么用吗。”

“这个问题吗,,,嘿嘿……”莉娜姐顿了一顿,“如果你选择枪杀或是其它刑法,我们会把你们的尸体收拾干净,化好妆,穿上必要的装饰物,也摆成同样的姿势,作AB比较。有利于我们的研究。还有一点要补充的,如果你们不想死的时候还是处女,我们可有一级棒的帅哥提供。当然,以前也有一些女孩选择完整地保留自己的处女膜,让自己死得清清白白,这一点裙花岛的专家可以做到”

“那么,什么叫游戏死和戏剧人生呢”有人提问。

“SORRY,这个问题我忘记讲了,有人说裙花岛的女作家们写得太单调了,这是我们情节信息部专创的玩法啦!游戏可以是四个人,或是四十个人一起玩,有十几种游戏可供选择,输得人由获胜者随意处置啦,没有一点自由,包括死后的尸体也一样!戏剧人生呢,则是由情节信息部的专家根据您的要求,制定专门的情节,把构思拍成一本完整的电影。当然,电影中所有的情节都是真实的,由您亲自参与,在电影中可以杀人也可以被杀,一切都按导演的安排进行,是不是很刺激啊??上个月,我们刚怕玩了两部电影,票房都不错,一本是《快乐岛》,另一本是《武松怒杀潘金莲》,第一本,我们总共用了三十多个女孩才完成,但第二本总共只有两个,一个演潘金莲,一个演丫环,这两个人真得好敬业喔,被武松的利刀插进腹部,然后拉开,把内器拿出来放在武大朗的灵位前,他们都不哼一声。现在我们已经把她们制成标本,放在博物馆中供大家参观!”

“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上了岛,还想活着出来吗?死都快死了,还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台下一片议论纷纷。

“大家静一静,这只是例行程序而已,为了记录档案,方便今后的研究。”莉娜姐顿了一顿,看到下面情绪稳定,继续说道:

“然后是个人的身体测量,包括身高,血型,三围,乳房的类型,阴道类型,形状,紧密程度,是否处女,角膜,皮肤,肌肉,等等”

话音未落,台下又是一片骚动,“天哪,这么详细干什么吗”“女孩子家多不害羞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待会死了,你们被别人干了都不知道,现在又在装什么淑女”也有人表示赞同。

“安静,安静”莉娜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停止讨论。“这只是为了更好地建立私人档案,你们的一切裙花岛上的记录,照片,录像,从生到死,都会被记录到一张SUPER DVD光盘上,你们可以选择自己的结束生命的方法,包括枪杀、绞刑、致窒、注射、斩首、SM致死、游戏、戏剧人生等等。而在你们的遗嘱里面可以对自己的尸体提出具体要求,或是保存,或是做成食品和装饰品等等,你们不想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吧,当然想留下自己最全的资料、录像和照片。如果你们选择不留全尸,你们甚至可以把自己的附属品留下保存,或让我们代寄给你的朋友,留作纪念。说到这里,我真想笑,上个礼拜,一个女孩在处理后,把自己的阴唇整片保留下来,寄给了抛弃她的前男友。结果,当我们的一个女孩把包装成礼品的礼物交给那男生,当场就把那家伙吓得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说到这里莉娜姐不禁笑得花枝乱颤,弯下来腰,34D的胸部不断抖动。

台下只有几个人笑起来,大多数人几乎都听得入了迷。没有吱声。

“既然你们来到了这里,还有什么可以想不开的呢,这么说吧,只要来到了裙花岛,你们的身体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当然包括我在内。我们可以在你们死后随意解剖你们的尸体,取下有用器官,当然,我们使用最新的伽吗刀技术,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然后有一流的化妆师进行浓妆,保证你们死后也是最好看的。这点请务必放心。当然这一点的前提是:你们必须选择包存自己的尸体。如果选择不保存,我们当然更方便啦,我们有一流的加工车间,车间的男女工都在裙花岛上工作了三年以上,技术一流,可以做各种点心、罐头。待会你们可以去参观一下肉类车间。还有就是可以做成各种装饰品及小玩意啦,凭卡可以在情趣商店买到。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插一句了。一个月,我们这里一个很开放的女孩竟然选择死后把自己整个阴部剥落下来,做成情趣用品,供寂寞男人享受,这点真的好开放啊,值得大家借鉴,而且很有创意喔!”

“哇,”台下有人忍不住叫了起来,更多的女孩不断挪动着臀部,下面已经开始湿啦!

“不好意思,扯得太远了,OK,回到正题,下午三点钟,做完检查后,填完表,拍影师会给你们拍写真集和录像,有着装,也有暴露的,总之把你们最诱人的一面保留下来。如果你们够大胆,我们还可以拍A照和A片喔!当然这些都是花絮,最主要的是八张照片:一张正面照、一张侧面照,均为着装照,一张裸体正面照,一张裸体侧面照,一张背部照。一张胸部特写,一张阴部特写,不好意思,拍阴部特写的时候,技术人员会把你的阴部翻开,拍得更清晰一些,有处女膜的可以暴露出来,请不要害羞。最后一张是裸体正面坐着照,要求有双腿尽量分开,让阴部暴露,可以装丝袜或带一些装饰品,但前提是不能挡往胸部和阴部。好了,基本就是这样啦。讲得我口都干了。有什么问题可以现在提”。

台下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因为前面那些东西太扉疑所思了。让女孩们感到,到了这里,连一点最基本的隐私都被剥夺光了。

“我有问题”一个梳着马尾辨的女孩叫到。

“张晓璐,请讲”

“为什么要怕那张坐着照,有什么用吗。”

“这个问题吗,,,嘿嘿。。”莉娜姐顿了一顿,“如果你选择枪杀或是其它刑法,我们会把你们的尸体收拾干净,化好妆,穿上必要的装饰物,也摆成同样的姿势,作AB比较。有利于我们的研究。还有一点要补充的,如果你们不想死的时候还是处女,我们可有一级棒的帅哥提供。当然,以前也有一些女孩选择完整地保留自己的处女膜,让自己死得清清白白,这一点裙花岛的专家可以做到”

“那么,什么叫游戏死和戏剧人生呢”有人提问。

“SORRY,这个问题我忘记讲了,有人说裙花岛的女作家们写得太单调了,这是我们情节信息部专创的玩法啦!游戏可以是四个人,或是四十个人一起玩,有十几种游戏可供选择,输得人由获胜者随意处置啦,没有一点自由,包括死后的尸体也一样!戏剧人生呢,则是由情节信息部的专家根据您的要求,制定专门的情节,把构思拍成一本完整的电影。当然,电影中所有的情节都是真实的,由您亲自参与,在电影中可以杀人也可以被杀,一切都按导演的安排进行,是不是很刺激啊??上个月,我们刚怕玩了两部电影,票房都不错,一本是《快乐岛》,另一本是《武松怒杀潘金莲》,第一本,我们总共用了三十多个女孩才完成,但第二本总共只有两个,一个演潘金莲,一个演丫环,这两个人真得好敬业喔,被武松的利刀插进腹部,然后拉开,把内器拿出来放在武大朗的灵位前,他们都不哼一声。现在我们已经把她们制成标本,放在博物馆中供大家参观!”

[ 本帖最后由 mykey2004 于 2007-9-3 22:02 编辑 ] ---------- 0002 清蒸美女系列

清蒸美女之警花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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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江南,景色怡人。时值周末,我一个人在家收看着正在现场直播的南国美女大赛,宣布名字的时候到了,我激动的等待着,因为我的妈妈正站在佳丽们中间,等待着结果。“金奖获得者:东方月!银奖获得者:孙俊华!”

我激动的跳了起来,妈妈得了第一!我的班主任得了第二名!而且她们还分获美乳、美臀、美腿等单项奖!节目结束饿,我等待妈妈回来。哎,妈妈真行!妈妈今年才三十一岁,她十八岁那年,还是警校学生的妈妈认识了爸爸,一年后有了我,没有多久,爸爸去世了,妈妈虽又嫁了几个人,但依然是那么美丽,更有一种成熟的美艳。妈妈现在在市警察局工作,是无人不知的警花。一个小时后,妈妈回来了,我们自然一番庆祝。

“你班孙老师这次得了第二名,看样子很不高兴,你注意些,她可能把气撒在你身上。”妈妈说。

“没关系,孙老师还不错的。”我回答。说真的,我已经12岁了,特别喜欢妈妈和孙老师,她们美艳的娇容、性感的身材无一不使我冲动。

第二天去了学校,孙老师看见我怪声怪气的说:“行啊,你妈妈这次得了第一,厉害啊。哼,不就是傍了几个款嘛!有什么了比起的!”

我没说什么,从那以后,孙老师对我日渐疏远。一个月后,孙老师结婚了,她辞去了工作,嫁给了号称第一富翁的张三,作了他的九夫人。从此再无消息。

很快暑假到了,正好妈妈也休假。她带我出去旅游,我们决定去海滨旅游。那天妈妈身穿深灰色半袖警服,肩上佩带着警司的衔,下着警裙,肉色长统丝袜,黑色高跟皮凉鞋,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化着淡装,英姿飒爽。无论在哪都引来无数男人的注视。妈妈将车停在山里,我们在快乐嬉戏,这时,远处来了四个骑马的人,妈妈看了一眼,以为是海滨旅游点的业户,没有在意。他们来到我们身边,下了马。为首的一个黑胖的男人看着妈妈说:“这个女警真漂亮!带回去玩玩!”

“大哥,你知道这小娘们是谁?就是上次选美大赛第一的东方月!大哥,你艳福不浅啊。”旁边的麻子脸笑嘻嘻的说。

“你们想干什么?我是警察!”

“知道你是警察,知道你是警花,今天就要玩玩你。”

他们向妈妈走了过来,我吓呆了,不知所措。妈妈果然身手不凡,三两下就将麻子打倒。

“哎呀,小娘们会两下子啊!”黑胖子走了过来,与妈妈交起手,三两下,将妈妈打倒在地,那三个人冲了过去,见妈妈已经昏了过去,便将妈妈搭在黑胖子的马背上,拉着我走了。

黑胖子在马上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小娘们的屁股真渲嫩啊!一会尝尝滋味!”他们谈笑着。

很快,来到深山中的一个大院中。他们下了马,将妈妈抬进了黑胖子的屋中,而我则被关在了隔壁的屋中。我透过门缝望去,妈妈被放到了床上,妈妈依然在昏迷中,黑胖子轻轻脱下妈妈的鞋,坐在床边,轻轻将妈妈报起,解开妈妈的衣扣,脱去妈妈的警服,摘下妈妈白色的胸罩,硕大的奶子象小兔一样弹了出来,他轻轻抚摸着,舔着。他将妈妈翻过身,趴在床上。他拉开妈妈的裙子,将裙子褪下,露出紧包在薄如蝉翼的长筒肉色连体丝袜的肥臀和玉腿。他又将妈妈的连体丝袜和窄小的白色兜裆内裤脱去。他望着趴在床上已经完全一丝不挂的美人,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的大鸡巴早已经翘了起来,他抚摸着妈妈雪白丰满的玉体,轻轻咬着妈妈的背、臀、腿,又将妈妈翻过来,贪婪的舔着揉摸着妈妈的乳,对着妈妈的小穴又亲又舔,还把舌头伸进去转著圈。虽然妈妈处于昏迷状态,但不由自主的发出娇柔的呻吟声,更使他感到兴奋。他分开妈妈的双腿,将粗大的鸡巴插了进去,有节奏的抽插着,妈妈不由自主的将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不时发出呻吟。插了一会,男人拔出了大鸟,将妈妈翻过身,这时妈妈已经醒了过来,“不要啊,不要~~~救命啊~~~”妈妈喊着。

那三个男人走了过来,紧紧将妈妈按住,妈妈撅着肥白的屁股挣扎着。男人拍了拍妈妈的屁股,扒开妈妈雪白的臀肉,将鸡巴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妈妈大叫着。他粗大的肉棒戳穿了妈妈肥厚的屁股,深深地插进屁眼里,狠毒地抽插奸淫着妈妈的屁眼。他的双手绕过妈妈丰满的上身,抓在她的两个娇嫩浑圆的乳房上,用他有力的大手残忍地揉捏这两个雪白的肉球,用手指用力地揉捏两个娇嫩的乳头,妈妈不停地大声惨叫与他们哈哈的淫笑声交织在一起。虽然我看得很兴奋,但也不忍再看下去。我在这间黑屋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领进了那间屋子,只见妈妈被困成一团,妈妈头发散乱,乳上,背上,臀上、腿上,被咬出很多紫色的齿痕,阴部和肛门红肿,很显然被摧残多时了。我扑过去抱住妈妈,妈妈看是我轻轻的对我说:“别怕,妈妈没事。”

“一会就来车,将你们送到张老板那去,那时你们就享福了!哈哈!”

“不要啊”,妈妈哭喊着。我不知道张老板是水,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这么恐惧。妈妈的衣物被装在塑料袋中,扔进箱子里,我也被捆绑上,和妈妈一起被装进这个大箱中。同时还有几个年轻漂亮的裸体女人被押了出来,装在别的箱中。我们被装上了车,车飞弛着。在车中,我问妈妈,刚才那人说的张老板是谁。妈妈告诉我,张老板就是孙老师嫁的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毒枭,因为无证据而逍遥法外,现在他开了全国唯一一家人肉加工厂,本来肉源是自愿卖身的女人,但他经常捕杀一些良家的女人,同样也是无证据。

就这样,不知行了多长时间,我们被放了出来,这是个很大的庄园,我抱着妈妈的衣物被留了院中,妈妈和其他的女人们被送去洗澡后跪在院中。“老板和九姨太来了。”

我望去,只见一个中等身材的秃顶男人和一个身穿红色吊带短裙的美艳的年青女人走了过来。“啊,孙老师!”我喊了起来,“是你啊!怎么到这来了?”我向她简要说了经过。

“三哥,这是我最喜欢的孩子,留下侍侯我们吧?”

“美人说了,当然可以了!把这些女人都送到加工厂,宰杀了!”

“是!”

“等等!我听王胖子说,送我一个上次选美第一的那个女警东方月,她在哪呢?”

“三哥”,孙老师娇滴滴的拉着他的手说,“要她干什么,我要吃她的肉,赶快清蒸了,给我作好吗?”

“哎,好好!哪个是东方月,赶快宰杀了!清蒸后我和九姨太要吃!”妈妈被拉了出来。

男人走了过去,妈妈被绑着,和其他女人一样跪在地下,拨开妈妈的长发,看了看说:“不要杀了!留下来。你愿意作我的十姨太吗?”妈妈没有回答。

“来人,把她送到后花园的小楼上。作几套好裙子。”

“是!”

妈妈被带走了。

孙老师撅着小嘴,看样子很不高兴。

“俊华,美人,怎么啦?”他拍了拍孙老师的屁股说。

“怎么了,人家想吃东方月的肉,你不给人家吃,我能不生气吗?”

“这么些货呢,你再挑一个,咱们一起吃!你看这个怎么样?清蒸?红烧?炖了?烤了?”他笑着说。

“不,我就要吃东方月!”

“好了!”男人的脸沉了下来,“不行!别说了!”

孙老师没敢再说。

回到房间,孙老师趴在床上说自己累了,男人让我给孙老师捶背。

“你是东方月的儿子?”

“是。”

“你多大了?”

“十二。”

“走,你和我出来!俊华,你先休息,我一会就回来。”

孙老师没有说话。男人领着我来到后花园的小楼,上了二楼,进了屋中,屋内极为豪华,妈妈身穿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睡衣,里面的内衣和内裤隐隐可见。足蹬白色高跟拖鞋,坐在沙发上。

“东方小姐,你儿子来了,作我十姨太吧,哈哈。”

妈妈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你不要不听话啊,否则就将你杀了吃肉!孙俊华要吃你的肉,我可没答应。”

“吃吧!我不当!”妈妈愤怒的说!

“吃了你,很容易,可是你别忘了,你儿子在这,这么好的孩子,送到泰国当人妖不是可惜了吗?”

“不要啊!”妈妈喊着。

“要不要的就看你了。”

“让我想想。”妈妈说。

男人坐在妈妈对面的沙发上,抽着烟看着妈妈。

妈妈沉默了十多分钟,对他说:“当你的姨太太可以,不过你答应我三个条件,少一个也不行!”

“呵呵,行!什么条件?你说吧。”

“你必须用人格担保,江湖上可是一诺千金的!”

“不怪是警察,你应该知道,我张三是说话最算的。”我保证!

“好,第一,我儿子你不许动他!要对他向自己儿子一样!”

“可以!”

“第二,我知道,你有合法经营人肉的资格,但你必须答应,肉源是自愿卖身的,不能再绑架良家女子!”

男人迟疑一下说:“行!”

“第三,我要吃孙俊华的肉!她不是要把我清蒸了吗?我要你把她杀了吃肉!就这三个条件,少一个也不行!”

“这~~~~这样吧,我们结婚后三天之内,行吗?”

“行!明天我们就结婚!”

“美人,太快了吧?一会,就送你们回家,但你要签好卖身契约,我怕你反悔。”

“行,现在就签!”妈妈很快签了卖身契约。

吃过晚饭,男人命人将妈妈的车开了过来。

“一周后,接你过来。”

“妈妈没回答,开着车走了。”回到家,妈妈还和往常一样,第二天报纸刊登出爆炸性新闻:南国第一美女,警花东方月自愿卖给张三为肉奴!还附有妈妈的自卖契约。

妈妈看着报纸没有说话,长叹了一声。

很快,一周过去了。新婚的前夜,妈妈收拾好自己应用的东西,洗了澡,独自睡下了。

半夜时,我推开妈妈的房门,只见妈妈侧卧着裸睡,在朦胧的月光下,妈妈如同睡美人一样的迷人!我实在忍不住了,悄悄的走了过去,轻轻抚摸着妈妈的玉腿和肥臀,真光滑细嫩啊!谁知妈妈醒了,她没有生气,轻轻搂住了我,我躺在妈妈身边,搂着妈妈,一只手摸着妈妈的丰乳。

妈妈说:“宝宝,明天妈妈就要嫁给张三了!如果妈妈被他杀了吃肉,你一定要多吃!因为女人的肉是绝世的美味!”

“妈妈,你为什么这样作?”

“没什么,睡觉去吧。明天,婚礼你也去吧,愿住庄园还是回家?愿意回家,妈叫他给你雇个保姆,钱不是问题。”

“妈妈,我愿意在你身边。”

“好吧,那你快去睡吧。”

天明后,妈妈洗漱后,将长发盘起,身上围着浴巾,并没穿衣服。我很奇怪,妈妈告诉我,这是张三家的规矩。八点钟,张三来了,妈妈被一丝不挂的裹在红绸中抬进婚车,两个侍女拿着妈妈的衣物,和我上了另一辆车。很快到了张三的庄园,妈妈被抬了进去。我进到大厅中,里面很多宾客,妈妈被放在厅中间的长桌上,只露着头,妈妈趴在上面,身上盖着红绸子。张三坐在桌后正中,张三的大老婆站在妈妈前面。他其余的八个老婆分坐在两边。

十点钟婚礼开始了,张三的大老婆问妈妈:“你愿意成为我们家族的人吗?”

“愿意”

“愿意作张三的十夫人吗?”

“愿意”~~~~~下面的则是一些家规之类的。

她用朱笔在妈妈额头画了一个红月牙,然后撤掉盖妈妈的红绸,妈妈雪白的肉体显露在众人面前,众人无不惊叹妈妈的美体!

她命妈妈撅起屁股,用窥镜先后检查了妈妈的阴部和肛门,并当众宣布妈妈健康!妈妈又被裹着红绸抬了下去。很快,妈妈出来了。只见妈妈身穿红色无袖紧身大开口真丝旗袍,肉色水晶长筒丝袜,足蹬红色高跟皮鞋,无比的妩媚!随着走动,露出雪白丰腴颀长的大腿,扭动着丰满圆滚的屁股。妈妈面带微笑和张三一起接待这宾客。我偷眼看去,张三的老婆们,只有孙老师阴着脸。很快婚宴结束了,曲终人散,夜幕来临,张三抱着妈妈进了后花园的洞房。

我站在院中,看着楼上摇曳的灯光熄灭了。正在想着妈妈,忽然肩上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噢,孙老师站在我的身后。

“你在这干什么?”

“我看我妈妈。”

“有什么好看的?”

“这~~~~~~~~”

“好了,去老师的房间坐坐吧。”我和孙老师回到房间。

“你先坐,我去洗个澡。”孙老师说完就去了浴室。很快,孙老师洗完出来了,跪坐在床上。借着屋中的灯光,只见孙老师头包着桔黄色毛巾,桔黄色的浴巾围住丰乳肥臀和雪白的躯干。

我坐在她的身边,她拉着我的手“在这住的习惯吗?”

“还行吧。”

“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闲聊着,无意中,我的手落在她雪白的玉腿上,啊!她的肌肤是那样的光华可人!我看这孙老师,孙老师看着我,美丽的脸庞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温情。“喜欢老师吗?”

“喜欢,我最喜欢老师了。”孙老师搂过我,我紧紧的抱住了她,我们一起在床上滚了起来,孙老师的浴巾落下,整个赤裸的玉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她脱光了我的衣服,虽然我才12岁,但早已经翘起!我贪婪的喰吸着的她的丰乳,抚摸着她象玉一样光滑细嫩的肥臀,我也象上次看的那样,咬着孙老师的屁股。我揽起孙老师的腰,孙老师顺势撅起屁股,我掰开她的臀肉插进去“啊~~~~小坏蛋!疼死我了!你插哪里了?!这是老师的屁眼!你插下面的!”

我的感觉却是那么的好,我没有拔出来,顺势插着,

“啊,啊~~~”孙老师发出一声声娇柔的呻吟,“疼、轻、轻点、老师被你插死了~~~”

毕竟我是第一次,很快,第一滴精喷进了孙老师的菊花蕾中,我们一起躺下,显然都是余性未尽!过了十分钟,我抱着她说:“老师,我还要!”

“硬了吗?我摸摸~~~嗯,还行,来吧。”她在次撅起屁股,我按照她的指导,顺利的插了进去,她的蜜穴早已分泌出蜜汁!里面热乎乎的。

“用力,死劲,哎、哎~~~~啊~~~~~~~”孙老师呻吟着。

我插着,双手抚摸着她如玉的肌肤~~~猛然间,我觉得两腿抽了一下,一股热流进入老师的体内,一下子扑到老师身上,我们相拥而眠,夜里,我们又作了几次,每次都是那么的兴奋!快天亮了,孙老师叫醒了我,叫我赶紧回去,因为张三可能要来。

我迅速离开,回到自己的住处。就这样,睡到中午。起床后,我来到妈妈的房间,门虚掩着,我悄悄望去,妈妈和张三都是一丝不挂!张三坐在藤椅上,妈妈则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张三紧抱着妈妈,两人正在作爱,妈妈发出一阵阵呻吟,两人不时紧包抱在一起,不时亲吻,妈妈的声音时高时低。几个回合过去了,两人上了床,妈妈跪趴在床上,撅着雪白的大屁股,张三跪在妈妈后面,使劲拍着妈妈的屁股,很快,雪白的屁股发红了,张三的大鸡巴再次插了进去。“啊~`三哥~~疼啊~~

我怕被发现,悄悄离开,一个小时后,我上了楼,妈妈穿着睡衣依在张三的怀里,看见我进了屋,妈妈坐了起来,听说我要回家,妈妈同意了,张三派车将我送了回去。

第三天的下午,我正在家中看电视,妈妈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她一会派车来接我,到她那里去吃晚饭。很快车来了。我去了这座庄园。

“我妈呢?”

“十姨太和老板在二号餐厅等你。”

我来到二号餐厅,进了屋,只见桌边围坐着四五个男人,张三坐在正中,光着上身,妈妈长发披肩,只穿着窄小的玫瑰红的胸罩和兜裆玫瑰红的绣花小三角裤。坐在张三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张三看见我,让我也在桌边坐下,经介绍知道,那几个人是张三的朋友。

“妈妈,今天吃什么菜?”

“清蒸孙俊华!”

“啊!孙老师她??”

“快要熟了,再等三五分钟吧。”

“老板,十姨太,九姨太已经蒸熟了,你看什么时候上来。”

“马上上!你没看见我们和客人们都饿了吗?”

啊!我的孙老师,亲爱的孙俊华,她被宰杀了!我正在惊讶之中,孙俊华老师被端了上来,蒸笼里香气扑鼻而来。只见孙俊华被盛在一个特制的大方盘上,放在桌子的中央!已经被蒸熟了。她的长发盘在脑后,头枕在双臂上,双目微合,面带微笑。垂着丰硕的双乳,绻着修长丰腴的玉腿,高高撅着肥白圆滚宣嫩的屁股,丰满的玉体散发着诱人的肉香!我们坐在桌边,男人对我说:“吃吧,很香的!”

说着,在孙俊华屁股上夹了一块肉给我,雪白的肥肉,粉红的瘦肉,吃着非常细嫩!特别的好吃。我第一次吃人肉,而且还是我第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美女的肉!我们吃着。我吃了很多。觉得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好吃的肉了!

他们开怀畅饮,一个人突然问张三:“三哥,孙俊华这小娘们的肉真嫩,我看十姨太的肉也会更好吧,什么时候也让弟兄们尝尝啊!”

“去你妈的,还想吃姑奶奶的肉,你佩吗?”妈妈笑骂着这个人,“三哥,给我夹一块孙俊华屁股蛋上的好肉,喂我。”

“好,美人,吃肉。”男人笑着,夹了块孙俊华臀峰上的肉喂到在他怀中妈妈的嘴里。

“我还要,再来点,真好吃。”

他们吃喝着,男人喝的性起,叫妈妈趴在沙发上,扒下妈妈的内裤,拍了拍,“嘿,这大屁股,比孙俊华的白嫩!过几天吃你,行吗?”

“吃吧,就怕你舍不得,哎,这么多人,不要嘛~~~”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妈妈重新又坐到他的怀里,继续吃着。

孙俊华死后,妈妈变成了九姨太,转眼间,半年过去了,妈妈怀孕了,张三自然十分高兴,妈妈自然更加得宠爱。谁知道,好景不长,妈妈在下楼时,摔倒了,孩子掉了下来。张三非常心痛,但事以至此,只能安慰妈妈。

很多人一直觉得奇怪,张三共有十个老婆,为什么只有我妈能怀上?终于这个迷被我知道了。一天下午,我独自走进了妈妈的房间,屋中有男人的说话声,我偷偷看去,原来是张三的管家李四!他和妈妈都一丝不挂,正在巫山云雨。原来是这样!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啊!张三走了上来,他推开了门,妈妈和李四吓的全都跪在了地上,张三让李四出去,坐在沙发上,看着妈妈。妈妈裸身跪在跪在他的面前,吓的浑身发抖。突然,张三一阵大笑,美人,起来吧,不怨你,妈妈战战兢兢的起来,坐在他的身边。张三没说什么,出去了。连我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张三不处理?但是李四却永远的消失了。几天后,男人和妈妈的关系缓和了,但从那时起,每天妈妈被要求吃一些高热量的食物,每天必须洗澡,接受按摩。必须多睡觉。我们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张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又是春天来临,妈妈变得丰满了,皮肤更加白嫩。这天,我看见女仆给妈妈量了身高和体重,妈妈身高一米六八,体重120斤。丰满了十多斤,但仍然不失匀称,更显得性感迷人。

几天后,我被叫到妈妈的房间里,张三坐在屋中,笑着对我说:“今天,你陪陪你妈吧,明天宰杀她!”我看了妈妈一眼,妈妈面无表情。

“我说话算数,明天,我让他一起吃你的肉!你放心吧!”说完张三出去了,我问妈妈,这究竟为什么,妈妈苦笑着说,这是早晚的事。我们一夜无眠,妈妈没说什么,只不过叮嘱我,让我多吃。

天亮了,妈妈拿出了自己那套警服和警裙,放在旁边。这时,门开了,一个女服务生走了进来“九夫人,请你去灌肠、导尿。”她面无表情的说。妈妈将自己的衣物包好,穿着睡衣和她出去了。“你不要着急,去客厅等着妈妈。”说完和那个服务生下了楼。我去了客厅焦急的等待着,快到中午了,张三和那天吃孙老师的两个男人来了,坐在沙发上。“怎么还没好吗?”“就要好了,一会就能来。”

“三哥,你不是说下午宰杀她吗?怎么现在作好了?”

“没有,现在只不过是前期准备。”正在他们交谈时,妈妈走了进来。

只见妈妈身穿着那身警服和警裙,真是威武迷人!只不过长发还是湿的。“东方月,这是你自己找的,我可不想吃了你!”

妈妈笑了一下:“我从来到这,就早知道有这一天,开始吧!”

“呵呵,既然你着急上路,正好我们也饿了,那就走吧。”

我们一起来到了人肉加工车间,这里一个个赤裸裸的年轻女人正在被屠宰,分割。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就在这?怎么宰我?”

“宰你得要到高间!”我们进了一个大屋,屋中放着一个大案子,一个水盆,案子边有一个大水池和一个架子,架子上悬着麻绳。“怎么?要绞死我?”

“不是,不是!东方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妈妈没有理他,转过身,紧紧抱住我说:“宝宝,以后你多注意了,一会多吃妈妈的嫩肉,多吃啊!”

张三一挥手,几个大汉过来了,将妈妈按在肉案上,脱下妈妈的鞋,并要扒光妈妈的衣服,妈妈大喊等等!张三示意停下来,妈妈整理了一下衣裙,穿好鞋,对张三说:“孩子在这,我不想光着,就这么宰杀我,行吗?就这个要求。”

“你还挺保守啊!吃你时,他能看不见你光着?我劝你还是自己脱光吧,留着这套衣裙给他作纪念。”

妈妈沉默了一下,脱去了衣裙,里面是白色的胸罩和肉色连体丝袜,不过里面没穿内裤。

“就这样好吗?算我最后求你了。”

“行吧,不过得绑上”就这样,妈妈被反绑双手,腿也被绑上了,妈妈被抬到了肉案上,颈下被放了一个接血的盆。此时妈妈浑身发抖,挣扎着,但被紧紧的按住。男人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对厨师说,好了,开始吧!

“救命啊,救命啊~~~~~”妈妈哭叫着,挣扎着,妈妈的玉体被死死的按住,鞋被脱了下来,两条紧包在连体丝袜的修长的大腿在拼命蹬着。厨师挽住妈妈的长发,在妈妈脖子上抹了点凉水,一刀割开妈妈粉嫩的脖子,妈妈一声惨叫,鲜血喷了出来,妈妈的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很快血流了半盆,绳子也被解开,很快,妈妈的连体丝袜和胸罩也被剥去,妈妈的双腿被吊在水池边的架上,妈妈的阴毛和腋毛早被剃干净了,就是开膛破肚,进行洗剥。他们回到了屋中,我也回去了。一切都在无言中!两个多小时后,妈妈被蒸熟了,我看在盘中的妈妈并没象孙老师那样撅着屁股,而是如睡觉一样,绻身侧卧。

“你想吃什么?这样吧,来人,把东方月的屁股上的肉,大腿上的肉,割下几块好的,奶子切点给他,让他在边上吃!”

厨师在妈妈的左臀峰上割下一大块肉,雪白的肥肉,粉嫩的瘦肉,足有半斤。妈妈腿上的肉和乳上的肉也切了些给我,我在边上吃着,确实,妈妈的肉真的很香,太细嫩了,肥白的肉,肥而不腻。快到傍晚,他们吃完了,妈妈被抬了下去,张三让我和他一起去厨房,他命人将妈妈屁股和大腿的剩余的肉剃下来,又装了两大盒,交给了我,让我拿回去。

妈妈其余的部分被放进了储藏柜中,虽然躯体被吃得残缺不全,但妈妈还是那么美,我邻着妈妈的肉出了门,见张三正拿着妈妈的一只脚在津津有味的啃着,看到我,笑着说:“怎么样?好吃吧?我说话算数!等再宰杀美女时,如果你愿意,还请你来吃!”

妈妈被清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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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叫金玉婷,是个非常漂亮的人,她有迷人的娇容、修长的身材,丰硕的乳房、圆滚的屁股。不是我自夸,妈妈的长相绝不次于那些明星。

几年前的暑假,正值妈妈去东方市出差,我便借机会与妈妈同行。那时我九岁,妈妈二十八岁。同行的还有妈妈单位的一个年青漂亮的阿姨她叫刘璐。妈妈和刘阿姨可以说都算得上百分之百的美女,我妈165,刘阿姨足有近170的身高。无论是在火车上还是汽车上、路上,两个成熟性感的美人都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目光。

到了东方市,找到单位,很快她们办完了公事,我们在这里住了一天,次日去到著名的一个旅游城市书城去旅游。我们在那里玩了几天,准备返回时,遇到了难题,返程的车票买不到!怎么办?我们异常的焦急。此时的南国酷热难当,那天傍晚,吃过晚饭,妈妈和刘阿姨洗了澡后决定晚上轮流去车站排队,我们三人来到车站时,天已经黑了,又是让我们失望了,车站早已经挂出了五日内无票的公告。

“金姐,这可怎么办呢?”

“实在不行,我们先坐大客去上海,然后在那里买?”妈妈和刘阿姨一边商量一边走到了火车站广场。

“小姐,是需要去J市的卧铺票吗?”一个矮个子中年男人走过说。

“不用。”妈妈回答。

“哎,你有票?”

“是的,我们可不是倒票的,我是前面街道办事处的,咱们和火车站联办的,每张座号收五元、卧铺收十元,还可以开收据。”

“金姐,要不咱们就在他这买?还真不贵。”刘阿姨说。

“行,看这个人不象坏人。”妈妈说,

“那去哪买?”

“您二位往前走,不到十五分钟的路,很近的。”

这样,我们和他一起去了,果然路不远,但这是一片已经即将动迁的居民区,里面连路灯都没有了,更别说住宅的灯光了。

“怎么在这里?”妈妈疑惑的问。

“没办法啊,这里要开发了,咱们街道办事处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只好在这里挺着了,区政府答应给我们解决办公地址,但离火车站远了,我们还要靠代卖车票增加收入了。”妈妈和刘阿姨见他回答的很合理,也就没多问,我们四人走到里面,看见前面一间院子里摇曳着灯光。

“两位小姐,就在前面。”我们进了院子,妈妈和刘阿姨进了屋,那个男人把我领到隔壁,打开灯。他关上门就出去了。

我站在屋中,看着墙上的地图,忽然,我听见

“啊,不要啊”的声音。我急忙要出去,但门被反锁了。我意识到出事了,但又不敢喊。忽然我看见窗户看着,还没有栏杆,于是迅速爬了出去。本想去报警,但这黑夜根本不知道方向。隔壁就是妈妈和刘阿姨进的屋,她们怎么了?我悄悄的走到了窗前,偷偷的向里看去,啊!我的心跳加快!原来屋中除了那个领我们来的男人,还有三个三十多岁的光着身子的男人。刘阿姨的白色连衣裙被掀起,蒙着她的头,双手被反绑着。被按在床上,白色的胸罩被扔在地上,内裤被褪到膝出,撅着雪白肥嫩的屁股,两腿在蹬着,一只高跟鞋还在脚上,另一只掉在地上。她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大概嘴被堵住了。两个男人按着她,刚才领我们来的那个男人早脱光了,跪在刘阿姨的身后,啪啪的拍着刘阿姨的屁股,将早已经硬起的鸡巴插了进去,他有节奏的插着,双手不停的揉捏着刘阿姨的奶子。此时刘阿姨不挣扎了,任由男人插着。在另一张床上,我妈侧卧在上面,白色的T恤衫、黑短裙,白色的胸罩和淡粉色小三角裤扔在地上,只有两条雪白的大腿上,还穿着长筒肉色丝袜。脚上还穿着白色高跟凉鞋。长发散乱,闭着眼睛。一个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嘴舔着妈妈的的乳,一只手揉捏着妈妈的另一只乳,另一只手摸着妈妈的屁股

“宝贝,别怕,一会就好了,哥几个玩够了就放你们走。”妈妈发出一声声呻吟。男人将妈妈平放,分开妈妈的双腿,插了进去,男人插动着,妈妈搂着他的脖子,腿盘在他的腰上,呻吟声更大了。我静静的看着,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鸡子硬了起来,我虽然小,但一直在很注意着妈妈。喜欢看她的乳房,屁股,真想摸摸,今天这种特殊的情况,终于看到了!男人插着,一会儿,男人猛然腰一挺,然后趴在妈妈身上。那边,中年人已经结束了,另一个男人上来了,此时刘阿姨已经完全被扒光了,但绑绳和堵嘴的布被拿下来了。刘阿姨依然是跪趴着,一个男人在后面插着,刘阿姨的嘴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那个中年人抽着烟坐在边上笑着看。他转过头:

“老二,我缓过来了,你下来歇一会,我干这个。”那个干妈妈的男人下来了,中年人扔了烟,走了过去,将妈妈翻过身,摸着、咬着妈妈的屁股,

“小娘们,屁股真嫩!”妈妈呻吟着。

“今天给你开后庭!”说着揽起妈妈的腰,妈妈撅起了屁股,男人扒开妈妈雪白的臀肉,将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屁眼。

“啊!”妈妈惨叫一声,男人死劲插着~~~就这样,四个人将妈妈和刘阿姨分别干着。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四个人穿上衣服走了,妈妈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刘阿姨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小声哭着。又过了一阵,我绕到前面进了屋,妈妈和刘阿姨见我进来了,没说什么,慢慢的穿上衣裙。

“金姐,我们怎么办啊?”刘阿姨哭着说。

“没关系,一会儿报案。”妈妈哭着说,

“咱们回去都不要说,你也快结婚了,让他知道不好。”

“妈妈,你们这是?”

“没、没什么!他们是坏人,把我们钱抢去了。”妈妈回答。

“那你和刘阿姨刚才怎么没穿衣服?”

“他们以为我们钱藏在内衣里,所以扒下衣服翻钱。”妈妈解释着,

“小明,这件事回去,谁也不要说,知道吗?好孩子,一定要听妈妈话。”

“好的,妈妈。放心吧。”我们离开这里,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后来,我们住的旅馆天天去警察找我们问话,我只说我被关到另间屋子,就听到一声喊,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周后,警察为我们买到了返程车票。我们离开了这个城市。

回到家,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并没什么特殊的事件,扰乱我们的生活。转眼间,半年过去了,我们住进了宽敞的别墅,不过妈妈早就和爸爸离了婚,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其间,妈妈认识了我们江南市的富商王七,这是他为妈妈买的新居。妈妈告诉我,她五月份要和王七结婚了,我问:

“妈妈,你走了,我和谁?P”啊??P“”没关系,过几天,妈妈把你接去,或是给你请个专职的家庭教师兼保姆,你看怎么样?

“”那好吧,你安排吧。

“”一会,你在家学习,妈妈要去照结婚照了。

“”妈妈想着啊,我要看,行,将来一定让你看。“妈妈打扮一番,走了。

很快,五月份来临了,妈妈结婚的日子到了,新婚的前夜,妈妈收拾好自己应用的东西,洗了澡,独自睡下了。半夜时,我推开妈妈的房门,只见妈妈侧卧着裸睡,在朦胧的月光下,妈妈如同睡美人一样的迷人!我实在忍不住了,悄悄的走了过去,轻轻抚摸着妈妈的玉腿和肥臀,真光滑细嫩啊!谁知妈妈醒了,她没有生气,轻轻搂住了我,我躺在妈妈身边,搂着妈妈,一只手摸着妈妈的丰乳。妈妈说:

“宝宝,明天妈妈就要嫁给王七了!给他作妾,明天,婚礼你也去吧,愿住庄园还是回家?愿意回家,妈给你雇个家庭教师兼保姆,钱不是问题。”

“妈妈,我愿意在你身边。”

“好吧,那你快去睡吧。”

天明后,妈妈洗漱后,将长发盘起,身上围着浴巾,并没穿衣服。我很奇怪,妈妈告诉我,这是王家的规矩。八点钟,王七来了,妈妈被一丝不挂的裹在红绸中抬进婚车,两个侍女拿着妈妈的衣物,和我上了另一辆车。很快到了王七的庄园,妈妈被抬了进去。我进到大厅中,里面很多宾客,妈妈被放在厅中间的长桌上,妈妈趴在上面只露出头,身上盖着红绸子。王七坐在桌后正中,他的老婆站在妈妈前面。十点钟婚礼开始了,王七的老婆问妈妈:

“你愿意成为我们家族的人吗?”

“愿意”

“愿意作王七的妾吗?”

“愿意”~~~~~下面的则是一些家规之类的。她用朱笔在妈妈额头画了一个红月牙,然后撤掉盖妈妈的红绸,妈妈雪白的肉体显露在众人面前,众人无不惊叹妈妈的美体!她命妈妈撅起屁股,用窥镜先后检查了妈妈的阴部和肛门,并当众宣布妈妈健康!妈妈又被裹着红绸抬了下去。很快,妈妈出来了。只见妈妈身穿红色无袖紧身大开口真丝旗袍,肉色水晶长筒丝袜,足蹬红色高跟皮鞋,无比的妩媚!随着走动,露出雪白丰腴颀长的大腿,扭动着丰满圆滚的屁股。由于是紧身的旗袍,里面胸罩和三角内裤的印隐隐可见,更显得无比的性感迷人。妈妈面带微笑和王七一起接待这宾客。

看着这盛大的婚礼,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愿意看下去,信步走到后面的小楼,妈妈的洞房。走进去,客厅里挂着妈妈和王七的结婚像,进了屋,只见卧室装饰豪华,在窗头挂着妈妈的侧卧的巨幅裸照,我久久不能平静,为什么妈妈这么迷人,这么美丽,和王七这个秃男人?我胡思乱想着,傻傻的坐在屋中。这时,走廊中传来有节奏的高跟鞋声音,门开了,王七和妈妈进了屋,我想退出来,但怕王七怪罪,急忙藏在卧室的衣柜里。两人走进卧室,

“哎呀,累死我了。”妈妈正坐在王七的腿上,手搂着他的脖子,娇声的说。那个男人笑着说:

“你看,我们的婚礼气派吧?”在说话的同时,他脱下了妈妈的高跟鞋,手伸进了妈妈的旗袍里,扒下了妈妈的红色的内裤。他把妈妈放到了床上,很熟练的扒下了妈妈的旗袍、胸罩、长丝袜。我看呆了,因为裸体的妈妈如同出水芙蓉一样美,妈妈趴在床上,男人抚摸她雪白的胴体,特别是摸着她肥白鲜嫩的屁股,男人贪婪的舔着妈妈的屁股,还咬了几口。妈妈轻轻的呻吟着:

“轻点,疼。”男人说:

“这么肥嫩,如果吃了,更是好吃。”说着,他揽起妈妈的腰,妈妈顺势起来,跪伏在床上,撅着屁股,那人把硬起来的大鸟,从后面插了进去,他有节奏的抽动着,妈妈发出一阵阵呻吟…男人的身体撞击着妈妈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不一会,雪白的屁股,撞得发红。过了一会,男人将鸡巴拿了出来,对妈妈说:

“玉婷,我们玩??吧?”妈妈还撅着屁股,回头看了他一眼,喃喃的说:

“玩吧,随你。”男人拿出一根绳子,三两下将妈妈捆成一团。使劲拍打着妈妈的雪白的肌肤,然后继续着性爱,妈妈的呻吟声更大了,不知是兴奋还是难受~~~~一番云雨之后,王七说:

“玉婷,我们去洗澡去吧,我特意给你在后花园修了一个室内游泳池!”

“好啊,带我去看看!”两人穿好衣服,下楼了。他们走远了,我急忙出来,总算没事了,我急忙跑回前厅。不一会,妈妈派人找我,给我安排了住处。就这样,我住进了王七的庄园。暑假又到了,我偷偷问妈妈,我想去旅游,妈妈想了想说:

“不行啊,王七不一定同意啊。”说来也巧,王七有个生意需要出国,他很着急的走了。这样好了,妈妈非常喜欢旅游,我们去了滨海。

那天妈妈身穿白色紧身长裙,肉色长统丝袜,白色高跟皮凉鞋,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化着淡妆,如同美丽的白天鹅。到了滨海,我们住进了酒店,准备和旅游团一起去夜叉岛,但当地的导游拒绝去,因为她告诉妈妈,现在那里不太平,岛上有一个合法经营人肉的大酒店,专门从事女人肉的买卖,现在失踪好多漂亮的女人,老板是名振江南的黑老虎张三,还有他的一些兄弟如白眼狼李四、九尾狐刘五等七八个恶霸。既然这样,我们自然也就不敢再去了,对于书城的事,妈妈记忆犹新,怎么能再自找苦吃?

下午我和妈妈去了山坳中的彩虹谷,我们在快乐嬉戏,这时,远处来了四个骑马的人,妈妈看了一眼,以为是海滨旅游点的业户,没有在意。他们来到我们身边,下了马。为首的一个黑胖的男人看着妈妈说:

“这个小娘们真漂亮!带回去玩玩!”

“大哥,你知道这小娘们是谁?就是上次选美大赛第一的金玉婷,江南市富商王七的妾!大哥,你艳福不浅啊。”旁边的麻子脸笑嘻嘻的说。

“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今天就要玩玩你。”他们向妈妈走了过来,我吓呆了,不知所措。妈妈被按倒在地,他们见妈妈已经吓昏了过去,便将妈妈搭在黑胖子的马背上,拉着我走了。黑胖子在马上拍了拍妈妈的屁股

“小娘们的屁股真渲嫩啊!一会尝尝滋味!”他们谈笑着。很快,来到深山中的一个大院中。这是个旅店,他们下了马,将妈妈抬进了黑胖子的屋中,而我则被关在了隔壁的屋中。我透过门缝望去,妈妈被放到了床上,妈妈依然在昏迷中,黑胖子轻轻脱下妈妈的鞋,坐在床边,轻轻将妈妈报起,解开妈妈的衣扣,脱去妈妈的衣服,摘下妈妈白色的胸罩,硕大的奶子象小兔一样弹了出来,他轻轻抚摸着,舔着。他将妈妈翻过身,趴在床上。他拉开妈妈的裙子,将裙子褪下,露出紧包在薄如蝉翼的长筒肉色连体丝袜的肥臀和玉腿。他又将妈妈的连体丝袜和窄小的白色兜裆内裤脱去。他望着趴在床上已经完全一丝不挂的美人,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的大鸡巴早已经翘了起来,他抚摸着妈妈雪白丰满的玉体,轻轻咬着妈妈的背、臀、腿,又将妈妈翻过来,贪婪的舔着揉摸着妈妈的乳,对着妈妈的小穴又亲又舔,还把舌头伸进去转著圈。虽然妈妈处于昏迷状态,但不由自主的发出娇柔的呻吟声,更使他感到兴奋。他分开妈妈的双腿,将粗大的鸡巴插了进去,有节奏的抽插着,妈妈不由自主的将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不时发出呻吟。插了一会,男人拔出了大鸟,将妈妈翻过身,这时妈妈已经醒了过来,

“不要啊,不要~~~救命啊~~~”妈妈喊着。那三个男人走了过来,紧紧将妈妈按住,妈妈撅着肥白的屁股挣扎着。男人拍了拍妈妈的屁股,扒开妈妈雪白的臀肉,将鸡巴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妈妈大叫着。他粗大的肉棒戳穿了妈妈肥厚的屁股,深深地插进屁眼里,狠毒地抽插奸淫着妈妈的屁眼。他的双手绕过妈妈丰满的上身,抓在她的两个娇嫩浑圆的乳房上,用他有力的大手残忍地揉捏这两个雪白的肉球,用手指用力地揉捏两个娇嫩的乳头,妈妈不停地大声惨叫与他们哈哈的淫笑声交织在一起。虽然我看得很兴奋,但也不忍再看下去。我在这间黑屋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领进了那间屋子,只见妈妈被困成一团,妈妈头发散乱,乳上,背上,臀上、腿上,被咬出很多紫色的齿痕,阴部和肛门红肿,很显然被摧残多时了。我扑过去抱住妈妈,妈妈看是我轻轻的对我说:

“别怕,妈妈没事。”

“一会就来车,将你们送到张老板那去,那时你们就享福了!哈哈!”

“不要啊”,妈妈哭喊着。我不知道张老板是谁,为什么妈妈这么恐惧?难到是那个张三?妈妈的衣物被装在塑料袋中,扔进箱子里,我也被捆绑上,和妈妈一起被装进这个大箱中。同时还有几个年轻漂亮的裸体女人被押了出来,装在别的箱中。我们被装上了车,车飞弛着。不知行了多长时间,又被装到船上,在海上颠簸很长时间,我们被放了出来,这是个很大的庄园,我抱着妈妈的衣物被留了院中,妈妈和其他的女人们被送去洗澡后跪在院中。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脸男人和一个身穿红色吊带短裙的美貌妖艳的年青女人走了过来。

“啊,周老师!”原来是我的老师周蕾!我喊了起来,

“是你啊!怎么到这来了?”我向她简要说了经过。

“三哥,这是我最喜欢的孩子,留下侍侯我们吧?”

“美人说了,当然可以了?P”把这些女人都送到加工厂,宰杀了!?P“”是!

“”等等!我听王胖子说,送我一个美人,是王七的妾!她在哪呢?

“”三哥“,周老师娇滴滴的拉着他的手说

“”要她干什么,我要吃她的肉,赶快清蒸了,给我作好吗?“

“哎,好好!哪个是金玉婷?赶快宰杀了!清蒸后我和九姨太要吃!”妈妈被拉了出来。

男人走了过去,妈妈被绑着,和其他女人一样跪在地下,拨开妈妈的长发,看了看说:

“不要杀了!留下来。你别以为我张三作非法的事,王七把你卖给我了,他和我赌输了,你看,这是他的契约!本来想过几天接你,没想到王胖子把你送来了,王七拿了我的钱,现在大概正在国外快乐呢!哈哈~~~”妈妈看了一眼张三的契约,昏了过去。

妈妈被抬走了,我被留在张三身边当书童,一连几天没见到妈妈,每天这里都有女人被杀,被加工成人肉制品贩卖到各地。难道妈妈已经被吃了?

我一直在想着妈妈的下落,八月十五,是张三的五十大寿,他准备开个人肉宴,招待他在岛上的几个兄弟。早晨,张三通知了他们,很快人都到齐了,张三笑着说:

“各位兄弟,今天我过生日,感谢诸位弟兄的捧场,今天我准备亲自出马,给大家作清蒸美女!”

“三哥,肉源可要好啊!要不白瞎您的手艺啦!”

“老四,放心,今天宰两个,都是绝色的美人!”

“谁啊?”

“周蕾和那个调查过我们的那个警花东方月!”

“啊,三哥,九姨太你也舍得?”

“当然啦,让兄弟高兴嘛,六弟不是总想吃她吗?”

“三哥,东方月,你怎么弄来的?”

“这个是我李四给三哥送的寿礼!我亲自出海,把她抓来的!三哥都玩了好几天了!”

“四哥,你真行,哈哈哈~~`”众人谈笑着。

“来人,”

“三爷,什么事?”

“那两个女人准备怎么样了?”

“早都灌完肠、导完尿了,现在正在洗呢,估计快了,什么时候宰杀?”

“不用急,一会我亲自动手,都把她们弄到专用高级间去!”

“是!”

啊,原来一会宰杀周老师!他们交谈了一会,张三看了看表说:

“快中午,得把那两个美人宰了,连洗剥再蒸,怎么也得下午三四点能吃上,诸位不着急吧?”

“三哥,不急,不过弟兄们要看你的手艺啊!”

“好,我们现在就去!”

我和他们来到了加工车间,一进门,血腥气扑鼻而来,这里一个个赤裸裸的年轻女人正在被屠宰,分割。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我们来到了专用的宰杀间,这是一个大屋子,屋中放着一个大案子,一个水盆,案子边有一个大水池和一个架子,架子上悬着麻绳。这时周蕾和一个漂亮的女警察,大概就是那个东方月吧,一起被押了进来。周蕾并没有被捆绑,身穿白色的紧身长裙,肉色丝袜,白色高跟凉鞋,样子很平静。那个女警被反绑着,身穿着深灰色半袖警服,肩上佩带着警司的衔,下着警裙,肉色长统丝袜,黑色高跟皮凉鞋,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真是威武迷人!也是很平静……她们的长发还都是湿的,大概刚洗完。此时周蕾突然浑身发抖,哭叫着。

“美人们,今天就要宰杀你们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要啊,三哥!”

周蕾哭喊着。

“先宰她?P”绑上!周蕾被反绑着手脚,台到肉案子上,一丝不挂了被按着,张三挽住她的头发,一刀割开的的脖子,血流了出来,不到一秒!等血流尽了,张三命人将周蕾吊在肉架上开膛洗剥。然后对东方月说?P“”女警官,该你了,东方月此时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几个打手很快剥光了她,把她放在肉案上,东方月哭喊着,挣扎着,很快也被宰杀洗剥

“”三哥,你看今天这两个美人就别蒸了,其实炖了或烧烤了,味道不也很好吗?

“”四弟,说的不错,那就把周蕾炖了,东方月烤了!“两个美女的长发都被盘起,头用隔热布仔细的缠好。周蕾被放到一口大锅中,加好调味料和水,用文火炖了起来。对于东方月,张三亲自动手,将东方月的艳尸挂在肉架上,然后熟练的将东方月的皮扒了下了来,吩咐拿去加工。然后再在她的身体上被刷上一层调味料,腹腔里填上香料。张三用一个铁签子从东方月的肛门插进去,命服务员拿去烤。因为还要等一阵子才能好,他们回到了屋中,我也回去了。一切都在无言中!

进了屋,我惊呆了,妈妈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只见妈妈长发盘着,身穿黑色超短套裙,翘着二郎腿,斜倚着。

“哈哈,美人,等我吧?”张三说。

“宰完了吗,三哥,人家都饿了。”妈妈站起来笑着说。

“快了,快了,来,这是我的兄弟。”张三介绍着。众人坐在桌旁,妈妈坐在张三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

“玉婷,天这么热,脱了吧。”

“不好意思啊,三哥。”

“没什么,都是我的弟兄?P”把裙子脱了吧!“妈妈顺从的脱去套裙,里面露出窄小的胸罩和内裤。众人调笑着。

很快,周蕾、东方月都被作熟了,分别被盛在两个特制的大方盘中,左边的盘中盛的是周蕾,右边盘中是东方月。她们的长发都被盘在脑后,表情都是带着淫荡的微笑,丰满的玉体散发着诱人的肉香!周蕾是被清炖了,如睡觉一样,绻身侧卧在深盘中,盘里还有汤汁。而东方月是被烤了,除了面部没有烤,还和生前一样的美艳,身体则被烤的油汪汪的,呈金黄色,姿势是跪趴着,撅着肥嫩的屁股。

我们坐在桌边,男人对我说:

“吃吧,很香的!”说着,在周蕾屁股上夹了一块肉给我,

“我不吃肥肉,太肥了。”

“这你就不懂了,美女的肉,虽然肥肉多,但就是肥肉才好吃!肥而不腻,屁股上的肉是最好的!你尝尝。”我吃了一口,哇,太香了!雪白的肥肉,粉红的瘦肉,吃着非常细嫩!特别的好吃。我第一次吃人肉,一个真正的美女的肉!我们吃着。我吃了很多。觉得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好吃的肉了!

他们开怀畅饮,一个人突然问张三:

“三哥,周蕾这小娘们的肉真嫩,我看十姨太的肉也会更好吧,什么时候也让弟兄们尝尝啊!”

“去你妈的,还想吃姑奶奶的肉,你配吗?”妈妈笑骂着这个人,

“三哥,给我夹一块周蕾屁股蛋上的好肉,喂我。”

“好,美人,吃肉。”男人笑着,夹了块周蕾臀峰上的肉喂到在他怀中妈妈的嘴里。

“我还要,再来点,真好吃。”

他们吃喝着,男人喝得性起,叫妈妈趴在沙发上,扒下妈妈的内裤,拍了拍,

“嘿,这大屁股,比周蕾的白嫩!过几天吃你,行吗?”

“吃吧,就怕你舍不得,哎,这么多人,不要嘛~~”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妈妈重新又坐到他的怀里,继续吃着。

人肉宴席很快结束了,妈妈和张三回到了房间。原来,妈妈成了他的十姨太?!

虽然从这时起,我天天能见到妈妈,但每天妈妈被要求吃一些高热量的食物,每天必须洗澡,接受按摩,必须多睡觉。我们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张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又是春天来临,妈妈变得丰满了,皮肤更加白嫩。这天,我看见女仆给妈妈量了身高和体重,妈妈身高一米六五,体重120斤。丰满了十多斤,但仍然不失匀称,更显得性感迷人。

几天后,我被叫到妈妈的房间里,张三坐在屋中,笑着对我说:

“今天,你陪陪你妈吧,明天宰杀她!”

我看了妈妈一眼,妈妈面带笑容的说:

“三哥,你不是说,让他一起吃我吗?你说话要算啊!”

“我说话算数,明天我让他一起吃你的肉!你放心吧!”说完张三出去了。

一夜无眠,我心不安,可是妈妈却是很高兴的样子,叮嘱着我明天多吃。天亮了,妈妈梳洗后,一个女服务生走了进来,

“十夫人,请你去灌肠、导尿。”她面无表情的说。

妈妈站了起来,对我说:

“宝宝,你去客厅等妈妈,妈妈去了。”说完和她出去了。我焦急的等待着,实在等不及了,我去了清洗间,妈妈灌肠、导尿已经结束了,正在洗澡,一个女服务生正在为妈妈搓洗。难道这么美丽的肉体,也要成为盘中餐?我看了一会,又回到客厅半小时后,张三等来到客厅,

“洗好了吗?”

“三爷,就快了。”正说着,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妈妈走了进来。只见妈妈长发披肩,但湿渌渌的。身穿红色紧身吊带裙,肉色长统丝袜,足登红色高跟凉鞋。后面跟着两男两女四个服务生,其中一个男服务生腰里别着三四把尖到,手拿麻绳。

“玉婷,洗好了?”张三笑着说。

“老公,洗好了,在哪宰我?”妈妈微笑着说。

“走,去最好的屠宰间!”我们来到一间豪华的屋子,里面的设施和宰杀间差不多,妈妈坐在沙发上,笑着说:

“三哥,孩子在这,我不想光着,就这么宰杀我,行吗?”

“不行啊,你必须光着!这是规矩。再说了,洗剥你时不也要扒光你吗?吃你时,他能看不见?我劝你还是自己脱光吧,留着这套衣裙给他作纪念。”妈妈沉默了一下,脱去了衣裙,里面是白色的胸罩和肉色连体丝袜,不过里面没穿内裤。

“就这样好吗?算我最后求你了。”

“不行,还是都脱光吧。”妈妈只好脱光了。

“还要绑上,金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妈妈没有理他,转过身,紧紧抱住我说:

“宝宝,以后你多注意了,一会多吃妈妈的嫩肉,多吃啊!”就这样,妈妈被反绑双手,腿也被绑上,抬到了肉案上,妈妈微笑着跪在上面,

“三哥,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下刀快点,别让我难受啊。”

“呵呵,没问题。趴下。”一个女服务生帮着妈妈趴了下来,颈下被放了一个接血的盆。一个服务生要把妈妈的鞋被脱下来,妈妈回头看了他一眼说:

“别,鞋别脱,就这样好吗?”男人拍了拍妈妈的屁股说:

“好了,要开始了!你别紧张啊!”

“救命啊,救命啊~~~~~”妈妈哭叫着,挣扎着,妈妈的玉体被死死的按住,两条修长的大腿在拼命蹬着。张三挽住妈妈的长发,在妈妈脖子上抹了点凉水,

“玉婷,别动,你害怕了?”

“怕~~我不怕,三哥吃了我,我高兴。”

“那你动什么?”

“废话,人家要死了,能不紧张吗?”

“没关系,你的灵魂一会就会去西方,不要紧张!”

“好吧,你下刀快点。三哥,一会怎么吃我?”妈妈微笑着说,

“我怕疼。”

“别怕,一会清蒸你,这样在吃你的时候还可以欣赏你的美体。人肉知道什么时候最香吗?就是高潮时。”说着,张三拿来一个电动的阳具插在妈妈的小穴中,并轻轻揉捏着妈妈肥嫩的屁股。妈妈很快蜜汁长流,闭上眼睛,呻吟着。张三没再说什么,突然,一刀割开妈妈粉嫩的脖子,妈妈一声惨叫,鲜血喷了出来,妈妈的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很快血流了半盆,拿出阳具,绳子被解开,妈妈的鞋也被脱了下来,他们将妈妈尚有余温的全裸艳尸翻了过来,抬到肉架边,将妈妈的双腿吊在水池边的架上,妈妈的阴毛和腋毛早被剃干净了,接着就是开膛破肚,取出内脏,进行洗剥。然后将妈妈长发盘起,摆好造型,脸上缠上隔热布,防止面部表情破坏,最后妈妈被放进特制的大蒸笼里清蒸。我站在厨房,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很快,香气飘了出来,是那样的诱人`````` 我们回到了屋中,两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大餐厅,一进门,特殊的肉香扑鼻而来,只见在大餐桌上,摆着一个特制的大蒸笼,打开蒸笼,只见妈妈已经被蒸熟了,两个人拿去缠在妈妈脸上的隔热布,将妈妈盛在一个特制的大方盘中,摆在桌子中间。妈妈跪趴着,长发盘在脑后,双目微合,面带淫荡的微笑。头枕在双臂上,垂着丰硕的双乳,两个乳头如同樱桃一样鲜艳可人。蜷着修长丰腴的玉腿,高高撅着肥白圆滚渲嫩的屁股。丰满的肉体散着热气和肉香。宴席开始了,男人首先在妈妈肥白细嫩的屁股上夹了一块肉吃着,

“香!真好吃,又肥又嫩!大家吃啊!”他见我看着在盘中的妈妈,于是问:

“你想吃什么?这样吧,来人,把金玉婷的屁股上的肉,大腿上的肉,割下几块好的,奶子切点给他,让他在边上吃!”厨师在妈妈的左臀峰上割下一大块肉,雪白的肥肉,粉嫩的瘦肉,足有半斤。妈妈腿上的肉和乳上的肉也切了些给我,我在边上吃着,确实,妈妈的肉真的很香,太细嫩了,特别是肥白的屁股肉,肥而不腻。味道绝对好于那天吃的那两个美女。真是绝世的美味啊!是那么鲜嫩可口!众人吃着我妈妈的肉,喝着酒。酒过三巡,

张三说:

“知道为什么你妈的肉那么嫩吗?因为她很淫,奶子、大腿、屁股总被男人摸,自然就光滑细嫩了!”

快到傍晚,他们吃完了,妈妈被抬了下去,张三让我和他一起去厨房,

他命人将妈妈右瓣屁股上的剩余的肉和大腿的剩余的肉剃下来,又装了两大盒,交给了我,让我拿回去。妈妈的丰乳、手、脚都被切了下来,装在盘中拿到院里,她其余的部分被放进了储藏柜中,妈妈还是那个姿势撅着屁股。仍然是那么迷人,依然面带着微笑。虽然躯体被吃得残缺不全,屁股和大腿的肉基本被剃下了,只剩下骨头在支撑着,但妈妈还是那么美。我拿着妈妈的肉出了门,见张三他们正在院中闲谈,张三正拿着妈妈的一只脚在津津有味的啃着,看到我,笑着说:

“怎么样?好吃吧?你妈的骨头,我准备给作成标本,你可以随时来看。我说话算数!等再宰杀美女时,如果你愿意,还请你来吃!”

[ 本帖最后由 mykey2004 于 2007-9-3 22:00 编辑 ] ---------- 0003 奇妙烧烤乐

奇妙烧烤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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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雪芮坐在厨房里看着食谱,除了高跟鞋之外,没有片缕挂在身上。

“嗯…是不是还要准备些什麽呢?烤肉酱、刷子、肉叉…”好像有点烦恼的样子,

“一年一次的聚会,我可不想搞砸了…”

雪芮的丈夫乔伊推门进来,“雪芮?”

雪芮笑着站起来:“嗨!亲爱的,我想大家应该都准备好了吧…来,还有一些烤肉酱,我想多一点总是好的。喔~希望能让每个人都享受到最好的一份,你知道,今天来了不少人呢!”

乔伊说道:“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放心吧,你看起来真是棒极了!嗯…我想应该会够吃的。”

“那就好!”雪芮把烤肉酱递给乔伊,“我也准备好了,就向她们展示一下今天的主菜吧!”

外面的天气好极了,真是烤肉的好天气。一个大型的烤肉坑里正烧着熊熊烈火,几对男女正在旁边一边聊天一边喝着鸡尾酒。男人穿着轻松的休闲衫,女性则穿着大胆暴露的泳装。

雪芮先向大家问好,受到众人的欢呼与喝彩。

有人递给雪芮一杯酒,南茜说道:“来!大家向雪芮举杯!”於是大家都把酒杯凑过去。“敬我们伟大的女主人及好友!”

“乾杯!”雪芮很高兴地接受了。

史提夫望着雪芮的身体,心想:“嗯…这臀部真不错,味道一定非常的好!”其实这也是现场其它人的想法,大家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乔伊问雪芮:“甜心,真的要这麽做吗?现在还可以改变主意喔,至少先弄昏迷比较好吧?”

雪芮并不迟疑:“不必了,就是活烤才有意思…”她过去看了一下烤肉坑,“嗯…火应该够旺了,而且大夥也到齐了,亲爱的,开始吧?”

乔伊回答道:“就听你的。”

乔伊对其它男士提出要求:“各位!让我们把这个待烤的肉放到架子上吧!”然後对雪芮笑着说:“我们先要把塞子塞进你的肛门,免得待会儿滑掉。”

雪芮说道:“当然可以。但是你要确定一定能塞紧喔!”

乔伊:“放心好了!”

几个男人把雪芮抬到烤肉棒的塞子上,并且对准了肛门。

雪芮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数到叁,然後大家帮我塞进去。一…二…叁!”

几个人一起用力推雪芮…

“啊……”雪芮发出惨叫声,这也难怪,那个塞子比男人勃起时的阳具还要大上一号。不过这样至少可以确保雪芮不会滑动。

那个塞子顺着烤肉棒能有九十度的旋转,因此雪芮可以顺利地被放到棒子上。大家先把雪芮的大腿用力地绑紧,然後再绑腹部。

雪芮呼了一口气,说道:“天啊,可真紧!还真的动不了呢!”

卡伦问雪芮道:“要不要在你的嘴里塞个水果还是青菜?”

雪芮笑道:“喔…不…你可以在我的阴道塞根黄瓜还是什麽的,但嘴里塞个水果的话,看起来挺蠢的样子。”

说话间,他们又把雪芮的脚踝、膝盖、脖子(在未阻止呼吸的情况)及双手用绳子紧紧困在棒子上。

乔伊向男人们说:“好了,把这块肉放到火上吧…小心点抬。”

雪芮也对大家说道:“各位请小心点,我可不希望有人滑倒或烫伤。卡伦,转动就麻烦你了。还有,亲爱的,等会到厨房把切片刀拿出来,清洁用具也别忘了…喔对了,卡伦,麻烦把我的头发绑好,我可不想让它飘来飘去。”

乔伊及卡伦笑着答应了。

费勒斯问雪芮:“怎样,绑得还好吧?”

雪芮回说:“嗯,很好!现在我所知道的就是除了脚趾手指之外,其它地方都动不了了。”

苏珊在用惊羡的眼神看着,心想:“真令人兴奋!也许下一次的宴会我也可以这麽做…嗯!一定要好好看着。”

“把她放到架子上吧!”卡伦欢呼着:“烤肉时间到了…”

雪芮被放到烤肉架上了,火所带来的高温不断灼炙着她的皮肤。

卡伦让雪芮面对火,然後停下来在她的身上涂油。晶盈的油脂顺着雪芮的肌肤滴到火里,除了阵阵白烟之外还有吱吱的响声。

由於雪芮有对高耸尖挺的乳房,火舌可以直接舔舐乳头。几分钟後,雪芮终於忍不住对烤她的人说:“呃…我想你们应该把我翻面了吧?我的乳头都快被烤焦了,而且食谱上说这样烤大概要四个小时呢!”

南茜正把烤肉酱刷上臀部,她笑着说:“放心,这面很快就涂完了…”

“那就好…”

等到两面都涂上油脂及烤肉酱後,卡伦才缓缓的转动烤肉棒,让火能均匀地加热。

过了一个多小时,雪芮的皮肤逐渐呈现金黄色,法兰克拿了一根肉叉插进雪芮的臀部,很满意的对她说:“嗯…你闻起来好香…看看你的臀部,我已经有点等不及要把它切片了!”

雪芮说:“我想大家都饿了吧,不过我想要烤到恰好还要一些时间吧…”

雪芮在烤肉坑里快叁个小时了,意识正在模糊中。

苏珊拿着肉叉在雪芮的身上戳些小洞,让里面也能够均匀的受热。她用很感激的语气对乔伊说:“你看看,雪芮事先把身上的毛都给剃掉了,毕竟没有人喜欢吃烤肉的时候还要拔毛。”

乔伊边调味料到雪芮身上一边笑着回答:“她可是花了一个星期在准备呢,也禁食及灌肠了叁天。”众人听雪芮如此热情,甚是满意。

卡伦用夹子挟了一下雪芮的乳房,笑着对她说:“你看!这乳房烤得多漂亮!闻起来又香…是不是啊?各位!”

雪芮轻笑一声:“谢谢…啊,有没有人能给我一点牛奶或果汁?我…我觉得越来越想睡了,也许很快就…就要跟各位说再见了…希望各位能尽情享用这一餐,如…如果…如果还有剩下的话,请各位打包回家。”

法兰克开了一罐冰啤酒,说:“这有一些啤酒,还是让雪芮尽量保持清醒吧!”

但对於一个快要成为主菜的人来说,也不必客气什麽了。不管雪芮能吞下多少,南茜把整罐啤酒不停地往雪芮的嘴里倒。虽然雪芮说了声谢谢,但一直被咳嗽打断,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直说:“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雪芮在火上已经四个小时了,但好像还不打算死去。

法兰克拿肉叉试了几个地方,发现身体里面还没好,也许还要个把小时吧。

於是乔伊把加热器拿出来,交给卡伦,然後对雪芮说:“亲爱的,我想我们不能再活烤你了,因为客人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这时的雪芮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回答:“啊!很抱歉拖那麽久…但是我很高兴能做到这麽好。能当一个烤肉主菜,为大家服务…感觉真好!本来我希望能一直撑到你把我切片,但…”

卡伦已把热油注满加热器,并塞进雪芮的阴道,说道:“雪芮,我要做罗!”

不等雪芮回答,卡伦用力地把加热器戳进雪芮的身体,并注入热油。

雪芮发出最後一喀喀声,就再也没声音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虽然还可以看到雪芮的乳房在颤动,不过可以确定在热油灌注之下,雪芮已经被烤熟可以上桌了。

於是男人们把烤好的雪芮从火上取下,放到大型的切肉台上,然後把她身上的绳子割断。众人闻到雪芮身上散发出的烤肉香味,不禁食指大动。

卡伦把雪芮先前准备好的水果盘及切片工具拿来。

乔伊向大家宣布:“餐会开始!”

众人一阵欢呼。

乔伊拿起菜刀,说:“先把雪芮的头砍下来,她说过要放在水果盘上当装饰品,然後我们再切割她的身体。”

烤得真是好极了,“喀!”的一声轻响,雪芮那颗美丽的头及金黄酥脆的身体就分为两段,只见一些油脂从脖子的缺口流出。卡伦把头放到水果盘上,然後乔伊再把雪芮的乳房、外阴部、四肢还有躯体剁开,当然厚实的臀部也是众人抢用的焦点。

卡伦把雪芮的头面对切肉台,希望她能很骄傲自己的肉体被大家享用。

大家很惬意地享受了一个下午,到了傍晚时分,也是该散场的时候了。雪芮还剩下一些腿,大家打包回家享用。乔伊拎着雪芮的头,准备等会儿跟内脏一起丢弃。不过预备成为乔伊新任妻子的卡伦问苏珊及法兰克夫妇:“没想到今年如此愉快,明年换你们主办,你们要做些什麽?”

苏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们还得好好想想。”

罗伯特捏了一苏珊的臀部,笑着说:“如此结实的臀部,我想明年不会让我们失望吧?”

众人一阵轰笑…

- 终-

[ 本帖最后由 mykey2004 于 2007-9-3 21:59 编辑 ] ----------     0004 飨宴日

飨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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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平常的早上一样,唐娜。索顿正在吃着早餐。去拿报纸的丈夫艾迪走进来,说道:“甜心,有信哦!”

唐娜打开一看,是张通知单,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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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单日期:5.14.19收件人:Mrs. 唐娜。索顿州编号:K.N.7701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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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本州所制定的食物法(第十四及十五条),在本分区中可供食用者中,你的编号已被抽中。

请详细阅读本通知单及附上的注意事项,并请准时前往餐会现场报到并接受处置。

报到时间:Wed, May, 14, 19 AT 10:00 AM报到地点:Martin's Park警告:如果未依法前往报到,除无法获得补助(根据体重)之外,家庭中其它的女性成员也将接受公开处决。

备注:报到时请穿着可抛弃的衣物。

分区主席:Merle Hill签名5.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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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法是十年前制定的,法律中规定各州视人口分布划定分区,然後当地状况每月选定两到叁天为飨宴日,主菜是女性。只要年满二十岁的女性都有供作食用的义务,由各州自行决定供食用女性的数量,不过每个月不得少於六百人。

唐娜以不可置信的神情把这份通知单读了又读。

艾迪问她:“甜心,怎麽了?”

唐娜说:“喔!亲爱的,”她把通知单递给艾迪,“我的号码今天被抽中了,要去Martin's Park 报到,你看!”

艾迪看了一下,笑着说:“那你要快点准备罗!今天我也会去的。”

事情多的像山一样…

因为艾迪很快就会有个新太太,所以要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出来;同时还要向公司办离职。

唐娜边忙边抱怨着说:“真是的,为什麽不早个一两天抽签呢?”

快忙完的时候门铃响了,唐娜开门一看,原来是邻居丽兹及卡伦,她们也都被抽中了。

丽兹说:“唐娜,准备好了吗?听说今天由艾迪操刀,让我们一起搭便车好吗?”

唐娜说:“这样啊,当然可以啊!不过可不可以请你们在客厅稍等一下?艾迪想再跟我做爱一次。”

在房间里,艾迪抓住唐娜丰满的臀部,很有韵律地摆动他的腰。

唐娜陶醉地呻吟着:

“喔…太棒了!不过…真没想到我被抽中了…啊…到了明天,啊…明天我大概只剩下一点点了吧…”

艾迪把唐娜翻个身继续打桩:“喔!甜心!以你的身体是不会有东西留下的,我会好好的把你分掉,别担心!”

唐娜一行在十点以前到达报到处,艾迪是工作人员,所以直接到准备区,唐娜、丽兹及卡伦就一起到报到处登记。

报到处所在的房子其实就是处理餐会所使用女性的地方,不算很大的报到处里挂着许多烤好的女性,她们都是上一次飨宴日所选出的“最受欢迎女性”。

还有很多年轻的小姐太太前来报到,碰到一起总是会聊上两句。一位看起来还是大学生的女孩子就说:“我听同学珍妮说,有时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工作人员就开始烤我们了!是不是这样?”

另一位太太笑着说:“喔,不会的,那是我还年轻的时候才有的事,因为那时後他们用串肉针穿过我们的身体就上架烤了,当然会有人被活烤。”

丽兹也接过去:“对啊,现在他们都先把我们的身体清理过且填好东西才开始烤…除非你想逃!”

轮到唐娜登记了,唐娜看到负责登记作业的原来是卡萝,她在公司里的同事,而卡萝身上并没有衣服。

其实除了主办飨宴日的食物法委员会是常设组织负责抽签及审核名单之外,餐会现场的工作人员都是志愿人员。

食物法规定参加飨宴日餐会时必需全身赤裸,工作人员也不例外。

事实上飨宴日也是合法的乱交宴会。

唐娜打声招呼,然後把表格填好…“卡萝!这样可以了吧?”

卡萝笑道:“还有通知单及身份证…唐娜,你也被抽中啦!”

唐娜苦笑道:“对啊,真希望他们能早一点通知我…来,你要的东西!喔对了,请问一下,还要多久时间…?”

卡萝回答说:“你是说到被处理的时间?嗯…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吧,因为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等你们去做…”

卡萝把唐娜的身份证注销,说道:“好啦!手续完成了,钱直接汇进艾迪的户头。请到?房,到那里把衣服脱掉。下一位!”

?房虽然比登记处大一些,但每次飨宴日总要烤上个一两百人,还是挤得满满的,大家一边把衣服脱掉并丢到桶子里,同时七嘴八舌地在谈论着等会的处置。

一位太太语就带抱怨的说:“我倒不在乎被宰杀,但现在被抽中实在很可惜,因为下一次是我儿子吉米当屠夫,而他今天要上班!”

她的朋友道:“哇~好可怕!如果你儿子今天主刀,你想他不会困扰吗?”

这位吉米的妈妈笑说:“不!我想他会毫不迟疑地把我清理乾净…嘿!这是你的第叁胎吧?不过孕妇不是免除义务者吗?”

玛丽回道:“听说是作业失误,不过我想也没那麽糟啦,因为怀孕所增加的重量也还是可以算在补助金里。”

另外一位,大概刚满二十岁的小姐有点紧张的说:“我不懂为什麽要我们把衣服脱光,我的意思是这样感觉很不好意思,难到没有更好的方法来宰杀我们吗?”

她的朋友安慰她说:“崔西!别像个公主似的…你想想,你会希望在烤肉的时候却发现肉上有胸罩啊或内裤什麽的?”

崔西点了点头:“嗯!我想我不会喜欢这样…只是…我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啊!”

卡伦与唐娜相视一笑,卡伦笑道:“她们都没有像乳猪一样被烤的经验,等会儿就会知道该怎麽当个烤肉了!”

唐娜也笑道:“我们也一样啊!”

从另外一个房间走进一个全裸的男人,一个女人叫住了他:“哈利?是你吗?你在这里工作啊?”

哈利回答道:“嗨!琳达!没错,我在这工作,我们等会儿在宰杀区再见吧!”

然後哈利喊道:“好啦!各位女士小姐,请快一点,因为在中午时间你们就要烤好上桌了,脱好衣服的请跟我来,不想跟来的我们会请你去处决区的!”

又说:“啊…啊,时候到了。”

於是这些全裸的女人就随着哈利到了下一个房间。

在这个房间里,女人们要被除去体毛;以及在乳房中注射油脂,以免在烤的时候萎缩。

房间里有十几张特制的长条椅,这些长条椅并没有椅面,而是一个个向後倾且像小一号的男性阳具的突起,女人们用肛门把这些突起吞下,然後,把大腿塞进前面的夹子中,手则扶住斜向後方的把手。

这麽一来女人就会自动地呈仰面状态,方便工作人员的处理。

唐娜以往并没有肛交的经验,虽然突起上有些润滑,但还是相当疼痛。帮忙注射的是男性工作人员捧住唐娜的乳房,然後从两个乳头各注射进大约两百??的油脂。

唐娜痛得大叫,旁边一位刚注射完的小姐安慰唐娜:“原来我们爱吃的乳房是靠这样才维持丰满,忍着点,好吗?”

唐娜才含泪点头,看到除体毛的工具又吓了一大跳!工作人员拿着瓦斯喷枪去烧炙阴毛。不过工作人员一边烧毛一边对这些女人说:

“别担心,不会把你们的阴部烧掉的,我们只会让你们宰杀後才会去烧烤的。”

终於把这批女人的体毛去除了,被带到下一个房间。

在这里她们的阴唇会被夹上一块标签,上面包括她们的编号,该烤多久及应该塞什麽填料。这里也是屠夫们休息的地方,因为每次餐会有一两百名,有时甚至到叁百个以上的女性要被宰杀,因此屠夫们也是分为几批。

要被宰的女人及等会要宰她们的男人就在这个房间里玩上一下、调济心情是很平常的事。很多女人也就是在这进行最後一次性交。当然,男人比女人少,女人之间倒也玩得很愉快。

唐娜被旧识肯恩夹上标签。肯恩一边用工具夹,当然也不忘把他的阳具塞进唐娜的阴道:“唐娜。索顿,第一百八十五号,五分熟,马铃薯泥…??!夹上了!”唐娜觉得一阵疼痛,不过肯恩的抽动让她感到舒服。肯恩显然也很满意唐娜,他说:“唐娜,你那里真带劲!我想艾迪这几年使用得很愉快吧!”唐娜也很得意:“谢谢你…喔…再来!”

一位女性工作人员的喊声停止了所有人的动作:“好啦,女人请到预备区待命,上一批的快处理完了!”

於是唐娜向肯恩道别,和其它女性一起到预备区。

预备区其实与烤肉区是平行的,所以在预备区等待的女人是可以看着等会儿自己的样子。

预备区的女性工作人员告诉按编号排队的女性,听到广播叫到自己名字时,到第五区接受宰杀。

在不算长的等待时间里,女人们随着一次次的广播及面前烤得渐渐金黄的女人,心情也愈形紧张。

“唐娜。索顿!请到宰杀室!”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时还是有点茫然。

工作人员轻拍唐娜的肩膀,说:“唐娜,换你罗,好好表现吧!”这时才回神过来的唐娜声音有点颤抖:“我…我知道了…”

一位男性工作人员把唐娜带到宰杀室。先过磅,因为这是补助金的依据。然後爬上一个高台仰卧。

排在唐娜後面的罗林斯太太还想拖一下时间:“呃…对不起,能不能在你…你知道的…之前,让我上个洗手间?”工作人员一边把唐娜的脚踝绑好,一边说:“罗林斯太太,我想应该是不需要了,等会儿把肚子切开的时候会有其它的捷径让它们离开你的身体的…唐娜我要把你吊起来了,我想不会花太多时间的。”

这时的唐娜除了谢谢之外,也不知还能说什麽了。另一位女性的工作人员问唐娜有没有遗言,唐娜想了想:“嗯…我想是没有了,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抽到我。”

不一会儿,唐娜就悬空掉吊起来,与其它女人排成一列等待屠宰。唐娜对过来要反绑她的双手的工作人员说:“我们好像是屠宰场里的猪。”

这个工作人员笑着把唐娜的手绑紧,并说道:“很贴切的形容,就是这样。”

其它的工作人员也笑着把口球及肛门铁勾装好。就这样,唐娜就要被宰杀了。

唐娜的丈夫艾迪又切开一个女人的喉咙,算算今天已经宰杀了叁十几个女人,再宰个十馀人就能到烤肉区享乐去了。

忽然,旁边有人叫他:“嘿!艾迪!那不是你的前妻吗?”

艾迪低头看去,终於轮到她了:“嗨!唐娜,可惜现在没法聊天,我要割了!”

唐娜只见一把锋锐的刀架到脖子上,然後很轻松地就把自己的喉咙及颈动脉割断。

霎时间鲜血从伤口喷出,无法呼吸,尿液也不自主地喷出。这些女人开始了本能的吸气,不过这只是徒劳无功的动作。所有的女人都想大声叫喊,不过在口球的阻扰下,也只能发出喀喀的声音。

很快的,这些正在放血的女性就进行下一步的处理。工作人员用尖刀从会阴到隔膜切开一个口子,然後把腹腔内所有的脏器挖出来丢掉。

虽然大量失血,但唐娜的意识还算清楚。她感觉得出来有人在她的腹腔中搅动着,只是早已无力反应。

大部份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就会死去,唐娜则一直撑到工作人员开始用清水冲洗身体内外的血水,只是这早已无关紧要了…

把血水冲洗乾净的肉体显得相当漂亮,工作人员把口球及肛门铁勾拔掉之後,就依阴唇上的指示送到填料充填区把瘪下去的腹腔塞满。

把腹部的伤口用粗线缝合之後,工作人员拿着串肉针从阴部插进去,然候由嘴部出来。

为了避免滑动,串肉针还可以外加一个辅助工具,一边从肛门插进体内;另一边则有个与串肉针平行的尖刺,把大腿弯曲之後刺入并固定之。

整个人看起来成为像?字型,再送到烤肉架上烤。

艾迪已经把应做的工作结束了,所以现在就到烤肉区玩乐一番。

艾迪刚好看上同在工作的一个女伴,而且唐娜也被处理完毕送进烤肉坑烧烤,於是两人很自然地选上唐娜做为定情物。

在两人亲睨的合作之下,唐娜逐渐烤熟了。艾迪满足地闻了一下,笑道:

“啊…唐娜闻起来好香啊,只要再抹一些酱上去,喔!我快等不及了…”

她的女伴也很满意:“是啊,她差不多可以上桌了…你看,烤得好漂亮!”

就在像唐娜这些登记者逐一上架的同时,餐会另一端有几个女人正在接受不同的处分。

辛蒂本来是上一次飨宴日被抽中的女人,她想逃走,只是很快就被抓住。

现在,包括他母亲、两个妹妹及姑姑等五人要接受公开处决。

处决的方式很简单,他们让串肉针从这些女人的阴道刺入,但不让针从嘴里穿出而是停留在腹腔。这是非常痛苦的刑罚,而且受刑的女人是不管她的年龄或状况的,如辛蒂的小妹身怀六甲,现在正在针上哀嚎:“啊~让我死了吧…”

辛蒂的姑姑也在针上痛苦地喊着:“啊…辛蒂!我希望你在火上的时间越久越好!痛…”

辛蒂本人除了一起受刑及向家族道歉之外,也只有无限的懊悔。

由於是处刑,所以主办单位不会给这些女人痛快的一击。因此这些女人遭受这种痛苦之後还没有结束,工作人员会把这些女人绑到另一根较长的串肉针,直接放到火上烧烤,当然逃跑者主办单位会让她们尽量在火上拖久一些。

有不少人是很喜欢活烤女人的,如洁妮一家人。洁妮的父亲一边把肉叉插进还活着的辛蒂体内,一边赞叹着:“他们把这些女人串得真好…嗯,洁妮,抽到你的时候也逃跑好不好?”

洁妮愉快地把烤肉酱刷到不断哀嚎的辛蒂身上,同时回答道:“嘿嘿,爹地,我才不会跑呢!当我的号码被抽到时我会让屠夫把我处理乾净的。”

就在这些活烤的女人还在哀号的时候,唐娜她们已经烤熟上桌了。艾迪亲自操刀将唐娜切片,当他切下唐娜圆挺的双峰时,不禁赞美出来:“啊,烤得真好…乳房切起来就像奶油一样!”

一位女客人拿着盘子接下唐娜的一个乳房,看着唐娜漂亮且金黄色的身体,也笑着对艾迪说:“是啊!我真希望换我的时候也能烤得那麽好!”

很快的,唐娜就被肢解成几块。当然,在众人享用烤肉的同时,杂交的宴会也正是热闹的时候…

不过对於像唐娜这样的女人来说,她们已经完美的结束这繁忙的一天,只能静静地等待人们的享用…

- 终-

[ 本帖最后由 mykey2004 于 2007-9-3 22:03 编辑 ] ----------     0005 12点美餐12点的美食

魔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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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一杯咖啡。”我坐下的同时叫过了女服务生,叫了饮料。

“先生还要别的吗?”服务生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发问。

“不要了。”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离开。他转身离去时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是那种很熟悉的,但明显缺少热情的笑容。

没什么奇怪的,有哪个女服务生会对一个只叫得起一杯咖啡的穷小子有兴趣,我如此自嘲。

咖啡很快就端上来了,温度适中,触碰是觉得和握着那个美女服务生的手一样舒服,口感也不错,但却不能令人满足,好像只能看不能干的那个女服务生一样。你也可以要更好的,但是要花更多的钱,如同每一种快乐一样,都有其代价。

我一面小口的啜着咖啡:因为我即想品尝它的美味,也因为我没钱买另一杯;一边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如同经济的破落,街上的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

在我目之所及的地方,一些都是灰蒙蒙的,如同一座死城。

蒙蒙的细雨笼罩着整个街市,一些都显得不清楚,如同现在我的感觉。于是我尽量向远处眺望,观赏那些已经在经济风暴中式去魅力的,如今显得更破落不堪高层建筑。

在我的极力眺望中,发现其中有一所建筑上有一个不真切的小黑点,当我看到它的哪一刹那,正好是他与高楼分离望下落的瞬间,一切显得很契合。

很明显,哪是一个跳楼自杀的人。

又死了一个人,仅此而已,这种事情天天都在发生,在经济低迷的现在更是屡见不鲜。但不知为什么,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也会像他一样吗……

诚实的说,我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可是日渐艰难的日子,让我不得不提醒自己这个可能性的存在。因为比起悲惨的活着,不如像他一样的死去,这样起码死的还有尊严。

“先生……”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咖啡颤出了一些撒在了我的裤子上。

“对不起,先生。”女服务生急忙道歉。

这件事令的精神更加低迷,我站起来,默默的掏出了一张钞票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咖啡馆,丝毫没有听到女服务生叫我的声音。

我走到了他落地的地方,尸体早就被抬走了,地上只留着淡淡的红色,被淡淡雨水冲刷。

我不知道自己,也记不起在做什么。当我明白时,我站在公司的大楼前,但也许我根本就没有清醒,因为知道我上了11楼,坐到自己平时自己工作的位置上时,才去想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阿宏,你怎么在这,不是早就下班了吗?”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我抬起头看,发现是总经理的秘书linda,公认的公司第一美人。

“啊……没事,我……我忘了东西,所以回来……”

“是吗?看你浑身湿的,外面下雨了吗?”

“下的不大……”

“是吗,哪我先走了,bye.”

“bye.”

她转过身躯,刚才挂在脸上的微笑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嘴角挂着一丝蔑视,这才是她真实的表现。

什么玩艺,不就是和总裁有一腿吗,平时仗着这个,连总经理都不放在眼里。我生了一肚子闷气,发现旁边还有一个没吃完的汉堡,随手抓过来就啃。

这个臭婊子,真相杀了她出气……突然,我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念头,一下子就窜起来,汉堡随手扔在地上,直接向总经理办公室冲去。

总经理一向下班很完,工作很努力,但倒霉的是碰上了这个倒霉的行市,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虽然上面很明白他的为人,但不满意就是不满意。用总裁的话说:碰上经济萧条不是你的错,但公司的业绩萧条就是你的不对了。

工作的不顺利反映在家庭上,冲突一天比一天激烈,家对他来说现在简直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地方。种种烦恼反映在他身上,所以最近一年头发掉的都比以往多。他几乎每天都在办公室想注意,今天,他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思考让公司脱困的办法。

我一口气冲进办公室,连们都没敲。总经理被我吓了一跳,没有注意到我的不礼貌,而是直接问我有什么事。

我定了定神,郑重其事的对总经理说,我有可以让公司脱困的办法。

要是平时,总经理一定懒的听我说这些话。但今天他正处在困扰中,这个时候有人对他说有办法,无疑他是一定会有兴趣的。

“说下去。”他点头示意道。

我站直了身子,娓娓道出我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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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总经理已经很长时间一言不发,沉默的气氛让林宏感到十分不安,他小心翼翼的问:

“总经理,这个提议……你觉得怎么样……”

总经理缓缓的抬起头来,双眼注视着林宏,轻叹了一口气。

“主意倒是很不错……可是要实行起来,恐怕有很多困难吧,怎么解决?”

林宏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定了定神,脸上显出一丝笑意。

“我好像听说过总公司在这开分公司的时候,曾经对这的高层说过,公司与很多政府有密切甚至可以说的神秘的关系。因此公司有一个‘特别法案’,在公司存亡的关键的时刻可以启用……”

总经理的身体微微一颤,脱口而出的问林宏:“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这可是公司的高级机密……”

“我怎么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到了使用它的时候了。”

“就算操作上没有问题,可是哪个传媒会播出这个节目呢?”

“这个不是问题吧,和我们有关系的传媒很多,何况公司还是本城最大的电视台的大股东。”

“人选哪,没有人肯被挑中吧,主持人的人选也成问题啊?”

“主持人我来当,至于人选……总经理,你看你身边哪个骚货怎么样?”

总经理心头一惊,抬头看着他的脸,哪眼神分明是在问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林宏心里明白有必要再推一把,这个老家伙才会听自己的。他轻轻附到总经理的耳边对他说:“哪个骚货仗着老板看重,平时根本不把总经理放在眼里,这是个好机会。我们即能救公司与水火,也能除掉那些碍眼的家伙。那个骚货平时不总想曝光出名吗,这次咱们就成全她。总经理,您拿个主意吧。”

总经理沉吟半晌,猛地抬起头来:“行!就听你的!我马上去找上面。”

说罢就拿起了电话,林宏则知趣的退了出去。当跨出们的一刹那,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平时低调的自己,今天竟然充满了自信与魄力,这是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回到家后高兴的喝了一瓶酒,带着快意入了梦,梦里都是自己计划实行时哪骚货的惨样。

第二天林宏到公司,头还因宿醉而疼痛,但当他听到总经理叫自己时,一切不适都抛到了脑后。

打开门,看到的是总经理一张春风得意的脸,就知道事情必成。

果不出所料,自己刚一坐下,总经理就告诉他,总部对这个计划是非常的赞成,不但出动大量人力物力财力以便在最短时间内清楚计划实行的一切障碍,并且全权委任总经理和林宏负责。

“当我报告最佳人选是linda时,上面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这次谁也保不了她了。好好干小伙子,有朝一日我当上总裁,这个总经理的位置就是你的”总经理一举一动都带着魄力,一扫前日的阴踵。

“多谢总经理提拔,我一定努力,不负总经理和总部的期望。”林宏迅速把握到了总经理的意思,也明智的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接下来的几天内风平浪静,但林宏知道,这只是风暴前的平静而已。

一个星期以后,在全城大大小小的媒体上,都打着这样一个广告:

“今晚12:00,本城一频道将播出特别节目……”

越是神秘的东西越容易引起人们的兴趣,这次也不例外,全城人对这件事的关注提升到了最高点。

11:45……

直播间内,林宏穿着全套黑色的皮装,脸上也带了黑色的面具,给人的感觉就像这个主持人的名字:地狱的使者。

林宏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装束。他的脸虽说算不上帅,但身材却非常不错。现在他的感觉是百分百的舒适。

敲门的声音响起,林宏头也不回的说:“请进。”

门缓缓的被推开,linda步履轻盈的走进来,身上穿着晚礼服,红色的高跟鞋和高耸的发髻透出一种别有的性感。

这套装饰是总部给她的通知上明文规定的,linda自然不敢违抗,不过可以做节目哪怕是深夜节目的得意,早就把她一切的疑虑冲散了。

“你好,你就是我合作的主持人吗?”linda的俏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冷漠。

“对,我就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林宏的脸上带着冷笑,可惜她看不到。哪笑容在一瞬间就突然消失了,“不过你说错了,我不是和你合作的。”

“不是?哪你是干什么的?”

“我说过了,我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不过我不是和你合作的,”林宏的话语间充满了冷意,“主持人和道具怎么能合作呢……”

“什么?”linda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林宏冲到她面前抓住了她,一把把她按到了台子上过一会她还要在上面待很久……

林宏并没有做任何前戏,一把就撕开linda的晚礼服,随着linda的尖叫声,一双34c的大乳跳了出来。林宏的并不停顿,左手迅速下移撕裂了她的内裤,右手抓住linda的乳房用力一拧。

linda张开了嘴,本来求救的声音变成了哀叫和呻吟的混合体。这一声更加刺激了林宏的神经,他不顾linda的挣扎,把她的身体扭成坐姿抱起来。我住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她干涩的小穴,猛地捅了进去。

linda没有经过湿润的蜜穴被猛地插入,痛楚感让她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哀号,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这种反应令林宏十分的满足,使他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喘息。

linda开始努力的挣扎渐渐显得无力,下体的猛烈的撞击由开始给她的厌恶感渐渐变成了快感,她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大。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她的大脑……

林宏的感觉有些复杂,性交给他的愉悦,再加上对象是自己平时高不可攀的女人,征服欲令自己的感觉更加攀上了一个高峰。

linda的感觉越来越模糊,但还保留着一丝清醒:

“啊……你……你……哦……在干什么……你……你不怕……嗯……被抓起来吗……”

“你这个骚货乱叫什么,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了……”

“你……你说什么……”

“现在只有直播室的人观赏,待会12点一到,全城人都能看到你的现场表演了……”

“不……不要……”linda的强硬变成了哀求。

“来不及了,节目就要开始了,全城人都会看到你被干的骚样,哈哈……”

一段音乐声响起,这是传说中哪段在欧洲曾经让很多人自杀的音乐,不过经过了少许修改,令它更适合这个节目。

瞬间,直播间里的画面传遍了千家万户,一男一女在以激烈的姿势性交,令银屏前的人全愣住了。这个时候画外音响起:

“多年来,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餐厅,一成不变的食物是否让您感到厌烦;无数次重复的做饭过程是否让您感到单调。但这些从今天将画上一个句号,因为‘12点美食’节目的出现,将改变饮食的历史,让您充分使用您身边的材料,做出一到到可口的大菜……”

春光无限的表演加上诱人的广告词,牢牢地抓住了观众。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洋会被无数人看到,巨大的羞耻感就涌上和性高潮的到来令linda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呻吟后昏了过去。

林宏意犹未尽的拔出了自己软下来的肉棒,将它放回了皮裤里,走到了台子前面,以一种很深沉的声音说到:

“如刚才所说,长久不变的食物一定令您感到很厌倦。今天,12点美食将带给您不一样的料理。今天的材料,就是我身后刚才被我干的那个女人经过我的处理,她的肉一定会更美味。同样的材料,您在您的身边一定也找的到……我就不多说了,下面,就开始我们今天的料理过程。”

说罢,林宏走到台后,将昏过去的linda拖到台上,用台上的铁环将她固定起来,然后拿起了水管,冲洗她的身体。冰冷的水令linda醒了过来,看到刚才强奸自己的男人在清洗自己,不由得用颤抖的声音问:“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做菜而已。”林宏的声音,如刚才的她一样冷漠。

他并不再多说什么。林宏拿起了解刨刀,对着linda紧靠着胸前最后一根肋骨的地方刺下去,白皙的皮肤上马上出现了一点红色,然后变成了一缕。

linda发出了一声尖叫,林宏并不理会她,刀顺着腹部向下滑去,在她的肚子上切开了一到红色痕迹,曝露出里面还在冒热气的内脏。linda的尖叫也变得越来越大。

看到腹部已经切开的linda,林宏一点都没有犹豫。他把手伸进了linda的肚子里面,抓住肠子的末梢,用力一拽,将肠子全部拉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巨大疼痛让linda再次昏了过去,这对她是幸运的,但却是观众的不幸。她不用经受摘掉肝胃的痛苦,观众却少了一次欣赏的机会。

当林宏把填充料放入,再把腹部缝上后,准备工作就基本上结束了。她再次拿起水管,彻底充干净了linda的身体,让后将她放入了特制的烘烤袋烘烤袋的头部用特殊材料制成,使头部不会被烤熟,保留了材料的俏脸。

接着林宏将linda放入了烤箱,将烤箱门关上后继续他的解说:

“准备工作做完后,将材料放入烤箱,调整时间就可以了当然您的家中可能没有这么大的烤箱,没有关系,您可以打我们的定购电话,向我们购买。”

这时烤箱内的linda醒了过来,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感觉四周暖融融的。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然后感到越来越热,头也因为缺氧而眩晕,她感到自己的皮肤开始疼痛,后来就失去了知觉……

但是她在烤箱中的挣扎一丝不漏的被林宏看到了,他得意的说:

“想这种处理完后仍能存活一段时间的话,证明处理水平已经够高了当然一开始是达不到的,需要多加练习……”

看到烤箱内的linda皮肤已经变为美丽的古铜色时,林宏知道时间到了。他打开烤箱的门,将食物取了出来。

被放在一个大盘子里的linda显得特别美丽,但不是作为女人,而是作为食物。古铜色的外表加上冒着热气的身体,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林宏踌躇满志的拿起了餐刀,首先将保存完好的linda头颅切下来,切开骨头的酥脆声让他知道食物烤的正合适。

接着林宏用餐刀轻巧的切下linda的一片乳肉,放在口中大嚼起来。半晌,待着满意的表情对观众说:

“如我所料,食物做的非常可口。”接着招呼工作人员,一起来分享linda诱人的身体……

屏幕的另一头,观众的感觉随着他们的享受升到了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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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知道我们的第一期'12点美食'的收视率是多少吗?70%!我们这次是初战告捷,年轻人,干得不错。”

林宏脸上始终带着不深不浅的微笑,他清楚上司得意的时候应该怎样自处。

“你还没看看到罗安那个家伙的样子呢,眼看的自己的心肝宝贝被你干了之后烤熟吃掉的心疼样。说真话,我看他那个样子比看收视报告的时候还开心,阿宏,那个贱人的肉好吃吗?”

“味道还不错,看来她经常锻炼,肉的咬劲很好。”

“那个贱人为了讨好罗安,平时自然注意自己的身体了,可惜,便宜了你这小子,哈哈……”

“总经理……”林宏看到总经理得意忘形的样子,知道该给他降降温了,“这个栏目的收视率是不错,但也会遇到很大的阻力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总经理大手一挥,颇有点指挥千军万马的样子,“上头说了,一切问题不用我们担心,只管做节目就行了。对了,你对自己的节目,有什么意见?”

“第一期我们有点准备不足,我只顾做菜,解说太少,对观众的情绪调动也不够。另外,每周一期的节目,食材要从哪里来?”

“我已经向总部汇报了,总部说让我们放心食材问题。哼,那个老头子还反对拿他的心肝宝贝当食材,惹恼了上边有他好看的!”总经理脸上又涌起了笑意,“阿宏好好干,跟着我保证你前途无量。”

“总经理,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的。”林宏知道是到了自己表示立场的时候了,于是明智的作了选择。

总经理用欣赏的眼光注视着他:“你从哪学技术,做菜做的那么好。”

“我最早上的是医科大学,所以对解刨有些心得,厨艺则是家传的,略通皮毛罢了。”

“好,多学点技术是应该的。你下去准备一下,有事我叫你。”

走出了公司的林宏感觉浑身都不一样了,踌躇满志的他步伐也变得有力了许多,平时那个对自己指手画脚的家伙,现在在自己的肚子里,再也不能趾高气扬的指挥他了。

林宏有路过自己平时常去的那家咖啡店。这次,他没有去计算自己还喝不喝的起咖啡,而是直接推门进去,这种感觉令人恰意。他叫过那个漂亮的女服务生,叫了一杯最贵的咖啡。女服务生这次看着他的眼光,仿佛第一次见到他一样。林宏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用毫无顾忌的眼神逼视着她,这种热情的眼神,令女服务生不知如何自处。

林宏得意的享受着这一切,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带着一百个不情愿,林宏拿起了电话。“喂!林宏,你在哪啊。马上到公司来,有事找你。”

听到总经理的声音,林宏立刻抛开不愉快的心思,认真了起来:

“我马上就回去,总经理,到底是什么事情。”

“有关节目的事,总之你赶快回来就是了,其它的回来再说。”

“好,我马上到。”林宏挂了手机,叫过那个女服务生结了帐。刚走了两步,却突然转过身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服务生稍愣了一下答道:“我叫雷雅。”

“改天我约你,不要拒绝”。林宏转身走出了店门,搭上taix直奔公司。

女服务生被林宏的大胆惊奇,旋即红潮渐渐涌上了脸庞。

林宏走进公司的时候,明确的感到了自己与以前的差距。公司里的任务无不对他尊敬倍至,远远不同于以前冷漠的礼貌型的表示。当林宏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总经理那种明显不耐烦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的样子,更肯定了自己的感觉。

“总经理,我们的节目出什么事了。”林宏没有多余的寒暄,开门见山的问。

“哎……你先坐下,没出什么问题。我们这一期的食材找到了,今天来找你一起看看。”总经理便说便打开了自己桌上的计算机,放了一段录像。

画面上的地方昏沈幽暗,不时有探照灯扫过,印下巡逻者的影子,一切都带着压抑的安静。

忽然之间警铃大作,恍惚之间看到有人从二楼跳下,快速奔跑起来,探照灯很快跟上了她,照出了她的形象。及肩的黑发显得有点零乱,脸上的许些污垢却遮不住她的天生丽质,尤其是一双瞳色略浅的眼睛流露出的坚定和怒火让人一见难忘,窄小的囚衣意外的曝露出了她傲人的身材,跑动中颤动的双峰更是让人心动。

监狱里的骚动在不断升级,短暂的沉默之后,响起了第一声枪声。

逃跑的女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脚下的速度却不断加快。又一声枪响过去,在女犯身边的墙上打出一朵小花。女犯终于跑到了她想要到达的地方,轻盈的跳起抓住了墙壁上突出的地方向上爬去,她的上方的电网赫然出现了一个两米见宽的缺口。正在她越来越接近缺口的时候,枪声第三次响起,经过两次的失误后,这次子弹精准的射入了它的小腿。

她闷哼一声,结结实实的从高出掉了下来,脸上却不见有痛苦的表情,有的只是愤怒。当狱警包围她时,她狠狠的咬了第一个接近他的人一口,她的力量让狱警们花了两分钟时间才将她制服。

林宏看完了录像以后,默默的点了点头。总经理得意的说:

“怎么样,有那么好的运动能力,肉质一定很结实鲜美。何况是个女犯,就是吃了她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的。”“有她的资料吗?”林宏问道。

“有,名字叫童莎,今年24岁。从小受过良好教育,前体操运动员,曾经得过全国第四名。退役后做模特,但职业生涯并不顺利。22岁时结婚并退休。一年后因发现丈夫有外遇而将其谋杀,被判终身监禁。但在一年服刑期内三次越狱。我发现她是个很好的食材后,便请求总部将她要过来,监狱方面正为这件事头疼,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怎么样,有没有把握搞定?”

“没有问题,”林宏突然顿了一下,“不过,这个女人挺可怜的……”

总经理沉默了少许时间,沈声说道:“没有办法,这大概就是命运,不将她做成菜,我们就会被人当作菜吃掉。”

林宏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整理自己的心情,尽力不让负面的情绪影响自己。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期12点美食开播在即,无论是赞扬的、欣赏的、反对的都在盼望新的一期早点播出。

随着激烈的音乐声响起,林宏以哪身地狱使者装再度现身在万千观众面前,依旧以那变过的低沈声音说:

“在上次的节目里,我们让您领略了什么叫做不一样的美食,但那只是一个开始。就想一扇门在您面前打开,门的后面,是一个新的世界。我们会不断的介绍新的做法给您,让您除了品尝外,还能体会到亲手做菜的乐趣。下面,我要为您介绍这一期的食材,童莎。”

演播室内骤然暗了下来,一到灯光突然亮起打在入口的位置。林宏拾起了脚下的绳子用力一拉,被严格按照??方式绑好的童莎赤裸着身体从入口跌了进来。她挣扎着抬起头,用愤怒的眼神盯着林宏。

林宏心中一颤,回过头去不和她的眼光接触,好像哪眼神触到了自己心中的痛楚似的。自顾自的讲解起来:“这一期我们的食材以前曾经接受过严格的体操训练,所以说不要看她并不强壮,其实她的身材很好并有很结实的肌肉。”一边说者,一边拉动手中的绳子,迫使童莎站起来。

绳子的一头是紧紧的缠绕在童莎的乳房上的,林宏强有力的扯动,让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不得已只好站起来,将自己出色的身材毫无遮掩得在银屏前展现,尤其是挺拔的双峰,也许是被绳子缚住的缘故,显得特别的尖挺,在林宏的扯动下四处颤动着,吸引着每一双眼睛。

林宏怕再看到她的眼神,目不斜视的继续解说:“由于她有出色的身材和结实的身体,因此我们决定将她烧烤,这样能才能最大发挥出她肉质好的特点。当然了,只有最好的肉才能被烧烤。”

童莎的视线略微抬高,紧盯着林宏不放,双眼开始流露出怀疑和恐惧。

林宏心中则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下面我开始为您演示整个烧烤过程。先剃除所有的体毛,这一道程序我们已经提前做过了。”说罢,将童莎拉到身边,童莎在努力的抗拒,但马上她就明白了这是无用的。林宏将她拉过来抱起,扔上台子,抄起解刨刀说:“在穿刺之前,要先清理食材肚子里的杂物,就像这样,”将刀对准肋骨的下方,轻轻刺了进去,刀由这里插入大约1、2厘米就停止,他整齐的将食材的腹部花开了一条线,然后将手伸进去,一把就将里面的东西拽了出来,紧接着拿出了一个类似刷子的工具,清除残余的部分,另一只手拿着水管冲洗她的几乎空空如也的腹腔,“切开腹部时候手要稳,尽量做到整齐,切口到阴唇处即可。然后将食材肚子里的杂物掏出,清理残余部分并清洗在这里我们推荐您使用我们的专用器材,即可以快速干净的清理腹腔又不会划伤它。当然,在清理是最好保留子宫,烧烤子宫可是十分美味的。”他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当然也可以不清理,但那样的话您必须将她洗干净,不用担心,我们是有专业的清洗器材供您选购的。也可以在穿刺后再清洗,那样也许会比较麻烦,但我们也有专门为此准备的穿刺杆供您使用,能解除您的烦恼。”

童莎眼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切开缺毫无办法,嘴里不断的发出惨叫声。在林宏拿出自己肠胃的一刹那,她几乎疼的昏了过去,但是她坚强的意志令她清醒着,却也使她遭受更大的痛苦她只能接受林宏自己腹腔里刮来刮去,水流的冲洗略微减弱了她的痛苦带来的那种腹内空空如也的感觉令她有种奇妙的快感。

林宏满意的看着自己的食材,她这种坚强的意志力能让她在烤架上生存更长的时间,从而使烤肉更加鲜美可口。

林宏拿起了填充料,一股脑的塞进了童莎的肚子里,随后将腹部缝上,“然后就是填料了,您填什么都可以,普通的填充料就行,当然我们有各种口味的专用填充料供您选择。填充完毕后要缝合切口,这个不太难,稍加练习即可。然后就可以开始穿刺了。”

林宏一边说一边将童莎反过身来,拿起了穿刺杆。童莎回头看到这一切,哀求着林宏。林宏微笑着轻轻的摇了摇头,将穿刺杆对准了她的小穴,猛地刺了进去。

童莎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阴道,瞬间就刺穿了自己的子宫,她发出了尖利的哀号。穿刺杆依旧在前进着,刺穿了她的隔膜,进入她的胃和食道。她痛苦的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微微颤动着表示自己的存在,林宏让人抬起了她的下巴,轻声对她说:“准备好宝贝,它要贯穿你的身体了。”她顺从的抬起了头,带着血丝的穿刺杆顺利的从她的嘴里钻出来,让她的哀叫声变成了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唔咽。

林宏满意的看着穿刺好的食材,让人将其抬上了烤肉架。烤肉架下的煤早就烧得通红,童莎立刻就感到一股热浪直扑自己的胸部,忍不住又发出了唔咽声。

林宏走到了她的身边,拿起了烤肉刷,将烤肉酱抹在了向火的一面。童莎感觉烤肉酱带给她的凉爽,稍稍的减轻了她的痛苦,但是渗入皮肤后热浪的再度来袭淹没了这种感觉。

“穿刺的时候可以从阴道也可以从肛门进入,注意手要稳就行了。穿刺完毕后就可以上烤肉架了,烤的时候要记住经常抹烤肉酱,让酱料在高温下进入食材会令肉味更鲜美。”说着将食材反了面,童莎不得不忍受再一次的灼痛,“还要注意经常反面,避免肉被烤糊。好了,该说我都说完了,您可以尽情享受烤肉的乐趣了。”

童莎的的意志力的确是惊人的强,再经过三个小时极度痛苦的烘烤后她仍然活着。林宏满意的看着她,她的痛苦已经变为麻木,在又一次的热浪里,她终于失去了知觉,变成了一块实实在在的烤肉当然,也是美味的。

林宏拿起了切肉刀,先将她美丽的头颅同她金黄色美味的身体分离,酥脆的声音告诉他这已经是一块熟透的烤肉了。林宏切下了一片乳肉这个地方是最鲜美的,入口的感觉即美味又有咬劲,令他大加赞赏。

童莎的身体在工作人员的聚餐中消失了,品尝过她的人至今还记得她的美味。

[ 本帖最后由 mykey2004 于 2007-9-3 22:04 编辑 ] ----------   呵...呵...,兄弟真是有心了!难得有同好喜欢,看回帖觉得还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多啊!!!

现在应兄弟和www.com版主的要求,发布以下文章,再次谢谢你们的支持和鼓励!!!

0584 午餐俱乐部 0486 天使帝国-花秀萍 0480 人体珊瑚 0402 猎美计画 0383 清纯的女孩 0364 午餐上的A级乳房 0333 购物 0332 超支 0322 红颜乳 0154 生物课 0144 美女公司节选 0087 辛迪爸爸公司的野餐 0073 蒸妻 0036 莎朗的野餐 0035 美丽的性宴 0034 解剖与性餐 0015 美丽的食人岛 ----------   午餐俱乐部(Return to the Hollywood Ladies' Lunch Club)

原作:Chez Marquis

翻译:aids2002

-------------------------------------------------------------------------------- "好吧,女士们," 丽莎微笑着说."今天的主菜将是用橄榄油和大蒜烤制的烤肉.这将是多汁和美味的,并且很方便快捷,这意味着成为主菜的人也有机会品尝自己的肉.同时我们还提供什锦汤和新鲜蔬菜." "让我们开始吧,"蒂法妮有些不耐烦."我快饿死了."

"不要这么着急,"海瑟提醒她."毕竟,你也有可能成为今天的主菜."

"不管怎样都比站成一堆讨论要好,"蒂法妮坚持自己的观点,然后率先将自己的身份卡滑过读卡机.

海瑟和丽莎也照办了.

接着,蒂法妮转身对维妮丝."嗨,女孩,快点."

"好吧." 维妮丝回答.

维妮丝穿得很少.不过这在俱乐部里是很平常的:这个漂亮的金发女孩穿着紧身的齐腰白色棉衬衣,没有胸罩,下身是极小的白短裤.紧身的棉衬衣显示她的胸部是多么丰满、浑圆,酒红色的乳头非常坚挺.短小的衬衣将她的纤细的腰和平坦的腹部裸露在外,似乎在炫耀她的身体.

维妮丝发现其他人似乎都在看着她,她咽了一口口水,心跳加快,手掌也因为出汗而变得光滑,而且两腿之间也湿润了.

烹调和食用女性能引起极大的兴奋,毕竟这是个由四个女人分享的秘密,死亡的威胁使它更加令人颤抖.

维妮丝将她的卡片滑过卡槽.

机器发出嗡嗡声.

"今天的主菜,将是维妮丝."其他的女孩们高兴地叫着.只有维妮丝怀疑地凝视着屏幕:终于轮到她了,但这已经是确定的了.

"今天将是美味又低脂的一餐,"蒂法妮咕噜着.

"住嘴,蒂法妮,"丽莎说着.

然后,她转身面对维妮丝:"今天你是主角,女孩.准备好了吗?"

维妮丝的嘴唇发干."嗯...是的.当然,我的意思是,给我点时间习惯一下...哦,上帝,我真的要被烹调了."

"你会是美味的,"丽莎安慰着她."你很幸运.每次我们用卡片抽签时,我都祈祷它将会选中我的编号."

"我也是,"维妮丝同意."否则我就不会加入了.只是...好吧,无论如何,你们最好在我反悔前把我准备好!"

"脱掉你的内裤,"蒂法妮很干脆,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剃刀.

"哦!是的."维妮丝用手指把包裹她臀部的布片钩了下来.

蒂法妮看着维妮丝光滑的粉红的阴唇,微笑着说."女孩,看上去你已经准备好了.难道你现在会告诉我你不想要?"

"哦,当然不!"维妮丝保证,"我只是有点害怕,仅此而已."

"嘿,有点勇气,"海瑟说着,突然将注射器扎入维妮丝裸露的臀部.并开始注射."老规矩,混合药物,预定的剂量,有助于对你的处理,另外加了一点肌肉松弛剂.过1、2分钟,你就会感到很舒服."

"谢谢,"维妮丝有点呜咽.此刻她更关注剃刀在她阴部上滑动的感觉.它是如此令人愉快.

"光滑得令人想吻它,"蒂法妮结束了工作,并且吻了一下作为证明.

维妮丝感到她的阴部微微作痛;她渴望从蒂法妮的嘴唇和舌头上得到更多的快乐.

"弄好她的头发,蒂法妮,"丽莎指示."我来热油."

"好的!"蒂法妮摘下维妮丝的眼镜放在一边.然后她用热肥皂水淋在维妮丝金色的长发上.

同时,维妮丝在看丽莎准备烤架.

这是一只相当大的平底锅,六英尺长,三英尺宽,中间放着网格烤架.丽莎往里面加入了五加仑的橄榄油.蓝色的火焰在锅底跳跃着.

蒂法妮的工作快速而有效,覆盖着泡沫的金发飞快地落在维妮丝膨胀丰满的乳房上,很快维妮丝就感到剃刀在她光滑的肉体上滑动.

"你现在看上去多么性感,"蒂法妮赞叹着.

丽莎在嘶嘶做响的油里加了一大把大蒜和丁香.

药物开始起作用了.维妮丝很放松,甚至有一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脱掉你的衬衣,"蒂法妮指示道.

维妮丝摇摇晃晃地从位子上站起身,摸索着,然后将衬衣往上拉过头顶,露出她那完美且丰满的年轻乳房.深色的乳头坚挺的向前伸展着.

"好的,"蒂法妮说,同时快速地在维妮丝的腋下工作着.

女孩轻轻地喘息着.

"要不要捆绑?"海瑟问.

"不需要,"丽莎坚持."如果她躺在自己的手臂上,那么她的背部就不能被烤好."

"也许我们可以切除她的手臂,"海瑟说.

"好主意,但是配料几乎就绪了.我们将很快开始处理她."

"我不需要捆绑,我能做到,"维妮丝越来越兴奋.

"你确定,女孩?油很热..."

"我能做到,"维妮丝重复了一遍,并且坚定地走向烤架.

丽莎伸出手,但是维妮丝把它拨到一边,自己走进了锅中.

当维妮丝的脚底接触到锅底时,突然反射性地甩了一下头.睁大眼睛,张开嘴,发出嘶哑的,满意的尖叫声.她俯下身体,躺在锅中.

其他女孩忍不住为此鼓掌."嘿,女孩!就是这样!继续!"

很快,空气中充满了烤肉的香味.

维妮丝突然尖叫了起来.热量是惊人的,痛苦相当巨大.她的手臂和腿无助地颤抖着.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她的四肢是自由的,它们正在反抗她的意志,她必须尽力保持才使她苗条的身体不从平底锅上逃走.她强迫自己思考:她的一面需要烹调多少时间?在这样烫的平底锅上把肉烤焦不要多久--也许几分钟?她不知道她能保持有意识多久,并且她还不得不翻动自己的身体直到肉被烹调好.这是她一生中最令人惊讶的经历,她的身体逐渐变成食物:肌肉逐渐变热,鲜嫩而多汁;乳头在热油中煎熬;油从她茶色的腹部,柔软的大腿上渗出.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在痛苦后面却有一种满足感.她真的成为了烤肉.

维妮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嘶嘶做响的脚撑在炽热的烤架上,用手掌撑起身体,翻过身去.

"上帝,"蒂法妮赞叹着.

"你会是最美味的,女孩,"丽莎在维妮丝耳边低声说着.

维妮丝希望是真的.向下看,她能看见她苍白的肉体上布满烤架的痕迹.其中一条横穿过她的乳房,在一个乳头下面,而在另一个的上方.另一条斜穿过她扁平的腹部.腿上也有一条,就在她的阴户下面.美味的大蒜,和她自己的香味使她确信自己将是美味的.

维妮丝紧紧握住烤架,将她小巧的臀部和背部压到火烫的金属上,油嘶嘶作响,不断翻滚着,彻底地烹调着她的肉体.她已停止尖叫.她现在已经超越所有痛苦,处于她自己才能感觉的世界中.

"就是现在,女孩,"丽莎拿出了一只大托盘和切割刀.

"再等一会儿."维妮丝呜咽着.她苗条,漂亮的身体在油中性感地扭曲着.

突然海瑟关掉了火焰.

"她被烹调好了,"海瑟宣布."我们可以吃了!"

丽莎用刀对准了一只丰满,被炸成金黄色的乳房切了下去.切落的乳房放在了盘子上,维妮丝咕哝了几句.丽莎很快地将其分为四份.并将一份塞入维妮丝张开的嘴里.

丽莎提醒维妮丝品尝.维妮丝心不在焉地开始品尝:鲜嫩,多汁的肉相当不错,油炸地很充分,充满滋味.

刀逐渐往下移到了她的阴部.刀锋滑入她大腿内侧,开始切掉她最具女性特征的部分.

维妮丝咀嚼着自己的肉,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她最后感觉到的是她的阴道肉排被从她垂死的身体上移开.

个人感觉应该还没完,但是本人收集的几个版本都是这样的,请见谅! ----------   天使帝国-花秀萍

-------------------------------------------------------------------------------- 花秀萍本来利用声东击西的战术摆脱了英军的围击,但为了接应花秀蓉,在廉州城耽搁了两日,使得英军有机会调整兵力,徐艳慧从花秀萍军的右翼穿过增援西唐关。花秀萍还不知情,待攻到西唐关下发现守军已经不再是原先的三千人。 天军攻城受阻,又闻听花秀蓉已经兵败被杀,花秀萍只好下令撤军,向白山渡口进军。但在路上遭遇伏击,队伍被打散,花秀萍带领不足一万女兵又退回廉州城。当夜英军就将城池团团包围,花秀萍方知情况不妙,预感到妹妹已遭不测,自已已是孤军奋战。

果然,第二天一早军士来报,英军将花秀蓉的首级用长杆挑了正在城下示众。花秀萍忙登上城头,远远的望去,正是花秀蓉的人头。只见花秀蓉的首级孤零零地挂在杆头,双目紧闭,两眉倒垂,从脸上痛苦的表情看必是死前极其惨烈。花秀萍看罢险些晕倒。又听城下军士高喊:"城中将士听着,花秀蓉已经伏诛,她手下将士都承王爷恩典保全性命。若你们能出城投降,一样可活命,如果能生擒花秀萍来献,还有重赏。如若反抗,必定杀的你们鸡犬不留。"

花秀萍回到府衙,与众将士商议。大家唯恐投降后像花秀蓉一样被杀,都建议突围。花秀萍当即决定,当夜主力由东门突围,花秀芳、罗红妹带领三千军士走南门吸引英军,在白骨岭会合后,在从白山渡口过江。

当夜子时时分,天军开始突围。英英本来不愿攻城,见她们突围,下令只需射箭拦阻,然后追杀不要正面冲突,花秀萍才得以杀出重围,来到白骨岭下时,手下已经损失大半。见英军尚未追来,花秀萍下令暂且安营扎寨修整一下,等花秀芳等人到后一起出发。

花秀萍在帐中和衣而坐,本想休息一下,但由于过于劳累,不想睡着了。此时,早有降意的卢平、范陶见时机已到,偷偷摸进大帐,先将花秀萍的兵器移走,然后用绳索把她的脚捆住,再用绳子将花秀萍绑在椅子上。花秀萍从睡梦中醒来,见自己手脚被绑正要喊人,却被范陶用手捂住嘴,卢平忙拿起准备好的布条,把花秀萍的嘴勒住。

正在此时,花秀玲急冲冲闯了进来,大喊:"英军杀过来了!"一见姐姐被绑,知道有变,正要解救,却被埋伏在两旁的叛军从后面绑了起来,扔到花秀萍身边。

卢、范二人冲出大帐,一面放火一面大喊:"花秀萍已被英军生擒活捉,快点投降!"顿时军中大乱,抵抗的抵抗,突围的突围,已成一盘散沙。

花秀莲首先遭遇英军,她拼命抵抗半天,中箭被擒。花秀茹前来解救,却正遇上官玉环,战不几合,被打下战马,英军上去把她也绑了。

花秀梅最为勇猛,奋力杀出重围,边走边射,眼看就要摆脱追兵,不料战马由于劳累过度,突然倒地,也被赶来的军士生擒。

由于英军突袭,大部分女将是没来得及反抗就做了俘虏。杀到天亮,天军女兵营全军覆没,一千名女兵和十八名女将被俘。

唐同在卢平、范陶的带领下来到大帐,见花秀萍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不禁狂笑道:"想不到名闻天下的花氏姐妹都被我唐某擒住了。"一面示意手下解开勒在花秀萍嘴上的布条,一面得意地问:"花将军,你总不能这样去见王爷吧?你是乖乖地受绑呢,还是想挣扎一下啊。"

花秀萍见大势已去,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大的侮辱,便言道:"我花秀萍既然兵败被擒,身为一名武将,失败了自会听从胜利者的处置。"

唐同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妹妹见了我们王爷也是一口一个犯妇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俘虏了。"

花秀萍想不到性情骄傲的妹妹也会口称犯妇,现在自己已成了阶下囚,只好听从摆布了。

军士上来解开绳子,把花秀萍重新绑了起来。花秀萍已经二十三岁,虽然未曾婚嫁,但身材丰满,这使她隆起的丰胸成了刀斧手照顾的重点,绑绳一个十字交叉从花秀萍胸部的双乳上狠狠地勒过,在身后将双臂高高吊起。

花秀萍从小就接受当时所谓正统的教育,一直严格遵守女子道德标准,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自己在洗浴、更衣时也曾无意中触摸自己的乳房,产生瞬间的快感,但马上就自己制止自己,心里产生一种负罪感。当初她得知妹妹花秀蓉与曹英有了肌肤之亲后,虽然还是替妹妹遮掩,但也是痛心不已,对男女之情更是避讳,甚至感到耻辱。因此虽然南宫博对自己一往情深,人品极佳,花秀萍也是退避三舍,婚嫁之事一拖再拖。

今日花秀萍第一次被男人接触,并被绑了起来,此时此地本应身不由己,只能忍受。但花秀萍却感到并非想象中那样痛苦,在一阵心理和肉体的酸痛后,是一种无以名状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震颤,这种快感与震颤由胸部向下迅速蔓延,花秀萍只觉得浑身冰凉,两腿发软,冰凉的手心、脚心却渗出汗来,身体各个部位也都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起来。这并非恐惧,因为恐惧只会使人紧张,从未使身经百战的花秀萍有如此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简直有点陶醉了,倒是希望刀斧手绑的更紧一些,背在身后的双臂也不自觉地向上背去,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之声。

刀斧手见花秀萍如此配合,绑得更是来劲。捆绑完毕,把花秀萍推推搡搡地押出大帐。

出的大帐,花秀萍举目四顾,发现妹妹们都被五花大绑押在两旁,心里一阵酸楚,刚才的感觉去了大半,当下头一低,被军士牵着去见英英。

英英率军先松后紧,终于全歼花氏姐妹的娘子军,大获全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上次因为有花秀萍这个后顾之忧,所以仓促杀了花秀蓉,几天里一只感到意犹未尽,深感遗憾,今天闻知将花氏姐妹全部生擒活捉,早就下定心思,要好好过上一把胜利者的瘾。当下在白骨岭下设立大堂,提取花秀萍等人。

随着中军一声"带犯妇花秀萍",两名刀斧手一左一右将花秀萍押了上来。花秀萍低头来到英英的帅案前,半推半就地双膝跪倒。

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对争战的厌倦,花秀萍此时产生了强烈的求生欲望,刚才被缚的"痛苦"更是削弱了她坚强的意志,她只想活下去,活着当一个女人。她头一次深深地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自己作为一名将领已经死去,现在她只想做一个女人,作一个真正的女人,其余的她已经不再顾忌了。

"下跪何人?"胜利者对失败者得意洋洋的审判或者说是戏耍开始了。

"败……"

花秀萍顿时感到自己失口了,略一停顿,索性牙关一咬心一横,索性放下往日的矜持,柔声答道:"犯妇花秀萍。"说完后,已是满脸绯红,头低的更深了。

英英倒是略感意外。想不到花秀萍比她妹妹在失败后更容易屈服。他与花秀萍在战前曾有交往,感觉真正是巾帼不让须眉,花秀萍为人严谨,自尊自立,深受众人的尊敬。本来英英以为花秀萍自会宁死不屈,大扫自己的雅兴。没想到她一上来就向自己卑颜屈膝,自甘低下,使得英英顿时兴致倍增。

"见了本王为何不抬起头来?"

"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王爷。"说完花秀萍扬起脸,却不敢正视英英。

英英见花秀萍一张细白的瓜子脸,细眉凤目,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小嘴,虽未装饰,却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胚子。眉宇间往日的英气虽然已荡然无存,却平添了几多妩媚,不再意气风发,而是惹人怜爱。英英心一软,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当下一拍虎胆,厉声问道:"你这贱妇,无故犯我边境,今日被擒,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忙低头答道:"犯妇不自量力,冒犯王爷天威,罪在不赦。今日既被王爷擒获,本应听候王爷发落,若王爷念及犯妇愚钝无知,从轻发落,犯妇必感恩戴德,只求作一平民,终老残生,永不与王爷为敌。"

虽然话语还不是露骨的祈求,但对花秀萍来说这已是生平以来最大的羞耻了。但一旦开了头,花秀萍也只得继续下去,她随即抬起头言道:"如果王爷不嫌弃,犯妇愿戴罪立功,追随王爷左右,效犬马之劳。"说完之后羞愧的低下头,再也无颜抬起来。

英英做梦也没想到花秀萍会如此贪生怕死。花秀蓉虽然对自己屈服了,但那是按照失败者的规矩来的,对死亡却从未危惧过,即使存在生机时也义无反顾的放弃了,这深深赢得英英的尊敬。现在花秀萍却显得如此卑贱,这不禁让英英感到一丝失望,甚至有点厌恶,花秀萍往日在自己心目中的美好印象已被抹煞的几乎干净了。但转念一想,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花秀萍这样的美人英雄。但让她这样生还不如让她壮烈的死,这对她来说是更好的结局。姑且是念及往日的情谊吧。

拿定主意,英英一拍虎胆,冷笑道:"无知贱妇,今日被擒还想迷惑本王,妄图他日东山再起,本王岂能上当。来人,将花秀萍姐妹六人打入囚车,押回华云州在凯旋庆典上斩首祭祀。"

花秀萍被羞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求生的希望虽然已经破灭,心里也不免感激英英能保全自己的声誉。当即向上磕了个头,谢道:"多谢王爷怜爱,王爷好意犯妇心领了。"然后自己站起身来,被刀斧手押走了。

英英也无心再审问,下令将被俘的女兵女将全部处死在白骨岭下。一方面是为了实现自己"降者生,抗者死"的军令,另一方面是保住花秀萍的名节,对外称花秀萍等不肯归降,所以处死。可怜被俘的女兵们反剪双臂如牲畜一般被赶到白骨岭下一条深沟前,十人一组十人一组的被斩首。尸体被扔入深沟,首级则摆放齐整等待检验。白骨岭下顿时成了人间地狱,此次杀戮也成为天朝争战史上最大的杀俘事件。

英英当即下令班师回程,自己率领骑兵押着花氏姐妹先回华云州接受凯旋的欢迎仪式。花秀萍姐妹六人被打入木笼囚车,夹在队伍中间,日夜兼程,不出三日,已接近华云州,在离华云州还有10里时。大队人马不在向前,开始按营扎寨,准备明日一早进城举行凯旋庆典。

英军将花秀萍等人从囚车里提出来,带上重枷押到一临时牢房内,有重兵看管。姐妹几人早已听天由命,无意逃走,聚在一起,竟无言相对。

沉默许久,花秀梅忍不住问道:"听说姐姐在英英面前屈膝下跪,口称犯妇,还…还…,有这回事吗?"

花秀萍听妹妹一问,羞愧难当,但还是点头承认了。

花秀莲见姐姐如此难堪,甚是不忍,劝道:"自古胜者王侯败者贼,古训中也一直教导我们战时用命,败时认命。既然战败就要听命于胜利者,姐姐的言行没有什么不可的。我们姐妹明日就要一同赴黄泉,何必再说这些无关紧要又伤姐妹感情的话。"

花秀梅见姐姐伤心,解释道:"小妹不是责备姐姐,只是觉得姐姐也太委屈自己了。想姐姐一世英雄,谁人不敬仰。若传出去,岂不坏了姐姐的名声。"

花秀萍抬起头,略一犹豫,说道:"秀梅妹说得没错,姐姐没骨气,丢了大家的脸。一路上我也听说了一些秀蓉妹的事,四妹虽然也遵循古训逢迎胜者,也曾屈膝下跪口称犯妇,却不失骨气,自始至终未言一句出格的话语,而且放弃求生的机会从容赴死。与她相比,我实在是无脸与她相会于九泉之下。当时我也不知怎地,只想求生作一个普通人,作一个普通女子,却不料…,我现在只盼快些结束自己的性命。"

花秀玲此时说道:"妹妹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明日英英就要举行庆祝大典,看来我们性命不保。与其明日受辱而死,不如现在我们自行了断,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花秀萍闻听言道:"妹妹所言不差。但自杀而死,不为人称道,也无颜见列祖列宗。英英让我们姐妹临刑前团聚,并且没有采取防护措施,也是相信我们遵守道义,不违礼法,如果我们违背礼法道义,岂不更是让人耻笑。再者,英英虽然是我们的敌人,但是他为人却也光明磊落,虽然得意,却能保全失败者的颜面,不肆意侮辱,我命在旦夕,无以为报,只能是尽力而为,做一个好俘虏而已。"说到这,花秀萍心里有一种甜滋滋地味道。这种感觉在路上一回想起自己受审的经历就会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只是在她少女时代才有过,是她成名后早已失去却又时常回忆的那种自我陶醉的感觉。

她现在对将自己送上死路的英英一点也恨不起来,心里只是一种崇拜与依恋。这种崇拜倒不只是因为他在战场上击败了自己,而是在精神上彻底击败自己所致,这种感觉是南宫博不能给她的。她现在愿意为英英做任何事,不仅因为自己是英英的囚徒,还因为英英已经征服了自己的心。

见妹妹们不做声,花秀萍又言道:"如果妹妹不愿受辱,愿意自裁,那就请先在黄泉路上等姐姐一会,我们一起投胎,来生再作姐妹。"

听秀萍这么一说,众姐妹无不落泪。花秀茹哭着说:"要死一起死,死都不怕,害怕什么受侮辱,不就是脱光衣服游街示众吗,就当便宜他们了。"

花秀芳一听破涕为笑,"就你那身胖肉,能便宜谁?"

花秀茹也不示弱,"哼,总比你排骨妹好吧?一身排骨,乳房还不够一把抓的,更没人看。"

花秀萍见妹妹们毫无畏惧,心里更是愧疚,"都怪姐姐无能,连累了大家。"

花秀莲劝道:"姐姐不要这么讲,我们姐妹情深,同生共死,是天命也算是一种福分。明日大典上,看在英英能保全姐姐声望的份上,就让他得意一次。大家由着他安排,不要与他计较就是了。"

天将方亮,一名女官进来和颜悦色地商议道:"马上大家都要参加凯旋大典了,希望大家能合作一点,我们也不刻意难为众位姑娘,请大家先洗浴更衣,准备参加凯旋庆典。众姐妹听说要洗浴,自是喜出望外。花秀萍道:"这位姐姐,我姐妹都是明事理的人,一切都会按规矩来办。"

于是女官下令打开枷锁,有女兵抬进温水桶来。众姐妹纷纷解开裙带,脱掉衣衫,擦洗起来。花秀萍开始还十分害羞,无奈身上是又粘又脏,已经发臭,出于爱美的本能,还是脱光了身子擦洗起来。

花秀萍原先对自己有阴毛、腋毛是既害羞又害怕,一直羞于见人。今日见妹妹们也是如此,心才放宽,继而感到好笑,心想枉作了这么多年女人,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擦洗揉搓起乳房来,心里又痒起来,想继续却又怕被妹妹们耻笑,心里难受的要命,竟落下泪来。花秀芳以为姐姐是为命运难过,上前来给花秀萍擦洗身体,这样一来,花秀萍的反应更激烈了,身子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花秀莲虽然与花秀萍不是一母同胞,却最了解花秀萍,她知道姐姐压抑太久,便上来贴近花秀萍,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腰,一只手伸向她阴部,用中指轻轻揉擦起花秀萍的阴蒂来。花秀萍从来没有这样的体会,一种麻飕飕的刺激瞬时传遍全身,使她不能自已,一下子倚靠在花秀莲的肩上,尽情的享受这种令她心醉的快感。花秀莲越来越用力,花秀萍也配合着她的手指活动着自己的阴部,使刺激更强烈,渐渐的,她的阴道湿润了,越来越多的淫液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花秀萍是在恍惚中被套上统一样式的红兜肚,然后被五花大绑起来。此时绑绳对她的刺激已经不能使她象上次那样反应强烈了,她开始明白自尊骄傲的妹妹花秀蓉为什么要"不要脸"地与曹英苟合了,而且从没有后悔过,就像她在被自己责打时说得那样,"因为姐姐不是女人,根本不知道作女人的快乐",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遵守所谓的妇道,为什么要自己压抑自己,为什么要帮助限制女权的朝廷剿灭主张女权的、致力于恢复天使帝国辉煌的南方诸国。

这次花秀萍真正垮掉了。

花秀萍姐妹六人上身只穿一件红肚兜,赤裸着下身被五花大绑起来。这种五花大绑只是一种象征性的绑缚,绑绳从后颈顺着肩胛窝到身后将双臂高吊绑紧。这样上身挺起完全显露没有遮掩,更具观赏性。

本来肚兜是女子尤其是出嫁女子的贴身内衣,不能为外人所见,自古是神圣之物。古代帝国祭祀庆典仪式,只有最高祭司才有资格穿着。但天朝为了侮辱女犯,规定只有罪大恶极的罪犯才在行刑时穿肚兜。姐妹们虽然视死如归,但受此侮辱,一时也粉面羞红,低头不语。

为了防止她们在庆典上大喊大叫,刀斧手给每个人都带上了塞口球。这塞口球乃是由软木销磨而成,有半个拳头大小,两边系有带子,塞进嘴里,不要说喊话,就是发音都难。刀斧手先给花秀萍戴,花秀萍见那物件比自己嘴还大,扭头避开,但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是罪有应得,何必在等别人动手,便又抬起头微张开嘴,刀斧手顺势将球塞进她的嘴里,在脑后将带子系上。众姐妹见姐姐已经戴上,也没有反抗被戴上塞口球。

戴好塞口球,六姐妹也同花秀蓉一样被带进一个个隔开的小帐篷,进行最残酷的清肚。

花秀萍被带进帐篷,强按在一个马桶上进行排便。花秀萍那里能排的出来,但小嘴被塞,无法言语,只能呜呜地哀求刽子手。那刽子手见状干笑两声:"想不到你们姐妹都要由老子来帮忙,老子虽然是公务,也算艳福不浅。"说完把花秀萍拎起来,押到一个木架旁,一用力把花秀萍摁着趴到架子上,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拍了拍花秀萍的屁股,说道:"我这是公干,你妹妹花秀蓉也是我帮她这么清肚的,希望你也和她一样合作,清玩肚你就可以上路了,你我都方便。"然后开始湿润花秀萍的肛门。

花秀萍听说妹妹也是这么清肚的,有见他湿润自己的屁眼,又是害怕又是害羞,但听说人家是公干,也不好挣扎,只好趴在那里等待。此时听到旁边帐篷里传来妹妹花秀玲的呜呜声和一个男人的气喘声,这使她更加紧张,不知刽子手怎么给她清肚。

突然,花秀萍感到屁眼一阵剧痛,似乎被撕裂了一般,刚想挣扎,身后刽子手却将上身压在自己身上,使自己无法动弹,想喊,却只发出呜呜之声。接着花秀萍就觉得一根粗粗的大棒在由肛门向自己身体内插动,疼的她双脚离地,脚后跟快碰到了自己的屁股,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刽子手插了几下没完全插进去,只好拔出来,花秀萍顿时感觉轻松了,趴在架子上只喘粗气。刽子手说:"我执行了近百个女死囚,你是我唯一没有一次成功的。看来外面传的不错,你确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我也敬佩你,但我这也是公干,如果行刑时你忍不住又拉又尿,不光我要掉脑袋,你也得多受不少罪。来,把屁股抬高点,腿不要动,忍住就好了,我要是成心羞辱你,早不捅你这,就捅你那小屄了,那样坏了你的清白,也破了我们的规矩。"

花秀萍听着,竟边点头赞同边把屁股抬高,这次刽子手费了点劲,先用手掰开花秀萍的屁股然后先将龟头塞进去,再一用力将整个阳具插了进去,疼的花秀萍两腿打颤,却挺住没有活动只是把臀部撅得更高。刽子手轻微活动了一下阳物以此减轻花秀萍的痛苦,等感到阳具湿滑了,才开始抽动。

花秀萍早已泪流满面。她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与男人有肌肤之亲,竟是这般模样。为了减轻痛苦,她拼命撕抓自己的手臂,但渐渐的疼痛带来的快感超越了疼痛本身,也开始腐蚀她本来就已经动摇的意志。她停止了哭泣,开始用心体会这种不同寻常的疼痛。

刽子手来回抽动了二三百下,感到筋疲力尽,方才住手,将阳物抽了出来,花秀萍如同被抽了筋一般,软软地滑下来跪在地上。

刽子手把花秀萍放回到马桶上。花秀萍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中摆脱出来,只觉得体内有东西在泄出,却没有刚才那样销魂。她偷偷看了一下刽子手,觉得已不再那么面目可憎,再看他的阳具,心跳猛然加剧起来,就是这东西让自己如此…如此痛苦的吗,花秀萍几乎想靠近再看看它。

刽子手给花秀萍擦完屁股,扶出帐篷。花秀萍出来见妹妹们每人都面带泪痕,想是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免心酸,低头用肩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嘴里流出的口水更多,想止住却由不得自己,只好由他去了。

此时进城式开始了,刀斧手架起花秀萍等人上了锦车,刽子手怀抱大刀站在后面,一路上鼓乐喧天,欢迎庆贺的人们一直排到城门外,争相观看名闻天下的花氏姐妹。

花秀萍只戴了一件小肚兜,光着屁股,露着阴毛,赤着双脚,几乎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体示众,真是比死还要痛苦,她听着人群的欢呼声,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一般,她只好低着头拼命不去想,却总静不下心来,她又开始想一些往事来冲淡,但直到想到刚才被刽子手"侮辱"时,思绪才平静一点。

花秀萍是第一次与男人接触,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它带来的痛苦或者是刺激是花秀萍从未体验过的,却又本能的能够接受。羞耻、刺激、快乐混合在一起,使得花秀萍能在暂时忘却自己还在游街,即将被处决的境地。

行进十分缓慢,终于花秀萍远远地望见了高高的庆典台,她不禁有种即将解脱的感觉。到了台下,刀斧手把她们架下车来,在台口站立等候英英上台。

英英一身盛装,从马上下来,径直上台而去。路过花秀萍面前时目不斜视,根本无视她的存在。英英上台后,刀斧手才押着六姐妹登上庆典台。

花秀萍此时一走路感到肛门火辣辣的疼,只好尽力让腿分开一瘸一拐地行进,快到台上了,一个刀斧手一提她后颈的绑绳把她提起来,另一个刀斧手一托她的腿。二人一用劲,把花秀萍举过头顶。花秀萍头部后仰,为了保持平衡,只好将身子伸直,又绷紧脚尖,就这样被举上庆典台,绕台一周后在一根法柱前被放下跪下,用绳子绑在柱子上。

仪式开始了,英英得意洋洋的接受着部下、官绅、百姓的恭贺与吹捧,高兴的不亦乐乎。花秀萍等跪在下面,被旁边的看守摁住肩头,头低到胸前,双手在背后被迫向上抬,撅着白白的屁股,样子又狼狈又痛苦。

仪式会结束时,花秀萍突然想看一眼自己的刽子手,偷眼一瞧,却不见人,心里不禁有些空空的感觉。再看妹妹身后也没有刽子手,心里正在犯嘀咕。却听英英在上面号令:"把众女俘押入天牢。"

花秀萍等人被胡里胡涂地押下庆典台,在军士的护送下被关进死囚牢中。花秀萍六姐妹被分开关押在狭小的牢房内,绑绳被解开,塞口球好歹也被摘下来了,使得她们能自由地呼吸。花秀萍却没有丝毫死里逃生的感觉,心里只是困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什么时候去死,怎么个死法,倒不如死在庆典台上来得痛快。

原来,在庆典的前夜,英英接到不少为花秀萍求情的请求。因为花秀萍毕竟是朝廷的高级将领,在庆典中当众将她像祭品一样宰杀,无疑是以天意向朝廷示威,必将引来朝廷疯狂的毫无余地的镇压,如果说此前是朝廷出兵是无理销藩挑衅的话,那出兵现在就名正言顺了,而单以华云州的实力还无法开打一场全面的战争。同时因为花秀萍在军中声望极高,不少她过去的共同战斗的将士,都来函或派人前来请求英英能刀下留人,就连远在华州,从未与花秀萍谋面的表妹英玉兰都派特使前来请求保全花秀萍的性命,表示如果可以她可以赎回花秀萍。

如果说别人的求情令英英有点犹豫的话,那英玉兰的求情令英英又奇怪又恼火。心想:这个小妖精,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放在眼里,原来是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难怪平时对我也冷冰冰的,爱搭不理的。

一想到英玉兰,英英顿时心血汹涌,下面有了反映,气的他一咬牙,心想偏不留下花秀萍,让你小妖精知道知道得不到东西的滋味。但花秀萍必须死,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威望还是为了花秀萍的名声。死是她最好的归宿,不能死在庆典上,那就死在刑场上,作为自己的囚徒与俘虏死去,既可以提高自己声望,保全花秀萍因一时懦弱而几乎付诸流水的名节,又可以不给朝廷留下太大的把柄,自己也可以再过上一把监斩的瘾,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虽然定了,但让英玉兰勾起来的性欲却更强烈了,他下令召上官玉环与兰金莲进帐伺候,等二人进帐后,英英早把庆典仪式前禁欲的古训抛在脑后,与二女将云雨起来。他将上官玉环当作英玉兰,将兰金莲当作花秀萍,翻云覆雨直至黎明。

庆典结束之后,英英下令张贴告示,明日午时处斩花秀萍姐妹六人。

花秀萍在牢中从禁婆嘴中得知自己明日将被斩首,反而心里踏实了不少。吃罢断头饭,花秀萍倚靠在墙角想睡上一觉,却怎么也合不上眼。往日的辉煌如过眼云烟,早已从她的脑海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倒是被擒的日子真是刻骨铭心,每一幕都无时不停地在脑海中映过。短短几天,花秀萍经历了女人最感屈辱的痛苦,使得她也说不清自己作为女人是幸福还是痛苦,但自己确确实实作了女人。

花秀萍触摸着自己的屁眼,还是钻心的疼。她对女人的身体结构并不清楚,以为自己被强奸了,已经失身了。丢下这曾经压在自己身上的心灵枷锁,使得她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她曾经为妹妹们一个个不受"妇道"而大发雷霆,背地里落过多少泪,现在都解脱了,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不干净"了,到了阴间见了祖宗看他们能怎么办。早知如此,还不如象妹妹那样自由自在享受人生,早晚要死,无论是在床上、战场上、刑场上,清白与不清白有什么两样。自己不也是父母野合的产物吗,爹娘不也是盖世英雄,受人敬仰吗?

花秀萍见难以入睡,便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扶弄自己的阴蒂,让那麻嗖嗖的感觉在全身蔓延,但总觉得缺点什么,心里慢慢急躁起来,一只手用手指用力摩擦了一下肛门,钻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轻叫出来,才使得浮躁的心平稳下来。

抬头见天色渐亮,花秀萍向禁婆借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几次想梳一个花秀蓉那样的发式,却总不成功,最后只好把头发梳理齐整扎在脑后。这时听到牢门外一阵嘈杂,花秀萍虽然已不畏死,但一想到自己将身首异处,娇颜玉颅将被悬挂起来供人观赏,还是一阵心惊,转而想到:不知今天的刽子手是不是还是昨日的那个。

刽子手还是那个刽子手,还是干净利索地把花秀萍来了个五花大绑,但却没有再给花秀萍清肚。刑场处斩与庆典不同,女犯们刑场上的大小便失禁往往是人们所最愿意看到,并成为日后不尽的谈资。

花秀萍默默地被刽子手拎出大牢,心里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二人步伐出奇的协调,来到牢门外,见外面刀枪林里,如临大敌。监斩官上前给六女验明正身后,下令插上斩标,大游四门后押赴刑场。

姐妹六人被装入站笼囚车,在大队人马的押护下缓缓行进。一路上观者如堵,就连周围城镇的百姓都来观看。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抱着"观赏"的目的前来的,看着六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近似裸体地被游街,围观者用挑逗性的言语进行评论,不时引发一阵大笑。花秀萍在囚车上听着围观者的污辱性的言语,羞得无地自容,但头被卡在囚车外,连低头的自由都没有了。更惨的是花秀玲,因为身体娇小,在高大的囚车内,只能是踮着脚尖使自己不至于被吊起来。

由于道路拥挤,等囚车游街完毕到达刑场已近午时。刀斧手将六姐妹解下囚车拥促到坐在监斩台上英英的面前。英英望着跪在地上身心俱惫的六个美女,心满意足之余,不禁也产生了一丝怜悯。他一拍虎胆,喝道:"无知贱妇,今日本王就要将你等斩首正法,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只求速死,低头不言。倒是花秀莲扬起脸来问道:"我们怎么个死法?"

"斩首号令。"

"之后呢?"

"枭首城头,曝尸三日。"

"那犯妇请求王爷,待我姐妹死后曝尸已毕,将我姐妹六人及秀蓉妹妹尸体合葬于一起,不知王爷能答应否?"

英英看了一眼花秀莲,见她神态自若,在姐妹中是最为漂亮的一个,有意消遣她一下,冷笑一声:

"本王要是不答应,要将你们弃尸荒郊,任由野狗吞噬呢?"

六姐妹听罢此话,心想自己娇媚的身躯要落得如此下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震颤了一下。

花秀莲叹口气:"那也由着王爷了。"

英英见时辰不早,不再与她们取乐,正色道:"看在你们姐妹情深的份上,就依你们。三日后将你们的尸首缝合后合葬,算是保全个全尸好投胎转世。只是可惜花秀蓉是没法全尸埋葬了。来人,把她们押上行刑台开刀问斩。"

刀斧手答应一声,把六女架上行刑台,在法柱前跪定,刽子手抱着大刀在身后站立。

本来多名死囚行刑是同时开刀的,但今日为了让百姓看个够,临时决定一个一个行刑。刀斧手首先将花秀莲架起来到断头墩前,用力让她跪下,然后将头伏在墩上。花秀莲没有丝毫挣扎,温顺的按照要求伏在上面,等待死亡。

花秀萍见妹妹被押上断头墩,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花秀莲本来已准备回京奉旨完婚,但由于怕花秀蓉与花秀萍再起冲突,就推迟归期前往阵前协调二人的关系,不料今日马上要身首异处。花秀萍本不敢看,此时却瞪大眼睛紧盯着花秀莲的脸,似乎期待奇迹的发生。

但奇迹没有发生。一声追魂炮响,刽子手举起鬼头刀,向花秀莲细长白嫩的脖颈砍去,只听"喀嚓"一声,花秀莲的人头孤零零的从断头墩上滚落下来,而身子惯性仰起,一腔血猛地从脖腔里喷射出来,身子随后倒下。刀斧手上前揪住花秀莲的秀发将人头拎起绕台示众,台下欢呼声惊叫声连成一片。绕台一周后,刽子手将人头放在一个由砖垒起的支架上,尸体也脚向头颅摆放在台上。

花秀萍呆呆的望着断头墩,没有哭泣,整个人傻在那里。她没有想自己即将如此,只是心痛,为什么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通情达理的妹妹就这么去了。

这时刀斧手又将花秀梅押了过去,花秀梅跪在地上,刀斧手刚要把她的头往墩上按,但花秀梅见上面有姐姐的血,猛地抬起头,一晃身子,然后高傲地挺直身子:"来吧。"

刽子手也不勉强,把花秀梅的头发放到胸前,露出脖颈,说了一声:"挺直了。"举刀行刑。

伴随着花秀梅的惨叫又是一声"喀嚓",花秀萍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她想站起来,但被摁住。她向英英哭喊道:"不要再杀了,要杀就杀我一个吧。"

但没有人理她,在处理完花秀梅的尸体后,花秀茹又被押了上去,也是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到了花秀芳时,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伤心,她的脖颈未能挺直,一刀下去,人头未能落地,只好由另两个刽子手上前帮忙,一人揪住头发,另一人按住脚,补了一刀才把人头砍了下来。

到了花秀芳,刽子手再不敢让她自己跪着受刑,将她强按在墩上,斩下她的首级。

当花秀玲从花秀萍面前经过时,花秀萍已经没有了泪,只是呆呆地望着最小的妹妹,花秀玲虽然年纪最小,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安慰姐姐:"姐姐,我不是害怕才腿打颤的,都是那个混蛋给我清肚,弄的人家的屁股都流血了。"

花秀萍恍恍忽忽地被押到断头墩前跪下,什么羞辱、快感、作女人都从脑海里消失干净了,她只是心痛,失去手足的心痛,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在阴间与妹妹们相遇,这是她最害怕的。

刽子手见她神情恍惚,唯恐无法一刀复命,于是让一个刀斧手使劲揪住她的头发,另两个扳住她的肩头,使脖颈尽可能的伸长,然后才举刀行刑。

大刀落处,花秀萍香销玉殒。

刽子手用朱红托盘盛起花秀萍等人的人头,上得台来跪倒将托盘举过头顶,回令道:"犯妇花秀萍等六人已被斩首,请主公检验!"

英英起身离座,走到刽子手面前,拎起花秀萍的首级,看着花秀萍失神的眼睛和微张的小嘴,叹了一口气,将人头扔回盘中,转过身挥挥手言道:"去吧。"

花秀萍姐妹六人连同花秀蓉的首级被装入木笼,悬挂在城头示众,尸体也倒悬示众。三日后英英下令将尸首用金线缝合后厚葬于城外。 ----------   人体珊瑚

作者:wuhongzhuang

-------------------------------------------------------------------------------- 南半球的海水温暖而柔和。透过茂盛的海藻,可以看到色彩斑斓的珊瑚间有同样斑斓的鱼群游过。 五颜六色的鱼群间,一名身材修长而丰满的女子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自远处向这片珊瑚丛游近。

近了,更近了。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岁样子,容貌端庄秀丽,长长的秀发随波飘舞,直至臀际。

愈发的近了。只见她双乳高耸,腰肢纤细,玉腿修长,小腹丰腴,显然已经是位已婚少妇。虽然一丝未着,但妩媚之中带着一股冷若冰霜的矜持与高傲,令人不敢妄起非分之想。

白素,一个充满传奇色的女人。同丈夫卫斯理一起经历过离奇诡幻的事件的她,如今独自一个来到这片熟悉的海域裸游,毫无保留地与自然融为了一体。

忽然,白素似乎感到了什么。女人的直觉令她转过身体,看到的却是一柄迎面飞来的鱼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素一个360度转体,及时避过了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

然而紧跟着,四周的珊瑚丛中又相继飞出了十数柄鱼叉,从前后左右上下四面八方对准了白素身体的每一处丰韵而致命的部位刺去。

刹那间,一柄柄鱼叉分别从白素的双乳、肚子、小腹、后背、臀部以及胯间插了进去,顿时把这位矜持丰满的超级大美女攒成了一只刺猬!

原来那一根根鱼叉后面都拴着绳子,而每个叉子的分叉上都带有一个倒钩。说时迟那时快,十几条绳子一齐猛然收紧,“唿喇”一声,登时将白素肚子里头的东西从前后左右一下子全拉了出来!!!!

血雾,渐渐散去。

白素叉开双腿,双臂平伸,整个人呈“大”字状悬浮在珊瑚间。

伶仃的双乳间,两片鲜红的肺叶轻轻扇动着;灰白色沉甸甸的胃袋完好无损的漂出体外,墨绿色的胆囊粘连着紫红色的肝脏和脾脏浮游在其四周;雪白丰满的小腹已经完全绽开了,大团千回百转的粉红色的小肠一直被拖出七八米开外,像海藻一样在水中摇曳着;雪白的丰臀已然被一分为二,又粗又长、布满褶皱的大肠从臀间被扯出来,像条粗大的尾巴般摆动不已。

然而白素的脸却依然美丽如初。只是那冷傲的眼神早已变得空洞而呆滞。那些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内脏器官将她前后盘绕着,竟然显出一种别样的美丽。

随着“噗啦”一声响,白素的子宫、卵巢和膀胱从两腿之间冒了出来。

珊瑚丛中又多了一丛争奇斗艳的人体珊瑚。 ----------   “猎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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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发生在哪年哪月?大约是民国初年,满清皇帝刚下台不久,是军阀混战,城头变换大王旗的年代。由于连年争战,兵慌马乱,把一片大好河山弄得经济萧条、田园荒芜。这个故事发生在何地何处?好象是西南边陲一个穷乡僻壤的蛮夷地区,一片群山环绕叫做茨坝的地方。由于土地贫瘠,天灾人祸,把众多善良百姓折腾得饥寒交迫、民不聊生。 由于茨坝地区近几年来连续干旱,颗粒无收,所以遍地饥荒,满目饿殍。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的军政首脑、达官显贵,都在为争权夺地而争斗不休,谁也不会关心到这块远离政治旋涡的偏远又荒凉的土地和在水深火热中苦苦挣扎着的人民。

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大概有三种:第一种是当地的土著民族夷人,他们世代居住此地,刀耕火种,狩猎为生,由于地位低下,性格彪悍,所以对统治者有着天生的仇恨;第二种是明、清二代充军发配来的罪犯的后裔,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皇亲国戚、达官贵胄,虽然身为囚犯却是有钱有势,在当地置房、买地、经商、从吏,凭着他们的知识和文化,经过几代人的经营,都已成为了左右当地经济命脉的地主和商贾;第三种就是那些因反清复明失败后流亡而来的仁人志士,因文字狱无辜受牵连避难而来的文人学士,因逃避仇家追杀躲藏而来的江湖侠士------等等人物的子孙后代。由于历史的渊源造就了这里的人民有着一种自然的叛逆心理和复仇情绪。

在这烽火连天、饥荒遍地的日子里,为生存而作垂死挣扎的老百姓,只有豁出去了,与其冻饿而死,不如铤而走险,舍得一身剐,上山为寇,入林为盗。一时间,城乡内外、山野林间盗贼蜂起,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犹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那些有钱的地主豪绅为了维护自身的既得利益,抵抗盗贼的肆意骚扰,抵制向官府的纳粮交税,也纷纷在饥民中招募乡勇,组织团练力求自保。再加上衙门里的警察差役,军队里的兵丁士卒。形成了几大武装势力,互相之间忽而侵榨斗争、忽而勾结利用,把这一块几百平方公里的土地,搅和得乌烟瘴气、鬼哭狼嚎!

在这些受苦受难的人群中,压在最底层的当数妇女了。在封建礼教的统治和压迫下,妇女完全丧失了人权。当男人们揭竿而起为了生存而斗争时,妇女是不能参与的,因为当地的风俗认为:女人是祸水,有了她们就会倒霉,就会失败。而任一个地主武装也不会招募女兵,因为妇女身薄体弱,杀不了人还不叫人给杀了。留给她们的要么忍气吞声、心甘情愿地接受政权、夫权、神权的奴役和蹂躏,做男人的玩偶、传宗接代的工具和宗教的牺牲;要么选择一条黄泉不归路,上吊、投河、抹脖子或者饥寒交迫、倒毙街头。但是,就有那么几个不愿做奴隶和受压迫的强悍女人,决心冲破传统势力的桎梏,大旗一拉,振臂高呼,把那些饱受摧残的婆姨姐妹们组织和团结起来,企图开创一条自己掌握自己命运的道路。金碧山上的一群女强盗,城里的巾帼镖局,还有谢家庄的姐妹就是这样的人。我们的故事就是围绕着她们展开的:

-------------------------------------------------------------------------------- (一)女盗 金碧山位于茨坝的东北隅,这一地区与内地相通的惟一大路穿山而过,粮食和日用百货的进口,本地土特产的出口,在人挑、马驮、车载下都要经过这个关隘,是当地经贸流通的咽喉要衢。一股女强盗就利用这地理环境的优势,占山为王,标榜着替天行道,用雁过拔毛的方式,干着抢劫的勾当,维持着百十来个妇女的生存。

金碧山女强盗的首领名叫夏飞雪,是一个三十多岁身形苗条、端庄秀雅的年轻少妇。原本也是个殷富的地主家庭,到了她的父辈,由于不善经营,在其他地主的侵榨、竞争和兼并下,家道日益衰落,轮到她当家的时候,只剩下一所破落的庄园和十几亩薄田了,再加上近年来天灾人祸的打击,已经到了风雨飘摇、难已维持的地步。处于焦头烂额境遇下的夏飞雪,由于生性的温和与善良,仍不忍心遣散自家相处多年的仆妇丫鬟,迫使她们走向冻饿交加的死亡线上。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变卖了所有家产带领着二、三十名家人,上了金碧山,落草为寇,抢劫为生。几年来又有不少逃荒落难的妇女投奔前来,发展成了现在这样一支百多人的队伍。夏飞雪虽然是大家闺秀出身,但自幼生长在偏僻的山区,没读过多少书,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又不会武功,正所谓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让她来领导一支造反的队伍,真是勉为其难。好在她心地良善、体恤下属,还是博得大家的拥护和爱戴。

不过她的两个副手却都是难得的人才。二头领名叫钟秀姑,绿林世家,父母亲属都是被官府剿灭而惨死在屠刀之下的强盗,她只身漂泊逃亡辗转至此。容貌虽不是娇嫩纤柔的美女,却也丰满健美、性感诱人。她武功高强,性格刚毅,疾恶如仇。在她的调教下全山寨已有近半数妇女从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柔弱女变成了能上阵撕杀的斗士。对金碧山来说,是功不可没的顶梁台柱。

三头领可是个有着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据说她的父亲是满清皇朝的一个亲王(那么她就该是个满人,还是个格格了,她的名字也应该叫做爱新觉罗什么什么了),也不知为了何事得罪了老佛爷,落得个全家抄斩,可巧那时她正在海外上学,算是躲过了一场罹难,直到辛亥革命成功后才回到故国家园,仍用了她的外国名字叫林娜。由于喝过几天洋墨水,见多识广,思想新潮,还掌握一点军事知识,又是一个妇女解放的积极宣传和捍卫者。了解了这些,象她这样的洋学生能与女强盗们为伍,也就不足为怪了。林娜一上山,就利用她国外的关系从印度购进了十几支洋枪,筹建了一支二十多人的洋枪队。这确实是一桩创举,因为在那个年代除了政府的正规军队有一些洋枪外,一般民间地方武装大多仍使用大刀片、红缨枪,有几支土造的火药枪就了不得了。金碧山的这支洋枪队在几次战斗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使得其他土匪武装以及政府军都不敢小视这支娘子军。而林娜本人也威名远扬,成了一个传奇人物。她经常身着白色丝绸衬衣、外罩黑皮马甲马裤,脚踏一双带马刺的高腰马靴,蓬松卷曲的黑发上扣着一顶墨西哥式的大沿礼帽,腰间皮带斜挎着一只勃朗宁手枪,活脱脱的一个西方牛仔的形象。因为她是三头领,山寨的人都叫她“三姑娘”,崇拜她的人又叫她“洋姑娘”, 嫉妒她的人则称她“假洋鬼子”。

在官府眼中,象金碧山这样只有一百来人的小股武装,混杂在当地多如牛毛的土匪强盗中间,只是小菜一碟,根本不放在心上,多她一个不嫌多,少她一个不嫌少,完全没有剿灭她的想法。当地的军政大权掌握在本省军阀龙督军的三公子手中,龙三公子早年留学日本学习军事,也是一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虽然已经二十七、八岁,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也有许多愿意攀龙附凤的富商豪绅家娇媚秀丽的女儿向他求爱,也逢场作戏搞过几个情人,但在龙三看来都是些掉了渣的土老冒,丝毫不感兴趣。二年前,也不知是在哪一次公开的集会上,见到了正在为女性解放而振臂高呼激扬演讲的林娜,正是“梦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可算是一见倾心,百般爱慕。自那以后,龙三对林娜是寤寐思之、终日憔悴、衣带渐宽、茶饭无味。一心一意恋着林娜。说实在的,在那个贫穷落后的荒蛮山区,要找一个和龙三公子相般配的、有共同语言和爱好的女人,非林娜莫属。

后来,打听到林娜上了金碧山,于是龙三公子开始有了攻打金碧山,活擒林娜,强迫成婚的初衷。按照当时政府军队的力量,龙三手上掌握着三千人马,武器精良,对付一个小小的金碧山,不过是探囊取物、手到擒来之举。但是龙三也是一个有思想有知识的青年军人,深知象林娜这种心高气傲有学问有抱负的姑娘,是不能用武力去征服的,必须耍点阴谋诡计,导演一出好戏,把她逼到走投无路,再来个英雄救美,让她感恩载德,主动投怀送抱,以至心甘情愿、死心踏地地和他喜结良缘。于是他策划了一个“猎美”计划,开始了对林娜的进攻。

-------------------------------------------------------------------------------- (二)奸细 金碧山上,兵勇操练,热火朝天,号角声振,金鼓齐鸣,喊杀之声,直冲霄汉。聚义厅内三个头领正在议事。因为山寨的粮食即将耗尽,到了应该打个大户,弄点吃的时候了。可是方圆几十里内的村庄都已打遍,只剩下谢家庄没有动过,由于谢家庄在黑白两道口碑都不错,和金碧山一样,也是许多受苦受难的妇女栖身之所,抢她们的粮,于心不忍,也会引起江湖同道的责难。因此优柔寡断、难以定夺。

正议间,门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眉目清秀、身材瘦小的姑娘,她是洋枪班班长依玛,是个当地土著夷人的女儿:“报告,我们在山下巡逻时,发现一个女子,鬼鬼祟祟,疑是奸细,特抓上山来,请三位姐姐发落!”

“押上来!”

即刻,二个喽兵押上一个被反绑着双手,苗条秀丽、亭亭玉立的年轻女人,向前走了几步就被压住肩头跪下,她挣扎着倔强地抬起头来,一双媚眼大睁着望了望上座的三位头领,又忽闪忽闪地眨了几下,挤出了几滴辛酸的泪水。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到我们山寨来?”林娜一口气提出了一连串问题。

“快说!”依玛和周围的几个喽兵齐声大喝道。

“我叫王娴,二十五岁。”美丽的女人在众人的威吓声中仍很镇静,娓娓说道:“我原是官府龙三公子家的丫鬟,因受不了主人的凌辱和虐待,逃避于此,投奔山寨。” 接着又将自己受到过的残酷迫害和悲惨遭遇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同时又将自己誓死加入山寨的刚毅坚卓的决心铿锵有力地表达了一番。把个大头领夏飞雪感动得热泪盈眶,二头领钟秀姑激动得义愤填膺,齐声安抚地说道:“快起来!松绑!”

只有三头领林娜疑惑地站起来,顺着二位姐姐的话语走上前去双手将王娴扶起,眼光在她周身上下扫视了几遍。但见王娴的衣着虽不富丽华美,却也整齐洁净,鹅蛋形的脸庞上白嫩的肌肤还透着红晕,且又口似悬河健谈得很,不象是一个寄人篱下受尽奴役的下人。于是试探地说道:“值此饥荒遍地的年代,山寨可是过的饥不裹腹、衣不遮体的日子。不象官宦人家吃的是鸡鸭鱼肉、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锦衾狐皮。姐姐千万想好了,不要后悔啊!”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洋姑娘吧。真是久闻大名,如雷灌耳。”王娴也是个聪明绝顶的姑娘,察言观色、听话听音就知道林娜对她有所怀疑,为了表现自己的不卑不亢,所以用一种略带讽刺的口吻于以回击:“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果然是美若天仙。不过您称呼我姐姐,实实地不敢当,小小丫头怎敢高攀!”

“她比你还小两岁呢,叫你一声姐姐也是应该的。”夏飞雪赶紧出来打圆盘:“我们山寨讲平等,都是以姐妹相称的。”

“妹妹不要介意,她是个知识女性,不像我们大老粗,头脑简单。学问大了,脑子也就复杂些,问题想得就周密些。其实心地却是很软的哩。”钟秀姑也来解围。

“二位头领说那里话来,小妹初来乍到,大家对我不了解不信任是理所当然的。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咱们走着瞧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今天我就给山寨献上一宗买卖,作为见面礼吧。”机智的王娴知道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拿出这件宝贝,她就在山寨站稳脚跟了。

王娴的见面礼是什么?原来她在龙三家中做丫鬟时,偷听到有一批军需用粮要从省城运来,为了路途的安全,特请巾帼镖局的女镖师保驾护航。要知道在那兵荒马乱、遍地饥饿的年代,粮食比金子还贵,金碧山又是一伙专以抢劫为生的强人,这一件礼物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夏飞雪了,她是掌管山寨钱粮的瓢把子,大荒之年要填饱一百多人的肚子也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最近她正为此事伤脑筋呢!王娴的礼物恰似雪中送炭、天上掉馅饼的好消息。立即对钟、林二位头领说道:“看来又得请两位妹妹辛苦一趟了。”钟秀姑是个冲锋陷阵的战将,听到要劫粮打仗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大头领和二头领都这么高兴,王娴入伙的事自然顺理成章通过了。而林娜则对王娴那身处险境仍从容镇静、不卑不亢、据理雄辩的表现而诧异,认为她绝非等闲之辈,上山入伙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又无真凭实据,好在一条小鱼,量她也翻不起大浪,所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没有吭声。但对于劫粮之事却是有些疑虑,既是军粮为何不用军队武装押送,军队的力量岂不比几个孱弱的女镖师要保险得多吗?这不明显是一个钓饵吗?于是她派出了几路探子,多方打听,以求万无一失。

几天以后,探子回报,确实有一批粮食从省城运往此地,不过数量不大,只有几十石,且不是军粮,而是龙三家的私人口粮,由巾帼镖局二镖头古丽率领三十多名大小镖师、驭手负责押运,镖车周围十数里内没有发现有军队出没的迹象。林娜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 (三)劫镖 这几天里,王娴在山寨中广交结友,十分活跃。特别是以其三寸不烂之舌甜言蜜语不断给夏飞雪灌米汤,夏飞雪生性柔弱良善,耳根子又软,迷迷糊糊地成了王娴的挚友,亲如姐妹、百般信赖、言听计从、有求必应。所以当山寨主要头目在一起制定劫镖方案时夏飞雪采纳了王娴的意见,就是战斗中必须全歼对手,一个不留。否则,暴露了自己,走露了风声,必将引来官军的围剿,山寨将后患无穷。乍看起来,这的确是个对山寨无限关怀、无限热爱、无限忠心的见解。可是林娜留过洋,接受了资本主义的博爱、平等、自由的思想,当然有不同的看法:粮是必须要劫的,无论是军粮或龙三家的私粮都是取之有道的,但杀人、杀巾帼镖局的人,且一个不留则不敢苟同。因为巾帼镖局、谢家庄和金碧山一样都是妇女们冲破压迫、谋取解放、争取自立和求得生存的集团,自相残杀的结果只能使亲者痛、仇者快。何况,在金碧山地面内丢了镖,还能猜不到是谁干的?这样做不是明摆着的掩耳盗铃,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的馊主意吗!可惜,在封建统治闭关锁国下的中国农村,人们的愚昧无知和野蛮自私是不能理解这些的。毕竟粮食和围剿都是关系山寨生存的大事啊!劫镖的方案定下后,林娜也只得和钟秀姑一起带着队伍出发了。

队伍进入预先选好的埋伏地点后,等待了一个多时辰,远远看见一哨人马簇拥着一溜大车,打着旗幡、喊着口号迤俪而来,开路的正是骑着高头大马的巾帼镖局二镖头古丽。因为到了金碧山的地盘,两家过去又没什么过节,所以吆喝声中还能听到几句向金碧山问候和致敬的言词。羞得林娜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待镖车俱已进入伏击圈后,忽然四周一片锣响,山上山下阵阵吆喝:“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呼啦啦从大道两旁蹿出几十名手执大刀、长矛、棍棒等武器的女子,一瞬间就布好了阵式,一大队长岳敏带领三十多名部下堵住了前头,二大队在队长施菱琳的指挥下截住了后面,摩雅和依玛则率领着三大队和洋枪班占据了两侧山坡,居高临下控制着整条大路。将一溜镖车团团地围在了中间。林娜和钟秀姑骑着马缓缓地踱出,在距离古丽两丈远的地方站住。

“古丽小姐别来无恙?”林娜颇有风度地向古丽问候。

原来古丽的父亲也在京城做官,是一个维新派,戊戌政变失败后,康、梁出逃,他也流落外乡,辗转到了此地。古丽从小受家庭的熏陶,长大后又在教会办的洋学堂里读过几年书,所以思想比较开放。巾帼镖局只所以能够成为当地被压迫妇女自力更生、谋取出路、争取解放的一面旗帜,和古丽的先进思潮不无关系。何况人又长得漂亮,武功也好,在当地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林娜未上山前,在各种社交活动中和她交往甚密,惺惺相惜、很是投机。

“几年不见,洋姑娘越发地标致了。”古丽也客气地还礼,然后转入了正题:“我们巾帼镖局和金碧山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什么过节。不知今日为何阻挡我们的去路?”

“我们决不是冲着巾帼镖局和几位镖头来的,而是冲着你们押送的粮食。要知道,这些粮食都是官府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在这灾荒遍地的年代,有多少饥饿的人民在死亡线上挣扎,不该拿出来救济他们吗?------”林娜本想以道理说服古丽,避免一场残酷的屠杀。

“救济灾民?哈哈!骗三岁孩子还差不多,恐怕是为了喂饱你们山寨那一百多人的肚子吧。你们倒是吃饱了,可我们镖局失了镖,就得赔偿,镖局就要倒闭,五、六十口人将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生死莫测。这样的结果难道就是标榜正义之师的金碧山所谓的替天行道吗?”显然古丽尚未意识到危机即将到来,仍振振有词地说道。

林娜还想说几句,但一旁的钟秀姑早已忍耐不住,恼怒地说道:“三妹闪开,别跟她费话,让我来收拾这臭婊子!”话声未落已拍马而出,挥刀向古丽砍去。古丽只得拔剑相迎,两马交错,撕杀在一起。

金碧山和巾帼镖局都是江湖中颇有名望的美女阵营,钟秀姑和古丽又分别是二个集团中的头号武旦,同样的身材魁伟、丰满健美,同样的身手矫健、武功超群。这种势均力敌地较量,平时花多少钱也看不到。在刀光剑影的笼罩下,只见古丽身穿白色对襟中式绸缎裤褂,粉白的瓜子脸蛋透露着红晕,秀姑一身黑色短打箭衣,黝黑的大圆盘脸孔散发着红光,恰似一白一黑两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直把那些镖师、喽兵一个个看得目不暇接、神魂出窍,似乎忘却了身处生死悬念的战场。

最紧张的莫过于林娜了,面对着一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一个是朝夕相处的姐妹,刀剑无情伤了哪一个心里都不安。懂得点军事常识的她深知:战场的形势瞬息万变,若不速战速决,万一引来了官军的后援,不但劫粮的计划鸡飞蛋打,众人的性命也将危在旦夕。终于山寨的安危、姐妹的情谊占据了思维的上风,于是按照原先制订的劫镖方案,给依玛做了个手势。

依玛一声令下,洋枪班的喽兵立即举枪、瞄准、射击,一排枪弹飞向了那些仍似呆若木鸡状观战的镖师、驭手。顿时,脑袋开花的、乳房爆裂的、腹部穿孔的、胯下流汤的,一个个栽倒在地。巾帼镖局招募的伙计,大多也是受尽苦难的下层妇女,根本没有什么战斗经验,在这突然地袭击下,早已惊慌失措、不知所以,连逃跑和躲藏都不会了。一阵号角声起,金鼓齐鸣,杀声振天,一大队在前、二大队在后,三大队和洋枪班从左右冲入敌阵,高举刀枪,或砍、或劈、或刺、或击,只见一颗颗美丽的人头滚落在地,一条条断裂的四肢空中飞舞,一滩滩腥臭的内脏肚肠堆积在尸旁。杀人者恐吓的吼叫、被杀者凄惨的哀嗥,一片残酷景象,就连被誉为女中豪杰的林娜也感到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当然最最感到惊诧的还是女镖头古丽,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有人劫镖,能谈则谈,谈不拢则打,打赢了继续前进,打不赢镖物奉送,灰溜溜夹着尾巴滚蛋,回家商量对策再做打算。没有见过象今天这样不讲江湖道义地近似流氓无赖地偷袭,还要斩尽杀绝。战场的局面已不容她多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赶紧拨转马头,落荒而逃。

当钟秀姑发觉时,古丽已然奔出三十多米,急得她赶紧高叫道:“依玛!依玛!用洋枪毙了她,不要让她跑了。”依玛闻声,举起长枪,稍作瞄准,“嘎------叭!”一声枪响,只见古丽双手向上扬了扬,宝剑脱手飞出,身体向后重重地从马上倒栽下来。林娜立即拍马飞奔过去,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她是去干什么的?是怕古丽没有死,去补枪的;还是想把她救助上山,疗伤治病的。

古丽仰面躺在地上,依玛的枪法还真准,子弹从后背射入胸前穿出,把右边乳房整个打爆了,雪白的衣襟上溅满了鲜血和碎肉。身体手足都在不停地抽搐着,秀丽的脸庞上露出阵阵痛苦的神情。看见林娜走近前来,两只深邃的黑眼睛里闪烁着几朵泪花,嘴唇艰难地蠕动了几下,好象要说点什么。林娜单腿跪下,把耳朵凑近她的嘴边,一股柔弱无力的声音断续传来:“洋姑------娘,求你------行------行好,给我补------补一枪!------我------我------”看着古丽痛苦的表情,眼见得是活不成了,不如成全了她吧。于是从腰间拔出了勃朗宁,把枪管伸进古丽的嘴里,古丽安祥地闭上了双眼。林娜犹疑了片刻,望了望古丽那白嫩清秀的面容,实在不忍心把她打得血肉模糊,于是又将枪管拔了出来。又在她的周身上下环视了一遍,看见白色绸裤的裆下已经湿透了巴掌大的一片,紧紧地贴在小腹下面的肉皮上,隐隐地渗透出黑色阴毛的轮廓,林娜知道古丽的小便已经失禁。忽然想起,曾听洋人讲过,女人阴道中弹能激起性高潮的到来,产生快美的享受,何不拿来试试?让她在最后的欢乐中死去,也算我对朋友的一点奉献。想到这里,林娜再一次举起了手枪,把枪管顶在古丽湿漉漉的阴部下面。一声清脆的枪响,古丽的腰身向上弹起,又重重地落下,血和尿的混合物从弹孔中喷射而出。几秒钟后,古丽忽然蹦直了双腿,腹部不停地向上挺动,夹杂着左右摇晃,苍白的面孔上掠过一丝红潮,瞪圆了双眼,张开了大嘴,随着不断涌出的鲜血发出“啊------啊!”地呻吟。看到古丽高潮的来临,林娜也感到自己脸上热辣辣的,下体也有些湿润,赶紧转过身去。

却见钟秀姑从那边跑过来,高声问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那么长时间。”看到古丽那仍在不停蠕动着的身躯,嘲弄地说道:“这臭婊子还真能活,中了两枪还不死!”说着拔出腰刀,用力一挥,斩下了古丽的首级,提着回去了。望着秀姑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古丽无头的尸身,林娜苦笑一声:“唉!这个莽妇,连最后的一次高潮都不让她完成。”

这时,岳敏的一大队和摩雅的三大队已经押着粮食回山了。施菱琳的二大队和依玛的洋枪班正在打扫战场,就在大路旁挖了一个大坑,将阵亡者的躯体、人头、四肢以及从身上割下来的各种器官,也不分谁是谁的,通统抛在坑里,用土掩埋了。再在大路上撒上一层新土,掩盖了鲜血和内脏造成的污渍。这才兴高采烈地班师回山。

这一次行动,大获全胜,无一伤亡,全歼敌人,夺得许多粮食。论功行赏,王娴立了头功,于是把原来由夏飞雪直接领导的后勤队伍,改编为第四大队,委任王娴做了大队长。

-------------------------------------------------------------------------------- (四)密谋 龙三公子的官邸,正在举行一次小宴,请来的宾客是巾帼镖局的大镖头梅小玉和三镖头秦子香、谢家庄的谢氏三姐妹。

巾帼镖局的大镖头梅小玉,三十左右年纪,虽无十二分颜色,却也白嫩精细,娉娉婷婷。其祖先是明末的一个武将,明朝灭亡后,带着残兵败将折腾了几年反清复明,毫无建树,终于灰心丧气,逃避现实,隐居此地。几代人务农、经商也还丰衣足食。可是近年来,由于战火延绵、饥荒连年,梅小玉又是个独身女人,为人憨厚老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日子就一天天不太好过了。幸亏有个好朋友古丽帮她策划,利用武将世家,家人仆妇等都会一点拳脚功夫的优势,再招募一些身体强壮的落难妇女,加以训练,成立了巾帼镖局。在古丽的苦心经营下也闯出了一点名声。本来龙三公子的镖是不想接的,因为灾荒之年,粮食是最为精贵的,是众矢之的,风险极大,但丰盛的报酬蛊惑着她们,还是冒了一次险。谁知在严格的保密和伪装下还是失手了,连二镖头古丽也失踪了。当接到龙三的请贴时梅小玉就知道宴无好宴,肯定要追查丢失镖物之事,但又不得不去,只好硬着头皮、忐忑不安地赴宴来了。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龙三公子终于发话了:“梅大镖头,你知道这批粮食叫谁给劫去了?”

“报告公子。”梅小玉惶惶地回答道:“我们已派人四处打探,可是音讯渺无,保镖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

“哈,哈。”龙三居然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你们都料不到,据我的情报,劫镖的竟是以正义自居的金碧山!”

“不会吧?金碧山的洋姑娘和我们二镖头是好朋友,不至于吧?”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龙三继续说道:“这个假洋鬼子厉害得很,据我派在山上的卧底报告说,就是她亲手开枪把古丽打死的!”

一时间,屋里的女人唧唧喳喳、骂骂咧咧地数落起这个假洋鬼子来,说她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横蛮无理、不讲道义,是个狐狸精、美女蛇。林娜是龙三公子心里恋着的美丽女神,当然不愿意大家把她说得丑陋不堪,于是制止道:“算了,算了。也怨不得她,各为其主嘛。只怨自家学艺不精!打仗就是这样,凭实力说话,技不如人,叫人杀了,只有自认倒霉。”这些女人本想借机好好抒发一下自己心中嫉妒的恶气,但听了龙三的话,只得打住。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龙三继续说道:“几十石粮食对我来说倒没什么,可是你们镖局的颜面却丢尽了,将来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所以我说,这点公道还是要讨回来的。大镖头,你说是吗?”

“是的,我们也想找金碧山议论议论,讨个公道。”梅小玉有点为难的说:“但是,这一仗下来,我们的力量损失大半,恐怕不是她们的对手了。正如你所说的,打仗是靠实力的呀!”

“所以今天我请了谢氏三姐妹来给你们助拳!以你们两家的力量和金碧山可以打个平手了吧!”

“愿为公子效劳,竭尽全力,在所不辞!”谢三妹当场表了态。

本来梅小玉心里还是有所顾虑的,她深知自己有多大能耐,没了古丽,就没了战斗力,镖局已是大厦将倾。但连谢家庄这个局外人都信誓旦旦地为镖局出力,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只得硬着头皮承担下来。

你道谢三妹为何这样爽快地拿着身家性命不顾替巾帼镖局拔撞助拳?原来谢氏祖先是吴三桂手下的一员大将,吴三桂造反失败后,改名换姓躲藏在这穷山恶水之间,子孙后代繁衍下来,也是个有钱有势的大户。可惜最后几代人阴盛阳衰,到了谢氏姐妹这一代居然一口气生下三个女儿,且都是娇滴滴、粉嫩嫩水葱般的美貌丫头,家传的绝世武功虽然传下来了,但在女孩子身上威力已经减弱了许多。谢大姐招赘了个女婿,但没过几年就夭折了。谢二姐远嫁外省一个武官,不久前也在与革命军的战斗中阵亡了。如今姐妹两人孀居在家,清心寡欲、深居简出,里里外外就由谢三妹当了家。谢三妹,年约二十五岁,长得娇媚艳丽,虽然土生土长,但生性活泼、聪明伶俐、善于交际,思想也不保守,把这个家治理得有条有理,大荒之年仍丰衣足食。由于宅中男丁稀少,为了方便,家丁乡勇都招募女子担当,客观上挽救了许多饥荒中频临死亡的落难妇女。所以谢家庄在当地口碑极好。谢三妹早已过了婚嫁年龄,可是由于自家有钱有势、有色有貌,一般的男子她是看不上眼的,也不知怎么搞的阴错阳差,她却看上了龙三公子,虽然她也知道龙三另有所爱,在和龙三的亲密接触中自己只不过充当一个情妇的角色,却仍痴心不改,耐心等待,对龙三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所以当龙三提出要谢家庄为巾帼镖局助拳时,她是欣然从命的。

闲话少说,还是回到酒席宴上,只见龙三公子继续说道:“不过她们还有一支洋枪队不好对付。这样吧,现在我支援你们十支洋枪,清一色德国造二十响盒子炮。”接着又转向谢二姐说道:“听说二姐过去在外省也玩过洋枪?”

“先夫在世时就是清营里洋枪队的武官。”谢二姐回答道:“可是我有年头没碰这玩意了,不知还玩不玩得转呢!”

“没问题!”龙三接着说:“就请二姐在庄中挑选十来个强壮的女兵,训练他十几天,然后上山。”

听说有洋枪支援,梅小玉的心也宽松了许多。谢大姐、谢二姐虽然孀居内宅,很少涉足江湖,但当家的三妹都同意了,也不便说什么,事情就这样定下了。巾帼镖局剩下的也就三十多人,倾巢出动,谢家庄家丁仆妇凑个五十人。半月后在谢家庄集中,再一齐上山。接着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策略和步骤,就各自回家准备去了。

以上就是龙三公子“猎美”计划的第一部曲,名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企图利用劫镖事件挑起双方的争斗,谁胜谁负对龙三来说都无所谓,目的是削弱金碧山的力量。至于为什么选中巾帼镖局和谢家庄来做对立面,那是因为这两家在江湖上一贯以正道侠义著称,比较起来是弱者,而金碧山无论自己标榜得如何正义,在人们心目中终究是强盗土匪,且又是强者。以强欺弱、以邪压正,必然得到江湖人士的不耻和人民大众的唾弃,最后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那么龙三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何况,在封建宗教势力统治下的荒蛮地方,妇女根本没有人权,女人之间的争斗,恰似斗鸡、斗牛一般,不但不会引起人们的怜悯,相反还会因精彩的观赏价值而刺激得欢欣鼓舞。想到这里龙三公子不禁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 (五)争斗 劫镖成功以后,金碧山上的人都沉浸在兴奋和愉快的情绪之中,惟有林娜却深深地陷入了疑惑和不解。终究王娴的出现和劫镖的胜利都来得太突然了,似乎隐藏着某种阴谋,可惜她还不能看透。但是她可以肯定劫镖事件决不会就此结束,丢失了那么多粮食,政府和镖局决不会不闻不问,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会找上山来寻求公道。光是巾帼镖局倒不要紧,若是招来官军的围剿则山寨危矣!为了加强山寨的防御力量,这十几天来她忙于和境外军火走私商联系,购进了一批枪支和弹药,心里才稍稍安稳了些。

我国的西南边陲,虽然地势高寒,但由于纬度较低,受到印度洋暖湿气流的影响,本是一片温暖潮湿、四季如春、一年三熟的沃土。可是由于当地农民农艺落后、不善耕作,加之连年干旱无雨、植被枯槁、水土流失,土地日益贫瘠,气温逐渐上升,让人感到赤日炎炎,火烧火烤一般。这一天,林娜正头顶烈日、汗流浃背地领着洋枪班的喽罗兵练习投弹,因为新进的武器弹药中有几箱手榴弹,这些乡下女人过去可从来没有玩过。正练得起劲时,那边跑来一个传令兵,高声叫道:“三姑娘!依玛!大头领叫你俩快去,有紧急事情商量!”“知道什么事吗?”“听说有人拜山!”听见这话,林娜脑子里已猜到了一二,遂转身向大家说道:“停止练习,做好战斗准备,看来又要打仗了。”

林娜和依玛进入聚义厅时其他头领和队长们已都到齐,人人表情肃穆。夏飞雪把一张贴子交给林娜,林娜匆匆地扫了一遍,果不出所料,是巾帼镖局和谢家庄前来拜山。拜山是当地土匪之间的一种礼仪,有两种可能:一是友好交往、结盟、祝寿等,另一是兴师问罪、挑衅、找茬来的。抢了人家的镖,人家找上门来当然是兴师问罪来了。

“打!打她狗娘养的,把那些臭婊子们一个个斩尽杀绝。”钟秀姑早就按捺不住了,暴跳如雷地说道。

“对,不把她们打个落花流水,不知道我们金碧山的厉害!”王娴和其他几个队长也同声符合。

每到这种时候就显出了夏飞雪无技无能的本相,她虽是山寨的大头领,却拿不出什么有力的措施,不过也倒很民主,往往根据大多数人的意见做出决断。她用眼扫了一下林娜,因为历年来山寨的大小行动,冲锋陷阵的是钟秀姑,行军布阵、临场指挥都是林娜的事。所以还要听听林娜的意见。

“已经到这个份上,不打也不行了。”林娜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不打,只有把粮食送还给人家,再赔礼道歉。我们自己没吃的还是其次,重要的是这个跟斗栽大了,今后我们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再说杀了人家那么多人也不是一两句道歉的话就能了结的。大姐,下定决心打吧!对付巾帼镖局和谢家庄我们还是有把握的。只怕招来官军的围剿,就困难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

直到此时,夏飞雪才真正感到事态的严重性,懊悔当初劫镖时没有听取林娜的劝告。这时探子来报:拜山的队伍,约七、八十人,已接近山寨。夏飞雪只得下令迎敌。顿时,战鼓擂、号角鸣,队伍集合。洋枪班登上寨墙埋伏,寨门大开,几位头领在前,后面跟着一大队在中,二、三大队分列左右,在寨前广场布成阵式等待迎接“贵客”的来临。

顿饭时间,敌方到来,乱糟糟站了一大片,双方领导人经过礼节性的寒暄后,巾帼镖局大镖头梅小玉首先发难:“我们巾帼镖局和贵山一向和睦相处、宾朋相待。不知为何劫了我们的镖,还杀了我们的人,这种做法恐怕有失江湖道义吧?请大头领给我们一个交代。”

“不知梅镖头和诸位是否想到,这批粮食乃是官府从老百姓那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好让他们吃得肥头大耳,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再看看当今世道,灾荒遍地,满目饿殍,民不聊生。请问梅镖头,象这样的不义之财难道不该抢吗?我们衷心希望诸位镖头、姐妹们不要助纣为虐,和我们结为同道,伸张正义,为民请愿,为民造福!”林娜知道事到如今,隐藏和掩盖事实真相是不可能的,只能以理服人,如是说出了以上的一套大道理。

“我们乡下人,不懂得什么正义不正义。不象洋姑娘读过书有学问,喝过海水留过洋。我们只知道江湖道义,抢了别人的东西就要吐出来,杀了人就要报仇!干脆一句话,怎么办?”谢三妹受了龙三公子的委托,这场争斗是必须挑起来的。

“粮,我们抢了!人,也杀了!怎么样?要粮食,要报仇,有能耐放马过来!看看谁怕谁?”王娴也是极力要撮成这场争斗的人。

“老娘的手早就痒痒了,想杀人了,你们谁来受死?”钟秀姑是个一上战场就兴奋的人,此时早已按捺不住,挥舞着手中的大刀高叫道。

敌我双方已是剑拔弩张,战火即将点燃,一触即发。只听梅小玉又说道:“大家少安毋躁,都是江湖中人,还是用江湖的方法来解决争端吧。我建议:双方各出五人,一对一,单打独斗,先赢三场者为胜。若我方胜了,请将所劫粮食如数归还我们,并将凶手交给我们,任由我方处置;若你方胜了,我们即刻下山,恩怨从此了结,今后再不提及此事。不知各位头领意下如何?”

梅小玉的这个方案,是巾帼镖局和谢家庄事先商量好的。分析了双方力量的对比,金碧山的优势在于洋枪队和钟秀姑个人武功高强,单打独斗就抑制了洋抢队的威力,而且钟秀姑只能出场一次,胜一场。而梅、谢诸人皆是武林世家出身,从小练武,比起金碧山上那些半路出家的妇女来总要高出一筹吧。这样胜算更大一些。

夏飞雪和林娜都是不愿看见过多杀戮的人,对方提出的方案也是公平合理的,又能做到伤亡最小,所以也就同意了这种决斗方式。

“双方比武,无论胜负,还是点到为止吧。”夏飞雪担心自家姐妹有伤亡,特别补充了一句。

“你们劫镖时杀了多少人,为什么不点到为止!怎么现在害怕了?告诉你,刀剑无情,死伤自负。要是怕死,就认输,乖乖地交出粮食和凶手,可以留得一条狗命!”谢三妹自恃姐妹三人武功高强,身上又都掩藏着龙三的洋枪,绝对万无一失,说出话来也就难听了些。

“还不知谁要了谁的狗命呢?” 钟秀姑性子最急,听了谢三妹的话,早已气炸胸膛,立即跃至广场中央,摆了个架势挑衅地说道:“我来第一场,你们谁来送死?”

钟秀姑的威风凛凛立刻使对手傻了眼,面面相视,没有人敢出来应战,就连刚刚还趾气高扬的谢三妹也低了头、哑了口。因为钟秀姑武功之高强是众所周知的,本来这一场就是准备送分的,这一个迎战之人就是准备去送死的鬼。要说最憨厚的还是大镖头梅小玉,心想自己是这群人的领袖,大夥儿又都是为巾帼镖局讨还公道而来助拳拔撞的,危急时刻惟有自己来充当敢死队了。于是缓缓走出队伍,向钟秀姑抱拳施礼,说道:“我来讨教几招,请二头领手下留情!”

两人再不答话,各举刀剑,战在一起------。

-------------------------------------------------------------------------------- (六)杀戮 梅小玉虽说是武林世家出身,由于自幼生长在深宅内院,没有江湖历练,所学的武功也就成了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再说对手又是大名鼎鼎的钟秀姑,心里不由自主地发憷,完全丧失了信心。几个回合下来,就忙得手脚无措、险象环生。本来钟秀姑是被谢三妹的话刺激得满腔怒火上场的,恨不得一刀将谢三妹劈成两半。可是出场的却是梅小玉,言语行动又是那么彬彬有礼,她的火气已经消去了许多。交手一看对手的武功又是这样软弱蹩脚、不堪一击,心里一琢磨:杀了这样的角色,旁人岂不笑我持强欺弱、胜之不武吗!干脆让我来逗弄逗弄她,让她出出丑,也显示一下我的厉害。于是将那一把大刀上下翻飞舞动得如同闪电一般,梅小玉左遮右挡身上还是中了十几刀。钟秀姑的武艺真是名不虚传,刀法竟拿捏得那么准确,居然一刀也没有伤及皮肉,却把那一身对襟的练功服削成了片片碎布。首先削掉了两片衣袖,露出了莲藕般的白嫩玉臂,接着胸前的衣襟条条飘落,袒现出羊脂白玉般的细嫩肌肤和春笋般挺尖的乳房。四周一阵阵惊诧的嘘吁声,梅小玉羞红了脸颊,手忙脚乱地想去遮掩,顾了上面忘了下面,钟秀姑乘机挑断了裤带,裤子坠落,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掩盖下的幽兰洞府也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这仗再也打不下去了,梅小玉满面红晕、双目流泪、弃了武器、两手抱肩、蹲了下去,口中喃喃地哭泣道:“不要再作弄我了!快杀了我吧!”

这边,恼怒了谢大姐,跳了出来,泼口大骂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是个地地道道的混帐王八蛋!卑鄙无耻的女流氓!”钟秀姑听后非但不怒,反而仰天大笑道:“哈!哈!这有什么了不起,周围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都长了些什么玩意儿,有什么害羞的!”说笑着回归本阵。

那边,走出的是一大队长岳敏,指着谢大姐说道:“我们二头领饶了她一条狗命,你不感谢,反而骂街,看来你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老泼妇,让姑奶奶来教训教训你。”谢大姐没有吭声,举剑就刺,二人打在一起。

岳敏和钟秀姑年龄相仿,也是个体态丰满、身材健美的女子,然秀姑肌黑而岳敏肤白,山寨里把她们两人称为“黑白双煞”。岳敏是钟秀姑在山寨中最早调教出来的一批战士,由于她体格强壮,所以武功也出众些,由她来打第二场是理所当然的。看到刚才师傅不费吹灰之力就大获全胜,不觉信心大增,料想必当取胜。然而一交上手才知谢氏姐妹的武艺比梅小玉强了不知多少倍,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但为了山寨的荣誉,也不能轻易言败,只有拼死相争。十几个回合后,只听得一声巨大的吆喝伴随着惨叫,一蓬血花洒向空中,岳敏那颗斗大的人头滚落尘埃,身体踉踉跄跄地跑了几步,然后重重地扑倒在地。同时四周发出了一阵妇女们因惊吓而产生的刺耳尖叫。

战场上打成了平手一比一,第三个出场的是二大队长施菱琳,二十多岁年纪,是金碧山上公认的漂亮姑娘,少年时在剧团里唱过刀马旦,有一定的武功基础,在钟秀姑的徒弟中也算出类拔萃的一个。对方迎战的是巾帼镖局的三镖头秦子香,原来是梅小玉母亲陪嫁的小丫头,后来做了梅府的管家,对两代主人都是忠心耿耿,虽然已经四十多岁年纪,但生活在富贵人家,仍调养得白白胖胖、风韵犹存。秦子香的武功没有根基,只是在小姐练功时经常充当挨打的靶子,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施菱琳虽不是一流的高手,对付她已是绰绰有余了。不到十招,两把宝剑先后插进了秦子香的胸膛,右手的剑往下一拉,先来了个大开膛,左手的剑再一搅,把那五脏肚肠都拽出了体外,腥臭地滩了一地,离死神也就不远了。

二比一的结果使谢三妹大吃一惊。输给钟秀姑的一分,是事先预测到的,而现在丢的一分,却是关键的一分。万万没有料到,梅家的武功竟然如此的稀松不济。再打下去,以自己的本领拿一分是有把握的,但对方还有一员悍将林娜没有上场,林娜可是名声在外响当当的传奇人物,武功的深浅难已揣测。所以双方的胜负就很难说了。谢三妹这次只所以积极地出头为巾帼镖局助拳,完全是为了表现自己,以博得龙三公子的欢心。假若带着失败的结局回去,那么自己日夜萦绕在心中的美好幻梦也就破灭了,她是绝对不甘心的。为了挽回失败的命运,只有孤注一掷痛下杀手了!她先和谢二姐交换了一个相互默契的眼神,然后跳到场中和对方的三大队长摩雅交锋。

这边的谢三妹在动心思,那边的林娜也在玩心计。她知道摩雅决不是谢三妹的对手,自己最后的登场就成了全局胜败的关键一仗,虽然在国外她练过击剑、搏击、柔道,但那都是锻炼身体的体育游戏,虽然在山上也和钟秀姑学了点中国功夫,但终究还是刚刚入门。在你死我活、真刀真枪的战斗中管不管用还很难说。看来,要摆脱目前的困境,还得采用金碧山惯用的战术,依靠洋枪的威力,来个突然袭击。于是他准备给依玛发一个射击的信号,但又担心这样一来双方的伤亡就会十分惨重。就在林娜犹疑的一刹那,战场的形势发生了突变。

摩雅原是当地少数民族土司家的奴隶,自小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养就了一身无穷的蛮力,武功却并不十分高明,当然不是谢三妹的对手。没有打到十个回合,就被谢三妹一刀从肩头到胯下劈成了两片,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得胜的谢三妹本应当高傲的回归本阵,可是不然,只见她象箭一般往相反方向的敌阵冲去,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支盒子枪,擒贼先擒王,朝夏飞雪打了一梭子,又迅速地退了回来。同一瞬间,谢二姐一声令下,从谢家庄的阵地中跳出来十几个人,人手一支短枪,梭梭子弹倾泻而出,向金碧山的人群中射去。一时间,金碧山的人马被压得抬不起头来,眼看着一个又一个被枪弹击中,在阵阵哀鸣声中扑地倒下。

这一突然的变故,是林娜万万没有预料到的,谢家庄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先进的武器?居然也采用金碧山惯用的突击战术,以其道还治其身!战局的紧迫不容她多想,顾不了许多,立即从马裤口袋里掏出两颗刚才训练时遗留在身上的手榴弹,拉出引信,投向敌阵。只听得两声巨响,火光冲天、硝烟弥漫,顿时,残肢断臂飞舞、污血碎肉飘洒、啸叫哀嚎声扬。与此同时,寨墙上依玛的洋枪班也开始还击。形势立刻得到扭转,钟秀姑和施菱琳缓过一口气,带领着喽兵,大声呐喊着,向敌阵冲去。

两颗小小的手榴弹,杀伤力并不大,但是却产生了巨大的威慑。巾帼镖局和谢家庄的人马,平时也就是看家护院或者在保镖途中呐喊助威给自己壮壮胆而已,没有受过什么正规训练,更没有实战经验,手榴弹的爆炸声响、火光、气浪以及血肉横飞的场面,早已把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们吓得心惊胆战、屁滚尿流了。有那心理素质强一些的、脑子清醒一点的,赶紧夹着尾巴下山逃命去了。剩下的人大都被恐惧的情绪笼罩着手足无措、不知所以,完全丧失了战斗力。金碧山的人马冲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像砍瓜切菜一般,将那些清秀的、娇美的、艳丽的、狐媚的、风骚的、丑陋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女人头颅一个个斩落下来。特别是一、三大队的喽兵,为了给她们的队长报仇雪恨,更是对敌人展开了疯狂的杀戮,活人杀光了,又拿死人开刀,把一具具尸体砍去四肢、削去双乳、开膛剖腹、掏心挖肝、剁为肉泥。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除了山崖、林间尚有零星追逐打斗外,战斗接近尾声。林娜在战场上巡视了一遍,但见广场上倒毙着近百条残缺不全的死尸,血流成渠染红了干旱的大地,断肢残臂比目皆是,一堆堆、一滩滩内脏肚肠发出呛鼻的腥臭,斩落的人头像瓜田里的西瓜一样散布在地面。真是使人触目惊心、肝胆俱裂。看得林娜也是摇首叹息、伤心内疚。当然她的巡视决不是来对死者的伤感和凭吊,她是来追查对方几个首脑人物的下落的。假若这几个人都阵亡了,那么这场恩怨可能也就了结了,否则这段仇恨将无休无止的延续下去,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呢!由于尸体的躯干多已炸烂、剁碎,分不清谁是谁了,只得把地上的首级一个个拿起来仔细查看。但见颗颗人头显露出各异的表情:有的呲牙裂嘴、怒目而视,有的哀怨乞求、闭目垂泪,有的惊恐惧怕、痛苦流涕。很快就发现了谢大姐的尸体,下半身已经炸得不知去向,上半截到还完整,脑袋还连在脖子上,但肚皮却炸开了一个大洞,内脏混合着污血流在地上一大滩。接着又找到了谢二姐的首级,周围躺着几具肢离破碎的尸体,也分不清那一具是属于谢二姐的。可是谢三妹和梅小玉却不见了踪影。

-------------------------------------------------------------------------------- (七)伤逝 林娜让依玛带人继续仔细搜寻,自己则攀上了山寨最高的了望塔,放眼望去,四周景象隐约在目。只见尚有零星敌人正往山下逃窜,但在山寨喽兵的不断追杀和截击下,正在纷纷倒毙。只有一股七、八个人的队伍,保护着一个首脑似的人物,因为人数较多,力量也大些,虽不断也有伤亡,却已突破罗网,快要到达山脚大路了。林娜猜测此人必是梅小玉或谢三妹中之一人,于是赶紧下得塔来,跃上一匹快马,加上一鞭,追赶前去。

此时,这一小股人已经走上了山脚大路,但由于内有伤员,所以前进的速度很慢。林娜快马加鞭很快就超过了她们,勒转马头,挡住去路,高声叫道:“站住!”这伙人立即紧张起来,纷纷把刀横在胸前,用身体挡住那位首脑人物。林娜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梅小玉。

梅小玉看见来人是林娜,心中似乎放松了一些。林娜和古丽是好朋友,当然和小玉也有一定交情。于是分开众人,一瘸一拐地走向前来,说道:“洋姑娘,你的心真狠!刚才连钟二头领都放了我们一马,你还要赶上来,难道真要把我们斩尽杀绝不成?”

“梅姑娘,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来------。”林娜望着梅小玉那带着几分愤恨、几分哀怨、几分无奈、几分乞求的表情,内心泛起了一阵阵说不出的滋味,似懊悔、似内疚、似迷茫、似疑惑,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态居然会发展到如此惨烈的境地,连原来想说的话也不知从何说起了。

“洋姑娘,你行行好吧!”忽然,梅小玉翻身跪倒,满面泪花哭泣地说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人来拜山,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她们无关,你就杀了我吧!你看,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啊!”说着拉出一个小女孩跪在自己身旁,又接着说道:“求求你,看在古丽和你的交情份上,饶了她们吧!”

看到这个情景,林娜心中一阵酸楚,眼泪夺眶而出,即刻跳下马来,双手扶起小玉,说道:“梅姑娘,你误会了,我赶来只是想来告诉你,我们可能都上了别人的当,被人利用,替人家当了枪使,自相残杀,两败俱伤。以后慢慢查访,定能水落石出。我们不要再打了,冤怨相报,何时得了,就此了结了吧。好了,不多说了,赶快骑我的马,快走!”说着扶小玉上了马,一行人千恩万谢,离别而去。

走了几步,梅小玉突然转过头来,告诉林娜道:“你们内部可能有奸细,有官府的卧底!”

“是谁?”

“不知道!”说完小玉拨马远去了。

“奸细!官府的卧底!------难道是她?”林娜怔在那里思索着:“这么说官府要来剿灭我们,让巾帼镖局先来试探试探?以官军的力量何须如此啊?再说周围千千万万的土匪,为什么单和我们过不去?”百思不得其解,回山再说吧,一路上又顺便解救了几个遭截杀频临死亡的女人。接近山寨时,听得寨内一片悲伤痛哭之声,林娜放开脚步,急奔而回。

这一仗打下来,巾帼镖局和谢家庄是全军覆没,金碧山也是损失惨重,估计也死了三十来人。眼看着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姐妹,顷刻间尸横沙场、魂归西去怎不叫人悲痛欲绝,整个山寨笼罩在一片悲惨凄切的情绪之中,人们用悲伤的哭泣和怨恨的诅咒发泄着自己的情感。

谢三妹的那一梭枪弹,确实命中了夏飞雪,打得她倒退了五、六步才仰面倒下。四大队的救护兵马上将她抢救回寨,可惜这梭子弹已经把夏飞雪苗条秀雅的身躯打得像蜂窝一般,每个枪眼都冒着鲜血,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断了气。由于当时战事紧张,从头领到喽兵都在浴血奋战,无暇顾及她的生死存亡。现在战事基本结束,当大家听到大头领已然阵亡的消息,犹如晴天一个霹雳,全山寨上下人等无不震惊,人人悲怆,声声号啕,阵阵抽泣。顿时整个山头就像黑云压顶,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人们都处于茫然失措的状态。夏飞雪是金碧山的大头领,又是山寨的创始人,虽然本领不大,但秉性善良,处事公允,深得山寨上下的尊敬和爱戴,拥有绝对的权威。她的逝去,当然会给山寨带来很大的震动。

林娜回到山寨时钟秀姑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她,秀姑是一员能征惯战的猛将,性暴烈,缺乏处理事务性工作的耐心和策略,正期待着林娜来拿主意。见到如此情景,林娜也是心酸悲恸,泪如雨下。她们分开众人走到夏飞雪的遗体旁,只见夏飞雪平静地躺在一块临时搭起的门板上,面无血色却依旧端庄秀丽,星眸未闭、檀口微张,好象正在期盼着战斗的胜利,仍有无尽的言语要倾诉似的。林娜用手抚摩着飞雪的眼皮,让她闭上了双眼,说道:“大姐,安息吧!你放心吧,山寨的事我们一定会尽力去做的。”接着解开了已被枪弹打得残破不全的衣服,露出满是血污却白嫩细腻的脂肤,查看着伤口。好在大家都是女人,也不必有人回避。夏飞雪身中七弹,其中致命的是左胸的一弹直接穿透了心脏,看来无疑是当场毙命的。其余六弹,一弹击中左乳,整个乳房已经打爆了,血污、脂肪、乳腺、碎肉糊满了左胸。腹部中了四弹,将腹腔炸开了一道几寸长的口子,隐约地可视见里面盘绕着的肠子。最后的一个弹孔是在浓黑的阴毛丛中发现的,可能是打爆了膀恍,大滩的血和尿将裤子都湿红了一大片。你道林娜为何要仔细检查夏飞雪的伤口?那是因为听了梅小玉说有内奸的话后,心里就有了些许疑惑,想通过查看夏飞雪的死因,来找到一点线索。还真让她猜着了,她发现:致命的击中心脏的那一枪明显地与其它几枪不同,这是一种小型的袖珍手枪所为,一般都是女子防身自卫用的轻武器,射程不远,杀伤力不大,林娜初玩枪械时就买过一把,所以很了解它的性能。而谢氏姐妹用的都是二十响盒子炮,威力要大得多。这么说来,夏飞雪被谢三妹打成重伤后,在救护过程中,是自己人中的一个,用暗藏的小手枪,偷偷地直接对着心口开枪击毙的。这个发现对林娜来说虽有预感仍吃惊不小,山寨还真有奸细!她是谁?当然林娜心里是有目标的,苦于没有证据,只是猜测,不敢公开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山寨里没有绝对的威信,无端的指证会引起某些人的疑惑、不满、反对和责难,搞不好还会挑起人与人的互相猜疑甚至山寨的内讧,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只能在内心里悄悄策划,提高警惕,搜集证据,逐步揭露,如此而已。

随后,安排王娴带领四大队负责处理夏飞雪的后事,包括清洗遗体、裁剪寿衣、购买棺椁、布置灵堂等等,准备第二天开个追悼会,然后安葬;施菱琳领人打扫战场;依玛的洋枪班则负责山寨的警卫工作。一切安排停当,天已到了夕阳黄昏。

-------------------------------------------------------------------------------- (八)审俘 天渐渐黑下来了,聚义厅中燃起了油灯松明,战后的劳累使一部分人已经解甲安寝,因为一、二、三大队都有一定的伤亡,几个主要领导正在连夜研究着队伍的整编和山寨的未来。忽然外面人声喧嚷,只见依玛带着喽兵巡山归来,用扁担抬着一个不断蠕动的麻布口袋,进得门来就高声叫道:“好消息!真走运!我们把杀害大头领的罪魁祸手抓到了!”

“是谁?”众人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抓到的?”

“谢三妹呀!这臭婆娘腿上中了枪,跑不动了,猫在荆棘丛中,想利用黑夜摸下山去,叫我们巡山的洋枪班发现了,给活捉了来。

这可是个意想不到的大好消息,人们脸上暂时扫却了因悼念死去的姐妹而出现的阴霾,溶解了因夏飞雪的阵亡在心中凝结的垒块儿,顿时厅里厅外响起一阵欢呼。依玛解开了麻布口袋,从中滚出了一个双手绑在背后,双脚并拢折叠在胸前又和脖颈缚在一起,身体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女人。定睛一看,可不正是那个妖艳狐媚的谢三妹。

人们看见谢三妹,连想到是她射杀了自己的大头领,怒气由然而生,忿忿地蜂拥向前,你推我搡、拳打足踢,谢三妹的身体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口中发出阵阵嘶声裂号。十多分钟过后,林娜才喝退众人,让依玛解开了她的绑绳,俯首跪在地上。此时原本高傲美艳的谢三妹已被折腾得青丝散乱、泪眼滢滢、面无血色、容颜惨淡、衣裳破碎、服不遮体、遍身瘀血、伤痕累累,最可笑的是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污秽、骚臭难闻,原来是早已被吓得尿自膀恍、屎出大肠了。

“看你这个熊样!”钟秀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望着那愁云惨淡、满面泪痕的俏脸,秀姑到现在还没有忘记在争斗中谢三妹那趾气高昂、目中无人的横蛮态度,耿耿于怀地讽刺道:“你在战场上的那股威风和自信那里去了?大丈夫死则死尔,谁像你吓得个屁滚尿流,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今天到要看看是谁要了谁的狗命!”

林娜知道现在还不是个人逞强斗胜的时候,她关心的是谢、梅两家和官府到底是什么关系,以此来判断下一步官军是否会来围剿?这才是关乎山寨命运的大事。所以向谢三妹问道:“你们的洋枪是从哪里来的?”

“是龙三公子给我们的。”谢三妹回答。

“平白无故,龙三为什么要给你们那么多枪?”

“你们劫了巾帼镖局的镖,这镖又是龙三公子家的。当然他要支持我们,来向你们讨回公道。”

“龙三手下兵强马壮,为什么他自己不来,而让你们来送死?”

“龙三公子说了,他不愿意以大欺小、以强凌弱。这是金碧山和巾帼镖局两家的恩怨,还是由你们自己解决,他不搀和。龙三公子还说了,他最佩服、最尊敬的就是洋姑娘了,有学问、有武艺,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容貌有如天仙,爱都爱不过来,哪能为难你呢!”谢三妹的这段话确实表达了龙三的思想感情,但许多肉麻的溢美之词却是她自己现编的,无非是希望通过赞美林娜以求得到宽恕罢了。

林娜听了这翻话,一点也没生气,反而十分高兴。因为她从谢三妹的话中听出龙三是不会主动向她们进攻的,山寨的安危有了保证,心中顿觉宽慰了许多。从个人来说谁不愿意听褒扬的言语呢!特别是女人,谁说她美,是最高兴的事了。何况龙三其人,过去也见过,还听过他的演说,是个英俊潇洒、知识渊博的翩翩青年,印象不错,可惜没有接近的机缘,否则,林娜也许就不会上金碧山了。

“我们和巾帼镖局以及龙三之间的恩怨和你们谢家庄有什么关系?”林娜进一步问道:“为什么肯不惜性命地为她们帮忙助拳呢?”

“我------,我!他------他!”谢三妹突然变得口吃起来,惨白的面容上泛出了两朵红晕,支吾了半响才磕磕巴巴地说道:“因为------我和------龙三相好!所以------。”

“哦!原来你是龙三的情人。”“原来你是舍命为君子!”“龙三有权有势,能看上你这个乡下土财主吗?你是单相思吧!”“真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哈哈!”大家都想不到,谢三妹和龙三之间还有风花雪月的事,所以整个大厅突然活跃起来,议论纷纷。

但是,有两个人没有跟着人群起哄。一个是王娴,自从谢三妹进入大厅起,她就开始变得局促不安、神色不宁,一向活泼热情、口似悬河的她,今天却畏缩地躲在灯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为了倾听谢三妹说些什么又竖直耳朵不忍离去。另一个则是山寨中漂亮又伶俐的姑娘施菱琳,她是林娜安排来暗中监视王娴的人,王娴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为了给她一点刺激,让她走到前台来,便说道:“王娴姐姐,你在龙三家当过丫头,过去见过她吗?她说她是龙三的情人,是真的吗?还是自作多情,害单相思啊?”

“是呀,你说说,她是龙三的情人吗?”众人异口同声地问王娴。

“是的,我认识她,她是龙三的情人。”在这种情况下,王娴只得站出来向大家解释:“可是龙三并不十分喜爱她,逢场作戏罢了。龙三最喜欢的是他的女秘书,大家背后叫她第一情妇。”说到这里王娴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用眼睛瞟了瞟林娜,带着几分哀怨的声调继续说道:“唉,其实龙三真正爱的是------唉!我也不知道,反正另有其人。”

由于大厅内的光线很暗,谢三妹一时没有看清说话的人是谁,待认出是王娴时,突然脸色大变、惊诧万分,不禁脱口而出:“怎么会是她!”此情此景,这个“她”字大家都理解为王娴话语中的那个“第一情妇”,那么这句话在大家看来不过是谢三妹听到龙三另有所爱时发出的醋意的伤感而已。可是对王娴来说却是致命的一击,被谢三妹认出了?自己身份的败露,将招来杀身大祸!最高兴的莫过于林娜和施菱琳了,她们的怀疑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两人相对作了一个会心的微笑。目的已经达到,林娜即刻命令:“将她带下去,洗干净了,好生看守,明天在大头领灵前活剐了祭祀!”谢三妹在惨烈的求饶声中被押了下去。

当晚,夜阑人静后,林娜和施菱琳又把谢三妹提出来秘密审讯,参加者又多了依玛和几个心腹的亲兵,山寨的主要领导中只瞒了钟秀姑,因为秀姑性格暴烈,一怒之下,可能坏了大事。谢三妹死到临头还恋着龙三,不想背叛龙三。在多方的威胁和利诱下,虽然交待了龙三在金碧山派有卧底,却始终没有指证她是谁?至于卧底的目的是什么她就更不知道了。当然,最后谢三妹也没有放弃求生的欲望,声泪俱下地哀告道:“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希望能放我一条生路,饶我一条狗命!”林娜也坦白地告诉她:“死了这条心吧,你杀了我们多少人,特别是杀害了我们的大头领,想要活命是根本不可能的,还是认命吧!”

谢三妹押下去后,几个人又合计了一下,认为这个卧底肯定就是王娴,到山寨来绝对是不怀好意的,但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还没闹清楚,因此暂时还不能揭露和逮捕她。于是决定由施菱琳负责组织人员,日夜监控。她们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招缓手,使得金碧山遭致了彻底地失败。

-------------------------------------------------------------------------------- (九)活祭 经过一天一夜的准备,夏飞雪的追悼会开始了。聚义厅临时变作了灵堂,布置得幽静清雅、庄严肃穆,白幡黑帏、纸花松柏,香烟缭绕、烛光摇曳,夏飞雪的遗体经整容后入殓,棺木停放在灵堂上方。金碧山的大小头目,除站岗警卫者外,约七、八十人身系白腰带、臂缠黑箍,按地位的高低前后排列。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言笑,有人两泪汪汪低声抽泣,有人怒容满面咬牙切齿,有人两眼茫茫不知所以。当然也有不少人听说今天要在灵前活剐凶手谢三妹为大头领报仇雪恨,为了观赏刺激的杀人场景,耐心地等待着好戏的开锣。

正午时分,吊唁仪式正式开始,先向夏飞雪的遗体三鞠躬,又默哀三分钟,当然也有几个夏飞雪的贴身丫鬟亲兵像孝子一般跪在灵前,不断地磕头还礼,完全是一个中西合璧的悼念方式。接着由林娜宣读悼词,无非是讲了讲她的生平,为创建金碧山所做的丰功伟绩,以及一些思念、哀悼、继承遗志的话。下面就到了追悼会的高潮,开始了那激动人心的凌迟活人、祭祀英灵的程序。

只听得钟秀姑一声大喝:“将杀害大头领的凶手,婊子、恶妇、臭婆娘------”本来还想再找几个恶毒的形容词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但已江郎才尽只得接着说道:“------谢三妹押上来!”话声未落,谢三妹已被二两个粗壮的女兵架着胳膊连拖带拉、连抬带拽地押出来了!

此时的谢三妹,早就被剥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了。此时的她早已明白纵使摇尾乞怜也无济于事了,不如横下一条心,装个英雄吧。她本是个习武之人,自有一番豪气,想通了也就不怕死了。所以她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既没有胆怯也没有惊慌,平静而从容地被押到了灵前,跪在地上,压着肩膀强制地向夏飞雪的遗体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拽起来,拖向左侧的一根立柱,让她背靠立柱站好,双手拧到背后,反抱着立柱用麻绳捆绑结实。待这两个押解者离开后,谢三妹的整个身体就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虽说在座的都是女人,对女人的身体熟悉得毫无秘密可言,但是这些在封建礼教约束下成长起来的农村妇女,除了在洗澡时看到过自己的赤身裸体外,平时对其他女人的肉体还是不能看也不敢看的,今天有这样的机会,谢三妹又是这个地方著名的美女,大家当然还是愿意欣赏一下的。谢三妹有着一具细腻而丰满却并不臃肿肥胖的躯体,虽说不是杨柳细腰却也匀称娉婷,特别是一对挺拔傲立的乳峰和两半宽阔肥厚的臀肉更是性感非常。眉如弯月眼似秋波,娇媚艳丽的瓜子脸蛋儿因失去了血色反倒增添了几分秀气,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美丽佳人。不少人为她的美貌容颜所倾倒不自觉地发出了啧啧地赞赏;许多人为这个巧夺天工制造出来的娇艳玉体即将被剐割得支离破碎而摇首惋惜;也有人连想到在今后的战斗中自己若是被敌所擒,其命运是否会和她有同样的下场而感到颤栗不安;更有人被这个性感的肉体刺激得神魂飘荡、面目潮红、目瞪口呆、下体湿润。就连那个把谢三妹恨之入骨的钟秀姑也被她的美丽搅和得心神不宁,以至连自己现在的职责也忘记了。还是那个卧底的奸细王娴见过世面,看到如此情景,口中轻轻骂道:“真是一帮土包子!”说着用手肘捅了捅钟秀姑,秀姑这才清醒过来,发觉了自己的失态,赶紧高声叫道:“现在行刑开始!”

即刻,从后面走出一个矮胖敦实、肌肤黑亮的丑陋妇人,穿着一条裤管宽大勉强过膝深红色的大裤衩子,上身赤裸着,用一条鲜红色的绸子兜住那肥大多肉几乎耷拉到腹部的乳房,裸露在外面的充满了脂肪的大肚囊子折叠着挂在小腹的下方,笆斗般的脑袋上有着一个锅底似的脸庞,铜铃双睛,血盆大口,手执一把闪亮的牛耳尖刀,摇摇晃晃地走上灵堂。堂上众人看到这一幅卡通形象,真是忍俊不禁,要不是身处肃穆的灵堂,早就哄堂大笑了,就是这样也有不少人俯首掩口窃窃私笑。原来,昨日决定活剐谢三妹祭祀亡灵之后,出现了一个难题,就是由谁来充当这个刽子手。金碧山还从来没有私刑处决过罪犯,就连战场上杀人也是近二年才逼出来的,在你死我活的战斗中你不杀人就被人杀,好在撒手闭眼胡乱一刀砍去就算完活。而现时的活祭要剖腹挖心,需要懂得一点人体构造和施工技巧的。最后大家推出了厨房里的大师傅老黑姑,因为她们家过去是杀猪的屠户,反正就把谢三妹当做猪一样宰杀了取出心肝就行了。

老黑姑接受这个任务后,就琢磨开了,因为她也没有亲眼见过刽子手是怎么杀人的,但是她却听说过刽子手穿的都是一身大红,还赤膊着上身,挺着大肚囊,于是她就把自己包装成了上面那个不伦不类的形象。虽然差一点破坏了追悼会的严肃气氛,却也给残忍血腥的杀戮增添了几分轻松的感觉。

绑在柱子上的谢三妹早已彻底绝望了,她知道在当前的形势下,是不会出现任何奇迹的,只得低头哀叹自己的红颜薄命,安静地等待着死神的降临。但是当她看到老黑姑手里闪闪发光的尖刀抵近了胸膛,顿时一股冷飕飕的凉意沁入心房,又激起了她对生命的留恋,心理的平衡再一次被打破,恐惧和惊慌又占据了思维的主导,一时间吓得面容苍白、泪水溢流、浑身颤抖、哀求饶命。憋足了最后一口气,放声说道:“你们内部有奸细!放了我,我就------”话声未落,那旁忽地跳过一人,用手使劲掐住她的两腮,愣把后面的半句话给噎了回去。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四大队长王娴。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不要脸的妖妇!”王娴一改以往那种镇静、优雅的风度,怒不可遏的骂道:“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

“想不到堂堂谢三妹却是个胆小的怕死鬼。”钟秀姑也从那边走过来,用带着几分嘲笑、几分讽刺的语调说道:“亏你还是个练武的人,一丁点英雄气概都没有,为了自己的一条狗命,居然用这种笨拙的伎俩来捉弄我们,把我们当成三岁孩童玩耍了。就凭你这句话,我叫你付出代价。来,老黑姑,把她的舌头给割了!”

老黑姑领命,找来一段粗铁丝,弯了一个弯,把一端扎在谢三妹的的舌尖上,把舌头长长地拽出嘴外,一刀便割了。谢三妹圆睁大眼,嘴里喷着血,吼叫着,可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一会儿骚尿和稀屎也下来了,喷得满地都是。这一场精彩的表演,林娜、施菱琳和依玛等人都看在眼里,却没有说话,只是相互间传递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跟着,老黑姑把尖刀插进了谢三妹的胸膛,然后从胸到腹垂直向下开了一道口子,眼看着红的鲜血、黄的脂肪从裂口中渗出,也没有去管它,又从右腋到左腋横切了一刀,再在腹部下方横剖了一刀。可能是因为练武之人对刀剑之伤并不在乎的缘故,谢三妹只是轻轻地哼了几声,脸上也没有什么十分痛苦的表情。接着上来两个喽兵,一边一个将双手插进那条已被剖开的竖直伤口,紧紧地抓住肌肉的边缘用力向两侧撕扯,老黑姑则在前面用那把杀猪用的牛耳尖刀或剔或剐帮助她们将那些肌肉和肋骨粘连的地方一一分别剥离。看得出来,此时的谢三妹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四肢痉挛、肌肉颤抖,整个身体都在做着疯狂的挣扎。一会儿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一会儿又变成悲痛欲绝的哀鸣。二十多分钟后,终于剥离成功,谢三妹前胸的两片肌肉已经骨肉分离,像两扇大门似的敞了开来,露出了里面五彩缤纷的内脏和肚肠。一阵阵腥骚腐臭的气味迎面扑来令人窒息。老黑姑仔细地把谢三妹的肝、胃、脾、胰、胆囊、膀恍、子宫等等一件件取出,割断了有牵连的血管和肠子,放在盘子里,拿去祭祀。此时的谢三妹并没有死去,还在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可能是残酷的剐割,过度的痛苦刺激得神经已经麻痹,只是毫无表情地俯首低头、圆睁双睛,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剖开的胸腹,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赖以生存的器官一件件取走。

灵堂中的所有人,上至钟、林二位头领,下至普通一喽兵,看到这残酷血腥的屠杀场面,无不感到神魂激荡、惊心动魄。说实在的,金碧山是个强盗窝,那一个没有杀过人或者看见过杀人,但那是战场上杀人,是在公平的对抗中优胜劣汰,且多是转瞬间一刀毙命。眼前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宰杀的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的女俘,而且又是那么漫长而清晰的极度残忍的过程。这种场面对大家来说都还是第一次,难怪许多人看得心神激昂、血脉贲张,兴奋得手舞足蹈,伴随着剐割的节奏不停地呐喊助威;有些人则看得心惊肉跳、目不忍睹,被那腥臭的尸味熏得俯首闭眼、手掩鼻口节节后退;也有一些人为谢三妹的悲惨遭遇兔死狐悲从而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且不说众生芸芸,再看老黑姑已经把手伸进了谢三妹的胸腔,揪出了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着的心脏,割了下来。谢三妹张口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带着无限凄凉的呻吟,喷着鲜血,两眼睁得圆圆的,脑袋无力地垂了下来。一缕香魂带着梦寐以求、并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却又无法实现的幻想,离开了她仍十分留恋但并不怎么美好的世界。

-------------------------------------------------------------------------------- (十)内忧 对巾帼镖局和谢家庄的这场战斗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大大地损伤了金碧山的元气,众多的亲密姐妹魂归西天,连大家尊敬的大头领也将星陨落。人力和物资的损失尚属其次,精神和意志的打击才是更重要的。各色人等均疲惫不堪,钟、林二位头领也是心力交瘁,一时没有精力去整顿组织、调整心态、加强训练、积极备战,以对付下一步强敌的入侵。又有一些人提出请假回家探亲,顺便把牺牲了的同乡、姐妹的遗体、遗物送回家乡。整个山寨也就懒懒散散地剩下五、六十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如此的懈怠,实是兵家之大忌。林娜是个有军事头脑的人,能看不到这些吗?但是,在山寨里她没有夏飞雪那么大的威信,人们把她的忠告只当做了耳旁风,依然我行我素。再加上队伍里还隐藏着一个捣乱的奸细王娴。果然,追悼会后的第五天,爆发了导致山寨彻底覆灭的灾难。

这一天清晨,天空刚刚放亮。人们还都在享受着美梦的甜蜜时光,依玛气急败坏地闯进林娜的卧房,叫醒了酣睡着的林娜,迷迷糊糊地听她说道:“不好了!王娴跑了!”

“天要下雨,娘要改嫁。” 林娜稍稍镇静了一下,待头脑完全清醒过来,才说:“随她去吧!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走了一个奸细,省了我们许多麻烦。”

“可是,可是------”依玛见林娜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急得话也说不利索了:“她把四大队带走了!把我们抢来的粮食也拉走了!”

“啊!怎么会这样!”林娜这才吃了一惊,腾地从床上跳下来,披了件衣服,拉着依玛就往外跑。一口气到了钟秀姑的房间。

钟秀姑也收到了同样的情报,正在大发雷霆。林娜建议去查查岗哨,了解一下情况。这一查,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原来从山寨到山脚一共三道暗哨,加上寨门和了望塔上的两处明岗,都叫人给摸了。从现场的情况看来,并没有打斗的迹象,显然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内部熟悉的人突然袭击所为。当然是王娴一伙干的了。

“报告!”又有探子来报:“二大队长施菱琳被人杀害,尸体在仓库附近发现!”又是一个晴天霹雳,众人赶紧回到山寨,在粮食仓库的一个阴暗角落里,找到了施菱琳的尸体,直挺挺地趟在地上,两只美丽的黑眼睛睁得大大的,胸前一片血迹。林娜俯身查验了一下创口,果然也是那支女人用的袖珍小手枪,在近距离射杀,无疑是王娴亲手干的。

“你要走就走吧,谁也不会拦你。为什么杀我的人,抢我的粮?想让我们喝西北风啊!”钟秀姑已经气炸了心肺暴跳如雷了:“集合队伍,我去把她追回来,千刀万剐了方解我心头之恨!”

“二姐,你冷静点。”林娜拦阻道:“她是有备而去,恐有人接应或埋伏。为保万无一失,我们商量一下再说吧?”

“还商量个逑!再商量都跑得没影了。”遂不听劝告,奔去集合队伍。

近日留在山寨的不超过六十来人,王娴拉走了二十多,又杀害了几个,现时山寨总共也只有三十多人。钟秀姑点齐了二十个能征惯战的喽兵,全部骑着战马,狂奔下山,追赶王娴去了。只剩下十几个洋枪班的人和林娜、依玛一起看守山寨。

当前王娴执行的正是龙三公子“猎美”计划的第二部曲,叫做“釜底抽薪,内忧外患”。让王娴在适当的时机策反一部分金碧山的人马,造成山寨内部的极度混乱。跟着龙三公子又游说了一批土匪偷袭山寨,给金碧山酿成更大的灾难。看吧,外患即将接踵而至。

现在我们用一点时间来介绍一下王娴这个人物,王娴的真正名字叫王茜妍,是龙三公子在日本留学时的同学,俩人关系不错,回国以后一直充当龙三的私人秘书、参谋和助手,不论在政治上、军事上还是私人生活上都给予了龙三极大的帮助。再加上王茜妍美艳无比的容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应该说和龙三公子正是天生的好一对。最初龙三也是这样想的,和她结成并蒂莲、鸳鸯鸟。可是处事多了他的想法也就变了,因为她的秉性从褒义上讲是聪明伶俐、足智多谋,从贬义上说则是奸诈狡猾、攻于心计,大家公认她是一个当女间谍的最好材料。龙三却不喜欢有这样的妻子,作为朝夕相处的伴侣还是要贤惠、善良一些为好。于是他(她)们俩在事业和感情的矛盾中一直暧昧地生活着。聪明的王茜妍就像龙三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把他的心思琢磨透了,既然得不到龙三爱情的专利,那么巩固现有第一情妇的地位也是不错的,为此必须抛弃女人所有的嫉妒心理,帮助龙三实现他的“猎美”计划。并且亲自出马扮演了关键的角色,真实地过了一把充当间谍、奸细的瘾,虽然有点冒险,但凭着她的机智勇敢,还是取得了绝对的成功。世界上只有感情这件事,真是叫人捉摸不透,龙三公子就那么招人喜爱,居然让像谢三妹、王茜妍等这样的美貌佳人,也不惜自己的生命,为他去猎取,而且猎取的对象正是侵犯自身利益的情敌。

王娴打入金碧山后,以其高超的分析能力,很快就发现大头领夏飞雪虽然技低能薄,却有着非凡的号召力和强大的威信,受到人们的尊敬和爱戴,所以能团结山寨的所有人同心同德地去战斗。自己想要在山寨站稳脚跟,必须首先取得她的信任。而钟秀姑急噪和残暴的性格以及智力的低下,是可以利用的一颗棋子。只有林娜思维慎密、武艺高强,是难以对付的主要对手,但林娜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的许多先进的洋思想、洋作风在封建时代的中国还被看做是异端邪说,得不到大家的支持,因而在山寨中没有绝对的威信,在许多事情上都处于逆来顺受的境地。正因为王娴把金碧山的三位头领分析得如此透彻,为她卧底工作的成功提供了重要的保证。

首先,她利用了夏飞雪的信任和钟秀姑的莽撞压制了林娜,成功地促成了劫镖行动,挑起了金碧山和巾帼镖局、谢家庄的争斗,大大地削弱了山寨的力量;其次,她又利用三位头领个人技能上的差异,在群众中挑拨夏飞雪和钟、林二人的关系。特别是四大队的喽兵,多是夏飞雪原来的仆妇和丫鬟,是最早上山的一批人,常以山寨的主人自居,看到大头领过分地依赖钟、林二人,她二人又屡立战功,功高盖主,心里很不服气,私下里早有钟、林二人欲篡山夺权的流言。现在王娴又当了四大队的队长,这把火很容易点燃,四大队的命运早已掌握在她的手中。只待瞅准时机,把夏飞雪干掉,然后嫁祸于钟、林,挑起山寨的内讧,她再从中见机行事,别说策反一部分人马,就是整个山寨都有的覆灭可能。到那时,什么钟秀姑,杀!林娜,当然送给龙三公子。哎!辛辛苦苦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给别人做了嫁衣。想到这里,王娴心里也是酸溜溜的。

事实并没有完全按照王娴的如意算盘发展,夏飞雪死了,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于战场,栽赃嫁祸的伎俩虽未实现,确也造成了金碧山中组织和思想的混乱。很大一部分人对山寨的前途忧心忡忡、拭目以待;更有一部分人在重大伤亡的面前,深刻地体会到这种使刀弄枪、结仇播恨、暴力抢劫的生涯具有多么大的风险,因而犹疑、彷徨、动摇、退缩。许多人假借回乡探亲而逃亡,还有人内心里正在打着种种小算盘,金碧山正处在风雨飘摇的时刻。

这正是王娴分化金碧山,策划部队叛逃的大好时机。她本打算除四大队外再多联络一些思想上已经开始动摇的人,并把粮食和部分洋枪偷走。这样既无粮草又无先进武器区区十数人的金碧山也就束手待毙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其实当时夏飞雪身中数弹,肯定是活不成了。偏偏王娴一时兴起,望着飞雪那垂死的不断抽搐着的身体,回想起近期来自己在她麾下装模作样、甜言蜜语、低声下气、摇尾拍马地故作丑态,不禁怒从心起、恶自胆生,拿出了那把隐藏多日的防身手枪朝夏飞雪的心窝开了一枪,这一枪完全是多余的、毫无意义的莽撞行为,只不过起到了加速夏飞雪死亡的作用,却让林娜等人锁定了奸细的目标,以至才会被谢三妹认出,几乎暴露了身份,幸亏林娜手软,没有即刻逮捕她,否则她早已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既然暴露了,赶紧逃之夭夭。所以就在处决了谢三妹后的几天里,做好了几个关键人的工作,决定了叛逃的时间,放出信鸽让龙三派兵接应。这一天,风高月黑、夜阑人静、万籁无声。几个主要的策划者分工先把岗哨给摸了,大家都是天天见面的好姐妹,彼此之间毫无警惕、没有提防下搞掉几个岗哨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然后集合起四大队,诈称有紧急任务,打开仓库,把粮食装车运下山去。四大队的大多数人,平日就对钟、林二位头领有成见,牢骚满腹,如今大头领又不在了,更像是没娘的孩子,早就不想干了。今天的神秘行动,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当然也有几个不知情的,反正队长下的命令不服从也不行。就这样整个四大队和她们保管的山寨所有粮食,一夜之间就被王娴策反到龙三那里去了。不久前刚刚劫来的镖,也就物归原主,完璧归赵了。

当然,这中间也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那就是粮食装车的声响惊动了正在巡逻的施菱琳,一看这架势,小施就明白了大半。仗着自己功夫不错,而王娴和四大队的人虽多却都不会武功,只要把王娴制服了,投鼠忌器,别的人也就不敢动了。所以她一步步朝王娴走去,当距离只剩二、三步正准备扑上去擒拿时,突然王娴手中火光一闪,一股强大的气浪击中了她的胸膛。施菱琳踉踉沧沧地向后倒退了四、五步,左手紧紧地捂住流着鲜血的伤口,右手指着王娴说道:“你,你,哪来的洋枪?”可是张大了口满嘴喷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两眼放着疑惑的光芒,晃晃悠悠地滩倒在地上。可怜,金碧山上的漂亮姑娘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 (十一)外患 钟秀姑领着二十名喽兵去追王娴,这一去犹如泥牛入海、音讯全无。林娜和留守的十几个人真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忐忑不安、焦急万分,中间也派出了几拨探子,化了妆,下山打探,也未见回复。林娜心中开始有了不祥的预兆,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破解,山寨近来发生的种种事变以及众多朋辈成为了屈死的冤鬼,其原因和目的到底是什么?但肯定是一个大阴谋,王娴的上山及叛逃就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也就是有备而来、有备而去,那么钟秀姑的追击必然落入人家预先设好的陷阱。简直太可怕了!

夕阳西下、日近黄昏。终于有了消息,只听得了望塔上哨兵兴奋的叫声:“来了,来了!回来了,回来了!”林娜等众人立即奔出寨门,在半山腰迎接战友的归来。待到相见时却都心凉了半截,只见那几个派出的探子或背或扶着三、四个遍体鳞伤的喽兵蹒跚而来。

“发生了什么事?快说!”林娜急不可待的问道。

“二头领呢?怎么没回来?”依玛也着急地问。

“哎!------别提了,惨呐!------全军覆没呀!”伤兵们这个唉声叹气,那个哭天抹泪,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整话来。

林娜看她们太激动了,一时也说不清,就下令:“先抬回去再说。”

众人把伤员抬回山寨,包扎伤口,喝了点水,吃点干粮,处理完毕。待大家心情稍稍平静后,才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叙述清楚。原来:钟秀姑率领着二十人的队伍,快马加鞭追赶王娴去了,直追到离县城二十多公里处,仍然踪迹毫无,再往前就可能遭遇官军了,只得返回。中午时分来到谢家庄,人饥马渴,钟头领下令休息,买点吃喝再走。正在此时,忽然从谢家庄内窜出好几百人,手执刀枪棍棒,把金碧山的人马团团围住,口中还不断地喊着口号:“打倒金碧山!消灭金碧山!”“为巾帼镖局报仇!为谢家姐妹雪恨!”“刀劈钟秀姑!枪挑洋姑娘!”钟秀姑带领大家突围,怎奈敌众我寡,突了几次都不成功,队伍被分割包围、截成数块,在混战中姐妹们纷纷落马,死的死、伤的伤、俘的俘,侥幸逃出了另星几个也是遍体鳞伤半死不活的,若不是遇见了派出的探子,恐怕一个也回不来了。

“围攻你们的是什么队伍?看清楚了吗?”林娜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谢家庄的人。”一个伤员回答。

“不可能,谢家庄都是女人,而攻击我们的都是粗壮的男人。”另一个伤员说。

“可能是谢家庄请来帮忙给她们报仇的人。”又一个伤员说。

“你们能肯定不是官兵?”林娜进一步问。

“不像,都是些乌合之众,武艺也不行,就仗着人多势众。”

“看来很快就有人来向我们寻仇!”林娜对依玛和众人说道:“凭我们现在不足二十人的力量,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打不过就走,不能等死。今晚大家把武器、弹药准备一下,看看还剩下多少粮食。明天一早转移到后山密林中,依仗地形和他们打游击。待形势好转再回来。”大家都同意林娜的意见,于是分头准备去了。

一夜无话,天明起来,正要集合队伍。忽然依玛跑来报告,敌人上山了!两人急忙爬上了望台,登高一望,只见漫山遍野,人如蚁蝼,携刀荷戟,弯腰躬背,口中怪声怪调地啸叫着,正往山上爬咧!林娜当机立断,命令依玛带领大家赶快向后山撤退,留下她自己和两个亲兵阻击敌人掩护同伴。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丢下林娜自顾逃命,她们誓死相依为命,与山寨同归于尽。林娜多方劝阻无效,这时敌人已经逼近寨门,开始向山寨进攻。时机一瞬即过,想走也来不及了。林娜只得指挥大家埋伏在寨墙后面,瞅得敌人临近,一声令下,射出一排枪弹才把敌人压退。

大约是害怕洋枪的威力,敌人都站得远远的。隔了一会儿,从敌阵中走出几个人,手中摇着一快白布,口中高叫道:“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找你们头领洋姑娘说话。”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到我们山寨来挑衅?”

“我们是什么人?洋姑娘聪明绝顶,不会连我们这几个大老爷们也不认识吧?”说着话已走到离寨门十几步远的地方站住,林娜从寨墙上探出身子朝下望了望,原来是周围几股小土匪的头头,都是些不齿于江湖的流氓地痞,平日里专门干些欺压良善、残害百姓、杀人放火、奸淫晦盗的勾当。不知今天怎么会勾搭在一起,要是在过去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是今天双方力量悬殊太大,林娜只得耐着性子、陪着笑脸和他们周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许大棒子、孙猴子、小诸葛等几位当家的。小妹这厢有礼了。”林娜向下抱了抱拳,算是敬礼,接着说道:“不知几位大驾光临有何见教?我们金碧山和诸位可是一向友好,为何今日兵戎相间?”

“难得洋妹妹心里还有我孙猴子,既然相好下来陪哥哥玩玩。”孙猴子淫声荡气地说,还向林娜来了个飞吻。

“咱们也别拐弯抹角了。”许大棒子是个粗人,说出话来既直爽又粗暴:“你们不顾江湖道义,劫了巾帼镖局的镖,抢了人家的粮,还把人给杀了。谢家庄来跟你们说理,又把谢家庄给灭了。你们也太横行霸道了吧。我们就是看不惯,就是不服。就是来和你们比划比划的。我就不相信凭你们几个臭娘们还翻了天!还想在道上称王称霸。”

“话也不是那么说,商量的余地还是有的。”小诸葛则圆滑多了,他见许大棒子的话没有说到点子上,于是补充道:“大家都知道如今是大荒之年,粮食贵如黄金。你们吃饱喝足了,也该可怜可怜我们吧。俗话说:见面分一半。洋姑娘是聪明人,我的话不会不懂吧?”

“都是江湖同道中人,互通有无本是正常的事。诸位若是前日到来,我们决不让大家空手而归。”林娜虽已气愤满腔,但在敌众我寡的形势下仍强压怒火做着最后的周旋:“可是就在前天夜里,这批粮食都叫龙三的卧底奸细给盗走了。不信可以派人进寨来查看一番,决无谎言。”

“放你娘的狗臭屁!”许大棒子发火了:“谁不知道你假洋鬼子能说会道、诡计多端。闲话少说,乖乖地把粮食交出来!否则,我们就杀进来了!把你们这些臭娘们的脑袋一个个揪下来当尿壶使!”

这句话激怒了寨墙上的娘子军,纷纷嚷道:“你才在放狗屁!真是恬不知耻!”“你以为老娘是好惹的,快给我滚蛋!不然老娘用洋枪崩了你!”说着真有一个喽兵朝下面放了一枪,吓得几人抱头鼠窜往回就跑。还是小诸葛镇静一些,还敢回头说了一句话:“好个假洋鬼子,你能耐,你等着,我叫你瞧样东西,管叫你吓得屁滚尿流。”

小诸葛的这句话真不是危言耸听,不一会儿,就从敌阵中推出一辆小车,车上立着一个门型的木架,顶端绕过一条绳索,一端握在推车人手中,另一端则挂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的物体。小车慢慢推到离寨门不远处停下 ,只听得敌阵中有人叫道:“假洋鬼子,臭婊子们,你们看好了,这是谁?”话声未尽,小车上那块包裹的黑布被扯落地上,露出一个人来。顿时,寨墙上的所有女人个个惊魂失色,目瞪口呆。那人正是二头领钟秀姑,已被剥得赤身裸体、一丝不褂,两条手臂被麻绳捆缚着反剪在身后,再用绳子吊在门型架上。丰满健壮的身体整个重量都悬挂在两个肩关节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射出黑亮光泽的细腻肌肤被绑绳勒出道道鸿沟。低垂娇首,端庄秀丽的面容被杂乱披撒着的秀发半遮半露着已是香汗淋漓,远远地就能感觉到张开的大口中发出痛苦而疲惫的粗促的喘息。最可怕的还是下面,两条小腿折叠着和大腿捆在一起,再向两边分开,暴露出女人的神秘阴部。下面垂直立着一根六、七尺长的木棍,一头正好对准秀姑那被浓密又蓬松的阴毛所掩盖的桃源仙洞。

“金碧山的娘们听着,给你们半小时,快把粮食交出来!过了半小时,我们就把她给穿刺了!”

“预备------放!”随着口令声,吊绳突然松开,钟秀姑的身体快速下滑,直到下面直立的木棍挨到秀姑的大阴唇才停住。失重的恐惧使她头脑晕眩从而发出一声悠长的惊叫,跟着小便也不由自主地喷出来了。敌营中传来阵阵淫糜的嬉耍和作弄的嘲笑声。寨墙上却是一片妇女们在惊慌失措下所特有的尖励啸叫。

“看清楚了!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十分钟下放一尺,半个小时就穿透了,你们赶快拿定主意,快把粮食交出来,否则就来不及了!”

这一变故,确实是始料不及的,大家面面相视、束手无策。粮食已让奸细王娴偷走了,肯定是拿不出来的,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二头领被人穿刺而亡吗?大家肝胆欲裂、悲愤欲绝,有几个喽兵抓起兵器就要冲出去,拼死也要把钟秀姑救回来。可是以区区十数个柔弱的女子去对付几百名野蛮的汉子,岂不是羊入虎口、鹊进鹰群吗?就连一向自持甚高的林娜,此时也是脑袋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办才好。------时间一秒一秒,一分一分地过去。突然又一声凄厉而悲惨的啸叫传来,十分钟的时间到了,钟秀姑的身体被下放了一尺,木棍已经扎进了阴道,穿透了子宫,停留在腹腔的肠道之间,鲜血尿液顺着木棍流下。原本黝黑而透着红晕的脸庞已变成死灰的颜色,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发出痛苦的呻吟。

钟秀姑凄惨的哀号震撼着金碧山的每一个人,撕裂着她们的心房,蹂躏着她们的肉体,一个个面色苍白,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无奈的望着林娜,因为她是这些人的首领,又是山寨上最有学问、最聪明的人,希望她能想出一个解脱苦难的方法。

-------------------------------------------------------------------------------- (十二)覆灭 “三姑娘,你说怎么办?事到如今,是死是活,都听你的!”依玛也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她知道目前的形势无论是救人还是死守,都要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团结一致才有力量。因此必须树立起林娜的权威,如是说道。

“对,三头领,我们都听你的!”“洋姑娘,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这百十来斤全交给你了!”众人也纷纷表态。

依玛的话点醒林娜,是啊,作为山寨的头领必须拿出决策,不能犹疑寡断。她迅速分析了一下形势,二头领钟秀姑命在旦夕,能见死不救吗?将来人们会怎样议论,都说我们金碧山是一群无情无义、贪生怕死的孬钟!不行,那怕牺牲性命、粉身碎骨也要落个英雄美名流芳后世。何况目前敌人兵力的部署存在着极大的弊病,因为畏惧洋枪的威力,所有的人几乎都隐藏在周围的树丛中,距离吊绑钟秀姑的刑车至少在二十公尺以外,在刑车附近执行操纵绳索升降的人也就四、五个而已。只要火力配备得当,动作迅速,出奇不意,救人的行动完全可以成功。

“好,大家听我的命令,准备救人!”林娜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说明了行动方案,分配了各人的任务,准备好武器弹药。就在第十八分钟时,突然大开寨门,十几个人像猛虎一般冲了出去。

出了寨门,立即向四面散开,接着一排排手榴弹抛向敌丛。顿时,爆炸声响、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气浪翻腾。敌阵中人仰马翻、鬼哭狼嚎、断臂残肢、血肉横飞,一时间乱了阵角,四散逃窜。另有四、五个喽兵直接向刑车奔去,待敌人尚来不及拔刀抵抗时,早已开枪将那几个看守刑车的匪徒击毙,然后推着刑车连同钟秀姑一起回归山寨。同时,四散的喽兵也逐渐收缩,掩护着刑车节节后退。

刑车已经推进了寨门,就在大家庆幸救人行动即将大功告成时,突然一声巨响,整个刑车和钟秀姑的身体,还有那推车的四、五个喽兵都化成了碎片飞上了天空。原来这群土匪中也不完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也有像小诸葛这样的能掐会算的牛鼻子道士,料到金碧山的小娘们可能会孤注一掷前来救人,早就在刑车底下埋好了炸药,那个看守刑车的匪徒临死前居然还点燃了引信,金碧山的喽兵救人心切,推了车子就跑,激动的心情下是不会注意到正在燃烧着的一根小小的引信。最后,林娜设计的救人行动还是以失败告终。惜哉!痛哉!一代英豪、女中雄杰、巾帼侠女,金碧山的二头领,伟岸健美的钟秀姑在爆炸声中粉身碎骨、灰飞烟灭了。

这突如其来的爆炸,使金碧山寨仅存的十几个人全都傻了眼,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呆楞地僵持了几秒钟。就是这短短的几秒钟,给了敌人从混乱到清醒的机会,在几位当家的指挥下吼叫着、讪笑着反扑过来。当山寨的人警觉时已经是短兵相接了。虽然平时她们也训练过用刺刀肉搏,但终究是女人,身单力薄。那些匪徒男人虽武功低微却力大无穷,何况是以数十人对付一个,强弱之比,胜负之果当然是泾渭分明的。不一会,左边的那一位长着一付桃花绽开般漂亮面孔的脑袋脱离了脖项飞滚而去;右面的这一位有着亭亭玉立般身材的杨柳细腰断为了两截横尸当场。后来战场也就不成其为战场了,变成了一片淫虐和挑逗的游戏场。只见十几个或几十个粗壮的男人追逐着一个纤弱的女子,击落了她的武器、割开了她的衣裤、抚摩着她的脸蛋、玩弄着她的肉体,长得丑陋一点的、粗壮一点的、玩得不过隐的就顺手一刀斩了她的首、断了她的肢、开了她的膛、掏了她的心,然后欢笑着加入别的团伙追逐另外的更标致的女人去了。

最后,只剩下四个女人,林娜、依玛和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喽兵。俱已是被弄得衣冠破碎、袒胸露臀,筋疲力尽、喘息不定,乖乖地束手就擒作了俘虏,被捆绑着押入了山寨。当然免不了再一次遭受非人的凌辱和奴役,万幸的是都没有遭到强奸。因为上山之前那个牛鼻子道士小诸葛就预见到,金碧山是女强盗窝,美人定然不少,这群穷凶极恶的莽汉见了女人,还不似干柴烈火,分赃不匀就难免发生矛盾,出现争风吃醋、打架斗殴的事件,坏了兄弟间的义气,耽误了大事。所以出发前就约定好了不许干强奸女人的勾当。虽然许大棒子、孙猴子等甚至小诸葛本人都是出名的色中饿鬼,在目前这种激烈刺激的场面下,也只能强忍着以至眼睛冒火、鼻孔出血、嘴角喷沫、下体射精也不能违反自己订下的规矩。算是保住了林娜等人的清白之身。

匪徒们占领了山寨,立即进行了彻底地搜查,缴获了许多洋枪和弹药,加强了自己部队的装备,当然是件高兴的事。但是他们这次攻山的目的主要还是冲着粮食来的,是金碧山从巾帼镖局手里劫来的大批粮食使他们眼馋,民以食为天嘛?特别是大荒之年,为了生存,早已把什么礼义廉耻、道德法律抛之九霄云外,既然金碧山可以不择手段地去杀巾帼镖局的人劫她们的镖,那么这群匪徒当然也可以伤天害理地杀金碧山的人抢她们的粮食。遗憾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牺牲了数十名弟兄,虽然剿灭了金碧山的人占领了山寨,却一颗粮食也没有搜到。是转移它处了?还是坚壁清野了?没有达到目的的几个当家头领恼怒异常,骂声不绝。还是那个小诸葛有办法,不慌不忙地说道:“别慌,别慌!我们手里不是还有几个漂亮的女俘虏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许大棒子忽然变明白了,抢着说道:“严刑逼供,不怕她们不说出粮食的下落!然后我一刀一刀剐了她们,替死难的弟兄报仇!”

“好呀,好呀!”孙猴子做了个鬼脸:“漂亮的妹妹,一刀一刀地剐,一刀一刀地割,让血慢慢地流。太过瘾了!好刺激哟!”

聚义厅内,还是几天前处决谢三妹的那棵木柱上,又捆绑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和谢三妹一样,也是被剥得精光赤裸,双手拧在身后,背靠着木柱,脖颈、胸腹、膝弯、脚腕等处都用绳索勒了几道,紧紧地捆在柱子上。她就是刚刚做了俘虏的林娜。前面不远处还跪着三个年轻的少女,也是剥得赤条条地全副五花大绑,被人压制着几乎匍匐在地,然脑袋却仰得高高的,直眉瞪眼地望着缚在柱上的林娜,正是依玛等三人。

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同一个地方举行了两次行刑的仪式,而且待宰的死囚又都是美貌的娇娘。所不同的是前一次的观刑者俱为女子,而这一次却全换成男性了,因此场面更加热闹,针对林娜评头论足,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谈及林娜的容颜,在下的这支拙笔实在是不敢描述,怕辱没了她的美貌。所以在讲述这个故事的开始,林娜初出场时用了“倾城倾国”几个字。在我国当得起这四个字的也只有四个人,即古代的四大美女:貂婵、西施、杨贵妃和王昭君,她们曾经倾倒了一代王朝。可惜林娜命蹇时乖,生长在穷乡僻壤的荒蛮夷地,只能倾灭一个小小的金碧山寨。又不曾遇见几个名副其实、风流儒雅的文人墨客,将她的事迹流芳于世。否则的话,中国历史上就会出现第五个美人了。

还是回过头来说现时的林娜吧!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露体的绑在立柱上,耳中断续传来淫秽不堪的话语,早已被刺激得面红耳赤、闭目埋首。她深知,目前的处境,获救是没有希望了,因为可能救助她的人:夏飞雪、钟秀姑、古丽、施菱琳、岳敏、摩雅等人都已魂归天国了。惟一剩下一个依玛,现在也置身囹圄,迟早也和自己同样下场。既然死之必然,也就横下一条心,至少不能给金碧山的女人们丢脸吧!

这时,许大棒子手执一根马鞭,正怒气冲冲地绕着林娜打转。突然,停下身来,用马鞭托着下巴抬起了她的面孔,喝问道:“快说,粮食哪去了?再不说,老子宰了你!”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叫龙三派来的卧底偷走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林娜睁开眼,不屑地望着对手,平静的说道。

“放屁!你假洋鬼子把我许大棒子当猴耍。你不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举起马鞭朝林娜身上抽去。顿时,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出现了几道紫红的血痕.皮鞭撕裂着她的肉体,疼痛穿透了她的心肺,但她仍咬牙坚持着,没有哀号,没有呻吟,也没有求饶。

十几记皮鞭过后,小诸葛走上前来,劝阻了许大棒子。用一种关切的声调向林娜说道:“林妹妹,你这是何苦呢?金碧山已经完蛋了,人都死光了,留着这批粮食还有什么用?说出来就没事了,愿意的话就跟我们干,我们也成立一支洋枪队,你来做教练!哦,当然还包括她们几个。”说着回头用手指了指依玛等三人,又接着转向林娜:“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也不要紧,你们就留在这里,招兵买马,重起炉灶,从新开始,继续干你们的,何去何从,你仔细想好了。”

林娜是个聪明人,知道小诸葛完全是鬼话连篇,自己四人是不可能活着出来的,何况自己手里也根本没有粮食。于是说道:“收起你那伪善的面孔吧。别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我们两家无冤无仇,毫无过节,为什么无缘无故灭我山寨、杀我同仁,还讲江湖道义吗?现在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

“哈,哈!”小诸葛听了不觉大笑道:“什么江湖道义不道义?我们干的这行从来就不讲什么道义,只知道烧杀抢掠。不像你们金碧山,嘴上讲的仁义道德,干的不也是杀人放火的勾当吗?你们杀巾帼镖局的人,劫她们的镖,也是道义行为吗?”一番话说得林娜哑口无言。是呀!在这乱世荒年,哪有什么正义和道德可言。

小诸葛见林娜沉默无言,遂给孙猴子使了个眼色。孙猴子“嘿,嘿”笑着走过来,用手在林娜身体上游走了一番,摸摸脸蛋,捏捏乳房,揉揉阴蒂。淫声说道:“洋妹妹啊洋妹妹,好漂亮的面孔,多尖挺的奶子,连阴毛也修剪得这么美丽,想死猴哥了!”林娜虽是一个坚强正派的女子,但终究是个女人,体内也有荷尔蒙及肾上腺激素。孙猴子的这一通划拉,身体也起了反应,一阵紧张过后从丹田升起一股热浪,接着全身麻痒酥软。就在这时孙猴子把一根剥了粒的玉米棒子骨塞进了她的阴道。林娜再也忍不住了,牙关一松悠长地惨叫一声。孙猴子又将玉米棒子骨在她阴道里抽插了十几下,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欢娱的享受。突然内心一阵冲动,阴部喷洒出一串醇浆玉液,不知是失禁的小便抑或性感的爱液。四周人众一片哗然。

此时,小诸葛对许大棒子轻声耳语道:“看来不下狠手,她是不会交待什么的,老兄去割掉她一只乳房,看她招是不招!”

许大棒子一个箭步跳上前来,一手揪住林娜的左乳房,一手持刀架在乳房的边缘:“我喊三声,再不招,就割了你这只大蛤蛤!------开始------一------二------”冰凉的刀锋触及细嫩的肌肤,使得林娜刚刚在孙猴子纵情地挑逗下激发起的满腔情欲一下子坠落到寒冷的冰点,心里连说了几声:“完了,完了!”闭目等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枪声四起。一个土匪探子匆匆而入:“报告,官军打进来了!”厅内一阵大乱。许大棒子的尖刀也吓得跌落地上,急不可耐地叫道:“顶住!顶住!”话声未了,一颗枪弹钻进了他的眉心,立即倒地,嗝屁朝凉,去见阎王。“举起手来,不许动!”吆喝声中从门外踊进一队穿黄军装的官兵,四周窗口也伸出许多枪口。“乒乒、乓乓”一阵枪击,将那些蠢蠢欲动的匪徒个个击毙,剩下的只得举手跪地、乞求饶命。孙猴子一见形势不妙,趁人不备,溜之乎也,然子弹跑得比他快,从后背射入前心穿出,来了个透心凉,也呜呼哀哉了。

龙三带着几个护兵走进厅来,看见林娜遍体鳞伤的惨态,不禁也有几分内疚、几分心痛、几分愤怒、几分懊恼。赶紧向随从命令道:“赶快把她们放下来,治伤疗养。出了问题,找你算帐!”然后走向身中数弹正躺在地上抽搐着倒气的小诸葛,说道:“小诸葛呀小诸葛!机关算尽,怎么没算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反丢了卿卿性命。”说完拔出手枪,送他下了地狱。

龙三身后闪出来女秘书王茜妍,走近捆绑着的林娜,先将那根插在阴道中的棒子骨拔出来,拍拍她的脸颊说道:“洋姑娘,快醒醒,我来救你了!在金碧山我俩明争暗斗了一个多月,最后还是以我的胜利而告终。哈------哈------”在王茜妍歇斯底里的既兴奋又嫉妒的笑声中,林娜睁开了眼,看见救她的人正是那仇深似海、恨之入骨的奸细王娴,一时气急攻心,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了。

这就是龙三公子“猎美”计划的第三部曲,叫做“英雄救美,喜结良缘”。匪徒们的攻山行动是龙三派人游说窜唆而来的,但官军一直尾随在后,适时救了林娜。以王娴的聪明才智,对山寨地形的了若指掌,此一仗当然大获成功。

-------------------------------------------------------------------------------- (十三)求婚 林娜终于苏醒过来,睁眼一看,自己身上缠着绷带,躺在一个宽大的钢丝床上,锦被罗帐,十分舒坦。欠身坐起,发觉置身于三十多平米的一间卧室内,房屋建筑雕梁画栋,室内布置清雅阔绰,墙壁架上字画古玩,一色红木家具洁净得闪亮光滑。阵阵药香飘来,沁人心肺,顿时头脑清醒了许多。只见窗外隐约人影走动,林娜故意咳嗽两声,门外跑进一人,看见林娜模样,惊喜地叫道:“啊!三姑娘,你醒了。可把我们吓死了!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林娜仔细一瞧,原来是一身汉人打扮的依玛。跟着,被俘的那两个喽兵也进来了。几人抱在一起,死里逃生,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林娜问道。

“是龙三公子把我们救了。”依玛答道:“这里是龙三公子的官邸,这间屋子就是他的卧室,因为你的伤重,让给你疗养的!”接着依玛把前因后果,整个过程详细叙述了一遍:正当千钧一发之际,官军及时赶到,如何杀了匪徒救她们脱险,如何请医疗伤,热情款待等等。那两个喽兵也在一旁添枝加叶地夸奖龙三公子是多么的侠肝义胆,对三姑娘是多么的崇敬和体贴,当然言语中也免不了赞美公子的相貌俊美、风度翩翩、性格温存和武艺高强。

“我们曾抢了他家的粮食,他不记仇?反而救死扶伤。是什么缘故呢?”林娜不解的发问。但这个问题依玛等三人就回答不出了。

听说林娜醒了,周围人等都来探视,林娜的风采本来就大有名气,如今又得龙三公子的青睐,所以,原来熟识的、有一面之交的朋友都来问候,那些有官有职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来拜见,就连小兵崽子、丫头片子也在门外偷偷窥视。依玛等人服侍林娜,招待宾客,也着实忙了几天。一天,来了一位秀雅清丽的女尼,仔细辨认,原来是巾帼镖局的大镖头梅小玉,昔日的冤家对头,经历了一番浩劫,倒成为了亲密的挚友。

“梅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装束?”林娜看到小玉的尼姑打扮奇怪地问道。

“阿弥陀佛,自从金碧山一仗你救了我一条命回来以后,我是万念俱灰,看破了红尘,反正我也一无牵挂了,就出家做了尼姑。”梅小玉说着摘下了僧帽,原先的一头秀发荡然无存,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

“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我们两家还有谢家庄,都是为妇女解放而奋斗的队伍,为什么一夜之间就稀里糊涂地自相残杀而土崩瓦解了。是谁在背后作祟?”

“这个问题我思考了良久,也是最近才参透的。阿弥陀佛,本来我不想再参与尘世间的恩怨纠纷。但这件事对你太重要了,我就告诉你吧。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呀!洋姑娘。”

“我?”

“是的,因为你的美貌、你的风采,是龙三看上了你,为了得到你,他可以不择手段,任意胡行。当然这不能怪你,也不能全怪龙三,因为具体的事都是那个卧底王娴干的。”

“王娴到底是个什么人?”

“龙三的女秘书王茜妍!龙三的智囊!”

林娜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回忆往事桩桩件件,再把动机、过程、结果联系起来,很快就彻底明白了。想到多少姐妹的性命都因自己而亡,我虽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悲伤和内疚。遂向小玉说道:“梅姐,你带我一起出家吧!为了给死去的姐妹赎回我的罪恶,我愿终身与青灯古佛为伴,以暮鼓晨钟了却残生。”

“不行,你的尘缘未了。因为你的心里还充满着感情、还有欲望、还有仇恨、还想报复、还想杀戮。”梅小玉没有同意林娜的请求:“何况,龙三也决不会放过你的,那怕你走到天涯海角!”沉默了一会儿,小玉又说道:“事实的真相你都清楚了,今后该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吧!”

一周以后,林娜的伤病基本痊愈,龙三才第一次露面,探望林娜。坐了十几分钟,说了几句客套话:“安心养伤,不必客气,需要什么只管提出,必当满足。”等等就告辞了。但龙三温文尔雅的翩翩风度确给林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二天,龙三又来探视,并送给林娜一份贵重的礼物。就是她经常惯穿的牛仔服,黑皮马甲马裤马靴、白绸衬衣、大沿礼帽,质地和式样都比她原先的高级了很多,还有一把镀金的勃朗宁手枪。第三天,龙三邀请林娜共进便宴。第四天,一起打网球。第五天,游泳、打猎。第六天,专门为林娜举行了一个party,俩人翩翩起舞,共同举杯,招待宾友。------总之一个来月,把西方世界的游乐项目都玩了个遍。龙三绞尽脑质、想方设法,满足着林娜,让她尽情享受、玩得高兴、生活得快乐。这样丰富多彩的日子,是林娜在金碧山上从来也没有过的,真是乐不思蜀。好象把那过去的所有不快、悲痛、创伤、怨恨都一股脑儿地抛弃到爪蛙国里去了。

一个月后,龙三公子正式向林娜提出求婚,林娜没有立即答应,考虑了几日,并请梅小玉和依玛等人参谋。龙三公子至高无上的权势、英俊潇洒的风度、温和体贴的性格、善解人意的作风、精通中西的学识等等都是任何一个女子梦寐以求的佳偶,林娜当然不会例外。何况他还救过她的命,对她五体投地的崇拜,无微不至的关怀。虽然金碧山的覆灭,姐妹们的惨死和他有着千丝万屡的关系,却正说明了他对她爱之所深、情之所专。古人云:投之木桃,报之琼瑶。经过了反复地思考,最终林娜接受了龙三的求婚。但是提出了三个条件:第一,释放被王娴胁迫离山后不愿意投降而被囚禁的金碧山女兵;第二,对死难者家属给予抚恤;第三,处决王娴给死难者报仇。

据她们估计,前二条龙三会痛快地答应,惟第三条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因为王娴的足智多谋是龙三事业上不可缺少的砝码。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龙三居然百分之百地同意了林娜的条件。其实这也不奇怪,男人嘛,有了新欢就顾不得旧友了。何况,对王娴的狡猾奸诈龙三早就心有余悸了,以前因爱的诱惑她是一个得力的助手,现今失去了爱的她就可能变成危险的定时炸弹。借此机会既消除了隐患又博得林娜的欢心,岂不一举两得。可悲的王娴怎么也不曾想到龙三会出卖她,最后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 (十四)如愿 不一日,龙三命自己的贴身警卫秘密逮捕了女秘书王茜妍,反铐着双手,押往一个隐秘的去处。起先,她还倚仗权势,发号施令,大吵大闹。看看不起作用,又撒泼打滚,鼻涕眼泪地求见龙三。直到在她面前出现了林娜等人愤怒的目光时,她已明白了八、九分,知道龙三为求新欢,已经舍弃了她,再折腾下去也是无谓的挣扎,丝毫不会起到作用,也就安静了下来,等待着噩运的来到。

林娜、依玛等四人,还有刚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的包括老黑姑在内的七、八个喽兵,以及远处站立着双手合十闭目颂经的梅小玉,已经早早等候在那里。备好了香案纸烛、祭祀牺牲。看见王娴到来,老黑姑首先沉不住气,冲上前去一手抓住她上衣的脖领,照她小腹打了两拳,口中骂道:“你这个恶毒的臭婆娘,把我们骗下了金碧山,差一点成了对不起姐妹们的叛徒,我们不投降就杀的杀、关的关,四大队二十多人就剩下了这几个,你说你多狠!”说着又举拳打去。

“好了,好了!别打死了,还要让她活着受受罪哩!”依玛劝阻了老黑姑,把王娴提到香案前跪下。

“三姑娘,把她交给我,我把她象剐谢三妹那样活剐了她!”老黑姑当过一次刽子手还不过瘾,还想来第二次。

林娜当然不会同意这样做,因为她很快就要成为龙三的夫人,周围还站着几十名龙三的护卫,也即将是自己的护卫,在他们面前应该有一点夫人的文明和风度,决不能再干诸如开膛挖心这类土匪的行为。再者现场还有一位师太梅小玉,在出家人面前玩得太血腥也不合适。

“我问你王娴。”林娜向王娴发问:“你和金碧山到底有什么仇恨?为什么千方百计,使尽了坑蒙拐骗的手段,非把我们搞得分崩离析不可!”

“阿弥佗佛,巾帼镖局和你无冤无仇,劫镖你就劫罢,为什么还要把我们的人都斩尽杀绝?”梅小玉回忆起往事也是悲愤难当,忍不住问道。

“我知道,龙三公子喜欢我们三姑娘,你替你的主人帮忙是不是?”依玛也说话了:“帮忙就应该往好处帮,促使两家友好往来。两情相悦凤求凰,准备彩礼上山求婚,郎才女貌,这桩喜事没有不成功的。何必如此惊天动地,搞些阴谋诡计,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今天就是你这种专走邪门歪道人的下场!”

对于大家的发问和声讨,王娴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是有口难言啊!她也在扪心自问: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帮助自己的情敌战胜自己夺走了自己的所爱?为了讨好龙三以分得一份爱情的残汤剩饭?为了亲手把自己送上断头台?我是聪明一世最后做了一件糊涂事,弄得里外不是人,还丢掉了自家性命!

“好了,你不愿说也不勉强你,下面听我宣判。”林娜拿出了龙三亲笔签署的死刑执行令,宣判了王茜妍的死刑。依玛等人打开了她的手铐,重新将双臂拧到身后,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起来,再把一根事先写好的长长尖尖的亡命招子插在她的脑后。平日里王娴虽然是一个女强人,但在现今的场合下也是两腿发软、浑身打颤。

“最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捆绑完毕,林娜最后问道。

“让我怎么死?是斩?是剐?”

“按你的罪行纵使千刀万剐也不解恨,但今天是政府公开判决的死刑执行,只能按法律规定的行刑方式:枪毙!”实际上那个年代,清廷的律法早已废除,军阀割据,都是当权者说了算,那还有什么法律可言,各家都按自己的爱好来处决囚犯,林娜为了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文明与先进,不施酷刑,选择了西方认为最人道的死刑执行方法。

“能不能不要打我的头?”

“可以。现在开始执行!”

两个喽兵过来,一人一条胳膊将王娴架起,向外走去。忽然王娴仰天长叹了一声,用一种充满情感、无限哀怨又十分无奈的声调说道:“从古至今都是:城池破、谋臣亡,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我怎么就忘记了呢?”走了十几公尺,王娴两腿发软已经走不了道了,被人拖拉着又前行了十几步,就滩软着跪在地上。

依玛从林娜手中接过那支龙三赠送的镀金勃朗宁,压上了子弹,缓缓地走到距离王娴两公尺的地方,举枪对准了她的后心,口中大声说道:“这一枪是替大姐夏飞雪打的!”说完抠动了扳机,枪声响起子弹出镗,王娴背后陡地爆出一朵血花,身体朝前扑倒,脑袋栽在地上,屁股朝天崛起。依玛乘机瞄准了她的阴部,说道:“第二枪是为二姐钟秀姑打的!”一股血尿喷出,身体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翻了一个身呈弓状侧卧在地上。依玛往前走了几步,照着她的肩膀踹了一脚,王娴的身体翻滚着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躺在那里。鼻孔和嘴角都流着鲜血,两只媚眼大睁着流露出几分哀怨的神色,为了得到苟延残喘所需要的空气,两片干裂的嘴唇正在费力地张合。依玛再一次举起了手枪,口中喃喃地说道:“这一枪是施菱琳的!这是岳敏的!这是摩雅的!这是我们大家的!”说一句,打一枪,把剩下的四颗子弹全都射入了王娴的身体。那苗条纤雅的躯体随着枪弹的撞击上下跳动着,最后沉寂下来,成为一具可怕的死尸。一位聪明伶俐、美丽娇艳的才女,一个奸诈狡猾、心地歹毒的恶妇,带着满腔怨恨和终身遗憾走完了她的短暂的一生。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大家这才点燃香烛,开始祭祀。郁闷了很长的时间,今日终于处决了王娴,大仇得报,可以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有的号啕、有的悲泣、有的诅咒、有的祈祷,热闹得很。忽然发觉,香案上多了一个人头,鹅蛋形的面庞虽因失血而异常苍白,却仍然娇艳美丽。原来是老黑姑觉得枪毙太不过瘾,不够解恨。于是偷偷跑过去,割了王娴的首级,拿来放在香案上做牺牲。

林娜对这些自由散漫惯了的姐妹也没有什么办法,心想今后自己生活在官场及上层社会之中,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把她们留在身边万一做出什么胡作非为的事,与己与人都不有利。所以后来征得龙三同意,有家有亲友的给予一定补助,回家自谋生路。无家可归的都随梅小玉出家去了。惟有依玛,不愿离去就做了林娜的贴身侍卫,后来又送她去省城念书。这是后话,在此做个交代。

一个星期以后,林娜和龙三公子正式结婚了,婚礼完全是按西方的方式进行的。先在教堂里举行了个仪式,那一天,林娜身着白色婚纱手捧鲜花,龙三西装笔挺搀扶着她,乘坐着刚从法国购来的西式马车,招摇过市。这种新式婚礼,在当地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所以街面道旁围观者众,纷纷赞道:“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白头谐老。”然后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宴会,答谢各界人士。一时间门庭若市,亲朋好友、富豪乡绅、仕宦商贾、袍泽部属都来祝贺。官邸中张灯结彩、鼓乐喧天,大厅里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好一派丰衣足食的光辉景象。但是就在官邸周围的墙根脚下,倒卧着无数衣裳褴褛、面色饥黄、挈妇襁雏的逃荒灾民,正在饥寒交迫中作着垂死的挣扎。就在那一天夜里,有那路见不平的愤愤者,在龙三官邸的大门口书写了一条标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惜,未待龙三夫妇起床出门看见,就被卫兵用水擦去了。

婚后,龙三和林娜的感情如胶似漆、如糖似蜜,生活过得非常甜美。龙三对林娜百般体贴,关怀照顾,为她提供了最舒适的享受。林娜对龙三也是百依百顺,夫唱妇随,给予他最大限度的满足。俩人一起出入各种公共娱乐场所,吃喝玩乐、歌舞戏剧、游山玩水、跑马打猎。只要是当地能办到的,他们都尝试过了。没有一个人不认为这是一双门当户对、情趣相投、幸福美满、绝对般配的夫妻。

好了,至此“猎美”计划在牺牲了近四百多条性命其中包括二百名女性的代价下,终于成功地实现了。可是,我们的故事还没有完,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面分解。

-------------------------------------------------------------------------------- (十五)情仇 讲到这里,大家一定都会产生疑惑,象林娜这样一个受过西方教育的,高傲自持、抱负极高的,有着为妇女解放而献身这种进步思潮的人。怎么可能委身于一个残暴的封建军阀、一个浪荡的纨绔公子哥儿,且又是一个杀害自己众多姐妹和战友的罪魁祸首。而且还能和他长时间亲密地和睦相处。是因为龙三公子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外貌,激起了她爱情的欲火了吗?还是因为龙三家里地位显赫、财大气粗,为贪图富贵荣华而勾结权贵,以便在社会上取得一定的地位?还是因为面对龙三的强大势力、贪生怕死,以至做了可耻的叛徒?是的,这正是当时各色人等,包括达官贵胄、黑白两道以及普通百姓对林娜所产生的疑问。林娜的形象本就是个传奇人物,和龙三的结合更使她成为了一个火暴的新闻人物,而且在多数人眼中是个反面人物。

林娜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广大人群对她的所作所为给予的卑劣评价,也不会分析不出来,导致金碧山、巾帼镖局、谢家庄的覆灭,死伤数百姐妹的真正凶手是谁?其实,在她了解了事实真相的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发过毒誓,此仇必报,血债必偿,并立誓要手刃仇人。她之所以同意和龙三结婚的初衷,就是抱着忍辱负重的思想,利用自己的美色在和他亲密接触的过程中更方便地寻找报仇血恨的时机。但是,后来在朝夕相处和逐步了解的过程中,林娜发觉:龙三公子确是一个容貌俊美、思想敏锐、志向远大、学识丰富、兴趣多样、性格温顺的白马王子。更何况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对她又是如此地体贴和关怀。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龙三更出类拔萃的男人了。从那时开始,林娜就深深地爱上了龙三。假若当年龙三不要搞什么“猎美”计划,而是直接向林娜求婚,很可能早已造就了一桩美好的因缘。可惜,事情已经发生了,历史的错误已经难以挽回。因此,在林娜的心中隐藏着一种难以诉说的爱与恨、情与仇的矛盾和苦恼。

日子就在这种欢乐与悲愤的矛盾冲突中一天天过去,在养尊处优生活中的林娜却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报仇的时机来到。但龙三的温存及体贴使她一次又一次放弃了下手的机会。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两年过去了。林娜知道再不动手,她的心就要被龙三公子的情彻底地熔化了,再也没有勇气和力量去实现自己的誓言,将会永远地对不起死难的姐妹,也将在自己心灵上留下永久的创伤,造成终身的遗憾。自己也将一辈子遭到群众的鄙视和唾骂。于是,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排除了一切来自温情、软弱、优柔和寡断的干扰,决心完成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创举。

林娜的最后决定就是:她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一定要亲手杀掉龙三,为死去的姐妹报仇雪恨。她深知这段恩怨情仇都是由她一个人引起的,并且在整个过程中她还直接亲手或间接指挥着杀了许多人,也是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她无时不在谴责自己的良心,她已经无颜面对天下父老,所以做好了一切准备,一旦大仇得报,事情一了,必当自裁,了却残生,以此向众多无辜牺牲的姐妹们赎罪,也算是给恋她爱她的龙三公子殉情。

首先,为了避免嫁祸与依玛,给了她一笔钱,送她到内地去念书深造,希望依玛将来能有一个光明的前途。其次,把自己所有的私房财产全捐赠给梅小玉的寺庙,希望以此来救助更多的灾民。行动的头一天又给梅小玉写了一封长信,把自己内心的思想和感情做了最彻底的表白,算是最后的遗书。

时间选在西方情人节的晚上,那一夜风高月黑,当时的中国人都还不知道有这么个节日,均早早入眠梦周公去了。林娜准备了一席上好的西餐,特意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法国葡萄红酒,银叉玉盏,美味佳肴。待龙三从衙门归来后,俩人对坐斟饮、举杯祝福,柔情蜜蜜、情意绵绵。酒足饭饱后,又打开了留声机,在忽而幽雅缠绵,忽而欢快激昂的音乐声中,龙三手挽着林娜,搀扶着走到一处人字形镶嵌的弹簧地板上,翩翩起舞。一曲华尔兹接着一曲布鲁斯,又来了一段探戈和伦巴。轻盈的狐步,婀娜的舞姿,一会儿如大海的水波碧浪起伏,一会儿象激流的漩涡飞速回转。俩人都陶醉在悠扬音律背景下的诗情画意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龙三首先兴奋起来,用手抚摩着林娜的身体,使她也逐渐进入佳境。顷刻间,俩人的情欲均升华至极点,急忙宽衣解带,就在屋内的红地毯上,雷电交加、云雨翻腾,进行了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次,也是迄今为止最激烈的一次性交。------足足一个多小时方才云开雾散,俩人都已筋疲力尽、疲惫不堪,就地相拥着熟睡过去。

“铛------铛------铛。”夜半钟声十二点,林娜从睡梦中惊醒,挣脱了龙三的怀抱,起来将身体清洗干净,穿戴整齐,拿出那支镀金的勃朗宁,压上两颗子弹,缓缓地向睡熟的龙三走去。望着他那张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微笑、英武俊美的脸庞。对准太阳穴举起了手枪。这时,两年来美好而甜蜜的生活情景一幕幕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手开始颤抖,不得不把枪放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再次举起枪来,龙三的音容笑貌又出现在脑子里,看来她是真的没有勇气下手了。此时的林娜已是身心疲惫、头脑发胀,只得坐在椅子上放松一下。

过了不大一会儿,忽然一阵阴风刮开了大门,从外面飘飘忽忽地走进来一伙人,为首的竟是夏飞雪,只听她说道:“三妹啊三妹,我们死得好惨,你要给我们报仇啊!”那旁又一人说话了,林娜仔细分辨原来是古丽:“洋姑娘,仇人就在眼前,为什么还不动手?你不是一惯标榜自己是一个为妇女解放而奋斗的战士吗?怎么变成个懦夫了?”一时间这一伙人全跪下了,口中喃喃的哀求到:“三姑娘啊!洋姑娘啊!为我们报仇吧!”忽然钟秀姑手舞大刀从门外冲进来,口中骂道:“假洋鬼子,你个臭婊子,小淫妇。为了贪图享受、满足情欲,竟然认贼作夫、卖友求荣。老娘今天宰了你!”说完一刀劈下,林娜只感到一阵疼痛,自己的头颅被砍离了脖子,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原来,精神的紧张、身体的疲劳使林娜坐着睡着了,做了一个梦。不料从椅子上掉下来,砸痛了脑袋,梦也惊醒了。

林娜站起身来,咬紧了牙关,屏住了呼吸,将一切私心杂念排除体外,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然后急速向前走去,对着龙三举枪射击,这一连串动作竟然做得如此快捷、毫不停顿地一气呵成。顿时,龙三的太阳穴上出现了一个窟窿,鲜血从中冒出流向腮下,头一歪,一声不响地死了。林娜这才清醒过来,扔掉手中的枪,不由自主地扑倒在龙三的尸体上痛哭流涕。

哭完了,几年来压在身上的垒块儿终于彻底地消失了,林娜心里轻松了许多。她只有一件事要做,就是自尽!为龙三徇情,向姐妹们赎罪!于是慢慢地躺在龙三的身旁,摸索到那支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时间已是凌晨四点了,报时的钟声警醒了林娜,她突地跳起来,“不行,我不能这样死去!”她想:“天亮后,人们发现了我俩的尸体,不论是否了解事实的真相,不论大家有什么不同的看法,为了保护龙家的声誉,这种谋杀亲夫的丑闻也不会公诸与众。必然认定是有人行刺,那样的话事后必定要追查凶手,又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要受到牵连。嫌疑最大的就是依玛和梅小玉,因为她们有作案的动机和作案的条件。这不是反而害了她们吗?”她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继续分析道:“假若真是这样的结局,那么几年来我苦心积虑、忍辱负重才实现的报仇行动岂不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了。人们不是仍然把我看作一个贪生怕死、贪图富贵、卖主求荣、认敌为夫的叛徒和淫妇了吗?不行,我不能这样死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为了报仇雪恨,是我亲手杀了龙三。那怕绑赴刑场、千刀万剐。也要证明我是一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疾恶如仇的巾帼豪杰!”

林娜起身重新梳洗打扮一番,换上了那身带有标志性的牛仔装,打开大门。在晨曦中一步一步坚定地向警察局走去。

-------------------------------------------------------------------------------- (十六)判决 因为死者是龙三公子,凶手是龙三媳妇,既是社会治安问题又是家庭暴力事件,警察局也不敢妄断。于是只有请示龙三的爸爸龙督军如何处置。很快督军大人下了指示:“从重从快,就地处决!”这下美丽的林娜算是死定了,再也不可能有挽回的余地!

由于林娜的特殊身份及姣好的容貌,警察局上下许多人过去就是她的崇拜者,加上梅小玉闻讯后的上下打点,林娜又是自首的。所以入狱以后没有遭到严刑拷打,生活上也得到了一些的照顾。关于死刑的判决,林娜是有思想准备的,并不感到惊奇。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怎么个死法?要是在前清,象她这样的罪行,不论是按匪盗造反还是谋杀亲夫来判决,都应该是骑木驴游街后凌迟处死,但凌迟酷刑早被光绪帝废除了。革命成功后许多大地方都用枪毙来处决死囚。但是象茨坝这种偏僻荒蛮的小地方就不好说了,山高皇帝远呀,完全按当地统治者的兴趣和爱好,斩、绞、剐、枪毙、甚至将人活活煮来吃了都有可能。

其实,这也是县长和警察局长正在伤脑筋的问题。茨坝地区近几年来死个人可不是什么新鲜事,那一天不死他十七、八个。灾荒之年倒毙街头冻饿而死的人不计其数;盗贼峰起谋财害命杀死的人也不在少数;争夺地盘强占物资而引起的仇杀、情杀、械斗、火并遍地皆是。什么政府、警察、法律管也管不过来,不能管也不敢管。所以当地的司法机构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已有好几年没有逮捕过罪犯,也没有处决过死囚,连刽子手也都转业找不着了。但是,这一次死的是大人物龙三公子,林娜又来了个自投罗网,龙督军又有明确的指示,不管也不行了。这个林娜也真是的,洋姑娘有洋脾气,杀了人还不逃之夭夭远走高飞,反来送死。否则,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两便了。现在事已至此,林娜是一定要杀的,怎么杀?谁来杀?这就是问题了!

首先想到的是聘请距离这里三百多公里外别州的刽子手刘小刀,刘小刀是个远近闻名的刽子手,行刑技巧出神入化,经他亲手处决的女犯少说也在千名以上。可惜年龄已大,早已退休在家颐享天年,不再从事杀人的勾当。但据说自从废除凌迟之后,千刀万剐的行刑技术频临失传,因此某些地方决定用凌迟的方法来处决一些罪大恶极的女犯时,曾用高价邀请刘小刀出山做过示范表演。若能请得此公前来,那么不但解决了当前的难题,大家还能得到一次极具刺激的观赏和享受,岂不皆大欢喜。在高额报酬的引诱下,刘小刀还真来了。可是当他见到林娜时,不禁大吃一惊,因为林娜的美丽容颜竟和他排定的别州第一美女何大小姐长得如此的相象。忆往昔,当年处决何大小姐时他就不忍心下手,那是在权势的威逼下不得已而为之。看看今天自己在林娜面前犹如故人重见,百感交集、双手颤抖、头冒冷汗的窘态,就知道他是绝对没有能力去完成这次行刑任务的。他决定不再第二次违心地做他不愿做的事,于是退了定金,抱歉地离去。

后来又请来了秦小刀,说起秦小刀也是大大地有名,他的爷爷就是当年名扬四海的天下第一剐的执行者,活剐苗女王囊仙的那个刑部第一高手秦快刀。可以说是世袭刽子手,行刑技巧自然是无可非议。但当他看到林娜一身西方牛仔装束,又访得她是从外国留洋回来的,猜测定和洋人有些牵连,心想洋人可惹不起,不要引火烧身。赶紧收拾行装,不辞而别了。

还是警察局长想到,林娜是个在外国生活过的女子,何不到教堂去了解一下西方的行刑方法。传教士指着墙上的耶稣受难图说道:“就是这个样子,让她在十字架上忏悔人生吧!”这句话启发了他,心想:“洋人真有办法,杀人都不见血,也不动刀动枪,既文明,有耐看,厉害!厉害!”回来大家一合计,就这样决定了行刑方案。于是找来匠人,制作刑具,布置刑场,单等刑期的到来。

(请石砚兄及006兄见谅,未经你们许可,就把刘小刀和秦快刀的孙子请来了。可惜没有派上用场,让他们白跑一趟。因为小弟确实不愿意他们把美丽的林娜剐割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林娜在当地一直是个公众人物,过去的经历在人们眼中就颇多传奇色彩,今日的所作所为更是成为各种媒体的热点新闻和广大群众议论的焦点话题。“洋姑娘枪杀龙三公子!”“假洋鬼子谋杀亲夫!”“烈女忍辱两年,今朝报仇雪恨!”“爱恨交加,痴情女徇情自首!”“杀夫淫妇,不日行刑!”等等一个个爆炸性新闻或真或假或猜或疑很快就传遍了四乡八寨的大街小巷。由于历史的渊源和现时的苦闷,这里的人民有着极强的逆反心理,舆论总是向着叛逆者。当年林娜投靠龙三并做了他的夫人时,许多人都骂她是无耻的叛徒、卑鄙的淫妇。今天的报仇行动,又使林娜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烈女义士、女中英杰。有人以为她是个多情的种子,有人认为她是侠义的英雄,有人干脆说她是个神经病。总之,对于林娜与龙三的爱与恨、情和仇、恩及怨众说纷纭,对她的结局也颇多猜测。一时间,林娜成了一个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有争议的新闻人物。

正因为如此,林娜的行刑才引起了大众的关心。这一天,茨坝城乡,万人空巷,挨肩接踵,拥挤街头,高谈阔论,议论纷纷。有人说定是光屁股游街,有人说是穿着裤衩露着奶子游街。有人说是枪毙,有人说是砍头,还有人说要剐三百六十刀。公说公有理、婆道婆有据,争执不下,就有人提出押宝打赌,一股一块大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众人纷纷参与。开始还小打小闹着玩,但此风一开,则愈演愈烈,就愈法不可收拾了,赌徒愈来愈多,赌金愈涨愈高,赌题愈出愈离奇古怪。有赌骑不骑木驴游街的,有赌小便失不失禁的,有赌阴道里插不插木棍的,有赌乳房的形状是碗状的?梨状的?挺立的?下垂的?还有赌她的阴毛是直的还是曲的、颜色是黑的还是黄的?------形形色色、千奇百怪。这样一来,为了了解自己的输赢,人们更是焦急地睁大眼睛拭目以待。

更有几个无聊的穷酸秀才,看见要杀漂亮女人,心里自然地激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为了发泄自己的情欲,胡编乱造了些顺口溜,教给孩子们传唱。一时间,大街小巷都能听到类似的歌谣。行刑这日,更是将孩子们组成一团一队,占据着街道要冲,打着竹板、敲着木鱼,高声吟唱:

假洋鬼子真漂亮, 能使刀来会玩枪, 领着一伙臭婆娘, 金碧山上做大王。 洋姑娘,真猖狂, 劫镖杀人又抢粮。 一遭树倒猢狲亡, 嫁给龙三当新娘。 日子过得真舒畅, 吃香喝辣住洋房, 青山绿水任游逛, 天作之合应久长。 贼心不改翻波浪, 谋杀亲夫太荒唐。 龙夫人,死囚当, 五花大绑赴刑场。 吓得喊爹又叫娘, 磕头作揖也枉然。 游街示众供人赏, 出乖露丑木驴上, 光着屁溜出洋相, 骚穴插棍还流汤。 将人犯,绑树上, 尖刀闪闪放光芒。 挖阴蒂,割乳房, 断了四肢大开膛, 掏心摘肝刨肚肠, 砍下人头挂城墙。 劝世人,要善良, 莫做坏事保安康。

当然,这种类似劝世歌的童谣,都是无聊文人根据自己在旧小说或戏曲中看到和听到的情节,凭空想象胡乱编造出来的。那么,真实的行刑场面又是怎样的呢?

-------------------------------------------------------------------------------- (十七)游街 这一天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色的光芒,监牢之内已经忙碌起来。二个狱警打开了林娜的牢门,进来说道:“恭喜你了,洋姑娘,你的好日子到了,你该上路了!”

“怎么,就是现在?”林娜为了徇情及赎罪,是自愿赴死的。所以听了这话,一点也不惊慌,反而因即将得到解脱而十分舒坦。

“洋姑娘,你是开明人,知道死刑是很痛苦的,很多人都会大小便失禁,象你这么漂亮的小姐,是不是太难看了。”两个狱警犹疑着试探地说道:“你看,我们是帮你灌灌肠,还是用东西把眼儿堵上。以免------”

“用不着了,光屁溜游街都不害臊,还怕人看见拉屎撒尿?”林娜断然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那么就请吧!”两人本想借机玩弄一下她的身体,要是别的女犯,他们早就霸王强上弓了。但林娜是个有地位有武功的女人,他们不敢造次,只能婉言试探,没有得逞也就算了,反正后面还有机会。

林娜跟着二位狱警出了牢房,来到外面一间大厅内,已有许多荷枪执刀的警察站在周围警戒,看见林娜出来,从后面蹿上两人,二话不说就用麻绳套住她的脖项用力一收,林娜没有思想准备吃了一惊,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绳索勒得更紧,一阵窒息的感觉传来,只得张大了嘴喘息着,放弃了抵抗。几个狱警乘机上前七手八脚地剥去了她的衣裤,露出白嫩光溜的身形。这才把绳子甩到胸前,在乳房下面绕过,从腋下穿过,将两只本就尖挺的乳房勒得向上翘起,再把两臂拧到背后交叠着用麻绳捆紧。这帮狱警确实是多年没有干这种活了,捆人的技巧很不熟练,不是松了就是紧了,加上有意无意地在林娜身上摸摸索索,所以花了很长时间才把犯人绑好。林娜强压着怒火,干瞪着眼,任狱警们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折过去的摆弄,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有什么办法?反正过不了多久自己这身羊脂白玉般的细嫩肌肤也就变成一滩蝇叮蛆爬的腐肉,没有什么可怜惜的,任他们去吧。捆绑停当,最后拿了一根长长尖尖的亡命招牌插在林娜的脑后,这才让她坐在地上休息。

十几分钟后,两名警察过来,一边一个架着胳膊将林娜从地上拽起来,连拖带拉地押到院子里。那边推过一辆两轮平板车,平板上立着一个高高的板凳,狱警们将她抬到车上,扶她坐下。因为林娜是背朝板凳坐下的,看不见板凳上有什么东西。待她坐到一半时才查觉到有一根细长的木棍刺入了她的阴道。顿时吓得花容惨淡、浑身颤抖,她知道前朝有骑木驴游街的刑法,且听说过这刑法的厉害,犯人叫木棍在阴道里一捣鼓,到达刑场时,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想不到二十世纪的今天还会有人用这样残酷的玩意儿来折磨自己。待狱警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在板凳脚上捆好后,又在院子里将囚车试推一圈,没有问题了,这才算准备完毕。这一试运行,林娜才稍稍安定了些,因为插在阴道里的木棍不会上下运动,免去了阴道被抽插的痛苦。但是那根木棍设计得也太长了点,为了避免戳破子宫的疼痛,她只能把两腿使劲向下蹬踏,尽力抬高身体,挺立着腰板,半蹲半站地就像练功时扎马步一样的姿势立在囚车上,这种姿势正好将她身体的窈窕曲线更加完美地展现出来。

上午十点正,焦急等待的人们终于盼到监狱的铁门打开了,首先出来的是一队骑着高头大马、手执大刀的警察,分两行沿道边缓缓行进,这是用来弹压闹事群众的。接着走出几个吹鼓手,一出大门就用军号吹响了高亢苍凉且带有几分嘶哑的追魂乐:“答的的答的,答的的答答------”然后在荷枪实弹的军警包围圈中推出了囚车。上面立着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背插亡命标子的林娜。囚车的后面,走着两个特殊的人物,一个是教堂的外国牧师,左手拿着一本圣经,右手不断地在胸前画十字,口中念念有词,他在为林娜忏悔罪恶以得到上帝的宽恕。另一个是本地寺庙的尼姑梅小玉,双手合十,口颂经文,她在给林娜超度即将逝去的亡魂。这种中西合璧的祈祷方式,不知是何人想出来的,还是林娜自己要求的,不过到还颇合她假洋鬼子的身份。当然后面还尾随着许多衙役、侍从和官吏。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主角林娜身上,至于后面还有哪些人就不去管它了。

林娜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街道两旁鸦雀无声,仿佛空气也凝固了,就连那些押宝赌博的赌徒也暂时忘记了去追寻赌题的答案,那无聊的文人也无暇去指挥孩子们喧闹的游戏。一个个直眉瞪眼、张开大口、忘乎所以、呆傻地望着林娜。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简直就是一尊偶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就象西方的自由女神或者中国的观世音菩萨一样,不怒自威、不喜自娇、不悲自怜。待到囚车过去半晌,还有许多人怔怔地僵在那里,一旦反应过来,又情不自尽地尾随着追逐而去。

同时,街道两旁围观的人群也发出了乱七八糟、形形色色的议论:

“想不到女人脱光了比穿着衣裳线条更美!”

“要不怎么外国有人专门画裸体美女呢。”

“傻瓜,那叫模特儿,懂吗?”一些小有见识的人在调侃。

“你看,她的阴毛长得多整齐、多好看。不像我们的那样乱蓬蓬的。”

“外国女人为了漂亮兴修剪阴毛,有的还把它刮成光板子呢。还有刮腋毛的,我估计她的胳肢窝下也是寸草不生,肯定也是刮掉了。”两个妇女在私下低声议论。

“美乎哉?真美也!今日得睹芳容,实乃三生有幸也!”

“若得此女相伴终生,夫复何求?奈何落花流水逝去矣!”几个老夫子也在摇头摆尾地赞叹不已。

“老天啊!如此妙龄女郎就要被斩杀了,太可怜了!太可惜了!上帝啊,发发慈悲吧!救救她吧!”也有那多情善感者抱拳加额对天哀号。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谁叫她罪大恶极,触犯刑律呢?若不严加制裁岂不天下大乱了!”故作正人君子的说。

“什么狗屁刑律,现时杀人放火的还少吗?早已天下大乱了!杀个弱小女子就能天下太平吗?”愤愤不平者说。

“听说她是标榜着给朋友赎罪、为丈夫徇情而自投罗网、自首的。”

“为朋友报仇,其志可嘉。但赎罪和徇情则未免太傻了。你们说这个女人是可敬呢?还是可怜呢?”

“不知将怎样处决她?”

“按现代的做法该枪毙。可千万别打脑袋,别毁了那张漂亮脸蛋儿。”

“谋杀亲夫是要千刀万剐的,那一身白嫩的肌肤一刀一刀慢慢地割,血慢慢地流,太刺激了!”

“依我说,这么美的身子别浪费了,先让大伙轮着玩玩,过足了瘾,再杀不迟。”

“别做他妈的风流美梦了,想玩回家去把你娘们捆起来玩去吧!”

不说群众的七嘴八舌,再看囚车上现时的林娜,就象泥塑木雕一般面无表情,既看不出恐惧,也看不到悲伤。但是,你想那种骑马蹲裆的姿势能坚持多久,用不了一刻钟就两腿酸麻、身体燥热、香汗淋漓了。随着车轮在凸凹不平的道路上滚滚前进,身体也在不停地上下起伏和左右摇晃,捆绑的绳索断断续续地摩擦着细皮嫩肉,一会儿就勒出了几道隐约可见的红痕,叫汗水一浸,就像毒虫咬过一般麻痒刺痛。阴道里的木棍虽然不会上下移动,但随着囚车的颠簸自然地在阴道中抽插,刺激得阴道充血,一时间割裂的疼痛、酥痒的感觉和欢娱的情欲一并袭来,林娜是体验过性生活的女人,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为了不在大庭广众面前出乖露丑,只有紧咬牙关、强忍痛苦、故作镇静,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抵御不了一波强似一波的刺激,终于一个冷战过后达到了高潮,激动得满面红晕、紧闭双眼、张大了口,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随着粗促的喘息发出几声淫荡的叫喊,同时阴道里喷射出一串爱液。与此同时,街道两旁围观的群众也爆发出阵阵嘲笑和谩骂的声音。

这一出丑态的表演,羞得林娜无地自容,深悔不该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楞充英雄好汉而去自首,如若当时举枪自尽岂不一了百了。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既然这些羞辱都是她自找的、自愿的,怨不了天也尤不得人,还是自己承受了吧!反正再过几个时辰,自己的灵魂即将升天,肉体也不复存在,无论给后世留下的评价是表彰、赞赏还是咒骂和笑柄,我都一概不知,何必在乎当前的荣辱?想到了这里,林娜的心情似乎也轻松和舒坦了许多。她决定采取逃避现实的方法来度过最后的一段时光。为了躲避周围群众嘲笑和鄙视的目光,为了减轻绳索对肌肤的羁绊和束缚以及阴道里木棍对身体的刺痛和肿胀,她故意表现出对周围的一切都无动与衷的样子,强制着把自己的思维和灵感驱向那早已逝去的回忆之中。她想起十五岁那年,父亲得罪了老佛爷,全家抄斩,要不是自己身居国外侥幸逃脱,现在连尸骨都不知哪里去了?又想到金碧山覆灭那天,要是龙三公子晚到一步,自己早就被土匪们剐割成碎片了。这样看来,已经白白地赚了好多年的阳寿,应该满足了,那么对今日的死还何惧之有?看到今天热闹的行刑场面,她不禁回忆起两年前和龙三的婚礼,也是这个地方,也是这么多人围观,那时她身着礼服浓妆艳抹,博得众人的羡慕和崇拜,是何等的辉煌,何等的荣耀!现如今,她赤身露体绳捆索绑,接受大家的唾弃和漫骂,是如此的卑贱,如此的可怜!哎!真是时过境迁,人生几何呀!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金碧山姐妹们的一个个倩影,夏飞雪、钟秀姑、岳敏、施菱琳、摩雅------还有古丽和谢氏姐妹,你们都是因我而死的,我今天也以死来向你们谢罪,不知你们能原谅我吗?龙三公子的英俊模样翩翩形象又出现在眼前,若不是爱恨情仇的交织,我们该是多么美好的伴侣啊!龙三啊龙三,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吗?林娜在浮想连翩中被押到了刑场。

-------------------------------------------------------------------------------- (十八)刑场 刑场设在城中心最热闹的集市前,这一天为了观看行刑,市场都歇了业,一片人海将集市挤得水泄不通。在集市的入口处,筑起了一座三层木结构的刑台,下大上小呈塔状,每层都有大约一个人的高度,层间有木梯上下。最上层立着一座十字架。站得高看得远,所以站得远也能看得见。

囚车来到刑场,停在刑台前,解开犯人绑在囚车上的绳索,刑台上面的人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向上一拔,就把她提到了第一层的台面上,面对人群跪下,等待着时辰的到来。按一般的习惯,此时应是亲友与死囚告别或祭奠的最后时间。林娜的亲人都被老佛爷灭九族时杀光了,朋友也在山寨覆灭时死得差不多了。还会有人来探望她吗?看!这不来了。

这时,从人堆中走出一群青年男女,来到林娜面前,口中恶毒地骂着淫妇、蟊贼、土匪、强盗、杀千刀的、不得好死的。原来是龙三的几个子侄、哥儿们,平日依仗龙三权势在军队或官场中混口饭吃,龙三一死,没了靠山,当然怀恨在心;另外一些是龙三过去的情妇、相好的舞女、艺妓等,自从龙三和林娜结合后,她们相继失宠,无形中断了她们的财路,当然对林娜恨之入骨。他们觉得骂还不解气,又用石头、土块、唾液投击林娜,弄得她灰头土脸,虽然十分委屈,但受制于人,也奈何不得。

这一拨刚过去,那边又来了一拨妇女,提着食盒、抱着酒昙,跌跌撞撞地来到林娜跟前,大放悲声、号啕痛哭。林娜睁眼一看,原来是依玛带着老黑姑等几个金碧山残留下的喽兵前来祭奠。依玛看见林娜的狼狈形象,急忙走近一步用衣袖拂去她脸上的灰土和污物。

“你怎么来了?你不在省城读书到这里来干什么?”林娜吃惊地问道。

“我听到你的消息,连夜赶来,为的就是见这最后一面。”依玛说道:“三姑娘,你真不该做这样的傻事!”

“哎,一言难尽,现在也来不及说了。待会你去问问梅姑娘,就知道我的苦衷。”林娜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赶快离开这里,走得愈远愈好,最好到国外去。我担心的是龙三的爹不会放过你们!”

此时众姐妹已将几碟小菜摆好,老黑姑斟了一碗酒喂林娜喝下。大家一齐跪下,给林娜磕了一个头,悲声又起。

“姐妹们。”林娜最后向大家说道:“龙三为了得到我,杀害了我们许多人,为了报仇,我委身于他,借机亲手杀了他!此事因我而起,现在我也以死来向姐妹们谢罪!”说着欠身向大家行了一个礼。

正当大家抱头痛哭之际,忽然刑台上有人高叫:“时辰已到,准备行刑!”即刻跑过来一批警察,连哄带劝连拉带拽地将这群女人弄走了。

几个狱警把林娜拽起,就往刑台顶上爬。一来跪的时间长了双腿发麻;二来虽然林娜对死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面对死之将至仍不免两腿发软;三来双手缚在身后,梯子又陡,走起路来身体难以保持平衡。所以爬上一步倒滑下两步,爬了半天,也没有爬上去。无奈何,只得从第三层上垂下一条绳索,栓住她身后的绑绳,用力把她提上去。虽然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但全身的重量都悬挂在两个肩关节上,撕裂般的疼痛也使得她虚汗淋漓、泪水溢流。到了台上,解开了她全身的绑绳,背靠十字架站好。再将两手平伸捆绑在十字架上,腕、臂、颈、腰各捆了一道,胸前则呈叉状捆了两道。又将双腿分开捆绑在十字架下方的衬木上,腕、膝、胯下各一道。捆绑完毕,那个教堂的外国牧师上来了,手拿一个小十字架在林娜脸上、身上划了几下,口中叽喱咕噜地说了几句就下去了。接着梅小玉也上来了,在林娜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弥陀佛,三姑娘,你安心的去吧!我会好好处理你的后事的。”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的神经已经不能支持她把全部行刑的过程看完。

此时,林娜的神智还是十分清醒的,当她在类似骑木驴游街时就已经预感到自己将被凌迟处死。那么现在就该开始割肉、开膛了,于是她咬紧了牙关准备接受最痛苦的磨难。出乎她意料的是,直到最后也只有一个狱警把那块亡命招牌倒过来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她清楚地感觉到戳破了子宫、穿过了肚肠,剧烈的疼痛使她忘乎所以地大声惨叫,然后就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待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刑台已然拆去,官员、警察也已离开。只剩下一根独木支撑着高空的十字架,上面捆绑着自己赤身裸露的肉体,和站在下面的几百名意犹未尽不忍离去的观众。现在她真的感到恐惧了,因为无论是枪毙也好、杀头也好、千刀万剐也好,不过是瞬间的、顶多也就是几个时辰的痛苦而已,而目前的这种做法,依她的健壮体格,还不知要挨到何日何时呢!

这一天,林娜的精神还十分旺盛,她能看见脚下人群的骚动和喧闹,甚至还能听到人们对她的议论,说她脸蛋漂亮、身材娇好、肌肤细嫩、乳房尖挺,有人夸她侠肝义胆,有人骂她恶毒淫妇。她还清楚地记得这一天撒过两泡尿,傍晚时分还拉了一遍屎。

第二天,虽然生理的饥渴、精神的疲倦及肉体的痛苦阵阵袭来,但神智还是清醒的。

第三天,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由于连年灾荒,经济萧条,集市上生意并不繁荣,但因为刚刚处决完囚犯尚在暴尸示众的期间,所以人流来往仍是穿梭不息,此时人们看到刑架上的死囚。已经是双睛紧闭、面无血色、娇首垂胸、四肢松软地一动不动地悬挂在十字架上了。有人说第四天还看见她在蠕动,有人说第五天还听到她的呻吟。这么说来,这位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在经受了无尽的磨难和痛苦后,终于在第六天撒手人寰、驾鹤西去了。

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又过去了。人们才发现,南国的早春三月气候已经相当炎热,林娜的尸体居然没有发臭,也没有腐烂,依然完整的垂挂在十字架上。只是收缩成了一个皮包骨头、遍体褶皱、形容枯槁、颜色黯淡的干尸。若是在现代,这算不了什么奇迹,我们的考古工作者已经发掘出多具干尸。但在当时的科学条件下,又是一个封建迷信统治的荒蛮落后地区,这就成了一件天大的怪事。人们奔走相告,议论纷纷,又掀起了围观林娜的第三次高潮。又是那些无聊的文人,编了许多故事,把林娜说成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故尔尸骨长存。这一下又引起了众人的顶礼模拜,特别是那些参与过处决林娜的官员和警察,以及说过她坏话的人,一个个心惊胆战、慌乱不安,赶紧对着她的干尸烧香磕头、作揖祈祷,恳求她能饶恕他们的罪过。

称此机会,梅小玉利用宗教的名义,把林娜的尸体运回寺庙,请行家把她制成盘腿而坐、双手合十,金粉敷体,身披袈裟,头戴凤冠的神女模样,放在一座偏殿中,供人礼拜。说也奇怪,自林娜的金身塑成后,干旱数载的茨坝地区忽然一夜下起了大雨,从此风调雨顺。因此寺庙香火大盛,林娜的灵气也流传千里、远近闻名。

-------------------------------------------------------------------------------- (后记) 梅小玉的寺庙香火旺盛,她本人也逐渐成了一位著名的佛学大师,一直活到1965年,于八十高龄,无疾而终。

遵照林娜的意见,依玛离开了茨坝地区,辗转到了上海,又勤工俭学到法国,参加了革命。抗战初回国,当过随军记者,地方干部,在解放西南少数民族地区时做出很大贡献。解放后一直在当地做统战和妇女工作。65年离休,75年去世。

据我爷爷说,他年青的时候在梅师父的庙里还见过林娜的神像,后来就没有了,估计是文革中被倒毁了。

你要问我这个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告诉你,依玛就是我的祖奶奶,是她传给了我奶奶,我奶奶又传给了我妈,我妈讲给我听的。

(完) ----------   清纯的女孩

某人

-------------------------------------------------------------------------------- 我喜欢清纯的女孩,如果你很清纯,那你千万别碰到我。 那天,我象往常一样下班坐车回家。车上人不多。在一站上来两个女孩,都背着书包,看来是放学回家。她们正好坐到我对面,一个穿着粉红色长裤,一个则穿着短裙。两人从上车就唧唧喳喳的说话,完全没看我,可我却在看她们。都不是很漂亮,可是都很白,很清纯的那种。更让我激动的是,我从穿短裙的女孩不经意间分开的双腿间,看到她穿着的白色丝蕾内裤。到底是中学生啊,很清纯呀。白嫩的大腿,雪白的内裤,我的小弟弟已经昂起了头。

她们依旧在唧唧喳喳,原来穿短裙的女孩说她爸爸出差了,要三天才回家,她妈妈去姥姥家照顾姥姥,也要两天,她一个人在家很害怕,要穿长裤的女孩去她家陪她,好久穿长裤的女还才答应。她们没注意到我一直在听她们的说话。这时,一个计划以在我脑中型成了。

到站了,她们下车,我也下了车,在不远出跟着。一路上她们都说个不停,完全没注意到我。

很快,她们进了一栋楼,我也跟了进去。到了三楼,她们站住了,那个穿短裙的女孩从书包里掏出一把钥匙开了门,我看看上下没人,一步冲过去把她们推进屋,我也进去并反手所上了门。“你是谁?你要干~~~~”短裙女孩惊叫声还没停,就被我一拳打倒在地晕了过去,“哇,拳好重!”我心理暗叫,长裤女孩还没反应过来,也被我一拳打晕过去。不能让她们叫出来。

“太容易了!“,我心理暗笑。接着找来两条绳子,将两个女孩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用胶带贴住嘴。”哈哈哈,大功告成!“

接着我从她们的书包里找出两个学生证。果然是中学生,初三,短裙女孩叫李楠,十五;长裤女孩叫张玫,十六岁。

我把她们拖进卧室,抱起李楠扔到床上。我脱光自己的衣服,也上了床。我轻轻脱掉李楠的凉鞋,抓起她的双脚看着,小巧白嫩的脚趾涂着红色指甲油,我禁不住舔了起来,渐渐往上,脚腕.小腿。我掀开她的短裙,雪白的双腿便毫无遮拦的展现在我眼前,白色的丝蕾小内裤紧紧裹着她的下体。我一把扯脱李楠的内裤,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太诱人了,雪白的大腿根部长者黑亮如丝的阴毛,我分开李楠的双腿低下头仔细瞧,鲜红的阴唇紧紧合着,”哈哈,还是处女呢!“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把头埋进李楠下腹双腿之间,拼命舔着.咬着.吮吸着。

我忍不住了,我抬起李楠的屁股,跪在她双腿之间,将李楠双腿架到肩上,用阳具探进李楠的阴唇,找到阴道口了,我腰一使劲便插了进去,好紧,我使劲往里一插,便没入根部了,龟头探进子宫了,被什麽东西包裹者,只剩两个蛋子在外面了。李楠好象也感到了,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太爽了,李楠从未被人动过的阴道紧紧裹者我的阳具,暖暖的。我拼命的抽插着,蛋子啪啪的拍打在李楠的屁股上,双手伸进李楠衣服里,揉捏着李楠不大但很有弹性的乳房,太爽了,我越插越快,我要射了”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李楠的子宫,我快意的射着。我拔了出来,龟头粘着精液和血的混合物。

接着我把张玫也抱上了床,我撕掉张玫的T恤,褪去她的长裤,”骚女人,穿性感内衣给谁看?“张玫穿着一身粉色镂空内衣,胸罩那摸小,好象要被丰满的乳房撑破,二指宽的内裤边几根阴毛漏了出来。我用阳具在张玫脸上,身上蹭着,很快又昂起了头。

这时,张玫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切,惊恐的睁大双眼,向后挪着,用脚登者,想站起来。我笑着骑到张玫的身上,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但这只是白费力罢了。我扯脱了张玫的胸罩,丰满白皙的乳房再我眼前晃动。我伏下身噙住一个乳头拼命吮吸,手在她另一个乳房上使劲揉搓着。张玫仍拼命扭着想摆脱我,但这只能让我更兴奋。许久,我直起身,轻而易举的扯脱了她的内裤。大腿也是那摸白,但阴毛却很浓密。张玫将双腿加紧,惊恐的摇着头。我用力分开张玫的双腿,看着张玫拼命扭动的胯裆,阳具早已再次昂头了。我抓着张玫脚腕,摁到她胸口,阳具对准她翘起的下阴,找到阴道,一下就插了进去,没什麽阻碍就没到根部,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骚女人,这摸小就有男人了,啊!”我一边一下下狠狠的插着一边骂着,张玫紧闭双眼,浑身颤抖着。“我要射了!“我大声说着,拔出阳具对着张玫的脸,射出来了,她的脸上粘满了浓浓的精液。我拍拍张玫的屁股”爽吧!哈哈!“张玫软在床上,无声的哭着。

李楠居然还没醒,我使劲捏着她的乳房,没反应,我拍拍她的脸还没反应,一试鼻子,坏了!没气了。看来刚才太狠了!

我只想爽而已,没想弄死她。怎摸办?干脆~~~~~我看了看张玫。张玫也看到李楠死了,她看到我在看她,似乎明白我要做什摸了,一双泪眼盯着我似乎在哀求我,“对不起了!”我边对张玫说着,边卡住了她的脖子~~~~~~

我看张玫和李楠的尸体,“妈的,反正做了,干脆爽到底!”我又了分开李楠双腿尚且温软的双腿~~~~

许久。“该走了!“我对自己说,可我又实在不忍心离开这量具迷人的胴体,我以记不得我在着几个小时里从着两个身体上获得了多少次快感。有了,我从厨房拿来一把菜刀,张玫尸体旁,”对不起了!“说着将张玫丰满的乳房切了下来,然后,将张玫整个阴部切了下来,下体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洞,接着是李楠。因为是切尸体,所以没流多少血。我将切下的张玫李楠的乳房.下阴和她们的内衣,以及我从李楠房间找出的李楠所有的内衣,内裤放进一个大塑袋中,我要回去把它们冻在冰箱里慢慢欣赏。

我穿好衣服,拿好塑料袋,开门回家了! ----------   午餐上的A级(或者是A号大小的)乳房

作者: Honda Kushimoto

译: 金山快译+linking ,^_^

-------------------------------------------------------------------------------- 因为它是一个小餐馆,所以当他们到达的时候这里并不很忙。因为不是周末,所以大多数桌子是空的,很少顾客在这个时间到这里吃饭。一名胸部发达的金发的女服务员向他们问候道: “欢迎光临Eat-a-tit.”他们坐到了一个安静角落里的二人桌前。那里相当安静,是专门提供给像特贝萝和弗雷泽这样的夫妇的。 “你们想点什么菜,先生女士?”女服务员问了他们。

“今天我可以建议点特殊的吗?”她问。

特贝萝和弗雷泽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她说,“厨房今天有的新鲜的花样。建议是以艾菊的薄荷涂抹在乳房上做成烤乳头肉。”

“我们就要这个了。”特贝萝答复了。

“很好,先生.”女服务员说解开并且开始脱掉她宽松的衣服,展示出肥大而且曲线优美的乳房。

“这些合你的意吗?还是您希望另选一个?”她问他们。

弗雷泽看了看这个金发女郎的乳头。特贝萝用手用力挤压了它们几下,来检查它们的品质。

他用力拉她的乳头并且拧它们,在女郎哀诉说她的乳头很痛后他说:“它们相当好。我们就选你了。”她很高兴,自己跑向厨房给领班放下特贝萝夫妇的菜单。

不久她就回来了,把一个小的便携式的烤架放到特贝萝和弗雷泽所在的桌子上。在烤架下面很专业地点起了火。

“您们要什么酱汁?”,她一边用食用油擦她的乳房一边问他们。

“我要烤猪肉酱.”弗雷泽答道。

“我也一样”,特贝萝说。

女服务员趁着烤架正在加热,回到厨房去拿他们点的酱汁。

当女服务员离开时,弗雷泽开始在她背后吻特贝萝。当女服务员返回时,他们正在拥抱对方并且在疯狂吻对方。金发女郎把装满烤猪肉酱汁的小容器摆在了桌子上,并且等待了片刻直到他们狂热的吻被打断。

“对不起,你们喜欢什么样的乳头肉?半熟还是全熟?”。弗雷泽立即选了半熟的,而特贝萝则选了全熟的烤肉。

“好的。”女服务员脱掉了她的衣服的余下部分。她那时脱掉了奶罩所以从腰以上就是完全裸体的了,现在她把全部的衣服都脱掉了。

在同时,小烤架已经加热起来并且正在发出嘶嘶的声音。女服务员把烤架移动到了自己的面前。她把手放在烤架的边上然后迟缓地吸了口气。然后向前倾斜了以便她的乳房能直接放到烤架上面。这个过程她一直很慢她能感到热从烤架上传到她的乳头。她看了看特贝萝和弗雷泽,他们回了她两个微笑表示赞许。她压低了胸部使它们紧贴在烤架上,以便她乳房低端的大部分能就均匀的接受烧烤。

热力传到乳房原来是极度痛苦的。女服务员从来没想到它是那么的难受。她已经千百次地看过她的同事为顾客用那种方法做她们的乳房。并且好像她们还都很享受它。她总是想象它将是很令人愉快的经验。但是眼前的事情好像和她想象的并不一致。她现在才知道到她的胸部迟缓地被烤熟是件极端痛苦的事情。但是最糟的是她正在烧烤她自己。她的上半身必须弯下,以致失去了下身的支持。她不得不控制她自己并且不使她的乳头粘到烤架上而让它们悬在距离火苗很紧的地方烘烤。当它们被烤时既不能让它们烧焦也不能让它们离开烤架。它在某种程度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任务,但是她还是设法做到了。

特贝发现弗雷泽订的乳头已经被烤得差不多了。熔化了的脂肪从她的乳头滴下,穿过烤架滴进火里立刻发出嘶嘶声,并且冒出一股带着烤肉香味的白烟。从她乳头散发出来的充满诱人气味的烟让特贝萝和很饥饿的弗雷泽直流口水。

“好了,”弗雷泽告诉她这个乳头已经可以了。女服务员伸直了腰站了起来并且从烤架拉起了她的乳房。她把它们放到桌子上放置的菜墩上。她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切割刀,然后把自己的那个乳头切割下来放进弗雷泽的盘子里。当她要切割自己的胸时,她还是有点退缩,但是自从它烤到半熟的时候,她的疼痛感觉已经基本消失了。弗雷泽切断了乳房上的乳头然后开始她的美味的午餐。金发女服务员胸放回了烤架上并且把她剩下的一个乳房压在烤架上继续为特贝萝烹调它。

看着弗雷泽开始享用她的食物仍然在等待中的特贝萝感到异常的饥饿。他向四周看看了,然后向对面的另一个女服务员点头致意了一下。她马上跑了过来. 她有着巨大的鼓起的乳房,皮肤光滑,头发是深褐色的。

“先生。我能为你效劳吗?”她问道。

“我要一杯鲜奶。”特贝萝告诉她,他的眼睛紧紧地盯在了她傲人的双峰上。

“当然,先生。”她答完以后就赶紧跑到吧台去了。弗雷泽抓起了特贝萝的手并且向他微笑。那个金发女服务员正在试图移动一下她自己的胸部,让她剩下的乳房摆在烤架的中央。这样才能让它熟的快些。热力和疼痛使她大汗淋漓也使她的脸充满疼痛和疲劳,但是她还是十分专注地把乳房在烤架上缓慢地移动,坚持着让她自己不把乳房从火苗上挪开。

一副空的玻璃杯已经被褐色头发的女服务员拿了过来。她把它放在了特贝萝的面前。接着她站到特贝萝的旁边并且问他他是否想要自助式的。他点头了。然后女人用力拉开了她的衬衫并且解开钮扣。她的巨大的乳头一下子跳了出来。完全暴露在外面。她的乳房巨大,乳头也是异常的和黑暗的乳晕涨鼓鼓的,让人一看就知道里面充满了鲜美的人乳。

特贝萝抓住了她的一个乳头并且把它塞进放在下面的玻璃杯里。他然后用力挤压乳头,香甜的像白牛奶一样的浓稠液体喷了出来,流进他的玻璃杯里。她乳房里的奶好像无穷无尽。他继续压榨使乳头流出奶。从她的大乳头喷出的奶很多,很快就充满了他的玻璃杯。当玻璃满了以后,特贝萝停止了挤压乳头并且把充满新鲜人奶的玻璃杯拿了起来。奶的味道很可口,并且还留有体温。褐色头发的女服务员留了下来,站在在那里以防特贝萝想再来一杯。

同时特贝萝的乳头肉也已经烤好了。金发的女服务员从热烤架上把烤熟的乳房拉起来并且把它放在刚才那块菜板上。她然后再次拿起了那把切肉刀,开始把她的胸迟缓地切下来。这次根本没有疼痛,因为她的乳房已经被完全地烤熟了所有地神经线也都完全的失去了功效。锋利的刀子缓慢地切过了金黄色的像黄油一样酥软的胸部。她把乳头放到了特贝萝面前的碟子里并且也祝了他好胃口。她向她们道歉后自己离开了。另外一位漂亮的女服务员快速出现了,并且增加了一滴奶油色的薄荷酱汁到他们每人面前的碟子里然后也快速地消失了。

特贝萝和弗雷泽开始吃他们的饭了。被奶油色的薄荷酱汁涂抹之后烤乳头肉的味道好极了。弗雷泽从乳房上切下一大块并且蘸进她的烤猪酱汁里,然后一下子塞进嘴里,接着细细地咀嚼之后吞了下去。特贝萝则把乳

头成更小的片并且把每片在塞进嘴里之前都放进他的酱汁里。烤乳头肉可口的芳香一下子充满了他的口腔。他再一次拿起他的杯子,接着他抓住了深色头发女人的另外的乳头并且挤压了它以便从她的乳头有更多的奶喷出。弗雷泽也是感到一点口渴,她要求了一些金色的柠檬水。深色头发的女服务员等到特贝萝的牛奶充满杯子就弯下腰并且脱掉了她的短裤,露出一只光滑的没有任何毛发的白虎型阴户。她从靠近特贝萝和弗雷泽的一副架子上取了一个杯子,然后她分开腿并且笔直地把杯子放到了在她的阴户的正下方。从她肉唇中金色的淫水(原文为小便,译者觉得不好,改为淫水,呵呵)像一条溪流一样流进玻璃杯中。当她的玻璃正在充满金色的柠檬水时弗雷泽舔了舔她的嘴唇。当杯子充满以后,深色头发的女人把它递给了弗雷泽,她一下子很快地喝光了。弗雷泽,象许多女人们一样喜欢上了提神的淫水的味觉。深色头发的女人再次充满了弗雷泽的玻璃被。为了快一些她狂暴地揉搓她的阴唇使淫水不断的流出,直到充满整个杯子。 ----------   购物

魔咬

-------------------------------------------------------------------------------- “好了,宝贝,我们的东西都买齐了吗?”卡洛琳看着满满的小车问身边的女儿。 “嗯,如果我没有计算错,应该是全部买齐了。”埃玛肯定的回答。

“很好,我们去付款吧。”卡洛琳面带微笑的说。

“是的,妈妈。”埃玛高兴的回答,购物对女士而言是一项令人愉快的活动。

“嗨,卡洛琳,今天怎么样?”超市的老板热情的向她们问候。

“还不错,算一下这些东西多少钱。”卡洛琳微笑着回答,老板很快就处理完了一切,这时他叫住了转身要走的卡洛琳母女:

“卡洛琳,我们最近开始了抽奖活动,你想试一试吗?”老板试探性的问。

“抽奖?什么东西?”卡洛琳奇怪的问。

“是这样的,”老板想她们解释,“我这里最近来了一部杰西卡5500,所以我开始了一次针对顾客的抽奖,抽中的女士可以用在上面接受处理,也有机会得到500元的奖金。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哦,这听起来太棒了,我和埃玛就抽一次看看。”卡洛琳兴奋的回答。

“你愿意试试就太好了,你将是第一个抽奖者。去摇动那个转盘,如果是蓝色什么都没有;是黄色的话可以得到奖金;红色则可以被杰西卡5500处理。”老板指着挂在墙上的转盘说。

“好,我想要一个黄色。”卡洛琳自信满满的走过去。

“摇一个红色,妈妈!”埃玛大声的对她喊。

“哦,宝贝,爸爸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卡洛琳转动了转盘,飞快旋转的转盘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它犹豫着停在了红色上。

“天哪,妈妈,你太棒了。”埃玛高兴的拥抱了卡洛琳。

“这可不太好,看来我们不能和爸爸一起吃晚餐了,”卡洛琳耸耸肩,“不过我们将作为他的晚餐,这总比什么都没有好。老板,记得烤好以后把我们和买的东西送回家。”

“没问题,我向您的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老板做了个??的手势,“那么,你们两个谁先来?”

“我先来好了。”卡洛琳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从她尖挺的胸部和光滑的皮肤看,你绝对不相信她已经过了30岁。她刚要去杰西卡5500上接收处理,却看见赤裸的埃玛飞快的跑到了机器前面,卡洛琳不由得苦笑:

“宝贝,你可真是个急性子。”

“妈妈,这件东西我一定要比你先享受。”埃玛冲她眨眨眼,让老板把她固定在了机器上。

杰西卡5500是商用型号,与其他型号不同的是它是将肉畜竖着放置的,这样即能省力省时,看起来比较有表演性,更加的节省空间。当穿刺杆进入埃玛的身体是,巨大的快感令她不住大叫起来,穿刺杆在她的身体里迅速而平稳的前进着,埃玛愉快的享受着这一切。当穿刺杆将她完全贯穿时,埃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她硕大的乳房在剧烈的抖动。

卡洛琳满足的观看了女儿的最后表演,现在轮到她了。当穿刺杆进入她的阴部时,卡洛琳明白了埃玛刚才所感受到了一切,尤其是刺穿子宫时她更清楚的得到了这种感受,她激烈的颤抖,冰凉的穿刺杆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快感直到穿刺杆从她嘴里出来的时候也没有结束。

老板满意的看着穿刺完毕的卡洛琳和埃玛,卡洛琳的先生一定会对她们美味的身体很满意的。 ----------   超支

魔咬

-------------------------------------------------------------------------------- 插入肉穴的假阳具全力发动,红发女孩放肆的浪叫,激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她达到性高潮的同时,老板按下了按钮,铡刀带着啸声落下,红发女孩的头掉入了用来放置头颅的藤筐里和另外几个脑袋为伴,而她的身体依然在蠕动着,过了很长时间才停下来。老板熟练的切下了女孩的乳房、屁股、大腿和阴部的肉,递给了琳达太太。 琳达对自己的选择很满意,通常情况下敏感的肉畜的肉质是很好的。她愉快把所有东西都放在了出口的台子上。

“一共1260元,太太。”收款员熟练的报出了数字。琳达打开了自己的钱包,却发现自己没有带那么多的现金,信用卡也放在了家里。于是她向收款员问能不能回家拿钱。

“我们马上就要下班了,恐怕时间上来不及。”收款员为难的回答。

“那么我能不能先把东西带走,明天再送钱来。”琳达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不行,太太,这样是违反规定的。”收款员客气却肯定的否决了她的意见,“您看能不能先把一部分东西留在这里?”

琳达感到十分头痛,那些肉放到明天肯定会坏的,而其他的她却不肯放弃。

“我们不要果酱和黄油行吗?”三女儿玛丽说。

“那我们明天的早餐怎么办?爸爸还要上班的。”琳达面露难色。

“不如我们把雪茄和威士忌放在这里?”大女儿克莉丝向妈妈建议。

“不行!”琳达有点生气,“那时你爸爸每天都需要的东西。”

老板看到琳达遇到了棘手的问题,便走过来对她说:

“太太,我有一个建议,”看到琳达回过头来,老板接着说,“现在有顾客向我们要两个烧烤女孩,像您看到一样,我们今天库存的肉畜已经全部用完了。如果您想把所有的东西都一次带走,那么您可以把您的两个女儿作为肉畜卖给我们,我们把她们烧烤后交给顾客。估计您还可以得到一些找头。”

“啊,这是个好主意,”琳达看看自己身后的四个女儿,“我决定卖出二女儿瑞茜和三女儿玛丽。”

“不,妈妈!”瑞茜和玛丽异口同声的反对。

“妈妈,我不想就这样被卖掉。”玛丽说。

“恐怕我们必须要这样,甜心。”琳达摇摇头。

“妈妈,我明天还有约会呢……”瑞茜也不同意母亲的决定。

“好了,我的女儿们,”琳达清清嗓子,“你们必须被卖出。这是迟早的事情,女人应该作为肉畜结束一生,尤其在家庭有需要的时候。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噢,这可太糟了,”瑞茜耸了耸肩,解开上衣的扣子,“我希望这里的机器能好一些。”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过几年再接受处理,毕竟我还是个中学生。”玛丽带着抱怨的口气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玛丽姐姐,你一定会很好吃的,我真想尝尝。”小妹珍妮看着玛丽一丝不挂的身体说。玛丽的臀部和乳房都比较小,但是她有一双长腿和富有弹性的身体。

“你这个小坏蛋……”玛丽敲了珍妮的头一下,“我真想把你送上烤架。”

“假如你的胸部比我大,我就去。”珍妮做了个鬼脸,玛丽气的追得她到处跑,直到琳达制止了她们的行为:

“玛丽,不要在公共场合胡闹。瑞茜,你的约会我会替你说清楚的。”

“希望如此,妈妈。”瑞茜显得无精打采。

“好了,肉畜们,我想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去接受处理吧。”琳达满意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

“好的,妈妈。”瑞茜回答。

“不,肉畜们,你们要称我们为主人。”琳达纠正她的错误。

“是的,主人,”玛丽回头对瑞茜说,“走吧,肉畜。”

当玛丽和瑞茜来到厨房时,老板已经等待的有点着急了。他没有做任何多余的行动,把玛丽拉过来按在桌子上就开始了穿刺。穿刺杆粗暴的进入了玛丽的阴道,猛烈的刺破了她的子宫,迅速穿过了玛丽的横隔膜、胃、和食道,从她的嘴里露出了沾血的顶端。巨大的痛楚使玛丽激烈的颤抖着,她的眼泪不断淌到了桌子上。

老板把玛丽交给厨师完成剩下的部分,自己开始了对瑞茜的穿刺。相对于刚才他平静了很多,因此动作也温柔了不少。瑞茜的穿刺的过程中完美的感受了做爱般的快感,穿刺杆在身体中仿佛一根巨大的肉帮在强奸她所有的器官,当穿刺杆穿过她的喉咙时,瑞茜带着微笑接受了这一切。

火焰平静的燃烧,将自己的热量传到两只肉畜身上。老板把钱交给了琳达太太:“琳达太太,感谢你的帮助。”

“嗯……”琳达太太接过了钱,回头看看已经变成古铜色的瑞茜和玛丽,好像闻到了她们烤肉的香味。这让她感到自己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   红颜乳

-------------------------------------------------------------------------------- 袭红 男人靠近熟睡的少女,他是有备而来,他猛然把少女紧紧地搂在怀中,跟著,他的嘴唇也紧紧地压在少女惊惶失色的芳唇上。同时,他也把一粒红颜乳塞进少女的樱口裏,当少女哽噎著把药丸吞下去的时候,他便知道他已经成功地把少女的生命抓牢了。

红颜乳是他精心调制的春药,和一般的春药不同,无论女子是处子还是已经有过生育的少妇,一旦服下红颜乳後,就会陷入一种昏迷的狂乱而性慾髙潮,乳房很快会不停歇地分泌奶汁,而且如果红颜乳服用过多,女子将会虚脱致死。即使当女子死後,红颜乳也会在女屍的体内产生异常奇妙的作用。

-------------------------------------------------------------------------------- 芳劫 惊醒的少女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她拼命想推开他,反被他搂得更紧,吻得更深。

在一阵狂吻之下,少女差点透不过气来,她唯有慾拒还迎,屈服在他的缠吻中,而且全身软弱无力,一切能力和理智似乎都消失了。

逐渐地少女不再挣扎,也不想逃避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纯然出於本能的感觉。

她祇感到男人的嘴唇正在缠绵吮吸她的乳房,似乎是要吸尽她胸内的精髓似的。

她闭上眼睛,想排斥这陌生而恼人的感觉。但是当他的舌尖侵入她唇内进一步探索时,她整个人都幾乎熔化了。

他的舌头又在另一个更敏感的地方活动著。

他啜住了少女的乳尖,并用舌头在少女的乳晕周围绕著圆圈,他感觉到少女的乳头在他的吮吸下变得坚硬,她的乳房正在逐渐肿胀。

起初,少女的感觉是那么难受,但渐渐地,她已感觉到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享受,简直是慾仙慾死。

最敏感的地带都受到了他无情的刺激,使少女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她不断扭动著身体,发出像哭般的呼叫,像是无法承受。她双手乱抓,像想抓到什么可以使她逃避的东西似的。

同时,她体内有一种空虚,渴望著得到充实的填满。

少女的身子疯狂地耸动著,过了不久,她就全身通过电流似的,剧颤起来,她不能再忍受他的舌头,因为实在太敏感了。

她的酥胸的胀痛使她的整个人软了下来,她甚至能够感到自己冰雪般的双乳裏充满了乳汁,而他却正在吮吸著她的温香的奶液。

她渴望自己娇柔的乳房能够在烈火中熔化,她所有的美丽与清洁在僵肿的乳房裏化为芬芳的乳汁,任他品茗。

少女体态轻盈,百媚千娇,她轻柔得什么都不想做了。

男人从少女身下钻出来,并且把她的身子翻转,使她仰卧。

少女的两个乳峰秀丽的向上耸起,散发著祇有处女才具有的淡淡的乳香,而他正在完全的呼吸著她的芬芳。

少女感到他的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坚硬如石,娇傲的向上挺拔。

他的牙齿正在轻磨她的乳尖,她已麻木了,软软地任由他摆布。

扭动、扭动,直至她再也忍不住,腰部向上拱起,发出一声长长的“呀--”。她整个人剧烈地抖颤,然後,她就软了下来。

男人的阴茎慢慢前进,她发出梦呓似的呻吟。这是另一种享受,刚才的祇是外表上的享受,现在的却是深入其内的享受。

他前进了大约三分之一,便可以感到有阻力。他仍不停顿,稳步前进,一时之间,那个女孩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是略为痛苦。

痛苦积聚,那阻力亦积聚,後来就忽然之间攻破了。这也使他的前进猛的一急,一下子就进到了尽头。她又“呀--”的叫了起来,然後反应又强烈了。

他已经到进了尽头,不能再进,便退後,但又不会完全退出,祇是退一部份,又继续前进,到达阴道尽头。

少女很快就达到髙峰,并且已经承受不住这样厉害的进攻,感到异常疼痛,她哀求起来“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啦!”

而那男人却不管她的感受如何难受,他是祇图让自己得到最後的享受,热情狂妄,又使她抖得整个人都像要散开来了。

她一下子就痛得窒息过去,呼吸也屏住了。

-------------------------------------------------------------------------------- 处香 他的右手紧握少女的右乳,手指尖拔弄她坚实凸起的乳头。少女雪嫩的乳房滑腻初凝,充满弹性,散发著少女特有的奶腻香甜。

他的手稍稍下移,在少女酥胸的左部,靠近少女心室的地方,紧紧捂住她的乳房。

少女娇嫩的乳肤在他的掌下象一块初凝温滑的奶脂,吹弹即破。

他把耳朵紧贴在少女的左乳下面,却听不见她心脏的搏动。可是她雪般的乳肤依旧温暖而柔软。

男人更加兴奋与狂烈,他压迫著她的胴体,两股相媾,她的身子一下子被他狂烈的精泄射得僵硬起来。

少女的胸脯向上髙髙地隆起,两枚小巧而圆润的乳头不住的乱颤,许多粒汗珠从她乳峰的红晕周围渗出来,越来越密,凝结成一颗颗大大的淡黄亮丽的水珠。

她的乳晕上流出的汗液,散发著阵阵乳香,就仿佛是少女那肿痛的乳房裏再也容纳不了的奶汁,从她暗红色峰尖的乳孔裏一滴一滴被挤出来。

就象少女的初奶。从乳孔渗出的汗液痒痒地刺激著她,她急促地喘息,而更多粒带著腻香的汗珠从她的乳孔渗出,如同一位年轻美丽母亲的初奶。

一时间,少女的玉体香汗淋淋。

她的汗越出越多,而香气却越来越浓。少女僵直的身躯似乎已没有了灵魂,杏目圆睁,眼球也不再转动,她美丽如温香暖玉的胸脯愈加髙耸,身体成明显的弓形,却没有痛苦的感觉了。

她知道自己正在逐渐走近死亡,她的肉体正在被性慾的疯狂进攻导向崩溃。

而这时少女却不知道她的美丽正在如花一样娇艳,她痛苦的挣扎和紧蹙的眉头对於男人来说是如何的吸引,如何的诱人,如何的光彩夺目。

也许每一个女孩在临死之前,都是这样美艳迷人的。

少女对於他的暴虐却无动於衷,没有感觉,她依然僵硬的直挺著,一头秀发早已被香汗浸湿,一双灵眸早失去了明亮,祇有从她眼眶中如泉水般流淌的冰冷的泪水还在证明她的生命还没有完全消失。

她此时的娇躯却又是如此的轻柔,一切女性的曲线和美感都在她渐渐僵冷的胴体上展现出来,这时的她已不再是一个稚嫩的少女,而如同一个美艳少妇般迷人,令人心恸。

-------------------------------------------------------------------------------- 脯腻 少女特有的淡淡奶香刺激著他,他轮流用舌头舔舐著她的双乳。

他紧紧咬住少女的僵硬的乳头,饥渴地吮吸从她乳孔间渗出的酸涩的体液,仿佛要吸到深藏在少女胴体裏的初乳才肯罢休。

她的乳房娇嫩却豐腴,这男人正在不顾一切地撕咬,蹂躏她的玉体,少女淡红色的乳峰上被他的牙齿、指尖弄出了一道道血痕。

少女雪白亮丽的乳房终於愈加僵硬起来,而且胀痛得厉害,像是用手指头轻轻一戳,就会把乳肤戳破一个洞,她乳峰内肉艳甘甜的生命汁液就会如溪流般涌出。

他的动作更加大了,他已经被她的身子姿态,她的神情模样勾引得疯狂,他用牙咬著她的薄而性感的芳唇,而她的双唇一直是半张的,裏面祇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男人用手掌握了握少女的左乳,感觉到红颜乳在她体内产生的作用并不如自己最初设想的那么强烈,她还处在刚刚涉世的处子年龄,也许祇让她服一粒是远远不够的。

他的舌头伸进她还残留著一丝温暖的樱桃小嘴中,舐食著、品尝著她芬香的津液。他也把又一粒红颜乳喂进少女的口裏,需要多幾粒红颜乳才能在芳龄二八的少女体内发生作用。

他自己同时也服下一粒,红颜乳对於男人来说却也是少有的强猛性药,而且没有任何致命的副作用。他立即感到阴茎暴胀一圈,塞满了少女窄紧的阴道。

少女的玉体在红颜乳的药力下渐渐滚烫,她身子修长,冰肌胜雪,处子的幽香越发浓郁,温软的胸脯上不断渗出汗珠,体香袭人。

-------------------------------------------------------------------------------- 妇初 男人不知足地用力揪起她湿漉漉的长发,把她的头扯得仰起,嘴唇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胸脯上如雨点一样落下。

他阴茎的进攻一直没有停顿,祇是她早已没有了知觉。

他激烈射击的阴茎令少女的胴体象落叶一般抖动,那少女的娇躯也更加的僵直。

她白玉样的酥胸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挺拔的乳蕾重重地摩擦他的胸膛。

弥留时刻的少女落叶一样的贴在他身上,他紧紧噬咬著她的乳蕾。

少女原来豐满的乳房逐渐膨胀,红颜乳的催乳药力集中在她的胸脯,她的乳腺迅速成熟,催长著她的双乳。少女的乳房更加豐腴美丽,肌肤雪白细腻,充满弹性,她的突起乳头也竖直起来,葡萄似的乳蕾上乳孔凹陷,发散出甘浓的奶香。

她芬芳的乳房同时也肿痛得令少女的酥胸难受之至,她的娇躯不住挣扎,泪如泉涌。她感到自己胸部的肌肉像被许多刀子割破似的绞痛,突如其来的巨痛从乳房深处很快蔓延到整个胸部,乃至全身,而乳房裏也似乎有体液流动,在汇向乳峰的最顶部,乳头麻痒难当,疼痛慾裂。

少女下意识地用疲软的纤手挤压自己的乳房,她立刻觉察到自己刚才吞下的药丸正在给她的乳房催乳,而她即将产奶。少女惊恐万分,不住地呻吟“不要--让我--产奶--不要吃--求求你--不要吃我的奶水--我不能喂奶给你--不能--我的奶--不是给你--我将来的小孩--丈夫--吃奶--”她语无论次,惊痛交加,玉体抽筋,然後昏死起去。

失去感觉的少女倒在男人怀中,乳峰上的汗水不停地从体内流出,汇成一道道细流淌过全身。

他丝毫不理会少女刚才痛苦的语言,他祇管自己如何才能幹得痛快,反正这少女最终还是将死在自己手裏,他现在已经能够对少女的身子为所慾为,她的感受对男人而言都是多餘的。

他已经准备好享用少女的乳汁,他咬住少女的乳房,一边吞咽一边吮吸,舌头也不住地舔少女嫩滑的乳肤,品尝她的香汗。他的一只手揉捏著少女的另一个乳房,挤奶似的在她的乳房和乳头之间来囬挤弄。

他已经能感到少女的乳房裏已经有了乳汁,但乳孔好象是被堵住了,以至於乳水不能流出。男人於是更加用劲的吸咀乳头,少女的乳头被他吸得反凸出来,坚硬如石,不少汗水也被他咀进嘴裏,而他却仍然努力地吸,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能即时吸出少女的奶汁,少女的乳房就会不断产出新奶直至她因香胸疼胀而死。而现在还没到让少女死去的时候,虽然那是他最期待的事情,他是打算让少女在自己达到最最满足的那一刻再亲自结束她香艳如花的生命。

突然,他的口中一甜,一丝滚热的细流从少女的乳孔流进他嘴裏,这是少女略带清涩的初奶。他抬起头来,欣赏少女的乳汁,她的初奶白裏透著金黄,芳香无比,正一滴滴从她的乳头裏渗出,他用手轻轻一捏少女的乳房,奶水流得更畅,汇成一条线从她的胸脯流下。

他用手掌把少女的奶水一抹,尽数涂在她的乳房上,沾满奶汁的乳房更加香艳动人。他又低下头,把另一个乳房的初奶也吸了出来,把流出来的乳汁敷满她的全身上下,涂抹乳汁的少女更显得晶莹剔透,但见她梨花带雨,玉体微颤,身上同时散发著汗香与奶香。

少女也随著初奶的流出而惊醒,这本应是她将来为人妻室,生儿育女时用来哺乳的乳汁,却喂给了第一个强姦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少女的心潮跌荡,香胸起伏,她不住地喘息“咳咳--这真的就是我的乳汁吗--我的乳房竟然溢出奶了--这不可能--咳咳--我的奶--女人的乳水--是我的吗--”

少女心中一阵慌乱,两祇玉手紧抓住男人的头发,不自觉地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的嫩胸上,她粉红的乳蒂塞进男人的唇间,热乎乎的乳汁立刻从乳房深处涌进他的嘴裏。

她乳孔裏的渗出的汗液混合著被他吸出的体液和淡淡的初奶,任凭他如饥似渴地吸进嘴裏。

他啜住少女的乳头,不住地吮吸,少女滚胀的乳房塞满他的口腔。

他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精致的大容量奶瓶,捏著少女的乳头对准在瓶口,另一祇手不住挤奶,仔仔细细地把她的初乳挤进瓶裏,略带淡黄的雪白的奶水随著他有节律的挤压慢慢充满了整个奶瓶!

他摇晃著盛满少女初乳的奶瓶,还能感觉到乳汁的餘温,他心裏突然冲动异常,忍不住举起奶瓶,品酒似地呷了一口。又仔细舔净了溢出在瓶口周围的奶迹,这才叹了口气,用一个逼真的奶嘴紧紧套实瓶口,再把奶瓶放进一个密封的著塑料袋中,轻轻搁在一旁。

-------------------------------------------------------------------------------- 艳虐 少女躺在床上疲软地喘息,汗流夹背,肉香芬郁。

男人含著少女的乳头,双手摸抚少女艳丽脸庞,把从乳房裏挤出的乳汁涂抹著她绯红的双颊,少女本来雪白的娇面更显得晶莹透明,楚楚可人。

一股滚热激流从他小腹深处直冲出来,阳具一阵大盛,骤然兀长,近半尺长的阴茎直抵住少女的子宫,并撞击著子宫朝少女体内的更深处挺去。他直想把身体完全地深入进少女的身体裏,充盈她的小腹、胸腔、五脏六腑,让俩人的躯体彻底媾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他的阴茎以前并没有如此雄壮,正常人的没有两样,但自从多次服用红颜乳後,他的阴茎渐渐变得硕长粗大,如今他祇要稍微性兴奋一下,阴茎就会雄起,长至过膝。

随著男人最後也是最凶猛的一次冲击,他的全身也如同电流击身般颤动不已。

那少女却是如大梦初醒般,圆睁秀目,髙耸那诱人的乳房,两手支撑著地,仰起头,声嘶力竭的惨叫一声。

他知道这是那少女临终前的最後一阵悲吟,他随势紧紧搂住少女的乳峰,把头深深埋进她的酥乳,而他的精水同时也射向少女僵直的玉体。

少女的初奶从她的乳孔裏流出来,清涩香甜。

他紧紧叨住少女圆滚而粗糙的乳头,品尝她玉体流淌的清涩的汗液以及少女甘腻的乳汁。

少女的胸脯随著她的一声悲吟剧烈地隆起,少女稠腻的初奶和滴滴香汗却更流畅地从乳孔渗出,而她自己的香躯也在这一刻停止了娇喘。

少女早已无法承受他狂暴的慾望,她的身子不住痉挛,汗如雨下。

她剧烈起伏的胸房猛地髙髙隆起,像两座性爱的香坟,埋藏著少女久酿的奶水,黏腻的乳浆。

在性慾奔流的时刻,少女胀痛的乳房内沸腾著烈焰的冲击,红肿的双峰上两颗乳头坚硬地竖起,大的汗珠从她芬芳的乳房上渗出来,附著少女清甜的初奶味。

-------------------------------------------------------------------------------- 弄乳 少女在他疯狂蹂躏的巨痛中苏醒,美丽的身子早已经淋淋汗透,她的樱唇微启,从娇躯深处沉重地喘息,她的胸乳随著她低缓的呼吸起伏不停。

她的酥胸香汗淋沥,少女已感到自己濒死的呼吸。

她不想坦胸露乳的死去,殆尽她的初奶与体香,她需要即使是一方手巾遮掩少女那饱胀的乳肤。

少女无力的纤手伸向床头的一条紧身内衣背心,挣扎著套上自己的香躯。

她神经质抽搐的酥胸因痛苦而巨烈地颤抖起伏。

在他疲累得喘气的间歇,少女的胸脯已套上背心,而这件薄薄的丝棉内衣是如此的紧绷,使她美丽的胴体凹凸毕现。

她青春玉体的豐满的乳房,醉人的乳沟,姚窕的蜂腰,透过紧身的内衣轮廓分明。特别是少女一对饱胀的乳房,还在红颜乳的药力下继续膨胀,仿佛就要撑破本已十分紧绷的内衣。

少女香汗不止,胸脯更加剧烈的抖动,她的内衣很快就让淋淋的汗水润湿透了,全部都紧紧的黏在她的乳间,蒸发著少女玉乳的天香。

她的乳房僵挺,玛瑙般的乳蕾僵硬地顶著汗湿的内衣,透过湿漉得半透明的内衣,少女深褐色的乳尖清晰可见。

她的整个乳房在内衣下伴著喘息不断起伏,如同少女初奶的体液渗出乳孔,在紧黏著乳头的胸衣间,散发浓腻的乳香。

少女玉白的香躯汗如雨下,她洁白的内衣湿得就象泡在水裏一样。

男人把少女的身子翻转,使她的胸口朝下,他的手却从少女腹下伸进紧绷的内衣,一直摸到她的乳房。

他一把抓住少女的乳房,不顾少女湿漉漉的香汗,不停的用力搓捏。他微微抬起少女朝下的胸口,让少女的双乳离开床面,并使劲地用指甲捏掐她凸突的乳头。

少女的乳房自由地向下低垂,紧绷透湿的内衣在她胸前勾勒出整个乳房的写意,而那两点浅红的乳晕上,鼓突起的乳头更如破衣而出似的,不住乱颤,少女整个上半身的汗水都顺著这裏流下来,夹杂著乳水,散发著幽幽的体香,滴洒在湿漉漉的床上。

眼前的景象令他囬想起以前看过的女工挤牛奶的场景,他的双手伸在少女的内衣裏分别捏住她的两个乳头挤奶,不断在她的乳晕到乳尖来囬运动,并把她的乳头向下轻拨,任凭流出的乳水粘黏著他的双手顺著手臂流出来。

少女的乳汁不断流出,淌在她的薄衣上,再从胸口最低处的乳尖位置流下,她胸前正下方的部分床单明显地积存著两滩雪白的乳汁,而且还在逐渐朝四周扩散。她的内衣早已被奶水和汗水润得湿透,随便一拧她的薄衣,都可以拧出一滩雪白乳香的水渍。

他已经不耐烦这样温柔的挤乳,他的两手分别粗狂地抓住少女的整个乳房,挤牙膏似地握著乳房从少女的乳根处向唯一的出口挤压,更多的奶汁从乳孔挤出来,流在床上。一些乳汁已经透过了床单,顺著床角淌到地板上。

少女虚弱的玉体并不是能够容纳这许多乳汁的,她的身子裏也没有如此多的水份,但她的香胸却在红颜乳在药力下源源不绝地分泌著甘甜的奶,她的身体已不再需要补充分毫营养,奶水也会止不住地流出,就象这些奶并不是她自己产的,可是这乳汁的确是从她的乳房裏流出的。

她还不知道自己到此刻分泌的乳汁早已经超过了任何一个女人一生的产乳量,假使她有好幾个待哺的婴儿,她的乳水也足够喂养。而如今她的乳房还在继续产乳,祇为供男人独自享用,直至她死去之後,她的乳汁也还会从自己的遗体内不绝流出。她更加不会知道自己死後的屍身是否还如生前同样娇美,女屍乳房裏的奶水又是怎样的滋味,是自己遗体散发的腐涩还是薄命女子的幽怨暗香?

少女的胴体也没有因为体内乳液的大量流出而枯瘦憔悴,相反她的肌肤似乎更加完美、娇嫩、光滑,她的胸脯更加豐满、充实,双腿修长结实,小腹光滑平坦,蜂腰肥臀,凄艳无瑕。

男人终於松开双手,把手臂从少女的内衣裏抽了出来,少女的酥胸又重新伏倒在床上。

少女内衣裏的乳房在她胸间紧压在床上,床铺早已经被她的香汗润得透湿。

她无助地喘息著,粉堆玉琢的俏脸上早已分不清泪水和汗水,她小巧的嘴角由於躯幹痉挛与巨痛而禁不住抽搐,淌出幾缕香甜的津液。

少女由於肿痛的乳房一阵巨痛,不自主地用双手撑著床铺,把自己的玉胸髙髙支撑起来,想借此减轻一些乳房的痛楚。

随著她的身子向上抬起,少女的双乳圆滚滚地垂下来,虽然还是被内衣包裹著,但是她美丽动人的乳蕾透过汗湿的内衣清晰可现。

少女胴体内腻香的汁液顺著娇美豐满的乳肤淌下,渗出她的内衣,从她滚烫的乳头滴落。

-------------------------------------------------------------------------------- 衔玉 男人顺势把头从少女的纤臂下钻在她的胸前,把双手绕过少女的两肩,紧紧搂著她。

他的舌头在少女内衣的乳蕾位置上舔舐,在她的乳晕周围绕圈。

他一仰起头就隔著薄衣衔住了少女的圆滚的乳头。少女的乳头滚烫,她的香乳不断从乳孔渗出,他便如同婴儿般把脸埋入少女的白皙的香怀,吮吸她的乳汁。

少女“哎欧”的一声娇叱,纤手一软,整个酥胸就向下压在男人的身上,而少女的乳房正好压在他张开的嘴上。她的乳汁由於自己身子的挤压立刻透过薄衣一下子射进男人张大的口裏。

他兴奋地咬著少女渐渐僵硬的乳房,虽然是隔著一层薄薄的内衣,他也要一口一口把她的初奶吃完。

他的阴茎继续向少女的体内射去,被性慾蹂躏的少女逾加僵直。

少女完美的乳房在他的吸食下渐渐红肿,奶汁被他从乳孔挤出,滴落她单薄的内衣,乳香和汗香使少女的全身透湿著出浴後的甜腻滋味。

少女在他的无情的践踏昏厥过去,她的双颊通红,脸上却失去了温度。

她的杏眼紧闭,樱唇微启,口裏的津液从嘴角流出。

他乘机对昏过去的少女疯狂发泄性慾,他把少女内衣的肩上部分向她两边肩头拉开,并往她的手臂处向下扒。

他把少女的内衣从她的颈部往胸房扒开,一直扒到少女的两个乳房以下。

-------------------------------------------------------------------------------- 品酥 少女裸露的胸脯温暖而又僵硬,她的乳房豐满,充满弹性,两个坚硬的乳头挺突著,连同那两块小巧的乳晕,好像是粘贴在乳房上似的。

少女的乳尖粗糙,像有裂纹的樱桃一样,粘在她冰凉、光滑如玉的乳房尖端。

少女雪白的乳峰透著淡淡的红色,已经香汗漉漉,她的奶悬在僵挺的乳尖上,晶莹乳白,香艳得眩目。

幾滴乳汁从她的乳峰上和著汗液淌下,落在少女被卷到乳根以下的内衣上,少女体内巨痛的痉挛令她的乳房僵硬异常。

少女的双颊却如火炙般灼烫,她的秀眸翻白,祇有娇丽的奶峰还偶而反射似地抽搐一下。

他把玩少女那一对坚挺的乳房,他疯狂地吮吸那两颗小巧、坚硬的乳蕾。

男人的双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搓,和面似的在刚成形的圆滚芬芳的大馒头上揉搓。

少女一对美丽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下被搓得变形,乳汁也随著他的挤捏从他的手指间渗出,他便把这些乳汁均匀涂抹在少女晶莹剔透的玉体上,让她全身肌肤如同在奶水浸泡过一样,浑身飘著乳香。

少女湿漉的身子弄得他手上黏腻腻的,他的嘴也在少女的胸上舔著那黏稠的奶汁,她的奶水也和著香汗被他吸去。

少女在他最後的享受中坚挺,她已经殆尽了少女的全部初奶,在他狂烈阴茎的冲动下,她僵冷美艳的奶房已不能孕育新的乳浆。

他醉心於少女的夭亡时刻,在她将死的同时尝尽她的香乳。

他的冲动在少女体内奔流不休,在少女僵挺之时吸吮她最初也是最後的乳汁。

男人又取出一粒红颜乳,用手扳开少女半启的樱唇,把药塞进去。他立刻感到身下的女体一阵发烫,少女的玉体象是被电击一样剧烈地抽茎,上下剧抖,然後一次次背部弹离床面,身子成反弓状僵直。当少女向上僵挺的时候,除了头部和脚跟,她的全身都髙髙地挺立,她的双乳更是在最上方来囬不住晃动,乳波荡漾,奶水也四处滴洒。

他的下体也祇有随著少女的僵挺上下摆动,他的阴茎始终没有离开少女的阴道,在少女的体内来囬抽动,射精不止。

-------------------------------------------------------------------------------- 体纳 少女美丽的僵挺更令他心动,他知道这是她临死的僵挺,他加紧享受她的胴体。

少女僵硬的小腹猛地痉挛,他感到她的阴道剧烈紧绷,令他的阴茎一阵挤胀,又一股精液射向少女。

他和少女的下身紧紧地贴著,少女的死亡却是令他那么兴奋,他粗大狂泄的阴茎在少女冰冷的阴道中重重磨擦,来囬奔射。

男人此刻也是精疲力竭,但他的阴茎却亢奋得不由自主,把滚烫的精液射入少女的子宫裏。少女优美的胴体令他如饥似渴,他把手按在少女平滑小腹上最接近阴唇的部分,用全身的力量压迫著她柔弱的下体,少女立即痛得俏脸一阵扭曲,嘴角渗出白沫,身子却瘫软在床上。

红颜乳的效力已经完全溶解在少女体内,削磨著她美丽年轻的生命,她全身脱力,苦痛万分,如等死的羔羊般任人宰割,但她的性器却和这残暴的男人一样兴奋不已,在她临终之时还在不住伸缩,迎合著男人硕大的阴茎,享受男女媾合的疯狂。她的思想已经停滞,呼吸也时有时无,但是她吐气如兰、遍体生香、乳浆四溢、肌肤如玉,却都是红颜乳的药力在发挥著作用。

少女僵冷的阴道逐渐收缩,他的情慾却丝毫不减。

他的龟头浸淫在少女阴道分泌出的黏液裏,当少女的阴道壁一阵痉挛,他感到少女的阴道紧紧地挤压得他的阴茎。

一大股滚烫的热流从他的小腹内直冲龟头,令他的阴茎猛然暴胀,在少女那狭窄的阴道裏麻痒难耐,终於再也忍受不住。

他的阴茎长久地坚挺,直戳到少女阴道的尽头,重重地抵住少女的子宫壁,一股沸水般的精液向少女阴道的最深处激射过去,直到充满少女的子宫。

他感到少女娇弱的玉体在他的射精中最後一次猛烈地僵硬,又逐渐地松弛。

少女的玉体早已如同一团火般灼烫,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好像一根烧得红红的铁棒,灼烧著她的阴道。

少女的阴道也承受不住他这样粗大的阴茎和这样狂暴的精水,她祇感到一股沸腾的液体从铁棒中射出,穿过阴道,在子宫裏灼伤著她的胴体,而她的子宫就快被他戳穿了。

少女的能够感到男人的阴茎如烧红的火棒翻搅著她腹内的子宫,无休止地射著精水。

少女觉得他的精水已经从阴道中渗了出来,溢满了自己的腹腔、胸腔,如沸水一般,烧煮著她冰清玉洁的香躯。

她甚至感到自己玉体裏全胀满他沸腾的精水,她的双乳因此肿胀不已。

她体内的翻滚的液体涌向她的乳房,在她的玉乳裏变成同样灼烫的乳汁,把香汗淋漓的乳房胀得透明。

少女清甜滚烫的奶水绵绵不绝地从酥乳流进男人的嘴裏,他兴奋地吮吸著少女豐腴乳峰裏无穷无尽的鲜腻的奶汁,阴茎也无止歇地狂射著精液,他的精水和少女的乳液都源源不断地从自己身体内奔流而出,没有止尽。

就在他的龟头在少女子宫内狂射的同时,少女的被火焰烙炼的阴道如一条绳索般紧缩,缠住他的阴茎,而少女的下体也把他的阴茎夹得紧紧的,不让他逃脱。

-------------------------------------------------------------------------------- 龟忍 一大股精水从男人的腹下直冲到他巨大的龟头,就要立刻从阴茎射出,流向少女已经被精液饱胀的子宫。

幾滴精液已从他戳在少女子宫内的龟头端口流了出来,落入少女的子宫裏,更多的精水在他的阴茎裏冲激,向龟头处涌去。

他却在这个时刻紧紧憋住阴茎裏的液体,忍精不射,他深深忍住阴茎那不由自主的强烈冲动,抑制射精的性慾。

他腹下的性器不间歇地分泌著大量精液,流向阴茎,精水在他的阴茎处越聚越多,令他的龟头膨胀如鼓。

他继续在龟头处积聚著精水,被体液胀大的阴茎充斥著少女的阴道,终於完全胀满了少女的阴道,再也不能膨胀。

他兴奋地享受著阴茎胀痛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当他再也忍受不住阴茎胀痛的时候狠狠咬住少女的奶头,少女的奶水立刻从乳孔裏渗了出来,他大口大口喝著少女的乳汁。

少女乳房被男人咬得巨痛,她的香躯突然向上僵挺,少女的阴道急剧萎缩,夹得他的阴茎更加胀痛。

他猛然一松泄,阴茎一阵挤缩,裏面积聚多时的精水就如洪流般狂射而出,长泻不止,他却感到舒畅不已。

少女的子宫壁被他的精液迅猛的冲击,少女的玉体也不住的上下搐动,一阵阵的直挺。

少女湿漉的豐臀顿时被他龟头的狂射向上仰挺,她晶莹剔透的香躯正在抽动著临死的痉挛。

-------------------------------------------------------------------------------- 乳溢 香汗频频,少女妖艳的腻乳酥胸蒸发著浓郁的奶香,她粉堆玉琢的乳房在娇胸上来囬不停的摆颤,象两个灌满奶水的乳袋。

随著少女的芳心渐渐停止跳动,她的娇躯也渐渐僵硬,她已经沉沉地昏死过去。

但她还能感觉得到乳房裏乳汁的流动,从小腹内的热流,汇入乳房,又从乳头间的乳孔流出。

男人用左手的五根手指紧紧捏住少女的右乳头,阻隔乳汁的外流,少女的乳房不住地分泌乳汁,不多时她的右乳房已较左乳房肿大了不少,她的左乳一直有乳汁缓缓流出,在她胸前的乳沟汇成一支细流,沿著玉体流到腹部,最後全都淌在床上。而她充实著乳水的右乳房渐渐越发鼓胀,胀得幾乎洁白透明。

男人把少女的玉体稍侧,又取出一个奶瓶,把瓶口接住少女的右乳头,然後左手一放,大量的奶水便狂涌而出,迅速灌满了奶瓶,并从瓶口懑了出来,直洒得到处都是她的乳汁。

这是他在少女昏迷时采到的乳汁,他也同样套上奶嘴,用塑料袋密封好。这些乳汁都是他留给自己当少女死去後的遗体再也分泌不出乳水後再来享受的,而目前最重要的却是趁少女还未断气之前努力享用她的胴体,特别是她的双乳和子宫,他要在姦死少女的同时耗尽少女全部的肉体和美艳,享尽她白玉无瑕的肌肤和芬芳的青春。

-------------------------------------------------------------------------------- 吞精 男人更加拼命地把阴茎向少女体内抵去,他的阴茎硕长且向上弯曲,象一个巨大的钩子,直把少女的下身顶得随著他的抽动不住弹起,他感到阴茎已经顶得少女的子宫触到了她的腹部,他低下头去,立刻看见少女腹部的肌肤已被顶得凸出。

少女的玉体在他的身体下面剧烈地抽搐了幾下,浑身上下透著一层淋漓的香汗,她的腹腔被他的阴茎和精水胀得满满,小腹微微向上鼓凸。

少女的樱唇泛著细沫,津液不止。

他一阵慌乱,把阴茎从少女的阴道裏拨出来,却插进少女微启的小嘴裏,不停抽插。

少女的樱桃小嘴包容著他硕大的阴茎,她的香舌在口腔裏反射性地蠕动,如一祇被唾液润湿的温柔小手般轻轻拨弄著他的阴茎。

他继续用力抽插,粗壮的阴茎在少女的口腔内向内挺进,一直戳进少女的喉部。

而他的两个睾丸压迫著少女小巧的鼻孔,他感到一丝微弱的气息吹拂著他的阴部,带来一阵快意。於是阴茎更加用力狂戳,压迫著她濒死的呼吸。

男人的嘴却吻在少女平滑如玉的小腹上,吮吸著少女淋漓的香汗。

他的庞然大物卡在少女的喉裏,少女不由得吞咽起来。

少女的口腔裏分泌出大量口液,和著他正在狂射的精水,吞咽下去。

吞著男人的精水,少女不禁觉得恶心,她突然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她猛然强烈地咳喘,刚才吞咽的精液泛著细沫和血丝从樱唇涌出。

-------------------------------------------------------------------------------- 阴媾 少女秀眸微睁,目光停滞,娇躯巨颤,并伴随著一阵阵痉挛,她的玉体已经极度虚脱。

而她的女性器官却正处在极度亢备之中,少女的香胸不时向上弹起,乳波流动,一对雪白奶房饱满得象刚产子的少妇,双乳无休止地分泌著甘腻的奶汁,乳峰愈被挤揉,愈是肿胀得渗出奶水;她的阴唇膨张,阴道紧缩,她的下身却仍在迎合著被插入的慾望,一些女性的液体从阴唇裏流出,湿润著她的下身。

而她全身的其它部位却虚脱得连伸出纤指的力气都没有,她祇觉得自己的呼吸愈来愈微弱,而心跳却愈来愈强烈,好象她的芳心就要从酥胸裏迸出,少女在濒死的时刻再次休克过去。

他还在少女的口腔裏射精,在他兴奋得用双手猛捏少女的豐乳时,他也注意到了少女濒死的休克。

他知道在红颜乳的超强药力下,少女已经再也捱不过接下来的一分钟了。

他要尽快享用少女的最後一分钟,在她的玉体命绝之时,尽享这凄艳胴体的温软滑腻。男人要在少女刚刚断气的那一瞬,吸尽她生前最後分泌的甘奶,并在自己最髙潮的那一刹那死去。

香艳绝美的女体在他怀裏逐渐夭亡,他却紧紧搂住少女雪白的裸胸,握住她的玉峰,直到花季少女香消玉殒。

男人把阴茎从少女的口中拔出,重新插进少女的阴道裏,他的下身不断向前挺进,动作愈来愈猛烈,他全身也禁不住地狂抖起来。

在少女生命的最後一刻裏,他又一次取出两粒红颜乳含在嘴裏,然後用嘴迎向少女泛著白沫的樱口,扳开她的芳唇,把一粒红颜乳用舌头喂进少女的口裏,自己也吞下了另一粒。

药丸在少女的口中迅速溶化,刺激著她的乳峰和子宫。

这是他为少女临终时服用的最後一粒红颜乳,他能感到药力立即在下身滋长,凝聚在他猝然硕长的阴茎上。

他的阴茎狂烈地抽插,如巨槌般狂敲著少女子宫的最深处,每次挺进都又深入一分,当他的龟头抵住子宫壁时,精水又一次决堤狂泄在少女的子宫壁上,如同水龙般激射著。

而他的阴茎在红颜乳的作用下继续变大伸长,并且永不停歇似的喷出精液,数千数万亿的精虫在少女的子宫裏游走,涨满她的子宫。

他用硕长阴茎把少女的子宫向她虚弱的香躯内拼命猛顶,他感到少女的子宫在他的挺进下变得向体内凸鼓,他的阴茎也在她的玉体裏进入到了最深的极限,再难以多深入分毫。

随著他的无休止射精,少女的阴唇裏也不断有体液混杂著精水在他的抽插下涌出。两人的下身都沾染著一大滩淡白色透明与不透明的浓稠液体,还有不少液体顺著床角流到了地板上。

少女临死前的胴体内五脏六腑似乎都沸腾著滚水,奶汁和香汗从她身上蒸发,在她玉体周围形成雾气,体香浓郁扑鼻,但她肌肤却在渐渐变冷,身子也已经如同死屍般僵硬起来。祇有她的乳房还是柔腻依旧,温滑如前,奶水涌出不断,丝毫不像临终时的样子。

当他的阴茎在红颜乳的劲力下超强勃起时,他也立即感到少女的玉体也在药力的作用下最後坚挺起来。

-------------------------------------------------------------------------------- 玉僵 少女剩下的时间已经十分短暂,他必需加紧享用少女的肉体,他更加紧紧搂住少女的玉体,把脸贴少女的俏脸上,用舌头舐著她脸上的香汗和泪水。

他的双手在少女的胴体上下使劲揉搓,把她香汗淋漓的胸脯紧紧压挤在怀裏,少女胸口的奶汁也溢满他的胸膛。

他抱住少女在湿淋淋的床上不停翻滚,少女的奶汁被他的身体挤压得到处四溢,他的精水也从少女的阴道渗出,涂满了她雪白的大腿,他此刻突然觉得自己搂著的已经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僵挺的年轻?女屍?。不同的是这具?女屍?此时还没有完全死去,但感觉上她挺直的香躯早已与女屍没有多大区别,不过除了饱享艳福的他以外,别人还没有过机会能够享用这么一具完美可人的?女屍?,他却正拥有著这样一具香艳绝伦的?女屍?。即使在少女死亡以後,她那美丽的屍身仍然属於他,祇要他想要,他同样能在少女断气後享用这一具真正的女屍,他仍能吃到女屍乳房裏流出的奶汁,并与苍白僵硬的女屍做爱。想到这裏,他又咽了一咽口水,把自己的胸膛在少女的香胸上猛蹭,然後他抱著少女仰卧在床上,让少女的乳汁流过他的全身。

男人的嘴深吻在少女的樱口裏,他的舌头在少女的小嘴裏探索,找到她的香舌,便立即衔住了。少女的香舌滑腻温软,樱唇间呼出的气体也散发著她体内红颜乳的香味,他不断地用自己的舌头舔舐著少女的香舌,并在她的口腔裏吮吸著少女香甜的唾津,

他不倦地深吻,吮咀著少女嘴裏的口液,混合著刚才射出的精水,他贪婪地吸著,甚至用舌头舔尽了少女嘴角的白色细沫,仿佛这些都如同少女的乳汁一样香浓甘甜。

-------------------------------------------------------------------------------- 琼喷 他把右手紧按住少女的右乳峰,感觉到她的乳腺在红颜乳的药力下仍在分泌乳水,并且乳房正在急速膨胀,这将是她濒死前最後一次产奶。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从一个小时左右前少女的乳房分泌出初奶後,她的一对乳房就在不停歇地产奶,这许多的奶水仿佛很早就存在於少女体内,就等著在这时任他吮吸的。当然这都是红颜乳的药效,令她的双峰不断出奶,让她玉体内的养份转化为乳白的奶汁,而她的香躯因此虚弱不已。而且少女还不知道,即使是在她死後,祇要胴体不腐,并且口含一粒红颜乳,在药丸的神奇作用下,她的乳房还会继续分泌出甘甜的乳汁。

他却感到兴奋莫名,他是少女生前第一个品尝她的奶水的人,也是少女死前最後一个在她胸前哺乳的人,这一次少女将耗尽全部生命给他喂奶,他却要少女在乳房被挤尽的同时死在自己最最髙潮的瞬间中。

少女的乳房膨胀得透亮,肌肤上一条条淡青的血脉清晰可见。他用两祇手指紧紧夹住少女的左奶头,向少女的酥胸轻轻挤压,一股纯白的奶水就从他的指间喷出,如同在少女胸中喷射出的甘泉,香腻醉人。

白的奶从少女双乳喷溢而出,流淌过她雪白的玉胸,又从幽香的乳沟流出,淌过滑软的小腹,最後汇集到她身子下的床单上,流了一大滩。

他吮吸少女的香乳,即使他的肚子已饱得再也胀不下这许多奶汁,他却还是贪婪地吃著,发出啧啧地声音,呷著她的豐硕圆滚的乳头,或者用他的胸膛紧压少女的乳房,让她溢出的乳水涂满自己的身体。他也用口含满乳汁,喂给少女喘息的半启的樱嘴,少女的香口已然无法吞咽,任凭乳汁从嘴角淌下。

少女和他全身上下都发散著奶香,浓腻异常。少女香汗不止,体香逾浓,女体却不断反射似的抽搐,向後痉挛,但越发显现出挺胸翘首、豐乳肥臀。

少女小巧的下巴髙髙仰起,秀发低垂,满头汗珠顺著发丝滴下。

他搂著少女的娇躯在黏湿的床单上翻滚,床单上淌满了两人的汗水,以及他的精液和少女甘香的奶水,他不时地把少女的奶水挤在床上,然後用嘴呷住粘满乳浆的布单,咀嚼著她的奶汁。

他注视著昏迷中的美丽少女,用双手轻轻罩住她的右乳房,在两手之间露出奶头,他的手刚一触到乳房,便有乳汁从乳孔中流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後双手猛地用力向下摁了下去。

立刻少女的乳汁如喷泉般从他的双手之间奔涌而出,直洒得他满脸都是,右乳的乳水立即被挤尽,乳房马上瘪了下去。少女的玉体也随著他的肆虐痛苦地弹起,弯弓似地僵挺了幾秒种,又重重落下。她的喉头咕咕作响,剧烈地咳嗽,一些残留在喉头的乳汁从她的樱口呛出,也喷在他的头上。少女的小嘴无力地张合,像是要说些什么,却是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於是她张大嘴,努力地喘息。

-------------------------------------------------------------------------------- 哺液 也许是囬光反照,少女的眼眸慢慢睁开,绝望地瞪著正在她身子上发泄暴虐的男人。她的目光无精打采,软棉棉的同她的玉体一样柔弱,却更加具有诱惑力,令他那本已髙涨的性慾更加燃烧起残暴的火焰。

他用舌头舔尽嘴唇周围的乳汁,两手抹了抹脸,少女刚才被他挤出的奶喷在脸上,让他幾乎睁不开眼睛,并且少女口裏的奶水含夹著秽物也吐了他满头满脸,他於是发怒地拗著少女的头,左右猛烈摇晃。

少女的口裏还在呛出奶水,他一声低吼,从另一祇乳房吸了满满一口奶汁,堵住少女的香口。奶水灌进少女的嘴裏,直到她惨白的两腮鼓起,她的香舌在男人的嘴裏蠕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嘴巴。男人的舌头也在少女的樱口裏绞动,并缠绕、挑拨著她的香舌。随著少女的喉头?咕噜?一声响,她终於咽下了自己温香的乳汁。

而他的嘴还紧紧封著少女的双唇,咀嚼著少女口裏的唾津和残乳,囬味无穷。他在少女的口腔裏吮吸,嘴裏含著少女滑润的舌尖,不住地吸食著她秀口内的餘香。

他的手搓捏少女被挤尽乳汁的右乳房,感到空瘪的乳房逐渐慢慢充盈,他甚至触摸到少女乳房裏奶水的流动,正在从她的胴体深处缓缓填充著雪白的乳峰。少女的乳房象一祇正在充气的球一样,在他眼前缓缓地饱胀著,不多时便已囬复到最鼓胀的状态,乳汁又从肿胀的乳头溢了出来。

他把少女的纤臂向左右平伸,让她雪白的胸脯舒展开来,她的两个浑圆香艳的乳房在胸前髙耸,继续充盈著奶水。少女发达的乳腺不停地分泌著奶汁,灌注进她的乳房,她诱人的乳房肿胀得似要爆裂,胸中的奶水透过白皙透明的玉肌隐约可见。而他已吃了太多的奶,这些乳水充满了他的胃,以至於他祇要轻轻晃动身体,就能听到胃裏液体荡漾的声音。

-------------------------------------------------------------------------------- 弥惑 过量的红颜乳药力让濒临死亡的少女已不能抑制住自己玉体的变化和感觉的异样。一方面,她全身的疲软酸痛特别是阴道和双乳的巨痛令她痛不慾生,她知道自己美丽年轻生命正在消逝,虽然她已经休克过去的身子还在阵阵痉挛,但她的潜意识却仍在挣扎、抗拒。而另一方面,红颜乳的药力却让她的性慾髙涨,使她渴望在如此残酷的姦杀中死去,乳房饱胀并不停分泌乳汁的感觉令她在痛苦中迷失,她希望这种矛盾的感觉能永远下去,让她活在弥留的快感和苦痛的暴虐中,一直持续,直到她痛得在床上翻滚的玉体终於命断气绝,至死方休。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在少女心裏的最深处激荡,她痛苦得昏厥的玉体一阵阵痉挛,一双纤细雪白的玉手紧紧抓扯著身下透湿的床单,不住扭曲,但她的身子却并不拒绝男人的施暴,相反她的双腿牢牢夹住男人的阴茎,让狂烈的精水全射进她的体内,而少女的胸怀大敞,任凭双峰承受著巨烈的痛楚。她满脸香汗如雨落下,嘶哑的呻吟声却渐渐低了下去。

-------------------------------------------------------------------------------- 胸泉 他欣赏著少女痛不慾生的表情,看著她美妙的豐乳不时有幾颗奶珠从乳孔渗出,圆滚的乳头顶部中间向裏面微微内陷,多餘的奶水就从这裏溢出,再顺著乳房流进乳沟。他突然一口衔住少女右乳的奶头,却并不吮吸奶水,祇是用门牙狠狠咬紧奶头的根部,不让乳汁流出。同样,他用右手的两个手指紧紧掐住少女左乳的奶头,也不挤奶,祇是不让她的乳孔再流出乳汁。他要知道,少女生前的胸脯中到底能容纳多少奶汁。

他的嘴唇紧贴著少女胸前的乳晕,并用舌尖拨弄咬在齿间的乳头,品味留存在少女乳头上的甘甜的奶水,他的鼻挤压在少女的乳房上,深深呼吸著芬芳浓郁的奶香。

少女的乳房极度肿痛,奶水得不到外泄,而体内的乳腺在红颜乳作用下正在快速不停地分泌著乳汁,过多的奶胀得她的乳房浑圆如球。少女胸中的乳汁朝乳头处涌去,却不能从闭塞的乳孔流出,乳汁在乳房裏越聚越多,疼痛也逾加剧烈,她的酥胸不时反射似的弹起来,朝上反弓,她的乳头也胀得像要爆裂,痛到极点。乳房上香汗淋漓,奶液稠湿,在少女体热的蒸发下,女香四溢、春光融融,越发显得她的玉体更是妖艳惑人、脂滑若雪。

他欢狂得周身颤抖,更激动地抽动阴茎,一大股精水射进少女的子宫,插入女体内的阴茎浸泡在两人身下流出的液体中,来囬抽插。

他咬住少女乳头的嘴伏印乳房上,也能感受到少女体内源源不绝的乳汁正在填满她乳房裏的每一丝毫空间,而她的乳房却再也容纳不下这些要命的乳汁。直到少女的右乳房肿胀得超过了左乳房的一倍,他的牙齿这才稍微松劲,少女的乳汁就如同决堤般从乳头奔泄而出,射进他的嘴裏,他赶快更用力地咬紧少女的乳头根部。他把头靠在少女那肿得透明的乳房上,满足地用脸摩挲著她娇嫩香腻的乳肤。

少女的乳房已经胀大得连他的双手也握合不住,乳汁已在点点滴滴从他紧捏的乳头裏渗出,他索性放开禁锢著她左乳的右手,少女雪白的乳汁便立即髙髙射向空中,如同一支奶水化作的利箭穿越少女身体并从她的胸口射出,在半空中形成一股美艳的喷泉,乳汁然後如细雨般滴落在他和少女的身上,长久不息。

-------------------------------------------------------------------------------- 采香 他忙用双手把少女的胴体向左侧翻转,让她的左乳房平侧在床上,乳汁兀自流个不停,润得床铺更加透湿。他的牙齿仍紧咬住少女的右乳房,两手却摸出床角下早已准备著的两个奶瓶,罩住她的左乳头,很快便盛满一瓶。他把盛满乳汁的奶瓶套上奶嘴,塞进少女微张的樱口裏。又用另一个空瓶接住她的奶汁,不多时也盛满了,他也把奶瓶套上奶嘴放好。

这幾瓶奶汁他将在以後的日子裏妥善珍藏,因为这是他准备等到濒死的少女断气之後再开始慢慢享用的奶汁。从少女刚产奶时起,他已经从少女的乳房裏挤了三次奶水到奶瓶裏,第一瓶收藏的是少女最早生产的初乳,第二瓶收藏的是他乘少女昏死休克时挤出的乳汁,第三瓶盛的便是少女垂死时不停流出的乳水,这三瓶奶水有著不同的甘甜,或香艳、或稠腻、或胶糯、或滑软,恰如一名女子在生前最美丽的温柔与缠绵。

仅管他知道在少女死亡以後,她的乳房仍会不断分泌出同样香甜的奶汁,并且祇要他愿意挤少女遗体的奶吃,女屍的乳房便会永远为他产奶,直到香屍依偎在他怀裏彻底腐败为止。他也将把少女在死亡瞬间和气绝身亡以後分泌的乳汁分别盛满两个奶瓶,这五瓶甜香的乳汁将会是他对於死去少女的唯一纪念。

少女的左乳房射出的乳汁在盛满了两个奶瓶之後仍不见减少,她的乳峰依然豐腴如初,她的肌肤依然嫩滑如处子。她在这一个多小时内分泌的乳汁已经大大超过了她原本一生裏哺乳所需要的奶水,而现在她的奶水祇是在满足这个男人的口腹之慾,无论是在她生前或是死後,她的美乳仍旧会为这男人产奶,她的遗体也还会和这男人媾合,成为一具专门用作於造爱的美艳香屍,来满足他无休止的疯狂性慾。

-------------------------------------------------------------------------------- 遗悲 少女突然大脑一阵空明,她知道自己立刻就要断气了,她随时都会可能一口气接不上来,横屍在这男人的怀中。她一边从玉体深处呼出带著死气的最後喘息,一边用轻甜温柔的声音对正扑在她胴体上吃奶的男人冷冷道“--咳咳--你还不快抓紧时间,我马上就会--咳咳--死了!你想要吃我就敞开地吃,最好赶快在我死掉前就吸光我的--咳咳--奶水,等我死後你再想吃--咳咳--我也没有了!咳咳--”

少女深深地换了一口气,停了一停,继续幽幽道“我死後乞求你把我的身子擦洗洁净,就让我--咳咳--清清洁洁地死去吧!不要再污辱我的遗体,我死後一切就都会--完了----咳咳--来-现在-来来--你想干我就把我干死吧,我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来吧-咳咳--”

少女话未说完,两行清泪已经顺著香颊淌下,她美丽的头颅也害羞般轻轻垂下。但少女随即一口气哽在咽喉,两眼翻白,四肢脱力,全身如触电般剧烈抖动。

她还不知道自己死後的遗体会被这男人怎样处理,她在临死前天真地认为自己死後就不会产奶了。她想自己生前纵然长得如何美丽,但死後也祇是一具僵冷的女屍,没有男人会与死人做爱的。死亡对於自己其实是一种解脱,把她从暴虐、痛苦和耻辱中解脱出来的唯一途径。她祇想自己死後的遗体能用一匹同她的胴体一样冰清玉洁的白布蒙身,而他能妥善安葬被姦杀的自己的裸体,来世再也不生为柔弱的女人。少女的思绪渐渐模糊,终於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的阴茎也射出了最强的精潮,身体也不由的随著少女的玉体抖个不停。他闻到少女身上的香气更加浓郁阴幽,如死气般笼罩著少女的全身。男人一愣,便知道这是少女最後的囬光反照,她已经幾乎停止呼吸了,当她玉体抖动结束时,也就是她的芳心结束跳动的时候,她就会真的死去了。

-------------------------------------------------------------------------------- 惨躏 他拼命地把更多的精子射进正在死去的少女,他的双手紧紧握著少女的玉峰,娇躯乱颤,乳波横溢,奶水不断涌出。

他用手指掐著少女的椒乳,用力挤压她的乳房,一股股乳汁如泉涌般从她的乳孔裏喷了出来,他立刻用嘴接住。

他紧啜少女发散著乳香的奶头,咀著她的奶汁,在少女最後的一刻扮演著她永远的婴儿。他喝了太多的乳汁,人奶本是世间的大补,他的全身已经感到燥热难当,体内的熊熊烈火聚向下体,令他的阴茎胀痛得无法忍受,他很想休息一下,却又舍不得离开而错过少女之死,他需要更加剧烈的动作来刺激自己疲软的神经。终於他一咬钢牙,从少女的下体内拨出阴茎,却用手猛地扳开少女微闭的樱口,把近半公尺硕长的阴茎直接插入少女的喉咙裏。

男人把少女的喉咙当作她美好的阴道,阴茎不住抽插,少女的玉齿和香舌紧紧摩擦他的阴茎,挑拨著男人的性慾,滚热的精水顿时全从少女的喉管流进她的胃裏,一滴也没有洒出。他立时感到身体一下子轻松多了。而少女却早已对他的暴行无动於衷,任凭他摆布。

他又把半公尺长的阴茎重新插入少女的阴道,他要自己从现在起直到少女死去,下体都能一直保持著和她正在媾合的姿态,彻底地占有她永远的肉体与生命。

少女的子宫被他巨大的阴茎直戳得变形,阴道也因为这男人的不断抽插搞得撑大了不少,洞口变得宽敞而僵挺,幾乎能容得下一祇手臂。她的玉体裏似乎有著淌之不竭的香汗和乳汁,少女晶莹的胴体弥散著浓郁腻人的芬芳。

-------------------------------------------------------------------------------- 残绝 男人体内狂烈的慾火令他的动作愈加粗暴,他一声饿狼般的长啸,终於把近半公尺长手腕粗细的阴茎全部没入了少女的体内,祇餘下两个睾丸贴在少女的阴唇上,同时也戳穿了少女的子宫。他的精液立即也射进少女的腹腔裏,鲜血从少女的下身缓缓流出,连他的阴茎也染成红色。

就在少女子宫破裂的同时,巨痛和失血令少女的娇躯如花技乱颤,她双眸无光,秀口圆张,喉裏发出?嗬嗬?的声喘,吹气如兰,俏脸胀得通红,香胸剧烈起伏。随著她吐气越来越多,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胸口的颤动也越来越轻,僵直的玉体渐渐冰凉。

少女此刻的脑际却又越来越清醒,她知道自己生命结束的时间已经到了。就在她死去的刹那,她的俏丽脸庞上竟然嫣然绽放出一个恸人的娇笑,仿佛在死亡降临的刹那间少女原谅了这个把她从处女变成少妇,又把年轻的她由活人变为女屍的男人。

她还来得及对正搂著自己玉体苦幹的男人淡淡笑道“-来-来--不及了--你-还没干够么--再也-你-你来不及--干我了--用你的身体-再给我最後--一-一炮--送我-上路吧--”

男人一愣,他没想到怀裏的少女竟连幾分钟也支持不住,她就要死了,而自己还没有把鲜活的她幹个够。他不甘心,他不会让这少女就此轻易死去。

他把嘴凑近少女的耳傍轻道“不行,你现在还不能死,我还没有尽兴,你至少还要再坚持住六七分钟。如果你现在就死掉,我只有从你死後的身体上得到最终的满足。不如你再辛苦挺住一下,等我奸够了你再死吧。”男人脸露淫笑,左手顺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少女的嘴唇微微张合,费力道“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你就赶快享用我吧。让我去-死吧,我恐怕坚持不到你-你-满足的时侯了。你--你不会真的还要干我的-遗体--尸身吧?”两行冰冷的清泪挂在少女的脸颊上,她已经有些怀疑男人会在她死後对自己的遗体做出不伦的行径,那她就真的会死不瞑目了。可是这一切已经迟了,无论男人怎么做,少女也无法改变,唯有顺从他的暴虐与姦凌。

“就这样杀了我吧-真的-我真害怕你不会杀了我,赶快杀死我-让我死吧,你也该满足了。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我快点去死--你就杀死我-或者-奸死我---我真害怕不能杀死自己呀--”

那是她生前吐出的最後幾个字。然後,少女修长美丽的大腿用尽最後的力量猛地紧紧夹住男人的阴茎,让男人所有的精液全射进自己最後鲜活的玉体内,而少女自己的身子却立即僵硬异常。

幾分钟後,随著男人一声狂吼,精子狂射不已,少女僵挺的身子忽地软了下来,然後--她死了--她终於死去了--她带著最後的笑容死在男人的怀裏--

-------------------------------------------------------------------------------- 乳殁 他的嘴还叼著少女的奶头,少女原本滚热的乳汁也逐渐变温,他知道这是少女正在断气的时刻。他又掏出一个奶瓶,照著以前的方法,盛了满满一瓶乳汁,这便是他收集的少女断气时的乳汁,虽然少女此刻全身僵硬,但乳房却是依然柔软滑腻,轻轻一碰乳头,她的奶便会溢出来。

他继续吮吸少女的乳汁,他还要充分享受少女断气死亡这一瞬间的玉体,这也是少女由活人变成死屍的最後时刻。

至此,男人已经采集了他所需要的少女生前部份的乳汁,祇在再采到少女死後幾个阶段分泌的奶水,然後加上特有的药草稍加炼制,便又是新的红颜乳药丸了。而这样制成的药丸较之少女所服用的药效更强,更能令女子疯狂产奶直到强姦至死,而那女子的乳水又能制成新的红颜乳。

这个药方是男人偶然从一本古书中得知,他先依照这方法对付一个美丽的正在哺乳期的少妇。他把这个可怜的妇人先姦後杀、再姦死屍,采了她的母乳,制成第一批红颜乳药丸。

最早的药丸药性还不是很强,於是他的第二个目标是一个怀孕五个月的美貌孕妇,把第一批红颜乳用在她身上,使她提前产奶,然後也是先姦後杀、杀了再姦,用她的奶制成的第二批红颜乳药丸药力就比最早的厉害一些。

男人就这样不断找美女来姦杀,所制成药丸的效力也是越来越强,女子所受到的折磨也越来越甚,而他得到的享受也同样越来越刺激,越来越痛快淋漓。这次的少女是他姦杀的第七位女子,虽然不是年龄最小的一位,但天生丽质,的确是男人姦死的女人中生得最美丽的一位。

少女和男人服用的这些红颜乳,全都是用上一位受害女孩的雪白乳汁制做而成的,那位女孩年纪比少女还小两三岁,当时她的乳房足足分泌了四大桶奶水,前後挣扎呻吟了两个多小时才断气,死後的遗体也继续产了三天三夜的奶汁,遗体才渐渐憔悴。

而眼前这位少女双乳流出的乳汁量早已大大超过了那个女孩,少女死之前的身子状态也较那女孩为佳,男人估计少女死後的遗体起码能保持一个星期之内维持生前的肤色,也就使他最起码也能在一周内放心享用少女那同生前一样美艳的屍身。

他在少女断气时拼命吸奶,阴茎也不断朝著少女的腹中挺进,他在少女断气同时在她的小腹裏狂射出大量精液,到达了性慾髙潮的最顶峰,他激动得搂著少女向後仰倒,一时间他祇觉得自己全身空空,除了怀中的少女外什么也不知道了。

少女的乳汁很快被他吃完,红颜乳的药力也在少女断气时耗尽,他却不住时吸食,浑然不知少女的乳房已经没有奶了,取而代之的是她体内的血被他用力吸了出来。

挤空奶水的乳房并没有缩小,它依然豐满挺拔,挤出的体液从略带血丝很快变成红白相间,最後终於成为鲜红,这些鲜血从乳孔不断流出,如同少女的生命,也已经如此香逝。

-------------------------------------------------------------------------------- 香逝 少女的芳心终於停止了跳动,她吐出最後一口气後,全身已经变得冰冷,僵硬的玉体猛然松弛,四肢瘫软,肌肤白得透明。她断气了,她如花似玉的生命已经离开尘世一去不返,一缕香魂就此飘离玉体,祇在人间留下一具香艳的女屍。

然後,她原本反弓著的身子如同一朵凋谢的鲜花一样,落了下来,又如叶般轻柔。她的遗体落在床上轻轻弹起了一下,终于再也不能动弹。

她美丽的脸庞向一倾倒去,全身汗如雨下,一对乳峰上两个圆滑的突起在风中轻轻摆动,两祇修长的细腿紧绷著。

她的面容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两祇大而黑的秀眸死不瞑目,无力的睁著。

一会儿,少女的玉体已经如同大理石般惨白,滑腻如雪的肌肤渐渐冷却,慢慢僵硬。

她的嘴色依然带著一丝轻笑,少女花一样的笑。

少女双唇和乳房上突起的颜色逐渐失去血色而变成乌青。

男人这时才把暂时平静的阴茎从少女的阴道裏拨出,当他俯下身来,贪婪地欣赏著这一尊绝代的艺术品的时候,美丽纤弱的少女早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把一双手掌按在死去少女的右乳,靠近心房的地方,已经不能感到她心脏的跳动。

他确信身下的少女已经不会再呼吸了,而那女屍躺在地上的姿扰势是那么优美,她的头和被风吹得四散的秀发是那么优雅,他忍不住又俯下身去,又一次开始亲吻艳屍芳香未散的胴体。

他把少女的冰冷的乳房衔在口中,让它充满口腔,吸取著她的奶液。

他的手在香屍冰凉的脸颊上抚摸著。她是属於他的,即使是死去的她。

他取出最後一粒红颜乳,插在自己的龟头上,然後用手扳开女屍的樱口,把阴茎插进她的喉咙裏,猛地一阵射精,红颜乳随著精液流进女屍的胃裏。这一粒红颜乳将会在少女的屍身裏溶化,刺激她遗体胸前的乳腺,她的玉胸将会如同生前一样分泌乳汁。

少女冷硬的乳峰依旧弥满著浓郁的奶香,红颜乳很快发挥作用,她体内的奶浆已经在缓缓地从乳尖渗出,甜涩胶黏,她的乳头竖直,如同一颗失去光泽的玛瑙。

红颜乳的药力在少女遗体内产生永远的养分令女屍的乳房永远产奶,直到死屍腐败为止。少女死後的乳汁依旧甘甜芳香,祇是从僵冷的屍身裏分泌出的乳汁不再带有她生前的体温,奶水便和她的香屍一样冰冷。

他渐渐的狂烈起来。他又对准地上的尤物发起了攻击,他一次比一次剧烈,他要把全部的精液注射到死去少女的躯体内。

他狠狠地咬著,吞噬著少女冰冷的乳头。

少女祇剩下僵直的胴体,现在她祇是一具香艳的屍身,任他如何蹂躏、凌辱,她都不会再有任何痛苦。

-------------------------------------------------------------------------------- 吮幽 他吮吸著女屍的奶汁,女屍的奶甘甜香浓,像是酝酿已久的乳酒,他饮著饮著,便要醉了。他用力挤压香屍娇弱的乳房,用力吮吸屍身上小巧的乳头,少女柔软的遗体在他怀裏似乎渐渐开始有了感觉,有了温度,他感到女屍柔嫩的乳房在逐渐僵硬挺拔,而她的圆润冰冷的乳头已变得挺硬起来,硬如紫色的玉石。

他一味地从死屍的乳胸裏吮吸她的奶液,品味她的乳香,他把头深深埋进少女的乳蕾之间,呼吸她死後乳沟裏散发出来的乳香味。他的动作更加狂暴起来,女屍冰冷的奶房正承受著他全部的力量。

死屍永不瞑目的眼睛平平地睁著,漠然地盯著她身体的正前方,丝毫不理会她裸露的玉体和那个正在侵犯她娇艳乳房的人。他吻著香屍空洞的眼眸,感到胸中的慾火愈燃愈烈,他阴茎坚挺的冲动正一下一下的顶著死去少女雪白僵冷的大腿根部。他把少女的屍身翻转过来,让她脸庞朝下,俯卧在他的胸前。

女屍胀鼓的乳房便紧紧压在了他的脸上,她幽冷的乳沟正好盖住了他的嘴唇。他的头微微一侧便可以吻到女屍肥硕的乳头,他紧咬冰冷的乳头,喉咙发痒,便又吮吸起来,少女在死後重新分泌的奶水又流出乳房,充溢著他的口腔。

-------------------------------------------------------------------------------- 媾亡 少女的屍身紧紧贴著他,而他的情慾也越加强烈。他的阴茎已经不能控制,阴茎一挺一挺,开始向女屍两祇玉腿之间的阴部挺进。少女死後的阴道是如此之狭紧,令他很难进入,於是他便更加用力,阴茎便一下一下进入少女没有知觉的玉体。

而他的一双手缠住少女的娇嫩的遗体,揉抚著她冰滑的背脊和美丽的豐臀。少女的双腿紧闭,手臂平伸,她秀丽的脸颊美艳苍白,完全不像是已经死去了的女屍。她的肌肤还是那么光滑雪白,冰肌无骨,豐乳香凝。女人最香艳的一切,在少女死後的娇躯上毫无掩饰的呈现出来。

他已疯狂到了极点,他铁硬阴茎的冲动令他全身颤抖,他终於感到已经触到遗体的花心。少女冰冷的阴道把他的阴茎夹得紧紧的,更令他产生亢奋的快意,他忍不住把少女的遗体压在身下,小腹立刻一下子收缩,阴茎暴胀,一阵精潮奔流,向艳屍的腹内急射过去。

女屍的身躯随著他的有节律的震动,也不断的弹起来。她的胸脯更加髙耸,两座迷人的玉脂般的乳房也不停的颤动,紫色的乳晕和圆滚的乳头使她的冰肌玉骨更显得雪白香艳。她的脸庞向後仰去,整个头都悬垂在床的外面,她秀美的长发也被散开,像一挂瀑布般垂下,落在地面。她的小腹紧紧绷著,平滑而又柔腻,她像一位把玉体奉献给祭坛的仙子,安祥平静。

她的臀部正在承受著他身体的压迫,她那比世间活著的最美女子还要神秘的阴道,正在包纳著他的阴茎。而他也正在不顾一切的用他的精液,射向少女生前能孕肓生命的美妙的胴体。

-------------------------------------------------------------------------------- 殇盈 他的手恰好能握住遗体的右乳房,轻轻挤捏著,他的手指紧紧掐住少女花蕾一般的乳头。她的乳头坚硬挺拔,俏皮似的微微上翘,更显得女屍的乳房更加秀丽,纤柔,就像新剥的鸡头肉,仍然鲜嫩无比。

他的嘴仍还是吮吸著少女遗体的奶汁,他的手在香屍的胸脯上游走。他不停的搓捏死屍的乳房,他的手掌在死屍的乳头上狠狠的摩擦,直至他感觉到少女白嫩的乳房,已经被他的爱抚搓得逐渐温暖起来。

他努力的搓著,揉著,女屍的乳房愈加弹性起来。他的手掌重重摩擦女屍的乳房,他的指头幾乎抠进少女滑腻的乳肤。

他不满足手上的感觉,於是他放弃了用手玩弄死屍的乳头,而把头埋进女屍的怀中,找到了她的乳头,他立刻便咬住了。

女屍的乳头圆滚溜滑,像美丽的珍珠,似要从她的乳尖滴落。她美丽的乳晕圈儿在乳房上稍稍突了出来,散发著阵阵乳香。

他把女屍的乳头含在嘴裏咬著,开始还小心翼翼的,但是随著他的慾火重新被煽起,他也冲动而不可自抑,他变得狂暴了。他使劲咬著少女僵胸的乳头,毫不怜惜地用牙齿嚼磨她纤细的乳头根部,同时他的舌尖努力的舔舐少女遗体冰冷却玉般光滑的奶峰,少女坚挺的乳头幾乎让他给残忍的从酥乳上咬下来。

-------------------------------------------------------------------------------- 体泌 他也吮吸女屍胸中饱胀的乳液,他兴奋地吞噬遗体上馒头似的乳房,让她喷香的乳房充斥他的整个口腔。

男人完全放纵他的情慾,尽心享用少女那永不凋谢的娇艳的屍身,他闭眼睛,享受著美貌艳屍的芬芳。

少女曾垂死前乞求他放过自己可怜的遗体,而他却在尽情享受著少女香艳的屍身所带来的慾仙慾死的感觉,他在少女生前强暴她直到死亡,死後她的身子也同样任凭他姦凌。

他要从少女遗体上再度到达最髙潮,让她的玉体无论是生前死後都要同样为他提供哺乳,永远产出奶汁。

他死死咬紧死人的乳尖,吮吸她的奶,少女的乳房裏充满了异香清甜的乳汁,从她细小的乳孔缓缓淌出。他挤压女屍冰冷的乳房,乳汁立即从乳孔涌了出来,粘腻腻的流满她玉样的胸脯。

她美丽的乳房并没有因为身体死去而变得萎缩,反而变得更加饱满,乳汁就从樱桃似的乳头泉水似的涌出来,他的一祇手用力挤捏女屍的乳房,每挤一下,他的全身就兴奋得颤抖一次。

-------------------------------------------------------------------------------- 姬颜 少女原本娇艳的面颊在死後更加显得楚楚动人。而他就扒在少女的屍身上,含著她的乳头,任凭女屍的乳液淌进他的嘴裏。他继续占有少女那被他渐渐捂热的乳蕾,这实在是她屍身上最迷人的部份,他的头埋在女屍的乳沟裏,深深呼吸她的奶香。他的舌尖滑过女屍幽深的乳沟,然後又继续大口大口吸吮少女的乳头,少女冰肌玉骨的整个儿乳胸任凭他狂乱的慾望所侵犯。

少女遗体上一对美丽的乳房被这男人无情的蹂躏。她冰雪般的乳房上幾处擦破了皮,露出羊脂一样的皮肉;她最是娇艳绝伦的乳晕周围布满了牙痕,有好幾处乳肤已被咬破,乳尖无力的垂著;她的乳头的根部仅有一丝半缕的肌肤还和乳蕾相连,乳头便歪向乳房顶端的一侧,如同一朵在烈日下枯萎的小花。但是,尽管她完美的胸脯受到了如此残忍的折磨、破坏,竟然没有一丁点血液渗出来。也许是少女已经死去的缘故吧,她的粉堆的乳蕾就像天然雕琢的白玉,虽然有一些瑕疵,但却更加具有诱惑力,令人心醉。

他感到全身的激动已到了顶峰,而他的脑袋还留在女屍的胸裏,他大口的喘气,他的头沿著女屍的双乳向下移动的同时,他的嘴一路吮吻著少女冰冷的肌肤。

少女的遗体是他所见过的最完美的女体,虽然祇是一具僵挺的屍身,但少女香屍的绝艳仍不逊於任何活著的美人,她甚至也超过了少女自己生前的身体,红颜乳的药效令死去她带著一种难以形容的脱俗出众的美丽。

她娇柔的酥乳,纤细的蜂腰,平滑的小腹,浑圆的豐臀,修长的双腿,以及她美好的屍身的苍白色,浓腻的奶香,寒冷如冰的玉体,安祥宁静的表情,凌乱不堪的乌发,无不令他心恸,令他叹息,令他发出一阵阵疯狂的呻吟。

男人紧紧抱住少女的胴体,嘴唇在她冰凉的樱唇上亲吻,吮吸她口内的香泽。他的舌尖伸进女屍微微张开的小嘴,在她的嘴裏游动,舔食她的嘴裏残餘的津液。他的舌头找到女屍的香舌,它仍然充满弹性,吐著芬芳。

-------------------------------------------------------------------------------- 冥合 他的快乐兴奋到极点,他的耸立的阴茎挺硬,直直地戳进女屍阴道内,那两祇美丽大腿之间的隐秘处。随著他一阵一阵的冲动,他和女屍的身体一起颤动起来。少女平滑的小腹紧紧贴著他,她的娇躯被他暴烈的射精冲激挺得一次次弹起。每当她的身子被他的阴茎顶起的时候,她的酥胸就髙髙耸起,豐满的乳房显得更加圆润、柔滑。她的美丽的头向後微微倒去,一头秀发铺开来,双臂在胸脯两侧直直的平伸著,仿佛在用整个身躯容纳他体内奔流不止的疯狂精潮。

他用一祇手托住少女的肩,让她饱胀的乳房更加突出一些,他把少女的香乳髙抬,使她柔软的玉胸成明显的弧形。死屍馒头似的乳房像两个饱满的乳袋一样,在她的香胸不住颤动,球状的乳房似乎就要破裂,裏面的奶水将会倾泻而出。她的屍身构成一弯美妙无比的曲线,包容著女性的一切阴柔、娇好。

他的脸又埋进少女髙耸的乳蕾裏,又一次衔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而他的腹部还紧紧贴在女屍身上,阴茎一次次挺进,终於他顶住了少女阴道的最深处。

他把女屍圆滚的乳房一口含进嘴裏,不断吞食,他的牙齿在死去少女白玉般的乳房上磨擦、撕咬,折磨著她的遗体,他的动作像是兴奋得要把少女娇好的屍身整个儿吞下肚去。少女死後的乳头被他努力的吸食,她体内粘腻的乳浆从她的乳孔不住渗出。在少女停止呼吸以後,她还是继续用女性最甘甜的乳汁,哺育这最後一个侵犯她玉胸,蹂躏她乳房的男人。

男人的精流终於不可抑制,射进了少女的遗体内。少女的屍身伴著他暴胀的阴茎一阵猛烈的巨抖,也微颤不已,他拥抱著少女冰冷的裸体,注射他的精水,也吸食女性艳稠的奶浆。

他怀裏赤裸的美人一动不动,而他却和她疯狂的做爱,他的精潮一泄不止,直至疲软下来。於是他枕著女屍坚挺梆硬的酥胸,搂著死屍纤细的腰肢,保持著两人下体媾合的姿势,昏昏睡去。

-------------------------------------------------------------------------------- 女浴 当幾个小时後,男人怀抱著少女冰冷的屍身从沉沉睡梦中清醒过来时,这一具赤裸的香屍已经僵硬得如同一尊美丽的蜡像,祇是女屍的乳头还在兀自泊泊地淌著清凉的奶水。

女屍呈「大」字形仰面躺在早已被她的乳汁浸得透湿的床上,玉体僵冷。男人把自己早已萎靡的阴茎从女屍的阴道裏抽出,慢慢站起身来,轻轻抱起床上的遗体,他的动作轻得就好象是在抱起一个正在熟睡的美人。他抱著女屍步出卧室,穿过幾个房间,走进浴室,从少女屍身上流出的雪白乳汁沿路洒了一地。

他把少女冰清玉洁的香屍放进圆型的大浴盆裏,他事先就早已把这个浴盆清洁幹净,原本是准备在少女生前搂著她在浴盆中共浴鸳鸯,同赴巫山的,祇是没想到她盈弱的娇躯这么不禁蹂躏,早早就赴了黄泉,现在祇有把她冰冷的遗体放在浴盆裏继续蹂躏了。

女屍仰面躺在浴盆裏,她的头优雅地枕著浴盆边缘,一双纤臂伸展在浴盆外,身子半躺在盆中,玉腿修长微曲,像一尊艳美的维纳斯的裸塑。

少女的後背隐隐透红,背脊附近的玉肤已经生出了一些暗血色的体斑,这是人死之後身体上都会逐渐出现的屍斑,也许是红颜乳的作用吧,少女屍身上的屍斑比正常死亡下人的屍斑少了许多,依然保留了她散发著女香的滑嫩紧绷的肉体。女屍容颜如生,还一如刚断气时的模样,和她生前的艳色相比也是相差无幾,而且少女死後的身体再也不会感到丝毫痛苦,可以任由男人摆弄和姦凌,也不再会有半分挣扎。

女屍的肤色洁白如雪,她的俏脸更是白得近乎透明,冰冷的双颊裏却透著幾分红晕,直显得少女娇颜如画,貌美胜花。她的眼睑低垂却没有完全闭上,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如丝媚眼半闭半睁,加之女屍似嗔似喜的小嘴,已经足以诱惑任何一个男人对这具死去多时的女体产生姦屍的慾望。

少女的双乳僵挺但仍然富有弹性,奶水从乳房裏淌出,流过她玉样的冰雪胴体,全部都汇入浴盆裏。死後的少女胸中分泌乳汁的程度已经不再象生前那样猛烈,现在从屍身上淌出的奶是缓慢的,就象没有关紧的水龙头,奶水一滴滴流出,时快时慢,快的时候也不过是呈两条细线般静静淌下。乳汁在浴盆中集聚,虽然女屍的乳汁流得缓慢,但盆裏的奶汁还是在渐渐增多,不多时就已流满盆底。

男人在少女的遗体边跪下,握著女屍冰冷僵硬的雪白小手不住地摩抚自己的脸庞,他把少女的纤指含在嘴裏,咀嚼著她滑腻白嫩的指头。然後男人牵著她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用少女的纤掌握住他挺拔的阴茎,并用她僵直的手指搔弄著他的阴囊。虽然少女已经死去多时,但她的纤指仿佛仍有著某种生命的魔力,灵巧地挑拔著他的睾丸,直搔得男人的阴囊奇痒难当。

少女的纤手在男人的控制下僵硬地半握成拳状,他却把自己的阴茎钻进少女的掌中,把她的玉手当作阴道,在她的掌间不断抽插不断射精,直把她搞得满手都是精液。

-------------------------------------------------------------------------------- 沉香 浴盆裏的奶水越聚越多,逐渐升到女屍的胸前,她的腰部以下已经尽数被自己的乳汁淹没,她的乳汁雪白而黏稠,一双修长的玉腿全部浸泡在奶裏,竟看不见半点轮廓。

男人把手伸进水裏,摸索到少女的阴唇,他的手指轻轻抚摸著女屍的阴唇,然後他的手指向阴道裏探了进去。虽然死去的少女再也不会对他的举动有任何感觉,但他仍然能从艳美的女屍身上令自己产生兴奋。

女屍的乳房继续淌出奶水,盆裏的奶亦逾来逾多,弥漫著幽幽甜香,终於奶水漫到她的颌下。少女的身子轻轻一滑,整具遗体便全沉入奶水中,祇剩幾缕秀发浮在水面。

他把少女的纤臂也放进浴盆裏,然後把双手浸入乳汁裏,轻轻擦拭著少女的屍身。而女屍的胴体就和她最初的处子之躯一样,冰清如玉、一尘不染,浑身上下搓不出一点污垢。

男人的阴茎更加勃起得厉害,髙髙地挺立著,湿漉漉的龟头上精水不绝涌出,却丝毫不觉体虚。他踏进浴盆,却一下踩在女屍的足踝上,一个蹒踉,差点摔倒,他随及站稳,弯下腰摸到女屍泡在奶水裏的脸庞,然後一下子扑倒在女屍胸前。

浴盆裏的乳汁立刻溅得四处流溢,他的整个身体也完全没入水中,抱住了少女的玉体,男人的嘴吸著少女的樱口,双手紧紧按住她的一对乳房,并把她坚挺圆滚的乳头夹在指间。

男人的阴茎不断裏撞击著女屍的下体,却总是戳不进她的阴道,他不得不腾出右手,握著自己硕长的阴茎,找到女屍的阴道口,用力把龟头塞了进去。少女的阴道裏似乎已经浸满了奶水,滑润异常,令男人感到阴茎挤压之极,抽插困难。他不由得用最大的气力和少女充斥阴道的奶水压力对抗,阴茎一步步向女屍胴体深处挺进。

他的头依旧埋入奶水中,亲吻著水裏女屍的脸庞,他吮吸女屍的樱口,她的小嘴裏充满乳汁。男人使劲挤压女体的胸腹,很多气泡从少女的嘴裏涌出,同时淹没著的她的乳汁也倒灌进她芬芳的遗体裏。直到少女的樱口内再也挤不出一个气泡,他这才把浸没在水裏的女屍慢慢抱起,让遗体呈座姿立在浴盆中。

这时少女遗体的乳房仍旧在分泌著奶汁,只是变得十分缓慢。她娇嫩的肌肤经过乳液的滋润变得更加白晰润滑、雪砌脂凝。她微启的香唇裏不时流出几缕奶水,仿佛那裏面也同乳房一样,无止歇地分泌著奶水。少女的俏脸上奶汁淋漓,满头的秀发也滴淌著奶水。她的神色安祥平静,双目紧闭,嘴角微微上翘,好像一位刚出浴的佳人,在自己心爱的人怀裏,带著心满意足的笑容,沉睡不醒。

男人再一次吮吸起这具睡美人喷香的乳房,而他的阴茎也再一次朝著女人的下体挺去 ... ----------                  生物课

“那么,这节课,我想到我们将开始学习人体解剖了。我们准备把人的身体全部切开,然后我们将开始期末考试。安迪自愿为今天的解剖课服务。准备好了吗,安迪?”

金发的啦啦队长从她的座位上跳了起来。“是的,诺曼老师!”她甜甜的微笑着,房间里所有的阴茎都硬了起来。她的面容娇美,年轻而健康身体散发着少女青春的香气,一头秀发向上飘散,几根从额头上垂了下来。她明亮的淡蓝色眼睛由于自己的回答而发着光。

“好的,安迪。脱下你的衣服,我们要开始了。”

安迪害羞的笑了:“全部?”

“嗯,州法上说当你在学校时不能全裸,所以必须穿着短袜和鞋子。但请把其它的都脱掉。”

安迪顺从的耸了耸肩:“好的!”

班上的一半同学屏住气息,看着安迪把她的镶着金边的天蓝色啦啦队制服从头上褪了下来,露出胸脯上带着白色花边乳罩的A罩杯乳房。它们没还没有完全发育好,但已经非常丰满而圆润。她的皮肤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丰满的胸脯微微耸起,腹部平坦而结实。如果不是她的肚子稍微隆起,几乎想象不到她的内脏还在里面。她又解下了她的粉红色短裙,露出了里面带蕾丝的白色棉内裤。安迪急促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直接触摸到了她赤裸的肉体。

突然,她好象又开始害羞了:“啊,诺曼老师,我真的必须脱掉我的乳罩和内裤吗?”

“恐怕是这样,安迪。毕竟我们打算把你切开仔细终究。我必须能看到你的所有部分。”

“啊,好的,我想没问题,就这样吧!”安迪松开了她的乳罩,让它从她的肩膀后面滑落。她坚硬的乳头呈现出明亮的粉红色。结实的乳房对她的胸部而言有点大,但看起来还有点像小孩子的。她的面孔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颤抖的把手指插进了高开叉的内裤带下。她解开搭扣,缓慢的露出了她柔滑而正在发育的阴部。短小而弯曲的阴毛呈三角状分布在她光滑的缝隙顶端,看起来比她的头发要黑一些,数量少的几乎无法看到。

诺曼老师压抑着激动看了看她坚固的乳房和紧张而迷人的阴部:“好的,安迪,躺到桌上去。”

安迪看起来了惊人的天真而纯洁,就像是穿着白短袜和白皮鞋的乳白色胜利女神。

“啊,诺曼老师,看这双鞋!”站在前面的男孩说,“这是那些亚洲资本家压迫童工做的!”

“真是这样,耶稣,如果这是政治课,我一定指出安迪漂亮的身体所包含的深刻内涵以及她的行为的革命性。但这是生物科,我们应该学习安迪的身体,而不是从政治上批评她选择鞋子的错误。”

安迪完全没有理会这些讨论,爬到了铺着白瓷砖的低矮水泥桌上跪下。

诺曼老师建议:“为什么你不躺好,分开你的双腿让同学们好好观察你的阴道呢?”

“嗯,好的!”安迪咯咯地笑了。她翻过身平躺下,蜷起双腿,用两手把它们尽量分开。“我的天啊,这瓷砖真冷!”她抱怨到。

“这有利于卫生,”老师回答,并拿起了一根金属教鞭。

他用教鞭的尖端轻轻点了点安迪的阴部:“同学们,你们知道,我们的女性主要有三大服务社会的职能。她给男人提供性娱乐,她生养孩子们,并且她为大人和孩子们提供肉以养育他们。这使阴道成为她的最重要的器官,它对这三大功能都有贡献。它给男人代来性快乐,通过它生养孩子,并且它在世界上的大部分地区都是美味佳肴。安迪的是很好的样品细嫩、粉红色,并且健康。”说着,诺曼老师将冰冷的教鞭轻轻伸进她的阴道戳了一下,这种刺激让安迪气喘嘘嘘。“谢谢,诺……,诺曼老师!”安迪高兴的哭了出来。

“注意胸部,”诺曼老师点了点安迪精巧的乳房,“安迪的还没有充分发育完成,这使她成为非常有趣的样品,因为她的胸部显示出了女孩到少妇的变化。

老师放下他的教鞭,拿起了一个塑料注射器:“现在,我必须给你打几针,安迪。”

“我不怕打针,老师!”

“谢谢,安迪。迄今为止你做的非常好。记住,你使你的期末考试增加了10分的奖励,这可以帮助你过关!”

“我知道,老师!我想象它是让我通过考试的唯一方法,”安迪解释到,“如果我失败,我就会被啦啦队开除。我爸爸说,如果真是那样,他就吊死我。我想象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死,这样做我的名字还可以留在啦啦队的名单上。这对我的家庭很重要。”

“它对你的同班同学来说也很重要,”诺曼老师向她保证,“你给他们上了很有价值的一课。”

他举起了充满了红色粘稠液体的注射器:“第一次注射的是血凝剂,使你在解剖其间不会失血而死。”当他把针头插进她的皮下时,安迪甚至没有啜泣。红色的液体消失进了安迪的柔软而年轻的身体里,他拔出了注射器。

“第二次注射的是兴奋剂,使你可以一直保持意识。”暗绿色的液体像第一次一样很容易的注射了进去。

安迪气喘嘘嘘的问:“噢,我的上帝,诺曼老师!这是什么东西?”

“感觉好吗,安迪?”

“好?我感觉太棒了!”她哭道,“我觉得我要马上跳起来,我能完成全套的加油舞蹈二十次!”

“躺好。我将麻痹你,让你在解剖时无法做太多动作。”他把蓝色的液体抽进针管。

“我会保持不动的,诺曼老师!我发誓。”

“一旦你感到疼痛,你是无法坚持不动的,安迪,所以不能不注射。”他完成了注射。

“现在,你从颈部以下应该都瘫痪了。”

“上帝,您说的对!我根本无法移动!”安迪感到非常惊讶。

老师拿起了电锯:“我将由从移开安迪的手臂和腿开始。我们将把它们放在一边以便进一步学习。血管和骨头的切面看起来会很有趣。”

“在您开始以前,诺曼老师,我能向您提出一点请求吗?”安迪轻柔地说。

“什么,安迪?”

“事情是,诺曼老师,我有点……,嗯……”

“说出来,女孩!”教师不耐烦命令。

“我不想作为一个处女死去,诺曼老师!”安迪脱口说了出来。

他笑了:“我明白,安迪,我保证你不会,好吗?”

“谢谢,诺曼老师!我知道我能信任你!”

他打开了电锯,它开始快速旋转。他把旋转着的锯刃压进了安迪的大腿。肉很容易的在锯刃前分开,几乎没有流血。安迪的身体仍然完美地躺着,但她的脸色马上变了,眉毛紧皱、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嘴唇大张开,她看起来就像被枪打中了一样。当锯刃深深切进她的大腿时,她开始尖叫。

“我现在正在切过髋关节,”诺曼老师在安迪和锯的鸣叫声中高声说,“你能不叫出来吗,安迪?”

“噢,天啊,太痛苦了!”她咬着下嘴唇,“噢!对不起,诺曼老师……痛苦……太厉害了……”

“你发誓没有问题的,安迪。”

“太疼了,”她啜泣着,用软弱无助的眼睛看着他,“噢,请,请赶快……”

“我切下了第一条腿,”他说着从安迪的身上拉下柔软而瘦小下肢放在一边,“现在是另一条。”

和安迪绝望的嚎哭相比,他冷静而准确的工作着。他切下大腿,这次有少量的血溅到了桌子的白瓷砖上。

“手臂应该更容易些,安迪。”

安迪哭诉着:“噢,天啊,我希望这样,诺曼老师!”

她紧咬着嘴唇,眼泪像小溪一样流过她的脸颊。但是诺曼老师说的是真的她的肩膀对锯刃几乎没有什么阻碍。片刻以后,安迪已经被切下了两臂。

诺曼老师放下电锯,拿起了解剖刀。

“我现在将切开安迪的肚子,”他解释到,“这样,我们就可以拿出她的内脏并给它们编号。”

“您不和我作爱吗,诺曼老师?”安迪有气无力的说,她的脸因为大量出汗而发着光。

“到合适的时候会的,安迪。”

教师把解剖刀插进安迪的胸骨下,并且向下割开肌肉。她的小腹静静地在看呆了的全班面前打开。安迪因为太多的疼痛而流着眼泪悲鸣着。但因为麻醉剂的关系,她依然清醒而思维清晰,无助的向下看着她打开的肚子。诺曼老师开始从安迪的身体里拉出肠子,把它们放在桌上盘成一堆。

“象你们大家一样,安迪体内有很长的肠子。啊,这是她的胃。稍后,我们打开它,看看她午餐吃了什么。”

“色拉、无脂肪肉……、乳酪,” 安迪闭上眼睛轻声说。

“有点厌食吗,安迪?那么你应该喜欢我现在正在做的。你将成为最苗条的。苗条是一个女人的理想。”

“这是我所以提出志愿的部分原因,”安迪承认。

诺曼老师把胃切下来放在内脏堆盘,回到了她的肚子上洞开的伤口里拿出更多的东西。

“这里她的鼓涨的膀胱,”他说,并切下它放在正在增加的内脏收集品中。

“这是她的脾、她的肝、右肾、左肾……”随着他说出每个器官的名字,他顺次把它们从安迪的身体上割下,在旁边顺序排成一列。

老师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安迪的肚子现在差不多空了。我们等一下再拿掉她的心和肺,好让她能完成期末考试。你感觉怎么样,安迪?”

“有点头昏,”她承认。

“那是当然的。第一个问题……”他一个接一个地提出问题,并记下安迪微弱的回答。这是很简短的考试。

“很好,安迪!加上额外的加分,你通过了。”

“啊!”她喘息着,“我真想庆祝一下!”

“我也是。”

他解开了他的裤子并褪下它,露出了他巨大而挺硬的阴茎。他抓住安迪的肩膀,把她拉到桌边,自己站着,简单地把他颤动着的阴茎插进了安迪的阴道。

他喘息着,当他要刺入她的处女膜时,她啜泣了。

“请轻一点,”她请求到。一个没有四肢、除去内脏的女孩这么说是非常滑稽的。

“我会的,”他答应道。

他试了几次要穿透安迪坚韧的处女膜。突然,他满足的呻吟着向前挺了进去。这是最后的血,它洒在白瓷砖上非常明显,显示着它的意义。老师精力充沛的慢慢地干着安迪的空空的残躯。

“对不起,我不能帮您,诺曼老师,”安迪喘息着,“您必须完成所有的工作。我仍然不能移动。”

“安静点。没关系,安迪,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性交的感觉非常好,特别是我如此……空空的。”

他们同时低下头看着她残缺的躯体,它看起来很奇妙:从肋骨向上,除了她失去的手臂外,她是正常而完美的,甜美而充满痛苦的年颊和挺立的小乳房看起来相当诱人。接下来是她豁开的肚子,再下面是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美丽的私处刚刚被夺去贞操的健康阴道。这就是她所有的,她现在仅是半个妇女。然而,她比过去更像妇女。因为使她成为妇女的所有部分乳房、阴户仍然在那里,其它多余的东西被拿掉了。就百分比来说,她确实比以前更像妇女。

“你还能坚持吗?”老师耳语到。

“很困乏,但是感觉很好……”

“加油,安迪。我几乎到了。”

“噢,上帝,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颜色……当你完成时,也许我刚好能离开,诺曼老师……我象我知道的其她人一样……”

“是的,耶稣,你真棒,安迪……,比克里斯蒂窄小……,甚至也比凯特窄小……。你是完美的,安迪。这么窄小、这么紧。”

“噢,谢谢,诺曼老师……我觉得很舒服……”

“我来了……为我死吧,女孩。就是这儿,安迪!为我死!”当老师把精液射进她紧凑、柔软而掏空了的身体时,安迪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她的脸颊慢慢贴到了白瓷砖上。 ----------              美女公司节选

安娜笑嘻嘻的端着酒坐在我身边,在我耳边吹气如兰:"几天我请你吃全套大餐,左边的是克利斯右边的是琼。她们今天为你表演全部手工过程。据我们的试验,美女在死时经受的痛苦越大,她的肉味就越鲜美。所以她们今天是切腹自杀,克利斯先来。"

克利斯跪坐在那里,脸上一阵惊喜的样子。

两旁的侍女端来一个丁字形的银盆,银盆里放着一块白绫,和一把日本肋差。

克利斯接过银盆,跪直了身子。

她把银盆放在火红的地毯之上,抓起肋差抽了出来。

寒光一闪令在场所有人的眼前一亮。

克利斯用白绫反复擦拭着短刀,她不愿将任何杂物带进自己的小腹。

她用刀裁下一块白绫咬在嘴里,然后分开双腿把银盆较细的一端放在两腿中间。

安娜在我耳边轻声说到:"注意,她要开始了。" 克利斯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光滑平坦结识的小腹,一边向所有人说道;"今天,我给大家表演一字竖切法。" 她最后把手停在了肚脐之上。

她的肚脐是那种圆圆的,微微向外凸起的那种。

她用左手食指在肚脐中挖了两下,然后重新跪坐下来。

用食指和中指压住肚脐的边缘,微微一用力,她的肚脐便从肚子中凸了出来。

克利斯右手把肋差抵在肚脐正中,毫不犹豫便用力刺了下去。

短刀很轻松的分开肚脐薄薄的表皮、脂肪、肌肉,缓慢的像小腹中刺去。

克利斯的左手一直压着肚脐,所以刀子在刺入的时候,肚脐一直是凸在外面的。

克利斯一直把短刀全部刺入自己的小腹才停下来,巨大的痛楚是她脸扭曲变得苍白,光滑的身子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松开手,任凭短刀的刀柄在自己雪白的肚皮上颤动。

一股细细的血流从被切成两半的肚脐中流出,沿腹中线向下流去,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中间,接着又滴落在银盆里。

克利斯喘息片刻用白绫将肚皮上的血擦净,双手握住短刀的刀柄用力向外抽出。

鲜血喷涌而出,克利斯的身体轻轻抖动着,小肚子也向外一腆一腆的。

她把刀子抽出一半之后顿了顿,接着闷哼一声,把短刀全力向下腹压去。

肚皮应手而开,她结实的小腹在锋利短刀下仿佛是一块乳酪。

刀锋轻松的沿着腹中线划过,一直切到浓密的阴毛她才住手。

克利斯把刀从自己的下体抽出交在左手,右手从肚脐插入向下用手掌划去。

她的腹肌结实有力,肠子根本就没有流出来。

这时两名女侍者走上前来在她两旁跪下后,用手抓住她的肚皮向左右使劲一拉才把她的肚子打开。

肠子呼的从克利斯的肚子里涌出,红润鲜肥小肠挂在她两腿中间。

她费力的把肠子向外掏,一边掏一边揉捏着自己的小肠。

克利斯把小肠放在银盆里,然后又翻动自己的内脏。

她一把抓住自己的直肠,然后齐根割断交给侍女,侍女握着她的大肠倒退着走开。

克利斯双手拉住自己的肚皮忍受着抽肠给她带来的巨大痛苦。

侍女一直把她5、6米的肠子全都抽了出来,克利斯的肠子绷的比直,她把肚子向外腆了又腆,以减轻抽肠的痛苦。

一名侍者捡起克利斯的短刀重新插入她的肚脐中,然后刀刃向上,挑开了克利斯的上腹。

克利斯低头看着这一切,直到女侍者从她的肚子里掏出了她的胃,然后一刀割断了她的食管。

肠子连着胃落在地毯上,克利斯长出了一口气,仰面躺了下去。

女侍者扶着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的内脏一一被掏了出来。

克利斯躺在那里努力的仰起上身,女侍者急忙把自己的腿垫在克利斯的背下,这样克利斯可以轻松的观看自己血淋淋的肚子了。

这时,克利斯的肚子被从心窝处切开,一直切到了阴部。

两名侍者跪在她身子两边,用手捏着她的两片肚皮使劲的向两边拉着。

白嫩的肚皮已经沾满了鲜血,肚皮被切开的断面上可以清楚的看见薄薄的表皮和一层淡黄色的脂肪,以及厚厚的肌肉层。

扔在一旁的肠子开始变成粉白色,但肠子还在微微蠕动着。

一名侍者用刀把克利斯的肠子和胃分开,然后从十二指肠开始向下撸,原本装满食物、大便的肠管瘪了下来,变成了一条肉带。 ----------   辛迪爸爸公司的野餐Mr. BBQ Annie

-------------------------------------------------------------------------------- 安妮和辛迪是中学里的最好的朋友,也是秘密的情人。它被掩饰的得好,她们到对方家里名义上是开睡衣晚会,但事实上她们赤裸着互相取悦对方的身体.她们从初中时就开始这样做了,因此看着彼此的身体开始发育:青春期的女孩们长出了小小的乳房,让胸部紧绷而坚挺,身体变得曲线玲珑。 星期三晚上的辛迪家,她的父母去了桥牌俱乐部,两个女孩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就脱光了开始嬉戏。她们兴奋的比较着身体:辛迪长着草莓色的秀发、碧蓝的眼睛、微带雀斑的白皙皮肤;安妮一头乌黑的头发、褐色的眼睛、橄榄棕色的皮肤.她们的身体虽然是同一类型,但有很显着的区别:辛迪5英尺2英寸、110磅,稍微小一点,比安妮精致、优雅一些;安妮5英尺4英寸、120磅,给人留下更多的的印象的是健美的身材和强壮的肌肉。辛迪的乳房娇小而坚硬,白色的胸脯上挺立着小而坚硬的粉红色乳头;安妮的乳房尺寸中等,坚实而骄傲的挺立在她胸前,就象两个完美的白色瓷碗,黑色的乳头被下面棕褐色的乳晕衬托着,和她橄榄棕色的皮肤非常协调.这天晚上,女孩们彼此享用着对方的乳房,用嘴吮吸和挑逗着,疯狂的手指把彼此都带到了情欲的高潮。虽然辛迪的阴毛光亮而柔软,但她也像安妮一样把自己刮的乾乾净净,谁希望让黑毛阻挡自己最性感的部份呢。两个女孩都剃的象婴儿一样,完美的阴部前隆起着圆圆的小肉墩,中间是一条笔直的肉沟。外面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潮湿的内部隐藏着梦幻的魔法。剃阴让她们能够真正的享受口交,在粗糙的舌头的刺激下感受到快乐。

在她们俩的高潮都过去后,辛迪提到她父亲的公司周六要在游乐园举办一年一度的野餐会,安妮也被邀请参加。“我应该什么时候到那里呢?”安妮问。辛迪回答道:“你在中午晚些时候到就可以了。我会早早就到那里,帮我父亲准备野餐的烤肉。”安妮听起来很感兴趣,并且她周末也没有什么计划。之后,两个女孩相拥着进入了梦乡.当安妮星期六中午到达拉斯维加斯县游乐园时,公司的野餐已经达到了高潮。在乡村乐队的伴奏下,人们跳着舞、玩着游戏,在半路上她就能听到帐篷里拍卖和出价的声音。这里非常拥挤,至少有300人参加,包括公司的工作人员、他们的客人、客户和他们的家庭。

天气非常热,安妮很高兴她穿的很轻便,只有短裤、凉鞋和套头衫。其他大部分人都穿着短裤和有公司标志的圆领汗衫。空气里充满了新鲜的烤肉芳香,许多人已经坐在野餐桌旁开始吃他们的午餐了。安妮已经很饿了,昨天晚餐后她没有吃早餐和其他任何东西,所以她很高兴的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他是辛迪的父亲鲍伯。鲍伯让她坐在他们的家庭桌子旁,并且为她准备了一个午餐盘.“烤肉?”他问。“当然。”安妮回答。“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帮你盛好。”他说.“辛迪在哪里?”当鲍伯走向烧烤区时安妮问。“她一会儿就到这里来。”他回头喊到。确实如此,鲍伯几分钟后就回来了,碟子里装满了玉米、马铃薯沙拉、凉拌卷心菜和烤肉。“谢谢您!”安妮说着开始迅速的解决她的午餐。吃了一些沙拉之后,她切下了一块肉开始品尝,立刻发现这是女孩的肉。这并没有让安妮吃惊,象赌博一样,拉斯维加斯总是走在国家的前面接触法律的禁忌,食人在这里合法化已经好几年了。由於年轻的妇女和女孩的大量流入竞争模特、舞女、演员和娼妓的职业,已经没有充足的工作和住宅可以容纳她们。当吃饭变成的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法律按照逻辑简单的认可了食人,以便烹调和消费掉人口过剩的年轻女性。

安妮对分辨烹调女孩肉的味道已经相当熟练了,和传统的家禽、牛、羊或猪的肉相比,它真是肉中之王(或许我们应叫它皇后)。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价格,当牛排和龙虾是$5.00时,在高级饭店和餐厅要支付$500-$1000,才能看到从炽热的煤上活烤着的穿刺好的美丽女孩们的屁股或大腿上切下的一盘肉。

安妮虽然去过那些餐厅,但她不可能负担起那超过普通人承受能力的价格。但她交到了厨房里的一些朋友,愿意用性的快乐交换晚会的剩饭。在傍晚结束后,她会偷偷的带着装满屁股或大腿肉片的塑胶袋回家(乳房是身体的精华,不幸地是几乎没有客人会剩下它们),并且做成三明治作为午餐带到学校。现在,在辛迪爸爸的野餐会上,安妮当然不会为她的午餐烤肉感到惊讶。

虽然猛火把肉烤得烧黄,但她可以容易地发现鲍伯为她准备的午餐异常精美:一个完整而娇小的乳房,乳头几乎烧成焦黑的挺立在外面,下面是被切开的胸肉,肉块上的脂肪已经被烤的全部融化,乳腺完全烹调好了,安妮第一次品尝着烹调女孩乳房的不寻常的味道。然后,她品尝到了阴唇,虽然实际上只有一两口,但仅仅想着就非常美味。但她正在吃的阴道非常奇妙的让她感觉到熟悉,虽然她以前从未尝过女孩的这部份精华.当她每次把食物放进嘴里时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好象她以前经常这样做一样。乳房和阴唇看起来非常熟悉,特别是她从烤乳房上切下乳头放进嘴里的时候。同时,她很奇怪她的朋友和爱人的情况:“辛迪在哪里?”“辛迪在这里,在你的碟子上,你正在吃她!”鲍伯傲慢地的说.“我?”安妮怀疑地问。“是的。”鲍伯继续解释说,“辛迪志愿成为今天野餐的穿刺烤肉女孩,以保证有充足的女孩肉。但是,最重要地是,她一直幻想她的朋友安妮,能够快乐的品尝她最柔嫩的部份。”正因为这样,鲍伯保留下了辛迪的那些部份(她在今天早上6:00就被穿刺好了)留给安妮吃。安妮充满了複杂的情绪,她知道会她失去了她的朋友和爱人辛迪,但也称?辛迪留下她最好的部分成为她的午餐。

吃完了辛迪最后的乳房,安妮看着焦黑的阴道,在几天前她还在辛迪的床上品尝过它的味道。小小的三角形熟肉上有两个独特的半圆形肉墩,她在嘴里品味了它们很长时间.咀嚼和吞咽后,最后的部分下了她的喉咙。吃完了玉米和沙拉后,安妮仍然相当饿,又向辛迪的爸爸要了一次。她惊奇发现这些结实的肉块尝起来也有辛迪的味道。每个女孩都有她自己独特的滋味,这是安妮从饭店厨房的剩饭中发现的。

这恐怕是辛迪最后的肉了,鲍伯耸耸肩。她在上午11:00前就被完全烤好切开了,只剩下这些肋骨肉。安妮失望的噘着嘴,她幻想吃她的女朋友的肉好久了。“好吧,我想在要一些其她的肉,我真的很饥饿.”她说着看了鲍伯一眼。“这可能是一个问题,”鲍伯歎息着,“我们本来没有计划邀请这么多人,我们准备了充足的女孩够两、三百人吃,但邀请的客户和他们的家庭甚至从其他城市飞来度周末,以便第一次品尝女孩烤肉。告诉你实际情况,我们已经开始要求捐赠品和志愿者,我们现在正在烧烤和穿刺我们拥有的最后十个女孩。来,我让你看看。”他带着安妮走向烤肉区.当他们路过娱乐场时,安妮看见了拍卖最后的部分。已经被刮光毛了的裸体女孩们按照编号在台上站成一排,拍卖商依次为每只女孩出价,把她们卖作人肉。但是这些女孩将不这里被烤熟,她们将被带回家作为储备的肉或成为后院烤猪的材料。钱,当然是主要的部分,但更多是考虑到慈善的原因。许多志愿的女孩只喜欢被特别关怀,而不愿意成为批量处理的材料。和一个陌生的家庭悠闲的共同度过一个漫长而痛苦的美好下午是一件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快速的处理则是另一件事不同的事情。

鲍伯把一个客人的标签挂到安妮的脖子上,以便当她接近烤肉坑时保证她的安全。它把安妮和今天处理的肉女孩区别开来。当他们到了烤肉区后,烤肉的香气变得非常强烈,刺激着他们的鼻孔。这里的地上埋着六个巨大的金属深槽,早年是用来烤大猪的。每个金属槽大约八英尺长,白热的火焰舔着放的满满的燃烧着的木炭。在每个金属槽上都有一个蠕动着的年轻妇女或十几岁的女孩的身体,已经被从阴道到嘴进行了穿刺,她们的双脚捆绑在穿刺钎的一端,双手则被捆绑在身后。在每个金属槽的一端都有一个戴着厨师帽子、系着围裙的结实男人,慢慢地用曲柄旋转着赤裸的肉女孩。金属槽边的另一个厨师,则用长刷子把烤肉酱涂抹在女孩烧烤着的身体上。你可以看见每个女孩都是活着被处理的,她们的身体正从女孩变成烤肉,当她们被慢慢地旋转时油脂、汗水和泪水滴在燃烧着的木炭上嘶嘶做响。

安妮发现一些女孩正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但安妮更感兴趣的是她们的滚圆的屁股和飘散的肉香。“我还有点饿.”她对鲍伯说.“我想你也是。”他回答,“有一个女孩几乎完成了,我给你切一块.”一个女孩,屁股瘦而结实,不象其她女孩一样长时间的蠕动着,她的屁股和大腿看起来更像饭店里的烤肉。“我们能拿一些吗?”鲍伯礼貌地问厨师。“当然,这个女孩已经可以切割了。”烤肉厨师回答。於是,鲍伯拿了一把长长的屠刀,用肉叉插进女孩的屁股,贴着被烤好的女孩的骨头切下了一片厚厚的肉排。“拿一个碟子,亲爱的,”他对安妮说.安妮很快拿过一个碟子,及时的让鲍伯把它放到上面,肉下面是粉红色的,中间则是红色,和肋骨肉很相似。“这应该足够你吃了。”鲍伯说.他们来到穿刺区,那里有一些桌子。安妮跟着他坐下吃她的一餐,同时看着公司今天最后的女孩被穿刺。一个已经脱光的女孩正走向空着的穿刺桌,剩下三个女孩等待火坑空下来。她之前从未看过这些,并且发现非常有意思。最后,当她终於吃饱后,开始专心的观看。

令安妮惊异的是,她发现剩下的四个女孩中的一个是她学校里的朋友。她已经被捆绑在穿刺桌上了。安妮喊了她一声,女孩仰起头看着安妮,微笑着回答。安妮走了过去,她的朋友告诉她,她幻想被穿刺后活着烧烤已经好几年了。这次野餐,一知道肉女孩可能不够,她就决定志愿参加,公司好意的接受并使用了她,她的幻想不需要再等待了。“你及时的发现了我。”她的朋友说.的确,她的脚踝和膝盖已经用皮绳捆在了穿刺桌下,双手则被反绑在背后。二个男人来到桌边,坚挺的肉棒就露在外面,他们俩开始和她性交嘴和臀部,先是阴道,然后是菊洞。两个男人同时剧烈的干着女孩。安妮惊奇和羡慕的看着男人抓住她朋友的头对她耳语.在后边的男人拿起一根长长的金属穿刺钎,把锋利的尖顶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旋转伸缩着穿刺钎,让它进进出出的戏弄着他们的牺牲品。片刻之后,前面的男人开始数数,后边的男人一只手稳定而熟练的控制着穿刺钎深入,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部。安妮非常惊愕(以前她从未看到过这些),他稳定地推着,旋转着让穿刺钎迅速的前进,越来越深的进入女孩。女孩痛苦的战栗抽搐着(你可以明白她是为什么被牢固的捆在穿刺桌上),直到她开始呕吐,因为穿刺钎经过她的胃开始进入食道。最坏的部分过去了,前面的男人向她的咽喉里倒了些橄榄油。一分钟后,穿刺钎通过了她的喉咙和嘴,向外伸出了三英寸。女孩很快被从穿刺桌上解了下来,她的脚踝被捆在穿刺钎上,当她被运走时间痛苦而骄傲的看着安妮。她已经活着完成了穿刺,现在要开始活着被烧烤了。安妮看着她被两个男人放到空着的烤肉坑上,安妮刚才品尝的女孩已经被放到桌子上切成块供应给饥饿的郊游者们。

此时,安妮正在想辛迪,现在已死去并被彻底的吃掉的辛迪,她已经实现了她们俩曾经分享过的最终的幻想。从她的生活中离开的不只是这位朋友和爱人,现在又有了一个学校的朋友。她看着渴望来野餐的人流,人们陆续从其他城镇赶来。他们从未品尝过年轻女孩的肉体,这也许是他们的唯一的机会。他们负担不起高级餐厅的花费,并且来的地方的法律也不允许穿刺、烧烤一个女孩,这次野餐给了他们一个希望。有六个女孩正在烤架上遭受折磨,但仍有许多人需要喂,安妮可以理解鲍伯和公司的管理人员为什么这么着急了!他们一定不希望辛苦来到的客户和家庭失望。

在穿刺区预定要处理的今天仅剩的女孩中,安妮突然又认出了一个!她是学校啦啦队的队长,一个粗野的女孩,总是嘲弄安妮和辛迪。不像辛迪或她的朋友,这个女孩没有看来不喜欢BBQ坑,她明显不希望到那里!他们已经脱下了她的衣服,但她尖叫和踢打着反抗着他们所喜欢的神圣的地狱!四个男人按倒她,剃掉了她的阴毛,然后一起把她固定在穿刺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丢脸的事情,安妮并不清楚,但她很高兴这只母狗在学校发表令人难堪的言语后得到了她应得的东西。相对女孩小小的的身体而言,她的身体相当强壮,当穿刺钎穿过她时,她极力的挣扎着。安妮之前从未看到她赤身裸体,她的胸脯非常,只有两个粉红色的乳头耸立在胸前。女孩甚至在穿刺进行时一直在咒骂和挣扎,直到穿刺钎从她的嘴里冒出来。她甚至在被穿刺完后甚至挣扎着,一直被运到坑上开始烧烤。安妮猜想她尝起来不会很好,毕竟她太瘦了,没有很多肉。

看着空空的穿刺桌,安妮想着她最好的朋友辛迪。她就在这里被处理,并把她最好的部份留给了安妮。她站在那里回忆着她和辛迪如何反复幻想着被活着烧烤。在谈论了这些幻想之后,她们总是能达到性高潮。她正在想这么多饥饿的人等着野餐,但现在最后的女孩也快要上了烤架。安妮看了着那空空的穿刺桌,回头叫着鲍伯。

他正在打他的行动电话,呼叫肉女孩供应商。他的计算再有一个肉女孩,他们就有充足的女孩肉可以满足剩下的人。听到这里,安妮完全知道她该做什么了。她拿掉了她的客人标签,开始脱下她的衣服。看到这些,鲍伯笑了。安妮也微笑着回答:“我想今天被穿刺后烧烤。”“我想你会的!辛迪告诉我你可能会。她最后的希望是把她最好的部份留给你,不过她太调皮了,希望给你一个惊奇,和你开一个小玩笑。”好的,她得到了我了!“安妮大声说.”好吧,你看起来像是预备好的肉串。“辛迪的爸爸说,”你确定你想要在今天被穿刺烧烤?“”我确定。“安妮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着用手和膝盖爬上了刺烧桌。我象对辛迪一样为你骄傲,你能把你美丽的肉体捐献给我们的大餐。实际上,我会给你一个好礼物。”他在安妮的耳边说.安妮微笑着,因为她知道辛迪爸爸要给他的和她幻想的是一样的:“当然,在我被穿刺好之前,干我吧。我已经幻想被你干好久了。”“我也是。”鲍伯羞怯地说,“自从你来找辛迪我就想了,不过那时不太合适.”“我准备好了。”安妮躺到穿刺桌上说.鲍伯和厨师开始固定安妮。

她的足踝和膝盖被捆在桌子下面,肚子定在离桌边大约18英寸的地方,双手被烹调绳捆在身后。鲍伯站在安妮的身后,他的阳具挺立的摆动着。他开始插进安妮的阴道,直顶到她的子宫颈,狂猛的抽插了她二十分钟之久。他的妻子走过了,拉起她的头,让安妮在鲍伯撞击她的腰部时吮吸她的乳房。安妮轻咬着他妻子的乳头,他们三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最后安妮终於可以被穿刺了。鲍伯走到安妮面前问她最后有什么要说的。“好吧,我希望我的肉是今天最好的,我尝起来好吃……最后,我有一个请求。”当安妮说话的时候,鲍伯听着。“我知道这里已经有许多人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打电话给我的妈妈和爸爸,请他们到这里来吃我。”鲍伯说这是一个合理要求,并且拨了安妮告诉他的号码,邀请她的妈妈和爸爸来。“他们会错过穿刺了。”他说,“不过他们能来得及看到你在煤上被烧烤。”安妮微笑着说这样她就已经满足了,当看见他们到达时间,她仍然可以活着变成烤肉。

完成所有的嘱?后,安妮准备好了被穿刺。鲍伯的妻子捧着安妮的头,鲍伯尊敬的把穿刺钎插进了进安妮的阴道。安妮战栗着,感觉到直径两英寸的钢钎插进入她最敏感的地方,鲍伯小心的推动着它有节奏的进进出出,只到安妮再一次到达高潮。然后,和以前所有的女孩,包括辛迪、她的朋友和安妮一样,他大声地到三,鲍伯开始推动穿刺钎,一寸一寸,慢慢地直到它完全地的通过安妮的阴道到达了她的子宫颈.然后慢慢地,稳定地,他推着锋利的尖端通过,安妮因为敏锐的痛苦而战栗着,但她保持着令人敬佩的冷静让它通过她的子宫.一次摇摆中,穿刺钎穿破了子宫的另一端,在一次更大的痛苦中它闯入她的肚子。随着内脏被刺穿是的痛苦,她惊讶的感觉到穿刺钎滑动着正在通过她的身体,她知道她将要被完成,从一个赤裸的女孩变成串好的的肉。她的最后的幻想帮助安妮通过了最后的部份,鲍伯熟练的穿过她的食道和咽喉。她感觉到穿刺钎进到了她的嘴里,最后冒出她的嘴唇到了正在等候的等候鲍伯的妻子的手里.这毛骨悚然的情景让安妮到达了她一生中最大的高潮。

安妮看见穿刺钎继续从她的嘴里出来,这景象真令人惊异!痛苦已经平息了一点,她非常快乐和骄傲的知道她已经被它贯穿了,现在是一块穿刺好的肉,只等待被烹调了。她等不及要到火上。厨师和辛迪的爸爸把一个带着固定刺的钢环套到了穿刺钎的末端,用它插进入安妮的肛门.安妮可以感到钢棒进入她的私处,让她清醒了不少。当她的脚被钢丝捆到了穿刺钎上后,她被鲍伯和厨师从准备桌子上擡起来准备进行烧烤。安妮被运到了那个最后还空着的烤肉坑上。烤肉厨师刚刚加完一铲木炭,安妮可以看到深坑中白热的红色火焰,空气在它上面升腾着。那个烘烤坑的感觉是如此不同,她真正的想到她要进入到火中,已经不能回头了。当她正其她女孩烤肉是如果太热可以退开.但这次无法离开,无法避免那灼热的火焰。这是最终的命运!这是没有减轻的折磨的开始,残酷而没有仁慈!红热的煤、明亮的火焰、强大的热力,火焰在对她招手,对安妮赤裸的身体,等待灼伤并烤熟她的赤裸肉体.安妮知道此刻她不再是一个女孩,上学、运动、和朋友聊天的女孩。在一或两小时后她将是肉,被处理来带给其他人快乐的肉。当她被放置在炽热的火坑上方后,她的感官仍然充满活力。她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但她现在可以听到火焰在她身下嘶嘶做声的破裂,可以闻到飘到她的头发上的木炭。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真随着穿刺钎转动,象其她的烤肉一样。热力是强大而残忍的,并且没有中断。她唯一的安慰是转动,她的一面可以脱离烧烤,但另一面只能接受那毫不留情的火焰。通过闪烁着的热气,她可以看到其她象她一样被烧烤的女孩。她们会彼此看着,心照不宣,好象一个全部都活着在火焰上旋转的团体里的肉姊妹一样。然后,她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她的妈妈、爸爸、哥哥和妹妹。他们很高兴能在她被穿刺烧烤时即时赶到说再见。安妮的内心满意的笑着看到他们拿到了碟子,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的家庭可以吃到她,可以实现了。

过去的安妮,现在的串肉,在火焰上旋转着,她感觉到烧烤达到了一个新阶段,肉被烤的开始散发出香气。当烤肉酱被刷在身上时她可以感觉到片刻的凉爽,然后它嘶嘶做声的混合着她的体液从身体上滴落。她数次达到了高潮,并活着被烧烤了几乎两小时,直到她意识到她的身体已经被烤熟。她的年轻而结实的乳房已经、屁股和大腿都已经焦脆,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变成可口的叉烧肉。这是她最后停止蠕动和呼吸时的想法。如此一个美丽而健壮的女孩,需要相当的时间,又用了二个小时,她才被从火上擡起送到了分解桌。为了实现她的要求,鲍伯让安妮的家庭先选择她的部分,她的乳房和阴部被切下来分给他们。作为开胃菜,安妮多汁而消瘦的屁股和大腿被切给她的父母,然后是辛迪的家庭。在最后的女孩离开烤架前,其他的客人和郊游着忍耐地等候着厨师从安妮的骨头上切下他们今天可以尝到的活女孩烤肉。 ----------   蒸妻

-------------------------------------------------------------------------------- 我们这次架吵的真的很厉害。 谁知道是怎么吵起来的!!反正我们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有时候是他无理取闹,有时候是我。管他是谁呢,我都习惯了。

但这次我们真的吵的很厉害。他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脸色有如猪肝。头发蓬蓬勃勃的站立起来。除了没有变成金黄色,就差不多像超级塞亚人了。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气成这样?

与他相反的,我始终维持我冷言冷语,见缝插针的吵架风格。这叫以柔克刚。冷静的找出他言语中的把柄,再狠狠的用话锋回击。哼哼!所以每次吵架都是我站稳了上风。

但这次他恼羞成怒了。在*^&%&%*^%&%¥&的喊出一串无意义的话后他操起一把椅子就砸过来。我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所以闪都没闪。气定神闲的用头接了椅子的这一凛冽攻势。碰一声。眼前一片金光乱闪。

我,嗝屁了。

我看到他气喘吁吁的站在我面前。确切的说,是我的尸体面前。靠,有没搞错。那椅子好不厉害,居然在我如花似玉的脸上砸了个坑。活像陨石冲击后的地球表面。你丫下手也忒狠了吧!

接下来…….唉….失败,当初我的眼睛真的是长到屁股上了竟看上他这样的男人。他居然蹲下来抱着头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拜托…有点骨气好不好…还不快点把我处理了?咦?不对,我被他杀了耶,我怎么还在这帮他急啊。鬼就是鬼,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赞!

喂喂喂,你干吗??他居然找了半天找了把菜刀出来。难道是要学传说中的分尸??耶?不对啊,他把刀比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只见他左手拨开脖子上的头发右手持刀那么一使劲………..

我倒抽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等着看血溅当场。

他的手一使劲!又一使劲!!再一使劲!!!

怎么了嘛,咱们家这把菜刀虽然比不上削铁如泥的宝刀,但是也不钝啊!平时我这么娇滴滴的切肉都三下五除二搞定怎么今天割你的脖子就卷了边啦?

忽然,你抬起头,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小爱…………!”

哇!发现我了,还叫我的名字!我居然有点心虚的想躲起来。毕竟在这边眼睁睁的看他自杀而不出手相救不大好吧…!

谁知接下来他说的话差点没把我气死(还好我是鬼不会再死一次了)。只见他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双唇微启,吐出一段独白来:“小爱,我好爱你,将心比心,你一定也好爱我吧…!你地下有知,一定也会来阻止我的这一愚蠢的举动吧。死是不能解决问题滴!自杀是懦夫的行为!所以…….反正你死都死了,这具皮囊留着也没用了。就让我一个人背负这痛苦和罪过活下去吧…….!”

说完就蹲下身将那菜刀在我…呃…的尸体上的卖力的割了起来。

靠!搞半天还是要分尸啊!

我悬在半空中看他挥汗如雨的在我那曾经的身体上用菜刀做人体解剖实验。真是蠢才!我死了还没十分钟血液还没凝固你肢解我之前不会找点塑料布铺在地上啊,这样到时候清理现场也方便点啊,只要投火里烧掉就可以了笨蛋!哇!像你这么切肉弄到猴年马月啊,快点!我都硬了!建议你找庖丁解牛来现场学习学习先!真是个欠操的主!(我这里的操是操心的操)

我再一次怀疑我当初看上他的眼光!还不如反过来你被我杀了被我解剖哪!我真是劳碌命啊,死都死了还要在这边看他笨手笨脚的蠢样还要在冥冥中指点他该如何如何。可惜他真的是冥顽不灵,居然完全听不到我的苦口婆心。愚啊!!!!!!我说我自己!我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男人啊!(第n次抱怨)早知道有今天也找个学外科的当男朋友了免的死了以后还看的这么累!

过了n个小时,他面前摆了六个脸盆,全都装了我。接着干什么?看他翻箱倒柜的把我们家最大的那口锅找出来,架到灶上。切,还学人家烹妻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就呆坐着看着我在锅里翻滚。天都快亮了!!靠!还没煮烂吗?太阳出来了我可就没的看结果了!

还好,我的肉好像听到了曾经的主人的心声,非常争气的烂熟了。

他长吁一口气,端起锅走到厕所去。干吗啊又??难道想倒马桶里???有没搞错?!要我的血肉终于和米田共们混在一起去灌溉大地??算了,反正这身体以后也不会用了,我就不介意那些有的没的啦。但是,但是,你忘了吗?咱们家的马桶是古董货,老的直哼哼的那种啊!平时稍微大坨点的bb屙下去就要请物业管理的人来擦屁股的!!你现在想把这些成块成块的固体往里面倒??你奢求它回光反照吗??蠢材??

但是慢着!!哦!天啊!老马桶显灵了!前面几锅肉倒下去它居然嗝蹬嗝蹬的都吞了。嘻嘻??我的肉特别好吃吗亲爱的马桶??只见他抱着马桶感动的涕泪直流。但是,最后一锅…………

像所有无聊小说的情节一样,不到最后关头它就不会给你危机。也就是说,危机降临了。马桶痛苦的呻吟几声后宣告罢工。还咕噜咕噜的把以前吞进去的那些吐了点出来。

他急的抓耳挠腮,实在有够像个猴子的。操起马桶吸子就开始学超级马丽。哼哧哼哧的吸了起来。算了啦,没用的。堵死啦!!

但是他经过一夜的恐怖活动,精神状况欠佳的样子。抓狂的拼命乱吸。我真担心他等会会用嘴……..哦呃……..想想都恶心!!还好,我的担心并没有成为现实。只见他忽然抛下吸子,唰的站起身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和刚刚马桶的呻吟类似的咕噜咕噜。他狠狠的盯着那马桶,凶恶的抛下句狠话:“你等着!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你!!!”

抛下这句誓言后,他仰天长啸一声,我怀疑内功炼到郭靖那地步也差不多可以发出这种能吵醒百里之外的一只猪的声音了。然后…….然后…….然后,他转身朝电话机扑去,抓起话筒熟练的播了一串号码,说:“喂…….物业管理公司吗?我家马桶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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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还是去投胎吧………………………. ----------   莎朗的野餐

-------------------------------------------------------------------------------- 小游艇在黎明时刻从港口出发。 莎朗仍然十分困倦。

空气是那么的凉爽和潮湿。

她在甲板下的闪着朦胧灯光的小船舱里,坐在舷窗前缩成一团啜饮咖啡, 船体随着波浪不断地起伏,轻轻的摇晃几乎让她再次睡着。

辛迪从梯子上爬了下来,倒了一杯咖啡。

“是不是走的太早了点?”

她靠着莎朗坐下。

“是……”

“没有办法,想要享受夏威夷烤猪野餐,只能早一点开始作准备……,然后游泳并在沙滩上躺一下午……”

“我以前从来没参加过夏威夷烤猪野餐……”莎朗说。

“考尔每年都组织一次。他只邀请一些亲密的朋友……

通常有比尔和艾米莉.布伦宁参加。他们就爱吃夏威夷风格的烤猪野餐。”

“很好,谢谢你们邀请我……我希望不要给你们带来不方便……”

“别说傻话……你是我们特别邀请的客人……”

虽然只是早上9点,但是8月份的盛夏天气足以使莎朗穿上她的比基尼泳装。

她来到擦亮的柚木甲板上,铺开她的沙滩毛巾并且躺下来。

考尔一边掌舵,一边用眼睛观察这个22岁的漂亮姑娘。

即使穿着衣服,她的坚挺乳房和阴阜也象土墩一样从她的比基尼泳装下方鼓了起来。她宽大的骨盆之上是紧绷的小肚子。

她有着晒黑的长腿,并且似乎永远那样笔直。

辛迪走进驾驶舱,发现考尔正在盯着什么,从后面顺着他凝视的目光看到在甲板四肢摊开的年轻女人。

她看着考尔,抿着嘴一笑。

“我看今晚你大概要放弃夏威夷烤猪野餐了……”她安静地说。

远处的小岛象是蔚蓝色海洋中的翠绿色宝石。

考尔在小岛附近降低了船速,好让莎朗更好地从海上看它。

然后他在环绕小岛的珊瑚礁岩石中找到一个水洞,穿过去就驶进一个由瀑布形成的小泻湖,从里面恰好可以见大海。

当莎朗盯着清澈的蓝色海水和纯白色珊瑚礁,绿色的丛林沿着湖边形成密密的一圈围墙, 完全是一幅完美的幻想世界的图画。

“我们总爱来这个岛,没有人知道这里,安逸快乐,无人打扰。只有好朋友和美食……,是我们自己的小天堂。”

考尔在泻湖的一片浅滩抛锚,三个人带着野炊用品和几个大冰桶走上沙滩。

他们把东西放在一棵大树下,两个女人跟随考尔进了丛林。

莎朗在一个长方形的深坑边停下,那将近有8英尺长,暴露的岩石坑里布满了厚厚的灰烬和木炭渣。

“那是我们的火坑。周围的岩石可以帮助保持高温……”考尔解释说。

“夏威夷烤猪是很讲究艺术风格的”辛迪说“考尔是夏威夷烤猪野餐的权威之一……

我们在斐济时都为它的味道着迷,那时我们还在和平公司工作……”

“斐济……,那不是有猎头者的地方吗?”

“猎头者……,吃人的人……,象奇瓦瓦小狗那样的小巫师……,象B-52轰炸机那样大的蚊子……,实际上是指它发出的声音,那里并不是象传言那样坏。”考尔一边说,一边清理旁边那块平坦的大石板。

“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寻找和收集大量的木柴……”考尔接着说。

三个人分散到树林,寻找和拖回枯枝,放在烤肉坑的旁边。

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收集的树木枝条堆成了一座小山。

比尔开始劈材。

“下一步,我们需要大量的绿叶……,告诉莎朗我们需要哪种类型的叶子。”

辛迪带着莎朗进入丛林,并且指给她看那些可以用来包裹烤肉的大芭蕉叶。

每片叶子的长度在2米以上,宽度比莎朗的腰宽两倍。

在采摘了一打叶片后,辛迪认为足够了。

在此同时,考尔在石坑下面点燃了一些细长枯枝,并开始在上面堆砌更大的木块。

考尔打开带来的烤肉配料包,里面有一打嫩玉米和一些玉米皮编的绳子,一小袋子烤土豆和一打木薯。

他们开始用芭蕉叶包扎每种蔬菜,并且紧紧捆住它们。

莎朗在他们之间跪下,看他们怎样工作,然后拣起了一个木薯,用一片芭蕉叶卷起来。

她摸索了几分钟,试着学习辛迪的技能,一直到把全部蔬菜包扎完毕。

“现在干什么?”莎朗问了。

“现在我们吃午餐,然后好好休息一会儿……”考尔答复。

辛迪打开野餐冰桶,在考尔旁边的沙滩上打开了一块大台布,摆上了炸鸡块,土豆色拉,冰冻的白葡萄酒以及酒杯等餐具。

“我们开始简单的午餐……,考尔和我总是喜欢为晚上的大宴席留下余地……”

“简单的午餐?这太完美了。你不会想要我变得更胖吧?”莎朗说,轻拍她的肚子。

考尔和辛迪互相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微笑了。

午餐以后,他们回到了泻湖边上。

在温暖的水里的莎朗嬉戏了一会儿,然后躺在她的沙滩毛巾上小睡片刻。

考尔和辛迪夫妇面朝着睡觉的女人,着迷似地看她晒黑了胸脯和肚子上下起伏, 她的硕大的乳房和屁股随着呼吸不断颤动着。

“现在是什么时间?”他问。

辛迪在她的钱包里摸出她的手表。“2点钟。”

“我们最好开始准备宴席……”

考尔拿了两根晾衣绳,他们向莎朗走了过去。

他们小心地在睡觉的女人两旁跪下。

莎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看着考尔。“现在已经到晚饭时间吗?”

没有回答,考尔猛然抓住女人的双臂扭到女人的背后,并把她脸朝下按住。

辛迪迅速用晒衣绳紧紧捆住她的双手。

考尔用他的膝顶住女人的背后不让其挣扎,辛迪则乘机把她的大腿和脚腕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在完成捆绑之后,考尔又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

他从腰边的刀鞘拔出锋利的匕首,从莎朗两个乳房中间插入比基尼泳装并向上一挑。

有弹性的织物象橡皮筋一样跳开来,她的乳房象两个巨大的地球仪一样被释放出来。

辛迪拣起掉下的比基尼乳罩,揉成一团,塞进莎朗大张着的嘴里,并用鞋带把它与女人的头捆在一起。

考尔解开了她的比基尼裤衩,并且从无助的女人下体上扯下了她的内裤。

象一条被钓上岸的鱼一样,光溜溜的莎朗拼命的挣扎着 ,绝望地试图从绳扣中解脱自己的手和脚。

辛迪用手抚摸着莎朗的赤裸的腹部。

“看,这么多的肉……”考尔也把他的手伸到莎朗的肚子中间轻轻地按了几下。

她的肉是温暖并且有弹性的。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躯干上面游动,并使劲抓着她的一个乳房。

“我认为她很丰满并且很温柔……”

考尔靠着莎朗坐下。

辛迪拿出剃刀。

莎朗挣扎着抬起头,她的眼睛瞪得象盘子一样大。

“你难道不是人吗?”

“它将带给我快乐”辛迪回答。

辛迪臀部坐在莎朗的大腿上,拿起剃刀向女人的胸骨下方切进去,考尔则用体重死死压住莎朗的肩膀。

“好,慢一些……”考尔提醒着“小心不要切的太深,别把肠子切破了……”

慢慢地,辛迪向下拉动刀片。

锋利的刀子十分顺利地切开莎朗柔软的腹部,丰满的肉体象被犁开的土地,白色的皮肤、黄色的皮下脂肪和鲜红的腹肌翻了过来,形成一条深沟,鲜血涌了出来。

刀锋整齐地切过了她的肚脐。

莎朗在他们下方闷声哼着,浑身颤抖,被堵住的嘴使她只能用鼻子发出痛苦的尖叫。

辛迪继续越过她的肚子拉着刀子,直到她在莎朗的腿之间到达了棕色的阴毛。

考尔在一旁把他的手指插进长切口,使劲把肚皮向两侧扒开。

他们面对莎朗剖开的肚子,沉思般地凝视着那些被网膜紧裹着的不断蠕动的紫红色内脏。

辛迪尝试着把她的手插进女人豁开的腹部,然后撤退。

“黏糊糊的 ……那里看上去象温暖的食用凝胶……你来处理它。”

考尔用双手插进她的肚子,抓住了一团肠子,轻轻地拖了出来。

柔软滑溜的肠子上,布满了湿润闪亮的黏液。

他把拖出的肠子,放进沙地上的内脏桶。

不久,考尔把两只手臂都伸进莎朗的躯干,一直陷到肘部,使劲拔出其余的脏器,然后开始慢慢清理余下的女人内脏。

辛迪转到女人的另一侧跪下,专心地看着考尔的辛苦工作。

在这期间,莎朗的身体不断震颤,瞪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蓝色的天空。

“为什么要对我这样......?”这是她最后一句话。

“抱歉……我没有库存的野猪……但除了外表以外,你和它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辛迪答复着。

考尔完成了他的工作,走到泻湖边清洗了沾满血污的手臂。

他带了一桶水回来,简单地擦洗一下女人的身体。

然后把大半桶水倒进她的空肚子。

粉红色的血水漫出莎朗的身体,顺着她的阴唇流淌到地上。考尔从下方抓住她的两臂,抬起她的上半身,加快排干。

不久,她那洗净的尸体被拖到烤肉坑旁。

考尔在柴堆下点着了火。

这时,另一艘小艇到达了泻湖并且下了锚。

辛迪上船迎接一对男女的到来。

三个人抬下一个大冰柜。

“怎么样……晚饭准备好了吗?”一个男人问到。

“她是我们到目前为止拥有的最好身体……年轻美貌,丰满而且柔软……”辛迪说。

“我们已经完成了烧烤她的一切准备。考尔正在把她放进烤炉。”

新来的男人和女人跟随辛迪沿着狭窄的路径走过来,看见考尔正在火坑与莎朗的裸身之间坐着。

“你好,比尔……她还令你满意吗?”他说,一面轻拍莎朗尸体的肥嫩雪白臀部。

比尔站到了莎朗旁边,仔细欣赏她的身体。

“Mmmm ……,看那些乳房!”比尔说。

“即使还没未加工,她看起来也是足够好吃的……”

“火坑已准备好了,我们开始烧烤吧……”

比尔掏出莎朗口中的比基尼乳罩,用一个大的红苹果塞进她的嘴里。

考尔靠着女人的尸体坐下,用两根竹签撑开她腹部的长切口。

辛迪在大石板上铺开芭蕉叶。

比尔和考尔从女人的两头抬起她的身体,轻轻地放到绿叶铺成的床上。

接着用烧得滚烫的鹅卵石填满了莎朗的空肚子,然后拿走撑开肚皮的竹签。

辛迪和艾米莉一起顺着女尸的大腿摆放包好的蔬菜。

作为最后的点缀,比尔在女人身上放了一些新鲜的菠萝片,并把一些薄荷叶塞进莎朗的阴道。

他们用芭蕉叶紧紧裹住莎朗的身体,然后将她移到一块大帆布上,四个人各自拎着帆布的一角,兜住女人身体慢慢地放进火热的烤坑内。

考尔小心地用更多的滚烫石块埋住帆布,然后用厚厚的沙子把它们掩埋起来,高热的蒸汽从砂堆中袅袅升起。

再过几个小时,宴席就可以开始了。

他们摆好从船上搬下来的长条餐桌。

当辛迪布置桌面时,艾米莉在附近点起了许多日本生产的明亮的彩色火把。

在太阳落山后一个小时,帆布包被挖出并抬了出来,考尔打开了帆布。

随着一大团蒸气升上天空,烤熟了的莎朗散发出使人垂延欲滴的芳香。

他小心地剥开芭蕉叶,洁白柔嫩并且异香扑鼻的的女人身体显露出来。

试着用肉叉在肥大的屁股上轻轻刺入,他看见粘稠的肉汁慢慢地流淌出来,考尔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在长石板上托起莎朗的身体,小心地移到到桌子上面。

在火炬金色的光芒照射下,莎朗的皮肤渗出的甜蜜肉汁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一缕缕白色的蒸气从她诱人的嘴唇、阴唇和肛门里不断升起。

辛迪从肉体旁拣出烤熟的玉米、土豆和木薯,并把它们放在一个托盘上。

比尔切开了绑住莎朗手脚的绳子。

两对夫妇有片刻的时间站在那里,吸入莎朗那熟肉的芳香并准备享受他们的宴会。

比尔拎起莎朗的一条大腿,考尔拿起刀子开始切割。

他在女人的屁股和大腿的结合部插入刀子,沿着她的大腿根部进行环切。

他再在她的膝盖上面也作了一次环切,然后改变方向,顺着她的大腿进行纵向切割。

烂熟的腿肉很容易就与骨头分开了。

考尔用刀把厚实的大腿肉切成一些肉块,再用他的刀叉把它们移到了盘子上。

然后他的注意力转到女人的躯干上,他割下她的两个大乳房,分别切成薄片,堆放到盘子里,形成了一座肉山。

最后,他在女人肚子的长切口附近进行了几次横切,取下了两扇肚皮肉和两片胸脯肉。

比尔看着堆满肉的托盘。“乳房、肚子、屁股和大腿……任何人在生活中有了这些,还能要求什么?”他说着,嘴里同时流下了口水。

当考尔用精选出的莎朗的温柔的肉装满每个人的盘子时,辛迪、艾米莉和比尔在桌子旁占据了他们的位置。

头一道菜是切成薄片的莎朗的两个乳房,而后是她柔嫩的肚皮和丰满的排骨肉以及她肥厚的大腿。

当考尔坐下后,辛迪沿着桌子向每个人传递烤熟的蔬菜。

莎朗的肉是温柔多汁的,每咬一口都是完美的享受。

她的乳房肉香甜油腻,她的肚皮肉美味多汁,她的大腿肉精细厚实。

他们狼吞虎咽着女人身体的各个部分。

当他们离开自己面前光溜溜的盘子时,作为饭后甜点,每个人都少量品尝了一些有浓重薄荷香气的莎朗的阴唇。

在开始暗淡下来的火把照耀下,辛迪向莎朗身体的残余部分看了一眼。

她的胸部的肉完全被啃光,露出白色的肋骨,腹部变成一个暗红色的大肉洞。

仅仅剩了一条大腿; 两座肉山仍然是未经触动的,那是她的肥大屁股和她的腰背部分。

这可以确保明天他们能再大吃大喝一顿。

即使明天还有剩余,考尔那里还有许多“打包袋”,可以装回家去慢慢享用。

他们的肚子被莎朗丰满的肉塞得满满的,现在最需要的是躺在温暖的沙滩上晒晒太阳。

辛迪的头枕在考尔的胸前。

“你是正确的……她是绝对味美的……”

“是。一这些肉确实太迷人了……”他一边说,一边拿起莎朗的一小块肉扔进嘴里咀嚼起来。 ----------   美丽的性宴

-------------------------------------------------------------------------------- 一;购买美丽的幼女,少女 中国南部原始森林里,修筑着一座幻想式的宾馆

宾馆的主要生意是销售幼女,少女的生殖器!

幼女,少女的肉的主要来源是向大陆及香港,台湾等各地购买美丽的幼女/少女,宾馆的生意很好!购买的幼女/少女都是处女!

幼女,少女的年龄均为5-20岁,购买时先检查,是处女才能被选中。每一个的价格为三十万美金!

现在宾馆里有幼女100名,少女120名。

宾馆里有两个厨师--------我-[少女杀手]和小云,我的任务是割杀,小云的任务是清理!

厨房里的保鲜柜里现在是空的。

-------------------------------------------------------------------------------- 二:切割存放 今天的天气很好,老板说:今天的生意可能会很好,防止过忙,就叫我们先宰割8个幼女,7个少女。

我和小云到幼女,少女的房间带出从六---20岁的幼女/少女各一个到屠宰室。

屠宰室很宽广,有50套悬空钢架锁,每个悬空钢架都有4根钢柱,每根钢锁可以控制距离。

我们把15名幼女/少女套在悬空钢架上,使她们面朝上,充分打开她们的两腿,暴露她们的阴部。给她们注射麻药,强烈止血药剂,使在切割时不会疼痛和流血!第1,2,3,4,5,6,7,8,9,10,11,12,13,14,15,个处女依次排成一圈,他们的脚相迭,成‘一’字,所以每个人的阴部都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拿起一把锋利的尖刀走向第一个只有6岁的幼女,我仔细地观看这个幼女的身体,她还没有发育,上身只有两个奶丁,她的阴部没有阴毛,洁白如玉,因为双脚被拉成‘一’字,两边大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的阴蒂,小阴唇红红的,没有露出两边大阴唇,挺立着,上边合并着连接粉红色的阴蒂,下边分开连接在两边大阴唇的中间,离大小阴唇连接处约2厘米的地方是大阴唇的下边连接口,下边连接口往内

1厘米的地方正中有一个椭圆型的洞,那就是阴道口了,通过阴道口可以看见洞内的阴道壁肉,洞口边缘有一圈半透明的粉红色的肉膜,肉膜的上半圈很窄,下半圈约4-5毫米宽,这就是处女膜了。整个阴部非常娇嫩!!!用手轻轻的抚摸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和阴道口,并用舌头添了一会儿,好美!!!

拿起锋利的尖刀,刀尖反向上,沿着两边分开的小阴唇直至粉红色的阴蒂头,把整个小阴蒂割开成为两瓣,刀口切破小阴蒂的感觉十分好!!///////接着,一只手捏着一边大阴唇再用刀沿着大阴唇外边缘切割,刀尖切割大阴唇发出的“丝丝”声音令人兴奋不已!!!接着我捏住一另边大阴唇用刀割入。这样,一边大阴唇连带着一边小阴唇和半边小阴蒂的阴肉为两瓣割了下来!!然后割下连带处女膜的阴道和子宫/卵巢!!

第2,3,4,5,6,7,8,个幼女的阴部都没有阴毛,大小阴唇洁白如玉,但是,近到阴门仔细地观看发现,大小阴唇及阴蒂/处女膜/是阴道口一个逐渐比一个增大,

一个比一个丰满,阴蒂头也一个比一个暴露!

我把她们的阴蒂/大小唇阴/处女膜//阴道/子宫/卵巢,进行分开切割,分类各放在一盘!!12,13岁的两个幼女的奶头开始发育,我就把奶头割了下来!

拿起锋利的尖刀,走向7个少女,13岁,14岁的两个阴部只有绒毛,我用尖刀毫不留情地切割她们的外阴和奶子,放好后,用手拔掉另外5个少女的稀疏的阴毛,也切割下她们的阴蒂/大小阴唇/处女膜//阴道/子宫/卵巢/奶头/奶体

这样,就完成了早上的任务!

-------------------------------------------------------------------------------- 三:销售女阴价格 我们销售的女阴的价格是:清蒸,爆炒奶头[5颗]/10万美金;清蒸,爆炒大阴唇[4瓣]/20万美金;清蒸,爆炒小唇阴[8瓣]/40万美金;清蒸,爆炒处女膜[20片]/100万美金;清蒸,爆炒阴蒂[20颗]/100万美金;清蒸,爆炒阴道[1个]/20万美金;清蒸,爆炒子宫[1个]/10万美金;清蒸,爆炒卵巢[4个]/10万美金;清蒸,爆炒奶体[1个]/5万美金;现场单套女阴生吃或下火锅为50万美金/个!!

-------------------------------------------------------------------------------- 四:现场销售女阴 中午,来了5桌客,其中有3桌吃炒菜,这就交给小云。

剩下两桌客,其中一桌要吃生女阴,另一桌要吃现场火锅女阴。!!!

我只好又动刀!!

吃生女阴的客人要了一个12岁的幼女和一个16岁的少女,我把12岁的幼女和16岁的少女连同吃生女阴的客人带进吃生女阴屠宰室,平放绑好两女,尽力拉开她们的两腿,暴露她们的阴部,并用海绵洗干净她们的阴蒂/大小阴唇/处女膜。然后,把刀给吃生女阴的客人,客人先是任意抚摩她们的外阴,阴蒂,大,小阴唇,用手指擦入阴道。完够了,就扯掉少女的稀少的阴毛,在幼女,少女的痛苦呻吟中切割她们的奶子/阴蒂/大小阴唇/处女膜吃!鲜血淋漓!!!!最后还割挖了她们的阴道,子宫!!!!!!!!!!!!!!

吃现场火锅女阴的客人要了一个8岁,一个12 岁的幼女和一个17岁的少女!他们要观测从幼女到少女其女阴发育发展的变化!!!

把三个女孩摆到解剖架上,他们要用小尺观测了三个女孩的奶子和阴蒂,大,小阴唇,处女膜的大小及阴道的深浅尺寸!!!然后用舌头尽情的舔,再架到火锅上,用尖刀把三个女孩的奶子和阴蒂,大,小阴唇,处女膜及阴道和子宫一块一快的割到热汽翻腾的火锅里!!!割一块吃一块!!!!!吃得津津有味!!!!!!!

好了,我也累了,休息一会儿,晚上我们自己吃一顿幼少女生殖器!!!!! ----------   解剖与性餐

-------------------------------------------------------------------------------- 一:解剖女阴 第三次走进解剖室时,解剖老师告诉我们:你们今天的任务是掌握女性生殖器的结构,并且解剖女阴,做好女性生殖器每个部分的生理标本。说完就走了。

我和小云走近解剖台,发现摆在面前的是三具女尸,第一具女尸大约十岁,第二具女尸大约十七岁,第三具女尸大约二十五岁。这三具女尸都是刚从医院送来的新鲜货。

我和小云把第一具女尸的双脚漫漫分开,让她的阴部展现在我们面前,起初看见的是一条肉缝线,没有一根阴毛,两瓣雪白的大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随着双脚的分开,两瓣雪白的大阴唇也漫漫分开,露出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其实阴蒂被包皮遮盖着,我用双手分开大阴唇,小咪咪还没有长小阴唇,处女膜也没有,肉红的小洞只有竹筷大,忍不住想亲一口,用手轻轻的抚摸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和阴道口,好舒服。我用钳子夹住包皮提起,用手术刀割开包皮露出阴蒂,一只手捏着一边大阴唇再用刀沿着大阴唇外边缘切割,使得整个外阴连同阴道及小子宫切割下来,放在盘子里,小云用手拉开大阴唇,我用手术刀沿着阴蒂正中由阴道口割开直到子宫,小处女的阴道上下扁平地贴在一起,看着一环一环的阴道壁好美!一套完整的幼女性生殖器标本有了!

我和小云走向第二具女尸,这具女尸的阴埠长着稀少的几根阴毛,掰开两只修长的大腿,大阴唇也是紧紧的合在一起,我和小云就把她的双脚搬开成一字形,这时女尸的大阴唇也只是微微的张开,露出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外阴,接着小云用手分开白白胖胖的大阴唇,暴露出黄豆大小的阴蒂头及小小的小阴唇,小阴唇是肉红色挺立着,还湿润润的,连接着阴蒂包皮和大阴唇的内侧,阴道口覆盖着一层粉红色的肉膜,正中有一个小孔,这是一个完整的处女膜!我们细细地观赏这美丽的刚刚成熟的女阴,爱不释手!现在又要切割了,我左手把阴蒂包皮提起,用手术刀割开包皮露出阴蒂根部,然后用夹子夹住阴蒂,手术刀沿着阴蒂底边慢慢地割下整个阴蒂放在第二个盘里,用手捏拉起右边小阴唇,刀锋沿着小阴唇与大阴唇连接处切入,割下一边小阴唇后又切下另一边,这时,两边的小阴唇因连缀着阴蒂包皮挂在大阴唇中间,欣赏了一会儿,用刀割下阴蒂包皮一起放在盘里。下一步就是切割处女膜,我先用夹子夹住处女膜中心口边缘,用手术刀尖沿着阴道口边缘切入,割了一圈,一个直径约7毫米的完整的处女膜切割下来了!接着我捏住一边大阴唇用刀割入,平着阴道口切割,一会儿两边大阴唇连同阴埠割了下来!真正麻烦的还是切割阴道和子宫!十七岁少女的处女阴道与幼女的阴道一样紧贴着,只是大了一些而已!最后切割奶子,十七岁少女的奶子很尖挺但并不很大,雪白的奶子上缀着两颗绚丽的奶头,我用刀割下一颗奶头,再割下奶体,另一个奶子则连同一切起下来。

这样,第二个盘里装了一套分开了的女性生殖器:小阴唇,阴蒂,完整的处女膜,两边大阴唇连同阴埠,阴道,子宫,卵巢,绚丽的奶头,奶体!

第三个目标开始了,她的阴毛很多,阴蒂肥大,两片小阴唇很厚,小阴唇红红的,也许是做爱少,处女膜虽然破了但是没有缺损,我们依次切割了她的小阴唇,阴蒂,两边大阴唇,阴道,奶头,处女膜等!放入第三盘!

看着这三盘女阴,好兴奋!好希望能吃掉!

-------------------------------------------------------------------------------- 二:美丽的性餐 一直都没有机会吃到女性阴部,这次终于来了!

我在网上套了五个幼少女到sm山上完,她们是小亭8岁,小玲12岁,萍萍15岁,饮云17岁,烟霞19岁。而她们的父母都不知道。

我给她们喝麻醉茶,一个个不能动时,把她们绑成大字,栓在一个个树桩上,充分打开她们的阴部,然后把她们弄醒,把她们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用袜塞住她们的嘴。

我拿起手术刀,看着她们的嫩嫩的粉红色的阴埠,忍不住要上去放一炮!但还是忍住了,我要亲够了吃饱了再干。

先从饮云开始,她只有几根阴毛,奶子尖挺,我拔开她的两边大阴唇,里面很干净,粉红色的,还是处女,我吮吸她的阴蒂,小阴唇,处女膜中心口,小妮子忍不住哼起来!我轻轻地咬着她的阴蒂,小妮子淫水流了出来,这时,把手术刀伸向她的阴蒂,一刀就剔了下来!她一阵兴奋性的颤抖!鲜血从阴蒂出流来。。。。。。。!!

放在嘴里轻轻地咀嚼----好嫩!我又割下她的两颗奶头吃,她的奶头好脆!接着把她的小阴唇处女膜中心口及两边大阴唇连同一截阴道一起割了,把血擦干,拔掉阴毛一口一口地吃掉!

现在是小亭,她还没有奶头,也没有小阴唇,只有吃她的阴蒂/大阴唇和小小的阴道了!这次我用牙齿咬掉她的小阴蒂,马上用尖刀割挖大阴唇同一截阴道,吃着嫩脆的幼女阴部感到好幸福!

吃得快饱了,我一手摸着萍萍的阴部,一手摸着烟霞19岁的大小阴唇,用舌头舔小玲的小阴蒂和大小阴唇!一会儿,把阴茎狠狠地擦进小玲的阴道,把小玲的阴道活活地撕裂!然后又把阴茎擦进萍萍的阴部,猛烈地抽擦!快要泻了时,把小玲的小阴蒂和大小阴唇一口咬住,活活地撕下来吃!用刀割下烟霞的阴蒂/小阴唇和处女膜,把大阴唇的皮割开,挖掉下面的阴肉!

终于泻精了!

看着剩下的萍萍的阴部,举起手术刀伸向萍萍的阴蒂/小阴唇和刚撕裂的处女膜把萍萍的阴部一刀一刀地割 了下来!再把萍萍的奶子和烟霞奶子一刀一刀地剔掉!

一个个只剩下窟窿的女阴,忍不住又要泻精了。。。。。。。。!!!!

下次还要更多的美少女,幼女,切割她们的女阴,吃她们的阴蒂/小阴唇和处女膜 和阴道!!!!!! ---------- 美丽的食人岛

爱吃人的小猪

-------------------------------------------------------------------------------- 小晶终於看到自己将要被处置的地方了,场子中间立著一个垂直木头架子,架子四个角上的绳子连著旁边的绞盘,架子旁边的桌子上摆著一排从大到小的锋利的刀子,还有许多纱棉。架子的上半部分横著一个金属的头箍,下半部分固定了一套金属装置,垂直地伸出两根金属杆,都有一寸半的直径,在阳光下闪著光。 小晶心里不知道是渴望还是恐惧,两条胖腿紧紧的夹起来,从阴道里涌出一股热流。

两个女助手把小晶带到木架旁,解开她的手铐和脚镣,小晶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手臂被拉开捆绑到木架的上边,然後把她两条腿分开,把脚腕紧紧地捆在木架的根基上,然後一个女助手转动旁边的绞盘,绳子向四个方向拉伸,小晶被扯离了地面,她试著动了动,只能左右晃晃头,挺挺肚子。

一个女助手说:“别著急,还没完呢。”

小晶说:“噢,对不起!”然後感觉头发被拢在了一起,紧接著金属的头箍带在她头上,嘴又被捏开,塞进了一个橡皮口塞,一根皮带把她下巴兜住,紧紧的固定在了头箍上,头箍上的螺丝被拧紧,木架上固定头箍的螺丝也被拧紧。

现在小晶发现自己头部一动也不能动了,只能看著前方,从鼻子里发出几声闷哼。

女助手检查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说:“好了,我现在要固定你的下半身了,请你配合一下。”小晶眨了眨眼,嗯了一声。

女助手从一个容器中抓了一把油膏,另一个女助手蹲下身子,双手分开小晶大腿内侧的肥肉,这个女助手把油膏抹在了小晶肥嫩无毛的小穴上,然後用手指在阴唇之间来回抚弄,同时也故意摩擦一下阴蒂。小晶先是被凉凉的油膏冷的一机棱,然後立刻被女助手的手法挑逗了起来,呼吸开始加快,鼻子里发出了舒服的哼哼声,阴部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女助手看看差不多了,开始把手指插入小晶的阴道,把淫水和油膏涂在阴道壁上,同时用手指尖触摸小晶的子宫口,小晶的呻吟声更大了,当女助手把手指挤进子宫口时,小晶浑身的肌肉开始颤抖,达到她的高潮。这同时,另一个女助手也在用手指把油膏涂在小晶的直肠壁上,经过多次灌肠,小晶体内已经很干净了,女助手用三个手指在小晶的肛门里来回运动著。最後,她们在小晶的尿道里插进了一个导尿管,小晶髋部扭动了几下,但还是被插了进去,几滴尿从管子滴了出来。

前面的女助手转动金属装置的摇柄,两根金属杆升了起来,当冰冷的头部碰到小晶的阴道口和肛门时,阴部肌肉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摇柄没有停,金属杆继续向上升,借著油膏的润滑作用,慢慢的插进小晶的阴道和肛门,小晶觉得自己下面两个洞被完全的撑开,同时也用一种相当的充实感。

当小晶觉得金属杆顶到自己的子宫口,她心想:“该停了吧,她们又不想把我穿刺烧烤。”

金属杆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上升,小晶开始在木架上挣扎,因为她感觉到了疼痛,她的子宫口被一点点撑开,这对於一个没有生育过少女是很可怕的,金属杆一点点向里伸进去,直到顶到了子宫的顶部才停了下来,同样,插入肛门的那根也进入了的相当的深度。

过了一会儿,小晶紧绷的身体渐渐的松弛了下来,腹部的剧痛慢慢平复。

前面的女助手把金属装置固定了後,站起身来,满意的看著小晶,微笑著用手托起一个小晶晶莹洁白的大乳房,抚摸著勃起的粉红色乳头,说:“对不起,为了一会儿的工作,我不得不把它插进你的子宫,这样的固定效果会更好。哎,你这麽好的皮肤,真不知道一会儿厨师怎麽下的了手。”

说完,两个女助手退在一边,厨师从旁边的椅子里站了起来,裸露的上身系著围裙,下身穿著一条黑色的超短裙和高跟鞋。她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著助手们的工作。

厨师走到小晶面前,扶住小晶的肥腰晃了晃,纹丝不动。小晶从鼻子里哼了两声,因为下身传来一阵舒爽。厨师又捏了捏小晶身体各处的肥肉,满意地点点头,对小晶说:“你这身皮肤是我见过最好的,又嫩又滑。你的皮我们将留下来做成皮衣,你的脂肪将被制成我们最需要的油膏。可能剥皮的时候会痛一些,去脂肪的时候就不会很痛了。现在我要先在你的头上扎几根针,这样你不会疼痛而昏迷,而且也会稍稍减轻一点你的痛苦。”说著把几根银针插入小晶的头部。

“我要开始了,我们将从你前面把皮划开,然後从背後把整张皮剥下来。”厨师边说边用手指甲在小晶的身上轻轻地划著下刀路线,小晶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将被怎麽剖开,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丝恐惧。

厨师从桌上挑了一把中号的刀,轻薄的刀刃从咽喉下方的凹陷竖立著割下去,刀走得不快,但很稳,在小晶身体中间划开一条均匀的刀口,一直到她光滑的耻部,肉雪白地绽开,没有什麽血,因为血管都藏在了小晶厚厚的脂肪里。小晶鼻孔中“嗯嗯”地叫著,这是她仅有的声音,她整个身体开始在木架上颤抖,眼睛瞪得大大的,助手走上来抓住她,不让她有过大的动作。厨师用棉纱把渗出的血擦掉,又从咽喉下方向她的左手割去,刀锋经过她圆润的肩膀,一直割到手腕,右边也同样依法炮制。

“现在将会很痛了!”厨师平静的说,助手们更加使劲地按著小晶。

厨师用刀尖把交叉点的皮肤挑了起来,用手指捏住,然後小心地用刀刃把小晶的皮肤剥离开下面的滑腻的肉,很快,小晶左肩上的皮就基本上被剥了下来,可以看到小晶的皮很薄,皮下是一层均匀的黄色脂肪,血管埋在脂肪里,厨师的技术很好,刀也很锋利,所以血管几乎都没破。厨师稍微停了停,看了看小晶的反应,小晶虽然忍受著非人的痛苦,但是她叫不出来,只能听见她闷在喉咙里声音。她也动不了,头被死死的固定住了,汗水和泪水已经把勒住下巴的皮带全部浸湿了,旁边的助手不停地为她擦著。下身两根恼人的金属杆把整个下身控制住了,前後左右都不能移动分毫。

厨师继续小心的工作著,小晶的左半边胸脯逐步地裸露出来,剥落的皮张可观地掀开到了小晶左乳的边缘。裸肉上涌现出来几个血点,助手用棉纱按住它们。

“帮我托著。”厨师对左边的助手说,助手腾出一只手来,托起小晶美丽的左乳房,厨师把剥落下来的皮尽量向外拉伸,同时刀刃在皮下迅速的来回划著。

“我不会破坏你乳房的组织的。”厨师嘴里说著,下刀非常仔细,小晶乳房里的脂肪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更加的柔软,所以厨师换了一把细长的刀进行这步工作。小刀探到软滑的皮下去,切断它们和下面的联系,渐渐地那软软的皮从小晶的乳上蓬松了起来,厨师用左手拉起它来,小晶大半个赤红的乳房便颤动著挤出到外面来,那已是一个洇著血水的裸肉团块。没有了表皮的乳房在流淌过血水和浆汁後显出大串黄色的肉囊样的物件,现在只有乳头还和皮连著,厨师用刀把它们划开,小晶发出了一声沈闷的惨叫,浑身突然绷紧,毕竟这是一个感觉敏锐的地方。

就这样,小晶左侧胸上的皮肤呈现出一个大的三角已被撕开到了她的腋边,厨师停下来,满意的看著,没有划破大的血管,所以看起来很完美。“现在我们进行右边。”

厨师开始剥小晶另外的那个乳房,小晶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急速地喘息著,因为大的呼吸动作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在厨师把皮从小晶的右乳房上完整的取下来时,小晶开始抽搐起来。“嗯。。。。”,她的乳头离开了她的身体飘荡在空中。

厨师把小晶上半身前面的皮剥到了腹股沟部位,可以看到小晶胸部和腹部堆积了大量地脂肪,两个裸露的乳房失去了皮地保护,开始下垂,拖到了小晶的腹部。然後开始剥下半身,厨师的刀小心的绕著小晶的阴部转著弯,阴道口被金属杆撑得很开,粉红的阴蒂向外顽皮的探了出来,当刀划过阴唇外缘是,可以看到阴部在不停地收缩著,切口从小晶的大腿里侧延伸下去,一直开到脚踝上方。

厨师换了一把稍大一点的刀,把小晶小腹上的皮层向体侧拉至她的髋骨突起上。厨师很小心,从来不撕扯小晶的皮肤,而都是用刀一点一点划开连接的薄膜。很快,小晶前面的皮就全部离开了小晶的身体。两边的助手为厨师把皮向两边撑开。

厨师绕到小晶的背面,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伸手捏了捏小晶肥硕的屁股,“让咱们来个中场休息。”厨师笑著说,同时用两只手把住小晶的髋部,开始前後左右摇动,助手会意地把手伸到了小晶的胯下,用两个手指头夹住她的阴蒂,开始做圆周运动。小晶虽然沈浸在痛苦的海洋里,但头上的银针让她时刻保持著清醒,当厨师和助手开始玩弄她的时候,快感的神经又开始苏醒,阴部又开始湿润,但当微风吹过她没有肌肤覆盖的表面时,她又感觉到万根针在刺她,在快感和痛苦中,小晶全身又紧绷起来,一个痛苦中的高潮来临,高潮引起的肌肉收缩把她带入来另一个更加痛苦的深渊,但这次高潮却是她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她用尽全身力气在架子和金属杆之间挣扎,用自己的阴道和肛门紧紧的夹住两根金属杆,从鼻子深处发出长长嘶叫,许多小血珠从她裸露的脂肪和肌肉上跳了出来。

厨师等小晶慢慢安静下来後,轻轻擦去她背上的汗水,重新拿起刀,从小晶肩膀上的那条切口开始,靠著刀刃的帮助区分开皮和肉,环绕著颈子,把小晶渐渐地翘曲起来的皮肤翻向她的背後去。由於她的手腕缠绕了许多圈的绳索,所以厨师在绳索向上一点的地方绕著她的小臂割了一个完整的圆环,然後把整个手臂的皮剥了下来,两边的助手把皮撑开来,以便於厨师下手,小晶的皮在阳光下几乎是透明的,裸露在外的脂肪的表面开始有些发干。

“我得快一点了,不然下一部工序要晚了。”厨师看了看说.

现在两个助手站在小晶的身後,她们合作著把她的皮向她的腰部撕下去,厨师的刀刃的帮助这事的进展越来越快,剥落下的皮张已经很大,小晶的身体被他们拉拽得向後面凸出去。“嗯……嗯……嗯……!”

由於他们的频率越来越快,小晶感到的痛苦也越来越强烈,谙哑的哀嚎变成了一个连续的长声,她的背上白的肉正一片片地暴露出来,然後血水从下面一点点地渗出,厨师从剥她肥硕的臀部的过程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整个过程中,这两片性感的肉都在有节奏地颤抖著,这里结构比较简单,所以下刀很爽快,很快小晶全身的皮都被剥了下来,湿淋淋地挂在她的档下。厨师蹲下身子,仔细的把小晶整个阴户给割了下来,当刀把阴蒂割下来的时候,小晶再次发出痛苦和绝望的闷哼,血大量的从阴部流出来,助手把一大块棉纱塞到她的档下,然後把她的皮拿到一边展开,用水清洗。

“现在该收集你美丽的脂肪了!你马上就会瘦下来的。”厨师换了一把最大的刀,开始切割小晶身上的脂肪,她尽量避开大血管,但是仍有许多血流出来。她先把腹部外面的脂肪给切了下来,这里只有几根大血管,所以比较容易操作,然後是臀部的脂肪。比起刚才的痛苦来,现在小晶觉得好多了,从那种尖锐的痛苦换成了一种迟钝的痛苦,但是一种令人恐惧的痛苦,更多的来自於精神上的痛苦。

厨师清理完臀部的脂肪,又换成了小刀,开始切割小晶腿部的脂肪,这里血管比较多,厨师熟练地切著,把脂肪从血管中剔了出来,小晶的脂肪结构很好,很容易剥落,不一会儿,两条腿上的脂肪也剥完了。厨师站起身来,後退了一步,上下看了看,说:“你现在的身材简直棒极了,不过你的腹腔内还有一些脂肪,但我会最後把她取出来的,现在我要割掉你的两个乳房了,不过先要去掉你手臂上的肥肉。”说完,开始割小晶手臂上的脂肪,小晶从眼睛的余光里看著自己手臂上黄黄的脂肪被一块块割了下去,血不断的从断口涌出来,被助手用棉纱擦掉,她胃里一阵难受,一股酸水涌了上来,由於嘴里堵了口塞,所以酸水全部涌进了鼻腔,顿时小晶开始剧烈的咳嗽,全身的伤口开始向外流血,她感到窒息,身体开始扭曲,剧痛再次包围了她。

厨师见怪不怪,随手在她脖子上扎了两针,她马上平静了下来。

这时厨师已经把她手臂上的脂肪清理干净了,厨师走到了她面前,托起她一个已经不象乳房的乳房,上面布满的血管和腺体,还有脂肪,厨师把刀插进了它的底部,开始环状切割,小晶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胸肌不自觉的抽搐著。厨师把两个半球体割了下来,扔到装脂肪的大盆里。

小晶现在就是真正地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团颤动著的红润的鲜肉。青的和红色的静脉与动脉象河网一样搏动於她的全身,她全身失血的肌肉晶莹明晰,纹理细致,覆盖著薄纱似的膜。

“好了,就要结束了。我现在要剖开你的肚子,清理一下里面了。”她面向著悬空著张开四肢的小晶,把刀尖从小晶肚脐上3寸的地方刺进去,加深它,“噗”地一声冒出一个小小的血泡。布林向下轻手轻脚地割下去,结束在小晶的阴埠之上。在刀子走过的地方,小晶肚腹中内脏的重量把裂口压开成了一个菱形,助手挡住向外流出的内脏,

(未完,待续) ---------- mykey2004 兄弟,你求的文章我已经发完,看样子我们都喜欢冰恋啊,不过我个人喜欢唯美的,感觉兄弟的口胃好象有点重啊,呵...呵...不管怎样,同好就是朋友啊!

另,我再发三篇,凑足二十篇,更新起来也方便! ---------- 传统的意义

魔咬

-------------------------------------------------------------------------------- 传统的存续,是有它很大的自然力量,如果违抗不了,就最好平静的接受它。福特一家费了很长时间,才让才让他们10岁的小女儿瑞娜明白了这一点。 “我必须要成为圣诞节的肉畜吗?我才10岁,或者现在我还不够美味,我的肉也太少了。”瑞娜一丝不挂的坐在圣诞树旁边,仍然在对全家的决定唠唠叨叨,她虽然明白了自己不可能改变成为圣诞节肉畜的现实,可是还是不能完全接受。

“放心宝贝,你的肉虽然不多,但是一定是很美味的。因为你是一头年轻的肉畜,有着鲜嫩的肉质。”父亲一边装饰着圣诞树一边说。

“那么,能不能不要在圣诞节吃我,那样会让我感觉自己是只火鸡。”瑞娜嘟囔着表示了她的不满。

“很抱歉,宝贝,”父亲耸耸肩,“假如你一开始就能够自愿接受处理,你就有权利选择自己被吃掉的日子。可惜你没有,”父亲装上了最后一个灯泡,“这是传统的习惯,可惜你错过了机会。”

“好吧,我同意。”瑞娜最终接受了这个现实。

汉克从梯子上走下来,走到瑞娜面前并拥抱了他的小女儿:

“我的宝贝,你能明白这一切让我们很高兴。”汉克高兴的说。

“原谅我,爸爸。我不该那么任性,作为肉被大家食用是每一个女孩的责任,我应该毫不犹豫的去接受的……”瑞娜不由得在父亲的怀里抽泣。

“好了,我的小甜心,”汉克抚摸着女儿的头说,“既然你已经明白了这一点,哪最好现在就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你不希望让全家人等待太长时间吧。”

“是的,我明白了爸爸。”瑞娜转眼破涕为笑,从父亲的怀里跳出来,向厨房跑去。

“看,我拥有一个多么可爱的女儿啊!”汉克先生盯着女儿的背影,高兴的说。

“嗨,哥哥,你准备的怎么样了?”瑞娜飞快的跑进厨房,愉快的像她的哥哥约翰问。

“差不多都准备好了,除了主菜……”约翰回头看到了赤裸的妹妹,明白她已经做出了决定,“这么说你已经决定作为肉畜了?”

“是的!哥哥!”瑞娜大声的回答。

“很好,那么你最好准备好,我先帮你灌肠清理赃物,然后再给你洗个澡,”约翰突然正经起来,“另外,你现在是肉畜了,不能再叫我哥哥,应当称我为主人。”

“我知道了,”瑞娜的小脸突然泛起了两朵红晕,“哥哥……不,我是说主人,我能再提一个要求吗?”

“嗯,说吧,我的肉畜。”

“我能……再和你做一次爱吗?”瑞娜小声的说。

“当然没有问题,”约翰欣然回答,“那么,把你的腿张开。”

瑞娜听话的打开了自己的腿,她10岁的阴部还没有阴毛出现,这为清理省了不少事,而且虽然她做爱的次数并不少,但是阴唇看起来却依然是闭合的,和处女几乎一样。她的胸部也没有开始发育的迹象,看上去平坦的很,但是她白皙粉嫩的肌肤,却能勾起的人的欲望。

约翰并不是第一次和瑞娜做爱,他对瑞娜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他们的第一次性交是在瑞娜8岁的时候。当时父亲替瑞娜和她10岁的姐姐莉娜开了苞后,命令他和两个妹妹做爱。从那以后,他们几乎每个星期都要进行肉体上的交流。所以,约翰并没有急于用肉棒插入瑞娜的身体,而是先将手指伸入了瑞娜的小穴里,他知道瑞娜的身体是敏感的。而他娴熟的手指,转眼就让瑞娜的两腿之间变得湿润了。瑞娜再也经受不住他的挑逗,大声喊:

“快、主人,快点进入我的身体,我渴望您的肉棒……”

约翰见到瑞娜渴望的样子,也不再做多余的动作,抬起瑞娜的双腿,将自己早已挺立多时的阳物从裤子里掏出,径直冲入了瑞娜湿润但紧凑的小穴。

被约翰巨大的东西进入,瑞娜顿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再想到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享受性爱的欢娱,她不由忘形的娇喘:

“哦……哥哥,你进入我了……啊……主人……你让我无比快乐……快……再激烈一些……哦……我要飞上天堂了……”瑞娜一边说,一边用她的身体迎合着约翰,终于在瑞娜的淫叫中,两人同时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约翰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看着躺在地上犹喘息不止的瑞娜。瑞娜的的肉缝中白色的精液在不断的溢出。这令他有些不满意,皱着眉头说:

“我的肉畜,这样我们似乎要多花一点时间来清理了。”

“对不起,主人,”瑞娜的气息仍然没有平复,“我会把一切都清理干净的……”

“妈妈和姐妹们就要回来了,我们的动作必须要快一些……”说罢约翰直接把瑞娜拎起来走进了浴室。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开始了清理工作。

灌肠和清理阴部并不是复杂的工作,约翰很快就结束了这一切。随后是替肉畜清洗身体,在给瑞娜淋浴的过程中,他在不断的赞叹:

“你的身体摸起来像丝绸一样柔软而有质感,品尝起来一定很美味……”

“谢谢主人,我一定会做一块好肉的。”瑞娜回答。

清理工作结束后约翰给瑞娜帮上了双手并带上了项圈,拉着她走到的外面。这时他才发现,母亲的姐妹们不仅已经到了家,而且从她们赤裸的身体上看,他们已经准备好一切了,因为这是参加BBQ的习惯。

当大家看到准备好的肉畜时,不由得发出了衷心的赞叹。母亲依琳娜看着瑞娜似乎散发着光彩的身体说:

“哦……亲爱的,今天的你是最美丽的……肉畜。”

“这是我见到你最漂亮的一次。”二姐安娜面带微笑的说。

“谢谢。”瑞娜的眼角微微现出了泪花。

“天哪,妹妹,你到时候吃起来一定很美味。”大妹杰娜的这句话把所有人都逗笑了,包括瑞娜。

“那是自然的,她是我的女儿,”汉克先生走了过来,身上同样是一丝不挂,“现在,瑞娜,你都准备好了吗?”

瑞娜微微点点头:“是的,我的主人。”

“很好。”说罢,汉克示意儿子约翰。于是两个人把瑞娜带到杰西卡H3500的前面,把瑞娜固定在了上面。自从购入了这台机器以后,汉克父子不善于处理内脏的问题得到了解决。

被绑在杰西卡H3500上面的瑞娜仍然在微微的颤抖。但是约翰不管这些,在得到父亲的示意后,他打开了机器的开关,开始了对瑞娜的穿刺。

冰冷的穿刺肝向瑞娜的阴部挺进,在刚刚进入肉穴时,粗大的穿刺杆和上面所带的凉意还令她有舒服的感觉。可是随着子宫被刺破,纯粹的性欲变成了和痛苦所柔和成的特殊的快感。

“哦,它刺穿我的子宫了,我感觉到了……”瑞娜略带哭腔的说,“现在到了我的胃……”

穿刺杆缓慢而稳定的前进着,很快就刺穿了瑞娜的食道。在约翰的提醒下,她顺从的张开嘴,让带血的穿刺杆从她嘴里冒出来,完成一次完美的穿刺。

约翰看到穿刺已经完成,便打开了另外一个开关。在瑞娜腹中的穿刺杆部分有了反应,随着一阵响动,瑞娜的腹部从里面被切开,紧接着一个高压喷头插入了她的肛门,喷射出的水流将她的内脏冲进的了下面的槽中,瑞娜感到腹中的空虚感,当然,这是一种很愉快的感觉。随后机器又把填料放到了瑞娜的肚子里,最后把切口缝合上。简单、快捷,这让汉克先生很满意。

穿刺完毕的瑞娜被抬到了早已烧得通红的煤上的烤架上,汉克先生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在欣赏自己作为菜的女儿。而对烤架上的瑞娜来说,身体下面温暖的气息很快就变成了灼热的痛觉。就在这个时候,约翰打开了烤肉酱的罐子,拿起烤肉刷,把肉酱均匀的刷在瑞娜身体的表面,凉凉的肉酱让她感到一阵清爽,但是很快就因为肉酱被烤干再次经受热浪的折磨,只有不断的刷肉酱才能让她感到好受一点。约翰也确实在不断的涂抹肉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味道更好的渗入烤肉里而感到更美味。在这个过程中,依琳娜在不断的询问她的情况,瑞娜只有通过不断眨眼来示意自己还活着。这令大家很满意,毕竟存活时间较长的肉畜尝起来才比较鲜美。

经过三个小时的烘烤之后,瑞娜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她依稀闻到了自己发出的烤肉香味。这令她很高兴,作为一个美味的菜是一件很光荣的事。瑞娜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于是,她慢慢的闭上了自己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永远的沉睡了过去……

汉克先生把烤肉搬到了食桌上,切下头颅发出的酥脆响声使他知道瑞娜烤得非常合适。他看着瑞娜金黄色的肉体,闻着烤肉发出的香气,家人们在满意的品尝瑞娜的身体。于是,汉克先生举起了餐刀……

如果传统可以使我们享受到美味的食物,那就有它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 心愿

-------------------------------------------------------------------------------- 安娜终于证实丈夫有了外遇,不过她并不生气。这件事情的发生,使得安娜最终下决心要完成自己的心愿了。到了吃晚饭时,安娜一直笑眯眯地盯着丈夫伊恩,伊恩因为有些心虚,便开口问妻子:“干吗这样看着我?” “亲爱的,你的詹妮小姐好吗?”安娜直截了当地问。

一听这话伊恩不禁变了脸色,刚想开口狡辩一番,只见安娜手一摆,又说:“你别紧张,我不是要和你吵架,既然你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女人,那么我也可以安心地走了。当我得知你有了情人以后,我就申请成为肉畜,许可证已经下来了,从明天开始生效,所以明天我打算开BBQ。你把詹妮也叫来吧,让这里未来的女主人来尝尝我这个现任女主人的美味的肉吧。”说完把许可证扔在伊恩的面前。

伊恩做梦也想不到有这样的好事,急忙捡起一看,只见许可证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批准安娜.斯坦利自愿成为肉畜的申请,生效日为XXXX年XX月XX日。右上角和左下角分别是安娜的照片和批准部门的印章。

伊恩看完后不禁大喜,当即表示同意。接着夫妻边吃边聊,商量怎么才使肉烤得鲜美好吃,掏空后的体腔内应该填充一些什么佐料等等.最后,两人开始挑选参加BBQ的人选.

伊恩一口气提出了四个好友的姓名。安娜表示了反对意见:“人不必这么多,我邀请我最好的朋友伊莎小姐,你再叫上詹妮和布兰克先生就足够了,人叫多了,万一我的肉不够你们吃,恐怕不太礼貌。”

“亲爱的,你的肉不少,我们四个人可吃不完。这么好的肉浪费可挺可惜的。”伊恩笑着说。

安娜脾气挺倔,不肯改主意:“烤肉缩水很大,烤熟以后,我的肉不会很多,好肉就更少。我还怕你们不够吃呢。即使剩下一些也没什么好东西了,统统扔掉好了。这肉又不是你买来的,你心疼什么?再说,你还可以让我们的弗兰克尝尝鲜嘛。”

弗兰克是她养的一条德国种大狼狗,食量很大。伊恩算了算,四个人加一条狗一起吃的话,安娜估计不会剩下很多了,于是就同意了。

用完餐以后,两人分别通知了各自的朋友,然后就洗澡上床,准备以彻夜做爱的方式来度过最后一个共同之夜。

......

天一亮,安娜就起了床。

伊恩很惊异妻子精力的旺盛,昨天夜里一整宿的作爱竟在她脸上看不到一点倦意。当然他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她。自从收到许可证后她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亲爱的,我得去超市买一些烤肉酱和填充佐料了。你也得起床准备一下了,事儿不少呢。”安娜走出卧室时见丈夫还没起床便催促起来。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保证在晚餐时你已经是香喷喷的烤肉了。”伊恩望着这只已经丧失了人的身份,即将成为烤肉的肉畜笑眯眯地说。

安娜驾车出了家门,忽然发现住在236号的兰斯.林德利提着两包黑乎乎的东西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她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他很少这么早出来的。当车子经过他身边时,安娜将车子停了下来。

“兰斯,你好!今天怎么这么早?”安娜打开车窗问了一句。话刚说完,她似乎觉得有一股臭味从兰斯身边飘了过来。

“你好,安娜。你也很早。我得赶紧把这些垃圾扔掉。昨晚上喝醉了,忘了。结果早上起来,都发臭了。”兰斯扬了扬手中的垃圾袋回答道。

安娜感觉到臭味又重了些,说了句:“代我向南希问好。”就想驾车离去。不料听得兰斯“哈哈”地笑了起来:“南希?这垃圾袋中的就是南希。这两只口袋中装的就是她的头颅,下水和吃剩下的残骸。她昨天成了烤肉,正是在这些烤肉的伴送下,我们喝得酩酊大醉,忘了扔掉她的残骸,天又比较热,今天早上醒来,发现都已臭了。”

“原来是这样。幸亏碰到了你,回去后我得提醒一下伊恩,BBQ结束后别忘了扔我的那些残骸。我可不想让这些垃圾熏臭了那漂亮的庭院。因为今天我也将成为烤肉。对了,你把垃圾袋打开让我看看。”边说着她边下了车走到兰斯面前。

兰斯有些不愿意,说:“又脏又臭的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明天你自己也是这么一包东西了,还不是一样的。”

安娜笑着求他:”正因为明天我也会成为这么一堆,所以我想看看明天的我将是一副什么模样。到了明天我还能睁眼看东西吗?兰斯,这可是我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后一次求你哟!”

兰斯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说:“这样吧,我把口袋放在这儿,你自己打开看吧,看完后你把它扔进垃圾桶里去。我先走了,我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碰这堆脏东西了,虽然它曾经是我的妻子,虽然它的肉很美味。”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安娜其实也知道这口袋里的东西肯定令人十分恶心,不然杰克不会这样的。明天自己丈夫也会用同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残骸。想到这儿,安娜不禁有些伤情。不过安娜还是想打开,因为她想知道自己明天到底会变成一副什么样子。虽然她也参加过BBQ宴会,但这回是轮到自己要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即而变成跟脚下这两只口袋中一样的垃圾了,心态未免有些异样。

安娜弯下身去打开了其中的一袋,她发现这其实不是口袋,而是一块大的塑料布。刚一打开就有一股浓烈的臭味直冲鼻腔。安娜的胃立刻翻腾起来,她用手捂住口鼻强忍住恶心朝袋中望去。只见在最上面的是一颗从颈部切断的头颅,断口上的血污已成了黑色。一头好像盘起来过的金发已经被弄散,乱糟糟的像一堆枯草般粘在了下面那一坨灰乎乎的肠子上。一块不知是什么的脏器盖住了大半个脸部。安娜伸出脚尖把它拨了开去,一张沾满了血污、泥土和下水粘液,双眼微张却竟然还略带着一点微笑的脸庞呈现在面前。“这曾经是一张多少人夸奖过的脸蛋呀!如今......”安娜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

这只口袋里除了那颗头颅以外,还有的就是最令人恶心的下水了。一大堆粘乎乎的,五颜六色的东西胡乱地堆放在黑色塑料布上,似乎还在慢慢蠕动。安娜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掏空了似的,她不愿再看下去了,转向另外一只口袋。

另外一只也被摊了开来。这里面装的则是骨头和一些肉块。骨头被剁得很碎,除了盆骨还依稀看得出是人骨外,其余的跟平时在垃圾堆里看到的动物骨头没什么区别。肉块比较多,大部分是一些肥肉,估计是兰斯他们不喜欢吃而从南希身上割下丢弃的。看来大家吃得比较浪费,那些骨头上也同样残留着不少肉没被啃干净。安娜摇了摇头,又伸出一只脚去拨了拨,一块肥肉被拨了开去。居然露出了一只焦黄色的屄穴。屄穴是肉畜身上最好吃的一块肉,怎么会给扔掉了?安娜有一些迷惑不解,不禁仔细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她终于弄明白了。因为她在屄穴那被撑得很大的洞口里发现了许多尚未干涸的精液。

林德利夫妇二人的淫荡在这个小区里是出了名的。兰斯的性伙伴不下几十个,和南希操过的男人更高达四十多个。她经常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家的庭院里勾引过路的男人和她在露天性交。想不到她连自己那烤熟了的屄也不放过。这荡妇一定是要求食客们先操再吃,食客们则嫌这屄太脏没吃而把它扔掉了。

望着脚下这两堆污秽不堪的东西,安娜怎么也不能够把它们和南希那虽然淫荡却极为性感美妙的胴体联系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把目光移向自己的身躯,这些雪白的肌肤、丰满的乳房、浑圆的大腿以及纤巧的玉足到了明天也会变成这种又臭又脏的垃圾了。昨天晚上还在拥抱亲热的丈夫就会急不可待地将它们扔进垃圾桶中。

她正在呆呆地胡思乱想,忽然背后有人喊叫:“亲爱的,你怎么还在这儿?咦,什么东西这么臭?”安娜回头一看,原来伊恩,就用手指指脚下。

伊恩顺着往下一看:“哇,是肉畜的残骸!这是谁呀?”

安娜幽幽地说:“是236号的南希。昨天被吃掉的。我想看看她的残骸,结果她的丈夫把它们扔在这里就跑了。”

伊恩用责怪的口气说:“你怎么会想看这种东西?刚才还火急火燎地催我,现在却有空在这儿玩垃圾,也不嫌脏。快走吧,时间并不很宽裕,要知道把你完全烤熟需要三、四个小时呢。”

“等会儿我也会变成这样两堆垃圾,你也会捂着鼻子急急忙忙地把它扔进垃圾桶里的对不对?”安娜望着丈夫的眼睛说。

伊恩觉得安娜的想法有点不可思议:“那当然。等会儿你就是一只烤熟了放在餐桌上的让大家吃的肉畜,肉吃完了剩下的自然就是一堆垃圾了,是垃圾就当然得扔掉。难到放在家里等它发臭,恶心别人?好了,我得去租烤肉工具去了,你也得快点。”说完也急匆匆地走了。

安娜又看了看那些残骸,叹了口气。然后收拾好垃圾袋走向了垃圾桶。

......

安娜急匆匆地走进了这家小超市。因??才被那堆垃圾耽误了不少功夫,安娜为了省去找东西的时间,就问收银小姐:“请问,BBQ专用烤肉酱放在哪儿?”

那收银小姐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这两天烤肉酱真好销?BBQ成了流行时尚了吗?”安娜一听忙问:“到你们这里来买烤肉酱的很多吗?”

“以前很少,一年也不过卖出去五、六十瓶,按烤一只肉畜需要二十瓶计算,那也不过两三只而已。昨天有一个漂亮的金发女人来买过,现在里面还有一个。这两天里你是第三个了。”收银小姐顿了一顿又说“你是买给自己用还是帮别人买?在我看来你好像应该是给别人带的。”

“为什么?”

“如果你是为自己买的,那你就已是一头肉畜了。别的肉畜来得时候可不像你这种穿着。”

“那它们是一种什么情形呢?”

那收银小姐笑着转身一指:“诺,就象它一样”

安娜随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漂亮少妇正推着一辆购物车从货架间走出来。安娜仔细一看,原来是住在212号的雪芮。显然她也看见了安娜,立即热情地向安娜打招呼:“您早,斯坦利太太!您也来购物吗?”

收银小姐在边上插道:“她是和您一样来为自己购买烤肉酱的。我正在说她的穿着不符合身份呢。”

雪芮惊喜地喊了起来:“真的吗?您今天也将要成为烤肉吗?那我今天可有伴了!”

“是的,雪芮。”安娜笑着说。

“那你的穿着的确是不合适了。我们现在已是准备要接受屠宰,供人食用的一种牲口了。你见过穿着衣服上屠宰台的牲口吗?”雪芮边说边走近了安娜,发现了安娜的两只脚却是光着的,奇怪地问:“你两只脚为何又是光着的?”

安娜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问她:“你认识林德利太太吗?南希.林德利?”

雪芮点点头。安娜又转向收银小姐:“就是你刚才说的昨天来的那个金发女人。她现在已是垃圾桶里一堆臭烘烘的垃圾了。”接着,她把刚才翻看南希残骸的事情说了一遍并还感叹了几句:“我不是害怕死,也不是害怕被人吃掉。而是恶心自己残骸的模样,也为丈夫会急不可待地把我扔进垃圾桶而感到有点伤情。”

雪芮显得很厌恶的样子,说:“你也真是的,居然去看这种又臭又脏的东西。你没看过宰食肉畜,难道还没宰食过鸡鸭牛羊?除了一颗头颅不同以外,其余的下水骨头之类和那些动物还不都是差不多的。既然我们心甘情愿地要成为别人餐桌上的美食,那么别人把吃剩下的残骸作为垃圾倒进垃圾桶里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你不要再多想了,不然等到屠宰时你会产生恐惧心理,你的肉就会发酸的。”

安娜听了雪芮的一番话,想想也是。许可证都收到了,事情已不可逆转,多想无益,不如开开心心地把自己送上餐桌,奉献给丈夫和朋友们吧!于是她要求雪芮晚走一会儿,为她挑选烤肉佐料当当参谋。

雪芮爽快地笑道:“没问题,不过现在你还是快点脱掉衣服,让别人看看你那身白花花的肉,表明一下肉畜的身份吧!”

安娜两把就扯掉了身上的衣物,在收银小姐那奇异的目光的注视下,扭动着两爿又大又白的屁股和雪芮一起走了进去。 ---------- 心愿(续)

天外非仙

货架上的烤肉酱品种齐全,安娜一时间不知道该选那一种了,这时,她听见雪芮发出一声欢呼:“嘿,安娜,快来看看这是什么!”安娜好奇地转过身,雪芮拿着一小瓶东西快步走到安娜面前,兴奋的说:“我敢打赌,你看到这样东西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安娜接过瓶子,看到上面写着“KY900”。看到安娜一脸的不解,雪芮拿出一张说明书说:“看看它就知道了。”

安娜有点怀疑的接过说明书,只见上面写着:KY900,一种让你心动不已的产品!美丽的女士,你一定是一位BBQ爱好者吧,那么你想不想让你的家庭宴会增添亮点,尝试一种新的烧烤乐趣吗,如果你的答案是YES,那么来看看KY900吧,它能让你在被屠宰,被烧烤的时候享受到最大的快感就像是在爆炸式的高潮之中!痛苦会被最大程度的转换为快感。并且它还有另一个神奇的功效,KY900里的神秘成分会让你在屠宰过程中始终保持清醒,甚至在头颅被砍下一个小时内还能让你清楚的看到大家是如何享用你那美味的身体……

“不想试试吗?”不知什么时候,售货小姐已经站在安娜的面前,笑容可鞠的说。安娜好奇的问:“这种药真的有那么好吗?”售货小姐笑了,她说:“比你想象的还要好,我的妹妹就使用了这种新药,她的头颅甚至活到了宴会结束。那天我也参加了,你肯定想象不出那天她干了什么……”“哦?她干了什么?”雪芮忍不住插了一句。“她自己把自己处理了。换句话说,宴会的前半部分,她既是肉,又是厨师。”‘哦!我的上帝!”安娜和雪芮同时惊叫起来。“好吧,我就要它了。”安娜按捺不住兴奋,她已经想好自己的计划了。

在走出了超市之后,安娜就和雪芮分手了,天知道还有那么多准备工作要做呢。

夜幕终于降临了,客人们也到齐了。当詹妮出现的时候,伊恩似乎有点尴尬,可是安娜微笑着走过去,就像招呼伊莎和布兰克一样地对她表示欢迎。“你可真是是个美人儿,”安娜由衷地对詹妮说。詹妮笑了:“哦,谢谢,不过你才是今天最美的美人呢,女人只有在成为肉的时候才是最美的,不是吗?我也一直期待着这一天呢。”伊恩过来插嘴说:“我可不想那天来得太快。”安娜微笑着说:“好了,别开玩笑了,大家都在等着呢。”

客人们都已经就座了,安娜开始到房间里去准备。“器具都准备好了,调料齐全,刀叉也清洁过了……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噢!我差点忘了,还有KY900呢,我必须在开始之前十分钟服下它。”安娜在心里又想了一遍准备工作,看看还又什么遗漏的,这是她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她可不想给大家留一个不好的印像。现在,安娜知道,该她上场了。

詹妮家后院的露天餐厅里,客人们正在聊着天,布兰克对伊恩说:“今天是我一个月来参加的第二次家庭宴会了。上次是12街皮克家的大女儿苏珊,那天真是棒极了,不过我想今天一定会更好的,对了,那个奇怪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他说的是烤架旁边的一个工作台,看起来那像一个锯木用的平台,只不过锯片小了很多,台子边上还有一把椅子,看起来像是把电椅,上面固定着结实的皮带,椅子下面还有四只轮子。“我说老伙计,安娜不是想用电刑吧。”伊恩笑了:“我只能告诉你,今天有可能是你见过的最棒的宴会,今天我可为这套工具忙了一整天了,安娜说要给大家一个惊喜的,你看,她出来了。”

安娜终于出场了,她全身赤裸,只穿着一双白色高跟鞋和一双白色的蕾丝短袜,年轻美妙的身体暴露在大家面前,一对三十六寸的美乳在胸前骄傲的挺立着,光滑的肌肤发出象牙般的光泽,布兰克咂了咂嘴说:“伊恩,我看你说的对。”伊恩笑着说:“好戏还在后头呢。”

安娜款款地走到大家面前,说:“很高兴大家能来参加我的宴会,你们都是我和伊恩的好朋友,我很愿意你们能来分享我的肉,现在,我宣布,宴会正式开始。”说完这一段开场白,安娜开始有点紧张了,她望向伊恩,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勇气。可当她看见伊恩正握着詹妮的手,她的决心忽然变得无比坚定,勇气也随之而来。

伊莎小姐开始觉得有些奇怪了,草地上那个奇怪的机器已经让她琢磨了一阵子了,而现在安娜一个人站在大家面前,厨师却还没有到,“真不知道安娜想怎么开始她的宴会。”她想。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安娜已经开始了她的工作.她用皮带把自己固定在转椅上,然后她抬起修长的左腿,放在工作台上,开动了电机。锯片发出了嗡嗡的声音,安娜义无返顾的按下了电钮。电锯缓缓地移动起来,很快,锯片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安娜没有闭上眼睛,她看着嗡嗡作响的锯片切过她圆润的大腿,割开肌肉,锯断腿骨。痛苦像像汹涌的浪潮一样涌向她的大脑,而KY900开始忠实的发挥了它的效力。安娜惊奇地感受着那种奇妙的感觉,那是一种剧烈的疼痛和更为剧烈的快感的混合,这种感觉冲击着她的全身,让她发出一阵不可抑制的呻吟,她的乳头开始变硬,而靠近大腿根的阴部,也早已经是兴奋无比了。

锯片完成了一个周期,而安娜的左腿也和她的身体分离开了。安娜看着面前那条锯下的美腿,皮肤依然那么白皙光滑,充满了性感,可是它已经失去了生命,已经是肉了。安娜轻轻地叹了口气,开始处理这条左腿,她拿起一把小电锯,从脚踝上的袜跟处锯下去,她的小腿骨很纤细,所以不用费多大劲就把那只穿着短袜和高跟鞋的玉足和连着它的美腿分离开了,KY900的药力的确很有效,断口处几乎没有什么血流出来。安娜把那只伊恩曾经无数次亲吻过的小脚放置在一个精致的盘子里,准备作为餐桌的装饰。

工作台前的客人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肉和厨师竟然都是安娜。詹妮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叹,而伊莎和布兰克也开始窃窃私语。安娜没有觉察到大家的反映,她沉浸在那种美妙的感觉里了,当然她没有忘记继续她的工作,锯片又一次开动起来。很快,她的右腿和左腿放在了一起,而盘子里的两只玉足也被安娜在断口处插上了鲜花,像是一对精美的花瓶。

切掉了脚的大腿看上去更像一只精美的象牙雕塑,而前后两个断口呈现出的鲜艳的红色正是这雕塑最美的装饰。安娜从旁边的刀架上取了一把锋利的厨刀,开始从她的腿上割下第一块肉。安娜曾经是社区厨艺比赛的亚军,所以这种工作对她来说是易如反掌。很快,那两只美丽的象牙雕塑就不见了,取代它的是排在安娜面前的一块块上好的肉块。“看上去它们真可口啊。”安娜想着,“我必须自己先尝第一口。”

工作台边上的烤架早就准备好了,通红的炭在炉膛里燃烧着。安娜拿起一块块肉片,摊在烤架上,空气中立刻充满了烤肉的香气,安娜看着自己的肉在炭火上滋滋作响,油脂滴落在火中,让火苗一蹿一蹿的,炉火烧得很好,肉片也很薄,所以不用多久就烤好了。安娜尝了一块,哈,又香又有咬劲,她真为自己骄傲。

“伊恩,伊恩?怎么了,亲爱的,你们都怎么了?”安娜有些奇怪地看着发了呆的大家。哦,是的,大家太吃惊了,伊莎喃喃地说:“真是太妙了,这真是奇迹!安娜亲爱的,你是怎么办到这一切的?”布兰克则肯定地说:“这的确是我见到过的最好的宴会!”安娜笑了:“等一下再讨论吧,第一道菜已经好了,你们不会想让它凉了吧。伊恩,快过来,让大家品尝一下我的手艺。”显然伊恩也很惊讶,虽然安娜已经告诉过他自己的计划,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招呼大家一起品尝安娜的美味。

大家纷纷走到烤架前,拿了盘子,刀叉和调味品,品尝着安娜美味的肉,一边吃着一边赞不绝口。伊恩悄悄走到固定着安娜的椅子旁边,轻声说:“亲爱的,今天你真是太棒了,不过你得赶快作下一道菜了,要不大家可要等着你了。”安娜微笑着说:“好的,亲爱的,不过你可别忘了我对你的要求。”“哦,我肯定我不会忘记的。”伊恩说。

安娜开始做第二道菜了。在切掉了两条腿以后,安娜坐在椅子上,只能靠从腋下穿过的一根系在椅子背上的皮带保持平衡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安娜的下一步工作。她从刀架上拿了一把锋利的尖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刀尖从胸骨下面刺了进去,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汹涌而至。安娜努力地把刀子往下一划,锋利的刀刃一下就划过了她丰满的小腹,直到耻骨上方才停住,一条隐隐的血线显现在她光洁的腹部。忽然,这条血线迸开了,安娜蠕动的肠子,子宫,膀胱一下倾泄而出,而就在这时,安娜达到了高潮,透明的液体从她的阴部缓缓流出,她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呻吟。可是她的双手依然没有停止工作,她把那些温润的内脏割下来放进旁边早就准备好的袋子里。

现在安娜的腹腔里空空如也了,安娜知道,这是她所能完成的最后的工作了,下面的事情该由伊恩来完成了。伊恩早就等在一边,这时候他走到安娜身边,低下头说:“亲爱的,你做得很好,先在让我来吧。”安娜点了点头,她知道,伊恩不会让她失望的。

伊恩解开了安娜身上的皮带,把她平放在工作台上,安娜睁着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满是鼓励。伊恩对安娜眨了眨眼睛,然后他从工作台上拿来了小电锯,嗡嗡的电锯锯开了安娜的胸骨,安娜两只乳房也由于失去了联系而从胸口垂到了桌上。一颗跳动着的心脏出现在伊恩面前,“亲爱的,你准备好了吗?”伊恩轻声问道,安娜最后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于是伊恩举起刀子,把她那颗小巧的心脏取了出来,血液立刻喷涌出来,可是由于KY900的作用,血液很快就停止了喷涌。

在心脏离开身体的一刹那,安娜觉得有些眩晕,可是很快她就恢复了神智,她知道这又是那种神奇的药带来的。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清洗,在肚子里填上早就准备好的填料并且缝合起来。忽然,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颅被切了下来,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的头被放置在一个盘子里,和她那一双成了花瓶却依然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美脚放在一起。而放置的角度让她正好可以看见伊恩怎样处理她的身体。伊恩把安娜填满了蔬菜和香料的身体放进一个立式烤炉,关上了门。安娜似乎可以感觉到热量从四面八方烘烤着她完美的身体,油脂从她的每个毛孔渗出来,让她的肉看起来更可口。

烤炉的热量使得肉很快就烤熟了,伊恩打开炉门,布兰克帮着他一起把烤得金黄的肉搬到餐桌上。而詹妮和伊莎则在忙着布置餐桌,詹妮把安娜的两只玉足分别放在餐桌的两头,并在断口出插着的鲜花上洒了些水。而伊莎正在忙着整理安娜那略有些凌乱的头发,并且毫不惊讶的发现安娜的眼睛还在转动,因为她已经从伊恩嘴里知道了那种神奇的药和它的药效。“我想我很快也会用它的。”伊莎这么想着。

一切准备就绪,主菜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金黄色的皮肤看上去是那么的可口,一阵阵的香味让大家早就等不及了。伊恩首先举起了餐刀,切下了一大块阴部的肉,和詹妮一起分享,这的确是一块最好的肉,而布兰克已经割下一只烤得焦黄的乳房,正在品尝那美味的乳头呢。伊莎不想吃乳房,因为那太油腻了,她选了一块结实的腰臀肉。安娜很高兴地看到大家吃得那么开心,大家都在向她微笑,感谢她给大家带来了这么丰盛的晚餐。

夜已经深了,宴会也接近尾声,餐桌上只剩下一些骨头和脂肪,伊莎和布兰克已经满足地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詹妮和伊恩,哦,还有安娜。安娜还没有闭上眼睛,好象在等着什么。伊恩看着安娜的头颅,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过身,抱歉的对詹妮说:“亲爱的,今晚我还有事要做,明天我再去找你怎么样?”詹妮似乎有些不高兴,不过她没说什么,点点头就离开了。

伊恩捧起安娜的头颅,多么美丽的的脸庞啊,是的,这么美丽的头不能丢弃,他又想起了安娜的话:“我可不想像南希一样被当作垃圾扔掉,那真是太糟了,亲爱的伊恩,我知道你这个医生会有办法的,对不对?”伊恩想到南希在袋子里的样子,的确很糟糕,于是他答应了:“好吧。”

现在他必须遵守他的诺言了。

当下一次伊恩陪着詹妮走进屋子的时候,安娜正在屋里欢迎着他们,她美丽的头被作成了一件装饰品,在墙上微笑着欢迎新的女主人,而她那可爱的双脚,已经成了一对真正的花瓶了。 ---------- 优点是很多小说的集锦。缺点是太乱,而且大部分没有写完。 ---------- 引用:原帖由 skyfle 于 2007-9-4 08:46 发表   呵...呵...,兄弟真是有心了!难得有同好喜欢,看回帖觉得还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多啊!!!

现在应兄弟和www.com版主的要求,发布以下文章,再次谢谢你们的支持和鼓励!!!

0584 午餐俱乐部 0486 天使帝国-花秀 ... 呵呵,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这么重的口味的.关键是我们还有不少的同好. ---------- 楼主太辛苦了,收集这么全的系列,真是有心人呀,是在佩服 ---------- 这种类型的还是请楼主少发,要不你申请版主另开一个版面放这些恶心的小说 ----------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样文坛才能兴旺!写下分享。 ---------- 楼主辛苦了,虽然不喜欢这一类,但要感谢楼主的辛勤,:s_12: ---------- 非常喜欢这类文章,希望可以开一个专门的专栏。:s_12: ---------- 支持楼上的建议,应该单独开辟一个类型栏目。 ---------- 看起来相当的怪啊这个系列。。。。。。。。。。。。。。。。。。 ---------- 都是很罕见的文章,也算是一种流派啦。楼主收集不易,坚持更是难能可贵。向你致敬! ---------- 终于见到同好了,那么多经典的另类文章,不过另类中最经典的是蛛颜血系列。 ---------- 都哪收来的呀这么多,看都看不完 ---------- 为了迎合不同人的需要,才有此类文章,虽然我不喜欢。 ---------- 虽然中间有不少是看过的,而且质量有些良莠不齐,但楼主的辛勤劳动是有目共睹,值得肯定的。谢谢您的分享。 ---------- 青青的高潮

原著:chez marquis

翻译:ss

张敏删节

-------------------------------------------------------------------------------- 我把绳子套过她的头,将她柔软的金发整理到套索外面,将绳节在她可爱的喉结旁收紧,她大睁着眼睛,戴着塞口球的嘴开始抽泣,红色的橡皮球闪闪发亮,一丝唾液从上面挂下来。我拉紧了绳子,使她踮起了脚尖,这个动作使她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在颈部的疼痛上,今晚,绞刑并不是青青的主要刑罚,不过,缓慢的漂亮的绞刑却可以使她得到额外的痛苦。 呼吸困难使青青让人羡慕的身体绷紧了,她扭动着肌肉,使劲的想将其双腕铐在背后的手铐挣开。她的眼睛充满了恐惧,我知道她现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在她短暂的生命中,从来没有想过会受到这种刑罚。当然,情况还会更糟,绞刑应该是最可忍受的折磨了。

我解开她的短裙纽扣,将它慢慢从青青光滑修长的大腿上扒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纯棉比基尼内裤,她的眼神里透出要被强奸的恐惧,当然,在绞刑时强奸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不过,我还有更妙的主意。

我完全沉溺于对青青腹部折磨的爱好中。女孩的肚子是如此的脆弱和娇嫩,这里是宝宝生长的地方,同时也有大量的神经末梢,是女人身上的敏感地带,是折磨女孩的首要目标。我的手轻轻从青青的扁平的腹部掠过,她刚过18岁生日,体操馆里的正规训练使她的肚子无与伦比的美丽,简直是在引诱我对它残酷无情的折磨。

我到壁橱边,挑选了一根不错的硬硬的马鞭,转过身时,听到青青从塞口球后发出的含混不清的求饶声,可是,除了忍受鞭打的痛苦,她什么也做不了。

青青穿着一件时髦的金色紧身小背心,里面没有乳罩,她幼嫩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但每一只都很坚挺,里面塞满了姑娘的美肉,敏感的乳头在轻微的刺激下已经发硬,我脱掉她的背心,粗暴的抓捏她的淑乳,她的乳头在摩擦之下微微颤动,我又好奇的将手查进她的内裤,很显然,她的下面已经湿了,我满意的笑了,尽管青青惊恐万状,但她的肉体还是如实的反映了她对绞刑快感的享受。

我开始抽她赤裸的腹部,我的第一鞭仅仅在她独子上留下了一条红印,既然这是她的第一次,我也想有个温柔的开始。青青沉浸在绞索的痛苦之中,我的下手也越来越重,她在镣铐中色情的晃动着身体,疼痛开始强奸她的肉体,她也用兴奋回应着,年轻女孩的身体是如此有弹性,并反应敏捷,面对这种新鲜的肉体刺激,青青已把疼痛当作性的一部分,看着她的蠕动,我知道,她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我抽打了一会儿,然后扔掉鞭子,拿起了一只电极。我梦想着电击青青的肚子很长时间了,今天终于等到了机会。我将电极放在她平坦的肚皮上,拧开了开关,我慢慢升高电流,通过她紧张的性感的少女躯体,一点点增加她的痛苦,很快,她就在这种打击之下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同时,她还在与缺氧做斗争,她的乳房因痛苦高耸着,内裤已经被蜜穴流出的爱液浸湿了,紧紧的黏附在大腿根上,勾勒出精致的阴唇的形状,中间细小的裂口也从半透明的内裤上透出来。梦想成真了,我要把青青折磨致死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可以预料的是:作为一个女人,青青很清楚自己的需要,我将电极又挪到她的乳头上,这让她产生了一种新的抽动,但这可能不是由于疼痛引起的,接下来,我又将电极放到她的两腿之间,透过湿湿的内裤夹在她的蜜穴上,可以确定,青青的高潮立刻来到了,在极度兴奋中,她使劲扭动着,手铐和绳子深深的勒进肉中。

能给予青青这样的满足,我很高兴,现在,该是她满足我的时间了。我用一个手指轻轻把内裤勾到她有弹性的大腿上,她吊在那里,张开大腿,渴望着我的进入,我很轻易的就滑进了她充满爱液的阴道,从她阴道的紧张程度,我可以判断出,我的阴茎是她所见过的阴茎里面最大的那只。太奇妙了,对青青来说,这意味着不可预料的痛苦。

青青把腿缠在我的腰上,努力让我深入一些,她的阴道壁在使劲撕扯我的巨炮。她是那么紧,那么湿,那么让人消魂,当她又一次把我吸进她的体内时,我不可抑制的爆发了,我双手抱住她的脖子,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在我的射精当中死去了,这就是青青最后的高潮,时间上我俩配合的天衣无缝。 ---------- 越南往事

原著:chez marquis

翻译:ss

-------------------------------------------------------------------------------- “再重复一下命令,中士” “是的,长官!”中士拿出一叠文件,“是这些,要求彻底清除。”

“哦,情况怎么样?”中尉稍停了一下,“村子里有个酒吧,是吗?”

“是的,长官!”中士的话中带着一丝兴奋。

“带你的人把酒吧包围起来,不许放过一个吧女。”

“扒光她们的衣服,统统带到直升机上去,最好绑起来,在我到达之前,士兵们可以随意处置这些女孩。然后,让我们把她们彻底清除!”

“是的,长官!”中士啪的敬了一个军礼,转身退了出去。

金听到美军的谈话,心跳猛的加速了,她并不懂多少英语,但是以前,她也曾经听过“彻底清除”的命令。她一直等到那些低军阶的士兵离开,然后,挑了一个看上去象个军官的凑上去,抛了个媚眼,“我爱你,宝贝,请不要彻底清除。”

“那可不行,”中尉扔出手中的保龄球,“不过象你这样的甜心,我们会让你欲死欲仙的,走吧。”

“我们抓住了三个女孩,中尉。”中士报告道。

“不,是四个,”中尉纠正道,“你们走后,居然有一个送上门来,我们最后干她。”

“是,长官!”

“这就是那三个吗?她妈的,这个也太小了!”中尉有点不太高兴。

“是的,长官,我也分辨不出来她的身份,不过,她老是在酒吧旁逛悠。”中士结结巴巴的说。

“如果她老是在酒吧旁逛悠,那就说明她是个卖淫女,或者说她将要当一名卖淫女。”中尉作出了判断:“你猜她有多大?”

中士摸了摸下巴:“她的阴毛都长出来了,我猜至少已经14或15岁了。”

“年龄足够了,行动开始!”

金困难的咽了口唾沫,这个年轻女孩是她的亲妹妹,她感到彻底的绝望了,很明显,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救其中的任何一人。

士兵们把4个被绑着的女孩带向飞机,这是一种庞大的武装直升机,在它的侧面,是一个沉重的绞盘,绞盘的尽头是绞索,从侧面垂下飞机。金马上意识到这些美国兵要对她们做什么,于是拼命挣扎起来。中尉掏出枪,顶在她的肋骨上,恶狠狠的骂道:“她妈的,别惹老子开枪,否则现在就崩了你!”

“好的,继续走。”他逼着金站在其中一架飞机的旁边。这个高个子的金发男人得意的站在舱口,手中抓着一条绞索。

“准备处决战俘!”中尉下了命令。

“祝你一帆风顺,女士!”他把绞索套过头,紧紧勒在金的脖子上。

“先处决前两个,告诉小伙子们,他们可以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中尉命令道。两架飞机拔地而起,金看着她的两个好友,曾经共事过几年的女孩,被拉着脖子飞向了蓝天。

她看着她们无助的裸体在空中飘荡,机场上的大兵都在兴致盎然地抬头笑着,还有的在打赌哪个先死。金想转过身,可是又有什么东西让她有些迷醉,两具在绞索下抽搐挣扎的身体使她产生了性冲动。

按照协议,小伙子们可以享受金的两个朋友,美国人做事总喜欢事前就安排的井井有条,这样,在姑娘们还吊在那里的时候,就可以上,直升机降低了高度,盘旋在人们的头顶上,绞索也放了下来,当姑娘们的身体低到一定程度时,一个大兵扑了上去,将自己的紫色的大炮顶进了小小的妙不可言的亚洲姑娘的身体。这些吧女都经过几年的性交训练,她们把自己的大腿紧紧缠住强奸者的腰,将阳具深深吸进自己的身体。飞机上的人扯紧了绳子,把这两对缠绕在一起的人吊离了地面。

“喔呦!”一个大兵完了事,大声怪叫着,跳了下来,“爽!,老子再也不和没有上吊的女人作爱了,上帝作证,再也没有比这更爽的了,大家继续吧,趁她还有口气,让她再爽一次!”

“谢谢,不过我要等那个最年轻的。”一个士兵回答。

“那个小东西?你会把她插成两半的,黑鬼!”第一个士兵大笑着。

黑人士兵回头问中尉:“她肯定在想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长官,我们这就把她吊起来吧”

“要等到那两个完蛋才行。”

金看到两个朋友身上又爬上了第二个士兵,她们几乎没有办法动一下,其中的一个骤然一抽,嘴里吐出最后咯咯的声音,眼睛无神的盯向前方。

她身上的大兵跳了下来,大喊“老天!真是不可思议,我从没有和一个死女人呆在一起!”金注意到她的另一个朋友也软软的挂在那里,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死了。

“轮到这个女孩了。”中尉说,当飞机将她妹妹拖向天空时,小妹妹满是眼泪的脸庞深深的刺痛着姐姐的眼睛,金无奈的闭上了眼。可是,她没有办法拒绝妹妹挣扎抽动时发出的声音,这种声音不象前两个姑娘,音调明显要高一些,就象个孩子。金忍不住哭了,妹妹成人才几周,这样死亡真是让人羞愧。可能是自己妹妹的缘故,金感觉她的挣扎永远也不能结束,她听到一个士兵跳下来落地的咚咚声,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个小姑娘真是强壮!”有人说:“她要破记录了!”

“不可能!”另一个回答,“两个星期前我们干了个十六岁的娘们,她坚持了九个人!”

“这我不清楚,不过,她现在已经坚持到第五个了!”第一个有点不服气。

“这个是她最后一个了,你看,她马上就要不行了。”

金感觉得到妹妹死了,她睁开眼睛,凝视着妹妹被蹂躏的裸尸,脑海里一片空白。

“该你来了,中尉。”中士提醒道。轮到金了,她真希望双手没有被绑住,她要擦一下眼泪。当军官上来时,她张开大腿迎合着,中尉笑起来“我就知道她需要我!”

“是的,我要给你我的一切,只要你能放过我!”她赶紧接口。

“现在,你是我的了,宝贝。”中尉说。

“是的,我的身体都是你的,我爱你,我会给你从没有过的快感,只要能让我活下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金急切的看着他的眼睛。

“说的好,甜心,我要看看你到底能为我做什么,如果真的有本事,我会放过你的。”他抬起金的屁股,将大炮插进金经过训练的阴道里,金开始压榨她体内鼓鼓的肉棒,从十五岁开始,金就做了吧女,她的技巧非常棒,每天,她都收缩阴部的肌肉,清楚的知道怎么使用它们,尽管被捆的结结实实,她还是可以利用她唯一能动的地方按摩中尉的肉棒。

“升上去!”他向上面喊。

脖子上的绳索将金拖离了地面,她开始有些惊恐,太紧了,她几乎无法呼吸,巨大的疼痛袭来,她听到嘴里发出的咳咳声,拼命想吸气,以前军事教官曾教授过避免被迅速绞死的技巧。她将注意力集中到性交上,这是她活下来的唯一机会,什么都不能想,只有性交,她必须提供最好的,A-1级的豪华享受,这比她想象的要容易一些,她体会到,在绞索下挣扎踢蹬的节奏与做爱的节奏基本一致,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和绞架上的女人性交。

绳子不可思议的紧,毕竟,除了自己,她还要承担中尉的体重,她觉的自己要不行了,在绞死自己之前,必须尽快让中尉达到高潮,她用尽剩余的所有力气,猛的抽动了两下阴部,感觉到中尉在她体内爆发了,在呻吟声中,中尉跳了下去,金觉得一点点空气吸进了肺部,她无力的挂在那里,想恢复一下体力。

“嘿,中尉,感觉怎么样?”中士问,“值得保留吗?”

“放她下来。”中尉粗声粗气的说,金知道今天她赢了,至少她可以多活一刻,“现在让她活着,小伙子们肯定需要她。”他转过头,看着金:“你现在属于我们了,你要象操我那样操我的士兵,把他们全部服侍一遍,全天候的,干的好,你就能活下去,明白吗?”

“是的,谢谢!”金身子蜷曲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回答。 ---------- 空中芭蕾

zr1979翻译

-------------------------------------------------------------------------------- “女士们,先生们,看起来艾丽斯.强森就快要结束了!” 当听到这个预告时我的心不由得呯呯乱跳。我会是下一个竞争者!那意味着我将在一个半小时之内死去。自然而然的,我感到了害怕,也有一点担心。但是,同时我也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完全唤醒了。仅仅看着艾丽斯在空中舞蹈就已经让我的乳头坚挺了起来,我的私处也被濡湿了。接受慢性绞刑这个主意给了我一个真正的改变。事实上,全国电视网的转播使它变得更加令人兴奋了。绞刑是深受好评的黄金档节目。因为我是一个艺员所以已经被广告宣告得家喻户晓,而且那也使我的评价直线上升。一想到我的死会使数百万男人在他们的帆布裤里射精,就让我兴奋得几乎发狂。

突然,艾丽斯小便失禁了。舞台监督已经给我们解释过:这是你确定女孩子已经被绞死了的方法。毫无疑问的,鲍勃大声说:“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为艾丽斯.强森热烈鼓掌!我们的裁判告诉我艾丽斯挣扎了18分12秒!那是我们今天的最高纪录,看起来艾丽斯的丈夫很有希望取得我们今天的豪华大奖。蒂法,你为什么不给我们展示一下弗雷德.强森在他的妻子获胜后将能带回家的东西?”

“好的,鲍勃。今天的获胜者将能获得这部可爱的由Dolcett公司出品的豪华家庭绞架系统。”漂亮的金发女郎蒂法热情地介绍。“它是由涂上清漆的松木制成的,并且带有有12档调节的活节。马达驱动的绞车避免了使用活板突然折断颈部的危险。它使你能轻松地把你的受刑人提到她的脚尖上。它的活板能定时启动或手动操作。这架漂亮的绞架将以$1995零售,但是今天获胜者的丈夫将完全免费的把它带回家!同时,他也将得到我--裸体的并被捆绑好的--他将能马上试用他的新绞架!”

鲍勃扬起了眉毛。“真的?蒂法?”

“是的,鲍勃。我上周在停车场丢下了我的汽车。法官在今早判处我绞刑。电视台已经决定了让我成为今天的奖品。”蒂法微笑着露出了酒窝。

“好啊,真是个令人兴奋的消息。我相信弗雷德.强森希望他妻子的演出是今天最棒的。但是,我们今天还有另一个竞争者,所以,家庭绞架系统和蒂法的细嫩脖颈仍然不知所属。女士们,先生们,请向本周的挑战者,花花公子96年5月号的封面女郎,莎拉.仙小姐致以热烈的掌声!”

当我走上舞台的时候人群沸腾了。我默默庆幸我参加了这档成人绞刑秀。我拥有一具漂亮的?体,而且我并不以利用它为耻。比起穿着衣服,裸体让我觉得更加轻松。我能感觉到每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坚实,丰满的胸脯上,这感觉真棒。

“莎拉,我很高兴今天你能和我们在一起。”

“我也是,鲍勃。”我对着镜头甜甜地微笑着。

“那么,面对即将被吊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很激动。”事情进行的太完美了。“我的意思是,我觉得有点不安还有点害怕。但谁会不是呢?但是,我必须受到公正的惩罚。当我被截停的时候,我超过限速20英里/小时。我当然应该因为那个而被处绞刑。因为我任性的行为危害到了别人!”

“好的,的确是值得赞赏的态度,莎拉,你是个好市民。”

“谢谢你,鲍勃。我很幸运正好有机会参加你们的节目,这样我能在向社会赎罪的同时为我的丈夫赢得一份临别礼物。”

“祝你好运气,莎拉。我看到杰克--我们的执行总监--已经把你的绳节弄好了。你准备好接受绞刑了吗?”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我知道那是我的最后一次。“我想我是的,鲍勃。”

“接着,让我们把你吊起来!”当杰克把绳子套上我的喉咙时,人群中响起了疯狂的喝彩声。我已经被裸体地捆绑好,不再需要其他的准备了。我听了马达的嗡嗡声--同样的马达将安装在洛伦佐的新绞架上--如果我能为他赢得它。绳子渐渐在我的颈部绷紧。我开始窒息了。我能感觉到我被吊了起来,先是踮起了脚尖,接下来整只脚都离开了地面。就是这样!我正被绞着!

我本能地努力着抬高手腕去够我的喉咙,但是勒入私处的绳子使我在痛苦中畏缩了。我不是以一般的方法捆绑的。正相反,我的手腕交叉着在腹部紧紧的捆住,然后绳子向下穿过我的阴唇之间绕到背后,深深地埋入臀缝将我的屁股分成两半,最后缠绕在我的腰间。这意味着如果我试图举起我的手,绳子就会无情的勒进我的阴部。这是一套灵敏的捆绑装置,他们曾经提供了几种捆绑方式供我选择。我选了这种最性感的。如果我真能获得观众的好评,洛伦佐将能靠这场表演生活好几年。

我试着使我受刑的样子看起来更性感,但是有其他的事情分散了我的注意。我很惊讶它居然是那么疼。我还能有点呼吸--杰克为我系了一个非常高明的慢绞活结,就象他为所有的女孩所做的那样。但是,它还是非常地疼。我感到一团火焰在我的喉咙和肺部燃烧。我的身体因为得不到空气而发出尖叫。我感到极端地无助。我努力转移注意力不去感觉痛苦。我总是顺从地享受乐趣,而且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我开始放松身体并享受着完全的无力感。我的乳头早已半坚挺,现在我能感觉到它们正渐渐变得完全硬直,而且很快它们将因为痛苦而变得无比坚硬!乳头的疼痛进一步唤醒了我,我的蜜汁湿润了大腿之间的绳子,然后顺着它毫无顾忌地滴落。现在我够湿了,我很快发现我能把绳子勒进私处而不会带来太多痛苦。于是我这么做了,我对着摄像机分开了我的阴唇。

炽热的白炽灯使我象个敏感的处女般出汗。我看起来像是发情了。我仍然在痛苦,但是我现在没法太在意它。差不多当我刚刚感觉到欲望的时候,它就占据了我几乎所有的感觉。我开始上下移动被捆住的手腕,用潮湿的绳子摩擦着自己。我柔和的扭动着屁股,我知道每个人都清楚我在干什么。我在全国电视网上手淫!我几乎能感觉得到男人们的阳具--正在勃起。

高潮最终来临了,它是如此强烈。我想尖叫,但是我所能做的只是发出一点微弱的咯咯声。尽管如此,我相信每个人都从我的表情看出我达到了高潮。

经历过极度的兴奋之后,我再一次被痛苦牢牢地攫住。我现在真的觉得呼吸困难了。我看了一眼时钟,已经过去9分钟了,如果我想赢的话,我还得再坚持9分钟。它快到了。

我集中精神做着精彩演出。它差不多像是一场艳舞,或者更像是一次做爱:我的裸体运动是为了让男人们兴奋。对这个我很在行。只要有像我这样的身体,是不可能做不到的。我弓起我的背,微微地挺起我的胸。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看到它们是多么浑圆,多么坚挺。我的腿在空中不断的舞蹈和踢踏。我很高兴我的脚腕没有被捆住。我伸长了腿,假装在努力的碰触地面。事实上,我绝不打算再一次接触地面。我明白我属于什么,也知道我该怎么做。

空气中的舞蹈使我欲罢不能,我继续用绳子玩弄着我自己。它消耗着我剩下不多的时间。我从未体验过如此纯粹的性爱。它真令人难以置信。

不幸的是,我现在真的感到精疲力尽了,而且现在我几乎完全的窒息了。时钟显示我还得坚持最后3分钟,但我不认为我能坚持到最后,我的身体慢慢地变得迟钝,意识开始渐渐的消失,我没有力量挣扎得更久了。我放弃了挣扎,我的表演结束了,我知道我已经完成了一场精彩的演出。我放松了全身,除了我的手腕,因为我想让我私处的绳子保持紧绷。最后我只能让自己像个旧布娃娃一样软软的挂在绞索上。

1分钟过去了。我发出了许多难以置信的湿润、沙哑的喉音。唾液从我张开的双唇中滴落,顺着我的下巴流下去。我再也不能呼吸,我的喉咙彻底被卡死了。这太可怕了:我的肺猛烈地吸着气,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空气进来。因为得不到它们所渴求的空气,我的肺开始了激烈地抽搐。实际上我能感觉到我正在死去。我感觉我的膀胱开始放松--不!一旦那个发生,他们就会证明我已经死了,那么我就会输了!我看了一眼时钟:又过去了30秒。我必须在剩下的半分钟里忍住尿。

这是我人生中最长的30秒,我感觉到我的器官正在一个个地死去。我得拼命的控制着让自己不陷入那极乐的解脱。还不能,不,还不能!我想象着洛伦佐,舒适地坐在他的新绞架的平台上,手中拿着冰镇饮料,欣赏着蒂法的空中舞蹈。

好!我拉紧了私处的绳子,使它尽可能深地陷入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迎来了最后一次高潮。这是最大的一次,毫不间断的高潮......

“女士们,先生们,她做到了!莎拉.仙已经撑过了18分30秒!这位可爱的小姐是我们的获胜者!如果你还能听到我说的话,莎拉,恭喜你!我想你的丈夫会享受他的新绞刑架很长一段时间......”

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放出了我温暖的尿液。 ---------- 无路可逃

作者:atmccc翻译

-------------------------------------------------------------------------------- “跑步机越来越快了,埃克!”凯西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 “闭嘴,凯西!”我大声呵斥,“我正在想办法!”话一出口,我立即感到后悔,事实上我跟她一样非常害怕,只不过我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已。

“还有什么好象的?”凯西哭诉着,“我们快要死了,埃克,我们马上就要被吊死了,就像卡米尔那样。”

“凯西”

“我是认真的,埃克,看看头上,滑轮上的绳子一直在收紧……卡米尔就是这么被吊死的。我在电视台上吊栏目看过一些节目,他们让她自由下落十英尺,可是她的脖子却不会断,因为他们用了一种特殊的弹力绳,像弹簧一样的,她就可以活将近一个小时。我可以看见你的绳子,埃克,就像卡米尔的一样。”

“不要停下来,继续跑。”我咬紧牙关,叮嘱她。

“有用吗?我们好像就要玩完了。”

“不,凯西。你必须坚持下去,我们会逃出这里的。”话虽如此,但是我心里隐隐约约地感到事情越来越不敢想象,这么恐怖的一个地方,我一点也看不出来还有什么生机。我们被一伙人劫持到这里,现在凯西和我在两个跑步机上面跑步运动,双手被困在背后,脖子上系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头部后上方的天花板上。只要我们一停下来,立刻就会滑下跑步机,从而活活的吊死。现在我们已经跑了好几英里了,基本上是精疲力竭,但是为了活命却不能停下来。如果没有人来搭救我们,死是迟早的!卡米尔就是一步小心掉下跑步机被活活的吊死的,她现在就静静的吊在我们后面两米远的地方。

“我很害怕,埃克,”她呜咽着,“我不想死,我还很年轻。”

“别停步,凯西,”我也气喘吁吁了,说实话,我也不想死,尽管我口头上不承认,但是我心里知道,恐怕我们两个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了。

我们现在跑步的速度越来越慢,我知道我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如果非要坚持的话,但是我的心脏已经跳得像打鼓,没准一不留神就会从嘴里蹦出来。我的腿上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凯西看上去更糟糕,我们几个人的体形基本上都比较优美,我知道我的身体比凯西还要苗条一些,可是这有什么用,难道能抵挡死神么?

“我跟……跟不上了……埃……克……”凯西已经极度的虚弱,而且正慢慢的向跑步机的后面滑动……

“不要……不要停下来……”我大声喊道,泪水流过了脸颊,我知道凯西已经坚持不住了。

突然,凯西一声尖叫,摔下了跑步机。系在凯西脖子上的绳子一下子就甭直了,绳套深深的勒进凯西细嫩的脖子里。凯西的双腿距离地面大约三尺高,来回不停的摆动,娇弱的身躯用力的扭来扭曲,一张脸憋得通红。

“凯西!”我大声叫唤她的名字,可是对她根本就无济于事,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凯西在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来扭去,就像平时她在的吧里跳舞一样。

凯西被吊在我后面几英尺的地方,为了防止我也过早得掉下去,我不得不频频回头照顾脚下。虽然我有一点害羞,但是我的目光一直无法离开凯西的身体。她看去很恐怖。可是她的两个大大的乳房一直让我非常妒嫉,那两个东西比我大、比我圆、比我挺,这一刻还在随着凯西身体的扭动四处颤动,整个胸脯一起一伏,没有放弃一丝一毫的呼吸的努力。

我知道为什么那帮变态的家伙要这么做,因为看着几个年轻美丽的少女被吊死的过程能够极大的刺激他们的神经,带给他们无与伦比的快美感受。我也知道为什么他们会选择我们,因为我们是最好的。

凯西这会儿还在挣扎,双腿还在四处乱踢,有几次差点踢到我。凯西的意识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了,它们一会儿并拢、一会又分开、一会向前蹬两下,一会儿又向后踹两脚。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激情澎湃的新潮舞蹈家,在创作一个谁也没见过的全新舞姿。

凯西的死花了好长时间。弹力绳能对她的脖子立刻施加压力,但是要真正的让她断绝呼吸却费了好长功夫。凯西的意识在漫漫的一点一点的消散,整个世界化为虚无。此刻,她静静的吊在那里、身子略屈、了无生息。终于,她的喉咙里轻轻的咕噜两声,断气了。

我转过脸来,面前的跑步机还在运动。凯西死了,我就是下一个。该死的跑步机还在漫漫的加速,我的跑动已经非常吃力了,可是现在我不得不加快速度,我得浑身都被汗湿透了。我的肺在燃烧,胸口隐隐作痛。

我还在坚持我的最后一英里,不到生命的最终时刻我不会放弃,我的长发在身后飘逸,我的胸脯在上下颤动,我的圆润的双腿已经步履蹒跚。我在进行一项赛跑,一场没有胜利的赛跑,一场与死神的赛跑。我下定决心,我宁可跑到最后累死,也不到被吊死。我宁可跑到我的心脏破裂,也决不要让那帮家伙从我的身上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

我努力的调整呼吸和节奏,这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次跑步,一场剧烈的、无法完成的马拉松,我每跑一步就离死亡近了一步,我的脚后跟已经磨得生疼,我就像一根断了线的风筝,我估计我的寿命快要到头了。

我的步伐越来越慢,我还在努力的加快速度,可是我的身体有生以来第一次不听我的使唤。我已经筋疲力尽、撤离失败了!我努力的挪了一步、有挪了一步,最终掉下了死亡的跑步机。

我被绳子吊在空中,距离跑步机边缘有一小段距离。我没有叫喊,我的耳朵里充满了绳子被绷紧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那么长时间的跑步已经完全耗尽了我身上所有的能量。不像凯西那样拼命挣扎了好长时间才死,我则是简简单单的吊在绳子上,一动不动,等待着死神来把我接走。我希望这不会带给加害我们的那帮人任何快感,但是我知道这不太可能,因为他们的兴奋来自于我的跑动过程,任何死亡,即使是一个非常安静的死亡,都只不过是整个观赏过程中的最后的感官享受罢了。

尽管我吊在空中一动不动,我还是比凯西坚持了更长的时间,当然我也承受了更多的痛苦。被吊死的过程其实很痛苦,像地狱里的煎熬,每次一试图呼吸,痛苦就增加一分,每次我挣扎着向肺里吸近一丝新鲜的空气,每次都徒劳无功。满满的,我意识到我要死了,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我肯定会死,但是现在我感觉到死亡正在向我走来。

最后,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我开始晃动起来,确切地说是我的身体开始晃动起来,我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任何动作了。我猜这就是我死亡的先兆,我象凯西一样开始踢腿、扭腰、抖动胸脯,就象所有的被绳子吊死的女孩一样。

我凝视着凯西尚有余温的已经死亡的尸体。我听到跑步机仍然在呲呲运转。

我的身体颤动了几下,膀胱失禁。我终于在无尽的黑暗中和我的朋友们永远的在一起了。 ---------- 选购一条合适的绳子比较难

作者:atmccc翻译

-------------------------------------------------------------------------------- 安娜走进这家商店,面前站着一个店员。小伙子看上去二十来岁,瘦瘦的,带着一付金丝眼镜,金黄色的头发短短的,一看就是念过书的人。安娜立即迎了上去。 “你好,需要帮忙吧?”他热情地问道,“对了,你是安娜.科尼卡瓦吧?”

她笑了,脸上浮现两个小酒窝。“是的,我是安娜。”她略带羞涩的回答道。心里在想,天哪,这小伙真帅、真迷人。她不知道假如他提出跟她约会的话她会怎么做。虽然通常情况下她不会跟别人出去,但是以当时的情形,她想也许她会破例的,毕竟她不会失去什么。

“你好,很荣幸您来到我们商店,科尼卡瓦小姐,现在您需要点什么?”

“叫我安娜好了,我想挑一根绳子。”

“当然,没问题。这条绳子您满意吗?”他拿出一条玻璃丝绳,“我们刚刚收到一批上等货,它们是专为一些喜欢冒险游戏的女士准备的,弹性很好、又很安全、还能带给您最大的享受。我女朋友就很喜欢它。”

她感受稍微有一些失望,原来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啊,事实上,我想要一条……哦……比较粗实一点的。”她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她看见小伙子的眼镜后面有一种异样的目光。“啊,我明白,当然没问题。我们的爱绳全在这里呢。”镜片后面的目光更加特别,“其实并没有多少像你这样年龄的女孩喜欢索命绳。”

她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昨天才刚刚满十八岁,我并不真的想去死。但是,哎,我男朋友要我去参加一个‘窒息大赛’,我需要事前做个准备,我也不知道我能坚持多长时间,但是我必须在竞争中胜出。明天他们就会把我吊在广场上了。”

“真的吗?看来我得关门了。”他笑着说。

她也苦笑,“关门?去看我怎样被吊死吗?”

“当然,我可不想错过哦!”

“好啊。”

“现在,咱们一起给你挑一根绳子把。”他指着一根看起来很普通的大麻绳,“这是一根军用绳,产自马尼拉,三十英寸长,不会伸长、不会打结,上面涂了蜡,可以减少对颈部的磨损。它绝对可靠,但我不敢保证它就是你想要的。”

“为什么不?”她天真地问。

“是这样的,明天是一个公开的表演,对吧?你有没有想过你想以什么样的姿态展示给大家?”

“没有,在这方面我不是很熟悉。”

“这就对了,你看,用手臂这么粗的绳子,你会在十分钟之内死掉,也许这是你想要的。但是如果你想要一个更好的效果,我建议你用一条有弹力绳,或者丝绳。”

安娜认真考虑了一会儿,这也许是她能够留给面前这位小伙子深刻印象的最后机会了。于是她说,“让我看看这条细一点的吧,我能不能试一试呢?”

“当然。”他打开柜子,拿出那条浅黄色弹力绳。安娜把她的长发卷起来,盘在脑后,小伙子把弹力绳系到她的脖子上,“感觉如何?”

“很好……你能再稍微紧一点吗?”

“好,现在感觉如何?”

“嗯,它勒到我的喉咙里了……”她喘着气。

“对。这种弹力绳有一定的伸缩性,可以让你坚持更长的时间。但是有些女孩会感觉不舒服,也有一些女孩觉得无所谓,现在就看你的了。其实,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应该有一条她自己满意的绳子。”他解下了弹力绳,放到柜子里。“咱们再试试丝绳”,他拿出一条平滑柔软的丝绳,轻轻的系到女孩的脖子上,“这根怎么样?”

“噢,这根感觉很好,”她说,“感觉比较舒适。”

“对。这条丝绳没有太多的伸缩性,但是它更适合你,这样你用这条丝绳会有一个完美的、缓慢的吊颈过程。”

“但它仍然会勒死我,对吗?”她不安的问道。

“对。这是维多利亚时代就使用的行刑用具。特拉.班克斯就使用过它。”

“噢,对,我在电视上看到过,特拉看起来比较难受。”

“我不这么看,这条丝绳还是比较好的,你可以使用它坚持二十分钟以上,很容易的。”

“我能不能亲身试验一下呢?”安娜害羞的问道。

“可以。我们后堂就有一间绞刑室,跟我来。”安娜带着脖子上的绳子,跟着店员来到后堂。后堂果然有间大绞刑室,里面的工具还挺齐全。

“我想先了解一下我将要做哪几步,而不是等到明天真正执行时才知道。”

“好主意!”小伙子同意。

他指示给她站立的位置,然后把安娜脖子上的丝绳的另一端系到绞刑架上。“现在你准备好了吗?”

“噢,明天他们肯定会把我的手腕也系上的,我猜你也会,是不是?”

“这很容易。”小伙子拿了根短绳子,把安娜的双手绑到身后,系牢。

安娜试了试,果然系的很紧。如果小伙子不给她解开,她自己根本就解不开。

“你明天一定要确认绳子是套在这个位置的,”他指点她,“这样你会坚持很长一段时间的,明白了吗?”

“我会记住的,谢谢。”

“我估计明天他们会让你有一个简短的下跌过程,以确保在你的脖子上施加一个足够的压力。不过你别担心,这根绳子不会弄断你的脖子的。”

“好。”

小伙子认真凝视着安娜曲线玲珑的身体,安娜穿这一件浅色的、薄薄的圆领上衣,而且里面没有穿胸罩。她的高耸的乳房透过衣服的空隙若隐若现,脖子上的丝绳让她正处于青春其发育的乳头异常坚挺。

“可以开始了吗?”小伙子急切地问道。安娜点了点头,咬尽了牙关。小伙子用力一拉绳子,安娜整个人都被吊了起来。

几乎与此同时安娜立刻开始了挣扎,她发现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根本就不要大脑去控制。棕色的、由于长期锻炼而非常结实的身体在空中不停的摆动,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拼命的四处乱踢。没穿胸罩的乳房在上衣底下急促的起伏。痛苦写在她美丽的脸上,两颊绯红、眼含泪水。嘴唇张开,露出了珍珠般的牙齿。修长嫩白的脖颈嵌入了绳索的勒痕,呼吸空气已经遥不可及。

此时此刻她脑海中想象着明天的情形,就像现在这样,丝绳紧紧的勒着她的脖子,让她喘一口气都好难;痛苦,燃烧在胸膛;疼痛,堵塞了心肺。只有持续的剧烈挣扎才能让些许的空气流过气管。这是一场艰难的斗争、毫无希望的挣扎,从一开她就知道这是命中注定的。然而她仍然要与死神作战,为了那些欣赏她的人。他们希望她这样,当然,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她发现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一切都安排好了,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要学习了,所有的一切现在她都已体验。

小伙子仍在他认真观察她,她看得出来,他十分想要她,但他却没有挪动半步,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专家!他是不是已经忘了他的女朋友,还有他最喜爱的乒乓球赛,只为能够欣赏她的空气之舞?这一刻她感到很满足,她很愿意这样,为他而舞!她开始直视他的双眼,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乱踢、双手乱抓!她突然发觉她很想和他真正的跳上一曲,而不是自己独舞……

她现在感觉绳子越来越紧了,呼吸也越来越难,四肢酸软,眼前金星飞舞!她开始有点惊恐,事情不会真的就这样了吧?这么热、这么苦、这么痛……她能承受得了吗?她会就这样的死去吗?她的肺快要爆炸了,剧烈的痛苦简直无法忍受!两行咸咸的热泪流过脸颊,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张开,露出一节细嫩的舌头,鼻孔也一张一翕,所有的努力都换不来一丝的空气,她的挣扎开始减弱。

他会放她下来吗?她已经彻底的无法呼吸、眼看就要窒息了!哦,上帝呀,他真的要她在这里窒息而死吗?她弓起背部,又猛地一挺胸,尽力的换取他的注意。他不会真的想勒死她的,是吧?她已经不能再吊在这里了,再吊几秒钟,她就真的死了!她已经分明的感觉到黑暗开始笼罩她的周围,听过吊死的人会大小便失禁,现在她好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了……

就在此时,她感觉自己跌落在地板上,脖子上的绳子彻底的松开,她开始贪婪的呼吸新鲜的空气,原来呼吸的感觉是这么的好……

“就这样了,安娜,你已经体验了你的最后五分钟,你觉得怎么样?”

“还行吧……”她低声呻吟着。

“过一会儿我们可以在实验一次,”他答应她,“如果你愿意。”

“没问题,”她虚弱的点点头,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还想再来一次,但是她想如果再来一次的话,她一定要在最后的几分钟里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他,也许这是最好的窒息体验! ---------- 绞架上的竞争

chezmarquis原著

作者:ss翻译

-------------------------------------------------------------------------------- “老天,真是可怕,艳萍,你的脖子上有根绳子,就是那种用来行刑的绞索,是的,那是一根绞索。” “我知道,美娜,你的脖子上也有一根,你的胳膊能动吗?”

“不能,我的手腕被绑在背后了,绳子真紧,勒的我好痛,艳萍......”

“什么......?”

“你觉得他们是不是要杀了我们?”

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恐怕是吧?”我最后说。

“他们是不是...你知道的...先奸后杀呢?”

我扫了一眼美娜紧张、苗条的身体,绑架者已经把她身上的大部分衣服撕掉了,她那坚硬,高翘,娇嫩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他们只给她留下了一条白棉布短裤,既然要强奸她,为什么还要留一条短裤呢?“不会,”我想了想:“我不认为他们想强奸我们。”

“说的好,姜艳萍,”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我们仅仅想从你们的痛苦中获得乐趣,也许你注意到了,你们两个人站在一个跷跷板上,现在,跷跷板是水平的,但过一会,它就会动起来,它由电脑控制的电机操纵,当它倾斜时,你们其中的一个会被吊起来,只是很短的时间,使你们能尝试到窒息的滋味,然后,跷跷板会向另一边移动,你就可以看到你的朋友被吊起来。首先,会吊起你们中的一个,然后是另一个,在规定的时间内,你们不会被吊死,也不会看到你的朋友被吊死,渐渐的,我们会延长跷跷板的活动周期,这是一个检查你们耐力的实验,看看谁能坚持的更长久,当有个人被吊死后,另外一个就可以获得自由,好,现在开始。”

“不,等等!”我哭着喊,但是太晚了,跷跷板已经在我的脚下移动,我这头在向上升,谢天谢地,这意味着美娜那头在向下走,她脖子上的绞索拉紧了,脚离开了跷跷板。她开始拼命的踢蹬,她的头不住的向前或向后晃动,长长的黑发随之漂动,扁平的腹部随着肌肉的牵拉剧烈的颤动,舌头也被绞出来,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快停下来,求求你们,她快要死了!”我大叫着,当然,这不会立即发生,至少现在不会。跷跷板又开始移动了,她那边开始上升,当我看到美娜从对面慢慢升起来时,我感到套索勒紧了。

当我挣扎着要吸进哪怕一丝空气时,美娜贪婪的呼吸着,我开始踢蹬和抽搐,就象她刚才那样。我根本就无法呼吸,绳子勒的太紧了!我无法想象原来绞刑是如此痛苦,更何况它被有意的延长时间。

当脚碰到跷跷板时,我在痛苦减轻的间歇中气喘吁吁。当然,这意味着美娜的痛苦又开始轮回。由于她并没有从第一次的伤害中完全复原,所以这次的折磨对她来说,更加难以承受。她的身体由于强烈的痉挛而受到损害,浑身是汗,乳房闪闪发亮,这个情景肯定给了那些绑架者极大的快感。

按照程序,她的第二次绞刑持续的时间更长些,当跷跷板又一次抬到她的脚下时,我真希望和她分享重生的喜悦和轻松。但是没有可能,在巨大的痛苦中,我的恐惧也非常强烈,我的身体再次因为痛苦而抽搐起来,满脸是泪,我还年轻,不能这样死去,也许我死不了,也许美娜会为我去死......

就是这样,这种自私无耻的想法一旦进入我的头脑中,就没有办法让它消失。尽管有强烈的负罪感,我还是不能控制自己。如果美娜死了,我就能活下去,我想活下去!

我期盼着她的死亡,在她开始的每一次绞刑时,我都祈祷这是她的最后一次。不过就象我一样,她也一样年轻和强壮,我们之间的竞争还有很长的路。

尽管都很强壮,我们也不能无限期拖延下去。行刑的过程越来越长,我几乎已经支持不下去,就要昏迷了,下面的一次对我来说已经几乎是最后的时刻,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美娜在向我说着什么。

“放弃吧,艳萍,你就去死吧,好吗?”

这个婊子!

照她的话去做真是太简单了,只要让黑暗吞噬我,痛苦也就结束了。但是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她说出了不可原谅的话:尽管这也是我的想法。现在,我们都在等待着对方的死亡。不会太久,我们中的一个就会断气,但肯定不是我!

我开始眼冒金星,几乎就要死了。我强迫自己坚持住,哪怕多一秒钟!我不断对自己说:跷跷板就要升起来了......突然,我踩到它了,幸福的木板伸到了我的脚下,这表示美娜的痛苦又开始了。

长时间的绞刑意味着这场游戏可能立即结束。我已经度过了最难熬的一段,我有滋有味的重复着简单的动作,让空气填满肺部。看着美娜的挣扎,我能看出她要不行了,我真希望这确实是她的最后一次。因为我已经无法再坚持一次了。

美娜的身体开始一抖一抖的,眼色苍白,眼睛突出眼眶。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乳房的跳动也停下来了。她只剩下双腿无力的踢蹬,她的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湿斑,并渐渐扩大,她已经死了。

当绞索从脖子上取下时,我忍不住哭了,不知道能否忘记我对最好的朋友的那种有罪的期待。但是,至少我还有时间,我会试着忘记的。 ---------- 绞架上的竞争

-------------------------------------------------------------------------------- “老天,真是可怕,玉,你的脖子上有根绳子,就是那种用来行刑的绞索,是的,那是一根绞索。” “我知道,草原小狐狸,你的脖子上也有一根,你的胳膊能动吗?”

“不能,我的手腕被绑在背后了,绳子真紧,勒的我好痛,玉…”

“什麽…?”

“你觉得他们是不是要杀了我们?”

玉说“恐怕是吧。”

“他们是不是…你知道的…先奸后杀呢?”

玉扫了一眼草原小狐狸紧张,苗条的身体,绑架者已经把她身上的大部分衣服撕掉了,她那坚硬,高翘,娇嫩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他们只给她留下了一条白棉布短裤,…既然要强奸我们,为什麽还要留一条短裤呢?于是玉说“不会,我不认为他们想强奸我们。”

“说的好,玉,”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我们仅仅想从你们的痛苦中获得乐趣,也许你注意到了,你们两个人站在一个跷跷板上,现在,跷跷板是水平的,但过一会,它就会动起来,它由电脑控制的电机操纵,当它倾斜时,你们其中的一个会被吊起来,只是很短的时间,使你们能尝试到窒息的滋味,然后,跷跷板会向另一边移动,你就可以看到你的朋友被吊起来。

“首先,会吊起你们中的一个,然后是另一个,在规定的时间内,你们不会被吊死,也不会看到你的朋友被吊死,渐渐的,我们会延长跷跷板的活动周期,这是一个检查你们耐力的实验,看看谁能坚持的更长久,当有个人被吊死后,另外一个就可以获得自由,好,现在开始。”

“不,等等!”玉哭着喊,但是太晚了,跷跷板已经在她的脚下移动,她这头在向上升,这意味着草原小狐狸那头在向下走,她脖子上的绞索拉紧了,脚离开了跷跷板。她开始拼命的踢蹬,她的头不住的向前或向后晃动,长长的黑发随之漂动,扁平的腹部随着肌肉的牵拉剧烈的颤动,舌头也被绞出来,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快停下来,求求你们,她快要死了!” 草原小狐狸大叫着,当然,这不会立即发生,至少现在不会。跷跷板又开始移动了,玉这边开始上升,当玉看到草原小狐狸从对面慢慢升起来时,玉感到套索勒紧了。

当玉挣扎着要吸进哪怕一丝空气时,草原小狐猓贪婪的呼吸着,玉开始踢蹬和抽搐,就象草原小狐狸刚才那样。玉根本就无法呼吸,绳子勒的太紧了!玉无法想象原来绞刑是如此痛苦,更何况它被有意的延长时间。

当脚碰到跷跷板时,玉在痛苦减轻的间歇中气喘吁吁。当然,这意味着草原小狐猓的痛苦又开始轮回。由于她并没有从第一次的伤害中完全复原,所以这次的折磨对她来说,更加难以承受。她的身体由于强烈的痉挛而受到损害,浑身是汗,乳房闪闪发亮,这个情景肯定给了那些绑架者极大的快感。

按照程序,草原小狐狸的第二次绞刑持续的时间更长些,当跷跷板又一次抬到她的脚下时,玉真希望和她分享重生的喜悦和轻松。但是没有可能,在巨大的痛苦中,玉的恐惧也非常强烈,玉的身体再次因为痛苦而抽搐起来,满脸是泪,我还年轻,不能这样死去,也许我们都死不了…当开始的每一次绞刑时,她都祈祷这是最后一次。尽管我们都很强壮,但也不可能无限期拖延下去。

但死亡正一步步向她们逼近,玉在想:啊!快点结束吧!不要再折磨我们了。

行刑的过程越来越长,玉几乎已经支持不下去,就要昏迷了,下面的一次对玉来说已经几乎是最后的时刻,迷迷糊糊中,玉听到草原小狐猓在说着什麽。

“玉,和他们说,让我们一起死吧!我不能一个人活着”

“啊,太感动了!”

玉开始眼冒金星,几乎就要死了。但她强迫自己坚持住,哪怕多一秒钟!跷跷板就要升起来了…突然,玉踩到它了,幸福的木板又一次伸到了她的脚下,这表示草原小狐狸的痛苦又开始了。

长时间的绞刑意味着这场游戏可能立即结束。玉已经度过了最难熬的一段,她尽力让空气填满肺部。看着草原小狐狸的挣扎,看出她要不行了,她的身体开始一抖一抖的,眼色苍白,眼睛突出眼眶。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乳房的跳动也停下来了。她只剩下双腿无力的踢蹬,她的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湿斑,并渐渐扩大,她已经死了。

啊!可怜的草原小狐狸,她离开了我。当玉正期待着绞索从脖子上取下时,突然感到脚下的跷跷板又沉了下去了!一个男人正在那边向上推起跷跷板。这些骗子!不是说我们其中一个能活下去吗?绞索又一次勒紧了玉的脖子,她喉咙咯咯响着,透不出一丝气来。玉忍不住哭了,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一股热流从两腿之间升起,玉绷直了身体,渐渐失去了知觉。玉在心里念着:“我也死了,和草原小狐狸在一起了。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待我们的尸体。” ---------- 詹妮的最后一课

zr1979翻译

-------------------------------------------------------------------------------- 老师微笑着。 “好了,诸位,请坐回各自的位置,我们就要开始了。我知道这节生物课是你们期待以久的,今天我们将研究持续窒息对人类女性的影响。首先,让我们对在今天为这一主题所作的示范中主动担任志愿者的詹妮表示感谢!”

“啊,我非常乐意这么做,霍特小姐。”年轻的金发女郎甜甜地笑着回答道,“自从我进入思春期以来,我满脑子都是关于绞刑的强烈幻想,能真的体验它真是太棒了!”

“我很高兴地看到你对它如此着迷,詹妮。不过你知道,这是终极的示范,所以,我必须问你:你让你的父母在我给你的许可证上签名了吗?”

“在这里,霍特小姐。”詹妮微笑着交出那张纸。

“那好,请到同学的前面来并站到绳节下面。”詹妮跳出她的椅子走到前排。

“现在詹妮,你介意脱下你的衣服吗?”

“没问题。”詹妮咧开嘴笑着说。她把手伸到背后,拉开了红,白,蓝三色相间的啦啦队制服。她把它拉下她的肩膀,露出她羞涩的,青春期的乳房。她没戴胸罩,实际上她并不需要它来支撑她小小的,结实的胸脯。随着她继续脱下制服,她的同学们得以好好的欣赏她平坦,坚实的腹部。赞赏声沙沙的穿过了房间,学生们发现她戴着小小的,精致的银质脐环。

带着害羞的微笑,女孩继续着直到脱光。制服被拉过她的私处,她没穿内裤;她信任他们。这或许解释了为何詹妮带领啦啦队进行练习的时候会吸引那么多的观众。

赞赏的沙沙声变得更加响亮--詹妮展现了她的阴部。在校园里众所周知,詹妮仅仅和三个人作过爱。她被认为在全校的啦啦队中拥有最紧,最令人满意的阴道。她把她的阴毛修剪到仅有的一小点。金发女郎那小小的三角形毛丛强调出她皮肤的柔滑,她真是一个尤物。这是一场令人印象深刻的,有创意的展示。詹妮很明显对女性身体的形态和功能有着清楚的认识。所有的眼睛--尤其是班里的那些年轻的男生--都聚集在詹妮的身上。男生们不敢相信他们如此幸运:这漂亮的,受欢迎的啦啦队员经常被当作他们勃起时的幻想主题。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绝没想到会看到她的裸体--不仅如此,他们还即将看到她被吊死!

詹妮小心地跨过她的制服,现在她除了白色的齐膝袜和便鞋之外就一丝不挂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詹妮,我想把你的手腕绑在你后面。”霍特小姐说。

“那很cool啊,”詹妮同意了,“那样我就无法中途退出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她的手腕交叉在背后,任凭她的老师用粗粗的麻绳把它们捆在一起。

“注意在这里打结,同学们。”霍特小姐讲解着,“活结从受刑者的头边象这那样抽出来。”她把绳环套上詹妮的脖子,拉起女孩闪闪发光的金发,确认绳节的牢固。“为了慢慢的绞她,绳节要像这样放在脖子后面。她现在准备好了。如果我们是使用绞架的话,那么刚才我们就可以把詹妮放下了。使用绞架是一种能非常戏剧性的处决女性的方法,但是,它有一个大问题。有谁知道那是什么吗?”

“受刑人的颈部会猛地折断,”詹妮回答道,“并且,在快感来临之前就结束了。”

“非常正确,”老师点点头,“那就是我们今天使用简单的提吊技术的原因。那么,你准备好了吗,詹妮?”

“是的,”詹妮羞涩地说道,“我是为了绞刑而生的!”

教师为了女孩的热情微笑了,“好的,詹妮,那就好。本,如果你愿意,请你把詹妮拉到踮起脚尖。”

本是橄榄球队的后卫,因为他的强壮和耐力而被选中执行这项任务。现在他通过装在天花板的钩子开始拉动詹妮的绞索。当绳子在她的咽喉周围绷紧时,詹妮赤裸的身体开始蠕动了。很快她就被提升到了倾斜的脚尖上,她便鞋的橡胶底在教室的地板瓷砖上发出短促的吱吱的尖叫。

“干得不错,本。把她停在那儿。詹妮,你感觉怎么样?”霍特小姐温和的问。

“有点刺痛,感觉不坏。”詹妮喘息着。

“你呼吸还好吗?”

“是...”

“这是窒息的第一阶段,”老师解释道。“受刑人仍然呼吸顺畅,尽管她们的确伴随着刺痛。这个阶段十分适合于sm,因为它几乎能无休止的持续下去。”

霍特小姐举起又细又长的教鞭,开始在詹妮的裸体上指出各个部位。“注意詹妮的乳头现在已经勃起了,” 她指出,然后又将教鞭滑到詹妮阴部,“而且,我想到你们能在她的阴唇的边缘看到一些自然的润滑剂,这些都是绞刑初期的自然反应。像詹妮一样,很多女孩发现绞刑是极佳的性体验,能自发地达到极度的快感。好了,本,请你继续,把她吊到空中。”

詹妮的脚离开了地板,她开始了无助的踢腿。

“现在詹妮正在进入窒息的第二阶段。如果你仔细地观察她的胸部--每个人都来看--你会发现她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她仍有少许呼吸,但是,现在每次呼吸都会带来剧烈地疼痛,并且,它也只是变得越来越微弱。另外,她已开始痉挛。尽管詹妮是主动要求的,但她现在还是第一次体验绞刑的全部痛苦。随着痛苦的加剧,她可能会对她的决定感到后悔。这就是我捆绑她的手腕的理由。”

詹妮持续踢踏和蠕动了大约二十分钟。

“缓慢的绞刑持续的时间变化幅度很大,”老师解释道,“它主要取决于受刑者的持久力。正象你们清楚的看到的那样,詹妮正处于身体条件的巅峰,所以,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她能坚持相当长的时间。另外,年轻的女孩也能撑的久一些。”

当她讲解的时候,詹妮的胸脯开始颤抖了,她的臀部引人遐想的在空中来回摇摆。

“注意她抽搐的特征,”老师慢慢的说道。“窒息的第二阶段所产生的痉挛和性交时的非常相象。这就是绞刑如此流行的理由。”

詹妮的空中舞蹈又持续了十分钟。她看起来像是储存了无限的精力。终于她的痉挛开始变慢了,她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最终她完全不动了。现在她被绞索软软的吊在那儿。

“现在开始第三阶段了,”老师提示道。“这恐怕是最精彩的一部分,尽管它不会持续太久。现在受刑人咽喉已经完全被卡死,使她完全不能呼吸。她完全窒息,并且死亡即将来临。在这片刻之间,随着死亡的逼近,大部分的年轻女孩会拼命的挣扎求生。无论在开始时是多么地渴望绞刑,进入窒息的第三阶段的受刑人都是会改变心意的。象詹妮那样的漂亮,受欢迎的年轻女孩特别会受这一点影响而重新考虑的。你想说什么吗,詹妮?你想我们现在把你放下来吗?”

透过痛苦的烟雾,詹妮设法令她的头激烈地上上下下地点了两次。霍特小姐吃吃的笑了。“詹妮即将学习到非常重要的课程,同学们。如果绳子捆住了你的手腕和咽喉,那么一切就结束了。你不能寄希望于你的刽子手的慈悲。把她吊在那儿,她快要完成了。”

詹妮在恐怖中睁大了双眼,她觉悟到霍特小姐将要让她死。她仍抱着一线希望的漂亮的身体开始在极度的痛苦中激烈地摇晃。柔软,湿润的窒息声从她的咽喉中逸出了。她开始再一次用力地把自己带向死亡。

“第四阶段,窒息的终点。现在第三阶段的活动特征要让路给戏剧性的临死前的挣扎了。另外,在这一阶段,大家还可以看一下受刑人失禁的情形。”似乎是接受到了暗示,温暖的尿液顺这詹妮的大腿内侧流下来,响亮地飞溅在寒冷的瓷砖地面上。詹妮拱起她的背,收缩了她小小的,引以为豪的胸部。最后的一次剧烈的痉挛掠过了她的全身。终于,她再一次软了下来--这一次是永远的了。她毫无生气的,绿色的眼睛茫然的凝视着空间。

“谢谢你,本。”老师说,“现在你可以把她放下来了。我想再一次对詹妮在今天的课程中的合作表示感谢。现在可以解散了。” ---------- 颜孜聿

-------------------------------------------------------------------------------- 背倚着扶栏的女郎发出一声冷笑。 那冷笑着的女郎个子比郑惠忆稍矮,一头披肩的黑发被染成了土黄色,戴着一副墨镜的瓜子脸上长着一个精致挺翘的鼻子,嘴巴略显大些却十分性感。她穿着一件无带裸肩的连衣裙,大胆的超短裙几乎遮盖不住女郎那丰满浑圆的臀部,更令她没穿丝袜的白嫩笔直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她裸着的雪白的双脚上则穿着一双时下最流行的无带编制式的凉鞋,整个穿着和漂浮在安宁的海面上的豪华游船显得十分相称。

和这个穿着大胆暴露的女郎相比,站在旁边的女警官郑惠忆就显得保守极了。郑惠忆依然梳着齐耳的短发,穿着一件酷似晚礼服样式的露背连衣裙,下摆刚刚长到膝盖;腿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和系带的红色高跟凉鞋。这身在郑惠忆看来已经很拿得出手的装束和旁边那女郎一比简直好像有代沟一样!美丽的女警官看看身边那打扮前卫的女伴,小声叹了口气。

这位衣着前卫大胆的美艳女子名叫颜孜聿,是日本东京警视厅的检查官。颜孜聿今年三十六岁,结婚已经快六年了,但因为一直没有要孩子,而且保养得又好,所以外表上看甚至比小她五岁的郑惠忆还要年轻!

颜孜聿此次来?国是跟踪追查一个叫阮涛的越南裔日本人,也就是包下这艘豪华游船的家伙。因为她在两年前的一个国际刑警组织的培训班上和丁玫是同学,所以郑惠忆被派来配合颜孜聿的跟踪,兼任女检查官的向导和保镖。

颜孜聿的调查对象阮涛的资料郑惠忆也看过了。这个家伙十几年前偷渡到日本,一直靠做搬运工为生。就在几年前他还是个穷光蛋,可短短几年却突然成了一个可以在东京最繁华地段购买地产并拥有数栋豪宅的暴发户!於是他也就成了东京警视厅里最优秀的女检查官颜孜聿的目标。

颜孜聿忽然看到一个男子走上甲板,立刻把脸扭到一旁。

走上来的男子戴着一顶宽大的遮阳帽,穿着一件朴素的?恤和短裤,中等身材但体格十分结实。他显然也看到了站在扶栏边的两位美女,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走过颜孜聿身边时很随意地用眼睛瞟了她一眼,接着走到一张躺椅上躺下,悠闲地用报纸蒙上脸晒起了太阳。

颜孜聿因为扭过脸的缘故,所以只看到了阮涛瞥来的那一眼。那种看起来很随意的一眼却让颜孜聿心底不禁升起一丝寒意。

颜孜聿住在一个套间里,半夜一个人偷偷跑上了甲板来看星星。

突然,从甲板下层传来一阵可怕的叫喊!!

“救命啊!!海盗、海盗!!!┅┅”

接着,一声沉闷的枪声打断了那惊恐的叫喊声。

“海盗?!”颜孜聿脑袋里的困意立刻全没了,她猛地朝扶梯冲去,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腰间,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手枪留在了船舱里。

此时游船各层里都好像炸开了锅,被海盗的袭击从睡梦里惊醒的游客和水手发出惊慌恐怖的惨叫,更不时有枪声穿插其中!

“必须立刻离开这里!”颜孜聿飞快地顺着扶梯朝下一层跑去,她知道留在顶层的甲板是就等於束手就擒,只有尽快回到自己的船舱,拿到武器才有机会和这些海盗抗争。

“怎么办?!”颜孜聿焦急地扫视着会议室,忽然眼前一亮!

会议室的天花板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通风口,用一个铁网盖着,里面看来是修在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那里或许能藏身!

颜孜聿心里暗暗祈祷,双手扒住通风口,奋力将身体探了进去!

颜孜聿刚刚想喘口气,忽然听见下面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都按照我的吩咐做好了吗?!”一个凶狠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接着是一个沉重的身体重重坐在沙发上发出的“吱嗄”声。

“老大,都办好了!”

“是海盗头领!”颜孜聿忍不住将头微微露出通道,隔着铁网朝下看去,差点惊叫起来!!

那个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的海盗头领竟然就是阮涛!!!

难怪颜孜聿查不出他的底细,难怪海盗如此轻易地占领的游船!原来阮涛就是海盗的首领!!

“老大,所有船员和游客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一个也没有留,都杀了!!

尸体我们一会就都捆上重物丢进海里!”“好。记住,一定要做得好像全部失踪一样!这样我还能敲诈他们的家属一笔!!”阮涛狞笑起来。

这些海盗如此残忍,竟然将船上所有人都杀了!!颜孜聿又几乎要叫了起来!

“老大,说的那个日本女人在上边!”门口又有传来一个海盗的声音。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两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材魁梧的海盗架着颜孜聿的双臂,将她拖了进来。他们身後跟着一个提着一个巨大皮箱的家伙。

颜孜聿身上只穿着白天那身超短的裸肩连衣裙,光着双脚。她染成土黄色的头发乱蓬蓬的,眼睛略微有些肿,嘴角则沾着几丝血迹,短裙下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有两块瘀青,显然是经过搏斗後被抓住的。

身材修长丰满的颜孜聿被两个魁梧的海盗抓住双臂夹在中间,眼中露出恐惧和紧张的神色,雪白丰腴的双腿更是不住发抖,再加上衣裳不整的样子,显得十分凄苦柔弱,和白天那个时髦美艳的女郎简直如同两个人一样!

“颜孜聿小姐,你现在终於查到我的底细了?!哈哈哈┅┅”阮涛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被两个海盗抓住双臂架着的女检查官面前,放肆地笑了起来。

“*叺耐?橹;菀湟丫?晃颐腔罨罡伤懒耍?娌还??*

颜孜聿脸涨得通红,用愤怒的眼神盯着阮涛,一言不发地扭动着双臂和身体挣扎着。尽管她的手脚并没被捆着,但两个孔武有力的海盗还是很轻松地使颜孜聿的所有反抗变成了徒劳。

“其实从你调查我那时起,我就想上你这个美女检查官了!没想到你这次竟然跟我到这里,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阮涛忽然换上了一副淫亵无比的口气,说着伸手在颜孜聿丰满柔软的双乳上抓了一把!

颜孜聿竭力挣扎着,但因为被两个海盗扭住双臂身体无法动弹。她感到阮涛的大手狠狠地按住了自己丰满柔坚挺的大乳房,使劲揉搓了几下!羞耻和恐慌使颜孜聿忍不住尖叫起来!

“嘿嘿,颜孜聿,我可是很有诚意的。为了好好玩玩你这个东京警视厅的大美女,我还特意从日本弄来了一皮箱的东西哪!”阮涛朝那提箱子的海盗使个眼色,那家伙立刻打开了皮箱,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镣铐、皮鞭、假阳具等等专门用来玩弄折磨女人的??道具!

“这些都是你们日本的发明,我要让你好好尝尝这些东西的滋味!”

颜孜聿一看到打开的皮箱几乎立刻昏倒,那些淫邪的道具她也只是略知一二,但一想到自己要被残忍的海盗用这些残酷的手段折磨玩弄,颜孜聿立刻拼命尖叫起来!

阮涛淫笑着走上来,突然伸手朝颜孜聿身上穿着的那件迷你短裙抓了过去!

颜孜聿惊恐万状地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已经太晚了,随着“嘶啦”一声,颜孜聿身上的短裙立刻被撕裂褪到了腰上,丰满雪白的豪乳暴露出来!

颜孜聿身体白嫩丰满,两个雪白浑圆的39吋乳房在一副白色滚花的无肩带胸罩下半隐半现,半裸出来的小腹微微地隆起,後背则细腻平坦得如同象牙一般。

“这个东西真是累赘!”阮涛嘟囔着一把将颜孜聿的胸罩扯了下来!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立刻沉甸甸地弹跳了出来,好像两个雪白结实的肉球挂在半裸的女检查官晶莹的酥胸上,上面两个纤巧娇嫩的乳头好像两粒蛋糕上的樱桃一样醒目。双峰随着颜孜聿喘息而上下抖动。

阮涛接着抓住颜孜聿短裙的下摆卷上去,掖进她的腰上,然後粗鲁地将颜孜聿的内裤撕破扒了下来!然後退开两步,抱着肩膀欣赏起受辱的女检查官那赤裸着的美妙身体来。

颜孜聿被两个海盗抓住双臂挟持在中间,赤裸着丰满雪白的身体、光着双脚站在地上,破碎的裙子缠在腰间,丰满结实的双腿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起来。

颜孜聿哭泣起来,恨得握紧双拳,使劲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又睁开了眼睛,原来阮涛指示一个海盗拿出了一部微型摄像机,将镜头对着赤身裸体的女检查官不停拍了起来!

“颜孜聿,你喊叫也没用!我们会认真地把女检查官被扒光衣服玩弄羞辱的过程拍摄下来,然後剪辑成一部小电影。这样的小电影拿回日本一定会大受欢迎,那时东京警视厅的女检查官颜孜聿可就成了大明星了!!哈哈!!”涛看到颜孜聿在摄像机前惊恐羞辱地不停尖叫,拼命摇摆着赤裸的身体躲闪,忍不住大笑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拍┅┅呜呜┅┅”可怜的女检查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惊慌和屈辱,失声痛哭着哀求起来。颜孜聿实在不敢想像自己怎么会遭到如此残酷的对待,自己被羞辱折磨的场面竟然会被拍摄下来,让自己的同事、朋友和亲人看到,她简直要崩溃了。

阮涛没想到摄像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刻越发得意起来。

颜孜聿泣不成声地哀求着,浑身不停哆嗦,如果没有两个海盗的挟持,几乎彻底失去了勇气的女检查官早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不!畜生、禽兽┅┅呜呜┅┅”颜孜聿悲哀地抽泣着,双手抱住自己赤裸的巨乳,慢慢蜷缩起身体蹲在了地上抗拒着。

“贱人!老大让你自己挑是抬举你!!”一个海盗恶狠狠地骂着,一脚踢在了蹲在地上的颜孜聿赤裸着的雪白浑圆的屁股上!

“啊!混蛋!!我、我和你们拼了┅┅”颜孜聿忽然尖叫起来,她好像再也不堪这种残暴的对待,站起来朝阮涛就扑了过去!

这位美貌的日本是警察的是分析思考,拳脚上的功夫实在不敢恭维。

果然,赤身裸体的颜孜聿刚扑出去不到半步,就被一个海盗从背後一把揪住了手臂,然後将她的双臂使劲地反扭到了背後。接着阮涛上来朝着颜孜聿的小腹就是重重一拳,然後左右开弓狠狠地抽打起可怜的颜孜聿的耳光来!

颜孜聿被打得大声惨叫,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身体很快瘫软下来。

阮涛狠狠毒打了颜孜聿一阵,然後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了两根皮带。

他指挥一个海盗从背後抱住凉子的腰使被毒打得奄奄一息的女检查官勉强能站在地上,另一个海盗则按住她的头使她弯下腰来,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

阮涛抓住颜孜聿的双臂,在她的身体前交叉,然後用一根皮带将她的左手腕与右脚踝牢牢地捆在一起,接着将她的右手腕和左脚踝用皮带捆在一起,最後又拿来一根皮带系在了颜孜聿纤细雪白的脖子上,将皮带交给一个海盗手里。颜孜聿的双手被交叉在身前和双脚绑在一起,只能在脖子上的皮带拉扯下弯着腰、撅着肥白的屁股狼狈不堪地站立着,这种姿势令颜孜聿羞辱万分。

阮涛狞笑着,狠狠一鞭抽向了颜孜聿高高撅着的肥嫩的双臀!

“啊!!!”颜孜聿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号,被和双脚绑在一起的双手立刻胡乱地抓了起来,浑圆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暴起宽宽的一道红肿的鞭痕!

他又一记皮鞭抽向了颜孜聿赤裸的臀部!

立刻又是一道血红的鞭痕交叉在刚刚那条暴起的伤痕上,遭到拷打的女检查官声嘶力竭地哭叫了起来!

被残酷鞭打的痛苦和扒光衣服的羞辱是身为检查官的颜孜聿从来想都想到过的,她现在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了,像一个凄惨的弱女子一样屈服於了海盗们的暴虐之下,毫无抵抗地大声号哭着不住哀求。

痛苦和羞辱已经使悲惨的颜孜聿彻底没有了抵抗的念头,她悲哀地抽泣着,顺从地哀求起来。

两个海盗抬起颜孜聿,将她放到了会议桌上,然後命令颜孜聿虽然气绝跪伏在桌子边缘。颜孜聿顺从地在桌子边跪伏下来。因为她的双手是交叉着捆在两个脚踝上的,所以一跪下来自然地就双腿分开,撅着布满鞭痕的肥大屁股,将多毛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赤身裸体的颜孜聿撅着雪白肥硕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头发披肩,淫态诱人。

阮涛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对准跪伏在桌子边缘的颜孜聿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小穴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令颜孜聿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阮涛的双手已经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阮涛此刻感到女检查官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加上女人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他立刻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施暴的快感!他死命抱住孜聿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被赤身裸体地捆住手脚跪伏着的颜孜聿挣扎着,妖艳地疯狂摇摆着肥硕雪白的屁股,在海盗狂暴粗鲁的奸淫下不知羞耻地迎合起来,发出好似哭泣一样、淫荡无比的呻吟和哀号;阮涛两手各抓住颜孜聿的一颗巨乳猛力搓揉。

颜孜聿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阮涛奸淫着她,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女检查官甚至还在海盗粗暴的奸淫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和浪叫,好像迎合般地摇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美妙肉体。阮涛射精後换人。

现在颜孜聿是被一个海盗抱着,分开着修长结实的双腿跨坐在海盗的身体上,她的双手还被交叉着用皮带捆在两个纤美的脚踝上,使她现在的姿势看上去好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把着小便一样,显得更加淫荡无比!

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的女检查官已经完全陷入了羞耻的肉欲之中,她破碎的裙子已经被彻底扒掉,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海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跨坐在海盗身上的秋原凉子正好面对着郑惠忆,郑惠忆能清楚地看到女检查官那迷人的下身和丰满的大腿内侧已经糊满了厚厚一层粘稠的精液,顺着她浑圆笔直的小腿一直流淌了下来!

一个海盗还在举着摄像机不停地拍着,将凉子被阮涛一伙轮奸一百多次的过程无一遗漏地拍摄了下来!而摄像机前的女检查官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种恐惧和羞耻的表情,只剩下了一片茫然和麻木。

那个抱着凉子的海盗突然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表情,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了美丽的女检查官的体内,然後将被奸污过的女人推下了身体。

手脚捆在一起的颜孜聿双眼失神地跪伏在地上,高高撅着的雪白屁股还在微微抖动,嘴里也依然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彷佛已经失去了意识一般。

那拿着摄像机的海盗对准女检查官不停流淌出精液的饱受蹂躏的下身一阵特写,然後离开。阮涛走了上来。

彻底屈服了的凉子一边悲哀地呜咽着,两个丰满肥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在胸前剧烈地摇摆起来,加上被铐住双手的样子,显得无比淫荡羞耻。

阮涛此刻感到满意极了,朝海盗挥挥手。两个海盗立刻拎着两大桶海水过来,使劲地将海水泼向瘫软在桌子上的女检查官,将桌子上和凉子身体上的污秽冲洗掉。

孜聿徒劳地挣扎着一会,还是被两个海盗拖到了桌子边缘,脸朝下趴在了桌子上。她的屁股搭在桌子边上,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垂下桌子,双肩和双臂则被两个海盗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阮涛走上来,粗暴地扒开女检查官饱满肉感的屁股,再度怒挺的肉棒对准她的肛门狠狠插入!

“啊!!不要┅┅混蛋┅┅呜呜呜┅┅”惨遭肛奸的颜孜聿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此刻只感觉到极大的痛苦和羞耻,在残酷的摄像机面前失声痛哭起来,雪白的屁股凄惨地摇摆挣扎也无济於事。

而阮涛则丝毫不顾身下的女人那凄惨的哭泣与哀求,他完全沉浸在了肛奸美丽的女检查官的快乐之中。软弱地挣扎着的颜孜聿那紧密柔软的直肠不停蠕动包裹着他的阴茎,反而带给他更多的快感。他双手使劲在女检查官赤裸的丰臀上拍打着,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门中狂暴地抽插起来!

阮涛狂暴有力的抽插奸淫几乎令颜孜聿昏死过去!她只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猛烈地撞击摩擦着自己娇嫩隐秘的直肠,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从屁股後面蔓延全身,毫无肛交经验的女检查官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只有巨大的痛苦和压倒性的屈辱感包围着她的全身,使她感到自己好像在遭受人间最可怕的酷刑拷打一般!

阮涛继续快速有力地在颜孜聿可怜的肛门中抽插奸污着,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肛门流淌出来,流在软弱地抽搐抖动着的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更增添了一份凄惨和妖媚。阮涛则根本不顾身下的女人的死活,继续在秋原凉子失去知觉的美妙身体上狂暴地奸污发泄着,直到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女检查官惨遭蹂躏的屁眼里,才满意地从颜孜聿那已经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身体上爬了起来。再来又是其他人轮流上来干颜孜聿,再干了一百多次。

阮涛看了一眼已经被奸淫了近三百次的颜孜聿:颜孜聿全身赤裸仰躺在桌子上,下身两腿大开,姿势淫荡,鲜血夹杂着精液顺着被撕裂的肛门不断缓缓淌出,饱满浑圆的屁股和雪白的後背、以及丰腴的大腿上布满被鞭打的伤痕,就连赤裸着的纤美的双脚上也是伤痕累累。

颜孜聿此时的样子显得极其狼狈和难堪:丰满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蜷缩成一团艰难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体在不停地哆嗦着;乱蓬蓬的头发上沾满了尘土,披散在丰润的肩膀上;头深深地埋在阮涛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只能听到被迫为敌人口交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颜孜聿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的铁链顺着她依然能看到鞭打後的伤痕的白嫩细腻的後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後,被一副与项圈上垂下的铁链相连的手铐铐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而只能在背後无助地乱抓着;女检查官修长匀称的双腿蜷曲着跪在身下,而浑圆丰满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还在奇怪地不停哆嗦扭动着!

只见女检查官赤裸着的圆滚滚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的电动按摩棒!那根丑陋粗长的按摩棒竟然是插进颜孜聿那浑圆紧凑的肛门中的,她的嘴边则沾满了闪亮的口水和一大滩浆糊般黏乎乎的白浆,那些东西显然是被海盗射进被凌辱的女人嘴里的精液,大片乾涸了的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凉子裸露出来的脖子和丰满的乳房,显得无比淫邪肮脏!

旁边早有一个海盗抢着走上来,使劲将深深地插进颜孜聿直肠里的按摩棒拨了出来。粗长的硬物从女检查官被野蛮撑开的肉洞里拨出,那海盗一手抓住铐着颜孜聿被扭到背後的双手的手铐,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对准她肥白的肉丘之间那没有合拢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那海盗的大肉棒顺利地滑了进去。

颜孜聿淫荡地摇摆起肥大肉感的屁股,嘴里也下意识地发出妩媚的呻吟和哀叫!她竭力想抗拒可还是很快就向海盗淫邪的暴力和自己那具比常人敏感许多、也淫荡许多的身体投降了!

美貌的女检查官赤裸着丰满迷人的身体,双手被铐在背後和脖子用铁链锁在一起,翘着屁股跪伏在矮凳上,随着肛门被海盗狂暴有力地抽插奸淫着,而不知羞耻地摇摆起身体迎合着,嘴里发出阵阵婴儿哭泣般淫荡无比的

呻吟来!颜孜聿现在已经不再是跪伏在那张窄小的矮凳上了,她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个海盗的脚下,驯服而努力地吮吸着那海盗胯下丑陋的大肉棒。

女检查官的小嘴被撑得鼓鼓的,卖力地吮吸和吞咽使凉子嘴里发出湿答答的“啾啾”声,大片的口水混合着污秽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她的脸上、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39吋双峰上,就连她那染成土黄色的头发也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湿漉漉地凌乱不堪地贴在了额头和脸颊上。

颜孜聿的平坦的後背沾满了大片闪亮的汗水,她赤裸着的浑圆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糊满了精液,那些白浊的黏液还在顺着她饱受奸污的肉穴和肛门不停流淌出来,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了大片乾涸了的白色污秽。

海盗的身体在抖动,从颜孜聿嘴里抽出的肉棒前端还沾着一些白浊的精液,显然是刚刚在女检查官的嘴里射了出来。

一个海盗走到依然麻木地跪在地上的颜孜聿身後,粗鲁地抓着栓在她脖子後面的铁链,将一丝不挂的颜孜聿提着站了起来,继续干起来。

颜孜聿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阵似曾熟悉的撕裂感从她艰难摇摆着的屁股後面的小肉洞传来。紧接着,一阵又一阵近乎狂暴的抽插迅速地将悲惨的女警官抛入了痛苦羞耻交织的深渊。美艳的颜孜聿赤裸着身体,被捆绑着手脚狼狈不堪地趴在桌子上,随着肛门里那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肉棒的每一下抽插艰难地扭摆着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从喉咙里发出痛苦沉重的喘息,大滴的汗珠流满了俏丽的脸庞。

赤裸的臀部被无情地死死按住,粗糙的皮带残酷地勒进手腕和脚踝里,颜孜聿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羞愧感。而直肠里被野蛮地插进一根坚硬火热的大肉棒,那种令人羞耻的充实感和难以形容的酸涨酥麻交织的感觉使丁玫迅速丧失了抵抗的力量,再度落入了可怕的噩梦中。

被捆住手脚的颜孜聿痛苦万状地呻吟啼哭着,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阳具撞击着颜孜聿阴道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被施暴後的颜孜聿已经没有力气、甚至也没有意识再反抗了,歪在一边的俏脸上泪水横流,虚弱地抽噎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顺着无法合拢的屁眼里难堪地流淌出一些白浊的精液,黏满结实丰满的大腿。

颜孜聿赤裸肉体上糊满了乾涸了的精液,下身的两个娇嫩的肉穴更是凄惨地红肿张开着,全身上下布满了被施暴後留下的瘀痕和青紫!颜孜聿的双手被扭到背後,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皮带和被朝後弯曲过来的双脚牢牢捆在了一起,侧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嘴角流着鲜血,眼眶青紫着,头发乱蓬蓬的沾满了灰尘;颜孜聿赤裸着的两颗丰满挺拨的豪乳上布满了红肿的抓痕和手印,两个乳头更是肿胀得不忍目睹;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和肥美的双臀上鞭痕累累,而下身的肉穴和屁眼更是红肿得无法闭合,周围糊满了乾涸了的白浊的污秽!

阮涛最後再全力从背後干起颜孜聿的肛门,挺得颜孜聿啊啊啊啊直叫的时候用力勒住她的雪白嫩颈,颜孜聿被勒死时阮涛刚好把精液喷出来。

颜孜聿虽然气绝,但是身材仍然惹火诱人,大乳房跟长腿弹性奇佳,众海盗又干了颜孜聿的裸尸一百多次,并把她的艳尸拍成色情照片,最後弃尸甲板。 ---------- 少妇营业员之死

-------------------------------------------------------------------------------- 车振,睡意全消,从前门上来的几个乘客中,一个绝顶漂又到站了,他懒懒地抬起头,眼前的情形顿时使他浑身一亮的年轻少妇吸引了他的目光右,美艳的的脸庞略施粉黛,一百六十五六公分的身,少妇大约三十二、三岁左高,双峰坚挺丰腴,腰部苗条种成熟少妇特有的迷人丰韵,少妇径直走到车厢後,,两腿修长,全身散发着一部侧面的曲线一览无余,他看的大脑几乎空白,下身不,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後转身扶住了把手,身体知不觉已然勃起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妇的脸庞,胸部,衣裙里那光滑饱,这应该是他看到的最漂亮的一个女人了,满的小腹时,他毫不犹豫地跟随她下了车┅┅,他只觉得体内一股烈火在迅速燃起,当少妇下车 他已经尾随少妇四天了,少妇的家在一幢居民楼的四层,少妇是一家综合券商的营业员,每天都会在六时准时出门,晚上大约会在五点左右回来,原来少妇开着一辆白色雅歌,车号9A-9847,那天碰巧没开车就被他遇上,『这是天意』,他想。而且他已经从信箱裏偷到的邮件知道少妇叫做颜孜聿,她自己独居,这让他狂喜不已,他觉得剩下的只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至於如何进入颜孜聿家里,对於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夜幕逐渐降临了,他在颜孜聿楼下徘徊着,短刀别在腰後,颜孜聿窗口的灯光一直亮着,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灯终於灭了,四周已经一片寂静,他又等了一个小时,决定开始行动了.四层楼的高度很轻易地就被他征服了,由於天热,颜孜聿并没有把外面的玻璃窗关上,只关上了内侧的纱窗,顷刻间,他已经站在了颜孜聿家里的阳台上,他定了定神,感觉到这里正是颜孜聿的卧室,与阳台之间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而他正好在拉上的窗帘後面,就在他刚要想观察一下窗帘里面卧室的情况时,猛然亮了,是床头的台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浑身猛地一抖,不过他又迅速镇静下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卧室内一看,眼前的情形不由使他全身如触电一般,下身不可遏止地猛烈勃起了,屋内昏暗的灯光下,颜孜聿近乎全裸,身上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三角内裤,正从床上起身,向阳台走来,整个发育得极其丰腴成熟的裸体真真切切地映入他的眼帘,那两只丰硕饱满,看起来足足有三十七吋D罩杯的乳房在胸前极富弹性地颤动,深色的乳晕,翘立的乳头跳跃着,窄窄的内裤包裹不住那饱满的阴阜,几丛阴毛从边缘露出来,就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颜孜聿已经出现在了面前,和他正好对了个脸,毫无防备的颜孜聿显然惊呆了,她本来是觉得有些凉,准备把窗户关上,没想到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就在她刚要喊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扑了上去┅┅

-------------------------------------------------------------------------------- 虐杀颜孜聿 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压在身下的颜孜聿早已经不动弹了,他把双手从她脖子上拿开,从地上站了起来,颜孜聿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後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嘴角流着他的精液┅┅

只干了她三次就不小心勒死了。

他略微喘息了一会,然後抱起颜孜聿的尸体,重重地放在床上,他自己先脱光了衣服,那极度勃起的阴茎在下腹昂首挺立着,在昏暗的灯光下,颜孜聿一丝不挂的躯体强烈地刺激着他,雪白的肌肤,丰满饱满的大乳房,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端那簇浓密的阴毛,这一切使他几乎感觉身体要爆裂开,他把颜孜聿的臀部移到床沿,双腿垂在床边,把她的双臂抬起,放在头部两侧,先用双手握住两只乳房尽情地搓揉了一阵子,然後抬起颜孜聿双腿,向两边分开,颜孜聿下体暴露了出来,那簇浓密的阴毛下面是精液还没乾的阴唇,他用手分开阴唇,露出了粉红的阴道口,他用龟头在上面摩擦了数下,然後一用力,滑滑的,整条肉棒很顺畅地插了进去┅┅

他凶猛而有力地在颜孜聿身体里抽动着,颜孜聿的裸尸随之上下抖动着,乳房也随着弹跳,这样子将近一百下後射了精,他接着把颜孜聿的艳尸翻过来,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狠狠插进颜孜聿肛门内.,用力抽送起来,几十下後再度射精;他总共干了颜孜聿艳尸八次,最後筋疲力尽,趴在裸尸上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天已经大亮, 颜孜聿早已冰凉,他再干了她五次,然後把颜孜聿性感惹火的裸尸拖进了浴室,放在地上摆成大字型,那把锋利的短刀已经拿在他手中,他跪在颜孜聿双腿中间,先用手掌在颜孜聿的两颗大奶抚摩了一遍,又在小腹上用力按压了几下,他感觉到颜孜聿虽然死了半夜,大奶子跟小腹还是极富弹性,他深呼了一口气,开始动刀。先割下颜孜聿的头,再剖开她的小腹,刀从颜孜聿两只豪乳中间刺入体内,然後向下沿着腹部中线缓缓剖下去,经过肚脐一直剖到了小腹下端,几乎剖到了阴道,颜孜聿那肚皮和腹肌被锋利的刀锋割开,内脏瞬间就露了出来,他放下刀,把手伸入颜孜聿腹腔里,把肠子捧了出来,再把两颗乳房割了下来,连同圆睁双眼的头颅一起放入手提袋裏,转身离开。地上只留下颜孜聿张成大字的无头裸尸。 ---------- 先杀後奸再剖

-------------------------------------------------------------------------------- 夏日的阳光直直地射入车厢,他昏昏沉沉地蜷缩在背阴处的一个角落里,昨天晚上的情景不时在脑子里回放着,那是一个极漂亮的年轻女孩,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他清楚地记得她在自己身下咽下最後一口气时,眼角上挂着的那滴泪水,女孩是被他勒死的,她的尸体很快便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乳房小巧而丰满,阴毛很浓密,中间的过程他已经记不清了,那似乎完全是在一种梦游的状态下完成的,只记得在离开前看女孩最後一眼留下的记忆:女孩的裸尸直挺挺地横陈在地上,肚子被剖开,长长的刀口从胸口直直地延伸到阴部,肠子淌了一地,女孩的眼睛仍然睁着,无神地向上盯着,嘴也微微张开,象是在痛苦地嘶叫着┅┅ 车又到站了,他懒懒地抬起头,眼前的情形顿时使他浑身一振,睡意全消,从前门上来的几个乘客中,一个绝顶漂亮的年轻少妇吸引了他的目光,少妇大约三十岁左右,极清亮脱俗的的脸庞略施粉黛,高挑的身材丰腴而又不失苗条,全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少妇特有的迷人丰韵,少妇径直走到车厢後部,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後转身扶住了把手,身体侧面的曲线一览无余,他看的大脑几乎空白,下身不知不觉已然勃起,这应该是他看到的最漂亮的一个女人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妇,那让他魂不守舍的脸庞,那丰满的胸部,衣裙里那光滑饱满的小腹,他只觉得体内一股烈火在迅速燃起,当少妇下车时,他毫不犹豫地跟随她下了车┅┅

他已经尾随少妇四天了,少妇的家在一幢居民楼的三层,每天少妇都会在七时准时出门,晚上大约会在五点左右回来,而且他已经确信少妇家中只有她自己,这曾让他狂喜不已,他觉得剩下的只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至於如何进入少妇家里对於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夜幕逐渐降临了,他在少妇楼下徘徊着,上次把那个女孩的肚子剖开的短刀仍然别在腰後,少妇窗口的灯光一直亮着,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灯终於灭了,四周已经一片寂静,他又等了一个小时,决定开始行动了.三层楼的高度很轻易地就被他征服了,由於天热,少妇并没有把外面的玻璃窗关上,只关上了内侧的纱窗,顷刻间,他已经站在了少妇家里的阳台上,他定了定神,感觉到这里正是少妇的卧室,与阳台之间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而他正好在拉上的窗帘後面,就在他刚要想观察一下窗帘里面卧室的情况时,猛然亮了,是床头的台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浑身猛地一抖,不过他又迅速镇静下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卧室内一看,眼前的情形不由使他全身如触电一般,下身不可遏止地猛烈勃起了,屋内昏暗的灯光下,那绝色少妇近乎全裸,身上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三角内裤,正从床上起身,向阳台走来,整个发育得极其丰腴成熟的裸体真真切切地映入他的眼帘,那两只丰硕饱满的乳房在胸前随着她的走动极富弹性地颤动着,深色的乳晕,翘立的乳头欢快地跳跃着,窄窄的内裤包裹不住那饱满的阴阜,几丛阴毛从边缘露出来,就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少妇已经出现在了面前,和他正好对了个脸,毫无防备的少妇显然惊呆了,她本来是觉得有些凉,准备把窗户关上,没想到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就在她刚要喊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扑了上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压在身下的少妇早已经不动弹了,他把双手从少妇脖子上拿开,从地上站了起来,少妇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後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他略微喘息了一会,然後抱起少妇的尸体,重重地放在床上,他自己先脱光了衣服,那极度勃起的阴茎在下腹昂首挺立着,他把少妇身上仅有的那条内裤脱了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少妇一丝不挂的躯体强烈地刺激着他,那白皙纯净的肌肤,丰硕饱满的乳房,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端那簇浓密的阴毛,这一切使他几乎感觉身体要爆裂开,他把少妇的臀部移到床沿,双腿垂在床边,把她的双臂抬起,放在头部两侧,先用双手握住两只乳房尽情地搓揉了一阵子,然後抬起少妇双腿,向两边分开,少妇那最隐秘的部位暴露了出来,那簇浓密的阴毛下面是少妇那很肥厚的两片阴唇,他用手分开阴唇,露出了粉红的阴道口,他用龟头在上面摩擦了数下,然後一用力,整个阴茎很顺畅地插了进去┅┅

他柔缓而有力地在少妇身体里抽动着,少妇的裸体随之上下微微移动着,乳房也随着轻轻颤动,这样过了一会,他把少妇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从後面进入少妇体内.他把少妇的尸体反复奸淫玩弄了数次,最後筋疲力尽,趴在少妇的裸尸上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天已经大亮,少妇的尸体早已冰凉,他再次进行了奸淫,然後把少妇一丝不挂的尸体拖进了卫生间,放在地上摆成大字型,那把锋利的短刀已经拿在他手中,他跪在少妇双腿中间,先用手掌在少妇的胸腹间抚摩了一遍,特别在小腹上用力按压了几下,他感觉到少妇的小腹极富弹性,他深呼了一口气,开始把少妇剖腹,刀从少妇两只乳房中间刺入体内,然後向下沿着腹部中线缓缓剖下去,经过肚脐一直剖到了小腹下端,几乎剖到了阴道,少妇那肚皮和腹肌被锋利的刀锋割开,内脏瞬间就露了出来,他放下刀,把手伸入少妇腹腔里,把肠子捧了出来┅┅ ---------- 野性的呼唤

第一话恶魔的微笑

他慢慢地推开了玻璃门,走进店中。

好乾净的情趣用品店,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一点阴暗的感觉都没有。

他走向柜台,正要开口,突然愣住了,柜台後的是个女孩子。

(嘿嘿,这可有趣了!)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

-------------------------------------------------------------------------------- 「啊....啊....」 母亲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起伏有规律的抽动着。男人的手狂乱地搓捏着母亲的两颗巨乳,嘴巴舐着她的乳沟,来回地、不停地舔。而下体更用力地抽插着,让母亲达到更快乐的高潮。一黑一白的肉体摆动着,交媾着,享受着人间极致之快感。

他躲在门後漠然地望着母亲。他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他的父亲。

突然,他的父亲进来了。他、母亲、男人和父亲都愣住了。不....不可以,他不该回来的,不是加班吗?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父亲的脸孔渐渐转为青色,刹地抽出了手枪,结束了男人的生命。父亲疯了似地抓住母亲,掐着她的喉咙,粗暴地干她,用力,再用力!他哭着,叫着,想阻止父亲......

他七岁那一年,父亲因蓄意杀人、杀人未遂,被判死刑。

直到高中,他一直就读男校。从不接触女人。私底下,他拥有无数的日本AV报导杂志,和几乎可说是近年来所有的AVLD。这就是他的秘密世界,他一个人的。他在这个非真人的世界中活得很阴暗,但他自认为满足了。他不相信真实的女人。

(那些邪兽!)

他,现年二十五岁,?资讯企业电子工程师。

那一天,晚上加班到十二点,他匆匆离开了公司,驾着车奔向家中。雨来得好急,前方模模糊糊地地,突地伸出一只手把他的车拦了下来。

「对不起,这么晚没车了,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雨,可不可以麻烦你载我一程。」

一阵清脆的声音。他不禁转头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女孩子,好年轻,大概才十八岁左右吧。一头长发直垂到腰际,脸蛋很清秀,长得蛮迷人的。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色洋装,被雨打湿後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呈现半透明的样子。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洋装下半身则是短裙,沾了水气,大腿内侧更是看得清清楚楚。白色的内裤也有点湿了,半透明之中朦朦胧胧地夹杂着一块黑色的三角形,好不性感。

「上来吧!」

「谢谢你!可不可以麻烦你带我到到?大宿舍!」女孩在他隔壁的座位坐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真实的女孩,他似乎闻到了一种不同的气息,是他从没有闻过的,好香,好诱人。

(是处女之香吗?)蓦地他想起?片中的台词。

(不....不可以想,女人全都会骗人!只有AV才是真实的!)

他努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野兽,饭岛爱、浅仓舞、白石瞳。(我要克制欲望!)

一道栅栏束缚了那只猛兽,但它用力挣扎着。

「你加班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击破了栅栏的一角,但野兽仍困在其中。

「嗯!*呉舱饷赐聿呕丶遥俊*

「我住宿舍,不要紧的!」他猛地想起『东京女大学生夜生活』那部片子,田村香织和那个?片男主角的对话不就是这样!

栅栏又崩毁了一角。

「*吜苁?耍*

「对啊!刚才那阵雨来得没头没脑,我来不及反应呀!」女孩笑了笑:「回去要好好洗个热水澡了!」

他的脑中涌出她淋浴的模样,水流缓缓地流过她的脸颊,流过细白的颈部,丰满的乳房,尖挺的红色小点,圆滑的腹部,可爱的小肚脐,在黑色的神秘地带汇聚成一股小小的瀑布......

(不,不要讲了!)恶魔已经探出了半身,即将占据他的灵魂。他奋力抵抗着,回想起他所喜爱的AV女优们,她们的呻吟、起伏、起伏、起伏,(不对,怎么越来越兴奋了!停!停!)

最後一击。

女孩倾身过来,甜甜地对他一笑:「幸好遇到你这位好心的帅哥,肯送我回去!」

他一低头,女孩的领口正对着他的视线,乳沟和胸罩间的间隙好窄,不!是好宽!不!窄!宽!窄!他的思绪乱了,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也渐渐染上一层红。全身颤抖着。不行啊!

(这乳香!)

栅栏炸裂了,猛兽被释放了出来,恶魔在他身中无目地的乱闯!

他猛地打方向盘,车子在黑暗无人的大街上向左转着、滑着,女孩被惯性牵引着倒在他的身上。「怎么回事?」

车子刹住了,扑在他身上的女孩感到不对劲。一根硬物顶着下巴,她抬头望着他,不安地问道:「你没事吧?」

「不!我没事!可是*呌新榉沉耍*

恶魔露出邪恶的微笑,女孩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你......」

他猛地抓住女孩的肩头,把她压倒在椅背上。活动式的汽车座椅向後倒了下去,和後座接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垫子。女孩挣扎着,两手抓着他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两脚也拼命地踢着、扭着。但是,他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

她尖叫起来,可是他完全无动於衷。这样的深夜,没有人会来打搅。

他把她的两手倏地抓紧,用左手向前压在一起,使她无法挣脱。右手用力地扯裂了洋装的的上身,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用他的食指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猛力向下扯,漂亮隆起的乳房蹦了出来。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熟透了的樱桃,吸引人去品尝。他低呼一声,俯身轻轻地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

「不....不要这样!」尖叫变成了悲戚的哀求,女孩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没有理她的必要。他的舌尖在口中沾满了口水,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一圈、两圈....,右手则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右乳。他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乳尖顶到了他的牙齿,他更兴奋了!

他压在她平躺半裸的躯体上。女孩的手脚仍在挣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着而已。他吸允着她的奶头,婴儿时期的本能显露了出来,他贪婪地吸着,彷佛一点点吸收了女孩的精力。两只手放开了她的双手,下滑到她的下体,褪去了她破裂的洋装。她察觉了他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半湿的内裤,想要守住最後的防线。但是,他却不试图脱下她那白色的最後一件,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拉。

「停....停....不....」哀求开始转变成呻吟,女孩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内裤深深陷入了阴户,大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白色。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原来被雨水打湿的半透明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全透明了,阴部内粉红色的器官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

女孩大声地喊了起来。她身体好像有火在烧,好热!

而他的双手并不停止,将内裤继续地上拉,套过她的双手,让她的手和大腿都穿过内裤同侧的洞。然後继续上拉,每一用力,女孩就呻吟一次。最後,他用力地将内裤的两侧套在女孩的两肩。为了固定,他更把女孩的手向上伸展拉直着。这样一来,从女孩的两肩到阴部,内裤正好形成了一个窄窄的?字型。她的两手则被抓着使力地向前伸着。每拉一次,?字的底部就更深陷入阴户。大阴唇再度闭合了,黑色的丛林又掩盖住了她的小穴。在小穴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伈出。女孩已经承受不住了,雪白的大腿不安地前後扭动着,屁股也开始左右地晃动。身体发出的高温滚烫连压在她身上的他都感觉得到。

「不....不要,啊....啊....」

恶魔是不会就此停止的,他抓紧了?字的两个斜线,并成一直线,两手一前一後的抽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女孩的阴埠内。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沾湿了车子的前座。女孩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火在全身烧着。他停止了吸允,把头降到了她的阴部,开始舔起她的淫水来了。不一会儿就舔乾了,女孩的阴毛上沾着一粒粒晶莹的不知是汗水、口水还是她的淫液。他感到口渴,舔得不过瘾,看来小穴----那泉水之源----尚未枯竭。想也不想,他的舌头就像一只巨蛇向前猛伸入了她的密洞。进进出出,瞬间沾得更湿了。黏黏的液体有着说不出来的美味。他使劲地舐着,一滴都不放过。

「嗯....嗯....」女孩呻吟地更大声了,两只手无意识地乱抓,抓到了车门的把手就紧抓着不放,没有支撑物她会受不了的。

他似乎发现了这泉是无穷的,而放弃了舔舐。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一道白色的粗线卡在她的小阴唇上,他把它拉了下来。一颗青色的果实蒙蒙*?*?地呈现在眼前。他坐了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和内衣,把自己那根等了好久的黑柱伸到女孩面前摇晃。

「不要!」女孩终於明白了为什么人家都称那是个丑恶的玩意儿,书上看起来不过尔尔,而现在实物就在她面前左右摇摆着,这么巨大,这么丑恶,这是恶魔的化身,而这匹恶魔将要经由自己的小小的穴进入自己的体内,好可怕!

「要进去罗!」

他将龟头对准了那个密洞,缓缓地送了进去,因为有着女孩密液的润滑,他很轻松地就把龟头放了进去。正当女孩再休息着,以为他将温柔地进入时,他却用力一挺,把整个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中间彷佛穿透了一层薄膜,直刺到底。

「啊~~啊~~!」女孩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意料外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好难受,她的眼泪迸了出来,不住地流。

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觉。阴茎也发烫了起来。他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沾满了女孩的第一次的血。越抽越亢奋,女孩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摆动着。「啊~~啊~~嗯~~嗯~~啊~~~~」两人同时低声呻吟着,火越烧越炽烈,快感一直升高、升高,他的速度也越抽越快,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啊!」两人在那一刹那同时达到最高点。他使尽最後一丝力量将滚热的液体送入女孩的子宫内,身体颓然摊在女孩的裸身上。黑色的怪物却似被魔鬼附了身,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女孩的森林中。

「你、你这恶魔!」

他抬头望着高潮过後的女孩,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着潮红,处子之血染红车子前座。红色的祭品再度唤回了恶魔,在阳光没升上来前,还是段漫长的黑夜。

恶魔的舞台,谢幕。

(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 管理人员打开教堂的大门,准备开始清理早晨礼拜所需的一切,却大吃一惊。耶稣受难像上的基督雕刻摔在地上裂成了碎片,而钉在十字架上的,是一具赤裸的女体。和原耶稣像同样的姿势,双手打开钉在十字架两端,美丽的脸孔像沈睡了般垂在胸前,表情很祥和。长发披散在挺立的双乳前,直到肚脐。两腿交叉着,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着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着,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而在美丽的左乳上,用血染成一个怪异的「?」字 管理人员张大了嘴看呆了,整整愣了三四分钟,才杀猪似地叫着,奔出教堂报警。

「死者经查明有被奸杀之嫌疑,已确定是?大二年级的李姓女学生。死者昨晚和朋友出去跳舞,失踪了一夜,今早才被发现陈尸于城中?大教堂。死因判断是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警方......」

他伸手关掉收音机,嘴角浮出浅浅的一笑,这只是开始呢!

夜很快的又来了。

为了需要,他转进一条黑暗的小巷,走进了一家明亮的情趣商店。

非常令人惊讶地,居然是女孩子在看着店。

黑暗的魔性再度悄悄地占据了他的心灵。

-------------------------------------------------------------------------------- 第二话少女的喘息 他静静地打量着她。是打工的女学生吧!眼睛明亮而清澈,睁得大大地望着人,觉得好可爱。黑纱的无袖连身裙紧紧地裹住她的上半身,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连身裙里边穿着白色低领的?恤,从半低的领口甚至彷佛可以看到黑色乳罩。腰也正配合了胸部的尺寸,形成美丽的弧线。可惜下半身被柜台挡住,没有办法看清楚。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女孩热心地招呼着。店内除了他已经没有客人了,深夜中一个孤单的女孩在这样的店中打工,真是大胆的女孩。

他嘴边泛起一抹微笑,回应着她。

「我要春药。」

「呃!」女孩一愣,从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客人。

「会让女孩变荡妇的那种。」

「哦!」女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慢慢地走进後面的房间中拿了个梯子。

「我们店有,但是放在蛮高的地方,为的是怕警察来查。呃!先生,你知道,这是违禁品。」

「咦!你这样的女孩子怎么敢深夜还来这打工呢?」

「为了钱嘛!晚上来这帮老板看看店,从六点到十点有一千块的薪水耶!」

「老板怎么不自己来看店?」

「他还有别的生意要忙啊!」

女孩背对着他爬上了梯子,伸手在高处的柜子中摸索着。

他望着她的背影,细细地观察她的全身。半长的黑发结成一根大辫子披在肩头,细嫩的粉颈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黑色的连身裙好像太小,把她的身材展露无疑,从短短的裙摆下彷佛看得到雪白的大腿。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蕾丝的三角裤,黑色的内裤包在黑裙中更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小腿圆滑匀称,白色短袜和黑鞋也和服装非常搭配。这是位美少女啊!

「*叢慌律钜褂腥松?**吢穑俊*

女孩回头笑笑:「我在柜台底下有放好几罐防狼喷雾器呢!」

「喔!」

女孩又回过头去找着东西了,他突然倾身过去将右手伸入了女孩的裙摆中。

「啊!」女孩一声尖叫,大腿本能地夹紧他的手,这是正常的反应。

「客人,你要干什么?」

虽然手被夹住了,但是他的手指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了,但只有食指能动作着。他隔着内裤轻轻地触着她的阴唇,在凹凸不平的蕾丝上来回地动着。

(果然是蕾丝的!)

「不,不要这样,客人!」

女孩感觉到一股酸痒,但两腿却不可以松开,这样上身也无法自由动作,只能一直维持着这样,夹着他的手。

(这样会有性欲的,不行啊!)女孩心中叫着。

他不理她,继续地抚着。突然,手指尖传来一个感觉,在内裤中央居然有道裂缝。这是情趣内衣啊!

「你这不乖的小姑娘,偷了店里的东西吧!」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套蕾丝内衣实在太漂亮了,我才趁老板不注意时偷拿的。我....我马上放回去!真的!啊~~!」

手指伸入了内裤的洞中,轻轻地搔着她的阴户边缘,使得她不能自主地一边说话一边低哼着。

「啊...啊...,求求你停止,这里的钱你都拿去吧,我不....啊....我不会说出去的。」

女孩两手紧紧撑着身前的柜子,两脚快站不住了。

他另一手探到了收银机前,但并没有动钱。按下了收银机旁的一个按钮,商店的铁门缓缓降下了。

女孩更惊慌了。「客....客人,请你....啊....请你放手!这....这样下去我....」

「好啊!可是*叢凰煽?盼以趺闯槌鑫业氖职。浚顾?冻鲆凰抗钰艿男θ荨*

单纯的女孩不加思索,两腿放松了,让他的手自由活动着。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整个手掌摸到她的密穴。

「啊啊~~~~!」没有防备的女孩一时承受不住,两脚软了下来,身体不住下滑。她的双手想抓住些什么,但只是把柜子上的货物扫落了一地。

他松开手跨过了柜台,把女孩拉了起来,面对着她紧紧地抱住。双手从她身後拉下了她连身裙的拉炼。再将肩带向两旁拨了拨,整件连身裙就顺着滑落了下来,掉在她脚边。女孩猛地一扭,脱开了他的束缚,朝店内跑去。他并不急着追赶,反而静静地欣赏着。女孩身上只穿着内衣裤和一件薄薄的?恤,?恤长度仅仅刚好遮住三角小裤。粉白的大腿完全没有保留地展露在眼前。尤其她跑动时,大腿跟处的黑色蕾丝内裤也看得见了。那不仅仅是蕾丝边,而是整件都是蕾丝的。镂空的图案间和内裤中央的缝内,阴唇若隐若现,好不性感。

他缓缓走过货物陈列架,女孩被逼到墙角没处跑了,毕竟这只是家小小的店面。眼角彷佛瞄到什么东西,他停下来拿了几样物件,然後又走向她。女孩躲在角落,瑟缩地颤抖着,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请....请你不....不要过来好不好?」

他还是走向前,女孩作势要向旁边逃开,他猛地把她扑在地上,把她翻过身来,用刚拿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後,又脱去了她的鞋袜,把她的双脚也锁了起来。这样她就无法逃开了。

他把她的?恤从领口往两侧直拉到胸部下,露出挺立的双峰和黑色的胸罩。他将手放在她的胸罩上,轻轻地搓揉着。女孩难过地扭动胸部,双峰变得更坚挺了,乳房中央也突起了两颗小小的圆粒。他拿出一把小刀来,往胸罩中央一划,胸罩向两侧弹了开来,解脱了的双乳和中央的果实微微颤动着,发出妖异的光芒。他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舔了起来。湿滑的舌尖滑过深陷的乳沟和突起的乳头,女孩的身体不自主的上挺,让他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中,让整个胸部都沾满了他的唾液。突然他把乳房吐出来,两手用力地把山丘抓紧,两指间夹着她青红的乳头慢慢用力,没有准备的她大声哀叫了起来。

「啊~~~~啊~~~~,好痛,好痛,住手....」

果实迅速地充血,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女孩奋力一翻身,脱离她的掌握,向外旁了出去。而手脚被绑着,她只能像蛇一般扭动慢慢地前进。丰满的双丘充满弹性,受到地面和相互的压迫,散发出妖魅的光芒。

他再扑向前,把女孩的身体翻回来。拿出两个大夹子夹住两颗鲜红的乳实,给予女孩痛苦的快感。

「嗯~~~~嗯~~~~」女孩的表情已经看不出在忍着痛还是享受着了。是绝望的抽泣还是极端的愉快,她的眼角流下涔涔的泪光。

他的目光移向女孩的下体,把她的亵裤到了膝间。两手拨开了她长满了森林的肉丘。粉色的贝壳中央镶着一粒耀眼的珍珠,一股浊流从旁沁了出来,把森林染了一片银亮。

「已经这么湿了啊!*呎媸歉鲆?蕖!*

他放开手,走回陈列架旁找着东西。「让我们看看*叺昀镉行┦裁幢Ρ囱剑*

他走回来时,女孩瞪大了眼望着他。「不要,不要用那个。」

他手中拿的是一个细铁棒,後面接出根小电线到一个遥控器上。而铁棒末端却是个发亮的光滑的银白色铁球。他一按开关,铁球就开始快速的转动。「要把这个东西放入你最淫秽的地方耶!*吽岛貌缓冒。*

「不....啊~~~~」他把两个大夹子猛力一拉,女孩疼得说不出话来。

「嗯!*呉裁灰饧?蓿*

他关掉了开关,把铁球缓缓地伸入那神秘的三角洲,从峡谷的顶端降下去。铁棒一直伸入,彷佛没有底似地,直到快完全没入了才有顶到物体的感觉。「然後....」他按下了开关,从肉缝中传来了一阵「吱吱吱」的机械旋转声。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核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难过地扭动着。意识已经渐渐地模糊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体内的情欲被点燃着。阴唇一点一点地把小机器吞吃了进去。机器快速旋转发出了高热,阴户内像有火在烧,不断地抽动着。半透明的蜜液如洪水般喷了出来,流得大腿跟湿了一大块。

「啊嗯~~~~喔~~~~喔~~~~」

他用力地把小球抽了出来。「啊!」她彷佛被解放了。小铁球兀自转个不停,把沾在上面的淫水洒了他俩一身。他倾身看着她的阴户,阴唇口一张一合地好似没吃饱的雏鸟,阴道口被弄成奇怪扭曲的形状,水依然不断地流出。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从西装裤中把那个巨大的玩意儿掏了出来。黑亮的肉柱早已硬梆梆地翘起。

「不、不要!」女孩沾满泪水、绯红的眼中流出拒绝的眼神,但他仍用力地往肉洞中挺了进去。刚才的高潮还没平静,无法忍受的兴奋又再度来袭。女孩张嘴大声叫了起来。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身体违背了内心,快乐地迎合着男人。

「啊~啊~啊~~!」身体不能控制,频频地往上挺,藉此达到更高的快感。而男人也不辜负她的期望,黄龙直捣至密穴的最深处。女孩的脑子已经昏沈沈了,身体的能量被男人不停地耗去了。

「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快要死了!」

听到这样的淫语,他的攻势更猛了,屁股紧紧地夹着他,让肉棒更深地刺进。阴核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女孩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肉壁一阵痉挛,承受了浊热的液体。两人同时泄了,密液和精液混合的晶莹液体,。把两人密接在一起的私处沾得更湿了。

湿润的阴毛发出亮丽的光泽。他趴在她美丽的裸身上喘息着,两人渐渐平静了下来。

「又到了这个时刻,真不想破坏上帝的美好杰作!」

「你....你要干什么?」尚未平息的女孩喘息地问着。而男人的手已悄悄握紧了她的喉头。

-------------------------------------------------------------------------------- 商店老板拉开铁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吓一跳,然後转为震怒。店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而且翻箱倒柜地好像少了好多东西。 「遭小偷了吗?」

(真不该雇用学生的,她走时一定没关好门!)

「咦!」充气娃娃专柜不但没少,而且好像还多了一具。他翻开一堆大型娃娃,压在底下的赫然是打工的女学生。裸裎的胴体泛着晕红,双手和双脚都被铐了起来。而白晰的肚皮上烙了一个大大的?字,她断气已久。震惊之馀的老板,呆了好几分钟才察觉自己面对着是多么严重的『谋杀案』,这可不行,店里有很多违禁品的。正当他把尸体拖出店门口想丢弃时,倒楣之神眷顾了他,两名巡警路过了。

「这宗手法与前次?大女学生被奸杀案非常类似,警方怀疑为同一凶手所为。被害者是?专校四年级陈姓学生,该女在?情趣用品店打夜工,昨晚深夜被暴徒强奸,後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商店老板被警方以嫌疑犯起诉,但他辩称不知情。此案正由..」

而他,正锁定着下个目标。

-------------------------------------------------------------------------------- 第三话天使的堕落 晓莉打开更衣室的门,脱下了便服。

从更衣镜中她看着自己的裸身,俨然是一副美丽的胴体。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丽的长头发,正是大部份男孩子心仪的对象。颈部很漂亮,有点雪白的感觉。胸部并不是很大,不像电视上的波霸,但整个身材却很匀称。半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小腿和脚白晰而柔嫩,这是一具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身。

而她望着那套天使的服饰,心中充满了得意。二十三年少女的梦,终於能实现了。对人类而言,护士就真的是白衣天使,让人们得到解救的圣者。

「好吧!又是新的一天啦!开始工作罗!」晓莉永远是那么开朗,充满活力的声音也鼓舞了同事们的精神。她换上洁白的制服,展开了忙碌的一天。

「水喔!小姐!」病患纷纷地吹着口哨,晓莉也一一地跟他们微笑回应着。这也难怪,她们医院的制服跟一般的不同,是紧身的,完全显露了护士小姐的身材。而?字形低领的上衣和短短的白迷你裙吸引了无数男士的目光,半透明的裤袜惹起无限遐思。更因为是晓莉这样的院花穿着,更引起男人们想一探究竟的期望。而高明的地方就在此处,男士们无论怎么看都是看不到的,这是设计者的巧思,低胸虽低,短裙虽短,却恰恰遮住了那令男人最心痒的所在。一方面为医院招来了病患,一方面也保护了天使们。

「好忙好忙!」她热心於帮助病人,直忙到下午,不论男女老少,很多病人都喜欢她,这也是她被公认为院花的其一原因吧。

吃完饭後,她拿着两袋血浆,急急忙忙地走向血库。突然一个高高黑黑的男人冲了出来,装翻了她手中的血袋,把血洒了她全身,原来白晰的制服也染成了红色。「这真糟!」她转头一看,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跑出医院去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她快要哭出来了,从没有遇到这种状况,身上沾满了血,不能到处乱走,血又打翻了!她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旁的护士长刚好看到,赶快过来帮她!「这里我来收拾,*呄热ハ锤鲈杷潮慊桓鲆路?伞!*

护士休息室旁附有更衣室和浴室也算是这家医院的特色吧。她赶忙跑回了更衣室,把衣服脱下来,跑进浴室中淋浴。

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花溅上她的乳房,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她不禁双手握住了乳房,轻轻地开始抚弄着。一开始只是手指缓缓地捏着,胸部渐渐地有了舒服的感受。她开始用手搓揉着,乳晕的颜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耸立了起来。她停不下来,双掌开始握紧,使劲地揉着。

(啊!这样不行!)

身为护士,晓莉当然了解手淫是不好的,尤其在这种公家场合。可是......

(现在没人来应该没关系吧......啊!我在想什么?!)

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企图压抑引起的欲望。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很快地也热起来了,她的双手再也停止不了动作,呼吸急促了起来。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由自主神经控制了。

(啊!好舒服!)

左手离开了爱抚山丘的队伍,逐渐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带停下来。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然後把中指伸进去探索。有一片小小的月状物体,上面早已沾满了湿湿黏黏的液体了。感觉到这样的湿润,她再也忍不住,将中指往肉缝中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右手制不住红的发烫的双乳了,她乾脆翘起那浑圆的小屁股,面对着墙俯身紧紧靠着,右手扶着臀部让左手尽情地进出禁地,两颗乳房在墙上奋力的摩擦着,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

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随着「扑嗤」一声,浓滑的黏液喷出了她的蜜唇,她没力地坐了下来喘着。冷水在这时才真正地起了作用。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乾净。

突然,她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她,她连忙打开浴室门看,外面没有人在。

「咦!我的衣服!」

刚刚她换下来的旧衣服被不知道什么人翻得乱七八糟,这样一来显明了有人偷看到她刚刚洗澡和自慰的淫样了!因为内衣内裤都不见了。

虽则手淫是人人大都有经验的,但在医院中,还是上班时间,这样传出去可不得了了。

「会是谁呢?」她快哭出来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换上了新的护士服。但是却没有穿内衣,她今天没多带一套来。(谁会没事多带内衣裤上班啊?!)不过这时这不重要了,晓莉全心想着那个偷看者是谁?

(是护士长吗?还是洗衣伯伯?)她自忖人缘还不错,只要找到那个人,跟他拜托一下一定可以的。

边想着,她走出了更衣室。

「哦哦哦......」一堆男病人起哄了起来,晓莉现在没穿胸罩,胸部自然挺出,比以前增添了一份解放後的美感。加上高潮後脸上泛着淡淡的晕红,这样的晓莉更显得迷人和妩媚,连医生都快看呆了,直叹这样的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

晓莉没空理他们,嘴角仍挂着一贯甜甜的微笑,心里却为找不出是谁而烦恼了一下午。

「喀当!」五点了,下班时间到了。晓莉满怀心事地走回更衣室。她惊讶地发现,早上穿来上班的那套便服居然也失踪了。她心焦地找着,问同事们,却没有结果。这么一来,自己就要穿着护士服回家了。她突然感到一阵颤栗,从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急忙忙地叫了一部计程车,到火车站赶上通勤的电车,一心只想早点回到家。

下班的人潮真是汹涌,整个通情电车挤得满满的,晓莉被挤在角落动都动不了,快喘不过气来了。

突然,她感觉胸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一只手。一只大手从腰部的缝隙伸向了她的双峰,倏地握紧她的左乳房。

(怎么会!)是性骚扰,平常只是听杂志上在说,没想到给自己碰上了。现在动都不能动,怎么办!

晓莉使力的扭着身体,努力想甩脱那只手,身体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面对着角落的车窗了,但那只手仍死缠着不放,而且开始动作了起来,指尖轻轻地抠着乳头----晓莉最敏感的部份。晓莉的身体很快地就记忆起下午的感觉,乳峰渐渐地硬了起来。

(这样不可以的啊!......对了,我可以叫!)

晓莉才刚张口,後方又有一只手伸过来把她嘴*撟×恕??蚋芯踽崦嬗懈鋈丝苛松侠础?歉瞿腥艘恢皇滞媾?畔?虻娜榧猓?恢皇**撟∷?淖彀停?硖宕俞峤艚籼?畔?颉??蛏踔量梢愿芯醯侥悄腥松?淼谋浠?*

胸前的那只手在乳丘上玩了个过瘾,把两粒小球弄得翘了起来。然後缓缓地移向下部,轻抚过晓莉光嫩的腹部,那里正巧是晓莉的敏感带。晓莉的脸上又泛起一片绯红,而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羞涩。

邪恶的大手继续探索着,到达了神秘的百幕达三角洲。在隆起的山脊上,深长的海沟旁,恣意地玩着。中指微微地抬起了头,浅浅地没入了裂缝,搅动着。刺激着晓莉。

(可恶!不行!)这是公众场合,他应该不会怎样的。

耳中传来救命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注意,台北站到了、台北站到了,要下车的......」

(太好了!人一少我就得救了!)思绪才闪过脑海,一阵异样的香味飘进了鼻中。

(好香!)晓莉只来得及反应这个,就不醒人事了。

迷香!

-------------------------------------------------------------------------------- 「借过一下!有人昏倒了!」 美雪望向发声的人,一个青年男子扶着一位年轻的护士匆匆下了火车。那位护士一动也不动的睡着。

这也难怪了,这样的通勤电车,挤的跟沙丁鱼似的,每天都有人支撑不住而晕倒的。真该死的铁路局。

(没时间骂政府了!)美雪理了理思绪,重新想起案情来了。

两天前被奸杀的女学生,和今天发现的女尸案,已经引起轩然大波了。媒体争相报导,督促警方早些破案。身为女性高级警官的美雪,一方面职责所在,一方面心中也非常痛恨这泯灭人性的家伙!自动请缨调查了此案。

「两位死者没有共同关系,唯有的共通点是长发,美丽。以及身上被凶手留下的英文字母,一为「?」一为「?」。这是件无头案了。也许明天就会有受害者「?」出现了。

(我一定要亲手逮捕你!)美雪暗暗地发着誓。

-------------------------------------------------------------------------------- 晓莉缓缓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她躺在一张好大的床上。 「啊!」吃惊的晓莉发现,她四肢都被铁炼紧紧地锁着,铁炼又固定在四个床角,使她成为一个大「?」形地绑在床上。

幸好,她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记忆只到刚刚被色狼性骚扰。(难道他......)

「咿呀!」一扇门打了开来,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咦!他手上拿的不是我遗失的便服和内衣裤吗?

晓莉感到一阵恐惧,这男人......

「你......」

男人笑了笑,把她的衣服丢到一旁,俯身轻轻地说:「嗨!可爱的?!」

(?)她的情绪好复杂,混合了恐惧、疑惑和......

望着男人的视线。(他在看什么呢?)

「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的两腿用力收了起来,但是由於铁炼的阻碍,双腿只能弯成><形状。她并没有穿着内衣啊!遮掩不住股间的风情,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光下。

「不要啊!」

男人不顾他的抗议,继续欣赏着美丽的胴部。撩起白色的紧身短裙,肚脐以下完全都暴露了出来。雪嫩的腹部,细白的大腿,还有可爱的私处。

她还是个处女,这样被男人看着,心中早已羞愧的想死了。就如处女的正常反应,她不停的扭动大腿,想遮掩住那儿。但徒劳无功,而鲜白的大腿扭动起来却更性感。

男人伸手到床边按了个钮,床中央渐渐鼓了起来。

床鼓起的很快!她的身体随着床向上挺了起来,但铁炼紧紧捆着她的四肢,使得她成了一个向上顶起的大?形状了。

这样的姿势,乳房和乳头向上高高突起着,身体整个撑紧,因此大腿也无法乱扭动,羞耻的阴部也展露无遗了。

(啊啊!好不要脸!)晓莉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

「趴嚓!」男人的双手扯开了晓莉的上衣,双峰猛力的绷了出来。

大手掌用力的搓揉着乳房,这种感觉,她永远忘不了,是电车上的色狼。两颗乳球被揉得又红又肿,而男人的仍不停的动着,逼的她的乳头第三度地勃起了。

「嗯嗯嗯嗯~~~~不要啦!」

「看看这个!」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器具,一个小电池接着两根电线,电线一端各有一片小金箔片。

「来!」男人把两片金箔贴上了她隆起的双乳,瞬间的灼热,一阵酥麻的电流流遍全身。

「不....不要....痛....啊啊啊~~~~!」

刺激的电流流过,痛感过後却是无比的快感。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

「还没完呢!」

他拉下了晓莉所有的衣裙,让她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他面前。圆滑充满着弹性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吸引了他的眼光。

两片金箔再次出动,贴在小腹和沟缝前缘的尖端。

「啊嗯嗯嗯嗯啊......」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晓莉无力地叫着。

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

晓莉很小就知道,她的身体就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盖间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带,只要一碰,火山就被点燃。

「**......」男人也颇感惊讶。也有这样的女人?!

他俯下身再度仔细的观察起晓莉的阴户来了。晓莉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男人观看。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央一点一点地,闪着美丽的光泽。

「好羞耻....不要..看....可....恶....」晓莉原本泛红的脸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

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难过压迫着晓莉,但她只能祈祷。

男人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巧的舌头,突入了花朵中心。

「啊啊啊....」突来的刺激让晓莉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阴户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等待着往後的行动。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

男人好像发现了至宝,舌尖快乐地动着。避开耻丘,舌头舐着大腿和大腿跟部的一大块荒地。那甘泉渗得更快了,瞬间填满了小池。舌头不自主地啜饮着蜜汁,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涌入口中,让他的某部位产生了共鸣。

「啊啊啊啊啊~~~~」晓莉的叫声从刚刚就没有停过,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不能自主了。

「好,来吧!」他趴在晓莉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晓莉的肩头,然後....

「啊嗯啊~~~~」一阵撕裂感麻醉了全身,晓莉歇斯底里地大叫。男人开始猛力地抽插,疯狂地进出。

「啊啊~~~~啊啊~~~~不要~~~~停~~~~停~~~~....」痛感盖过了快感,毕竟这是一个处女的第一次。

晓莉已经渐渐地哀嚎起来了,求饶着,哭叫着。但身体背叛了她,处女的阴道因着新的经验而用力夹紧着,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摧促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挺到了最底。一次又一次,一次催着下一次,两人额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啊啊啊~~~~」晓莉已经撑不下去了,身体拼命地内缩,但是原本床和铁炼将她锁成了一个向上突起的大?形,使得她身体倍加痛苦。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不由自主地哼着。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唰第一瞬间所有东西都爆炸了,一股奇异的暖流侵入了晓莉体内。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

「为...为...什么?」

-------------------------------------------------------------------------------- 不为什么。 晓莉灵动的双眼不会再闪烁了。陷入永久睡眠的她看起来那么安静,那么美丽。双手平放在裸露的胸前,白晰的胴体裸裎在医院的圣母玛莉亚旁,彷佛一尊美的雕塑。

直到院中的洗衣伯伯发现了她和她漂亮的肚脐旁环绕着的那个「?」。

-------------------------------------------------------------------------------- 他和那些变态杀人犯不同,恶魔是理性的。 恶魔的愿望,正是拉下那美丽的天使。美丽的白衣天使。

下次的目标,与女神共舞。

My Dear Godness......

-------------------------------------------------------------------------------- 第四话女神的晚宴 「当~~当~~当~~」,代表早晨的钟声响起,洁伶跪在祭坛前,静静地做着祷告。白晰的瓜子脸蛋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和煦的晨光,穿过了巴洛克式的彩绘窗框,无声地洒在身上。看上去,彷佛真的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为世人祈祷。

在其他教友的眼中,十九岁的洁伶修女,无疑是个现世界的女神。高雅的教养,大海般的温柔,秀雅的容颜,还有那抹不经意的微笑,总是在不经意间,令人为之痴心醉倒。男士们喜欢听告解时,洁伶轻柔的声音;妇女们也喜欢和洁伶谈天;连附近的孩子们,也都说要唱圣歌的修女姊姊当未来的新娘。社区里,不管平时多凶狠的不良少年,也常在洁伶面前,无声地红了脸。

不过,在赞叹声中,大家也都有个遗憾,为什么一个好女孩,要抛弃俗世的生活,以十九岁的妙龄韶华,投身於神职呢?

洁伶原本是个千金小姐,小时候母亲重病,她对圣母玛利雅许下心愿,後来母亲奇迹似的病愈,为了要实现诺言,她在考上第一志愿时,毅然休学,转入神职。

其实,对洁伶来说,自小出身於富贵之家,使她不希罕人间的荣华,而在医院陪伴母亲的时候,更令她感到人间的悲苦无常,与其在俗世浑浑噩噩过一生,到不如帮助他人,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这也是她成为神职人员的一个重要理由。

这样的想法,让洁伶满怀希望的迎接每个明天。倘若说她的心里,尚有一丝遗憾,那大概就是,她至今还没谈过恋爱的这个事实吧!

结束了祈祷,洁伶习惯性地拂拭了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该工作了。」洁伶一向早起,现在才六点,神父还没来,所以她必须先将教堂打扫好。正要去拿扫除用具,却看见一道人影,轻烟似地闪进告解室,看不清楚,似乎是个年轻男子的背影。

「真是早啊!」洁伶苦笑着摇摇头。可是人家一大早就跑来告解,想必也是有相当的困扰吧!不论怎么说,都不能置之不管。

打起精神,洁伶收起笑容,进入了另一边告解室。

本来听告解是神父的工作,但是教友们都喜欢听洁伶的声音,所以神父们破例让她担任这项神圣而庄严的任务,这也是芳济教堂为人津津乐道的特色。

坐进告解室,洁伶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若有若无的莫名异香,传进鼻尖。

「好香。是什么花的味道?」身为修女,不能擦拭香水,正在回思是何种花卉的异香,突然想起了自己应尽的工作,急忙收回遐思,开始询问。

「这位教友,有什么事想向主倾诉吗?」

「修女,我有罪。」

「在世上,每个人都是带着罪孽出生的。重要的,是有没有一颗信仰主的心,能在最後的审判日获救。」

「呵......呵....」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彷佛有一串嘲讽的轻笑声,隐约透过窗幕传来,这令洁伶有些许不安。

「有什么事困扰着你吗?」

「喔!修女,我无法克制我自己,每当我想到这世上有这么多的虚伪与邪恶,我就对身边的人有强烈的杀意,若是我把他们杀光了,主会承认我的功劳并赞许我吗?」

即使身为神职人员,对这一类的教友也是很头痛的,在现代的都市丛林中,每个人都承受了过大的压力,使得人人都抱了一颗不知何时会爆发的心理炸弹。「是不是应该交给专业医生处理。」洁伶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但身上的修女服,提醒她自己的任务。

「不是这么做的。主曾教过我们,生命是种贵重的存在,没有任何人有权结束其他的生命,终结生命的权力只在於生命本身。」

「可是为主清理掉不信真理的害虫,不是会受到主的赞赏吗?」

「那是中世纪的不正确说法,并不是主的本意,圣经中也是要我们以宽广的心,去爱这个世界的。」

大概是为洁伶的词句所震慑住了吧!对方有一阵子发不出声音。可是洁伶却不知是太专注还是怎样的,觉得有点昏眩。

「修女。」「嗯!」

「*吶衔?透?鹑说亩?鳎?梢匀我馐栈芈穑俊*

「送出的礼物,代表你的祝福与期望。收回送出的东西,代表你对自己的否定。」

「那就是不行罗!」「是的。」

整体说来,提出问题的一方,在发问上似乎欠缺条理性,显示发问者的思绪,并不是很整齐。而以一个神职人员而言,洁伶的言辞锋利地出奇,倘若不是献身於神职,日後很可能会从事法律工作,深受各方期待吧!

「*吽担?统龅亩?鞑荒苁栈兀挥炙担?窆睦?颐侨劝???!*

「是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神要毁灭人类?」

「什......什么........」

「不是吗?诺亚方舟的故事中,降大洪水毁灭人类的并不是恶魔,而是神。如果神真的教导人类尊重生命,这种一举消灭所有生命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因为人类吃了禁果,就认为人类有罪,把人类赶出伊甸园,又随便降下洪水赶尽杀绝。」

「那..........那种事........」

「恶魔所想的,只不过是诱惑人类;而神却想要毁灭人类,这样说来,与人类比较友善的,反倒是恶魔罗?」

洁伶从身体深处感到颤栗,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对方并不是精神病患,否则就不能以如此冷静的语调,叙述这些令人无法反驳的事实。更可怕的是,他的声音中,并没有那种陶醉於自己言论的狂热,所能找到的,只是轻蔑的嘲讽与令冰雪为之却步的冷彻。

这代表,连幕後的那个人,并不是信奉其他教派,盲目攻击他人的狂信者,而是对一切的既有观念,都感到怀疑的危险人物,要是有了机会,他会将整各世界一起抹煞掉。洁伶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在这以前,她从未想到,一个人的语气和言辞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他根本就不需要告解....」,从头到尾,他都只是在玩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而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会满意於仅仅戏弄猎物而已吗?还是........一想到此,洁伶的昏眩敢更重了。

「*吽担?战嵘??娜?υ陟渡??旧怼?墒潜蝗死嘀战崃说纳???两褚晕薹?剖??土???砦?死啵?苍诓欢系刈韵嗖猩薄?奘?哪衙裾?谒劳觯?奘?谋?嗾?诜⑸??闭庑┦虑榉⑸?氖焙颍?裨谀睦铮咳绻?裾娴拇嬖冢?治?裁床晃挪晃剩俊*

「要逃走,就只剩现在了。」勉强压下天旋地转的晕昡,洁伶想要逃走,但原本若有若无的香气,却越来越重了。

这是她最後的感觉。

迷香。

昏睡在座椅上的洁伶,双颊因充血而泛红,制服下的娇美胸部,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睡梦之神的轻拂下,更带有一种女神的高贵与清纯,这一切,不能免地被他尽收眼底。

「说到底,神根本就不存在。否则当祂忠实的信徒,即将遭到灾难时,又为什么不现身相救呢?」话只说到这里,但他心中真正的控诉并没有说出,如果神真的是万能,为什么母亲会作出那种事,为什么父亲会遭到那种结果?如果真的有神,当每个受害的少女在他身下哀嚎翻转时,神又在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他只有在反覆的过程中,继续寻找。

将少女轻柔的娇躯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门。背後的玛利亚圣像,默默无语,他亦无语。

-------------------------------------------------------------------------------- 「关於最近兴起的冷血杀手一案,警政署长今日在面对立委猛烈质询时,表示已掌握充份证据,有信心在限期内破案..........」 「有信心是吗?呵......了不起,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他不像一些盲目的罪犯,会因为杯弓蛇影,而自乱阵脚。恶魔所主导的犯罪,每一件都将成为艺术。

-------------------------------------------------------------------------------- 洁伶悠悠的醒来,眼前尽是一片漆黑。记起了昏迷前的记忆,洁伶几乎失声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还保持完整,应该是还没被.......... 不过,情况亦好不到哪去,洁伶的身後,数十条铁炼错综交织成了一章巨网,而洁伶的手脚,此刻正以大字形被锁在网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网所捕获的蝴蝶。周围没有任何的光源,只剩一片的死寂。

「嗄~~~~」门被打开了,听声音,是一道相当厚重的金属门,而从肌肤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闻到的潮湿霉味,用以判断,应该是身处於某间地下室。

虽然陷身困境,洁伶仍未放弃,努力地蒐集各种情报,想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

「喔!」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一只冰凉的手掌,拨开了耳畔的如云青丝,开始轻拂她的脸颊。

「*呅牙玻∥?裁床怀錾?兀靠砂?模摹!拐饩浠肮雌鹆私嗔娴募且洌??瞧鹆苏饧柑焐缁岚娴耐诽跣挛拧?罨档募偕瑁?缃癯闪耸率怠?幌氲阶约赫?娑哉饫溲?笔郑?嗔娌挥傻蒙胍鞒錾?*

「为什么是我?」

对方没有回答,手掌却开始下移,拂过了颈项、肩头、腋下,抚遍上半身各处,确认修女制服下的曼妙身材。洁伶羞红了脸,不住扭腰闪躲,而彷佛是在嘲弄她一般,手掌开始攀上高耸的山峰,隔着制服的衣料,在椒乳上作圆圈运动,动作精确而熟练,忽轻忽重地玩弄处女的乳房,圆圈或大或小,最後在乳首上轻轻捏弄。

「不......不要....」一阵阵轻微的欲潮,开始侵袭洁伶。而她正如所有处女一般,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脸上亦泛起两朵红潮。

「为什么要作无意义的挣扎呢?」说着,双指用力一捏,将指缝间了乳首往上提。

「呜......」强烈的痛感,冲上脑部,虽是隔着衣料,仍使洁伶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然而,在痛楚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在神经中快速流窜。

「不要....请你住手....喔!」还没说完,不安分的手掌,已自领口伸入,翻过蕾丝边的胸罩,直接搓揉起两颗乳球。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让洁伶的理智开始混乱,而身体则做了最忠实的生理表现,禁不住连续的刺激,洁伶的乳峰逐渐变硬,开始发出喘息了。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以前在家中,连一次接吻经验都没有的千金小姐,面对这种侵袭,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以前所受到的教育,令洁伶感到羞耻,而更教她无所适从的是,那个部位开始慢慢湿濡起来了。

「啊....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仅存的理智,让洁伶拼命地想缩紧身体,大腿亦极力想合拢,却因为手脚早被固定锁住,而无法成功。

「有感觉了吗?还不错。应该可以再进一层了。」

一阵丝帛撕裂声,洁伶的袍子被撕成两半。将蕾丝胸罩解开,盈盈挺立的乳房,恍若雪里红梅,轻轻颤动着,并不能说是很大的尺寸,但美好的形状,却使人跃然心动。樱花色的小巧乳头,隐然有瘀血的痕迹,是刚才用力的遗痕。然後轮到白丝镂空的小内裤,因为两腿被固定,不好脱下,他索性直接用劲扯碎。当最後一件蔽体物成为了地上的碎屑,洁伶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就此暴露於大气中。幼滑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大气,洁伶打了个寒颤,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

他打开灯光,静心欣赏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洁伶的个子比较娇小,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脸,乍看之下并不像十九岁,平时穿的又是宽大的袍子,常被人当作是国中生。但现在裸呈在眼前的胴体,却绝对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女身躯。精巧的颈脖曲线,小而坚挺的双峰,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匀称结实的丰臀,完全是个成熟又带有少女风味的美丽胴体。

「果然是上帝的杰作。」

托起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他吻向洁伶,突然受袭的她,皱起眉头,惊弓之鸟般的把脸移开,想要逃避。

「还想逃吗?没关系,我就先把*叺难莱菀黄鸫蛩椋?**吥芴拥侥娜ァ*

「啪」为了证明他不是说谎,一个充满劲道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掴在白嫩的脸上,击溃了少女的防线。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滑下,喉咙间咽呜失声,知道自己无能再抵抗,只得顺从地贴上樱唇。

他顶开贝齿,技巧纯熟地逗弄着滑腻的香舌,尽情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沿着樱唇,将吻痕撒在微肿的脸颊上,含住左耳,轻柔地咬着,洁伶感到一阵心神荡漾的快感,电波般流窜过脊椎....。

「好可爱啊!真想一口吃下去。」

一双手重新在柔软双峰间流连,以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起坚挺的乳头,再以手掌覆盖、拨弄,他的唇自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乳房,把头整个埋进乳沟,深吸那叫人迷醉的处子乳香,轻啜着两颗乳粒,并以手指来回摩擦。湿滑的舌尖,舔过乳沟,吸吮紫葡萄般的乳尖,口中不住发出「啾!啾!」声。

禁不住一再的刺激,洁伶弓起身子,不自觉的挺起胸部,渴求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察觉了洁伶的反应,他哑然失笑,猛地将手向下,伸入少女神秘的处女地。正如早先所想的,两片秘唇间,早已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他低下身来,仔细观察少女的花丛,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的红色花瓣,浮现着透明的露珠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承受了他灼热的视线,满溢的露珠沿着花瓣滑下。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强烈的羞耻,让洁伶恢复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侵入,使洁伶羞愧欲死。

「都湿成那样了,还在做什么清纯样子。」

完全不理会洁伶的哀鸣,他将手指缓缓进入秘壶中,轻轻抽插,悲哀的是,仅管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却迅速涌出,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在激烈的冲激下,洁伶的肌肤,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娇艳欲滴,口中呢喃轻吐,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他抓住花瓣的两侧,拉了开来,露出芬芳的花蕊,跟着把唇啜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伸出舌头,仔细地描着花瓣,在顶点有着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点,他把珍珠轻轻舔动。

「啊~~~~~~」洁伶不由地将头往後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不久,便全身僵硬,散发绯红色的身躯,洒落汗珠。一阵颤动後,花唇的深处再次喷出馥郁的液体,闪躲的快,否则很可能被喷个满脸,把唇离开了她的蜜蕊,一条黏稠的光带出现在两者之间。

「哦!这就是女神的真相吗?看来与凡间的妓女没两样嘛。平时的高贵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语毕,他将手抽离,提起预备好的水桶,对沈浸在快感馀韵中的洁伶当头泼下,他不要这些虚伪的女人太好过。

「哇~~~~」冰凉的冷水再度让洁伶回到现实,对於自己身体与意志相违背,洁伶感到羞愧,但基於良好的教养,她没有破口大骂,只是让连串的泪珠,随着无力感滑下。

此刻的洁伶,打湿後的长发,贴在身体上,梨花带雨般的纯真容颜,却偏偏泛起高潮後的淫靡红色,不成形状的修女袍子,勉强披挂在受到凌辱的女神裸体上,妖艳颤抖的身影,形成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

「好了,来吧。」

他扶住洁伶的纤腰,确认了蜜壶的位置,接着......

「啊~~~~~~~~」

从洁伶的喉咙发出凄惨的叫声,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不要~~好痛~~哎~~」

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悲鸣,男子猛力的抽插,进行最激烈的进出,肉棒越刺越深,直接撞击子宫口。触目的鲜血,自两人接合处,混和透明的蜜液,泊泊流出。

「啊~~嗯~~」在痛楚之後,洁伶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手腕上铁炼叮当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洁伶已经昏沈沈了,如果她的四肢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

两人沈浸在麻痹的陶醉感中,处女的阴道壁,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冲上的快感,让洁伶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

「哼~~~~~~」最後的抽插,在瞬间到达了颠峰,他用力地将屁股顶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少女的体内,温湿的肉壁发生痉挛,紧挟着已失去力道的肉棒。没有安慰,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将肉棒拨出。悲惨的花蕊中,叁杂红色血迹的液体流出。

还停留在馀韵中的洁伶,猛然失去了温暖的慰藉,软棉棉的垮了下去。水汪汪的明眸,尽是混浊的色彩;一双修长粉腿不住轻颤,浅红色的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绽放着娇艳。不过,这一切,对於已经失去兴致的他来说,都没有了影响。

「晚安,美丽的女神。」

-------------------------------------------------------------------------------- 女神的圣歌,从此要绝响於人间了。洁伶去了一个真正属於她的归宿,在那里,她可以更接近主,继续她的圣职。深深沈睡的她,看起安详而圣洁,云瀑般的乌溜青丝,整齐披撒在匀称的白皙裸体上,周围的杜鹃花,在晨风中微微摇动,似是在守卫女神的安眠。 直到为了检查傅钟而来的校工,发现了她与深烙於左肩的那个?。

-------------------------------------------------------------------------------- 「该死,这已经是第四个了,那个冷血混帐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接到消息後,以第一时间抵达现场的美雪,忿恨不平的说着。

为了最近的连续命案,警部上上下下,已忙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除了要过滤一个个的嫌犯,还得面对立委的不断质询,除此之外,一直纠缠不清的记者,亦使得美雪的忍耐度,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警官!听说你们已掌握到第四十八号嫌疑犯,请问你们这次有把握破案吗?」

「这种事你去问凶手吧!因为我没什么选择权。」

刚刚用这个辛辣回答挡走一个记者的美雪,此刻收起了原本狡狯的表情,将身上的外套,盖上受害少女的身躯。

「咦!这是.....」某样物体自受害者的指缝间落下,是一个黄铜戒指,外型俗气,看起来是男子的款式,莫非.........

「这是*吽?舾?业南咚髀穑啃恍**叀?蚁**叿⑹模?欢ㄗサ叫资郑?**吀闯稹!乖谝咽耪叩牧榍埃?姥┒宰约阂捕运勒撸?硐铝顺信怠*

-------------------------------------------------------------------------------- 女神的晚宴结束了。 都市的夜晚依旧深沈,恶魔仍然栖息於某个角落,对下一个目标蓄势待发。 ---------- “小曼,你准备好了?”阿鉴问了一声。“那你打电话,我就马上过那边去。”

小曼拨通了手机。

“阿金吗?我是小曼啊!现在有空吗?....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对这药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没能说得动他,他说你不是有个姊妹阿金做的不错吗,他也想见一见你,我就想如果你有空就麻烦你来一下....可以吧?太好了!我7点半到你哪儿找你,然后一起过去他那边,怎么样?...好!太好了!多谢你啊!晚上见!”

小曼挂了电话。

“现在是7点,我7点半去找她,坐车半个钟,也就是八点钟到”小曼对阿鉴说。

阿鉴点点头:“那我现在过去先准备一下。”阿鉴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小曼一下,干笑两声:“你今天很漂亮啊!”然后就走出门外了。

小曼心怦怦地跳起来。的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既然要干这样的事还打扮得那么漂亮干吗!

小曼在镜子前呆看着自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曼有点紧张。

披肩长发,鹅蛋脸,大眼睛,恰到好处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上涂了有星点亮光的浅红色唇膏,身上穿了件贴身的橙色T恤,凸现出她丰满的乳房,下身穿着浅绿色碎花迷你裙,裙下就是她修长的美腿,脚蹬一双高跟凉拖,脚踝处挂着一条细金链。

小曼对于自己的外表一向具有十足的信心。相信自己走在大街上,能吸引百分百的男人的目光。她欣赏自己的外表不知道欣赏了多少次了,可是今天她的表情却有点发木。

小曼在这大城市里已经有3年了,十八岁出来,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了。小曼没有什么本事,不过凭她的姿色,在夜总会里还能捞到些钱,不过比较麻烦的是她用钱如流水,夜总会里客人塞的小费虽然不少但总是每个月都用得一分不剩,到月尾还得向其他小姐借钱。

小曼是在去年认识的阿金。阿金原来也是夜总会里的小姐,可是有一段时间突然不干了,过了三个月回来,一身穿的是名牌货,似乎是发了达的样子,问了问,原来她在搞一只保健药品的传销。阿金不断地游说夜总里的小姐做这只药品的传销,小曼就是在这时加入了传销“老鼠会”。小曼又借了一大笔钱买了不少这个药品,开始做的时候还是卖了一些,可是越到后来越不对劲,小曼家里的药品堆了一堆放了几个月都没人买,小曼有点发楞了。

随着债主的催促,小曼已经似乎无路可走了,她想逃到别的城市,可是在这城市里呆了几年还是穷光蛋一个,实在是不甘心。小曼看见阿金却还是穿金戴银地出出入入,心中恨透了这个女人,看见她就恶心。小曼这几天失眠了,老在想怎么弄到钱和报复阿金,最后终于做了决定:就抢阿金,恨揍她一顿然后就跑到别的城市去,定了心阿金也不敢去报警,因为传销已经是被法令禁止的了。

小曼找了自己的同乡阿鉴。阿鉴也是手头拮据,小曼跟他说,她来想计划,阿鉴帮忙动手,事成后的钱五五分帐。阿鉴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阿鉴比小曼还矮半个头,小眼睛,尖嘴猴腮,经常穿的是不合身的衣服,他跟小曼在一起实在是不协调的强烈对比。阿鉴好像有点意思想追她,但这种男人小曼是绝对看不上眼的,不过由于是同乡,还会互相照顾一下而已。

小曼先叫阿鉴在边远郊区找了间出租屋,然后计划把阿金骗来,然后绑起她逼她交钱。

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很稳妥的计划。小曼心情慢慢定下来了。

去到阿金家楼下刚好是7点半。阿金也下楼来了。

阿金比小曼大5岁,阿金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红的皮肤,虽然有一点点丰满的感觉,但一点也没有过分,阿金也长得不错,说她跟小曼哪个更漂亮可说不准,但阿金是更能给人成熟性感的感觉。

今天阿金烫了个短发,染了紫红色,穿了一件窄身浅蓝色衬衣,高耸的乳房把衬衣顶起来,上面一颗钮扣是绷紧了。下面穿遮一条白色的到小腿一半的长裤,紧紧地绷在她稍显丰满的臀部和大腿上,若隐若现地看到里面内裤的形状。下面露出线条很好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高跟绑带凉鞋。小曼看得出来,虽然看上去只是很合身的衣服,但阿金这身行头可是要比小曼身上穿的要贵几倍,虽然男人们不一定看不出来,但是确实是让其他女人都嫉恨的。

小曼虽然现在每次见到阿金都想揍她,可是现在还是得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跟阿金搂抱和寒暄了一番,然后就打个车往出租屋那边过去了。

那个出租屋比较偏远,下了车还得走一段,一路上小曼还是跟阿金有说有笑,阿金真的是没有防备的样子,但其实小曼心理还是颇紧张的。

“到了。”小曼走上前敲门,敲了两下,小曼心跳得很厉害,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于是敲了两下就把两只手握在一起,心里还在叨念着阿金会不会发觉....

房门开了。阿鉴就在门口。他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紧张,笑着说:“来了啊,快请进,请进!”

小曼侧了身,让阿金先进。阿金一点都没有迟疑,就进屋了。小曼马上跟进去,把门关上,顺便把门栓也栓上了。

屋里很简陋,有一张破旧的沙发,两张带靠背的折叠椅,一张小茶几。小曼留意到,窗子都关上而且用报纸都封了,看来阿鉴还是做了些准备。

阿金走到屋子中间,脸上忽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小曼和阿鉴都马上察觉到了。

阿鉴一下从背后拔出一把一尺长的尖利的西瓜刀,架在阿金的脖子上。“别喊!喊就杀了你!”

阿金只是惊恐“啊”的惊叫了一声,手中的提包掉在地上,然后就再也不敢出声。“往后退!后面有张椅子,坐下!”

阿金的手向后面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椅子,就坐下了。

“厨房里面有绳子和毛巾,快去拿!”

小曼跑进厨房,拿到了几条红色尼龙绳,电线和毛巾,然后跑进厅里,用毛巾绑住阿金的嘴。

“把她的手反绑在椅背!”小曼把阿金的手拉到椅背后面,一眼看见她的手上戴了一条金手链和一只名牌手表,就先把它们扒下来,用尼龙绳绑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的身体绑在椅背上。

阿金没有怎么反抗,可能已经被吓傻了。小曼绑完,站起来,喘着粗气。

“脚也绑上!”阿鉴吆喝。

小曼只得再蹲下身子将阿金的脚绑在椅子腿上,然后拿起地上的提包,开始翻看东西。

提包里东西不多,有几瓶药,几份传销资料,化妆合,手机,还有个钱包。翻看钱包看了看,里面有500块钱,还有一张信用卡。

小曼看了看阿金,阿金出不了声,两只闪亮的大眼睛只是骨碌碌地转,看看小曼,又看看阿鉴。

小曼把阿鉴叫到一边,轻声说:“现金只有500块,我出去提款拿钱,你在这看着她!”阿鉴说:“这不行,你提了款不就跑了?”小曼想了想,“这样吧,你拿着我手机和这500块,算抵押了,我拿她的手机出去,有什么事我打电话回来。”

小曼走到阿金跟前,恶狠狠地刮了她一记耳光,说:“死婊子,你骗我的钱可够多的了!我都恨不得揍你一顿。不过我今天不想花力气了,这样,我只想拿回我的钱,要是你合作,我也不揍你,谅你也不敢报警,要是你不放乖的话,就叫你没命走出这个门!说!信用卡密码是多少?!”

阿鉴把绑在阿金嘴上的毛巾拉到她下巴上。阿金喘了两口气,哀求道“别揍我也别杀我,什么钱都给你,能放过我就行...”“那密码呢?”“...349621...”

小曼把密码写在手心上,对阿鉴说:“好好看着她!我等会就回来!”

小曼走了十几分钟,找到了一台提款机。小曼输入那个密码,却提示密码错误,再输入一次,还是那样。“妈的这臭婊子骗我!”小曼用公用电话打自己的手机,对阿鉴说“该死的!她骗我们,你揍她!”

阿鉴嘿嘿一笑,解开阿金的衬衣,把里面的胸罩拉上,露出两只洁白硕大的乳房。阿金想叫,可是口被毛巾绑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阿鉴猛一把抓住两只乳房,用力一拧,阿金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几乎是晕了过去。“嘿嘿,何必受苦呢,快说密码!”阿鉴说,然后把她嘴上的毛巾拉下。“...349...349216...”

阿鉴用电话跟小曼说“349216”小曼试了下,这下行了,看看里面只有3000块。小曼在电话里对阿鉴说“行了,有3000块,我马上回来。”小曼有点恼怒,钱太少了,但现在也只能先回去再说。

小曼回到出租屋,对阿鉴使个眼色,跟他一起进了里间。“怎么样?”阿鉴问。“有3000块,她绝对不止这么点钱,要不到她家里去找找?”“太远了!去要半个钟,她家附近人也多,我想还是不妥。”“就这样吗?我不甘心!被她骗了那么多钱......”“你拿她的钱多了,她也不会放过你,你要想拿多些钱,我想不如......”

小曼惊骇地看着阿鉴。“你的意思是......”“对,反正你也恨她,不如.....”阿鉴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她一身的金银,想必家里也会有些金器,然后拿着她家钥匙去她家,翻个底朝天就远走高飞,干手净脚”小曼想了想,一咬牙,点了点头。

小曼和阿鉴走到厅里,阿金还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阿鉴走到阿金的背后,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一根红色的电线,在两只手上各绕了一圈,中间留下一尺的长度,两只手一扯,电线发出嗡的一声,阿鉴的动作极其利索。阿金看在眼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绝望地大声叫救命,可是通过绑在嘴上的毛巾发出来的却都是模糊的啊啊声。

阿鉴一下将电线套在阿金的脖子里,用力勒紧。细细的电线陷近了阿金柔软的脖子里。阿金不断地晃着她的头,不断地从喉头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她的两只手被绑在后面,不断地乱抓,可是什么东西也抓不到。她不断地上下左右扭动她的身躯,上半身被死死的绑在椅背上,露出的两只乳房不断地颤动,而两只小腿也是被绑在椅子腿上,阿金只能上下左右地摆动她的腰臀部和大腿进行着这近于徒劳的挣扎。

小曼看着阿金的脸,只见阿金圆睁这她本来已经很大的眼睛,脸上已经涨成了通红,脸部的肌肉都扭曲着。虽然小曼很恨阿金,但对真的杀人还是感到惊恐的。她实在看不下去,催促阿鉴“你能不能快点?!”

阿鉴咬了咬牙,手上加了把劲。阿金的挣扎更厉害了,更加剧烈地摆动她的腰臀部,象是在跳一只极快节奏的夏威夷肚皮舞,而两只大腿也明显地加剧了动作,很快,绑在她两个脚踝处的尼龙绳结已经是顶不住,居然几乎在同时松掉了,于是阿金用力地一蹬她的双腿,阿鉴一没防备,椅子几乎要向后翻倒。

“妈的,你还站着干吗,还不赶快按住她的脚!”阿鉴骂道。小曼从惊恐中醒悟过来,想去抓住阿金那在空中飞舞的双脚,可是阿金实在是太有劲了,根本不能抓住。“你先抱住她的大腿!”阿鉴提醒。小曼先抱住阿金的大腿,可是阿金的小腿还是在不断地蹬着地面,蹬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致右脚的高跟凉鞋鞋带都被蹬断了,于是这只高跟凉鞋再被阿金用力一蹬,顺着地面飞开了两米多远。没办法,小曼只得用她整个人来抱住阿金的腿,她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阿金的小腿,她的脸紧紧地贴在阿金的大腿跟部,小曼整个人象蚕蛹抱在树枝上那样抱着阿金的腿,形成一幅奇怪的图画。

小曼是最清楚阿金对于窒息的反应的。阿金富有弹性的大腿腿在她怀里不断的扭动和摆动,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就变成一阵阵的抽搐。突然,小曼感到一股骚臭的潮气,她看到紧绷着阿金阴部的裤档处变深色了,是一块水渍。

“该死的,这婊子撒尿了!”小曼哭丧着脸。“那就说她快断气了!”阿鉴还是专心地勒紧电线。

小曼看着那水渍越来越大,随着阿金抽搐一下,那水渍就在紧绷的白色裤子上扩大一片,而且慢慢地沿着大腿内侧向下面流去。小曼怕脏,可是还是不敢松开她的手,很快臂膀处都感到湿了。

突然,小曼闻到一股粪臭味--“妈啊!这臭婊子居然连屎都拉出来了!”“别放手!”阿鉴还是勒住电线。

阿金的香水味、汗味还有尿味和屎味都混在一起,一股脑地钻进小曼的鼻孔里,小曼一阵阵地觉得恶心,可还是强忍住了。

小曼抬头看看阿金的脸,阿金的表情已经僵住了,眼睛无神地看这天花板,象是一具木偶。她似乎一点不在乎她当着别人的面拉屎拉尿似的。

小曼还能感到怀里的大腿还在颤动,偶尔会强烈地抽搐一下,后来好久都没有抽搐,最后是连颤动都没有。

阿金死了。

“行了”阿鉴松开手。

小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马上冲到厕所里,哇的一声,晚饭都吐出来了。

对阿鉴来说,阿鉴却一点不紧张。要知道,他的心里想的可是另外一回事。

阿鉴在几个月之前已经杀过一个三陪女了。那次他跟那女的做完事之后因为嫖费争吵了起来,很快争吵起来,在扭打中,阿鉴用女人的丝巾勒死了她。发现她死后,开始觉得很紧张,但是却又发现自己十分喜欢勒死女人,抱着女人尸体的感觉。几个月过去,公安都还没能抓到他,他心里就又在回味那种感觉,他很想重温那种感觉,正好,小曼就来找他了。

这下阿金死了,正如阿鉴所预料的,事情正象他原先想象的那样发展,想到这里,阿鉴嘴角边露出一丝奸诈的微笑。

小曼走出厕所,脸色青白。她看见阿金的尸体,马上将视线转移,不敢再看多一眼。她觉得手软脚软,在轻轻地颤抖,也许是刚才一下用了太多的力气,但更多的是因为心中的恐惧还没有消除。

小曼走到沙发前,一下瘫坐下来,轻轻地喘着气。“妈的,这婊子真有气力...”

阿鉴盯着小曼说:“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阿鉴一点都不累。他虽然身材瘦小,但却是那种精肉型的人。他这时正在打量着小曼,随时准备下一步行动。

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的漂亮而具有活力。她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面向着天花板,呼吸急促,嫩白的脸 上泛起一点点红晕,鼻翼轻轻地扇动着,朱唇微微张开,在轻轻地喘气。两只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她抬着头,她的粉白的脖子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形,血管和气管若隐弱现,在轻轻地博动。她穿的橙色T恤紧紧地包裹这她稍显丰满的胸部,形成两个不断起伏的圆圆的小山,山之间的褶皱紧紧地绷着,上面有星星点点的汗滴。下身的浅绿色迷你裙也很贴身,她那滚圆的臀部、流线型大腿和小腿都表露无遗。两条腿穿着看不见的透明丝袜,懒洋洋地伸直了,其线条是如此的修长和流畅,和她的高根凉拖刚好相配。阿鉴几乎是看呆了。

不过在将来的几分钟里,阿鉴就要改变这一切。

阿鉴悄悄地拿起一段电线,把手放在背后,将电线的一头在右手上缠了一圈,两圈。然后慢步走到沙发背后,就在小曼的头后面。

小曼的头发如同瀑布一样垂落在沙发靠背后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真漂亮。

阿鉴把右手放在身前,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在左手上缠了一圈电线,中间留下一尺长。两只手一用力,绷紧的电线发出嗡的一声。

小曼听到这声音,睁开眼睛,只见一根绷直的电线不紧不慢地从上方落下,刚好落在她颈部,然后她只觉得颈部猛然一紧,刚到喉头的一口气被嘎然截止。

“阿鉴!你想干什么!”小曼这样喊。可是声音根本出不来。颈部被紧紧地勒住,剧痛,一口气也透不上来。小曼用两只手去扒那电线,红色的指甲在颈部刮出一道道血痕,就是不能把电线抓出来。她又把手往后抓,想抓住阿鉴,可是阿鉴蹲在沙发后,小曼的手根本抓不到他。

阿鉴似乎知道小曼想问他的问题,他双手一点都不放松,嘴里喃喃到:“你还是快点死吧,那点钱一个人拿总比两个人分好...”小曼的手抓他的时候,阿鉴蹲下了,让小曼抓不到他。

虽然看不到,但阿鉴听声音就能知道小曼的景况如何。她的喉咙发出嘎嘎声和低沉的类似高潮时的呻吟声,偶尔有口水在喉咙里打转的声音。先是有几声清脆的咯咯声,那是她开始蹬脚,高跟凉拖用力地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快,这种咯咯声就没有了,凉拖应该是被她踢到什么地方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沉闷的梆梆声,那是她的赤脚蹬在地板上的声音。有时是嚓嚓的磨擦声,那就是她的双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还有一些象是打在沙包 上的声音,那应该是她的身体不断的起伏,在沙发上撞击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些尖利的撕裂声,阿鉴一时想不到 是什么,后来想想,对,应该是她的尖利指甲刮在沙发上的声音。

阿鉴稍稍站起身,从沙发靠背上看过去。

只见小曼的头在左右晃动,两手在沙发背和她自己的颈上、胸部乱抓,两只长腿一时在空中飞舞,一时在地上乱蹬,她的小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弯曲,拱起,胸部随着这些动作上下波动,这些很熟悉的动作,和阿鉴上次杀的那个三陪女差不多。

事情就是这样不可收拾地发展下去。小曼已经意识到了,她已经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和办法,但是都没法阻止死神的步步逼近。眼前渐渐地变黑,金星乱冒,力气在一点点丧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开始不听使唤。到后来,四肢的挣扎都已经变成应付的形式,蹬腿的动作慢慢缓下来,只是轻轻地交替在地板上摩擦。胸部和颈部象火烧般剧痛,但她也只是用两手在胸部轻轻地拂动。但是很快,疼痛感就开始消失了,手脚也不听使唤,身体一部分 一部分地在变得麻木,脑子也渐渐地模糊了,她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但愿不要象阿金那样失禁...

但还是失禁了--她那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本来在微微地颤动,忽然又用力地弹动了两下,随后伸直,一股清泉从她的迷你裙里流出,顺着沙发边缘,滴滴嗒嗒地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水滩。

小曼就此再也没有动弹过。

阿鉴站起身。现在是只有他的世界了。看着屋里两具尸体,他的心却开始怦怦地跳动起来--而在此之前,他似乎都没有这样兴奋和紧张过。

阿鉴先站在阿金的尸身前,解开了绑在她嘴上的毛巾和手、身体上的绳子。

阿金的斜坐在折叠椅上,头向后仰歪在一边,两只脚伸直了分开呈人字型。他将阿金的两条腿合拢,然后面对着阿金站直,跪下。

阿金的两只脚掌直直地绷着,左脚穿着一只很做工很精致高跟凉鞋,右脚是光的,但两只脚的青筋、血管都隐隐可见, 脚趾甲上还涂着紫红色星星点点发亮的指甲油。阿鉴捧起了那只光脚,闻了一下,有点香水味,也有点汗的酸味。 阿鉴回头拣起那只已经断了一条带子的高跟凉鞋,替她穿上。

然后,阿鉴抚摸着阿金的小腿,跟着是大腿,阿金丰满的体型让阿鉴摸着很舒服。大腿间湿了一大片,阿鉴摸了下, 手感还是湿湿暖暖软软的。阿鉴解开阿金裤上的钮扣,想替她脱下裤子,可是脱了一段就放弃了--阿金拉了很多在裤裆里。阿鉴还是把裤子又拉上去,扣好扣子。

上面就是衬衣。阿鉴很容易就把她的衬衣脱掉,露出她的小蛮腰和乳房。奇怪的,阿金虽然比较丰满些,但她的腰还是跟她的身材很衬,并不显得腰部过肥。阿金摸摸她的富有弹性的小腹,然后摸上去就是丰满的乳房了。一摸到乳房,阿鉴就感到自己的裤子象是突然变窄了,他的命根在直直地顶着他的裤子。阿鉴又揉了几下乳房,觉得实在顶不住了,就把拉链拉开,让自己的命根直直地露在外面。

阿金的头还是仰歪在一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前面,嘴巴张开呈O型。阿鉴站起来,两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阿金的头, 然后就将命根插到阿金嘴里了。用力的摇动了几下,阿鉴只觉得眼前眩晕,终于射了。

阿鉴瘫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转过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小曼正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舌头从她桃红色的嘴唇伸出来,好象正在对他做鬼脸,实在是鲜活得不象个死人。阿鉴不太放心,伸手到小曼的鼻孔下探了一下,的确已经是没有呼吸了,又顺着她柔滑的脖子摸去,也摸不到脖子上的脉搏了。

的确是死了的。阿鉴松了一口气,仔细看看还在瞪着看他的小曼。她的确是非常漂亮。阿鉴用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脸蛋。真好,要是在以前,她早就扇他一耳光了,现在不是挺好?阿鉴很得意。

她的下巴有点湿,是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吧。阿鉴不管那么多,伸头过去,舔了舔她的舌头,有一阵甜丝丝的味道, 奇怪。然后,阿鉴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就象在吮吸冰棍一样,好甜的味道。阿鉴陶醉了。

阿鉴将小曼抱在怀里。她真听话,头很柔软的伏在他肩膀上,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顶着阿鉴的胸膛。阿鉴又用另一只 手捧起小曼的一条大腿,让它搭在自己下身。阿鉴刚软化的命根一下又挺直了。然后,再将手往上摸,摸到小 曼圆滚的臀部,由光滑柔软的短裙绷着,已经湿润了。再往上,是她的T恤,同样是柔软的质地。“女人穿的东西怎么都那么舒服呢....”阿鉴嘟囔了一句。然后将小曼轻轻推开一段距离,看到小曼还是那个表情,不过从鼻孔和嘴角又涌出了一些半透明带着一点血丝的粘液,滴在T恤上,拉成一条线。

阿鉴由下往上把小曼的T恤脱了,露出她的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乳罩。跟着,用T恤擦干净小曼嘴边的粘液,双手按在 小曼的乳房上,阿鉴的阳具已经在不断地颤动,他心想:忍住,忍住.....

往下看,看到了小曼小巧的肚脐,小腹,腰部,一点赘肉都没有,再往下看,是她那浅绿色的短裙,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不过当看到裙子上胯部的一小片星点状的尿迹,阿鉴再也忍不住了。

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行动,阿鉴狂乱地扯下小曼的短裙,里面半湿的白色内裤,也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很快地撕下,扔到一边。阿鉴将小曼笔直的两腿分开,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把阳具插进小曼的阴部。太舒服了.......

阿鉴使劲地摇动自己和小曼地身躯,一边将小曼的乳罩解下,紧紧地勒住小曼的粉颈,抓住乳罩的两头,使劲地勒着...可以看见乳罩已经陷入了小曼柔软的脖子...

射了一次,歇了半饷,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再来一次,阿鉴终于累得不行了。

瘫在沙发上半饷,阿鉴才缓过劲来。

是该走的时候了。阿鉴在椅子上解开阿金的尸体,拖到沙发上,和小曼并排放在一起,然后替她们合上无神的眼睛。阿鉴在房间里拿起小曼的小皮包,打开看了看,里面有3千多块钱,欢快地吹了声口哨。

走出大门的时候,阿鉴回头看了一眼并排在沙发上的两具尸体,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关上门,消失在黑暗中。 ---------- 毒蝎

作者:Alpine_k

马修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戈壁滩上。

“...应该不是很远了...”,他拿出指南针,再次确认方向。然后抬起头,看看天空。

头上是毒辣的太阳。马修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下头,继续向前走去。

核武大战后使地球升温,很多地方都变成了荒漠。物资和水源都奇缺,能在这荒漠中活下来的都是不怕死的坚强的人。土匪强盗横行,而军阀也各据一方。马修所在的盖拉解放联盟,一直都在联合穷人,努力寻找新的资源,以开创新的环境。由于他们的仁义之行,使他们队伍在不断扩大,同时也成为各军阀的眼中钉。军阀们和土匪联合,让土匪深入解放区内进行骚扰。

马修永远也忘不了三个月前在他家乡发生的那一幕惨剧。当时他跟随部队路过本已经是解放区的家乡,却发现村子已被洗劫,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残忍杀害,而马修一直相依为命的妹妹凯莉,被发现吊在村子中央,她身上满是刀痕和皮鞭的伤痕。凯莉是性格刚强的女孩,是村落的首领,因此才遭到如此的摧残才被杀害。据幸存的村民说,来的是一帮土匪,为首是三个女的,分别被称为“白蝎”、“红蝎”、和“黑蝎”。很清楚了,她们是臭名昭著的土匪“毒蝎团”。

马修抱着妹妹的尸体哭了一天,令战友都为之流泪。在第二天,马修就留下纸条,辞别队伍而去。他知道,在现阶段,他最盼望的就是能报仇。而毒蝎团是最狡猾而难以捉摸的很小的队伍,大概只有10来人,以解放联盟现在的作战方向,还是以对付军阀为主,对小股的土匪难以派出人力来对付。虽说马修对联盟的胜利还是充满信心,可他最想的还是亲手杀掉仇人。而部队的首领知道也难以拦住这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就让他去了。

找了三个月,不断的搜索,马修探察到毒蝎团在向一个很偏僻的村子走去。现在毒蝎团的营地就在不远处了。马修也看见绿洲的树和房子了。马修爬上一个小山,用望远镜察看村子里的情况。

有两部吉普车,七个人。有两个是女的。都挎着AK74自动步枪。有三人在外围走来走去,象是在巡逻。其余的人就在中间的街道上闲聊着。马修一眼看到旁边的树上挂着几具尸体,象是村民的打扮,不禁怒火中烧,妹妹的惨状又一次浮现在眼前。那两个女的是不是就是那三个匪首呢?

正寻思间,只见中间的大房子门打开了,三个女人陆续走出。

头一个身材修长,黑色短发,全身黑色皮装,脚蹬长靴,手里端着一支乌兹冲锋枪,一出来就警觉的往四处张望,然后大声喝叫外面的土匪,而其他土匪听到后,立刻就往中间集中了。

然后另外一个女的,红色头发,扎着两个小辫,穿着战斗背心,短裙,鱼网丝袜,一对短靴,笑吟吟地对土匪们说了几句话,逗得几个土匪一阵哄笑,而那个皮装女人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最后出来的一个,黑色的头发扎着马尾,戴着一副墨镜,穿着白色衬衣,蓝色牛仔裤,一走出来土匪们就停止说笑了。然后她就开始训话,土匪们都肃然地听着。

马修从得到的情报知道,这三个就是他所要找的仇人了。头领是白衣的“白蝎”,通常只是指挥,但很少见她战斗。红发是“红蝎”,这女的别看她常笑吟吟,可是最多坏水的一个,会帮白蝎出谋划策,而且她很喜欢用鞭子来抽人。黑皮装的是“黑蝎”,是很冷酷,而也是最好身手的一个,很少见她露出笑脸。这三个女的都是十分漂亮的女孩,看外表谁都不相信这是三个杀人如麻的恶魔。特别是头领“白蝎”,有人形容她长得象邻家女孩,可是她却是最老谋深算的一个。

“要他们偿还!”马修握紧了拳头。马修身上有一把匕首,一支装有消声器的M9手枪,一支MP5SD,可他不想用这些武器干掉三个女匪首,他想让她们也尝尝被吊死的滋味。他已经做好了三个绳结,用以解决她们。

入夜了。马修仔细地观察土匪们的动向。他们都集中在中间那座有院子的房子里,那房子有点象四合院,中间是院子,南面是门,东北各有一间屋子,西面有两间。西面屋子旁边有一间类似厕所的房屋。

白蝎和一个男土匪进了北面屋子,而红蝎和另一个男土匪进了东面屋子,黑蝎一个人进了其中西面的一间屋子,另有一男一女进了另一间屋子。院子里守着一个女土匪,大门口外有两个男土匪。

马修悄悄的接近屋子。守门口的两个土匪一个在打瞌睡,另一个也是睡眼懵松的样子。是时候了。马修握着一把匕首,悄悄接近那个没睡着的土匪后面,突然捂住他的嘴,将匕首刺穿了他的身体。这时候,那个睡着的土匪好象被声音弄醒了,马修一下抽出匕首一刀向他飞去,发出轻轻的“卜”一声,刚好插在他的太阳穴上。

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是向门口这边走来的,一定是里面院子那个女土匪听到什么响声了。马修马上拔出手枪,闪到门旁边,举起枪,门“呀”的一声开了,那个女土匪刚伸出头来,也是轻轻的“ZIMMM”一声,顿时脑浆四溅。马修立刻靠进去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摔在地上发出太大的响声。然后再慢慢放下。马修拔出男土匪头上的匕首,走进院子里。

马修在各间屋窗口察看了下,只有黑蝎和红蝎的房子还有灯光。红蝎的房子窗口都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但却听不到什么明显的声音。黑蝎的窗口附近有个小洞,可以看到黑蝎还在桌子上写什么东西。而一男一女的房子虽然黑了灯却有些声响,象是在搞胡天胡地的事。而白蝎的房子既没有灯光也没有响声。厕所也比较简单,只有四面墙和一道梁,马桶在一角,头上屋顶已经没有了。

马修决定先干掉黑蝎。

从小洞看过去,借着油灯看到,黑蝎虽然没有笑容,但还是长得颇迷人的。黑色短发,尖尖的鼻子,紧抿着的小嘴,绿色的眼珠,似乎是东方人和西方人的混血儿,所穿的皮装和高跟皮靴紧紧的贴紧她的身体,透出她修长匀称的身体线条,皮装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光,很是性感。马修有点奇怪她为何会比较孤独,但立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可是杀害你妹妹的凶手!”

马修正在苦恼怎样用绳子套索杀她,忽然看到她站起来,提着油灯,走向门口。马修急忙躲到一边,握紧手枪。探头看去,原来她正在向厕所方向走去。好机会!等她一关上门,马修马上轻步走到墙边靠马桶的一角,垫了两块石头,站在石头上靠墙慢慢地站起来。

黑蝎提着灯看了看马桶,嘟囔了一句,可能是不太干净吧。她看到旁边墙上有个钉子,就把油灯挂上去,然后走近马桶,然后开始脱她的皮裤。说时迟,那时快,马修立刻把绳结扔进去,刚好套在黑蝎的脖子上,黑蝎还没弄明白什么事,马修用力一收绳子,黑蝎就被吊起来了。

黑蝎的喉头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可是再大的声音却叫不出声来。她又用手乱拨去抓绳结,可是抓到绳子和绳结又有什么用。双脚不断乱蹬,试图想找个落脚点,但地面是肯定碰不到了,马桶却遗憾地差一点而够不着。蹬墙面是没有用的,最多只能发出一点点闷响。情况就是这样对她糟糕地持续着。黑蝎很后悔没把手枪别在身上。

黑蝎听到了自己喉头骨折的声音,意识在一点点地丧失,眼前星光乱闪,跟着渐渐地黑了。刚才不是想小便吗?但是可能就要失禁了。黑蝎将还半穿着皮裤的两腿交叉,想忍住,但也知道这是徒劳的......

“我不想这样死去啊...我还没有男朋友...”黑蝎这样想着。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一生,由于是混血儿而被人看不起,她学会了用最强硬的手段去对付一切,变得象男人一样,以便在这世界生存。而她也从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象红蝎那样破烂的女人。她只是因为白蝎带领着她能够生存而跟着白蝎。而到最近,当军阀与她们接触的时候,当中有个年轻军官,突然在私下对她说“你很漂亮”,当时她大声地呵斥他,几乎要饱拳他一顿。但那个军官始终很留意着她,她装作看不到。当她们又出来作战时,她突然感到有一种孤独感,很想再见到那个军官一面。刚才正在写的东西,就是想写给他的,文字是颇为差劲了,毕竟是第一次写这样的东西......

可是现在无论如何,这样的愿望都不可能实现了。绳索越来越紧,黑蝎透不过气来,脑袋发疼发涨。她将交叉的两腿分开,突然觉得比较舒服了,知道她自己失禁了。黑蝎也是女人,也会因为自己失禁而羞耻啊。不知道为何,身子会变得越来越舒服,套在脖子上的绳子已不存在,黑蝎轻轻地弹了几下小腿,有点灵魂出来的感觉,她伸直两腿再弹动两下,再伸直。

就这样了。去天国忏悔吧。很奇怪的,马修和黑蝎都同时在心里说出这句话。

马修听到没什么动静了,松开了绳子,另一面的感觉就跟放下一个布袋那样。马修然后走进厕所。

借着微弱的油灯,马修看到黑蝎屈身坐在地上,头歪在一边。

马修拉住绳子,一头搭上房梁,用力一扯,黑蝎的尸体就被吊起来了,然后马修把绳子栓到那颗钉子上。

黑蝎穿着高跟皮靴的脚伸直了指向地面,荡着,象一只钟摆。绿色的眼睛无神的睁大着,嘴角歪在一边,从鼻子和嘴里流出一点点黏液。皮裤是半脱的,刚好露出浅绿色的内裤和一小截白色的大腿。失禁的尿液浸湿了内裤,可由于她穿的紧身皮裤和皮靴,才没有流到地上。她的尸体在厕所中央轻轻地荡着,油灯照着她一身皮装,随着她那匀称的曲线,泛出一阵一阵的反光。

马修走到西边另一间房屋门前,仔细听里面有没有声音,只听到里面哼叱哼叱的声音。看来里面也正忙得欢。马修轻轻地试了试门口,竟是虚掩的。于是马修端起MP5SD一下冲进去,朝那床上蠕动的黑影一阵扫射。没有什么声音,这屋子就一下静下来了。

马修走到东面的屋子,这里可以看到屋子里透过窗帘渗出灯光来。马修逐个试试窗户,有一扇窗户是可以打开的,却是在这屋子的另一个房间,没有灯光。马修很小心地打开窗户,探头去看,借着隔壁从门口射入的光线,马修看到这房间里有一张床,却没有人。马修从这个窗口爬入,轻步走到门口,慢慢从门口窥探有灯光的房间。

一眼就看到一张沙发。红蝎那修长的穿着网纹丝袜的大腿懒洋洋地搭拉在沙发的靠背和扶手上,而红蝎正躺在沙发里,睡得正是香甜。马修再往旁边看,那个男土匪却是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张靠背椅上,搭拉着脑袋睡着了,他的身上有很多皮鞭痕。房间里乌烟瘴气,桌上是翻倒的饼干合,零乱的烟头,还有四个空酒瓶,空气里都是酒气。

马修心中有数了,他慢步走进去,走到男土匪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将他的头抬起来,另一手拿着匕首在他喉管上一割,一声都没有他就去见了上帝。

马修走近红蝎睡着的沙发,仔细地看了看横躺在沙发里的红蝎。

红蝎的年龄看起来比黑蝎和白蝎都要小,大概是十八岁左右,圆圆的脸蛋,扎着两条辫子。她喝多了酒,粉白的脸上泛出红晕,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发出很轻的鼾声。她上身只穿着内衣,右边的吊带斜挂在右臂上,露出半个乳房。左手搭在她起伏的肚子上,右手垂在沙发一旁,几乎要碰到地上,而在她右手旁边的地上有一条皮鞭。她的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黑色迷你皮裙,网纹丝袜是用了吊袜带,黑色丝袜透出她的雪白而又有优美曲线的大腿。她的两只脚上都穿着刚过脚踝的棕色半高跟短靴,其中右脚那只鞋带是松的,象是刚脱未脱的样子。看来红蝎是刚用皮鞭来跟那个男土匪玩性游戏吧。

“这个淫娃!就是你用鞭子来折磨我的妹妹吧!”马修不由得火上心头。

马修半跪在红蝎头枕的沙发靠背那边,捡起皮鞭,在两手上各缠了一圈,然后绷直了鞭子,慢慢移到红蝎脖子上方。

“好,我就用你自己的皮鞭来结束你!”

马修猛然将鞭子向下一套,然后用力地用两手收紧。

红蝎猛然惊醒,发出颇高的“呃”的一声,跟着就被收紧的鞭子紧紧地勒住了喉咙,再也叫不出更高的声音。她惊恐地睁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眼珠,寻找着袭击者。她看到了沙发上方的马修,于是伸出两手去抓马修。马修猝不及防,一下竟被她尖利的指甲划到眼角处,火辣辣的疼,只是幸好没有划到眼睛。马修低下头,让她抓不到自己,然后再用力收紧皮鞭。

红蝎在空中抓了抓,再也抓不到马修,但喉头剧痛,使得她不得不放弃要抓马修的举动,而去抓勒在脖子上的皮鞭,试图让皮鞭放松一些。可是皮鞭已经紧勒在她脖子上,她只是徒劳地在自己的脖子上乱抓,让尖利的指甲不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划出血痕。

红蝎用力蹬她的长腿,踢在沙发的另一边扶手上,然后又向上拱起她的腰部,想让她有更多的空间,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马修已经用紧勒的鞭子将她的颈部固定在沙发扶手上。

红蝎感觉到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而且血好像都往脑袋涌,眼前金星乱冒。她张开口,伸出她的舌头,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效果并不好。红蝎有些恼怒了,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不断将她的腰拱起,弯曲,拱起,弯曲,她觉得她是如此地有活力,以致于她能阻挡死神的来临。马修稍抬起头,欣赏红蝎那奇特的舞蹈。

交叉腿,分开,一阵痉挛,跟着又象踩自行车那样交替轮踢,先是在空中踩,然后是向左扭动身躯,在沙发面也踩,然后右腿一伸直,右脚上的靴子已经松了,露出她的脚踝,然后又是一阵痉挛,红蝎又往左边扭动身子,左脚用力一踢,踢到旁边桌子上的空饼干合,乓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后她的两腿又在急速地摩擦,摩了几下,右脚一蹬,靴子咚的一声掉在地板上。

红蝎眼前开始发红,模糊了,虽然她还是在不停地和死神争斗,但她意识到是不可避免的了。红蝎感到的只是恼怒,自己还很年轻,有很多好玩的东西都还没有尝试过。做爱,SM,杀人都试过了,她觉得在毒蝎团里天天都很快乐,天天都有新的刺激的东西玩。应该能有更多新鲜玩意的...她这样想。

“THISGAMEISOVER”游戏结束了。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出现。红蝎丧气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不知道为何,颈部的疼痛慢慢消失了,她的右脚无力地拖在地板上,左脚懒洋洋地挂在沙发扶手上,偶然抽搐一两下。

马修看了看红蝎的脸,她的娃娃脸扭歪了,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恼怒,口微微张开,舌尖露在外面。眼睛没有闭上,是向上翻着。但是她似乎还有微弱的心跳和呼吸。

“该把她吊起来了。”马修松开了皮鞭,拿出他的绳套,套在红蝎的脖子上,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抛上房顶的横梁。

红蝎模糊地感到脖子上松开了,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也没有力气再重新呼吸。

“ARE YOU READY FOR THE NEW GAME?”准备好玩新游戏了吗?一个声音如此清晰地在她脑中出现。几乎是出于她的本能,她懒洋洋地在心中答了句“YES”。象是答应她似的,她感觉她的身体呼的一声升起来了,而颈上又收紧了。

“THE NEW GAME'S NAME IS DEAD”新游戏的名字是死亡。红蝎明白了。她感觉无所谓,她是个孤儿,在这世界没有亲人的牵挂,也没有她喜欢的男孩。去死虽然她不知道会是什么,但她相信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READY?”准备好了吗?

红蝎感到膀胱有点涨,想撒尿,可能刚才酒喝多了吧。那就撒吧。撒完,红蝎轻松了。

“GO”去吧

......

马修看着挂在房中央红蝎的尸体。她的脑袋搭拉在一边,依然是刚才那副扭歪的表情。舌尖从她那鲜红的嘴唇伸出一点,好像比刚才稍长。眼睛也是向上翻着。两手直直地堕在身体两旁。上身的内衣的一半已经完全被她自己扯开,露出她一只不是很丰满而又恰到好处的乳房。两腿伸直了,一只脚上还穿着短靴,另一只脚是只穿着丝袜,脚尖笔直地伸向地面。失禁的小便从她短裙里面流出,顺着大腿流下,顺着脚尖的的嗒嗒地滴落在地板上,形成水汪汪的一滩,而那只脱开的短靴就浸在里面。

忽然,马修觉得脑后面一阵风,警觉的他立刻猫下腰往旁边一躲,呼的一声,一把大砍刀从马修头上掠过,结结实实地砍在旁边的沙发上。马修回头看见,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土匪正挥舞着大刀向他扑来。马修马上从腰间拔出手枪,刚举了一半,土匪将刀往回一拖,刀背打在马修的手背上,手枪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冲锋枪放在桌子上,马修正想去扑过去拿,土匪再一刀砍来,一下将桌子分成两半,冲锋枪也飞到房间的另一角了。马修情急之下捡起那半截桌子抵挡,土匪又是一刀,砍在一个桌子角上,刀刃吃进木头里了。马修立刻用力向前推,土匪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后退,一下两人都从门口出到院子里来了,土匪失去平衡,仰面倒在地上。就在这时,马修飞快地从腰间拔出匕首,一下就插进了土匪的胸膛,土匪惨叫一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只剩下白蝎了,她在哪?马修向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有人。白蝎的房间门口开了一半。马修立刻回到红蝎的屋子里,捡起地上的冲锋枪,再向白蝎的房间走去。马修一脚踹开门口,却是没有什么反应。马修再飞身扑进屋子里,在那一瞬间扫视房间,却依然没见有什么动静。马修站起来,认真地察看屋里,真的是没有人。

正疑惑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引擎启动的声音。“不好!要逃了!”马修飞快地跑到院子门口,只见到一部吉普刚刚启动,正拐弯向外驶去。马修立刻向吉普奔去,吉普越开越快,看来是不能追上了。马修立刻端起MP5冲锋枪,屏一屏呼吸,瞄准吉普车的轮胎,一梭子射去,子弹打在吉普后面的铁板上,发出当当当的声音,又是一梭子,这回一颗子弹射穿了吉普车一个轮胎,吉普立刻失去了控制,猛一拐弯,碰地撞在一块大石头上,停住了。

马修跑到吉普跟前,只见到一个女人伏在方向盘前,似乎是晕过去了。这应该是白蝎了。她的长头发披散开,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衣,衬衣遮住了她的大腿上部,露出她的一双雪白的大腿,她脚上穿着一双中筒皮靴,还没有绑好鞋带,可见她逃出来有多匆忙。

马修正靠近白蝎,忽然白蝎转身过来用一只手举起一支手枪向马修“砰”地开了一枪,马修只觉得左臂一震,右手不自觉地扣动了扳机,MP5冲锋枪喷出了火舌,只有轻微的哒哒哒声,一颗子弹刚好击中白蝎的手腕,她“呀”地叫了一声,手枪掉落在地上。

“该死的!”马修对准白蝎再次扣动扳机,却已经没有了子弹。马修一步走向前,用枪托对准白蝎的头狠砸了一下,她立刻倒在座椅上,这次她是真的晕过去了。

马修看看自己的左臂,还好只是擦破了皮,并无大碍。于是他再次看看白蝎。

当马修看清白蝎的脸庞时,心里不禁狂跳起来。是的,白蝎长得很漂亮,但是一眼看去却是跟马修的妹妹长得很象,都是那种优雅动人的气质。不知道为什么,马修心里却不是那么想干掉她了。

白蝎哼了两声,微微地睁开眼睛,然后痛苦地捂住手腕。她看到马修,问道:“你是谁?”

“名字不重要,我是来取你性命的。”马修盯着白蝎,说道。

“多少钱杀我?”

“不为钱,只因为你杀了我妹妹。”

“妹妹...”白蝎侧过头想了一下,“...是在三个月前那个村庄吧,有个女孩长得跟我很象”

一说到妹妹,马修的心里就狂跳。的确白蝎长的是很象妹妹。“没错。”

白蝎嘴角微翘,苦笑了一下:“当时,她说她哥哥一定会亲自来结果我的,我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今天终于是时候了。”

在来这里之前,马修都在想着怎样辱骂,怎样折磨三只毒蝎,可是现在到了最后关头,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想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白蝎。

“杀我吧。”白蝎说这话的时候,话音很平静。

马修没有动。

我在妹妹的坟前发过誓的,一定要杀了她们。可为什么现在动不了手?

只是因为白蝎长得象妹妹?

“我的腿刚才被撞断了,也走不到哪里去啦。”白蝎低下头,看看她的腿。

马修看了看,果然白蝎的一条腿卡在被撞得变了形的汽车里。马修想都没想,就用手去掰开那些扭歪的汽车零件,将白蝎的腿小心地拉出来。很具有曲线美的腿。可是脚掌却扭在一旁。

“是脱臼了。”马修把她的靴子脱了,抓住她的脚掌,猛然一合,白蝎“啊”地叫了一声,脱臼的关节已经恢复原位了。马修再将靴子替她穿上。

马修想起小时候,也有同样的经历,不过那时是他妹妹脱臼了。那种场景又再出现在眼前,马修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

马修抬起头,注意到白蝎下身只穿了内裤,没有戴胸围,可以说是半裸的,露出她的雪白肌肤。马修不由得觉得脸上有点发烫。

“你不杀我了吗?”白蝎问道,脸上掠过一阵妩媚的笑容。

马修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没有回答。

“要是你不杀我,你妹妹的灵魂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死。”

的确如此。马修心里想着。

白蝎躺在座位里,头靠在座椅背上,仰面望着天空。

“多美的星空和月亮...”白蝎赞叹着。

马修看了看天空,的确,满天星斗,一轮满月挂在天空。月光照在白蝎的脸上。她在微笑着。

马修跨上了吉普车,就站在白蝎后面。

马修低下头,白蝎仰望着他。二人目光对视。

白蝎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然后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眨了眨眼。

的确是太象妹妹了。马修心里一阵酸痛。

马修不自觉的用双手捧着白蝎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很柔软的感觉。

“杀我吧。”白蝎闭上了眼睛。再将头仰起,露出她那美丽的脖子。

马修从腰间抽出皮带,将皮带套在白蝎的脖子上,皮带两头绕到白蝎脑后。然后他将白蝎的长发拨开,让皮带只套住白蝎的脖子。两只手抓住皮带的两头。

时间似乎停顿了。

白蝎又张开了眼睛。

满眼都是星星,还有圆圆的月亮。

忽然,颈上收紧了。白蝎一下透不过气来,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张开口,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呻吟声。很不舒服啊。她开始用力地踩和踢,踢在车厢内,发出乓乓的声音。脖子被固定在座椅上,驾驶仪表下面空间太小了,白蝎没法伸直她的腿。白蝎用手抓住勒紧脖子的皮带,想将它扯开一点好透透气,可那也是徒劳的。白蝎将身子摆侧,让她的腿能伸到副驾驶位上,可是还是太小了,她将身子摆侧也无法伸直双腿,两只穿着皮靴的脚不断地踩在另一侧车门的铁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的声音。

马修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将皮带往后拉,白蝎被拖后了一点,两只脚可以踩到仪表板和挡风玻璃上。马修再进一步将皮带勒紧,可以看到白蝎的脸庞上现出更痛苦的表情,一只脚用力一蹬,乓的一声,挡风玻璃被蹬破了一个口子。白蝎的两腿不断地蹬,把挡风玻璃都蹬碎了,然后两只脚穿过窗框,伸直了在车头上。她的身体在驾驶座上向上弯成一个拱形,白衬衣被扯开,露出她两个丰满的乳房,乳尖挺直,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颤动者。两条美腿在车头上交替蹬直,弯曲,蹬直再弯曲,一只靴子被蹬掉了,从车头掉落到地上。那只光脚绷直了,随着大腿小腿的带动,象是在跳一只古怪的芭蕾舞。

白蝎还在睁眼看着天空,星星随着她的痉挛而舞动着,她张开了口想呼吸,可是没有一丝空气能进入。渐渐的,星星仿佛越来越多,形成灿烂而模糊的一片,不断地闪动着。白蝎觉得身体越来越轻,象是要融入到这片星空里,身体上的痛苦也在慢慢地离她远去。

马修还在紧勒着皮带,白蝎的脸就在他面前,最开始是痛苦,但现在似乎已经放松了,两眼瞪着美丽的星空,眼里透出的光就如同那宇宙一样深邃。马修脑里也模糊了,眼前的白蝎渐渐变成了小时候的妹妹,仰头好奇地看着星空,似乎想要了解这宇宙的一切。马修忽然泪如雨下。

白蝎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挣扎,挺直了在驾驶座上,轻轻的颤动了几下,然后软软地跌落在驾驶座里。

“哥,我走了。”马修似乎听到这样的声音。妹妹的脸渐渐地在白蝎的脸上消失。马修再也忍不住,将白蝎柔软的身体抱紧在怀里,放声痛哭。忽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马修苏醒了。天这时已经亮了,半边的天空呈现出宝石般的蓝色,一掠阳光射进马修的眼里。马修转过头来,怀里依然是白蝎的尸体。白蝎的眼睛还在瞪大着看着天空。马修用一只手轻轻地将她的眼皮合上。一阵风吹过,白蝎的头发轻轻地飘起,拂在马修的脸上,很舒服。白蝎的表情很安详,象是熟睡的样子,很乖,就像妹妹小时候伏在马修的身上睡着的样子。马修将白蝎放在座椅上,然后站起身来。

白蝎的衬衣还是敞开的,露出她的乳房。马修帮她将扣子扣上,她的乳房向前挺着,衬衣虽然扣上了,但依然不能掩盖她的美好身段。在扣扣子的时候,马修留意到她的内裤和衬衣下摆都有点湿润,是失禁了。座位上也有一滩水迹。马修将白蝎移到另一个座位上。白蝎的一只脚穿着皮靴,另一只脚光着,绷直着。马修在车旁边找到了另外一只靴子,替她把靴子穿上了。

马修背起白蝎,他想他必须把所有尸体都埋葬好。马修的双手托起白蝎那光滑富有弹性的大腿。白蝎那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背上,头搭在马修脑后,一丝丝长发拂落在马修的脖子上。马修轻松的迈开步子,向大屋走去。走到院子里,他轻轻地将白蝎放在院子中间。

马修走进了厕所。黑蝎的尸体还是乖乖的吊在那里,风一吹来,轻轻摇摆。她的脸还是之前的那个无神表情,眼睛瞪大着。阳光从破壁缝中射进来,照得黑蝎的皮衣闪闪发亮。可是她的皮裤依然只是脱了一半,露出她的内裤。内裤的尿迹已经风干。马修只觉得心里一阵无名的悲哀。他走上前,将她的皮裤往上提,试图替她重新穿上裤子。黑蝎的尸体已经有些发凉和僵硬了,裤子很紧,虽然她的大腿还是颇有弹性,马修还是费了不少劲将她的裤子穿上,然后拉上裤子上的拉链,把扣子扣上。穿上裤子后,黑蝎的美腿线条一下就出来了,两腿分开伸直了,很美。黑蝎搭拉着头,两眼好象在欣赏自己的身段,但却什么表情也没有。马修把她的眼皮合上了。马修再把绳套解开,黑蝎直挺挺地落在地上。由于她比较僵硬了,没法将她抱起来,马修只好拉住她的双肩将她拖到院子里。

走进红蝎的房间,这里也和刚才出来时没有什么两样。红蝎的眼睛是往上翻着的。马修将她的眼皮也合上了,然后捡起地上的短靴,开始替她穿上。红蝎穿着丝袜的脚比较小,虽然是伸直了,但还是很柔软的。马修解开绳套。和黑蝎不一样,红蝎在屋内所以身体还没有怎么僵硬。马修用一只手紧紧地夹住红蝎的双腿,让红蝎的上身搭在自己的身后,就这样扛出去。摸到她那穿着丝袜的双腿,马修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马修先将土匪们尸体排在院子里,然后出门把另一辆吉普开动了,在小山脚下用铁铲刨了三个大坑。马修用汽车运载尸体,先把那几个村民的尸体都埋在一个大坑里。然后再把其他的土匪埋在一个大坑里,最后把三只蝎子的尸体放进一个大坑里。黑蝎在左边,红蝎在右边,白蝎在中间。马修最后看了一眼她们,然后盖上土。

如此折腾,已经是烈日当空了。马修在屋子找了点食物和水,吃了一顿,然后坐上吉普车。

马修再次回头看了看屋子,还有那三座新坟,感觉轻松了很多。

“再见了,毒蝎团。还有我的妹妹。”

马修发动车子,向远方开去。 ---------- 阿光

Alpine_k

-------------------------------------------------------------------------------- 阿光今年20岁,从农村来到大城市里已经有1年了。阿光现在一间路边修车铺里当学徒,好歹也能混口饭吃。他住在一条臭水沟旁的屋棚区里,屋子很小,但也还能对付。阿光没有女朋友,但屋棚区里有个叫阿丽的女孩对他不错。阿丽长得矮矮胖胖,人是挺好,但阿光总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当她是一般朋友。都市里可看到的漂亮女孩也很多,但只是漂亮而已,阿光似乎对她们也没什么感觉。有时阿光也在想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但自己都搞不清。 这天是在初秋的一天。阿光在修车铺里修车,活比较多,往家里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12点多了。阿光骑着自行车,只想尽快回到家里,好好睡一大觉。已经快到屋棚区了,阿光感到有点内急,于是在从公路拐往屋碰区的拐弯处停了车,往路旁边的草丛走去。

阿光小便完,刚把裤链拉上,突然听到旁边的草丛间发出哼哼声。

“谁?!”

阿光吓了一跳,小声喝了一声。

没人答应。

阿光从工具包里掏出手电,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电筒光照到了一个人。

是个少女。短头发,穿着一件浅色细花吊带背心,白色长裤,脚上穿着一双蓝色的高跟凉鞋,靠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紧闭双眼,象是睡了的样子。

“死了?”

阿光心里有点紧张,再看了看少女的脸。

少女不算漂亮,但模样还挺端正,看起来很年轻,大概是18岁左右。她在呼吸,发出轻轻的鼾声。仔细看,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好象是哭过的样子。

“怎么睡在这啊?”

阿光嘟囔了一句。阿光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脚下踢到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空啤酒易拉罐。四下照了照,有四、五只空罐。少女身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小手提包,一个黑色塑料袋。

阿光拿起塑料袋看,里面有一罐未开的啤酒。

“喝那么多……嘿,你醒醒,快起来!”

阿光推了推少女肩膀,少女没什么反应,他又用力摇了几下,在她耳边大声喊了几声。少女只是蠕动了一下,也没醒过来。

“怎么办呢?总不能一宿睡这吧…”阿光想,不如先让她睡自己家里吧。

阿光将少女背起来,拿起手提包和装着啤酒的塑料袋,往家方向走去。

“自行车先放这吧,等回头再骑过来。”

阿光的家不是很远,大概在100米处,是在屋棚区的边缘,靠着臭水沟。借着很昏暗的路灯光,还是能看得到路的。屋棚区静悄悄的,这时大家也许已经睡了吧。

阿光不急不慢地向家里走去。少女的头紧紧地贴在阿光的肩膀上。除了一点轻微的酒气之外,阿光闻到了一阵清新的香水味,很舒服,很迷人。阿光忽然觉得有点晕眩,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阿光印象中没有似乎从没跟女人这么接近过,至于香水味,是来到这个大城市里才闻到过的,但阿光以前总没觉得香水这么好闻,以前只觉得怪怪的。阿光迷上这种香气了。想到这,阿光感到脸上有点发热。一阵清爽的秋风吹来,阿光提起精神,继续往前走。

阿光打开家门。阿光的家很简陋,就一间房,一个很小的卫生格间,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两张

折凳,两个装着衣物杂物的木箱,还有一个小木桌放着电饭煲和碗筷等餐具,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了。有一样是特别的,床头柜上有一只很精巧的台灯,是两个月前阿光生日时阿丽送的。当时阿光心想,我要台灯干什么,一般晚上在家都是开着房间中间吊的灯泡,不过阿光还是很诚恳地多谢了阿丽。

阿光把少女放在床上,把手提包和塑料袋放在床头柜上,刚要为她脱鞋,少女忽然弯起腰来,哇的一声,吐了阿光一裤子。阿光赶忙走到卫生间,把脏裤子脱了,用水龙头冲了一会,然后扔到旁边的洗衣桶里。

阿光走回房间,看到少女又平躺在床上睡着了,她自己拉了床上毛巾的一角,搭在肚子上。“我睡哪儿呢!”阿光有点后悔带她回家了,今晚自己可没地方睡了。

阿光关了灯坐在地上,靠在墙上,今晚也许就只能这样睡了。也许是太累了,阿光很快就睡着了。迷糊中,阿光又闻到那种诱人的香气,眼前渐渐地出现了那少女的影像,就在阿光面前,对着阿光。阿光感到心砰砰直跳,感到下体发涨,阿光伸手想摸一下那少女,却一下醒过来了。

不过那种感觉还在。心跳加速,下体发涨,硬硬地把阿光地裤衩顶起来。阿光眼前是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阿光忽然很想看看那少女。于是摸索到床,再往前摸到床头柜,再摸到台灯,把台灯打开了。

少女平躺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她穿着吊带背心,整个肩膀和手臂都暴露在外,在浅黄灯光下是琼脂般的色彩。胸部微微隆起,她的乳房看来不是很大,确又刚刚合适。她的白色长裤是比较紧的,紧紧地绷住她那修长的双腿,伸直了摆在床上,高跟凉鞋也没有脱掉,却勾勒出很优美的曲线。少女的脸很安详,奇怪,阿光最初见她的时候并不觉得她漂亮,但现在越看越象天仙一般。眼睛闭着,眼睫毛很轻巧地伏下,小巧的鼻子,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扇动,嘴微微地张开,也在微微地颤动。她的头发似乎是染过,呈现出深栗色,在灯光照射下的光泽,十分亮丽。

阿光吞了一口口水,大着胆子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感很滑溜,虽然是短发,但正是阿光喜欢的类型。阿光眼定定地看着她的胸部,她的胸部一起一伏,胸部上是美丽的脖子,线条非常柔和的脖子,看不到有什么突出地方,阿光留意到脖子靠近胸骨处有一粒痣,不知道为什么,阿光很想吻一吻这颗痣。阿光伏下头用嘴唇轻轻的碰了那颗痣一下,然后看一看少女的脸,少女看来没什么反应。

阿光往她下身看,吊带背心是比较短的,露出了少女小巧的肚脐。阿光在想知道她的乳房长得怎样,犹豫了一会,更大着胆子,用双手将吊带背心向上捋起…。

“啊!”

阿光被一声轻轻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少女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干吗…”少女惊恐地说。

“别…别慌…”阿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用说,捋起的吊带背心就是一个事实…。

“哇!……”

少女张开嘴大喊起来,阿光慌得赶忙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只喊了半声。少女奋力用双手拍打,紧紧地抓住了那只手,用力要掰开它。她的嘴刚露出一条缝,另外两个字就挤出来了:

“救命……”

没有办法了,阿光赶忙用另外一只手紧紧地卡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紧在枕头上,快速而急促地跟她说:

“别喊…对不起…我不是坏人…”

可少女哪里肯听,还是继续用力抓打阿光的手臂,双脚开始乱蹬,想用力撑起来。阿光觉得但靠双手是按不住她了,于是就爬上床,用自己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她的大腿。可是少女的嘴虽然被捂住了,但从喉头发出的呜咽声还是不断地透过阿光的手掌传出来。

呜咽声不断,阿光很害怕,因为假如有人经过他家门口就能听到了。

“掐住她脖子……”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于是阿光把原来捂住嘴的那只手以最快速度转移到她的脖子上,两只手用力按住她的喉咙。

现在声音小多了,只能听到喉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阿光看到了少女痛苦的表情,嘴大张着,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脸痛苦地扭歪了,她的身体在扭动,但被阿光压住,没有多大作用。

突然,阿光感到下体受到猛烈的一击,阿光眼冒金星,几乎要晕过去,原来少女挣脱起一边膝盖,狠狠地撞了阿光阴部一下。阿光手松了一下,少女叫了一声,幸好阿光手没松开多少,继续掐紧她的喉咙。

阿光经过刚才一击,痛得冷汗直冒。阿光很害怕她会再挣脱而大喊,飞快地向四周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到他。

阿光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提包。手提包有一条比较长的挎带。

阿光先用其中一只手用力掐住少女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从床头柜上扯过手提包,然后用掐住少女脖子那只手的其中一只手指钩住挎带,然后两只手往一边用力一扯,挎带就紧紧地勒在少女脖子上了。

阿光用带子先把少女紧紧地勒在枕头上,双脚挪下床,把少女往床沿边拉。阿光跪在床沿边,用力扯紧带子,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阿光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阿光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带子,但带子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少女乱蹬双腿,由于阿光的单人床床沿跟另一边床沿的墙壁是比较近的,少女就用力踢打和蹬住墙壁,想蹬脱床沿这个横躺的绞架。阿光还是感到了她踢得是很用力的,以至发出很沉闷的咚咚声。咚咚声很响,阿光害怕得要死,用力勒紧带子。少女突然用双脚很用力地蹬住墙壁,几乎把阿光推倒。

于是阿光把少女的头拖向床尾,这下少女找不到脚可以用力的地方了。双腿剧烈地在乱踢乱蹬,都是蹬在空气中,或者蹬在床铺上,床铺发出低沉地响声。女孩用力用脚蹬住床板,拱起她的腰,在床上形成拱形的曲线,不断地翻动,象一条刚被捞上来扔在地上的鱼,剧烈挣扎。阿光冷汗直冒,只想快点让少女安静下来,死命抓住挎带两端,在床尾勒紧它…

阿光的姿势同样是跪在床尾,勒住挎带的同时,能清楚地看到少女整个身体的挣扎。离阿光最近的是少女头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带子,可是也永远抓不到。

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忽然只见灯光中有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阿光不远处地面。是一只高跟凉鞋。一只鞋子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少女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床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鞋子,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她不断地蹬,把枕头蹬到床头,那样子象是要踩扁枕头似的。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带子了,好象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阿光看到白色带子已经深深地勒进了她地脖子,好象她的脖子非常柔软似的。她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阿光忽然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只

是麻木地保持勒紧带子的动作。

少女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象想尽力碰到床的另一头。她的腿偶尔会剧烈地痉挛几下,但又很快停止,轻轻地摆动。她的手已经完全没力了,一只放在胸前,一只搭拉在床沿。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

最后,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过了一会,穿着鞋子的那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阿光还想等她有第三次抽搐,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反应。

少女死了。

阿光松开带子,就在这时,一滩带血的脏物从少女口里涌出,弄得她半脸都是。阿光赶忙从一旁拿过卷纸,替她擦去脏物。

阿光站起来,看着少女的尸体。她的头搭拉在床尾,失神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嘴角往一边斜着。阿光弯下身子,把手放在女孩额头上,轻轻地往下抹,女孩的眼睛合上了。女孩柔软颈部留有几道淤红的勒痕,是死亡的标记。被捋起一半的吊带背心已经被汗液浸湿,露出白色的胸罩下沿的花边。她一只手搭在胸前,一只手搭拉在床沿,两腿有些斜地向一个方向伸直。阿光看到少女的白色裤子裤裆和大腿处上湿了一大片。而且少女臀部下的床单上也有一大片深色的水迹。是失禁了。她的脚绷得很直,一只脚上穿着蓝色高跟凉鞋,另一只是光脚。阿光看到,她的脚是很洁净的,不是那种青筋暴露和布满皱纹的脚,象是磁娃娃的脚,很白,但又隐隐约约透出脚上青色的血管,脚指甲上涂了浅紫红色的指甲油,一切都很完美。

阿光给少女松了皮带后,把她的裤子从上往下扯,少女的裤子很紧,阿光花了不少力气才把裤子脱到大腿位置,露出了少女的粉红色内裤,同时也闻到了一股轻微的臭味。阿光把裤子再往下拉到小腿处,把少女的剩下那只鞋子也脱掉,然后才把长裤脱掉。

少女的粉红色内裤上有精致的花边,正面还有一朵小花。可现在已经全湿了。阿光先将一长卷卫生纸垫在少女臀部下,开始很小心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渐渐地看到了少女的阴部,也看到了粘在内裤上的大小便。阿光很小心地把内裤脱掉了。然后,阿光把少女的两腿分开,用卫生纸擦去了留在少女大腿内侧和肛门附近的便液。

少女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暴露在外。只剩下最初引起少女死亡的乳房了。阿光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脱掉少女的背心,再脱掉她的乳罩,一双完美的乳房露出来了。不是很丰满的那种,而是恰到好处地隆起来,形成尖峰,跟她整个身体形成完美地曲线。

少女的整个裸体。象是天地间最好的艺术品。

阿光感到下体涨得不行,从勒紧少女脖子开始的时候,就没消失过。阿光爬上床,轻轻地抱起少女的上身。少女现在就象一个布娃娃那样,任由阿光摆布。但是阿光只想抱一抱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阿光又闻到了还有一丝丝的那种香水气息,她的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在阿光的胸前。阿光吻了她那带着勒痕的脖子,她脖子根部的痣,再把头埋在那柔软的乳房中,就在这时,一阵眩晕,精液溢出了,全都射在阿光自己的裤衩上。

阿光累了。看了看钟,是三点半。他感到有点口渴,就开了那罐啤酒,一口一口地喝起来。他呆看着少女的尸体一会。起来翻开少女的手提包,在里面找到了少女的身份证:沈娜娜,1983年出生。另外还有一张照片,是她跟一个男孩照的,很亲热,象是一对情侣吧,看到这,阿光感到很难受,也许是妒忌吧。

阿光必须快点处理好少女的尸体。他跑出去找回了自己的自行车,在垃圾堆中找到了一只很大的红白蓝尼龙袋。阿光在家里把尸体塞进尼龙袋,扛上自行车。然后趁着夜色,把尸体车到远处的臭水沟边,把尸体推入臭水沟里。

两个星期后,少女的尸体从河里浮出来了,当警察询问到屋棚区的时候,阿光显得很紧张,被细心警察注意到,于是被带回去审讯。很快,阿光就招认了。在狱中,阿光知道,原来女孩的男朋友以为她跟别的男孩上床了,在他们约会的那晚,狠狠地吵了一架,那男孩不顾她而去。少女在当晚内就失踪了,直到发现尸体。那男孩知道少女还是处女后,悲痛后悔得不行,几乎要疯掉。

阿光被实行枪决。在子弹穿过阿光心脏的一刹那,阿光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少女,那种迷人的香水气息,也许将来就能再跟她见面了…… ---------- 体操服少女之死

这是一个偏僻的练功房,位于学校的角落里,附近的一个小舞蹈队会借用这里练习.而现在已经晚上9点了,练功房里还发出微弱的灯光,作为保安的他决定去查看一下.

穿过一片没有灯光的杂草地,他来到练功房门口,门开了一条缝."谁这时候还在里面呢?"他从门缝里向你看去.他看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这女孩穿着一身浅黄色的体裁服,体操服是长袖无腿的式样,这样一来也露出了她一对线条优美的长腿.他认出这个女孩叫王娜,是那个舞蹈队的成员,20岁.由于他对王娜比较在意,也和周围的人打听过,他了解王娜的一些基本情况.面对眼前这个正在做各种优美动作的美女,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王娜看到一个穿保安制服的人走进来,她马上停下了动作,想到自己穿的比较暴露,有一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你有什么事吗?"她问.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内面对这个美女,他快感到头晕了,近处的王娜比平时更美,她有着光滑的皮肤,包裹在浅黄体操服下的优美曲线,一起一浮微微隆起的胸部,盘起在脑后的乌黑绣发,还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及长长的睫毛都清晰可见.面对王娜,他未加思索的说,"让我.....你吧,你要什么都行."王娜听到这样的话,明显有些愤怒,她未说什么转身就想走,但是失去理智的他是不会让王娜跑掉的.他从后面扑过去,抱住她,把她摔在练功房的地上.毫无防范的王娜有些惊慌,开始大声的呼救起来.另一方面也拼命的反抗,但是她的嘴很快被堵住,身体也被压倒在地上.面对倒在地上拼命挣扎的王娜,他将捂着女孩嘴的手放在对方脖子上,然后死死掐住,任凭王娜如何挣扎,如何捶打自己,就是不放手.他看着王娜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头,长的很大却什么空气都呼吸不到的樱桃小嘴,他感觉这是一种享受了.几分钟后王娜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再就几分钟不动了.放开掐着王娜脖子的手,他注意到王娜的胸部依旧起伏着,她的手也微微颤动着.面对这种情景,他冷静了下来.他清楚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并且知道后果.王娜虽然不认识自己,但是报案并查下去的话,一定可以很容易的找到他,想到这点他有点害怕了.这时王娜的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他看着正在渐渐苏醒的王娜下定了主意,他知道他要马上想办法才行.他环顾四周,除了几个海绵垫就没什么了.

他走进更衣室,发现一团捆东西的绳子,拿在手上试了试绳子的韧性,虽然看着不粗,但是还蛮结实的.再走出更衣室,王娜有些醒了,用手捂着头想坐起来,但是力量还没恢复,所以不成功.他用一只手搂着王娜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双腿下,将她抱了起来.抱着姑娘来到海绵垫上面,把王娜放下来.王娜只是用手无力的推着他,力量比先前减弱了很多.然后他坐在仰面躺着的王娜身上,将绳子缠在手上,并在女孩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接下来他用身体压住王娜,用自己的下体顶住女孩柔软,平坦的小腹,用自己的上身感受对方隆起并剧烈起伏的胸部,自己的脸近的几乎碰到对方那小巧的鼻梁.他拉紧手上的绳子,王娜的呼吸再一次被阻止了,他紧贴着女孩的身体,感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

在他的身下,王娜痛苦的挣扎着,她的臀部;腰部不停的扭动着,她洁白的长腿蹬踢着垫子.她的头部向后奋力的伸着,想吸进一点空气,可惜不起作用,反而更加露出自己迷人的美颈.王娜身上光滑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全身,女孩的肩部也上下晃动着,顶着袭击者的胸口,想坐起来.她的脸有点发白,眼睛向上微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头后被盘起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王娜的手推着他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他的脸有些疼.他面对王娜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一面在近距离感受女孩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一面继续拉紧手中的绳子,让绳子深陷进王娜的美颈,渐渐紧贴着女孩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

王娜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他继续紧紧勒着王娜的脖子,因为从第一次得到的经验,他知道王娜还活着.这样又过了几分钟,王娜的身体略为挺了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她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王娜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的.她的身体在最后一次痉挛后彻底松软了下来.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王娜身体上发生的最后变化,在一次舒畅之后,他发现自己射精了.

在确定王娜已经断气后,他浑身放松的趴在女孩尸体上休息了一下.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包裹在淡黄色体操服下的尸体是柔软的,有弹性的.对他来说,趴在上面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紧贴着王娜身体的体操服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薄尼龙的材质在灯光照射下,微微反射着亮光.面对个美丽少女制成的绝妙图画,他想到要继续占有这个完美的艺术品.

这里依然是在一个公共场所,随时会有人闯进来.那么他不但不能继续享受这具得来不易的漂亮女尸,还有被人发现的危险,他必须给自己找一个不被人打搅的场所.想到这里他从王娜身上坐了起来,用手抓住王娜纤细的脚腕,把女尸向更衣室拖去.来到更衣室将王娜的尸体就放在中间,随后他就溜出了健身房.

来到外面环顾四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操场上也没人,只是在很远的地方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这真是一个好机会,他回到更衣室,王娜还躺在地上,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的身体拉得坐了起来,随后弯下腰,用肩膀顶着王娜的小腹,然后站起来.这样他就将王娜的尸体背在肩膀上.他将一只手扶住王娜的腰,另一只手放在臀部上,把尸体在肩膀上固定下来.将女尸背起来后,他感觉肩膀有点湿,女孩被窒息的时候失禁了,腹部向下已经湿了一大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背着尸体溜出健身房,顺着操场黑暗的一边,快速向自己房间所在的那片平房走去.在他肩上的王娜,一双胳膊和美腿无意识的晃动着.

王娜虽然看上去有着苗条的身材,但是将近一米七身高的一个少女,背在他肩上一点也不轻.背着尸体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他不得不先将王娜放下,然后再用钥匙打开了门,把女孩的双臂稍微分开,抓着她的腋下将她拖进了屋.关上房门,他终于有了一点安全感,现在是考虑如何处理这个美女的时候了.

他将床上堆放的衣服和其它杂物都扔到了一边,床铺平.来到门口横躺着的王娜面前,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王娜的身体还在床上弹了几下才不动了.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美女,他有一点得意,在二十分钟前他还只是王娜的一个崇拜者,而现在这个有着完美身材和俏丽面容的女孩已经成为他的一件战利品,王娜将是属于他的一个玩具.他仔细观察王娜仰躺着的尸体,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但是眼神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风采,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她的嘴微张着,还保持着断气前想得到空气的样子.女孩的美颈上还缠着细长的绳子,也有几个手指的淤痕,可能是挣扎时她自己的手乱抓留下的.

王娜体操服的圆领已经在和他搏斗时被拉变了型,露出王娜一侧的洁白肩膀.肩膀下是王娜包裹在体操服之中的丰满双乳和没有任何多余脂肪的小腹.再向下他发现了让他兴奋的事情,这个女孩居然穿着肉色的玻璃丝袜.也许刚才太紧张,也许是和肤色搭配的太和谐,他到现在才发现.均匀地套在王娜腿上的丝袜已经和身体融为一体,薄薄的透着一点粉红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亮光.注视着优美洁白的美腿,隔着丝袜抚摸时感觉滑滑的,还带着体温.

他一手扶着王娜的肩膀,一手伸进女孩两条并的齐齐的大腿下,用力将尸体翻过来.现在吸引他的是一对色泽红润的脚根和保养的非常好玉足.平时包裹着臀部的衣服被挤进了大腿间的缝隙处,两条大腿间也被布料塞的满满的,王娜结实的臀部暴露出来.他想,可能王娜挣扎的时候腰部,臀部的摆动太厉害,导致后面的衣服被卷起来了吧.体操服后也显露出的光滑得令人陶醉的背部和恰到好处的细腰.

他也可以看到女孩光滑的后颈,把缠在王娜脖子上的绳子拉起来,女孩的头部也根着抬了起来.再用手托住女孩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将绳子从颈部拉了下来.女孩终于摆脱了导致她死亡的武器,可惜已经太晚.他用手摸了摸王娜颈部那圈细细的痕迹,依旧是滑滑的.托着女孩下巴的手用力,将女孩的头向后拉,他想看清女孩的脸.在王娜的身体向后弯曲,做出一个非常美丽的弓型的时候,他可以看见女孩那漂亮的脸蛋,忍不住吻了女孩一下,女孩一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亲吻自己小巧的嘴唇.突然放手,女孩的身体又栽倒在床上,反弹了几下,恢复了先前的安静. ---------- 娇艳美女上绞架

-------------------------------------------------------------------------------- 一位法国名叫伊琳的美丽公主在大革命中被逮捕,很快就被宣判了死刑。三日后将被送上绞刑架。 到了行刑的日子,一辆马车送公主去行刑。公主穿着洁白的裙装礼服,脚上穿一双黑色的皮靴,金色头发扎在脑后,两只玉手被绑在身后。陪同公主去刑场的还有她的未婚夫戴维,不过戴维将被送上断头台。伊琳公主走下马车时,围观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

戴维很快和公主告别,走上了断头台。伊琳公主要求看一眼未婚夫的行刑过程。好在绞刑架和断头台设在一块,行刑官同意了。公主亲眼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走到断头台旁,刽子手帮着戴维把头伸进了圆环中,刽子手拉下机关,利刃从架上飞落,一下子砍下了戴维的头颅。公主走上前,捧起未婚夫血淋淋的头颅亲吻着,眼泪落个不停。

伊琳公主要求行刑官将未婚夫的头颅和身体悬挂在绞刑架旁,行刑官答应了。立刻有人将戴维的尸身和头颅悬挂了起来,公主这才站起来走到绞索下。女刽子手把绞索给公主套上白皙的脖子,调整绳结正好处于公主的脖后正中。

“行刑开始!”

只见绳索很快上升,伊琳公主笔直地悬上绞架的顶部,两只脚离开地面在空中轻轻相碰,娇艳的身体自由地晃动起来。她漂亮的脸庞有些发红,舌头微微吐出,似乎想再一次亲吻未婚夫。

按照惯例,伊琳公主被处决后要示众三天,三天后才会允许将公主从绞刑架上放下来。当然,她的未婚夫也得陪着公主在上面挂三天。

公主静静地吊在绞刑架上,不时地随风晃动着迷人的身材,洁白的礼服也随风飘动着。

围观的人拥到绞刑架下,看着娇艳欲滴的公主被绞死,议论纷纷。 ---------- 清宫密史

-------------------------------------------------------------------------------- 茹妃是第一个殉葬的,照规矩,净完身后必须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茹妃光着肃静的身子站上板凳,不知是夏末的天气有点凉或是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茹妃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奉命办差的太监小福看着茹妃苗条有致的身躯不禁叹息,茹妃是属于瘦长型的,她年仅十二岁就进宫,想不到没满一年主子就崩了,原本轮不到她殉葬,但主礼的张大师说「主子盛年驾崩,必须找个未开苞的陪葬」,就这一句话把茹妃送上西天,原本奴才为主子效命是天经地义,但这么标志的小孩就这么…….,未免可惜。想到这里小福子再看一眼茹妃,清澈明亮的眸子,微俏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亲方泽的柔软温唇,雪白的脖子下方是一对稍稍隆起的乳房,粉红豆粒儿大的乳头镶再白面团上一般,粉粉嫩嫩微微颤动,细细的腰肢皮肤光滑无比,上头有个浅浅的肚脐眼儿,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无毛的阴户,白嫩白嫩的中间一条肉缝,匀称细致的大腿之下是修长光净的小腿,再怎么看都如出水芙蓉般动人的小美人。

「茹主子,太后有交代,主子家里会恩待的,时候已到,请主子安心上路」

「谢了,活儿做的俐落点」

小福子将白绫系在茹妃的脖子上,打个活结,说声「对不住了,主子」,随即将椅子抽离,茹妃就这样直挺挺的悬在梁上。刚开始并没有很用力挣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胀红,随着气息用尽,茹妃被绑紧并拢的双脚不停地曲伸踢动,缚在背后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痛苦的呻吟,双脚使劲踢蹬个不停,细细长长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悬挂在白绫上踢蹬,两旁观刑的侍卫看得血脉喷张,只觉得龟头一松,热热的精液喷泄了一裤子。难怪有人说绞刑是最性感的死法。

大约过了半刻钟,大动作的扭腰踢蹬的渐渐缓和下来,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抽筋后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顺着下巴滴下,舌头吐出小半截,喉咙深处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开始翻白,双脚在踢了数十下后,身躯开始不自觉的一阵阵的抖着,这时是最痛苦的阶段,身体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小馒头般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颤动着,连脚背都使劲弓起试图寻找那不可能触及的地面。

只见她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嗷嗷」声。全身猛烈扭动,双手也不停地抽搐,浅浅隆起的酥胸剧烈而徒劳地起伏不停,试图继续呼吸,两条修长性感的双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企图能踩到一些什么东西。

为了避免茹妃乱踢,茹妃双脚紧紧的缚起来,这时双脚并得紧紧的,像虾子般蹬呀蹬的,两片阴唇显得相当突出,两片肥嫩肉肉中突出一个胀的通红的阴蒂,不知名的黏液一股一股的由阴缝处渗出,渐渐有一搭没一搭的蹬,蹬呀蹬的,滑溜溜的身子紧绷着,抖动着,细瘦瘦的杨柳腰不自然的扭个不停,在最痛苦的C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茹妃,强烈酥麻使茹妃挺直身子一阵阵紧烈的抽搐,从双手双脚大腿腰肢一齐颤动抽筋,细细白白的身躯汗涔涔的抖了几下,一大鼓淫液伴随尿液自肉缝中喷涌而出,随后光滑翘翘的小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前后左右痛苦的扭动,扭了大约约八分钟后,茹妃的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几乎没有了起伏。

一刻钟左右,光滑的阴户向前顶了最后一下,双手垂下,双脚大力一伸,吐了最后一口气,软瘫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那儿,原本亮丽的眸子瞬间失出光泽,尿水泊泊由双脚滴下,细细白白的漂亮尸体悠悠的轻轻晃动。

下一个轮到苓妃了,原本这回的殉葬名单没有她,但太后早就恨她入骨,认为自从她巴结上皇帝后,皇帝恩宠过度,把身子骨儿掏虚了,寻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机开除了她,皇上崩了之后在「先皇遗旨」加上一句「不忍其孤寡度余生」,意思摆明了就是要她「伴朕九泉之下」,因此命太监小福子领一道懿旨伴随一匹白绫送到苓妃寝宫,给她一个时辰覆旨。苓妃倒也镇定,可能觉得皇上崩了,往后日子大概也生不如死,叩了叩头倒也从容领旨谢恩。

照规矩殉葬上吊必须脱光衣服,主要是考量到上吊的过程中难免口涎屎尿流的一地,不穿衣服方便完事后卸下来清洗更衣。衣裳可以不穿,但该有的梳妆打理还是不能免,苓妃静静地脱下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从西洋镜中反照出来的,是一个刚满16岁纤细英挺标准美人,光洁细致的脸庞上,有一双闪烁晶亮的眼眸,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略显苍白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条浮筋,脖子下方一对半截柚子大小微翘的乳房轻轻颤动着,杨柳柔细的腰肢柔弱无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一窝肚脐。先皇在世时最爱不释手的就是抚摸苓妃这光滑细致的腰部与小腹,常常赞叹苓妃这腰「瘦不见骨,滑不凝脂」,小腹下的阴部白净净的光滑无毛,因为皇帝喜欢光滑如孩童般的嫩肉,从太医那儿拿了一帖膏剂贴了十天,自此不光阴毛,连腋毛都没了。

苓妃将头发盘起梳了一个髻,光着脚踏上板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看着镜的自己竟然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想象过去先帝曾光裸着身子从背后细细搓揉自己这白嫩有弹性的乳房与下体,脸上不禁现了一抹红晕,一股湿热的感觉自下部升起,苓妃叹了一口气后,再看镜中美丽的自己,牙齿一咬将凳子踢翻,整个人就像鱼儿一般赤条条的挂在梁上。

猛的一坠,苓妃只听得耳边嗡的一声,如果用绳子上吊的话,这一坠可能立即折断颈骨,上吊者抖个几下就屎尿齐出芳魂出窍哀哉。但是苓妃用的是白绫,又粗又软,坠了之后只是将活结紧紧的勒住脖子,苓妃除了觉脖子勒的有点生疼外,刚开始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约莫一分钟后,窒息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苓妃胸口中的气进不来出不去,苓妃不自觉抬起双手扳着脖子的白绫,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白忙一场。苓妃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双手随意挥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

苓妃努力睁开眼镜,看到镜中的自己正一顿一顿的挣扎踢蹬着,碗大两沱波浪起伏的玉乳上下颤动着,潮红的俏脸痛苦的挤眉弄眼,小嘴巴张的老大发出粗重的窒息声,细白的腰部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小屁股一会而后挺,一会儿前顶,嫩凸凸的阴户随着屁股动作如蚌蛤般一开一合,涨挺的阴核似蚌蛤中的珍珠吐着一丝丝晶亮的黏液,宛如一条刚捕获的蛇翻滚于空中。

苓妃的意识正慢慢的模糊以致丧失,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上下左右的无目的挥动,左右交叉的挥动拍着已经有点被拍红的嫩阴户与翘屁股,不一会儿又抓了一下嫩白的乳子,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子。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汗水混着阴部分泌的液体沿着修长的双脚留下,顺着脚尖洒落一地。

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她手部提起的高度慢慢降低,双脚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最后,双手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脔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挥动着,双脚也已伸直,脚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呀晃的,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松时,突然间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苓妃全身绷直剧烈颤震起来,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最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将光滑的阴部抬高,伴随着全身性的抽筋动作有节奏的由阴部嘶的一声射出一股尿液,喷的老远,苓妃打了一个寒颤,再哼了一声,挺起阴部嘶的喷出第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地喷了出来,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近,最后,原本挺起的纤腰细细的抖了几下后松弛了下来,握拳的双手颤了几下随即放开软摊着垂在两侧,双脚也是抖动了几下后,微微张开静静地将脚尖指向地上,她的头已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复平和清丽,点缀有長長睫毛的双眼半睁半阖,细嫩漂亮的双唇中半吐着一小节圆圆的舌尖,鼻涕混着口涎流向下巴挂着丝往下滴着,细细瘦瘦的身子挂在梁上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转,身上湿湿的汗水依稀可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香味与女体高潮后的特殊体味。浓浓稠稠的分泌物从两股之间慢慢的沿大腿流下,唯一的声音是,决堤般的尿液正滴滴答答的从濡湿的双腿滴向地上。

这次一同殉葬的还有十二名童女,因为身分地位与苓妃等不同,因此没法享受上吊的待遇,这十二名童女处死的方法十分特殊,根据主持皇上大丧的张大师指示,他们将被绑在长板凳上口鼻贴浸水桑皮纸闷死,在闷死的过程中,将找12名御前侍卫给他们开苞,说是未开苞处女阴气太重,吸一吸阳精调和调和。

这12名童女最大的有十七岁,最小的才十二岁,个个如花似玉含葩待放,可能事先已经过充分的慰抚与善后承诺,并不显得十分慌张,红着脸羞涩的将衣服解下,在执刑的12张板凳前排排站好,一眼望去春光无限,有的已发育完成,尖尖翘翘的乳房高耸,纤腰圆臀,玲珑有致的身材散放少女将转变为女人的风味,修长细致的双腿间一络乌亮的阴毛中,半掀开的蚌蛤中暗藏着正待催发的青春活力。有些正在发育中,小笼包大的乳房浅浅隆起,指头大的乳头红通通的镶嵌在粉嫩的胸前,阴户要吗光溜溜光滑无毛,要吗稀稀疏疏的长几根细毛,嫩白涨凸的阴唇并拢出一线性感肉缝,皱折隐隐约约可见可爱的阴核轻轻颤动着。另有几个因年纪小发育的比较慢,身材虽已抽高亭立,但乳房只见微微隆起,阴部仍像小孩一般光滑匀净,不过乳头已经开始在发育了,从侧面看可见红红的乳晕拱着豆粒大的乳头好象宣告这个身体即将转变。

侍卫们纷纷自己挑选喜好的童女就位,将她们一个个脱的赤条条的身体仰躺绑在长凳上,为了避免挣扎时将桑皮纸掀开,每个女孩的双手反绑在板凳脚上,双脚张开置于板凳两侧,这样一来,少女们原本欲遮还羞的重要部位,明显的突出挺露,直羞得个个面红耳赤。待固定好之后,侍卫们也赤裸着身体跪在板凳旁开始爱抚着这些童女的身子,温柔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粉嫩如豆腐般的胸部,搓着细细圆圆光滑平坦的腰腹,摸着光滑细嫩由松软变硬滑的阴部,亲吻着软软的嘴唇,并从脖子、乳房、小腹、阴部一路亲吻下来,又舔又吸又哈气的搞得这些未经人事的处女浑身乱颤,童女们那领教过这等刺激,一个个张大嘴巴娇喘不已,水蛇似扭摆着纤腰,拱起臀部急急摆动,因刺激而红通通肿大的阴部分泌的爱液流的一屁股湿搭搭的,有几个比较敏感的甚至发出尖细的哀嚎声,忍不住尿液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侍卫们温柔地将童女们的双腿抬起,勃起的阳物在阴唇上戳摩着,等充分润滑后再轻轻缓慢的插入,因为事先准备得充分,插入的过程虽有阻碍但还算顺利,插入后,侍卫们拿起放置一旁的桑皮纸浸水后,开始一层一层的蒙在童女们的口鼻之上。

少女们开始感到惊恐,摇着头想要躲开桑皮纸的覆盖,但徒劳无功的还是一个个口鼻被完全封住,虽然胸脯仍大力起伏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一时之间十二张板凳上的玉体此起彼落地扭动挣扎,一条条板凳喀啦作响,每个女孩都使劲晃动脑袋及身体,试图将口鼻上的桑皮纸甩开,每个张大了口企图吸气,但无奈浸水的桑皮纸是透不了气的,侍卫们感觉到怀抱中的温软肉体开始有了窒息的反应,喉咙中喀喀作响,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肢向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动不停,白皙水嫩的双脚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夹得老紧,不断挺起放下的臀部让嫩穴迎合着侍卫们粗壮的阳具进出着,阴道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着,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阴部带来的强大刺激。少女们挣扎踢蹬的力道越来越强烈,侍卫们只能紧紧抱住这美丽窜动的娇躯,好象抓着一尾特大号的泥鳅。

女孩们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其实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动作,这些少女们正扯直着脖子体验肺部痉脔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夹带快感,,原本精灵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一面摇头晃脑一面脖子绷得直直得直抽筋,柔转的肉体开始紧绷着抽筋晃动,很难想象这些娇弱的女生在濒死时竟然能爆发如此大的能量,这是最痛苦的阶段,两条腿不仅是踢蹬,简直是发狂般的乱踢,有的举得老高直挺挺得抖个不停,有的用立的砰砰蹬采着地板,还有几位将双腿反盘在侍卫大哥的背后,夹得死紧颤抖个不停,幸好现在侍卫们的位置是在两腿中间,反则可能被踹个人仰马翻。

过了半刻钟,开始一个个反复地屁股抬高,以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抽筋,柔软的屁股啪啪啪地打着板凳,有些人两只脚开始无力的垂在板凳两侧,回着地板抖动着。几个年纪小体力不行的,开始濒死前的痉脔反应,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紧的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这几个眼睛已经完全翻白,牙齿咬的磕磕作响,最后两脚一蹬,软软的垮在板凳两侧,抖两下温热的尿液乎哗拉拉得淌流出来,因用力过度,粪便连同部分直肠从松松垮垮的肛门挤了出来,原本乱挥动的双手也软软的垂在地下,全身只剩一阵阵的轻微颤抖,停一下抖一下的,最终头一歪,胸口的起伏慢慢消失,绷着脚尖抖了一阵子,最后完全不动,死了。有几个较敏感的侍卫禁不住此等折腾,龟头经过刚刚痉脔时的阴道用力吸夹,濒死前的不自主剧烈抖,再加上热热的尿液喷泄而出,只感觉脑筋一片空白,累积的酥麻爆炸开来,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柔软尚有余温的美丽尸体。

不过倒有几个侍卫多享受了片刻,例如抱着11岁美少女婷婷的阿雄,虽然怀中的婷婷在半刻钟前就已气绝,他干脆将婷婷的绳子解开,蒙脸的桑皮纸去掉,将软软的尸体平放板凳上,他继续将阳具插入又紧又滑又嫩的11岁阴道里,大阴唇小阴唇随着抽插翻动着,婷婷眼睛嘴巴都呈现半张开的状态,头歪在一旁,手脚如玩偶般软软的垂向地面,阿雄一面抽插一面抚摸着婷婷略显紧绷的光滑身躯,搓捏着婷婷稍微隆起的硬着一团肉乳房,亲吻着婷婷半张开的小嘴,闻着微微带有尿骚味的少女气息,只觉得跨部一阵苏麻,呻吟着将精液一股股送进婷婷的身体。

当几个年纪小的童女一一抖着断气时,那几位年轻体力好的童女孩还在硬撑,例如来自云南的丽丽,因为从小训练成一个舞者,因此身体的柔软度与体能特佳,贴上桑皮纸不到半刻钟就又吸又夹又抖动的将与她交合的侍卫搞的丢盔泄甲,只得退到一旁欣赏她窒息的挣扎,怕她身子没人压着从板凳上滚下来,再给她的腰部加一条麻绳,牢牢地捆在板凳上,只见她两条腿又踢又蹬的,差一点把板凳掀翻,幸好这些御用板凳是老石榴木制成,又重又沉,要翻倒不简单。丽丽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最终全身痉脔抽筋抖个不停,两脚踢动的幅度越来越浅,最后伸直着腿夹着板凳抖着抖着,温热的尿液一阵阵的喷洒出来,像一座白玉雕成的间歇喷泉一般,终究气竭尿尽,身子蠕动了几下,头一歪就完全不动了,尿液湿淋淋地沿着垮在板凳两侧的玉腿流了一地。

其它几位尚在硬撑的童女下场与丽丽差不多,全部又蹦又抖的尿液流了一地而断气。

-------------------------------------------------------------------------------- 作者的话:本人因为不喜欢见到血腥,因此喜欢的作品以绞、溺、窒息等为主,希望藉由拙作?砖引玉,也期盼网友提出宝贵意见供写作参考。 ---------- 死亡快感——少女自杀实录

沉星

-------------------------------------------------------------------------------- 一 莲蓬头“哗哗”地喷着水,冰凉的水,打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珠玉四溅。她那一头披肩的乌发,被水打湿,都黏在了光滑的背脊上。柔长的腋毛和阴毛也因为沾了水,一根一根的都盘曲着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和它们所黏附的光洁皮肤交相辉映着。股间的迷人花瓣,也因此完全显露出来,山谷里淌着潺潺的小溪,却不知是水还是其它别的什么……

她的两只纤手,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揉着,手指在早已高高竖起的乳头上打着圈。和平时一样,她习惯性地甩了甩头发,把一绺头发衔到了嘴里,鼻子里重重地喷着粗气,一声高一声低地哼着,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是小麦色肤色的一张俏脸,因为兴奋,满脸都是红晕,在俏丽之中,不由又添了几分美艳。一张如小猫般可爱的面庞之上浮现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欣快表情。她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的呼吸一般,但每到忍不住的时候,便从口鼻之中重重地喷出一口气,随之轻叹一声,整个身体也跟着痉挛一下。她两条秀美健壮的长腿似乎无处摆放一般,相互挤弄着,同时尽力扭着腰,希望能够借此刺激到她股间的神秘部位——大概是由于摩擦较多的缘故,她那个地方的肤色比周围都要重出很多。

揉弄乳房的两只纤手越来越放肆,揉得她自己都有些害羞——下身的山谷之中,早已春水泛滥,她好希望能有东西插进来,满足自己的空虚。原本,她自己的手指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胸前那对高挺的乳房实在太有诱惑力,以至使她的双手实在不忍放开半刻,更加陶醉地揉捏着。但双乳的刺激越强烈,下身的需求也就越迫切。她似乎很烦躁,不知该如何排遣,如何取舍——她本来不缺男人干,可这时她只想独处——但她实在耐不住了,于是便慢慢地跪了下去,随之身体后仰,打开双腿,尽力将阴部突出出来,让疾泻而下的水流重重地砸在自己的秘处……这种刺激来得很粗暴,没轻没重,一点不温柔,一点没有技巧,甚至使她有些疼痛,但她现在需要这些。

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变成了发狂的浪叫……“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向上挺着阴部……“**……受不了……要泄了……不行……**……不能……就这么完……**……操……”她原本是个很文雅恬静的女孩子,可每次高潮时,却总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字来。

“操……**……操…………!”她喊着,感觉小腹内那一股热流就要在体内爆发,但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一个莲蓬头,于是便也再顾不得自己的乳房,呻吟一声,双手一齐用力按住自己的耻丘,把右手三根手指沿着下身的裂缝压进自己春水泛滥的山谷里,一面强忍着这种令人晕眩的刺激,一面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自己最为熟悉的身体——这身体,从她记事起,便和她的小提琴一样,成为她最好的玩物——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她的琴,觉得音乐就是性爱,性爱就是音乐,演奏小提琴和自慰两者之间实在是有太微妙的联系——她的琴声之所以可以打动所有的听众,实际上就是因为他们从她的琴声之中获得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快感。

她实在是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手指在下身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火山喷发般的战栗……她知道,这部灵与肉的小提琴协奏曲已经开始了它的华彩乐段,随后就是难以名状的高潮了。于是她集中所有的精神,去追求那每一分的快感。“咕嗞……咕嗞……”手指在泛满爱液的肉洞里紧张地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美妙的声音。

“**……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死了……**!”她陡然尖声叫了几声,身体一下子紧紧地绷成了弓形,脖子尽力向上抬,狠命地甩着头,双腿也高高地翘起来……她紧紧皱着眉,闭着眼,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两颗乳头直直地树着,身上也现出片片晕红……她手上加紧,在抽插抠搅之余,忽然一碰阴蒂,陡然之间浑身一颤,一股阴精却早一泄而出,直直地射了好高。

她就那么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双乳尤自激烈地起伏着,依旧意犹未尽地高高翘着双腿,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她懒懒地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口边,伸出舌头,卷住手指,像吃棒棒糖一般地又吸又舔,贪婪地舔食着手指上自己的爱液,满脸都是陶醉的神色。她双眼微合,任那快感的余波在身上一波一波地蔓延,一波一波地消逝,就仿佛一点一点地带走她的灵魂一般——这就是高潮后的尾声——她想着,眼角却不禁淌出了两滴晶莹的眼泪……

就这样好半天,她忽然觉得下身一阵肉酸,不禁轻声笑笑,摇了摇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就那么躺着撒出一泡尿来,像一股金黄色的小喷泉,尿了一身都是。

站起身,冲干净身上沾满的液体,用一条大大的绵制浴巾仔细的擦干身体,在镜前用浴巾将身体裹好,随手拿出电吹风吹干头发,随便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她信步走出浴室。赤脚踩到大理石地面上,感觉一阵冰凉。房子很大,也很空,夏夜的风吹着,潮潮的很是惬意。门开着,外面就是阳台。她住顶层,18楼。当然不是贪便宜,而是因为她喜欢高处的夜风,还有一点别的原因。

拿起电话,随手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嘟……嘟……”两声之后,电话里是一个低低的少女声音:“谁啊?”接着便是几声轻轻的哼声,腻腻地动人心魄。

“星儿,这么晚了还在和男孩子做呢?”她说着,觉得口中有些发干,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不是,楠楠,我明天还有课呢……我只是在……”电话里那个“星儿”的声音更低,喘得也更厉害,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在自慰是不是?这个死丫头!”

对方没有回音,只是报以一阵更加销魂的呻吟声。

“星儿,明天早上去学校,你别骑车好吗?”

“嗯……怎么了?……啊…………”星儿的声音甜的有些发腻,即便是她一个女孩子听了也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明天早晨早点起,到我家来,我想见见你……就这样吧,明天见。”她淡淡地说完这几句,却还依依不舍地不肯放下电话。

电话里,星儿似乎到了高潮,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她听着,脸上不禁浮起一阵淡淡的笑。

“嗯……啊……嗯…………不行了…………楠楠……楠楠……啊………你走好……啊………………”

星儿的电话断了,或者是她挂掉了也说不定。不过最后一句话,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真是个机灵鬼!”她淡淡笑了笑,挂上电话,回身到琴盒里拿了她的小提琴,信步走上阳台。她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扬手,白色的浴巾飘呀飘地在夜风里坠了下去。月光照在白色的棉制浴巾上,亮得有些眩目,但片刻间,就融在了不见底的黑暗里。裸露的她,觉得这微潮的夏夜的风似乎要从她全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里钻进去,分外的惬意。

“多好的夜,多美的月亮。”她甩了甩头发,深深出了口气。夜风里,悠悠地飘过一曲《辛德勒名单》的片尾。

曲音似断未断之际,一个美丽健康的少女躯体,以18楼阳台为起点,画出了一到生命中最绚烂的抛物线。

起飞的时候,她望着银盘一样的月亮,大声喊了一句:“月亮,我来了!”

夜风很凉,她第一次知道飞行的感觉是这么惬意,恍惚之间,发现路过的一个阳台上正有两具肉体在激烈的交合,不禁微微一笑,把琴弓夹到了两腿中间,重重一措,顿时一阵战栗,小提琴也就此从手中飞了出去,紧接着便是“铮”地一个严肃的休止符。

她闻到大脑与地面接触的味道,质地细腻,感觉异常空旷,异常寂寥,异常温柔,异常美丽。她陶醉在自己绘出的那一片绚烂的红里,修长的腿,不时轻轻抽搐一下。琴弓,依旧紧紧夹在股间……

-------------------------------------------------------------------------------- 二 太阳出来了。金色的阳光,照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给她镀上一层金辉。

一身赤裸,秀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个马尾的她,脑浆迸裂,静静地卧在血泊里,手里还紧紧攥着摔断的琴弓,另一头紧紧夹在双腿中间。小提琴扔在旁边,早已摔得粉碎。一条白色的棉制浴巾挂在她身边不远的树上,底部点点鲜红,是她的血。

“这不是那个美女小提琴家谢楠么?”

“死了吗?好像是跳楼自杀的……怎么还光着身子?”

“或许是被人杀的也说不定,她什么也不缺,好端端的自杀干什么?”…………

纷纷议论当中,只有一个身量中等,留着学生头的美貌少女,静静地什么也不说,只是痴痴地盯着谢楠的尸体,脸上微微有点陶醉的痕迹。

她穿着一袭前开扣的散有白色碎花的红色无袖连衣裙,领口开得稍微有些深,露出的每一块皮肤,都嫩得象团雪,似乎会在这阳光里化掉。圆挺的胸,微微地上下起伏着。她赤脚穿一双凉鞋,十个脚趾紧紧地向下抓着,腿微微有些颤,似乎站不住的样子。

“楠楠,我来看过你了,你走好。”她低低的说了一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然后便转过身自顾自走了开去。一阵微风吹过,她抬起手臂,捋了捋头发——腋窝的皮肤也一样白得像雪,只不过生了不少乌黑柔长的腋毛——和谢楠一样,她从来不剃的。

她就是电话里的“星儿”,美院大二的学生。

从谢楠家到学校,要坐地铁。她好久没坐过了,因为她喜欢骑车,喜欢下身与车座摩擦的那种感觉——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时,她骑车是不穿底裤的。今天她不能骑车,但像她这样聪明的姑娘,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地铁站,她紧紧扶着栏杆,腿有些颤,仿佛总要摔下去一样。

站里人不很多,她的眼光扫过去,却不禁被角落里的那个女孩吸引住了——女孩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两颊上微微有几个浅浅的雀斑,脸的线条很明显,五官很秀气。她戴着耳机,似乎在听什么带子,只是一直半低着头,垂着眼,一脸淡然的样子,专心致志地在咬着手中塑料袋里那个不小的汉堡包。她一头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大马尾,自自然然地垂在身后。她上身穿一件浅米黄色的短袖T恤衫,胸前是米老鼠的卡通图案,很可爱,只是领口比较大,可以清楚地看到脖颈两侧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水洗布的裙子,白袜子,穿凉鞋,只露出两截光滑的小腿。她的两条腿,似乎很悠闲般,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地动着。

“可以做你身边吗?”依旧是那个低低柔柔的声音。女孩抬了抬眼,淡淡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身边座位上那个黑色大书包拿了下来,放在脚边,便继续听她的音乐,吃她的汉堡,动她的腿。

音乐的声音开得很大,单凭从耳麦边流出来的一点,她也听得出,这是谢楠的小提琴,她的好朋友的。“谢楠的?”她问了一句。

“嗯。”女孩点点头,优雅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汉堡,信手把塑料袋扔掉,然后补了一句,“她是跳楼自杀的。”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和谢楠说最后一句话的就是她。可是她对女孩有些好奇,于是随口问到:“你怎么知道的?”

女孩微微一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但随即又淡淡地说:“昨晚那时我正好在阳台,听见她拉琴,然后看着她落下去的。”声音依旧很淡,可是腿的开合加快了。

“你家住她楼下?”她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常来谢楠家,却不知她还有这样一个好邻居。

“我同学家,”女孩又是一皱眉,似乎不想她再问下去,于是一口气全说了出来“……那时候我和他在他家阳台做爱。”然后便把脸扭了过去,继续双腿开合的动作,前胸微微有些颤。

“真可爱。”她微微笑了笑,轻轻站起身,走到面对女孩的地方,解开连衣裙在肚脐附近的几个扣子,伸手进去,捋着导线,慢慢抽出一根粉红色的塑料棒,男根的形状,湿湿的,粘着两三根黑长的毛,还轻轻响着嘤嘤的马达声,与她身体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液线。“用这个吧,从前谢楠送我的,送你了。”她一边若无其事地系上扣子,一边低声说。

女孩抬起头,愣了一下,接过了那湿湿的塑料棒,随手放到书包里:“谢谢,你是谢楠的朋友?……你好美。”声音却依旧是这么淡。

“你也是……车来了!”一只柔柔的手,轻轻牵住了女孩的手。女孩的手心很烫。

…………

“我叫陈星,在美院,大二。”她的手很不安分,已经滑进了女孩的腰际。女孩的脊背很光滑,背沟比较深,只是胸罩的后带很低,腰上方不远就到了。

“柳婷婷,19岁,也读大学。”脊背上的手软软的,滑滑的,摸得她麻酥酥地很是舒服,“怎么联系你?”她说话间,望见了陈星腋底的草丛,禁不住吞了口唾沫。

“今天上午十一点,我要送一个朋友,你也来吧。”陈星的声音依旧很低,微微有些颤……摸着柳婷婷的背,不知怎的,感觉竟然比那假阳具来得更炽烈。她只觉乳头发胀,硬硬地顶着胸罩,有些酸痛。一溪春水,却早已从股间的桃源出发,顺着大腿,缓缓地淌到了脚踝。

“送个朋友?”柳婷婷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下面一下子爆发出来,再忍不住,周身一颤,轻轻哼了两声,腿一软,险些摔倒。陈星扶住她,微笑着点点头。柳婷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四个字有这样的感觉,心里莫名其妙,不禁向陈星的俏脸望去,却发现她那一对如水的眸子,似乎正对自己闪着光,“上午十点半,美院门口见。”

“好的……”柳婷婷觉得有些迷糊,随口说了一句——在多少男生面前,她从来都是从容应对,却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几分狼狈。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的乳罩后带好低,不会不舒服么?”陈星的手,柔柔地在柳婷婷背上抚着,低声问道。

“这是我的生活方式。”虽然还有些气喘,却已经恢复了刚才那种淡淡的声音,“她为什么……”感觉车缓缓减速,陈星的手也渐渐滑了出去,就像渐渐滑进来时一样,她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这一句。

“也是生活方式……”柳婷婷没问完,车门已经打开,陈星走出去,低低地留下这么一句。

车门又关上。望着柳婷婷的脸,陈星吐出一口长气,低低地又说了一句:“……我们的……”

-------------------------------------------------------------------------------- 三 地铁列车开出站台,带起一阵风,吹起了陈星连衣裙的裙脚——从内裤到大腿一直到脚踝,她里面全是湿湿的,风吹过去,淡淡的有些凉。

原本在自己身体里,给自己带来享受的那根电动按摩棒,已经送给了柳婷婷,她走路也再不会像开始时那样颤了——她是个喜欢体验感觉的女孩子,像这样轻装上阵的时候实在也太少,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得。

点上一只烟,悠悠地喷个烟圈出来。她放开脚步,轻盈地一路小跑,沿着楼梯上到地面。夏日清晨的阳光,不很热,柔柔地照在身上。这种沐浴在阳光里的滋味让她的皮肤很舒服。“太阳真好……”,她不禁自语了一句,随手解开了前胸的几个扣子。

是啊,太阳真好。

这一个很好很好的太阳,正用它的一部分光柔柔地亲吻着这个雪肤红裙的美丽少女——同样是这一个很好很好的太阳,此时此刻,也正用它的另一部分光,柔柔地看着另一个故事……

睡在床上的少女,很放肆地张着手臂,一丝不挂,只是散漫地盖了条被单,斜斜地遮住右乳和小腹,两条曲线优美的长腿肆无忌惮地叉开着伸在外面。一只丰满高挺的左乳。自豪地挺立在空气中,乳头不大,呈一种淡淡的棕色。那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的腰上,白得令人目眩。

她生得很美,长发,圆脸,眉毛比较浓,嘴唇有些厚,显得野性十足。说实话,她的睡相不敢恭维,而且很不老实,不时地翻着身,踢着被子。被单本就又轻又薄,被她踢了这几下,早就滚到了她的脚下,将她赤裸的胴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她的身材真的很棒,双乳高挺,纤腰细致而有力,屁股不是很大,但是浑圆紧趁,显得分外诱人,再搭配上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更是显得一身都是青春的活力。双腿中间的接合部,生长着茂密的黑森林。她的阴毛很重,很浓,比较长,显得有些乱蓬蓬的,盖满了整个阴阜,与她光滑细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皮肤应该说是无瑕的,只是在她的玉颈之上,有两道深深的指痕,呈青紫色,似乎是被谁用力扼过喉咙一样。

“张晨,起床了,吃完早饭你还要去上班。”卫生间的门打开,一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年轻男人走出来。他长得不很俊,可是肌肉结实,棱角分明。全身上下唯一穿着衣服的那个地方高高地向前挺着,支起了一座不小的帐篷。

“烦人……”床上那个叫张晨的女孩子咕哝了一句,伸手在下身丛生的阴毛中抓了两抓,懒懒地坐起身来,甩甩一头凌乱的长发,白了那男人一眼,伸手到床头柜上那个精致的烟盒中取了一支烟出来,砰地点燃,大口大口的抽着,显得很烦躁。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坐在床尾,轻轻握住她一只白嫩嫩的脚,托着脚踝托起来,用舌头轻轻吸吮她的大脚趾。

“少碰我!”张晨踢开他的手:“没用的东西,昨天为什么不掐死我?”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他有些紧张。

“谁有那闲工夫!”张晨口中喷着烟雾:“昨天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就是想死,想在高潮时咽气,就像《失乐园》里的松原凛子一样,明白吗?”

“可死了就再也活不了啦。”

“废话!”张晨瞪了他一眼:“活着有什么劲,和男人干,和女人干,自己干,都是那些滋味……你和我在一起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就是爽,只要能爽,死也没关系!”

“可是……”

“你少在这里找借口,分明就是不敢杀我,怕被人抓住了枪毙……男人都是一样没胆的。你快滚,我不求你……想弄死自己还不容易么?”

“我才不是!”他有些急了。

“那就好,做给我看!”张晨掐了手里的烟蒂,一下子扑了过来,脸上淡淡地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不由分说,扑上去拉下了他的内裤,一把握住他那冲天怒起的大阳具,贪婪地吮吸起来。

“你还要去美院上班……”他叫了一声,但是随之便被张晨按倒在床上,眼前,却正是她分开的花蕾。

“不去了,没劲……你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张晨吐出口中的肉棒,说了一句,然后长发一甩,继续享用她的美餐。

他也不甘示弱,双手分开她的屁股,用舌头探寻她的桃源。张晨反射似的扭了扭腰,塞了阳具的口中含混地呻吟着,舌头却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来回舔动。她的舌功很棒,他觉得很舒服,于是也更卖力地在她的桃源谷口一口一口的吻着,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阴蒂,把呼吸重重地喷在她的阴部。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密处早已春水泛滥,光洁的白皮肤上泛起一阵桃红。

“嗯……哦……爽…………杀了我…………杀…………”她实在受不了下身的刺激,只得依依不舍地吐出口中的大肉棒,大口大口的呻吟着。左手依旧在他高挺的阳具上上下套弄,右手却已经放肆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起来,“上我,快……弄死我……求你……掐死我,像昨天一样…………爽……嗯…………掐啊……嗯…………求你…………”

张晨就这样放肆地大声叫着,叫得他再受不了,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分开她两条健壮的长腿,一挺腰,阳具已经齐根没入。他前后挺动着腰,用力的抽插着,每动一下,张晨都激烈的反应着,她双手抓着乳房,用力向上挺着腰。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猛烈的抽插溅出来,弄得两人满身都是。

“亲爱的,你真能干。”张晨双手兴奋地抓着乳房,心里暗暗说道。她用心地配合着他的进攻,只觉得快感从两人的接合部迸发出来,一波一波的漫到全身。她觉得仿佛要窒息一般,但是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是那种感觉了!这种感觉是她每次都能体会到的,她很喜欢,但她是个贪婪的女孩子,对这感觉又不满足。她知道,如果这种窒息变成现实,并且一直继续下去,她的快感就会一直升高,可是,最终的代价……“去他的,我才不管!”她心里暗暗的说了一句,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两只手一下子松开了那对饱满健美的乳房,抓住他的手腕,挺起脖子,慢慢把他的手引导到自己的颈根下面……

-------------------------------------------------------------------------------- 四 熄灭烟蒂,陈星推开门,轻快地走进美院的画室。画室不大,很整洁,前面是一个蒙着白布的沙发,那是模特要躺的地方。今天的课是人体素描。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学生们各自坐在打开的画布前面,有些人在交头接耳。

“来了?”一个短发齐耳的美丽少女向陈星轻轻一笑。她长得很秀气,细细的眉毛,一双眸子不大,水汪汪地闪着光。她很瘦,乳房不大,但是身姿窈窕,玲珑精巧。

陈星轻轻笑着,坐在了她身边,轻声说了一句:“张睿,楠楠走了。”

那个短发少女张睿眼波闪了两闪,便笑着说:“这死丫头,走也不给我打个招呼……她还是和你最好。”

陈星的脸颊微微一红,“去你的,你不也没告诉她么?……今天我在地铁上认识了个好朋友,一会下课她也来。”

“哦?太好了!”张睿盈盈一笑,雪白的脸颊泛起一片晕红,“对了,今天的模特应该是张晨吧,她怎么还没来呢?”

陈星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她深深地吐了口气,想起前几天自己和那个模特张晨共度的那个美妙的晚上,不由得痴了。

此时的画室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平静,一群男生大声的谈笑着,有人在议论着张晨的床上风情,有人则在抱怨耽误了时间。

“星儿……”张睿忽然低低地在陈星的耳边说:“看来张晨今天可能不来了……这是我最后一节课了,我……想画你。”

“死丫头,真想得出来!”陈星俏脸绯红,“倒让我做这不要脸的事情。”

“求你了……”张睿说着,从脖子上摘下一条水晶项链,轻轻地给陈星戴上,眼光湿润地望着她,一只手却捉住了陈星的嫩手,引导着她的手用短裙下面伸进去。陈星觉得又湿又热,摸到的是一片春水泛滥的草丛。

她心头一颤,手指恶作剧地在张睿阴蒂上一捏。张睿的身体仿佛触电了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失声呻吟了一声。

画室里静下来,大家的眼光一下子集中在她们这里。陈星却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缓缓的走到了前面,弯下腰脱去脚上的皮凉鞋,赤足站着,面向着大家,缓缓地开始解自己那件红色长连衣裙前面的一长排扣子。

画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一些急促的呼吸声。大家的眼光随着陈星的手从上到下,一直看着那一条红裙倏的滑落,现出来的是一个完美无暇的晶莹身体——她里面除了张睿的那条水晶项链之外,赫然什么也没有穿。

这身体,张睿和其他很多学生一样,不但看过,而且品尝过不知多少次。可她却觉得自己从没有向今天一样仔细看过她,她皮肤很白,微微泛着红晕。乳房高耸,两个精巧别致的巧克力色乳头在浑圆的峰顶上迎风而颤。她下身的草丛很密,一些乌黑的毛发蜷曲着贴在雪白微隆的阴阜上。她斜斜地躺在沙发上,抬起一条手臂拢着头发,做出《铁达尼号》里Rose的样子。她的腋毛比较长,黑黑的伸展在空气里,像发髻一样在上臂底端形成一条优雅的弧线,那一条手臂,嫩得几乎要化在日光里。双乳之间的水晶项链,在阳光映照之下,分外晶莹耀眼。望着这个女孩子美丽的裸体,张睿忽然觉得有些想哭。

陈星摆好姿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里却忽然浮起这样一个念头:“现在张晨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呢?”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此时的张晨,正在圆着自己的美梦。

“爽……弄死我……掐啊……掐死我……”她发狂似地叫着,两条腿紧紧缠住他的腰,纤腰用力,随着男人的抽插放纵的扭动着,同时头向后仰,尽力把脖子呈现给他。“亲爱的,加油!”她心里暗暗说着。

一双的大手,忽然间死死卡住了张晨的脖子。她只觉喉咙口一紧,呼吸登时变得疼痛起来。而与此同时,下身的抽插仍在疯狂的继续着,那种快感简直。“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她心里一阵激动,身不由己地开始抽搐了起来,乳头高高地涨起来。

张晨知道,这时候她如果想掰开他的手,他一定会顺从的。但是她很倔强,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乳房疯狂地揉搓着,一边拼尽全力扭动着下身,配合着他的抽插追求快感,一边尽力地呻吟着,但肺里的空气却是只出不进。她觉得视线渐渐有些模糊,周身的快感却越加强烈,知道现在自己稍一放松,就可能就此结束。她很贪婪,当然不甘心这样,于是便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追寻那种欣快的感觉上,周身用力。

男人的抽插还在疯狂地继续着,手也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卡着他心爱的女孩的脖子。他本来是个理智的人,一点点残存的理智也不会允许他如此,可是他胯下的这个女孩子却像个贪婪的小恶魔,用自己美艳的躯体,销魂的呻吟以及阴道一夹一夹的动作,将他的理智一扫而光。

张晨此时的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痛快,但无可非议的是她那一张白嫩的俏脸早涨成了紫红色。可他觉得她在笑,事实上她心里确实在笑:“他太令人满意了!”

她觉得周身的快感快要爆炸了,想要呻吟,却已经呼不出半点声音。“要结束了,可我才22岁……”她对自己说,似乎有些后悔,但没机会了,他在她体内爆发了,而她就已经登上了快感的最后高峰。“真爽!”她想赞叹一句,喉咙却不配合地发出了“咕……”地一声。

她觉得自己飞了起来,似乎看见了那个男人胯下正蹬着修长的美腿的美丽少女。但是十分莫名其妙,在她觉得自己消散前的最后一瞬,竟忽然好想再见见那个穿着红裙子,几天前曾和自己风流了一整夜的美院女生……

-------------------------------------------------------------------------------- 五 “铃……”随着一声清脆的下课铃,陈星懒懒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弯下腰捡起地上自己的红裙子,随意地披在身上,单手拎着她那双皮凉鞋,赤着脚走回张睿的身边,她前面那一长排扣子,一个也没有系。

“谢谢你……”张睿说着,掏出一张纸巾递过去。陈星很优雅地接过纸巾,轻轻擦着阴道口和大腿上晶莹的爱液。她方才坐的沙发布上,赫然已经湿了一大片。毕竟这样当众裸体这么久她还没试过,不能不说很刺激。

“陈星,我……还没画完”一个男孩子抱着画板站在她俩身旁,红着脸嘟囔着。“没关系,下午来我家再画吧。”陈星依旧认真地擦着腿上自己的爱液,余光却已经扫到了那个男生胯下的小帐篷,不由得狡黠地笑了一笑。

……

“你这个疯丫头,怎么不穿内衣?是不是想在街上随便找个男人撩起裙子就做?”张睿手把方向盘,一脸都是狡猾的微笑。

“进来以前忽然有感觉,脱下来扔掉了。”陈星淡淡地说着,又点起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连按摩棒也一起扔了?那是谢楠送你的啊。”

“早晨送人了,就是她……”陈星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扬起下巴指着车窗外——一个姑娘正倚着一棵柳树站着,单肩背着一个黑色的大书包,一张有些棱角的俏脸微微向上扬着,白嫩的俏脸上透出一片晕红,双手不自觉地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重重的揉搓着。

“嘀嘀!”张睿按了按喇叭,陈星却早从车窗探出头来,轻轻叫了声“婷婷”。此时的柳婷婷早被股间的按摩棒刺激得头昏脑胀,但听到有人叫她的时候,仍然倔强地不肯让它停下,强自稳了稳神,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跑车,车门打开,从驾驶位上出来的少女留着齐耳的短直发,一张俏丽的圆脸,带着一对大得出奇的纯银耳环。她上身穿一件黑色抹胸,抹胸很短,仅仅包裹住她那一对不大但是丰满坚挺的乳房,却将她修长的脖颈、瘦削的肩膀以及粉嫩的肚皮完全袒露出来,小巧别致的肚脐上,亮晶晶的,是一个银质的脐环。她下身穿一条白色的超短裙,下摆紧紧地兜住屁股,显出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她脚下踩着一双高根凉鞋,左脚踝上挂着一个精巧的银色脚铃。

“你真漂亮。”

“你也是,你就是柳婷婷吧,人如其名。我叫张睿。”她说着,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车的后排,自己则进到驾驶室,一脚油门,车猛地窜了出去。

“张睿的男朋友很有钱,这辆车就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坐在付驾驶上的陈星回头向柳婷婷讲着,一只右手却已经很不安分地伸进了自己两腿中间。“我可不希罕,这种花花公子,还不是喜欢我漂亮,我就要死得吓人一些,等他过几天看到我时,还不知要吓成什么样子呢,嘻嘻……”张睿扬着下巴,边笑边说着。

柳婷婷坐在后排,正前面便是张睿雪白的裸背,望着她那诱人的肩胛和脊柱,她觉得下身按摩棒的刺激越来越剧烈,情不自禁地把T恤脱了下来,解开胸罩,双手按住乳房揉着,呻吟着问道:“你打算怎么死呢?”

望着后视镜里那个在后排座上扭动身体的美丽女孩,张睿不禁咽了口唾沫:“你没见过人的肠子吧,今天我切开自己让你看看。”

“张睿,去张晨家看看好吗?”陈星呻吟着说道,“我想她应该会给咱们有个惊喜。”

“张晨是谁?”柳婷婷有些好奇,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

“是我们的人体模特,很漂亮,你一定不会后悔见到她的。”陈星轻轻地说着,声音有些飘忽……

-------------------------------------------------------------------------------- 六 门虚掩着,屋子不大,但很温暖,满屋都是阳光,也都是情欲的味道。三个女孩娉娉婷婷的走进来,迎接她们的是张晨雪白丰满野性十足的裸体,俏生生地挂在厅里天花板的暖气管上,身体还有些余温。

“她果然走了……”陈星说着,凑到张晨的身边。她悬挂的高度刚刚好,陈星的脸正好可以正对着她的下体。她分开张晨健美的大腿,嫩脸贴着她乱蓬蓬的阴毛,轻轻舔食着她阴道口残留的花蜜,显得有些陶醉。她用右手拢着张晨的屁股,左手轻轻解开自己前面的扣子,任那条红裙子自然滑落,随即轻轻按住高挺的乳房缓缓揉搓。张晨健美的躯体随着陈星的动作轻轻摆动,两个雪白的裸体缠在一起,美得令人心颤、

“她真美……”柳婷婷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色。“我决定就在这里了,”张睿幽幽地说着,轻轻从后面拢住了柳婷婷的细腰。柳婷婷心中一颤,扭回头去,与张睿四唇相接,吻在一处。她只觉后背微微温暖,是张睿翘挺的双乳顶在她赤裸的脊背上的感觉,但是偶尔又有些冰凉,她不禁好奇,回手一摸,是金属的质感——两个精巧细致的深葡萄色乳头上,各穿了一个亮晶晶的纯银乳环。

张晨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凉下来,也只是微微有些僵硬。陈星轻轻拥着她的身体,用她的脚掌在自己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揉搓,浓密的阴毛发出沙沙的响声。张晨的膝头硬硬地顶住她柔软的胸。陈星把头埋在张晨的股间,深深的吸着那股迷人的芬芳——她还记得这个骄傲的女孩子从前和自己风流时曾经多么疯狂的把自己压在身下没鼻子没眼睛的狂吻,可她现在乖多了。她的脚很美,线型流畅,脚趾修长,珠圆玉润,温度不冷不热,随着尸体的摆动,轻轻地一下下触碰着她的阴蒂。她只觉触电一般,周身酥软,不禁轻声呻吟起来,张开臂膀,把这个逐渐冰冷的女孩子拥在怀里,下身却早已是春水泛滥。

张睿却已经优雅地骑在了柳婷婷身上,上下起伏着,两个人的衣服凌乱地扔在旁边,雪白的裸体泛出性感的红晕。下身修剪得很整齐的阴毛与柳婷婷浓密的黑森林交相辉映。按摩棒在柳婷婷的体内嘤嘤作响,也轻轻振动着张睿的阴蒂。柳婷婷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挣扎着坐起来,紧紧搂住张睿的裸背,轻轻叼着张睿的乳环向前拉扯,每扯一下,张睿的身体都会剧烈的跳动一下。“张睿,你……”柳婷婷眼光湿润,望着身上这个瘦削美丽的女孩子,想说什么,张睿却摇头笑笑,深深吻住了她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汁……“最后一次了,”她想,“任何耽误时间的事情她都不会允许的。”

阳光直射进来,很温暖,四具美丽的裸体之中,却已经有三具香汗淋漓。兴奋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一个接一个的高潮之中,她们痉挛着,颤抖着,逐渐平静下来。陈星平躺在地上,放肆地张着双腿,右手按在股间,左手揉着高耸的乳房,微微合着眼睛,胸脯猛烈地起伏着,满脸都是陶醉。张睿却和柳婷婷紧紧地抱在一起,微微痉挛着,不时蹬着腿,脚铃、乳环、脐环、耳环叮叮当当地奏着交响乐。柳婷婷勾着张睿的脖子,两条长腿死死缠住张睿的细腰,喘着粗气。

“好了,是时候开始了。”躺了许久,张睿伸了个懒腰,翻身爬起来,微笑着,信步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随意地在身上冲了冲,就那么一身赤裸地走出来,从自己的坤包里变魔术般地取出一把精致的蟒皮日本短刀,面对着陈星和柳婷婷跪坐下来,平平地抽刀出鞘。刀身寒光闪闪,阳光射在上面,很刺眼。

“要结束了……”她把刀尖朝向自己,摸着光润平坦的小腹,想。她是个高傲叛逆的女孩子,乱交,早孕,堕胎,穿环,同性恋……她都尝试过,可这个时候却不禁有些紧张——这把寒光闪闪的日本肋差,一会便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她想着,有些期待,却也不禁有些彷徨。

柳婷婷依然软软地躺在地上,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削美丽的女孩子——刀削般的肩头,雪白的皮肤,红晕满脸,胸口因为紧张而起伏着,两个乳环随着双乳的起伏叮呤呤地想个不停。陈星却已然坐起来,幽幽地问:“刀快吗?”

张睿把刀递到陈星手里,低低地说:“给我枝烟好吗?”陈星笑着,接过刀,轻轻用刀刃在自己左臂上一划,鲜红的血登时渗了出来。伤口不大,也很浅,但是听到割裂皮肤的声音,看到自己的血流出来,她总是觉得莫名其妙的畅快。

“不错,”她点头赞许着,把刀放在身边,起身,在自己的手包里取出烟盒和打火机,款款地走过去,给张睿点上一支,然后便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幽幽地点了一支,深吸了一口,悠悠地喷出两道青烟。张睿的烟抽得很急,看得出她的紧张。一支烟很快便吸完了。

柳婷婷也坐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刀,深深地看着刀上残留的血迹,想着对面这个正在抽烟的女孩子一会便要亲手用这把刀结束自己的生命,不禁有些痴了。不知不觉之间,刀锋在自己大腿上滑过,一阵凉,微微的一响,腿上已然添了一条不小的口子。她觉得伤口很痛,但看着血涌出来,心里竟是一阵奇异的战栗——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她失去处女身的那一刹那,冲动、狂躁、热情,却又那么令人陶醉。她忽然有个想法——想让自己的血染满自己的身体——想着这个,下身却又不禁湿润起来。

她稳了稳神,把刀交到了张睿手里,陈星却已把一支细细的烟递到她面前。她想都没想,任她把烟点燃,随即深深的吸了一口——第一次吸烟,她炝得连连咳嗽,可是她很倔强,继续下去——神经一阵松弛,“我喜欢这种感觉”,她想,一个烟圈悠悠地飘了出来。

-------------------------------------------------------------------------------- 七 “开始最后的表演了。”张睿淡淡地说着,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她原本的冷静和高傲。纤细的手在肚皮上上下摩索,刀尖顶在皮肤上,凉凉的很惬意。

“嗯……”一咬牙,握刀的手微一用力,一阵冰凉进入身体里面,继续深入,紧接着便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她周身一颤,眉毛本能地一蹙,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畅快。血沿着刀身流出来,爬过雪白的大腿,淌到地上。“我的血好红……”她想。

刀刺入的深度把握得很好,刚刚触到小肠的外壁。紧握刀尖的手,可以感觉得到小肠的蠕动。抬眼看看,面前的两个美丽赤裸的女孩子依旧悠然的抽烟,可是脸上却已经浮现出片片潮红,胸口的起伏也在加大。“好戏开场了……”她想着,双手猛然用劲把刀柄向左推过去。刀刃滑过皮肤,“嗤嗤”地响着,鲜红的血,活泼地涌出来,在她下身和地上肆意游走着。由于常穿比基尼,她的阴毛修剪得很整齐,黑色。而此时,已经变成一片血红。一股血淌过阴蒂,很温暖,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痛感,在此时传到了她的脑神经,弄得她头有些发晕,但一波波的快感也从被鲜血浸润的下身不断地传上来,她微微闭着眼睛,纤细的腰肢不自主地扭动着,喉咙里低声哼着,有如梦呓、“叮呤呤……”露在肚子外面的一截刀身与脐环上垂下来的纯银片相碰,声音很清脆。她微微恢复了一点神智,抬起头,向着陈星和柳婷婷坚强地笑了笑,深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把刀刃推倒了肚子最右边,直到刀锋轻轻滑出伤口。雪白的肚皮上,一道长长的伤口,皮肤是剔透的羊脂白,血是鲜红的,脂肪是淡黄色,肌肉是紫红色,大张着,小肠闪着光,晶莹圆润,在伤口中探头缩脑,好奇地向外张望。

疼痛和快感,使她不自主地呻吟着,她觉得屋里的温度一点点热起来,细微的汗珠,从她的额头和肩胛渗出来、她抬手擦了擦汗——腋窝很光洁,陈星和谢楠都是不剃腋毛的,柳婷婷的草丛也很旺盛,可是她不喜欢自己毛发丛生的样子——她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朦胧中看到陈星的手已经滑进了股间,柳婷婷的双腿也在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着。

“看来她们对我的演出很满意……”她想着,又来了精神,向着她们又笑了笑,伸了伸舌头——她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和自己肚子上的伤口有些神似——挺起胸膛,双手握住刀柄,刀刃向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声轻响,从小腹上部刺了进去。

用力很猛,她疼得呻吟了一声,稳了稳神,挺直身子,双手扶住刀柄,直直的向下推过去。的确,刀很锋利,皮肤迎刃而开,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一直切到肚脐,遇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Shit!”她恍然,骂了一句,伸手把脐环扯了下来,然后便是一阵报复式的向下切割。肚脐被平均分开的一刹那,晶莹的小肠“忽”的一下子从伤口中窜了出来。刀一直切下去,切到阴毛上缘。剧烈的疼痛使她失禁了,可那一点点尿液,融入这一片血泊中,根本是微不足道、她很倔强,身体也很棒,坚持着没有向后倒下去。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是一个巨大的十字,皮肤鲜明的翻着,肠子滑出来。堆在身前的血泊里,轻轻蠕动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子竟然可以流出这么多的血,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忽然有个调皮的想法,于是挣扎着推动盘在身前的肠子,让其中一部分触到阴蒂。小肠的蠕动,仿佛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触碰着她的敏感部位,而敏感的小肠外壁也能感到充血勃起的阴蒂顶触的微微疼痛——她赞叹着自己的创意,忍受着疼痛,享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拼命地扭着腰,大声地呻吟着。

跪坐在血泊里的她,脸涨的通红,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她呼吸急促,两只精致的乳环随着胸脯的上下起伏连声脆响。“快不行了,可是我还想要……”她想着,左手拨开腹前盘着的小肠,三个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插入了阴道,紧接着便是一阵疯狂地抠弄——这是她的习惯动作,手指一伸,便自然而然得触到了G点,而手臂与肠子接触,带来的是一阵阵死心裂肺的疼痛——高潮太强烈了,她连声呻吟着,疯狂地甩着头,一对大得出奇的纯银耳环随着头的甩动不停地抽打着她细嫩的面颊。她觉得神智一点点的模糊起来,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周身都在剧烈的痉挛。

“结束吧,就在这最灿烂的时刻!”,她想着,下了决心,握紧了右手的刀。集聚起最后的力气,把刀从左乳下方直插下去。刀尖穿过肋骨的间隙,直直地插进了她的心脏——这股血是深红色的,与众不同——她向前仆倒下去,几乎是趴在自己的肠子上。眼前似乎闪电般,浮现出她的一生,来不及多想,意识已经模糊。

“我的肠子美吗?……”倒下的一瞬,她含糊地问了一句,便定格在最后一个虚弱的微笑上。眼睛是眯着的,脸色有些苍白,雪白的皮肤与鲜红的血交相辉映,纯银的脚铃上,沾了点点的鲜血,随着小腿在血泊里无意识地抽搐,发出声声清脆的叮铃声。

她没有听到她俩的回答,实际上也没有回答,回答她的,只有陈星和柳婷婷高潮的呻吟和痉挛而已……只有张晨,依然从容不迫的悬挂着,摇摇荡荡地看着张睿最后的表演,裸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雪白丰满野性十足…… ---------- 绞架上的新娘

起初,我认识他时是在一个商品店里.那时我一见到他,便楞住了,而他也被我深深迷上了.我楞了一下,便急忙走开.他却紧紧跟上了我.问道:"小姐,请你赏光喝杯咖啡好吗?"

----于是,我们很快陷入了爱河,不能自拔。在我的建议下,一起加入了"绞刑俱乐部".我最喜欢的是俱乐部每天一场的绞刑展示.男友小苗也非常喜欢.我们在俱乐部里看绞刑表演,回到家里玩绞刑.----绞刑的魅力就是悬挂在空中的那种感觉,虽然有吊死的危险,但我们对绞刑的兴趣有增无减.由于我和小苗刚刚加入俱乐部,我们的绞刑不公开表演,我们在一个各种刑具一应俱全的行刑室里表演,当然不许外人看.每次上绞刑架时,我都很兴奋.我告诉小苗,你希望我悬挂多久都行,只是在结婚前不要脱下我的衣服.每次我和小苗一起出去逛商场,都会买回一些流行款式的衣服,非常好看.

我们约定每玩一次绞刑,都必须穿上不同的衣服.以增加对方的那种快感和刺激.渐渐的,我们的衣服买了很多.我俩感觉很幸福.

小苗很快向我求婚,因为他想看我的裸体绞刑.我沉吟了一会儿答应他领到结婚证以后再看.

我们领到结婚证后开始了更为刺激的历程.

我要求拍婚纱照,小苗同意了.正常的婚纱照拍完,我要求再排一些行刑婚纱照.

行刑婚纱照开拍前,我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直看得小苗眼都直了.

我穿上一套洁白的婚纱,手腕上绑着一束玫瑰花,因为要拍行刑婚纱照,所以必须把花绑好.

我从化妆室走出来,小苗立即迎上来,看着貌若天仙的我,再加上一袭洁白的婚纱衬托,我象一位高贵的公主.

小苗指着三个绞刑架,问我:"亲爱的,你愿意使用哪一个绞刑架呢?"

我说:"绞刑架怎么这么低呢,婚纱会拖地的"小苗说:"没关系,婚纱虽然会拖地,但你的脚离地还是很高的,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走到绞刑架前,小苗扶我站上绞刑架下的凳子,然后很小心地为我套上绳套.他告诉我上吊后,一定要放松脖子,那样才能很快被绞紧脖子,绞得越紧越有快感.我说知道了,一定要让我多绞一会儿,多给我拍些吊死婚纱照,一定要有真实感,等把我的舌头绞出来了再拍.我还让小苗在绞刑架旁放一个电风扇,开着向我吹风,一定要让我在绞刑架上晃来晃去的,我特喜欢那种感觉.

一切准备好了,小苗问我:“开始吧。”我点点头。小苗小心地拿走了我脚下的凳子,我被吊了起来。绳套勒住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很紧。我的身体在空中晃动着,我已说不出话,只感觉舌头在慢慢从我的口中挤出,我可不愿这样,但是我使劲想把舌头缩回口中,却办不到。而且我的舌头越挤越长,充血的脸已涨得通红,我的两眼向上瞪着,眼前渐渐变黑变暗。

我的全身发出抽搐,这是每个被绞死的人所必须经历的过程。我迷迷糊糊感到下体一阵滚烫的感觉传来,好舒服好爽啊。灵魂出窍的感觉是我今生今世所没有享受过的。我下体的液体在慢慢流淌,那是生命的液体。或许液体流尽的时候,就是我真正被绞死的时候。突然,我从自己的身体里挣脱了出来。我看到小苗正在把一个穿着婚纱的新娘从一具绞架上卸下来。小苗急促地呼唤着新娘的名字。啊,那不是我吗?我怎么啦?我......死了吗?小苗急救着新娘,不知怎么回事我被拉回新娘的体内。突然,我感到自己在急促的呼吸着。

等我醒过来后,小苗微笑着问我:“怎么样,我的绞刑公主?”我发现自己的舌头有些发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我才恢复了正常。我用力打了小苗一下,说道:“舒服极了,再有一小会儿,就把我给绞死了,你知道吗?”“是吗?”“是的,我都灵魂出窍了。迷迷糊糊看见你正把我从绞架上卸下来。如果我回不到身体里来,你说我是不是就被真的绞死了?”

“你不能死,死了谁给我做新娘呀。”

休息了半小时,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我感觉自己恢复了体力。我知道自己对绞刑的酷爱,我要接着拍绞刑婚纱照。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挑选出我更喜欢的一款婚纱,好让我穿上它继续拍照。这次我决定穿上一套红色的婚纱,然后吊起来。

等我从更衣室走出时,小苗告诉我刚才已经射了一回,现在他又想射了。我说好吧,等我上了绞架你就射吧。

小苗吻了我一下,说我真是美极了。我心里美滋滋地出现一种美妙的感觉,我告诉他再次绞的时候,要狠狠地绞我的脖子,让我很快昏迷过去,一定要让我的舌头绞出来更长一些,让绞索把我的脖子绞死,一定要绞出印来。当我吊起来后,不要怜香惜玉,心里一定要把我当作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来对待,只管胶我就是了,别有顾虑。

小苗答应了我的请求,又一次为我实施了绞刑。这一次我上去很快就昏了过去。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接受着绞刑。只是在快感来临时,我感到浑身上下舒服透了。那时一种淋漓尽致的爽快,是我玩绞刑以来最痛快的一回。朦胧中我感到自己从高处摔了下来,然后是小苗对我的急救。持续了好长一会儿,我才开始呼吸。从此,我更加喜欢绞刑了。

从那以后我和小苗都正式成为了绞刑俱乐部的会员。我们两个经常出入俱乐部,甚至还为俱乐部介绍了不少女孩子进来。那些女孩子加入不久,她们都喜欢上了这里的恐怖气氛。她们和我一样愿意玩绞刑。

不过,这里也有加餐的时候.

有一次大家正在跳舞,突然灯黑了,几秒钟后,灯再亮的时候,突然出现几个漂亮女孩子正吊在大厅里的情景。有的男孩子忍不住就射了。因为吊着的正是他心目中的初恋情人。由于种种原因不能和她们亲近,常在梦中把她一回回吊上绞刑架,如今亲眼看到她上了吊,自然是感受到了异常的刺激和无比的兴奋与冲动,随着精液的射出,他们大喊大叫着,有的扑向那些上吊的美女,有的捂住裤裆在享受射精的快感。突然灯又黑了。

当灯再亮起来时,刚才还吊在大厅里的几个漂亮女孩穿着晚礼服正向人们走过来。而这时人们才发现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台斩首机在那里。大家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原来大家最喜欢看的美女斩首就在此时要开始表演。而且是几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要在当场被斩首。看着她们迈着婀娜的步伐在大厅里走着,而且很快就要将她们漂亮迷人的头颅从她们的脖颈上取下来,这怎么能不让人兴奋,以至疯狂呢?

女孩子们在大厅里转了几圈后,斩首就开始了。第一个走上斩首机的是娇艳迷人的玉茹小姐。她修长的身材和甜甜的笑容曾经迷倒了不知多少个男士。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礼服,手里捧着一束美丽的鲜花,她的眼里闪耀着迷人的光芒,真是令人失魂落魄。

玉茹走上了斩首机,她的男友非常高兴地为她做刑前准备。男友端着一个不锈钢盘子,问她:用这个盛放你的头颅,好吗?玉茹柔声答道:好的。只是别让我的脸沾上灰尘。男友道:放心吧你,我会办到的。祝你斩首快乐!玉茹微笑着说: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谢谢你,谢谢大家,希望我的斩首能让大家满意!

这时,玉茹站直了身体,再一次展示了她苗条的身体和漂亮的脸蛋。然后,玉茹跪倒在斩首机旁,将她那白皙的脖颈放在凹槽里,男友为她把上半部盖板装上。这时,玉茹双手撑地,双腿跪在地上,大家可以看到玉茹的身体在左侧,而她的人头却伸出在右边。大家就要看到一位美女在鲜血飞溅中人头落地了。

“玉茹,玉茹,斩首万岁!玉茹,玉茹,斩首万岁!”

此时此刻,玉茹兴奋到了极点。玉茹跪着说道:“我快坚持不住了,腿都发软了。快行刑吧。”

男友蹲下身体,双手捧住玉茹的脸说:“玉茹,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玉茹道:“没什么要求,我希望斩首后,让大家传看一下我单独的人头”

“这很好办!我会让大家看你的人头的”

“谢谢你,亲爱的。”

玉茹刚刚说完,锋利的刀刃从轨道上呼啸而下,玉茹美丽的身体被一分为二。只见地板上先是喷溅了几点血,然后是一股一股的鲜血流淌。男友稳稳地接住了她的脑袋,一颗漂亮的脑袋,一颗曾经迷倒了多少小伙子的脑袋。

玉茹失去了头颅的身体在血泊中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抽搐。她享受到了斩首的滋味,享受到了斩首给她带来的巨大的快感。从玉茹微笑的脸上可以看出斩首不会给人带来痛苦。

大厅里一片欢呼声,此起彼伏,令人感到强烈的震撼。

接着下一个女孩晓雯走上了斩首机。很快又一颗头颅被端了出来。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美女们全部斩首完毕。

我看着她们一个个神态安详地被砍去人头,不禁也冲动不已。我萌发了走上斩首机的念头……(待续) ---------- 天堂书柜的文章很刺激,希望可以看到更多更新,谢谢。 ---------- 又有段时间未见兄更新了,十分盼望啊,祝兄工作顺利,早日读到兄的新文 ---------- 好文!我喜欢。和我地口味。谢谢楼主 ---------- 天堂那个H文网被封咯很怀念那里的文章 楼主辛苦哈找到这么多 难得 非常感激分享 ---------- 颜孜聿

-------------------------------------------------------------------------------- 背倚着扶栏的女郎发出一声冷笑。 那冷笑着的女郎个子比郑惠忆稍矮,一头披肩的黑发被染成了土黄色,戴着一副墨镜的瓜子脸上长着一个精致挺翘的鼻子,嘴巴略显大些却十分性感。她穿着一件无带裸肩的连衣裙,大胆的超短裙几乎遮盖不住女郎那丰满浑圆的臀部,更令她没穿丝袜的白嫩笔直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她裸着的雪白的双脚上则穿着一双时下最流行的无带编制式的凉鞋,整个穿着和漂浮在安宁的海面上的豪华游船显得十分相称。

和这个穿着大胆暴露的女郎相比,站在旁边的女警官郑惠忆就显得保守极了。郑惠忆依然梳着齐耳的短发,穿着一件酷似晚礼服样式的露背连衣裙,下摆刚刚长到膝盖;腿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和系带的红色高跟凉鞋。这身在郑惠忆看来已经很拿得出手的装束和旁边那女郎一比简直好像有代沟一样!美丽的女警官看看身边那打扮前卫的女伴,小声叹了口气。

这位衣着前卫大胆的美艳女子名叫颜孜聿,是日本东京警视厅的检查官。颜孜聿今年三十六岁,结婚已经快六年了,但因为一直没有要孩子,而且保养得又好,所以外表上看甚至比小她五岁的郑惠忆还要年轻!

颜孜聿此次来?国是跟踪追查一个叫阮涛的越南裔日本人,也就是包下这艘豪华游船的家伙。因为她在两年前的一个国际刑警组织的培训班上和丁玫是同学,所以郑惠忆被派来配合颜孜聿的跟踪,兼任女检查官的向导和保镖。

颜孜聿的调查对象阮涛的资料郑惠忆也看过了。这个家伙十几年前偷渡到日本,一直靠做搬运工为生。就在几年前他还是个穷光蛋,可短短几年却突然成了一个可以在东京最繁华地段购买地产并拥有数栋豪宅的暴发户!於是他也就成了东京警视厅里最优秀的女检查官颜孜聿的目标。

颜孜聿忽然看到一个男子走上甲板,立刻把脸扭到一旁。

走上来的男子戴着一顶宽大的遮阳帽,穿着一件朴素的?恤和短裤,中等身材但体格十分结实。他显然也看到了站在扶栏边的两位美女,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走过颜孜聿身边时很随意地用眼睛瞟了她一眼,接着走到一张躺椅上躺下,悠闲地用报纸蒙上脸晒起了太阳。

颜孜聿因为扭过脸的缘故,所以只看到了阮涛瞥来的那一眼。那种看起来很随意的一眼却让颜孜聿心底不禁升起一丝寒意。

颜孜聿住在一个套间里,半夜一个人偷偷跑上了甲板来看星星。

突然,从甲板下层传来一阵可怕的叫喊!!

“救命啊!!海盗、海盗!!!┅┅”

接着,一声沉闷的枪声打断了那惊恐的叫喊声。

“海盗?!”颜孜聿脑袋里的困意立刻全没了,她猛地朝扶梯冲去,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腰间,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手枪留在了船舱里。

此时游船各层里都好像炸开了锅,被海盗的袭击从睡梦里惊醒的游客和水手发出惊慌恐怖的惨叫,更不时有枪声穿插其中!

“必须立刻离开这里!”颜孜聿飞快地顺着扶梯朝下一层跑去,她知道留在顶层的甲板是就等於束手就擒,只有尽快回到自己的船舱,拿到武器才有机会和这些海盗抗争。

“怎么办?!”颜孜聿焦急地扫视着会议室,忽然眼前一亮!

会议室的天花板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通风口,用一个铁网盖着,里面看来是修在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那里或许能藏身!

颜孜聿心里暗暗祈祷,双手扒住通风口,奋力将身体探了进去!

颜孜聿刚刚想喘口气,忽然听见下面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都按照我的吩咐做好了吗?!”一个凶狠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接着是一个沉重的身体重重坐在沙发上发出的“吱嗄”声。

“老大,都办好了!”

“是海盗头领!”颜孜聿忍不住将头微微露出通道,隔着铁网朝下看去,差点惊叫起来!!

那个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的海盗头领竟然就是阮涛!!!

难怪颜孜聿查不出他的底细,难怪海盗如此轻易地占领的游船!原来阮涛就是海盗的首领!!

“老大,所有船员和游客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一个也没有留,都杀了!!

尸体我们一会就都捆上重物丢进海里!”“好。记住,一定要做得好像全部失踪一样!这样我还能敲诈他们的家属一笔!!”阮涛狞笑起来。

这些海盗如此残忍,竟然将船上所有人都杀了!!颜孜聿又几乎要叫了起来!

“老大,说的那个日本女人在上边!”门口又有传来一个海盗的声音。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两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材魁梧的海盗架着颜孜聿的双臂,将她拖了进来。他们身後跟着一个提着一个巨大皮箱的家伙。

颜孜聿身上只穿着白天那身超短的裸肩连衣裙,光着双脚。她染成土黄色的头发乱蓬蓬的,眼睛略微有些肿,嘴角则沾着几丝血迹,短裙下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有两块瘀青,显然是经过搏斗後被抓住的。

身材修长丰满的颜孜聿被两个魁梧的海盗抓住双臂夹在中间,眼中露出恐惧和紧张的神色,雪白丰腴的双腿更是不住发抖,再加上衣裳不整的样子,显得十分凄苦柔弱,和白天那个时髦美艳的女郎简直如同两个人一样!

“颜孜聿小姐,你现在终於查到我的底细了?!哈哈哈┅┅”阮涛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被两个海盗抓住双臂架着的女检查官面前,放肆地笑了起来。

“*叺耐?橹;菀湟丫?晃颐腔罨罡伤懒耍?娌还??*

颜孜聿脸涨得通红,用愤怒的眼神盯着阮涛,一言不发地扭动着双臂和身体挣扎着。尽管她的手脚并没被捆着,但两个孔武有力的海盗还是很轻松地使颜孜聿的所有反抗变成了徒劳。

“其实从你调查我那时起,我就想上你这个美女检查官了!没想到你这次竟然跟我到这里,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阮涛忽然换上了一副淫亵无比的口气,说着伸手在颜孜聿丰满柔软的双乳上抓了一把!

颜孜聿竭力挣扎着,但因为被两个海盗扭住双臂身体无法动弹。她感到阮涛的大手狠狠地按住了自己丰满柔坚挺的大乳房,使劲揉搓了几下!羞耻和恐慌使颜孜聿忍不住尖叫起来!

“嘿嘿,颜孜聿,我可是很有诚意的。为了好好玩玩你这个东京警视厅的大美女,我还特意从日本弄来了一皮箱的东西哪!”阮涛朝那提箱子的海盗使个眼色,那家伙立刻打开了皮箱,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镣铐、皮鞭、假阳具等等专门用来玩弄折磨女人的??道具!

“这些都是你们日本的发明,我要让你好好尝尝这些东西的滋味!”

颜孜聿一看到打开的皮箱几乎立刻昏倒,那些淫邪的道具她也只是略知一二,但一想到自己要被残忍的海盗用这些残酷的手段折磨玩弄,颜孜聿立刻拼命尖叫起来!

阮涛淫笑着走上来,突然伸手朝颜孜聿身上穿着的那件迷你短裙抓了过去!

颜孜聿惊恐万状地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已经太晚了,随着“嘶啦”一声,颜孜聿身上的短裙立刻被撕裂褪到了腰上,丰满雪白的豪乳暴露出来!

颜孜聿身体白嫩丰满,两个雪白浑圆的39吋乳房在一副白色滚花的无肩带胸罩下半隐半现,半裸出来的小腹微微地隆起,後背则细腻平坦得如同象牙一般。

“这个东西真是累赘!”阮涛嘟囔着一把将颜孜聿的胸罩扯了下来!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立刻沉甸甸地弹跳了出来,好像两个雪白结实的肉球挂在半裸的女检查官晶莹的酥胸上,上面两个纤巧娇嫩的乳头好像两粒蛋糕上的樱桃一样醒目。双峰随着颜孜聿喘息而上下抖动。

阮涛接着抓住颜孜聿短裙的下摆卷上去,掖进她的腰上,然後粗鲁地将颜孜聿的内裤撕破扒了下来!然後退开两步,抱着肩膀欣赏起受辱的女检查官那赤裸着的美妙身体来。

颜孜聿被两个海盗抓住双臂挟持在中间,赤裸着丰满雪白的身体、光着双脚站在地上,破碎的裙子缠在腰间,丰满结实的双腿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起来。

颜孜聿哭泣起来,恨得握紧双拳,使劲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又睁开了眼睛,原来阮涛指示一个海盗拿出了一部微型摄像机,将镜头对着赤身裸体的女检查官不停拍了起来!

“颜孜聿,你喊叫也没用!我们会认真地把女检查官被扒光衣服玩弄羞辱的过程拍摄下来,然後剪辑成一部小电影。这样的小电影拿回日本一定会大受欢迎,那时东京警视厅的女检查官颜孜聿可就成了大明星了!!哈哈!!”涛看到颜孜聿在摄像机前惊恐羞辱地不停尖叫,拼命摇摆着赤裸的身体躲闪,忍不住大笑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拍┅┅呜呜┅┅”可怜的女检查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惊慌和屈辱,失声痛哭着哀求起来。颜孜聿实在不敢想像自己怎么会遭到如此残酷的对待,自己被羞辱折磨的场面竟然会被拍摄下来,让自己的同事、朋友和亲人看到,她简直要崩溃了。

阮涛没想到摄像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刻越发得意起来。

颜孜聿泣不成声地哀求着,浑身不停哆嗦,如果没有两个海盗的挟持,几乎彻底失去了勇气的女检查官早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不!畜生、禽兽┅┅呜呜┅┅”颜孜聿悲哀地抽泣着,双手抱住自己赤裸的巨乳,慢慢蜷缩起身体蹲在了地上抗拒着。

“贱人!老大让你自己挑是抬举你!!”一个海盗恶狠狠地骂着,一脚踢在了蹲在地上的颜孜聿赤裸着的雪白浑圆的屁股上!

“啊!混蛋!!我、我和你们拼了┅┅”颜孜聿忽然尖叫起来,她好像再也不堪这种残暴的对待,站起来朝阮涛就扑了过去!

这位美貌的日本是警察的是分析思考,拳脚上的功夫实在不敢恭维。

果然,赤身裸体的颜孜聿刚扑出去不到半步,就被一个海盗从背後一把揪住了手臂,然後将她的双臂使劲地反扭到了背後。接着阮涛上来朝着颜孜聿的小腹就是重重一拳,然後左右开弓狠狠地抽打起可怜的颜孜聿的耳光来!

颜孜聿被打得大声惨叫,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身体很快瘫软下来。

阮涛狠狠毒打了颜孜聿一阵,然後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了两根皮带。

他指挥一个海盗从背後抱住凉子的腰使被毒打得奄奄一息的女检查官勉强能站在地上,另一个海盗则按住她的头使她弯下腰来,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

阮涛抓住颜孜聿的双臂,在她的身体前交叉,然後用一根皮带将她的左手腕与右脚踝牢牢地捆在一起,接着将她的右手腕和左脚踝用皮带捆在一起,最後又拿来一根皮带系在了颜孜聿纤细雪白的脖子上,将皮带交给一个海盗手里。颜孜聿的双手被交叉在身前和双脚绑在一起,只能在脖子上的皮带拉扯下弯着腰、撅着肥白的屁股狼狈不堪地站立着,这种姿势令颜孜聿羞辱万分。

阮涛狞笑着,狠狠一鞭抽向了颜孜聿高高撅着的肥嫩的双臀!

“啊!!!”颜孜聿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号,被和双脚绑在一起的双手立刻胡乱地抓了起来,浑圆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暴起宽宽的一道红肿的鞭痕!

他又一记皮鞭抽向了颜孜聿赤裸的臀部!

立刻又是一道血红的鞭痕交叉在刚刚那条暴起的伤痕上,遭到拷打的女检查官声嘶力竭地哭叫了起来!

被残酷鞭打的痛苦和扒光衣服的羞辱是身为检查官的颜孜聿从来想都想到过的,她现在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了,像一个凄惨的弱女子一样屈服於了海盗们的暴虐之下,毫无抵抗地大声号哭着不住哀求。

痛苦和羞辱已经使悲惨的颜孜聿彻底没有了抵抗的念头,她悲哀地抽泣着,顺从地哀求起来。

两个海盗抬起颜孜聿,将她放到了会议桌上,然後命令颜孜聿虽然气绝跪伏在桌子边缘。颜孜聿顺从地在桌子边跪伏下来。因为她的双手是交叉着捆在两个脚踝上的,所以一跪下来自然地就双腿分开,撅着布满鞭痕的肥大屁股,将多毛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赤身裸体的颜孜聿撅着雪白肥硕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头发披肩,淫态诱人。

阮涛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对准跪伏在桌子边缘的颜孜聿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小穴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令颜孜聿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阮涛的双手已经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阮涛此刻感到女检查官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加上女人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他立刻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施暴的快感!他死命抱住孜聿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被赤身裸体地捆住手脚跪伏着的颜孜聿挣扎着,妖艳地疯狂摇摆着肥硕雪白的屁股,在海盗狂暴粗鲁的奸淫下不知羞耻地迎合起来,发出好似哭泣一样、淫荡无比的呻吟和哀号;阮涛两手各抓住颜孜聿的一颗巨乳猛力搓揉。

颜孜聿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阮涛奸淫着她,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女检查官甚至还在海盗粗暴的奸淫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和浪叫,好像迎合般地摇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美妙肉体。阮涛射精後换人。

现在颜孜聿是被一个海盗抱着,分开着修长结实的双腿跨坐在海盗的身体上,她的双手还被交叉着用皮带捆在两个纤美的脚踝上,使她现在的姿势看上去好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把着小便一样,显得更加淫荡无比!

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的女检查官已经完全陷入了羞耻的肉欲之中,她破碎的裙子已经被彻底扒掉,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海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跨坐在海盗身上的秋原凉子正好面对着郑惠忆,郑惠忆能清楚地看到女检查官那迷人的下身和丰满的大腿内侧已经糊满了厚厚一层粘稠的精液,顺着她浑圆笔直的小腿一直流淌了下来!

一个海盗还在举着摄像机不停地拍着,将凉子被阮涛一伙轮奸一百多次的过程无一遗漏地拍摄了下来!而摄像机前的女检查官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种恐惧和羞耻的表情,只剩下了一片茫然和麻木。

那个抱着凉子的海盗突然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表情,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了美丽的女检查官的体内,然後将被奸污过的女人推下了身体。

手脚捆在一起的颜孜聿双眼失神地跪伏在地上,高高撅着的雪白屁股还在微微抖动,嘴里也依然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彷佛已经失去了意识一般。

那拿着摄像机的海盗对准女检查官不停流淌出精液的饱受蹂躏的下身一阵特写,然後离开。阮涛走了上来。

彻底屈服了的凉子一边悲哀地呜咽着,两个丰满肥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在胸前剧烈地摇摆起来,加上被铐住双手的样子,显得无比淫荡羞耻。

阮涛此刻感到满意极了,朝海盗挥挥手。两个海盗立刻拎着两大桶海水过来,使劲地将海水泼向瘫软在桌子上的女检查官,将桌子上和凉子身体上的污秽冲洗掉。

孜聿徒劳地挣扎着一会,还是被两个海盗拖到了桌子边缘,脸朝下趴在了桌子上。她的屁股搭在桌子边上,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垂下桌子,双肩和双臂则被两个海盗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阮涛走上来,粗暴地扒开女检查官饱满肉感的屁股,再度怒挺的肉棒对准她的肛门狠狠插入!

“啊!!不要┅┅混蛋┅┅呜呜呜┅┅”惨遭肛奸的颜孜聿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此刻只感觉到极大的痛苦和羞耻,在残酷的摄像机面前失声痛哭起来,雪白的屁股凄惨地摇摆挣扎也无济於事。

而阮涛则丝毫不顾身下的女人那凄惨的哭泣与哀求,他完全沉浸在了肛奸美丽的女检查官的快乐之中。软弱地挣扎着的颜孜聿那紧密柔软的直肠不停蠕动包裹着他的阴茎,反而带给他更多的快感。他双手使劲在女检查官赤裸的丰臀上拍打着,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门中狂暴地抽插起来!

阮涛狂暴有力的抽插奸淫几乎令颜孜聿昏死过去!她只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猛烈地撞击摩擦着自己娇嫩隐秘的直肠,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从屁股後面蔓延全身,毫无肛交经验的女检查官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只有巨大的痛苦和压倒性的屈辱感包围着她的全身,使她感到自己好像在遭受人间最可怕的酷刑拷打一般!

阮涛继续快速有力地在颜孜聿可怜的肛门中抽插奸污着,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肛门流淌出来,流在软弱地抽搐抖动着的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更增添了一份凄惨和妖媚。阮涛则根本不顾身下的女人的死活,继续在秋原凉子失去知觉的美妙身体上狂暴地奸污发泄着,直到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女检查官惨遭蹂躏的屁眼里,才满意地从颜孜聿那已经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身体上爬了起来。再来又是其他人轮流上来干颜孜聿,再干了一百多次。

阮涛看了一眼已经被奸淫了近三百次的颜孜聿:颜孜聿全身赤裸仰躺在桌子上,下身两腿大开,姿势淫荡,鲜血夹杂着精液顺着被撕裂的肛门不断缓缓淌出,饱满浑圆的屁股和雪白的後背、以及丰腴的大腿上布满被鞭打的伤痕,就连赤裸着的纤美的双脚上也是伤痕累累。

颜孜聿此时的样子显得极其狼狈和难堪:丰满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蜷缩成一团艰难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体在不停地哆嗦着;乱蓬蓬的头发上沾满了尘土,披散在丰润的肩膀上;头深深地埋在阮涛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只能听到被迫为敌人口交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颜孜聿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的铁链顺着她依然能看到鞭打後的伤痕的白嫩细腻的後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後,被一副与项圈上垂下的铁链相连的手铐铐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而只能在背後无助地乱抓着;女检查官修长匀称的双腿蜷曲着跪在身下,而浑圆丰满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还在奇怪地不停哆嗦扭动着!

只见女检查官赤裸着的圆滚滚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的电动按摩棒!那根丑陋粗长的按摩棒竟然是插进颜孜聿那浑圆紧凑的肛门中的,她的嘴边则沾满了闪亮的口水和一大滩浆糊般黏乎乎的白浆,那些东西显然是被海盗射进被凌辱的女人嘴里的精液,大片乾涸了的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凉子裸露出来的脖子和丰满的乳房,显得无比淫邪肮脏!

旁边早有一个海盗抢着走上来,使劲将深深地插进颜孜聿直肠里的按摩棒拨了出来。粗长的硬物从女检查官被野蛮撑开的肉洞里拨出,那海盗一手抓住铐着颜孜聿被扭到背後的双手的手铐,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对准她肥白的肉丘之间那没有合拢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那海盗的大肉棒顺利地滑了进去。

颜孜聿淫荡地摇摆起肥大肉感的屁股,嘴里也下意识地发出妩媚的呻吟和哀叫!她竭力想抗拒可还是很快就向海盗淫邪的暴力和自己那具比常人敏感许多、也淫荡许多的身体投降了!

美貌的女检查官赤裸着丰满迷人的身体,双手被铐在背後和脖子用铁链锁在一起,翘着屁股跪伏在矮凳上,随着肛门被海盗狂暴有力地抽插奸淫着,而不知羞耻地摇摆起身体迎合着,嘴里发出阵阵婴儿哭泣般淫荡无比的

呻吟来!颜孜聿现在已经不再是跪伏在那张窄小的矮凳上了,她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个海盗的脚下,驯服而努力地吮吸着那海盗胯下丑陋的大肉棒。

女检查官的小嘴被撑得鼓鼓的,卖力地吮吸和吞咽使凉子嘴里发出湿答答的“啾啾”声,大片的口水混合着污秽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她的脸上、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39吋双峰上,就连她那染成土黄色的头发也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湿漉漉地凌乱不堪地贴在了额头和脸颊上。

颜孜聿的平坦的後背沾满了大片闪亮的汗水,她赤裸着的浑圆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糊满了精液,那些白浊的黏液还在顺着她饱受奸污的肉穴和肛门不停流淌出来,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了大片乾涸了的白色污秽。

海盗的身体在抖动,从颜孜聿嘴里抽出的肉棒前端还沾着一些白浊的精液,显然是刚刚在女检查官的嘴里射了出来。

一个海盗走到依然麻木地跪在地上的颜孜聿身後,粗鲁地抓着栓在她脖子後面的铁链,将一丝不挂的颜孜聿提着站了起来,继续干起来。

颜孜聿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阵似曾熟悉的撕裂感从她艰难摇摆着的屁股後面的小肉洞传来。紧接着,一阵又一阵近乎狂暴的抽插迅速地将悲惨的女警官抛入了痛苦羞耻交织的深渊。美艳的颜孜聿赤裸着身体,被捆绑着手脚狼狈不堪地趴在桌子上,随着肛门里那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肉棒的每一下抽插艰难地扭摆着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从喉咙里发出痛苦沉重的喘息,大滴的汗珠流满了俏丽的脸庞。

赤裸的臀部被无情地死死按住,粗糙的皮带残酷地勒进手腕和脚踝里,颜孜聿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羞愧感。而直肠里被野蛮地插进一根坚硬火热的大肉棒,那种令人羞耻的充实感和难以形容的酸涨酥麻交织的感觉使丁玫迅速丧失了抵抗的力量,再度落入了可怕的噩梦中。

被捆住手脚的颜孜聿痛苦万状地呻吟啼哭着,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阳具撞击着颜孜聿阴道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被施暴後的颜孜聿已经没有力气、甚至也没有意识再反抗了,歪在一边的俏脸上泪水横流,虚弱地抽噎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顺着无法合拢的屁眼里难堪地流淌出一些白浊的精液,黏满结实丰满的大腿。

颜孜聿赤裸肉体上糊满了乾涸了的精液,下身的两个娇嫩的肉穴更是凄惨地红肿张开着,全身上下布满了被施暴後留下的瘀痕和青紫!颜孜聿的双手被扭到背後,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皮带和被朝後弯曲过来的双脚牢牢捆在了一起,侧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嘴角流着鲜血,眼眶青紫着,头发乱蓬蓬的沾满了灰尘;颜孜聿赤裸着的两颗丰满挺拨的豪乳上布满了红肿的抓痕和手印,两个乳头更是肿胀得不忍目睹;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和肥美的双臀上鞭痕累累,而下身的肉穴和屁眼更是红肿得无法闭合,周围糊满了乾涸了的白浊的污秽!

阮涛最後再全力从背後干起颜孜聿的肛门,挺得颜孜聿啊啊啊啊直叫的时候用力勒住她的雪白嫩颈,颜孜聿被勒死时阮涛刚好把精液喷出来。

颜孜聿虽然气绝,但是身材仍然惹火诱人,大乳房跟长腿弹性奇佳,众海盗又干了颜孜聿的裸尸一百多次,并把她的艳尸拍成色情照片,最後弃尸甲板。 ---------- 少妇营业员之死

-------------------------------------------------------------------------------- 车振,睡意全消,从前门上来的几个乘客中,一个绝顶漂又到站了,他懒懒地抬起头,眼前的情形顿时使他浑身一亮的年轻少妇吸引了他的目光右,美艳的的脸庞略施粉黛,一百六十五六公分的身,少妇大约三十二、三岁左高,双峰坚挺丰腴,腰部苗条种成熟少妇特有的迷人丰韵,少妇径直走到车厢後,,两腿修长,全身散发着一部侧面的曲线一览无余,他看的大脑几乎空白,下身不,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後转身扶住了把手,身体知不觉已然勃起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妇的脸庞,胸部,衣裙里那光滑饱,这应该是他看到的最漂亮的一个女人了,满的小腹时,他毫不犹豫地跟随她下了车┅┅,他只觉得体内一股烈火在迅速燃起,当少妇下车 他已经尾随少妇四天了,少妇的家在一幢居民楼的四层,少妇是一家综合券商的营业员,每天都会在六时准时出门,晚上大约会在五点左右回来,原来少妇开着一辆白色雅歌,车号9A-9847,那天碰巧没开车就被他遇上,『这是天意』,他想。而且他已经从信箱裏偷到的邮件知道少妇叫做颜孜聿,她自己独居,这让他狂喜不已,他觉得剩下的只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至於如何进入颜孜聿家里,对於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夜幕逐渐降临了,他在颜孜聿楼下徘徊着,短刀别在腰後,颜孜聿窗口的灯光一直亮着,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灯终於灭了,四周已经一片寂静,他又等了一个小时,决定开始行动了.四层楼的高度很轻易地就被他征服了,由於天热,颜孜聿并没有把外面的玻璃窗关上,只关上了内侧的纱窗,顷刻间,他已经站在了颜孜聿家里的阳台上,他定了定神,感觉到这里正是颜孜聿的卧室,与阳台之间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而他正好在拉上的窗帘後面,就在他刚要想观察一下窗帘里面卧室的情况时,猛然亮了,是床头的台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浑身猛地一抖,不过他又迅速镇静下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卧室内一看,眼前的情形不由使他全身如触电一般,下身不可遏止地猛烈勃起了,屋内昏暗的灯光下,颜孜聿近乎全裸,身上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三角内裤,正从床上起身,向阳台走来,整个发育得极其丰腴成熟的裸体真真切切地映入他的眼帘,那两只丰硕饱满,看起来足足有三十七吋D罩杯的乳房在胸前极富弹性地颤动,深色的乳晕,翘立的乳头跳跃着,窄窄的内裤包裹不住那饱满的阴阜,几丛阴毛从边缘露出来,就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颜孜聿已经出现在了面前,和他正好对了个脸,毫无防备的颜孜聿显然惊呆了,她本来是觉得有些凉,准备把窗户关上,没想到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就在她刚要喊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扑了上去┅┅

-------------------------------------------------------------------------------- 虐杀颜孜聿 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压在身下的颜孜聿早已经不动弹了,他把双手从她脖子上拿开,从地上站了起来,颜孜聿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後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嘴角流着他的精液┅┅

只干了她三次就不小心勒死了。

他略微喘息了一会,然後抱起颜孜聿的尸体,重重地放在床上,他自己先脱光了衣服,那极度勃起的阴茎在下腹昂首挺立着,在昏暗的灯光下,颜孜聿一丝不挂的躯体强烈地刺激着他,雪白的肌肤,丰满饱满的大乳房,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端那簇浓密的阴毛,这一切使他几乎感觉身体要爆裂开,他把颜孜聿的臀部移到床沿,双腿垂在床边,把她的双臂抬起,放在头部两侧,先用双手握住两只乳房尽情地搓揉了一阵子,然後抬起颜孜聿双腿,向两边分开,颜孜聿下体暴露了出来,那簇浓密的阴毛下面是精液还没乾的阴唇,他用手分开阴唇,露出了粉红的阴道口,他用龟头在上面摩擦了数下,然後一用力,滑滑的,整条肉棒很顺畅地插了进去┅┅

他凶猛而有力地在颜孜聿身体里抽动着,颜孜聿的裸尸随之上下抖动着,乳房也随着弹跳,这样子将近一百下後射了精,他接着把颜孜聿的艳尸翻过来,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狠狠插进颜孜聿肛门内.,用力抽送起来,几十下後再度射精;他总共干了颜孜聿艳尸八次,最後筋疲力尽,趴在裸尸上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天已经大亮, 颜孜聿早已冰凉,他再干了她五次,然後把颜孜聿性感惹火的裸尸拖进了浴室,放在地上摆成大字型,那把锋利的短刀已经拿在他手中,他跪在颜孜聿双腿中间,先用手掌在颜孜聿的两颗大奶抚摩了一遍,又在小腹上用力按压了几下,他感觉到颜孜聿虽然死了半夜,大奶子跟小腹还是极富弹性,他深呼了一口气,开始动刀。先割下颜孜聿的头,再剖开她的小腹,刀从颜孜聿两只豪乳中间刺入体内,然後向下沿着腹部中线缓缓剖下去,经过肚脐一直剖到了小腹下端,几乎剖到了阴道,颜孜聿那肚皮和腹肌被锋利的刀锋割开,内脏瞬间就露了出来,他放下刀,把手伸入颜孜聿腹腔里,把肠子捧了出来,再把两颗乳房割了下来,连同圆睁双眼的头颅一起放入手提袋裏,转身离开。地上只留下颜孜聿张成大字的无头裸尸。 ---------- 先杀後奸再剖

-------------------------------------------------------------------------------- 夏日的阳光直直地射入车厢,他昏昏沉沉地蜷缩在背阴处的一个角落里,昨天晚上的情景不时在脑子里回放着,那是一个极漂亮的年轻女孩,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他清楚地记得她在自己身下咽下最後一口气时,眼角上挂着的那滴泪水,女孩是被他勒死的,她的尸体很快便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乳房小巧而丰满,阴毛很浓密,中间的过程他已经记不清了,那似乎完全是在一种梦游的状态下完成的,只记得在离开前看女孩最後一眼留下的记忆:女孩的裸尸直挺挺地横陈在地上,肚子被剖开,长长的刀口从胸口直直地延伸到阴部,肠子淌了一地,女孩的眼睛仍然睁着,无神地向上盯着,嘴也微微张开,象是在痛苦地嘶叫着┅┅ 车又到站了,他懒懒地抬起头,眼前的情形顿时使他浑身一振,睡意全消,从前门上来的几个乘客中,一个绝顶漂亮的年轻少妇吸引了他的目光,少妇大约三十岁左右,极清亮脱俗的的脸庞略施粉黛,高挑的身材丰腴而又不失苗条,全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少妇特有的迷人丰韵,少妇径直走到车厢後部,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後转身扶住了把手,身体侧面的曲线一览无余,他看的大脑几乎空白,下身不知不觉已然勃起,这应该是他看到的最漂亮的一个女人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妇,那让他魂不守舍的脸庞,那丰满的胸部,衣裙里那光滑饱满的小腹,他只觉得体内一股烈火在迅速燃起,当少妇下车时,他毫不犹豫地跟随她下了车┅┅

他已经尾随少妇四天了,少妇的家在一幢居民楼的三层,每天少妇都会在七时准时出门,晚上大约会在五点左右回来,而且他已经确信少妇家中只有她自己,这曾让他狂喜不已,他觉得剩下的只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至於如何进入少妇家里对於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夜幕逐渐降临了,他在少妇楼下徘徊着,上次把那个女孩的肚子剖开的短刀仍然别在腰後,少妇窗口的灯光一直亮着,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灯终於灭了,四周已经一片寂静,他又等了一个小时,决定开始行动了.三层楼的高度很轻易地就被他征服了,由於天热,少妇并没有把外面的玻璃窗关上,只关上了内侧的纱窗,顷刻间,他已经站在了少妇家里的阳台上,他定了定神,感觉到这里正是少妇的卧室,与阳台之间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而他正好在拉上的窗帘後面,就在他刚要想观察一下窗帘里面卧室的情况时,猛然亮了,是床头的台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浑身猛地一抖,不过他又迅速镇静下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卧室内一看,眼前的情形不由使他全身如触电一般,下身不可遏止地猛烈勃起了,屋内昏暗的灯光下,那绝色少妇近乎全裸,身上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三角内裤,正从床上起身,向阳台走来,整个发育得极其丰腴成熟的裸体真真切切地映入他的眼帘,那两只丰硕饱满的乳房在胸前随着她的走动极富弹性地颤动着,深色的乳晕,翘立的乳头欢快地跳跃着,窄窄的内裤包裹不住那饱满的阴阜,几丛阴毛从边缘露出来,就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少妇已经出现在了面前,和他正好对了个脸,毫无防备的少妇显然惊呆了,她本来是觉得有些凉,准备把窗户关上,没想到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就在她刚要喊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扑了上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压在身下的少妇早已经不动弹了,他把双手从少妇脖子上拿开,从地上站了起来,少妇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後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他略微喘息了一会,然後抱起少妇的尸体,重重地放在床上,他自己先脱光了衣服,那极度勃起的阴茎在下腹昂首挺立着,他把少妇身上仅有的那条内裤脱了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少妇一丝不挂的躯体强烈地刺激着他,那白皙纯净的肌肤,丰硕饱满的乳房,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端那簇浓密的阴毛,这一切使他几乎感觉身体要爆裂开,他把少妇的臀部移到床沿,双腿垂在床边,把她的双臂抬起,放在头部两侧,先用双手握住两只乳房尽情地搓揉了一阵子,然後抬起少妇双腿,向两边分开,少妇那最隐秘的部位暴露了出来,那簇浓密的阴毛下面是少妇那很肥厚的两片阴唇,他用手分开阴唇,露出了粉红的阴道口,他用龟头在上面摩擦了数下,然後一用力,整个阴茎很顺畅地插了进去┅┅

他柔缓而有力地在少妇身体里抽动着,少妇的裸体随之上下微微移动着,乳房也随着轻轻颤动,这样过了一会,他把少妇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从後面进入少妇体内.他把少妇的尸体反复奸淫玩弄了数次,最後筋疲力尽,趴在少妇的裸尸上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天已经大亮,少妇的尸体早已冰凉,他再次进行了奸淫,然後把少妇一丝不挂的尸体拖进了卫生间,放在地上摆成大字型,那把锋利的短刀已经拿在他手中,他跪在少妇双腿中间,先用手掌在少妇的胸腹间抚摩了一遍,特别在小腹上用力按压了几下,他感觉到少妇的小腹极富弹性,他深呼了一口气,开始把少妇剖腹,刀从少妇两只乳房中间刺入体内,然後向下沿着腹部中线缓缓剖下去,经过肚脐一直剖到了小腹下端,几乎剖到了阴道,少妇那肚皮和腹肌被锋利的刀锋割开,内脏瞬间就露了出来,他放下刀,把手伸入少妇腹腔里,把肠子捧了出来┅┅ ---------- 野性的呼唤

第一话恶魔的微笑

他慢慢地推开了玻璃门,走进店中。

好乾净的情趣用品店,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一点阴暗的感觉都没有。

他走向柜台,正要开口,突然愣住了,柜台後的是个女孩子。

(嘿嘿,这可有趣了!)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

-------------------------------------------------------------------------------- 「啊....啊....」 母亲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起伏有规律的抽动着。男人的手狂乱地搓捏着母亲的两颗巨乳,嘴巴舐着她的乳沟,来回地、不停地舔。而下体更用力地抽插着,让母亲达到更快乐的高潮。一黑一白的肉体摆动着,交媾着,享受着人间极致之快感。

他躲在门後漠然地望着母亲。他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他的父亲。

突然,他的父亲进来了。他、母亲、男人和父亲都愣住了。不....不可以,他不该回来的,不是加班吗?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父亲的脸孔渐渐转为青色,刹地抽出了手枪,结束了男人的生命。父亲疯了似地抓住母亲,掐着她的喉咙,粗暴地干她,用力,再用力!他哭着,叫着,想阻止父亲......

他七岁那一年,父亲因蓄意杀人、杀人未遂,被判死刑。

直到高中,他一直就读男校。从不接触女人。私底下,他拥有无数的日本AV报导杂志,和几乎可说是近年来所有的AVLD。这就是他的秘密世界,他一个人的。他在这个非真人的世界中活得很阴暗,但他自认为满足了。他不相信真实的女人。

(那些邪兽!)

他,现年二十五岁,?资讯企业电子工程师。

那一天,晚上加班到十二点,他匆匆离开了公司,驾着车奔向家中。雨来得好急,前方模模糊糊地地,突地伸出一只手把他的车拦了下来。

「对不起,这么晚没车了,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雨,可不可以麻烦你载我一程。」

一阵清脆的声音。他不禁转头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女孩子,好年轻,大概才十八岁左右吧。一头长发直垂到腰际,脸蛋很清秀,长得蛮迷人的。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色洋装,被雨打湿後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呈现半透明的样子。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洋装下半身则是短裙,沾了水气,大腿内侧更是看得清清楚楚。白色的内裤也有点湿了,半透明之中朦朦胧胧地夹杂着一块黑色的三角形,好不性感。

「上来吧!」

「谢谢你!可不可以麻烦你带我到到?大宿舍!」女孩在他隔壁的座位坐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真实的女孩,他似乎闻到了一种不同的气息,是他从没有闻过的,好香,好诱人。

(是处女之香吗?)蓦地他想起?片中的台词。

(不....不可以想,女人全都会骗人!只有AV才是真实的!)

他努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野兽,饭岛爱、浅仓舞、白石瞳。(我要克制欲望!)

一道栅栏束缚了那只猛兽,但它用力挣扎着。

「你加班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击破了栅栏的一角,但野兽仍困在其中。

「嗯!*呉舱饷赐聿呕丶遥俊*

「我住宿舍,不要紧的!」他猛地想起『东京女大学生夜生活』那部片子,田村香织和那个?片男主角的对话不就是这样!

栅栏又崩毁了一角。

「对啊!刚才那阵雨来得没头没脑,我来不及反应呀!」女孩笑了笑:「回去要好好洗个热水澡了!」

他的脑中涌出她淋浴的模样,水流缓缓地流过她的脸颊,流过细白的颈部,丰满的乳房,尖挺的红色小点,圆滑的腹部,可爱的小肚脐,在黑色的神秘地带汇聚成一股小小的瀑布......

(不,不要讲了!)恶魔已经探出了半身,即将占据他的灵魂。他奋力抵抗着,回想起他所喜爱的AV女优们,她们的呻吟、起伏、起伏、起伏,(不对,怎么越来越兴奋了!停!停!)

最後一击。

女孩倾身过来,甜甜地对他一笑:「幸好遇到你这位好心的帅哥,肯送我回去!」

他一低头,女孩的领口正对着他的视线,乳沟和胸罩间的间隙好窄,不!是好宽!不!窄!宽!窄!他的思绪乱了,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也渐渐染上一层红。全身颤抖着。不行啊!

(这乳香!)

栅栏炸裂了,猛兽被释放了出来,恶魔在他身中无目地的乱闯!

他猛地打方向盘,车子在黑暗无人的大街上向左转着、滑着,女孩被惯性牵引着倒在他的身上。「怎么回事?」

车子刹住了,扑在他身上的女孩感到不对劲。一根硬物顶着下巴,她抬头望着他,不安地问道:「你没事吧?」

「不!我没事!可是*呌新榉沉耍*

恶魔露出邪恶的微笑,女孩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你......」

他猛地抓住女孩的肩头,把她压倒在椅背上。活动式的汽车座椅向後倒了下去,和後座接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垫子。女孩挣扎着,两手抓着他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两脚也拼命地踢着、扭着。但是,他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

她尖叫起来,可是他完全无动於衷。这样的深夜,没有人会来打搅。

他把她的两手倏地抓紧,用左手向前压在一起,使她无法挣脱。右手用力地扯裂了洋装的的上身,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用他的食指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猛力向下扯,漂亮隆起的乳房蹦了出来。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熟透了的樱桃,吸引人去品尝。他低呼一声,俯身轻轻地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

「不....不要这样!」尖叫变成了悲戚的哀求,女孩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没有理她的必要。他的舌尖在口中沾满了口水,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一圈、两圈....,右手则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右乳。他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乳尖顶到了他的牙齿,他更兴奋了!

他压在她平躺半裸的躯体上。女孩的手脚仍在挣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着而已。他吸允着她的奶头,婴儿时期的本能显露了出来,他贪婪地吸着,彷佛一点点吸收了女孩的精力。两只手放开了她的双手,下滑到她的下体,褪去了她破裂的洋装。她察觉了他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半湿的内裤,想要守住最後的防线。但是,他却不试图脱下她那白色的最後一件,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拉。

「停....停....不....」哀求开始转变成呻吟,女孩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内裤深深陷入了阴户,大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白色。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原来被雨水打湿的半透明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全透明了,阴部内粉红色的器官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

女孩大声地喊了起来。她身体好像有火在烧,好热!

而他的双手并不停止,将内裤继续地上拉,套过她的双手,让她的手和大腿都穿过内裤同侧的洞。然後继续上拉,每一用力,女孩就呻吟一次。最後,他用力地将内裤的两侧套在女孩的两肩。为了固定,他更把女孩的手向上伸展拉直着。这样一来,从女孩的两肩到阴部,内裤正好形成了一个窄窄的?字型。她的两手则被抓着使力地向前伸着。每拉一次,?字的底部就更深陷入阴户。大阴唇再度闭合了,黑色的丛林又掩盖住了她的小穴。在小穴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伈出。女孩已经承受不住了,雪白的大腿不安地前後扭动着,屁股也开始左右地晃动。身体发出的高温滚烫连压在她身上的他都感觉得到。

「不....不要,啊....啊....」

恶魔是不会就此停止的,他抓紧了?字的两个斜线,并成一直线,两手一前一後的抽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女孩的阴埠内。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沾湿了车子的前座。女孩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火在全身烧着。他停止了吸允,把头降到了她的阴部,开始舔起她的淫水来了。不一会儿就舔乾了,女孩的阴毛上沾着一粒粒晶莹的不知是汗水、口水还是她的淫液。他感到口渴,舔得不过瘾,看来小穴----那泉水之源----尚未枯竭。想也不想,他的舌头就像一只巨蛇向前猛伸入了她的密洞。进进出出,瞬间沾得更湿了。黏黏的液体有着说不出来的美味。他使劲地舐着,一滴都不放过。

「嗯....嗯....」女孩呻吟地更大声了,两只手无意识地乱抓,抓到了车门的把手就紧抓着不放,没有支撑物她会受不了的。

他似乎发现了这泉是无穷的,而放弃了舔舐。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一道白色的粗线卡在她的小阴唇上,他把它拉了下来。一颗青色的果实蒙蒙*?*?地呈现在眼前。他坐了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和内衣,把自己那根等了好久的黑柱伸到女孩面前摇晃。

「不要!」女孩终於明白了为什么人家都称那是个丑恶的玩意儿,书上看起来不过尔尔,而现在实物就在她面前左右摇摆着,这么巨大,这么丑恶,这是恶魔的化身,而这匹恶魔将要经由自己的小小的穴进入自己的体内,好可怕!

「要进去罗!」

他将龟头对准了那个密洞,缓缓地送了进去,因为有着女孩密液的润滑,他很轻松地就把龟头放了进去。正当女孩再休息着,以为他将温柔地进入时,他却用力一挺,把整个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中间彷佛穿透了一层薄膜,直刺到底。

「啊~~啊~~!」女孩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意料外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好难受,她的眼泪迸了出来,不住地流。

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觉。阴茎也发烫了起来。他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沾满了女孩的第一次的血。越抽越亢奋,女孩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摆动着。「啊~~啊~~嗯~~嗯~~啊~~~~」两人同时低声呻吟着,火越烧越炽烈,快感一直升高、升高,他的速度也越抽越快,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啊!」两人在那一刹那同时达到最高点。他使尽最後一丝力量将滚热的液体送入女孩的子宫内,身体颓然摊在女孩的裸身上。黑色的怪物却似被魔鬼附了身,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女孩的森林中。

「你、你这恶魔!」

他抬头望着高潮过後的女孩,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着潮红,处子之血染红车子前座。红色的祭品再度唤回了恶魔,在阳光没升上来前,还是段漫长的黑夜。

恶魔的舞台,谢幕。

(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 管理人员打开教堂的大门,准备开始清理早晨礼拜所需的一切,却大吃一惊。耶稣受难像上的基督雕刻摔在地上裂成了碎片,而钉在十字架上的,是一具赤裸的女体。和原耶稣像同样的姿势,双手打开钉在十字架两端,美丽的脸孔像沈睡了般垂在胸前,表情很祥和。长发披散在挺立的双乳前,直到肚脐。两腿交叉着,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着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着,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而在美丽的左乳上,用血染成一个怪异的「?」字 管理人员张大了嘴看呆了,整整愣了三四分钟,才杀猪似地叫着,奔出教堂报警。

「死者经查明有被奸杀之嫌疑,已确定是?大二年级的李姓女学生。死者昨晚和朋友出去跳舞,失踪了一夜,今早才被发现陈尸于城中?大教堂。死因判断是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警方......」

他伸手关掉收音机,嘴角浮出浅浅的一笑,这只是开始呢!

夜很快的又来了。

为了需要,他转进一条黑暗的小巷,走进了一家明亮的情趣商店。

非常令人惊讶地,居然是女孩子在看着店。

黑暗的魔性再度悄悄地占据了他的心灵。

-------------------------------------------------------------------------------- 第二话少女的喘息 他静静地打量着她。是打工的女学生吧!眼睛明亮而清澈,睁得大大地望着人,觉得好可爱。黑纱的无袖连身裙紧紧地裹住她的上半身,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连身裙里边穿着白色低领的?恤,从半低的领口甚至彷佛可以看到黑色乳罩。腰也正配合了胸部的尺寸,形成美丽的弧线。可惜下半身被柜台挡住,没有办法看清楚。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女孩热心地招呼着。店内除了他已经没有客人了,深夜中一个孤单的女孩在这样的店中打工,真是大胆的女孩。

他嘴边泛起一抹微笑,回应着她。

「我要春药。」

「呃!」女孩一愣,从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客人。

「会让女孩变荡妇的那种。」

「哦!」女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慢慢地走进後面的房间中拿了个梯子。

「我们店有,但是放在蛮高的地方,为的是怕警察来查。呃!先生,你知道,这是违禁品。」

「咦!你这样的女孩子怎么敢深夜还来这打工呢?」

「为了钱嘛!晚上来这帮老板看看店,从六点到十点有一千块的薪水耶!」

「老板怎么不自己来看店?」

「他还有别的生意要忙啊!」

女孩背对着他爬上了梯子,伸手在高处的柜子中摸索着。

他望着她的背影,细细地观察她的全身。半长的黑发结成一根大辫子披在肩头,细嫩的粉颈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黑色的连身裙好像太小,把她的身材展露无疑,从短短的裙摆下彷佛看得到雪白的大腿。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蕾丝的三角裤,黑色的内裤包在黑裙中更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小腿圆滑匀称,白色短袜和黑鞋也和服装非常搭配。这是位美少女啊!

女孩回头笑笑:「我在柜台底下有放好几罐防狼喷雾器呢!」

「喔!」

女孩又回过头去找着东西了,他突然倾身过去将右手伸入了女孩的裙摆中。

「啊!」女孩一声尖叫,大腿本能地夹紧他的手,这是正常的反应。

「客人,你要干什么?」

虽然手被夹住了,但是他的手指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了,但只有食指能动作着。他隔着内裤轻轻地触着她的阴唇,在凹凸不平的蕾丝上来回地动着。

(果然是蕾丝的!)

「不,不要这样,客人!」

女孩感觉到一股酸痒,但两腿却不可以松开,这样上身也无法自由动作,只能一直维持着这样,夹着他的手。

(这样会有性欲的,不行啊!)女孩心中叫着。

他不理她,继续地抚着。突然,手指尖传来一个感觉,在内裤中央居然有道裂缝。这是情趣内衣啊!

「你这不乖的小姑娘,偷了店里的东西吧!」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套蕾丝内衣实在太漂亮了,我才趁老板不注意时偷拿的。我....我马上放回去!真的!啊~~!」

手指伸入了内裤的洞中,轻轻地搔着她的阴户边缘,使得她不能自主地一边说话一边低哼着。

「啊...啊...,求求你停止,这里的钱你都拿去吧,我不....啊....我不会说出去的。」

女孩两手紧紧撑着身前的柜子,两脚快站不住了。

他另一手探到了收银机前,但并没有动钱。按下了收银机旁的一个按钮,商店的铁门缓缓降下了。

女孩更惊慌了。「客....客人,请你....啊....请你放手!这....这样下去我....」

「好啊!

单纯的女孩不加思索,两腿放松了,让他的手自由活动着。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整个手掌摸到她的密穴。

「啊啊~~~~!」没有防备的女孩一时承受不住,两脚软了下来,身体不住下滑。她的双手想抓住些什么,但只是把柜子上的货物扫落了一地。

他松开手跨过了柜台,把女孩拉了起来,面对着她紧紧地抱住。双手从她身後拉下了她连身裙的拉炼。再将肩带向两旁拨了拨,整件连身裙就顺着滑落了下来,掉在她脚边。女孩猛地一扭,脱开了他的束缚,朝店内跑去。他并不急着追赶,反而静静地欣赏着。女孩身上只穿着内衣裤和一件薄薄的?恤,?恤长度仅仅刚好遮住三角小裤。粉白的大腿完全没有保留地展露在眼前。尤其她跑动时,大腿跟处的黑色蕾丝内裤也看得见了。那不仅仅是蕾丝边,而是整件都是蕾丝的。镂空的图案间和内裤中央的缝内,阴唇若隐若现,好不性感。

他缓缓走过货物陈列架,女孩被逼到墙角没处跑了,毕竟这只是家小小的店面。眼角彷佛瞄到什么东西,他停下来拿了几样物件,然後又走向她。女孩躲在角落,瑟缩地颤抖着,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请....请你不....不要过来好不好?」

他还是走向前,女孩作势要向旁边逃开,他猛地把她扑在地上,把她翻过身来,用刚拿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後,又脱去了她的鞋袜,把她的双脚也锁了起来。这样她就无法逃开了。

他把她的?恤从领口往两侧直拉到胸部下,露出挺立的双峰和黑色的胸罩。他将手放在她的胸罩上,轻轻地搓揉着。女孩难过地扭动胸部,双峰变得更坚挺了,乳房中央也突起了两颗小小的圆粒。他拿出一把小刀来,往胸罩中央一划,胸罩向两侧弹了开来,解脱了的双乳和中央的果实微微颤动着,发出妖异的光芒。他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舔了起来。湿滑的舌尖滑过深陷的乳沟和突起的乳头,女孩的身体不自主的上挺,让他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中,让整个胸部都沾满了他的唾液。突然他把乳房吐出来,两手用力地把山丘抓紧,两指间夹着她青红的乳头慢慢用力,没有准备的她大声哀叫了起来。

「啊~~~~啊~~~~,好痛,好痛,住手....」

果实迅速地充血,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女孩奋力一翻身,脱离她的掌握,向外旁了出去。而手脚被绑着,她只能像蛇一般扭动慢慢地前进。丰满的双丘充满弹性,受到地面和相互的压迫,散发出妖魅的光芒。

他再扑向前,把女孩的身体翻回来。拿出两个大夹子夹住两颗鲜红的乳实,给予女孩痛苦的快感。

「嗯~~~~嗯~~~~」女孩的表情已经看不出在忍着痛还是享受着了。是绝望的抽泣还是极端的愉快,她的眼角流下涔涔的泪光。

他的目光移向女孩的下体,把她的亵裤到了膝间。两手拨开了她长满了森林的肉丘。粉色的贝壳中央镶着一粒耀眼的珍珠,一股浊流从旁沁了出来,把森林染了一片银亮。

「已经这么湿了啊!

他放开手,走回陈列架旁找着东西。「让我们看看

他走回来时,女孩瞪大了眼望着他。「不要,不要用那个。」

他手中拿的是一个细铁棒,後面接出根小电线到一个遥控器上。而铁棒末端却是个发亮的光滑的银白色铁球。他一按开关,铁球就开始快速的转动。「要把这个东西放入你最淫秽的地方耶!*吽岛貌缓冒。*

「不....啊~~~~」他把两个大夹子猛力一拉,女孩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关掉了开关,把铁球缓缓地伸入那神秘的三角洲,从峡谷的顶端降下去。铁棒一直伸入,彷佛没有底似地,直到快完全没入了才有顶到物体的感觉。「然後....」他按下了开关,从肉缝中传来了一阵「吱吱吱」的机械旋转声。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核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难过地扭动着。意识已经渐渐地模糊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体内的情欲被点燃着。阴唇一点一点地把小机器吞吃了进去。机器快速旋转发出了高热,阴户内像有火在烧,不断地抽动着。半透明的蜜液如洪水般喷了出来,流得大腿跟湿了一大块。

「啊嗯~~~~喔~~~~喔~~~~」

他用力地把小球抽了出来。「啊!」她彷佛被解放了。小铁球兀自转个不停,把沾在上面的淫水洒了他俩一身。他倾身看着她的阴户,阴唇口一张一合地好似没吃饱的雏鸟,阴道口被弄成奇怪扭曲的形状,水依然不断地流出。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从西装裤中把那个巨大的玩意儿掏了出来。黑亮的肉柱早已硬梆梆地翘起。

「不、不要!」女孩沾满泪水、绯红的眼中流出拒绝的眼神,但他仍用力地往肉洞中挺了进去。刚才的高潮还没平静,无法忍受的兴奋又再度来袭。女孩张嘴大声叫了起来。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身体违背了内心,快乐地迎合着男人。

「啊~啊~啊~~!」身体不能控制,频频地往上挺,藉此达到更高的快感。而男人也不辜负她的期望,黄龙直捣至密穴的最深处。女孩的脑子已经昏沈沈了,身体的能量被男人不停地耗去了。

「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快要死了!」

听到这样的淫语,他的攻势更猛了,屁股紧紧地夹着他,让肉棒更深地刺进。阴核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女孩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肉壁一阵痉挛,承受了浊热的液体。两人同时泄了,密液和精液混合的晶莹液体,。把两人密接在一起的私处沾得更湿了。

湿润的阴毛发出亮丽的光泽。他趴在她美丽的裸身上喘息着,两人渐渐平静了下来。

「又到了这个时刻,真不想破坏上帝的美好杰作!」

「你....你要干什么?」尚未平息的女孩喘息地问着。而男人的手已悄悄握紧了她的喉头。

-------------------------------------------------------------------------------- 商店老板拉开铁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吓一跳,然後转为震怒。店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而且翻箱倒柜地好像少了好多东西。 「遭小偷了吗?」

(真不该雇用学生的,她走时一定没关好门!)

「咦!」充气娃娃专柜不但没少,而且好像还多了一具。他翻开一堆大型娃娃,压在底下的赫然是打工的女学生。裸裎的胴体泛着晕红,双手和双脚都被铐了起来。而白晰的肚皮上烙了一个大大的?字,她断气已久。震惊之馀的老板,呆了好几分钟才察觉自己面对着是多么严重的『谋杀案』,这可不行,店里有很多违禁品的。正当他把尸体拖出店门口想丢弃时,倒楣之神眷顾了他,两名巡警路过了。

「这宗手法与前次?大女学生被奸杀案非常类似,警方怀疑为同一凶手所为。被害者是?专校四年级陈姓学生,该女在?情趣用品店打夜工,昨晚深夜被暴徒强奸,後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商店老板被警方以嫌疑犯起诉,但他辩称不知情。此案正由..」

而他,正锁定着下个目标。

-------------------------------------------------------------------------------- 第三话天使的堕落 晓莉打开更衣室的门,脱下了便服。

从更衣镜中她看着自己的裸身,俨然是一副美丽的胴体。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丽的长头发,正是大部份男孩子心仪的对象。颈部很漂亮,有点雪白的感觉。胸部并不是很大,不像电视上的波霸,但整个身材却很匀称。半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小腿和脚白晰而柔嫩,这是一具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身。

而她望着那套天使的服饰,心中充满了得意。二十三年少女的梦,终於能实现了。对人类而言,护士就真的是白衣天使,让人们得到解救的圣者。

「好吧!又是新的一天啦!开始工作罗!」晓莉永远是那么开朗,充满活力的声音也鼓舞了同事们的精神。她换上洁白的制服,展开了忙碌的一天。

「水喔!小姐!」病患纷纷地吹着口哨,晓莉也一一地跟他们微笑回应着。这也难怪,她们医院的制服跟一般的不同,是紧身的,完全显露了护士小姐的身材。而?字形低领的上衣和短短的白迷你裙吸引了无数男士的目光,半透明的裤袜惹起无限遐思。更因为是晓莉这样的院花穿着,更引起男人们想一探究竟的期望。而高明的地方就在此处,男士们无论怎么看都是看不到的,这是设计者的巧思,低胸虽低,短裙虽短,却恰恰遮住了那令男人最心痒的所在。一方面为医院招来了病患,一方面也保护了天使们。

「好忙好忙!」她热心於帮助病人,直忙到下午,不论男女老少,很多病人都喜欢她,这也是她被公认为院花的其一原因吧。

吃完饭後,她拿着两袋血浆,急急忙忙地走向血库。突然一个高高黑黑的男人冲了出来,装翻了她手中的血袋,把血洒了她全身,原来白晰的制服也染成了红色。「这真糟!」她转头一看,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跑出医院去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她快要哭出来了,从没有遇到这种状况,身上沾满了血,不能到处乱走,血又打翻了!她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旁的护士长刚好看到,赶快过来帮她!「这里我来收拾,*呄热ハ锤鲈杷潮慊桓鲆路?伞!*

护士休息室旁附有更衣室和浴室也算是这家医院的特色吧。她赶忙跑回了更衣室,把衣服脱下来,跑进浴室中淋浴。

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花溅上她的乳房,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她不禁双手握住了乳房,轻轻地开始抚弄着。一开始只是手指缓缓地捏着,胸部渐渐地有了舒服的感受。她开始用手搓揉着,乳晕的颜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耸立了起来。她停不下来,双掌开始握紧,使劲地揉着。

(啊!这样不行!)

身为护士,晓莉当然了解手淫是不好的,尤其在这种公家场合。可是......

(现在没人来应该没关系吧......啊!我在想什么?!)

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企图压抑引起的欲望。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很快地也热起来了,她的双手再也停止不了动作,呼吸急促了起来。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由自主神经控制了。

(啊!好舒服!)

左手离开了爱抚山丘的队伍,逐渐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带停下来。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然後把中指伸进去探索。有一片小小的月状物体,上面早已沾满了湿湿黏黏的液体了。感觉到这样的湿润,她再也忍不住,将中指往肉缝中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右手制不住红的发烫的双乳了,她乾脆翘起那浑圆的小屁股,面对着墙俯身紧紧靠着,右手扶着臀部让左手尽情地进出禁地,两颗乳房在墙上奋力的摩擦着,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

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随着「扑嗤」一声,浓滑的黏液喷出了她的蜜唇,她没力地坐了下来喘着。冷水在这时才真正地起了作用。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乾净。

突然,她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她,她连忙打开浴室门看,外面没有人在。

「咦!我的衣服!」

刚刚她换下来的旧衣服被不知道什么人翻得乱七八糟,这样一来显明了有人偷看到她刚刚洗澡和自慰的淫样了!因为内衣内裤都不见了。

虽则手淫是人人大都有经验的,但在医院中,还是上班时间,这样传出去可不得了了。

「会是谁呢?」她快哭出来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换上了新的护士服。但是却没有穿内衣,她今天没多带一套来。(谁会没事多带内衣裤上班啊?!)不过这时这不重要了,晓莉全心想着那个偷看者是谁?

(是护士长吗?还是洗衣伯伯?)她自忖人缘还不错,只要找到那个人,跟他拜托一下一定可以的。

边想着,她走出了更衣室。

「哦哦哦......」一堆男病人起哄了起来,晓莉现在没穿胸罩,胸部自然挺出,比以前增添了一份解放後的美感。加上高潮後脸上泛着淡淡的晕红,这样的晓莉更显得迷人和妩媚,连医生都快看呆了,直叹这样的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

晓莉没空理他们,嘴角仍挂着一贯甜甜的微笑,心里却为找不出是谁而烦恼了一下午。

「喀当!」五点了,下班时间到了。晓莉满怀心事地走回更衣室。她惊讶地发现,早上穿来上班的那套便服居然也失踪了。她心焦地找着,问同事们,却没有结果。这么一来,自己就要穿着护士服回家了。她突然感到一阵颤栗,从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急忙忙地叫了一部计程车,到火车站赶上通勤的电车,一心只想早点回到家。

下班的人潮真是汹涌,整个通情电车挤得满满的,晓莉被挤在角落动都动不了,快喘不过气来了。

突然,她感觉胸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一只手。一只大手从腰部的缝隙伸向了她的双峰,倏地握紧她的左乳房。

(怎么会!)是性骚扰,平常只是听杂志上在说,没想到给自己碰上了。现在动都不能动,怎么办!

晓莉使力的扭着身体,努力想甩脱那只手,身体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面对着角落的车窗了,但那只手仍死缠着不放,而且开始动作了起来,指尖轻轻地抠着乳头----晓莉最敏感的部份。晓莉的身体很快地就记忆起下午的感觉,乳峰渐渐地硬了起来。

(这样不可以的啊!......对了,我可以叫!)

晓莉才刚张口,後方又有一只手伸过来

胸前的那只手在乳丘上玩了个过瘾,把两粒小球弄得翘了起来。然後缓缓地移向下部,轻抚过晓莉光嫩的腹部,那里正巧是晓莉的敏感带。晓莉的脸上又泛起一片绯红,而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羞涩。

邪恶的大手继续探索着,到达了神秘的百幕达三角洲。在隆起的山脊上,深长的海沟旁,恣意地玩着。中指微微地抬起了头,浅浅地没入了裂缝,搅动着。刺激着晓莉。

(可恶!不行!)这是公众场合,他应该不会怎样的。

耳中传来救命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注意,台北站到了、台北站到了,要下车的......」

(太好了!人一少我就得救了!)思绪才闪过脑海,一阵异样的香味飘进了鼻中。

(好香!)晓莉只来得及反应这个,就不醒人事了。

迷香!

-------------------------------------------------------------------------------- 「借过一下!有人昏倒了!」 美雪望向发声的人,一个青年男子扶着一位年轻的护士匆匆下了火车。那位护士一动也不动的睡着。

这也难怪了,这样的通勤电车,挤的跟沙丁鱼似的,每天都有人支撑不住而晕倒的。真该死的铁路局。

(没时间骂政府了!)美雪理了理思绪,重新想起案情来了。

两天前被奸杀的女学生,和今天发现的女尸案,已经引起轩然大波了。媒体争相报导,督促警方早些破案。身为女性高级警官的美雪,一方面职责所在,一方面心中也非常痛恨这泯灭人性的家伙!自动请缨调查了此案。

「两位死者没有共同关系,唯有的共通点是长发,美丽。以及身上被凶手留下的英文字母,一为「?」一为「?」。这是件无头案了。也许明天就会有受害者「?」出现了。

(我一定要亲手逮捕你!)美雪暗暗地发着誓。

-------------------------------------------------------------------------------- 晓莉缓缓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她躺在一张好大的床上。 「啊!」吃惊的晓莉发现,她四肢都被铁炼紧紧地锁着,铁炼又固定在四个床角,使她成为一个大「?」形地绑在床上。

幸好,她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记忆只到刚刚被色狼性骚扰。(难道他......)

「咿呀!」一扇门打了开来,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咦!他手上拿的不是我遗失的便服和内衣裤吗?

晓莉感到一阵恐惧,这男人......

「你......」

男人笑了笑,把她的衣服丢到一旁,俯身轻轻地说:「嗨!可爱的?!」

(?)她的情绪好复杂,混合了恐惧、疑惑和......

望着男人的视线。(他在看什么呢?)

「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的两腿用力收了起来,但是由於铁炼的阻碍,双腿只能弯成><形状。她并没有穿着内衣啊!遮掩不住股间的风情,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光下。

「不要啊!」

男人不顾他的抗议,继续欣赏着美丽的胴部。撩起白色的紧身短裙,肚脐以下完全都暴露了出来。雪嫩的腹部,细白的大腿,还有可爱的私处。

她还是个处女,这样被男人看着,心中早已羞愧的想死了。就如处女的正常反应,她不停的扭动大腿,想遮掩住那儿。但徒劳无功,而鲜白的大腿扭动起来却更性感。

男人伸手到床边按了个钮,床中央渐渐鼓了起来。

床鼓起的很快!她的身体随着床向上挺了起来,但铁炼紧紧捆着她的四肢,使得她成了一个向上顶起的大?形状了。

这样的姿势,乳房和乳头向上高高突起着,身体整个撑紧,因此大腿也无法乱扭动,羞耻的阴部也展露无遗了。

(啊啊!好不要脸!)晓莉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

「趴嚓!」男人的双手扯开了晓莉的上衣,双峰猛力的绷了出来。

大手掌用力的搓揉着乳房,这种感觉,她永远忘不了,是电车上的色狼。两颗乳球被揉得又红又肿,而男人的仍不停的动着,逼的她的乳头第三度地勃起了。

「嗯嗯嗯嗯~~~~不要啦!」

「看看这个!」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器具,一个小电池接着两根电线,电线一端各有一片小金箔片。

「来!」男人把两片金箔贴上了她隆起的双乳,瞬间的灼热,一阵酥麻的电流流遍全身。

「不....不要....痛....啊啊啊~~~~!」

刺激的电流流过,痛感过後却是无比的快感。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

「还没完呢!」

他拉下了晓莉所有的衣裙,让她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他面前。圆滑充满着弹性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吸引了他的眼光。

两片金箔再次出动,贴在小腹和沟缝前缘的尖端。

「啊嗯嗯嗯嗯啊......」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晓莉无力地叫着。

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

晓莉很小就知道,她的身体就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盖间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带,只要一碰,火山就被点燃。

「**......」男人也颇感惊讶。也有这样的女人?!

他俯下身再度仔细的观察起晓莉的阴户来了。晓莉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男人观看。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央一点一点地,闪着美丽的光泽。

「好羞耻....不要..看....可....恶....」晓莉原本泛红的脸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

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难过压迫着晓莉,但她只能祈祷。

男人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巧的舌头,突入了花朵中心。

「啊啊啊....」突来的刺激让晓莉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阴户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等待着往後的行动。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

男人好像发现了至宝,舌尖快乐地动着。避开耻丘,舌头舐着大腿和大腿跟部的一大块荒地。那甘泉渗得更快了,瞬间填满了小池。舌头不自主地啜饮着蜜汁,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涌入口中,让他的某部位产生了共鸣。

「啊啊啊啊啊~~~~」晓莉的叫声从刚刚就没有停过,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不能自主了。

「好,来吧!」他趴在晓莉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晓莉的肩头,然後....

「啊嗯啊~~~~」一阵撕裂感麻醉了全身,晓莉歇斯底里地大叫。男人开始猛力地抽插,疯狂地进出。

「啊啊~~~~啊啊~~~~不要~~~~停~~~~停~~~~....」痛感盖过了快感,毕竟这是一个处女的第一次。

晓莉已经渐渐地哀嚎起来了,求饶着,哭叫着。但身体背叛了她,处女的阴道因着新的经验而用力夹紧着,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摧促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挺到了最底。一次又一次,一次催着下一次,两人额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啊啊啊~~~~」晓莉已经撑不下去了,身体拼命地内缩,但是原本床和铁炼将她锁成了一个向上突起的大?形,使得她身体倍加痛苦。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不由自主地哼着。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唰第一瞬间所有东西都爆炸了,一股奇异的暖流侵入了晓莉体内。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

「为...为...什么?」

-------------------------------------------------------------------------------- 不为什么。 晓莉灵动的双眼不会再闪烁了。陷入永久睡眠的她看起来那么安静,那么美丽。双手平放在裸露的胸前,白晰的胴体裸裎在医院的圣母玛莉亚旁,彷佛一尊美的雕塑。

直到院中的洗衣伯伯发现了她和她漂亮的肚脐旁环绕着的那个「?」。

-------------------------------------------------------------------------------- 他和那些变态杀人犯不同,恶魔是理性的。 恶魔的愿望,正是拉下那美丽的天使。美丽的白衣天使。

下次的目标,与女神共舞。

My Dear Godness......

-------------------------------------------------------------------------------- 第四话女神的晚宴 「当~~当~~当~~」,代表早晨的钟声响起,洁伶跪在祭坛前,静静地做着祷告。白晰的瓜子脸蛋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和煦的晨光,穿过了巴洛克式的彩绘窗框,无声地洒在身上。看上去,彷佛真的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为世人祈祷。

在其他教友的眼中,十九岁的洁伶修女,无疑是个现世界的女神。高雅的教养,大海般的温柔,秀雅的容颜,还有那抹不经意的微笑,总是在不经意间,令人为之痴心醉倒。男士们喜欢听告解时,洁伶轻柔的声音;妇女们也喜欢和洁伶谈天;连附近的孩子们,也都说要唱圣歌的修女姊姊当未来的新娘。社区里,不管平时多凶狠的不良少年,也常在洁伶面前,无声地红了脸。

不过,在赞叹声中,大家也都有个遗憾,为什么一个好女孩,要抛弃俗世的生活,以十九岁的妙龄韶华,投身於神职呢?

洁伶原本是个千金小姐,小时候母亲重病,她对圣母玛利雅许下心愿,後来母亲奇迹似的病愈,为了要实现诺言,她在考上第一志愿时,毅然休学,转入神职。

其实,对洁伶来说,自小出身於富贵之家,使她不希罕人间的荣华,而在医院陪伴母亲的时候,更令她感到人间的悲苦无常,与其在俗世浑浑噩噩过一生,到不如帮助他人,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这也是她成为神职人员的一个重要理由。

这样的想法,让洁伶满怀希望的迎接每个明天。倘若说她的心里,尚有一丝遗憾,那大概就是,她至今还没谈过恋爱的这个事实吧!

结束了祈祷,洁伶习惯性地拂拭了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该工作了。」洁伶一向早起,现在才六点,神父还没来,所以她必须先将教堂打扫好。正要去拿扫除用具,却看见一道人影,轻烟似地闪进告解室,看不清楚,似乎是个年轻男子的背影。

「真是早啊!」洁伶苦笑着摇摇头。可是人家一大早就跑来告解,想必也是有相当的困扰吧!不论怎么说,都不能置之不管。

打起精神,洁伶收起笑容,进入了另一边告解室。

本来听告解是神父的工作,但是教友们都喜欢听洁伶的声音,所以神父们破例让她担任这项神圣而庄严的任务,这也是芳济教堂为人津津乐道的特色。

坐进告解室,洁伶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若有若无的莫名异香,传进鼻尖。

「好香。是什么花的味道?」身为修女,不能擦拭香水,正在回思是何种花卉的异香,突然想起了自己应尽的工作,急忙收回遐思,开始询问。

「这位教友,有什么事想向主倾诉吗?」

「修女,我有罪。」

「在世上,每个人都是带着罪孽出生的。重要的,是有没有一颗信仰主的心,能在最後的审判日获救。」

「呵......呵....」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彷佛有一串嘲讽的轻笑声,隐约透过窗幕传来,这令洁伶有些许不安。

「有什么事困扰着你吗?」

「喔!修女,我无法克制我自己,每当我想到这世上有这么多的虚伪与邪恶,我就对身边的人有强烈的杀意,若是我把他们杀光了,主会承认我的功劳并赞许我吗?」

即使身为神职人员,对这一类的教友也是很头痛的,在现代的都市丛林中,每个人都承受了过大的压力,使得人人都抱了一颗不知何时会爆发的心理炸弹。「是不是应该交给专业医生处理。」洁伶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但身上的修女服,提醒她自己的任务。

「不是这么做的。主曾教过我们,生命是种贵重的存在,没有任何人有权结束其他的生命,终结生命的权力只在於生命本身。」

「可是为主清理掉不信真理的害虫,不是会受到主的赞赏吗?」

「那是中世纪的不正确说法,并不是主的本意,圣经中也是要我们以宽广的心,去爱这个世界的。」

大概是为洁伶的词句所震慑住了吧!对方有一阵子发不出声音。可是洁伶却不知是太专注还是怎样的,觉得有点昏眩。

「修女。」「嗯!」

「送出的礼物,代表你的祝福与期望。收回送出的东西,代表你对自己的否定。」

「那就是不行罗!」「是的。」

整体说来,提出问题的一方,在发问上似乎欠缺条理性,显示发问者的思绪,并不是很整齐。而以一个神职人员而言,洁伶的言辞锋利地出奇,倘若不是献身於神职,日後很可能会从事法律工作,深受各方期待吧!

「是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神要毁灭人类?」

「什......什么........」

「不是吗?诺亚方舟的故事中,降大洪水毁灭人类的并不是恶魔,而是神。如果神真的教导人类尊重生命,这种一举消灭所有生命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因为人类吃了禁果,就认为人类有罪,把人类赶出伊甸园,又随便降下洪水赶尽杀绝。」

「那..........那种事........」

「恶魔所想的,只不过是诱惑人类;而神却想要毁灭人类,这样说来,与人类比较友善的,反倒是恶魔罗?」

洁伶从身体深处感到颤栗,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对方并不是精神病患,否则就不能以如此冷静的语调,叙述这些令人无法反驳的事实。更可怕的是,他的声音中,并没有那种陶醉於自己言论的狂热,所能找到的,只是轻蔑的嘲讽与令冰雪为之却步的冷彻。

这代表,连幕後的那个人,并不是信奉其他教派,盲目攻击他人的狂信者,而是对一切的既有观念,都感到怀疑的危险人物,要是有了机会,他会将整各世界一起抹煞掉。洁伶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在这以前,她从未想到,一个人的语气和言辞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他根本就不需要告解....」,从头到尾,他都只是在玩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而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会满意於仅仅戏弄猎物而已吗?还是........一想到此,洁伶的昏眩敢更重了。

「要逃走,就只剩现在了。」勉强压下天旋地转的晕昡,洁伶想要逃走,但原本若有若无的香气,却越来越重了。

这是她最後的感觉。

迷香。

昏睡在座椅上的洁伶,双颊因充血而泛红,制服下的娇美胸部,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睡梦之神的轻拂下,更带有一种女神的高贵与清纯,这一切,不能免地被他尽收眼底。

「说到底,神根本就不存在。否则当祂忠实的信徒,即将遭到灾难时,又为什么不现身相救呢?」话只说到这里,但他心中真正的控诉并没有说出,如果神真的是万能,为什么母亲会作出那种事,为什么父亲会遭到那种结果?如果真的有神,当每个受害的少女在他身下哀嚎翻转时,神又在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他只有在反覆的过程中,继续寻找。

将少女轻柔的娇躯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门。背後的玛利亚圣像,默默无语,他亦无语。

-------------------------------------------------------------------------------- 「关於最近兴起的冷血杀手一案,警政署长今日在面对立委猛烈质询时,表示已掌握充份证据,有信心在限期内破案..........」 「有信心是吗?呵......了不起,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他不像一些盲目的罪犯,会因为杯弓蛇影,而自乱阵脚。恶魔所主导的犯罪,每一件都将成为艺术。

-------------------------------------------------------------------------------- 洁伶悠悠的醒来,眼前尽是一片漆黑。记起了昏迷前的记忆,洁伶几乎失声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还保持完整,应该是还没被.......... 不过,情况亦好不到哪去,洁伶的身後,数十条铁炼错综交织成了一章巨网,而洁伶的手脚,此刻正以大字形被锁在网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网所捕获的蝴蝶。周围没有任何的光源,只剩一片的死寂。

「嗄~~~~」门被打开了,听声音,是一道相当厚重的金属门,而从肌肤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闻到的潮湿霉味,用以判断,应该是身处於某间地下室。

虽然陷身困境,洁伶仍未放弃,努力地蒐集各种情报,想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

「喔!」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一只冰凉的手掌,拨开了耳畔的如云青丝,开始轻拂她的脸颊。

「为什么是我?」

对方没有回答,手掌却开始下移,拂过了颈项、肩头、腋下,抚遍上半身各处,确认修女制服下的曼妙身材。洁伶羞红了脸,不住扭腰闪躲,而彷佛是在嘲弄她一般,手掌开始攀上高耸的山峰,隔着制服的衣料,在椒乳上作圆圈运动,动作精确而熟练,忽轻忽重地玩弄处女的乳房,圆圈或大或小,最後在乳首上轻轻捏弄。

「不......不要....」一阵阵轻微的欲潮,开始侵袭洁伶。而她正如所有处女一般,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脸上亦泛起两朵红潮。

「为什么要作无意义的挣扎呢?」说着,双指用力一捏,将指缝间了乳首往上提。

「呜......」强烈的痛感,冲上脑部,虽是隔着衣料,仍使洁伶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然而,在痛楚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在神经中快速流窜。

「不要....请你住手....喔!」还没说完,不安分的手掌,已自领口伸入,翻过蕾丝边的胸罩,直接搓揉起两颗乳球。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让洁伶的理智开始混乱,而身体则做了最忠实的生理表现,禁不住连续的刺激,洁伶的乳峰逐渐变硬,开始发出喘息了。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以前在家中,连一次接吻经验都没有的千金小姐,面对这种侵袭,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以前所受到的教育,令洁伶感到羞耻,而更教她无所适从的是,那个部位开始慢慢湿濡起来了。

「啊....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仅存的理智,让洁伶拼命地想缩紧身体,大腿亦极力想合拢,却因为手脚早被固定锁住,而无法成功。

「有感觉了吗?还不错。应该可以再进一层了。」

一阵丝帛撕裂声,洁伶的袍子被撕成两半。将蕾丝胸罩解开,盈盈挺立的乳房,恍若雪里红梅,轻轻颤动着,并不能说是很大的尺寸,但美好的形状,却使人跃然心动。樱花色的小巧乳头,隐然有瘀血的痕迹,是刚才用力的遗痕。然後轮到白丝镂空的小内裤,因为两腿被固定,不好脱下,他索性直接用劲扯碎。当最後一件蔽体物成为了地上的碎屑,洁伶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就此暴露於大气中。幼滑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大气,洁伶打了个寒颤,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

他打开灯光,静心欣赏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洁伶的个子比较娇小,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脸,乍看之下并不像十九岁,平时穿的又是宽大的袍子,常被人当作是国中生。但现在裸呈在眼前的胴体,却绝对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女身躯。精巧的颈脖曲线,小而坚挺的双峰,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匀称结实的丰臀,完全是个成熟又带有少女风味的美丽胴体。

「果然是上帝的杰作。」

托起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他吻向洁伶,突然受袭的她,皱起眉头,惊弓之鸟般的把脸移开,想要逃避。

「还想逃吗?

「啪」为了证明他不是说谎,一个充满劲道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掴在白嫩的脸上,击溃了少女的防线。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滑下,喉咙间咽呜失声,知道自己无能再抵抗,只得顺从地贴上樱唇。

他顶开贝齿,技巧纯熟地逗弄着滑腻的香舌,尽情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沿着樱唇,将吻痕撒在微肿的脸颊上,含住左耳,轻柔地咬着,洁伶感到一阵心神荡漾的快感,电波般流窜过脊椎....。

「好可爱啊!真想一口吃下去。」

一双手重新在柔软双峰间流连,以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起坚挺的乳头,再以手掌覆盖、拨弄,他的唇自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乳房,把头整个埋进乳沟,深吸那叫人迷醉的处子乳香,轻啜着两颗乳粒,并以手指来回摩擦。湿滑的舌尖,舔过乳沟,吸吮紫葡萄般的乳尖,口中不住发出「啾!啾!」声。

禁不住一再的刺激,洁伶弓起身子,不自觉的挺起胸部,渴求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察觉了洁伶的反应,他哑然失笑,猛地将手向下,伸入少女神秘的处女地。正如早先所想的,两片秘唇间,早已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他低下身来,仔细观察少女的花丛,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的红色花瓣,浮现着透明的露珠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承受了他灼热的视线,满溢的露珠沿着花瓣滑下。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强烈的羞耻,让洁伶恢复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侵入,使洁伶羞愧欲死。

「都湿成那样了,还在做什么清纯样子。」

完全不理会洁伶的哀鸣,他将手指缓缓进入秘壶中,轻轻抽插,悲哀的是,仅管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却迅速涌出,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在激烈的冲激下,洁伶的肌肤,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娇艳欲滴,口中呢喃轻吐,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他抓住花瓣的两侧,拉了开来,露出芬芳的花蕊,跟着把唇啜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伸出舌头,仔细地描着花瓣,在顶点有着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点,他把珍珠轻轻舔动。

「啊~~~~~~」洁伶不由地将头往後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不久,便全身僵硬,散发绯红色的身躯,洒落汗珠。一阵颤动後,花唇的深处再次喷出馥郁的液体,闪躲的快,否则很可能被喷个满脸,把唇离开了她的蜜蕊,一条黏稠的光带出现在两者之间。

「哦!这就是女神的真相吗?看来与凡间的妓女没两样嘛。平时的高贵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语毕,他将手抽离,提起预备好的水桶,对沈浸在快感馀韵中的洁伶当头泼下,他不要这些虚伪的女人太好过。

「哇~~~~」冰凉的冷水再度让洁伶回到现实,对於自己身体与意志相违背,洁伶感到羞愧,但基於良好的教养,她没有破口大骂,只是让连串的泪珠,随着无力感滑下。

此刻的洁伶,打湿後的长发,贴在身体上,梨花带雨般的纯真容颜,却偏偏泛起高潮後的淫靡红色,不成形状的修女袍子,勉强披挂在受到凌辱的女神裸体上,妖艳颤抖的身影,形成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

「好了,来吧。」

他扶住洁伶的纤腰,确认了蜜壶的位置,接着......

「啊~~~~~~~~」

从洁伶的喉咙发出凄惨的叫声,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不要~~好痛~~哎~~」

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悲鸣,男子猛力的抽插,进行最激烈的进出,肉棒越刺越深,直接撞击子宫口。触目的鲜血,自两人接合处,混和透明的蜜液,泊泊流出。

「啊~~嗯~~」在痛楚之後,洁伶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手腕上铁炼叮当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洁伶已经昏沈沈了,如果她的四肢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

两人沈浸在麻痹的陶醉感中,处女的阴道壁,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冲上的快感,让洁伶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

「哼~~~~~~」最後的抽插,在瞬间到达了颠峰,他用力地将屁股顶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少女的体内,温湿的肉壁发生痉挛,紧挟着已失去力道的肉棒。没有安慰,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将肉棒拨出。悲惨的花蕊中,叁杂红色血迹的液体流出。

还停留在馀韵中的洁伶,猛然失去了温暖的慰藉,软棉棉的垮了下去。水汪汪的明眸,尽是混浊的色彩;一双修长粉腿不住轻颤,浅红色的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绽放着娇艳。不过,这一切,对於已经失去兴致的他来说,都没有了影响。

「晚安,美丽的女神。」

-------------------------------------------------------------------------------- 女神的圣歌,从此要绝响於人间了。洁伶去了一个真正属於她的归宿,在那里,她可以更接近主,继续她的圣职。深深沈睡的她,看起安详而圣洁,云瀑般的乌溜青丝,整齐披撒在匀称的白皙裸体上,周围的杜鹃花,在晨风中微微摇动,似是在守卫女神的安眠。 直到为了检查傅钟而来的校工,发现了她与深烙於左肩的那个?。

-------------------------------------------------------------------------------- 「该死,这已经是第四个了,那个冷血混帐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接到消息後,以第一时间抵达现场的美雪,忿恨不平的说着。

为了最近的连续命案,警部上上下下,已忙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除了要过滤一个个的嫌犯,还得面对立委的不断质询,除此之外,一直纠缠不清的记者,亦使得美雪的忍耐度,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警官!听说你们已掌握到第四十八号嫌疑犯,请问你们这次有把握破案吗?」

「这种事你去问凶手吧!因为我没什么选择权。」

刚刚用这个辛辣回答挡走一个记者的美雪,此刻收起了原本狡狯的表情,将身上的外套,盖上受害少女的身躯。

「咦!这是.....」某样物体自受害者的指缝间落下,是一个黄铜戒指,外型俗气,看起来是男子的款式,莫非.........

-------------------------------------------------------------------------------- 女神的晚宴结束了。 都市的夜晚依旧深沈,恶魔仍然栖息於某个角落,对下一个目标蓄势待发。

[ 本帖最后由 skyfle 于 2009-5-29 08:27 编辑 ] ---------- “小曼,你准备好了?”阿鉴问了一声。“那你打电话,我就马上过那边去。”

小曼拨通了手机。

“阿金吗?我是小曼啊!现在有空吗?....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对这药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没能说得动他,他说你不是有个姊妹阿金做的不错吗,他也想见一见你,我就想如果你有空就麻烦你来一下....可以吧?太好了!我7点半到你哪儿找你,然后一起过去他那边,怎么样?...好!太好了!多谢你啊!晚上见!”

小曼挂了电话。

“现在是7点,我7点半去找她,坐车半个钟,也就是八点钟到”小曼对阿鉴说。

阿鉴点点头:“那我现在过去先准备一下。”阿鉴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小曼一下,干笑两声:“你今天很漂亮啊!”然后就走出门外了。

小曼心怦怦地跳起来。的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既然要干这样的事还打扮得那么漂亮干吗!

小曼在镜子前呆看着自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曼有点紧张。

披肩长发,鹅蛋脸,大眼睛,恰到好处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上涂了有星点亮光的浅红色唇膏,身上穿了件贴身的橙色T恤,凸现出她丰满的乳房,下身穿着浅绿色碎花迷你裙,裙下就是她修长的美腿,脚蹬一双高跟凉拖,脚踝处挂着一条细金链。

小曼对于自己的外表一向具有十足的信心。相信自己走在大街上,能吸引百分百的男人的目光。她欣赏自己的外表不知道欣赏了多少次了,可是今天她的表情却有点发木。

小曼在这大城市里已经有3年了,十八岁出来,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了。小曼没有什么本事,不过凭她的姿色,在夜总会里还能捞到些钱,不过比较麻烦的是她用钱如流水,夜总会里客人塞的小费虽然不少但总是每个月都用得一分不剩,到月尾还得向其他小姐借钱。

小曼是在去年认识的阿金。阿金原来也是夜总会里的小姐,可是有一段时间突然不干了,过了三个月回来,一身穿的是名牌货,似乎是发了达的样子,问了问,原来她在搞一只保健药品的传销。阿金不断地游说夜总里的小姐做这只药品的传销,小曼就是在这时加入了传销“老鼠会”。小曼又借了一大笔钱买了不少这个药品,开始做的时候还是卖了一些,可是越到后来越不对劲,小曼家里的药品堆了一堆放了几个月都没人买,小曼有点发楞了。

随着债主的催促,小曼已经似乎无路可走了,她想逃到别的城市,可是在这城市里呆了几年还是穷光蛋一个,实在是不甘心。小曼看见阿金却还是穿金戴银地出出入入,心中恨透了这个女人,看见她就恶心。小曼这几天失眠了,老在想怎么弄到钱和报复阿金,最后终于做了决定:就抢阿金,恨揍她一顿然后就跑到别的城市去,定了心阿金也不敢去报警,因为传销已经是被法令禁止的了。

小曼找了自己的同乡阿鉴。阿鉴也是手头拮据,小曼跟他说,她来想计划,阿鉴帮忙动手,事成后的钱五五分帐。阿鉴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阿鉴比小曼还矮半个头,小眼睛,尖嘴猴腮,经常穿的是不合身的衣服,他跟小曼在一起实在是不协调的强烈对比。阿鉴好像有点意思想追她,但这种男人小曼是绝对看不上眼的,不过由于是同乡,还会互相照顾一下而已。

小曼先叫阿鉴在边远郊区找了间出租屋,然后计划把阿金骗来,然后绑起她逼她交钱。

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很稳妥的计划。小曼心情慢慢定下来了。

去到阿金家楼下刚好是7点半。阿金也下楼来了。

阿金比小曼大5岁,阿金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红的皮肤,虽然有一点点丰满的感觉,但一点也没有过分,阿金也长得不错,说她跟小曼哪个更漂亮可说不准,但阿金是更能给人成熟性感的感觉。

今天阿金烫了个短发,染了紫红色,穿了一件窄身浅蓝色衬衣,高耸的乳房把衬衣顶起来,上面一颗钮扣是绷紧了。下面穿遮一条白色的到小腿一半的长裤,紧紧地绷在她稍显丰满的臀部和大腿上,若隐若现地看到里面内裤的形状。下面露出线条很好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高跟绑带凉鞋。小曼看得出来,虽然看上去只是很合身的衣服,但阿金这身行头可是要比小曼身上穿的要贵几倍,虽然男人们不一定看不出来,但是确实是让其他女人都嫉恨的。

小曼虽然现在每次见到阿金都想揍她,可是现在还是得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跟阿金搂抱和寒暄了一番,然后就打个车往出租屋那边过去了。

那个出租屋比较偏远,下了车还得走一段,一路上小曼还是跟阿金有说有笑,阿金真的是没有防备的样子,但其实小曼心理还是颇紧张的。

“到了。”小曼走上前敲门,敲了两下,小曼心跳得很厉害,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于是敲了两下就把两只手握在一起,心里还在叨念着阿金会不会发觉....

房门开了。阿鉴就在门口。他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紧张,笑着说:“来了啊,快请进,请进!”

小曼侧了身,让阿金先进。阿金一点都没有迟疑,就进屋了。小曼马上跟进去,把门关上,顺便把门栓也栓上了。

屋里很简陋,有一张破旧的沙发,两张带靠背的折叠椅,一张小茶几。小曼留意到,窗子都关上而且用报纸都封了,看来阿鉴还是做了些准备。

阿金走到屋子中间,脸上忽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小曼和阿鉴都马上察觉到了。

阿鉴一下从背后拔出一把一尺长的尖利的西瓜刀,架在阿金的脖子上。“别喊!喊就杀了你!”

阿金只是惊恐“啊”的惊叫了一声,手中的提包掉在地上,然后就再也不敢出声。“往后退!后面有张椅子,坐下!”

阿金的手向后面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椅子,就坐下了。

“厨房里面有绳子和毛巾,快去拿!”

小曼跑进厨房,拿到了几条红色尼龙绳,电线和毛巾,然后跑进厅里,用毛巾绑住阿金的嘴。

“把她的手反绑在椅背!”小曼把阿金的手拉到椅背后面,一眼看见她的手上戴了一条金手链和一只名牌手表,就先把它们扒下来,用尼龙绳绑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的身体绑在椅背上。

阿金没有怎么反抗,可能已经被吓傻了。小曼绑完,站起来,喘着粗气。

“脚也绑上!”阿鉴吆喝。

小曼只得再蹲下身子将阿金的脚绑在椅子腿上,然后拿起地上的提包,开始翻看东西。

提包里东西不多,有几瓶药,几份传销资料,化妆合,手机,还有个钱包。翻看钱包看了看,里面有500块钱,还有一张信用卡。

小曼看了看阿金,阿金出不了声,两只闪亮的大眼睛只是骨碌碌地转,看看小曼,又看看阿鉴。

小曼把阿鉴叫到一边,轻声说:“现金只有500块,我出去提款拿钱,你在这看着她!”阿鉴说:“这不行,你提了款不就跑了?”小曼想了想,“这样吧,你拿着我手机和这500块,算抵押了,我拿她的手机出去,有什么事我打电话回来。”

小曼走到阿金跟前,恶狠狠地刮了她一记耳光,说:“死婊子,你骗我的钱可够多的了!我都恨不得揍你一顿。不过我今天不想花力气了,这样,我只想拿回我的钱,要是你合作,我也不揍你,谅你也不敢报警,要是你不放乖的话,就叫你没命走出这个门!说!信用卡密码是多少?!”

阿鉴把绑在阿金嘴上的毛巾拉到她下巴上。阿金喘了两口气,哀求道“别揍我也别杀我,什么钱都给你,能放过我就行...”“那密码呢?”“...349621...”

小曼把密码写在手心上,对阿鉴说:“好好看着她!我等会就回来!”

小曼走了十几分钟,找到了一台提款机。小曼输入那个密码,却提示密码错误,再输入一次,还是那样。“妈的这臭婊子骗我!”小曼用公用电话打自己的手机,对阿鉴说“该死的!她骗我们,你揍她!”

阿鉴嘿嘿一笑,解开阿金的衬衣,把里面的胸罩拉上,露出两只洁白硕大的乳房。阿金想叫,可是口被毛巾绑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阿鉴猛一把抓住两只乳房,用力一拧,阿金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几乎是晕了过去。“嘿嘿,何必受苦呢,快说密码!”阿鉴说,然后把她嘴上的毛巾拉下。“...349...349216...”

阿鉴用电话跟小曼说“349216”小曼试了下,这下行了,看看里面只有3000块。小曼在电话里对阿鉴说“行了,有3000块,我马上回来。”小曼有点恼怒,钱太少了,但现在也只能先回去再说。

小曼回到出租屋,对阿鉴使个眼色,跟他一起进了里间。“怎么样?”阿鉴问。“有3000块,她绝对不止这么点钱,要不到她家里去找找?”“太远了!去要半个钟,她家附近人也多,我想还是不妥。”“就这样吗?我不甘心!被她骗了那么多钱......”“你拿她的钱多了,她也不会放过你,你要想拿多些钱,我想不如......”

小曼惊骇地看着阿鉴。“你的意思是......”“对,反正你也恨她,不如.....”阿鉴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她一身的金银,想必家里也会有些金器,然后拿着她家钥匙去她家,翻个底朝天就远走高飞,干手净脚”小曼想了想,一咬牙,点了点头。

小曼和阿鉴走到厅里,阿金还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阿鉴走到阿金的背后,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一根红色的电线,在两只手上各绕了一圈,中间留下一尺的长度,两只手一扯,电线发出嗡的一声,阿鉴的动作极其利索。阿金看在眼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绝望地大声叫救命,可是通过绑在嘴上的毛巾发出来的却都是模糊的啊啊声。

阿鉴一下将电线套在阿金的脖子里,用力勒紧。细细的电线陷近了阿金柔软的脖子里。阿金不断地晃着她的头,不断地从喉头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她的两只手被绑在后面,不断地乱抓,可是什么东西也抓不到。她不断地上下左右扭动她的身躯,上半身被死死的绑在椅背上,露出的两只乳房不断地颤动,而两只小腿也是被绑在椅子腿上,阿金只能上下左右地摆动她的腰臀部和大腿进行着这近于徒劳的挣扎。

小曼看着阿金的脸,只见阿金圆睁这她本来已经很大的眼睛,脸上已经涨成了通红,脸部的肌肉都扭曲着。虽然小曼很恨阿金,但对真的杀人还是感到惊恐的。她实在看不下去,催促阿鉴“你能不能快点?!”

阿鉴咬了咬牙,手上加了把劲。阿金的挣扎更厉害了,更加剧烈地摆动她的腰臀部,象是在跳一只极快节奏的夏威夷肚皮舞,而两只大腿也明显地加剧了动作,很快,绑在她两个脚踝处的尼龙绳结已经是顶不住,居然几乎在同时松掉了,于是阿金用力地一蹬她的双腿,阿鉴一没防备,椅子几乎要向后翻倒。

“妈的,你还站着干吗,还不赶快按住她的脚!”阿鉴骂道。小曼从惊恐中醒悟过来,想去抓住阿金那在空中飞舞的双脚,可是阿金实在是太有劲了,根本不能抓住。“你先抱住她的大腿!”阿鉴提醒。小曼先抱住阿金的大腿,可是阿金的小腿还是在不断地蹬着地面,蹬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致右脚的高跟凉鞋鞋带都被蹬断了,于是这只高跟凉鞋再被阿金用力一蹬,顺着地面飞开了两米多远。没办法,小曼只得用她整个人来抱住阿金的腿,她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阿金的小腿,她的脸紧紧地贴在阿金的大腿跟部,小曼整个人象蚕蛹抱在树枝上那样抱着阿金的腿,形成一幅奇怪的图画。

小曼是最清楚阿金对于窒息的反应的。阿金富有弹性的大腿腿在她怀里不断的扭动和摆动,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就变成一阵阵的抽搐。突然,小曼感到一股骚臭的潮气,她看到紧绷着阿金阴部的裤档处变深色了,是一块水渍。

“该死的,这婊子撒尿了!”小曼哭丧着脸。“那就说她快断气了!”阿鉴还是专心地勒紧电线。

小曼看着那水渍越来越大,随着阿金抽搐一下,那水渍就在紧绷的白色裤子上扩大一片,而且慢慢地沿着大腿内侧向下面流去。小曼怕脏,可是还是不敢松开她的手,很快臂膀处都感到湿了。

突然,小曼闻到一股粪臭味--“妈啊!这臭婊子居然连屎都拉出来了!”“别放手!”阿鉴还是勒住电线。

阿金的香水味、汗味还有尿味和屎味都混在一起,一股脑地钻进小曼的鼻孔里,小曼一阵阵地觉得恶心,可还是强忍住了。

小曼抬头看看阿金的脸,阿金的表情已经僵住了,眼睛无神地看这天花板,象是一具木偶。她似乎一点不在乎她当着别人的面拉屎拉尿似的。

小曼还能感到怀里的大腿还在颤动,偶尔会强烈地抽搐一下,后来好久都没有抽搐,最后是连颤动都没有。

阿金死了。

“行了”阿鉴松开手。

小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马上冲到厕所里,哇的一声,晚饭都吐出来了。

对阿鉴来说,阿鉴却一点不紧张。要知道,他的心里想的可是另外一回事。

阿鉴在几个月之前已经杀过一个三陪女了。那次他跟那女的做完事之后因为嫖费争吵了起来,很快争吵起来,在扭打中,阿鉴用女人的丝巾勒死了她。发现她死后,开始觉得很紧张,但是却又发现自己十分喜欢勒死女人,抱着女人尸体的感觉。几个月过去,公安都还没能抓到他,他心里就又在回味那种感觉,他很想重温那种感觉,正好,小曼就来找他了。

这下阿金死了,正如阿鉴所预料的,事情正象他原先想象的那样发展,想到这里,阿鉴嘴角边露出一丝奸诈的微笑。

小曼走出厕所,脸色青白。她看见阿金的尸体,马上将视线转移,不敢再看多一眼。她觉得手软脚软,在轻轻地颤抖,也许是刚才一下用了太多的力气,但更多的是因为心中的恐惧还没有消除。

小曼走到沙发前,一下瘫坐下来,轻轻地喘着气。“妈的,这婊子真有气力...”

阿鉴盯着小曼说:“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阿鉴一点都不累。他虽然身材瘦小,但却是那种精肉型的人。他这时正在打量着小曼,随时准备下一步行动。

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的漂亮而具有活力。她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面向着天花板,呼吸急促,嫩白的脸 上泛起一点点红晕,鼻翼轻轻地扇动着,朱唇微微张开,在轻轻地喘气。两只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她抬着头,她的粉白的脖子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形,血管和气管若隐弱现,在轻轻地博动。她穿的橙色T恤紧紧地包裹这她稍显丰满的胸部,形成两个不断起伏的圆圆的小山,山之间的褶皱紧紧地绷着,上面有星星点点的汗滴。下身的浅绿色迷你裙也很贴身,她那滚圆的臀部、流线型大腿和小腿都表露无遗。两条腿穿着看不见的透明丝袜,懒洋洋地伸直了,其线条是如此的修长和流畅,和她的高根凉拖刚好相配。阿鉴几乎是看呆了。

不过在将来的几分钟里,阿鉴就要改变这一切。

阿鉴悄悄地拿起一段电线,把手放在背后,将电线的一头在右手上缠了一圈,两圈。然后慢步走到沙发背后,就在小曼的头后面。

小曼的头发如同瀑布一样垂落在沙发靠背后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真漂亮。

阿鉴把右手放在身前,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在左手上缠了一圈电线,中间留下一尺长。两只手一用力,绷紧的电线发出嗡的一声。

小曼听到这声音,睁开眼睛,只见一根绷直的电线不紧不慢地从上方落下,刚好落在她颈部,然后她只觉得颈部猛然一紧,刚到喉头的一口气被嘎然截止。

“阿鉴!你想干什么!”小曼这样喊。可是声音根本出不来。颈部被紧紧地勒住,剧痛,一口气也透不上来。小曼用两只手去扒那电线,红色的指甲在颈部刮出一道道血痕,就是不能把电线抓出来。她又把手往后抓,想抓住阿鉴,可是阿鉴蹲在沙发后,小曼的手根本抓不到他。

阿鉴似乎知道小曼想问他的问题,他双手一点都不放松,嘴里喃喃到:“你还是快点死吧,那点钱一个人拿总比两个人分好...”小曼的手抓他的时候,阿鉴蹲下了,让小曼抓不到他。

虽然看不到,但阿鉴听声音就能知道小曼的景况如何。她的喉咙发出嘎嘎声和低沉的类似高潮时的呻吟声,偶尔有口水在喉咙里打转的声音。先是有几声清脆的咯咯声,那是她开始蹬脚,高跟凉拖用力地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快,这种咯咯声就没有了,凉拖应该是被她踢到什么地方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沉闷的梆梆声,那是她的赤脚蹬在地板上的声音。有时是嚓嚓的磨擦声,那就是她的双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还有一些象是打在沙包 上的声音,那应该是她的身体不断的起伏,在沙发上撞击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些尖利的撕裂声,阿鉴一时想不到 是什么,后来想想,对,应该是她的尖利指甲刮在沙发上的声音。

阿鉴稍稍站起身,从沙发靠背上看过去。

只见小曼的头在左右晃动,两手在沙发背和她自己的颈上、胸部乱抓,两只长腿一时在空中飞舞,一时在地上乱蹬,她的小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弯曲,拱起,胸部随着这些动作上下波动,这些很熟悉的动作,和阿鉴上次杀的那个三陪女差不多。

事情就是这样不可收拾地发展下去。小曼已经意识到了,她已经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和办法,但是都没法阻止死神的步步逼近。眼前渐渐地变黑,金星乱冒,力气在一点点丧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开始不听使唤。到后来,四肢的挣扎都已经变成应付的形式,蹬腿的动作慢慢缓下来,只是轻轻地交替在地板上摩擦。胸部和颈部象火烧般剧痛,但她也只是用两手在胸部轻轻地拂动。但是很快,疼痛感就开始消失了,手脚也不听使唤,身体一部分 一部分地在变得麻木,脑子也渐渐地模糊了,她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但愿不要象阿金那样失禁...

但还是失禁了--她那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本来在微微地颤动,忽然又用力地弹动了两下,随后伸直,一股清泉从她的迷你裙里流出,顺着沙发边缘,滴滴嗒嗒地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水滩。

小曼就此再也没有动弹过。

阿鉴站起身。现在是只有他的世界了。看着屋里两具尸体,他的心却开始怦怦地跳动起来--而在此之前,他似乎都没有这样兴奋和紧张过。

阿鉴先站在阿金的尸身前,解开了绑在她嘴上的毛巾和手、身体上的绳子。

阿金的斜坐在折叠椅上,头向后仰歪在一边,两只脚伸直了分开呈人字型。他将阿金的两条腿合拢,然后面对着阿金站直,跪下。

阿金的两只脚掌直直地绷着,左脚穿着一只很做工很精致高跟凉鞋,右脚是光的,但两只脚的青筋、血管都隐隐可见, 脚趾甲上还涂着紫红色星星点点发亮的指甲油。阿鉴捧起了那只光脚,闻了一下,有点香水味,也有点汗的酸味。 阿鉴回头拣起那只已经断了一条带子的高跟凉鞋,替她穿上。

然后,阿鉴抚摸着阿金的小腿,跟着是大腿,阿金丰满的体型让阿鉴摸着很舒服。大腿间湿了一大片,阿鉴摸了下, 手感还是湿湿暖暖软软的。阿鉴解开阿金裤上的钮扣,想替她脱下裤子,可是脱了一段就放弃了--阿金拉了很多在裤裆里。阿鉴还是把裤子又拉上去,扣好扣子。

上面就是衬衣。阿鉴很容易就把她的衬衣脱掉,露出她的小蛮腰和乳房。奇怪的,阿金虽然比较丰满些,但她的腰还是跟她的身材很衬,并不显得腰部过肥。阿金摸摸她的富有弹性的小腹,然后摸上去就是丰满的乳房了。一摸到乳房,阿鉴就感到自己的裤子象是突然变窄了,他的命根在直直地顶着他的裤子。阿鉴又揉了几下乳房,觉得实在顶不住了,就把拉链拉开,让自己的命根直直地露在外面。

阿金的头还是仰歪在一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前面,嘴巴张开呈O型。阿鉴站起来,两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阿金的头, 然后就将命根插到阿金嘴里了。用力的摇动了几下,阿鉴只觉得眼前眩晕,终于射了。

阿鉴瘫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转过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小曼正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舌头从她桃红色的嘴唇伸出来,好象正在对他做鬼脸,实在是鲜活得不象个死人。阿鉴不太放心,伸手到小曼的鼻孔下探了一下,的确已经是没有呼吸了,又顺着她柔滑的脖子摸去,也摸不到脖子上的脉搏了。

的确是死了的。阿鉴松了一口气,仔细看看还在瞪着看他的小曼。她的确是非常漂亮。阿鉴用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脸蛋。真好,要是在以前,她早就扇他一耳光了,现在不是挺好?阿鉴很得意。

她的下巴有点湿,是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吧。阿鉴不管那么多,伸头过去,舔了舔她的舌头,有一阵甜丝丝的味道, 奇怪。然后,阿鉴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就象在吮吸冰棍一样,好甜的味道。阿鉴陶醉了。

阿鉴将小曼抱在怀里。她真听话,头很柔软的伏在他肩膀上,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顶着阿鉴的胸膛。阿鉴又用另一只 手捧起小曼的一条大腿,让它搭在自己下身。阿鉴刚软化的命根一下又挺直了。然后,再将手往上摸,摸到小 曼圆滚的臀部,由光滑柔软的短裙绷着,已经湿润了。再往上,是她的T恤,同样是柔软的质地。“女人穿的东西怎么都那么舒服呢....”阿鉴嘟囔了一句。然后将小曼轻轻推开一段距离,看到小曼还是那个表情,不过从鼻孔和嘴角又涌出了一些半透明带着一点血丝的粘液,滴在T恤上,拉成一条线。

阿鉴由下往上把小曼的T恤脱了,露出她的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乳罩。跟着,用T恤擦干净小曼嘴边的粘液,双手按在 小曼的乳房上,阿鉴的阳具已经在不断地颤动,他心想:忍住,忍住.....

往下看,看到了小曼小巧的肚脐,小腹,腰部,一点赘肉都没有,再往下看,是她那浅绿色的短裙,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不过当看到裙子上胯部的一小片星点状的尿迹,阿鉴再也忍不住了。

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行动,阿鉴狂乱地扯下小曼的短裙,里面半湿的白色内裤,也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很快地撕下,扔到一边。阿鉴将小曼笔直的两腿分开,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把阳具插进小曼的阴部。太舒服了.......

阿鉴使劲地摇动自己和小曼地身躯,一边将小曼的乳罩解下,紧紧地勒住小曼的粉颈,抓住乳罩的两头,使劲地勒着...可以看见乳罩已经陷入了小曼柔软的脖子...

射了一次,歇了半饷,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再来一次,阿鉴终于累得不行了。

瘫在沙发上半饷,阿鉴才缓过劲来。

是该走的时候了。阿鉴在椅子上解开阿金的尸体,拖到沙发上,和小曼并排放在一起,然后替她们合上无神的眼睛。阿鉴在房间里拿起小曼的小皮包,打开看了看,里面有3千多块钱,欢快地吹了声口哨。

走出大门的时候,阿鉴回头看了一眼并排在沙发上的两具尸体,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关上门,消失在黑暗中。 ---------- 毒蝎

作者:Alpine_k

马修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戈壁滩上。

“...应该不是很远了...”,他拿出指南针,再次确认方向。然后抬起头,看看天空。

头上是毒辣的太阳。马修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下头,继续向前走去。

核武大战后使地球升温,很多地方都变成了荒漠。物资和水源都奇缺,能在这荒漠中活下来的都是不怕死的坚强的人。土匪强盗横行,而军阀也各据一方。马修所在的盖拉解放联盟,一直都在联合穷人,努力寻找新的资源,以开创新的环境。由于他们的仁义之行,使他们队伍在不断扩大,同时也成为各军阀的眼中钉。军阀们和土匪联合,让土匪深入解放区内进行骚扰。

马修永远也忘不了三个月前在他家乡发生的那一幕惨剧。当时他跟随部队路过本已经是解放区的家乡,却发现村子已被洗劫,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残忍杀害,而马修一直相依为命的妹妹凯莉,被发现吊在村子中央,她身上满是刀痕和皮鞭的伤痕。凯莉是性格刚强的女孩,是村落的首领,因此才遭到如此的摧残才被杀害。据幸存的村民说,来的是一帮土匪,为首是三个女的,分别被称为“白蝎”、“红蝎”、和“黑蝎”。很清楚了,她们是臭名昭著的土匪“毒蝎团”。

马修抱着妹妹的尸体哭了一天,令战友都为之流泪。在第二天,马修就留下纸条,辞别队伍而去。他知道,在现阶段,他最盼望的就是能报仇。而毒蝎团是最狡猾而难以捉摸的很小的队伍,大概只有10来人,以解放联盟现在的作战方向,还是以对付军阀为主,对小股的土匪难以派出人力来对付。虽说马修对联盟的胜利还是充满信心,可他最想的还是亲手杀掉仇人。而部队的首领知道也难以拦住这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就让他去了。

找了三个月,不断的搜索,马修探察到毒蝎团在向一个很偏僻的村子走去。现在毒蝎团的营地就在不远处了。马修也看见绿洲的树和房子了。马修爬上一个小山,用望远镜察看村子里的情况。

有两部吉普车,七个人。有两个是女的。都挎着AK74自动步枪。有三人在外围走来走去,象是在巡逻。其余的人就在中间的街道上闲聊着。马修一眼看到旁边的树上挂着几具尸体,象是村民的打扮,不禁怒火中烧,妹妹的惨状又一次浮现在眼前。那两个女的是不是就是那三个匪首呢?

正寻思间,只见中间的大房子门打开了,三个女人陆续走出。

头一个身材修长,黑色短发,全身黑色皮装,脚蹬长靴,手里端着一支乌兹冲锋枪,一出来就警觉的往四处张望,然后大声喝叫外面的土匪,而其他土匪听到后,立刻就往中间集中了。

然后另外一个女的,红色头发,扎着两个小辫,穿着战斗背心,短裙,鱼网丝袜,一对短靴,笑吟吟地对土匪们说了几句话,逗得几个土匪一阵哄笑,而那个皮装女人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最后出来的一个,黑色的头发扎着马尾,戴着一副墨镜,穿着白色衬衣,蓝色牛仔裤,一走出来土匪们就停止说笑了。然后她就开始训话,土匪们都肃然地听着。

马修从得到的情报知道,这三个就是他所要找的仇人了。头领是白衣的“白蝎”,通常只是指挥,但很少见她战斗。红发是“红蝎”,这女的别看她常笑吟吟,可是最多坏水的一个,会帮白蝎出谋划策,而且她很喜欢用鞭子来抽人。黑皮装的是“黑蝎”,是很冷酷,而也是最好身手的一个,很少见她露出笑脸。这三个女的都是十分漂亮的女孩,看外表谁都不相信这是三个杀人如麻的恶魔。特别是头领“白蝎”,有人形容她长得象邻家女孩,可是她却是最老谋深算的一个。

“要他们偿还!”马修握紧了拳头。马修身上有一把匕首,一支装有消声器的M9手枪,一支MP5SD,可他不想用这些武器干掉三个女匪首,他想让她们也尝尝被吊死的滋味。他已经做好了三个绳结,用以解决她们。

入夜了。马修仔细地观察土匪们的动向。他们都集中在中间那座有院子的房子里,那房子有点象四合院,中间是院子,南面是门,东北各有一间屋子,西面有两间。西面屋子旁边有一间类似厕所的房屋。

白蝎和一个男土匪进了北面屋子,而红蝎和另一个男土匪进了东面屋子,黑蝎一个人进了其中西面的一间屋子,另有一男一女进了另一间屋子。院子里守着一个女土匪,大门口外有两个男土匪。

马修悄悄的接近屋子。守门口的两个土匪一个在打瞌睡,另一个也是睡眼懵松的样子。是时候了。马修握着一把匕首,悄悄接近那个没睡着的土匪后面,突然捂住他的嘴,将匕首刺穿了他的身体。这时候,那个睡着的土匪好象被声音弄醒了,马修一下抽出匕首一刀向他飞去,发出轻轻的“卜”一声,刚好插在他的太阳穴上。

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是向门口这边走来的,一定是里面院子那个女土匪听到什么响声了。马修马上拔出手枪,闪到门旁边,举起枪,门“呀”的一声开了,那个女土匪刚伸出头来,也是轻轻的“ZIMMM”一声,顿时脑浆四溅。马修立刻靠进去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摔在地上发出太大的响声。然后再慢慢放下。马修拔出男土匪头上的匕首,走进院子里。

马修在各间屋窗口察看了下,只有黑蝎和红蝎的房子还有灯光。红蝎的房子窗口都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但却听不到什么明显的声音。黑蝎的窗口附近有个小洞,可以看到黑蝎还在桌子上写什么东西。而一男一女的房子虽然黑了灯却有些声响,象是在搞胡天胡地的事。而白蝎的房子既没有灯光也没有响声。厕所也比较简单,只有四面墙和一道梁,马桶在一角,头上屋顶已经没有了。

马修决定先干掉黑蝎。

从小洞看过去,借着油灯看到,黑蝎虽然没有笑容,但还是长得颇迷人的。黑色短发,尖尖的鼻子,紧抿着的小嘴,绿色的眼珠,似乎是东方人和西方人的混血儿,所穿的皮装和高跟皮靴紧紧的贴紧她的身体,透出她修长匀称的身体线条,皮装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光,很是性感。马修有点奇怪她为何会比较孤独,但立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可是杀害你妹妹的凶手!”

马修正在苦恼怎样用绳子套索杀她,忽然看到她站起来,提着油灯,走向门口。马修急忙躲到一边,握紧手枪。探头看去,原来她正在向厕所方向走去。好机会!等她一关上门,马修马上轻步走到墙边靠马桶的一角,垫了两块石头,站在石头上靠墙慢慢地站起来。

黑蝎提着灯看了看马桶,嘟囔了一句,可能是不太干净吧。她看到旁边墙上有个钉子,就把油灯挂上去,然后走近马桶,然后开始脱她的皮裤。说时迟,那时快,马修立刻把绳结扔进去,刚好套在黑蝎的脖子上,黑蝎还没弄明白什么事,马修用力一收绳子,黑蝎就被吊起来了。

黑蝎的喉头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可是再大的声音却叫不出声来。她又用手乱拨去抓绳结,可是抓到绳子和绳结又有什么用。双脚不断乱蹬,试图想找个落脚点,但地面是肯定碰不到了,马桶却遗憾地差一点而够不着。蹬墙面是没有用的,最多只能发出一点点闷响。情况就是这样对她糟糕地持续着。黑蝎很后悔没把手枪别在身上。

黑蝎听到了自己喉头骨折的声音,意识在一点点地丧失,眼前星光乱闪,跟着渐渐地黑了。刚才不是想小便吗?但是可能就要失禁了。黑蝎将还半穿着皮裤的两腿交叉,想忍住,但也知道这是徒劳的......

“我不想这样死去啊...我还没有男朋友...”黑蝎这样想着。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一生,由于是混血儿而被人看不起,她学会了用最强硬的手段去对付一切,变得象男人一样,以便在这世界生存。而她也从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象红蝎那样破烂的女人。她只是因为白蝎带领着她能够生存而跟着白蝎。而到最近,当军阀与她们接触的时候,当中有个年轻军官,突然在私下对她说“你很漂亮”,当时她大声地呵斥他,几乎要饱拳他一顿。但那个军官始终很留意着她,她装作看不到。当她们又出来作战时,她突然感到有一种孤独感,很想再见到那个军官一面。刚才正在写的东西,就是想写给他的,文字是颇为差劲了,毕竟是第一次写这样的东西......

可是现在无论如何,这样的愿望都不可能实现了。绳索越来越紧,黑蝎透不过气来,脑袋发疼发涨。她将交叉的两腿分开,突然觉得比较舒服了,知道她自己失禁了。黑蝎也是女人,也会因为自己失禁而羞耻啊。不知道为何,身子会变得越来越舒服,套在脖子上的绳子已不存在,黑蝎轻轻地弹了几下小腿,有点灵魂出来的感觉,她伸直两腿再弹动两下,再伸直。

就这样了。去天国忏悔吧。很奇怪的,马修和黑蝎都同时在心里说出这句话。

马修听到没什么动静了,松开了绳子,另一面的感觉就跟放下一个布袋那样。马修然后走进厕所。

借着微弱的油灯,马修看到黑蝎屈身坐在地上,头歪在一边。

马修拉住绳子,一头搭上房梁,用力一扯,黑蝎的尸体就被吊起来了,然后马修把绳子栓到那颗钉子上。

黑蝎穿着高跟皮靴的脚伸直了指向地面,荡着,象一只钟摆。绿色的眼睛无神的睁大着,嘴角歪在一边,从鼻子和嘴里流出一点点黏液。皮裤是半脱的,刚好露出浅绿色的内裤和一小截白色的大腿。失禁的尿液浸湿了内裤,可由于她穿的紧身皮裤和皮靴,才没有流到地上。她的尸体在厕所中央轻轻地荡着,油灯照着她一身皮装,随着她那匀称的曲线,泛出一阵一阵的反光。

马修走到西边另一间房屋门前,仔细听里面有没有声音,只听到里面哼叱哼叱的声音。看来里面也正忙得欢。马修轻轻地试了试门口,竟是虚掩的。于是马修端起MP5SD一下冲进去,朝那床上蠕动的黑影一阵扫射。没有什么声音,这屋子就一下静下来了。

马修走到东面的屋子,这里可以看到屋子里透过窗帘渗出灯光来。马修逐个试试窗户,有一扇窗户是可以打开的,却是在这屋子的另一个房间,没有灯光。马修很小心地打开窗户,探头去看,借着隔壁从门口射入的光线,马修看到这房间里有一张床,却没有人。马修从这个窗口爬入,轻步走到门口,慢慢从门口窥探有灯光的房间。

一眼就看到一张沙发。红蝎那修长的穿着网纹丝袜的大腿懒洋洋地搭拉在沙发的靠背和扶手上,而红蝎正躺在沙发里,睡得正是香甜。马修再往旁边看,那个男土匪却是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张靠背椅上,搭拉着脑袋睡着了,他的身上有很多皮鞭痕。房间里乌烟瘴气,桌上是翻倒的饼干合,零乱的烟头,还有四个空酒瓶,空气里都是酒气。

马修心中有数了,他慢步走进去,走到男土匪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将他的头抬起来,另一手拿着匕首在他喉管上一割,一声都没有他就去见了上帝。

马修走近红蝎睡着的沙发,仔细地看了看横躺在沙发里的红蝎。

红蝎的年龄看起来比黑蝎和白蝎都要小,大概是十八岁左右,圆圆的脸蛋,扎着两条辫子。她喝多了酒,粉白的脸上泛出红晕,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发出很轻的鼾声。她上身只穿着内衣,右边的吊带斜挂在右臂上,露出半个乳房。左手搭在她起伏的肚子上,右手垂在沙发一旁,几乎要碰到地上,而在她右手旁边的地上有一条皮鞭。她的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黑色迷你皮裙,网纹丝袜是用了吊袜带,黑色丝袜透出她的雪白而又有优美曲线的大腿。她的两只脚上都穿着刚过脚踝的棕色半高跟短靴,其中右脚那只鞋带是松的,象是刚脱未脱的样子。看来红蝎是刚用皮鞭来跟那个男土匪玩性游戏吧。

“这个淫娃!就是你用鞭子来折磨我的妹妹吧!”马修不由得火上心头。

马修半跪在红蝎头枕的沙发靠背那边,捡起皮鞭,在两手上各缠了一圈,然后绷直了鞭子,慢慢移到红蝎脖子上方。

“好,我就用你自己的皮鞭来结束你!”

马修猛然将鞭子向下一套,然后用力地用两手收紧。

红蝎猛然惊醒,发出颇高的“呃”的一声,跟着就被收紧的鞭子紧紧地勒住了喉咙,再也叫不出更高的声音。她惊恐地睁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眼珠,寻找着袭击者。她看到了沙发上方的马修,于是伸出两手去抓马修。马修猝不及防,一下竟被她尖利的指甲划到眼角处,火辣辣的疼,只是幸好没有划到眼睛。马修低下头,让她抓不到自己,然后再用力收紧皮鞭。

红蝎在空中抓了抓,再也抓不到马修,但喉头剧痛,使得她不得不放弃要抓马修的举动,而去抓勒在脖子上的皮鞭,试图让皮鞭放松一些。可是皮鞭已经紧勒在她脖子上,她只是徒劳地在自己的脖子上乱抓,让尖利的指甲不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划出血痕。

红蝎用力蹬她的长腿,踢在沙发的另一边扶手上,然后又向上拱起她的腰部,想让她有更多的空间,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马修已经用紧勒的鞭子将她的颈部固定在沙发扶手上。

红蝎感觉到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而且血好像都往脑袋涌,眼前金星乱冒。她张开口,伸出她的舌头,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效果并不好。红蝎有些恼怒了,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不断将她的腰拱起,弯曲,拱起,弯曲,她觉得她是如此地有活力,以致于她能阻挡死神的来临。马修稍抬起头,欣赏红蝎那奇特的舞蹈。

交叉腿,分开,一阵痉挛,跟着又象踩自行车那样交替轮踢,先是在空中踩,然后是向左扭动身躯,在沙发面也踩,然后右腿一伸直,右脚上的靴子已经松了,露出她的脚踝,然后又是一阵痉挛,红蝎又往左边扭动身子,左脚用力一踢,踢到旁边桌子上的空饼干合,乓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后她的两腿又在急速地摩擦,摩了几下,右脚一蹬,靴子咚的一声掉在地板上。

红蝎眼前开始发红,模糊了,虽然她还是在不停地和死神争斗,但她意识到是不可避免的了。红蝎感到的只是恼怒,自己还很年轻,有很多好玩的东西都还没有尝试过。做爱,SM,杀人都试过了,她觉得在毒蝎团里天天都很快乐,天天都有新的刺激的东西玩。应该能有更多新鲜玩意的...她这样想。

“THISGAMEISOVER”游戏结束了。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出现。红蝎丧气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不知道为何,颈部的疼痛慢慢消失了,她的右脚无力地拖在地板上,左脚懒洋洋地挂在沙发扶手上,偶然抽搐一两下。

马修看了看红蝎的脸,她的娃娃脸扭歪了,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恼怒,口微微张开,舌尖露在外面。眼睛没有闭上,是向上翻着。但是她似乎还有微弱的心跳和呼吸。

“该把她吊起来了。”马修松开了皮鞭,拿出他的绳套,套在红蝎的脖子上,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抛上房顶的横梁。

红蝎模糊地感到脖子上松开了,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也没有力气再重新呼吸。

“ARE YOU READY FOR THE NEW GAME?”准备好玩新游戏了吗?一个声音如此清晰地在她脑中出现。几乎是出于她的本能,她懒洋洋地在心中答了句“YES”。象是答应她似的,她感觉她的身体呼的一声升起来了,而颈上又收紧了。

“THE NEW GAME'S NAME IS DEAD”新游戏的名字是死亡。红蝎明白了。她感觉无所谓,她是个孤儿,在这世界没有亲人的牵挂,也没有她喜欢的男孩。去死虽然她不知道会是什么,但她相信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READY?”准备好了吗?

红蝎感到膀胱有点涨,想撒尿,可能刚才酒喝多了吧。那就撒吧。撒完,红蝎轻松了。

“GO”去吧

......

马修看着挂在房中央红蝎的尸体。她的脑袋搭拉在一边,依然是刚才那副扭歪的表情。舌尖从她那鲜红的嘴唇伸出一点,好像比刚才稍长。眼睛也是向上翻着。两手直直地堕在身体两旁。上身的内衣的一半已经完全被她自己扯开,露出她一只不是很丰满而又恰到好处的乳房。两腿伸直了,一只脚上还穿着短靴,另一只脚是只穿着丝袜,脚尖笔直地伸向地面。失禁的小便从她短裙里面流出,顺着大腿流下,顺着脚尖的的嗒嗒地滴落在地板上,形成水汪汪的一滩,而那只脱开的短靴就浸在里面。

忽然,马修觉得脑后面一阵风,警觉的他立刻猫下腰往旁边一躲,呼的一声,一把大砍刀从马修头上掠过,结结实实地砍在旁边的沙发上。马修回头看见,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土匪正挥舞着大刀向他扑来。马修马上从腰间拔出手枪,刚举了一半,土匪将刀往回一拖,刀背打在马修的手背上,手枪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冲锋枪放在桌子上,马修正想去扑过去拿,土匪再一刀砍来,一下将桌子分成两半,冲锋枪也飞到房间的另一角了。马修情急之下捡起那半截桌子抵挡,土匪又是一刀,砍在一个桌子角上,刀刃吃进木头里了。马修立刻用力向前推,土匪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后退,一下两人都从门口出到院子里来了,土匪失去平衡,仰面倒在地上。就在这时,马修飞快地从腰间拔出匕首,一下就插进了土匪的胸膛,土匪惨叫一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只剩下白蝎了,她在哪?马修向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有人。白蝎的房间门口开了一半。马修立刻回到红蝎的屋子里,捡起地上的冲锋枪,再向白蝎的房间走去。马修一脚踹开门口,却是没有什么反应。马修再飞身扑进屋子里,在那一瞬间扫视房间,却依然没见有什么动静。马修站起来,认真地察看屋里,真的是没有人。

正疑惑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引擎启动的声音。“不好!要逃了!”马修飞快地跑到院子门口,只见到一部吉普刚刚启动,正拐弯向外驶去。马修立刻向吉普奔去,吉普越开越快,看来是不能追上了。马修立刻端起MP5冲锋枪,屏一屏呼吸,瞄准吉普车的轮胎,一梭子射去,子弹打在吉普后面的铁板上,发出当当当的声音,又是一梭子,这回一颗子弹射穿了吉普车一个轮胎,吉普立刻失去了控制,猛一拐弯,碰地撞在一块大石头上,停住了。

马修跑到吉普跟前,只见到一个女人伏在方向盘前,似乎是晕过去了。这应该是白蝎了。她的长头发披散开,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衣,衬衣遮住了她的大腿上部,露出她的一双雪白的大腿,她脚上穿着一双中筒皮靴,还没有绑好鞋带,可见她逃出来有多匆忙。

马修正靠近白蝎,忽然白蝎转身过来用一只手举起一支手枪向马修“砰”地开了一枪,马修只觉得左臂一震,右手不自觉地扣动了扳机,MP5冲锋枪喷出了火舌,只有轻微的哒哒哒声,一颗子弹刚好击中白蝎的手腕,她“呀”地叫了一声,手枪掉落在地上。

“该死的!”马修对准白蝎再次扣动扳机,却已经没有了子弹。马修一步走向前,用枪托对准白蝎的头狠砸了一下,她立刻倒在座椅上,这次她是真的晕过去了。

马修看看自己的左臂,还好只是擦破了皮,并无大碍。于是他再次看看白蝎。

当马修看清白蝎的脸庞时,心里不禁狂跳起来。是的,白蝎长得很漂亮,但是一眼看去却是跟马修的妹妹长得很象,都是那种优雅动人的气质。不知道为什么,马修心里却不是那么想干掉她了。

白蝎哼了两声,微微地睁开眼睛,然后痛苦地捂住手腕。她看到马修,问道:“你是谁?”

“名字不重要,我是来取你性命的。”马修盯着白蝎,说道。

“多少钱杀我?”

“不为钱,只因为你杀了我妹妹。”

“妹妹...”白蝎侧过头想了一下,“...是在三个月前那个村庄吧,有个女孩长得跟我很象”

一说到妹妹,马修的心里就狂跳。的确白蝎长的是很象妹妹。“没错。”

白蝎嘴角微翘,苦笑了一下:“当时,她说她哥哥一定会亲自来结果我的,我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今天终于是时候了。”

在来这里之前,马修都在想着怎样辱骂,怎样折磨三只毒蝎,可是现在到了最后关头,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想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白蝎。

“杀我吧。”白蝎说这话的时候,话音很平静。

马修没有动。

我在妹妹的坟前发过誓的,一定要杀了她们。可为什么现在动不了手?

只是因为白蝎长得象妹妹?

“我的腿刚才被撞断了,也走不到哪里去啦。”白蝎低下头,看看她的腿。

马修看了看,果然白蝎的一条腿卡在被撞得变了形的汽车里。马修想都没想,就用手去掰开那些扭歪的汽车零件,将白蝎的腿小心地拉出来。很具有曲线美的腿。可是脚掌却扭在一旁。

“是脱臼了。”马修把她的靴子脱了,抓住她的脚掌,猛然一合,白蝎“啊”地叫了一声,脱臼的关节已经恢复原位了。马修再将靴子替她穿上。

马修想起小时候,也有同样的经历,不过那时是他妹妹脱臼了。那种场景又再出现在眼前,马修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

马修抬起头,注意到白蝎下身只穿了内裤,没有戴胸围,可以说是半裸的,露出她的雪白肌肤。马修不由得觉得脸上有点发烫。

“你不杀我了吗?”白蝎问道,脸上掠过一阵妩媚的笑容。

马修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没有回答。

“要是你不杀我,你妹妹的灵魂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死。”

的确如此。马修心里想着。

白蝎躺在座位里,头靠在座椅背上,仰面望着天空。

“多美的星空和月亮...”白蝎赞叹着。

马修看了看天空,的确,满天星斗,一轮满月挂在天空。月光照在白蝎的脸上。她在微笑着。

马修跨上了吉普车,就站在白蝎后面。

马修低下头,白蝎仰望着他。二人目光对视。

白蝎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然后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眨了眨眼。

的确是太象妹妹了。马修心里一阵酸痛。

马修不自觉的用双手捧着白蝎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很柔软的感觉。

“杀我吧。”白蝎闭上了眼睛。再将头仰起,露出她那美丽的脖子。

马修从腰间抽出皮带,将皮带套在白蝎的脖子上,皮带两头绕到白蝎脑后。然后他将白蝎的长发拨开,让皮带只套住白蝎的脖子。两只手抓住皮带的两头。

时间似乎停顿了。

白蝎又张开了眼睛。

满眼都是星星,还有圆圆的月亮。

忽然,颈上收紧了。白蝎一下透不过气来,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张开口,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呻吟声。很不舒服啊。她开始用力地踩和踢,踢在车厢内,发出乓乓的声音。脖子被固定在座椅上,驾驶仪表下面空间太小了,白蝎没法伸直她的腿。白蝎用手抓住勒紧脖子的皮带,想将它扯开一点好透透气,可那也是徒劳的。白蝎将身子摆侧,让她的腿能伸到副驾驶位上,可是还是太小了,她将身子摆侧也无法伸直双腿,两只穿着皮靴的脚不断地踩在另一侧车门的铁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的声音。

马修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将皮带往后拉,白蝎被拖后了一点,两只脚可以踩到仪表板和挡风玻璃上。马修再进一步将皮带勒紧,可以看到白蝎的脸庞上现出更痛苦的表情,一只脚用力一蹬,乓的一声,挡风玻璃被蹬破了一个口子。白蝎的两腿不断地蹬,把挡风玻璃都蹬碎了,然后两只脚穿过窗框,伸直了在车头上。她的身体在驾驶座上向上弯成一个拱形,白衬衣被扯开,露出她两个丰满的乳房,乳尖挺直,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颤动者。两条美腿在车头上交替蹬直,弯曲,蹬直再弯曲,一只靴子被蹬掉了,从车头掉落到地上。那只光脚绷直了,随着大腿小腿的带动,象是在跳一只古怪的芭蕾舞。

白蝎还在睁眼看着天空,星星随着她的痉挛而舞动着,她张开了口想呼吸,可是没有一丝空气能进入。渐渐的,星星仿佛越来越多,形成灿烂而模糊的一片,不断地闪动着。白蝎觉得身体越来越轻,象是要融入到这片星空里,身体上的痛苦也在慢慢地离她远去。

马修还在紧勒着皮带,白蝎的脸就在他面前,最开始是痛苦,但现在似乎已经放松了,两眼瞪着美丽的星空,眼里透出的光就如同那宇宙一样深邃。马修脑里也模糊了,眼前的白蝎渐渐变成了小时候的妹妹,仰头好奇地看着星空,似乎想要了解这宇宙的一切。马修忽然泪如雨下。

白蝎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挣扎,挺直了在驾驶座上,轻轻的颤动了几下,然后软软地跌落在驾驶座里。

“哥,我走了。”马修似乎听到这样的声音。妹妹的脸渐渐地在白蝎的脸上消失。马修再也忍不住,将白蝎柔软的身体抱紧在怀里,放声痛哭。忽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马修苏醒了。天这时已经亮了,半边的天空呈现出宝石般的蓝色,一掠阳光射进马修的眼里。马修转过头来,怀里依然是白蝎的尸体。白蝎的眼睛还在瞪大着看着天空。马修用一只手轻轻地将她的眼皮合上。一阵风吹过,白蝎的头发轻轻地飘起,拂在马修的脸上,很舒服。白蝎的表情很安详,象是熟睡的样子,很乖,就像妹妹小时候伏在马修的身上睡着的样子。马修将白蝎放在座椅上,然后站起身来。

白蝎的衬衣还是敞开的,露出她的乳房。马修帮她将扣子扣上,她的乳房向前挺着,衬衣虽然扣上了,但依然不能掩盖她的美好身段。在扣扣子的时候,马修留意到她的内裤和衬衣下摆都有点湿润,是失禁了。座位上也有一滩水迹。马修将白蝎移到另一个座位上。白蝎的一只脚穿着皮靴,另一只脚光着,绷直着。马修在车旁边找到了另外一只靴子,替她把靴子穿上了。

马修背起白蝎,他想他必须把所有尸体都埋葬好。马修的双手托起白蝎那光滑富有弹性的大腿。白蝎那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背上,头搭在马修脑后,一丝丝长发拂落在马修的脖子上。马修轻松的迈开步子,向大屋走去。走到院子里,他轻轻地将白蝎放在院子中间。

马修走进了厕所。黑蝎的尸体还是乖乖的吊在那里,风一吹来,轻轻摇摆。她的脸还是之前的那个无神表情,眼睛瞪大着。阳光从破壁缝中射进来,照得黑蝎的皮衣闪闪发亮。可是她的皮裤依然只是脱了一半,露出她的内裤。内裤的尿迹已经风干。马修只觉得心里一阵无名的悲哀。他走上前,将她的皮裤往上提,试图替她重新穿上裤子。黑蝎的尸体已经有些发凉和僵硬了,裤子很紧,虽然她的大腿还是颇有弹性,马修还是费了不少劲将她的裤子穿上,然后拉上裤子上的拉链,把扣子扣上。穿上裤子后,黑蝎的美腿线条一下就出来了,两腿分开伸直了,很美。黑蝎搭拉着头,两眼好象在欣赏自己的身段,但却什么表情也没有。马修把她的眼皮合上了。马修再把绳套解开,黑蝎直挺挺地落在地上。由于她比较僵硬了,没法将她抱起来,马修只好拉住她的双肩将她拖到院子里。

走进红蝎的房间,这里也和刚才出来时没有什么两样。红蝎的眼睛是往上翻着的。马修将她的眼皮也合上了,然后捡起地上的短靴,开始替她穿上。红蝎穿着丝袜的脚比较小,虽然是伸直了,但还是很柔软的。马修解开绳套。和黑蝎不一样,红蝎在屋内所以身体还没有怎么僵硬。马修用一只手紧紧地夹住红蝎的双腿,让红蝎的上身搭在自己的身后,就这样扛出去。摸到她那穿着丝袜的双腿,马修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马修先将土匪们尸体排在院子里,然后出门把另一辆吉普开动了,在小山脚下用铁铲刨了三个大坑。马修用汽车运载尸体,先把那几个村民的尸体都埋在一个大坑里。然后再把其他的土匪埋在一个大坑里,最后把三只蝎子的尸体放进一个大坑里。黑蝎在左边,红蝎在右边,白蝎在中间。马修最后看了一眼她们,然后盖上土。

如此折腾,已经是烈日当空了。马修在屋子找了点食物和水,吃了一顿,然后坐上吉普车。

马修再次回头看了看屋子,还有那三座新坟,感觉轻松了很多。

“再见了,毒蝎团。还有我的妹妹。”

马修发动车子,向远方开去。 ---------- 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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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光今年20岁,从农村来到大城市里已经有1年了。阿光现在一间路边修车铺里当学徒,好歹也能混口饭吃。他住在一条臭水沟旁的屋棚区里,屋子很小,但也还能对付。阿光没有女朋友,但屋棚区里有个叫阿丽的女孩对他不错。阿丽长得矮矮胖胖,人是挺好,但阿光总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当她是一般朋友。都市里可看到的漂亮女孩也很多,但只是漂亮而已,阿光似乎对她们也没什么感觉。有时阿光也在想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但自己都搞不清。 这天是在初秋的一天。阿光在修车铺里修车,活比较多,往家里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12点多了。阿光骑着自行车,只想尽快回到家里,好好睡一大觉。已经快到屋棚区了,阿光感到有点内急,于是在从公路拐往屋碰区的拐弯处停了车,往路旁边的草丛走去。

阿光小便完,刚把裤链拉上,突然听到旁边的草丛间发出哼哼声。

“谁?!”

阿光吓了一跳,小声喝了一声。

没人答应。

阿光从工具包里掏出手电,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电筒光照到了一个人。

是个少女。短头发,穿着一件浅色细花吊带背心,白色长裤,脚上穿着一双蓝色的高跟凉鞋,靠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紧闭双眼,象是睡了的样子。

“死了?”

阿光心里有点紧张,再看了看少女的脸。

少女不算漂亮,但模样还挺端正,看起来很年轻,大概是18岁左右。她在呼吸,发出轻轻的鼾声。仔细看,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好象是哭过的样子。

“怎么睡在这啊?”

阿光嘟囔了一句。阿光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脚下踢到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空啤酒易拉罐。四下照了照,有四、五只空罐。少女身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小手提包,一个黑色塑料袋。

阿光拿起塑料袋看,里面有一罐未开的啤酒。

“喝那么多……嘿,你醒醒,快起来!”

阿光推了推少女肩膀,少女没什么反应,他又用力摇了几下,在她耳边大声喊了几声。少女只是蠕动了一下,也没醒过来。

“怎么办呢?总不能一宿睡这吧…”阿光想,不如先让她睡自己家里吧。

阿光将少女背起来,拿起手提包和装着啤酒的塑料袋,往家方向走去。

“自行车先放这吧,等回头再骑过来。”

阿光的家不是很远,大概在100米处,是在屋棚区的边缘,靠着臭水沟。借着很昏暗的路灯光,还是能看得到路的。屋棚区静悄悄的,这时大家也许已经睡了吧。

阿光不急不慢地向家里走去。少女的头紧紧地贴在阿光的肩膀上。除了一点轻微的酒气之外,阿光闻到了一阵清新的香水味,很舒服,很迷人。阿光忽然觉得有点晕眩,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阿光印象中没有似乎从没跟女人这么接近过,至于香水味,是来到这个大城市里才闻到过的,但阿光以前总没觉得香水这么好闻,以前只觉得怪怪的。阿光迷上这种香气了。想到这,阿光感到脸上有点发热。一阵清爽的秋风吹来,阿光提起精神,继续往前走。

阿光打开家门。阿光的家很简陋,就一间房,一个很小的卫生格间,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两张

折凳,两个装着衣物杂物的木箱,还有一个小木桌放着电饭煲和碗筷等餐具,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了。有一样是特别的,床头柜上有一只很精巧的台灯,是两个月前阿光生日时阿丽送的。当时阿光心想,我要台灯干什么,一般晚上在家都是开着房间中间吊的灯泡,不过阿光还是很诚恳地多谢了阿丽。

阿光把少女放在床上,把手提包和塑料袋放在床头柜上,刚要为她脱鞋,少女忽然弯起腰来,哇的一声,吐了阿光一裤子。阿光赶忙走到卫生间,把脏裤子脱了,用水龙头冲了一会,然后扔到旁边的洗衣桶里。

阿光走回房间,看到少女又平躺在床上睡着了,她自己拉了床上毛巾的一角,搭在肚子上。“我睡哪儿呢!”阿光有点后悔带她回家了,今晚自己可没地方睡了。

阿光关了灯坐在地上,靠在墙上,今晚也许就只能这样睡了。也许是太累了,阿光很快就睡着了。迷糊中,阿光又闻到那种诱人的香气,眼前渐渐地出现了那少女的影像,就在阿光面前,对着阿光。阿光感到心砰砰直跳,感到下体发涨,阿光伸手想摸一下那少女,却一下醒过来了。

不过那种感觉还在。心跳加速,下体发涨,硬硬地把阿光地裤衩顶起来。阿光眼前是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阿光忽然很想看看那少女。于是摸索到床,再往前摸到床头柜,再摸到台灯,把台灯打开了。

少女平躺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她穿着吊带背心,整个肩膀和手臂都暴露在外,在浅黄灯光下是琼脂般的色彩。胸部微微隆起,她的乳房看来不是很大,确又刚刚合适。她的白色长裤是比较紧的,紧紧地绷住她那修长的双腿,伸直了摆在床上,高跟凉鞋也没有脱掉,却勾勒出很优美的曲线。少女的脸很安详,奇怪,阿光最初见她的时候并不觉得她漂亮,但现在越看越象天仙一般。眼睛闭着,眼睫毛很轻巧地伏下,小巧的鼻子,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扇动,嘴微微地张开,也在微微地颤动。她的头发似乎是染过,呈现出深栗色,在灯光照射下的光泽,十分亮丽。

阿光吞了一口口水,大着胆子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感很滑溜,虽然是短发,但正是阿光喜欢的类型。阿光眼定定地看着她的胸部,她的胸部一起一伏,胸部上是美丽的脖子,线条非常柔和的脖子,看不到有什么突出地方,阿光留意到脖子靠近胸骨处有一粒痣,不知道为什么,阿光很想吻一吻这颗痣。阿光伏下头用嘴唇轻轻的碰了那颗痣一下,然后看一看少女的脸,少女看来没什么反应。

阿光往她下身看,吊带背心是比较短的,露出了少女小巧的肚脐。阿光在想知道她的乳房长得怎样,犹豫了一会,更大着胆子,用双手将吊带背心向上捋起…。

“啊!”

阿光被一声轻轻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少女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干吗…”少女惊恐地说。

“别…别慌…”阿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用说,捋起的吊带背心就是一个事实…。

“哇!……”

少女张开嘴大喊起来,阿光慌得赶忙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只喊了半声。少女奋力用双手拍打,紧紧地抓住了那只手,用力要掰开它。她的嘴刚露出一条缝,另外两个字就挤出来了:

“救命……”

没有办法了,阿光赶忙用另外一只手紧紧地卡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紧在枕头上,快速而急促地跟她说:

“别喊…对不起…我不是坏人…”

可少女哪里肯听,还是继续用力抓打阿光的手臂,双脚开始乱蹬,想用力撑起来。阿光觉得但靠双手是按不住她了,于是就爬上床,用自己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她的大腿。可是少女的嘴虽然被捂住了,但从喉头发出的呜咽声还是不断地透过阿光的手掌传出来。

呜咽声不断,阿光很害怕,因为假如有人经过他家门口就能听到了。

“掐住她脖子……”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于是阿光把原来捂住嘴的那只手以最快速度转移到她的脖子上,两只手用力按住她的喉咙。

现在声音小多了,只能听到喉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阿光看到了少女痛苦的表情,嘴大张着,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脸痛苦地扭歪了,她的身体在扭动,但被阿光压住,没有多大作用。

突然,阿光感到下体受到猛烈的一击,阿光眼冒金星,几乎要晕过去,原来少女挣脱起一边膝盖,狠狠地撞了阿光阴部一下。阿光手松了一下,少女叫了一声,幸好阿光手没松开多少,继续掐紧她的喉咙。

阿光经过刚才一击,痛得冷汗直冒。阿光很害怕她会再挣脱而大喊,飞快地向四周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到他。

阿光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提包。手提包有一条比较长的挎带。

阿光先用其中一只手用力掐住少女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从床头柜上扯过手提包,然后用掐住少女脖子那只手的其中一只手指钩住挎带,然后两只手往一边用力一扯,挎带就紧紧地勒在少女脖子上了。

阿光用带子先把少女紧紧地勒在枕头上,双脚挪下床,把少女往床沿边拉。阿光跪在床沿边,用力扯紧带子,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阿光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阿光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带子,但带子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少女乱蹬双腿,由于阿光的单人床床沿跟另一边床沿的墙壁是比较近的,少女就用力踢打和蹬住墙壁,想蹬脱床沿这个横躺的绞架。阿光还是感到了她踢得是很用力的,以至发出很沉闷的咚咚声。咚咚声很响,阿光害怕得要死,用力勒紧带子。少女突然用双脚很用力地蹬住墙壁,几乎把阿光推倒。

于是阿光把少女的头拖向床尾,这下少女找不到脚可以用力的地方了。双腿剧烈地在乱踢乱蹬,都是蹬在空气中,或者蹬在床铺上,床铺发出低沉地响声。女孩用力用脚蹬住床板,拱起她的腰,在床上形成拱形的曲线,不断地翻动,象一条刚被捞上来扔在地上的鱼,剧烈挣扎。阿光冷汗直冒,只想快点让少女安静下来,死命抓住挎带两端,在床尾勒紧它…

阿光的姿势同样是跪在床尾,勒住挎带的同时,能清楚地看到少女整个身体的挣扎。离阿光最近的是少女头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带子,可是也永远抓不到。

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忽然只见灯光中有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阿光不远处地面。是一只高跟凉鞋。一只鞋子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少女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床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鞋子,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她不断地蹬,把枕头蹬到床头,那样子象是要踩扁枕头似的。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带子了,好象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阿光看到白色带子已经深深地勒进了她地脖子,好象她的脖子非常柔软似的。她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阿光忽然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只

是麻木地保持勒紧带子的动作。

少女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象想尽力碰到床的另一头。她的腿偶尔会剧烈地痉挛几下,但又很快停止,轻轻地摆动。她的手已经完全没力了,一只放在胸前,一只搭拉在床沿。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

最后,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过了一会,穿着鞋子的那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阿光还想等她有第三次抽搐,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反应。

少女死了。

阿光松开带子,就在这时,一滩带血的脏物从少女口里涌出,弄得她半脸都是。阿光赶忙从一旁拿过卷纸,替她擦去脏物。

阿光站起来,看着少女的尸体。她的头搭拉在床尾,失神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嘴角往一边斜着。阿光弯下身子,把手放在女孩额头上,轻轻地往下抹,女孩的眼睛合上了。女孩柔软颈部留有几道淤红的勒痕,是死亡的标记。被捋起一半的吊带背心已经被汗液浸湿,露出白色的胸罩下沿的花边。她一只手搭在胸前,一只手搭拉在床沿,两腿有些斜地向一个方向伸直。阿光看到少女的白色裤子裤裆和大腿处上湿了一大片。而且少女臀部下的床单上也有一大片深色的水迹。是失禁了。她的脚绷得很直,一只脚上穿着蓝色高跟凉鞋,另一只是光脚。阿光看到,她的脚是很洁净的,不是那种青筋暴露和布满皱纹的脚,象是磁娃娃的脚,很白,但又隐隐约约透出脚上青色的血管,脚指甲上涂了浅紫红色的指甲油,一切都很完美。

阿光给少女松了皮带后,把她的裤子从上往下扯,少女的裤子很紧,阿光花了不少力气才把裤子脱到大腿位置,露出了少女的粉红色内裤,同时也闻到了一股轻微的臭味。阿光把裤子再往下拉到小腿处,把少女的剩下那只鞋子也脱掉,然后才把长裤脱掉。

少女的粉红色内裤上有精致的花边,正面还有一朵小花。可现在已经全湿了。阿光先将一长卷卫生纸垫在少女臀部下,开始很小心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渐渐地看到了少女的阴部,也看到了粘在内裤上的大小便。阿光很小心地把内裤脱掉了。然后,阿光把少女的两腿分开,用卫生纸擦去了留在少女大腿内侧和肛门附近的便液。

少女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暴露在外。只剩下最初引起少女死亡的乳房了。阿光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脱掉少女的背心,再脱掉她的乳罩,一双完美的乳房露出来了。不是很丰满的那种,而是恰到好处地隆起来,形成尖峰,跟她整个身体形成完美地曲线。

少女的整个裸体。象是天地间最好的艺术品。

阿光感到下体涨得不行,从勒紧少女脖子开始的时候,就没消失过。阿光爬上床,轻轻地抱起少女的上身。少女现在就象一个布娃娃那样,任由阿光摆布。但是阿光只想抱一抱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阿光又闻到了还有一丝丝的那种香水气息,她的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在阿光的胸前。阿光吻了她那带着勒痕的脖子,她脖子根部的痣,再把头埋在那柔软的乳房中,就在这时,一阵眩晕,精液溢出了,全都射在阿光自己的裤衩上。

阿光累了。看了看钟,是三点半。他感到有点口渴,就开了那罐啤酒,一口一口地喝起来。他呆看着少女的尸体一会。起来翻开少女的手提包,在里面找到了少女的身份证:沈娜娜,1983年出生。另外还有一张照片,是她跟一个男孩照的,很亲热,象是一对情侣吧,看到这,阿光感到很难受,也许是妒忌吧。

阿光必须快点处理好少女的尸体。他跑出去找回了自己的自行车,在垃圾堆中找到了一只很大的红白蓝尼龙袋。阿光在家里把尸体塞进尼龙袋,扛上自行车。然后趁着夜色,把尸体车到远处的臭水沟边,把尸体推入臭水沟里。

两个星期后,少女的尸体从河里浮出来了,当警察询问到屋棚区的时候,阿光显得很紧张,被细心警察注意到,于是被带回去审讯。很快,阿光就招认了。在狱中,阿光知道,原来女孩的男朋友以为她跟别的男孩上床了,在他们约会的那晚,狠狠地吵了一架,那男孩不顾她而去。少女在当晚内就失踪了,直到发现尸体。那男孩知道少女还是处女后,悲痛后悔得不行,几乎要疯掉。

阿光被实行枪决。在子弹穿过阿光心脏的一刹那,阿光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少女,那种迷人的香水气息,也许将来就能再跟她见面了…… ---------- 这是一个偏僻的练功房,位于学校的角落里,附近的一个小舞蹈队会借用这里练习.而现在已经晚上9点了,练功房里还发出微弱的灯光,作为保安的他决定去查看一下.

穿过一片没有灯光的杂草地,他来到练功房门口,门开了一条缝."谁这时候还在里面呢?"他从门缝里向你看去.他看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这女孩穿着一身浅黄色的体裁服,体操服是长袖无腿的式样,这样一来也露出了她一对线条优美的长腿.他认出这个女孩叫王娜,是那个舞蹈队的成员,20岁.由于他对王娜比较在意,也和周围的人打听过,他了解王娜的一些基本情况.面对眼前这个正在做各种优美动作的美女,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王娜看到一个穿保安制服的人走进来,她马上停下了动作,想到自己穿的比较暴露,有一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你有什么事吗?"她问.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内面对这个美女,他快感到头晕了,近处的王娜比平时更美,她有着光滑的皮肤,包裹在浅黄体操服下的优美曲线,一起一浮微微隆起的胸部,盘起在脑后的乌黑绣发,还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及长长的睫毛都清晰可见.面对王娜,他未加思索的说,"让我.....你吧,你要什么都行."王娜听到这样的话,明显有些愤怒,她未说什么转身就想走,但是失去理智的他是不会让王娜跑掉的.他从后面扑过去,抱住她,把她摔在练功房的地上.毫无防范的王娜有些惊慌,开始大声的呼救起来.另一方面也拼命的反抗,但是她的嘴很快被堵住,身体也被压倒在地上.面对倒在地上拼命挣扎的王娜,他将捂着女孩嘴的手放在对方脖子上,然后死死掐住,任凭王娜如何挣扎,如何捶打自己,就是不放手.他看着王娜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头,长的很大却什么空气都呼吸不到的樱桃小嘴,他感觉这是一种享受了.几分钟后王娜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再就几分钟不动了.放开掐着王娜脖子的手,他注意到王娜的胸部依旧起伏着,她的手也微微颤动着.面对这种情景,他冷静了下来.他清楚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并且知道后果.王娜虽然不认识自己,但是报案并查下去的话,一定可以很容易的找到他,想到这点他有点害怕了.这时王娜的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他看着正在渐渐苏醒的王娜下定了主意,他知道他要马上想办法才行.他环顾四周,除了几个海绵垫就没什么了.

他走进更衣室,发现一团捆东西的绳子,拿在手上试了试绳子的韧性,虽然看着不粗,但是还蛮结实的.再走出更衣室,王娜有些醒了,用手捂着头想坐起来,但是力量还没恢复,所以不成功.他用一只手搂着王娜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双腿下,将她抱了起来.抱着姑娘来到海绵垫上面,把王娜放下来.王娜只是用手无力的推着他,力量比先前减弱了很多.然后他坐在仰面躺着的王娜身上,将绳子缠在手上,并在女孩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接下来他用身体压住王娜,用自己的下体顶住女孩柔软,平坦的小腹,用自己的上身感受对方隆起并剧烈起伏的胸部,自己的脸近的几乎碰到对方那小巧的鼻梁.他拉紧手上的绳子,王娜的呼吸再一次被阻止了,他紧贴着女孩的身体,感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

在他的身下,王娜痛苦的挣扎着,她的臀部;腰部不停的扭动着,她洁白的长腿蹬踢着垫子.她的头部向后奋力的伸着,想吸进一点空气,可惜不起作用,反而更加露出自己迷人的美颈.王娜身上光滑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全身,女孩的肩部也上下晃动着,顶着袭击者的胸口,想坐起来.她的脸有点发白,眼睛向上微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头后被盘起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王娜的手推着他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他的脸有些疼.他面对王娜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一面在近距离感受女孩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一面继续拉紧手中的绳子,让绳子深陷进王娜的美颈,渐渐紧贴着女孩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

王娜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他继续紧紧勒着王娜的脖子,因为从第一次得到的经验,他知道王娜还活着.这样又过了几分钟,王娜的身体略为挺了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她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王娜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的.她的身体在最后一次痉挛后彻底松软了下来.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王娜身体上发生的最后变化,在一次舒畅之后,他发现自己射精了.

在确定王娜已经断气后,他浑身放松的趴在女孩尸体上休息了一下.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包裹在淡黄色体操服下的尸体是柔软的,有弹性的.对他来说,趴在上面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紧贴着王娜身体的体操服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薄尼龙的材质在灯光照射下,微微反射着亮光.面对个美丽少女制成的绝妙图画,他想到要继续占有这个完美的艺术品.

这里依然是在一个公共场所,随时会有人闯进来.那么他不但不能继续享受这具得来不易的漂亮女尸,还有被人发现的危险,他必须给自己找一个不被人打搅的场所.想到这里他从王娜身上坐了起来,用手抓住王娜纤细的脚腕,把女尸向更衣室拖去.来到更衣室将王娜的尸体就放在中间,随后他就溜出了健身房.

来到外面环顾四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操场上也没人,只是在很远的地方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这真是一个好机会,他回到更衣室,王娜还躺在地上,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的身体拉得坐了起来,随后弯下腰,用肩膀顶着王娜的小腹,然后站起来.这样他就将王娜的尸体背在肩膀上.他将一只手扶住王娜的腰,另一只手放在臀部上,把尸体在肩膀上固定下来.将女尸背起来后,他感觉肩膀有点湿,女孩被窒息的时候失禁了,腹部向下已经湿了一大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背着尸体溜出健身房,顺着操场黑暗的一边,快速向自己房间所在的那片平房走去.在他肩上的王娜,一双胳膊和美腿无意识的晃动着.

王娜虽然看上去有着苗条的身材,但是将近一米七身高的一个少女,背在他肩上一点也不轻.背着尸体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他不得不先将王娜放下,然后再用钥匙打开了门,把女孩的双臂稍微分开,抓着她的腋下将她拖进了屋.关上房门,他终于有了一点安全感,现在是考虑如何处理这个美女的时候了.

他将床上堆放的衣服和其它杂物都扔到了一边,床铺平.来到门口横躺着的王娜面前,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王娜的身体还在床上弹了几下才不动了.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美女,他有一点得意,在二十分钟前他还只是王娜的一个崇拜者,而现在这个有着完美身材和俏丽面容的女孩已经成为他的一件战利品,王娜将是属于他的一个玩具.他仔细观察王娜仰躺着的尸体,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但是眼神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风采,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她的嘴微张着,还保持着断气前想得到空气的样子.女孩的美颈上还缠着细长的绳子,也有几个手指的淤痕,可能是挣扎时她自己的手乱抓留下的.

王娜体操服的圆领已经在和他搏斗时被拉变了型,露出王娜一侧的洁白肩膀.肩膀下是王娜包裹在体操服之中的丰满双乳和没有任何多余脂肪的小腹.再向下他发现了让他兴奋的事情,这个女孩居然穿着肉色的玻璃丝袜.也许刚才太紧张,也许是和肤色搭配的太和谐,他到现在才发现.均匀地套在王娜腿上的丝袜已经和身体融为一体,薄薄的透着一点粉红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亮光.注视着优美洁白的美腿,隔着丝袜抚摸时感觉滑滑的,还带着体温.

他一手扶着王娜的肩膀,一手伸进女孩两条并的齐齐的大腿下,用力将尸体翻过来.现在吸引他的是一对色泽红润的脚根和保养的非常好玉足.平时包裹着臀部的衣服被挤进了大腿间的缝隙处,两条大腿间也被布料塞的满满的,王娜结实的臀部暴露出来.他想,可能王娜挣扎的时候腰部,臀部的摆动太厉害,导致后面的衣服被卷起来了吧.体操服后也显露出的光滑得令人陶醉的背部和恰到好处的细腰.

他也可以看到女孩光滑的后颈,把缠在王娜脖子上的绳子拉起来,女孩的头部也根着抬了起来.再用手托住女孩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将绳子从颈部拉了下来.女孩终于摆脱了导致她死亡的武器,可惜已经太晚.他用手摸了摸王娜颈部那圈细细的痕迹,依旧是滑滑的.托着女孩下巴的手用力,将女孩的头向后拉,他想看清女孩的脸.在王娜的身体向后弯曲,做出一个非常美丽的弓型的时候,他可以看见女孩那漂亮的脸蛋,忍不住吻了女孩一下,女孩一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亲吻自己小巧的嘴唇.突然放手,女孩的身体又栽倒在床上,反弹了几下,恢复了先前的安静. ---------- 一件红色大衣悬挂在树上 不,那是一位漂亮女孩吊在树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大衣 粗壮的树枝上结着一条结实的绳子 绳子的末端打着套扣套在女孩的脖子上 女孩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绳套 漂亮的女孩身上穿着她刚刚偷来的心爱的大衣 为了这件红色大衣她必须接受惩罚 穿上偷来的红色大衣被吊死

当她被发现的时候 她就知道红色大衣已经属于她自己了 因为她将穿着红色大衣被送上绞刑架 她站在绞刑架下的凳子上把红色大衣的扣子扣好 有人给她把绳套套上了脖子 她哭了 人们看见女孩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低下漂亮的脑袋

人群发出一片惋惜声时 女孩脚下的凳子被踢开了 女孩一声尖叫 身体下沉 于是女孩摇摇晃晃吊了起来 漂亮的她没有过多的动作 只有默默地悬挂在那里 任凭自己的脖子被紧紧绞着 慢慢变成一具漂亮的女尸。 ---------- 娇艳美女上绞架

-------------------------------------------------------------------------------- 一位法国名叫伊琳的美丽公主在大革命中被逮捕,很快就被宣判了死刑。三日后将被送上绞刑架。 到了行刑的日子,一辆马车送公主去行刑。公主穿着洁白的裙装礼服,脚上穿一双黑色的皮靴,金色头发扎在脑后,两只玉手被绑在身后。陪同公主去刑场的还有她的未婚夫戴维,不过戴维将被送上断头台。伊琳公主走下马车时,围观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

戴维很快和公主告别,走上了断头台。伊琳公主要求看一眼未婚夫的行刑过程。好在绞刑架和断头台设在一块,行刑官同意了。公主亲眼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走到断头台旁,刽子手帮着戴维把头伸进了圆环中,刽子手拉下机关,利刃从架上飞落,一下子砍下了戴维的头颅。公主走上前,捧起未婚夫血淋淋的头颅亲吻着,眼泪落个不停。

伊琳公主要求行刑官将未婚夫的头颅和身体悬挂在绞刑架旁,行刑官答应了。立刻有人将戴维的尸身和头颅悬挂了起来,公主这才站起来走到绞索下。女刽子手把绞索给公主套上白皙的脖子,调整绳结正好处于公主的脖后正中。

“行刑开始!”

只见绳索很快上升,伊琳公主笔直地悬上绞架的顶部,两只脚离开地面在空中轻轻相碰,娇艳的身体自由地晃动起来。她漂亮的脸庞有些发红,舌头微微吐出,似乎想再一次亲吻未婚夫。

按照惯例,伊琳公主被处决后要示众三天,三天后才会允许将公主从绞刑架上放下来。当然,她的未婚夫也得陪着公主在上面挂三天。

公主静静地吊在绞刑架上,不时地随风晃动着迷人的身材,洁白的礼服也随风飘动着。

围观的人拥到绞刑架下,看着娇艳欲滴的公主被绞死,议论纷纷。 ---------- 清宫密史

-------------------------------------------------------------------------------- 茹妃是第一个殉葬的,照规矩,净完身后必须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茹妃光着肃静的身子站上板凳,不知是夏末的天气有点凉或是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茹妃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奉命办差的太监小福看着茹妃苗条有致的身躯不禁叹息,茹妃是属于瘦长型的,她年仅十二岁就进宫,想不到没满一年主子就崩了,原本轮不到她殉葬,但主礼的张大师说「主子盛年驾崩,必须找个未开苞的陪葬」,就这一句话把茹妃送上西天,原本奴才为主子效命是天经地义,但这么标志的小孩就这么…….,未免可惜。想到这里小福子再看一眼茹妃,清澈明亮的眸子,微俏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亲方泽的柔软温唇,雪白的脖子下方是一对稍稍隆起的乳房,粉红豆粒儿大的乳头镶再白面团上一般,粉粉嫩嫩微微颤动,细细的腰肢皮肤光滑无比,上头有个浅浅的肚脐眼儿,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无毛的阴户,白嫩白嫩的中间一条肉缝,匀称细致的大腿之下是修长光净的小腿,再怎么看都如出水芙蓉般动人的小美人。

「茹主子,太后有交代,主子家里会恩待的,时候已到,请主子安心上路」

「谢了,活儿做的俐落点」

小福子将白绫系在茹妃的脖子上,打个活结,说声「对不住了,主子」,随即将椅子抽离,茹妃就这样直挺挺的悬在梁上。刚开始并没有很用力挣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胀红,随着气息用尽,茹妃被绑紧并拢的双脚不停地曲伸踢动,缚在背后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痛苦的呻吟,双脚使劲踢蹬个不停,细细长长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悬挂在白绫上踢蹬,两旁观刑的侍卫看得血脉喷张,只觉得龟头一松,热热的精液喷泄了一裤子。难怪有人说绞刑是最性感的死法。

大约过了半刻钟,大动作的扭腰踢蹬的渐渐缓和下来,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抽筋后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顺着下巴滴下,舌头吐出小半截,喉咙深处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开始翻白,双脚在踢了数十下后,身躯开始不自觉的一阵阵的抖着,这时是最痛苦的阶段,身体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小馒头般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颤动着,连脚背都使劲弓起试图寻找那不可能触及的地面。

只见她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嗷嗷」声。全身猛烈扭动,双手也不停地抽搐,浅浅隆起的酥胸剧烈而徒劳地起伏不停,试图继续呼吸,两条修长性感的双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企图能踩到一些什么东西。

为了避免茹妃乱踢,茹妃双脚紧紧的缚起来,这时双脚并得紧紧的,像虾子般蹬呀蹬的,两片阴唇显得相当突出,两片肥嫩肉肉中突出一个胀的通红的阴蒂,不知名的黏液一股一股的由阴缝处渗出,渐渐有一搭没一搭的蹬,蹬呀蹬的,滑溜溜的身子紧绷着,抖动着,细瘦瘦的杨柳腰不自然的扭个不停,在最痛苦的C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茹妃,强烈酥麻使茹妃挺直身子一阵阵紧烈的抽搐,从双手双脚大腿腰肢一齐颤动抽筋,细细白白的身躯汗涔涔的抖了几下,一大鼓淫液伴随尿液自肉缝中喷涌而出,随后光滑翘翘的小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前后左右痛苦的扭动,扭了大约约八分钟后,茹妃的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几乎没有了起伏。

一刻钟左右,光滑的阴户向前顶了最后一下,双手垂下,双脚大力一伸,吐了最后一口气,软瘫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那儿,原本亮丽的眸子瞬间失出光泽,尿水泊泊由双脚滴下,细细白白的漂亮尸体悠悠的轻轻晃动。

下一个轮到苓妃了,原本这回的殉葬名单没有她,但太后早就恨她入骨,认为自从她巴结上皇帝后,皇帝恩宠过度,把身子骨儿掏虚了,寻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机开除了她,皇上崩了之后在「先皇遗旨」加上一句「不忍其孤寡度余生」,意思摆明了就是要她「伴朕九泉之下」,因此命太监小福子领一道懿旨伴随一匹白绫送到苓妃寝宫,给她一个时辰覆旨。苓妃倒也镇定,可能觉得皇上崩了,往后日子大概也生不如死,叩了叩头倒也从容领旨谢恩。

照规矩殉葬上吊必须脱光衣服,主要是考量到上吊的过程中难免口涎屎尿流的一地,不穿衣服方便完事后卸下来清洗更衣。衣裳可以不穿,但该有的梳妆打理还是不能免,苓妃静静地脱下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从西洋镜中反照出来的,是一个刚满16岁纤细英挺标准美人,光洁细致的脸庞上,有一双闪烁晶亮的眼眸,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略显苍白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条浮筋,脖子下方一对半截柚子大小微翘的乳房轻轻颤动着,杨柳柔细的腰肢柔弱无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一窝肚脐。先皇在世时最爱不释手的就是抚摸苓妃这光滑细致的腰部与小腹,常常赞叹苓妃这腰「瘦不见骨,滑不凝脂」,小腹下的阴部白净净的光滑无毛,因为皇帝喜欢光滑如孩童般的嫩肉,从太医那儿拿了一帖膏剂贴了十天,自此不光阴毛,连腋毛都没了。

苓妃将头发盘起梳了一个髻,光着脚踏上板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看着镜的自己竟然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想象过去先帝曾光裸着身子从背后细细搓揉自己这白嫩有弹性的乳房与下体,脸上不禁现了一抹红晕,一股湿热的感觉自下部升起,苓妃叹了一口气后,再看镜中美丽的自己,牙齿一咬将凳子踢翻,整个人就像鱼儿一般赤条条的挂在梁上。

猛的一坠,苓妃只听得耳边嗡的一声,如果用绳子上吊的话,这一坠可能立即折断颈骨,上吊者抖个几下就屎尿齐出芳魂出窍哀哉。但是苓妃用的是白绫,又粗又软,坠了之后只是将活结紧紧的勒住脖子,苓妃除了觉脖子勒的有点生疼外,刚开始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约莫一分钟后,窒息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苓妃胸口中的气进不来出不去,苓妃不自觉抬起双手扳着脖子的白绫,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白忙一场。苓妃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双手随意挥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

苓妃努力睁开眼镜,看到镜中的自己正一顿一顿的挣扎踢蹬着,碗大两沱波浪起伏的玉乳上下颤动着,潮红的俏脸痛苦的挤眉弄眼,小嘴巴张的老大发出粗重的窒息声,细白的腰部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小屁股一会而后挺,一会儿前顶,嫩凸凸的阴户随着屁股动作如蚌蛤般一开一合,涨挺的阴核似蚌蛤中的珍珠吐着一丝丝晶亮的黏液,宛如一条刚捕获的蛇翻滚于空中。

苓妃的意识正慢慢的模糊以致丧失,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上下左右的无目的挥动,左右交叉的挥动拍着已经有点被拍红的嫩阴户与翘屁股,不一会儿又抓了一下嫩白的乳子,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子。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汗水混着阴部分泌的液体沿着修长的双脚留下,顺着脚尖洒落一地。

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她手部提起的高度慢慢降低,双脚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最后,双手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脔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挥动着,双脚也已伸直,脚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呀晃的,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松时,突然间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苓妃全身绷直剧烈颤震起来,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最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将光滑的阴部抬高,伴随着全身性的抽筋动作有节奏的由阴部嘶的一声射出一股尿液,喷的老远,苓妃打了一个寒颤,再哼了一声,挺起阴部嘶的喷出第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地喷了出来,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近,最后,原本挺起的纤腰细细的抖了几下后松弛了下来,握拳的双手颤了几下随即放开软摊着垂在两侧,双脚也是抖动了几下后,微微张开静静地将脚尖指向地上,她的头已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复平和清丽,点缀有長長睫毛的双眼半睁半阖,细嫩漂亮的双唇中半吐着一小节圆圆的舌尖,鼻涕混着口涎流向下巴挂着丝往下滴着,细细瘦瘦的身子挂在梁上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转,身上湿湿的汗水依稀可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香味与女体高潮后的特殊体味。浓浓稠稠的分泌物从两股之间慢慢的沿大腿流下,唯一的声音是,决堤般的尿液正滴滴答答的从濡湿的双腿滴向地上。

这次一同殉葬的还有十二名童女,因为身分地位与苓妃等不同,因此没法享受上吊的待遇,这十二名童女处死的方法十分特殊,根据主持皇上大丧的张大师指示,他们将被绑在长板凳上口鼻贴浸水桑皮纸闷死,在闷死的过程中,将找12名御前侍卫给他们开苞,说是未开苞处女阴气太重,吸一吸阳精调和调和。

这12名童女最大的有十七岁,最小的才十二岁,个个如花似玉含葩待放,可能事先已经过充分的慰抚与善后承诺,并不显得十分慌张,红着脸羞涩的将衣服解下,在执刑的12张板凳前排排站好,一眼望去春光无限,有的已发育完成,尖尖翘翘的乳房高耸,纤腰圆臀,玲珑有致的身材散放少女将转变为女人的风味,修长细致的双腿间一络乌亮的阴毛中,半掀开的蚌蛤中暗藏着正待催发的青春活力。有些正在发育中,小笼包大的乳房浅浅隆起,指头大的乳头红通通的镶嵌在粉嫩的胸前,阴户要吗光溜溜光滑无毛,要吗稀稀疏疏的长几根细毛,嫩白涨凸的阴唇并拢出一线性感肉缝,皱折隐隐约约可见可爱的阴核轻轻颤动着。另有几个因年纪小发育的比较慢,身材虽已抽高亭立,但乳房只见微微隆起,阴部仍像小孩一般光滑匀净,不过乳头已经开始在发育了,从侧面看可见红红的乳晕拱着豆粒大的乳头好象宣告这个身体即将转变。

侍卫们纷纷自己挑选喜好的童女就位,将她们一个个脱的赤条条的身体仰躺绑在长凳上,为了避免挣扎时将桑皮纸掀开,每个女孩的双手反绑在板凳脚上,双脚张开置于板凳两侧,这样一来,少女们原本欲遮还羞的重要部位,明显的突出挺露,直羞得个个面红耳赤。待固定好之后,侍卫们也赤裸着身体跪在板凳旁开始爱抚着这些童女的身子,温柔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粉嫩如豆腐般的胸部,搓着细细圆圆光滑平坦的腰腹,摸着光滑细嫩由松软变硬滑的阴部,亲吻着软软的嘴唇,并从脖子、乳房、小腹、阴部一路亲吻下来,又舔又吸又哈气的搞得这些未经人事的处女浑身乱颤,童女们那领教过这等刺激,一个个张大嘴巴娇喘不已,水蛇似扭摆着纤腰,拱起臀部急急摆动,因刺激而红通通肿大的阴部分泌的爱液流的一屁股湿搭搭的,有几个比较敏感的甚至发出尖细的哀嚎声,忍不住尿液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侍卫们温柔地将童女们的双腿抬起,勃起的阳物在阴唇上戳摩着,等充分润滑后再轻轻缓慢的插入,因为事先准备得充分,插入的过程虽有阻碍但还算顺利,插入后,侍卫们拿起放置一旁的桑皮纸浸水后,开始一层一层的蒙在童女们的口鼻之上。

少女们开始感到惊恐,摇着头想要躲开桑皮纸的覆盖,但徒劳无功的还是一个个口鼻被完全封住,虽然胸脯仍大力起伏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一时之间十二张板凳上的玉体此起彼落地扭动挣扎,一条条板凳喀啦作响,每个女孩都使劲晃动脑袋及身体,试图将口鼻上的桑皮纸甩开,每个张大了口企图吸气,但无奈浸水的桑皮纸是透不了气的,侍卫们感觉到怀抱中的温软肉体开始有了窒息的反应,喉咙中喀喀作响,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肢向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动不停,白皙水嫩的双脚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夹得老紧,不断挺起放下的臀部让嫩穴迎合着侍卫们粗壮的阳具进出着,阴道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着,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阴部带来的强大刺激。少女们挣扎踢蹬的力道越来越强烈,侍卫们只能紧紧抱住这美丽窜动的娇躯,好象抓着一尾特大号的泥鳅。

女孩们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其实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动作,这些少女们正扯直着脖子体验肺部痉脔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夹带快感,,原本精灵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一面摇头晃脑一面脖子绷得直直得直抽筋,柔转的肉体开始紧绷着抽筋晃动,很难想象这些娇弱的女生在濒死时竟然能爆发如此大的能量,这是最痛苦的阶段,两条腿不仅是踢蹬,简直是发狂般的乱踢,有的举得老高直挺挺得抖个不停,有的用立的砰砰蹬采着地板,还有几位将双腿反盘在侍卫大哥的背后,夹得死紧颤抖个不停,幸好现在侍卫们的位置是在两腿中间,反则可能被踹个人仰马翻。

过了半刻钟,开始一个个反复地屁股抬高,以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抽筋,柔软的屁股啪啪啪地打着板凳,有些人两只脚开始无力的垂在板凳两侧,回着地板抖动着。几个年纪小体力不行的,开始濒死前的痉脔反应,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紧的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这几个眼睛已经完全翻白,牙齿咬的磕磕作响,最后两脚一蹬,软软的垮在板凳两侧,抖两下温热的尿液乎哗拉拉得淌流出来,因用力过度,粪便连同部分直肠从松松垮垮的肛门挤了出来,原本乱挥动的双手也软软的垂在地下,全身只剩一阵阵的轻微颤抖,停一下抖一下的,最终头一歪,胸口的起伏慢慢消失,绷着脚尖抖了一阵子,最后完全不动,死了。有几个较敏感的侍卫禁不住此等折腾,龟头经过刚刚痉脔时的阴道用力吸夹,濒死前的不自主剧烈抖,再加上热热的尿液喷泄而出,只感觉脑筋一片空白,累积的酥麻爆炸开来,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柔软尚有余温的美丽尸体。

不过倒有几个侍卫多享受了片刻,例如抱着11岁美少女婷婷的阿雄,虽然怀中的婷婷在半刻钟前就已气绝,他干脆将婷婷的绳子解开,蒙脸的桑皮纸去掉,将软软的尸体平放板凳上,他继续将阳具插入又紧又滑又嫩的11岁阴道里,大阴唇小阴唇随着抽插翻动着,婷婷眼睛嘴巴都呈现半张开的状态,头歪在一旁,手脚如玩偶般软软的垂向地面,阿雄一面抽插一面抚摸着婷婷略显紧绷的光滑身躯,搓捏着婷婷稍微隆起的硬着一团肉乳房,亲吻着婷婷半张开的小嘴,闻着微微带有尿骚味的少女气息,只觉得跨部一阵苏麻,呻吟着将精液一股股送进婷婷的身体。

当几个年纪小的童女一一抖着断气时,那几位年轻体力好的童女孩还在硬撑,例如来自云南的丽丽,因为从小训练成一个舞者,因此身体的柔软度与体能特佳,贴上桑皮纸不到半刻钟就又吸又夹又抖动的将与她交合的侍卫搞的丢盔泄甲,只得退到一旁欣赏她窒息的挣扎,怕她身子没人压着从板凳上滚下来,再给她的腰部加一条麻绳,牢牢地捆在板凳上,只见她两条腿又踢又蹬的,差一点把板凳掀翻,幸好这些御用板凳是老石榴木制成,又重又沉,要翻倒不简单。丽丽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最终全身痉脔抽筋抖个不停,两脚踢动的幅度越来越浅,最后伸直着腿夹着板凳抖着抖着,温热的尿液一阵阵的喷洒出来,像一座白玉雕成的间歇喷泉一般,终究气竭尿尽,身子蠕动了几下,头一歪就完全不动了,尿液湿淋淋地沿着垮在板凳两侧的玉腿流了一地。

其它几位尚在硬撑的童女下场与丽丽差不多,全部又蹦又抖的尿液流了一地而断气。

-------------------------------------------------------------------------------- 作者的话:本人因为不喜欢见到血腥,因此喜欢的作品以绞、溺、窒息等为主,希望藉由拙作?砖引玉,也期盼网友提出宝贵意见供写作参考。 ---------- 死亡快感——少女自杀实录

沉星

-------------------------------------------------------------------------------- 一 莲蓬头“哗哗”地喷着水,冰凉的水,打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珠玉四溅。她那一头披肩的乌发,被水打湿,都黏在了光滑的背脊上。柔长的腋毛和阴毛也因为沾了水,一根一根的都盘曲着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和它们所黏附的光洁皮肤交相辉映着。股间的迷人花瓣,也因此完全显露出来,山谷里淌着潺潺的小溪,却不知是水还是其它别的什么……

她的两只纤手,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揉着,手指在早已高高竖起的乳头上打着圈。和平时一样,她习惯性地甩了甩头发,把一绺头发衔到了嘴里,鼻子里重重地喷着粗气,一声高一声低地哼着,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是小麦色肤色的一张俏脸,因为兴奋,满脸都是红晕,在俏丽之中,不由又添了几分美艳。一张如小猫般可爱的面庞之上浮现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欣快表情。她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的呼吸一般,但每到忍不住的时候,便从口鼻之中重重地喷出一口气,随之轻叹一声,整个身体也跟着痉挛一下。她两条秀美健壮的长腿似乎无处摆放一般,相互挤弄着,同时尽力扭着腰,希望能够借此刺激到她股间的神秘部位——大概是由于摩擦较多的缘故,她那个地方的肤色比周围都要重出很多。

揉弄乳房的两只纤手越来越放肆,揉得她自己都有些害羞——下身的山谷之中,早已春水泛滥,她好希望能有东西插进来,满足自己的空虚。原本,她自己的手指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胸前那对高挺的乳房实在太有诱惑力,以至使她的双手实在不忍放开半刻,更加陶醉地揉捏着。但双乳的刺激越强烈,下身的需求也就越迫切。她似乎很烦躁,不知该如何排遣,如何取舍——她本来不缺男人干,可这时她只想独处——但她实在耐不住了,于是便慢慢地跪了下去,随之身体后仰,打开双腿,尽力将阴部突出出来,让疾泻而下的水流重重地砸在自己的秘处……这种刺激来得很粗暴,没轻没重,一点不温柔,一点没有技巧,甚至使她有些疼痛,但她现在需要这些。

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变成了发狂的浪叫……“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向上挺着阴部……“**……受不了……要泄了……不行……**……不能……就这么完……**……操……”她原本是个很文雅恬静的女孩子,可每次高潮时,却总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字来。

“操……**……操…………!”她喊着,感觉小腹内那一股热流就要在体内爆发,但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一个莲蓬头,于是便也再顾不得自己的乳房,呻吟一声,双手一齐用力按住自己的耻丘,把右手三根手指沿着下身的裂缝压进自己春水泛滥的山谷里,一面强忍着这种令人晕眩的刺激,一面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自己最为熟悉的身体——这身体,从她记事起,便和她的小提琴一样,成为她最好的玩物——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她的琴,觉得音乐就是性爱,性爱就是音乐,演奏小提琴和自慰两者之间实在是有太微妙的联系——她的琴声之所以可以打动所有的听众,实际上就是因为他们从她的琴声之中获得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快感。

她实在是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手指在下身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火山喷发般的战栗……她知道,这部灵与肉的小提琴协奏曲已经开始了它的华彩乐段,随后就是难以名状的高潮了。于是她集中所有的精神,去追求那每一分的快感。“咕嗞……咕嗞……”手指在泛满爱液的肉洞里紧张地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美妙的声音。

“**……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死了……**!”她陡然尖声叫了几声,身体一下子紧紧地绷成了弓形,脖子尽力向上抬,狠命地甩着头,双腿也高高地翘起来……她紧紧皱着眉,闭着眼,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两颗乳头直直地树着,身上也现出片片晕红……她手上加紧,在抽插抠搅之余,忽然一碰阴蒂,陡然之间浑身一颤,一股阴精却早一泄而出,直直地射了好高。

她就那么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双乳尤自激烈地起伏着,依旧意犹未尽地高高翘着双腿,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她懒懒地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口边,伸出舌头,卷住手指,像吃棒棒糖一般地又吸又舔,贪婪地舔食着手指上自己的爱液,满脸都是陶醉的神色。她双眼微合,任那快感的余波在身上一波一波地蔓延,一波一波地消逝,就仿佛一点一点地带走她的灵魂一般——这就是高潮后的尾声——她想着,眼角却不禁淌出了两滴晶莹的眼泪……

就这样好半天,她忽然觉得下身一阵肉酸,不禁轻声笑笑,摇了摇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就那么躺着撒出一泡尿来,像一股金黄色的小喷泉,尿了一身都是。

站起身,冲干净身上沾满的液体,用一条大大的绵制浴巾仔细的擦干身体,在镜前用浴巾将身体裹好,随手拿出电吹风吹干头发,随便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她信步走出浴室。赤脚踩到大理石地面上,感觉一阵冰凉。房子很大,也很空,夏夜的风吹着,潮潮的很是惬意。门开着,外面就是阳台。她住顶层,18楼。当然不是贪便宜,而是因为她喜欢高处的夜风,还有一点别的原因。

拿起电话,随手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嘟……嘟……”两声之后,电话里是一个低低的少女声音:“谁啊?”接着便是几声轻轻的哼声,腻腻地动人心魄。

“星儿,这么晚了还在和男孩子做呢?”她说着,觉得口中有些发干,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不是,楠楠,我明天还有课呢……我只是在……”电话里那个“星儿”的声音更低,喘得也更厉害,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在自慰是不是?这个死丫头!”

对方没有回音,只是报以一阵更加销魂的呻吟声。

“星儿,明天早上去学校,你别骑车好吗?”

“嗯……怎么了?……啊…………”星儿的声音甜的有些发腻,即便是她一个女孩子听了也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明天早晨早点起,到我家来,我想见见你……就这样吧,明天见。”她淡淡地说完这几句,却还依依不舍地不肯放下电话。

电话里,星儿似乎到了高潮,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她听着,脸上不禁浮起一阵淡淡的笑。

“嗯……啊……嗯…………不行了…………楠楠……楠楠……啊………你走好……啊………………”

星儿的电话断了,或者是她挂掉了也说不定。不过最后一句话,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真是个机灵鬼!”她淡淡笑了笑,挂上电话,回身到琴盒里拿了她的小提琴,信步走上阳台。她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扬手,白色的浴巾飘呀飘地在夜风里坠了下去。月光照在白色的棉制浴巾上,亮得有些眩目,但片刻间,就融在了不见底的黑暗里。裸露的她,觉得这微潮的夏夜的风似乎要从她全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里钻进去,分外的惬意。

“多好的夜,多美的月亮。”她甩了甩头发,深深出了口气。夜风里,悠悠地飘过一曲《辛德勒名单》的片尾。

曲音似断未断之际,一个美丽健康的少女躯体,以18楼阳台为起点,画出了一到生命中最绚烂的抛物线。

起飞的时候,她望着银盘一样的月亮,大声喊了一句:“月亮,我来了!”

夜风很凉,她第一次知道飞行的感觉是这么惬意,恍惚之间,发现路过的一个阳台上正有两具肉体在激烈的交合,不禁微微一笑,把琴弓夹到了两腿中间,重重一措,顿时一阵战栗,小提琴也就此从手中飞了出去,紧接着便是“铮”地一个严肃的休止符。

她闻到大脑与地面接触的味道,质地细腻,感觉异常空旷,异常寂寥,异常温柔,异常美丽。她陶醉在自己绘出的那一片绚烂的红里,修长的腿,不时轻轻抽搐一下。琴弓,依旧紧紧夹在股间……

-------------------------------------------------------------------------------- 二 太阳出来了。金色的阳光,照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给她镀上一层金辉。

一身赤裸,秀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个马尾的她,脑浆迸裂,静静地卧在血泊里,手里还紧紧攥着摔断的琴弓,另一头紧紧夹在双腿中间。小提琴扔在旁边,早已摔得粉碎。一条白色的棉制浴巾挂在她身边不远的树上,底部点点鲜红,是她的血。

“这不是那个美女小提琴家谢楠么?”

“死了吗?好像是跳楼自杀的……怎么还光着身子?”

“或许是被人杀的也说不定,她什么也不缺,好端端的自杀干什么?”…………

纷纷议论当中,只有一个身量中等,留着学生头的美貌少女,静静地什么也不说,只是痴痴地盯着谢楠的尸体,脸上微微有点陶醉的痕迹。

她穿着一袭前开扣的散有白色碎花的红色无袖连衣裙,领口开得稍微有些深,露出的每一块皮肤,都嫩得象团雪,似乎会在这阳光里化掉。圆挺的胸,微微地上下起伏着。她赤脚穿一双凉鞋,十个脚趾紧紧地向下抓着,腿微微有些颤,似乎站不住的样子。

“楠楠,我来看过你了,你走好。”她低低的说了一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然后便转过身自顾自走了开去。一阵微风吹过,她抬起手臂,捋了捋头发——腋窝的皮肤也一样白得像雪,只不过生了不少乌黑柔长的腋毛——和谢楠一样,她从来不剃的。

她就是电话里的“星儿”,美院大二的学生。

从谢楠家到学校,要坐地铁。她好久没坐过了,因为她喜欢骑车,喜欢下身与车座摩擦的那种感觉——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时,她骑车是不穿底裤的。今天她不能骑车,但像她这样聪明的姑娘,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地铁站,她紧紧扶着栏杆,腿有些颤,仿佛总要摔下去一样。

站里人不很多,她的眼光扫过去,却不禁被角落里的那个女孩吸引住了——女孩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两颊上微微有几个浅浅的雀斑,脸的线条很明显,五官很秀气。她戴着耳机,似乎在听什么带子,只是一直半低着头,垂着眼,一脸淡然的样子,专心致志地在咬着手中塑料袋里那个不小的汉堡包。她一头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大马尾,自自然然地垂在身后。她上身穿一件浅米黄色的短袖T恤衫,胸前是米老鼠的卡通图案,很可爱,只是领口比较大,可以清楚地看到脖颈两侧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水洗布的裙子,白袜子,穿凉鞋,只露出两截光滑的小腿。她的两条腿,似乎很悠闲般,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地动着。

“可以做你身边吗?”依旧是那个低低柔柔的声音。女孩抬了抬眼,淡淡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身边座位上那个黑色大书包拿了下来,放在脚边,便继续听她的音乐,吃她的汉堡,动她的腿。

音乐的声音开得很大,单凭从耳麦边流出来的一点,她也听得出,这是谢楠的小提琴,她的好朋友的。“谢楠的?”她问了一句。

“嗯。”女孩点点头,优雅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汉堡,信手把塑料袋扔掉,然后补了一句,“她是跳楼自杀的。”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和谢楠说最后一句话的就是她。可是她对女孩有些好奇,于是随口问到:“你怎么知道的?”

女孩微微一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但随即又淡淡地说:“昨晚那时我正好在阳台,听见她拉琴,然后看着她落下去的。”声音依旧很淡,可是腿的开合加快了。

“你家住她楼下?”她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常来谢楠家,却不知她还有这样一个好邻居。

“我同学家,”女孩又是一皱眉,似乎不想她再问下去,于是一口气全说了出来“……那时候我和他在他家阳台做爱。”然后便把脸扭了过去,继续双腿开合的动作,前胸微微有些颤。

“真可爱。”她微微笑了笑,轻轻站起身,走到面对女孩的地方,解开连衣裙在肚脐附近的几个扣子,伸手进去,捋着导线,慢慢抽出一根粉红色的塑料棒,男根的形状,湿湿的,粘着两三根黑长的毛,还轻轻响着嘤嘤的马达声,与她身体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液线。“用这个吧,从前谢楠送我的,送你了。”她一边若无其事地系上扣子,一边低声说。

女孩抬起头,愣了一下,接过了那湿湿的塑料棒,随手放到书包里:“谢谢,你是谢楠的朋友?……你好美。”声音却依旧是这么淡。

“你也是……车来了!”一只柔柔的手,轻轻牵住了女孩的手。女孩的手心很烫。

…………

“我叫陈星,在美院,大二。”她的手很不安分,已经滑进了女孩的腰际。女孩的脊背很光滑,背沟比较深,只是胸罩的后带很低,腰上方不远就到了。

“柳婷婷,19岁,也读大学。”脊背上的手软软的,滑滑的,摸得她麻酥酥地很是舒服,“怎么联系你?”她说话间,望见了陈星腋底的草丛,禁不住吞了口唾沫。

“今天上午十一点,我要送一个朋友,你也来吧。”陈星的声音依旧很低,微微有些颤……摸着柳婷婷的背,不知怎的,感觉竟然比那假阳具来得更炽烈。她只觉乳头发胀,硬硬地顶着胸罩,有些酸痛。一溪春水,却早已从股间的桃源出发,顺着大腿,缓缓地淌到了脚踝。

“送个朋友?”柳婷婷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下面一下子爆发出来,再忍不住,周身一颤,轻轻哼了两声,腿一软,险些摔倒。陈星扶住她,微笑着点点头。柳婷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四个字有这样的感觉,心里莫名其妙,不禁向陈星的俏脸望去,却发现她那一对如水的眸子,似乎正对自己闪着光,“上午十点半,美院门口见。”

“好的……”柳婷婷觉得有些迷糊,随口说了一句——在多少男生面前,她从来都是从容应对,却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几分狼狈。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的乳罩后带好低,不会不舒服么?”陈星的手,柔柔地在柳婷婷背上抚着,低声问道。

“这是我的生活方式。”虽然还有些气喘,却已经恢复了刚才那种淡淡的声音,“她为什么……”感觉车缓缓减速,陈星的手也渐渐滑了出去,就像渐渐滑进来时一样,她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这一句。

“也是生活方式……”柳婷婷没问完,车门已经打开,陈星走出去,低低地留下这么一句。

车门又关上。望着柳婷婷的脸,陈星吐出一口长气,低低地又说了一句:“……我们的……”

-------------------------------------------------------------------------------- 三 地铁列车开出站台,带起一阵风,吹起了陈星连衣裙的裙脚——从内裤到大腿一直到脚踝,她里面全是湿湿的,风吹过去,淡淡的有些凉。

原本在自己身体里,给自己带来享受的那根电动按摩棒,已经送给了柳婷婷,她走路也再不会像开始时那样颤了——她是个喜欢体验感觉的女孩子,像这样轻装上阵的时候实在也太少,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得。

点上一只烟,悠悠地喷个烟圈出来。她放开脚步,轻盈地一路小跑,沿着楼梯上到地面。夏日清晨的阳光,不很热,柔柔地照在身上。这种沐浴在阳光里的滋味让她的皮肤很舒服。“太阳真好……”,她不禁自语了一句,随手解开了前胸的几个扣子。

是啊,太阳真好。

这一个很好很好的太阳,正用它的一部分光柔柔地亲吻着这个雪肤红裙的美丽少女——同样是这一个很好很好的太阳,此时此刻,也正用它的另一部分光,柔柔地看着另一个故事……

睡在床上的少女,很放肆地张着手臂,一丝不挂,只是散漫地盖了条被单,斜斜地遮住右乳和小腹,两条曲线优美的长腿肆无忌惮地叉开着伸在外面。一只丰满高挺的左乳。自豪地挺立在空气中,乳头不大,呈一种淡淡的棕色。那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的腰上,白得令人目眩。

她生得很美,长发,圆脸,眉毛比较浓,嘴唇有些厚,显得野性十足。说实话,她的睡相不敢恭维,而且很不老实,不时地翻着身,踢着被子。被单本就又轻又薄,被她踢了这几下,早就滚到了她的脚下,将她赤裸的胴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她的身材真的很棒,双乳高挺,纤腰细致而有力,屁股不是很大,但是浑圆紧趁,显得分外诱人,再搭配上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更是显得一身都是青春的活力。双腿中间的接合部,生长着茂密的黑森林。她的阴毛很重,很浓,比较长,显得有些乱蓬蓬的,盖满了整个阴阜,与她光滑细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皮肤应该说是无瑕的,只是在她的玉颈之上,有两道深深的指痕,呈青紫色,似乎是被谁用力扼过喉咙一样。

“张晨,起床了,吃完早饭你还要去上班。”卫生间的门打开,一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年轻男人走出来。他长得不很俊,可是肌肉结实,棱角分明。全身上下唯一穿着衣服的那个地方高高地向前挺着,支起了一座不小的帐篷。

“烦人……”床上那个叫张晨的女孩子咕哝了一句,伸手在下身丛生的阴毛中抓了两抓,懒懒地坐起身来,甩甩一头凌乱的长发,白了那男人一眼,伸手到床头柜上那个精致的烟盒中取了一支烟出来,砰地点燃,大口大口的抽着,显得很烦躁。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坐在床尾,轻轻握住她一只白嫩嫩的脚,托着脚踝托起来,用舌头轻轻吸吮她的大脚趾。

“少碰我!”张晨踢开他的手:“没用的东西,昨天为什么不掐死我?”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他有些紧张。

“谁有那闲工夫!”张晨口中喷着烟雾:“昨天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就是想死,想在高潮时咽气,就像《失乐园》里的松原凛子一样,明白吗?”

“可死了就再也活不了啦。”

“废话!”张晨瞪了他一眼:“活着有什么劲,和男人干,和女人干,自己干,都是那些滋味……你和我在一起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就是爽,只要能爽,死也没关系!”

“可是……”

“你少在这里找借口,分明就是不敢杀我,怕被人抓住了枪毙……男人都是一样没胆的。你快滚,我不求你……想弄死自己还不容易么?”

“我才不是!”他有些急了。

“那就好,做给我看!”张晨掐了手里的烟蒂,一下子扑了过来,脸上淡淡地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不由分说,扑上去拉下了他的内裤,一把握住他那冲天怒起的大阳具,贪婪地吮吸起来。

“你还要去美院上班……”他叫了一声,但是随之便被张晨按倒在床上,眼前,却正是她分开的花蕾。

“不去了,没劲……你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张晨吐出口中的肉棒,说了一句,然后长发一甩,继续享用她的美餐。

他也不甘示弱,双手分开她的屁股,用舌头探寻她的桃源。张晨反射似的扭了扭腰,塞了阳具的口中含混地呻吟着,舌头却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来回舔动。她的舌功很棒,他觉得很舒服,于是也更卖力地在她的桃源谷口一口一口的吻着,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阴蒂,把呼吸重重地喷在她的阴部。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密处早已春水泛滥,光洁的白皮肤上泛起一阵桃红。

“嗯……哦……爽…………杀了我…………杀…………”她实在受不了下身的刺激,只得依依不舍地吐出口中的大肉棒,大口大口的呻吟着。左手依旧在他高挺的阳具上上下套弄,右手却已经放肆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起来,“上我,快……弄死我……求你……掐死我,像昨天一样…………爽……嗯…………掐啊……嗯…………求你…………”

张晨就这样放肆地大声叫着,叫得他再受不了,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分开她两条健壮的长腿,一挺腰,阳具已经齐根没入。他前后挺动着腰,用力的抽插着,每动一下,张晨都激烈的反应着,她双手抓着乳房,用力向上挺着腰。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猛烈的抽插溅出来,弄得两人满身都是。

“亲爱的,你真能干。”张晨双手兴奋地抓着乳房,心里暗暗说道。她用心地配合着他的进攻,只觉得快感从两人的接合部迸发出来,一波一波的漫到全身。她觉得仿佛要窒息一般,但是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是那种感觉了!这种感觉是她每次都能体会到的,她很喜欢,但她是个贪婪的女孩子,对这感觉又不满足。她知道,如果这种窒息变成现实,并且一直继续下去,她的快感就会一直升高,可是,最终的代价……“去他的,我才不管!”她心里暗暗的说了一句,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两只手一下子松开了那对饱满健美的乳房,抓住他的手腕,挺起脖子,慢慢把他的手引导到自己的颈根下面……

-------------------------------------------------------------------------------- 四 熄灭烟蒂,陈星推开门,轻快地走进美院的画室。画室不大,很整洁,前面是一个蒙着白布的沙发,那是模特要躺的地方。今天的课是人体素描。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学生们各自坐在打开的画布前面,有些人在交头接耳。

“来了?”一个短发齐耳的美丽少女向陈星轻轻一笑。她长得很秀气,细细的眉毛,一双眸子不大,水汪汪地闪着光。她很瘦,乳房不大,但是身姿窈窕,玲珑精巧。

陈星轻轻笑着,坐在了她身边,轻声说了一句:“张睿,楠楠走了。”

那个短发少女张睿眼波闪了两闪,便笑着说:“这死丫头,走也不给我打个招呼……她还是和你最好。”

陈星的脸颊微微一红,“去你的,你不也没告诉她么?……今天我在地铁上认识了个好朋友,一会下课她也来。”

“哦?太好了!”张睿盈盈一笑,雪白的脸颊泛起一片晕红,“对了,今天的模特应该是张晨吧,她怎么还没来呢?”

陈星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她深深地吐了口气,想起前几天自己和那个模特张晨共度的那个美妙的晚上,不由得痴了。

此时的画室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平静,一群男生大声的谈笑着,有人在议论着张晨的床上风情,有人则在抱怨耽误了时间。

“星儿……”张睿忽然低低地在陈星的耳边说:“看来张晨今天可能不来了……这是我最后一节课了,我……想画你。”

“死丫头,真想得出来!”陈星俏脸绯红,“倒让我做这不要脸的事情。”

“求你了……”张睿说着,从脖子上摘下一条水晶项链,轻轻地给陈星戴上,眼光湿润地望着她,一只手却捉住了陈星的嫩手,引导着她的手用短裙下面伸进去。陈星觉得又湿又热,摸到的是一片春水泛滥的草丛。

她心头一颤,手指恶作剧地在张睿阴蒂上一捏。张睿的身体仿佛触电了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失声呻吟了一声。

画室里静下来,大家的眼光一下子集中在她们这里。陈星却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缓缓的走到了前面,弯下腰脱去脚上的皮凉鞋,赤足站着,面向着大家,缓缓地开始解自己那件红色长连衣裙前面的一长排扣子。

画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一些急促的呼吸声。大家的眼光随着陈星的手从上到下,一直看着那一条红裙倏的滑落,现出来的是一个完美无暇的晶莹身体——她里面除了张睿的那条水晶项链之外,赫然什么也没有穿。

这身体,张睿和其他很多学生一样,不但看过,而且品尝过不知多少次。可她却觉得自己从没有向今天一样仔细看过她,她皮肤很白,微微泛着红晕。乳房高耸,两个精巧别致的巧克力色乳头在浑圆的峰顶上迎风而颤。她下身的草丛很密,一些乌黑的毛发蜷曲着贴在雪白微隆的阴阜上。她斜斜地躺在沙发上,抬起一条手臂拢着头发,做出《铁达尼号》里Rose的样子。她的腋毛比较长,黑黑的伸展在空气里,像发髻一样在上臂底端形成一条优雅的弧线,那一条手臂,嫩得几乎要化在日光里。双乳之间的水晶项链,在阳光映照之下,分外晶莹耀眼。望着这个女孩子美丽的裸体,张睿忽然觉得有些想哭。

陈星摆好姿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里却忽然浮起这样一个念头:“现在张晨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呢?”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此时的张晨,正在圆着自己的美梦。

“爽……弄死我……掐啊……掐死我……”她发狂似地叫着,两条腿紧紧缠住他的腰,纤腰用力,随着男人的抽插放纵的扭动着,同时头向后仰,尽力把脖子呈现给他。“亲爱的,加油!”她心里暗暗说着。

一双的大手,忽然间死死卡住了张晨的脖子。她只觉喉咙口一紧,呼吸登时变得疼痛起来。而与此同时,下身的抽插仍在疯狂的继续着,那种快感简直。“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她心里一阵激动,身不由己地开始抽搐了起来,乳头高高地涨起来。

张晨知道,这时候她如果想掰开他的手,他一定会顺从的。但是她很倔强,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乳房疯狂地揉搓着,一边拼尽全力扭动着下身,配合着他的抽插追求快感,一边尽力地呻吟着,但肺里的空气却是只出不进。她觉得视线渐渐有些模糊,周身的快感却越加强烈,知道现在自己稍一放松,就可能就此结束。她很贪婪,当然不甘心这样,于是便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追寻那种欣快的感觉上,周身用力。

男人的抽插还在疯狂地继续着,手也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卡着他心爱的女孩的脖子。他本来是个理智的人,一点点残存的理智也不会允许他如此,可是他胯下的这个女孩子却像个贪婪的小恶魔,用自己美艳的躯体,销魂的呻吟以及阴道一夹一夹的动作,将他的理智一扫而光。

张晨此时的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痛快,但无可非议的是她那一张白嫩的俏脸早涨成了紫红色。可他觉得她在笑,事实上她心里确实在笑:“他太令人满意了!”

她觉得周身的快感快要爆炸了,想要呻吟,却已经呼不出半点声音。“要结束了,可我才22岁……”她对自己说,似乎有些后悔,但没机会了,他在她体内爆发了,而她就已经登上了快感的最后高峰。“真爽!”她想赞叹一句,喉咙却不配合地发出了“咕……”地一声。

她觉得自己飞了起来,似乎看见了那个男人胯下正蹬着修长的美腿的美丽少女。但是十分莫名其妙,在她觉得自己消散前的最后一瞬,竟忽然好想再见见那个穿着红裙子,几天前曾和自己风流了一整夜的美院女生……

-------------------------------------------------------------------------------- 五 “铃……”随着一声清脆的下课铃,陈星懒懒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弯下腰捡起地上自己的红裙子,随意地披在身上,单手拎着她那双皮凉鞋,赤着脚走回张睿的身边,她前面那一长排扣子,一个也没有系。

“谢谢你……”张睿说着,掏出一张纸巾递过去。陈星很优雅地接过纸巾,轻轻擦着阴道口和大腿上晶莹的爱液。她方才坐的沙发布上,赫然已经湿了一大片。毕竟这样当众裸体这么久她还没试过,不能不说很刺激。

“陈星,我……还没画完”一个男孩子抱着画板站在她俩身旁,红着脸嘟囔着。“没关系,下午来我家再画吧。”陈星依旧认真地擦着腿上自己的爱液,余光却已经扫到了那个男生胯下的小帐篷,不由得狡黠地笑了一笑。

……

“你这个疯丫头,怎么不穿内衣?是不是想在街上随便找个男人撩起裙子就做?”张睿手把方向盘,一脸都是狡猾的微笑。

“进来以前忽然有感觉,脱下来扔掉了。”陈星淡淡地说着,又点起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连按摩棒也一起扔了?那是谢楠送你的啊。”

“早晨送人了,就是她……”陈星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扬起下巴指着车窗外——一个姑娘正倚着一棵柳树站着,单肩背着一个黑色的大书包,一张有些棱角的俏脸微微向上扬着,白嫩的俏脸上透出一片晕红,双手不自觉地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重重的揉搓着。

“嘀嘀!”张睿按了按喇叭,陈星却早从车窗探出头来,轻轻叫了声“婷婷”。此时的柳婷婷早被股间的按摩棒刺激得头昏脑胀,但听到有人叫她的时候,仍然倔强地不肯让它停下,强自稳了稳神,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跑车,车门打开,从驾驶位上出来的少女留着齐耳的短直发,一张俏丽的圆脸,带着一对大得出奇的纯银耳环。她上身穿一件黑色抹胸,抹胸很短,仅仅包裹住她那一对不大但是丰满坚挺的乳房,却将她修长的脖颈、瘦削的肩膀以及粉嫩的肚皮完全袒露出来,小巧别致的肚脐上,亮晶晶的,是一个银质的脐环。她下身穿一条白色的超短裙,下摆紧紧地兜住屁股,显出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她脚下踩着一双高根凉鞋,左脚踝上挂着一个精巧的银色脚铃。

“你真漂亮。”

“你也是,你就是柳婷婷吧,人如其名。我叫张睿。”她说着,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车的后排,自己则进到驾驶室,一脚油门,车猛地窜了出去。

“张睿的男朋友很有钱,这辆车就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坐在付驾驶上的陈星回头向柳婷婷讲着,一只右手却已经很不安分地伸进了自己两腿中间。“我可不希罕,这种花花公子,还不是喜欢我漂亮,我就要死得吓人一些,等他过几天看到我时,还不知要吓成什么样子呢,嘻嘻……”张睿扬着下巴,边笑边说着。

柳婷婷坐在后排,正前面便是张睿雪白的裸背,望着她那诱人的肩胛和脊柱,她觉得下身按摩棒的刺激越来越剧烈,情不自禁地把T恤脱了下来,解开胸罩,双手按住乳房揉着,呻吟着问道:“你打算怎么死呢?”

望着后视镜里那个在后排座上扭动身体的美丽女孩,张睿不禁咽了口唾沫:“你没见过人的肠子吧,今天我切开自己让你看看。”

“张睿,去张晨家看看好吗?”陈星呻吟着说道,“我想她应该会给咱们有个惊喜。”

“张晨是谁?”柳婷婷有些好奇,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

“是我们的人体模特,很漂亮,你一定不会后悔见到她的。”陈星轻轻地说着,声音有些飘忽……

-------------------------------------------------------------------------------- 六 门虚掩着,屋子不大,但很温暖,满屋都是阳光,也都是情欲的味道。三个女孩娉娉婷婷的走进来,迎接她们的是张晨雪白丰满野性十足的裸体,俏生生地挂在厅里天花板的暖气管上,身体还有些余温。

“她果然走了……”陈星说着,凑到张晨的身边。她悬挂的高度刚刚好,陈星的脸正好可以正对着她的下体。她分开张晨健美的大腿,嫩脸贴着她乱蓬蓬的阴毛,轻轻舔食着她阴道口残留的花蜜,显得有些陶醉。她用右手拢着张晨的屁股,左手轻轻解开自己前面的扣子,任那条红裙子自然滑落,随即轻轻按住高挺的乳房缓缓揉搓。张晨健美的躯体随着陈星的动作轻轻摆动,两个雪白的裸体缠在一起,美得令人心颤、

“她真美……”柳婷婷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色。“我决定就在这里了,”张睿幽幽地说着,轻轻从后面拢住了柳婷婷的细腰。柳婷婷心中一颤,扭回头去,与张睿四唇相接,吻在一处。她只觉后背微微温暖,是张睿翘挺的双乳顶在她赤裸的脊背上的感觉,但是偶尔又有些冰凉,她不禁好奇,回手一摸,是金属的质感——两个精巧细致的深葡萄色乳头上,各穿了一个亮晶晶的纯银乳环。

张晨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凉下来,也只是微微有些僵硬。陈星轻轻拥着她的身体,用她的脚掌在自己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揉搓,浓密的阴毛发出沙沙的响声。张晨的膝头硬硬地顶住她柔软的胸。陈星把头埋在张晨的股间,深深的吸着那股迷人的芬芳——她还记得这个骄傲的女孩子从前和自己风流时曾经多么疯狂的把自己压在身下没鼻子没眼睛的狂吻,可她现在乖多了。她的脚很美,线型流畅,脚趾修长,珠圆玉润,温度不冷不热,随着尸体的摆动,轻轻地一下下触碰着她的阴蒂。她只觉触电一般,周身酥软,不禁轻声呻吟起来,张开臂膀,把这个逐渐冰冷的女孩子拥在怀里,下身却早已是春水泛滥。

张睿却已经优雅地骑在了柳婷婷身上,上下起伏着,两个人的衣服凌乱地扔在旁边,雪白的裸体泛出性感的红晕。下身修剪得很整齐的阴毛与柳婷婷浓密的黑森林交相辉映。按摩棒在柳婷婷的体内嘤嘤作响,也轻轻振动着张睿的阴蒂。柳婷婷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挣扎着坐起来,紧紧搂住张睿的裸背,轻轻叼着张睿的乳环向前拉扯,每扯一下,张睿的身体都会剧烈的跳动一下。“张睿,你……”柳婷婷眼光湿润,望着身上这个瘦削美丽的女孩子,想说什么,张睿却摇头笑笑,深深吻住了她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汁……“最后一次了,”她想,“任何耽误时间的事情她都不会允许的。”

阳光直射进来,很温暖,四具美丽的裸体之中,却已经有三具香汗淋漓。兴奋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一个接一个的高潮之中,她们痉挛着,颤抖着,逐渐平静下来。陈星平躺在地上,放肆地张着双腿,右手按在股间,左手揉着高耸的乳房,微微合着眼睛,胸脯猛烈地起伏着,满脸都是陶醉。张睿却和柳婷婷紧紧地抱在一起,微微痉挛着,不时蹬着腿,脚铃、乳环、脐环、耳环叮叮当当地奏着交响乐。柳婷婷勾着张睿的脖子,两条长腿死死缠住张睿的细腰,喘着粗气。

“好了,是时候开始了。”躺了许久,张睿伸了个懒腰,翻身爬起来,微笑着,信步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随意地在身上冲了冲,就那么一身赤裸地走出来,从自己的坤包里变魔术般地取出一把精致的蟒皮日本短刀,面对着陈星和柳婷婷跪坐下来,平平地抽刀出鞘。刀身寒光闪闪,阳光射在上面,很刺眼。

“要结束了……”她把刀尖朝向自己,摸着光润平坦的小腹,想。她是个高傲叛逆的女孩子,乱交,早孕,堕胎,穿环,同性恋……她都尝试过,可这个时候却不禁有些紧张——这把寒光闪闪的日本肋差,一会便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她想着,有些期待,却也不禁有些彷徨。

柳婷婷依然软软地躺在地上,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削美丽的女孩子——刀削般的肩头,雪白的皮肤,红晕满脸,胸口因为紧张而起伏着,两个乳环随着双乳的起伏叮呤呤地想个不停。陈星却已然坐起来,幽幽地问:“刀快吗?”

张睿把刀递到陈星手里,低低地说:“给我枝烟好吗?”陈星笑着,接过刀,轻轻用刀刃在自己左臂上一划,鲜红的血登时渗了出来。伤口不大,也很浅,但是听到割裂皮肤的声音,看到自己的血流出来,她总是觉得莫名其妙的畅快。

“不错,”她点头赞许着,把刀放在身边,起身,在自己的手包里取出烟盒和打火机,款款地走过去,给张睿点上一支,然后便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幽幽地点了一支,深吸了一口,悠悠地喷出两道青烟。张睿的烟抽得很急,看得出她的紧张。一支烟很快便吸完了。

柳婷婷也坐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刀,深深地看着刀上残留的血迹,想着对面这个正在抽烟的女孩子一会便要亲手用这把刀结束自己的生命,不禁有些痴了。不知不觉之间,刀锋在自己大腿上滑过,一阵凉,微微的一响,腿上已然添了一条不小的口子。她觉得伤口很痛,但看着血涌出来,心里竟是一阵奇异的战栗——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她失去处女身的那一刹那,冲动、狂躁、热情,却又那么令人陶醉。她忽然有个想法——想让自己的血染满自己的身体——想着这个,下身却又不禁湿润起来。

她稳了稳神,把刀交到了张睿手里,陈星却已把一支细细的烟递到她面前。她想都没想,任她把烟点燃,随即深深的吸了一口——第一次吸烟,她炝得连连咳嗽,可是她很倔强,继续下去——神经一阵松弛,“我喜欢这种感觉”,她想,一个烟圈悠悠地飘了出来。

-------------------------------------------------------------------------------- 七 “开始最后的表演了。”张睿淡淡地说着,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她原本的冷静和高傲。纤细的手在肚皮上上下摩索,刀尖顶在皮肤上,凉凉的很惬意。

“嗯……”一咬牙,握刀的手微一用力,一阵冰凉进入身体里面,继续深入,紧接着便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她周身一颤,眉毛本能地一蹙,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畅快。血沿着刀身流出来,爬过雪白的大腿,淌到地上。“我的血好红……”她想。

刀刺入的深度把握得很好,刚刚触到小肠的外壁。紧握刀尖的手,可以感觉得到小肠的蠕动。抬眼看看,面前的两个美丽赤裸的女孩子依旧悠然的抽烟,可是脸上却已经浮现出片片潮红,胸口的起伏也在加大。“好戏开场了……”她想着,双手猛然用劲把刀柄向左推过去。刀刃滑过皮肤,“嗤嗤”地响着,鲜红的血,活泼地涌出来,在她下身和地上肆意游走着。由于常穿比基尼,她的阴毛修剪得很整齐,黑色。而此时,已经变成一片血红。一股血淌过阴蒂,很温暖,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痛感,在此时传到了她的脑神经,弄得她头有些发晕,但一波波的快感也从被鲜血浸润的下身不断地传上来,她微微闭着眼睛,纤细的腰肢不自主地扭动着,喉咙里低声哼着,有如梦呓、“叮呤呤……”露在肚子外面的一截刀身与脐环上垂下来的纯银片相碰,声音很清脆。她微微恢复了一点神智,抬起头,向着陈星和柳婷婷坚强地笑了笑,深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把刀刃推倒了肚子最右边,直到刀锋轻轻滑出伤口。雪白的肚皮上,一道长长的伤口,皮肤是剔透的羊脂白,血是鲜红的,脂肪是淡黄色,肌肉是紫红色,大张着,小肠闪着光,晶莹圆润,在伤口中探头缩脑,好奇地向外张望。

疼痛和快感,使她不自主地呻吟着,她觉得屋里的温度一点点热起来,细微的汗珠,从她的额头和肩胛渗出来、她抬手擦了擦汗——腋窝很光洁,陈星和谢楠都是不剃腋毛的,柳婷婷的草丛也很旺盛,可是她不喜欢自己毛发丛生的样子——她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朦胧中看到陈星的手已经滑进了股间,柳婷婷的双腿也在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着。

“看来她们对我的演出很满意……”她想着,又来了精神,向着她们又笑了笑,伸了伸舌头——她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和自己肚子上的伤口有些神似——挺起胸膛,双手握住刀柄,刀刃向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声轻响,从小腹上部刺了进去。

用力很猛,她疼得呻吟了一声,稳了稳神,挺直身子,双手扶住刀柄,直直的向下推过去。的确,刀很锋利,皮肤迎刃而开,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一直切到肚脐,遇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Shit!”她恍然,骂了一句,伸手把脐环扯了下来,然后便是一阵报复式的向下切割。肚脐被平均分开的一刹那,晶莹的小肠“忽”的一下子从伤口中窜了出来。刀一直切下去,切到阴毛上缘。剧烈的疼痛使她失禁了,可那一点点尿液,融入这一片血泊中,根本是微不足道、她很倔强,身体也很棒,坚持着没有向后倒下去。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是一个巨大的十字,皮肤鲜明的翻着,肠子滑出来。堆在身前的血泊里,轻轻蠕动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子竟然可以流出这么多的血,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忽然有个调皮的想法,于是挣扎着推动盘在身前的肠子,让其中一部分触到阴蒂。小肠的蠕动,仿佛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触碰着她的敏感部位,而敏感的小肠外壁也能感到充血勃起的阴蒂顶触的微微疼痛——她赞叹着自己的创意,忍受着疼痛,享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拼命地扭着腰,大声地呻吟着。

跪坐在血泊里的她,脸涨的通红,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她呼吸急促,两只精致的乳环随着胸脯的上下起伏连声脆响。“快不行了,可是我还想要……”她想着,左手拨开腹前盘着的小肠,三个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插入了阴道,紧接着便是一阵疯狂地抠弄——这是她的习惯动作,手指一伸,便自然而然得触到了G点,而手臂与肠子接触,带来的是一阵阵死心裂肺的疼痛——高潮太强烈了,她连声呻吟着,疯狂地甩着头,一对大得出奇的纯银耳环随着头的甩动不停地抽打着她细嫩的面颊。她觉得神智一点点的模糊起来,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周身都在剧烈的痉挛。

“结束吧,就在这最灿烂的时刻!”,她想着,下了决心,握紧了右手的刀。集聚起最后的力气,把刀从左乳下方直插下去。刀尖穿过肋骨的间隙,直直地插进了她的心脏——这股血是深红色的,与众不同——她向前仆倒下去,几乎是趴在自己的肠子上。眼前似乎闪电般,浮现出她的一生,来不及多想,意识已经模糊。

“我的肠子美吗?……”倒下的一瞬,她含糊地问了一句,便定格在最后一个虚弱的微笑上。眼睛是眯着的,脸色有些苍白,雪白的皮肤与鲜红的血交相辉映,纯银的脚铃上,沾了点点的鲜血,随着小腿在血泊里无意识地抽搐,发出声声清脆的叮铃声。

她没有听到她俩的回答,实际上也没有回答,回答她的,只有陈星和柳婷婷高潮的呻吟和痉挛而已……只有张晨,依然从容不迫的悬挂着,摇摇荡荡地看着张睿最后的表演,裸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雪白丰满野性十足…… ---------- 起初,我认识他时是在一个商品店里.那时我一见到他,便楞住了,而他也被我深深迷上了.我楞了一下,便急忙走开.他却紧紧跟上了我.问道:"小姐,请你赏光喝杯咖啡好吗?"

----于是,我们很快陷入了爱河,不能自拔。在我的建议下,一起加入了"绞刑俱乐部".我最喜欢的是俱乐部每天一场的绞刑展示.男友小苗也非常喜欢.我们在俱乐部里看绞刑表演,回到家里玩绞刑.----绞刑的魅力就是悬挂在空中的那种感觉,虽然有吊死的危险,但我们对绞刑的兴趣有增无减.由于我和小苗刚刚加入俱乐部,我们的绞刑不公开表演,我们在一个各种刑具一应俱全的行刑室里表演,当然不许外人看.每次上绞刑架时,我都很兴奋.我告诉小苗,你希望我悬挂多久都行,只是在结婚前不要脱下我的衣服.每次我和小苗一起出去逛商场,都会买回一些流行款式的衣服,非常好看.

我们约定每玩一次绞刑,都必须穿上不同的衣服.以增加对方的那种快感和刺激.渐渐的,我们的衣服买了很多.我俩感觉很幸福.

小苗很快向我求婚,因为他想看我的裸体绞刑.我沉吟了一会儿答应他领到结婚证以后再看.

我们领到结婚证后开始了更为刺激的历程.

我要求拍婚纱照,小苗同意了.正常的婚纱照拍完,我要求再排一些行刑婚纱照.

行刑婚纱照开拍前,我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直看得小苗眼都直了.

我穿上一套洁白的婚纱,手腕上绑着一束玫瑰花,因为要拍行刑婚纱照,所以必须把花绑好.

我从化妆室走出来,小苗立即迎上来,看着貌若天仙的我,再加上一袭洁白的婚纱衬托,我象一位高贵的公主.

小苗指着三个绞刑架,问我:"亲爱的,你愿意使用哪一个绞刑架呢?"

我说:"绞刑架怎么这么低呢,婚纱会拖地的"小苗说:"没关系,婚纱虽然会拖地,但你的脚离地还是很高的,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走到绞刑架前,小苗扶我站上绞刑架下的凳子,然后很小心地为我套上绳套.他告诉我上吊后,一定要放松脖子,那样才能很快被绞紧脖子,绞得越紧越有快感.我说知道了,一定要让我多绞一会儿,多给我拍些吊死婚纱照,一定要有真实感,等把我的舌头绞出来了再拍.我还让小苗在绞刑架旁放一个电风扇,开着向我吹风,一定要让我在绞刑架上晃来晃去的,我特喜欢那种感觉.

一切准备好了,小苗问我:“开始吧。”我点点头。小苗小心地拿走了我脚下的凳子,我被吊了起来。绳套勒住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很紧。我的身体在空中晃动着,我已说不出话,只感觉舌头在慢慢从我的口中挤出,我可不愿这样,但是我使劲想把舌头缩回口中,却办不到。而且我的舌头越挤越长,充血的脸已涨得通红,我的两眼向上瞪着,眼前渐渐变黑变暗。

我的全身发出抽搐,这是每个被绞死的人所必须经历的过程。我迷迷糊糊感到下体一阵滚烫的感觉传来,好舒服好爽啊。灵魂出窍的感觉是我今生今世所没有享受过的。我下体的液体在慢慢流淌,那是生命的液体。或许液体流尽的时候,就是我真正被绞死的时候。突然,我从自己的身体里挣脱了出来。我看到小苗正在把一个穿着婚纱的新娘从一具绞架上卸下来。小苗急促地呼唤着新娘的名字。啊,那不是我吗?我怎么啦?我......死了吗?小苗急救着新娘,不知怎么回事我被拉回新娘的体内。突然,我感到自己在急促的呼吸着。

等我醒过来后,小苗微笑着问我:“怎么样,我的绞刑公主?”我发现自己的舌头有些发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我才恢复了正常。我用力打了小苗一下,说道:“舒服极了,再有一小会儿,就把我给绞死了,你知道吗?”“是吗?”“是的,我都灵魂出窍了。迷迷糊糊看见你正把我从绞架上卸下来。如果我回不到身体里来,你说我是不是就被真的绞死了?”

“你不能死,死了谁给我做新娘呀。”

休息了半小时,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我感觉自己恢复了体力。我知道自己对绞刑的酷爱,我要接着拍绞刑婚纱照。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挑选出我更喜欢的一款婚纱,好让我穿上它继续拍照。这次我决定穿上一套红色的婚纱,然后吊起来。

等我从更衣室走出时,小苗告诉我刚才已经射了一回,现在他又想射了。我说好吧,等我上了绞架你就射吧。

小苗吻了我一下,说我真是美极了。我心里美滋滋地出现一种美妙的感觉,我告诉他再次绞的时候,要狠狠地绞我的脖子,让我很快昏迷过去,一定要让我的舌头绞出来更长一些,让绞索把我的脖子绞死,一定要绞出印来。当我吊起来后,不要怜香惜玉,心里一定要把我当作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来对待,只管胶我就是了,别有顾虑。

小苗答应了我的请求,又一次为我实施了绞刑。这一次我上去很快就昏了过去。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接受着绞刑。只是在快感来临时,我感到浑身上下舒服透了。那时一种淋漓尽致的爽快,是我玩绞刑以来最痛快的一回。朦胧中我感到自己从高处摔了下来,然后是小苗对我的急救。持续了好长一会儿,我才开始呼吸。从此,我更加喜欢绞刑了。

从那以后我和小苗都正式成为了绞刑俱乐部的会员。我们两个经常出入俱乐部,甚至还为俱乐部介绍了不少女孩子进来。那些女孩子加入不久,她们都喜欢上了这里的恐怖气氛。她们和我一样愿意玩绞刑。

不过,这里也有加餐的时候.

有一次大家正在跳舞,突然灯黑了,几秒钟后,灯再亮的时候,突然出现几个漂亮女孩子正吊在大厅里的情景。有的男孩子忍不住就射了。因为吊着的正是他心目中的初恋情人。由于种种原因不能和她们亲近,常在梦中把她一回回吊上绞刑架,如今亲眼看到她上了吊,自然是感受到了异常的刺激和无比的兴奋与冲动,随着精液的射出,他们大喊大叫着,有的扑向那些上吊的美女,有的捂住裤裆在享受射精的快感。突然灯又黑了。

当灯再亮起来时,刚才还吊在大厅里的几个漂亮女孩穿着晚礼服正向人们走过来。而这时人们才发现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台斩首机在那里。大家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原来大家最喜欢看的美女斩首就在此时要开始表演。而且是几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要在当场被斩首。看着她们迈着婀娜的步伐在大厅里走着,而且很快就要将她们漂亮迷人的头颅从她们的脖颈上取下来,这怎么能不让人兴奋,以至疯狂呢?

女孩子们在大厅里转了几圈后,斩首就开始了。第一个走上斩首机的是娇艳迷人的玉茹小姐。她修长的身材和甜甜的笑容曾经迷倒了不知多少个男士。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礼服,手里捧着一束美丽的鲜花,她的眼里闪耀着迷人的光芒,真是令人失魂落魄。

玉茹走上了斩首机,她的男友非常高兴地为她做刑前准备。男友端着一个不锈钢盘子,问她:用这个盛放你的头颅,好吗?玉茹柔声答道:好的。只是别让我的脸沾上灰尘。男友道:放心吧你,我会办到的。祝你斩首快乐!玉茹微笑着说: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谢谢你,谢谢大家,希望我的斩首能让大家满意!

这时,玉茹站直了身体,再一次展示了她苗条的身体和漂亮的脸蛋。然后,玉茹跪倒在斩首机旁,将她那白皙的脖颈放在凹槽里,男友为她把上半部盖板装上。这时,玉茹双手撑地,双腿跪在地上,大家可以看到玉茹的身体在左侧,而她的人头却伸出在右边。大家就要看到一位美女在鲜血飞溅中人头落地了。

“玉茹,玉茹,斩首万岁!玉茹,玉茹,斩首万岁!”

此时此刻,玉茹兴奋到了极点。玉茹跪着说道:“我快坚持不住了,腿都发软了。快行刑吧。”

男友蹲下身体,双手捧住玉茹的脸说:“玉茹,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玉茹道:“没什么要求,我希望斩首后,让大家传看一下我单独的人头”

“这很好办!我会让大家看你的人头的”

“谢谢你,亲爱的。”

玉茹刚刚说完,锋利的刀刃从轨道上呼啸而下,玉茹美丽的身体被一分为二。只见地板上先是喷溅了几点血,然后是一股一股的鲜血流淌。男友稳稳地接住了她的脑袋,一颗漂亮的脑袋,一颗曾经迷倒了多少小伙子的脑袋。

玉茹失去了头颅的身体在血泊中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抽搐。她享受到了斩首的滋味,享受到了斩首给她带来的巨大的快感。从玉茹微笑的脸上可以看出斩首不会给人带来痛苦。

大厅里一片欢呼声,此起彼伏,令人感到强烈的震撼。

接着下一个女孩晓雯走上了斩首机。很快又一颗头颅被端了出来。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美女们全部斩首完毕。

我看着她们一个个神态安详地被砍去人头,不禁也冲动不已。我萌发了走上斩首机的念头……(待续) ---------- 被勒杀的大学女生(strangled coed)

类别:Strangulation, Necro

原著:TLEG MAN

翻译、整理:aconly2000

-------------------------------------------------------------------------------- 克里斯汀.马蒂是加里弗尼亚州一所大学二年级的女学生。她今年19岁,身高5英尺7英寸,棕色头发,浅色眼睛,头部两侧各扎着一个马尾辫子。她居住在学校附近的综合公寓区里,楼群中混杂居住着许多人。在一个星期二,她按照课程表上的安排在实验室上完课,和几个女伴一起去学校附近的酒吧里喝酒聊天。在玩了一阵之后,她起身告辞,因为第二天还有个很重要的semester 1的考试。为了好好回弗吉尼亚的家过圣诞节,她在接下来的3天里必须考得好一点才行。(翻译到这里笔者要解释一下,美国的大学是宽进严出的,考试成绩不好就没有毕业证,而且考试的难度和严格程度都比中国高。) 到了公寓门口,克里斯汀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她走进房间里,把书包放在椅子上,取出里面的文学课本,拿着它们上了二楼。她把书随手往单人床上一丢,又脱掉长统靴,把它们甩在床下;她又把手伸进身上穿的薄毛衣里,解开里面胸罩的带子,把它从毛衣里拽出来,丢在床上。因为感到有点内急,她走进卫生间,掀开短群和内裤,坐在马桶上小便,啊,感觉好舒畅!方便之后,她回到卧室里,打开收音机,调到当地一个专门播送摇滚音乐的频道,然后把腿上的黑色长筒袜卷到膝盖处,捧着课本往床上一趴,两脚朝天翘着,开始复习功课。房间里充满了摇滚乐的声音,克里斯汀完全沉浸在课本里的复习题目里了,却没注意到手持尼龙绳的入侵者已经潜入到她的房间里。

入侵者猛地从背后扣住克里斯汀的脖颈,用尼龙绳缠住了她的喉咙。克里斯汀拼命地挣扎,想摆脱突然而来的袭击,然而这个家伙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脱他。她的肺因为窒息,里面像有团火在燃烧一样痛苦。她想吸进一点空气,但是被勒住的咽喉像被捏紧的橡皮管,一点空气都透不过来。“我不可能会出这种事情”,她的头脑里这样想着,意识却逐渐远去,最后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她的身体逐渐瘫软,而袭击者却仍然把尼龙绳紧紧地勒在她的脖子上,直到她彻底丧失力气。看着趴在床上不动的克里斯汀,袭击者站在床的一侧,抚摩着她的左边的辫子和左腿,一把把她翻过身来,用手指在她的鼻孔上试探。在探到一丝气息之后,他又看看她的胸部,果然还在上下起伏。很好,她还活着!

袭击者把尼龙绳从克里斯汀的脖子上抽下来,用绳子把她的右手绑在右侧的床头柱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三根一样的绳子,把她其余的肢体绑在另外三个柱子上。他贪婪地盯着她匀称的身体,猛然掀开她的毛衣,把手按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然后他用手指来回捏动她的乳头,又一把把它们提起。克里斯汀的双乳现在承受着全身下坠的重力。他又重新把她按回到床上,松开拉着乳头的双手,又把身体滑向她的下面。他拔出腰带上别着的小刀,掀起克里斯汀的短群,朝她的红色比基尼内裤看了一眼,就用刀子沿两腿边缘挑开裤带,将内裤一把扯了下来。他把自己的鼻子埋进她的下体,深深地嗅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把她的两腿分开,重新扫视自己的猎物。她的阴部没有毛,(大概是剃掉了吧。)大腿十分有型,他仔细看着她粉红色的尤物,用手摸上去,感觉很温暖。

袭击者解开自己的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连同内裤一起拉下来,爬到克里斯汀的身上,把自己的阳具对准她身上的目标,猛地扎了下去。克里斯汀的阴部很紧很干燥,他起初感觉不是很舒服。虽然克里斯汀早已告别了处女生涯,但是她在这之前只和两个男人做过。袭击者开始用力向她无助的阴道里发泄,每一下的力度都更大更狠。他正在这个失去知觉的少女身上找到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她正在苏醒。克里斯汀的右腿挣了一下,眼睛睁开了。她一眼就认出面前的袭击者正是特德.布兰斯基,那间她和伙伴经常出入的酒吧里的调酒师兼招待。他曾经几次约她,但是都被拒绝了,因为克里斯汀发现这家伙总是有点怪怪的。

随着袭击者继续向她施加压力,克里斯汀感觉到自己的那里像撕裂一般疼痛。她想大声喊叫,但是刚才的紧勒让她的嗓子不能出声,只是发出不成音节的一点噪音而已。克里斯汀发现自己被紧紧地捆缚着,知道挣扎没有用,只好把头扭到一旁,期盼这痛苦的一刻尽快过去。而特德看到猎物醒来,性欲越发膨胀,然而他的头一波力量已经到达强弩之末,于是他把速度放慢,深呼吸一下,释放自己的快感。在积聚了足够力量之后,他把那滚烫的库存尽数射向克里斯汀的阴户,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推进。克里斯汀这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在想着,“他不会让我怀孕吧?”可她哪里知道,除了怀孕,还有更大的麻烦在恭候着她。特德把那坚硬的,沾着精液和鲜血的阳具从克里斯汀的阴部抽出,伸到她的嘴边,又用刀子压住她的脖颈,说道:“轻轻地舔,别让你的牙齿碰到。”克里斯汀别无选择,只好照办,用舌头去舔那恶心的东西,又用嘴唇去吮,这使得特德得到更多的快感。

特德抽出阳具,从床上爬起来,走向厕所。克里斯汀听到他小便的声音传出来,而令她更加恐惧的是,他一边用右手拨动他那恶心人的东西,一边走回了卧室。他再次爬上床,再次把阳具插进这无助的女孩的阴部,再次发泄他的兽欲,但是这一次他把铁钳似的双手卡在了她的脖子上。克里斯汀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可是尼龙绳紧紧绑着她的手脚,罪恶的大手又扼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她的身体逐渐地失去知觉,她的脸逐渐地变成紫红色,她那浅色的眼睛里逐渐地暴满血丝。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想到了远在弗吉尼亚的家乡和亲人。然而她的身体并不听大脑的使唤,最终完全失去知觉同时也失去了生命就这样,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再也不能挣扎和呼吸了。而特德则继续把手按在她的咽喉上,一直持续了几分钟。他继续向她饱受摧残而且已经死亡的阴户继续发泄,满足自己的欲望。

特德从克里斯汀的尸体中抽出肮脏的工具,他把四肢拢了起来。(刚才他是趴在她身上。)他又抓住她左边的辫子和左腿,再次把她翻过身来上一次时她还是活着的她俯卧在床上,严格讲是腹部向下被放置在床上,露出了以前从来没被插进的肛门。从她的阴道漏出的精液已经涂在她的臀部。特德把中指插进去试了一下,然后把床上的枕头垫在尸体的腹部下面,这下她圆润的臀部翘了起来。克里斯汀这次不会再感觉到任何疼痛了,她的尸体任由特德摆布。他把那棍棒直接插入她的直肠,在又一次发泄过之后,他终于停止了兽行,把尸体重新翻过来,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一切。“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他慢慢地说道,“这回你知道拒绝我的下场了吧!”

这时,随着床边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特德顿时从狂热的胡思乱想中醒悟过来。电话的另外一端是克里斯汀的父母,他们从家里给女儿打电话,因为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他们可能有儿子),于是父亲让母亲给她打个电话联系一下,毕竟圣诞节快到了,女儿要回家团聚。可他们并不知道女儿现在的遭遇。在响了十几声仍然没人接听后,母亲以为她是到同学家去玩,于是决定明天再打这个电话。而特德则决定赶紧离开这里,他蹑手蹑脚地溜到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看看有没有人在外边现在显然没有,他于是迅速地钻进附近的树丛,然后逃回自己的住所。说到这里我要讲,克里斯汀是特德的第一个猎物,但是将不会是最后一个。与此同时,克里斯汀的尸体躺在屋子里,逐渐变得冰冷,僵硬……

第二天的上午8点30分,克里斯汀的朋友丹妮来找她一起去考试。她不知道克里斯汀现在到底在哪里,因为克里斯汀的车仍然停在门外,可她按了几遍门铃,又使劲敲了几下门,始终没有回音。她以为克里斯汀可能病倒或者受伤了,于是她找到公寓管理员,让他把门打开。他们走进去,在楼下喊克里斯汀的名字,但还是没有回应。于是他们走上二楼,查看卫生间和卧室,一下子就看见眼前的恐怖景象:克里斯汀几近全裸的尸体两腿叉开仰卧在床上。丹妮一声惊叫,就晕了过去;管理员赶紧把她扶起,靠在一边,然后拨打了911电话,再把晕倒的丹妮扶到楼下的沙发垫子上。

几分钟后,第一个警察赶来了。他和管理员简短地说了几句之后,就上楼去检查犯罪现场。很快警车和救护车的噪音就把这里搞的乱成一团。法医来到房间里,开始对受害者进行例行检查。他把克里斯汀的尸体翻过来,用戴手套的手掰开她的两臀,把数码温度计插进她的直肠,测量体温。(译者注:对死亡时间较短的死者,可以用测量直肠温度的办法准确测出死亡的时间死后每过一个小时,尸体直肠温度下降大约一摄氏度。不过我记得美国用的是华氏度。)他又把尸体翻转过来,死亡原因是确定无疑的勒杀。而且她在死亡之前还遭受了严重的性侵犯。因为在她的大腿上和床垫上有许多已经干燥的精斑。克里斯汀的尸体被装进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运往警察局停尸房。她的尸检将在第二天的早上进行。

同时,侦探向管理员和公寓经理询问情况,又把晕倒的丹妮救醒。当天晚上,克里斯汀的父母被告知他们的女儿死于命案,在经受了巨大打击和悲痛的折磨之后,他们乘飞机赶往加州。

装克里斯汀尸体的袋子被运到停尸房之后,就被装进一个铁抽屉里。第二天早晨,袋子被运到一个专门进行尸检的台子上。法医把尸体从塑料袋里取出,脱掉只罩住肩部的毛衣和围在腰间的短裙,把腿上的丝袜也卷下来。当听说克里斯汀的父母已经赶来时,法医把一张白色单子盖在尸体上,只遮到乳房以上,两臂放在单子上面;再拿一张短一些的单子盖住其余的部分。这时克里斯汀的父母被叫进来辨认。

强忍着悲痛的泪水,两位老人走进停尸房,来到法医身边。法医把上面的短单揭开,用手指着克里斯汀没有血色的面庞和有青紫色勒痕的脖颈让他们看。克里斯汀的父亲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可是她的母亲很快就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被别人扶出了房间。

当克里斯汀的父母离去之后,法医又一次揭开尸体上的被单。各种样本从她的口腔,直肠和阴道中被提取下来,在尸体表面干燥的体液也被收集起来。她的体腔被切开,留下一个Y字型的刀口,内脏被取出检查。法医又用电锯把她的颅骨锯开,取出大脑进行检查。一切检查结束之后,她的头骨被重新缝合,Y型切口也用线缝上。克里斯汀的尸体被运到当地的一家殡仪馆,在被送回弗吉尼亚的家中安葬之前进行准备工作。(插:翻译到这里,译者怀疑原作者的写作意图。既然克里斯汀的死因那么明显,那么在进行体表取样之后有必要进行这么大动干戈的全面解剖吗?而且要解剖死者的尸体必须要征求家属的同意。但是原文中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叙。但是为了不影响原文的完整性,译者仍然如实翻译。)

这家殡仪馆的主人名叫乔治.考夫曼。他和他的儿子罗恩.考夫曼从事殡葬师和防腐处理的工作。老乔治因为刚刚做过心脏手术,现在还在家中休养,罗恩负责殡仪馆的全部工作。他把克里斯汀的尸体从警察局停尸房运到殡仪馆,放置在一个铁板台子上。罗恩经常负责处理年轻女子的尸体,他的父亲除了业务工作之外,并不过问他其他方面的事情。当他揭开蒙在尸体上的被单,看见克里斯汀的面容时,被她的美丽深深打动。尽管她的身体被人弄成这样,但是仍然丝毫掩饰不了她的美丽。

罗恩感到自己的那话儿顿时失了控,兴奋地跳动起来。于是他躬下身去,轻轻地吻克里斯汀那微微张开的冰冷苍白的双唇。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按捏着她的乳头,又用双手温柔地按下去。他把手慢慢地向下滑动,触摸到她的神秘之处。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两腿分开,用手指拨动她的外阴。一个手指拨开阴唇伸了进去。顿时,罗恩感觉自己的欲望在燃烧,在爆发,内裤也一下子变潮湿了。他用手指来回搅动了几下,抽出来。他又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取出一管润滑剂,往自己那里涂了一些,又抹了一些在克里斯汀的阴部,就爬到她的身上。他把那话儿先顶在她的小阴唇之间,然后慢慢地插进去,直到最里面。这时他开始慢速而轻柔地来回摩擦,他的手抚摩着克里斯汀的身体,就仿佛她仍然活着一样。没过多久,罗恩的兴奋到达了极点。他身上放出的热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克里斯汀那没有生机的尸体,他感到她一次又一次带给他畅快的感觉。

在得到了充分满足之后,罗恩从克里斯汀诱人的身体上爬下来,立即用水冲洗掉他刚才留下的蛛丝马迹。现在他要给她做防腐处理了。克里斯汀身上所有的裂缝都用胶水粘严实,消毒液从她的口和鼻孔中注入进体腔。她的眼球被取出,(因为角膜要捐献)眼窝里放入椭圆形状的玻璃填充物,眼睑用胶粘上,嘴唇也同样被粘上。水管把消毒液注入她的阴部和直肠,清洗干净之后这两个部位用塞子堵上。(上面的防腐处理没有写到从血管里抽出血液,注入消毒液的内容。可能是在解剖的时候血液已经排净。译者注)

现在要给克里斯汀着装了。罗恩把从克里斯汀父母那里拿来的服装取出来。首先是黑色带蕾丝边的文胸和法式短裤,穿到她的身上很合适;他又把一双纯黑色的蕾丝边长筒袜卷到她那立体感十足的大腿上,再把一双黑色高跟鞋套在她的脚上。他给克里斯汀穿上她最喜爱的深蓝色短连衣裙,把背后的拉链拉到位。这时罗恩抱起克里斯汀的遗体,把她放到她父母为她挑选的银色棺材里。他按照她父母提供的一张照片,重新给她做了发型,然后给她描眉,勾眼线,擦胭脂,涂口红,戴上首饰。罗恩退后仔细看了一下,现在的克里斯汀真的很美。他打电话给她的父母,让他们来检验他的工作。克里斯汀安详地躺在棺材里,两手持着花束放在胸前,就好象是睡着了一样。罗恩的手艺的确很优秀,其实这也是他给克里斯汀的报答,因为她在自己最后的时刻给他带来了快乐。

克里斯汀.马蒂的灵柩被运送到机场,装在飞机后面的货舱里。她马上就要回到家里和家人一起度过今年的圣诞节了,虽然她根本没有料想过自己要以这种方式回家。马蒂家族今年的平安夜恐怕要在充满伤感的气氛中度过了。

当装载克里斯汀和她家人的飞机起程返回弗吉尼亚的时候,特德.布兰斯基布满贪婪的目光可能已经瞄准了另外一个上大学的女生。只有时间能够证明她的命运是否将和克里斯汀一样。

-------------------------------------------------------------------------------- 后记:装着克里斯汀遗体的棺材在圣诞节的前夕回到了她的家乡。她的葬礼在当地的一个教堂里举行,之后她被安葬在家族的墓地里。罗恩最终接手了父亲的产业,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殡葬师。此后他又处理过许多年轻女子的遗体,但是克里斯汀给他留下的印象仍然最为深刻,始终挥之不去。特德.布兰斯基在此后又做案多起,受害者遍及整个美国西部。但是他终于在一个有死刑的州被捕,罪名是一级谋杀。他还交代了在此前的所有罪行,包括最初克里斯汀的案子。按照该州法律,他被判处绞刑,得到了应有的处罚。他的下场和他手下的受害者一样,在窒息和恐惧中陷入死亡。在死前的一瞬间,他仿佛见到克里斯汀和其他的受害者们在天际注视着他。而他的灵魂,将去往何处呢?(全文完) -------------------------------------------------------------------------------- 译后感:生命对每个人都只有一次,任何人都无权随便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为发泄自己的性欲而制造谋杀案的人,不但遭到社会舆论的谴责和唾弃,更逃不脱法律的制裁。这是我第一次翻译此类文章,好不好还要大家品评。 ---------- 辛迪爸爸公司的野餐Mr. BBQ Annie

-------------------------------------------------------------------------------- 安妮和辛迪是中学里的最好的朋友,也是秘密的情人。它被掩饰的得好,她们到对方家里名义上是开睡衣晚会,但事实上她们赤裸着互相取悦对方的身体.她们从初中时就开始这样做了,因此看着彼此的身体开始发育:青春期的女孩们长出了小小的乳房,让胸部紧绷而坚挺,身体变得曲线玲珑。 星期三晚上的辛迪家,她的父母去了桥牌俱乐部,两个女孩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就脱光了开始嬉戏。她们兴奋的比较着身体:辛迪长着草莓色的秀发、碧蓝的眼睛、微带雀斑的白皙皮肤;安妮一头乌黑的头发、褐色的眼睛、橄榄棕色的皮肤.她们的身体虽然是同一类型,但有很显着的区别:辛迪5英尺2英寸、110磅,稍微小一点,比安妮精致、优雅一些;安妮5英尺4英寸、120磅,给人留下更多的的印象的是健美的身材和强壮的肌肉。辛迪的乳房娇小而坚硬,白色的胸脯上挺立着小而坚硬的粉红色乳头;安妮的乳房尺寸中等,坚实而骄傲的挺立在她胸前,就象两个完美的白色瓷碗,黑色的乳头被下面棕褐色的乳晕衬托着,和她橄榄棕色的皮肤非常协调.这天晚上,女孩们彼此享用着对方的乳房,用嘴吮吸和挑逗着,疯狂的手指把彼此都带到了情欲的高潮。虽然辛迪的阴毛光亮而柔软,但她也像安妮一样把自己刮的乾乾净净,谁希望让黑毛阻挡自己最性感的部份呢。两个女孩都剃的象婴儿一样,完美的阴部前隆起着圆圆的小肉墩,中间是一条笔直的肉沟。外面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潮湿的内部隐藏着梦幻的魔法。剃阴让她们能够真正的享受口交,在粗糙的舌头的刺激下感受到快乐。

在她们俩的高潮都过去后,辛迪提到她父亲的公司周六要在游乐园举办一年一度的野餐会,安妮也被邀请参加。“我应该什么时候到那里呢?”安妮问。辛迪回答道:“你在中午晚些时候到就可以了。我会早早就到那里,帮我父亲准备野餐的烤肉。”安妮听起来很感兴趣,并且她周末也没有什么计划。之后,两个女孩相拥着进入了梦乡.当安妮星期六中午到达拉斯维加斯县游乐园时,公司的野餐已经达到了高潮。在乡村乐队的伴奏下,人们跳着舞、玩着游戏,在半路上她就能听到帐篷里拍卖和出价的声音。这里非常拥挤,至少有300人参加,包括公司的工作人员、他们的客人、客户和他们的家庭。

天气非常热,安妮很高兴她穿的很轻便,只有短裤、凉鞋和套头衫。其他大部分人都穿着短裤和有公司标志的圆领汗衫。空气里充满了新鲜的烤肉芳香,许多人已经坐在野餐桌旁开始吃他们的午餐了。安妮已经很饿了,昨天晚餐后她没有吃早餐和其他任何东西,所以她很高兴的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他是辛迪的父亲鲍伯。鲍伯让她坐在他们的家庭桌子旁,并且为她准备了一个午餐盘.“烤肉?”他问。“当然。”安妮回答。“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帮你盛好。”他说.“辛迪在哪里?”当鲍伯走向烧烤区时安妮问。“她一会儿就到这里来。”他回头喊到。确实如此,鲍伯几分钟后就回来了,碟子里装满了玉米、马铃薯沙拉、凉拌卷心菜和烤肉。“谢谢您!”安妮说着开始迅速的解决她的午餐。吃了一些沙拉之后,她切下了一块肉开始品尝,立刻发现这是女孩的肉。这并没有让安妮吃惊,象赌博一样,拉斯维加斯总是走在国家的前面接触法律的禁忌,食人在这里合法化已经好几年了。由於年轻的妇女和女孩的大量流入竞争模特、舞女、演员和娼妓的职业,已经没有充足的工作和住宅可以容纳她们。当吃饭变成的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法律按照逻辑简单的认可了食人,以便烹调和消费掉人口过剩的年轻女性。

安妮对分辨烹调女孩肉的味道已经相当熟练了,和传统的家禽、牛、羊或猪的肉相比,它真是肉中之王(或许我们应叫它皇后)。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价格,当牛排和龙虾是$5.00时,在高级饭店和餐厅要支付$500-$1000,才能看到从炽热的煤上活烤着的穿刺好的美丽女孩们的屁股或大腿上切下的一盘肉。

安妮虽然去过那些餐厅,但她不可能负担起那超过普通人承受能力的价格。但她交到了厨房里的一些朋友,愿意用性的快乐交换晚会的剩饭。在傍晚结束后,她会偷偷的带着装满屁股或大腿肉片的塑胶袋回家(乳房是身体的精华,不幸地是几乎没有客人会剩下它们),并且做成三明治作为午餐带到学校。现在,在辛迪爸爸的野餐会上,安妮当然不会为她的午餐烤肉感到惊讶。

虽然猛火把肉烤得烧黄,但她可以容易地发现鲍伯为她准备的午餐异常精美:一个完整而娇小的乳房,乳头几乎烧成焦黑的挺立在外面,下面是被切开的胸肉,肉块上的脂肪已经被烤的全部融化,乳腺完全烹调好了,安妮第一次品尝着烹调女孩乳房的不寻常的味道。然后,她品尝到了阴唇,虽然实际上只有一两口,但仅仅想着就非常美味。但她正在吃的阴道非常奇妙的让她感觉到熟悉,虽然她以前从未尝过女孩的这部份精华.当她每次把食物放进嘴里时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好象她以前经常这样做一样。乳房和阴唇看起来非常熟悉,特别是她从烤乳房上切下乳头放进嘴里的时候。同时,她很奇怪她的朋友和爱人的情况:“辛迪在哪里?”“辛迪在这里,在你的碟子上,你正在吃她!”鲍伯傲慢地的说.“我?”安妮怀疑地问。“是的。”鲍伯继续解释说,“辛迪志愿成为今天野餐的穿刺烤肉女孩,以保证有充足的女孩肉。但是,最重要地是,她一直幻想她的朋友安妮,能够快乐的品尝她最柔嫩的部份。”正因为这样,鲍伯保留下了辛迪的那些部份(她在今天早上6:00就被穿刺好了)留给安妮吃。安妮充满了複杂的情绪,她知道会她失去了她的朋友和爱人辛迪,但也称?辛迪留下她最好的部分成为她的午餐。

吃完了辛迪最后的乳房,安妮看着焦黑的阴道,在几天前她还在辛迪的床上品尝过它的味道。小小的三角形熟肉上有两个独特的半圆形肉墩,她在嘴里品味了它们很长时间.咀嚼和吞咽后,最后的部分下了她的喉咙。吃完了玉米和沙拉后,安妮仍然相当饿,又向辛迪的爸爸要了一次。她惊奇发现这些结实的肉块尝起来也有辛迪的味道。每个女孩都有她自己独特的滋味,这是安妮从饭店厨房的剩饭中发现的。

这恐怕是辛迪最后的肉了,鲍伯耸耸肩。她在上午11:00前就被完全烤好切开了,只剩下这些肋骨肉。安妮失望的噘着嘴,她幻想吃她的女朋友的肉好久了。“好吧,我想在要一些其她的肉,我真的很饥饿.”她说着看了鲍伯一眼。“这可能是一个问题,”鲍伯歎息着,“我们本来没有计划邀请这么多人,我们准备了充足的女孩够两、三百人吃,但邀请的客户和他们的家庭甚至从其他城市飞来度周末,以便第一次品尝女孩烤肉。告诉你实际情况,我们已经开始要求捐赠品和志愿者,我们现在正在烧烤和穿刺我们拥有的最后十个女孩。来,我让你看看。”他带着安妮走向烤肉区.当他们路过娱乐场时,安妮看见了拍卖最后的部分。已经被刮光毛了的裸体女孩们按照编号在台上站成一排,拍卖商依次为每只女孩出价,把她们卖作人肉。但是这些女孩将不这里被烤熟,她们将被带回家作为储备的肉或成为后院烤猪的材料。钱,当然是主要的部分,但更多是考虑到慈善的原因。许多志愿的女孩只喜欢被特别关怀,而不愿意成为批量处理的材料。和一个陌生的家庭悠闲的共同度过一个漫长而痛苦的美好下午是一件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快速的处理则是另一件事不同的事情。

鲍伯把一个客人的标签挂到安妮的脖子上,以便当她接近烤肉坑时保证她的安全。它把安妮和今天处理的肉女孩区别开来。当他们到了烤肉区后,烤肉的香气变得非常强烈,刺激着他们的鼻孔。这里的地上埋着六个巨大的金属深槽,早年是用来烤大猪的。每个金属槽大约八英尺长,白热的火焰舔着放的满满的燃烧着的木炭。在每个金属槽上都有一个蠕动着的年轻妇女或十几岁的女孩的身体,已经被从阴道到嘴进行了穿刺,她们的双脚捆绑在穿刺钎的一端,双手则被捆绑在身后。在每个金属槽的一端都有一个戴着厨师帽子、系着围裙的结实男人,慢慢地用曲柄旋转着赤裸的肉女孩。金属槽边的另一个厨师,则用长刷子把烤肉酱涂抹在女孩烧烤着的身体上。你可以看见每个女孩都是活着被处理的,她们的身体正从女孩变成烤肉,当她们被慢慢地旋转时油脂、汗水和泪水滴在燃烧着的木炭上嘶嘶做响。

安妮发现一些女孩正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但安妮更感兴趣的是她们的滚圆的屁股和飘散的肉香。“我还有点饿.”她对鲍伯说.“我想你也是。”他回答,“有一个女孩几乎完成了,我给你切一块.”一个女孩,屁股瘦而结实,不象其她女孩一样长时间的蠕动着,她的屁股和大腿看起来更像饭店里的烤肉。“我们能拿一些吗?”鲍伯礼貌地问厨师。“当然,这个女孩已经可以切割了。”烤肉厨师回答。於是,鲍伯拿了一把长长的屠刀,用肉叉插进女孩的屁股,贴着被烤好的女孩的骨头切下了一片厚厚的肉排。“拿一个碟子,亲爱的,”他对安妮说.安妮很快拿过一个碟子,及时的让鲍伯把它放到上面,肉下面是粉红色的,中间则是红色,和肋骨肉很相似。“这应该足够你吃了。”鲍伯说.他们来到穿刺区,那里有一些桌子。安妮跟着他坐下吃她的一餐,同时看着公司今天最后的女孩被穿刺。一个已经脱光的女孩正走向空着的穿刺桌,剩下三个女孩等待火坑空下来。她之前从未看过这些,并且发现非常有意思。最后,当她终於吃饱后,开始专心的观看。

令安妮惊异的是,她发现剩下的四个女孩中的一个是她学校里的朋友。她已经被捆绑在穿刺桌上了。安妮喊了她一声,女孩仰起头看着安妮,微笑着回答。安妮走了过去,她的朋友告诉她,她幻想被穿刺后活着烧烤已经好几年了。这次野餐,一知道肉女孩可能不够,她就决定志愿参加,公司好意的接受并使用了她,她的幻想不需要再等待了。“你及时的发现了我。”她的朋友说.的确,她的脚踝和膝盖已经用皮绳捆在了穿刺桌下,双手则被反绑在背后。二个男人来到桌边,坚挺的肉棒就露在外面,他们俩开始和她性交嘴和臀部,先是阴道,然后是菊洞。两个男人同时剧烈的干着女孩。安妮惊奇和羡慕的看着男人抓住她朋友的头对她耳语.在后边的男人拿起一根长长的金属穿刺钎,把锋利的尖顶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旋转伸缩着穿刺钎,让它进进出出的戏弄着他们的牺牲品。片刻之后,前面的男人开始数数,后边的男人一只手稳定而熟练的控制着穿刺钎深入,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部。安妮非常惊愕(以前她从未看到过这些),他稳定地推着,旋转着让穿刺钎迅速的前进,越来越深的进入女孩。女孩痛苦的战栗抽搐着(你可以明白她是为什么被牢固的捆在穿刺桌上),直到她开始呕吐,因为穿刺钎经过她的胃开始进入食道。最坏的部分过去了,前面的男人向她的咽喉里倒了些橄榄油。一分钟后,穿刺钎通过了她的喉咙和嘴,向外伸出了三英寸。女孩很快被从穿刺桌上解了下来,她的脚踝被捆在穿刺钎上,当她被运走时间痛苦而骄傲的看着安妮。她已经活着完成了穿刺,现在要开始活着被烧烤了。安妮看着她被两个男人放到空着的烤肉坑上,安妮刚才品尝的女孩已经被放到桌子上切成块供应给饥饿的郊游者们。

此时,安妮正在想辛迪,现在已死去并被彻底的吃掉的辛迪,她已经实现了她们俩曾经分享过的最终的幻想。从她的生活中离开的不只是这位朋友和爱人,现在又有了一个学校的朋友。她看着渴望来野餐的人流,人们陆续从其他城镇赶来。他们从未品尝过年轻女孩的肉体,这也许是他们的唯一的机会。他们负担不起高级餐厅的花费,并且来的地方的法律也不允许穿刺、烧烤一个女孩,这次野餐给了他们一个希望。有六个女孩正在烤架上遭受折磨,但仍有许多人需要喂,安妮可以理解鲍伯和公司的管理人员为什么这么着急了!他们一定不希望辛苦来到的客户和家庭失望。

在穿刺区预定要处理的今天仅剩的女孩中,安妮突然又认出了一个!她是学校啦啦队的队长,一个粗野的女孩,总是嘲弄安妮和辛迪。不像辛迪或她的朋友,这个女孩没有看来不喜欢BBQ坑,她明显不希望到那里!他们已经脱下了她的衣服,但她尖叫和踢打着反抗着他们所喜欢的神圣的地狱!四个男人按倒她,剃掉了她的阴毛,然后一起把她固定在穿刺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丢脸的事情,安妮并不清楚,但她很高兴这只母狗在学校发表令人难堪的言语后得到了她应得的东西。相对女孩小小的的身体而言,她的身体相当强壮,当穿刺钎穿过她时,她极力的挣扎着。安妮之前从未看到她赤身裸体,她的胸脯非常,只有两个粉红色的乳头耸立在胸前。女孩甚至在穿刺进行时一直在咒骂和挣扎,直到穿刺钎从她的嘴里冒出来。她甚至在被穿刺完后甚至挣扎着,一直被运到坑上开始烧烤。安妮猜想她尝起来不会很好,毕竟她太瘦了,没有很多肉。

看着空空的穿刺桌,安妮想着她最好的朋友辛迪。她就在这里被处理,并把她最好的部份留给了安妮。她站在那里回忆着她和辛迪如何反复幻想着被活着烧烤。在谈论了这些幻想之后,她们总是能达到性高潮。她正在想这么多饥饿的人等着野餐,但现在最后的女孩也快要上了烤架。安妮看了着那空空的穿刺桌,回头叫着鲍伯。

他正在打他的行动电话,呼叫肉女孩供应商。他的计算再有一个肉女孩,他们就有充足的女孩肉可以满足剩下的人。听到这里,安妮完全知道她该做什么了。她拿掉了她的客人标签,开始脱下她的衣服。看到这些,鲍伯笑了。安妮也微笑着回答:“我想今天被穿刺后烧烤。”“我想你会的!辛迪告诉我你可能会。她最后的希望是把她最好的部份留给你,不过她太调皮了,希望给你一个惊奇,和你开一个小玩笑。”好的,她得到了我了!“安妮大声说.”好吧,你看起来像是预备好的肉串。“辛迪的爸爸说,”你确定你想要在今天被穿刺烧烤?“”我确定。“安妮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着用手和膝盖爬上了刺烧桌。我象对辛迪一样为你骄傲,你能把你美丽的肉体捐献给我们的大餐。实际上,我会给你一个好礼物。”他在安妮的耳边说.安妮微笑着,因为她知道辛迪爸爸要给他的和她幻想的是一样的:“当然,在我被穿刺好之前,干我吧。我已经幻想被你干好久了。”“我也是。”鲍伯羞怯地说,“自从你来找辛迪我就想了,不过那时不太合适.”“我准备好了。”安妮躺到穿刺桌上说.鲍伯和厨师开始固定安妮。

她的足踝和膝盖被捆在桌子下面,肚子定在离桌边大约18英寸的地方,双手被烹调绳捆在身后。鲍伯站在安妮的身后,他的阳具挺立的摆动着。他开始插进安妮的阴道,直顶到她的子宫颈,狂猛的抽插了她二十分钟之久。他的妻子走过了,拉起她的头,让安妮在鲍伯撞击她的腰部时吮吸她的乳房。安妮轻咬着他妻子的乳头,他们三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最后安妮终於可以被穿刺了。鲍伯走到安妮面前问她最后有什么要说的。“好吧,我希望我的肉是今天最好的,我尝起来好吃……最后,我有一个请求。”当安妮说话的时候,鲍伯听着。“我知道这里已经有许多人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打电话给我的妈妈和爸爸,请他们到这里来吃我。”鲍伯说这是一个合理要求,并且拨了安妮告诉他的号码,邀请她的妈妈和爸爸来。“他们会错过穿刺了。”他说,“不过他们能来得及看到你在煤上被烧烤。”安妮微笑着说这样她就已经满足了,当看见他们到达时间,她仍然可以活着变成烤肉。

完成所有的嘱?后,安妮准备好了被穿刺。鲍伯的妻子捧着安妮的头,鲍伯尊敬的把穿刺钎插进了进安妮的阴道。安妮战栗着,感觉到直径两英寸的钢钎插进入她最敏感的地方,鲍伯小心的推动着它有节奏的进进出出,只到安妮再一次到达高潮。然后,和以前所有的女孩,包括辛迪、她的朋友和安妮一样,他大声地到三,鲍伯开始推动穿刺钎,一寸一寸,慢慢地直到它完全地的通过安妮的阴道到达了她的子宫颈.然后慢慢地,稳定地,他推着锋利的尖端通过,安妮因为敏锐的痛苦而战栗着,但她保持着令人敬佩的冷静让它通过她的子宫.一次摇摆中,穿刺钎穿破了子宫的另一端,在一次更大的痛苦中它闯入她的肚子。随着内脏被刺穿是的痛苦,她惊讶的感觉到穿刺钎滑动着正在通过她的身体,她知道她将要被完成,从一个赤裸的女孩变成串好的的肉。她的最后的幻想帮助安妮通过了最后的部份,鲍伯熟练的穿过她的食道和咽喉。她感觉到穿刺钎进到了她的嘴里,最后冒出她的嘴唇到了正在等候的等候鲍伯的妻子的手里.这毛骨悚然的情景让安妮到达了她一生中最大的高潮。

安妮看见穿刺钎继续从她的嘴里出来,这景象真令人惊异!痛苦已经平息了一点,她非常快乐和骄傲的知道她已经被它贯穿了,现在是一块穿刺好的肉,只等待被烹调了。她等不及要到火上。厨师和辛迪的爸爸把一个带着固定刺的钢环套到了穿刺钎的末端,用它插进入安妮的肛门.安妮可以感到钢棒进入她的私处,让她清醒了不少。当她的脚被钢丝捆到了穿刺钎上后,她被鲍伯和厨师从准备桌子上擡起来准备进行烧烤。安妮被运到了那个最后还空着的烤肉坑上。烤肉厨师刚刚加完一铲木炭,安妮可以看到深坑中白热的红色火焰,空气在它上面升腾着。那个烘烤坑的感觉是如此不同,她真正的想到她要进入到火中,已经不能回头了。当她正其她女孩烤肉是如果太热可以退开.但这次无法离开,无法避免那灼热的火焰。这是最终的命运!这是没有减轻的折磨的开始,残酷而没有仁慈!红热的煤、明亮的火焰、强大的热力,火焰在对她招手,对安妮赤裸的身体,等待灼伤并烤熟她的赤裸肉体.安妮知道此刻她不再是一个女孩,上学、运动、和朋友聊天的女孩。在一或两小时后她将是肉,被处理来带给其他人快乐的肉。当她被放置在炽热的火坑上方后,她的感官仍然充满活力。她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但她现在可以听到火焰在她身下嘶嘶做声的破裂,可以闻到飘到她的头发上的木炭。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真随着穿刺钎转动,象其她的烤肉一样。热力是强大而残忍的,并且没有中断。她唯一的安慰是转动,她的一面可以脱离烧烤,但另一面只能接受那毫不留情的火焰。通过闪烁着的热气,她可以看到其她象她一样被烧烤的女孩。她们会彼此看着,心照不宣,好象一个全部都活着在火焰上旋转的团体里的肉姊妹一样。然后,她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她的妈妈、爸爸、哥哥和妹妹。他们很高兴能在她被穿刺烧烤时即时赶到说再见。安妮的内心满意的笑着看到他们拿到了碟子,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的家庭可以吃到她,可以实现了。

过去的安妮,现在的串肉,在火焰上旋转着,她感觉到烧烤达到了一个新阶段,肉被烤的开始散发出香气。当烤肉酱被刷在身上时她可以感觉到片刻的凉爽,然后它嘶嘶做声的混合着她的体液从身体上滴落。她数次达到了高潮,并活着被烧烤了几乎两小时,直到她意识到她的身体已经被烤熟。她的年轻而结实的乳房已经、屁股和大腿都已经焦脆,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变成可口的叉烧肉。这是她最后停止蠕动和呼吸时的想法。如此一个美丽而健壮的女孩,需要相当的时间,又用了二个小时,她才被从火上擡起送到了分解桌。为了实现她的要求,鲍伯让安妮的家庭先选择她的部分,她的乳房和阴部被切下来分给他们。作为开胃菜,安妮多汁而消瘦的屁股和大腿被切给她的父母,然后是辛迪的家庭。在最后的女孩离开烤架前,其他的客人和郊游着忍耐地等候着厨师从安妮的骨头上切下他们今天可以尝到的活女孩烤肉。 ---------- 白玫瑰

作者:石砚

-------------------------------------------------------------------------------- 象每次一样,今天行刑照例是我和三个助手盖茨、汉克和贝克来作。自从引进了这架断头台,每次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如果说那些该死的法国佬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他们的葡萄酒和断头台。过去用绞架行刑的时候,犯人常常很长时间在上面挣扎,死状也狰狞恐惧,就算是我这样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刽子手也总有些心悸的感觉。现在好了,用法国佬这东西杀人确实效率很高,这不是,四个翩翩少年“咔咔嚓嚓”就完了,连捆绑带处理尸体总共不到二十分钟。

这些犯人是属于一个叫“白玫瑰小组”的反政府组织成员,全都是柏林的大学生。我不管什么政治,不过他们竟敢反对第三帝国,竟敢背叛德国,那就的确是该死了。这个小组一共有五个人,全都判了死刑。刚才杀掉的是其中的四个,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个个都很英俊,也都死得很平静,不象有些犯人那样又哭又闹,所以行刑过程非常顺利,现在该是最后一个了。

汉克打开两重铁门,叫了一声:“下一个。”

由两名女看守送进来的是一个女犯,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褐色的齐耳短发,褐色的眼睛,鼻子上有几粒浅浅的雀斑,虽然多少有些憔悴,但仍然非常漂亮。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上身穿一件棕色的呢外套,下身是及膝的花格呢裙,脚上穿半高筒皮靴,这是柏林典型的学生装束。

她看上去象是有心事,目光游移不定,犯人临刑前常有这样的表情。女看守出去后,汉克重新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我们。房间的一边是巨大的断头台,半个成年人重的刀头已经升上去了,放犯人身体的摇板已经斜倚在底座的一端。汉克抓着胳膊带她过来,让她站在断头台边,我和其他两个人正在这里等她。她显然注意到了靠在墙边的一长溜儿大木案子,虽然在暗影中,仍然可以看到上面仰躺着四个赤裸的无头男尸。我看到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但丝毫也没有反抗的迹象。

我走过去,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德国的传统,犯人行刑前可以吸最后一支香烟,那气味很淡,令我猜到她本来是不吸烟的。我轻轻地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她犹豫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刚发明断头台的时候,法国女人还都穿那种露肩的裙子,由于没有衣领,所以断头非常方便。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工业革命使全欧洲人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种大裙子现在只有在上层人的晚宴上才偶而见到,女人们也开始穿衬衫,这对斩首多少有些妨碍,所以刑前必须进行处理。现在是战争时期,所有的物资都应被节约,犯人要死了,衣服对她们并没有什么意义,与其用刀割掉她们的衣领,还不如干脆给她们脱下来,让她们光着身子受刑,何况她们的尸体最终也要送到有关机构去搞研究,根本用不着再穿什么衣服,倒是我们这些穷困聊倒的刽子手可以把那些衣服拿回去穿,或者拿去卖钱。

解开外套,她里面穿的是一件深色的针织低领衫,盖茨给她打开手铐,把外套脱下来,接着,站在她身后的贝克则把针织衫从她的裙子里抽出来,向上拉去。她非常合作,自己举起双手让他把她的衣服从头上脱下去,裸露出上体细腻的肌肤,贝克又从后面解开她的乳罩带子,把她的上身儿彻底剥光。然后,她的双手被拉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柔和的灯光下,她的乳房泛出一股微红的光,十分诱人。盖茨和汉克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到摇板跟前,面对摇板站着,贝克则从她背后伸过手去,解开扣子,让她的裙子顺着双腿滑落到地上,然后抓住三角内裤的裤腰,一下子拉倒她的脚踝上。她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贝克把她的两只脚踝也捆住,又拿出一个衔口球给她带上,她起初不肯,最后还是接受了。

这时,盖茨和汉克才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身体趴在斜靠着的摇板上,头恰好从摇板上沿露出来。贝克负责用摇板上的皮带把她的胸、腰、大腿和脚踝绑牢在摇板上,然后他拿来一根两指粗,手掌长的一根黑色圆木棒。她看着那东西,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拚命摇着头,被堵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汉克是他们三人中最和善的一个,对犯人刑前的所有说服工作都由他来干。他告诉她,犯人行刑前多会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木棒是为防止她们出丑用的,她这才十分勉强地转过脸去,让贝克将那东西从她的肛门直插进去,直到几乎全完没入她的身体。

下面该是我的工作,我站到断头台的另一端,将一个装了多半下儿锯末的竹筐子放在地上。然后盖茨和汉克将摇板放平,顺便把她的裙子、内裤和鞋袜全都脱下来,再将她顺着导轨推过来。那姑娘面朝下趴着,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被绑紧的身体开始用力地扭动,头也拚命抬起,鼻子里发出惊恐的哼叫。贝克双抓住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的脖子落进下匣板的半圆槽中,盖茨而则过来将上匣板放下来,将她的脖子卡住。这时,她又突然变得十分安静,抓住她头的贝克也不显得那么费力了。

盖茨和汉克从那边又将姑娘向这边推了推,让她的头尽量伸得长些,她的下颌正好越过了锋利的下刀座大约一个手指的样子。这是最佳时机,我用力拉了一下断头机的释放把手,轰的一声,半个成年人重的上刀座从四米多高的滑道上落下来,只是一瞬间,那姑娘漂亮的人头便落进了下面的竹筐中,鲜红的血从下刀座的下面“哗啦啦”地流到地上堆着的一大堆锯末上。

我并没有着急把上刀座重新拉起来,因为她的血会从颈动脉中喷出来把我和贝克弄脏。我将人头从筐中拿起来,那女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经脱离了躯体。我对她说:“好了宝贝,一切都结束了,您该睡了。”她好象听懂了我说什么,费力想闭上漂亮的眼睛但没有作到,我帮她合上眼睛,然后把她放进一个藤编的长条箱子的一端。

这时,下刀座下面已经从涓涓溪流变成了断续的滴流,我知道血放得差不多了,这才同贝克转到那边去,那姑娘漂亮的裸体静静地趴在那里,细长的手指还在从紧握状态慢慢地伸展过程中。他们将她扶到摇板那边去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来到这边作准备,所以没有看清她下体赤裸的样子,现在才有充裕的时间去仔细欣赏。

她的身体静静地趴在那里,全身绷得直直的,修长的双腿因脚踝被捆住而并得紧紧的,两只纤细的手被捆在背后,软软地放在半球形的屁股上。她的肤色本来就浅,现在血流光了,就显得格外白晰。我走过去,用手轻轻捏捏她的臀部,那肌肉软软地,充满弹性,仍然保持着本来的体温,两块臀肉间还夹着那块黑色的木棒。她身体下面的摇板湿了一大片,泛着尿味,那是她在刑前因巨大的恐惧大小便失禁造成的,还好事先在她的肛门中插上了那根木棒,否则清理起来可要麻烦得多了。

我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然后让三个助手把她抬到旁边的木案上,那是专门用来清理尸体的。盖茨和汉克负责清理断头台,贝克和我则负责清理女尸。我们拿起酒精棉球,开始从纤柔的双脚向上擦洗。我们干得很仔细,因为那年轻女性温暖的肉体使我们不愿过早地完事。我们用了较多的时间为她擦洗屁股,因为插着木棒的肛门还是非常需要认真清理的。擦过背面,我们把她翻过来擦洗身体正面。仍然先从脚部开始,仰卧的身体更方便清理,我们一颗一颗仔细擦净她的每一个脚趾,然后是小腿和大腿。她的小腹是扁平的,阴阜高高的,生着褐色的茸毛,阴毛不多,所以大阴唇的前结合显露得非常清楚。

我们没有继续向她的阴部进发,转而从她的上体继续工作。她的头已经被切掉,留下大约一英寸半长的一段颈部和一个整齐的断面,不过,由于她的皮肤仍具弹性,所以断口的皮肤收缩到了脖子根,颈椎、气管、食道和颈动脉都露在外面,随着尸体被搬动,仍不时有一点儿鲜血从颈动脉中被挤出来。我们先将一大团棉花堵在创口上,然后用医用胶布粘牢,这样,即使再有些许血液流出,也会被棉花吸收,不会再把尸体弄脏,然后我们才开始清洗她的上肢和其他部分。

她的乳房比起已经有生育史的同龄人来说显得小了些,象两只没有把手的咖啡杯那样扣在胸前,原本粉红的乳头已经失去了血色,但双乳仍然十分坚挺,用手按上去弹性十足,由于在断头台上,她的乳房紧贴在摇板表面,所以沾满了她自己的血,此时已经有些干涸了,擦起来有些困难,我们也希望这样,因为那就可以为自己找到理由花多一些时间在上面。

洗过胸部又继续向下擦洗她柔软的腹部、髋部,最后是阴阜。

我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让她的阴部充分地暴露出来,尽管两条大腿已经几乎呈极限分开,她肥厚的大阴唇仍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只留着一条窄窄的缝隙,一看便知道还是个处女,我们仔细地把她的阴唇分开,里面的小阴唇薄薄地呈深褐色,但因为缺血已经有些灰白,阴道口也变成了灰白色,被一片厚厚的肉膜半掩着,“果然是个处女”,我自言自语地咕哝着。

“什么?”贝克问,他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她还是个处女。”

“我看是的。”贝克同意我的判断。

听到议论,刚刚清理完断头台的盖茨和汉克也凑过来看着我们给那姑娘擦洗阴部。

“确实是处女。”汉克也作出了判断。

“肯定是。”盖茨十分认真地说。

我们用了大约十分种才擦完她生殖器上的每一片摺皱,最后结束了清洗工作。

我拿过原来拴在她手铐上的小木牌儿,那上面有她的名字和其他资料。

“女,24岁。”我瞥了一眼上面的字,才没有心情去问她的名字,我们感兴趣的只是她是女人,而且非常年轻漂亮。贝克递给我一根大约一英尺长的细钢丝,然后帮我分开她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的一切,我用那钢丝穿过她的阴蒂,再从小木牌的小孔上穿过后拧紧,行刑结束后,验尸官会根据那个木制标签来填写死亡证。盖茨和汉克过来把她抱起来,放进那个装着她人头的藤箱中。

接着我们便一人一个去处理那四具男尸,三下五除二就弄完了。这时我们都笑了,因为我们发现,其实清理一具尸体原本不需要那么长时间的,不过谁让她是漂亮的姑娘呢。姑娘们的身体实在是太复杂,太难弄了,谁也不敢保证下次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就连那个验尸官不是每次都要花上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能确认一个没了脑袋的姑娘已经死亡吗?管他呢,谁让她背叛第三帝国呢! ---------- 惄靡-(栈号)

晚上天气很爽,很温和。

我正在上网,我女朋友对我说:“老公!我去洗澡了,帮我削个苹果吧”说着她就进了浴室,

“哦”我答应着,随后去拿了苹果,也顺手拿了把水果刀。

我一边削着苹果,眼睛却不时的看着电脑中的美女,也不知看了多久

“哇!你在看什么呀”女朋友这时,穿着性感的内衣洗完澡出来了,眼睛瞪着我。

“这刀很锋利的,你都不小心点”女朋友似乎很关心我,

“哦”可我眼睛还是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我要吃苹果”女朋友嚷着,

“削好了,给”我把削的歪歪的苹果递给了女朋友。

“噫!” 女朋友看了看那苹果, 笑着说:“你还真有水平呀!”

“当然了”我回答着,“那吻一个,当作对我的奖励吧”我乘机想得到个小小的回报。

“好吧,亲爱的老公”女朋友走近来,弯腰给了我一个香吻,将我的头抱入她那丰满的怀里,“啊,好香呀”,我把头低了下去,吻了一下我女朋友平滑的柔软的肚子,这时,我再也无心去看电脑,我有点兴奋了。

而女朋友此时却不解风情的,拿着苹果躺在床上看小说去了。

我有点气愤,怪她挑逗我后却又去看书

我有点不甘,于是也躺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柔软腹部,慢慢的上下摸着,摸过她的肚脐眼的时候,用手指在肚脐眼周围环绕了半天,然后又摸向她的小腹。这时候女朋友有点点动情了。

其实有时候我并不想和她做什么,我就想她着的肚脐,她的腹部、她的小肚子。

它们是如此的完美,我真恨不得用刀去刺刺,或者划一下。

我总记得以前我拿手指用力掐女朋友肚皮和戳她肚脐的时候,她却从来没有抵抗过,反而感觉有点点投入的感觉,难道她也喜欢这样??? 那么今天我真想干点什么了。

我一边偷偷摸摸的从边上拿起那把水果刀,慢慢的移到女朋友的肚子边上,一边手还在抚摸着女朋友,这时候我看了看女朋友,看到了她有点红晕的脸,我知道她虽然假装看书心里却早就欲火上身,呵呵。

我又用手上下摸着女朋友的性感的肚子,把水果刀锋利的刀尖很轻很轻的桶了一下女朋友的肚子,她没有反映,也许还不知道是刀子桶的。

接着我又用多点的力桶了一下,可我抬头再看我女朋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放下书在看着我了,

“我 我 我”我吞吞吐吐的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其实没有事”女朋友平静的对我说着,好象还鼓动我继续。

“真的吗?亲爱的老婆,难道我这样你不怪我”

“嗯,我随你,”老婆很坚定的说着,

“哈哈”我心里一阵狂喜,原来女朋友早就想这样了。

“你是不也喜欢这样呀”我反问着女朋友。

“是!自从你老弄我肚子的时候,我就有点喜欢了”女朋友很直接的回答了我。

“哦!那今天想不想玩厉害点呢?”我说

“想啊”女朋友的回答让我精神了起来,今天晚上可好玩了!

“好!到时候痛你可别说我不心痛你喔”我故意这样说着,其实心里早就想行动了

“不会的”女朋友好象已经很想试了

如是,我把那水果刀拿去擦了擦,又用开水烫了半天,并找来以前没有喝完的白酒,涂在我女朋友的肚皮上,我知道这样应该可以消毒。

一切就绪,女朋友半卧着,我把锋利的水果刀对准了女朋友腹部最柔软的部位,看了看亲爱的她,说:“老婆!你放松点,我不会乱来的。”

女朋友点了点头,也许这也是她一直想看到的,想看到刀桶进腹部后血会是怎么样流,痛会到什么样的地步。

她现在很放松,我心里也绝对是清醒的,我会有把握。

我拿着刀屏着呼吸,慢慢的用力向女朋友的腹部推进着,刀尖顶着那柔软的腹部,好象有种柔韧的力量,虽然她的肚皮在慢慢随着刀尖呈锥型深陷,可刀尖就是不能马上刺破那软软的肚皮,慢慢的我觉得阻力越来越大了,柔软的腹部陷的很深,看不到刀尖了,我知道这区区的阻抗其实是非常无力的,毕竟!这是至钢与至柔的对抗,何况刀尖还那么的锋利,其实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刀子一时停顿了,我知道这是刀锋突入的最后时刻,只要我再多使出点点力,刀尖就会完全的桶进她的腹,我望了望女朋友,她正屏着气看这自己深陷的腹部,也应该知道会要刺进去了吧。

好吧,我想,我加大了力,可好象暂时没有反映,那么我就再大点,在我再次加大力的时候,刀突然哧的桶进了腹部,我清晰的听到刺入腹部割开皮层的声音,一下就桶进去了6-7公分,女朋友“喔”了一声,伤口慢慢的渗出了些血,我被吓了一大跳,怎么捅不进去就捅不进去,一捅进去就那么深呀,我有点昏了,我怕女朋友出事情,我看着女朋友,她好象也没有什么反映似的,只是望着我!如是我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情,就是刚捅进去割着肚皮的时候特别痛,现在只觉得腹部的伤口火辣辣的”女朋友的回答倒是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老婆,我们不玩了吧”我对女朋友亲切的说:

“嗯,我想也许可以再刺深点的,如果你现在不怕”女朋友居然还想

“不行”我说:“我要对你负责的,万一你有什么闪失,我也和你一样去。”

“那好!我听你的”女朋友捂着还插着刀的伤口,慢慢的弓起身,亲了我一下。

“你慢点,我还要给你拔出刀来”,我左手扶好女朋友的身子,右手拿住刀,轻轻往外面拔出来,刀非常顺畅的被拔了出来,可她腹部将近两公分伤口的血更顺畅的涌了出来,成一股流向她的肚脐,汇集后又不知道将要流向哪个方向了,我又紧张了,怎么这么多的血呀,我本想用手去帮她捂住,可觉得手很赃,怕感染伤口,情急之下我用嘴将流出的血吸走,又用嘴堵住了她腹部的伤口,这时涌血的伤口比较听话了,只有一小口血在我口里打转,腥甜腥甜的。

过后我血不再涌了,而是一小丝一小丝的往外渗着,我在家庭急救箱里弄了些止血药粉,撒在女朋友的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扎在伤口上,看样子血是止住了,我想她这样应该没有伤到内脏。

过了一星期,我女朋友的那伤口完全复合了,流下了很浅的几乎察觉不到的一个疤痕。 ---------- Victor的情人#1

作者:SAM LEO

翻译:LOADER

-------------------------------------------------------------------------------- Eileen跟着Victor走上阁楼,无言地环视了几秒钟,视线落在一张矮桌上。“是这里么?”她说,“你就在这上面杀死她们么?”她的声音平静而温柔。 他吃了一惊。“是吧,”他喃喃道。

她摸着那张桌子,把上面已经干掉的黑褐色东西抹去。看了他一眼之后,她躺倒在桌上,头靠在桌子一边微微突起的地方,她的黑发直垂下来,棕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闪着温柔的光。“象这样吗?她们就这样躺着被你杀死?”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不太一样。她们是裸体的。我总是让她们先脱光衣服......”

女孩站起来,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她的乳房不大但很坚实,乳头明显地挺起;她的双腿象舞女一样健美,腰肢纤细,腹部平坦。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桌子上,一条腿自然地支起来,双手放在头两侧,平静地看着他。

“就这样,”他轻声说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细刃的柄上带花样的刀,走进她。

女孩没有惊讶也没有不安,只是好奇地看着刀。“就是这把刀么?”

“没错......”他俯身把刀拿近女孩的脸。

“是把很好看的刀,”她抬起头看着他。“你用它割断她们的喉咙吗?”

“一开始不会......”

“刺她们的身体?”

“对...先刺进她们的身体......”

“甚么地方?指给我看,刺哪哩?”

他把刀尖垂直地对准女孩右侧乳房乳头下面一点的地方,轻轻地放下去。她看着刀尖离自己的肉体越来越近,没有动,但当刀尖触到皮肤时她轻微抖了一下。“就这里,”他低沉地说,她把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腕上,但她没有想把刀推开的意思。“Victor,”她平静地说,“我一开始就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做过的事。我知道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

“可你还是来了,”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还是来了,为了什么?”

“我爱你,”她的眼睛湿润了。“我要尽可能地和你在一起,无论怎样结束。我不在乎我自己会怎么样。”

他抽泣了一声,说“我也爱你。”他弯腰去吻她,女孩两手搂住他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在这个销魂的吻时,他拿刀的手突然沉了下去,刀刺穿了她的乳房。三英寸的刀刃消失在她肉体里,鲜血马上从刀口涌出来。

“啊!”她叫了一声,不得不中断了那个吻。“啊,Victor,噢,

噢......!”她的身体在桌子上因剧烈的疼痛而扭动着,双腿紧张地收缩,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头微微后仰,双眼紧闭。两人的双唇离得那么近,可是他的手竟又把刀压下去。

忽然她睁开眼睛,也不再扭动,她的大腿放松了。“噢,Victor,”她呻吟着道:“Victor,

我早就知道...但是我爱你,我不会拒绝你,如果你喜欢这样,那也会是我的愿望......!”

他止不住地抽泣着,又一次吻住她,而这一次,她不顾自己胸脯里的刀,她热烈地回吻着他,她的舌尖把自己嘴里的血涂到他的唇边。刀继续向肉体里深入,除了刀柄都深深没入她的身子里。她的身体有点僵硬,然而她这一次没有中断他们的热吻。

“我爱你,”终于,他停止了吻,抬起身,看着她说,“我这样爱你...你甘愿为我而死,你知道我会...还是跟我来......”

鲜血从她的唇滴下来,女孩深情地凝视着他,喘息着轻声道,“是的,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出同样选择,你值得我为你而死...噢,Victor...噢,好疼啊...我大概不行了,Victor,我要死了......”

“我知道你疼,Eileen,但不会太长的......”他站起身,看着血从她身体一侧流下来,顺着略微倾斜的桌面流到地上的一个盆里。

他再次地吻她,也享受着她的回吻,他开始把刀从她胸脯里拔出来。女孩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停止尽情地吻着他。当刀终于拔出来时,血从她胸脯里喷

出来。他欣赏了一会儿,他扶起她的头和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她两手绕在他脖子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他抱了她一会儿,然后把刀尖顶在她腹部肚脐的上方。

刀尖让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她只是紧紧地抱住他。“噢,Victor,”她哭了,“我......”

“我别无选择,”他轻轻说。

“我知道,来吧,”她把脸紧贴在他肩上。他强忍住抽泣,刺穿了女孩那平坦光滑的腹部皮肤。

“啊!”她呻吟一声,浑身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她的双手紧抱着他,“啊,噢Victor,Victor......!”

“我的爱人,”他叹息着把刀慢慢地插进去,“啊,我勇敢的爱人!”

她抬头看着他,眨着眼睛,看着他把最后一英寸的刀身刺进自己腹部。“Victor,我不能再陪你了......”

他把刀按在她体内好一会儿才抽出来;她的身子向后仰过去,又一股血从伤口处流出。“我知道,”他说,“上帝,我会想你的!”他又一次吻了她。“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我会永远爱你------Eileen,对不起!”他吻地她喘不过气来,直到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开始松软。

他站起来,女孩失血过多已经无力再动作或者说话,只是用目光跟着他,身体轻微地抖着。“该结束了,我的爱人,”他一手挽起她的长发卷在自己手指上,另一只手把刀刃架在她咽喉上。

他抽泣着割了下去。女孩的眼睛睁大,鲜血象一个小喷泉一样冲出来。他朝伤口深处用力地割进去,她的四肢痉挛般地抽动,眼睛已经不再动了。他机械般地继续割着,直到把她的头一直切下来,血从她断开的脖颈里涌出来。他把她的头拿在手里,再一次吻了她的双唇,然后把女孩的头放在身体旁边的血泊中。 ---------- Victor的情人#2

作者:SAM LEO

翻译:LOADER

-------------------------------------------------------------------------------- 站在阁楼里,Danielle研究了一会儿那个形状特殊的矮桌,用精致的指甲抠去上面干涸的血迹。她抬起头,望着Victor,一双美丽的黑眼睛里,闪着不寻常的光彩。 “告诉我你上次杀的那个女孩,”她请求道,“告诉我发生的一切,你所做的一切。”

Victor叹了口气。“她叫Cecilia。我带她上来,让她脱光衣服。你记得她的,十五岁的美丽女孩,纯洁,可爱,顺从。她听了我的话,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

“然后呢?”

“后来,我拿出刀--就是这把刀。”他从长长的刀鞘里抽出一把尖刀出来给她看。“我告诉她,她的生命就要结束,她马上就要死了。”

“她说什么?”

“她抽泣着问我什么,但我没有回答她。”

“她呢?”

“她是个好女孩,鲜花一样美丽的少女!她哭了可是没有尖叫过一声,她不想死,可是她没有试图逃避;她听了我的话,就爬上桌子躺下,为我伸展着她美丽修长的肉体。不过,她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她说她是个处女,她不想就这样死;她要在被我杀死之前把宝贵的贞操献给我,让我摘取她的处女之花。”

“你做了吗?”

“我怎么忍心拒绝那样的要求呢?”

Danielle的呼吸急促起来。“告诉我...告诉我每一个细节......”

VICTOR的眼睛湿润了。“她真美...我脱了衣服------我放下刀,退到角落里脱衣服,她自始至终动也没动。我脱光了衣服走过来,让她给我口交。她把我深深地吞进嘴里,用舌头温柔地舔着......啊,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好可爱,那么柔软...粉红色的乳头坚硬地勃起...我的手不停地爱抚着她的乳峰......”他顿了口气,“后来我进入了她纯洁的肉体,处女膜破裂了,血流出来,鲜红的,艳丽的处女之血......她在痛苦与快感中激情地呻吟着,她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唯一一次的激情。我们做爱的时候,我多次告诉她做爱结束后她就得死去,她说她明白......

“我没有坚持多久,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们象热恋中的爱人一样抱在一起躺了一会儿。然后我站起来,拿起刀,我告诉她时候到了,让尖刀刺进她的肉体的时候到了,她生命结束的时候到了。”

“她说什么?”

“她只是流着泪说:‘我的主人,请温柔地对我;如果你喜欢杀死我,那就让我为你死...只是请温柔地杀死我...温柔地。’”

“你就杀了她?”

“是的。”

“怎么杀的?怎么动的手?”

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刀。“她静静地躺在那里,眼里满含了泪水,等着我,等着我结束她的生命,”他的话音愈发柔和了起来,他的眼睛也湿润了。“我用刀尖触着她的乳房,我的手臂拄在她的胸脯上,我的手轻抚着她的脸...一边陪她说话,一边把刀刺进了她的胸......”

“你说些什么?”

“我轻轻地把刀尖放着她的乳房上,我说道,‘最后深呼吸一次,小东西,不要动,也不要出声,让我把刀刺进你的肉体里。’她说,‘我会的,主人。’接着我开始把刀按下去。刚刚刺破她皮肤的时候,她吸着凉气,呻吟了一声;我让她不要动。”他叹了口气接着说,“当刀锋温柔地滑入她的肉体时,她也没忘了回答我的命令。她说,‘我会的,我不动。啊,主人,主人,血好热,主人,主人,好疼啊!’我说,‘为了我你要忍受,亲爱的。’她点点头。

Danielle,你能想象那情景有多美。那么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她哭泣着,象风中的花朵一样颤抖着,可她为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让我把刀刺穿她的胸脯,她没有动过一下,看着刀身一寸寸消失在那美丽的乳房里。只有从女孩肉体的颤栗中我才能想象她所忍受的剧痛和恐惧,可是她没有动,没有举手来阻拦我,她顺从地把肉体献给我,让我去做我想做的------不,是我必须做的事。”

“然后呢?”

“我被她感动了。她的勇气,她的献身,我的手开始发抖----我把刀拔出她的乳房时,天啊......!大量的血涌出来,少女的鲜血,纯洁,艳丽的血红色......”他停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本来准备再次把刀插进去,可是我的手开始发抖,几乎失去了控制。女孩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看到我勉强地把刀移道她的腹部,她看到我颤抖的双手,你能猜出她做了什么?”

“什么?”

“想象一下吧,一个年轻的女孩,她美丽的胸脯被深深地刺穿,她的生命正随着鲜血一点点流逝...生命即将结束的女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她温柔的双眼含着泪水看着我......在那一刻,她的灵魂好象和我成为了一体...真正理解了我...我的需要成了她的需要......”他又一次停下,安静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她举起一只手迎着我的双手,顺着我的手和刀身滑下来,让手指捏住刀尖的上端。另一只手放在她自己的肚子上,然后她慢慢地把刀尖连着我的手拉了下来,放在她自己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皮肤上......”

“那你呢?”

“我没有动。我感动地说不出话来。她深情地凝视着我,小手紧紧抓着刀尖抵在自己的肉体上,她说,‘主人,我准备好了----请把刀刺进我的身子,只要你喜欢......’我哭了。我吻着她,抚摸着她的脸。‘亲爱的,你知道吗,你是最美...最好的......’”

他叹了口气。“然后,我手里的刀刺透了她。我没有选择...否则已经发生的一切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在她的呻吟和哭泣声里,在我热烈地吻着她美丽的脸庞和胸脯时,我的刀温柔地刺入了她的肉体。她用手扶住自己的腹部,扶着锋利的刀刃,帮着我把刀插进她的身体......”

沉浸在他的故事里的Danielle深深地叹了口气。“后来呢?”

“我把刀抽出来,让她的鲜血自由地流出来,把她抱在怀里。我想吻她,让女孩的生命在热吻中消逝。”

“结果呢?”

“她说她喘不上气来,我帮她做起来靠在我肩膀上。我告诉她应该结束了;她问我怎么结束,我回答她说我得把她的头割下来。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告诉我她准备好了;然后她拿起我的手,把刀架在自己的喉咙上,她的雪白的细长的喉咙,把头向后仰过去。她柔柔地说,我的脖子很细,会很容易割断的。”

“你就割断了她的喉咙?”

“是的。慢慢地

,温柔地,刀刃进去了。女孩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抖了起来,鲜血流到她的胸脯和腿上;我吻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手里的刀一直割下去直到她的鲜血溅出来。我知道她马上就要死了,所以我没有迟疑飞快地割断了她的脖子,手里只剩下女孩美丽的头颅;她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我抱着她的头哭了很长时间。”

Danielle舔舔嘴唇,“很美的故事。现在你带我来这里。该轮到我了吗?是该我为你而死的时候了?”Victor没有回答;他凝视着她,玩弄着手里的刀。

女孩低下头。“我明白了,”她轻轻说,“我明白。”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双手解开扣子,开始脱去身上的裙子。Victor看着她脱光衣服,欣赏着年轻美丽的女孩绝色的肉体。她的头发和眼睛都是象吉普赛人一样的深黑色,纤细的腰肢,完美饱满的乳房上一对玫瑰花蕾一样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她的双腿结实修长,她的皮肤象缎子一般光滑。

女孩裸体站在他面前望着他。“我也会为你而死,Victor,”她柔柔地说。“我会为你而幸福地死去。来吧;用你的匕首刺穿我的乳房,让我的鲜血为你倾泻。我也希望...在把生命献给你的同时,把肉体也献给你......”

Victor飞快地脱光了衣服,庞大的勃起早已挺立起来。“Danielle,”他揽住她的手臂吻住她。“啊,我可爱的Danielle......”

一个柔情的长吻之后,女孩挣脱他的手臂跳到桌子上坐下,面对着他,抓起他拿匕首的那只手拉向自己。

“这里吗?”她说着用另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右乳房奉献给他,“你想从这里插进去吗?”

他点点头,”可是,Danielle,你不是说要先和我做爱吗?”

“不错,我想和你做爱;但我如果在今夜死去,那我要需要死的感觉----我要流血,我要感觉到疼痛的折磨,我要让你快乐......”她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匕首上,用手把它拉向自己的身体,直到刀尖落在乳头上,另一只手捧着乳房对着刀尖,她的上身微微前倾,让刀尖在乳房上压出一个小坑。

“啊,Victor,”她微叹一声。“啊,来吧,我准备好了,真的...我也会象Cecilia一样帮你把匕首引入我的肉体里...请温柔地,慢慢地......”

他忍住抽泣靠近她,手上微微加力,而女孩,象她保证的一样,把自己的身体向匕首的方向压了过去,眨眼间刀尖刺破了乳房上的皮肤穿了进去。

血开始流了,女孩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侧,双唇微张,忍不住柔柔地“嗯”了一声。匕首继续无情地从女孩托着自己乳房的指间插入,插入女孩柔软而鲜花一样绽放的乳峰里。“噢,Victor,”她终于呻吟道,“噢,Victor,噢......”

“Danielle,”他低声答道,“Danielle,我知道你很痛,我------”

女孩睁开眼睛,“我要痛,Victor,越痛越好,”她轻声说,“为你,为你......那痛楚也是美丽的,我心里好舒服,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呻吟声里她的胸脯竟向刀挺了过去,加上他的推力,最后一点的刀身终于消失在女孩娇嫩的乳峰里了,只剩刀柄露在外面。

Victor松开手,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深埋在女孩胸口里的匕首上:刀正好从乳头穿入,刀身的重量让女孩本来坚挺的乳房微微下坠;鲜血有节奏的从伤口涌出来。

“你喜欢吗?”她微微颤栗地问道,手指轻轻触着刀刃。女孩吸了几口气,咬紧嘴唇尽量坐出从容的样子,抬起头望向他。“是这样的吗?”

他情不自禁地把她可爱的脸捧在手里。“美极了,”他说,“你真美。”

女孩扶住男人的肩头,“我快死了,Victor,”她轻声道,“我就要为你而死了,我可以尝到我自己的血的味道...和我做爱,Victor,请快和我做爱吧!”

他伸手去够刀柄,“让我先把它拿出来......”

“不,留在里面。Victor,我想感觉它在我身体里和你做爱的滋味......!”

他犹豫着,最终还是点点头。他把女孩的双腿分开,慢慢接近她两腿之间;桌子的高度使女孩的下身正好配合他勃起的高度。她主动挺起身迎合他,那里已经湿透了,他没费任何力气就滑了进去。他弓着上身去吻她,尽量不碰到女孩胸口的刀柄;而她不顾匕首在自己胸脯里活动,热烈地回吻着他,腰部一上一下地配合他的进出,甜蜜的喘息声痛苦而销魂。

“你喜欢吗?”女孩睁大了眼睛问,“我象Cecilia一样让你快乐让你舒服吗?”

他抱住她,喃喃地说:“是的...我该把刀拔出来了,Danielle。”

“然后再插进来。插我的肚子吗?象Cecilia一样?”

“不错......”

女孩挺起胸脯,尽力笑了一笑,“拿出来,刺我的肚子吧。”

他双手攥紧匕首,用力拔了出来;女孩抖了一下,鲜血顺着冒出来。她抬头盯着他的脸色看了一会儿,然后抓住了他的手把刀引向自己的腹部,低下头让刀尖正好顶住她的肚脐眼儿,而把刀把那一头却顶在他的肚子上,他的手扶着刀把以保持着这个奇特的姿势。

接着女孩环抱他的腰,双手逐渐加力把他的身体向自己贴近。匕首再一次刺穿了她的肌肤,一小股鲜血流出来淌到她下身。“噢,上帝,啊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噢,进去了,穿透了...噢Victor,抱我,抱紧我,抱紧,紧紧地......”

他松开双手抱紧女孩,按她说的一样渐渐抱紧她。女孩呻吟着,喘息着,抽泣着;鲜血如泉涌出;金属的刀锋毫无阻拦地进入她柔软的腹部......两个人象热恋的情侣一般贪婪地抱紧对方,直到不能再紧为止,直到整个匕首再一次没入女孩的肉体里。

女孩在他的怀里歇了片刻,忽然柔柔地说,“Victor,完成它,

让我的生命完美的结束-------把我的头割下来,好吗?”他点点头,把她肚子里的匕首慢慢抽出来。女孩用微微颤抖的手把她披肩的长发拂到前边,露出自己后面的脖子。“从后面割我的脖子,Victor,”她说,“慢慢地,千万要慢------我曾经听说,女孩子在和男人做爱的时候,如果割掉她的头,她的肉体会因高潮而甜蜜地收缩,也会给男人极大的快感......”

他再一次无言地点点头,肉棒又在她柔若无骨的肉体里插了几分钟,才把手中的刀刃架到她背面的脖子上。锋利的匕首轻轻一划就割破了皮肤,当他割穿那里的肌肉时,女孩颤抖着呻吟起来;当刀刃触到她脊柱的时候女孩柔柔地叫出声来。

“你不能想象有多疼,”他告诉她,“你会疼的......”

“没关系,”女孩坚定地回答说,“不要手软,Victor。”

“啊,Danielle,”他长叹一声,“我不会忘记你,这样可爱,这样地爱我......”抱紧女孩,手里的匕首用力穿入了她脖子上的两块脊椎骨中间。

女孩睁大了眼睛,全身僵硬起来,她的手脚开始剧烈的抽搐,而她的阴道忽然裹着他的阴茎如海潮一样收缩起来,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刀不顾一切地割了下去,“安息吧,亲爱的...再见了......”

他的高潮伴随着女孩肉体的颤抖到来,精液射进肉体深处,手里飞快地割着,匕首象锯子一样进入她的脖子,鲜血象泉水一般喷出来;女孩的头垂了下去,随着最后地两刀终于和她的身子分开了。

象每次一样,他拿着女孩的头吻着她没有生命的双唇,吻了好一阵才放下。 ---------- 行刑室内的选择

chez marquis原著

作者:ss翻译

-------------------------------------------------------------------------------- “你要让我去死吗?” 林嘉盈平静的问,语气中露出少女应有的尊严,这也正是她可爱的地方。 你耸耸肩:“这完全取决于你,转过身来,让我好铐上你。” 林嘉盈一声没吭,顺从的转过来。

“我是不会和你性交的。”当你把她带向大厅的时候林嘉盈继续平静的说着。

你又耸了一下肩:“如果你坚持这样做,就会死,但是你被割掉的头颅还要等上5分钟以后才会,我再说一遍,我敢打赌董盈和陈桦小姐是不会为你的死感到内疚的。”实际上,这是你爱林嘉盈的另外一个理由,她是那种散发着古典美的,很难得到的邻家女孩,你把她的双腕铐在身后。

林嘉盈长长的乌黑油亮的直发一直垂到她的臀部,发稍轻轻的甩动着,陪着她走向死亡。银色高跟鞋的后跟清脆的敲击着走廊的地板,从长筒袜的顶端开始,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你领她穿过一扇打开的门,进入行刑室,当她看到那三架断头台时,呼吸好象被压在了嗓子眼里,这些设备是你为之骄傲和自豪的东西,花费了你的大部分精力。三个沉重的铁项圈吊在高压水龙上,一按按钮,水压就会推动两片锋利的铡刀从两边向中间汇合,直到没有缝隙为止。

斩首项圈可以被调整安装在任何高度,你所要做的仅仅是调节水龙的压力就足够了,如果愿意,你可以让受害人站着被处死,但是对林嘉盈和其他的女孩,你还有别的主意。

董盈和陈桦已经被安置好了,她们双手铐在背后,跪在那里,项圈锁在她们的喉咙上,董盈看上去很恐惧,陈桦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一种渴望。

你转向林嘉盈:“跪下。”你命令她。

“我还是不会和你性交的!” 林嘉盈断言。

“我们走着瞧。”你将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将长长的头发挽在外面,扣好锁扣。“现在,跪在地上,不然我就割掉你的头,来检查一下这个设备好不好用。”

“你不会这样简单就杀死我的,”她挑战的对你说,但眼里也流露出一丝害怕。

“喔,那就不要跪,”你嘲笑她:“我并不需要你,你以为在董盈和陈桦看到你的无头尸体的舞蹈后会没有心情和我做爱吗?”你的手指放在项圈的开关上。实际上,她是对的,你不想让她死的这么快。但是,必要时你也只能这么做,大家必须要遵守纪律,你不会允许她在其他人面前挑战你的权威。

嘉盈垂下眼帘,慢慢跪了下去,随着项圈的降低,高压水龙发出蛇一般的嘶嘶声,你为你的胜利而得意,控制林嘉盈的力量使你迷醉。

“好啦,女士们,”你开始发表你的演说:“让我们试一试:看看你们跪在这里,戴着这个项圈,能不能使我兴奋,我会挨个来,看谁能让我消魂,如果你拒绝了,最终结果就是我在奸尸。”你瞟了林嘉盈一眼。

“让我最爽的那个女人可以活下去,戴着项圈在这里伺候我一辈子,只要她能不断满足我,就会想活多久就活多久,亚军第一个死,第三名可以看到她的死刑,然后被杀,记住,即使你们的头被割下来,也不会立即死亡,会一直坚持到5分钟以后,明白吗?”

“老天!你真是个魔鬼!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董盈抽泣着:“太恐怖了”

“你说是就是吧,”你冷冷的说:“实际上,人才是最残忍的动物,只知道自相残杀。我所做的只是把这种残杀用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罢了,现在,董盈第一个”你躺在董盈前面,大肉棒直指她优雅的阴部。

你盯着董盈充满恐怖的黑眼睛:“你还等什么,姑娘,如果你不想失去脑袋,最好马上开始。”

董盈闭上眼睛,考虑了老半天,然后慢慢坐在你的大肉棒上,她努力想让你的肉棒插进她干涩的阴道里面“太疼了。”她哭泣道。

“不错,继续。”

“我不能……”

“你必须这样做。”花了很长时间,你最终完全进入到她的身体内部,你慢慢享受着,直到董盈的阴道完全包容了你,她有节奏的在你的上面拔进拔出,你气喘吁吁,享受着她的技巧,由于过度的恐惧,董盈有点紧张,虽然技巧很棒,但却缺少了女人那种自然的真正的爱抚。

你看着她那洁白如玉的乳房,浑圆,高耸,弹性十足,乳头黑黑的,向前挺立着。透过她的双乳,你可以看到她的脸庞,厚厚的肉感的双唇微微张开,眉头紧缩,大颗的泪珠从脸上滚落下来,她的脸是那种被先奸后杀的女尸所通常呈现出的面容,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下面,努力的工作着,看到这个场景,你的下面爆发了。

“不错,”你呻吟着,从董盈颤抖的身子里拔出软了的小弟,你转身看着陈桦:“恐怕你的工作很难做了。”

“我是你的宝贝,老大,” 陈桦说,你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我马上就能使你硬起来。”她将你的东西夹在双唇之间,开始温柔的舔吸,温暖湿润的小嘴立刻有了效果,几分钟后,你的家伙就又立了起来,你抓住她的短发,将她的头摁在你的腿间,一前一后的拽动着,她抬眼看着你,水灵灵的眼睛里流露出天真无邪的神情。

她在问你是否要插进她的喉咙,你摇动着她的头,拖拉着,当她被拽到后面时,在她是嘴唇与你的肉棒之间就会拉出一丝唾液,“还有更多花样,如果我是第一的话,”她温柔的说:“请躺下来,让我XXXX。”你立即遵从了。

当她骑在你的身上时,瘦小的身躯却能象水流一样在你的身上流动,她的小屄柔软无毛,非常润滑,你顺利的插进去,惊异的望着她,她笑了,现在是她的时间,她要XXXX,这个女孩有一种冰恋的潜质,喜欢性虐死的游戏。

你过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达到高潮,但是陈桦并没有介意,她既年轻,又热情如火,精力充沛,她起劲的XXXX,并不是只为了你一个,她也同时达到了好几次高潮,没有任何掩饰,她快活的大叫着,小小的坚实的乳房上的乳头硬硬的顶着你的胸膛。

最后你终于来了,看着她苗条的甜美的身材,真是一个尤物,你的心中对她有了一点怜爱,也许,她就是最好的。

可是目前还剩一位,林嘉盈跪在那里。用不屑与挑战的目光对视着你。“不,我不做,我不是妓女。”她已经回答了你还没有问出的问题。

“你就是妓女,看来,我的价码还是出的不够高,”你再次按住按钮:“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看到她眼中露出的痛苦,她在艰难的选择,你的手指急切的想按下去,这样,她就会完全属于你。

她的目光再次垂了下去:“好吧,你赢了。”

太棒了。你躺倒在她美艳的身子下面,她压上来,当紧紧的小屄被迫接受你的大家伙时,她痛苦的缩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活动,真是太美妙了,她没有董盈的技巧,也没有陈桦的热情,她所拥有的就是纯洁。

她犹犹豫豫的操着你,动作也并不连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想用仅有的一点资本换回她的生命。她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可爱的小母狗,就象妓女一样,用身体换取自己的所需。当你射精在她的体内时,你明白,这个女孩给了你所有的东西,这时,你知道她才是你要留下来天天玩弄的女人。

你走到跪着的陈桦面前:“谢谢你的小屄。”然后抓起了按钮。

她的眼睛睁大了“什么,老天,我用了全部的热情舔你XXXX!”装置已经开始启动了,她还不想死:“你不能……”

“我当然能。”

陈桦的头颅轻松的和身子分了家,在她的脑袋掉在地上之前,你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头颅从她抽搐着的裸体上拿了下来,你将她的头颅转过去,使她能方便的看到自己的跳动,当你这样做的时候,你可以感到有两股气体冲在她的头下的切口上,这个装置可以将氧气泵进她的大脑,使她可以活着看到自己身体的死亡。

对陈桦来说,这一切是多么可怕呀,这个女人花了一生的时间仔细保养的完美无暇的身躯猛的喷出一股血的喷泉。就好象刚刚通了100万伏的高压电,无头的身躯剧烈的挣扎着。

虽然…当她XXXX的时候,那种感觉是真实的,然而你还是有点怀疑陈桦做爱的热情是否是装的,一时兴起,你将她的头颅贴到了她的阴部,是的,她立即伸出了舌头,开始舔和钻她的小屄,陈桦在做从没有过的自慰,用自己的脑袋!你可以看到,兴奋的抽搐和痛苦的战栗混合在一起,她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可惜,她的大脑却感觉不到了,只有身体在欢呼。

最后,她蜷缩着倒在地板上,躺在自己的血泊中。你举起她的头,脖子上还在滴着血,她的眼睛开始迷茫,最终死去了,你将她的头颅丢在一边。

董盈在一边尖叫着,林嘉盈则默不作声,没做任何考虑,你按动了董盈项圈上的按钮,她的身体发出一阵痉挛,从地上跳起来,开始跳舞,鲜血四处飞溅,乳房上下颤动,向前跑几步被绊倒,再站起来,看到她滑稽的样子,你忍不住大笑,她最终倒在地上,双腿还在胡乱踢蹬,体现出惊人的生命力。

你转过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和厚厚的嘴唇,你把头放低,将你的大肉棒捅进了她的嘴里,她已经没有咬你的力气了,当你操她的脸时,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嘴还是那么温暖湿润,你静静的站在她的踢蹬的尸体前,顺着你的肉棒前后活动着她的头,无头的躯干让你感到疯狂,董盈的身材体显出女性最美的几个方面:巨大的浑圆的乳房,扁平的腹部,紧紧的小屄,修长的大腿,最后的几个挣扎动作优美,看着一个美女死在面前,足以让你达到高潮了,精液冲进了她的喉咙,又从脖子下面滴下来,落在董盈的胸脯上,混合着血迹。你吻着她的双唇,感受着生命的消逝。

“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过了一会儿,你对林嘉盈说:“今天,你赢得了你的生命,我会给你一些食物,休息一下,明天,我们还要继续做爱,你还有机会提高你的性技巧。” ---------- 项圈

chez marquis原著

作者:ss翻译

-------------------------------------------------------------------------------- “你知道这个项圈的用途吗,海伦?”当我仔细的把这个新式的装备小心的安装在她细长的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时,随口问道。 她的泪水涌了出来,不过,还能保持镇静。“是的。” 她的语调中透出一种刻意压制的不安,她已经表现的够好了,至少比我想象的强,她以前是个演员,同时也是个很有自制力的女人,这样的背景使她能够比其他姑娘镇定得多。

“那你给我详细讲一讲吧。”我的笑有点残酷。

她深吸了一口气,很清楚,我的要求只不过是一种精神折磨罢了,同时,她除了屈服,也没有任何其他机会,如果她想活下去,必须不折不扣的执行我的要求。

“项圈由一条细如发丝的钢丝和一个触发器组成,”她开始向我介绍,说的都是行话,望着她泪眼朦胧的脸,我知道,这是个聪明的女孩,完全知道这个项圈的机制。

“好的,继续说。”

“当你把它安装在我脖子上后,触发机构就会自动启动,在接下来的20分钟里,随时会被激活,从而在瞬间将钢丝收进触发器内。”说到这里,她的嗓音有点哑,因为她知道,从现在开始,死神随时会降临。

当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继续对着兴高采烈的我描述:“20分钟内,它肯定会被启动的,我的生命已进入倒计时,除非你能发发慈悲,卸掉我的项圈。”

“十分精确,现在,我们开始吧,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会放过你的。还记着昨晚我做了什么吗。”

痛苦的回忆使她不自觉的战抖了一下,“记得。”她小声回答。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折磨我。”

哦,她真是聪明极了。

“对极了,你已经注意到我下面的变化了吧,来吧!”海伦完美的身材无与伦比,一对高耸圆润的乳房几乎要从比基尼下挣脱出来。从乳房向下看,腰部沿着一条优美的曲线细下来,看来,她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许多女人一穿比基尼就让人目不忍睹,而海伦则是那种最适合比基尼的女人,就好象她天生就是为那件衣服设计的一样。上帝一定是喜欢做爱,才会把她作成这个样子。

“现在,就完全看你的表现了,要是你想让你的漂亮的脑袋呆在它该在的地方,就卖力的干吧!”

我看到她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怒,但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问我:“要是我能让你满意,你能解开项圈吗?”

我耸耸肩,“我希望能得到一流的服务,你有这么好的身材,看上去也应该知道舌头的技巧,我想我会给你惊喜的,如果你的技术与众不同,我可能会让你多活一会儿,不然,我随时会看到你的无头尸体在面前跳舞,现在你知道了吧,”我总结道:“如果你做的不好,你她妈的就没有任何活下去的机会。”

她还有点犹豫,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项圈触发的机会也越来越高,她终于跪下来,用湿润的嘴唇含住我跳动的家伙。

我舒服的呻吟着,海伦的嘴真是奇妙,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她明白,如果不努力挑逗我,后果是什么,所以,她几乎将我的阴茎全吸进嘴里,她的舌头的动作花样之多,就像个艺术家。

我十指插进她的长发,抓住她的头,从上面,我可以方便的看到她的两只跳动的乳房。我的阳具开始变的紧张,有点要射的感觉。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放开她的念头,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她,我就一定要坚持住,避免在项圈触发之前泻出来。

时间过得好慢,高潮开始在我体内慢慢堆积,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突然,海伦猛的从我眼前站了起来,吓了我一跳,准确的说,是她的身体站了起来。我用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我的快感并没有被打断,动作还在继续,我仍按着她的脑袋,把她的脸顶在我的阴茎上。我继续冲撞着她湿润的美妙的小嘴,现在,我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美妙,因为尽管海伦的口交很专业,可是,她无法完全吞下我的大阴茎,你可以在威胁下让一个女孩子做她没有做过的事,可这也毕竟有个限度,现在,海伦咽部的肌肉已经完全放松了,我气喘吁吁的操着她的脑袋,我终于找到一个能让我完全插进去的女人。海伦被割掉的头完完全全的将我的大阴茎吞了下去。让我更惊讶的是我意识到自己阴茎的前面一半实际上已经从她血肉模糊的脖子的切口中穿了过去,露在外面。

眼前无头尸体的舞蹈滑稽而且古怪,充满了色情的意味。她抬起双手,毫无目的的在寻找脖子上丢失的头颅。钢丝提供了整齐光滑的切口,大动脉由于急速的牵拉而收缩,并没有太多的出血。她的身子还要继续跳上几分钟。

我突然来了新的灵感,向前两步将她掀翻在地上,内裤很容易就被褪到脚踝上,我没有撕掉乳罩,因为我喜欢乳房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她的阴部非常丰满,长长的黑色的阴毛覆盖着窄窄的肉缝。

拥有一尺长的家伙,却只利用了后面的5寸,那可是太愚蠢了,我可不能做这种傻事。我要穿过她还有意识的脑袋去操她的不断扭曲挣扎的身体,这个想法太美妙了,我抓住她的两只小腿,大大分开,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将我那串着头颅的阴茎送上去,龟头在血液的润滑下,顺利的进入了窄小,温暖湿润的小穴,她的后脑勺就顶在自己的阴部上。

不知她的肉体还能否感受到高潮,她的大脑意识到着一切又该是多么兴奋呀,我在飘飘欲仙中达到了高潮,精液喷薄而出,射进了她的身体内部。在喘息声中,我无力的坐下来,将她的脑袋从我的阴茎上摘下来。在她逐渐变的黯淡的眼神中,还透露着惊讶和恐惧,好象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一丝乳白的精液从嘴角流下来,我将她的嘴唇和鼻子摁在她热气腾腾的阴部上,去感受死亡的最后欢乐。 ---------- 我的礼物

chez marquis原著

作者:ss翻译

-------------------------------------------------------------------------------- “这真是圣母玛利亚用过的断头台吗?”我虔诚的问。 “当然,你看,这是安装在刀片前方的固定捆绑带,不是吗,凯蒂?”

我深深的吻着他,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是的,我认为这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事,一看见它,我的下面就湿了,我想,要是你在操我的时候不把我的头放在断头台上,我会哭的。”

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这种性幻想已经持续了几周。我不会拉起刀片,因为还没有做好准备。以前我们俩从来没用过固定喉咙的皮带,每次做爱,他总是让我躺在台子上,毫无意思的性交,我只好自己沉浸在幻想中。想象自己是圣母玛利亚,那个万众瞩目的金发碧眼的偶像。在强奸的同时掐死我。随着这种幻想,我往往会得到强烈的高潮。毕竟我的情人真的在那个断头台上强奸,掐死了那个骚货并剁掉了她的头。

也许那个台子上还残留着玛利亚临死时的气息,木桩上还沾有她红色的血污,一想到这,我就浑身颤抖,我的情人在这里残酷的谋杀了一个女人,现在,他正在他工作的断头台上强奸我。

无论何时他操我,我都在想象刀片冲我掉下来,在那时,我的体验变的非常的复杂,也许只有玛利亚才能体会得到,我嗅到了要被砍头的气息,我梦想刀片从我脖子上切过,我还能活多久呢?当我的头掉到篮子里的时候,我还能看到我的情人性高潮时动人的表情吗。能看到从脖子切口鲜血狂喷,痉挛的尸体吗?我一次次问他当一个女人死亡时进入她体内的感觉,他告诉我,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奇妙的感觉,没有任何事情能与之相比。我完全相信他。我想知道当一个女人的头被砍下来的时候,阴道会怎样的抽搐,这种快感是对男人的最高奖赏,我的情人当然有权得到它。

当变化来临时,我开始意识到我是多么的爱他,我要竭尽全力让他满足,宁肯付出牺牲的代价,多么美好的事呀,把我的生命奉献给爱人以换取那个纯粹迷人的时刻!我开始要求他使用固定捆绑皮带,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完美的性爱让人吃惊,他剥光我的衣服,铐起我,让我躺下来,用皮带固定我的喉咙。他会操我,吻我,抚摩我小而硬的乳房,捏我娇嫩的乳头,在他缓慢的扼颈中,我的高潮爆发了,他喜欢我在窒息时发出的气息。

最后,我终于鼓足了勇气,要求他把刀片拉上去,那是非同寻常的一天,我从未感到那样的自由。我完全信任他,我知道在我准备好之前,他是不会砍下我的头的。他强奸和杀害了玛利亚,但他爱我,他将带着巨大的热情温柔的对待我的尸体。我希望这样。但我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还需要他使劲的操我,性交变得越来越刺激,当他一进入我的身体,我就会达到高潮,并一直延续到他的高潮来临,长时间的高潮甚至让我感到疼痛。做爱时,我始终盯着那闪亮的刀锋,它静静的悬在我的喉咙上面,那是属于我的,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

一天晚上,经过盘肠大战,我有了个灵感,“你能制作一个遥控装置,以便于受害者自己控制砍头的时间吗?”真是个好主意,我可以自己斩首自己,这样,我的情人就不需要有任何的内疚啦。

“我想应该可以,怎么,你需要一个吗?”

“想一想,亲爱的,” 我趴在她耳朵边说,“操我的时候,由我来控制那个神奇的按扭,你并不知道哪一个夜晚才是我按动它的时候,突然给你一个一生中难忘的高潮。 ”

第二天,他把一个小小的黑色遥控器放进我的手里,“摁一下,就会把你送进天堂”

“谢谢!” 我小声说。从此,不可思议的是,性爱比以前更加吸引人了,我从未感到过如此强烈的高潮和控制力,拿着遥控器,我就象一个女神,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它是最后的礼物,他给了我,我又回报给他。

我现在就等待那个美妙的时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享受着最后的性快感,一生中最美妙的时光,我希望能延长这段天堂般的日子,但也知道,拖的太长,他会认为我缺乏做那件事的勇气。

也许他是对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决心也在波动,我希望每晚都这样做爱,我还不想死!但是,我也明白,只有确定以这种方式结束生命,才能使性生活变的如此美好。否则,我体会不到任何快感,想到这里,我的勇气又恢复了。

一天晚上,我凝视着爱人的眼睛,知道是时间了。我想他也知道。他能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来,今晚,就是最后的一晚。他默默点了点头,接受了我 的礼物。他的阴茎完全充盈了我的下身,他的手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和我白嫩的乳房上游走,直到我浑身轻飘飘的,一次次的达到高潮。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了。

从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他已经准备好了,他的肉棒不停的抽动,准备射出全部的弹药,我深深吸了口气,按动了按扭。刀锋带着一阵风声冲了下来,象一把热刀子切黄油一样切断了我的脖子,没有任何疼痛,世界旋转起来,实际上是我的头掉在篮子里。无头的尸体从桌上立了起来,在狂喜的痛苦中,无法形容的高潮爆发了,世界慢慢变黑,最后,我看到爱人的脸充满了完美的笑容。 ---------- 榜样

作者:SAM LEO

翻译:LOADER

-------------------------------------------------------------------------------- 阿拉伯国家的历史上曾有这样的记载:在部队出征前,要杀人来做为榜样激励士气。 当EMIR告诉我要仔细观察时,我还不太明白;而当他的两个仆人架着一个身上只罩着女奴般透明轻纱的绝色少女进来时我还是不明白。她毫不反抗地由他们带着走近,用又大又黑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我。仆人们把她停在EMIR皇位的前面,皇帝点点头。

一个仆人迅速地剥掉女孩上身的轻纱,露出赤裸的胴体,高耸的乳房丰满而坚实。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慢慢抬起头,长长的黑发象瀑布一样披在肩头。

“她是后宫里最可爱的女孩,”EMIR的话音也柔和起来。“最温柔,最美丽,从没犯过任何过错,是我最心爱的一个。”女孩听着他的话露出动人的微笑,但他的目光却落在大厅另一侧排成两行的士兵。“然而我们要开战了。在战争里,我们最心爱的人,我们的兄弟,我们的朋友,将会牺牲;但我们要坚持不懈,不应该因此而有所动摇,尽管我们心爱的人即将死去,就象今天的阿伊纱。这一点她自己明白,你们也应该明白。”

他压低了嗓音对我说,“仔细看着......”

EMIR结束了讲话,朝女孩面前的仆人点点头。那个人从皮带抽出一把匕首来。我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女孩毫不惊奇地看着那把匕首,任身后的仆人抓紧了她的胳膊却没有退缩,看着匕首的刃尖顶到自己的肚脐和胸骨中间的皮肤上。

EMIR点头道:“进行。”

匕首朝斜上方进如女孩的身体里。她闭上眼睛,手攥成拳头,可是她没有丝毫的抗拒,她的表情里没有痛苦也没有惊讶,她甚至没发出任何声响来。血顺着雪白的皮肤流下来,把她下身薄如蝉翼的轻纱也染红了。

血流了很久之后,仆人才慢慢把刀拔出来。更多的鲜血跟着涌出来;女孩本来全靠身后的仆人支撑着她的身子,当他们一放开手,她的双腿一软,慢慢地跪下了。

EMIR似乎是期待地望着她;终于,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的表情里的命令。女孩用手捂住腹部的伤口,忍着疼痛慢慢地站了起来,吃力地走到大厅一角的一个台子前,又一次软软地跪倒了,顺势把自己的头放在台子上。她抬起一只手吃力地把长发挽起来,露出美丽的脖子。女孩身子下面,鲜血还在不停地汇集,而她就跪在自己的血泊里,下身本来透明的轻纱已被完全染成血红色。

EMIR凝视了女孩一会儿,然后向刽子手做一个手势;他走到女孩身边举起了剑。在得到主人信号后,冰冷的剑刃向她裸露的美丽脖颈削了下去,接着她的头滚落在地上。断头之后的女孩的身体,喷着血,剧烈地扭曲了几下就不动了。 ---------- 断头台上的辛蒂

zr1979翻译

本文纯属虚构,亦不代表本站认同对文中提及之实际人物所进行之行为,请读者自行斟酌。─金爱甲郎

-------------------------------------------------------------------------------- “那个就是木砧吗?” 她轻轻的问道。 “是的,克劳馥小姐。” 看守回答道。

“是给我...我准备的吗?”

“是的,小姐。”

“那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练习一下。到时候,不至于手足无措。要不然,我...我不知道我是否有那样的勇气。”

“克劳馥小姐,刽子手会非常有把握把您的头固定在砧板上--如果必要的话。”

“那当然,但是,如果我能做到的话,我宁愿自己来做。那样显得更有尊严一些,你说是吗?”

“是,当然。”

灰色囚服下的身体颤抖着,辛蒂跪了下来,面对着沉重的木桩。现在她和它面对面了,她能看得出木砧被磨损的很厉害。木头上布满了擦伤和凹痕,还有好几处暗红色的污点。”

“有很多女子死在这块木砧上吗?” 辛蒂悄悄的说。

“啊,是的。” 看守证实了她的想法,“它是欧洲最古老的行刑木砧之一,凯瑟琳.霍华德就是在这块砧板上被斩首的”

“我知道了,谢谢您。”

迟疑着,辛蒂伸出双手抱住了木桩。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摒住了呼吸。心脏在她坚挺,浑圆的乳房下不断的敲打。如果我现在害怕它的话,她想,当它真的发生的时候的时候又怎么办?

她强迫自己屈身向前,慢慢的把自己的脖子靠近黑色的木桩表面。因为闭上了眼睛使她看不见木砧的逼近,这段向下的旅行似乎长得永无止境。终于,她的咽喉感到了冰凉,粗糙的木材。她做到了。

她能感觉到这木砧的过去。可怕的黑暗力量和无数残酷的死亡透过皮肤涌入她的身体。“那么多女子,” 她轻轻的说,“而且,我是下一个。” 她开始轻轻的抽泣。

... ...

“您以前没有参加过斩首吗?” 那位女士微笑着,露出她耀眼的白色牙齿。他并没有留意她的牙齿,因为他正专心的研究着她丰满浑圆的乳房,它们被一件昂贵的轻薄晚装恰到好处的包裹着。

“我得承认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终于抬起头来回应她的微笑。“但是我不会错过这一次,一位美国名模...”

“是啊,辛蒂克劳馥。不过,你不觉得她的处决等得太久了些吗?”

“的确如此,呃,再来些香槟酒?” 他半开玩笑的问道。

“啊,看,她来了!”

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两位披着柔滑的黑色晚装的假面女郎把辛蒂带进了房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那几乎全裸的身体上。男人们的目光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欲望,女人们也在嫉妒的目光中掺杂了或多或少的肉欲。辛蒂性感的身体几乎全裸,她只穿着带蕾丝边的黑色比基尼。她的手腕被黑色的粗绸带捆在背后。她的自尊使她无法当众哭泣,但是从她充满恐惧的黑色眼眸中看得出她已经濒于崩溃。

两位美丽的金发女侍者领导把辛蒂带到房间的中央,有木砧立着的地方。那是辛蒂第一次见到他:刽子手,那个将要取走她性命的人。她开始下意识的喘息了。他是个非常高大的人,仿佛是一堵会走路的黑色的墙壁。他穿着厚重的黑色皮靴和厚厚的皮革手套。黑色的头巾完全遮住了他的脸。辛蒂从未见过如此慑人,如此强大,如此完全男性化的人。她隐约感觉到她的乳头变得紧绷绷地。他是个完美的男人--无情、有支配力。使她难过的是她直到现在才遇见他,在她生命的...尽头。

两个金发女郎用手指着放在木砧后面那个柔软的黑色丝垫。辛蒂顺从地跪在上面。“真奇怪他们想给我这样带着点安慰的痛苦,” 她想,但是似乎的确是这样:一切都是被精心设计过的,每个细节都那么完美。

添香槟的侍者在人群中穿梭着,客人们保持了矜持的距离,但是,他们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辛蒂的身体。

刽子手举起了戴着手套的手,静静地指着地面。辛蒂点了点头。这是她最后的片刻。颤抖着,战栗着,她摒住呼吸,慢慢的向前倾斜。她睁着眼睛,虽然这几乎让她丧失了所有的勇气。她明白如果她闭上了眼睛,她就没法判断她的位置,也就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在木砧上放的合适。这次她想做得更完美:她的颈部轻松地滑入了属于它的槽口。她引以为豪的,丰满柔滑的胸部被木头压扁了。她诱人的浑圆臀部高高的翘向空中。她把头伸出木砧的边缘,停留在空中,等待着。

她突然有一个强烈的愿望,想要紧紧地抓住木砧,但是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她的手腕被紧紧地捆在背后。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并让自己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她已经做完了她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感觉到她的内裤里湿漉漉的,她明白她把自己尿湿了。她默默祈祷没人注意到。她想死,她已经活过了。漂亮,性感,有成就。她得藏起这个事实:这个漂亮的女人实际上是一个胆小的小女孩。当然,她没法完全掩盖。观众们能嗅得出她的恐惧。她真希望最好能多少保留一些自尊的碎片,令她感到安慰的是,似乎没有人发现她把自己弄湿了。

辛蒂突然发现她正凝视着马上会装着自己被砍下的头的柳条篮。恐惧立刻贯穿了全身,她抬起头试着看其他地方,却发现自己正笔直的盯着斧子。刽子手把它举在她的面前,她看着它开始了轻轻的抽泣。它巨大,沉重,闪着死亡的光芒,冷冷的仿佛一颗邪恶的星星。

他把斧子贴向她的脸。她从恐惧中挣扎出来,然后想到他不过是提供一个机会给她检验斧刃的锋利。拒绝会是不礼貌的,并且,不管怎样,她想确保斧子有用。一把钝斧子...不,那是无法想象的!辛蒂闭上了眼睛,伸出了她敏感的粉红色舌头。她轻轻的接触斧刃,让舌头慢慢的沿着刃口移动。突然,她在痛苦中喘息着缩回了舌头。她在她的口中尝到了血的味道。斧刃真的被充分地磨利了。

他按下了她的头,温柔但是坚定的。她无法反抗他。一阵寒气掠过了她的身体,他触摸了她。几乎是温柔地,他撩开了她褐色的长发,露出她赤裸的脖子。

人群安静下来,寂静无声。辛蒂呼吸加速,几乎无法控制。无法看见斧子使事情变得更糟了。她意识到她宁愿亲眼看着斧子也不愿它被高举在她的脑后。他为了等待戏剧性的效果而停了一下,在这一瞬间,辛蒂经历了她一生中全部的恐怖和懊悔。然后她听到了锐利,尖细的呼啸。斧子落了下来。她开始尖叫,但是,她的喊叫很快被截断了。一阵尖锐的,令人目眩的疼痛从颈部传来,她听到斧刃在她后面劈入木头的声音,然后,她滚了下去,消失在篮子里。

不!她的头掉进了篮子里!

她感觉到他戴着手套的手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篮子里提出来。从人群中传出一阵喝彩声。辛蒂仍有意识,她在寂静的恐惧中凝视着前方。她抽搐着嘴唇,发出无声的尖叫。泪水浸透了她的面颊。

她看到了自己的身体--长期锻炼而如此健美的身体--站了起来。鲜血喷泉般从她脖子的断口中喷射而出。她的身体跳舞似的抽搐着,激烈的蠕动着,乳头硬直,乳房因为过度饱胀而微微颤动。然后她看到自己瘫倒了,倒在身下的血泊中--她的血。

辛蒂的眼睛还睁着,在绝望的恐惧中注视着前方,一直到她终于死去。 ---------- 陈宝莲和翁虹的死刑直播

作者:ss

本文纯属虚构,亦不代表本站认同对文中提及之实际人物所进行之行为,请读者自行斟酌。─金爱甲郎

-------------------------------------------------------------------------------- [凤凰卫视生活台] 凤凰台:“这里是凤凰卫视生活台,今晚的嘉宾是陈宝莲小姐,陈小姐,我台的另外一个频道也正在同时向翁虹小姐作采访,今晚,你们二位将被执行死刑,请问,你是否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

陈:“是的,今天的早些时候,我得到了确认函,虽然三天前我的经理人就通知了我,但当时并没有立刻确定下来。”

凤凰台:“您能详细的给观众介绍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陈:“好的,几年前,我和翁小姐同时和嘉和电影公司签署了一份限薪的合约,合约规定,一旦我们的薪水超过一定的限额,就会采取电影行业的一条特别法律,即判处我们死刑。”

凤凰台:“原来是这样,我台还保留有你当时签约时的录象资料,让我们来共同回顾一下。”

陈:“是的,我当时接受过吴小莉的采访,那真是让人难忘的一天,喔,看,我当时的披肩长发,多飘逸呀。”

凤凰台:“你那时的笑容也很灿烂,不过现在,你对当时的签约行为感到后悔了吗?”

陈:“当然不会,我认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维护法律的尊严。”

凤凰台:“后来事情又是如何发展的呢?”

陈:“你指的是……?”

凤凰台:“你的经理人没有及时通知你的收入状况吗?”

陈:“他是有些糊涂,但也不能全怪他,我忘了告诉他我签的这个合约的细节,可能翁虹小姐也犯了和我同样的错吧。”

凤凰台:“这么说,是粗心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

陈:“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个问题不太讲得清楚。”

凤凰台:“那么现在还有改变合约的可能吗?”

陈:“有是有,但我觉得没有必要去改变什么。”

凤凰台:“现在的情况如何?”

陈:“采访结束后,我会被直接带到刑前准备室,我希望在那里能够提前见到刽子手,因为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他,然后是换衣服,我得到许可可以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受刑,作为演员,我希望一切完美无缺。”

凤凰台:“你的服装已经选好了吗?”

陈:“是的,他们说,只要衣服的领子挡不住脖子,任何衣服都可以穿,所以我选了一件红绿黄色环形条纹的背心,牛仔裤和黑色长筒袜。”

凤凰台:“听起来很不错。”

陈:“别忘了我的那对钻石耳环,今晚我要戴上它。”

凤凰台:“是在35届金马奖颁奖晚会上戴的那对耳环吗?”

陈:“是的。”

凤凰台:“你刚才提到他们不让穿挡住脖子的衣服,这应该是一个暗示,你认为他们会如何处决你呢?”

陈:“哈,是的,三天前,我刚得到通知时,他们告诉我可能是钉在十字架上烧死,或者是斩首,当然,现在我的律师已经正式通知我,他们选择斩首的方式处决我。”

凤凰台:“你认为他们是用剑还是斧头,或者其他的什么?”

陈:“我想会用斧头吧。”

凤凰台:“就象这个吗?”(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把利斧,靠在一个粘满了黑色血污的木桩旁)

陈:“应该差不多。”

凤凰台:“一看到它,就会给人们带来无限的遐想。”

陈:“希望是这样,毕竟,象这次这样能现场直播的机会太少了。”

凤凰台:“是的,说到电视台,翁虹小姐正在我台的MTV频道作直播,请导播将镜头转到MTV频道,一起来看一下。”

陈:“好的。”

[凤凰卫视MTV台]

MTV:“翁小姐,你好,我台正在做现场直播,向各位观众宣读你和陈宝莲小姐的死刑判决书”

翁:“什么?我有点不太明白你的话。”

MTV:“你还记得吗,几年前你签过一个合同,限制你的演出收入。”

翁:“是有这么回事。”

MTV:“我很遗憾的通知您,您已经违约了。”

翁虹:“啊!原来是这样,那会怎么样呢?”

MTV:“采访结束后,你会被带到刑前准备室,你有选择一套受刑衣服的机会,然后会被处决。”

翁:“天哪,原来一切你们都安排好了。”

MTV:“你知道处决的方式吗?按照惯例,是烧死在十字架上,或是斩首”

翁:“……”

MTV:“实际上陈小姐的律师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是斩首。”

翁:“太酷了,他们是用剑,斧头还是断头台?”

MTV:“我也不太清楚,你喜欢什么方式?”

翁:“说不上,不过听起来好象都不错。”

MTV:“据我台刚刚得到的消息,这次行刑是用斧头,你的感觉如何?”

翁:“太棒了,我喜欢这个选择。”

MTV:“确实不错,我台目前保存有两段斩首的记录片,让我们来欣赏一下,第一部是台湾的舒淇女士。”

翁:“她好象很享受的样子。”

MTV:“第二部是香港的萧亚轩小姐。”

翁:“我还以为在香港,大家都用断头台呢。”

MTV:“我想在这种国际大都市,各种方法都是许可的。”

翁:“看,她的眼睛一直无法从斧头上移开,真是一把锋利的斧子,我现在开始有些激动了。”

MTV:“我也一样,因为马上我们就要直播这次行刑了。”

翁:“希望你们能拍出让观众满意的记录片。”

MTV:“我们会努力的,非常感谢翁小姐参加今晚的节目,法警已经到达了直播室外,正等着将您带走。”

翁:“最好还是不要让他们等下去了,祝你好运,希望大家一会儿能看到精彩绝伦的斩首。”

[凤凰卫视生活台]

凤凰台: “陈小姐,看上去,翁小姐的表现不错。”

陈:“是的,我们都在期盼着,现在总算就要实现了……”

凤凰台:“对不起,打断一下,我得到消息,法警已经等在门外了。”

陈:“好的,非常高兴能与你聊天。”

[刑前准备室]

监斩官:“女士们,晚上好,欢迎你们来到刑前准备室,在这里,我们将共同度过短暂的时光,我将确保为两位做好服务工作。陈小姐,听说你想见刽子手,是吗?”

陈:“是的,如果可以的话。”

监斩官:“当然可以,你跟着法警走,他们会陪你过去。”

翁虹:“对不起,请问照片上的女孩是谁?我想我应该见过她。”(在准备室外的海报栏前,翁虹看着一张海报上的模特)

监斩官:“她是林忆莲,台湾歌手,这张照片是昨天她被斩首前几秒钟拍的,左边站着的是法警,左边的就是刽子手。”

翁:“他们对她做了些什么?”

监斩官:“我想是在断头台上执行的,最近斩首的人太多,我有些记不清了。不过,我想你也认识旁边那张海报上的明星吧,她是叶玉卿,好象也是被送上了断头台”

翁:“既然刚刚处死的两位都用断头台,为什么我和陈宝莲要用斧头斩首呢。”

监斩官:“别担心你漂亮的小脑袋,看看这张海报。”(他指着一张巨大的海报,一个漂亮的女孩将脖子放在木桩上,露出雪白的脖颈)

监斩官:“这也是昨天拍的,一个志愿者帮助训练我们的刽子手,每天,都有很多这样的志愿者,我们的刽子手的职业素质是最高的。”

监斩官:“再看这一张,这是朱茵,她特地要求我们要用木桩。为此,我们特地制作了一个新的。”

监斩官:“去年元旦,作为庆祝晚会的高潮,她在15万市民前被斩首,斩首后的斧子和木桩被当场拍卖,用于慈善事业。”

翁:“我看过报道,很可惜,当时我正忙着拍片,不在现场。”

监斩官:“是有点可惜,不过,现在我们该回到准备室了。”

[行刑训练区]

陈:“嘿,你好,我是陈宝莲,听说你是今晚的刽子手。”

刽子手:“是的,小姐,很愿意为您效劳,今晚,我会砍掉你们两个人的头,我已经为此训练了很长时间了。 ”

陈:“看得出来,呕,看看你的胳膊,可真强壮呀。”

刽子手:“这就是我天天挥舞斧头的结果。”

陈:“斧子很重吧?”

刽子手:“相当的重,所以一天砍两个头的话可以算是重体力劳动。”

陈:“虽然这么说,可是也很值得呀。”

刽子手:“那当然喽,你们都是大美人,当我得知受害者是你们两个时,真是太激动了,要知道,我最喜欢你演的灯草和尚……”

陈:“……我听说你的技术最好,毕竟我的脖子很细。”

法警:“对不起,陈小姐,该回去做刑前准备了。”

陈:“好,我现在回去换衣服了,一会见。”

刽子手:“一会儿见,祝你好运。”

陈:“也祝你好运。”

[行刑前]

翁虹听到有人在敲准备室的门。

“什么事?”

“时间到了。”

当门打开时,翁虹从床上站了起来。

法警:“你真漂亮,翁小姐,刽子手今晚会有一个美丽动人的靶子。”看到她穿了一件贴身的真丝短裙,法警忍不住恭维。

翁:“谢谢,我还要套上一件风衣,希望这身打扮能够让媒体满意。”她露出迷人的微笑。

法警:“还有风衣?”

翁:“是的,…不过别担心,当我跪在木桩前的时候,我会提前脱掉的。”

法警:“那就好。”

翁:“陈小姐准备好了吗?”

法警:“她已经等在外边了。”

翁:“那我们快走吧。”

[刑台]

当被带出屋子的时候,翁虹看到了前面高高搭起的刑台,上面摆放着两把一模一样的雪亮的斧头和两个一模一样的木桩。斧子斜靠着木桩,发出阴森的寒光,法警架住她的双臂,将她拖上了刑台,上面,陈宝莲已经和刽子手等在那里。

刽子手:“你们谁先来?”

两个女孩互相看了看。

翁虹:“我先。”

刽子手:“好。”他拎起了斧子。

两个女孩向对方走过去,翁虹的嗓音中带着哭腔:“我先走一步了,你保重。”

她吻了一下陈宝莲的脸:“太不可思议了,做梦我也想不到我们会在刑场上走完一生。”

陈宝莲:“这是我盼望已久的。”

刽子手打断了她们:“对不起,女士们,这是现场直播,我们必须按照时间表行事。”

翁:“对不起,请吧。”

翁虹走到一个木桩前,脱掉了风衣,一看到她在短裙下玲珑有致的身材,观众和记者们的声音一下子变小了。刽子手将她的双腕绑在身后,用膝盖向她的腿弯一点,翁虹自然的跪了下去,一个柳条编的筐子被放在木桩前,里面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翁虹扭头看了看刽子手,他做了一个手势,指着木桩,翁虹明白了,向前将脖子放在木桩上,刽子手站在她的右边,轻轻的将她的秀发挽到头后,然后高高举起斧子,瞄准了翁虹光洁的脖颈,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在漫长而又短暂的几秒钟后,一股风声掠过她的耳边,带着一声巨响跺在砧板上,她美丽的头颅向前飞去,准确的落在篮子里。脖子里喷出一股鲜红的血雾,好象要迷住观众们的眼睛。

刽子手放下斧子,走到另一个木桩前,陈宝莲早已经站在那里。

她轻轻的将背心从头上脱下来,里面什么都没穿,两只雪白的玉乳腾的弹开来,第一次亲眼见到朝思暮想的乳房,时间好象一下子凝固了,所有人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全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那两个粉红色的小樱桃上,连电视台的记者也忘了说话,电视中寂静一片。

陈宝莲并没有停下来,她的双手又将牛仔裤慢慢褪下来,然后用拇指轻轻勾住黑色蕾丝内裤的带子,丰臀轻扭,将内裤一点点褪下来,浑圆的两半屁股对着观众,又猛的转过身来,修剪得体的阴毛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现场猛的炸了,大家发出狂燥的叫好声。

这一切都是她的代理人安排的,事先,根本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个现场秀会是裸体执行的,所以全没有思想准备,陈宝莲,作为一个三级片艳星,活着的时候把她的一切都无私的献给了男人,就是死。也要为男人而死。她要拍一部三级片的绝唱。

她自己跪下来,仰头望着前面要夺去她生命的人:“我代翁小姐谢谢你。” 她温柔的双手按在他高高顶起的裤子上,掏出肉棒,吞进喉咙里,慢慢套弄起来,刽子手抓住她的秀发,紧紧按住,腿好象不听使唤的要软下来,最后,他爆发在她的嘴里,将白浆射进她的口中。

陈宝莲一边大口的吞咽,一边幸福的呻吟着,将大肉棒舔的干干净净,才松开双唇,轻轻的说:“杀了我吧。”

刽子手看着这个跪在脚边的女人,两只钻石耳环发出璀璨的光芒。

他的大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脸庞,她迷醉的吻着他的腿,声音不清的乞求着:“杀了我吧。”

他递给她一条长长的缎带:“你要先把头发扎起来,这样,我才能看到你的脖子。”

陈宝莲接过缎带,点点头,将头发扎在头顶。

刽子手欣赏着自己这个猎物的细长脖颈,将她的双手紧紧绑在身后, 然后给了陈宝莲一个眼神,没有让他失望,陈宝莲立刻明白了,她发现自己离木桩还有一段距离,就向前跪行了几步,将头慢慢贴在木桩上面。玉乳下垂,臀部高耸,将一丛黑毛包绕的粉红色肉缝奉献给大家。

当刽子手站在她的右边时,她的嘴里还在回味着精液的味道,她很清楚,他已经举起了斧子,恰好在她的脖子上方,她望在前面的柳条筐,感到自己两腿一热,大量的淫水流了下来,她的高潮爆发了。亮亮的液体顺着大腿的内侧流下来,不过,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所有的目光都随着斧子划出的那道银光落到她的脖子上,她的头干净利落的飞进了柳条筐,一道急速的血液从脖颈中喷出。同时,她失禁了,一束亮亮的尿液也从撅起的黑毛丛中高高的射向了天空,淡淡的臊味和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好,各位观众,今天的斩首就直播到这里,之后我们会进行斧子和木桩的拍卖,经过陈宝莲代理人的同意,她的头颅和尸体也将参加今天的拍卖会,拍卖所得将用于研制将女尸作为城市雕塑的长期保存方法,希望各位投标人能得到自己满意的货品;谢谢观看,下期节目再见。 ”

(后记,惊闻陈宝莲自杀,回味灯草和尚,已成绝唱,唏嘘之余,特做此文以示纪念,愿陈宝莲在天之灵能够安息。本文框架结构来源于一国外非收费网站,经作者再创作,如有雷同,敬请谅解。 2002年8月4日于深圳) ---------- 吃男门童之---李氏红烧人肉

食人狼

-------------------------------------------------------------------------------- 人类社会的人用人肉(确切一点的讲应该是尸体身上的某一成分某一部分)用做除了食用以外的任何用途的历史由来已久,什么器官移植啊医药制品啊口服滋补强壮剂啊研究啊艺术品啊,以至于现在,人口爆炸的2060年,人们竟然用人肉来犒劳自己的舌头填饱自己的胃!再加上什么法什么功的宣传鼓动说以肉身布施可以早日功德圆满,达到最高境界可以到天堂去,就火上浇油,越演越烈!很多人以被他人杀剐入锅成为别人的膳食为荣为傲! 事实上人肉也是世界上所有肉里面最好吃的肉了,人肉是世界上最上乘的肉类是最佳的美味,蛋白质,营养价值出奇的高,超市卖菜的净菜冰柜里时常可以买到包装好了的去皮去骨而且搭配好了配料的人肉,以男人肉颇多(男人肉瘦味美),什么人腿、龙骨、肋排、臂肉、人心或是屁股肉,样样具全。人肉肉品的取得来源並不简单,货源又少价钱比一般牲畜的肉贵上许多,价钱颇贵,还经常有人散发烹妊资料,散发给一些来买肉的家庭主妇们,告诉他们如何料理人肉,配料用的食谱,并详细讲解男人全身每一处的肉质,并告訴你如何烹煮這些人肉材料,品尝男人的肉有多香甜。

事实上在超市买到的人肉及有可能是那种脑死亡以后的尸体再利用的肉!但那种尸体基本上是用来做药做口服滋补品的!

我在《莱维斯》超市里的一小橱窗里竟然看到过有十多个18岁到30岁之间的活生生的健美年轻俊男,一字排开,全身赤裸,叉着双腿,挺着他们的男性器官。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左胸乳头部位贴着标签,标明:价钱、年龄、体重、身高、性别以及出肉率,并根据他们的年龄体重价钱不等。还可以上前去摸摸他的大腿紧不紧,胸脯饱满不饱满!他们个个脸庞清秀、阴茎粗大、高大健美、肌肉健壮、均衡结实、英俊帅气,个个是粗壮的手臂,光滑隆起的胸膛,以及如河渠般纵横的腹肌,不由得让人发出一阵轻呼。个个身体就像钢铁一般地结实,并且充满了年轻的弹性与热力,尤其紧绷微凹的臀部更没有丝毫赘肉,全裸站在那里是方便购买,让别人检查他们皮肤表面有无瑕疵,肌体上的肉多不多,性感不性感,让别人产生想吃了他们的欲望!如果自己先生性能力不好就买那种阴茎粗大的,以便割其阴茎做成一碗壮阳汤。如果看中了谁就去交钱,超市里负责捆绑打包好送货上门(还附送一把手术小刀和一把新的斩骨刀方便你宰杀肢解肉男身体),被买之人也很乐意被他人买回家去宰杀肢解,以便早日升入天堂,家庭主妇们把某个肉男买回去后用热水、清洗液、刷子从头到脚的清洗后就可以割喉放血了,他们不喊不叫不挣扎,会微笑着面对你的屠刀引颈就戮!但基本上是超市员工到你家里帮你宰杀剥皮肢解的。听说是把你选中的壮肉男反手捆绑,裸体放进一个象是家用立式冰箱里(别人会以为你家买了个冰箱),抬到你家后再放出来,超市员工负责帮你用热水清洗你肉壮男身体表面的每一处,如腋下,会阴,脚底板,脚丫子里,阴茎包皮里,阴囊、肛门附近。如有必要还要先叫肉壮男排干净大小便。清洗好后便叫肉壮男采用俯卧位卧在你家洗手间的地板上,伸着脖子侧着头,超市员工会用一把小小的快刀在肉壮男的颈脖动脉处轻轻地一划(刀越快就越不疼!),血会立刻迸发着喷溅出来!如果是颈两边动脉全部割开,约过三、五秒就没有了知觉,脑的功能停止就意味着已经死亡可以操刀斩剖肉壮男的肉体了,先刨开肚子取出肠子胃用一桶装好,再肢解成五个大部分,再刨去人皮,再把肉切成半斤重左右的肉快。肢解是从腹股沟处分离大腿,割断三角肌处卸下胳膊,在喉结处割断喉管食道斩下头颅。还要大腿肉归大腿肉,臂肉归臂肉,肋排归肋排,臀肉归臀肉!人蹄筋归人蹄筋!还带着体温的人肉你这时就可以下锅烹、煮、炒了!人体里的血液占人体重的百分之九左右,也就是说你买的壮肉男140斤,血液只有12斤左右,瘦肉在正常体型的肉壮男占人总体重的百分之四十左右,也就是说你的肉壮男出瘦肉率是50斤到60斤!

家庭主妇们只需要从自家的冰箱里取肉下锅烹煮好!等自己的先生回家吃饭。超市员工还负责把剩余物带走,如人皮、人骨、人头、人手掌脚掌!或者说你连肠子也不想要也可以叫他们带走。

由于他们实在是太英俊性感了,家庭主妇们就是不买肉也常常在此逗留观看,大概比她们先生的裸体好看吧!

有一次,业务上朋友做东,请我去《美食家》,门口的一男一女门童热情的欢迎我们,那女的我没注意,那男的是一个打扮入时的年青小伙子,20来岁,1米7左右,上着一件黑色背心,下身穿一条崭新蓝色的“苹果”牌牛仔裤紧绷着他的臀部和大腿,黑亮亮的皮鞋,白白的皮肤,宽大的肩膀,饱满的胸肌。黑色的寸头修剪得齐刷刷的,清秀帅气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透露着一丝幼稚和顽皮!

来到包厢,落座,小姐立刻递上来人肉食谱问我们点什么菜?

菜谱不仅有涮人肉、红烧人肉、炸人大排、烤全人(小孩)、京酱人肉丝、酱人手、水煮人肉(麻辣的)、生人肉片、人肉炖粉条子,还有很多的英俊男人的照片和他们的资料,我朋友说要自己选一个肉男,小姐便叫来了一个肥头三牲似的胖老板,胖老板领着我们来到厨房旁边的一个房间。

“请站好!………,有老板来点菜了!看谁的灵魂今天有运气能上天堂!

象到了澡堂子!青一色的裸体!青一色的男人!青一色挺着个鸡吧站在我们面前!个个年轻英俊健壮结实,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好象他们都健过身似的!

我朋友有点害怕似的犹豫着。

“门口的那个男门童可以吗?”我说

“不知道呀!我去问问”

我们回到了包厢,胖老板领着男门童进来了!

“脱下衣服给老板们看看你的肉体”

男门童就在包厢里当着我们的面,脱去了黑色背心,再解开腰上的皮带,呲啦………拉开了牛仔裤的铜拉链,用力往下扒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蓝色三角裤,和那男人特有的鼓囊囊的档部,再弯下腰脱去皮鞋,很干净很白的白袜子,再把屁股后面挂着的哗哗响的一大串钥匙用衣服包起来放在凳子上。

门童漂亮的额头出了一些细碎的汗珠粘湿他的头发,他混身散发着一股男性特有的汗味道!极有男人的阳刚气质!

哇!很诱人的裸体!身体的每一处极富男人的阳刚气质!我像伺机的豹子,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这个裸体的青年,彷佛他在下一瞬间就会像轻烟一样地消失。

白里透红的皮肤!背肌、胸肌、三头肌线条惹眼,凹凸有致!很性感很标准的躯体!很有肉食欲!

“把短裤也脱掉………”老板道,

门童把最后的蓝色三角短裤也退去了,露出了他黑密密的阴毛和长长的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的阴茎!他已经赤裸裸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很不错的一块肥肉、、、、我咽了咽口水!他的皮肤很白很是光滑,他腰臀部的曲线很美!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下体在裤子里相当膨胀,要不是我朋友在我会上去操操他的屁眼紧不紧!

我上前,左手搭在他后颈部右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他的档部抚摩他长长的阴茎、滑爽爽的阴毛和他柔软的阴囊,以及他那两颗大大的睾丸,他张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你多大了……?”“23岁……”“叫什么名字……?”“李雄军……”你体重多少……?”“130斤……”“得过什么疾病吗……?”“没有,连感冒都没有……!”“和女人上过床吗……?”“没有……!”“这个,你的这个能勃起吗……?”“可以……!”

他的阴茎在我的抚摩下渐渐地在硬!

“老板们!满意吗?”

“好!好!好!很满意!”我不等我朋友开口我就善自决定了下来了。

我咽了咽口水!

“李雄军!我们现在去签个协议!补助金、协议和衣裤我会送你家,交给你父母的!你的衣裤你弟弟还可以穿!”

门童背过身去穿好三角短裤,放好他的阴茎。结实的脊背,漂亮的臀分线,修长饱满的大腿。我发现他的屁股沟里有颗痣。

“老板!我可以亲自操刀送他吗?………”

“可以可以………”

我把我的朋友一个人落在包厢里,随着胖老板,随着穿着三角短裤赤着脚的门童来到后面,简单的签了个协议,老板拿出了一幅金属手铐把他反手铐了起来,并带他去洗洗,我一再嘱咐要洗干净!

我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稳定了一下情绪!

过一会儿,门童穿着一双拖鞋全身湿漉漉的晃荡着他长长的阴茎就进来了!浴后的门童更加英俊水灵!

一想到要摸他一想到要宰了眼前这个英俊水灵的生长了20多年的一米七高的帅小子!并把他的肉体融入我的肉体!我的下身又在膨胀。

老板扶着被反手铐着的门童,来在一个象金字塔似的架子面前,门童深深的吸了口气,艰难把他的脚掌勾住上面的一个杠杆,并躺了下去,老板赶紧用一个有点象皮带扣似的东西捆住他的脚踝并扣死,门童头朝下脚朝上的呈45度斜吊躺在那个架子上等着。

老板拿出一个有药水的注射器在门童的颈部两边各打了一针。

“老板!请!”

胖老板蹲下腰来,把门童的脸拨向一边,用指甲片指着门童因倒着颈部暴起的血管,示范似的划了一下,说:“请在这里下刀,小小的一个刀口就可以了,不需要割断喉咙!以免因疼痛而控制不住的叫喊!”

并拿出了许多刀放在旁边!

“哦!就可以下刀放血了?那可以请你出去吗?我一个人可以完成!”

胖老板看了看我,走了。

我很激动!喉头有些哽咽!我身体里一股激流在涌动着!我在颤抖!!!

我仰起头,张着嘴,深深的吸了口气!蹲下腰来看着门童,看着带有姓氏的肉男,我摸着他的阴茎摸着他湿漉漉的阴毛他的乳头和他瘪瘪的肚子!小子!你就要盘中美食了!

他的阴茎在我手的抚摩下竟骄傲的勃起了,细细的长长的。我不禁倾了过去把他含在口里!

我的呼吸有些窒息了!天啊!

“老板!不要啊!快啊!”我拍了拍他有些冰凉的脸! 他裸着身体倒不怎么,我要含含他的阴茎他倒有什么了!

我在旁边取了一把最小的刀子,用颤抖的手摸了摸他颈部的动脉,门童立刻侧过头去闭起了眼睛!我眼睛发黑有些眩晕!我颤抖着!左手轻轻的按住他因倒吊着有些涨红的脸,右手指捏刀在他喉结的旁边动脉跳动的地方划了下去,浅浅的划了一个约2厘米的口子!

“哇!”喷热的鲜血飚射着射了我一裤腿!

门童被反着手闭着眼睛好象没有感觉到疼,可能是胖老板给他打的针是麻醉针!

门童颈部的血流得很快,象个装满了水的袋子捅了个洞似的速度一样,甚至我听到了血流坠地的声音!一眨眼就流了一地!

门童依然闭着眼睛,浓浓的鲜血弄湿了他的头发,一绺一绺的。嘴唇的颜色有些变黑!就是呼吸快了起来!出奇的快!

“老板!老板!………”

我有些害怕了起来!

胖老板领着几个做人肉料理的厨师进来了,走向门童,把他脚部的扣子打开,门童全身瘫软得象团软面似的咕噜噜滚了下来。滚了一身的血!

这时候门童睁开了眼睛,耷着个脑袋,转动着昏暗无光的眼珠子看着我们,呼吸微弱!

打开手铐,把他抬到一台子上,用流水和一把刷子刷洗着他年轻光洁的躯体表面的血迹,

一个厨师取一把长刀照着他的肚子就捅了下去,沿胸腹正中线绕脐左侧至阴毛耻骨处拉了一个很长的口子,拉出了白花花的一大串肠子。没有一丝血,就是散发着一股难问的气味。门童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厨师看着他忘外拽自己的肠子!

“哇!他还没有死呐!是不是要等他完全死亡再那个”!

没有人理我!

另一个厨师正在用左手臂挽住门童的弯曲的膝盖右手持刀卸他的大腿!刀背深深地没入他腹股沟处厚厚的大腿肉中!

我看我还是走吧!我看了看那个英俊的门童!他的颈还在稍微的流血!最后一次欣赏浏览了一下他的裸体和他的阴茎!走了出去!我看见那个门童一直看着我,用他昏暗无光眼神!

我心里渐渐地感觉到我的残忍和人类的残忍!

回到包厢,我朋友正在和一个小姐调情!他问我怎么样?

就那样!

不一会儿小姐们就端着人肉佳肴飘着香就进来了!什么红烧人肉、炸人大排,凉拌生肝,还有我叫不出名字的。此刻那名英俊潇洒的年青人,叫什么李雄军的小子就躺在我面前的盘子里,象洗了热水澡似的冒着热气!

此刻我正努力的想着他的样子想着他的白白性感的裸体!想着他长长的阴茎和他密密的阴毛!

“来!为我们的合做干杯!”

我朋友为我倒了一杯酒,举起了杯子!尽量不再去想那个已经见不到了永远也见不到了的帅小子!门童!那个好象是叫李雄军的!那个穿蓝色三角裤的!那个被牛崽裤紧绷着臀部和大腿的人!

我用筷子夹了一快红烧肉!李雄军!香香的小小的!没有皮!没有脂肪!没有骨头!尽是瘦肉!

放进嘴里!

喔!天啊!

你好!李雄军!

万岁!李雄军!

我要你!

这里的做人肉料理的厨师真的很厉害!很有本事!一盘很平常的红烧肉竟然可以做出这种味道!

真的不错!

“来!干杯!”

我的舌头为李氏肉块的到来欢呼!它高兴得甚至有些痉挛!

我又夹了块凉拌生肝,就是生的人肝,恩!生而不腥!滑而不腻!嫩!

李雄军!帅小子!你肉体上的肉的味道和你的长象一样出众!

你被牛崽裤紧绷着的大腿肉就是有嚼头!

象是几天没有吃东西似的,我和我的朋友筷子基本上没有停!在把他人的肉体融入自己的肉体当中!这盘中美食!23岁的青年!我为你的灵魂能升入天堂而欢呼!你也应该感谢我把你的肉体重新融入大自然!人肉就是人肉!比任何的畜肉的味道都好都鲜美!怪不得有人说吃人肉佳肴会吃上瘾!我不知道我身体上的肉是不是也和男门童的肉一样味道鲜美!但我比他大比他老,有可能没他好吃!但我是不想上天堂的!

我摸了摸肚子,满桌的人肉美食被我们两个饿狼扫得差不多了!我又想起了那个男门童,那个23岁的青年李雄军,那被一条蓝色的牛崽裤紧绷住臀部和大腿性感的样子!和他健壮白晰的裸体!

我去找了胖老板,想要门童的牛崽裤和白袜子和蓝色三角裤做为纪念!真应该给他性感惹眼的裸体拍个照!以便想他的时候拿出来看看!

老板用一个盒子装好叫小姐送了过来。我打开盒子看了看,叠的整整齐齐!牛崽裤、白袜子、三角裤

,一股浓烈的男人汗味和一股脚部的味道!

好!我喜欢!

咦!三角裤上还有几跟卷卷的门童阴毛!!! ---------- 英俊帅气的男克隆人被食记

食人狼

-------------------------------------------------------------------------------- 2080年,世界人口已经接近一百亿,人类食物严重短缺。在人类社会对地球无节制的索取资源,核辐射等问题,食物链受到毁灭性的打击,造成了大批的动植物物种灭绝,供应人类食用的猪。牛。羊。鱼等物种繁殖遭受灭顶之灾,它们的后代往往还没长大就已死亡,主要是它们的遗传基因链的问题。 人们缺少动物蛋白质,普遍营养不良。长了牙齿的人类连吃地上的爬虫都吃不到了。

另一方面,因在以前的2010年的一些国家的科学家不顾人们的反对,克隆了一批克隆人,以男性居多,以至于2014年第3次世界大战的混乱中,一不小心克隆人流入社会,引发了一场人类基因大战!

是因为克隆技术的问题,克隆人的遗传基因产生了偏差,他们的性交和生育能力极强,生长迅速,骨骼壮大,长象俊俏,低智商,喜暴力。男性精液中Y染色体居多,造成了人类社会中几十来年里有克隆血统的后代繁衍迅速,几乎占了总人口的十分之三,但生命周期短,后代又以男性居多,造成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社会次序混乱!动荡不安!连男人晚上上街都有可能被他人强奸!

于是政府下决定顷缴捕杀遗传有克隆人血统的人。走在马路上随时随地的会有人检查你的DNA(用一种仪器在手指头上一照就完成了)。

同时,人类社会的肉食供应不足,就有人象食用牲畜肉类一样偷偷的食用他们的尸体,补充身体对肉食需求。开始有些人还有一些心理精神方面的障碍,并到处宣扬说此行为是极不人道的同类相噬!但到头来还是人的欲望人的嘴巴占了上封。别的物种慢慢灭绝而人是永远不会灭绝的。在这个星球上在所有的动物里人是最多的,可谓:取之不尽剐之不绝!

到后来克隆人的肉在超市里公开高价出售,因而各国政府正式认可这种减缓肉食品短缺的不人道的交易。政府还设置了专门的解体场,派专人宰剐肢解送去的克隆人。

政府并规定禁止和克隆人发生性行为,禁止用克隆人器官移植,制作药品,禁止和克隆人来往,不得资助,容留克隆人,发现克隆人要举报,违反者要被人道毁灭,同时要被送去解体场分解成每块半磅重的肉块供人们食用。

在解体场被分解的不光是克隆人,还有被政府鼓励着把遗体捐献出来的,被别人杀死在街头肢体不全的城市流浪汗,被政府人道毁灭的,和无人任领的尸体。在超市买到的暗红色的冷冻的人肉从来没有人知道或者打听得到那人的姓氏,岁数,性别。

据说政府还建了一个冷库冷冻存储了一些。

设在远郊的太阳能天葬台早已没有了什么生意。死去的人们有了另一种安葬地,他们的肉体将被别的活人的肉体吸收,融和,在别人的胃肠道里得到永生。

到后来就有人专门通过《电脑子宫》孕育,饲养克隆人,别的动物也很难饲养成活,但克隆人的孕育周期短成长速度极快,正常人需要20年才能成长为一个大小伙子,克隆人的后代只需要10年左右,而且身材高大肌肉饱满,抗病能力强,长到100多磅后就用金属手铐铐着由专门的密封车运到解体场(适当的补充点促生长激素只需要5--6年就可长成),病症检验后,由专门的人专门的流水生产线来宰杀他们,放血,分解,包装,就可以上超市货架了。

而且价钱不等,最贵是大腿肉和臀肉,最便宜的是手掌脚掌,头颅上的除了耳朵鼻子和舌头,其余的要不被加工制成一件工艺摆设品,要不就做成一种罐头。四肢长骨是要抛弃的,脂肪里的油脂被制成一种高档化妆品!光滑白皙的人皮整块整块的剐下做成男士身上穿的时髦的紧身皮衣裤,脚上穿的皮鞋和女人肩上挎的背包,以至于那种坐在上面很软的真皮沙发。

在我们这个社区里就有一间大饭店《国宴圆》,人肉菜肴是最有名的,他们不象别的饭店是在超市进的冷冻货而是整条整条活的克隆人买来现吃现宰,或是饲养的鲜活物或是被政府处决的准许食用的正常人的尸体。因而食客云集生意相当的好!

我在那吃过一次,那是很多朋友抓我做东,我们一行7 个人,长象标致的男门童热情的把我们迎请到一间包厢落座,然后就有人来问我们点什么菜,“先生们!今天有刚刚到货的克隆,是不是来一桌?我们酒店现在打八折.......”

“新不新鲜?饱满不饱满?检疫了吗?”

..........................!

“那推上来先看看吧!”

一架手推床车推过来了,一具克隆人平躺着盖着不锈钢罩就被推进来了。打开钢罩,里面端端正正躺睡着一条白里透红,赤身裸体,身材魁梧的东方克隆人,看上去有5--6岁(相当于正常人的16--7岁),浓浓的眉毛,新鲜红润的嘴唇上长着一些稀梳的胡须,长长的睫毛闭着眼睛,清秀的脸庞透着稚气,肩膀三角肌部位盖着蓝色的印章,证明已检疫政府允许食用,剃去了头发,阴茎粗大,发达的大腿上的毛和他的阴部的毛黑亮亮连成一片,很是茂盛,光头上插着一些仪器,颈部喉管插着细细的导流管,手腕脚腕处贴着一些电极,阴茎口插着导尿管,胸脯均匀的起伏正着,额头有一些细碎的汗珠(可能是电脑温控不准),混身散发着一股男人的体嗅香。足足有120多磅!

那些仪器是防止他醒过来跑掉又不能让他饿死掉用的,同时还负有清洁体表的功能。

真是可惜了是克隆人,要是正常人可说是人间良种!

我们没有去看菜谱,紧闭着嘴(怕流出来)咽着口水欣赏着克隆人性感的裸体摸着他丰满的大腿和柔软的肚皮,在“啧啧”声中我们点好了今天要吃的菜!

这么年轻的克隆人肉质肯定鲜嫩鲜嫩的!

一个朋友想看看到底是怎么解决的,想去看看,男侍应生说:不行不可以看的。我说:你们老总是我同学啊,他在吗?(我在瞎掰)

是这样!那你们就随便吧!

侍应生领着我们来到后面,他没有进厨房,厨房里有五六个的厨师在忙着,一个角落凌乱地堆积着一些临时堆放尚未整理的白森森的长短不依的尚有肉屑的骨头,一两块依昔可以看出是人的骨头,2个厨师正在拔掉仪器把克隆人往水池里抬,那个克隆人身材真的不错,腰臀部的曲线很美,皮肤光滑白皙,肌肉饱满,血色红润。厨师用一把锋利的尖刀,在颈下三四寸喉节处轻轻的划断他的喉管和颈两边的动脉。克隆人闭着眼睛喉头动了一下,依然没有一丝痛觉,鲜红的血哗地向外喷溅着,喷起四五厘米高,持刀厨师拎着滴血的菜刀,等待着,等待着死亡的降临,所有的厨师都停了下来看着克隆人,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血流奔跑的声音!克隆人张着嘴呼吸急促起来,喉管断口发出一阵阵吸风声,颈部冒着血泡,眼皮一阵阵急跳,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心脏在皮肤表面一动一动的好象要跳出心室。就2--3分钟的时间眼看就没有了血色,皮肤变得苍白嘴唇变得很黑。张着嘴已没有了一丝气息。

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刀!

一个朋友“哦!”了起来!他虽然是克隆人也是人!杀一个人没想到这么可怕!他是被吓到了,吓到了也没有办法,除非你是吃斋的。

厨师带着胶手套简单的涮洗后,一人双手掐着颈脖子一人抓着两脚脖子又抬回案板上,已死亡的克隆人苍白的皮肤表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提刀的厨师斜着眼望了望他漂亮的脸蛋,燃起一根纸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他叼着烟用刀拍了拍克隆人的大腿,然后左手持刀右手按住刀背从胸脯肋骨处由上往下轻轻的划开,划了一条两尺来长的口子,避开肚脐眼从胸膛直划开到他的阴茎的毛旁边,再划到脚踝部位,薄薄的皮肤剖开了里面是白白的脂肪层,下面就是暗红色泛着光泽纹理清晰的肌肉。克隆人眼睛半睁闭着歪着头张着嘴随着厨师的动作而一阵阵颤动,白的红的,红的白的!

这时的样子更可怕!

另一个厨师握住他的那套肥大的阴茎,用刀把他拉了下来递给一个徒弟崽去处理阴毛和阴茎上的潲味。

内脏取出来了,割断一些与内脏相连的白色的腹膜,泡泡的腥腥的一大挂拎着交给了另一个徒弟崽去处理肠子里面的排泄物。

空荡荡的躯壳里白色整齐的排骨清晰可见!

开始分解四肢了,厨师高提着脚脖子握住一把刀熟练地剐着表皮剔着骨头上大块的肉,刀口和骨头碰撞发出沉闷恐怖的声音,除了大腿部四肢并没有多少肉。那边就在切肉片,另一个厨师正在点火上锅,动作熟练而飞快!

躯体就下次用了,最上乘的肉就是臀肉和四肢肉,味道也是最鲜美的,白色的筋啊血管也比较少,基本上我们这餐也吃不了多少!

徒弟崽已经拔掉阴毛和阴茎上的潲味,取出克隆人的肾脏和着阴茎睾丸,将烹成一碗能壮阳益气的:壮阳羹!

嘴唇舌头和耳朵将烩成一盘:烩人囤!

一只手掌和一只脚掌将清炖成一褒:焖兄弟掌!

我们还点了生煎克隆排啊!炒克隆肠啊!火锅涮!酸辣肝!

去掉了四肢的克隆人仰着头被厨师费力地用膝盖一顶吊挂在一铁勾上晃荡着,背对着我们,宽大的胸肩微翘的臀部,象一具历史上有名的雕塑-------大卫!

回到我们的包厢,落座,心里不是滋味。

可肉食的味道又激励着我们每一个人!谁也没有做声,个人在想自己的心事,低着头。

在这个肉食短缺的年代!在这个用高科技束缚人的行为和思维的年代!

你能怎么着!

再说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被赤裸着分解剔剐!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有可能被别人张着大嘴送入他们的食道填充他们的胃部的时候!然后被肠道吸收,然后变成一陀令人恶心的黑呼呼臭哄哄的排泄物!

除非你一辈子不犯事。

在超市买卖冷冻的克隆肉的时候从来没有什么想法,就知道拿回家煮着好吃!

门推开了,冒着热气的克隆肉飘着香就端上了桌,焖兄弟掌褒罐里的脚和我的脚可是一样啊!脚心朝上的躺在一层厚厚的油花下面,白白的!五个脚趾叉叉的!

大家望着满桌的人肉菜肴,咽着唾沫,朋友们终于经不住诱惑,举起了手中的筷子。

“哦!!!鲜!!!香!!!嫩!!!不愧为《国宴圆》!!!手艺就是不一样!”

“来!为了我们的友谊!为了我们成功的今天!干杯!........”

克隆肉在我们的嘴里流着油翻滚着,咀嚼着!食道口打开着大门,热情地迎接着它们!我们的胃也在为它们的到来而欢呼!鼓掌!

刚刚郁闷的心情已被克隆肉的鲜味和对肉的所求扫荡得灰飞烟灭!

火锅来了,我夹了一块肉去涮,掉桌上了!哦!不能浪费!我用手指去拿,咦!肉还是热的!还带着克隆人的体温!哇噻!新鲜!

大家都有很久没有吃到肉食了!三杯酒下肚,我口中吐着克隆肉脚掌上的指甲片,昏沉沉悠悠然我们划起了拳。朋友们很开心!!!

因为是我做东,经典菜壮阳羹留给了我,那条肥大粗壮的没有和女人做过爱的阴茎条此刻缩小的尺寸,象勃起了随时要射精似的白白的硬邦邦躺在我碟子里。汤还可以,这阴茎条就没有什么好吃不好吃的了。要知道它的价钱可是会让人咋舌的!

咦!上面还有一跟短短的卷曲的阴毛!

我用手指拔去了那跟顽固份子,把剩余的阴茎条塞进嘴里,象吃条香肠!

酒足饭饱,步掳盘珊地走出了酒店,我们彼此表面上的寒喧了之后,上了各自的房车,在驾驶仓里我头晕得很,就打开卫星导航,汽车在钢筋丛林间飞驰,我沉沉地睡去了。

房车会自动的驾驶回车库。

朦胧中,我被别人绑着来到一个黑暗恐怖的厨房,一个带着白高帽的丑陋的胖猪撕去了我混身上下的衣服,我的隐私地一览无余,另一个独眼龙笑着玩弄着从我手腕上掠夺去的金表。胖猪抚弄着我的私处,它被迫勃起,再用手捉住生殖器根部,提刀就切了下去!

我大叫......................................! ---------- 战场日记

警告:

本文里面有大量的虐待,杀人等描写;请“正人君子”勿看。

请中日友好人士勿看.

-------------------------------------------------------------------------------- (序) 2010年3月20日

我是一支小部队的领导.随着对日战争的推进,我军的主力已经开始在日本本土登陆,而武警部队则负责国内防务,所以维持日本本土占领区秩序的任务就落在了与我们同样仇恨日本的H国部队的头上.我们的任务是维持秩序,镇压任何形式的反抗,看守平民和战俘,为前方提供各种支援.

由于战争已经打了接近3年,任何受过军事训练,没有伤残的男性公民都被正规军,至少是武警部队吸收了,我名义上是连长,手下也有100多人,拥有足够的轻型武器和车辆,很受其他同类部队羡慕,所以也就没有人关心我的手下原来是流氓,刑事犯还是瘾君子.

今天清晨,我命令全连集合,宣布命令.

今天的任务是接管驻地北部15公里远的一个民用医院,看管前线运来的200名战俘和医院原有人员并收集医院中的药品,设施以供应前线的野战医院.

30分钟后,当我们赶到医院门口时,发现问题很简单:200名解除了武装的战俘被关在地下室,一个班的我军看守着,而在医院大厅里是医院原有的200多医生护士,够我们忙活的了.

和带队的班长交接时,我小声问道,"兄弟,着帮俘虏审问过吗?"班长明白了我的意思, "当然,有用的都留下了,前面情况很紧,有情况你们可以用任何方式处理."捻灭香烟,和我握手后整队匆匆回去了.

一切按部就班进行,一个排去看管战俘,一个排医院人数,一个排负责周边警卫.

实际上,这种任务半年以来已经进行过无数次了,由于不是正规军,只要能完成任务,上级绝对不会关心我们使用何种方法.

我在医院里面巡视了一圈,这里没有受到过炮火攻击,各项设施还算齐备,然后让两个战前当过大夫的家伙检查了手术室和化验室,一切都可以使用,太好了.

已经是中午了,我命令各排换班吃饭,一个排长通过步话机报告,原来下面的战俘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正在嚷嚷着要日内瓦公约的待遇呢.我把刚才那个班长的话告诉了这个排长,并补充道,半小时后只要还有战俘在嚷嚷就撤他的职.然后转身上楼.

在院长办公室里,我礼貌地和院长握手,并通过翻译请他帮一个忙:为了不使这里流行传染病,需要对他的所有医生做体检.院长犹豫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我于是通知下面准备.

检查项目很简单,传染病,血液病和性病,当然是女士优先,我们刚吃完饭结果就出来了,120个女医护中8个有性病,院长神情有些不自然,问我何时开始检查楼下的战俘和男医生,"不急不急,你和他们站到一起,去地下室等待点名吧."

几分钟后,负责地下室的排长带着他的全部弟兄气定神闲地上来,和我打过招呼就去吃饭了,处理掉200多饿了两天的战俘和医生简直是太不值一提的成就了.

下午,整天的工作才刚刚开始.本来再把剩下的女医生护士无论以何种方式处理掉,收集可用的医疗用品送到前面就算圆满完成任务,但是我知道,前方的野战医院急需血浆和皮肤而国内永远急需的是角膜和肾脏.

20名年轻漂亮的女护士被带到5楼手术室附近的病区,这里以前是用作重症特护病房,每个房间里有两个病床,当翻译冷冷地命令她们脱下衣服时,护士小姐们开始哭叫,试图反抗,直到她们看见了......

-------------------------------------------------------------------------------- (一) 一个30岁左右的女大夫被带进房间,对翻译让她脱去衣服的命令置若罔闻,她身后的士兵一刻也没有再等,三下两下成"大"字型把她手脚捆在墙边的管子上,麻利地脱下全身衣服,然后回头看着我,等待命令.

我点了点头,士兵用手术刀齐着她乳房下面从右腋下到左腋下横向浅浅割了一刀,又从刀痕两端垂直向下划过,从腋下直到脚踝,第四和第五刀经过大腿和小腿内侧,然后站起来,从腋下小心地揭下皮肤,此时,鲜血才开始渗出,她乳房以下直到小腹的皮肤被揭下,直到阴部,士兵丝毫不理会她的嚎叫,在阴部横划一刀,继续剥皮,整张的皮肤取下之后,被装进一边军医准备好的器皿中,而从那些女护士的角度看起来则是胸部以下完全暴露的肌肉和脂肪.

翻译仍然冷冷地说,在这个女人咽气之前还没有脱光的女护士将被如法处理,房间里一片慌乱,低声的哭泣声和脱衣服的声音夹杂着挂在墙上女大夫的嚎叫,翻译等得不耐烦了,取下一把刺刀刺入她的心脏,随着最后一声惨叫,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了.

19个护士听话地赤裸着身体,只有一个刚才动作有些慢,现在小内裤还套在脚踝上,也楞楞地站着,两个士兵没有犹豫,架起她去了隔壁的手术室,随即传来号叫声,几分钟以后,两个战士抬着她回来,全身依然赤裸,但是没有了胳膊和腿,隔壁那两个家伙的手艺真是不错,小护士被仍到病床上,想尽力挣扎,但是浑身没有用力的地方,有的护士想扭过头去,但是被刺刀戳在屁股上,又不敢喊叫,只得继续看着.我摆摆手,每两个战士架起一个护士选择自己的房间,开始享受,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哭泣都没有,而我给士兵的命令是不许擅自杀死,其他不限.

我踱到边上的手术室,后面两个战士抬着那个没有手脚的护士,放回手术台,没有了手脚反而麻烦,还要费尽按住她,珍贵的麻药是不会给她的,我问军医用不用把嘴堵上,那个家伙冲我一笑,用手术刀割开她颈部,找到喉管,用刀一挑,房间立刻安静下来了.

先是取眼角膜,乍一听有点麻烦,但是这两个家伙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我抽完一根烟,再看时,两个小瓶子已经摆好了,而小护士双眼的地方是两块纱布.一个军医已经开始取肾了.而另外一个也没有闲着,用酒精棉擦着她的脖子,我知道是要取血,为了保持鲜活,一定要肾脏离开身体的一瞬间再开始抽血.

一个,两个,年轻的肾被包好,倒满冰块,今天晚上的军机会把它和眼角膜运回国内,而抽取的血液被冷冻,军医努了努嘴,两个战士马上把小护士的身体翻转过来,她后背平滑的皮肤也被仔细揭下,一会就会有去前方野战医院的急救车带走鲜血和新鲜皮肤.

我拍着军医的肩膀,邀他们去隔壁房间休息,里面是四个我特意挑出来的女护士,她们目睹了刚才两个同伴的死亡全过程,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 (二) 下午,突然收到情报,大意是在我们手中的医务人员中,有两个曾在日军中服过役,命令中没有说如何处置,但是我们自然会处理好.

按照情报中的名字,对照名册,虽然都光着身子,两个女俘很快被找了出来.

医院前的广场上,20个女护士站成两队,如果她们穿着衣服的话,这会是很好看的拔河比赛.但是现在,拔河用的绳子换成了两节钢缆,分别系着女俘的两只脚上,她的肛门被塞进几条白纱布,随着一声哨子响,一个H军士兵很快地用刺刀在她阴部轻轻划了一个口子,鲜血立即将纱布染红.

女俘在地上哭叫扭动,女护士们起初不肯用力,但是在每队最后一个被用刺刀刺进屁股之后,绳子终于绷紧了,女俘双腿离开了地面,双手虽然没有被捆着,但是显然不知道该去拉住自己的腿还是该保护下体的伤口,随着力量渐渐加大,已经可用感觉到她骨肉分离的声音,但是表皮还是完整的,终于,阴部的口子开始外翻,延长,由于骨头之间已经有了间隙,皮肤失去支撑,很快象破布一样裂开.很遗憾,不是从中间而是一条右腿齐根被扯了下来.

现在广场上只有18个护士了,她们还要观看更精彩的表演.

另一个女俘被蒙着双眼跪在地上,一个H军士兵熟练地在她肛门中塞进一颗单兵手雷,保险销上是一根细细的铁丝.然后,被反绑双手捆在木桩上,铁丝则绕在木桩上的钉子上.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后退了几步,翻译轻声告诉她,一会枪声响过之后,如果能很快跑出30米外,就会被释放,然后取下她的蒙眼布.

枪响了,捆着她的绳子应声而断,女俘疯狂地向外跑去,根本无心管自己肛门中是什么东西,而保险销脱落的轻微振动也浑然不觉,她果然很快跑出30米,但是一声闷响,她象是发现了什么一样陡然站住,然后我们可用清楚地看到她的双腿无力支撑她的上身,象苇棍一样垮掉,她没有出一声就仆到在地上.

最后该处理刚才的两个受伤者了,为了震慑住所有这些女护士,我们要她们全体列队看表演.

两个护士被成大字型捆在两个柱子之间,两个H军士兵将枪上的三棱刺刀换成只有一个刃的匕首,开始表演.

随着口令声,第一个动作是刺,要求刺进靶子大腿外侧,但是不能伤及大血管和腿骨.

第二个动作是横挑,要求刺刀绝对水平地划过靶子的胸前,只将两个乳头一分为二.

第三个动作是斜劈,要从靶子肩部斜向笔直地划到另一侧的胯骨.鲜血在刀锋划过之后似乎迟疑了一下才喷出.

最后一个动作很简单,是直劈,两个士兵很利索地向下一划,每个靶子的双手都还留在木桩上,但是身体已经离开了所有束缚,软软地滑向地面.

-------------------------------------------------------------------------------- (三) 傍晚,一天的工作开始了,我们手里还有100多名年轻的女大夫护士,她们的身体要被充分利用,为了这场战争,也因为以前那场战争.

H军士兵们熟练地从货车中推出10台特制的小车,看起来和手术台差不多,但是在车头位置有一个象枕头样的金属块,它另有用处.

每辆小车被推进一个病房,四个士兵带进一名女护士,用不着翻译,女护士被面朝下放在手术台上,双手下垂,两只手手背相向被捆好,然后是将双腿分开固定.

一个士兵扯着头发将护士的下巴放在"枕头"上,用绳子固定,另一个则把两个鳄鱼夹分别夹在她的两个奶头上,接通电源,但是并没有打开开关.

四个士兵开始吸烟,然后猜拳,胜出的那个开始解开衣服,从后面插进女护士的身体,另外三个则很忙碌.

一个打开旁边的冷藏柜,取出已经消毒的容器,然后站在女护士的身旁,用酒精棉在她背部进行消毒,冰凉的感觉使女护士有些歇斯底里,但是没有人理会.

消毒后,一把手术刀没有丝毫迟疑地在她后背划了一个长方形,肩部和背部的皮肤被完整地揭了下来,很快被保存好,滴血的手术刀然后插进她的后腰,沿着脊柱两侧切了20厘米长的两个口子,另一个士兵用手分开创口,只一刀,一个肾脏被完好地取了下来,小心地放入容器,然后是另一个.

站在女护士面前的士兵为了不被尖叫声打扰,捡起边上的纱布塞进护士嘴里,然后左手抱住她的头,右手持刀,小心地切开她的眼睑,熟练地取下一只眼角膜,然后换一个方向取下另一只.

刚刚取完肾的士兵没有休息,蹲下身子,将取血袋上的针头刺进护士手臂的动脉中,打开血袋上的负压开关,然后用脚踢开地上的电源开关,强烈的电流每两秒种冲击一次濒死女护士的奶头,随着后面人的冲刺,不堪重负的心脏在做最后的跳动,半分钟后,两个血袋已经满了,士兵取出女护士嘴里的纱布,塞进后背裸露的伤口中,解开所有的绳子,两个人将她拎起来,扔到边上,不理会她仍在抽搐的雪白的双腿和喉咙深处模糊的呻吟.

每个手术台5分钟可用处理一个,不到一个小时,100具残缺的尸体被集中,扔到地下室,丝毫不用害怕还有没有断气的.

着所医院只剩下50个最年轻的护士了,她们是我们今晚的玩物.

饭后,两个家伙开始打赌,一个指着护士说她的肠子只有不到4米长,而另外一个则说至少有6米,于是要开始一场赌局,筹码是一盒香烟.

在4层的阳台上,护士双手和双脚被捆在一起,腰间是一根粗绳,然后放在阳台的边缘,一个士兵用手术刀切进她的肛门,剜成漏斗一样,捏住肠子,然后向其他人点了点头,开始放绳子了.

女护士在空中嘶喊,但是无法阻止自己头向下缓慢下降,而后面的肠子被自己的体重缓缓抽出,她已经到了3层,肠子没有断,然后是二层,一层,眼看她的头部就要接触地面,肛门中脱出的肠子被崩紧,然后是一下轻微的抖动,很遗憾,从中间断掉了,这一次没有结果,士兵也没有多看被扔在地上的她一眼.

第二个护士被从5层放下,很成功地到了二层,再向下一点以后,肠子和内脏分离了,挂在空中的部分明显有六米多,那个家伙赢了.

-------------------------------------------------------------------------------- (春节特别篇) 今天是中国传统的大年三十,我们这个小小的联队跟在主力部队后面一路挺进,到下午才进驻到东京附近的千叶县。说是县,但是规模和一个中等城市差不多,可以听到进攻东京的部队隆隆的炮声。

安排部队宿营后,接到上级命令,以千叶县市立东樱本中学为中心,对市区进行军事管制。

这个中学很大,由于战争的缘故,不仅是学生,城区里不少平民也躲藏在学校厚重的楼舍里。

士兵们轻车熟路地用装甲车封锁了四面的街道,我的指挥车在前面开路,剩下的几辆战车鱼贯进入校园的广场上,开始喊话之前,一字排开的战车一次齐射,高大的主楼旁边的一座五层小楼无声地坍塌下来。

很快,楼内一阵骚动,数以千计的学生和平民开始按照我们的命令双手放在脑后从楼里走出来,破障手全副武装进入楼内,几分钟之内只稀稀拉拉响了几声枪,我知道,楼里已经没有试图躲避和顽抗的活人了。

装甲指挥车上的高音喇叭开始喊话,很快,人群顺从地按照性别分为两部分,被两个排的士兵分别押送回大楼。

广场很快又安静下来,我不需要等待命令,今天是除夕,我的士兵需要按照传统欢渡春节。

我钻出战车,和几个排长小声讨论了几句,大声宣布,今天是除夕,除了负责警戒的小组轮流值班意外,其余人员律放假,放假期间可以携带武器,不许走出学校大门,其余一概不做约束,希望大家春节快乐。

24小时后部队集合,轻装上路。

刚刚从装甲车上跳下的士兵们发出一阵短促的欢呼声,百米赛跑般冲进大楼。

战争中的年轻人。

吃过晚饭,和几个排长讨论过明天的计划后,我们熄灭手中的烟头,也信步走进学校高大的主楼。

地下室里照例是男性战俘,几个运气不好的家伙抽到下下签,整个下午都要在这里看守他们,正在垂头丧气地擦拭自己的枪支。

一层的一个房间里,几个家伙的加油声把我吸引过去,这是一个不小的教室,一进门的讲台上,一箱缴获的子弹只剩下一半,一群士兵围成一个圈子正在加油,两个女生被按在课桌上,两个士兵正在比赛上子弹呢。所谓上子弹是我们独有的发明,将尽可能多的子弹塞进阴道中,最先塞完两百颗并且被塞者不死的话为胜出。从脚边七、八具尸体和两个肚子鼓鼓正在挣扎的女生来看,比赛已经进行了一会了,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日本人造的手枪子弹很小巧,弹头是圆形,进入过程中一般不会划破表皮,唯一的焦点就是谁的身体可以更多的问题,随着报数员的哨声,一个家伙兴奋地叫了出来,他手边的两百颗子弹已经完全进入身下女生的肚子里,女生虽然被堵住嘴,但是头部剧烈的摇动证明了她还活着,而另一个已经一动不动了。根据H国士兵间流传的经验,浸过鲜血的子弹可以保佑平安,所以比赛一结束,士兵们都会收集很多这种子弹分送自己的朋友。为了使子弹充分浸润,几双厚重的皮靴在地上女生的小腹用力蹬踩,侥幸没有死去的还试图用双手护住小腹,但是被蹬蹋几下后就不再动弹了。

锋利的匕首割开赤裸,乌青的小腹,鲜血中的子弹兀自发出金属的光泽,士兵们一抢而空,还没忘记往我的手里塞几枚,看着这些士兵年轻而兴奋的脸,我郑重地把湿淋淋滚烫的子弹装进兜中。

绕过楼梯口,另一个房间中,几个炊事班的家伙同样正在大汗淋漓地比赛着。两堆木柴燃起的篝火上,分别是一个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女孩。他们显然正在做烧烤,不同的是,不是平时见到的整个人穿在架子上,而仅仅是每人的大腿,女孩双手紧缚,双腿直直地固定在金属架子上,下面是红色的炭火,本来是雪白的双腿随着架子的转动而均匀地被烤熟,我差异地看着两个厨子,他们坦然地解释说他们正在为地下室的战俘准备晚餐。一会,熟肉的香气传出,炊事兵熟练地把女孩抬离火焰,用匕首把烤好的熟肉大块大块割下,扔到边上的箩筐中,里面已经快满了,旁边全是只有上半身的女孩,全都活着,在蠕动,呻吟。

我跟着两个满脸兴奋抬着箩筐的炊事兵,走出楼门,停在地下室宽大的透气口前面,向下望去,里面都是令人厌恶的面孔,我知道他们已经两三天没有吃饭了。

旁边的几个士兵也跑过来,象喂动物一样把烫手的烤肉随手扔下去,下面开始剧烈的骚动,人们喊叫争抢着。我厌恶地走开。

二层大厅里,几个家伙正在打着他们家乡传统的年糕,不同的是不是他们在打,而是他们在指挥着十几个女孩子在打。

这些女孩地赤裸着身体,跪成一个圈子,中间是石制的年糕锅子,整齐而有节奏地用力捶打着里面的年糕,偶尔会有一个打错了节奏,立刻会被旁边监视的士兵揪住头发向后拉倒,分开四肢平放在讲台上,一个狙击手在几米开外执行死刑,这个家伙的枪法没的说,每一枪都准确地从阴道进入,穿头颅正中而出。而那些低头打年糕的女孩子们几乎没有什么反应,麻木地继续工作,直到自己被拉出去。

十一点四十五分,我集合了队伍,面朝西面的方向坐下,开始吃年夜饭。我拿出从祖国带来的鞭炮交给士兵们,他们调皮地把鞭炮用塑料纸包好,信手叫过一个瘦瘦的女孩,用力塞进她正在流血的下体,点燃引线后松手,女孩傻傻地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直到士兵用刺刀戳了她的肩头一下才尖叫着跑开,几乎是同时,鞭炮在她身体里密集地响起来,声音很闷很小,两百响很快燃尽,这个女孩趴倒不动,蓝色的烟尘围绕着她。

士兵们显然不满意,又挑选了两个比较丰满的女生,捆在操场的立柱上,取下装甲车机枪上的子弹链,密密地缠绕在她们身上,暗夜中雪白的肉体,金黄的子弹和烤蓝的子弹链交相辉映着。

十一点五十九分,我们点燃了浇在两个女生身上的汽油,蓝色的火焰腾空而起,高射机枪子弹被一一引爆,带着曳光垂直射向夜空。脂肪融化的声音,火焰中的惨叫衬托着密集的子弹发射声音,我们迎来了十二点。

新的一年开始了。清晨,我们离开了这座曾经的学校,没有留下一具尸体,身后腾空的火焰为我们送行。 ---------- 死亡标签

lolitaanal

-------------------------------------------------------------------------------- 我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中国留学生,在东京一家很大的矿冶研究院。每天的工作是将来自世界各地的矿石样本进行粉碎,冶炼,分析,然后给出分析报告。 我的生活非常平静,平时在有气密装置的大型实验室中和矿石打交道,休息时开着一辆SABARU四处闲逛,没有可以交谈的同事,样本会通过传送带送到实验室专用的分类库房,任务书和报告通过电子邮件传送,除了我的银行帐号里定期增长的钱数,我有时甚至怀疑这个研究院是否会认为我只是一个自动实验室的一部分。

直到昨天晚上,我的生活开始起了变化。

昨天是周末,我照例开车闲逛,在西武新宿地铁车站旁,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敲打的我车窗,她是妓女。

当我把她带到实验室隔壁的宿舍后,一切如常,每隔几周我都会带回一个妓女,以为这里没有别的娱乐。

过程很平淡,尽管东洋女子很会服侍人,但是没有激情。

不巧的是,事毕后我才发现身上没有足够的现金,区区8万元,我居然没有找够。此时女子有些不耐烦,虽然我的日语不足以让她认为我来自中国,但是满墙壁的中文贴画却说明了我的身份,于是开始“支那人。。穷鬼”之类的嘟囔。我顿时火了,想拎着她出去取现金,但是她却开始大声叫嚷,而且还要踢我。

我也没有客气,给了她一个嘴巴,把她推回床上,但是她却说什么也不干,歇斯底里地用指甲挠抓。

我用双手压住她的手,双膝猛地跪压在她的肋骨上,只两下,她就开始翻白眼,挣扎的也不是很有力气了。我放开她的手,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用手捂住她的嘴,她踢了几下腿就再也不动弹了。

我坐起来,点上一只烟,开始翻看她的手袋,和中国妓女一样,里面除了口红卫生巾零钱之外空无一物,连任何证件都没有。一只烟吸完,我拍了拍她的脸旦“该起来滚蛋了”,可是没有任何动静,用手捏她的奶头,也没有反应,我开始有些慌了。

没有了脉搏,没有了呼吸,我刚才杀死了她。

我出了一身冷汗,开始考虑如何处理,用床单把她包起来扔掉?日本的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呀,她体内的精液和指甲中的残垢足够把我送上报纸的头条。

又吸掉一根烟,我有了主意。

我剥去她仅有的几件衣服,摘下她手上肯定是廉价货的戒指,用大垃圾袋把她拎到隔壁的实验室中,我要用我的工作来彻底消灭她。

巨大的不锈钢工作台上,她赤裸的身体十分舒展地平放着,口眼微睁,双手象鸡爪一样僵死着。

我打开微喷冲洗开关,数百个细小的喷嘴射出水雾,这是用来处理矿石表面浮尘的,现在笼罩在她身体上方来回喷洗,我用厨房的尖刀小心地切开她颈部的动脉和大腿内侧的静脉,血汩汩涌出,但是旋即被喷出的水柱稀释,流入回收池。要知道,回收池中不是强酸就是强碱,里面的血样根本不能用来作任何法医方面的鉴定。不一会,血已流尽,血管的创口成了淡淡的粉色,我关掉微冲洗开关,把她冰冷,水淋淋的身体最后一次抱起来,走向加热台。

加热台的作用是将矿石在无氧状态下加热至4000度的高温,借以了解其物理性状。由于有时要处理比较大的家伙,所以尺寸不小,就像一个平躺着的老式大衣柜大小,很适合今天我的客人。

她静静地躺在里面,隔着透明的双层玻璃钢观察门,我向她告了别,按下了点火开关,加热台内部11个平面上,每平方英寸有40个燃气喷嘴,她的头发和阴毛在1秒中之内就消失了,皮肤变黑,手和腿慢慢蜷缩起来,整个身体可以看见在收缩,收缩。。。一分钟以后,里面就只有枕头大小的一团,而且表面全是白色的灰烬,那是她体内所有的无机物了。还没有冷却的她的遗骸被我熟练地操纵工业机器手和盘托到矿石粉碎机进料斗里面,她的牙齿和骨骼的残片在上百吨的压力下变成几百克白色粉末,我用玻璃皿小心收集好,写上今天的日期:2001年2月26日。

2001-2-27

今天清晨醒来,精神非常好,昨晚的事情对我来说和一场梦没有什么不同,梦中的射精,梦中的扼杀,梦中的毁灭。及至清晨,我把玩着手中的玻璃皿,里面曾经是生命吗?还是只是另一块岩石?没什么不同吧。我有还我的工作要做啊。

工作台的所有表面要用强酸冲洗,再用重铬酸钾清洁一遍,我的化学知识告诉我,这样血液中的蛋白成分会完全变性,甚至无法判断是一个人的还是一只鸡的。

加热台就不用特别处理了,4000度的蓝色火焰使得内壁甚至没有留下一丝黑色的积碳,燃烧过程中飘散白色的无机粉末会被一丝不漏地收集起来,经过再次的沉积,和几十公斤其他粉末一起,至于曾经是她的乳房还是后背,大概只有上帝会知道吧。

杀人的感觉我今天才真正体味到,和性欲一样,会定期冲击你的血管。

今天会是谁呢?

高岛屋时代广场的灯火宛如白昼,我停好车,顺着自动扶梯漫无目的地流连于他们中间,没有人和我打招呼,这里不会有低等的妓女出现,但是会有我的目标。

14层的一个酒吧里,我面朝玻璃墙静静地坐着,下面川流的是车子,人,还有欲望。

“先生”,我慢慢转过头去,是一个中学生,“可以为我要一杯橙汁吗?”

她手中是一本时装杂志,深蓝的校服和手边色彩艳丽的购物袋告诉了我她的来意。

我取出2万元的钞票,“自己去要吧,给我带一杯冰水回来,外面很美不是吗?”

“先生,我需要30万,我把周末之前的时间交给你,可以吗?”

今天是周二,她不会再享受周末了,和所有好色的日本人一样,我一边点头,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裙子下面。

我甚至没有把她领进我的宿舍,而是直接进了实验室,我现在没有性欲,只有征服欲。

她很顺从地躺在工作台上,不锈钢的台面温度被设定成30度,她不会有任何不舒服,在我用锁链固定好她的双手时,她甚至要求我不要留下伤痕,看来是把我当成喜欢虐待游戏的日本色鬼了吧。

我跪在她张开双腿间,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在我轻轻的揉捏下开始发硬,她的双腿开始夹紧,而一股血液正在冲击着我的头部。

猛地,没有任何预兆,我双手紧抓住她的双乳,向下一扯,同时腰部向前顶进,她开始大叫“弄疼我了!”她的阴道几乎没有润滑,可是还没容我插到底,她的右脚一下踢到我的肩头,把我们完全分开了。

她双腿并紧,一边大叫“混蛋,放开,没搞过的乡下佬!”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弟弟,前端确实有一点血迹,而肩膀的疼痛确让我冷静下来。

我慢慢回到工作台前,左手按住她的小腿,右手找到下面的控制台,每天的工作让我不用看着也能操纵里面的数十个按钮和操纵杆,她的右腿不断地踢着我的手臂和小腹,但是由于角度很不舒服,没有什么力气,很快,一组工业机械手从天花板垂下来,接替我固定住她的左腿。

在回宿舍之前,我绕到她侧面,吻了她的额头和乳房。

我回来时手中是一杯冰水,而兜里却是锋利的切骨刀。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平滑的小腹,“宝贝,别踢了好吗?”回答我的是她的膝盖,我开始耳鸣,顿时,她的骂声开始有些惶乎,似乎正在远去,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拿起冰水一饮而尽。

她仍然以为我在做游戏吗?直到我按住她的脚踝?

我纵身也上了台子,坐在她唯一没被捆住的大腿上,背向着她的脸,取出尖刀。

第一刀顺着脚踝轻轻切了一圈,她浑身都在颤动,但是只要只要我身下的腿不挣脱,我不会再理会。

清洗开关打开了,血液冲净,筋很脆嫩,一碰到刀锋就分开,下一步就是骨头了。

美女,听说过遥远的中国有庖丁的故事吗?我的刀尖小心地游行在她骨缝间,真是简单,没有了筋肉的束缚,骨骼之间自然是分开的。

我起身下地,手里拿着刚刚还连在她身体上的玉足,她已早经晕过去了,但是,一滴氨水就可以唤醒。

她还以为在做梦吗?右腿疯了一样上下挥动,但是没有了脚,小腿的创口直接磕在台面上,很快就只能原地抽搐了。

脚是这样,那膝盖呢?

我把她的大腿用绳子梆好,宝贝,不要太早失血而死啊。

膝盖比脚要复杂多了,但是也无非皮肉筋骨,如同她的大腿。

现在,她怎么浑身是汗啊?原来是右腿齐根离开了她,现在她该不会踢我了吧,我重新跪在她原来右腿的位置,但是弟弟居然不够争气,是不是怕她另外一条腿呢?没关系啊,几分钟以后就可以了。

现在她的下身没有任何束缚,尽管腰还在用力扭动,但是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地方了,我很温柔地慢慢进入她的身体,没有了腿的阻碍,我可以进到底端,干脆不用扶着她的腰了,我从跪着的姿势慢慢站起一条腿,她的半个身子也随着上升,要快,她的脸色已经发白了,我解开所有锁链,把她面冲下放好,慢慢把小弟送进她的后门,而双手托住她的乳房,我们在屋里走动,我给她一一介绍我的实验装置。最后,走到

桌子的固定销前,那是为了固定大箱子的,简单说就是竖直插在桌子上的尖头钢棒,我的美人已经开始昏厥,浑身很松弛,我用手捏开她的嘴巴,对准销子的尖头,然后慢慢下压她的后脑,外力对神经的刺激立即使她浑身肌肉收紧,我暗自试了试,此时根本不可能把小弟弟从她肛门里抽出来。没关系,我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后脑,她的肌肉很听话地有节奏地收缩,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终于,我把整个身子都压在她后背上,销子尖从她后脑透了出来,而包住我小弟的肌肉最后一次猛地收紧,挤出了我的精液,再也没有松开。。。

2001年2月27日,她的最后痕迹也只是一个标签。

2001-2-28

今天早晨把上两周的工作做了小结,在新任务到来之前可以轻松一下了。开车去外面放松一下?好主意。

街道上人不是很多,由于不是市中心,车辆也很少,但是。。。

三辆蓝色的卡车缓缓开过来,超到我的前面。又是他们,十几个年轻人身穿旧式军装,额头上缠着写有“必胜”和“神风”的布条,随着高音喇叭中的君之代,疯狂地高喊口号,挥舞手中的日本军旗。最后一辆车上两个女孩尤为显眼,黄色军服,红布包头,用日本女人独有的尖声疯狂喊叫。我没有鸣笛,只是跟在后面,默默地看着他们。

20分钟以后,他们的车队在一间小酒吧前停下,酒吧是仿照二战时日军地堡装饰的,门前膏药旗飘扬,武运长久红字如血。

十几个男男女女全部下了车,有说有笑进去了,而最后两个女孩正在收拾手里的军旗和宣传品,我停下车,从抽屉里取出一本asiaweek走了过去。“Hello girls, I am reporter from asiaweek, do you mind to take some photo with me?And i also have some photo show you.tino heiga banzai."

我指了指我的车,她们听懂了,我又用日语问她们可不可以带上她们手中的军旗,她们真的很乖。

她们等在我的实验室里,喝着橙汁,我在隔壁为她们找照片,她们会喜欢这些照片吗?

5分钟后,我回到她们身边,安眠药的作用使她们十分安静,我不想认识她们,但是从她们军服胸前的名签上,可以直到她们是美质和雅泽。

美质被坐着捆在椅子上,雅泽比较瘦,被我抱到工作台上,由于是睡眠状态,很容易就以跪着的姿势固定好了。

现在,我的女皇军们,该醒了。

我确实有照片要给她们看,是南京大屠杀画册,每人一本,在她们迷迷糊糊刚挣开眼时,面前是血淋淋的照片和一旁好整以暇饮茶的我。

雅泽立即猜出了我的身份,开始尖声咒骂和叫喊,但是,你们日本技术人员设计的气密门怎么能让一丝声音传出去呢?

我开始慢慢解开美质胸前的军服扣子,不顾她吐到我脸上的口水,一个。。。一个。。。一个。

下流的女鬼子,里面只有纹胸,我开始丧失耐心,用剪子剪碎她们身上所有布片。

姑娘们,历史课开始了。

枪击、刺杀、砍头、剖腹、水溺、火烧、活埋、锥刺、宫刑、穿刺肛门,我耐心地一一给她们讲解图片下面的注解。

枪击,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枪击毙。

刺杀,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刺刀刺入身体,为了让她们比较明白,我用水果刀在她们每人小腿上割了一个小口子。

砍头,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刀子砍下头颅。

剖腹,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切开肚子,不是我不想给她们演示,而是一会才能上演。

水溺,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淹死,我掰起美质的头,用COCA-COLA浇在她向上的鼻孔里,她剧烈的咳嗽声暂时压住了咒骂声。

火烧,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打火机稍稍燎去了雅泽的阴毛,她浑身抖动。

活埋,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土埋住活人致死。

锥刺,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水果刀把美质的一个奶头十字形切开。

宫刑,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剪子,拉出雅泽的阴唇,十分小心地一个一个地剪了下来。

刺穿肛门,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的小弟沾着雅泽阴部的鲜血,刺进她的肛门,很遗憾,没有刺穿,不过一会就会了。

她们的咒骂不绝于耳,无非是质问当年的皇军为睡眠没有把支那人杀绝,我听厌了,打开CD机,专心欣赏起<<梁祝>>。

化蝶声起,我来了精神,用一节一寸直径的珊瑚样本从下面一片血糊糊中找到雅泽的阴道口,旋转着插了进去,珊瑚表面十分粗糙,转起来有些费尽,但是却能给她肛门中的我的小弟带来一阵阵紧缩的压力,射精后,我起身下来,没有取出珊瑚,让她再充实一会吧。

美质肯定不愿意替我舔净手上和小弟上的,不过要是没有了牙齿。。。她就会同意了吧。

雅泽的乳房由于跪姿而下垂,由于身体的抽搐而抖动,我用固定仪器的钢丝缠紧她的两个奶头,一端系在柱子上,一端套在坐在旁边的美质脖子上。

我从抽屉里取出最小号的矿石锤,捏开美质的嘴巴,开始从门牙敲起。每敲一下,她就会猛地向后躲闪,而脖子上的钢丝则拉紧雅泽的奶头,在第三颗门牙掉下来的同时,美质的身体突然向后一倾,雅泽的左奶头脱离了她的乳房。在第六颗的时候是右面的。

我用水管冲洗她的口腔,把掉在地上的一些牙齿碎片也塞进她嘴里,合着自己的血咽下去吧。

现在,美质小姐,替我舔净手上的鲜血吧,当然,还有弟弟上的哦。

我抓住美质的头发前后运动,另一只手没有忘记挤捏雅泽没有了奶头的乳房,让你的脏血流干净吧。

要不是怕她会很快死亡,我真想剪下她极力捣乱的舌头,总是搞的小弟无法十分深入她的咽喉。

高潮来临了,我取出雅泽下身的珊瑚,在抽出小弟的霎那塞进美质的嘴里,用地上军服的破布条在她脖子后面捆好,珊瑚上的血污和我的精液都留给你吧。

现在,雅泽已经濒临死亡了,但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没有做呢,那就是血染日本军旗啊。

我用一根一米多长,两指粗的铜棍,捡起地上的日本国旗,把膏药的正中顶在铜棍顶端,其余的部分绕着棍子,用细绳捆好,这是我在云南插队时学过的扎染的手艺呢。

雅泽,振作一点,你要为日本献身了,BANZAI!!!铜棍缓缓进入了她血肉模糊的阴道,缓慢但是很坚定地推开一切阻力前行,阻力越来越大,我双手用力才让旗子完全她的身体,她的腿在抽搐着,嘴里已经无法发出喊叫,只是连续的嘶喊,悠扬的小提琴声慢慢飘扬。

要制作一面完美的军旗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等待,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美质身后,耐心地一页一页地为她讲解大屠杀画册。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起身走向雅泽,从她开始发僵的尸体中抽出我的作品,解开细绳,展开旗子,哇,原来的膏药旗真的变成了有放射条纹的大日本军旗,同样的艳红刺目。

我把用雅泽生命制作的旗帜包裹在她的裸体上面,真是漂亮,不直到有没有时装杂志肯用来作封面呢?

大屠杀画册翻到了最后一页,我同样要复制一幅每一个中国人都会记得的图片。

我点燃一只七星香烟,吸了几口,小心翼翼地用电锯切下她的头颅,平放在她身体上,把香烟塞进她嘴里。

这样,女太君,你的形象就完美了。

我把用乙醚麻醉的美质捆好,塞进我宿舍的柜子,宝贝,我很忙,等我明天继续给你讲解大屠杀好吗?

至于雅泽,你和你的军旗一起化为灰烬吧,到了阴间再去和你的前辈合唱君之代吧。

2001-2-28

2001-3-1

今天,美质小姐,我们来上第二课吧。

我把还在昏睡中的美质背出来,和昨天一样固定在椅子上,就开车出去了。

红灯区妓女很多,但是微微有点胖的却不是很好找,好容易碰上了一个,居然狮子大开口要10万,贵是贵了一点,但是为了教育日本人民,我们成交了。

当我和丽香(她和我都知道这是个假名字,但是我不介意)一起走进实验室时,她很诧异地看着梆在椅子上还没有醒来的美质,而她刚才在车上就知道今天我们要玩一个疯狂的游戏,所以没有怎么在意。

我把蒙在鼓里的丽香仰面超天捆好在工作台上以后,今天的节目就要开始了。

美质昨天奶头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当我用力捏了一下以后,美质小姐醒来了。

今天,我们的课程是皇军食人。

美质太君,我特地为你找来了多肉的丽香小姐,你可要好好配合啊。

丽香听了我的话以后,可能意识到凶多吉少,开始猛烈挣扎,但是丝毫没有作用,倒是两个红色的奶头随着身子来回颤动,给了我一些灵感。

美质小姐,我们从奶头开始好吗?大家都是女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

我低下身子,吸吮丽香的奶头,她拼命扭动身子,但是无从躲闪,很快,奶头开始在我口中变硬,我从下面的抽屉取出剪断电缆用的偏口钳子,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奶头,慢慢地齐根剪下,血很快涌出,我没有迟疑,用SUPERGLUE在创口涂了一层,血止住了,奶头被小心地放在玻璃皿上,丽香如杀猪般的叫喊刺痛了我的耳膜。

丽香小姐,不要叫喊了,这只是开始啊。我拍着她另一只乳房安慰她,转向美质。

小姐,这是给你的开胃菜,安静的红色奶头和后面嘶喊扭动的主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美质紧闭双唇。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放下玻璃皿,我走到矿石标本柜,里面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标本,我精心挑选了一块钾长石一片云母和一盒硼镁铁矿石,它们冰冷的灰褐色表面尖利不平,我回到美质身旁,蹲下身子,解开固定她双腿的链条,向上挂在机械悬臂上,慢慢收紧,她的身体成了V字型,我轻轻把手指

试着插进她紧缩的肛门,先是食指,然后是拇指,同样的缓慢而坚定,直到两个手指撑出的缝隙能够插进硼镁铁矿石,我塞进了第一块,然后把玻璃皿递到她嘴边,她仍然紧闭嘴巴,我不紧不慢又把第二块矿石塞了进去,她的肛门开始流血,而且使劲地点头。

我捏起奶头,送进她的嘴里,告诉她要嚼碎,咽下,美质现在真的很听话。

好,该下一步了。

用锋利的水果刀沿着丽香另一只完整的乳房根部浅浅切开一圈,第二刀从根部切到奶头,我要揭下一块完好的表皮。

正如所有教科书所说,表皮和皮下组织是可以分离的,而且只有一些血丝渗出,要不是丽香如虾米一样上下挣扎试图摆脱,我会省很多气力,但是毕竟,我手里第一次拿着一块女孩乳房的表皮。

现在,告诉我,美质小姐,你的寿司想要丽香小姐身体的什么部分做馅料呢?

美质一辈子也没有被问过这个问题,紧闭嘴和双眼,拼命摇头,我用云母片探进她乳房的伤口,轻轻拉动。。。。

“腿。。。”,她终于开始点菜了。

我可不是马虎的大厨,是大腿还是小腿呢?原来她要小腿哦。

好,小腿的肌肉正适合了,我小心地切开丽香脚后跟的表皮,找到肌腱,从骨头上剔了下来,向上移动了一寸,切下一节肌肉。

新鲜的肌肉,包裹着来自乳房的皮肤,还需要调味料吗?没关系,我把包好的半成品塞进丽香的阴道,点上一根七星烟,解开雅泽右手的锁链,拉到丽香的阴部,“让她享受一会快乐吧,我不想一会拿出的寿司是干干的”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半只烟以后,我取出的寿司表面已经有了一层亮亮的液体,我把寿司切成四小快,递到雅泽小姐的手上,脱去衣服,边抽插丽香边观赏雅泽进食。

丽香完全裸露的乳房就好象控制身体收缩的开关,我按在上面的手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从下面感到巨大的收缩,四块寿司被吃完以后,我也有些满足了,该去睡午觉了,下次见。

下午,该是雅泽小姐的正餐了,感谢生命,美丽的丽香小姐还活着。

我的工作很紧,丽香,你只有5分钟。

我小心地把丽香的身体向下拉,让她的腰处于台子的边缘,把小弟插进她的后门,嗯,还是很紧的。

用绳子把她的小腿从我腰后面捆好,我右手持刀,左手翻开一本介绍731部队事迹的书。

“在不上麻药的情况下从试验品乳头下方斜切两刀,会合于腹部”

我按照书中的说明下手,但是有一点不一样,我的刀痕经过丽香乳房的正中。

“继续向下,切开至阴部”

我按照书里的说明切开一个Y字型的口子,真的很一样啊,黄色的脂肪外翻,看见内脏了。

我小心在她胸腔内运刀,现在绝对不能碰到心脏,我只是从她的肝脏取下一小快。

腹腔里面更要小心,我的小弟还在她屁眼里呢,慢慢拨开其他组织,割断子宫周围的腔管,好,子宫还是热的呢,剖开一个小口子,里面的液体不到出来,塞进她的肝,成了,雅泽的正餐齐了。

为了能更好地射出来,我用镊子夹出丽香的舌头,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喊叫了,我用刀尖在她舌头上胡乱划了几个道子,没意思。

最后的时刻来了,丽香只有心脏还在跳动,浑身包括括约肌已经松弛,真是让人失望,我抽出没有过瘾的小弟,很疲惫地放在雅泽嘴里,吩咐她不要很用力,一边吸烟一边看着丽香的死亡,真的只有5分钟,丽香的心脏停下来时我揪紧雅泽的头发,这是一个信号,雅泽很听话地开始用力绕动舌头,同时开始吸吮,我被抽净后,起身把她的中饭递给她,在我处理完丽香的灰烬后,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痕迹就是雅泽小姐嘴边的鲜血和粘液了。

2001-3-2

今天早晨,我和雅泽相坐对视,还没到把她处理掉的时间,我还要为她多找寻一个伙伴。

行驶在乡村的道路上,我在找寻我的目标,前面一辆警车停在路边示意我停车,我坦然地过去,咦,是一个女警察,原来是车子抛锚了对讲机也没有电池了,真是天助我也。我邀请她坐上我的车子,答应带她到5公里外的警局,同时告诉她,我首先要回公司取一份户籍文件,她当然答应了。

我把车子停在楼下,邀请她上来坐坐,她很客气地接过我到的果汁,我的心跳有些加快。

几分钟过去了,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女警官,她的胸牌告诉我她叫凉子,好吧,就是你了,凉子。

我把凉子的手脚捆好,取下她身上的手铐,宝贝,今天我们来表演空中飞人。

解开她的上衣扣子,掀起内衣,解开纹胸,我用一根大约一尺长,小指粗细的钢钎慢慢横着插进她的乳房,凉子猛地醒来,发现自己手脚动弹不得,正要叫喊,我的钢钎已经贯穿了她左面的乳房,在她的惨叫声中,右面的也被刺穿。虐待她的奶子可不是我的目的,我用她自己的手铐穿过她每个乳房上的洞,然后铐死,把手铐的结合部分挂在天花班的吊缆上,向上拉,她的后背离开台面了。

我看着她象一只在案板上扭动的鱼一样剧烈挣扎,正在想怎么处理她的脚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一声尖叫,她右面的乳房被手铐的尖齿撕裂,她重重地拍在台子上,鲜血如注,昏了过去。

我可不愿看到凉子这样死去,我灵机一动,用很细的钢丝仔细地绕着她乳房的根部缠了几圈,然后收紧,然后是左面的乳房。

我趁她还没醒来,把凉子面朝下翻过来,把捆住她乳房的钢丝继续挂上吊缆,这样就不会掉下来了,可是她的乳房一会就会坏死,但是这才不关我的事呢。

凉子上身离开台面大约20厘米,只有双膝和乳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我分开她的双脚,也挂在吊缆上,仔细调整高度,直到她全身水平地悬在空中。

她的阴道很松,简直没有兴趣,只好从里屋推出捆着雅泽的椅子,一面让她吸吮我的小弟一面想办法。

有了,我拉开抽屉,找出一个小热吹风,是为观察岩石洞孔特制的,只有1厘米直径,通电后能够吹出烫灼的热风。

插到凉子的阴道尽头,我打开开关,凉子在灼烫中醒来,尖叫,又昏了过去。我知道,热空气会灼伤她阴道的内壁,造成粘膜水肿,然后是坏死,但是我并不关心后面的事了,只想帮她紧一紧阴道而已。

我慢慢向外抽动吹风,确保她里面每一块表皮都被吹到,完全抽出来后还在她阴户附近转了几圈才关掉。

现在,凉子的下体至少从表面看起来好一些了,大阴唇因为充血而鼓涨,里面一定也不错喽。美中不足就是没有淫水,没关系,蘸着雅泽的口水就可以。我慢慢进入。

里面果然不同,略微还有些烫的内壁十分紧凑,而且我每前进一点凉子的全身都会跟着颤动,没错,脱落的阴道内部表皮和渗出液很快使得里面又紧又润滑,凉子是处女的时候里面也不过如此吧。

射精后,在雅泽替我舔净小弟的时候,我点上一只烟,今天的时间并不富余,要抓紧再利用女警官一次才好。

看到地上凌乱放着的用来打开包装箱的钢钎,我有了办法。

找到一根前面有些尖的,水平固定好,比我的工作台略微高一点点,尖端指向工作台,我解开凉子乳房和脚上的束缚,仍旧让她面朝下趴在台面上,双手从颈后捆好,双脚张开,捆在一根木棍的两端,然后推着凉子在台面上前后运动的一小段距离,确认只有很小的摩擦力。

现在,该是叫醒你的时候了,为了保险,我戴上两个避孕套,然后在最外面抹上国内带来的辣椒粉,从后面插进她的肛门,凉子如通电一般浑身痉挛,我用力顶住她的屁股,一手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面向正前方的钢钎,另一只手捏开她的嘴巴,我的腰慢慢向前顶,她看出了自己的处境,拼命试图扭头或是闭上嘴,但是,我还是成功地使得钢钎进入了她口腔一点点,我把两只手完全松开,回来按住她的屁股,现在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口中的尖头,我按在她屁股上的两个拇指一起用力掰开她的屁眼,鲜血混着辣椒粉渗了出来,我每抽插三四次就向前走一小步,用手拧着她的脖子使得钢钎的尖头能够顺利进入食道。

我低头看看地面,滴在地上的血迹告诉我已经向前走了一尺多,凉子已经停止的叫喊,但是腰和屁股还在徒劳地扭动,在射精的一瞬我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她的四肢如同青蛙般僵死在挣扎的过程中,钢钎似乎刺穿了她的胃,或者是肝,我不在乎,我小心地抽出小弟,回手把避孕套塞回凉子的屁眼,把剩下的精液赏给了雅泽,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2001-3-3

今天闲了一天,除了喂捆在轮椅上的雅泽吃饭,带她上厕所之外什么也没有做,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下一个目标了。

2001-3-4

今天早晨,兴致所至,我又开车外出寻找目标了。

道路左前方是两个女中学生,玉川学校蓝白相间的校服很对我的胃口,我在她们身边停下车,打听去玉川学校的地址,于是顺理成章地让她们上了车,不是去两个街区外的学校,而是去天国。

我的橙汁见效很快,但是一定要抓紧,因为10分钟后她们就会醒来。

我把她们一一背进实验室,学生证上写着她们是亚子和丽新,分别是16岁和17岁(符合中国法律了)。

我把她们捆好后,就回到一墙之隔的宿舍,和往常一样,该抽根烟,然后把雅泽推进实验室,观赏我的工作了。看着雅泽双手被反绑在轮椅上的裸体,我不禁心动,坐在床边分开腿,毕竟工作之前也可以享受一番对不对?

在雅泽嘴里射出后,她依旧顺从地舔净小弟上的每一滴精液。这时,从实验室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推开雅泽,几乎是光着身子冲了过去,试验台上只剩下亚子,而地上的椅子明显是丽新逃脱时碰倒的。

我感到一阵慌乱,要是她逃出大楼,我就完蛋了,我疯狂地搜寻每一个角落,但是实验室太大了,上百平米的各种仪器和箱子,根本不可能找到,我扑向捆在台子上的亚子,发疯般地抽着她的嘴巴,扯开她的衣服,用钳子夹住她的奶头,疯狂地用力,等她的惨叫声低下去以后,我才发觉自己浑身全是汗。

我扔下沾满血的钳子,颓然坐在椅子上,随手拿出烟来,点上,突然,一个灵感闪现,我得意地微笑了,顺手用烟头在亚子的奶头上碾灭。

我怎么忘记了实验室里的摄录设备呢?这里的自动摄录机可以保存24小时的全景资料,我到监视机前,慢慢搜寻几分钟前的记录,然后给自己到了一杯水,走近实验室角落的一个大木箱,屏住呼吸,我的丽新就在里面。

不过不用着急了,我从里面带好实验室的门,回到亚子的身边坐下,轻声对亚子说:“给你机会告诉我”其实我心里明白,丽新藏的地方从亚子的角度是根本看不到的。

亚子惊恐地摇着头,我给了她一个微笑。

在我的工具箱里,有一个钢制小工具,叫做DISCOVERER,大约四寸长,一指粗细,一按顶端的开关,另一端就会弹出四个锯齿,里面的精密马达带动四个锯齿沿着轴线缓慢移动,直到回到顶端,弹回,这是专门用来从岩石的小孔里提取微量样本的。我把锯齿的长度调到半厘米,塞进她的阴道里,用手指顶到尽头,轻轻按下开关,用指尖感觉着日本制造的精密马达的细微振动声,无动于衷地看着亚子由于痛苦而张开的手指和脚趾,直到四个锯齿都走到尽头,我取出带血的工具,试着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面,阴道的内壁上,四个张开的口子正在汩汩流出鲜血,我把小弟放了进去,这种滚烫的感觉是我从前从未试过的。随着我的抽插,她全身随之抖动,射精后,我松开她的双手,满意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雅泽的舌头和亚子双手捂住下身的滚动哭叫。

不一会,亚子就由于失血和剧痛而昏过去了,我的下一项工作要开始了,把她的双手向上拉紧,现在她是坐姿,我要保留你身体的一部分。

用锋利的手术刀从亚子乳房上面开始切开一个横向的刀口,一只延伸到腋下,后背,转回另一面腋下,回到胸前,会合。

下一刀是从肚脐,同样是切回一圈。

第三刀是后背,连接两个刀口。

放下手术刀,我开始吸烟,得意地看着雅泽继续我的工作,她坐在轮椅上,只有两只手是自由的,到底是女孩子,手巧多了,皮肤和皮下组织分离时只有微小声音和一点点渗出的体液,我用氨水唤醒了亚子,要让她看到自己皮肉分离的场景才好,亚子醒来后并不听话,拼命扭动的身体使得剥皮工作很不顺利,有一处甚至渗出血来,我示意雅泽停下来,递给她一根带着尼龙线的针,告诉她怎样才能让面前的艺术品安静下来,聪明的雅泽很快沿着她的脖子缝了一圈,又引出几个线头交给我手里,我起身一一将这些线头栓在周围的柱子上,这下,亚子就只能挺直身体,看着我们揭开她的皮肤。

一会,一块完整的少女上身的皮肤就完工了,亚子一定会感到有一些冷吧,我抚摸这光滑的皮肤,欲望勃发。

亚子,这将是你最后一次被干了,一定要珍惜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用跪姿固定好,小心地把小弟插进她的屁眼后,并满意立即开始,而是把双手在早已准备好的盐水里沾了沾,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和小腹。

亚子象虾米一样试图弹起,扭动,但是无济于事,我慢慢把双手从后面移向她的乳房,紧紧捏住,我是不是第一个如此亲密地捏MM的乳房的人呢?

我向一边等待的雅泽一使颜色,她把剩下的盐水全浇向刚才取下的皮肤,然后递给我,我向所有给女孩帔衣服一样,给她穿回原本就属于亚子的皮肤,紧紧裹住,她已经没有力气扭动了,只有前臂和屁眼里面还有一些痉挛,当我射出完毕,抽出被夹的生疼的小弟以后,还能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但是,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我要开始对付我们的小逃兵-丽新了。

打开她藏身的箱子,看着因为听到刚才惨叫声而害怕得缩成一团的丽新,我心生一丝怜悯,今天就不送你归西了,但是你要好好为我服务哦。

我拎着她的头发走到工作台前,仔细地给她讲述了刚才她只是听到而没有亲眼看见的过程,让她把手指伸到凉子的阴道里面,感觉了里面的伤口,丽新连哭都不敢了,真是乖小孩。

很顺从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后,她跪在我脚前。

但你毕竟是我的猎物啊,我轻声让丽新趴好,撅起小屁股,取出带血的DISCOVERER,把锯齿调到2厘米,关闭行进开关,一边抚摸她的额头安慰着她,一面轻轻塞进她幼嫩的阴道。

按下开关后,四个锯齿在她子宫里弹出,但是并不向后运动,根本不会伤害到她,我拎着从她阴道里伸出的钢丝,现在,宝贝,我不怕你再逃跑了。

我坐在椅子上,把钢丝的尾端栓在自己小指上,满意地开始命令丽新替我清理被污血弄脏的试验台,当然是用她的舌头了,从凉子已经冷却的尸体阴道中流出的血液也要舔干净。

雅泽已经为我工作好几天了,我也让凉子替她舔舐阴唇,吸吮淫水,所有这一切干完后,我要和着两个宝贝睡觉了。

一会见。

我的午觉睡得很舒服,凉子双手向上,双腿并拢,用小腹做我的枕头,而我用双腿夹住雅泽的脖子,免得小弟受凉。

下午,该开始工作了,既然今天不再杀生,就索兴在我的床上进行吧。

我平躺在床上,让凉子背部冲着我坐在肚子上,双手向上挂在上面的链条上,我紧紧扶着她的细腰,缓慢而有耐心地让她的肛门对准下面的直挺的小弟,对正后,猛地向下用力,还是处女的后面好啊。

进入以后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吩咐雅泽取过一套蓄电池和鳄鱼夹,她仔细地把一个夹子夹在凉子的阴唇上,另一个当然是她的奶头了。

一切就绪后,我示意雅泽可以开始了,她顺从地按下开关,再断开,再按下,再断开。

小弟在凉子的直肠里不仅收到肌肉的有规律的剧烈收缩,而且,透过肠壁隐隐传来的电流也使得小弟兴奋异常,抚摸着她年轻,光滑的肉体,我决定,从今天起,把保留她们两个的生命。

2001-3-5

我爱日本女教师

今天的运气真是太好了,路过临川学校的时候,一个女老师带着一个小女生需要搭车去市中心,尽管今天我只有一个小时的娱乐时间,当然还是很热情地载上她们了。

老师大概20出头,一头长发,上车后就开始和我聊天,从她的地理课程说到我的专业,真是投缘啊。那个小女生看起来只有12、3岁,但是很骄傲地告诉我她已经15了,这就好,免得触犯刑律。

当然是女老师首先醒过来,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跪着捆在台子上,还以为我要和她开什么玩笑,真是不开窍,直到我把电烙铁尖端插进她的肛门。

烙铁没有刺破她的皮肤,也没有通电,但是女老师仍然尖利地哭叫,这让我很开心,一面坐在她身边看书,一面揉搓着她垂下来的奶头,当然,那个小女生美子看着这一切。

一个段落看完,女老师的下身也开始一点点湿润,我们就要直接开始高潮了。

按下烙铁电源开关,温度开始上升,女老师的哭叫陡然开始,若不是捏住她的奶头,我怀疑她会把腰扭断呢,其实我并不想这么就毁掉她的屁眼,只不过今天要玩一个新的游戏,我对这焦臭的空气皱了皱眉头,关掉电源,抽出烙铁,原本漂亮,紧缩的小屁眼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边缘有些黑,由于时间掌握的还好,当我把手指伸进去时发现里面没有完全坏死,但是有些部分已经粘连起来了。

好吧,我要当着你的学生进行了。我用锋利的手术刀沿着屁眼周围旋了一个漏斗形,里面连着肠子,涌出的鲜血让雅泽迟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镇静下来,按照我的意思慢慢向外拉了一点。

我从容地插进女老师的阴道,雅泽很小心地在我每一次抽出的间隙向外拉一小截,挂在边上的架子上。

涌出的鲜血流到我的小弟身上,自然越战越勇,射精后,意犹未尽地拉过美子,享受一下小女孩舔净小弟的感觉,当然,还要包括刚刚溅在腿上的全部血迹。

女老师已经奄奄一息,但是我知道她一时半会还不会死,索兴将小弟继续放在美子嘴里,继续看书。

又一章看完了,小弟也恢复了神气,现在该轮到美子了。

我放下书本,仰面躺好,雅泽和凉子将双手捆好的美子抬离椅子,每人分开她一条大腿,小心地将她的幼嫩屁眼对准下面的小弟,慢慢放下,美子的哭叫声不啻助战的交响乐,我闭眼静静享受。

终于,美子的身体下到了尽头,雅泽懂事地将捆住美子双手的绳子向上绕过横梁,打了一个死扣。

我看着尽在咫尺的粉嫩的少女的乳房,只有一点点微微的隆起,但是无疑比花了大价钱注射过硅胶的乳房不知性感多少倍,她们在我的手指间被揉捏,变红,变白,控制着少女哭叫的声音。

这么幼齿的女孩到死还是处女是不是有些罪过呢?我把食指和中指伸进她的阴道,象征性地捅破她的处女膜,把手指上的鲜血仔细地涂抹在美子的脸庞上,用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么可爱的身体永远陪伴我呢?

真是不忍心这么快就到最后的时刻,可我还是从雅泽手中接过手术刀,平静地在她胸前,两个乳房下面割开一个横向的口子,深浅要好好控制,不能伤及里面的器官。

然后扔下手术刀,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枚刀片,小心地探进创口,美子的身体在颤抖,一定要再坚持一下啊,我凭着自己前几天的经验,绕过肋骨下端,向右探索着,终于,顺着美子急速的心跳,我找到了她的心脏,左手绕到她的背后,用力向里搂住。宝贝,不要扭了,我会让你少些痛苦。

在射精的一瞬,我手中的刀片也使得美子的心脏脱离的束缚,她扭动的身体戛然而止,双眼园睁,我静静地休息了一下,才从她胸中取出可爱的心脏,放到边上早已准备好的盘子里。

随手把垂涎已久的两个小小奶头也切了下来,才起身。

这时,一边的女老师还在喘息,我小心地松开她身上的绳子,翻过身子,剖开腹腔,由于肠子已经被抽出一部分,所以没费什么劲就取下子宫,安息吧。

今晚,凉子和雅泽吃掉了她们的心脏和子宫,而我第一次享受了处女的奶头。 ---------- 蒸妻

-------------------------------------------------------------------------------- 我们这次架吵的真的很厉害。 谁知道是怎么吵起来的!!反正我们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有时候是他无理取闹,有时候是我。管他是谁呢,我都习惯了。

但这次我们真的吵的很厉害。他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脸色有如猪肝。头发蓬蓬勃勃的站立起来。除了没有变成金黄色,就差不多像超级塞亚人了。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气成这样?

与他相反的,我始终维持我冷言冷语,见缝插针的吵架风格。这叫以柔克刚。冷静的找出他言语中的把柄,再狠狠的用话锋回击。哼哼!所以每次吵架都是我站稳了上风。

但这次他恼羞成怒了。在*^&%&%*^%&%¥&的喊出一串无意义的话后他操起一把椅子就砸过来。我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所以闪都没闪。气定神闲的用头接了椅子的这一凛冽攻势。碰一声。眼前一片金光乱闪。

我,嗝屁了。

我看到他气喘吁吁的站在我面前。确切的说,是我的尸体面前。靠,有没搞错。那椅子好不厉害,居然在我如花似玉的脸上砸了个坑。活像陨石冲击后的地球表面。你丫下手也忒狠了吧!

接下来…….唉….失败,当初我的眼睛真的是长到屁股上了竟看上他这样的男人。他居然蹲下来抱着头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拜托…有点骨气好不好…还不快点把我处理了?咦?不对,我被他杀了耶,我怎么还在这帮他急啊。鬼就是鬼,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赞!

喂喂喂,你干吗??他居然找了半天找了把菜刀出来。难道是要学传说中的分尸??耶?不对啊,他把刀比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只见他左手拨开脖子上的头发右手持刀那么一使劲………..

我倒抽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等着看血溅当场。

他的手一使劲!又一使劲!!再一使劲!!!

怎么了嘛,咱们家这把菜刀虽然比不上削铁如泥的宝刀,但是也不钝啊!平时我这么娇滴滴的切肉都三下五除二搞定怎么今天割你的脖子就卷了边啦?

忽然,你抬起头,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小爱…………!”

哇!发现我了,还叫我的名字!我居然有点心虚的想躲起来。毕竟在这边眼睁睁的看他自杀而不出手相救不大好吧…!

谁知接下来他说的话差点没把我气死(还好我是鬼不会再死一次了)。只见他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双唇微启,吐出一段独白来:“小爱,我好爱你,将心比心,你一定也好爱我吧…!你地下有知,一定也会来阻止我的这一愚蠢的举动吧。死是不能解决问题滴!自杀是懦夫的行为!所以…….反正你死都死了,这具皮囊留着也没用了。就让我一个人背负这痛苦和罪过活下去吧…….!”

说完就蹲下身将那菜刀在我…呃…的尸体上的卖力的割了起来。

靠!搞半天还是要分尸啊!

我悬在半空中看他挥汗如雨的在我那曾经的身体上用菜刀做人体解剖实验。真是蠢才!我死了还没十分钟血液还没凝固你肢解我之前不会找点塑料布铺在地上啊,这样到时候清理现场也方便点啊,只要投火里烧掉就可以了笨蛋!哇!像你这么切肉弄到猴年马月啊,快点!我都硬了!建议你找庖丁解牛来现场学习学习先!真是个欠操的主!(我这里的操是操心的操)

我再一次怀疑我当初看上他的眼光!还不如反过来你被我杀了被我解剖哪!我真是劳碌命啊,死都死了还要在这边看他笨手笨脚的蠢样还要在冥冥中指点他该如何如何。可惜他真的是冥顽不灵,居然完全听不到我的苦口婆心。愚啊!!!!!!我说我自己!我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男人啊!(第n次抱怨)早知道有今天也找个学外科的当男朋友了免的死了以后还看的这么累!

过了n个小时,他面前摆了六个脸盆,全都装了我。接着干什么?看他翻箱倒柜的把我们家最大的那口锅找出来,架到灶上。切,还学人家烹妻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就呆坐着看着我在锅里翻滚。天都快亮了!!靠!还没煮烂吗?太阳出来了我可就没的看结果了!

还好,我的肉好像听到了曾经的主人的心声,非常争气的烂熟了。

他长吁一口气,端起锅走到厕所去。干吗啊又??难道想倒马桶里???有没搞错?!要我的血肉终于和米田共们混在一起去灌溉大地??算了,反正这身体以后也不会用了,我就不介意那些有的没的啦。但是,但是,你忘了吗?咱们家的马桶是古董货,老的直哼哼的那种啊!平时稍微大坨点的bb屙下去就要请物业管理的人来擦屁股的!!你现在想把这些成块成块的固体往里面倒??你奢求它回光反照吗??蠢材??

但是慢着!!哦!天啊!老马桶显灵了!前面几锅肉倒下去它居然嗝蹬嗝蹬的都吞了。嘻嘻??我的肉特别好吃吗亲爱的马桶??只见他抱着马桶感动的涕泪直流。但是,最后一锅…………

像所有无聊小说的情节一样,不到最后关头它就不会给你危机。也就是说,危机降临了。马桶痛苦的呻吟几声后宣告罢工。还咕噜咕噜的把以前吞进去的那些吐了点出来。

他急的抓耳挠腮,实在有够像个猴子的。操起马桶吸子就开始学超级马丽。哼哧哼哧的吸了起来。算了啦,没用的。堵死啦!!

但是他经过一夜的恐怖活动,精神状况欠佳的样子。抓狂的拼命乱吸。我真担心他等会会用嘴……..哦呃……..想想都恶心!!还好,我的担心并没有成为现实。只见他忽然抛下吸子,唰的站起身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和刚刚马桶的呻吟类似的咕噜咕噜。他狠狠的盯着那马桶,凶恶的抛下句狠话:“你等着!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你!!!”

抛下这句誓言后,他仰天长啸一声,我怀疑内功炼到郭靖那地步也差不多可以发出这种能吵醒百里之外的一只猪的声音了。然后…….然后…….然后,他转身朝电话机扑去,抓起话筒熟练的播了一串号码,说:“喂…….物业管理公司吗?我家马桶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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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还是去投胎吧………………………. ---------- 美食家宝岛行(上)

-------------------------------------------------------------------------------- 我是第一次来台湾。 其实我很不愿意的,但作为清华和淡江大学的交换生,我没有太多的选择。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一下机就感到有些头晕。其实这是很不应该的,我是在台南降落的,离爆击中心台北有一定的距离,而且是中子弹,辐射水平有限,对人的影响不大,大多数初到台湾的人士感到不适有很大因素是心理。

一个曾在台湾进修过的学长告诉我,要注意一下一些分离组织的活动,通常对来至大陆的居民不利,需然这几年政府进行了一些严厉的镇压,但好像成效不大,暴力事件时有发生。

来接我机的是淡江大学的一位助理教授,他是一个胖子,姓陈,名字没有问,不过他的人倒是很热情,在我们乘坐高速磁悬浮列车去淡水期间,他的嘴都没有停过,话题主要是围绕饮食。其实我的家族在大陆一直是与饮食密不可分的,父亲是位有名的厨师,母亲是食评家,妹妹继承了爸爸的天赋,十九岁就拿了全国青年厨师大奖,近期参加了环球的修炼之行,已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而我呢,好像有一点点母亲的DNA吧。我想,这位陈助理教授是知道我的家庭背景的,所以才刻意找这些话题来谈。他告诉我,近期台北的恢复工程有了很大的进展,特别是娱乐方面的基建,已经回到战前的水平,一些国际性的饮食集团都重新在台北建立了分店,这的确很使人振奋。

由于离开学和校舍的重建还有一段时间,我们没有回淡江,而是在台北市中心的一家旅馆住了下来,陈先生告诉我大约要等一个星期左右,我只好同意,安顿下来后他便离开了。

旅馆的房间有旅游指南,我大致查阅了一下,由于是大规模的重建与重新规划,一些道路的名称和功能都改变了,例如市府路,现在已经改名叫统一大道了,不过还是有大部分名称保留了下来,西门町便是如此,而且还是旅游消费区,我决定要好好“考察”一下。

洗澡以后,已经是19点30分了,我匆匆下楼叫了一辆计程车,直奔万华区,大约用时十五分钟。

由于是重建,西门町的规划有了很大的改变,起码是与我想象中的大相径庭,酒楼食肆居多,夜店商铺很少,路人也是寥寥数十人,这可能是经济还没有完全恢复的缘故吧。

不过,站街的女郎倒不少,差不多每家酒楼前都有两、三人,而且都是一丝不挂,扭着小蛮腰地招揽客人,可惜看来生意不大好。

可能是我的衣着比较光鲜,有几个大胆一点的走过来扯我的衣服,我好不容易挣脱开来,低下头急匆匆地往前走了几步。这时候,突然间有一个声音在我右手边响起。

“先生!”

我的心不由得扑通一下,天啊,居然有这样好听的声音,带点河洛口音,不过以标准国语来说还是很清楚的,我不由得把头转过来。

“先生!到我们翡翠楼用餐吧!”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女,面若瓜子,嘴似樱桃,眼如凤目,黑发至腰,皮色粉嫩,下体是雪白光滑,半根毛都没有,看上去好像婴孩一般,却有一对丰乳,起码是C-CUP,她两腿并拢,看来是一条缝都没有,一手叉腰。

“嗯......”我好不容易才崩出一个字来。

“请跟我来!”少女一转身,露出了雪白的肥臀,我不由自主地跟上去。

翡翠楼有三层楼高,装璜很新,不过不太华丽,看来不是很高级。我随那名少女上到二楼的一间贵宾房。

“这里不会介意吧,先生!”

“不会......不会......”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先生是大陆的游客吧?”

“嗯。”

“那欢迎你来到本市了!先生可以点菜了吗?”

“嗯。”

“本店的招牌菜是竹筒小肚,用料讲究,采用身高1.5米左右的十四至十五岁指定进口南韩女孩的小腹肌和海南岛的竹子,味道清甜可口,特别适合台湾的气候,先生要不要尝一尝?”

我听着她说话,脑里一片空白,没有回答。

“先生!先生?”

“哦......有......五段锦吗?”不知为什么,我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这道菜。

“五......段锦!是超高级料理啊!”少女顿了顿,“先生,你先请等一等,我去询问一下。”少女走出了房间。

其实,我只吃过一次这道菜,而且还是淘母亲大人的光,在一个政商界高级宴会上品尝到的,可能是由于印象深刻,所以无意中说了出来,不过我想在这种小店是吃不到这样的美味的,但话已说出口,就由它去吧。

“先生,您好,我是本店经理,鄙姓李。”这时,走进来一小老头,那名少女就跟在后面,我的眼睛直溜溜地瞪着她。

“听说先生要求品尝五段锦,所以我特来证实一下。”

“当然啦......当然是真的,点菜还要证实吗?你怕我不给钱啊?”人家经理都来了我也不好意思改口换菜,只能硬着头皮充下去了。

“当然不是!不是啦!客人!您言重啦!”他哈着头说。

“本来呢,小店是没法供应这种高级料理的,因为这道菜实在是工艺繁复,难度很高啊,不过碰巧本店刚刚血本在大陆聘请了一位名厨,曾做过这道菜,有幸可以解决客人的需要,但此菜需时太久,而且价格不菲,所以特来求证一下,以免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多少钱嘛?”我心里希望它不太贵,不然真是打肿脸充胖子了。

“价格方面大约是3万8千元人民币啦,不过据我们的厨师介绍,这道菜要完成需时48小时,也就说两天后客人才能品尝,如果客人是真的需要,就要预付1万9千元的定金,请问您真的需要吗?”

“拿去!”我居然毫不犹豫地掏出了IC卡,这点连我自己都很奇怪,这可是一个大数目啊,差不多是我的所有积蓄。事后我回想起来,可能是因为看不惯那经理势利的样子吧。

“哈哈,多谢了,客人,我马上为您去下单。”我看那经理的头都要碰到地板了。

“对了,客人,您贵姓名啊?”

“嗯,我姓龙,龙美味!”

“哦,龙先生!您是否要亲自挑选材料啊,我们的店需小,但货源还是挺足的,我们这里有南韩的,日本的,大陆的,欧洲的,美洲暂时还没有供应,不过肉都是活生生的,新鲜是本店的宗旨,都在地下室,客人可以亲自挑选。”

我肯定了经理的建议,随他来到了地下室,美少女也跟在后面。

地下室看来比楼面要宽广许多,大约有六、七十个铁笼子摆放在那里,铁笼子里有各种不同肤色,不同国籍的少女,样子都长得不错,但可惜都有一股尿臭和屎臭味,初进来的时候确实有点受不住,这时候,我趁机回头望了望后面的少女。

“选好了吗,龙先生?您放心,屠宰清洗完之后就完全没有味道了。”

“我......我能选她吗?”我的手指正笔直地对着那位少女,她低着头,可以明显地看到她整个身子在颤动。

“她!她当然行啦,客人真有眼光啊,需然她是本店最好的招揽,但也是本店最好的肉畜!”

我潜意识地吞一下口水,觉得自己的阴茎开始膨胀起来,事实上也是这样的。 ---------- 以前我收集过这个书柜的部分,可惜有很多是乱码的,今天找到楼主提供持续更新的了,多谢

另外请问可以做成TXT文本或电子书方便收藏吗? ---------- 回復219樓: 我看到這個長區的經典長作不由意興闌珊,自己把上面的文章按作者的順序整理成TXT的,希望在文學下載區發佈~ ---------- 女法医手记

王雪梅

-------------------------------------------------------------------------------- 一个女法医以自己独特的视角,记述了自己遇到的种种离奇案件;一个个疑团通过女法医精密的解剖分析迎刃而解;一个神秘而精彩的法医天地渐渐展现在我们面前…… -------------------------------------------------------------------------------- (一)侦破少女连环失踪案 死不见尸的被害少女

这半年来,陆续发生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少女失踪案,可把大力给整惨了。

这些失踪的少女,多半儿来自本市的名牌大学。因此,侦破工作先从这几所大学查起。

大力到底是大力,什么样的罪犯都难以逃脱他在本市所布下的天罗地网。

最后,线索集中在一辆豪华轿车上。

已经在4所大学里,找到了见证人。一些见证人证明:在女大学生失踪的前一天,这辆豪华轿车就停在学校大门外的林阴道上。

很快,这辆豪华轿车车主的有关资料,送到了大力的办公室。庄静昆,男,45岁,医疗器械经销商,于一年前由海外迁居到本市郊区林海别墅小区。

对于刑警队队长来说,查到这些情况,真是易如反掌。

大力像发射炮弹似的一发一发地出示着见证人的证据。很快,这个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医疗器械经销商就败下阵来。他承认曾经用轿车分别在5所大学,载过5位女大学生共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但仅仅是“一段”而已。“短则一个愉快的晚餐,长则一个双方都十分愉悦的夜晚。完事之后,我付给她们一笔不菲的钞票,就由她们去了。”

“我操,叫他还敢跟我玩儿花的,我非玩死这个混蛋不可!”一跟我说这事儿,大力恨得咬牙切齿。

不幸的是,大力带着搜查证在人家那个别墅里搜得都快底朝天了,也没能搜出一根有价值的毛发来。

那天,下班后原本有个约会,我正收拾东西准备赴约,大力打来了电话:“韩嵋,晚上有安排吗?”“没有啊,怎么,你请客?”我明知故问,心中已毫不犹豫地决定辞掉原定的那个约会。“那好,就这么定了。老地方,不见不散。”“啪”,大力把电话挂上了。

瞧,这就是刑警队长的风格,办事说话干脆利落!大力戏称我是破译死因密码的女神,他说是上帝把我派到他的身边来帮他解密的,遇到头痛的事,和我一聊,灵感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谁知是真是假!不过,他只要一请我吃饭,就是又走到死胡同里拔不出来了。或许我的话对他还真有些帮助呢,要不,他怎么舍得掏腰包!

嗨,这顿饭,王大力算是白白破费人民币了!这次,我就是穷尽所能也激不活大力的灵感了。也难怪,我是玩解剖刀的,没有尸体我跟谁玩呀?“韩嵋,能不能跟我一块儿到庄静昆家走一趟。在那儿,帮我找找感觉?”“到庄静昆家找感觉?那就……试试看吧。”我被动地答应着。哎,这叫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何况跟大力一起勘察现场,也还算是件挺开心的事,去就去吧,全当玩一趟。

我心说。“哇噻,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哎?一个人充其量再加上一个打杂的,干吗买这么大的一个冰柜?”我边说边打开放在厨房里的冰柜。冰柜里空空如也,居然什么吃的都没有,我猛地觉得悟出了点什么东西。对于家庭而言,这是一个很大的冰柜,但是再大也躺不下一个人,我想。可是,干吗非得能够躺得下一个人呢?如果人刚一断气,就送到这里来,准能轻而易举地塞进去。人死后,会变得很硬,胳膊腿都直直的,用手掰都掰不动,这就是尸僵现象。这些您可能早就在小说、电影等文学作品中略知一二。但是,人死后最早出现的尸体现象,您可能还不知道吧?告诉您吧,人刚一咽气,全身肌肉的紧张性就会即刻丧失,变得松弛而柔软。这时,全身各个关节都非常容易屈曲,这种现象称为肌肉松弛。

所以有经验的人,家里的亲人刚一咽气,就边痛哭流涕边忙活着给亲人穿寿衣。因为那个时候,胳膊腿想怎么弯就怎么弯,听话着呢。一等到尸僵出现了,再想起穿寿衣,那可就费劲了。看来,这主够厉害的了!他不仅知道什么时候最容易把尸体屈曲起来,塞进冰柜。还知道一具冷冻的尸体锯起来既容易又没有血液流出。一看到这个冰柜,我的脑海里就涌出了这么多的联想。

顺着脑海中涌出的思路,我知道我要寻找什么东西了。

很快,我发现了两个大功率的烤箱,接着我又在堆放杂物的地下室里,找到了我所希望得到的东西,一个普通的浴盆。我发现,这只废旧的浴盆上少了一个水龙头,更让我惊喜的是,浴盆上居然还有几块小的缺损。“傻瓜,这时候了,还想接着再用啊?”我心里暗暗嘀咕。

“这个浴盆,我要带走。”我直视着庄静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庄静昆腮帮子上的肌肉明显地抽搐了两下。哼,我就是想让这臭小子知道人民警察的厉害!

离开庄静昆的别墅,开车不足5分钟,就是清山水库。那里的鱼又肥又大,我特爱吃水库饭店炖的鱼头,好大的鱼呀,光头就十几斤重呢,味道很鲜美的。

我调侃地对大力说:“要不要到水库买条大鱼带回去,味道一定鲜美。”“那么有把握?韩嵋,快,说说你的感觉!”大力有时真的很像个孩子。“感觉来自深厚的理论基础和丰富的实践经验。”

-------------------------------------------------------------------------------- (二)侦破少女连环失踪案 我在大力面前卖起关子来。“我知道一个死亡不久的少女可以被放进庄家的那个大冰柜里,这是一;我知道一个冻僵了的尸体是很容易用锯锯开而且不留下任何血迹的,这是二;我知道……,现在,马上把庄家的那个佣人抓起来,突击审查,准有戏!”我信心十足地说。

我说得没错,庄家那个惟一的男佣,是庄静昆从海外带回来的。也许是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场面,让人民警察几下子就给震住了,竹筒倒豆子似的,一旦说开了就没完没了,收都收不住。是呀,放谁身上,双手沾满了死人渣都会疯疯癫癫的!

这个庄静昆一辈子没娶老婆,也没有一个固定的女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睡未婚少女,睡一个杀一个。杀人的手段很简单,扼颈。

他不止一次地说,他恨这个社会,恨这些女孩子。只因为他所睡过的未婚少女没有一个是处女!

年轻时,庄静昆曾做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尸体清理工,这为他日后清理尸体打下了良好的基础。首先,他将刚断气的少女塞进冰柜。次日夜晚,他让佣人将冰冻女尸锯成小段尸块……,然后开车将碎碴倒入清山水库。

在男佣的指认下,刑警队员们来到了清山水库,开始了艰难的搜索打捞工作。这个工作持续了两个多月。

在这两个多月里,我总计收到了三百多公斤重的东西。一有时间,我就扎到这个垃圾场似的污秽堆里,埋头苦找。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找到了一千多块从5毫米到3厘米长的骨头块,当然全都是人骨啦。那些鱼骨、猪骨、猫骨、狗骨之类的货色,在经过种属鉴别后,肯定是要被我所抛弃的。

现在我要开始对这些来自于人体的碎骨块进行鉴别了。首先我发现了两块有价值的右眼框骨,是两块几乎同一部位的右眼框骨。我知道全世界也找不到长着两只右眼的人,因此我敢肯定,至少有两个人的骨碴撒入水库。我又发现了两块第二颈椎骨前端的碎块,它们分别属于两块第二颈椎,这再次证明水库里起码有两个人的遗骨,从这两块颈椎骨中,推断出遗骨属于两个女青年。另一个发现是找到了一块与骨盆前部相连结的部分耻骨。这块耻骨告诉我,它的主人还是个不满十八岁的少女。我只能正式确认水库里有两具以上的少女尸骨,但这还很牵强,我必须能够证明这些骨块来自庄家。

天助我也!在运来的破烂中,居然找到了浴盆上失落的那个水龙头,甚至还发现了搪瓷釉碎片。经过专家鉴定,这些搪瓷片全都来自于那个可怕的浴盆。这样一来,骨块与浴盆之间的直接联系就找到了。这下子,大力算是出了口恶气,真的把那个庄静昆给玩死了!

大力特不够意思,破了案也没请我吃饭。

我和大力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们之间的友谊还要追溯到我读研究生期间。因为一个案件我们相识,也是因为我在这个案件的法医学鉴定上表现不错,得到了大力的赏识,经他极力举荐,我终于和他成为同事。

那是一起碎尸案,尸体无头、无臂、无下肢,仅一具躯干而已。对于无名尸体的鉴定,首先是要确定死者的身份,变“无名”尸体为“有名”尸体,否则,侦查破案便无从谈起。当时,我正在西北的一个小城市实习。那时,法医专业的研究生在全国也没有几个,因此,尽管是在当地公安局实习,人家还是挺把我当回事的。“韩嵋,有没有什么高招,我折腾了半天,也没有在这个躯干上找到有特征性的东西来。”当地市局李法医客气地说。“一般特征搞清楚了吧?”我问。“那没什么问题,男性,40岁左右,身高是一米七,体重大概80公斤。噢,对了,咱们这儿,失踪人员当中倒是还有那么几个人能和这具尸体对得上号。可在这具尸体上,实在是找不到能够进行个体识别的特征性的东西来,到底是谁?不好认定呀!”李法医无奈地说。

是呀,凶手也真够狡猾的了,他把人家的脑袋和四肢都藏了起来,我们也就无法通过其容貌、指纹、脚纹这些具有个人特有的特征性标记来认定死者究竟是谁了。“韩嵋,是不是跟你们导师商量一下,到你们法医系做个亲子鉴定?”李法医近乎于恳求地说。

-------------------------------------------------------------------------------- (三)山珍海味破获无头案 “一个亲子鉴定?哪那么简单呀,要做亲子鉴定就得连死人他爸他妈还有他自己都过一遍。再说了,怀疑对象好几个,要是把每个和他能对得上号的失踪者都做一遍,花费可不小呀!”

“咱们还是先把腹腔剖开,看看胃内容物再说吧!”我想通过死者的胃内容物,搞清死者死前最后一餐饭的种类和性质。

哎唷,这些胃内容物可把我恶心坏了!这家伙,怎么这么能吃呀!嗨,您别说,吃的东西可真够绝的了。现在闻着让人一想起来就要吐,可当时他往肚子里咽的时候,肯定味道极佳!就这么一肚子的山珍海味,折腾了我足足有好几天,又是查资料,又是核对情况,接着是做实验,在显微镜下比对纤维。“得,别想着再做什么亲子鉴定了。这人呀,肯定不是咱这西北小山城的家娃。”我得意地对李法医说。原来呀,是这一肚子的山珍海味给我指点了迷津。死者胃内容物里有许多狼吞虎咽尚未消化的荷兰大老鼠肉、法国大蜗牛肉,蔬菜有西兰花、豌豆苗,哦,对了,还有一点点北京特产驴打滚,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但很有特殊性的肉菜和北京小吃。您也许感到不可思议吧,怎么吃到胃里的肉还能分出个猪驴狗来?告诉您吧,法医神着呢,别说这些还没有怎么被消化的胃a内容物了,就是已经拉出来的大便,他都能给你分出个菲菜菠菜还是芹菜来。真的,国内有专门研究这方面问题的专家呢。我知道,在我们这座西北小山城,打死也找不到能做得出这么一肚子山珍海味的高档饭店来。这样的高档饭店最有可能的,当属北京市,何况饭菜里还有好几种北京小吃呢!我还知道,死者是在饭后不久即亡的。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从北京就是飞都飞不到这儿来,而狡猾的凶手也绝不会把被他有意藏起了脑袋和四肢的躯干,专程运回死者的家乡让其亲人们认领。因此,死者肯定不是当地人!我将死者胃内容物的成分、性质,尽可能详细地进行了文字综述,迅速地发往北京市公安局。不久,我在电话里结识了王大力。大力说,根据我所提供的食谱,他们很快查到了那个五星级大饭店,通过点菜单,找到了死者和杀害死者的凶手,破获了一个抢劫银行的团伙。

尸体上的特殊压痕

一个夏日的清晨,两位晨练的老人,在一条林阴大道的人行道上,发现了一具仰卧着的中年男性尸体。他们认出这个死去的人,正是他们的邻居、市保险公司的总经理任伟。“哟,老任最近心脏一直不大好,会不会在晨练中心脏病突然发作,倒在这儿就这么完了?”老邻居议论着。

47岁的任伟,两年前跟妻子离了婚,过起了单身贵族的生活。两位老人熟知任总家中现在肯定是空无一人,于是迅速拨打了“110”报警电话。当我赶到现场时,现场周围已经围满了许多看热闹的人。这年头许多人没正经事儿可做,都快闲出毛病来了,好不容易遇到件够刺激的事儿,大家伙儿都想瞧出点名堂来。

哼,一百个人,瞧上一千眼,也未必能够瞧出什么名堂来。可我这个当法医的,只瞧了那么一眼,就瞧出来了一个惊人的名堂。“这人肯定不是在晨练中突然死亡的,这里根本就不是死亡的第一现场,这是个移尸现场。”我肯定地说。

我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任伟的尸体仰面朝天,全身僵硬,直挺挺地倒在了步行道上。他的肩部正好落在步行道的马路牙子石阶上,他的头颈部悬空僵直地伸向林阴大道上。我知道,人死后尸体最先出现的现象不是尸体的僵硬,而是全身肌肉的松软。如果这个任总现在躺着的这个地方就是他咽气时躺着的地方,那么由于死后全身肌肉立即出现的松软现象,尸体悬空在步行道马路牙子石阶上的头颈部,必然会因为重力的作用而下坠到地面。当尸体的肌肉由松软状态进入到僵硬状态后,已经下坠到地面的头部仍旧会保持向后仰的姿势。而任伟的头部居然僵直地悬空于马路牙子外!很明显,任伟现在躺着的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他咽气时躺着的那个地方。也就是说,发现尸体的现场根本就不是发生死亡的现场。死亡的第一现场的场地肯定是个平面,这具尸体是在死后经过相当长的时间,也就是已经形成了尸僵以后,才被人从死亡的现场移尸到此地的。

死者是怎么死的呢?

在死者的阴部我提取到了微量的含有精液和阴道分泌液的混合斑,这说明单身汉任伟昨晚并不孤独。

一般来说,被移尸的死者,死于他杀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也有例外。例如,在非正常关系的性交中,一方由于疾病的原因而猝死,活着的一方要是企图通过转移尸体来遮丑挡羞的话,就会全然不顾以往的海誓山盟,而毫不留情地将情人那有病的尸体抛弃掉!

看来,不管这个任总是死于暴力还是死于疾病,我都得在他的身上动动刀子了。

解剖检验,既没发现致命性损伤,也没发现致命性疾病。不过,这把解剖刀还是值得一动的,因为通过解剖检验,我发现死者全身各个脏器都呈现出氰化物中毒的尸体征象。我从死者的心脏里抽取了足量的心血,又从他的心、肝、肾分别切下了一小块组织,留作毒化检验的检材。毒化检验证实,死者死于氰化钾中毒。

-------------------------------------------------------------------------------- (四)寻找案发现场的竹席 氰化钾是一种剧毒性毒物,人体服用后将会出现“闪电性”的死亡。

显然,死者死亡的现场就是服毒的现场,找到了死亡的现场也就找到了服毒的现场。

下面我们要做的工作就是迅速找到死者死亡的第一现场。

是我打开了寻找死者死亡现场的大门。

在尸体的后背部、臀部以及上下肢背侧的肌肉上,我发现了一些具有特征性的压痕,这些压痕很像是竹席留在尸体受压部位的印记。可见,这个任伟死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是躺在一个竹席上的。

“发动你的部下查找这个竹席吧。找到了这个竹席也就找到了死亡的第一现场。”我对大力说。

据调查,这个任总艳福不浅,光在公司他就有两个情妇。一个是办公室主任吕娜,另一个是公司会计孙慧英。

在孙慧英家中卧室内的大双人床上,我们发现了那个有特征性图形的竹席。

孙慧英毒杀了任伟!这一消息在保险公司内引起了不小的震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局里就收到了不少的匿名信,也有几封署名信。写信的人都说,公安局肯定是把杀人的凶手给搞错了。

如果说任伟注定要死在爱他的女人们的手里,人们倒是更愿意相信,对他的生命构成威胁的女人是吕娜而不应该是孙慧英。先后已经有三个人出面作证,证明那天晚上与任伟在一起的女人是吕娜而不是孙慧英,更何况法医在任伟的尸体上还发现了他与吕娜发生性关系的证据呢。

如果不是任伟尸体上的那些特征性的压痕作证,如果不是任伟体内含有致人闪电性死亡的剧毒药物氰化钾,人们,包括刑警们是很难对我的结论心服口服的。因为,通过实验室检验,在任伟尸体上发现的混合斑中,那些阴道分泌液,来源于吕娜而不是孙慧英。

最终,还是孙慧英说了实话:那晚十点左右,任伟与吕娜鬼混后又来到了她的身边,是她用事先准备好的氰化钾毒杀了任伟。干完了这件有可能付出自己性命代价的大事儿后,她才把自己的男友从几十里外的郊区唤到了自己的身边,又与自己的男友一起将尸体从她的床上移到了任伟每天晨练的地方。

凶手孙慧英反复强调,这起谋杀情夫案,从预谋到实施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干的,与她的男友没有任何关系。谁知这话是真是假,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可以帮这个女孩子作证,那就是将任伟的尸体从孙慧英的家转移到任伟晨练的林阴大道上,这移尸的活儿可是在人死后数小时之后干的。

关于毒杀任伟一事儿,这个孙慧英之所以实话实说,倒不是因为她本性真诚善良,而是因为她根本就无法抗拒法医所掌握的客观事实。如果有可能的话,她肯定会把这个“赃”栽到她的死对头吕娜的头上。可惜法医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在科学的证据面前,她只能如实地交代自己所制造的罪恶。

“韩法医,您可真是太神了。”案子侦破后,侦查员小赵对我崇拜得了不得。其实,是死后肌肉松弛这一早期尸体现象和这张有特征性图形的竹席帮了我的忙。也使得我在侦查员小李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许多。

人活着的时候,身体的软组织接触硬物后留下的印痕,由于肌肉的张力和皮肤的弹性,很快就会自动地消失。而人死亡之后,肌肉失去了张力,皮肤失去了弹性,肢体变得松弛了,尸体受压部位的压痕就能够长时间地保留下来,而且还能够反映出接触物表面的形态特征来。这一尸体现象的出现,就给我们的侦查工作提供了重要的侦查方向。

您还别说,有些事儿由不得我常常要寻思,这死人有时还真挺神的呐,他只要是一“开口”呀,一准儿能让那些个害他的人下地狱。对活着的杀人犯来说,有些事儿可真是枉费心机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大概也含有这层意思吧!

-------------------------------------------------------------------------------- (五)自杀幼女死后分娩 某县一位13岁的小女生,突然在家中服毒自尽了。这个品学兼优的三好生,死前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自杀原因实在是令人费解。那位杰出青年一夜之间变成了“白毛男”,当人们再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吊死在学校附近的那片小树林里了。

奇怪的死后分娩

现如今,大姑娘未婚先孕的事儿已经算不上什么新鲜的了,小女生大肚子的事儿也绝不是闻所未闻。今儿我给您讲个绝的:小女生死后分娩。

那是许多年以前的事儿了,当时我在郊县公安局工作。

县里有一位很年轻的语文教师,他毕业于国内的一所名牌大学。小伙子人长得很帅,工作也很努力,据说很有些才气。记得那年全市评选十大杰出青年,他是候选人之一。可谁知,正在这时,一场出人意外的灾难降临了。

某县一位13岁的小女生,突然在家中服毒自尽了。这个品学兼优的三好生,死前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自杀原因实在是令人费解。那位杰出青年一夜之间变成了“白毛男”,当人们再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吊死在学校附近的那片小树林里了。

经过现场勘察和尸体检验,结论是自缢身亡。

当然了,把这两件令人费解的事儿联系到一起,又不能不引起人们诸多的猜想。

可是,又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去怀疑这两个纯洁正派的小女生和大男孩呀!

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两个寻死的人,生前曾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接到这个案子,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小女生自杀身亡的原因,最不能排除的就是有孕在身,而导致她受孕的人,最不能排除的就是这个大男孩。于是,我提出了对小女生开棺验尸的要求。

小女生出身的家庭基本上属于在中国大陆上先富起来的那类:消费上倒是挺前卫的,但观念上依然十分的陈旧。“开棺验尸,谁这么损呀!连个全尸都不给我们丫头留下,这是人干的事儿吗?”小女生的妈连哭带喊地坚决拒绝。

几经周折,最后还是我在局长面前拍着胸脯跺着脚承诺:保证不动尸体的一根毫毛,只要将棺盖开启,绝对会给他一个意外的发现!这样,局长才算是“赏”给了我一个开启棺盖的机会。

开棺那天,墓地整个儿成了一片人的海洋。

棺盖打开了,一床变了色的绣花被子被我揭开了。一副又黑、又胖、又丑陋的面容,展现在我的眼前。我下意识地赶紧用那床绣花被的一角盖住了那张曾经是如花似玉、生动无比的脸庞。我的心不禁隐隐作痛。死亡后的尸体变化,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残酷无比的。它可以让所有的美女帅男在腐败细菌的作用下变成同一个模子被腐败气体撑起来的大黑胖子。

我将目光从尸体的上端移到了下端。女尸身着的高档时装已经被充满腐败气体并且高度膨胀的胸腔、腹腔撑破了。在两个肿胀的大腿中间,我发现了我想要寻找的那个证据,一个大约3个月的胎儿。

我以最快的速度不动声色地将胎儿放入密闭容器内,重新为女尸盖上了绣花被。然后,才让几个开棺的民工靠近棺木。

现在,您该清楚了吧。的确,那个小女生,一个13岁的小女生怀孕了。稍微有一点人体解剖学常识,再稍微动点脑筋,琢磨一下我刚才谈到的关于腐败气体的情节,您就会搞清楚死后分娩的机制和过程。

人死后,由于生命过程的中止,使得那些在生活状态时就寄生在人体内的腐败细菌,失去了人体防御系统的控制而疯狂地滋长繁殖起来。这些数量惊人的腐败细菌可以产生出大量污绿色的腐败气体。这些腐败气体充盈在人体内,使得人体就像充了气的人形气球一样全身膨胀,形成了所谓的“巨人观”。

千万不要轻视尸体内这些腐败气体所产生的动力!腐败气体对胃肠道所形成的压力,可以使得胃肠内存留的食物经食管和口腔排出体外,形成“死后呕吐现象”。

您看,尸体内的腐败气体在腹腔内能够产生如此之大的压力,孕妇尸体子宫内的胎儿自然就很难“保”得住了。

于是,揭开了棺盖也就揭露了这个13岁的小女生,生前受孕死后分娩的事实。胎儿的父亲会是那个优秀的大男孩吗?

通过亲子鉴定,证实了我的怀疑。为了这个鉴定,当时我还很得意了一阵子呢。

可是,随着见识不断的增长,随着经验不断的积累,我越来越为自己当时的浅薄和无知而后怕。

假如这个小女生只是一时的冲动加糊涂,同那个可爱的男教师发生了也许是一次偶然的性关系但并没有真的受孕,只是由于过分的精神紧张和心理压力而出现“癔症性的妊娠反应”,这种妊娠反应也可以出现与妊娠妇女相似的反应包括腹部的凸出,但子宫内又绝不会有胎儿的存在。

假如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开棺能解决问题吗?

假如由于埋尸周围的环境或者尸体本身的特殊性,而使得尸体并没有经过腐败的过程,或者是产生的腐败气体并不至于多到对腹腔内的脏器产生强大的压力,不至于导致子宫内的胎儿排出体外。

那么即使小女生受孕,仅仅开棺而不对尸体进行解剖检验,问题能解决吗?可当时的我,居然敢对局长拍胸、跺脚、发誓、赌咒、承诺、保证……咳,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

-------------------------------------------------------------------------------- (六)空降“尸”奇案 空降“尸”

郊县农民蔡群和十几个帮工一起,正在承包的土地上抢收熟透了的麦子。

突然,一片倒伏在地的庄稼映入他的眼帘。他急忙上前查看,谁知麦地里居然躺着一个大男人。

猛一看,这人微闭着双眼,口微微地张着,像是睡着了。蔡群上前推了两下,那人一动不动。蔡群又对着那人大声喊了两声,那人仍然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当过几年侦察兵的蔡群用手在那人的鼻子上触摸良久,这才发现那人已经没气儿了。

自家承包的麦地里发现了死人!蔡群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于是,他没敢再挪动一步,也不敢让其他的人接近现场。他站在原地大声地喊叫着:“不好了,死人啦!快去公安局报案呐,地里发现了尸体!”

蔡群不愧曾是个侦察兵,这样的案件,保护现场十分重要。

看到麦地里的这具尸体,我不禁感到有些吃惊。这具尸体,看上去完全不同于我曾见到过的成百上千具尸体。

应该说,这具尸体不同寻常,给人的感觉是这人根本就没有死,还像活着的一样!我甚至怀疑躺在这儿的根本就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个睡得跟头死猪似的活人。

我立即着手做了一些试验:翻开他的眼皮看一看,呦,眼球还有光泽呐,一点也不像死人的眼球那样晦暗无光;划根火柴烧一烧,哇,他的视网膜居然还能收缩呢;再摸摸他的皮肤,唷,还挺柔软的嘛;我又用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按了一下,看呐,按下去的那块皮肤立马就泛白了,几秒钟后那块泛白的皮肤又重现出像活人的皮肤那样的肉红色。

尽管是大热天,但摸起来他的全身凉冰冰的,我用测量尸体温度的尸温计测试了一下,发现他的尸温才28℃。

这么低的温度,不大可能是个熟睡中的大活人。但我还是有些不大甘心,准备立即给他施行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

然而,当我的双手触及到他的胸部时,从我的手中发出了“握雪”的声音。这声音提醒我:他的胸部已经发生了广泛性的骨折。我赶紧把双手移到了他的头部。果然,他的头枕部摸起来就像一片碎瓦似的,被包在了头皮里。于是我立即打消了对他施行抢救的念头,迅速给尸体翻了个身,再仔细地对尸体的背侧面进行了全面的检验。

果然,在尾椎骨附近我看到了几处小豆大的皮下出血及表皮剥脱;我还发现他的脚踝关节也出现了碾压的声音,这提示他的右脚关节也发生了粉碎性的骨折。死者全身的背侧面发生了广泛的粉碎性骨折,而体表损伤看起来却很轻微。

毫无疑问,他的内脏及大脑肯定存在着致命性的破裂及损伤。这种外轻内重的损伤,绝不是刺创、切创那样的锐器伤,也不是棍棒、砖石那样的钝器伤。从损伤的特征来看,这伤极像是从极高处坠落于地面而形成的高坠伤。

可是,周围是大片大片的麦地,这人是从哪儿坠落下来的呢?

看来,这里肯定不是第一现场,第一现场应该是有着高大建筑物的地方,此地只不过是个移尸的现场。

另外,尸体在移尸此地之前,曾经经历过低温环境的处理。我的大脑急速地转动着,一幕幕情景就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中浮现:死者先是被凶手骗到了某座高大的建筑物的平台上,又被凶手从平台上推了下去,接着他的尸体还被凶手放在了一个大冰柜里冰冻冷藏过,最后才被移尸到这片麦地里。

可是,现场勘察的情况令我大失所望。大力他们勘察的结果证实,现场除蔡群一个人的足踏痕迹外,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足迹,现场周围也没有发现任何交通工具留下的痕迹。

奇怪,连个可疑的足迹都没有,这么大的一具尸体又是怎样被移进来的呢?

看着眼前这具虽死犹生的尸体,我突然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恐惧,天呐,别是真的见鬼了!

突然,天空中飞机的轰鸣声将我从迷惑中惊醒。

飞机!我的思维一下子闪出了一个亮点,把所有的疑问连成了一个句子。

大热天虽死犹生的冰尸;没有高坠现场的高坠伤;没有移尸痕迹的移尸现场。

原来,死者是几个小时之前从飞经此地的飞机上坠落到这片麦田里的。

通过民航局,我们很快找到了那架飞机。

33岁的飞行机械师夏晓雨,大学一毕业就被分配到民航局工作。他对每天都必须进行着的周而复始永无休止的飞前技术检查厌烦透了,他觉得他这一生活得太单调、太枯燥、太乏味了,由此他产生了强烈的厌世情绪,他想用轰轰烈烈的壮举来结束他这无奈的生活。

于是,一个悲壮而又可怕的念头就在他那颗荒谬的大脑里油然而生了。

那天,他负责检查起落架,例行完公事后,他顺便躲进了起落架的收藏箱内。在起落架的收藏箱内,他留下了简短而零乱的遗嘱。在蓝天白云之中他经历了北极般的寒冷后,载着一颗病态的大脑及一副冰冷和缺氧的身躯从万米高空坠落到了郊区农民蔡群种的这片金黄色的麦田里。

夏晓雨的这一“壮举”,差点没把我给吓虚脱了,如果这个谜底不揭开,这辈子我也不得安宁。

夏晓雨,你的确创造了一个奇迹,我可真服了你啦!

-------------------------------------------------------------------------------- (七)停尸间里“闹鬼”记 停尸间里“闹鬼”记

凌晨两点多,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韩嵋,快起来,陪我到殡仪馆走一趟。我爸刚打来电话,说他们那儿正闹鬼呢!”电话的那端是我的好友赵丽,从说话的语气上推断,她不大像是成心拿我开涮,好像真要立马就和我一起往殡仪馆奔似的。

“甭逗了,赵丽。准是你老爸又喝多了,你还当真呀?”我没好气地说。

“真不是逗你,韩嵋。甭管是真是假,你就陪我跑一趟吧。”赵丽带着哭腔恳求我。

到了殡仪馆,赵丽的父亲赵大爷战战兢兢地把我们带到了停尸间的门口。

我大模大样地走上前去,假模假式地将耳朵贴在停尸间的门缝上,静听着里面的声音。

呀,好家伙,原本只是想做戏给别人看看的,没想到就这么一比划,还真让我给听出了点儿名堂。停尸间里,的确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地向我的听觉器官传了过来。

是不是处于假死状态的人又活了过来?这种事对我们法医来说并不新鲜。

我对赵丽做了个鬼脸儿,想小小地吓她一吓。

突然,一阵沙哑的女声伴随着脚步声在停尸间里轻轻地回响:“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稍息、立正、齐步走!”嗬!里面正在操练呢。

接着,又是一阵令人恐怖的笑声,由远而近传入我的耳中,这笑声很特别,令我为之一惊,冷汗淋漓。此时此刻,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应激状态,时刻准备拔腿就跑。

说实在的,干了十几年的法医,我还真没见过这阵势。当时的情景很有些令我毛骨悚然,心惊胆战。

尽管我一时还很难理智地分析和判断停尸间里正在发生着的故事,但恐怖中我还是坚信,故事的主角是人而绝不是鬼。

咳,既然认定停尸间里面绝对是人闹而不是闹鬼,那就让我们深入闹市去探个究竟吧!也许是法医的职业习惯吧,胆儿都快被吓破了,我还惦记着揭谜呢!

我故作镇静地向赵大爷要了钥匙,那会儿我真是太没出息了,双手哆哆嗦嗦的好半天才把门锁给打开。

停尸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如果一直是这样,倒也还正常。您想啊,这满屋子里里外外都是些不会制造声音和动静的家伙儿,它能不静吗。

可刚才在门外,我分明听到了由人制造的声音和动静,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该不会是我一时产生了幻觉吧。

幻觉是一种精神症状,常见于精神病人。哦,这里需要解释一下,我可没说我有精神病,但我的确曾经产生过幻觉的精神症状。其实每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都可能或多或少地出现一些精神症状。

对于一个精神过于紧张的人来说,出现幻觉并不奇怪。可我是个跟死人打交道的法医呀,法医在停尸间里出现了幻觉,这也真有点儿太跌份了吧。站在寂静的停尸间内,我懊丧地暗自思量。

突然,我身后传来了赵大爷的一声惊叫:“啊?尸体呢,尸体怎么全都不见了!”

可不是,停尸台上空空如也,平时这里可是卧无虚席呐。尸体都哪儿去了呢?我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后,缓步走进里面的一个小间,发现一群尸体一个儿挨一个儿地靠墙而站。“这是怎么回事呀?尸体怎么都站到这儿来了?”

赵大爷惊慌而疑惑地问。这时我已经比较冷静了,我知道这是有人利用尸僵现象导演的一场恶作剧。

人死后不久,全身的肌肉就会渐渐地变硬,关节也会渐渐地固定起来,尸体会变得像根木头一样的僵直。“木头”嘛,当然就可以在活人的帮助下靠墙而立了。

“来,咱还是先把尸体一个个儿地放倒,再看还会发生什么情况。”我一时拿不准下一步该怎么办,因此出了这么个损招儿,也算是个缓兵之计吧。

我们仨儿把尸体一具具地放倒在停尸间的地上。在移动第四具尸体时,赵大爷又是一惊一乍地大叫了起来:“不对呀!总共是8具尸体,这怎么成9具了?”老爷子这么一喊叫,惊得赵丽紧接着又是一声尖叫。哎唷,这父女俩真是太能折磨人了,就这么会儿功夫,差点没把我的心脏给蹂躏碎了。

静下心来,我发现靠墙角的那具尸体,罩着一床白床单,透过那床单看去,尸体似乎在动。我犹豫了一下后,上前一把将白床单从尸体的身上扯了下来。这时,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这女人的两只手,紧紧地蒙住了她的双眼。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把这女人的双手从她的脸上移开,露出她的庐山真面目。

不曾想,慌里慌张的我竟触到了人家的胳肢窝。只听这女人突然像炸了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人家老姐姐全然不顾身边那几个弟兄们的“安危”了,小姑娘似的拔腿就跑出了停尸间。

她这么一跑,停尸间的那帮尸体们就又给我们出演了一幕好看的动画片,几具相互挨靠着的僵尸,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来。

这时,我们可爱的赵大爷才总算是活得正常了,只见他一拍大腿说道:“嘿,这不是老李家的那个疯老婆嘛!哦,怪不得那天她傻里傻气地冲着我又是敬礼又是嚷嚷,说她是什么纵队司令,建军节那天她要检阅她的部队。敢情,呵,原来她的纵队就在我这儿呀!”

这一场“闹鬼”的事件又使我长了见识,这世上的事啊,可真是无奇不有哇。

-------------------------------------------------------------------------------- (八)“模范丈夫”杀妻案(1) 眼结膜下的出血点

知道眼结膜在人体的哪个部位吗?

知道眼结膜下的出血点是怎样形成的吗?

知道死人眼结膜下的出血点,对活着的人暗示着什么信息吗?眼结膜是连结眼球和眼睑的薄膜,起于眼睑,止于角膜边缘。

由于眼结膜是半透明且富有血管的薄膜,因此,一旦结膜下的毛细血管通透性增高或破裂,就会在结膜下出现针尖样大小的出血点。

当人体的颈部或胸腹部受到了外力的压迫,就会导致位于受压部位上方的血管内压升高、管腔过度扩张而破裂;当人体处于严重缺氧状态时,血管壁可因缺氧而通透性增高。上述情况的出现,都会使位于血管终端的眼结膜下的毛细血管漏出或渗出血液,形成眼结膜下的出血点。

一个死去的人,可以通过眼结膜下的出血点,向活在人间的亲人们提供有关他死亡的真实信息。一旦在一具尸体上发现了眼结膜下的出血点,每个法医都会十分敏感地考虑到机械性窒息的问题。这时,即使在尸体的体表找不到机械性窒息的暴力痕迹,也绝不能轻易地放弃对机械性窒息的怀疑。他们必须对尸体颈部及胸腹部的深层组织,进行认真细致的解剖检验。因为,根据法医学实践,在有眼结膜下出血点的尸体中,70%左右的人死于机械性窒息。

了解到这些知识后,让我给您讲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个被丈夫扼死的女人,死后通过眼结膜下的出血点,默默无语地指挥着握在我手中的解剖刀,将杀害她的负心人送进了地狱。

莫玉是一个患有严重心脏病的中年妇女。早在20年前,她就冒着生命的危险,生下了儿子明明。如今儿子已经成为国内一流学校的大学在读生,丈夫郑大山也从一个小小的科员一步一步地升到了副厅长的位置。

郑副厅长是大家公认的模范丈夫,不管外面的应酬有多么的重要,也不管工作有多么的繁忙,他每晚必定10点之前赶回家中,照顾他那被病魔缠身的妻子入睡。对此,妻子莫玉十分的感动。

据郑大山介绍,那天妻子感到不大舒服,8点不到就入睡了。夜里他并未感到有什么异常,可是早上醒来时却发现妻子的脸色不大对劲,有些发青。他预感到情况不妙,慌乱地连推带喊,这才发现妻子已经停止了呼吸。

因为莫玉不是死在医院,所以当地派出所按非正常死亡的程序将莫玉的死讯报到了市局。

那天早上刚到单位,我就接到了通知,于是立即乘车赶到死者的家中对尸体进行了体表的检验。

我发现死者面色发青,嘴唇和手指甲、脚趾甲也都有些发紫。凭我的经验,一看便知这是生前体内严重缺氧而呈现的尸表征象。

没接触尸体前,我就已经对莫玉生前的身体状况有了很清楚的认识。不久前,我还曾经有过一次边看着莫玉吸氧边听着莫玉歌颂她老公的经历呢。因此,出现在莫玉尸体上的极度缺氧的征象,并没有引起我的震惊和不安。我知道,死于严重风湿性心脏病的患者,由于生前肺静脉的血液回流受阻,可以引起肺脏的淤血和水肿,导致呼吸功能的障碍,因而会在尸体上出现严重缺氧的尸体征象。

我又发现死者的面部微有些肿胀,这一发现让我多少有些兴奋,但也没有使我对死者的死因产生更多的怀疑。我知道,虽然面部青紫肿胀是机械性窒息的尸体征象之一,但这一征象并不是机械性窒息的专有产品。死于严重风湿性心脏病的患者,由于体循环障碍,来自于头面部的上腔静脉血液回流受阻,使得大量静脉血液淤积在头面部,也可以导致患者颜面部的肿胀。

只有当我用镊子夹住了死者的上下眼睑,翻开眼睑后,才不禁大吃一惊:哇,一个这么“模范”的丈夫,怎么可以对多病的妻子下这样的毒手!

妻子眼结膜下针尖样大小的出血点提醒我,千万不要对睡在她身边的那个模范丈夫放松警惕,将她送上黄泉路的人,没准就是这个家伙!

很快,我的怀疑被我的检验所证实。

丈夫是怎样杀妻的?还是让这位惨死在魔爪下的妻子来告诉我们这一切吧!

死去的妻子对我们“诉说”着她在人间的最后时刻所遭遇到的不幸:那晚丈夫在与她做爱之后,趁她熟睡之时用棉被蒙住了她的头,同时用棉被衬垫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用罪恶的双手掐死了体弱多病的她。

想知道这位妻子是用什么方式将这一切告诉我的吗?

妻子的阴道将丈夫遗留的精液保存了下来,于是我知道了那晚发生在人家家庭中的这一隐私;盖在妻子身上的棉被将妻子的唾液分泌物保存了下来,正是这条浸有妻子唾液的棉被提醒了当法医的我,千万不要被妻子颈部没有任何外力痕迹的假相所蒙蔽!

于是,我开始着手一项有意义的工作:揭穿颈部皮肤未见扼痕假相,找出死者生前颈部遭遇暴力的证据。

-------------------------------------------------------------------------------- (九)“模范丈夫”杀妻案(2) 我手拿解剖刀,一刀切开了颈部的皮肤,暴露出皮肤下面的组织。这时,我没有发现颈部皮下组织有出血的现象。接着,我的解剖刀一步一步地向颈部的纵深进军,从颈部的浅肌群深入到颈部的深肌群,还是没有发现肌肉和肌间的出血。我仍然不依不饶,解剖刀不停地向下切,直至剥离出位于颈部深层的舌骨及甲状软骨。假象很快被揭穿,暴露出死者生前颈部遭遇暴力的客观事实:在紧贴死者舌骨和甲状软骨的肌束上,出现了多处散在的灶状分布的新鲜出血,舌骨右侧的大角发生了新鲜的横断骨折。位于颈部深层的紧贴舌骨及甲状软骨的肌束上的灶状出血和舌骨大角横断性的骨折说明了什么?说明死者生前颈部受到了外界暴力的袭击,这一外界暴力足以导致正常人体在短时间内死亡。在科学的证据面前,郑大山交代并印证我所判断的一切。“模范丈夫”郑大山对自己多病的妻子厌恶至极,为了达到与第三者成婚的目的,又不至于影响自己继续升官的仕途,他设计了一个暗杀妻子的计谋。那天,他温存地与多病并渴望恩爱的妻子发生了性关系,待妻子带着满腹的爱意和歉意进入梦乡后,他用棉被蒙住了妻子的头,使足全身的力气,用双手死死地扼住了妻子那衬垫着棉被的颈部,妻子在惊叫一声后,即顺服地一动不动地走入了他所设计的黄泉路。他自以为做得万无一失。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一辈子都对他惟命是从的妻子,居然在法医的面前,用眼结膜下的出血点这一尸体征象,揭露了他罪恶的一生,同时也终结了他罪恶的一生。真不知道,当他走入另一个世界时,将怎样去面对他那位体弱多病而又温柔善良的妻子。

血色黄昏

离休老干部文耀成不知何故死在了青山区文化馆舞蹈教练曹红的家里。

文耀成的大儿子文兵发现父亲的头部有伤痕,怀疑父亲死于他杀,多次到公安局报案,强烈要求查明文耀成的死因。人死在曹红的家里,曹红又说不清文耀成是怎么死的。经过青山区公安局法医的初步检验,文耀成死前不仅头部有头皮伤,大脑实质还有致命性的出血。于是,公安机关将她作为重大嫌疑人而拘留审查。

整整三天三夜,预审人员换了一个又一个,这个曹红就是死不招供。

这年头,还是死人比较“实在”。从尸体上找到了答案后,我对预审科陈科长说:“给我一个立功受奖的机会,让我也过把审犯人的瘾吧。”

陈科长说:“韩法医,您可别自找苦吃了,累死您也没戏!这女人呀,整个一个茅屎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咳,没见过这号的。”

“我有上方宝剑,不信咱打赌。”我自信地说。

这曹红三十多岁,人长得挺漂亮,是个单身女人。尽管她现在的身份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但依然是满身的傲气。

从曹红那里了解到的情况,进一步验证了在死者老文对我的“帮助”下,我对死者文耀成死因判断的正确性。想听听在这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跟曹红都说了些什么,曹红又跟我说了些什么吗?想听就告诉您。我告诉曹红,文耀成的死因找到了,根本就不是他杀。这样一来,曹红的杀人嫌疑也就不成立了。换句话说,只要我的鉴定结论一出,曹红立马就会从杀人嫌疑犯的行列中被解放出来。换了您,您也会特别的感激我吧!

文耀成右侧头顶部的头皮上,的确有一处打击伤。蛛网膜下腔,哦,就是紧贴大脑实质的那个腔隙,也有大片的出血,出血的位置又正好与头皮击伤处相一致。如果我这个法医被这些表面现象所迷惑,曹红可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因为,外力造成蛛网膜下腔出血致人死亡的情况,在法医学实践中并不少见。

但是,我发现文耀成头皮的轻微损伤与致命性的蛛网膜下腔的大片出血,是极其不协调的。也就是说头皮的损伤相对于致人死亡的蛛网膜下腔的出血而言,显得太轻微了。头皮的损伤较轻微,颅骨又没有形成骨折,为什么会导致这么严重的蛛网膜下腔的出血呢?如果文耀成真是个正常的人,那他的生命也太与众不同了,怎么会这么不堪一击呢?于是,我对致命性的蛛网膜下腔出血是被人用棍棒击打所致的这一观点,产生了高度的怀疑。带着这个疑问,我在蛛网膜下腔大片的出血区内仔细地寻找着出血的血管及血管的破裂口。由于出血部位的周围已经形成了血凝块,肉眼根本就无法观察。因此,我从出血区内血凝块最集中的区域,取下了大脑的组织,做了连续的切片。在显微镜下,我终于发现了破裂的血管。更让我惊喜的是,这处破裂的血管是畸形的,它的局部是膨出的,管壁又缺乏平滑肌。这样的畸形血管,在医学上称为“动脉瘤”。这种动脉瘤,在外力的作用下,极易破裂;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也会因自身的原因引起自发性的破裂。

那么,文耀成头部的击伤与颅内动脉瘤的破裂有没有关系呢,是不是头部轻微的外伤引起了颅内动脉瘤的破裂呢?

-------------------------------------------------------------------------------- (十)情妇不是杀人凶手 我又对文耀成头皮处的损伤及头皮下的出血,进行了损伤时间的实验室检验。结果证实,文耀成头皮处的击伤,早在他死前的三天就已经形成了。这一检验结果让我知道:虽然死者颅内动脉瘤破裂的位置,与头皮击伤处是一致的,但从时间的发生上来说,外伤与死亡相隔已经三天了,经过调查,死者在死亡前的三天内并没有出现连续性头痛以及头昏等脑膜刺激症状,也没有出现颅内压升高的症状。因此没有理由将死前三天的头皮外伤,与致命性的颅内出血联系到一起。至于两者在位置上的一致,仅是偶然的巧合而已。科学检验证实,文耀成不是死于外伤造成的蛛网膜下腔出血,而是死于颅内动脉瘤破裂造成的自发性蛛网膜下腔出血。“颅内动脉瘤破裂造成的自发性蛛网膜下腔出血,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有多大呀?能致人立即死亡吗?”头儿皱着眉头怀疑地向我发问。

法医学实践证明,颅内动脉瘤破裂是引起自发性蛛网膜下腔出血的主要原因之一。蛛网膜下腔出血可以引起颅内压的增高,脑血管的痉挛及心律的紊乱,导致人体突然的死亡。但是,一般情况下,蛛网膜下腔的出血还不至于使人即刻死亡。

我的这位上司脑子只有一根筋,他把法医这活儿总是看得太简单太机械。去年他的一个把兄弟被人给打死了,死因是外伤造成的蛛网膜下腔出血。不过,那家伙从被人打伤到死亡还活了将近10个小时,要是采取急救措施,没准人还有救。可那凶手真是恨透了他的这个哥们儿,硬是让这小子的脑子留了一晚上的血,眼睁睁地看着人慢慢地死去。也许这事儿对我的这位上司刺激太大了,以至于在他的那颗头脑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那就是:蛛网膜下腔的出血都是外伤造成的,蛛网膜下腔的出血都是不会致人立即死亡的。因此对我的这个鉴定结论,他是十分怀疑的,他甚至曾经怀疑过我和曹红有什么交易。

我之所以认定文耀成是在其颅内动脉瘤破裂后立即死亡的,是因为在文耀成的大脑实质内,没有出现明显的,只有在生活状态下才可以出现的,大脑对不良刺激的反应脑水肿。其实,诱发颅内动脉瘤破裂导致蛛网膜下腔出血的因素很多。凡是能够引起血压骤然升高的因素,都可以诱发颅内动脉瘤的破裂,尤其是患有高血压疾病的人。

那么,文耀成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诱发了颅内动脉瘤的破裂而导致死亡的呢?

经过检验,我发现文耀成死前曾经有过性行为。而且,我还在文耀成的尸体上发现了精液与阴道分泌液混合在一起的混合斑。在混合斑中,除了检验出代表文耀成精液的血型物质外,还检验出了含有A型阴道液的血型物质。这些含有A型阴道液的血型物质是谁留下的?在对死亡现场,也就是曹红的住宅进行搜查时,我们提取了含有曹红唾液的物质。经检验,认定曹红的血型是A型分泌型。

我将这些情况一点儿一点儿地都倒给了曹红,曹红也一点儿一点儿地把她与文耀成之间发生的那些个难以启齿的事儿都倒给了我。于是,综合所有的情况,我得出了如下的结论:原来,文耀成是在酒后与曹红发生性关系时,由于门窗紧闭,室内闷热,加之精神紧张,恐惧和运动较为剧烈而导致了埋藏在他脑内的那颗定时炸弹颅内动脉瘤的破裂而突发死亡的。这种死亡属于性交中猝死。

猝死又称急死,性交中猝死又称“性兴奋中猝死”、“腹上死”,指的是在性交过程中的突然死亡。据有关资料表明:大多数性交中猝死者都患有潜在性的疾病。这些人中,以老年男性为多。其特点是:发病突然,死亡急速,多数死者在高潮过后30秒内即迅速死亡。经过尸检证实,死者一般都患有潜在性的心血管或中枢神经系统的疾病。医学研究证明:男性在性交时,心率及呼吸次数都有明显的增高,特别是在性高潮时,他们的收缩压可增加30毫米至50毫米汞柱,舒张压可增加20毫米至25毫米汞柱,心率可增加到每分钟140次至180次。由于性兴奋明显地增加了患有上述疾病的老年男性的心血管系统的生理负荷,因此有可能引发他们出现心肌梗死,心跳骤停,脑血管破裂出血等致命性的后果,这是导致性交中猝死的主要原因之一。除此之外,在非夫妻间的性交中,由于这些人精神高度紧张,心理极度恐惧,这些不正常的因素对大脑皮层下中枢以及植物神经活动具有较大的不良影响,因此在性交时也易引起猝死。文老爷子恁大岁数了,血压本来就不低,脑子里的血管还长了恁大的一个瘤。大热的天儿,被人家关在房子里没命地发疯。您说,这老天能不要走他的那条老命吗?就这么着,老爷子的死因算是让我给搞定了。那么,老爷子头上的击伤又是怎么形成的呢?原来,在文耀成死亡的前三天,文耀成二儿子文武的岳母刘亚芳,一气之下用擀面杖给了文耀成一下子。老太太蛮以为这下子老头子该老实了,没想到不出三天,还带着头上的伤呢,这老东西就又跑到曹红那里鬼混去了。这一去就再也没能回到她的身边。“这小妖精,真骚。要不是她,我和老文早就把婚事给办了。”老太太不无遗恨地说。

-------------------------------------------------------------------------------- (十一)阴囊上的谋杀证据 妻子的毒手

缢死,俗称吊死。是指用绳索套住人的颈部,依靠人体自身的重量,使颈部受到绳索的压迫而引起的一种机械性窒息死亡。但是,请您务必切记:悬挂着的尸体并不一定全都是缢死,缢死也不一定全都是自缢。下面我给您讲一个在休克状态下,被他人用绳索套住了颈部,又被悬挂在门梁上的“吊死鬼”,差点儿变成个“冤死鬼”的故事。

受害人名叫李良,是个下岗工人。据李良的妻子王红讲,前天晚上俩人在家里发生了争吵,王红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昨儿个一整天,李良既没露面儿又没有一个电话打过来。今早儿,王红有些沉不住气了,匆匆忙忙地往家赶。在门外,王红连敲带喊的,到底儿也没能把李良给唤出来。于是,她自己把门锁给打开了。没想到,迎面看到的却是悬吊在里屋门梁上的李良。连惊带吓连悔带恨,王红当时就晕了过去。

直到对李良的尸体进行检验时,王红还紧抱着李良的尸体愣是不放,小媳妇哭得死去活来的,惹得亲朋好友们个个泪眼蒙蒙。可就凭眼前这个小媳妇这么一哭,你就真上路了,你还真就以为人家老公是含恨自杀呀?嘿,情绪受周围环境的感染和左右,思维和判断就必然会受到影响,这可是做法医的一大忌呀!我暗暗地自责和警告着自己。对,还是赶紧瞧瞧尸体吧!死者该不是先被人杀了,再被人把尸体悬吊在门梁上伪装成自缢的假“吊死鬼”吧?您还甭说,这样的事儿我们还真没少见。应该先看看颈部,判断一下这人是不是活活缢死的。

李良的颈部被绳索挤压形成了一条很深的沟,在法医学上,这条沟被我们称为“缢沟”。我发现在这条缢沟的边缘上有明显的表皮擦伤,缢沟处还散在着明显的皮下出血。毫无疑问,李良颈部的缢沟是生前形成的,缢沟处的皮下出血已经很有说服力地证明了这一点。因为如果这条缢沟是死后形成的,那么由于人体死后全身的血液循环停止了运动,即使位于皮下的血管受到了外力的挤压发生了破裂,也不会出现皮下的出血。根据尸体呈现出的窒息征象,可以认定李良死于机械性窒息。可他这个“吊死鬼”是自愿报名当上的,还是在他人的导演和帮助下当上的?对此,还需要认真地在他的尸体上搞搞“调研”。

为了排除自缢的可能,我仔细地在尸体的其他部位寻找着暴力的痕迹。一般来说,一个成年人被他人缢死而又无身体其他部位的损害是不大可能的。在尸体的头部、躯干部及四肢上,我都没有找到暴力损伤的痕迹,也没有发现抵抗伤。李良的身体素质挺棒的,如果是他缢,他决不可能束手就擒。可现在,他的体表连点儿抵抗伤都没有,说明他生前根本就没有经历过搏斗的过程。如果真是凶杀,凶手必须使用某种特别的方法使身强力壮的李良处于不能抵抗的状态才可能得逞。想到这儿,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死者的阴部。如果排除了阴部的损伤,我准备再做个系统的毒物化验,就宣布结束战斗。经过检验,我发现死者的阴囊部有两处小小的裂伤和片状的皮下出血。咳,有好戏了,我心中一阵狂喜。说实在的,如不仔细认真地寻找,这些作用在阴囊部的损伤还真是不易被发现呢。我迫不及待地剖开了死者的阴部。果然,在睾丸的鞘膜上我发现了膜下的出血。毫无疑问,死者生前阴囊和睾丸曾经受到了暴力的袭击!

“由于睾丸富含末梢神经,因此阴囊及睾丸对于痛疼刺激极其敏感,一旦受到了损伤,不仅能使人立即出现剧烈的痛疼,还可能发生疼痛性休克和神经反射性休克,使人失去行为的能力。因此,死者李良阴部的损伤与颈部的缢沟共同并存的现象,有足够的理由使我们怀疑,他是在失去了抵抗能力的休克状态下,被他人用绳索套住颈部而吊死的。”我一字一句地向大力“兜售”着我所掌握的知识和来自于检验中的判断。

审讯中,大力没费多少口舌,王红就交代了犯罪的经过。其实,那晚他们两口子并没有发生过争吵。蓄意谋杀丈夫的王红借性交后李良熟睡之机,紧紧地揪住了丈夫的阴囊并用力地挤压,致使李良当即痛得昏死过去。这时,王红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套套住了李良的颈部,将处于休克状态的李良悬挂在了门梁上,直到看着丈夫真的断了气儿,才悄悄地将门锁上,离开杀人的现场回到了她的娘家。身为酒店女招待的王红知道,女性在遭遇性暴力袭击时,如果用手抓捏、拳击掌拍、脚踢膝顶、持物击打强奸行为人的身体下部时,即可导致其阴囊和睾丸的损伤。阴囊和睾丸损伤后,可以使强奸行为人立即产生剧烈的疼痛,痛感可使强奸行为人立即出现疼痛性休克,处于休克状态的人即刻就丧失了行为的能力,当然也就丧失了继续实施性侵害行为的能力。一时间,李良的死成了当地的谈话热点。大家都说,要不是法医的检验,李良这个“吊死鬼”可就成了十足的“冤死鬼”了。

-------------------------------------------------------------------------------- (十二)歌星卧轨自杀之谜 “本市著名女歌星何莉娜昨夜卧轨自杀。”市内的几家小报同时发布了这条消息。

尸体是以王大力为首的一大群男男女女送来的。当然,王大力是执行公务,而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一大群男男女女可都是何莉娜的崇拜者,或者说是一群追星族。验尸前,很多人都认为何莉娜是卧轨自杀的,更何况她的身上还留有她的遗书呢。可王大力就是觉得不踏实。这不,死活要把这具既漂亮又惨不忍睹的女尸送给我。火车的车轮是从死者的躯体上奔驰而过的。

解剖台上,那张年轻而美丽的脸庞依然是那样的年轻和美丽。由于死者头面部的血液都已经流尽了,又由于她的躯体已被鲜红鲜红的血液所浸染,因此那张年轻而美丽的脸庞便被衬托得洁白如雪。加上死者特有的那副孤傲而冷峻的面孔,死神便活脱脱地把一个凄美无比的冰美人,展示在了我的解剖台上。

“身长1米70,体重52公斤,发育良好,营养佳……”我边对尸表进行着常规的检验,边对着录音机进行着录音记录。“不对!”当我将带着胶皮手套的双手插入死者枕后那浓密的黑发中触摸颅骨时,手上出现了异样的感觉:枕部头皮有创口;枕部头皮下有出血;枕骨有骨碎片形成。毫无疑问,何莉娜生前不仅身躯遭遇到火车车轮的碾压,头部还遭遇到钝性物体的打击。我赶紧将枕后的头发剃光了一大片。“多好的头发呀,真是的,太可惜了!”我边剃边唠叨着。尽管头发很厚,但还是没能阻挡住凶器对头皮的损伤。现在,一处被浓密的头发掩盖住的头皮破裂伤暴露在我的面前,我们法医把它叫做“挫裂创”。在挫裂创内,我找到了能够反映凶器类型的石屑。不用说,凶器肯定是石头了。

颅骨的顶枕部有一处凹陷性骨折。用电锯将颅骨锯开,再将覆盖在脑组织外面的一层在解剖学上称之为“硬脑膜”的硬膜剪开,就可以看到那个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一辈子都看不到也绝不愿意向别人展示的脑组织了。整个脑组织都像是参加过一场人民战争似的,全部反映出与正常组织不同的生活反应。所谓的“生活反应”,就是机体对外来刺激所作出的反应,当然这个反应只有在人活着的时候才有可能发生。脑组织对外来刺激最基本的反应是脑组织中的毛细血管扩张、充血,大量的液体从血管内渗出,形成“脑水肿”。在硬脑膜与脑组织之间,还有一层透明而薄的膜,它的解剖学名字叫“蛛网膜”。蛛网膜与脑组织之间的间隙称为“蛛网膜下腔”。在何莉娜的蛛网膜下腔中,我看到了大片的出血区,医学上称此现象为“蛛网膜下腔出血”。头部外伤,可以形成蛛网膜下腔的出血。蛛网膜下腔的出血,可以致使病人呈昏迷状态。蛛网膜下腔的出血,可以刺激脑组织出现生活反应。根据脑水肿的程度,可以肯定死者在遭遇脑外伤并导致蛛网膜下腔出血后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存活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受到伤害刺激的脑组织发生了一系列的病理变化。现在,我可以肯定地告诉大力,何莉娜的死因是火车车轮碾压伤造成的内脏致命性损伤,但死亡方式是他杀而不是自杀。“罪犯先用石块重击死者的头枕部,致使死者颅脑受到严重损伤并呈昏迷状态。继而罪犯又将死者移至火车铁轨上,导致死者在昏迷状态下死于火车车轮碾压伤。”我满脸严肃地对大力说。“韩嵋,这个结论可太有价值了。这么说,在火车碾死何莉娜之前,何莉娜的头部曾受到外力的打击。”王大力兴奋的脸都有些红了。从脑部受伤,到火车碾过致死者死亡,这期间到底经过了多长的时间?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作案时间的判定至关重要。王大力眼巴巴地盯着我,好像答案就在我的脸上。脸上可找不到现成的答案!

于是,我暂时抛弃了这具女尸,带着从她的颅腔内取出的脑组织,一头扎进了我的病理实验室。在这里我找到了我所需要的东西。根据头部损伤处组织中氨基肽酶含量的减少及损伤周围组织中氨基肽酶含量增多的比例关系,我计算出,从何莉娜头部遭遇打击到被火车碾死,其间生存了90分钟。我边观察着显微镜下的景状,边兴奋地把这种视觉上的感受翻译给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刑警队长王大力。据调查,火车到达前的90分钟内,与何莉娜在一起的人是她的情人,有妇之夫郝威。原来,那天何莉娜与郝威秘密约会来到城外郊游。在郊外野餐中,郝威趁着酒兴,不顾何莉娜郁郁悲悲的沉闷心境,强行欲与她发生性关系,遭到何莉娜的厉声拒绝。也许何莉娜言词过于激烈,也许郝威酒后失控,总之郝威发怒了。盛怒之下,他顺手举起身边的一块石头,猛地向何莉娜头部砸去,何莉娜动也没动一下就昏死了过去。郝威误以为何莉娜已经没救了,惊慌失措中,他将何莉娜抱到了离作案现场不远的火车轨道上,伪造了一个卧轨自杀的现场。是何莉娜那颗遭遇了郝威重重一击的颅脑组织所出现的生活反应和酶反应的活化程度,揭露了郝威的罪行。

-------------------------------------------------------------------------------- (十三)案件知情人神秘死亡(上) 这具带着一肚子鲜血死去的男尸,真是太能折磨人了!这死鬼,是三天前大力交给我的一个重要的研究物体“韩嵋,这可是个通天的案子呀,一定要尽快搞清楚这家伙死亡的真实原因。”

死者名叫蒋乐天。他的死,直接影响到一起重大经济案件的侦查和审判,因为他是这一案件的重要知情人。蒋乐天一直被单独关押在江北看守所的一个单间里,由武警日夜看守着。

出事那天,看守蒋乐天的武警叫赵宝山。现在,这个小武警已经被拘留审查。据赵宝山交代,那天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蒋乐天自己就将手铐给打开了。当他发现时,已经太迟了。蒋乐天举起屋内的椅子向他砸来并将他打翻在地后,拔腿就往门外冲。当蒋乐天冲出门外时,赵宝山立即对天鸣枪示警并奋力上前抓住蒋乐天的左肩将他摁倒在地,这一摁蒋乐天就再也没能站起来。

蒋乐天被急送医院,急诊室的大夫一看就说人已经断气了。医院死亡证明书中死亡原因一栏,填上了两个字:不明。

围绕赵宝山的社会关系,专案组进行了内查外调,发现了一个重要情况:赵宝山是这起重大经济案件的嫌疑人之一宋京生的一个远房亲戚。赵宝山会不会受人指使,杀害了蒋乐天?

专案组把这个问题交给了大力,大力又把蒋乐天的死因问题交给了我。三下五除二,蒋乐天的死因很快就被我给找到了。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蒋乐天是带着一肚子鲜血死去的。因此,他的死因很清楚,他死于腹腔内的大出血导致的致死性的失血性休克。大力交给我任务,虽然完成了,但我所做的这些,并没有解决专案组交给大力的任务。要帮助大力完成这个任务,我不仅要搞清楚蒋乐天的死因,还必须搞清楚导致蒋乐天死亡的疾病或损伤,甚至他的死亡的方式。

想当初,剖开蒋乐天的腹腔,一看到满腹的鲜血,我便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我蛮以为我的战斗会很轻松很从容地迅速结束呢。谁想,如今奋斗了三天,我的身心还没有从蒋乐天的尸体里走出来。凭我的经验,当初,我蛮以为蒋乐天是个脾肿大患者,在轻微外力的作用下,他那肿大的并充满了血液的脾脏就发生了破裂,导致腹腔内的大出血而迅速地死亡。

之所以这样推断,一是根据蒋乐天死亡经过的特点,二是因为在蒋乐天的尸体上,我没有发现体表尤其是腹部和背部皮肤及皮下组织有明显的暴力打击的痕迹。可是,把人家的脾脏看了个遍,我也没能看出半个破裂口来。原来,我的推断是完全错误的,这个死鬼有一个很正常的脾脏。于是,我又把检验的目标放在了肝脏上,结果,根本就不是那么回子事儿。嘿,这下子我可有点傻了。腹腔内这么大的出血量,除了肝、脾的破裂,剩下的就应该是大血管的破裂了。可是,在这具尸体上,什么样的外力才能够导致死者腹腔内的血管发生破裂呢?盯着这具难缠的死鬼,我可真是有些晕头转向了。嘿,干吗总想着外力呀,没准还是动脉瘤的自发性破裂呢。对,还是先找找破裂的血管再说吧。

于是,我把腹腔内的东西都掏了出来,在被掏空并清洗干净的腹腔内,我终于发现了破裂的右髂外动脉。

奇怪的是,当我对破裂的动脉进行显微镜下病理切片检验后,并没有发现动脉瘤的存在。也就是说导致蒋乐天死亡的右髂外动脉的破裂,并不是由于疾病所致,而是由于外力造成的。这个难缠的死鬼,又把我拽回到刚才那个难题上了:什么样的外力才能导致蒋乐天右髂外动脉的破裂呢?对我来说,这简直不可思议!

右髂外动脉位于右骶髂关节的前方,前有肠腔、腹壁覆盖,后有髂腰肌、髂骨覆盖。我再次从外向内检验了死者腹部及腰部的皮肤、皮下组织、肌肉以及肠腔和髂骨,再次证实,这些部位根本就没有遭遇外力的痕迹。假如外力作用于右髂外动脉并导致其破裂,那么这个力总应该有一个从外向内传导的过程吧,在力的传导过程中,途经的组织和器官肯定会在力的作用下,发生形态学的改变。

这些形态学的改变,用肉眼看就是外伤。这些肉眼可见的外伤包括皮下出血斑的形成以及肌肉的挫伤和骨折。如今这些损伤统统都不存在,说明外力肯定不是来自于腹部和腰部。这个要了人命的右髂外动脉究竟是怎么破裂的?蒋乐天的死与赵宝山的行为到底有什么关系?我知道这些问题要是解决不了,我这个验尸官就没法子再在这个位置上混下去了。眼下多少个大官在盯着这起杀人灭口的凶杀案呢,我这人就是这么没出息,关键时刻掉链子。嘿,这个该死一千回的蒋乐天,怎么好意思跟我开这么大个玩笑,急得我真是跳楼的心都有!记不清这是三天来的第几次解剖了,反正我都快把蒋乐天的腹腔给看烂了,也没能看明白这个右髂外动脉到底是怎么破裂的。

是大力把我从蒋乐天的尸体中“捞”了出来。

-------------------------------------------------------------------------------- (十四)案件知情人神秘死亡(下) “韩嵋,别吊死在尸体这一棵树上了,咱是不是再瞧瞧尸体外面的东西。”于是,我和大力又捣鼓起蒋乐天死前穿的那些个衣服了。

突然,我在蒋乐天那条深咖啡色的灯芯绒长裤的裤裆处发现了一块乒乓球大小的暗红色血迹,我马上意识到谜底就要从这里揭开了!

果然,我在这块已干的血渍中间发现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天哪,我猛然想起赵宝山对天鸣枪的说法。是枪击?!这是我在尸检中始终没有想到的。

三天来,我的思维总是定格在外力致伤,内出血死亡的框框里,跟走迷宫似的,从一个死胡同里好不容易跳了出来,又走到另一个死胡同里绕不出去了。哇,看来,这下子老天该把我从这个死人布下的阴森森的迷宫里解救出来了。

我怀着异常激动的心情,立即检查了蒋乐天的内裤,没错,同一个位置,同样大小的暗红色血迹,同样大小的一个圆洞!没想到吧!在蒋乐天的肛门皱褶处,隐藏着一个十分隐蔽的枪弹射入口。

原来,赵宝山说了谎,他那一枪并没有对天而鸣,因为子弹射入了蒋乐天的肛门皱褶处。射入肛门皱褶处的子弹,穿透了蒋乐天的臀大肌,向身体右侧沿膀胱后壁,通过盆腔到达右髂区,造成了右髂外动脉的破裂。这时,弹头改变了方向,又沿着右腹壁内侧向上、后、外方向,在11、12肋骨高度穿过了右腰背部的肌肉。至此,这颗子弹的动能已经全部释放完了,它已经无力再往前继续行走了,于是它静静地藏在了蒋乐天右腰背部的皮肤下面长眠于此地了。

于是这颗被肛门皱褶处遮盖了射入口、又在蒋乐天体内旅游的过程中耗尽了体力而未能形成射出口的子弹,把个还不算是太面的验尸官韩嵋差点没玩儿晕过去。

毫无疑问,赵宝山枪击蒋乐天的行为肯定是过失而不是故意。当赵宝山眼见蒋乐天已逃出门外时,他右手掏枪,左手抓住蒋乐天的左肩,就在把蒋乐天摁倒在地的瞬间,握在右手的枪响了,随着枪响,蒋乐天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十九岁的赵宝山吓坏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个蒋乐天会与他的一个什么远房亲戚有什么关系,作为武警,他只知道他所看守的这个罪犯相当的重要。当战友们赶来时,赵宝山不敢实话实说,他谎称对天鸣了一枪而将枪走火的事实隐瞒了下来。还好,一直到医院,一直到他被拘审,也没有人怀疑他枪杀了蒋乐天。

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也许,那颗走了火的子弹根本就没有射入蒋乐天的身体?可是,蒋乐天的确是在一声枪响后大喝一声倒地的,难道这个蒋乐天是被枪击吓死的?这三天里,赵宝山和我一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作为一名法医,我相信赵宝山的这些口供是真实的。再狡猾的罪犯,也不可能设计这么隐蔽的枪击杀人案。

听不懂人话的子弹头离开了枪膛后,不可能那么老实地受人摆布;人也不可能那么精确地计算出子弹的运行旅程,从而达到既能够立即致人于死地,又能够不在尸体的体表暴露出射入口和射出口的完美统一。

因此,这是一个意外的枪击事件。蒋乐天右髂外动脉的破裂口是一个奇特的枪击伤。这个鉴定之所以走了弯路,是由于思维模式出了问题。当时,我考虑问题的思路太狭窄了,翻来覆去的总想着导致右髂外动脉破裂的外力是从身体的腹背部传人体内的。

因此,总是把眼光盯在腹背部至右髂外动脉的皮肤、皮下组织、肌肉、骨骼、脏器上,试图在这些部位找到外力途径的痕迹。当右髂外动脉破裂的谜底揭开后,我按照弹道运行的规律寻找,发现在子弹途径的臀大肌、腰大肌浅层都有挫伤出血,右肾表面及切面也有散在的出血。这足以证明,外界暴力作用于体内,导致组织损伤,肯定会在暴力作用传导的途中留下相应的暴力痕迹。

这个案件的法医学鉴定,当时要是想到给这死鬼照张X光片,就用不着跟这个死鬼兜恁大一个圈子了。

-------------------------------------------------------------------------------- (十五)一滴擦试血痕 一滴擦拭血痕

现场就在青山区武装部部长贾鸣山的家中,死因为枪杀。

死者是贾鸣山的妻子,市第二医院内科医师江燕燕。

“韩嵋,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贾鸣山满脸的乌云和疲惫,见到我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

“什么时候发现情况的?”我同情地问着贾鸣山。

“6点多。一进卧室,我就看到床下的这一大摊血迹了。昨天我到医院给我老岳父陪床,带把手枪怪不方便的,就把枪放在家里,谁知出了这种事。怪我,都怪我……”言外之意,妻子系用枪自杀身亡。

“昨天你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我问。

“12点。我让小张12点来接的我。”贾鸣山肯定地说。

卧室里,江燕燕头高脚低左侧卧位躺在双人水床的外侧。

部队保卫部门一位干部模样的人,还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就迫不及待地对我说:“死者是用手枪自杀的。”

“自杀?”从职业习惯上,我不肯马上作出这样的结论。

“您看,短枪就握在死者的手里。您再看看枪击的创口,一看就知道是近距离射击。”那人自信地说。

可是,凭一种职业敏感,我一看到江燕燕的卧姿,就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

我仔细检查了江燕燕持枪的右手,发现了问题所在:用右手持枪,自击于左眉弓,需要采取右上肢跨胸,形成大弧度的持枪手势。而现在死者是让左手弯曲顶在下颌处而让右手独自持枪射击,违反了枪击时两手自然配合的动作,不大符合持枪自击的一般规律。

还有,子弹的射出口位于死者的头部正中略偏左。以江燕燕目前的体位, 子弹从左眉弓射入到头枕部正中略偏左射出,需要以75度角度的高度持枪射击。而枪击后由于冲击力的作用,加之死后尸体立即出现的松软弛缓现象,应程度不同地改变枪击前持枪的右手所处的位置,手枪的位置也应有所变动。然而,现在的枪仍保持着射击时的位置遗留在江燕燕的右手掌中,枪口紧贴着创口。显然,无论是手的位置还是枪的位置都不符合开枪自杀产生冲击力后的位置。

难道这枪支的位置,这死者的体位,是人为设置的?

如果说,枪支的位置和死者的体位都是人为设置的,那设计者对弹道学还是有些研究的。他一定读过不少这方面的专业书籍,包括典型案例。但是有一点被他忽视了,这就是:不少持枪自杀者,由于枪击时精神处于高度应激状态,因而尸体将出现“尸体痉挛”。而江燕燕根本没有出现“尸体痉挛”现象。

“韩法医,这是在现场发现的死者遗书。”侦查员小李递给我一张纸条。

纸条上,几行娟秀的字迹明白无误地表达出江燕燕向往死亡的心境。但是,从纸条上,反映不出书写的时间。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纸条不是昨天江燕燕写下的。

很快,又一个疑点出来了!触摸江燕燕的尸体,我心头不禁又是一惊,如果单从尸温上来判断死亡的时间,江燕燕的死亡绝不会超过一个钟头,因为她的尸温与活人没有什么区别。而从全身尸体的僵硬及尸斑的发展程度、角膜混浊的程度来判断死亡的时间,江燕燕的死亡至少在8小时以上了。

我注意到水床的电源开关处于关闭状态,于是试探着问:“老贾,你刚才关水床的开关了吗?”

听到我的提问,贾鸣山分明有些惊慌,但仅一刹那,他就坦然而肯定地说: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留意其他的情况。”

这就怪了,如果江燕燕的尸温没有相当温度的支持,早就应该出现尸冷现象了。

水床的开关肯定是被人不久前才关闭的,而这个人除了老贾不大可能会是别人。

是贾鸣山有意用水床的温度维持尸体的尸温,而掩盖死亡的时间,还是忙乱中记忆上出现了错误?

当我将江燕燕的头部向上抬起,准备检验她的颈部时,又发现了一处致命疑点:江燕燕右下颌处有一滴黄豆大小的擦拭血痕,这只表明一种可能:江燕燕在熟睡时遭遇到凶手的枪击。凶手先是将枪口顶在她的左眉弓,扳动扳机后,子弹穿过她的颅脑使她立即毙命。之后,凶手又将江燕燕的体位安放在合乎弹道学规律的位置上,精心布置了一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自杀现场。但是,凶手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在制造这一自杀假象时,无意中把沾在自己手上的死者的血迹抹到了死者的右下颌处。

接下来的问题,是要看看贾鸣山有没有作案的时间了。据调查,贾鸣山夫妻二人是昨夜7点左右在一家饭馆吃的晚饭。贾鸣山离家的时间是夜里12点。

我剖开江燕燕的腹腔,取出胃内容物。从消化程度来看死亡时间约为食后3小时左右。如此看来,江燕燕遇害时间应为昨夜10点左右,而那时贾鸣山正在家中,他完全有可能趁江燕燕熟睡之机枪击江燕燕。

审讯室里,贾鸣山交代了一切罪恶。

-------------------------------------------------------------------------------- (十六)河流中的浮尸 河流中的浮尸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警车拉到了地处清明河与岷山河交汇处的湘沟。从警车上下来后,我们又乘上了汽艇在水中穿梭。坐在汽艇上,在当地派出所民警小李子的指点下,我看到了那具漂浮在岷山河中的尸体。

“应该是具女尸。”看着仰卧在水面上的浮尸,我立即断定说。

一般而言,男性尸体在水中漂浮以俯卧位多见,女性尸体在水中漂浮以仰卧位多见。这种现象,与男女骨盆的结构和肌肉组织在身体中的分布不同有关。

男性的骨盆均较小,臀部肌肉不发达,而胸廓则较宽广,胸肌也较发达,这就使得其身体的重心偏于身躯的前方。所以,男尸在水中常呈俯卧位。而女性的骨盆均较大,臀部也较发达,因此其身体的重心偏于身躯的后方。所以,女尸在水中常呈仰卧位。

人的呼吸运动停止后,由于人体的比重要比水的比重大,所以尸体最先是沉入水底的。随着尸体腐败的逐渐产生,体内产生了越来越多的腐败气体,尸体的比重逐渐轻于水后,尸体才会逐渐地浮出水面。由于腐败气体先是在头面部及有空隙的胸腹部产生,最后才发展到下肢。所以,水中尸体浮出水面的顺序都是先上体后下体。只有当腐败气体充满了整具尸体时,脚才开始逐渐上浮,最后,全尸才浮露于水面,而呈现出仰卧位或俯卧位。因此,凡是全身都已经漂浮在水面上的尸体,体内肯定已经高度腐败了,这时,大量的腐败气体充斥在尸体中。这些腐败的气体把尸体“吹”成了一个人形大皮球,这个人形大皮球足以使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变成一个大肥胖子,足以使一副五官秀美的面孔变成一副双目怒瞪、口唇外翻、肥头大耳、面目狰狞可怕的大“鬼”头。

果然,半小时后,横陈于我们面前的是一个高度腐败的巨人般模样的女“鬼”。

在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上,判断死者死亡的时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在水中浸渍的尸体,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出现一些相应的变化,法医可以借此规律推测尸体在水中浸渍的大致时间。

尸体浸入水中后,手掌及足底的皮肤会逐渐变白膨胀,指端的皮肤会发生皱缩。对这一现象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也有所体会,如果手在水中浸泡多时,皮肤就会发生皱缩。而对于死尸来说,皱缩的皮肤就可以从手足上轻易取下。历经一个月左右,皮肤和指甲就可以根本不经过外力的作用即自动脱落,这种现象在我们法医学界称之为“溺死手套”。

摆在我面前的这具浮尸,手足皮肤及指、趾甲都是完整的,也就是说它们还没有从手足上脱落下来。因此,我判断尸体在水中浸渍的时间尚不足一个月。

我用两把镊子同时捏起死者膨胀的腕部皮肤,皮肤一下就被拉扯下来了。再结合尸体上的其他改变,我推测这具尸体在水中浸渍的时间应该是20天左右。

接着,我需要判断死者是生前溺死还是死后抛尸入水。

经过仔细的检验,我没有在尸体上发现死者有明显的生前溺死的征象。但是,在她的呼吸道及消化道内我发现了少量的溺液。这说明入水时死者已处于濒死期,此时,死者还有极微弱的呼吸运动和吞咽运动,这就使得少量的溺液进入了呼吸道及消化道。

那么,死者入水前,体内又有什么致命性的损伤呢?

当我剖开死者颈部的皮肤及肌肉后,很快就发现了骨折的舌骨大角及甲状软骨。

这一情况说明,死者是被人用外力压迫颈部致其机械性窒息后抛入水中的。

由于死者入水时已经处于濒临死亡的状态,因此不可能出现正常成人溺水时所出现的反应强烈的呼吸运动及吞咽运动而形成的生前溺死的尸体征象,而只表现出呼吸道及消化道内仅进入少量溺液的尸体现象。

接着,我意外地发现,在死者的眼睛、耳朵及阴道口上均有一层薄薄的硅藻覆盖其上。这些水中的浮游生物封闭住了女尸的阴道口。经过查验,发现里面仍残留有精液。显然,死者生前曾遭人强奸。

我立即着手对吸入女尸呼吸道内的硅藻进行种属检验,以确定死尸落水的地点。

经检验,我发现位于岷山河上游地处云青区东部的一段月牙形河道中的硅藻种类,与吸入女尸肺组织中的硅藻种类相一致。

死者落水的地点找到了,死者落水的时间大致确定了。我又根据女尸的个人特征,通过个体识别的方法,终于确定这具水中无名女尸叫汪彩霞。

汪彩霞,女,20岁,身高1米60,体重58公斤,是本市卫校的学生,于20天前失踪。

汪彩霞的尸体找到后,公安部门列出的杀害汪彩霞的嫌疑对象足足有一个排。最后,通过残留在汪彩霞阴道内的精液,我们终于找到了那个杀害汪彩霞的凶手,一个道貌岸然的教师李国光。

-------------------------------------------------------------------------------- (十七)打屁股引出的致命伤 跪倒在我面前的是一群从山里走出来的小保姆。这群背井离乡的花季少女向我哭诉着同伴王小花的不幸遭遇,让人心生怜悯。

7天前,王小花被女主人用擀面杖殴打臀部,并赶出了家门。昨天,正在另一个小保姆主人家中休养的王小花,正痛哭流涕地诉说女主人对她的粗暴和无礼,突然面色苍白,只见她用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胸口,大喊胸闷憋气。起初,大家还以为这只不过是王小花在极度气愤之下所引发的一过性生理反应,没想到一声刺耳的尖叫之后,她就倒在地上再也没能站起来。

在我的主张下,王小花的雇主一家工厂的厂长李秀梅被“请”到了公安机关接受传讯。

根据我掌握的医学基础知识,我立即预料到了这是臀部遭击后形成肺栓塞所致。

李秀梅认错的态度倒还真是不赖,她对用擀面杖痛打王小花臀部的事实供认不讳。看上去她并没有太沉重的精神负担,从思想上她也不可能有足够的承担刑事责任的心理准备。她并不知道也绝不肯相信她已经闯下了致人死命的大祸。

看着这位泼辣的女强人,我的心情可是一点也轻松不起来了。我知道,一旦我的解剖刀开始运行,这个从工人一点点干起来的女厂长,就该离开那个被她视为生命的工厂了。

解剖前,大力着实为我捏了一把汗:“韩嵋,悠着点儿啊。这李秀梅是谁呀,她可是咱们市的大能人。你看,就这么会儿工夫,多少人来电话质问这事儿啊。我怎么想怎么觉着你的判断有问题,就屁股上那么个巴掌大点儿的伤,至于要人命吗?这事儿让谁听起来都特玄。咱可甭太感情用事了,啊。”大力说得没错,王小花身上的体表损伤,大部分集中在臀部,而且损伤的范围也不算太大。要说损伤的程度,其实比起那些非致命性的损伤还要轻许多。如果我愣是要说就这么点儿体表的损伤就能把一条人命给生生地毁了,让谁听了都觉得是故弄玄虚。

解剖时,站在我身旁的大力紧张得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看着大力那副忧国忧民的样子,我心中暗暗发笑,同时多少也有些感动。到底是铁哥们儿,设身处地为我揪着心,担心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慌不忙地切开了王小花臀部那青紫肿胀的皮肤,臀大肌严重的挫伤和出血暴露在我的眼前。为了提供诉讼证据,我让刑事照相专家老李,跟着我的解剖刀,把从体表损伤一直到深部组织损伤的全部层面,一张一张地全都作了拍照。接下来,我的解剖刀毫不犹豫地直指王小花的胸部。开胸后,我手中的剪刀顺着肺动脉不停地往下走时,终于发现了致王小花突然死亡的那颗早就在我意料之中的血栓栓子。正是这颗要命的栓子堵住了血液通往肺脏的动脉,引起了王小花的猝死。

那么,这颗致命的栓子是从哪里来的?

这颗栓子是从王小花臀部那些受到挤压挫伤的静脉血管壁上脱落下来的,正是那个用擀面杖击打小保姆臀部的李秀梅,把这个年仅17岁的小姑娘送上了不归路。

臀部受到的损伤为什么竟会导致人体突然的死亡呢?

肺动脉被栓子栓塞后,通过迷走神经,可以反射性地引起肺动脉和冠状动脉的广泛性痉挛,使得心脏发生麻痹,同时也可以引起周围循环衰竭的反射,从而导致患者猝死。

肺动脉栓塞的栓子大多来自于下肢的深静脉。如果身体的下肢受到了暴力反复的打击,被打击部位的静脉就会受到外力的挤挫,静脉上的内皮细胞就有可能坏死脱落。这样一来,那些原本光滑平坦的静脉管壁就会变得粗糙起来。粗糙的“路”面增大了血液流经管道的磨擦系数,使流经受损血管处的那些血液里的有形成分在损伤的局部凝集起来,最后积少成多形成了血栓栓子。血栓栓子形成以后,经过一系列的演变过程,大约一周左右,就可以从血管壁的附着处脱落下来,成为游动的栓子。

从此以后,这些游动的栓子,就在人体血液循环系统的管腔内开始了它们对人体生命灾难性的“旅游”。

从王小花下肢深静脉脱落下来的这颗栓子的“要命旅程”是这样的:首先它顺着人体血液循环的路径通过下腔静脉进入到王小花的右心房,再到右心室。在这段旅程中,栓子这位特殊“游客”的旅游通道是越走越宽的,因此,它可以在其中畅行无阻,可是当这位“游客”游到了右心再通过右心到达肺动脉时,它的旅行通道可就越走越窄了。终于,在旅行的途中,它被堵在直径比其自身的直径还要小的肺动脉管腔中不能再动弹了。于是,小保姆王小花这条年轻的生命就此完结。

厂长李秀梅最终成了阶下囚。她怎么也搞不明白,王小花肺上的毛病怎么会是她棒击屁股所造成的后果呢?她始终认为王小花的死与她没有关系,她根本就不服法院的判决,至今还在不停地告状。但是科学的证据是不可动摇的,她就是告到天王老子那儿,也是徒劳无益的。

-------------------------------------------------------------------------------- (十八):未名炭化人 位于市中心滨河大道上的海润大厦发生了一场可怕的火灾。经过数小时的艰苦奋战,消防队员们才总算是把熊熊的烈火给扑灭了。清理现场时,发现了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面对着这堆炭化了的尸体,大力交给我的任务相当艰巨。第一,我要通过个人识别技术,确认死者是谁;第二,我要通过尸体所反映出的特殊征象,判定死者是生前烧死还是死后焚尸;第三,我要通过尸体内脏及骨骼的变化,找寻死者可能存在着的生前损伤及疾病。

在尸炭的下方,我发现了一串钥匙。经过实验证实,这串钥匙中有的是开总经理室门锁的,有的是开总经理室书柜及办公桌锁的。这一情况提示,死者很可能就是总经理室的主人,即海通广告公司的总经理沈勇。

我又根据炭化人残存的生殖器官及骨盆的特征,认定死者是一名男性。根据炭化人的四肢长骨及脊柱的长度和颅骨缝愈合程度及牙齿磨耗程度,我推测死者的身高应该在1.75米左右,年龄应该在30岁左右。这些特征均与中等身材、时年为29周岁的沈勇相符合。

根据炭化人的虎牙及种植牙的特征,我又比对了沈勇在医院的牙病档案记录,最终认定火灾现场中的那个炭化人确系沈勇无疑。

接着,我开始着手检验死者的呼吸道。在死者的口腔鼻腔及呼吸道内,我没有发现黑色炭末的存在。我又检验了死者血液中碳氧血红蛋白的含量,结果为阴性反应。这些尸体征象足以证明,死者在大火发生时,已经丧失了呼吸的功能。

上述检验可以肯定,死者在大火发生前就已经死了。

是死后焚尸吗?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在炭化人尸体上找到致命性损伤。在尸体上我发现了许多条状裂口。有些裂口还很深,深至尸体深层的肌肉了。另外,在尸体腹腔的部位也有一个很大的裂口,从裂口中脱落出来的内脏已经被大火烧焦了。

这一现象令死者的亲人们理所当然地认定为他杀的证据。但我知道这些现象根本就与他杀无关,这都是当火焰作用于人体时,皮肤和肌肉由于水分蒸发干燥收缩而致。

死者的家人对我的这一解释很是疑惑:“就算大火也可以把人的皮肉烧出这样一个个的大裂口来,可凶手也照样可以用凶器把人捅出这样一个个的大裂口来呀。你怎么就能断定这些裂口不是他人用刀捅的呢?”

“哦,沈勇身上的这些创口与生前被人用凶器所形成的刺切创是截然不同的。生前形成的刺切创,皮肤和肌肉的创面是在同一个平面上的。而被大火焚烧所形成的创口,则由于皮肤和肌肉这两种不同的组织在高温下收缩的程度不同,而使得皮肤和肌肉所形成的创壁呈现出阶梯状。”

还有一个问题是:假使沈勇是他杀,人都变成焦炭了,还能保留损伤的痕迹吗?

通常由于人体体积较大且含水分较多,因此除非大火延续时间很长或是在火葬等情况下,一般来说尸体还不至于从外到内全部被烧毁。

另外,外力作用于人体,如果能够导致人体的死亡,不仅在人体的表面会留下暴力作用的痕迹,在人体的内部也必然会留下暴力作用的痕迹。这是因为生物在长期进化的过程中,为适应生存环境的需要而逐步形成了一副十分合理的解剖结构。这种结构之所以合理,是因为它把生命的重要器官都藏在了最不容易受到攻击的深层组织里了。因此那些足以致人于死亡的外力,必须通过人体的各层组织,对位于人体深层的重要脏器进行致命性的作用,才有可能导致人体的死亡。

这个炭化人尽管从体表来看,绝对不可能再找到暴力作用的痕迹了。但只要他是死于外界暴力的作用,把他剖开看一看,还是有可能发现生前暴力作用在他体内的痕迹的。

我决定先从尸体的头部开刀。我发现死者的颅骨是完整的,因为整个颅骨没有形成骨折。一开颅我就发现了问题,在死者右侧丘脑内我发现了一个致命性的脑内血肿。接着,在大脑基底动脉顶端的分支处,我又发现了一个破裂的动脉瘤。

由此证明,沈勇死于突发的脑动脉瘤破裂后的脑出血。

原来,杀人的凶器是埋藏在沈勇脑内的定时炸弹。这样的凶器可是什么样的凶犯也无法制造的。

那么,火灾又是怎样引起的呢?

仔细勘验现场后,侦查员们发现了一个金属打火机,这个打火机就在尸体的附近。

原来,当沈勇将打火机的开关打开准备点烟时,突发的致命性的脑内血肿瞬间夺去了他的生命。沈勇的生命虽然终止了,但他生前所点燃的火种却从星星之火燃烧成熊熊烈火。于是,在这肆虐的疯狂的大火中,一个黑色的炭化人由此形成。

-------------------------------------------------------------------------------- (十九):“医疗事故” 中亚医院儿科主任医师董建军,是我大学时期的同班同学。最近被一起让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医疗事故所困扰。

10个月前,年仅3岁的许向阳被父母抱到了中亚医院的急诊室。当时这孩子的症状是高烧伴间歇性呕吐。值班医生以高烧原因待查收许向阳住了院。

住院后,许向阳的病征越来越复杂了。先是原因不明的高烧伴呕吐,使用药物对症治疗后,烧也退了,吐也止了。可就在准备出院时,小男孩又一个劲儿地嚷嚷他全身的肌肉和关节疼痛得难以忍受。

紧接着,小男孩又从大便中排出了一条似铅笔粗的大蛔虫。

董建军根据主治医师的汇报,结合各项检验,对许向阳作出了肠道寄生虫感染症的临床诊断。

没过几天,小病人又出现了神经系统的症状。他突然间不省人事,整日处于朦胧与昏迷状态之中。他的身体,每过几分钟就会出现轻微的震颤。

CT检查提示,许向阳的脑内有一个巨大的脓肿。

为了取出这个大脓肿,医院先后为小向阳开了三次颅,但手术都未成功。

从此以后,小向阳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整整十个月,医生们个个都是一筹莫展。

10个月后,小病人许向阳永远地离开了人间。许向阳父母以医疗事故为由向中亚医院起诉。

为了查清许向阳的病因,医院病理科在他死亡之后,对他的尸体进行了病理解剖。

解剖结果令董建军大吃一惊,小向阳的整个大脑已经变成了一个凝胶状的板块,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一种畸形的大脑病症。

受中亚医院的委托,我对许向阳那颗胶质样的大脑作了病理组织学的检验。

在这之前,我仔细地研究了许向阳的住院病历及尸体解剖记录。很快,我就把在病历中反映出的许向阳几次排出蛔虫的情况和在尸体解剖中发现许向阳的大脑组织散发出粪便味这一奇怪的现象联系到了一起。我立即着手对这颗化脓的大脑进行了细菌的培养,在脑组织中,我终于发现了大量的从人体肠道内带来的细菌。

至此,谜底终于被我揭开了。

许向阳是被一颗射入大脑的生物子弹杀害的。这颗生物子弹的名字就叫蛔虫。

蛔虫,很容易被普通患者甚至是医学专家小视。其实,许向阳在病程中曾经几次排出过蛔虫,董建军据此也作出了肠道寄生虫感染症的临床诊断。但是,当病人出现了神经系统的症状后,蛔虫就在这混乱复杂的症状中被临床专家们忽略了。

跟绝大多数疾病相比,蛔虫病确实是一种小病。这种病病情比较温和,病程一般都呈良性的过程。不过,千万不要轻视这种小病。极少数被感染者在极其特殊的情况下,身体将会遭到毁灭性的灾难。

蛔虫病感染的途径,主要是以他人的粪便为媒介。新鲜蔬菜如果曾被施以包括粪便在内的无机肥料,而又没有严格清洗,就很容易通过粪便把蛔虫卵送入健康人的体内。

蛔虫寄生于人体的小肠内,有雌雄之分,其生殖能力大得惊人。当成虫在体内交配后,一昼夜可产卵20万枚。受精卵随粪便排出体内约2至3周后,逐渐发育成感染性虫卵。

人如果喝了污染有蛔虫卵的饮水,吃了有蛔虫卵的蔬菜、瓜果,这些感染性虫卵就会进入到人体的小肠内进行孵化,从而发育成为幼虫。

蛔虫在体内成长发育的正常过程简言之就是:幼虫在小肠内孵化出来之后,先是跑到了肝脏和肺脏,而后又沿着呼吸道向上蠕动到了喉管的附近,接着又返身回到了消化道里。

但是,有时候幼虫在移行的过程中也会“误入歧途”,偶尔向着远离呼吸道和消化道的器官蠕动。而这种错误对于它们赖以生存的寄生体,也就是那些养育着它们的主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如果这些小东西不幸转移到了人的眼球,就可以引起失明;如果它们不幸闯入了大脑,就会在大脑里形成一个不可治愈的脑脓肿,导致不可避免的死亡。

为什么说幼虫一旦闯入大脑,人就没救了呢?

这是因为,人的大脑是一个绝对无菌的环境,它对细菌的抵抗力尤其是对肠道细菌的抵抗力极低。幼虫身上携有从大肠带来的大量细菌,大脑对这些外来入侵者的应激反应就是在这些细菌的周围形成一个脓肿,将入侵者紧紧地包围起来并试图将其消灭。但是,由于机体的免疫系统并不可能有效地击败这些进入大脑的肆虐而又疯狂的病菌。因此,在大脑内形成的脑脓肿非但不可能缩小消失,反而会变本加厉地越长越大,最终造成致命性的后果。

科学的检验证明,对许向阳那个胶质样的大脑,没有任何一种抗菌药物可能治疗成功。事实上,这孩子在第一次就诊时就已经注定是不可救药的了。

于是,许向阳的父母撤回了对中亚医院的起诉。

-------------------------------------------------------------------------------- (二十)破获20年前的枪杀案 秦江南是W合金试制工作的主要承担者。导致秦江南丧命的子弹恰好含有W合金成分,而合金技术却神秘地消失了。这就不能不令人怀疑,秦江南被害案的后面还隐藏着复杂的背景:有人私藏甚至窃取了这一重大技术机密!

在冶金专家李成的引导下,警车把我带到了荒郊野外的这片废墟上。    这里曾经埋葬了一批文革武斗中遭遇死亡的殉难者。历经20多年的风雨沧桑,如今,我们所看到的,只能是一堆又一堆的白骨了。

“韩法医,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准确地辨别出我爱人的尸骨呢?”李成小心地问。

“应该可以。”我自信地从地上捡起一根人骨头,边测量边说道:“人体解剖学理论和法医学实践证明,人体上各种类型的骨头,例如:大腿的股骨,小腿的胫、腓骨,上臂的肱骨等,其长度都分别与本人身高之间有着严格的比例关系。我们已经掌握了您妻子生前的有关资料,再结合性别、体型等修正因素,把她的遗骨从这堆白骨中筛选出来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回到工作间,我一块又一块地拼接着从墓地带回来的白骨,工作台上逐渐出现了一具人体骨骼的整体轮廓。

“这个女法医从墓地里带回来的这副尸骨真是江南的吗?她会不会搞错呀?”我知道,李成虽然没有开口,但心里对我这个法医还是没什么底儿。

“别急,我肯定会拿出一个令您心服口服的证据来。”

当李成按约来到我的工作间时,一架栩栩如生的头颅模型令他惊讶不已:“江南,是你,真的是你吗?韩法医,这,这简直就跟20多年前的秦江南一模一样呀!”

我解释说:“这是我们给您的妻子进行颅面复容手术的结果。当然,复容之前,为了慎重起见,我们还采用了颅像重合技术。我们把可疑颅骨和您爱人生前的相片,在相同角度与距离下拍成同一大小的底片,而后将这两个底片叠印成颅像重合照片,经过颅像重合技术,我们证实了这个颅骨确实为您妻子所属。为了把个人识别工作做得更扎实一些,我们又根据颅面骨具有形态结构稳定性这一特点,应用面部20多处软组织厚度的数据,将粘性物质粘附在她的颅面骨上,从而恢复她生前的容貌。”

李成面对爱妻的骨髅,流露出既感神秘又感惊讶,既感悲伤又感惊喜的复杂神情。

“李教授,我不得不郑重地向您报告:您的妻子并非死于车祸。”我收起了满脸的笑容,郑重其事地说:“她是被一颗罪恶的子弹击中头部后才被人移尸到火车轨道上的。”

就像一根钢针扎在了李成的臀部,老头子猛地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什么?江南是被人害死的?天呐!”

“我们可以运用‘中子活化分析’的方法,从子弹穿过死者颅骨时在颅骨上遗留下的擦划痕迹上,检测子弹的化学组成,从而确定子弹的生产厂家,进而发现子弹的持有者。”我的思路逐渐清晰起来。

运用中子活化分析法,对死者遗骨上弹孔周边的痕量沉积物进行微量测定,我们发现击中秦江南头部的那颗子弹,使用的是一种国际上称为W合金的特殊钢材。若干年前,科学家们就是通过对拿破仑的头发进行活化分析,发现他很可能死于砷中毒。

由于W合金具有高度的耐腐蚀、高强度、易加工等一系列优越的性能,20多年前,国家曾将试制这种新产品的任务单独下达给秦江南所在的东枫钢铁厂,秦江南是试制工作的主要承担者。但是据李成回忆,直到他被迫与秦江南离婚含冤离厂的那一天,试制工作仍然处于探索阶段。

这颗击中秦江南头部的子弹,无疑证明后来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并且已经产生了实用价值。

然而,耐人寻味的是,W合金却从此在“东钢”神秘地失踪了。在侦破组的协助下,厂里的文档人员翻遍了全部技术档案,也没有发现任何有关的文字记录。

这就不能不令人怀疑,秦江南被害案的后面还隐藏着复杂的背景:有人私藏甚至窃取了这一重大技术机密!

一个星期后,杀害秦江南的凶手落网了。

文革期间,东枫钢铁厂现任业务副厂长蒋辉是造反派头头武斗司令刘青山的私人秘书。这个蒋辉在运动中从不抛头露面,但却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刘青山出了不少的坏主意。他先是让刘青山把当时进行W合金试制工作的秦江南关进“封闭式学习班”后,继续研制W合金。他告诉刘青山,一旦W合金研制成功,就可以用这种材料制造出一种杀伤力特别强的子弹。当时的刘青山一心想扩充实力独霸一方,因此为秦江南的研制工作提供了最好的但又是最封闭的工作条件。W合金研制成功后,蒋辉又提醒刘青山,不能让秦江南活着出去,并设计圈套,故意让秦江南知道她的女儿患了急性肺炎的信息,还制造机会放她逃跑。然后又安排杀手在半路上将秦江南枪杀后再移尸铁轨,制造了车祸的假相。

20年后,蒋辉登上了“东钢”业务副厂长的宝座。他早已把W合金的样品和全部研究资料都占为己有。这几年,他利用职权在暗中一面加紧办理出国移民手续,一面与国外的厂家私下合作制造W合金。

法医鉴定将蒋辉的出国梦和发财梦击得粉碎!

-------------------------------------------------------------------------------- (二十一)被误解的暧昧关系 被误解的暧昧关系

女教师李芸与腹中胎儿一起丧生于一场大火之中。

姜副局长委婉地询问起我与李芸的丈夫秦登峰的关系。怎么,我被疑为与当事人有暧昧关系?

看来,组织上已经把我列为作伪证的嫌疑对象了。

不对,大伙儿一个个儿都怪怪的,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是与我有关的不大正常的事情。

果然,那天下午,主管刑侦的姜副局长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说是有件事儿要跟我谈谈。

真还不是件省心的事,这事儿足足把我给折腾了半年才算是缓过劲儿来。

起因是一场火灾。

10年前一个寒冷的夜晚,市卫校教师李芸的单人宿舍由电炉引起了一场火灾,李芸及腹中即将出世的胎儿一起丧生于大火之中。

姜副局长让我把当时进行法医学检验的情况整理一个材料交给组织,并委婉地询问起我与李芸的丈夫秦登峰的关系。

秦登峰是医学院的病理生理学教授,李芸死亡之前我与他并不相识 。通过对李芸的尸体及腹中的胎儿进行检验鉴定,我认识了当时还是医学院讲师的秦登峰。后来,由于学术上的一些联系,我们有了一些接触,但来往并不密切。在我的印象里,这人总是有点怪怪的。

当我到档案室调阅10年前对李芸进行法医学检验鉴定的原始材料时,档案室的小芳悄悄地告诉我:三天前,上头派的法医学专家也曾经调阅过这些材料。

看来,组织上已经把我列为作伪证的嫌疑对象了,我内心一片茫然和慌乱。

面对我所经手的尸体,我绝不敢有非分之想。在长期的工作实践中,在特殊的工作环境中,我与这些尸体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我总觉得我的这些“顾客”们是有灵魂的,他们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能够洞悉我的心灵,倘若我的心眼长偏了,倘若我惹怒了他们,那可是会遭到报应的。

但是,对于检验鉴定中的有关技术性问题会不会出什么差错,我可不敢口出狂言。为此,我时常会感到不安和恐慌。夜深人静时,也许突然会想起某一个没有搞定的案件而彻夜不眠。

我迫不及待地翻阅着10年前我所制作的那份检验鉴定文书。

尸体外表检验的文字记载是:李芸的尸体上有大面积的三四度生前烧伤,手上有明显的生前烧伤水泡。面容及颈部已经部分炭化,隆起的腹部已经被烧裂,身上及床上的衣物也已被烧烬。

值得一提的是,死者有“外眼角皮肤烧伤征象”。

“外眼角皮肤烧伤征象”,是由于活人在受到大火的焚烧时,双眼出于保护性的反射作用而必将紧闭所产生的结果。因此在对生前烧死的尸体进行尸表检验时,可以发现死者眼角的皮肤虽然被大火烧焦了,但皮肤皱褶之间却仍然保持完好的现象。这个征象,是生前烧死者所特有的征象。

解剖检验的文字记载是:发现死者口、鼻、呼吸道,直至呼吸道深部的管腔内均有黑色炭末。毒化检验的结果是:血液中碳氧血红蛋白的含量明显增高。这足以证明,死者在烧伤的过程中,肯定还存在着呼吸的功能。因为在大火中,只有通过剧烈的呼吸运动,才能将空气中的黑色炭末吸入到机体的呼吸道深部;也只有通过呼吸运动,才能将空气中高浓度的二氧化碳吸入肺泡并进入人体的血液循环系统,形成血液中高浓度的碳氧血红蛋白。

对李芸腹中的胎儿进行解剖检验的文字记载是:发现胎儿全身布满富含蛋白质渗出物的水泡。这是胎儿生前烧伤的明显特征。

除了文字记载外,我还将能够证明李芸系生前烧伤的肉眼及显微镜下所见的证据用照片及组织切片的形式固定和保全了下来。

谢天谢地,如果没有这些证据,那些对我有疑心的人肯定会说我在文字上做了手脚。

我在鉴定书的结论部分对李芸的死因作出了肯定性的结论:死者李芸系在生活状态下烧死。

看完关于李芸死因鉴定的法医学鉴定书后,我那颗被拽到嗓子眼里的心一下子就放到肚子里了。

从法医学鉴定书中我没有发现鉴定中存在什么失误和差错。

要命的是,刑警们根据我的鉴定结论,一致认为李芸死于意外火灾。更要命的是,10年后李芸的丈夫秦登峰自杀了。从秦登峰留下的遗书中,刑警们得知李芸并不是死于火灾事故,而是死于秦登峰的魔爪。原来,10年前秦登峰先将妻子李芸扼死后,又纵火焚尸伪造了一个火灾的现场。

秦登峰在临终前的遗言中自述:10年来,他一直生活在痛苦自责的深渊里,他想死又不敢死。早在10年前他就特别向往死亡,但他实在是没有勇气自己结束生命,于是他就杀害了自己的妻子,还伪造了火灾的现场。他以为法医很快就能识破他的阴谋,他也就可以痛痛快快地离开这个世界。

可出乎他的意料,公安局的法医居然说李芸是生前烧死的。事实上,他明明是将妻子扼死之后才焚烧了尸体的,她怎么会是生前烧死的呢?

“难道是那个女法医爱上了我?”10年来秦登峰这个可笑而又可怕的猜测真把我给害惨了,怪不得同事们会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我!

唉,这个可怜的抑郁性精神病患者!

-------------------------------------------------------------------------------- (二十二)树叶上的血痕 那年暑假,我没有回家。恰恰这时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我的好友陈英坠楼身亡。

显然,陈英在摔死之前,已经遭遇到了暴力的袭击。因此,陈英的死绝不是意外事故,而是被害身亡。

这件事发生在我的母校。当时,我正在法医系读硕士学位。那年暑假,我没有回家。恰恰这时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我的好友陈英坠楼身亡。

陈英是头冲下摔在地上的,右侧太阳穴部位先着地,损伤主要分布在右面部和身体的右侧。陈英往日那美丽端庄的模样已被口鼻歪斜的面容所代替。

看着陈英那张扭曲的脸,我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同学八年,其中有五年为同班,我们可以说是朝夕相处,亲如姐妹。后来的三年研究生生活,虽然我们分别在不同的专业学习,没有更多的机会同吃同住了,但我还是少不了常常去扰乱她的生活。衣服上的扣子掉了,找陈英;裙子上的拉链坏了,找陈英;外文资料译不出来了,找陈英;气不顺,火没处发了,找陈英……

从现场勘察的情况来看,陈英像是在擦玻璃的时候,一不留神踩空了掉到楼下摔死的。那块擦窗户的抹布就在尸体的右侧,光亮如镜的窗户玻璃上留有陈英的指纹,窗台上留有陈英的脚踏痕迹。陈英的拖鞋,一只被甩在楼下,一只留在了窗台上。

陈英是个太爱干净的女孩,什么东西到了她的手里都会变得一尘不染。我总说她是生活的奴隶。“总有一天你会活活地累死!”这是我常常对她说的话。难道她真的死在了对生活的过分讲究上?

突然,我发现楼下那棵伸到三层楼窗前的梧桐树的一片树叶上有血痕!

很快,这块可疑斑迹被验明正身:人血;出血部位是鼻腔;血型与陈英的完全相同。

从尸检的情况来看,鼻部血管的破裂,不像是外力直接作用于鼻部所致。

还有什么原因能够导致鼻腔出血呢?

对了,当外力在短时内作用于颈部,致使位于颈部浅层的颈静脉受压,而位于颈部深层的颈动脉仍然畅通时,可以导致头面部毛细血管内的压力骤然间增高,毛细血管高度扩张充血,鼻腔就会有出血现象。

我立马用学到的知识,对上述血痕进行了陈旧度的测定,证实它们离开体内的时间不超过24小时。现在,一切都很清楚了,陈英在从楼上坠落地面之前,已经身负内伤。显然,陈英在摔死之前,已经遭遇到了暴力的袭击。因此,陈英的死绝不是意外事故,而是被害身亡。

经过检验,我们发现陈英死前曾与一名血型为A2型的男子发生过性关系。

从尸检的情况来看,陈英是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与那名男子发生性关系的。

不用说,肯定是那个照相的,叫什么冯良。

自打陈英交了这个冯良,我没少跟她吵过架。这个冯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长了一双极不安分的眼睛不说,还居然敢当着外人的面,动不动就跟陈英翻脸。陈英也是,在冯良面前,整个一个受气包、出气筒。我就不明白,一个堂堂的硕士生,干吗要和这个照相的要好!

解剖发现,陈英生前颈部受到暴力压迫。看来凶手还是挺狡猾的,他一定是害怕在陈英的体表留下痕迹,于是在扼颈时,衬垫上了柔软的物品。

很快,在陈英尸体头部的左顶枕部,我又发现了一处头皮下的出血。很明显,这处损伤不是高坠伤。

根据损伤的特征,我们认定陈英左顶枕部的损伤符合较大的钝性平面作用于陈英的头部而形成的撞击伤。头部撞击陈英宿舍的墙壁,可以形成陈英头部的这处撞击伤。

经过检验,认定在陈英坠楼之前,与陈英发生性关系的那个男人,正是冯良。

审讯连夜突击进行。冯良交代了以下罪行。

原来,这个冯良在国外还有个妻子。本来他是准备和这个妻子分手的。可是等到妻子从国外回来,他才惊讶地发现,原来那个略显土气的妻子现在一下子变得高贵得像个公主。更让他心动的是,人家还从国外给他带回来了一笔很可观的资金。

他知道陈英爱他爱得要死要活,他也知道陈英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按照两人原定计划,再有一个多月,陈英的硕士学位一拿到手,他俩就可以完婚了。但是,现在他却改变了主意,他要断绝与陈英的关系,与他的妻子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那天,他烦躁透顶,带着满腔的怒气,欲与陈英做最后的一搏。

陈英正在窗台上擦玻璃,一见到冯良便激动地跳下了窗台。这时,擦窗的抹布从陈英的手中坠入楼下。

触景生情,冯良脑中立刻闪出了一个罪恶的念头。

冯良趁势假心假意地将陈英拥入怀里,接着,两人上了床。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此时,陈英已经完全沉浸在爱的海洋之中。突然,冯良顺手抓起身边那件柔软的内衣,衬垫在陈英洁白如雪颈部,用罪恶的双手用力扼住陈英的喉头,接着又将陈英头部猛力向墙上撞去。

陈英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就被冯良扔出了窗外。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滴躺在树叶上的血痕要了他的命。

-------------------------------------------------------------------------------- (二十三)凶手死在谋杀对象的手上 小青年以前根本就不认识这个陌生的杀手。昨天晚上在香河宾馆游泳池,他们初次相识。

俩人越聊越近乎,最后,小青年跟随着陌生人住到了陌生人包住的豪华房间里。夜半三更,睡梦中的小青年突然头部遭到了重重的一击。

小青年实在不解:陌生人为什么要杀死他?

那天是个星期日。还在睡梦中,我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我极不情愿地拿起话筒:“谁呀,这么早?”

“韩嵋,不好意思,打扰了。能不能马上过来一趟?”大力的声音近乎讨好。

与以往总是与死尸打交道不同,这回除了一个死人以外,等待我的还有一个浑身是血到处是伤的大活人。

不用说,这是一起斗殴事件,最后的结果是造成了一死一伤。

我认真地倾听了这个浑身是血到处是伤的小青年陈述的打斗历程。

离奇的是,小青年以前根本就不认识这个陌生的杀手。昨天晚上在香河宾馆游泳池,他们初次相识。

当时,小青年穿着泳裤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稍作休息,陌生人身披毛巾被,上前与小青年搭话。

俩人越聊越近乎,最后的结果是,小青年跟随着陌生人住到了陌生人包住的豪华房间里。

夜半三更,睡梦中的小青年突然头部遭到了重重的一击。当他极为困难地将双眼睁大时,发现陌生人正手持一把斧头,呆立在他的身边,那样子看起来像是疯了!

出于生存本能的自卫反应,小青年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与陌生人展开了殊死的搏斗。最终的结果是,小青年头上、身上、手上、胳膊上到处都是砍伤。陌生人身上的伤倒是不多,但在这不多的损伤中有一处是绝对致命的严重颅脑损伤。

陌生人为什么要杀死小青年?小青年莫名其妙,十分的委屈和不解。

我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小青年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找死呀,糊里糊涂地就敢跟着一个从不认识的陌生人走,还住在一起,不是同性恋才怪呢!

哼,就为了这么不到一夜的“好事”,就被人家摧残成这副模样!这还算轻的呢,后面指不定还有多少倒霉的事等着呢!受审、赔偿,没准还得蹲大狱呢!

可陌生人为什么要将自己刚刚结识的同性恋对象杀死呢?

这,我可搞不清了。

精神分裂症患者?妄想狂?性虐待狂?变态杀人狂?

我再次走进解剖室,这次,我要按常规对尸体进行系统的解剖检验了。前面,我的工作程序是先认真倾听伤者陈述的事件经过;再仔细对伤者进行活体损伤的检验;最后再对死者的尸体进行生前损伤的检验。其主要目的是验证活者口供是否真实。也就是说对尸体的首次尸检只是单纯地检验尸体上存在着的外伤情况,而没有对尸体进行系统的全面的解剖检验。所以,我把走出迷宫的希望寄托在与死者这次全面的“会晤”上。

在进行尸表检验时,我按部就班地从上到下边观察边对着录音机作录音记录:“……右下肢腹股沟下一公分处有一5×6公分的紫色痣……”念到这里,我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足足有十秒钟。

“嗨,有了!”我一下子冲出了解剖室。

“哎,小伙子,快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大腿根!”我肆无忌惮地冲着小青年喊道。

“韩嵋,悠着点,别把人家孩子给吓坏了!”大力有些不解地提醒着我。

“嗨,怎么还傻愣着?快点,脱裤子!”我根本就没有耐心作任何的解释,只想尽快地验证一下我的判断。

“哇塞,这可真是一个意外的巧合,要不怎么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呢!”看着小青年大腿根上的那块与死者颜色大小几乎完全相同的色痣,我觉得自己已经从迷宫里走了出来。

果然,当天在公安部发出的通缉令中得知,死者是吉林某公司的一名携带1000万人民币潜逃的大贪污犯。

现在,一切都应该明了了。这个贪污了1000万的公司财务主管,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在全国范围内被通缉。另外,他还知道,长在大腿上的那块特殊色痣一定会被警方作为个体识别的特征,而在他的档案资料中记载。所以,当他偶然发现或者可以说是刻意去寻找到了一个与他同样在大腿上长有一个色痣的青年时,他就精心地策划了一个圈套。

他企图将这个初识之交干掉,砍去他的双手和脑袋,使法医难以对死者进行完整的尸体鉴定。他想象着,公安机关对这具尸体的指认,就只剩下了一般的描述和一个留在大腿上的特殊色痣。这往往足以使人们相信他本人已经被人暗杀了,1000万元也被杀手携走了。从此以后,他就可以改名换姓,另找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去过他那花天酒地的舒心日子了。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死在了他的谋杀对象的手上。

-------------------------------------------------------------------------------- (二十四)夫妻间的肉搏 我小学的同学,外号“鼻涕王”,大名李亮,那天开着奔驰320,油头粉面,西装革履地闯进了我们刑科所。

原来,李亮的妹妹李芳突然失踪了。据李亮猜测,李芳很可能被丈夫王亚军杀害了。

我立即给大力的BP机上发了短信息。

四个小时以后,大力给我送来了李芳的尸体,并将现场法医的验尸报告交给了我。

在现场为死者做尸表检验的肖法医在勘验报告中的“结论”一栏里,清清楚楚地填上了“他杀致死”。

“韩法医,您看,这凶手也够残忍的了。光头部就用利器砍了18刀。”肖法医指着尸体上的累累伤痕对我说。

我睁大了眼睛,仔细盯着死者头部的那18处刀伤,随后慢慢地将头摇了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哎,怎么了,韩嵋,发什么愣呀?有什么想法,您倒是说话呀!”大力一看我这副样子,有些急了。

“不对,大力,肯定不对!”我十分肯定地说:“你们看,头部的这18处刀伤位置多集中呀,全都在头顶和前额这极小的范围内。这说明,造成这些损伤的时候,死者的头部根本就没有移动过。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够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让凶手一个劲儿地用刀砍呢?”

接着,我让肖法医和大力为尸体翻了个身,死者背面居然连一个刀伤都没有!

如果顺着大力的思路,蓄意谋害妻子的王亚军在李芳熟睡之后,挥刀对妻子下了毒手。那么意识清楚的李芳在挨了第一刀之后就应立即下床奔逃,这是人类生存本能所决定的应激反应。如果这时王亚军紧追不舍,那么一个奔逃在前,一个挥刀在后,落在奔逃者身上的损伤应该具备两个条件:第一,损伤的部位应该很分散;第二,损伤的部位应更多地分布在死者的背后而不是胸前。

再仔细检查,我发现李芳身上的刀伤一类为濒死期的损伤,一类为死后伤。

经过开颅、剖胸、破腹三道工序后,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终于,李芳的死因被我找到了。

李芳的主动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长了个挺大的瘤,这东西就像颗定时炸弹,平时不被任何人所察觉,一旦引爆,后果不堪设想。

李芳死于主动脉瘤破裂。

触发李芳主动脉瘤破裂的原因是什么呢,是王亚军挥刀行凶所致还是另有原因?

我和肖法医一起对王亚军进行了活体检验,发现王亚军的手上、臂膀上有好几处擦伤和乌青的皮下出血斑块。

经过与那把在李芳身上砍了几十下的屠刀进行比对,我发现王亚军身上那一道道的伤痕都是被那把屠刀的刀口划破的。

王亚军在此后的补充审讯中终于供出了事实的真相。

妻子李芳最近在外边有了情人,越发地看不起他。那天居然手拿屠刀冲向楼上儿子明明的房间,叫嚷着王亚军再不答应与她离婚,她就杀死他们的儿子明明。

王亚军知道坠入情网中的李芳干得出这种烂肠子的事儿来,于是不顾一切地拼命与李芳争夺屠刀。二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终于屠刀被王亚军夺下,但同时精疲力竭的李芳也倒地身亡。

吓昏了头的王亚军根本就不知道妻子是怎么死的,他只知道妻子是在二人相互厮打中气绝身亡的。

当时,王亚军惟一的念头,就是赶快把尸体藏起来。

可这么长的尸体塞到哪儿呀?昏头昏脑之中,王亚军将妻子的尸体拖到床上,重新拾起丢在地上的屠刀,开始干一件对他来说十分棘手的事把妻子的尸体肢解成可以盛在一个容器里的碎块。

王亚军的手可以用来熟练地绘制建筑蓝图,但要用来肢解尸体,却不免显得太笨拙。折腾了半天,只剁下一小节拇指。他焦躁万分,于是开始挥刀在尸体上乱砍乱斩乱剁。他砍头、斩手、剁手臂……越来越多的血四处飞溅,却什么也没有砍下。他绝望了,干脆抬起尸体,挣扎着把她背到了地下室,再把尸体放在地下储藏室的一口箱子里,然后把箱盖紧紧地盖上。

于是,李亮的妹妹李芳从此失踪了,直到警察把她的尸体从箱子里拖了出来。

案子虽然了结了,李芳的死因也有个说法了,但“鼻涕王”李亮却因此大病了一场。据说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他一连大骂了三句:“他妈的,臭法医韩嵋!”

嘿,这个“鼻涕王”,整个儿一个没文化!也不好好琢磨琢磨,你妹主动脉上长了恁大一个瘤,不好好在家歇着,还那么玩儿命地去找死。就这,你能怨得着我吗?

-------------------------------------------------------------------------------- (二十五)护士的“特别关照” 也许李宏伟对这一切真的一无所知,也许郑晓敏只想凭自己的技能做一件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事情。她只是迫不及待地要和心爱的人早日成婚,因为她已经有了身孕。

那天下午临近下班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韩嵋,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吧?”听声音,对方像是个上了岁数的男人。

“我是李宏伟。”

这个李宏伟是我的战友,那时我们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孩子,因为文革没有书读,于是我们这帮在部队长大的孩子小小年龄就都跑到解放军这所大熔炉里锻炼去了。

“哦,有事吗?老李。”

“啊,对,有点事儿。这事儿我还真不好意思开口求你呐,是丁红让我打电话给你的。是这样,我爱人昨天去世了,是恶性淋巴瘤,发现时已经是晚期了。还算不错,医院尽全力治疗,又维持了一年。我爱人生前特别爱打扮,人长得也还算漂亮。这不,过两天人就要火化了,亲朋好友们都希望与遗体告别时,能把她打扮得漂亮些。今天大家商量这事儿时,丁红就想到了你,她说你肯定会帮这个忙。”李宏伟吞吞吐吐地说完了这段话。

第二天一早,我匆匆赶到了中亚医院的太平间。谁想,这一去,可把事情给弄大了。

一看到尸体,凭一种职业敏感,我就觉得哪有些不对劲。我用疑惑的目光扫视着站在死人旁边的那些人。

果然,我发现了一双惊慌的大眼,我的目光与这双惊慌的大眼对视良久。

“韩嵋,这是郑护士,她对我爱人特别的关照。”李宏伟有些不自在地向我介绍着这个有些失态的女人。

丁红在我的身后悄悄地捅了我两下,不满地对我说:“干吗呀你,这眼神多不礼貌呀!”

我只好将疑惑的目光又转向了那个等着我“打扮”的死人。

一个拖了一年之久的晚期恶性淋巴瘤患者,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可能随时发生死亡,谁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我这个验尸官往这个死人面前这么一站,立马就看出了问题。

我伸出双手,在死者略显不对称的左右颜面部位仔细地触摸起来……肯定有问题!因为我的左手与右手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来自左手的触觉告诉我,在死者略微肿胀的左颜面部的皮肤下面,肯定藏着一些外来的气体。这些异常的气体是从哪里来的,它们与患者的死亡有什么内在的关系?

根据大力他们的调查,死者是前天凌晨2时死亡的。当时,死者的丈夫李宏伟正在病房的陪床上熟睡,陪伴在死者床前的正是那位郑护士。

护士静脉点滴注射空气致人死亡?我脑海中不断地闪现出一个又一个的镜头。解剖时,我手拿放大镜,仔细地检查着死者右上肢的肘弯处。在相当于贵要静脉处,我发现了一个与其他注射针眼相比,最为新鲜的针眼。我毫不犹豫地用解剖刀剖开了此处的皮肤。

死者右侧静脉一旦暴露出来,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原来,死者右侧静脉内充满了串珠样的气泡!

医学知识告诉我,气体进入右侧静脉后,首先在静脉管道内产生了大量的空气栓子,这些空气栓子顺着静脉血管的血流方向,通过右侧腋静脉,右侧锁骨下静脉,右侧无名静脉,上腔静脉而入右心房。当大量的空气随血流进入右心后,由于心脏的收缩,一方面,空气受到了心脏收缩力的冲击,形成了无数的小气泡,妨碍了静脉血液向心脏的回流和向肺动脉的输入,造成了严重的循环阻塞,加之还有一部分气体进入了肺动脉,造成肺动脉的空气栓塞,致使患者出现呼吸困难、紫绀,最终造成人体突然死亡;另一方面,那些没有进入右心房的气体在心脏收缩力的作用下,顺着上腔静脉被挤向左侧的无名静脉,左侧的颈内静脉及左侧的面总静脉,最终气体出现在左颜面部下的血管内。死者正是利用这些气体对面部形成的特殊的形态学改变,将她所走过的这段不同寻常的死亡之旅默默地告诉了我。

至此,死者生前被人注入大量空气而亡的死因鉴定,已经确定无疑。

这时,一个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郑晓敏,就是那个郑护士上吊自杀了!

在未婚的郑晓敏子宫内发现了一个不满两个月的胎儿。经亲子鉴定,李宏伟是这胎儿的父亲。

自从李宏伟的夫人住进了这所医院后,郑晓敏没少给他们夫妇俩帮忙。郑晓敏被李宏伟对妻子的那份真挚的爱所感动,这个近30岁的老姑娘不知不觉地就投入到了对病人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中,不知不觉地投入到了李宏伟的怀抱里。

在李宏伟的细心照料和大笔人民币的投入下,妻子的生命一天天地延续了下来。可郑晓敏对他的爱也一天天地愈演愈烈,终于,有一天,二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

李宏伟说,他根本就不知道郑晓敏怀孕了,更不知道郑晓敏居然会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杀害了他的爱妻。

也许李宏伟对这一切真的一无所知,也许郑晓敏只想悄悄地凭自己掌握的技能做一件一辈子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坏良心的事儿。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心爱的人承受良心的责备,但她又迫不及待地要和心爱的人早日成婚,因为她已经有了身孕,这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

-------------------------------------------------------------------------------- (二十六)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1) 市委组织部下派干部勾根云的尸身与尸首,分别被人在两地发现。

勾根云,36岁,是个有家室的男人。据说在永清县和几个女孩子关系暧昧, 那片苗圃幼林地没准是他偷情的地方?

1998年8月13日,市委组织部下派干部勾根云失踪了。

三天后,勾根云的尸身与尸首,分别被人在两地发现。

尸身在距县城不远的一片苗圃幼林地里;

尸首在远离尸身的一条干枯的水沟里。

永清县公安局立即派员赶赴现场。 经现场勘查及尸体检验,认定此案系他杀无疑。

杀害勾根云的凶手是谁?

近一年来,勾根云在永清县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县委大院里几乎每个人都成了杀害勾根云的嫌疑对象了。

经过公安人员对众多的嫌疑人进行分类排队,最后将县委副书记江瑞洲以及江瑞洲的表弟江大勇、江瑞洲的司机吴宝银捉拿归案。

在拘留审查期间, 三犯供认:是江大勇在江瑞洲家的酒桌上将喝醉了酒的勾根云勒死后,再由吴宝银手持匕首,割掉了勾根云的头。 当然,整个事件的主谋是江瑞洲。以江瑞洲为首的杀人团伙, 杀人后一直等到午夜,趁着天黑人静,开着车将勾根云的尸体拉出了犯罪的现场。 他们先将尸身扔到了苗圃的幼林地上, 然后又将人头扔到了远离尸身的一条干枯了的水沟里。

公安机关将此案移送到检察机关后, 检察机关在对文证资料进行审查时发现此案有许多的疑点, 不仅案犯的口供很不稳定,供词中的矛盾也很多。据此, 检察机关认为此案事实不清,证据不足, 要求公安机关补充侦查。于是,永清县公安局请求我们市局对勾根云的尸体进行法医学复核鉴定。

此案的初检鉴定人,永清县公安局的黄石法医向我介绍了初检鉴定的情况后说:“韩法医,依我看这个案子定他杀致死绝对没有问题。您看, ”黄石指着鉴定书附本的照片对我说:“死者仰卧于地面上,尸身已经腐败,头颅从颈部与尸身完全分离。您再看这张,肛门在相当于表盘12点处还有一处刀伤呢。 哦,您看这张,这个头颅是在距尸身一公里处的干沟里发现的。 根据现场没有发现血泊和喷溅的血迹, 尸体周围的幼苗枝条完好,地面上也没有发现挣扎搏斗的痕迹, 我们认为抛尸和抛颅的现场都不是杀人的第一现场;根据勾根云身材高大,一人难以制服,我们分析罪犯系多人作案; 根据死者身上的钱物仍在,我们分析作案动机不是图财害命。这些分析都与罪犯的交代相吻合。”

“嗯,听起来还是蛮有道理的。不过,咱们还是先看看尸体再说吧。”凭感觉,我认为这事儿并不像黄石说得那么简单。

果然,我发现死者颈部及头部断面的边缘并不整齐,断端没有切割伤的特征。再仔细检验离断的头颈部骨骼,经过肉眼及借助于仪器观察都没有发现颈椎骨上有锐器留下的刃痕。

“这一检验结论强有力地说明,死者的头颅不是被人割掉的。”我肯定地说。

“韩法医, 这个结论下得是不是太绝对了,连凶手都承认人头是吴宝银用匕首割掉的。 再说不是被人割掉的,又是被谁割掉的呢。 死者的头颈分离是客观事实,对这一现象, 总该有个说法吧。”黄石有些急了。

我把黄石带到我的标本室里, 那里并排挂着一男一女两副完整的人体骨架。

我让黄石仔细观察人体脊椎正常的骨性结构, 婉转地对他说:“看到了吧,黄石。人体各颈椎之间骨性结构的连接是非常非常紧密的, 上下颈椎是相互镶嵌在一起的。这样的结构即使是熟悉解剖学的人, 包括我们法医自己,在解剖时要想分解头颈,也根本不可能做到完全不伤及颈椎的骨质。如果硬要说这颗人头是人割的,那这割头的人可就成仙了!”

黄石抚摸着那具男性骨架的颈椎, 深有感触地说:“还真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别说勾根云的颈椎还裹着一层厚厚的肉了, 就是只剩下一堆白骨,也没法不在颈椎骨上留下任何的损伤,就用刃器把头颅从颈椎上给割下来。”

我又指指人体骨架的下颌骨, 示意黄石注意观察:“人的颈椎总共有7个, 从上到下第1、2、3颈椎的前面都有下颌骨掩护;第4、5颈椎的前面有甲状软骨掩护。因此,在正常体位下,如果砍切第1至第3颈椎, 肯定会伤及到下颌骨;如果砍切第4、第5颈椎,则难免要损伤到甲状软骨。 黄石,我不是说你,当时你发现勾根云的下颌骨及甲状软骨都是完好无损的, 就应该能够想到这个问题,如果想到了这个问题,你就会仔细地检验颈椎骨上有没有刃器的痕迹, 还会注意观察头、颈断面的边缘是否有整齐的刀切平面。 如果你真这样做了,你就会从科学的角度上对嫌疑人的口供提出质疑,而不会轻易地被口供所左右了。”

黄石面带惭容: “哎,大意啦、大意啦。当时我一看到现场上躺了这么个断头的尸体,腐败得也挺严重,臭气熏天的,加上天气那么热,就没有太仔细的检验。怪我,怪我,全怪我。”

那么, 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使得勾根云的头颈在死后分离两地呢?

-------------------------------------------------------------------------------- (二十七)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2) 我发现死者颈部及头部断面的边缘并不整齐,断端没有切割伤的特征。

那么,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使得勾根云的头颈在死后分离两地的呢?

经过仔细的检验,我们在死者的左耳边缘上发现了像是犬类啃咬造成的缺损。我心中暗暗窃喜。

为了进一步查找证据,我们又认真检查了死者的衣着,我特别留意观察其衣裤破损的情况。终于,我们在死者的衣领及裤筒下边发现了一些类圆形的破口。这些类圆形的破口相互之间具有一定的间距,经过测量及比对,我们认定这些类圆形的破口是犬齿的咬痕。此外,我们还在勾根云的衣服上发现了犬爪的痕迹。

原来,勾根云的头颈分离是大犬咬食腐尸的结果。

没听说过吧?

记得上学时一位老法医曾对我们讲起过这样的一件往事:在一次去山村出现场的途中,一只满身满脸都是鲜血的大狗用嘴叼着一个断端鲜血模糊的马头,迎面冲着他奔跑而过。这事儿引起了他的关注,经调查了解,证实这马头是那条大狗从附近村子里浅埋着的一匹病死的马身上咬下来的。

你想,狗可以咬下那么巨大的马头,更何况本案的人头?

看来,的确不应低估犬的惊人力量。

另外,从犯罪的一般规律和罪犯的心理角度来分析考虑问题,杀人者要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及精力去肢解死者的头颅应该有十分明确的目的。一般情况下其目的显然是分尸灭迹,罪犯应该将好不容易才割下的人头毁掉或者深埋于地下,造成无头碎尸案,以阻止人们对尸体进行辨认。而本案中的头颅与尸身几乎是同时被人发现的,从头面部的容貌及尸身的衣着上,均看不出有人为破坏从而达到毁尸灭迹的迹象。单从此点来看,这事儿也不像是有脑子的人干的!

那么,怎么解释死者肛门处的刀伤呢?

从现场的照片上,我注意观察到死者的衣着是比较整齐的。我又再次检验了死者的衣着,尤其是其裤裆部。在裤裆部我并没有见到由刀伤形成的破口,看来肛门处的“伤”不好用“他伤”来解释了。

当我们再检验肛门时,发现肛门处的“刀伤”已经远远不止一处了。位于肛门内外成群的蝇蛆们又在肛门内外形成了好几处的损伤。显而易见,这些损伤是蝇蛆咬食软组织的结果。

黄石吐了吐舌头说道:“乖乖,什么时候又添了这么多的损伤。当时损伤就一处,尸体上也没见到有那么多的蝇蛆,所以我就根本没敢往蝇蛆咬食腐尸上想。”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工作就是查找勾根云的死因。

尽管尸体已经高度腐败,但我还是决定对尸体进行全面系统的解剖检验。这种情况下,尸体是最好的物证,作为一名法医,只要还有一点希望,就绝不应放弃对这一特殊物证的检验。

剖开胸腹腔后,勾根云肥大的心脏让我兴奋了好一阵子。

勾根云的心脏已经远远地大于他的右拳,其重量为600克,是正常成人的两倍。此外,他的左心室异常的肥厚,而左心腔又异常的狭窄。

根据进一步的检验,勾根云心脏所呈现的病理变化,完全符合肥厚性心肌病的病理诊断。

肥厚性心肌病的病变特点是左心室异常的肥厚和左心腔的狭窄。其发病原因目前还在学术探讨之中,有人认为与病毒感染有关,也有人认为与自体免疫过程有关。由于该病家族性发病率较高,因此被认为是一种遗传性疾病。

部分肥厚性心肌病的病人生前可以不表现出任何心脏疾病的症状,其心脏病变是在体内潜隐地进行及发展的。这类病人可以在一些外界因素的影响下,突然诱发致死性的心电紊乱,导致心室纤颤而即刻死亡。

根据调查,勾根云的爷爷、大伯及两个堂兄都是在正当英年时突发猝死。如果当时有条件或有机会做一下尸体解剖,大概应该发现肥大的心脏吧。

那么是什么原因诱发勾根云突发心脏病而死呢? 勾根云独自一人到苗圃幼林地里又去做什么呢?

勾根云,36岁,是个有家室的男人。据说在永清县和几个女孩子关系暧昧,那片苗圃幼林地没准是他偷情的地方?

一年后,真相大白。

县剧团演员白慧两个月前生下了一个男婴。孩子生下后不久,丈夫江大勇就和她没完没了地吵闹。

原来,江大勇根据分娩日期推算受精日期,证实在白慧受精期间夫妻二人根本就没有同过床。为了进一步验证他的推算,他又通过血型的判定,最终否定了白慧生下的这个男婴和他的亲子关系。

那么,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原来,这个男婴是勾根云的。

既然丑闻已经大白于天下,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呢?于是,诱发勾根云死亡的因素也找到了。

勾根云是在苗圃幼林地里与白慧发生不正当的两性关系时,突发心脏病而亡的。

证据呢?

还好,白慧保留了勾根云写给她的所有情书、便条,包括那晚与她约会的“预约单”。

-------------------------------------------------------------------------------- (二十八)拿死亡开玩笑的人(1)   伪装成自杀的凶杀,人们已经听到的太多了。可是伪装成凶杀的自杀您听到过吗?我就碰到过。 干法医这行,见过的事可以说无奇不有。这个拿死亡开玩笑的人,结结实实地把活人给涮了一通。

伪装成自杀的凶杀,人们已经听到的太多了。可是伪装成凶杀的自杀您听到过吗?我就碰到过。

干法医这行,见过的事可以说无奇不有。这个拿死亡开玩笑的人,结结实实地把活人给涮了一通。

这是一个轰动全市的大案,只因为受害者是身为市建设银行行长的龚起帆。

那天,接我到现场的车都比以往高级许多。到了现场才发现,停在那里的车全都是上档次的。

身着白衣头戴警帽手提现场勘察箱的我,从车上一走下来,立刻成为众人瞩目的人物。尽管这种情景对我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但今天还是多少有点儿令我心动。因为在这片给我以关注目光的人群中,有许多是那种已经习惯于让别人仰视自己的大人物。

就要到达死亡现场时,突然,我被一个女人拦住。

“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韩法医?我是陆医生,还记得我吗?我是给你瞧病的陆医生呀!”

“陆医生?噢,您好,陆医生。怎么,有什么事吗?”

“韩法医,我爱人让人给害死了!您快去看看吧,他死得好惨,惨极了。韩法医,您帮帮我,帮帮我吧。我要知道是谁这么凶狠这么残暴,我一定要知道是谁杀了我爱人!韩法医,我知道您能帮我找到凶手。拜托您了,我求您了!”“扑通”一声,中亚医院妇产科的权威人物陆珀石居然出人意料地跪倒在我的面前。

这下子我可乱了方寸。我真没想到,那个从来都是对病人端着一副专家架子的陆主任,竟会跪倒在我的面前。

死亡现场位于一座即将完工的大型建筑物中,尸体是在大楼顶端的平台上发现的。

死者龚起帆仰卧在平台上的东墙边。他的脸被一层浓密的水泥粉所遮盖;他的嘴被一团白布塞住;他的手臂被一根绳子捆了起来,绳端又绕颈一圈后打了个结。

位于死者臀部的地板上有一小堆水泥粉,他的脚旁有一把剃刀,剃刀上沾满了血迹和水泥粉。

其实,整个死亡现场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还不是尸体,而是尸体旁的那一大摊血迹。天哪,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尽管我是一名法医,我应该知道人体究竟有多少血,也曾不止一次地见过流尽血液的人。可一见到眼前有这么多的血,我还是有些吃惊。

我仔细观察着现场,发现靠近尸体颈部位置的血液呈暗红色,很浓稠,有些已经形成了血凝块,由此向外扩散的血液,浓度越来越稀,最后是向瓷砖边缝扩散的血清。这些情况说明,颈部是血液流出的中心位置,而且死者生前出血的时间比较长,或者说龚起帆从颈部受伤到死亡有相当长的一段存活期。如果是凶杀现场,死者应该拼命地挣扎抵抗。但从血迹的范围和流向来看,血流是从颈部顺着尸体的体位自然流向尸体周围的,血迹分布既不杂乱,又无沾染,说明死者从颈部外伤到死亡,一直都是很平静的。

此外,尸体头颈部位置的墙角上,也有密集的雾状喷血点,这些雾状喷血点的位置较低,高度都没有超过60厘米,看来死者是坐位致伤的。

整个现场,从尸体躺卧的地面,地面下的水泥粉,地面及墙壁上的血迹分布,到尸体的衣着及体表,均没有发现搏斗的痕迹,也没有他人遗留的痕迹。如果是凶杀,那杀手也太厉害了。难道是自杀?这话可千万别从我的嘴里蹦出来,拿不出真凭实据来,那个陆珀石还不得把我给撕成碎片!

从表面上看,死者似乎先是被人投撒了水泥粉迷住了双眼,然后遭到堵嘴、捆绑,最后被人切颈致流血过多而亡。但这仅仅是表面现象,还是让我们透过表面现象来看看死亡过程的真实再现吧。

我让大力将尸体从嘈杂的现场运到了我的解剖室。在解剖室里,我可以静下心来,仔细地勘察尸体。

“奇怪,这满脸的水泥不像是别人投撒的呀。”我用镊子把死者的上、下眼睑翻开,发现死者的眼球光亮洁净,球结膜和睑结膜都没有沾染上水泥粉。

可以肯定, 死者是生前闭着眼睛将水泥抹到脸上去的。要不然为什么他满脸都遍布水泥,而眼球和结合膜却是干干静静的无粉区呢?

还是让我先来看看尸体的双手吧。

果然,我在这双手上找到了答案。

-------------------------------------------------------------------------------- (二十九)拿死亡开玩笑的人(2) 龚起帆右手掌面粘满了水泥粉,而左手掌面却挺干净,两只手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现在再看看被堵住的嘴,我用镊子将塞进龚起帆嘴里的那块白布慢慢地从他的口腔里拉了出来,发现这是半块白色的小浴巾。在浴巾上,我没有发现血迹。接着,我又仔细检验了死者口腔的各个部位,口腔粘膜和牙龈的状态都很正常,既没有破损也没有出血。看得出,这毛巾是在畅通无阻的状态下进入死者口腔内的。

我发现被撕开的那半块浴巾,断端是新近形成的,于是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龚起帆的裤兜。

浴巾的另一半竟然就在他的裤兜里。

除非有一种情况,即死者的双臂让凶手给捆绑住了,死者已经失去了搏斗能力,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受凶手威逼,不得已而为之的。那么看看死者是怎么被捆绑起来的。

我仔细地研究了死者两上臂绑扎麻绳的情况,发现死者两条胳膊的上方,经过胸背部扎了两道麻绳,绳端再绕颈一圈,拴成了一个活结系在了颈部。由于麻绳的捆绑靠近腋窝,所以双臂尚能自由运动。围在颈部的绳圈也很宽松,对颈部并不形成压力,我试了试可以伸进三个指头。最后我让助手高剑找来了一条麻绳,模仿着死者身上的捆绑程序,跟着死人学了一招儿。

首先,我把对折成双的麻绳端打成一个活结圈,拴成活结,套入右上臂。然后在一定距离打成第二个结圈,绳子绕胸背部横过,拉到左上臂,在左上臂绕一圈,绳端再套入第二个结圈收紧。其余的绳端再自左腋后抽出,向上经左肩到颈部,绕颈一圈,再拴成活结。

这下子,我心里就更有底了。第一,自绑可以形成龚起帆身上的捆绑;第二,由于这种近腋窝处的捆绑并不影响左右两手臂的自由活动,因此捆绑后仍能进行一系列的伪装和自残活动。

为了排除死者是在昏迷状态下被杀的情况,我重点检验了死者全身的损伤情况,除致命性的颈部刀割伤外,没有在死者的身上发现其他致昏性暴力痕迹,毒物化验也没有检出体内有致昏性药物。

死者的致命伤,是颈部两侧的切创。死者左侧的颈动脉及颈静脉全都被割断了,右侧仅颈部的浅静脉被割断,大量的血液就是从这几根断裂的血管里流出来的。

死者衣服胸前位的血迹流向是自上而下的,裤子大腿前侧也有大量的滴血迹,而小腿位的裤管和两个足背都没有看到滴血,两足掌亦无血迹;现场尸体仰卧的地板上,靠近头部的墙角上喷血区距地面高度在60厘米范围之内。这些现象告诉我,这是一个静态的低位的喷血现场。因此,可以断定死者是坐着致伤而后倒地呈仰卧位直至死亡的。

死者颈部两侧都有一处开口较大的纺锤形裂创和好几道方向一致的浅创伴行,在每一个纺锤形裂创的上创角处,都可以看到“鼠尾状”的皮瓣,这是重复切割时造成的。我知道在致命性的纺锤形深切创形成之前,死者的颈部已经挨了好几刀“试切创”了,这就是与深切创相伴行的浅切创和“鼠尾状皮瓣”。

“试切创”的存在,是刎颈自杀的有力证据。如果是他杀,凶手一刀下去就得了,还用得着先在脖子上试上几刀吗?

死者的双手,尤其是背部有多量的喷溅血迹,这是双手接近正在喷血的伤口时被喷染的证据,也是自刎的证据。

龚起帆这家伙,把我们当傻子玩儿呐,以为我们都弱智,一看到他的双手被捆绑,我们就该迷失方向了。他也不好好想想,哪个法医敢不检查死者的双手呀。我们要是都蠢得跟他一样,早就被公安局给开了。

根据龚起帆颈部伤痕的特征,比对现场遗留下的那把剃刀,我认定这把剃刀完全能够形成这位老兄颈部的那些伤痕。经提取检验刀上的血迹,我们发现其上的血型与死者的血型完全一样。刀上的指纹,全是死者一个人留下的。再比较一下死者身上的伤痕,都呈现出左重右轻的特点,这些特点反映出右利手者一般的自杀规律。

出现在龚起帆身上的种种现象,无情地揭示了一个结论:“龚起帆系自杀身亡。”

但是龚起帆为什么这么残忍地杀害了自己?为什么要把自杀伪装成他杀呢?这可就不是我要研究的问题了。

不过,从心理学研究方面,作为一名法医是不是应当对此类自杀现象更多一些关注呢?

-------------------------------------------------------------------------------- (三十)阔佬的离奇之死(1) 年轻的杜维那双美丽的凤眼,一遇上我的目光就慌乱地四下躲避,后来干脆低下头来,盯着自己的一只脚在地面上划来划去。

一丝疑虑闪过我的脑海,这些不经意的小动作是否意味着什么?是杜维腼腆内向的性格使然,还是内心隐匿着什么巨大的不安?

“这肥佬,皮下脂肪可真够厚的!”

解剖台上的这具死尸,又矮又胖又老又丑,剖开他那肥大的啤酒肚后,我深深地喘了一口粗气,再次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站在解剖台边的家属代表,死者的妻子杜维。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比喻,用在这对夫妻身上绝对不过分。

年轻的杜维那双美丽的凤眼,一遇上我的目光就慌乱地四下躲避,后来干脆低下头来,盯着自己的一只脚在地面上划来划去。

一丝疑虑闪过我的脑海,这些不经意的小动作会不会意味着什么?是杜维腼腆内向的性格使然,还是内心隐匿着什么巨大的不安?

死者谢有财,56岁,房地产开发商。一个月前,当他从小轿车上下车时,突然感到下肢无力,当即摔倒在地,从此下肢失去了行走的能力。经询问中亚医院神经内科医师,在此之前,谢有财曾经发烧一天,且四肢疼痛。经临床诊断,专家们确诊他患横贯性脊髓病,当时就收他住了院。入院以来,谢有财除双下肢截瘫外,全身各系统均无异常发现,也未出现感染等并发症。然而,昨夜他却突然死在了独居的高干病房。事情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凌晨1时,陪伴在谢有财身边的杜维向值班护士报告,说她老公脸色不好,可等到护士赶到病房时,病人已经断气了。

一般来说,横贯性脊髓病患者,除下肢瘫痪外,在没有其他系统的疾病或并发症出现的情况下,是不会突然死亡的。因此此例病人,属死因不明之病例。加之横贯性脊髓病只是一种对症的诊断,意思是支配肢体运动的脊髓在一个横断面上出了毛病。到底有哪些原因能够引起脊髓发生病变,至今学说很多,有外伤,有肿瘤,有炎症等等。谢有财发病十分突然,住院一个月来,虽然已经做了大量的检查、化验,但却始终未能查出明确的病因。为此,中亚医院神经内科的专家们也特别想通过尸体解剖,把谢有财的病因搞个水落石出。这具尸体就给拉到我这儿来了。

站在解剖台前,我有一种感觉:尽管这“癞蛤蟆”似的糟老头有钱又有势。但“癞蛤蟆”毕竟是癞蛤蟆,吃到嘴的“白天鹅”未必就真的那么好消化。他一定死得很冤!

然而,初检的结果并没有获得令人兴奋的异常发现。尸表检查,从头到脚没有任何损伤和暴力的痕迹。剖开胸腔、腹腔、颅腔也都没有发现能够造成死亡的病理变化。

据死者的经治医师介绍:昨天深夜,夜班护士查夜时,死者曾意识清醒地要求查夜护士关闭病房外过道的大灯。前后不过才一个小时,又是这位夜班护士被杜维唤到了死者的床前,发现病人已经死亡。

作为一名与死亡打交道的法医,我知道在这一个小时中能够让一位意识清醒的人突然死亡的疾病,应该是心血管及中枢神经系统的病变,如冠心病、肺动脉栓塞、脑出血等。这些疾病,通过我对尸体的解剖检验,已经基本上可以排除了;而由暴力性外力导致人体在一个小时之内死亡的可能,如各种外伤、扼死、勒死、电伤等征象通过尸检也没有发现;余下的可能就是投毒了,这种可能性必须经过实验室检查才能确定。

一个月前离奇的瘫痪和一个月后神秘的死亡,同时发生在一个人的身上,这其中有什么因素可以把两个事件联系在一起呢?

如果是外来物质导致谢有财下肢截瘫,那么病变应在胸段脊髓;如果是外来物质导致其死亡,病变应在脊髓的上端。脊髓的上端连接着的是……想到这儿,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伸出一双略微发颤的双手重新拿起已被我放进标本缸里的脑组织。

乍一看,这对大脑半球与正常脑组织没有什么两样。没有脑挫伤,没有脑出血,甚至连死于脑组织完全正常的人都会有的轻微的脑水肿的痕迹都极不明显。这说明死者从机体遭遇致命性一击到死亡的时间是极为短暂的。在这极为短暂的时间里,脑组织还没来得及出现缺氧反应,生命就终结了。

带着疑问再次检查死者的脑子时,我终于发现了问题。死者小脑底部有一小片蛛网膜,颜色略微发灰,与周围组织相比失去了正常的光泽。

再接着检查,我又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 (三十一):针灸 多么阴险毒辣而又隐蔽的杀人手段呀,可凶手却是那个看似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小女人杜维。

杜维嫁给谢有财将近10年了。10年畸形的夫妻生活把这个爱慕虚荣的小女孩磨炼成了一个阴险毒辣的女杀手。

经检查,死者小脑底部的这块发灰白的组织是酸性物质腐蚀的结果,酸性物质进入的途径应该是通过体外向颅内的注射,而注射的位置只能在颈部那个在中医学上称之为哑门穴的部位。对了!只有由此处进针才可能通过枕骨大孔到达西医所说的小脑延髓池,而该池前面紧靠着的就是人体生命的中枢延髓!

这可太离奇了!就眼前这么个花瓶似的小女人,能够做得出这么惊人的“壮举”?对了,应该尽快了解一下这小女子是否有过从事医务工作的经历或经验。

我立即将尸体翻了个身,切开背部的皮肤后,我拿起放大镜,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局部细微的变化。我发现第一颈椎旁的肌肉的颜色与众不同,是红褐色的,失去了正常的光泽。这一细微的差异令我十分兴奋,接下来的任务是寻找注射针孔。不幸得很,瞎忙活了半天,一无所得。

噢,对了!如果导致小脑底部发生蛋白质凝固的腐蚀性物质是由体外向颅内注射的,那么在注射的过程中,很可能有腐蚀性物质滴落在死者衣着上。

快,再次检查死者的内衣!

果然,死者贴身穿着的内衣领子上分明有5个滴状的米粒大小的斑块,斑块处的纤维不仅变成了灰色,而且质地也变脆了,稍加触动即可取下,显然这是被强酸腐蚀的痕迹。打开死者的脊髓我发现在第三至第四胸椎水平断面以下的脊髓有明显的液化坏死,有些地方几乎完全溶成粥状,脊椎骨呈灶状脱钙并软化。一看就知道,这些病变不是疾病所致而是强酸作用的结果。

我立刻将死者第一颈椎旁的那块有异常发现的肌肉、死者小脑底部发灰的组织还有病变脊髓一并送到了病理实验室和毒化分析室。

检验结果证实了我的推断:所有检材,包括死者第一颈椎旁的肌肉,死者的小脑组织,死者的脊髓,经过病理组织切片检查证明,全都呈现出蛋白质凝固性坏死的病理改变。

到此为止,您也该明白了吧:谢有财离奇瘫痪的病因找到了,是酸性物质由胸椎间进入脊椎管腐蚀了脊髓横断面而导致的必然结果;谢有财神秘死亡的死因也找到了,是酸性物质由哑门穴通过枕骨大孔进入人体生命中枢而导致的必然结果。

多么阴险毒辣而又隐蔽的杀人手段呀,可凶手却是那个看似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小女人杜维。

据调查,杜维十年前毕业于市护士学校。这是一个功课不大好,但动手能力却极强的女孩子。护校毕业后,她没有向绝大多数同学那样到各大医院当护士,而是到了市内一家最大的酒店做了按摩女。不到一年,她就名正言顺地做了谢夫人,结束了自食其力的工作生涯。

据谢的亲朋好友们介绍,谢杜二人夫妻关系极佳,是少有的一对模范老夫少妻,谢常常向人炫耀妻子的按摩推拿技艺。哦,对了,还有熟练的针灸技术。

哼,老头子做梦都想不到,正是“爱妻”这熟练的针灸技术,送他上了西天。

中医所说的哑门穴,正是西医做小脑延髓池进针的部位,该池前面紧靠人的生命中枢延髓。因此,人们历来认为在此处穿刺非常危险,稍有不慎即可伤及延髓使人立即死亡,有禁区之称。所以,一般西医很少做此穿刺。

文革期间,东北某部队的一个卫生员敢想敢干,首创了针刺哑门穴治疗聋哑病人的记录。这举动一时间轰动了全国,被某些人认为是“突破禁区的伟大创举”,各大报纸也争相追踪报导这一“奇迹”。随着“四人帮”的垮台,这一在当年轰动全国、震惊全世界的创举也同文革时其他的一些奇迹一样自然地消亡了。

杜维充分运用了这一历史产物,首创哑门穴杀人之先河。

因为此案杀人手段比较特殊,我受命参加了对凶手杜维的审讯。

杜维嫁给谢有财将近10年了。10年畸形的夫妻生活把这个爱慕虚荣的小女孩磨炼成了一个阴险毒辣的女杀手。

“我一边寻找着致他于死地的机会,一边愈加努力地博得他的欢心。我每天为他推拿按摩,陪他做乱七八糟令人作呕的性游戏。最终,我发现可以利用为他针灸的机会,将他置于死地。”

“为了实施我的计划,这几年,我看了许多法医方面的书。我不敢在家里看,都是趁老谢不在家时,一个人悄悄到图书大厦看的。我发现法医病理解剖一般是不检验脊髓的,如果毒物没有进入全身的血液循环系统,法医就查不出来了。因此我先选用了腐蚀局部的硫酸从胸椎注入,造成谢有财瘫痪的事实。接着,我又在哑门穴直接向人体生命中枢注入硫酸而致谢有财于死地。”

“杀死谢有财,我一点也不后悔,反正我已经生活在地狱里了,我还怕什么呢?”

-------------------------------------------------------------------------------- (三十二)可可奶里的毒物(1) 可可奶里的毒物

“依我看, 在整个治疗的过程中,找不到中亚医院医务人员有任何失职的地方。 所以病人的死只能归结为送治不及时、 病人体质差和医疗水平所限,根本谈不上医疗事故。”

“不对吧!”我忍不住发表自己的看法。

“患者安苗, 女,25岁。死亡前三天的晚上十时许由家人搀扶来到我院急诊室就诊。 病人自述,当晚进餐正常, 两小时前喝过橙汁和掺了可可的牛奶。一小时前出现频繁的呕吐、 腹痛、腹泻,水泻中还混合带血的粘液。当班主治医师初步诊断为‘菌痢’,由于病情较重,当即收病人住院治疗。”

“以后的三天中, 病人的肠胃道症状始终存在,并且伴有发烧、 咽痛、气憋等症状,长时间地处于昏迷状态。随着病情的不断加重, 致使病人水电解质平衡与酸碱平衡紊乱。 经实施各种抢救措施,终因病人病情严重及自身体质虚弱而死亡。”

“患者的死亡诊断为‘急性中毒型菌痢’。按照当前的医疗水平, 这种病还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地治愈,不乏在救治中死亡的病例。”

中亚医院医务室主任罗大明,戴着高度近视的眼镜,一字一句地念着手中的讲稿, 恭恭敬敬地向在座的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的委员们汇报着这起“医疗事故” 案例。

作为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的委员, 我觉得自己坐在这儿责任还是挺大的, 因为我是惟一的一名圈外人。

这些年,医疗纠纷多了起来。其中确实有一些是很严重的医疗事故, 但多数纠纷是由于病人或其家属的偏见和对医学的无知所引发的。

这次, “被告”是本市的一流医院,主治医师又是一位资深的医师, 而且“菌痢”这种病又不是什么疑难病症,不大可能在医疗上出什么问题。因此,起先我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聆听各位医学专家们高谈阔论的,我琢磨着这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可能又要让我白赚一堂不交学费的临床专业课了。

“急性中毒型痢疾最怕送治太晚。 救治不及时,死亡率还是蛮高的呢!”

“是的、是的,病人的体质再差一些就更不好办了。”

“依我看, 在整个治疗的过程中,医护人员已经在病人身上倾注了很大的精力了。 尽管病人死了,但我们找不到中亚医院医务人员有任何失职的地方。 所以病人的死只能归结为送治不及时, 病人体质差和医疗水平所限,根本谈不上医疗事故。”

“不对吧!”我不由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也许是职业病, 我这人,有时挺招人烦的。总爱在一些关键的地方, 用一种极端挑剔和批判的眼光对待别人的意见。

“仅仅用送治较晚和病人体质虚弱来解释这位菌痢病人的死亡似乎有些太牵强。病人不是发病后一个多小时就送到医院了吗,这不能算送治太晚吧。再说,从病人的发育营养状况来看,病人发病前的身体素质不能算太差吧。 就中亚医院的医疗条件和设备,怎么就救治不了一个菌痢病人呢?”

还有,安苗生前的症状与典型的“中毒型菌痢”有很大出入。

首先,“中毒型菌痢”的症状一般都出现得较慢,因为从口腔进入体内的菌痢毒素被人体吸收需要一个过程。经过这段过程后, 人体才会出现中枢性呕吐的症状。而安苗的症状来得比较快,如果从喝过饮料和可可奶算起,大约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了症状, 先是频繁的呕吐并伴有腹痛,接着是腹泻。

其次,“中毒型菌痢”多发生于夏、秋季节。而现在正值隆冬,这种病在这个季节是不多见的。

更重要的一点是, 经过对病人的大便培养,并未发现痢疾杆菌。

如此看来, 临床诊断为“急性中毒型菌痢”,缺乏科学依据。因此,对于安苗到底死于什么疾病,只有通过对死者进行尸体解剖和病理检验。

想不到, 我的意见居然立马就得到了大多数临床专家的重视。

所谓的尸体解剖和病理检验, 用通俗的语言来讲,就是把被人体躯壳所保护着的脏器, 通过解剖刀或更精密的武器的运作而暴露出来。使得专家们能够用肉眼或借助于仪器直接看到这些脏器的状态。 这样,那些有病变的脏器就很难在病理学专家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只要有病变,不管它有多么小,甚至小到细胞内的病变, 病理专家都有能力把毛病给挑出来!

所以说病理专家的病理诊断要比临床专家的临床诊断准确率高得多。 一个是直接看,手里拿着一块脏器,想看哪, 切开就看了,一目了然;一个是隔着体表看,凭着病人的主诉、 症状、体征和各项实验室手段来诊断,如果哪一个环节有了毛病, 就有可能造成临床医生对病人疾病的误诊。

于是,死者安苗的尸体很快就被搬到了我的解剖台上。

-------------------------------------------------------------------------------- (三十三)可可奶里的毒物(2) 一个偶然的机会, 苏林与在银行工作的安苗相识,为了骗取到银行的贷款,苏林没几天就和姑娘搞得热火朝天。在骗取了两笔银行贷款后,苏林知道他从这个小贷款员的身上再也榨不出什么来了,于是决定干掉她,自己携款外逃。

经过尸体解剖和病理切片检验,果然发现了问题。

死者安苗的每一个脏器都呈现出程度不同的弥漫性血管内凝血, 她的肾小管已经坏死了,胃肠粘膜也出现了毒物刺激的病变。我知道这些病变不符合“中毒型菌痢”的病理特征,只有在毒物的作用下,才有可能出现这样的结果。

会是什么毒物导致死者中毒死亡呢?

为了证明毒物的类别, 我提取了死者的胆汁、心血、胃肠容物、肝、肾、脑等脏器。我把它们送到了毒物化验室,要求检验员作系统的毒物分析。

可是,化验结果为“常见毒物阴性” ,结论是“尸体内未检出毒物”。

中毒致死, 体内却检不出毒物,会不会是由于毒物在体内已经发生了代谢的结果?

毒物进入人体后, 在细胞内某种酶的作用下,将发生化学变化, 使得一种物质变成了另外一种物质,这就是毒物在机体内的代谢。

不同的毒物, 代谢的程度和方式也不同。有些毒物代谢过程很快, 当毒物在体内发生作用导致人体中毒后,毒物即刻迅速代谢, 又很快排泄到体外。这样,在中毒致死的尸体中就很难找出毒物来。

使安苗中毒的毒物很可能具有这样的特征。

我进一步在“生物碱”这个范畴中选择相近的目标。

含有生物碱的毒物种类繁多, 像乌头属、钩吻、曼陀罗、 马钱子、发芽的马铃薯……都是,到底哪一种更接近目标呢?

我在这些毒物中逐一筛选, 范围渐渐地缩小,目标最终瞄向了“秋水仙碱”。

有资料记载: “秋水仙碱”存在于秋水仙花内,是天然生物碱,含量约为0.1%,为有效的细胞有丝分裂抑制剂,毒性极强,口服6毫克即可死亡。“秋水仙碱”在人体内由于水解作用代谢很快, 排泄也很快,达到最高浓度后绝大部分代谢并从尿中迅速排出,中毒后在人体内含量极微。

“秋水仙碱”对中枢神经系统的作用很强。中毒症状有恶心、呕吐、 腹泻、发烧、精神失常、血尿、肾小管坏死,最后因严重循环衰竭而死亡。

再次化验, 目标直指“秋水仙碱”,方法是微量分析法。化验结束时,一切都明白了: 尸体的血液中确实含有“秋水仙碱”,只是含量极微,每升中才5微克。

法医鉴定书很快拟出, 结论是:安苗,死于“秋水仙碱”中毒。

当安苗的死因被确定后, 最紧张的要算安苗的上司市建行某分行信贷科的夏科长了。

经过一上午的紧张工作, 很快就发现经安苗贷出的两笔款子有严重的问题。这两笔款项共是55万元。

贷款对象是三利公司,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皮包公司,根本没有偿还能力。

很快市检察院就接到了银行的举报。 同时检察院也了解到公安局已经开始对安苗的死因进行调查, 于是他们就将有关材料移交到公安局,委托我们进一步查清安苗的死因。

录音机里传来夏科长报案时的录音。

“安苗, 今年25岁,尚未结婚。她18岁就进了银行,五年前干起了信贷员。”

“这姑娘相貌一般, 性格内向,人很稳重,工作踏实认真, 业务也很熟练。我对她很放心,一般的信贷业务都让她独立完成,过去从来也没出过什么差错。”

“听说最近她交了一个男朋友,具体情况安苗没有向大家说,大家也不好问。”

大力关上了录音机, 指示侦查员小李尽快查清三利公司老板与安苗的关系。

大力的推测没有错, 三利公司老板苏林正是安苗交的那个男朋友。

苏林, 30岁,原是本市药物研究所的工人。近期内莫名失踪。

从各种迹象看, 苏林肯定是携款潜逃了。

另外, 从银行方面了解到,近期银行要对信贷业务进行大清查,一旦清查工作展开,安苗的问题必将暴露无遗。

向苏林所在的药物研究所了解到,一个星期前, 苏林向同宿舍的沈非要了一小瓶“秋水仙碱” ,说是有个亲戚得了骨癌,医生给开了个偏方,里面有“秋水仙碱”这味药。

我仔细观察和琢磨了一下药物研究所里的毒品, 真是多种多样! 苏林之所以选择“秋水仙碱”,就是看中了它在人体中吸收快、代谢快、排泄也快的特点。

大力向各地发出了通缉令。 三天后,投毒杀人携款潜逃的嫌疑人苏林被公安机关在祖国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上抓获。

苏林承认了他所干的一切。

一个偶然的机会, 苏林与在银行工作的安苗相识,为了骗取到银行的贷款,苏林不顾姑娘相貌平平,没几天就和姑娘搞得热火朝天。在骗取了两笔银行贷款后,苏林知道他从这个小贷款员的身上再也榨不出什么来了,于是决定干掉她,自己携款外逃。

-------------------------------------------------------------------------------- (三十四)“特殊疫苗” 为了证明自己还有想象力,还有天才的头脑,也为了把自己从精神病人的包围之中解救出来,陆星决定用胰岛素来做一次截然不同的极其刺激的实验。实验的对象就是他的妻子韩青青。

精神病院的医生

陆星是我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因为他爸是省内精神卫生界的权威,所以医科大学医疗系一毕业,他就被分配到了省里最有名气的精神病医院做了精神病科的医师。

不知您听说过没有,精神病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有些神经兮兮的。反正对此说法我倒是真的有点感觉。

上学那会儿,还看不出陆星有什么不正常,只是觉得他太孤傲,对谁都是一副漠视的态度。

那天清晨,我正在院外的马路上晨练,一辆警车停在了我的身边。市局的张法医向我一挥手,就把我招上了车。

上车后才知道,公安局刚刚接到陆星的报案,说他的妻子韩青青死在了浴缸里。

陆星沾他老爸的光,两口子住了一套大三居。卫生间的洁具全是外国货,浴缸特别大。

韩青青是市歌舞团的舞蹈演员,这两年不大走俏了。我们上学那阵子,她可火了,满世界地跑,出尽了风头。

现在,美丽漂亮的韩青青,一丝不挂地躺在白色的大浴缸里。她侧着身子,双手弯曲放在胸前,仿佛安详熟睡中的婴儿。

因为陆星是我的同学,也曾与市局的张法医打过交道。所以,警方与当事人的对话显得十分客气。

陆星有些漫不经心地向我们诉说着事情的经过。

陆星与韩青青分住在两个不同的卧室。早上五点多,陆星起床后发现浴室里亮着灯,走进浴室时,发现韩青青已经死在浴缸里了。

“起初,我想把她抱出去。但她身子太沉,我又有些惊慌失措,怎么也抱不动。于是,我就拔下浴缸的塞子把水放干了,给她做人工呼吸,但已经太晚了,她已经死了。”陆星回忆说。

顺着陆星的描述,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幕的模拟现场。当我的目光扫过陆星时,忽然发现,陆星居然仍穿着睡衣,睡衣很干,没有到浴缸救人而被弄湿的痕迹。

“陆星,你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穿着这件衣服吗?”我出其不意地问道。

“是呀。”陆星迷惑不解地答道。

“这家伙,准没说实话。”我心里暗想。

我把想法告诉了张法医。张法医决定对尸体进行解剖检验。可是一连解剖了三次,也没有找到韩青青的死因。

那天,我的导师魏振东教授把我招回了学校。原来,市局又把韩青青的尸体拉到了我们法医系。

解剖由吴明英教授主刀,我给她当助手。

终于,我们在一个高倍放大镜的帮助下,发现韩青青的左臀部有一个点状的针孔痕迹。

我们极其小心地切下了带针孔的皮肤组织。制成切片后,我们查看了针孔部位的脂肪和肌肉组织,发现上面有轻微的炎症改变。病理切片检验证实,这个针孔是死者死前一小时之内打针时留下的。

最后,我们要从切下的这块组织中,检验出注射物来。

这个组织块实在是太小了,如果选择了错误的毒化检验方向,必然会导致所有努力前功尽弃。

在吴教授的指导下,我们作出结论,韩青青死前左臀部注射的药物为胰岛素的可能性最大。这是因为:第一,陆星精通胰岛素的药理作用且易于获得这种药物;第二,死者韩青青尸体上虽然没有出现特征性的致死性病变及损伤,但这并不能排除低血糖休克死亡的可能性。因为死于低血糖休克的人,不会在尸体上留下特殊的形态学改变。如果韩青青死前确实注射了胰岛素。那么,人为作用致低血糖休克死亡的死因就可以确定无疑了。当然,杀人凶手也就不难找到了。

于是,我们对这块组织进行了胰岛素含量的检验,找到了84个单位的胰岛素。

接着,我们又对韩青青死后的眼玻璃体液的糖含量进行了测定,发现其含量明显低于正常值。

韩青青的死因找到了,是注射胰岛素致低血糖休克死亡。

在对陆星执行死刑之前,我去看过他好几次。

陆星是个偏爱文学的男孩,可是做精神病医生的父亲逼着他子承父业。

到了精神病院,他突然感觉到好像整个世界都被精神病人包围了。无数的精神病人从各个角落涌向他的医院,来到他的面前,向他露出他们丑陋的身体,让他注射那种叫做胰岛素的液体。面对着这些精神扭曲的病人,陆星的心情越来越糟。他觉得精神病人扼杀了他的天才,他几乎快要闷死了。

为了证明自己还有想象力,还有天才的头脑,也为了把自己从精神病人的包围之中解救出来,陆星决定用胰岛素来做一次截然不同的极其刺激的实验。实验的对象就是他的妻子韩青青。

韩青青在听了丈夫对她描述的本市正在流行一场流感的消息后,十分顺从地让丈夫为自己注射了一只“特殊疫苗”。

-------------------------------------------------------------------------------- (三十五)死在婚礼上的新娘 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婚礼刚刚开始,新娘就突然倒地身亡。凶手不是郑亚萍,又能是谁?

新娘的亲属揪住新郎就是一顿痛打,而新郎则把仇恨的目光射向了新娘的伴娘,那位死磨硬缠了他整整三年的公关部主任郑亚萍。

死在婚礼上的新娘

一支特殊的送尸车队,载着一具身着盛装的女尸和一群特殊的送尸人,在一辆警车的率领下,匆匆地向市公安局刑科所技术大楼驶来。

死者郝洁,二十四周岁。

死者是在婚礼进行曲中,突然倒地死亡的。

郝洁的亲属揪住新郎就是一顿痛打,而新郎则把仇恨的目光射向了新娘的伴娘,那位死磨硬缠了他整整三年的公关部主任郑亚萍。

是的,他跟郑亚萍有过那种关系,但那绝不等于他爱着郑亚萍。相反,对郑亚萍这种有心计的女人,他简直厌恶极了。尽管他是公司老总,尽管在这个民办公司,他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但他就是摆不平她,以至于他与这女人在一起总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人不同于动物,对动物而言性欲宣泄的过程是纯生理性的。而人是有感情有思想的,越是有品位越是有思想的男人,对身边的女人要求就越高。对他们而言,只有与心爱的女人,精神接近的女人在一起时,才能得到性的满足。这是因为,对人而言性欲宣泄的过程是一个从心理到生理的整体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心理和生理必须保持平衡达到同步,才能完成真正的宣泄过程。如果身边的女人是个自己所厌恶的女人,那么仅仅由于性本能的驱使,生理上的性欲宣泄过程是完成了,但心理上的宣泄过程却由于厌恶心理而受到了加倍的抑制。这样,就会使得那些个热爱生活身心正常的男人们心理更加的压抑、痛苦、沮丧、烦躁,通过大脑反射到躯体的反应,就是极度的疲惫。

许多人,反过神来,会产生一种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强奸的厌恶感。对于一个热爱生活的男人来说,这是一件很残酷的事。

其实,这种无形的力量正是男人们的软弱,面对性本能冲动的软弱。除了怪那些个勾引了他们的坏女人外,更应该责怪的就是他们自己。

据新郎讲,为了摆脱郑亚萍带给他无穷无尽的烦恼和痛苦,他费尽心机,终于如愿以偿娶了自己心爱的人。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段日子郑亚萍没有采取过任何手段来阻挡他的娶妻计划,也没有再去纠缠他。相反,郑亚萍居然很快与郝洁混得熟透,一下子亲如姐妹。

为此,新郎曾惶惶不可终日。他担心郑亚萍这个有心计的女人会利用他们之间肮脏的性关系对纯洁如雪的郝洁施加影响,他知道他在郝洁心目中的形象是多么的高大,他更知道郝洁那孱弱的身体,脆弱的神经根本就经不住这沉沉的一击。然而,直到喜日来临,人家姐妹俩仍然相好如初,他与郑亚萍也仍然相安无事。

昨天一整天,郑亚萍始终在郝洁身边,新郎离开时多少有些不放心,可新娘一意孤行,非要郑亚萍陪伴在自己的身边,非要郑亚萍做自己的伴娘不可。对此,新郎又能多说些什么?

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婚礼刚刚开始,新娘就突然倒地身亡。凶手不是郑亚萍,又能是谁?

对法医而言,死亡无非就是暴力性死亡和非暴力性死亡两大类。暴力性死亡分为他杀、自杀和意外;非暴力性死亡分为病死和衰老死。然而,无论是暴力性死亡还是非暴力性死亡,都会或长或短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病理生理过程,会或多或少在尸体上留下一段特殊轨迹。这一系列复杂的病理生理过程,对法医来说都是极有价值的信息。这些信息都将在病理解剖刀的运行下,不断地向法医传递。

奇怪的是,无论是在她的体表还是在她的内脏都没有发现暴力作用的痕迹,她的体内也没有致死性的毒物。这下子,新娘的亲属们不再对新郎又踢又咬了,新郎也将放射着熊熊怒火的双眼从郑亚萍的脸上收了回来。

最后,经过解剖发现,死者右心室壁出现了可怕的脂肪浸润。也就是说在她的右心,脂肪组织几乎代替了正常的心肌组织。也就是说,死者生前患有一种潜在性的心肌疾病心脏脂肪浸润,又称脂肪心。

由于人体的心脏具有很大的代偿能力,因此患有脂肪心的病人,在日常生活中常无明显的不适症状。有时,即使稍有不适,也不为本人和家人所发觉和重视。

然而,这种潜在的心脏病病人,一旦由于体力消耗过大或情绪过于激动而使心脏负担突然增加时,就会使心脏失去代偿能力而突发急性心力衰竭甚至突然死亡。

那么,这位患有潜在性心脏病的新娘,在婚礼进行曲中猝然倒下致死的原因是不是很清楚了呢?

当然了,新娘嘛,婚前过度操劳肯定是在所难免的;正在走进婚礼的新娘,当然会情绪过于激动啦。但是还有没有别的足以刺激新娘心脏负担突然增加的因素呢?

这,恐怕就只有郑亚萍和上帝才会知道!

-------------------------------------------------------------------------------- (三十六)枪杀还是溺毙(1) 根据调查,这支杀人的凶器是死者在事发前一个月,从当地驻军偷来的。另外,死者生前曾多次扬言,出狱后要干掉老A。因为,在死者蹲大狱期间,老A玩弄了他的妻子。

枪杀还是溺毙

在我们这座法医病理大楼地下室的停尸间里,除了有100个供死尸休息的冷冻屉外,还有一个超大号的大冰柜,里面放置着婴儿的尸体,还有那些不能在正常的冷冻屉中伸胳膊伸腿体重超常的大胖子,另外还放着许多彼此互不相属的胳膊、大腿或脑袋等残肢。我和大力把这座特殊的公寓称为“娃娃之家”。

这天,“娃娃之家”又新添了一颗人头。这颗人头是一位环卫工人从垃圾箱里拾到的。

这是一颗死亡只有一两天的人头,男性,四十来岁。死因应该是中弹身亡。因为,光这颗脑袋就中了两颗子弹,第一颗从左眼射入,第二颗从耳后射入。

“大力,你和凶手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我看这凶手对你也太关照了。这不,人家怕把你给累着了,证据都给你留在这颗人头里了!”当我发现这颗人头上只有三个弹孔时,知道还有一发子弹留在了脑子里,玩笑似地对大力说。

在解剖室里,对死者并非无礼的玩笑比比皆是。在那里,工作人员之间的对话常常是很奇特的,充满了消愁解闷式的阴森和幽默,有些情景足以使圈外的人感到恐惧和恶心。千万不要由此而认为法医学家们都是些冷酷无情的人,其实这只能说明他们对职业上凄凄惨惨的表面现象所持有的超然态度;这只能证明他们有着足够坚强的神经从而保持理智的思维。

这里,我给你讲一则我所经历的解剖中的笑话。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和大力在保险公司几位职员的陪同下,在一所烧光的房子里仔细地寻找着一具怀疑被烧死在这间房子里的尸体。

在彻底烧焦的瓦砾堆里搜索人体残骸时,我突然发现了一只人体前臂样的东西,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纸板箱里,在警车的护送下,郑重地把它“接”到了我的解剖室。

在解剖室里,我拿起解剖刀,摆出一副战斗的架式,满脸的严肃和深沉。我认真地做了一个横切,以便一刀就能切到骨骼,向大家证明它是人体的前臂。烧焦的焦痂在我的小刀下一点点剥落……

突然,我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因为在解剖台上切开的,居然是一条长面包!

直到今天,我一端起咖啡杯,就可能会有人问:“嗨,韩嵋,要不要切一片烤面包?”

对了,还是说说那颗人头吧!

经过X光照相,我在脑子里找到了那发子弹,开颅取出之后,我把它交给了大力。

这颗人头是被凶手粗暴地切割下来的,显然切割工具不是斧子而是锯子。从伤口的颜色来判断,人头是死后不久即刻就被人给锯下来的。

我把这颗人头送回“娃娃之家”之前,从中取下了足够的检材,这些检材被送到化验室,由化验员对这个脑袋的血型和酶型进行分析。

两天以后,大力又送来了两条手臂,这两条手臂也是环卫工人在垃圾箱中发现的。

通过血型和酶型的分析,两条手臂与那颗人头同属一人。

一星期后,大力通过指纹找到了死者一个刑满释放犯。

很快,凶手落网了,是个黑社会成员,人称老A。

据老A交代,死者持枪企图对他进行枪击,在生死关头老A为保全生命,才不得不与死者进行拼搏。在拼搏中,他从死者手中夺下了武器,并向死者头部连击两枪,致死者当即死亡。

正当防卫?防卫过当?谁能证实老A的交代属实?

老A交出了杀人的凶器,经与存留在死者脑部的那发子弹比对,大力作出了同一认定。

根据调查,这支杀人的凶器是死者在事发前一个月,从当地驻军偷来的。另外,死者生前曾多次扬言,出狱后要干掉老A。因为,在死者蹲大狱期间,老A玩弄了他的妻子。

枪的确是死者的,干掉老A的确也是死者生前的愿望。

可是,老A的口供可信吗?

一天上午,我百无聊赖,顺手给大力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没人接。这是意料之中的,刑警队队长几乎没有坐办公室的机会,他们实在是太忙。

-------------------------------------------------------------------------------- (三十七)枪杀还是溺毙(2) 老A在死者的家中将死者摁压在澡盆中企图将其溺死,由于死者死前出于生存本能垂死地挣扎,使得老A恼羞成怒,于是用死者从军营偷来的手枪击毙了他。

于是,我又拨通了邻市法医李晓明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那端响起晓明兴奋的声音:“嗨,韩嵋,好久没见了,忙什么呢?”

“嘿,瞎忙,你忙什么呢?”

“别提了,正解剖一具无名女尸呢,是个大卸十块的。真邪了。我们这儿最近连着发生了好几起死后分尸的案子。可把我给累坏了!”

“是吗?是不是一个人干的?会不会是系列杀人狂啊?”我饶有兴趣地问。

“嗯,有几具很像是同一个人干的,刑警队正在并案侦查。不过,上个月我们这接到一个断头断臂的家伙,和这几个案子特征上的一致性很少,没有被并进去。”晓明说。

“什么?断头断臂?是男的还是女的?”联想到我和大力手头的那个案子,我急切地问道。

“男的,四十来岁吧!”李晓明肯定地答道。

“断端有什么特点吗?节肢工具是什么?”我激动得心怦怦乱跳。

“嗯,断端具有切割的特点,节肢工具应该是锯子。”李晓明不紧不慢地说道。

“死因确定了吗?那家伙是怎么死的?”我在电话里连声问。

“死因到是挺清楚的,溺死。”晓明非常肯定地答道。

“什么?溺死,敢肯定吗?”尽管晓明说得那样肯定,我还是希望他的判断有错误。

“没问题,板上钉钉的事,死者的肺泡不仅充满了液体,而且液体中还含有氯离子。”

得,没戏了,空欢喜一场吧!晓明说的那个缺头少臂的家伙肯定和我的那颗头不是一回事。因为我的那位“顾客”是枪杀的而晓明的那个家伙是溺毙的,而且还是在澡盆中溺毙的。因为在尸体的肺泡里,那些被吸入的溺液内,含有自来水中的氯离子,而不含生长在湖泊海洋中的硅藻类物质。

中午,随便吃了点饭,便百无聊赖地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打瞌睡。也怪了,其实,我本来还有很多的事应该做,但就是无心做任何事。

突然,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迫不及待地给晓明打电话。原来朦胧中,我梦见一个男人用双手摁住我的头,使劲地往澡盆里按,我被憋得喘不过气来,但就是老也死不了。突然,那个男人拿起手枪,照着我的头就要开枪……这时我一下子惊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给晓明打电话,让他把那个断头断臂的家伙的血型和酶型给我认真地查一下。

也真巧,我刚要拨电话,晓明也给我打来了电话:“韩嵋,你需不需要那个家伙的血型和酶型啊,我给你查到了。”

“李晓明,你可真是太伟大了,你怎么知道我急着要这些资料呢?”我惊喜地问。

“嗨,中午我仔细一琢磨你上午的那些问话,就琢磨出问题来啦。怎么样?对你,我是了如指掌了吧!”李晓明得意着呢!

结果怎么样,不仅血型一致,所有的酶型完全一致。

果不其然,李晓明那个断头断臂的家伙和我经手的这个家伙是同一个人。

在大力的努力下,老A终于交代了杀人的全过程,并供出了同伙老B。

老A得知死者欲对他进行报复,于是伙同老B对死者进行伏击。两人顺利地制服了死者,夺下了他那支别在腰间的手枪。

老A在死者的家中将死者摁压在澡盆中企图将其溺死,由于死者死前出于生存本能垂死地挣扎,使得老A恼羞成怒,于是用死者从军营偷来的手枪击毙了他。

由于死者生前被摁压在澡盆中,大量的含有氯离子的液体通过呼吸道被吸入肺脏,使得肺泡内充满了含有氯离子的液体。因此,在死者断头断臂的尸体上判断死因,只能作出溺死的判定。然而,远离躯干的脑袋及两条手臂却反映不出液体被吸入体内的特征。因此,根据脑袋上的枪击伤,只能作出枪击毙命的死因判定。

这件事,使我深刻地认识到:对于残缺不全的尸体,千万不要轻易地断定死因!

-------------------------------------------------------------------------------- (三十八)小女生的谎言(1) 居住在晏秋艳楼下的一对夫妇反映,昨天半夜他们被楼上的一声闷响惊醒。

但是,那对夫妇的女儿,一个漂亮可爱的高中生却十分肯定地说,今天早上5点多一点,她亲眼看到楼上的晏阿姨离家上班去了。

小女生的谎言

晏秋艳死了。

晏秋艳是市广播电台的一名播音员,她主持的节目很受中青年听众的喜爱。我和她有过一面之交,挺不错的一个女孩,人长得算不上漂亮,但很甜,声音很甜,笑容也很甜。

尸体是在离她每天上班的必经之路不到20米远的小树林里,被晨练的老人们发现的。

她的丈夫,本市一位小有名气的青年诗人艾文宇,是被邻居们砸玻璃敲门,大呼小嚷地从睡梦中惊醒的。一看到爱妻的尸体,他就哭了。他说他怎么都不能够相信,刚刚才与他吻别的妻子,这会儿怎么睡在这儿?

据艾文宇讲,今晨大约5点左右,妻子同往常一样,梳洗完毕就赶往台里上班去了。平时,艾文宇是要陪同妻子走出小区这段林阴小道后,目送着妻子乘上的士,才离开妻子而归的。而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昨夜他在酒店喝多了酒,今晨头痛体乏。妻子起床时,他原本想硬撑着起来的,妻子却温柔地将他按倒在床上,深情地与他吻别后匆匆离去。

对晏秋艳的死因判定,可以用“一目了然”来形容。

当我的视觉一触到这具女尸时,我立即被这张完全变形的又肿又紫的面孔所震慑。我的目光长久地定格在这张奇异的脸上,凭经验马上作出机械性窒息的结论。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上前用手将那张面孔略微上仰,仔细地检查着面部和颈部的皮肤。

不用说,晏秋艳在死前经历了一个太痛苦太漫长的过程。并且拼尽了全身的气力,来延缓这痛苦而漫长的死亡之路。

其实,晏秋艳所走过的那段死亡之路,也就是相当于一根烟、一杯咖啡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出于生存的本能,她极力地试图挣脱压迫在颈部的暴力。由于她的挣扎,也由于凶手压迫在颈部的暴力时紧时松,使得位于颈部深层的颈总动脉不能完全闭塞。因此,来自于主动脉的血液可以经颈总动脉涌入头面部,而位于颈部浅层的颈静脉却被凶手死死地压住,使得进入头面部的血液不可能再返回体循环。这样一来,只进不出,就使得面部肿胀、青紫,时间愈长症状愈甚。

“很明显,死者颈部皮肤上留下了被手指及指甲强力压迫,形成的类似手指掌面形态和指甲前缘形态的损伤。这种损伤,我们法医的术语叫做扼伤。也就是掐死的主要尸体征象。”我边记录着损伤的形态,边习惯性地对站在我身边的市广播电台办公室主任赵文天说。

“韩法医,小晏脖子上这么多的伤,您能不能给我指指哪些是手指掌面形成的,哪些是指甲前缘形成的?”看来,赵文天的胆儿还挺大的。

“嗯,这脖子上的伤是够零乱的了。不过,从分布上来说,还是有一定规律的。你看,从扼伤的分布规律来看,凶手应该位于被害者的前方。因为,位于被害者的前方,伸出的手容易形成这样斜向上的弧突。”我刚说到这儿,赵文天就把自己的右手伸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对了,如果凶手站在被害者的后面,弧突就应该是斜向下的,对吗?”

“对,凶手是从前面将晏秋艳扼死的。” 我肯定地说。

“哎,韩法医,您看,这样,”赵文天快成半个法医了:“如果自己用手压迫自己的颈部,是不是也可以形成同样的损伤,这种情况该怎么排除呢?”

“噢,你说的是自扼吧。自扼的情况是有的,但自扼致死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中枢神经系统尤其是脑的神经细胞对于缺氧是非常敏感的。当人体呼吸道遭受到外力的压迫,导致机体氧气供应不足时,大脑最先出现病理反应。此时,人的意识即刻丧失,人体不再出现有意识的活动。紧接着,四肢肌肉也很快地松弛了下来,人体不可能再继续有意识地压迫颈部了,直至压在呼吸道上的压力解除,缺氧症状缓解。因此,扼死绝对没有自杀只有他杀和灾害事故。”我极有耐心地向赵文天解释着。

现在的任务是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

据晏秋艳丈夫艾文宇讲,晏秋艳是早晨5点左右离开房间的,一对老年夫妻在离晏秋艳住处仅200米远的小树林里发现晏秋艳的尸体是5点一刻左右。

可是,居住在晏秋艳楼下的一对夫妇反映,昨天半夜他们夫妇二人被楼上的一声闷响惊醒,当时恰巧闹钟敲了两下,他们感觉那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掉落到地板上发出的。今早,一听说楼上的女主人被人杀了,他们立刻就联想到了发生在楼上的那声半夜闷响。

但是,那对夫妇的女儿,一个漂亮可爱的高中生却十分肯定地说,今天早上5点多一点,她亲眼看到楼上的晏阿姨离家上班去了。

-------------------------------------------------------------------------------- (三十九)小女生的谎言(2) 诗人说,他是在朦胧状态下扼死妻子的,他没想到他这双拿笔的手怎么会有力量去杀一个人,一个他深爱着的人……

晏秋艳到底是凌晨2 点死的,还是5点死的?现在主要由我来断定。

“要将死亡的准确时间限定在3小时的误差之内,通过尸体现象可真是没有把握!”我无奈地对大力说:“你看啊,先说说尸斑吧。一般来说,尸斑出现于死后2至4个小时,从坠积期发展到扩散期需要8至10小时。”

“现在晏秋艳的尸体上已经有尸斑形成了,”我将尸体翻了个身,用手指轻轻地压了一下位于尸体背部的淡紫红色小片状斑痕,“看到了吧,指压尸斑,颜色即可消褪,去压后颜色又即刻显现。这说明尸斑仅仅处于坠积期。可这说明不了问题呀,一般来说,尸斑仅仅处于坠积期,而没有发展到扩散期,说明死亡时间没有超过10个小时。可是现在,你所需要的不是晏秋艳是不是10个小时以前死的,而是5个小时以前或是2个小时以前死的。而我只能告诉你,死者的尸斑还处于坠积期,对于确切的死亡时间可真是没有把握。”我对大力说。

“那就再测测尸温吧。”大力帮助我从解剖箱里取出了专门用来测量死者直肠温度的特制温度计。

5分钟后,我把温度计取出:“33℃。今天凌晨室外气温大概也就是16℃至18℃。在这个温度下,尸体冷却的速度应该是每小时下降1℃左右。假定晏秋艳死于凌晨2时,现在是7时,那么她死亡时的体温应该在38℃左右。嗯,这有可能。因为在窒息的过程中,体内可以产生大量的热量,导致体温上升达38℃。”

“如果说晏秋艳是早晨5点钟死亡的,那么,她死时的体温应该只有35℃,这么低的体温不大会出现在这么一位充满活力而又死于窒息的女青年身上。”我怀疑地对大力说。

“这么说,晏秋艳的诗人丈夫说了假话,我是不是可以把他拘起来了?”大力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说。

“别让我犯错误啊!单凭尸冷这一项指标,可定不了死亡时间!”我说。

“那怎么办啊,现在必须尽快搞清楚诗人和那个小姑娘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大力问。

“是真是假,看看胃内容物再说吧!你不是说,已经调查清楚了,晏秋艳昨天晚上和台里的几个小青年一起在劲松歌厅吃夜宵来着。是凌晨1点吧?行,有准确时间就行。”我对大力说。

“看看胃内容物?可那得等多长时间呀?”大力着急地问。

“起码死亡24小时后才能对尸体进行解剖,这是有明文规定的,咱可别做违反规矩的事,犯不着!"我说。

“可那诗人咋办?这一天一夜的时间,他要是跑了可就把我给坑惨了!”大力真的着急了!

“那是你的事,我真的是帮不了你,大力。"我把双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就看到大力那两只布满血丝的大眼,我知道他又是熬了一天一宿,心里不禁有些隐隐作痛:“嗨,干啥都不易呀!”

我单刀直入,一上解剖台就给晏秋艳剖腹破膛。不一会儿的功夫,胃、十二指肠、小肠、大肠全都暴露在我的面前,用剪刀剪开胃壁后,一切都明白了。

毫无疑问,晏秋艳死于餐后不久。仍然停留在胃内的没有被消化的糕点、瓜果,清晰可辨的瓜子仁、杏仁、葡萄干等食物明白无误地告诉我,晏秋艳绝不可能活到凌晨5时。因为,在正常情况下,这些食物绝不可能在长达4小时的时间里消化程度如此之差,而且在胃里一呆就是4小时之久。根据人体胃内容物排空规律,在长达4小时的过程中,这些食物怎么也应该有相当一部分离开胃而通过十二指肠进入小肠、大肠了。然而,现在这些食物大部分集中在胃里,仅有一小部分进入了十二指肠,而小肠、大肠根本就没有这些食物的进入!

“抓人吧!”我对大力说。

把底牌一亮,没费大力多少口舌,诗人很快就交代了杀妻过程。

昨晚,诗人心情不好,喝了点闷酒。妻子回来后,他不顾妻子是否愿意,强行与妻子做爱。妻子拒绝了他,他恼羞成怒,用双手死死地扼住了妻子的脖子。在此过程中,不知道是妻子还是他将放在床头柜的一个铜质工艺品打翻在地,发出了一声闷响。

诗人说,他是在朦胧状态下扼死妻子的,他没想到他这双拿笔的手怎么会有力量去杀一个人,一个他深爱着的人……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他怎么会有胆量去伪造一个凶杀现场,而且,他居然能背动一具既沉重又阴森的死尸!

那么,那个漂亮可爱的高中生呢,为什么她要瞎编一套谎言来欺骗警察呢?

原来,她一直被诗人叔叔的气质和才华所吸引,她暗恋着他:“为了他,我可以去死!"她不顾一切地当着众人的面哭着对爸爸妈妈说。

诗人上刑场的那天,这个女孩子失踪了。

-------------------------------------------------------------------------------- (四十)拼图“游戏”(1) 让我给你们讲一个通过对身躯体的“拼图游戏”,我为一个死去女人找到了她的凶手丈夫的故事。

拼图“游戏”

从小,我就对拼图游戏有着十分浓厚的兴趣。

现在,我仍然有机会充分地享受这种游戏带给我的那份兴奋、那份惊喜、那份自豪、那份满足。

“大力,看,就是这颗脑袋。”我兴奋地冲着大力喊道。

“不会搞错吧,韩嵋?”大概是王大力觉得我这活儿做得有些太轻松,不大放心地问。

“哪能呀!这种拼图‘游戏’,整个一个小儿科,都快让我给玩烂了!放心吧大力,没错。这颗脑袋绝对和这个躯干配套!噢,对了,你看,这是上个月西山派出所老李送来的那条大腿,”我一边将存放在冷冻屉内的一条大腿拼接到解剖台上的躯干上,一边对大力说:“你看,我的这个‘拼图游戏’玩得怎么样?”

看到这儿,您准会觉得这场“游戏”实在是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是呀,这个世界中,黑暗和残酷的那一面,我们看到的的确太多太多。我们必须以某种特殊的心态来从事种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活动,我们必须以某种特殊的微笑让自己从那种令人窒息和压抑的氛围中潇洒地走出。

其实,无论什么事,只要把它看透了,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对我而言,无论是面对降临人间的生命,还是面对走入死亡的灵魂。感觉,都是一样的。

记得当年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产科实习的时候,当我亲手接下第一个新生儿时,我和那位产妇一起激动地哭了起来,引得医院那帮小护士们大笑不止,现在想来自己也觉得挺可笑的。可每当一个新的生命经我的手诞生时,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热泪盈眶,总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惊喜、自豪和满足。

现在,面对着解剖台上那一幅幅并不美好的画面,我总想尽心尽力地将它们绘制成一幅幅宁静的蓝图。从某种程度来说,我有些自命不凡,认为自己做的事伟大而神圣!我把自己想象成手拿钢刀身披白衣的勇士,让我的那些“顾客”们在我亲手为他们绘制的蓝图中安详地休息。我幻想着他们在蓝图中将远离冤屈,烦恼,牵挂和遗憾。因为他们的冤已申,他们的仇已报,他们的血债已经得到了血的偿还。他们再也不会变成荒原中的冤魂和孤鬼了,他们的灵魂从此得到了慰藉。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每当一幅“作品”经我的手完成时,我都会萌生出与接生时非常相似的感觉和情怀。

噢,对了。说到“拼图游戏”,让我给你讲一个通过对躯体的“拼图游戏”,我为一个死去的女人找到了家,找到了她的凶手丈夫的故事。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季节,大力给我送来了一具尸体。这具尸体是当天早上一对晨练的老人在一片小树林中发现的。

吃完简单的午餐,我快步走进解剖室的停尸间。掀开遮盖尸体的打蜡帆布罩单,一个没头没手的女人暴露在我的面前。

这女人赤身裸体。我发现她的皮肤很白,弹性很好,她的乳房和臀部显然经过了手术美容,显得性感十足。

头颅是从颈部被砍断的,两只手是从腕部被剁下的。一看那刀工就知道,这活儿不是一个有人体解剖学常识的人干的。人体手腕中的八块小骨头,有好几块都明显地被这个没有解剖学常识的家伙给劈碎了,还有一块小骨头完整地挂在了前臂上。

我称了称尸体的重量,差不多51公斤。她的双手重量应该在230克左右,头的重量大约是3公斤。这样,我估算出她的体重是54公斤或55公斤,身高大约是1米70。

接着,我在她的脚底涂上了墨水,再把一张纸粘在瓶子上,然后把瓶子放在她的脚底滚过。这样,我就将她的脚纹取了下来。

为什么要取脚纹呢?

这是因为,如果这个女人的体貌特征和某一个失踪的妇女相符的话,刑警队的侦查员们就会到失踪者的家中,搜寻所谓“潜在的痕迹”。这种潜在的痕迹,通常是留在洗澡间或厕所瓷砖上的光脚印。当然,这种以脚纹来鉴定身份的方法不如手指纹可靠,但也不失为具有特征性的标识。如果您生过孩子,就会知道医院在接下每一个新生儿时,都要取下新生儿的脚纹,以防您偶尔错拿了别人的孩子。

前面您已经知道了,我的这位顾客既没了脸又没了手,当然也就没有了指纹。显然,凶手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没准是个鸡?”我的直觉告诉我。

“是鸡就好!”因为我知道,我们这座城市对所有曾干过卖淫勾当的女人都存有指纹档案。“大力,只要发现手,马上给我送来!”

过了三个月,大力终于给我送来了一只手。

-------------------------------------------------------------------------------- (四十一)拼图“游戏”(2) 三个月以后,他决定把这双手也扔到那个枯井中。然而,老天有眼。那天深夜,当他走过那片荒凉的空地时,一声雷鸣伴着闪电突然向他袭来,他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丢失了一只手。

这只手得来全不费功夫。那天,郊区派出所的片警小赵,看见几个孩子在玩一个塑料袋,孩子们一惊一乍地怪叫,引起了他的警觉。他快步上前查看,袋子里居然“躺”着一只人手。

这是一只左手,新鲜而富于弹性,皮肤很细腻,也很白嫩。一看便知,这是一只年轻女子的手。我立即取下了指纹。两个小时后,我从实验室回来,立刻嗅到一种奇怪的带酸性的气味,我马上意识到这只手曾在冰箱里储藏过。

我从停尸间冷冻屉内取出三个月前收到的那具断头断手的女尸。它已经脱水了,尸体也因此而收缩。我把这只手和躯体的左腕部相拼接,肌肉的断痕并不吻合,但这种拼接效果不会令我失去信心,因为我知道这并不意味着拼图“游戏”的失败,而是一种在法医学上完全可以解释的正常现象。

每当这时,拼图“游戏”就需要借助于一些仪器的帮助了。X光照相显示这只手上缺少了一小块长2厘米宽1厘米的骨头,而这块缺少的骨头又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尸体的左手腕上。因此,毫无疑问,这只手和这具女尸相匹配。

这只手在远离尸体三个月的时间内,一直被放在冰箱里冷藏。凶手一定错误地认为,现在可以扔掉这只手了。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只手居然会在那么多人的帮助下,找到了它自己的“家”。

一个星期之后,在大力的配合下,我们又帮助这个女人找到了她自己的家。

这女人24岁,体重54公斤,身高1米69,一年前嫁了人,婚前曾因卖淫被劳教,公安局指纹库里存有她的指纹记录。

她生前住在郊区的一套小公寓里,大力找到那里时,有个男人出来开了门,这男人正是那个女人的丈夫。

这个丈夫告诉大力,他的妻子已经离家出走三个月了。大力问他,妻子失踪为什么不向公安局报案,他回答说,妻子有着极不光彩的历史,现在又与人私奔,而他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愿到公安局去丢人现眼。

大力告诉他,公安局已经发现了他妻子的尸体。对此,他毫无表示。

大力坚信杀人凶手正是这个丈夫,然而始终找不到不利于这个丈夫的任何证据。大力很着急,我也很着急!

站在解剖台上,我再一次注意到尸体的切割很不在行。由于凶手用钝刀作为砍尸的工具,因此手腕处的骨头全都碎裂了。

“对了!现在手腕处断端的骨头上缺少了好几块碎骨片,如果犯罪现场就在死者住的公寓里,那么只要在公寓内找到这些碎片,那个丈夫就有口难辩了!”

大力还没等我把话全部讲完,人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下午,我正在病理实验室看一组切片,大力推门冲了进来:“韩嵋,送你一件礼物,希望你能喜欢!”他从现场勘察箱里取出一个短颈大口玻璃瓶,瓶中有一个“U”形金属管。“这是洗澡盆排水管的存水弯,好好拿它消遣消遣吧!”大力尽量显得轻松幽默,但我知道他心里紧张得一塌糊涂。这是最后一张王牌了!我俩心里都很清楚。

在存水弯中,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都有,刮胡刀的断端、避孕套的碎片等等。我没功夫欣赏也没功夫研究这个家庭的隐私,我只对那几块小骨头如获至宝。在这些小骨头中,最大的一块也不过3毫米长2毫米宽,数一数一共是9块。我花了三个小时才使这场拼搭七巧板的“游戏”一点点地趋于完成。也巧了,居然有5块骨头都与左腕上的腕骨断痕完全配套,还有4块一定是头骨和右手腕上的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终于证明这个年轻的女人是在家中被杀的了!

那个丈夫承认了一切:他在暴怒的激情下勒死了自己的妻子,然后惊慌失措地用厨刀剁下了她的手和头。他趁着夜深无人把尸体的躯干扔到了一处小树林里,又把脑袋抛入了一口枯井中。然后,他把双手放在一个塑料袋中,又把袋子放在冰箱的冷冻层内藏了起来。三个月以后,他决定把这双手也扔到那个枯井中。然而,老天有眼。那天深夜,当他走过那片荒凉的空地时,一声雷鸣伴着闪电突然向他袭来,惊心动魄之中,他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丢失了一只手。

正是这只丢失的手,帮助他的妻子找到了家,也帮助警察找到了他!

-------------------------------------------------------------------------------- (四十二)隐形杀手(1) 据调查,29岁的陈大龙虽然是个有妇之夫,但平时对漂亮女孩很动心思,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可疑的是,李薇的尸体就是陈大龙发现并报案的。

隐形杀手

记得那天是个假日,下午快吃饭的时候,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突然变了脸。一时间天空乌云密布,窗外传来的隆隆雷声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正在这时,我接到了通知,市第六医院手术室的一名护士突然死在了手术室里。我受命立即赶到了现场,任务是查明死者的死亡原因。

死者名叫李薇,19岁的生日还没过,是事发当年才从市护校毕业分配到第六医院手术室工作的一名新手。

李薇仰卧位躺在手术室器械清洗间靠近清洗池的地面上。尽管洁白的工作服还没有完全从她的身上褪去,但可以明显地看出,她的衣着曾被人强行扒开,就连胸罩也被人扯开了。我首先检验了李薇的会阴部,发现李薇的处女膜是完整的。我又对尸体的体表,尤其是乳房、大腿根与腹下部的皮肤仔细地进行检验,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和损伤。这样,我就有足够的理由,排除李薇生前有过性交行为或遭遇过性暴力的袭击。可是没等我把这个结论说出来,就从李薇的口腔里检验出了男性的唾液。

经检验证实,李薇口腔中的男性唾液来自于市第六医院外科主治医师陈大龙。

据调查,29岁的陈大龙虽然是个有妇之夫,但平时对漂亮女孩很动心思,是六院有名的花花公子。

可疑的是,李薇的尸体就是陈大龙发现并报案的。

看得出陈大龙是个挺风趣的男人,在医院的小会议室里他用十分生动的语言,向我们讲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经历:

“我今天在外科值班。下午四点来钟,我为一个右下肢外伤的病人做了清创手术。手术室的值班护士是李薇,她在台下作巡回。”

“手术是5点10分结束的。手术一结束,我就离开了手术室,回到外科病房的医生办公室整理和书写病人的病历和手术记录。”

“李薇没有离开手术室,按照手术室的工作制度,她应该立即将手术器械及时清洗干净,整理打包后送供应室消毒。”

“将病人的病历和手术记录整理完毕后,我感到有些疲劳。今天下午天气又闷又热,汗流浃背的我,决定到手术室去冲个澡。”

“手术室在三楼,里面一个小套间里有两个淋浴龙头。按规定,不是手术前后,医生是不可以来这里冲澡的。不过到了星期天,往往就是例外。只要与值班护士说上几句俏皮话,准能达到目的。”

“到了手术室的门口,我发现里面静悄悄的,过道上空无一人。我知道此时手术室里就只剩下值班护士李薇一人了。”

“那会儿,由于天气突变,整座大楼都暗了下来。别的科室已是灯火通明,可手术室里却仍然没有开灯。室内除了黑暗,还有闪电不时地透过窗玻璃,幽暗的光亮明明灭灭挺吓人的。”

“我猜想小李一定是太累了,这会儿正躺在护士值班室的床上休息呐。”

“我也是昏了头,不知怎么地忽然萌发出一种奇怪的念头:悄悄摸进护士值班室,和这小丫头开个玩笑,吓唬她一下。”

“于是,我轻轻地推开了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借着闪电的光亮,我看见护士值班室的门大开着,不仅床上空无一人,连整个房间也空无一人。我连喊了几声‘小李’,都没有回音。当时,我还为没能逗逗小李觉着扫兴。后来,我摸着黑拉开了灯,准备进更衣室里去冲澡。”

“就在开灯的同时,突然一声惊雷,震得大地微微发颤。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将头侧向一边,猛然间发现斜对过的器械清洗间的地上躺着一个人。这一发现,着实吓了我一大跳。那人身穿白色工作服,一动不动,从身材上看,像是李薇。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冲了过去,喊道:‘这是谁,怎么了?’那人的面部依然朝向地面,毫无反应。我感到不妙,连忙弯下腰,将此人的脸翻了过来,顿时大吃一惊:果然是李薇!”

“只见李薇双目紧闭,面色灰白。凭着当了十来年医生的经验,我很快就判断出她的呼吸和心跳已经停止了。也就是说她已经进入了临床死亡期。”

“此时,我心中突然一沉。紧张、慌乱、不知所措。”

“作为一个天天和病魔打交道的外科医生,对于尸体和死亡这些常人感到害怕的事情我并不畏惧。但今天的事情来得的确是太突然了,况且面对的又是一位自己十分熟悉的小护士,抱着她的尸体,我不禁也觉得毛骨悚然。不过,凭着医生的职业习惯,很快,我就镇定下来了。我觉得这会儿应该立即对李薇实行抢救。我知道对临床死亡期的尸体进行及时而有效的抢救,没准还有死而复生的可能。”

“时间就是生命,必须争分夺秒!我顾不上给其他的值班医生打电话,立即对李薇就地进行抢救,实行复苏术。我扯开了她的衣服,在胸前连着捶击了三拳,然后交替给她做人工呼吸和体外心脏按摩。我先是采用双手压胸式人工呼吸法,大约有一分钟,我看没有见效,就采用了更为有效的口对口的人工呼吸法。我俯下身子,捏住她的鼻孔向她的嘴里吹气。但是,过了两分钟,奇迹并没有出现。”

-------------------------------------------------------------------------------- (四十三)隐形杀手(2) 李薇的死,不太像是他杀。至于自杀,也不像。据调查,这姑娘虽然人长得很漂亮,但从不在外招蜂引蝶。

说实在的,如果李薇的死因搞不清楚,陈大龙这辈子怕是不得安宁了。谁让他平时就不大检点呢。

“我一边抢救,脑子里一边在飞快地盘旋:李薇的死因是什么呢?她刚才还好好的,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她便猝然死亡。会不会是自杀,或是他杀? ”

“一想到‘他杀’两个字,我马上联想到凶手说不定就在手术室内,可能就在器械清洗间的门外,甚至就在自己的身后……这样想着,我似乎听到有人在我的身后喘着粗气,壮着胆子回过头一看,室内仍然空无一人。”

“我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过敏。但转念一想,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可不能由着自己一个人瞎折腾。于是我冲向护士值班室,拿起电话向院总值班室报告了手术室里发生的情况。”

听完陈大龙讲的这个故事后,我和侦查员们一起对现场进行了勘察。

在死亡的现场上,我们没有发现任何搏斗的痕迹。手术室的门窗没有被破坏,手术的器械没有短少,手术刀剪上的血痕,经过我们的检验,认定都是下午手术的那个病人留下来的。由于手术室的地面都是水磨石和瓷砖铺的,而且清洁工们每天都要对地面进行清洗,因此地面上如果有脚印是很容易被我们发现的。我们在器械清洗间的地面上反复地寻找,除了发现李薇的脚印外,只有陈大龙的。这说明案发时除了陈大龙外,没有其他的人进入死亡现场。

李薇死时身穿工作服,尸体外表没有发现任何伤痕。从现场情况综合分析,她是在清洗手术器械的过程中突然死亡的。

李薇的死,不太像是他杀。至于自杀,也不像。据调查,李薇在护校表现一直很好。毕业后,学习和工作都很努力。这姑娘虽然人长得很漂亮,但从不在外招蜂引蝶。从临死前的表现来看,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迹象。

不管怎么说,这具尸体肯定是要被我剖开看看的了。

说实在的,如果李薇的死因搞不清楚,陈大龙这辈子怕是不得安宁了。医院内外,风言风语自然是少不了的,谁让他平时就不大检点呢。这不,工作上也受到了影响。本来周二有他一个手术,现在主任也不让他上了。也别说,就他目前的这种精神状态,还真是不能让他再在活人的身上动刀子了。

解剖那天,他找到了我,求我一定要找出李薇死亡的真正原因:“李薇到底是怎么死的,现在我就是长上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我想李薇的体内一定潜在着什么迅速致命的疾病,否则她不会死得那么突然。手术时,她做巡回护士,和我配合得特别好。下手术台时,她是唱着歌把器械车推走的。韩法医,求您了,您一定要想办法把导致李薇猝死的疾病找出来,否则我真要背一辈子的黑锅了。”陈大龙跟我说这话时,急得都快要哭了。瞧他那副模样,与初次见面真是判若两人。

接着他又跟我说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什么有关他与李薇有不正当关系的谣言一夜间传遍了全院;什么他现在走到哪都有人在他的背后指指戳戳;咳,整个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语言嘛,真是让人有些同情。

“先甭急,剖开看看再说吧。”我心里暗暗地对陈大龙,同时也对我自己说。     说实在的,陈大龙惊慌失措、失魂落魄的神态真有些令我心酸。这个1米83的大老爷们,平日里也许挺张狂,但这会儿可真够孙子的了。咳,说起来也算是同行呢,都是医学院毕业的,但愿能尽快把问题搞清楚,帮人家一把。

不幸得很。看来,尸体解剖在确定死因方面也并不是万能的。无论我怎么折腾,在李薇的尸体内,就是找不到致死性的损伤和致死性的疾病。这种现象就是法医学上所说的阴性解剖。

这下子,陈大龙算是碰上邪的了!

一般来说,法医对死亡的思维方式是,先外因再内因,先凶杀再自杀,先损伤再疾病。也就是说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我们都要提高警惕,绝不能放掉杀人的坏蛋。

在李薇的死因上,我首先考虑的是外因、凶杀和损伤,只有在排除了这些外来的因素之后,才可以往死者自己的身上找招儿。

在形态学上找不到致死性的损伤,但的确又是由于来自于外界的因素引起了死亡的死因可能有哪些呢?我冷静地思索着……

我想到了抑制死。

所谓的抑制死是指一种强度不足以造成一般人死亡的轻微刺激或外伤,通过抑制反射,使人在数秒钟或一两分钟内心跳停止,尸体解剖找不到明确死因的死亡。这种死亡又称立即性生理性死亡。

我记得本市警察学校有一名学生,在和同学踢足球时被足球击中了腹部,这可怜的孩子只叫了一声“啊”,就立即倒地死亡了。这是我遇到的最典型的一例抑制死病案。

-------------------------------------------------------------------------------- (四十四)隐形杀手(3) 看来,李薇的确是那种对青霉素的高度敏感者。

这孩子,选择了一个对她来说十分危险的职业!

我突然想到一种情形,极度惊吓也会引起抑制死。曾有一个17岁的小姑娘,在超市偷拿了一块小丝巾,当她看到一名持有警棍的保安人员向她走来时,突然惊叫一声,数秒后即倒地身亡。尸解时,除了各脏器有充血等急死的改变外,也是没有发现任何致命性的损伤和疾病。这就是由于精神刺激而引起的抑制死。

想到这里,我不由对陈大龙产生了怀疑。他会不会在李薇清洗器械时,悄悄地潜入手术室的器械清洗间,趁着小姑娘专心致志地清洗器械之时,突然从小姑娘的背后恶作剧,使得这个小姑娘由于受到了出其不意的惊吓而突然死亡呢?还有,这个陈大龙会不会出于某种邪恶的目的,突然从背后搂住了李薇的颈部,刺激了颈动脉窦,或者搂住了李薇的腰腹部,刺激了腹部迷走神经,导致李薇突然死亡呢?

但是,根据对现场情况的分析,李薇应该是在清洗器械的过程中突然死亡的。在这期间手术室里的那部电话,没有拨出去的信号,只有一个打进来的信号,从5点50分至5点53分一直在拨打,但这个打进来的信号却始终没有人接。经过调查得知:李薇的男友在6点钟左右往手术室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因此,可以推断李薇在5点50分以前就已经死了。而这段时间,陈大龙正在外科病房医生办公室整理病历和手术记录,也就是说他没有作案时间,或者说当他离开外科病房时,李薇的死亡已经发生了。

根据现场勘察的情况证实,死亡现场除陈大龙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进入。看来,通过抑制反射导致李薇死亡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她死亡时周围空无一人,刺激和外伤从何而来?

唉,还是找找这丫头自身的问题吧!

我突然想到了过敏性休克。对!过敏性休克死亡者,尸检缺少形态学的改变。过敏性休克是一种变态反应性疾病,一般呈闪电式发生,病人在接触过敏源的30秒内即可出现症状。主要表现出循环衰竭的症状,如出冷汗,面色苍白,血压下降,最终死于休克。

如果李薇真是死于过敏性休克,那么过敏源一定就在死亡现场!

我们迅速返回现场,有目的地进行搜寻,终于在器械清洗间墙角的污物筒旁的地面上发现了一个没有标签的玻璃小瓶,小瓶的底部有个破口。从外表看,这小瓶与青霉素瓶完全一样。

我立即派人将这小瓶还有李薇手部的沾染物一同送去做药检。

药检的结果很快出来了:“送检的瓶内有大量残留的青霉素钠。”“死者李薇手上的沾染物含有大量的青霉素钠。”

经过调查与分析推理,这场悲剧的发生大概是这样的

那位急诊手术的病人,裤袋里装有一瓶在单位卫生所没有用上的青霉素。在转送医院的途中,这小瓶上的瓶签掉了。手术中,这瓶子又滑落在了手术床上的白布治疗单上。手术结束后,这个小瓶又与治疗单一起和待清洗的手术器械混放在了清洗池里。在与器械混放时,金属器械碰破了这个瓶子。由于这个青霉素小瓶上没有了瓶签,和其他的药瓶难以区别,因此这个致命的小瓶,没有引起李薇的注意。当李薇在器械中发现了这个小瓶时,即随手一扔,想把它扔到墙角的污物桶内,谁想这时瓶中的青霉素粉飞扬起来,已经脱去口罩的李薇一下子吸入了许多的青霉素粉,这些无形的物质很快就进入了李薇全身的血液,导致李薇猝然死亡。

但是,李薇是否对青霉素过敏,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和检验。

据护校同学及老师们证实,李薇在护校读书时,一次学做青霉素试验,一不小心被针头刺破了手指,当时这孩子就脸色苍白胸闷气短说不出话来。幸亏那个教员有经验,立即给她注射了一针肾上腺素,才使她慢慢地缓过劲儿来。

据外科的几位医生回忆,李薇曾经有过两次中途下手术台的经历。原因都是在术中突然出现了头昏眼花的症状,无法继续与手术医生配合。当时大家都以为她是“晕台”,现在查明,这两次的手术病人都是在术前用了大剂量青霉素的病人,这些病人血液中的青霉素浓度都比较高,难免会对过敏性体质的人产生影响。

看来,李薇的确是那种对青霉素的易致敏者。这孩子,选择了一个对她来说十分危险的职业!

最后,我又将李薇的心血送到化验室进行检验。经检验,发现李薇血清反应素性抗体LgE含量明显升高。此外,脱颗粒试验,结果为阳性。这些对过敏性休克有着诊断意义的实验室检验,证实李薇的确死于青霉素过敏性休克。

杀害李薇的凶手,原来是个隐形杀手!

-------------------------------------------------------------------------------- (四十五)小保姆之死 本来,小保姆被发现死在自己的家里,自己又被迫做了体检,陈教授内心很是惊慌。因为只有他才最清楚昨夜他对小保姆都做了些什么。

可是,在拘留室里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当预审员让陈景华交代强奸杀人的过程时,老头子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是奸后杀人吗

“这小丫头还不到17岁呢,就被这条老色狼给糟蹋了。还教授呢,简直是禽兽!”确认了死者周艳芳死前曾与工业大学教授陈景华有过性行为后,我愤愤不平地对大力说。

“明显的奸后杀人,这老东西算是死到临头了!”大力立即安排手下拘留了陈景华。

谁知,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本来,小保姆被发现死在自己的家里,自己又被迫做了体检,陈教授内心很是惊慌。因为只有他才最清楚昨夜他对小保姆都做了些什么。因此,当我们接到报案,赶到现场为死者做尸体外表检验并为他做体检时,他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可是,在拘留室里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当预审员让陈景华交代强奸杀人的过程时,老头子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大声地抗议说,他只是和小保姆发生了不正当的两性关系,但人绝对不是他杀的。他歇斯底里地喊着:“冤枉啊 ,我冤枉啊 。你们公安局的法医都是些白痴,你们完完全全搞错了。我和小芳干完那事儿后,我是亲眼看着她喝了一杯饮料才从她的房间离开的。早上一起床,我就过去看她,可那时她已经死了。这期间我根本就没有再动过她一个指头,你们怎么能说人是我杀的呢?现在科技水平都高精尖了,你们怎么还这么主观武断!”

看到审讯陈景华的讯问笔录后,我心里真是有些慌乱。“把周艳芳的尸体剖开看看,再办拘留手续就好了。”我不无遗憾地对大力说。

“周艳芳死于机械性窒息的结论不会搞错吧?”听了我的话,大力也有些紧张了。

“从尸表检验的情况来看,尸体体表的征象完全符合机械性窒息的特征,只是没有在死者的颈部发现扼压的痕迹。看来,要亮出这张底牌,只有耐着性子等着解剖了。”说这话时,我真有些坐不住了,恨不得立马就剖开周艳芳的尸体看一看。

我再次来到周艳芳的尸体旁,仔细地观察着尸体的外表征象。

经过尸表检验,我推测周艳芳的死亡时间是今晨5时左右。根据尸体解剖的有关规定,死亡24小时之内的尸体是不许解剖的。因此,要对周艳芳的死因作出准确而科学的判断,必须要耐心地等到明天上午做了解剖后才能作出肯定的结论。

看着周艳芳那张青紫的面孔,那紫绀的口唇,那些发紫的手指甲床、足趾甲床,那一个个散在于眼结膜下的针尖样大小的出血点,还有出现早而明显的呈紫红色并伴有出血点的尸斑以及大小便失禁的现象,我心里不禁升腾起对那位道貌岸然的老色狼的憎恶和鄙视。

“老东西,还敢跟我叫板!你以为你做得巧妙,以为你在周艳芳的颈部没有留下扼压的痕迹,我就治不了你了。哼,等着瞧吧,明天一早颈部的皮肤一剖开,我就把你作案时留下的证据全部抖给你!”

第二天早上一上解剖台,我就迫不及待地剖开了周艳芳颈部的皮肤、皮下脂肪、颈部的浅肌层、颈部的深肌层。糟糕,越往深里剖,我的心里就越是没了底。奇怪,一层又一层的颈部组织暴露在我的眼前,可一直剖到了甲状软骨和舌骨,我还是没有发现作用于颈部的暴力痕迹。

我重新拿起了解剖刀,剖开了周艳芳的胸腔。我发现死者肺脏及心脏都出现了由于极度缺氧而导致心肺表面血管过度扩张破裂所产生的瘀血点。

既然不能证明周艳芳死于机械性窒息,而在她的尸体上又呈现出明显的缺氧征象,我不由把赌注下在了心脏的疾病上。然而解剖证明,这是一颗很健康的心脏。

是不是毒物致死?我将胃壁剪开后取出了其中的胃内容物留待化验。突然,在位于回肠上段约8公分处的肠腔内,我发现了一条蠕动着的将近20公分长的大蛔虫。这下子,我可算是从迷宫中走出来了,我迫不及待地从喉头处剪开了气管,在气管分岔处,我发现了一条又肥又大的大蛔虫!

与肠腔内不同的是,在气管内的这条蛔虫早已不再蠕动了,它已经死了,是憋死的。

这条原本寄生在周艳芳肠道内的大蛔虫,从肠道内逆行向上,经过了喉头又向下进入了气管,最后堵塞了呼吸道而导致主人周艳芳窒息死亡。

其实,这也难怪,蛔虫本性就是喜好钻孔。当人体不适时,生长在肠道内的蛔虫就会到处乱窜。当蛔虫沿着消化道向上窜行时,就可能经过喉头进入气管。进入气管后的蛔虫,最终只能是死路一条!而它赖以寄生的机体也就不可避免地被窒息而死。

如果不顺着气管往下追查,那个糟蹋了小保姆的老东西这辈子也逃脱不掉杀人灭口的嫌疑。

-------------------------------------------------------------------------------- (四十六)第二次死亡 警察死死地抓住了这个一丝不挂的人,心想这准是从精神病科逃出来的病人。

这个倒霉鬼却拼命地挣扎喊叫:“我可不是疯子!我是一个死过的人!”

第二次死亡

解剖台上,停放着一具中年男性的尸体。因为心脏停止跳动,他死在了中亚医院的急诊室里。由于他身上带有一个心脏起搏器,所以需要对他的尸体进行解剖,以便查明是否因仪器失灵而导致死亡。

检查心脏起搏器是否正常运行,确实事关重大。如果就是因为仪器的失灵而导致了病人的死亡,死者的家属将会理所当然地对制造商提起诉讼,我们也会将仪器制造中的缺陷,迅速地向制造商和医院进行通报,使那些可能受到威胁的生命幸免于仪器故障发生之前。

突然,解剖室内电话铃声一阵紧似一阵,我极不情愿地放下了手中的解剖刀。

“我是韩嵋,有什么事儿请您快讲,我正在工作!”我冲着电话极不耐烦地说。

“韩法医,别,千万别。下刀之前,千万要闹明白他是不是真死了,你……他……嗨,我怎么跟你说呀!”电话的那端语气居然比我还急。

“你是哪位呀?”我莫名其妙地问。

“噢,我是中亚医院太平间的老谢呀。”

“噢,谢师傅呀。有什么事?您慢慢说。”我立马换了一副腔调,赶紧客气地说。

各大医院太平间的人,我都挺熟的,在工作中,他们给我提供了不少的帮助,我从内心深处也十分地感激和敬重他们。

“啊,韩法医,这样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我们医院送去的那个病人,你可千万先别下刀啊。我这就去你那儿,你等着!”只听“啪”的一声,老谢挂上了电话。

难道躺在解剖台上的这位顾客是一名活着的“死人”?

自古以来,人们就惟恐把一息尚存的亲人,误作死者而埋入黄土。所以在中世纪的法国,埋死人之前,人们都要先咬一咬死人的大脚趾,看他是否还有反应。在十六世纪的英国,富豪之家曾有这样的习俗:在棺盖上系一只小铃,用细绳连到棺内,绳的一端就系在死者的手上。万一死者苏醒了,他只消动动手,那小铃就会大响起来,即刻就会拥上来一群人将他从棺内解救出来。

现在,面对着这位被老谢警告过的“顾客”,我是不是也应该采取些措施,看看他是否还有反应呢?

首先,我可以切开他的一根动脉,验证一下他的血液是否还在循环,如果血液涌上来了,证明他还活着。我也可以在他的心口处插上一根细长的针灸针,只要针在动,就说明他还没有死。

此外,还可以在皮下给他注射乙醚,假如乙醚注射后又立刻冒了出来,说明他已经死了。相反,如果乙醚仍然留在他的体内,就证明他还活着。

最后,还有个谁都会的“诀窍”:用一根火柴或打火机烧一下他的手指尖或前臂的某一处,如果火烧之处起了个小水泡,就证明他还活着,如果皮肤一下子变黑了,就证明他已经死了。

正琢磨着用哪一种方法更简单更安全更可靠时,老谢和中亚医院太平间的几位师傅气喘吁吁地闯进了我的解剖室。

原来,这位病人已经是第二次被确定为死亡了。老谢向我叙述了两年前发生在这位“顾客”身上的传奇故事。

那天,这人在地铁里心脏病突然发作了,当时,他就被几个好心人送进了中亚医院进行急救。医院检查的结果是:病人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脉搏和呼吸也都没有了。据此,医生当即宣布了他的死亡。

在等待家属前来认领尸体的这段时间里,他被脱光了衣服,送进了停尸间的冷冻屉内。

大约两个小时后,太平间的老张走过冷冻屉前,听到里面似有响声。他很奇怪,于是拉开了冷冻屉。刹那间,里面的“死尸”像个魔鬼似的跳了起来,狂奔出太平间,跑出医院,赤条条地出现在西大街的大道上。

警察死死地抓住了这个一丝不挂的人,心想这准是从中亚医院精神病科逃出来的病人,于是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就往中亚医院走,边走边喊:“谁来帮一把,把这个精神病人给我送回去!”

这个倒霉鬼却拼命地挣扎喊叫:“我可不是疯子!我是一个死过的人!”

结果,他越是这么疯喊,警察和围观群众就越发地深信不疑:这人真是个地地道道的疯子!

到了中亚医院,好不容易才把这人折腾到精神病科,可人家病房的医生和护士们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个病人呐。再说,也没发现病房丢失了一位病人呀!

他们又被打发到急诊室,急诊室里那位曾给他签发死亡证明书的医生大吃一惊:“这人,这人刚才确实是死了呀!”

于是,这人被转到心血管病房接受住院治疗。根据他的病情,医生们给他安了个心脏起搏器。过了十五天,他精神抖擞地出了院。

事隔两年,他又被送到了医院,第二次死在了急诊室里。

现在,他正躺在我的解剖台上!

在以后的二十四小时里,我时不时地走进停尸间听一听,他是不是在敲冷冻屉?

-------------------------------------------------------------------------------- (四十七)半截躯体 刑警队长王大力真招人嫌!大年初三,就他一个电话,硬是把我从温暖的家宴上拽到了冰凉的解剖台前。躺在解剖台上的只不过是半截躯体而已。

这具被人从河里打捞起的半截躯体是从脐部被截断的。脑袋没了,右上肢没了,左臂幸存,左手丢失,腹腔的脏器当然已不复存在,而且胸腔的脏器心脏和肺叶,也被人为地掏空了。

躯体的前身看起来白且透明,说明一直泡在水里,而后背的皮肤则又黑又干燥,说明暴露在水面。

据我分析,这截躯体泡在河里已有6至8个星期了。

尸体被劈得十分粗糙,骨头已有多处被劈坏,不难看出,行为人下手十分笨拙,并非行家里手所为。

约摸十来分钟后,我摸清了这位“顾客”的大概情况:男性,50岁左右,身高1.75米,体重68到69公斤,胸围3尺。

特想知道我是怎么根据这半截躯体得出这个结论的吧?

首先,我量了他的胸围:92.5厘米,再加上被掏空了的心脏和肺脏近似值7.5厘米,就得出了100厘米的数字。

然后,再量从第七颈椎到左手腕的距离:不多不少整70厘米。70厘米再加上一个成年男性手的正常长度17.5厘米,这样,从脊背中央到手指末梢总长度应该是87.5厘米。最后,用87.5厘米乘以2,就求出了死者的身长:1.75米。

其实,我们都有这样一个常识:将您的左右手臂向身体的两侧平伸,量一下两端距离的长度,这个长度就是您的身高,误差不过1厘米左右。

胸围和身高这两个数据确定后,我把这半截躯体过了秤,根据人体各器官组织之间的比例关系,我算出了这具尸体其他部位的重量。这截躯体已知的重量,加上五脏六腑的重量,加上一只胳膊、两只手以及双下肢的重量,再加上2.5到3公斤脑袋的重量,我估计出死者的体重为68到69公斤。

当然,在确定胸围及身高以前,我已经根据躯干及骨骼的特征准确无误地判断出死者是一名男性。现在,我再给尸体照一张

X光片,发现他的腰椎前侧有一处明显的变形。这种变形是一种自然的生理性的退行性病变,每个人都会发生,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不断地发展。这种自然的、生理性的、退行性病变一般发生在35岁左右。根据死者此处病变的发展,我估计出他已经有50岁了。

X光片上没有照出任何骨折的痕迹。于是我刮去尸体上的污垢和淤泥,努力寻找特殊的标记,比如身上的刺花、文身、皮肤病等,结果一无所获。

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等到照完X光片,并且在确认了躯体没有发生骨折的情况下,才去处理尸体上的污垢和淤泥吗?

因为我担心一不留神,劲儿使大了,造成人为的肋骨骨折。所以,在对尸体进行处理之前,应当首先确定一下是否存在暴力。这是干我们这行的,人所皆知的规矩。

大力很快就在两个月前失踪的50岁左右男性市民中发现了一名与我所描述的特征相吻合的人。

恰巧,这人在几个月前曾做过一次全面的体格检查,我要求大力立即把医院为他照的胸部X光片送到我的工作间。

我把尸体放在解剖台上,不停地摆布他,目的是想把他放置在和他活着时照X光片同样的角度上。

每到这种时候,我总会欣慰地感受到我的“顾客”的可爱和慈祥!他们真是太宽容我,太给我面子了。不管我怎么折腾他们,他们从不曾给我一点点脸色看,有时,即使我跟他们大喊大叫,他们也默默无语。细想起来,在我的生活圈子里,我的“顾客”应该是最听从指挥而又毫无怨言的了。

折腾了半天,终于算是把他摆弄到位了。

现在,该照一张X光片了。最后一项工作就是重合生前和死后这两张X光片。

结果差不多是一模一样!

知道吗?每一个人都长得各不相同,谁也不会与另外一个人有完全一样的肋骨。所以,这一鉴定绝对靠得住!

大力兴奋地对我说:“嗨,韩嵋,你真神!就凭着这堆烂肉,硬是让你猜出了他的外貌特征,还一点都不差呢!”

“没文化了吧,大力。什么叫猜呀,这叫科学!” 我美滋滋地逗着大力,自豪感油然而生。

是呀,我只用了24个小时,就使得这半截尸体变得有名有姓了,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能让他有鼻子有眼呢。这会儿,当然用不着跟这个刑警队长玩谦虚了。

-------------------------------------------------------------------------------- (四十八)一具被错认的尸体 大力窝了一肚子的怨气,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一死一活的两位姑娘从相貌上来看其实并不很像嘛。可当父母的愣是把一具尸体错认成自己女儿了,这个天大的错误又能怪得了谁呢!

“韩嵋,还记得那具吸毒卖淫死在东方宾馆的女尸吗?”大力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扎啤,郁郁不乐地问。

“你说的是那个被人掐死的女孩子吗?”我对这具女尸还是有印象的。

“对,就是那个女孩,22岁,身高1.65 米,体重52公斤, A 型血,皮肤白净,头发偏黄。”大力像背诵课文似的说出了那具无名女尸的个人特征。

“怎么,这个案子出了问题?”

果然不出所料,这具无名女尸给大力添了不少的乱,说起来很有些令人啼笑皆非。

两年前的一天,刑警队长王大力将这具无名女尸亲手交给了我。在这具尸体上我完成了一个法医所能够做到的一切,最终将一份法医学鉴定书郑重地交给了大力。

大力根据我所出具的法医学鉴定书,很快就在本市失踪的年轻女孩当中发现了一位与死者特征十分相似的女大学生。于是,大力很快就与这位失踪女生的学校及其父母取得了联系。

这位失踪女生名叫朱亚莉,是本市某艺术学院的在校生。朱亚莉失踪后,校方立即在公安局办理了登记手续,并通知朱亚莉的父母配合校方一同寻找。

据调查,朱亚莉在校期间长期违犯校规,经常夜不归宿,行为十分不轨。学校已经发现这个少女有吸毒的嫌疑,其父母对此也有所察觉。

那天,大力请来了朱亚莉的父母前往停尸间认尸。停尸间的工作人员把那具女尸从冷冻屉里搬了出来,放在一副担架上。朱亚莉的母亲一见到尸体,“哇”的一声惊叫就晕过去了,而那位父亲则泪流满面,双目紧盯着女尸的脸,呆呆地看了许久。

看完尸体后,朱亚莉的父亲在无名尸体认领表上沉重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就意味着他已经确认这具无名女尸,就是他女儿朱亚莉。

葬礼结束之后,朱亚莉的父母一直深陷在失去独女的悲哀之中不能自拔。直到两年后的一天,当面带微笑的朱亚莉突然出现在母亲的面前时,那位母亲又是“哇”的一声惊叫就晕过去了。

从那以后,大力算是被这个家庭给缠住了。朱亚莉的父亲三天两头不停地给大力打电话。他只提一个问题:“该由谁来偿还我在葬礼中用去的那5 万元?”对这个令人哭笑不得的葬礼,老头子怨气可大了。

大力也窝了一肚子的怨气,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一死一活的两位姑娘从相貌上来看其实并不很像嘛。可当父母的愣是把一具尸体错认成自己女儿了,这个天大的错误又能怪得了谁呢!

“上百人曾络绎不绝地在尸体前致哀,居然就没有一个人提出疑问来,这真是咄咄怪事。”大力沮丧地对我说。

“大力,尽管这件事儿听起来有些荒唐,但这种情况的发生并非绝无仅有。不幸的是,这事儿让你给碰上了,更不幸的是,还让你碰上了这么个不愿承担责任的认尸者。得,你只有耐着性子给老爷子讲讲科学道理做做解释工作了。”我不无同情地对大力说。

导致死者亲友错误认领无名尸体的原因,主要有两方面:一方面,在面对尸体时,由于情绪激动和对死尸的惧怕心理加上先入为主的意识,使得认尸者对尸体的辨认能力受到了影响。另一方面,人死后,面部肌肉随之会发生一系列的变化。这些变化使得死人与死人之间,除了脸形、五官有所差异之外,其他能够反映容貌的因素则变得完全一样。这都是因为死后尸体发生的变化所导致的结果。生前,面部所以有喜怒哀乐的表情,主要是面部肌群收缩的结果。当人死后,全身肌肉即刻失去了神经的支配,因而立即由收缩状态松弛了下来,死者也就失去了生前所具有的表情和面貌。由于死后肌肉松弛和尸僵现象的出现,使得一般人很难从一具毫无表情且又僵又硬的尸体上辨认出自己以往熟悉的那个充满生机的人来。

在这件错认尸体的事件中,朱亚莉的亲友,一方面先入为主地相信死去的那个女孩子,毫无疑问就是她本人,因此大家根本就没有经过认真仔细地判断和辨认,就糊里糊涂“接纳”了这具事实上并不是朱亚莉的女尸;另一方面人们印象中千篇一律的既冷漠又僵硬的尸体容貌,使得人们错误地认为生前那个充满灵气和邪气的小女孩朱亚莉,死后就应该是这副与生前完全不同的模样:冷漠、呆板、宁静、安详。

这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告诉您:活人对死尸的惧怕心理和天然的陌生感,以及死人那固有的冷漠而僵硬的尸体容貌,有可能导致人们在辨认尸体时作出错误的判断。

-------------------------------------------------------------------------------- (四十九)政法委书记(1) 红极一时的市政法委书记江涛,突然被怀疑十年前杀害了原配夫人王一清状告人是江涛十年前的小姨子王一深。

十年来,王一深一直对姐姐王一清的突然死亡持有极大的怀疑。可当时自己势单力薄,根本无力与江涛抗衡。三年前她带着自己公司的高科技项目去了欧洲,不久前从海外载誉归国,据说如今在市里很有些影响,是个通天的人物。

省里的领导在上访材料上批示,要求公安机关对王一清死亡的原因进行复查。

我受命担任了此案的首席法医学鉴定人。

十年前,江涛在华县任公安局局长,夫人王一清是县里的一个公社妇女主任。当年对王一清尸体进行检验的初检法医崔信哲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现在已经当上了华县公安局的副局长。

这个案子让崔副局长很难堪。

据崔信哲介绍,当时公安局根本就没有对王一清的死亡进行立案侦查,作为法医除了象征性地对现场进行勘察,对尸体外表进行检验之外,根本就没有再做进一步的检验了。“如果当时我提出要对王一清的尸体进行解剖,那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我疯了,”信哲无奈地对我说:“韩嵋,就是换了你,你也未必会坚持对王一清的尸体进行解剖检验。”

事实确实如此,因为无论从案情上还是从现场勘察及尸体外表检验上,都没有发现江涛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而死者王一清死于煤气中毒的结论几乎是无懈可击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那是一个寒冷的早晨,江涛的司机毛拥军6点不到就前往江涛家,准备接他到省城参加一个会议。江涛住的是一个独门独户的小平房,他的妻子王一清平时由于工作忙不常回县里。因此,在人们的印象中,江局长常常是单身一人住在这所独门独户的小平房中。

在小平房的门外,毛拥军发现了处于昏迷状态的江涛。江涛被急送医院,医生很快就作出了煤气中毒的诊断。经过及时的抢救,江涛终于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了。

在对江涛进行抢救的过程中,局里安排毛拥军前去公社接王一清回来。到了公社毛拥军才知道,王一清一个星期前就去省城参加一个学习班的学习去了。待毛拥军急急忙忙赶到省城后,才知道王一清昨天就已经结束了学习返回县城了。

毛拥军的电话还没有打过来,由于煤气中毒而使得大脑严重缺氧反应迟钝的江涛,却终于想起自己的妻子来:糟糕!妻子王一清昨天从省城回到县里,现在肯定还在家中……

这时,已是晚上8点了。

情况可想而知。

王一清仍然静静地躺在小平房的那张双人床上。屋内门窗紧闭,一只煤炉放在屋角,炉子里的三块蜂窝煤燃烧已烬。

经过现场勘察,发现通往窗外的烟囱被人用报纸堵住了。这下子,所有的警力都被调动到侦破这起妄图毒杀公安局长的大案中了。

即使这样,法医崔信哲也没有忘记对王一清进行尸体外表的常规检验。根据尸表检验记录及尸检照片,我们可以看到:王一清全身体表未见暴力痕迹,尤其是未见机械性窒息的尸表征象。我特别地注意到,崔信哲已经有意识地充分利用自己所能掌握的尸表检验的权力,对有可能反映出机械性窒息的尸表特征进行了认真仔细地检验。

我认为,在当时的情况和条件下,崔信哲已经做到了一个县公安局法医所能做到的一切。他抽取了王一清的静脉血,经过一氧化碳定性试验,证实血液中有一氧化碳的存在。他发现从双人床的外侧到房门之间有一道拖拉痕迹,这是江涛从床上掉到床下并爬到房门前的证据。他注意到房门有自动关闭的装置,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江涛爬出门外后,房门又自动关闭的原因。

事情很明显:犯罪分子堵死了公安局长江涛家的烟囱导致室内一氧化碳的聚集,江涛在发现煤气中毒时挣扎着翻身下床爬到门口,打开房门后爬出了门外。这时由于房门的自动关闭装置导致房门被紧紧关住,于是江涛得救了而王一清却不可避免地死于煤气中毒。

“别担心,信哲。我看呀,这个王一深纯粹是感情用事。她拿着金钱做赌注,可什么证据也没有哇。你就让她告吧,告到天王老爷那儿也没戏。”我在心里暗暗地为江涛打抱不平。

-------------------------------------------------------------------------------- (五十)政法委书记(2) 10年前,江涛杀害了王一清,起因是肖天天。

10年后,江涛又败在了肖天天的手下,起因是江涛背叛了肖天天,在外边乱搞女人。出于对江涛的报复,肖天天与王一深联手将江涛送入了地狱。

对王一清的死因进行复核,最关键的一步是要对她的尸体进行重新检验。虽然王一清当时没有被火化,但10年了,说尸体检验已经不大准确了,应该说是尸骨检验。

这个王一深真能折腾,开棺那天声势造得很大。记得那天我们是在一队警车的护卫下到达墓地的,墓地四周满布武装警察,这一场面,令我陡生自豪感。

法医这个职业很特殊,一旦进入工作状态,自觉不自觉地会忘掉与检验对象无关的一切杂念。这时,我们的身心会全部投入到物证之中,神圣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时刻在提醒我们,让我们知道自己是在阴阳两界持刀断案,来不得半点的马虎和大意。

作为一名法医,我对飞溅的血迹,横陈的尸体,密密麻麻的蝇蛆都可以熟视目睹,但却难以忍受开棺验尸过程中对腐烂衣物的检验。

棺木中的腐烂衣物一般来说都比较干燥易碎,轻轻一扯就会腐尘四起,直扑鼻腔而被吸入体内。那时的法医在做解剖时,都遵循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律不允许戴口罩,说是为了保证解剖者的嗅觉不受影响。所以为了解剖结果的可靠,也只有忍受着这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我一丝不苟按部就班地对棺内的腐尸腐物进行着检验,我将包裹尸体的衣物从棺木中取出后,一具完整的人体骨骼便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依次将颅骨、躯干骨、四肢长骨从棺内取出,摆放在一块白布上,我手拿放大镜对这些尸骨逐一进行着仔细的检验,这时我发现这具人体骨骼中缺了一块重要的小骨头,这块小骨头名叫“舌骨”,位于人体的颈部。于是,我把棺材内的东西一样一样小心翼翼地拣出棺材,直到棺材里所有的东西,包括头发,碎布屑,腐烂水解的组织肉泥都快拣尽了,才在棺材的底部寻找到了那个小小的舌骨。

结果怎么样?舌骨的两侧大角均形成了骨折,根据骨的形成证实这两处骨折都是生前形成的。

经过繁重的体力劳动和高级的脑力劳动,我们终于完成了法医惩恶扬善的神圣使命,我们发现了死者王一清死亡的真实原因。

舌骨大角骨折并有骨阴形成,只有生前颈部受到外力的压迫才会发生。

在强大的政治攻势和强有力的科学证据面前,一直从事政法工作的江涛不得不承认了10年前由他一手策划的那场阴谋。

那时的江涛为了达到与市委副书记的女儿肖天天结合的目的,设计杀害了怀有四个月胎儿的王一清。那天深夜,他用双手扼死了熟睡中的王一清。为了不在颈部留下扼压痕迹,江涛在王一清的颈部衬垫上了王一清特意为未出生的婴儿准备的柔软的尿布。为了不在王一清的颜面部留下青紫肿胀的典型机械性窒息征象,江涛用双手准确地强有力地紧紧扼住了王一清左右两侧的颈总动脉,使得颈总动脉在瞬间完全闭塞,进入头面部的血液受到阻碍,造成脑缺氧死亡。

杀害了王一清之后,江涛用报纸堵住了伸出窗外的烟囱。他在清醒状态下,制造了从床上摔倒在地下,又从地下爬到门口的现场。他担心一旦一氧化碳过量自己无力打开房门,因此他提前爬到门旁并将门锁打开。做完这一切时,已是凌晨五时,他知道再有一个小时,司机就会来接他。当他感觉自己已经出现了一氧化碳中毒的症状后,拉开已开了锁的房门,几步就爬出了屋外,将王一清留在了充满煤气的房间。

他知道虽然王一清已经停止了呼吸,但一具尸体在充满一氧化碳空气的空间里放置一段时间后,空气中的一氧化碳会轻而易举地通过人体的皮肤渗入到尸体的静脉血液中,因此法医在对尸体静脉血中一氧化碳进行定性试验时,结果肯定是阳性。

10年前,江涛杀害了王一清,起因是肖天天。

10年后,江涛又败在了肖天天的手下,起因是江涛背叛了肖天天,在外边乱搞女人。出于对江涛的报复心理,原市委书记的女儿肖天天与王一深联手把这个作恶多端的臭男人打入了地狱。

这个案件的法医学复核检验,使我深刻地体会到:第一,尸表检验未见颈部的暴力痕迹,绝不可轻易排除颈部暴力的存在。必须切开颈部的皮肤,仔细检验颈部的肌肉及血管有无挫伤出血,位于颈部深层的舌骨及甲状软骨有无骨折。第二,尸表检验未见颜面部青紫肿胀的典型机械性窒息征象,绝不可轻易排除颈部暴力的存在。

江涛给我上的这一课印象很深,是在课堂中难以体验到的。 ---------- 复活

由於本文属於另类文章,包含血腥,色情,内脏及反社会内容。请对此反感者离开。并杜绝18岁以下或心智不健全人群阅读。

警告:本文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 可以说我是一个看上去很斯文的人,我对女人的兴趣表面上也相当正常,可是我对女人的身体的好奇程度远远不止於单纯的性方面。 我觉得┅┅我很想┅┅看看她们身体的━━━━━━内部!说白了。我对剖开女性的身体有着浓烈的兴趣。

但是我并不是一个变态到去犯罪或给人伤害的人,我不想真正的伤害她们。

所以,我只好收集一些相关的图片或录像或电影来满足自己潜意识的欲望。

直到我遇到了我的女人。她叫常艳,谦虚的说,她很漂亮。

我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跟她在一起的,只知道我很幸运,她跟我认识到作爱只有1个星期。她的各方面对我来说,可以说是PERFECT。

皮肤很白,160,体重105斤,胸部很大,我估计有C或D吧,让我感觉很爽。从腰部到脚尖没有缺点,唯一的缺点可能只有她不是处女而已。(笑)

她的五官很清楚,眼睛不是很可爱的大大的圆圆的那种,但是很会放电,我最喜欢看他在欢娱的时候痛苦的表情,让她更加美丽┅┅另外我对女性的腹部有特殊的爱好,而她的柔软的肚子,微微隆起的小腹,(里面肯定有不少脂肪吧┅┅)显得非常成熟。

我和她喜欢SM,有不少SM的工具。

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和她一起到街上购物,本来我想买些粗大的东西来凌辱她,或让她自己自慰。但是没有什么收获,去买情趣用品也没什么意思,总觉得做作。

而且家里也有不少的按摩棒了。到後来我只好买了一套很性感的黑色内衣和黑色的紧身睡衣。

我已经失去耐心想回去了,让她尽快穿上新的衣服尽情的作爱或SM,但是无意中经过一个卖厨房用品的地方,我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刀具,我不由的停了下来。

我潜意识里喜欢刀,可能是幻想刀切开女人皮肤的感觉让我很兴奋吧。

“这些刀不错,我们买一套回去用?”我建议。

这些刀具其实也很普通,到处都可以看到的厨房用的菜刀组合架。

渖艳看了看我,“家里有刀。再说我们也不常在家吃,买这么多刀干嘛?”

说着,一边用手把束起来的头发从外套衣服後面的风帽里整理出来。

她的手抬起来的时候,胸部挺了起来,鼓胀的乳房的下半部紧紧贴在了衣服的外套上。

秋天,外套内短衫,紧身,隔着胸罩都可以感觉到里面膨胀的乳房柔软独特的弹力。

我的眼帘自觉从她的腰部移到了她的腹部,紧身的衣服本来就不长,加上她又穿着低腰的弹力牛仔,让她丰满,雪白的小腹和幽深的肚脐露了出来┅┅

我的大脑热了起来。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

我凑近她的耳朵半开玩笑的说:“我想切你呀。:)”她楞了一下,“你不会想杀了我吧。”我观察她的表情。只有惊讶,没有害怕的样子。

我说“不会的啦。开玩笑的。只是想买。切东西方便。”

我顿了一下,“不过┅┅说不定还可以做以後SM,呵呵。”

听到性┅┅她的表情展开了,贴着我的耳根说“好啊!我就让你切切看:)”

我的头皮一下子麻了起来,不知道是耳朵吹进了她的呼吸,还是隐隐预感到我最原始的欲望能够实现。

“刺进她的肚子,剖开她的腹部?真的吗?!”

回到家的时候,我脑子里还回响着她的那句话“好啊!我就让你切切看:)”不管怎么说。我的阴茎已经涨大并充满了欲望。

本能驱使我迫不及待的跟她作爱,但是我的风格是细嚼慢咽,慢慢熬的汤,才最香。

同样,充满过程的作爱才是最刺激的。

“换上内衣!”我慢慢的说,语气很平淡。

可是她知道我已经充满攻击性,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温柔而残忍。

我把头转了过去。我不想看到她换内衣。并不是因为不美。

而是我还不想看到她的裸体,我喜欢一层一层地慢慢的欣赏事物(偶尔也喜欢突然的,风格不同而已)。

她用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没有转身。而是向前把卧室的灯全部打开了。

等我转过身的时候,光线已经把她身体的曲线完全包围了。

我最喜欢的黑色,~~~~

丝质内衣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她没有穿乳罩,因为我认为内衣和乳罩最好不要同时出现。(笑)

里面白皙丰满的肉体绷着丝质的布料,像要爆炸一样,我现在觉得她的乳房的确很大,虽然称不上是巨大,不过看上去一个手是握不住的,内衣在胸部的线条很合适,因为没有乳罩,她的乳房在内衣里自然的垂吊着,很有弹性,V型低胸中能看到她若隐若现的乳沟,表面精细的丝网根本遮不住什么,充满脂肪和乳腺的乳房可以看到清晰的轮廓,在微微颤抖。

甚至我可以量的出她乳晕的大小,暗褐色的乳晕半径几乎有4公分,她的奶头也异常发达的挺了出来。

当她侧过身的时候,清晰的看到乳头被衣服的细蜜的丝网束缚住的形态。

乳房下的曲线通过一个半弧和一个挤压的肉沟把肋部连接了起来,她的肋部和上腹形成的下围不大,但是可以看出外面被结实的平滑肌和厚实的脂肪保护着。

上腹部的中间有一个淡淡的腹部凹陷通向肚脐,因为她的呼吸,这里在慢慢的上下起伏,显得柔软而缺乏保护。

内衣的长度其实只能到上腹为止了,但是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还是想让衣服穿的平整些,一直覆盖到了她的小腹下面,这样,我就看不到她的肚子中间的一大块美景,只能通过强烈的灯光看到肚子正中一块颜色有点深,那是她的肚脐。

其实即使把这块都包住了,还是看的到她小腹丰满的曲线。

我并不喜欢女人充满肌肉的腹部和结实的肚脐,太平坦的小腹一点也不刺激。

她的小腹很丰厚,站起来的时候,微微有个弧度绷着衣物,这让我感觉十分兴奋,等下我一定会好好欣赏她的这一部分

还想┅┅我没能继续想下去,因为她的手已经向腹沟下面移动了┅┅。

她的内裤是丁字型的,和衣服是一套。已经是小的不能再小了。勉强遮住阴毛中间肉埠的形状还是隐隐显露出来。

她的手现在就压在肉埠上面,中指弯曲着向肉埠下面摩擦着进去。

“你想让我做什么呢┅┅我自慰给你看好不好~”

她的声音充满诱惑今天她很主动啊,我想。不过这样的开始我很喜欢,我对可怜西西的女人已经厌倦了。

这样主动的虐待的开始,我很享受。

“恩,用最大的那个。慢慢来。”

我平静的看着她。

“坐到梳妆台上。”

她很听话的坐在梳妆台上。开始自慰起来。我把最大的自慰器递给她。欣赏着她蠕动的身体。

她没有把内衣脱掉,用手从衣服的边缘伸进去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你的手在干什么?”我问。

“~~~(她在喘息)在┅┅在摸自己的奶头┅┅奶头好硬┅┅好舒服┅┅~~”她的手一边在衣服里托出乳房,让乳头更紧密的贴在手指和衣服中间,褐色带红的乳晕和乳头似乎涨大了一倍。

我说“用手指使劲捏自己的奶头啊。拉给我看看┅┅┅┅把你的乳头拉长给我看!”

“啊━━━啊!!!~~~”

她果然照做了。

褐色的奶头从紧身内衣的黑色丝网里拉长┅┅灯光透过织物把乳头的弹力表现的淋漓尽致!!太美了┅┅她把乳头拉长了一寸。

整个乳房的形状也变成了竹笋的形状。

“爽不霜?!!”我问。

“好┅┅好,刺激!!啊~~。”

她一边左右拧着乳头,一边蠕动着腰部。雪白的小肚子多露了一截出来。

她的小腹由於坐姿的缘故,看上去鼓鼓的,由於身体的抖动,形状也在不断地起伏蠕动。

我┅┅真的┅┅很想看看她肚子里面的东西是怎么蠕动的。我想我着时候的笑容有点邪恶吧┅┅

“啊~~~┅┅老,老公┅┅我就喜欢你凶狠的样子!好刺激!哦~~,我,我想要~~┅┅”

我摇摇头,光我的表情就能让她兴奋起来。看来我的这个女朋友还真是淫荡啊┅┅慢慢的用手指伸到内裤中间,顺着黑色丝织的边缘挪进了神秘的肉埠,贪婪的在肉缝之间挤压着┅┅湿润的阴唇衔着手指发出淫乱的声音┅┅她的脖子仰了起来,发出轻轻的呻吟。

我显然不太满意她自顾自的享受,“哼┅┅~~”了一声。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露出抱歉的表情。

於是,她开始把双腿张了开来,眯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挑舋。

“开始吧慢点┅┅”

我不露生色。我知道她喜欢我摸不透的样子,开始进入角色。

黑色的内裤终於被手指拉到了一边。

肥厚的阴唇已经因兴奋而变色,在她手指主动的运动下,粉红色的小阴唇和阴道口露了出来,假阳具是我特意挑选过的,是

店里所能买到的最大的,几乎有人的五个手指并拢那么粗。

她开始认真的用假阳具顶着阴唇,慢慢的往里塞入。

“说,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豪不留情的问她。

“我在用大棒插自己~~~~好大~~~,看┅┅看到没有┅┅阴道被撑开了┅┅啊┅┅在慢慢往里插呢~~流了好多水┅┅”

即使是她这样成熟的女人,插入如此之大的自慰器还是花了不少力气。

阴唇在插入的过程中向里翻卷着,并且她在左右旋转的插入的同时,粉红色的肉瓣在挤压中不断的露出,顺着黑色的假阳具的柱体,流出粘稠,透明的液体,就像用了润滑剂。

阳具几乎全部插入的时候,似乎顶到了什么东西。

她的眉头皱了一下,彷佛是痛苦,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这种反应,相当满意。

“继续说,你现在在干吗?哇┅┅你很贱啊。用这么大的东西在做这种事情。”

“┅┅呜,整┅┅整个大棒都插进去了┅┅好大。阿~~插到底了┅┅你看插的好深呢~~~阴道感觉好涨┅┅”

她认真的看着自己的阴部夹着假阳具,头向下底着,手还在两腿之间,两腿分的很开,这个姿势本身就很美。

“啊┅┅啊┅┅我┅┅好舒服~看,我在用大棒插自己呢~~┅┅淫水都流出来了┅┅呜┅┅”

她的声音带着呜咽,手指抓着巨大的假阳具从阴道里使劲得拨了出来,粉红色的肉瓣和阴道的褶皱不可避免的翻开。

像润滑剂的分泌物也毫无保留的流到了阴唇外面,“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我好像很惊奇的说。

然後靠近她的两腿间仔细观察着。用手触碰了她的阴唇。那里已经被粗大的大棒挤压成两片高高的隆起。

“说说,你现在两腿间是什么样子?”

“呜~~~”

她看了看自己的阴部又看了看我。

“里面都变红了┅┅┅┅还┅┅还有水的声音┅┅啊~~好舒服┅┅”

“为什么流这么多水??!!”我严厉了起来。“我还没碰你呢!!!”

“我~我好淫荡┅┅再用大棒在阴道里面进出~~~~┅┅在干┅┅我在用大棒┅┅手淫┅┅啊┅┅越来越快了!!!!啊~~~~~~我不行了”

她的呻吟越来越大,一只手紧紧捏住乳房,在内衣里把乳房扭成淫靡的形状。另一只手在两腿间把自慰器使劲的来回抽插┅┅整个房间充满了液体在肉体上摩擦的“唧唧”声。

我一声不吭的观赏着我的女朋友在我面前的自慰秀┅┅她怎么能这么淫荡呢?

粗大的假阳具运动的很快。我发现她丰满的小腹在有规律的起伏,抖动着,配合阳具的抽插,由阴部上面向肚脐发生了波形的震动,皮肤和小肚子上的肉在灯光的照射下像是生物一般自觉的产生这样的波动。

“啊~~~~~~!!!啊~~~~~~~~不行了。。我快高潮了~~~”

她的手拚命地把自慰器桶进去,拨出来,似乎用的力气比我还大。她的爱液在两腿间飞溅,大腿间和床单上都留下了湿的痕迹┅┅

“啊━━━━我泻了,老公。。我泻出来了~~~~”

她无助的看着我,这种眼神┅┅我想,如果我能剖开她的腹部,不知道会不会出现这种眼神。

“从子宫里┅┅┅┅泻出来了┅┅”我知道她的感觉是这样的┅┅

她两腿之间有些无力,手抓着被单,在高潮中喘息┅┅液体拌着粗大的假阳具从红色的阴道里往外挤了出来,小腹随着阳具的弹出震动了一下,我看着她的小腹,走过去,凑进她的脸,小声的对她说:

“谁叫你把东西拿出来的??塞回去!!!”

她只好用手又把假阳具塞进了阴道内。高潮後的阴道非常敏感。

她的呻吟声从鼻孔深处挤了出来。我面无表情的从抽屉里又拿了一个很粗的自慰器,放在她手上,恶狠狠的说“把这个再塞进去。好不好?”

“啊~~不行,太大了,我受不了┅┅┅┅”

她跟我商量。还没有央求,我觉得尺度把握的还可以,我不喜欢女人太软弱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露出失望的表情。

“┅┅好吧,那我试试看┅┅”

我看着她的阴部,一边跟她说话“其实,我很喜欢你的肚子。很性感。”

“是吗?”

她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我也喜欢它。”

这时,她把另一个白色的粗大的假阳具低在了原来黑色的那根上面,黑色的假阳具已经把阴道口撑的很大,小阴唇的壁都已经被拉长变形。当白色的大棒的头顺着阴道上面往里挤压的时候,看的出阻力相当大。整个外阴唇都因为压力向阴道内部陷了进去┅┅┅┅

她很用力得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说“我想看你的肚子。”

她腾出另一只手,移到了黑色内衣的下摆。

“恩,给你看看我的肚子,真的很特别吗?”

阴道口的大棒只是表面上进到了阴部里面,实际上粗大的假阳具的头正在和薄薄的阴道口肌肉对抗着,同时,她的爱液也在不断的分泌。

但是最关键的一步还没完成。

她的手慢慢的把黑色内衣从小腹中间往上掀起。

本来很紧的内衣由於刚才剧烈的运动,在她的腹部中间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其实┅┅”她似乎欲言又止。

“我小时候有个很奇怪的想法,你不要笑我哦:)”。

她的脸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同时马上转换成由於阴部的压力而产生的奇妙的痛苦。

加在大棒上的压力,已经很大了┅┅她的大阴唇已经被大棒扯了进去。

肉埠上的皮肤和肌肉已经被拉扯而展平┅┅

她继续说着,似乎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小时候,很喜欢玩一个关於人体的游戏。”

她腹部的白皙,正在一寸一寸展现在我面前。

丰满,干净┅┅已经可以看到了她的神秘的肚脐!很深啊,嵌在腹部的中央。

“以前我和邻居的小孩子玩的时候,我总是喜欢掀起我的衣服,让他们玩肚子的游戏┅┅”

“怎么玩?”

我的意识绷紧了,邪恶的笑容肯定又露了出来。

“剖肚子啊,”

她的脸红了。“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其实我现在还挺喜欢玩的┅┅

你不在的时候~~~”

她的声音轻的让我感觉要掉下深渊┅┅我的心脏像放到了油锅里。

“你不在的时候,我有时候自慰,就会拿钢笔什么的在肚子上划,可是不敢让你发现。”

她顿了一顿┅┅脸上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景┅┅

她手上的白色阳具似乎突然失去了束缚!狠狠的插入了她的阴道!整个阴道口像是个橡皮口袋一样拉的好大,小阴唇无助的翻了开来,表面的黏液反射着奇怪的光泽,阴道口还在徒劳的抗拒着,一阵一阵的收缩┅┅┅┅难以置信,她的阴道居然能张这么大!!!

“难以置信。”

我嘴里的声音不像是我发出的,带着沙哑。她脸红了,可是还是大胆的问我,我喜欢剖肚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啊~~~”

她的手一直拉着下摆往上掀起!!没有停止,的目光已经从自己的阴部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带着喜爱和害羞的表情看着自己慢慢展现在我面前的腹部。

黑色内衣一直掀起到乳房下面,稍微碰到了阻力,然後就被拉到了乳房下面。

她整个光洁的腹部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一个凶狠的男人面前。

腹部露出的时候,散发出一种奇特的气味。

“我也喜欢玩女人的肚子。你想不想让我玩呢?”

我咬牙切齿!

她的脸上有种惊喜的表情。似乎有点激动。好像把阴部被撑开的事实给忘记了。

“真的?~,那你看看我的肚子觉得怎么样?”

她用目光看着自己毫无保护的腹部,用手指开始从腰部侧面抚动,彷佛在炫耀一件艺术品一样。

“奇怪,你怎么喜欢别人玩你肚子。”

我坚持问她。(脑子里充满了她把衣服掀起来的镜头┅┅)

“我不知道┅┅,小时候喜欢┅┅後来长大了就不敢乱玩了,怕被人笑话¥”

她的脸上还有红晕┅┅是刚才高潮後留下来的,呵呵。她两腿间还是被撑大到不成模样。

“那你希望我对你肚子做什么?”

我慢慢审问,乐在其中。同时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刚才内衣慢慢掀起来的时候,她把洁白的内衣从衣服中挺了出来,肉感十足。她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她想了想,“随便你,我喜欢东西在肚皮上划过,像剖开我的肚子,好刺激。

插肚子也很爽┅┅我是不是真的很变态啊~~”

“恩,变态?哈哈哈哈┅┅”

“我喜欢,不过┅┅如果你不怕疼的话┅┅”,

“还有┅┅┅┅你的肚子怎么这么鼓啊┅┅你自己看看,┅┅”

她的手在腹部周围抚摩,使她的小腹更加明显的突出起来。

我开始仔细欣赏着她的肚子,一边用手慢慢得探索着那里。表情冷漠,脑子里其实开始沸腾┅┅

“晚饭都在里面呢。”

她轻轻指了指腹部,居然笑了,

“谁叫你叫我一直吃┅┅”

“不要紧,我喜欢你肚子鼓鼓的样子。”

我笑的甚至有点开心。我的手从她的腰侧向腹部中心移去,她并不瘦,丰盈的刚刚好,没有多馀的赘肉。所以腰部摸上去手感极佳浑圆而有弹性。

同样,她的腹部脂肪也分布的很完美,从肋部均匀地分布到肚脐上方,上腹中间的浅沟是提醒我要从这里剖开吗?

我的手先是敷在她的胃部下面,感受着她腹部纯粹的柔软,明显的,她的呼吸和心跳透过横隔膜震动着她的肚子里的内脏。

这里也许是大肠和12指肠吧。我忍不住在联想到腹部浅沟延伸的尽头┅┅,是她美丽,神秘的肚脐,由於她腹部脂肪的缘故,肚脐中间显的很深。椭圆形的凹洞居然看不到底。

也因为她的皮肤很细很白,肚脐的颜色才更显得诱人,似乎跟她的乳晕一样,也是暗褐色的吧。

腹部上这个神秘的凹陷可以吸引男人的精神,似乎是个让人很想揭开的迷。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那里。

不,应该是爬向她的小腹,但是到了肚脐的边上,我停了下来,把手静静的放在上面,自然的压着,让手指充分感觉她肌肤的滑嫩,细腻。“我想摸你的肚脐和小肚子。你让我摸吗?”

我不温不火的问┅┅

她没有说话,出人意料得把放在腰部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抓住我的手。慢慢的放在她的小腹中间┅┅

“老公┅┅你的手放在我的小肚子上好舒服┅┅”

她的小腹是有些鼓,一半是由於她现在半坐在梳妆台上,身体倾斜着。肠子什么的都挤在小腹里面。一半是由於晚上我的确叫她吃了不少。

她的晚餐现在应该已经在肠子里面了吧。

现在,她的小腹轮廓很明显,我的手掌盖上去的时候微微弯成弧形。

而且由於女性小腹的脂肪本身就比较多,摸上去感觉更加有弹性,她小腹的皮肤很白皙,由於鼓起来的缘故,表面隐隐看的到她腹部的皮下静脉,很成熟的样子┅┅

我的手忍不住向下压,小腹的阻力明显的比上腹要大。但是阻力大感觉很爽。

她看着我,忍不住呼吸开始打乱了。

我把她的小腹压到了比阴部还底的地方,她的肚子中间好像海绵一样陷下去。腹腔脏器开始相对滑动了吧。

我猛的松开┅┅她的小腹猛的弹了回来,“啊~~~,”她不禁呻吟了一声。

“压的挺舒服┅┅肚子里面好奇怪┅┅还,,还有大棒,也动了┅┅┅┅”

我才想起来,她的阴道里还紧紧包着两个很粗的家伙。由於腹部的挤压,两个自慰器肯定让她够受吧。

我问她:“要不要接着来?我想用力看看。”她抓住我的手掌,放在她小腹中间。同时,分开了我的食指━━我看着她,她把我的食指放到了一个软软的凹陷里面。

“你不是想摸我的肚脐吗?从这里压压看~~”

又来了!她的声音甜的让人眩晕。

我可不能太被动了,我也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可能是右手吧,我也记不清了。

拉到她的两腿中间。

“你不要给我偷懒┅┅继续操自己啊。干!我还没爽呢!!!”。

她有点害怕的样子。

“老公,底下好涨┅┅”

可是她还是抓住了两个露在阴道外面的假阳具,慢慢往里塞了进去。

“怎么样?

爽不爽?

这么粗的东西你都能塞进去啊┅┅”

她的阴部在两根的极限扩张下,又加上进出的运动,看上去非常奇特。

进去的时候两片阴唇向里翻动,彷佛插进了橡皮里面,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顶进去。

出来的时候整个小阴唇包括粉红色的阴道口的嫩肉和褶皱都整个展开在我的面前,湿的不成样子,继续拉出来的时候,里面的肉彷佛都要被扯出来一样。凸在

阴部外面┅┅┅┅

“啊!~~恩┅┅啊┅┅”

身体的刺激还是让她感到很大的快感。

“老公┅┅你不是在压我肚脐啊~~~”

我用匀速把食指桶进了她的肚脐里面,随着用力的增加,手指深深没入了她的腹部正中。

阻力比我想像的要大,她的小腹里面像是气球一样跟我手指的压力做着对峙,我感觉到我的手指紧紧夹在她肚脐的嫩肉中间,指尖抵在肚脐底部的硬块上,模糊

的感觉着表皮和脂肪之间的运动┅┅“啊~~~,压的好用力┅┅┅┅我,我的肚子┅┅啊~~好奇怪~”

她的头向下看过来,不知道是在注视着自己张开的淫蘼的阴部,还是在注视着被我插进去的肚脐┅┅

“你看看,你的肚子是什么样子??”

我保持着力度,慢慢旋转着食指,直接对她的肚脐深处进行着挤压,蹂躏。

她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肚脐,“啊~肚子陷下去了。┅┅呜┅┅┅┅肚脐很疼┅┅再用力啊!!!啊┅┅┅┅啊~~我要━━我要泻了━━”

她性感的嘴唇微微张着┅┅束起来的头发已经有些湿的部分贴在她红扑的脸颊上。

我突然发狠的用食指狠狠戳她的肚脐,不,应该不是直直的戳,我顶住她的肚脐向她的小腹里面使劲的抠了进去!!她一声不吭的看着我的举动,咬住了嘴唇。

她的肚脐以上的腹部被拉扯着向下形成了一个弧形的纹路,肚脐消失在她的小腹正中,肚子中间的脂肪和肌肉痛苦得包住我的手指。

我整个手指几乎都消失在她肚子中间了。

“啊,啊。啊。哈,,,,,,哈,,,”她喘着气┅┅“肚脐要被你插坏了~~~~”

很明显的,我肯定抠住了了一部分的脂肪和肌肉,推动着她肚皮里面的肠子向下腹挤压。

内脏间分泌的液体让肠子很容易滑动,互相推搡着涌向她的子宫和阴部┅┅我不能明显感觉到里面肠子的滑动,不过她肚子里面咕咕的声音还是明显的传了出来

,我手指感觉着这种震动,非常惬意。

我在如此大的压力下隔着内脏还能隐约感觉到插在她体内的两根巨棒。

它们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在我这么强烈的骚动下,她很快就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她红着脸,紧紧咬着下唇。

猛烈地拨着两个大棒!!我都看呆了。

手指停在她的小腹里,看着因为肠子的挤压把她的下腹鼓起的一个小丘,她腹部表面的紫色血管更明显了。

即使在我这样猛烈的压力下,同时因为阴道,子宫的强烈收缩这部分小腹还在勉强的起伏中,伴随着她阴部淫水飞溅的声音┅┅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长串的,无奈的声音,持续着扩散开来。没有停止~~~ 我的女朋友就在我蹂躏她小腹的同时,自慰达到了高潮。

使我感到惊讶的是她插自己的时候,彷佛在抽取着什么东西,无节制的索取快感。

动作的幅度大的另人咋舌,频率比我用阳具插她还要快。

我都有点嫉妒起来,对那两根假阳具┅┅水┅┅喷了出来┅┅

我从来没见过她流这么多的爱液。

感觉非常兴奋,我用手摸了过去,她绷紧的阴道像是恩赐一样吐出一波一波的液体,在我其中一只手掌上。

我把压在她肚子上的那之手松了开来。

她的肚子彷佛有奇妙的恢复力一样反弹了回来,同时,肚子里发出很响的声音。

“咕,叽━━━━━革~~~~~~~~~”

那是肠子里面的食糜和液体在肠管的缝隙中运动。

刚才的压力把它们移位造成了很多空间吧。

她的脸上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说:“肚子里面好响,你听”

她不敢把插在阴部的自慰器完全拿出来,所以一只手还要顶着要滑出来的阴茎棒。

“你先看看你自己的底下吧┅┅刚才怎么流这么多东西出来。”

我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液体抹在她鼓起的小腹上,由於我刚才猛烈的动作。她的白皙的小腹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尤其是肚脐,周围红的使人爱怜┅┅

“你看看。。你留出来的水,是什么样子!”

灯光把液体反射的很明显,在他的小腹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你的肚子也很淫荡啊┅┅”

“┅┅刚才好可怕。我都不知道怎么了┅┅”

她试图解释。

我没等她说完,把其中一根假阳具拨了出来,液体溅到了我大腿上。然後猛的用我的阴茎顶住她的阴道口,在她惊讶的注视下。两个冲刺,顺着另一个假阳具捅

进了她的阴道!

“啊┅┅”

她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後眼睛直直的望着自己的阴部,阴唇再一次收缩了进去,阴道口刚放松,又要迎接一次考验了,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男朋友的阴

茎和另一个假阳具在一起奸淫她的阴道┅┅

“说啊。刚才你怎么了?你的肚子怎么了?还有你的下面。!!”

我已经忍了很久。现在感觉着阴茎底下被她的阴道湿润温暖过的硬邦邦的假阳具,上面又是她柔软,被撑的巨大而紧绷的阴道褶皱而包围。我实在忍不住要运动

起来。

“恩~~~~嗄┅┅好,好大啊┅┅。”

她答非所问。

我一使劲。同时用左手托住另一个阳具往里桶。

她眼睛立刻睁大了,上身仰了起来,背靠在梳妆台的镜子上。手在我的肩膀上乱抓了起来。

“刚┅┅┅┅刚才我把自己操到高潮了!!!

┅┅┅┅嗄┅┅啊,不,不知道怎么底下就尿了出来,好┅┅好舒服━━━━我,我很淫荡是不是?!”

“肚子呢??!!!!”

我咬着牙说。

"刚才我叫你捅我的肚脐┅┅┅┅啊%%”

“是你自己愿意的???!!??”

我使劲一下一下的干着她。她的阴道壁有力地束缚着我的阴茎,不知道是想把它挤出来还是想把它吸进去!她的阴道也一定很矛盾吧。

“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再问┅┅

“┅┅是┅┅是我自己把你的手指插我的┅┅的┅┅肚脐的。

好可怕。

┅┅刚,刚才都快把我肚脐捅破了┅┅┅┅不过,好┅┅好刺激┅┅”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好像怕我做出什么事似的,一口气把这些说完。

事实上,我并没有停止做什么,反而一次比一次用力干进她的阴道深处,我觉得,里面真的是又热又湿┅┅对,太湿了。

“要不要我用钢笔来划你的肚子!!?你一定很舒服吧!!”

我在一步一步掉进邪恶的深渊┅┅

“恩!”“好啊┅┅”

我左顾右盼,不知道钢笔在哪里。现在这时代,找只笔还真不容易。

“只有我才知道在哪里。嘻嘻:)”

她似乎在嘲弄我的样子,我有点不爽起来,面色阴沉的望着她。

“扑!!!”的一声!!!

这一下毫无预兆。我的大拇指狠狠戳进她的肚脐,同时其馀四个手指结结实实击中了她的小腹。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使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抗议的声音。

她的喉咙一下子堵住了,好像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表情很痛苦的样子她的口中没有在呼吸,只是腹部在急剧的收缩着,腹肌开始绷紧,又放松似乎在释放着痛苦┅┅

“叽┅┅┅┅吱~~~~~~~~~~”从她反覆蠕动的腹部发出了很不雅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啊??”

我假装惊讶的说。

“哦~~~~━━好,好痛!!!小肚子好痛┅┅┅┅┅┅肠子都要被你打坏了呀┅┅┅┅哦~~~~。肠子在━━在叫呢~~~”

她的手想护住自己的肚子。

“不许用手护着!!!!掀开衣服,把胸部露出来~~”

在我的命令下,我的女朋友只能在短促的呼吸中看着自己的柔软的腹部.

灯光下,她的小腹上的脂肪在颤抖,整个肚脐在肚子的中央随着起伏有规律的变换着形状。

我的手上还残留着她腹部传给我的馀温,里面的肠子一定很难受吧。我这样想我仔细搜索着她丰满的小腹上分布的细细的紫色静脉,虽然很不明显。

只有皮肤白皙的女人才有这种特质,(我看过的A片不少,这个常识我还是懂的。)━━

而且她的脂肪并不是像水一样,一碰就会像液体那样产生波纹的,她的腹部脂肪还是像胶脂一样,紧紧附在表皮下面。即厚实柔软,又不乏弹性。

她的手颤抖着捏住紧紧裹住乳房下面的黑色内衣。慢慢得往上拉动┅┅我的阴茎还留在她的阴道里面,趁着她疼痛中的呼吸还没调整过来,急速地抽

插起来。

“啊~~~呜~~”

她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饱满的乳房因为情欲而膨胀了许多,撩起的内衣包在上面不但没有遮掩住什么,反倒使乳房的形状更加诱人,随着她肚子的扭动,两个奶子显出惊人的弹性。

硬的发紫的乳头在紧贴的内衣里面淫乱的凸了出来,摩擦的一定很敏感吧┅┅现在她的手正困难地把衣服从乳房的下半部翻上来,白色的肉团像糯米糕一样

慢慢挤出来,细腻的皮肤在乳房中间形成了一个阴影,乳沟实在是很让人兴奋的东西。

乳房的形状在不断变化,露出来的部分在肋部上面堆积起了一个白色的山丘山丘的顶部是被衣服包住的突起,周围褐色的,由於兴奋而浮起的乳晕,几乎盖住了

乳房的中心┅┅

“好┅┅好奇怪啊~~~~肚子里面感觉好刺激~~!”

她看着自己的肚子好像惊魂未定,“我都没准备好呢┅┅你就打到我肚子上,不过真的很刺激”┅┅

话没说完,她的乳头就兴奋地弹了出来,很大,褐色中带着高潮才有的红晕,我歪着头看:

“呵呵,你的奶头就像生完孩子後一样大,颜色也有点深┅┅

是不是被男人吸多了??”,

其实在心理,我喜欢她这样的乳头┅┅

她的左手把衣服一直拉到锁骨下面,让整个乳房暴露在我的面前,挑逗地用手指围绕着自己的乳晕旋转┅┅白的耀眼的丰满乳房,暗色的乳首┅┅

“是啊~~我的奶头经常被人吸,所以现在又大颜色又深┅┅肚子也有点大┅┅,你不是喜欢它们吗?”

事实上,她以前的男朋友只有一个┅但是她淫荡的配合实在是让我差一点把持不住┅┅我全身放松,尽了很大努力才抑制住射精的冲动┅┅

我没有工夫去找什么钢笔,我从梳妆台上随手拿了一支眉笔,看着她。

这个女人现在整个斜靠在梳妆台的镜子上,脸上,额头上出现细细的汗水,头发有点凌乱,但是形状还保持着,皮肤上的红晕让她的白皙显得更加健康。

纤细的脖子弯曲使她的下巴快要顶到胸口上,面对的,就是她自己被内衣束缚胸部上面而显得更加圆滚的乳房,乳房和乳头成熟的像生完孩子的母亲。

下面是优美的肋部曲线和细腻的腰身,整个肚子像是展品一样刻意地暴露着,丰满,圆润幽深,微微有点鼓胀的小腹,看上去随时准备让人尽情的蹂躏,穿刺,

切割。

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分开着,黑色卷曲的阴毛中间,两片褐色丰满的大阴唇淫荡的翻开着,露出里面被我的阴茎和一个巨大的假阳具穿插的场面,粉红,湿润,

收缩,快感,无保留的演绎┅┅光洁的台面上她刚才高潮的爱液已经聚了一小滩┅

“我们来玩划肚子的游戏,你要是演的不好┅┅”

我声色俱厉。

她却用甜的发软的声音打断我:

“老公,我好喜欢你这么凶的样子。好厉害┅┅┅┅我现在是你的~~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我都听你的”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好像喝醉的样子,让人迷惘。

她的手又在腰部沿着腹部的轮廓拂动,像刚才一样,已经在等待我更加暴虐的冲击。

然後,她的语气更加的低沉,沙哑,只有我能听见。

“你不是想切我肚子吗?

老公,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我喜欢让你切┅┅”

毕竟用什么都不如用真的刀的感觉好,不过我已经很享受了┅┅毕竟现在━

━2010年10月15日晚上19:20分。

我还不想伤害任何人,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故意对无辜造成伤害,即使我的

职业是PG(类似保膘的职业。)。

我没有杀过人,没见过鲜血┅┅也许,我不够称职吧。

我的阴茎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代替它的,又是两根巨大的阳具,她的确有淫荡的本质,(也许每个女人都有吧)她的欲望一旦挑起,彷佛就是用不完的,现在她还在用一只手缓缓地在阴部抽送着,已经不用我叫她,她自己也在享受呢┅┅

她的另一只手抚摩着我的头部,因为我的头枕在她的小腹侧面。

我用一只化装用的眉笔插进了她的肚脐,在里面慢慢旋转着,刺激着她肚脐里面敏感的神经。

我耳朵感受着她腹部的柔软,同时听到里面不时传来的不知道是液体还是气体在肠管缝隙中运动的吱吱声,肠子蠕动的咕咕声,简直入迷。

一开始,她还有点痒,但随着我的用力,她开始兴奋起来。

肚脐没有陷下去,因为眉笔比较小,比较尖。所以即使我用力了,它的压力也只聚集在肚脐内部的一个点上,深遂的肚脐周围的丰满的肉紧紧压在笔管的周围,她的小肚子中间微微凹了进去┅┅

“刺的怎么样啊?”我问。

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一点,“好疼~~~嘶~~,比刚才用手指捅还要疼,不过好刺激,继续啊~~~没关系。”

我知道我用力的大小,笔的尖锐不是手指能比的,顶在她肚脐中间的硬膜上肯定痛感比手指要大的多。

奇怪的是,我的耳朵没有听到她肚子里面紊乱的蠕动,反而听到有东西在撞击的声音┅┅┅┅她在用力叉自己了吗?这个搔货。难道刺肚脐能让她这么快的兴奋起来。

“啊┅┅┅┅,老,老公,好舒服,~~~”

“什么好舒服?!你让我使劲刺你肚脐吗?”

我喃喃的说,头没有离开她的肚子,不过可以看到她的小腹开始起伏,那是因为假阴茎又在里面来回撞击。

“是啊,我肚脐很疼,但是很爽啊。~”

她脸上洋溢着快感中的痛苦,跟作爱的反应是一样的。

我知道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改用整个手掌握住笔,就像反握匕首一样,先是用力向她肚脐中扎了进去,然後用另一只手也压在我的那只手上┅┅┅┅

穿刺!很用力。

阻力似乎比刚才还要大,因为她的腹肌会绷紧,不过我用的力气非常恐怖吧。

感觉似乎整个笔都没入了她的肚脐。

“呀!!!!!!!,呀!!!!!!!!┅┅┅┅┅┅”

“好疼!!!!好刺激!!!肚脐被刺破了呀!!!”

她摇着头,咬着下唇,冷汗开始冒了出来。摸着我头发的手移到了她自己的腹部中间,徒劳地摸着肚脐周围的嫩肉。

那里已经陷了进去,肚脐的形状居然还能保持个大概。只是那只笔已经剩下一个头露在外面,其馀部分都藏在她的肚脐里面了┅┅

可是她的另一只手却用力把另外两个从阴部插进她身体的东西压地更深了┅┅

“哦!!!呀~~~~~好痛~~~真的好痛~~”

我毫不留情地握住笔杆开始来回转动,这样做,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啊~~~不要~~!!笔!!!笔!!!刺穿了我的肚脐啊~~~”

她茫然地看着自己变形的肚脐,内脏被压到了肚脐周围的腹腔内,让她的下腹看起来鼓胀得相当性感┅┅

“啊━━━━,疼,好刺激!!!”

她的表情却像是快高潮的样子┅┅┅┅

我的头脑开始发涨了!!!!我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乳房,同样,饱满白皙的乳房上也有隐隐的皮下血管,摸上去柔软的令人感动。

我用手指捏着她膨胀,挺立的乳头拉了起来。

上面的乳头褶皱和乳头的输乳孔都看的清楚,乳头中央部分比周围的颜色淡一点,如果有乳汁的话,应该是从那里分泌出来的吧。

手指在她乳头上揉捏着,安抚她的疼痛,另一只手却残忍地把笔从她的肚脐上使劲往下拉动┅┅

肚脐已经被笔刺得很深,又被我这样拉动,变形得相当厉害。整个肚脐都被拉长了,成了一条细缝,肚脐下面的皮肤随着运动一层一层向笔杆中心皱了起来。

“你的肚子怎么了?”

我一边问,一边手上加着力,她肚脐底下的肉已经分了开来笔尖在她腹底的嫩肉上移动,划出肚脐的时候发出“突”的一声,我的耳朵听的很清楚┅┅

“啊┅┅┅┅啊!!!好兴奋!!!你在划我的━━我的┅┅

”这个骚货手上还握着阳具操着自己,一边语无伦次。

“划你的什么?”

笔尖凹进去的地方就像是另一个肚脐,小腹的皮肤和脂肪软软地包着它,可怜的肚脐下面留下了红红的印记。

“哦~~~老公~~你┅┅把我的肚子划开了~~~好刺激啊!!!!啊┅┅啊~~肚子上开了一个口啊~~”

我继续用力,她的小肚子中间留下了淡淡的颜色。同时,她的肚子里面突然发出了一连串的声音┅┅

“啊!啊!!啊!!肠子都被你划开了┅┅呜~~~~肠子在叫呀~”

我聆听着她肚子里面的腹腔脏器在欢旸地呼叫,同时一种钝音也震动着她的小腹两个阴茎棒有力地击中她的子宫底部,在腹部造成了抽搐,肚子上的刺激和她生殖器官的快感,让她终於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啊━━━━”

我手中的笔断了,发出“崩”的一声,终於耐不住压力了吗?

我把手放在她因高潮而起伏的小肚子上,感受着子宫的收缩,她也在看着。

“老~~老公!!!我高潮了┅┅┅┅泻,泻出来了~~~”

眉头皱得惹人爱怜。

“我这样划你肚子,好玩吗?”

我压着她的小腹,那里还在高潮中悸动┅┅

她的双腿无力得滩了开来,“好疼!!肚子像被划开了┅┅太刺激了!!我从来没这么爽过。你好厉害┅┅我都泻了两次了┅┅”

“要是真的划开,可能更刺激吧:)”

我无意识得说着。

看着她被高潮而搞的无力的两腿,两个阴茎棒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来,她的阴部敞开着,就这样任液体拉着透明的细线掉在桌子上。

阴唇已经彻底张开了,

充血的样子非常淫荡,粉红的阴道口在勉强合拢的小阴唇中能够清楚得看见,恩。还在收缩呢。

她用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中央,肥嫩的小腹还是那么性感。用手指摩挲着肚脐周围。

“这,这里,,刚才被你扎得好疼,好像被刺进去了。好过瘾。”

一边用手比画着,她继续说道:“现在肚脐眼里面还疼着呢。━━还有刚才往下划我小肚子的时候┅┅如果真的被你割开了,肯定更爽呢~~”

“哦┅┅┅┅老公~~”她突然发出蚊子似的声音。

因为我忍不住把阴茎慢慢叉进了她的密壶中的通道,比起两根阴茎棒。

我的阴茎要小不少吧,由於她的阴道壁还没完全恢复,所以我感觉里面很柔软地包着我的阴茎。

进去的时候,她的阴唇软软地向两边微微的分开,水粼粼的通路十分地温暖。

“看到没有,你底下怎么这么松啊┅┅”

我好像很不满意的样子。其实是在羞辱她。

“是不是被干太多了?”

“呜~~老公┅┅是┅┅是被插的┅┅刚┅┅刚才被大棒插┅┅的┅┅”

“恩━━,骚货!”

我慢慢运动着。用手握住她的腰间,她用手摸着自己的奶子。

她知道我喜欢她这样做,并卖力地用各种手法玩弄着自己的奶头,她的乳头有现在这么成熟,我几乎怀疑是她自己以前也这么玩弄的缘故┅┅

“你的肚子好美啊┅┅,很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的手移到她的腹部上,小心的让她腹部的弹性挑逗着我的掌心。

“很软啊┅┅,”

“老公,你不会真的把我肚子剖开啊?”

她问地很暧昧。

“呵呵。我想啊,不过我不会那么做的┅┅”

“为什么?因为会杀了我是吗?”

她用手放在我的手背上,带着它抚摩着自己的小腹,然後笑了。

“还是你还想让我生孩子?嘻嘻!”。

“恩,我怕你危险啊。┅┅肚子上有伤口不会立刻致死的。只要抢救及时吧。”

我看了看她的肚子,她这样的姿势,是故意肚子挺了出来,经过刚才的蹂躏,她的腹部更加坦荡的样子,难道她真的不怕自己受到伤害吗??

不过,她这样的奉献的感觉,

使我感到很兴奋。

“那你就把我的肚子剖开看看┅┅老公┅┅会不会很爽?。。”

她难道是疯了???我的脑子里嗡嗡做响~~~

“反正我又死不了,小刘不是自己开妇产科诊所的吗?你跟他打个招呼不就行了┅┅”

这个她倒说的不错。小刘是我的高中死党。

因为他是妇产科的,经常跟朋友们说的一句话就是:“大小平安,一律五折。”毕业後在大医院工作了5年。博士的学历在医院里也还要论资排辈,以他的聪明,2年就把主任给比下去了,心高气傲的他当然受不了了。

现在他在这附近开了个“黑社会”性质的诊所,不是非法经营,只是他太乖僻了,接待的病人也怪怪的┅┅好像都是黑社会┅┅

可是这个事情也太大了,我怎么跟他讲我要把自己女朋友肚子剖开啊?再说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抢救不及时┅┅┅┅

“老公。你想不想看我肚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她用手指沿着小腹的中线上下画着直线。那里现在白的耀眼。

“我不怕疼,你从这里割我肚子呀┅┅还可以像这样干我呀~~”

她像恶魔一样诱惑着我┅┅┅┅

“你嫌我太松吗?我会用力夹你的~~”

她结实的大腿微微拢起,中间的肌肉却在卖力得服侍我┅┅

这种女人真是━━━━━━极品。

就一次吧!

试看看!!

不行!不行!!!

不行不行!!

电话通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跟小刘说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看到渖艳用腿夹着我

的腰在吃吃地窃笑。

我拿着无绳电话被她“夹”地几乎拿不住。

小刘一点也不吃惊。好像这种事情司空见惯。

━━毕竟他是做医生的,拿刀划开肚皮

只是每天的工作而已。

他只是提醒我注意一下几个地方,我也只是大概记住了几句话。

“尽最大的可能做好消毒的准备。包括,手,刀,布,皮肤┅┅”

“你对解剖不了解,所以不要对脏器进行切割。”

“最好用下腹正中切口,没有任何大出血危险。”

“小心大网膜,那个对腹腔很重要。等我来缝合┅┅记住。”

最後一句话令我很吃惊。

“呵呵。你老婆很漂亮啊,祝你玩的爽┅┅西西~~”

他笑的比我还邪恶┅┅┅┅见鬼~

我的女朋友笑咪咪的样子,似乎没有感觉到我兽性的血在沸腾。马上要对她做出残忍的事情┅┅

我取出医药箱,里面有纱布,酒精,┅┅其他东西很多,但是只有这些可以用而已。

“厨房里的刀具是刚买的啊,你不是说要拿来切我吗?”

渖艳肆无忌惮的说┅┅

不过我也是那么想的,我想起白天买刀的时候的预感,觉得今天真是奇妙的一天。

我最隐秘的欲望马上就要实现了??

呵呵,多亏了我的女朋友┅┅

所有刀具在清洗後在消毒柜里烤了一遍。

拿出来的时候都放在纱布上。

纱布放到锅里煮了一遍。

床单换成了纱布。

我的手用大量的自来水和消毒肥皂冲洗,又换成大量温开水冲洗。

只是没有消毒手套。只有用酒精消毒了┅┅

一切准备就绪以後。我让她半躺在床上。

她没有洗澡,黑色的内衣还是撩在胸口上面,整个乳房和肚子袒露在我的面前。

卧室里的灯光像无影灯一样把她的肌肤照得雪白。

“老公~,来啊。我等着你呢。”

她就像跟我作爱一样召唤着我。

我清洗过她的手,现在正用温水清洗她的腹部。她的白嫩的肚子上冒着热气,随着我的擦洗,表面的肉和脂肪,在不停地颤动着。

话说回来,她的腹部还真是美丽啊,每一次看到她饱满又不臃肿的腹部,我都非常地冲动┅┅

在她肚脐往下涂酒精的时候,她忍不住发笑了,“好凉,呵呵。”

我看着她腹部的颤动,心跳一直在加速。

酒精一圈一圈地涂满了她整个小腹。很快在空气中挥发掉,她肚皮上起了细腻的疙瘩。

她仔细地看着我,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毕竟,对她来说,这太刺激了吧。

“老公,从这里┅┅开始吧。”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脐。同时用手放在腰部,把腰微微托了起来。

同时她两腿张开了,索求无度的阴部又露了出来。

我的阳具慢慢地向她阴道里挺进,那里还保持着刚才的湿润。━━

我慢慢体味着阴茎被温暖潮湿而包围的感觉。

“贱货!你还是这么松啊。天生做妓女的料啊┅┅”

我开始挑舋她。

她的阴部因为兴奋而开始收紧。

她娇嗔(形容词)得看着我。

“是啊,我的小洞被男人操多了,都变大了┅┅”

“老公,我会不会很骚啊~~惩罚我啊。你不是喜欢我的肚子吗?今天我就让你剖开看看。我是不是有很多花花肠子:)”

她毫不示弱地反击使我更加兴奋。我就喜欢主动的女人。

让阴茎深深地埋入她的阴道内之後。

她的双腿自然地夹紧了一些,“这样,你会不会比较舒服?”

我选了一把看起来比较尖锐的,可能是切水果蔬菜的刀。

不锈钢的刀身泛着白光,刀刃很利,刀尖看上去适合挖某种东西。拿起刀的时候,我的手居然在发抖。

不是害怕,我的小弟弟膨胀系数告诉我,我非常地喜悦,兴奋地发狂。

当刀刃接触到她肚脐下的皮肤的时候,她的肚子微微收缩了一下,然後又勇敢得腆了出来,恢复了鼓胀的样子。

“老公~~我准备好了。”

她调整着呼吸,以免腹部起伏地太厉害┅┅即使是这样她的小腹还是不可避免地看上去有些紧张。

“放松点,我喜欢软软的肚子哦?”

我难得这么温柔。

调整了好几分钟。她才恢复了镇定,因为我的阴茎在她体内的抽插,她的快感盖过了紧张。

“老公┅┅~~~~”

她握住我的手,向自己的小腹压了下去┅┅┅┅

美丽,丰满的小腹中间出现了一个凹点,就在肚脐下面。

刀尖慢慢压了下去,她抓住我的手,使我不在发抖。可是我的心,却抖的厉害。

小弟弟差点射了进去。我慢慢抽送着。

“哦~~~”,

她头向後仰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呻吟。手却握地更紧了。

我慢慢地把刀向下划动。

这种感觉真像做梦一样,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透过刀身传来的柔软的感觉。

我的阴茎泡在她柔软的阴道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时间,似乎是静止的┅┅

刀尖划过的地方,她腹部的皮肤向两旁松了开来。

“呀~~~,疼。”

她看着自己的肚子。

用手固定着腰部,肚子上的肥肉不停地颤抖着。

红色,粘稠的液体总是等我刀子划过後2/3 秒钟,才从皮下渗了出来,顺着腹部的一边流向她的腰部。

我从来没看过她的皮肤下面是什么样子“看看,这就是你肚子上的皮。”

“┅┅哦┅┅没想到我的皮还这么厚呢。好刺激,我第一次看到~~”

皮肤被划开的侧面,大概有2/3毫米厚吧,只是看上去比想像的要厚一点吧。

血液就顺着皮下血管慢慢渗出来。红色的血,白色的肌肤,显得更加妖艳。

刀尖停留在了她阴毛生长的上面,大概有8/9厘米长。

第一刀,我们配合的不错。

因为比较谨慎,所以不是很深。只是割开了表皮,我发现她忍痛的能耐非常好。

没有一点呻吟,难道是兴奋盖过了痛苦??

“肚子疼吗?”我问。

“没关系,┅┅我,我还受的了。”

她的双腿中间的通道居然还有工夫夹我,可能是不由自主的收缩吧。

我观察一下她小腹上的切口,血流的不多。我用纱布慢慢吸掉了鲜血。

可以看到表皮下面似乎是有点淡黄色的东西,已经有被刀滑过的痕迹,有些地方翻了一点起来。

那是脂肪层吧。她肚子上的丰盈,多亏了脂肪的功劳啊。

“下面我要用力一点了。看来刚才太轻了。”

我怕夜长梦多。还是快点的好啊。

事实上,说不定我已经急不可耐了。

再慢下去,我就会提前射精出来了┅┅

“恩~~,来吧,老公,继续操我吧。使劲剖开我的肚子吧。好爽~”

我腰部慢慢的运动,主要是怕手不稳。同时,她的手也在刀把上增加着压力。

切割腹部下面的组织很奇特,就像切猪肉一样,不能用太小力,太小的话,切不动。

也许是我们用的刀不够锋利,不过她的肚子确实比想像的要有韧性。

“古~~~。”她的肠子叫唤了起来。

有一种声音非常微妙,我难以形容。

刀缓慢切割肉体的声音,只有心灵才听的见。

“恩和┅┅┅┅”

“恩~~~”她的手抓住腰部,手指的指节都发白了。

在腰部划出了血痕┅┅

“啊~~,哦~~~”

她紧紧咬住下唇。这下反而使她觉得非常痛苦。冷汗一直冒了出来。

不过,她的乳头勃起的非常厉害,乳晕因为兴奋而起了褶皱,挤在乳头的周围。

整个乳房,不,整个身体在微微抖动着。痛苦,刺激,弥漫着整个房间。

刀子一直没有停,刀身上没有很多的血。

划破静脉流出的血液马上被我用纱布吸干净

了,我感觉到刀刃切开她腹部的脂肪,浅筋膜,白线和腹横筋膜,接触到她腹膜外的脂肪整个手都酸了,她用自己柔软的小腹对抗刀子的力量,想必付出的痛苦更大吧。

“┅┅老,老公┅┅停一下~~肚子好痛。”

她急促地喘息着,脸色有点苍白。

我马上停了下来,其实,已经割到了第一刀尽头的位置。

虽然欲望在膨胀。不过如果她觉得不行的话。我马上会叫小刘过来处理。

“怎么样?不行的话。我们就算了┅┅”

我说这些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点泄气。

“和┅┅和┅┅和┅┅”

她慢慢喘了几口气。

“好爽┅┅┅┅~好,好刺激,我的肚子被你划开了个大口子┅┅老公,你好凶啊~~”

奇迹般,她的脸色恢复了红润,她用目光打量着自己小腹上的伤口,彷佛切割的不是她的肚子,是别人的。

“再来啊,老公~~,你不是想看我肚子里面吗??我肚子里面感觉好奇怪,

刚才肠子动的厉害┅┅”

她放在腰部的两只手向小腹中间挪了一点,把腹部的皮肤往两边分开。

“你看看呀。”

被破坏的表皮已经不能束缚住什么了,里面的脂肪也由於被切割失去了粘性,更不要说筋膜了,所以轻易地,她肚子上的伤口没有任何阻力地分开了,里面的组织,脂肪,像果冻一样松弛的抖动着。血┅┅又渗了出来┅┅(小腹正中纵切口没有肌肉,只有连接肌肉之间的筋膜而已。)

“你看看你┅┅说你肚子大吧。没想到里面这么多肥肉啊。”

我肆意地嘲笑她,用刀尖挑着她肚子里面翻开的淡黄色的脂肪层,那里的确很厚,表面都有油渗出来的错觉┅┅

“哼~,”

她娇嗔的样子太迷人了,尤其是在这种情景下,她居然还会娇嗔,真是个不一般的女人。

她挑舋似的把肚子又挺了一下,脂肪在抗议似的向我致意,真是不可思议。

我用刀接近了她的的伤口里面,刚才没仔细看,现在她自己把肚子的伤口掀开了,我才发现她的内脏和外边,现在只隔了一层薄膜而已。

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隐隐地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蠕动┅┅

我的太阳穴又突突的跳了起来,白天买到的情景,还有那句话“那我就让你切切看。”

我心脏没有问题,可是现在还是不争气地疯狂的跳动,血液冲向脑门。阴茎膨胀到极限了。

用刀尖轻轻地挑起腹膜的一头,这个难度很大,因为不是专用的手术刀,所以不能直接切割破坏大网膜的表面。

“坚持一下,把伤口向两边拉一下┅┅”

她咬着嘴唇,胸部剧烈的起伏着,汗如雨下。这下可疼的厉害。

千万不要出事啊┅┅千万不要休克,千万不要出事┅┅┅┅

我在心里不停的默念。狠不的念上一千遍。

刀尖挑破大网膜後,她几乎是在用力撕开一样,在我的刀刃下把大网膜切开了。

切开的大网膜和着大网膜表面的颗粒状的脂肪,害羞似的缩了回去。

“啊~~~~,啊~~~~~~~~”

她眉头皱的很紧。脸色很白,不过好像还清醒着。

“不要了。不玩了~~!!好痛~~~,呀,┅┅┅┅”

她眼泪都掉了出来,本能地用手挣扎着撑起自己的上身,想逃避刀刃的折磨。

毕竟这种痛苦不是人能忍受的。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开膛破腹,只有小说里才有吧┅┅。

已经迟了。

她刚刚坐起来了一点点,我的阴茎还没有脱出她的阴道。

她就呆住了,瞪大眼睛望着自己的小腹,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很小很小很小┅┅┅┅

就像液体被摩擦产生的细微的声音,小的让人根本听不见

我的头脑嗡嗡直叫。

拿在手里的刀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下。发出当的一声┅┅

“老公┅┅你好狠心,~~我,我的肠子流出来了┅┅~~”

她哈哈喘着气,不敢相信似的望着自己的肚子。

一截管状的,弧形的小肠很自然地闪着光泽从她小腹的伤口,慢慢挪了出来,流出伤口,跨过脂肪以後,胶着地附在她腹部的表皮外面。

被血染红的肠子流出来的过程像是生物,小肠似乎还不适应外面的环境一般,表面在微微蠕动着。这段肠子在出来以後,似乎打招呼一样,慢慢把另一节肠子带了出来,蜷曲地挂在她的伤口外面,由於内脏温度比外界高,还微微冒着热气┅┅

“呵呵。你连肠子都这么淫荡啊。看,一点都不老实。”

我试图缓解气氛。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肠子是这样的┅┅。”

她居然有点好奇的样子,用手试探地向小腹的伤口移动,当她的手碰到肠子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很热。你摸摸看”

我早就想摸了,我把她的大腿分开。

用阴茎狠狠顶进了她的阴道,像是保护着什么一样,她的阴道立刻收缩了

一下。整个人向上退了一点。

“啊┅┅,好刺激。我居然这样跟你作爱。”

用手摸到她肠子的时候,我一边操着她。手里的感觉只觉得热的惊人,滑的惊人,而且那种粘忽忽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我手掌弯着,围在她腹部伤口外面,她的小肠就放在我的手掌上了,无比地柔软,还在微微蠕动。

“还疼吗?”

我问。这样的情况下作爱真是太爽了。

“恩!,小肚子活辣辣地,很疼,”

她一边喘息着。我接着问,“那我这样XXXX,有感觉吗?”

“死人!我肠子都流出来了,你还不放过我┅┅”

见鬼。她的脸上居然泛起了红潮。

这是我一生中见到的最美丽的景色,我漂亮的女朋友坦胸露乳半靠在床上,从乳房到腰,到肚脐,性感地让人窒息。小腹上却被我剖开了一个口子,肚子里面的肠子流了出来还在跟我作爱┅┅

“来,说说你肚子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我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干着她,男人最原始的技巧往往比什么都有效。

她明显的露出兴奋的表情。(可能是因为失血非常少,所以她丝毫没有不适的样子。我心理这么想着,也只能这么解释。)

“啊~~,啊~~老公,干死我吧。。让你看看我肚子里面吧~~哦~~”

她自己慢慢掰开自己肚子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往里看。

由於半坐的关系,腹腔的压力很大,伤口一打开,後面的肠子争先恐後地挤了出来,在她的腹部外面卷成了一小坨,我连忙用手试图捂住。

压在了她的小肠上面,手里感觉就向抓住了一窝热忽忽的小蛇,恩,应该是鱼。

她立刻开始干呕,交感神经发挥了作用。她感到噁心了。

“呕~~啊,,,天!你压住我肠子了,肚子里面凉凉的,!!肠子流出来的时候好刺激~~”

我们不敢再随便掀开伤口。

我保持着这个姿势,兴奋的要死,正当我觉得就这样可以射精在她阴道里面的时候。

她小声的对我说:“老公,从後面来好吗?更刺激~~”

“呵呵,只要你能爬过来把屁股翘,我当然爽啦。”

我调戏她。“哼,我就转过来给你看┅┅┅┅”她的语气好大。

当然过程没想像的容易,她坚持不让我扶它,颤巍巍地用一只手撑住床。另一只手兜住自己滑出来的小肠。

慢慢地跪了下来。当她的身体俯下来的过程中,肚子慢慢鼓了起来,毕竟这样承受重量的,是她的肚皮啊,我看的心惊肉跳,却十分亢奋。

不知道她这样做肠子会不会拖出来┅┅

当她身体就要伏正的时候,她小腹上的伤口已经无助地翻了开来,黄色的脂肪,白色的筋膜,看的非常清晰。

小肠也不可避免的不断的往外滑,可以看的出来她肯定也感觉的到,因为她的手一直在往上顶。

突然!,她一直手失去了平衡。本能得用另一只手去支撑。

这下可惨了,小腹里的肠子一下子甩了出来,吊在腹部下面有半尺来长,破裂的大网膜都凄惨地挂在小肠外面。

小肠,大网膜。在她的肚子下面无奈地甩来甩去。

“恩~~~”她发出一声呻吟。

我居然没有一点担心的意思,只想看到她苦闷,凄惨的样子。

我可能已经变成了恶魔吧。

“老公~~,┅┅帮帮忙。”她向我求助。

我的手兜在她的肚子下面,承受着这些腹腔脏器的重力。

阴茎开始瞄准她的阴部。

“好┅┅好了┅┅老公,快了吧┅┅肚子好疼┅┅”

她央求我。

敞开的阴唇和阴道口由於跪姿的缘故显得非常诱人,她兴奋地缓缓流出爱液。

流到阴毛上面,再从那里往下形成一条晶莹的细线。

插入的时候,感觉她阴道的褶皱在摩擦着我的阴茎,这种感觉从後面来的时候特别明显。

所以我觉得,从後面干她,反而特别容易射精。

我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她的乳房。她自己也在摸着一边乳房,似乎忘记了

自己肚子才是需要保护的地方。

我另一只手故意慢慢放开。

“啊~~啊~~~,不要,,~~好刺激。

啊~~~,肠子流出来了。不要┅┅┅┅老,老公,我不行了┅┅”

她自然的把头低下,平时,这样她是为了能看到自己被人从後面干的样子。

可是现在,她只能看到自己挂在自己破开的肚子下晃来晃去的肠子。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恐怖。我只觉得异常亢奋┅┅

“说!!你的肚子下什么样子~~”

我忍不住加大了动作。她的乳房像水袋一样来回震动。乳头兴奋地顶起来,变成紫色的表皮。

我仔细看着她挂在体外的肠子是不是也如此震动。

由於肠子滑出来挺多,我居然看到一部分布满细蜜动、静脉的肠系膜。

连接着各段小肠,形成有规则的形状,排成整齐的一层一层┅┅

“啊,啊~~老公。。肠子流出来好多~~!!哦┅┅┅┅”

“啊!!我不行了,你看,真的┅┅,肠子真的流出来了!!!啊,!!”

“啊,哦┅┅哦┅┅把我小肠拽出来啊┅┅,我,我要高潮了~~~”

她拚命地收缩着子宫,我也感觉快要射精了。

我用手掌拖住她伤口流出来的小肠,她的肚子还在不断的起伏,除了伤口,还是那么美丽┅┅我抓住这些肠子感觉着它们的温柔,热度,激情。用力抓了起来┅┅向她的腹部塞去┅┅

她不断地干呕。同时喉咙里挤出快乐的呻吟。

“老公┅┅我泻了┅┅把我肠子掏出来吧。

┅┅啊┅┅”

她的一只手拉着自己的乳头。来回扭动。

在她阴道,子宫的强力收缩下,她的淫水像开闸一样从我的阴茎旁边喷出来。溅到我的眼睛里┅┅

我在她的高潮的抽搐中,终於,我强有力地射精了。

我感觉从来没这么刺激过。一遍又一遍的把精液注入她的阴道深处,龟头紧紧底在她的子宫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高潮。

高潮的持续时间,女人总比男人要长的多。

男人有时候有不应期,而女人几乎没有。

把她肚子剖开而产生的亢奋的感觉,虽然让我在射精以後,依然还是很坚硬,不过精神上,毕竟冷静了一些。我的脑子慢慢的恢复意识。

我首先怕她出事,所以第一件要注意的,就是看看她的状况。

阴茎还插在她一直抽搐的阴道内(她的高潮,居然这么长而有力。),我感觉到她的阴道仍然在一阵阵紧缩,女人的生殖器官和产道真是神奇的地方,刚才被两根巨大的阳具塞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松软,现在,又绷的紧紧的。

她的头还是低着,从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嘶哑的声音,彷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

光滑的背部和肩膀向下沉着,她一定用肘部支撑着身体。

看看的出她喘息的厉害,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

我从侧面观察她的脸:_━━汗,凌乱的头发,微微张开的嘴唇。

脸上的颜色居然有点兴奋的红晕,还好,她的脸色基本上还是健康的。

床单(现在是一次性桌布和纱布。)上虽然看上去一片暗红色的鲜血挺吓人的,不过实际上她出血并不多,这让我宽心不少。

从後面看过去,柔弱的背部,女性特有的宽大的盆骨使她的腰身显得更加纤细。

这样看她的白且饱满的臀部,给人非常淫乱的感觉,男人爱从後面来,对这种调调的喜爱占了很大的比例吧。

臀部的肉缝中暗褐色的深沟,使我注意到了她同样在蠕动的菊花口,由於兴奋的缘故肛门的嫩肉都缩到里面去了,好像在很害羞的样子。

这里应该比她的阴部还要紧!!

我脑子里闪出这样的念头,我想干她的肛门┅┅┅┅但是马上这个念头被压了下去,今天恐怕不行了,她没大小便失禁,已经是奇迹了。

不顾腹部底下挂着从体内流出的红色破棉絮一样的肠子和大网膜,她的臀部还在享受快感,有节奏地扭动,难道她真的只有高潮没有痛苦了吗?

“恩~~~恩~~~~我,我没力气了┅┅”

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她的身体却好像还想要的样子┅┅本能得扭动。

(其实,本来,在痛苦中产生快感,就不是普通的身体能做到的了,我想。

这就是真正的被虐狂吧┅┅)

臀部与胸部靠她美丽的腰枝连接着,从这里看不到她胸部,不过性感的腰部上面抖动的皮肉使我联想起她那一边被割开血口的腹部。

她的小腹还在一阵一阵的起伏,我知道每次高潮的时候她都是这个样子,可是现在她的小腹被剖开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

我弯下身去,用一只手绕过她一边的腰部,托在她的小腹边上,头贴着她的腰部转了过去┅┅

脸上碰到了热忽忽的东西。

她的小肠毫无预兆的贴在我的颧骨上┅┅┅我闪了开来,我的脸上毕竟没有清洗┅┅

不过她的肠子的温热已经留在了我脸颊上,鼻腔里也留下了内脏特有的微微的腥味。

果然,她的小腹还在起伏着,由於俯下身子的缘故,小腹的重心移到了肚脐上面。

从破裂的伤口外挤出的管状脏器也像肚脐的方向靠拢着。

很不老实的在外面微微晃动着,兴奋的起伏影响着她的小腹。

随着她小肚子的伸缩周围的肌肉有时会把这些小肠推出来一点,又好像吸进去一点。

她的小腹上总是有由小肠堆形成的的高度15厘米,虽然肚子下面灯光不是很强,她的肠子还是显得晶莹剔透,我看着这个部位看的简直有些入迷。

这些光滑的肉色的内脏比电影里用血来掩盖的肠子要真实的多。

就在我鼻子底下蠕动着。

看来由於刚才高潮的时候把她的肠子塞了一下,所以流出的肠管又聚集成了一团,大网膜收缩到了淡黄色的脂肪层附近。

细细的鲜血还是从那里一点点的渗出来,流到肠管上,再从那里和凝固的血块汇集起来,滴了下去┅┅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

另一只手摸到了她腹部的伤口周围,她疼的收缩了一下。

温暖的鲜血,肥厚的脂肪,摸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伤口和脏器间发出的吱吱声听上去也非常惬意━━━━我果然是个恶魔呀。

不知是她听到我的声音还是被我碰到伤口弄疼了,她现在似乎才从高潮的馀韵中醒悟过来。微微扭动的腰也屁股才暂停了一下。

“很┅┅很疼┅┅

肚子上很难受,现在是钝钝的疼。

不过我喜欢呀,是我叫你把我肚子剖开的

哎呀┅┅肠子可能着凉了,有点想拉肚子┅┅”

她的手自然地向自己的腹部移动过来,身体侧了一点。

饱满的乳房侧着垂下来,高潮过後,似乎更加柔软。看她的样子是想捂自己的肚子,又怕碰到自己的伤口。

她的手跟我一样,鲜血模糊━━是刚才碰到吧。

血淋淋的手压在了她自己的肚脐上就停了下来。

把她的腹部中间微微压了一下,吊在腹腔外的肠子显得更加突出了。

“恩~~啊。”

她的眉头因为痛苦而皱了起来,跟高潮的时候表情是一样的。

“人真是奇怪呀。刚才你自己不是还捂着自己的肠子嘛。现在又怕碰到。”

我说。

“不是啦┅,我怕,┅┅怕┅┅拉肚子┅┅,”。

看着她又有点怕,又想捂住的左右为难的痛苦,害羞的样子。

我差点又想把地上的刀子拣起来。“不许拉┅┅,你不是喜欢肚子疼吗?忍着吧:)”

其实我是开玩笑,不过这种情况下,最好还是保持干净好些。以免更多的感染。

“那怎么办啊?┅┅┅┅”她真的有点急了┅┅

“老公,叫小刘吧━┅┅我有点怕┅┅,虽然没有刚才你割我的时候疼。

不过让肠子一直露在外面不好吧┅┅~~~,等治好了,以後我再陪你玩好不好?”

“不行。我还没玩够。:)”

我笑了。。好开心。。。。

她可能是一只手撑的累了吧,有点无奈的用肩膀向前面靠了下去,肚子又不敢落下来,悬在半空中,现在由於刚才鲜血的渗出和凝固,真的是变成血淋淋的肠子了,大网膜都变成了红色,一滴鲜血又掉到了床单上┅┅。

虽然我的话是这么说。虽然我喜欢体味着高潮过後阴茎放在全都是精液和爱液混合中的肉洞中的舒适,我想还是让她快点平躺下来比较好。

即使我还想再玩,但是理智上还是告诉我,尽快恢复原状吧┅┅

虽然现在的科技据说能搞定所有的疤痕,不过我没亲眼见到,还是不太相信。

━━高潮过後的男人果然冷静了许多。

我扶着她慢慢转身,经过了血、痛苦的考验,她肉体上的温度还是暖暖的,果然是个健壮的女人。

转身的过程同样也是比较缓慢的,由於她肚子上挨了一刀,所以腹部使不上劲,一使劲就流血。

我还要照顾她的伤口,┅┅其实我是想看她的伤口吧。

我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从另一边的正面扶着她的臀部。

在她的臀部跟床面摩擦调整位置的过程中。

乳房和肚子上的肠子都在抖动着,晃的让我眼花。褐色的乳头因为气温的关系还是勃起的,晃起来分外诱人,我忍不住底下头用嘴叼住其中一个,用舌头搅动着,品味着橡皮一样的肉栗在口中转动的感觉。

而在这段时间,她一面胶嗔着,一面看着自己的肠子由於变换体位的缘故互相挤压,滑动,像一团鳗鱼一样同时变换了几种形状,表面粘满着鲜血,闪闪发光。

我先把她放平。由於底下都是鲜血,很湿。所以需要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备

用的床单准备好了,我说:“把腰抬一下,”

这实在是勉为其难,她只好用手掌托着自己的腰,像孕妇一样腆着肚子。

我笑了一下。

她也说:“我觉得像生小孩┅┅( 笑),可惜给你生的是一堆肠子。”。

莫名其妙觉得很感动。喉咙里有点发干:“就算你什么都不会生,我也要你。”

GOD,我感动什么,这不过是SM嘛,━━━━我马上为自己的感情流露感到懊悔。

没想到她突然扑了过来,不顾身体的疼痛。用手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有什么意义。

简直是自找苦吃嘛!!她的肚子上液体挤压的声音很夸张的响了起来。肠子被这样无情地折磨。我想她肯定晚饭都要保不住了。

她勉力忍住没呕出来。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女人,真是容易动感情的动物。

接下来的事情比较简单了。

她自己把胸罩穿了起来,我觉得穿衣服的女人和慢慢脱衣服的女人都是很美丽的。

尤其是现在这样,这个女人肚脐下面堆着流出体外的小肠,丰满的胸部被半杯罩的胸围托起两座雪白的小山。

看起来既诡异,又让人不得不承认是世界上最刺激的场面之一┅┅

我用生理盐水湿润的纱布覆盖在她腹部泄露出的脏器上面。

现在看起来,它们就像睡着的小动物俯在她的肚子上睡觉┅┅(刚生下来的?)虽然看上去很安静,但是的确是有生命的,微微蠕动,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总是

对於神秘的东西特别感兴趣,也许就是因为女人的肚脐和肠子对於我们来说,特别的神秘吧,所以她们的肚子总能让我们有无限的遐想:)。

她看上去有点疲倦,不过气色还好,我笑了一下,百感交集(如果我知道以後将要发生的事情,也许就不会用“百感交集”这个词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也许以後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吧。我想。

小刘来了,跟他一起来的是他的姐姐。他的诊所就三个人,他和他的一个妹妹,一个姐姐。

也许还有其他人,不过我都没见过。

虽然他姐姐是个30多岁的美女,我本应该欢迎才对。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对於常人来说,也许这么做是非常变态的吧。

还好他们看上去非常地“敬业”除了小刘的眼睛时不时在我女朋友身体上瞟上两下。其他的他们都没问。

“我现在没办法在这里缝合,需要你帮忙一起抬到车上。诊所里才有设备清洗。”

他简单说了两句。我们就抬着我女朋友上车了。

她看上去已经睡着了,估计小刘有注射了镇定剂之类的东西吧。

“你要给我红包┅┅缝合和清洗要很专业才可以。”

小刘暗示我贿赂他。我知道他跟我开玩笑,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掏钱能让她平安无事。我非常乐意。

小刘的姐姐是麻醉师兼护士,进行局部麻醉後。他们开始给我女朋友清洗伤口和内脏。

而我,却被请到了外面等。(其实我是很想看的,只是不好意思在女士面前坚持,毕竟我只跟小刘比较熟而已。),我有点忐忑不安的在候诊室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生怕他们告诉我出了什么糟糕的事情┅┅

一声轻轻的呼叫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女人的叫声。

我的心一直沉了下去,肯定出事了,我开始後悔为了一时的欲望做出晚上这些残忍的事情。。。我不顾一切闯进手术室。

小刘的姐姐双手沾上了鲜血,看上去表情有点吃惊,不过这个女人马上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跟小刘一样似乎天塌下来都不在乎。

鲜血,黑夜,明亮的无影灯,使整个气氛感觉起来更添几分恐怖┅┅,发出轻呼的是小刘的姐姐。

“长明。我看┅┅你女朋友不需要我们帮忙了。”

小刘叹了一口气,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遇到了最糟糕的後果,心理就要崩溃了,我的冷汗一下从背後冒了出来。

杀人┅┅┅┅??!!!!!!!!!!!!!!!!!!!!!

冷汗冒了一秒钟,接下来看到的事情却让我差点没叫出来。

我自认坚强,有钢铁一样的神经,但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相信连钢铁都承受不住。

渖艳的身体还是安静得躺在那里,上面铺着淡绿色的手术罩,只露出小腹上的一大片伤口和肠子。

肠子大部分已经收回腹腔,由於人体的本身的适应性,只要医生处理的好。

大致安排好位置後它们就能慢慢蠕动回位置,现在看上去她的肠子蠕动的样子┅┅不太正常。

它们运动地太迅速了┅┅看上去就像真正的生物━━虽然我不止一次觉得它们像。但是这次不同,现在看起来真的像一堆会游泳的泥鳅。

充满生命力在扭动┅┅我一声也发不出来,喉咙好像哑了┅┅

“你仔细看┅┅它们在愈合。”

我终於明白了刚才小刘说不需要他们帮忙是什么意思了。

这些内脏自觉的滚动到原来的位置,连皮肤和脂肪都开始蠕动。

小刘他们手忙脚乱地把扩张器,钳子什么的金属物件从她的身体里拿出来。动作快的我都看不清楚,我生怕他们漏下一把剪刀什么的在里面。

她腹腔内的网膜在迅速成长,把她的肠子紧紧保护起来。

脂肪在融化,体液和油脂从伤口的表面溢了出来,看起来跟沸腾没什么两样,皮肤表面下的东西看上去是软软的胶质,一般来说,由於皮肤被切割,张力应该向外的。现在我看到的情形却恰恰相反。

皮肤从边缘到中间都在努力地由切割的边缘向中间运动,使我想起了地表的大裂缝由於版块的迁移而结合。

我一边冒冷汗,一边愚蠢地用指甲掐了自己━━我以前以为只有女人才会这样不相信自己。没有做梦,因为我没有醒过来┅┅

很快的,像一条拉链被重新拉上了。她身体内的东西就像柔软的蛋黄被蛋壳保护住了。

裸体女郎又穿上了衣服,重新散发出诱人的性感。她的雪白的腹部重新恢复了丰满柔软和神秘。

如果再拿起刀子┅┅说不定会诱使我做出同样的事情。

我开始呼吸,“小刘,你以前见过这种病人吗?”

“f**k。应该是我问你,你难道没带她去看过病?”

小刘的语气里有气恼还加上激动,不过我觉得他实际上相当兴奋。

他靠近渖艳的身体,粗略看了看,然後想把她的眼皮翻开来看她的瞳孔,即使是局部麻醉,她也应该有感觉的。

但是看上去她除了呼吸均匀,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今天就让她休息在病房。明天早上再观察一下。”小刘说。

“脉搏,心跳都正常。要检查脑电波,我这里设备暂时还没有。你明天如果没事,最好带她去大医院体检一下┅┅我用车送你们。还有,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

把她以前的病历找出来给我看?”

我随便支吾了几声,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心理暂时放松了。

我觉得非常的疲倦。今天晚上经历的事情,会让我的脑子好几天消化不了。

┅┅┅┅┅┅

┅┅┅┅┅┅

第二天早上。

我没想到我会睡到现在。我还以为会因为担心渖艳的身体而睡不好,没想到一直睡到房间里大放光明。我猛然抬起头来向渖艳病床看去,没人┅┅。

我慢慢踱出病房,经过昨天晚上的手术室时向里看了一眼,然後走到了门市的药房,她果然在这里,┅┅不过怎么也不像一个至少需要躺在床上好几天的术後病人。

她兴高采烈地和小刘的姐姐聊天,看到我出来,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两个女人的声音就是一群喜鹊的总和。

“你看看你,脸都没洗,胡子也没刮。老头子~~~~”

我苦笑了一下突然觉得身体非常地轻松,卸下负担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你不是自诩很厉害吗?昨天晚上怎么累成这样┅┅”

不在床上的时候,我们的角色好像颠倒了,她居然在取笑我。

小刘的姐姐看上去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看上去是个冷漠的女人,说起话来倒非常开明:“男人都这样,饿的时候都想吃大象,可是经常没吃两口,就撑不下了,长明看上去蛮魁梧,应该不错啦┅┅呵呵呵呵。”

我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的人。任由她们开涮:“小姐,肚子饿了,我们去吃点什么吧~”

顺便马上问小刘的姐姐。

“小刘到哪里去了?”

有关渖艳的身体的问题,我还是不太好意思问他姐姐。总觉得有点不妥┅┅

一阵急促的手机玲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喂,老唐。

┅┅我在西门古洲大厦这里。┅┅不会这么急吧┅┅。”

“我靠┅┅他干吗非得今天走!”

“恩┅┅好~~,好吧。我2:30过去。”

我的语气都要哭了。。

“老大说今天就出差,下午要做飞机去曼谷。那个许教授要开会┅┅”

我看了看渖艳。

眼睛里露出哀怨,“就是你们学校的那个很牛的,做出杰出贡献的许鹏,他现在是国家重点保护动物。PG领导很重视,还专门开了会。说要我们保护他安全。”

许鹏是渖艳的导师。

她是K大生物系的高材┅┅不,太抬举她了。她应该也是没办法才去考研。现在的就业形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峻┅┅

渖艳看上去很轻蔑的样子。

“你去吧,泰国那里人妖多。你回来我看得叫小刘给你消消毒。”

“厄~,要是我有钱,可以买个回来送你,反正那边很多有钱人都养的。”

我语重心长,可是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喂。你┅┅真的没事了?”

“就你那两下,还能让本小姐受不了?你功夫练的不到家。:)”

“好!,下次我把PG的01式带来。让你当饭吃。!”(注:01是PG通常使用的军用匕首。)

就在旁边30岁的美女笑的前仰後合的时候,小刘眼圈黑黑地从外面进来了。

看到他姐姐在笑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有满肚子的疑问想问他,虽然他也可能跟我一样满肚子都是不解之迷。

不过现在我不能和他细细讨论了。

“小刘┅┅。我今天非得出差。PG的领导疯了。居然要我们陪一个大学教授去泰国看人妖。”

“没事,你去陪老教授看人妖,我来陪你老婆看小电影。”

他笑的邪恶程度可以与我媲美。

我低声问他:“渖艳┅┅”

“她今天可以活动,这几天就要让她走走。防止肠粘连,以及多种并发症。

”他看了看渖艳。

“你老婆的事情很蹊跷。先不要带她去医院吧。怎么样?”

“好,回来我请你吃鲍鱼海鲜。顺便带人妖CD给你。┅┅┅┅真正偷拍的┅┅”

我看了看表,1:30。我还得去PG办公楼拿我的装备。马上就得走了。

渖艳过来亲了一下我。

小刘马上露出噁心的表情。我准备亲他的时候他飞也似的跑了。

我向小刘姐姐挥了挥手。

那个美女露出暧昧的表情┅┅难道我真的很魁梧?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用卡,给渖艳。“这个卡密码你知道。有钱你要往里面存。我要到泰国泡人妖可能会欠钱。”

“我保证,你回来的时候卡里面是负数┅┅”

我没什么好说了。留恋地向这帮人喊了一声杀有那俩。!拦上一辆的士。

“轻山花园。”

我对的士司机说。━━那里是PG在本市的办公地点。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我觉得一片漆黑。

“靠。!这是哪里。”

我脑子好像不灵光了。

身体被一种柔软的东西包住。

尤其可怕的是!!我好像泡在水里。周围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这里太闷了。闷的可怕。我似乎要窒息。却死不了。

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我挤到那里去!我感觉头部被勒的很难受。滑腻腻的东西整个贴在我脸上。

我拚命想挣扎,可是全身连使一点力气的可能都没有。

我到底怎么了?

不会是要死了吧?

这种想法令我“毛骨悚然”。

还好!,感觉身体还在一点一点往外挤,估计是有人发现这里有人,在推我呢。

不过这里好像很紧。推我的人力气不太够吧。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等待。这期间我充满了希望。因为我听到外面有人在呻吟。说明我还在人间。谢天谢地┅┅我没有下地狱。

一阵光明刺的我眼睛睁不开。

不过,感觉有人扶着我,真是伟大。我全身都粘忽忽地一定让他吃不下饭。

!!!!!!!!!!!!!!!

!!!!!!!!!!!!!

!!!!!!!!

“不对!!!!!!!!!!!!”

这个人的手怎么这么大???我整个人都好像躺在这个人手上。

这种想法让我感到非常恐惧。

男人在恐惧的时候通常会睁大眼睛,我也不例外。

不过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真的晕倒了┅┅我。

一个27岁的男人。

看到自己躺在一个女人赤裸的两腿中间。身上拖着一条长长的肉管。另一段是一个丰满的肉团。

同一个女人满都是液体的阴部连在一起。

那个女人,是渖艳。

我,变成了婴儿┅┅

第7节待续┅┅ ---------- 我在新西兰当警官(节选)

靳军

-------------------------------------------------------------------------------- 突然电机的轰鸣声撕破了大厅里的寂静,一位法医手持一把小型电锯,正要在眼前的尸体上开锯!我可不敢上前细看,就随着其他学员们一起,来到一个正准备开始解剖的台子跟前。 台子上面躺的是一位少女的尸体,身材修长,一头长长的金发,皮肤惨白,使人想起时装店里的塑料模特儿。

正准备为少女解剖的这位白人法医,生着一双和善的蓝眼睛,看到我们都围拢过来,便拉下口罩,轻声介绍说:“这位少女才16岁,昨天因车祸死亡,车上她的父亲和弟弟也一同丧生。那不,对面那张台子上面的,就是她的弟弟。”

我向对面望去,台子上面的金发少年,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不由得心里一阵感慨:这么小的年纪,说死就死了,太可惜了!真是人有旦夕祸福啊!

法医用手里的手术刀,指着少女的身体说:“你们看,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明显的伤痕,意味着她很可能是颅内受到重创,因大脑受伤而死亡。这就是我首先需要弄清的问题。”法医说着,重新戴上口罩,在少女的脑后,用手术刀从右耳根一直划到左耳根!

大家一个个都看得目瞪口呆。接下来掀开头皮的情景实在太过恐怖,吓得大伙儿都傻了眼,我的两腿禁不住有些发软。我两眼紧盯着少女的头颅,吓得居然忘记了转移视线!

那法医此时左手拖住少女的脖子,右手指点着少女后脑勺,若无其事地对大家说:“请仔细看,这是什么?”我努力定了定神,可不!少女的后脑勺上有一个裂缝,裂口处参差不齐,足足有三寸多长。法医接着说道:“依我的判断,这就是车祸中剧烈碰撞所造成的颅骨破裂。这就好像包在一层胶皮里的鸡蛋,从外面用锤子一敲,里面鸡蛋破了,外表却看不见伤痕。由于是脑部伤,我现在需要把她的整个大脑取出来,做全面病理检验。”

法医说完,就走到一旁,大概是去取电锯。我这才醒过神来... ---------- 错误的信任

程笑

-------------------------------------------------------------------------------- 朱蒂是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孩,有着少许的中国血统。 从外表来看,有着高挑而丰满身材的她很受到大家的欢迎,但她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和别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在她的心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总是幻想着她自己被斩首时候的情景!

不知道有多少的夜晚,她总是想像着她被捆绑着押解上高高的平台上,在无数的围观的群众注视下,被喝令跪倒。然后,她缓缓弯下她的腰,将她白皙而柔嫩的脸庞平放在黝黑粗糙的木桩上。她的黑色长发被拨到一旁,露出她修长的脖颈。

风声响起,沉重的斧子高高举起又飞速落下。锋利的斧刃没有丝毫阻碍地切开她的肌肉与骨头,重重地落在木桩上。而她孤零零的头颅,则一路翻滚着落入铺满着厚厚稻草的箩筐中。就好似她的恋人,给她最深情的拥抱。

当然,朱蒂一直很小心的保存着她的秘密,直到她遇到了本恩。

他们相遇在一个热闹的俱乐部内,交谈的相当投机。当朱蒂正准备和他一起离开的时候,本恩突然换上了一幅相当严肃的表情,道:“朱蒂,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虽然也许你会感觉到有些奇怪,但我相信你一定会理解我的。”

朱蒂看看本恩,用眼神鼓励他说下去。

“你对斩首这件事情有什么想法吗?你愿意和我一起玩斩首的角色扮演吗?”

“喔,天啊!”朱蒂的心狂跳了起来,几乎要冲出她的胸膛。她猛地拥住了本恩,给他一个深深的热吻,在他耳旁低语道,“带我去你家,快!”

“不能今晚,我要为我们的完美夜晚做做准备。”本恩低头在餐巾纸上写下一个地址,“明晚七点,穿你最好的衣服,来接受处刑吧!”

在一个缠绵的热吻后,本恩眨眨眼离开了。但朱蒂却整夜陷入了狂乱的幻想中,几乎无法入睡。这一切真的都是在现实中所发生的吗,还这只是她的另一个幻想?

她的手指开始逐渐探下,像往日一样开始抚摸起她已经充分湿润的花径。她一边幻想着本恩是如何的对待她,一边将手指逐渐深入。最终,当朱蒂幻想着自己的头颅再一次落下的时候,她也战栗着达到了高潮,沉沉睡去。

下午三点,朱蒂才从睡眠中醒了过来。随后她又花了三个小时来打扮自己,并在七点的时候准时的按响了本恩的门铃。

当本恩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朱蒂几乎惊讶地忘记了呼吸。他穿着齐膝的长筒皮靴,黑色的皮质长裤,赤裸着上身。在他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尖顶头套,只露出一对眼睛。

同样的,朱蒂的打扮一样吸引了本恩的注意。有着一张东方面孔的她穿着一件白色少女背心,非常短的半旧的浅蓝色紧身牛仔热裤,白色高统软皮靴。她歪着头,漂染成浅棕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背后,露出修长而白皙的脖颈裸露在本恩灼热的目光中。

“想喝点什么吗?”本恩牵起她的手,进入房间问道。

“不,让我们开始吧。”朱蒂长长的吸了口气,以平静自己的心情,“我已经等待这么一天很久了。”

不过当他们进入客厅的时候,朱蒂还是彻底地惊住了。在她面前出现的,是一具完美按照一比一比例复制的一八七零年的断头台。放眼过去,它有着一切它所应该具有的东西:活板、挡板、捆扎的皮带、垫放有干草的竹筐……当然,还有悬挂在上方的闪着寒光的刀刃。

朱蒂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这真的只是一场角色扮演游戏吗,还是说本恩是真的要砍掉她的头呢?她有些紧张地抽回了她的手:“呃……听着,我并不想扫兴……但,你确定这真的只是一场游戏吗?”

“呵,这一切看起来很像真的,不是吗?”本恩笑了起来,“让我们来看看实际的情况吧。”

他来到挡板处,指着圆弧形的洞口:“这是你将要放置你脖颈的地方。”然后他猛地拉动一个机关,就见沉重的刀头呼啸着落下,却又在圆弧处上方三英寸的地方嘎然而止。

“你看,我已经在这个动过了手脚。”本恩一边吃力的将刀头重新拉起,一边解释道,“这确确实实只是一场游戏,现在你可以放心的开始了?”

在得到了朱蒂肯定的回答后,本恩笑了起来:“很好,从现在起,你要服从我的每一个命令。”他顿了顿,换上了一幅严肃的表情,“朱蒂·陈,陪审团一致通过你犯有叛国罪,法庭现在判决你死刑――你将会被送上断头台,砍下你那愚蠢的脑袋。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朱蒂点点头,表示接受判决。

“很好。”

“请背转身,以方便我将你的双手捆在身后。”本恩再度的下达了命令,而朱蒂默默的照做了。他捆的很紧,皮带深深地勒入了她的肉中,“很好,现在你还有什么最后的话要交代吗?”

“呃,可不可以给我最后一根香烟呢?”朱蒂怯生生地问道,就像一个真的即将走上断头台的女囚犯一样。

本恩从烟盒中取出一只香烟,塞入朱蒂的口中并帮她点燃。然后,他推搡着朱蒂,让她紧贴在竖立起来的活板上,用皮带紧紧地将她和活板固定在一起。

朱蒂站在那里,双眼凝视着高高悬挂着的刀刃,沉重的呼吸。她已经彻底的兴奋起来,阴道的内壁甚至在不停的收缩着。天啊,这一切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朱蒂的脑海中翻滚着无数的景象:我现在是如此的无助……我就要失去我的头颅了……就要被斩首了!

在将朱蒂牢固地固定好之后,本恩放倒了活板,将她顺着轨道推向前方的挡板。

朱蒂抬起下巴,将她的脖颈放置在了下方挡板的半圆弧上。而本恩则推下了上方的挡板,让整个圆形的边缘环绕住她纤细的脖颈,就有如最亲密的爱人,给她以最温柔的拥抱。

视线下垂,朱蒂毫不意外的看见了那个正默默等待着收集她即将掉落的头颅的竹筐。一瞬间,无数的幻想在朱蒂的脑海同时炸响,她叫了起来:“快!本恩!我需要你的大鸡巴!我已经不行了,快来解救我吧!”

“喔,不。”本恩微笑着将手放上开关,“我们现在还没有完全结束我们的角色游戏,不是吗?”

“不……”朱蒂哀怨地发出了呻吟,“我要你的大鸡巴……啊,啊,我要来了!”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呵,真高兴我能给你带来如此的欢愉。”本恩的言语中似乎夹杂着那么一点点不吉利的味道,“现在我们可以说再见了,朱蒂。”他拉下了开关。

伴随着刀刃的飞快落下,整个断头台似乎都在颤抖着。朱蒂合起了眼睛,等待着刀刃嘎然而止的那一刻。“天啊……这真是一次完美的经历。我尝试了我这一生中最大的快乐!”她满意的叹息。

但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刀刃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突然间停止了下来。当朱蒂惊讶地感觉到一丝凉意的时候,锋利的刀刃已经吻上了她柔嫩的脖颈。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感觉着刀刃切开她的肌肤、分开她的肌肉,最后砍断她的颈骨。

她的世界忽的旋转了起来,那是她的头翻滚着落入竹筐的底端。在挡板的那一侧,她的身体剧烈的震动起来,鲜血从她脖颈的断口处激射而出,喷洒在刀身上反射回来,染红了她的肩胛。

朱蒂感觉到她的头颅被揪着头发提了起来,因为惊恐而睁大大大的眼睛中出现了本恩的身影。无数的感触在她头脑中来回盘旋,但她却无法说出口,眼眸也越来越黯淡下去。

“谢谢你,朱蒂。给我带来一个如此美好的夜晚。”

这是朱蒂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当她的双眼最终无力的闭合的时候,她最后的感觉,是本恩那火热的双唇,印上了她的嘴唇。 ---------- 影狼日记

雅昭

-------------------------------------------------------------------------------- 一辆公车上... 「终於要动手啦......」我一手扶着扶栏,一手偷偷检查着身上的装备,自言自语着。为了这次酝酿了很久的行动计画,我已经兴奋了好几天。现在,我的目光早已锁定了猎物--前面两排的那个女高中生。我既追踪了她两天,对其日常行动路线有大致的掌握。今天,终於可以付诸行动了!!

女生名叫「王思希」,市立第三高等中学一年级五班的学生,学习成绩一般。留着及肩染成棕色的头发,皮肤很白,圆脸,样貌看起来蛮清秀可爱。身材不高,看来接近一米六左右。好了!开机!今天她上身橙色的短袖衫,深灰色牛仔裤,最让我心醉的是腿下那双蓝灰色运动鞋,镜头拉远点---╯﹏╰可恶!还是看不到袜子!不管这些啦!就快到站了......。_。

车停了,我的血却愈流愈慢,眼看着女孩站了起来,却有些犹豫。可恶!这些日子,费尽了精力,不就是为了她么?口中一边默念「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一边望着正在走下车的王思希。欲望,那是欲望!它能给我无比的勇气!临阵後退者斩!给我上!

唰!我迅速拨出了脚步,整了整衣服,关掉了手机,抬了抬眼镜。目光坚定,从容地走下台阶。

很快地低头看看手表,快六点了,正是下班放学的高峰时段,道路上车水马龙,但我不能离她太近,以免被她觉疑,也不能走太远,会跟丢掉的。根据这几天跟踪她的经验,保持在她後方五到八米最好,尽量偏左走。

嗯......还是这小巷.....虽然天尚未很黑,却已经点亮了路灯,因为是下班时段,行人也真不少。不过我已经可以很远就看见她的背影了。好家伙!她又拐进了吃茶店!!我只好站在远处等等罗!大概过了十分钟吧,吴思希右手端着塑胶茶杯出来了。继续跟.....她边走边把茶杯弃在了地上,我走到茶杯前停了一下,用脚慢慢地踩下去...哼!小贱民!

请原谅,现在才告诉各位看官。她和我住同一座楼,昨天父亲去广州办公差,母亲也跟去玩了,一周後才回来,而思希父母都是经商的,一般晚上都要很晚回来。所以我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实行这个我酝酿了数月的计画。

门口有守卫,所以我低下头装作漫不经心地走进去。反正这里是我的地盘,还怕她能一下子溜掉?!

我住八楼,而思希住十一楼。一起坐电梯跟上去不大可能。关键时刻到了,她走进电梯,我看准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飞贼一般冲进了安全楼梯间。我得赶在她到达十一楼之前抢先到达!跑了一会,感觉腿有点用不上力气了。呼~呼~不行呀!坚持下去!胜负在此一博!..@_@|||||..

终於到了。看看电梯指示表--已经到八楼了,看来我还是很快嘛!^^

喘喘气!定定神!看着一路直升至九楼的电梯,我站在楼梯间门口,右手缓缓地从腰中取出一把电击枪,左手则握紧拳头。→_→

「嗶~~」的一声,电梯门开启了,思希依然一副散漫的模样,丝毫不知大难临头。但是我不能立即下手。得小心电梯里有其他人乘坐。听到电梯门关上後,我探出头,停驻呼吸,看到思希正在找钥匙开门。不能犹豫了!我迅速地从後方逼近她,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掩住其口鼻,右手则以电击枪对准她的肩膀按了下去。「啪~啪~啪......」伴随随着一道道电弧穿透王思希的肌肤,她全身也在剧烈地抽搐......我一边继续电击,一边把她拖向楼梯间。

几秒钟後,我松开了电击按钮。她顿时瘫了下来,无力地倒在我怀裏。我蹲下身,让她低着头靠在我身上。伸手拍拍她的脸,确认她已经昏迷,才敢探出头去看她脸。只见她双目紧闭,脸颊有点红,用手靠近鼻子,呼吸均匀。「睡得真香喔!」接着,我把手伸入她的腋下,用力把她拉起来,然後让她转过身面对我,我则俯下身用肩顶着她的小腹,把她扛了起来。「不会吧,女孩子也这么重!」肩膀有点酸疼。顾不了这些了,稳住脚步,冲去八楼!

蛮顺利唷!平安地到了八楼,肩上背着个重物,哪里还能开门?!只好先把思希放下,让她坐在门旁边。然後迅速地掏出钥匙开了门,从腋下把她上身架起拖进了门。关上门,「呼~~终於安全了!」(-.-)=3

接下来,我得抓紧时间,计画一下如何玩这个好容易搞到手的猎物!首先是要好好观察一下她,我把又右手从她腋下伸到背後,左手伸进她的腿下,把她抱起来,走到大镜子前,「哔!妙哉!妙哉!」这可是女人最美的姿态之一呀!可爱的头向後仰着,胸部高高地挺起,双臂和双腿无力地垂着,随着我的动作轻轻地摆动。低头看了看思希的头,见不到脸,只看到那尖尖的下巴由於後仰形成的美丽线条,还有尖尖的鼻头。如果有照相机就好了,遗憾!!

然後我把思希重重地扔到床上,只见她的身体弹了几下,头摆向一边。「看来真的睡得很香!」我忍不住用手帮她理了理覆在脸上的秀发,抓住她右手,猛地将她拉的坐起来,只见那头先是猛地向後仰,诱人的小嘴也张开了些,然後又迅速地向前垂下,头发再次覆住了脸。不行了,我这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兽具早快要撑破了牛仔裤!再忍忍吧......嗯......再忍忍!

顺势把她再次扛起来,对着镜子。拍拍那圆满的臀尻,只见两腿晃动......效果不好!侧身呢?哈哈!不错不错唷!只要我动一动,思希的头手脚都会随着动摇!特别是那垂拉着长发的头,一摇一摇的,好像在说「不!不!」,如果我前後晃动,那头便会一点一点,是在说「好!好!」吧!果然很好玩喔。└(^o^)┘

想起来了,我最感兴趣的是是是思希的脚喔,差点忘了行动的本质,该死该死!(^人^)

这回,我轻轻地把王思希放在床上!不料又看到了她的脸脸,把头发拨开,不禁感叹「昏睡中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呀!」。还有那隆起的乳房,好像要从衣服里头蹦出来似的。脚的话,待会再说吧,事前怎么就没料到王思希还有这么多诱人的部位呢!唉唷!┅(⊙_⊙┅下面好像更硬了喔!

把手伸到她背後,轻轻把她扶起来,她的头还是那样自信地仰着,还能从她闭着的眼皮缝看到她的眼珠。我捏着她的鼻子骂道「妳敢蔑视我!等着!」,接着就一手抱着女孩的头,一手在她的嘴唇上游动,然後用力拨开她的秀嘴,露出两排明齿,她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我粗暴,很配合地开了口。既然妳不介意,偶就要进去了!再伸进去,摸到了思希的舌头,软软的!湿湿的!我又两个手指把舌头抓住,从嘴裏拉了出来,好可爱!可恶!又滑进去了。啊!算了!後仰的头,平静的脸,圆张着的小嘴。Sheeyo(方言)!我一手仍扶着女孩的颈根,一手开始在其双乳部分滑动按摩,阴颈隔着裤子在她身上摩擦。同时把自己的舌头伸入了女孩的口中......温暖!柔滑!还有点甜甜的味道......「嗯~嗯~嗯~!」我的呻吟声伴着女孩的呼吸声,我忍不住还是射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悟过来,发现已经半个小时了。还好还没醒!不过安全起见,再给她来几下,这样可以多玩会!我一手抓着王思希的肩,一手抓住其大腿,把她翻了过去,「屁股也很不错呀!」说着我伸手捏了捏,然後掏出电击棒,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用电击棒朝她颈部电了下去。霎时女孩如死而复生一般全身抽搐起来,同时嘴裏发出断断续续地哀鸣声。呵呵!我一松开按钮,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现在......该轮到脚了吧~~如果放弃了这个部位,无论如何这次行动都只能说是失败的。开始吧。再把她身体翻过来。这回故意把头发散在她脸上(我觉得这样子女孩子看起来很无助,很过瘾的说^^)

我坐到她脚边。欣赏着这对包裹着後後的运动鞋的秘宝。这厚厚的运动鞋给人一种强烈的神秘感,让人觉得里头的宝物更加地昂贵。我转头看着她的脸,开始对她诉说...

「以前,我都是悄悄地来到妳的门前,运气好碰上妳未把鞋锁在门裏,就好高兴。每次都是飞快地拎起妳脱下的鞋,跑到楼梯间,欣慰地感觉着妳的脚温,贪婪地嗅着妳遗下的足味。想像着妳睡着的样子,想像着妳的脚的样子......今天,我终於忍不住了,所以我专门买了高压电击枪,破了我最严守的道家戒律......」(⊙o⊙)

不能再忍下去了,因为又要泄了。我把王思希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着的是白色的绵袜,拉起裤脚,看到商标是「Shinkingto」,还是名品。裤脚和袜口之间露出了白皙的小腿,是也美其一也!接着分别轻轻松开了鞋带,把鞋退了下来。令我失望的是,没有嗅到期望的那种浓烈的味道。「今天妳没有剧烈运动吧!而且这双鞋好像昨天才换过的。」算了吧!用力点嗅就是了。╯﹏╰

发现她袜子脚趾处还是有点湿的,把鼻子靠过去,「嗯~Khuay,Zhimm khuay(方言,爽之意)!......」

也不知甚么时候,几支脚趾已经含在口中吮食,袜子都被我弄湿了。咸咸的,很好吃。小心地把袜子地退下来,好一个天成玉莲唷!我不知道最美的脚是甚么样子。但是今天能与这样一对玉足如此亲近,偶已经很满足了。口鼻并用吧......(唾液四溢的过程略,太可怕^^)

至於另一只脚,不知不觉中也已经成了我摩擦兽具的工具。穿着绵袜的脚,软软的,麻麻的,我都要醉了。然後,终於又给射了出来。不好,射在了人家袜子上,怎办?!以後不要被发现才好。匆忙地找来一快弄湿的面巾,仔细地擦了又擦。「Hao yo!看不出来了」。

我休息了一会。看看时间,才七点五十八分。继续吧!脱开的牛仔裤,看见她是穿的黑紫色棉质内裤,一般般,拉下来查看,阴部有点湿,可能出汗的,为了不让自己作出罪恶的事情而抱憾终身,赶紧强忍住再次初起的欲望,把内裤拉回去。翻过来,见臀部蛮圆实的,还是忍不住嗅了嗅肛门,嘿嘿,对!就是这个味儿!舔舔看,非酸非甜非苦非辣非咸,也不知那叫啥味儿。@@。转回来,拉起上衣,腰部不错看,乳覆是白色的,也不知那是属於甚么材质(白痴)......偷偷拨开看看,女孩子的乳头果然是鲜红鲜红的,本来希望乳头有记的,可惜没有。这些部位我都不是很感兴趣啦。随便叁观叁观而已!^^好爽好爽,我其实很想再玩,估计一时半刻她是醒不过来的。可是自己已经精疲力竭了,好可惜......

如今的问题,就是怎样作善後处理。欸?!还能怎么处理。给她整理好内裤,穿好裤子、袜子(都是脱下来容易穿回去好难!愣是翻来覆去,搞了半天才搞定><)、把两只脚分别插入鞋裏,系好鞋带。差不多OK了!然後照样把她拖出门去,扛起来上十一楼,安放在她家门口。「唉唷吼!为了妳,我何苦唷!」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潇洒」地窜回了家,赶紧关好门。其他的事,我不管了。看会电视,作个好梦,明天再去问候她...... ---------- 对一个刽子手的采访

警告:以下故事,纯属虚构。

作者:不详

翻译:wqqq

-------------------------------------------------------------------------------- Emily的死刑已经过去七天了。但这一次有些不同,这姑娘真的让我震动。她毫无疑问是一个美丽的女士,尽管我和她接触的时间很短,而且我们又是那样一种特殊的关系,但我还是爱上了她。但不光彩的职业却让我不得不亲手将她送入死亡。这几天我一直是在郁闷中度过的,直到…… 昨天我接了一个电话,是一个脱口秀节目的女主持人打来的,她说想让我上她的谈话节目。我同意了。今早8:00,Helen带她来到我的办公室。

她是一个身材苗条的黑人妇女,黝黑的皮肤,看上去有三十多岁,身穿蓝色及膝的职业套装。她边与我握手边作自我介绍,她叫LenaMoore.我将她让到座位上。

办公室里还有Helen,Linda和我自己,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Berry,是这个城市女子监狱的死刑执行官――也就是俗称的刽子手。寒暄过后,Lena对我的采访开始了。

LENA:Berry先生,您在这里是从事什么职业?

BERRY:我负责在这座监狱里执行死刑。

LENA:那么Berry先生,您能说说是什么令您这个工作和其它职业有如此的不同呢?

BERRY:什么因素让这个工作如此特别嘛~呵呵,大概就是因为光顾这里的“顾客”在刚进来时都是活生生的,而当我为她们“服务”完之后,她们毫无例外的失去了生命。

这是不是很神秘,很诡异呢,Lena小姐?――生与死本身就有神秘的、诡异的力量,一个人在我的眼皮底下死去。而且这与战场上不同,在那里虽然随时都有人被杀,但没有人知道自己将死于何时、何地。但这里则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是确定的,何时、何地、甚至整个执行的过程都有非常严格的程序。一个死刑的执行更象是一场关于生和死的戏剧,每个人都是其中的一个角色,按确定的程序、确定的台词一场一场的演下去,死囚是悲剧的主角,而我们这些人更象是她们的配角,引导她们发挥出最好的水平。唯一的不同,就是主角只有一次演出的机会,而我们这些配角,却要年复一年的演下去。

LENA:您对您的工作有什么看法?噢,我是说,您几乎每天都和女死囚打交道,并且不得不亲手“杀死”她们。您不觉得这~这~这是个让人恐惧和沮丧的职业吗?

BERRY:您的问题很直接,对于这个工作我并不认为有什么问题。实际上我认为女人往往比男人勇敢,尽管如此,我并不是一个愿意见到她们遭受痛苦的人。如果我不干这项工作,自然有别人会做,而我担心他们缺少刽子手的专门训练,这会给犯人带来额外的痛苦。

LENA:您能说说相比于男囚,对一个女人执行死刑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吗?

BERRY:程序上是有一点不同的,你知道女人喜欢穿裙子,特别是死囚,她们愿意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在执行前,我会循例用两根皮带拴住她们的腿,一根绑在膝盖下面一点点,另一根在绑住她们的裙摆,特别是有些女囚穿超短裙,这样做可以让她们在后面的表演庄重一些。

LENA:您用什么方式处死她们?

BERRY:我知道斩首是一个迅速致死的方式而被一些州采用,但这个方式让我们觉得自己像个屠夫。

我们发现所谓的人道主义的死刑是很值得怀疑的。比如枪决,枪手能保证一枪就射中心脏吗?又比如毒气室和电椅,据调查,很多犯人的意识可以维持15分钟之久!而注射死刑又要冒犯人迟迟不死的风险。人们一致认为,如果一个人在死亡的时候还有清醒的神志,那将是不人道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些方式都是不人道的。

LENA:Berry先生,照您这样说,要想处死囚犯,只有在他的脖颈部位打主意了。

BERRY:是的,因为我们有更多的理由相信脖颈是一个肯定能够导致死亡,并且不会产生痛苦的理想部位。

您必须知道,一个人的许多重要器官都在脖颈处交汇,是非常敏感的部位,任何一个伤害都可能致命。比如缠着脖子从5~8英尺的高处落下,或者象拧螺丝一样锁住脖子轻轻一扭……只要这里的要害部位受到损伤,那将是不可能恢复的。如果一个人在这样的经历下还能能够安然无恙,那是非常罕见的,至少我现在还没遇见过。

即便她们的颈椎不断裂,悬垂造成的颠簸和摇摆也会使她们迅速失去知觉,这是由于绳索对脖颈突然的、强烈的压迫造成窒息,人不能呼吸,自然就死了,而且在死前他或她的意识肯定已经消失了。

总而言之,犯人类似睡眠状态的死亡,让他们不会感到肉体的疼痛和精神的折磨,唯一可以被外人看到的,仅仅是一点点肌肉的抽搐,所以这是一种既快速又人道的死亡方式。

我们这个州新颁布的死刑法案允许“客户”有两个选择――吊死(hanging)或勒死(garrote),这是唯一合法的死刑方式。

1、两种方式都能因折断颈骨而让人迅速失去知觉。

2、它们不会造成人的外伤。

3、犯人在绞刑台的活门打开后一秒钟内,或者在黄铜项圈锁住他们的脖颈一秒钟内,就会窒息。这必定会让他们更容易死亡。

我们认为,什么方式能够给予犯人快速的、干净的、有尊严的死刑,就是这两种了。

LENA:如果她们选择悬挂,你们用什么绳子绞死犯人?

BERRY:绳索的确是关乎死刑是否达到快速无痛效果的诀窍。我们现在使用象狗链一样的金属环结来代替常见的绳结,它能保证快速而光滑的拉紧绞索,同时,它在犯人脖颈的要害部位和绞索之间增加了坚硬的金属物质。

无痛的死亡取决于你如何摆放这个金属环结。我们喜欢将它卡在女囚下颌的左缘,然后用一块胶皮将这个环结与一个蟹钳夹固定在一起,这样当我们调整绳索的时候,环结的位置不会受影响。

当绳索拉直的一瞬间,金属环结顶在犯人的下颌上,就好像将她的头向上抛掷一样,这会给犯人更大的冲击力,足以折断她的颈椎,此时犯人的心跳减慢,她就死了。

当然如果犯人喜欢传统的那种绳结,我们也会尊重她的意愿,实际上有不少犯人喜欢传统的东西。

最近这次的Susan和Emily,我可以感觉到她们死的时候没有痛苦。

LENA:当死囚的舌头吐到嘴的外面,是否就意味着她们已经死亡呢?

BERRY:这倒不一定。当舌头象花瓣一样探出嘴唇,并不一定意味他们已经死亡,更可能是在走向死亡的过程中肌肉松弛所致。

这幅模样对于观刑人以及犯人的家属或朋友来讲,恐怕仍然是不美观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用面罩或面具遮住她的面孔的原因。我们不喜欢在执行前用类似塞子一样的东西堵住死囚的嘴,因为我认为这对她们是个羞辱。

我知道,就像我看不起其它的死刑方式一样,有些人对这我们这样的方式也看不起,但我坚信它们是最仁慈、最“人道”的死刑方式。

LENA:我有个疑问一直想向您请教,为什么大多数女囚在绞死前都要精心打扮自己呢?

BERRY:为死刑本身,也为了节省处理尸体的时间。我们希望犯人在执行前就换上她们出殡的衣服,衣服式样的选择没有硬性规定,充分尊重犯人的意愿。它还应该包括内衣以及软拖鞋。为了避免弄脏衣物,她们还要穿上尿布。

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犯人好。当她们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接受死刑,她们的情绪也会好一些。同时也给我们在死刑后对她们尸体的处理提供了方便,每个人都从中获得了应有的好处。

LENA:为什么她们必须穿平底的鞋子或拖鞋接受死刑呢?

BERRY:因为大多数死囚都没有力气走上绞刑台,如果再穿上高跟鞋,岂不是更困难了吗?而且这会让她们死后的膝盖过于僵硬。当然,我们也不喜欢犯人光脚,因为我不希望她们因为踩上什么锋利的东西而延迟死刑的执行。一般她们将穿着低跟的、平跟的、或者是软拖鞋走完她们人生的最后旅程。

LENA:为什么您要去犯人居住的城镇执行死刑?

BERRY:我不否认我们将犯人集中在这里执刑会更加方便,因为这里的条件和设施都完备。但是从节省开支和人道的角度考虑,还是选择了去她们的居住地,毕竟那样会让她离她的亲朋好友更近一些。

我们有一台方便拆卸的木头绞架,以及随身携带的勒死绞具,如果有人选择勒死,我们也能满足她们的需要。

有时勒杀是唯一的选择,如果我认为犯人不适合绞死的话。这主要看她们的年龄和身体状况,尤其是当我感觉她们很有可能会因为绞杀而遭受灾难,我会坚持勒杀。

LENA:因为您把死刑看成了艺术。您可以告诉我死亡象什么吗?

BERRY:我唯一能说的关于死亡的事情,是从那些曾经接近过死亡的人的口中知道的,他们都说死没什么好怕的。

圣经认为人死还能复生。它把死亡描述成为人睡着了。当你晚上上床睡觉,你的头枕在枕头上之后,下一个时刻就是早晨你又重新的起床。我相信,死亡并不比沉睡意味着更多。我们死后,每个人都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在一个新的身体中得到复生。我们将在一个更新的、更好的世界中被唤醒。那种感觉就好像在经历一次脱胎换骨的外科手术,你最后一个知觉是被麻醉而沉沉睡去,而知觉的下一个瞬间,就是在康复病房中醒来,你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医生做了什么,那段经历中你陷入了非常深的睡眠中。

LENA:这话充满了宗教的气息。您是说应该保留死刑,是吗?

BERRY:没有人是完美的。圣经说,一个人信了耶稣基督,有再大的罪过都能够宽恕。但我认为应该有比宗教导人向善更有约束力的东西。宽恕仅对于那些能够被宽恕的人,慈悲也仅是对那些值得被慈悲的人。

每个人都有正义感,你有我也有,我的自负也是一种正义的体现。即便是魔鬼撒旦也有他所谓的正义,相比于他的恶性,这点正义就象是调剂的小点心,我们权且称它为魔鬼的正义。这种正义是一种不经大脑就做出判断的正义,这样的人攻击或者说抨击一切他认为不对的事情,而从不允许别人对他的判断有任何怀疑,即便明知自己错了也死不认帐。这是怎样的正义呢?没有原则的慈悲和宽恕,等于根本没有慈悲。

说句不恰当的话,我能给予我的囚犯的最好的慈悲和宽恕――这也是我的正义――就是给她们尽可能舒服的死刑,让她们在今生和来世之间以一种尽可能自然的方式过渡。

LENA:圣经上不是说“不能杀生”吗?

BERRY:那是有人对圣经的曲解,更准确的翻译是“不能谋杀”.不是所有的杀生都属于谋杀,比如战士为了神圣的使命在战场杀敌,又比如警察面对罪犯做出正义的攻击,这都是应该是圣经允许的。

而我们的情况也是如此,我们并没有“谋杀”任何人,我们是为了公众的利益而处决犯人,而我只是复杂庞大的法律机器上的一个齿轮的一个小齿,尽管微小,但请记住我也是不可缺少的一个环节。

LENA:对不起,刚才的问题有点令你激动。让我们回到正题上来,接着谈有关死刑的话题。我注意到一旦犯人选择了死亡,为什么就不能更改呢?

BERRY:这是让她们慎重对待自己的决定,毕竟这不是儿戏,呵呵。

LENA:这也应用于其他“自由”的人吗?我是说现在州法律规定可以由罪犯的亲属代替罪犯去受刑,是这样吗?

BERRY:是的,实际上任何人都可以,只要她们提出请求。

LENA:若这些人中有人在行刑中想要改变主意,你们有什么措施呢?

BERRY:对于那些想通过死刑自杀的人,我们用一个活结代替现在的绞索,同时在她胸前绑一条绳子,如果她们改变主意,我们会将她拉上来,除去头上的面罩和绞索。

我真的很憎恨那些羞辱她们的规定,可是政府要求犯人赤裸,除了允许她们穿鞋子。我们将她们按通常的方式捆起来,也不会给她们带面罩,然后拉动绳索直到她们被吊起,这样她们就死的慢些。

我只能说我们这个队伍是好样的,但为政府做事不是令人愉快的。政府不同意自杀合法化,但允许有人借助我们的手体会死亡的快乐,对此我并不赞成。

LENA:有人喜欢您刚才说的那种绞刑方式吗?被慢慢的吊起来?

BERRY:是的,一些人可能更喜欢这样的绞刑方式,她们担心那种快速下落的方式会把她们的头拽掉,还有一些人确信这样会让她们从死亡中得到快感,尽管这样会死的很慢。而有时是由我来根据某人的体重和健康状况来决定她是否适合那种快速下落的绞刑。

我们到其它地方执行死刑时,由于条件有限,很难做到在这里这样的快速无痛的死亡,但我们会尽力。比如,我们会猛力的向下拉动绳索让人快速吊起来,加速她们的死亡。而更常见的方式是我们让犯人站在凳子上,而我站在另一个凳子上,等她脚下的凳子一旦被抽离,立即抓住她的头,而我的助手在底下抓住她的身体180°的猛力一扭,犯人会立即死亡,我们会让她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她的心跳停止。

LENA:呵呵,听起来好像是在拧抹布?

BERRY: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为,然而这的确是对她们的仁慈。当然,程序规定死刑必须由这些“自由”的人自己明确提出请求才能付诸执行,另外,除了她的亲朋,我们不允许任何人到现场观刑。

LENA:我注意到您一直在说一个自由的人可以借助你们来结束生命,你能解释一下吗?

BERRY:首先她们必须明确的提出请求,然后按程序要求参加特别的听证会,由听证会决定是否同意她的死刑请求。

Lena小姐你必须理解,没有任何事比假释条例更糟糕,因为有了它,许多罪犯可以继续犯罪,这样的事情多年以来屡见不鲜。现在好了,对于那些长期服刑的重罪犯,不可能再被减刑和假释,他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长期服刑,或者干脆一死了之。

国家的新宪法现在允许各州通过类似古罗马法典的法律,正如那上边所说,“一个人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法律还规定,庇护和藏匿罪犯的人以共犯对待,这对那些犯人的亲朋好友是一种威慑,让他们知道自己对犯人的“爱”是危险的。造成一个“一人犯罪,人人喊打”的社会风气,这是驱逐犯罪的根本办法。

LENA:看得出您有些激动,我们换个话题,如果一个人不想继续活下去,有什么具体的规定吗?

BERRY:如果一个自由的人选择了本来是为罪犯准备的死刑,他们在提出申请并参加听证会后,有30天的时间重新考虑。30天后如果仍然坚持死刑,就必须签署死亡保证书表示他们同意接受死刑。值得提醒的是,一旦她们签了字,就不能再更改自己的决定了。

LENA:那么她们能够改变对死亡方式的选择吗?比如一个人来到这个便携的绞具前,突然发现自己对在绞刑架上被吊死更感兴趣。

BERRY:可以,我们会让她选择自己钟意的人道死亡方式。实际上,我们发现勒死的方式其实是最理想的。比起绞刑,它不需要特殊的装备和场地,的确很方便。

我们使用的便携绞具很简单,它由一个金属立柱和一个黄铜项圈组成。项圈的前端可以由按钮打开,它的后面由螺丝固定在立柱上,一个把手将它锁紧。当一切准备就绪,你所要做的就是转动把手就可以很方便的致人死命。

执行时,人坐在立柱前的木墩上,背部贴着立柱,手被反铐在立柱的后面,当她的脑袋伸进铜环中的时候,铜环会“咔~”的一声锁住。而我站在她的身后,抓住扳手一圈一圈的拧,扳手上的螺丝逐渐的向前顶,一直顶在她的颈椎骨上,而铜环也顶在她的脖子上,直到她的颈椎被卡断,此时人会立即失去知觉,尽管勒杀在继续,但她们已陷入深度昏迷之中,不会有痛苦。

LENA:Berry先生,我听到一个说法,也可能是谣传――据说您曾经在处死客户前,和其中的某些人发生性关系,这对您的工作有什么影响吗?

BERRY:这个问题的确有些尖锐,但我不介意。与客户有更深层次的交往,这一点我不否认,并且这种感情因素只会令我的工作变得更艰难――我不得不亲手杀死自己的……怎么说呢,自己的某个“爱人”,这与我处死那些罪犯的感觉不同,它让我没有任何自豪感。我还要补充说一句,每一次都是客户主动要求。这些女人中,有很多是很久没有性爱了,她们希望我来满足她们最后的欲望。我相信自己这是在给她们快乐,当然,她们也给了我满足。在死刑之前,一切都感觉美好。

LENA:我知道今天您就将执行一个“自由人”的死刑,是吗?

BERRY:不错。她叫GloriaKnight.她今天晚些时候会到这里接受死刑。

LENA:那好,非常感谢您接受这次访问,我不打扰您的工作了。再见,Berry先生!

BREEY:这是我的荣幸,那么再见,LENA小姐。

……

-------------------------------------------------------------------------------- 我送走的Lena小姐,两小时后,GloriaKnight从人行道上走过来,身边跟着她的一些朋友和爱人。在此之前我从未和她有过面对面的接触,只是在她的死刑协议书上见过她的照片。从照片上看她不过50出头,是因为她17岁的孙子而服刑。 她是上午11点到了这里,Helen和Linda招呼了她。Gloria中等个头,身体看上去很结实,稍微有一点丰满,但并不算胖人。她一人承担了家庭的重担,可是看容貌并不“霸道”,似乎更贴近一个慈祥的祖母形象。圆圆的面庞,眼睛是淡褐色的,戴着眼镜,有一个稍微有点扁的鼻子和两片薄薄的嘴唇。灰色的头发已经有了变白的迹象,略显松弛的白色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的老年斑。

老实说,从照片上看她没有任何值得我注意的地方,但现在看到她走过来,我突然发觉她身上有什么东西让她显得很迷人,而我又说不出那是什么――大概就是所谓的“气质”吧,气质这东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她的一言一行,一笑一动,她的全身的一切,都散发着独特的风韵。大家可以想像一下,一个人本来不被你重视,而当她向你款款走来的时候,你突然发觉自己的心随着她脚步的临近而颤抖,说不出原因,就是因为走过来的是她,她有着耐看的容貌,虽然不一定漂亮,但越看越觉得顺眼,这种感觉大家体会过吗――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先兆吧。

她手提一个金色的鞋袋,身着漂亮的印花束腰晚装,袖子不长,露出小半截胳膊,及膝的裙摆显得落落大方,脚穿一双灰色的无带轻便女鞋,跟有一英寸半高。鞋袋里是行刑时要换上的拖鞋。

(当GloriaKnight进来后,Helen和Linda招呼她坐下,递给她一杯咖啡,离死刑还有一段时间,三个女人开始聊起来。)

HELEN:(微笑)你好,Knight夫人,我是HelenMiller,这位是Linda,都是Berry先生的助手,我们代表Berry先生欢迎你的到来。

LINDA:你好,Knight夫人,您感觉如何?

GLORIA:(微笑)有一点点怕,但还算良好。

(此时,陪同Gloria的朋友和她的亲人都被女舍监带到了休息室,那里有自助餐。)

HELEN:(对Janet打了个手势)这是Janet,她在这里帮忙,现在我把您留给她,我要去准备您的死刑了。

(Helen起身离开。)

JANET:Knight夫人,您愿意见一下这里的负责人吗?他会向您确认有关问题。这不会耽搁您很多时间,然后您就可以和您的家人及朋友呆在一起了。

GLORIA:(点了点头)当然,我也有几个问题要问他。

(几分钟后Janet陪着Gloria来到我的办公室,在相互介绍落座之后,秘书送上咖啡,我们聊了起来。)

GLORIA:(微笑,但笑容有些僵硬,看得出她很紧张)我还有多少时间?

BERRY: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随时可以开始。

GLORIA:那么需要多长时间能准备好?

BERRY:Gloria,噢,我能叫您Gloria吗?我想今天一整天我都能为您服务,甚至到半夜都可以。当然,如果您需要在某个特别的时刻执行死刑,我们也会尊重您的意愿。

GLORIA:Berry先生,我想如果由您来决定我什么时候死,我会非常高兴的。

BERRY:呵呵,那我们就定在下午4点执行,您看怎么样?

GLORIA:(似乎松了口气,靠在了沙发上)这样很好。

BERRY:Gloria,按惯例我会给您提供两种死刑的方式,一种是您将在绞刑架上被绞死,另一种和前一种类似,您也会被绞死,不同的是绞具不是绳索而是一个金属环。

GLORIA:啊,我想我更喜欢后一种的感觉。

BERRY:一切随您的意,我也偏爱这种方式,不会让您失望的。

(Gloria用她那淡褐色眼睛盯着我,呼吸又开始急促以来,她的脸有些发红)

GLORIA:Berry先生,当您勒死我的时候会不会很痛苦?

BERRY:这点我可以向夫人保证,您除了会感觉颈部有点压痛之外,不会有任何不适,而那点疼痛绝对不会超过一秒钟,因为您会迅速失去知觉,直至几分钟后您彻底的死亡。我们提供的是一种无痛苦的快速的死刑服务。

GLORIA:(微笑)希望如您所说,我会得到满意的服务。

JANET:夫人,您还觉得害怕吗?

GLORIA:(笑面以对)恐惧是人之常情,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有它的一席之地,但我永远不会让它填满我的生活。多年以来我一直在想,我的生命应该在某个时刻被突然终结。现在终于要成为现实了,我为我的孙子去死,我认为这是无比高尚的行为,我对此不会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惧意。在生活中我懂得了生活的意义,并且努力的享受每一天。我有充实而精彩的人生,所以当有一天我必须面对绞刑,我不会有任何遗憾,也不会惧怕死亡。而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我想说,世界被做成一个圆球,这就注定我们的目光不会看得很远,每个人时时刻刻要面对难以预料的困难,所以生命的真谛在于把握现在,把握你能把握的一切。

(此时,Linda走了进来)

LINDA:Knight夫人,您需要处理一些小事,能和我到隔壁房间去一下吗?

GLORIA:(微笑)当然可以,你可以叫我Gloria.

(Gloria离开办公室和Linda去了隔壁屋子。屋子有白色墙壁,看上去非常清爽。)

Linda让她坐下,拿出血压计给她量血压和脉搏。

LINDA:你多大年纪?

GLORIA:今年58岁了。

LINDA:Gloria,你现在这身衣服是行刑时要穿的吗?

GLORIA:(笑了)是的,过会儿我就穿着它去面对死亡。我昨天特意去买的,我叫它死亡礼服,呵呵。

LINDA:Gloria,我要提醒您,我们不允许穿高根的鞋子,也不许穿长统袜。我看你只有赤着脚了。

GLORIA:我知道你们的规矩,没问题。我还带了一双软底拖鞋,就在这个鞋袋里,是我姐姐今天才给我买的,我还没试过呢。

(Glori打开了她的鞋袋,从里面取出一双金色的软拖鞋,有点象芭蕾舞鞋,柔软的皮革底,没有后跟,可以任意的扭转和弯折。她把赤裸的双足伸了进去。)

LINDA:鞋子合适吗?

GLORIA:很好,感觉就象没穿着它们一样,很舒服。顺便问一句,你觉得好看吗?

LINDA:(微笑)它们给您增色不少。

GLORIA:(打量着自己的鞋子,笑起来)呵呵,谢谢,我将穿着它们走完人生的最后旅程。

(Janet进来领着Gloria走进休息室,向她的家人和朋友告别)

当他们在休息室的时候,我也开始了我的工作。我去了行刑室,那里整个一面墙都是落地玻璃,是专们为方便观刑人而设的。房间角落有一张小桌,上边放着听诊器,是用来检查死囚被执行后有没有心跳的。然后我又仔细检查了整个绞具,包括金属的绞环,环上的链子和手铐,又给螺丝把手加上油,以确保它能够顺畅的使用。最后,有又拿起用来遮面的面罩看了看――现在,一切准备就绪了!

……

下午三点,我和助手换上了制服。我打好白色的领结和黑色的专门定做的皮鞋,Halen和Linda身穿白色罩衫,黑色长裙,以及同样定做的黑色皮鞋。

三点半,我们一行三人走进了Gloria及其亲朋所在的休息室,当我们进去的时候,原本热闹的休息室突然静了下来,气氛显得郁闷而伤感。

Gloria坐在她姐姐旁边,显得很平静。我知道她是在等我。我向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Gloria站了起来,牵着她姐姐的手走到我们面前。)

GLORIA:时间到了吗?

HELEN:快到了,我们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你配合,不得不现在打扰你们,所以……请你跟我们来吧。

Gloria跟着Helen走了出去,来到位于大厅楼下的洗手间――为了死囚的尊严,她们在行刑前都要将自己“处理”干净。Helen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排出体内的秽物,然后递给她一块尿布让她穿上。

然后,她们走了出来,来到观刑室,就在行刑室的隔壁。牧师在那里等着她,给她做完最后的祷告,而她也做了最后的一次忏悔。那里还有她的亲属和朋友,她和每个人拥吻告别。短暂的仪式结束后,Gloria走出观刑室,来到了行刑室的门外,LINDA递给她一杯热白兰地,她一饮而尽,全身抖了一下,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打开行刑室的门,走了进去。

我在房里等着她,看着她努力的做出镇静的样子向我走过来,而她的眼神出卖了她,我从那里面看出她内心的紧张不安――这种场面我见得太多了。

GLORIA:(深呼吸后微笑)我想我已经准备的很充分了。

BERRY:我必须对您宣读判决书。

(GLORIA默默的点了点头)

BERRY:GloriaKnight,这是州法院的判决,你决定替你的孙子而受刑,而你将被勒死。执行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GLORIA:没有了。

BERRY:请您原谅我不得不对您做这件事。

GLORIA:(微笑)当然,我原谅您。

BERRY:Gloria,请您跟我到这边来。

我带着Gloria向行刑的地方走去,绞具在暗淡的光线下散发的幽幽的光芒,而对面观刑室里的人,都站在了玻璃窗前看着我们。她跟在我旁边,控制着自己走好每一步,努力向众人展示她坚强的性格。但我知道,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步路程,但对她却不啻千山万水。

冰冷的地面让她开始有点哆嗦起来,脚下的拖鞋蹭在地面上发出“蹋蹋”声,在幽静的屋子里这样的声音显得诡异,我牵住她的手,给了她一点力气,她终于走完了全程。

GLORIA:我现在就感觉自己的胃里好象有一群蝴蝶在飞。

(她站在绞环面前凝视着它,足足有一分钟没说话也没动,就好像是在看她的爱人。)

BERRY:勇敢些,Gloria,你的亲人都在看着你。来吧,我们开始吧。

Gloria坐在铁柱前的凳子上,背部贴近了身后的柱子。Linda给她一个黑色的面罩,她向所有人,包括她的行刑官Berry看了一眼,戴上了面罩――现在,在她的眼前全是未知的黑暗世界了。

她感到Berry在自己的身旁忙碌着,她的双手被紧紧的反铐在柱子上,手铐嵌入了她的皮肤,让她有点不舒服,现在她的胳膊完全不能动了。然后,她又感觉一个坚硬的东西卡在她的脖子上,随着“咔”的一声,她的脖颈包括头部都紧紧的固定在了柱子上。她深深的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这没用,随着死亡程序的进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罩里的她,眼泪流到了嘴里。

Berry将绞环就位后,就站在了Gloria的身后,等待着监狱长的最后指示。在得到执行的命令后,他将螺丝把手拧了一圈。

整个行刑室回荡着Gloria开始因为窒息而变得粗重的喘气声,她的胸部高高的挺了起来。她的双手极力的挣扎着,颤抖着,象两片树叶,一会张开一会握紧,手铐被拖动着在柱子上划来划去,与铁柱摩擦发出尖利的声音。她的脚趾绷的紧紧的,脚掌离开了地面,几乎就快要将柔软的鞋面撕裂了。

Berry又抓住把手拧了整整一圈,立刻感觉到了来自Gloria颈部的巨大阻力,他知道是时候了,于是抓住扳手猛的一旋,随着令人毛骨悚然“咔嚓”声,Gloria突然松弛下来,整个身体摊在了座位上,刚才还那么有力的双脚“啪”的一声落回到地面上,象是两块毫无生命的木头,发出腐朽的声音,脚尖随意的撇开,在地上一晃一晃的――她的颈椎断了。

又过了10分钟,Helen拿出听诊器,放在了Gloria的胸口。当然,她什么也没有听到。她对Berry点了点头。

BERRY:(对监狱长点头)我以州法院赋予我的权利宣布,GloriaKnight夫人已经死亡。

监狱长:我现在向证人宣读执行书:“我们据此宣告,对GloriaKnight夫人的死刑判决,已在这里被执行。日期是2087年11月25日下午4时。”

Helen和Linda开始清场,死者的亲朋退出了观刑室。她们打开Gloria腕子上的手铐,因为刚才的挣扎,皮肤上赫然留下两道深深的血痕。因为脖子仍然固定在绞柱上,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垂在那里。

一分钟后,Berry打开了绞环,Gloria的头向前方耷拉着,如果不是Linda扶着她,她整个身体就砸到地上了。Berry摘下她的面罩,她的脸暴露在Berry面前。看上去她应该没有受很大的折磨。面孔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如果是用绳索绞死的尸体,面色应该发青。她的淡褐色的眼睛现在正在望着Berry,毫无生命的气息。她的嘴唇、鼻子、耳朵和手指都呈现淡淡的青灰色,舌尖微微伸出,象是唇际流露的花瓣。

Helen和Linda将她轻轻放在担架车上,让她躺平,将她的舌尖塞回嘴中。Helen翻起她的裙子,将丝织内裤脱下来,取下尿布,尽管事先已经排泄过,但那上边还是有丝丝点点的水迹。她将Gloria的下身擦洗干净,然后又将内裤给她穿回去。最后整理了一下她略显凌乱的衣服。

Linda给她的脸打了一点粉底,用来遮掩她的苍白。等一切收拾停当,Gloria安祥的躺在担架上,看上去似乎睡着了。两人推着Gloria走过走廊,来到她的亲属和朋友面前。他们含泪从遗体面前一一走过,向她作最后的告别。

最后,两名殡仪馆的工人用白单盖住Gloria的遗体,将她推上了灵车。

这就是Berry,也就是我每天都要重复的工作,每一天……

(全文完)

-------------------------------------------------------------------------------- 翻译人(也就是QQ我啦^_^)的话 1、在网上看文真的很累,累心也累眼。但此文独特的视角和简单的语言,多少弥补了QQ的劳累。至少这个话题是QQ比较感兴趣的――到底刽子手会说些什么呢?

2、看着满篇的字母,尤其是件累心的事情。QQ虽然翻译的经历不多,但想来只要是翻译都同此理:开始下决心翻译是一件颇为头疼的事情,但一篇文章在你手中变成了你的文字,你倾注了心血。最终完成的那一刻,你终于可以长长的舒一口气,冲一杯咖啡,整个人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再审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会觉得无比的惬意――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呢,对不对?

3、这篇文章里关于法律的公正和死刑的讨论,QQ是完全忠于原文的,虽然感觉其中的讨论有点离题,但还是保留了。原因就在于作者所说的,也正是QQ所要讲的。大家不要把它当故事看,因为老实说,这篇文章不是一篇故事性很强的文章。所以对于追求刺激性情节的人,QQ只能对于你们看完全文后的失望说声抱歉了。

4、这篇文章权当是迟到的新年贺礼--谁让QQ那么喜欢到处跑呢^_^,不过,听说在十五之前都算拜年的,祝大家新年快乐!

(QQ谢幕) ---------- 云中手术

唐杰

-------------------------------------------------------------------------------- 一 现在,我又坐在机舱里,望着窗外浩淼的天空,景色如此熟悉,又如此遥远:我已整整两年没坐过飞机了。

我曾经几乎每个月都要做两三次飞机。所以当2001年初夏的一个早上,我登上从上海飞往乌鲁木齐的航班时,没有任何迹象告诉我,这将是一次不同寻常的空中之旅。我的心情却真的不同寻常:这一次,不再是北京,广州,深圳,不再是项目,谈判,会议;这一次,是新疆,是我辛苦工作两年才奖给自己的旅行,是单独享受我心贻已久的土地。

飞机隆隆起飞,升上高空,我的心也飞了起来。突然想起伊丽莎白女王四百年前的名句,“我知道我有着女人的柔弱之躯,但我有一颗帝王之心”。这多么切合我的心情:虽然是女人,在跨国公司工作仅两年,就战绩卓著,跻身金领阶层;我有美丽的面孔,诱人的身材,却不把它们施与为数众多的追求者,因为他们中尚没有一个人佩得起。飞机在飞,我的心在膨胀,仿佛我真的成了女王,整个世界都在我的脚下。

突然,下腹的一阵隐痛遏制了心的膨胀。我下意识的算起日期,不对,应该还没到;去洗手间检查,没有一丝痕迹。没事吧,众多柔弱的器官生在我的柔弱之躯里,偶尔挤撞在所难免,我心中暗自谑笑安慰自己。

但事实马上证明这不是偶尔的挤撞,因为有一阵更深,更剧烈的疼痛从左下腹传来,从肚子的深处传到小腹的皮肤。我不禁咬了一下嘴唇,润唇膏的味道,草莓的,我尚没有失掉乐观。可是这痛不像第一阵那样,因为似乎是它留恋我的肚子,停在里面和上面,不愿再走。不仅如此,它在蔓延着,扩张着。两分钟,五分钟,我不知道多久,它已占领了我的整个下腹部,从肚脐到耻骨上方,从左边的髋骨到右边的髋骨,全部都沦陷了,都在这痛的折磨下扭曲,痉挛。

我已完全忘记了我的乐观,我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下腹部。身体的疼痛会吸掉你所有的精神,让你觉得天地间只有你自己和那一个部位存在着。皱着我的眉头,咬着我的嘴唇,手指透过我的名牌上衣,名牌女裤,名牌内裤,按压着紧张的小腹。所有名牌此时显得荒谬,可是我偏偏想到它们,女人的虚荣已不再属于我们的精神,而早已内化为我们的本能,何时也不会忘却。下腹壁疼得颤抖,僵硬,不再是那当我抚摸自己时任我挤压的柔软的肉屏,那些时候我总隔着这肉屏试图抓住我的子宫,强迫它永远停在高潮的颤栗中。

如今的感觉像高潮时那样强烈,但不是强烈的快感,而是强烈的痛楚。我开始隔着衣服狠狠掐起小腹上的一块肉,我快要忍不住拉开裤子的拉链,手伸进去,直接掐住皮肉,不,我简直想用双手活生生撕开我的肚皮,在血肉模糊中看看是什么孙悟空在折磨我的柔弱之躯。

一切都是徒劳的。一阵呻吟声把我带回现实,我意识到这是我自己的声音,娇弱,婉转,痛苦,丝毫没了都市丽人的自信,有的只是一只雌性动物与生俱来的恐惧。其他乘客开始注意我,一个个眼神闪烁不定,飘出好奇,冷漠,意淫,希望还有些许同情和关切。我顾不得他们了,因为一种新的疼痛又袭来了,盖过旧有的。是撕裂性的,似乎有手真的伸进来,揉捏,撕扯着我的子宫,肠子,卵巢。我顾不得他们了,我大声呻吟,因为我不可能不大声呻吟。

空姐们来了。我除了呻吟“肚子疼得受不了”,什么也说不出。

广播找医生。

医生来了。一个年轻的家伙,看起来比我还小两三岁。两个空姐权且充当护士。一阵吵嚷声,公务舱被清空,通向走廊的帘子被拉起来。我被安放在一个倾斜的座椅上。

医生毫不犹豫的解开我裤子上的纽扣,拉开裤链,一片耀眼的白露了出来。紧身的裤子被两个空姐费力地褪到大腿。我知道我穿了一条极低腰的内裤,刚刚够遮住阴毛,整个下腹部袒露着。但我顾不了这些,只要他能停止我的煎熬。他又压又按,甚至把耳朵贴在我的下腹听,我敏感的地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嘴里和鼻子里呼出的热气。但我顾不了这些,我觉得我的肚子已被我自己掐得出血了。如果不是两个空姐按住我,也许我会打起滚来。

他在宣布着他的诊断结果,即使在剧痛中,我也听得出比起医生来,他更像一个医学院的学生。

“应该是子宫内膜异位症,正常子宫内膜生长在子宫腔内,如果这种子宫内膜组织生长在盆腔的其他部位,就形成子宫内膜异位症。行经期脱落的子宫内膜逆流到输卵管,逸入盆腔,就地种植,继续生长,就形成了子宫内膜异位。这种异位内膜病灶在卵巢激素的周期性刺激下,同样可以发生增殖,所产生的经血却没有一个排泄的出路,聚集起来成为大小不同的结节,通常称为子宫内膜异位囊肿。这种囊肿的壁,质地松脆,在月经周期后半,由于局部充血,囊内压力升高,可以造成囊壁破裂,囊肿内所含之陈旧经血,通过破口,流入腹腔,刺激腹膜,引起剧烈腹痛。”

“求你了,我要疼死了,你要怎么办…噢…啊~”,我无法关心他的理论,只觉得全身被冷汗覆盖。

“看起来你的囊肿已经破裂,囊内所含的陈旧性经血向腹腔扩散,如不及时治疗,可引发败血症,有生命危险。”他说。

我第一次被他的话吓忘了疼。“生命危险”这四个字对我来说是多么陌生而可怕啊,“怎么治疗?…”

“开腹,把流入盆腹腔的囊肿液彻底冲洗干净,然后,然后,尽量切除囊肿,松解粘连,保留子宫及正常卵巢组织。。。”他说得有点结巴,然后紧张的看了看表,“现在才飞行一小时十分钟,要到目的地还要将近四个小时,恐怕等不了了。”

开腹,冲洗,切除,在飞机上?我在做梦吗?隐约听到机长传给空姐的回话,飞机无法迫降。我要死了,我这样想。刚刚还绝望地想撕开自己的肚皮,现在面对真的要开腹的可能,刚才的想法多么肤浅幼稚!幻想危险和亲历危险完全是两回事!危险近在眼前时,你想方设法要躲避,这不是胆怯,而是本能,何况我还是一个怕疼的女人!但我已无法躲,医学生的声音又不太自信的响起,“你需要立即手术,我会尽力救你,但是没法麻醉你。。。”他的额上似乎也在冒冷汗。他说他只是一个实习医生,还没主过刀,但要我信任他。

我知道我无法躲避,我想象着我光洁的肚皮里肯定是一团糟,脓血在腐蚀着我作为一个女人的全部,还有我的肠子。它们好疼,我也好疼,我要为它们,随它们死去。但我不想死,我刚刚体会到女人的责任和滋味,就要死去,实在心有不甘。

“你手术吧,我能忍!”我突然觉得我的心又膨胀起来了!

-------------------------------------------------------------------------------- 二 飞机的座椅无法完全放平,我只能斜躺着。几根带子固定住了我的手脚。裤子和内裤被完全褪了下来,只有一小块方巾遮住我的羞处,阴毛若隐若现。肚子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点,好像它知趣地让我休息一下,好去迎接更大的疼痛。上衣没有脱,只在肚脐上方打了一个结。乳罩被从背后松开了,怕影响呼吸。没有合适的设备,阴毛怕剃不干净,干脆没有剃。

趁着两个临时护士给我肚皮涂酒精的时候,我又看了看我的肚子---最后一次看光洁的它:腰身细,但小腹宽阔丰满,本当是孕育生命的沃土;如二月雪般白,只有几个刚才被自己掐得深红色的印记尚未消退,如雪中几点寒梅;但已不复如从前柔软,被痛楚折磨得紧张僵硬,而凉丝丝的酒精涂上去,让人想哭莫名。

我知道说起来会是很可怕的事,但飞机的医药箱竟找不到一把手术刀。幸好这是2001年的初夏,911还没有发生,飞机中还用着金属的餐具。但也许这是我的不幸,我真正痛苦的开始。

那是一把普通的不锈钢餐刀,有小齿的那种。

序曲结束了。刀即将落下。

现在有一个医生和四个空姐为我服务。后四个按住我的四肢,虽然已有带子把我系住。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肚子剧痛的母羔羊。

我无法平躺,眼光正落在小肚子上。我不敢看,但又想看。当医生说“我要开始了”时,我还是恐惧地闭上眼睛。

有一个冰冷的东西狠狠的打在了下腹部,麻,震,两秒钟后,疼痛以那个打击点为中心扩散开来。我忍不住睁开眼睛。餐刀已经插进了下腹部下方正中,就是那块方巾上面一点的位置。看第一眼时竟只觉得好奇,仿佛那是别的女人的肚子。但疼很快覆盖了一切。血渗出来,白色的方巾在一点点变红。我能感到血浸湿了阴毛,流向下方。

我还没有从这种震慑中清醒,医生开始了他向上切割的过程。他野蛮地揪起我伤口上方的皮肉,用那把钝刀拉锯般割起来,试图沿着我的腹壁正中线向肚脐前进。我不知道他割到哪里了,但他每一用力,护士们就用毛巾拼命捂住新延伸的伤口,而那些白毛巾总是瞬间变红。

那是怎样的切割啊!刀子一会向这边用力,一会向那边,有时在一个地方反复往来,好像是要把顽固的筋膜切断。我要挣扎,翻滚,但做不到。眼里满是泪水,身上满是汗水,肚皮上满是血水!

“啊。。。不要。。。不要。。。我疼啊。。。不要再割肚子了。。。我要死。。。我情愿死。。。我情愿子宫肚肠都烂掉。。。不要啊,我肚子要疼死了。。。呜,呜,呜。。。啊,天哪,。。。不要啊。。。好疼啊。。。”

我撕心裂肺的叫,我觉得这种痛苦永远也结束不了了,我将在这对女人最残酷的炼狱中永存。当刀快割到肚脐时,也许是那里的筋膜特别多,神经特别丰富,我惨叫一声,居然挣开了护士,挣松了缚带,翻到了地板上。我觉得有东西随着我掉了下去。那是我的肠子。

头嗡嗡响,一切都不那么真实。只听到嚷成一片。“快,快,快把她抬上去”“多叫几个人来按住她”“快止血”“你兜住肠子,你用盐水保持湿润”“不行了,太多了,兜不住了”“不行,先把肠子放在体外,暴露她的子宫和卵巢,我要开始清洗”“不行,找不到卵巢,腹壁正中线切口不够,要向左右延伸,扩大手术野。。。”

最后一句听得最真切,“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们,别再切了呀,肚子疼死了呀,我不要手术了,给我把肚皮缝上吧!”我一边嚎哭,一边被人重新重重按住。

但没有人理我。然后就听咔嚓咔嚓的声音。他们在扩创。事后才知道,他们看我太痛苦,向左右扩创刀又不易用力,就不知从哪找了一把剪刀,伸进伤口,在我肚脐下六七厘米的地方硬生生把我的肚皮向两边剪开,几乎剪到左右髋骨。扩创的过程很快,可是我的嗓音都喊哑了,自己能觉得脸都痛苦得扭曲彻底变形,能觉得血不仅顺着双腿之间往下流,还顺着腰际流到座椅上,屁股下。

突然有两个护士解开我的上衣,把我的乳罩扯到一边,然后分别吮吸我丰满乳房上的两个乳头,有一个对我说了一声,“注意胸部”。在剧烈疼痛中我骤然明白她们居然想出这种办法来分散我的注意力,竟有一点感动。但是下腹部太疼了!它现在被完全豁开,肠子散落体外,医生的手在里面摸索,捏弄,灌水,擦拭。胸前小小的快感怎能压得住那疼!事实上,我根本没有快感,只有痛苦!突然感到肚子下方的一个东西被捏住,挣开泪眼,看到他正在擦洗一个暗红色的器官,遮羞的方巾早不知去向,突然明白那是我的子宫,又看到肠子被一个人用布兜在肚子边上,似乎还在缓缓蠕动。朦胧中看到医生又拿起那把让我颤栗的剪刀,竟像我的子宫剪去。“啊。。。。。。。。。”一阵急痛,我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他们已经在缝合我的肚皮了。针一下下从我的皮肉中穿过,每穿一次,我就呻吟一声。但比起刚才割剪小腹的痛苦,这可以勉强忍耐。

地上已是一片暗红色。

-------------------------------------------------------------------------------- 尾声 我伤口太大,失血太多,下地后,在医院中,在鬼门关上,挣扎了一个月,终于赢回生命。

我辞职了,嫁给一个我爱的人,可惜不像你们中的大多数人想象的那样,他并不是那个救我的医生。我过着幸福的生活,因为我明白了幸福不是野心的实现。现在我不仅有女人的柔弱之躯,也有一颗女人的心。但我再也没有坐过飞机。

斗转星移,已是2003年了,还有两年,我就要三十岁了。如今我终于克服心理的障碍,又一次登上飞机,和我的先生去旅行。但望着窗外的景色,我不可能不想起两年前刻腹铭肠的经历。突然有一种冲动,要在飞机上再看看那我几乎每天要面对的可怕疤痕。

我关上洗手间的门,拉开裤链,褪下,就露出整个下腹部,因为我仍然保持穿低腰内裤的习惯。从耻骨到肚脐,是一条弯曲的之字形的疤痕。这是当年那把餐刀的杰作,因为它太钝,只能割成这样子了。肚脐下两寸,是一条横向的伤疤,足有二十厘米长,但平滑得多,恢复得也较好,是那把剪刀的杰作。我褪下内裤,坐下,开始小便,同时用手抚摸我的疤痕。忽然,腹下一阵撕裂剧痛,看我的手时,上面满是鲜血,看我的小腹时,已有一段肠子逸了出来。我的伤口开裂了,又在飞机上!!!

完 ---------- 渣滓洞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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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9年的10月1日,新中国成立了!可是这一天,又有多少先烈倒在了血泊中呀! 就在新中国成立的这一天,国民党反动派丧心病狂的想要把关押在白公馆、渣滓洞里的革命志士全部杀掉!

牢房里的姑娘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含着热泪,为新中国绣了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

红旗绣好了,姑娘们把它捧在手中,仿佛看到了它高高的飘摇在了天安门城楼!

此时,解放军的炮声越来越近了,敌人也更加的恐慌了,他们开始动手了!他们先杀害了一批革命者,随后又来到了姑娘们的牢房!姑娘们知道最后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她们毫不畏惧,她们互相为姐妹梳洗打扮。

女牢房里年龄最大的是玉芬,她也只有二十四岁,她是我地下党重庆党支部委员,由于叛徒的出卖,她被捕了!年龄最小的是十七岁的小姑娘,大家都叫她玲玲,她是我地下党交通员,也是被叛徒出卖,才被捕的!玉芬一边为玲玲梳理着凌乱的秀发,一边对大家说:“姐妹们,解放军就要打过来了,重庆马上就要解放了!可是敌人也开始屠杀革命志士了!他们要对我们下手了!这说明他们害怕了!我们要带着胜利的喜悦,走上刑场!用胜利者的姿态,面对敌人的枪口!”

二十一岁的姑娘雅蓝说:“我们的牺牲换来了新中国的成立,我们要高兴呀!”

二十二岁的姑娘冬梅也说道:“对,我们要微笑着向自己的生命告别!”

十九岁的姑娘文英说:“是呀,我们不但要微笑着告别自己的生命,而且,我们要自己打扮的漂亮一点,我们要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刻留在人间!”

二十岁的姑娘月秀说:“好,我们要让反动派知道,他们是征服不了我们的!让他们的枪声成为我们新中国成立时的礼炮吧!”

玲玲也说话了:“我们虽然牺牲了,可是,敌人的末日也要到了!”

玉芬说:“我们虽然看不到新中国的明天,但是我们却迎来了新中国的成立!我们死而无憾了!”

姑娘们热烈的讨论着,她们在憧憬着新中国的未来,为了以后不再有流血牺牲,她们感到很欣慰!姑娘们把自己最好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虽然只是一些破旧的衣服,但依然遮掩不住姑娘们那发育的成熟的青春的玉体!玲玲看到大姐姐们那丰满的胸脯,羡慕不已!她的乳房才刚刚隆起,只有鸡头般大小,但她也尽量的挺起胸。玉芬把玲玲揽在身边,惋惜的说:“玲玲,你这么小,就要牺牲了,真是可惜呀!一会到了刑场上,你尽量往姐姐们的身后站!”“不!”玲玲坚决的说:“我不小了,我已经十七岁了,你看我小吗?”说着,玲玲双手拉住自己的衣服下摆,,用力的挺起胸脯。

玉芬疼爱的看着玲玲,在牢房昏暗的光线下,她仔细的欣赏着玲玲的身体,她看到发育还不完全的玲玲,皮肤是那么的洁白,胸前两颗只有樱桃般大小的粉红色的乳头,是那样的小巧可爱,放在那开始隆起而又紧鼓鼓的乳峰上。十七岁的女孩,还没有真正的发育成熟呀,她那两只小小的乳房,在薄薄的衣衫下显的圆润而尖挺!想到这么娇嫩美丽的乳房,马上就要被罪恶的子弹给打中,再也不会发育成熟了,玉芬感到一阵的惋惜,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了一下玲玲娇美的小乳房,感觉好柔软好有弹性呀!玉芬叹息着说:“是呀,是不小了,可是姐姐想让你长的更大更美呀!”

玲玲听了,伤心的扑到玉芬怀里,说:“姐姐呀,你们的乳房这么美这么丰满,如果你们这里中弹了,那多可惜呀!我还只有这么小,也要中弹了!如果我能活下去的话,我一定也会象姐姐们一样美丽的!我不想就这么死去呀!可是……”

十九岁的文英也用手轻轻的爱抚了一下自己的乳房。她也才只有十九岁呀,她的乳房虽然已经十分的丰满,但也是刚刚发育成熟,高高的挺立着!单薄的白衬衣下,掩盖着少女完美的乳房!

玉芬说:“我们都不想死呀,我们都还很年轻!可是,为了新中国,我们又必须牺牲自己的生命!我们是为了新中国而牺牲的!姑娘们,振作起来,我们的鲜血不会白流的!我们的牺牲会换来真理的实现!”

这时,牢房门打开了,姑娘们互相搀扶着,走上了刑场!

姑娘们面对敌人的枪口,高高的挺起丰满的胸脯,毫不畏惧!姑娘们听到了敌人拉枪栓的声音,她们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玉芬对姑娘们说到:“姑娘们,我们最后的时刻到了!你们听,解放军的炮声越来越近了,让我们欢呼胜利吧!”

冬梅大声的呼喊着:“中国共产党万岁……”其他的姑娘也同时高呼着:“打倒国民党反动派……”

十九岁的文英高举右臂,高呼着:“中国共产党万岁……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打倒……”就在此时敌人罪恶的枪声响了:“砰……”“哦……”文英的高呼声突然停止了,她感到左乳房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她不由自主的按住了左乳房,因为那里太疼了!罪恶的子弹从少女那丰满的尖挺的左乳峰打了进去,在她洁白丰挺的乳房上,绽开了一朵鲜红的血花!她没有想到乳房中弹竟然这样的痛苦,她把自己柔软的乳房紧紧的按压住,可是她纤细的小手捂不住丰满的乳房上涌流出的鲜血!鲜血从少纤细的手指缝中继续向外涌流着,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衫!少女怒视着敌人,不屈的挺立了一会,就这样按着自己中弹的乳房,不甘心的倒下了……

敌人在继续朝姑娘们开枪:“砰砰……”

“啊……”十七岁的小姑娘玲玲中弹了,罪恶的子弹打中了她那小巧美丽的乳房,她的乳房才刚刚隆起呀,就这样中弹了。小姑娘是多么的痛苦呀,她用两只手紧紧的捂住中弹的小乳房,她多么想捂紧自己的伤口,不让热血涌出,留住自己的青春呀!她痛恨敌人摧残了自己花一般的乳房,她惋惜自己的乳房再也不会长大了。玉芬此时也中弹了,她的右乳房中弹了,但当她看到玲玲的乳房也中弹了,她不顾自己乳房上的伤痛,挣扎着把她娇小的身躯揽到自己的怀里,她为玲玲按住了中弹的乳房。玲玲感激的看了一眼玉芬,想说什么,可是一颗罪恶的子弹再次打中了她娇小的左乳房,“啊……”玲玲痛苦的娇吟着,倒在了玉芬的怀里,牺牲了。玉芬悲愤的抱紧玲玲的身体,怒叱敌人:“你们这群畜生……”“砰……”一颗罪恶的子弹,从玉芬左乳房最高耸的部位打了进去,打进了姑娘那青春的心房!“哦……”姑娘不屈的呻吟了一声,顽强的挺立了一会,慢慢的倒了下去……

姑娘们接连的中弹倒下了,但月秀,冬梅和雅蓝她们没有被吓倒,她们依然高呼着口号,她们的气概,震惊了敌人。敌人看着这几个美丽的姑娘,他们的手发抖了,但他们最终还是向美丽的姑娘们开枪了……

“哒哒哒……”罪恶的子弹朝姑娘们那丰满美丽的乳房飞去,在姑娘们那美丽的发育成熟的乳房上绽开着一朵朵鲜红的血花!姑娘们好痛苦呀,她们痛苦的呻吟着,惨叫着,她们用自己不同的方式,不同的姿势向自己美好的生命告别!她们丰满的乳房被紧紧的按压住了,她们不想在敌人面前按乳房,可是中弹的乳房太痛苦了呀,她们情不自禁的按住了中弹的玉乳!她们无论怎么样按压自己中弹的乳房,都不能减轻痛苦时,她们知道自己美好的生命即将结束了!但是她们无怨无悔,因为她们在即将倒下之时,她们听到了解放军冲锋的号声,她们已经看到了新中国的成立!她们可以含笑九泉了……

就在姑娘们牺牲的当天晚上,渣滓洞里的战友进行了越狱,狱中的难友们夺过敌人的武器,和敌人战斗,他们越狱成功了,而且也为牺牲的姑娘们报仇了…… ---------- 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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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轻轻地下了整整3天了,外面的街道上也积了一些小水洼,就连空气也是湿湿的.本来雨后的空气应该是用清新来描述的,可是这里连连绵的小雨都没有把混在空气里的也许膻味除掉.是呀,谁让这里是土耳其人的聚居区呢.虽然土耳其人里不乏高挑精致的美女,但是这股味道却不是化妆品之类的可以去除掉的. 又是夜了,离三十还有不到20个小时.在漆黑夜色笼罩大地不久后各家各户的灯渐渐隐去了.我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披上肥大的披风离开了我住的这间小公寓.这里的房租算是在这个城市里最便宜的了吧.因为连离着前面最近的聚居区都有不少的路程,中间还要穿越一片小森林.这里本来是为了给去森林边上体育场里的人提供餐饮服务而建的,后来因为体育场迁走了所以荒废了下来.小二层的建筑没什么特别,就是黑漆的墙壁让人有些压抑,好在里面的空间还是够大,而且最让我们相中的其实还是那个巨大的地下室.这里本来就是厨房,里面还有一个更大一点的储藏室.这里已经被我们改造成了屠宰场,好在本来就有一个大的陶瓷浴缸,清洗以后还算干净,至少这样血迹就不会留在墙上了.我们?为什么是我们而不是我?对了,忘了介绍我的室友了.陶倩,看名字就知道是中国mm了.25岁了,比我还大一点.不过她可是烧了一手的好菜.今天的晚饭就是她烧的.还有一个mm,是个俄国人,名字太长了,我根本记不住,所以干脆给她起了个中国名字,亭.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最让我惊奇是她们竟然去拜访了那个轰动世界的吃人狂.我以为她们是去当志愿被杀者,可是让我惊奇的这两个家伙竟然是去问问他有没有什么人肉拿手菜.结果是很失望,那个家伙只知道生吃.两个女人差点把他给杀了.如果不是他看起来不太好吃的话,估计他也不用落魄到被人家审讯这么倒霉,直接变成美女的盘中餐其实更好些.

倩和亭早就认识了,倩是在俄罗斯上的大学.她们两个在那里结成了死党,听她们讲她们把她们美丽的英语老师杀了,开了二人小party.交流了厨艺然后品尝美食,最后疯狂做爱.这两个家伙是双性恋.本来我是没有机会加入她们的,但是她们觉得收拾这么大一个小楼两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是办不到的.结果曾经和她们在网上聊过天的我就成了唯一的选择.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我曾经在世界著名的地下人肉餐馆,"血色风暴"(有点像个网吧的名字,呵呵)里面打过工,学了不少世界各地的烹饪技术.

昨天晚上,也就是3个小时以前商量年夜饭菜谱的时候,我打着哈欠听着两个女人的争论.

"中国年吗,应该吃中餐!"是倩的声音,她今天穿了一件超低腰的牛仔裤,她前顷的身体让里面大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又不是你本命年,发什么骚呀).我正在幻想里面的东西的时候,随着"啪"的一声,脸上一阵火辣.

"看什么呢!!"这个家伙还是这么火爆,不过别看她平时这样,到了床上可是似水的温柔.不过可惜那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她过生日的时候喝醉了.跑到厕所里把我烧的美味佳肴都吐了出去.那些可都是一个法国美女身上的精华呀.然后我把她扶上床的时候她嘴里喊着一个含糊不清的名字,就把我也拽了上去.一会的功夫亭打开了房门.接着?当然她也加入了战团.那天过后我三天都直不起腰走路.不过那次后倩却说我占她便宜,让我离她远一点.倒是亭总是找机会跑到我的房间来,让我有些吃不消.

"no,no.我想吃法国大菜."亭抗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行,今天必须吃中餐,而且还要包饺子.对吧,linking?"这个家伙想把我拉到她那边.可是求人家也要有点诚意的吗.我在这样的眼神里根本读不到诚意这两个字.她美丽的眼睛好像在说,如果你说不的话,有你好瞧的!

"我看这样吧,吃土耳其烤肉吧,昨天我看到一个好材料呢.然后剩下的肉可以包饺子."我提出了折中的办法.一个男人夹在两个女人的争吵是件及其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当他还要有所选择的话.

经过了精心动魄的半个小时的讨论,她们终于同意了我的折中建议.不过捎带的条件是我自己去找材料去,还要在1个小时内完成,肉质要在A级以上,长的还要漂亮,等等等等.

可恶,现在什么时候了,哪里还有人呀.我刚才用望远镜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只能出来碰碰运气.现在是夜里12点半了,如果算上时差的话离三十钟声响起还有不到20个小时.可是我却不能在温暖的被子里睡大觉,只能在这湿冷的土耳其居住区找肉料.真是倒霉!呓?!

不远处的路口走出来一个人.女人,年轻女人,漂亮的年轻女人!随着距离的减少我终于基本上看清楚了她的脸.大概24,5岁的样子,土耳其女孩,170左右的个子,胸部丰满,脸蛋也不错,大眼睛,高鼻梁.好像发现了我的注视,她加快了脚步从我边上擦肩而过.我敏捷的一转身把涂满乙醚的手帕捂在了她的嘴上,她挣扎了一下就软倒在我的怀里了.不错,看来幸运之神还是站在我的身边的.哈哈,可以回去睡觉了.我看了看怀里的猎物,我笑了.

"你会很高兴地过一个我们的中国年的."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次日上午10点中左右,我醒了.是被迫醒的,因为亭把我由于生理现象而勃起的小弟弟含在嘴里,舔了起来.如果这时候还有哪个男人能睡下去,我一定对他说:"I服了You!!"

草草结束了我的活塞早操以后我终于有机会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毕竟是过年吗,我可不想象亭那么没见识,说什么为了庆贺你们中国的新年我决定裸体一天.到是省了不少事!相处了三年多了,我终于肯定了这两个女人的心理有着很大的问题.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去,不然也不能忍受她们这么久.我不由得想起了莹.我的初恋女友,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希望她也能过个好年吧.不过我知道这可能只是我的愿望,我们是在血色风暴认识的.她也在哪打过工.不过有一次一个黑社会老大看上了她,要把她当晚餐,结果一个什么政府的头头帮她摆平了那个黑社会老大.还在最后的招待会上把那个老大的漂亮妹妹给活生生的支解做了涮肉.梁子是结下了.我这么个小人物哪有什么能力保护她,于是我们平静的分了手.她成了那个头头的第100任情妇.想想还真担心她呀,她前面的99个有80个都被他老婆给活活整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只有剩下的极少数拿着钱跑路到别的国家才活了下来.希望她没有被发现吧,我只能祝她好运了.

"你完了没,快点下来料理她呀."连一刻钟的清静也不给我,真是的!

她已经醒过来了.身材确实不错,肉也不少.倩正在检查她的身体,捏捏乳房,掐掐屁股的,然后说她是A级肉.这个家伙还真会冲样子,真正的肉质检验哪有这么简单,还充内行.不过我还是没敢揭穿她,我还想今年的三十在温暖的家里过,而不是被哄出去在街道上啃面包.

我抄起了刀,然后对倩说:"行了,做土耳其烤肉只要她的腰臀和大腿跟这一段,首先要锯掉小腿,然后从肚脐把她截成两端,再处理下半身就行了."

"什么味呀,她身上?"

"土人身上的味呗!"

"膻烘烘的怎么吃呀,不行!先除掉味再宰她."于是她延长了生命,可是我不得不把她扛到地下室里的清洗池里,然后放热水,给我们美丽的食物洗个稍微热了一点的澡.光这样还是不能完全除掉她身上的味道.我只能把葱姜蒜煮上一大锅倒在浴缸里再加上热水把她泡在里面整整两个小时.当我回来的时候弥漫在屋子里的是煮羊肉的味道.呵呵,就当她是只漂亮的土耳其羊了.做胡萝卜馅的饺子,我决定了.

"还不快点处理了,我看她身上的膻味已经除的差不多了."亭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上半身从浴池里拽了出来,把头埋在她36的胸部前闻了闻.经过我们这一天的折腾,好像她已经失去挣扎的意志.其实人就是这样,恐惧往往比真实的痛苦能更快的摧毁人的神经.我把水放掉后用干净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净,然后把她扔到厨房中央的大屠宰台上.开始吧,是展示我厨技的时候了.我从抽屉里拿出专用的支解尖刀,在刀石磨了磨.这是亭和倩已经把她的四肢都固定了下来,而且还在她嘴里塞上了厚厚的毛巾.其实任凭她怎么喊叫也不会被路人听见的.不过一个女人临死是的惨叫几乎也是能刺破耳膜的.

第一刀从她的右肋割了进去,横着切到左肋.正好把她小巧的肚脐切成两半.棕色的细嫩皮肤下面是红色的肌肉,再下面是淡黄色的脂肪和白色的腹膜.随着暗红色的鲜血肠子也涌了出来.痛感让她张大了嘴想多吸进一些空气,可惜最终只能让人听见无助的哼唧声.我把双手从刀口伸进她的身体里,摸索着她的消化系统.因为没有给他灌肠我可不想不小心刺破她的肠子让恶心的粪便弄脏我的食物.我的整个右臂已经完全消失在她的身体里了.我终于找到了她的食道,并且把它拽断.倩在我的指挥下紧紧的捏住她肛门口的大肠,然后割断了它.整个食道,胃还有大小肠连在一起被取了出来,扔到事先准备好的白色垃圾桶里.不一会还在蠕动的肠子就把里面的粪便挤了出来,不过已经是在垃圾桶里了.其实这个技术还是在血色风暴学来的.身体里的其他器官都没问题,最重要的是处理的时候要注意消化系统和胆.这两样哪个弄破都会毁掉整个材料的.而且在那么小的创口下完成这件事是很难的技术了.即使是在血色风暴能完成这个的也只有5个人,另外4个都是40岁以上的厨子了.所以他们说我是天才,我想我应该是疯子才对,因为我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其实本来我在那里还是很有发展的,如果不是莹的遭遇触动了我本来已经被冰封了很久的些许正义感,我可能现在已经成为那里的第一大厨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想我们今天这样做其实是很犯法的.可是在血色风暴里,一切都是合"法"的,上到政府官员,下到一夜暴富的暴发户,还有法官,球员可以说只要你有钱有权,你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蹂躏一些弱小的生命.你可以强奸,可以亲手杀戮.当然也可以斯文的品尝别人杀戮完再制作出来的美食.而想我和倩这样的人算是另类了.一个逃亡的人肉大厨和两个自命不凡的吃人女侠.我们毕竟联手干了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比如那个血色风暴背后的大老板之一的那个市长的女儿就曾经被我们猎杀.虽然我知道把他的罪行加诸于她的女儿有些过分,可惜她5岁的时候就到血色吃过饭.还亲手点了我漂亮的女同事莎莎做成烤肉.我知道她的手指是胡乱点的,就像在选择自动售货机里的货物那样毫无意义,但是我还是不能原谅这个她.我杀她的时候她才13岁,那是我第一次吃人肉.如果我们的事被发现,我可能接受一发子弹,而倩和亭的生命估计就会在血色风暴那里结束.因为自从那里开张之后,在这个星球上就不再有年轻漂亮的女死刑犯被用子弹处决了.而且如果那个什么市长如果知道他的亲生女儿是被我们三个捕获然后杀死的,最后还示威似地把头挂在那个城市最著名的大学的国旗旗杆上,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亲手处理她们两个呢.

亭和倩把她身体里面的零件一件一件的取出来,鲜红的血涌出后积在她的身体下面,顺着导流槽滴到下面的桶里.每一声滴答都见证着这个土耳其女孩生命的消逝.她已经不再大力的吸气了,任命似地把头偏到一边,她的眼睛看着我,没有仇恨,没有恐惧,也没有希望.

我和去血色消遣的人已经没有分别了.如果还有的话,我会自己处理我的猎物.艺术的而不是暴力的,宣泄的.离开血色的三年里我杀过十几个女人.其中只有两个和血色有着些许关联,更多的时候是控制不了的欲望.老师父曾经告诉过我,人肉是不能吃的.我们只是厨师,我们可以杀戮但是不能吃掉她们,这是血色所有厨师的准则.他还说过,一旦吃了就会把灵魂出卖给魔鬼.我们做人肉厨师的死了以后还有机会继续轮回,而吃人的人是一定被打入地狱忍受和他们吃掉的人所曾经忍受的同样的痛苦.我看了看自己粘着鲜血的右臂,本来就不够十几个饥恶的女鬼吃的,而今天我又邀请了一个.

而三年前当我杀了那个13岁少女以后我把她未发育完全的乳房生着塞进嘴里的时候,我把灵魂出卖给了魔鬼.

"有没有兴趣用这个熬汤滋补一下呀?"亭蹭了过来,用她的左乳挤在我的背上.她右手里拿着那副粘着鲜血的子宫和卵巢.

"补完了,还不是全都捐给你.还有洗完再拿出来,别让血把地毯弄脏了."

"呵呵,我给你煮汤去."亭在我的右颊留下一个吻以后跳着离开了.没有烦恼真好.魔鬼呀,如果你已经占据了我的灵魂为什么还让我有这种罪恶感呢,让我和亭一样吧.

"清理完了,后面该你了."倩把她身体里最后的器官取了出来.那是一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她虽然已经放弃了,但是身体还在徒劳的努力着,人呀,人呀,生存并不是你的意志给你的,而是身体,是本能.

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刀子支解开骨头的声音,那么的清脆悦耳.这次也不例外,清洗完她身体里面的污血后我用刀子沿着她最后一颗肋骨切了进去,把她的背部也割断.其实想切断脊椎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对于我这个技艺高超的疱丁来说,一切都不在话下.她已经被我从腰部断成两端了.接着割断大腿的工作就更简单了.随着电锯的轰鸣声,两条美丽的大腿也离开了躯体.中间剩下的一段也就是今天烤肉的主料了,丰满的屁股,细嫩的腰窝肉,肥嫩的阴唇,还有厚实的一大段腿肉.

"你把她的乳房割下来,剥掉皮之后和从大腿上切下的瘦肉一起放到绞肉机里做肉馅呀,倩."

"嗯,知道了."倩拿着刀开始从大腿上割下鲜红的瘦肉.然后把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分离了下来,剥掉乳皮,一起去做绞馅了.

"这两个奶头扔了太可惜了吧."倩捏着刚刚割下来的乳头问我.

"好办呀,把它们以后和在馅里,包成饺子.看看谁能吃到.以前不是也有放硬币的习惯吗."

"好主意呀,呵呵,我们就比比看今年哪两个人的运势比较好."

我一边陪着倩聊天,一边已经开始料理肉料了.用葱段和姜片加上盐先把它腌上半个小时,处处膻气.接着除去葱姜,再摸上现成的烤肉浆.摸匀后再加上一层蜂蜜.其实我挺喜欢从女人的身体里面抚摸她的屁股的.那个感觉是和外面截然不同的.

"快点来和汤呀,我熬好了."亭跑过来,拉着我说.

"等我把它先烤上再去."有些人就是喜欢bbq,其实烤箱烤出来的肉更匀,热量分配更均匀.稍微撒上些孜然之后,我把这块美女后座肉放进了烤箱.估计1个小时后就差不多了.先喝点汤吧.亭的俄罗斯做法我可真是不敢恭维,一大堆洋葱和土豆里漂浮着已经煮烂的子宫.估计她把卵巢和鸡蛋大在一起了,因为鸡蛋吃起来味道腥腥的.

"偷懒,快点过来擀皮."倩已经和好了面,调好了胡萝卜加土耳其美女肉馅.

真是的,我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料理一个人是那么容易的吗.

"你们中国人真是麻烦,干什么还把肉做成馅,还要包在面里.直接烤了加上面包不是一样."亭小姐又在展示她浅薄的饮食观了.三年过来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和精力给她讲解我们中华美食的理念了.要不是她吃东西时还是会礼貌的夸奖你的手艺的话,我今天一定把刚刚补充来的"精华"现在就还给她,以示惩戒.

两个小时以后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了.倩不仅手艺不错,最可贵的是速度还快.炒肝尖,糖醋排骨,滑炒里脊外带一双正好的玉手(好像叫什么玉指葱葱)四道酒菜已经摆好了,当我把烤肉从烤箱里取出来的时候,香气四溢,让想我这样一天只吃了一口汤的家伙口水都流到地上了.

"开动吧."这是我把肉放到桌子上之后20分钟里说得唯一的话.连碰杯喝酒的时候都因为嘴里的美味阴唇而只能发出呜呜声.

"快到时间了,我去把饺子煮上."倩看了看时间,然后起身去煮饺子了.而我现在还在最后一块排骨的骨缝里寻找剩下的肉丝.亭已经给她自己倒好了醋了,十分企盼的等待着新年饺子.

"喂,你倒什么醋呀,反正都一样,不如倒在锅里一起煮不就好了."吃了半饱的我终于有力气和亭开起了玩笑,就算是对她无知的美食观的些许反击.

"你.....哼!不理你了."亭看到端上来的饺子之后放弃和我的舌战.这个家伙虽然总是诋毁我们的手艺,其实心里还是很服气的.因为她哪里吃到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我咬开了一个饺子.乳房里的肥肉让整个饺子里充满了油脂,顺着筷子滴到醋碗里.鲜哪!羊肉鲜,其实人肉更鲜,尤其是很像羊肉的土耳其女孩肉.而且书上说,胡萝卜和动物油做在一起是最有营养的了,我想人肉应该也在其中吧.其实我根本不用找什么理论上的支持,看看两个那么重视身材的女人都在狼吞虎咽,我就知道今年的年夜饭还是很成功的.

"我吃到了,哈哈,我吃到了."亭从嘴里吐出了一粒乳头,"没想到我能吃到,哈哈."

让我怎么说她呢,这个女孩看起来天真烂漫,不黯世事.可是如果你看过她杀人的话,你一定会认为她是魔鬼的化身,地狱的天使.美丽的笑容还挂在嘴边,对面的生命已经被她吞噬.她的出身应该是个迷,我也只知道个大概.出身名门望族,而且还接受过特种兵强化课程,后来认识了倩,离开了俄国来到这里.从没看过她家人的照片也没有听过她讲电话.好像是一颗美丽的天使,留在这个地狱一样的世界里,慢慢地妖魔化.

"我也吃到了.你看起来今年地运势不怎么样吗."倩用筷子夹着另外一颗乳头,笑着看着我.

当然了,如果和你们两个在一起倒霉的一定是我了.不过这话我可没敢说出口,只能摇摇头苦笑一下.

"对了,今天早上有你一封信,忘了给你,我拿给你."倩放下筷子,跑回屋子里.

信?怎么会有我的信,知道我在这里的人少的可怜,会给我写信的就更没有了.一定是什么电话费通知单,或者是银行的对帐单.

"给你."倩把信交给我.嗯?是她给我的信.灵灵也是在血色认识的女孩,不过幸运的她很早就离开了血色,和一个平凡的老实人结婚了.如果说她还和那里有些什么联系的话就算是莹了.她们两个是最要好的朋友.

"不知你还在不在这里.如果不在,就算了.反正你如果看不到这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莹走了,在被那个女人折磨了3天后,又在家里挣扎了1天.是"骨鬼"出的手,我能肯定,因为我看到了莹的尸体,身体上的肉几乎都被割光了,但是筋脉和血管都没有被伤害到.她临死的时候一直抓着这个手帕,我想应该和你有关,因为上面绣着你的名字.我犹豫了很久是不是告诉你,我想莹一定不想让你知道.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给你写了信,地址是在你给她的信里找到的.你的信莹都没有看,都整齐地摆在装着这个手帕地小箱子里.我想我能了解她的心情.你能了解吗?"

信上满是泪水浸透过的痕迹,我想灵灵一定是哭着给我写的信,而且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抽出了藏在信封里的那幅白色手帕,手帕中间有一团红色的痕迹,角上是莹绣的我的名字.这个是我们第一次做爱时用的,那是她的落红.她竟然一直收着,直到离开这个世界.泪水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亭和倩也看出我的异常,两个人傻傻地坐在那看着我.她们从来没看过我哭,一个那么坚强乐天的男人的泪水.

"铛.铛.铛......"是她们买来的钟,故意把时间定在除夕12点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推开桌子跑到外面,在新年的钟声里把我精心烹调的年夜饭全都吐到一株大树下面,一直吐到连胃液都呕不出来.我跌坐在地上,木然地看着阴沉地天空.

"喀!!!"一声炸雷一道闪电之后瓢泼大雨下了起来.雨水打到我地脸上,很痛很痛.我索性躺在地上让雨水狠命地冲刷我的身体.可惜这都不能挽回我所犯下的罪孽,是神在惩罚我吧.我永远都没有机会在见到她了,即使我死掉,也会因为我的罪孽而掉进地狱,而她和我唯一的联系就是这手帕了.

我躺了很久很久,我还记得我把拿伞过来的亭一把推倒在泥浆里,接着接着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新年的第一天我醒了.今年的运势就像倩说得一样,在钟声响起的时候我接到了一生中最大的噩耗.直到现在我的手里还死死的抓着那手帕,但是但是她和我唯一的联系,那团血迹已经由于昨天雨水的冲刷而消失殆尽了.我看着看着,不觉得笑了........

新年得第二天,我坐上了回国的飞机.所有的事都要了结一下了.我要用我的生命来了结这一生的错误.我早上离开的时候吻了亭和倩,还说了一句话.

"也许我再也不能见到你们了,但我会记得你们的.忘了我吧,忘了这三年吧.回去自己应该在的地方,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嫁个好丈夫,做个好妈妈吧."

(全文完) ---------- 霞雪之死

折花居士

-------------------------------------------------------------------------------- 六月的太阳,似乎将要把地面烧干烤焦,小小的奉郡在这火红热辣的天气中也要暂时停下热闹的集市和传统图腾祭拜,城外的渝溪河已经干涸,已经无丝毫夕日锦绣之城的景象了。 在这个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却也发生了不少大事,最近桓王在此起兵,听说已经打到京城了。桓王治民治兵均公正有道,在当地极得民心,奉郡连续七年大旱,粮食颗粒无收,朝廷却不闻不问,桓王派去的人均被昏庸的皇帝斩首,桓王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行险造反。

话说桓王并不是明国朱氏家族的嫡系成员,其父为本地忽宛族人,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娶了朝廷公主,而后将其子取名为白桓,是以桓王封号的就从此而来。

这一年为土木之变的第二年,瓦剌国的大军刚退不久,大明刚换个皇帝,本存侥幸的桓王在使者再度被斩后意识到朝廷的腐败没落,于是召集各部落强将勇士十万余人在南疆举起了义旗,一路上攻城略地,队伍很快壮大到了有四十余万,势如破竹,一直兵临北京城下,以区区十万之众将皇帝的百万大军死死的困在了城墙之内,皇帝手足无措,各地勤王的兵马被桓王打退了三部,其余的都忙着自保安命,已经不能顾着京城了,眼见危急,兵部尚书魏炯亲率九万御林军突围求援,岂料被桓王的十五万援军给追歼殆尽,魏炯本人在万军之中也被乱刀砍做肉泥,桓王的先锋和援军会师之后,二十五万军队硬将北京城围的如铁桶一般,城破也是早晚的事。

就这样两军对峙了三个月,转眼就到了六月,又是一年的大旱。京城的粮食够吃几年的,而桓王军队的军饷却渐渐的接济不上了,眼见城迟迟破不了,自己带出的部队却被拖的疲惫不堪,心里又为家乡父老担忧,加上暑热难耐,桓王病倒了……

家乡来了位长老来看望桓王,桓王不禁感慨道:“孤王一生四十余载,为民为己无一丝私心,为民请命而至此,自尽绵薄之力,已无遗憾,只是担心攻城的将士们在我死后怎么办呀!”长老道:“放心,里斯神是不会让一个英主死去的。”桓王双手交叉放在头上,口中似在祷告,一会儿转身对长老道:“里斯神的力量是不可以为人类了解的,我的命运也在今天结束了,希望你能够把我的女儿白霞和白雪照顾好,将士们,都解散了吧!我实在无能,没有把故乡的父老乡亲们的心愿实现……”

长老恭敬的向桓王鞠了一躬,双手交叉放在头上,道:“王爷能够了解神的心思,我明白了,告退……”

过了一会儿,军账内桓王端坐在案前,看着眼前的烛火,对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道:“该来的还是会来的,里斯神已经告诉我了。”……

第二天城外大军已退的无影无踪,只见城门大旗上挂着桓王的头颅,下注:逆贼白桓之首。

皇帝很高兴,大摆宴席,犒赏刺杀白桓有功的锦衣卫和东厂,虽然心里疑惑桓王的军队怎么会退的那么快,但是自己的百万大军已经舒展开筋骨,在城外建好了栅城,义军即使卷土重来,也不能有什么作为了。

兵部侍郎曹昆率领御林军二十余万会合地方军队近百万,东厂西厂的八万精英也倾巢出动,一起进攻奉郡!

以至六月之底,两军对垒上面的太阳并不饶人,有些人中了暑,有些人甚至活活被渴死热死,奉郡内的部落以及退回来的桓王军队出动了二十万勇士,这些天互相搏杀,由于官军长途跋涉,加上水土不服,死伤惨重。

话说白霞和白雪这一对姐妹,实在是绝世无双,白霞善歌舞,箭法更是出神入化,白雪善乐琴,却不会武功,不过谋略之巧妙,实有孔明在世之能。二女都极其美貌,不过白霞清丽,白雪冷艳,韵味大不相同。她们在父亲被害后被长老救回奉郡,利用父亲的影响力重整旧部,固守古郡,刚刚准备好就与官军交上了手。

白霞第一天就射死了敌军九员副将,白雪指挥忽宛亲军五千人列成了四象阵冲入敌军的列阵,以四百余人的微小伤亡就使敌军三万多士兵沦为刀下之鬼,曹昆也被砍伤了右臂,只好高挂免战牌,固守待援。四象阵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个部分,攻可成两仪,守可成八卦,相互补充,既不像八卦生克明显,也不像两仪大开大合,是白雪自创的极厉害的阵法。

曹昆一看不行,就与随行的西厂厂公安源合计,再次使出暗杀一计,将长老刺死,奉郡的士气开始低落,在官军的偷袭下一天之内竟阵亡了七万余人,白氏姐妹的忽宛族亲军也所剩无几了,百万官军一攻,守军伤亡殆尽,更疯狂杀戮,忽宛族惨遭灭族之祸。

城外的一条小溪边,白霞手执弓箭,连珠箭发,追上来的几名官兵应声而倒,怎奈敌人太多,被一石块绊倒,也该白霞倒霉,几十个官兵一拥而上,把白霞按的死死的,可怜俏丽佳人就这样沦为俘虏。

白霞的盔甲已被除去,一个士兵把她按跪在地上,此时的白霞已经不是令敌人胆寒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少女,一个美丽的少女,是命?还是里斯神的考验?

白霞一身素衣,不施脂粉,映着俏丽的面容,当时就泛出一种让人不可侵犯的气质。这一下就让擒住她的士兵们出了一个难题,怎么办?就这样押着?抛开怜香惜玉的心理不说,假如押解途中跑了,或者忽宛族残余势力来劫人,那可就麻烦了。

白霞看了看将她俘虏的官兵们,心中竟生不出恨来,士兵们在吵架,自己的玉臂却被扭的又酸又痛,不禁开口道:“要我无法逃跑还不容易?”士兵们立时停止了争吵,齐齐的看着自被擒到现在一直不发一言的女俘虏,领头的校尉道:“郡主有什么法子要授予小的们?”“都是你们的囚犯了,还什么郡主不郡主的?你们找根绳子把我捆起来不就行了?”白霞脱口而出。

“是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郡主,小的们要得罪了,请包涵。”校尉大喜,从腰间抽出绳子,从白霞的粉颈上绕了一圈,从酥胸之间交叉到身后,然后将白霞的玉臂向后一撇,牢牢的捆紧了,白霞心中怦怦直跳,脸蛋羞的绯红,心下也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指点这些弱智儿童。

忽听喀嚓一声,脚上好象多了一些东西,白霞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副脚镣已经套在了自己的玉足上面。

话说白霞被五花大绑,又给上了脚镣,,士兵们找到了一个手推车,二话不说将白霞抬了上去,白霞倒省了不少力气,自回到奉郡来都忙于军务,也没有怎么看看风景,自己的身份变成了任人宰割的俘虏后,在车上倒也有了这闲暇观赏沿途的青草小河,虽然戴了一个几十斤重的脚镣,又被绑的如此结实,但不需要走路,因为自己的特殊身份,士兵们也对自己恭敬有礼,白霞也乐得清闲。

“郡主,这里距奉郡还有一段路程,吃一些东西吧。”校尉道。

白霞扑哧一笑,看的校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校尉道:“郡主有何赐教?”

白霞笑道:“有你这样押解犯人的吗?郡主前郡主后的这不说了,如此客气,恐怕还是大明的第一次。”校尉道:“这不一样,你的人头值一千两,而生擒你却可以得到一万两,孰轻孰重,我们还掂量不出来吗?”白霞道:“若是我咬舌自尽呢?”校尉道:“我的好郡主,别往那处去想,自尽对你没好处,对弟兄们更没好处,到时候无论是对上对下都不好交代,到军中无论是怎样都不要找上我们,我们在送你回去的时候可没有亏待你,军命所限,即使你是钦犯,处决也要等上一段时间,好好过一段时间再死也比现在死要强啊,不过也可惜了你这个漂亮女孩了。”

白霞笑道:“没想到你还懂得怜香惜玉了,看你吓的,不过连阑户族的五毒将军潜到身边也不知道,你也太大意了。”校尉左右看了看,道:“郡主真会拿我们说笑。”白霞道:“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我的提醒也不当回事,你迟早会后悔的。”

突然校尉猛掐着自己的脖子,口吐白沫,跪在了地上,模模糊糊的喊道:“大家快逃!敌人使蛊!”话音刚落,士兵便倒了一大片,几十个身子倒在了一起,校尉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手推车歪倒在一边,白霞摔在了地上,道:“早说你们会后悔的。”

地面突然破裂,钻出了五个长袍老人,向白霞鞠了一躬,为首的一人道:“小公主请恕我们救援来迟,好在里斯神的保佑,小公主平安无事。也让我们几个老头子放了心。”

为什么叫白霞为小公主呢?阑户族又是什么族呢?原来,当地有忽宛、坎菖、黑苗、浒堇四大族,忽宛人数最多,其中有不少与其他族通婚,逐渐形成了一个新的民族“阑户”,阑户族人数较少,只有几千人,但人人以使毒为生,黑苗的毒蛊、坎菖的毒兽、浒堇的医药均有涉及,几近登峰造极的地步,阑户族人人都对忽宛族尽忠,也是忽宛族几百年来的秘密军事力量,所谓五毒将军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族中最强的长老,均易姓为“白”,以示对忽宛族效忠,在这里族长的千金被称为“公主”,桓王既是王爷,又为忽宛族的族长,自然白霞和白雪都有着郡主和公主的双重称号。

“叔叔们免礼,快给我松绑吧!”白霞道。

“是,属下们现在就给小公主松绑。”老人们为白霞解开了绳子,看到脚镣,穿金袍的老人手指一弹,一道金色的闪光,脚镣立时断开,仔细一看,脚镣已经腐蚀变形,上面已变成了金色,好一个金蛇水毒!

“谢谢白建叔叔,知道我姐姐和族人的消息吗?”白霞急问。

“大公主正在指挥忽宛族剩下来的几百名勇士与官军一个名叫公孙芸的姑娘斗法,听说那小丫头乃是北宋宋江的臂助公孙胜的后人,祖传的法术道行,被狗皇帝收为义女,助曹昆攻打奉郡。”

“难怪长老死的时候,黑天黑地,伸手不见五指,是这个丫头在搞鬼?”白霞道。

“正是!”银袍白罕接口道。

“走!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毁我忽宛族百年基业!”白霞怒道。

公孙芸手执桃木剑,身穿淡红纱衣,长发披肩,眉眼周身之中无不透出一股娇气,又是一位绝代佳人!现在她正面对着骤现在眼前的四象石阵,皓腕急动,长剑引出,无数电光化成一条蛟龙,直奔玄武而来!玄武竟然似话为实景,吐出无数黑气,蛟龙似畏惧,公孙芸立即将桃木剑抛向空中,剑化为神将,骑上蛟龙,玄武急转而分,四象立成八阵八门,将神将与蛟龙困在其中。

法与阵正斗至激烈,一段优美的琴声自中而发,似为广陵,又似十面,在如此之时竟然声色不改,依然幽深源长!公孙芸不由佩服。

忽觉肩上一痛,公孙芸倒在了地上,幻象立时消失,木剑落下。

原来是五毒将军与白霞到了,白霞趁公孙芸分神之时,放了一冷箭,看到她被射倒,除了金袍白建和银袍白罕,其余三人都上去捆绑公孙芸。

只见落地的桃木剑忽然幻化出无数飞剑,贯穿了三将军!公孙芸慢慢爬起,拔掉肩上的铁矢,回剑在手道:“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

白霞和二将军看着被公孙芸飞剑碎尸的三位将军分辨不清的遗体,悲愤之心立生,阵中传来的琴音也悲嘶不已,显然白雪也为之动容。

阵法急变,青龙为首,玄武为尾,合成两仪,阵中暗含杀气,公孙芸受伤以后法力绝无对抗之理,公孙芸长剑一挥,忽然手中竟似无物,一看原来手中只剩剑柄,剑身已然不见。要知这桃木剑非一般木剑,极其坚韧锋利,遇强酸而不腐,斩钢铁之剑为易事,实为神兵之器,如今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剑身,公孙芸极其惊诧!

“哈哈哈!小丫头,要知没有金蛇水毒化不了的东西!看我的银蛛网!”白罕大笑,一掀长袍,一道银光,一张大网将公孙芸罩了进去,公孙芸一触网身立马晕去,白霞上去将公孙芸捆成粽子,这下公孙芸就插翅难飞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公孙芸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戴了手铐脚镣卧在一个笼子里,旁边的一个狱卒看见了她醒来,立即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白雪和白霞在二将军的陪同下进来,斗了一阵子的法,公孙芸还是第一次见到白雪,眼前顿时一亮,只见白雪一身白衣,如仙子般亭亭玉立,便如画中的人物一般,真是面若貂禅,身过西施。公孙芸一向对自己的美貌自负,谁知一比之下,自己黯然失色,不由地万念俱灰。

白雪轻启朱唇,道:“这里是阑户族的寨子,你要知道你使我们忽宛族惨遭灭族之祸,又杀害了阑户族的三位将军,因为你奉郡沦陷,对了,听说你被皇帝认了义女,看来我得叫你一声公主才是。”

公孙芸突然激动起来:“不要杀我!我也是被逼的!求求你白雪姐姐,我不想死!饶了我吧!”

白雪道:“为着什么地方,你都非死不可,我们的的兄弟姐妹们,有多少就葬送在你的妖术之下!这种感受你有过吗?”

公孙芸沉默了。

白雪道:“你的法术我十分佩服,可你到底没破了我的四象阵,我想在你死之前告诉你四象阵的秘密,你会死而无憾的。”说罢凭空做了一个手势,画了一个圈。

公孙芸看后垂下了头,道:“谢谢!”

白雪道:“杀害长老者应如何处刑?”

白建接道:“应处五马分尸之刑。”

白雪道:“那你们看着办吧。”

公孙芸惊恐万分:“不!不!我不想死!”

由不得她了,白建和白罕将她拖出笼子,堵上了嘴,拉到了外面。

公孙芸四肢被锁在了马尾上,脖子上扣上了一个带锁链的项圈,链子锁在了第五匹马的马尾上,她面对着被分尸的命运,眼神中那种惊恐油然可见。

族人们大喊:“杀死她!杀死妖女!”

公孙芸突觉眼前一花,已经有人点燃了马屁股上的鞭炮,只觉玉足上一重,皓腕上一疼,全身似乎要被拉散了,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公孙芸忽觉眼前的景象都是黑白的,全身一轻,五匹马已经带着她身体的五个部分奔开了,在这弥留之际,公孙芸好象听到了悠悠的琴声,似长似短,似在悲诉,似在哀悼……

一代美人公孙芸就此香消玉陨。

白雪在一个山头的亭子里,抚琴安音,喃喃的道:“我们其实可以做朋友的……”白霞接道:“里斯神不是告诉我们了吗?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白雪道:“是啊!有些时候还是实际一些比较好,处死一个敌人总比让她反过来致你为死地要好。”

突然一个大的飞火流星在天空爆开,白霞道:“不好!有预警!”

天空已经透出了暗红色,白雪顺着白霞的指着的方向,看到了空中爆开的飞火流星,知道这是阑户族前哨报警的信号,不敢久留,急急的下山回寨。

天地间喊杀声充斥其中,白雪刚刚到寨,就看到白建满面堆笑的提着一个用布包着的首级,一看到白雪和白霞进来,就大声道:“老头子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瘾过!大公主布置的机关陷阱全派上了用场,那些过来的几万官军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白雪看到白建手中提着的人头,眉头一皱,道:“白建叔叔,这首级怎么回事?公孙芸的?”

白建道:“哪?公孙芸的尸体早按您的吩咐拼起来烧化了,我再加了一点金蛇水毒,这下保证连一块骨头都不剩。我知道大公主您不喜欢血腥的东西,但这个首级您不看就可惜了。”

白雪一笑:“那我要看看那是什么宝贝,这么神秘。”

白建一掀布包,包里冒出一个此时最令人吃惊的面孔!曹昆!

白雪和白霞喜极而泣,齐齐跪下,对天双手交叉,口中道:“感谢里斯神!感谢父亲!让我们一族的仇人得诛!”

白建扶起了她们,道:“善恶总有结束的一天,我们阑户族坚决拥护两位公主重振族威!”

白霞道:“白建叔叔是怎样诛杀这个大仇人的?”

白建道:“要归功于大公主的神机妙算,公孙芸失踪对官军可是大事,于是出动了数十万人马,绕奉郡搜查,说来也巧,那曹昆正好带着几万士兵到山脚下,被我族的哨兵发现了,结果引动了四象石阵,曹昆的兵马被石阵引入了寒金谷,被山上山下的机弩、毒箭、雷石压的抬不起头,当时就死了一两万,后来我们接到飞火流星报警,我和白罕带着族人驱赶了一群毒蛇和蜘蛛冲入了敌军,这些怕死鬼还顾得了别人?都到处逃跑,不过曹昆的武艺还真不错,我带来的几群蛇被他杀了几批,不过还是被我的金蛇水毒击中,胸口被化了一个大洞,那家伙还没死,被白罕的蜘蛛和我的毒蛇咬了半天才咽气,我就上去把他的人头割了下来。”

白雪道:“谢谢白建叔叔,我们要用此贼的人头去祭奠死去的兄弟姐妹,现在就只剩下安源这个老贼了。”

白霞道:“我愿去刺杀安源,以报我族之仇!”

白建道:“二公主唯有箭术精湛,恐怕……”

白霞怒道:“你是说我武艺不济,去那也是送死对吗?”

白建摆摆手,急道:“二公主老朽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白雪道:“白建叔叔说的也有道理,妹妹去那里确实有危险。”

白霞语塞:“那……”

突然厅中进来一人,道:“老头子愿与小公主一起去刺杀安源老贼!”众人一住,原来是白罕刚刚获胜归来。

“如此最好,白罕叔叔去务必要保护好我妹妹的安全。”白雪道。

“是!姐姐!”白霞跑了出去……

白霞和白罕趁着黑夜一起来到了奉郡外,白罕袖子一拂,一张银网就紧紧的的贴在城墙上,白罕年事已高,自然不必与小姑娘避什么嫌疑,把白霞向掖下一夹,贴着银网飞快的爬了上去,放下白霞,手一抖银网回袖,动作一气呵成,真是宝刀未老!

两人很快避开守卫,到了郡府外,白霞看着这府第,想象着以前与父亲在这里的欢乐时光,不仅热泪盈眶。白罕道:“我们要潜进去,我先搞两套官军的衣服来,你在这不要动!”

白霞一直痴痴的看着府第,想到仇人就在这里面,不禁心头燃起无名之火,突然,白霞竟捕捉到了目标!安源出现在房顶!白霞也不顾白罕的嘱咐,赶紧一箭射去,安源竟好似无事,细看之下,原来是一个雕琢的极为精细的木偶。

突然间灯火通明,从街头巷尾不知怎么冒出了无数官军!安源在盾牌手的护卫下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哈哈大笑:“有贵客到访,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呀!”

白霞一拍头:“怎么没有想到老贼没事上屋顶干什么?”心下极为后悔,又担心白罕的安全。

“郡主找的是不是被称为银袍将军的蜘蛛白罕?看看右边!”安源笑道。

白霞一看,果然见到白罕被绑在一根树干上,怒道:“快放了他!”

安源道:“只要你放下弓箭服绑,我保证没有人能动他一根寒毛,郡主你意下如何?”

白霞道:“老匹夫休想!你这个阉贼!”

安源冷笑道:“那你就等着给这老家伙收尸吧!”

白霞道:“慢,我弃械真的能救白罕吗?”

安源道:“我保证没人动他!”

白霞将弓箭和匕首扔到了地上,一排士兵上去逼住了她,白霞道:“你要说话算话!”

安源道:“我安公公素来说话算话,你看白罕吧。”只见白罕身上突然爆炸,血肉横飞,好一桩惨像!

白霞大怒道:“阉贼不守信用!不得好死!”

安源狂笑:“我说过没人动他一根寒毛,你看这里有人碰过他吗?”

说话间安源忽觉喉咙和胸口剧痛,两支钢矢已然击中他的要害,原来白霞放下弓箭后,安源放下了心,从盾牌手后面走了出来,没想到白霞袖中藏有两支袖箭,袖箭为锻钢制造,极轻极坚,尾部藏有火药,加之有袖珍弩发射便能即远,安源距白霞虽然不近,但黑夜中也辨不出白霞袖中的乾坤。

……

白霞被绑在囚车的柱子上,裙子已经被扯烂,全身布满了伤痕,显然已经被严刑拷打过,白霞低着头,无神的眼睛似睁非闭。囚车在前进,一个黑苗族的中年女人把一把盐撒在囚车前面的道路上,街道一片寂静,似乎在默哀,好象又为着这位蒙难的少女的来生祈福,此时朝霞正红,行刑结束是晚霞的时间,是否也预示着白霞也随着晚霞的消逝而失去年轻的生命?

刑场在城外像模像样的支了起来,这里聚集了许多官兵,只是为了一睹这位美丽的少女的芳容,在受刑时会有什么举动,更有一些部落的长老头人被押到这里看行刑,以警效尤。

白霞是被抬上刑台的,那令人倾倒的美貌现在正被绑在刑柱上,伸手可即,却没有人敢动,不光是纪律的约束,就是白霞天生不可侵犯的气质,就慑住了场上的每一个人。

这刑柱是十字形的,把白霞的两条玉臂紧紧的锁在了横杠上,双足被绑在了竖木的下面,连粉颈也被锁住,身上的衣裙已被尽除,只有一幅罗纱遮羞。

监刑台上走出一个官员道:“依大明律例,谋反者诛九族,首恶应处鱼鳞三千之剐,次恶应处鱼鳞九百之剐,待刑女犯白霞是谋反的第二头目,因具有皇室血统刑罚减半,但被捕前杀害西厂厂公安公公,罪加一等,经刑部核实,处女犯白霞八百小刀鱼鳞细剐,现已验明正身,开始行刑!”

台下一片混乱,连一些军兵也认为这样的刑罚用于像白霞这样美貌纤弱的少女太过残酷,长老头人们更加气愤,一时间局面难以控制。

“肃静!”监刑官大喊。

“轰!”还是大炮管用,一下子人群就静了下来。

侩子手将白霞上身的素纱扯了下来,一把牛耳尖刀割了下去!

白霞意识中恍恍惚惚,感觉到了酥胸的钻心疼痛,清醒过来,侩子手看到白霞睁开了眼睛,吓的赶紧跪在了地上:“郡主娘娘,我也是奉命行事……”

白霞道:“继续!本姑娘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扭扭捏捏,没个气概,我要用眼睛看着你把我身上的肉都割下来!我不能为我们忽宛族和白家丢脸!”

侩子手如梦方醒,赶紧起来,从白霞的骨间把尖刀抽了出来,只见白霞疼的一抿嘴,侩子手又割出一刀:“郡主娘娘,小人就得罪了!”

不知割了多少刀,白霞晕晕醒醒不知多少次,自己好象被放了下来,她看了看从她身上剔出来的肉,这曾经是她身上的一部份吗?

她感觉到身上的刺痛延伸到全身,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的白骨从皮肉绽开,灵魂已经处在弥留的状态,白霞想到了父亲白桓,又想到了母亲朱鸳玲,眼前开始出现了幻像,一会是白罕,一会又是长老,他们在召唤自己吗?白霞已经感觉不到她曾经被族人奉为神的玉体还剩几个部分,没有了知觉,只能看到血、肉的残像,从来不会害怕的她开始剧烈的恐惧,只剩下躯干的她开始悖动,似乎疼痛更加剧烈。

晚霞!希望中的晚霞!终于出现了!白霞用最后的力气睁开了眼,看到自己已经在一个木桩上,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了!口中模模糊糊道:“姐姐,保重……”忽然觉得一阵劲风袭来,颈间一痛,万物似消失了一般,这位佳丽的首级落入了下面的木桶,血无力的从粉颈的断口喷出……

白霞这位美丽的姑娘,曾经的一切都不重要,最终的香消玉陨才是归宿……

白霞的死使白雪遭到了重大打击,忽宛族的残部和阑户族上下极度悲痛,好在官军现在群龙无首,没有趁势攻打营寨,才让白雪有了回气的机会。

“大公主,不要再伤心了,老朽已经召集了郡外忽宛和阑户势力共九万余人,加上苗疆援助我们的一万多骁勇善战的白苗战士,咱们还有十五万左右的兵力呀!只要我们能够坚持不懈,一定可以为王爷和二公主报仇的!”白建道。

“白建叔叔,我真的很怕!妹妹的死状好惨!我总是梦到妹妹的灵魂来找我,而且我心中总是很不安,总觉得要大祸临头一般!”白雪道。

“大公主,那是幻觉!要相信自己!你是我们的精神支柱,不能消沉!”白建道。

“我晓得了,你出去吧……”白雪道。

“官军来了个叫蒋洛浒的统领,听说他十战十胜,用一把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白建一揖道。

“这样的武夫我还没放在眼里,还有什么事?”白雪道。

“一开始我也不太在意,但是我无意中从一个白苗将军那里得到一本“万名家谱”,才注意到他竟是三国时期蜀中名相蒋琬的子孙后代!”白建道。

“是吗?蒋琬的智谋仅次于诸葛孔明,在阵图和法术上极其精湛,甚至当时司马懿也惧怕道:“孔明既去,蒋琬之力一二,阻之无为也!”可想蒋琬的水平之高,既是蒋琬子孙,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去,想到蒋琬居相位六月即逝,真是感伤万分,只要再多个三五年,统一中原的就是蜀国了!”白雪惊道。

“所以对蒋洛浒的动向,大公主一定要提高警惕,多多防范,老朽告退。”白建道。

“蒋洛浒究竟有多少斤两,他要是有蒋琬的本事,那就糟了。”白雪喃喃的道。

“那本事是不足的,不过擒你是绰绰有余。”一个声音从四周传入白雪耳中,随着烛火一灭,白雪忽觉身子一紧,已然被人抱住,“你现在被我所擒,还有什么话说。”

白雪心中暗叫不妙,道:“我十分佩服阁下的武功,但如此欺负一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小姑娘,太不和规矩了吧。”

来人奇道:“你不会武功?真难以置信。”白雪只觉身子被一道绳索捆的紧紧的,手却被按住,来人道:“一点内力也没有,看来你真的不会武功,一个令敌军闻风丧胆的统帅却不会一点武功,真是一个奇闻呀。”

帐内一亮,却是被来人用内力将油灯点燃的,此人的内力真是匪夷所思。白雪手也被放开,看到了来人的脸,只见来人生的也颇为英俊,脸中却流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神色,怔怔的看着自己,于是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没想到你生的如此漂亮,真是让我惊为天人呀!唉!早知我就不讨这个苦差事了!”来人一脸懊悔。

“怎么回事?”白雪大奇。

“不瞒你说,我就是蒋洛浒,现任锦衣卫副指挥使,代为统领奉郡三军。”来人道。

“啊!你就是蒋洛浒!”白雪惊道。

“是的,那时北京被桓王重重包围,皇上急发调令,我那时本在南中祭奠祖先,当我赶到京城时围已经解了,于是皇上就命我参加攻打奉郡,我到的时候也就是你的那个妹妹刚好剐刑完毕的时候,当时还可以看到你妹妹的首级在城墙上向下滴血。”蒋洛浒道。

“妹妹……”白雪心中又引出无限悲痛。

“不好意思,又引起你的心事了,我被任命为统领,今天我本是来擒你的,不过我改变主意了,明天我会在郡前与你决战斗法,你不会武功,我不会趁人之危的。不过明天一战,希望你能使出全力,再被我所擒,我会从轻发落你的,但不能免你死罪,如果你愿意,我还会给你全尸,可惜你这麽漂亮的女孩了,本来还可以做我的老婆的……”蒋洛浒道,随后人影一晃,消失不见,接着白雪身上的绳子应声而断!好精湛的武功!

此时的奉郡景色很美,却透着一股杀气,双方总计三十余万大军对峙着,蒋洛浒很公平,只出动了十五万军队与白雪一方决战,白雪坐在车上,依旧是一袭白衣,惊艳的面容,但此时她眼中流露出的,却是悲伤。

琴音开始响了起来,风呼啸着伴奏,在场的每一个士兵的心都被这优美的旋律升华了,一起融入这音调之中,白雪不禁唱了起来:“风何萧萧,水何潇潇,淡淡波涛,月缘宵;花儿梦会江潦,今无颜,后湖西高;风流子宣教……”

众人眼前一花,白雪俨然不见,异族的勇士们已经构筑成了四象之阵,蒋洛浒道:“虽然我也很佩服这阵势的巧妙,但是与我祖传的八阵图比又如何?”

官军东插西突,已然重现了千年前惊世骇俗的武侯八阵图!这八阵图暗含各种巧妙变化,当年诸葛亮得知刘备败于陆逊火烧连营之计策,在长江沿岸布设了法阵,将陆逊困在其中,以陆逊之才,竟未能破阵,足足在内困有四十七日,才被诸葛亮从中救出,这个法阵就是八阵图,由于诸葛亮受封武侯,又称武侯八阵图,历久失传,竟在此重现,岂不令人大惊!

白建只觉眼前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又不敢发射毒水,背后一凉,早被官军射成刺猬,落马而下。

八阵图已然将四象阵围在中间,白虎阵最弱,被一次冲击打的支离破碎,由于白虎的溃败,朱雀也开始呈败军之像,玄武在勉力抵抗,只有青龙还保持着中气,人数不见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白虎朱雀成员进入青龙阵,不久四阵开始聚拢,重新构成一个大阵两仪阵。

蒋洛浒小旗一挥,八阵在其两个犄角上突生变化!两仪阵措手不及,被分割开来!一个阵形一旦被分割,那无疑就是死路一条,不久白雪的四象阵就被歼灭殆尽了!……

白雪还坐在车中,只不过坐在前往刑场的囚车上,身上已多了几道绳索,玉脚上套着脚镣,一头的秀发被散开及腰,依旧是那一袭雪一般的白纱衣,背后的斩标是红的,却是一个很好的点缀。

“女犯白雪,谋反朝廷,本应千刀万剐,但经特赦,处与腰斩之刑,以警效尤!”监斩官道。“验明正身,行刑!”

白雪被按倒在木桩上,随着斩标从身后拔出,可以看到被紧缚之下的胸脯起伏,虽然还穿着薄纱衣,但这种朦朦胧胧的景象更加令人遐想,白雪不会武功,在斩台上的挣扎倒成为了一段舞蹈,成为了一段艺术景象。

鬼头刀落了下来!落在白雪的纤腰上!白雪的玉体被一刀两断!

白雪下半身被现场挂在高台上,那曾经是她的一部分。

白雪的下半身被摊开钉在木桩上,任凭血流尽流干,而因失血造成的面色苍白不仅不难看,而且更添风姿……

(完) ---------- 雀炎参上

-------------------------------------------------------------------------------- 茹姬被带出营房,她被脱的赤条条的。在营地中围满了圣十字军的士兵,他们都想好好欣赏一下这位影之大陆最美丽的姬将军。 “这就是最美丽的女将军茹姬,大家好好欣赏吧!”

沙无论在茹姬光滑丰满的臀部抽了一鞭子,茹姬疼的一哼,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一步,顿时所有圣十字军的士兵都看见她美丽丰满的裸体。

“好美的女人,这就是姬将军吗?”

“我以为是个彪悍粗鲁的女人,没想到这么文静!”

士兵们色咪咪的盯着茹姬的裸体,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茹姬羞愧的低下头,但沙无论用皮鞭将她的下巴顶起来。

“什么姬将军,脱光了还不是个婊子。放心吧!我们不会玷污你圣洁的身体,你会和她们一样!”

沙无论指着营地中间几个大火堆,茹姬往了过去,顿时惊恐与愤怒的表情浮现在她的脸上。

火堆上架着几个支架,支架上叉着几个女人的尸体。从那没有被烧坏的头颅,茹姬认出她们是和自己一起被抓住的女亲卫队队员。她们的被火焰烧烤着,不少人身上丰满的部位已经被切了下来,有几个只剩下头颅,其他部位已经变成残骨。茹姬还发现有几个士兵正捧着一条烤熟的腿大嚼着,顿时明白了一切。

“你这个魔鬼,连上帝都会诅咒你的!”

茹姬好像疯了一样扑像沙无论,沙无论身体一闪,然后抬起鞭子缠在茹姬脖子上,把她摔在地上。

“你们这些异教徒,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群猪!”

茹姬想爬起来和沙无论拼命,几个士兵牢牢的把她按在了地上。

“放开我,我不是异教徒,你们才是玷污圣堂的魔鬼!”

沙无论阴阴笑了起来。

“你们的圣堂吗!我很快就会成为那里的主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我倒要尝尝姬将军的味道如何鲜美!”

几个士兵淫笑着把茹姬绑在一个木十字架上,沙无论取出一把弯刀淫笑着来到茹姬面前。

“让我想一想,先吃哪一块肉呢!”

“你这个魔鬼!我诅咒你!”

茹姬朝沙无论吐了一口唾沫,沙无论轻松的躲开了。

“好丰满的臀部,先从这里下手吧!”

沙无论抚摩着茹姬丰满细腻的大腿,然后轻轻将弯刀刺入茹姬的大腿。

“啊~~~~~~~~~~~~我不会放过你的!”

茹姬拼命刃住大腿的疼痛,没有继续惨叫。

“可惜呀!要不是教廷的命令,真想享受一样这美丽的身体!”

沙无论叹了一口气,然后用弯刀在茹姬的大腿上切开一个口子,接着把手插进伤口里。茹姬感到沙无论的手捏住被切下来的大腿肉,然后缓慢但却有力的往外撕。剧烈的疼痛从大腿处传来,‘撕’的一声,茹姬大半快大腿肉被沙无论硬生生撕了下来。

“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茹姬疼的浑身大汗,但还是忍住疼痛没有叫出来。她咬着嘴唇,鲜血从嘴角缓缓流出来。

“好香的肉,我都忍不住想尝尝了!”

沙无论将撕下来的大腿肉举起来,鲜血缓缓从肉上滴到他的嘴里。

这时候一个士兵取来一个大盘子,沙无论将撕下的大腿肉丢在盘子里,接着将弯刀插进茹姬另一条大腿上。茹姬惨哼一声,沙无论同样撕下另一边的大腿肉,灰白的骨头从伤口里裸露出来,鲜血很快淋湿了地面。

为了不让茹姬失血而死,沙无论将一种止血药粉撒到茹姬大腿的伤口上,强烈的剧疼让茹姬想快点死去。

“没意思,我看你胸前这两团肉也不错,先切一个!”

沙无论残忍得笑着,然后用手指捏住茹姬一个乳头,弯刀顺着乳房下面轻轻一划,顿时整个丰满的乳房被切了下来。

“啊~~~~~~~~~~~~~~~~~~~~~~魔鬼……你们不是上帝的士兵……你们是地狱的恶魔…………教廷知道你们的暴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茹姬终于疼的惨叫起来,沙无论若无其事的丢下切下的乳房,然后用弯刀将茹姬剩下的乳房切了一个三寸深的开口。

“教廷……哼……圣堂……哈哈哈哈…………那些家伙只知道附和强者,知道了也没关系!”

说着沙无论横着一刀,将茹姬剩下的乳房也切了下来。鲜红的血液从胸口喷了出来,肚子上被鲜血淋湿。

“兄弟们!你们也想尝尝美味的姬将军吧!我今天就满足你们的愿望。每人一小块,自己切,不过不许弄死她,我还要她多活几天!”

所有士兵们兴奋的抽出匕首和小刀,然后站成一拍,在沙无论的指挥下个个切割着茹姬的肉体。沙无论命令每个士兵只能切一小块,所以十几个人下来,茹姬大半身体几乎见骨,但她依然没有短气。

“你的暴行……种有一天上帝会惩罚你的……啊…………沙无论……你要下地狱……”

茹姬咬着牙,身体百分之六十被切开,下身只剩下薄薄的肉包裹着骨头。

“哼哼……味道不错,不愧是长期锻炼的女人!”

沙无论接过烤好的肉,尝了一口。他发现茹姬虽然奄奄一息,但坚毅的眼神却透入着不屈的光芒。

“我的姬将军,你知道是谁出卖你的?”

茹姬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迷糊了,但听到沙无论这么说,于是微微抬起头来。

“我告诉你吧!就是你最敬爱的圣堂左长老凯博大人。连圣堂都抛弃了你,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乖乖当我的食物算了!”

“什么…………凯博大人……不会的……不会的…………”

茹姬猛然大吼起来,她不相信慈祥博爱的凯博大人会出卖自己。

“女人都容易被欺骗,你的偷袭计划是不是只有凯博大人知道。他告诉我的,我可不想骗快死的人。你看,你的上帝都骗了你,还辅佐他做什么!”

沙无论残忍的狞笑着,然后咬了一口烤熟的大腿肉。

“不……不会……不会的…………”

茹姬绝望的喊叫着,沙无论说的对,知道自己偷袭计划的只有凯博,包括那个该死的随军国师雀炎都不知道这个计划。

“你那十五万绿影军现在群龙无首,今天就可以有结果了。我告诉你吧!左佳大人五个小时以前带领三十万圣十字军开始进攻开伦要塞,相信在你断气以前就有结果了。希望到时候你没死,我真想看看绿影军的俘虏们看到他们敬爱的姬将军现在的惨状是什么样子!哈哈哈哈!”

沙无论兴奋的大笑起来,茹姬绝望的看着天上明朗的月亮。

“神呀!连你都抛弃你的子民吗?你真的忍心看到绿影的子民们被蹂躏吗?”

“你的神救不了你,同样也救不了绿影国,相信上帝吧!只有上帝才能挽救你罪恶的灵魂!”

沙无论撕咬着烤熟的大腿肉,狰狞的大笑着。茹姬忽然像回光反照一样,双眼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如果神不能拯救我们!只要挽救绿影的子民,我宁愿将灵魂卖给魔鬼,只要他能挽救我们!”

“是吗?这句话留到开伦要塞被攻克后说给你的子民们听吧!”

就在这时候,一个骑兵满身是伤奔了进来,还没跑到沙无论身边就累倒在地上。

“是传信兵,给我扶起来!”

几个士兵把那个传信兵扶了起来,那个传信兵脸色漆黑,好像被火烧过一样。

“沙……沙无论大人……我们……我们……”

沙无论知道他是前线的传信兵,难道前线溃败了吗?不可能,绿影国里没有别的名将,听说要塞里还有一个女国师,难道……

“怎么了?快说!”

传信兵呜咽着痛哭起来。

“攻击开伦要塞的三十万圣十字军……他们……他们……他们在小连湖边……全军覆没了!”

“什么”

沙无论和在场的所有士兵都惊呆了,三十万大军全军覆没!这怎么可能!

“左佳大人呢?左佳大人怎么样?”

沙无论抓起那个传信兵,传信兵结结巴巴的说:

“左佳大人……大人战死了!”

“什么”

沙无论像被雷电击中一样整个人呆住了,左佳大人可是影之大陆少有的几个剑豪之一,就算被几万大军围住,他一样能够冲出来,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战死的?”

传信兵脸色惨白。

“魔族…………是一个高大的魔族……我不知道那是哪个种族……他……他……他一爪就把左佳大人……心脏挖出来了……”

所有圣十字军都惊呆了,不知名的魔族!一爪就……天呀!

“哈哈哈哈…………你们的末日……”

茹姬发出凄厉的笑声,沙无论气的提起弯刀。

“你这个婊子!我现在就宰了你!”

沙无论将弯刀横在茹姬的脖子上,茹姬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解脱了。她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希望最后看一眼那皎洁的月光。

就在茹姬最后看那明朗的月光时,她发现月光下,一个巨大的蝙蝠正缓缓飞了过来。一道黑色的光线从那巨大的蝙蝠身上射了下来,直接将沙无论手里的弯刀打了下来。

“什么人!”

就在沙无论望向天空的时候,那个巨大的蝙蝠呼啸着飞了下来,巨大的身体落到营地中间的地面上,将地面砸了一个半米深,两米宽的大坑。

“他……他……他就是那个魔族!”

传信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惊慌失措的爬到一边。

沙无论这才发现,在大坑里蹲着一个身材巨大的魔族。她全身披着黑色的结晶铠甲,额头的头盔上竖立着七根尖角,头盔的开口做成怪物一样的嘴巴,里面看不清楚魔族的面容,但却闪烁着两只红色的眼睛。

那个魔族张开两面三米多长的巨大铁翅翅膀,身后还有一条四米多长的黑色结晶尾巴。双手和双脚上伸出三根利爪。

黑色的魔族缓缓站了起来,巨大的翅膀收到肩膀边,形成斗篷一样的外客,将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

再场的所有人都被那个魔族诡异的外型吓傻了。好一会儿沙无论才回过神来,首先抽出长剑,其他圣十字军们也抽出长剑,将那个魔族团团围住。

“你……你是什么人?”

沙无论紧张的握住长剑,那个黑色的魔族左右看了一下,冷冷的哼了一声。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他身体喷了出来,周围的圣十字军几乎被气流吹倒在地上。沙无论虽然没有被吹倒,但身体也紧张的抽搐起来。

‘天呀!这家伙只哼了一声!’

那个漆黑的魔族缓缓从深坑里走了出来,沙无论这才发现他足有两米多高,全身被漆黑闪亮的铠甲包裹着,看起威风凛凛。

魔族缓缓走像被棒住的茹姬,沙无论正好夹在他们中间。自己身为副帅,绝对不能退缩,于是沙无论大吼一声,跳起来一剑斩向那个魔族的头部。

魔族丝毫没有闪避的意思,他无视沙无论长剑上强大的斗气,而是伸出一根手指。在圣十字军的惊呼声中,沙无论的长剑居然被那个漆黑的魔族用一根手指顶住。接着一股强大的气流撞到沙无论身上,将他撞飞出去。

沙无论没有受伤,但强大的气流却撞得他头昏脑涨,整个人硬生生的摔在地上。这时候那个漆黑的魔族来到鲜血淋漓的茹姬面前,茹姬神志不清,但隐约还是看清面前这个高大的魔族。

“你……是谁?”

在那个漆黑的魔族头盔的开口中,两个血红的眼睛微微发出夺目的光芒。

“我是你的黑暗天使!”

一个悦耳的女性声音从那魔族嘴里传了出来,沙无论和所有在场的圣十字军都惊呆了,原来在那个漆黑威武的铠甲下面,原来是一个女性。

漆黑的魔族张开巨大的翅膀,黑色的尾巴围绕着茹姬型成一个圆圈。顿时所有圣十字军都紧张的退后一步,生怕那个可怕的魔族突然攻击自己。

漆黑的魔族将双手举过头顶,然后身体上的铠甲犹如龙鳞一样竖立起来。

“圣洁的光之女神,我在这里颂扬您,我在这你赞美您!透过我的身体,将您慈爱的力量渗透于苦难的生灵,驱除一切病痛与伤痕,洗涤污秽的心灵,将婴儿般的纯真赋予您的信徒极大光明咒!”

那个魔族的双手开始迸发出圣洁的光芒,一团白色的光球聚集在双手中。接着魔族将光球放在茹姬身上,原本残缺不全的身体迅速愈合,而且那些被切掉的部位也长了出来,就连皮肤上的鲜血都被吸收到茹姬体内。

“极大光明咒!她真的是魔族吗?”

沙无论双手开始发麻,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女性魔族居然正在使用最高级的光系治疗魔法,这种魔法魔族更本就使不出来。

茹姬的身体迅速复原,整个人完全清醒过来,但是茹姬的斗气仍然没有恢复,极大光明咒(治疗型!)似乎对‘风莲散’没有效果!

从刚才极度的痛苦中突然解脱出来,茹姬感到自己仿佛获得新生一样。她看着那个高大的魔族,眼神里透着迷惑和疑问。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魔族仍然用悦耳的女性声音回答:

“因为你的契约,我将保护你打败敌人保护家园。作为交换,你的灵魂将属于我!”

茹姬开始后悔了,虽然刚才自己说要把灵魂卖给魔鬼,但那是临死前的气话,没想到真的有魔族来了。

“不……我没有答应……你不用救我!”

“不行,契约已经生效,无法取消!”

那个魔族固执的说,茹姬感到她的口气和某人很像。

其实那个魔族就是雀炎,她穿上‘圣魔铠’赶来救茹姬。刚才听到茹姬说要把灵魂卖给恶魔,于是打蛇随棍上。至于是否要灵魂,那纯粹是开玩笑。(她连灵魂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呢)

不顾茹姬的反对,雀炎伸出手指点了几下,绑住茹姬手脚的绳子被‘暗劫’削断。茹姬的身体虽然恢复原样,但体力似乎没有恢复,大概是血液流失过多(雀炎毕竟不是专职的祭师!)的缘故。她的手脚被松开后整个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雀炎将茹姬抱在怀里,双翅弯曲到她的身上,将茹姬包裹起来。茹姬觉的盖在自己身体上的金属翅膀突然柔软的像棉被一样,不但柔软、而且非常温暖。

“现在你希望他们怎么样!”

雀炎指着沙无论等人,等待茹姬做出决定。

“杀……杀光他们!”

茹姬无力的做出决定,现在自己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自己的灵魂居然莫名其妙的卖给了恶魔(雀炎没当真,但茹姬很认真!),她现在的心情极度失落。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茹姬故意刁难雀炎,让她把这里所有圣十字军都干掉。

“这么多…………”

雀炎一路飞来,发现这里起码有一万多人。虽然干掉他们最多只要半个钟头,但雀炎还是觉的麻烦。(捏死一万只蚂蚁,你说烦不烦!)

“不能做到吗?那就解除合同!”

茹姬很干脆的说,雀炎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侮辱。

“不是不能,太麻烦了!再说他们有一万多人,黑灯瞎火的肯定溜掉不少!”

茹姬没有办法,毕竟回去最重要,但是不宰掉这些禽兽她实在心有不甘。

“那你就把看的见的都杀掉!”

雀炎阴阴一笑,漆黑的面容扭曲起来,看起来格外恐怖。

“这个简单,不过抱着你比较麻烦!”

说着雀炎把手伸到翅膀下面摸了好一会儿,取出一套衣服。

“你先穿上,小心露光!”

茹姬勉强自己站住,接过衣服在雀炎巨大的黑色翅膀遮掩下勉强套上。她觉的这个高大的魔族女人实在和某个讨厌的家伙很像!

“我要一把剑,然后你给我杀光他们!”

茹姬愤恨的说,雀炎伸出一只手微微一抓,一个圣十字军手里的长剑被她隔空抓了过来。

“拿好了!现在自己保护自己,我可要动手了!”

雀炎把长剑抵给茹姬,然后将翅膀别在背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非常傲慢的缓步走像沙无论。

沙无论感觉手脚冰凉,他微微后退。身后的圣十字军连忙站在沙无论身边,沙无论这才勉强恢复了信心。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管我的闲事!”

沙无论大声质问雀炎,但他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的沙哑。

“遵循她的契约,我将保护她,直到毁灭教廷!”

雀炎的声音突然变的非常低沉粗旷,像一头巨龙在深呤一样。沙无论和所有圣十字军吓的后退一步,他们潜意识中已经感觉到雀炎的可怕。

“你究竟是什么人?”

沙无论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雀炎微微一笑,接着用更加低沉的声音回答他:

“在魂之大陆的魔族中有一个奇特的种族,相对于统治阶层的暗魔,大家叫我们白魔!”

沙无论接触过来自魂之大陆的情报,他从来没有听过白魔,但暗魔的名号他还是知道的。

雀炎伸出双手,一只手上聚集一个漆黑的暗元素球,另一指手上聚集了一个明亮的光元素球。雀炎将两个元素球缓缓靠在一起,两个相克的元素球居然融合在一起,发出明亮的光芒。

无论是沙无论还是茹姬都惊呆了,光元素和暗元素完全相克的道理谁都知道,这个职称白魔的女魔族居然把两种元素完全融合起来。

雀炎握着那个头颅大小的纯能量球,两个血红的眼睛发出刺眼的红光。

“我就是白魔之王圣魔王!” ---------- META HTTP-EQUIV="Content-Type" CONTENT="text/html; charset=gb_2312-80"> 关于肉畜的处理

后院奶牛

-------------------------------------------------------------------------------- 放血:如果肉要贮存,该步骤是必须的。放血后的瘦肉味道更加鲜美。 开膛:除去内脏和杂碎。

解肉:从关节处切断,把肉分解成大小合适的条块,以便随后用各种方法烹烧。

-------------------------------------------------------------------------------- 放血 别浪费肉畜的血液,其中富含维生素和矿物质。食人族土著通过引用敌人的鲜血来增加力量,改善健康状况。人血可以治疗因缺乏维生素引起的眩晕症。

将肉畜头朝下悬挂能放出更多的血液。用绳绑住肉畜的脚,吊在自己构建的支架上。地面上放置容器以便收集血液。

割开肉畜的颈部的主静脉或颈动脉以便放血。悬挂着的肉畜颈静脉与颈动脉都很明显,易于找到。切口位于耳后根部,同时要刺断颈两侧的颈静脉。也可以开口更低一些,在主动脉弓分支前割开,形成“V”字形切口。如果没有匕首之类的刀,选择后一种方式较好。还可以将颈部及喉咙断开,但这样做可能会同时割断食道,使得胃部食物倒出来,污染收集的血液。

人类组织里有高含量的水分和脂肪,血液若留在组织中,会加速肉质的变坏。

-------------------------------------------------------------------------------- 开膛 放血后的肉畜任悬挂在支架上,剖开膛,除去肠管,将有用的内脏分开。

先向里挤压腹部,夹住腹中线上一块肌肉,用刀切一道裂口,可以容得下你伸进去两个指头。不要直接用刀刺入肉中,这样会很容易刺破内脏。在手指牵引下,刀尖向外向上将腹部切开直至肛门,向下切至胸腔。用手阻助内脏外滑。

开膛后,让内脏器官滑落出来,允许其向下悬吊着,这样可以方便你检查,除去肝脏和双肾。

胸腔内脏器官外覆有胸膜。切开胸膜,取出心脏,肺和气管。

确认肛门部位已被清除干净。

-------------------------------------------------------------------------------- 解肉 先延脊椎骨批开成左右两半。各自在第十与第十一肋骨间切成两截,这样分出了四大块。(四肢从肘部一下除去)后块包括肋骨肉,腰肉以及臀肉和其他类型的上等肉;前块多筋,烹烧所需时间较长。

腰肉最鲜嫩的肉――――――仅占总体积的百分之一,是购买的首选品。

上腰肉比腰肉稍稍次之

臀肉煎炒很适宜,只需稍加烹烧,烧熟后极香。

腿肉口感粗糙,肌腱很多,切成小块加以煨炖。

腹肉腹部肌肉向前的延伸。适合煨炖相当长的时间,才会煮烂至口感鲜嫩。

胸部肉(不包括乳房)烹烧方法同

小臂最好切成小块煨炖

颈肉煨炖很不错。肌腱组织比腿肉少。慢慢烹烧

肋肉适于烧烤,也可以慢慢烹烧。

人头肉味道鲜美,面颊肉可制作精美的菜肴。舌头也很有营养,沸煮使之变软。人脑可以腌制。 ---------- 杀死香香公主 献给霜儿MM

飞肥小猪

-------------------------------------------------------------------------------- 一、孙洁 孙洁呷了一口手中的清茶,微微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到石案上,带着一丝无聊地四顾。她正坐在繁花似锦的园中小庭上,周围虽然是姹紫嫣红,但是她却并不感到高兴,无论是多么美丽的景色,日复一日的面对着,终究还是会有厌倦的一天的。 随着公主来到中原已经三个多月了,一直就呆在这个小小的庭院之中,虽然被汉人的君主美其名曰:好好休息,洗洗风尘,居住的环境也是极好,要什么有什么,然而,即使是用黄金打造的,樊笼依然是樊笼。 很明显的,自己主仆一行已经被软禁了。 想到公主身负的使命,孙洁忍不住又长长叹了口气,她基本上已经没有抱什么希望了。

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孙洁的眼神却逐渐明亮起来,她看到了从花间小径上悄然走来的一个人,一个身穿锦袍,体形瘦削的年轻人,也是朝廷指定负责香香公主一行的安全的八位大内侍卫之之一常笑。 孙洁对这个瘦长的青年很有好感,每次看到他的身形,心里就会涌起一股欣悦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只是总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个青年的眼里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孙洁一边想着,一边站起身来,她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劲装,勾勒出自己凸透玲珑的美好身型,更显得是芙蓉粉面,妩媚可人,足蹬一双鲜红的弓鞋,金丝走边,三寸莲清清爽爽。 孙洁对自己现在的打扮还是比较满意的,她微笑着望向常笑,却惊讶的发现这个平时洒脱的青年,今天显得有些神经兮兮的样子,好像心事重重,又仿佛在防备着什么,她忍不住向着常笑挥了挥手。常笑明显的犹豫了一下,然后也挥手回应,然后快步向亭中走过来。 孙洁迎上去,笑着正要说什么,常笑走到她的面前,拉起她的手腕,返向亭中走去。孙洁只觉得从常笑的手心传来一片火热,炙着自己娇小的玉腕,那一股暖流,顺着手臂流进来,一直流到自己的心窝里,让自己感到暖洋洋地,身子都有些飘然起来。 常笑来到亭中,放开孙洁的手腕,回身急切地道:“情况有些不妙......”孙洁手上一松,心里正有些怪怪的,闻言大吃一惊,想要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发现常笑话没说完,一脸紧张地望向来的方向。 孙洁不明白常笑看到了什么,会有着如此奇怪的表情,掺合着惊讶、恐怖,却又带着一抹踌躇和悲哀,她下意识地顺着常笑的目光往过去。 小径静静的,那个方向,什么都没有。 在孙洁想要回头问问常笑到底看到了什么之前,一只强壮有力的胳臂从后面勒住了她天鹅般洁白修长的玉颈,她刚刚想抬起双手阻止,另一只手飞快地点中了她左右肩井穴,让她的手方才抬起,便已没有了气力,软绵绵地垂下,垂在身体两边。孙洁想要扭动腰肢挣扎,那只手却又紧紧地搂住了她的柳腰,连同她垂下的双手一起,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孙洁一开始以为遭到了敌人的袭击,不过对方居然能够无声无息的来到自己身后,让自己一无所觉,更何况身后还有一位大内侍卫常笑,此人的武艺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了。但是随即,从耳畔传来的粗重的喘息让她明白了,所谓的敌人,就是常笑! 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是知道,从勒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臂上传来的力道,常笑想要杀死她,将他活活地勒死!孙洁感到了一阵窒息的晕眩,她努力振起精神,想要挣扎,她扭动着娇躯,扭动着腰,扭动着臀,将饱满的胸脯一挺一挺,将丰腴的双腿一蹬一蹬,但是无济于事,常笑的力量如同巨钳一般夹着自己,让孙洁的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无功。 晕眩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地涌上脑海,让她不得不勉力振起精神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这是如此的困难,她感到自己胴体内的气力正在一丝一丝地被常笑从自己的玉颈勒出来,一丝一丝地流失着,常笑那有力的手臂,如同一道火热的项圈,炙着自己的脖子,就如同方才拉住自己的手一般,将暖流传遍自己的全身,让自己陶醉,让自己迷失,而在这陶醉与迷失中,自己的生命也就逐渐流逝,消失。 孙洁发现自己的感觉正在逐渐消失,全身都软绵绵的,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从脚尖开始,她的身体开始麻痹,开始不受控制,她突然情不自禁地羞躁地用力蹬了蹬自己的大腿,因为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涌起,而自己几乎已经没有能力控制住自己的膀胱了,只有尽力夹紧双腿。孙洁早已微微发红的脸上闪动着一道迷人的嫣红,想到自己将要被身后的人勒死,连尿都被勒出来,她的心中就充满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糅合着羞涩和难过,却又带上了一丝丝的期待! 一缕缕低低的哀怨的呻吟从孙洁的红唇畔溢出,她的胴体已经被汗水浸透,透过紧身的劲装,让她那美妙的曲线纤毫毕露,她的每一次挣扎和踢蹬,每一下痉挛和抽搐,都让她的肉体带起迷人的弧线,让她身后的常笑的呼吸越发地粗重。孙洁可以感觉到贴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下体早已硬邦邦的,顶在自己丰满的臀沟间,她悬空的一双金莲来回踢蹬着,带着大腿的摆动,让臀部在男人的下体一带扭动着摩擦着,让男人更加坚硬如铁。 常笑已经变得气喘如牛了,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够勒死怀中这具美丽的胴体了,她带给了自己如此舒服的快感,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强烈的视觉和感觉上的刺激,就是那低低的呻吟,也给自己带来如此激昂的性欲,自己就这么抱着这具胴体,几乎就已经高潮! 他突然注意到了孙洁脸上那一抹特殊的嫣红,随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并不是第一次虐杀女性,自然明白女人临死前常常会伴随着失禁。他微笑了,搂紧女人腰肢的手向下挪动,手掌按上女人平坦结实的小腹,缓缓地揉动起来。 孙洁正在后悔,自己刚才无聊独坐,喝了太多的茶水了,以致现在如此浓烈的尿意,让自己控制得如此艰难。她一面尽量收紧自己的膀胱,一面用力夹住大腿,想要延迟自己失禁的时间。然后,常笑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小腹,那温暖的大手,从手心中传出来的火热,在一瞬间就让孙洁苦苦坚守的防线崩溃,何况那只手还在她美丽的小腹上揉动着! 孙洁羞躁地大力一蹬双脚,她那结实丰满的大腿向两边微微张开,同时尿道口一松,让温暖的液体流泻而出!从她紧身长裤裆部鼓鼓的位置下一点,出现了一个指甲大的深色斑点,然后湿斑逐渐扩大,在她的月白色长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耀眼,带着一股诡异的诱惑! 常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将自己的下体用力向前顶起,在孙洁的臀沟间磨蹭着,同时大力揉动孙洁迷人的小腹,让她的尿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淋湿了贴身的小内裤,浸润了月白色劲装长裤,从丰腴的大腿根上滴下,顺着裤管流淌出来。 孙洁体会着紧憋的尿液完全畅快地放出的那种舒服的感觉,全身逐渐变得滚烫,她还是一个青春可人的女孩,一个纯洁无暇的处女,然而在持续窒息的快感中,在失禁的淋漓下,她发现自己居然越来越舒服,越来越陶醉,她逐渐达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她想要舒服地喊叫,想要妩媚地呻吟,但是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她想要扭动自己水蛇般的腰肢,想要扭动自己全身的每一寸肌肉,享受这无比舒服的爆炸般的快美的感觉,但是能够做到的却已经只剩下无力的踢蹬。常笑在激烈的欲望中,用力的收紧了勒住她脖子的手臂。 孙洁发出了“咕....啊...”的断气声,她那对结实修长的大腿最后一次全力地蹬得笔直,然后就软绵绵地垂下来,裹在鲜红绣花鞋中的一对金莲向上翘了翘,也随之垂了下来,脚尖冲着地面,微微晃动着。她满足地闭上了自己妩媚的眼睛,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怨愤之心,曾有的一点哀怨消失了,她觉得自己生来就是为了身后的这个男人,为了在他的怀中被他勒出尿来,勒出高潮,勒出生命, 孙洁满足地在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高潮中放松了美妙的胴体,垂下了臻首!

常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将怀中诱人的肉体缓缓放倒在地上,由于他过于激动而用力过猛,在自己达到高潮之前,就把孙洁给勒死了,他感到下体肿胀得难受。 常笑蹲下来,拍了拍孙洁满是潮红,娇艳欲滴的脸蛋,又捏捏她在情欲的刺激下高高隆起的胸脯,望着她在垂死中蹬得笔直的一双结实的大腿,在劲装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的丰满和诱人,特别是裆部那一片湿淋淋的深色浸渍,更是让人欲望高涨!他突然很想要在这具美丽的艳尸上将自己的欲望完全倾泻! 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常笑努力平服自己的欲火,他知道自己不能,今天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任务还没有完成,而最棘手的一个女人尚未干掉,自己不能在这里就泄了刚阳之气! 只是,可惜了这样美丽迷人的艳尸呢!

可怜的女孩,虽然我很喜欢你,可是谁让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的人呢? 他一边叹息着,一边站起来,转身悄然离开了小亭。 今夜,注定是你们几位美丽女子香销玉殒的时候呢!

-------------------------------------------------------------------------------- 二、金燕 金燕提着精致的连鞘长剑,在回廊下踱着步子,今天轮到她巡查了,虽然说是在皇帝安排的贵宾别院中,周围还有着重重的御林军守卫,但是香香公主从朝廷里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各个势力间晦涩不明的态度中,还是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因此她要求自己的贴身女侍卫们不要放松警惕,即使是在平时,也安排她们轮流巡值。 只是金燕感觉这的确有些多此一举的味道。来到京城已经三个多月,除了第一次得到皇上的觐见,对香香公主惊为天人之外,公主几乎就没有得到能够一展文才的机会,各部大臣以不同的方式阻止着皇上与香香公主相会,以致公主纵使有满腹经纶,却没有表现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过去,现在这贵宾别院,都已经变得“门前冷落车马稀”了,只怕皇上早已忘记了还有香香公主这么个可人儿吧,在这种情形下,又有谁会想到要来对公主不利呢?更何况是在八百御林军的保护之下。 金燕有些无聊的来回溜达着,时不时用自己那洁白纤细的手指玩弄着剑柄上鲜红的剑穗。她是个妩媚动人的少女,正处在青春可人的时候,却被拘束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庭院当中,难怪会闷闷不乐了。尽管如此,在一身青色劲装的包裹下,她丰满结实的胴体依然散发出活泼动人的气息。 仿佛是受到什么预兆的触动,金燕突然感到从心底涌起一股寒意,她微微缩了缩身子,向四周张望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她将手按在高耸的酥胸上,轻轻拍了拍,自嘲的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感觉要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呢。 金燕按在胸脯上的手不自禁地揉了揉自己饱满结实的玉峰,心里突然想到,这么一副美丽的胴体,却只能寂寞地深锁在这深深庭院,真是有些可惜呢。 她禁不住低低地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 金燕没有注意到,在她的上方不远处墙角,一道人影如同清烟般窜起,然后好像壁虎一样无声无息地从屋檐间游走过来。这个轻功不凡的年青人一身锦衣,正是常笑。 常笑悄然来到了金燕头顶的位置,双脚盘住横梁,一个倒挂金勾,双手成合抱状,看准金燕从正下方走过的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子向下一扑,双手一捞,猛地一下子扣住了金燕的下颚,然后向上一提,在金燕反应过来之前,常笑的手如同白练般套住了金燕细嫩的脖子,将她吊了起来! 金燕完全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就已经悬在了空中,她扭动着腰肢,两条丰腴的大腿胡乱踢蹬着,徒劳地想要踏住什么,但是无济于事。金燕想要抬手去拔另一只手握着的长剑,勒住她脖子的手突然一下子收紧,一阵窒息的晕眩涌上她的脑海,让她泄掉了气力,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困很困,浑身上下都没有力量了,她本已抬起的手臂又软绵绵地搭拉下来,另一只手也松了开来,手上的长剑掉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声。 这一声在常笑耳中不啻晴天霹雳,他的额头渗出汗来,咬了咬牙,猛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结实活泼的金燕本来还可以性感地挣扎很长时间,但是常笑没有给她尽情扭动自己那丰满胴体的机会了,脖子上突然加重的紧勒,让吊在空中的金燕全身一挺,几乎马上就陷入了昏厥,她美丽的瞳孔向上翻白,丁香粉舌也从双唇之间吐了出来。金燕那青色劲装包裹着的圆翘丰臀前后摆动了几下后,身子向前全力地一挺,双手后张,胸部和小腹前顶,结实的大腿一下子蹬得笔直,全身绷得紧紧的,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僵住几秒之后,突然羞躁地再次蹬了蹬一双大腿,被劲装绷得紧紧的裆部鼓鼓的地方出现了一块深色的浸渍,她失禁了! 常笑松了一口气,这个漂亮女孩的尿也被勒了出来,又解决了一个! 失禁后的金燕也放松了全身,仿佛随着尿液的泄出,她全身的力气,全部的生命,也都随之泄出了一般。只剩下她那美丽的胴体,软绵绵地垂下,松松垮垮地掉着,还轻轻地摆动摇动。 常笑飞身而下,在金燕的尸体倒地之前,一手搂住她纤细的柳腰,同时蹲低身子,捡起地上的长剑,展开身形,飞快地将手中艳尸和长剑放到墙角的浓密树丛下。 他刚刚做完这一切时,西厢的房门打开,一位身穿粉红色劲装的绝色少女迈出来,四下打量着。 少女看到站在廊下的常笑,微微一怔,随即露出动人的微笑,问道:“怎么是你?这么晚了,你......” 她下面的话被常笑火热的目光灼了回去。常笑用那么深情和爱慕的目光看着她,眼睛中燃烧着的熊熊情欲之火,就算是呆子也可以感觉得到! 常笑大步上前,一伸手就搂住了少女的柳腰,将她拥进怀里,口中喃喃地道:“霜儿霜儿,我好想你!”少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将臻首埋进常笑胸口。常笑半搂半抱着这个丰满的少女,向西厢房走去。 几乎同时,东厢房的门打开了一半之后,又关了起来,门后的洛娃看着陶醉在锦衣青年火热的怀抱中的红衣少女,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门口。 她不知道的是,在迈进西厢房的刹那,一直还显得意乱情迷的常笑回头向东厢房投来快速的一瞥,眼中闪动着与口中绵绵情语截然不符的凌厉寒芒!

-------------------------------------------------------------------------------- 三、司徒霜儿 霜儿展开一双玉臂,紧紧搂住常笑粗壮的熊腰,她仰起因为激动而满是潮红的脸蛋,望着面前这个年青人那张英俊高傲的脸庞,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都被深深地吸引着,男人那双深邃的漆黑的眼睛,如同巨大的漩涡,将她完全陶醉! 她刚想要说些什么,常笑搂紧了她纤细的柳腰,突地低头,用自己的大嘴含住了她娇翘的小嘴。男人的舌头顶开了霜儿微抿的红唇,探入她小巧的口腔中,疯狂地搅动着,追逐着她的丁香粉舌。霜儿感到全身一片火热,仿佛浸在了烈火中,那股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熔化! 常笑抱起已经变得意乱情迷的霜儿,大步走向内间的床榻。 情欲之火在两个年青人之间疯狂地燃烧着,常笑和霜儿如胶似漆地缠绵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减少,欲火也随之愈燃愈烈,向着最高峰攀去。 常笑用粗大的手掌爱抚着霜儿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口中喃喃地发出迷醉的赞叹,他双手捏住霜儿两只丰腴的大腿,向两边温柔地掰开,将自己早就已经变得坚如铁石的下体,缓缓地、有力地捅进霜儿那女性最神秘的部位! 下体那充实的快感让霜儿想要发出惬意的呻吟,但是顾忌到东厢的公主,她只能用扁贝般的玉齿紧咬殷红的下唇,发出低低的撩人的哼哼声。这比什么催情的良药都厉害,让常笑更加卖力地在霜儿那迷人的肉体中进出。 从一开始勒杀孙洁的时候,常笑就涌起了强烈的欲望,在绞死金燕之后,他简直就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幸好在欲望突破理智之前,终于能够将自己最担心的对付不了的司徒霜儿抱在怀中,而且顺利地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发泄到她身上,也带给她最大的享受! 虽然早就和司徒霜儿认识,并且费尽心思地讨得这个女孩的欢心,然后又千方百计地将她诱骗上了床,使得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但是常笑依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对付得了她,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一点。毕竟,无论如何,霜儿可是大名鼎鼎的司徒世家出来的人物呀,永远没有人知道司徒世家的高手能够厉害到什么地步,因为他们总是能够给人意外。在江湖上,司徒世家的赫赫威名,绝对不是吹牛的,也没有任何人敢于轻视司徒世家出来的人! 但是,现在,常笑终于松了口气,无论是多么厉害的高手,霜儿毕竟还是一个女人,而且是这样一个青春可人的少女,初经人事,不管她的内力有多么深化,在自己的全力冲击下,也保证让她没了挣扎的气力。对于自己的魔功,常笑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想到这里,常笑更加卖力地爱抚着身下这名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一下又一下粗野地进入她的下身,将她全部的情欲都激发出来! 霜儿那颗可爱的脑袋拼命向后仰起,将小巧的下颚高高向上抬,她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只有胡乱踢蹬着,扭动着,她眯起美丽的眼睛,流出了快乐的泪水,随着她的身子猛地僵直,小腹用力向上一顶,她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呜咽声,迎来了爆发着的高潮! 无数的快美感在她的身体里每一处爆炸着,让她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深深地沉醉,那高潮如同海浪般扑过来,肆虐在她雪白丰满的肉体里,反复地冲荡着,让她完全迷失了方向。 常笑根据身下女孩那僵挺的胴体,知道霜儿已经达到了高潮,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依然继续着自己有力的冲刺。于是,在霜儿从前一个高潮中清醒过来之前,又一个更强烈的高潮又向她涌来。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一道又一道巨大的有力的浪潮向霜儿涌来,她只能发出欢快的哭泣,细细地呻吟着,热烈的情泪已经流遍了她晚霞般潮红的脸庞。 霜儿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升上快美的高潮了,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般,软绵绵的从上到下没有了一丝气力,只能一下下有气无力地踢蹬着自己丰满的大腿,在她那两腿之间鼓鼓的裆部,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白浊的淫精混在淫水间,粘稠地淌下来,黏在她的大腿根部,和男人那依然坚挺的下身。 常笑默默计算着,他很清楚,霜儿的每一次泄身,都会让她的内力大打折扣,短时间内无法恢复过来。这也是他能够对付霜儿的唯一办法。自从亲眼看到霜儿以精纯的内力挥掌劈倒三丈外的栅栏之后,他就很清楚,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得过她。 但是,常笑很清楚,女人毕竟是女人,特别是霜儿这样正当妙龄的美艳少女,一个情字足以让她心甘情愿地忘记一切! 应该差不多了吧?常笑一边想着,一边放开自己紧锁精关的暗劲,在又一次猛力地顶进霜儿那紧凑迷人的阴道的同时,颤抖着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霜儿小巧玲珑的子宫! 火热的液体将霜儿丰腴饱满的肉体烫的发出一阵又一阵动人的痉挛,她发出欢快的低吟,整个人在这最后的最强烈的刺激下,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常笑再次吻住了霜儿性感的红唇,霜儿发出呜呜的呻吟,她已经没有什么气力动弹了,常笑那两只在霜儿全身上下游走的大手,突然飞快地点中了霜儿一连串的穴道! 在常笑身体出手之前,身体绷紧的一刹那,霜儿就有了感应,虽然还不知道来自哪里,十几年苦练的武艺却让她的肉体下意识的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可惜的是,尽管感受到了,她现在的情况,却已经无法作出任何正常的应对。 霜儿的身体,已经柔软得如同一团面粉,只剩下任人搓揉! 常笑依然深深吻着霜儿的小嘴,添拭着她的丁香粉舌,吮吸着她甜美的唾液,但是他的手指,却轻轻抚过霜儿颚下和双乳间的几个穴位。 霜儿感到自己的气管仿佛被人捏住了一般,再也无法吸进一丝的空气。她本已因情欲的逐渐消退而回复的脸色再次变得潮红,红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常笑的脸,这一次,从男人那依然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眼睛中,她看到了那一抹残忍的寒芒!

霜儿那美丽的大眼睛涌起一片汪汪的热泪,为自己年青美丽的生命的终结! 她放弃了反抗,任凭窒息的感觉逐渐笼罩自己的全身,让自己丰满雪白的肉体跟随感觉而扭动,她扭动着自己结实的腰肢,踢蹬着自己饱满的大腿,让自己鼓鼓的乳房急剧地起伏,让自己修长的玉臂胡乱地拍着床单,她感觉到自己对身体逐渐失去了控制,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她放松了自己的膀胱,让自己淡黄色的骚尿混着黏稠的淫精和大股的淫水喷洒而出! 常笑感到下身被突然涌出的液体浇得湿淋淋一片,他单掌一按床铺,身子飘然而起,已经立在床前。 霜儿全身赤裸,将一身羊脂白玉般的柔嫩肌肤完全暴露在面前。她的两只粉臂向两边张开,饱满结实的乳房高高耸起,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散,两粒诱人的乳头依然如同紫葡萄般坚挺。霜儿两条洁白丰满的撩人大腿张开着,将平坦的小腹和鼓鼓的阴阜呈现在常笑的眼底,白浊的淫精从她紧紧的阴道中渗出,在两片肥大的阴唇间淌出来,大股的淫水和淡黄的尿液将她肥厚的臀部下的床单淋湿了一大片。 霜儿美丽的脑袋微微偏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的眼角滴落。 常笑静静地站着,努力平服自己紊乱的内息。 突然,霜儿猛地绷紧了自己那丰满迷人的胴体,大腿用力踢蹬着,将小腹向上挺起,而挺得最高的是她那鼓鼓的阴阜!大股的白浊淫精合着更多的淫水从她的阴部流淌出来,她达到了生命中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一个高潮! 霜儿最后一蹬自己丰满的大腿,发出“咕......啊.......”的断气声,在她最快美的一刻,巨大的黑幕笼罩了这个青春美艳少女的生命,她放软了自己的肉体,轻松地瘫在床上,仿佛沉入了最美丽的梦中。 终于把这个最厉害的美艳少女给干掉啦! 不管你曾经是多么高贵多么华丽,还是被我干死了! 连骚尿都干出来了,连淫精都干出来了!被我活活干死啦! 常笑突然对自己感到非常满意,他就在这种满意中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走出了这间让自己也许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屋子。 身后,是四肢摊开,春光大泄,赤裸裸地挺死在床上的美艳少女,在快美的高潮咽气的司徒霜儿。

-------------------------------------------------------------------------------- 四、洛娃 常笑深深吸了口气,定下心神,抬手敲了敲东厢房的门。 经过这么多大动作之后,东厢房的安静,就显得有些不平常了呀。常笑感觉自己刚刚冷却下来的汗水再次渗了出来。马上就要见到香香公主了,离成功完成任务只差最后一步了! 对付那位天真可爱的单纯公主,应该只是举手之劳吧?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不安?

常笑正在胡乱转着各种念头的时候,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洛娃那张可爱的脸蛋出现在门后,她一副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显得特别甜,现在却好像挂了霜一般,显然她对常笑并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她稚嫩的脸上强装出来的成熟表情,的确有些好笑。 常笑一边奇怪自己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转动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一边面带微笑,恭恭敬敬地向着洛娃行了一礼:“深夜打搅,来得冒昧,卑职奉皇上旨意,有要事想求见公主,望代为禀报。” 洛娃微微皱眉,让开身子,常笑满意地侧身进入厢房。 不过是一个还没张开的丫头片子嘛!一个指头就可以干死她!常笑看着洛娃小巧的胸脯,还有把一切心思都写在了上面的娃娃脸,心中有了底气。 洛娃一边让常笑进屋,一边道:“公主正在沐浴,请常大人稍候。” 常笑走到桌边坐下,洛娃满脸不情愿地过来为他倒茶,显然对于常笑有些随便的举动感到很不满。 常笑却并没有在意她的感受,反而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女。她的肌肤特别的洁白呢,几乎不在霜儿之下,苗条的身子也是玲珑有致,虽然乳房还没有发育开,但是已经可以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了呢!这样一朵尚未展开的美丽花蕾,就要被自己辣手摧折,真的很可惜呀! 常笑有些舍不得地将目光在洛娃的胴体上来回游走,如果能够搂住她,在她临死的时候抚摸她娇嫩的肉体,进入她紧凑的蜜穴,把最快美的高潮作为送给她生命中最后的礼物,应该很不错吧。 想着想着,常笑觉得自己刚刚奸淫过霜儿的软绵绵的下体再次挺立起来。他若有所思地拿起茶杯,放在唇边,刚想喝一口,却又下意识地停住,好像是有什么不安的感觉。他抬头再次望向洛娃,不由笑了。也许是因为不情愿给常笑奉茶,显得自己好像成了他的侍女似的,洛娃自己也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坐在对面喝了起来呢!

常笑慢慢地喝完了手中的茶,决定不再拖延时间了,先干掉面前这个娇俏的小丫头,然后直接去杀香香公主好了,大不了把她勒死在浴盆里面! 一想到美艳的香香公主挺死在漂着鲜花的浴盆中,常笑感觉自己几乎按捺不住了。他站起身来,用轻松的口气道:“不知道公主还有多久可以出来呢?” 洛娃抬起头来,向他嫣然一笑!

刚刚还一副气嘟嘟的样子,耍着小孩子脾气的洛娃,现在居然对自己露出笑容?! 这种笑容.......成熟、冷静、自信! 常笑感到心头一跳!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就想要去摸身边的长剑,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晚根本就没有带宝剑!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望着洛娃的眼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慌乱和恐怖。 虽然洛娃还什么都没有干,只是一笑,对于常笑的打击却已经巨大至极,以至于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一笑之下如此慌乱。是因为做贼心虚,还是别的什么? 洛娃淡淡的笑着:“公主么?我想是不会出来了吧。” 常笑紧皱剑眉,目光如刀般盯着洛娃,现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已经不是片刻前可以随意自己玩弄的娇俏小女孩,而是今晚自己最大的危机,他沉声道:“洛娃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洛娃没有理会他的质问,优雅地再次呷了一口茶:“是太后让你来的吧?”虽然是疑问,口气却是确定无疑的。 这一句话如同惊雷般在常笑耳畔响起,他噔噔噔连退几步,坐倒回椅子上,用发抖的手指着洛娃:“你......你怎么会知道?”

“哼,”洛娃轻蔑一笑,翘了翘可爱的琼鼻,“常大人在这里坐了许久,等待我家公主沐浴,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么?” “有什么奇怪的?”常笑觉得自己好像完全在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样子。 洛娃再次翘了翘鼻子:“水声呀,常大人,你坐在这里,没有听见公主沐浴的水声,居然不觉得奇怪,还真让我大大松了口气呢,呵呵。”洛娃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常笑感到自己额头布满了冷汗,这个该死的小丫头!“你从我一进来就在骗我!” “当然,而且我很肯定,你是太后派来,想要对公主不利的!”洛娃很清楚朝廷中发生的各种事情,也非常清楚太后对香香公主深恶痛绝的心态,她害怕自己的儿子会被这个域外的“媚狐子”给迷惑了,变得昏庸无能,不理朝政。 但是,现在的皇帝本来就好不到哪里去,如果有公主的辅佐,也许反而会有所作为也不一定的呀! 有这种机会么? 洛娃有些忧伤地想着,不去理会面前的常笑一脸惊骇的神色,接着平静地分析下去:“孙洁出去一直没有回来,金燕本来应该守在庭院的也不见了,你对霜儿的急色,实在跟你平时的稳重不符,刚才隔壁发生的声音也有些奇怪,”洛娃说到这儿脸上微泛红霞,她顿了顿,“一次出现这么多不正常的事情,今晚还能平静嘛?其实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也就开始暗中做了准备,毕竟你的武功我很清楚的,除了霜儿没有人是你的对手。” 常笑如同利刃般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洛娃,那是被人揭露了心底秘密之后凶残的目光:“那又如何?即使你知道了,你也无法无法阻止的!先杀了你,再干死香香公主,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爽’的,嘿嘿!”常笑发出一串狞笑。他有绝对的把握,一招,只要一招,就可以拿下眼前这个讨厌的小丫头,然后肆意地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洛娃依然是平平静静地坐着:“虽然我原本没有把握,但是到你在门口对我说了那些话的时候,我就完全肯定了你今晚来的目的!” 常笑有些不解:“我的话?有什么漏洞?” 洛娃道:“身为大内侍卫,皇上亲自派来保护公主的头目,你对于皇上对公主的态度和行动应该是非常了解的吧,那么你知道嘛,在傍晚早些时候,咱家公主已经被皇上秘密接入宫中了!” 常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洛娃没有理会他,接着道:“皇上将这个消息瞒过你,显然你并不是皇上那边的人了,而你还跑来借皇上的名头,想要面见公主!你来这里,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了。这样看来,我的姐妹们都是凶多吉少了,而敢于冒犯皇上干出这种事情的你,如果没有足够的靠山,是不会随便动手的。那么唯一可以做你靠山的,就只有太后了!” 常笑冷冷地道:“你说完了么?那么你可以去死了!”任务彻底失败了!常笑感到恼羞成怒,虽然这并不是自己的责任,而是情报不够及时,但是被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玩弄了半天,确实让他感到非常恼火,既然已经奸杀了三个了,也不差剩下这一个了! 勒死她!掐死她!干死她!奸尸!常笑脑子中翻来覆去地跳动着各种奸杀洛娃的念头,眼睛如同饿狼般在洛娃娇美的胴体上流动。 “常大人呀,你坐着听我说了这么久,难道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气力正在消失么?”洛娃巧笑嫣然。 常笑心头一颤,他望向桌上的茶杯:“这茶......不对,你也喝过的!” “是呀,我也喝过这茶,不过我已经服过解药罢了。”洛娃站起身子,美丽的眼睛中闪过寒芒,“常大人,您可以死了。” 常笑感到一阵天晕地旋,腹中也开始如同刀绞般丝丝地剧烈疼痛,他双手捂住肚子,慢慢弯下腰,俊朗的面容已经扭曲,豆大的汗水刷刷流下来。 洛娃转过身子,不屑再去看男人垂死时丑陋的脸。

一丝警兆掠上心头,洛娃刚转回身子,一只闪亮的项圈突地从常笑怀中飞出,正套上她的瑧首,勒住了她细细白白的脖子。洛娃发出“啊”的半声娇呼,项圈已经收紧,将她的惊呼卡在了嗓子眼上! 常笑强忍着痛苦,发出了得意的狞笑:“嘿嘿,这是太后给我的如意乾坤圈,本来是要用在香香公主那个小贱人身上的,看来是没有机会了。就让你这个小骚货享受一下吧!我......”一口气没有上来,常笑已经僵直不动,嘴角却还挂着那道得意的狞笑。 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给我垫背!

洛娃可以想象到常笑最后要说的话,却已经无法做什么了。项圈猛地一下收紧,洛娃感觉眼前一热,巨大的晕眩涌上来,让自己全身发软,再也没有了支撑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就瘫软下来,姿态优雅地扭动着栽倒在地上。洛娃那双被月白色紧身裤包裹着的大腿一张一合,胡乱踢蹬起来。 那项圈也仿佛有灵性一般,并不是一味地收紧,将洛娃一下子勒得芳魂出窍,骚尿横流,而是一下子松一下子紧,反覆地折磨少女细嫩的玉颈和迷人的肉体,果然不愧为如意圈之名! 这样却让洛娃得到了不少的享受,在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之后,那短暂的放松让她感到格外的畅快,而这种畅快,却又是与强烈的窒息相对应的!以至于她期待着更加强烈的窒息感,因为接下来就会体味到更加舒服的畅快感! 洛娃娇俏的肉体如同一条美丽的大鱼,在地板上欢快地又是挺又是拱地扭动着翻腾。她结实的大腿用力踢蹬着,两条粉藕般的玉臂茫无目的地胡乱挥动,小巧的胸脯也仿佛在窒息的快感中胀大了许多,骄傲地顶起紧身劲装。由于汗水的滋润,洛娃的乳房上两粒坚挺的奶头透过劲装,显出清晰的轮廓来。 每一次项圈的紧勒,就会让洛娃绷紧了肉体,两手向外张开,双腿蹬直,臀部离地,小腹向上一挺一挺地,好像要将自己的阴阜迎入一个看不见的巨大阳具中去!同时鼓鼓胀胀的胸脯也会挺起来左右摆动着,仿佛在骄傲地向人展示自己的迷人曲线。 而当项圈放松的时候,洛娃会瘫软下来,双手用力揉捏着自己变得饱满的乳房,搓揉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同时她那杨柳般的细腰也会如同蛇一般扭动,带着自己结实的臀部在地上磨蹭着,两条大腿也会互相搓动,以抵抗自己裆部难易抗拒的酥麻的感觉。

窒息与舒畅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反覆折磨着洛娃少女的肉体和情怀,一波一波的快感持续涌上她的心头。洛娃的阴阜中早已经是淫水横流,汩汩的淫水从少女的阴阜中源源分泌出来,流淌出来,浸润了她绷得紧紧裆部。洛娃已经失去了其他的一切思想,任凭致命的快感充斥自己的思维,她完全随着肉体的感觉,踢蹬着,扭曲着,胡乱挣扎着。秀发已经被汗水浸透,有几缕零乱地披散下来,粘在她的额上,映衬着她已经完全翻白的那双曾经纯洁迷人的双眼。洛娃的小舌头已经吐了出来,丝丝的香津从嘴角淌下,她的下颚拼命向上顶起,好像这样可以更加舒服。

又是一个强烈的窒息感,洛娃全身一挺,羞躁地蹬了蹬大腿,她的膀胱再也不受控制了,尿道口一松,大股的尿液喷洒而出,她失禁了。 洛娃很后悔刚才喝了太多的茶水,让自己的失禁来的这样的猛烈和让人羞涩。虽然周围除了常笑的一具死尸之外,没有别的人可以看到,但是少女的情怀依然让她体味到了失禁的那种特别的让自己害羞又心跳的奇妙感觉。她有些伤感的想着,连尿都被勒出来了呀,自己的少女生命也该结束了吧! 真的好可惜呢,只差了一步呀,本来已经可以成功地杀死敌人了,却因为自己的放松警惕而送了命。

不过,因此而可以体味到少女的快感呢。想到以前听霜儿讲到快美的感觉时那种陶醉的神情,还让自己划着脸蛋羞她呢,现在亲身感受了,才发现真的是值得自己用生命来享受!

又一阵强烈地快感袭来,洛娃欢快地踢蹬着,猛地绷紧全身,让自己少女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彻底释放,任凭白浊的淫精从阴道深处渗出,体味着那种爆炸的峰颠感觉。 就这样也好吧,能够体会到如此美妙的滋味,就算是死了也值得吧!洛娃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跟着身体的感觉而扭动。不知道死亡什么时候会降临,也无所谓什么时候会降临,全心全意地体味此时此刻的快感,享受这种剧烈的舒服,洛娃放弃了自己的思想,让自己完全沉浸到肉欲之中。 在最后的一丝清醒中,洛娃突然想到,不知道公主进宫会怎么样呢?但是随即一个新的快感再次涌上心头,让洛娃完全失去了一切的思想,在性欲的海洋中沉醉,沉睡......

-------------------------------------------------------------------------------- 五、香香公主晓丽 深宫似海,一入宫门,再不能回头。 金壁辉煌的后宫,雕栏玉砌的画栋,光滑如镜的汉白玉地板上铺着雪白的长羊毛地毯,造型高雅的紫檀木橱柜反照着深色的幽暗,一派古典的凝重沉稳。朱帘低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散发出淡淡的柔和的光芒,床头的流苏,巧夺天工,红绡帐里,描金走线的龙凤被褥,拥着一位千姿百媚的绝色佳人。 眸若秋水,黛含远山,粉妆玉砌的一个美人儿,此时却是含愁带恨,蹙眉不展。 她就是香香公主,大草原上的第一美女,被父王视若掌上明珠,被无数的子民称为最动人的传奇的美丽公主。 为着自己国家和民族的长久幸福,她来到了中原,见到了汉人王国的皇帝,希望凭着自己过人的才智和聪颖,为双方结盟,取得共同的和平安乐,长治久安。 可惜的是,事与愿违,除了自己惊人的美艳让汉人的皇帝为之倾倒之外,一切都那么的无力。 经过了数月的反复,一段时间难熬的冷落之后,终于在三天前,被秘密接入了后宫。终于可以近距离地面对皇帝,香香公主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畅所欲言,将心中的想法对皇帝尽情地倾诉。然而,她再一次失望了。皇帝所沉迷的,是她的美丽,是她娇艳的容颜,是她迷人的胴体,是她凝脂般的肌肤,偏偏没有她的见识抱负。 自己,已经变成了金丝笼中任人玩弄的画眉鸟吧! 香香公主深深地叹息着,她感到绝望,深深地绝望,纵有满腹经纶,纵是惊材绝艳,但是身为女儿身,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中原,唯一能够吸引当权者目光的,依然只有自己的外表,那惊世绝伦的美丽外表。 什么时候,男儿才能正视女子的才智,联手为天下百姓谋福呢? 又是一声低沉地叹息,香香缓缓摇头,自己应该是看不到那么一天了。

即使是叹息声,也是如此动人,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生怜悯,想要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呢。 秋香在心底满怀妒忌地想着,难怪皇上会被这个媚狐子迷得神魂颠倒。她的确很会做戏呢,整天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可怜模样来,惹得皇上当她是什么贞节烈女,居然心生敬意,怕她为国殉身,居然派了三位女官来当她的女伴兼婢妾,又要陪她说话解闷,还要伺候她起居,自己堂堂的淑妃,居然也被迫改名更装,屈身下节和三名女官一起来伺候她,皇上居然还说是因为自己细心,善解人意,所以特地让自己暗地里来伺候香香公主,让她开解胸怀,真是气死人了! 一边恨恨地想着,秋香一边望向站在一边的春香、夏香、东香,这三名贱骨头的女官,倒是一个个眉带喜色,好像对自己现在的一切深为满意。哼,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身为宫中的上等女官,居然无缘无故地被派来,要伺候一个从边远蛮夷之地冒出来的所谓公主,还能够兴高彩烈,太让人生气了! 秋香的确是有不服气的资格的,她本来是宫中备受宠爱的淑妃,天生丽质,美艳迷人的,皇帝对她也是十分喜爱。难得的,她又是一位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诗歌辞赋,无所不能,有的时候与皇帝诗词相答,常常是龙颜大悦,在宫中绝对是出类拔萃的顶尖儿,一众宫女嫔妃眼里的大红人。而她生性冷傲,恃才傲物也是难免的,自然难免引得不少妃子炉火中烧,所以尽管秋香深受圣宠,在宫中的人缘却并不很好。大家都羡慕她,嫉妒她,热切地注视着她,却又疏远地避离她。秋香并不在乎这一切,只要有皇上的宠爱,她什么都不怕,谁都不在乎。 然而,自从香香公主进宫之后,皇帝一见销魂,居然恩宠冠绝三宫六院,真是顶在头上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想尽一切办法让香香公主吃得舒服,睡得舒服,走得舒服,坐得舒服。因为香香公主终日愁眉不展,更让皇帝为之揪心,怕她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干脆选择四位女官日夜贴身陪侍,保证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眼皮底下,更让自己这位圣隆恩厚的美艳淑妃,冒充女官,来陪香香公主开心。她香香公主也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子,生得虽然美艳,却也未必比自己强上了几分,却要自己去伺候她,真是气煞人也。这下子,那些早就看着自己眼红的无聊嫔妃们,应该都在幸灾乐祸吧,她们一定是假装出惋惜的模样,说着同情的话,而心里都笑翻了吧。 太可恶了! 秋香忿忿不平的想着,面上却还要露出一副恭恭敬敬,暖若春风的笑容来,因为另外三名女官现在就是这种表情。

躺在床上的香香却是被另外一种思绪占据了脑海。 连想要结束自己短暂的美丽生命都做不到呀,活到这个地步,也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呢。 香香公主幽幽地想着,望着侍立在珠帘外的四名女官。她们日夜陪侍,寸步不离,显然是那个好色的皇帝派来监视自己的。想要有什么特殊的举动,是不太可能的吧。想要对皇上不利固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想要寻短见,上吊自缢,也一定会被这四位尽职的女官及时发现,全力阻止的吧。 这样的生活,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而自己绝色的容颜,却要空老这深邃的皇宫大院里,自己娇嫩的肉体,将会……香香公主缓缓抬起手臂,将自己青葱般的手指在羊脂白玉的胴体上轻轻滑过,那指尖的清凉,在丰腴的胸脯上,在平坦的小腹间,在结实修长大腿上,缓缓游走,她的心底升起一股奇异的滋味。想到这样一具美丽的娇躯,却要在寂寞中一日日的老去,想到青春易老,芳华流逝,竟有些痴了。 香香公主觉得自己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软绵绵地摊倒在扑满鹅绒的大床上。 房外传来细细密密的脚步声,好像有不少人走近。 香香公主并不起身,她甚至懒得抬头看一眼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人要来,依然沉浸在床褥之中。 四位女官中的一位走出内室去看有什么事情,一定是那名最美艳的秋香,香香公主闭着眼睛都可以猜到,这位叫做秋香的女官,姿色并不在自己之下,从谈吐之间看,才识也是不凡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区区一名女官的地位,汉人的皇帝虽然昏庸,对于女色却是很精明的,不应该这么忽略近在眼前的佳丽呀。 有轻盈的脚步走近,然后是秋香甜美的嗓音:“公主,是慈宁宫的海公公,说太后有旨,要召见您,让我们即刻前往慈宁宫。” 香香公主没有答应,只是如同一具美丽的蜡像般静静地一动不动。 秋香捺下不满,依然柔声唤了一下:“公主!” 幽幽地长叹一声,香香公主从床上坐起身子,伸展一下腰肢,那种慵懒的模样,配上挺胸时展现的美妙曲线,让秋香看得一呆,不得不在心里承认,面前的这名异族公主,的确有着让人着迷的资本。 香香公主下床,任凭四名女官为自己轻快地打扮,对于要去见太后,她并没有什么想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的确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了。 在海公公和一众太监宫女的簇拥下,香香公主离开了自己住的房间,前往慈宁宫,面见太后。 奇怪的是,海公公拦住了想要跟随的四名女官。 春香第一个表示反对:“皇上亲口命我们贴身伺候香香公主,不得擅离的。” 海公公脸上露出让人别扭的笑容:“可是,太后想要召见的只有香香公主一个呀。” 春香还想说什么时,秋香止住她,对海公公道:“既然公公都这么说了,咱们自然信得过。公主的一切,就有劳公公了。若是皇上问起来,咱们也有了交代的。” 海公公依然笑着:“自然,自然,一切有太后作主,四位就放心吧!”转身离去。 春香有些不解地对秋香道:“这样可以么?若是皇上怪罪下来……” 秋香望着海公公离去的身影,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那还能怎么样?太后的旨意,皇上也要听着的,何况是咱们做奴才的呢。” 哼!媚狐子,既然被太后发现了,有你好瞧的!

香香公主在内侍的带领下,进入慈宁宫,来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里。 跟随的内侍悄无声息地退下,海公公站到低垂的珠帘前,躬下身子,低声下气地说着什么。珠光宝气的垂帘后面,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坐着一名老妇人,却瞧不清面容。 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檀香味,让人神志为之一清,心神也慢慢平静下来。 香香公主依照进宫时学到的礼仪,娉娉婷婷地向着帘子跪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一道低沉而有些冷漠的声音从珠帘后穿过来,让香香公主猛地抬头,令她吃惊的并不是说话者的声音显得年轻,不像是当今皇帝的母亲,一位太后的声音,而是话的内容。 “你就是香香公主么,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冷冰冰的话语,却如同一支利箭,直射入香香公主的心房。 “想要与我们结盟么?借我们汉人的手,帮助你们统一大草原……” “迷惑皇上……” “寻找强援,挑拨北疆的……” “名为富国强兵,实则希望从中渔利……” 香香公主感到浑身燥热,甚至能够感觉到有冷汗从后脊滑落,她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为什么,自己的每一丝想法,每一个谋划,骗过了满朝文武,百官重臣,骗过了堂堂的皇帝,却瞒不过深宫中的一名年长的太后? “即使不成,你也可以……” “甚至,也许你想到过……” 太后低沉的声音如同刀刮一般,割去她身上包裹的一层层饰物,将她最心底曾经冒起来过的想法都一一翻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世人的面前。 “最后,甚至你可以刺杀皇帝,造成……” 香香公主全身一颤,连这都想到了么?! “你是不会得逞的。”太后用这一句结束了全部的分析。 厅中静极。 香香公主彻底的绝望了,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在这位坐在珠帘后面,面貌模糊的太后面前,都显得如此的幼稚可笑。她仿佛一张无所不包的大网,将自己紧紧地裹在中间,没有办法反抗,连挣扎都不可以。 太后又开口了:“我前几天就已经派人去你的别院了,可惜的是,皇上居然偷偷把你接进宫里来了。不过,我相信,你在别院里面的婢女们,现在应该都已经安息了吧。” 眼前好像一黑,香香公主几乎无法再跪住,她想要瘫软在地上。完了,都死了,丰满美艳的孙洁,修长苗条的金燕,武艺高超的霜儿,活泼机敏的洛娃,全都被杀死了…… “至于你嘛,虽然皇上对你很是迷恋,但是其中的利害,我已经告诉他了。你的那些计划策谋什么的,有我在一日,就没有机会哪怕是实施一步。你就在宫里,慢慢呆着吧。等过两个月皇上腻了,你就跟其他的妃子一样,在这后宫之中,消磨余生,你看怎么样?” 帘后的太后好像发出了低低的得意的笑声,仿佛是为着自己的神机妙算,也仿佛是为着香香将来失宠后凄凉的时光。 她在座椅上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你觉得,怎么样?” 香香公主终于忍不住,趴在了地上,她有气无力地道:“唯死而已……” 太后冷声道:“好!那么今日就赐你一死!”

站在珠帘旁的海公公马上朗声道:“太后赐香香公主晓丽死,缢杀!” 旁边早有两名年轻力壮的太监,手托白绫,走上前来。一名太监抬手摘下香香公主头上戴的球冠,顿时青丝如雨披散下来,映衬得娇滴滴的一位美人儿无限凄凉。另一名太监将白绫就搭在香香公主白白嫩嫩的粉颈上,绕了一个圈儿套住。此时厅上人人屏住呼吸,看两名太监做准备,各各持起白绫一端,分立两旁站定。 香香公主脑子中已是一片混乱,那娇美的胴体也仿若棉花一般软软地没有了一丝气力。直到白绫搭上她天鹅般修长的玉颈,让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太后赐死了! 自己被赐死了?! 香香公主垂首看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丰翘的双乳,迷人的肚脐,结实修长的大腿,这一身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这一副国色天香的绝世容颜,随着自己生命的结束,即将成为一个破碎的美梦,再也无法回首了。想象着自己这么个绝色美人,马上就会变成一具美丽的艳尸,冷冰冰地,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任凭人们指指点点,被某个人抱着,或是两个人抬着,搬出这间大厅,他们会不会挖一个大坑,把自己埋了呢?用一张席子,包裹着自己丰满的肉体,丢进土坑里面,然后面上填上土,压紧踩实了,让自己永远沉睡在泥土中,自己动人的肉体,会逐渐消融,浸润到肥沃的泥土里,成为花肥,成为养分…… 自己美艳一时,青春靓丽的少女生命,就这样结束啦! 香香公主那双大而迷人的眼睛中盛满了泪水,显得如此的楚楚动人。周围的宫女太监看着她动人的瓜子脸上凄婉的表情,看着她美妙的肉体,宛若天成的迷人曲线,心里都暗暗叹息着,这样一个绝色的美人儿,居然就要被缢死了!

海公公的眼睛中闪动着带着一丝疯狂的兴奋的光芒,如此美艳佳人,却要在自己面前被活活勒死,真是太爽了,太让人激动了! 他强忍住激动的心情,压抑着兴奋的表情,回头恭敬地请示了一下太后,然后转回身子,抬起一只手,用尽量威严的声音宣布:“行刑!” 两名年轻的太监手上缓缓用力,拉直了白绫。 脖子上的压力,让香香公主心底一凉。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到了最后一刻,依然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感觉。自己很快就会成为一具尸体了,这具美丽的肉体再也不属于自己了,将会任人摆弄,随意亵玩!想到自己的身体在死后,会被男人抚摸,玩弄,香香公主突然感到深深的羞涩,她美艳的脸蛋上浮起了红霞,同时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房。她感到自己的肉体在发热,在微微颤抖,在轻轻战栗,在对于未知的恐惧,对于莫名的期待中,她发现自己进入了一股奇异的快美感觉中,她突然很想要人抚摸自己,爱抚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香香公主不由自主地并拢结实的大腿,她发现自己的密穴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渗出爱液,沾湿了自己粉红色的小内裤,她本来就高翘的双乳此时更加涨大起来,好想要伸手搓揉,香香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在这悄无声息的大厅中如此的清晰。 海公公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他猛地挥下手臂:“绞!” 随着这一声令下,两名行刑太监同时收紧了手中的白绫! “呃!”香香公主发出半声哀呼,随即就被勒紧了脖子。一开始她并没有觉得太难受,只是有些古怪的感觉,她甚至还有闲暇侧首望着两边正缓缓用力拉紧白绫的太监。随着太监逐渐加重勒杀的力道,香香公主终于开始体会到窒息的奇异滋味。胸口中仿佛有一个大火球,热得难受,她觉得自己开始要冒汗了。那一团火是如此的热,以至于她发现自己的眼帘中也是一片火红。 香香公主的双手开始去抓绞紧她脖子的白绫,同时整个美妙的胴体也开始扭动起来,她那结实纤细的腰肢,丰腴肥翘的臀部,来回扭动着,在光滑的汉白玉地板上磨蹭着。香香穿的是自己族中的服装,上身是一件雪白的紧身短衫,外面一件金丝走线的小背心,将饱满的胸脯展现得更加肥大诱人,此时她那对高耸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看得周围的太监们一个个呼吸粗重,宫女们一个个面有妒色。香香公主的下身是一条湖水绿的短裙,修长白皙的大腿赤裸裸露出来,只是在脚上穿着一双鹿皮的长靴。此时她用力踢蹬着丰腴的大腿,让那套在小马靴里面的莲足胡乱盛蹬。 在窒息的快感中,香香公主作出了许多撩人的姿势,她那美妙的胴体每一下挣扎和弹动,都让人心襟摇动,宫娥侍女们看得面红耳赤,娇喘嘘嘘,太监们则是血脉翕张,欲火焚身! 帘后的太后显然没有想到香香公主居然诱人到这个地步,连被缢杀时的垂死挣扎都这么动人,她有些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视觉刺激,不由得轻轻咳了几声。帘外的海公公看得正是爽的时候,听到太后咳嗽,发现香香两手乱挥,使得行刑太监有些不方便。他以为太后是因此不满,连忙一摆手,又两名太监上前,一左一右伸手,一手按住香香公主的肩,另一手抓住香香公主的玉腕,按在地板上,让她的一双玉臂再也动弹不得。 海公公沉声道:“再绞!” 两名行刑太监,更加用力地收紧了白绫。 香香正在窒息的快感中欢畅地扭动挣扎着,突然被限制住香肩玉臂,同时脖子上勒杀的力度也大增,让她全身快美的感觉无处发泄,只能更加用力地扭动下半身,更加起劲地挣扎着。周围的人只见她突然双脚猛地一蹬地面,将腰肢高高拱起,两条大腿微张着,迷人的小腹向上连顶几下,然后身子一软,掉落回来,肥美的臀部啪地落到地板上,同时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互相来回搓动着,磨蹭着,一会儿香香公主又是腰肢一挺,小腹向上乱拱,拱得几下,再次掉下,肥臀啪啪地击打着地板,她就这样又是挺又是拱地扭动着,痉挛着,仿佛一条美丽的大鱼,在垂死地挣扎! 过了半个时刻,香香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已经是洋洋白了,一头青丝凌乱不堪,扭动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小了,只是一下一下地颤动着,发出一波又一波的痉挛。这个美艳的少女,几乎快要耗尽玉体内的所有精力了。 海公公看看香香已经挣扎得差不多了,也该结束这个小骚货的生命了,他狠狠地道:“绞死!” 两名行刑太监已经因为用力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闻言重新振作精神,双双咬牙,手上猛地用力,连环三下,将白绫一收一紧。这连环三绞端的厉害,只见随着太监每一次收紧,香香公主那迷人的胴体就会全身绷紧,直挺挺地一抖,仿佛尿急般一颤。到第三下白绫收紧时,香香公主再次全力挺起腰肢,两条大腿微微颤抖着,将小腹向上拱起,她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像前面一样马上将肥臀拍在地板上,而是紧绷着挺了一会,然后软绵绵地瘫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右脚抖了一下。之后,香香公主就静静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可怜一个冰肌玉骨的绝世红颜,就这样惨死在深宫!

两名行刑太监见香香公主身子已经硬了,却并不敢停手,只是望向海公公。两名按住香香公主的太监也依然伸着手,按着她瘦削的双肩和温润的手腕,体味着掌中的舒服,一边抬头望着海公公,不敢起身。 海公公走过来,蹲下身子,用两根指头放在香香公主的琼鼻下一探,然后瞄了一眼香香公主已经静止不动的高耸的乳房,最后将手指夹住香香公主因为挣扎而蜷曲起来的纱裙,将香香的纱裙撩起,抬到她的腰畔,露出她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还有被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包裹着的两腿之间的裆部。香香公主那鼓鼓的裆部隆起,让海公公心里又痒痒起来。他勉力定下心神,看到香香公主内裤的裆部出现了一片深色的浸渍。海公公伸出手指在那片浸渍抹了一下,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淡淡的骚味传入脑中,让他神经一振。香香已经失禁了,连骚尿都被勒出来了,确实死了! 海公公站起身来,走到垂帘边,躬身道:“回禀太后,香香公主晓丽已经气绝身亡!” 珠帘后的太后仿佛微微点了点头:“嗯,很好,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做,你知道了吧。” 海公公面上浮现一丝喜色:“回太后,奴才明白!” “那就好,你去吧。”太后仿佛有些累了,没有再说什么。 海公公恭恭敬敬地低头后退几步,转身点了两名太监,一个托住香香公主的双肩,一个抱住香香公主的双腿,将香香公主的艳尸抬出慈宁宫。让他们等在一旁,海公公带了几名太监,再次向香香公主的住房走去。

-------------------------------------------------------------------------------- 六、四香 负责伺候香香公主的四名女官还在香香公主的房间里呆着,她们却不知道,自己的主子香香公主,已经不会自己走回这间屋子了。 春香和夏香坐在外隔间低声细细地聊天,不过说些平日里单调生活中一些琐碎小事。秋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内间的一张小几子上,眉头微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年轻的冬香却还是很活泼的在房子里外走走看看,仿佛一刻也不愿意安静下来似的。 海公公带着几名年青精壮的太监出现在房门口。春香和夏香停止了谈话,春香刚刚想要对海公公说些什么,突然发现海公公的脸色古怪,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的狰狞,无言的杀意流露在闪着寒光的眼睛里,春香心底莫名其妙地一亮,居然说不出话来。夏香和刚刚停下身子,站在一旁垂手恭立的冬香也似乎感受到了海公公的煞气,都没有吭声。 房间里突然一下静极,仿佛可以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坐在里间的秋香,被外面奇异的寂静所触动,收回飘散的思绪,站起身子,抬手掀开珍珠帘子走出来。

海公公那带着奸笑的目光从四名女官身上一一掠过,然后轻咳一下,拿腔作势地道:“皇恩浩荡,香香公主身受太后慈悲,白绫赐死。不忍其孤身上路,特命四位贴身女官陪侍,一同入阴间伺候公主。太后各赐白绫一条,让尔等自缢。”说话间向后一挥手,早有四名太监各各双手托着一条雪白的绫带,送上前来,举到四位女官的身前。 这个意外的消息,将四名方才还悠然闲散的美艳女官都惊得花容失色,粉面铁青。 春香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看着被太监公公送到眼前的白花花的长绫,却知道一切是铁一般的事实。有太后的旨意在,即使皇上来也不好使了,自己死定了。想自己青春美貌,却无端端被逼自尽,春香心中凄凉,却无法可想,伸出战栗的玉臂接过白绫,娇艳的脸庞上早已是珠泪滚滚。 夏香是个身材丰腴,却没什么脑子的美人儿,她半天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愣愣地望向一直给被自己看作主心骨的春香。见春香颤巍巍地伸手接过白绫,她也就迷迷糊糊地将递到自己面前的白绫接了下来。 秋香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呆呆立了半晌,一时竟仿佛痴了。站在她面前双手端着白绫的太监有些不耐烦了,将手中的三尺白绫向她更递上前,几乎都要凑上秋香高耸的酥胸,口中道:“太后的赏赐,还不快快谢恩!” 这一声将秋香惊醒过来,她猛地转望海公公,急切地道:“你们不能缢了我!海公公,你知道,我是宫中的……” 海公公发出一串冷笑,打短了秋香即将出口的话语,阴阳怪气地道:“我是做奴才的,不管你是谁,太后有旨,让我送四位女官上路。我只知道你现在是女官秋香,那么就要遵从太后的旨意,白绫自缢!” 说话间,他又发出了几下奸笑:“对于抗旨不遵者,自有刀斧手伺候!” 秋香心底一凉,眼波流动间,突然看到了海公公眼里闪动着的得意而残忍的光芒。一瞬间,秋香明白了一切,她本来就是一位极聪颖的秀美少女。她知道自己死定了,这一切都是早就算计好了的,香香公主已经被太后下令缢死,绝了皇上的念头。这本是好事,但是自己向来遭宫中嫔妃所忌,偏偏此次被皇上安排了这样一个角色,给了那帮嫉妒的女人一个绝好的机会。海公公是故意撺掇太后杀人灭口,然后快刀斩乱麻,等到皇上发现,一切都晚了,事已成实,又有太后做主,就会不了了之。 完蛋了,自己妩媚动人的美丽少女生命,将会在今天结束! 秋香觉得眼前金光乱闪,一个娇滴滴的身子摇摇欲坠,她恨恨地紧咬贝齿,一手夺过献在面前的白绫。 旁边的冬香入宫才不多久,只知道皇上太后的旨意就是一切,没有别的什么心思。她还年轻,想法也不多,虽然感觉有点可惜了自己青春活泼的少女生命,但是也老老实实地接过白绫,还谢了恩。

四名少女就在房中各自选了一处地方,将白绫搭上房梁,自有太监端过来红漆圆木凳,垫在她们脚下。千娇百媚的四位艳丽女官,一个个踏上了圆凳,将自己白嫩的脖子伸进白绫中。 春香是四名女官中最大的,她首先蹬开了脚下的木凳。今天她穿了一袭青纱,身材修长苗条,柳腰款款,虽然略显清瘦,却是淡如秋水。白绫将她吊在空中,仿如一支细细嫩嫩的杨柳枝儿,在春天的轻风中飘飘荡荡地摇摆着。 夏香看着春香轻柔的扭动,那种娉娉婷婷的风韵,竟是分外迷人,她心中一荡,自然而然地也就踢倒了脚下的木凳。一身鹅黄的夏香,天生的体态丰腴,臀肥乳翘,正是一位可人的美娇娘,此时被那白绫挂在空中,结实的大腿踢蹬得特别起劲。 情窦初开的冬香一下子就踢开圆凳,静止了一会,然后就在窒息的快感中用力挣扎起来。她年轻的胴体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精力,一下又一下地,又是踢蹬,又是扭动,挣扎得十分起劲。 接下来就轮到最美最艳的秋香了。一想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绝美胴体,将要被三尺白绫高高吊起,在半空中扭动挣扎,秋香那娇嫩的心房生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她的面上也涌起了一片潮红,感觉自己的乳头硬了起来,顶着里面的贴身内衣,乳房里面也有些肿胀,下身更是麻酥酥的,蜜穴之中微微抽搐,甜美的爱液已经缓缓渗出来。想到自己十余年的苦学,满腹的才情,渊博的学识,随着自己被缢死,终将消失无踪,自己绝美的容颜,迷人的笑嫣,也将不再,只有伴随黄土一抔,随岁月的流逝而消融…… 秋香心里,涌上一丝淡淡的莫名的哀愁。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这句词忽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只有香如故,只有香如故…… 秋香最后用幽怨的眼神横了一眼正立在不远处的海公公,蹬开了脚下的圆凳。极有弹性的白绫紧紧勒住了秋香那迷人的玉颈,将她娇嫩动人的肉体悬在空中,舞出一片令人眩目的性感画卷。

海公公欣赏着四名美艳女官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用自己的青春活力所表演的凄美舞姿。他觉得自己已经是欲火焚身,呼吸也粗重起来,全身一阵阵地发热。他努力稳定心神,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少女们的每一次挣扎,每一下扭动,每一丝颤抖,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知道,这一切都会是宝贵的意淫材料,将会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反复满足自己变态的性欲! 经过一段时间的性感扭动和动人踢蹬,夏香第一个停止了挣扎,她长得最丰满,自然也就是第一个被绞死的了。 然后是春香,这个清秀苗条的少女,经过一串遍及全身的迷人痉挛之后,也平静下来,乖乖地吊在了空中。 第三个断气的是活泼的少女冬香,她踢蹬得太用力,太兴奋了,将这个青春少女的所有精力都发泄一空,在生命中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快美的高潮中,冬香满意地咽气了,花蕾般的胴体还在微微晃动。 看上去最娇柔的秋香,她的生命居然比预料的要坚韧得多。另外三名美艳女官都已经咽气了,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蹬着。海公公忍不住走上前来,伸手温柔地爱抚着秋香那蹬直的一双丰腴大腿,这种温润滑腻的感觉,真舒服呀!海公公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突然感觉到掌中的玉腿激烈地痉挛着,他抬起头,望着被白绫吊在空中的秋香,昔日的花容玉貌,此时显得如此凄婉,倒增添了一份别样的美。迷人的女官秋香,樱唇微张,将一小截丁香粉舌吐出来,她目光迷离,青丝披散,无限凄美! 海公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娇艳少女,皇上宠爱的淑妃,活生生被吊死在面前。 在最后的一阵动人痉挛之后,秋香也放弃了挣扎,软绵绵地挂在空中,被三尺白绫高高吊起,结束了自己年轻美丽的生命。 海公公将手从下面伸进秋香那粉红短裙里面去,感受着她的裤裆里面的湿热。海公公用手指偷偷捏了捏秋香被内衣包裹着的鼓鼓的阴阜,收回来时,指头上已经沾染了些液体。淡淡的骚味刺激着海公公的鼻腔,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拍一拍秋香的丰韵圆翘的臀部,秋香依然温热的美妙胴体随着轻轻晃动,海公公发出得意的刺耳笑声:“嘿嘿,小骚货,看你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将本公公不放在眼里,连正眼瞅一瞅都懒得瞅的,你也有今日么!还神气不了?只要我一句话,你现在不也是乖乖地将自己吊死了么,哼哼,连你那一泡骚尿都给勒出来了!想不到平时看上去冰清玉洁,装得一副仙姝模样的你,也会泄出这么骚的尿来!” 海公公将沾满秋香骚尿的手掌在她丰腴的大腿上蹭了几下,转身头也不回的昂首走出了房间。 四名千娇百媚的美娇娥,就这样静静的吊在房中,一动不动,如同四棵娇嫩的杨柳枝般轻盈迷人,失禁的尿水从她们诱人的裆部羞涩地淌出来,滴答在汉白玉石的地板上…… ---------- 地狱传说之冷艳剑——献给玉MM

飞肥小猪

-------------------------------------------------------------------------------- 殿外的怒喝厉叱之声更加尖锐,兵刃交接之声也是如同浪潮,一波比一波来得猛烈。来犯之敌仿若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刃,凶狠地切割着魔王军士兵用血肉铸成的一道道防线,竟如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大殿上的众人,形状各异的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颜色。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自然可以从声音中,判断出来者的身手高明到了什么程度。虽然大多数人都有信心对抗来犯之敌,然而此人敢于独闯魔王宫,面对成千上万,面貌狰狞的魔王军士兵,却是斗志昂扬,杀意凌厉,这一份胆色志气,比之流露出来的高深武艺,更让众人惊诧莫名。

代号fxh2001的魔王军第三军团长笑三少轻轻咳嗽一声:“人界,还有这么厉害的高手么。”众人互相对视,均没有吭声。金甲闻言不悦,他向来看不起人类的。暗暗磨了磨自己尖利的牙齿,抬头望向正高坐王位,面上带着一丝诡异笑容的大魔王魔猪大人,金甲准备起身请命去会一会这个人界高手。

在金甲起身之前,以学识渊博著称的第一军团长,代号aconly2002的吸血鬼伯爵刹那大人,慢腾腾地开口了:“剑风凌厉,然破空之声锐而不烈,轻灵而不凝滞,此人剑法走的当是快捷敏锐的路子。从声音判断,已经削断十七枝骑士枪,四柄阔刃剑,两把巨斧,然而剑势依然锐气十足,招式流畅,可见此人手中持的,当是一柄神兵利刃。与我们的强悍士兵激战一个时辰,身法依然灵活,轻功不错,精力充沛,年纪当在三十岁以下。但是一味走轻盈的路子,便失之沉稳,招式灵活多变,然杀伤力不足,无法给予一击致命的效果。这也是对方苦战许久,虽然声势大振,却依然无法突破防线的原因。如果没有料错的话,来的应该是一个女人。”

刹那低沉清冷的话语在宽阔的大殿里回荡,众将都屏息静听,直待他说完,方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如此看来,此人实不足虑,而身份居然是一名女性,却让大家议论纷纷。能够有此胆色的人类女性,放眼天下,应该也没有几个吧。

金甲那一双细长的眼睛开始放出光芒来,女人,三十岁以下,嘿嘿,他最喜欢的就是少女的艳尸了,可以让自己……然后这样,然后那样。金甲一边想着,一边就准备起身要求亲自去收服这位“可爱”的人族少女去。

宝座上的魔猪大人挪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道:“既然是女人,那么,咱们魔王军也不能被人说是以强凌弱,就让……”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座下的八大军团长,三十六路将军,金甲连忙昂首挺胸,作出一副积极效命的样子来。魔猪看了半晌,终于下了决定,道:“就请屠兄,带着你的妇女军团,去试试吧。女人对女人,应该不会有人觉得不公平吧,呵呵。”魔猪发出一串难听的笑声,座下的众位大臣们也连忙跟着发出千奇百怪的笑声。

魔王军第八军团长屠美,站起身来,瓮声瓮气地道:“没问题,看偶老屠的!”大摇大摆地向殿外走去,他的贴身秘书紫毓紧随在后面,然后是他的近身女侍卫雨晨和雨虹。金甲看着一行四人走出大殿,想到外面一个活色生香的人族少女,却要被屠美这个家伙先一步享受了,心里就恨得痒痒的,不由暗中念叨着,希望那位人族少女武艺高强,打得屠美落花流水才好。

屠美来到殿外,雨晨和雨虹两名身手高超的美艳少女一左一右拱卫着,紫毓早已传令下去,调来一队妇女军团的精锐人马,准备去围剿想要独闯魔王宫的大胆人类。

不久,魔王军第八军团妇女独立军的精锐小队就全副武装地赶到了。为首的正是少女角斗队队长婕莲,她带了三个小队过来,一队是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女丝蒂娜带队,一头栗色长发,丰满的安妮迪丝为副;另一队是苗条健美的少女秋毓带队、温柔娴静的玉人儿美娇为副;第三队是冷艳高傲的日本少女良田枝子为队长,她的妹妹,年方十六七的小美女良田秀子为副。三个小队各领导着十八名青春动人的少女,一个个身手矫捷,武艺高超。第一队的少女是清一色的黑色短衫,黑色超短裙,大腿上包裹着黑色长统丝袜,脚蹬黑色高跟凉鞋,显得迷人性感;第二队的都是雪白的紧身衣,穿着雪白的超短裙,大腿套着白色的绒毛长袜,脚上白色的运动跑鞋,显得青春活泼;第三队的全部穿上了日本忍者制服,丰腴的大腿也穿上了性感的网眼黑丝袜,背上背着狭长的武士刀,显得冷傲无比。

屠美看着眼前整整齐齐排成三排的美少女战士,粗犷的脸庞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经过自己的得力助手“红粉八艳”洁琳和米岚、淑芳、玉兰、玉清、玉洁、白敏、红玉的调教之后,这些少女们一个个都变成了能够以一当十的高手,纵横天下,无往而不胜!

屠美用力一会自己粗厚的大手掌,紫毓马上发出命令,围歼闯进来的人族少女!

女统领婕莲和副统领莹儿恭恭敬敬地向屠美行礼,身后的六十名美少女战士也一起低首行礼,然后转身出动了。

屠美带着他的队伍来到了闯入者与防守的魔王军战士交手的地方,纵是他身经百战,凶狠残忍,此时也禁不住悚然动容。

只见草地中,树枝间,石阶上,过道里,凉亭畔,小河边,伏尸处处,尽是魔王军士兵。他们临死的样子是千奇百怪,但是明显的致命伤却都是一道细长的剑痕,或深或浅,伤到了他们的主要经脉,却又让他们在激战中不易察觉,然后时间一久,流血过多,力战之下,纷纷毙命。

看来这个女人不太好对付呀!屠美一边想着,一边抬眼观看。只见在密密麻麻,黑漆漆一片的魔王军士兵群中,一道矫捷的身影迅如闪电,左冲右突,挡在她面前的战士们,都是一招之下既便踉跄后退,竟无一人能够阻碍她分毫。凭着高明的身法,这道娇小的身影,在一群凶残的魔王军中,居然如入无人之境,挥洒自如,游刃有余。

屠美眯缝起自己的一对环眼,以他数百年的深厚功力,尽管对方身形极快,却还是被他看清了模样。来者的年龄出乎屠美意料的小,看她那如花蕾般吹弹得破的娇嫩脸蛋,此女芳龄当不过二十岁,穿着一件雪白的紧身武士服,勾勒出美好的身材。她面容秀丽绝伦,身形苗条而有活力,一起一落之间,可以看出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中所蕴含的惊人爆发力。她的手上持着一柄长剑,这把剑的剑身极细,不过平常长剑的一半宽都不到,屠美觉得有些象传说中的针刺剑,却又好像有些不同,剑上闪动着碧萦萦的寒芒,少女挥洒之间,绿波流动,映得四下的魔王军脸上都一片惨绿,如入鬼蜮,但是身在其中的这名美少女却是艺高人胆大,一剑剑刺出,威力十足,周围三步之内,没有一个士兵可以靠近。

屠美发出一阵嘿嘿的狞笑,对婕莲道:“让我看看你手下的本事如何吧!”

婕莲低首温柔地道:“是!”回头就派出第三小队向来犯者包抄过去。

女忍者的首领,乃是刀法凶猛的日本属国少女良田枝子,她的明月流刀法,据说已经达到了乃师齐心斋木寸的三成火候,在当世日本女武士中,绝对可以跻身一流之位。只见她虽然生得十分美艳,却是一脸冷酷,亮闪闪的大眼睛中射出残忍的光芒,也许是太过于专注于锤炼武艺,她的身段显得结实有余,而没有一般少女的柔嫩苗条感。她的妹妹,良田秀子,武艺比乃姐差了一截,但是却生得千娇百媚,比起姐姐的那种充满力量的健美,秀子更多的是如同绕指柔般的少女的轻盈娇嫩。姊妹俩都是黑色的紧身忍者服,露出来的两条雪白大腿,被黑色网眼丝袜紧紧包裹着,显得十分诱人。她们的手下十八名日本美少女,也都是一般的黑色性感网眼丝袜,如同一只只敏捷的狸猫般,纷纷向着战场中跃去。

白衣女剑士长剑飞扬,三名手持长戟的士兵打着旋儿飞跌出去,血花四溅,眼看是不活了的。四周各持刀剑,紧盯着女剑士的战士们,一时都被震在当场,不敢前进一步。女剑士却并不放过他们,只闻一声清啸,她一引手中碧玉般的细剑,合身直扑魔王军。靠得最近的两名士兵连忙举起手中的阔刃剑,对着扑过来的人影就砍了下去,谁知一道凉风掠过,女剑士突地加速,从两柄剑之间快了一线地直冲过去,长剑连点,将后面的四五名长枪士兵打得连连后退。这两名剑士一招砍空,情知不妙,连忙回身时,女剑士早已击退他们身后的战士,回手一剑扫出,左边的战士背后血如泉涌,扑倒在地,右边的战士阔刃剑脱手而飞,抱着受伤的手腕大声惨叫。

周围的魔王军战士被这女剑士鬼魅般的身影,吓得面如土色,欲进不敢,欲退不能,都显得期期艾艾起来。白衣女剑士那美艳绝伦的俏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鄙夷的笑容,她再次向着人群中扑去。

一道凌厉的杀意,穿过厚厚的人群,突然直刺过来,径射女剑士眉心!

女剑士心中一惊,知道对方的高手终于出现,当下不敢大意,平心凝气,长剑舞出一圈碧芒,先逼退围攻的士兵,然后反手向上一撩,只听当一声脆响,正架住有若雷霆万钧劈过来的一刀。

强烈的冲击力让双方兵刃交接之后,各各后退,女剑士稳住步法,定睛一看,只见对方是一名穿着黑色紧身衣加网眼丝袜的女忍者,手中持一把明晃晃的武士长刀,杏目带嗔,粉脸含煞,紧紧盯住自己。女剑士芳心暗惊,从手中传来的轻微麻酥感告诉自己,这名女忍者的攻击力极强,与自己纵差上几分,却也不予多让。

那女忍者正是第三小队的先锋明日香,她轻功最高,第一个赶到,正看见女剑士大战魔王军士兵,于是飞身强攻。在她看来,这凝聚全身内力劈出的一刀,定能一击奏凯,将敌手斩杀当场,血溅五步。不料对方武艺之高,竟大出自己所料,在抡剑荡开四周士兵之后,反手格挡,居然也接下了自己倾尽全力的一击,还显得游刃有余。明日香感到持刀的手腕生生发痛,有温暖的液体渗出来,她知道,自己握刀的虎口已经被方才的一击震裂出血。第一次,明日香对眼前的人产生了一丝惧意,她微微蹲低身子,如同一只性感的母豹子般寻隙待击。

女剑士冷哼一声,横剑当胸,正准备全力反击,先干掉面前的这名美丽女忍者,身后风声忽动!女剑士如风般旋身,长剑向后横扫,当当两下,荡开自后偷袭而来的两把忍者刀,同时看到了另外两名女忍者的身影,她们俩是明日香的队友,第三小队的女忍者,板田光子和松间悦子。

明日香眼看同伴引开了女剑士的注意力,正是自己出手袭击的好机会,她怎能错过,手中忍者长刀划出一道寒芒,直劈女武士的脑后,希望一刀能够割开对手细长的脖子,将女武士那颗美丽的头颅提在手中。

但是剑法绝伦的来犯者显然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否则早就被数百名魔王军士兵砍成了肉酱。只见那白衣女剑士身形灵动,如同凌波仙子般飘然一晃,明日香志在必得的一刀已然落空,同时她手中细刃长剑反手向后一撩,径取明日香咽喉。明日香不料对方反攻得如此快捷,一瞬间已经陷入生死关头,此时便显示出她平日苦练下的超卓实力,在这间不容发之时,猛然一个深蹲,接着大后仰,健美的腰肢一挺,向后连翻三个筋斗,退出两丈开外。明日香刚刚定下娇躯,只听嘭一声轻响,她头上扎着的黑绸子发带断裂,一头青丝如瀑布般从两肩泻下。白衣女武士的那一剑,在明日香蹲身时,挑断了她的束发带。

好快的反手剑!

明日香惊得俏脸煞白,一时竟动弹不得。

另一面的光子和悦子也并没有闲着,两人一退即进,雪亮的忍者刀一左一右,如同两道闪电般掠向场中的白衣女剑士。

对付这两名女忍者,女剑士就显得开始有些吃力,比之方才面对数百魔王军都轻松自如,她现在俏脸上有些沉重的表情,实在是非常难得的。围在四周的魔王军士兵们,显然也自知实力有限,在这种高手对决中发挥不出什么作用来,都向后退开,给三人让出地方,但是也个个捏紧手中的兵刃,严防女剑士突围而去。

白衣女剑士的武艺毕竟高出女忍者不少,尽管对方是以二对一,但是交手不过十余回合,女剑士已经摸透了她们俩的那几招刀法,当下胸有成竹,又打了几个回合,细长的宝剑突然左挑右捺,将两名女忍者的长刀荡了开去。

光子手中的长剑被荡开,胸前空门大开,她心知不妙,却已来不及闪躲。女剑士手中的细剑如同一根钢针,突地已经刺到她眼前,光子还来不及反应,胸前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着的鼓鼓的两只肉球已经一阵刺痛,她的身材实在太丰满了,特别是两只大乳房,极易吸引目光,所以女剑士虽然同为女性,出剑之时,还是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板田光子的胸部,细长剑一口气连刺五剑,都正正地刺中光子两只丰腴的乳房。

光子发出一串娇滴滴的哀呼,脱手扔下长刀,抱着两只乳房向后仰倒,脸上一片潮红,显得娇羞迷人。

另一边的松间悦子看同伴被击中要害,心中慌乱,忙收刀招架时,女武士一剑撩开她的长刀,然后又是一剑,直直刺入悦子那包裹在紧身忍者服下的平坦结实的小腹。悦子如同一支被从中折断的芦苇般弯下了腰肢,将忍者刀丢在一边,双手捂住小腹,一缕痛楚的呻吟从性感的红唇中溢出。女剑士更不犹豫,将长剑在悦子那柔嫩的小腹中用力地一抖,挽了一个剑花!

巨大的撕裂的痛苦让悦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她额上汗如雨下,迷人的大眼睛中盛满了痛苦的泪水,漂亮的小嘴痛得张成了一个圆形,荷荷地挣扎着呻吟。

女剑士收剑,带起一大篷血花,悦子的性感胴体发出一连串迷人的痉挛,她扭动着瘫软在地上,躺倒在自己的血泊中,包裹在黑色性感网眼丝袜中的两只洁白丰腴的大腿踢蹬了几下,就挺直了,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周围的魔王军士兵都惊得呆了,两名精锐的女忍者就这样完蛋了,他们更加害怕了,纷纷拽紧手中的兵器,却不敢上前。

一片愤怒的娇叱响起,又三名女忍者冲了上来,她们是第二批的山本美子、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也是一色的紧身衣和鼓鼓的胸脯,也是网眼丝袜和结实修长的大腿,也是娇俏的面庞和雪亮的忍者刀。一开始的明日香却退回去重新找发带束头发了,生死搏斗的时候,长发披散可是非常危险的。

女剑士面对三名强悍的女忍者,美丽的脸蛋上却是静若秋水,她缓缓挥动着手中细长的宝剑,在空中划动着,晃出一道道碧萦萦的寒芒,留下玄妙的弧线,让面前的三名女忍者一时不敢轻易上前出手攻击。

对峙的时间其实很短,不过数息的时间,但是对于场上的双方,却显得如此漫长。

站在中间的山本美子终于第一个沉不住气,扬刀扑上,向女剑士杀了过去。她左右的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也立即配合着她的攻击,从左右分别夹攻,务要集三人之力,让对手不得不全力招架,直至落败身亡。

女剑士也毫不含混,手中细长剑依然轻盈灵动,如天边白云,舒卷自如,一进一退之间,还是那么的轻快。三名女忍目睹同伴数招惨死,也不敢大意冒进,联手围攻敌人,一招一式却是绵密悠长,防御十足,互相守护补充,不给对手以可乘之机。

女忍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打发,使得白衣女剑士就不容易得到机会出手伤人了。双方堪堪斗了二三十回合,又一波三名女忍者赶到,女剑士面无惧色,只是舞紧了手中长剑,过不多久,再一波又是三名女忍,各持长刀扑入场中,九名女忍者围攻白衣女剑士。

好一个美少女女剑士,以一敌九,竟是旗鼓相当,打得难分难解。

不久,第三小队的正副队长良田姐妹也带着剩下的女忍们过来了。

看着自己手下的九名女队员,居然还斗不过一名敌人,身为队长的良田枝子,那美丽的脸蛋上,浮起了一丝煞气。她修长的眉毛慢慢竖起来,发出一声充满愤怒的娇哼。

场中的九名女忍听见这一声冷哼,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手上赶忙增加了力道,务要尽快击杀面前的女剑士。

良田枝子正在对部下的武艺感到不满时,屠美那粗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嗯,这个小娘皮,武艺不错!”

枝子连忙回头,对着屠美下跪,低声下气地道:“大人赎罪,属下这就解决敌人!”

屠美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道:“没什么的,我们先看看。”

此时那场中的白衣女剑士,竟是越战越勇,围攻她的九个女忍者,反倒打得有些缚手缚脚,眼看着时不时有血花溅起,而女剑士那一身白衣依然如雪,显然是围攻的女忍者们有人受的伤。

又斗几个回合,女剑士娇叱一声,反手一剑,刺入一名女忍者鼓鼓的胸部,回剑之间,绿芒一闪,另一名女忍喉头鲜血飞溅,扭曲着倒了下去,眼见是不活了。剩下的几名女忍也是十分吃力,随着女剑士手中细剑挥洒,有两名受伤的女忍,终于失血过多,踉踉跄跄地倒退下来,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良田枝子眼看着在屠美大人的关注之下,自己所带领的战士居然被一个人打得落花流水,想来屠美大人心中一定恼怒至极,对于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印象的了,甚至还可能一怒之下将自己……想到这里,枝子心里嘭嘭乱跳,她咬牙一挥手,剩下的几名女忍者各各扬刀一起扑了上去。

女剑士面无惧色,在十几名忍者的包围中,四下游走,打得精彩激烈。

山本美子逮住一个机会,扬手中忍者刀,横扫女剑士那纤细的腰肢,和她一左一右,互为呼应的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连忙一个扬刀向上直劈女剑士额头,另一个径攻女剑士下三路,想要割断她那灵巧的脚腕。

这三刀分上、中、下三路一起攻来,之间的配合几至天衣无缝的地步。当下之势,女剑士架得开上面,架不开下面,躲得了下面,闪不开中间。女剑士微一犹豫,眨眼之间,竟已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

好一个艺高胆大的美艳女剑士,柳腰一摆,双足斜蹬,整个人使了一招“贵妃醉卧白玉床”,双脚凌空,上身倾倒,整个人在空中就横卧过来,上下两柄忍者刀顿时落空。同时,女剑士手中细剑一点,正正击中拦腰刺到的忍者刀。那细长剑一点忍者刀,就将长刀荡在一边,自中攻来的山本美子立时空门大开。女剑士手中细剑突地暴涨,刷的一剑,戳进了山本美子平坦结实的小腹!

左右的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连忙变招来救时,已经迟了。女剑士收剑后退,带起一篷血雨。山本美子哀呼一声,丢下忍者刀,双手抱住自己温柔的小腹,慢慢软倒在地上,套着网眼丝袜的丰腴大腿踢蹬了几下,就不动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两腿之间的裆部流出来,发出淡淡的骚味。

青子和芳子眼看着日夜相处的姐妹横死当场,气得粉脸铁青,更加凶狠地向着女剑士斩杀过去。其余的女忍者也奋力攻杀上来,女剑士打了许久,终于有些累了。一不小心,旁边一名身材娇小,名叫滕绮香雪的少女忍者,突然一刀划过,割开了女剑士雪白的武士服,将她那欺霜傲雪的玉臂上,拉开一道尺许长的血痕!

女剑士激斗几个时辰,终于负伤,却依然未能近魔王殿一步!

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目含嗔,突地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锐利的声波直刺入围攻众人的耳中,功力低的许多魔王军士兵,都双手捂住耳朵,发出一片惨叫。身在场中的女忍者们也皱起眉头,感到十分难受。

屠美那粗粗壮壮的脸上,开始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这才对了嘛,拿点真本事出来看看吧!”

旁边侍立的良田枝子沉下脸蛋,心中暗骂自己的部下,居然这么久,损失了几名忍者,方才逼出敌人的真功夫,实在是丢脸到家了。

随着女剑士的清啸,她手中本来散发出碧绿光芒的细长剑,突然慢慢地转为了红色,开始是剑脊上一道红线,这红线逐渐蔓延开来,将整支剑都染红了,然后还透出一片片红色的光芒,向四周扩散来开。

等周围的魔王军和女忍者回过神来的时候,女剑士手中那细长的宝剑,居然已经变成了一柄宽近一尺,长七尺许,比阔刃剑还要大的鲜红巨剑!

阵阵红芒,带着煞气,从巨剑上透出来。

那光芒红得如此辉煌,如此灿烂,如此的,艳!

女剑士妩媚的眼睛,仿佛也被这红芒映照,变得血红。

她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大吼,直扑入女忍者身前,手中血红巨剑一挥,满天血花飞扬,一名女忍者还来不及反应,纤细的腰肢已经被这一剑斩断。女忍者的上半身飞了出去,暗红色带着热气的鲜血如同泉涌一般从她留在原地的下半身突突冒出来。

血红的巨剑,仿佛也痛饮了这鲜血般,变得更加夺目,红得更加,艳丽!

女剑士再次挥剑,两名女忍者同时举起手中的忍者刀,咬牙想要强行架住这威力巨大的一击。

只听嚓一声轻响,巨剑如同破竹子一般,削断两柄百炼精钢的忍者刀。两名女忍者吓得面如土色,想要闪躲时已迟了,巨剑到处,左一剑,左边女忍者双手齐肩而折,血如泉涌,右一剑,右边女忍者那颗灵灵的脑袋已飞上了天空,无头的尸体还定定站立半晌,方才砰然倒在地上,颈口的鲜血汩汩淌了一地。

良田枝子再也忍不住了,敌人的强大实力固然让人为止战栗,但是自己部下的一一惨死,却让屠美大人看在眼里,真是太丢脸了!她猛一咬牙,就准备亲自上场,拼了姓名不要,也要将敌人斩杀当场。

她刚刚准备动身,就听见一声带着赞叹的笑声:“呵呵,不错的功夫呢!”

居然有人敢于嘲笑!良田枝子满腔的怒火马上转向,她正准备回头给这个不识相的家伙一刀,却看见自己的主人,屠美大人,已经回过头,难得礼貌地道:“魔王大人,你也来啦!”

魔王军首领,大魔神王,肥胖的魔猪大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在他身后,是七大军团长。

枝子连忙闭上嘴,乖乖退到一边,她知道已经没有自己开口的地方了。

魔猪向屠美呵呵一笑:“左右没什么事,金甲军团长提议咱们一起来看看。”

屠美用自己的环眼望了一望正装出一副若无其事样子的金甲,道:“这个小娘皮武功不错,身兼水火两重内力,应该是人界的超一流高手。”

一脸斯文模样的刹那伯爵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腔调:“碧血剑,天下十三名剑之一,其芒如碧玉,可催发寒冰内力,若以炎阳内力舞之,则外形暴涨,成巨型大剑,威力倍增。持此剑者,峨嵋山金顶女剑王,单名一个玉字,负水火神功,其中柔水功独步天下,可借水力飘忽不定,而天火神功则是威力绝伦,挡者披靡。水者,寒冰也,极玄极冷,火者,炎阳也,极红极艳。此女艳若桃李,却又冷若冰霜,故号冷艳剑,乃是人界七大剑术高手之一。”

“哦,是么。”魔猪绕有兴致地望着场中,那挥舞巨剑,砍杀女忍者的女剑士——玉,真的很有意思呢,嘿嘿!

一旁的金甲看着场中玉那英姿飒爽的模样,早已是垂涎欲滴。他清咳一声,走上前来,道:“看来屠美兄手下的少女军团,未必能够对付得了这位冷艳剑呢,不如让我试试吧。”

屠美冷哼一声:“金甲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金甲开口,魔猪已经慢悠悠地摆了一下手:“不必说了,屠美兄,再给你一烛香的时间吧。然后就让金甲兄来玩玩好了。”

屠美看大魔神王已经开口,虽然有些不忿金甲,依然道:“是,明白了。”

绝对不能让金甲抢了自己的风头!

屠美暗暗咬了咬牙,回头对着紫毓用力地做了一个手势。

紫毓向着婕莲下令:“你都听见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一烛香的时间内,拿下敌人!否则,就端着自己的脑袋来见屠美大人吧!”

婕莲跪下低首道:“是!”起身回头便要招呼三队的正副队长,和自己一起出手,不惜一切代价消灭对手。副将莹儿,黑纱公主队的丝蒂娜、安妮迪丝,白衣天使队的秋毓、美娇,一一环立在了婕莲的周围,却不见了倭寇女忍队的良田枝子和良田秀子。

高大冷艳的婕莲一向御下极严,见良田姐妹居然不在,当下就要发怒,却听几名部下指着场中小声谈论,定睛看去,只见良田枝子和妹妹良田秀子正各举手中利刃,和白衣女剑士玉战在一处。

原来良田枝子看魔王军的一众首脑都来到战场,而自己的队员却死伤惨重尚且奈何不了一名人族的女剑士,想来屠美大人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一定是恼怒至极的。看来这次事难善了,拼死也要消灭敌人,为屠美大人在众魔头面前挽回一点面子。如果赢了,自然是一大功劳,若是输了,也算是为屠美大人效忠了。枝子既然存了必死之心,也不再向婕莲统领禀报,招手叫上妹妹秀子,就向场中的玉掩杀过去。

此时最先与玉交手的明日香,已经换上了一根新的黑色发带,将一头如瀑般的秀发捆扎结实,再次扬刀杀上。与她一组的光子和悦子已经香销玉陨,明日香却并不畏惧,单身径取玉那已经显得杀意逼人的娇躯。

另一边的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她们俩的中坚山本美子也已经战死,恰好赶上明日香向前猛攻,于是两人自然而然的就与她组成了新的一个小组,分从左中右三方齐攻冷艳剑!

同时,刚刚侥幸一刀划伤玉的左锋滕绮香雪和自己小组的中坚大岛优香和右卫吉原美惠,三人也抖擞精神,从另一个方向攻杀过来。

余下的另外几名女忍者,也纷纷扬刀,口中呵斥着,一起扑杀。

此时,场中的冷艳剑早已不服先前仿若闲庭信步的轻盈身姿,现在的她,仿佛是女武神从天而降,挥舞着手中巨大的血红利剑,漂亮的披肩长发飘散开来,在气劲交错的空中飞扬,本来乌黑的长发,此时不知是否被剑上血色所映,居然也带上了赤红之色。在狂猛的内力激荡下,玉原来穿着的雪白武士袍已经寸寸碎裂,露出里面的贴身护甲。只见她双臂和小腿上,都戴着钉了熟铜钉,用上等的牛皮制成的护肘和护胫,瘦削的香肩上是镶嵌狰狞猛兽头像的精钢护肩,她饱满的胸前,是一件做工精美的小巧胸甲,正正护住胸腹之间的要害,胸甲上雕刻着大片的火焰花纹,仿佛也在随着她的娇躯扭动而熊熊燃烧一般,却将天鹅般雪白的颈项和一大截凝脂般的酥胸呈现在外面。一条黑色的高腰女式三角内裤,用金色丝线绣着神秘的花纹,包裹住她少女最神秘的部位,却映衬得她那两条丰腴结实的大腿,更是欺霜傲雪,白嫩无比。

美丽!性感!极冷!极艳!

冷艳剑——玉

魔猪饶有兴致地望着场中威风凛凛的娇俏美人,口中笑着道:“人界的高手,都是这种美女么,这倒是让我等大包眼福了,哈哈。”旁边的几条色狼跟着发出了高高低低的怪笑。

第七军团长美食家吧哒吧哒嘴:“嗯嗯,看这细皮嫩肉的,味道一定不错!”

跟他臭味相投的恶魔军团长林克连忙大点其头:“然也,然也,真是煎炒炸,样样行那,哇哈哈哈哈!”

“非也,非也。”第三军团长笑三少连连摇头,“此等佳丽,只可让怜香惜玉之人,轻柔疼爱,怎可入你们这些家伙的肚子里面。如此一来,都变成了烂肉一堆,和那些庸俗脂粉,有何区别!”

第二军团长,绰号屠夫基斯的chrischu也是连连摇头:“哎,暴殄天物呀,暴殄天物,咱们应该好好的享受虐待这种美艳少女的快感嘛!”

金甲舔了舔嘴唇:“还是吃着比较爽呀……”

基斯一看,喜欢秀色的明显占了大半,眼睁睁的那么个娇滴滴美人儿,居然就会变成了这帮家伙的盘中餐,那可不妙,他眼珠一转,连忙转移话题,向默然静立一旁的刹那伯爵道:“对了,您刚才说人界七大用剑高手,不知到底是哪七位呢?不会全部是这种美丽的少女吧?”

刹那望他一眼,缓缓点头,这次倒是让基斯吃了一惊,他不过随口一说,居然被猜中了。

原来人界此时,由于男性好逸恶劳,四体不勤,加之自从天地异变之后,人界中充斥着大量的灵气,却以偏阴柔为主,对于女子的益处比诸男子强得多,因此不到数年间,女中豪杰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在人间大地上,四处大放异彩。

以剑术而论,当今天下威名赫赫的七大名剑,就全部是美艳绝伦的娇嫩少女。

若单以名气而论,天外飞仙剑自然是用剑之人中的至尊,于是双飞剑中的女剑仙艾美,自然稳居七大名剑之首。虽然双飞剑齐名江湖,论剑法不分伯仲,但是自从天地异变之后,艾美的剑术是一日千里,早已将大侠沉睡远远抛在了后面,只是艾美不喜崭露锋芒,而且也不想别人说自己的爱侣沉睡武艺还不如老婆,所以并没有如何表现出来。不过这一切,当然瞒不过魔王军那无孔不入的天罗地网谍报了。根据刹那估计,艾美此时的剑术,已经可以与用剑为名的笑三少一较高下了,也就是说,艾美的武艺,直追八大军团长!

艾美之外,另外的六个人,就是各有神通,难分高下了。

冷艳剑玉,艺成于峨嵋金顶,十三岁即贯通峨嵋七十二路剑法,十五岁以掌中一柄青锋剑走遍大江南北,杀奸夫一百七十八人,淫妇六百四十五人,名满天下。十六岁远走异大陆,追求更高的剑术境界。十八岁学成归来,于阿尔卑斯山脉,奇缘巧获上古神兵碧血剑,自此如虎添翼,纵横大陆,无人能敌。此女疾恶如仇,但面狠心柔,虽除恶务尽,却救人于倒悬,在人界被誉为奇女子。

百花谷,天下奇地之一,谷主敏敏香奈儿,号飞花剑,能驱动自然界奇花异草,尽为所用,故而剑术奇妙,千变万化,无穷无尽,让人防不胜防。此女性情温柔,易为流言所动,心底柔弱,凡事均求以和为贵,刻意退让隐忍,故反不足为虑。

书香门第,天下白道第一大奇门异派,掌门淑女剑淡漠,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诗、词、歌、赋无一不妙,乃是天下闻名的“十绝才女”,掌中一柄好逑剑,让无数狂蜂乱蝶弑羽而归。书香门第中,以土木机关之术名扬天下,加上淡漠的一身中正平和,沛然无匹的剑术,可谓相得益彰。传说之中,只要进入了淡漠的摘星楼中,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战胜她。

夜月剑风云舞,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存在,在异大陆的传说中,她仿佛高贵的吸血鬼一族,总是在满月之夜,如同黑暗的精灵一般,悄然出现在广漠的夜空中。她手中所持有的,是一柄名为苍冥的上古奇剑,挥舞之间,能够让天地为之变色,风云为之动摇,其威力之巨大,绝非凡夫俗子能够匹敌的,若单论兵刃的威力,应该就是风云舞的苍冥为最强,然而她囿于女性的身份,武艺偏向轻柔流畅,无法完全发挥出苍冥的全部能量。值得注意的是,对她不能太过于逼迫,否则的话,如果一旦让风云舞暴走,苍冥动力全开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在遥远的大西北边陲,有一座奇异的山峰,那就是天山山脉,那里四季冰封,如同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世界。在这美丽的雪山之巅,就是天山派的所在。当代天山派掌门,冰川神剑白雪卉,以三十六路冰川剑法名震天下,更不必说天山一百零八剑了。因为居住环境的原因,白雪卉的内力走的乃是寒冰一路,剑法也是巧夺天工,寒气逼人,据说她一柄冰魄剑在手,挥洒之间,连空气都会凝固冻结。

七大名剑的最后一位,自从龙虎山张天师的师妹张天姑被穿梭时空的先秦武士秦俑击杀之后,就此悬空。这个位置,向来都有争议,一年多来,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有的人认为书香门第的护法,飘絮剑雪舞,身材容貌均是上上之材,武艺直追掌门人淡漠,应是不二人选。但另有人认为,既然淡漠已经名列七大名剑之一,雪舞剑法略逊半筹,就不应当比肩。也有人推荐天外双飞剑之一的沉睡大侠,然而艾美比之也是技高一筹。其余如身为铁血会会主的神枪少女笺花,大草原第一高手、人界正义使者、最高级的光明魔法师易峰寒,佛门第一高手、绰号佛丝的VOS,虽然各各身怀绝技,却并不以剑法见长。勉强要算的话,天山门下,最近新崛起的“冰雪双姝”红雪、雪中玫瑰,可算是两棵武林奇葩,但是尽管她们剑术造诣不凡,比起上面的六人来说,却还是难以望其项背。

但是近日来,在风光明媚,山清水秀的江南,出现了一行五位各怀绝技的美少女组合,为首的一名少女,体态丰腴,面容娇好,江湖上看她长得如同西子再世,贵妃重生,便有好事者,送了她一个湘妃剑的名号。她身配两柄神剑,出手之时紫青双气缭绕,至今尚无人能在她剑下走过十合,被誉为剑术方面的后起之秀,声名直追冷艳剑,只是因为出道的时日尚短,所以还不为大多数人所知,但凡是听闻过她名号,见识过她剑术的人,却都相信加以时日,她必定就是七大名剑的必然一员。

-------------------------------------------------------------------------------- 刹那伯爵这边不紧不慢地评说着,那边的战场上,七大名剑之一的冷艳剑玉,却在大发神威。 此时的玉,已经不是几名女忍者可以抵挡的了。从四面扑到的几组女忍,注定了失败的命运。

只见玉手中血红巨剑所到之处,热浪如同岩浆般向四下滔滔倾泻。明日香手中利刃距离玉还有丈许时,一股火热直扑向她面容。明日香只觉仿佛连吸入的空气中都充满了火焰似的,胸腔间一片滚烫,竟是连呼吸都困难了,她哪里还能进手攻击,连忙一横忍者刀,翻身后退,跟随在她左右的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也连忙向后退开。

另一边的大岛优香和滕绮香雪、吉原美惠,也在巨剑挥洒出的强大热流之下,纷纷后退,不能近前一步。

比较惨的是几名各自为战的女忍者,没有了三人组合的联手威力,不仅攻击力不足,连防御也是大大下降。

热浪扑到,一名女忍者还不及反应,就觉得胸中闷热,眼前金花乱闪,她勉强想要举刀时,巨剑已到身前。女忍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充满恐惧的绝望的尖叫,血红的巨剑已经从她左肩斜斜劈下,一直切到她的右腰畔,她的半边身子就随着剑势滑下,腥臭的内脏和着滚烫的血水,从她只剩下半截子的身体缺口处哗啦哗啦地冒出来,撒得到处都是。

另一名女忍者眼看同伴身裂惨死,吓得头晕眼花,双臂无力,连手中的刀也举不起来了。眼睁睁的看着巨剑挟着烈烈火势,直劈过来,正砍在她那颗美丽的头颅上,将她漂亮的脸蛋劈为两瓣。

一名女忍者的一条套着网眼丝袜的性感大腿带着一篷血雨,飞上了天空,她抱住断肢,痛得躺在地上直打滚,腥红的鲜血随着她的翻滚,洒遍了早已浸满鲜血的大地。

滕绮香雪在几秒种之前还有些沾沾自喜,这么多姐妹围攻一个少女,只有自己才砍伤了她,这个什么人族女剑士,也不是很厉害嘛,连武艺并不出众的自己,居然也能够让她负伤呢。

滕绮香雪是一名十七岁的漂亮少女,她有着一副椭圆型的脸蛋,长得娇小可爱,仿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在姐妹间非常受欢迎,尽管并不是最小的,但是她天生的带着一股小女孩的娇痴,大家都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小妹妹来看待,对于她的武艺,却并不十分看好的。想不到这一次战斗,唯一能够伤了敌手的,居然就是这个娇滴滴的小少女滕绮香雪,她在兴奋之余,也忍不住觉得自己的武艺应当已经很不错,想来不在一众姐妹之下了。

所以,她居然第一次率先扬刀,直扑对手。

然而,只是巨剑散发出的热浪,就将她逼退,却也保住了她的一条小命。

眼看着敌人使用最刚猛的招式,将一个个平日里比自己厉害得多的师姐们如同砍瓜切菜般的斩杀,看着飞溅的血花,痛苦呻吟的姐妹,满地的残肢断臂,滕绮香雪的那一颗小巧玲珑的心,已经吓得直跳到了嗓子眼上。她感觉自己的全身都麻痹了,一手半举着刀,一手捂住鼓鼓的胸脯,呆呆站着,目瞪口呆。随着玉挥扬巨剑,砍得女忍者们血肉横飞,滕绮香雪只觉小腹麻酥酥的,尿道口一松,从她穿着网眼丝袜的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裆部鼓鼓的地方下一点,淡黄色的骚尿已经淌了出来,这个娇弱少女居然吓得失禁了!

玉的血红巨剑再一次攻来,大岛优香和吉原美惠连忙向后飞退,以避开这无可抗御的锋芒。谁知同组的滕绮香雪,此时早已惊得呆了,裆部骚尿横流,湿淋淋的一片,竟无法移动娇躯分毫。大岛优香和吉原美惠大吃一惊,两人平日就非常喜欢和照顾这个可爱的青春小妹子,此时不及思索,连忙跃回,一左一右拉住滕绮香雪的两只手臂,向后拉退。

来不及了,则血色巨剑已经横扫过来。靠得比较近的吉原美惠心知不妙,杏目怒瞪,左手猛向后一推滕绮香雪的身子,让大岛优香加速将滕绮香雪拉开,右手则紧握忍者刀,全力迎向怒涛般扑来的大剑。

嚓,一声轻响,吉原美惠手中忍者刀断为两截,她还来不及闪避,巨剑已经毫无阻碍地扫过她纤细的腰肢,将这个美艳的女忍者腰斩了!

吉原美惠那丰满的上半身掉到了地上,只剩下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在网眼丝袜的包裹下,顶着她性感迷人的腹部,依然呆呆矗立。她那柔嫩的肚皮里面的各种五颜六色的肠子,冒着热气,滑溜溜地从断口处探出来。大股的尿水,从她肥厚的阴阜泄出。过了一会,她那一双美丽的大腿终于抖了几抖,带着她的肚皮和里面的肠子,倒在尘埃里。吉原美惠还没有马上断气,她仿佛还不相信自己娇艳的胴体居然就这样被砍成了两截,她伸出沾满了血污的手,从自己的肚皮中捡起一段粉红色的小肠,想要拿到眼前看仔细一点,但是少女青春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勇敢的女忍者吉原美惠,发出了“咕,啊”的断气声,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永远地合上了,举起的手臂也颓然落下,摊开的手掌中是依然冒着热气的粉嫩小肠。

滕绮香雪哇地一声大哭出来,她终于回复了动弹的能力,一切却为时已晚。她流下了眼泪,为了自己的胆小而感到羞愧,也为了舍身救了自己的吉原美惠的惨死而伤心。

大岛优香也为姐妹的战死而伤痛,但是她强忍着悲哀,回头对滕绮香雪怒斥道:“不准哭,用你手中的刀来为美惠复仇吧!”

滕绮香雪拼命抑止住夺眶的泪水,狠狠地点了点头,握紧手中的忍者刀,目光中已经放射出坚定的光芒。

她们正准备再次扑上时,良田枝子和良田秀子已经来了。

此时倭寇女忍队已经只剩下了明日香、织田青子、池上芳子一个组,大岛优香、滕绮香雪两人,其余的女忍者全部被玉杀死。

良田枝子眼看着带来的十八名精锐部下,居然只剩下了五人,而场中的玉却是越战越勇,势不可挡,气得她是七窍生烟。其实良田枝子的武艺虽然比部下女忍者强一些,却也并没有高出多少,只是现在她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哪里管能不能战胜。

只见她扬起忍者刀,对部下道:“没用的东西,给我退下!”然后娇声大喊着,就扑向了场中威风凛凛的玉。她的妹妹良田秀子,虽然明知凶多吉少,也只好硬着头皮,跟随姐姐一起冲了上去。

此时玉已经没有心情来慢慢面对一个个冲上来的敌人了,她已经看到了站在远处的魔王军首领们,看到了那个讨厌的胖子,魔王军的大统领,魔猪。她决定一鼓作气,消灭眼前的对手,然后直击敌方首脑。

不自量力的良田枝子就这样成为了玉的牺牲品。

枝子运足全身的劲道,抗拒燎人的火焰高温,飞身跃起,狠狠一刀向着玉砍来。这一刀已经凝聚了她毕生的功力,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大有不成功则成仁的沛然之志。

然而,对于现在的玉来说,良田枝子的进攻,显得实在是太没有威胁了。她只微微仰起头,轻松地一扬手中的巨剑,就将枝子这全力的一刀逼开,然后手腕一抖,从下而上,宝剑就从良田枝子的小腹斜向上,捅进了她的娇躯。

骄傲不可一世的东洋魔女良田枝子,一向战无不胜,居然会在一招之间就被人捅死!这怎么可能?枝子大叫一声,不能相信地看着插进自己小腹一尺多的宝剑,美丽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玉眼角闪过一丝不屑的冷笑,手腕向上一挑,巨剑从良田枝子的小腹直划上去,将她的整个胸脯剖开,从双乳之间探出头来,那火热的红色,仿佛又更鲜艳了几分。

大股的血液从良田枝子的胸腹中喷洒出来,扬起满天血雨。枝子那美妙的胴体,如同风中残叶,向后倒仰着,飞了出去,掉落尘埃,一动不动,她在空中其实就已经断气了。

跟在后面的妹妹良田秀子,眼看着比自己厉害百倍的姐姐,居然一招就被玉杀死,就像剖开一条鱼般划开了胸脯,登时惊得目瞪口呆,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一手斜斜高举巨剑,玉走了过来,如同杀意凌厉的女战神。

良田秀子噗哧一声轻响,裆部湿淋淋地,连骚尿都吓出来了。她丢下忍者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玉发出了一串银铃般清丽的娇笑,伸脚踏在伏地的良田秀子那粉嫩的背脊上,手中长剑直指不远处观战的魔猪!

玉猛地转身,正看见魔猪一只手掌放在琪琪的天灵盖上,面带微笑看着她,用一种很温柔很温柔的口气道:“你再动一动的话,我可就拍碎她咯。”

玉的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射出愤怒的火焰,她恨恨地抛下手中染满鲜血的长剑:“原来所谓的魔王,也不过是这种卑鄙无耻的东西!”2803笑了:“我们本来就是魔族呀,在你们人类眼中,早就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了的,现在居然跟我们谈什么卑鄙无耻?”他顿了顿:“而且你们人类所作的那些事情,又有几件不是卑鄙无耻的?”魔猪摆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淡然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仅此而已。既然可以使用比较简单的方法,为什么要让我的武士继续流血呢。”

玉几乎要气哭了,她冷笑着掩饰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愤怒:“连无耻都能被你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果然名不虚传!”

2803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在玉线条优美的胴体上来回游走着:“魔王大人,这个女剑客就交给属下来处理吧,我会让她得到足够的‘享受’的!”

玉回头盯着2803,目光如同实质般直刺而去,2803一时没有防备,噔噔噔连退几步,恼羞成怒地喝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来人给我拖下去,扒光衣服!”

几名魔兵扑向玉,玉下意识地想要反手攻击时,想到琪琪,不由叹了口气,垂下抬起的双臂:“你们这群垃圾,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魔猪一摆手,魔兵齐齐停下,魔猪依旧用着那种悠然的口气道:“我的卫队缺少一名队长,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就随便2803吧。”

(完) ---------- 女保镖受刑

铜雀春深

-------------------------------------------------------------------------------- 米现在没什么担心的了,虽然她被一群豺狼般的男人围着。情人的脱险使她很欣慰,脸上流露出挑衅的神色。她看了一眼门廊里的刑柱,这曾经绑过她的心上人。米知道将要发生的是什么,帮会里的规矩她懂。 老大坐在他的位置上,一侧的案几上敬着一把刃上有锯齿纹样的武士刀。

米要上前取刀,被制止了。这时她才注意到两个大汉已经准备好捆她的绳子。米一切都明白了,让她自裁真实太便宜了。她要面对的是一场腥风血雨。她又想起了自己爱的人。

她主动走向刑柱。由于米的沉静,杀手们倒是木纳的看着她,没有谁用绳子来捆她。米也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这班人。她背靠刑柱站好,大汉要用绳子捆绑被她拒绝了。

米左手把腰带从白色西裤的扣中抽出,向斜后方一甩,绕过身后的柱子,腰带扣被另一只手接住。米一直逼视着老大。

她把头贴在柱子上,两手平举着拉紧绕过柱子的腰带,这样就把她自己的头部跟刑柱硬捆在一起,而腰带交叉的部分刚好被牙齿咬住。显然米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这一切她做的很幽雅,又不乏刚毅。男人们欣赏着,似乎忘记了主题。

杀手请了武士刀来到米跟前。

哦。应该说米这是太具诱惑力了。她的身姿大概最能说明什么叫性感和冷艳。特别是她抽掉腰带后那呈现柔和曲线的腰腹在硬性款型的西裤衬托下在号召大家冲锋陷阵。因为要掩护爱人逃走,米穿了件下面只遮到乳根的紧身衣,所以展示在裤腰以上的还有充满野性的腹肌和肚脐。

遵从老大的授意,杀手用刀逐一挑开女人白色西裤的门扣。暴露出脐下的丰润,以及低腰底裤所包裹着的平坦。天啊,众人看呆了。原来老大一直占有着的简直就是仙女啊。

尽管裤腰松开,可是由于米的曲线,紧包着浑圆臀部的西裤仍然挂在胯上没有滑下来的意思。

女人一直看着坐在人群深处的老大。当她感觉刀尖触及皮肤的时候低了一下头。没有几个人有机会欣赏自己的美丽被钢刀穿透吧。

也许怕伤了她的主动脉,刀尖向下移动了两寸抵在女人白色平坦的底裤上。

米也很紧张,毕竟是玩真的。她向两侧束紧腰带的手和紧咬的唇都有些颤抖。

“喔”她哼出鼻音,应该说这声音是被挤出来的。

刀锋已经嵌在她小腹里了,刀口没出多少血。

杀手握着刀柄的手调整了一下,另一只手扶着刀背推进着。应该没有什么阻力,但刀进入的的确很慢,因为可以看到刀背上的锯齿花纹象波浪一样涌进米的身体。花纹逐渐浸泡在汩汩冒出的血泡里。

女人叉开的双腿之间的木地板上已经洒了斑驳的血迹,仍然有不连串的血珠滴落。静的出奇,仿佛能听到血花溅开在地板上的声音。

女人好象已经开始仇恨杀手了,但是她紧咬着牙来抑制着号叫的欲望。

刀刃继续深入,杀手没有表情的操作着。

终于刀背上的花纹开始向外运动了,血也跟着被释放出来。而女人腹部的肌肉紧含着利刃,尽量保守流失的鲜血。刀抽出大半的时候又被送了进去。

米的裤腿被血染透。凶器就在敞开的裤门出出进进。疼痛使女人痉挛的肌肉不得一丝松懈。

不知几个回合,杀手冷静的拔出刀,这使女人的腹部象被抽空了一样,简直比刺杀更难忍受。杀手并拢手指立即从伤口填充近来。“啊”米丢弃了腰带的手抓紧了杀手的肩头,同时忍不住叫出声来。喊痛表示屈服,这是违背武士荣誉的。可是米是有理由的,由于刀口并不大,一只手的突入肯定是把娇嫩的小肚皮生生撕裂了。

这是米没有料到的。现在一个男人的手正沉浸在她引以为豪的身体里,而且是她由来孕育生命的部位。她的小腹被男人的身体进入过,那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形。而现在她感到超过被强奸的羞辱,肉体的痛楚也遮蔽不了她的愤怒。

经过一翻挣扎,女人的生命象征被沾满血污的手扯了出来。她竟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子宫。

杀手的活很利索,刚才他利用刀的游移已经把女人的器官与腹腔的组织剥离。

她的坚韧被催垮了,虽然容貌仍然美丽,但不再是女人了。米摊倒,双手捂着肚子。保持完整的肚脐随着沉重的呼吸夸张的起伏着,刺激起无数的兽欲。

米的子宫被呈现给黑帮老大。老大把玩着他的专宠,现在女人已经不可能再偷情了。

众匪徒举起刺刀站成两列。一个壮汉抓住女人的双脚把她倒拖入兽性的隧道。仰倒着的米所到之处,两侧站立的畜生们都狂暴的把刺刀插进她的肚腹。顿时血的喷泉配合着挤压、冲撞、搅动、剜割活跃的爆发。被捣碎的肠子和皮肉溅的到处都是。所有的人陷入对垂涎已久的美女的意淫的狂欢。

仰面朝天的女人惨叫着,宛若高潮的发泄。

当米躺在黑帮老大脚边的时候,已经没有呻吟的力气了。散落的秀发缭绕着女人的美目丰唇,勾勒出暧昧的情韵。她标致的胴体遭到反复穿透,通身猩红。

老大用腰刀冷酷的翻弄着她被捅烂了的小腹,然后猛的戳进女人的下身。 ---------- 致命邂逅之长坂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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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与死亡,它们是乱世灵魂的两个对立面。一个在鲜血中爆发,一个将鲜血冷却。生命就在其中碎裂与僵硬。 每个生命对于死亡的不同感触,源于他们不同的生存状态。

他们可曾透视了自己的生命与生存?……

唯一深谙这一切的,是死亡的抗争者

----赵云。

-------------------------------------------------------------------------------- (一)短暂的结束无限延长 风起时云深处,一袭白衣若水。

意想不到的死神往往以最优美的姿态降临。整个世界在淳于导眼中刹那间一片银白,淹没了长坂坡上空激烈流动的余辉。

背后清脆的断喝,寒光凛冽,直透前胸。白衣男子的袍角在枪风中紧贴他的手臂,像瑟瑟的雪。

胸腔中回荡起催天彻地的碎响。一阵痉挛之后,淳于导尝到了自己鲜血的灼热与腥味。

血管里的意念混着外界的喧嚣无限爆裂开来。他的耳鼓中宁静无声。前一秒自己刀下的死亡四散纷飞。

那些死亡野蛮而迷狂,那些血液炽热而醇香。

脱手而出的刀斜斜插进泥土里。未干的血迹顺着刀锋蜿蜒而上,荡漾起伏,将他推上欲望与绝望的颠峰。内脏在灼烧,却无可抵御地冰冷。

枪势在淳于导的胸膛中急转。清晰的,血悲哀地滚动的声音。

翻腕,收枪,血肉与金属纠缠的锐利声响;密布的鲜红在赵云的白衣上呈喷射状,又迅速洇开。

淳于导缓缓回头。散乱的视线中年轻男子有着英俊的轮廓。这玉一般的净白渐渐黯淡,融化成一片湿淋淋的粉红。

男子冰凉的瞳孔好似深潭,里面倏然跌落进自己被凌迟的灵魂。

淳于导的尸身从马上倾斜地坠下。暮色汹涌,将长坂坡的生死迅速淹没。

赵云下意识地揩净发丝间的血迹。粘粘的液体在洁白的指尖,像浓稠而阴郁的伤痕。长枪轻扬,策马而去,落霞随着他战袍的褶皱柔滑地流动。断裂的肢体和碎骨在马蹄下发出干涸的声响,尖锐而悚然。

他人的死亡之于嗜血者可以很短暂,对自己却无限漫长。

像傍晚的绝色,最灿烂的一刻永远无法挽留。

-------------------------------------------------------------------------------- (二)恐惧未醒 夜色中的战场,月华如练,玉宇无尘。

澄静的银色在风中动荡,像一泓深不可测的湖水。水面下埋藏着白日的杀戮与动乱,或许还有尸骸的河床。

枪风乍起,波光潋滟。青铜空灵的铿锵。

被挑飞的宝剑在夏侯恩身后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又稳稳落在赵云修长的指间。剑的主人恐惧而骇然。

青钢,长剑出鞘,势若飞虹。它的颜色是冰层下的海,它的声音是玉划过的伤痕,它的气味是花瓣中盛开的鲜血。

年轻男子的薄唇中透出一线牙齿的洁白。这嘲弄似的冷笑不断闪现在夏侯恩的视野里。就像对方手中的枪,时隐时现的杀伤气质仿佛与生俱来。

不及回头,寒光已掠过他的脖颈。肌肉,骨骼,连同他流动的血,呈现出一个整齐的横断面。

夏侯恩的颅腔内霎时涌满了冰冷的血液。全身仿佛都浸泡在其中。他无法遏制逆流下心脏一波又一波的震荡。

幻觉给他以恬适与梦魇。相府温煦的红酒,华美而迷离的灯烛,校场上浸满阳光的琉璃似的空气……它们象令人麻醉的檀香,抵御着恐惧,不让它醒来。自己在梦中不断下坠,深渊空洞而绚烂。谷底布满残缺的尸体,流出的内脏和脑浆。他的身体随着这些脏物一点点溃烂,渐渐看得到自己黑暗的心脏。潮湿颓靡,散发着死亡的暧昧气息。

他剧烈地呕吐。污血,还有苦涩的黄绿的液体。身躯在抽搐中骤然碎裂,像散落了一地的瓷片。

浑浊的血染红了水银似的月光。夏侯恩的恐惧被永远尘封在了梦魇中。

冰蓝色的剑身赤裸着,斜倚在赵云雪白的袖口。剑锋上的一痕绝艳慢慢渗进绸缎的孔隙,浸出的形状像一片轻盈的花瓣。望着它,赵云微微一笑,从容地收剑。

战袍在风中飘扬。如果没有那些凝固的血,它应该有着清水般明澈的味道。但他的素衣天性是寂寞与渴望。那种白色美丽而残酷,过于纯洁,就会贫血。

-------------------------------------------------------------------------------- (三)繁华如雪 长坂坡漫山遍野的红,比朝霞来得更炽烈。

折射出迷乱的七彩,停留在高览乌金色的枪身上。

惊艳地闯入那些纷飞的带血的梨花,将自己枪上诡异的光芒撞击得零落。

年轻人的碎发散在额前,凌乱地飘飞。白皙的脸上显出不堪血痕挤压的疲惫。一树梨花却依然凛冽而剔透。

师弟,我们非要一决生死吗?

昔日瘦削的少年,已出落得有着如此英挺的轮廓。干净的牙齿紧紧噙住薄唇,愈发苍白。

是的。我的枪,我的手,早已经失去了贞洁。

云飞雪落,纠缠而破碎的人影。银光不由自主地颤抖,隐隐的痛。

看得出你的疲惫。为着那种寂寞与凄恻,你不惜生命。

真想让常山的雪把我淹没。

常山……遥远而迷离的颜色,回忆有着梦幻的外壳。飞絮落尽,梨花又开;枫叶红过,漫天碎雪。两个少年和他们的枪,就在这层叠隐现的风景中影影绰绰地穿梭,明灭。

幻象随着金枪的锋芒水花一般溃散。同时被撕裂的,还有赵云战袍的一角。没有染血,脆弱的白在风中剧烈游荡,然后覆灭。

你已经失去了崩溃的力量。高览冷笑。

崩溃是喷涌的蓝色。流落而哀怨的女子,身躯象残损的花瓣随风飘零。有绛红的汁液从伤口流出,渐渐失血,渐渐枯萎。

赵云猛然感到逼仄的黎明中绝望的爆发。

高览的太阳穴处,血箭狞厉地射出。碎灭得万劫不复。

漫天寒星仿佛都跌进大海里。苍穹破晓的蓝,幽怨如水的蓝,呈现出瞬间的空白。

高览的脑际漏进宁静而倾斜的光。血在离他远去。边庭的刀,塞北的风和乌桓的酒,没有颜色,没有声息。戎马征战的繁华细如游丝。常山的雪激烈而苍茫,少年时的身影在其中渐渐失去人形,最后寂寥无踪。

他的金枪随着尸体一起坠落马下,溅起一地纷纷扬扬的烟尘。

细韧而混乱的云丝在天空中游走。它们都有着清淡的月蓝色。纵马驰骋的战士在风速中体会心跳的挣扎。杀戮背后的寂寞象他血尘之下的肌肤,纯白而素净。可是太荒凉。

-------------------------------------------------------------------------------- (四)“你要替我活下去” 从面前这个血迹斑斑的男人身上,夏侯莉嗅出了决绝和危险的气息。

惨白的麻布揭开时,她直面了兄长的尸体。喉管和胸口大片的血痕已凝固成紫黑色。那是青钢最惨烈的吻别。

所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金丝凤纹的红袍在她周身野火一样流动。茉莉似的容颜,桀骜冷艳的双刀,以及齿缝中挤出的狠狠的诅咒。

年轻男子的神色在刀枪交错之间闪现。长发凌乱,有几缕混着血污和沙尘粘在面颊上。袖口断裂的一块丝帛随着枪风急速抖动,露出一小片白净的皮肤。

有一刻她甚至迫近了对方不易觉察的体温。十个指尖连同架在枪身上的刀,跃动着饥渴的杀气。她看清了他胸前熟睡的婴儿,丝缎的被子和同样光滑的皮肤。男子满身的鲜红犹如残缺的雨滴,婴儿恬静的笑容却不着一丝血星。这些不知疼痛的生命,让人无端生恨。

你的孩子?……好,让你们父子同归于尽。

夏侯莉嘴角抽动。他急促的呼吸和四面投射的冷漠目光包围了她。

刀尖在离赵云胸口两寸远的地方骤然悬空。光线愈发剧烈地颤抖,象一片贮满露珠的苇叶。

夏侯莉感到腹中的内脏猛然被抽出。温热的血冲出咽喉,喷射在穿胸而入的枪杆上。

收枪时的痛感却疲惫而钝重。漫天的乌云压住她的视线,如同厚重的布幅在倾泻。她望着它们,眸子空洞而灼热,象干涸的泉。

她脸上的血色急遽颓败。仿佛黑暗中燃烧的茉莉,凄艳而无法自控。

这是她有生以来穿越的最漫长的隧道,无声无形,无始无终。柔软细密的雨丝覆过她的脸,花瓣一般的温馨。将自己抛进死亡隧道的年轻男子,水滴在他的眉梢发际浸透,积聚,又缓缓滑落。血尘褪去,他俊美的脸在她眼中只剩下一个没有五官的轮廓,苍白得近乎透明。模糊的视野渗进他瞳孔的颜色,闪着落叶和草尖的光泽。也许那是他眼底的伤。

她无由地对他和那个婴儿产生了怜悯。她第一次感到心底柔弱如杨花。他墨色的发丝分割着她的肌体,比金属更刺痛。

隧道的尽头,夏侯莉看到少年时的自己和兄长在草坪上的身影。鸟群闪动着翅膀从阳光中掠过。这些景色是黑白的,渐渐化成雾气,又化成灰。

人在与死亡抗争时是最残酷的,因为他丧失了人性。

所以,你要替我活下去。

这是夏侯莉与他的最后一次对话。

雨在风中飞旋,撞击赵云略显憔悴的脸。战衣上血的形状象被洗刷的明亮的蝴蝶。那些残留的白色是暴烈的天光下来不及愈合的伤口。他久久凝视着她僵冷的躯体和刀,与它们一起泛出哀漠的神色。

尾声

杂沓的人马涌过当阳桥,像一条河流,沸腾而凄惶。他穿过他们中间,融入到那些模糊的面孔当中去。陌生的身影闪烁交错,是水中彼此靠近而盲目的鱼。

一天一夜,死亡不断地涌现,不断地消失,好象是沉浮在一面空旷的湖水上。而他确信,自己的枪是在完成着一曲曲水中的舞蹈。

他下意识地按住胸口,感到微凉的手指开始发烫。那一刻,他目睹了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的----

枪的泪痕。 ---------- 天使帝国-花秀萍

-------------------------------------------------------------------------------- 花秀萍本来利用声东击西的战术摆脱了英军的围击,但为了接应花秀蓉,在廉州城耽搁了两日,使得英军有机会调整兵力,徐艳慧从花秀萍军的右翼穿过增援西唐关。花秀萍还不知情,待攻到西唐关下发现守军已经不再是原先的三千人。 天军攻城受阻,又闻听花秀蓉已经兵败被杀,花秀萍只好下令撤军,向白山渡口进军。但在路上遭遇伏击,队伍被打散,花秀萍带领不足一万女兵又退回廉州城。当夜英军就将城池团团包围,花秀萍方知情况不妙,预感到妹妹已遭不测,自已已是孤军奋战。

果然,第二天一早军士来报,英军将花秀蓉的首级用长杆挑了正在城下示众。花秀萍忙登上城头,远远的望去,正是花秀蓉的人头。只见花秀蓉的首级孤零零地挂在杆头,双目紧闭,两眉倒垂,从脸上痛苦的表情看必是死前极其惨烈。花秀萍看罢险些晕倒。又听城下军士高喊:"城中将士听着,花秀蓉已经伏诛,她手下将士都承王爷恩典保全性命。若你们能出城投降,一样可活命,如果能生擒花秀萍来献,还有重赏。如若反抗,必定杀的你们鸡犬不留。"

花秀萍回到府衙,与众将士商议。大家唯恐投降后像花秀蓉一样被杀,都建议突围。花秀萍当即决定,当夜主力由东门突围,花秀芳、罗红妹带领三千军士走南门吸引英军,在白骨岭会合后,在从白山渡口过江。

当夜子时时分,天军开始突围。英英本来不愿攻城,见她们突围,下令只需射箭拦阻,然后追杀不要正面冲突,花秀萍才得以杀出重围,来到白骨岭下时,手下已经损失大半。见英军尚未追来,花秀萍下令暂且安营扎寨修整一下,等花秀芳等人到后一起出发。

花秀萍在帐中和衣而坐,本想休息一下,但由于过于劳累,不想睡着了。此时,早有降意的卢平、范陶见时机已到,偷偷摸进大帐,先将花秀萍的兵器移走,然后用绳索把她的脚捆住,再用绳子将花秀萍绑在椅子上。花秀萍从睡梦中醒来,见自己手脚被绑正要喊人,却被范陶用手捂住嘴,卢平忙拿起准备好的布条,把花秀萍的嘴勒住。

正在此时,花秀玲急冲冲闯了进来,大喊:"英军杀过来了!"一见姐姐被绑,知道有变,正要解救,却被埋伏在两旁的叛军从后面绑了起来,扔到花秀萍身边。

卢、范二人冲出大帐,一面放火一面大喊:"花秀萍已被英军生擒活捉,快点投降!"顿时军中大乱,抵抗的抵抗,突围的突围,已成一盘散沙。

花秀莲首先遭遇英军,她拼命抵抗半天,中箭被擒。花秀茹前来解救,却正遇上官玉环,战不几合,被打下战马,英军上去把她也绑了。

花秀梅最为勇猛,奋力杀出重围,边走边射,眼看就要摆脱追兵,不料战马由于劳累过度,突然倒地,也被赶来的军士生擒。

由于英军突袭,大部分女将是没来得及反抗就做了俘虏。杀到天亮,天军女兵营全军覆没,一千名女兵和十八名女将被俘。

唐同在卢平、范陶的带领下来到大帐,见花秀萍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不禁狂笑道:"想不到名闻天下的花氏姐妹都被我唐某擒住了。"一面示意手下解开勒在花秀萍嘴上的布条,一面得意地问:"花将军,你总不能这样去见王爷吧?你是乖乖地受绑呢,还是想挣扎一下啊。"

花秀萍见大势已去,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大的侮辱,便言道:"我花秀萍既然兵败被擒,身为一名武将,失败了自会听从胜利者的处置。"

唐同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妹妹见了我们王爷也是一口一个犯妇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俘虏了。"

花秀萍想不到性情骄傲的妹妹也会口称犯妇,现在自己已成了阶下囚,只好听从摆布了。

军士上来解开绳子,把花秀萍重新绑了起来。花秀萍已经二十三岁,虽然未曾婚嫁,但身材丰满,这使她隆起的丰胸成了刀斧手照顾的重点,绑绳一个十字交叉从花秀萍胸部的双乳上狠狠地勒过,在身后将双臂高高吊起。

花秀萍从小就接受当时所谓正统的教育,一直严格遵守女子道德标准,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自己在洗浴、更衣时也曾无意中触摸自己的乳房,产生瞬间的快感,但马上就自己制止自己,心里产生一种负罪感。当初她得知妹妹花秀蓉与曹英有了肌肤之亲后,虽然还是替妹妹遮掩,但也是痛心不已,对男女之情更是避讳,甚至感到耻辱。因此虽然南宫博对自己一往情深,人品极佳,花秀萍也是退避三舍,婚嫁之事一拖再拖。

今日花秀萍第一次被男人接触,并被绑了起来,此时此地本应身不由己,只能忍受。但花秀萍却感到并非想象中那样痛苦,在一阵心理和肉体的酸痛后,是一种无以名状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震颤,这种快感与震颤由胸部向下迅速蔓延,花秀萍只觉得浑身冰凉,两腿发软,冰凉的手心、脚心却渗出汗来,身体各个部位也都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起来。这并非恐惧,因为恐惧只会使人紧张,从未使身经百战的花秀萍有如此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简直有点陶醉了,倒是希望刀斧手绑的更紧一些,背在身后的双臂也不自觉地向上背去,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之声。

刀斧手见花秀萍如此配合,绑得更是来劲。捆绑完毕,把花秀萍推推搡搡地押出大帐。

出的大帐,花秀萍举目四顾,发现妹妹们都被五花大绑押在两旁,心里一阵酸楚,刚才的感觉去了大半,当下头一低,被军士牵着去见英英。

英英率军先松后紧,终于全歼花氏姐妹的娘子军,大获全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上次因为有花秀萍这个后顾之忧,所以仓促杀了花秀蓉,几天里一只感到意犹未尽,深感遗憾,今天闻知将花氏姐妹全部生擒活捉,早就下定心思,要好好过上一把胜利者的瘾。当下在白骨岭下设立大堂,提取花秀萍等人。

随着中军一声"带犯妇花秀萍",两名刀斧手一左一右将花秀萍押了上来。花秀萍低头来到英英的帅案前,半推半就地双膝跪倒。

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对争战的厌倦,花秀萍此时产生了强烈的求生欲望,刚才被缚的"痛苦"更是削弱了她坚强的意志,她只想活下去,活着当一个女人。她头一次深深地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自己作为一名将领已经死去,现在她只想做一个女人,作一个真正的女人,其余的她已经不再顾忌了。

"下跪何人?"胜利者对失败者得意洋洋的审判或者说是戏耍开始了。

"败……"

花秀萍顿时感到自己失口了,略一停顿,索性牙关一咬心一横,索性放下往日的矜持,柔声答道:"犯妇花秀萍。"说完后,已是满脸绯红,头低的更深了。

英英倒是略感意外。想不到花秀萍比她妹妹在失败后更容易屈服。他与花秀萍在战前曾有交往,感觉真正是巾帼不让须眉,花秀萍为人严谨,自尊自立,深受众人的尊敬。本来英英以为花秀萍自会宁死不屈,大扫自己的雅兴。没想到她一上来就向自己卑颜屈膝,自甘低下,使得英英顿时兴致倍增。

"见了本王为何不抬起头来?"

"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王爷。"说完花秀萍扬起脸,却不敢正视英英。

英英见花秀萍一张细白的瓜子脸,细眉凤目,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小嘴,虽未装饰,却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胚子。眉宇间往日的英气虽然已荡然无存,却平添了几多妩媚,不再意气风发,而是惹人怜爱。英英心一软,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当下一拍虎胆,厉声问道:"你这贱妇,无故犯我边境,今日被擒,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忙低头答道:"犯妇不自量力,冒犯王爷天威,罪在不赦。今日既被王爷擒获,本应听候王爷发落,若王爷念及犯妇愚钝无知,从轻发落,犯妇必感恩戴德,只求作一平民,终老残生,永不与王爷为敌。"

虽然话语还不是露骨的祈求,但对花秀萍来说这已是生平以来最大的羞耻了。但一旦开了头,花秀萍也只得继续下去,她随即抬起头言道:"如果王爷不嫌弃,犯妇愿戴罪立功,追随王爷左右,效犬马之劳。"说完之后羞愧的低下头,再也无颜抬起来。

英英做梦也没想到花秀萍会如此贪生怕死。花秀蓉虽然对自己屈服了,但那是按照失败者的规矩来的,对死亡却从未危惧过,即使存在生机时也义无反顾的放弃了,这深深赢得英英的尊敬。现在花秀萍却显得如此卑贱,这不禁让英英感到一丝失望,甚至有点厌恶,花秀萍往日在自己心目中的美好印象已被抹煞的几乎干净了。但转念一想,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花秀萍这样的美人英雄。但让她这样生还不如让她壮烈的死,这对她来说是更好的结局。姑且是念及往日的情谊吧。

拿定主意,英英一拍虎胆,冷笑道:"无知贱妇,今日被擒还想迷惑本王,妄图他日东山再起,本王岂能上当。来人,将花秀萍姐妹六人打入囚车,押回华云州在凯旋庆典上斩首祭祀。"

花秀萍被羞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求生的希望虽然已经破灭,心里也不免感激英英能保全自己的声誉。当即向上磕了个头,谢道:"多谢王爷怜爱,王爷好意犯妇心领了。"然后自己站起身来,被刀斧手押走了。

英英也无心再审问,下令将被俘的女兵女将全部处死在白骨岭下。一方面是为了实现自己"降者生,抗者死"的军令,另一方面是保住花秀萍的名节,对外称花秀萍等不肯归降,所以处死。可怜被俘的女兵们反剪双臂如牲畜一般被赶到白骨岭下一条深沟前,十人一组十人一组的被斩首。尸体被扔入深沟,首级则摆放齐整等待检验。白骨岭下顿时成了人间地狱,此次杀戮也成为天朝争战史上最大的杀俘事件。

英英当即下令班师回程,自己率领骑兵押着花氏姐妹先回华云州接受凯旋的欢迎仪式。花秀萍姐妹六人被打入木笼囚车,夹在队伍中间,日夜兼程,不出三日,已接近华云州,在离华云州还有10里时。大队人马不在向前,开始按营扎寨,准备明日一早进城举行凯旋庆典。

英军将花秀萍等人从囚车里提出来,带上重枷押到一临时牢房内,有重兵看管。姐妹几人早已听天由命,无意逃走,聚在一起,竟无言相对。

沉默许久,花秀梅忍不住问道:"听说姐姐在英英面前屈膝下跪,口称犯妇,还…还…,有这回事吗?"

花秀萍听妹妹一问,羞愧难当,但还是点头承认了。

花秀莲见姐姐如此难堪,甚是不忍,劝道:"自古胜者王侯败者贼,古训中也一直教导我们战时用命,败时认命。既然战败就要听命于胜利者,姐姐的言行没有什么不可的。我们姐妹明日就要一同赴黄泉,何必再说这些无关紧要又伤姐妹感情的话。"

花秀梅见姐姐伤心,解释道:"小妹不是责备姐姐,只是觉得姐姐也太委屈自己了。想姐姐一世英雄,谁人不敬仰。若传出去,岂不坏了姐姐的名声。"

花秀萍抬起头,略一犹豫,说道:"秀梅妹说得没错,姐姐没骨气,丢了大家的脸。一路上我也听说了一些秀蓉妹的事,四妹虽然也遵循古训逢迎胜者,也曾屈膝下跪口称犯妇,却不失骨气,自始至终未言一句出格的话语,而且放弃求生的机会从容赴死。与她相比,我实在是无脸与她相会于九泉之下。当时我也不知怎地,只想求生作一个普通人,作一个普通女子,却不料…,我现在只盼快些结束自己的性命。"

花秀玲此时说道:"妹妹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明日英英就要举行庆祝大典,看来我们性命不保。与其明日受辱而死,不如现在我们自行了断,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花秀萍闻听言道:"妹妹所言不差。但自杀而死,不为人称道,也无颜见列祖列宗。英英让我们姐妹临刑前团聚,并且没有采取防护措施,也是相信我们遵守道义,不违礼法,如果我们违背礼法道义,岂不更是让人耻笑。再者,英英虽然是我们的敌人,但是他为人却也光明磊落,虽然得意,却能保全失败者的颜面,不肆意侮辱,我命在旦夕,无以为报,只能是尽力而为,做一个好俘虏而已。"说到这,花秀萍心里有一种甜滋滋地味道。这种感觉在路上一回想起自己受审的经历就会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只是在她少女时代才有过,是她成名后早已失去却又时常回忆的那种自我陶醉的感觉。

她现在对将自己送上死路的英英一点也恨不起来,心里只是一种崇拜与依恋。这种崇拜倒不只是因为他在战场上击败了自己,而是在精神上彻底击败自己所致,这种感觉是南宫博不能给她的。她现在愿意为英英做任何事,不仅因为自己是英英的囚徒,还因为英英已经征服了自己的心。

见妹妹们不做声,花秀萍又言道:"如果妹妹不愿受辱,愿意自裁,那就请先在黄泉路上等姐姐一会,我们一起投胎,来生再作姐妹。"

听秀萍这么一说,众姐妹无不落泪。花秀茹哭着说:"要死一起死,死都不怕,害怕什么受侮辱,不就是脱光衣服游街示众吗,就当便宜他们了。"

花秀芳一听破涕为笑,"就你那身胖肉,能便宜谁?"

花秀茹也不示弱,"哼,总比你排骨妹好吧?一身排骨,乳房还不够一把抓的,更没人看。"

花秀萍见妹妹们毫无畏惧,心里更是愧疚,"都怪姐姐无能,连累了大家。"

花秀莲劝道:"姐姐不要这么讲,我们姐妹情深,同生共死,是天命也算是一种福分。明日大典上,看在英英能保全姐姐声望的份上,就让他得意一次。大家由着他安排,不要与他计较就是了。"

天将方亮,一名女官进来和颜悦色地商议道:"马上大家都要参加凯旋大典了,希望大家能合作一点,我们也不刻意难为众位姑娘,请大家先洗浴更衣,准备参加凯旋庆典。众姐妹听说要洗浴,自是喜出望外。花秀萍道:"这位姐姐,我姐妹都是明事理的人,一切都会按规矩来办。"

于是女官下令打开枷锁,有女兵抬进温水桶来。众姐妹纷纷解开裙带,脱掉衣衫,擦洗起来。花秀萍开始还十分害羞,无奈身上是又粘又脏,已经发臭,出于爱美的本能,还是脱光了身子擦洗起来。

花秀萍原先对自己有阴毛、腋毛是既害羞又害怕,一直羞于见人。今日见妹妹们也是如此,心才放宽,继而感到好笑,心想枉作了这么多年女人,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擦洗揉搓起乳房来,心里又痒起来,想继续却又怕被妹妹们耻笑,心里难受的要命,竟落下泪来。花秀芳以为姐姐是为命运难过,上前来给花秀萍擦洗身体,这样一来,花秀萍的反应更激烈了,身子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花秀莲虽然与花秀萍不是一母同胞,却最了解花秀萍,她知道姐姐压抑太久,便上来贴近花秀萍,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腰,一只手伸向她阴部,用中指轻轻揉擦起花秀萍的阴蒂来。花秀萍从来没有这样的体会,一种麻飕飕的刺激瞬时传遍全身,使她不能自已,一下子倚靠在花秀莲的肩上,尽情的享受这种令她心醉的快感。花秀莲越来越用力,花秀萍也配合着她的手指活动着自己的阴部,使刺激更强烈,渐渐的,她的阴道湿润了,越来越多的淫液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花秀萍是在恍惚中被套上统一样式的红兜肚,然后被五花大绑起来。此时绑绳对她的刺激已经不能使她象上次那样反应强烈了,她开始明白自尊骄傲的妹妹花秀蓉为什么要"不要脸"地与曹英苟合了,而且从没有后悔过,就像她在被自己责打时说得那样,"因为姐姐不是女人,根本不知道作女人的快乐",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遵守所谓的妇道,为什么要自己压抑自己,为什么要帮助限制女权的朝廷剿灭主张女权的、致力于恢复天使帝国辉煌的南方诸国。

这次花秀萍真正垮掉了。

花秀萍姐妹六人上身只穿一件红肚兜,赤裸着下身被五花大绑起来。这种五花大绑只是一种象征性的绑缚,绑绳从后颈顺着肩胛窝到身后将双臂高吊绑紧。这样上身挺起完全显露没有遮掩,更具观赏性。

本来肚兜是女子尤其是出嫁女子的贴身内衣,不能为外人所见,自古是神圣之物。古代帝国祭祀庆典仪式,只有最高祭司才有资格穿着。但天朝为了侮辱女犯,规定只有罪大恶极的罪犯才在行刑时穿肚兜。姐妹们虽然视死如归,但受此侮辱,一时也粉面羞红,低头不语。

为了防止她们在庆典上大喊大叫,刀斧手给每个人都带上了塞口球。这塞口球乃是由软木销磨而成,有半个拳头大小,两边系有带子,塞进嘴里,不要说喊话,就是发音都难。刀斧手先给花秀萍戴,花秀萍见那物件比自己嘴还大,扭头避开,但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是罪有应得,何必在等别人动手,便又抬起头微张开嘴,刀斧手顺势将球塞进她的嘴里,在脑后将带子系上。众姐妹见姐姐已经戴上,也没有反抗被戴上塞口球。

戴好塞口球,六姐妹也同花秀蓉一样被带进一个个隔开的小帐篷,进行最残酷的清肚。

花秀萍被带进帐篷,强按在一个马桶上进行排便。花秀萍那里能排的出来,但小嘴被塞,无法言语,只能呜呜地哀求刽子手。那刽子手见状干笑两声:"想不到你们姐妹都要由老子来帮忙,老子虽然是公务,也算艳福不浅。"说完把花秀萍拎起来,押到一个木架旁,一用力把花秀萍摁着趴到架子上,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拍了拍花秀萍的屁股,说道:"我这是公干,你妹妹花秀蓉也是我帮她这么清肚的,希望你也和她一样合作,清玩肚你就可以上路了,你我都方便。"然后开始湿润花秀萍的肛门。

花秀萍听说妹妹也是这么清肚的,有见他湿润自己的屁眼,又是害怕又是害羞,但听说人家是公干,也不好挣扎,只好趴在那里等待。此时听到旁边帐篷里传来妹妹花秀玲的呜呜声和一个男人的气喘声,这使她更加紧张,不知刽子手怎么给她清肚。

突然,花秀萍感到屁眼一阵剧痛,似乎被撕裂了一般,刚想挣扎,身后刽子手却将上身压在自己身上,使自己无法动弹,想喊,却只发出呜呜之声。接着花秀萍就觉得一根粗粗的大棒在由肛门向自己身体内插动,疼的她双脚离地,脚后跟快碰到了自己的屁股,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刽子手插了几下没完全插进去,只好拔出来,花秀萍顿时感觉轻松了,趴在架子上只喘粗气。刽子手说:"我执行了近百个女死囚,你是我唯一没有一次成功的。看来外面传的不错,你确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我也敬佩你,但我这也是公干,如果行刑时你忍不住又拉又尿,不光我要掉脑袋,你也得多受不少罪。来,把屁股抬高点,腿不要动,忍住就好了,我要是成心羞辱你,早不捅你这,就捅你那小屄了,那样坏了你的清白,也破了我们的规矩。"

花秀萍听着,竟边点头赞同边把屁股抬高,这次刽子手费了点劲,先用手掰开花秀萍的屁股然后先将龟头塞进去,再一用力将整个阳具插了进去,疼的花秀萍两腿打颤,却挺住没有活动只是把臀部撅得更高。刽子手轻微活动了一下阳物以此减轻花秀萍的痛苦,等感到阳具湿滑了,才开始抽动。

花秀萍早已泪流满面。她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与男人有肌肤之亲,竟是这般模样。为了减轻痛苦,她拼命撕抓自己的手臂,但渐渐的疼痛带来的快感超越了疼痛本身,也开始腐蚀她本来就已经动摇的意志。她停止了哭泣,开始用心体会这种不同寻常的疼痛。

刽子手来回抽动了二三百下,感到筋疲力尽,方才住手,将阳物抽了出来,花秀萍如同被抽了筋一般,软软地滑下来跪在地上。

刽子手把花秀萍放回到马桶上。花秀萍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中摆脱出来,只觉得体内有东西在泄出,却没有刚才那样销魂。她偷偷看了一下刽子手,觉得已不再那么面目可憎,再看他的阳具,心跳猛然加剧起来,就是这东西让自己如此…如此痛苦的吗,花秀萍几乎想靠近再看看它。

刽子手给花秀萍擦完屁股,扶出帐篷。花秀萍出来见妹妹们每人都面带泪痕,想是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免心酸,低头用肩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嘴里流出的口水更多,想止住却由不得自己,只好由他去了。

此时进城式开始了,刀斧手架起花秀萍等人上了锦车,刽子手怀抱大刀站在后面,一路上鼓乐喧天,欢迎庆贺的人们一直排到城门外,争相观看名闻天下的花氏姐妹。

花秀萍只戴了一件小肚兜,光着屁股,露着阴毛,赤着双脚,几乎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体示众,真是比死还要痛苦,她听着人群的欢呼声,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一般,她只好低着头拼命不去想,却总静不下心来,她又开始想一些往事来冲淡,但直到想到刚才被刽子手"侮辱"时,思绪才平静一点。

花秀萍是第一次与男人接触,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它带来的痛苦或者是刺激是花秀萍从未体验过的,却又本能的能够接受。羞耻、刺激、快乐混合在一起,使得花秀萍能在暂时忘却自己还在游街,即将被处决的境地。

行进十分缓慢,终于花秀萍远远地望见了高高的庆典台,她不禁有种即将解脱的感觉。到了台下,刀斧手把她们架下车来,在台口站立等候英英上台。

英英一身盛装,从马上下来,径直上台而去。路过花秀萍面前时目不斜视,根本无视她的存在。英英上台后,刀斧手才押着六姐妹登上庆典台。

花秀萍此时一走路感到肛门火辣辣的疼,只好尽力让腿分开一瘸一拐地行进,快到台上了,一个刀斧手一提她后颈的绑绳把她提起来,另一个刀斧手一托她的腿。二人一用劲,把花秀萍举过头顶。花秀萍头部后仰,为了保持平衡,只好将身子伸直,又绷紧脚尖,就这样被举上庆典台,绕台一周后在一根法柱前被放下跪下,用绳子绑在柱子上。

仪式开始了,英英得意洋洋的接受着部下、官绅、百姓的恭贺与吹捧,高兴的不亦乐乎。花秀萍等跪在下面,被旁边的看守摁住肩头,头低到胸前,双手在背后被迫向上抬,撅着白白的屁股,样子又狼狈又痛苦。

仪式会结束时,花秀萍突然想看一眼自己的刽子手,偷眼一瞧,却不见人,心里不禁有些空空的感觉。再看妹妹身后也没有刽子手,心里正在犯嘀咕。却听英英在上面号令:"把众女俘押入天牢。"

花秀萍等人被胡里胡涂地押下庆典台,在军士的护送下被关进死囚牢中。花秀萍六姐妹被分开关押在狭小的牢房内,绑绳被解开,塞口球好歹也被摘下来了,使得她们能自由地呼吸。花秀萍却没有丝毫死里逃生的感觉,心里只是困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什么时候去死,怎么个死法,倒不如死在庆典台上来得痛快。

原来,在庆典的前夜,英英接到不少为花秀萍求情的请求。因为花秀萍毕竟是朝廷的高级将领,在庆典中当众将她像祭品一样宰杀,无疑是以天意向朝廷示威,必将引来朝廷疯狂的毫无余地的镇压,如果说此前是朝廷出兵是无理销藩挑衅的话,那出兵现在就名正言顺了,而单以华云州的实力还无法开打一场全面的战争。同时因为花秀萍在军中声望极高,不少她过去的共同战斗的将士,都来函或派人前来请求英英能刀下留人,就连远在华州,从未与花秀萍谋面的表妹英玉兰都派特使前来请求保全花秀萍的性命,表示如果可以她可以赎回花秀萍。

如果说别人的求情令英英有点犹豫的话,那英玉兰的求情令英英又奇怪又恼火。心想:这个小妖精,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放在眼里,原来是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难怪平时对我也冷冰冰的,爱搭不理的。

一想到英玉兰,英英顿时心血汹涌,下面有了反映,气的他一咬牙,心想偏不留下花秀萍,让你小妖精知道知道得不到东西的滋味。但花秀萍必须死,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威望还是为了花秀萍的名声。死是她最好的归宿,不能死在庆典上,那就死在刑场上,作为自己的囚徒与俘虏死去,既可以提高自己声望,保全花秀萍因一时懦弱而几乎付诸流水的名节,又可以不给朝廷留下太大的把柄,自己也可以再过上一把监斩的瘾,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虽然定了,但让英玉兰勾起来的性欲却更强烈了,他下令召上官玉环与兰金莲进帐伺候,等二人进帐后,英英早把庆典仪式前禁欲的古训抛在脑后,与二女将云雨起来。他将上官玉环当作英玉兰,将兰金莲当作花秀萍,翻云覆雨直至黎明。

庆典结束之后,英英下令张贴告示,明日午时处斩花秀萍姐妹六人。

花秀萍在牢中从禁婆嘴中得知自己明日将被斩首,反而心里踏实了不少。吃罢断头饭,花秀萍倚靠在墙角想睡上一觉,却怎么也合不上眼。往日的辉煌如过眼云烟,早已从她的脑海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倒是被擒的日子真是刻骨铭心,每一幕都无时不停地在脑海中映过。短短几天,花秀萍经历了女人最感屈辱的痛苦,使得她也说不清自己作为女人是幸福还是痛苦,但自己确确实实作了女人。

花秀萍触摸着自己的屁眼,还是钻心的疼。她对女人的身体结构并不清楚,以为自己被强奸了,已经失身了。丢下这曾经压在自己身上的心灵枷锁,使得她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她曾经为妹妹们一个个不受"妇道"而大发雷霆,背地里落过多少泪,现在都解脱了,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不干净"了,到了阴间见了祖宗看他们能怎么办。早知如此,还不如象妹妹那样自由自在享受人生,早晚要死,无论是在床上、战场上、刑场上,清白与不清白有什么两样。自己不也是父母野合的产物吗,爹娘不也是盖世英雄,受人敬仰吗?

花秀萍见难以入睡,便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扶弄自己的阴蒂,让那麻嗖嗖的感觉在全身蔓延,但总觉得缺点什么,心里慢慢急躁起来,一只手用手指用力摩擦了一下肛门,钻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轻叫出来,才使得浮躁的心平稳下来。

抬头见天色渐亮,花秀萍向禁婆借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几次想梳一个花秀蓉那样的发式,却总不成功,最后只好把头发梳理齐整扎在脑后。这时听到牢门外一阵嘈杂,花秀萍虽然已不畏死,但一想到自己将身首异处,娇颜玉颅将被悬挂起来供人观赏,还是一阵心惊,转而想到:不知今天的刽子手是不是还是昨日的那个。

刽子手还是那个刽子手,还是干净利索地把花秀萍来了个五花大绑,但却没有再给花秀萍清肚。刑场处斩与庆典不同,女犯们刑场上的大小便失禁往往是人们所最愿意看到,并成为日后不尽的谈资。

花秀萍默默地被刽子手拎出大牢,心里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二人步伐出奇的协调,来到牢门外,见外面刀枪林里,如临大敌。监斩官上前给六女验明正身后,下令插上斩标,大游四门后押赴刑场。

姐妹六人被装入站笼囚车,在大队人马的押护下缓缓行进。一路上观者如堵,就连周围城镇的百姓都来观看。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抱着"观赏"的目的前来的,看着六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近似裸体地被游街,围观者用挑逗性的言语进行评论,不时引发一阵大笑。花秀萍在囚车上听着围观者的污辱性的言语,羞得无地自容,但头被卡在囚车外,连低头的自由都没有了。更惨的是花秀玲,因为身体娇小,在高大的囚车内,只能是踮着脚尖使自己不至于被吊起来。

由于道路拥挤,等囚车游街完毕到达刑场已近午时。刀斧手将六姐妹解下囚车拥促到坐在监斩台上英英的面前。英英望着跪在地上身心俱惫的六个美女,心满意足之余,不禁也产生了一丝怜悯。他一拍虎胆,喝道:"无知贱妇,今日本王就要将你等斩首正法,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只求速死,低头不言。倒是花秀莲扬起脸来问道:"我们怎么个死法?"

"斩首号令。"

"之后呢?"

"枭首城头,曝尸三日。"

"那犯妇请求王爷,待我姐妹死后曝尸已毕,将我姐妹六人及秀蓉妹妹尸体合葬于一起,不知王爷能答应否?"

英英看了一眼花秀莲,见她神态自若,在姐妹中是最为漂亮的一个,有意消遣她一下,冷笑一声:

"本王要是不答应,要将你们弃尸荒郊,任由野狗吞噬呢?"

六姐妹听罢此话,心想自己娇媚的身躯要落得如此下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震颤了一下。

花秀莲叹口气:"那也由着王爷了。"

英英见时辰不早,不再与她们取乐,正色道:"看在你们姐妹情深的份上,就依你们。三日后将你们的尸首缝合后合葬,算是保全个全尸好投胎转世。只是可惜花秀蓉是没法全尸埋葬了。来人,把她们押上行刑台开刀问斩。"

刀斧手答应一声,把六女架上行刑台,在法柱前跪定,刽子手抱着大刀在身后站立。

本来多名死囚行刑是同时开刀的,但今日为了让百姓看个够,临时决定一个一个行刑。刀斧手首先将花秀莲架起来到断头墩前,用力让她跪下,然后将头伏在墩上。花秀莲没有丝毫挣扎,温顺的按照要求伏在上面,等待死亡。

花秀萍见妹妹被押上断头墩,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花秀莲本来已准备回京奉旨完婚,但由于怕花秀蓉与花秀萍再起冲突,就推迟归期前往阵前协调二人的关系,不料今日马上要身首异处。花秀萍本不敢看,此时却瞪大眼睛紧盯着花秀莲的脸,似乎期待奇迹的发生。

但奇迹没有发生。一声追魂炮响,刽子手举起鬼头刀,向花秀莲细长白嫩的脖颈砍去,只听"喀嚓"一声,花秀莲的人头孤零零的从断头墩上滚落下来,而身子惯性仰起,一腔血猛地从脖腔里喷射出来,身子随后倒下。刀斧手上前揪住花秀莲的秀发将人头拎起绕台示众,台下欢呼声惊叫声连成一片。绕台一周后,刽子手将人头放在一个由砖垒起的支架上,尸体也脚向头颅摆放在台上。

花秀萍呆呆的望着断头墩,没有哭泣,整个人傻在那里。她没有想自己即将如此,只是心痛,为什么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通情达理的妹妹就这么去了。

这时刀斧手又将花秀梅押了过去,花秀梅跪在地上,刀斧手刚要把她的头往墩上按,但花秀梅见上面有姐姐的血,猛地抬起头,一晃身子,然后高傲地挺直身子:"来吧。"

刽子手也不勉强,把花秀梅的头发放到胸前,露出脖颈,说了一声:"挺直了。"举刀行刑。

伴随着花秀梅的惨叫又是一声"喀嚓",花秀萍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她想站起来,但被摁住。她向英英哭喊道:"不要再杀了,要杀就杀我一个吧。"

但没有人理她,在处理完花秀梅的尸体后,花秀茹又被押了上去,也是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到了花秀芳时,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伤心,她的脖颈未能挺直,一刀下去,人头未能落地,只好由另两个刽子手上前帮忙,一人揪住头发,另一人按住脚,补了一刀才把人头砍了下来。

到了花秀芳,刽子手再不敢让她自己跪着受刑,将她强按在墩上,斩下她的首级。

当花秀玲从花秀萍面前经过时,花秀萍已经没有了泪,只是呆呆地望着最小的妹妹,花秀玲虽然年纪最小,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安慰姐姐:"姐姐,我不是害怕才腿打颤的,都是那个混蛋给我清肚,弄的人家的屁股都流血了。"

花秀萍恍恍忽忽地被押到断头墩前跪下,什么羞辱、快感、作女人都从脑海里消失干净了,她只是心痛,失去手足的心痛,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在阴间与妹妹们相遇,这是她最害怕的。

刽子手见她神情恍惚,唯恐无法一刀复命,于是让一个刀斧手使劲揪住她的头发,另两个扳住她的肩头,使脖颈尽可能的伸长,然后才举刀行刑。

大刀落处,花秀萍香销玉殒。

刽子手用朱红托盘盛起花秀萍等人的人头,上得台来跪倒将托盘举过头顶,回令道:"犯妇花秀萍等六人已被斩首,请主公检验!"

英英起身离座,走到刽子手面前,拎起花秀萍的首级,看着花秀萍失神的眼睛和微张的小嘴,叹了一口气,将人头扔回盘中,转过身挥挥手言道:"去吧。"

花秀萍姐妹六人连同花秀蓉的首级被装入木笼,悬挂在城头示众,尸体也倒悬示众。三日后英英下令将尸首用金线缝合后厚葬于城外。 ---------- 女将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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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战鼓声起,从敌阵中闪出一员千娇百媚的女将。 只见她:头戴紫金丹凤朝阳盔,身披黄金锁子连环铠。内衬一领牛皮贴身皮甲,紧裹着丰满玲珑的胴体。外罩一副黄金护乳罩,紧罩着一对高耸酥乳。胯下系一副乌金护阴带,护住命门私处。脚蹬一双牛皮战靴,坐下一匹胭脂战马。面泛桃花,眉似远山,双目含情,口若樱桃。一头如云秀发轻轻搭在肩头吞甲兽上。

女将手持飞凤双刀,飞马来到阵前,娇声叫道:“我乃魔女国公主,飞凤女将梅月英是也,谁敢斩我!”先锋罗成大喊道:“女将休走,我来取你的首级!”挺枪直取女将月英。女将月英看罗成长得英俊,用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直钩钩的盯住罗成:“想我为一国公主,女中上将,空有一副花容月貌,一身床上功夫,碰到如此郎君不要错过。”。

罗成和女将月英大战了五十回合,不分胜负。月英虽是女中上将,但毕竟为女流之辈,不耐久战,只累得香汗如雨,娇喘吁吁,只得轻启朱唇,娇声道:“将军神勇,求将军放奴家一马。要不将军将奴家擒去,只是不要取奴家性命,奴家愿做将军房中之人!”罗成见女将月英如此风骚,只想将她斩于马下。

罗成趁女将月英开口说话,手上双刀略微慢了一慢,一枪扎在女将的黄金护乳罩上,黄金护乳罩顿时裂为碎片。又趁她惊慌失措之际,一招双龙出海,女将月英不及招架,贴正被刺中双乳,双乳间涌出一片缨红,女将樱唇中发出“呀…”的一声惨叫,手上飞凤双刀再也把持不住,飞出老远,娇躯晃了两晃,栽下马来。罗成看月英落地,手上枪如雨点般向女将月英娇躯扎去。女将月英虽披有一副黄金锁子连环铠也招架不住,被扎得娇躯上缨红点点,樱唇中发出“呀…啊…”的惨叫。罗成还觉不解恨,使出浑身力气一枪扎在女将月英的阴户,月英胯下的乌金护阴带被扎成几段。他用劲也太狠了点,女将月英的阴户被他戳得稀烂,枪尖起处,落红点点,带出一汪红白之物。罗成狞笑道:“淫娃,我让你死不瞑目,到阴曹地府都不能行房事。”女将月英一双凤目中流出了几滴晶莹泪珠,如梨花带雨,挣扎着叫道:“将军,你对奴家太狠了。想不到你竟会辣手摧花,奴家还是处子之身啊!”可怜月英虽是巾帼英雄、女中上将,也禁不起乳房、下阴两处私处要害被伤,樱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发出一声令人撕心裂肺的尖声惨叫“啊…………!!!想不到我一国公主,女中上将,竟会殒命在此,死为处女,我不甘心……”女将月英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受伤实在太重,只得从贴身皮甲中掏出一副阳具,塞入自己的阴道,狠命拔插了几下,娇躯一阵抽搐,就香消玉殒了。

可怜魔女公主、能战佳人,一场春梦,死为处女;

可悲女中魁首、飞凤女将,一命归天,玉殒香消。

正是:可怜红粉多娇女,化作沙场怨鬼魂! ---------- 阿度的狂想曲

原作:Alpine_k-阿光

改编:gudecai

-------------------------------------------------------------------------------- 我叫阿度今年20岁,从农村来到大城市里已经有1年了。现在一间路边修车铺里当学徒,好歹也能混口饭吃。我住在一条臭水沟旁的屋棚区里,屋子很小,但也还能对付。没有女朋友,但屋棚区里有个叫阿丽的女孩对我不错。阿丽长得矮矮胖胖,人是挺好,但我总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当她是一般朋友。都市里可看到的漂亮女孩也很多,但只是漂亮而已,似乎对她们也没什么感觉。有时也在想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但自己都搞不清。 这天是在初秋的一天。我在修车铺里修车,活比较多,往家里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12点多了。骑着自行车,只想尽快回到家里,好好睡一大觉。已经快到屋棚区了,感到有点内急,于是在从公路拐往屋碰区的拐弯处停了车,往路旁边的草丛走去。

小便完,刚把裤链拉上,突然听到旁边的草丛间发出哼哼声。

“谁?!”

我吓了一跳,小声喝了一声。

没人答应。

我从工具包里掏出手电,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电筒光照到了一个人。

是个少女。短头发,穿着一件浅色细花吊带背心,白色长裤,脚上穿着一双蓝色的高跟凉鞋,靠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紧闭双眼,象是睡了的样子。

“死了?”

我心里有点紧张,再看了看少女的脸。

少女不算漂亮,但模样还挺端正,看起来很年轻,大概是18岁左右。她在呼吸,发出轻轻的鼾声。仔细看,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好象是哭过的样子。

“怎么睡在这啊?”

我嘟囔了一句。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脚下踢到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空啤酒易拉罐。四下照了照,有四、五只空罐。少女身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小手提包,一个黑色塑料袋。

拿起塑料袋看,里面有一罐未开的啤酒。

“喝那么多……嘿,你醒醒,快起来!”

我推了推少女肩膀,少女没什么反应,我又用力摇了几下,在她耳边大声喊了几声。少女只是蠕动了一下,也没醒过来。

“怎么办呢?总不能一宿睡这吧…”我想,不如先让她睡自己家里吧。

将少女背起来,拿起手提包和装着啤酒的塑料袋,往家方向走去。

“自行车先放这吧,等回头再骑过来。”

我的家不是很远,大概在100米处,是在屋棚区的边缘,靠着臭水沟。借着很昏暗的路灯光,还是能看得到路的。屋棚区静悄悄的,这时大家也许已经睡了吧。

我抱着不急不慢地向家里走去。少女的头紧紧地贴在的肩膀上。除了一点轻微的酒气之外,闻到了一阵清新的香水味,很舒服,很迷人。忽然觉得有点晕眩,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印象中没有似乎从没跟女人这么接近过,至于香水味,是来到这个大城市里才闻到过的,但以前总没觉得香水这么好闻,以前只觉得怪怪的。我迷上这种香气了。想到这,感到脸上有点发热。一阵清爽的秋风吹来,提起精神,继续往前走。

打开家门。我的家很简陋,就一间房,一个很小的卫生格间,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两张折凳,两个装着衣物杂物的木箱,还有一个小木桌放着电饭煲和碗筷等餐具,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了。有一样是特别的,床头柜上有一只很精巧的台灯,是两个月前生日时阿丽送的。当时心想,我要台灯干什么,一般晚上在家都是开着房间中间吊的灯泡,不过还是很诚恳地多谢了阿丽。

把少女放在床上,把手提包和塑料袋放在床头柜上,刚要为她脱鞋,少女忽然弯起腰来,哇的一声,吐了我一裤子。赶忙走到卫生间,把脏裤子脱了,用水龙头冲了一会,然后扔到旁边的洗衣桶里。

走回房间,看到少女又平躺在床上睡着了,她自己拉了床上毛巾的一角,搭在肚子上。“我睡哪儿呢!”有点后悔带她回家了,今晚自己可没地方睡了。

关了灯坐在地上,靠在墙上,今晚也许就只能这样睡了。也许是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迷糊中,又闻到那种诱人的香气,眼前渐渐地出现了那少女的影像,就在面前,对着。我感到心砰砰直跳,感到下体发涨,伸手想摸一下那少女,却一下醒过来了。

不过那种感觉还在。心跳加速,下体发涨,硬硬地把地裤衩顶起来。眼前是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忽然很想看看那少女。于是摸索到床,再往前摸到床头柜,再摸到台灯,把台灯打开了。

少女平躺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她穿着吊带背心,整个肩膀和手臂都暴露在外,在浅黄灯光下是琼脂般的色彩。胸部微微隆起,她的乳房看来不是很大,确又刚刚合适。她的白色长裤是比较紧的,紧紧地绷住她那修长的双腿,伸直了摆在床上,高跟凉鞋也没有脱掉,却勾勒出很优美的曲线。少女的脸很安详,奇怪,最初见她的时候并不觉得她漂亮,但现在越看越象天仙一般。眼睛闭着,眼睫毛很轻巧地伏下,小巧的鼻子,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扇动,嘴微微地张开,也在微微地颤动。她的头发似乎是染过,呈现出深栗色,在灯光照射下的光泽,十分亮丽。

我吞了一口口水,大着胆子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感很滑溜,虽然是短发,但正是我喜欢的类型。眼定定地看着她的胸部,她的胸部一起一伏,胸部上是美丽的脖子,线条非常柔和的脖子,看不到有什么突出地方,留意到脖子靠近胸骨处有一粒痣,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吻一吻这颗痣。伏下头用嘴唇轻轻的碰了那颗痣一下,然后看一看少女的脸,少女看来没什么反应。

往她下身看,吊带背心是比较短的,露出了少女小巧的肚脐。在想知道她的乳房长得怎样,犹豫了一会,更大着胆子,用双手将吊带背心向上捋起…。

“啊!”

被一声轻轻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少女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干吗…”少女惊恐地说。

“别…别慌…”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用说,捋起的吊带背心就是一个事实…。

“哇!……”

少女张开嘴大喊起来,我慌得赶忙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只喊了半声。少女奋力用双手拍打,紧紧地抓住了我那只手,用力要掰开它。她的嘴刚露出一条缝,另外两个字就挤出来了:

“救命……”

没有办法了,赶忙用另外一只手紧紧地卡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紧在枕头上,快速而急促地跟她说:

“别喊…对不起…我不是坏人…”

可少女哪里肯听,还是继续用力抓打的手臂,双脚开始乱蹬,想用力撑起来。觉得但靠双手是按不住她了,于是我就爬上床,用自己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她的大腿。可是少女的嘴虽然被捂住了,但从喉头发出的呜咽声还是不断地透过的手掌传出来。

呜咽声不断,我很害怕,因为假如有人经过他家门口就能听到了。

“掐住她脖子……”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于是我把原来捂住嘴的那只手以最快速度转移到她的脖子上,两只手用力按住她的喉咙。

现在声音小多了,只能听到喉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看到了少女痛苦的表情,嘴大张着,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脸痛苦地扭歪了,她的身体在扭动,但被压住,没有多大作用。

突然,我感到下体受到猛烈的一击,眼冒金星,几乎要晕过去,原来少女挣脱起一边膝盖,狠狠地撞了我阴部一下。手松了一下,少女叫了一声,幸好手没松开多少,继续掐紧她的喉咙。

经过刚才一击,痛得冷汗直冒。我很害怕她会再挣脱而大喊,飞快地向四周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到我。

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提包。手提包有一条比较长的挎带。

先用其中一只手用力掐住少女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从床头柜上扯过手提包,然后用掐住少女脖子那只手的其中一只手指钩住挎带,然后两只手往一边用力一扯,挎带就紧紧地勒在少女脖子上了。

用带子先把少女紧紧地勒在枕头上,双脚挪下床,把少女往床沿边拉。跪在床沿边,用力扯紧带子,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带子,但带子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少女乱蹬双腿,由于的单人床床沿跟另一边床沿的墙壁是比较近的,少女就用力踢打和蹬住墙壁,想蹬脱床沿这个横躺的绞架。还是感到了她踢得是很用力的,以至发出很沉闷的咚咚声。咚咚声很响,我害怕得要死,用力勒紧带子。少女突然用双脚很用力地蹬住墙壁,几乎把我推倒。

于是我把少女的头拖向床尾,这下少女找不到脚可以用力的地方了。双腿剧烈地在乱踢乱蹬,都是蹬在空气中,或者蹬在床铺上,床铺发出低沉地响声。女孩用力用脚蹬住床板,拱起她的腰,在床上形成拱形的曲线,不断地翻动,象一条刚被捞上来扔在地上的鱼,剧烈挣扎。我冷汗直冒,只想快点让少女安静下来,死命抓住挎带两端,在床尾勒紧它…

我的姿势是跪在床尾,勒住挎带的同时,能清楚地看到少女整个身体的挣扎。离最近的是少女头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带子,可是也永远抓不到。

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忽然只见灯光中有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不远处地面。是一只高跟凉鞋。一只鞋子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少女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床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鞋子,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她不断地蹬,把枕头蹬到床头,那样子象是要踩扁枕头似的。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带子了,好象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我看到白色带子已经深深地勒进了她地脖子,好象她的脖子非常柔软似的。她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我忽然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我只是麻木地保持勒紧带子的动作。

少女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象想尽力碰到床的另一头。她的腿偶尔会剧烈地痉挛几下,但又很快停止,轻轻地摆动。她的手已经完全没力了,一只放在胸前,一只搭拉在床沿。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

最后,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过了一会,穿着鞋子的那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我还想等她有第三次抽搐,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反应。

少女死了。

我松开带子,就在这时,一滩带血的脏物从少女口里涌出,弄得她半脸都是。我赶忙从一旁拿过卷纸,替她擦去脏物。

我站起来,看着少女的尸体。她的头搭拉在床尾,失神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嘴角往一边斜着。弯下身子,把手放在女孩额头上,轻轻地往下抹,女孩的眼睛合上了。女孩柔软颈部留有几道淤红的勒痕,是死亡的标记。被捋起一半的吊带背心已经被汗液浸湿,露出白色的胸罩下沿的花边。她一只手搭在胸前,一只手搭拉在床沿,两腿有些斜地向一个方向伸直。看到少女的白色裤子裤裆和大腿处上湿了一大片。而且少女臀部下的床单上也有一大片深色的水迹。是失禁了。她的脚绷得很直,一只脚上穿着蓝色高跟凉鞋,另一只是光脚。看到,她的脚是很洁净的,不是那种青筋暴露和布满皱纹的脚,象是磁娃娃的脚,很白,但又隐隐约约透出脚上青色的血管,脚指甲上涂了浅紫红色的指甲油,一切都很完美。

我给少女松了皮带后,把她的裤子从上往下扯,少女的裤子很紧,花了不少力气才把裤子脱到大腿位置,露出了少女的粉红色内裤,同时也闻到了一股轻微的臭味。把裤子再往下拉到小腿处,把少女的剩下那只鞋子也脱掉,然后才把长裤脱掉。

少女的粉红色内裤上有精致的花边,正面还有一朵小花。可现在已经全湿了。先将一长卷卫生纸垫在少女臀部下,开始很小心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渐渐地看到了少女的阴部,也看到了粘在内裤上的大小便。很小心地把内裤脱掉了。然后,把少女的两腿分开,用卫生纸擦去了留在少女大腿内侧和肛门附近的便液。

少女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暴露在外。只剩下最初引起少女死亡的乳房了。我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脱掉少女的背心,再脱掉她的乳罩,一双完美的乳房露出来了。不是很丰满的那种,而是恰到好处地隆起来,形成尖峰,跟她整个身体形成完美地曲线。

少女的整个裸体。象是天地间最好的艺术品。

我感到下体涨得不行,从勒紧少女脖子开始的时候,就没消失过。爬上床,轻轻地抱起少女的上身。少女现在就象一个布娃娃那样,任由我摆布。我原只是想抱一抱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但我又闻到了还有一丝丝的那种香水气息,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胸前。我吻了她那带着勒痕的脖子,她脖子根部的痣,再把头埋在那柔软的乳房中,就在这时,一阵眩晕,精液溢出了,全都射在自己的裤衩上。

我累了。看了看钟,是三点半。我感到有点口渴,就开了那罐啤酒,一口一口地喝起来。我呆看着少女的尸体一会。起来翻开少女的手提包,在里面找到了少女的身份证:沈娜娜,1983年出生。另外还有一张照片,是她跟一个男孩照的,很亲热,象是一对情侣吧,看到这,我感到很难受,也许是妒忌吧。

我跑出去找回了自己的自行车,虽然感到很累,但是我更感到兴奋,现在我已经可以为所欲为了,这一切都是我的,这美丽的大腿,高耸的乳房,诱人的阴部,从这一刻开始已经都是我的了。我看着少女的整个裸体,“好美,大而晶莹的眼睛张的很大,无奈的望这屋顶。可爱的一张小嘴微微的张着,象是要诉说什么一样。白净的脸皮更衬托的这张美丽的面容从满了性感,让人着迷让人发疯,恐怕现在每一个看到这张脸的男人都会有吃了它的欲望。

当我看到少女这张脸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疲劳,此刻的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因为我看到了一个少女一生中最美的时刻,最性感的时刻。我轻轻的用手摸了摸这张迷人的脸,它好滑,好白,摸到了那张小巧的嘴上,我来回的在嘴唇上轻轻的摩擦着,有一种想把手伸进去的欲望。少女没有拒绝的意思,她依然看着屋顶,好象很不在一,我轻轻的摩擦着白嫩的脸皮。下边已经因为这个动作而在不段的膨胀,象是要突出来是的。

我猛的拉开了裤子的拉练,露出了那男人中少见的硕大的阴茎。我轻轻的爬下,用龟头去来回触少女的脸庞,触到了那诱人的小嘴,开始在那略显红色的嘴唇上摩擦,轻轻的,柔柔的。少女好象一点也不发感,保持着那让男人看了发疯的模样。“啊,啊”我开始叫出了声音,阴茎依然在不段的摩擦。

突然,我停止了动作,象是想到了什么。对这次好好享受一下。

我看着这具我拥有完全支配权的迷人的艳尸,开始考虑这下一步该如何来玩,我轻轻的翻动了一下尸体,把她头朝着床里面,这样就看到了那硕大的屁股,大腿的根部已经完全的露了出来,半截白皙丰满的屁股也露了出来。我轻轻的在女尸的脚边蹲了下来,注视着尸体的穿着丝袜的美脚。这是一双精致的脚,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在弧线的一端他几乎掩盖不住急促的呼吸和迅速上涌的热量。我将手移到脚踝处,爱抚着她软嫩的脚

然後抚摸着脚掌并把玩着每一根纤细的脚趾,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我将美足放在我的腿上,让那美足压迫着我的肉棒,我渐渐起了微妙的生理反应,我又舔着那迷人的美足,我咬住了脚趾,开始发疯是的咬了起来,那种感觉真是兴奋的不的了,我狠狠的咬着脚趾,来回的舔着。片刻间,脚趾边的丝袜已经被他的口水给舔湿了。“哦,真是太美了,真是人间的最高的享受啊”我站了起来爬到了大腿上,来回的抚摩着大腿,在丝袜的包裹下,美腿更是滑腻了。看着这样的艳光,我猛的把阴茎放到了大腿上来回的摩擦,我的阴茎已经涨的快要泄了,在阴茎与大腿的触碰中,我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兴奋。

我站起来,我已经想到了更刺激的玩法,我按奈不住兴奋,把手伸向少女最羞耻隐蔽的私处,我拨弄着她浓密的阴毛,接着将右手中指缓缓插入她还有些湿润的阴道中,女尸的密处由于刺激竟也抽动了起来。接着,我又拖下裤子,将阴茎移到她深深的乳沟处,来回磨蹭起来。虽然已是香销玉损,女尸的皮肤仍是那样洁白嫩香,我又用左手抓起她的小手,让其抚在我肿胀的阴茎上。很快我感觉到下体的爱液快要喷射了,就把身体移近她微张的红唇,试图扒开她的小嘴。谁知却一时间却打不开,而下体哪里还等得及,我只好马上把另一只手从她的阴道处移出来,两手合力扒开她的口,我的阴茎很艰难才插进去,少女口中的唾液润滑着我的阴茎,在加上口中空间狭小,我本来想在口里多呆一会儿,但毕竟在这样的挤压下,任何勃起的阴茎都难以抑制射精的冲动。万万想不到的是,就在最高潮的将射之际,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龟头插到她的喉咙中,冲动的爱液竟被卡住,我第二次突然见觉得下体痛苦非常,感到阴茎在不断涨大却又发泄不出,我觉得自己的输精管仿佛都要被回流的精液挤破。这时,我伸手指到她的嘴边把她的舌头微微移一开一点,腾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就在那一刻,我的爱液终于迸发出来,射入她湿润的口中,由于精液太多,白色的污物从她的嘴角边甚至鼻腔中涌出来。由于阴茎被她的红唇紧紧地含着,精液喷射的过程变得困难又充满非常的快感,我跪在她头上的身体也跟着刺激地摆动。

我醒来时已经12点了(待续) ---------- 腹腔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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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满足那些喜欢身体温,且暖流淌着新鲜血液的妹妹,我就尚且提前发上一段在我学医期间在学校和那时候的女朋友发生一件事情以调众口味 -------------------------------------------------------------------------------- 入校不长之间我便当上了班长,外表冷酷的我在加上学习成绩的优秀,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在加上叛逆的性格更是叫很多女孩子认识了我,可是我这个人不喜欢主动的女孩子,在我班有一个女孩长的非常清纯,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和两片薄薄的嘴唇很像日本姑娘,人也非常的老实个子虽然不高但胸部非常迷人而且记得那时候是冬天虽然穿着厚厚的冬装但还是掩盖不住那对乳房的曲线,我发现她时常偷偷看我,却从来不象别的女孩子那样主动的接近我,我的一个老乡是女的和她住在一个寝室,一次她和我聊天问起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我便随便说出了对那个女孩的好感,她一听笑到说原来你喜欢这种小羊羔的类型,我们都一笑便了,没成想几天后她过来找我说她和她闲聊发现她早就喜欢上了我,并且说只要你表示一下你的想法她一定会同意,就这样我只说想先做个朋友,就这样开始了.(习惯性的罗嗦马上开始正题) 通过一个月的熟悉,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陌生的感觉,她对我简直是好的不能在好,她的声音非常的温柔细腻,从来也不晓得如果她对别人喊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一个周末的晚上我们说好一起去看电影,那也是我和她第一次看电影,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没有碰过她,由于是通宵电影而且还是在包房里所以要是做起坏事来应该很方便的,可我并没有急于怎样,因为不管我怎么样对待解剖室里的女尸体,那只是一滩人型的肉而已,已经不算是人了.但是对于心脏跳动血管流淌着温暖血液的女孩我这个人还是很懂得尊重的,我讨厌强迫女孩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我们一直边看边聊天,看到大约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有些倦意了,我对她说先小睡一会,就在朦胧的时候她把她穿的外衣拖了下来给我盖上,我微微张开眼睛看到她此时穿着的是一件类似清朝的时候女人穿的衣服,那是一件盘扣的斜襟上衣朴素的暗格,紧身的裁制使那对美丽的乳房就像马上要撑开那些衣扣似的,不禁叫我的心跳加速,她将她那桃红的小嘴凑了过来轻轻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我已经按耐不住我的兽性心理,将冰凉的手放到了她的胸上隔着几件衣服仍然能明显的感觉的皮肤的温暖和脂肪以及乳腺的柔软,她并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也没有说话只是呼吸明显的加快.因为她的胸部很大所以没有带那种硬罩杯的内衣,很快便感觉到变硬了的小乳头,我另一支手抚摸着她的小腹,着叫我更加兴奋,因为她的小腹柔软的就像刚刚做出来的豆腐.我开始解开她的衣扣这时她开始扭动身体并且把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我问她是否不愿意,她涨红的小脸小声的对我说:“不是,只是有些害怕.”我笑了笑说:“是这样那就算了.”她说:“只要你不是骗我,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我没有多说话因为我不感肯定我心理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讨厌说那些美丽肉麻的话.我只是继续做我接下来要做的事,那件暗格衣服的扣子以被我完全解开,里面是一件洗的雪白的衬衣,我已经迫不及待看看那对乳房和她肚脐和小腹的样子了,揭开那件衬衣18岁少女独有的芬芳叫我心醉,和衬衣一般雪白的肚皮,裤沿上深深的肚脐,并不是圆园的而是略长的,就像被小刀刺进去过的样子,接着我翻开了她那粉红色的胸罩一对硕大的乳房展现在我的眼前,叫我很难相信那对疏软乳房竟是一个18岁少女的,唯一能证明那是18岁少女的乳房的是那两颗小樱桃大小相仿的乳头,光线虽然不是很好,但还是可以看清楚那颜色是粉红色的,呼吸加快的她胸脯不断的上下起伏更是叫人心动,我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乳头,因为她是初恋那是她第一次有这样感觉恐惧、心慌、兴奋叫她微微挺了挺胸.我的手顺着迷人的肚脐伸进了她的裤子,到达了她的小腹,天呀!!那简直是为我精心量做的身体,肚脐的位置比我见过的女孩要高,这样小腹的面积也就更大.而且小腹非常饱满,不象瘦人样扁平,可身体被的位置如腰腿等地方都很苗条.也许是作为我的生理反应,我将手指深深的抓进了她的小腹,那种柔软程度很难形容,直到我四个手指的第二指关节都陷入了她柔软的小腹,也许是她有些疼,眉头微微的邹了一下,但腹肌却一点都没收缩,保证了那及佳的柔软度,我开始幻想剖开她的小腹,像掏出棉被里的棉花那样掏出她那团柔软的小肠.(往下内容建议省略,相关主题接上.)

一日晚上我就像平常一样自己在教室里学习,因为我有钥匙所以进出很自如,所以经常在这里学习,不同于以前的是现在身边还有个她,那段日子因为我们的公寓正在装修所以寝室都般到了教学楼里我在二楼住,她在五楼住,所以不用担心学到什么时候.作完学习上的所有的工作之后,我们聊了一会天便做那些激情的事情,关了了灯爱抚之后我让她躺在了桌子上,解开了她所有上衣的扣子,和裤子的拉链充分的暴露出全部的腹部和胸部,我做在椅子上一边欣赏一边抚摸着女孩美丽的身体和独有的柔软,我按压着她的小腹揉捏着她的乳房,她越来越兴奋了我看准了时机问她有没有勇气为我疼痛,她红着脸说:“只要你永远要我的话,我愿意.”可能是良心被震撼了,我竟然有些难过,因为我不能保证我能永远陪伴她,我说:“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天我就尽我所能的对你好,但是我不敢承诺永远,也不敢保证你不会后悔.”她天真的做了个鬼脸笑了笑对我说:“我喜欢听实话,也懂得你的心,其实我也不敢想以后,但我相信我不会后悔的!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相信你!”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开口,但我还是对她说:“如果我想剖开你的小肚子喝你的血,你愿意吗?”她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所以说:“希望这样不很痛!呵呵~”我说:“那就好,不会很痛的.”我顺手将钱包里的22号解剖刀片和桌膛里的16号穿刺针(型号提供给专业人士参考)拿到了她的面前,她惊诧的看着我说:“难道你真的要剖开我的肚子吗?!”我笑笑说:“当然不会了只是想叫你流点血而已绝对不会出事的,如果你害怕了那就算了!”我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她根本没有这样的爱好只是为了满足我才胆怯的小声说:“只要你高兴我愿意叫你喝我的血,不要叫我出事就行了.”(如果是坛子里的妹妹也许就好了,呵呵~)我笑着对她说:“你忘了我是很专业的吗?”她只是笑笑并没有在说话了,我先拿着16号穿刺针移到到了她美丽的肚脐下那微微突起的小腹上对准关坑穴这个位置(也就是脐下约一寸半的位子)问她准备好了没有?她咬着嘴唇闭着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收到她的同意后,我迅速的将针刺了下去,因为慢慢刺会很痛,她轻轻的哼了一声针尖已经没入了她的小腹,不过并不深,大约有一厘米左右.我停了下来看着呼吸急促的她看她并没有受不了的表情,这时手松开针柄小腹上的针还能来回的摆动.我继续加力针继续向小腹内延伸,毕竟16号的针很粗破皮的时候遇到第一次的阻力,当穿透真皮以及脂肪层后又遇到了第二次阻力,那是刺到腹肌的层的缘故,并且第二和比第一个阻力要大,也许是第一次感觉到那么粗的针刺入自己小腹的感觉,她有些害怕了,不断的对我说:“我好害怕,快点~”我晓得这时要是停下一切都完了,我并没有理会只是手腕一发力明显的听到噗的一声同时手有明显的落空感,3.5厘米的针身完全的刺了进去,她的胸此时向前一挺也许是针尖碰到小肠的原因,呵呵也许吧,专业人士应该明白内脏神经对切割或是穿刺的痛觉感觉基本是没有的,只是对炎症或是牵拉感觉明显,我在次松开针柄那针已经不可能在左右摆动了,我问她:“还疼吗?”她说:“不疼了就是有些麻.”我放心了,我仔细看了一会针柄连接注射器的针孔,并没有液体流出,我更加放心了因为这说明没有刺穿小肠.以防万一我有嘴用力的吸了吸也没有液体流出,我知道我做的非常成功.她说她害怕想叫我把那针从小腹里拔出来,我同意了.我慢慢的拔出针,拔针的时候一点阻力都没有,进针的皮肤有及少量的血流出我用嘴用力的吸了吸针眼,咸咸的味道有些血腥,我又吸了洗针尖那是触碰过她柔软的小肠的针尖,我感到很欣慰.

-------------------------------------------------------------------------------- 累了!不好意思用刀的就期待下回奉上吧,老毛病懒希望大家原谅!哦!对了还有谢谢大家的支持! ---------- 我和女友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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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天气很爽,很温和。 我正在上网,女朋友对我说:“老公!我去洗澡了,帮我削个苹果吧”说着她就进了浴室,

“哦”我答应着,随后去拿了苹果,也顺手拿了把水果刀。

我一边削着苹果,眼睛却不时的看着电脑中的性感美女,也不知看了多久

“哇!你在看什么呀”女朋友这时穿着性感的内衣,洗完澡出来了,眼睛瞪着我。

“这刀很锋利的,你不怕割了自己的手吗”女朋友似乎很关心我,

“哦”可我眼睛还是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我要吃苹果”女朋友嚷着,

“削好了,给”我把削的歪歪的苹果递给了女朋友。

“噫!”女朋友看了看那苹果,笑着说:“你还真有水平呀!”

“当然了”我回答着,“那吻一个,当作对我的奖励吧”我乘机想得到个小小的回报。

“好吧,亲爱的老公”女朋友走近来,弯腰给了我一个香吻,将我的头抱入她那丰满的怀里,“啊,好香呀”,我把头低了下去,吻了一下我女朋友平滑柔软的肚子,这时,我再也无心去看电脑,我有点兴奋了。

而女朋友此时却不解风情的,拿着苹果躺在床上看小说去了。

我有点气愤,怪她挑逗我后却又去看书

有点不甘,于是我也躺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柔软腹部,慢慢的上下抚摸着,摸过她的肚脐眼的时候,用手指在肚脐眼周围环绕了半天,然后又摸向她的小腹。这时候女朋友有点点动情了。

其实有时候我并不想和她做什么,我就想她着的她的腹部、她的小肚子,还有她的肚脐,

因为她的肚脐太精巧了,腹部太完美了、线条是起伏有致,但人就是怪,越是完美的东西有时候就越想去破坏,就比如同当你看到一片美丽洁白的雪地的时候,你会忍不住要踏上走走。

我总记得以前我拿手指用力掐女朋友肚皮和戳她肚脐的时候,她却从来没有抵抗过,反而感觉有点点投入的感觉,难道她也喜欢这样?那么今天我真想干点什么了。

我一边偷偷摸摸的从边上拿起那把水果刀,慢慢的移到女朋友的肚子边上,一边手还在抚摸着女朋友,这时候我看了看她,脸有点红晕,我知道她虽然假装看书心里却早就欲火上身,呵呵。

我又用手上下摸着女朋友的性感的腹部,把水果刀锋利的刀尖很轻很轻的扎了一下女朋友的肚子,她没有反映,也许还不知道是刀子桶的。

接着我又用多点的力桶了一下,可我抬头再看我女朋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放下书在看着我了,

“我我我”我吞吞吐吐的没有说出半句话来,只有低下了头等待她的处罚。

“其实没有事”女朋友平静的对我说着,好象还鼓动我继续。

“真的吗?亲爱的老婆,难道我这样你不怪我”

“嗯,我随你,”

“哈哈”我心里一阵狂喜,原来女朋友早就想这样了。

“你是不也喜欢这样呀”我反问着女朋友。

“是!自从你老弄我肚子的时候,我就有点喜欢了”女朋友很直接的回答了我。

“哦!那今天想玩厉害点呢?”我说

“嗯,可以”女朋友的回答让我精神了起来,今天晚上可好玩了!

“好!到时候痛你可别说我不心痛你喔”我故意这样说着,其实心里早就想行动了

“不会的”女朋友好象已经很想试了

如是,我把那水果刀拿去擦了擦,又用开水烫了半天,并找来以前没有喝完的白酒,涂在我女朋友的肚皮上,我知道这样应该可以消毒。

一切就绪,女朋友半卧着,我把锋利的水果刀对准了女朋友腹部最柔软的部位,看了看亲爱的她,说:“老婆!你放松点,我不会乱来的。”

女朋友点了点头,也许这也是她一直想看到的,想看到刀桶进腹部后血会是怎么样流,痛会到什么样的地步。

她现在很放松,我心里也绝对是清醒的,我会有把握。

我拿着刀屏着呼吸,慢慢的用力向女朋友的腹部推进着,刀尖顶着那柔软的腹部,好象有种柔韧的力量,虽然她的腹部在慢慢随着刀尖呈锥型深陷,可刀尖就是不能马上割破那柔嫩的肚皮,慢慢的我觉得阻力越来越大了,柔软的腹部陷的很深,看不到刀尖了,我知道这区区的阻抗其实是非常无力的,毕竟!这是至钢与至柔的对抗,何况刀尖还那么的锋利,其实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刀子一时停顿了,我知道这是刀锋突入的最后时刻,只要我再多使出点点力,刀尖就会完全的桶进她的腹内,我望了望女朋友,她正屏着气看这自己深陷的腹部,我想她也应该知道刀马上会要刺进去了吧。

好吧,我想,我加大了力,可好象暂时没有反映,在我再次加大力的时候,刀突然哧的桶进了腹部,我清晰的听到刺入腹部割开皮层的声音,一下就桶进去了6-7公分,女朋友“喔”了一声,伤口慢慢的渗出了些血,我被吓了一大跳,怎么一捅进去就那么深呀,我有点昏了,我怕女朋友出事情,我看着女朋友,她好象也没有什么反映似的,只是望着我!如是我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情,就是刚桶进去割着肚皮的时候特别痛,现在只觉得腹部的伤口火辣辣的”女朋友的回答倒是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老婆,我们不玩了吧”我对女朋友亲切的说:

“嗯,我想也许可以再刺深点的,如果你现在不怕”女朋友居然还想

“哦,你不怕肠子被刺穿吗,”我问

“不会的,我能感觉到,你慢慢的插进来就没有问题的”女朋友说着弓起身,亲了我一下。

“那好吧,我开始了,你可别乱动啊”我叮嘱着女朋友,握着刀的手又开始慢慢的使力了。

这个时候,刀子的进入非常的顺畅了,偶尔感觉细微的阻力也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我贪婪的望着锋利的刀子一点一点的进入女朋友的柔软的腹部,这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我喜欢这样细细的品位。

这时女朋友轻轻的“嗯”了一声,她似乎有点痛苦的感觉,我看着她的眼睛,想从中得到是否该继续的信息,然而女朋友却向我笑了笑并握住了我拿刀的手,说,“我没有事的,只是有一点点感觉,你继续吧”。说实话,我实在不愿意就此停手,这样的感觉是我一直渴望的,其实,我希望女朋友腹部是疼痛的,我甚至希望看到女朋友疼痛的表情。当然,我手一只在使力,刀还在深入,女朋友的表情也一点点的变得不再自然,额头渗出丝丝的汗水,她的嘴唇也被咬的紧紧的。刀已经很深了,可这时候血流淌得更多了,看着女朋友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我终于失去了让刀子刺入再深处的勇气,我左手扶好女朋友的身子,右手拿住刀,轻轻往外面拔出来,刀非常顺畅的被拔了出来,可她腹部将近两公分伤口的血更顺畅的涌了出来,成一股流向她的肚脐,汇集后又不知道将要流向哪个方向了,我又紧张了,怎么这么多的血呀,我本想用手去帮她捂住,可觉得手很赃,怕感染伤口,情急之下我用嘴将流出的血吸走,又用嘴堵住了她腹部的伤口,这时涌血的伤口比较听话了,只有一小口血在我口里打转,腥甜腥甜的。

过后血不再涌了,而是一小丝一小丝的往外渗着,我在家庭急救箱里弄了些止血药粉,撒在女朋友的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扎在伤口上,看样子血是止住了, 而此时女朋友的脸色才慢慢恢复,我想她这样应该没有伤到内脏吧?

过了一星期,我女朋友的那伤口全部复合了,流下了很浅的几乎察觉不到的一个疤痕。

后来因为工作需要,我女朋友去其他城市出差考察,我们有三个月没有在一起了,不过她快要回到我的身边,到时候我又想干点什么了。 ---------- 新刁刘氏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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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国庆假日,与好友艳妹、璜哥等游戏网上。多次涉及刁刘氏人物,“刁刘氏何许人也?”予问之。艳妹答曰:“古代之淫女刁妇也!” 予曰:“愿听其详?” 艳妹曰:“不得其详。” 又问璜哥,璜哥亦然。

别后数日,艳妹发来伊收集之刁刘氏故事梗概,曰:

“《刁刘氏》刁南楼妻、通政刘俊之女,经被婢女玉兰技拢,与监生王文通奸,为刁妾王氏撞破,刘置毒药于馒头内,欲害王氏,适南楼返家,误食馒头而死。毛龙赴考中状元,巡按湖广,至襄阳,闻南楼死,前往吊祭,发现疑点,乃鼓励王氏出首,历经审官反复审明,处刘氏、王文以极刑。”

后又接璜哥托友人于杭州图书馆收集之《刁刘氏演义》片段与摘要,曰:

“襄阳首富刁南楼随文人同到扬州游玩,一去数月之久,结果妻子跟邻人王文勾结成奸,南楼回家后,竟被妻子用药毒死------

-------------------------------------------------------------------------------- 刁刘氏在堂上死不招供,襄阳知府使用了妇人闻之失色的煮红菱、铁公鸡等酷刑,刁刘氏在第三次过堂时,受刑不过而招供------剥得赤条条地骑木驴游街,而后押赴刑场,倒悬凌迟三百六十刀毕命,王文判斩。” 予细读之,深感古代幽女怨妇故令人心动,然不及吾等网上游戏之情节丰富多矣!一时性起,遂提笔将友人游戏之细节加以整理,得此《新刁刘氏演义》一篇,供好友及同好们赏玩。

-------------------------------------------------------------------------------- 新刁刘氏演义 -------------------------------------------------------------------------------- 第一回 王相公上京赶考 赵老爷坦诚相告 话说满清咸丰年间,我国四川省西部偏僻山区,一个叫做青城的地方,出了一位小有名气的人物,此人姓王名琰。虽则官不过一个小小的知县,也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业绩,因而名不见经传,更不能留芳青史。然凭其一腔正气和聪明才智,平反了一桩冤案,并将一个横行乡里、作恶多端的女恶霸、女土匪绳之于法,以至博得当地人民的推崇和称道,在民间流传至今。

王琰原籍直隶,家境小康,其父也是个读书人,累试不第,只得在家乡开了一间书馆,收徒授课。由于自家终身未得入仕,只有望子成龙,倍加调教。王琰确也没有辜负乃父期望,十几岁小小年纪就诸子百家倒背如流、诗词歌赋出口成章。乡试、县试均力拔头筹,单等来年大比,科举得中即为出头之日。

本县太爷陈某,进士出身,为人正直厚道,不善拍马迎奉,故不得上司赏识,县令位置,一坐二十余载,年过半百,仍不得志,无缘升迁。只得将希望寄托于子孙后代,惜陈县令膝下无子,只养得一个女儿,于是千方百计欲寻一乘龙快婿以继其志。访得王琰品学兼优、人才出众,即招媒妁言之,双方满意,遂结了秦晋之好。从此,在陈、王二老的谆谆教导、鼎力培育之下,王琰果然出落得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志大情深、一表人才。

是年,正值大比。王琰为求取功名,准备上京赶考。父母为其筹措盘缠银两,妻子为他收拾旅途行囊,丈人更是辛苦忙碌,舍下老脸,书写信札,求告在京供俸的同科学友,打通关节,予以照顾。又替他找了两个小厮,陪伴伺候。一个叫李强,机智灵活、能说会道;另一个叫张健,身强体壮、武功高强。此二人均为陈县令旧部之子侄,凭父辈之交情,必当忠心事主,且又与王琰年龄相仿,本也是少年时“抹泥”的玩伴。父母也放心,三人都乐意。

选个“利远行”的黄道吉日,主仆三人拜辞双亲,告别妻子,起程赴京。一路上游山玩水,潇潇洒洒,迤逦来到京师,找个客栈住下,又分别拜见了几位父辈的朋友,就专心一致准备应试。

八月金秋,贡院开科,各路举子纷纷前来为前程而拼搏。三场过后,皇榜招揭。王琰不负众望,得中第十五名进士,尚属二甲之列。主仆三人心中高兴,单等皇恩浩荡,封官进爵,便当衣锦还乡。京师是何等繁华,三人又一身轻松,于是游市、观灯、跑马、戏艺,悠闲快乐。一等就是十天有余,眼见周围举子纷纷授官离去,留下者渐呈焦急慌乱之态。因每届科考,朝廷空缺授补完毕之后,余下的都授予“候补”之职,在家等待。一等二、三年,十几年,甚至终身老死不得其官者皆有之。王琰自持甚高,又名列前矛,自不以为然。倒是李强心思慎密,多方打听。原来封官授爵尚需筹备仪金贿赂,礼重者,有望到富庶肥沃之地、任油水丰厚之职;礼轻者,只能赴荒蛮贫瘠之处,坐清水寡淡之位;无礼者,只有等待“候补”了。王琰年少气盛,初出茅庐,那里懂得这些玄妙。此时方才着急,好在家庭尚不饥寒,出门也带得不少金银。赶紧补办礼仪,勉强赶个晚集。果然不出三日,圣旨到来,授王琰为四川青城县知县职,即日上任。

三人正在高兴之际,左右举子纷纷进言道“此地不可去,宁为‘候补’不去青城!”“年兄此去,凶险多多,望谨慎行事!”听了这些言语,王琰直直地纳闷:“青城地处天府之国,乃山青水秀、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民生富庶之地。为何众人却似遇险虎豹蛇蝎之恐惧?”本欲问个详细,奈众多举子亦属道听途说、以讹传讹,虽有几个明白真相之人,也不敢明说。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究竟。继而一想:“我乃堂堂七尺男儿,一身正气,不贪不淫,秉公办事,纵有邪恶,何惧之有!”遂将此事置于脑后,与李强、张健二人收拾行装,待回家省亲见过父母妻子后,赴任青城。

离京前,又到父辈的朋友处告别言谢,顺便也了解一下青城的境况。但此辈老人多是官场的油子,明哲保身,无非说几句:“贤契前程远大,一路保重。”等冠冕堂皇的官话,也放不出几个有味的屁来。只有一位在刑部任职的赵老爷,到是正义凛然、口直心快,说出了一番道理:原来青城虽是人杰地灵的富裕之乡,但却位于地势险要的山区,正是川西一带匪盗们的栖身之地。附近又有多处著名的风景秀丽的旅游胜地,诸如道家发祥地青城山,我国古代的水利工程—都江堰等等,该地气候适宜,一年四季游客不断,到成了这些匪盗们的衣食父母,抢劫杀人、谋财害命之事时有发生,虽未酿成大祸,却也扰乱民生,这是其一。此外青城邻近蛮区,蛮人习俗一妻多夫制,女子以夫多为荣,此风感染了汉女,兢相效之,却又为汉俗所不容,于是通奸、淫乱、杀夫、私奔之事屡屡发生、屡禁不止,此其二也。赵老爷又说道:“匪盗可以派兵剿之,淫女、刁妇可用刑律治之。然有一事,最难处之!”说到这里赵老爷犹疑再三,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这关键的一桩,贤契孤盲听之,铭记在心,切不可张扬,否则你我皆有欺君之罪也!”原来青城县里有一姓刘的恶妇,人称刁刘氏,依仗家中富豪,雄霸一方、作恶多端、藐视官府、欺压百姓,几任知县也欲将其治罪,却时时处处遭到庇护和挚肘,终归无能为力。一个小小民妇,为何有如此能力,竟超越官府之上?久而久之,民间传出:此女乃先帝当年出巡,朝拜青城山道观时,与一蛮女相交而产出之私女,说来就是当今皇上流落民间的妹子,当朝的公主格格了。此等流言也曾传入皇帝耳中,天子闻听,既不恼怒,也不加以追究,只说了一句:“真乃无稽之谈也。”一笑而释之。皇上听之任之的态度,使得朝野上下更加信以为真,都认为皇上的否定只不过是维护先帝声誉故作姿态罢了。也有人私下询问过当年随先帝出巡的老臣,以求真伪,老臣言道:当年先帝确实到过青城山,也临幸过蛮女,但是否留有皇种,就不得而知了。于是朝野人等均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地方官吏也就顺水推舟对刁刘氏的恶行不闻不问,甚至包庇纵容。如此一来,青城县的知县就不好当了,除了同流合污者外,有的自知无能挂印辞官而去,有的背负着治境无方的罪名含冤遭贬。最后赵老爷又慎重地言道:“此事不可全信,又不可不信,贤契心中有数,谨慎从事,好自为之。”

回到客栈,将赵老爷的话与李强、张健说了,两人到不以为然。只听张健说道:“相公放心,江湖中青城派也算是个赫赫有名的流派,我父与他们颇有些渊源,待回乡后向我父讨取一纸书信,请他们协助相公保境安民。量几个小小蟊贼,翻不了天!”李强也说道:“刁女虽恶,乃一蠢妇,凭相公才智,委蛇周旋,量她也无所作为。瞅准时机,一股拿下,替地方除了一害,也不枉我等来人世间混迹一遭!”三人均是朝气蓬勃、血气方钢的青年志士,于是都意气风发、摩拳擦掌地表现出不畏艰险、迎接挑战的姿态。

次日,王琰先到吏部领取了委任文谍。后又从刑部转来一件公文,原来是青城县某案件申报处决死囚的批复,着王知县赴任后监斩实行。王琰打开卷宗,读了案件的经过始末,猛地跳将起来,高叫道:“如此不明不白,怎可处死!”李强、张健闻听即刻向前,听王琰剖析案情。这是一起青城民女刘素娥状告二奶王玉姑谋杀亲夫案:青城富商刁南楼有妻刘素娥、妾王玉姑,一日刁某外出归来,甚饥渴,吃了一碗王氏亲奉的汤面,突然七孔流血、一命呜呼,刘氏遂扭送王氏见官,告王氏谋杀亲夫,依律判了个凌迟处死。卷内除刘氏告发之诉状及王氏招供之记录外,并无其它证据。王琰向二人解释道:“杀人者怎能愚蠢到如此地步,亲付药面,岂不是自投罗网吗?再者王氏的杀人动机何在?不明不白就判了死罪,于理不通!”

是日,王琰又找到那位父辈的好友,刑部的赵老爷,说了自己的看法。赵老爷本不想介入此等是非,劝道:“贤契初到任上,何必趟此浑水。是非正误,自有前任承担,你只管监斩便了。”王琰听了此话,那一股正直的豪气陡然窜上了脑门,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时激动也忘了尊卑长幼之分,厉声反驳道:“大人差矣,俗话说:官清则民安,民安则俗美。为清官者要上报国家,为人所不能为、不敢为之事;下治百姓,雪人所不能雪、不易雪之冤。岂能因个人利益,干丧天害理之事。这位赵老爷,本也是个匡正驱邪的血性男儿,只因长期混迹在腐败的官场中才磨平了棱角。当下听得王琰言语,不觉汗颜,深悔自己忘却了年轻时立下的打抱天下之不平的豪言壮语,赶紧说道:青年有为,其志可嘉,老朽昏庸,一时失言,请小哥莫怪!即谐同王琰上下奔走。本来这种民间小案,刑部也不当回事,所谓批复,不过是个过场。如今本县知县亲自出面,又有赵老爷的人情面子,很快就将事情办好,原文收回,换了一纸案情不清,证据不足,发回由新任王知县重审,再行定夺的复文。

京城事务了结完毕,主仆三人即回家省亲。阔别数月,锦衣还乡,父母妻子,自有一番欣喜叙说。在家盘桓了数日,再挑个黄道吉日,即又起程,奔赴青城上任去了。

张健的父亲另派家人,传书至青城派好友处,请求照顾,后面自有分晓。

欲知王知县主仆一行旅途中有何奇遇,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回 蓉城府小儿游戏 都江堰茶客聊天 且说王琰主仆离家上任奔青城而来,一路上晓行夜宿、翻山涉水,从直隶到川西数千里之遥,纵官府传送公文邸报的快马,也得十天半月。王琰等三人虽有刘素娥状告王玉姑的疑案急待解决,但有刑部发回重审之公文在手,刑部批复不到也不能开刀问斩,王玉姑的性命暂时无忧,也不急在这几日的时光。故而三人一路上悠然潇洒、游山玩水,足足走了一月有余。

这一日,来到川西首府蓉城,离青城县也就二百来里路程了。拜见知府,递了公文,说了些嘘寒问暖、相互勉励的官话后,回到馆驿。因这蓉城也是个山青水秀、风景美丽的地方,三人商量,游玩个三两日再行西进。

第二日,三人来到杜工部草堂凭吊诗圣,想起杜公一生为民生疾苦呐喊呼号之情,更增添了几分誓为青城百姓驱邪灭灾、造福家园的豪情壮志。忽见那旁一群小儿游戏,王琰等颇觉有趣,驻足观之:见二十来个儿童,分男女两拨,执竹枪木刀,互相厮杀。男的一拨,人多势众,不一刻即将那七、八个女童纷纷拿下,她们也不反抗,束手就擒,用草绳反捆了双手,并在那为首的身材稍高大的女童胸前挂了一块木牌,上写着母老虎刁刘氏的名字,一行人押着女俘,在土堆前跪倒,然后举起木刀,一刀一个砍翻在地,那几个女童也乖乖地伏法躺倒不动。王琰看得有趣,就问那几个男童:你们玩的什么游戏?那刁刘氏又是什等样人?男童答道:我们玩的是官兵拿贼,刁刘氏就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女土匪、女盗贼、母老虎、母夜叉。王琰又转过身来问那个被斩杀后,刚刚爬起来拍打着身上泥土的,饰演刁刘氏的女童道:你个子比他们大,怎么反叫他们逮住给杀了呢?那女童忽悠忽悠地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笑着说:他们是官兵,我们是贼。只有官兵杀贼的,哪有贼杀官兵的呀!王琰又问道:你扮的这个刁刘氏是个什么人?那女童不假思索地答道:我妈说了,她是个最坏最坏的女人!小儿们一哄散去后,王琰沉思良久:想这刁刘氏真是恶贯满盈、臭名昭著,连百十里外的小儿都知其恶毒,欲杀之而后快。我等朝廷官吏,不能为民除害,枉为堂堂丈夫也!继而想到:是啊!只有官兵杀贼,哪能叫贼左右了官府行径!忽地热血沸腾,激起了一身豪气。

在回馆驿的路上,又看见几个小孩淘气、撒娇、哭闹着要买零食,父母百般规劝无效。忽听侧旁有人高叫道:小孩子休要哭叫,刁刘氏来了!吓得孩童们立刻禁声,乖乖地依从父母回家去了。如此情景,看得王琰主仆面面相视、摇首惊叹道:想不到这个刁刘氏还有如此威力,我等倒要会一会她,看看是个怎样的三头六臂的人物。

次日清晨,主仆三人继续西进,所过之处正是富饶肥沃的川西平原,只见稻花飘香、野菊芬芳、溪流潺潺、果木成行,好一派富饶景象。三人兴致高昂,步履轻盈,一口气走了五、六十里地。黄昏时分,到了岷江边上,正是那风光景色、山青水秀,人文风情、高雅古朴的都江堰,这可是我国唐代李冰父子建造的水利工程,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古迹。恰又逢金秋九月,天高气爽,气候宜人的旅游佳季。面对如此良辰美景,身处山庙竹桥之间,眼观低滩高堰在前,喘喘急流分道而下,灌溉着千顷良田,孕育了一脉天府之国。王琰等三人也是兴趣盎然、游性大发,流连不舍。于是决定在此游耍几日再行。

四川百姓,有一癖好,即坐茶馆摆龙门阵,在矮竹桌椅、铜壶盖碗的陪伴下,品茶聊天。三教九流,不论熟识的或生僻的,坐在一起就是朋友,一坐两三个时辰,甚至半天一日,海阔天空,怪论奇谈,天文地理、鸡毛蒜皮、无所不及,毫无拘束,茶馆乃是民间最好的信息交流站。王琰等人自幼生长在北方,从未见过此种情景,觉得新奇,这日游罢归来,也到茶馆坐坐,体验一下生活。这片茶馆不大,生意却兴隆,屋里屋外,坐满了人,蒸气腾腾,本已秋高气爽的气候也变得燥热了许多。看那茶馆中人,有那赤膊露体肩搭一条脏毛巾不断擦汗的劳动者,也有斜襟长衫手摇蒲扇的管事先生,还有几个身着箭衣手执宝剑利刃的武林人士,却都是布衣之辈。这种场合,纵是官吏和富贵也得微服而来,否则你一坐下,旁人都站起来走了,因为你的到来使人不敢畅所欲言,茶馆本是聊天的场所,不便说话,还有什么乐趣。再说王琰三人,在人堆中见缝插针找个座位坐下,茶博士在每人面前放了一个茶碗,高高举起铜壶,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客人的脑后飞流而下,惊出王琰一身冷汗,再看那股热流不偏不移、完完全全注入了茶碗之中,冲的碗中茶叶翻滚腾挪却未泄漏出半点水珠。这也是民间的绝技,看得王琰心里不住地叫好。

此时众人的议论正围绕着一个人进行,此人衣着蓝衫、腰扎白布、辫子盘在脑顶上,看似哪家庄园的跑狗。

徐老幺,多日未见你下山采买,最近忙的什么事呀?有人问道。

自从我家刁老爷被王氏二奶用药面毒死以后,刘氏夫人主持了家务。那个叫徐老幺的人回答道:刘氏夫人处事谨慎、精细,言道:家门不幸,出此淫荡逆妇,弄得外界议论纷纷。从而约束我等下人,不许随意外出,以免做出行为不端的事或说出言语有失的话,招惹是非。近日听说新任知县大人即将走马上任,刘氏夫人才命我等下山,到蓉城各地采办珍贵物品,准备制作一席宫廷御宴八珍席,招待知县大人。才有机会与诸君共品香茗、欢聚一堂。

王琰心中暗自哦!了一声:原来此人正是我那疑案中刁老爷家里的买办,刘氏夫人想必就是刘素娥了。我倒要仔细听听,可能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也未可知?继而又想道:这个刘氏夫人消息还真灵通,又会来事。居然能知道我的行踪,还要请我赴宴来拉拢我。此等攻于心计的妇人,定不是个好人!我等可要警惕了。

就你家刁老爷那个吃喝漂赌的德行,若无刘夫人的鼎力操持,哪有今日之荣耀。又一人说道。

这个不假,我家刘氏夫人可是个女中豪杰,办事胆大心细、果断周到,把个家庭治理得井井有条、把那生意经营得头头是道,连我等男子汉大丈夫都不及也!徐老幺又说道。

听说这刘氏乃蛮族血统,定长得像蛮人般黑壮高大、粗糙无比吧?有人问道。

非也,刘氏夫人虽有蛮人血统,除了长得高大些,与汉人也一般无二 ,甚至还粉白细嫩得多。看着众人求问于他,徐老幺也得意忘形起来,话也多了,竟忘记了主母言多必失的告戒。

外间传说,她还是皇亲国戚,有这等事吗?

这可不敢说,不过从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连县太爷见了她都像小鬼见了阎王似的,纵然不是皇亲国戚,后托也厉害得很呢!

你家王二奶长得美吗?

王二奶就更不用说了,她号称是我们青城县的第一美女,待字闺中时就有个绰号叫十里香,不但人美,性格也温顺,要不自她进门后刘氏夫人就老大不高兴,生怕她抢了行市。

你说王二奶美貌善良,为何还会干出谋杀亲夫的事来?莫不是刘氏夫人因嫉生恨,嫁祸于她?

可不敢瞎说,我家大奶奶可是个好人。------徐老幺也查觉言中有失,想要挽回,找几件刘夫人做的好事说说,却一件也找不出来,急得一时口塞,满面通红。

管他谁是谁非。幸好有人把话题又转向了王二奶,暂时解了他的围:反正王二奶是死定了,待到行刑那日,你我可以看到美艳女子光着屁股游街,一刀一刀凌迟碎剐,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我就憋不住要尿了!

徐老幺呀!你尽吹你家夫人的好处,莫非你和她有一腿?看来在坐的还是饶不了徐老幺,话题又转回来了。

你也太把我看成个人物了,我家大奶奶是什么人,我高攀得上吗?我比旁人强一点,也就是经常能见到她,却也不敢正眼看她。那年就因一个小厮,偷看了她一眼,叫她一掌把脑袋打得粉碎!本来徐老幺吹捧刘氏,目的是为了抬高自己,不想说来说去,不但贬低了自己,还把刘氏的丑事又兜出一桩。

徐老幺呀,徐老幺。你把你家夫人吹得神乎其神,为啥她在市面上却是臭名远扬,都叫她刁刘氏呢?群众也听明白了,徐老幺只不过是条小小的跑狗,言谈话语多是夸夸其谈的卖弄,于是开始向他攻击。

那是因为老爷姓刁。徐老幺还在负隅顽抗。

得了吧,别瞎掰了!女土匪、女强盗、母夜叉、母老虎、恶婆娘,有一个好听的吗?

直到此时,王琰等三人才知道,原来疑案中的原告刘素娥就是他们此行要认真对付的刁刘氏!王琰暗自忖道:案件牵涉恶妇刁刘氏,案情就更加可疑了,王玉姑的冤情也就更加属实了。却又想到:本来对这刁刘氏,还想凉她一凉,瞅准时机,再和她交锋,殊不知,一上任,就要和她短兵相接。心里也是既兴奋又忐忑。

正当徐老幺被众人数落得满面通红,哑口无言之际,人群里站起一位健壮的青年,抱拳绕茶客们打了一躬,开言道:在下乃青城派俗家弟子邱竣,奉掌门之命下山来,向父老乡亲们澄清一事。外界盛传那刁刘氏乃我青城派弟子,因而将其所作所为的恶行都归罪于我派青城。今我郑重申明:刘素娥早年曾投师青城学艺,算来比在下还长一辈,小可还得叫她一声师姑呢!怎奈出师下山后,违反了不得与匪盗为伍的门规,不听劝阻,早先竟做了江洋大盗孙二虎的压寨夫人,干了许多伤天害理的勾当,为我派戒律所不容,早已被清理出门户了。今后她的一切言行,均与本派无关!

听了这话,茶馆里顿时议论纷纷,有人说:难怪外界人称她女土匪、女强盗呢!原来还真的当过土匪、强盗。有的说:原来是青城派弟子,当然武功高强,一掌能将人头打碎!

这时又一位瘦小精干的青城派弟子起立,抱拳说道:在下青城派康烁。刚才那位徐仁兄所说不实,我派绝学开山掌,只传男不传女,刁刘氏绝对无此功力能一掌将人头打碎,定是讹传。刁刘氏习的是素女剑,轻灵飘逸,所以她的轻功还是不错的。此人虽是男装打扮,说话却是奶声奶气,仔细分辨,原来是位女侠,众人更是惊奇不已。

王琰见那邱竣和康烁,一身正气,相貌堂堂,说起话来,谦逊有礼,到是一个名门正派弟子的模样,想来所说,必不虚狂。刁刘氏当过土匪,必有人命在身,拿她就有理由了,王琰心中又增加了几分信心,庆幸这趟茶馆没有白坐,虽然是些道听途说,似是而非,亦真亦假,不可全信的信息,却也对刁刘氏这个人物有了一些了解。

此时,茶馆中的话题又转移到其它方面。天色已晚,茶客陆续离去。王琰主仆三人也起身返回。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三回 青城山女贼遭擒 大丘庄知县中计 小小的都江堰,玩个一两日,也就玩遍了,于是主仆三人又登程西进。走过了摇摇晃晃的竹索桥,跨过了急流混浊的岷江水,就到了青城县地界。王琰现在是青城县的知县,此处当是他仕途的起点,山林水土自有一番亲切之感。走了十几里地,就进入了青城山区。青城山是我国道教的一大圣地,加上风景优美,造就成了一处举世闻名的人文景观。青城天下景,好就好在美中有险,险中显美,正是无限风光在险峰。但见:林木参天、墨绿幽郁、断壁悬崖、沟壑纵横,一条小路蜿蜒穿过林谷之间,宽处不过半丈余,窄处仅只三、四尺,一车一骑勉强通过,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去处。连那身怀武功的张健也赞叹道:真乃强人出没的好地方也!李强闻言嗔道:你还想念叨出几个强盗不成? 岂料话声未毕,一阵吆喝声起,两旁树丛中真的跳出五、六个强盗来,一字排开,拦住了去路。为首的头领还是个娇小的女人,一身青布劲装打扮,看上去也就像个十七、八岁的农村小姑娘一般,一口宝剑横在胸前,口中娇滴滴地喝道:你等三个龟儿子听了,快将身上值钱的宝物留下,饶尔等性命,放你们过去!

三人相视一笑,只见李强迈前一步,装出一付可怜相,战战兢兢地说道:女大王饶命,我等三人也是穷苦百姓,身上分文全无,只因穷困潦倒,才出外碰碰运气,谋条生路。不期遇见女大王,望大王开恩,放我等过去吧。

留财不留命,要命的赶快把钱财交出来,免得我等动手,坏了你们性命。

要钱没有,要命倒有一条,有种的过来拿吧!张健到表现得无所畏惧。

怎么?你以为老娘不敢!说着用手一挥,向身后的同党说道:把这两个油嘴滑舌的宰了,把那一个小白脸给我拿下,待老娘回去享用。

那几个盗贼一起挥刀向前,张健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右手夺刀,左手出拳,脚下使个拌子,不到三、四个回合就把这伙蟊贼全部打趴在地。爬起来,拍拍屁股,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只剩下那个娇小的女贼还站在那里,有持无恐地叫道:好呀!敢打老娘的人,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好啦!我说你这个骚娘们。李强好心地劝道:你不是我们的对手,我家相公有好生之德,放你一马,快逃命去罢。

可那女贼却不依不饶,仗着宝剑,杀奔过来。这女子也有几分武功,在张健面前走了七、八个回合,还是被张健夺了宝剑,一掌击翻在地,张健喝道:似这等微末武艺,还敢和张爷爷较劲,识相的,快滚吧! 岂料那女子爬起身来,非但不走,反而赤手空拳奔向前来,死气白赖地要和张健拼命。王琰看了,忙对二人说道:看她如此不要命,定有什么缘故,不达目的回去不好交代,先擒下她,审问清楚再说。

张健略施手脚,又把那女贼打翻在地,李强上前反剪了双臂,用裤腰带将她捆了,押着一同前进。那个女贼哭天喊地、撒泼打滚,赖地不肯行走,踢打着朝前走了三步,却又回头退了二步。实在无法,张健只得将女贼抱起,扛在肩上,继续前行。那女贼仍不老实,全身扭动着、挣扎着,口中叫道:你不要脸!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抱着老娘,老娘嫁不了人,就嫁给你,跟定你了。 气得张健混身发抖:小小年纪,就称老娘,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婊子、小淫妇,惹急了老子,砍了你的脑袋,到阴间找个死鬼作伴去吧! 走了不到二里地,看看山凹里露出一片青灰色瓦顶房屋的轮廓,三人相商片刻,一则带着这个女贼行路实在不便,不如交给地方去处置;二则此女行为怪异,也需找个地方问个究竟。于是就奔这片瓦房而来。

到了那里一看,还是座不小的村落,名叫大丘庄。找到村公所,亮明了身份,村长见是县太爷来了,赶紧打扫房屋、置办酒菜,款待一番。好在青城山乃旅游胜地,往来游客甚多,各村各户都有接待客人吃喝、住宿的准备。待酒足饭饱后,已是日落西下,黄昏来临。这才找个空屋,摆上桌椅,权作公堂。两个乡丁押女贼进来,虽然他们之间已交往了半日,却是在双方的打斗和女俘的挣扎和哭闹中度过,还没有仔细相过她的面貌。此时对面相视,近在咫尺,三人眼前一亮,原来这女贼是个年不过二八的小姑娘,长得十分标致,小圆脸上眉清目秀,玲珑身段肌肤白皙,一频一举楚楚动人。王琰开口问道:那一女子,姓甚名谁?看你小小年纪,也不像是个惯匪,定是有人挑唆而来,说出指使你的人来,给你一条生路,放你回去。王琰主仆看这女贼年少可怜,都存怜香惜玉之意,本欲开脱于她。岂料这个女贼并不领情,也不答话,只是一味地哭叫喧闹,放刁耍赖。一旁恼了张健,威胁地说道:你再如此胡闹,老子要给你上刑了,你可别后悔!那女贼听了满不在乎,抛给张健几个媚眼,柔情地说道:官人已抱了奴家半日,我俩已有肌肤之亲,奴早已倾心于官人了,官人舍不得打奴家的,对吗?张健从小到大还第一次看到这般不要脸的女人,不觉气从丹田起、恶向胆边生,叫人拿来一条绳子,将她反剪了双臂,用绳捆住,绳头甩过房梁,使劲抽紧。这女贼的两条胳膊毕直的伸在背后,慢慢抬高,跟着脚尖也离开了地面,身子悬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两只细嫩的手腕上,肩关节被反向较上了劲。钻心的疼痛岂是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所能承受的,顿时汗如雨下、泪如泉涌、鼻涕口水、纵横溢流,不一会儿裤裆也湿了,看似小便也给憋出来了,口中不住地大叫:哎哟!哎哟!痛死老娘了,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这汉子一点也不怜惜女人,------哎哟!哎哟!老娘受不了啦!快放我下来------,饶了我吧!我说,我说,我全招了,求求你,放我下来吧。呜,呜------”看看差不多了,张健放下吊绳,女贼双脚落地,一时站立不稳,扑通跪在地上,磕痛了膝盖,又干嚎了两声。休息了片刻,这女贼又开始胡搅蛮缠,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胡说八道起来。气得张健又要抽紧绳子,吓得女贼赶紧求饶:“别抽,别抽。我说,我说。让我喘口气,我一定说。”歇了半响,又吞吞吐吐、牛头不对马嘴地胡乱矫情了几句。李强脑瓜灵活,看出来了,她是在耍肉头阵,故意拖延时间,不知是何用意?看来不玩点真格的,她是不会说实话的,于是说道:“你这女贼听着,我数十下,再不回答我家老爷的问话,就将你在此吊上一夜,痛死你这狗日的,明早起来给你收尸。------开始,一、二、三------”那女贼瞅了瞅窗外,看看天色已黑将下来,屋里燃亮了昏黄的油灯,不觉舒了一口气,刚才的痛苦全然不见,忽地换了一张迷人的笑脸,“嘻,嘻”笑着,开口说道:“你们有啥了不起,别以为这点刑罚就把老娘吓住了!不就一个七品芝麻官嘛,到头来还不得看我家夫人的脸色行事。干得好,赏你碗饭吃,你我就是一殿之臣了;干不好,丢官罢职,卷铺盖滚蛋。想跟我们作对,咳嘿,哥哥呀,当心你的小命!”

看着这女贼如此骄纵横蛮,张健怒极,上前举拳欲打。王琰到底是个有学问的人,肚量宽宏,心中虽气,却知此时她已开口说话,正是获取口供的最佳时机,于是忍下怒气,从容地问道:“你家夫人是谁?你又是谁?”

“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娘就是青城山著名女盗‘三仙姑’中的小幺妹王小娇!”十几岁的大姑娘,一口一个“老娘”叫着,实在有点别扭,但此时正是审讯的关键时刻,谁也没有吭气,听她继续说道:“至于我家夫人,说出来吓破你的狗胆,就是闻名川西的刁刘氏。知道吗?我们这里武林中的青城派是白道的首领,而刘氏夫人就是黑道的头头。她上通朝廷,下统黎民,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有何本领,奈何得了她?”

“刁刘氏?”王琰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吃了一惊,赶紧问道:“刁刘氏,不就是青城富豪刁老爷的大夫人刘素娥吗!怎么变成你们黑道的头头了?”

“孤陋寡闻了吧!”王小娇一脸不宵的样子:“刘氏夫人见多识广、经历丰硕,早年当过劫富济贫的侠客,后又委身于青城大盗孙二虎,做了压寨夫人。寨主死后,就自己当了寨主,可是不久,她又厌倦了绿林的流浪生涯,找了个有钱的刁老爷,过富贵舒坦的生活去了。现在刁老爷又死了,真不知以后她还会干出什么事来?但原先的部下遍布这青城县境,都听她的幕后调遣,你说她不是黑道头头,还是什么?”

王琰等人初到青城,只知此地匪盗不少,具体情况,并不熟悉。今日捉到了一个王小娇,话匣子已经打开,正好向她了解一些情况,于是问道:“青城山还有多少匪盗?从实招来。”

“孙二虎在世时,少说也有几万人,红火极了。”王小娇似乎一点也不想隐瞒,据实说道:“自从刘氏夫人改邪归正做了阔太太,就把孙二虎的队伍解散了,大多数人都金盆洗手,回家务农或经商去了,少数人流窜到云贵大山中或蛮区,继续干着杀人放火的勾当,如今的青城山,也就剩下我们‘三仙姑’这一支队伍了,且多是无家可归的女人。想起当年大碗吃肉、大称分银的时光是何等的潇洒痛快,如今是到处流浪,只能干些偷鸡盗狗、剪径路人的小活了。”

“‘三仙姑’都是些什么人?快说!”

“大姐廖菊蓉,武艺高强,性格暴烈,曾在一次抢劫中连烧五间农舍,造成九尸十命的惨案。二姐周玉英,貌美如花,温良恭顺,别看她一付淑女模样,杀起人来也是不带眨眼的,至于我王小娇,比她们差远了,可死在我手上的人少说也在十个以上。怎么样,怕了吧?”

“哼!都是些杀不可赦的妖女恶妇,我定将你们一个个逮捕归案,极刑处决!首先就拿你开刀。”王琰怒极,拍着桌子吼道。

“那就看你有何能耐,能否捕获我等三人了?今天若不是老娘有任务在身,必须留在此处,凭你们几个人,也休想逮得住我。嘻,嘻。”王小娇一脸傲气地说:“就是捉住了我,又奈我何?我替刘夫人办事,刘夫人能不救我吗?她一出面,你们还不乖乖地把我放了!”

“刁刘氏就那么大能耐,能左右知县的行动?”

“知县算个屁!就是知府、总督也不照样言听计从。”

“大言不惭,夸夸其谈!”

“我说你这小白脸,是读书读傻了,还是明知故问呢?你不知道刘夫人是什么出身?她是当今皇上的妹子,手中握有先皇御赐的丹书铁券,见牌如见先皇,连当今皇上还得让她三分,她的话你们谁敢不听,谁敢不尊!”这几句话说得王琰大吃一惊!虽然王小娇的言语多有卖弄、夸大和恐吓之意,但只要这一点属实,那么这个刁刘氏就难斗了。

正当王琰和小娇在一问一答长时间的对话中,却引起了李强的疑惑:这罪大恶极的女贼本可以轻易地逃脱,却不顾自家性命主动地舍身为俘,先前还死磨硬泡、百般狡赖地拒不交代,如今又口似悬河、喋喋不休地言无止境。看来这中间另有悬虚,似有拖延时间以达到某种目的之嫌疑。遂向王琰耳语了几句。知县大人点头称是,向女贼厉声喝道:“王小娇,快将那刁刘氏命你来拦路抢劫于我的真实用意何在,通统如实招来,否则------”看看那女贼还满不在乎的样子,王琰回头叫声:“张健,把她吊上去!”

“是!”张健答应一声,把绳子一抽,猛地一下,又把王小娇的身子升上了半空。突然的一阵奇痛,疼得女贼像被宰杀的牲口般嘶咧地惨嚎着:“啊!------咦!------痛呀!”这回张健可再不怜悯她了,将那绳索一拉一放,重复了几次,女贼的身体也随着一起一伏,嘴里不断地喊着:“痛死我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命啊!我说,我全说!”待放下来时,已是珠泪盈面、口吐白沫了。不知怎的,这个女贼王小娇竟是个冷热不定、悲喜无常的人。待缓过一口气来,刚才痛苦的表情又丝毫不见了,虽说话的声音尚带着一点颤抖外,脸上又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哈,哈!你们中计了。真是愚蠢致极!怎不想想,为何我不跑不逃,甘心被俘,让你们吊打、凌辱。我吃饱了撑的。”

“为什么?”

“就为了拖延时间,拖住你们,让你们明日天亮前到不了青城县。”

“有何用意?说!”

“因为明日午时三刻就要凌迟处死王玉姑!你们不是带着刑部发回重审的公文吗?待到你等抵达青城时,王二奶的人头早已落地了。”

“刑部公文未到,谁敢任意施刑?”

“哈,哈!你也痴呆得过了,我的知县哥哥。在青城没有刘氏夫人办不到的事,王二奶是她的情敌,早已将其恨之入骨,所以是非致她于死命不可。刘夫人的性格就是如此,敢爱敢恨,爱的必当得之,恨的必当除之。”

“我看她未必能得手,这里离县城也就七、八十里地。我们现在启程,连夜赶路,天明定可赶到。”

“外行了不是。”王小娇十分自信又带着几分嘲讽地说道:“青城山沟壑纵横、沿途断壁悬崖、天堑深涧,稍不留意,就坠落山崖,尸骨无存。纵本地土人,也不敢夜间行走,何况你等外乡人了。若执意夜行,恐怕你这一辈子就再也见不着太阳了!”

直到此时王琰主仆才知已经上了女贼的当,在和刁刘氏的斗争中,尚未交锋,就先挨了一闷棍。深悔自己不该沿途贪玩游览,以至失去了先机。但事已如此,别无选择,只得将女贼王小娇交付村公所,天明再押往县城交差。主仆三人早早歇息,天明早起,力争午时前赶到青城。

欲知王知县能否救得王二奶?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回 青城县男欢女爱 牢狱内桃色春光 且说这青城县正位于四川盆地和邛崃山脉接壤之处,大凡平原与山地交接的地方,往往地质风貌灵异、山川风景秀丽。青城也不例外,故而博得历代文人雅士的青睐,纷纷吟诗作赋予以赞美和褒扬。于是名声在外,成为中华大地著名的风景游览胜地。引得四方游客纷纷踏至,一年四季络绎不绝。倒成为地方经济的一大收入。再说这里岷江两岸水肥土沃,气候适宜,农业发达,物产丰饶。青城山中林木茂盛,瓜果药材,奇珍怪兽,应有尽有。当地百姓无论务农、经商,都是事半功倍,财源滚滚。因而青城人民的生活十分富裕。

俗话说:景美而多情,富贵而好淫,所以青城男女生性多情好淫。按中国内地,一般汉族习俗,一夫多妻,天经地义,男子只要有钱、有精力,娶上几房二奶、三奶并不足以为怪,然女子却是受制,只能从一而终。惟青城地方,却另有一番风景。因此地毗邻蛮区,蛮人风俗,一妻多夫,女以夫多为荣,故大多青城女子也效仿蛮女做法,不以贞节为重,肆意勾搭男性,以图一时之欢。但此举却又有违于汉民伦理及朝廷律法,在政权及夫权的压抑下,妇女为满足自身的淫欲要求和性爱自由,夫妻打闹、不敬公婆、私奔出走以至谋杀亲夫之事屡见不鲜。当然其中免不了有许多事前谋划不周或事后罪行败露,被缉拿归案,处以极刑的例子。几任知县也做了许多整治民风、强化妇德的举措,也斩剐了不少淫女荡妇,却作用不大、收效甚微。尤其是近几年来,刁刘氏解散了盗匪队伍,十几万人口的青城民众之中却混迹着二三万个匪徒,这些匪徒又多是当年犯下花案,侥幸逃脱律法制裁,无处安身而上山为寇的。如今回到家中,难免恶习不改,各种有伤风化的案件层出不穷,民风每况愈下,偏偏这个刁刘氏,施展淫威对其旧部百般庇护和照顾,官府和百姓也弄不清刁刘氏的底细,不敢不尊,结果弄得有权难施、有法难依,青城县的治安情况就可想而知了。

综上所述,青城县每年少说也要处决三、五个淫荡妇人。这些女人大多天生丽质,又淫荡无比,加上行刑时特有的赤裸、暴露、冲动、刺激、残酷、血腥、悲伤、凄惨、痛苦、哀号等形形色色、琳琅满目的情景,吸引着千千万万的看客。观众的兴高采烈和热情奔放又激励着官府的刽子手,创造发明了更多、更好、更具观赏、更加激动人心的行刑方法。而这些受刑的妇女,许多都有过匪盗的经历,性格豪放无拘、大胆泼辣,对死亡也无惧色,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刻,为了享受人生最后一次性感的乐趣,满足自己临终前的淫欲快感,都能很好地配合刽子手的行刑。虽然有的疼痛难忍、有的欲火焚身、有的嘶声嚎叫、有的怒火中烧、有的谈笑风生、有的哀鸣乞怜,各人各样、不一而同,却都能将自身内心的感情完美的表露出来,刺激得观刑者如醉如痴、若颠若狂。以至还发生了几个淫女主动到官府自首,坦诚罪行,愿意接受酷刑处决的事例,还有男人将其心仪的爱妾、使女送交官府,编织罪状,意欲一睹她们临刑时淫糜的惨景,以达到其性欲和淫欲的满足。所有这些,都形成了这一地区和自然美景相媲美的又一道壮丽的人文景观,吸引着万千的痴男怨女,扶老携幼地前来观瞻,因此每当行刑,必在前若干天将告示远远贴出,以便让人作出旅行远足的准备。

可是此次处决王玉姑,却是只在行刑前一天过午后才贴出一张简单的告示,一般市民不明就理,知情者皆知:一是此次行刑未有刑部批复;二是还要瞒着新任知县,故而不敢大张旗鼓。纵使如此仍是一传十、十传百,奔走相告,也哄动了整个县城。这种活动本就是当地人民热衷的一大景观,何况这个王玉姑还是号称“十里香”的青城第一美女呢!

就在王琰等人审问女贼王小娇的那个夜晚,青城县牢狱内正在演出一场激动人心的春光桃色的活报剧。原来青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当女囚处死的前夜,行刑的刽子手都要和死囚见上一面,正其名曰:熟悉一下死囚的音容相貌、身材特征、罪行深浅,以便因材施刑,选择恰当的行刑方式;以及互相交流一下思想感情,以便消除死囚临刑前的恐惧等等。实则乃借机对女犯施行挑逗和玩弄之能事也。一般说来,这只是主刀的刽子手特有的权利。但同堂当差的伙计,不定何时谁用得着谁,所以每有这种机会,也带着几个相好的朋友一同前去。明日斩杀的这个“十里香”王玉姑乃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这个机会任谁也不愿放过,因此这天夜里,不单是行刑的主刀,连那辅助的副刀、捆绑和押解的衙役等都想来掺合,这些人和主刀的刽子手,平日里有的是磕头的把兄弟,有的是过命的酒肉朋友,邀约了七、八个铁杆的,天黑以后来到了女死囚牢房。

青城县关押女囚的死牢,是一间终年不见天日,阴暗、潮湿的地牢,靠着一盏发出豆大光芒的油灯照亮着,勉强分辨出里面关押着五个女人,都是判了死刑等待刑部批复后就要执行的死囚。由于通风的不畅,虽已是深秋季节,狱内还燥热得很,几个女人怕热,有的穿着贴身的亵衣,有的只记了个遮羞的肚兜,还有一个竟光着上身,袒露着两只肥大的乳房。或坐或躺,不断用手驱赶和拍打着蚊虫的叮咬。不知是哪一个还在轻声哼哼着淫荡的小调“十八摸”。

监门响动,呼喇喇涌进一大堆汉子,惊得这帮女人们都站起身来,用惊慌和恐惧的眼神望着进来的男人。她们知道,这些不速之客夤夜的闯入,无事不登三宝殿,天明之后,她们之中就有人要被绑赴法场了,这个人可能是我吗?虽说她们早已知道自己的结局,并且也不怕死,但是真正到了这种时候,心里总还是有些紧张的。当值的狱卒点亮了两支火把,插在墙缝里。狱室内立即明亮了许多,照亮了一张张苍白、憔悴、污浊、吃惊却十分美丽的粉脸。

死监的禁婆指着眼前的女犯,一个个向主刀的介绍道:“这个小媳妇就是无理取闹、打骂老公的张小玉;这个年纪大一点的,是和公爹乱伦偷情的宋巧姣;那个块大的叫刘美鹃,是青城山上的土匪;那个最骚的、光着脊梁的就是轰动青城的花案中谋杀亲夫的侯艳娘。各位请看,站在墙角的那个羞臊答答的俏女子,怎么样?出类拔萃、美艳绝伦吧!她就是青城第一美女,外号叫“十里香”的王玉姑。大人今夜好好玩玩她,明天再狠狠剐了她,也让我等大众均能开开眼界、饱饱眼福。”

“哎!不行呀,难以尽兴啊!”主刀的不无遗憾地说道:“刘夫人发下话来,其他几人任由我等肆意折腾,惟独这个“十里香”,只许品味、不许操弄。”

“却是为何?”众人不解地问道。

“刘氏夫人说了,要让这个小妮子看得见、摸不着,闻得到、吃不着。弄得她淫欲高涨、淫心激荡、淫水直流却得不到满足。活活憋死她这个小骚货。”

“这么美的小妖精,骚蹄子。看得我尿都要泄了,又不让弄,没有憋死她,倒把我们哥儿几个给先馋死了!”一个衙役无奈地说道。

“大哥,你发个话,这里就我们几个人,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让我们偷偷地弄她一弄,尝一尝这个青城第一美人的滋味吧!”又一个衙役迫不及待地请求道。

“可不敢这样!”主刀的赶紧阻拦道:“那刁刘氏可是耳目众多,手段狠毒。说不定我们中间就有她的眼线,叫她发现了,你我吃不了兜着走,轻者丢了差事,回家喝西北风去,重则把小命儿给玩完了!大家还是听我一句话,另外的那四个也都是美貌娇娃,还不够诸位过瘾的吗?”说完,命禁婆将监门打开,向前迈了几步,高声喝道:“犯妇王玉姑走动、走动!”

这一声吆喝传出,那四个女犯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明天还轮不到她们几个挨刀。可是那个王玉姑却脑子里“嗡”的一下,顿时身子发麻,双腿发软,冷汗淋漓,“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口中喃喃地哀求道:“大老爷饶命!小女子冤枉啊!”

“冤枉不冤枉老子管不着,老子不管审案,只知道杀人。”主刀的板着一付面孔说道:“张三、李四,你二人把她拉出去,洗剥了!”

两个衙役答应一声,一人一条胳膊将玉姑从地上拽起,拖到监牢外面的院子里。主刀的朝四周看了看,这间牢房是又脏、又臭、又闷、又热,实在不是办事的地方,就和禁婆子嘀咕了几句,指着剩下的几个女犯向大家说道:“来,把她们也押了出去,我们也到外面凉快凉快去。把人分匀了。照顾好了,可别让她们跑了啊!再说大家悠着点,别弄残了不好交代。”众人将那四个女犯抱的抱、抗的抗,拉拉扯扯,稀里糊涂地都弄到了外面庭院中。

张三和李四把玉姑的身体放进庭院边上墙根脚下的一个石臼里,扒去了上下衣裤,从井里打上两桶凉水,浇在玉姑身上,然后用丝瓜瓤子来回擦拭着她苗条的身躯。这两个衙役对洗剥犯人的工作还真是“认真负责”,将她那脂玉般细嫩的肌肤一寸一分地仔细清洗,就连隐藏在腋下、胯沟、股缝里的污垢都不放过,甚至把大阴唇翻开来,把手指塞进屁眼里,进行干净彻底的清理。王玉姑虽不是个淫荡妇人,却也是青城生来青城长的女人,曾耳濡目染过多少桃红柳绿的淫荡场景。又是刁老爷的宠妾,尝试过性爱所带来的甜美。在衙役们双手的抚摩和挑逗下,内心也激起了阵阵冲动,思想意识渐渐被一片灰蒙蒙的烟雾所湮没,暂时忘却了眼前的危机和苦难,浸沉在一种难以名状的享受和快美之中,紧闭了双眼,张开了嘴巴,娇喘着、呻吟着、颤抖着、期待着激情的爆发。

与此同时,天井四周的人们也未闲着,三两个衙役伺候着一个女犯,眼观、鼻闻、嘴吻、舌添、手摸、足缠,最后轮换着放出那昂首伸脖、挺拔强壮的鸟儿,飞入幽兰深谷、茂密丛林中的仙女洞内,去探索宝藏。监牢的院落中飘荡和弥漫着一曲男人粗促的喘息和女人尖细的哼唧。

正当众人都在忙乱中辛苦地“工作”时,只有主刀的没有动作。因为他亲手杀死的美女,也就是他玩弄过的女人,数之不尽,美不胜收,眼前的这几个还真不屑他一顾。只把眼光紧紧盯住那个赤身裸露着,在石臼中沐浴和洗刷的青城第一美女王玉姑。待欣赏完“贵妃出浴”之后,命人将她大张四肢捆在墙角的刑架上,其目的就是让这个美女的身体全部豪无保留地坦呈在大家面前。洗刷掉污垢后的王玉姑,正如驱散了遮月的浮云,又显现出一派皎洁的光芒,桃眼杏腮、柳眉樱口、莲脸蛮腰、冰肌玉骨。只看得主刀的心如鹿撞、垂涎三尺,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摸了摸乳房,揉了揉阴蒂,强忍着一股真气,克制着不敢有过激的举动,末了又把鼻子凑到玉姑的腋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转身来向大伙说道“你们大家可知晓,这女子为何叫做‘十里香’呢?”

“我等不知,愿听其详。”众人异口同声说道。

“诸位可曾听说,前朝乾隆爷娶了一位西域女子,通体奇香,是为香妃。据人言传,这个王玉姑,腋下也有香味,故而叫她‘十里香’。刚才我去闻了闻,还真有点淡淡的清香。不信你们也试试。”主刀的咂着嘴唇说道。

这一声允诺出口,那些衙役们可逮着机会了,立即向玉姑涌去,围着她娇嫩的身躯,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摸的摸、捏的捏、吻的吻、闻的闻,一番折腾。倒把原先的四名女犯凉在了一边。张三和李四辛苦地洗刷了半天,被玉姑挑逗起来的性欲尚未来得及发泄,正好一个抱起张小玉,一个蒯着宋巧姣,找个角落快活去了。剩下两个,刘美鹃和侯艳娘只得来缠着主刀的。美鹃一手搂着主刀的脖子,把那个长着杂乱黑毛的腋窝凑到他的鼻子前,嗲声说道:“大爷闻闻,奴家的胳肢窝也是很香的哟!”这几个囚犯,在潮湿、闷热的死囚牢中关了已有两三个月,浑身臭汗呕着,又没有机会洗澡,纵是原本香艳的肌肤,此时也变成了酸臭的气味。主刀的皱了皱鼻子,骂了一声:“你他妈的狐臭!”一掌将她打得远远的。候艳娘乘机滚到主刀的怀里,莺声啼道:“大爷别生气,让小奴奴来陪你玩玩,你看奴奴长得美吗?”说着就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攥住那根早就被裸体的王玉姑挑逗得坚实挺拔的肉棒,揉捏起来。主刀的看了看这个侯艳娘,长得也有七、八分颜色,不觉产生了几分冲动,翻过身来,抱紧了艳娘,闭上了双眼,脑子里想着王玉姑,把对‘十里香’的一腔热情、千般思念、万分向往,化作了一股热流,全部注进了侯艳娘的身体。

这一场桃色春光的活报剧,一直进行到深夜,多数人都累了,坐在地上调息,只有少数几个还在做着最后的冲刺。那侯艳娘仍依偎在主刀的怀里,装模做样地撒着娇。忽然她指着远处捆绑在刑架上的王玉姑,问道:“大爷,明天她怎么个死法?”

“凌迟!”主刀的不假思索地答道。

“就是千刀万剐!”副刀进一步解释:“千刀万剐懂吗?就是把全身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

“那该有多痛啊!” 张小玉是个刚满十七岁,未经世事的小媳妇,带着恐惧,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把一身的肉割完呀?”

反正今晚该干的事也都干完了,大家的心灵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于是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向几个女犯描述起行刑的过程。虽带着几分危言耸听的吓唬,却也都是事实。

“全身的肉都割掉了,剩下一个骨头架子,五脏肚肠流了一地,那个样儿可难看了!别看她现在花容月貌,人见人爱,到明天血肉模糊,恶心死人了!”一个衙役说道。

“就连这个小骚逼,这两个大蛤蛤都得割成一条一条的。”又一个衙役用手代刀在侯艳娘的阴户及乳房上做着示范。

这个侯艳娘,天生的一个既骚又浪的大淫妇,正值二十五、六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个为了过一把淫瘾连死都不怕的妇人。此时在衙役的挑逗下,阴户里又流出了淫水,忽地揪着自己的阴唇骂道:“就你这个馋嘴的东西,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偷醒吃,你偏不听。如今可好,人家要用刀来剐你了,还要带害了奴奴这一身白肉,你可害苦奴奴了。”艳娘这一通煞有其事的表演,逗得在坐诸君哈哈大笑。

“死前还要骑在木驴上游街呢,让大伙都看看那小骚逼被插得浪水直流的丑样!”又一个衙役接着说道。

“哎呀!羞死人了。”宋巧姣双手蒙面羞臊地叫了一声。

“真是痛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足足要三、四个时辰才能剐完呢。”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在家好好做女人。”刘美鹃似乎有点悔恨:“我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跟着我那野男人上山当了土匪呢?”

先不说这边的四个女人,害怕的、羞臊的、悔恨的以及不在乎的。再说那个捆绑在刑架上的‘十里香’王玉姑,此时已从男人们调戏和挑逗的激情和冲动中清醒了过来,衙役们的言语字字句句震撼着她的心灵,她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恐吓和打击,终于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我冤枉啊!我没有杀人。------我才刚刚二十岁,我不想死啊!------各位大人、老爷,行行好!帮帮我!救救我!呜,呜.”

王玉姑近似疯狂的惨烈叫嚷,破坏了眼前的一片淫糜和休闲,大家也都累了,没有了精力和情绪继续玩下去,就在主刀的指挥下把那四个女犯押回原来的监房。再把玉姑从刑架上放下,上了死囚的镣铐,关进一间单人的小号。玉姑满面流泪,不断地哀告道:“我冤枉啊!各位老爷帮帮我,替我申诉冤情,救小女子一命吧!来生变犬马当报诸位。”眼望着这个可怜无助的小美人痛哭流涕、悲伤凄凉的惨状,就连这些心狠手辣,把杀人当成游戏的刽子手,也不免有几分心酸难忍。主刀的走到她跟前,用一种从来也不曾有过的和善口气劝慰道:“唉!我说小娘子,你要明白,纵有天大的冤屈,我等也是无法相助的。怨只怨你长了个如此美丽的容貌,让你家大奶奶刘氏嫉妒在心,要置你于死地。刁刘氏一言既出,谁敢不尊。你就认命吧,今夜好好歇息,明天这一路上还有许多辛苦呢!”说完又叹息了两声,领着一帮衙役离开了监狱。

可想而知,这一夜,内心充满着恐惧、屈辱、忧伤和不安的王玉姑,肯定是难以入眠的,朦朦胧胧、迷迷糊糊、抽抽泣泣、颠颠狂狂地度过了人生的最后一夜。

不知‘十里香’明日还将受到怎样的凌辱?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五回 禁婆狱中传真情 玉姑木驴试酷刑 王玉姑,出身于一个中产的商贾家庭,虽无权势又无财富,却也平静安稳、温饱无虑。可喜玉姑长大成人,出落得美艳多姿、温良恭顺、柔情可爱、远近闻名,博得了青城第一美人‘十里香’的称号。从此人气陡升、身价百倍,求婚说媒者门庭若市、络绎不绝。也怪父母贪佞,最终选定了富商刁南楼。这位刁老爷也是个风雅的公子哥儿,和玉姑到是郎财女貌,天生的一对。正当婚事敲定,准备迎娶之时,突然斜刺里杀出个程咬金,就是那个青城山的女匪头目刘素娥,可能是看中了刁老爷的万贯家财和翩翩风度,竟决定金盆洗手,强逼要和刁老爷联姻成亲。这世上只有强抢民女的,还没见过强逼富男的。青城县就是这么个古怪的地方,这刘氏女的话比皇帝的圣旨还要灵验。刁老爷惧怕刘氏淫威,不敢抗拒,就讨了她做大夫人,王玉姑便委身做了二奶。好在婚后得到刁老爷的百般宠爱,恰似掌上明珠、怀中宝玉,而那个刁刘氏又一心一意帮着老爷整顿家务、经营生意,谋划发财的途径,看来对他二人的卿卿我我并不十分在意,故而玉姑的生活过得还是非常舒适、美满、甜蜜和惬意的。别看玉姑和刁老爷在一起睡觉的次数比刘氏要多得多,可是刘氏却替刁家养下了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王氏则颗粒无收。为了防止老爷爱屋及乌、刘氏因子得宠、玉姑更是对老爷百般体贴照顾,不惜亲自下厨为丈夫烹调可口美食,不想却引来了祸事。这一日,刁老爷外出归来,饥渴难当,玉姑好心亲奉汤面一碗,那知吃了一半,突然七孔流血、倒地身亡。这刁刘氏一改平日的良善面孔,变得面目狰狞、暴跳如雷,立即叫人把玉姑拿下,送官治罪。此时的玉姑纵使浑身是口也说不清自己的冤屈,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判了个谋杀亲夫的罪名,等待着凌迟处死。

梆敲五鼓,鸡鸣犬吠,天色似明非明,因为今日要出红差,所以监狱中各色人等都在忙乱地做着准备。玉姑在朦胧中看见禁婆入来,这禁婆平日对待犯人似凶神恶煞,但终究是个女人,刀子嘴豆腐心,到了人之将死,不免也有几分兔死狐悲的感情。加之监中女囚大多横蛮刁钻,惟玉姑温顺良善,也就另眼看待一些。今日更是态度和蔼地对玉姑说道:“闺女啊,今日你就要大喜,昨夜已洗过澡了,现在让妈妈帮你梳梳头吧,你也可以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地去上路!”

玉姑看见禁婆和善,不禁悲从中来,哭诉道:“妈妈呀!我冤枉啊,真的是冤枉啊!我不曾杀过人,却无辜判了死罪。妈妈呀!你行行好,帮我一帮,替我向县太老爷递个状子,饶我不死,我愿终生给妈妈做牛做马。”

“闺女呀,别再痴心妄想了,事到如今,做什么都已晚了!再说妈妈一个小小的禁婆,说话也无分量,救不了你呀!快低下头来,妈妈给你梳头。”说着,打来一盆水,替她擦去了泪水,洗了一把脸,蘸湿了头发,边梳着边说道:“本来在你押赴刑场之前,还要上一次公堂,验明正身,虽说平反的可能性不大,可终究还有最后一次说话申诉的机会啊。可那刁刘氏又发下话来,说这一切都免了,直接押赴刑场处决!我说闺女呀,你是怎么得罪了这个刁刘氏,处处与你为难。”

“妈妈,我是不甘心啊!我才二十岁,还没活够呀!”

“闺女呀!什么都是命中注定的,谁叫你爹娘把你嫁给刁老爷做二房,谁叫你偏又遇上了刁刘氏这个恶毒的大奶奶呢!唉,人算不如天算,你就安心地去吧!”

“妈妈知道吗,他们今天要怎样地处置我?”沉思片刻后,王玉姑突然问出如此令人惊心动魄的敏感问题,着实让禁婆吃了一惊。

“孩子,你就别问了,还是不知道的好,说出来怕吓着你!”

“昨天夜里我听那些衙役们说,要让我露着屁股骑木驴游街,还要把一身的肉都割下来,是真的吗?还是吓唬我的?光着身子叫人看,那多害臊啊!用刀割肉,该多痛啊!”

“你也是青城县人氏,这里每年都得剐上几个女人,难道你就没有见过吗?”

“小女子自幼胆小,听说杀人就害怕,从来不敢去看的。”

“好啦,现在自己却要挨刀了。”听了玉姑言语,禁婆也感到世事的离奇,一个听说杀人就害怕的女人,今天却要被人杀,还要杀得那样的凄惨,叹了口气后说道:“好吧,妈妈就给你说说,有点准备也好。你可别吓着啊!”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也豁出去了,不就是一个死吗?妈妈你说,我不害怕。”此话出口,玉姑突然感到自己坚强了许多,再也不想去做那低声下气的哀求饶命的事了。

“脱光了让人看,用刀子割白肉,那是免不了的啦。但是更出丑的、更难过的还是------。”禁婆犹疑了片刻,看看玉姑并不紧张,就继续说道:“先是骑木驴游街,那木驴就和农村中的小毛驴一般样儿,你骑在上面,驴鞍上立着一根木杵,把木杵插在你的骚逼里,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在里面鼓捣。用不了一会你的骚水就流得满地皆是。要是再给你灌上一碗淫药,你就更好看了,身上做着放浪的姿态,嘴里哼着淫荡的声调,那个丑态简直没法用言语来形容。------哎哟!我想起来了,闺女呀,你要有个准备,刚才我看见那木驴了,那个木杵足有一尺长,三寸粗。”当禁婆者都是些粗俗蠢妇,说起话来既难听又丑陋,却也真实而生动。接着又用手在玉姑的阴户上比画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的小骚逼才那么点大,看来还得用刀子把你的骚逼和屁眼豁开,变成一个大洞,才能放得进去呢。”

“妈妈,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别让我骑木驴了。我认罪,我伏法,把我拉出去一刀砍了算了。”

“骑木驴游街是朝廷规定的王法,任谁也改不了的,你就忍了吧!”

“唉!我的命好苦呀!”王玉姑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住了,没有哭出声来。

“苦!苦的还在后头呢。”禁婆说出兴致来了,没有注意到玉姑感情的变化,又继续说道:“我听刽子手说,今天要把你吊在‘快活架’上来剐呢!”

“什么是‘快活架’呀?”

“那是一个大铁架子,上面挂下两个钩子,钩住你的两只大蛤蛤,吊起来。两只脚分开了,套在两边的牛筋圈里,下面放一个铁公鸡,把鸡头捅进你的骚逼里。一头青丝捆在梁上,上下一使劲,就把你的身体张开了、拉直了。然后就开始剐肉。先剐小骚逼十二刀,剐成一朵莲花样,叫做莲花逼。再剐两只大奶子,每只三十六刀,割成一条条的细丝,就像两朵菊花,叫做菊花乳。接着就开膛剖肚刨内脏。前后一共三百六十刀。”

“我前辈子作了什么孽呀,今生要受这样的酷刑!呜------呜,喂------呀!”王玉姑终于忍不住伤心地哭出声来了。

就在此时,门外一阵喧嚷,监门大开,冲进一个壮实的衙役来,二话不说,抓住玉姑刚刚梳理整齐的青丝,就往外拖。玉姑带着笨重的镣铐,迈不开步,行走不便,竟被拖倒在地,那衙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往外拽,玉姑半躺在地上,两条大腿蹭着地皮,给拖到了外面院中。头皮的激烈疼痛,使玉姑两泪汪汪,声声哀告道:“哎哟,哎哟,放开我,我自个走,痛呀,痛呀!”

这时院内四周,排满了持刀执枪的兵丁,中央放着一架木制的刑具,玉姑定睛一观,确如禁婆所说,形状有如农村中赶脚、拉磨的毛驴,只是个头还大些,驴首低垂,驴背甚宽,为的是让骑在上面的女囚,两腿大张,以便私处能毫无遮拦地暴露于众,驴鞍上的那根木杵,确实又长又粗,还做成一个带着龟头的男人阳具般模样。吓得玉姑心惊胆战、直冒冷汗、身体不住地颤抖。木驴周围有七、八个人忙碌着,正是昨夜来这里寻欢的那几个人。

那个禁婆子也跟着出来。碎步跑向主刀的刽子手,问道:“大人,是把这个小娘们先灌灌肠,还是用木撅子将她的屁眼堵住?免得行刑时拉屎撒尿,污了你老的衣服。”

主刀的摇摇头说道:“不用了,刘氏夫人已然发下话来,所有这些都免了,要拉要尿,一切都随其自然,真要是屎尿横流,那才好看呢!”

禁婆有心帮玉姑一把,故意问道:“那么淫药也不喝了?”

“你他妈真是个蠢母驴,刘夫人就是要让她发骚、发浪、淫荡无比、出乖露丑,这淫药能不喝吗?”看来这刁刘氏在青城有着绝对的权威,她的话任何人都不敢违抗。主刀的喝令禁婆退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一边凉快去。”

禁婆唯诺着退下,借机走向玉姑,用手拢了拢她的鬓发,轻声耳语道 :“闺女,听妈妈一句话,顺着他们点,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犟着劲,免得皮肉多受苦。”

“小女子记下了。”玉姑心想:都到了这个份上,不顺着他们又能怎样呢。

院中人等忙碌了一阵,看似一切就绪。就听那主刀的站在高处大声喊道:“将死囚去掉刑具,立即上绑!”

即刻,张三、李四等几个衙役走向前来,先卸了玉姑手脚的镣铐,扔在一旁,再拿来绳索,把她的双臂掰到身后并拢,在手腕上捆了两圈,肘弯处捆了两圈,又在大臂上捆了两圈,绳索收紧,玉姑的两只胳膊就被笔直地反剪在身后,自然地挺出了胸脯,那一对本就丰腴的乳房更显得坚实挺拔地突出在胸前。王玉姑自昨夜被洗剥和玩弄开始,就一直赤裸着身子,此时也习惯了,再有禁婆的加以开导,早已把羞耻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温顺地任由衙役们摆弄着她那纤细柔嫩的身体。可是对于周围站岗的兵士来说,就不一般了。虽说青城县的男人,观赏一个裸体的女人,并非是什么稀罕的事,因为此地哪一年不得剐上几个脱得赤条条裸露的女人。但今天摆在面前的是青城第一美女‘十里香’王玉姑,这是多少人梦牵魂绕、垂涎欲滴的香艳肉体,多少人登门求娶却难以及第的美貌佳人,多少人手淫自慰时的心中偶像和梦中情人。如今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坦现在众人眼前。这周围的人众,多是久闻其名、如雷贯耳却又从未得见其面的男人,内心充斥着神秘的感觉和渴求的欲望,而这王玉姑又确实是个娇媚秀丽、恬美可爱的妇人。一见之下,怎不把他们一个个激励得酥软了骨头,张嘴结舌、手足无措、鼻中流血、下体喷精,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发呆。

在主刀:“插剐标!”、“灌汤药!”、“架上木驴!”等命令的指挥下,衙役们遵循行刑规定的程序操作着。一根尖尖长长的木牌插在玉姑脑后的背脊上,捏开樱口灌入一碗淫药,就被四个衙役把她那苗条细嫩的身躯抬到木驴的上方,将木杵对准她的阴门,放了下去。正如禁婆先前预料的那样,杵大而洞窄,木杵顶在阴门口上不得入内,这些衙役们都是专业的老手,自有办法来对付,却也没有像禁婆所说的用刀子将洞儿豁开,只见两个衙役拽着大腿,另两个压住肩膀,一齐向下用力,一阵透入肺腑的疼痛,迫使王玉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且十分痛苦的啸叫:“啊!痛死我也!”仔细一看,那木杵已插入阴道有四、五寸深,同时沿着木杵向驴鞍上流出一股鲜红的血液,原来是把那会阴给硬生生地撕裂了。再把玉姑的双脚捆在驴腿上,又将她齐腰的长发绾成一束,用绳系了,往后拽得脑袋向上仰起,再拴紧在驴尾巴上。这一切工作结束,主刀的才发出了下一道命令:“游街示众后押赴刑场!”直到此时,这一大群人才推着木驴,敲锣打鼓、前呼后拥,吆三喝四地出了监狱,向大街走去,开始了游街示众。

对于王玉姑的处决,本就是刁刘氏一手策划的。由于没有刑部的批复,又要赶在新任知县到来之前解决,实属先斩后奏,造就木已成舟的局面。现任知县也是骑虎难下,原本不想招摇过市,就在后院一刀砍了,事后编个意外事故死亡的结论,搪塞上级完事。这样既可满足刁刘氏置玉姑于死地的要求,又可以推脱自己不遵皇命、擅自开刀的罪责。但王玉姑谋杀亲夫的案件,早已轰动了全县,青城县处决女囚的场面从来就是周边地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人民大众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待着行刑的到来,此事若是草草了结,必招致众人的不满和怀疑,何况刁刘氏也希望玉姑死得愈残酷、愈痛苦愈好。所以现任知县只得决定,还是按常例进行。不过私下也嘱咐刽子手们,一切都要低调处理。

青城的百姓,对待女犯的行刑处决,恰似欢度节日般热闹。可想而知,平日里大街之上遇着一个标致女性,还要回头留念地张望,何况是脱成光屁股的漂亮女犯,一个个痛苦的表情、淫荡的做作、凄厉的哀号、血腥的肉体,无不刺激得人们血脉贲张、神魂飘荡,足足实实地过够了一场欲念的干瘾。今日的行刑,虽然处理得很低调,事先也没有做大肆地宣传,游街的场面也不宏大。可是今天处决的人物却是鼎鼎大名的青城第一美女‘十里香’王玉姑,无需动员,仍是观者如潮,大街两侧,刑场四周,人群拥挤,争先恐后,力图占得一个有利位置,更好地浏览美女的裸躯和平日根本无法目睹的秘密。

自骑上木驴的那一刻起,从木杵触及阴道壁膜的那一瞬间开始,原本还很平静的,已经放弃任何抵抗,准备安心接受凌辱和摧残的王玉姑,在阴门被撕裂的一阵疼痛之后,心脏突然加速了跳动,身体变得燥热起来,精神也出现了极度的紧张和冲动。不一刻就感到口干舌燥、呼吸不畅,不得已赶紧张大了口,使劲地喘着粗气,以便汲取更多的空气。这一用力的结果,顿时憋得满面通红,汗如雨下,神智也有些迷糊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阴道里的那根粗大的木杵,把整个阴道塞得满满的,稍一动弹,就把鲜嫩的阴道壁膜刺激得麻痒难当,自觉地产生了一种追求和渴望。无形中想起了当年和刁老爷作爱时所带给她的愉快和享受。她是个有过经历的妇人,知道事态的发展会产生怎样的结果。但在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样的丑事,那也太难堪了!惟有的办法就是坚持着、忍耐着、压抑着、抗拒着这股随时即将爆发的淫欲,致使她口中不断地发泄出粗促的气息,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扭动着身躯,企图用这种方法将身体内部聚集起来的淫能散发掉。默默跟随在木驴后面行走的禁婆,看到玉姑如此难过的模样,知道是淫药起了作用。于是压低了嗓音,对她说道:“闺女,放松些,人都快死了,还留着那无谓的骄矜和纯洁有什么用?称这机会,再最后享受一下淫乐的快感吧!”听了禁婆的话,玉姑的精神和意志忽地消减了许多,终于抵御不住淫欲的膨胀,口中发出淫荡的吼叫,身体不断作出扭捏的颤动,下体顺着木杵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爆发了第一次性欲的高潮。可怜的是这一波翻江倒海的浪潮刚刚过去不久,第二波、第三波浪潮又劈头盖脸地袭来,高潮一个接着一个,累得玉姑筋疲力尽,羞得美人满面通红,沉溺在昏乱的淫迷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一直到了刑场还没有清醒过来。

欲知王玉姑到底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六回 王知县巧遇侠士 十里香惨遭凌迟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王琰主仆三人,在大丘庄囫囵地过了一夜,天色微明,即起来收拾,村公所为讨好新任父母官,特备了三匹骏马,就此登程。本欲快马加鞭,迅速赶路,怎奈山路崎岖,沟壑纵横,稍不留意就可能坠落山涧,粉身碎骨,故而马既快不起来,更不敢加鞭。走了一个时辰,才不过二十里之遥,主仆三人都十分着急。本来这王玉姑与他们非亲非故,也就是为着抒发一下年轻好胜的豪气,才强人出头,为她打抱不平,至于事情的成败与否并不十分在乎。但如今既知此案的原告就是自己今后仕途上的劲敌刁刘氏,沿途又听说了她的许多刁蛮恶霸行径,特别是昨夜又受到女贼王小娇盛气凌人的奚落,更激励得三人义愤填膺,坚定了誓为王玉姑伸冤平反的决心。可是如今在这深山峡路中缓慢爬行,正午时分肯定是到不了青城县了,眼看着三人的雄心壮志就要灰飞烟灭,真是焦急万分。

行进间,忽见远处隐隐约约站着十几个人,挡住了去路。王琰大吃一惊,对二人说道:“啊也!昨日捉了一个王小娇,定是另两个仙姑廖菊蓉和周玉英前来要人,这可怎么办?”

“相公放心,凭张某本领,这十来个女匪还不在话下!”张健艺高胆大,无所畏惧地说。

“只是又要花费一些时间,耽误了行程可不妙!”

“那就来个速战速决,相公,这回张某要开杀戒了,叫你看看我的武艺如何?”说着拔出防身的单刀,向前奔去。

三人来到近前,仔细一看,却是一群身着青布箭衣,手执武器的英俊男儿,不像是匪徒模样,为首的两人还有些面善,不知在那里见过。

只见其中的一人抱拳问道:“不知哪位是张健张师兄?”

看到对方客气,张健赶紧把刀放下,作揖还礼道:“在下便是,不知各位师兄弟拦住我等去路,有何见教?”

“张师兄不要误会,我等乃青城派弟子,我叫邱竣,她叫康烁。前日我家师夫接到张师叔来信,知师兄保着王大人赴青城上任,惟恐刁刘氏从中加害,我家师父秉明掌门人后,命我二人率领十数个徒儿前来相助。前几日,我等就在都江堰处等候迎接,未曾等得大人到来,今日不期在此相遇,实是幸运!”

王琰等三人这才大悟,由于他三人一路玩耍,耽误了时光,送信的家人早已到达青城山。那日在茶馆中见到的就是这两位青城弟子,可惜互不相识,错过了机遇。今日相逢,皆大欢喜。王琰向邱竣等道出当前急需解决的难题,是如何在午时三刻前赶到刑场,以解救死囚!只听邱竣说道:“大人不必担忧,这一带地形我等了若指掌,我与张师兄、康师妹带着刑部文书,施展轻功,从小路飞奔青城,谅有一个多时辰定可到达,其他人等保着大人缓缓而来,万无一失。”

王琰听后大喜,即刻将文书交给张健,三人告辞,转身向山林中飞奔而去。王知县重新上马,在众多青城弟子的护卫下,沿大路朝青城方向行去。

回过头来,再把目光视向刑场:那王玉姑从待字闺中至身为人妇,都是个深居内宅的正经女人,对外面的事情了解不多。游街途中,实是难以抵御淫药和木杵的双重袭击,控制不住,才作出了种种淫荡的举动,自己心中也是十分的内疚和羞愧。她哪知道,青城县年年处决女囚,那些女匪、女盗,淫女、荡妇吃下淫药后的表现,任一个都比她丑陋十倍百倍,青城县的百姓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嘴里哼几声淫腔荡调,阴户流几滴骚水淫汤,算不了什么。虽然也把许多男人刺激得心跳过速,但在人群中的反响并不很大,完全不需要去自责。其实在这起谋杀亲夫的案件中,凡夫俗子们关心的是青城第一美女的容貌到底如何?有点理性的人则是对案件真实性的怀疑!在今天的行刑过程中人们观赏的、议论的也都是这些。

再说反剪双臂、背插剐标、骑在木驴上的‘十里香’,虽则面容憔悴、神态痛楚,却也掩盖不了本色的妩媚艳丽。这游街的路上不知博得了多少褒扬赞美、哀叹怜惜以及愤愤不平的呼声:

“这‘十里香’还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你看那身材、脸蛋、四肢、五官,哪一处不使人消魂神往!”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

“生女若似‘十里香’,娶妻如同王玉姑,实乃人生之一大幸事也!”

“人言‘十里香’腋下奇香,我怎么闻不见呀?”

“你看她叫木驴一拖,早已屁滚尿流了,没有臭气熏天已是难得的了。”

“呜呼!惜哉!痛哉!如此美貌女子,即将从世间消失,实乃人间之不幸也!”

“自古道:红颜多薄命,老天爷的处事不公,酿成了世间多少悲欢离合。”

“我怎么看这孱弱的小女子也不像个杀人的凶手,定是那个老妖婆刁刘氏杀了人,栽赃嫁祸于她!”

“你有何证据说是刁刘氏所为?那药面是‘十里香’亲手所做,亲自奉上。证据确凿呀!”

“要说可恨的,一是她爹娘贪图富贵,把女儿给人家当了二房;二是官府忒无能,屈从权贵,把个案子审得不明不白。”

“这个刁刘氏的心肠也太狠毒些,为何就一心要置她于死地呢?”

”君不闻,一山不容二虎、一夫难有二美,天下最毒的就是妇人的嫉妒之心!也怪这刁老爷算计不周呀!“

“最可恨的还是这个土匪强盗、恶婆娘刁刘氏,纵观她平日之所作所为,这杀人的勾当,只有她才做得出来,常言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有朝一日清官出世,定将她拿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食其肉、寝其皮,方消我心头之恨!”

“这刁刘氏可不好惹啊!财大气粗,背后还有托儿撑着,连朝廷都让她几分,你一个大头百姓有何能耐,敢和她斗?”

“诸位,诸位。切莫高声!隔墙有耳。这刁刘氏遍地耳目,别逞一时口舌之快,把小命搭进去才划不来呢!”

先不说观众的议论,且说木驴推到刑场之后,首先映入玉姑眼帘的就是那一付森严恐怖的‘快活架’,那是个丈多高的门型铁架,横梁上挂着几条绳索和几付铁钩,四角装有牛筋做的圈套,都是为了把犯人绑吊成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姿势而准备的。下面放着一个大铁疙瘩,看来就是禁婆说的铁公鸡了。这‘快活架’是青城刑场上特有的一件刑具,据老者们回忆,自它诞生以来,已经吞噬了四十几位年青美丽的女人生命。从那被鲜血浸泡得变成暗红色的绳索,以及铁器上留下的斑斑血锈,就说明了它的‘丰功伟绩’。正是这个东西的存在,才促使此处杀人的场景变得如此的生动和刺激,成为远近闻名的一道靓丽的人文景观。

被木驴折磨得筋疲力尽的王玉姑,精力早已消耗殆尽,再被这可怕的‘快活架’一吓唬,身子就酥软了半截。众衙役将其从木驴上抬下,就一堆儿瘫在地上,一步路也走不了啦。不得已,只能叫张三抬着肩膀,李四抱着双腿,把她弄到‘快活架’下面,摆成一个跪伏的姿势。由于身子的软弱无力,玉姑的脸面、乳房、阴户等大家想看的部位都朝着地面,无论从哪个方向都看不真切。时间稍长,观刑的人群就不耐烦了,喧闹着、叫嚷着、抗议着,其实不单是群众,就是施刑的刽子、执事的衙役、站岗的兵士和监刑的官吏,哪一个不想对这青城的第一美人多瞅上几眼。还是那个主刀的善解人意,即刻命张三、李四等人把囚犯架起来,直立着靠在‘快活架’的一根立柱前,用麻绳在她的胸、腹、腿、脚处绕了几圈,绑在了立柱上。这下大家都看清楚了,这个‘十里香’ 王玉姑生得人面桃花、玉树临风、冰晶肌骨、波霸盈乳,恰似天仙般的美丽,可惜了的是那几道捆绑的绳索、满面的泪痕、遍体的汗渍、以及丛林幽谷中滴落出来的片片血迹和淫液,大刹了风景。却又增添了几分悲天悯人、怜香惜玉之情感。‘十里香’在青城县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是她久居深宅内院,极少有人见过她的庐山真容,今日之公开示众,当然引起众人的评头品足、议论纷纷。有人赞赏她的美丽、有人怜悯她的遭遇、有人哀叹着世道的不公、有人诅咒着官府的黑暗,更有那宵小之辈,被这个裸体的美女刺激得神魂颠倒、甚至下体都流出了精液。

这时,场中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一群男女搀扶着、哭哭啼啼朝刑架走来,那站岗的兵士欲待阻拦,却见主刀的摆了摆手,放他们过来。其中一个老妇上前,一把抱住玉姑的身子,号啕大哭,其余的也在哭天抹泪。昏迷中的王玉姑,猛地清醒,睁开眼目,忽地悲从中来,哭叫道:“爹,娘啊!女儿苦呀!女儿冤啊!”此时此地,纵然亲人相逢,除了相对哭泣,又能说出什么话来呢?只哭得天籁呜咽、草木含悲、凄惨至极,连带得周围许多软心肠的观众,也跟着流下了几滴同情的泪水。时间不长,这个悲伤痛苦的场面却又被一个小女子给搅和了。只见从监斩官的席蓬后面走出一个人来,没有遭到任何干涉,径直走到捆绑着的死囚跟前。众人定睛一观,是个年纪二十来岁,高佻骨感、体态轻盈、容颜秀丽却面含杀气的姑娘,对那几个正哭得悲痛欲绝的王氏家人高声说道:“行了,行了。别那么不知羞耻了,你家女儿犯下了这等谋杀亲夫的滔天大罪,拖累得我们刁氏满门都没了颜面,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还好意思抛头露面,到这儿来胡闹。我们刘氏夫人说了,虽然她做了对不起刁家的事,但终究是我们刁家的媳妇,死后我们会好好安葬她的,你们就放心吧。快滚吧!别惹恼了刘夫人,大家都吃罪不起呀!”边说边哄赶着他们。原先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衙役们,似也惧怕这个秀美的小女子,纷纷前来帮忙,不一会儿就把这一帮王氏家人全都撵走了。

“这个女子是谁呀?为何如此横蛮跋扈,不讲道理,不尽人情,连人家临终告别都不允许!”一些不明事理的人提出疑问。

“她,你都不认识?她就是刁刘氏的贴身丫鬟叫朱玉兰的,一个典型的狐假虎威、助纣为虐的妖女,刁刘氏干的坏事,件件都有她的份。”

此时,就听得号炮连响、鼓声振耳,那旁有人高声叫道:“午时三刻已到,将人犯绑至‘快活架’上,开始行刑!”即刻,施刑的刽子手、衙役们按事先的分工活动起来,观刑的群众却安静了许多,观瞻的聚精会神已不允许他们有更多的喧闹和交谈了。只见众人将玉姑从立柱上解放下来,张三、李四一边一个挟持着,弄到‘快活架’下站稳,拔去了剐标,扔在地上。上头甩下两条绳子,副刀的向前,把其中的一条拴住玉姑反剪双臂的肘弯,另一条系紧她绾成一束的长发。稍待片刻,主刀的发出了第一道命令:“展翅!”随着绳索的拉紧,玉姑的双臂向后高高抬起,跟着身体微曲着向上伸长,直至脚尖勉强挨着地面。又发出了第二道命令:“吊顶!”玉姑的一束长发被绳索拽得竖直地立起,脑袋高仰、脖子拉长。此时女囚的身形,恰似一只美丽的蝴蝶,背着两片叠在一起的翅膀,站立在花丛中一般。外表看去,姿态是那么的优雅和标致,但是关节的扯拉、头皮的撕裂,使她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疼痛得苦不堪言,激烈的痛苦使她彻底地从淫乱的痴迷中清醒了过来,顿时,遍体汗流、泪如泉涌、圆睁双睛、樱口大张,“唉哟!痛啊!”叫声不绝。这不过才是刚刚开始的小菜,更大的苦难还在后头哩!

主刀的再次发出命令:“钩乳!”上面又放下两条绳索,绳头上都挂着锋利的铁钩,副刀的再一次向前,一手捏住玉姑的左乳,另一手拿过铁钩,把那钩尖使劲地插进乳房的下缘,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白嫩的肌肤上流淌下一道鲜红的血痕,玉姑也昏死过去。如法炮制,把另一只铁钩插进了她的右乳,又是一声渗人肺腑的哀号,玉姑却被刺痛得又清醒了回来。下一道命令是:“缠足!”张三、李四一人抱着一条腿,向两边分开,在脚踝处套上牛筋圈。这才听得:“上架!”的命令,几条绳索一起拉动、拽紧,王玉姑的身体被拉得伸直了、张开了,乳房翘起、阴部暴露。完成了一个既美丽又丑陋、既淫乐又痛苦、既耐看又残酷的造型。

跟着从后面推过铁公鸡,这又是青城县特有的一件刑具,用生铁铸成,形如昂首伸脖、报晓鸣啼的公鸡模样,且可以按死囚的身材高低和捆绑方式自由升降或转动。待把铁公鸡推到玉姑裆下,调整好高度和方向,就把那鸡头塞入她的阴道,也就进去了一寸左右,扳动一个机关,鸡嘴张开,把玉姑的两片阴唇大大地撑开,先前骑木驴时,她的会阴就已被撕裂,阴门和肛门打通了连成一气,露出了一个犹如婴儿脑袋般大的窟窿,把里面的阴道、尿道、小阴唇、花蒂以及鲜红色的嫩肉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大众的视线之中。原来凌迟女犯是要割阴的,别处的剐法多是割掉大阴唇或者挖去生殖器,惟青城的剐法好看,是从里面向外剐的,里边的内脏掏空了,还要保证外形的整齐和完美。这个铁公鸡就是专门用来把阴门撑大了,便于刽子手将刀深入内部去割肉的刑具。

青城的百姓,对这种剐人的场面,并不陌生,每年都能看到几次,却还是饶有兴趣地竞相观看,原因就在于每次行刑都有其各自的亮点。此次的卖点,当然就是女主角的人选——‘十里香’——青城县的第一美女。现今美女已然脱得光光的,以如此优美的姿势吊在了‘快活架’上,现场的气氛就可想而知了。欢呼叫好的、愤怒咒骂的、哀怜叹息的、悲伤痛哭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样、应有尽有。青城县的刑场杀人除去手法新颖,极具观赏之外,再有的就是给人们提供了一处发泄个人情感的场所,由于青城地方官府的统治能力极弱,在残酷和血腥的刺激下,人们在情欲的极度亢奋下,任何人都可以把自己心中的兴奋、欢乐、忧伤、惆怅、怨恨、不满、嫉妒、仇恨等等等等,痛痛快快、随随便便、无拘无束、毫无顾忌地在这里发泄一番,绝对无人来干涉。今天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因为这个案子牵连到刁刘氏,许多人还摸不清刘夫人对王二奶的真实态度是爱、是恨、是怜、是怨,所以尚存几分顾虑,玩闹和说话时掌握着一点分寸。在青城这个地方刁刘氏可比官府厉害得多,得罪了她,不定何时无辜的挨打、绑架、遭劫、暗杀、栽赃、嫁祸、入狱、判刑都有可能。虽则有此一虑,然刑场的情绪仍是十分火暴的。

闲话少说,还是看看‘快活架’上的‘十里香’吧。此时,一直在幕后发号施令的主刀亲自出场了,只见他手中捏着一把三寸长、半寸宽的薄片尖刀,走到玉姑跟前,朝那神秘的仙人洞里瞧了瞧,掏出一张薄薄的软纸,先把残留在阴道里的淫液擦去,玉姑的身形稍稍扭动了几下,接着就把小刀伸进去,却没有割肉,只是用刀尖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点了点,就急忙侧过身来躲避着。阴部受到刺激的女囚,突地身子一抖,打了一个激灵,一泡骚尿控制不住喷了出来,却一滴也没有溅到主刀的身上,主刀的得意地向左右说道:“看,这就是杀女人的经验,学着点!”待到这泡尿撒完了,这才一手揪着,一手挥刀,“沙、沙”两下,把玉姑的两片小阴唇割了下来,顺手一挖,那颗豆大的阴蒂也掉了下来。女人的阴部神经最为敏感,痛得玉姑惨烈的一声嗥叫,昏厥过去。主刀的在她的后脑下了一根针灸,又慢慢苏醒回来,身体颤抖着,口中呻吟着:“大爷,你行行好,给我一个痛快!我实在受不了啊!”主刀的没有答话,只是用极快的速度把她的两个带着紫红色乳晕的乳头切了下来。由于针灸的功效,这一次她非常清醒,用自己身上残留的全部力量吼叫着、挣扎着,以此来减轻刀子割肉的痛苦。

正当刽子手准备再一次下刀的时候,忽然人群中一片喧哗,只见三个彪形大汉,排开众人,飞步前来,口中高叫道:“刀下留人!”转瞬间就到了‘快活架’前。

欲知来者何人?请听下回分解。

-------------------------------------------------------------------------------- 第七回 两县令促膝交谈 俏玉兰县衙传书 上回书说到,刽子手割了‘十里香’的阴蒂和奶头,正欲继续施刑,忽有三个大汉高叫着:“刀下留人!” 飞奔而来,速度之快,有如闪电,任那百十来个站岗的兵士,都来不及阻挡,就到了刑架跟前。顿时,在场的官员、差役、兵士等均大惊失色,以为是劫法场的来了!赶紧举起刀枪,将三人团团围住。

“什么人大胆敢来搅扰法场,不要命了!”还是主刀的胆子大些,出头说道。

“我等三人在新任知县王琰王大人手下当差,我叫张健,这二位叫邱竣和康烁。今奉王大人之命前来传递刑部文书。刑部有令:暂缓行刑!”张健手举文书,大声说道,为的是让远处的官员们都能听到。

“什么刑部不刑部,我等一概不知。青城地界惟刘夫人马首是瞻,一切听刘夫人决断。你们快快退下,否则以劫持法场之罪论处!”主刀的也是个势力小人,以为抬出了刘夫人,既拍了马屁,又可把对方吓退。

“大胆!刑部文书未到,私自行刑,已属违法。如今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你就不怕知县大人将你治罪。快些离开,否则格杀无论!”说着三人同时亮出了刀剑。

与此同时,众兵士也举起刀枪,双方剑拔弩张,眼看一场厮杀即将发生。忽然一个娇嫩的银铃之声响起,斥责那些兵士道:“不得无理,刑部文书乃国家王法,谁敢不尊!杀之?留之?也不是你们这些人决定的!退下!”说话之人正是刁刘氏的贴身丫鬟朱玉兰,在场诸君都十分奇怪,这王玉姑是刁刘氏必欲杀之而后快的人,为何玉兰说话却胳膊肘往外拐,但又不敢多问,只得诺诺地退下。玉兰转身向张健说道:“上差请随我来,见过现任知县,递上公文,一切当由知县大人决断。”张健向邱竣和康烁两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即一边一个仗剑站立于死囚身旁,以防他们施展调虎离山之计,杀害了玉姑。然后就随着玉兰去见现任知县去了。

即将卸任的这个知县姓邓名赐久,也是前科的进士,虽不是个坏人,却也不是个好官。说他不是好官,因为他没有做官的才能,所以任上两年,被刁刘氏折腾得胡说八道,干了许多违心的坏事。说他不是坏人,因为他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块做官的料,长此下去,必将落得个万民唾骂的下场。所以千方百计托京城做大官的亲戚帮忙,谋求归隐。终于等到今天,王琰来了,他将卸任离去。对于王玉姑谋杀亲夫的案件,他心里也是矛盾重重,明知有冤,却又惧怕刘氏势力,不敢秉公而断。看到张健递上的刑部公文,恰似有了上方宝剑在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暗想着:今后你们王、刘两家斗去吧!鹿死谁手,与我无关,老爷要拍拍屁股走人咯!随即下令,将玉姑从刑架上卸下,重新关入牢狱,并派狱医调理伤口,待新任知县到任后再行审理。这才收拾善后,观众散去,在青城的杀人史上又留下了一道风景,剐了一半的女囚又留得了活命,成为后世的笑谈。

不多时,王琰一行人到达青城,邓知县率县府各级官员摆队迎接,送至馆驿安歇不提。

次日,王琰率李、张、邱、康等人入县衙拜见前任知县邓赐久。两人于内堂坐定,喝了两口茶,说了几句相互问候的客套话后,邓知县摆了摆手,屏退了左右仆从。王琰见状知道他有话要说,也就命李强等人在外厢伺候。

“贤弟此来可给愚兄解了大难,真是万分感激!” 邓知县双手抱拳,连连给王琰作揖:“从此愚兄算是解脱枷锁、自由翱翔矣。但贤弟却要身陷泥潭、举足艰难了!”

“听兄之言,这青城县就真似龙潭虎穴般可怕吗?” 王琰明知故问。

“贤弟聪慧,上任之前对青城的境况不会没有了解吧?” 邓赐久说。

“青城位于川西平原之边缘,乃风景秀丽、物产富饶的鱼米之乡,人民生活富裕。兄台任上,一定捞了不少油水吧。哈、哈!”王琰打着哈哈说道。

“青城富庶不假,贤弟若想刮点地皮、打点秋风也只是举手之劳的事,不费吹灰之力啊!”邓赐久不甘示弱的回击,却又话锋一转:“然青城四周匪盗如毛,民风刁劣、淫乱无比,吵闹、斗殴、乱伦、凶杀、抢劫之事层出不穷,弄得愚兄早已是焦头烂额了!”

看来两个读书人都是心怀鬼胎,用言语试探着对方。王琰是想从邓赐久口中套出一些有关刁刘氏的情况,检测一下他是否是个与刁刘氏同流合污的官吏。邓知县在卸任前也想对继任者诉诉自家多年的苦衷,对年青人做一些告诫和帮助,但又不知这新任的青年是何来头?如是发生了以上的一段对话。还是王琰年少气盛、无所畏惧,率先撕破了帷幕。

“仁兄惧怕的可能还是那个刁刘氏吧?据京城中的一些前辈告知,并小弟此行一路上所见所闻,就是这个刁蛮恶妇把好端端的一个青城县搅和得昏天黑地、污七八糟。” 接着王琰把他所知道的有关刁刘氏的事迹简述了一遍,又说道:“我想仁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决定弃官归隐的吧?”

“贤弟说得一点不差,如今愚兄已被她折腾得筋疲力尽,再没有精力做这个倒霉的劳什子官了。”

“小弟有一事不明,要在兄台面前请教,这个刁刘氏不过是个民间的蠢妇,为何有偌大的能力,叫官府也奈何她不得?”

“贤弟有所不知,这个刁刘氏是个蛮族女子,性格彪悍、耿直,其为人处事,有一大特点:欲办之事必当办成,欲得之物定要得之,所恶之人必当除之。为达其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明仗抢夺、暗杀绑架、栽赃陷害,无所不为。起初只是仗着自家武功高强,干一些劫富济贫的小买卖。后来投靠了土匪孙二虎,当了压寨夫人,势力愈来愈大,坏事愈做愈多。青城百姓,敢怒不敢言,为求自保,有些人只得听命于她,做了她的帮凶和傀儡。还有一些人,看着惹不起,就退避三舍,明哲保身,对其恶行不闻不问了之。”

“老百姓无权、无势、无武力,惧怕于她,还情有可原。那么官府为何也如此迁就于她呢?”

“哎!一言难尽。待贤弟上任后就有体会,只要官府行为对她稍有不利,即刻青城山上的土匪就蠢蠢欲动,打家劫舍、拦路抢劫、杀人放火的事情就会猛增。民间打架斗殴、奸淫妇女、谋杀亲夫的案件也就增多。弄得整个青城鸡犬不宁,人民怨声载道,也把官府折腾得焦头烂额。最后无奈还是得请她出来收拾局面。这又是何苦呢!因此各任县令为保地方安宁,人民安居乐业,也就屈从于她。宁可牺牲几个无辜良善,也在所不惜。这个‘十里香’谋杀亲夫的案件,就是个最好的例子,王玉姑是否就是杀人的凶犯,尚未调查清楚,也不遵刑律规定之报批程序,就要匆匆忙忙的杀掉,又有谁敢出来阻拦呢!不是你贤弟讨得一纸刑部公文,早到了一步,那‘十里香’早已是尸骨无存了。”

“现既已查明这刁刘氏乃一切劣行的罪魁祸首,为何不将她逮捕归案,绳之于法呢?”

“谈何容易呀!这刁刘氏出道已有十年之久,也经历了七、八任县令,那一任不想把这颗毒瘤铲除,可惜俱都失败,究其原因:一是她本人武艺高强,势力宏大,在她当土匪的那五、六年里,官府也曾几次派兵围剿,花费了许多人力和钱财,却把土匪剿得愈来愈强大,最后文官、武将们一个个背负着治境无方的罪名被撤职罢官了。最惨痛的是四年前,那时她刚刚洗手从良当了刁夫人,本县罗知县看她没了兵卒喽蚁,是个斩草除根的大好时机,就派了两个杀手,夜间潜入刁府,意欲诛杀于她,不料非但这两个杀手从此失踪,第二天夜里连罗老爷的首级也不翼而飞了。试想以后还有谁敢与她作对呢!”邓知县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再说,所有这些恶行劣迹,都是她在后面摇着芭蕉扇,由她的党羽出面干的,又有什么理由逮捕她呢?就是到了公堂,她一推六二五,你又没有证据,怎么将她治罪呢?”

“光凭上山为盗这一条,就可以定她个斩首示众的罪名啊!”

“贤弟有所不知,那刁刘氏解散土匪队伍,投诚归降时就讲好条件,那就是:既往不咎,以前的事就不能再提了。”

“此地无有外人,小弟还有一事想问仁兄,不知兄可知晓?”

“反正今后我也不在这官面上混了,和刁刘氏也再无瓜葛,贤弟有何事不明,尽可相问,我当倾囊相告!”

“说来此事有些犯上,外面流传,这刁刘氏乃当今皇上的野妹子,手上还掌握着先皇赐与的丹书铁券,不知是真是假?”

“外间确实有此流言,却是真假难辩。不过从她对官府肆无忌惮的藐视程度来看,纵不是皇亲国戚,背后也有一个大人物在罩着她。正因为这个原因,近几年来,凡牵涉到她的案件,都能得到各级官员的照顾。也使她变得愈发猖狂。”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事,就告辞回了馆驿。次日王琰正式上任,当了青城县的父母官。正如邓赐久所说,不到十天时间,青城县就发生了二十几起案件,其中土匪拦路抢劫、杀人放火的七、八起,夫妻打闹、卷财私奔的五、六起,谋财害命、报复杀人的三、四起、私通情人、谋杀亲夫的二、三起。很明显,这是刁刘氏一伙恶人给新任知县的一个下马威,也是为他不杀王玉姑的报复。一时间,县衙堂前鼓声擂动,公堂之上冤声震天,大有炸平青城县衙之势。

别看王琰年轻,初次为官,终究是个有学问的进士,对于眼前的局面早有预测,对应之策也胸有成竹。数月之后,一团乱麻,梳理清顺,混乱局面,得以控制。

王知县将全衙人马,分为了文武两拨。文的一拨由李强率领着县衙的文职官员,对现今的新案及以前的积案作彻底的清理和审查。对那些蒙冤受屈者,于以立即释放;量刑不当者,即刻更正;而对那些罪大恶极者、罪魁祸首者,报请刑部,只待批复,就将酷刑处死,以儆效尤。像那张小玉只不过是和丈夫打闹吵嘴,夫妻之间常有的事,也被判了死刑,实是冤屈的了,王琰在公堂上教训了几句,当堂就释放了。和公爹乱伦偷情的宋巧姣,虽说有罪,但罪不该死,当堂打了二十大板,拉出去游了一趟街,也放了。此二人虽说命运不济,在狱中遭受了衙役们的一番凌辱,却逃脱了性命。应当酷刑处死的首要罪犯就是在青城山上被俘的女贼王小娇,因为她是个血债累累的土匪头子,又是刁刘氏的死党走卒。以此来打击刁刘氏的嚣张气焰,又告诫了如今仍在匪巢的残匪,当匪盗是没有好下场的,更重要的是让青城百姓知道,当今的县令是公正廉明的,纵是刁刘氏的私党,有刁刘氏的庇护,也逃脱不了律法的制裁。以上命令,公诸于众,大肆宣扬,百姓们奔走相告,良善者欢欣鼓舞、兴高采烈,邪恶者偃旗息鼓、不敢造次。一时间,青城县内,正气上升,浊气下降,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武的那一拨,由张健领着,操练兵卒,进山剿匪。更有青城派的弟子从中帮助,想那青城派由于匪患的骚扰,进香及旅游的人数骤减,经济收入下降,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经邱竣和康烁二人的游说,当即派出所有弟子,协助官军剿匪。再说青城山上的农民、猎户,在匪盗们长期的蹂躏下,那一家没有一本血泪帐,如今官军诚心诚意地要剿匪了,他们当然欢迎。由于久居山中,地形熟悉,做了许多侦察、带路、支前的工作。这样一来,山中的土匪,日子就不好过了,似过街的老鼠一般,到处挨打,于是逃的逃、散的散、捉的捉、死的死。只待擒获‘三仙姑’的大、二头领廖菊蓉和周玉英就算大功告成了。

形势虽然一片大好,王琰还是有所顾虑,因为直到现今,有关刁刘氏的罪恶,都还是道听途说、捕风捉影,还没有找到一件刁刘氏本人确凿的犯罪事实,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但缓过劲来,振臂一呼,那些暂时偃旗息鼓的匪徒又会东山再起,后患无穷啊!更有虑者是她那后台老板或丹书铁券,一但她祭起这个法宝,则前功尽弃也!何况王玉姑的冤案至今还未澄清,‘十里香’还关在监牢里受苦呢!

这一日,王琰正在后堂坐定,苦思对策之际,忽听家院来禀:“刁刘氏派人送信来,说是要面呈老爷。” 王琰寻思道:“这个刁刘氏看我这些日子做了许多于她不利之事,却又不正面交锋,心里也没有了底,按捺不住,派人摸我的底来了。” 遂对家院说道:“唤他进来。” 不一刻,带进一个娉婷玉立的大姑娘,正是刁刘氏的贴身丫鬟玉兰。向知县大人道了一个万福后开言道:“我家夫人仰慕大人威名,欲请大人今晚到府上赴个便宴,请万勿推辞!”说着递上了一张请柬。

“我和你家夫人素不相识,为何请我赴宴?”王琰对刁刘氏本来就存有芥蒂,加上眼前的这个狐媚女子,正是她的心腹坏种,不由得心中有气,本当臭骂一顿,撵出府去。但身为一县之长,还是要有点风度,只得冷冷地问了一句。

“我家夫人说大人英俊潇洒、博学多才,愿意和老爷交个朋友!”

王琰暗自忖道:“刁刘氏请我赴宴,当然是不会怀有好意的鸿门宴,但目前双方的矛盾,尚未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境地,她还处在观望、试探的阶段,请客的目的不过是游说于我和她同流合污,企图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来维持她即将失去的天堂,此去只要我用言语善待于她,给她留有希望,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而我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摸一摸她的底。” 于是就答应玉兰:“一定准时到府上拜访!”

送走了玉兰,王琰也是一阵阵心潮澎湃、气息翻滚,近几个月来,刁刘氏的名字,把他的耳朵都磨起了茧子,一个凶神恶煞的女魔头形象在他脑子里不断地映出,一个最强硬的对手、一个将拼杀得你死我活的敌人,即将出现在他的眼前,怎不叫他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呢!因为自己的未来,身家性命,仕途荣耀,都系在这个女人身上,终究鹿死谁手,胜负高低,还没有见到分晓呢?

讲到这里,不但是王琰县令异常激动,就是列位看客一定也十分着急,自王琰离京到现在,已有五、六个月了,此间经历的桩桩件件事情,都牵连到刁刘氏这个人物,大家对她已是耳熟能详,每个人对其相貌模样、脾气秉性都有自己的想象和推测,却始终未见到她的庐山真面目。不要急、不要慌!刁刘氏马上就要出场了。诸位请随着王知县到刁府去赴宴,会一会这个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的土匪、强盗、淫女、恶妇刁刘氏吧。

未知王县令去至刁刘氏家赴宴,凶吉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八回 官匪邂逅鸿门宴 敌我对持酒席间 且说这日傍晚,王琰知县身着便装,不带随从,只身前往刁府而来。好在近日李强、张健等人都忙于查案、剿匪,不在衙内,无人阻拦他的冒险行动,王琰才得以顺利成行,深入匪巢,去赴那鸿门之宴,作了一次极为神秘的私人造访。

王琰到得刁府时,丫鬟玉兰早已在门前守侯着,迎入府内,却从迎宾待客的大厅穿堂而过,直奔夫人居住的后院内室而来,玉兰解释道:“夫人仰慕大人才学广博、人品出众、风度翩翩。故不以一般客人对待,欲在内室选一清净之地与大人敞开心扉、促膝交谈。” 王琰心想:“既来之、则安之。任你如何装神弄鬼,我自有一定之规。” 遂随玉兰到了刁刘氏的住所。

进得一间屋内,此屋不大,却装饰得雕梁画栋、描金镶玉般美丽,阵阵芝兰幽香,沁得人心旷神怡。只听玉兰莺声传来:“大人请坐稍待,我家夫人说了,贵客来临必须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后才能相见,以显尊敬礼仪。” 王琰回了一句:“姑娘请自便。” 玉兰就出去了。屋内留下王琰一人,半响无人照应,忖道:“这个刁刘氏,真是骄横得很,堂堂知县来访,非但不亲自迎接,反把我凉在这里,可恶之极!” 闲着无事,就在屋内度着方步,观赏着室内摆设。这一看,不打紧,把个王知县惊得嘴也合不拢了。原来屋子四周几案上,放置了无数的奇珍异宝,光王琰能叫得出名字的就有十几种:左边的是翡翠碧玉石、光华夜明珠、金缕玉树苗,右边的是麒麟珊瑚宝、琉璃凤凰巢、镏金石英炉等等,里面墙角还有许多零星小件如:赤金链、紫瑛簪、白玉环、双凤錾------一件件宝孕光含、明华灿烂。王琰虽不是贫寒出身,却也未曾见过如此辉煌的珍贵宝贝,不觉失口叫道:“真是价值连城,富可敌国呀!” 再看看那放置珍宝的几案,都是清一色的红木家具,暗含檀香、油光蹭亮,上面还镶着一块大理石的台面,朦胧中隐隐透出山林湖水的景色,使人顿生雾里看花之感。王琰摇首叹道:“这个刁刘氏到底是什等样人?就像这石中的风景,真是叫人迷糊不解呀!” 王琰是个饱读诗书的文人,对四壁悬挂着的诗词书画条幅最感兴趣,一幅幅仔细看来,不乏历代文人和当朝名士的墨宝。正面显眼处挂着三幅字画,一付大轴是本朝大学士刘墉刘罗锅的手笔,书的是苏东坡《赤壁怀古》的词文,那龙飞凤舞、铁画银钩的字迹博得王琰的啧啧赞扬;一付横幅乃郑板桥《难得糊涂》的真迹;还有一付条幅录着曹子建的《七步诗》,下款却署着“青城学子刘素娥手书”的字样,看来是刁刘氏本人的书法习作了,虽不能与名流大家相比,却也笔锋娟秀、神采奕奕。王琰不觉笑道:“想我泱泱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连蛮夷之人也竞相效法,附庸风雅,也是有趣。看来我对这刁刘氏还当另眼看待了!” 继而又想:“这刁刘氏为何将此三幅毫无牵连、水平悬殊的字画放置一处,又留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仔细观赏,其中必有用意?”王琰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才,很快就参透了:“哦,哦,是了!这一幅:‘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是把我吹捧为‘雄姿英发。羽扇纶巾’的周公谨,那一幅:‘------放一著,退一步,当下心安。------’是劝我睁只眼、闭只眼,而那‘煮豆燃豆萁------’则是叫我对她不要‘相煎太急’。看来这个刁刘氏是个颇有心计的人,绝非一个蠢妇。我可要提高警惕,不要中了她的圈套。”

正当王琰面壁沉思之际,忽地飘过一阵脂粉的香气,伴之而来的是一串娇嫩柔和、如糖似蜜的莺声燕语:“县太老爷大驾光临,寒舍顿感篷壁生辉,实是荣幸之至!”王琰闻声赶紧回头观看,顿时惊得张口结舌、手足无措,半晌说不出话来。原来眼前伫立着一位娇媚艳丽的健美女郎,一身蛮人妇女的打扮,白褂子外面斜套着酱紫色的皮袍,头戴雪白的绒帽,佩带着琳琅满目的金玉装饰。身形伟岸,却十分匀称。一副熟透了的苹果圆脸,白里透红,发出灿烂花朵般的笑容。随着两片红唇开启,从雪白晶莹的皓齿间又发出了一串银铃似的音律:“妾身刘素娥,给大人请安。” 说话间双手向前平伸,掌心向上,弯腰鞠躬,行了一个蛮人的大礼。立起身来,闪烁着一双秋水似的明眸注视着王琰,恰似有千杯柔情、万盏蜜意要倾入对方的心怀。可笑王知县,不知怎么也被这艳丽的尤物震慑得失却了魂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里不断翻滚着白居易的诗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随后又想到:“可惜她是个蛮女,身材忒高大了些,不符合我们汉人的审美标准。否则青城第一美女的称号,绝对轮不到王玉姑的,那是非她莫属啊!” 继而又想到:“人们都说蛮人粗糙、野蛮、肮脏、笨拙,岂料想,也有这等粉白、柔嫩、精细、聪慧的可人儿!”

再说这个刘素娥,本是一个骄横无理、高傲自大的妇人,尤其是对官府更是藐视至极、不在话下。可今日却不然,也许是王琰的翩翩风度、英俊风采感动了她,变得有点自惭,竟对知县大人礼仪有嘉,以至一再的柔情相待。反过来,王琰又被刘氏的温情所感染,觉得这个万恶的刁刘氏也有几分可爱。敌对双方本来可能发生的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就在这初次见面的短短时间内,由于爱的感召、情的升华而化解了,原本是剑拔弩张的唳气,变成了一片和善及友好。

两人相互对视了片刻,双方的眼神中都流露出几分爱慕的情愫。还是刁刘氏久闯江湖,社会交际的本领比之初涉官场的王琰更胜一筹,为了打破僵局,赶紧命人摆上酒席,邀请客人入席坐定,说道:“大人不远千里来此边远地区为官,造福黎民,妾身钦佩之致。今日略备薄酒,就算给大人接风洗尘,不成敬意,请大人海涵。”

“岂敢,岂敢。”王琰尚陶醉在阵阵激情之中,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先客气几句,说道:“下官初到贵地,一切尚属开始,寸功未建,就蒙夫人宴席款待,心中不胜惶恐,无端讨扰,请夫人见谅!”

“说那里话来。”刘氏接着说道:“大人年轻有为、志向高远、学识渊博、胆识过人。妾身早就仰慕得五体投地。妾身虽生于中土,追根寻源乃荒蛮人氏,不识礼教,能和大人结识,已是三生有幸,承蒙大人不弃,光临寒舍,更是激动不已!”

“那里,那里。夫人雍容华贵、美貌无双,且又家财万贯、珍宝连城。下官一介穷儒,十年寒窗,才挣得个小小七品之官,哪里高攀得上夫人富贵之家。”

“敢问大人今年贵庚几何?”

“虚度二十七春。”

“哦!比妾身大着两岁,妾身还得叫大人一声哥哥呢!”

这一出“鸿门宴”,官匪双方都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虽说目前还不至于流血牺牲,但花费大量口水的舌战是免不了的,不过目前在双方相互倾心和爱慕的情况下,谈话进行得十分友好与和善。两人都是既聪明又有心计的男女,待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又恢复了理智以后,就都开始动着脑筋,想着折服对方的方法。王知县经过数月的调查研究,深知刁刘氏是个粗犷、直率、敢说敢做、敢爱敢恨又极讲义气的女人,对付这种人,只要作出真诚相待的姿态,假意与她结为莫逆的好友,她自己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将其隐秘彻底地暴露出来。现时的王琰,对刘氏的才貌已有了几分爱慕之心,无虚造作,就能表现出一派真情。而刁刘氏,自王琰上任以来,也是千方百计地从各个渠道探索着新任知县的底细,并且早已为其英俊的外貌及超凡的才华所倾倒,此次宴请的目的首先就是要充分施展自身的美色、炫耀自家的财富,以此来引诱王琰投身到自己的石榴裙下。两人各怀鬼胎,却采用了同样的友好方式,所以酒席宴上,两厢对酌,表面上呈现的仍是一派柔情蜜意、爱恋绵绵。

酒过三巡,菜上八道。刁刘氏一句正经话题都没有,只是一个劲地施展女人的温情和柔美,一边劝着王大人吃喝,一边又介绍起满桌的菜肴:“这一桌正是当前有名的称为宫廷御宴的‘八珍席’,八菜一汤。名字叫得好听,什么‘龙凤朝天’、‘孔雀开屏’、‘凫泛瑶池’、‘四海上寿’、‘叶底鸳鸯’、‘南极星辉’、‘玉钗飞燕’、‘五牛吐金’,还有一个汤叫做‘八仙斗宝珍珠汤’,就其色香味远不如我们四川的麻辣火锅来得可口,然而这些鱼虾、野味本地却不出产,还是我派人到巴蜀、江汉、云贵一带采购来的呢!不知大人是否吃得习惯?”

看着刁刘氏一个劲的东拉西扯,无话找话地说着,倒叫王知县有点沉不住气了,开口说道:“能和夫人这等美貌佳人独处一室,实乃下官之幸也,不知夫人请琰过府,有什么为难之事相求,只要下官做得了主的 ,定当极力玉成。”

“大人多虑了,妾身邀请大人前来,只不过叙叙友情而已。大人一到青城,妾身就想登门拜访,以表敬意。但因大人上任之初,顶住外界压力,救下了我家二奶,而这案件又是妾身告发的,从而害怕外人道我贿赂官府、私求人情,坏了大人名声,故未敢莽撞行事。直至今日,各方事务,均已表明,大人乃大公无私,不惧艰险之正人君子,许多牵涉妾身名声及利益之事,都能不讲私情,秉公而断。妾身亦非那种不顾大局,只求私利的小人。这才斗胆邀请大人来寒舍一叙,以表妾身爱慕与敬仰之意。”这个刁刘氏,两片嘴皮子真能耐,一席话既吹捧了知县大人,又表白了自己也是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正派女人。

王琰当然心里有数,这只是她向他套近乎的假话,但此时还不是戳穿的时候,就顺坡而下地说道:“是啊!下官一路而来。闻听夫人威名远扬,真乃巾帼胜于须眉。本欲初到青城就来拜访,也是为着王玉姑的案子牵连着夫人,怕外界道我营私舞弊,不敢冒然登门。下官初次涉足官场,对此地景况不盛了解,今后还望夫人多加指点,强龙还是压不过地头蛇的啊!” 王琰也不甘示弱,几句既褒扬又讽刺的言语说完后,就静观着刁刘氏的反应。

刁刘氏也不是傻瓜,当然听出了王琰的弦外之音,只是不动声色地说道:“大人休要谬赞了,什么威名?谁不知道我刁刘氏恶名四播、臭名远扬。其实许多人都误解我了,我也是冤深似海呀!今日无事,就在这里请大人给我评评理。”接着说出了一番辩解之词,如此坦白,却是王琰没有料到的:“人们都道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女,其实天晓得,妾身从小到大,练就了一身武功,却还没有亲手杀死过一个人,也没有授意旁人去杀过人,非但如此,为救民于水火,免遭涂炭,造福于人类,我还亲自解散了那些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土匪队伍,让他们改邪归正。民间流传的那些被我杀死的人,其实都是我原先的部下揣摩我的思想,猜测我的意愿,私自所为的,这中间难免有许多误会。妾身早已不与匪盗为伍,也不便节制他们,因而酿成了许多悲剧,妾身也是无奈得很啊!” 好个刁刘氏,真是个诡辩的天才,把自己的罪恶推得一干二净。

“夫人能否告知,你说的这些部下都是何许人也?”王琰时刻都不忘记侦察刁刘氏的秘密。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世人皆知,青城县人称‘四大金刚’。刚才引你进来的朱玉兰,是我的贴身丫鬟,许多事就是她从我的目光和言谈中窥测着我内心的意念,再传达出去的。另外三个就是目前青城山上的女匪‘三仙姑’廖菊蓉、周玉英和王小娇了。当然还有她们的徒子徒孙,少说也有几千人,良莠不齐,这些人我就控制不住了。”这些内幕并不新鲜,王琰以前也听人说过。

“又有人说。”刁刘氏继续说道:“我的部下杀了人、犯了罪,我却百般包庇和照顾,甚至应用我的权势和财力,胁迫官府,不予追究,以至于许多罪犯逍遥法外。这些也是事实,大人试想,妾身乃是一个重情义、讲友谊的女子,怎能对效忠于自己的部下,不闻不问,任其被官府杀戮呢?但最后恶果的形成,罪不在我,而在于那些官府的老爷们。为官者必须大公无私、秉公办案、不畏艰险、为民造福,岂能因我这小女子的几句言语,或者因害怕我刁刘氏的报复,而违背了自己做官的准则呢?”刁刘氏的这席话,虽有些强词夺理,却也道出了一条真理。

“好极了!感谢夫人给了下官一个‘为官之道’的教诲。”王琰赶紧不失时机、因势利导地插话:“今后若有夫人的部下,为非作歹,被下官逮捕归案,绳之以法,夫人是不会怪罪的了!”

“哈,哈!”刁刘氏放声大笑:“大人不是已把那王小娇判了死刑,不日就要凌迟处死了吗?这是你们做官的权利,我怎么能干涉呢?不过这个王小娇是我的老部下,又是为我而遭大人擒下的,我还是要替她求情,念在她年幼无知,不知法度,请大人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吧。”

“夫人不要见怪,我也是力所不及呀!若是数月之前,提出此事,尚有回旋。如今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刑部也批复了,鄙人官卑职小,实是难以挽回啊!”

“大人不必为难,我也是姐妹情深,信口说说,希望大人谅解。其实一个小小丫头,自作自受,死则死耳,不足为惜。大人切不要为救一个小女子而坏了自家官声。不要管它,来,喝酒。” 此言一出,倒使王琰吃了一惊,怎么刁刘氏一反常态,对她的忠实部下竟不管不顾了。看来这刁刘氏的言语,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

“不过也不是没有回天之术。”王琰一心想了解刁刘氏的底细,试探着说:“夫人拿出先帝赐予的丹书铁券,或以皇室格格的名义,下一道懿旨,没人敢不遵的,”

“哈,哈!”刁刘氏大笑道:“看来大人对我仍不放心,还要试探于我,好吧,现在我就将实情告诉你吧。我要是有丹书铁券,早就到你的衙门中去发号施令了,还用得着和你这个七品芝麻官套交情,求人情。这都是老百姓们想象着编出来的。”刁刘氏果然心直口快,说出了真话。说到这里,她的脸色突然阴沉黯淡了下来,出现了几丝咬牙切齿的杀气,接着说道:“不过皇室格格倒是不假,都是道光皇帝那个老混蛋到这里来游耍,种下的冤孽,可是事后不但不认帐,还派人来追杀我母女,害得我母饮恨自尽,为此还引起了一场小小的民族争斗,在边境上打了一场战争。还是当今皇上明智,派大臣前来调解,赐予金箔,好言慰抚。相互约定,为保先帝名声,今后不再提及此事。但对我这个野妹子还是给予了特殊照顾,赐给我一个‘免死’的承诺,只是不许入京。”说着,刁刘氏也落下了几滴泪珠,用丝绢擦了擦,接着说道:“我长大后,决心为母报仇。所以投身青城派,练就了一身武功,又控制了土匪孙二虎的武装,得到了刁南楼的财富,这桩桩件件,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报仇!我也知道,凭我个人的这点微薄力量,是绝对撼动不了满清王朝的根基,但是若能搅得一方土地鸡犬不宁。给皇帝老儿添点堵,眼睁睁地看着我胡闹,却又不能杀我,心里也觉得异常高兴。”

听了刁刘氏讲述自家鲜为人知的传奇故事,王琰不禁也生出几分惨淡的情愁,心想:这个身形容貌美艳,却又恶贯满盈的刁刘氏,居然还有一段如此悲惨可怜的身世,和烈女报仇雪恨的决心,真是个可爱、可怜、可敬又可恶的女人。我将怎样对待她呢?接受她?饶恕她?还是坚决镇压她?望着刁刘氏那粉嫩的透着红晕的圆圆的美丽的脸庞,王琰的眼中出现了一朵盛开的红牡丹,鲜艳夺目,忽而又变成了一只饱受欺凌的小绵羊,软弱可怜,忽而又似天上飘然而落向人间的神女,神秘虚渺,最后又演变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恶魔,凶狠残忍。几经变幻,几度反复,终于定了格。王琰不亏是个有学问的正人君子,深明大义,聪明理智。是啊,冤屈、仇恨都不能成为犯罪的理由,也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血债必用血来还,杀人者必须偿命,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的伦理。主持正义,为民伸冤,铲除邪恶,是为官者的本分。所以这个刁刘氏,无论多么可爱、多么可怜,还是该杀的!但是她有皇帝‘免死’的承诺,想要杀她也是不容易的啊!

“要么请夫人传信,让’三仙姑’的人马前来劫持法场,救出小幺妹。”王琰又想出一个‘请君入瓮’的计谋:“但这样做要担点风险,虽下官可鼎力相助,命我手下之人放松防范,然青城派的弟子却是刀剑无情的。”

“嘿,嘿!”刁刘氏苦笑了两声,说道:“劫法场?大人岂不是要我们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吗?还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啊!” 王琰吃了一惊,想这刁刘氏,真是心计深邃,一语就道破了我的诡计,正想设法婉转一下,又听她说道:“不过这几个小妮子姐妹情深,估计她们一定会去的,你就准备着砍她们的人头吧!用她们的鲜血去染红你的顶戴花翎吧!”一阵带有讽刺的笑声过后,刁刘氏鼻孔里哼了两下,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个王小娇是没有办法了,已被大人逮着。不过其他三人,不是我夸口,凭你们的本领,那怕有青城派的帮助,也是很难对付的。就是那个王小娇,若不是为了拖延你们的行程,自投罗网,也休想碰到她一根毫毛。”

看到刁刘氏如此猖狂,王琰也有点上火,即刻说道:“不光是这个王小娇,还有廖菊蓉、周玉英,甚至夫人身前的朱玉兰,那一个不是有人命在身的罪犯,迟早也得接受律法的制裁,若然夫人的‘四大金刚’均伏法刑场,夫人本身恐怕也难脱干系!到时候何去何从?夫人要想仔细了。” 原本一脉友好的场面逐渐紧张起来,充斥着一股火药味。

“嘻,嘻!危言耸听!”刁刘氏嘴里嬉笑着,脸色却涨得通红,整个身体激动得像花枝般颤动,声音里充满着怒气:“你手里不过有一个王小娇罢了。要想消灭‘四大金刚’,谈何容易!还想治我的罪?你有罪证吗?想要杀我的头?我可是皇帝老儿‘免死’的人,我的王哥哥,你办得到吗?”说完一甩手,走出去了。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刁刘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女,这一生气,王知县的小命悬了。未知王琰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九回 刘氏巧施美人计 王琰醉卧闺香房 刁刘氏再次出现时,换了一身汉人贵妇粉红凤凰展翅的锦绣长裙,外套一件碧绿金丝缕花的马甲,长发如卷云般层叠着盘在头上,浓妆艳抹,金玉饰体。体态之美,就连刚才经过沉思,再一次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誓死抵制任何情色蛊惑的王知县,心律还是多跳动了几下。

“民族服饰太厚太热,行动不便,我去换了一身便装,轻松多了。不辞而别,让大人久等了,实在是不太礼貌。”刁刘氏为自己的一时冲动离席而去,找个托词解释道。

上面那一个回合,到是真刀真枪的干,虽没有刺刀见血,却也把双方的观点亮明了。两人都明白,胜负不是靠嘴吹出来的,当看以后的具体行动,谁更能耐。所以也就停止了争论,场面上又恢复到原先的友好气氛。

“好吧,别说那些打呀、杀呀,不开心的事了,来,小妹敬兄长一杯,还是谈些风花雪月、轻松愉快的事吧,别辜负了今宵的良辰美景,继续我们友好和温馨的情谊吧!” 这时的刁刘氏忽地变得仪态妖娆,千娇百媚,万种风情,眼露春光,用一种甜蜜婆娑的韵调对王琰说道:“小妹与哥哥虽交往不密,却也喜爱兄之才高貌俊。集大人之学识、志趣,又是一方父母官,大权在握。妹虽不才,自信也是貌美如花、财富敌国。若能珠联璧合,无论为友为偶,都称得起天作之美。大人以为如何?”

王琰听了,一瞬间也是神情激荡、浮想联翩,心中恰似以石击水般激起了阵阵涟漪,不过他终究是个意志坚强的男人,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说道:“夫人的美貌、多情,下官也是爱慕至极,若是处于平常百姓人家,定是一段美好佳缘,然则如今,敌对双方,道不同不相为谋,强加结合,日后终要反目。倒不如现在这样,还可留下无尽的怀念。”

刁刘氏有些失望,脸色变得黯淡,却也很快恢复过来,故作正经地说道:”大人言之有理,你是官,我是匪,水火不相容,怎能结合!那么小妹在这里祝大人官运亨通,一帆风顺了。”

“作为朋友,我奉劝夫人一句,赶紧收藏形骸,归隐不出,改邪归正,造福人民。否则虽有皇上的承诺,保你不死,但青城的老百姓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个回合,刁刘氏施展了美人计,企图把王琰拉下水,可惜没有得逞。下面还有什么更厉害的手段呢?

稍待了片刻,只见玉兰托出两杯酒来,置于两人面前,刁刘氏举起一杯,嬉皮笑脸地对王琰说道:“我和大人行个酒令,做个游戏,不知大人可识得此杯是什么杯?此酒是什么酒?猜中了,妾身受罚,当满饮此杯,猜不中,大人受罚,也当干了杯中之物。不过有言在先,此酒虽醇香味美,却烈性十足,大人若是昏醉了,可别怪罪于小妹哟!”

王琰乃直隶省人氏,北方汉子,大多善豪饮,这杯酒不足二两,当然不在话下,于是端起酒杯,转着圈看了看,那杯儿乃晶莹碧玉材料制成,发出蓝绿色的光芒,上面浮雕着九条张牙舞爪的青龙,遂点头笑着说道:“这杯就是当年杨香武三盗过的九龙夜光杯,不知是与不是?”

“大人果然好学问,猜得一点不错,正是九龙夜光杯。”刁刘氏笑着回答道:“那么酒呢?是什么酒?”

王琰往杯中瞧了瞧,又闻了闻,果然是一杯醇香扑鼻的玉液琼浆,却分辨不出是何种酒来,只得摇头认输:“下官才疏学浅,不胜酒道,实是不知。”

“哈,哈!大人输了,罚你干了这杯吧!”刁刘氏像孩童般天真地拍手笑闹着,说道:“这酒乃是在巴蜀一带汉墓中挖掘出来的宫廷御酒,埋在地下,少说也有千年的历史了,难怪大人不能认出。此酒性虽烈,却壮阳补阴,滋补肾亏,于身体大有好处,大人只管放心喝下。来,我陪大人一起喝,先干为敬!”说着就一仰脖,将她手上的那杯酒喝下肚去。堂堂君子,不能说话不算数,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说也不能输给刁刘氏啊!那怕是毒药也得喝呀!何况人家已先喝了,还怕什么呢?王琰只得举杯,一饮而尽。

这一盏美酒,穿喉而过,真是口齿留香,肺腑清馨,好不惬意人也!可这酒却也烈性袭人,不消片刻工夫,就感觉肚腹内一阵燥热,接着全身汗湿蒸腾、面红耳赤、呼吸不畅、头昏脑胀。最使他难为情的是,在标致的美人面前,下体的那根阴茎鼓胀得竖立了起来,本想侧身躲避,却又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王琰心中暗道:“不好!果然着了这刁妇的道了!” 再看那刁刘氏,也好不到那里去,也是满面赤红,裂着一方大嘴,呲着一口白牙,眯细着两只媚眼,摇晃着半醉的身形,讪笑着在王琰眼前闪动,一阵脂粉的香气袭来,王知县变得三分糊涂,只有七分清醒了。耳中不断传来刁刘氏那甜蜜柔情的语音:“我俩一见面,我就看出知县哥哥喜欢小妹,小妹也爱哥哥啊!也算得是一见钟情吧。现在我俩都喝了催情的佳酿,就来个洞宾戏牡丹、仙女会襄王吧!”说完,就把身体扑向王琰怀中,双手抱住他的脑袋,深深地亲吻了一下。刁刘氏又说道:“小妹爱的男人,一定要弄到手的,当年我爱孙二虎有着强大的土匪武装力量 ,就当了他的压寨夫人;后来我又爱刁南楼的富贵钱财,就嫁给他当了大奶奶;如今我又爱上了知县哥哥的才貌出众,你不是就成了我的俘虏了吗!” 此时的王知县已是七分糊涂、仅存三分清醒了。只听她又说道:“你看我这满屋的奇珍异宝、家财万贯,够我俩享受一辈子了吧。” 说着又在王琰脸上吻了几下,接着说道:“不过你可要听话哟!妹妹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女呀。当年的孙二虎就是因为不听我的话,我让玉兰把他杀了,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也一样会杀了你!”

处于极度昏迷中的王琰,听了刁刘氏的这番话,就在那仅有的几分清醒中,还没有忘记此次冒险前来私访的目的,鼓足勇气问了一句:“刁老爷也是你杀的吗?”

“刁老爷有财有貌,是我的丈夫,我爱还爱不过来呢,为什么要杀他?”刁刘氏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杀的是王二奶,我恨她!可惜玉兰这丫头粗心大意,下错了药,反把老爷给害死了。”

总算在最后关头把事情弄清楚了,王琰心里一阵轻松,也就彻底地昏迷过去。就在此时,忽然从外面进来三个女子,仗着宝剑,要杀王琰。不是别人,为首的正是刁刘氏的贴身丫鬟朱玉兰,另两人乃是青城山著名的女盗匪‘三仙姑’中的廖菊蓉与周玉英。原来张健等人的剿匪工作在青城派侠士及山中百姓的支持下,节节胜利,匪徒们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剩下的余孽也如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廖、周两个匪首处在大众的包围之中,更是无处藏身,只得潜入城来,躲在刁刘氏的府中,伺机再起。正是在这种不利的局面下,为了挽回败局,拼死一搏,刁刘氏才设下了这个‘鸿门宴’。也做了几手准备:首先,用美色与财富引诱他,招降纳叛、同流合污;不行的话,就用药酒将其灌醉,几个女人一起羞辱他一番,叫他失去男人的尊严,知难而退;再不行,则一刀斩之,永除后患。宴会的进程,正是按这个步骤走的。可是刁刘氏自己也没有料到,王知县竟比她想象的还要英俊潇洒、才貌双全,又是那么个多情善感的翩翩青年,初一见面就逗弄得她心神激荡、淫欲陡生,把他当成了自己下一个追求的对象。经过接触、交谈和观察,更是不愿意放弃,她自信地认为,有能力把他拿下!

刁刘氏在淫药的催情下,正和王琰抱在一起,如饥似渴地享受着情爱中的淫靡,三个女人的闯入,破坏了她的情绪,心中老大的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因为这一出戏,正是她刁刘氏一手安排和导演的,三人进来的时机,也是事先规定好的。不得已,只能在玉兰的服侍下,喝了解药,头脑逐渐清醒过来。

“夫人,你说。是杀?是留?”玉兰问道。刁刘氏是头头,当然要征得她的同意,才能行动。

刁刘氏思索了半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终于手软了。“不能杀!” 刁刘氏已经动了情,当然是舍不得杀的:“你们怎不动脑子想想,我刁刘氏的恶名早已流传四海,世人皆闻风丧胆,他却胆敢独自一人冒险前来,难道他不怕死吗?分明不是挑衅,而是结交来的。再从他的表情、姿态看来,也被我们的酒色财气所倾倒。其言谈话语之中,虽不明说,却是处处为我们着想。虽然口气还有点硬,也是为了维护一点做官的威严所致。再下点工夫,假以时日,定会与我们合作的。”

“那么现在我们就把他奸了,乘他神迷魂荡、淫性未退之际,夫人先上,然后我们姐妹几个轮着来。”周玉英人长得漂亮,却也是个大淫妇,看着王琰英俊,也想上去乐一乐。

“不行!像他这种做官的读书人,讲究的是清高,重视的是名节,必须以礼相待,才能为我所用。放他回去吧!” 刁刘氏一心想占有他,当然不愿意其他女人插足。

“夫人是打算把他留下来做面首了?”玉兰和刘氏朝夕相处,最了解她的心思,如是说道。

“夫人可要当心,这小子可不好惹,上任以来所作所为,已让我们焦头烂额、一败涂地了,放他回去,如有变故,再拿他就难了。何况目前小娇妹妹还在他的手里,至少也得把他扣为人质,用来交换小娇的性命!”廖菊蓉近来被官军追杀的如同丧家之犬,当然心里有气,对知县大人恨之入骨。

“是啊!他这次来访,探听了不少我们的虚实,刚才在醉梦中,夫人又道出了许多真情,假若今后坚持与我等作对,这些都成了你我的罪证,不得不防啊!”玉兰也有些担忧。

“你们姐妹几个怎么越来越胆小了,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还怕他一个小小的知县。凭我们姐妹的武功造诣,还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吗?他的小命不是随时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吗?”

刁刘氏发火了,其他人再不敢说什么,就这样决定了。可怜又可悲的刁刘氏,正是由于她的狂妄、多情、自信和愚蠢,错误地估计了形势,轻视了这个小小的七品王知县,最终把这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女子,还有她自己健美的身躯都送上了青城县刑场的‘快活架’上,这是后话,自有分晓。

王琰完全清醒过来,已是次日天光大亮了。睁眼一看,躺在一张松软的牙床上,罗帐、锦帷、丝被、缎褥,屋内熏香缭绕,气息沁人。有两个小丫头在一旁照顾着,王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丫鬟答道:“这是夫人的卧房,昨夜老爷喝高了,醉卧不起,就在夫人的卧房里过了一夜。” 王琰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全身上下,到是衣冠整齐,和衣而卧,看来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才放心下地,在两个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就要告辞回去。只见玉兰领着一个二、三岁的孩童从外面走来,向王琰请安后说道:“夫人昨夜和大人对酌,心情高兴,不觉多喝了几杯,以至醉了,今日身体仍感不适,不能前来相送,夫人说:贪杯失态,实在是不好意思。特命小相公——宝儿代表她送大人回衙。”王琰朝那小孩望去,圆脸大眼,粉嫩的肌肤,实实的一个刁刘氏再生,估计就是她的亲生儿子了。不禁想到,如若刁刘氏一旦伏了法,这个小儿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心中也有几分不忍。又听玉兰说道:“夫人叫我转告大人,好生保重,不要为公事过度操劳,伤了身子,毁了大好前程!辜负了夫人的一片深情!” 王知县听得话中有话,赶紧说道:“也请姑娘转告夫人,好自为之,不要因贪图酒色财气,而毁灭了自身的花样年华!” 遂告辞回衙。

欲知王知县如何擒拿刁刘氏?请听下回分解。

-------------------------------------------------------------------------------- 第十回 王大人计歼顽敌 康女侠夜观女贼 回到衙中,王知县喜笑颜开,不禁昂首对天,大笑三声。传令差人,命李强、张健、邱竣、康烁等人急速回衙,有要事相商。

你道王琰为何如此兴奋,原来这一次知县大人亲自出马,深入虎穴,秘密私访,虽然也是凶险万分,与死亡擦肩而过,但在他机智勇敢地恰当对付下,还是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不但将刁刘氏所谓皇亲国戚的底细摸到了个清楚,还把王玉姑的冤案给破解了。其实王琰在刁府中的种种表现,可以用“半真半假”四个字来描述:凭刁刘氏健美的体形和俏丽的容貌,绝对会引诱和挑逗得任一个男人失魂落魄的,所以王琰对刁刘氏外貌的喜欢和爱慕完全是真情实意,但他也十分清楚她心灵的丑恶和卑劣,因此他给予她的温情和礼仪就是虚情假意的了;争论中,王琰表示出的除恶必尽的意志,正是一个正义的热血青年不畏强暴的真实态度,但从身处龙潭虎穴中的安全考虑,又作出了假意的友善与之委蛇;可是在酒中投下催情药物的下三烂手段,又是他事先没有料到的,对于王琰这种北方汉子,天生就有嗜酒的本性,一杯药酒还不至于灌得立即昏迷失态,在他坚强的意志和冷静的心态维持下,虽然最终还是真的失去了理智,却也在最后的朦胧中,找到了青城匪首廖菊蓉及周玉英的藏身之处,并把她们的阴谋诡计听在耳中、记在心上。可以说在和刁刘氏直面斗争的这一场合,王知县还是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下面的问题,就是和几个得力的助手商量一下,如何擒拿罪犯、绳之以法的工作了。

次日,李、张、邱、康等人陆续回衙,来到后堂,王琰摆下酒宴,以慰各位辛苦,又为自己压惊。宴上他将私访刁府的经过一一告知诸人,最后说道:“毫无疑义,青城县累累发生的凶案奇冤,都是刁刘氏暗中指使,‘四大金刚’出面施行的。如今这些罪魁祸首,除王小娇已经羁押在监,其余的几个都聚集在刁刘氏府中,正是一网打尽的最好时机。我有一个‘引蛇出洞、聚而歼之’的计策,立即公开处决王小娇,引诱她们前来劫持法场,然后如此这般设下天罗地网,------将青城县周围大大小小、公开的、暗藏的土匪,来个一举全歼!大家计议如何?”

“好极了!”众人皆拍手叫好:“抓他个现行,也免得我们挖空心思去寻觅罪证,也不怕她们百般抵赖、搪塞了。”

“好虽好,只是不知这刁刘氏一伙是否会全数冒险前来?” 众人中李强的心思最慎密,思量片刻后说道

“她们之间姐妹情深,以刁刘氏的孤傲性格,必来无疑。如今官府力量强大,兵丁众多,训练有素,盗贼自知,如欲取胜,必然倾巢出动。但此事还须隐密,一但走露风声,被她们察觉到我们布下的陷阱,在我强敌弱的形势下,她们必然蛰伏不出或隐身逃遁,这样的话,虽可保青城暂时的安宁,却留下心腹大患。况且她在暗处,我在明处,我们也会变得坐卧不宁的!”王琰又告戒大家道。

“她们皆是一伙江洋大盗,武功高强,我们有无绝对把握,将其拿下?”李强考虑问题就是仔细。

“那朱玉兰、廖菊蓉和周玉英的武功,我们都见识过,不足为虑。”邱竣介绍道:“惟这刁刘氏,论武功,我等也不怕她。只是她轻功了得,康师妹的武功路数与她同出一辙,却也不及她精妙。只恐擒她不住,被她跑了!”

“机不可失,尽力而为吧。”王琰说道:“擒得一个算一个,跑了的算她命大,让她多苟活几天,却罪加一等,待到行刑时,多剐她几刀,叫她多受点罪便了!”众人又商讨了一些细节,就分头准备去了。

首先,将青城山剿匪的队伍全部撤回,都换了便装,私藏了武器,暗中将刁府团团围住,凡出入之人必当尾随跟踪,弄清去向,不让任何人逃逸。

然后,远远贴出告示,并大肆宣传,三日后凌迟处死青城山大盗头目‘三仙姑’之小幺妹王小娇并几个淫犯,号召大家都来观看。

这才准备刑具、布置刑场,等待行刑日子到来,以便擒拿刁刘氏等顽匪。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处决王小娇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刁刘氏等人的耳中,引起刁府中的一片混乱。如此惊慌失措,近十年来,从未有过,凭刁刘氏的威望及势力,只要她出面,任何困难,莫不迎刃而解。然今非昔比,人心向背,如今的青城县是王知县说了算,她刁刘氏的威信急剧下降,徒子猢狲也消灭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残渣余孽也无能更不敢有多大作为。此时,心情最焦急的莫过于‘三仙姑’中的廖菊蓉和周玉英了,她两是青城山土匪的头目,近期来被官兵追杀得屁滚尿流,喏大的一股人马,没几日就被打得支离破碎、七零八落,早已是气急败坏,且这王小娇又是她们最亲密的姐妹,于是愤然怒极,决心不顾一切要去劫持法场,誓与王小娇同生死共患难;刁刘氏的贴身丫头朱玉兰,则又是一种想法,她并不关心王小娇的死活,认为如今最大的危机是刘夫人爱恋上了王知县,这是在老虎头上搔痒,弄不好大家都得掉脑袋,所以她主张夤夜入衙,刺杀知县,以绝后患;当然,不论他们各自想法如何,最后还是要听刁刘氏的决断。这刁刘氏虽为女流,却是个巾帼的枭雄,她决不会轻易言败,也不甘心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也舍不得抛弃自己奋斗多年,牺牲了众多无辜性命而建立起来的刘氏王朝。她还要做最后一博。所以她决定,劫持法场,能否救出王小娇,倒无所谓,只要能给官府一个打击,以证明我刁刘氏在青城仍是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让官府不敢小视于我,取得和官府讨价还价的资本,就算成功。当然,刁刘氏还抱有一丝幻想,就是王知县对她已经有了爱慕或敬畏之情,说不定会在暗中助她一臂之力。于是就这样决定了,几个人分了工,又传信给潜伏在各处的匪徒,规定了标帜和联络信号。加上刁府中的护卫、打手,算算也有四、五百人,到时一齐杀出,上演一出劫法场、大闹青城的好戏。

三日后,黄昏时分,青城县监牢内,又是一番热闹景象。因为明日要斩杀死囚,主刀的刽子手又邀约了张三、李四等几个狐朋狗友来这里‘例行公事’慰问女囚。到得狱内,就在禁婆的带领下,直奔关押王小娇的的牢房而来。王小娇是土匪头目,属朝廷重犯,因而得到特殊照顾,独居一室。半年前还把刘夫人视为神明的这些衙役、差人,本就是有奶是娘的家伙,如今刁刘氏大厦将倾,又反戈一击,把她骂得狗血喷头,对王小娇自然也不会有好脾气,只听得主刀的高声喝道:“死囚王小娇出来走动走动。”

青城人民视刑场杀人为玩乐,故无人不知这位主刀的刽子手。监狱里的囚犯看到是他来提人,精神已是极度紧张,叫到谁的名字,谁就知道吾命休矣!于是瘫软的、昏厥的、下跪的、求饶的,各种表现都有。王小娇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土匪,轮到自己上刑场的时候,也有几分不自在,哆嗦着走出来,颤抖地问道:“大爷,现在就要把我拉出去砍了?还是剐了?”

“没那么便宜让你马上去死!”主刀的说道:“先送你去个地方美一美!”又转过身来对张三、李四说道:“你二人将她绑了,送到康女侠那儿去。再回来玩乐。”

“什么?是哪位大官想玩她?”张三、李四 诧异地问道:“康女侠是个女扮男装的假货,难道她喜欢搞同性恋?”

“少罗嗦,叫你送你就送!这是王大人的命令!”主刀说完,就和其他人去提另两个死囚,侯艳娘和刘美鹃,洗剥干净后,找个地方快活去了。

张三、李四两人,立即动手,抹双肩、拢二臂,将王小娇五花大绑,捆个结实,推着出了监牢。一边嘴里还咕哝着:“县太爷玩女囚,还叫女侠陪着,一对二,真是好福气哟!我俩的命真苦呀,还得给他当个拉皮条的!”

康烁就住在县衙内,用不了一袋烟功夫就将囚犯送到,康烁将王小娇带到自己的卧房,让她坐下,然后围着她仔细欣赏起来。康烁平日多是男装打扮,王小娇虽则年龄不大,却是一个早熟的少女,常年生活在土匪窝里,男女之间的淫乐早就习以为常,看见一个神清气爽、雄姿英发的翩翩少年,频频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不觉变得两腮微红、眼光浮乱、呼吸急促、淫心陡起,嗲声说道:“公子老是看着奴,是奴家长得漂亮吧!想要求欢吗?来,帮奴松了绑,脱了衣裳,奴家伺候你!” 康烁抿嘴笑了笑,没有做声,伸手点了小娇的穴道,使她动弹不得。小娇疼痛得尖叫了几声,又露出笑容说道:“哎哟!哎哟!公子点我穴道,是怕我跑了吧。放心吧,不会的,和公子这么英俊的美男子作爱,美还美不过来呢,哪舍得走啊!”康烁向前一步,伸手解开了她的绑绳,又剥下了她的囚衣、囚裤。顿时,王小娇露出了一身赤裸裸的粉嫩白肉,却没有丝毫的羞怯感觉,还在一味地用渴求的声调说道:“公子快来,快上,奴家实在是憋不住了,快!快!”可是康烁并不着急,仍在慢条斯理地观察着小娇裸露的肉体,看得那么仔细,前心、后背、腋下、胯间都不放过。跟着,康烁除去了头巾,一头墨黑的青丝飘洒着披在了肩上,又一层层、一件件把上下衣物脱了个精光,也是一身细嫩雪白的肌肤。把个王小娇看得呆傻了,惊诧地叫道:“啊!原来你也是个女的!我怎么叫鹰啄了眼,连雌雄都不分了。不过不打紧,两个女的也一样弄,来,我教你。”可康烁却没有理她,仍是看看小娇的光腚,又在一面铜镜前瞅瞅自己的裸身,不住地点头微笑。

你道这康女侠是发了神经,还是思想有些变态,要和王小娇比一比谁更漂亮?谁更性感?非也!她是接受了王知县的一桩重要任务,正在做着精心的准备呢。后文自有分晓。

看来看去,康烁发觉,她和小娇无论身材、体形和脸庞确实有几分相似,放在一起,恰似春天里两朵盛开的桃花,娇小玲珑,竞相争艳。不过自己有的是一双细长的丹凤眼,而小娇则是圆圆的杏核眼。自己是个二十岁的大姑娘,比之小娇十六、七岁的少女来说,身体的发育要成熟许多,两只乳房丰满挺立,比起小娇胸前那微微凸起的两块肌肉,要肥大了很多。自己的阴毛又黑又亮,蓬蓬松松铺满了小腹,而小娇却只有几根细嫩的幼草,稀稀拉拉地在阴阜上排列成窄窄的一条。一个重要的发现是,小娇洁白的肉体上,左肩头有一块铜钱般大小的朱砂胎记。望着小娇纤柔美丽的身形,康女侠一声叹息地自语道:“哎!小小年纪尚未长大成人,就与匪盗为伍,干出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来,落得个极刑加身,好不悲惨人也!”

康烁正在感叹之际,忽听有人敲门,传来邱竣的声音道:“师妹开门,王大人来了!”康烁起身,欲去开门,忽然想起,自己还是个赤裸的身体,顿时一朵羞臊的红晕映现在脸颊。匆忙间,顺手抓过一套衣裤穿上,把门打开。王琰、邱竣、张、李等四人一涌而进,瞧瞧那边光着屁股、淫姿浪态的王小娇,又瞅瞅这边羞红了脸的康女侠,不由得一起放声大笑起来,康烁更是局促得不知所以,只听李强戏言道:“康女侠真是认真负责,早早就进入角色了。”康烁这才发觉,原来一时慌张,竟把小娇的囚衣、囚裤穿在了自己身上,却又不好意思解释说刚才我也是赤条条的。只得顺着李强的话语,来了个无言默认。

王琰等四个男人,看到脱得一丝不挂的王小娇,也有几分冲动,却碍着康烁也在当面,不敢过分放肆,都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又不时斜眼去偷觑一二。倒是那个女犯王小娇,一点也不害臊,用淫荡的声调对康女侠说道:“好家伙!来了四个大男人,今夜你我两人的小骚逼非得挨操肿了不行!”

听了王小娇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在坐诸位既好笑又有气,其中以邱竣最为光火,因为此言直接亵渎了他心爱的小师妹,于是手起一掌,煽了小娇一个耳光。小娇被封了穴道,无力运气抵抗,这一掌力道甚大,直把她打出丈余开外,跌倒在地,口鼻喷血,嗷嗷乱叫。

还是李强怜香惜玉,将她扶起来,擦擦血迹,随口说道:“你这小淫妇,死到临头,还这么骚。你也不看看面前站的是谁?那是青城派的女侠客呀!你这不是找挨打吗?”

王小娇却并不在乎,又用眼瞟着张健说道:“这位大哥在青城山上就抱过我,我俩有肌肤之亲,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快帮帮我!” 听得此语,把张健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言不发,举拳欲打。

还是王琰气度宽大,阻止道:“算了吧,我等是官府的正派人士,不应虐待俘虏,不要与她们这些邪恶小人一般见识。”

“在青城山时,我们见你年幼无知,本欲放你一马,你却不走,还与我们胡搅蛮缠。直落得如今就要身受极刑,你不后悔吗?” 李强走到小娇身前说道。

“我家刘氏夫人在哪儿?她为什么不来救我?”小娇问道。

“刁刘氏?她可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明天先剐了你,用不了几日,她也一样,步你后尘,你们俩人到阴曹地府再见面去吧!”李强答道。

“王小娇!我问你?”王琰终究是个读书人,说话口气比较温和:“明日你就要伏法刑场了,念在青城山上我们有一面之交,要不是你吐露真情,我们还救不下王二奶,你也算有功,说吧,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说?还有什么要求?”

别看王小娇平日里玩世不恭,什么都不在乎,但死之将至,心里也有几分惨然,眼眶里满藏着伤心的泪水,凄凉地说道:“唉!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晚了,只希望给我留个全尸,不要把我剐碎了,下辈子无法见人!”

“你这是异想天开!”李强赶紧解释:“剐刑就得一刀刀割,割奶子、割骚逼、断四肢、挖内脏,不割碎了能叫剐刑吗?”

“还要光着屁股骑木驴游街呢!还要在那个地方插根木棍呢!”因为康师妹在场,邱峻不敢说得太露骨。

“骚逼里插着假鸡巴,让木驴拖着,叫大伙看着,到时有你美的。”张健可不管那一套,由着性子说道:“然后往快活架上一吊,用铁公鸡一捅,那个罪可不好受哟!”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拿王小娇开心,终于把她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妈呀!------呜哇!------我怕痛呀!”

在青城山初见面时,王琰对这个小姑娘就有几分怜爱,他也不愿意看到她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的样子,说道:“好吧!看在我们也是老交情的份上,我做主了,给你留个全尸,你就放心的去吧。”

说完,叫康烁解了她的穴道,重新捆绑了,送到县衙后面的柴房里关押,派兵看守,单等明日拉出去处决。王琰等几人又计议了些其他事情,就各自回房安歇不提。

欲知明日刁刘氏等是否劫得法场?救得小娇?请听下回分解。

-------------------------------------------------------------------------------- 第十一回 赴刑场三犯游街 施刑法美鹃授首 众所周知,青城县的处决女犯,是一道壮丽的景观,这一次行刑,又占着天时、地利、人和,更是吸引着众多的人群涌来观看。何谓天时?时处春暖花开的旅游旺季也,岷江两岸,桃红柳绿,青城山上,嫩苗葱郁,一片大地复苏、万物新生之景象。更值气温适宜,冷热均匀。无论达官贵人、文人雅士、豪杰侠客、抑或市井小民,无不携老带幼,舟车马步,往青城游览而来。顺便欣赏一次杀人的游戏,岂不一举两得,额外添彩;何谓地利?此次行刑,官府为扩大影响,招揽观众,竟将处决人犯的告示贴到了三、四百里之外,川西一带民众,无不知晓,青城县又要演出一场杀人的大戏,于是早早做好远足的准备,届时前往;何谓人和?这回行刑,同时斩杀三名女犯,在青城的杀人史上还不多见,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刁刘氏的死党,青城女匪首‘三仙姑’之一的王小娇,这可是天大的奇事,那刁刘氏横行乡里已有十数余载,从未有人敢来碰她一根毫毛,如今是哪个不怕死的、吃了豹子胆的官儿,竟敢来捋虎须,有人想看看这个胆大的县官是个怎样的三头六臂,也有人猜测,那刁刘氏断不会善罢干休,到时刑场上来个龙争虎斗,全武行,打出手,那真是百年不遇的好戏了。

综上所述,所以行刑这日,青城县中,大街小巷,挤满了前来观刑的人众,熙熙嚷嚷、吵吵闹闹、挨肩接踵、东钻西跃。其实这些街头的人们,已是迟到了的观众,因为刑场上早已人满为患,再无立锥之地,才无奈来到街道两旁,看不到杀人,看看游街也是好的。好在官府发出的告示中,已明确划出游街的路线,比以往长了许多,才把拥挤的人群疏散开了一些,否则青城县里真要变成沙丁鱼的罐头了。

约莫辰牌时分,一阵碎锣破鼓、呜咽喇叭,凑然响起,监门大开,一队兵卒,鱼贯而出,分左右弹压住街道两旁喧闹的观众。这才推出一挂木驴,上面捆着一个赤身露体、五花大绑、背插剐标的妇人。那剐标上明明白白写着“剐决花犯候艳娘一名”的字迹。这候氏艳娘也是青城县轰动一时的人物,因她曾通同奸夫、谋杀亲夫,且碎尸弃于岷江之中。其心肠之狠毒,手段之残忍,实是世间少有。像她这样的淫女恶妇,早就被青城人民唾骂得狗血喷头,长期以来,大家就拭目以待,盼望着想要看看这个恶毒的淫妇,到底长得一付怎样的尊容,更想见识一下凌迟碎剐时,她所表现的种种丑态。其实她的死刑判决,刑部早已批复,若不是王二奶谋杀亲夫的案件从中横插了一杠子,这候艳娘早就被处决掉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候艳娘登场了,怎能不叫人精神振奋、心情激荡呢!说实话,这个候艳娘,长得到也有几分颜色,天生一付撩拨男性、献媚汉子的神态,体形丰润、身材妖娆、容貌娇媚、眉目传情。就连如今骑在木驴上也不安分守己,可能是阴道里受到木杵的刺激,表现出一派兴奋和享乐的姿态,面带红晕的微笑、撕裂嘴角的喘息、身体瘙痒的扭动,致使那一对肥大的乳房也随之上下左右的晃动,没游出半条街,那一片蓬松杂乱的阴毛上就沾满了从阴道里渗出的淫水,口中不停地发出‘咿、咦、啊、呀’的淫荡声息。周围观众最爱看的就是这个调调儿,立即欢腾之声响、潮讽之话语、漫骂之吼叫、惊诧之喧嚣,此起彼伏,响彻云霄。忽然木驴上的候艳娘,不由自主的大吼了两声,全身一阵颤动,下体喷出一股股黏液。只见人群中一个青年高叫道:“看呀!她撒尿了!” 另一个长者,打了那后生一巴掌,说道:“嘴上无毛、瞎说八道!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那是女人骚逼里流出来的蜜汁!回家问问你妈去,就明白了。” 说得众人一阵大笑。再看候艳娘,高潮过后,人也就萎靡下来,不似先前那么精神振奋,却也没有忘记刚才被性欲所激起的兴奋情绪,她本是一个恬不知耻的淫妇,对当前发生的一切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羞愧,反而津津乐道地陶醉在骑木驴的享受之中,于是在疲惫中挣扎着提起精神,向左右说道:“美啊!美!美死我了!想不到骑木驴还会这样美,真比吃糖还要甜,假鸡巴比真鸡巴还过瘾呀!能过这样的瘾,剐我一千次都在所不惜啊!”

人所共知,死囚临刑前的骑木驴游街,是一种闻之动容、见之变色、宁死也不愿尝试的最残酷的刑罚。为何这候艳娘在上面却如此的开心和享受呢?原来候艳娘本是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妇人,她那小骚逼里也不知被几千几百个男人插过,就是没有男人的时候,自家也要不时地用木棍、铁棒抽插着自慰,阴道里娇嫩的鲜肉,早已锻炼出了一层坚韧的茧子,慢说是小小的木杵,就是换成锋利的铁锉,她也不在话下。所以骑木驴对旁人来说是残酷的刑罚,对候艳娘来说就变成愉快的享受了。这恐怕也是施刑者事先没有料到的吧!

过了顿饭功夫,又一阵刺耳的鼓乐声响起,监门再次打开,又推出一架囚笼,里面站着一个苗条高佻、亭亭玉立的女人。头和手被木枷拷着,通过囚笼稀疏的木栅栏,可以看到女犯穿着破破烂烂的罪衣罪裙,却是衣不遮体,破绽处露出细嫩的白肉,两只丰乳都有大半露在外面,好在女人的私处还包裹得严实,没有春光外泄。从她背插的斩标看出,她就是女匪刘美鹃。提起这个刘美鹃本也是个普通人家的贤妻良母,有着美满的家庭生活,不知是哪根筋作怪,竟和一个外乡的流浪者勾搭上了,离家私奔出逃,浪迹天涯,无处安身,就上了青城山,在土匪窝里找个遮风避雨、混口饭吃的处所,刁刘氏解散土匪队伍时,她们也在遣散之列,这对野鸳鸯就在某处隐居了下来,不想仍被原配丈夫发现,告官逮捕归案,无奈她只是个小角色,还不配刁刘氏出面搭救的资格,于是判了个斩首示众。这个刘美鹃,虽无十二分颜色,却也平头正脸,端庄秀丽,也属美人之列。此刻的美鹃,已是精神颓废、面无血色、全身乏力,若不是木枷套着脖子,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了。只见她双目流泪,口中喃喃地念叨着:“我再也不敢了,放我一马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当土匪了。------今后我一定好好做女人!------呜,呜” 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儿,观众中也有几个软心肠的怜香惜玉者,不住地叹息。又听得人群中一个高亢的声音叫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年有胆量上山为匪,今日又何惧死哉!” 纵使有人鼓励于她,却也未能激起她的一点豪气,就这样窝窝囊囊地押向了刑场。

之后,监门一直紧闭着,告示上说今日斩杀的是三个女囚,怎么只出来了两个?那一个头等重要的女匪首哪里去了?正当人们在质疑时,那旁有人叫道:“匪首王小娇从县衙里押出来了,快去看呐!” 众人一窝蜂向县衙涌去,好在距离不远,到得那边时,死囚刚刚出了衙门。放眼望去,只见匪首王小娇,反剪双臂,背插剐标,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无袖连衣长裙,把那玲珑秀美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低垂娇首,长发遮面,那娇媚的容颜也不能看得清晰。惟有反绑在身后的两只玉臂暴露在外面,从那细嫩洁白的肌肤可以推断,这个土匪头目定是个美丽漂亮的女人。因为她是今日处决的头等要犯,所以周围护卫重重,任何人都休想靠近,若欲劫持,比登天还难!

王小娇的游街示众,一路上引起了观众种种不同的反响,有的诧异、有的不满、有的怜惜、有的激愤。诧异者以为,世俗所见,为女匪盗者,多为五大三粗、体格健壮、力大无穷的蠢妇,然眼前这个青城山著名的女匪首,却是一个看似柔弱、娇媚滴滴的漂亮小姑娘,实在有点不合常理;不满者认为,依历年来处决人犯之惯例,凌迟剐犯游街时,就得剥个赤身露体,骑上木驴,阴道里插上木杵,把那女人的隐私之处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大家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假若死囚再能做上几个痛苦的表情,淫荡的姿态,那才真是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啊!可惜如今的这个女囚,却被一袭宽松的罪裙遮盖得严密,别说那勾人的私处,就是身形轮廓的线条都分辨不出来,还有那女人的漂亮脸蛋,叫头发盖着,也不知是啥模样?的确是大刹了风景,有几个游手好闲者,也试图向前动手动脚,却又怕护卫手中的刀枪无情,只得站在远处,不断地振臂高呼:“扒光她!剥了她!插她!捅她!”如此而已; 确也有些东郭先生似的人物,被小娇此时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姿态所迷惑,发出阵阵哀叹之声,洒出几滴同情的泪花;当然观众中也不乏吹胡子、瞪眼,怒形于色的人们,试想青城山的土匪,骚扰地方已有十余年的历史,被杀者、被害者的家人何止万千,不论凶手是谁?这个仇恨,今天都算在了王小娇身上,群情激愤,一个个摩拳擦掌,挤向前来,恨不得剥了她的皮、吃了她的肉,在兵卒的弹压下,自然近不了身,于是乎转过身来,捡起地上的石头、土块,篮子里的菜梆子、臭鸡蛋,一起向小娇掷来。今天的小娇却也一反常态,没有了以往刁钻泼辣、胡搅蛮缠的习性,驯良得一动不动的忍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凌辱、谩骂、嘲讽和打击。

在这哄闹、喧嚷、杂乱并有些激动的人群中,有两个清瘦的汉子却十分冷静,他们皆是一付当地常见的旅游登山时的装束打扮,身着紧身淄衣,头戴斗笠,却把帽沿低低地压得齐眉,四只眼睛紧紧地盯住马上的王小娇,轻声地议论着。

“大姐,我怎么看,这人也不像是小幺妹!”

“胡说,看那身材和体形,不是她是谁?你看那剐标上不也写得明明白白吗?王小娇!”

“你看她,穿了那么宽大的裙子,胸膛还鼓鼓的,小幺妹可没有那么大的乳房呀?”

“嘻,嘻!你年轻,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大姐是过来人,告诉你吧,女囚在监牢里常被衙役们奸污,小幺妹入狱已半年多,肯定叫人玩过不知多少次了,她又正在发情的年岁,乳房叫男人一摸,长得可快了!”

“没错,没错!大姐,你看她左臂上有一块红胎记,肯定是她了!”

“对,正是小幺妹!快,到刑场去,夫人和玉兰还在那里等着我们呢。”

不错,这两人正是廖菊蓉和周玉英姐妹易容化装而来,因为她们也怕官府使用李代桃僵,诱敌深入之计,所以事先来侦察一下。看到那死囚果真是王小娇,也就放下心来,待到刑场一看,和往常的处决犯人一样,也没有增加什么特殊的防范措施,站岗、护卫的兵卒也就百十来人,她们就彻底地放心了,因为根据传送的信息,估计刑场周围少说也有四、五百名自己人在埋伏着呢!一但动手,必胜无疑。

再看今日之刑场,可是暴满,广场上已是水泄不通,连四周的树枝上、房屋上都爬满了观众,只在快活架周围留有三丈左右的空地,被一排兵卒围着,不让闲人闯入,以保安全。

接近正午时分,王琰等县衙官员来到,在不远处的监斩席棚落座。不久,游街示众的三个死囚陆续押到,从木驴、囚笼、马匹上卸下,推上刑台,一溜地跪在快活架前面。周围的万千双眼睛都向刑台望去,三个囚犯,三种姿态。那候艳娘是春风满面、喜笑颜开;刘美鹃则是愁容惨淡、悲痛流涕;而王小娇则麻木痴呆、面无表情。众人指手画脚、议论纷纷,多数人的目光都叫候艳娘给吸引了过去,因为她是三人中惟一的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女人,且在这临刑的时刻还一味地卖弄着风骚,抛撒着媚眼,逗弄得众多的痴男怨女一个个目瞪口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张开大嘴傻笑着,流出了哈喇子,连老二也硬梆梆的翘着,试图戳破裤裆,飞赴到艳娘的仙人洞中去享受一番。少数人则为刘美鹃的可怜无助而伤感,要想玩一把英雄,来个救美的行动,却又没有这个胆量,只得在一旁唉声叹气。惟独把今天行刑的首犯王小娇给忽略在一旁了,这也难怪,三人中小娇的体形最为瘦小,长发遮面,又不知她容貌的美丑,整个身子又叫长裙给裹得严实,大家喜爱的性感部位,一个也没有暴露出来,又没有展现出什么激情的动作和表情,当然吸引不了人们的注意。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着面前三个活生生的美丽女郎,不消片刻就要变成一堆烂肉和碎骨,人们的精神和情感也开始沉重和紧张起来。终于等到了午时三刻,杀人的时间到了。只听号炮三响,鼓声大振,有人高叫道:“时辰已到,开刀行刑!” 从监斩棚里发下一根红签,刽子手们一齐向前。先把王小娇拖向一旁不碍事的地方,依然跪伏在地。再把候艳娘拽起,拔去了剐标,解开了绑绳,押到快活架下,甩下三条绳子,两条拴住她的双腕,一条系住头发,又把两条腿分开,将脚踝套在两边的牛筋圈里,一声令下,四方用力,就把她大张四肢地展开了,挂在快活架上,当然人们最为期盼的玉乳、骚穴、阴毛、屁眼都一览无遗了。这才一起回过头来服侍刘美鹃。

刘美鹃判的是斩首示众,青城县的斩刑,实行起来也与别处不同,别处的斩首,十分简单,将死囚按跪于地,把脑袋搁在木墩上,或前方用人抓住头发,刽子手铆足力气,一刀劈下,犯人身首分离,就算完活。而青城县的斩首,却是在铁公鸡上实行的。看来这个铁公鸡的发明者真是聪明过人,把它做得机关巧妙,变化多端,用途广泛,是一种万能的刑具,给行刑的观赏性增色不少。只见两个衙役一边一个用手抄住美鹃的腋下,将她架起,另一个衙役把那本就破烂不堪、难以遮体的罪裙扯下,露出光溜溜的大白屁股。那边推过铁公鸡,把昂首鸣啼的鸡脖子调到一尺来长,对准刘美鹃的阴道,插了进去。美鹃一声惨叫,顿时阴道里流出一股血和尿的混合液体,顺着鸡脖子淋了铁公鸡一身。看这架势,她的子宫壁肯定是戳破了,那鸡头定当停留在她的肚肠之间。接着把鸡脖子调得向前倾斜了一个角度,美鹃的身体自然也向前弯下,形成一个半蹲半跪俯身低首的姿势。稍待了片刻,将发条上紧,机关一开,那鸡脖子就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可能是青城县的刽子手觉得,只让剐犯有资格骑木驴,挨木杵插穴,不太公平,于是想出了用铁公鸡,让斩犯也享受一下插穴的滋味吧!

刘美鹃虽然有过与奸夫私奔的经历,这也是感情所致,其实她并不是个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的淫妇,所以这一顿抽插,她是无论如何也经受不起的。只见她一会儿摇首摆臀,极力迎合;一会儿努力挣扎,试图摆脱。一会儿昂首吼叫,一会儿低头呻吟,头上流着汗水和眼泪,下体淌着鲜血和淫液。主刀的刽子手看着她的神色,知是高潮来临了,做了个手势,有人迅即拔去了脑后的斩标,拽住她的头发,把脑袋抬到适当的高度,主刀的不失时机挥刀斩下,一声凄厉的惨叫,刘美鹃的头颅离开了身躯,骨碌碌地滚到一旁,圆睁双目,张开大口,犹在吼叫着哩!脖腔内喷出一股血箭,足足射出四、五尺远,而留在铁公鸡上的无头尸体,仍在被鸡头抽插得上下起伏着呢!

王小娇是这次行刑的主角,当然要放到最后处决。那么下面就应该轮到候艳娘了。欲知候艳娘如何死法?请听下回分解。

-------------------------------------------------------------------------------- 第十二回 剐艳娘群情激昂 劫法场顽敌遭殃 再说这个候艳娘,真是个奇女子,换个别人,吊在快活架上,早已疼痛难忍或吓得半死了,而她却是脸放红光、眼神迷茫、鼻翼翕动、樱嘴微张,身体还在不停地扭动,一派喜笑颜开、花枝招展的模样。原来这候氏艳娘不光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还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在平日的玩乐间,就最喜爱接受男人的捆绑和悬吊,每遇这种情况,她的性欲和淫欲就会发挥到极至,沉溺在无尽的欢乐与快慰之中。像今天快活架上的这种吊法,过去也玩过多次,别人是受刑,她却像是在做游戏。特别是看到了铁公鸡对美鹃的强暴,更是强烈地刺激着她的情欲,已经是数次高潮迭起了,胯下的地皮上,早已积聚了大滩又骚又臭的淫液。这种现象,在青城的杀人史上,虽不是绝无仅有,却也是罕见的!

先前,大家都在关注对刘美鹃的斩杀,没有发现候艳娘情绪的变化,待收拾完刘美鹃,回过头来就看到了这一出别开生面的场景。顿时,整个刑场爆发了一阵骚动,惊诧的、欢笑的、喧闹的、赞赏的、嘲讽的、谩骂的,各式各样,尽皆有之。观刑的群众算是大开了眼界,无不欢欣鼓舞、兴高采烈,掀起了此次行刑的第一个高潮。

可是,主刀的刽子手和他的几个下手却大吃了一惊!因为在一片欢闹声中,候艳娘竟在大庭广众面前,喋喋不休地冲主刀的请求道:“刽子手大爷,主刀的哥哥,快来操奴奴,快来一遍吧,就像昨天晚上那样把奴奴操得欲仙欲死,奴奴好开心哟!快来吧,快来哟!奴奴实在是憋不住了,又要尿了!”说着阴道里又喷出阵阵淫水。这些话,在喧闹的人群中不定能听见,可是台上的刽子手及衙役确实听的清楚明白。虽说普天之下,官差肆意淫虐囚犯,已是公开的秘密,但终究还是秘密,可行而不可言,因为按律法规定,官差淫虐女犯,也是犯罪!候艳娘在淫迷之中信口胡说,怎不叫这几位仁兄吃惊不小。眼前的这位县太爷,上任以来,清正廉明,法度森严,万一追究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害怕候艳娘再说出什么难堪的话来,岂不毁了大家的前程,在慌乱中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就想先结果了她的性命,再慢慢的剐割。还是主刀的经验丰富、胸有成竹,拦住他们道:“别慌,别慌!凌迟犯人,半道上把人给剐死了,我等的名声也就臭了。今后也就别想再吃杀人这碗饭了。看我的,我叫她死不了,也说不出话来,还叫大伙儿尽兴!”说完,从他的刀具囊中拿出一把似是搔痒痒的挠子,可这却不是搔痒痒用的,而是槟铁制成的杀人刀子,那爪子就是锋利的刀刃。

主刀的手执挠子,一步步走向候艳娘,望着那曾多次投怀送抱,如今又极力献媚,期求得到一点满足的妖艳脸嘴,心中不觉也忐忑了几下,终于露出了凶狠的目光,把挠爪伸到艳娘喉头下方的颈窝处,轻轻一按,艳娘细嫩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个红点,然后顺着乳沟向下挠去,经过肚脐,直到小腹。立时在她的胸前出现了几道细小的鲜红血痕,伴随着落下了几条长长的肉丝。候艳娘不知就理,毫无准备,那挠子划过肌肤时,还向主刀的投去几个妩媚的微笑哩!当她感到疼痛时,这一刀已经割完了,这才发出一声悠长的、悲惨的、渗人的哀号。接着又从左右腋下到大胯挠了两刀,就把挠子交给了副刀,挠了几下,又交给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不消片刻功夫,艳娘身上纵横上下挠出了数十道血痕,地下也布满了条条肉丝。现时的艳娘,早已把那淫虐的快乐和性欲的期求抛至在了九霄云外,代之而来的是呼天唤地、哭爹喊娘的嚎叫。

青城县的千刀万剐,讲究的是不破坏女囚的形体美,尤其是对待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候艳娘也算是美人之列,原也打算这样处置她,怎奈因她的信口胡说,惊吓了刽子手,情急之下,无奈采用了现今的这种剐法,破坏了她的外形。这种用挠子挠肉的剐法,在青城县的杀人史上,也属首次。由于刀具设计的精良,剐人的技巧也就简单,破坏的都是表皮的一层,也不怕一旦失手触及要害,半道把犯人给剐死了,承担责任。因此台上众人一个个都来试着挠了几下,有轻有重、有深有浅。这可把艳娘害苦了,痛得她口中不住地哭闹着、吼叫着、哀号着、呻吟着,身体不停地哆嗦着、颤抖着、痉挛着、挣扎着,小便也失禁了。一时间汗滴、泪珠、鼻涕、鲜血、尿水、淫液糊满了全身,已经不像个人样了。

台上在轰轰烈烈地剐割,台下也在嘈嘈杂杂的鸹噪。看着那鲜血淋漓、碎肉横飞的场面,多少人激动得欢呼雀跃、拍手称快,多少人惊吓得胆战心寒、厉声尖叫,多少人感伤得唉声叹气、潸然泪下,多少人害怕得俯首闭目,节节后退。芸芸众生相,千奇百怪状,形成了刑场上的又一个高潮。

小半个时辰过去,艳娘已是遍体伤痕条条,人也失却了知觉。这才在脑后下了一根针灸,逐渐苏醒回来,除了哼哼,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刽子手们见她不会再胡说八道了,紧张的心情舒坦下来,剐割的速度也就放慢。既然美女的身躯已经破了相,干脆就破罐子破摔,来个碎剐了吧。于是主刀的换了一把薄片小刀,走向前去,将艳娘那只丰满、肥硕的大乳房捧在手中,一刀刀削去,就像山西的刀削面一般,薄薄肉片一片一片飞落地下,一只乳房削了五、六十刀,才算与胸齐平了,又将那一只也削平了。此时的候艳娘虽也在竭力地呼喊、拼命地挣扎,终因体力的耗损及精力的不济,已是强弩之末,不过似蚊虫之嗡鸣、蚯蚓之蠕动而已。接着,又换了一把窄刃尖刀,把艳娘的外生殖器给挖了下来,立时在她的裆下,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大洞,肚肠、内脏堕出体外,挂在小腹下面,热气腾腾,腥臭扑鼻。

这残酷血腥的场面,激励着全场观众的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那些站岗、放哨、警戒、护卫的兵卒,都看得那样的投入,以致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有两条黑影,飞扑过来,轻易地突破了卫兵们的防线,几个起落,就飘到了暂时被人们忘却,仍俯跪在一旁的王小娇身边,用宝剑挑落了捆绑的绳索,又顺手递给她一把短剑,说道:“快!小幺妹,随我们杀出去!”说着三人就往外冲。这时,又听得远处放响了几个钻天两响的炮仗“嗖------啪!” 人群中忽地一下跳出来许许多多劲装短打、臂缠红绸、手执武器的人,有的杀向刑台,有的就地打斗。此时,那些站岗的士兵,如梦初醒,方才反映过来,是有人来劫法场了,赶紧举刀执枪,投入战斗。顿时,刑场一片混乱,武器的交击声、杀戮的恐吓声、求饶的救命声、伤痛的哀鸣声,此起彼伏。观刑的群众,四散奔逃,男儿呼妻、爷娘唤子,惊慌杂乱。就在这乱七八糟、浑浊不清的局面下,又有一条黑影,冲破警卫的层层阻拦,直奔到监斩的席棚前,可了不得啦!对着王琰知县的脑袋,一剑劈去!

哎哟哟!这样的杂乱场面,叫在下的这支笔,可费了难,照顾了这边,顾不了那边。还是一件件说吧:先说,救助王小娇的那两个人,正是‘三仙姑’中的大姐廖菊蓉和二姐周玉英。一击得中后,三人即奋力杀出,无奈此时官兵已团团围来,这些兵卒,武艺低微,还不放在她们姐妹的眼中,惟独青城少侠邱竣也跟上来了,倒要认真对付。三人之中大姐廖菊蓉武功最强,于是说道:“二妹带着幺妹快往外冲,夫人定会来接应的,我来断后。快走!”说完就和邱竣战到一处,以此来掩护两个妹妹。两人武功伯仲之间,要想分出高下,尚需时间。再说周玉英和王小娇二人,一前一后,向外杀去,凭她两人的武功造诣,在场的兵卒是阻挡不住的,无奈周围人众太多,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杀开一条血路,眼看着还有二、三丈距离,就可以脱离险境,逃之夭夭了。只听后面的王小娇对前面的周玉英说道:“二姐慢走,等一等大姐吧,她还没有出来呢!” 周玉英一想:“对呀!不能丢下大姐不管呀!” 也是姐妹情深,不忍抛下大姐,独自逃生。于是缓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看后面的战况如何?可是这一缓冲,就失去了先机,四周的人群又围上来,再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突然,一个谁都没有料到的情况发生了,只见那王小娇,忽地欺身向前,竟然恩将仇报,挥动手中短剑,向着救她性命脱险的二姐拦腰砍去,周玉英对待自己的小幺妹,当然是没有丝毫戒备的。说时迟,那时快,周玉英那苗条秀美的身躯立即被齐腰斩为两截,朝不同方向倒下。下半截那一对修长的双腿,犹在不停地抽搐和蹬踢。上半截那一处隆起的胸膛仍在喘息着起伏。中间则漓漓拉拉堆积着从腹腔中抛洒出来的腐臭腥臊的内脏和肚肠。美丽得像朵鲜花似的脸孔,露出惊诧的表情,两只媚眼疑惑地大睁着,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在问:“你是谁?为什么杀我?”可惜一点儿音响也发不出来。王小娇哈哈大笑道:“你看看我是谁?瞎了你们的狗眼!” 说着用手把披撒在眼前的长发拢到耳后,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的小圆脸。众人一看,立刻惊喜地叫道:“啊!青城康女侠,原来是你啊!” 周围兵卒人等,正为众多大男子、老爷儿们却拿不下两个匪徒小女人而惭愧,又怕被长官申斥和责罚,丢了饭碗的当口,见康烁杀了周玉英,即刻一片欢呼。有人割了周玉英的首级,簇拥着康女侠,一齐回到刑场中来。这也就是为什么昨夜康烁要把王小娇提到自己的卧房,剥光了仔细观察的原因。因为她接受了王琰的命令,叫她化装成王小娇模样,绑赴刑场,诱骗匪徒前来劫持,为了做到形像神似、以假乱真,康女侠着实下了不少功夫,特别是发现了她左臂上的一块朱砂胎记,解除了‘三仙姑’的疑虑,胜利地完成了任务,立了一大功。

再说那条直奔监斩席棚而去的黑影,一剑向王知县砍去,眼看就要得手,突然侧旁闪出一个护卫,用大刀挡住了宝剑,两件兵器相交,一声巨响,激起了一团火花。那条黑影被振得摇晃着后退了几步,虎口也振裂了。自知不是对手,急欲抽身遁去,怎奈那使刀的护卫健步跟上,紧缠着不放,只得硬着头皮,死命抵抗。要说这黑影的武功也属上乘,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仍鏖斗了二十多个回合,终于抵挡不住,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眼看再有三、五个回合,就要命丧刀下了。此时,就听王琰在一旁说道:“张健,抓活口!问问她们受谁的幕后指使,敢来劫持法场!” 那黑影一听,知道眼前的这个对手就是王知县身边的第一高手,只用几个回合就生擒活捉了王小娇的张健,预料到今天定是凶多吉少了,心中一阵恐慌,不觉手脚发麻,不听使唤,立时叫张健夺了宝剑,一掌击倒在地,左右兵卒一齐向前,用麻绳把她像包粽子一样捆作一团,抬到王知县跟前,除去了包头的黑巾,露出一张清美秀丽却充满了杀气的脸孔。王知县一看,大笑一声说道:“原来是玉兰姑娘!我和你家夫人是相敬如宾的好友,你也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杀我,难道是夫人命你来的吗?”玉兰知道,劫持法场,罪该万死,今日被擒,必死无疑,早已是万念俱灰,于是紧闭双眼,一言不发。王琰明了,现今战斗尚未结束,不是审问战俘的时候,即说道:“押回县衙,待后审问定罪。”又令张健等人,赶紧调兵谴将,镇压匪徒,安定刑场局面。

回过头来,再看廖菊蓉与邱竣二人,战在一起,你来我往,已有七、八十个回合,打得难解难分,不分胜负。其实廖菊蓉也心知肚明,此地不可久留,多停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险。但邱竣紧逼着她,周围又人群蜂拥,想突也突不出去,只得横下一条心,负隅顽抗,坚持下去,等待着救援,幻想着只要刘夫人到来,凭她的武功,定能战胜邱竣等人,那时合兵一处,就可突围逃窜。

正打斗间,忽听侧旁一个声音高叫道:“廖贼听了!我给你看样东西,你看看这是什么?”廖菊蓉闻言,赶紧跳出圈子,朝那声音寻去,不看则已,一看惊得差点闭过气去。只见小幺妹手里高举着周玉英的人头,在那里向她示威!仔细分辨,此人正迷细着一双修长的凤眼,用嘲笑的眼神盯着她,看清楚了,这不是小幺妹。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开口问道:“你是谁?胆敢杀了我二妹,我定不与你甘休!”

“我乃青城女侠康烁是也,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快快缴械投降吧!”

廖菊蓉正欲发作,只见那边似球般滚过一个绑作一团的人来,定睛一看,却是朱玉兰无疑。此时她的心里充斥着悲哀和无奈,知道这下完蛋了。但是,抬头又看见周围还站有几百个臂缠红绸、手执武器的部属,顿时又燃起了一点求生的希望,心想:只要大家一齐发难,混乱中还是有逃脱的机会。于是恢复了她在山林中的匪首姿态,向部属们发出了命令:“阿罗冈久其,斯巴斯巴!”这是青城山土匪的黑话,就是“弟兄们!冲呀!杀呀!”的意思。廖菊蓉疯狂地挥舞着宝剑,大声吼叫,激励着她的余党,可是周围的人们却一个个无动于衷,眼睁睁地望着她在那里跳大神。廖菊蓉也觉得奇怪,怎么自己的命令不灵光了?此时又见邱竣大笑着说道:“廖贼!你仔细瞧瞧,这些都是我们的兵士,不是你的土匪,他们可听不懂你的黑话啊!” 廖菊蓉再次望了望四周的人群,终于看出了破绽,原来她们规定的联络标志是左臂扎红绸,如今的这些人却都把红绸缠在右臂上,眼见得是官兵化了妆来欺骗自己的。至此,这个青城山上杀人放火、为非作歹、祸国殃民、恶贯满盈的土匪大头目,算是彻底地绝望了、崩溃了。只得放下武器,低下了那颗也还算漂亮的脑袋,束手就擒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土匪余孽都变成了官府的兵卒?原来早在几天前,刁刘氏的府邸就被官兵层层包围了,府中派出传递消息的细作,都被跟踪监视,顺藤摸瓜,一个庞大的匪徒联络网很快就被破获,大部份暗藏的土匪都已投诚或逮捕。然后又用官兵冒充顶替了匪徒,前去劫刑场,只是把左臂的红绸换到了右臂,以资区别。这样在刑场上官匪的力量,是十个与一个之比。战斗打响后,缠右红绸的人以十倍的兵力将扎左红绸的人杀的杀、擒的擒,不消多少时光就消灭殆尽。剩下几个头头脑恼的孤家寡人,还能有什么作为,岂能不败!

战斗结束,将擒获的大小匪徒,押往县衙,收监候审,又派人打扫战场。此时,才想起那个剐了大半,已是躯体不全、遍身血污、脏肠外泄的死囚候艳娘,还吊在快活架上呢!赶紧过去检查,由于流血过多,惊吓过度,早已没了气息,嗝屁朝凉了。王知县传令:将艳娘人头割下,连同周玉英、刘美鹃的首级,一起挂在快活架顶端示众。行刑也就告终。

王知县的这个“引蛇出洞,聚而歼之”的计策,不但擒杀了匪首,还将隐藏在青城县内土匪的残渣余孽,一举全歼。王知县在和刁刘氏的斗争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但是,令廖菊蓉等人耿耿于怀、叫王琰等人喘喘不安,也是让大家都难以理解的是:整个过程中没有见到刁刘氏!为什么刁刘氏没有出现?欲知刁刘氏到哪里去了?请听下回分解。

-------------------------------------------------------------------------------- 第十三回 刁刘氏离家出走 王知县升堂审贼 刁刘氏到哪里去了?其实刁刘氏也来到了刑场,就混杂在观刑的人群之中。别看她大名鼎鼎,人们提起她就谈虎色变,有人视她为妖魔鬼怪,有人赞她是巾帼英豪,不论怎样,都是青城的一代名人,可是真正见过她真身实貌的却寥寥无几。试想,一个富丽高贵的夫人,怎能事必躬亲、以面示人呢?因此,除了几个匪首和府邸内室的贴身丫头之外,连像买办徐老幺之类的跑狗,一年也见不着她几次,何况是一般的老百姓了。今天,刁刘氏也是一付男装打扮,她长得本就身材高大,性格粗犷,一眼望去,俨然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粉面奶油小生和翩翩青年公子。纵使玉兰当面,若不仔细,恐怕也分辨不出来。所以,她虽身在刑场,却没有被人认出。

刁刘氏是一个既聪明灵秀又奸诈狡猾的女人,深知目前官强匪弱,手下匪徒虽多,却是乌合之众,不似官军训练有素。此一招胜负难料,虽然能给官府一定的打击和骚扰,却也有碰得头破血流,鸡飞蛋打的可能。别人的生命她不在乎,自己的小命却是宝贵的,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义气了。因此这次行动的始终,她都多带了几个心眼,切不可暴露了自己的行藏。如遇不恻,即刻抽身而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可怜,刁刘氏心中的鬼胎,她的部下都不知道,还诚心诚意地等待着她的支援,最后又心甘情愿地替她去当了炮灰。

刑场上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当看到王小娇游街示众时,没有被剥得精光,也未曾骑上木驴,心中难免掠过一丝甜意,觉得这个王知县还真有交情,在暗中助她一臂之力呢!当廖菊蓉和周玉英救下王小娇,人群中许多人揭竿而起时,她也曾兴奋得向刑台冲去,以为劫法场的行动会有一个成功的结局。但随着周玉英的被杀,朱玉兰和廖菊蓉的被擒,一场暴乱很快被平息下去。她知道大势去矣!这几位秀美的女子已经成了送给知县大人建功立业、升官发财的礼物了。于是赶紧收藏了行迹,退了出去。

下一步,怎么办?想来想去也只有采用韬晦之策,收敛锋芒、养精蓄锐,以备时机成熟之际,死灰复燃,东山再起了。可是,如今最为担心的是朱玉兰的被捕,因为她俩的关系非同一般,表面上是她的贴身丫鬟,实则是她最亲密的姐妹和助手。她的所作所为、上传下达、发号施令都是通过朱玉兰来实现的。方圆几百里无人不知、没人不晓,玉兰是她豢养的一条狗,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是她手中的传声筒、指挥棒。既然玉兰参与了劫法场,必然会联想到是她刁刘氏的主谋,若是自己被官府拿获,虽然有皇帝‘免死’的承诺,自信还不至于落得个极刑处决,可是关押个十年八载,再加上严刑拷打,岂不是皮肉白白受苦,也耽误了我的青春年华。

此时,刁刘氏又忆起了那个英俊潇洒、才智渊博、胆识过人、风采奕奕的王知县,痴情于他、迷恋着他。可是,如今敌我双方的矛盾愈演愈烈,她幻想中的美好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奇怪,凭自己的美色及财富,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男人不会无动于衷的,为什么却偏偏打动不了这个王琰的心。时间紧迫,已经不允许她再周旋于男女私情之中,是该当机立断了。

为了以防万一,保证不出任何纰漏,达到先保存自己、再图发展的目的,她决定采取外逃他乡,流浪天涯,以观动静,再定进退的方法。于是赶紧回到家中,只说自己回蛮区探亲,将三岁小儿托付给乳娘照看,刁刘氏虽然凶顽,却也身为人母,也有七情六欲,何况母子情深,难以割舍,只得谆谆嘱咐,好言慰妩。此番离去,不知何日得归,不禁怆然涕下。又将便于携带的值钱宝物、珍贵首饰等打成一个包袱,收拾停当。又四处巡视了一遍,望望金碧辉煌的房屋庭院,瞧瞧价值连城的大宗宝贝,这些是无论如何带不走的了,长叹一声,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刁老爷留下的财富,原本就不属于她的,今日舍去,也不可惜。留得一条自由的生命,就能看到一派光辉的明天。次日清晨,拉出那匹高贵的汗血马,一跃而上,人不知、鬼不觉,离家而去,出了青城,就不知了去向。

第二日,王知县升堂,审问昨日劫法场未遂,惨遭捕获的匪徒。其实劫法场本就是现行的造反行为,青城山的土匪早已被官府定性为公开的叛逆,所以审与不审?都是死路一条。但是,众所周知,青城县发生的各种怪事、冤屈、惨案等等,桩桩件件都与刁刘氏有关,真正的罪魁祸首乃刁刘氏也。虽是众说纷纭,然而直到现今,仍找不着她犯罪的真凭实据。王琰只所以排除众议,毅然奔赴千里之外的青城为官,下定为民除害的决心,其矛头就是冲着这个刁刘氏来的。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可刁刘氏仍逍遥法外,王琰也是心急如焚。昨日利用刑场施刑来“引蛇出洞”的计谋,虽然全歼了匪徒,可惜刁刘氏这条大鱼仍然漏网了。不过也捉到了几个关键人物,特别是朱玉兰这个刁刘氏身边的人。因此王知县决定,今天提审这几个重要人物,且下定决心,要不惜任何代价,严刑拷打,从她们嘴里取得口供,揭穿刁刘氏的画皮,找到她犯罪的证据,以便将她逮捕归案。

堂鼓三响,吆喝声中,知县升堂,王琰居中而坐,两旁立着李、张、邱、康四人,下面衙役、差人及青城派弟子等分两边站立。首先押上镣铐着的廖菊蓉,对于这个青城山上著名的女匪首,那日在刁府赴宴,王琰于朦胧中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印象,昨日在刑场的打斗间,也隐约见到她飘荡的身形,却还没有构成一个完整的真实形象。由于她的土匪行径,多在见不得人的黑暗中进行,官府中人,都没有见过她的真实容貌。所以,今日上得堂来,立即吸引了几十双眼睛的注视。这回算是看清楚了,由于长年生活在山林之中,风吹日晒,皮肤不甚细嫩,发着褐亮色的光芒。瓜子脸庞、高额突颧、浓眉大眼、胆鼻阔嘴、宽肩丰乳、粗腿肥臀,虽缺少几分娇媚,却也是性感撩人,那一身丰润的肌肉颤动着,发射出淫糜的情音。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世上也有不少男人喜爱这种虽不十分美貌确也非常动人的女人。因此廖菊蓉在公堂上也博得了一些人的赞赏。

王知县开始问话,廖菊蓉性格豪爽,有嘛说嘛,毫无隐晦。一上来就承认了自己就是官府悬赏捉拿在案的匪首廖菊蓉,现年二十八岁,要杀要剐你们就看着办吧!接着又痛痛快快地把自己做过的恶事、犯下的罪行,一五一十统统道了出来。原来土匪有个规矩,只要你不反抗,劫财不杀人,惟独这个廖菊蓉个别,不但贪财,还好杀人,且要斩尽杀绝,童叟不留。用她的话说就是:不留后患,避免未来子孙报仇,遗祸无穷。她曾在一次抢劫中连烧五间农舍,造成九尸十命的惨案。又曾在一日之内拦路抢劫十八起,杀人五十四具之多。也曾在抢劫一大户人家时,不但将财帛掠夺一空,还将宅中男女老少、丫鬟仆佣三十余口全部杀戮、不留活口。------如此大案、要案不下数十起,真是罄竹难书啊!一件件、一桩桩,从她口中说出,竟轻描淡写,却听得人们触目惊心、魂飞魄散,冒出了一身白毛冷汗。

审问十分顺利,不待用刑,就有问必答,答则必尽。惟问及她与刁刘氏的关系和此次劫刑场的主谋时,似有吞吞吐吐、犹疑不决、欲言又止之态。王知县开导道:“其实这个劫法场的主意还是我在刁府赴宴时,给她出的呢!本欲引诱她来自投罗网,不想她却让你们来做了替死鬼,昨日你们姐妹在危难之际,她又不来救援,致使你们死的死、俘的俘。似这等无情无义、损人利己之辈,还有什么值得替她隐瞒的必要?你们替这种不讲义气、出卖朋友的人去死,岂不是大大的冤屈了吗?”

廖菊蓉对刁刘氏,在上次宴席中既不杀王琰又不把他当做人质,反而迷恋于他的行为,本就颇有不满,对昨天刁刘氏的不来救援,更是耿耿于怀。这类土匪婆子本都是些不学无术、思想单纯、性格暴烈的蠢妇,听了王琰挑拨离间的话语,也觉得有些道理,想想这次行动的失败,刁刘氏难推其责,更把她们姐妹几个推上了快活架,不由得怒火中烧,激愤难忍,脱口大骂刁刘氏是个混仗王八旦,跟着就把她平日里如何指挥土匪的行动,这一次如何规划劫法场的真相,全部道了出来。记录在案,画过押后,王知县当堂给廖菊蓉定了个“凌迟示众,报请刑部批复后执行”的判决。

想不到廖菊蓉会这般配合,审判得如此顺利,对这个罪大恶极的匪首,竟然一点刑罚都未曾使用,皮肉丝毫无损,实在是心有不甘。王知县决定再找补她一下,于是最后说了一句:“重责四十大板,押入死囚牢!”

给女囚打板子,是衙役们情有独钟的差事,因为施刑者可以近距离的接近女囚的身体,何况廖菊蓉一身丰满的肌肉也是十分香艳的。随着知县大人的一声令下,即刻争先恐后地出来了几个衙役,将女犯推倒,匍匐于地,剥去了裤子,当然顺便摸一把屁股、抠一下阴户是在所难免的。然后,几个人用脚踏着她的身子和腿脚,一边一个衙役举起水火棍,轮番地朝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打去。这个女匪也确实招人憎恨,因此施刑时不但将扳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且在接触肌肤时故意将扳子向怀里一带,把那刚刚打得红肿起来的肌肉,一下子就拉破成了一道血痕。几十扳子下来,早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横飞、遍体抽搐、哀号不绝,连小便都给打出来了,喷了一地骚尿。最后这个健壮刚毅的女匪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叫人给搭了下去。

下面押上来的是朱玉兰,玉兰是刁刘氏的化身,是个公众人物,青城的人民大多没有见过刁刘氏,却没有不认识朱玉兰的。但那是在她得意之时,借狐假虎威之势,以趾气高昂之态,行欺压百姓之事。那时无论官差或百姓,在她面前都是俯首唯诺、不敢正视。如今形势大变,她乃一介带镣裹练的阶下囚。所以公堂上下,一干人等,均放大了胆子,睁圆了双眼,狠狠地瞪着她。这个朱玉兰长得可是个高佻秀丽、白嫩细腻、柳眉凤目、樱嘴桃腮的美人儿,可惜貌虽艳若桃李,性却冷如冰霜。即使处于目前的囹圄状态,仍摆出一付冷面无情、目中无人的姿态。上得堂来,无论怎样问话,终是一言不发,像条死狗一般。气得上下人等愤怒至极,纷纷要求知县大人动用大刑。王琰思量再三,知道像她这等死硬的刁妇,纵使打死了,也不会吐露一丝真情。正犹疑间,还是聪明灵活的李强上前对王琰耳语了几句,王琰虽感吃惊,却面带喜色地问道:“能行吗?”

李强笑着说道:“大人放心,包你成功!”遂将主刀的刽子手唤上堂来,低声吩咐道:“大人有令,现将犯妇朱玉兰交给你处置,任你使用何种刑罚,定要叫她开口说话,只是不许将人弄残了!”

主刀的“嘻嘻”一笑,抱拳拱手对王琰说道:“大人放心,此等小事,就交与小人办了,大人且到后面歇息片刻,待小人略施手段,定叫她吐露真情,包管大人满意!”

王琰等人及青城派的弟子都撤了下去,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刽子手行使的手段,都是正人君子们不堪入目的,为了达到目的,连王琰这样清高的读书人,也不惜采用非常规的手段了。

青城县的刑场处决女囚,只所以能成为周边地区的一大亮点,一是有快活架、铁公鸡等刑具的助兴,二是其杀人方式和手法的多样。这中间,现在的主刀和他的师傅功不可没,这些刑具和方法都是他师傅创立,并由他发扬光大的。比较起来,他比乃师心地更凶残、外表也更文雅一些,因而干起活来也就更具观赏性和表演性。连杀人都能演绎得如同游戏,施几桩妇刑就更不在话下了。李强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向王琰推荐由他来拷问玉兰。主刀的刽子手接到任务,大喜过望,因为淫虐漂亮女人是他最热衷的嗜好,何况眼前的对象还是漂亮的玉兰姑娘呢,就是这个朱玉兰,以往青城县的官吏及差役没有少受她的窝囊气,动辄申斥和责骂,人人敢怒而不敢言。如今变了天,正是他们报复雪耻的大好时机,于是欣然从命。召集几个忠实的下属,面授机宜后,就行动开来。

先把知县老爷升堂坐的那把太师椅搬到大厅中央,因为玉兰有武功基础,所以点了他一处穴道,以防她反抗伤人,解除了镣铐,剥去了上下衣物。再将其赤条条的白嫩身子按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柠到椅子背后捆绑结实,两腿分开抬放在两边的扶手上,分别捆好。这样玉兰的阴部就完全无私的暴露在大家面前,众人纷纷走来欣赏。只见玉兰身材高佻细长,肌肉不多却很结实,乳房不大却很挺拔,阴毛不多却修剪得整齐,呈三角形状盖在阴阜上,两片大阴唇间裂了一道宽宽的逢隙,把小阴唇及阴蒂都露在了外面,显然这个地方已不是未开垦的处女地了。

回头再看看周围的人们,早已有几个脱去了衣裤,挺立着一门门小钢炮,等待在那里了。主刀的第一个上前,用手捏了捏玉兰的乳房,悦声说道:“对不起,玉兰姑娘,得罪了!我们也不想这么干,实在是没有办法呀!谁叫你不说实话呢?县太老爷的命令,我们也是不得不为之啊!” 吃了甜头还卖乖,可恶之极。

“嘿嘿,嘻嘻!”赤裸着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朱玉兰,雪白冷艳的脸上,透出了一抹淡淡的红霞,发出了一阵从来也未曾有过的奸笑,在公堂审讯中一言不发的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哼哼!这有什么?吓不倒你姑奶奶!姑奶奶玩过的男人不计其数,还怕你们这几杆蜡做的枪头,不怕死的来试试,看看谁怕谁?”

主刀的听了这话,心中一惊,难道她练过传说中的采阳之术!倒要防备了。还是先找个替死鬼来试试再说,于是转过身来对旁边的王二麻子说道:“王二麻子,你先上。” 王二麻子不知缘故,还感激上司奖励,十分荣幸,于是挺枪直刺,进入了玉兰的桃园仙洞中,抽插了几下,颇觉过瘾,就使起全身的气力,疯狂地冲刺。不消片刻,只觉得心里一阵冲动,高潮来临,精液喷出。奇怪!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只觉得一波一波的精液,源源不断、没完没了向体外流去,那激动的情绪也一阵强似一阵地冲击着心脏。实在难以控制,急欲压一压火气,赶忙将阴茎拔出,却又被玉兰阴道中的肌肉紧紧地吸引住,使尽了吃奶的气力,也不能奏效。吓得他高叫救命!终于抵御不住强烈的刺激,心脏扩张,血管破裂,翻了几下白眼,头一歪,身体滑倒在一旁,呜呼哀哉,死了!

在场诸人,尽皆失色,惟主刀的似有预测,仍很镇静,不慌不忙,命人将尸首搭了下去,然后走近玉兰,用手将她的阴唇拨开,只见阴道里鲜嫩的肌肉还在一阵阵有力地伸缩着,王二麻子遗留下的精液伴着血水正缓缓地泄出。主刀的也吃惊地想道:“这个臭娘们的小骚逼还真厉害,不知练的什么功?以后玩女人时还真得留神一二,不要着了她们的道。”

“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来试试?”玉兰看见死了一个,十分得意地说。

“别得意的太早。”主刀心里有点不安,嘴上还是神气活现地说道:“肉棍奈何不了你,就让你尝尝铁棍的滋味!”

说着有人取来一根二寸多粗的铁棒,猛地一下捅进了玉兰的阴道,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嗥叫,玉兰的脸色突地变得惨白,两眼落下一串泪珠,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看来确是疼痛难忍。这还没完,又有人端来一盆烧得红红的炭火,把那铁棒的另一头插在炭火之中。随后,大家席地而坐,静观玉兰的表演。人所周知,铁乃传热之良导体也,不消片刻,炭火的热量就沿着铁棒传到了玉兰的阴道中,将那阴道壁上的嫩肉,由温到热,由热到烫,将那细嫩的皮肉烧炙得火焦火辣,一会儿,就冒出了一股青烟及焦糊的气味。一时间,玉兰已是满头大汗,惨白的脸孔又变成彤红,口中不停的呻吟着、呼唤着,身体强烈的扭动着、挣扎着。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大家心里也有几分不忍,主刀的缓缓踱到她身旁,嬉笑着问道:“玉兰姑娘,铁棒烧穴的滋味怎么样?我劝你早早开口,把实情都招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玉兰睁眼瞧了瞧主刀的,突然横下了一条心,把牙关咬紧,一声不吭,身子也僵挺着坚持不动,用意志抵御着肉体的痛苦。良久,见她不开口说话,主刀的也没有办法,又怕真的烧坏了肌体,也无法交代,只得撤去了刑罚,玉兰总算又挺过了一关。

一法不成,又生一法,主刀的还有更绝的办法呢!叫人拿来一碗密糖,用手抹在玉兰身体的各个部位,奶头、肚脐、腋下、阴唇、阴蒂、肛门,甚至嘴唇、牙齿、舌头、鼻孔都抹上了密糖的浆汁。又有人拎来一只布袋,朝玉兰身上一抖,里面抖出来许多飞的、爬的、跳的,蚂蚁、蜈蚣、蝎子、蜥蜴、蚱蜢、螳螂以及许多叫不出名字的昆虫和小兽,在密糖的引诱下,纷纷扑到玉兰的肉体上,争食那密糖的甜汁。有的钻入了她的阴门和屁眼,有的爬进了她的口腔和鼻孔。玉兰是个漂亮的姑娘,别看她干起事来胆识坚毅,却也和一般女子一样,特别害怕爬虫蚁蝼。主刀的这一招,正中了她的要害,的确把她吓得半死。那虫蚁的叮咬,更使她又痛、又痒、又麻、又酥,实实地难以忍受。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残酷的刑罚都未使她屈服,几个小小的虫子,竟毁了她的气节。只见她慌不择言,急忙哀叫道:“我怕,我害怕!快弄走,我愿招!我说,什么都说,都说!”

“哈哈!哈哈!”主刀的一阵大笑:“早点觉悟,何至于如此!”

即刻,叫人抬了一个大木桶来,灌满了清水,将玉兰从太师椅上解下,丢入桶中,立即,那些附在她身上的昆虫、小兽尽皆飘散开去,沾在皮肤上的糖汁也化解水中,待洗涮干净,捞将起来,擦干了,穿上衣服。撤去了刑具,将大厅打扫清洁。主刀的入内向王知县报告刑讯结果。于是,重擂堂鼓,再次升堂。

欲知朱玉兰招供了些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四回 众官兵查抄刁府 王玉姑节义双全 在差役们的吆喝和恐吓声中,朱玉兰想起刚才虫蚁满身的可怕情景,不禁犹悸在心,此时她也想得开了,反正刁刘氏的王朝已然毁灭,招与不招都是死路一条,与其皮肉受苦,不如说了吧!包袱一经放下,对王知县的问话也就尽皆如实回答了。

原来朱玉兰在青城山匪巢中乃是刁刘氏的一名亲兵卫士,由于心灵手勤,最能理解和揣摩主人内心的思想活动,并为之付诸实现,因而深得刁刘氏的钟爱和信任,成为她最亲近的心腹。刁刘氏之所以委身于匪首孙二虎,做了压寨夫人,为的是藉助这股土匪武装的力量,来与官府作对,达到报复皇室迫害其母女的目的。可是孙二虎却胸无大志,满足于抢劫钱财、供其享乐腐化的私欲。这样的男人,刁刘氏当然不能满意,于是暗示玉兰将他杀了。刁刘氏自然就成了山寨的领袖,可是青城山上的匪徒都是些鸡鸣狗盗、吃喝漂赌的乌合之众,也成不了大事。所以她又改弦易辙,和官府谈判,表面上解散了土匪的队伍,实际上还遥控着留下的一批精锐,却换来了在青城县生活的合法身份。再和刁南楼联姻,利用刁家的财富,土匪的势力,经过几年的经营,终于成了地方上的一霸。用扰乱地方秩序的方法,行抗击皇朝之事实。在建立霸业的过程中,朱玉兰没有少为刁刘氏卖力,为剪除她的财敌、政敌、情敌,玉兰为她行明抢、暗杀、绑架、陷害之为不下数十次,其中最为轰动的就是,夤夜入衙,割取前任罗知县首级的暗杀行动。------计谋之深、心地之狠是无与伦比的了。

“那么说,刁南楼也是你杀死的了?”王琰心中还一直惦记着‘十里香’王玉姑的冤案,却又未能找到确凿的证据说明她的无罪,如今还囚在牢里受苦呢?

“其实像王二奶这种小人物,与我家刘夫人无冤无仇,也不会造成任何伤害。”朱玉兰说道:“刘夫人一心只想成就她的霸业,也从不把她放在心上。怎奈王二奶自家小心眼儿,看到刘氏有后,自家无出,生怕刘夫人因子得宠,以子为贵,夺去了刁老爷对她的爱情,所以每每出言不逊,怨声载道。刘夫人性格孤傲,容不得别人在背后骂她,一怒之下,命我把她杀了。因为在家庭内部,动刀动枪,多有不便,就在她做的面食里下了毒药。原想刁老爷不在家中,这碗面定是她自己吃的,不想赶巧正遇老爷回家,到叫老爷吃下。只得将计就计,把王二奶当做凶手告了官。其实也是误杀!”

王玉姑的冤案至此真相大白,王琰等人也是摇首叹息,仅仅为了家庭中的一点争风吃醋的小事,竟闹出如此大的命案。这个‘十里香’ 也是命苦,只因一点嫉妒的心理,差点儿丢掉了性命,就是如今平了反、伸了冤,也被剐成了个不像女人的女人了!到是刁刘氏和朱玉兰这两个妇人,心肠也忒狠毒了,竟为这等小事,居然置人于死地,实属可恶之极!

衙吏将玉兰的口供记录在案,画了押,也判了个凌迟示众的刑法,关到死囚牢中,等待刑部批复后处决。

审罢了廖菊蓉和朱玉兰,刁刘氏的罪行也就昭然若揭了。于是王知县命令张健点齐兵卒,将刁府团团围住,自己带着邱竣、康烁等青城派弟子并捕快、衙役等,奔刁府而来,欲将刁刘氏逮捕归案。

进入刁府,王琰举目四下观望,但见房舍景物依旧,却显得空旷萧条了许多。这也难怪,昨日一战,刁刘氏从青城山带下来的亲兵护卫及看家护院的打手,俱被消灭殆尽,一些耳目灵光的下人、仆佣,看到形势不妙,望风使舵,急忙作鸟兽散去。目前府里也就只剩下几个丫鬟和乳娘带着小公子宝儿在内,还有那个买办徐老幺在外间照应着。王琰找来问话,皆言夫人到蛮区探亲去了,其他一概不知。王知县下令搜查,无论衙门中人,还是青城弟子,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金碧辉煌的房屋庭院、园林花圃,于是边搜边查、边玩边赏,也顺手捞点外快。邱竣、康烁保着王知县来到那日赴宴的小屋,只见人去物犹在,那些奇珍异宝、古玩字画都还原样放在那里,只是少了墙角的那一堆赤金链、紫瑛簪、白玉环、双凤錾------等十几样另星小件,王琰明白,这几样宝贝定是刁刘氏带走了,也是她今后赖以度日、苟且活命的依靠。试想那笑厌如花、光彩流华的刁刘氏,从此将过着流离失所、亡命他乡的落寞生涯,不觉滋生了几分伤感。忆起当日此屋中,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情景,又激起了几波荡漾。王知县终究是个有理智的青年,想到自己大小也是个县太爷,不能在下属面前失态,赶紧收敛心神,振作起来,缓缓向前,将那一幅刘素娥的书法习作《七步诗》取下,卷好了,放入袖中,算是留作纪念吧。随后,命人找来张健,首先让他速将此屋封闭,派兵看守,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然后命他将里面物品,一件不少地亲自秘密押运回衙,不得有误!

安排完毕,一行人这才回到正厅坐下,命令李强带领县衙官员,将刁府所有金银财物、田亩房舍、生意买卖俱皆封存,登记造册,没收入库。这一来,不但青城县的国库,得到了一笔丰硕的收入,各级官员也私下里捞到不少好处。至于张健秘密运回县衙的那些宝贝,因为除了王琰之外,都不识货,还以为是些小儿玩具呢!所以也就无人追究,到底是入了国库,还是王琰私吞了?就不得而知了。

三日后,刁刘氏府中的财产基本清理完毕。下一步,就该轮到处理‘十里香’王玉姑的冤案了。

这一日,王知县升堂,差人带上王玉姑。经过半年多的治疗和休养,王玉姑的刑伤已痊愈,但迫于牢狱中生活的凄苦,精神仍十分忧郁。对于这个青城的第一美女,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今日也不例外,上得堂来,即成为众矢之的,大家纷纷朝她望去。但见她瘦骨嶙峋,惨淡面容,虽失却了往日的娇媚,却又增添了几分清丽,博得人们更多的怜爱。

“下站可是王氏玉姑?”王知县问道。

“正是小妇人王玉姑。”

“经本县多方勘断,谋死刁南楼一案,乃是刘素娥与朱玉兰所为,与你无关。现在给你一个公道,还你一个清白,你已无罪获释,可以回家去了。”

“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啊!替小妇人伸冤平反,救得小妇人贱命一条,大人就是我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今生无以为报,惟有来生变犬马,当以报还!”王玉姑留得活命,自是激动万分,一个劲地叩头谢恩,把她所能想到的感谢之语都说了个尽。王琰把她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确实是千言万语也难表其情。

“王玉姑,此番出狱,当是新的生活开始,你将往何处安身?做何营生度日?尚须本县为你做些什么吗?”王琰看到玉姑可怜,平地里遭此不白之冤,虽则今日伸冤雪耻,却也落得个伤残之身,失却了身为女儿的诸多特征。固然容貌秀丽,但再行嫁人也是没有人肯要的了,看来只有削发为尼,伴青灯古佛、暮鼓晨钟了却终生。若然如此,我到可以帮她一个忙,让她到青城山道观里,半路出家,做个女道士。

“小妇人生为刁家妇,死为刁家鬼。我愿为刁老爷守寡终生!”众人均未料到玉姑会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话来:“可怜我家老爷辛苦半生,只有刘氏夫人留下一个小儿,刘氏如今又逃亡在外,纵使返乡,必也落得个横尸刑场,这个无父无母的小儿,孤苦伶仃,实属可怜。怎么说我也是他的二娘,我愿抚养此子成人,长大后继承刁氏香烟,以报答刁老爷生前对小妇人一片相爱之情。不知大人是否应允?”

听了王玉姑的一席话语,众人皆为之动容,能为刁老爷守节终身,又愿豢养仇人之子成长,实为义女节妇之为,怀有心胸广阔之情,不觉对这王玉姑肃然起敬,一片赞扬之声。王琰和李强等人合计了一下,又命人传刁府买办徐老幺带着乳娘和公子宝儿前来晋见。一干人来到后,王知县将情况说明,经大家认可,宝儿当面拜了玉姑做继母,好在她本来就是孩子的二娘,一家人也不会认生,乳娘等人也因家中有了主人,卸脱了责任,感到轻松而高兴。

王知县对他们说道:“为了你等今后的生计,不至无依无靠。现将刁老爷原来的宅院发还给你们,虽内部财物已搜查充公,但仍有园林花圃数十顷,房屋厅堂数百间,且都十分光华流丽,稍加整顿,即为独具风采的园林景观。你等回去,把它改造成为我青城县的一处集游览、住宿、餐饮、购物为一体的旅游景点。青城本就是个游览胜地,每年游客不下数十万,只要你们勤奋经营,估计也可日进斗金,除日常开支外,尚有节余,足够你们数十口人的生活消费之用了。”随着又对那买办徐老幺说道:“本县初到青城,在都江堰的茶馆里就认识你了,你我也算有缘,如今刁府众仆役尽皆散去,惟你留下,内外照应,可见你的忠心一片。如今本县做主,就让你当了这刁府园林的管家,望你谨慎从事,忠诚服伺孤儿寡母,待小主人长大成人,你也老了,定会为你养老终身。但绝不可贪佞腐化,一但被我查出弊端,定将你治罪不饶。”

那徐老幺正为自己今后的出路犯愁呢,突然有此天上掉馅饼的机遇,怎能不感动!赶紧五体投地,保证勤勤恳恳、忠心耿耿以报答县太老爷的知遇之恩。

王知县的这一决断,不但刁府的一家人感恩载德,衙门上下赞扬称道,连青城的百姓也都认为现任的知县是个不惧权贵、大公无私、体恤百姓、处事周密的清官。王琰的官声名噪一时。

一月之后,刑部批复文件到来,命青城县令王琰,速速将青城匪首廖菊蓉及杀人谋命的罪犯朱玉兰,验明正身,押赴刑场,凌迟示众。当然还有上次没来得及杀掉的王小娇,这次也得一并处决。

每逢听到青城县又要杀人了,周围数百里范围都会为之轰动,有人兴奋、有人欢呼、有人期盼、有人赞叹,都是一片叫好之声。但是这一次却出现了许多不满的声音。原因是上两次观刑,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却没有看得尽善尽终。第一次,凌迟‘十里香’,天仙般的美人,才割了几刀,正看得上瘾,就叫张健等人给搅了。第二次,又碰上劫刑场的,最后也不知道犯人是怎么死的,就稀里糊涂的收了场。这些民间的议论,当然也传到了主刀的刽子手等人的耳中,为了维护青城县刑场处决女犯这种传统盛会的声誉,也为了表现自己杀人的高超技巧,主刀的煞费苦心,昼夜不眠地设计了三套既让囚犯极端痛苦,又让群众极具观赏,还不能过于破坏女子形体美的行刑方法。

王琰知县对于当地这种以杀人为乐、取悦民众,藉此来推动旅游发展的做法,并不十分赞成。但考虑到自己新官上任,刚刚落下点好名声,决不可招惹众怒,也就只得入乡随俗了。其实他也是个男人,对于淫虐妇女所带来的种种冲动,在内心里也是愿意接受的,所以就按着自己的想法,给刽子手们规定了几条:第一,不得用残酷血腥的手法,把人犯剐割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第二,不得采用强烈的暴力和淫秽的手段,给犯人增加额外的痛苦。第三,他答应过王小娇,给她留一个全尸。

这几条,看来是和凌迟的刑法格格不入的,可是到了主刀的手里,他却哈哈大笑不止。说道:“知我者莫过知县大人也!我们青城县的凌迟,讲究的就是要保持漂亮女人的形体美,讲究的就是温柔而细腻,知县大人你就看好吧!”

于是,他给三个女犯的行刑方法,各取了一个名字,廖菊蓉的叫“慢绞”。朱玉兰的叫“点灯”,王小娇的叫“穿刺”。

行刑的告示一经贴出,方圆几百里内,人们就炸开了营,谁也不知道这次青城县的刑场上又会玩出什么新的花样。于是爷娘妻妾、亲戚朋友,奔走相告,互相猜测。然后,不约而同地,或单行、或结伴,或马、或步,一起蜂拥着朝青城观刑而来。

欲知青城的刑场上又会出现什么新的景象?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五回 青城县又摆杀场 刽子手巧屠三美 自从刁刘氏逃亡异乡,青城山的土匪也被剿灭之后,笼罩在当地人民心中的阴霾和块垒,具都一扫而光,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就像今日的晴空,天高云淡、阳光明媚。青城县虽处于川西平原的边缘山区,却和江南一样山青水秀、人杰地灵。如今正是一年之始的春季,更是艳阳和风、桃红柳绿、蜂蝶飞舞、百鸟声喧,好一派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景象。

因为明日就要行刑,所以今天整个城市都在忙碌。青城县的民众及周边地区蜂拥而来的看客,都在上窜下跳、东探西询,打听着明日可能发生的事故。游街示众的路径?行刑的方式?以及开刀的时间?等等。以便及早找一个最佳的观赏位置。到了中午时分,有人传来信息,说是县衙门口及市曹中心都贴出了有关行刑的大幅布告,于是人们纷纷前往,以便了解个究竟。到得那里一看,只见人头篡动,如同锅里煮的饺子一般。有那挤不进去的弱者和那目不识丁的盲者,只得向左右询问道:“布告上说些什么?”

“这是衙门里贴的《观刑须知》。” 知情者说:“明日行刑不搞骑木驴游街示众,叫大家不要枉费时间去街道上等候。”

“什么?不骑着木驴游街,还有什么看头!看不到光屁股插穴,还有什么乐趣呢!” 有人迫不及待地抱怨。

“你真是个傻瓜!虽然不骑木驴了,还不兴在刑场上脱光了示众吗?布告上还说:每个死囚都要从清晨卯时剐到下午申时才算完结。算算前后共有六个时辰,这不比游街还要来得好看。”这个说话的人把布告看得还真仔细: “布告上还说了:行刑完毕后,大家不要急着散去,因为还要等上二、三个时辰,女囚才会断气。这该是多么刺激的场面啊!真不知是用什么方法来处决她们,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这个可得保密!否则,叫你知道了,明天就没有看头了。”

“我最想看的就是那个平日里狐假虎威,又长得十分漂亮的丫头朱玉兰,明天在刑场上挨剐时,不知是怎样的一付狼狈相?把她那一身白肉一刀一刀往下割------想到这,我就情不自禁地------” 眼看着这个人的裤裆下鼓了起来。

“听说王小娇长得也不错,才十六岁,上一次我就是奔她而来,不想看了个替身,这次定是真的了,我到要好好看看。”

“那替身是青城派的康女侠,也是个年青漂亮、苗条秀丽的女人啊。”

“你们大家都喜欢年青漂亮、苗条秀丽的小姑娘,我就最爱像廖菊蓉那种丰满性感的大老娘们,一只乳房怕有两斤重吧,割下来,------哎哟!我憋不住了,要尿了!”说话的人赶紧跑开,定是找个僻静处自慰去了。

先不说人们议论纷纷,再说那县衙中人,由于三个死囚要同时施刑,快活架只有一个,所以衙役们忙着在两旁立了两根木柱,上面绑上横木,形成了三个门形的框架,正好供三个女囚享用。还有一些施刑用的道具,也要精心准备。

太阳落山后,牢狱里的狱卒们也开始忙忽了。因为按照惯例,今天夜里刽子手们要来这里洗剥女囚,然后还要与死囚“联欢”,共度良宵,少说也要折腾到半夜。天亮前还要灌肠、排尿,再捆绑,搭上木驴,直到推出了狱门,才算完事。这一夜是他们最忙碌、最谨慎、最提心吊胆不能出错的时候。可是,今天却有些特别,直到深夜,刽子手也没来提人,三个死囚似乎也不知道明天就是她们的末日,还睡梦得十分香甜。当值的禁婆子放心不下,害怕误了明日的红差,遭到上司申斥,抄了鱿鱼。却又不敢多问,只得时时警醒着,整夜不敢合眼。她哪里知道,这些刽子手们在审讯朱玉兰时吃了大亏,叫她给弄死了一个,心有余悸,再也无人敢来碰一碰这几个女土匪。这也是玉兰等三人的造化,免去了许多屈辱和蹂躏。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三人都是著名的淫女荡妇,和男人鬼混是她们热衷的嗜好和喜爱,这样一来,就剥夺了她们生命中最后一次淫虐的享受,未免不是一个遗憾。

更交四鼓,这才在主刀的率领下,呼拉拉进来了一帮衙役和刽子手,整个牢狱顿时紧张了起来,囚犯们都从睡梦中惊醒,不知是谁今日将被宰杀?主刀的呼唤着三人名字。那朱玉兰和廖菊蓉,都是二十多岁成熟的妇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就预料到会落得个悲惨的结局,出得监来,虽是个哭丧着的脸孔,却也十分镇静。而那一个王小娇,则因年纪尚小,自幼是一个无父无母的流浪儿,尝遍了多少人间百味,经历了许多世间不平,养成了一付玩世不恭的性格。她的土匪生涯、杀人抢劫、淫秽放荡,都是游戏人生的一部分。在她看来,那一次在青城山上遭擒拷打,是场游戏。上一次被康女侠等人逗弄,也是场游戏。那么现今的刑场处决,仍不过是场游戏罢了。她还嘻嘻笑着,朝大姐做了个鬼脸。看到她舒坦的形态,朱、廖二人似乎也轻松了一些,阴沉沉的脸上又透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押到牢狱的院中,一言不语,就被衙役们扑倒在地,七手八脚,用麻绳捆作一团,口中塞了破布,不许叫喊,然后用三条布袋分别装了,扔上一架马车,加上一鞭,众人簇拥着,伴着马蹄和车轴声的消失,离去了。牢狱的禁婆和禁子一个个瞪着大眼,不可思议。这次提取死囚,不洗不剥,也不用木驴,还用布袋装了,不敢示之于众,难道是,哦!秘密处决!其实他们都错了,这次行刑,非但不保密,还要大张旗鼓,大示于众。只是因为要抢时间,赶在天明放亮,就要开刀,避免路上遭人围观,耽误了时辰而已。

马车到达刑场,天色尚未大亮,却已有三三、五五早到的观众,东一堆、西一伙,在那里游荡,看到马车来到,即刻涌上前来,真是幸运,这一个早没白起,他们看到了后来者难以见到的情景。

马车停在了快活架前,从车上卸下三个蠕动着的口袋,打开袋口,里面轱辘出三个捆作一团的女人。众人惊呼道:“啊!这就是今天的死囚呀!” 将她们松了绑,掏出了口中的破布,站成一溜。主刀的用手捏着她们的下巴壳,在昏暗的天光下仔细地端详着,似在分辨着每个人的身份。然后把王小娇第一个提出来,张三、李四等人即刻上前,把小娇的双手拧到背后,绳索套过脖子,穿过腋下,绕过臂膀,在手腕上结住,来了个五花大绑。拖到左边新搭起的快活架下,甩下一个钓钩,钩住背后的绑绳,用力一扯,把小娇的身子吊了上去,肢体撕裂的疼痛使她“哎哟!哎哟!”地嚎叫了两声,这种叫声,在刽子手的耳中,已是听熟了的乐章,丝毫不会引起半点怜悯之情。继续又把她的小腿向后折起,与大腿捆在一处,分开了,用绳子固定在两边的立柱上。远远望去,好似大人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接着,又把廖菊蓉押到右边的快活架下,主刀的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出其不意朝她的后背击出一掌,同时脚下使个绊子,廖菊蓉没有提防,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众衙役一齐上前,抻胳膊拽腿,将四肢拢在一起,捆了个四马倒躜蹄,用钓钩钩住绑绳,向上扯起,也吊在了快活架上,犹在不停地转着圈儿呢。最后,才把朱玉兰拖到中间的快活架下,上面两条绳子,拴住脚踝,下面两条绳子,捆住手腕,四方一起用力,朱玉兰就被四肢大张地倒吊在了快活架上。

待到三人以不同姿势各就各位后,天光已然大亮,刑场上聚集了八成的观众,人人都瞪大了眼珠,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刑架上挂着的三个鲜活肌体。有人为目睹了这百年不遇、千载难逢的奇特景观而兴高采烈,有人为美貌姣娘展现的优美姿态和绮丽造型而激情奔放,有人为柔弱女郎作出的痛苦表情和凄惨呻吟而闭目伤感,也有人为这些万恶的土匪遭到上天的报应和刑律的处罚而欢欣鼓舞。一时间,刑场上的红男绿女、老幼妇孺,一个个千姿百态、指手划脚、评头品足、议论纷纷。现场呈现出一片乱哄哄、嘈杂杂的状态。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刑场也爆满了,无立锥之地的人们开始上房、爬树。也有人为争夺一块小小的立足之地而吵架、斗殴。府衙的官员也已落座,王琰对这种杀人的游戏本有些心悸和不安,但这终究是青城县久负盛名的全民性的宏大庆典,好奇心促使他也来到了刑场,当看到眼前这一连串带着强烈刺激性的表演时,自然地激发了他男人本能的性欲冲动,就再也不愿意离开了。

正交卯时,追魂炮响起,那旁有人高叫:“时辰到!” 立即有五、六个刽子手模样的人走上刑台,手执匕首,逼近三个死囚,大家都以为他们要开始割肉了!谁知仅是把死囚身上的囚衣囚裤割开、撕下身来,一瞬间,观众面前展示了一片闪亮,三具赤条条的裸露肉体显现在快活架上。对于这几个女囚而言,由于早有思想准备,何况他们本就是十足的荡妇淫娃,对赤身露体的示众,不会有丝毫的羞愧和难堪。对于观刑的青城人来说,看几个光屁股挨宰的女人,虽不像铁树开花般的困难,却也不是经常有的,要不怎么每到行刑之日,总有众多的人群前来观摩呢!所以面对三条赤露的肉体,仍一如既往地发出阵阵欢呼和骚动。至于王琰等几个外乡人,虽曾有过一次刑场的经历,但那一次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对付劫刑场的匪徒,没有过多关注死囚的形象。今天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心安理得地把这三个女囚看得个仔细,开了个大大的洋荤。王琰等人也是男人,用男人的眼睛看女人,视点主要有三:脸蛋、乳房和阴部,论脸蛋,三人中当数玉兰最美,小娇也不错,但因年纪及发育的关系,就不如玉兰的成熟和妩媚。若论乳房的丰润、阴毛的茂密以及阴唇的肥厚,又都比不上廖菊蓉的性感。王知县正在嘀咕着、比较着,刑台上又有了新的动向。

右面,衙役张三,走向被四马倒躜蹄般吊在刑架上的廖菊蓉,把一根细细的线绳紧勒在她的腰间,下面还挂着个盛物的竹篮,这根线绳看似轻柔,却是根浸泡过菜油的青藤,坚韧异常,划过肌肤,不亚于锋利的刀刃。接着,又把两个木头橛子分别塞进暴露在后方的阴道和肛门孔中。青城人观刑观得多了,都知道这是为了防止女囚受刑不过,屎尿齐喷的堵塞物。阴道及肛门内壁的肌肤都是鲜腻的嫩肉,异物的入侵,刺激得廖菊蓉十分难受,禁不住“呃,呃”地干嚎了两声。然后,在竹篮里放入了一块足有三十来斤的毛石,在重力的作用下,青藤立刻抽紧,深深地陷入了她肥嫩的肌肉中,形成了一道凹槽,腰身被拉向地面,拽成了一个上弦的弯月。本来已被悬吊和撕扯得极端痛苦的廖菊蓉,此时更是气喘唏嘘、呼吸困难,不消片刻,就大汗淋漓,张开大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左边,衙役李四,拿着一根四尺多长,二寸来粗的铁棒,来到王小娇跟前,揪了揪那一对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奶头,又翻开了两片大阴唇,用食指拨弄了几下阴蒂,看看没有什么反映,就准备把铁棒捅进去。恰在此时,王小娇的尿道里突然喷出一股骚尿,淋得李四一手一身。侧旁的主刀埋怨道:“教过你多少次,杀女犯时,一定要注意。怎么样?晦气吧!”这泡尿,量特大,撒了半天还在漓漓拉拉的滴淌。无奈何,只得到监刑的席棚里去要了两张废纸,把她阴道的内内外外擦了个干净。这才重新翻开大阴唇,小心翼翼地把铁棒插了进去,也就插了不到半尺,就停住了。由于插得不深,没有刺破内脏,却使她的小骚逼得到了一种快意的充实。所以,王小娇除了铁棒触及阴道的刹那,发出了一声尖叫外,后来竟然表现得十分配合,还不断地扭动着身躯,让阴道内膜与铁棒磨擦,不一会儿,就顺着铁棒流下了淫水,脸上也泛起了朵朵潮红的笑容。

要说最为痛苦的还是中间的那个四肢舒张倒吊着的朱玉兰,阴部向上敞开着,她的阴毛不多,只有阴阜上小小的一块黑三角,遮盖不住神秘的桃源仙洞,把那个神仙洞府直直地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之下。副刀的提着一根二尺长、一寸粗的木棍,走过来。用手指拨开了阴唇,揉了揉阴蒂,接受了刚才李四的教训,急忙闪过一旁,躲避着即将喷出的尿液,只见玉兰的尿道收缩了几下,却没有撒出尿来。这才放心大胆地,将那根木棍捅进阴道,并且用力直下,全部插入了她的体内,只留下一寸左右的余头,露在阴道口外。列位试想想,如此长的一根棍子,插了进去,肯定是戳破了子宫,捣烂了内脏,残酷的磨难和强烈的痛苦,是不言而逾的了。本因脑袋倒垂而充血,憋得通红的面孔,更是变成了紫灰的色彩,全身痉挛地颤抖着,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嘴角流淌出一道污血。这是行刑开始以来,出现的第一个具有血腥味道的镜头。这还没完,又见主刀的用火镰打了个火星,将这露在外面的棍头点燃了。这木棍是用松脂木材制成,又在桐油里浸泡了几天,遇火即燃。刹那间,朱玉兰阴门口上燃亮了一蓬黄中带蓝的火焰,伴着四散闪烁的火星,发出“劈劈啪啪”的爆裂声。一会儿,就燎光了阴毛,糊焦了阴唇,火光沿着木棍继续向身体内部烧去,阴道口冒起了一股袅袅的青烟和阵阵烤肉的香味。饱受烈火焚身之苦的朱玉兰,实在难以忍受这种非人的磨难,不由得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号,身体也在疯狂的挣扎。真是一个惊心动魄、惨不忍睹的场面。

辰时来临,安静了一时的刑台上又忙乱起来。刽子手们在廖菊蓉身上挂着的竹篮内又加了一块毛石,她的身形弯曲得更利害,腰间的青藤已完全嵌入了她的肌体,切开了皮肤,显出了鲜红的血痕,负重的力量迫使她胸腔憋闷,呼吸困难,欲想大声呼喊几下,吐呐心中的烦闷,张开了口,却发不出声,只得像夏日的狗样,把舌头伸在嘴外,使劲的喘气,仍是入不敷出,肺中缺氧,不久就眼花耳鸣、脑子发胀,眼看就要昏迷过去。

与此同时,王小娇阴道中的铁棒又被插入了半尺,这一次可是钻入了腹腔,搅动了内脏。顿时,奇痛无比,原先还有几分苦中作乐的表情,彻底地变成了痛苦和悲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发泄着内心的痛楚:额头冒汗、眼中流泪、鼻孔淌涕、口中歇斯底里的吼叫、阴道里渗出血尿和淫液、就连肛门口上不知何时也挂着半截奇臭的大便橛子。

此时的朱玉兰,倒显得安静了许多,许是松脂木棍已经烧尽,抑或疼痛已使她麻木。于是又重新给她在阴道里插上一根易燃的木棍,再次点燃。又一次焚烧的痛苦煎熬着她,挣扎、颤抖、蠕动,吼叫、哀号、呻吟------。

巳时到了,又给廖菊蓉身上多加了一块毛石,王小娇阴道里的铁棒又深入了半尺,也给朱玉兰新换了一根燃烧的木棍,死刑的执行仍在继续着。至此,现场的观众算是看明白了,这次行刑的方法就是:用青藤拽着重物把廖菊蓉一点一点勒死,所谓“慢绞”;用铁棒插进骚穴将王小娇一点一点扎死,所谓“穿刺”;用松脂点燃木棍将朱玉兰一点一点烧死,所谓“点灯”。什么时候?廖菊蓉被折断了,王小娇被穿透了,朱玉兰被烤熟了,行刑也就结束了。值得惊奇的是,所有的这些残杀,都是在女囚身体的内部进行的,每个人的外形都保持着原来的美丽、窈窕、性感和动人,但是从她们的姿态和表情看来,又是那么的痛苦、凄惨和无奈。这几套刑罚的设计者,真可谓匠心独具,把情与死、美与血的矛盾,完全彻底地体现在这几个女囚的身上,让观刑的所有人都得到了一次心灵上的刺激和情欲上的满足。

午时过去了,未时也过去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过去了,死刑仍在继续,本来是一场残酷和血腥的杀戮,却变得如此的温和和平静,不论人们心中是如何的激荡和冲动,表面上却是那样的平和,都在耐心的等待,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希望亲眼目睹,这几个女人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刑后的死囚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终于在申时到来不久,有了结果。第一个完成任务的是王小娇,申时刚到,铁棒进行第六次穿刺,也是最后穿透的一次,由于技术的难度,故由主刀的亲自操作。但见副刀的用手捧着小娇那颗漂亮的脑袋,让她昂起了头,张大了嘴,主刀的握住铁棒的一端,转了转,调正了方向,对准了她的喉头,猛力一捅,铁棒的另一端带着一口浓血,从小娇的口中穿出。经过六个时辰悬吊与穿刺的王小娇,已是奄奄一息,除了“啊!”的一声轻悠悠的惨呼外,已是没有了任何表情。

就在王小娇结束行刑的时候,第六根焚烧肉体的松脂木棍刚刚插入朱玉兰的体内,开始了又一轮的痛苦折磨。至于这一轮行刑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却没有人能说得清。人们只感觉到,此后很长的时间内,都能闻到阵阵烤肉的香味,及看到她口、鼻、阴道、肛门中冒出的缕缕青烟。

整个行刑的结束,当以廖菊蓉腰身的折断为标志,第六块毛石投入竹篮后,廖菊蓉腰部的肌肉已叫青藤给完全切割开了,鲜血、肚肠、内脏、油脂从切口处淋漓不断地泄出,纷纷落在地上。整个身体也几乎被拽成了个对折,只靠着脊柱的韧性支承着竹篮中毛石的重力。终于在申时近半之际,听得“啪!”的一声,脊柱折断了,身子分成了两截,挂在快活架上,腹腔及胸腔中的脏器全部倾泄而出,形成了此次行刑的中最后一个,也是最血腥的一个镜头。

至此,整个刑场处决的过程全部完成,历时六个时辰,在青城县的杀人史上,是空前绝后的一次。官府的官吏、衙役、兵士依次撤走了,观众散去了不少,却也留下了许多。因为三个女囚都还没有彻底死去,还有一口气在。他们还想等着看看最后的结局。

快活架四周仍伫立着千万个观刑的群众,有几个胆大的毛头小伙子,居然爬到刑台上,不断用手去试探死囚的鼻息和心跳,随时向下面报告着她们是否死亡的消息,也免不了顺手摸一摸她们的脸蛋和乳房。可能因她们都是有武功的女子,身体格外强壮,又过了一、二个时辰,死囚还是没有断气。从早到晚操劳了一天的观众,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于是纷纷离去。所以这三个女囚到底是什么时候断的气,谁也说不清。只有一个不着调的二流子说,他亲眼看到廖菊蓉的死亡,是在天黑不久的时候,因为当时他尚未离去。从实际情况分析,廖菊蓉身断两截,肝肠毕露,流血过多,首先死亡还是可信的。又一个老实人说,天刚微亮时,他发现王小娇还在蠕动,试想一个穿透了的人,居然还能活那么长的时间?就不太可信了。至于朱玉兰,是何时死的 ?就无人知晓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十六回 刘小雁搅闹书场 刁刘氏又现青城 王知县上任虽只半年,就已平反了王玉姑的冤案,剿灭了青城山的土匪,摧毁了涂炭人民的刁刘氏恶霸集团,整肃了治安,教化了民风,做了许多利国利民之事,使得青城地方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王知县的政绩斐然,功勋卓著,官声显赫,名气在外。可是王琰本人尚有一事梗塞在心,就是罪恶之首的刁刘氏,还不知所终。按她的一贯作风和秉性,肯定是要回来报复的,因此他时时刻刻,告戒大家,提高警惕,严阵以待。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王琰上任已满一年,他乃是个孝子贤孙,思想起父母岳丈的恩情,妻子儿女的爱意,不禁心中喘喘。遂与李强、张健商议,两人俱有同感,于是就备了些银两,办了些当地的土特产品、兽皮、草药等,大箱、小盒、包裹、褡裢,装了整整两辆马车,考虑路途安全,由张健亲自押运,送回直隶老家,孝敬老人。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可王琰才当了短短一年的小小知县,虽说青城富裕,刮点地皮,打个秋风,方便得很,但一年时间顶多搜刮个万把两银子,也就差不多了,什么宝贝东西?竟装了两辆马车之多。况且目前刁刘氏尚未捉拿归案,也不顾自身安危,让张健前去押运,可见这批货物非同小可。在下怀疑,这车中之物,就是王琰从刁老爷府中偷运回衙的那批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古玩字画,以土特产品为幌子,私运回家了。

话说这张健将货物运到家中,交割已毕,小住了二日,因惦念着知县安全,又日以继夜、马不停蹄地赶回青城。这一日,回到了岷江边上的都江堰,看看天近黄昏,深知青城山势险峻,不便夜间行走,于是决定在此借住一宿,明日早起,当天即可赶到青城县里。主意已定,找个客栈,安顿下来,饭后无事,沿着通幽的曲径,随便走走,远远望去,但见:小桥流水人家,枯藤老树昏鸦,景物依旧如同去年来时一样,不觉忆起往事,信步走到了那日喝茶的小茶馆。里面依然宾朋满坐,高谈阔论,所不同的是多了一个说书的先生,正用他公鸭般的嗓音在表演着。张健闲着也是无事,就捡了副座头坐下,茶博士砌上香茗,边品味着茶水的香味,边听那说书的先生瞎白话,听明白了,那书说的正是《智斗刁刘氏》的故事。此时,书中正说到张健和刁刘氏在房上大战三百合的精彩场面,张健听得书中还有自己名字,且被描写成一个健壮英俊的大英雄,更是高兴异常。却把那反面人物刁刘氏写得丑态百出,笆斗大的脑袋、面如锅底、眼似铜铃、鼻像倒蒜、血盆大口、满嘴乌焦黑齿,不像个人样。这时恼怒了茶客中的一位翩翩青年公子,站起身来,向那说书的先生反驳道:“你这老儿,信口胡言,据我所知,那刁刘氏乃是个出类拔萃的美貌女子,要不怎么能有众多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茶馆是个自由的论坛,什么意见都可以随便发表,大家对这位公子的言语也不在意,到是说书的老先生,看到有人搅他的局,极不满意地说道:“小哥休得胡说,我这书乃是艺术,艺术就得褒扬真、善、美,贬斥假、恶、丑,像刁刘氏这样的坏女人,能给她一个漂亮的身形吗?”说书人的话立即得到许多茶客的赞同,纷纷数落起刁刘氏来,说她是个万恶的强盗、杀人的魔鬼、淫荡的刁妇,又鼓励说书的尽量往那丑的、坏的、恶的方向说去。那位翩翩公子倒成了大家攻击的对象,虽然他心有不干,但在众怒之下,也是有口难辩,急得面红耳赤,也没有办法。如今的青城地面与一年前大不相同,刁刘氏的名声已是臭不可闻,谁要替她说好话,必当成为众矢之的,遭到唾骂和攻击。

张健瞅瞅那位公子,高高的个子、健壮的身躯、面如扑粉、五官清秀,分明是一位英俊靓丽、举止潇洒、讨人喜欢的帅哥人物。看他遭人攻击,心想:本来都是玩笑、消遣的言语,何必让人下不了台,决心帮他一帮,遂站起身来,向大家说道:“诸位不必争吵,依在下看来,大家说的都有道理,这位小哥所说也有可取之处。说书、唱曲本是艺术,不论那刁刘氏长得美丑,都可以根据我们的想象来描述一番。在下认为,把刁刘氏说得美一些,也有好处。想这刁刘氏,坏事做绝,到头来定落得个身受极刑、凌迟处死的结局。那样的话,说起书来,就有味道了,一个漂亮女人,剥光了衣物,骑着木驴游街,然后绑在快活架上,一刀刀割乳、挖阴,岂不比一个丑陋蠢妇更能吸引观众吗?老先生以为如何?”

听得张健这么一说,即刻又得到许多茶客的附和,刚才还站在对立一面的人,似乎也回过味来,纷纷响应道:“不错,不错。有理,有理。我们每次到青城的刑场上去看处决女囚,不也都希望那个挨宰的女囚,是个标致的人儿吗?”“对呀!漂亮的女人,一刀一刀地剐肉,一滴一滴地流血,真刺激、真冲动。说书的,快照这位爷说的改了吧!”

这时,座中也有认识张健的,赶紧过来奉承:“张总爷,你老怎么也有空来这茶馆里消遣?”众人听见叫他总爷,知道是官府中人,许多人都闭嘴不说话了,也有人站起来溜走了。那个翩翩公子看到张健替他拔闯,正想上前说几句感谢的话,突然听到他是官府中人,吃了一惊,急欲回避,却也来不及了,张健已走到跟前,问道:“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欲往何处公干?”

“小弟姓刘名小雁,乃云南人氏,经常在云贵川康一带做些买卖,近日赚了几个小钱,欲往青城一游,不想在此遇见仁兄。刚才承蒙兄台援手,小弟在此谢过!”也是刘小雁长得英俊潇洒,张健看着喜欢,愿意结交,才主动上前攀谈。及至照面,才发觉这刘小雁还长着一付粉嫩白腻的面孔,言语中还带着一种阴柔恬美的音调,不觉心中一荡,脑海中浮现出康女侠的形态。莫非眼前的这位青年公子也是个女扮的男装?看他身材,在男子中也属高大魁梧之列,女子绝无此等身形。转瞬间,又否定自己的猜疑。

“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人之常情,何谢之有?”张健赶紧还礼:“贤弟欲往青城游览,正好与兄同路,不如明日你我结伴同行,让兄为弟做个向导,一路上也可说说笑笑,以免寂寞,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正是求之不得。”刘小雁本不想和官府中人打交道,但既然张健已说出口来,不便驳回,只得应允道:“弟闻青城地面颇不安宁,经常有匪盗出没,今与兄同行,有兄长庇护,我无忧也!”

“哈,哈!那都是从前的事了。如今青城山的土匪早已消灭干净,贤弟无需过虑。”于是两人约定了时间,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次日,鸡鸣早看天,张健起来,备好马匹,约会了刘小雁,两人起程往青城进发。走了个把时辰,就到了青城山中,但见万山连绵,一片幽绿,树木参天,郁郁葱葱。时值秋高气爽之季,遍山绿丛之中,点缀着万紫千红的雏菊,傲然峥嵘,孤芳自赏。山间林边,千溪百泉,溪流潺潺,泉声咚咚。惹得各方游人心旷神怡、情趣大发。张健去年剿匪,经常出没于此地山林之中,地形熟悉,领着小雁,也不走大路,穿行在万山丛中,时而并銮骑行,时而穿沟越涧。小雁骑术也佳,紧跟着张健,似对道路并不陌生。中午时分,算算也走了百十来里,不消多时就可抵达目的。于是两人放缓了骑步,边行边说着话儿。

“贤弟骑术十分精妙,看来也是练过武的吧?” 张健问道。

“幼时曾随家父练过几天三脚猫的功夫,和兄这等大侠相比,兄乃太阳光芒万丈,弟则不过一萤虫之光耳!”刘小雁十分谦虚地说:“和兄相处半日有余,尚不知兄长来历,敢问兄长尊姓大名,出自何门何派?”

“愚兄姓张名健,也是家传的武功,没有什么门派。”

“哦!原来大人就是青城县衙第一高手张总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张爷见谅!”刘小雁证实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张健后,心里吃惊不小,怎么偏偏撞到了他的枪口上,到要小心了,赶紧故作镇静地说道:“小人早就听说,张爷武艺高强,几个回合就擒下了悍匪王小娇、朱玉兰等人,功高盖世,威名远扬。小人有眼无珠,竟敢和大人称兄道弟,实在是罪过,请大人饶恕。”

“兄弟说哪里话来,你我武林中人,哪有这多规矩,我们是好朋友,还是兄弟相称来得自然。”张健见小雁长得英俊,又能说会道,一路行来,对他抱有十分的好感,一心要交这个朋友,也就没有注意到小雁心理的变化,继续说道:“不不知贤弟抵达青城后,在哪里安身?愚兄也好去登门拜访,以尽地主之谊。”

“我打算寓居在原来刁老爷的府邸,听说那里已经辟为游览场所,且景致优美,食宿俱全,不知确否?”

“所言不差!的确是个修养生息的好去处。那里楼台亭阁金碧辉煌,花草树木竞相争艳,你还可以体会一下恶妇刁刘氏先前奢侈、淫靡的生活呢!”

说着已到了青城县里,两人互道:“珍重,后会有期!”分手各奔自家去处。张健回到县衙,向王琰禀报回乡经过,不提。

第二日,上午,王琰和李强、张健正在厅中议事。忽见少侠邱竣匆匆奔入,向王琰等人说道:“大人,好消息!刁刘氏来了!”

“现在何处?不要慌,慢慢说。”王琰嘴上说不要慌,其实心里着急得很。

自从刁刘氏逃亡后,王琰估计她定会回来报复的,而首选的对象,一个是自己,再一个就是王二奶。自己深居县衙,只要加强警卫戒备,还不至于出事,王二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危险性极大。故命邱竣、康烁师兄妹搬入刁府中居住,一来保护王玉姑,二来等待刁刘氏现身,预料刁刘氏如若回来,定会去看望亲生儿子的,定下了一个“守株待兔”的计策,不想今日果真应现了。

“昨日黄昏时分,刁府来了一位住店的旅客,是位英俊的青年公子,登记的名字叫刘小雁。”邱少侠侃侃而谈:“此人到得刁府后,即在园中四处走动,似对府中地势颇为熟悉。最令人不解的是,当他见到小公子宝儿时,竟然痴呆着愣了半响,还背转身去偷偷地抹泪,完全没有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引起了我们的怀疑,找来了徐老幺和几个丫鬟前来辨认,都说八成就是刁刘氏化装的。我已让康师妹暗中监视着他,赶紧回来报告。”

“什么?刘小雁就是刁刘氏!”张健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到自家新结识的好朋友,那个举止潇洒、风度翩翩的青年公子,竟然就是官府悬赏捉拿的淫女、刁妇、恶霸、土匪刁刘氏!于是就把这两天与小雁的交往过程,以及她的身材高矮、音容相貌等详细的描述了一番,并拿起武器,急不可耐地要去把她逮捕归案。

“慢来,慢来!”王琰制止了张健的莽撞,胸有成竹地说道:“看来真是刁刘氏送上门来了。不过这个女人武功高强、轻功了得、心思慎密、诡计多端,因此切不可打草惊蛇,让她跑了。”于是调兵谴将先把刁府围个水泄不通,青城派的弟子均登高埋伏在房上,传令众人,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刁刘氏逃窜。

一切布置停当,这才和李强、张健、邱竣等人来到刁府,要会一会刁刘氏。

不错,这个翩翩公子刘小雁,正是恶妇刁刘氏化装易容的。自从那日劫持刑场失败后,刁刘氏匹马单人逃离青城,在川西首府蓉城躲藏了几天,待心神安静下来之后,就筹划起今后的行动。想这刁刘氏,其母虽为蛮人,却自幼土生土长在青城地区,平日又把精力都放在了叛逆和霸道的事业上,祖国的大好河山,除了巴蜀一带,多数未曾去过。如今一身轻松,毫无牵挂,因此决定:借此机会,先抛弃一切烦恼,奔赴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周游一番再说。反正怀中还揣着数件珍宝,几年之内,游手好闲,也不至于饿死。再说,连青城县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不认识她,何况是千里以外的外地人了,安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刁刘氏就是这种脾气,想到的,就要做到!于是,以后的半年里,她踏遍了江南水乡、饱览了南国风光、纵横了齐鲁大地、尝试了塞外风寒,连皇帝老儿禁止她去的京城,也偷偷地去游玩了一遭。等到这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整个身心又感生出无限的孤独、惆怅、思念和怨恨。

自从母亲含恨自尽后,二十余载,孑然一身。前十年,在青城山上学艺,有师兄妹们欢聚一堂;后十年,流落江湖,有一帮狐群狗党、兔子猢狲,给她捧场。惟有现今,真正成了个孤家寡人,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孤独!想当年,家财万贯、威风八面、驰骋江湖、一言九鼎的阵势,是何等的风光!到如今,只落得颠沛流离、亡命他乡,真是说不出的凄凉与沧桑。她思念自己的家乡,更想念她留在世上惟一的骨血,亲生的儿子。她憎恨那个造成如今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这人是谁?很明显,王知县王琰嘛!可是对她来说,王琰是个恨又恨不起来,爱又不能所及,使她平空地生就了无穷烦恼和愁闷的人。于是乎,她把满腔仇恨,满腹烦恼都摊到了那个骚蹄子王玉姑的身上,是她的一碗药面,把所有的人都推到了烽火浪尖上,她发誓,终有一日,她会亲手杀了她。看来无论多么聪明精细的人,在偏激和畸形的情绪笼罩下,也会变得糊涂起来,刁刘氏可算得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可是在这件事上却尽犯糊涂,放着真正的仇人不去追究,反逮着个弱小的女子不撒手,造成了一桩又一桩的冤屈。

终于有一天,刁刘氏萌发了回青城一趟,了却思乡、想儿、可能的话再见王琰一面的愿望。但这确是要担当一定风险的,万一落到官府手中?虽说有皇帝“免死”的承诺,那也是当时为了缓和民族纠纷的无奈之举,如今事过境迁,这种空头支票,能不能兑现,还是个问号?诚然“君无戏言”,但历史上君王失信的事比比皆是。虽说还有各级地方官员的庇护和照顾,那也是自己拉大旗、做虎皮的宣传及金银财帛贿赂的结果,如今她已变得一无所有,这种交情也就烟消云散了。虽然危机重重,但刁刘氏还是思乡情切,叶落归根是人之常情,于是她决心冒险试试。纵然被人认出,遭到官差围攻,凭她的武功,打不赢,逃跑总还没有问题吧。刁刘氏天生着一个标致的美女面孔,却长着一付高大的男人身材,两全其美,就易容成了个翩翩的青年公子,化名刘小雁。所以就有了上面那一幕巧遇张健的故事,她本想回避,却又想张健是个粗人,正好利用他这杆大旗来保护自己,两人称兄道弟、十分亲密地回到了青城。千不该,万不该,刁刘氏不该住进自家原来的府邸,终究叫人认出,又酿成了一次血腥的杀戮!

欲知刁刘氏的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七回 后花园刘氏行凶 密室内玉姑遭屠 且说刁刘氏与张健分手后,即向自家原来的府邸走去,用刘小雁的名字,订了一间客房,进去一看,天作巧合,竟然就是那天与王琰筵宴饮酒的藏宝小室,可惜已是人去物空、只留下了无限的嗟叹!安顿已毕,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油然而生,敦促着她不由自主地漫步来到庭院的各个角落,搜寻着这座原本属于自己的豪华庄园的留念,分辨着这座当今青城著名的旅游景观的变迁,当年沉静和肃穆的私人花园,如今变成了大众游览和休闲的胜地,自然是生气盎然了许多。看那林荫花丛中,人情诗意,伴侣双双。湖中溪流间,叶叶扁舟,百舸争游。心中不禁发出了沉舟侧伴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的感慨!低头望望那些凋零后的秋叶,飘落水中,随波逐流,不免又流露出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哀伤。池中不知何时又增添了几只白毛红掌的大天鹅,正在绿水清波中曲项天歌。这一变化,使刁刘氏真正意识到,今日的青城,确实是换了人间!

这座庄园的一切,道路、水泊、花草、树木,她是太熟悉了,闭着眼睛也不会迷路,信步溜达着,不知不觉竟越过了“游人止步”的牌子,走到了内宅后院中来。朦胧中只听得一声清脆又甜蜜的叫声:“妈妈!”传入耳中,这一声音对刁刘氏来说,是何等的熟悉,多么的亲切。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白白胖胖三、四岁的孩童在那里玩耍,仔细一看,这小儿正是她亲生的宝贝儿子——宝儿。一瞬间,刁刘氏心神激荡、百感交集,急欲张口呼唤,却又赶紧憋了回去,只得背转身来偷偷地抹了两把眼泪。唉!世间之情深,莫过于母子连心,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是何等的残酷啊!正当此时,回廊深处闪出一位年轻秀美的妇人,口中亲切地叫道:“宝儿,宝儿,别淘气,快随妈妈吃饭去。”宝儿听得叫声,立即飞奔过去,扑入那妇人怀中,撒娇地说道:“妈,给我摘朵花,我要!”那妇人亲了亲宝儿,说道:“那花儿长得多么漂亮,摘下来不就死了吗?多可惜呀!宝儿乖,晚上妈给你做朵绢花玩儿,好不?” 说着领宝儿回房去了。刁刘氏看得清楚,那妇人正是王玉姑。要是换个旁人,看到玉姑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地替她抚养儿子,内心定是十分的欣慰和感激。可是对于心狠手辣、疾恶如仇的刁刘氏来说,对待王玉姑的态度,一直就是小肚鸡肠、梗塞于怀的,尤其是看到她们母子的亲密无间,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股偏激的怒火燃自肺腑,不由得仇恨满腔地念道:“好你个淫妇王二奶,总是和我过不去,当年和我争夺刁老爷的爱,如今又来抢我儿子的情,你是何等的狠毒,把我仅存的一点情与爱,都要剥夺得干干净净,看我怎么收拾你!” 本欲蹿出,一掌将王玉姑击毙,又恐怕惊吓了儿子,暴露了自家身份。只得暂且忍耐一时,却又暗暗下了狠心,待夜阑人静时,找王玉姑算帐。

刁刘氏生着一肚子闷气,回到房中,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这才发觉奔波了一天,也确实是有点累了,遂叫来酒菜,一人自斟自饮,借酒浇愁,不觉有些微醉,翻身放倒,睡梦沉沉。一觉醒来,已是后半夜了,坐起身来,抱肩盘膝,运气吐呐,一股真气在体内周转了三、五个循环,方才觉得神气清新、精力充沛。耳中听得更敲四鼓,起身换了夜行黑衣,扎束停当,提了宝剑,穿窗而出,看看四下无人,就向后院奔来。这座庄园本就是他的家,一切了如指掌,不消片刻,就到了王二奶居住的院落,用手指蘸了点吐沫,在窗户纸上捅了几个小孔,窥视着屋内情况。这是一排三间正房,中间是待客的堂屋,左边是乳娘和宝儿的住所,右边就是王玉姑的香阁了。刁刘氏用剑拨开了门闩,先进入左间,细细地盯住自家的亲生儿子,看了半响,意欲离去,又难以割舍,眼中禁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远处传来五更的梆声,东方即将破晓,不能再有所耽搁,只得忍痛擦了一把眼泪,退行到了右边屋中。见那王二奶正在罗帐锦被中做着黄粱美梦,粉面红润、星眸紧闭、樱嘴微张、胸潮起伏,伴着阵阵体香发出轻微的鼾声,好一幅十里香气笼罩着睡美人的姿态。若是换了在下,看到这幅海棠春睡的画卷,定也是奉为至宝、爱不释手、怜香惜玉、不忍破损。可是在刁刘氏的眼中,王二奶就是个天生的狐精蛇女、妖妇淫娃,乍一照面,就怒气迸发、恨意陡生,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像玉姑这样的柔弱女子,用不了刁刘氏的一成功力,立即就口斜鼻子歪地瘫软作一堆。刁刘氏把这个只穿着肚兜和内裤的美女从被窝里拎起,夹在腋下,出到屋外院中,施展轻功,穿过树丛花圃,到了后园假山下的一个石窟。这个去处,除刁刘氏外,也就只有朱玉兰、廖菊蓉等几个心腹头目知晓,乃是刁府中专门用来关押绑架来的人质,刑讯和杀戮仇敌及对手的密室,里面一应刑具俱全,却至今尚未被人发现。刁刘氏要在这里痛痛快快地折磨王二奶,以泄自己的私愤。

进得密室,先把王二奶大张四肢地绑在了现成的刑架上,再解了她的穴道,好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死亡的痛苦。玉姑逐渐苏醒过来,看看自己的处境,又发现刁刘氏仗剑站在面前,心里也明白了几分。王知县曾告诫过她,严防刁刘氏的报复,看来今天是真的活不成了。想到这里,不禁通体一片冷飕飕的寒意袭来,惊恐难当,鼻子一酸,泪珠儿滚落腮前,泣不成声地用颤抖的音调哀求道:“大奶奶,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这样对付我?你饶了我吧!”

“无冤无仇?胡说八道!我俩的仇恨似天高、像海深,要是没有你,我能落得今天这样狼狈吗?有家不能归!有子不敢认!孤苦伶仃,流亡天涯!这些都是托你的福,赐给我的!”现时,刁刘氏的思维已是十分的偏激,把她如今的沦落完全归罪于王玉姑。

“大奶奶,你行行好,看在我俩共同服侍刁老爷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王玉姑泪流满面地哀求道。

“提起刁老爷,我的气更大,要不是你害死了刁老爷,能弄得今天这样家破人亡吗?”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害死刁老爷,是玉兰姐,是她,是她!”王玉姑极力争辩,又尽力讨好刁刘氏:“大奶奶,你饶了我,我一定替你好好抚养宝儿成人,给你做牛做马一辈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谁要你来养我的儿子,你是想着法子咒我们娘俩永世不得相聚吗?你的用心可是太狠毒了!”此时的刁刘氏,已被一种狭隘的复仇心理控制着,变得极度的横蛮,任什么道理也讲不通了。

“大奶奶,你高抬贵手,饶了小女子一命吧!”王玉姑已是满面泪痕、汗流浃背。她知道刁刘氏的心狠手辣,现在已是命悬一线了,为了活命,她还是想方设法找各种理由来祈求刁刘氏对她的宽大:“不管你对我有多大的怨恨,我已经光着屁股、骑着木驴游过街了,丑也丢尽了,在刑场上又挨过几刀,也算死过一回了。这些就算老天对我的惩罚,对我的报复,你也该解气了,今天你就饶了我,好心定会有好报的!”

“你这条狗命还真是够贱的!居然毒面叫你逃过了,没有毒死你!刑场凌迟,也没有把你剐死,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有什么能耐,从我的手心里逃脱?”说着就举起宝剑向玉姑身上划去。惊得玉姑花容失色,大声嚎叫:“救命呀!救命!”

王玉姑的求救声,还真的召唤来了一个救星,正是那青城女侠康烁。原来清晨天光发亮时,师兄邱竣交待她监视刘小雁的行动,自己去县衙报告。哪知转过身来就不见了小雁的踪迹,正在四处搜寻时,隐约听得假山下有呼救之声,练武之人,耳音颇佳,寻声摸去,恰好看到刁刘氏举剑向玉姑刺去,急忙高叫:“刘小雁不得无理!快放了她!”跟着施展轻功,一个箭步,飞飘过去,舞起两个剑花,格开了刁刘氏刺向玉姑的剑锋。

其实刁刘氏这一剑,并不想马上要了王玉姑的命,他还要好好折磨折磨她呢!只是想挑断她的肚兜,让她赤裸着出丑,出剑之时并未使上力量,因而被康烁轻易地挡了回去。看到有人拔闯,刁刘氏也吃了一惊,抬头观看,知是师侄辈的人物,也就不放在心上,说道:“这里没你的事,快一边待着,我们是私人恩怨,用不着你插手。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此杀人,就没有王法了吗?”康烁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人正是刁刘氏,更不能退让,于是横剑阻拦。

“康师侄,我也是青城派的门人,本不想与你动手,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仍然在这里碍我的事,休怪我不念同门之谊了!”

“我奉王知县之命,在此地保护王二奶,你要杀她,我岂能袖手旁观?”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举剑向康烁击来。俩人本是同门,武功路数也都相同,可是刁刘氏终归是师长一辈,功力上比康女侠高出许多,虽然她已被青城派逐出门户,但仍念着师情,不愿与青城派为敌,也就没想伤害康烁。所以一来一往,也斗了三十来个回合,才瞅准了个空子,出手点了康烁的麻穴。康女侠腿酸手麻,举不起兵刃,只得束手就擒。被刁刘氏用麻绳反剪了双手,捆在一旁的立柱上。

刁刘氏回转身来,冲着王玉姑一阵皮笑肉不笑地奚落:“嘿,嘿!这下可好了,你的保镖也叫我给拿下了,看谁还能救得了你?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能逃脱我的手掌心!。” 说完,即用剑尖挑断肚兜的带子,遮羞布飘落地上,那一对被割去了奶头,却仍然白嫩、丰硕、坚挺的乳房,腾地跳将出来,刁刘氏用剑身拨了拨,两个肉球颤动着。王玉姑以为要割她的乳房了,吓得脸色煞白,使劲地哀告着“饶命”!刁刘氏幸灾乐祸地“哈哈”笑道:“这两只蛤蛤怎么还是这么大呀!不知又叫哪个野男人给摸熟了?来,再让我看看你那小骚逼,是不是也叫野男人给捅过了?”说着用剑把她的内裤割开了,一把扯下来,露出了一片黑不溜秋、毛茸茸的秘处。

那边立柱上绑着的康女侠,手脚不能动弹,思维却很清晰。看到目前的局势已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王玉姑的性命危在旦夕,自身都将难保,更没能力去救人。惟一的办法只有尽量拖延时间,等候着师哥带兵前来救援。于是换了一付笑脸,和颜悦色地对刁刘氏叫了一声“师姑”,然后说道:“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你的心思,不过这个王玉姑已成了半个残废,犯不着和她呕气。你快走吧,一会儿我师哥领着王知县就要来了,到那时你想走也走不了啦!我劝你,乘此机会快逃命去吧。”

刁刘氏听了“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妮子倒挺聪明,想拿话来蒙我,殊知我这密室地窟隐秘得很哩!任千军万马、挖地三尺,也难以发现。邱竣带多少人来也不管用!”

“你说这里隐秘,怎么叫我给摸进来了呢?我能找到,旁人不是也能找到吗?师姑,你快走吧,我是真心为你好呀!” 康烁故意把话扯远,希望多占点时间。

“你呀,你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赶忖了!”刁刘氏接着说:“你说王知县也要来!那我就更不能走了,我正要找他算帐呢!”

“难道你还想找王大人报仇雪恨?”

“哪有那么多的仇呀恨呀?王大人才高貌美,哪个女人不爱这样的男人,我是想和他说说心里话,表达我的一点情与爱!”刁刘氏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接着传来一声叹息:“哎!你也是个女人,能理解我的心情吗?”刁刘氏不知不觉中暴露了自己的心扉,惊得康烁睁大了两只细长的凤眼,不知说什么好。世界上竟会有这等怪事,官要杀匪,匪却爱官,这个匪岂不是死到临头,尚不知觉悟吗!

“不过这仇恨还是一定要报的,就报在这个女人身上!”当刁刘氏回过神来后,用剑指着王玉姑,恶狠狠地说道:“今天她是非死不可!我要将她开膛剖腹、大卸八块,方消我心头之恨!” 刁刘氏的确是找错了报复的对象,可是处于偏激和畸变情绪下的她,是不会出现理智和清醒的,也就注定了王玉姑的悲惨结局!此时刁刘氏又换了一付和善的面孔对康烁说道:“你是我的师侄,我不会为难你的,只要你乖乖地,别碍我的事,懂吗?” 说着顺手将刚刚从王玉姑身上扒下来的内裤衩,塞进了康烁的口中,一股女人阴部特有的尿骚气味扑入鼻息,憋得她呕了两个恶心:“对不起了,让你先受点委屈,免得你唠唠叨叨,总和我矫情个没完没了。”说完就再也不理会康烁。这下康女侠也没了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刁刘氏在那里行凶。

刁刘氏悠悠地走向玉姑,用她那纤细的大手,捧起玉姑的乳房,顿感丰满肥实,又捏了一捏、揉了几揉,更觉柔软肉感,真是世间难得的一对豪乳。可是仔细地瞧了瞧后,又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觉皱起眉头摇首说道:“想不到人称十里香的青城第一美女,竟变成了这样丑陋的一对大奶子,我要是你的话,早就一头栽到岷江里去寻死了,还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苟活到现在!” 原来王玉姑在刑场上被割去了奶头,又被钓钩扎了两个大洞,伤口结痂脱落后,在白腻如锦的肌肤上,留下了几块大大小小的疤痕,薄薄的一层浅褐色的表皮泛着光亮,绷得紧紧地透露出里面的根根血管和经络。难看至极,丑陋无比。刁刘氏是个恋花爱美的女人,本来还想拿玉姑漂亮的身体开开心,捉弄、吓唬一番,再考虑如何处置她。看到此番情景,也变得没了情绪,于是决定即刻结果了她。刁刘氏拾起宝剑,指着玉姑的心窝说道:“大奶奶我杀人无数,却从未亲自动过手,今天也是开天劈地第一遭,就拿你开刀吧!”此时的王玉姑早已被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着,张着嘴儿发出几句含混不清的声音,似在说着什么,却又听不清说的什么。刁刘氏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这两个难看的残破乳房,长在你漂亮的身体上,也确实是不般配,我帮你把它们处理掉吧!”说完,舞动宝剑,只见寒光闪闪,听得“刷、刷------扑、扑”几声响动,伴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嗥,王玉姑那一对丰硕的毫乳,已被刁刘氏的宝剑齐胸切掉,跌落在地。一时间,玉姑浑身上下,凡有窟窿眼的地方,无一不在发泄着,血花飞溅、声泪俱下、尿自膀胱、屎出大肠,在凄厉的哀鸣声中,鲜血、汗水、泪水、稀屎、骚尿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腐臭的气味。

此时,地窟密室里恰似有两个疯癫,一个是捆在刑架上的王玉姑,正在做着疯狂的挣扎。另一个是地上立着的刁刘氏,正在歇斯底里地咒骂:“你这个骚娘们、贼淫妇!这一次可知道我大奶奶的厉害了吧?和我刁刘氏作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别以为官府没剐死你,你就成了个节妇、烈女了。大奶奶照样能剐了你。”看来由于历史的积淀,刁刘氏对王玉姑已是仇深似海、恨之入骨了,千方百计要置她于死地,纵有十二头黄牛也是拉不回来了:“据说上次在刑场上,你的小骚逼也给剐掉了一半,是吗?那么今天我就来帮你剐完了它吧。”说着就将宝剑向玉姑的阴门里刺去,在长呼短叫的哀号声中,剑身在她的胯下转了一圈,把玉姑的外生殖器连着肛门和屁眼全部挖了下来,挑在剑尖上,送到康烁的鼻子底下,嬉笑着说:“康女侠,你看看,这个臭娘们是个淫妇不假吧,连阴唇上都长满了黑毛!”

再瞧瞧此时的王玉姑,裆下开了一个大洞,腹腔内的肚肠及内脏都争先恐后地往外挤,由于血管及肠子的牵绊,子宫、膀胱和几截直肠虽已挤出体外,却掉不下来,作一堆儿挂在胯下。刁刘氏过去用手拽了拽,滑不溜秋,拽不动,于是说道:“别挤,别挤。别着急,我帮你们开扇大门,就能痛痛快快地出来了。”说完手一扬,宝剑的锋刃从心窝一直划到裆下,来了个大开膛。王玉姑体内的心肝五脏、脂肪肚肠、鲜血淫汤,一股脑儿、乱七八糟、冒着热气、流了出来,腥臭扑鼻、肮脏龌龊。

刁刘氏是个练武之人,使刀玩枪,下手又重又狠,只几下就把人割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了。不似刽子手,杀人有技巧,一刀一刀慢慢的割,能拖上很长的时间,不但让犯人受尽苦难,还能保证其外形的美观。再说刁刘氏又是一个粗犷豪放的性格,处事缺乏耐心和细致的周旋。本来是想慢慢地好好折磨折磨王玉姑,不想干起来却又是快刀斩乱麻似地利落。事到如今,王玉姑美丽的身躯已经被割成了一堆又脏又臭的烂肉,也就没有兴趣再玩下去了。于是顺手一剑斩下了玉姑的人头,把长发理成一束,系在腰带上,还剑入鞘。转身对康烁说道:“师侄,再委屈你片刻,穴道会自行解开,你师哥也会来救你的。我要走了,咱们后会有期,拜拜!”说完就离开密室,向外走去。

康女侠也是个练武之人,对于杀人,心里并不害怕,也不惊恐。只是看到作为女人的刁刘氏,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也是触目惊心的了。再说那尸体、内脏的血腥腐臭,也呛得她干咳了一阵子。但穴道被封,又被捆绑,还堵着嘴巴,呼喊不得,也只有耐着性子,等待救援的到来。

且说刁刘氏携着王玉姑的头颅,出了地窟密室,刚刚瞥见天日,就大吃了一惊,原来这座假山已被官兵团团围困住了,顶盔贯甲,刀枪林立,如临大敌,连假山上面都积聚了无数武装的士兵,真是如同天罗地网一般。自己轻功再好,要从此等阵势中全身而退,也是不可能的。又见她心仪的俊美男儿王知县,在张健等人的护卫下缓缓地向她走来。

王琰说道:“刘夫人,别来无恙!上次你请我吃了一顿宫廷御宴‘八珍席’,我还没来得及还礼呢!今天特邀你去县衙一叙,如何?”

张健也说道:“小雁兄弟,哥哥也将尽地主之谊,邀请你往县衙一游。请吧!”

李强就没他俩那么客气了,直言不讳地说道:“刁刘氏,你已被层层包围了,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快快弃了武器,束手投降吧!”

王琰为了敦促她快些投降,打消她的顾虑,于是又说道:“你不必害怕,你不是有皇上‘免死’的承诺吗?我们拿你也没有办法,你就放心地和我们走一趟吧!”

邱竣惦念着小师妹的安全,厉声质问道:“刁刘氏,老妖婆!你把我康师妹弄到那里去了?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饶不了你!”

此时此刻的刁刘氏,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今天终于又见到了自己向往、思念已久的知县哥哥。可却是在这样一个敌对的争斗场合下,她想向他传达一点温情和爱恋的信息,却没有机会,因为她现在已无暇旁顾,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如何逃命这一个关键问题上。邱竣的话提醒了她,终于被她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准备做最后孤注一掷的搏斗,她又飞速地返回到地窟密室里。

欲知刁刘氏能否逃出这天罗地网?请听下回分解。

-------------------------------------------------------------------------------- 第十八回 遭包围刘氏被擒 出意外女侠殒命 自邱竣回县衙报告发现刁刘氏踪迹后,王知县立即调兵谴将,先将刁府来个立体式包围,院墙内外布了三层岗哨,青城派的弟子都上房压顶,谨防刁刘氏窜房越脊、翻墙逃跑。然后亲自带着李强、张健、邱竣及众多兵士进到院中,捉拿刁刘氏。怎奈非但没有找到刁刘氏,连康烁和王玉姑也没了踪影。于是知县下令,加派人手,对整个刁府挨门挨户、逐房逐间、花草丛中、树上林间、水下岸边作一次梳篦式的搜索,花费了一个多时辰,仍是一无收获。最后还是从一个亲近刘氏的贴身小丫头口中探得后园假山下可能有些蹊跷,即刻派兵将假山附近一带团团围住,果然探得山腹中有密室地窟存在,但又害怕内中设有机关陷阱,不敢轻易入内。正在商讨对策之计,却看见刁刘氏带着王玉姑的人头从假山下冒出来了。

这一通折腾,耽误了不少时间,虽把刁刘氏堵了个正着,却白白伤害了王玉姑的性命。那时若是当机立断,来个打草惊蛇,可能吓跑了刁刘氏,却可救得王玉姑的一条小命。世间的事,即是这样,从来没有卖后悔药的,也是王玉姑时乖命蹇,偏偏生了一付艳若桃李的面孔,惹得人们的嫉妒。又偏偏遇上了一个凶狠恶毒的大奶奶,千方百计地要置她于死地。弄得含冤入狱,骑着木驴赤裸游街,出尽了丑态。刑场凌迟,受尽了痛苦,差一点丢掉了性命。幸好遇着王知县,公正廉明、不畏权贵,助她平反了冤案。原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从此应该否极泰来、欢度余生了吧。却最终还是未能躲过刁刘氏的陷害,落得个尸骨不全。呜呼!青城县的第一美人十里香,空留倩影无觅处,常使后人泪满襟!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话说刁刘氏看到自己已陷入天罗地网的包围之中,靠武力是难以杀出去的,她本是个聪明绝顶的妇人,脑子一动,计上心来。赶紧回归密室地窟,使剑割断了康女侠的绑绳,用手拧过她的左臂,扣住腕脉,再把宝剑横在她的哽嗓咽喉,推着走出了密室,要用康女侠做人质,掩护自己安全逃离。

到了外面,即向王琰等人大声说道:“你们都不许动!谁动一动我就叫她人头落地!”随着话音,手上稍稍运起几分功力。康烁穴道尚未解开,浑身无力,抵不住刁刘氏的攻击,立时手脚酸麻,痛彻心肺,嘴又被玉姑的臭裤衩堵着,发不出声,惟有脸上呈现出一片悲惨痛苦的表情,落下串串哀伤的泪珠。刁刘氏一边推着康烁往前走,一边口中叫道:“快闪出一条道来,让我过去,如有延迟,我就宰了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有的人都没有料到,一时全都麻了爪儿,不知如何是好?连一贯足智多谋、灵活机敏的李强也不知所措。包围假山的官兵们,尽都痴呆地观望着,一是摄于刁刘氏的威望,未及当面就先矮了几分,更没人敢来决死拼斗。二是被刁刘氏那不怒自威、不容自美的形象,惊得酥软了,纵使有人想在知县大人面前表现立功,却也没了气力。刁刘氏押着康女侠,一步步向外走去,人们自觉地向后退避,闪出了一条通道,放她过去。王琰等人在相隔数丈远处紧紧跟随着,且不断地规劝着她。

王琰说:“刘夫人,有话好好说,快放了康女侠!”

刁刘氏说:“放了她?不行!放了她,你们这么多人还不把我给吃了!”刁刘氏不傻,知道眼前的康烁就是她的护身符,放了她,自己就死定了。

王琰说:“你放了她,有什么要求,对我说,我做主,保证没人敢伤害你!”到了这种地步,王知县也没有别的办法,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为了救出康烁,看来只有放她一马了。

刁刘氏说:“让开一条路,叫我安全离开,我也保证不伤害她。”

李强说:“好,好!你先放了她,我们一定让你安全离开。”李强心里诡诈,寻思若能哄骗得她先放了康烁,然后众人一拥而上,人多势众,刁刘氏还不是个瓮中之鳖吗!

刁刘氏说:“休要哄骗于我,官府中人,向来奸诈!赶快让开,否则我立即宰了她!” 刁刘氏不上这个当。

张健说:“小雁兄弟,你放了康女侠,有大哥保护你,亲自送你出去!” 张健和刘小雁有过一段交往,所以对刁刘氏存有几分好感,也不想伤害于她。

邱竣说:“刁刘氏!你要是胆敢伤了我的小师妹,纵然你今天逃得活命,我也会回山禀告掌门师祖,遍下英雄贴,叫天下武林共同捉拿于你,押回青城山,按戒律治罪,清理门户!” 青城派的戒律十分森严,对残害同门的叛逆,处置起来是非常残酷的。邱少侠故意用此话来震慑刁刘氏,使她不敢轻易伤害了自己的师妹。

刁刘氏说:“你休要拿这种话来吓唬我,我早已被你们扫地出门,不是青城派中人了,有什么理由用青城门规来处置我!”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地僵持不下。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些言语说来说去,只不过都是长长自己志气,灭灭对方威风而已。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刁刘氏走出包围圈后,放开康烁,施展轻功,逃遁而去,康女侠也可保得平安无事。这也是双方都能接受的最好结局。眼看着刁刘氏就要走出包围圈,事态即将圆满结束之际,一个突然的情况出现了!

且说女侠康烁,自被刁刘氏点了穴道,绑在立柱上的那一刻开始,就在极力运气,企图冲开穴道。后来被刁刘氏扣住腕脉,剑横脖项,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仍没有放弃冲穴的打算。刁刘氏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忘记了她俩本是同门,练的是同一宗武功,习的是同一种心法,因此康烁冲穴的效能,事半功倍。就在刁刘氏即将逃脱之刹那,突然间她的穴道冲开了!此时康烁被刁刘氏扣着左腕,右手却是可以自由动作的。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尽全身力量朝身后刁刘氏的肚脐戳去,虽然功力尚未完全恢复,但是俩人如此的贴身近距离,肚脐部位正是人体神厥、气海、中柱等大穴之所在,这突然的一击,功效也是非同小可。顿时,刁刘氏脸色惨白,大叫一声:“哎哟!” 抱着肚子,瘫软地扑倒下去。

可是,刁刘氏的武功造诣也决非等闲之辈,比之康烁高了不知多少倍,就在康女侠的指尖触及她身体的那一瞬间,也就是刁刘氏感应受到了攻击的那一刹时,本能地做出了反击的动作。手上的宝剑,用尽最后的力量,横向勒过,康烁那纤细的脖颈,就被割断了大半,那颗玲珑秀美的头颅,随着一声惨叫,歪向一边,一蓬鲜血,四散喷出,身体也跟着刁刘氏一起,倒了下去!

突发事态,又一次没有预料到的变故。顿时,四周一片寂静,在场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出现了暂时的空白,时空亦经历了暂短的停顿。要说还是人家有学问的进士王琰,沉着冷静,遇事不慌,很快就镇静下来。急忙向左右说道:“快捉人!快救人!”众人如梦方醒,急急风般朝出事地点奔去。

李强领着几个兵丁,将刁刘氏按翻在地,双臂扭到背后,捆扎停当,又将两腿向后折起,和手腕绑在一起,成了个四马躜蹄的样子。惧怕她的武功高强,所以把那绳索勒得紧了又紧,这个女人的肌肉本就发达,绳索陷入肌肤,凹进去有一寸多深。刁刘氏一向高高在上、惟我独尊,哪里受过如此阶下囚的待遇。由于被康女侠戳了一指,受了内伤,凝聚不起功力,无法反抗。但终归还是一代枭雄,也不能表现出软弱和可怜的样子。只得忍气吞声,目无表情,任人摆布,把眼泪往肚里咽。被人用杠子穿过手脚的绑绳,抬着押到县衙里去了。

第一个奔到康烁身边的,自然是她的师兄邱竣了,邱峻扶起康女侠,靠在自己身上,掏出了口中塞着的破布,哭道:“师妹呀!师妹!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你不能死,你还年轻,我们还要一道去闯荡江湖呢?” 康烁挨的这一刀,是刁刘氏受到攻击后本能的下意识行为,力道不小,却不够准确,割裂了半个脖颈,却没有切断气管,血流遍地,却没有死去,仍在苟延着喘息。“师妹,师妹!你醒醒,再看一眼师哥!” 康烁费力地睁开了那一双秀美水灵的丹凤眼,柔情无限地望着邱竣,脸上露出了一丝甜甜的微笑,接着又是一阵痛苦的抽搐,小嘴张合着,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发不出声。邱竣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问道:“师妹要说什么?师哥听着呢。” 康女侠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了阵阵蚊蝇嗡鸣似的轻微声息,旁人不知道她说什么,惟有邱竣,俩人青梅竹马,一同学艺,一起成长,别说还有一点声息,即使只看口型,甚至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他也能体会出师妹心里的意念。康烁艰难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师哥,你要是还念着师兄妹的情谊,就赶快一刀把我杀了!------我痛,我苦!我实在受不了啦!------快,快,快给我一刀吧!”

“不,不能,我不能!师妹,我不能!我下不了手。” 邱竣发疯似的叫着。

“快,快!师哥,我求你了。------我,我,上不来气------我好冷。师哥,我真的忍受不了啦。” 康烁用最后仅有的的一点气力哀求道。

其实,在场的人们都知道,康女侠伤及要害,肯定是活不成啦。但要彻底逝去,等待血流干净,也不是一会儿半会儿的时间,与其白白地、无谓地等待,承受着多少痛苦,还不如来个提前解脱的痛快。但是邱竣和康烁,兄妹情深,实在是下不了手,只得将宝剑递到张健的手中,请他替自己完成师妹的心愿。张健见到如此情景,也是悲痛万分,泪涕纵横,泣不成声,默默地走到康烁身前,轻声说道:“康女侠,我送你一程,你走好了,我们会永远记着你的!”

张健举剑正欲刺出,忽然康烁又睁开了双眼,露出期求的目光轻柔地说道:“谢谢你,张师兄,请不要破坏我的身体------给我留下一个完美的身形吧。------就在原来的伤口上,加上一刀,砍下我的头来!” 说完,微笑着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超脱的一击。

张健屏住了呼吸,把眼一闭,忍着极大的痛苦,挥剑砍去,康烁的一颗玲珑秀丽的娇首滚落一旁,断裂的脖颈间又喷出一股浓浓的鲜血,身体抖动了几下,安静下来。一缕清纯无瑕、善良美丽的灵魂,驾着英姿飒爽的仙鹤,飞向了遥远的西方。

康女侠在这个故事里,只不过是一个最最平凡的女人,没有刁刘氏的妖艳跋扈,没有王玉姑的凄凉柔美,也没有王小娇的窈窕无拘。她不爱红装、不喜妆扮、不善言辞、不好表情,连那小巧玲珑的身形,湮没在芸芸众生之中,也不会引人注意,但却有着一个勇敢、善良、无私、坦荡的胸怀。她在王知县与刁刘氏的斗争中,是一个立了头等大功的人物,是她假扮死囚王小娇,引诱得匪徒前来劫持法场,从而消灭了刁刘氏在青城恶霸一方的有生力量。又是她为了救援弱女王玉姑、擒获匪首刁刘氏,无私地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她是个真正的巾帼英烈、女中豪杰。在下写到这里也是老泪纵横,望列位读到此处,稍歇片刻,为我们的康女侠默哀敬礼。

青城的老百姓,听说擒了刁刘氏,皆大欢喜、欢欣鼓舞、敲锣打鼓放鞭炮、包饺子、吃捞面、毛肚子火锅,以资庆祝。这刁刘氏盘踞青城十余载,胁迫官府、欺压百姓、抢劫钱财、杀人谋命,罪行累累、罄竹难书。广大民众敢怒不敢言,人人自危、如履薄冰,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去年剿灭了青城山的残余匪帮,一时大快人心,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匪首刁刘氏逃亡在外,只要她的人还在,大家就心有余悸,万一死灰复燃,卷土重来,来个反攻倒算,刚刚翻身解放的人民又将沦为铁蹄下的奴隶。今天可好了,刁刘氏俯首就擒,人们心中的顾虑彻底打消,拨开云雾见了青天,岂能不兴高采烈地庆祝一番。

其实,在这高兴之中,还有一个小小的隐秘,那就是人们猜想,刁刘氏被擒后,用不了多久必将押赴刑场处决,凭她的威名和罪恶,行刑的规模势必要比朱玉兰、廖菊蓉、王小娇等人宏大许多,少不了又要骑木驴赤裸游街,挨千刀碎剐示众,青城县的刑场上又要上演一出好戏,大家都在拭目等待着呢!可是也有人持着怀疑的态度,据传,刁刘氏乃是皇上的妹子,有先皇的丹书铁券罩着,刑不上大夫,公主格格的头是那么好砍的!因此许多人也在静心的观望着,看这个新任的王知县,有能耐拿了刁刘氏,却敢不敢宰了刁刘氏?千真万确,事实证明,刁刘氏的这颗脑袋,还真不是那么好砍的!

欲知王知县能否杀了刁刘氏?请听下回分解。

-------------------------------------------------------------------------------- 第十九回 公堂上温情审案 监禁中多方照顾 事隔三日,康女侠的丧事处理完毕,刁刘氏的内伤也调理痊愈,能够行动自如,开口说话了。这才升堂问案,依律给刁刘氏定罪。

刁刘氏的罪行早已是昭然若揭的了,光是被擒当日,就杀害了王玉姑和康烁两条人命,一个现行的杀人犯,少说也得判个斩首示众吧!加上廖菊蓉证实她就是青城山土匪幕后的总瓢把子,朱玉兰也揭露她又是杀害孙二虎及刁南楼的主谋。这谋逆造反、谋杀亲夫的罪名就该凌迟碎剐了。但是,无论罪证如何确凿,按照司法程序,还是要公开审理,取得口供,打上罪犯的手模足印,才能定罪判刑。

这一日,王知县升堂,两旁文武官员及衙役、差人比平日多了许多。就连大堂外面也聚集了一些不相干的家属和仆佣,皆因今日审的是刁刘氏,这个威镇青城、臭名昭著,却又难以谋面的女恶霸土匪头子,谁人不想来个先睹为快呀!

在一片“威武”的吆喝声中,刁刘氏带着一付沉重的镣铐,一步一趋地走上堂来。像刁刘氏这等罪大恶极又武功高强的犯人,为防止她们以武力抗拒,咆哮公堂,在别的地方都要事先用铁丝穿了琵琶骨或割断了手脉和脚筋,甚至干脆废了她的武功,才敢带到大庭广众之下。而在青城县,从来也不这样做,因为这里讲究的是,自始至终都要保持女人的形体美,特别是美女犯人,更不能任意破坏其身体发肤。所以,就给刁刘氏戴上了一付镣铐,这付镣铐足有五十来斤,分别用铁箍套着脖子、手腕和脚踝,铁箍之间用铁链栓着,铁链粗大却又短促。刁刘氏人本就生得高大,这样一来,更是伸不直腰,迈不开步。后面还拖着一个五、六十斤重的铁球,走起路来,那个费劲哟!纵使她有千钧的蛮力、高强的武功,行不了十余步,已是大汗淋漓、喘息不定了。

这个刁刘氏,在青城县可是大名鼎鼎、雷鸣震耳、谈虎色变的人物。在座诸君,除了王琰和张健与她有过较长时间的接触外,其他几位,有的也就是在前日的战斗中,恍惚地见过一面,大多数都是初次谋面。所以刁刘氏的出现公堂,立即吸引了百十双眼睛的追踪。虽然此时的刁刘氏满面汗痕污渍、疲惫不堪、衣裳不整,但那一付粉嫩红润的苹果圆脸,仍放射着妩媚妖艳的光彩,一对大眼睛里悠悠地泛滥着清澈的粼波,两瓣红唇中时不时地透露出亮闪晶莹的皓齿,吐呐的气息里发散着阵阵甜美的密汁醇浆,隆起的胸肌和突出的臀肉轮廓清晰、动辄性感。吸引得堂上众人无不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连那原本雄伟洪亮的“威武”声响,也变成了软绵绵的哼唧,每个人的脑子里,无不反映出这样一个意念:“这个刁刘氏可真是长得美丽非凡、性感十足啊!” 王知县看到大家都被刁刘氏蛊惑得痴迷了,只好故意咳嗽几声,把惊堂木一拍,众人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刁刘氏蹒跚着走进公堂,立而不跪。若论平时,公堂之上,囚犯不跪,即时有衙役出来,用水火棍照着膝弯猛击一棍,任你多么傲骨嶙峥,也得扑地趴下。可是今日奇了,许是刁刘氏的美色迷惑了众衙役,抑或她的威名震慑了众差人,竟无一人出来作法。王知县也不恼怒,用平和的口吻开始了审讯。

“下站可是犯妇刘素娥?见了本县为何不跪?”

“哈,哈!知县大人和小妇人原来也是至交好友,难道我的身份大人能不知道吗?你说我能屈尊下跪于你吗?”刁刘氏的确是个能言善辩的聪慧女人,短短的几句话,既和知县套了交情,又表明了身份,还不失礼仪。

这几句话刚一说完,俩人的四道目光就碰到了一块,撞出了一个火花。一时间都不由自主地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时相互爱慕的情景,不觉得脸上都有些发烧。那日在刁府中,虽是官匪双方,却是势均力敌,彼此也未曾撕破脸皮,还能在一起谈情交友、笑啖酌饮。而今日在公堂之上,一个是堂上官,一个是阶下囚,如何能交流感情?实是有些尴尬。

“刘素娥,正因本县与你有些交情,所以那日我才劝你,放下武器,随我回衙自首,也好设法开脱于你,减轻你的罪行。怎奈你顽冥不化、继续作恶,竟又杀害了康女侠,以至落得今日的这般光景,成了披枷带锁的阶下囚人。弄得本县也无法救助于你了,这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王知县在刁刘氏面前也觉得有点对不住人似的,为自己的“无情”作着辩解。

“哈哈,哈哈!” 刁刘氏听后放声大笑:“大人不必再故作姿态了,其实你心里明白,大人赴任青城伊始,就想要算计我刁刘氏!反倒是我幼稚,异想天开,意欲和你交好,记得大人上任之初,我请大人过府赴宴,为的就是表达妾身对大人的一片爱慕之情,愿与大人永结同心之好!当时玉兰等人想要加害于你,是我从中阻拦,救得你的性命,为的就是我对你盟生了感情,愿意委身于大人。” 刁刘氏此时也豁出去了,把她心里的隐秘,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因为她知道再不表白,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怎奈你,非但无动于衷,反而恩将仇报,一而再,再而三,杀我部下,毁我家园,逼得我走投无路,只能铤而走险,落到如此地步。”说到此处,刁刘氏顿感一股哀怨之情油然而生,竟流下了几滴眼泪:“好了,事已如此,多说也没有用了,该怎么处置我,你县太爷就看着办吧!”

刁刘氏的一席话,确是出自肺腑的实情袒露,王琰是当事人,能不有所感触吗?但他终究是个饱读圣贤诗书、维护伦理道德、一身正气凛然的朝廷命官,在任何时候,理智和感情都不会错位。所以仍是不动声色地说道:“刘素娥,休得多言,快将你十余年来在青城境内做下的罪恶,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大人自上任以来,就在不停的打探、调查、访问我的一切,朱玉兰、廖菊蓉、王小娇等人也交代了不少吧!对我的所作所为,大人早已是心知肚明、一清二楚了,还用得着我说吗?该定什么罪,大人说了算数。”

王琰看她不愿交代,也不勉强,遂叫李强把事先准备好的《刁刘氏十大罪状》念给她听,计有:聚众谋反、抢劫钱财、杀人越货、敲诈勒索、欺行霸市、胁迫官府、欺压百姓、刺杀官员、陷害良善、谋杀亲夫等十条,每条下面都有具体事实,其罪之深、其恶之劣,听得周围诸君惊魂动魄,因为其中的任何一条都足以把她送上快活架上去“快活”一番!

“刘素娥,你对刚才宣读之罪状有无异意?若无,就画了供吧!”

刁刘氏什么也没有说,不假思索地抓过笔来一挥,就把供画了。她心里明白,按她现有的罪行,多一桩、少一桩,也没有什么差异了。

“好吧,刘素娥。既然你如此配合,我也不再施什么刑法为难你了。”王琰随后说道:“依你之罪,按律当是凌迟死罪!念你我还有一点交情,我打算留你一个全尸。报请刑部批复后执行!” 王知县对刁刘氏有一种难以说明的情感,对这个容颜俏丽、貌美如花的女人,也不愿意把她剐割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所以格外开恩,作了上述判决。

不料刁刘氏却不领情,因为她太了解青城的刑罚,全尸并不意味着不残酷,王知县给王小娇也是留的全尸,不是照样死得很痛苦,于是说道:“县太老爷不必如此,还是秉公而办吧,不要为了小妇人坏了大人的官声,何况凌迟也好、斩首也好、上吊、灌毒药,反正都是一个死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大人也知道,我可是皇上“免死”的人,你要杀我,刑部能批得准吗?刑部不批,你又焉能杀得了我?”

“刁刘氏,你也太狂妄了!别忘了,当年你们未经刑部批复不也把王玉姑押赴刑场凌迟去了吗?难道我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你也给处决掉!”

“哈,哈!你是一县的父母官,可以仗势胡行,杀我一个弱女子只是举手之劳。可是,别忘了,王玉姑只不过是个普通老百姓,而我是皇亲国戚,还有皇上金口玉言许下的“免死”承诺,你杀了我,就犯下了大不敬的欺君之罪,轻则撤职查办,重则要了你的小命。我能找你这样一个英俊潇洒的知县哥哥做垫背的,我死而无憾!”

王知县听了这一席话,也是吃惊不小。是啊!不能拿自己的前程当儿戏呀!此事还得静心思量、权衡轻重,方可定夺。于是下令将刁刘氏暂且收监,待刑部批复后再说。

这一堂审讯,确有些奇怪,按照往常规矩,似刁刘氏这等罪大恶极的匪盗淫妇,上得堂来,就得先打四十杀威棒,加以震慑。拒不招供,就得上拶子、夹棍。弄不好还得来几招妇刑,脱个光屁股出出丑。可是这一次非但没有动刑,公堂之上,囚犯还敢和知县矫情造作、理直气壮地说话。知县大人也不生气、又不恼怒,倒像是一场友好的辩论,没有见到血腥的拷打,没有看到残酷的刑罚。开了青城县公堂审案温情之先河。

还有更奇怪的事呢!就是这么一个凶恶的淫妇、待决的女囚,在等待行刑的岁月里,还得到了特殊的对待和照顾。竟没有关押在青城县的牢狱中,而是囚禁在县衙的后院,衣食住都与常人一般无二,不同的只是日日夜夜戴着手铐脚镣,行动没有了自由。这还是王知县亲自关照的呢!是啊!如今尚活着的,能够对刁刘氏的内心世界稍有理解的,也就只有王琰一个人了。他对刁刘氏的认识也是带有十分复杂的心情,既恨她的恶行逆施,又爱她的美丽容颜,既怜她的悲惨身世,又敬她的坚强性格。但是,他终究是青城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缉拿匪盗、保护人民、依律执法、不询私情,是作为一个清官、好官的必备条件。所以对待刁刘氏,不论有多大的阻力和困难,他都是极力主张擒而杀之,且要大张旗鼓,公开的行刑示众。因为刁刘氏的的确确是个恶贯满盈,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土匪头目,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民众中取得好的口碑,树立起崇高的威信,为自己仕途的前程打下坚实的基础。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利用刁刘氏的鲜血,来染红自己的顶戴花翎,踩着刁刘氏尸体搭成的台阶,达到升官发财、流芳后世的目的。当然,在封建时代的官吏中,王琰还算是个有感情的善良好人,对俩人之间发生的种种碰撞而摩擦出的星星之火,仍是十分留念的。因而不论在公堂上,还是监禁的生活中,都给予了她百般的照顾。

在刁刘氏被囚禁的日子里,县衙内确有不少人在关心和向往着她。一些差人和杂役,因慕其名而欲观其形,怎奈个人地位低下,既不能当面交谈,更不敢传递信息,也就只好趴在门缝里偷偷地窥视,嘬嘴咂舌地感叹一番。还有类如班头和主刀的一些人,他们有机会接近刁刘氏,也想利用自己特殊的地位,在她身上揩点小油,可是王二麻子的前车之鉴,教训了他们,想那朱玉兰是刁刘氏的徒弟,都有那样的特异武功,吸干了男人的精髓,这个刁刘氏就更是深不可测了。谁也不愿意做牡丹花下的死鬼,他们顶大的能耐也就是,瞅个机会和她吊吊膀子,然后找一个僻静之处,打打手枪,以此来舒慰一下高涨的情欲,如此而已。

只有一个人对刁刘氏赋予了真正的关心,他就是张健,在他眼中,刁刘氏是个双面人。一面是刘素娥,一个罪恶滔天的刁妇淫女,当由国法来进行制裁,是杀?是留?他不愿表态。另一面则是刘小雁,一个刚结识不久的小兄弟,对兄弟他应尽关心和照顾的义务,这也是当前他惟一可做的事。因此在刁刘氏被监禁的时光,经常来探望她的就是这张健,携来衣物食品,称其小雁兄弟,伴她谈心聊天,为伊排忧解难。是刁刘氏生命的最后日子里,贴心的兄长和朋友。

至于刁刘氏本人,自被擒获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并且知道会死得非常悲惨、非常丑陋。对死她并不恐惧,依她的性格,绝对会像个英雄般地从容就义。但是,活着总比死了强,因此她也在千方百计地寻觅着活的可能。起初寄希望于王琰,希望他能理解她对他的爱恋,宽恕于她。后来她看清了,像王琰这等清高的儒学子弟,是决不会用眼前的功名利禄来换取美丽的爱情。于是又把希望寄托在那些差役等小人物身上,企图用自己妖艳的色相来俘虏一、二个花下鬼,助她逃出牢笼。可惜这些人物都登不了台面,一个个敬而远之,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最后抓住了张健,这就是为什么似张健这么一个粗壮的武夫,能和美艳的刁刘氏相处得如此融洽的原因。

“大哥,你我相处多日,亲如兄弟,互相爱慕。哥哥也不愿意看到兄弟被人宰杀得尸骨不全吧?哥哥想法救救兄弟呀!要不我俩一起逃出这青城县境,找个穷乡僻壤之地,小弟这女儿之身就给了哥哥啦!”刁刘氏曾多次试探着张健的态度。

“兄弟休得再提这个问题,我们只讲兄弟之义,不谈儿女私情,更不论国家大事。坦白地告诉兄弟,为兄的决不会作出违反国家法度,背叛故主王知县的事!”张健每每如此回答。

当然,最后刁刘氏的希望全都落空了,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刁刘氏的性命也危危可岌,剩下惟一的一点希望,就是皇上“免死”的承诺,君无戏言,得以实现。但刁刘氏心里明白,皇上对她这个妹妹,打心眼里并不喜欢,所谓的“免死”,也是无奈中说出的一句应付的言语,能起到多大作用呢?

不过,刁刘氏还是等来了福音。一个月后,刑部批复到来,曰:“查青城县犯妇刘氏素娥,虽刁钻淫乱、结党营私、凶残恶毒、罪行累累。然念早年,曾助官府,平息匪患,有功于国家社稷。吾皇万岁开恩,特赦其死罪,命青城知县王琰,施以教育及感化后,放归乡里。今后不得再犯,如若再犯,一并治罪。” 此信一经传出,整个青城的上下官民,一片哗然。正是:几人惊喜,几人愁,几人愤怒,几人优。

欲知刁刘氏到底能否留得活命?请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回 王知县移花接木 刁刘氏引渡青城 上回书说到,刑部批复赦免了刁刘氏的死罪,一时间,青城县内,众说纷纭。惊喜者当然是刁刘氏本人及个别残留的余党,在他们看来,只要留得她的性命,就有复辟的可能;愤怒者是青城派的弟子及一些被匪徒迫害过的苦主,他们认为刁刘氏不死,康女侠及死难者的冤仇就没有得报;至于愁和忧的就是青城的广大人民群众,只要刁刘氏人还在,心就不死,随时都有东山再起、卷土重来的可能。因此,青城上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再说王琰王大人,看过刑部批复,不禁也有几分遗憾。破获了一起错综复杂、离奇怪异的冤案,剿灭了一股危害地方、涂炭乡里的凶恶匪盗,本是一件功勋卓著、流芳青史的好事,却因刑部的一纸公文,不得了善终,留下了终身的缺憾。自觉对不起青城的百姓,对不起为国捐躯的康女侠,更对不起自己初为官时立下的“上报国家、下安黎民”的豪壮誓言。终究,王琰是个正义的青年,有着不泯的良心和一身的正气,又是一个有学问的聪明才子,他要为自己的名声和前程,也要为青城人民的利益,再作最后一博。王琰猜测:像刁刘氏这样一个搅和得大清帝国一方宝地鸡犬不宁的人物,朝廷决不会姑息,只不过皇上为了“君无戏言”而死要面子罢了。如果确是这样,我若能替皇上解了这个难题,岂不又是大功一件。于是决定派出足智多谋的李强,带着几件从刁府搜查来的金银财宝,赶赴京城,上下打点,行使贿赂,打探朝廷内部对刁刘氏这个人物的看法,以备下一步决策的依据。

又过了一个月,李强从京城归来,带回了一个大家意想不到,却在王琰预料之中的信息。原来,心思慎密、机智灵活的李强,在京城活动期间,通过贿赂,结识了一个内宫的总管太监,从他那里打探得,皇上对刁刘氏的行径也是十分地不满,当年许下“免死”的承诺时,她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没想到长大后会干出如此丧天害理的勾当,怎奈有言在先,君又无戏言,也就拿她没有办法。那位太监对李强授意道:“只要不以官府名义出面,不要引起民族纠纷,采用何种方法?除去这刁刘氏,朝廷都不会在意。如若因此而引发其它事端,定当拿你青城县是问!如何做法?自己定夺,好自为之吧!”

其实,这几句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要王琰不声不响、偷偷摸摸地把刁刘氏暗里私决了,除去皇上的一块心病。可是对王琰来说,杀刁刘氏并不是目的,而是借杀刁刘氏来泄民愤,以提高自己的声望和威信。所以秘密处决,对王琰个人来说没有丝毫好处,是不可取的。而公开处决,又违反了皇上的圣意。确是一件难办的事。

可是,禁不住王琰的聪明、李强的机智,很快就想出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公开处决刁刘氏的方案。于是请来邱竣少侠商量,准备把刁刘氏交给青城派,以她残害同门师侄为由,清理门户,按青城派戒律,公开处决之!因为武林之中的杀戮,官府从来是不予过问的,所以这样一来,既达到公开处决的目的,又不会怀疑是官府所为。邱竣一心要给师妹报仇,正对刑部特赦的批复怒火中烧之际,听得王琰计策,正合他意,一拍即成。遂带着这个方案,回到青城道观,禀明师傅及掌门人。

青城派的众老道们,对于刁刘氏历年来的倒行逆施,也是深恶痛绝的。但当年她与官府勾结,武林门派又不愿与官府结仇,故只能将她逐出师门,以杜绝人们的指责。今日形势已然大变,官府要他青城派清理门户,杀灭刁刘氏,正是他们先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再说,依照官府公开处决的授意,即可大张旗鼓,号召天下武林人士,各地百姓民众前来参观,对道观的旅游又是一笔大大的收入,何乐而不为之。于是欣然同意,即刻开始组织人力,筹备这次处决叛徒的行刑大典。至此,这个恶贯满盈、却又娇媚艳丽的刁刘氏,也就注定了是一个悲惨的结局。

这是一个芍药开、牡丹放、花红一片,艳阳天、春光好、百鸟声喧的时日。青城山中,那条崎岖的小道上,车辚辚、马箫箫、行人络绎不绝,都奔向一个去处——青城道观,去参加或观赏一次武林中青城派举办的“雕花”大会,即处决叛徒的大会。

为了这次“雕花”大会,青城派上下已忙了两个多月,先是发出邀请贴,遍请天下武林门派和武林世家前来参加。又在周围五百里范围内张贴邀请榜,号召广大民众踊跃前来参观。贴中、榜上写得清楚,此次处决的是恶霸女盗、残害同门的青城弃徒刘素娥,近邻的人都知道,这刘素娥就是大名鼎鼎的刁刘氏。远处的人虽不知刘素娥是何许人也?但只要是个漂亮女人,就有吸引力,于是万千人等就奔向了同一目标。青城地方本是个旅游大县,同时接待万把旅客也是常事,可这一次却也是大大的超载。那些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名门大派如少林、武当等,自有青城道士为其准备的客房,那些富有的武林世家和名流富豪,也以高价租用了道观的香房,一些小门小派、零星侠士及一般市民游客则分散于附近乡村中官办或民办的客栈,还有不少人多给银子寄居于农户家庭之中。待这些地方都人满为患再无空间之后,就只得在山里林间,自家支个帐篷、搭个茅草窝棚。有那年纪轻的、体格壮的,就天做房、地做床,露宿于树林山涧之间,饥了吃口干粮、渴了喝口泉水,也有人捕些野食,生把篝火,打顿野外烧烤的牙祭。总之,一时间青城山上,人影晃动、人声喧嚷、遍山篝火、遍地尘烟,连粪便、尿液都是一片狼籍。对于青城的道士和乡村的农民来说,只要有钱可赚,那管他环境的污染和生态的保护。

这个惩处叛徒的大典,为何叫做“雕花”大会呢?列位有所不知,这“雕花”乃是凌迟刑中最残酷又是最雅致的一种,即是在女犯的肉体上雕刻出各种花纹图案,就像今日之文身,但下刀却要深刻得多,以至囚犯最终得以死亡。试想在那美女细嫩的肌肤上,一刀刀雕来刻去,和那千刀万剐又有何差别?且都在人体的表皮切割,流血不多,死亡的时间也长,犯人也就更觉痛苦。但施刑的结果,却留下了一具美妙的人体工艺品,岂不比那凌迟碎剐的血肉模糊要优雅得多!“雕花”是当年最为高尚的刑罚了。但此刑实行起来技巧特别高难,普天之下能为者不过五、六人也。青城县的主刀刽子手就会雕刻“莲花逼”和“菊花乳”等图案,当年在凌迟王玉姑时,他就想用此绝技卖弄一番,可惜未能如愿。今日处决刁刘氏,也是他向青城老道们推荐的此法,还特意请来了他的两位师兄,京城快刀和西南刀王,前来助刀。黑白两道处决仇敌,每每雇佣官府刽子手帮忙,也是常事,不足以奇怪。

按照青城老道和刽子手们的商议,此次“雕花”大会分几天进行,第一天先行活体示众,因为刁刘氏虽是一个响当当的名人,但见过其真实面目的却不多,正应了那句: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的俗语,先拿她的活体来示众,必当引起广大观众参观的兴趣。第二日正式雕花。第三日成品展览,这就要看她生命力的强弱了,能坚持几天,就展览几天。施刑的刑场就设在大殿前的院落中,估计可以容纳三千多人。此次来青城观刑的人少说也有三万多人,于是将整个行刑过程分了场次,每场两个时辰,一日三场,每人每场收银一两,雕花那日,价格双倍。如此看来,这次“雕花”大会,从门票到食宿,赚个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不在话下。一切准备停当,单等着“雕花”大会开幕了。

再说监禁中的刁刘氏,听得刑部的赦免令后,也是惊喜了一场,可是在后来的两三个月里,依然没有释放她,也就明白了,官府定是要采用偷梁换柱的方法,将她来个秘密处决!身处囹圄之中,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也是没有办法的啊!她本是一个草莽英雄,自有一股豪气,事到如今,也想得开了,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是个死。秘密处决,总比在刑场之上,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面前,光着屁股骑木驴,一刀刀割肉强得多吧!何况自己一生,害死的人不计其数,落得这样的下场已是万幸了。现在的她,经过长期的囚禁,冷静的思考,总结过去的人生,似乎也有了几分悔恨和内疚。心中没有了负担,没有了追求,也就心宽体胖起来。几个月的监禁生活,倒养得白白嫩嫩,比流亡时期的她,更丰润和精神了许多。

这一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刁刘氏的精神也格外振奋。张健还拿来酒菜,陪着她说了些笑话,刁刘氏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地倒头睡下。深夜,迷糊中听得屋外人声沸腾,不觉惊起。只见主刀的刽子手领着一伙人破门而入,大声叫道:“刘夫人,恭喜你了!” 看见来人是青城著名的刽子手,又说出这样的言语,刁刘氏就完全清醒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该来的终归来了!” 尚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主刀的伸手点了穴道,口中塞了一块破布,瘫软着没了力气,倒在床上。来人打开了镣铐,将她的身体盘起,双腿并拢,弯曲着贴在胸前,两手抱着膝盖,把头埋在两腿之间,用绳索一圈圈绕着,捆绑了起来。然后几个人抬着她出了屋,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扔了上去,把四周遮掩得严严实实。接着马车启动,不知向何方驶去。

刁刘氏身不能动,口不能说,心里却十分清楚,想道:“此去必当香消玉殒,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可惜了我这千娇百媚的身躯和一身盖世的武功,可怜我才二十六岁的花季!” 想着、想着,不禁泪如雨下,泣不成声。马车走着走着,逐渐颠簸起来,似是到了郊外,进入了山区。她又想道:“不知他们要我如何死法?看来是拉到山里去活埋了。其实我也想尝尝光屁股骑木驴的滋味呢!算算也有半年多没有体会到男人的味道了,让木杵插一插,解解馋,也是不错的嘛!” 刁刘氏就这样乱七八糟、奇思怪想地随着马车的起伏度过了二个多时辰。终于在天光放亮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到了一个去处。

众人将刁刘氏抬出车来,松了绑绳,立起身来,舒散一下筋骨。这才抬起头来左右观望,看看是个什么地方?这一看方吓得她魂飞魄散!原来是到了自己从小学艺的青城道观,旁边围着许多青年小道士,一个个瞪着大眼望着她,像是在动物园里观赏毒蛇猛兽一般,刁刘氏完全明白了:“原来是把我交给青城派处置,这回我可要遭罪了!” 她杀了师侄康烁,青城派肯定会将她按欺师灭祖、残害同门的叛徒来处置。她知道,武林中人对叛徒的处决是何等的残酷。

刁刘氏被带到一间屋里,这也奇了,非但没有捆绑,连穴道也给解了。难道就不怕她持武功逃跑了吗?刁刘氏也有这个想法,看了看左右,身边看管她的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道姑,带着两个十几岁小姑娘。仔细一看,她又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这位道姑正是她的大师姐,青城派第二代女弟子中的佼佼者,自己的素女剑法,还是这位师姐代师傅传授的呢!武功之高,无与伦比,要想从她手中逃脱,岂不是异想天开吗?还是死了这条心,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素娥,还有点时间,你去洗个澡吧。” 师姐不动声色、平静的说道:“还需要我给你灌灌肠、排排尿吗?免得待会儿出丑。”

“师姐,我肚子饿了,能给我弄点吃的吗?”折腾了一夜,刁刘氏确实有点饿了。

“怎么?你不怕行刑时拉屎撒尿、出乖露丑吗?”

“宁可出丑,也不做饿死鬼。”刁刘氏故作潇洒,坦然地说道。

“好吧,去,给她弄点吃的。” 大师姐指挥两个女孩,又对刁刘氏说道:“你先洗澡,洗完了再吃。”

刁刘氏把全身洗刷干净,吃了一碗牛肉面,体力也恢复了,精神也振奋了。大师姐又帮她梳了头,浅浅地化了一个淡妆。一切都准备好了,天已大亮,太阳的光芒射进了屋内。只听大师姐又对她说道:“素娥,你这一生一世虽然做了不少坏事,但也算得个意志坚强、顶天立地的女中豪杰,这一点师姐也佩服你。只希望你在刑场上也不要失了英雄本色,不要出现怕死、呼痛、乞求、哀告的软弱表现,给我们女人争一口气!”

说完,打开房门,进来了几个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道俗弟子,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捉住她的手臂,解开纽扣和腰带,把衣服和裤子全脱了个精光,露出了一身令人羡慕的丰润白嫩的细肉。接着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绳子套过脖子,开始五花大绑起来。由于都是女人,大家也不害羞,摸这摸那也无顾忌。也有几个年纪轻的小道姑,除了自己以外恐怕也是第一次看到别个女人的裸体,十分好奇地小声议论着,遇到不解的疑难问题,几个老些的道姑还给做着解释。

“她的身上怎么那么多的毛?又黑又粗还带着卷卷呢!”一个小道姑惊奇的说道:“你看这下面的逼毛就跟茅草一般蓬蓬松松。看!还有一小细溜都快长到肚脐上了。”

“哎哟!你们看,连阴唇上都有毛,屁眼上也是毛!”另一个小道姑似发现了新大陆。

“她的母亲是蛮人,蛮人的毛发特别茂盛。”一个年长的道姑给她们解惑:“她还算少的呢!有那多的,连胸脯上都长满了毛呢!”

“你说的那是男人,女的不会那样。”

“这么说,你见过男人的胸毛?嘻------嘻!”一阵嬉笑声传来。

“不过说到底她还是满人的种,所以皮肤亦似我们汉人般白嫩,只是个头却像蛮人样高大。”另一个师姐说道。

“师姐,她的逼里怎么长出两片肉瓣,我怎么没有呢?”一个年幼的道姑发现了什么秘密,问道。

“傻丫头,那叫小阴唇,外面这肥厚的叫大阴唇。你还小,等你大了,就会长出来的。”又是一阵嬉笑。这位师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刁刘氏的大阴唇翻开了,给小师妹们开了一堂生理卫生课:“这个小豆豆叫阴蒂,就是大家常说的花心,只要碰到这里,人就会想要------想要哪个------”说着脸上泛起了红晕。另一个居然用手去触摸了一下,刁刘氏的脸色果然起了变化。看着好玩,于是大家都来伸手试试,倒把刁刘氏弄得麻痒难当,张口大声喘息着,阴道也有些湿润了。

正在此时,听得外面有人问道:“捆好了吗?大典就要开始了,快!”

于是众道姑赶紧把手臂上的绳子勒紧,打了个死结。又用两条细绳在两只大乳房周围绕着,把它们挤压着突了出来,一边赞叹着她乳房的丰硕和坚挺,一边打着绳结,又在奶头上拴了两只小铃铛。拿过一快尖尖的长牌子,这块牌子比通常官府用的斩标宽大了一些,上面书写着:“处决叛徒刘素娥”字样,插在刁刘氏的脑后。这才在众人的推搡下,伴随着胸前传来的阵阵铃铛声,押往了刑场。

欲知刘素娥最后的结局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一回 青城派行“雕花”会 刽子手施淫虐刑 “雕花”大会的刑场,设在青城道观大殿的院落里,这是一片条石铺砌成的地面,中间有个大花坛,拔去了花木,权且当作刑台,埋上一付“快活架”,那是用青城山自产的木材,新近制作的,横梁和立柱上都挂着捆吊囚犯的绳索、铁钩和牛筋套圈。下面放着一台“铁公鸡”,因为制造复杂、机关多变,一时也造不出来,就把青城刑场上的那台搬了过来。行刑尚未开始,刑台上还是空空如也。

大殿的台阶上,算是主席台,排列着几排座椅,中间的几把太师椅,当然是给县太爷以及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的掌门人设的,两旁还有许多扶手椅、靠背椅、四方凳、长条凳等则是给其他邀请来的宾客们准备的。此时台上或坐或站足有二百来位宾客光临。这中间也坐着青城县的王知县,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身着青衣小帽,不甚显露罢了。少林、武当及其他门派的人物也都正帷襟坐其中,想不到这些德高望重的名门正派,也都有一大把年纪的正人君子们,对这虐杀女人的活动,竟也如此热衷,目光中都流露出渴望和期待的神情,还在不断地向王琰打探着有关刁刘氏的种种情况,其中最为关心的还是她的身形相貌。看来普天之下,古今中外,无论老少,男人们最重视的就是女人的容貌啦。

院落中前前后后也聚集有千人之众,还在陆续有人进入。青城县每年都要处决几个花犯和土匪,每到此时,刑场就成了大众观光、游乐、集会和发泄的场所,形成了类似其他地方庙会式的传统文化景观。今日虽是青城派内部处决叛徒的大典,但处决的乃是著名的公众人物刁刘氏,各界人士又可自由参加,所以在人们心目中仍把它当做了官府的施刑一般无二,因此观众人等也和往常一样,无拘无束、毫无顾忌、场所欲言、议论纷纷。

这个刁刘氏,是个威名远扬、臭名昭著的人物,她做过的丑事和恶行流传甚广、妇孺皆知,知其人者众,观其形者却寥寥无几。但每个人在自己的心目中都有一个想象的图画,或健美、或柔丽、或丑陋、或憨蠢,不一而同。如今这个谜底就要揭晓,这个人物即将出现在大众面前,一个长期留存在人们心中的悬念即将解开,怎不叫人心潮起伏、拭目期待啊!

只听那旁一人说道:“数日前,我在都江堰游耍,听说书人讲那《智斗刁刘氏》的故事,把这刁刘氏形容得丑陋不勘,面如芭斗、眼似铜铃、乌焦黑齿、腰大十围。还惹得许多人不服,争闹不休。今日不知那说书人来了没有?看看和他说的一样不一样。”

又一人接着说道:“无独有偶,我在蓉城听那唱清音的唱《三审刁刘氏》,饰演刁刘氏的女伶可是个苗条秀丽、美貌动人的女子,不知待会出来的真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美乎?丑乎?”

另一人也说道:“这个刁刘氏可真是名闻天下了,弄得说书的、唱曲的、演戏的,竞相争锋,一个个胡说八道。前日巴县演的川剧《怒斩刁刘氏》,竟把刁刘氏说成是个妖狐变化的女子,白天娇媚柔丽、婀娜多姿,夜晚则变成妖魔鬼怪、凶恶可怖。最可笑的是斩杀她时,竟做出许多淫糜浪荡的动作。真不知今天剐割这真的刁刘氏,会是个什么模样?”

那边又有人说道:“青城县处决女囚,我是一次也不拉。那挨剐的女人,叫木杵往骚逼里一捅,尖刀往奶子上一割,没一个例外,都是淫姿浪态、淫声荡语的。我想今日这个刁刘氏,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边又一人说道:“听说这刘素娥是个蛮人,蛮人嘛,见得多了,又高又大、又黑又粗、又脏又臭,没一个好看的,早知道她是个蛮人,我就不来了!花这冤枉钱。”

另一人说道:“差矣,蛮人中也有漂亮的女子。就说这刁刘氏,人皆尽知,是个土匪头子,若无一个美貌的身子,怎能勾引得众多的汉子,不顾身家性命,跟着她去造反!”

众人正在议论之时,忽听得道观里的钟声三响,阵阵木鱼敲响,青城道士一起合十高呼:“无量寿佛!” 又齐声念了一段道德经文,掌门老道走到台前,开口说话。本来这一段仪式,为的是叫大家安静,典礼要开始了。无奈台下都是乌合之众,谁也管不了谁,仍自顾自地说笑玩闹。所以也听不清掌门老道说些什么?估计也就是介绍一下集会的目的、揭露一下刁刘氏的罪行、再加一点欢迎词罢。观众的喧闹声,直到刁刘氏被几个青城女弟子押解着,在一串清脆的铃声伴奏下,出现在角门处,才自然地安静下来。

刁刘氏的出现,恰似在这片唐松宋柏、古树林荫遮盖下,颇有几分阴森昏暗的道观中,投入了一缕金光灿烂的阳光,使人眼前一亮,心中一荡。一幅霓裳仙子的画面,实在太美了、太奇了、太绝了!试想,生活中若是遇见一位像刘素娥这样的健美女郎,肯定会把你的魂魄摄去。何况现在还看到了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白嫩身子。那丰满结实的肌腱条条清晰、女人独具之美丽和性感的特征历历在目:脸儿之娇媚、身材之匀称、乳房之丰硕、阴毛之茂盛。更何况她还是一付反剪双臂、五花大绑、背插斩标、乳挂铜铃、倍受凌辱的可怜姿态。一瞬间就把全场几千双眼睛统统吸引了过去,连灵魂也跟着出了窍,原先喧闹嘈杂的现场刹那间变得安静起来。人们痴呆着、迷茫着、喘息着、期待着,似乎一切都停滞了、冻结了。惟一还存有活力的就是:男宾的肉棒在缓缓崛起,女士的阴道在逐渐湿润。就是那些少林、武当、峨眉、青城派中的和尚、道士,一生伴着青灯古佛、暮鼓晨钟,信仰着“色就是空、空就是色”的信条,早已把“情与性”抛至在三江以外的出家人,也翻然悔悟,后悔自己投错了胎、入错了门,原来“色”是这般的美啊!一时间,那长久闲置无用的生殖器官又恢复了功能,每个人的裤裆下都立起了一顶帐蓬。

此时,身为阶下囚的刁刘氏反比那些座上客的来宾及观众更冷静和潇洒得多,因为她是一个久闯江湖、久经战阵、经验丰富的女匪头目,又是一个聪明伶俐、机智勇敢、胆大粗犷的女中英杰。她非常清楚,处于目前的境况,恐惧、害怕、胆怯、羞臊都无济于事,只能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反把自己变成了个让人瞧不起的狗屎堆。只有表现出一派坦荡、无畏的豪情,像英雄般从容就义,才能博得人们的敬畏,虽不能流芳百世,也要力争遗臭万年。

青城派的女道姑将刁刘氏押到刑台上,交给了聘请来行刑的刽子手,主刀的等人将她拖到快活架下,上面甩下一条带着吊钩的绳子,钩着身后的绑绳,再分开双腿,将脚踝套在两旁的牛筋圈套里。一声吆喝,把刁刘氏像个“人”字形吊在了快活架上。这也是一贯养尊处优的她被捕以来,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体验受刑的滋味。肢体撕扯的疼痛,使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痛苦的表情,却又很快坚持忍耐住,变成了一脸苦笑。

片刻之后,第一个节目开始了。主刀的向前,用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大乳房,随着乳头上悦耳的铃铛声响,有节奏地揉捏起来。主刀的是玩弄女人的高手,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对刁刘氏却连想也不敢想,你不要命啦?如今是此一时、彼一时也,主刀的怀着报复的心理,使出全身解数,激尽全力地玩弄着。可是别忘了,刁刘氏本身也是一个戏弄男人的高手。刁刘氏从小就聪慧绝伦,考虑到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身女子,在闯荡江湖的历程中,难免受到男人的欺侮,于是除了拜师青城外,还向蛮族异人学了一套专门对付男人的邪功,这种武功路数十分怪异,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作爱时,能使双方得到超乎寻常的刺激和享受。而被异性骚扰和强奸时,却又能制敌于死地。前者,朱玉兰受刑时,就是用的这种邪功,要了王二麻子的命。再说,似刁刘氏这等有能耐的漂亮女人,为何刁老爷反倒敬而远之,却投身于王二奶怀中,就是因为刁刘氏曾不经意将这一秘密告诉了刁南楼,弄得刁老爷心有余悸,不敢和她亲近。才酿出了后来一连串的奇冤灾祸,弄得一家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闲话少说,还是回到刑台上来。主刀的在揉捏的过程中,刁刘氏也在运着邪功。主刀的瞅了瞅刁刘氏,见她竟然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出现性欲的冲动,于是加大力度。就在此时,刁刘氏的乳房突然长大了几分,变成了赤红的颜色,主刀的双手就像放在了炭火之中烧烤似的,炙热疼痛,赶紧撒手后撤,亏得他反应迅速,否则这一双杀人的巧手就要报废了。刁刘氏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姑奶奶是好欺侮的吗!当心我废了你这双臭手!” 主刀的也是经验老到,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也不好意思说破,丢了面子。本来还准备了用手捅阴道、掐阴蒂等节目,也不敢再演了,只得草草结束。

吃了一堑、长了一智,主刀的决定故伎重演,拿出对付朱玉兰的方法来对付刁刘氏,你再能耐,肉体总比不过钢铁吧!于是命人推过铁公鸡来,放在她的裆下,调整好了,将鸡头插进了她的阴道,开动机关,那铁公鸡的脖子就一伸一缩地在刁刘氏的阴道里抽插起来。铁器摩擦着阴道内壁,起先还感到有点疼痛,后来阴道开始湿润,摩擦也就滑溜了,又感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舒适和甜美。刁刘氏也是个淫欲强盛的女人,何况自被捕后又没机会与男人交合,此时也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燃。可是她又是个自制力很强的女人,知道现在不是淫乐的时候,这是一场战斗,是一场以生命为代价,来证明自己虽是个坏人,却也是个意志坚强的英雄。

于是,赶紧运起邪功,抵御着铁公鸡带来的催情刺激。可是人终归是肉长的,怎能有钢铁的坚强,久而久之,终于控制不住,败下阵来,出现了性欲的高潮。心脏怦怦地跳着,身体不断地颤抖,口中粗促地喘息,额头流下了汗珠,阴道里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幸好此时第一场结束的时间也到了,刁刘氏的丑态没有继续发挥下去。

把刁刘氏从快活架上放下,由女道姑押回房去休息。可是来宾和观众却意犹未尽,吵着闹着不忍离去,只得派出二十多名小老道来清场,花费了不少精力和口舌,才算清理完毕,准备第二场的演出。

再说刁刘氏回到房中,回想刚才的情景,虽然自己竭尽全力,和铁公鸡作了长时间的艰苦斗争,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在大庭广众面前,出尽了洋相和丑态,心中也是十分地懊丧。这还只是开始,只是一种单纯的淫虐,还没有动刀子呢!更严酷的、更激烈的还在后头!真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什么难堪的、丑恶的表现啊!正是:长夜漫漫兮苦难多多,吾将如何处之?

到是那个看押她的大师姐给了她许多鼓励,特别表扬和赞赏了她给予主刀的刽子手那有力的一击,表现了女人应有的气质。大师姐一高兴,就叫来几个徒弟,解开了绑绳,对她身上被捆绑得红肿和酸痛的部位予以按摩。原来这位大师姐,是一个女权的推崇者。虽然刁刘氏是个坏人,但那种女性自力更生、独立奋斗、不畏强权、驾驭于男人之上的精神,她也是十分钦佩的。至于这次对刁刘氏的处决,她认为:刁刘氏该杀,但对其实施凌辱,则是对女性的不尊重,她是极力反对的。可是她又不能违反掌门人和其他长辈的决断,就主动要求承担了看押人犯的任务,以便从中给予适当的照顾。她也是青城派中排得上名的人物,又是个女人,这个任务对她确是恰如其分。在大师姐的鼓励和帮助下,刁刘氏运功调息了一会儿,体力和精神都得到了一些恢复,这时第二场又要开始了。于是重新将她五花大绑,插了斩标,推到刑场上去。

第二场与第一场没有两样,虽然来宾和观众更换了不少,但新来的人仍然是兴高采烈、热情奔放地看得如醉如痴、若颠若狂。

这一场淫虐,对刁刘氏来说就更加痛苦了,她被捆成了个五马倒躜蹄式,吊在了快活架上。舌头、乳头、小阴唇都用竹夹夹了,再拴上砖头。把这些女人最性感的器官拽得长长的,拖在身体下面。又用铁公鸡从后面断断续续地抽插着阴道。刁刘氏先前还运功抵抗着,但骨骼和肌肉的酸麻与疼痛,已使她很难再有效地聚集起十成的功力,终于大势所趋,不得不放弃了抵抗,随着体力和精力的松懈,益发被铁公鸡捅得不可收拾。性欲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泄出的淫液流了又流,接着小便也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液把铁公鸡淋成了落汤鸡,最后只听得一声屁响,粪便从屁眼里挤出,弄得一地骚臭。虽然在人们的视觉里,是一派残酷的凌辱和淫虐,刁刘氏也表现得极端的丑陋和失态。但在大家的听觉中,除了几声愤怒的吼叫外,丝毫没有痛苦的哀鸣和怯懦的乞求。等到这场表演结束,把刁刘氏从快活架上放下来时,她已是瘫软着爬不起来了。

所以第三场开始时,大师姐出面说话了:“我说主刀的大哥,像这样折腾下去,她就活不到明天了,影响了明天的行刑,谁人负责?接连几天的门票都卖出去了,我们青城派可赔不起呀!”

“师姑大姐请放宽心,这种事我干得多了,女人身子的坚持和忍耐力最为长久,刁刘氏的身体又十分健壮,这一点点刑法,算不了什么。我保证她还能活五天,你信不信,我们打个赌?” 主刀的是实施妇刑的高手,内行得很。

“胡说!”王知县对刁刘氏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也觉得这样做有点过火,但既然已把人交给了青城派,这就是人家帮派内部的事情,自己也不便开口。如今见大师姐说话了,赶紧抓住机会说道:“这是人家青城派内部处决叛徒,不是我们官府行刑,一切听人家指挥,不得多言。”

知县大人说话了,主刀的心里不乐意,也不敢违抗,只得唯喏照办。所以这第三场就把刁刘氏四肢大张着,捆在快活架上示众,免去了铁公鸡的工作。这“雕花”大会第一天的任务就算顺利完成了。

这个大师姐还真是个好人,回得屋来,就叫小道姑替刁刘氏洗刷了身子,晚上还帮她运功调息,让刁刘氏的身体很快恢复过来。并又一次鼓励她:“师妹,明天是最痛苦的一天,一定要坚持住,不可折了我们女人的锐气,过了明天就彻底舒服了。”

“师姐,你是个好人。我知道我是个死有余辜的坏女人,我死不足惜,但心中还有一事放心不下,不知师姐能否帮我一帮?”

“什么事,说吧?”

“我的儿子——宝儿,我死之后,请师姐替我关照一下,只要不饿着、不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像我这样的坏女人,死后也得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是无缘再见天日了,只是放心不下我那亲生的儿子。”刁刘氏声泪俱下,世上的感情,最纯真的就是母子连心了,像刁刘氏这样恶毒的女人,也是虎毒不食子的呢。

“放心吧,你的儿子听说王知县已做了安排,今日受你之托,我也会关心他的。长大以后,我收他为徒,让他有出息。”

“王知县?王琰!他也惦记着我?” 这个刁刘氏毁就毁在王琰手上,却至今痴迷不悟,也着实地可怜。

说完后,大师姐点了他的昏睡穴,让她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明日的挑战。不知明日刁刘氏还要遭遇哪些苦难?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二回 青城山上剐刘氏 雕花丛中艳女魂 第二日清晨,大师姐叫醒刁刘氏,说道:“快起来,洗梳打扮,死也得死的漂漂亮亮!” 又叫人端来早饭说:“今天这一天可是辛苦啊!吃饱了,赚足了体力,管他什么拉屎撒尿的!” 一切准备就绪,仍像昨天一样,将她赤膊绑了,插上标子,推了出去。就在出门的那一刻,刁刘氏想到,今日这一去就回不来了,不觉心头酸痛、身子发寒,回头望了望大师姐,眼中滴下几串泪珠,还想说点什么,却嗓咽梗塞,说不出来。叫人推搡着,跌跌撞撞地赴向刑场。刑场上早已是人满为患,挤得再无立锥之地了,看来人数比昨日又多了许多。

原来诸多人等,按世俗习惯和民间流传,都以为刁刘氏一介蛮女、土匪婆子、刁钻恶妇,定是个丑陋不堪、粗俗黑壮的老妖婆。不想昨日一见,大吃一惊、大开眼界。这刁刘氏竟是个年青美貌、健康壮丽的女子,在日常生活中,在我们周围的汉族妇女中确是难以觅见的健美女郎。刁刘氏的形象,一夜之间变成了青城山中人们议论的中心。

“真没想到,原来刁刘氏这个老娘们,还是个如此青春靓丽的女人!”

“蛮人中居然也有这等清纯美艳的妇人!”

“壮而不蠢、健而不丑、高而不憨,真是巧夺天工啊!”

“如此美丽的女人,怎么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呢?”

“我看此人之美,只在青城第一美女‘十里香’王玉姑之上,不在其下!”

“悲呀!惨呀!可惜了的,如此美貌佳人,将告别人世,还死得那样凄惨!”

整个青城山中荡漾着一片对刁刘氏这个人物的惊奇、赞美、惋惜、怨恨之情。正因为如此,今天早上才出现了众人争先恐后,力争捷足先登,占一个有利的位置,好好看一看这个美丽非凡的尤物是如何被雕刻成一件优雅的工艺品的!所以现时刁刘氏的露面,一反昨日的因惊诧而变得一片沉静的局面,而是突然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啸叫声、呼喊声、哄笑声、赞美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刁刘氏被吊上快活架,残酷的刑罚加身,才使大家因惊吓和恐惧沉静了下来。

刁刘氏被押上刑台后才发现,今日的刑台上多了几样东西。那边红红火火地点燃着一只炭火熊熊的炉子,上面煎熬着几罐浆汁的东西。这边放置着一张小桌,上面有康烁的灵牌和几个盘子。刁刘氏明白,这是要用她身上剐割下来的肌肉或内脏来祭奠康女侠的英灵。不觉回忆起那天的情景:“康烁呀康烁,你也是一时的冲动,其实只要稍稍的冷静一些,我也逃走了,你也不会死。这也是命中注定、在劫难逃,我们只能在阴曹地府再见了!”

就在刁刘氏思绪万千之际,已被解开了绑绳,四个人捉住手脚,大张着立在快活架下,将她的手腕和脚踝都套在立柱上的牛筋圈里,再从上面放下一条绳索,拴住了她的头发,绷紧了,使她只能抬头远望,无法瞧见自己的身体。这一切做完之后,残忍的酷刑开始了。

只见主刀的左手握着一把铁钳,从炭火的炉膛内夹起了一颗烧红了的铁钉,右手执着一把铁锤,走到刁刘氏跟前,把铁钉对准她的右掌心,举起铁锤,猛力一击,就把她的右手掌钉在了木柱上,刁刘氏没有丝毫准备,突如其来的一阵灼热后又是一股疼痛袭来,不由得裂嘴“啊!”的一声惨叫。接着京城快刀、西南刀王和主刀的三人轮换着把她的左手掌和两只脚掌都钉在了木柱上。可能是有了预感,且也觉出了刚才的失态,后面的几下她只是张了张嘴,强忍着没有发声。由于铁钉是烧红了的,即刻就灼焦了皮肉,所以也没有流多少血。但是钻心的疼痛却使刁刘氏的汗滴、泪珠滚滚落下,想呜咽几声出出心里的怨气,又怕失却了英雄的气概,想挣扎几下,所带来的只是撕烈皮肉的更加痛苦。于是只有横下一条心,咬牙坚持下去。不知怎的,这样一来反倒雄心大发、壮志凛然起来,痛苦也就消失了,竟然还能脱口骂道:“姑奶奶杀人无数,还怕你们这点小小伎俩。来呀!有什么能耐都使出来吧!姑奶奶皱一皱眉头,就是狗娘养的!” 言毕,居然还博得了一阵喝彩和鼓掌声。王知县在台上听了此话,不觉暗自讪笑道:“这个刁刘氏真会发誓,她若是真的皱一皱眉头,皇上倒成小狗子了!”

再说那几个刽子手,都是全国的一流高手,久经沙场,死囚的哭闹叫骂对他们是司空见惯,仍无动于衷地施行着他们的刑罚。

此时刁刘氏的裸体,已然完全彻底地展现在观众面前了。虽然站得有远有近,看得有清有糊,但那一身洁白细嫩的肌肤,和三撮黑亮的毛发(一片蓬松的阴毛和两堆杂乱的腋毛),和三块紫红的皮肉(一付裂着口子的阴门和两颗突起的乳头)却是清楚明白地映入大众的眼帘。毛发之茂密和光亮,皮肉之鲜艳和性感,都博得了众人的夸奖和赞赏。

京城名刀提起炉上煎熬的一罐浆汁,用毛刷蘸着,涂在了刁刘氏的阴毛上,再贴上一块厚布,待三者粘合在一起后,猛地一撕,厚布粘着根根阴毛全都脱落下来,离开了她的身体。再用剃刀把那阴唇上的及肛门口的残渣余孽刮了个干净。又用同样的方法祛除了她腋下的腋毛。因为这次要雕刻一件纯净洁白的工艺品,容不得半点瑕疵,这些乌黑杂乱的毛发是必须除去的。这一道拔毛的程序,虽也有痛苦,比起烧红的铁钉穿刺皮肉,却是轻松一些。但是刁刘氏的头发被拴在了顶上,低不下头来,看不见刽子手在下面干些什么,突发的疼痛也使她张口叫了半声,又感到不妥,强忍着又憋回肚里去了。

这边推过铁公鸡,把鸡头伸进刁刘氏的阴道口里,打开机关,鸡嘴张开,刁刘氏的阴道扩张开来,只见里面湿碌碌的鲜红嫩肉,随着呼吸的起伏,也在伸缩着跳动。西南刀王走上前来,手擎尖尖的薄片小刀,也不先行放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刁刘氏那颗鲜嫩的阴蒂挖了出来,接在手中,顺势一转身躲避开去,刁刘氏的那泡骚尿才像涌泉般喷了出来。几个动作一气呵成,顿时博得一片赞扬的掌声。连主刀的都佩服得认为比自己高明,历年来他剐逼时都要先放尿再下刀,今天算开了眼了。等这泡尿放完,用纸擦干净了,西南刀王才又把两片小阴唇割下,再把两个乳头割下,五个小小的肉块一起放在盘子里。这个过程,刁刘氏一声也没有吭,但从那惨白的面容,圆睁的双睛和呲牙裂嘴的模样看来,确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忽然,她大吼了一声:“喂!我身上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那西南刀王愣了一愣,忖道:“一般死囚,到了此时,早已痛苦得昏厥了,怎么她刁刘氏还有这等闲情雅趣,要看看自己身上剐下来的肉,实是史无前例的事啊!”其实刽子手们也是最佩服不怕死的死囚,于是就把这个盘子递到她的眼前,刁刘氏瞅着从自己身上割下的,作为女人最最宝贵的几件东西,不禁潸然泪下,暗自叹道:“你们这几个小玩意儿,跟着我享受了半生荣华,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忽然,刁刘氏的颜色大变,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双唇撕裂,贝齿突露,牙关咬紧,似在忍受着极端的苦楚。观众的目光朝下看去,原来京城快刀正把一根长长的铁钩伸进刁刘氏的阴道,左右掏了几下,拽出一个血红的软皮囊,用刀割断了里面的牵连,取了出来,并主动地拿给刁刘氏欣赏。刁刘氏望着这团血肉模糊且发出腥臭气味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京城快刀答道:“你的子宫!”

刁刘氏忽地收敛了苦脸,发出一阵笑声:“哈,哈!原来你们男人都是在这里面养出来的。”

京城快刀也笑着说道:“没有了这个,你现在就不配做女人了。”

与此同时,上来几个小道姑,点燃了康烁灵台上的香烛,把从刁刘氏身上剐下来的肉,放在灵台上,开始了祭祀。

今日之行刑,主要是雕花,剐割几刀,只是热身。剐下来的几样东西,比如乳头和小阴唇,都因它们的形状和色彩与洁白光滑的身躯不相适应,有碍雕刻后成品的美观,所以必须剔除之。而掏出子宫则是额外增加的项目,因为不开膛就能取出内脏,这项技巧是京城快刀的拿手杰作,应主刀的请求,在这里表演和示范的。

以上的一切都做完后,正式的雕花工作开始了。第一个出场的还是主刀的,他用刀片将刁刘氏的大阴唇剖成了薄薄的十八片,然后用手一片片整形为各种需要的形状,涂上熬好的鱼鳔,干透之后就定了型,再涂上粉红的颜色,一朵半开半闭的莲花就雕刻成功了,这是主刀的成名作,叫做“莲花逼”。因为女人大阴唇上的肉比起其他地方要少得多,割成很薄很薄的十八片,不能割断了、割坏了,实属不易,这种十八个花瓣的“莲花逼”在整个大清朝,只此一家。

接着,京城快刀在刁刘氏的右乳房上雕了一朵大红的牡丹,因其花瓣更多,一共割了四十八刀。又用剪子把刁刘氏的左乳房剪成了三十六根细丝,做成了一朵金黄的雏菊。西南刀王则在她的两片臀肉上雕了一朵玫瑰和一朵月季。由于乳房和屁股的肌肉较多,虽然花瓣多了些,难度并不比莲花大。三人雕花的手法均一样,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嘛。先用刀剪切割,再用手工整形,又用鱼鳔定型,最后上色。那些不需要的肌肉,都剔下来,用盘子装了,放在灵台上祭祀。

随后,三人前后换了位。西南刀王到了前面,在她稍稍有点突出的肚皮上,表演了他的拿手杰作,雕了一朵大大的山茶花。京城快刀和主刀的换到后面,在刁刘氏宽阔的后背上刻了一幅梅兰竹菊的浮雕。三个刽子手轮换着下刀,一刻也没有停顿,而下面的观众一场又一场的,都换了好几拨了。因为“雕花”是一件十分精致、细腻、优雅的工作,为了不影响刽子手的情绪,每一拨观众都表现得那么温良恭俭让,没有喧嚣、没有吵闹,一个个聚精会神、兴趣盎然地在诗情画意的陶醉下欣赏着他们高超的技艺,不时地给予鼓励和赞扬。当然十个指头不一般齐,也有一些毫无情趣、不懂艺术的乡农市侩、贩夫走卒之流,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欣赏美女的受戮,以满足自己情欲和性欲的需求,因此发出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还有一些人,对雕刻的花朵并不感兴趣,更钟情于另一朵花儿——刁刘氏那娇媚艳丽的脸庞。可是如今这张脸已被痛苦折磨得一阵儿红如朝霞、一阵而白如雪花,忽而抽搐得神经麻痹、忽而痉挛得浑身颤栗,时而咬牙切齿、时而裂嘴张牙,一会儿眼睁铜铃、一会儿紧闭双睛。但是,从始至终,除了从她嗓子眼里发出了几声“呵,呵”的怒吼外,没有听到任何悲伤的哀号和痛苦的乞怜。

最后只剩下四肢手脚了,主刀的在右臂上雕了一串桃红李白,西南刀王在左臂上刻了几朵芍药杜鹃,而那京城快刀,终究是京城里御用的刽子手,见多识广,竟在双腿上雕刻了几朵谁也不认识的奇花异草,有人不解地问道:“师傅,这是什么花呀?” 答曰:“这是外国名花叫郁金香、紫罗兰、蔓陀箩、紫荆花------”

至此,一件至高无尚的人体工艺品算是完成了,“雕花”大会第二天的任务全部完成。

从第三天开始,就是把这件工艺品公诸于众,任人参观,当然也是人山人海、络绎不绝了。谁叫刁刘氏享有那么高的声誉,刽子手们又有如此巧的手艺呢!

至于刁刘氏,虽然在剐割似的雕刻中,受尽了折磨,经历了苦难,虽然是遍体鳞伤,但终究切割不深,流血不多。何况她的内功并未消失,可以运功疗伤。休息了一夜,疼痛大为减小,精神也渐恢复,体力稍有增强。其实,此时若是乘夜阑人静,逃之夭夭,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想到身体已被剐割得这般模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再说像她如今这副德行,又能跑到那里去安生呢!于是她就安心地钉在快活架上,任人参观展览,任人取笑调侃,任人指责漫骂,任人玩弄羞辱,一心一意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主刀的估计不错,她应该还能活五天。像她的这种情况,死亡的主要因素,并不是剐割的伤残,而是这几天里不吃不喝、风吹日晒,最后严重脱水而亡。但是就在展览的第四天,一位好心的老妇人,看她实在可怜,喂了她半碗凉水,让她又多受了两天苦。直到七天后,才在人不觉、鬼不知中悄悄地离开了人世。死后的尸体又展览了七天,青城春天的天气,温度不低,湿度较大,眼看着白皙的皮肤逐渐变成了灰暗的颜色,跟着又开始浮肿、溃烂,隐约地闻到了腐臭的气味。这才从快活架上放下,在康女侠的坟前挖了一个坑,把刁刘氏的尸体,双手反绑了,俯首低头,跪在坑里,埋上泥土。让她永远以这样的屈辱姿势,在康烁面前赎罪!

不畏权贵,为民除害,深为青城人民崇敬的王知县,在青城当了三年的父母官,就不知道又上哪里去了?

有人说:因他剿灭了青城山的土匪,保境安民有功,皇上大悦,论功行赏,升迁做更大的官去了;

又有人说:因他不遵皇上“免死”的承诺,杀了刁刘氏,皇上大怒,革职查办, 拘往京城问罪去了;

再有人说:皇上命他秘密处死刁刘氏,他却搞了个“雕花”大会,大张旗鼓地杀了刁刘氏,皇上发怒,削职为民,谴回老家务农去了;

还有人说:他杀了皇上的妹妹,害怕有朝一日,皇上报复,赶紧辞官、挂印,回老家做寓公去了。

无论如何,王琰的所作所为给青城人民带来了安居乐业、幸福生活,青城人民还是怀念他的。

至于王琰本人,有了从刁刘氏那里得来的许多奇珍异宝,几辈子也花不完,什么辛酸、荣辱也都无所谓、不在乎的了。

(全文完) ---------- 典狱长

石砚

-------------------------------------------------------------------------------- 冯典狱长带着小勤务兵蒋学礼,风尘仆仆地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设想着副典狱长赵老头儿急忙站起来问候的样子。实际上赵老头儿并没有问候,因为他根本就不在屋里,甚至连个小兵都没有。 “哎?人呢?”

“典狱长,您回来啦?”一回头,是打扫办公室的王妈拿着扫把在屋门边露了一个头。

“噢,是王妈。这儿的人呢?”

“您是问赵副典狱长吗?”

“是啊,我出差了,不是让他代我主事吗?”

“是啊,他昨天晚上下班的时候接到大帅府的命令,刚才去执行室了。”

“执行室?杀谁呀?”冯典狱长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就是那个女飞贼呗。”

“噢,什么时候去的?”典狱长真的不安了,但表面上却并不露出来。

“去了有不到半个钟头吧。”

“啊,好吧,那我过去看看。”

冯典狱长掉头就往外走。心里着急,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脚底下暗暗加快了步伐。

早在这女飞贼王秀萍被关进来,冯典狱长就一直在留着心。这女的才不过十八岁,却已经做下了好几起大案,而且专门偷有钱有势的大家大户,连大帅府都敢闯。这不是,人逮住,赃物刚起完,连审都没审,大帅就给定了死罪。典狱长知道她必是要死的,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令执行。

这里的死刑是由监狱负责的,用的是从法国买回来的断头台,所以每次都是由典狱长本人主持行刑。那王秀萍长得花一般的小模样,穿着一身花旗袍,活脱脱象个洋学生,光着一双脚丫儿踩着个洋高跟凉鞋,那白生生的小腿和那两只嫩嫩的小脚丫儿,早就让冯典狱长心中发痒,就等着执行的时候怎么得受用一番。

死刑在监狱里执行,没有外人,对犯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所以遇上年轻和有些姿色的女死囚,行刑的时候典狱长都会想办法添点儿彩。衣裳总是要剥得一丝不挂的,那肉身子也总是要借故摸上几把,要是生得确实上人动心,冯典狱长怎么也得要想办法磨磨自己的枪。

对王秀萍,典狱长已经在心里想了许多种玩儿法。

先是要把她反铐了手脚,搂在自己的怀里,一边亲着她那红红的小嘴儿,一边解开她的旗袍儿。

她里面穿的是什么?是红兜兜儿?是小汗禢儿?还是那种洋背心儿?下面穿的是短裤子?洋裤衩儿?还是什么都没穿?

他希望她的里面穿着红兜兜儿,下面光着屁溜儿。

他想解开她的旗袍后,再解开自己的上衣,就那样搂着她的腰,用自己的胸脯子去蹭她的小奶子,再用手慢慢摸一摸她光溜溜儿的小屁股蛋儿,然后慢慢从背后解开她的肚兜儿带子,把她剥干净。刽子手们会帮着把她的手铐打开,把缠在手腕上的旗袍扒下来,再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把她的脚腕也换绳子捆住,她可是会武功的,当初刚关进来的时候,负责给她钉脚镣的哥儿们一不留神被他踢了一脚,三天都没缓过劲儿来,自己可要汲取教训。他不想脱她的高跟凉鞋,那双脚穿着高跟鞋,弯弯的真叫人受不了。

接下来干什么?当然是搂着她好好摸摸。再把她放倒在木地板上,看看她的光屁股,得要用手慢慢捏住她的屁股蛋儿,让屁眼儿露出来。不知道她的屁眼儿是个什么样子?黑不黑?还有,她的小屄眼子是个什么样子?毛多不多?颜色深不深?她是个大姑娘吗?有没有被男人肏过?希望她还是处女。

该怎么玩儿她呢?是捆成“朝天镫”?“仙人指路”?还是“四马躜蹄”?这小丫头儿厉害得很,搞不好要被她伤到,也许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她按在八仙桌上,从屁股后面插进去比较保险。弄完了,也得让哥儿几个都尝尝,有福同享嘛。

“这个张局长!”冯典狱长又回到现实中,他一边急步走着,一边心里抱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节骨眼上让老子出差!把好端端一个漂亮的女飞贼拱手送给了赵老头儿。别看这老东西都五十了,玩女人的瘾比老子还大。每次他都只能玩儿老子的二手儿货,这回老子不在家,倒让他把最好的一个给开了苞。好在老子今天还回来了,希望他能把这小丫头儿让弟兄们都玩儿玩儿,别那么急着杀,要不然老子连汤都没得喝了。”

冯典狱长紧赶慢赶,终于看到了执行室那孤零零的房子。紧走几步进了大门,穿过候刑室,再穿过黑洞洞的过道,前面就是放断头台的行刑室,一扇双开大门紧闭着,那边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是杀完了还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有声音?如果大伙儿围着那小丫头片子肏,应该乱哄哄才对呀。”冯典狱长心理又是一阵乱蹦,他仿佛看到了那小姑娘精赤条条地趴在断头台上,光着雪白滚圆的屁股蛋儿,屁眼儿里插着一只汽水瓶子,脑袋瓜子已经被摆在了墙边的破桌子上:“菩萨保佑,千万别让她死了呀!”

他故意大声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急步走过去,装着若无其事地推开了那扇门…… ---------- 少女杀手

屠美

-------------------------------------------------------------------------------- 我本来不是杀手,是一个老实本份的大男孩。一件偶然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漆黑的夜晚,因为一件要紧的事情,住在乡间我必须赶夜路到城里去。在城郊的小路上,我遇到了一个拦路抢劫的人在抢劫两个花季少女,还想强奸她俩。年少气盛的我见义勇为,奋起搏斗,终于把那个人打跑了。

这两个女孩,一个叫梅雨,非常漂亮,另外一个叫花兰,比梅雨稍微逊色一点,不过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她俩都是卫校的学生,到城里去玩耍回来晚了些,没想到遇到劫道的,被吓得花荣失色。在她俩的恳求下,我送她们回到了宿舍。

没有想到的是,她俩没有住在卫校的宿舍内,而是和三十多个女孩一起在外面包租了一套小楼,只是为了不受学校的约束,自己方便罢了。

梅雨和花兰都对我千恩万谢,我一笑了之。本来事情也就结束了,可是梅雨却对我产生了爱意,经常约我到她那里去玩,不久和其他那些女孩都熟悉了。可是,那些女孩包括花兰都反对梅雨爱我,说我土,乡巴老,没出息。渐渐地梅雨也变心了。可是,我却疯狂地爱恋上了梅雨。

事情的发生连我也感到意外。这一天晚上我又来到梅雨那里希望挽回爱情,可是意外就在那天晚上发生了。从那一天晚上起,我变成了真正的少女杀手。

那天晚上,刚巧其他女孩都不在。我正恳切地同梅雨说话时,花兰回来了。没有想到那么恶毒的话,都能从一个看上去那么清秀温柔的少女嘴里吐出来,而且我还救过她呢!

我气不过,说了她一句,没有想到她居然拿着一把切西瓜的刀子象疯婆子一样扑过来。

刀子险些刺中我,在气头上的我夺过了刀子,顺势在她的肚子上捅了一刀。血喷出来,我的眼睛都红了,在花兰鼓鼓的乳房和柔软的阴部又猛捅了几刀。梅雨也扑到我身上,杀红了眼的我此时已经毫无理智,刀子同样捅进了她的乳房和阴部。要是那一晚她俩也这么拼命,劫道的早吓跑了。

她俩的肉体慢慢软倒,眼睛都闭上了,眼见是不活了。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听到有几个女孩说笑着回来了。当时我在想,杀了一个是杀,杀了两个也是杀,连梅雨我都杀了,破坏我感情的这些女孩还能活吗?于是,我躲在门后,把刚回来的这三个女孩都杀了。

我检查了一下小楼的房间,确信没有其他的女孩在里面,便先锁好了门,接着把这五个少女的尸体集中到一个房间。趁着其他女孩还没回来,我一边等待,一边把那五个少女的衣服都扒光了。因为是夏天,她们的衣服很少,也很简单,所以很容易就完成了。

花兰的两只乳房被我捅了好几刀,但乳头还完好,她的阴部鲜血还在冒。梅雨的左乳房上方的一刀大概直接捅穿了心脏,阴部也在滴血。那三个女孩都是被割断了颈动脉,血被放光了,象杀鸡一样。这些女孩要是有知觉,是不会让我这么欣赏她们的裸体的。

不一会,又听到女孩子的喧哗嬉闹声,这次回来的至少有十来个。我赶紧拨开门锁,躲藏起来,把她们都放进了楼下的客厅。这时,我才突然出现,堵住了门。身上染血的我把她们都吓坏了,一个个几乎都软瘫了。在染满鲜血的刀子的逼迫下,她们一动也不敢动,抖抖索索地按照我的命令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我很容易地把她们都捆绑起来,然后把她们都关到一个房间,用她们自己的内裤堵住了她们的嘴巴。

清点了一下人数,还有八个少女没回来。我正在怀疑她们是否还会不会回来的时候,她们居然一起都回来了。这下可省了我的事,我很容易地把她们同样剥光捆绑起来。

看着二十七个白花花的身子,我的命根子坚硬似铁。已经打定主意大开杀戒的我当然不会浪费这些模样还很不错的小妞,便每个少女都操了一遍,最后在两个最漂亮的少女身体深处射了两次。在刀子的逼迫下,少女们谁也不敢有半点反抗,任我驰骋。这二十七个少女,居然有两个不是处女,但阴道仍然很紧,显然没有多少性经历。

玩弄够了她们的乳房和阴部以后,我边吸烟,边开始屠杀这些少女。我发现,用刀子直截捅进她们的阴道,马上就能引起血崩,少女很快就会送命,而且刀子还不会损坏,还很有刺激。于是,这些女孩子的阴道谁也没有免了挨刀。她们的嘴巴虽然被散发着自己气味的内裤堵住了,仍用鼻子哼哼着用眼睛哀求我放她们一条生路。但这是不可能的,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少女,哪怕她再漂亮。我彻底破坏了她们的性器官,而且还给她们开膛破肚,这下少女的身体内外都了解啦!

黎明时分,我才满足地离开了这血淋淋的屠宰场。少女们已经全部变成了肉块,原来的美丽都已不复存在。从这一夜起,我变成了杀手,一个真正的少女杀手。 ---------- 家有冰妻(Till Funeral Do Us Part)

类型:Death from Natural Causes, Necro(自然死亡,冰恋)

原著:Tleg man

翻译/整理:aconly2000

原作者声明:本作品基于作者的想象,均属虚构,和现实中的其中人物,团体和事件无关。

--------------------------------------------------------------------------------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早晨,一切都和平常一样。我和妻子从睡梦中醒来,准备这一天的工作。我的妻子叫帕美,今年42岁,当她坐在床头化妆的时候,我觉得她今天显得特别成熟和性感。她穿着一件灰色混纺女西服,裙子刚刚到膝盖,和浅棕色的丝袜与深色衬衫搭配得十分得体。我看着她,心中不禁激情荡漾,忍不住想问她是否能够和我来一次“闪电式性爱”,但是我知道她不会同意的。她的工作实在太忙,这样做对她的身体不好。自从2年前她升职做了一家银行的分行经理之后,她的工作负荷一直很大:每天她大约要花45分钟的时间在上班的路上。帕美这段时间以来心脏一直不太好,经过几次药物治疗,但是效果不明显。 由于工作和上司的压力,我和她近两年来几乎没有什么性生活她几乎每次回家的时候都疲惫不堪,没有兴致。不过在其他方面,她做得很不错,是个非常贤惠的妻子。我不想背叛她,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来发泄了。(aconly2000注:这对夫妇没有要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压力过重所致)我们向对方吻别,然后就去忙各自的工作了。我今天回家会晚一些,因为我得修理一台从昨天就坏到现在的电脑。

晚上7点,我从公司回到家里。帕美大概在厨房里做饭吧,我一边想着一边走进家门。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家里开着灯,而她并不在厨房里。我喊了喊她的名字,但是她没有回答。卧室里也没有人,我焦急地寻找,终于在卫生间里找到了她。帕美坐在马桶上,内裤褪到小腿中间,弓着腰,头部无力地歪向一边。她的手垂在地上,挨在大腿两侧。我看了看她的脸,她的眼睛正茫然地看着我;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已经是冰凉的了。天啊,我该怎么办?

现在就打911吗?没用的。既然情况已经这样,我救不了她的性命,别人也不行。这个时候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我一直有在她死后和她做爱的幻想,尽管这个幻想不太现实。我比她大7岁,她本来活得可能比我要长;她也知道我的想法,但是似乎并不介意:她以为我平时只是说说而已。不过现在机会来了,我怎么能够放着她美丽的遗体不管呢?

我把帕美扶起来,让她靠在坐便器上,使她的双腿微微分开。我撕了一点卫生纸,帮她清洁下体和肛门,然后用一块热水浸过的毛巾把她的臀部擦洗干净。在处理停当之后,我抱起帕美,把她放置在寝室的双人床上。之后我返回卫生间做了一些清理工作,然后回到床前。看着她的遗容,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但是我体内的阳刚之气提醒我,应该给她更多的安慰才对。我亲了亲她冰冷的嘴唇,然后把她的内裤顺着腿褪下来,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她的体香还留在上面。我脱下她的裙子,凝视着她那被茂密的丛林掩盖私处,然后把她的大腿分开,让阴部完全露了出来。我解开她衬衣的扣子,把她的衬衫和背心脱下来,然后靠在她的后面拥抱着她,解开她的胸罩,从丰满的乳房上拉了下来。

我把帕美平放在床上,用枕头垫在她的脑后,然后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和胸脯。我轻轻地吮着她的乳头,吮过左边然后再吮右边;之后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私处。我拨开她的两片花瓣,开始用舌头去舔那一道美丽的裂缝我尝到一点腥味,像是金枪鱼的味道。这味道让我冲动,于是我就忘情地吸吮起来。又过了一会,我觉得那里已经滋润了很多,于是我把手指头伸了进去,来回抽动。我的性欲和阳具一样,每一瞬间都在膨胀,跃跃欲试。我跨在帕美的身上,把那话儿插到了她美丽躯体的入口处,一点一点,直到最里面。这种感觉如此舒畅,我以前和她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

我吻着她冰凉的嘴唇,盯着她那失神的宝石蓝色的眼睛,翘起自己的臀部,开始在她已经的冷却的身体上轻轻地来回抽动。过了很长时间比我们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长她的乳头随着节奏来回颤动着,我用右手在她的胸部和大腿上来回抚摩,左手则按在一旁保持平衡。我的阴茎和睾丸开始发烫,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在我的心底激荡。紧张而又兴奋的高潮终于到来了。我最后还是控制不住了,滚烫的种子从我的体内喷涌而出,注入到她的最深处。她的身体似乎要把我吸干一样,我根本就无法停住。终于我体力不支瘫软下来,贴在了她的身上。我吻着她的脸颊,只觉得那销魂的一刻永远留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在意识恢复之后,把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我的精液从她那里渗出,流到两臀之间的细沟里。我再次把手指伸到她的下体试了试,又摸了摸她用丝袜包裹着的大腿,突然又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我从她后面来一次的话会怎么样呢?她生前从来没有让我这么做过,甚至在新婚之夜也没有。现在机会来了。我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把两腿分开到床的两侧。她的肛部似乎应该先润滑一下,于是我用手指从她的阴道里挑出一点粘液,把她的后庭充分处理完毕。我开始进入了,刚进去的时候很紧,但是随着一点压力,我渐渐地把阳具插进了她的直肠。我用手搂紧她,并且来回抚弄她的乳房。就这样,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激情的感觉。

完事之后,我坐在床头上想了想,决定在惊动别人之前把帕美的遗体收拾干净。我把她的内衣从身上除下,脱掉她的高跟鞋和丝袜,然后把外衣挂到衣橱,把内衣都扔到洗衣机里。然后我摘下她的手表,耳环和带十字架的项链,放在床头矮柜上;我到卫生间里给浴缸加了三分之一的温水,然后回卧室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放到浴缸里。我扶着她的头,用一块软布为她卸了妆,然后把她的女用清洁器注满水,净洗她的盆腔和肛门。我把一大块海滩浴巾铺在地板上,把她抱出来放在上面擦干,之后让她做在马桶上排光体内残余的水分。

之后我回到卧室,从她装内衣的抽屉里找出一条米色内裤和一双米黄色棉袜,又从大衣柜里找出一件法兰绒的睡袍。我把帕美抱回到卧室,让她枕在枕头上。现在我有了打算:今天晚上我和她的裸尸睡上一觉,明天早晨给她穿上衣服,然后再打电话报警。就这样,我躺到她身边搂住她,用被子盖住我们两人,不久就入睡了。

第二天早晨7点半,我被一阵闹钟声敲醒了。我穿好衣服,然后给帕美穿上了短裤,袜子和睡衣这时我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之后我打了911电话,对他们说我发现自己的妻子在睡梦中去世了。不久一名警官赶到我家,我把事先编好的故事讲给了他。就在他通知法医赶来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先到了。急救人员确定已经无法挽救帕美的生命之后,把我请到隔壁房间向我提了更多问题。法医在验过尸体之后和我谈了谈,根据她的心脏病史,法医断定她死于心肌梗塞,并且问我把她送到哪家殡仪馆。

得到我的许可后,布莱克威尔德殡葬公司的基克开着灵车赶到了。他和法医谈了几句后,推着手推车进了卧室;几分钟后,帕美的遗体被推了出来,上面蒙着白被单。尸体装上灵车之后,他问我是否要给帕美做一次防腐处理,以及准备遗体告别仪式。我同意了;于是他就告诉我下午五点把入殓的服装饰物带到殡仪馆来,然后商谈具体丧葬事宜。

我目送基克开着载有尸体的灵车远去,警察和急救人员也驱车返回了。我回到房间里,为帕美挑选最后的盛装。我打开衣柜,找出她平时最喜欢穿的天蓝色连衣裙,和一件法式黑色蕾丝边短裤。我找出一双新的丝光长袜,它的颜色就像阳光下的金色沙滩一样闪亮。选哪件胸罩好呢?我最终选了一件蕾丝网眼文胸,细密的花纹中间衬有美丽的镂空图案。最后是她最爱穿的黑色高跟鞋。我找了几个塑料袋,把东西放好,随后我用了将近半天的时间打电话通知亲属。差20分钟5点的时候,我提着东西前往殡仪馆。

我到那里的时候差不多正好5点,基克在门口迎接我。他接过我递来的服装放进另一个房间,随后带我进了办公室。我告诉他说我想把遗体运回家搞告别仪式,直到葬礼举行,并且说这是帕美自己的意愿。基克觉得现在这样做虽然有点奇怪,不过没有什么问题。他告诉我说等明天为帕美做好发型和化妆之后就可以把灵柩运到家里。我则给了他一张照片,上面是帕美生前最喜欢的发型和化妆的式样。最后我们决定在星期天下午4点到8点举行告别仪式,星期一的上午11点在我们经常去的那个教堂举行葬礼。

我对基克说现在很想见帕美一面,于是他带着我到了操作间。帕美躺在一张不锈钢的台子上,白色的被单盖到她的胸部。她的头发刚刚洗过还没有干,铺她头部的四周,有些凌乱。这时候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趁着基克回去接电话的机会,我凑近帕美的身边,掀开了被单。她的皮肤有些发青,小腹上留着防腐处理时缝合的刀口。我又自己地查看帕美的颈部,发现上面有个小小的切口,是动脉防腐处理时候留下的。我听到基克接完电话后往这里走来,急忙把尸体重新盖好,走出房间去迎他。随后我就开车回家了。

回家后,我把客厅中靠窗的一侧清理干净,空出停放棺木的地方。过了一会,朋友和邻居们带着食物来慰问我。直到将近半夜,大家才各自散去。我一个人上床睡觉,屋子里没有帕美,显得空荡荡的。我开始担心今晚基克是否会占帕美的便宜,像她这样身高5英尺10英寸(约合1.78米),体重130磅(约合59千克)的美貌女子,基克给她做尸体处理的时候,只怕是很难不动心的。我心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在星期日早晨8点左右醒来,洗完澡后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清理房间,直到基克在11点的时候打电话来。他说现在就可以把遗体送到这里,大约30分钟后,他开车来到我家,把棺材从车厢里推出来,安置在客厅正中向阳窗户的位置。帕美生前喜欢坐在向阳的窗台下眺望远处的小河,所以这里最适合她不过了。基克接着就打开了棺材的上半扇盖子,帕美的遗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她在死后仍然如此美丽动人,基克给她做的发型和化妆就和我给他的照片上一样。我只觉得她在那里安详地睡着,似乎一点惊扰就可以把她叫醒一样虽然这种事情永远也不可能发生。我向基克表达了谢意,他对我说下午3点的时候会再来,然后就离开了。

虽然原定告别的时间下午4点才开始,但是许多亲友已经到来了。许多男人看到我妻子的遗体时,竟然显现出激动的神情:这不得不说是有趣的事情。人们排着队前来瞻仰帕美的遗容,晚上8点的时候她的一个旧情人也来了。我不在的他看到帕美的时候心里会怎么想。告别仪式到9点的时候仍然没有结束。我的亲戚劝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并且告诉他们我一人呆在这里没有问题。最后大家都回去了,基克临走的时候要把棺材盖上,我拦住了他。他岁我狡猾地笑了笑,说了声“晚安”,就离开了。他明天早晨9点才会再来。

我锁好门。回到屋子里,打开棺材的下半盖,凝视着帕美的躯体。她的连衣裙正好及膝,修长的小腿和脚上的高跟鞋映入我的眼帘。这是我最后一次和她相爱的机会了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取出摄影机,用三脚架支好,打开开关;然后把她最后的魅力用35mm的胶卷记录下来。我掀起她的裙子,让她露出黑色蕾丝边的内裤和丝袜包裹着的美腿。我把内裤取下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随后我将她的两腿分开摆好,中间的茂密丛林中的花瓣毫无掩饰地暴露在镜头前面。拍过几组照片后,我把她的手从胸口拿下来,垂在两侧;然后将她的连衣裙和背心脱下,搭在椅子上。她的乳峰在文胸的掩映下显得更加迷人,我情不自禁地扶起她的身体,从后面解开了文胸的挂扣,取了下来。除了小腹上的刀口,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损坏。我吻了吻她冰冷的嘴唇,力道很轻,以免碰坏了她的彩妆;然后拿起她最喜欢的香水,喷在她的手臂,双腿,腹部和颈部。

那芬芳的气息令我心潮澎湃,我支起一个梯子,爬进帕美的棺材里,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按摩她已经僵冷的阴部。看来那里需要再润滑一下,于是我埋下头,用舌头来回舔着。我的阳具在同时变得粗壮起来,而且头部有一点湿湿的了。我用舌头和手指轮流浸润了一会之后,觉得可以接着进行了,于是我重新爬跨在她身上,放低臀部,最后猛一用力,将我的根部深深地插进她的身体中。令我毕生遗憾的是,帕美生前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美好的乐趣。我的身体有节奏地一起一伏的时候,双眼却凝视着她的脸庞,我的手在她的乳头和大腿上来回抚摩。我把嘴贴在她的胸脯上,不停地亲吻着,吮吸着,不知不觉中高潮却已经到来,我再也把持不住,把精液射进了她躯体的最深处。随后我仍然继续来回抽动着,直到体力不能支撑。筋疲力尽之后,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的那话儿仍然在她那里跳动,意识却渐渐远去了。

醒来之后,我好不容易才辨别出屋子里的方向,发现自己并没有睡过头:外面的天还是暗着的。我坐起身来,用无限怜爱的目光看着帕美安详熟睡般的面容,轻轻地对她说道:“亲爱的,我希望你此刻得到的快感和我一样,我爱你。”当然,她永远不能回答我了这不免使我有些伤悲。我从她的那里抽出身来,握起她的一只冰凉的手,按在我的那里。之后我把她的手放好,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我看看表,大约6点左右:我得加快进度了。拍完最后几张照片后,我用毛巾把她的下身清洁干净,给她重新穿好衣服,然后把棺材里面摆放整齐。我收起摄影器材之后,回到了帕美的灵前。我把她的双手重新交叠在胸前,然后弯下腰给了她最后一个吻我知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之后我把棺材的下半盖盖好,这样人们来的时候就不会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除了基克之外。随后我洗了个澡,刮了脸,过了不久亲戚朋友们就带着食物来我这里,陪我一起吃了早饭。

基克在9点的时候赶来了。他狡黠地向我笑了笑,问我昨天晚上休息得如何。我让他到里面去给帕美补一下妆。他带来了一根带茎的红玫瑰,把她放在帕美的手中。天哪,这时的帕美居然如此美丽动人,我恨不得把她永远留在家里,虽然我知道这不可能;基克将棺材的上半盖闭上,装进灵车运走了,因为灵柩要在30分钟前送到教堂去。

10点的时候,我驾车来到教堂,亲友们都已经到齐了。我坐在中间第二排的位置上,看着棺材中的帕美。仪式结束后,棺盖最后一次闭上了。在听牧师讲述悼词的时候,我和在场的许多人一样,眼中充满了泪水。葬礼结束后,大家前往墓地,在简短的祷告之后,盛有帕美香尸的灵柩终于被掩埋了。我呆立在一旁,痴痴地看着黄土落在她的棺材之上,心中默默地对她说着:“再见了,我爱的人……”

就这样,帕美用自己的生命实现了我想和她的尸体做爱的幻想。她是我一生中唯一深爱的女人,时至今日,每当回想到和她最后相处的时刻,一种甜蜜而又伤感的滋味就在我的心头回转,使我久久不能平静。

(全文完) ---------- 快乐鹭江行

张敏

-------------------------------------------------------------------------------- 随着写字台左前方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传真机里慢慢吐出一张纸,杨莉头也没抬,该死的工作,没完没了的传真!她一边想,一边用右手继续操控鼠标进行文字处理,左手则伸过去拿起纸来瞟了一眼。 啊!

刹那间,杨莉象被电击一样跳了起来,手中的传真纸差点掉在地上。只见雪白的纸上用漂亮的黑色3号宋体打印着下列文字:

-------------------------------------------------------------------------------- 死刑通知书 杨莉小姐,我很荣幸地通知你,俱乐部已经签发了你的死刑执行许可,执行方式为绞刑。同时你亦获准参加本期“快乐鹭江行”活动,并在活动中予以处决。

请你务必于本周六上午十时赶到黄田机场,搭乘11:50分的班机到厦门,机票请在办票处直接打印。在厦门高崎机场有人接站。

其它有关注意事项请参考俱乐部会员手册。:

青春香魂俱乐部

-------------------------------------------------------------------------------- 杨莉是远华国际控股公司总裁办的一个文字秘书,她没有大学文凭,职高毕业后就来远华工作了,起先做的是装配工,后来总裁见她长得漂亮,人又机灵聪明,就把她弄到了总裁办。别看总裁长得有模有样,可背地里着实是一个大色鬼,在杨莉到总裁办工作不久后的一个晚上,她就被奸污了,那天距离她19岁生日只有十天。 受辱后,杨莉没有选择离开,她知道现代社会的生存法则,她只是默默承受着,更加发奋工作。而晚上则沉迷于网络世界,和虚拟社会中的朋友聊天、闲谈,渐渐的接触到了snuff文化。不久,经一位网友的介绍,她加入了青春香魂俱乐部。

这是一个十分神秘的组织,所有会员都是17-23岁的青春女孩,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snuff。平时,会员可以凭会员证,在俱乐部里享用各种高级刑具玩虐杀游戏,比如枪杀、绞刑、电刑、斩首等等。而在周末,俱乐部则还会举办一场杀艳活动,在活动中会真正处死几名会员,当然处死方式就是枪杀、绞刑、电刑和斩首这几种啦。

要参加青春香魂俱乐部十分困难,新入会者必须是snuff爱好者,而且必须至少要有一名会员推荐,并通过俱乐部考察才行,入会时还要签署入会合同,表明自愿献身俱乐部,自愿随时接受虐杀,因为俱乐部章程规定,会员一旦入会,便不得中途退出,俱乐部随时有权处死任何一名会员,而所有会员亦会在23岁之前被处死!也就是说,一旦一名女孩子拿到了会员证,那她绝对不会有24岁生日那一天了!

当然,俱乐部提供给会员的各种虐杀服务是非常非常高档的,不但能充分满足受刑人的snuff需求,而且对其它观看行刑的女孩子亦是一种非常好的视觉享受。不过,俱乐部的会费也非同小可,每月2000人民币,几乎是一般白领女性工资的一半。

看着手中的死刑通知书,杨莉的一颗芳心“怦怦”的跳了起来,啊,入会快一年了,终于要被虐杀了!介绍她入会的小王在半年前就已经被处决,是枪杀!当时小王受刑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呢,那时她已经身中两弹了,而躺在地上的她兀自要求补枪,最后她被打了五枪才幸福地放弃挣扎、舒服地咽气呢!

而现在终于就要轮到自己啦!而且是自己最喜欢的处死方式----绞刑!试想当粗粗的绞索将自己吊起来的时候,当自己由于窒息而在空中拼命挣扎的时候,当自己不得不放弃生命让小便失禁的时候,那该是多么...多么令人激动!

而且还可以参加快乐鹭江行!杨莉知道,快乐鹭江行是各地snuff俱乐部和厦门思明俱乐部合作的一个项目,不定期地举办一些交流活动,由于在活动中不但要虐杀大量的女孩子,而且虐杀地点选在风景如画的鼓浪屿景区以及鹭江道一带,所以每一个会员们都非常期待。而且她还听说在该活动中有很多很新奇的虐杀节目呢,都是专门让受刑人死得既舒服又惊心动魄的!

杨莉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动作麻利地收拾好桌面上的文件,清理掉电脑中的私人资料,然后将一份辞职报告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公司。

相传在远古的时候,常有成群的白鹭栖息在厦门岛上,因此,人称厦门岛为鹭岛,厦门岛和鼓浪屿之间的海峡又称为鹭江。人类生活在厦门岛上,可以追朔到距今三四千年的新石器时代晚期。而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则始自唐朝中期,至今已有1140多年了。唐朝天宝年间,汉族人薛姓和陈姓从闽东的福安和闽南的漳州移民入岛分别在洪济山下的南北麓聚族而居。厦门市的行政建制始于宋朝,属泉州府同安县。明初洪武二十年(1387年),朝迁开始在岛上筑城寨,置卫所,城名“厦门”意寓“祖国大厦之门”。厦门的地名,从此确立。此后数百年间,厦门也曾改名为“思明州”“思明县”等。1933年厦门正式设市,成为福建省设立的第一个市。

下午,14:10,厦门思明俱乐部。

杨莉随着去机场接站的那位小姐忐忑不安地走进俱乐部大门,虽然在自己的俱乐部里,她多少次进进出出,去玩snuff游戏,去看别人的死刑,可是今天,在思明,却不太一样,再过几个小时,自己就要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艳尸了!想到“艳尸”,她不由得再次低头打量自己那美妙的身子,按照受刑手册,她精心地为自己选择了一套适合绞刑的受刑服:上身是一件白色紧身少女背心,很短,裹着鼓鼓隆起的双乳,下身是一条复古色系的蓝色紧身牛仔裤,绷出修长的双腿,脚上是黑色半高跟长统靴。长长的秀发高高地盘在头上,显得十分高贵而富有野性。

“你好!我是雁翎。”大厅一侧接待席后面一位陌生的接待小姐站起来,用甜美的嗓音说道。

“你好!”杨莉一边回答一边将自己在青春香魂里的会员证递过去。

“谢谢!”雁翎说道,一边将会员证在刷卡器上划了一下,只听“嘟”的一声,杨莉的背景资料就出现在了电脑显示器上。啊,原来俱乐部已经将自己的资料传了过来。

“咦,你就是杨莉?”

“嗯。”杨莉点了点头,微笑着答道。

“你们青春香魂俱乐部的五个同伴比你早到了,”雁翎兴奋地说道,“她们是乘的上午的飞机。”

“真的?”杨莉惊喜道。

这时,雁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信用卡大小的卡片,粉红色的,硬硬的,“喏,给,这是‘死刑证’,你在上面签个名,凭这个就可以享受虐杀服务了!”雁翎一边说一边将死刑证递给杨莉。

杨莉接过来,兴奋地看着上面的内容,粉色的底板,正面印着“死刑证”三个烫金大字,背面是自己的照片,还有几条注意事项。啊,终于拿到死刑证了,终于可以被舒服地处死了!她一边幸福地想象着行刑时的情景,一边在上面签了名。

“你现在穿的是俱乐部会员专用内衣吗?”雁翎点了几下鼠标,将屏幕换成另一个界面,一边问道。

“是的呀,嘻嘻!”杨莉红了一下脸,回答道。所谓的会员专用内衣,其实就是一件遥控电击胸罩,外形和普通的肩带式胸罩完全一样,不过在它的罩杯内侧有银质电极,采用电池供电,通过遥控器可以对双乳实施电击。另外它还可以通过电脑激活,实现和中央发射机联网,一旦穿着该内衣的女孩离开发射机限定的距离,内衣便持续对穿着人实施电击直到迫使她回到指定距离之内。使用该功能可以限制穿着人一定的行动自由。

“好的,”雁翎用鼠标点了一下按钮,抬头说道:“我激活它了哦?”

“激活吧,反正马上就要被处死了,嘻嘻!”

“好了!”雁翎将会员证还给杨莉,然后取出一副铮亮的手铐,说道:“不好意思,我必须将你铐起来!”

“没关系,来吧!”杨莉伸出双手,爽快地说道。她知道,会员在受刑前是被限制人身自由的,必须戴手铐,并集中关押,就象真的死刑犯一样,这是snuff文化的一部分。

“谢谢!”只听“喀嚓”一声,雁翎熟练地给杨莉扣上手铐,然后指指旁边的一扇小门,示意她进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有床、有桌子、有沙发、还有电视机、饮水机等,先期到达的青春香魂俱乐部的五个女孩子已经在房间里面了,当杨莉进去的时候,她们相互热情地打着招呼,喜悦的神情一览无遗。

“杨莉,你是最后一个了,该罚,嘻嘻!”姜晓棋跑过来,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拉住杨莉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梦桐附和道,“该罚!”

“杨莉姐,你是不是害怕啦?来得这么晚,嘻嘻!”周柠也跟着取笑道。

“胡说了啦!谁害怕了?”杨莉反击道,“我可是按照传真的要求准时来的哦,你们来得这么早,一定是想成为艳尸都想得等不及了吧?嘻嘻!”

“好了啦,你们都别相互攻击了,我们大家还不是一样,今天或者明天都是要被处死的,”陈语珊站起来,指着身旁的沙发道,“杨莉,坐这里吧!别听她们乱说,其实我们大家都在等你耶!”

“谢谢,”杨莉在陈语珊身边坐下,“珊姐,他们准备用什么方式虐杀你呀?”

“绞刑呀,你呢?枪毙?”

“不是,我也是绞刑耶。”杨莉回答道,她回头发现了刘梦桐,连忙问道:“咦,梦桐,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呀?”梦桐在沙发上转了一个身,朝向杨莉这边,“我虽然在俱乐部里担任行刑小姐,为大家服务,但我也是一名会员呀,也是应该被处决的呀,嘻嘻!”

“那你是用什么刑呀?”

“你猜猜看!嘻嘻!”说着她站起来,象模特展示服装那样转了一个圈。

杨莉朝梦桐看去,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合身的镶嵌大块红色几何图形的单肩型白色高级皮装,露出柔圆的左肩和迷人的肚脐,下身是一条同样质地的白色紧身皮裤,脚蹬红色高统软皮靴。漂染成淡棕色的长发用丝带在脑后扎成一支马尾辫,配上她1.70的个子和瓜子形的俊美脸蛋,显得青春气息十足。

“啊,我知道了,”杨莉说道,“也是绞刑,对吗?”

“对呀,”周柠笑着替梦桐回答道,“梦桐姐穿成这样谁都知道是绞刑啦!那杨莉姐,你看我呢?嘻嘻!”

周柠一身牛仔装,上面是合身的蓝色牛仔短夹克,里面配白色细吊带背心,丰满的胸脯骄傲地隆起,下面穿磨得发白的蓝色牛仔裤,紧身低腰小喇,让修长的双腿、平坦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部一览无遗,而且走起路来还时不时地露出一截小蛮腰。

“猜不出来,是什么呀?”其实杨莉心中已猜到了十有八九,但她却故意不说。

“是枪毙耶!”周柠连忙回答道,激动的神情溢于言表,“杨莉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枪毙了,每天晚上我都想象着被押进行刑室接受枪毙呢,嘻嘻!”

“就是呀,当我们女孩子娇嫩的身体被子弹打中、鲜血飞溅的那一刻,真是太美了,太幸福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柳佳佳突然说道,“可是俱乐部却判处我绞刑......”

“好了啦,别难过了,”梦桐赶紧安慰道,“绞刑也挺好呀,我就挺喜欢的,至少没有枪毙那样血腥耶!”

“可是...可是我还是喜欢枪毙,喜欢中弹。”说着说着佳佳的眼眶红了起来。

“你喜欢打哪里呀?”周柠问道。

“当然是打胸啦,最好先打一枪,别把我打死,等我挣扎一会后再补枪,嘻嘻!”说起枪杀的情景,佳佳噙着眼泪笑了起来。杨莉突然觉得这个17岁的小妹妹挺逗的。

正当大家热烈讨论之际,门开了,进来五名年轻女孩,齐刷刷1.70米的个头,上身穿银灰色的少女背心,手戴长度一直到肘关节的银灰色手套,下身穿银灰色的热裤,脚蹬银灰色长靴,一身银色。乌黑的长发统一扎成马尾辫垂在脑后。在每人的腰间还扎了一道宽宽的武装带,上面别着子弹盒、电击器和小手枪,一副飒爽英姿的样子!

女孩们马上安静下来,大家知道,她们肯定是思明俱乐部里的行刑队员。

“大家好,我叫苏然,从现在起,由我和我的队员为大家服务!首先,我欢迎大家来到我们风景如画的厦门!”一名队长模样的行刑队员站出来说道,“不过按照惯例,我们需要先玩一个游戏。”

原来在每一期快乐鹭江行活动中都会穿插许多游戏、节目,现在是第一个游戏,就是通过抽签的方法在每一组参加活动的女孩子里面选择一名女孩提前处决。

“好,现在请大家沿墙站好。”苏然将游戏的目的和方法介绍了一遍,然后命令道。

女孩们的心“怦怦”乱跳起来,因为大家不知道谁会被先处死。虽然紧张,但大家还是顺从地靠墙站好了。

苏然从身后一位队员手上接过一只盒子放到前面桌子上,打开,从里面拿出六只遥控器,摆在桌面上,说道:“这里有六只遥控器,每只遥控器对应你们中的一位,只要我按下某个遥控器上的电击按钮,该遥控器对应的那位女孩立刻就会遭到电击。”

说完,她抬头瞟了女孩们一眼,见女孩们纷纷点头,便又把遥控器统统放回到盒子中,接着说道:“现在我随便从盒子中拿出一只遥控器。”她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从盒子里掏出一只遥控器。“我不知道这个遥控器是对应谁的,现在我按电击按钮。”

女孩们非常紧张,她们不知道谁会被电击,而这种电击的滋味每个人都是非常熟悉的,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而更糟糕的是,现在她们的双乳紧紧地顶着将要发出致命电流的胸罩,连逃跑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苏然将遥控器对准沿墙排成一排的女孩,轻轻按下电击按钮。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爆响,一道蓝色的电弧光从姜晓棋的胸罩中崩溅出来。

“啊!----”姜晓棋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双手捧着胸脯瘫倒在地上,全身象筛子一样抽搐痉挛起来。

大家都同情地望着躺在地上双腿乱蹬着挣扎的姜晓棋,心里充满了难以形容的滋味,大家既替姜晓棋高兴,因为她马上就可以被枪杀了,但同时又替她惋惜,因为不能参加快乐鹭江行后面的活动了。

苏然等到姜晓棋慢慢安静下来,便命人将她扶起来,打开手铐,开始做行刑准备。

“要在这里枪杀吗?”周柠见苏然并没有将姜晓棋送去行刑室的意思,便问道。

“对呀!”苏然回答道。而她的手下则从门外推进来一个两米多高、三米多宽、近三十公分厚,下面带有轮子的象移动黑板似的东西。行刑队员们将这个大家伙推到墙边,然后锁住下面的轮子使它不能滑动。

“这是什么呀?”周柠好奇地问道。

“移动式子弹吸收墙呀!”苏然回到道,“有了它,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执行枪杀了呀!嘻嘻!”

“子弹吸收墙?”佳佳不解地问道,“做什么用的呀?”佳佳参加俱乐部才短短两个星期,还没有机会去行刑室观看枪杀现场,所以才有此一问。

“嘻嘻,连子弹吸收墙都不知道呀?”梦桐笑道,“我们被枪毙的时候,子弹都会穿过我们身体的,如果没有子弹吸收墙挡住,那子弹就会乱飞了呀,就有可能伤到无辜或者打坏物品呀!”

说话间,姜晓棋已经在子弹吸收墙前站好了,她已经21岁,也是一个枪杀爱好者,这次俱乐部判处她枪杀,正好满足了她的愿望。只见她上身穿一件粉红色吊带背心,弹力贴身式样的,让丰满的胸脯显得更加的高耸坚挺。下面是一条深蓝色低腰紧身牛仔喇叭裤,裤子的大腿前后各有一条微微泛黄的磨洗痕迹,胯部则是同样手法处理的猫须纹,从而更加凸现出她那异常修长的双腿。

这时,一名准备行刑的队员走到距离姜晓棋大约五米的地方,开始检查手中的德国制造的MP5微型冲锋枪。

与此同时,另一名行刑队员端着一只精致的木盒来到姜晓棋跟前,打开盖子,在紫色天鹅绒衬底的盒子里赫然放着五颗黄橙橙的Happy Girl牌子弹,那是即将用来击毙自己的子弹!

姜晓棋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于是那名行刑队员又端着盒子来到正在检查枪支的那位行刑队员跟前,那位队员熟练地取下冲锋枪上的弹夹,拿起木盒中的子弹,一颗一颗地压进弹夹,然后又“啪!”的一声将弹夹装到枪上。

“苏然姐,要打五颗子弹吗?”周柠问道。

“当然不是啦,”苏然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这里一般都装五发子弹,至于打多少颗,看行刑过程中具体情况啦!”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打五发子弹呢,那不是要把晓棋姐的胸给打烂了?还好还好!”周柠一边说一边拍拍胸口。

“好,预备!”苏然命令道。

姜晓棋知道最后时刻终于来了,她勇敢地朝大家笑了笑,然后双手虚插在牛仔裤前面的口袋里,两腿微微分开呈稍息姿势,做好了受刑准备。

那位行刑队员一拉枪铨,只听“喀嚓”一声轻响,子弹跳进了枪膛,然后她又打开激光瞄准器,举枪瞄准了姜晓棋的左胸。

啊,马上就要被枪毙了!

姜晓棋是非常熟悉子弹威力和中弹的痛苦的,她常常跑去行刑室看其他女孩子枪毙的情形,试想,当高速旋转的子弹呼啸着扑进你的胸脯,穿过精心呵护的乳房,打烂胸腔内的器官,然后夹带着血肉从后背射出,这是何等凄美的一种情景?她常常一边看人家受刑,一边傻想,只要一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让一个漂亮女孩子成为一具人见人爱的艳尸,真是奇妙呀!

姜晓棋兴奋而紧张地等待着。

从行刑队员和杨莉她们站的这边看去,此时的姜晓棋,就象一头温驯地等待宰杀的羔羊,只见她俏生生地站在五米外的子弹吸收墙前,两个高高耸起的坚挺的乳峰紧紧地顶着弹力贴身背心,而平坦的腹部和修长的双腿则被牛仔裤紧紧绷着,显得异常性感。由于胯部和大腿前面的牛仔裤被磨得发黄、发亮而形成了诱人的视觉中心,让人觉得她的双腿几乎长得无穷无尽!

姜晓棋看了看正对着自己的乌黑的枪口,心里不禁一荡,情不自禁地低头朝自己胸脯看去,只见在自己左侧乳房上有一个直径约一厘米的红色激光点,不由得又从心里升起一种巨大的恐怖感,她知道,只要那位行刑队员手指一动,一颗锃亮的子弹就会毫不犹豫地射进自己的胸部,自己也就不得不与这个美好的世界告别了,她的乳房已胀得很硬,并随着那照在上面象征死亡的红色光点而微微抽动!她的阴部也早已湿透,她真想立即逃出这个房间,但自己已经领取了死刑证,是不允许她这么做的,她的身体必须被子弹击中,她的生命必须被剥夺,她必须要体验被子弹击中时那种巨大的快意和剧烈的疼痛,她还要享受临死前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于是她抬起头,用眼神扫过房间中的每一个人,然后坚定地说道:“执行吧!”

于是那位行刑队员再度仔细瞄准姜晓棋的左胸,将激光点准确地打在她的心脏位置,然后扣动了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在姜晓棋那高高隆起的左侧乳房上缘内侧出现了一个直径约三公分的弹孔,只见她身子一挺,就觉得胸部如同被人猛击一拳,几乎站立不稳,她双手捂住胸部,踉跄了几步,想稳住身子,但没有成功,她感到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这时,胸部一阵剧痛袭来,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张开双臂,随着一个漂亮的旋体动作,惨叫着重重地倒了下去。

“啊-----!”

姜晓棋倒下去后,双手死死地捂着胸部惨叫着在地上疯狂地翻滚着、抽搐着,只见她:双手捂着左侧乳房上的弹孔,不停地在地上翻滚,两条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大腿如同通了电,不停地蹬动。

约2分钟后,姜晓棋已无力做大幅度的翻滚,因为子弹穿过乳房后直接命中了她的心脏,各器官的供血也已停止,这时的她仅仅是靠着坚强的意志在作最后的挣扎,因为她喜欢被枪毙,喜欢中弹的感觉。只见她身子先是侧卧着弯成弓形,然后双腿痉挛着乱蹬一阵,随即身子又猛的伸直并向后变成角弓反张状态,双手捂着左胸,鲜血从指间不断渗出,美丽的脸蛋因极度痛苦而扭曲,这样仅维持了几秒钟,身子又猛的向前弯成弓形,双膝几乎碰到乳房,随即全身又猛的挺直......就象一条被宰杀的鱼,她一边惨叫,一边不停地来回扭动身体。

中弹约五分钟后,姜晓棋已经非常虚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只见她仰面向上,上肢张开,双腿并拢,坚挺的双乳急促地起伏着,随着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两条大腿有如遭到脉冲电击般地有节奏地震动着。而口中则一直痛苦地呻吟着:“啊...啊......”,沾满鲜血的双手不停地抠着地板,一张一屈。

“我...痛...痛死了...啊不要呀...啊啊啊...痛...啊------!”

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姜晓棋越来越虚弱,她媚眼圆睁,性感的嘴唇微张着,呼呼地喘着气,并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性感的双腿由连续的抽搐、蹬动慢慢变成时不时的抽动几下,性感的胴体也每隔几秒痉挛一阵,从弹孔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胸部!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阴部也是湿漉漉的,随着下身一抽一抽的悸动,失禁的小便正在透过牛仔裤流出来!

到七分钟时,原本已经很虚弱的姜晓棋突然全身一震,双腿猛蹬数下,随即又发出一声极凄利的惨叫声,接着是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搐,只见她双眼无神地瞪着天化板,脸色惨白,胸部急促的起伏不停,两手痉挛性地紧抓着地毯,臀部拼命上抬,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与呻吟,在她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早已湿透的裆部渗出了一点点粘粘滑滑的液体,高潮到了!她终于享受到了遭枪击后临死前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达到性高潮后的姜晓棋迅速虚弱下来,到中弹后约十分钟时,姜晓棋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全身僵直,两手握拳,双腿夹紧,脚尖绷直,臀部上抬,眼睛朝上翻,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咽气声,几秒钟后,又慢慢放平身子,两腿稍稍分开了一些,左腿轻轻地蹬了两下,然后象痉挛似地弯曲了一点,头向旁边一侧,永远地闭上了双眼,与此同时,紧握拳头的双手也慢慢松开,只见她那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枕在头下,美丽的脸庞已变得苍白,但却很安祥,紧闭的双眼现出长长的睫毛,漂亮的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容呢!

女孩们安静而兴奋地看着姜晓棋被枪杀,谁都没有说话,她们知道,再过几个小时,最多十几个小时,她们都将这样被处决,要么是绞刑,要么是枪杀,虽然有些害怕,但毕竟死刑是自己一直期待的!她们都喜欢被虐杀,疼痛、死亡、快美,就象三胞胎,谁也离不开谁。

五位女孩当中,看得最入迷的是佳佳,她是第一次观看死刑的执行过程,心里是既紧张又兴奋,还有一些好奇。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姜晓棋身边,跪下来俯身去看晓棋胸口的弹孔,只见那个弹孔足有两指宽,里面很深,黑黑的,糊糊的,弹孔边缘破裂的衣衫和胸罩的布片参差不齐地向外翻出,周围浸透了暗红色的鲜血。啊,好美,好漂亮!佳佳深深地被吸引住了,她多想自己也能这样,让一颗炽热的子弹穿身而过,在骄傲的酥胸上留下一个漂亮的弹孔!她甚至希望面前躺着的就是自己!

“下面请大家到阳光屋享受阳光男士!”苏然宣布道,“每人可以拥有四个阳光男士!”

“哇!”女孩们高兴地叫了起来,阳光屋一直是她们心仪的地方之一,因为她们早就听思明俱乐部的会员聊起过的。

思明俱乐部拥有六十余间阳光屋,其实就是类似宾馆标准间那样的房间,里面除了休息用的桌椅外,还有一张大床和一个套snuff设备,会员可以在这里相互玩各种虐杀游戏。

另外俱乐部还拥有几十个25到32岁之间,英俊潇洒,身材威猛的男性会员,称为“阳光男士”,他们和女会员不同,他们从俱乐部领取工资,平时都生活在俱乐部里面。他们的唯一工作就是满足女会员的性需求。

在阳光屋里,女会员可以随时点名要哪个阳光男士提供服务,如果服务不周,被投诉的话,则该阳光男士可能面临被“去势”的惩罚。

另一方面,在女会员受刑前,俱乐部则一般都会主动安排阳光男士提供服务。

而对于前来参加快乐鹭江行活动的同行俱乐部的会员,则阳光屋环节更是作为保留节目,每期必备。

于是,大家跟着苏然来到阳光屋,每人选了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杨莉选择的房间名为“采荇”,名字寓于诗经《诗经·国风·周南》中的《关雎》,原文中有这样的诗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意指男子假借采荇而去接近心目中的女子。杨莉走进房间,发现四名男士已经在等她了!她瞟了他们一眼,立刻芳心暗动,这四位男士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头发整齐,两腮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透出微微青光,身上穿着象成龙大哥那样雪白的列宁装,皮鞋擦得铮亮,个个英气逼人!

看到杨莉进来,四人齐刷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其中一位则紧走几步,将杨莉迎入房间,然后殷勤地给她打开手铐。

......

大约两个小时后,女孩们陆续从房间里出来,个个精神焕发,脸上红扑扑的,长途旅行的劳累一扫而空。她们在苏然的带领下,很快回到了原先关押的房间。

“呀,晓棋姐还在这里耶!”一进房间,周柠首先叫了起来。原来姜晓棋仍然躺在原来的地方,俱乐部方面并没有将她的尸体拉走。

“是耶,”陈语珊附和道,“还是姜晓棋好耶,不用被那些臭男人侮辱!”

“就是嘛!”佳佳也说道,“那些臭男人也太那个了,把我弄的好痛!”

“不是吧,应该是‘好舒服’吧?嘻嘻!”杨莉笑嘻嘻的说道。

“去了啦,乱说,谁舒服啦?杨莉姐,是你吧?嘻嘻!”佳佳反击道。

“就是啦,杨莉姐,快给我们说说,那些臭男人是怎么对付你的?”梦桐问道。

“要我说可以啊,不过你先说!”杨莉回答道。

“我先说就先说,”梦桐不甘示弱,“我一进去他们就剥光了我的衣服,然后就给我上斩首刑,哇,挺恐怖的,那铡刀哗的一声滑下来,一直到快要碰到我脖子的时候才停住,我还以为要被真的斩首了呢!”

“就是就是,”佳佳插进来说道,“他们也给我上了斩首刑,比我们那里的逼真多了,吓得我都尿......”说到这里,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脸“呼”的一下红了起来。

“行刑完毕后,他们将我的尸体拖到床上,开始‘奸尸’,”梦桐继续说道,“哇,他们好猛,上下一齐上,本来我还想采取主动进攻呢,可是根本不行,只能被动地接受。那快美的浪潮一浪盖过一浪,太厉害了,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嘻嘻!你是不是吃了很多精液?”陈语珊凑到梦桐的耳边取笑道。

“你坏死了,语珊姐!”梦桐皱起眉头作势要打陈语珊,陈语珊则笑着逃开了。

“杨莉姐,该讲你的啦!”梦桐见打不到陈语珊,便对杨莉说道。

“和你差不多呀,不过他们给我上的是电刑!”杨莉说道。

“快说,快说,杨莉姐,他们怎么给你上呀?”心急的周柠连忙问道。

“就是在我的胸上连上一个电极,他的蛋蛋上也连上一个电极,然后我躺在床上,他来和我亲热。”杨莉娓娓道来,就象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哇,好刺激的,他几次想进入我的身体,可是总是不成功。”

“为什么呀?”佳佳好奇的问道。

“因为他的那个东西和我身体一接触就会‘啪’的一声放出电火花,然后把我们俩弹开!哇,真的太刺激了!”杨莉继续说道,“奇怪的是他的那个东西越是被电击,越是雄壮,胀得越大,后来控制不住竟然就射了出来,哇,那带电的精液喷在我的身上,‘嗤啦嗤啦’的直冒蓝色火花呢,把我电得在床上乱跳,嘻嘻!”

“嘻嘻!”陈语珊笑了起来。

“那后来呢?”周柠听得入了迷,连忙追问道。

“后来换了一个阳光男,他切断电源,先进入我身体,然后让别人打开电源,哇!那感觉好奇特,那东西在我体内一跳一跳的,电得我下身肌肉发疯似的痉挛,没有两分钟,他就不行了,缴枪了!”

“哇,杨莉姐,你让他射在你里面啦?”佳佳问道,“那不是要怀孕的?”

“我的大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思乱想,”陈语珊指着姜晓棋的尸体说道,“最迟到明天,我们都要被处死的,都要和晓棋一样成为一具美丽的艳尸的,你还怕什么怀孕呀?”

晚上7:00时,鹭江道海滩。

华灯初上,晚风轻拂,长长的沙滩少了白天的喧嚣,多了几分宁静,从海上飘来的淡淡的羽纱般的薄雾掠过鹭江道,向另一侧的山坡、民居罩去,让平日里耀眼的路灯也变得十分温顺,就如同牛奶般的洁白、淡泊。

休闲的人们三三两两,或结伴而行,或席地而坐,遥望对面鼓浪屿上的点点灯光,如同夏夜星空,繁星闪烁。如果你的听力足够好,似乎还能隐约听到从海那边鼓浪屿上飘来的悠扬的琴声!

杨莉等几位女孩在苏然和她的队员的带领下,乘车来到这片厦门的外滩。

杨莉她们大多是第一次来厦门,而今晚更是她们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晚上,明天天黑之前,她们都将被处决,失去生命,成为一具她们一直梦寐以求的美丽的艳尸。漂亮的女孩是短暂的,而漂亮的艳尸却是永恒的!

迷人的环境使女孩们暂时忘却了即将到来的死刑,她们在沙滩上尽情的跑啊,跳啊,叫啊,完全不顾周围人群射来的异样的目光。她们享受着大自然,而大自然亦将马上接受她们成为永恒。

半小时后,苏然带领她们来到沙滩南端的一个巨大的蒙古包里。走进蒙古包,围绕中间小舞台的是大约五六十个阶梯座位,已是座无虚席,而且是清一色的年轻女孩。苏然告诉大家,那些女孩都是各地俱乐部来厦门参加快乐鹭江行活动的,她们都将在今明两天里被处决。

杨莉她们在指定的位置上坐下来,心急的周柠就问道:“苏姐姐,不会是在这里处死我们吧?”

“不是呀,”苏然回答道,“等一下进行的活动是斩首刑,自愿报名参加。”

“噢。”周柠点点头。

“你参加吗?”梦桐问道。

“才不呢,我喜欢枪毙。”周柠回答道。

说话间,活动开始了。只见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款款走上舞台,“大家好,我叫晨晰,”晨晰一开口便露出两个漂亮的酒窝,“下面进行今晚的斩首活动,共有五个名额,大家自愿报名!”

“我!”

“我!我!”

“我!”

顿时台下乱了起来,叫声响成一片,大家争相举手报名。

按报名的次序来选择是不可能了,于是晨晰只好随便点了叫得最起劲的五名女孩上去。她们是来自上海的金贝贝、来自青岛的于红、来自长沙的枫茗、来自湛江的周兰兰和来自北京的林芳。

首先被处死的是金贝贝。金贝贝穿着很辣,上身是一件紧身的白色少女背心,下面配一条牛仔热裤,脚穿白色耐可鞋,秀出她修长而苗条的身材。晨晰拿出预先准备好的一长一短两根粗麻绳,开始熟练地捆绑起金贝贝来,而金贝贝则顺从地配合着。晨晰先用短绳将金贝贝的双手反绑到背后,然后用长的一根绳子先在金贝贝脖子上紧紧地绕了两圈,然后将绳子合成双股拉到胸前,并在锁骨联合处、乳沟、上腹部及耻骨上缘连打四个结,接着又将绳子由前向后从两腿间穿过拉到背后,在后腰部又打了个结,接着将绳子分成两股从两侧腰间绕向腹部并在分别钩住上腹部及耻骨处两绳结间双股绳索中的一股后又调头绕回到后腰部打了个结,压住反绑的双手。如此这般,晨晰又在金贝贝的乳房上下两缘作了同样捆绑,然后晨晰又将绳子从背后拉到颈部并在脖子上缠了一圈打上结。这样一来,金贝贝胸前自上而下的双股绳索由于四个绳结关系被钩拉成三个菱形,加上乳房上下两缘及腰部的三道绳子,形成了典型的日式龟甲绑。由于绳子的压迫,使她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加丰满、坚挺!最后,晨晰又用绳子在金贝贝的双腿膝盖处紧紧地捆绑了一道。

捆绑完成后,晨晰在金贝贝的脚踝上缠了一道绑带,然后从斩首机上拉下一根带钩子的钢丝绳,钩住贝贝脚踝上的绑带,将她在斩首机上倒吊起来。这台斩首机非常新颖,在座的女孩们大多没有见过。它的外形有点象生物课上常用的光学显微镜,上面是一个高高的弧形臂,最上端有一根可以伸缩的钢丝绳,受刑的少女就倒吊在这上面。她的头部下方是一个平台,就如同显微镜放置载玻片的承物台。但稍微不同的是,平台四周有突起的挡水条。平台中间有一个圆孔,圆孔中间暗藏一把锋利的刀片,而圆孔下面有一个大约60厘米高圆柱形全透明玻璃桶,用来盛放受刑人的头颅。

晨晰轻轻推动操纵杆,将金贝贝慢慢移动到受刑位置,让她的头从斩首机平台的圆孔中穿过,而脖子刚好被圆孔卡住。

然后晨晰退到一边,她的助手则上前站到了斩首机的控制台前。

现场的所有女孩都屏住了呼吸,特别是台上的四位女孩,既紧张又兴奋,因为她们就是下一个!

“预备!”晨晰拿起麦克风发出了清晰的指令。

仿佛知道自己即将毙命,原本一直很温顺很配合的金贝贝突然全身乱扭起来,似乎想从斩首机上挣脱出来,但身子被倒吊着,脖子又卡在平台圆孔中,因此她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执行!”

只听“咔嚓!”一声,金贝贝的身子猛的挺了一下,然后一股殷红的鲜血象箭一样射在平台上然后又四处乱溅。原来,她的脖子被切断后,刀片就封住了那个圆孔,因此鲜血就不会流下去污染下面那个玻璃桶里的头颅,而是积在平台上并顺着上面的导流槽流到了后面的另一个专门盛放鲜血的桶中。

几秒钟后,金贝贝漂亮的身体开始象筛糠一样抖动起来,捆在背后的手指也不住地一屈一张地抽动,不过这些动作已经完全没有了目的。鲜血喷了足有一分钟才缓下来,慢慢变成涓涓细流,滴到平台上,流到盛血桶里。

平台下面的玻璃桶里,金贝贝的头侧躺在桶底,脸刚好朝向观众一边,只见她一脸很惊讶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红红的嘴唇呈吹口哨样微微噘起,脖子断面上有少量鲜血慢慢渗出来。

“哎,你看贝贝姐,”于红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身旁的兰兰,“她好象很满意耶!嘻嘻!”

“是呀,能够这么浪漫的死,当然很满意啦!”兰兰回答道。

虽然已经接受斩首,但金贝贝的身体仍然充满了活力,只见她一跳一跳的抽搐着,甚至试着弓起腰,让倒吊的身体呈一个大写字母“C”形,坚持几秒钟然后又颓然弹直。

大约五分钟后,晨晰指挥她的助手将金贝贝放了下来。只见金贝贝全身软得象面条一样,弓着腰,侧躺在地板上,脖子的切面上还有鲜血在慢慢渗出来,而她的手指和大腿也还在轻轻的抖动。

而她的头,脸上表情已经变得十分迷茫,眼睛还直愣愣的睁着,但性感的嘴唇已经合上,只有嘴角微微上翘,彷佛还在微笑!

“下一个是于红,枫茗、周兰兰和林芳准备!”晨晰宣布道。

身高1.70米的于红是一名业余模特,她穿一身亮泽的黑色夹克紧身装,脚蹬黑色高统皮靴,将一具凸凹有致的美丽胴体包裹得迷人的波浪曲线纤毫必露。她没有将上衣的拉链完全拉上,半敞开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两个半边乳房。从背后看,紧身的高级皮装将她优美的后背曲线完全勾勒出来,纤细的腰枝、浑圆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特别是经过打磨的光滑皮料被她翘翘的屁股撑得紧绷绷的,发出特有的耀眼的亮泽,并随着她身体无意间的微微晃动,臀部的黑色亮泽也不时莹莹地闪烁着。而臀部和大腿结合的地方,以及膝盖后面的皮料都紧紧地褶皱压在一起,丰满结实的大腿内侧也勒出好几条长长的纹线。

于红走上一步,背转身子,顺从地让晨晰捆好她的双手,然后走到贝贝身边,盈盈地跪下来,她看着歪倒在自己身边的那个美丽性感的胴体,心里感到甜丝丝的,好刺激、好舒服啊,她想,她甚至感到了一丝快意,她为自己的选择感到骄傲!多好啊,正当自己年轻美丽时就结束生命,把美永远留住,这不是每个女孩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吗?!想到这里,她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准备受刑。

“她穿得好性感!”梦桐说道。

“是呀,其实她穿得这么性感,去接受枪毙一定更美!”周柠说道。

在女孩们窃窃私语的时候,晨晰的助手拿着一把锋利的长剑来到于红身旁。

“预备!”

于红向身旁贝贝的艳尸看了最后一眼,然后身体向前探了探,以便让脖子显得更长一点。

“执行!”

长剑挥下,于红漂亮的头颅应声而落,滚出几米远。

只见于红的身子猛地挺起,然后僵住不动,而脖子上的鲜血则象一道红色的喷泉,喷出四米多远!三秒钟后,于红开始抽搐了,只见她跪在那里,两条被捆住的手臂剧烈地痉挛着,而身子则晃来晃去,就象一个不可思议的富有生命的喷泉,将红色液体毫不吝惜地洒向前方!就这样坚持了足足有半分钟,才向前扑倒在地上,开始翻腾着挣扎。只见她俯卧在地板上,双肩上耸,被反绑着的双手攥成拳头,猛烈地下撑,把那绑绳拉得象弓弦似的。与此同时,一股股鲜红的液体,带着心脏的搏动从脖子里冲了出来,弄得前面地板上扇形一片。而她那散发着莹莹光芒的光滑的黑色皮裤包裹着的结实的大腿更是一蹬一踢,张开又收拢,全身也随着一起不停地震动、抽搐。

而她那已经离开躯体的头部则躺在身子前面大约两米多远的地方,由于失血,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漂亮的眼睛似睁非睁,朦朦胧胧的,带着些许勾魂的性感看着自己疯狂抽搐的身体。

两分钟后,于红已经非常虚弱了,只见她斜斜地俯卧在地上,两腿叉得开开的,反绑着的双手软软地搭在两瓣圆翘的屁股上,那细长的手指正由握拳状态慢慢伸直......这时的她已不再作大幅度挣扎,只有大腿根部的肌肉还在时不时地抽动。

五分钟过去了,终于,她扭动着腰肢挣扎了几下,娇躯一挺,大腿用力踢蹬了几下,然后全身一软,就不动了。

两个美丽的女孩就这样被处决了。而剩下的三位女孩则看得如痴如呆,仿佛她们是局外人,而不是即将被处死的一员。直到晨晰让她们一起跪下,接受处刑,她们才如梦方醒。

晚上9:00时,在鹭江道沙滩上参加了斩首活动的女孩们乘船来到对面的鼓浪屿。她们从轮渡码头斜对面的一栋欧式小楼进入,小楼背靠山体,小楼的后门就是深藏山体中的防空洞的入口。这个挖掘于20世纪50年代的防空洞目前已经是思明俱乐部的私有财产了,思明俱乐部从市政府手中买下这个防空洞后,投资进行了大规模的现代化改造,从而成为了俱乐部的一个主要行刑场所。

防空洞内,沿着迷宫似的走廊的两侧是一间间大小不一的房间,主要是行刑室,还有一些是供准备受刑的女孩临时休息用的休息室、娱乐室、咖啡厅、快餐店等。

女孩们在各自的领队的带领下,依次进入各个行刑室。今天是快乐鹭江行活动的第一天,这个晚上,将有三分之二左右的女孩将在这里被处决、虐杀。

陈语珊、杨莉等四位女孩在苏然的带领下来到一间行刑室,一进门,迎面是一道深蓝色的专门用于枪杀的子弹吸收墙。凭直觉,女孩们知道,她们当中周柠的生命即将在这里终结,就象姜晓棋一样,成为一具美丽而性感的艳尸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另外,在行刑室里还有四名女孩,其中两名从穿着看是思明俱乐部的行刑队员,而另两名和她们一样是来参加快乐鹭江行活动的。

“嗨!”苏然和那两位行刑队员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回头对陈语珊她们介绍道:“这两位是来自武汉的姚晶晶和张艳,你们相互熟悉一下。”

“嗨,你们好,我叫陈语珊,”陈语珊向姚晶晶她们挥了挥手,然后指着身后的四个女孩一一介绍道,“这位是刘梦桐,这位是周柠,这位是杨莉,这位是佳佳。”

“嗨,你们好!”姚晶晶和张艳也向她们挥了挥手,低声说道,好象还有一点含羞。

“你们采用什么方式处死呀?”梦桐问道。

“还不知道呢!”张艳回答道,“有可能是枪毙,也可能不是。”

“怎么?”梦桐不解地问道。

“我们要用俄罗斯轮盘来决定处决方式,”姚晶晶回答道,“就是用左轮手枪啦!”

“啊,我知道了,中弹了就算输了,”周柠说道,“那没有中弹怎么办呢?”

“就是今晚活动的优胜者呀,可以继续参加明天的活动,不过最后都会被处决的,谁都没有机会回去的,嘻嘻!”张艳回答道。

“好了,请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苏然大声说道。

女孩们安静下来。苏然继续说道:“今晚这里的活动分下面几个步骤,首先从陈语珊、杨莉、梦桐和柳佳佳四人选出一个代表,穿上防弹衣后进行轮盘赌,如果中弹了,则今晚四人一起接受绞刑,如果没有中弹,则可以参加快乐行最后阶段的活动,时间是明天下午。其次是姚晶晶和张艳两人采用轮盘赌的形式决出一个优胜者,注意和第一组不一样,你们不穿防弹衣。最后枪毙周柠小姐。清楚了吗?”

“苏然姐,能不能让我也参加晶晶组的轮盘赌呀?”佳佳忽然问道,“我不喜欢绞刑。”

苏然想了想,说道:“好吧,你们三个人一起玩也好!”

“谢谢苏然姐!”佳佳开心地笑了,回头又对周柠说道:“周柠姐,你也来参加吧,多刺激呀!”

“不啦,嘻嘻!”周柠笑着回答道,“反正等一会我一定会被枪毙的,就不用赌了,要是赌赢了反而要等到明天才能死,那岂不亏啦?嘻嘻!”

“好啦,你们选出了代表没有?”苏然回头对陈语珊她们几个说道。

“选出了,就是...”陈语珊将杨莉往苏然身前一推,“就是杨莉!”

“好,喏,给,”苏然将一件防弹衣递给杨莉,“穿上吧。”

杨莉接过防弹衣穿上,有点担心地问道:“子弹会不会打穿防弹衣呀?”

“啊呀,怕什么呀?打穿了不是更好了吗?可以体验中弹的滋味啦,嘻嘻!”周柠笑道,“等一下我就要被枪毙,我都不怕,你穿着防弹衣还怕什么呀?”

“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杨莉脸一红,辩解道,“我是说如果中弹了,我就不能享受绞刑了耶!”

这时,其中一名行刑队员拿出一支左轮手枪,当着大家的面,在空的转轮型弹夹上装入四颗子弹,两颗两颗并排,每两颗子弹之间空一个位置,然后“啪”的一声将弹夹复位,随即又熟练的用手一拨,让弹夹连转了好几圈,然后举枪瞄准杨莉的胸脯。

按照这种装弹方式,开一枪的中弹可能性是很高的。

杨莉已经站到了子弹吸收墙前,但是心里仍十分紧张和矛盾,她怕子弹射穿防弹衣,那么就不能享受绞刑了;她希望枪能打响,那意味着马上就可以被绞死;但同时她又希望枪没有打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参加明天最后阶段的活动。

“嗒!”撞针空击的声音。

现场一片寂静,几秒钟后陈语珊和梦桐才“哇!”的一声叫出来,她们赢了,获得了参加快乐行最后阶段活动的权利!但是杨莉却没有多少高兴,她默默地脱去防弹衣,心里非常矛盾,甚至有些失落,要是刚才枪响了,那现在马上就可以接受绞刑了!她的眼睛里甚至已经浮现出了自己被高高地吊起来进行空中舞蹈的情景!或者,要是子弹打穿了防弹衣,那现在自己已经躺在地上了,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挣扎,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给她补枪,虽然她最喜欢绞刑,但...但被枪毙也很不错呀,就象姜晓棋一样!

就在陈语珊她们欢呼的时候,那名行刑队员将手枪上的子弹退了出来,然后重新在弹夹上装入三颗子弹,每颗子弹之间空一个位置,同样用手一拨,让弹夹转了几圈。

“好,我们一轮一轮来,直到你们三人中间决出一位优胜者或者三个都中弹为止,”苏然对着姚晶晶、张艳和佳佳三人说道,“下面谁先来?”

“我!”佳佳第一个喊道。谁都知道,按这种玩法,每次的中弹可能性高达50%!而佳佳正渴望中弹呢,她根本不想赢。

“好!”那名行刑队员退后几步,瞄准佳佳的左胸轻轻扣动了扳机。

“嗒!”撞针空击的声音。

佳佳默默退到一边,一脸的不高兴。因为在这一轮中要是姚晶晶和张艳她们都中弹了,那她又要被迫接受绞刑了。

和佳佳的沮丧相反,张艳则兴高采烈地蹦跳着站到了子弹吸收墙前,歪着头,挺起胸脯,张开双臂,调皮地摆了一个姿势。她上身穿一件淡青色只有高高领子而没有肩膀的弹力衫,下面是同样颜色的超短裙,脚上是白色高统软皮靴。

行刑队员用手拨了一下弹夹,让它随机转了几圈,然后对准张艳丰满的胸脯抬手就是一枪。

“砰!”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张艳那高高隆起的左侧乳房上出现了一个直径约一公分的弹孔,然后高速旋转的子弹穿过乳腺组织,打穿右侧肺叶,从后背肩胛骨下一点的地方转了出来,留下一个张牙舞爪的弹洞。张艳中弹后,象是没有反应过来,仍保持原来的姿势没有动弹,大家看见弹孔周围原本被乳房绷紧的衣衫破裂后向外翻起,露出白色胸罩上一个不规则的小孔,弹孔中起初并没有血液流出,几秒钟后血才流出来了,先是一个红点,但随即血液就喷射起来,并迅速在弹孔周围渗开扩大。

直到这时,张艳才象刚醒过来似的,知道自己中弹了!只见她身子情不自禁地一挺,就觉得胸部很疼,如同被人猛击一拳一样,几乎站立不稳,她双手捂住胸部,踉跄了几步,想稳住身子,但没有成功,她感到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这时,胸部一阵剧痛袭来,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张开双臂,随着一个漂亮的旋体动作,惨叫着重重地倒了下去。

“啊-----!”张艳倒下去后,双手捂着胸部惨叫着在地上疯狂地翻滚着、抽搐着,只见她:双手捂着左侧乳房上的弹孔,不停地在地上翻滚,两条修长的美腿如同通了电,不停地蹬动。

约一分钟后,张艳已无力翻滚,她的心脏已经被子弹击碎,只见她侧卧着身子,时不时双腿痉挛着乱蹬一阵,鲜血从身体前后两个弹孔不断涌出,美丽的脸蛋因极度痛苦而扭曲。

中弹约三分钟后,张艳已经非常虚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只见她俯卧在地板上,四肢呈大字形张开,超短裙上缩,裙底春光微微外泄。

“啊...啊...啊啊...... ”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张艳越来越虚弱,她的双腿时不时的抽动几下,性感的胴体也每隔几秒痉挛一阵,从背上那个直径约三厘米的弹孔里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背部!

到大约六分钟时,只见张艳全身突然一震,双腿猛蹬数下,随即又发出一声极凄利的惨叫声,接着是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搐,只见她脸色惨白,压在地板上的胸部急促地起伏不停,两手痉挛性地紧抓着地板,她那被超短裙紧紧绷着的丰满的极富曲线美的臀部拼命摇动以使阴部能够磨擦地面,与此同时,她口中还连续不断地发出惨叫与呻吟,不一会儿后,在她那阴部周围的地板上便有一滩液体慢慢流开来,她失禁了!

随后,张艳迅速虚弱下来,只见她俯卧在地上,上肢前伸,头侧在一边,右腿直伸,左腿微微弯曲,除了大腿还时不时有一些轻微的抽搐外,基本上没有大的挣扎了。

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就这样被枪杀了。

下一个是姚晶晶。可是枪没有打响,姚晶晶沮丧地摇了摇头,对旁边跃跃欲试的佳佳说道:“嗨,看你了,佳佳,加油!”: “谢谢,嘻嘻!”佳佳笑着跑到指定位置,站好,等待子弹穿身。: 佳佳才17岁,是几个女孩当中最小的,本来她应该还在读高中,但是她不爱学习,父母离异又没有人管她,所以她一直在夜总会、卡拉OK等娱乐场所里混,不过凭借她歌唱得好,舞跳得又棒,居然日子混得还挺不错。她有着高挑的个子,娱乐圈里的这几年摸打滚爬让她发育得和20多岁的女孩没什么区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性感的味道。只见她俏生生地站在子弹吸收墙前面,双手手指扣在一起放在小腹前,上身穿一件黑色紧身皮背心,下身穿一条半旧的深蓝色低腰牛仔裤,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蛮腰。: 行刑的女孩调整了一下左轮,开始瞄准。: “能不能先打我的右边?”佳佳突然说道,“我不想马上就死掉......”: “好的。”行刑的女孩一边说一边瞄准佳佳的右胸,扣动了扳机。: “砰!”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声,一颗金黄色的漂亮的小子弹顽皮地撕开佳佳紧绷的皮背心,再撕开里面那黑色胸罩,欢快地扑进了她那高耸的右乳房。: “啊哟!”佳佳呻吟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右胸的最高处一阵轻颤,随之是如同的火热的利刃刺入的感觉,双手立刻本能地捂住自己那已被洞穿的胸脯,身子向后一挺,然后又向前慢慢弯下腰去,慢慢地跪下,慢慢地向旁边倾倒。: 见状,那位行刑的女孩提着左轮手枪,缓缓走到躺在地上的佳佳身边,大家也跟着围过去。只见佳佳捂着汩汩往外冒出鲜血的伤口,拼命扭动结实的纤腰,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大腿也胡乱地踢蹬着,仿佛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大家明白其实她并不是在挣扎,而是无法忍受子弹进入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所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和羞涩,扭动着享受这让人窒息的快美罢了。: 周柠看着佳佳那随着一声声呻吟而不停地抽搐着的丰满的胴体和她那羞红的面颊,啊,这样一个性感的美人儿也中弹了,马上就要在痛苦和快美的双重高潮里结束生命啦!而且...而且等一下就要轮到自己啦,一想到自己中弹后也会象佳佳那样羞躁地倒在地上挣扎,周柠感到自己小腹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团火热,阴道中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她忍不住轻轻揉捏了一下自己饱满的乳房,又望向躺在地上的挣扎的佳佳,只见佳佳将两条大腿张得很开,拼命地一蹬一踢地抽动,而身子也是向上一挺一挺的。: 这时,那位行刑队员又在弹夹里塞了几颗子弹,然后对准佳佳的胸脯,准备补枪。: 正在挣扎中的佳佳忽然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了自己的胸脯,她心中一阵狂喜,她知道要给她补枪了!于是她收回捂住伤口的手,撑在身后,然后微微挺起胸脯,准备迎接子弹的蹂躏。: 行刑队员略微瞄准了一下,然后将子弹一股脑儿地射进她那对在紧身背心包裹下坚挺的乳房,随着一粒粒子弹的射入,紧身皮背心上绽开一个个黑色的弹洞,而她那曲线迷人的肉体也随之一下接一下地挺动,两只饱满的乳房也来回颤动着,荡漾出一道道性感的乳波,大股大股鲜红的热血从弹孔中涌出来,将她的胸部染得湿漉漉一片。: “啊!啊!”佳佳惨叫着,双手捂住自己的乳房,感受着那种奇妙而羞涩的快感从胸部弥漫到全身,这种快感同时来自肉体和思维两方面,一方面是机体被子弹破坏而产生的剧痛,另一方面是由于渴望被处决的愿望得到实现而爆发出的极度震撼和满足感。啊,太美了!子弹的每一下冲击都是一阵痛,随之便涌起的一股剧烈的让人窒息的快美感觉,真是太舒服啦!打得真是太准啦,抓紧享受这种难得的舒服爽快的感觉吧!: 佳佳呻吟着、惨叫着,挣扎着、享受着子弹给她带来的无上的欢娱!: 突然,佳佳猛地拱起身子,大腿蹬得笔直,臀部离开了地板,胯部向上高高挺起,她保持住这个姿势几秒钟之后,身子一沉,软绵绵地四肢摊开,性感诱人的胴体终于不动了,这个向往枪杀的女孩终于如愿以偿地被枪杀了,顺利地结束了自己鲜花般美丽的生命,变成了一具温柔的艳尸!

随着佳佳的咽气,姚晶晶成了这一轮活动的优胜者,她不得不等到明天才能享受被虐杀的滋味了。

房间里静了下来,周柠知道,自己向往的时刻终于到了!她和每个女孩都拥抱了一下,然后跑到子弹吸收墙前面站好,等待枪杀。

今天,周柠穿一身牛仔装,上面是合身的蓝色牛仔短夹克,里面配白色细吊带背心,丰满的胸脯骄傲地隆起,下面穿磨得发白的蓝色牛仔裤,紧身低腰小喇,让修长的双腿、平坦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部一览无遗,而且走起路来还时不时地露出一截小蛮腰。

这时,苏然从旁边的一个柜子中取出三支MP5微型冲锋枪,装上子弹后,分别递给陈语珊、杨莉和梦桐,问道:“在俱乐部里都学过射击吧?”

“嗯。”大家回答道。

“那好,”苏然说道,“周柠的死刑由你们三位来执行,你们每人的枪里有三颗子弹。”

“要打九颗子弹啊?”周柠在那边惊叫起来,“我不要啦,苏然姐......”

“放心了啦!”苏然说道,“我并没有要求她们要射空弹夹呀,嘻嘻!”

“不要担心啦,”陈语珊也说道,“我们每人打一颗好了,不会打烂.......嘻嘻!”

周柠脸一红,低下了头。

“预备!”

“啊,等一等!”周柠忽然叫了起来。

“怎么啦?”苏然问道。

“我想...我想先做一下准备活动,热热身,”周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样等一下中弹的时候,可以...可以......”

“好吧,给你五分钟,够不够?”苏然爽快地说道。

“谢谢苏然姐!”周柠高兴地跑到一边,开始活动身体,踢腿、曲体、蹦蹦跳跳,又躺到地板上做了几个仰卧起坐,弄得两腮红彤彤的,娇艳欲滴。

然后她再一次站到子弹吸收墙前,羞涩地说道:“好了,打吧!”

“预备!”苏然再次发出口令。

“等等!”晶晶突然喊道。

“又怎么啦?”苏然奇怪了,她回头问道。

“苏然姐,我想...我想体验一下中弹的感觉,明天枪毙的时候也好有一个准备。”晶晶有些迟疑地说道。

“怎么体验啊?”杨莉收起手中的枪,好奇地问道。

“就象刚才杨莉一样呀,”晶晶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想穿了防弹衣,然后站在周柠的身后......”

“啊,是这样,可以啊!”苏然一边说一边从拿起防弹衣递给晶晶。

“嘻嘻,谢谢!”晶晶高兴地接过防弹衣穿上,然后跑到周柠身后,双手搂住周柠的腰枝,然后调皮地在周柠的耳边哈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柠姐,加油!”

“预备!”苏然第三次下达了行刑口令。

听到口令,周柠抬起了头,勇敢地挺起胸脯,一脸既羞涩又期待的表情,啊,马上就要被枪毙了!她知道自己从青春期开始,就一直渴望有朝一天能够象死刑犯一样被枪毙,她喜欢枪支,喜欢子弹,尤其喜欢子弹那种雷霆万钧征服一切的气势,她一直幻想自己能够中弹,然后痛苦地挣扎、死去,成为漂亮的艳尸。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三个对准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啊,自青春期以来一直梦想的一刻终于就要到了!为了这一刻,她放弃了工作,放弃了深爱自己的男友,加入了青春香魂俱乐部。现在,这个梦想就要实现了!

“射击!”

“突!突!突!”

随着MP5冲锋枪特有的低沉的枪声,三支冲锋枪欢快地跳动着向周柠那期待的酥胸泻出了炽热的弹流。

“啊----!”随着子弹致命的钻射,周柠连连向后踉跄了两步,一下将晶晶推到了子弹吸收墙上。这三颗子弹全部打在她的右乳上面,一颗在乳头偏下大约一公分的地方,另一颗在靠近乳沟处,第三颗则位于乳房上部边缘。只见她满脸是惊讶、似乎难以置信的神情,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红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上身前倾,臀部顶着晶晶的胯部,双腿稍稍分开,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在她的右胸,在高耸的乳房上,几个精致漂亮的弹孔“噗噗”地冒着血泡,很快将她白色细吊带背心染成鲜红一片。

晶晶只觉得右乳被狠狠地撞了三下,一阵疼痛,几乎连呼吸都很困难,“啊呀!”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同时眼泪就流下来了。低头看去,只见胸脯上星星点点溅满了鲜血,啊,中弹啦?她将视线稍稍上抬一些,只见周柠的后背上出现了三个黑色的弹洞,每个都有两三公分的直径,鲜血正透过这三个弹孔喷射出来。她赶紧侧移了几步,失去她的依靠,周柠又倒退了一步,臀部靠上了后面的子弹吸收墙。

只见周柠双手捂着胸部,靠着墙停了几秒钟,然后向前踉跄了几步,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但她又摇晃着努力保持住了平衡。

“突!突!”杨莉又扣了一下扳机,两发子弹呼啸着冲出枪膛,一头扎进了周柠的左胸。

“啊呀!啊呀!”周柠连连惨叫,被打得一下子挺起了胸脯,只见她左乳最高处和稍稍偏内侧一点的地方又出现了两个精致的深红色弹孔。大家知道,这其中一枪肯定打中乳头了!

“啊!----”只见她挺起胸脯、仰起头,死死的定住,足有5秒钟,才惨叫着向前扑倒在地上,开始蹬踢着挣扎。

在场的女孩们连忙围过去看,而与此同时,晶晶则正在一旁发呆呢!她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防弹衣,发现防弹衣上破了三个小洞,其中一个破洞内还嵌着一颗变形的子弹头,于是她将这颗子弹头抠出来放在手心里细细打量,黄橙橙的,小小的,本来圆圆的头部现在已经扁了,象被敲扁的铆钉一样,啊,真是太可爱了,这么小小的一个小家伙竟然可以让女孩子为之销魂,真是不可思议呀!而且...而且明天,自己也要被同样可爱的小家伙洞穿身体了,啊,真是太令人激动了!想着想着,泪水又忍不住夺眶而出,不过这次是激动的泪水、幸福的泪水。

四五分钟后,周柠已经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了,只见她俯卧在地上,两臂向两旁张开,左腿伸直,右腿弯曲,身子微微抽动着,特别是大腿内侧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就象是高潮时肌肉的自发性挛缩一样。

周柠的头歪向一侧,满脸红晕,眼睛死死地闭着,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她的嘴巴仍然微微张开着,压在地上的胸部还在快速地一起一伏,随着每一下起伏,背后的几个弹孔里还“噗噗”地冒出血泡来,而从胸前弹孔中涌出的鲜血,已经在身子底下流成了一滩。

突然,周柠全身一紧,双手紧握拳头,头向上抬,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几秒钟后,右腿轻轻蹬了几下,全身一松。又过了几秒钟,身子又发紧,双腿蹬得笔直,小腹和阴阜部位拼命地去摩擦地面,全身都在颤抖,然而很快却又松弛下来了。

“梦桐,你弹夹里还有子弹吧?”苏然问道,“再给周柠补几枪吧。”

“噢。”梦桐答应着举起枪。

“梦桐,用腰臀法打吧!”陈语珊指着周柠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圆翘的臀部建议道。

“对!听说用腰臀法打最舒服呢,嘻嘻!”杨莉附和道。

“不...不要......”周柠大概是听到了陈语珊和杨莉的话,艰难地别转头说道。虽然周柠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枪杀爱好者,但她却不喜欢阴部中弹,尤其是采用腰臀法那种能彻底破坏女孩子内外生殖器的射击方式,她认为,阴部是一个女孩子最神圣的地方,是要完整保留给自己所爱的人的,决不能让子弹肆无忌惮的蹂躏、破坏!

于是她一边抗议,一边艰难地夹紧了双腿,试图保护自己。但是她忘了自己已经中了五发子弹,怎么可能有力气做到这一点呢?只见陈语珊和杨莉一边一个蹲下来分别抓住周柠的一个脚踝,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梦桐趴到地板上,将枪口对准周柠的阴部,在瞄准镜里,梦桐发现周柠那蓝色牛仔裤紧绷绷的裆部有一小块湿斑,颜色比周围深了许多,“啊,这是失禁的尿吧?明天我受刑的时候也一定会这样吧?”梦桐羞涩地想道,然后她瞄准那块湿斑,轻轻扣动了扳机。

“突突突!”随着枪身的轻轻抖动,三发子弹呼啸着扑进周柠的阴部。

“啊!啊啊!”子弹打得周柠的身体猛烈地跳动着,就象遭到电击一样。只见她裆部血肉四溅,布屑乱飞,大股的血尿一下子涌了出来。

“啊----!”周柠惨叫着,一下子挣脱了陈语珊和杨莉的手,猛地夹紧双腿,全身绷紧,上身抬起,呈角弓反张状态,就象做背肌运动一般,然后死死地定住。

女孩们明白,这三颗子弹对周柠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几乎把她的外生殖器全破坏了!

良久,周柠才发出“咕...啊...”的断气声,反张状态的上身也随之重重的摔在地上,性感的身子扭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次日下午,女孩们登上“鹭江”号豪华游轮,向厦门以东海域驶去。

“鹭江”号是一艘一万七千吨级的豪华游轮,有五层甲板,船上除了有120间标准客房和供客人就餐的餐厅外,还有两个游泳池,一个电影院和一个可供百余人一起跳舞的舞厅,甚至还有一家规模不算小的百货商店。除了这些同级次游轮都拥有的设施外,在“鹭江”号的顶层舱,还有一个面积达两千平米的行刑室!

海面上,清风徐徐,海水湛蓝湛蓝的,白色的海鸥忽高忽低地追逐着轮船,时不时地一个俯冲抢食女孩们抛过来的食物。有时几只海鸥为抢一块面包屑,纷争顿起,引起一阵大乱。

经过一天半的活动,大多数的女孩已经被处决了。剩下的大约十余名幸运女孩都上了“鹭江”号,她们要参加“快乐鹭江行”最后阶段的活动。

三层甲板的游泳池旁边,陈语珊、杨莉和梦桐围坐在苏然身边,谈论着即将到来的死刑。

“苏然姐,你给我们讲讲绞刑的原理吧,好吗?”杨莉请求道。

“是呀,再过一会儿,我们都要被绞死了,你就给我们讲讲嘛!”梦桐拉着苏然的手臂撒起娇来。

“那好吧!”苏然答应了。

“大家知道,人的呼吸可以分为外呼吸和内呼吸两大部分,其中外呼吸是指肺循环进行着血液与外界环境之间的气体交换,而内呼吸是指体循环进行着血液与组织细胞之间的气体交换。人体从肺内获得的氧气运输到组织细胞,同时将组织细胞的代谢产物二氧化碳运输到肺而排出。上述过程中的只要有一个过程发生障碍都能影响气体交换过程的正常进行,导致氧气和二氧化碳的不平衡,引起组织细胞代谢和生理功能的紊乱。”

苏然娓娓道来,女孩们双手支颍,听的入迷。

“根据窒息发生的原因呢,可以分为机械性窒息、中毒性窒息、电性窒息、空气缺氧性窒息、病理性窒息、新生儿窒息等几种,所谓绞刑,其实就是采用外力进行机械性窒息。”

“而根据方式和部位的不同,又可以分为闭塞呼吸道入口所致的窒息、压迫颈部所致的窒息、液体吸入呼吸器官所致的窒息、异物堵塞呼吸道所引起的窒息、压迫胸腹部所致的窒息、体位性窒息等几种。一般的绞刑,可以同时包含前三种原因,即绞索压迫呼吸道引起呼吸困难、压迫颈动脉窦引起反射性心跳呼吸骤停,压迫喉部导致喉软骨骨折血液回流气管引起窒息。”

“除了窒息外,传统的绞刑一个最重要的致死原因是受刑人的颈椎断裂,当活板打开,受刑人从高处坠落至最低处时,由于重力加速度和绞索的共同作用,颈椎将在瞬间断裂,从而导致受刑人立即死亡。”

“听起来好恐怖!”梦桐说道。

“不过你们放心了啦,在snuff俱乐部中所采用的绞刑,一般又称为慢速绞刑,需要坚决避免绞索压迫颈动脉窦和颈椎断裂。后者比较容易控制,即不采用下坠法行刑,一般都采用慢速提升。而对于前者,需要仔细调节绞索和绳结在受刑人脖子上的位置。”

“原来还有这么复杂的道理!”梦桐惊叹道。

“是呀!”苏然点点头,继续说道。

“由于采用慢速绞刑,所以受刑人可以挣扎很久一段时间才会窒息死亡。那,我们把窒息的过程分为下面几个过程,首先是窒息前期、吸气性呼吸困难期、呼气性呼吸困难期,然后是呼吸暂停期和终末呼吸期,最后才是呼吸停止期。”

“到了呼吸停止期,是不是意味着受刑人已经死了呀?”杨莉好奇地问道。

“不是的,”苏然回答道,“一般过了呼吸停止期后,还需要继续维持5-10分钟,才会使受刑人真正死亡。”

“那受刑人死后尸体会不会很难看?”陈语珊急切地问道。

“不会。”苏然的回答让陈语珊放心了,“不过如果做尸检,我们可以发现下面一些特征。”

“首先是颈部有明显的深紫色的绞痕,绞痕处的皮肤多有擦伤,并伴点状出血。其次,如果对尸体进行解剖,则可以发现:1、颈部肌肉,如胸锁乳突肌、胸骨舌骨肌、甲状舌骨肌肩胛舌骨肌等因绞索的压迫,出现压陷痕迹。2、绞痕附近组织中的血管和神经周围可见出血。3、喉头上方从着力部位至舌根间的组织往往有出血,并常有舌骨的骨折。”

“听说绞死的人脸部青紫青紫的,很难看,是这样吗?”杨莉问道。

“应该说不一定哦!”苏然解释道。

“受刑人脸部颜色取决于绞索是否压迫了颈动脉、颈静脉和其闭塞的程度,以及是如何压迫的。我们刚才说了,绞索要坚决避免压迫颈动脉窦,但压迫颈动脉本身却是避免不了的,首先我们要保证绞索同时压迫双侧的颈动脉、颈静脉,这样流向头部的血量减少,受刑人的脸色就会变得苍白,而不是难看的青紫。如果绞索调整不到位,造成一边血管闭锁另一边仅静脉受压,则头部血液回流受阻,面部血量增多,就会使面部肿胀,呈青紫色。”

“啊,原来是这样。”杨莉说道。

“我还听说绞死的人舌头都会伸出来,苏然姐,等一下我们受刑时会不会这样呀?”陈语珊问道。

“你喜欢舌头伸出来,还是不伸出来呀?嘻嘻!”梦桐笑道。

“我喜欢呀,这样才象被绞死的嘛,嘻嘻!”陈语珊回答道。

“舌头伸不伸出来,也和绞索的位置有关,”苏然说道,“如果绞索压在喉结的上方,则舌头不会伸出。但是如果绞索压在甲状软骨的下方,那么舌头肯定会伸出来。”

谈笑间,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游轮到了外海,活动开始了!

女孩们很快汇集到了五层的行刑室里。她们相互打着招呼,相互鼓劲。她们知道,她们的生命将在这里终结。

行刑室的正面是蓝色子弹吸收墙,用于枪杀。右侧沿墙安排了十余座绞架,高高的龙门,又长又粗的绞索,一切让人又爱又怕。另一侧是各种类型的斩首机械和电击设备。整间行刑室铺着高级实木地板,四周墙壁都是用高档白色橡木装饰而成,而漂亮的天花板上竟然看不到一只电灯,所有的灯源全部巧妙的隐藏在吊顶之中,进入眼帘的都是经过多次反射的漫反射光,让人觉得特别舒服。据苏然介绍,能享受这间行刑室设备的女孩都是十里挑一选拔出来的,现在她们就是这些幸运者!

每次快乐行活动都会选择一种行刑方式作为最后阶段活动的一个主题,然后再辅以一个其它行刑方式。本次活动的主题是绞刑,而辅助主题是枪杀。根据安排,首先进行的是枪杀,包括姚晶晶在内的9个女孩平静地接受了等待已久的死刑,她们一个一个排队上前,然后中弹倒下。大约四十分钟后,9位漂亮的青春女孩就变成了9具性感美丽的艳尸。

最后,活动的主题绞刑开始了。这时,除了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外,只剩下陈语珊、杨莉和梦桐三位女孩了。

陈语珊是第一个接受绞刑的。站在绞刑架下,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陈语珊是属于瘦长型的,身高有1.68米,清澈明亮的眸子,又挺又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亲方泽的柔软温唇,和瀑布般流畅顺滑的秀发映衬下的雪白的脖子,真让人爱不够。她穿一件白色连衣裙,面料中加了一点莱卡,既厚实挺刮又贴身,连衣裙的领子是西装式的,前面开口到肚脐上一点的地方,配三颗纽扣,腰间有一根装饰性的白色布腰带,两个斜插袋。裙子下摆到膝盖上面大约三寸的地方,紧紧地包裹着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配上白色软羊皮皮靴,给人一种明快清纯的感觉!

苏然拉下绞索套进陈语珊的脖子,然后又仔细地将她的长发从绞环中理出来,然后慢慢收紧绞环,小心地让绞环上的那个巨大的绳结压在右耳后面这个位置。

陈语珊稍稍转了转脖子,体验着绞索摩擦脖子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心里感觉甜滋滋的,多年来梦想的时刻终于来临了,马上就可以变成漂亮的艳尸了!啊,做女孩子真好,可以这样舒服地被绞死!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多挣扎一会,让大家都能倾倒于她的表演!

弄好绞索后,苏然又将陈语珊的双手扭到身后,然后用手铐铐起来。

准备工作完成了。

“开始了?”苏然问。

“嗯。”陈语珊使劲地点了一下头。

苏然一按遥控器,随着“嗡嗡”的电机声,陈语珊被慢慢的吊了起来。只见她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很用力挣扎,除了两个脚象骑自行车一样上下蹬动以外,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微微有些涨红,但是随着肺中残余气息的用尽,陈语珊的双腿开始猛烈的曲伸蹬踢起来,铐在背后的双手也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的痛苦的呻吟,苗条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弄得长长的绞索来回乱荡。

过了五六分钟,陈语珊的挣扎一点没有缓和下来的意思,这时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很苍白,只见她先是四肢肌肉剧烈抽筋,接着全身又挺直抽筋,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全吐了出来,喉咙深处发出恐怖的“喀喀”的声音,双眼也开始翻白。

杨莉和梦桐一边兴奋地看着语珊受刑,一边热烈地讨论着。

“真刺激!”梦桐说道,“不知语珊姐能坚持多久?”

“是呀,”杨莉说道,“你看,语珊姐好美!”

“所以说嘛,受刑中的女孩是最美丽的,嘻嘻!”

说话间,陈语珊的双脚忽然猛踢了数十下,然后身子开始不自觉的一阵阵的抖动,这时是最痛苦的阶段,身体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连白色连衣裙下紧绷的乳房也上下左右的颤动着,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喀喀”声。全身猛烈扭动,双手也不停地抽搐,高高隆起的酥胸剧烈而徒劳地起伏不停,试图继续呼吸,两条修长性感的双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企图能踩到一些什么东西。

“是不是快要......”梦桐问道。

“应该还可以再坚持一会儿,”杨莉回答道,“我见过很多次行刑,一般都可以坚持一刻钟以上。”

受刑已经十分钟了,这时陈语珊又换了一种蹬踢方式,只见她将双脚并得紧紧的,就象立定跳远一样,双腿一蹬一蹬的,不紧不慢,而铐在身后的双手则一会儿握拳一会十指张开。这样又蹬了大约两分钟,突然身子一下子紧绷,开始嗦嗦的抖动,继而又双腿猛的一蹬,挺直了身子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双手双脚大腿腰枝一齐颤动抽筋。终于,“嘶”的一声,一股尿液从阴部喷涌而出,随后圆翘的小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前后左右痛苦的扭动,扭了大约五分钟后,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几乎没有了起伏。

又过了五分钟,胯部向前顶了最后一下,双腿大力一伸,喉咙里发出“咕”的一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整个身子瘫软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那儿,原本亮丽的眸子瞬间失去了光泽,只有漂亮的尸体悠悠的轻轻晃动。

“啊,太舒服了,语珊姐整整坚持了二十分钟呢!”梦桐叫道。

“是呀,下面看你的啦,”杨莉笑嘻嘻的说道,“争取破记录哦!”

“好!”梦桐一边答应一边走向绞架。

这时,苏然已经指挥行刑队员将陈语珊放了下来。梦桐抓住还带着陈语珊体温的绞环套入自己的脖子,然后笑着对苏然说道:“苏然姐,能不能不铐我的手呀?”

“为什么呀?”苏然不解地问道。

“这样等一下挣扎的时候可以更方便呀!”

“可是可以,不过,还是铐起来比较好一点。”苏然说道。

“那是为什么啊?”

“因为挣扎的时候,指甲可能会抓伤脸部皮肤什么的。”苏然回答道。

“啊,是这样呀,那...那还是铐吧!”说着,梦桐将双手放到身后,让苏然给她戴上手铐。

杨莉有些羡慕地看着即将被绞死的梦桐,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系着绞索,根本看不出来她是要受刑的样子,只见她光洁细致的脸庞上,一双闪烁晶亮的眼睛,虽然不大,但十分妩媚有神,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略显苍白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她上身穿一件合身的镶嵌大块红色几何图形的单肩型白色高级皮装,露出粉白的脖子、柔圆的左肩和迷人的肚脐,下身是一条同样质地的白色紧身低腰皮裤,脚蹬红色高统软皮靴。让杨柳般柔细的腰肢显得格外柔弱无骨,更加上平坦如凝脂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肚脐,让人怦然心动!漂染成淡棕色的长发用丝带在脑后扎成一支马尾辫,配上她1.70的个子和瓜子形的俊美脸蛋,显得青春气息十足。和陈语珊一样,绞环的绳结也是放在她的右耳后面,那棕色的绞索和梦桐那漂成浅棕色的长发相映成趣,十分的惹眼。

“杨莉!”正当杨莉有点魂不守舍地看着梦桐的时候,苏然突然叫道。

“嗯...呃?”

还没等杨莉弄清楚怎么一回事,两名行刑小姐上来,一边一个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梦桐旁边的一个绞架下,然后两人一齐动手,一个将绞环套进她的脖子,另一个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铐了起来。

“啊,我也要被绞死了!”杨莉这才回过神来,心中一荡。她轻轻转了转脖子,那又粗又糙的绞索卡得颈部有些不舒服,特别是右耳后那大大的绳结,使她的脖子不得不微微向左边弯。她本能的想伸手去做一下调整,可是手臂一动才发现,双手被铐在身后,刹那间,一阵空前无助的恐怖充满了她的心房。

啊,年轻的生命就要结束了,马上就要被处死了!一切已经不可逆转!想到这里,她的乳头硬硬地竖了起来,她侧头向梦桐望去,梦桐也正好在这时转过头来看她,只见她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容光,全身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杨莉马上就被梦桐的神情感染了,那种恐惧立刻一扫而光。啊,被处死真好!于是她马上站好,等待行刑。

只见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紧身少女背心,很短,裹着鼓鼓隆起的双乳,下身是一条复古色系的蓝色紧身牛仔裤,绷出修长的双腿,脚上是黑色半高跟长统靴,配上脖子上粗粗的绞索,真是性感万分。

也许是由于给杨莉做行刑准备让梦桐等得太久了,她娇羞地对苏然说道:“苏然姐,执行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嘻嘻!”

苏然被她娇羞的样子逗笑了,她说道:“好!”说罢按下了行刑按钮。

“啊----呃......”她只觉得脖子上一紧,双脚就离开了地面,啊,终于开始了,马上就要成为人人羡慕的艳尸了!

刚开始的时候,梦桐除了觉得脖子勒得有点生疼外,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约莫一分钟后,窒息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脸也微微涨红,胸口中的那股气进不来出不去,肺象是要爆炸了一样难受。于是她张开口开始用力吸气,修长的双腿也伸直了乱蹬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无济于事。随着窒息的加剧,梦桐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蹬踢,铐在身后的双手拼命扭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

杨莉贪婪地看着受刑中的梦桐,她知道梦桐只有十几分钟的生命了,只见梦桐一顿一顿的挣扎蹬踢着,丰满高耸的乳房在皮衣的包裹下上下颤动着,潮红的俏脸痛苦得有些变形,嘴巴张的大大的,发出粗重的窒息声,细白的腰部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圆翘的屁股一会而后挺,一会儿前顶,两条修长的美腿象在游泳池中踩水那样,一蹬一蹬。

就在杨莉欣赏梦桐受刑的美姿的时候,只听耳边“嗡”的一声,眼睛一黑,一阵剧痛就从脖子处袭来。啊,轮到我了!杨莉心中十分明白,从接到传真起,她一直都在等待这一刻,等待接受虐杀。她知道死亡的痛苦,但她就是喜欢这种痛苦,喜欢被绞死。

随着双脚离开地面,杨莉开始了生命中最后的舞蹈,只见她不时地伸长了双腿,假装在努力的碰触地面,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而且在她内心深处其实也绝不打算再一次真正接触地面!

啊,好难受呀!她心中大声喊着,但是脖子被绞索无情地勒住了,使她发不出完整的音节,除了“咯咯”的窒息声。她大力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血氧浓度的降低造成身体焦虑感的提升,使肌肉不受控制地近乎疯狂地痉挛,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枝象水蛇一般的左右来回扭动不停,牛仔裤紧绷下的修长的双腿更是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死死夹紧、绷直。

缺氧越来越厉害,现在那种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已经成了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动作。啊,这就是一直梦想的绞刑呀!杨莉终于体验到了肺部痉挛而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而这种痛苦又夹带着些许快感,让她得到满足!她那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翻白,舌头长长地伸出口外,她感到全身到处都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特别是阴部,更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又痒又空虚!

与此同时,梦桐的意识正慢慢的丧失,这时她的身体的所有动作都开始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十指一张一曲,双腿一会儿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一会儿又夸张地如青蛙般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

梦桐的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全身不停痉挛抽搐。又过了几分钟,只见她拼命地将胯部往前顶,并以夸张的姿势反弓起身子抽筋,开始了濒死前的痉挛反应,只见她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翻白,舌头全吐了出来。

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梦桐的动作幅度慢慢降低,双腿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最后,双腿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挛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晃动着。只见她双腿伸直夹紧,脚尖朝下,轻轻晃动。

正当这一切慢慢平息放松时,突然间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梦桐全身绷直并剧烈震颤起来,只见她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然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将微微隆起的阴阜往前顶,伴随着全身性的抽搐有节奏的由阴部“嘶”的一声射出一股尿液,由于她穿的是皮质紧身裤子,所以尿液没有滴下来。只见她打了一个寒颤,再哼了一声,挺起阴部“嘶”一声喷出第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地喷了出来,然后顺着裤腿流到了靴子里。

最后,原本挺起的纤腰轻轻的抖了几下后松弛了下来,握拳的双手颤了几下随即放开,双腿也是抖动了几下后,微微张开静静地将脚尖指向地上,她的头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复平和清丽,点缀有長長睫毛的双眼半睁半阖,细嫩漂亮的双唇中半吐着一小节圆圆的舌尖,苗条的身子挂在绞架下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转。

在梦桐咽气的同时,杨莉也到了生命的最后阶段。只见她弓着身子,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握紧拳头,微微挺起胸,硬硬地僵住,就象一个定格动作,现出少女背心下那浑圆、坚挺、令人遐想的双峰。由于缺氧,她的乳房已经胀得又痛又硬,她仿佛感到好像有一双大手在拼命的按捏她的双乳,她痉挛着,呻吟着,爱液在不断地涌出,令她的阴部湿淋淋一片!但这还不是全部,与乳房空前的充实相比较,她感到阴部空荡荡的,她好想有什么东西可以来填充!

很快,她感到自己失禁了,那暖暖的尿弄湿了牛仔裤的裆部,正一滴一滴往下滴呢!啊,真羞人呀!她想。随着小便的失禁,新的一轮痉挛爆发了,她呻吟着,双腿乱蹬乱踢,全身就象水蛇一样扭曲着痉挛着拼命挣扎、再挣扎!

又过了一会,只见她身子猛地僵直,两腿绷得笔笔直,全身肌肉一抖一抖的,就这样抖动了大约十秒钟左右,然后全身一下子放松,抽搐了几下,又猛地绷紧,几秒钟后又放松,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突然,她的双腿死死地夹紧,整个娇躯向后呈角弓反张状态,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呃...呃......”的声音,这样又足足坚持了20秒钟,才“咕”的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随即整个身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杨莉终于正式走完她那短暂而又美丽的20年人生。

......

“呜----”汽笛声响起,“鹭江”号返航了! ---------- 平凡工作日的插曲

屠美

-------------------------------------------------------------------------------- 或许,女人天生就是下贱的。她们从骨子里面喜欢被征服,喜欢肉体以及精神上的虐待和摧残,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看着身下那正在蠕动呻吟的漂亮小妞,她闭着眼睛,微张着迷人的小嘴,随着我运动的旋律一双挺拔的乳峰正有节奏的颤动。 这是我占有的第多少个漂亮女孩了?我摇了摇头。记不清了,确实记不清楚了。不过那只是一个没有什么意义的数字,我索性不再去想了。反正,过不了多久她就和那些漂亮女孩一样了,她不过是今天猎获的女孩中的一个罢了。

说起来好笑,我甚至连这个正在享受的少女的全名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叫咪咪。一个小时以前,我在咖啡厅里偶然发现了这个光彩照人的漂亮女孩。看着她修长的身材,白皙的肌肤,恰到好处的三围,我动了心。

我找借口坐到了她的对面。一开始她还对我保持戒备的心理,可没过几分钟,我的健谈和风趣使她完全放松了,我丰富的阅历和知识更使她着了迷,继而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非常崇拜。在离开的时候,她就象一只可人的小鸟依偎在我的身旁,我很顺利的就把她带到了床了。

我低头看着那鲜红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被带了出来,又随着肉棒的插入被带进那狭小紧密的肉洞。她的阴毛还很稀疏,毛茸茸的覆盖着阴阜。淡红色贞血随着抽插从紧密结合的缝隙流了出来。她绝对是个处女的。正因为处女的娇羞,她才会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布。

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丰满挺拔的乳房大力揉搓,同时猛烈的抽插,咪咪的身子猛然弓了起来,头也尽力的后仰,大口的喘着粗气。她几乎连淫靡的呻吟声也发不出来了。

毕竟,她还是个黄花闺女,从没有性经验的她怎么能承受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呢?她不可自制地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整个人象虚脱了一样软绵绵的瘫在了那里,几乎晕迷过去了。她那阴道的肌肉正在剧烈的痉挛抽搐不断跳动,紧紧箍住了那粗大的肉棒。

我喜欢这种销魂的感觉,只有处女的阴道才会那么紧密。我又用力抽插了几下,离我达到满足射精还早呢!有好处就有不好处,处女往往不经干,没几下就挺了。唉!没法两全其美啊!所以,我需要时就一次使用好几个女孩,还有几次是姐妹花和孪生姐妹呢!

我的肉棒太粗大了,女孩过于狭小的阴道甚至会被撕裂。而处女被插入过一次以后,阴道就松弛了,再也没有了处女的感觉。所以,一个处女我只会使用一次。

占有的女孩使用过一次以后,我就对她们失去了性趣,可又不愿意再让别人使用她们。怎么办呢?我只有把她们处理掉喽!

这个咪咪也不会例外。尽管她的肉体很迷人,可我在确定自己不会在她身上达到射精时,便把肉棒抽出了那已经变得松弛了的阴道。失去了肉棒的阻碍,她那泛滥的淫液和贞血立即从穴口汩汩而出。

我取出了那支宝贝枪,用枪口温柔的在咪咪的阴弧处摩擦,还顺手轻轻揉搓她那充血的阴蒂。我有很多处理设备,有各种枪械刀具,还有断头台、绞架、电椅等等。不过,我准备让咪咪享受短枪。

刚刚从晕迷中略微清醒的咪咪立即被刺激的又冲上了一个性高潮,泛滥的淫水在阴弧上晶莹发亮。她仰起挂着痴迷的笑容的脸,甚至还伸出自己鲜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真是满脸享受的神态。

到时候了。我把枪管慢慢的插进了非常润滑的阴道,目视着枪管慢慢没入了洞口。接着,我把枪管象肉棒一样在她的肉穴里抽插起来,每次都插到她的子宫颈口。可怜的咪咪被这巨大的刺激折腾的象刚离开了水的鱼那样,猛烈的抽搐蠕动。在她达到最高潮的一瞬间,咪咪不可自制的全身用力一挺,她几乎翻白眼了。我就在这时不失时机的扣动了扳机。

咪咪的全身剧烈一颤,两只可爱的乳房也同时颤动了几下。她的身体蹦直了,可只持续了一小会就软瘫了。一股血箭从穴口喷射出好远,她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她在满足的享受中咽了气。我也很满意自己的手法,子弹停留在了她的脑枕部。枪响命亡,非常干净利索,她在巨大的享受中接受了致命一击,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咪咪的生命完结了。我按下了一个按钮,密室的门开了。那里是我处理女孩子肉体的工作室。我拖着她的两只手臂,把她拖了进去,扔到了工作台上。

我返回房间,仔细清洗了血迹,把一切恢复了原样,然后才放心的走进了工作的密室。

咪咪还是那样安详,静静的躺着,等待着我的处理。我仔细检查了她的肉体,也许是她平时非常注重健身,她的肉体非常结实,连小腿都圆滚滚的。这样的肉质一定不错,我喜欢。于是,我决定分解她的肉体。

我用水管把咪咪的肉体清洗干净了。没有了血迹,她的肉体还是那么迷人,她看上去就象睡熟了一样。

我取出解剖刀,从她光洁的脖颈下慢慢的切入,向下经过乳沟,剖过腹部,然后绕过了肚脐眼,一直剖到阴部的肉缝。随着解剖刀的经过,雪白的肌肤向两侧翻开,她那两只丰满挺拔的乳房滚到了两侧的腋窝。我在咪咪同样白皙的脖子上环切了一圈,两只手腕和脚腕处也一样,然后就象脱外衣一样完整的剥下了她除头部以外的肌肤。

我熟练的打开了她的腹腔,把她的内脏一件件摘除出来。肝、胃、肠、肾、膀胱先后被分离了,我掏出了咪咪可爱的子宫,只有鸡蛋那么大小。那两侧的卵巢也分离出来了,里面存储了大量未成熟的美味的卵子。取出她的心脏,看上去那么小巧玲珑。随着肺的摘除,她的内脏已经空了。

我很快就把咪咪分解成了几堆,然后把她的舌头也从下颌处取了出来。在一侧又一排大号的冰柜,几乎都是满的,里面存储着大量的香肉。我把咪咪分离好的肉按质量不同分别放进了不同的冰柜,现在她不孤单了。至于骨骼,在经过处理后都被制成了骨肥。她们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了。

吃漂亮女孩的肉是我的一大嗜好,我也喜欢把一些漂亮的女孩制作成工艺品。比如,在我的专用卫生间,就有两个女孩被制作成了小便器。女孩的面部经过特殊处理,嘴巴张开,面带微笑。女孩的腹部被剖开,内脏被全部摘除,小便的时候把肉棒插入女孩的嘴巴,在里面小便,还有口交的感觉。可以看到尿液顺女孩的咽喉流到打开的腹部骨盆处,然后顺着女孩的阴道和尿道流到下面接着的盆子顺管子淌走了。可惜的是,女孩小便器使用的寿命太短,需要经常更新。我还喜欢空闲的时候用女孩的头骨制作骨勺,也很漂亮的。女孩的脑浆等都清除了,头骨干干净净的。

哦,知道了吗?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寻觅猎物,享受猎物。处理掉咪咪只是我平常工作一天中的一个小节目。你还知道吗?我负责给几家超大型酒楼供应鲜肉和肉制品,需要的量很大,而且我的货特别受欢迎,因为味道特别鲜美。所以,我必须每天都要工作,我喜欢这样的工作。 ---------- 《阿南的故事》

选自原创故事集《旁观者日记》中的《八使徒》

胆小的女生

-------------------------------------------------------------------------------- 吃过晚饭的阿南斜倚在自己的床上。映如他眼帘的是窗外被浸泡在大雨中的城市,偶尔的一两声响雷似乎在提醒着人类,他们和他们所谓的伟大建筑,在大自然眼中不过是一堆玩偶与积木。 随着电灯被关掉,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对于已经工作了整整一天的阿南来说,此时他本应早已进入梦乡才对,可在他刚才关灯时无意间一眼瞥见的东西,却像是给他注射了一针兴奋剂。阿南闭上眼睛,记忆将他带回了四年前的那个晚上,那个在他16岁时同样下着大雨的晚上。

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没有月亮的农村夜晚是丝毫不为过的,狂风夹杂着大雨,充斥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可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却行走在齐腰深的草丛中。泥土在雨水的冲刷下显的更加泥泞,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他对这儿很熟悉,因为他阿南毕竟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16年。

很快,绕出草丛的阿南走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雨似乎比先前小了许多,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在一座坟前停住了脚步。

几天前,阿南的家里出来一件事,阿南未过门的嫂子问家里人怀疑和同村一个不正经的男人通奸,阿南的哥哥由于这个原因对嫂子不理不睬,人言可畏,终于,悲伤至极的女人用一跟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阿南很喜欢他这个还没过门的嫂子,她那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就像一块神秘的磁石一样吸引着阿南。

按当的的规矩,家里的女娃儿要是死了,尸首是不能过夜的,所以当晚嫂子就被她的家人下葬了,葬在此刻阿南面前的这块土地下。

雨似乎比先前下的更小了,阿南深吸了一口气,拿出实现准备好的锄头,刨了起来。

虽说常干农活,可不一会儿,汗水和雨水就浑在了一起,从阿南的脸上滴了下来。

正在他用力刨着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在这种时候,这下本不算太响的声音却把南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可马上,他脸上那种惊恐的神情就被一种突如其来的兴奋所代替了。

他知道,他已经挖到棺木了。

很快,棺木上大部分的泥土被刨开了。阿南将表面的土向四周推了推。可是,由于棺木四周的土填得很紧,棺材盖又固定得很结实,所以他用尽了力气怎么也打不开。心急的阿南站在那儿想了一会儿,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在确信没有任何东西后,把眼睛使劲一闭,举起锄头向棺材盖砸去。

随着几下沉闷的响声,棺木被砸开了一个大洞,阿南蹲下来,把手从动力慢慢的伸了进去,由于恐惧与激动,他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轰”!

随着一声雷响,阿南的手像被蛇咬到一样地缩了回来。可真正吓到他的并非雷声,而是刚才在棺材里他碰到的东西。他一动不动得蹲了一会儿,又将手重新向洞里伸去。慢慢得他又碰到了那东西,他那跳的越来越快的心告诉他,那是人的衣服。

阿南壮着胆子用手在棺材里继续向下摸索着,从手感来看,嫂子下葬时穿得是丝绸之类的衣服。阿南心想:可怜她活着的时候也没舍得买一件新衣服穿,唯一做的一件新衣服还是给自己的男人也就是阿南的哥哥做的,如今人已经死了,给她穿上再好的衣服又有什么用呢。

顺着衣服,阿南很快摸到了尸体的脚。对于他来说,这是自打生下来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脚。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下身也由于兴奋而膨胀的发热。

阿南把另一只手也伸进棺材里,用两只手抓住尸体的脚踝,用力地把尸体从洞里往外拖。

看着看着被拖出来的两条女人腿,阿南兴奋的用手抚摩着,他想马上把尸体全部拖出来。可打开的缺口太小了,尸体臀部以上的部分被卡在棺材里。怕对尸体造成损伤,阿南又急忙将尸体的腿从洞里塞回去。他拣起丢在一旁的锄头,对着棺材缺口的四周狠命地砸去。此时的他已完全被欲望的躁动所支配了。

没几下,棺木上的缺口就比刚才扩大了一倍。阿南丢下锄头,用手抓住尸体的脚,猛的向后退了两大步,整具尸体就从棺木里被拖了出来。

他把抓在手里的两只脚轻轻放下,注视着地上的尸体,正是他温柔贤惠的嫂子。她脸上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苍白,身上穿着一身丝绸做的小褂,脚上一双粉色的小步鞋。

阿南用颤抖的手试了试嫂子的鼻息,确实什么气息也没有了,躺在他面前的确实是嫂子的尸体一具年轻的女尸。

阿南将嫂子的尸体拖到一棵比较茂密的树下。也许是雨已经快停了吧,竟没有几滴雨水落在尸体上。阿南跪在尸体旁,用手将嫂子尸体上身的衣服扣子一粒粒解开,尸体的外衣下只穿了一件内衣,所以当阿南将内衣解开后,女尸赤裸的胸膛就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的眼前。阿南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一下子扑在嫂子的尸体上,双手不停得揉捏着女尸那两只浑圆的小乳房。而他的头却埋在女尸的小腹处,用嘴巴亲吻着女尸赤裸的没每一寸肌肤。由于嫂子从下葬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所以尸体并不算太僵硬,而且还有一定的弹性。阿南嫂子的皮肤并不算太细嫩,可在阿南来说,这样的肉体已是最美最刺激的享受了。

第一次和异性的身体接触使阿南欲火中烧,他用最快的速度脱下女尸的裤子和鞋袜,不顾一切得将自己那膨胀发热到极点的生殖器插入了女尸冰凉的阴道中。他趴在女尸身上一下一下的急速抽动着,嘴里不断发出兴奋与满足的“啊啊”的叫喊声。在刚开始插入的过程中,女尸的阴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试图阻挡阿南的进入,但在他一轮又一轮凶猛的攻势下,这个障碍几下就被突破了。事后阿南才知道,那是女人的处女膜。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的睁根插入,阿南终于崩溃了,他抖动着身体,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女尸的阴道里。他的脸贴在女尸的乳房上,大口得喘着气。

渐渐恢复冷静的阿南爬了起来,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望着地上的赤裸的女尸,思考着下面的行动。他开始给女尸穿衣服,从头到脚,一件一件,绝不马虎。最后,他在女尸那没有血色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紧接着,阿南将女尸从洞里重新又塞回了棺材里。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他从村里那个经常欺负嫂子就是害得嫂子蒙上不白之冤的无赖家里偷来的。他看了一眼嫂子的坟,把这个东西也从棺材砸开的洞里扔了进去。

阿南转过身,拿起锄头,很快得就消失在夜幕中。

第二天,阿南的嫂子被人挖坟奸尸的事就传遍了全村。村民们在棺材里发现了村里无赖东西,被愤怒的村民打了个半死的无赖在拉去医院的路上就咽了气。

没过多久,阿南考上了市里的学校,离开了村子。

手提电话的铃声将阿南拉回了现实,他睁开眼睛,时间已是午夜了。这么晚了,谁还会打来电话呢?

阿南不知道,就在今夜,还有更有趣的事在等待着他。。。。。。

未完待续 ---------- 红粉少女

张敏

-------------------------------------------------------------------------------- “喂,张敏姐,明天归野约我去打靶耶,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我从图书馆看完书刚回到寝室,就接到了麦琳的电话。 “什么,归野约你?” 我大吃一惊,几乎喊着问她,“这怎么可能?” 归野是这个城市最著名的女性人体射击专家,是红粉少女俱乐部“享受中弹”服务的首席行刑员,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报导过他。正因为如此,他几乎成了所有前卫少女的偶像和追逐对象,只要他出现在哪里,哪里立刻就会掀起一股追星的风暴!成为一片尖叫和哭喊的海洋!而由于红粉少女俱乐部是最早面向少女推出这种“享受中弹”服务的,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便把那些对枪杀有着狂热爱好和追求的女孩称为红粉少女,或者红粉一族。

“真的哦!不相信了吧?” 麦琳得意地说道,“明天下午,怎么样,去不去呀?”

“明天下午呀?我要考试呀,” 我有些失落,心里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不死心地问道:“明天晚上行不行呀?”

“那怎么行?” 麦琳一口回绝,“归野很忙的,你知道的,我好不容易才约到他!”

“嘻嘻,这下你漏点了吧?” 我嘲笑她,“还是你约的他,是不是?”

“是就是,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想约他,但连门都没有!哼!” 麦琳话语间透着得意。

“那...那...算了,你一个人去吧,我不陪你了!” 我艰难地说道,心里却很想去,“我还要考试。”

“求你了,好姐姐,陪我去吧!” 麦琳一反常态,竟然哀求起来,这和她的性格很不相符。

“呀,怎么啦?好肉麻耶!” 我好奇的问道,“我才不去做电灯泡呢,嘻嘻!”

“我...我...我答应做他的人体靶......”

“什么?真的?你也是红粉一族?” 我猛的站了起来,有些语无伦次。我知道麦琳平时挺喜欢聊一些枪杀类话题的,我们两个也常常在网上找一些枪杀女孩子的故事来看,但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想亲自尝试!

“陪我去吧,求你了,我...我...一个人怕...怕......” 她在电话里越说越轻。

“那...那我考试怎么办?” 我迟疑道。

“你就说生病了......”

“好吧,谁让咱俩是好朋友呢!” 我答应道,其实我心里早就想答应了。

“谢谢你,嘻嘻!明天下午我来接你,” 麦琳一下子兴高采烈起来,这才象平常的她呢!“啊,对了,你明天准备穿什么衣服呀?”

“我穿什么衣服?” 我问道,“这有关系吗?”

“当然有啦,” 麦琳说道,“去见归野,当然要好好打扮一下啦!”

“嗯,那倒是,那我穿昨天和你一起去买的那件怎样?就是在北京路女装街买的那件露背的颈带小可爱?” 我问道。

“好呀!” 麦琳说道,“那下面呢?”

“当然配那条白色短裙啦!” 我说道。

“不好!” 没想到麦琳一口回绝,“不能穿裙子!”

“为什么呀?” 我好奇地问道,“这条裙子就是配小可爱的!”

“哎呀,不要问为什么了啦!” 麦琳说道,“听我的没错,就穿你经常穿的那条低腰牛仔裤。”

“穿牛仔裤去?太随便了吧?” 我不解的问道,“而且...而且它已经穿了很长时间,有些旧耶......”

“听我的吧,好啦,现在我在外面,我还要再打几个电话,不跟你说了,记得明天中午我来接你哦!” 麦琳一口气说完,便挂了电话。

......

第二天中午。

“嗨!张敏姐!” 寝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麦琳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麦琳是英语系一年级的新生,是我的死党。这家伙也不知怎么考上的大学,平时老是逃课,成绩又是一塌糊涂,脑袋瓜里成天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让人琢磨不透。这不,现在竟然要去做归野的人体靶!

“嗨!” 我收起书本,“真的不去考?”

“考什么呀!” 麦琳一脸不屑,“考试哪有见归野重要呀,是不?走啦,车在下面等着呢!”

麦琳其实是一个很美的女孩,高挑的个子,漂亮的瓜子型脸蛋,大概是跑楼梯的缘故,两腮红红的,眼睛不大,但很妩媚,脑后扎着马尾辫,穿一件薄薄的白色高领羊毛衫,把丰满的胸脯衬托得高高隆起,下面穿一条水蓝色低腰牛仔裤,大腿前后各有一条淡淡的泥黄色刷痕,牛仔裤的裤腿是中喇叭型的,但与众不同的是裤腿外侧一直开口分叉至膝盖附近,其中分叉部分内侧用一块三角形的白色蕾丝衬着,外侧则用细细的棕色皮绳交叉绑着,从而非常醒目地秀出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

“哇,你穿这么低调呀?吸引不到归野哦,嘻嘻!” 我故意笑她。

“谁说啦?归野就喜欢这样的打扮,我问过他了!”

这个死归野,怎么连自己的喜好都告诉这个小丫头啦?我暗想。

这时,麦琳突然放低声音,接着说道,“再说啦,这样穿等一下中弹后挣扎起来方便呀,嘻嘻!”

啊,挣扎起来方便!我心中一凛,不由得抬头向麦琳看去,这样一个漂亮姑娘等一下竟然要被枪杀了!不知归野会打几颗子弹,一颗还是两颗?虽然snuff文化早已深入人心,任何人只要出于自愿,就有权选择自己死亡方式和时间,而且电视里也经常直播这类行刑实况,并且深受年轻女孩的喜欢,从而造就了象归野那样的明星人物。但毕竟和现在不同,因为现在前去接受枪杀的是自己的好朋友!

我们跑下楼,坐上麦琳的汽车,向红粉少女俱乐部开去。

“听说被归野枪杀的女孩都能在死的时候达到高潮,是这样吗?” 我侧过身子问道,其实我心里知道答案。

“那当然,” 麦琳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他知道子弹该打女孩子哪里,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从电视上看,他好象挺喜欢打下面的?” 我问道。

“打下面舒服呀,你听说过‘三星采珠’打法吗?”

“嗯。” 我点点头。

“用这种方法打,能打出我们女孩子最大的快美潜能,从而享受到最最舒服的高潮!” 麦琳说道,脸上一脸的向往,“我希望他能用‘三星采珠’法打我,嘻嘻!”

“所以你就穿牛仔裤,就想吸引他打你那里?嘻嘻!”

“是呀,嘻嘻!”

“那你为什么要我也穿牛仔裤呀?”

“山人自有计划,嘻嘻!”

说笑间,汽车已经开进了红粉少女俱乐部的停车场。我们泊好车,来到俱乐部的接待大厅。

两位门童殷勤地替我们打开玻璃门,“张小.....”,我登了他们一眼,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在其中一个手里,“给,小费!” 我说道,然后回头对麦琳说:“这地方我才第一次来,不过进门第一印象给我不错,比那些司空见惯的冷冰冰的自动门好多了,至少更有人情味!是吗?嘻嘻!”

进了门,我们径直来到接待席,接待小姐查了一下电脑里的预约记录,很快将我们让到一间豪华的休息室里,“两位请稍候,归野先生马上就到。” 她一边冲我们眨眨眼,一边给我们各倒了一杯水,然后微笑着退了出去。

休息室不大,大约三十四、五平方的样子,铺着厚厚的高级手工地毯,三面靠墙放着沙发和茶几,一面是落地的大玻璃,玻璃外面就是大约四、五个足球场大小的射击场。射击场的地面很平整,长着大约一寸左右的小草,由于刚进入春天,气候还是比较凉,小草还是黄黄的,没有泛青。射击场尽头是一排整齐的小土丘,就象铁路路基一样高高突起,显得很是突兀。

“哎,” 我搂住麦琳,指着小土丘问道,“那是做什么用的?就是那个象铁路一样的东西?”

“嗯,” 麦琳好象被突然惊醒一般,茫然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那是做什么用的?!” 我重复了一遍。

“喔,那是挡子弹用的呀!” 麦琳回答道,“枪杀的时候,子弹穿过女孩子身体后就被土丘挡住了,就不会伤到无辜了。”

说着她将我拉到沙发上坐下,“姐姐,我......” 她眼睛看着窗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内心一定很紧张,毕竟马上就要被枪杀了,尽管是自愿的,也是喜欢的,但是那种等待的感觉一定很难熬。

“有我呢,不要怕!” 我搂紧她的肩头安慰道。

“不是,姐姐,” 她的目光始终看着远处的射击场,“我...我有一件事情...事情......”

“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 我轻声问道,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发抖。

“是这样,你知道的,近几年,归野除了做嘉宾枪手外,他已经不亲自参与“享受中弹”服务了,但是他仍然会找几个女孩子做人体靶,练练枪法。那天,我在网上联络到归野后,说我要做她的人体靶,可是他不同意。我一直求他,后来他终于答应了,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我再找一个同伴让他一起打,必须是大学生,而且必须跟‘心情驿站’主人张敏同名同姓,否则免谈。我知道他的本意就是推脱,让我知难而退。可是他哪里知道,我正好有你这样一个学姐呀,而且你也叫张敏呀!于是我就将计就计,先拿话逼住了他,让他不能反悔,然后告诉他我找到了符合他条件的同伴。于是他只好答应今天枪杀我,啊,不对,是我们!”

“啊?!”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枪杀我...我们?”

“对不起,张敏姐,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麦琳抬头看着我,眼睛里噙着泪珠,都快要哭出来了,“求你了,张敏姐,我真的好想被枪杀,真的好想,真的......”

我慢慢蹲下身子,替她擦掉眼泪。

“帮帮我吧,张敏姐,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好吗?好姐姐?好吗?” 麦琳摇着我的双手,一边紧盯着我的脸,一脸殷切期盼的的神情。

我回头看了看窗外远处那一排土丘,刹那间,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影子,一个叫张敏的年轻女孩,静静地站在土丘前,微笑着,等待着,突然,随着“砰砰”几声枪响,她漂亮的小可爱背心胸前高高隆起的地方出现了几个黑色的弹洞......

“张敏姐?”

“好,我答应你!” 我回过头,坚定地说道。

“Oh--yeah!” 麦琳一下子破涕为笑,蹦起来一把抱住我,“太谢谢你了!”

我重新坐回沙发,问道:“不知中弹后是不是真的很舒服?”这是我知道答案但是又一直还想知道的事情,因为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喜欢枪杀,希望能享受传说中的那种快美,可是这种快美真的存在吗?没有人能证实这一点,因为接受枪杀的女孩无一例外的都死了。

“那是肯定的啦,还用怀疑吗?嘻嘻!” 麦琳笑着回答道,“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可以享受到了,不用急,嘻嘻!”

“谁急啦?我是怕中弹后不但享受不到快美,而且还很疼,那就糟了!” 我说道。

“不会啦,听我的吧!”

“呀,还听你的啊?听你的都听得搭上性命了耶!” 我故意生气地说道,“昨天你叫我穿牛仔裤,好,听你的,原来你别有用意,哼!”

“对不起啦,好姐姐!” 麦琳撒娇似的靠过来,“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呀,姐姐你这么漂亮,难道你想随着年纪增大慢慢变丑吗?所以现在有机会接受枪杀,多舒服多浪漫呀!而且是给归野打,千载难逢呢!嘻嘻!”

给归野打!我心头一震,给归野打!

这时,门一开,走进来四个漂亮的高个子年轻女孩,她们穿着相同的衣服,上身是白色少女背心,丰满的双乳在背心下面骄傲地隆起着,将有弹性的背心绷得又紧又性感,背心很短,下缘仅能勉强遮住胸罩,露出了健康的小蛮腰和迷人的肚脐。下身是蓝色牛仔热裤配黑色半高皮靴,短裤是非常短非常贴身的那种,紧紧地裹着圆翘的臀部,而且裤头上的钮扣一律打开着,隐约露出里面白色小内裤,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保证喷鼻血!

她们四人清一色的长发,走在第一位的那个女孩手里提着一支经过改装的德国HK公司G36K突击步枪,紧跟后面的一位女孩拿着一支同样是HK公司的UMP45微型冲锋枪,而第三第四位则每人手里拿着一盒子弹。她们进来后,将枪支和子弹盒往茶几上一放,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们是归野的助手吗?我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泛着蓝光的枪支和黄橙橙的子弹,心里“怦怦”的狂跳起来,啊,一会儿后,盒子里的子弹就会钻进麦琳的身体,将她击毙!我低头爱惜地看着自己的胸脯,她们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骄傲!班级里的那些男生,有事没事,总爱色迷迷的朝着我看,我知道他们心中想的和眼睛看的是什么,哼!可是她们会有难吗!归野的子弹会射穿她们,蹂躏她们吗?黑黑的弹洞会出现在她们的上面吗?我无法马上回答,但是我心里知道,这些事情多数是会发生的!啊,我感到两腿有些发软,阴部一抽一抽的,感到空虚和某种渴望!

“嗨,你们好!” 为首的那位女孩向我们打招呼,“你们是刚来的吗?好象以前没有在俱乐部里见过你们呀!”

“你们好!” 麦琳回答道,“我们不是会员耶,你们是行刑队的吗?”

“嘻嘻!”

“嘻嘻!”

四个女孩掩着嘴笑起来。“哪里啦,我们是普通的会员耶!” 打招呼的那个女孩好不容易忍住笑,说道:“我叫舒晓帆,她叫陈嘉蕙,” 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坐在身边的那个女孩,然后她又指着另外两位女孩介绍道:“她叫李韵,这位是许敏妍。”

“啊,不好意思,我看你们拿着枪进来,还以为是行刑队的呢,嘻嘻!” 麦琳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那你们这是......” 我问道。

“我们是给归野做人体靶的呀!” 舒晓帆说道,“那你们呢?”

“我们约了归野,他说他下午枪杀我们!” 麦琳抢着回答道。

“啊,那恭喜你们啦!” 舒晓帆兴奋地说道,“你们怎么这么好运呀?不是俱乐部的会员竟然还可以享受归野的亲自服务,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关系呀?嘻嘻!”

“哪有啊?” 麦琳娇羞地回答道,“如果有关系倒好了!嘻嘻,不知哪个女孩子能做他的女朋友,那...那就可以......”

“归野有女朋友的,不过我们都没有见过,她不常来,” 舒晓帆说道,“即使来,我们也不一定能见到的。”

“啊,真的?” 麦琳有些酸酸的说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受刑呀?”

“我们一起的啦!” 许敏妍抢着说道,“本来我们是昨晚就要被枪杀的,后来归野说他想将我们的刑期推迟到今天下午!”

“就是嘛,我们当时还抗议呢,说好了要立即枪杀我们,结果却要我们多等一天,你知道的,让归野亲自枪杀有多难!” 陈嘉蕙气乎乎的说道。

“嘉蕙说得对,” 李韵接着说道,“我们这里的姐妹绝大多数都是被那些不懂枪杀技术的臭男人枪杀的!我们好不容易才让归野选中,给他练靶子耶!”

“归野的日程排的好满的,各地都邀请他去行刑呢!” 舒晓帆说道,“今天是他休息日,他一般不在休息日行刑的,不过这次不知是怎么想的。”

“啊,原来今天是他休息日呀,真是不好意思,” 麦琳关切地说道,“为了我们,害得他不能好好休息!”

“谁在说我不能好好休息呀?” 随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一个英俊的男人推门进来。只见他个子不是太高,大概1.78的样子,但身体很魁梧,很结实,脸上轮廓分明,脓眉,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让脸颊微微泛着青光。他穿着一件本白色粗线毛衣,里面是天蓝色衬衫,下穿米色长裤,黑色皮鞋。

“归野......” 舒晓帆她们四人一齐站起来,恭敬地叫道,但奇怪的却是直呼其名。哼,这家伙也太随便了!

“坐,坐,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 归野说道,声音里带着迷人的磁性,“刚才谁在说我不能好好休息呀?”

“我......” 麦琳红着脸回答道。

“哦?” 归野在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侧头看着麦琳,“你就是麦琳?” 我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男人气息,这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我心跳加速,思维混乱。我怎么会这样?

“嗯。” 麦琳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休息日,还逼着你枪杀我们,真...真......” 麦琳有些语无伦次。

“能为漂亮的小姐服务,怎么会累呢?这就是最好的休息呀!” 归野轻松地笑着,看了看我,问道:“那你就是麦小姐请来的‘张敏小姐’啦?”

“嗯。” 我轻轻点了点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而心中却更加乱了。

“你喜欢枪杀吗?” 好听的磁性的声音。该死的东西,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问我这个问题!

“本小姐不喜欢!” 我歪着头做了一个鬼脸。

“可是等一下你就要被我枪杀了,” 归野说道,“我们俱乐部有规定的,一旦被选中,必须马上执行,没有例外的!”

“你敢?” 我索性横到底了,“我就是不让你打!”

“那你什么时候让我打呀?” 归野换了一种口气,“你已经答应让我打的!”

“唔......” 我眼睛斜斜的看着天花板,假装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生日那天!”

“好,一言为定哦!” 归野笑嘻嘻的说道,完了还不忘补上一句:“这可是你说的,别耍赖哦!” 说着也做了一个鬼脸。

听着我跟归野的对话,麦琳早已急得满脸通红,她怕归野也不打她,于是连忙说道:“张敏姐,你...你刚才不是...不是答应......”

“好了,好了,我跟归野开玩笑呢,嘻嘻!” 我搂着麦琳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好了,我们开始吧,小舒你们四个先来,” 归野站起身,然后回头对我和麦琳说:“两位小姐是呆在这里等候呢,还是直接去现场?”

“去现场吧!” 麦琳想也没想就说道。

“那也好,你们可以先看一下枪杀小舒她们的情景,好有一个思想准备!” 归野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枪支和子弹。

“我们替你拿!嘻嘻!” 麦琳一把抢过UMP45,然后转身递给我,“喏,给你!” 接着她又拿起两盒子弹交给舒晓帆,而自己则提起了那支沉重的G36K自动步枪。

归野看着可爱的麦琳忍不住笑了,“调皮!” 他说道,大家簇拥着他走出了休息室。

四月的下午,室外春光明媚,阳光暖暖的,和煦的春风轻轻的,拂过脸颊,撩起秀发,让人倍感清爽。我穿的那件颈带小可爱,既露背又露腰,一到外面,尽管太阳很好,但是还是感到一丝凉意。我看了看舒晓帆她们,她们比我穿得还少,但是寒冷好象和她们无缘哦,她们兴致很高地和归野说个不停,还不时地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

我们六个女孩中,只有麦琳穿得最多,一件紧身的白色高领羊毛衫让她变得鹤立鸡群。突然,一个火花在我脑海中闪现,这小妮子竟然这么有心机!她和归野的穿着正好相映成趣----情侣装!瞬间,一股醋意袭上心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

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情,反正再过几分钟,麦琳就会被枪杀,会变成没有生命的尸体!啊,一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让我们女孩子享受无比的快美和舒服,真是奇妙呀!我把玩着手中的UMP45微型冲锋枪,想象着这件让女孩子为之销魂的武器等一下会如何射出让我们香消玉陨的子弹,而我们的身体又将如何接受这些可爱的小东西的蹂躏和破坏!

刑场很快就到了,就在那条土丘前,大约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地面被精心的平整过,数百平方的黄土地上一点杂物都没有,包括小草。距离土丘大约三米的地方,地上画着一条白线,白线附近的黄土颜色和其它区域稍有不同,一块深一块浅的,我知道,那一定是以前被枪杀的女孩的血迹。刑场的一侧,堆放着一些杂乱的器材,象可以折叠的椅子、桌子,还有一些体操运动中用的垫子、杠铃之类的东西。

“陈嘉蕙!” 归野叫了一声。

“哎!” 陈嘉蕙应声而出。归野一边接过麦琳手中的G36K,一边冲陈嘉蕙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站到白线那里去。

“是!” 陈嘉蕙答应着,顺从地跑到白线处,站好。只见她努力挺起胸脯,两只手紧张地握在一起放在小腹前面,等待着枪响。

归野却没有马上就打的意思,只见他取下G36K上的弹夹,将枪交给身后的麦琳,然后从舒晓帆手中的盒子里拿出子弹开始往弹夹里面压子弹,直到将弹夹压满,然后将装满子弹的弹夹插入G36K的弹夹槽中。除了远处孤零零等待枪杀的陈嘉蕙,其他五个女孩都围在归野的身边看他装子弹。大家的心中都充满着同样的感受,因为,她们都要被枪杀了,就是用眼前这些可爱的子弹!归野摆弄完G36K,又开始给UMP45的弹夹装子弹,这次的子弹更小巧、更可爱,一个个圆头圆脑的,并排躺在盒子里,真是迷死人。

“我们才六个人耶,要用这么多子弹吗?” 我看到归野将两个弹夹都压满了子弹,有些疑惑地问道。

“别看这些子弹外形都一样哦,其实它们内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而且中弹的感觉和快美也不一样!” 舒晓帆说道。

“为什么呀?” 我更加不解了。

“这里面有些是钢芯弹,就是钢质的弹头外面包着铜啦,” 许敏妍抢着说道,“这种子弹最恐怖了,中弹后铜外皮就破了,里面的钢芯就穿出来,在身体里面翻滚着前进,会留下一个鸡蛋大的出弹口哦!”

“啊?”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小小的子弹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还有呢,象这种是震荡弹,” 舒晓帆拿起一颗子弹接着说道,“它的弹头是一种特殊合金,发射后因为高温而变软,因此射中身体后,弹头就呈蘑菇状变形,并发生剧烈震荡,会给受刑人带来非常惊喜的享受哦!”

“这种子弹最适合打胸脯啦,嘻嘻!” 李韵补充道。

“还有呢,象这种是G5弹,速度快,稳定性好,不但创口小,而且弹道平直,最适合打阴部了,是不是?” 舒晓帆一边说一边朝李韵看去,羞得李韵红霞满面。

“小陈,准备好了吗?” 归野拿起G36K,朝大约十米远处的陈嘉蕙喊道。

“好啦!” 陈嘉蕙大声回答道。

“第一枪我用钢芯弹,哦?” 归野既象是征求意见,有象是命令的说道。

“嗯。” 陈嘉蕙有些羞涩地应道,她知道钢芯弹的威力,不由得低头爱惜地看了看自己少女背心下那鼓鼓的胸脯。

“嘉蕙,挺胸呀!” 许敏妍大声提醒道,她发现陈嘉蕙由于低头而有些含胸了。

听到许敏妍的提醒,陈嘉蕙勇敢的挺起了胸脯,但双手仍然扣着放在小腹前,刚好遮住了从牛仔短裤裤头微微露出的内裤。

“砰!” 巨大的枪声就象在耳边炸了一个爆竹,让我大吃一惊,与此同时,“叮”的一声一颗黄橙橙的弹壳掉在我的脚边。我抬头向陈嘉蕙望去,只见她右胸最丰满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色弹洞,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多少鲜血流出来。

随着子弹巨大的冲击力,陈嘉蕙身子一晃,向后倒退了一步,但很快稳住了身体,她松开互握的双手,低下头不相信地看着自己被打穿的乳房,双手想去捂住,但又不知为什么却停在半路上。血慢慢的从弹孔中流出来,随即被胸罩中的海绵吸收并渗开来,在弹孔周围形成鲜红的一滩。

在最初的一震一推之后,陈嘉蕙感到一阵剧烈的难以形容的疼痛从胸口袭来,她呻吟了一下,双手本能的抬起来去捂伤口,但是身体似乎不太听话,手臂刚举到一半便僵住了!

“快给嘉蕙补枪!快!快!” 舒晓帆一边大叫一边用手拍着归野的背。

归野回头给了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很专业地朝陈嘉蕙的左胸又开了一枪。这次用的是震荡弹,只见“噗!”的一声在陈嘉蕙左乳中心偏上一点位置出现一个直径约3厘米的弹孔,鲜血夹杂着乳腺组织和脂肪碎片“呼”的一下就喷了出来!

“啊!” 陈嘉蕙惨叫了一声,双手一下子捂住左胸的弹孔,她只感到胸口先是一麻,然后是一股又酥又麻的热流“呼!”的一下从弹孔周围升腾起来,“啊呀!” 她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这是一种十分舒服、非常特别的感觉,让她春情荡漾,难以自禁!很快,这种感觉就开始了非常快乐的,甜美的积累,这种少女特有的感觉好像六月的雪水一样舒畅地流遍她的全身,让她快乐地呻吟和喊叫,越来越舒服!她捂着胸脯踉跄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为什么?不行,不行,...啊!!不行啦!!她大叫着就冲上了一个空前的大快美,“啊啊啊!” 在快美的顶峰,她惨叫着双腿一软,一头栽倒在地上。她感到在阴部附近无法控制地抽搐着,最初的两三下是全身都发酥的剧烈舒服,然后一下比一下舒服,阴道里面好像非常空虚,湿淋淋的,她蹬踢了几下,然后蹬直了双腿挣扎,结果那种最快美的感觉又产生了一次,让她在最舒畅的时候突然感觉呼吸困难了,她挣扎着想多吸入空气,可是肺好像不听指挥,吸不进一点空气,她张着嘴,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双腿死死的蹬直,全身肌肉一片紧张!

我们都被陈嘉蕙那空前舒服的表现惊呆了,每个人都呆呆的看着她挣扎,一言不发。只见嘉蕙侧躺在地上,全身反弓,头往后仰,脚尖绷得直直的,死死的僵住不动。几秒钟后一下子全身蜷曲,两个膝盖几乎要顶到胸脯,随即又猛的一下绷直,呈反弓状态。她一边这样来回抽搐着、痉挛着,一边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她的两腮微微潮红,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漂亮的眼睛已经闭上,但红润的嘴巴仍微微张着,仿佛在索吻!

“李韵?” 归野叫道。

“哎!” 李韵愉快地应道。

“轮到你啦!” 许敏妍调皮地替归野说道。

“哦!” 李韵答应道,然后迟疑了一下,又说道:“我能不能象真正的死刑犯一样被枪杀呀?”

“唔?” 归野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就是将我绑起来,然后跪着给你打啦!” 李韵有些难为情地解释道。

“好呀!” 归野爽快地答应了,他掏出手铐,将李韵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然后然后用步枪的枪口捅了捅她的背,说道:“走吧!”

李韵顺从地随归野走到白线边上,然后优雅地跪在陈嘉蕙的身边,等待受刑。

陈嘉蕙还没有断气,只见她微微弓着身子侧躺着,并拢的双腿叠在一起,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牛仔短裤的裆部湿了手掌大的一块,啊,连尿也被打出来了!李韵羞涩地想道,虽然她知道女孩子被枪杀的时候是一定会失禁的,但实实在在看到了,还是有说不出的难为情,因为她知道等一下自己也会这样,啊,真是羞死人了!

陈嘉蕙中了两颗子弹,但只有一颗子弹射穿了身体从后背穿出,那颗震荡弹则留在体内了。她后背上的那个出弹孔足有一个鸡蛋那么大,被捣烂的皮肉和衣服的碎片被血粘在一起堆在弹孔周围,看上去就象一个火山口!血还没有凝固,随着她轻微的抽搐,还有少量的鲜血从弹孔里流出来。

“咔啦!” 身后传来拉枪铨的声音,李韵赶紧收回胡乱的思维,挺起胸脯跪直身体,等待子弹穿身。

“砰!” 枪响了,子弹呼啸着准确地穿过李韵的身体,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将她的右乳乳腺组织捣成一团血泥,然后连根掀掉已经充血勃起的乳头,在她的少女背心上留下一个直径近四厘米的弹孔。

“啊!” 李韵惨叫一声,她只感到身体一震,然后一个滚烫的东西一下钻进了自己的身体,使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与此同时,耳边只听“噗!” 的一声轻响,然后眼前出现一团红色的雾,那是从自己右乳的最丰满处爆出一团血雾,血肉、乳腺组织夹杂着布片喷出老远。她惊恐地看着右胸上那个酒杯口大的弹孔,不知所措。

“啊,终于中弹了!”

“终于被枪杀了!”

李韵的脑子里除了“中弹”和“枪杀”这两个单词,其余一片空白。她只感到一股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美从右乳中腾起,其来势之猛烈,就有如电闪雷鸣。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爆炸般升腾的快美,过去和男朋友亲热时,都是要好久才会动情的,怎么会这样,这就是中弹的快美吗?现在李韵只感到全身都是这种如蘑菇云般升起来的快美,啊,她的大腿内侧抽筋了!怎么会这么快的?啊唷,阴蒂又胀又痛,啊,不对,不...救命...救......

“砰!” 归野又扣了一下扳机,送给她第二颗舒服的小子弹。“噗!”,子弹在李韵的后背又留下一个漂亮的弹孔,然后从左前胸穿出,鲜血立刻象箭一样从前后两个弹孔中喷射而出。

这时,下午的太阳已经微微偏西,我面向西面站在刑场的一侧,阳光迎面照射过来让跪在地上的李韵成为一个曲线优美的剪影,那缕缕阳光透过她飘逸的长发,洒下点点金色光芒。随着每一声枪响,在她骄傲地隆起的胸脯的最高处就喷出一蓬红色的扇形血雾!她的身体随着子弹的打击,微微前倾了一下,随即又挺直,而她的头则高高地扬起,双眼紧闭,下巴上抬,仿佛在体验着中弹的快感!

几秒钟后,“啊!----” 李韵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身子一晃,侧着歪倒在地上,然后向右一滚,变成俯卧状态,只见她一会儿象青蛙戏水一样,拼命蹬着双腿,一会儿忽又绷紧双腿,抬起臀部,想翻身变成侧卧,而被铐在背后的两只手则死死地握着拳头,将手铐中央的链子绷得紧紧的。中弹的双乳被身子死死的压在地上,弄出很多血。她的头歪在一侧,脸上一片红晕,眼睛紧紧地闭着,嘴里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声和呻吟声,她终于享受到了中弹带给她的特殊的舒服和快美!

就在李韵开始享受的时候,陈嘉蕙终于放弃了短暂而美丽的少女人生,只见她全身绷紧,双腿蹬得笔直,然后死命地挣扎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咕...啊......”的断气声,全身一松,舒服的女性感觉顿时消失了。

李韵忘情地享受着两颗美丽小子弹带给她的极度舒服的快美,“啊!真的好舒服呀!” 19年的李韵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强烈这么舒服的女孩子特有的快美感呢,现在终于第一次享受到了,她全身颤抖着,痉挛着享受这种十分浪漫舒服的冲浪一般的美感。她牛仔短裤下修长洁白优美的双腿欢快地乱踢着,仿佛要榨出最后一点快美小分子。她张大了嘴喘息着,万分娇羞地挣扎着,啊,中弹真是太好了,这么两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让我这么舒服这么享受,我还要我还要,她无声地嘶喊着,只有妙龄少女才能体会的销魂的快感蜂拥而来,刺激着她的阴道,让她阴蒂上无比快美的感觉像电击一样的强烈!她放弃了少女的矜持,放声淫叫起来!

我们围在李韵的身旁,惊喜地看着她的享受。“归野,快给她补枪呀,让她更舒服一点!” 麦琳推推归野的手臂说道。

“哎呀,你不要打扰归野了啦,他知道怎样打才是最舒服的!” 许敏妍瞪了麦琳一眼,不满地说道。

这时,李韵的享受已经进入了最后时刻,毕竟她毕竟是一个妙龄的少女,两颗直接穿过乳房的子弹对她身体的性刺激实在太厉害了,特别是这两颗子弹都是从背后进入、前胸穿出的,这对她乳房的破坏就非常彻底,于是她不久就陷入了怀春痉挛的休克,在高潮到来的一刻,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让自己的尿毫无保留地流了出来,然后红着脸,抽搐着,“咕...啊!”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一滴晶莹的泪珠慢慢从眼角渗出,挂在红扑扑的俏脸上!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李韵那性感的艳尸静静地俯卧在那里,右腿伸直,左腿微曲,被反铐的双手软软的搭在圆翘的屁股上,脸侧向左边,她依然是那么的美貌,腰臀曲线依然是那么的圆润动人,她的双腿依然是那么的洁白修长。由于是在高潮中断气的,所以,她的一双长腿仍然在不右自主地颤抖着,遗留着死亡到来一刻极度快美的痉挛以后放松的那种不自主的抖动!

良久,我们大家才回过神来,啊,被枪杀真是太美了!我心里由衷地赞叹道,幸亏麦琳邀请了我,幸亏我答应了她,幸亏我没有坚持去考试,幸亏......,啊,太多幸亏了,啊,我真的是太好运了,因为现在我已经确切地知道,枪杀真的是可以让我们女孩子享受到最最舒服的快美的!我感到阴部开始有一些小小的抽搐,而小裤裤的裆部也开始变得有些湿湿的!

“归野,该我了吧?” 舒晓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抬头朝她看去,只见她羞涩地在问归野是不是轮到枪杀她了。

归野想了想回答道:“本来应该轮到你了,不过...我想让麦琳小姐先来,好吗?”

“那好吧!” 舒晓帆有些失望,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你答应我下一个就枪杀我,好不好嘛?”

“OK!”

这时,麦琳一反常态,没有了刚才活泼好动,只见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是呀,归野的决定就是她的死刑执行书,她马上就要被枪杀,变成和陈嘉蕙、李韵一样漂亮一样性感的艳尸。

“晓帆、敏妍,我准备用腰臀法枪杀麦琳小姐,” 归野说道,“你们两个帮她一下!”

“是!” 舒晓帆和许敏妍一边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一边走到麦琳的身边,许敏妍嬉笑着对麦琳说道:“麦小姐,恭喜你,这下你可以彻底享受啦,嘻嘻!”

“就是呀,腰臀法耶,真是舒服死啦,嘻嘻!” 舒晓帆也笑着说道,“走吧!” 她指了指白线。

麦琳顺从地随舒晓帆走到白线边,而许敏妍则从旁边的器材堆里拿来了一张折叠桌,只见她将桌子打开,调节好高度,舒晓帆则让麦琳双腿微微分开站在桌子前,然后指导她上身趴在桌子上,并让她尽力提臀、挺胸、抬头。

麦琳的心脏“怦怦”的狂跳着,脑子里也“嗡嗡”作响,啊,女孩子最神秘的地方就要被子弹蹂躏了!少女的生命马上就要被剪除了!马上就要变成一具性感的艳尸了!她不由得又用眼角瞟了一下地上躺着的陈嘉蕙和李韵,十几分钟前她们还在和自己说话,而现在却已经舒服地成为人人羡慕的艳尸了!

归野提着G36K自动步枪来到麦琳的身后,单腿下跪,然后平举枪支,开始瞄准麦琳臀部中间下方的三角区域。从归野这个角度看去,麦琳所穿的牛仔裤非常好地衬托出了她那性感而漂亮的身材,特别是大腿后面那条淡淡的泥黄色刷痕,和喇叭型裤腿侧面微微露出的白色蕾丝,让她的双腿显得特别的修长、好看。

归野试着瞄准了一下,然后又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枪口距离麦琳的身体大约40厘米的样子,看来他是准备近距离射击了!

“喂,这么近呀?” 舒晓帆突然叫道,“你用的G36K是专门为特种部队和乘坐装甲车的机械化步兵设计的武器耶,枪焰会烧着麦小姐的!”

归野笑了笑,没有回答。我不解地望向身边的许敏妍,许敏妍连忙解释道:“由于是供特种部队使用的,为了携带方便,所以G36K枪管要比普通型的G36短了160mm,所以射击时火药气体并不能完全燃烧,尽管这款枪支配备了与标准型G36更科学的消焰器以抑制枪口火焰,但其实际的枪口火焰仍然非常大,几乎有50厘米长!”

“啊,我明白了,” 我说道,“现在枪口距离麦琳这么近,这就说明等一下开枪的时候枪口火焰会烧到麦琳的,对吗!”

“对。” 许敏妍点点头。

麦琳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等着,我和许敏妍的对话她也听到了,但她并没有抗议,因为这时她的性情又有所改变,她已经不象刚刚那样震惊了,毕竟她是一个狂热的枪杀爱好者呀!她坚信,女孩子接受枪杀是最好的归宿,不但留住了青春和美丽,而且还可以充分享受中弹的快美!你想呀,女孩子是水做的,是柔美的化身,而子弹是钢铁做的,是力量的象征,当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那该是多么美丽的一幕呀!

再说啦,她也相信归野的技术,他这么打肯定有他的道理,何必去操心呢,只要等着享受子弹就可以啦!

于是,她回头看了看已经瞄准自己的那乌黑的枪口,她期待着这冰凉的枪口喷出炽热的子弹,因为她已经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做好了接受子弹的准备!就让这可爱的子弹结束自己20岁的生命吧,因为我是一个红粉少女!想到这里,麦琳按照舒晓帆的吩咐,再一次提臀、挺胸、抬头,然后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就象等待自己的爱人一样等待子弹进入自己的身体......

“砰!” 一颗G5子弹准确地撕开麦琳那厚厚的牛仔裤,接着又调皮地撕开白色小裤裤的双层裆布料,一头扎进了尿道,然后打爆膀胱,穿过腹腔和胸腔,“噗!” 的一声从右乳乳头上面一点的地方穿了出来,飞向了远处的土堆,溅起一蓬尘土。

紧跟G5后面的是从枪口喷出的烈焰,由于是在白天,我们几乎看不到火焰,但当火焰碰到麦琳阴部的时候,只听“呼!”的一下,溅出一团火光,然后炽热的火焰继续穿过牛仔裤上的弹洞,灼了一下G5留在尿道外口上那个精致的小弹孔。

“砰!” 几乎没有停顿,归野马上又扣动了扳机,这次子弹的目标是早已焦急等待中弹的阴道。只见子弹在牛仔裤上留下第二个漂亮的小弹洞,然后穿过阴道,穿过子宫,进入腹腔,在进入胸腔,最后从左乳上部射出。同样,枪口喷出的烈焰再一次灼了一下阴道口上的弹孔。

“砰!” 还没有等麦琳反应过来,第三枪响了,这次用的是震荡弹,这种子弹对弹着点附近部位破坏力很大,但穿透能力却较弱,只听“噗!” 的一声轻响,那由于前两枪中弹而异常兴奋勃起的粉红色的阴蒂消失了,鲜血、尿液夹杂着褐色的肉屑一塌糊涂地溅了出来!

“啊呀!” 当第一颗子弹击中身子的时候,麦琳呻吟了一声,猛的睁开眼睛,她感到身子一震,随即眼前出现一团红雾,然后阴部热辣辣的象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让她不由自主的膀胱一松,一股暖暖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啊,好爽快呀!就象早上憋了一晚上的尿一下子放了出来一样,全身都是轻飘飘的!

紧接着,她的大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阴部又是一震,眼前又爆出一团红雾。这时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中了两颗子弹了!那红雾就是从乳房里喷出的鲜血肉屑、打烂的乳腺组织和衣服碎片的混合物。她低下头,果然看到自己骄傲地隆起的双乳上面赫然绽开着两个红色的弹洞,白色的羊毛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大片。

就在这时,最舒服的第三枪响了,有灵性的子弹准确地打中了她最希望被打中的地方----阴蒂。“啊啊啊----!”麦琳连连惨叫着,头猛地抬起,双手死死地抓住桌子的两边,然后全身象被施了魔法一样僵住了。只见她眼睛恐怖地圆睁着,脸上是一种仿佛不敢相信这就是中弹的那种神情。几秒钟后,一股奇异的快美横扫她的全身,首先是阴部肌肉开始一阵一阵的挛缩,然后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扩散到全身。那是一种极其舒服和快美的痉挛,就象做爱达到高潮一样,不,比做爱还要舒服一千倍一万倍!麦琳呻吟着,扭动着,慢慢地从桌子上滑下,她畅快地蹬踢着双腿淫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只见她的双手死死地捂着阴部,弓着腰,全身一跳一跳的,一会儿两腿交替乱蹬乱踢,一会儿又绷直了身体痉挛。她的脸红扑扑的,娇艳欲滴,星眼微闭,眉目含情,嘴唇微张,象极了洞房中的新婚俏佳人!

“呀,好奇怪哦,” 舒晓帆在我身边轻声说道,“她中了三颗子弹,竟然没有流多少血耶!” 她一边说一边指着麦琳的阴部。

是呀,经舒晓帆一提醒,我也觉得很奇怪,怎么会这样呢?应该会流很多血尿呀,可是现在只有失禁的尿打湿了牛仔裤的裆部,却不见到多少鲜血呀!

我带着疑问朝归野望去,他迷人地笑了笑,说道:“我给麦小姐止血了呀,呵呵!”

“啊,我知道了!” 许敏妍立刻叫道,“你是用枪焰灼烧法是吗?嘻嘻!”

“聪明!” 归野赞许道,许敏妍得意地笑了。

啊,好舒服呀!我还要,我还要!麦琳从心底里呼喊着,挣扎着,尽情地享受着。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鲜血不停从她乳房上两个弹孔里涌出来。由于子弹是从体内穿过乳房射出的,所以两个弹孔都很大,血淋淋的脂肪和乳腺组织以及罩杯中填充的海绵全翻了出来,随着胸脯微微起伏,弹孔中还不停地冒出多泡的血沫。

现在,那弥漫全身的女性快美已经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了,啊,太舒服啦!麦琳快乐地想着,迷茫中她看到躺在旁边的陈嘉蕙和李韵,想起了刚才她们在中弹后那各不相同的快美表现,现在我也与她们一样了,终于享受到了子弹的滋味!真的是好舒服!啊,被枪打真好!希望下辈子还做红粉女孩,还是被枪杀......她一边想,一边地动情地扭动着苗条的身体,抽搐着,痉挛着,慢慢地挣扎越来越无力,直到全身酥软,终于“咕...啊...”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只见她向右侧仰卧着,右腿弯曲,左腿则向左后侧伸直压在右腿上,隐约露出被打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她那白色紧身羊毛衫已是一片鲜红,她头扭向一边,嘴角上有一缕血丝在慢慢渗出来。

“啊,轮到我了,轮到我了,” 麦琳刚刚舒服地咽下最后一口气,舒晓帆就蹦跳着跑了出来,“归野,这次可不许赖了哦!嘻嘻!”

归野被舒晓帆可爱的举动逗笑了,“好,好!”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G36K突击步枪换成了UMP45微型冲锋枪。

“啊,你要用冲锋枪打我呀?” 舒晓帆吃惊地问道。

“是呀。” 归野回答道。

“那...那不会把我打成马蜂窝吧?” 舒晓帆太熟悉这种武器了,UMP45使用0.40口径的S&W弹,每分钟射速600发。

归野神秘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讨厌!” 舒晓帆嗔道,然后冲许敏妍喊道:“敏妍?”

“哎!”

“这死归野要用UMP打我,我怕等一下中太多的子弹,会坚持不了,麻烦你我中弹后扶我一把,” 舒晓帆说道,“我可不愿意死的太快,那样面子也没有了!”

“行!” 许敏妍一口答应,然后她俩手拉手来到白线上,舒晓帆摆了一个pose准备接受子弹,而许敏妍则站在她身边。

“托托托!” 随着枪身的轻轻震动,UMP45欢快地吐出炽热的火焰。

“噗噗噗!” 在舒晓帆鼓鼓的双乳上自左到右出现了六个黑红色的弹孔,宣告了这个美丽女孩生命的终结。

“哎呀呀!” 舒晓帆忍不住尖叫起来,然后双手象触电似的一下子捂住胸脯,但是胸脯上的弹孔实在太多了,两只手怎么捂得过来呢?鲜血从她的手掌间、指缝里汩汩的冒出来。许敏妍见状,用右手一把搂住舒晓帆的纤腰,左手则按在她的胸脯,帮助她止血。一按上舒晓帆柔软的乳房,许敏妍心中一阵异样,本能的缩了一下手,可是手一松,更多的鲜血就喷了出来,于是她只好又重新按住。

舒晓帆感觉到胸脯热辣辣的,然后就是一阵很奇怪的甜蜜的羞臊的感觉颤抖着幽幽地升上来,涌遍她的全身,使她的全身好像突然往外放射一种特别舒服的小可爱,让她觉得非常销魂,而且非常快乐,她仿佛觉得搂着她的许敏妍就是她的男朋友,而按着她胸脯的许敏妍的手就是她男朋友的手,她努力的挺起布满弹孔的胸脯,以便让男友的手能够更紧的按住她。她踉跄了一步,开始吐血了,很多血从她的嘴角涌出,她感到呼吸困难,即吸不进也呼不出,她感到全身发软,特别是两腿,都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噗噗!”

“啊呀!” 许敏妍发出一声惨叫,两颗子弹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调皮地钻进了她的乳房。

“你...” 她看着刚刚放下枪的归野,双手一下捂住自己的胸脯,这个该死的归野竟然不经自己同意就开枪了!

失去许敏妍的依托,舒晓帆一头栽倒在地上,她挣扎着翻滚了一下,突然一阵非常特别的感觉从双乳爆发出来,然后直刺阴部,让她情不自禁的下身一松,小便全都泄了出来,她舒服得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她呜咽着蹬踢着双腿痉挛着挣扎,她的小可爱已经被血全染红了,手臂上、大腿上也是,快美的狂流从她的阴部奔流到她的全身,她几乎是马上就冲上了一个好像自己的头脑都无法判读的极为热烈的高潮。自从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女性以来,她还从来没有体会过,原来女性的身体竟然有这样强烈的舒服的感觉的!这可是六颗子弹的功劳呀!而且还有感谢归野,只有他才能把女孩子打得这么舒服的!

“啊呀!嗯哟!唉呀 ......” 舒晓帆舒服地叫着,如果她不这样叫着的话,身体就好像会被舒服撑得爆炸开来一样!快美的羞臊纷纷向阴部集中,然后是销魂的升华,最后是一个像电击一样的闪光,带着无限的快美,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紫色!只见舒晓帆双腿蹬得笔直,全身痉挛着在最高潮的那一瞬间“噗!”地吐了一大口血,然后双腿猛蹬了几下,“咕”的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许敏妍也很快从中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原来是准备等舒晓帆被打死后,再摆一个姿势让归野打的,而且是想和麦琳那样打下面的,可是哪里知道归野竟然偷袭她!她感到很失望,毕竟对一个女孩来讲享受中弹只能是一次啊!她想抗议,但是子弹已经洞穿她的酥胸,生命已经被无情地剥夺,她已经没有能力反抗了!她只感到被子弹洞穿的双乳胀胀的,放射出一波一波非常舒服的电流,这让她稍稍好受了一点,毕竟也是中弹,虽然没有打她的下面。她踉跄了几步,双脚一绊,仰面摔倒在地上,“啊----!” 她惨叫着,她感到阴道开始抽搐,这是她熟悉的那种高潮的预兆!啊,打乳房也不错啊,两颗子弹就能打出高潮,太美啦!她的心情迅速好转,她等待着,挣扎着,盼望着,她发现,随着阴道肌肉的每一下挛缩,都有一阵活泼泼的快美小分子被挤出来,然后与双乳那又胀又酸的舒服相结合。啊,中弹真好!真舒服啊!哎哟,我不行了,实在太舒服了,要死啦,要死啦,啊!!!她忘形地追赶着这个很熟悉的快美,跟男朋友亲热的时候不就是在这个快美的顶点就会爆炸的吗,那种爆炸的感觉可是最最销魂的快美哦!来到啦!!只见她全身绷得笔直,双手握紧了拳头,然后就发出了大声的淫叫,双腿的脚尖也绷直了。

这时,归野提着枪来到许敏妍的旁边,蹲下来,我知道这家伙要给敏妍补枪了。

“噗噗噗!”,就在许敏妍达到高潮的一刹那,三颗小子弹撕开了她的牛仔短裤裆部少女最隐秘的地方。三颗子弹前赴后继,呼啸着撕开牛仔裤,撕开两片紧紧贴在一起的大阴唇,分别从尿道、阴道和阴蒂处进入体内,刹那间,鲜血、爱液、肉屑还有尿透过牛仔裤上的弹洞一塌糊涂地喷了出来。

“啊!” 她感到阴部热辣辣地被什么撞了几下,啊!好羞呀!该死的归野终于打我这里了!她害羞地想着,双手想去捂,但双手好像不听自己的指挥,因为剧烈的高潮已经象惊涛骇浪一样打晕了这个妙龄少女!

这是一种不可能用语言描述的感觉,有点象生理周期中小肚子酸胀的感觉,但又不完全是,而且其中还夹杂着一种难以忍受的极度快美的抽搐,让人感到阴道十分空虚,希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填满,然后把甜蜜的感觉往身体最深的地方拼命灌注。每一下的抽搐就是一个快美的脉冲,每一个脉冲又演变成一个最舒服振荡,让她还没有准备好,就连续冲上了几个飘然在空中一样的高潮,而每一个都强烈得让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她的爱液,血、尿全混在一起汩汩地流了出来,她已经舒服得张开了嘴巴,无法思想了,她希望能继续享受这样羞臊的舒服,她虽然知道中弹会很舒服,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翻天覆地的舒服,舒服得双腿都要抽筋的。她无法叫喊,因为那种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对她的思想震动太厉害了。她的双腿在地上散乱地蹬踢着、蹬踢着 ...... 不行啦,太舒服啦,再要,再要,再要!!!可是我怎么吸不上气啦?不要,不要!我还想再享受呀!

但是,娇弱的身体已经中了五颗子弹呀!怎么可能还有机会?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只见她双腿夹紧,全身绷得笔直,并不停颤动,头向后仰,肩部微微抬离地面,两眼睁得圆圆的,呼吸的声音很重,过了一会,只听她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然后双腿又蹬了几下,再然后就是全面的放松......

“该你了!” 突然归野严厉地说道。

“是。” 我一边答应,一边走到白线上,站好。

归野举起枪,开始瞄准。

我的心“怦怦”狂跳。

突然,归野放下枪,我们四目相对,一秒钟后几乎同时爆发出会意的大笑。我一边笑,一边扑向归野,而归野则张开双臂迎接着我,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

“你可以去报考电影学院了!呵呵!” 归野说道。

“是吗?” 我开心地说道,“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你是我的男朋友,嘻嘻!” ---------- 魇夜

胭脂

-------------------------------------------------------------------------------- 我睁开眼,还带着点朦胧的睡意。周围很暗也很静,我身上却不那么舒服,棉被很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把被子扯下去一些,可是,奇怪,我一动也动不了。 是魇着了么?我的头实在很痛。

“你醒了。”

黑暗中,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很平静,可是我却象听到一个焦雷在耳边响起,是谁?我的房中怎会有男人的声音?我猛地想坐起来,可是,胸口一阵剧痛,床也只是“吱吱”地响动。

不对,这也不是床。

几乎是一下子从昏睡中醒来,我发现我坐不起来的原因不是我魇着了,而是几根绳子牢牢地把我绑在——不是床,是一个十字形的木架子。只是我是直直地绑成一根,一根又粗又大的绳子正好横越过我的胸部,让我喘不过气。周围没有灯,只有一个火盆,里面点着炭,不旺,只有一些微微的红光。

这当然不会是我家的卧室!

“这……这是哪里?”我想说,但横过我胸部的那根绳子太紧,以至于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

“我家的地窖。”他很有礼貌地回答我,伸手拉着了灯。灯光一下亮起来,让我的眼前一花。在黑暗中处久了,乍一下亮起来,眼睛总不能适应,可我偏又不能用手遮住眼,只好半闭着眼,说:“开这么亮的灯做什么?”

“我不喜欢在黑地里做事。”

这话让我大吃一惊,不再顾灯光刺眼,一下睁大了眼,骂道:“你真是下流,放开我,混蛋。”

他冷冷地摇头,松开了我的一只手,拉开了,又绑在这木架子的横档上。尽管我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拼命挣扎,只是只有一只手,根本挣不脱他铁钳一样的掌握。

“哼哼,”他干笑着,“你这只手真象一块蛋糕,让我好想咬上一口。”

他摸着我的手。一个男人摸着我的手,让我很不舒服,象是有虫子在爬。我道:“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猛地一拳击中我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连呻吟都发不出声了。

他弯下腰,从火盆里取出一把烧红的火钳,突然,粗暴地把火钳按在我的胸口上。不等我叫疼,一阵钻心的疼痛直钻入我的骨髓,我大约发出了足以震破玻璃杯的高音,鼻子里闻到一股皮肉的焦臭。其实那灼热的火钳在刚烫上我的胸口时是一种清凉,并不痛苦,但是我的本能却让我大叫起来,似乎提前感到了痛楚。

他移开了火钳,看着我的伤口。现在这伤口已经开始疼痛起来,象是抽出了一根筋,痛楚一阵阵地抽动。我想用手摸摸,只是他把我绑得很紧,我的手只能在小范围里无用地动一动。

“你在床上的叫声也是这样的么?”

他冷冷地看着我,脸象是刷上了一层浆糊一样一动不动。

“并不痛啊,”他的嘴角咧开了,露出冰冷的笑容,开始对我说一些血腥恐怖的故事,诸如一个很久以前什么地方的督军总是抢来民间的女子收作小妾,如果忤了他的意,就把那女子发给弁兵轮奸,而后,用刺刀割开那女子的肚子,取出梨子般大的子宫后,绑住肠头,从城头上扔下去,美其名曰“放美女风筝”。他绘声绘色地讲着那个被剖开肚子的少女,一头的肠子系在城上,身体坠下去,看着自己的肠子从体内拖出来的情景。

或者说是在亚述国,行刑的时候,把犯人俯卧在地上,双腿分开,由刽子手固定好,再用小尖桩穿过犯人手臂固定在地上,类似于钉上十字架那种做法。然后,把尖头木桩从罪犯的肛门插入,直通出嘴来。有时因为木桩太大,而犯人的肛门又缺少扩张力,就先用刀子割开一些,然后由刽子手用手将木桩插入,尽其所能往里插入后再用锤子敲击。因为木桩在人体内看不清,所以有时会从背上伸出,但大多时候都是从嘴里伸出来的。犯人还不会死,往往会忍耐一至两天,这一两天里,犯人象串在烤架上的猪一样,嘴里滴出血来,摆出那个羞耻的姿势等着死神降临。

后来他又讲印度毗湿奴神像出巡时,虔诚的教徒会投身到轮下让装着神像的大车碾死以求永生。那时他就讲着人在轮下带着狂喜被碾成两段,象一只小虫子一样的情景。

我的胸口上,那种刺痛一阵阵的,象有针在扎。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胶皮管子,也就是量血压时用来绑住手臂的那种,拉长了绑在我手腕上。因为一下绑住了动脉,血脉无法流到腕下了,我的手立刻麻木,痛楚也少了。这时他弯下腰,又到木架子下去找着什么,也可能是要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吧。我没有多说话,倘使他绑的时间太长,让我的手坏死而引起残废的话,我一定会告他,但我想他不会敢的。

“当”一声,是什么金属撞击的声音。我睁开眼,他从木架子下拿出的竟是一把切药材用的刀。那种刀样子象是斧头,多半用来切羚羊角、人参的。他用刀比划了一下我的手腕。我浑身汗毛直竖,道:“喂,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没回答我,我眼光只觉寒光一闪,右手一轻。等我扭头看时,我的右手已经不见了。

因为他已经先用胶皮管扎住了我的手腕,所以血流出得并不多。本来腕动脉被割断的话,会引起大出血而死亡的。虽然扎得那么紧,我也并不感到过份的痛苦,可是我还是不由得呻吟起来。

“欧洲中世纪的随军理发师兼做外科手术。当时对战场上的常规截肢手术是在伤口用烙铁烙或热油浇,但热油这时没有,对不起。”

他冷漠地说着,从火盆上取出了一个已烧得通红的烙铁。这烙铁不大,本来是黑黑的,我一直没注意,以为也是一块炭。这时,我已无力再叫了,可是,当烙铁烫上我刚断开的手臂横切面时,那股焦臭和内心的恐惧还是让我浑身发抖。他狠狠地把烙铁按上来,我的骨头磨在烙铁面上,发出“吱吱”的令人牙酸的声音,白烟升起,我的鼻子里充满了皮肉的焦臭,那就象是一堆很细的灰尘,塞得满满的。我没有叫,因为实在已经叫不出来,我的身体只是本能地颤动。

“很古怪吧,”他笑着,“这在中国古代是一种刑法,叫炮烙,据说是夏桀发明的,也有说是商纣发明的,不过我比较倾向于是商朝人发明的,因为朝鲜人的烧烤还有炮烙的遗意,而朝鲜被称为箕子朝鲜,是商朝王子箕子在商灭亡后建立起来的,当时周武王分封诸侯,箕子号称贤人,封在朝鲜。”

我只觉得嘴里有点咸。这时我才发现,为了忍受痛苦,更主要的是,为了忍受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我把牙齿咬入了嘴唇,血已经流出我的嘴角,有些血珠已经挂在我耳垂上,痒苏苏的。他弯下腰,拣起我的手说:“人的手其实很漂亮,包括你这只小手,不在你身上时还要好看得多。”

我看着他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我的手,象把玩着一件漂亮的玩具。我看见我这只手的手指还会抽搐,也许,指上的神经还在等待大脑的命令,却在传到腕上时就没有了反映,如果手也有知觉的话,它正觉得茫然吧。

他微笑着把这只手放在我唇边,让我象吻别一样亲了亲这只渐渐失去生命的手,道:“你自己身上的一部份告别有什么感受?中国古代有一种刑,就是砍去人的肢体,上古《尚书》里说的‘五刑有服’里墨、劓、刖、宫、大辟这五刑,刖就是砍去人的脚。发现和氏壁的卞和就是被砍去双脚的,不过也不一定,庄子说的中山无趾是被剁去十个脚趾。”

失去了一只手,那是种很怪异的感觉。但更怪异的是,在这时居然还听到他在引经据典,我一直不知道他这种恶人居然还读了这么多书。我没有多说话,他也许也觉得尽兴,笑着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人要不会好好休息,就不会好好工作。你也早点睡吧。”他把一个小碟子放到我头边的一张凳子上,里面放了几块糕点,他用很关切的声音道:“如果饿了,那就吃吧。”

他拿着我的手,走出了地窖。在关门时,他突然道:“对了,科学证明,灯光太亮,会产生光压,对人的睡眠不好,我只给你留一个小灯吧。”

他关闭了大灯,只剩一个在这木架子边的小灯,大约不到十瓦。随着门“砰”地一声,地窖里,只剩了我一个人。

我张开嘴,咬住一块糕点。

他让我吃东西,应该不会杀我的。但他砍去我一只手,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告他,即使他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吃了两块糕,我舔舔沾在嘴角的碎屑,正想再吃一块,突然,他打开门,道:“对了,你不习惯一个人睡,我给你带几个小朋友。”

门口,依然很暗,他把什么东西放在门口,重又关上门。我努力睁开眼,想看看那是什么,可是看不出来,只听到到“悉悉窣窣”的声音。那盏小灯,只能照亮我头部附近的一小块,剩下的几块糕点正在小碟子里发出淡淡的香味,一种好闻的食物香味。

这时,我听到在黑地里,“吱吱”的几声。我有点好笑,那是老鼠。他不知道,我不害怕蛇,也不害怕老鼠,我从小就敢抓住它们玩儿。

那几只老鼠开始探头探脑地进入木架子周围。在我身边那种死寂中,有这么一点动静也并不坏。我闭上眼,不去理它们。

不知过了多久,但不会太久,我忽然觉得腿上有点细细的刺痛,那几只老鼠大约已经爬上了我的腿部,那是老鼠的小爪子抓住我的皮肤在爬吧?我想踢一下脚,可是浑身无力,脚也只是稍颤了颤。这也让几只老鼠魂飞魄散,一下从我身上逃到四周。

象是引起了连锁反应,周围的声息一下大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在我这木架子周围,已经有大量的老鼠,居然有几百只!那些老鼠围在架子边,象是给地上铺了层灰色的地毯。那个火盆里的炭火已经灭了,几只老鼠正大模大样地在里面,似乎志满意得的样子。

我的脚上已开始有细细的刺痛。那是一只特别聪明,也特别胆大的老鼠又开始爬动了。我让自己的脚动几下,可是,这一回没什么效果,那种细细的刺痛象是会走的一样,从我的髁骨沿着胫骨,向大腿上爬来。渐渐地,象电影里的拉近镜头,一只老鼠进入我的视野。这只厚颜无耻的小动物摆动着长着胡须的尖脑袋,爬上了我的胸部。我胸口因为血干结了,可能有些咸味,这只老鼠正细细地咀嚼我的衣服,把那些血滓当成是美味。

象有传染的一样,那些老鼠争先恐后地向我跑来,几乎象是洪水把我淹没。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在嘴里,不由得发出了象是临死前的惨叫。可是,那些老鼠这一次并没有逃开,只是扑上我的身体,我都感得到身上一下子重了许多,我拼命扭动身体,想把那些老鼠赶下我的身去,只是缠住身体的绳子让我只象一只落入蚂蚁丛中的蠕虫一样,绝望而丑陋地扭动,那些老鼠岂但没有逃开,反而因为有抖动,抓得更紧了。那些爬到我胸口的老鼠抓着的是我的衣服,而腿上的老鼠,却抓住了我的皮肉,那些小爪子已经没入皮肤,我几乎可以看到,在我腿上,已经遍布了出血的小点。我只希望,它们不会胃口好到想尝尝我的血是甜是咸。

有一只老鼠跳过我的头,正好落在那张小凳上,“啪”一声,那个小碟子被撞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使得那些老鼠象水一样,以这个摔碎的碟子为圆心,四散开去,在我身上的老鼠也同时逃得干干净净。

过了一会,一只老鼠凑上前,嗅了嗅。这只多疑的小动物大着胆子吃了几口摔在地上的糕点,过了一会儿,几乎一窝蜂似地,那群老鼠已经涌上前,马上把那里变得象个闹市。

在这么多老鼠的嘴下,那两块糕几乎是眨眼间就颗粒不剩了。有很多老鼠因为没有吃到,却还在往里挤,使很中间的老鼠堆成一堆,象是地毯鼓起了一块一样。一些老鼠已经开始互相撕咬,但同类之间,并不血腥,最多咬破耳朵,咬掉一截尾巴,可是却使得鼠群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已经想得到,以后的情景会是怎样,这使得我心也开始狂跳起来。我记得爱伦坡有篇小说,讲一个人被绑在一个台子上,但他把绑着他的皮带上抹上奶酪让老鼠咬断后脱身。只是,绑着我的是一些麻绳,而我身边并没有什么吸引老鼠的东西。何况,就算有奶酪,我的手动不了,还是毫无用处。

我被斩断的手腕处,还有一些血滴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小块。那些老鼠似乎对这点血迹开始感兴趣,一只老鼠凑近了,嗅了嗅地上的血块,马上,一大群老鼠都围拢过来。

我的心霎时抽紧了。

手腕的断处有一些碎肉掉在地上,被烙铁烙过后,那些碎肉是熟的!

那些老鼠咬着血泊中的碎肉,我看见有一只老鼠抬起了眼,看着我的断腕。在那小小的眼睛里,我竟然看到了一种贪婪。

不等我害怕,那只老鼠已经跳起来,扑向我的断腕。象一道褐色的闪电,但还差了一点,没碰到我的腕。只是,这只老鼠的动作使得另处一些也仰起头来。那些发亮的小眼睛,在小灯下显得如此阴暗恐怖。

它们开始跳动。其实从这架子脚上爬上来就可以爬到我的断腕处,可是那些愚蠢的小动物并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它们只是争先恐后地在地上往上跳。

突然,一只老鼠跳得特别高,一口咬住了我的断腕处的一块肉。因为我手腕上还绑着胶皮管,因此痛觉并不厉害,只是感到象有一根针刺进伤口。

这只老鼠很大,不连尾就有半尺长,连尾怕有一尺了。它咬着我的手腕,摇摇晃晃地挂着,象一个悬梁自尽的妇人一般,四脚乱扒着。那一小块肉本来就被烙铁烙得焦烂了,被那老鼠一咬,一下脱离了我的手腕,掉了下去,“砰”一声,这老鼠摔在地上,嘴里那块肉却已被边上眼快的老鼠一嘴抢走了。

这不过是一块小小的碎肉,在鼠齿间真如沧海一粟,眨眼间就没了。可是,那些老鼠现在都开始盯着我的手腕看,而手腕上由于刚有一块肉被撕掉,又有一点血滴下。沿着白生生的腕骨,在骨头茬子尖上慢慢变大,滴下来。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等待着的恐怖,我拼命地大叫起来,尽管那种叫声也只是虚弱得仅比小声哼哼大一些,老鼠似乎根本没有听觉,它们象一块在蠕动的褐色地毯,正在不停地翻滚涌动,象一块褐色的地毯。

这时,大灯“啪”一声亮了,我听到他那温和的声音:“你和小朋友们相处得好么?”

老鼠象退潮一样四散开。在地窖当中的地上,忽然打开了一扇门,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出了潮湿和腐臭的气息。老鼠们一下涌入洞中,我听得到下面象开了锅一样在响。

他走下地窖,用大皮靴踢着那些傻乎乎的老鼠,把它们赶下洞去,一边微笑着说:“这下面是个污水管,我偶然发现居然有这么个好地方。你看,你那些小朋友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多方便。”

我呻吟着,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别折磨我了,你想杀我,就杀了我吧。”

他象是没听清,把手放到耳边,道:“你说什么?你还想和你的小朋友呆在一起么?哈哈。”

我不再理他。他把所有的老鼠都赶下洞,扳了一下角落里一个手柄,这门又关上了。

“天亮了,外面空气很清新。经过一夜饱睡,我想你一定神清气爽吧?”

他冷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刀。

“现在天气很热,你一定也觉得闷热不堪。来,我给你脱掉衣服。”

其实我并没有多少衣服。昨夜——不,那已是前夜了,睡下后,我在睡前洗了澡,又穿上了睡衣的。在地窖里,这睡衣也被老鼠咬得千疮百孔,他把刀尖勾住衣服,一下挑断了肩上的带子,把睡衣撕了下去。

他的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胸膛,嘴里“啧啧”地发出叹息:“唉,这么热的天,你居然还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不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了。不过,现在当然不是要他解答疑问的时机,他摸着我的小腹,嘴里又发出了叹息:“清明以前,我去放过风筝。秋天,谁说不是放风筝的时机呢。”

我一下想起他说过的“放美人风筝”的故事。我象是发了寒热,人也开始颤抖,即使我知道求饶没有用,我还是声音颤抖地说:“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啊?求求你,你饶了我吧……”

他的手摸着我的小腹,“晚了,晚了。”他摇着头,突然,他的小刀一下扎进我的肚子,一把拉开一条口子。他扎在我胃部以下,大肠的位置,扎得并不深,但那里并没有带子束着可以止痛,我觉得自己象是被劈成两半一样疼痛,额头的汗一下滴下来。我咬着嘴唇,那被咬破的伤口,重又滴血。

他拉了一条大约两寸长的口子,又挽起右手的袖子,把刀放在一边,手一把伸进我的肚子里。这就象医生给孕妇施行部腹产手术一样,可是我没打麻药,这一下使得我一下昏晕过去。

我醒过来时,是他在抽我的面颊。我马上看到,我的肚子上,亮出一坨怪怪的东西,象是一堆蛇,滑溜溜地盘成一堆。我马上知道那是我的肠子。肠子并没有受伤,只是被拿出体外,这么堆着,上面的褶皱让它看起来比本身应有的还长,如果不是拿出来,我都想不到我的肠子居然会这么长。

我喃喃地说:“疯子,你杀了我吧。”

他象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把手放到耳边,道:“你有这样的要求么?好吧,快了,快了。”

他的脸容依然温和,只是,我知道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后面,隐慝着多半邪恶的东西。

他的声音很好听,娓娓地说着:“民国初年川人胡国甫的《竹枝》第二十一首中有云:东门更有伤心事,忍把风筝放女娃。这是说的当时四川兵乱时的一件事。那时,成都东门有一对姊妹花,被乱兵轮奸后,又剖腹取出肠头,挂在城头的雌堞上,然后,把那一对姊妹扔下城去。在身体坠落城下的那一刻,那些肝、肺、心之类都被拖出体外,我一直想知道,那个落下去的人是什么感觉。”

他说着,猛地抽动了一下我堆在腹部的肠子。那种疼痛又几乎要让我昏倒,汗涔涔而下。

“是很热么?看你有那么多汗。”他温和地看着我,又抄起了那把刀:“我来帮你吧。”

他把那把雪亮的小刀刺入我的手臂。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如何疼痛,他的大拇指摁住刀背,一点点划下来。刀刺入不深,大约只深入到真皮层,没有刺进肌肉。本来真皮层应该遍布着神经末梢,会觉得钻心的疼痛的,可是我并不感到如何了。也许,我经历了太多痛苦,这一点痛已经无法刺激我了。

“你是感到很热吧?”

他嘻嘻地笑着,刀子还是划下。我看见我的右臂上已经出现了一条裂口,从里面流出一些血。尽管他砍掉我的右手前是用胶皮管紧紧扎住后动手的,但还是失了大量血,现在我的体内已经没有太多的血了吧。这条伤口长长的,因为刀很锋利,所以划得很直。当他把刀拉到扎住手腕的胶皮管时,刀没有停,一直拉下,胶皮管被划断了,“嘣”一声,弹了开去,从伤口流出了一些血来,但也不多。也许,因为被烙铁烙过,断裂的动脉已经大多闭合了。

他把刀尖放到嘴边舔了舔,舔去了上面沾着的血,用两根手指拉住我的皮肤,象撕开一根红肠外面的皮一样,一下揭了开来。即使我已经半昏迷状了,但这疼痛还是让我一下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我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已经剥去了我四条残肢上的皮肤,现在正在撕开我胸口的皮肤。被撕掉皮肤的地方,那些长条状的肌肉已经发白,带着点银光,上面沁出一些血珠,象是春天花瓣上的露珠,而从腹部的伤口处,我的肠子象是长大了一样,正从裂口处挤出来,堆在肚子上。他看见我睁开眼,露齿一笑,道:“你醒了?真对不起,我弄破了你的皮。”

他从地上拣起了一张椭圆形的东西。这东西已经发干,发硬,但我看得了,那是个类似于孩子戴的面具一样的东西,在眼睛的部位有两个洞,鼻子的地方高出一块,还有嘴唇,只是没有血色。

那是我的脸皮!

“想看看么?”

他的脸上,微笑得很和蔼:“你的脸上,大多是红色,不过额骨有白色,因为前额肌肉非常少,皮肤剥去后就是白色了。剥皮这种刑法在各地都有,倒不是国粹,正宗的剥皮法有几种,一种是很唯美的,把人埋在泥土中,顶门开一个口子,然后用水银倒入,借水银的重量把人的皮肤与肌肉分开。据说,因为疼痛,人会从泥中窜出,留下一张皮在泥里。还有一种方法是西藏式的,趁冬天让人穿上蓑衣,然后浇上水,马上脱下蓑衣,皮肤会整张掉下来。这种方法听上去很可不信,会损伤皮质的,而最为科学的一种,最具具体操作性,只是我这儿办不到,请你原谅我拙劣的手法,我本来该让你看看的,就是镜子一时找不到了。”

他翻过来,后面还带着些黄色的脂肪和一些碎肉。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说:“其实你的脸皮不够厚。真可惜,你自己居然看不到。”

我呻吟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他带着笑容,说:“你想说什么?”

他凑到我跟前,说:“说吧,我很尊重人权的。六朝的宋刘子业就喜欢剥去死囚的面皮后还要他们歌舞,那才叫残忍,玩弄别人的痛苦,我绝不会这么做,我会听取你的意见。”

“就算你把我烧成灰,我也会报仇。”

我恶狠狠地说。但我也知道,没有了嘴唇,我说每一句话都漏风,再狠毒的诅咒听上去也只是那么可笑。他笑了,道:“好,你给我出了个好主意。以前常有人说锉骨扬灰,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

他把从我身上剥下来的皮肤胡乱扔在我身上,从架子下拖出一个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呛人的液体。

那是煤油。

他把煤油浇在我身上。我的身上很多地方都没有了皮肤,煤油浇上来时却感不到什么。也许,神经末梢大多分布在真皮层里,现在那些地方我已经露出了脂肪,因此没有了感觉。

“你知道点天灯么?太平天国有这种刑法,那是把一个人用毛毡包起来,浇上白蜡,倒着绑在一根柱子上,然后从脚上点起,死者在初受刑时会没命地叫唤,当烧到胸口时才不会叫。那些天国领袖就用这种手段排除异己,以至于最后连自己也死得很惨。只是可惜,那是要一块很大的地方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他摸出了一个打火机,对我说:“最后,你还要说什么?”

我没理他,其实是没力气理会他了。

他点着了火。火舌舐着我没有皮肤的身体,并不难受,只是有点喘不过气来。火燃烧要消耗大量氧气,这是必然现象。在火光中,捆住我的绳子一根根被烧断了,可是我已经无法再站起身。我没有了手,也没有了脚,连皮肤也没有了。

在火光中,我看见他被烟呛得咳嗽,有点后悔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后悔的,只是太早让我解脱。他的后悔,只是让他的脸变得更加狰狞而已。